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村,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幾乎沒有停留的。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裏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三個村。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繞著村落流向遠方。 這裏的山,林木蔥鬱,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貿易公司常年派駐在這兒的農品果物收購站的站長,叫許華,今年26歲。說是站長,手下卻只有兩個雇傭的當地人。 果品收購站是個挺大的院子,東廂是一排倉庫,西廂是一排棚子,尚未區分劃類的收購物品就堆放在這兒。兩廂夾著的三間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時候,我雇的兩個人也住在這兒。 我所在的公司是國營正規的公司,本來誰也不願到這山溝裏來住,我因為和領導發生過矛盾,被發配到這兒,再也沒提讓我調回去的事,我也懶得打報告請求調離,雖然這裏的條件沒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電視機還常常有聲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發現我在這裏居然可以像個土皇上。 我說過,這裏是個偏遠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滿足一日三餐外,幾乎就沒有什麼額外收入,所以我這個果品收購站就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本地吃皇糧的就只有小車站的職工、鎮裏的幹部,還有我,而且他們有求於我,所以見了我,比見了鎮長還要恭敬。 可是我同這些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不怎麼談得來,除了看看電視,就是看些讓人從省城捎來的書,再不就從鎮裏借些什麼《三俠五義》、《大刀記》、《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總之是有什麼看什麼,很少和他們來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裏趴在炕上看書,忽然聽到果棚那邊傳來一陣吵嚷聲,不耐煩地摞下書,我走了出去,兩個收購員看到我出來,連忙說:“站長來了,別吵,別吵,聽站長說。”幾個送鮮果來的人也不再吱聲,我閃目望去,一眼看到幾個土拉吧嘰的農民中間站著個高挑個兒,白晰臉蛋,兩道彎彎的柳眉,長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過去,問:“怎麼了,什麼事?” 收購員曲林子哈著腰諂笑著說:“站長,您看這兩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還嫌少,你看這妮子刁蠻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長得瘦小枯幹,一臉的舊社會,不過是個人精,最會精打細算,我本來不擅言語,有他在,幫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臉色漲紅,一雙明亮的眼睛裏含著一抹委屈和執拗的女子,低頭看了看她挑來的梨子,黃澄澄的,個大皮薄,水靈靈的,算是一等品也不為過,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點,不過我在這窮山溝裏,也靠這種方法,壓價收購,向上報時再還按一等品價格,從中撈取好處,所以並不想責備他,只是皺了皺眉說:“嗯,還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說著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會感恩戴德,向我道謝。 想不到那女人不識好歹,硬梆梆地對我說:“站長,你這話可不公平,我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從南方搞來的樹苗嫁接的,這種好梨子運出去起碼一塊五角呢,你這價,可不成。” 我聽了臉上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冷笑一聲說:“既然這樣,你就運出去賣吧,我這小廟伺候不了您這位菩薩。”說著轉向曲林子,說道:“以後,她的東西,咱這不收。”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著黃板牙說道:“是,是,這妮子不識像,聽您的,站長。” 那女人眼眶裏晶瑩的淚花兒轉了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她彎下腰,拾起扁擔,纖細的腰肢一扭,將扁擔擔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著嘴唇,起身就走了。 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氣得夠嗆,幾個送果子來的農民誰也不敢接我的話碴,另一個收購員老劉忙過來把我拉到一邊,歎著氣說道:“站長,您別生氣,唉,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裏窮,沒辦法呀,她呀,還是咱們鎮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呢,可惜家裏沒錢,去不了,又……,唉!” 我聽了心裏一震,驚訝地說:“是她?玉兒嫂?”。 這玉兒嫂,叫苗小玉,的確是個苦命人,她連續考了三年,總算考上大學,可以躍上枝頭變鳳凰了,可誰料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老娘生了一場重病,原本還不錯的家景,把錢全花光了,通知書下來時,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癱在炕頭上,她是家裏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淚燒了錄取通知書,全心全意伺候臥病在床的父親。 誰想到有一天,這位鎮裏的大美人,卻被人在家裏摸上床給強姦了,女孩子臉皮薄,也沒敢聲張,可是偏偏肚子不爭氣,慢慢地大起來,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兒打胎,胎是打下來了,可是子宮受了傷害,從此不能懷孕了,這樣的女人誰肯要?老爹聽到風聲,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這麼個豆芽兒似的嬌弱弱女孩子,還欠了一屁股債。是鎮裏的老鰥夫石頭替她還了債,她也就感恩圖報,嫁給了這個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老男人。 才嫁過去一年半,老石頭中風癱在床上,剩下她一個人,還替老石頭拉扯著兩個女兒,命真是夠苦的,聽說她兩個繼女對她也不好,說是她克病了父親,這都是前幾年的事了,鎮裏人都知道,我也聽說過。我想到這兒,狐疑地說:“不對吧,她今年該快三十了吧?我瞅著怎麼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老劉歎氣道:“所以說紅顏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歲,深山育俊鳥,柴屋出佳麗嘛,她呀,是個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兒來,說:“唉,曲林子不是她親娘舅嗎?怎麼……?” 老劉低聲說道:“她這個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來,人家說是親三分向,可他……,這也是玉兒嫂著急給兩個孩子張羅學費,其實以前她送東西來,曲林子都是壓價壓份量,唉,還不是都忍了?” 我聽了也替她難過,抬頭望去,那纖瘦的女人身影,擔著兩筐梨子,艱難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劉在後面詫異地喊道:“站長,你去哪兒?” 我擺了擺手,沒有理他,緊著追了上去。玉兒嫂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是我追上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雙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嘴裏沒說話。我跑得有點氣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擔,喘著氣說:“放……放下。” 玉兒嫂不解地望著我,放下扁擔,我喘勻了氣,說:“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給你錢。” 玉兒嫂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說:“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沒咋地,按一等品給你算帳,行不行?”玉兒嫂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我一看這架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扁擔,把梨筐擔了起來,就往回走。玉兒嫂先是紅著臉跟在後面,然後過意不去地說:“許站長,還是我自已挑吧,怪過意不去了。” 我回頭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那風擺柳枝似的苗條身段,說:“算了,我雖然沒有山裏人勁大,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東西還挑得起。”玉兒嫂挽了挽鬢邊的發絲,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沒再吱聲兒。 我挑著東西回到收購站,曲林子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兒,什麼也沒說,機靈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過我肩頭的扁擔,陪著笑。 我吩咐他說:“把梨子稱稱,不許壓份量,按一等品算,快點。”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過了秤,點出一把票子,我點了點對數,邊遞給她邊說:“玉兒嫂一個人持家不易,以後誰也不許刁難她,否則就給我走人。” 我不理點頭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轉身往回走。 玉兒嫂張了張嘴,又閉上,等我快進屋時才嬌怯怯地喊了一聲:“許站長,我謝謝您了。”我回頭望去,只見她白晳的腮上掛著一串淚珠兒,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拭去腮邊的淚,心中也不由一軟,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後來漸漸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裏人家,沒什麼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沒癱以前是巧手人,種了一山的果樹,山裏土地肥,也不用怎麼伺弄。老石頭見了我,總是沒口子地道謝,倒弄得我不好意思,兩口子都親昵地叫我小華兄弟。 春暖花開,又是一年。這天,我聽說玉兒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興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醬,是我很喜歡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山菜,加上春天沒什麼好收的,老劉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來上班,我一個人悶著沒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實,也是我很喜歡玉兒嫂,和她一塊兒聊天,非常愉快。她讀過書,有文化,長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氣,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氣清新,玉兒嫂識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後面東走西逛。玉兒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藍色褲子,修長筆直的一雙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結實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條兒般款款扭動,很有韻味。當她邁步時、或哈腰摘野菜時,繃緊的褲子就將她圓潤豐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線是那麼優美動人,以至使我總是貪婪地盯著她的後面看。 她白色的襯衫很合體,從兩肋到腰,可以明顯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緊線條,再緩緩向下兩側延伸,修飾出動人的髖部。 青青的草,吐露著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綠綠的,有些滑腳,玉兒嫂忽然腳下一滑,唉了一聲,向側後方滑倒,我就在後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這一拉扯,扯開了她胸口的襯衣,山裏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隻雪白香嫩的乳房從襯衣裏頑皮地跳了出來。 我的手指收回時,擦過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我心裏一蕩,有點兒甜甜的感覺。玉兒嫂掙紮著從我懷裏起來,臉兒紅紅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水汪汪的,極為動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動,獨自生活在這個枯躁的山村裏,壓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她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還在我的心湖中蕩漾,使我綺念頓起。 那不肥不瘦,渾圓適中的嬌美的乳房,乳形優美,膚色細嫩,滑滑的,軟軟的,那樣有彈性,感覺上是我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乳房。玉兒嫂羞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拉起衣衫,遮擋胸脯的笨拙舉動,使我從心底裏油然生起一種愛憐的感覺。 她那種小兒女的嬌態,是我在城裏那些所謂開放女孩和普通的農村粗俗女子身上所從未見過的。我一時情動,忽然緊緊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嬌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麼濕潤香滑,吐氣如蘭,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誘惑著我。 玉兒嫂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我,頭左右搖晃躲避我的親吻,嘴裏急促地叫著:“別……別……,小華兄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的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性感香豔的乳房上揉搓,觸感傳給我的大腦一種甜美的感覺,我發瘋似的把玉兒嫂嬌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玉兒嫂的玉臉紅唇緊挨在茵茵綠草上,幾棵嫩嫩的薈菜綠芽被她的呼吸吹動,在她如同銀月般生輝的俏美臉頰前搖曳。 我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堅挺起來的陰莖隔著我倆的褲子頂在玉兒嫂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獸性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她為我嬌吟,讓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體的接觸和我堅挺陽具的熱力,明顯使玉兒嫂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隻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倆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華兄弟,你別這樣,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來的人,別……別……” 我喘息著,在她可愛的胴體上摸索著,一隻手騰出空來解開我的褲子,急色地往下褪,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又紅又熱的大陰莖躍躍欲試地沖著玉兒嫂嬌嫩的身軀,一邊說:“玉兒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了,我喜歡你,給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這裏沒有人看見的,你不要掙紮了。” 玉兒嫂不再掙紮了,她雙手捂著臉,我以為她默許了,狂喜地站起來,脫光了衣服,直挺挺的陰莖就在這青山環抱的山林中,在這野草鮮花搖曳的綠地上,驕傲地矗立著,我趴下去,壓在玉兒嫂柔軟瘦削的身體,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兒嫂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也欺負我。”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欲火漸消,我愧疚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胯下堅硬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玉兒嫂的哭聲變小了,她深深地凝視著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聲說:“玉兒嫂,對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兒嫂俏麗的臉蛋上漸漸湧起溫柔的微笑,她坐起來拉起了衣衫,低聲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小華,你是個好男人。” 我苦笑著說:“好男人?好男人卻連個心愛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兒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說:“你……還說?” 我訕訕地住了口,玉兒嫂整理好衣裳和頭髮,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籃子,我看著她襯衣下豐聳的乳房,豐滿誘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恨自己為什麼良心發現,否則現在已經得到她了。 玉兒嫂拾完野菜,回頭看我貪婪地盯著她的身子,不由臉上一紅,有些忸怩地偏過頭去,假裝沒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啞著嗓子問她:“玉兒嫂,我們是不是要回去?” 玉兒嫂咬了咬唇,說:“才摘了這麼點,就回去,怎麼說呀,再走走吧。”發生了這些事,我已經毫無興致遊山了,點了一枝煙,懶懶地跟著她,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條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著。玉兒嫂也已額頭香汗涔涔了,我倆坐在小溪邊洗了把臉,只覺神清氣爽。 我沒有經驗,上山穿的是皮鞋,腳上直痛,於是脫了鞋把腳光在清清涼涼的山泉水裏,從腳一直涼到心裏去,舒服極了。我忍不住對玉兒嫂說:“玉兒嫂,泉水可涼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腳吧。” 她紅著臉睇了我一眼,神情極為動人,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猶豫著,可是泉水對她也極為誘惑力,終於忍不住脫下了鞋襪,把一雙白生生的腳浸在了水裏。她的腳秀氣極了,骨肉均勻,腳掌細嫩,膚色白晰,露出的一雙小腿纖柔勻稱。清澈的泉水歡快地流過她的足踝,那動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氣躁起來。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地歎了口氣,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視,臉頰紅潤起來,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著泉水的流光,波光瀲灩。我忍不住說:“玉兒嫂,你長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給了一個半老頭子,現在還癱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兒嫂聽了神情有些哀傷,她怔怔地出著神,忽然垂下淚來。那嬌怯的模樣讓我大生愛戀,我淌著水走到她身邊,感傷地說:“其實,我聽了你的事真是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長得這麼美,又考上了大學,本該魚躍龍門,現在住在大城市裏,過著幸福的生活,可現在……” 多年來的悲傷和委屈使玉兒嫂大失常態,她忽然站起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放聲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滿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玉兒嫂哭得淚眼迷離,她傷心地哽咽著,對我說:“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癱瘓,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忍住淚,對她說:“玉兒嫂,不…玉兒姐……小玉兒,你什麼都沒做錯,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對不起你,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讓你幸福。” “嗚……”,我的話被玉兒顫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澀地,試探著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頭害羞地想縮回去,想不到我的舌頭也跟著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內一陣攪動,兩人的舌頭忘我地纏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兒才氣喘吁吁地避開我的熱吻,對我火熱的眼神有些難以抵擋地垂下目光,嬌嫩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口上,靜靜地聽著我“砰砰砰”的心跳聲,幽幽地說:“以前,我也想過,考上大學,到外面去,找一個好工作,找一個男朋友,像電影上演的那樣,花前月下……,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命會這麼悲慘。” 我溫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後頸,深情地說:“玉兒,你是那麼可愛、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老天真的是對你太殘酷了。我喜歡你,是真的,不單單是喜歡你的容貌,還喜歡你溫柔可愛的心。我多麼想擁有你這樣的女人啊,老天對我也同樣不公平,能遇到你,卻無緣擁有你。” 玉兒嫂聽著我溫柔的情話,抬起臉來看我,眸子亮亮的,問:“你不嫌我被人……強姦過?不嫌我是個不詳的女人?” 我搖搖頭說:“玉兒嫂,那不是你的過錯。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詳的女人,是一個可愛的、美麗的好女人。” 玉兒嫂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緩緩低下了頭,輕聲說:“我……我給你……” “什麼?”我沒有聽清。 她嬌羞地抬起頭,生氣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說:“你……你壞,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還是不明白,問:“你說什麼?” 她勇敢地抬起頭和我對視,玉臉上煥發著聖潔的光輝,堅定地說道:“我給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給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動,有些幸福,有些遲疑:“不……不,玉兒嫂,我不該趁人之危,不能……” 玉兒嫂深情地望著我,嬌羞地說:“其實………我……我只是被人強姦那一回……有過,我……我男人有病,我嫁過來就……就沒……” 我明白了,愛憐地抱緊她的身子。她苗條的身子是那麼柔軟嬌弱,白晳的臉上掛著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動人地看著我,飽含著愛慕和興奮。 我抱起玉兒嫂輕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叢椹子樹下,小小的椹子剛剛長成,在綠葉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發著果實的清香。玉兒嫂窈窕動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樹下平滑的石板上,陽光從枝葉上映射下來,風吹動枝葉,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 白襯衫被我剛剛親吻時掙開了兩顆扣子,乳白如玉的嬌美乳房若隱若現,玉兒嫂溫順地躺在石板上,嬌羞無限地望著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愛過的頭一個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兒嫂只是緊張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開了,兩手去遮擋自己的眼睛。 在她溫柔的配合下,我脫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勞使她的身體有些纖瘦,小腰盈盈一握,沒有成年女子那種豐腴感,但是皮膚卻是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那對曲線嬌美的乳房在我的撫弄親吻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豎立著,緋紅色的,嬌嫩無比。 我把雙手環抱著玉兒嫂的細腰,溫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後背上撫弄,嘴唇在她嬌嫩緋紅的乳頭上吸吮著,玉兒嫂喉中發出緊張的顫音,渾身的肌肉仿佛都在我的撫弄下繃緊起來,可是她只是順從地任由我撫弄,既不反抗,也羞於配合,那柔柔的、溫順的表情使我更加愛惜她。 我的雙手從她兩側腰部的細軟處向平坦的小腹滑過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當我向下褪下她的褲子時,玉兒嫂臉紅似火,羞不可抑地嚶嚀一聲,柳腰一扭,偏過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燙的臉頰貼著涼涼的石板,羞目微閉,不敢言語。 我順勢把她的褲子連褲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腳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在我的面前,無處藏身。我被玉兒嫂的美麗驚呆了,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我無法一窺內裏究竟。 我的手一摸上玉兒嫂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電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使她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輕輕拍了一記,果然,玉兒嫂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羞紅著臉扭頭看我,羞答答,風情萬種地道:“你……你這壞蛋,你調戲我。” 我笑吟吟地壓在她光滑柔潤的胴體上,柔聲說道:“玉兒嫂,我不但要調戲你,我還要佔有你,和你結為一體。” 她羞得捂著臉搖頭,輕叫:“哎呀,快別說了,羞死人。”當她的身子被我翻過來時,那總是含著一絲哀怨和憂傷的俏美面龐此刻卻紅雲滿霞,眉梢眼角蕩漾著溫柔的春意。 當我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突起時,那柔嫩的小手仿佛被我的火熱和堅挺燙了一下,她睜開眼只望了我下體昂首挺胸的陰莖一眼,馬上又緊緊閉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親吻著她的小嘴,撫弄她結實富有彈性的乳房,而玉兒嫂也一直閉著眼,老老實實地套弄著我的陰莖,陰莖在玉兒嫂溫柔的套弄下迅速漲大,硬度有增無減。我嘻嘻笑道在她耳邊說:“玉兒嫂,弟弟的傢夥大不大?” 玉兒嫂紅馥馥的臉蛋似乎要沁出血來,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報復我。我知道她雖然嫁人都好幾年了,其實只有過一次性經歷,還是被人強姦的,這方面的經驗比我還少,所以也不強逼她。 只是那陰莖漲得發痛,已經無法忍受了,我用腿輕輕頂開玉兒嫂的雙腿,她完全被動地、服從地鬆開了雙腿,當我火熱的陰莖頂在她的陰道口時,她的身子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發起抖來。 少婦的情懷被我撩動,那嬌嫩神秘的小穴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我用龜頭在穴口滑動了幾下,她柔軟的陰唇被我圓圓的龜頭磨擦著,從未承受過的異樣刺激使玉兒嫂的胴體輕顫著,像含羞帶露的花蕊。 我的龜頭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點發洩出來,我用龜頭撥開那密閉的柔唇,輕輕地往裏一頂,玉兒嫂一聲嬌柔的輕呼,弓起了背,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後腰,發燙的臉頰貼到我的胸口。 她小穴裏邊好熱,溫暖、柔軟、滑嫩的一團包裹住了我的陰莖,那團軟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是那麼銷魂。我只覺得魂飛魄散,深深地將陰莖推到了盡頭,兩顆卵蛋擠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兒嫂籲了一口氣,抱緊我後背的手稍稍放鬆了點,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進時,她被這種插弄強烈刺激著身心,禁不住又抱緊了我。 我雙手輕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我的陰莖,每當我向外抽出時似乎都依依不捨,纏綿不休。 玉兒嫂在我的抽插中嬌喘細細,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約的嬌態也使我激動萬分,少婦曼妙的玉體在我的操弄下盡顯媚態,剛剛插了一陣,我只覺得尾椎骨一緊,一股狂熱的激流“呼呼”地噴射進玉兒嫂的嫩穴。 玉兒嫂的嫩穴被我射得隨之一陣痙攣,緊窄的小穴像一張小嘴兒似的吸吮住我的陰莖,吸納著我每一滴精液,我的龜頭仿佛一下子變大了許多,死死地頂在玉兒嫂的柔軟裏,吐盡每一滴酣暢。 我抱著玉兒嫂美麗的肉體,心中一陣懊喪,本想讓玉兒嫂盡情地享受男女歡愛的樂趣,我也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胴體,誰料想…… 可是初嘗性愛的玉兒嫂顯然並不明白我早洩了,她在我的愛撫時已經極為滿足,並未嘗過愛的高潮,事實上,她單純了以為女人的身體只是為了取悅男人,只要讓男人泄了身,就已非常幸福了。 所以她沒有嗔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有了如此親蜜的接觸後,徹底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她溫順地摟緊我,滿足地把頭貼在我的懷裏,輕輕吻了吻我的胸口,甜甜地說:“小華,姐姐第一次………和心愛的男人做……,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好?” 我盡情地享受著她的溫存,苦笑了一下說:“玉兒嫂……” “嗯?”,玉兒嫂仰起臉來,柔柔地向我笑:“怎麼了……?” “我……,其實我剛剛進去,就……就射了,還……還沒……,你也不舒服吧?” 玉兒嫂單純地搖搖頭,含羞地說:“不會呀,我…我從來沒試過這麼舒服,你……你真好。”說著又緊緊抱了我一下。 我這才發現原來玉兒嫂對這種事根本是單純如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簡單的愛撫已使他極為舒服滿足了。我抱著她側身躺著,愛不釋手地在她又圓又大又富有彈性的豐滿臀部上摸著,尤其喜歡撫過她兩片臀瓣中間的裂縫,那滑膩的、吹彈得破的肌膚摸在手上,舒服極了。 顯然,玉兒嫂感到非常舒服,這麼溫柔而充滿愛意的撫弄使她的芳心裏更加愛我。我發現玉兒嫂對性愛根本不懂,心中靈機一動,有些失望地說:“可是…我一點都不舒服,心裏挺難受的。” 玉兒嫂秀氣的臉上歡愉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歉疚地看看我,低下頭吃吃地說:“對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好,我的身子不能讓你高興……”傷心的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下來,她以為自已不能讓男人感到滿意,又是自卑,又是難過。 剛剛生平頭一次,這已成熟、漂亮的少婦初次體會到性的誘惑和男人對她的關心和愛撫,她以為我也嫌棄她、要離開她了,那種常年生活在苦悶中,剛剛見到一絲曙光和希望的芳心還未綻放開來,又再度枯萎了。 我見她楚楚可憐的俏模樣,心中十分不忍,趕忙接著說道:“不是的,其實你很美,很可愛,只是……你做的不太對,所以……” 玉兒嫂黯淡下去的眼神,仿佛見到了光明,再度明亮起來。她亮晶晶的眸子迫切地望著我,問:“小華弟,我……我什麼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我?”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越細,已經細不可聞。 我心中暗笑,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其實,你應該先用嘴吮弄一下我那裏,然後套弄一陣,再放進去,我們倆個人都會很舒服的。” 玉兒嫂俏臉兒一紅,為難地看看我的下體軟綿綿的陰莖,害羞地悄聲說道:“那裏……怎麼能舔得?” 我板著臉說:“這你不懂,結了婚的夫妻都要這麼做的,你以為只是方才那樣子麼?” 玉兒嫂咬著下嘴唇,一口潔白的整齊的牙齒自紅潤的嘴唇間露出來,嬌態可掬,吃吃艾艾地說:“可是……你又沒結婚,你怎麼知道?”喝,這女人也不傻麼。 我說:“聽別人說嘛,你以為男人在一起什麼話不敢說?再說我看得書多,書上也寫得有啊。”玉兒嫂明顯地相信我的話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地瞟著我的陰莖,慢慢伸出手去套弄了兩下,我的陰莖立刻像充了氣似的挺了起來,倒把玉兒嫂嚇了一跳。 她敬畏地望著我胯下的大傢夥,姿態婉約地蹲下身子,張開那紅潤的小嘴就要含住我的陰莖,我“撲哧”一笑,說:“你不洗洗,不嫌髒嗎?”她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我興致勃勃地抱起她輕盈的胴體,走到溪水邊放下,她陶醉在我的溫柔和體貼裏,含情脈脈地向我一笑,低下頭用手掬了水向我的陰莖上淋,敏感的下體受冷水一激,馬眼有點痛,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馬上停下,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苦笑著說:“水太冷了。”我靈機一動,說道:“你用嘴含著水,給我洗吧。” 她的臉又紅了,低聲說:“你們城裏人,花樣真多。”還是聽話地喝了水,向我的陰莖上套。 我看著她纖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張開了紅潤嬌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後散開手指,讓剩下的水從指縫中流瀉下去,小心翼翼地湊近我的陰莖。我的龜頭可以感覺到她細細的鼻息,然後她張開小嘴,馬上把我的陰莖含進去,還是有些水從她的菱形上翹的姣好唇邊流出來,順著她白晳嬌小的下頜流到她豐盈玉潤的胸膛上,還有些水沿著我的陰莖,淌到陰囊上。 那涼意使我的陰莖在她小嘴裏跳躍著,她的小舌頭認真地清洗著我的龜頭,水流出的更多,濺落在她美麗的乳房上,一顆顆小水珠在陽光下晶瑩透亮,映著她嬌嫩性感的肌膚。那種感覺是我從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涼,然後口腔的熱力再緩緩傳過來,把我龜頭冷結的神經感覺再一次喚醒,我為自已的發明而沾沾自喜,看著這姣好身材的俏麗少婦以如此動人的姿態含吮我的龜頭,而且一點都不嫌髒,只是賣力地舔著,只希望我能為她展顏一笑,多麼可愛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愛上了她。那時我還不懂什麼冰火九重天的,後來知道了,覺得和我那次的樣子差不多,可是冰塊貼在肌膚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裏,在陰莖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況那流水清澈、濺落在雪嫩肌膚上的感覺更是美妙。 陰莖在她溫柔的小嘴套弄下越來越大,而忽冷忽熱的刺激也抑制了我興奮神經的迅速崩潰,我可以堅持得更久了,不會像剛才一樣,由於太久沒有接觸女人而一瀉如注。 我將陰莖從她嘴裏拿出來,玉兒嫂的俏臉上一雙微閉的眼眸睜開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擔心地問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我向她溫柔地笑笑,說:“沒有,你做的很好。”她聽到我的誇獎,臉上溢出一種孩子氣的滿意笑容,張開嘴又要替我含吮陰莖,我拉起她說:“好了,可以了,來!” 我拉著她來到了剛才的石板旁,覺得剛才在石頭上做,有時動作大了,膝蓋會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鋪在旁邊的草地上,讓她躺在上面。玉兒嫂乖乖地任我擺布,柔順極了。這麼個美麗多情、風姿綽約的俏麗少婦對我言聽計從,我心裏充滿了滿足感。 玉兒嫂羞澀地躺在草地上,壓在衣服下的草莖不夠平滑,她輕輕蠕動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動人的肉體挪動的樣子可愛極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輕輕把它們分開,粉紅色的小穴掩藏在烏亮柔軟的陰毛裏,我順手折了一枝她教給我叫‘貓爪菜’的野菜枝葉,那細長的草莖上蜷縮著一小團綠芽,樣子像團起來的貓爪。 我用‘貓爪菜’的綠芽輕輕搔弄她的陰毛,她豐腴細嫩的大腿根部,還有兩片緊閉的陰唇。 反復的撩撥使玉兒嫂心花怒放,只覺得下體酥癢不止,初時還不敢叫或笑出聲來,只是咬牙強忍著,可是到後來只覺得四肢百骸竟是無處不癢,兩條豐潤的大腿忽張忽合,小腰肢顫動著,豐盈的翹臀在衣服上扭來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團,兩條玉腿已經瞪到了草地上,草葉刺激著她白生生的腳心,可是那癢感還是沒有小穴間輕輕的搔弄來得強烈。 晶瑩的愛液開始滲出,濕潤了玉兒嫂的外陰,她終於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裏嬌喘吁吁地叫:“呀……,不行呀,小華弟,好人,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為興奮而皮膚泛著嫣紅的胴體上,雙手把她白嫩富有彈性的豐臀向上一抬,那愛液漣漣的小穴對準了我的陰莖,猛地往裏一捅,玉兒嫂“呃”地一聲,一雙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一雙手以極大的力氣抱緊了我的後腰,使我想把臀部後撤一下也難。經過這種騷癢,從未有過高潮的美妙少婦就在我粗大陰莖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達到了巔峰。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上了弦的弓,雙腿間的嫩穴內壁死死地夾住了我的陰莖,過了好一會兒再長長出了口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下來。 我的陰莖在那緊密、火熱的花蕊裏躍躍欲試,我開始輕抽緩插著,剛剛從高潮中蘇醒的玉兒嫂,嬌弱的身子連這輕輕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嬌顫不已。 我的肉棒緊撐著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豐腴之處開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玉兒嫂的小手忽爾握緊,忽爾摟緊我的臀部,忽爾又像是抗拒似的嬌弱地推著我的胯部,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聳挺的一對玉兔上,手掌撫弄著她堅挺起來的翹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著的紅櫻桃上捏弄。玉兒嫂一雙粉嫩的修長大腿無力地張開著,高潮後舒緩下來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軟軟嫩嫩的,無力再抗拒我的進入,曲徑通幽的嫩穴迎合著我的抽插,每當我向外抽出時,都像是依依不捨地有股吸力纏繞住的的龜頭。 隨著我的研磨抽送,玉兒嫂嬌慵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烏黑秀麗的長髮散亂地鋪在草地上,妖異而美麗,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絛塵的深谷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 當我把她翻過來,要她翹著臀跪在草地上時,她已經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順從了我的擺弄,溫順地轉過身,跪在草地上,臉趴下,輕輕貼著衣服枕在上面,細細的柳腰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 我湊過去,貪婪地在她細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個個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間可以讓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兒嫂茫然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舉動,否則這樣親昵的愛撫一定又可以使她嬌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兒嫂白晳幼滑、豐盈美妙的臀部後面,讓自已的小腹貼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軟和肌膚的彈性。她的玉臀由於在草地上壓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皺和草莖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印下雜亂的印痕,紅紅的印痕使她像個被鞭笞過的美貌女奴,無奈地挺著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淩辱。 玉兒嫂的嬌軀溫潤如玉,下身的肌膚更是吹彈得破,大腿內側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細軟。這樣晶瑩潤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臉上塗抹各種高價化妝用品的女人也沒有的。 她雖然是農民,可這裏無地可種,每家開的幾畝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勞作,她嫁人前專心讀書,嫁人後家裏又是靠山林果樹吃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膚白晳,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這秀林清水的孕育下產生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裏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結實而有彈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堅挺的陰莖從她圓潤的臀縫間插進去,準確地插進那鮮嫩可愛的小穴,開始聳動起來。山風徐徐,枝影搖曳,曼妙的女人胴體以誘人的姿勢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長槍迅速地抽插,玉兒嫂的身體又可始興奮起來,豐隆的臀丘開始向後迎合我的操幹,蜜穴裏分泌著興奮的淫液。 在我酣暢淋漓的抽插中,玉兒嫂婉轉地嬌吟著,穴渦裏開始強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個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濕的美臀,奮力一頂,將她兩瓣明月似的美麗臀瓣頂得向兩邊一分,粗脹的陰莖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處射出一股灼熱的激流。玉兒嫂那豐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隨著我的頂聳激射顫顫地抖動,她的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隨之爬伏在她的玉體上,在呼呼的喘氣聲中交流著我們的心聲。 當我翻身仰躺在她身側時,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懷裏,初次得到充分滿足的快樂使她把身心都徹底地交給了我,把我視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輕輕吻著我的胸膛,喃喃地說道:“原來,那種事會這麼快樂。”她的眼睛放著光,是的,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個清心寡欲的悲傷女子,她有了愛,有了我。 我捧過她的俏臉,和她溫柔地互吻,互相傾訴著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忘記了自已受過多少不幸和痛苦,多麼容易滿足的女人啊。 我摸著她纖柔的腰肢嫩乳,愛不釋手地沿著她優美的臀部曲線撫弄,溫柔地問她經歷的住事。當我問到她被強姦的事時,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我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說:“你既然把我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愛人,還有什麼傷心和痛處不能讓我和你分擔呢?我沒有嘲笑、鄙視你的意思,真的。” 玉兒嫂溫順得像個小白羊兒似的,讓我抱緊了她,痛苦地訴說了那個她永遠難忘的痛苦之夜。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更加沒有想到,那個畜生竟然是她的親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驚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殺了那個混蛋。 反而是玉兒嫂拉住了我,她已經認了命,她不想張揚這件事,讓自已的母親和拭年過七旬的慈愛的姥姥也抬不起頭來。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下午,我們回到了她的家,老石頭熱情地挽留我吃飯,我捨不得俊俏的玉兒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飯,就留下了。 自從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顧她家以後,沒人敢再克扣她家賣的果物數量、等級,她家裏果樹又多,現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為了支應兩個孩子讀書,玉兒嫂每天做的飯連點肉腥都見不到,現在也時常買些肉食,我想老石頭對我十分熱情,除了山裏人本來的樸實,也有這個原因在內吧。 上午剛剛和玉兒嫂在山中顛鸞倒鳳,此刻見到她那癱在床上年紀足以做她父親的丈夫,心中還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幾句,就轉身出了裏屋。玉兒嫂正坐在外邊灶間填著柴禾,她方才進屋就心虛地沒敢正視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這忙那,然後跑出來做飯了。 看到我出來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俏臉,玉兒嫂臉上一紅,低下了頭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間裏塞著柴禾,紅紅的火光映著她俏美的臉,令我十分陶醉。我走過去,拿了個板登和她並肩坐,她臉兒更紅,豐聳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著那含羞的俏模樣,我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驚嚇地壓低了嗓音:“你……你瘋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見……” 我湊到她耳邊,她不安地瑟縮了一下身子,我低聲說:“他下不了炕,家裏又沒旁人,安全著呢。你真美。”她細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可能從來也沒人這樣親昵地讚美過她,又是貼心,又是害臊,紅著臉沒應聲。 我伸手探進她的領口,去摸她的乳房,軟軟的,滑滑的,被爐火烤得很熱,我心裏不由一蕩。她輕輕推了我一把,我沒有動,只是捏著她的乳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輕薄,漸漸地,她被我撫弄得情動,媚眼如絲,忍不住身子酥軟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這場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裏時向人借過一套《金瓶梅》,西門慶調戲潘金蓮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個婦人就這麼變成了蕩婦,不由輕笑了一聲,玉兒嫂睜開眼,嬌嗔地白了我一下,低聲問:“你笑啥?” 我咬著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說了,又輕薄地在她耳鬢間舔了一下,玉兒嫂身子一顫,臉兒一下子白了。我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想到那二位“先賢”的確沒什麼好下場,而且玉兒嫂這麼一比,好像我心裏輕視她是個蕩婦似的,難怪她不高興,忙軟語溫存,總算哄得她霽顏一笑。 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掙不過我的堅持,就順從地讓我抱到懷裏,兩個人邊做飯邊調情,這頓飯可算做得香豔極了。 山裏的學校下午放學早,天陽還掛在山頭,老石頭的兩個女兒石雁兒和石燕兒就回來了。石雁兒姐妹倆一個十四,一個才九歲,都在鎮裏上學,十幾裏山路每天跑來跑去。 石雁兒身材發育得已經像個大姑娘了,俏臉蛋兒微微有點黑,但是濃濃的眉毛,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靈動的眼珠很動人。小胸脯已經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纖軟動人,輕盈的小臀部,一雙筆直的腿簡直可以把那條碎花布的褲子撐破。 兩姐妹和我很熟,見了我都親熱地叫我叔叔。其實她們兩姐妹不像外面傳的那樣對玉兒嫂這位繼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愛說話而已。見到她們回來,我們兩個人早已分開了,玉兒嫂還嬌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著石雁兒的背影,眼神有點發直,單純的玉兒嫂卻沒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問我看什麼? 我忙吱唔說道:“噢,雁兒也大了,那條褲子穿了好幾年了吧?也該換一換了。” 玉兒嫂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想過,把我的褲子改了一條給她,可是……她不肯穿。” 我皺了皺眉,說:“這孩子,她娘是和丈夫嘔氣他拿錢給自己的娘用,賭氣喝農藥自殺的,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上門以後全靠你維持這個家,她怎麼和你這麼生分?” 玉兒嫂黯然不語,我氣憤地說:“我去說說她。” 玉兒嫂忙攔住我,慌張地說:“別……別……,要是你說她,雁兒會以為我說她壞話,以後我更沒法做了。” 我也歎了口氣,默默無語。 一起吃完了飯,可口的野菜頰齒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兒嫂結下情緣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飽飽的走山路,胃會疼,我就在院裏散散步,山裏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畝地,前院種著些疏菜、青椒、大蔥、還搭了個雞棚,一個帶蓋的木柵欄裏堆著幹幹的玉米棒子。 後院就更大了,種的玉米已經半人多高,三十多壟玉米地後面一排李子樹、杏樹,旁邊是個豬圈,原來是空著的,我幫了她們家後寬裕了些,才買了三頭小豬崽養在那兒。樹後就是壘起的高高的石頭牆,豬養在這兒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貼牆還搭了個旱廁。 我閒逛了會兒,被石雁兒叫進屋幫她解答了一道數學題,看兩姐妹很認真地在做作業,和老石頭說了聲再溜會兒就回家了,告別一聲,到了院子裏,看到玉兒嫂纖腰上系著圍裙,兩隻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白晳秀氣的手臂,正端了一大盆豬食,往後院走,心中一動,見四下無人,色心頓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裏一條窄窄的小徑,我躡在後面,見她走到豬欄邊,將豬食倒進豬食槽,翹起小嘴“羅羅羅”地招呼豬兒過來吃食。幾隻小豬搖頭擺尾地跑了過來,我看到她拿個木棍哈下腰攪著豬食,那渾圓豐盈的翹臀向後挺起,圓弧形的優美曲線動人極了。 我忍不住輕輕地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細腰,玉兒嫂一驚,木棍掉進了豬槽,她掙紮著扭頭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著她,俏臉一紅,低聲說:“你咋還沒走呢?” 我笑嘻嘻地說:“我還沒親夠你呢,怎麼捨得走呢?” 玉兒嫂對我的調笑當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腳,擔心有人看見,忙扭過頭來,吐出小舌尖,飛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說道:“好了,聽話,你快點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舉動逗笑了,一把抱起她柔軟溫暖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樹後面,繁茂的枝葉濃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視線,我性急地開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說:“小華弟,你說親親的嘛,又幹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條的身子摟在懷裏,親吻她的嘴唇,嘴裏說:“別說話,我太愛你了,再做一次,好嗎?再來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兒嫂又羞又怕,在家裏和我歡愉的罪惡感和恐懼使她張惶地躲避著我的親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懷裏,又能躲到哪兒?終於被我捉到了她的櫻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頭。她起先閉著唇抗拒了下,但是被我一手握著乳房,一手環著腰揉弄著豐滿的圓臀,漸漸情熱,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任我的舌頭伸進去追逐著她的香舌,攪弄著她的唇齒,身子漸漸酥軟在我懷裏,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親吻了一會兒,匆匆褪下褲子,直挺挺的陰莖跳了出來,我急促地說道:“玉兒嫂,快給我舔舔。” 玉兒嫂向樹外面看了看,溫順地蹲下了身子,紅著臉用小手握住我直挺挺的陽具,滿心以為每對夫妻都要這樣愛撫,所以非常認真地含進她溫潤火熱的小嘴裏,一絲不苟地套弄起來。 她沒有什麼技巧,只是很認真地一下下套弄,那專注的神情使我極為興奮,我拉起她的身子,按著她的後背讓她雙手扶著李子樹斜伸出來的一枝橫枝,極快地解開她的褲子,連褲衩褪到腿彎下,手伸進她豐滿白嫩的臀部中間,在小穴上撫弄了一陣,直到她發出細細的嬌喘,手指沾滿了她小穴的液汁,才把臀部貼上她溫涼如玉的屁股蛋,向前一聳,插進了那讓我著迷的滑膩膩的窄小陰道,輕輕聳弄起來。 玉兒嫂發絲淩亂,眯著眼睛,眼神迷離,俏麗的臉蛋上一片潮紅。她的屁股蛋兒有點涼,滑滑的貼在上面非常舒服,火熱堅挺的陰莖在她的小穴裏快速地進出,使玉兒嫂豐盈的香臀輕輕起伏著,喉間發出含糊的呻吟。 我喘著粗氣,貼到玉兒嫂的耳邊說:“玉兒嫂,你的小穴好緊,好熱,你舒不舒服?” 她眯著眼睛,十分享受,可是嘴裏卻說:“啊…你快點弄吧,我出來久了,回去會讓人懷疑的?”我見她此時還滿懷心思掛著石家一家人,心裏醋意頓起,兩手從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嬌美的椒乳,腰部加快了抽插力度,“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屁股蛋。 玉兒嫂俯著身子,撅著屁股,兩隻乳房垂了下來,摸起來沉甸甸的,很有質感,同時被我撞得一晃一晃的,好像總要從我的手裏滑出去,我不得不加大力度握緊它,狠狠地頂著她的翹臀。 她的小穴被我插得滑膩膩的,汁水橫溢,小穴由於身子彎下來,顯得又窄又淺,插起來非常舒服,兩瓣屁股蛋豐滿柔軟,臀縫深深的,我的陰莖抽出來就被臀縫夾磨著,插進去時小腹就頂在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舒服極了。 儘管我上午射了兩次,持久力大增,但是小穴和臀縫的雙重夾磨還是使我在一陣狂插猛幹後哆嗦著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渾身舒服得發飄。射精後的陰莖藉著餘韻還時而膨脹一下,玉兒嫂的小穴就敏感地跟著一動。許久,玉兒嫂仍靜靜地彎著腰,雙手扶著樹幹耐心地等著我的陰莖慢慢軟下來,從臀縫中滑落出來,才匆匆提起褲子,滿臉紅暈,溫言軟語地說:“好了麼?” 如此溫順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我輕輕在她頰上親了親,說:“嗯,玉兒嫂,我走了……,下一次,我一定讓你更舒服。” 她抿著小嘴笑了一下,探頭向外面看了看,才嬌嗔地打了我一下,說:“壞蛋,就會欺負我,不理你了。” 我倆都沒看到玉米地裏,一雙晶亮的眸子憤怒地看著這一切,當我們調笑著要離去時,一個輕俏的身影悄悄地退走了…… 以後,我經常陪玉兒嫂上山,不止是采野菜,也沒有告訴老石頭。玉兒嫂來站裏賣水果時,也常常趁快下班時才來,稱了水果她總是假意離開,等我打發了曲林子和老劉離開,就偷偷溜進我的房間,在我的大炕上兩個人瘋狂地做愛。 每次臨走時,她總是麻利地幫我收拾好屋子,做上可口的飯菜,雖然她不住在這裏,但是在她心裏,已經把我當成了親愛的丈夫,在我心裏,也已把她當成可愛的小妻子。 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我趁此機會讓這純純的少婦,把她最後的處女——臀眼也完全交給了我,而且還幹掉了可惡的曲林子,替她報了仇,但那,已是另一個故事中的事了。山村小站之天使光臨 連著幾天陰雨連綿,往日清澈的小河變成了瘋狂的泥龍,牛一般的水吼聲日夜在我耳邊咆哮。由於小站就在河邊,所以我只要打開釘死的後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壯觀的湍流滾滾,河對岸的幾戶農家由於地勢低矮,屋子進了水,只好由鎮裏安排住到鎮禮堂去。 我屋後的幾棵櫻桃樹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點綠葉飄在水面上,這種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運不出去,兩個工人放了假。 自從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獸心,強姦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愛的苗小玉之後,見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氣,現在我已經把大權交給老劉,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撈不到什麼油水了。 連著幾天淫雨,玉兒嫂留在山上不能找藉口來我這兒,我現在和玉兒嫂時常一起尋歡做愛,其樂融融,她的嬌柔、嫵媚,在房事上對我的溫順服從,使我對她的美妙肉體愛不釋手,幾天不見,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欲火旺盛,難以舒解。 我想玉兒嫂大概也在想著我,當她受盡磨難後,生平第一次從我這兒得到了愛,得到了性的樂趣,這俊俏的山村少婦已經漸漸被我喚起她沉睡在成熟肉體內的性欲,一刻也離不開我了。 白天,我借了張撒網,到河邊去打魚。小河裏原本只是些魚丁,但是山洪一來,把上游幾十公里外的一個水庫中大量的大魚沖了出來,每天在河邊水流較緩處都能弄到十幾條肥魚,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條十幾斤重的大青魚、鰱子、鯉子,我養在水缸裏,想雨小些時送到玉兒嫂家去,給我溫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飽口福。  中午,我扛著魚網,拎著捕到的七八條大小不一的魚,回到家。急促的電話鈴聲正響著,我以為是省裏來的電話,懶洋洋地把魚簍往地上一扔,拿起電話,躺在被子上聽。原來我被子從來不疊,自從玉兒嫂常常幫我整理房間,洗衣做飯以後,我現在也疊被子了。 電話是鎮政府打過來的,原來山洪爆發,前邊的鐵路被沖毀,一輛正好路經那裏的列車被阻在那兒,鎮裏派人去把人接來,安置在農家,鎮裏沒有住宿的地方,有幾位有身份的女人,隨來的男人安置到鎮辦公室了,女人無處安置,想起我這兒條件還不錯,所以打電話來,請我幫忙。 我聽了有些不滿,住進一幫女人,那我去哪兒睡?但拗不過鎮長秘書一陣哀求,我無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時,鎮裏的破吉普車外加一輛拖拉機拉著六七個女人來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長的太太,有某縣縣長的女兒,總之都是比較有身份的人。長得高矮胖瘦,參差不齊。我看到一個嬌小的女孩,青春綽約的風姿,苗條玲瓏的身段兒,戴了副紅邊黑色太陽鏡,白晰嬌嫩的皮膚吹彈得破,小嘴看起來甜甜的。她態度很倨傲,不怎麼言語,見了我只是傲慢地點了點頭。 副鎮長親自帶隊,殷勤萬分。他向我介紹時激動得唾沫橫飛,以致我不得不後退幾步,免得口水濺到臉上。當他介紹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時,女孩摘下墨鏡,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動,好漂亮的眼睛啊,杏眼圓圓的,亮亮的,清純極了,我瞧著有點面熟。 副鎮長指著她,臉色漲紅,呼吸都有些不勻了,快五十的人了,真是沉不住氣。他說:“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視明星,哎,就是前些天,電視裏演的那個……那個……”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演護士的那個,什麼天使惹禍來著?”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個嬌憨可愛的小護士,那部連續劇裏後來那位年輕英俊的醫生捨棄了院長高雅的女兒,死心踏地地愛上她的那個女孩?她演的那個漂亮單純的小護士我也喜歡極了,最喜歡她傻傻的樣子,甜甜的小嘴嘟著,闖了禍就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相信看過那部戲的人知道我說的是誰,如果您還是不知道這位中國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們就沒話好說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說:“我姓李,你好,給您添麻煩了。”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歡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讓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氣的柳眉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轉身走到炕邊,從衣袋裏掏出一張紙鋪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嬌小渾圓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簍魚,招呼鄰舍的婦人幫忙做菜、做飯,安頓她們住下。快傍晚時,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來找我,問我有沒有單獨的房間,她不願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塊兒。看著她娟淨得像剛剝了皮的雞蛋清似的嫩臉,我有點困窘,只好搓著手解釋實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閃了閃,不再說什麼了。 可是一會兒,她又嘟著那嬌俏可愛的小嘴來找我了,臉上帶著些不滿,俏臉有點冷,問我:“你這裏只有旱廁嗎?那麼髒,還有蛆爬呢,怎麼去啊?” 我無奈地聳聳肩,說:“李小姐,這可對不住,這種地方連上下水都沒有,不上旱廁上哪兒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厭惡地一眨,嘴裏嘟囔著:“真倒楣,為了拍這部破戲,還要受這種罪。”翹翹的渾圓小屁股使勁一扭,嫋嫋婷婷地去了。 我抱著鎮裏送來的被褥到房裏送給她們時,看到她沉著臉坐在炕頭,見我進來,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閃了閃,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裏也不太高興,臉色陰沉下來,有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見了忙識趣地過來幫忙鋪好被褥。 這時鎮醫院乾瘦的王院長帶著幾個人匆匆趕來,她和我很熟稔,和我說笑著看看幾個婦人的情況,留下些發燒感冒拉肚子的藥,又匆匆告辭了。 天黑了,幾個女人呆在屋裏看著電視,前兩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線杆子,豎在屋頂上,接收效果相當不錯,我原打算回頭叫人從城裏帶部錄影機回來,買點小電影讓我的玉兒嫂開開眼界的。 我抱著自已的被子,打開倉庫的門,靠外的那間倉庫還空著,木板上放著半分厚的草藥籽,這東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這兒,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鋪在草籽上,懶懶地躺下,歇了會兒,忽然有人敲門,在這山裏還很少有人有這種習慣,我好奇地拉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昏暗的燈光下,那漂亮的臉蛋有些蒼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裏眼神也有些散亂,好像生病了,正是那個姿態高雅、樣貌清純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問道:“李小姐,有什麼事嗎?”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豐盈的胸脯起伏著,聲音有點兒顫抖了,問我:“許…站長,你和這裏醫院領導熟嗎?” 我詫異地說:“熟啊,王院長家種著不少草藥,都是我收的,關係好著呢,您有什麼事嗎?”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纖秀,骨肉勻稱,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興奮地說:“你……能不能幫我搞幾支杜冷丁,列車被困在水裏,我的包沒有帶出來。” 我一呆,說:“杜冷丁?那玩意兒不能隨便開的,你要杜冷丁幹什麼?”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說:“我……我經常肚子痛,藥又沒帶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說:“噢,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幫你要點止痛藥,杜冷丁可不能隨便開。”說著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說:“不行,別的藥沒用,就得用……,嗯,我給你錢,我…給錢。”說著她從衣袋裏掏出一打厚厚的鈔票,美麗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嫣紅,哀求地說:“我就帶了這麼多,還有卡,可是在這兒取不了錢,求你幫幫我。” 我疑心頓起,問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幹什麼?你…是不是…?”吸毒兩字我沒有說出來,但是神色上已經帶出來了。 她著急地頓了頓腳,嬌聲地說道:“哎呀,你就別問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說著眼睛裏已溢出晶瑩的淚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著我。 我全明白了,搖了搖頭說:“不行,多少錢這種忙我也不能幫,這不是讓我犯罪嗎?”說著走回去躺在被上翹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嬌美的身子開始打起顫來,她在倉庫裏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個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李小姐顫抖著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緊自已的衣裳,鵝黃色的T恤衫被拉緊,映出乳房豐盈嬌美的形狀。 她的清脆的嗓音開始有些沙啞,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幫幫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真的。” 我看著她漂亮性感的臉蛋兒,玲瓏有致的身子,一絲邪念湧上了心頭,我緩緩地問:“真的……什麼要求都肯答應?” 她一看我要答應她,興奮地點著頭,說:“是是是,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我立即說:“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聽了一呆,臉蛋兒紅了,小嘴呆呆地微張著,燈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極高級的潤唇膏,嘴唇潤澤性感,泛著鮮嫩的肉紅色,一排潔白的牙齒微露,極具誘惑。我幾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見她沒有應聲,轉過頭去沒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漸漸地克制不住地蠕動起來,似乎毒癮發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說:“我…我答應你,我都答應,求……你,快點。” 我興奮地跳了起來,看看這位優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憐像兒,心中有些鄙視,我說:“好,你先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給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風中落葉,不住地發抖,她滿臉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應你,錢也給你,什麼都給你,求你了。” 我見她的樣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興匆匆地先去鎮醫院,想著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兒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別提了。 杜冷丁雖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來,我要了兩支杜冷丁,趕回倉庫,推開門時,不由得驚呆了。那位清純俏麗的美少女不見了,現在的她就像一頭困獸,頭髮散亂,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著滾,喉間強抑著呼叫聲,眼中嬌憨的神色不見了,代之以癡迷瘋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難以抑制地張開,口水都流了出來。 見到我回來,手中舉著一枝注射器和兩瓶藥水,她像一條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撲到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視著我手中的東西,興奮地叫:“給我,快給我。” 天啊,什麼天使?什麼高貴?原來清純和高貴之下掩蓋的就是這麼醜惡的靈魂,我怎麼也難以把此刻的她和電視上那位元嬌甜動人、清清純純的小美人聯繫在一起,我厭惡地踢了她一腳,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抱著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給我。” 我冷冷地說道:“那好,你先把衣服脫光,給我含一含雞巴。”我粗俗的語言此刻已經無法喚醒她的自尊,她像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令,忙不迭地脫起衣服來。我忙關好門,插上門閘。 回過頭來,她已經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兒的嬌美玲瓏的胴體,胸前一對豐盈的乳房呈現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長,但腿形優美滑潤,屁股圓圓翹翹的,一身鮮皮嫩肉吹彈得破。纖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陰部一團不算茂密的陰毛軟軟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饑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兒,說:“爬過來,先給我舔一舔。”她的身子顫抖著,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爬過來,一雙因為得不到毒品的滿足而變得酸軟發抖的小手急迫地解開我的褲子,褲子順勢滑到腳跟,她雙手握著我的陰莖就往美妙的小嘴裏送。 李小姐的口腔裏熱辣辣的,嘴唇已經有些發幹了,她的頭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瘋狂地套弄我的陰莖,死命地含吮我的龜頭,把她難言的痛苦發洩在嘴的表現上,那種瘋狂,就是做了幾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這麼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來。 她赤裸著豐盈優美的身子,跪在我身邊的地上,兩隻手握住了我臀部結實的肌肉,鮮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著活塞動作。這麼年輕、漂亮,擁有很大名氣和身份的女明星,在這散發著潮濕發黴的山村倉庫裏賣力地為我口交,看著那張電視上嬌憨可愛的清純臉龐在我的胯間移動著,從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誘人的乳溝是那麼性感迷人。 我的興奮使陰莖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裏,她的動作由於身體的難以克制,漸漸粗魯起來,火爆的動作不時使她的牙齒滑過我的陰莖,產生疼痛的感覺,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難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進她喉間的陰莖,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點害怕起來,生怕這嬌美身材的小美人瘋狂中真的把我的陰莖一口咬下來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頭,說:“夠了,夠了。”隨手遞給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搶骨頭的小狗,一把搶過去,拿著注射器,趴在地上,就著昏黃的燈光熟練的吸藥,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褲子,脫去了上衣,跪在她的身後。李小姐的臀部渾圓豐隆,膚色亮澤,肌膚緊繃繃的很有彈性,撫摸起來滑膩柔嫩。我顧不得細細品味,把堅挺的陰莖從後面臀縫間插進她的小穴,開始挺聳起來。 她的小穴還沒有多少水,想必插進的一瞬間她嬌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經感覺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閃著興奮的光,看著藥液從纖秀的手腕推送進體內,對我的操弄毫無所覺。 她的小穴很是緊密,我扶著她窈窕的腰身,撞擊著她那兩瓣兒雪白豐腴的臀肉,在柔軟火熱的小穴裏抽送著。李小姐被我幹得前仰後合,卻只顧忙著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為受挫,我生氣地拔出陰莖,對準她小小的,縮成一渦菊花的小屁眼,使勁一頂,屁眼太緊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龜頭頂得臀眼動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溝裏。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幹她嬌嫩的小屁眼,藥液快輸完了,她嘴角微張,興奮地直流口水。我使勁拉了一下她的纖腰,讓她的上身抬高了一點,再次把粗長的陰莖滑進了她白嫩嫩、圓溜溜的屁股溝裏,頂在淺褐色的菊渦上,向裏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噗”地捅進去一半,圓圓緊密的孔道擠壓著我的陰莖,那種壓迫是柔軟的、綿密的。 我捧著她粉嘟嘟的嫩臀,繼續一使勁,整根雞巴齊根沒進了她的肛門,肛門口的括約肌像緊緊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雞巴根部,勒緊了輸卵管,簡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聲,直起了腰,雙手撐在地上,脫力的嬌軀軟若無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緊窄的穀道內快速地抽插著,她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屁股,被我頂聳得搖搖晃晃,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強力支撐著。 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螢幕上穿著合體的護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卻毫無保留地貢獻給我了,在這個晚上,我竟然佔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個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著,細小的屁股孔道漸漸適應了我的抽插,一種受虐的興奮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聲,我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忘情地抽送,幹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身材嬌小玲瓏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眯著美目,秀氣的眉毛擰結著。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幹一邊問:“你早不是處女了,在電視裏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其實淫蕩極了,是不是?你被幾個人幹過?快說。” 李小姐一邊向後逢迎著屁股,一邊低低地嗯著,小聲辯解說:“我沒………嗯……,沒有,我只被兩個導演……,哦……哦……,輕些……還有一個大牌明星幹過,真的……” 我一邊挺聳,一邊叫:“騷貨!你這個小騷貨,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隨著我的喊聲,身子一陣哆嗦,我的陰莖迅猛地撐開她嬌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頂到了盡頭,在她溫暖的直腸裏噴射開來。 第二天,當她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又變成了那個清純俏麗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員,乖乖巧巧、嬌憨可愛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誰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蕩、下賤。 她今天換了件藍格短襯衫,一條淺藍色牛仔褲,緊緊地包裹住她俏挺豐圓,看起來沉甸甸的小屁股,彎彎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愛的上翹的嘴唇,整個人就像清新脫塵的小仙子,又像一塊無比誘人的藍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時地盯著她雙腿間牛仔褲交叉的終點,那微微賁起的陰部,圓圓的,翹翹的美臀,還有襯衣映襯出的嬌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時,俏臉上一紅,那雙明亮、靈活的眼珠總是及時地閃避開我灼熱的眼神。那副嬌羞、可愛的表情使我心裏對她更加鄙視,暗暗轉著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頭。 她只要一天不離開這裏,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被我玩弄,一旦她離開這兒,恐怕我給她舔屁股的資格都沒有,這種認知使我盡情佔有她的念頭更加強烈。 今天天陰著,上午飄了一陣毛毛雨,下午開始放晴。討厭的曲林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提了一隻打來的野雞,陪著笑臉,見了我還是點頭哈腰:“站長,聽說您這來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雞,給您招待客人。” 其實他一再低聲嚇氣,如果是別的事我早就原諒他了,但他是強姦了自已的外甥女兒苗小玉,是我心中最為愛慕、喜歡的女人,我殺了他的心都有,怎麼肯再重用他,早轉著主意想著怎麼徹底把他打發滾蛋了。 我板著臉,冷冷地說:“不必了,要吃野雞我還吃不到嗎?昨兒我還吃了一只野雞呢。”我說的是真話,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為我是說她,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轉身走開了。 曲林子一臉賤笑,還要再說,我不耐煩地說:“我還有事,你走吧。”說完不再理他,轉身揚長而去,剩下曲林子一個人提著野雞,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從鎮裏回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昨天李小姐給我的錢足有七八千,我從那些果農、菜農、藥農身上大半年也不過克扣這些錢,去信用社存了整數,又去供俏社扯了幾尺布料,兩條牛仔褲,這是我準備送給玉兒嫂的。 晚飯後,我到屋子後面拿了個魚杆去釣魚,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電視也看不了,只好重拾這剛來山村時的愛好了。屋後本來用石頭築了有壩,但是山洪爆發,水流極大,現在只能看到部分較高部位的壩沿,叢生的野草中也泥濘不堪,從房山頭繞到屋後的路只剩下一條窄窄的小徑,旁邊的溝渠裏也倒灌進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飯,就像狼似的盯著我,生怕我玩失蹤,那就慘了。因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懷裏沒給她。見我要去釣魚,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單純好奇的樣子可愛極了,我心裏冷嗤一聲,暗想:“真不愧是當演員的材料,明明是個婊子,裝成青春玉女,連我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動上當。” 夕陽彤紅似火,難得的好天氣。天邊飄著幾片淡紅色的晚霞,雨後的空氣潮濕、清新。我拉著她的小手,提著勁,貼在牆根底下,一步步往後邊挪。她的小手溫潤柔軟,握在手裏舒服極了。要說身材,她和玉兒嫂一個嬌小玲瓏、一個頎長苗條,各不相同,要說皮膚,兩個人一樣的白晳嬌嫩。但是玉兒嫂畢竟還要幹些家務活,手心就沒有她這麼細嫩柔滑了。 我看著她小心翼翼,輕挪纖腳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喜歡,如果不是眼見她吸毒的醜態的話。不知為什麼,雖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視她,我想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盼望著她真的像電視裏塑造的可愛女生形像那樣吧。 我找了地勢較高的地方找塊石頭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著我坐下,學著我的樣子脫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腳浸在水裏。其實我把腳泡在水裏只是為了洗淨上面的泥,然後就踩在被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石頭上,石頭被太陽曬得暖暖的,但是山裏的洪水,那溫度,比冰鎮過的還冷,泡得稍久一點,雙腿就凍木了,如果人是在水裏,可能再也上不來了,所以有時山裏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卻有過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嬌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裏,腳一放下去就像被燙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來,驚叫一聲:“哇!好涼!” 我瞪了她一眼,沒有理她,牆根下鬆軟的泥土裏有許多蚯蚓,我已經挖了幾條,弄了一條串在魚勾上,甩進了盤旋著漩渦的河水中。 李小姐訕訕地坐在我旁邊,看我釣魚,不敢再言聲,她扮乖巧女孩兒最是拿手,雙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蓋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雙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豐盈曲線,被緊繃繃的牛仔褲勾勒出優美的線條。 遠山如黛,對岸的人已經全都搬走了,剩下幾間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煙囪淒涼地矗立著。紅紅的陽光照射在扮演醫護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畫的俏臉上,粉嬌嫩的皮膚上仿佛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非常可愛。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映在波光瀲灩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邊。 日光越來越斜,越來越弱,本來混濁的水面此時看來有如金蛇萬道。空氣中有股泥土的腥氣。身旁坐著這麼位年輕嬌豔的女孩,如果是個清純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歎著,儘管已經佔有了她的身子,心底裏卻強烈地希望她是個好女孩,或許是她清純的外表觸發了我,或許是這山村樸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許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蕩,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現,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對她有更深的瞭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爾的過客,一離開此地,從此蕭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頭。 魚,一條也沒上鉤,我心裏焦慮起來。李小姐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興,生怕我把氣撒在她身上,嬌軀瑟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已一個大明星,平日裏眾星捧月一般,現在被我一個鄉下人作踐,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橫了她一眼,說:“來,坐到我懷裏來。”她猶豫了一下,我冷笑著說:“你是大明星是嗎?你很有面子是嗎?好,少在我面前擺臭架子,不過來拉倒,咱們看看誰求誰。” 清純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辯解:“現在天還亮著呢,我……怕被人看見。” 我說:“對面鬼影子都沒有,我的房子後窗是堵死的,誰也看不見,咱們過來的那條小道你也看到了,誰能來?” 她聽了,不想過來,又委委屈屈地向我這邊蹭,到了我身邊,我展開雙腿,讓她坐到我懷裏。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沒,她不緊挨著我的懷抱,就要把雙腳踩在水裏,所以只好使勁往我懷裏蹭,圓潤結實的臀部緊緊頂在我的雙腿之間,頂在我那團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緊了她的纖腰,把魚杆交到她手裏,另一隻手從衣服下擺裏探進她的胸脯,揉摸著胸前一對玉兔。她的乳房柔軟極了,卻又很有彈性,這樣被我攬在懷裏撫弄,而且還是個舉國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 她毒癮沒發作時,神情是恬靜而溫雅的,俏麗的臉龐像一位美麗的小天使。我湊上去親吻她白嫩無瑕的粉頸,俏臉上一對淺淺的酒窩,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對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這絕難遇到的山水間,在水邊的石上,耳聽著瘋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調逗。 擔心會有人闖來的緊張,使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在我耐心地愛撫下總算安靜放鬆下來。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裏亂抖的魚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釣五十年也不會有一條笨魚上鉤的。 她曲線玲瓏的美臀在我懷裏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覺到了我勃起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我的陰莖在褲裏也撐得難受,我悄悄鬆開腰帶,把褲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來的大肉棒被夕陽下的微風一吹,舒服了許多,我讓陰莖直挺挺地站著,貼在她纖柔的後腰上。 我的手撫弄著她飽滿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膩的感覺,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高級香水的淡淡香氣,我的手貼著她的纖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褲很緊,所以沒有繫皮帶,我解開扣子,手掌貼在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會兒,繼續向下探,按在她兩腿之間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風吹著,胸、臀和小腹都有種涼滑的感覺,可是那裏卻是溫熱的,我的手摸到一絲柔軟的陰毛,再探進去,就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我的手指往裏輕輕一頂,她嚶嚀了一聲,櫻桃小口嬌喘了起來。 我興奮地撫弄著,她的身子開始熱了起來,陰唇裏的小穴慢慢地滲出淫滑的濕液,她兩條勻稱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鬆開,雙腳向下一滑,一下子滑進了水裏,她馬上驚呼一聲,縮回了纖秀的小腳丫兒,十顆塗著指甲油的美麗腳趾用力地踩在石頭上,避免再次滑進水裏,手裏的魚杆禁不住搖晃了一下,險險脫手。 我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手指在小穴裏有限度地插弄著,忽然,她的身子一僵,雙臂顫了一下,驚喜地嬌呼一聲:“有魚,有魚上鉤了。” 可憐她只能拼命地抬高雙手,讓釣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的魚杆懸在水面上,那條魚足有六七斤重,魚杆都被壓彎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雙手一用力,氣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那種陰唇內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夾緊的感覺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時我竟不捨得抽出手指,我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魚也上鉤了。”說著手指彎著在她的嫩穴裏摳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顫,提著的魚杆又沉進水裏。 李小姐小臉急得緋紅,忙再一次提起來,魚還在鉤上,她著急地說:“你…放開我呀,魚要跑了。”此時她表現出的童心和歡樂我相信是真實的,雖然她在娛樂圈裏混,不免沾染了許多的惡習,但是還是保留著一分童真的。 想到這兒,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順從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膩膩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説明她把魚拉上了岸,魚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躍著,她欣喜的目光盯著那條魚,臉上洋溢著喜不自勝的快樂。 此時的她是多麼天真可愛呀,我幾乎忍不住心中一軟,放棄對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後,當太陽落山后,她的臉色也開始像天空的顏色一樣灰暗下來,她年輕嬌美的身段開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顫聲對我說:“我……我不行了,快給我,快把藥給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這麼可愛的女孩,怎麼可能在片刻間一會兒化身天使,一會兒像個骯髒不堪的大煙鬼?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也顧不得解開的褲子露出白晳的小腹皮膚,好在她的臀部夠圓夠翹,撐住了牛仔褲不至於滑落下去。她翻過身蹲在我旁邊的石頭上,小腳丫也顧不得凹凸不平的石頭咯得她粉嫩的腳痛,一臉的懇求之色:“求你了,快給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鬱悶地吐了口氣,恨恨地問道:“你條件那麼好,命那麼好,為什麼不學好,吸什麼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兒嫂,她的條件一點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麼自強、善良,可是上天為什麼待她如此不公,而這位李小姐天之嬌女,卻不知自愛,人的命運是多麼不同啊。 我從懷裏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馬上發出興奮的光,那種光是狂熱的,貪婪的,配著她嬌甜清純的相貌,怪異得讓人心裏發毛,我從來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讓人如此變態,拋棄人格尊嚴。 我把心一橫,恨鐵不成鋼的念頭使我虐待她的心思占了上風,我伸出一隻腳去,冷冷地對她說:“舔我的腳,每一根腳趾頭都給我舔乾淨。” “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舔陰莖她可以理解,畢竟為了謀個好角色她也給權勢人物舔過,可是我這個要求就有點變態了。 我看她猶豫著,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兩根指頭拈著,舉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說:“我數到三,還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裏,1……2……” 李小姐不敢再遲疑,趕忙撲過來,抱住我的一隻腳,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張開紅潤的雙唇,把我的大腳趾含進了嘴裏,溫潤柔軟的口腔分泌著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膩溫暖起來,我不知她心裏是怎樣的感受,儘管腳趾不能帶來多大的性興奮,可是這樣一位嫵媚動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這兒給我這個在城裏隨便是誰就可以給我氣受的小人物舔腳趾頭,心裏的成就感滿足到了極點。 我的腳在河水裏沖過,但是還有些泥痕,她漂亮可愛的小嘴絲毫不敢嫌髒地吻著,用紅潤細巧的舌尖舔著,她一隻腳還沒舔完,興奮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橫過身子,平躺在堤石上面,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來,她仍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嬌羞得頰上一紅,還是走過來,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纖纖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貼在小腹上的陰莖,對準她胯間的幽秘峽穀,緩緩向下坐。 兩條優美結實的大腿因繃緊而顯得更加豐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狹縫若隱若現,讓人血脈賁張,不克自持。 粉嫩的陰唇隨著我陰莖的插入,柔軟的嫩肉隨著向裏陷了一下,又彈回來含緊了我的莖根,晶瑩的淫汁從翕張的桃源秘洞裏流淌出來,將我堅挺的肉棒潤滑得油光鎧亮。 蠕動的嫩穴隨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滲流出來,沿著我的陰莖流到我的陰毛、陰囊上,凝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倒澆蠟燭吧,果然形像貼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小嘴裏呼呼地喘著氣,壓抑著衝動的叫聲,一對玉兔似的嫩乳隨著她的起伏上下跳躍著,下麵那張小嘴時而調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時而又研磨著套到根部,整個輪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蕩地劃著圈兒,為了早早讓我發洩出來,看來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 我順勢把垂在身邊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潑河水,潑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話說:“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冰涼的河水灑在她的酥胸、嫩臉上,水珠淋漓,果然嬌媚異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嬌軀一顫,小穴裏也猛地一縮,就像一隻小手握住我那兒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來,看來她常常健身,蹲著身子這樣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還能堅持,雖然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卻未見稍減。 窄緊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圓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負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兩手死死抓住她一雙纖秀的足踝兒,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我愉悅地躺著喘氣,她也軟綿綿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對嬌美的乳房乳頭撫在我的胸口上。 當我把杜冷丁給她時,她的精力仿佛奇跡般地恢復了,馬上趴在那兒,無恥地翹著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們穿好衣服時,天已經快全黑了,我們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條魚,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頭閃出一個人來,嘿嘿地冷笑著,我嚇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躍,一下子鑽到我的懷裏。 我覺得笑聲有些耳熟,定晴一看,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張醜惡狡猾的老臉越走越近,眼裏放出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氣,低聲問:“曲林子,你來幹什麼?” 曲林子陰陽怪氣地說:“我來找站長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馬,嘿嘿嘿嘿,想來到看到這麼精采的一出好戲。”他舔著嘴唇說:“你給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兒有一手,本想捉姦捉雙,想不到抓到一條大魚。” 他涎著臉看李小姐,那口黃板牙使李小姐厭惡地後退了一步,曲林子擠眉弄眼地說:“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畫上的人兒似的,聽說還是很有名氣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許站長,從今以後俺再也用不著給你裝孫子了。大明星,你要讓我替你保密,不丟人現眼,只要答應跟我睡一覺,再替俺辦個城市戶口,給我一筆錢,咱們就兩訖了,怎麼樣?” 我又氣又笑,這個鄉巴佬想什麼呢,以為自已撿到金山了?轉念一想,李小姐這麼有名氣,這些對普通農民來說不亞于天方夜譚的事沒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這種貪婪成性的人,怎麼可能滿足?李小姐壯起膽子,厭惡地說:“什麼事?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我和許站長在這兒釣魚,你胡言亂語些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連我都沒想到她小穴裏淫水都沒幹呢,可以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況我是親眼見的,你是個閨女家,不可能不要名聲,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說,看看誰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認,膽氣一壯,沖上去給了曲林子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老王八蛋,敲到我頭上來了。”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領和我撕打起來,我們倆在泥濘的草地上亂滾,滾了一身的濕泥,這枯瘦的老家夥倒是有幾把力氣,居然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掐著我的喉嚨咒駡著。 我剛剛做完那種事,原本就體虛無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著眼前越來越黑,忽然他一鬆手,一頭栽倒在我旁邊,我呼呼地喘著氣,看見李小姐手裏搬著塊大石頭,愣愣地看著我。 我伸手在趴著不動的曲林子後腦上摸了一把,濕淋淋的全是血,忙回頭對傻站在那兒的女人喊了一聲:“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石頭扔了。” “噢!”,李小姐慌慌張張地答應一聲,神態像極了她在電視劇裏裝憨賣傻時的俏模樣。我看她要把石頭扔到房根底下,氣急敗壞地叫:“往哪兒扔?扔河裏。” 眼看她費力地把石頭扔進水裏,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也不知還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著他的衣領把他也推進了河裏,他的身體在河水裏滾了幾下,順著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驚訝地叫了一聲,捂住了嘴,我惡狠狠地對她說:“別嚷,你已經把人給打死了,傳出去咱倆誰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倆就釣魚來著,什麼也沒見過。” 到底是走南闖北的人,見多識廣,她以比我預料更快的時間將神色平靜了下來,兩個人悄沒聲兒地回去了。一夜沒有睡好,後半夜又是大雨傾盆,天亮後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後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麼都沖光了。這種王八蛋,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 下午,鎮派出所就冒雨來人了,說接到電話,派車去下游的鎮上接回一具屍體,是我們收購站的員工老曲,來調查情況,我心裏怦怦亂跳,硬著頭皮說道:“昨兒下午見過他一回來著,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還裝著問問他的情況。 那員警叼著我敬上的煙,撇著嘴說:“還啥情況啊?一路沖下去,石頭樹幹一路撞,都快撞爛了,勉強能認出來是誰,都他媽的噁心死了。”我陪著笑,心裏放心不少。 本來那倆員警都要轉身走了,偏偏一個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說:“那天晚上我還見過那個人在院子裏晃呢,後來天快黑時好像奔房後頭去了。”兩個員警一聽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擺著腰肢,一臉純真的笑:“是呀,昨兒晚上我上廁所,有人敲門,我說有人呢,就走了,聽聲音是那個姓曲的大爺,我聽過他的口音呢。我們做演員的,聽人說回話就記得住。” 兩個小鎮員警到房後看了看,聰明的腦袋得出了結論:“曲林子是到後面上廁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結了,兩個員警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倒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來在這種小地方人命這麼不值錢。 兩個員警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怪他們不上心,還歉意地訴了一堆苦,什麼經費不足,人手有限一類的話,最後拿了我一條煙滾蛋了。 傍晚時分,鎮裏來了電話,說鐵路修復了,今天晚飯後就接客人們離開。殺人大案都結了,沒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這位漂亮的女星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機會接觸了,心癢癢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們聽說要走,都興奮得到處亂竄,逮不到機會。 等鎮上車子來了,大家紛紛上車時,我故意對李小姐說:“李小姐,你來一下,你這位大明星來一趟不容易,給你帶點水果路上吃。”說著我走進了倉庫。 她遲疑了一下,跟了進來,門虛掩著,我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她聳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張惶地從褲檔裏掏出陰莖,說:“快,給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臉蛋上說不清是種什麼表情,但她還是低下頭,在我的陰莖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幾下,又用溫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聲說:“謝謝你了。”轉身走了出去。 我撿了一筐水果,掩蓋住頂起的小帳逢上,給她遞到車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紅有些不全了,意會到那鮮豔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陰莖時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著那紅潤的嘴唇,心兒一蕩。 她避開我的眼神,說:“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說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說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後來,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著她那紅豔豔的俏唇,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 山村小站之石雁兒 作者:帝境魔蹤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裏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 地裏的泥土還是濕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乾。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裏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娘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準備了五百元錢,準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著。一身樸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日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著嗓子、臉色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裏屋,笑了笑說:“玉兒嫂,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 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色更加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在屋裏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這可怎麼辦?人命關天啊?”她哭著,淚水從指縫裏流了出來。 我有些不耐煩了,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裏,抱緊我,淚眼迷離的俏臉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著說:“你怎麼這麼傻,我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著幹嗎?你……你……”她哭著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強姦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淫亂,我心裏一陣慚愧,訥訥地張著口,不知說什麼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裏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對我說:“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說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著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著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唇,淚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撫慰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 我抱著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麼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讓她著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說:“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著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說道:“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員警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兒嫂又盯著我看了會兒,覺出我說的是真話,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一把撲在我懷裏,緊張的身子忽然間酥軟了下來。 她貼在我胸口,喃喃地說:“我昨兒聽了隔壁老趙家的說了,可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條人命呀,你說的是真的?” 我被她詫異的目光盯得有點兒無地自容,臉上不由自主地替員警同志紅了一紅,苦笑著說:“人命呀,人命說值錢時就值錢,說不值錢時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這回,玉兒嫂才真的放下心來。我們兩人嘮了些離別的情話,我拿出買回來的牛仔褲和布料,對她說:“這種褲子料子結實,在山裏穿經造,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兒嫂的俏臉上泛起喜悅的紅暈,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還有心思花這閒錢,不多攢點娶個媳婦兒。”說著還是喜孜孜地拿起來看。 自從我們兩個熟了以後,她的成熟風情越來越是明顯,讓我真是越看越愛。 我摟住她的香肩,在她頰上吻了一下,嘻笑著說:“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婦兒嗎? 我的親親小媳婦兒。”說著雙手在她的酥胸圓臀上一陣亂摸。 玉兒嫂羞紅著臉,拿了褲子比試,嬌軀扭動著躲避我的襲擊,掙著肩,嘴裏發出格格的嬌笑,說:“去你的,誰要做你的媳婦兒呀,不要臉皮。” 她比了兩下,蹙著一對秀眉兒,對我說:“看看,你們男人買東西呀,粗枝大葉的,這兩件褲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說:“噢,你說牛仔褲呀,那是我給雁兒姐妹倆買的,這料子你和老石頭一人做身衣服。” 窮山裏人哪穿過牛仔褲,那結實、觸感動人的褲料,顯然她有些愛不釋手,聽了我的話,眼裏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隱隱透出一絲醋意。 我覺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悅,笑著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我的好媳婦兒,這次給她們買,下次再買給你,才不招人懷疑嘛。”我咬著她的耳朵說:“你的腿長長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圓又翹,穿上把山裏的漢子都迷得神魂顛倒,人家的婆娘不罵你狐狸精才怪。” 玉兒嫂嗤地一聲笑出來,神情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說:“誰是狐狸精呀,真難聽,你別買喔,我才不穿。” 我笑著說道:“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脫光你的衣服,讓你光著屁股滿山兒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兒嫂羞窘地捶打我,忽爾眸光一閃,似乎真的幻想著自已光著屁股跑在山上的樣子,臊得滿臉通紅,一把捂住了臉,跺著腳香肩亂扭。 那種女人嬌態真是讓我心蕩神馳,立刻獻寶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錢,又從袋裏又掏出四百元,一塊兒遞給她,說:“這些錢,你拿著。” 玉兒嫂望著我手中的鈔票,倒退了一步,臉色刷地白了,驚疑地望著我,艱澀地顫著音兒問:“你……你當我是啥,你給我錢,你當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錢才……才……”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剛剛還嬌羞無限,這時已經珠淚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樣子讓我心裏一痛,我跺了跺腳說:“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兒去了?這些錢……呃,是……是給曲林子的撫恤金,撫恤金懂嗎?政府部門死了人都是這樣的。” 玉兒嫂這才明白過來,遲疑地接過錢,驚歎說:“這麼多錢,那……那畜生你還給他撫恤金呀?” 我體貼地說:“那混蛋雖然該死,辦喪事總得花錢不是?再說你姥姥歲數大了,你回去幫著料理喪事,哪兒不用錢呀?” 玉兒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撚著衣襟說:“我今天來,本想問明白他的事,然後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攔住她,說:“我的寶貝心肝兒,好幾天不見了,你剛來就走呀?” 我涎著臉拉過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褲襠上,笑著說道:“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兒嫂紅著臉縮回手,手足無措地說:“別……大白天的呢,再說……我這兩天來事兒……”說著歉意地抬頭看著我,溫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嗎?” 我聽了心裏一涼,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兩天被我肛交時的緊窄和快感,立刻賊兮兮地瞄著她豐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懷裏,她嬌羞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咬著嘴唇不吱聲兒了。 我貼著她耳朵悄聲地說:“心肝兒,前邊不能用,還有後邊呢?” 玉兒嫂沒聽明白,睜著一雙俏眼問我:“什麼後邊?” 我用手指在她豐滿的臀部中間頂了一下,玉兒嫂一下子跳了起來,捂著屁股輕啐了一口,說:“你…你這人……你這人……沒點正經,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了,你看的書也不少,後庭花聽說過吧?自古就有呢。”我接著激她:“我以前在城裏時,和女朋友也做過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當我沒說。”說著裝做有些生氣的樣子轉過臉去。 我知道玉兒嫂愛我簡直超過了一切,尤其聽說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過,女人的好勝心和她心裏的醋意一定會逼她就範的。 果然,玉兒嫂聽了我的話,開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邊靠,自言自語著說道:“怎麼還有這麼多花樣啊?那裏……怎麼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裏暗笑,說:“我怎麼會騙你呢,坦白告訴你吧,你呀,善良可愛,我是最喜歡了,可是要說這種事兒,花樣多著呢,還有許多你聽都沒聽過,這方面的經驗,比你強的女人多的是。” 玉兒嫂聽了臉上掠過一絲受傷的神情,忸怩著說:“人家……真的沒聽說過嘛,聽你的還不行?” 我聽了很是歡喜,說:“快過來吧,我的寶貝。” 玉兒嫂怯怯地靠過來,腦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幽幽地說:“你可要輕點呀,而且……我還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說:“沒事兒,一會兒我趕著馬車送你去。”站裏養了一匹騾子,有輛騾車,有時採購的東西多了,農家送不來,也趕著上門去收的。 玉兒嫂戰戰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熱的眼神裏半推半就的被我剝成了小白羊兒,她的玉體依然柔軟白晳,玉兒嫂羞掩著下處躺在床上,我脫光了衣服,溫柔地偎過去,摟住她豐腴嬌嫩的身子,玉兒嫂的呼吸灼熱而急促起來。 我一遍遍撫弄著她柔嫩幼滑的肌膚,在她豐盈的香臀、堅挺的酥胸上留連,舌尖和她小嘴裏的香舌糾纏吸吮著,在我溫柔的愛撫下,玉兒嫂的的身體熱了起來,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一雙長腿不安地蠕動著,交纏著,纖柔的腰肢開始向上聳挺。 當我把堅挺的陰莖遞到她的嘴邊,玉兒嫂立刻溫柔而乖巧地張開小嘴,深情地含了進去,兩手按著我的指示輕輕搔弄著我的陰囊,薄薄的紅唇裹緊了陰莖,一下下地套弄起來。 當我的熱情已經無法自控時,我抽出了自已的陰莖,“啵”地一聲,硬梆梆的陰莖從緊閉的她的小嘴裏拔了出來,帶出的一絲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癡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愛憐地望著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長長的傢夥。 她順從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嬌小的、淺褐色的菊紋漩渦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還是堅強地把那豐盈的臀部沖著我,沒敢稍做移動。 我用手指在菊渦上輕輕按了按,玉兒嫂嬌柔地一聲輕呼,幾乎趴下,連忙又支起了雙臂,臀溝裏的菊渦不知是害羞還是恐懼,又收縮了一下。 她輕輕咬著嘴唇,不敢回頭看我,一頭烏亮的秀髮墊在白晳的俏臉下,相映生輝。小臉緋紅,眼瞼微微地閉合著急速地顫動,又是緊張,又是羞怯。 我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邊悄悄說:“玉兒嫂,我要進去了。” 她閉著眼,輕輕點點頭,纖細的腰肢一下子緊張地弓了起來。 我跪在她身後,把堅挺的陰莖對準她神秘誘人的峽谷中那合成一團的菊渦,輕輕頂了一下,可是卻不像前兩天干那個女明星那樣一下子頂進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繃得更緊,那嬌小的菊渦收縮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緊了。 我輕輕揉著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鬆下來,另一隻手按著陰莖,頂住她的屁眼,然後雙手握住她的髖部,使勁向前一頂,只覺得一團非常柔軟、非常緊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興奮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飄到了九霄雲外。 玉兒嫂哆嗦了一下,絲絲地抽著涼氣,輕輕地叫:“呀!好痛………好…… 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頭一看,長長的陰莖只有粗大的龜頭頂進了她的屁眼裏,被緊緊收縮的肛門括約肌套牢在那兒,動彈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陰莖由於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帶了點彎度,奇怪的是我雖然被套得緊緊的,陰莖都有些曲彎,卻沒有一點痛疼的感覺,反而是她那裏的柔柔軟軟、緊緊狹密的感覺一直傳到我的腦海裏。僅僅進去一個龜頭,可是那強烈的感覺簡直要使我馬上射出來。 玉兒嫂卻是疼得幾乎要癱軟如泥了,她的身子輕顫著,在我又用力往裏一頂時,陰莖沒有插進去,反而頂得她向前一僕,差點跌倒。 那溫暖、柔嫩的屁眼緊緊夾緊我的感覺,和恣意享受了她貢獻給我的雪白豐臀的滿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樣子,又使我無法漠視。 我急得也是滿頭大汗,四下一張望,看到一個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陰莖,跑過去拿過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後,她雖然極為痛苦,可是還趴在那兒等待著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龜頭、陰莖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裏抹。 濃鬱的香氣迅速佈滿整間屋子,聞不到一點肛門的異味,反而是芬芳撲鼻了。 香氣和肛門口的涼意使玉兒嫂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瘋狂的舉動,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著說:“小華,華子呀,你怎麼這麼瘋呀,可惜了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顧不上心疼了,我現在滿腦子只想著要進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堅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穀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對準她的屁眼,向前一頂,由於香油的潤滑,“吱”地一聲,龜頭進去了,我心中狂喜,奮力向前一頂,整根粗長的陰莖一下子滑進了她的直腸,長長的陰莖進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緊了一下,狹密誘人的臀溝也夾緊了。 我感覺到陰莖在一個綿綿軟軟的幽長所在,肛門口的肌肉死死地夾住了我的莖根,我向外輕輕一拔,拿起油瓶,一邊向裏推送,一邊淋上香油,如此輕抽緩插,香油帶進去的越來越多,香味越來越深,一種排泄的快感使玉兒嫂的屁眼始終夾得緊緊的,但是再也無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儘管屁眼裏緊密異常,插送起來卻滑潤無比,簡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個沁滿淫液的小穴,一個更緊密一倍、兩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著,玉兒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嬌嫩火熱的臉頰貼在炕席上,一對豐盈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搖晃著,鮮豔的乳頭不時碰到她散亂地鋪在炕上的頭髮,把它們拂開。 弓起的性感的後背和渾圓潤滑的美臀中間,那纖柔的小腰肢開始迎合著款款擺動起來。 她正愜意地享受著,微合著美目,忽然覺得屁股一涼,扭頭一看,只見興奮中的我,顛狂地拿起油瓶沿著她豐滿圓臀上邊的溝壑,向下傾倒著香油,過多的香油灑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著山谷蜿蜒而下,流過屁眼,淌過小穴,流滿了修長圓潤的大腿,也沾滿了我的陰毛。 玉兒嫂的屁股蛋子興奮地抽搐了一下,篷門初始為君開的小屁眼一陣痙攣蠕動,她含羞地喃喃低語:“啊……,瘋吧,華子,你就瘋吧,我都給你了,都給你了。” 說著,一向只有被動服從的玉兒嫂,破天荒地主動向後挺送起了豐盈的俏臀來,陰莖在緊縮狹密的孔道裏肆無忌憚地瘋狂抽送,終於,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腸內發射了。 不知究裏的玉兒嫂還在興奮地迎送著臀部,可我酥軟下來的陰莖卻已無法承受這種刺激了。我緊緊抓住她滑膩的臀肉,口裏叫著:“夠了,夠了,玉兒嫂,別動了!” 聽了我的話,玉兒嫂停止了臀部的顛動,一下子趴在炕上,愛潔的她,現在也顧不得滿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滿是香油和汗水的胴體上,兩個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著氣。 等我的興奮勁兒過去了,玉兒嫂才羞澀地掙脫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淨身子,拿了條濕毛巾溫柔體貼地過來幫我拭淨身體,看著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這麼瘋,怎麼收拾呀?” 我懶洋洋地笑笑,說:“收拾啥?有人問就說香油灑了唄。” 一向勤儉慣了的玉兒嫂歎息了一聲,不舍地說:“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臉地說:“多少瓶我都捨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給我,我再給你灌一瓶香油。” 玉兒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兒一樂,說:“那人家問呢?你怎麼總灑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豐滿的後臀,她紅了臉,輕輕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說:“你呀,你……這個壞人,真是我命裏的剋星。” 那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的嬌羞神態,讓我色授魂消,難以自持。 套上馬車,我載著玉兒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邊的那個小村子,隔著三十多裏地。她坐在馬車後面,聞聞自已身上,香油味還是沒洗掉,嗔怪我說道:“瞧你,這可怎麼辦才好?” 我說:“要不,你到車前邊來,騾子尾巴後面又臭又騷,多沾點臭味,香油味就沒了。”說著回手去抓她。 玉兒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邊來。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個招呼,也有對玉兒嫂家裏的不幸表示慰問的。 經過一片豆角地時,玉兒嫂忽然喊了聲:“哎,是雁兒。” 我拉住馬車,往路邊一看,七八個學生,扛著鋤頭,正緩緩往這邊走,其中有個長得比較成熟、濃眉大眼、微黑帶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兒。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後蒸蘊的濕氣,非常悶熱。石雁兒微黑俊俏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由於天熱,襯衫解開倆扣兒,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兒在瘦窄的襯衣下顯得漲鼓鼓的,兩三個走在身側的小男生賊眉鼠眼的總是偷偷看。她還是穿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一雙腿倒是結實豐滿,和纖細的小腰肢顯得不甚相稱。 我不禁歎了口氣,她家裏賣果子掙的錢大部分拿出來給她老爹買藥了,剩下的還要供她姐倆上學,也真是夠苦的。馬車過來,幾個學生只顧著往一邊閃,也沒抬頭看。 我笑著招呼她:“石雁兒,不是放暑假了麼?這是去哪兒?” 石雁兒聽了抬起頭來,靈動的大眼睛看到了我們,她先瞥了玉兒嫂一眼,沒有說話。她娘死的時候她已經不小了,可能戀母情深,所以對玉兒嫂這個後母從不叫什麼,讓她帶的,小燕兒也不叫玉兒嫂媽媽。 她又看了看我,說:“俺們田校長家的地,雨後草長得可快呢,校長叫俺們幫忙鋤鋤地。” 他媽的,這個田胖子倒是會使喚人,我問她:“幹完活了?” 石雁兒脆生生地應了聲:“哎,幹完了,俺們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說:“回家要十好幾裏地呢,上車吧,我送玉兒嫂回趟娘家,回頭送你回去。” 石雁兒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兒嫂,玉兒嫂陪著笑臉說道:“雁兒,天熱著呢,快上來吧。” 石雁兒沒吱聲,倒是聽話地把鋤頭放到馬車上,爬了上來。 我“得兒”一聲,趕著馬車繼續上路,玉兒嫂拿出我買給石雁兒的牛仔褲給她看,看得出她很高興,年輕女孩哪有不愛美的,一下子有了條新褲子,還是挺時髦的城裏衣服,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手裏抓著那條褲子不捨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對上,卻沒說聲謝謝,而是馬上躲開了目光。我有點奇怪,石雁兒一向挺喜歡我的,平時見了我也挺親熱,最近偶爾見到她時,卻顯得有點冷淡,我當時自然還不知道在石頭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兒嫂親熱,所以只是念頭一閃,沒太往心裏去。 馬車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馬車上不去,我把馬車拴在一棵柳樹下,樹下有草,我還帶了小半塊豆餅,放到馬前讓它吃,然後帶了玉兒嫂和石雁兒上山。 想不到玉兒嫂姥姥家門前真夠熱鬧的,低矮的石頭堆砌的牆,壘成一圈,中間那間破舊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兒的姥姥有兩子一女,玉兒娘死得早,兩個兒子,長子也早死,大兒媳婦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兒子曲林子整天不務正業,也不總回家。 此刻一個潑辣的娘兒們正叉著腰站在院子裏扯著脖子破口大駡,一個粗壯的漢子站在她身後,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兒姥姥和大舅媽兩個寡婦人家站在那兒,讓那出語如珠的潑婦罵得抬不起頭來。一院子看熱鬧的人見兩口子那架勢也沒人敢應聲。 我皺了皺眉,問玉兒嫂:“這娘兒們是誰呀,怎麼罵得這麼難聽?” 玉兒嫂輕聲說:“是我……二妗子。”我聽了才知道是她那個離了婚的二舅媽,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帶著玉兒嫂擠進去,她攙住姥姥,問:“姥兒,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歲的人了,頭髮居然全是黑的,牙齒健全,面色紅潤,清貧的生活並沒有使她的身體變得枯老蒼白。我想她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兒,才能養出苗小玉這種漂亮的外孫女兒吧。 老太太見外孫女兒來了,氣得嘴唇直哆嗦,說:“她……她……,你二舅剛死,這不,爭地來了。” 那潑婦聽了“喲兒”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叫什麼屁話,誰爭地來著? 那是俺該得的,那二畝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塊兒臉朝黃土背朝天,一鍬一鍬開出來的地兒,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誰能和俺爭?” 玉兒嫂漲紅著臉,輕聲說:“二妗子,您別介,這事兒你有想法,村裏還有支書、有村長咧,姥姥這麼大歲數了……” 那潑婦一揚手,說:“你是什麼潑賤貨,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你這個掃把星,沒有你,你家裏哪有這些個天災人禍?你還腆著個臉兒裝起人樣來了。”說著更不堪的髒話流利快速地罵了起來。 玉兒嫂臉兒一白一紅的,她老實巴交的,面對這潑婦,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心疼玉兒嫂,也實在憎惡這惡婦,走上前說:“閉上你的臭嘴,你是誰,到這兒來幹什麼?” 想不到她倒認識我,臉色一轉:“喲兒,許站長,小玉兒還真是有辦法咧,不知用了什麼法寶,居然請了您這位大財神來撐腰……” 我一看玉兒嫂臉色更加難看,一下子打斷了她的話:“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職工,人死了我自然要來看看,還要送些撫恤金,你嚼什麼舌頭,放什麼屁?” 那潑婦聽說還送錢來,倒不在意我罵她,眼兒一亮,說:“呵,這給公家幹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還給錢呢,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人家許站長還給錢呢,那二畝地總該歸我吧?” 我冷笑一聲,說:“你不是已經和曲林子離了婚嗎?” 那娘們一怔,硬著嘴說:“離婚?政府不是說了離婚自由嗎?怎麼著?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斷她的話說:“你離婚誰也干涉不了,你要是離婚時提出跟他分家產,我告訴你,按法律規定,不管是不是你掙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現在,白紙黑字,離了這麼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掙回來的,也沒你的份兒,曲林子死了,他沒兒沒女,老娘就是第一順序繼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兒嫂都有資格分他的家產,就是你,一分錢也拿不到,這是法律,你懂嗎?” 潑婦被鎮住了,她囁嚅著說:“俺…俺們莊戶人都是男人當家,俺哪懂…,當時也沒提……” 我介面道:“沒提?現在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再鬧也沒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訴你,打官司訴訟費你就得拿個千兒八百的,打輸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回來了,而且你輸定了,我見過的事兒你能比嗎?怎麼,不信我的話?” 顯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說什麼,我又說:“扒絕戶墳,踢寡婦門,那是喪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婦女,你們也好意思上門來鬧,不怕鄉裏鄉親的戳脊樑骨,罵你們缺德?” 她丈夫顯然臉上掛不住了,拉著她要往外走,嘴裏說:“看看,看看,叫你不要來,丟人現眼的……” 我叫住他們,口氣一緩說:“好歹那地你也出過力,喏,這有二百塊錢,拿去吧,以後不要這樣,總算親戚一場,用得著這樣絕情嗎?” 兩口子喜出望外,一個勁兒地道謝,歡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兒媳婦上前向我道謝,我看著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兒子其實就死在我手裏,心裏也不好受,所以她們要留我吃飯,我堅決拒絕了,看這情況,總是不太放心,就勸玉兒嫂在姥家呆兩天,幫著料理一下,家裏那頭石頭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應一下,也沒什麼事,玉兒嫂也就答應了。 回到山下,趕著馬車往回走。石雁兒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忽閃著一雙毛茸茸、水靈靈,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兒,過了會兒忽然笑著對我說:“華子叔,你還真有辦法,那女人遠近聞名,凶著哩,愣讓你給誑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小丫頭片子,誰說我誑她來著,我說的是真的,是國法,知道不?” 石雁兒聽了想了想,問我:“那…女人真的想離婚就離婚,誰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個小丫頭怎麼會問這些問題,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為像戲上演的那樣,只能男的寫封休書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對你不好,去法院,你說要離,誰也不能攔你。”說著哈哈大笑。 石雁兒抿著小嘴兒,稚氣的臉上還挺嚴肅的,又問我:“那……要是男人給老婆花過好多錢呢?那都不用還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說什麼,信口逗她:“老公給老婆花錢,天公地道,還?誰還你呀?” 石雁兒咬了咬嘴唇,不服氣地說:“那……你說,要是離婚了,老婆還可以把她男人的東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說:“當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財產嘛。所有現在外面還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錢人結婚,然後再要求離婚,分他一半財產呢,結果有些人是人財兩空,天下之大,什麼事都有,你還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兒的小臉白了一下,不再說話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腦袋瓜裏想些什麼。 馬車出了鎮中心,又是一片青紗帳,再有三裏多地,就到我們村了,石雁兒忽然叫我:“華子叔,你停下車。” 我“籲”了一聲,拉住了韁繩,笑著說:“怎麼,小丫頭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兒羞笑著睨了我一眼,偏著頭俏皮地說:“不告訴你。”那神情頗有幾分女性向男人撒嬌的嫵媚之色,我的心兒不由一蕩:“小丫頭快長大了呢。” 她先爬到車後面,然後才跳下車,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從玉米地裏走了出來。腳小心翼翼地邁著,顯得步伐輕盈優美起來。她拂開玉米的綠葉,雅態妍姿,舉措嬌媚。她笑盈盈地望著我,我這才發現她一隻手裏提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向下一看,原來她方才是去換上了那件我買給她的牛仔褲。 牛仔褲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氣息,何況她原本就是個身材健美、活潑好動的年輕女孩兒。 那合身的淡藍色牛仔褲穿在身上,花格襯衣利利整整地紮在褲子裏,一雙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兩截藕兒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軟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線優美的髖部,兩條結實筆直的大腿,構勒得中間那V字形的稍稍賁起的中心點,像磁石一樣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我慌忙抬起頭來,看到她紅潤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笑意,有幾分憨態,又有點嫵媚,藍色牛仔、花格襯衣,使她年輕的俏臉上又帶著點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輕盈地轉了個身,我貪婪的目光還來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圓潤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經轉過身來,欣笑著,秋波盈盈一轉,調皮地學著可能是電影裏學來的動作擺了個POSE,髖部向前一頂,小腰向後一彎,突出了她嬌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隻腳的腳尖輕輕點在前面的草地上,歪著頭笑問我:“好看麼?” 我輕輕歎了口氣,收攝了心神,苦笑著說:“雁兒,你呀,將來當個大明星都夠資格。就是……”我忍著笑逗她:“就是臉蛋兒皮膚稍稍黑了點,黑裏俏,黑牡丹。” 石雁兒本來聽得很高興,可是後來聽我說她黑,不禁嘟起了紅豔豔的小嘴,腮幫子氣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聲說:“我現在還小呢,再大點,皮膚一定會變得很白。” 其實她膚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膚光潔、順滑,毫無瑕疵,我只是借這點小小缺點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車,卻坐在馬車後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驅趕著馬車繼續趕路。 馬車顛簸著走在莊稼地裏的小徑上,已是黃昏時分了,遠方的農家已經冒出了縷縷炊煙,路上不再有什麼行人了。走著走著,忽然一雙白生生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鼻端傳來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氣。 我吃了一驚,還未及說話,石雁兒的小腦袋瓜已經湊過來,笑盈盈地貼著我的脖子說話。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頭,說:“華子叔,前兩天下大雨,我們村裏一棵聽說好幾百年的老槐樹被雷劈得著火呢。”她說著話,由於道路崎嶇,軟軟的胸脯不時撞在我的後背上,胸前一雙滑嫩的小手,背後椒乳攻擊,再聞著那清新的處子身上的香味兒,我的下體不可抑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可是石雁兒好像狀若未覺,也未發現自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不能這麼不雅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儘管她管這個人叫叔叔。她繼續歡快地講著自已的故事:“聽村裏的老人們說,那是因為老槐樹要成精了,雷神發火呢,那老樹要是劈不死,真能變成妖精嗎?” 這天真的妮子,老槐樹變不成妖精,你可快要變成小妖精了,你要是變成小妖精,唉,我就要變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可是又以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唯有苦笑,又不好點明她。 我只好對她說道:“道不好走,快坐好,別跌下去了。”看到她聽話地收回了手,坐回車裏,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已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也覺得對不起玉兒嫂。 (下) 上石頭家是用不著趕車的,我先把車送回站裏。回屋喝了點水,回過頭來,見石雁兒狐疑地嗅著小鼻子,問我:“啥東西,咋這麼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繼母玉兒嫂的旖旎風光,臉上不禁有些發燒,隨口說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頭。” 石雁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頭,又看看我,說:“怪不得我聞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我心中一跳,這小妮子,夠機靈的,她和玉兒嫂一起坐在車上時,不知聞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沒有。 我怕她再追問,好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抓起電話,是省裏公司打來的,說省城那邊也是連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漲了價,叫我抓緊時間搶購一批,儘快運到公司。 玉兒嫂家裏還要照顧,收購的事又急,老劉不識字,記不了帳,現在臨時再招個人也來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兒問明瞭情況,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說:“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沒什麼事,我幫你。” 我歎了口氣,問她:“那你家裏怎麼辦?” 石雁兒說:“沒事,我家的果樹現在還不到時候,別的也沒啥做的,白天我讓嬸兒幫我爹做飯,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廁所不方便,左鄰右舍都處得好著呢,都能幫幫忙。” 我搖搖頭說:“這不好,太麻煩人家了,這樣,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個人家,給他點錢,就結了。你幫我忙過這幾天,回頭我再給你開點工資。” 石雁兒大概對開工資這詞兒聽著新鮮,很是興奮,催著我趕快上山。於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兒,俏麗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褲下豐盈的小屁股,真是可愛極了。 由於我和她繼母的特殊關係,所以不好無所顧忌地看她,只好左顧右盼,看些山水風景。走到一處陡坡前,看到路邊一棵高高的秋梨樹,這種樹長得和楊樹差不多高直,我記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頭打些梨下來,都打不到。樹幹筆直,三米以下一點枝幹都沒長。 我看到高高的樹頂結了許多秋梨,這東西秋天才成熟,吃起來酸甜,現在吃則水份挺多,沒什麼甜味,不過我挺愛吃現在的秋梨,因為一點不酸不澀。 我看著樹頂的秋梨,說:“雁兒,這種梨樹怎麼長得這麼高啊,我上次想打幾個梨下來吃,都打不到。” 石雁兒停下腳步,仰臉看了看,說:“沒關係,你想吃啊?看我的。” 說著她走到樹下,脫了鞋子,往掌心裏吐了兩口唾液,雙手一攀樹幹,腳掌踩著樹幹,雙手交替攀援著,迅捷得像只靈猴兒,豐盈結實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樹頂。 我開始還有些擔心,也以為她爬樹會像我一樣摟著樹往上蹭,那衣服褲子就全髒了,可是看到她這麼矯健的身手,不禁大為嘆服,想不到她還有這種本事。 我看著站在高高的梨樹上,敏捷地在橫幹上走來走去的石雁兒,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閒自在,一邊摘著梨往下丟,一邊格格地笑,對我說:“華子叔,你甭擔心,我從小就在樹上爬來爬去,爹娘都說我是小猴兒托生的呢。” 她一邊說,一邊摘了個梨,“喀嚓”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得意地賣弄著本事。可是所謂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說她了,她竟然腳下一滑,在橫幹上擔了一下,就倒栽下來。我嚇得心膽俱喪,這麼高摔下來還能活命嗎? 我慌慌張張地在樹下張開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樹爬慣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來時身子往前一弓,雙手一下子抱住了樹幹,可是體重加上下墜的速度,她的雙手無法扣住樹幹,仍然以極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為了什麼,兩條腿卻不肯去夾住樹幹,僅憑雙手的力量支撐著。 滑到離地兩米多時,摩擦使手心難以承受,她終於松了手,掉了下來。我的雙手接個正著,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陣疼痛,我也站立不穩,摟著她滾倒在草地上。 我倆滾了兩匝止住了身子,我顧不得自已的腿痛,忙問她:“雁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石雁兒被我緊摟在懷裏,桃腮也有點兒發白,一雙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嚇呆了,怔怔地看著我,嘴裏還咬著一口梨子。(咦?怎麼有點像郭靖接黃蓉的時候?希望央視不會告我侵權,呵呵) 我看她呆呆地不說話,以為真的摔壞了,忙著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兒上亂捏,想看看哪里斷了。捏了兩把,手下那柔軟而彈性驚人的肌膚使我猛地意會到這是個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蟄了一下似地鬆開了手。 石雁兒的身子還半壓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青春活力,那彈性驚人的肌肉似乎隨時可以把我彈開似的。想到她從小在山上跑,在樹上爬來爬去,那渾身每個部位的肌肉是不是都這樣彈力驚人呢? 想到這兒,我心中一蕩,身子連忙又向後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兒看了我的樣子,分明想笑,又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動了幾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透著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這嬌癡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個傻瓜似的一動也不動,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櫻唇貼在我的嘴唇上,我腦袋裏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裏一陣沁涼的甜味傳到我的中樞神經,我才醒悟到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頭頂著,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過來,連忙推開她,面紅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難堪地說:“你……你……你這小丫頭……”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無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臉無辜地說:“我……看電影上都是這麼親嘴的,想看看什麼滋味麼。” 天啊,被你打敗了,為了嘗試親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給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試驗品。我惱羞成怒,現在的電影真是不像話,連這山村裏的小姑娘都學得古靈精怪了,失敗,真是中國教育的失敗。 我怒氣衝衝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賭氣不再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臉上其實佈滿了紅暈,亮亮的眸子裏閃著得意的光。 到了石頭家,把情況一說,石頭滿口答應,又和他的鄰居說了一聲,給了五十塊錢,說明幫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錢倒不好意思起來,沒口子地答應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閑來無事,我踱到後院李子樹下,撫著樹幹想到那晚的旖旎風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兒嫂來。 石雁兒好像黏上我了,沒一會兒就來找我,請我幫她答幾道題。我原以為山裏人都像電影上演的那樣又憨又傻,單純之極,現在才知道原來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難怪有個碩士研究生都被個農民騙到山溝裏賣了。 這小丫頭的古靈精怪我算是領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兒嫂有那一層關係,我還真想和這俊俏可愛的小姑娘逗逗樂子,現在我卻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兒睇了那棵李子樹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雙手背在身後,蹦蹦答答地跟著我往回走,怎麼看,都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她做作業時倒是很認真,沒找我什麼麻煩。 第二天,我叫來老劉,石雁兒管帳,又臨時雇了幾個短工幫著搬運東西。石雁兒長得樣子可愛,頭髮梳成馬尾,穿了那條牛仔褲,屁股繃得緊緊的,身材的曲線已經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來送貨的人,很多是小夥子,都拿她打趣,幾個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語大膽,她也不生氣,山裏漢子本來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說:“嗨,雁兒,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別上學了,乾脆嫁給許站長,開個夫妻店,當老闆娘得了,管起帳來不是更順手。”聽得人開懷大笑。 石雁兒笑眯眯地也不生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這些人的對手,只當沒聽見。 吃飯的時候由於天熱,誰也不呆在屋裏,都蹲在屋簷下,我也入鄉隨俗,只是蹲著不習慣,搬了個板登坐在那兒吃。 石雁兒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邊,不時地往我碗裏夾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們雁兒還沒嫁過去呢,就知道關心人了,真是個貼心的小媳婦兒呢。” 石雁兒臉色稍紅,瞪了他一眼,夾菜夾得更勤了,不時用挑戰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個大紅臉,被人取笑了一陣。唉,這只雁兒…… 夏天的夜晚悶熱難當,昨天在山上還清涼,今兒住在屋子裏真是睡不著覺。 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兒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裏。 屋裏悶熱得無法入睡,我只好卷起涼席,拿了枕頭,出了門,順著木梯子爬到屋頂上,鋪好席子,躺下一試,真不錯,這裏有陣陣的微風,涼爽極了。 抬起頭,滿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經快變成滿月了,朦朧的月光發出柔和的光,讓大地像是鋪上了一層秋霜。四周的青山,雖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來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樹上沒完沒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著覺。 我躺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動靜,坐起來,愕然看到雁兒已經爬到了屋頂,她一隻手挽著打開的滿頭長髮,一隻手提著鞋子,赤著腳踩在光滑的涼席上,快走到我身邊了。 她穿了從家裏拿來的可能是她母親以前的衣服改的寬鬆的衣褲,月光下那充滿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麗而秀氣,踏著月色走來,就像是——月夜的精靈! 我驚得說不出話,她已經走到我身邊坐下,雙手抱膝坐在我旁邊,長長的頭髮垂在腰側,碰到我的大腿上涼涼的,看來她剛剛洗了澡。 我這才醒起自已圖涼快,光著膀子只穿了一個小小的褲頭,十分難堪,可又無處可躲。 我驚訝地問:“你來幹什麼?” 石雁兒調皮地一笑,說:“屋裏太熱,我也要睡這裏。” 我窘道:“這……不方便,你還是下去睡吧。” 石雁兒輕輕地說:“下麵太熱了,再說我一個人睡屋裏,我害怕。” “這……,好吧,我再拿張涼席,你睡在那一邊吧。” 石雁兒固執地搖頭,說:“不,我就要睡這兒,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氣地說:“這怎麼可以,你……一個小姑娘……” 石雁兒飛快地說:“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嗎?” 我身子一震,失聲道:“什麼?你……你……” 石雁兒拂開頰旁的秀髮,月光下精靈般清秀的臉,似乎帶著一絲嘲笑,說:“那天,在我家後院,我都看見了。”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毫無技巧的嘴唇像小狗似的在我臉上、胸上亂吻,嘴裏含含糊糊地說:“叔,我一直都喜歡你,你不像別的城裏人,瞧不起我們鄉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們山裏人粗野… 我……好喜歡你呀,華子叔叔。” 她的小嘴雨點般吻在我的身上,軟軟的衣服下那嬌小年輕的胴體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當她拉弄我的褲衩,用那柔柔的小手笨拙地揉捏起我的陰莖時,我再也忍不住,一聲獸性的呻吟發出來,我一把把她摟在了懷裏,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衣裳。 石雁兒“哎呀!”嬌呼一聲,光滑結實的身體赤裸裸地被我抱在了自已的懷裏,她的螓首埋在我的胸膛間,男性的汗味沁進了她的鼻子。 光滑的、緊繃繃的小屁股被我一隻大手遮住了半瓣臀肉,那細膩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像泉水一般流暢,隱隱跳躍的肌肉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活力。 石雁兒被我抱住光滑細膩的香肩,羞紅了俏臉,嬌小赤裸的身體緊貼著我的身子。她剛剛洗過澡,身子還涼涼的,嬌嫩柔滑的肌膚親切的接觸著我和她的契合處,還有那稚嫩的小小的乳房,軟組織還沒有發育完全,她的大腿、屁股、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只有胸前那兩團軟肉,卻是軟軟的,還無法翹挺起來。 我的欲火被她稚嫩、充滿朝氣的年輕胴體點燃了,我已經無法保持自已的理智。嬌小的石雁兒被我掀翻在涼席上,被我緊壓住她光溜溜的美妙幼體,肆意品嘗著少女柔軟香甜的小櫻唇。 月光下,石雁兒的春情似乎也被喚醒了,活潑的個性使她不甘乖乖地任我玩弄。石雁兒挺身坐了起來,小手裏還依依不捨地握著我的陰莖,她把我推倒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膚泛著豐潤的光澤。 我看到她側著頭,好奇地打量我胯下高高聳起的陰莖,眸子亮亮的,然後,她伏下身子,蜷縮在我的兩腿之間,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堅挺。 少女的口腔是那麼柔軟濕潤,小舌頭仿佛要和我的陰莖較量硬度般使勁地向上頂著,她好奇地用兩排牙齒輕輕咬了咬我的陰莖,儘管用力是那麼小,還是讓龜頭無法承受地一痛。 她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含著,用舌頭頂著,雖然還不懂得擺動頭部去套弄它,可是石雁兒的口腔內膜是那麼柔滑,她忽然吐出陰莖,抬起頭,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眸子帶著笑意,嬌聲地問我:“叔,是不是這樣弄?我那天看到她……唔……唔……” 她話沒有說完,就被我把頭按回到下體,她不甘地扭了幾下小屁股,可是我已經開始主動地挺聳起臀部,把她滑潤的小嘴當成小穴般地抽送起來。 少女的口腔食道還很淺,我用力過度時,陰莖就插進了她的咽喉,使她扭著嬌軀向我抗議。她的口技還太差,當我享用少女純潔的小嘴的興奮過去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抽出陰莖,把她再次放倒在涼席上。 石雁兒嬌小的身體在月光下瑩瑩泛光,胯下一團小小的陰影,從螓首香肩、到柳腰直腿,有條優美圓潤的曲線流暢而下。她在我的注視下有些羞澀了,輕輕用手掩住胸部和下體,輕聲地說:“叔,你的東西真大,男人都這麼大嗎?” 我喘息著,一邊在她光滑可愛的大腿內側撫摸著,一邊說:“男人只有在看見喜歡的女人時,才會變大。”石雁兒眼中放著喜悅的光,這個早熟的山裏女孩已經懂得陶醉于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開她的一雙大腿,小女孩還不懂得矜持,順從地大大張開雙腿,她的大腿非常結實,陰部的那團陰影只是小穴陰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陰影,那裏是光滑的,還寸草未生。 這是個處女,而且還是個才十四歲的處女呀,她的肉體是那樣新鮮,我忍不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雙腿,伸出舌頭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來。 石雁兒被我舔得直癢,格格地笑著蜷起身子不讓我再舔,嘴裏叫著:“叔,別舔那兒,好癢,格格格……,唉呀,煩人,你怎麼還……嗯……” 當我生氣地把舌尖頂進她的小穴時,她終於有了女人該有的反應,兩腿猛地一蹬,又忽地收緊,呻吟著說:“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了……” 她嬌嫩的小穴洗得很乾淨,還很乾燥,沒有什麼異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我嘴裏漸漸感到有點兒鹹鹹的,看來她稚嫩的身子已經懂得分泌愛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著,石雁兒開始感到舒服了,她搖著腦袋,迷亂地輕叫:“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別……舔了,雁兒受不了了。” 她還稚嫩的少女聲音嬌柔地輕喚著,使我的陰莖漲得難以忍受,我壓在她嬌小的身上,用陰莖對準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覺使她一下子靜了下來,摒住呼吸緊張地等待著。 我的陰莖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進去,石雁兒一聲嬌呼,兩條腿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腰,兩手抓在我的背上,簡直像只小野貓,又抓又撓的,嘴裏不住地大叫:“痛……痛……,叔叔拿出來,我不要了……痛死人了……” 她的身體是那樣有彈性,此時全身繃緊,我摸著都是有力的線條,幼嫩的陰道裏好像有一團活物在蠕動收縮著,迅猛的進入,使我無法體會處女膜的破裂,我想處女的陰道最緊,不在於那層薄薄的內膜,應該是那裏對未知物的恐懼和從未有東西進入過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這樣,石雁兒小小的嫩穴緊縮著纏緊了我的陰莖,兩條大腿夾得我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氣來,靈活的小腰肢拱著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來。 她的小拳頭捶打著我的肩膀,委屈的淚水湧了出來,傷心地哭叫著:“不要了,我不要玩了,一點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陰莖有節奏地插幹著她稚嫩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滑的,充滿年輕活力的身體帶給了我強大的力量,我的陰莖膨脹著,不停地在她幼嫩緊密的小穴裏進出著。 漸漸地,潤滑的感覺逐漸地傳來,石雁兒不再起勁地掙紮了,她的小臉有些發燙,輕輕攬著我的腰,小蠻腰軟軟的,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小嘴裏輕輕地哼著。 我興奮地摧殘著她嬌嫩的肉體,石雁兒此刻就像個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體應該是感受到了愉悅的快樂,小嘴裏呼著熱氣,身子被我頂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鬆下來,顯得輕盈極了,仿佛我就這樣站起來,就可以把她用陰莖挑起來似的。 那樣輕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時往前移動,最後我不得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動。 我想著,如果站起來,讓她結實的雙腿夾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陰莖把她頂起來,啊,想起來太興奮了。我還來不及站起來試一試,身子一顫,就猛地在她的身體裏發射了。 熱流射出的一刹那,興奮感傳遍了全身。以致我在發射的瞬間意識到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驚恐地想要把陰莖抽出來,不要射在她的體內,可是陰莖只拔出一半,那種強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難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頂進了她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體深處,感受著她的緊密。 當我終於停下來,恢復了自已的神智時,睜開雙眼,看見她大睜著雙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清清純純的目光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望著我,立刻驚慌地讓她站起來。 小妮子耍懶地不肯起來,嘟著嘴說道:“我不要,那裏好疼呢,我才不要起來。” 我不管她說什麼,把她拉了起來,石雁兒輕叫了一聲痛,就軟軟地貼在我身上,生氣地問我:“幹嘛要人家起來嘛,我還要再躺會兒。” 我焦急地說:“不行,快站起來,要是懷孕就麻煩了。” 石雁兒聽了眼眸一亮,問我:“這樣子就可以生小孩嗎?喔,真好玩,我要給你生個小寶寶。” 我急得滿頭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軟軟地倒在我身上,嬉笑著摟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我嚇唬她說:“行,行,你生吧,我會讓員警抓去槍斃,你就生吧。” 石雁兒嚇了一跳,睜著一雙單純的大眼睛問我道:“為什麼?人家是自願的啊。” 我說:“自願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兒想了想,不情願地嘟起嘴,說:“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疼呢。” 看著她嬌癡的樣子,我無可奈何地躺下去,讓她分開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柔軟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彈性的肌肉的接觸,使我又是心中一蕩。 石雁兒坐在我的腿上,卻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細打量著我下體間軟軟的東西,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一聲,說:“奇怪了,是軟的呢,剛才怎麼會進入我的身子呢?” 我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沒吱聲,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陰莖上撥弄了兩下,然後用小手抓弄起來,玩了一會兒,她湊近了聞了聞,說:“唔……,這味兒真難聞,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說:“誰說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裏的味兒。” 石雁兒嘟起嘴,不肯承認,說:“我洗得可乾淨呢,身上才沒味兒呢。”她說著在自已的胸口、腋下聞了聞,說:“不信,你聞聞?” 我被她一陣撫弄,又這樣地騷擾,下體已經躍躍欲試,慢慢地豎了起來。 石雁兒看見了,大驚小怪,很好玩的樣子說:“叔,你這兒又硬起來了。” 說著她用手指撥了一下,陰莖一陣晃動,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甜甜地說:“真好玩兒,這東西會變呢。” 我的欲火又開始燃燒起來,可是卻不敢再進入她的身體,我拉過她的小手,讓她握住堅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隻握不過來,我把她兩隻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兒呆呆地望著我,問:“叔,抓著它幹什麼?” 我說:“我忍不住了,你給我套一套。” 石雁兒低頭看了看,又抬起頭看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我道:“叔,怎麼套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幾下,說:“就這樣,快,快點,我忍不住了。” 石雁兒奇怪地說:“不是我躺下,用我下邊做嗎?這樣也可以啊?” 我只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罵她:“你這個小混蛋,快點套,怎麼那麼麻煩?” 石雁兒看我發火了,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聽話地套起來。 一個稚嫩的年輕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著身子,剛剛開苞的小穴還向下淌著我射在她體內的清液和處子的鮮血,而她的一雙纖纖小手,卻正在賣力地套弄著我筆直向天的陰莖。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們身上,讓我如癡如醉,知了煩躁的叫聲仿佛一下子飄到了遠方。 石雁兒秀髮披散在胸前腦後,只有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裏發著光,她一邊不住地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好奇地問我:“叔,這麼做很舒服嗎?” 我正閉著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這種事很簡單,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軟,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飄飄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聲。 石雁兒又問:“叔,那……是放在我下麵舒服還是用手舒服?” 天啊,殺了我吧,這樣下去我不如給她上堂性愛生理課,還能射得出來嗎? 我氣急敗壞地說:“閉上嘴,別說話,好好套。” 石雁兒向我做了個鬼臉,開始專心地套弄起來。她的神情很專注,月光下嬌美幼嫩的身體披上了一層乳白色的光,那精靈般的氣息透著些嫵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輕叫著,在她的小手裏噴射了。 射精的一刻,陰莖變得更大,更硬,石雁兒不懂此時男人的陰莖最為軟弱,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雙手套弄得更起勁了。這怎麼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讓沉浸在興奮餘韻中的陰莖繼續痙攣了一陣,才拉開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氣。 石雁兒茫然地望著我,問:“叔,這就行了?” 我滿足地點點頭,說:“行了。” 石雁兒開心地一笑,像只溫柔的小貓兒似的偎在了我的懷裏,輕聲地問我:“叔,我現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著她,星光月色之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發著光。 迎著我的逼視,石雁兒有些害羞地把小臉貼在我胸口,聽著我的心跳,說:“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沒等我回答,又輕聲地說:“我聽人說,女人和男人睡過覺,就是那個人的女人了,那我現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現在的她,還真像個嬌羞可愛的小媳婦,我歎著氣說:“雁兒,你今晚為什麼要這樣?你還小呢,算什麼女人?” 石雁兒貼在我胸口的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親了一下說:“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會長大的。” 夜已經很晚了,空氣也涼了起來,我又累又睏,實在沒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裏還提著幾分警惕,生怕兩人睡在這兒,天亮了被人發現,強提著精神下了房頂,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兒強行趕走,總算趴在炕上睡著了。 雞啼三遍,我還沒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勁地拍了一巴掌,把我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石雁兒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臉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兒,心中著實有些懊悔,可是事已發生,卻已無可奈何,看見院裏已經有了人,只好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起身洗漱。 石雁兒總是趁沒人注意時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雖然讓我很是困窘,可是這麼嬌甜可愛、身段優美的美麗少女親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氣來? 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給了我,一顆芳心,見天兒的就在我身上轉,留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幫我遞毛巾,洗飯碗,溫情款款的,那個爬樹的野孩子樣兒完全不見了,別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時,她居然知道臉紅了,可是臉上的神色卻很甜蜜。 連續多日大雨,山民們也無處出售農貨,聽說我又開始收購,天剛亮就有人送貨來了,連著兩天收得倉庫全堆滿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車皮發貨,派了兩輛大卡車來,同時說公司有重要的事兒,叫我隨車回去一趟。 聽說我要回城,石雁兒非要和我一起去,我當然不肯答應。一個青年取笑她說:“雁兒,真敢去呢?小心讓站長把你給賣了,可就回不來嘍。” 石雁兒哼了一聲,小嘴一撇說:“我叔才捨不得賣我呢。”她得意的小臉轉向我:“是不是呀,華子叔?” 這小丫頭,和玉兒嫂的個性簡直沒個比,性格潑辣、乾脆,毫無城府,真是讓我頭疼。 實在拗不過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竄掇她去城裏見見世面,小妮子早歡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車,我只好由她去了。 車到公司,有人見到還跟來個小姑娘,問她是做什麼的?石雁兒甜甜地笑著回答:“我是許華叔叔的……”說著一頓,我剛從車頂上站起來,一聽這話,差點沒嚇成腦溢血,一頭栽下來。 好在她脆生生地介面說:“親戚!”說完扭頭看了我一眼,靈活的大眼睛裏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在告訴我,我們真的是“親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該怎麼說,所以對自已能想出這樣一語雙關的形容詞很是得意。 我心有餘悸地叫她呆在車旁,哪兒也別去,自已先去了財會室,報了帳,又報銷了些票子,回頭到經理那兒,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經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國王看他發配到邊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故意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來氣他。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沒等我再點枝煙,經理大人已經笑得像個彌勒佛兒似的,湊過來給我遞了枝煙,態度和藹,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耶?他的態度怎麼這麼好了?我警覺地看著他,蔡經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雞,雖然努力做出一種誠懇的樣子,可還是一臉奸臣相。 我驚訝的樣子就像是看見豬在天上飛,這老傢夥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點上一枝煙,誠懇地說:“小許呀,這幾年在農村長駐,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還行,承蒙您關照,那兒也不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兒,我呆得挺習慣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沒有幾根頭髮的腦袋上搔了幾下,神秘地向外望了兩眼,對我說:“小許呀,公司裏有些事,現在只有中上層的幹部知道,這個,我想,你也是一個重要部門的負責人嘛,想先和你交個底。”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別介,蔡經理,我算什麼呀,有什麼話您就吩咐吧,我這人不懂那些個彎彎繞。” 蔡經理乾笑兩聲,說:“好,那我就直說了,公司呀,現在是年年虧損,已經維持不下去了,這個……上級已經決定對本公司實施破產,我和幾位領導一核計,想把公司買下來,準備自已開個公司,人員是要精減一批的,不過我們還是需要貨源的嘛,你供的貨一向是品質不錯的,我們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農貿物品收購站買下來,咱們今後建立供銷合作關係,你看怎麼樣?” 我心頭一股火兒騰地冒了上來,這些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們攪黃了,就想方設法把國有資產變成他的私有資產,他們還是人上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說:“蔡經理,我可沒有錢……” 他嘿嘿一笑,說:“哎呀,小許呀,只是個程式嘛,也用不著什麼錢,收購站的資產就可以劃到你的名下了,以後還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喪盡,像我這麼有正義感的人,怎麼可能讓國有資產全流到他們手裏去?所以…… 我一口答應了。見我答應了,老蔡眉開眼笑,拍著我的肩膀,仿佛我們已經是自已人了,他對我說公司宿舍已經賣了,叫我住旅館,明天再隨車回去,又慷慨地答應一切費用公司報銷。最後,叫我先保密,這件事正在計畫中,還未實行呢。 走出公司大樓,我還有點發愣,看著無所事事、悠閒自在的工人們,禁不住替他們歎了口氣。 貨品交接完畢,天已經黑了,我帶著石雁兒到了家飯館,要了幾個菜,兩盤餃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飯的時候我心事重重,想著一旦自已當老闆,接手收購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兒年紀小,早就餓了,興高采烈地吃著飯,等我發現時,她已經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臉蛋兒紅撲撲的,眼神有點朦朧。 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的個性是我從沒遇到過的,活潑、任性、大膽、熱情,整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卻自以為已經長大了,什麼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頭一次來城裏,夜晚帶她在城裏逛逛,她像個小孩子似的,看什麼都很新奇。尤其當我帶她走進一家超市,對這種可以隨便看、隨便摸的經營方式十分有興趣。 不過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雖然什麼都看,卻沒見對什麼東西戀戀不捨、央我購買的,還是我主動給她買了套衣褲、小飾品什麼的。 逛到食品區時,石雁兒忽然大叫了一聲,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紅了臉,趕忙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就走,等結了帳出了門,到了僻靜處,她才低聲地說:“那野菜咱們山上有的是,這兒竟然四塊錢一小袋,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著說:“你懂什麼,城裏人講究吃綠色食品,這東西在山裏不值錢,用水煮一下,塑膠袋一壓膜,拿到城裏來,一下子身價百……”。 我說到這兒,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這東西山裏隨處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壓膜機,成本不過千把元,如果有銷路,那可是一本萬利呀,照這麼算,其他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賺多少錢啊。 我本來從不考慮這些事,現在公司要黃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這是條發財的好機會,心中實在興奮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兒,在她嘴上、頰上一陣狂吻,讚歎道:“雁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發財的辦法了。” 雁兒不知我為什麼這麼高興,不過看我這樣興奮,臉上也很高興。我心中有了主意,想著回去後要好好考察一番,沒準將來可以幹一番大事業。 一路想一路走,找到了一家比較高級的旅館,反正是老蔡拿錢嘛,不花白不花。 雁兒要和我住一間房間,雖然我其實也被她活潑青春的氣息、被她在性愛上的天真、熱情所吸引,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她,當然,這種迷戀和玉兒嫂是不同的,玉兒嫂我是真心地愛她,對她的溫柔和體貼真心地愛憐、疼惜,對石雁兒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氣、稚嫩的身體、中學生的身份使我迷戀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和她住在一間房裏,所以不理她噘著小嘴生氣,要了兩間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間,我先洗了個澡,剛坐下看了會兒電視,門鈴聲兒響起來。 我的心一陣跳,小丫頭忍不住來找我了,我興奮地快步走過去拉開門,不由一怔,只見一個穿著背心、短褲,露著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門口,看到我出來,沖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門框上,使她原本飽滿聳挺的酥胸幾乎貼到我的胸上,口紅眼影看起來妖媚放浪。 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可惜濃妝豔抹得多了幾分俗氣。這女人嘴裏嚼著口香糖,輕佻地向我笑著:“嗨,帥哥,需要特殊服務嗎?” 我皺著眉說:“不需要,請你離開。”說著伸手關門,卻被她攔住了,向我拋了個媚眼說:“先生,一個人晚上不寂寞嗎?我收費很便宜的。” 她正糾纏不清,雁兒不知怎麼在隔壁的房間聽到了,這瘋丫頭,只裹了條浴巾,赤著一雙腳,雙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兒已經具備誘人的魅力了。 她板著面孔,氣鼓鼓的,像極了被人搶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搶過來,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著那女人說:“你幹什麼?不要臉,還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說道:“喲,已經有了人了,原來你喜歡雛兒,格格格…”帶著一串別具深意的笑聲,她扭著屁股去了。 石雁兒進了我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嘟著嘴說:“不要臉,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失笑說:“雁兒,你膽子也太大了,穿成這樣就敢出來?” 石雁兒轉嗔為喜,眉毛一挑,神采飛揚地問我道:“叔,你看我這樣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聞聞。”說著,毫無顧忌地往我身邊湊,伸出手臂讓我聞。 我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懷裏,石雁兒已經轉身輕輕一躍,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壓了壓床,翹著一雙腳說:“嘿,叔,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樣,真軟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擺隨著她一跳,向上卷起了些,結實渾圓的大腿露了出來,一雙洗得乾乾淨淨的小腳丫在床上搖來晃去,豐滿的臀部在浴巾下展現著豐隆圓渾的曲線,。 天啊,這小妮子還真是麗質盈盈呢。我已經把道德感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想著佔有她,進入她。幸好我有買了一打避孕套,我想,今晚可以玩個痛快了。有幾個人有我這樣的豔福呢?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但是身材卻不完全是青蘋果了,她上身窄窄的,腰細極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卻像成熟女子似的豐滿。石雁兒轉過頭來,看到我火熱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麼。 小臉蛋兒微微有些紅,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應,她在我面前,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麼叫含蓄。她的小屁股扭動了幾下,掙松了浴巾的系帶,然後將浴巾脫了下來,赤裸的、健美的、麥芽色的胴體呈現在我的面前。 石雁兒還不懂得怎麼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在她的心裏,以為既然已經成了我的女人,那麼把身子呈現在我面前,自然是天經地義的,沒有什麼羞人的。 她就這麼趴在那兒,曲線從一點兒贅肉都沒有的纖細蜂腰向下延伸,隆起成一盈渾圓,然後就像開天闢地的巨斧,猛地在那渾圓的中間劈開一道裂縫,緊接著劈開的兩瓣倏地向左右流暢地膨脹起來,如同剛剛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光滑、圓潤。 我忍不住爬上床去,石雁兒輕巧地翻了個身,偎依在我懷裏,滿臉幸福地靠在我的胸前。當我撫摸她軟軟嫩嫩的小胸部以及豐滿結實、極具彈性的屁股時,微微閉上了眼,十分陶醉的樣子。 她的鼻翕輕輕地扇動著,看來我對她身體的撫弄對她而言,是極享受的事。 她的年紀還不能使她從性交中獲得充分的快感,實際上讓她撫弄我的肉棒、或者由我愛撫她的身體,對她來說,可能更有吸引力。 果然,當我脫去衣服,露出粗粗長長的陰莖讓她撫弄時,石雁兒快樂地爬起來,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跪在我的腿間,充滿敬畏和新奇的眼神看著昂首挺胸的陰莖。 “嘩,這麼大呀。”石雁兒驚歎著,格格地笑:“你們男人真奇怪,可以變來變去的。”她稚氣的俏臉上掛著好玩的神情,按我昨兒教給她的辦法開始賣力地套弄。 “等會兒。”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教她要怎樣輕輕地搔弄陰囊,怎麼樣溫柔地撫弄陰莖,石雁兒就像一個勤奮好學的小學生,認真地學習著,當她偶爾做得很好,讓我舒服得輕“啊”著讚歎她時,就高興得不得了。 沒過多久,石雁兒已經很有心得了,撫弄起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當我要她為我含吮陰莖時,她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先用手拈起我直挺挺的陰莖看了看,然後像舔冰棒一樣,試探著慢慢含進口中,粗大的陰莖把她的小嘴都撐滿了,柔軟的嘴唇、濕滑的口腔,不僅使我產生了極大的快感,也使石雁兒興奮地俏臉緋紅,興高彩烈的腦袋,像雞啄米似的,不知疲倦地套弄著。 我不禁感動起她稚嫩的肉體對我的服務,讓她和我成69式躺在軟綿綿的沙發床上,空調吹來習習涼風,使我們更加舒適。 我懷著對年輕、幼嫩女孩身體的愛慕和欣賞,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撫摸,那結實有力、彈性驚人的臀部摸上去滑滑的、圓圓的,指尖傳送給我大腦的感覺,讓我的腦海中一直飄浮著她圓翹動人的臀部的優美形像。 我愛撫著她的身體,使石雁兒也感覺到了性的興奮,她的舌頭挑弄得更加有力,急促呼吸下起伏著的酥胸上那一對軟綿綿的蓓蕾開始充血挺立了起來。 當我的手指在她下腹部微微隆起的光滑小穴上輕輕搔弄著,揉摸著柔軟的恥部淡淡的粉紅色狹縫時,手指被她豐滿結實的大腿一下子夾緊了,石雁兒繃緊了一雙令她驕傲的直腿,呻吟著說:“啊……華子叔叔,你摸得我……好舒服呀,你的手,摸得我身子都軟了,喔……美死了……” 我聽了更加興奮,輕輕分開石雁兒結實的大腿,用手指溫柔地頂開她狹窄裂縫間黏濕嬌嫩的緋紅色半透明的陰唇,輕輕揉搓起她未成熟的紅豆來。 石雁兒先是不克自持地一下子挺起了細腰,渾圓的美臀懸在了空中,然後又一下子跌了下去,大腿根上的肌肉突突亂跳,她終於體會到性愛的樂趣了,不再是僅僅因為我的愛撫就可以得到滿足的小姑娘了,在性上,她已經領略到了一片嶄新的天地。 我看她對此如此敏感,更加起勁地揉著,挑著,直到石雁兒喊起來:“叔,輕點呀,快別揉了,好疼呀,都快被你揉破了。” 我這時才把手指探進她緊密、稚嫩卻充滿火一般熱情的小穴,沾了淫水在穴溝裏抽動了幾下,騰身躍上她的嬌軀,分開她的大腿,用力地將堅挺的陰莖插入她那V字形的中心,豐滿雙腿間具有致命誘惑的紅馥馥的秘處。 隨之從石雁兒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呼,由於她的聲音是那樣的稚嫩,使我的欲望和野性也愈發地強烈。我抬著她的兩條大腿,奮力地衝刺著她豐滿的臀部,她的臀部由於常年翻山越嶺、爬樹上牆,顯得極為結實有肉,撞在上面的彈性使我欲仙欲死。 儘管石雁兒的身體靈活有力,可是,剛剛嘗試性愛的嫩穴可承受不了我的抽送,充滿灼熱濕潤的黏膜嫩肉被我的大肉棒狂猛地戳動,牽連她的嫩穴肌肉報復似地糾纏住我的龜頭,那種柔軟、嬌嫩、火熱、緊密地纏綿在一起的感覺,對於此時的我,真是難以形容的爽快。 我再也難以溫柔地對待身下還滿臉稚氣的少女,瘋狂的抽插使她哇哇大叫,可是這年輕女孩內心深處的狂野,使她挺聳著臀部迎合起來。 可是她的迎送卻是雜亂的,毫無節奏,沒辦法有效地配合我的抽送,反而有力的腰肢差點把我挺送得從她的身體上滾下來,我不得不好笑地按住她,叫她安份下來。 當我停下抽送,戴上避孕套時,飄飄欲仙的石雁兒睜開水汪汪的大眼,還來不及問清那是什麼東西,我又撲在她的身上,狂猛地抽送,直到激潮澎湃,噴薄而出。 我癱在石雁兒那嬌嫩柔軟、肌肉跳躍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時,她濕熱緊密的嫩穴仍在不斷地收縮,我滿足地發現,小妮子也已經有了高潮。 她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秀氣的大眼睛朦朧地望著我,臉蛋上一片嫣紅,小嘴兒喃喃地叫著我:“叔,你真好,你真好,我的好叔叔……” 這一晚,我們睡在了一起,我無法形容抱著一位少女全身塗滿浴液的光溜溜的身子洗澡時的旖旎風光,只記得她塗滿白色泡沫的麥芽色皮膚,那嬌羞中卻帶著活潑可愛的表情和我嬉戲的場面。 最後我無法自控地命令她,用溫柔的小嘴兒和塗著浴液的小手幫我發洩,過於滑膩的小手無法握緊我的陰莖,小妮子露出又羞又惱的表情,當我在她嘴裏發洩,噴了她一嘴的精液時,她的臉上露出征服了我的情欲的喜悅。 我抱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覺睡到天亮,她睡覺時聲音細細的,像只溫柔的小貓,同她做愛時的主動、狂野絕不相同。我知道,隨著她的長大、成熟,石雁兒不知還有多少火辣辣的熱情沒有發揮出來呢。而我,也已深深地留戀起她可愛的身體和年輕女孩活潑的朝氣,而不捨得放棄她了。 第二天,當我和石雁兒坐車趕回去時,已經嘗到愛的滋味的雁兒,一刻不停地膩在我身邊,時而溫馴得像只小貓咪,時而趁人不注意時偷親我一下,唉,看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情竇初開,已經盡情沉浸在愛的海洋裏了。 我想,我應該找機會告誡她一下,因為一旦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對她,一個未成年的女孩,無異於一場災難。對我,也是一樣。而她,顯然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我不知怎樣開口,心緒如亂麻。山村小站之玉雁雙飛 作者:帝境魔蹤回到那山清水秀的田園,心裏是很愉快的。這一天,憨厚老實的老劉帶著幾個幫工把新收來的東西都已分門別類,整理停當,只等我過秤結帳了。 很是忙了一陣,把人都打發走了,貨物上車拉走,我有些疲乏地躺在炕上,點了支煙醒神兒。 石雁兒也跟著忙了一陣子,額上見汗,臉蛋兒紅撲撲的。她看見我累了,乖巧地沒來騷擾我,打開水缸看了看沒有水了,便轉身出門。 過了會兒,石雁兒挑著兩桶水回來,倒在缸裏,然後開始刷鍋做飯。這時候的石雁兒沉靜、溫婉,透著靈氣的大眼睛閃著成熟的韻致。 爐灶裏的火漸漸旺了起來,傳出米飯的香氣。石雁兒坐在灶旁,不時地填些柴禾,又手腳麻利地摘著青菜,我看著她俏美的樣子,忍不住問她:“雁兒,你還這麼小,以後好好上學,沒准可以有大出息呢,為什麼要跟著我呢?” 石雁兒回頭凝視了我一眼,那雙平時充滿野性靈動的眼睛,充滿了溫柔,她低下頭,一邊摘菜一邊輕輕地說:“我不是讀書的材料,念兩年書不當睜眼瞎就得唄。” 她頓了頓又說:“叔,我不是纏著你,你要是不喜歡我,跟我說聲兒,我一定不給你添麻煩。” 我好奇地問:“那你為什麼要……,你不知道這種事對女孩很重要嗎?” 石雁兒手停了一下,靜了一會兒,才說:“我喜歡你唄!”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你呀,也怪我……不該……,唉,你太輕率了。” 石雁兒拿著菜葉的手抖了一下,沒有抬頭,就那樣僵硬地低著,忽然哽咽著問我:“叔,你是不是討厭我?” 紅紅的爐火,呼呼地向外噴著火苗,我分明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心裏不由一痛。那還很稚嫩的肩膀悄悄轉過了去些,我看見她偷偷抬起手來拭淚。 心裏暖洋洋的,我也溫情地對她說:“雁兒,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還小,說實在的,在這小山溝裏我還是個人物,其實在城裏,我也啥都不是,你這樣子,太吃虧了。” 石雁兒還掛著淚痕的俏臉轉過來,笑盈盈地說:“叔,你別嫌我小就成。” 她紅紅爐火照耀下燦爛的笑容真的好美,那是年輕、朝氣的,神采飛揚的笑臉。 看我盯著她的臉看,石雁兒居然知道害羞了,她靦腆地垂下頭,幽幽地說:“叔,你和咱山裏的男人不一樣,你心眼兒細,和女人說話從來不粗聲大氣的,你那個樣兒……嗯………那個氣質,和咱山裏男人是不同的,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知道我是個山裏的野孩子,我配不上你,也不敢想……,直到那天我看見……” 她咬了咬唇,這個動作像極了玉兒嫂,她羞怩地用衣袖半掩了臉,低低地說道:“我才敢想……”她癡癡的目光注視著閃爍的火苗,眼神裏充滿了對幸福的憧憬和希望,用夢幻似的聲音說:“我一個山裏女孩兒,能想什麼呢?這輩子,就想著能找個好人家,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的她,有著和年齡不太相稱的成熟,向我吐露著少女的心扉,我呆呆地聽著,聽她繼續說著:“我也不知咋想的,其實我知道你是大地方的人,你不可能娶我,可是就……”她回望了我一眼,說:“你別嫌我小,我奶奶不到十三歲就嫁到我們家了,比我現在還小呢。再說……” 她的聲音略帶些恨意:“我爹和…她,差得歲數更大,還不是在一起過?” 我知道她說的是玉兒嫂,歎了口氣說:“雁兒,其實……她……,唉,她不一樣。” 石雁兒搶著說:“都是女人,她有啥不一樣?”回頭盯了我一眼,似乎怕我發怒,口氣又軟下來:“我娘也比爹小著十來歲呢…,那時,我爹可寵娘呢。” 她似乎想起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面,臉上掛上了甜甜的微笑。那種俏麗的表情,非常可愛,同玉兒嫂感到快樂時的溫柔、和煦的風情完全不同,“風情” 兩字,女人不到一定年齡,是強做不來的;男人不到一定年齡,給他看也是看不懂的。 我不平地說:“所以……你恨玉兒嫂,是麼?” 石雁兒不吱聲,低下頭去摘菜。 我繼續說道:“玉兒嫂多麼不幸,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你娘是怪你爹偷偷送錢給自已的老娘,吵架喝藥死的,那時玉兒可還沒嫁到你家呢,能怪誰呢?你爹沒有兄弟姐妹,沒人照顧怎麼見人?這些年來,你爹又臥病在床,你姐妹倆要上學,玉兒嫂裏裏外外一個人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果換個女人,她肯嗎?” 石雁兒被我說得臉蛋兒通紅,她低聲辯解著:“我…雖然從不肯叫她什麼,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她的好,她到我家以後……” 說到這兒,石雁兒忽然抬起頭來,瞪著一雙大眼睛,委委屈屈地怒視我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呃?我……?” “我爹有病,妹妹又那麼小,我家真的離不開她呀,她……以前吃過男人的虧,從來都不正眼看男人一眼的,可是自從見了你,你們…,我怕她一狠心,扔下我一家人跟你走,那我們可怎麼活呀。後來,我又看到她二妗子爭地的事兒,怕她臨走再把我家的果林、山田都搶走,我……我好怕……嗚嗚嗚……” 說著石雁兒委屈地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連忙丟了煙頭,過去抱著她的肩頭撫慰她,可是她抖動肩膀,掙脫了我的雙手,小姑娘哭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多少天來的委屈、擔驚受怕都向我發洩出來。 我正溫言軟語地哄著她,忽然一下子醒悟過來,生氣地說道:“好呀,石雁兒,原來你……你找我,就是希望把我從玉兒嫂身邊搶走,不讓她和我在一起對不對?你還真有心計,也真捨得下本錢呀。” 我是真氣壞了,站起來就要走。這回換石雁兒發慌了,一把抱住我的腰,淚還沒幹的俏臉掛著討好的笑,膩在我懷裏不撒手,溫柔可掬地說:“我沒有,我沒有,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可是…更重要的是,我確實喜歡你呀,而且…… 而且……” 她柔情萬千地貼在我的懷裏,拉起我的手摸在她發燙的緊繃繃的臉蛋上,輕輕摩挲著:“而且自打前天晚上以後,不管有沒有什麼理由,我都想你,都喜歡你,我再也不捨得離開你了。” 她抬起頭,一臉的嬌羞,黑亮亮的眸子純得像一泓水兒。 我想起那晚她含羞忍痛,任我輕狂的溫柔和嬌俏,一腔怒火化為烏有,我輕歎著:“雁兒,你這只小妖精,我生命中的小妖精呀。”一邊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小嘴。 石雁兒個子還不到我的肩膀高,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踮起腳尖,熱烈地回應我。 我的舌頭在她甜蜜的小嘴裏恣意品嘗,撩撥著她柔軟靈活的小香舌兒,手從她的肩背滑下去,貪婪地在她豐盈、結實的美臀上捏弄著。 小妮子年輕稚嫩的身體,對我的愛撫反應非常快,她陶醉在我的親吻和撫摸裏,嗯嗯地輕吟著回吻我,配合地挺起小屁股,享受我的挑逗。 我被她稚嫩的肉體和熱情所激動,我急急忙忙拉開褲鏈,掏出龐大堅挺的陰莖讓她握著,石雁兒歡欣于我的迷戀,握住我的陰莖,一邊套弄著,一邊吸住我的舌頭索吻。 我喘息著攬住她的細腰,一邊按揉她小巧的鴿乳,一邊說:“等會兒,先鎖上門……再……” 我向門口望去,就像從天而降一枝巨箭把我整個人釘在了那兒,我愣了,傻了,一雙眼睛也直了。 玉兒嫂,是玉兒嫂,她站在門口,臉色像紙一樣白,一雙原本溫柔的眼睛,就像一個突然聽到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那樣地呆滯,看到我發現了她,她驚恐地後退了一步,有些暈眩地扶住了牆。 我驚心不已,萬萬沒想到她會提前回來,更想不到會被她撞見這一幕。 我只驚叫了一聲“玉兒嫂”,就張著嘴說不下去了。 我的一聲驚叫喚回了玉兒嫂離體的魂魄,她身子一震,驚醒過來,慢慢地,嘴角綻開一絲淒涼的笑意,眼淚簌簌地滾落下來。 我遲疑著想湊上前去,但我只靠近了一步,玉兒嫂就像受了傷的哀獸,猛地發出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轉過身飛奔出去。 這一聲慘叫,讓我心裏一激靈,那是怎樣淒涼絕望的叫聲啊。那是一個受盡了生活的磨難、對人生已經喪失了希望、打算認命地渡過一生的善良女子,當她的生命中出現了頭一個所愛的人,把自己全部的身心都託付給了他,卻被他在自已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盡情地羞辱、玩弄她,她父母雙亡,無兒無女,只有一個有名無實的丈夫,本已把我當成了她感情上的全部寄託,現在,她卻親眼看到我用著和勾引她時的相同手段,對她幼小的繼女下手。 這比單純的背叛、另找女人更叫她心如刀紮。 我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呆呆地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直到石雁兒搖晃著我,呼喚著我,卻得不到回應,嚇得抱著我號啕大哭起來,我才慢慢驚醒過來。 我曾嘗試著去找她,可是她根本不再看我一眼,在她的心裏,我根本已是一個卑鄙無恥、玩弄女性的人,我用盡心機佔有了她,玩膩了又趁常去她家的機會誘騙了她年幼無知的繼女,她不只恨我,還恨她自已,恨自已那麼蠢,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 我每日都儘量抽出時間去她的家裏,起初她只是冷冷地躲我,後來不再躲我了,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她都像是沒有聽到,我有在她面前,她就像根本沒有看到,我拉住她,她那寒冷的目光可以令人凍結,使我不得不乖乖地撒手。 她本來還算豐腴的身子越來越瘦,臉色總是蒼白的,瘦得下巴尖尖的,一雙眼睛顯得更大,卻已毫無神彩。 我的情緒也越來越差,石雁兒自以為一切都是她闖的禍,在我面前總是怯生生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想法設法逗我開心,可我一想到玉兒嫂傷心的樣子就無法平靜下淶。 說實話,如果她不再愛我,離我而去,我儘管傷心,也不會就麼難過。可是每天看著她受著煎熬,獨自一個人慢慢舔拭被我對她造成的深深的創傷,我就心痛、難過。 果實沉甸甸地壓彎了枝頭,滿山的樹葉紅的、黃的、綠的、交相掩映。玉兒嫂仍然不肯聽我說一句話,但是她和石雁兒已經恢復了關係,石雁兒見了她憔悴的模樣,認為是自已的錯,但她還不敢承認自已勾引我,而我也不能無恥地叫一個小女孩去做這樣的解釋,而且第二次已經是我的錯。而她也認為是自已引狼入室,坑了雁兒,對雁兒有一份歉疚之情。 我聽雁兒討好地告訴我這一切時自然很是高興,就讓雁兒帶話給她,她只給我回了一句:“要好好待雁兒,否則她死也不會放過我。” 我真的絕望了,每日飲酒大醉,醉了就把偷偷趕來服伺我的雁兒按在炕上,幻想著玉兒嫂的樣子無休止地索取,雁兒只是默默地承受,被我弄痛的時候也只是含著淚忍受著。 公司破產的事已經成了事實,小站也已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私有財產。可是那位蔡經理卻因為貪污、侵吞國有資產進了監獄,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小站在龐大混亂的公司帳上太過渺小,整個公司重新審查評估拍賣了,也沒人提到我這裏。 我工作沒了,貨也沒了銷路,於是一咬牙,拿出了全部的積蓄購置了機器設備,改造了廠房,開始根據市場熱點趕制各種山貨製品。 秋天悄悄地凋零了,零落的樹葉已經化做了漫天的飛雪。我在繁忙中閑下來時,每每望著玉兒嫂家的方向發呆,那山上茫茫的白雪,山頂絢爛的晚霞,成了我最大的精神寄託,恍惚中,似乎那雙如水的明眸,依然在那凝望著我。 雁兒放了假或放了學,總是來陪我。我和玉兒嫂之間的戰爭,使她的心也深受煎熬,倍受折磨,她努力地在玉兒嫂面前訴說我的相思,又在我的面前講述她的憔悴,她只想看我和玉兒嫂之間露出笑臉,別的無所謂了。 工廠生產得很順利,這些農民因為是按件取酬,沒有一個偷懶耍滑的,貨品堆到倉庫裏成了一座小山,我才想起出售的事。 這一天,傍晚的時候,我才從省城趕回來,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那些銷售商場、超市都有自己的購貨管道,儘管我將價格壓到了極低,仍然被他們客客氣氣地打發了回來。 我的積蓄全投入進去了,這使我心急如焚。怎麼辦呢?我一個人坐在靜靜的屋子裏,默默地抽著煙,無計可施。 這時候,石雁兒急匆匆地闖了進來,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之後,她變得文靜了許多,到我這來從來都是躡手躡腳,大氣都不敢喘。 我吃了一驚,忙問她:“雁兒,出了什麼事?” 石雁兒帶著哭腔說:“叔,我爹快不行了,我家也沒什麼親戚,你快去一趟吧。” 我聽了大吃一驚,連忙披上外套,和石雁兒往山上趕。 冬天的山上寒冷料峭,樹上都是光零零的。傍晚的時候更是冷風瑟瑟,我倆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山路上,到了玉兒嫂的家,已是一身大汗。 我跺跺腳上的積雪,走進屋。掛著厚厚的門簾的裏屋正傳出陣陣哭聲。 我心中一跳,難道老石頭已經……。 哭聲很大,那是石燕兒的聲音。此時玉兒嫂的聲音傳了過來,多日不見了,乍一聽到她的聲音,心裏真是激動萬分。 玉兒嫂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都是我不好,我是個不詳的女人,是我害了你。” 老石頭急咳了幾聲,歎著氣的蒼老聲音傳來:“玉兒,你快別說了,人吃五穀,誰沒個生老病死呢?你別聽那些個長舌婦嚼舌頭,我這病有些年頭了,和你有啥關係,唉,只是我這一去,苦了你們了。” 玉兒嫂嚶嚶的哭聲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禁有些慘然。 老石頭咳著又問:“我不是……咳咳咳……,叫……雁兒找華子去了嗎?怎麼還沒回來?” 我聽到這兒,忙掀開門簾兒走了進去,說:“老石,我來了,你怎麼病成這樣?來,我背你下山,咱們去醫院。” 老石頭想說話,可是脹得臉通紅,卻說不出話來,他一邊擺著手,一邊咳個不停。 我誤會了他的意思,跺著腳說:“老石呀,這時候還心疼錢?我開廠子錢也造得差不多了,可這些錢還拿得出來,走。” 我走過去,就要扶他起來。老石頭乾癟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又咳了幾聲,苦笑著對我說:“別……費那勁了,我捱了這些年了,我心裏……咳咳… 清楚,一身的病哪,這回是挺不過去了。” 石雁兒聽得也是淚珠兒直滾,老石頭轉臉對玉兒嫂說:“玉兒,你把倆孩子都帶出去,我有幾句話,要和華子說。” 趁此機會,我才偷眼看了玉兒嫂一眼,她的形容憔悴,好像大病未愈,一雙杏眼哭得紅腫起來。 她沒敢迎上我的眼神,低著頭拉著燕兒,和石雁兒一塊兒出去了。 老石頭臉上泛著病態的潮紅,他喘息著望著我,低聲地說道:“華子,這一年多來,虧了有你幫襯著我家,不然我一個癱老頭子,這家裏,早沒法維持下去了。” 我眼睛也有些濕潤,對他說道:“老石呀,你別這麼說,我聽了心裏也不好受。” 老石頭讓我扶他起來,倚在枕頭上,對我說:“聽說,你現在辦了個廠子,打算在這地兒長住了。” 我以為他是想把孤兒寡母的托我照顧,就說:“是啊,老石,現在在城裏要是沒錢,比在鄉下還難過呢,我打算長住在這兒了,回去也只能幹幹個體,快三十的人了,還能有啥出息?” 老石頭臉上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盯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玉兒跟了我幾年,受了不少苦,她是個好女人啊。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可別辜負了她。” 我大吃一驚,臉色刷地一下白了,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一直病臥在床的老人。 老石頭沒理會我的驚訝,自顧自地說:“說起來,我對不起她呀,當初幫她還債,娶她過門,就圖她心好,能幫我維持這個家,唉,挺好個姑娘家,不知是哪個沒天良的害了她,再加上那些長舌婦,結果屈在我這兒,這些年,我從沒看她真心地高興過,直到遇見你……” “你別打岔,讓我……把話說完,我早覺出來了,這些日子,不知你們怎麼了,她心裏苦,我看得出來,可我也知道,你不是個壞人,是能好好對待她的,把她們託付給你,我也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臉上有些發燒。老石頭說了這些話,已經很累了,他喘著躺下,對我說:“我有些後事的安排,白天叫了村長和支書來,都說明白了。唉,我是拖不過去了,累啊……” 他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我又坐了一會,掀開門簾走了出來,玉兒嫂三個人都在過堂裏站著,看來是聽到了我們的話,玉兒嫂和石雁兒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幾個人就這麼悶坐在那兒,到了後半夜,小燕兒悃得不行,玉兒嫂讓也昏昏欲睡的石雁兒領著她去睡下了,剩下我們兩個人枯坐在油燈下。 我輕輕咳了兩聲,壓著嗓子說:“你……都聽見了?” 玉兒嫂呆呆地出神,沒有理我。 我湊過去,問她:“你都聽見了?” 玉兒嫂一驚,寒著臉沒理我,起身就走。我急了,一把抱住她,她拚命地掙著,哪里掙得脫,她又不敢大聲,怕讓人聽見,忽然她一低頭,我只覺得胳膊一疼,她已經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臂。 血流了下來,玉兒嫂的身子也一下子軟了下來,趴在我的身上,我抬起她的頭,見她已經淚如雨下,喃喃地說道:“你為什麼這麼欺負人,為什麼這麼欺負人……”那神情哀婉淒絕,令人痛心…… 我心裏又酸又痛,不知說什麼好,玉兒嫂低聲哭泣著對我說:“雁兒還那麼小,你怎麼狠得下心,幹出這種事?我原還打算好好供她上學,我沒上大學,想讓她好好學習,將來能有出息,你怎麼狠得下心把她給毀了?” 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這時石雁兒流著淚從北屋裏走出來,一下子跪在玉兒嫂的面前,哭著低聲說:“你別怪他,其實是我不好,是我……”她哭著把事情經過說出來,玉兒嫂聽得呆住了,好半晌兒才輕輕歎了口氣說:“傻雁兒,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我怎麼會改嫁給……”她說到這兒臉紅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繼續說:“我怎麼會狠心搶你們的財產呢?” 石雁兒哭著說:“是我犯糊塗,剛才在裏屋聽了你的話,我都快臊死了,你別怪華子叔叔,而且……而且我是真的喜歡他的。”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壞了,果然,玉兒嫂的臉又一下子白了。 嗵,雁兒呀雁兒,我怔在那兒,心裏暗暗叫苦,知道這一下叫她回心轉意,怕是比登天還難了。 老石頭一覺睡下,就沒再醒來。一家子三口女人哭成一團,老石頭這一枝只一個獨子,倒是叔伯兄弟不少,大家都趕來幫忙,倒讓我這根本不懂農村辦喪事規矩的人松了口氣。 忙完喪事,村長宣佈了老石頭的遺言,他開的山田、承包的果林平均分成三份,玉兒和兩個女兒一人一份。玉兒不肯要,但她一個婦道人家,沒有份家產將來兩個女兒一嫁,怎麼過?所以村長沒聽她的,按照協議寫了合同,讓三人簽了字按了手印。 一切忙完了,我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堆焦頭爛額的事,這兩天再試著和玉兒嫂說話,她又開始不理我了,好在態度上已經緩和下來,我用老石頭對我的託付試她,也不再說的斬釘截鐵了。 我知道她內心其實是多麼希望能找到一個真心愛的人,託付此生啊。可是她善良的心裏認准了我不應該辜負雁兒,而且經過老石頭的事,她也愈發認定自已確是個不詳的人,怎肯一嫁再嫁,惹人笑話? 我雖戀戀不捨,但山下的事也已迫在眉睫,必須儘快進城找到銷路,只好怏怏地告辭了。 進城跑了多處地方,總是處處碰壁,最後在一個大型超市,總算總經理肯聽取我的意見,他是個儀錶堂堂、風度翩翩的中年人,姓張。他對我描述的山村景像和豐富的野生資源很感興趣,決定現場來看一下。 這個決定令我喜出望外,畢恭畢敬地陪著他來到了小村莊。張總經理見到冬天毫無生氣的山村十分失望,見到我簡陋的廠房和設備更是意興索然,我的一顆心已經沉到了冰窖裏。 晚上,石雁兒來幫我做飯,我叫她去買了些新鮮的豬肉、血腸等等,用農家的殺豬菜招待客人,石總經理抱歉地對我說:“考慮到企業的聲益和安全,不能和你建立購銷關係。” 我強顏歡笑,那一晚我狂飲不止,石雁兒乖巧地偎在我的身邊,怯生生地目光滿含著擔憂和恐懼。 吃完飯,張總帶來的幾個人到隔壁屋去休息了,石總和我在屋裏聊天。 他暖昧的目光望著在灶間洗刷忙碌的石雁兒,戀戀不捨的從她健美、稚嫩的身軀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低聲地問我:“這小丫頭是你的什麼人?看她和你的情形好像關係很……,哈哈哈哈……,啊?” 我苦笑一聲,說:“這大概是我呆在這窮山溝裏的唯一收穫了。” 張總目光一亮,羡慕地說:“原來你們真的…”他再打量石雁兒時的目光,已經以有色的眼神在她嬌盈盈的胸脯和結實的大腿、臀部留連起來,過了會兒,歎了口氣,對我說:“你真有福氣,可以嘗到這麼嫩的……”他頓了頓說:“看來你已經把全副的身家都投進去了,不如這樣,你加工完的貨物我可以收下,但是……” 他暗示的目光看看我,又看了看蹲在地上刷著碗,小屁股繃得圓溜溜的石雁兒。 我醉得一時還沒醒過神來,怔怔地問:“什麼?” 張總呵呵笑著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說:“老弟,裝糊塗嗎?我付的代價很高喔,起碼你可以收回成本,怎麼樣?讓那小丫頭陪我一宿,我就……” 我的血一下子湧到臉上,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記響亮的耳光已經扇在他的臉上,我指著他的鼻子痛駡:“王八蛋,你無恥,想占雁兒的便宜?我他媽的大不了做個窮光蛋,這麼無恥的事只有你這種混蛋想得出來。” 張總被我打得一愣,氣得一聲冷笑,說:“好,有志氣,你就做你的窮光蛋吧。媽的,裝什麼好人,你要是好人,能弄個這麼年輕的……” 他看我踉蹌著又要撲上去,連忙起身,砰地一聲甩上門,走了。 石雁兒忽閃著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站在門口兒望著我。 我沒有理她,一個人走到院子裏,踩得積雪咯咯吱吱地做響,在院落裏轉悠了幾圈,我留戀地環視了一下小站,冰冷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石雁兒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站在我身邊,她沒有穿外套,凍得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卻不肯離開。 我憐惜地摟過她,在她凍得冰冷、通紅的臉頰上親昵地撫摸了一下,說道:“走,回去睡吧。” 石雁兒沒吱聲兒,默默地讓我擁著回了屋子。我躺在床上,心裏想著心事,雖然閉著眼睛,卻煩躁得睡不著。 石雁兒像只小貓兒似的貼在我身邊,細細的喘息聲令我心裏一痛。 過了會兒,她輕輕地叫了我一聲:“叔。” 我覺得心裏好累,沒有吭聲,緊接著她輕輕地爬起來,躡手躡腳地下了炕。 我以為她去方便,沒有理會,過了好久,還不見她回來,我心裏電光火石般一閃,一個念頭使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我連外衣也來不及穿,慌忙朝往跑,砰地一聲撞開了張總住的屋子的門,門沒插,我因為用力過大,一下子摔在地上。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燈光下,只見石雁兒已經被脫得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褲頭,嬌美的胸部、纖柔的柳腰、豐盈的臀部和大腿全都一目了然,她美麗的大眼睛裏還含著淚水。張總正把她抱在懷裏,驚愕地望著我。 我像憤怒的雄獅,猛地撲上去把石雁兒從他懷裏扯開,劈頭蓋臉就打。石雁兒又羞又愧,在一旁驚慌地大叫,張總比我高大健壯,可是卻被激怒中的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帶來的幾個人聞訊趕了來,一頓拳打腳踢,把我打得昏死過去,朦朦朧朧中只聽到雁兒在我身旁大聲地哭叫。 我醒來時躺在鎮醫院裏,被包得像個木乃伊似的,雁兒腫著一雙桃兒似的眼睛坐在我旁邊,輕輕地拭著淚。 我掙扎著要坐起來,雁兒忙起身扶住我,忍不住又哭泣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叔兒,我只是想幫你,我……” 我一邊掙扎,一邊叫道:“那混蛋呢?那混蛋呢?他有沒有欺負你,你快點說……” 石雁兒破啼為笑,羞澀地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剛剛……你就進來把他打了。”她偷偷看了我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去,滿心歡喜地拉著我的手說:“我… 好高興,真的,你那麼……那麼……,我真是高興死了。” 我瞪了她一眼,歎著氣重新躺下,問她:“我就要變成個窮光蛋了,你還要跟著我?” 石雁兒深情地望著我,說:“我不在乎,咱不開那廠子了,有咱那片果林,餓不著咱們,好嗎?” 我沒有說話。這時玉兒嫂聽說了消息,帶著小石燕兒匆匆地趕來,她蒼白的臉上佈滿了擔憂和倉惶之色,我見了心裏不由一甜:“看來她還是關心我的。” 一見我還好生生地活著,她明顯地松了口氣,又恢復了那冷漠的神色,可是當她的眼睛掠過石雁兒握著我的手時,眼裏還是閃過一絲黯然和痛心。石雁兒鬼機靈,她偷偷地向我眨了眨眼睛,扮了個鬼臉,拉著妹妹出去了。 玉兒嫂局促地不知如何一個人面對我,咬了咬牙,她忽然轉身要出去,我心裏一急,連忙挺身要坐起來,這一動,胸口一陣巨痛,我“哎呀”一聲,又躺下了。 玉兒嫂嚇了一跳,一時忘了對我的冷漠,匆忙地奔到我的身邊,焦急地問:“你怎麼樣?” 我故意痛哼一聲,指了指胸口,玉兒嫂上當了,挨到我身邊,纖柔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滿臉焦慮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帶著笑意說:“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痛了。” 玉兒嫂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她又羞又惱地站起來,可是我抓著她的手,帶得我一陣“哎呀呀”地喊痛,她只好重新坐下,也不敢強行抽回自已的手,臉蛋兒臊得通紅,依然是那樣美麗。 我哀求地說:“玉兒,別離開我,好嗎?”。 淚,慢慢地從她的眼角淌下,玉兒嫂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幽幽地說:“你… 你只想著自已,那雁兒怎麼辦?” 我張了張口,卻啞口無言,她無限傷感地輕輕抽回了手,對我說:“她還那麼小,你要對她負責呀。” 我狠了狠心說道:“她就是太小,所以還沒定性,長大了怎麼會喜歡我呢? 老石頭臨死的話你聽到了,玉兒,我是真的喜歡你呀,你就答應我吧,我願意娶你,好嗎?” 玉兒嫂激動得渾身發抖,雙眼也逐漸地有了神韻,可是過了會兒,她眼中的光又漸漸沉下去,喃喃地說:“不行,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你以前過得多好,可是因為認識了我,才沒了工作,聽雁兒說,現在廠子也開不下去了,這都是我妨的,不行,不行。” 她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心裏一急,沖口說道:“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是,是個窮光蛋了,誰能瞧得上我呢?” 她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慢慢回過頭來,嘴唇咬得沁出血來,傷心地望著我說:“你知道我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可…我不想害你,還有雁兒,她……喜歡你,我不想害她。” 她轉過身,還是走了。過了會兒,雁兒悄悄地走回來,小臉湊到我的嘴旁,輕聲問:“怎麼樣,她……回心轉意了?” 我忍不住張開眼,望著她那張還帶些稚氣的小臉,困惑地問:“雁兒,你真的喜歡我?” 她認真地點點頭,說:“真的呀,我是真的真心喜歡你,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叔叔?” 石雁兒的小臉有些脹紅,說:“喜歡你呀。” 我歎了口氣說:“真喜歡我,就不能叫叔叔了。”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問我:“那……我叫你什麼?” 我想了想說:“叫……叫許華哥吧,叫叔不是差了輩了?” 石雁兒高興地點著頭說:“好呀,好呀,那我就叫你哥,叫你華子哥。”她歪著頭想了想,蹙著秀眉說:“那我該叫她什麼呢?” 我瞥了她一眼,說:“你以前不是什麼都不叫嗎?” 她擺了擺手,像個大人似的說:“哎呀,你不懂,以前不叫是因為她嫁的是我爹,現在她要嫁的是你啊。” 我聽了一震,吃驚地望著她,不知她在想什麼,驚訝地說:“那你……你不是……” 石雁兒甜甜地笑著:“我也嫁給你呀,我現在還小,我大些以後,我也嫁給你。” 只聽得我目瞪口呆,愣愣地說:“雁兒,這……你不懂,法律不許一個人娶兩個老婆的。” 石雁兒得意地說:“我知道呀,解放前可以,現在不可以嘛,我知道。”她的眼珠轉了轉,按著自已的想法說:“可是玉兒……姐愛你呀,我也愛你呀,聽說城裏人也有找小老婆的,尢其是當官的、有錢的,電臺都說過呢,我們都喜歡你,為什麼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點著頭:“對,我叫你華子哥,她一向都叫你小華弟的,那我就該……叫她姐姐!” 呃?這還是地球人嗎?我覺得我才像個鄉下土包子,而她,恍惚中好像是留洋歸來的…… 我醒了醒神,苦笑著說:“她……怎麼說也是你娘,你叫她姐姐?” 石雁兒蠻不在乎地說:“沒關係,東村老趙家的在城裏當工人的五叔,在縣裏當工人,新娶了個媳婦兒只比他兒子大七歲,他兒子就叫他後媽敏姐的。” 她嘻嘻地笑著,說:“以前我從來不叫她什麼,我肯叫她一聲姐,她一定也很高興。” 我望著這位新新人類,已經無話可說。 我都是外傷,住了一天院,觀察沒什麼大事,就出了院,家裏乾乾淨淨的,我知道一定是玉兒嫂來幫我整理過了,心裏非常感動。 吃飯的時候,玉兒嫂也時常趕來幫我做飯,可是她讓雁兒端進來,自己就走了,從來不肯停留。我看見雁兒和她說話聊天都親親熱熱的,雁兒滿院子大聲地叫她玉兒姐,她也不以為忤,甜甜地應著,也不知石雁兒有沒有和她提那天的打算,急得我心癢癢的,又不好意思開口問雁兒。 躺了兩天,身上的傷漸漸好了。這天,中午的時候,一輛賓士車開到了我的小站門前。過了會兒,雁兒領著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高級西服,身材略顯豐腴,臉蛋兒白白淨淨的,眉目前可以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很美麗的女子,既使現在,也是風韻猶存。 她的氣質很好,聽了石雁兒的介紹,嫻雅地向我一笑,過來握著我的手,笑笑說:“許先生,你好,真是太對不起了,我是……張守義的太太。” 跟進來的一個秘書模樣的青年人介面說:“這是我們公司董事長江太太,是萬盛超百的創立人。” 我聽了肅然起敬,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趕來,茫然地請她坐下。石雁兒聽說她是那個張總的太太,氣得小臉緋紅,但看我的樣子,她又不敢發作,憤憤地一跺腳,轉身出去了。 我聽了她向我說明來意,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天張總連夜趕回了城裏,他也被我打了一身傷,自然瞞不過他的老婆,雖然他不肯說實話,可是這位江董事長向他手下的人一追問,自然一切大白。 她是個很有教養、很有風度的女人,雖然對自已的丈夫的所作所為既痛心又無奈,還是趕來向我道歉,並且在看了我的工廠之後提了很多經營上的建議和辦法,令我這個外行人大受啟發。 從和她的交談中,我瞭解到她年輕時是某劇團很紅的一個演員,後來年紀大了些就改行從商,居然財源滾滾,迅速壯大,對她大生好感,甚是欽佩。 下午,江太太留下禮品,要離開了,她答應我願意幫助我在商場開拓銷路,並且願意進我的貨,並提出唯一的條件,商品品質必須保證,所以衛生系統必須加強,必須符合衛生標準,我欣喜若狂,親熱地喊她大姐。 我紅著臉把我和玉兒嫂的事跟她說了,她聽得很有趣,不時地輕笑,然後問我想怎麼辦,我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當聽完我的計畫後,江太太微笑著望著我,那雙仍然嫵媚的眼睛裏透著好玩的神色,興致勃勃地答應幫我演這場戲,她格格地笑著說:“我有好多年沒演戲了,現在還真想再粉墨登場,試上一試。” 這件事沒有石雁兒的配合可不成,於是我又把計畫和她說了,石雁兒聽得捂著嘴兒偷樂,連連點頭。傍晚,石雁兒按計劃把玉兒嫂引下了山。 玉兒嫂傍晚時來到我家,這幾天我下不了地,她怕雁兒一個人忙不過來,總是默默地來幫我幹些活就走。每次來她都悄悄地進屋,也不看我,做完飯就走。 這次還是這樣,她拉開門,卻忽然聽到屋裏有女人的說話聲。裏屋門上掛著厚門簾子遮寒,看不見人,忍不住偷偷拉開一道縫,往裏瞧,石雁兒忍住笑跟在後面。 江太太風情萬種地吸著一支煙,她吸煙的姿勢真的很好看,很有女人味。 她格格地嬌笑著,對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柔聲說:“怎麼樣?我看你這人還算老實,人長得也不懶,只要你答應跟在我身邊,我保證替你彌補損失,而且以後你還會有很多好處,呵呵呵,我可是億萬富豪,這一點你是知道的,他張守義做初一,我做十五,帶你回去,看他敢怎麼樣?” 我扯著嗓門說:“對不起,江太太,我這人是沒什麼本事,也沒有錢,可是我還有人格,我愛的是玉兒嫂,我已經傷了她的心,絕不能讓她再看不起我。” 江太太嫵媚地一笑,說道:“你說的這個人,我也聽說了,她不是不理你了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可要想明白,拒絕了我,你得不到她的人,就連你自已,也徹底完了。”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肯做這種事,就睜隻眼閉只眼,放任石雁兒讓你丈夫糟踏,不就行了,何必弄到現在這種局面,我以前愛的是玉兒,以後愛的還是玉兒,我不會出賣自已的。” 江太太依然笑眯眯地不生氣,吐了個煙圈說:“是嗎?你喜歡她,她可不見得喜歡你,好呀,如果她現在肯說聲嫁給你,我二話不說,馬上就走,咱們的協議照舊,你能讓她自願嫁你嗎?” “我……”我遲疑著說不出話來。 江太太娉娉婷婷地走過來,一下坐在我懷裏,勾住我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道:“你呀,別嘴硬了,還是乖乖地跟著我,怎麼樣?” 玉兒一開始聽到我的真情告白,心中很是激動,臉色也有些羞紅了,可是看到那女人坐在我懷裏,我卻沒有推開她,一股酸意忍不住湧上心頭,一扭身,拉開門走了。 石雁兒忙跟上去拉住她,說:“玉兒姐,你怎麼走啦?你不幫他,他可就真完了。” 玉兒嫂冷笑一聲,說:“你沒看見他都動心了麼?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他肯不答應,你看他說的好聽,那女人坐在他懷裏,他都沒反應。” 石雁兒囁嚅地說:“你……你不知道,華子哥為了辦這個廠子,不但把自已的錢全投了進去,還跟高利貸借了款呢,要是還不上,人家說要卸他一條胳膊,一條大腿,還要挖去他一雙眼睛呢!”嘿嘿,我只讓她說跟人借了錢,還不上要坐牢,怎麼落了個這種可怕的下場?幸好我沒聽見,否則也要被她的創意嚇個半死。 玉兒嫂果然信以為真,頓了頓腳說:“他……他怎麼這麼糊塗,這可如何是好?”可愛的玉兒替我擔起心來。 石雁兒拉著她回來,江太太也不知是不是假戲真做,竟然嘟著一雙紅豔豔的嘴唇,眼波朦朧地湊到我的嘴上,那成熟女人的風情和她演員生涯鍛練出來的高超演技真是令人動心,她高雅、優美的面龐、卻透著年輕活力的眼眸讓我心中一蕩,忙面紅耳赤地在她耳邊輕聲叫了句:“大姐!” 江太太紅著臉,吃兒地一笑,眼波盈盈地向我眨了眨眼睛,讓我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她哪樣是真,哪樣是假。 忽地,她笑意一收,涼冷冷的聲音說:“好,姓許的,既然你這樣不識相,那就我走我的陽關路,你過你的獨木橋……” 玉兒嫂一聽,雖然心裏欣慰,可是猛想到我要落得的“可怕”下場,忍不住急忙走了進來,著急地說:“別,你別這樣……” 江太太睨了她一眼,冷冷地問:“你是誰,你來幹什麼?” 玉兒嫂漲紅了臉,問:“你……你方才說的話算不算數?” 江太太兩手背到身後,傲然說道:“笑話,我是什麼人?我說的話有不算數的?”她背在身後的手翹起大姆指,向我晃了晃。 我差點笑出聲出,連忙忍住,做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玉兒嫂鼓足了勇氣,挺起胸脯說:“我……我就是玉兒,我願意嫁給他,做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戲還沒演完,我真想跳起來抱著她歡呼。 當我送江太太離開時,她拉開車門,飽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輕輕笑著說:“你呀,小老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不想做奪人所愛的事,還真想讓你留在我身邊。” 我能說什麼呢?只好紅著臉說:“大姐,您……就別逗我了。” 江太太看見我害臊的樣子,哈哈大笑,對我約定了今後的聯絡方式,囑咐我趕快組織生產合格的產品,就離開了。 回到屋裏,玉兒嫂正在做飯,看見我回來,臉一下子紅了,羞得低著頭不敢看我,方才的勇氣一下子丟到爪哇國去了。石雁兒倚在裏屋門口,沖我扮了個鬼臉,我得意忘形地去抱玉兒嫂,玉兒嫂連忙躲開了我的擁抱,板著臉說:“我… 方才是為了幫你,不是真的要……” 我打斷她的話,說:“玉兒,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我會給你幸福的,答應我,好嗎?” 玉兒含著淚問我:“那麼雁兒怎麼辦?” 我呆住了,是啊,雁兒怎麼辦?我痛恨自已那夜為什麼不能控制自已,總不能把雁兒的荒唐主意講給她聽吧? 雁兒跑過來,親熱地挽住了她的手,說:“玉兒姐,沒有關係,我們兩個人一起跟著華子哥,不就成了?你和他結婚吧,我只要跟在你們身邊就好,我不要什麼名份。” 看來石雁兒早已跟她說過這個辦法了,玉兒並沒有太吃驚,她苦笑著摟住雁兒說:“雁兒,你這傻孩子,我好歹做過你的後娘,我們倆跟了一個人,豈不叫人笑話?” 石雁兒哭著對她說:“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一個人,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 我也跟著施壓,厚著臉皮說道:“玉兒,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是工廠開成功了也沒什麼意思,雁兒她爹的囑託我是辦不到了,我也要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了。” 玉兒眼眶裏淚珠轉了幾轉,忽然捂住了臉,哭著對我們說:“你們別逼我,你……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 石雁兒從她懷裏探出頭來,向我狡黠地笑了笑,我知道,玉兒終於屈服了,也許,需要給她點時間,適應這個新的變化。 五年過去了。 為了能有錢購置消菌設備和翻蓋嶄新的廠房,玉兒把屬於她的那份土地和山林轉賣了,石雁兒也毫不猶豫地出售了屬於她的那一份,她還要把小石燕兒的那一份也賣掉,被我堅決拒絕了。兩人全心全意、舍家拋業地支持我,使我深受感動。 五年來,我的企業越做越大,帶動了窮僻的小山村的經濟發展,自已也成了當地的首富,現在已經擁有了數千萬資產,產品遠銷到海外市場。 玉兒一直無怨無悔地支持我,在那次事情過後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和雁兒軟磨硬泡,總算讓玉兒回心轉意,接受了自已的新身份。她搬到廠裏幫助我管理帳務、帳務,趁心應手,當然,每晚她還要“管理”我。 雁兒第二年考上了縣高中,每週只能夠回來一次。唉~~這只小妖精,每次回來都是她最快樂的日子,像個妖媚的精靈似的整晚和我做愛,她的技巧越來越嫺熟,也越來越有熱情。玉兒溫柔如水,和她一在起,我就像是蕩漾在清澈的湖水裏,舒服愜意,而雁兒就像是一團火,每次回來,都讓我整晚融化在她的熱情裏,骨軟筋酥,不能自拔。 現在,雁兒已經高中畢業,才19歲,出落得亭亭玉立,酥胸玉乳、細腰豐臀,性感極了。而玉兒34歲了,可是卻越長越年輕,就像個23、4歲的年輕少婦,纖柔的身段兒,秀美的五官,兩個人站在一塊兒,真像一對姐妹花。 我要花錢送雁兒去念大學,讀經濟管理,可是她執意不肯再念下去了,一定要回到我身邊來,現在已經在我身邊工作一年了。 今天,是我和石雁兒成親的日子。玉兒始終不肯答應嫁給我,她答應留在我身邊的唯一條件就是我要娶雁兒為妻。 賓客們都已經離開了,遠道趕來的商業上的朋友們都被安置到了我在山上蓋得一幢大賓館裏。 微醺著面孔,我搖搖晃晃地上了樓,石雁兒一身新娘子的紅色衣服,顯得那濃眉俊臉,窈窕身段兒更像一團火,熱氣迫人。 這是一座二層小樓,但是佈置並不豪華,按著玉兒的喜好,我佈置得素雅清新,別具情趣。二樓只有一左一右兩個大房間,一間是玉兒的,一間是我和石雁兒的新房。 石雁兒把我扶到玉兒的房門口,“咭咭”地輕笑著,在我臉上輕吻了一下,悄聲說:“老公,我去卸妝梳洗一下,你先過去吧。” 我在她堅挺豐盈,結實中透著柔軟彈性的美臀上拍了拍,悄悄推開了門。 玉兒坐在大床頭,一下一下,十分優雅的姿勢,梳著自已的長髮,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腰帶兒系處,是不堪一握的纖細小腰,烏黑的長髮垂到了腰際。 她姿態慵懶,從鏡子裏看去,如畫的眉目前有一絲淡淡的哀愁和憂怨,那悵然若失的神情暴露了她內心的傷感:是的,她是多麼想嫁給我,擁有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可以像雁兒一樣甜甜地叫我一聲老公啊。 我輕輕歎了口氣,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攬住了她的纖腰,在她嫩如凝脂的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玉兒回眸一笑,溫柔地說:“還算你有良心,知道來看看我,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讓雁兒等久了。要不,她會恨我一輩子呢。” 我摟住她的香肩,把她拉進我的懷中坐下。輕盈的玉體坐在我的懷中,宛宛的香臀貼在我的大腿上,非常舒服。我一隻手探進她的懷裏,在那溫柔的玉兔上撫摸著,說:“不會的,雁兒一輩子都感激著你呢,她永遠不會生你的氣的。” 玉兒被我撫弄得的些臉紅心跳。奇怪,我們住在一起這麼久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我的撫弄,總是敏感而害羞。 她細細地喘息著,抓住我的手,含羞一笑,說:“你呀,貪心不足。不管怎麼樣,今天是你倆大喜的日子,你應該陪在妻子身邊。”說到“妻子”二字,她的語調裏還是不由自主地帶出了些傷感。 我溫柔地抱住她說:“玉兒,你要記住,今天是我和雁兒成親的日子,也是我和你成親的日子。從今天起,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人,不管我們有沒有那紙證書,你都是我的妻子,永遠……永遠……” 玉兒感動地說:“那……那你也該先去陪雁兒呀。” 我嘿嘿一笑,說:“那不行,你不知道那丫頭在床上有多瘋,我要是先去找她,保證完整一小時之內連床都爬不起來,還能喂飽你這只小貓嗎?”我說著在她小腹下柔軟豐腴的大腿根上輕輕按了按。 玉兒嚶嚀一聲,屁股往我懷裏縮了縮,羞紅著臉,好奇地問我:“她…才是個19歲的姑娘,你總把她說得那麼厲害,是不是真的呀?她…她怎麼做的?” 我呵呵地笑,說:“怎麼,玉兒要給小雁兒當徒弟嗎?千萬不要,現在的你不知有多好,如果你學會了她的瘋勁,豈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嗎?” 玉兒紅著臉輕輕啐了我一口,回轉身來摟住我的脖子,主動遞上一個香吻,喘息著說:“好弟弟,別撩我了,快去吧,雁兒該等急了。” 我一邊解下衣服,一邊說:“不會的,雁兒知道我在這兒,你不想讓她等急了,就快過來吧,別浪費時間了,我美麗的新娘。” 我躺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玉兒輕盈的身體趴在我的胯間,淡紅的燈光使她的俏臉異樣地嬌嫩。她用纖長、柔嫩的小手握住我堅挺、搏動的陰莖,輕輕地、有節奏地擼動,同時低下頭去,一手挽開垂落下來的臉頰上的長髮,張開小嘴,溫柔地含住我的龜頭,舌頭在龜頭上一圈圈溫柔地環繞著,噴出的熱氣刺激著馬眼,使我發出一陣陣的輕顫。 玉兒的嘴唇裹住我的陰莖,慢慢地含到了根部,用牙齒輕柔地咬噬了幾下,使我興奮得一機靈。亢奮中的我,想到了很久以前和玉兒上山摘野菜時,讓什麼也不懂的玉兒含著泉水,為我清洗陰莖的事,忍不住發出赫赫的笑聲。 玉兒忍不住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甜蜜地回想著那時的情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玉兒白淨秀氣的面龐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想起自已當時憨憨地相信了我的話,那副蠢蠢的樣子,不由得也輕聲地笑了。 她報復地在我的陰莖上輕咬了一下,讓我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玉兒得意地一笑,用小手輕輕地搔弄著我的陰囊,舌尖在龜頭上飛快地點著、掠過,纏繞…,我的下體傳來一陣酥癢,舒坦得通體舒泰。 “唔……”,玉兒含得有點兒酸了,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出小手,擼著我火熱的、濕漉漉的陰莖,輕輕地歎息:“你今天怎麼這麼大呀,頂得我嘴都酸了。” 我抬起屁股,又頂了頂大肉棒,喘著說:“大不好嗎?今天我要喂飽我的新娘子玉兒呀,傢伙不夠力氣怎麼行呢?” 玉兒吃吃地一笑,順勢把雙手放到了我的屁股底下,抱住了我兩片屁股,纖細的手指壓在下面,指尖紮在臀肉上,有點麻酥酥的。她親昵地湊近了我氣勢凶凶地指向她的大陰莖,卻不含進去,伸出小舌頭,調皮地在龜頭上掠動著,舌頭一下下滑過,讓我亢奮得難以自已。 我忍不住坐起來,把玉兒拉到我的面前,她滿臉紅霞,眼眸裏閃著動人心魄的光影。我的一隻手從她的頸下伸過去,攬住了她,在她光滑、粉潤的後背上撫摸著,另一隻手輪流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留連撫摸著。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乳形適中,由於沒有生育過,所以始終聳挺嬌嫩,沒有一點下垂的感覺。玉兒溫馨地貼近我的身子,側臥在我身邊,藕臂柔滑,玉腿修長,肌膚寒雪,流暢的曲線到了腰間深陷了一下,顯得小小的細腰間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的臍眼也異常動人。 她火熱柔軟的身體一貼近我,我的陰莖漲得更顯巨大,急於尋找一個柔嫩溫暖的地方,我的陰莖頂在她的大腿上,濕濕地沾濕了玉兒腿上的肌肉,她羞窘地打了我一下,翻身仰躺在我身邊。 我的玉兒是如此善解人意。我騰身躍上她的嬌軀,玉兒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先送上一個甜甜的香吻,然後羞怯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著,羞人答答地等待著我的進入。 我的陰莖對準了她的小穴,玉兒閉著一雙俏眼,小手輕輕地握住我的陰莖,對準了自已的小穴,我溫柔地向前一送,玉兒身子一聳,嬌媚地輕呼了一聲。兩片柔軟濕熱的緊閉的陰唇含住了我的陰莖,甜蜜地包容著它。 玉兒的雙腿悄悄又分開了些,將自己緋紅鮮嫩的小穴暴露的更明顯了些,臀部微微地向上挺聳了一下,夢囈似的地呻吟著:“啊,小華,好弟弟,你那裏好大呀,今天特別的熱,嗯……呃……呃……,輕些,我還沒準備好。” 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在我的身下,當我的陰莖完全地插入到盡頭,齊根而沒,埋入她緊密幽窒的陰道深處時,她勾緊我脖子的手才放鬆下來,輕輕地、親昵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低低地說:“壞弟弟,快些兒吧,我怕……呀……”因為聽到她的催促,我猛地一拔陰莖,又用力地頂到盡頭,感受著她陰道內的柔軟和火熱,同時壞笑著。 玉兒兩手摟在我的腰間,對我的惡作劇嬌嗔地打了我一下,繼續說:“雁兒會等急了的。” 我笑問:“她急什麼?”下體狠狠地一頂,問道:“急著要這個嗎?你急不急?”屁股顛動著開始急送起來。 玉兒微微張著小嘴兒,紅潤的臉蛋兒上那秀氣的、細彎的柳葉兒眉微微地蹙著,閉著唇輕呼慢吟,享受著我對她身體的佔有,還是有些害羞地不肯對我的調笑做出正面回答。 可是和我同床共枕了這麼久,畢竟不復當初那樣的稚嫩和羞澀,玉兒光滑柔軟的身子貼緊了我,大腿架在我的屁股上,小腰肢款款擺動,迎合著我,顯然被我的話和下體的動作弄得有些情動。 我一邊抽送著,一邊按揉著她嬌巧尖挺的嫩乳,在我的撚揉撫弄下,她的酥乳愈發地聳挺漲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玉兒終於忍不住呻吟著嬌呼:“哦……,好弟弟,你太強了,別……揉,好癢……” 她忽地又挺起頭,翹著紅嘟嘟的小嘴搜尋著我的嘴,當她的嘴唇碰到我的嘴時,立刻像磁石一樣深深地吸住,挺起了上身,熱烈地吻著我。 由於上身上移抬起,她平坦的小腹也收緊了,大腿間的肌肉似乎也收縮得更緊密。舌頭在我的嘴裏挑弄了一下,就羞澀地縮回去,任我長驅直入,在她的小嘴裏撩撥著,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媚眼朦朧如月。 玉兒的小穴依然是那麼緊縮、窄小,柔軟嬌嫩的肉壁摩擦著我的陰莖,帶給我極大的享受。玉兒興奮得渾身發出陣陣的顫抖,隨著我深深的插入和極快的抽出,喉中發出忘情的呻吟。 她喘息著,溫馴、柔婉的個性使她不肯叫出聲來,可是,身體卻不耐地扭動著,豐盈的俏臀時而也興奮地跳躍兩下。 我開始加快了插送的速度,富有彈性的陰肉蠕動著,帶給我更大的快感。我把手伸到玉兒的纖腰下,腦袋向下一低,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使勁地吸吮著。 這個動作使玉兒美麗的下頜猛地向上一抬,酥胸挺了起來,娥眉緊蹙著,端莊嫻淑的面孔此時顯得嬌媚異常,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再也無法維持矜持了:“啊……華……弟弟……別……別……我不行了……噫……啊……酸……” 她豐盈的美臀也喜悅地迎和起來,不停地顛動,終於,我的高潮在玉兒美妙的配合下噴湧而出,射進她子宮深處,我不再抽送,但是胯部仍然向前猛擠著,每次抽搐的間歇,我的陰莖都猛力地向前頂一下,接觸她的陰壁更深一些。 而玉兒也隨著我的每一次頂聳,張開小嘴嬌呼一聲。當我們靜止下來時,玉兒體貼溫柔地替我擦拭額頭的汗水,嬌嗔地說:“看你,今晚這麼瘋,呆會兒雁兒會怪我啦。” 我嘻笑著讓半軟的陰莖泡在她柔軟的小穴裏,逗她說:“怎麼,你怕我沒勁了麼?” 玉兒紅著臉在我背上輕輕拍了一下,欲語還羞。 這時候,石雁兒站在門口,臉若涼霜地說道:“呆會兒?我現在就很不高興了。” “啊!?雁兒”玉兒慌忙地拉過被單,蓋住自已的身子,這些年來,她雖然和雁兒共用我一個丈夫,可是很有默契地,只要我去雁兒房間,她就乖乖地回屋睡覺,我去她那兒,雁兒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房裏,從來沒有三人一起出現在這種場面下,剛剛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她,突然看見雁兒出現在自已面前,而自已卻赤身裸體,小穴裏還不知羞地含著男人的陽具,真是羞愧到了極點。 她掩住自已的身子,一見雁兒滿臉的不高興,想起趴在自已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繼女明正言順的丈夫,而雁兒的表情分明是怪自己不該在新婚之夜纏住她的新郎,心裏又是驚慌,又是羞愧,還帶著些委屈。 她自卑自憐的心思又湧上心頭,心裏十分難過,既為雁兒用這樣的神情和她說話傷心,又自覺理虧地羞慚,淚珠兒忍不住掛上臉頰,卻默默地承受著不肯辯解。 我在心底裏歎息了一聲,這個玉兒呀,怎麼如此善良?簡直可以讓人隨便欺淩,可憐的玉兒,怎麼知道雁兒是在捉弄她呢? 雁兒披著件浴巾,明顯地剛剛沐浴完畢,豐腴性感,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裹在潔白的浴巾裏,一頭濕漉漉的秀髮披在露出的白晳嬌嫩的肩頭,一雙纖秀迷人的小腿露在外面。 她濃濃的眉毛,慧黠的大眼,直挺的鼻樑,紅豔豔的櫻桃小口,簡直漂亮到了極點。 我從玉兒身上翻身下來,乘玉兒不注意,悄悄瞪了她一眼,雁兒瞟了玉兒一眼,看她正垂頭自憐,向我抿嘴兒一笑,大大方方地走過來。 她輕輕地拉開浴巾,柔軟潔白的浴巾順著她光滑婀娜的玉體滑落在地上。筆直的長腿、豐碩的翹臀、盈盈一握的柳腰、高聳白嫩的乳房,一一呈現在我的面前。 玉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竟然羞於見到同性的裸體,羞澀地垂下頭不敢正視,驚慌地說:“雁兒,你……你怎麼在這裏……”大概她覺得實在羞人,已經說不下去了。 雁兒知道如果讓她知道自已並沒有生氣,今晚就休想留在這裏了。我以前也曾和玉兒提住要三人大被同眠,睡在一起,可是在她的觀念裏和繼女共侍一夫,已經十分難堪了,怎麼也不肯答應她認為十分荒唐的主意。今晚正是我和雁兒計畫的好主意,只要打開她的心防,以後她就不會拒絕了。 雁兒心中抱歉,對這位繼母又愛又憐,可是臉上卻裝出一副醋意大發的樣子說:“我的老公在這裏,我不在這裏,又去哪兒?” 玉兒聽了心裏一酸,覺得今晚雁兒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今天正式成為我的妻子,已經開始行使權力了,以後以她尷尬的身份,只怕雁兒根本不會容她在這裏呆下去。同時,又自覺理虧,所以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不敢言聲了。 看到雁兒年輕朝氣的胴體,又總覺得自已沒有她年輕、沒她漂亮、又不能生育,只怕我也不會再愛惜她了,一顆芳心已沉到穀底。 她強忍住淚,低著頭抓起被單裹住身子,就要出去。 雁兒擋在她身前,說:“你要去哪兒?傭人正在廳裏收拾東西呢。” 玉兒被她的話叫住了,只覺得自已已經成了一個多餘的人,心中氣苦,可又不肯表現出來,強忍著淚,心酸地坐在床頭,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雁兒背對著她,向我吐了吐舌頭,抱歉地一笑,赤裸著身體上了床。 她,總是這麼刁蠻任性,無論在哪方面,和玉兒都是兩個極端。我有趣地望著她,雁兒成心叫玉兒姐看看我們在一起的樣子,所以她以十分妖嬈的姿勢,扭著屁股爬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的下面,那裏軟綿綿的,上面還沾著玉兒體內的淫液,粘乎乎的。 玉兒雖然坐在床頭,用被單裹著單薄的身子,可是眼睛卻一直偷偷地看著我們,見了不由臉上一紅。雁兒眉毛一挑,好笑地瞪了我一眼,我好整以瑕地看著她笑。 雁兒從床頭拿起一塊濕巾,揪著我的包皮把陰莖仔細地擦了一遍,撥弄了幾下,挑逗地問我:“這麼辦,還行不行呀?” 我笑著說:“行不行,就看你的啦。” 雁兒紅暈上頰,羞嗔的看了我一眼,拉直了我的陰莖,說:“站直嘍,別趴下。”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玉兒見她和我在一起,如此大膽地挑逗、調情,不禁驚詫地瞪大了雙眼,她不但從來沒有和另一個女人一起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看她們做愛,即使單獨和我在一起,也從來不敢表現得這麼大膽、風騷。 雁兒手一鬆開,軟綿綿的陰莖又趴下了,而且縮得和小蠶蛹似的,如果玉兒不是滿心的悲苦和自憐,怕是也要笑出聲來。 雁兒欣然笑道:“玉兒姐真是好厲害,我使勁渾身解數,也未必有這麼大的本事呢。”玉兒以為她是出言諷刺,脹紅了臉不敢說話。 雁兒歎了口氣,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對我說:“老公,是不是要我給你特殊服務呀?”她在我陰莖上捏了兩把,嘟著小嘴說:“給你三分鐘時間,一定要硬起來喔,否則姑奶奶就不伺侯你了”。 我在她頰上輕輕捏了一把,說:“死丫頭,就會貧嘴,快點吧。” 雁兒嘻嘻一笑,跪在我的兩腿間,俏臉趴伏在我的胯上,張開嘴兒,先在我的龜頭上“啵兒”地一個香吻,然後就張開性感的雙唇,將我的陰莖深深地含了進去。 她用豐潤柔軟的雙唇裹緊了我的陰莖,頭開始上下動了起來,吸吮得嘖嘖有聲,好像在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舌尖輕點著馬眼,我的肉棒迅速又膨脹起來。 玉兒雖然也常常給我吸吮肉棒,可是像雁兒這樣狂野地大幅度擺動頭部,次次深喉,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只看得她面紅心跳,自慚形穢。 我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享受雁兒越來越嫺熟的口交服務。雁兒不但熱烈地為我口交著,雪白豐盈的美臀,高高地翹著,朝向天空,還一邊淫蕩地劃著圈,給我以極大的視覺享受。 我的陰莖被她含吮得更加堅硬,雁兒興致勃勃地套弄著,兩手輕柔快速地時而搔撓我的陰囊,時而轉動我的卵蛋,讓我舒服得飄飄欲仙。 我克制不住地開始挺起了臀部,猛烈地在雁兒的小嘴裏抽插著,陰莖的律動強烈,雁兒的雙唇也可以感受得到,因為我的強烈反應,雁兒更加極盡挑逗之能事,強力地吸吮套弄著。 當我感覺到陰莖膨脹到了令人痛苦的境界時,善解人意的雁兒停下口中的動作,向我嫣然一笑,秀髮以極美妙的姿勢向肩後一甩,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豐盈的美臀向下緩緩下蹲,將我粗長肥大的陰莖吞入她陰毛烏亮的小嫩穴。 玉兒看了雁兒如此豪爽、狂野的作風,更是目瞪口呆,小心肝兒也不禁“撲通撲通”地跳起來,只覺得自已仍在高潮餘韻中的嬌軀又隱隱酥癢了起來。 雁兒的身體健美豐腴,富有彈性,由於保持著極好的鍛練,從十四歲就被我開苞的小嫩穴依然是綿綿軟軟,粉粉嫩嫩,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褶皺嫩肉蠕動收縮著,令我舒爽萬分。 那肥大粗長的陰莖完全吞入她的嫩穴,令雁兒也舒服得嬌吟一聲,撫弄著自已豐聳的乳房說:“啊……好舒服呀,華哥哥……好老公……,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啊,舒服死妹妹了,喔……好癢,快快快,插快點。” 她一面說,一面瘋狂地顛動起屁股來,全心全意地套弄著我的陰莖。玉兒被她如此大膽的話臊得滿臉通紅,可看到我極舒服興奮的表情,心裏又有些發酸,心想:“可能是我做得不夠好,華子才打主意要趕我走吧?他一定是不忍心讓我難過,所以才借雁兒的口逼我走。雁兒那麼愛他,又少個女人搶她的男人,她當然會高興了”。 心中黯然,打著主意要儘快離開,以免惹我厭煩。 而雁兒的香臀顯然已經有些乏力,不能快速地起落了,所以就用纖柔的腰肢款款擺動,讓小穴的嫩肉研磨我的陰莖,媚目半闔,嬌態動人。 可是小穴顯然酥癢難當,她秀眉緊蹙,呻吟著:“啊……好老公,華哥哥… 我不行了……好癢呢……好叔叔,快用力……喔……” 我挺聳了一陣,覺得很是吃力,就在她的乳頭上擰了一下,笑著道:“小丫頭,還不滾下來,讓哥哥幹,坐在上面幹什麼?” 雁兒聽了欣然一笑,連忙抬起屁股,拔出我的大雞巴,轉身趴跪在床上,撅著白嫩嫩、水靈靈的翹臀,向我晃了晃,嬌嗔地說:“好老公,好叔叔,快些兒啊,雁兒那裏好癢。” 我嘻嘻一笑,偷偷在坐立不安、羞窘難堪的玉兒小腰肢上擰了一把,一把抓住雁兒極富彈性的美臀,奮力一頂,“噗”地一聲,正中靶心。 雁兒頭一昂,嬌叫一聲,長髮披了下來,遮住了面孔,她也顧不得拂開,而是開始款款挺聳美臀,迎合著臀後向她的圓月進攻的我。 肥嫩豐腴的臀肉撞在我的胯上,蕩起肉波漣漪。極富彈性的臀肉讓我欲仙欲死,屁股的顛送使小穴像小嘴兒似的吸吮著我的龜頭,使我靈魂出竅似的爽快。 “啊……,快點兒,再快點吧,好哥哥,華子叔叔,操死我吧,操死小雁兒吧。”石雁兒已經無力挺送俏臀,被我撞擊得搖搖欲倒,可還是悍不畏死地讓我更快些,更用力。 我嘿嘿地笑著,說:“操死了你,我到哪里去找這麼風騷的新娘子?” 石雁兒嬌哼著說:“喔,……用力,對……,啊……,不是還有玉兒姐嗎? 嗯……嗯……玉兒姐快來幫我,我一個人受不了了,啊……華哥哥像頭大驢子似的,呵呵呵……” 她因為把我比成牲口,而自已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我聽了也甚是好笑,忍不住又狠狠地頂了起來。把她的美臀抬高了一些,屁股抬得太高,她的臉只能趴在床上,我的陰囊每次都可以撞到她鮮嫩緋紅的陰唇上,使雁兒舒服的幾欲昏倒。 玉兒聽了她在高潮中的話,不禁心頭一震,黯淡的內心中又燃起了一線希望:難道雁兒只是小孩脾氣,怪我在她新婚之夜搶了她的丈夫,並無意要趕我走? 其實以她倔強的個性,別人稍稍表示出些不耐的意思,她也不肯再做停留。 可是她淒苦半生,好不容易一顆芳心全系在我的身上,哪里還捨得離開我,那種患得患失的心理,乍聞希望後又驚又喜的心情,說起來實是心酸。 有了這個想法,她才有心情仔細看我二人做愛的情景,真是越看越羞,越看越愛,也越看越怕。她不知我和她在一起時她那種溫柔、體貼的性子是我愛極了的,以為我只喜歡雁兒這種狂野火熱的做愛方式。不禁暗暗檢討,有心學習,只是看了那動人心魄的場面,卻極是擔心自已做不來這樣的姿態。 她這裏心緒百變,我和石雁兒卻已到了興奮的高潮,石雁兒的小穴肌肉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抽搐起來,肉壁蠕動著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她的豐臀開始竭力地聳動,與我抵死纏綿,水蛇腰兒好像快要扭折了似的,光滑潔白的脊背弓得緊繃繃的。一對半球形的優美豪乳,沉甸甸地在她的胸前晃動著,乳波蕩漾,令人眼花繚亂。 玉兒看得美目淒迷,呼吸急促,嫵媚的臉蛋兒好像要滴出血來。 石雁兒開始瘋狂地大叫:“啊……,老公啊,好叔叔,求求你,我不行了,射給我,射給我,今天……不用帶套子了……,我要……我要你射給我……嗯… 給我……” 我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肉棒一陣急劇地痙攣,火熱的精液開始噴射,千千萬萬的精子射進石雁兒年輕的子宮。 過了好一會兒,石雁兒高高撅著承受我發射的屁股才沉了下去,酥軟無力地趴在了床上,嬌美性感的胴體上滿是我倆的汗水,她的嬌軀仍然隨著急促的呼吸曼妙地起伏著,可是朦朧如水的眼波裏卻堆滿了盈盈的愛意。 她肥嫩美白的屁股不知害臊地隨著分開的大腿淫蕩地張開著,香豔之極。過了會兒,她恢復了些體力,忽然向旁邊一滾,一把抱住了坐在一邊的玉兒,把她摟倒在床上,在她頰上“叭”地親了一口,格格地笑著說道:“玉兒姐,我好高興,從來沒想今天這麼舒服過呢,以後我們每天都睡在一起好不好?” 玉兒被她忽然的親熱態度弄愣了,驚異地問:“你……你們這是……?” 我疲乏地躺在床上,呵呵地笑著說:“呵呵呵,傻玉兒,你不是總不肯三個人一起睡嗎?小雁兒就想了這個辦法捉弄你,怎麼樣,下回還敢不敢不和我們睡在一起了?”我又向她擠了擠眼,問:“剛剛有沒有傷心?” 玉兒還沒說話,石雁兒嬌笑著說:“幹嘛下回,今晚還沒完呢。” 我大吃一驚,苦著臉說:“不是吧,小雁兒,我現在還能行嗎?” 玉兒瞭解了我們的真實用意,一塊石頭落了地,對我這樣捉弄她,害她傷心欲絕,是又羞又惱,可是見了我的疲憊樣,女人的母性還是油然而生,說:“雁兒,他……今天都做過兩次了,就放過他吧。” 石雁兒甜甜地笑著,一把扯下了玉兒的被單,把她也亮成了小白羊,嬌笑著說:“要放過他,從明天開始放,今晚,他必須要加一宿班喔。” 她親昵地挽住玉兒說:“憑我們的一張小嘴如果還不行,我帶得還有幾片特效藥呢,今晚要讓他嘗嘗被榨幹的滋味,免得以後背著咱們到外面打野食。” 天呐,原來雁兒今晚連我也算計了。我連忙求饒,可是雁兒已經一翻身翻到了我的另一側,和玉兒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抓過玉兒還有些羞怯的玉手,放在我的腿間,臉上露出魔鬼般的微笑,用纖白的手指掂起我垂頭喪氣的陰莖,另一隻手支住下巴,端詳著它,說:“嗯,玉兒姐,現在我讓它豎起來,如果它倒向你呢,就由你來讓小弟弟站起來,並滿足它,如果它倒向我,就由我來,怎麼樣?” 玉兒羞得不敢說話,可是芳心裏卻已有些躍躍欲試,想要表現一番,討我歡心。唉,看來是被雁兒帶壞了。 我苦笑著說:“如果它倒向我呢?是不是要我自已來做啊?” 玉兒雁兒都忍不住格兒地一聲笑了出來,玉兒羞紅著臉在我肋下掏了一把,雁兒卻瞪起了杏眼,柳眉一挑說:“你敢?哪能……,格格格格……,這麼浪費的?” 我哈哈大笑,說:“那好,沖誰喂飽誰的小穴,沖上呢,就要用嘴讓它射出來,沖下呢,呵呵呵,你們的小屁屁可要當心嘍……” 說著,我反客為主,把一個溫柔的玉兒、一個火辣的雁兒,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摟在懷裏,三人在大床上嬉戲著,翻滾著,度過了一個香豔的、甜蜜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