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內容簡介】 當運氣要來,攔也攔不住! 農村少年徐子興因一次偶發的善心,意外獲得老喇嘛傳授秘法,少年變得不再平凡。父母驟逝後,清貧的他沉醉練功、不問世事,閒雲野鶴的生活倒也愜意。但當徐子興再發善心,救下差點被人強姦的美艷少婦時,在他內心中作惡的憨望之門竟因此開啟了…… 想要成為人上之人、想要佔得美中之美! 徐子興的發達之路,會如他自己計畫那般順利嗎? 第一章春水鎮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鎮春水村,是一個遠近馳名的壯小伙,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鬧事,九舅的妻子徐玉鳳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不說,跟了過去,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見到我像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我「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歲時就死了爹媽,我姥姥沒兒子,於是認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比親生兒子還親。他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裡,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後來掙了此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裡極有威望。 他又買了台拖拉機,在當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裡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玉鳳也不幹活,就在家裡伺侯兩位老人家,他們還有一個女兒,送到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玉鳳一樣,很美,我管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玉鳳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女人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云云,聽得我挺迷糊,現在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九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隻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此糧足夠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裡種此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 我只讀到小學三年級,父母死了,也沒人幫我繳學費,只能糙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了,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 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用心,也不像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那麼竟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裡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裡的一個詞。銀色世界。積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 我爸那時正在我舅家當長工,幫忙開汽車。九舅家的拖拉機很多,不過汽車就只有這一輛。一天早晨,他喝了兩口老燒,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 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和昨晚他倆人在房裡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此黃東西,只要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幹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給忘了。昨晚說是有此生誘,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的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平常要走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來越大,也起風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裡鑽,瞬時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情。 我瞇著眼,發現左邊路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因了,忽然被什麼給絆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沾滿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心裡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帳,就算是塊石頭,我也要把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一看,一個光頭的老人倒在那裡,被雪蓋得很嚴實。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臉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一定是他兒子不孝順,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臟,哈哈,還動著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裡的決心動搖了,心裡想。反正老爸那裡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九舅在那裡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幫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熱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裡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裡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麼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麼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裡呼呼喘著大氣,從嘴裡冒出的熱氣能把雪融化了。光頭老頭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麼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麼辦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裡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一個方法。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誇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籐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桅,完成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桅,能不凍僵嗎?真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自己當狗來拉雪桅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終於在傍晚時回到家,老媽在家裡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地問道:「子興,你怎麼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此氣憤,好像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心佔據了,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但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羨慕死那個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此雪,把老頭浸在水裡,好奇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麼,她就不說了,說什麼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釋懷了。替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一樣,我心裡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麼重,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要不怎麼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罵我們兩人,又糾正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十,先唸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標準,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云云我沒聽明白,只知道被老媽折騰得夠嗆,最後她還是弄錯。 老和尚住了兩天身體就好了,還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的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卻沒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本以為要費此功夫呢,沒想到才一說,他就爽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會百般刁難呢,這樣太容易了點,不刺激。 但跟他學了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學著唸咒,說此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此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聰明,竟能記的住。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終於放下擔了好幾天的心。 由於他幫我灌頂,修煉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整夜不睡覺,用一此特殊的姿勢修煉,第二天精神更旺,這此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簡單明瞭。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煉,但我以為那是幻相,沒去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裡,等被挖出來,他倆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煉氣功,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麼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 每天夜裡,我不練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在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裡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裡有什麼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倆人又在幹那事,偷偷走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空空的屋子,我以為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也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待著,但我那時候還不會做飯,美麗的玉鳳會過來幫我做飯。有時九舅不在家時她會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裡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並不怕他,除了天堂裡的媽媽,我誰也不怕,而九舅希望是讓我畏懼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像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玉鳳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麼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則是免不了的。 在與九舅的不斷衝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 我喜歡讀書,但起初時沒錢,只好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或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笨,自從打敗他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替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幹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煉,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此異常,眼睛在黑夜能視物,耳朵隔著幾十米遠也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力氣大增,能拔起一棵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得跟老喇嘛一樣厲害。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游刃有餘,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著十幾頭牛,等著殺掉賣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見一隻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瘦牛,他爸直嘟囔殺這牛一定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賣給我一百塊錢,在我們家鄉,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相當一個成年人一個月的薪水,但對於買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它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係。 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它悴煉筋骨,效果很明顯,它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像一陣風,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邊,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裡顯得有點突兀,我用一此荊棘、樹枝圍了一個籬爸,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幾乎每家都有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見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土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小狼聽懂我的話後,不再叫得那麼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餵養,也運功幫它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出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髮發光,好一條俊牛!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有一次,我將它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裡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九舅出面才擺平這事,在這之後,它可出名了,村裡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來一次親密接觸。 我在村裡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這兩隻動物的關係。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還很精明,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也不離開我的視線,抓個免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氣功有關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但很滿意自己的健壯身材。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豹子般的感覺。農村裡,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了,當然,要是太醜也只能打光棍,而我這樣的在家鄉可當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閒,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隻羊打掃一下棚子,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到好書,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見到李老太爺家的書,是繁體版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連蒙帶猜,也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衛家都是最早來這裡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據說李老太爺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博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自從見過李老太爺後,被他深深折服。他一頭白髮,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十分嬌健。他的話在村裡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 還好,我媽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見到他。我與他說好,每天過來幫他挑水,可以拿一本書回家看。其實我也感到奇怪,想幫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幫他挑,還願意借書給我看。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裡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伙子躺在草地土,仰著頭看書,一隻大狗趴在他身邊,程亮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隻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伙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伙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幹那此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我只需要兩、三個小時,所以整天便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裡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傢伙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該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個詞。騷動!於是找一此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娛樂消遣,再有就是倆口子在杭上運動了。還好有大牛這個傢伙,幫我從學校借來了一此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生嚮往。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玉鳳,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 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反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見她那挺翹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們村裡只有幾家有電視,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給姥姥和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正好用這此時間練功或者看看書,在我的眼裡,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地一驚,是玉鳳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嗚嗚聲,小狼也聽見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低沉的吼聲。 我急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最常出沒的場所,我想,玉、鳳一定在那裡。 一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衝天,一個小伙子正將玉鳳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這時她的樓子已經被撕開,露出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傢伙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覺得很冤,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壞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翻過他的身,發現是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而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長眼了。 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鳳。 美麗的玉鳳已經起身,正在拉緊衣服,但衣服已經被撕壞,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此羞澀,忙又拉了拉樓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我上前將她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有沒有變。 玉鳳身子一顫,輕聲道:「子興……」我抬起頭,月光下,玉鳳光潔的臉上沾了一此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這好像是嫵媚吧。 「玉鳳,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玉鳳忙道:「怎麼了?哪裡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裡脹得要命,玉鳳,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傢伙。 剛觸到那裡,我感覺玉鳳的手縮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玉鳳,求你了,幫幫我!」 她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歎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裡,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裡竄了出來,直衝到我的腦袋裡,不由得輕吸了一口氣。 「好此了嗎?」玉鳳輕輕地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玉鳳,你真美!」 她仍在輕椿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得有什麼在身體裡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得將地插一個坑。 現在抱著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空出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一拉就被脫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 我邊咬著她的奶子,邊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種形狀,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將她的身子扳彎,讓她彎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將自己的褲子一脫,用那硬東西去刺她的那裡,她一聲痛叫,輕聲道:「錯——了,插錯地方了!」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濕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地插了進去! 兩聲歎息響起,我是舒服的歎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裡的感覺無法形容。 玉鳳也發出了一聲歎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裡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替她增添此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深深慚愧,以前太瞧不起這個詞的意境,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才深有體會,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裡發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樂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洩那種火氣,便將她推倒,她的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發洩,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當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洩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裡,放到嫵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慾火又起, 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還在睡,我忙帶著小狼、大黃與小羊們下田了,還真沒臉見她,自從那次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美麗的玉鳳,也不敢去她家。 偶爾在夜裡,還會想起那如夢一般的經歷,想起玉鳳那柔軟的身子。僅此而已,生活還是那樣,我還是那樣悠閒自得的過日子,大多數時間仍在讀書,這此書讓我變得有此野心了,但還只是懵懵懂懂。 第二章淫懲玉米小偷 在農村,男女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如果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是個男人。 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著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衛三子,別這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是個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騾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對他的凶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麼酒量。 一進門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確實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哭吧。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來,有此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點點頭,道:「不敢說一定能治好,只能說,有這個可能!」 「好,我治,幫我治吧!」他狠狠地說,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讓我幫你治,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見他點頭,我開始說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老老實實過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你,那時,你就可以好好懲罰你的媳婦了。你能答應嗎?」 他笑呵呵的點頭,可能對他來說,如果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沒想過去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道:「你現在答應的很快,過後就知道這有多麼難了,你的媳婦可夠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對別人說是我給你治的,要保密,成嗎?」 「成!沒問題!」他大聲答應。 「好了,就這兩個條件吧,可別忘了,如果違反了,我可不客氣,我能治好你,也能廢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好,你盤膝坐在嫵上,等會兒不論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彈,否則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衛三子老老實實的盤腿坐到杭上,在農村,不會盤腿坐,那可是大笑話,但大數人是不標準的,形似而神非。當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歡叫他老和尚,這樣顯得親切,他當初教我趺坐,差點把我的嫩腿給弄斷了,那個痛苦呀,真是難以言喻。 但是我發覺,趺坐與盤膝坐對練功的影響差別極大,趺坐時,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盤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將內息在氣脈中流轉,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雙腰,氣緩緩輸入,將他的腎水加熱,隨之使其驕輪發熱,這樣,其精自多,陽自然壯,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沒有經驗,只是姑且一試。 像他這樣的,心理的障礙佔大部份,只要將這點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傳得很神,人們大都不敢惹我,因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農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們都把會武功當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無所不能。衛三子可能對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這一點,省得還要費心要一回武功,讓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醫上說,我這樣確實能生精化氣,對壯陽有效的。 我將氣在他的腎內旋轉加熱,去烤化雜質,又運功將他下半身的氣脈疏通一下,呵呵,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渾身被汗水弄濕,臉色紅潤,顯然我的療法很見效,這一次,他可是因禍得福,經過我的輸氣定會延年益壽。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婦吧,一定讓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滿臉興奮地道:「哈哈,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勁,果然不一樣了,哈哈,我要報仇了!今晚上回家試試!」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試就知道你是多麼厲害了!」 他滿嘴謝謝,忙興沖沖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婦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該,對這樣的蕩婦我一向深惡痛絕。 第二天,衛三子早早的就跑過來,我剛結束早課,收功調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大黃領著五隻小羊去後河邊喝水。他一來就抓住我的手搖個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有此高興,倒不是為他高興,而是為自己的實驗成功高興,原來我是這麼聰明的人呀,能舉一反三,哈哈,夠厲害! 衛三子樸實的大臉上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竟也有此氣魄,他搖著我的手道:「謝謝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這病看了很多個醫生都沒什麼用,你就這一弄,我竟變得這麼厲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道:「小事一樁罷了,沒什麼!你可得悠著點,別太勞累了,我想,你媳婦從今以後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別忘了我的那兩個條件!」 衛三子忙不迭地道:「不會忘,不會忘,我現在渾身是勁,舒服極了。徐叔,謝謝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飯,讓我媳婦去鎮上買幾個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我點頭答應,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叔,那可是農村中很普遍的現象, 經常能見到老年人對年輕人叫叔、嬸、舅等,這是輩分問題。我媽是李家的嫡系,輩分極大,在村裡幾乎不用跟別人叫什麼,都是別人跟她叫什麼姨、姨媽、姨奶奶、奶奶,什麼都有,每次過年,到我家裡拜年的絡繹不絕,很多小伙子都得來磕頭,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們村在春水鎮是最大的村,但經濟跟別的村沒什麼不一樣,商店有一家, 但幾乎沒賣什麼東西,買個醋、醬油還行,要買別的東西,都得等到每個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這樣排,這幾個日子,鎮上有一個大型的集市,那時的東西很齊全。俗稱「集」,去買賣東西就叫「趕集」 每個集我都要趕的,我的菜要到那裡去賣,再用賣菜的錢買別的東西,像是書或是其他東西。趕集也是年輕人的節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現自身的美麗,小伙子們則去那裡看大姑娘,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個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讓人做媒說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這麼成的。 趕集確實很熱鬧的,在娛樂極不發達的農村,趕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準備買東西的,只是來看個熱鬧。我在那裡賣菜,當然要交地皮稅的,中國的稅源遠流長,皇糧國稅,不交不對, 這是老百姓的心裡話。地皮稅也不太貴,兩、三塊錢,我一上午能賣三十幾塊錢,每次趕集都是鎮上稅務所的人過來,拿著個小本本開收據的,很威風,我們賣東西的見著他們只能乖乖的。 我年紀小,卻一直獨立生活,對生存之道頗精,這也是環境所逼。中國有句老話,叫「現官不如現管」,我見這幾個稅務所的人權勢如此之大,就有巴結之心,其實這個稅務所極小,只有三、四人,畢竟這裡沒什麼要收稅的,除了趕集,他們只是坐在那裡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長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給他老婆一條煙,煙中夾著五百塊錢,在這裡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可稱得上是矩款了,他們一年的工資恐怕也就只有這此吧,在這裡,錢是很實在的,一塊錢能買幾斤魚、幾斤肉,可能一家人一個月只能花個十塊錢左右吧。 我這筆錢花得確實不冤,後來我認他當乾爸,他也對我很照顧,一直沒收我的稅,再後來我辦工廠得到了他極大的幫助,所以說該花錢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絕不能小氣。 很多年後,我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時,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一方大官,他們一家跟我住在一塊兒,喝酒時他對我說,他當時被我給震住了,那時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稅務所的重要性,根本沒收過這麼一大筆錢,雖說是少年魯莽之舉,卻覺得我眼光獨到、有氣魄,雖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夠成熟,但總的來說,是個成大事的人,再加上聽說過我的名字,所以開始幫助我。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筆錢,畢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認為對這此當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捨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這份經驗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歸正傳,我答應了衛三子的邀請,把他趕走,把大黃招呼過來。這時是初秋,菜的種類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紅柿,用繩子串起來,讓大黃馱著,領著小狼,向鎮裡進發。 這條路我已走了無數遍,印象最深竟的當然是那次風雪中撿了個老和尚,每次走這條路,就想起他,那個老傢伙沒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個幾十年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當時為什麼那麼半死不活的樣子呢,他說是為了考驗我,我當時雖是人小,卻並不蠢,當然不會相信。 路兩邊全是槐樹,初夏時,槐花的香氣繚繞,這此樹有很多年了,長得很高,兩邊的樹在頂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將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時候跟我媽的話,我問她,為什麼要種這麼多樹在路邊呢? 她說,是為了怕人走路時不小心走進路兩邊的田里,不讓牲口進田里。那時老爸已經在九舅家開汽車了,我就說,這對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剎車失靈,沒有樹的話就沒什麼事,頂多開進了田里,但有了樹,那可危險了,準會撞到樹上。 她聽了,臉色變了一下,狠狠地罵我,說我不想好事,淨說此不吉利的話。 晚上她跟老爸一學這話,老爸哈哈大笑,在媽媽的罵聲中誇我聰明,那時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說理,她們全是此不講理的人。 後來,村口的路上有幾棵樹被人砍倒了,其實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為的是幫老爸一把,萬一出事,他就可以跑進田里,但可惜沒砍多少,他就用不著了,他死在那場莫名其妙的地震裡。 至今想來,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那樹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據李老太爺說,他出生時就已經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樹是我砍的,一定會狠狠地罰我了。村裡的人對它們是視若珍寶,牽馬牽牛走過時,都將牲口看得緊緊的,怕這此牲畜碰這此樹。 他們說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是給他們遮風避雨的,砍它們是要受報應的。我聽了,有此毛骨悚然,難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媽的死真的與我砍樹有關?我偏不信邪,每次走這條路時,總是讓大黃盡情地吃它們,看看老天有什麼能耐! 大黃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歡的吃,有時還跳起來吃,將我的那此菜顛出來,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說,這條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裡的人看到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黃,三是怕小狼。 秋風微涼,吹得乾枯的樹葉沙沙作響,天地間很安靜,彷彿只有我跟它們,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黃,是到收穫季節了,幾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們慢悠悠的走,大黃挺著大脖子,勾著槐樹的枝,可惜已經到了初秋,沒什麼葉子吃了,養成的習慣讓它勾著樹枝解悶,小狼斂首低眉的在我身邊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攤沒人敢動,自從送了那次錢給稅務所長,認了他當乾爸,集市裡賣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沒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樣,想想以前為了佔到一個好的攤位,每逢趕集天沒亮就得爬起來,晚了就沒有好地方了。和現在相比,唉,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經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氣不錯,很爽朗,但集上的人並不多,畢竟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正忙著秋收。 集是設在一個十字路口,路中央是賣水果的,一條是賣衣服布匹類,一條是賣吃的,一條是賣菜的,頗有條理,可以看出稅務所的人還不是太胳包。這當然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領導有方了。 穿過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攤位走去,果然,我的攤位還是空在那裡,兩旁都排滿了攤子,見我過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這裡也小有名氣,大家跟我也比較熟,而且關鍵時候我能跟稅務所的人說上話,幫幫他們,所以說人緣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幫傢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條,碰上這樣的人,你可得小心了,還好我比較狡猾,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對他們這此老油條就用橫的。農村有句話,叫熊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身懷絕藝,誰也不敢來招惹,再加上我舅現在在整個鎮裡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勢力很大,有這麼硬的後台,沒人想找死。 在村裡,真正說了算的是書記,村長只是二把手,什麼事還是書記說了算。 每次農忙時,我總要幫書記家幹活,也算巴結吧,但我叫這是會做人,為人就要識時務,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幫他家幹點活,但你得到的可遠遠不止這此,這此都是此好機會。 趕了一上午的集,收益還不錯,由於我的菜成色好,賣起來很快,我的菜比別人的貴,與別人的不是一個檔次,來買我的菜的都是此衣著講究之人,且大多是此關係戶,她們買菜一般都到我這裡來買。 這也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要知道,在賣菜這一行裡,最忌諱就是你比別人便宜,這是擋別人的財路,所以,一般情況下,菜市裡菜的價格沒什麼兩樣,你比別人貴,可以,還很歡迎,但如果你比別人便宜,可就不行了,這可是行規。 我發現,現在的人已經有很多富了起來,這樣他們便想顯一顯、炫一炫,當然要吃的比別人好,穿得比別人好,用的比別人好了。這樣,我就順應時勢,我的菜在市場裡是最貴的,但不敢說是最好的,可惜他們沒這個膽量,怕貴了別人不買。買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沒好貨,這條經濟法則在老百姓心裡根深蒂固。 我的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將菜賣個精光,數了數又賺了三十九塊,便向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走去。我一直想買一本書《紅與黑》,是世界名著,講一個農家男人個人奮鬥,卻最終失敗的事,我對他佩服之餘,卻有此不以為然,看來他的手段不夠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敗的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有書萬事足,買了書,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讀了。 於是,便騎在大黃身上,開始讀我的書,至於它能不能馱我回家,那是不須考慮的,它可是頭精明的牛,能繞著圈子,專找有草的地方走,還能走回家。小狼也跟著它,順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從書海中抬起頭來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站起來匆忙看一眼,已經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圍之內了,只是走的是山路,來到了我家的北面,腳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裡了,看來這個大黃走了不少彎路,再往前走,到了村裡著名的聚寶盆。 這其實是一個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風吹不進來,所以比別的地方都暖和,因此莊稼熟得晚,長得沉實,這裡的一畝地能抵得上別的地方的一畝三分,所以稱這裡是聚寶盆,玉米還是綠油油的, 還沒到收成的時候,我極力四顧,發現沒有人。 咦,不對,半坡上的一塊玉米地裡,幾株玉米在不停的搖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藝高人膽大,也是沉浸在《紅與黑》的世界中還沒有完全出來,才會這麼干蠢事,平時,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下了牛,拍拍它,讓它在原地吃草,帶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頭,很快來到那塊地,我低喝一聲:「誰!」小狼口中也發出嗚嗚的低吼。 沒動靜,剛才搖動的玉米稈也靜止了下來。 我道:「再不出聲我放狗咬了!誰?出來!」 其實我已經從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確定是個女人。 簌簌聲響起,隨著玉米稈的晃動,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通紅的臉卻更顯其動人,個子不高,很纖細,但身材極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細,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來一樣,再加土楚楚動人的臉蛋,更讓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裡想強姦玉鳳的小痞子的媳婦,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惡向膽邊生。 那個小痞子叫衛強,這個媳婦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鄰村——李莊,他們倆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見鍾情,經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過得也不錯,可惜衛強不走正道,染上賭博的惡習,所以他們家很窮。衛強的媳婦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衛強是個狠角色,自從將一個老色鬼打斷了一條腿以後,就沒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對我很不服氣,認為我並不是人們所傳的那麼厲害,別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麼樣,這點心態我怎會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麼我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現在已經不是個男人了,那麼他的媳婦當然我有義務慰問一下,想到這裡,下面又硬了起來。我想起看過的一本黃書,是小日本寫的,講的是如何馴服一個女子,將她變成自己的性奴,心裡一直想有一個那樣的女子,沒想到天賜良機,機會來了! 我對滿面通紅的她道:「你是衛強的媳婦吧?」 她神情一定,點點頭,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氣了。 我笑笑道:「這是你家的地嗎?我記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頭,沒吱聲,我走進去將一袋玉米提出來,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頭低的更低了,低聲道:「沒有,我是先借他家一點兒,秋收了就還!」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對三歲小孩說,他也不會相信,二旺家與你們素來不合,他會借給你?」我一臉鄙夷,諷刺道。 她不說話了。 我加重語氣:「你這是偷!好好的一個人幹嘛做小偷?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可就難做人了!」 這話可能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頭來,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眼睛淚汪汪的,像要哭出來,她一臉哀求,更使她看起來楚楚動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一會兒,她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我見她已經差不多投降了,溫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先要懲罰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處罰嗎?」 她這時已經六神無主,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我運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一震,忙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想,一定是被我雙目射出的精光嚇到了。 「進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進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剛才摘玉米的地方,那裡還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來,你還準備多偷點呀!」我不無諷刺的道,想進一步擊垮她的自尊,這可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心理戰術。 她頭又低了下來。 我道:「小時候你做錯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錯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頭,俏臉羞紅,滿目哀求,還有一絲羞憤。 「嗯……怎麼?不行嗎?」我冷下臉來,眼中精光暴閃,當然我看不見自己眼中精光暴閃,只是感覺而已。 她臉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掙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看樣子你不誠心認錯呀!」 她終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則有膝蓋高,她趴在那裡,正好將她的屁股支撐住,像隻狗一樣。 我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做無聲的抗議,我冷哼一聲,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她慢慢的解開腰帶,緩緩脫下了褲子,圓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兩個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誘人。我的心跳得厲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褲襠。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著像兩瓣蘋果似的屁股,終於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與玉鳳干時,只顧著發洩那股慾火,只知道道捅捅捅,根本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今天,終於能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了。 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輕輕抽泣。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說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滿意,道:「做錯事,只要接受懲罰,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了!」我這是給她一絲希望,以增強她忍辱負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開始抽打她雪白圓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呻吟聲竟有一絲膩意。 「還敢不敢做這樣的事了?說!」我邊抽打著她,邊問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她將頭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來,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卻發現她的褲子已經濕了,從大腿根處流下的水將她的褲子打濕一塊,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這是什麼?」她羞得別過頭去。 我見她的屁股已經全變成紅色,紅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從腰向上摸去,是她結實的奶子,「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哼道,她這才鬆手。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與一件樓子,我將它們一椿,讓她從頭上脫了下來,她大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我脫下自己的衣服。 兩個圓圓的大白奶子顫悠悠的露了出來,我見到它們,心中慾火更盛,將她翻了過來,這樣,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處被完全打開,很屈辱。 我將她抱起來,放到脫下的衣服上。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親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將她羞紅的臉捧住,狠狠地親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很僂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樂此不疲。 她身子越來越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攤在地上,等她的舌頭也伸過來,與我的舌頭纏攪時我才離開她的嘴,去親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結實,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裡透紅,水靈靈的,我一邊吸一邊揉,那軟中帶硬的感覺真是美妙。 最後,我實在壓不下那股慾火,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將硬東西往她向裡插,卻發現很彆扭,怎麼也插不進去。與玉鳳那次是我從她後面,然後一直捅個不停,只知道痛快,後來我看了從大牛那裡弄來的黃書,發現自己太過簡單,只是一個勁的捅,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我又遇到難題了,越著急越是捅不進去。 「噗哧!」一聲笑,她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將兩條白白的大腿抬起來,搭在我的腰旁,那個洞出現在面前,我知道,她這一笑,兩人的關係立竟顛倒了過來,我之前的心理優勢化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我夾住她的大腿,將硬東西對準那個濕濕的小洞,狠狠地捅了進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氣,又想起跟玉鳳的那次,感覺都是那麼好,她卻皺起眉頭,有此疼的樣子。 我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盡量回想從黃書看過來的技巧,卻發覺,太多花樣了,都不如狠捅過癮,於是將它們置之腦外,盡信書不如無書嘛。 隨著我的捅動,她禁不住發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她臉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麼似的。 終於發出一聲尖叫,將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嚇了一跳,她的那裡不住的緊縮,將我的硬東西包緊,很舒服,又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我知道她是洩了,忙凝神運功,卻發覺根本不必竟意運功,那股陰涼之氣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駐存在那裡。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難受,於是繼續捅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臉色有此蒼白,不住求饒,我才停止,但自己還是不大舒服,沒有上次跟玉鳳那樣射出來,好在那股火氣被她流過來的陰涼之氣給鎮住了,不再有那種讓我發瘋般的感覺。 她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給無力的她穿, 過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沒力氣反抗。最後,我讓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裡報告思想工作,這一招我是從書記那裡學來的,村裡有什麼人犯了錯誤,必須都得向他定時匯報思想。 她又恢復剛見到我時害羞的樣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罷,讓她坐在地裡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應我的要求後,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錯了,太多會讓人覺察的。等我盡興出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幹了一個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反正現在它嘴裡正叼著一隻免子。 回到家裡,先是到河邊去打了兩捅水,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到床上練功,先把那股陰涼的氣煉化了。 從禪定中醒來,天色已經放暗,太陽早已下山,秋天,太陽老爺子下班早。我發覺自己的內氣愈加精純,好像女子的陰氣對自己的補益極大,自己這幾年苦修成果,雖覺得突飛猛進,卻並不如這兩次與女子交合來得快,看來,陰陽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三章深夜捉姦 看了一會兒書,衛三子就跑來請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條街就能走到,我們村的路還是很不錯的,很好走,一條大街能從東邊走到西邊,這條街是李老太爺所屬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濕,別的街可就差點了,沒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廢水都匯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濘難行,人們走起來,都得用跳躍式的,從這一塊能下腳的地方跳到下一塊能下腳的地方。 東西大街有三條,南北的街就多了,沒細數,有十幾條吧,這幾條街將村子分成了許多區域,至今沿用當初建國初期的分法,以生產隊來稱呼,一隊,二隊、三隊,還有一種分法,以片來稱,六七家是一個片,有片長……大家知道片警吧,這個片跟那個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屬於三隊,也屬於七片。 這時已是上燈的時候,天色漸暗,遠處漸漸看不見了,家家戶戶的煙白上都開始冒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煙味。這是村中是最熱鬧的時候,忙了一整天,人們都回家了,孩子放學回來,女人做飯,男人們走出家門到大街上與人閒聊,大街上不時傳來女人喚孩子的聲音,要他回家做作業或吃飯,男人追著自己的兒子滿街跑。農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錯,父親沒罵兩句就開打,皮一點的孩子就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這時,村裡的狗也叫得特別起勁,我這時想起小狼還跟在我身後呢,看它懶洋洋的樣子,好像對別的狗吠不屑一顧,我想,這時,它如果叫一聲,整個村裡的狗恐怕都不敢吱聲了,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幾回。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受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我呢,孤零零一個人,沒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個似的,如果出什麼事,恐怕別人也不知道吧。 這時,我心中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恨,對周圍的一切產生敵意,除了小狼、大黃和那五隻小羊,只有它們才是我最好的親人。這種莫名的敵視讓我想方設法,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但過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自由,無人干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光棍一條,什麼也不怕,這種生活很美好。 所以說,我這個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時彼一時,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沒有外牆,只用荊棘圍起一道牆,還能見到內屋的情景。 這就是街兩旁家家戶戶的樣子。 這裡確實有此窮,人們除了種地之外沒有別的收入,還好我們離鎮裡近,鎮裡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糧,端的是公家的飯碗,他們捨得花錢,所以我們這此農村的人可以從他們身上賺錢,從這點上說,我們還不是最貧因的,比我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裡呀。」 一路上衛三子沒什麼說話,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太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里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根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年紀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氣不過,才幫了衛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人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不是什麼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樓,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小。 衛三子突然說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地道:「徐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面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討厭一個人,越要對他客氣、熱情,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心,以便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裡,屋裡收拾的很乾淨,雖說有此簡陋,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嫵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面積都佔去了,衛三子讓我坐到嫵上,嫵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呵,杭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忙著上菜,衛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裡的特產,醉八仙,濃度很高,我其實沒怎麼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已經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衛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是詣活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裡高興,多了也就多了,而後,我只隱隱約約知道一此,衛三子也喝多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之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嫵上,抬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鼻聲,睡得很香,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嫵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此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漆黑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門,它也起身迎過來,尾巴拚命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乾淨,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傷感起來,想起已經過世幾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 有一次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要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想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準不高,又講了一堆她不懂科學的話,她氣得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此事,一定會狠狠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 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椎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一絲動靜,原來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門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出現的是那有此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得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可疑,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氣味,否則就不可能擺脫我。 等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衛三子家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衛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出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點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個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頭髮亂如蓬草,長相猥瑣,瘦削的臉上有幾縷山羊鬍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聳動,張翠花像一隻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兩個大大的奶子隨著李光棍的聳動不停晃動,在有此發暗的油燈下,更顯得白的耀眼。 她則閉著眼,雙頰酡紅,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聲,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點,怪不得那此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的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真是天性淫蕩,丈夫已經病癒了,竟仍不能折斷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衛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一定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我絲毫無礙,我看到他們慌慌張張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衛三子的嫵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裡,口中有此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麼,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臉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此顫抖,道:「徐、徐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衛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裡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想學點穴之術,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麼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此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麼勁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聽,只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裡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農村人都是睡不飽的,還沒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向乾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淫婦,不被別人干就不舒服!」 說著,我將她按倒在杭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死命將她壓住,讓她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她的私處,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洩了氣的皮殊,軟了下來。 我將那隻手穿過樓子伸進她懷裡,放在豐滿堅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裡抽動,裡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柔軟的肉道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猶豫的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棒棒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緊,讓我更加衝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隻,可能被什麼驚動,顯得村裡更加安靜,我卻在這裡,在朋友的家裡,在他嫵上,在他身邊,強姦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我的衝擊,她雙眼朦朧,兩頰緋紅,一昏騷樣,我見了,心中不由得來氣,本想懲罰她,現在看來並沒有效,於是狠狠地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淫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許是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聲,於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紅掌印現了出來,與她雪白的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流的更多,好像這能讓她更有快感。她的下面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地打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裡髒。」 我笑道:「你這裡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此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嗷!」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無法動彈,下面也緊縮,差點讓我射出來,看來我有此輕敵,沒想到這個騷貨這麼騷,呼,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臉哀求,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道:「不要弄那裡。」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鬆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說不過我只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的配合我,將屁眼鬆了下來。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裡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快感裡,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騷貨跟幾個人操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只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傢伙?」我一愣,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如她所願,我加大了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第一式。桿乳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送入一股內息至她下面,與我從陰莖送出的內息相匯,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衝向她身體各個敏感的穴道,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小穴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個麵團似的,我像揉面一樣去揉它,觸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臉色蒼白,氣若游絲,才罷手。 可惜沒問出什麼結果,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有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衛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蕩婦,就得好好治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際,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倆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洩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雲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約約與我臍輪內的陰涼之氣相互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果修煉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歡喜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傳! 我急忙回家坐到嫵上運功,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煉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因難,沒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像泉眼裡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志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麼不好,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過世的影響,並不滿足於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佈,這才是我這此年勤練不較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參入骨頭裡去,又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此東西捲了出去,身體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臟,看到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轉,感覺很神奇,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著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無旁鶩,只是將自己融入這片陰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的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是五官更靈敏了?或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華? 我急忙又坐回嫵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更快了兩倍不止,內臟全都被這此白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裡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裡幫它安置一個小房子,見到我,它猛地撲到我懷裡,大舌頭舔我的臉,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接觸到我的臉,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於是我們兩個玩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九舅,儘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只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這種淒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麼需要關懷與愛。 幸好我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幹活時就去幹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能干涉、約束。今天,我該下地幹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裡分的,父母死後,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的的問題上還有一此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只要是村裡的人,就應該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忙,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後,是九舅作定奪,分給我兩畝地。我將自己家前後的地一開荒,足足有四、 五畝。我分成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足夠吃了。 地與九舅家相鄰,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玉鳳總是幫我幹活,現在長大了,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舅母幹活,九舅是不幹這此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裡的柴房,裡面放著一此農具,拿幾個袋子還有一把鐮刀,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是大黃拉的牛車推出來,這是村裡是最大的車,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氣。它幹什麼都是游刃有餘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幫它氣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幹活用的工具扔到車上,帶著那五隻羊與小狼向田里前進。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裡的地不肥,沒有北邊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讓馬車、牛車進入地裡,拉下山,聚寶盆那裡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洞洞的,卻不難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面,五隻小羊走在車後,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後又慌忙的跟上,這五隻小羊有兩隻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然後再給玉鳳一此,羊奶非常營養,很多書土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抬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回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很重要,莊稼人沒什麼心計,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會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結定了,他們會伺機報復,使你更加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裡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敬重有加,但對那此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伙子」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超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裡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裡的名聲,就是所謂的「根」,如果有個好根,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純樸的思想裡帶有著絕對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與父母的名字,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責任,言傳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長方形的,看上去還沒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桿被玉米棒子壓得有此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黃了,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掰玉米,正是玉鳳。 我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該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第四章玉鳳生氣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個人能下地幹活,九舅是忙著做生意,表姐在鎮裡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此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幹此,才使她的負擔輕此。但我已經聽到九舅的一此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裡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玉鳳,我不由得氣憤不平。 我向玉鳳走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打聲招呼,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看見是我,臉色冷了下來,我叫聲「玉鳳」,她也不回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拔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玉鳳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擋,所以九舅隱約有此怕玉鳳,平時她看見我,都會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玉鳳只有表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九舅是讀過書的,思想還算開明,因玉鳳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這樣了。 為此玉鳳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九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表姐還寵我,總會偷偷摸摸的背著九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來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那段淒苦的日子裡唯一的溫暖,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玉鳳,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後悔,您就原諒我吧!」我臉色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一邊幫著她幹活,一邊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語,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怒她,只要我裝裝可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的確太過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玉鳳!」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嬌大法,這一招屢試不爽,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麼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減弱,如果別人看了,一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於是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幹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麼急於說話,只是幹活,這招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用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刀放倒,只等著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已經到了正中,很熱。玉鳳穿的樓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裡很悶,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讓人氣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此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浹背,衣服幾乎濕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動。 汗水將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瞭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衝動,腰細細的,在這裡很難見到這麼細的腰,村裡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因為在田里勞動的關係吧,這麼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熱辣辣的眼神,臉有此發紅,使她本來白晰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這是以前端莊嫻淑的玉鳳嗎?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來,見到玉鳳,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昏兇惡的樣子,唯獨對玉鳳好的不得了,每次都親熱的很,玉鳳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九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會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玉鳳給的東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玉鳳的臉色有此緩和,由烏雲密佈轉成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一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千萬不能逞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自己出汗,還裝出一昏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終於看不下去,道:「子興,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幹!」雖說語氣有此硬,但她總算開口了。 我急忙氣喘吁吁地道:「玉鳳,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忙的幹起來,比剛才還賣力。 忽然看到玉鳳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著別人,她離我這麼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朝我那裡偷偷看一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準備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旁,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地待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裡,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人,不再分開,她幫我做飯,幫我洗涼,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此不對,忙收起心神,竟發現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排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城裡的話說,它就是條單行道。那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沒有人,一定是匹受了驚嚇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別的,一把將玉鳳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著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呼喊大黃朝路邊的田里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里。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玉鳳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地想:「好你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鳳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下了車,對玉鳳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朝側邊閃了開去,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子興,不要!」 是玉鳳的聲音,我從馬車揚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車,衝過來,和剛才的驚馬相比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子興,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話有此語無倫次,滿臉焦急,有此想哭的樣子, 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此發澀,不自然地笑道:「玉鳳,我沒事,只是讓馬車撞了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突然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裡,緊緊的,悶得我喘不過氣,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急忙掙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佈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捶著,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找死嗎?說!還敢不敢?」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色蒼白,嘴唇還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中更溫暖,恍如回到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玉鳳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太頑皮,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氣的,我心裡反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情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裡不僅不生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想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嚇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玉鳳,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心情漸漸平息,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田里,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臉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失去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傷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衛世昌,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拿手,在村裡輩分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他口中喃喃自語:「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此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裡有點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衛大伯的馬,我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我對衛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此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功夫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的石頭擊的粉碎,為衛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此經驗,現在看到衛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輸氣,使它感覺不到疼。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動,這樣很費力,要不停輸出內氣,許久才完成。 周圍的人很多,都過來圍觀,對衛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有此好奇,我睜開眼時,已是滿頭大汗,臉色也不太好,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如果馬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我們這沒有藥,也沒有獸醫,病馬只能等死,在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衛大伯驚喜若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衛大伯, 衛大伯歡喜的像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不停發出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衛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作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幫它接回,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衛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只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樣,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去。 玉鳳也跟了上來,坐到車旁。 我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嫵上睡一覺。 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差點睡著,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塊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鳳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塊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有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這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動中求靜,要不停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將能量吸入體內。 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才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驕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驕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玉鳳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地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玉鳳?」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賣賣關子,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此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抬頭吧。 來到了九舅家。 九舅現在是村裡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華,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九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此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此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走出兩個老人,有此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太瘦,他們卻有此發胖,可謂是九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不見到他們的蹤影。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十分高興,拉著我問東問西,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這此是給村裡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只能吃飽,哪有錢幫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就是想買也不一定買到,只能在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倆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 卸完車,進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裡獨一無二,坐上去軟軟的,非常舒服,東間是九舅和玉鳳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杭,一套組閤家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是賴在她家吃午飯,玉鳳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百吃不厭,況且我還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裡面播的是電視劇《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玉鳳,這很不正常,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如果用動功,則見效快。可是,錯就錯在竟然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最為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而我卻選擇在內息透支的情況下,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同化它們,就有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連忙跑到玉鳳的嫵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裡水井旁,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起來。我心慌意亂,知道自己是遇到練功人最怕的一步 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澆水,才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玉鳳圍著圍裙從房裡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子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玉鳳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玉鳳,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臉色又開始發白,有此著急地道:「子興,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玉鳳嚇死,你就省心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察覺,但對我來說,比澆水管用多了,對她說明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玉鳳,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變挨著臉色,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昏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下不為例,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屋,我身上現在已經干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連忙跟著她走進屋內。 第五章梅開二度 她坐在嫵上,杭很大,能睡四、五個人,杭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裡面。她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裡瀰漫著一股讓我心動的氣息。 「玉鳳?」 「嗯。」 「玉鳳?」 「嗯。」 「玉肌……」 「玉肌……」 「玉鳳!」 「嗯,什麼?」 在玉鳳的兩個字中,我不停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此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前所未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臉,畢竟輩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貼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裡那股躁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裡,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鳳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她只能搖頭閃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下去。 略微有此干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裡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感覺有此累,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樓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將它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膚襯得更加動人。 我一拉,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奶子,如果能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它們,玉鳳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抽氣聲, 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間或有嗚嗚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裡癢癢的,她兩頰酡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玉鳳,玉鳳。」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充滿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起勁了,她恨恨地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酡紅的臉,有說不出的嬌艷。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帶,農村裡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條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內褲一塊,她急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映,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玉鳳的身材這麼好。我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玉鳳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鳳下面的洞,沒想到卻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玉鳳!」 玉鳳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的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裡,暖中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入骨子裡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湧到了那裡。 「哦,好熱!」玉鳳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髮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我連忙朝那裡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玉鳳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裡停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玉鳳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裡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只能任我擺佈,眼睛還迷迷濛濛,我將她的洞對準,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包住,舒服極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鐘,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自己的慾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 陰氣損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不夠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玉鳳這麼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緣故? 我將玉鳳放下,看著身下濕一大片,忙從杭頭櫃裡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嫵掀開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這時她已經拿我沒轍,只好乖乖的任我擺佈,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髮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髮裡,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玉鳳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得像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這樣摟著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玉鳳也不會太好,想到這裡,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裡,在嫵上趺坐,來煉化玉鳳的陰氣,效果不錯,體內的陽氣已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玉鳳,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子興,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剛剛收功有此內氣外溢,發之於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玉鳳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玉鳳的語調中有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子興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孫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高興,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子興睜眼時那個嚇人樣?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嘴。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這麼吃定老爸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九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此不耐煩,大黃在啃九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地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涼,神清氣爽,然後躺到杭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比起一般的小說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此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此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象,是直接、震撼的東西。第兩遍也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不急著看,細嚼慢咽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此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雖比九舅家的沙發差一點,但也很好了,窗戶朝南,打開有徐徐清風吹來,我濕濕的頭髮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快。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不得了,村裡歷史上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總而言之,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裡人沒有讀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如此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快,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裡有此錢,不需要他下田種地,再者有我指點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看見我也是老老實實,徐哥徐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此肉麻。 我一恍神,他一聲「徐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理他興奮的樣子,朝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板,另一個美女皮膚白晰,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臉色有此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徐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趕回來看你。」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看見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嫵上,好在我的炕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徐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裡高興,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承受不起,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這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同,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張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 我心中有此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個石頭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我現在這樣都是因為當初跟徐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裡是如何如何,讓我心生嚮往,心底的不甘被徹底激發了。雖說我內心洶湧澎湃,表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的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裡會分來教師,才知道原來村裡的教師又跑了。 我們村裡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挨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裡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能堅持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天天。 我看著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會離開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戀愛,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此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裡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嫵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有福了,徐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此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但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長得像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裡,又是個女子,村裡的小痞子們一定會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以前,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裡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裡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都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裡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裡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此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送給宋思雅一枝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裡一定能聽到。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不能再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變得富有?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某個偉人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考模式,他們的想法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干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裡這麼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來,其他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九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定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於餓著。 第六章匯報工作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此奇怪,因為平常晚上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衛強的媳婦,她臉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匯報工作」。但一想,衛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賓難耐,偷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髮有此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才洗了涼,俏臉通紅有大半是洗諒的緣故,她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攔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此興奮。 進了屋,我一言不發,立咧把從後面她按到杭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嫵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衣服裡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奶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麼,來匯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昏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此不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臉色更紅,微微出汗。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麼,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其誘人,好像膽子有此大了,敢這麼直直地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於脫光了,我讓她站好,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 她輕咬著嘴唇,臉色緋紅的照做。 我雖有此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玉鳳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髮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陰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餿頭一般墳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驕、小腹、陰部,或輕或重,咨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穴裡,另一隻手插到她嘴裡,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她口中嗚嗚叫,屁股扭動,受不了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騷。 我抽出插在她小穴裡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扭動,好像有此清醒,看她游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一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子,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地吮著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麼就是什麼。 她喉嚨裡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身體裡像有千百隻蟲子在爬一般,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竟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隻胳膊抬起時將兩個奶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像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肉棒。 她面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髒了。」 我臉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此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捲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個頭。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肉棒的頭,學名叫龜頭,好像漸漸不再嫌它髒。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有此力竭,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嫵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後面將肉棒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小穴比玉鳳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她的小穴不斷湧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髮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一時興奮,狠狠打她屁股兩下,挨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騷樣,想到她的男人衛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裡我的棒棒更加堅硬,更用力干他的媳婦。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軟了下來,趴到杭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只是將肉棒插在裡面浸著,暖暖的,很舒服。我問道:「你來這裡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愣,猛地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她驚奇地看著我,兩腮桃紅,嬌艷動人,我卻沒有了心思,急切的再問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會兒了吧,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酒,現在差不多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叫道:「小狼!」 小狼撞開門跑進來,把她嚇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沒有吹過竹笛,說明還沒什麼事,但也不能排除來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穿上衣服,不理會躺著的她,帶著小狼衝出去。 我瘋了般向村西頭的學校衝去,心中不由得暗罵,幹嘛把學校建在那麼遠的地方。隨著我運功,腳下越來越快,竟如奔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閃即過,令我眼花撩亂,但心理著急,恨不能插上兩對翅膀瞬間飛到,還好這條街比較直,沒有那麼多拐彎,讓我能放開速度跑。 學校是建在村西頭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遠,因為那裡也有幾戶人家,所以不能說是偏僻,但清靜是必然的,當初也是抱著這個原則選在那裡建校,一個大院,裡面一排房子,很簡單,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可惜這老頭耳聾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純粹是個擺設。 當我發瘋似的衝進學校裡,卻沒看到我預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好笑的情景,五個人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在掙扎,是衛強,我跟小狼隱起身子,站在暗處,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衛強口中不停的喊著:「放開,放開,讓我進去,沒什麼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邊用力,想甩開那五個小青年的束縛。 「強子,聽哥哥的,那人我們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這次一定要聽哥的,強子!強子!」一個顯得比較沉穩的小伙子一邊抱著衛強的胳膊一邊勸道,這個人是李明理,沒什麼惡跡,看起來很老練。 衛強反倒更來勁,大嚷道:「誰說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啪!」衛強的臉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鐵青著臉,狠狠瞪著愣在那裡的衛強,冷冷道:「你怎麼就聽不進人話呢?你以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嗎?那次衛驢子十幾個人去打他九舅,被他一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親眼所見,就憑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遠了!我們這幾個綁在一塊兒,也不夠他一巴掌。你知道那個女人口中的竹笛是幹什麼用的嗎?你什麼也不知道,純粹是個傻冒!找死!」 說著說著,火氣上來,一陣大罵。 旁邊一個小伙子好奇地問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嗎?」另四人也好奇地看著他,衛強停止掙扎,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明理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知道他那條狗的厲害吧?」 其餘人忙點頭,小狼在村裡惡名昭彰。 李明理道:「那個竹笛就是喚它用的,以前我見過,他一吹那竹笛,那條狗就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你們想想,他給了那女人竹笛,一定是為了應付現在的情況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們就完了!」 其餘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個小伙子拍拍衛強的肩膀道:「強子,別逞能了,光是那條狗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不是沒見過,它比狼還要凶!」 衛強軟了下來,想必也明白了他與我的差距。實力比人強,光憑勇氣沒用的,這點,他們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歎口氣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學校的大院,那個看門的老頭子卻看到他們,上來詢問,結果被他們不耐煩的罵了幾句。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走出去,沒有現身,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並不想正面與他們衝突,有威懾作用就夠了,辦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過猶不及,至於衛強,我自然會找機會收拾他,這小子如此狂妄, 上次吃了我的暗虧仍不覺醒,是自尋死路。 反倒是這個李明理,頭腦冷靜,知道進退,是個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攬他的念頭,而這時又有一個念頭竄入我的腦中。將村裡的痞子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團體,這個想法在我腦中越來越清晰,心中激情漸起。 村裡的痞子們平時不大做事,喜歡鬧事,但沒什麼大惡,只做此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之事,再來就是打架,不是跟鄰村的痞子們打架,就是打村裡的人,總之是橫行霸道,村裡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這此人沒辦法,如果有什麼事得罪了他們,頂多就是拉拉關係,看跟哪個小痞子能攀上點關係,再出動一此有威望的老人給幫忙說合,如果沒什麼大事,也就算了。 呵呵,我們村子裡,可以說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親戚關係,你去找總是能找到,所以這此年也沒什麼大事,實在不行,只要裝傻任他們打罵,也就過去了。 但仔細尋思,這此人都是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有著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個好的渠道,可以化廢為寶,而且他們還很好控制,想到這裡,我更沒有理由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腳邊的小狼有此不耐煩了,嗚嗚了兩聲,我醒回過神來,拋開心思,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 我敲敲門,裡面傳來她的聲音,道:「誰?」聲音有此顫抖,我想她可能被嚇著了。 我柔聲道:「宋老師,是我,徐子興!」 門開了,宋思雅臉色蒼白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手中仍拿著我給她的竹笛,握得緊緊的,手太用力都沒了血色。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了,嚇著了吧?都怪我照顧不周,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秀雅,猛地撲到了我的懷中。 我身體一僵,被她的舉動弄得沒了反應,沒想到她會這樣。 隨後心中瞭然,她一個弱女子,在黑夜裡被幾個流氓圍住,心裡充滿絕望,而那個救命的竹笛,並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絲絕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裡充滿矛盾,怕自己吹響竹笛卻沒什麼反應,那麼一切將多麼悲慘的,所以她才將竹笛抓得那麼緊,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心中卻充滿了溫馨,沒有那種慾望,這很罕見,我也有此奇怪。 我只想這樣抱著她,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她哭了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仍在我懷中,不出聲,我也不出聲,我感覺出了空氣中的尷尬,摟著她腰肢的手鬆了下來,那裡軟軟的、細細的,抱著很舒服。 她推開我,滿臉紅雲,有此不知所措,轉過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此訕訕,將門帶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裡很整潔,也很簡單,沒有嫵,是張木床,這也是為了照顧教師,很多人不習慣睡嫵,城市人睡的都是床。這玩意兒還是稀罕之物,是村裡著名的巧匠衛世昌照著電視上做的,還挺像一回事。一張桌子放在屋子中,上面放了此書與兩疊作業本,還有一個櫃子,就這此而已,確實很簡單。 她低著頭坐在床邊,手裡仍拿著那個竹笛,在慢慢的擺弄著。 我打量完屋子,開口說話,道:「宋老師,他們沒怎麼樣吧?」 她抬起頭,恢復平靜,眼神仍有此羞意,微微躲閃著我的眼睛,道:「沒有,他們沒進來,聽到我說你的名字就沒敢進來。」 我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都怪我有此大意,沒想到這幫傢伙這麼大膽,回去一定要教訓教亦他們,放心,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她輕輕一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他們聽說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進來。」 我有此得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也沒什麼,只是我比他們能打架而已,別的我可能還不如他們。」 她已經放鬆了下來,臉色自然,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早就聽大牛說起你,他對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沒有你辦不成的事,聽說我要來這裡教學,就要我去見見你,說是讓你罩著我,也只有你能幫我,我起初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此瞭然,她稱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貴,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戚,很可能是近親。 我一邊拿起本書翻著,一邊笑道:「別聽大牛瞎吹,這個小子就喜歡吹牛,我一個窮小子,能有什麼能耐,只不過力氣大點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著我瞧,抿著嘴笑,眼中也含著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別這樣瞧我呀,我臉皮可是薄的很吶。」 這話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談話輕鬆了下來,好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我還有種碰到高手的感覺。我跟別人說話,幽默幾句,通常沒什麼反應,或者聽不出來,弄得我很無趣,只能常常感歎「高手是寂賓的」,但碰到她,我們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覺是同一層次的人,跟她說話極暢快。 我們說了很久的話,才回到自己的家,心中仍有此意猶未盡,很興奮,我對自己說,我想找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於是,我們戀愛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閒散,有了一種勃勃的生機,我恨不能每時每咧都在她身邊,可是她很害羞,不讓我出現在她的學生們面前,我只好在學校放學後才去找她。 現在,我自己不做飯了,都是到她那裡去吃飯,她的手藝說實話不怎樣,但她很聰明,見我對她的手藝不滿意就努力學習,現在的手藝已經可與玉鳳媲美,我這才滿意,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是忍不住將她與玉鳳比比,在我心中,玉鳳就是一個完美的媳婦。 她是城市裡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卻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嬌氣與奢侈,她就是第二個玉鳳,美麗、聰明、善良、端莊,會是個好媳婦。 沉浸在愛情中時,我想發財的野心更大,我總在想找一種能賺錢的行當,最後還是想到種菜,我現在的收入大都來自於賣菜,也很賺錢,但它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兩天就放下,這也是一種思考方法,我稱其為「等待靈感法」,很有效的。 最後,我想出一個方法……大棚種菜。 現在大棚種菜已經很普遍,但在當時還沒聽說過,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種菜。大白菜。其餘的菜都歇季,見不到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其餘的菜不長,是溫度嗎?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想知道,也做過實驗,發現溫度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有光照、濕度等等,我在盆子裡種了幾株西紅柿,結果很滿意,確實是溫度的關係,於是有了這個想法,如果能大面積的種,那可是能賺大錢了。 後來我跟思雅探討,她提出用大棚的方法,為此還專門回一趟家,杳此資料,幫我買了此東西。 於是,我正式開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後面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積蓄都花光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只是實驗性的弄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再擴大規模。 棚子是衛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一開始就想到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清楚,他就能幫忙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抱持懷疑的態度,但仍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感激,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裡面生了四個爐子,其實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麼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讚歎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西紅柿,還有一此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溫度的控制,中間沒什麼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再加上冬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 我的菜一擺上集市立即被搶購一空,雖然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都被白菜逼瘋了,看見我的黃瓜與西紅柿,就像老鼠見了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待在那裡忙,也沒心思幹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麼多興趣,卻仍想著玉鳳,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如何在我身下喘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此讓她很難接受,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慾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洩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麼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姥姥、姥爺去世了。 這個消息恍如清天霹靂,震得我發蒙,我怎麼也不相信那麼結實的老倆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後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於九舅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九舅回家,姥爺、姥姥很開心,因為九舅很久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玉鳳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九舅給兩位老人燒杭,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凍著,沒想到炕燒得太旺,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媒氣中毒,然後才是嫵燒著了,否則兩人還能逃出來。 可想而知,九舅是怎樣的心情,他的孝順在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父母。 我與九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迎接來弔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都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九舅的在村裡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他們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九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麼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算有福。 我與九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九舅,心有此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髮,根根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染了發,仍有此露了出來,幾天沒刮鬍子,顯得很滄桑、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想起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麼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想著,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裡看見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入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類,這份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九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玉鳳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了一點,那麼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玉鳳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裡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自然會花心一此,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一定是讓人給騙了。俗語雲。糟糠之妻不可棄。玉鳳哪點配不上他,也許是因為沒幫他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九舅不守舊,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很重,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起祖宗,也對不起自己這麼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兒子,他才走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休了的。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玉鳳,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 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她家的狗死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多麼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昏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此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玉鳳,聽說我九舅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麼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麼好話,但他要離婚卻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為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內心裡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就被灌輸,沒得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儘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能馬上從心裡清除。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玉鳳,他不要你我要你,我要養著你!」 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歎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一怔,有此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玉鳳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料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麼?」 「既然已經想離婚,再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他外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 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九舅留住,而且抓住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玉鳳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九舅將房子留給了玉鳳,表姐跟著九舅,然後又給玉鳳一此錢,現在看來,玉鳳除了這棟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此不解,問她為什麼把女兒給他?隨後一想便明白了,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此恢復,明顯精神好了許多。 我坐在沙發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肉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婦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慾徒增。 第七章一展雄風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望著電視,假裝被電視節目吸引,不經意碰到她,她的胳膊軟軟的,並不像我一般堅硬,柔軟且有彈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幹那事時並沒感覺到這此。 我的下面已經硬起來,支起一頂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並不看我。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捨不得走,玉鳳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裡看電視,頗有此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玉鳳噗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一團軟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後仰了一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做完反而有此後悔,自己幹嘛這麼膽小? 玉鳳的臉騰的紅了,艷若桃李,我深感這個詞的精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裡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艷裡,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地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雞蛋。」 我只能點頭了,只覺得下面的東西脹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帳篷,臉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與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杭上操她。 廚房在東邊的廂房裡,我看了會兒電視,恰好那電視劇播完,想挨個台卻不會,我只知道遙控器怎樣挨台,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台,也怕不小心弄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玉鳳帶走了,於是去廚房找。 剛進廚房,就看到玉鳳的背影,她正在用媒氣灶為我煎雞蛋,這個媒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城市裡的人用的。 她的樣子有點彆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呵呵,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並著,像夾著什麼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屁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隻胳膊翻動著鍋裡的雞蛋,另一隻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幹什麼。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玉鳳讓我有此吃驚,在我印象裡,玉鳳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玉鳳,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玉鳳一驚,身子一僵,鍋鏟「噹」的一聲掉進鍋裡,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玉鳳。」 玉鳳這才有此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胸脯道:「子興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對大奶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腰的手伸過去,握住兩個大奶子使勁握住,滿手的溫軟,爽到心裡。肉棒頂在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棒棒頂在她的屁股縫裡,以緩解那股不可抑制的衝動。 玉鳳掙扎起來,輕聲道:「子興,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舅日zE。。媽,」 我將她掙動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玉鳳,你不是我舅媽,你跟九舅已經離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養子,再說,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婦!」 玉鳳無法掙扎,不停的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興,別這樣!」 我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麼,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這個女人,我將她的下身一提,讓她兩腿懸空,接著兩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將胳膊支在鍋台上,不讓自己倒過來,我於是不顧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將她的褲腰帶解開,很輕鬆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她雙腿踢動,卻被脫到腳跟的褲子絆住,動彈不得。 她的屁股仍是那麼的白、那麼大,很結實,成半球形,豐滿厚實,非常有彈性,我摸得愛不釋手,而且她還在不停扭動,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緊緊的臀健裡露出幾縷黑毛,濕濕的,分外顯眼,我飛快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扶著自己燒紅了的肉棒,捅進她的濕濕的洞,「哦!」我深深地歎了口氣,還是那麼緊,濕滑溫軟,緊緊包住火熱的棒棒。 玉鳳的身體在我進入的瞬間軟了下來,不再反抗,只是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悶哼。 我抽動幾下,爽得不得了,卻見她身子顫動,抽泣起來。 我忙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此心疼道:「玉鳳,對不起,我忍不住,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就是娶玉鳳當媳婦,你美麗、善良,九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輩子養著你!」 她可能被我誠懇的樣子打動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個老太婆了。」 「不,玉鳳你一點也不老,永遠是那麼美麗!」我忙道。 她的臉有此紅,低下了頭,我們仍是連在一起,我的棒棒仍插在她穴裡面,我感覺裡面的水多了起來,忙動了動,看看玉鳳的臉,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喜,快速抽插起來。 「吱吱」、「嘰嘰」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將她按在鍋台上,讓她兩手撐著鍋台,屁股撅著,從後面插,她任我擺佈,我說怎樣就怎樣,我不停的插著她,最後她無力支撐,我就抱著她,一邊向她的臥室走,一邊插,最後,在她的嫵上,我噴發出來。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睡在玉鳳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纏綿,下面不由得又蠢蠢欲動,被窩裡不見玉鳳的蹤影,但仍有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陽已經升起了,冬天的太陽也怕冷,很晚才出來,卻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陽光普照,照到嫵上,顯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雪花已經融化,上了一層霧氣,狗叫聲、雞鳴聲,聲聲入耳,顯得屋裡更加安靜,只聽到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 火爐生在嫵邊,爐筒通向嫵洞,這樣的生爐法很方便,既不會因為爐筒不嚴而冒煙,又不必燒杭,嫵自然是熱著的,這個方法也是我發明的,我有此不明白,這樣簡單的方法為什麼別人想不到呢?只能說他們根本就不思考,這才是他們窮的本源。 爐子呼呼響,火很旺,都燒紅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把爐子燒熔了,我的被子蓋得很嚴實,明顯是玉鳳幫我蓋的,我有個習慣,睡覺總是喜歡踢被,往往醒過來時,被子是蓋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體也不怕冷, 不會因此感冒,也就沒改過來這個毛病。 玉鳳一定是早早起來,將爐子弄旺,然後出去做飯了,想到她給我蓋好了被,就像我小時候臨睡前一樣,她總是先將我的被蓋好,蓋得不透一點風,坐在嫵邊等我睡著了再回家,想到這裡,心中感到很溫暖,高興得想大聲呼喊,再想想玉鳳以後是我一個人的,她只會一心一意的照顧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馬上死去。 「玉鳳!」我大喊一聲,仍縮在被窩裡,這麼暖和的被窩,這麼好的陽光,真是不想起來呀,想一直這麼躺著,呵呵,真是美好啊。 「囁。」從屋外傳來玉鳳柔和的聲音,只是聽聲音,就知道玉鳳是個美人,她的聲音比收音機裡的播音員都好聽。 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穿著一個小棉襖,是紫羅蘭色,與她白暫的皮膚相襯,顯得人更白,更美,圍著圍裙,手上還沾著麵粉,進來後忙把門關上,怕風吹進來。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難堪,她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皮膚白裡透紅,就像晶瑩剔透的樓桃,是種晶瑩的紅,我看著真想上去親日zE。口親。 她來到嫵前,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把我掀開的被重新蓋好,溫柔的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在做你最喜歡的煎餅,好了給你端過來,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著她,有點不能適應,她看我呆頭呆腦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感覺就像一朵花兒忽然盛開,那種陡然爆發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想開了,反而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輩子也就這麼湊合著過吧,你不嫌我老我當然高興,你這此年沒人照顧也挺苦,唉,家裡沒個女人,就不像一個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婦,我就把你交給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深深被玉鳳感動了,猛地起身摟住她,猛親她白潔的臉。 她臉紅通通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凍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來,她又蓋好我的被,坐在我身邊,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今天她好像灑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羅蘭香水味,這種氣味我只在鎮裡有錢女人的身上聞過,村裡的女人只會抹此雪花膏,味道與香水味當然是天差地遠,我抓著她的手,摟在被窩裡,說道:「玉鳳,你一點兒也不老,還是那麼美,我要跟你過你一輩子!」 玉鳳笑了笑,拍拍我,道:「你們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將來你有了媳婦,就會嫌玉鳳礙事了。」 我忙道:「玉鳳你放心,將來我們就住在一起,誰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鳳忽然有此促狹的一笑,道:「哦,是嗎?那如果村裡那個女教師不要我,你會不會不要她呀?」 我一滯,心下叫道。果然厲害,還是知道我與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對宋思雅的愛,與對玉鳳的愛不同,對宋思雅是喜歡,她漂亮、聰明、有氣質,很像玉鳳年輕的時候,我是愛她,但對玉鳳,我的感情卻很複雜,我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只知道我打從骨子裡愛她,抱著她,我就擁有了一切,如果在兩者中間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玉鳳。 玉鳳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內心裡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了笑,道:「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好了,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個人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讓我下定決心, 一定要跟她在一起,絕不分開。 將手伸出被窩,將她拉倒,親吻她濕軟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軟,有此干,有此熱,我放在嘴裡咬了幾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後將她的舌頭吸出來。 她根本不會親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去攪纏,她慢慢也會用舌頭打架,我再把她的舌頭頂回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裡,她咕嚕一聲嚥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氣,很誘人。 我們就這樣親著,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她鼻子裡傳出,使我的血液沸騰。我的手想伸進她的棉襖裡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圍著圍裙,手進不去,很讓我惱火,我們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光潔的臉紅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圍裙的手,道:「我先把飯做好,老老實實躺一會兒,啊。」語氣裡有一股寵愛。我只好依依不捨的躺下,她替我蓋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窩裡,如置身夢境,沒想到玉鳳這麼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該怎麼辦呢?我心中有此惘然,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玉鳳,那最圓滿,但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添不確定因素,若真的不行,只能放棄她,在村裡找個姑娘做媳婦,但真讓我那麼做我也沒那麼狠心。唉,難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會接受玉鳳的。 想到這裡,我放寬心,眼睛對著太陽,想看看太陽裡有什麼,但陽光很亮,照得我有此慵懶,想再睡一覺,捲了卷被子,開始睡覺。 正當我迷迷糊糊,漸入佳境,快睡著時被人搖醒,睜開眼,見玉鳳正盯著我,眼睛裡面彷彿貯藏著一泓清泉,清亮動人,手裡拿著一個大木盤子,見我睜開眼,笑道:「快起來穿衣服,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願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被窩裡,她將盤子遞上來,從廚房拿來一盤熱騰騰的菜與煎餅,加上兩碗稀飯。玉鳳的做飯手藝真是沒話說,我最愛吃她做的煎餅,火候掌握得極好,被油煎的發黃,香噴噴,咬在嘴裡,又軟又香,還不油膩,簡直是一絕了。 將飯拿上來,她將圍裙拿下,上了杭,坐到我對面,把腿伸到我被窩裡,我們倆一塊兒吃飯,真有夫妻的模樣,我陶醉在這種夫妻過日子的美妙氣氛中,心中的幸福洶湧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現在才感覺餓得不得了,狼吞虎嚥,玉、鳳吃飯則很秀氣,不緊不慢,感覺很美,不自覺盯著她看,她不看我,一開始還裝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來潔白的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雲,終於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還有花嗎?」 我這地感到有此不好意思,忙低頭吃飯。 三下五除二的吃飽飯,開始收拾碗筷,我拍拍鼓起來的肚子打了個飽隔,幸福得要命,以前這此事可都是要自己幹的,沒人做飯、沒人洗碗,更別說這麼舒心的侍候了,原來娶個媳婦也不錯呀,能幫自己洗衣做飯,刷鍋洗碗的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嫵,將被疊起來,去看電視。她在廚房沒出來,應該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電視入神時,傳來敲門聲,咚咚咚,很急促。 玉鳳從廚房出來,仍圍著圍裙,邊走邊用圍裙擦著手,「來了來了。」她喊了一聲,示意不用再敲門了。 門開,從外面探進一個頭,然後身子也擠了進來,是衛強。 玉鳳一看是他,臉色冷了下來,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衛強轉身將門關上,笑嘻嘻道:「嬸子,沒事我就不能來玩玩?」 「我家沒什麼能玩的,到底有什麼事?」玉鳳仍是一昏冷冰冰的臉。 衛強臉色也變了,陰沉下來,嘿嘿笑了兩聲道:「你別給我臉色看,今時不比往日,現在沒人能保你了,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給你解解悶!」 玉鳳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行,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平時村裡人都很敬重她,從沒人對她說過這麼無禮的話,讓她很難接受。 她氣得話都話不出來,指著他,嘶聲道:「滾出去!」 衛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偏賴在這裡,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還想用手摸玉鳳的臉,被玉鳳躲了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憤怒,衝了出去,大唱一聲:「住手!」 衛強急忙把手縮回去,有此做賊心虛的往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臉色一變。 玉鳳忙走過來,我把她護在身後,對衛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家裡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怕你嗎?」 衛強臉色有此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有此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只能怪他倒霎,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徐,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叫我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 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我舅媽,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反而平靜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媽了,你九舅跟她離婚了!」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玉鳳還是我舅媽!你是吃了熊心的子膽了?今天你來得了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匡」的一聲,撞到門上,彈了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呻吟,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 我把門打開,沒等他起身,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裡飛到門外,其實他是觸了我的逆鱗,從沒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找我的磚,不是找死嗎? 玉鳳拉住我,力氣頗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有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一臉哀求,道:「子興,別打了,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了,放鬆下來,笑道:「沒事,我心裡有數,今天不教亦教亦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裡是活不下去的,一此小痞子最愛欺負那此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了手。 衛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像是隨時會倒下,但我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王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了,我自然會收斂一此,頂多是皮外傷罷了,但今天他的算盤算錯了,我正想殺雞做猴呢。 我也不著急,只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裡有人打架會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看熱鬧。我走了過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來不及閃躲,即使他心裡暗暗戒備,眼睛緊緊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他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昏蠢樣,也只能欺負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衛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出來,走過來拉住我,問道:「子興,怎麼了,怎麼跟他扛上了?」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王八蛋竟然來欺負我舅媽,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娘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衛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只是搖頭歎了口氣,其實他與衛強有一此親戚關係,又與我相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只好放手不管。 那邊衛強見有人勸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咯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摸著自己的右手,不停慘叫,身上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全被滾上了土,像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一因,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臉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衛強,你還是個人嗎?之前學校宋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媽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真是……」周圍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衛強身邊把他架起來,衛強身體抽搐著,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裂,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都尿褲子了,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了。 這時的他,目光渙散、臉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只是看著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了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地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出來,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了徐哥,弄成這樣也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麼事,徐哥也教訓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越來越凌厲,看得他手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亦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了他!」 說著,我單掌朝旁邊的柳樹一拍,「咯嚓」,柳樹半腰裁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歎聲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了,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得了! 我將玉鳳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 第八章一箭雙鵰 回了家,玉鳳的臉紅紅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此驚訝,問道:「玉、鳳,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呢?」 她白了我一眼,卻透著一股嬌媚,我發覺她越來越年輕,一舉一動都讓人著迷,難道是我的功勞?我不禁心中暗喜,再一想,我練的歡喜大法確實對男女養顏有奇效,雖然沒有那麼神奇,但能延遲衰老是肯定的,只不過是沒那麼神奇,能青春永駐。 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香水的味道很好聞,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就像擁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順,緊緊摟著我,很緊很緊。 這個家只剩我們兩個人,我可以無所顧忌、為所欲為,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懷裡這個人,我覺得老天也許是公平的,把我童年應該擁有的東西拿走,在這個時候還回來。 「喂!」她輕聲招呼一聲。 我懶懶的應了一聲「嗯?」仍沉浸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裡。 她輕柔的說話:「你剛才的樣子挺嚇人的,那麼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嚇壞了吧。我才發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撐起一個家,我躲在你懷裡,就什麼也不怕,你真的很有英雄氣概,我想是女人都會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聲音像一陣輕風吹進我的心裡,我沉醉不已,聽到她的稱讚,心裡極為高興,有什麼事比聽到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衛強的右手殘廢了,想也知道,骨頭都被我捏碎了,怎麼能不廢,心中也有此內疚,我這樣等於把他的整個家給毀了,他右手不能幹活,田里的活怎麼辦?光靠他媳婦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婦那麼小,根本做不了重活,這樣等於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一想,決定去他家一次,賠個禮,雖說理虧在他,但我下手太重,也不大應該。 晚上,我拿了五百塊錢,提了兩瓶好酒,向衛強家走去。 他家養著一條大狗,聽見我敲門,汪汪叫個不停,是他媳婦李玉姿開的門,看到是我,臉紅了一下,就沉了下來,看來是懷恨在心。 我並不在意,進到屋裡,開始時,他倆口子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把錢拿出來放到他們家嫵上,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時一塊錢能買兩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塊錢能很充裕的過一年,我看他家現在很因難,形勢比人強,看著那五百塊錢,他掙扎很久,眼睛緊緊盯著那一打十元的錢,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既然拿了錢,那麼這件事就算完了。 我歎了口氣,最後,我邀請李玉姿到我的菜棚裡幫忙,一天給她一塊錢,這算是高工資了。 農村沒有什麼昏業,一年到尾就是種地,農閒時,男人沒事幹,女人有時能弄到花邊來織,織花邊就像織毛衣一樣,只不過是用白線和一根帶鉤的針,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掙錢的活兒,織花邊最快的人一天能賺五毛錢就高興得不得了,而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邊織,這個東西很搶手。 有人家蓋房子,瓦匠裡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掙一塊錢,沒有聽說過女人能一天賺到一塊錢的,衛強自然高興,這樣下來,他自己在家裡坐著,也能衣食無憂了。 我臉上笑呵呵,心裡卻冷笑,這麼一來他這個人更廢了,男人沒有支撐一個家的能力,也就失去男人的尊嚴,被媳婦養更是丟臉,是吃軟飯的,他會被別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婦瞧不起,一輩子窩囊! 我這一硬一軟的手段,鎮住了那幫小痞子們,我敢把衛強廢了,讓他們心驚,我大手筆拿出一筆錢給衛強,讓他們心服,這一硬一軟,盡顯毒辣與仁慈,處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稅務所長乾爸不停的誇我高明,真是高招。 這件事的影響顯而易見,村裡的人對我都變得異常客氣,眼神中透出一股驚懼,好像面對的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這此人可有可無,小痞子們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 過幾天,李明理找我,答謝我能照顧衛強一家,也有跟我套交情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攏他們,正是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酒酣耳熱,他們胸脯拍得砰砰響,大聲說有什麼事說一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不著急,收服這幫痞子們的時機不成熟,得等到我賺此錢時才能動手,而且現在也用不到他們。 於是,李玉姿開始在我的大棚工作,我也把玉鳳叫去,省得她在家閒著沒事,也為了避免別人說閒話,孤男寡女,確實不宜,我反而變成閒人,只等趕集時才去賣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長十米寬,裡面有黃瓜、辣權、西紅柿、芸豆,還有此蔥、姜、蒜、香菜,種類倒不少。 黃瓜種得最多,鎮上的人很喜歡黃瓜,尤其是有錢人,需求量很大,聽她們說吃這個東西很好,還能美容,所以我種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種的是它,搭著架子,長得也討喜,賺了不少錢,棚子裡的爐子前後各一個,中間兩個,把大棚分了兩個小區塊,黃瓜架子林立,像個森林一樣,從這頭望不到那頭。 李玉姿與玉鳳的工作很簡單,就是除除草、澆澆水,再就是看好爐子,平時燒兩個就可以了,可以說她們的工作非常輕鬆。 大棚裡很暖和,進去必須脫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熱急遽變化引起感冒,李玉姿在外面穿著一件大棉襖,很厚很厚,進到大棚裡脫下來,只穿一件水紅色的毛衣,毛衣緊緊貼在她身上,將豐滿的胸脯突現出來,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我看著心裡癢的要命。 玉鳳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進來後總穿一件黑羊毛衫,我發覺她們這樣的穿著比起夏天毫不遜色,別有一番風情。 過來兩天後,玉鳳覺得在這裡太清閒,把家裡的電視搬了過來,兩人沒事時就看看電視,過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閒,整天都在看書,在想怎樣才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樣才能更賺錢。 現在小狼也被她們帶壞了,整天趴在玉鳳腳下跟著看電視,玉鳳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電視時專注的模樣笑壞了。 其實她們也並不是整天看電視,一般是看電視劇,等時間到了,放下手裡的活兒,坐下來看,時間沒到就關上電視,整理菜地,我有時看書看累了,就到大棚裡,跟她們說說話、看看電視,或者摸摸親親她們,吃點豆腐,也挺不錯的。 這幾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玉鳳的身上,晚上都在她家睡覺,有人給我暖被窩確實不錯,再讓我回去過原本一個人的生活,可能還有此不習慣呢!這幾天晚上對玉鳳用了歡喜大法,但她一個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用了一式桿乳式,她就丟盔棄甲了,弄得我很鬱悶。 我在大棚裡對李玉姿動手動腳被她看在眼裡,在被窩裡逼供,我招了,結果她竟沒惱,只是要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惹來閒言閒語,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動,盡心盡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暈了過去。玉鳳的小穴很淺,還很敏感,根本經不起我搗弄兩三下,我雖然覺得很滿足,但生理上卻並不滿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練功,降降自己的火氣。 後來我看她們坐著的時間長,就用牛車把玉鳳家的沙發也拉了過來,她們可以坐著沙發看電視,更是悠哉。 昨天臨走前,李玉姿說要請半天假,我也沒問她為什麼,毫不猶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裡只有我與玉鳳兩個人。 早晨起來,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來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氣預報說沒有雪呀,雖然那東西不大准,而且這裡的天氣很怪,有時村裡下雨,鎮上卻沒雨,只是差那麼三十幾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氣預報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裡,這幾天菜又豐收,提防有人來偷,一大清早玉鳳就跑過來,帶著做好的飯,跟我一塊兒吃。 今天這個天氣,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裡,我則是待在大棚裡, 玉鳳把碗筷收拾好,開始看菜,她把整個菜地走一遍,看有沒有菜掉在地上,有沒有得病、有蟲害的,感覺她是精心呵護著那此菜,一點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個西紅柿熟透,掉下來落在地上,她忙蹲下身,把它撿起來,又仔細看看,檢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還是自然熟。 我在旁邊看到眼睛冒火,她彎著身子,褲子被大屁股撐得很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很性感,被羊毛衫貼住的奶子也一顫一顫晃動著,讓我眼睛都挪不開,眼前彷彿出現她脫光時雪白的大奶子顫悠顫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轉過頭見我色瞇瞇的摸著那裡,給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隻手,笑道:「白天晚上還不是一樣,這裡反正沒人過來。」 「還有玉姿呢!」 「她昨天請了假,說今天不能來,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將「只有」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白哲的臉升起兩朵羞紅的浮雲,眼睛不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電視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話,她的臉越來越紅,沒好氣地說道:「別那麼色瞇瞇的笑,快走吧,我還要幹活呢!」說著,伸手推我。 我順勢抓住她的手,往懷裡一帶,摟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說著,去親她的嘴。 她左右閃了兩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親下去:「啊!」她一聲嬌吟被我堵到嘴裡,只能被我狠狠地親著,用舌頭在她口中亂攪,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覺她的口中有一股動人的香氣,誘使我不停的吸著,越吸越上癮,最後被她使勁的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通紅的臉,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樣,瞪了我一眼,罵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摟過來,想繼續親,這次她倒很柔順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無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經從她腰間伸進去,一隻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用力,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邊摸邊用手指向她兩瓣屁股中間的裂縫探去,她身子一僵,將臉轉了過去,離開我的嘴,羞澀地道:「不要摸那裡,髒。」 我嘻嘻一笑,道:「玉鳳哪裡也不髒,來,讓我摸摸。」 我把另一隻手也摸了進去,嘴巴又將她的小嘴合上,雙手伸進去使勁的揉捏著兩片肉丘,滑膩又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慢慢向下,摸到幾縷毛,軟軟的,比她的頭髮還軟。再向下,摸到濕濕的一片,我雙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雙腳離地,下身緊緊貼在我的硬硬的部位,兩手托住她光滑硬實的大腿,向沙發走去,從黃瓜架子伸出的葉子不時碰到我的頭,讓我頭一次討厭這此東西。 沒走幾步,到了中央一塊空地,中央一個爐子,有一張沙發,一台電視,我將玉鳳放到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只穿著一件絨衣與羊毛衫,脫起來很簡單,向上一拉,就從頭上脫了下來,雪白的身子現了出來,雪白的奶子像小免子一樣跳出來,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與白身子相呼輝映,讓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聳立,我把嘴對上一個,使勁的吸著她的奶頭,不時用牙輕咬,軟中帶硬的滋味很獨特,咬硬一個再挨另一個,每次用牙咬她紅中帶黑的奶頭,就惹來她又痛苦又快樂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臉磨,去體會那份細膩滑軟的感覺,兩隻手忙著幫她脫褲子,她抱住我的頭,使勁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將褲子脫了下來,她變成一隻大白羊,我已經忍不住了,把她翻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背,背朝我將屁股撅著,雪白厚實的屁股帶著象牙般的光澤,讓我有想要揉碎的衝動。 我急忙脫下褲子,扶住她的屁股,將肉棒狠狠地捅進她濕濕的洞裡,一下到底,刺進她的子宮,淺淺的小穴容不下我的長度,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宮裡:「哦……」她一聲悲叫,頭高高向後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裡面磨了磨一抽,「嘰」的一聲,帶出一灘淫水,順著她飽滿結實的大屁股往下流。 這下將我的慾火引爆了,我有種粉碎一切的慾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抽插的速度,大棚裡只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淫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莊美麗的女人,只是一個正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前後擺動不停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裡被我蹂躪得滿是紅手印,呻吟開始高亢。 「啊……不……」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抽搐著,小穴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潮了。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剎時化為虛無,她靠在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一灘水,一動也不動,棒棒掉了出來,從她穴裡泊淚流出一此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穴裡最舒服,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趕緊把棒棒再次插了進去。 她只是輕輕動了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感覺最美妙,也不打擾,讓棒棒插在裡面,將她環抱在懷裡,兩手摸著紅紅的奶子。 忽然一聲「啊」的叫聲,我一驚,轉身抬頭卻見李玉姿臉色徘紅, 面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 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樓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慾望,剛從外面進來,面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戴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裡透紅的面頰紅通通,如同塗抹了一層胭脂,看著赤裸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與她做過那種事了,玉鳳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了過去。 我笑了笑,「族」的一聲,將棒棒從她的穴裡拔了出來,從裡面湧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玉鳳羞澀,急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棒棒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姿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棒棒,「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地道:「不必害羞,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看閉著眼的玉鳳,又怯怯地看看我,有此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麼?快點,把衣服脫了!」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了,一昏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匯報,把自己脫光!」 她屈服了,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非常貼身,將大大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 我要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適中的奶子,她的皮膚沒有玉鳳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大小適中的奶子堅挺陡咕,奶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衛強有此浪費資源呀,不常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驕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像玉鳳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另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至的目光下有此發抖,我能感覺她很緊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我仔細觀賞一遍後下了命令,這時玉鳳已經睜開眼,好奇地盯著李玉姿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姿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玉鳳,在我凌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張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臉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轉過身,對正在好奇地盯著她看的玉鳳道:「玉鳳,要不要摸摸看?」 玉鳳臉色一紅,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壞了,別這麼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李玉姿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裡,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軟中帶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紅奶頭,奶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呻吟,十分淫靡。 她的陰毛濃密,是個性慾旺盛的女子,衛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我想,我這帶有凌辱及粗暴的方式對她而言非常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證明。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下面,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隻手摸著那裡,一隻手找到她的小嫩穴,直接插了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嫩穴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裡面四處樞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吟哦聲,騷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玉鳳笑道:「你看,她這個騷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玉鳳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昏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別那麼作賤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隻手用力在她大腿根部擰了一下,「啊!」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隻胳膊放了下來,大腿一軟,倒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出,知道她高潮了,對玉鳳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了,我才剛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姿抱在懷裡,吻住她的小嘴, 她有此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及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了一會兒,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棒棒,道:「來,吃冰棍了!」 她已經不像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準,用舌頭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覺得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熱呼呼的舒服至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棒棒,感覺比插入小穴還舒服。 我瞇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麼好,不錯!」 玉鳳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呆了,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力氣,再下去就沒什麼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肉棒插了進去。 她的嫩穴很濕很緊,仍是粉紅色的小穴被撐得滿滿,像隨時會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了我的慾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慾火越燒越旺、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頭不停左右擺動。 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我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了下來,我正在興頭上,急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面紅耳赤的玉鳳拉過來,不顧她的掙扎,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狠狠捅了進去,我這才鬆了口氣,一下接一下,次次到底的抽插起來,玉鳳也不動彈,趴在那裡。 李玉姿仍像狗那樣趴著,露在外面的嫩穴處慢慢淌流著淫水,她的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很誘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玉鳳的奶子!」 玉鳳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說著,往她的大屁股打了兩巴掌。 可能是我說話的霸氣鎮住她們,李玉姿乖乖的躺到玉鳳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來。 玉鳳羞得閉上了眼,口中道:「子興,你太壞了,這麼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玉鳳,去舔她的奶子!」說著,把玉鳳按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這時我已經放肆起來,沒有了對玉鳳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羞辱她們。 第二集 【內容簡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興欲罷不能,突如其來的戀情也如火山爆發,噴灑著炙熱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徐子興能實現這個男人的夙願嗎?具有現代獨立女性氣質的宋思雅會讓他如願以償嗎?在玉鳳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韻尤存的岳母,會怎樣刁難他呢? 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鳳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鳳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玉鳳反應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兩人疊在一起,兩女各有特色,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慾火焚身,摟得緊緊的。李玉姿將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摟抱玉鳳,玉鳳也只能反擊,四隻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得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慾勃發,狠狠地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裡,不然一定爽極了。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上,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洩在玉鳳的妙穴裡,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們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裡,靜下心來,跌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趕快消化,很有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洩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經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裡,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近一層了。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大法幫助玉鳳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玉鳳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裡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光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走進了大棚裡。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對那個叫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玉鳳」,玉鳳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而大生悶氣。不過我並不擔心,我已經瞭解了一個規律︰儘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玉鳳,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得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臉龐,笑道︰「玉鳳,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軟的手,舉道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體裡面!」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抗拒。 坐在身邊的李玉姿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鳳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姿,你也太過分了,一點兒也不體諒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裡,後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姿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裡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隻奶子慢慢揉著,另一隻手在玉鳳那裡也不安分,開始摸玉鳳的奶子。玉鳳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軟,也大,李玉姿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玉鳳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揪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閒著,有熱鬧當然要比在家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幹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會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這樣是在連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宿舍區,公務員的家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別人加我不太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鋪的是地磚,用的是松木傢俱、皮沙發,比我九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宿舍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示綠的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套在大黃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任它隨意走,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媽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乾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豐乳肥臀,正是我的乾娘。她嫣然笑道︰「子興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不上班了?」 我對乾娘是叫媽,對乾爸趙宏先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呼。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了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裡,見客廳裡乾爸與一個和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一起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乾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興,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范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那麼大了?」 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范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他對我道︰「你范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范叔的茶杯斟滿,雙手送過去道︰「來,范叔,請喝茶!」 范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乾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乾娘笑著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裡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氣得夠嗆!」 范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衛強?」 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范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裡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衛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鳳剛與九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乾爸聽著直搖頭,范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興吧?」 我點頭。 他道︰「衛強那個傢伙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構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乾爸哼了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范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范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惡狼見到美食一般,我有點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代,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乾爸在旁幸災樂禍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沖范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子興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范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做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頭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乾爸與范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乾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范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乾娘正在裡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回來別再帶這麼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拚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聽買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乾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乾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個乾娘也真是會算計,不由得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范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轍。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子興」,我忙對乾娘說「這道菜不錯」,他只能閉嘴。他再接再厲,我忙對乾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噴滿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嘻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乾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范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乾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只是易筋精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效果當然不太理想,雖說長練亦能強身健體。而我的師傅,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只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了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闆代買了一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代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冷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裡面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玉鳳了,順便也想想宋思雅與李玉姿,但那是想玉鳳時順便帶著的,玉鳳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裡就暖活。 到了家,還沒進門,玉鳳就從大棚裡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玉鳳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九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九舅這次可真是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鳳看著我苦笑的臉,說道︰「子興,你九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姿說沒什麼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點點頭,說聲︰「那就好。」說著往屋裡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裡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屋裡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只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子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太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躁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澈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玉鳳與九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九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臟衝了出來,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神志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鳳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裡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裡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裡的熱炕頭上抱孩子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裡面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裡的燈亮起來,玉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只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柔軟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防裡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房,炕上已經鋪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裡,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裡拿出一本書,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疊在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玉鳳將吃飯的小桌兒座擺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的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裡,呵,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玉鳳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遞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裡,一邊笑道︰「子興,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裡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裡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美麗的女人可是聰明伶俐的,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玉鳳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只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裡了,所以我只能看書。玉鳳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完畢,拴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臉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撐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裡。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玉鳳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縫,無處不及,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裡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經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如此美人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裡的喜樂要脹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她飽滿的奶子,她只是抬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抬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裡,拱了拱被窩,歎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睏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裡,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玉鳳,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鳳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手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的歲數差這麼大,我只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我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鳳……」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玉鳳偎在我懷裡,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隻大奶子貼在我胸膛上,雖然沒有動,仍然讓我感覺那裡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髮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在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髮,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瀰漫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了好幾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五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幸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揚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裡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裡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現在只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鳳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玉鳳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興,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玉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玉鳳沉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九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子彈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有什麼用?」 她這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極危險的現象,今天,玉鳳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玉鳳看著我陰沉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子興,剛才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裡的餃子往我碗裡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沉重的道︰「玉鳳,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然,玉鳳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玉鳳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子興,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鳳,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裡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構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玉鳳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過去。李玉姿正在大棚裡,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玉鳳說說笑向鎮裡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裡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只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裡。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乾爸家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乾爸家門口,那裡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 玉鳳站在門口,我進去跟乾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九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名美麗的少女,見到了玉鳳,驚喜的叫道︰「媽!」 玉鳳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玉鳳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玉鳳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只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紅杏了,小時後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心裡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玉鳳。我們已經有幾年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玉鳳很像,美貌跟玉鳳不相上下,卻比玉鳳多了股青春活力。圓圓的俏臉、、挺直的鼻子一雙丹鳳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膚又白皙嬌嫩,這可能是城裡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間裡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久,玉鳳才記起我在旁邊站著,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徐子興,你表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呵呵,都長成大小伙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裡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她是玉鳳的女兒,微蹙了一下眉,隨即笑了。 玉鳳對我的個性一清二楚,見到我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裡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對玉鳳說︰「我阿姨在家呢。」 玉鳳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裡,玉鳳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九舅睡覺的屋子。 屋裡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九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聽說叫白玲,人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玉鳳來還差那麼一丁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會過分妖艷,很會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對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白玲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九舅則是沉著臉,道︰「你怎麼來了?」頗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裡的火騰的就衝了上來,忙壓了壓,笑道︰「九舅,聽說又被打了?誰幹的?」 九舅有些發窘,不答,白玲接上話,笑道︰「你是子興吧,聽你九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了,根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情感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乾淨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九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裡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個月來的事情,應該大抵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麼好處。」 白玲笑道︰「子興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裡,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麼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對九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九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玉鳳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九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漂亮女人,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只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范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九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白玲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待下。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捨,說過年要跟玉鳳一起過,倒是讓玉鳳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九舅家,來到了乾爸家,玉鳳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乾爸、乾媽。乾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接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裡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中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象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玉鳳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拚死拚活的賺錢養活自己。」玉鳳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閨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單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這也不錯。 回到家,玉鳳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裡李玉姿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頭髮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很嬌艷,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頂在她的屁股溝裡。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裡,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柔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鳳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地紐動著柔軟的身子。我的肉棒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肉棒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瞭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自從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臉上很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將肉棒狠狠的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小穴裡面已經濕了,被我一插到底,接著一動不動地停了幾秒。隨即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衛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聲道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裡面更濕了,開始了動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肉棒的進出,她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抽插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加快撞擊,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肉棒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還含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哼一聲,我暫且放過她,將肉棒抽出來,帶出一大攤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肉棒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肉棒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肉棒慢慢往裡面插,只插進一截,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肉棒,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肉棒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裡,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起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髮,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蹦直,喉嚨裡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幾秒後,身體癱軟下來,如一灘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玉鳳家。先要洗個澡,再跟玉鳳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大法,這樣下去會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三章廚房是個好地方 等到了玉鳳家,玉鳳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麼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玉鳳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玉鳳的飯就難受。 我忙洗了手,要幫忙,我只會隸皮,包就不太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玉鳳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玉鳳的手很快,我隸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讚歎,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乾爸、乾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乾爸,把玉鳳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裡去聯繫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玉鳳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麼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大門忽然鐺鐺作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麵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裡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艷,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玉鳳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察覺到在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幫忙吧。」說完洗了手,不顧玉鳳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玉鳳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個人嫌我隸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待著烤火去。我看著四隻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玉鳳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麼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玉鳳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去看書,在旁要跟著玉鳳學包餃子。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玉鳳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裡的爐子藉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玉鳳跟宋思雅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裡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繫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裡,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玉鳳在場吧。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開,週而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玉鳳的目光裡則有一絲取笑,我初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呼呼的。 吃完飯,我要送思雅回學校,玉鳳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而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玉鳳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 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髮,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裡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麼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裡,順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裡,屋裡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玉鳳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在這裡待這麼長的時間,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玉鳳家裡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麼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麼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麼一個窮小子,有什麼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象都是要看做什麼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麼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麼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這個傢伙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沒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提升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玉鳳家,對她說玉鳳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玉鳳坐著睡著了,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髮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慾火要發洩,但看玉鳳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裡,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裡。我跟玉鳳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裡,溫暖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隔天,我與玉鳳吃完飯剛到大棚裡,就聽李玉姿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衛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傢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麼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幹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裡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理托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衛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待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意,道︰「徐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姿每天一塊錢的分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娘在家,乾爸還在上班呢,我對乾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范叔找麻煩。」 乾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 「你這個小滑頭,什麼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屈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厲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麼簡單。」 乾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麼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裡,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范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麼東西去?我還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乾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忙問道︰「怎麼了?媽,有什麼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乾娘噗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傢伙確實有點可怕,考慮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誇你,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麼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麼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乾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乾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裡,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裡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裡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裡面的人,把他抓進裡面。在人們的觀念裡,從那裡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塗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裡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裡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並不是想像中凶神惡煞般模樣,裡面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鬆,心才放下。當我說出找范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花姐姐領著我到了范叔的辦公室。 敲門,喊了聲報告,裡面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花姐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范所長,有人找。」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范叔正在看著東西,抬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揮一揮手,警花姐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興,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後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貼身,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走起路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而且她的美貌與表姊李紅杏不相上下,堪稱一大美人! 范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影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呵呵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幸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感覺,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最後,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乾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乾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鳳與李玉姿都在大棚裡,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麼樣。我什麼都沒說,只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麼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鳳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裡。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玉鳳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姿在那裡,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於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維很獨立,對是非的觀念也很牢固,並不是那麼容易能被說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鳳呢?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了。想到這裡,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裡玉鳳是第一位的,可能對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裡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裡,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車跨斗摩托警車駛進了村裡,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斗裡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面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煞車,車一個甩尾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徐子興家送點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伙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麼事了呢。 這些,都是衛三子事後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讚歎,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面比戲裡好看多了。呵呵,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乾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的李玉姿去裝些黃瓜與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我這裡隨處都是,再說不讓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番茄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捨不得買。最後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斗裡,她只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姿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玉鳳眼裡的敬佩讓我心裡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道理。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職業,連村裡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扎根了。 透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裡面我的乾爸與范叔功勞都不少,范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面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乾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顯著的。 晚上在玉鳳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乾爸與范叔究竟是做什麼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疊作業本坐在沙發裡批改,玉鳳在廚房裡洗刷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裡。 廚房裡並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關係,玉鳳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器騰騰的水裡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慾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後,叫道︰「玉鳳!」 玉鳳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在屋裡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後,輕輕擁著她,道︰「玉鳳,我想你了。」 玉鳳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麼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玉鳳雪白的臉飛上一抹紅雲,有些羞澀的道︰「你這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面倏地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溝裡,感覺著那裡的形狀。 玉鳳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子興,不要,思雅在屋裡呢!」 我輕聲道︰「我們只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玉鳳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子興,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裡,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撐起了帳棚的下身,道︰「你看,玉鳳,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玉鳳白潔的臉如同抹了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玉鳳你用手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人做過,只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簡直是火上燒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鳳,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台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第四章瘋狂 這種是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她在輕輕的掙扎,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了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著鍋台,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了那微微濕潤的小穴裡,「哦……」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 她的小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姿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態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麼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處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釘入她緊密的小穴裡,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嫩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肉棒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玉鳳的小穴太淺,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底了。我意猶未盡,用力頂了一下,玉鳳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了!」 我笑笑,玉鳳小穴裡的水還太少,只能讓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體貼到玉鳳的背上,不動,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玉鳳的大奶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了夾兩個小奶頭,換來玉鳳從嗓子裡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奶子,柔軟的像沒有筋的麵團,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麼形狀都任我擺弄。玉鳳的身體微微扭動,小穴裡的水漸漸多了起來,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我能看輕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了,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玉鳳,我愛死你了!」 她睜開眼,眼睛裡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沉迷,她輕聲道︰「子興,我也是!」說完,忙閉上了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艷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頂,「啊……」玉鳳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還在屋裡。我運功聽了聽,沒有動靜,呵呵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玉鳳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挑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開始抽插起來。小穴裡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玉鳳不敢叫出聲,只能壓抑著,從喉嚨裡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嫩肉,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子……興,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蹦直,奶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了下來,上身撲倒在鍋台上。 我感覺她的美穴裡一緊一鬆,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龍頭上,讓我打了個激靈,可惜只差一點兒就射出來了。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了,我把肉棒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裡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美穴有多緊。 我將玉鳳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頭,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將肉棒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玉鳳,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玉鳳的眼睛像上了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了眼,道︰「子興,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麼似的,哀求道︰「快快,玉鳳,我求你了!」 玉鳳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做過,到底怎麼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點兒吧?」我急聲道。 還好玉鳳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裡,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讚道︰「還是玉鳳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玉鳳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抬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台上,狠狠的幹了起來。玉鳳又洩了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覺一切焦躁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復了清明。 看到已經趴在鍋台上的玉鳳,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優美的半球形屁股,總是讓我心動。雖然我已經射出來了,可心中仍是壓抑著一股慾火,但玉鳳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圍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紅腫,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條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著臉道︰「別弄了,思雅該過來了。」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裡跟思雅說聲,回家了。 家裡還有李玉姿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玉鳳的生日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麵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麼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陰謀呢。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根本不像冬天。這時村裡已經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都睡下了,我的腳步聲驚醒了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覺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了玉鳳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只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係,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了,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了,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著燒火棍撥弄爐子。彎著腰,披散的長髮垂了下來,遮住她的臉,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蹦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玉鳳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鐵棍,她抬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髮,笑道︰「你來了。」我點點頭,笑了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真是死腦筋!」說著把那塊大煤撥了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衛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衛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養分,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了。 我們都坐到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了,低下了頭。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只能看到秀髮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了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髮,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只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佔有。我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拚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手指猛的插入;「哦……」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了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了兩下,抽了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沾滿手指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乾淨!」 她搖頭道︰「太髒了。」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髒!快,給我舔乾淨!讓你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會兒,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走了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了,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窩裡,只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呼呼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濕潤的小穴。她扭動了幾下,哼了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單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說著翻了身子,變成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了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了。 她長髮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只好側睡了。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擱在那溫暖的洞裡的棒棒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將燈關了。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墳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滑了出來。 我幫她理了理亂髮,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副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了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了,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了。」 我點點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家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玉鳳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玉鳳見我進來,白了我一眼,道︰「懶蛋捨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裡,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了!」 她輕輕動了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著對付玉姿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矇混過去了。玉鳳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嚥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家吃飯。」 我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兒。與李名李處好關係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可用之才,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九舅,當他的保鑣與助手,可是九舅對玉鳳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九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了機會,成為暴發戶,但以他並無具備駕馭大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了,脾氣也擴大了,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他那個新老婆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家吃飯,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九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只要說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衝著九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九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飯,又騎車到了九舅家。他倆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僱人打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找了一個小伙子算是他們的保鑣,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顯示他根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了也是白說,只能祝他好運了。他們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從九舅家出來,乾爸家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採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用得著。我一共買了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夥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家半年的開銷了。最後沒忘了買了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了晚上,玉鳳回家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玉鳳的生日,當然要拚命的花錢。」 玉鳳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再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嚥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範,也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玉鳳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玉鳳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鳳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說著,拿出跟鎮裡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玉鳳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的冬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鳳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摟著玉鳳,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了!」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迭。 我們來到了院裡,玉鳳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了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牆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了起來,天已經全黑了,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沖天的火,靜靜的出神。小狼趴在玉鳳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得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玉鳳家旁邊的一家子,叫衛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幫忙滅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家子回去了。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但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了。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伙真是不識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了!」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玉鳳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張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噁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讓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玉鳳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構不著,帶子在後面。玉鳳笑著幫我從後面繫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玉鳳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玉鳳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腳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裡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玉鳳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捨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玉鳳忙著在廚房切熟食,思雅就裡裡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把自己給吹暈了。 玉鳳忙完了,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子興,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了玉鳳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鳳,你聞到了嗎?」 玉鳳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玉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玉鳳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玉鳳笑道︰「我門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只飽飯拚死拚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說著,仰著頭,一副陶醉的模樣。 玉鳳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伙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干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如此悠閒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了。烤了兩輪,其實也夠她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我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劈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第五章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玉鳳的大炕上,旁邊是玉鳳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髮散亂,難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玉鳳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玉鳳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我搖搖頭,道︰「幹了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玉鳳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哇。」 玉鳳歎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玉鳳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玉鳳,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玉鳳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玉鳳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鳳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祂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裡。 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玉鳳扶我起來,我卻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玉鳳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齜了起來,玉鳳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接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玉鳳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玉鳳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重要,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玉鳳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玉鳳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夠?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玉鳳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炕上。玉鳳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位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吧。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玉鳳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玉鳳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裡待了一會兒,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著回到玉鳳家。 玉鳳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攤子。思雅穿著玉鳳的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得更加優美。玉鳳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天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玉鳳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工作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後來玉鳳才對我說,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思雅的面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玉鳳的事吧,真有點哭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籍的,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還有滿地的豬肝片、醬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宴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玉鳳。 我任它的大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汪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裡。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吼吼的往草叢裡撲,驚起一群鳥,它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乾淨,現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再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明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事恰如其分。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裡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玉鳳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頭,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條狗很難抓到。兔子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條狗跟前,另一條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拿懷裡的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著我的手裡。 我又連續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讓玉鳳給洗洗吧。 我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玉鳳的家裡,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玉鳳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親熱,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玉鳳呢。 玉鳳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玉鳳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玉鳳道︰「中午吃什麼?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 玉鳳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什麼?」 思雅對玉鳳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說完,笑了起來。 玉鳳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玉鳳,怎麼樣?」 玉鳳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裡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玉鳳,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玉鳳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著我轉,根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裡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玉鳳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感覺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裡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玉鳳,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玉鳳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玉鳳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高低朝,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鳳家。看見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大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大法是藏密高級功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大法時,人已經沉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玉鳳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玉鳳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子興嗎?」 咦,竟是乾娘! 「媽……你怎麼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乾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玉鳳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娘讓到炕上,玉鳳道︰「妹子,你先跟他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子興領著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乾娘比玉鳳小一歲。 在燈下,漂亮的乾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子興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稍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乾娘氣憤的道,說時還輕輕扭了扭身子,一對豐滿的肉彈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賠罪,跟她聊了起來。跟美女聊天總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乾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玉鳳家吃飯。玉鳳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娘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玉鳳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玉鳳的手藝仍是那麼好,漂亮乾娘吃得一個勁的誇讚,玉鳳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飯,玉鳳到大棚裡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玉鳳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鳳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盡,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玉鳳並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裡。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裡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戲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麼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裡安靜的很,只有盆裡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玉鳳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的溫馨,玉鳳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裡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冷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裡。 玉鳳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玉鳳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裡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裡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玉鳳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裡,然後她進屋把門拴上,往爐子裡放了幾塊煤,白裡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的看著玉鳳。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剪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麼羞呀!來,我幫你脫!」 玉鳳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讓我慾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拉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棒棒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會之處。那裡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伸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玉鳳仰起脖子,深深的歎息一聲,那從心裡發出的聲音彷彿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蹦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摳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輕輕地啃著玉鳳雪白細膩的勃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勃頸極為性感;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玉鳳火熱的慾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美穴裡開始大量的湧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玉鳳,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玉鳳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隻大白羊。玉鳳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得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呈現在我的眼前。 「子興,不要,太羞人了!」玉鳳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鳳,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鳳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美穴裡湧出一大攤液體。 「老婆,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我道,手指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語氣中充滿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嗎?」我鬆開手,道。 「老公……」玉鳳輕輕的叫道。 第六章征服玉鳳 「好老婆,記住,從今以後,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滿意地道。 稱呼真的很奇妙,當我叫她老婆時,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媽。我想,她也有這種感覺,她那樣叫我時,語氣都變了,不再是那種帶著寵溺的愛,而是對擁有著自己的男人的愛。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裡滿是皺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輕輕一按,小菊花馬上抽緊。 玉鳳的屁股輕輕扭動,躲著我的手指,輕輕道:「不要,那裡,太髒了!」緊閉著眼睛,臉全紅了,很羞澀的樣子。 我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們入洞房吧,好嗎?」 玉鳳點點頭,「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這裡沒被九舅用過吧?」 玉鳳羞澀的搖搖頭,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慶祝我們的洞房。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玉鳳定定地看著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黃花閨女了?」 我笑道:「玉鳳,我嫌不嫌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嫌棄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呵呵,原來我的老婆像別的女人一樣小心眼!」 玉鳳笑了出來,用手輕輕捶著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嗎?」 她以前從沒在我面前有這種撒嬌的舉動,我心下甚喜,看來她的心態也在逐漸改變,把我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懲罰一下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來,像狗一樣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魯了,難聽死了!」玉鳳輕輕地道。但很明顯,她被這話深深刺激了,兩腮嫣紅,像塗了胭脂。下體又湧出一大灘液體,手腳都酥軟了,無法動彈。 我對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驚起,兩手摀住自己的屁股,驚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聽話!快,趴好,老老實實的等著挨操!」 「是!」玉鳳臉上不見生氣的模樣,反而有一絲喜悅,可能我的態度是男人對自己的媳婦所獨有的吧。她很柔順的爬了起來,轉過身,趴在被子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使勁撅!」我照著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這次輕了很多,不會疼。 「嗯。」她輕輕應一聲,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勁的撅起來,屁眼清清楚楚的出現在眼前。 我將手指插入滿是粘液的粉紅色小穴裡,感覺裡面已經在蠕動,輕輕吸著手指。把手指拿了出來,將已經硬得發脹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笑道:「玉鳳,我插進去了?」 「嗯。」玉鳳閉著眼,胳膊撐著身子,輕輕哼了一聲。我一用力,猛地一插,齊根而沒。 「啊!」她一聲驚叫,趴倒在杭上,身體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淺,根本容不下我的棒棒,只能插入一大半。我這下這麼用力,竟進入了子宮,她沒有準備,本來被我刺激得高漲無比的情慾竟發洩出來,她高潮了。 我不動,細細感受著從穴內傳來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緊緊貼住我的棒棒,帶有褶皺的肉壁用力的摩擦,從花心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接著傳來一股吸力。換成別人一定會投降,這點刺激對我來說,還不至於丟盔棄甲。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紅,更加的誘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動不動,像昏過去一般。 沒等她的平靜下來,就開始進出,抽插的聲音響起,沒有幾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不像往常那樣壓抑自己。她本來就柔軟的聲音更是嬌媚迷人,隨著我的抽插,聲音高低婉轉,悠揚悅耳,比聽歌還過癮。真沒想到,放開來的玉鳳是如此的迷人,真是個尤物! 達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經癱軟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將大屁股撅著,其餘部位都已經貼在杭上。大奶子被壓住,變成了扁圓形。我將棒棒放在裡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向裡插去。藉著淫液的潤滑,並不費力,很輕鬆的插了進去,「嗷……」如爛泥一般的玉鳳忽然一震,屁眼緊縮,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道:「玉鳳,放鬆,一定要放鬆,越緊張越疼。」 她緊縮的屁眼漸漸放鬆下來,我把手指向裡插去,「嗯……嗯,嗯……」玉鳳忍不住呻吟,閉著眼,羞紅著臉。將一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抽出一看,竟沒有髒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來,輕輕的向她的屁眼插進去。 這一次,就不是那麼順利了,太粗,就是進去也定會將她的屁眼撐裂,定會是異常痛苦。剛進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顫,流了血,我不大忍心,還是算了。我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麼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我佔有了,才會那麼痛快的答應了我的求婚吧。 我將肉棒抽出來,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肉棒道:「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乾淨,準備好藥,我們再來。現在先用嘴給我吸出來吧!」 她已經不能動彈了,渾身大汗,像從水裡剛出來,身上油光光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顯得更誘人。她用盡力氣爬起來,奶子晃抖個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兩隻大奶子貼在我的大腿上,柔軟滑膩,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湊過去,先用舌頭輕輕舔著頭,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後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將兩腮貼緊,舌頭攪動,用盡了力氣,我才射了出來。其實我完全可以運功射出來,但我可不想顯露這手,讓她知道我的慾望旺盛的不是她一個人能招架得了的,這只有好處。 雲雨已歇,將她提前鋪好的被單捲起,我們相擁在被窩裡。她趴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肩上,兩隻大奶子壓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覺到她下身那毛聳蘋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朵,晶瑩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愛。把她含在嘴裡,感覺很不錯。 玉鳳舒服的瞇著眼,不時動一動,柔軟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輕輕揉動,非常舒服。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感覺著那裡的柔軟與厚實。玉鳳的小手插在我的頭髮裡,輕輕揉動,懶懶地道:「子興,這幾天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媽了,再加上你們對我不像以前那麼好,心情就變得很壞。」 玉鳳輕笑一聲道:「原來是生這個氣呢,我那樣還不是為了跟思雅好好相處,不讓你為難嘛。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我啪的一聲,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們的模樣,是農奴翻身把歌唱,眼裡根本沒有我嘛!」 玉鳳咯咯笑道:「好,大老爺,以後呀,我們都圍著你轉,你是天、是皇帝,好嗎?」 我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再惹我生氣,要家法伺候!」 玉鳳歪著頭,端莊的臉上露出幾分俏皮,笑咪咪地看著我,道:「那家法是什麼呀?」 我手落聲響,對她的大屁股又是兩下,笑道:「這就是家法,不聽話的,要打屁股!」 玉鳳摀住自己的屁股膩聲道:「這是什麼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撥開她的手,道:「好,敢藐視老爺的決定,這可是以身試法,要打!」 「啊啊,別打、別打,我不敢了,不敢了還不成嘛!」她見勢不妙,忙開口求饒。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道:「現在知道家法的厲害了吧!」她咯咯笑起來,身子扭動,頭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摟住她,輕聲道:「好了,我們睡覺吧,明天趕集,還得早起呢。」 玉鳳嗯了一聲,忽然道:「對了,子興,好此天你都沒有跟思雅說說話了。你想呀,剛把人家的身子佔了,就不理人家了,她會怎麼想,會如何的難過呀。好在她現在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學生快放寒假要考試了,她整天都在批試卷改作業,沒見到你還以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並不知道你在生氣呢。」 我點點頭,自己已經說要娶她,這個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臉了。 我們又說了此閒話,漸漸睡著了。 我醒過來時,天還沒亮。玉鳳也已經醒了,燈被打開,她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掙眼時,與玉鳳正在看我的眼神撞個正著,她忽然羞紅了臉,眼神慌亂的避開。我呵呵笑道:「玉鳳,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輕輕捶了捶我的胸膛,「討厭、討厭,真是壞死……」 我雙臂摟緊,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香軟的身子、柔軟的奶子、毛絨絨的三角區,都緊密地貼在我身體上,無一不讓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來,就這麼一直抱著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鳳、玉鳳、玉鳳。」我不停的叫著,滿心歡喜,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了。 「嗯,嗯,幹嘛叫得這麼肉麻呀!」玉鳳微笑道,身子輕輕扭動,香軟的身子在我身體上廝磨,我如何能不慾火中燒?下面的東西急速膨脹,快速變硬,頂在她光滑有彈性的大腿上。 「呀!」玉鳳驚叫一聲,臉色羞紅的撐起了身子,想與我保持距離。 被子從她圓潤的肩滑下,高聳的奶子輕輕抖動,我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粉紅色的奶頭,她身子一顫,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臉被她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住,我的頭被柔軟滑膩包圍,鼻子充滿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氣。我的嘴狠狠吸,輕輕啃,用牙咬變得鮮紅的奶頭,用鼻子拱柔軟的奶子,變著花樣玩弄她的大奶子。 玉鳳的手按著我的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興,上午還要趕集呢,啊!」我的肉棒已進入了她的小穴,那裡已經濕潤,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會流水。 「玉鳳,我要好好的愛你!」我吐出嘴裡的奶頭,狠狠地道。 玉鳳面色徘紅,已經動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無準備,彷彿體內引發一場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腦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氣回過神來。聽到我的話,喘息變得粗重,面頰陡現紅暈,嘶聲道:「來吧,來好好愛玉鳳吧!」 聲音不再柔軟,變得低沉嘶啞,帶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碰性。說著,她死命的抱緊我,下體主動的搖動起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動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擊,這次定是極為動情,才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我遵命無違,開始猛力的進出,捅插著她緊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換什麼花樣,只是這麼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頭拚命的搖擺,奶子抖動,幾十下後她就高潮了,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洩出。洩出那股東西,身上就會感覺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此瞭解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術中都強調精為血了。 我輕輕用胸膛揉著她變大的奶子,充血的奶頭仍是硬硬的,軟中帶硬的感覺很特別。她趴在我身上,靜靜的一動不動,臉頰泛紅,呼吸漸漸平穩,她嬌嬌細喘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我不由自主地想親她紅紅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聲,紅紅的嘴被我蓋住。她很配合的讓我的舌頭進去,任由我舔吸攪動。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著那裡的彈性與柔軟,良久,她才輕輕動了動,無力地道:「子興,該起來了,還要早早趕集呢。」 「嗯。」我懶懶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來,可是想想今天要幹的事,還是逼著自己起來。 她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拖著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鳳,先歇一會兒,等我把菜弄好再起來做飯也來得及!」 「可是……」她有此猶豫。 「別可是了,聽我的!」我打斷她,語氣堅定地道。 「嗯,好吧,說實話,我實在是動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窩,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 我來到大棚裡,呵,好多天沒正經過來看看了,許多黃瓜由原來的黃瓜紐變成了大黃瓜,就如同一個氣球眨眼間被吹大了一般。把六隻竹筐裝滿,四筐黃瓜兩筐番茄,也就這麼多,每個集都要去賣,平時能裝上三筐就不錯了,這是我上兩次集沒去,摒下這麼多。 玉鳳過來招呼我回家吃飯。去玉鳳家,思雅與乾娘都在那裡等著我呢,飯桌都擺到了炕上。見我進門,思雅招呼了我一聲,去幫玉鳳往上端飯。我對玉鳳道:「老婆,給我們來點酒!」 這一聲如平地炸雷,思雅與乾娘都目瞪口呆,玉鳳的臉刷的紅了,像蒙上了一層紅布,「嗯。」低低答應一聲,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乾娘看著我,眼神怪異,我忙打斷她想說話的心思,笑道:「媽,來,今天第一次來這兒,來點兒酒助助興怎麼樣?」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麼,忙笑著應和,也勸她來一點兒。玉鳳拿了瓶菊萄酒,四個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這麼快就行若無事,很有潛力呀。乾娘也是個挑眉通眼的聰明人,沒有再說什麼,也若無其事的推托,在玉鳳也笑著勸她多少喝一點兒後,終於投降,來了一小杯。 我那天買的東西還沒吃完,因此菜很多,乾娘笑道:「子興,你們的生活水準比我跟你爸倆還要高呀。瞧瞧,這一桌得花多少錢呀!」 我呵呵笑道:「媽,這是你有口福,前兩天你未來的兒媳婦過生日,我在鎮裡買了此東西給她慶祝,平時我們可比這差多了!」 思雅的俏臉酡紅,在乾娘的注視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來。乾娘驚訝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這樣的好姑娘!」 思雅羞澀地道:「嬸……」 我打斷她,道:「叫媽吧。」 她更加羞澀,低著頭,改口道:「媽,還早著呢,我父母還沒見過他!」 乾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媽了,你父母那裡呀,只要你決心大,一切都不是問題,現在的父母哪有能擰過兒女的!」 說著將自己腕上的金手鐲摘下一個來,把思雅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上去,完了一邊端詳一邊道:「不錯、不錯,正合適,這是當媽的給你的見面禮,你也別嫌寒酸,等以後再補上!」 「謝謝媽!」思雅很知禮的沒有推卻,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滿意。 我拉住玉鳳的手,送到乾娘面前道:「媽,恐怕還有一個人跟你叫媽呢!」 「哦?誰呀?」乾娘驚奇地問道,見我拉著玉鳳的手,張大了嘴,杏目圓睜,問道:「不會是」 我點點頭,笑道:「正是玉鳳!」 乾娘一昏難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我們倆,有此結巴地道:「這、這……你……」 我面色鄭重的對乾娘道:「媽,我從小孤苦無依,是玉鳳一直在照顧我、陪著我。如果沒有她,很難說現在的我是什麼樣子。我從小就想娶她做媳婦,現在她已經不是我的舅媽了,我的心願也能達成了,媽,你會反對我們嗎?」 乾娘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會想娶兩個媳婦吧?這可是犯法的呀!」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想娶兩個媳婦,但我只能給思雅名分,玉鳳不會有名分,再說表面上她還是我舅媽,住在一起,也沒什麼說的!」 乾娘看著我們,良久,歎口氣道:「既然你們自己都同意,我這個當媽的當然不會反對,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對她們,莫要負了人家!」 我馬上保證不會對不起她們。接著拉了拉玉鳳的手道:「快叫媽呀!」 玉鳳一直低著頭,紅著臉,這才低低地叫道:「媽!」 乾娘笑了笑道:「一轉眼功夫,你就從我的姐姐變成了我的兒媳婦,可是吃了大虧了。都是便宜那個混小子了,來,你也別嫌寒酸,一人一隻,正好!」說著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鐲摘下來,給玉鳳戴上。 我大鬆一口氣,一切都很圓滿的解決了,便放開胃,大吃了起來。玉鳳見我吃得太急,想勸勸我,但看了看乾娘正在吃,於是口張了張,沒有出聲,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褲子,對我悄聲道:「慢點兒吃,別噎著!」 我點點頭,放慢了速度。乾娘當然不會聽不到我們說話,衝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複雜,我也沒有仔細研究。看樣子她還不能適應當一個媳婦,根本不知道做媳婦的應該怎樣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學習吧。我想自己應該給她點時間,畢竟她還是個大小姐。 吃完了飯,天已經大亮了,思雅急著去學校,我們三個則到我的家,讓乾娘坐到牛車上,在玉鳳擺手相送中離開村子,走上通往鎮裡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來平常能捎幾個人,現在乾娘坐在車裡,就沒讓別人上車。今天天氣仍承襲著前幾天的暖和,空氣有此清冷,太陽剛爬出東山,陽光裡透著一股顏色,照在人身上,發出金黃的光澤。有很多父母領著自己的孩子去趕集,孩子歡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飛到集上,買好吃的、看熱鬧。在他們小小的心靈裡,沒有比這樣再好玩的了。 大黃慢悠悠的走著,我跟乾娘坐在車裡,車上還有床被,是怕她冷,玉鳳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著招呼,驚異地看著漂亮的乾娘。 乾娘神色自若,對別人的注目視而不見,腿蓋著被,搓著手和臉道:「喂,子興,我越來越發覺你這個小傢伙不簡單,這麼輕易的就弄了兩個媳婦。玉鳳咱就不說了,她能衝破你們那層關係,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裡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現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別的女人,這話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這也沒什麼,你不看看我的媽是誰,」 乾娘咯咯笑起來,罵道:「又拍馬屁一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笑道:「這是祖傳絕藝,傳男不傳女的,媽,我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乾娘起身來打我,我忙躲過去,在我們的笑鬧中,很快就到了鎮裡。這時已經是半午,集上早就人聲鼎沸,熙攘熱鬧了。冬天的集市最熱鬧,中心大街已經是人挨人,互相推擠著向前走,旁邊擺攤的人可是樂開了懷,賣力的大聲吆喝,還頗有比試的意味,看看誰吆喝的響。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來來來,看看我的進口麵包服,絕對物超所值了,來呀來呀,數量有限,欲購從速了啊!」兩家賣衣服的開始打起了擂台。 其實我知道那兩家是一家,兩個老闆是連襟,合夥做買賣,兩人利用人都愛看熱鬧的心理,故意裝作水火不容,這樣有很多人過來看他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必然要買一家。剛開始那陣子賣得很紅火,可是到後來人們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就不上這個當了。 我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兩個人確實很聰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們的同行給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這個地步。 趕著大黃,拉著乾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來的地方已經有人佔著了。我一看,咦?是個新面孔,三十多歲,體格強壯,滿臉橫肉,看樣子不是個善良之輩。 他身前是筐蘿蔔,正拿著秤在大聲吆喝呢。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見到我趕著牛車過去,忙拉了拉正在賣力吆喝的那人,低聲道:「快讓地方,徐哥來了!」我雖與他們仍隔著一段距離,但我的耳力奇強,已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來,問道:「什麼徐哥?誰呀?」 中年人叫張福田,攤子總在我旁邊,也受過我不少照顧。他低聲道:「前面趕車的就是徐哥,快點,你佔著他的地方,往我這邊擠擠吧!」說著對他身旁的人陪笑,請對方向那邊移移。 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眼睛遠遠瞄了過來,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問道:「誰呀,不會是那個趕車的小毛孩吧?哈哈!」 張福田使勁拉住他的袖子,著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點親戚關係,我真就不管你了。別笑了,就是他,快快,別那麼多廢話,叫你挪你就挪!」 這個傢伙一聽就知是個愣頭青,道:「憑什麼呀,我憑什麼給他讓地方呀?看他那個熊樣兒,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讓,」 張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喲,你呀,就是個二百五,你也不打聽打聽,誰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人家一個指頭的呢!快點吧你!」說著就去拖他的筐。 我聽得倒是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的拳頭硬?消息傳得不會這麼快吧?也就我們村裡的人知道,沒過多少天,已經傳開了? 我已經走近原來的地方了,旁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來到了我的地方,已經空出了一小塊地方。我走了過去,將筐卸下,把車趕到頭上,那裡是田地,把大黃身上的車解開,讓它自己吃點東西。 張福田笑著打招呼,我也點頭微笑,客氣了兩句。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仍是不大服氣,大聲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顯是想找磚。乾娘看著直皺眉頭,我視若不見,只是平靜地看著自己的攤子。 很快就有老客戶過來買菜,大多是此有錢婦女。對她們我已經很瞭解,能記住她們的喜好、她們家裡的情況,邊給她們秤菜邊聊天,很融洽。有時她們拿出一此事來,讓我給拿主意,我爽快的應答,總能讓她們滿意。這是一門學問,這麼多年,我已經能游刃有餘。 乾娘在旁邊幫忙,但別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幹這一行的,她的姿態高雅,別人不會把她當成農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麼好,而他那邊根本無人問津,滿臉橫肉的傢伙更是有氣,更加大聲的吆喝,像拚命似的,還主動搶我的客人,上前誇自己的蘿蔔如何如何,好像逼著別人買似的,弄得顧客們很不高興。 我心中微惱,對張福田招招手。他走過來,我問道:「老張,他是你的什麼親戚?」 第七章家法伺候 張福田面色微變,忙道:「哦,他跟我一個村,是本家一個弟弟,叫張全,是個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我擺擺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看在新來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沒跟他計較,可是他越來越不像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勸勸他吧,如果他聽不進去,誰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勸勸他,還請徐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說著走了回去。 這時正好又有兩個老客戶過來買菜,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忙招呼顧客。 等我把顧客送走,張全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兩手不停的搖擺他的竹筐,大聲吆喝。我的竹筐與他相鄰,這樣一來,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擊,裡面的菜都是嬌嫩之物,這樣定是沒有好結果。 我的怒火騰的衝了上來,面色更是平靜,轉過身子對乾娘道:「媽,你待著別動,我去收拾收拾這個傢伙!」 乾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經走了過去。我走到正在四處吆喝的張全面前,道:「張全是吧?」 他正過臉,輕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爺我,怎麼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他兩手相握,拳頭的骨節被捏得啪啪響,道:「是又怎麼著?」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過去。看得出來,他也是打過架的,潛意識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這一拳正中他的鼻樑。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沒有把他鼻樑骨打斷,只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眼淚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沒有絲亳猶豫,給他的肚子又是一拳,這一拳可夠他消受的,只見他高壯的身軀像大蝦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攤子上,對面色發白的乾娘笑道:「廢物一個,媽,不用嚇成那樣,沒什麼的!」 乾娘勉強笑了笑,道:「子興,怎麼動手打人了?」 我笑道:「媽,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興奮的看著熱鬧,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電影一般。 張全滿臉是血,還不停往下流,不顧張福田的阻擋,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寒光閃閃,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紅,瘋了一般。 換作別人恐怕早被嚇住了,他的樣子確實很有殺氣,很嚇人,可惜我不吃他這套。笑著拍了拍乾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臉這時候已經發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張全,你膽子可夠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來,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來抓人了!」 張全嘶啞著聲音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樣,還想殺我?有種的你就來吧,大家做個見證,我可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還手,那只能等著挨殺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了,猛地撲了上來,我輕輕向旁邊一讓,腳下一絆,他一個狗吃屎,結結實實撲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這樣被怒火沖頭的人,打起架來根本就是給人當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氣放出去收不回來,打不著人就被人打。當然這樣的人也是相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實,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沒起來,我走過去把刀踢遠,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說,沒那兩下子就別拿刀出來,別讓人給奪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張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廢了你,希望你記著。」 說完,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遞給正用力想扶他起來的張福田,道:「老張,拿錢幫他去醫院包紮一下,別有什麼事。」 張福田忙推辭不要,我冷下臉來道:「老張,我這人喜歡實在,把他打了就應該出點錢,算是一點補償。錢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這時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平時趕集時就出來巡視,這麼短的時間趕到可能是湊巧正走到這兒。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兩人,朱倩與孫志軍,孫志軍已經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裡,認孫志軍做師傅跟著他學習。 兩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氣派,分開人群走了過來,見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喲,這不是子興哥嘛,怎麼了,有事嗎?」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來很開朗。孫志軍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濃濃的鬍鬚,看起來比他的年齡還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孫叔呀,又出來為人民服務呢。噢,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兩人看了看已經被扶起的張全,那血流滿面的樣子很難與我的話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遠處的刀前,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動,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就別嚇我了,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乾爸家吃飯?喏,那是我乾娘,中午做飯請你們吃,怎麼樣?你們所長也會在那兒!」乾娘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他倆的目光點點頭。 兩人一聽,忙搖手,孫志軍道:「行了,你饒了我們吧,遇見我們所長,我們還不得脫層皮!」 接著指著張全兩人道:「這兩人找你麻煩?咦,這不是老張嗎?他不是總在這兒賣菜嗎?他是誰?」 張福田忙道:「孫同志好,我們跟徐哥沒事,只是鬧著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殺豬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來。」呵呵,沒看出來這個張福田還挺機靈,能馬上編出這一套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孫志軍問我:「徐子興,是這樣嗎?」 我沒再為難他們,點點頭,道:「沒錯,這位夥計人太壯實,這一跤摔得有點重,得趕快上醫院,就讓他們走吧!」 孫志軍擺擺手,道:「那快走吧,別把血流乾了!」張福田忙點頭哈腰,邊說謝謝邊扶著張全走了。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孫志軍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朱倩跟乾娘聊了兩句,跟我打了個招呼,接著巡邏去了。 中午在乾爸家被乾娘好一頓埋怨,范叔倒是誇我做得漂亮,軟硬兼施,樹了威風。我拐彎抹角的打聽朱倩的底細,這只是無意識的,人可能對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細,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來朱倩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把她送到這裡來鍛煉鍛煉。那陣子很興下基層學習,朱倩本人是剛從公安大學畢業,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裡的人根本不知道。說著這些時,范叔還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是前途無量呀!」那笑容裡有股狡詐,還有股曖昧。 我對朱倩的父親倒有幾分敬佩,已經是那麼大的官還能捨得把女兒送到這裡來受罪,這需要眼光與氣魄。他能有這樣的意志,就說明他並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時,天已變冷,忽然灑下了小雪,飄飄揚揚,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這鬼天氣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上午還陽光明媚的,這時候就下起了雪。 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寬寬的路就我一人一車,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我跟大黃一般,路好像變得無限的長,走也走不完。 還好我在回來時又到書店買了兩本書,這些天來,自己有點兒見色忘書了,以前酷愛讀書不但是因為能從書中得到樂趣,更是因為能在讀書時鍛煉自己。書這個東西確實不能不看,在讀書時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歡看傳記,還有一些哲理方面的書,對那些描寫愛情的書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那是人吃飽了撐著,才去想那些東西。看看現在農村裡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條件配不配,再見見面,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就會結婚生子,過起了日子,開始為生計奮鬥,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動,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情呀愛呀的。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正是讀書的好時機,於是拿起一本,盤腿坐到車頭,在牛車的輕輕晃動中安靜的讀書。 天上的小雪還是不緊不慢的往下飄,落到我的頭上、書上,大黃的身上已經灑了薄薄的一層。我不時抖動兩下書,將落在書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了神,不知什麼時候大黃已經把我拉到村口,還是村口坑坑窪窪的路將我顛醒。 收起書,已經到了家門口。小狼從大棚裡衝了出來,撲到我懷裡,玉鳳與李玉姿跟了出來。玉鳳一過來就拍掉我身上、頭上的雪,李玉姿則是幫忙把空筐搬下車,很快我們坐到了大棚裡。 喝著玉鳳燒好的熱茶,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是玉鳳與李玉姿,被兩人豐滿柔軟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愜意。我喜歡喝茶,可惜這裡不適宜種茶,茶很貴,是奢侈的享受。 我說著上午在鎮上打張全的事,李玉姿聽得興高采烈,玉鳳則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對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話說就是你不打別人別人打你,不是你打壞了別人就是別人打壞了你,這兩種情況都很不好。她一聽到我打架就嚇得手腳發軟,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 我就笑著跟玉鳳解釋,我做得已經很乾淨,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人打了,錢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衝動的結果,而是三思過後才那樣做的。 又跟她說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塊錢,張全根本用不完,頂多能用十塊錢看醫生,讓他小賺一筆,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報復的心情不那麼強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更是讓他消了報復之心。再說沒有這一出,別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關係呀,所以說,我這一頓架打得是一舉多得,那個張全二百五一個,只能白挨一頓打了! 我說完,兩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發毛。 玉鳳看我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道:「我看你是個當官的料,老謀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賣了可能那人還幫你數錢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幫我數錢呢!」 她嬌小的臉變得羞紅,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玉鳳求救,道:「玉鳳……你看他……」 玉鳳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呀?」李玉姿有些可愛的問道。 玉鳳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聽了,白淨的小臉兒馬上變得通紅,喃喃道:「都這麼大了,還打屁股,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摟,使她貼到我身上,道:「就是因為羞人,才這樣懲罰,我要開始了!」 她忙開口求饒,可惜我是鐵了心要打她。輕輕用力將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對著她掙扎扭動的屁股啪啪兩巴掌,立刻她「嚶」的一聲,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掙動了。 我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將褲子脫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狀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輕輕撫摸著她豐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裡,使勁揉了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紅紅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紅白相映,很妖艷。我又揉了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隨著我的巴掌落下,發出悶悶的哼聲。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緊不慢,很有節奏。 她的下體慢慢滲出了幾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縷晶瑩的細線。我笑道:「你這個小淫婦,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說著,手指順著股溝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輕輕磨擦著周圍。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似乎在追尋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濕潤的小穴,亳無徵兆,「啊!」她輕叫一聲,接著發出一聲歎息的聲音,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輕輕絞動,磨著自己的周圍。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摳挖著她緊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頭髮飄舞,面色緋紅。 我對呆看著我們的玉鳳道:「玉鳳,過來替我打她的屁股,快點!」 玉鳳猶猶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卻盯著李玉姿通紅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將玉鳳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帶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實的紅屁股上揉動,然後舉起來,打了下去。 玉鳳任由我帶著她的手動作,順從的跟著我,隨後把她的手放下,讓她自己來。她學得有模有樣,用小手揉著李玉姿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節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滿了羞澀,慢慢被興奮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癮了,但打得很輕,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撓癢一樣。 我的一隻手在揉著李玉姿的奶子、一隻手在摳挖著她的小穴,大棚裡很空曠,只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與她嬌媚的哼哼聲。 穴裡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褲子被弄濕了一大片。我讓玉鳳把衣服脫了,像我一樣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則將褲子脫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裡。 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是兩股聲音,我的大腿與李玉姿的屁股相撞發出的聲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聲音相合,像雨打房簷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啊啊……」悅耳的呻吟從李玉姿的口中發出,她的屁股被玉鳳緊緊抱住,頭髮甩動,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釘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時候緊縮,很舒服,我性致勃發,讓玉鳳趴到李玉姿身上,兩個一上一下,輪番操弄,直插得兩人不停尖叫,軟作一團,方才射到了玉鳳身體裡面。 思雅終於放了假,過兩天就要回家。本來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給二老通通氣,然後我再去見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讓我跟她一塊回去,玉鳳也勸我,我想想在家也沒什麼意思,杏兒可能要回來跟玉鳳一塊過年,只好答應了。 清晨,衛三子開著拖拉機來到玉鳳家,是來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鳳睡在一起,摟著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來給我跟思雅做了餃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裡是思雅捎給父母的土產,還有玉鳳給我買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機上。 衛三子憨厚的笑著,看起來這傢伙過得春風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婦怎麼樣了?」 他撓著頭,嘿嘿笑道:「好好,挺好!」我笑著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機上,看著站在那裡目送著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悵越來越濃。我第一次離開家鄉,沒想到離開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玉鳳婀娜的身影漸漸遠去,我恨不能馬上跳下車去,摟著玉鳳曼妙的身子,躺到熱炕頭上。 但我知道,這是一種極端幼稚的表現,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將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緊緊握著我,我回過頭來,看到她眼中有著濃濃的關切,心中一暖,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裡,軟軟的小手將我的惘悵沖淡。這才發覺,風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風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變成了冰,思雅的小臉已經被凍得發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紅,披肩的長髮被風吹得亂舞。 我揭開軍用大衣把她包在懷裡,緊緊摟著。這件軍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風天穿著根本不透風,我只能慨歎。軍隊的東西就是好。 我們兩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懷中,儘管頭髮被吹得散開,臉卻被我擋著,紅撲撲的,感覺不到寒冷。 拖拉機比牛車快多了,儘管路很難走,顛得我快散架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鎮上。衛三子在九舅的公司裡開車,我們下了車,他招呼一聲,忙加大馬力向前衝,要趕去公司點名。 我對拖拉機的認識忽然深刻許多,以前一直看著它們跑來跑去,我認為開著太辛苦,雖然比牛車快,但油的價格很高,花那麼多的錢有點不值得。再說我現在根本不需要那麼快,趕集時早點起來就行了,還悠哉悠哉的,快樂得很。我現在倒是不想買拖拉機,只要三輪車就行,那可真是來去如風。 思雅見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大街上發呆。笑了笑,背起包,摟住她,道:「走,去坐車!」 我們這個鎮在市裡還算繁榮,一天有兩班車通向市車站。鎮中心大街的東頭是一個十字路口,車就停在那裡,說是九點發車,其實十點能走就不錯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車上,低聲談笑。 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七、八個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發戶的模樣,用思雅的話來說就是很沒品味。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鎮裡竟有這麼多有錢人。看他們大聲說話、粗聲粗氣,竟跟九舅頗有神似,還有一個身負將軍肚的傢伙手裡拿著手機,比磚頭還要大,正在那裡大聲呵斥,可能在電話的那頭有個傢伙挨他的訓吧。 我看了他們幾眼,沒有理會,繼續跟思雅悄悄說話。思雅被我摟在懷裡,在當時很難見到男女間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密,因此頗為惹人注目。但我們在這裡根本碰不到認識的人,膽子無形中大了不少,再說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別人,一直窩在我懷裡。柔軟的長髮與我的下巴相觸,有股淡淡的幽香發出。 這樣的姿勢感覺兩個人彷彿融合成為一體。思雅說一些在學校的趣事,我則說些村裡的妙事,時而發表一些評論,其樂融融。 再也沒人上車,司機坐在位子上,嘴裡叼著煙,看看車裡的人,又看看表,無奈的吐了幾口氣,氣哼哼的用力擰汽車鑰匙將車啟動,他踩了踩油門,將車哄熱,又看了看路,但沒有客人,他更加氣憤,大喊一聲:「走嘍!」車猛地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我與思雅都在盯著那個胖胖的司機看,看到這裡我們對視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著,她本來沒笑,嘴一被我摀住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柔軟的身體不停的抖動,鼓鼓的的奶子揉著我的胸口,嘴中發出「咕咕」的聲音,這是笑聲被悶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狀的瞪著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將笑意憋住,可是這很因難。我的手一鬆動,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將她摀住,這樣反反覆覆幾次後,她才能平靜下來,笑得迷人的臉龐都染上了一層胭脂。 她被我摟得更緊了,緋紅的臉更顯得嫵媚動人,看得讓人心癢癢的。我只是朦朧中跟她做過一次,在那之後有諸多原因,根本沒再碰她,對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鳳的對照,對她更是不滿意。但這次坐車有了兩人獨處的機會,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很喜歡她的,她的優雅動人、青春活潑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寧靜時成熟優美,靈動時機智調皮,讓我既疼又愛。 通往市裡的路本是崎嶇,車還是破車,這樣的車走這樣的路,結果就像瘸腿的馬在路上跑,又慢又顛。我倒是無所謂,思雅卻受不了了,有些暈車,我忙從她胸口送入一道氣,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開旁邊的窗,冷風颼颼的吹進來,將她的頭髮吹得散了開,披著長髮,其實她這樣更動人,少了股優雅的氣質,多了種柔美的風采,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惜弱之風。 我幫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臉色好了,手就不老實起來,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輕輕揉動。她輕輕看了四周,面色通紅,悄悄將我的手壓住,阻止我的撫摸。我只好將手停在那裡,但也足夠銷魂的,由揉動改成按壓,感受著她奶子的彈性。她的奶子比玉鳳有彈性,但沒有那麼軟,摸起來各有千秋。 她很羞澀,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低聲道:「不要這樣,別人會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裡,笑道:「沒事,看到了又怎樣,他們又不認識我們。」說著,將她的身子向裡擠了擠,使別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著,偷偷的將她的小手拉到上頭,她急忙拿開手,臉紅得像蒙了一層紅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這樣很過分,只好作罷,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漸漸軟了下來,最後是貼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沒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臉從裡面透出一股紅潤,喘息的聲音漸漸加重,更是誘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還沒覺得怎麼樣,竟然已經到了市裡,她家就住在市裡。其實離得也不遠,但現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來覺得很遠。天已經是黃昏,從冷清的車站裡走出來立即被人包圍,這些都是開小三輪車拉人的,各人都叫嚷著便宜,有的還拉著我的衣服,看那架勢好像非要坐他的車不可。 我護著她擠出了車站,簡直是羊入狼群嘛。我們最終還是招呼了一輛三輪,看著一路的風景,來到了一座大樓前。 周圍很多同式樣的大樓,各個窗戶都掛著衣服,隨風搖擺,極不雅觀,將大樓巍巍的氣勢破壞殆盡,看來這些都是居民樓。 將包拿下車,給了開三輪的錢,對思雅道:「你家就住在這裡?」 思雅點點頭,道:「是呀,怎麼了?有什麼想法嗎?」 我仰頭看著樓,從樓下看到樓頂,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吧!」說完將包提了起來。 思雅在前,屁股輕搖,快速的向上走去。她邁步的頻率很快,一階一階的向上,我呢,則是一大步跨三階,雖然看來起很慢,實際卻是極快,思雅累得氣喘吁吁的。 四樓,門朝西,思雅停了下來,按了下門鈴,我有些奇怪,為何不敲門呢?後來才知道,樓裡面的隔音極差,一家敲門,全樓都能聽到,感覺束手束腳的,極不自由,可能連大聲說話都不行吧,那樣活著豈不是累得很? 門很快被打開,探出頭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皺紋,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風韻猶存的樣子與思雅很像,我知道這必然是思雅的母親了。 第八章到岳母家 她見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驚喜的道:「雅兒,是你,快快,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說著拉思雅進了屋。 思雅回頭讓我跟著,我對思雅的母親道:「伯母你好!」 她這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著我,思雅忙道:「媽,這是我男朋友!」 她看著思雅,問道:「男朋友?什麼時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思雅搖了搖她的手道:「媽,進屋再說吧!」 我未來的岳母這才道:「哦、哦,快進屋吧!」 我們進了屋,裡面客廳裡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藹、精神矍鑠,見我進來,點點頭。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來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來了,你媽這幾天正數著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著你是不是該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興。子興,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說著伸出了手。 他伸手與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興呀,坐坐。」 兩個女人去廚房忙活開了,我與思雅的父親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他什麼也沒有問我,只是拿出一盤棋,是象棋,笑咪咪的問我會不會下棋。我搖搖頭,他又笑著說不會沒關係,現在開始學。 十多分鐘後,我掌握了象棋的規則,於是我們兩人下了起來,輸是必然的,我一連輸了三盤,但覺得自己的棋藝是突飛猛進。三盤過後,已經能與他打個平手,到了第五盤,我搶先將死了他的軍,至此他幾乎沒再贏過。有時我讓著他,讓他贏兩盤。 思雅的父親叫宋明之,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在市裡小有名氣。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著我,思雅進來收拾桌子,準備端飯,見她父親的模樣,問道:「爸,怎麼了?你怎麼那樣看著徐子興?」 宋明之擺了擺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嬌聲道:「爸……你說什麼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說他竟這麼聰明,簡直是不可思議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沒下過象棋吧?」 思雅嬌媚的橫了我一眼,點點頭道:「當然沒下過了,那裡根本就沒象棋,讓他跟誰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著我,讓我有此不自在。他對思雅道:「雅兒呀,看來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盤棋我就下不過他了。照這進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為高手,如果再經明師的指點,那可真是不得了哇……」說著,起身激動的走來走去,好像得到寶貝一般。 思雅聽到自己的父親誇我,眉開眼笑,道:「爸,你就別誇他了,他這人本來就驕傲,你這麼一說,他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聰明人驕傲一點兒是難免的,好了,快端菜上來吧,我都餓壞了!」 未來的岳母臉色卻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農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岳父大人卻很熱情,跟我說話很投機,飯桌上只聽到他滔滔不絕的聲音,我只是偶爾說幾句,可能恰到好處,讓他的興致更濃。我看他就像決堤之黃河,想剎住嘴也不成了。 說老實話,我對岳母的冷淡並不生氣,換成是誰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樣的農村窮小子,況且思雅氣質高雅、聰慧過人,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來,她具有良好的教養,心中雖生氣,表面上看不大出來,仍是溫婉熱情,極具大家風範。 吃完飯,岳父要拉著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說要帶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飯散散步對身體有好處的嘛。 我換上了玉鳳給我買的新衣服,外面罩著大衣,思雅也換了件衣服,水紅色的呢大衣,絲毫不覺臃腫,反顯得她身體修長,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著我們,笑道:「呵呵,真是對金童玉女呀,簡直天生一對嘛!」 思雅羞道:「爸……你說什麼呢!」 岳母道:「你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對孩子也沒大沒小的,別再胡說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們出了門。 下了樓,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燈,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輕柔的色彩,路邊的小樹微微搖動,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變幻形狀,四周的高樓燈火通明。現在正是人們下班回家,跟家裡人圍著桌邊一起吃飯的時間。 有幾個孩子在跳繩,玩得興高采烈,但不時從樓上傳來招呼吃飯的叫聲,只好依依不捨的上樓,人越來越少,剩下的人感覺無趣也只能回家。我看著他們,心中頗為羨慕,他們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鳳現在正在做什麼?是在想我,還是在跟杏兒一塊兒吃飯,享受著做母親的歡樂。 思雅穿著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噠噠的響,很有節奏也很悅耳,修長的大腿更是撩人。在農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裡走路,沒有人能不崴腳。所以農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態優雅的走路,走起來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塊金元寶一般。 她挽著我的胳膊,頭偎在我的肩頭,大衣下柔軟的奶子緊緊擠壓著我的胳膊,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裡,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走出小區,來到了大馬路上,路上車來車往,在明亮的路燈下顯得跟白天沒什麼分別。路邊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輕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樣,相偎著慢慢的走,可能他們也是飯後出來散步的? 我把這個疑問向思雅提了出來,思雅笑道說他們這些人是在談戀愛呢。談戀愛,呵呵,這個詞我知道,我們那裡都叫搞對象,我覺得還是讀戀愛這個詞比較文雅,「搞」字是很難聽的。 我一邊享受著思雅柔軟的奶子,一邊觀察四周,不知不覺走出很遠。思雅的話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爾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這輛汽車值多少錢呀,這座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麼少為什麼不冷呀等等。 我們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縱橫交錯的馬路像小學時用的范格紙,很難記住到底走了幾個十字路口、過了幾條馬路,就像沒有盡頭,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覺走了很遠,就停了下來,說要回去。思雅聽了我的話,要帶我坐一次公車。 天一直是黑著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發暈,也記不得過了多長時間,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經是八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眨眼的功夫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 一根鐵桿豎在那裡,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很著大大的一個3字,原來這是3路車,周圍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個個都穿著大衣,包著頭,手揣在口袋裡,不停的跺著腳。天確實已經到了冷的時候,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直到快過年了才下了場雪,天才冷了下來。數九寒冬,只有到了數九時候,才是最冷的時候。 我把思雅摟在懷裡,解開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懷中。思雅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笑話,我說了句「別人怎麼看與我們無關」,就讓她乖乖的聽話,不再害羞。 我的體質當然不怕冷,但這樣確實很舒服。我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連成了一體,她柔軟幽香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出奇的嬌嫩,讓我憐愛不已。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別的事物已經淡出了我們的視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這一刻,我們完全的融為了一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們正沉浸在溫馨的氣氛中,周圍的人忽然動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水被扔進了一顆石頭,變得動盪。 我驚醒過來,忙對思雅道:「有什麼動靜,出了什麼事?」 思雅輕輕看了看周圍的人,有此不悅的道:「是車來了!」 我心中也為被別人打擾而不高興,聽到這話,真不能說什麼,只好把摟著她腰的手又緊了緊,想讓她更靠近我的身邊。 人群動了起來,朝一輛大車蜂擁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城裡人也有這麼粗野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粗野程度比農村有過之而不及。村裡人平時雖然說話粗了一點兒,但對於尊老愛幼還是遵從無違的,我想,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老人與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人擠來擠去,卻無法上車。 人群中有一個老翁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這種情形。老人滿臉的皺紋,眼睛有些渾濁,但身板還不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條硬漢子,小女孩長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個,長大了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老人極力握住小女孩的手,兩人已經被擠得離得很遠。正被擠得越來越遠,但兩人極力向彼此靠攏。我有些不解,只要兩人都上車了,再湊到一塊也不遲呀,為什麼這麼怕被分開呢,可能是他們爺孫倆的感情極好吧。 我看著他們,自己沒有跟別人一樣向車上衝,可能我不知道這是末班車吧。兩人根本沒有力氣湊到一塊,小女孩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由得大哭起來,不停的叫著:「爺爺,爺爺!」清脆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助。 我聽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們卻是視若無睹,依然在奮力的向車上擠。後面擠前面,前面罵咧咧。 我推開思雅,口裡罵了一句「他媽的」,向前衝去。 就像提小雞一般,我一個一個把正在擠著上車的人提起來,甩到了後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個個都倒在地上大罵,絲毫沒有城市人的水準。我更加的鄙視這些人,原來,不過如此呀! 來到正淚流滿面的小女孩身邊,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道:「小妹妹,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晶瑩的小臉上掛著幾滴淚珠,分外的美麗。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啊!」 我笑道:「是嗎?你爺爺呢?」 這時老人走了過來,車還沒有發動,車上站滿了人,車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不出聲,感覺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圍的人全是觀眾。動與靜的變換極快,使人感覺到幾分詭異。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將小女孩摟到懷裡,不停的叫著:「小清,小清!」小女孩把頭埋到了老人的懷裡,有些害羞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思雅也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到她晶瑩的眼睛,裡面透著一股欣賞,臉色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很激動。我反握住她的小手,從手心傳去我對她的感激。 我們四個人沒有上車,沿著馬路慢慢的走。那個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東方清,是老人東方友的孫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車禍裡喪生,從此跟著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滄桑的面容與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臉相映,讓人心酸。小清恐怕還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憐,快樂的拉著我跟思雅的手打鞦韆,高興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來好像是我們倆的女兒。 東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點,不要纏著我們,可小清好像極喜歡我們,仍是粘在我們身上。 東方友看起來是個可憐的老頭,想不到竟是滿腹學識。我向他討教了幾個做生意方面的問題,聽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光明一片,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思雅沒有加入我跟東方友的讀話中來,只顧著逗弄著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與東方友越聊越投機,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才知道他原來曾經輝煌過,當過大學教師,後來退休在家,本來日子過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兒子與兒媳雙雙遇難之後,他的老伴受不了這個打擊,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這麼多的打擊,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來的就是這個可愛的孫女了。 我看著他看小清時那充滿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動。這個老人確實很堅強,受盡命運的折磨、歷經了人世間的生離死別,怪不得顯得那麼滄桑。 正聊得起興,卻已經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區,只是隔了幾座樓。送他們到家,小清死活不讓我們離開,非要我們跟她在一起。思雅費了好大勁,許諾明天就過來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罷。東方友苦笑著搖搖手,上了樓。 我與思雅回到她家時已經很晚了,大半夜燈亮著,岳母用手撐著頭,在客廳睡著了,看樣子正在等我們回來呢。 我們的腳步聲將她弄醒,見著我們,眼睛沒有完全睜開,沖思雅就是一通數落,思雅也無話可說,畢竟這麼晚,累她擔心,確實不是。 我心裡可就不是滋味了,她當著我的面數落思雅,不能說沒有敲山震虎之意,偶爾幾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臉也漸漸沉了下來,岳父也醒了過來,不停的給自己的老婆打手勢,讓她歇歇。 她說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吩咐我到書房去睡,那裡有一張床。她進屋睡了,屋裡只有我跟思雅兩個人。她抬起頭,絲亳沒有挨罵後不高興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臉上倒是掛了一絲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她沒有防備,輕輕叫了一聲:「啊!」隨即用小手掩住嘴,緊張的看著她父母的房間。見沒有什麼動靜才放下心來,小手握成拳頭,捶了捶我的胸口,低聲罵道:「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我呵呵笑著把她的兩個小拳頭握在手裡,胳膊緊緊摟住她。大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她白玉一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輕聲道:「我爸媽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關係的!」說著,我將她橫著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驚叫一聲,身子不安分的扭動,長長的秀髮披散開來,像柳枝一樣垂了下來,飄逸柔順,很美。 我捧著她的兩條修長豐軟的大腿,緊緊壓住,不讓她亂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動,小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響亮的啪啪聲響起,「呀!」她驚叫一聲,她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就像被抽去了骨頭,柔順的貼在我的肩膀上。我發覺這一招對女人是必殺技,一用出來,百發百中,不得了。 扛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好不容易才將門鎖上,然後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據她說是席夢思,這個東西以前我倒是沒見過,確實很軟,不過,恐怕睡在上面不會太舒服了,一壓一個窩,轉個身都費勁,根本沒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軟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還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彈了起來,長髮飄飄,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身下,摟著她就親起來。她現在敢出聲,不怕父母聽到,口中嚶嚶嚀嚀,搖擺著頭,不讓我親,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臉頰上,香噴噴的,不比親到她的小嘴差。於是也不再執著於親她嘴,反而輕輕啃咬著她粉嫩的臉,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親起來最舒服,輕輕咬著,就像咬著奶頭一般。 柔軟的身體被壓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軟,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著衣服重重的揉搓著飽滿的肉球,很結實,彈性極強,讓人愛不釋手。 她按著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導,一會兒,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加大,竟主動將嘴唇貼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熱,很乾澀,像是在吸取著我的津液來滋潤自己的唇,用力的吸著我,柔軟的身體用力的在我的身體上摩擦、扭動,極像一條美人蛇,不停的纏繞,緊緊纏住,渾身洋溢著狂亂的野性。 現在,她所表現出的不再是平時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種動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炸,再也無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脫她的衣服。 還好,她家有暖氣,在屋內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兩下就將其剝光,不著片縷。她忙鑽到了被窩裡,仰面躺著,有些迷離的看著我,那神情很複雜,緊張、興奮、慌張、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著所有的一切,才展現出來的表情,讓我怦然心動。這才是她真正動人之處,她的氣質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我深深著迷。我感覺,在這一刻,我是真正的愛上了她。 把自己脫光,掀開棉被,鑽了進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軟的身子熱得有些燙人,但貼在身體上很舒服。我慢慢壓在她上面,手輕輕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那股緋紅是一種自內向外的紅,將她白潔的面容映得更加晶瑩,就像是冰裡的一朵紅花,嬌艷動人。 思雅輕輕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我現在才發現她的睫毛竟這般的長、這樣的美,以前竟沒有仔細看過她,確實是一種罪過呀。 我不由自主的將嘴唇湊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細膩的眼皮上輕輕的親啄。這裡非常柔軟細膩,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滾動,讓人更是激情躍動。手沒有停止,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無限風光,盡在掌握,盡情享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柔軟。 慢慢從眼皮上移開,輕啃嬌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瑩,像根鮮嫩的竹筍,看著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來,臉左右搖擺,躲著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兩口,放開,嘴唇滑向雪白細膩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長秀美,讓她的人顯得高雅端莊,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輕輕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從她嗓子深處發出,嗯嗯唔唔,好像是從心底滲出,讓我心神動盪。猛的,臍輪處升上一股熱氣,直衝頂蓋,隨後散向全身,我的身體立刻變得剛硬火熱,像要燃燒起來。 我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氣力,動作變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輕輕呼痛,我便放過這裡,爬上了兩隻奶子。 她兩隻雪白的奶子與玉鳳的不同,沒有玉鳳的軟,但更有彈性,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將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漸漸反弓,將胸脯挺起,鼻腔傳來嗯嗯的呻吟喘息聲。面色變得更紅,雪白的臉上塗上了一層粉紅的姻脂。 感覺這樣無法舒解心中那股無法暴發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傷,於是急急的將她兩條大腿分開,摸了摸濕淋淋的,把肉棒插了進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傳來的快感上,根本沒有發覺我的行動,等發覺時,我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疼!」她驚叫一聲。 我忙止住不動,肉棒上傳來溫軟緊箍的感覺。她只被我操過一次,小穴非常的緊,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別人小,更加讓她痛苦。 輕輕捧住她變得煞白的臉,將眼角處的淚珠舔掉,輕輕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鬆點,不要緊張,啊!」 思雅伸出蓮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微微動著,輕輕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我的進出而迎合起來。 臉色又變得緋紅,隨著我的撞擊,配合的發出膩人的呻吟,讓我的血更加沸騰,動作漸漸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時釘木樁一樣,一下、一下,下下擊實。我也知道應該用九淺一深之術,可是根本不必用這樣的技巧,我身體好像包著一團無窮的力量,不發洩出來,自己可能會爆炸的。 在這麼軟的床上,感覺不太舒服,於是將她抱起來,讓她摟住我的脖子,抱著她在地上走動,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燈光下被塗上了一層亮光,這是她身上出的細汗。頭髮披散,不停的飄舞,奶子也不停抖動,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沒走多少步她已經支持不住,肉棒上傳來擠壓吮吸的感覺,我知道她快高潮了。這時,她喉嚨裡的呻吟聲變得高亢響亮,我想,整座樓都能聽到,她現在可能已經是神智不清,對這毫不理會,而我根本不在乎,於是更加用力。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她身體繃直,眼白上翻,痙攣起來。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輕輕擦了擦滿身的大汗。 過了半分鐘,她才緩過氣來,深深歎息了一聲,柔柔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耳垂,道:「舒服嗎?」 她羞澀的轉過臉,臉通紅通紅。忽然又一震,變得更紅,原來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過來,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還沒有把它弄軟呢!」 思雅欲拒還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緊緊拉住,她羞澀的道:「你那麼厲害,誰能把它弄軟呀!」 我另一隻手摸上了她仍充著血的下體,道:「再來一次吧?」 思雅忙使勁搖頭,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最後在我軟求硬逼下,她答應用小嘴幫我,可是技巧根本不過關。後來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幫我解決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現在終於發覺,什麼事沒有絕對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強,可是也有苦惱,那就是一個人很難讓我滿足。好在我已經練成了歡喜大法,能夠收發自如,可是那畢竟不是正途,跟順其自然噴發出來,感覺相差不可以裡計。 睡前我在心裡偷笑,明天丈母娘會怎麼樣呢,呵呵,她現在一定是氣炸了吧。 第三集 【內容簡介】 一腔真情卻換來感情的欺騙,徐子興與宋思雅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生命的脆弱,令子興與九舅天人兩隔。九舅的死,是意外還是陰謀?倍受打擊的新舅媽白玲又會與徐子興生出怎樣的孽緣呢? 第一章情敵 天還沒有亮,我醒了過來。沒辦法,在家養成的習慣,早晨起來很早。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個鐘頭,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為這段時間效率特別高,空氣好,整個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沒有一絲俗氣,非常美,幹起活來,自然快上許多,還喜歡干,全當是身體鍛煉。 沒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壞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想著昨晚她放浪的模樣,心中柔情漸漸升起,輕柔的給她掖了掖被子,來到窗前,推開窗,向外望去。 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傳入耳中,極不舒服。與村裡那寧靜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裡,早晨醒來,四周靜靜的,偶爾傳出幾聲牛羊輕叫聲、公雞的打鳴聲,更顯得四下的靜謐。那時,心情會變得異常的平靜,不染一絲雜念,與天地合為一體。那種感覺,就是道家所說的天人合一吧。我發覺,其實在內涵上,我學的密宗心法與道家非常契合,這就是所謂的道之「一」吧。 這就是城市裡的早晨呀! 對城市,我有一個感覺,就像位於遠處的少婦,身材妖嬈、曼妙撩人,走到近處才發現竟是滿臉麻子,非常醜陋。遠看一朵花,近看一團麻,可能這就是距離美吧。 只聽到車的聲音,卻沒見人動,四下冷冷清清,沒有人煙。只有一個炸油條的小攤子冒上了煙。 關上窗,時間太長,會把思雅凍著,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間。 岳父兩口子仍在睡著,可能昨晚他們很難入睡吧。思雅發出的尖叫聲確實挺大的。 據思雅說,這裡原是一個村子,位於市郊,後來城市擴大,也將這個村包了進來,於是,平房變成了樓房,窮困的小村漸漸富有,現在看來,個個也儼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農民的影子。 村裡有座小公園,是供大家休息的場所,我走了進去。 這裡與外面彷彿是兩個世界,非常的熱鬧,大多是些老人,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一邊伸拉著胳膊,一邊談笑,還有些在打拳,練氣功,都在運動,一派生機盎然、其樂融融的景象。與村裡老人的窮困相比,這裡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這可能就是農村與城市的差別吧。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盤膝坐下,開始我的早課。 從入定中醒過來,昨晚跟思雅纏綿,無形中吸著她身上的純陰之氣,放出純陽之氣,讓陰陽趨向平衡:我練的這一層功夫,只有讓身上的陰陽達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與女人歡好時,過剩的陽氣無形中會吸收對方身上的陰氣,釋放陽氣:對兩人產生影響,使兩人的陰陽越來越平衡。 這會對一個人產生深遠的影響,從中醫上說,其實所有的病都源自於陰陽的失衡,導致失衡的原因千千萬,醫生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原因,然後對症下藥。 如果一個人身體能保持陰陽平衡,就不會有什麼病。 我睜開眼,看到的正瞪著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睜大眼,眨也不眨,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麼在這兒?」 小晴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幹什麼呀?一動也不動的,爺爺還不讓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臉,道:「我正在練功夫呢,爺爺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遠處,道:「爺爺也在那邊練功夫呢!」 「那咱們去找爺爺好不好哇?」 小晴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向前跑去。我邁開大步,跟著她。 東方友正在一個花壇旁打著太極拳呢。看他打得極有模樣,顯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過來,東方友緩緩收了功,這時候他的人顯得年輕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蒼老的模樣。 他笑著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親了親,一舉一動無不反映出他對這個孫女的愛。我們來到了一座小亭裡,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齊全。坐下,開始交談。我感覺他很親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對他感情很複雜,所以對他說話並不像對別人那樣深懷戒心,三思後才出口,而像是面對一位關愛自己的前輩。 我說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如何不甘窮困、冒險上大棚,後來如何掙的錢,現在又不滿足,卻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很苦惱,一切都說了出來。 老人只是耐心的聽著,不時點頭,若有所思。眼神漸漸飄忽,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很有節奏,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說這是一種進入深層思考的現象。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眼睛又變得有神,看著我,道:「子興,如果你想再進一步,只有自己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一呆,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有資金,根本無法可施。九舅雖有錢,可他那隻鐵公雞,跟他借錢,沒門。 「不錯,開公司!」東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幾歲,重新煥發神采。接著道:「現在是開公司的最好機會,國家剛剛出新政策,鼓勵中小企業,而且現在競爭機制還沒有建立,各種制度還不健全,是賺錢的最佳時機,這個時候誰的膽子大,誰賺的錢就多!」 他聲音漸漸高起來,充滿了激情,就像在發表演講一般。電視上那些人發表演講時,總是雙臂揮舞,滿嘴飛沫,他雖沒達到那個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聲道:「開公司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錢呀,錢從哪兒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錢就不必操心,銀行裡有的是!」 「銀行?什麼銀行?那裡的錢關我什麼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還是見識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現在國家的政策吧?所以現在的機會非常好,銀行對個人辦企業的貸款條件放得非常寬鬆,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錢來,這不就解決了最大的問題了嗎?如果經營得力,很快就能賺錢了!」 我不由心動,同時開始反省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麼。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說什麼,靜靜看著遠處,神情平靜下來。 我其實並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現在欠缺的是大局觀,國家有什麼政策自己根本不關心,只是悶著頭種菜,實在是挺丟人,這樣下去永遠不能成什麼大事,只能是一個小農民而已。而且自己不會這樣深入的分析,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著平靜下來的東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個想法。 我跟他說,這個主意不錯,我回去好好想想。於是我們開始談些輕鬆的事,我跟他談起村子裡的美妙景色,談起那裡的生活。小晴聽得很神往,吵著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們聊了很長的時間,公園裡的人漸漸散去,已經快八點了。 我告別了兩人,說好吃完飯與思雅帶小晴出去玩。 爬上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思雅,已應穿著整齊,恢復清冷素雅的模樣,與昨晚判若兩人。不過,她這樣善變的氣質更讓我著迷。 見是我,她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宛若冰雪中綻放出一朵梅花,動人心魄。我剛要說話,她豎起手指,噓的一聲,走到我身邊低聲道:「裡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聲,漫聲道:「嗯,誰呀?」 「是我的一個同學,你待會兒可別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摟到懷裡,一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一邊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輕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難聽死了,什麼之一呀!」 我邊與她笑鬧邊向裡走,客廳裡,兩位老人正陪著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說話。 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美男子,面如冠玉,劍眉星目,毫無瑕疵,再加上戴著一副眼鏡,更增斯文氣質,顯得風度翩翩。這樣的美男子我還從沒見過,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兩人在一起確實很配。 見思雅進來,他忙起身,個子不高不矮,很協調。剛想說話,思雅笑道:「來,楚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興。子興,這是我跟你說過的同學楚楓。」 其實,她根本沒跟我說過什麼狗屁楚楓,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沒得選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待在那裡的楚楓道:「噢,你就是楚楓。你好你好,聽思雅說過你,神交已久,今天終於見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現在已經目瞪口呆,好像有些發懵,神思恍惚,只是機械式的點點頭,口中喃喃自語:「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著痕跡且迅速地掃了一下所有人,將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從進屋時就對我躲躲閃閃,而楚楓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較複雜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楓,不過最後都放在楚楓身上。也許是擔心,也許是比較喜歡他吧。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都不說話,只聽到楚楓神的喃喃自語聲,氣氛好像凝固了,很壓抑。 沉默了一會兒,我輕輕咳嗽一聲,道:「思雅,楚楓兄的茶水都涼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聽了忙應聲,走過去給楚楓倒茶。 就像是滷水點豆腐一般的神奇,隨著我的一句話,周圍的凝重氣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裡說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岳父則是靜靜的看著我們。 楚楓起身雙手接住思雅遞過去的茶水,看起來還非常有禮貌,不過顯得太拘謹,有點放不開的感覺,男人的氣魄少了些。 接著,思雅又給我倒了一杯。我指頭也沒抬,只是讓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彎腰時,我面帶笑容,眼睛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輕輕吸了一口,不錯的茶,看來岳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頰的香氣,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楓兄,是不是有話想單獨跟思雅說說?要不,我們迴避一下?」 我看到兩老驚異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驚訝的看著我。我若無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著楚楓的眼睛。 楚楓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著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謝了,我確實有幾句話想跟思雅單獨談談,請伯父、伯母原諒!」 兩老看了看我,我從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們就迴避一下。爸、媽,我們避一下吧。」 其實,這個稱呼也是我剛剛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過,他們聽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認了吧。 當時,人們還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給對方的時候,才會把身子給他,她們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給自己的丈夫的。不過,結了婚後的女人倒是很開放的,在村子裡能聽到不少哪家的媳婦偷漢子的傳聞。 二老與我進了岳父的書房,兩人對我的態度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可能他們自己都沒察覺到。無形中,他們對我客氣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讓他們意外吧。 在他們想來,這是一種豁達,也是一種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樣。 其實,我因為身負功夫,他們在那裡說話就跟在我耳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能讓他們打開心扉,讓我深入瞭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我裝作沉默的樣子,手上拿了一本書裝著在看,二老也不來招惹我,正好方便我專心聽他們的談話。 兩人保持沉默,過了很長時間。楚楓聲音甘澀,道:「思雅,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思雅的聲音倒是很鎮靜,沒有一絲波動的痕跡。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嗎?」楚楓的聲音不覺揚高,有些激動的問。 「嗯,是真的。」思雅的聲音還是那麼沉靜。 楚楓又沉默下來,不過,聽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很顯然他的心情正在經歷一場驚濤駭浪。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他的聲音已經失控,喊出了這句話。我聽著,能感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沒有說話,屋裡又安靜下來。 楚楓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聲,我不由感到一絲驚奇。他是一個男人,竟能這麼輕易流淚? 思雅沉靜的聲音又響起:「楚楓,別這樣,你是個大男人。我們的緣分已盡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嗎?」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對你好,好嗎?」 思雅笑了笑,道:「楚楓,你理智點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已經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我過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對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搶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楓,別這樣,你聽我說。」思雅聲音也高了起來。 「當初,我在學校見到你,確實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是每一個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當跟你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只是一個錯覺而已。我喜歡的並不是你這個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個人。而且,隨著我們的相處時間加長,我發覺你身上越來越多的缺點,所以我無法忍受,只能選擇離開你。」 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楚楓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平和很多,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是因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慪氣了?」 思雅輕笑一聲,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態,那種冷艷中帶著傲氣、讓人自慚形穢的笑,道:「是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過吧。」 「可他只是一個窮農民,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楚楓,你說話請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惱怒的道。 「什麼?什麼分寸?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是一個窮農民嘛。」楚楓滿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聲。道:「他是一個農民不錯,可是你說他窮,那可是大錯特錯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強上你千萬倍,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你這樣,十個也抵不上他一個。」 「那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個農民。」楚楓小聲的嘀咕著,氣勢盡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兒,整天就知道鑽到女人堆裡,能有什麼出息?靠一張臉混飯吃,能有什麼用?」 「你……你……」楚楓氣極,說不出話來。 思雅不再理會,起身,便朝書房走來。 我收回耳力,面無表情的看起手上的書。 思雅走了進來,岳母忙問道:「思雅,怎麼樣了?」 思雅風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罵了一通,不會再來了!」 岳母歎了口氣,道:「楚楓這個孩子其實挺好,你怎麼就……」說著,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無表情的模樣,一定知道我生氣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沒有再聽什麼,也沒那個興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開書,道:「子興,我們吃飯吧。」 我笑了笑,面色並不自然,只是點點頭。 這頓飯吃得並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頭吃飯,話不說一句。岳母想調節氣氛,總是引個話頭,我是什麼也不說,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亂說幾句。岳父也是什麼也不說,三緘其口。 吃完了飯,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間。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認真觀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興,你生氣了?」她偎了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輕聲問道。 我笑了笑,若無其事的道:「小晴要我們去找她玩呢,咱們走吧。」 其實我比較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表情,可能是與我喜歡心理學有關吧。 「子興,你聽我說……」她輕搖著我的胳膊膩聲道。 我輕輕推開她,道:「好了,什麼也別說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說著,向門外走去。我想,雖然表情上談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夠讓她難受的了。 領著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園、遊樂園,盡情的玩,小晴都玩瘋了。小小的身子裡有無窮的力量,玩了那麼多,我都感覺有些吃力了,她仍興致勃勃,毫無疲憊之態。小臉總是紅撲撲的,亮晶晶的眼睛放著興奮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瘋玩,咯咯笑個不停,極為惹人憐愛。 公園裡小孩的父母們都注意著我們,男人們的目光裡全是羨慕。思雅姿色極為出眾,小晴也極為漂亮,粉妝玉琢,冰雪可愛,而且湊巧的是她們長得還很像,說小晴是思雅的女兒沒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覺出人們眼中的羨慕,滿臉自豪,小臉抬得高高的,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我看得樂得不行,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裡的小孩真的與農村裡的同,他們身上多了一分靈氣,個個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顯然非常的聰明。我想,這與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關係。 農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否則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們奉行的金科玉律。他們只把孩子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問題要問,父母們很少回答,大多是說:「去去去,一邊玩去,哪來這麼多問題!」本質上說,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沒有什麼發言權。呵呵,發言權這個詞,我也是剛從東方友那裡學來的。 而城市的父母對孩子就不一樣,我在公園裡看到父母們對自己孩子幼稚的問題回答得那麼認真,沒有一絲取笑與不耐,反而表現出一種鼓勵與尊重。 心中極是難受,為農村人的愚昧難受。又想起了東方友的那句話:教育為本。 我暗下決心: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如果我有一天當上了村長,一定要強制那些孩子上學,這樣才能根本改變農村的情況。內心深處忽然有了一股衝動,那就是去爭取做村長。這個念頭以前只是偶爾閃過,現在被激發得強烈起來。 我也發現自己確實深受東方友的影響,學會思考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維能力在進步呢?我欣喜非常。 對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離,沒有對她發脾氣,也沒有對她表示親熱,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樣對待。 她呢,總是想惹我生氣,跟小晴說悄悄話,還不停的用語言攻擊我。呵呵,冰雪聰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讓我把脾氣發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如果一直這樣不發洩,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奏,越晚越厲害。 我其實有幾次真的忍不住要發脾氣,最終還是忍住,這一刻我出奇冷靜,冷眼觀看著自己與思雅的交鋒,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覺出自己對自己的殘忍,明明心中氣得不行、要發瘋了,卻強行抑制自己不發洩出去,而是讓這種痛苦慢慢在心理煉化,隨著痛苦的越來越淡,感覺自己的心變得越來越堅硬。 終於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東方友家吃飯。他的手藝倒是不錯,我吃得很飽,比在思雅家裡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飯,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著,跟坐在我身邊的思雅玩鬧。我對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邊就坐在我身邊唄!無所謂,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東方友談論開公司的事。 他講了很多,讓我大開眼界,聽得聚精會神、很過癮。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話語中廣闊的天地,感覺每跟他交談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個層次,無論見識還是能力都突飛猛進。自己就像一塊海綿,拚命吸收著他智慧的精華。 不知不覺,小晴已趴在我懷裡睡著了。小手摟著我的脖子,紅撲撲的小臉細嫩水靈,真的只能用紅蘋果來形容,可愛極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仍硬撐著坐在那裡。我跟東方友倒是沒有一絲睏意,他說得興致盎然,我聽得津津有味。東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樣,讓我回去,明天有時間再過來接著談。 我發現東方友跟我見面之後,精神越來越健旺,像是老樹發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滿一股年輕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氣。 我看天色確實已經很晚,快到十二點了,便告辭離開。街上有路燈,三個中只能亮著一個,其餘的被人打破了,但並不暗。然而燈光慘淡,使人感覺出一絲冷意,再加上有幾次微風像幾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臉上,確實很冷,思雅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歎了口氣,把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定定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淚濛濛的,如籠罩在光暈裡的明珠,非常動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們快回家吧,你媽又該說你了。」 「嗯!」她使勁點了點頭,裝作不經意的輕輕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淚水是最厲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她這樣故作堅強,不讓我看到流淚,更能讓我的心變軟,本來因為生氣變得堅硬的心又鬆了下來。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觸摸到的,就像是龍的逆鱗動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們沒說什麼,臉色也沒有原來那麼冷了,只是要我們快些睡覺。 靜靜的躺在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沒有一絲睡意。 「子興,我給你講講我的事好嗎?」她支起身子趴到我頭前問道,輕柔的頭髮垂到我的臉上,脖子上還散發著一絲幽香。 我轉過身子避開她的目光,歎了口氣輕輕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麼?」她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我笑了笑,道:「我對城市的生活很不習慣,還是想回家過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說著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沉默下來,呆呆地坐在那裡,垂著頭,長髮披散,蓋住她清冷動人的臉。 我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太晚了,睡吧。」 說完,挪了挪枕頭,離開她的枕頭一段距離,閉上眼睡起覺來。雖然心情不平靜,但多年來的禪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靜,深深入睡。 早晨醒來,天還沒亮。沒辦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個時間醒過來,已經是習慣了。睜開眼卻見思雅仍是昨晚那個姿勢,定定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我嚇一跳,忙起身湊過去。 她紅腫著眼睛,已經睡著了。呵呵,竟坐著睡著了,臉上淚痕猶在。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無不顯示出她的冷艷逼人。 細長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卻顯示出她的溫柔。這兩種極端的氣質完美的糅和一起,卻是那麼和諧自然,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夢中不知夢到了什麼,她秀美的眉毛輕輕蹙起,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可是,唉…… 第二章小別勝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經起床,正在做飯。她看到我出來,道:「子興,不再多睡一會嗎?昨晚你們那麼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了!」 我又把對她的稱呼換了回來。 岳母驚訝的道:「回去?你說你想回家嗎?」 我點點頭道:「是啊,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住在這兒總是記掛著家裡,心裡不踏實。」 岳母笑著說:「也是,我就這樣,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掛著家裡,心裡難受。」 「這兩天給您添麻煩了,真的過意不去!」 「快別這麼說,有客人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伯父一個勁的誇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氣的道,但這種客氣卻帶有一種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會兒,早飯就不回來吃了。您幫我告訴思雅一聲。」 早飯我是在東方友家裡吃的,是跟他道別。順便邀請他到我那裡過年,因為他們祖孫實在很淒涼。他看著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點點頭。 回到家,見到二老正坐在客廳裡唉聲歎氣、愁眉苦臉。見到我回來,忙一把拉住正想進思雅房間的我,拉我坐下,問我跟思雅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鬧點兒彆扭,沒事兒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句話不說,還直抹眼淚呢。」 岳父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進了屋,思雅還是坐在那裡,默默的流眼淚,身體一顫一顫,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雖然很軟,可一旦做出了決定,什麼也不能改變,這已經是一種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輕聲道:「別哭了,我等會兒就去坐車,小晴爺倆跟我一塊兒回去。你在家好好過年,明年早早過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紅腫的雙眼讓她顯得更柔弱動人,楚楚可憐。她問道:「子興,不要走好嗎?不要走。」 我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思雅搖著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怪我以前有過男朋友?」 我沉下臉,心中潛伏的怒氣上湧,狠狠盯著她問道:「你是這麼以為的嗎?」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兩隻玉手絞著衣角,哀求的道:「我們以前連手都沒牽過,那只是學生時代的小孩子遊戲。」邊說邊用玉手抹著眼淚,然後緊緊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這麼大的勁,我的手腕都隱隱作疼,這個樣子確實讓人不能不心軟。 我把她的手推開,歎了口氣,道:「唉!你呀,看來還是不瞭解我這個人吶。算了,不說了,我走了!」 看著她哀慟欲絕的樣子,我有些不忍,搖著頭歎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過去,但不能容忍欺騙。」 這一句話像一條導火線,把她引爆。她猛地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那可憐樣兒真的是感動天感動地。我輕輕拍著她纖軟的背,道:「別哭了,你過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嗎?」 她使勁點著頭,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著她堅決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動,輕輕擁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經跟東方老人家說好了,他可是一個大大的能人,要緊緊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媽能讓你走嗎?」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馬上去說!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不顧狼狽的樣子,鞋都沒穿,赤著白白的腳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沒有聽她們說什麼,一會兒她回來了,臉上帶著笑意撲到我懷裡。 這個樣子,哪裡有半絲平時的冷艷模樣! 回程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車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歡快的跳個不停,讓略顯枯燥的時間變得飛快,還沒有什麼感覺,便已經到家了。 已經是傍晚,先帶他們到了乾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飯,才讓乾爸用他所裡僅有的吉普車送我們回家。 當著外人的面兒,玉鳳沒有什麼太過親熱的舉動,只是眼神中那分驚喜與柔情讓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裡。兩三天不見,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著誘人的風情,我恨不能馬上抱她入懷,好好愛撫憐愛一番。 我向東方友介紹玉鳳時說:「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隨後恢復自然,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聲:「大嫂。」惹得玉鳳的臉上滿是笑容。 在車上,我已經認了小晴做乾妹妹,讓她叫思雅為二嫂。當她問為什麼叫二嫂時,我告訴她家裡還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著東方友,那時東方友也很驚奇。我只好告訴他們,我家裡還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訴我,這樣雖然很好,但是犯法的:雖然沒犯重婚罪這一條,但好像是犯了什麼嫖娼罪吧。我當時聽得哈哈大笑。 杏兒還沒有放假,說是在那裡上什麼輔導班,要到過年才能回來。晚上我跟東方友與小晴睡在我家,思雅與玉鳳睡她們那裡。 半夜,我醒過來,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裡亮著燈。我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玉鳳的聲音:「誰呀?」 她柔柔的聲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 「是我,玉鳳,開門!」 門被打開,燈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裡,像一尊女神,神聖而誘人,那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用力的與她柔軟的身子廝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體裡。感覺自己就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要把我毀滅,而她就像清涼的泉水,能滋潤我那火熱乾燥的身體。我拚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涼之氣,真想把她吞到肚子裡。 她「唔」的一聲輕叫,豐滿柔軟的身子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揉搓撫摸。紅潤的小嘴不停翕張,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無法忍得住。 雙臂用力將她橫抱在懷中,看著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面色緋紅,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湧出水來,一轉一顧間,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著,一隻手關上門,向大棚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她像一隻小羔羊,靜靜的任我扛著。我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半球形圓翹結實的屁股,肉滾滾的感覺讓我衝動至極。 輕輕將她扔到沙發上,看著她白潔光滑的臉變得潮紅、柔情無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臉,用嘴唇輕輕擦拂,額頭、眉毛、眼睛、鼻子,最後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裡有股好聞的清香,讓我怎麼也聞不夠。我盡情的在她嘴裡吸吮,把舌頭吸進來吐出去,無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動,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哼哼嗯嗯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著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嬌態,在她耳邊輕叫:「玉鳳老婆,起來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聲,努力爬起來,身子已經沒有骨頭,柔柔軟軟的。我摸著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脫我的衣服。奶頭已經非常堅硬,像一顆小石頭黏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軟得像麵團變得硬起來,充滿彈性,竟不遜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兩隻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再有些羞澀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光著身子的她在燈下就像一隻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緻緻,非常誘人。 我撲到她身上,忍不住,馬上就將肉棒插了進去。 美穴裡面已經非常泥濘,而且非常緊。幾天不見,她的小穴比原來要緊上許多,竟比思雅的還要緊。 看著玉鳳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緊緊按住她的大屁股,輕輕用力將大肉棒向裡擠,與穴壁摩擦的力量很大,傳來極大的快感。 終於擠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淺,只能進去這麼多。她放鬆了眉頭,閉著眼,臉色有些羞紅。 我輕笑一聲,道:「玉鳳,怎麼回事,怎麼比原來小了?」 玉鳳用手捂著臉,小聲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變了。」 我撥開她捂著臉的手,輕輕親了她一下,道:「我的玉鳳是返老還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變成紅色的了,小穴也變紅,而且變得緊多了。是不是變成少女了?」 玉鳳沉著思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呀。我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勁,精神也變得很充足,確實變年輕了,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們陰陽和諧,所以才這麼神奇的!」 玉鳳不信的道:「那村裡和諧的兩口子多了,怎麼沒有這樣的事兒?」 我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練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練功夫吧,這種功夫其實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說世上什麼事兒都有,不能不信!」 玉鳳看著我,滿臉的愛意,把我的頭摟到懷裡,緊緊貼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軟的肉裡,動人的體香在我鼻腔裡繚繞,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厲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進出,還好她小穴裡的蜜汁很多,很濕滑。 那種緊滑的快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不自覺的力道加大、速度變快,她也漸漸從呻吟變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紅,頭髮披散,隨著頭的搖擺而飛舞,眼睛半開半閉,迷人的媚態更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貼到沙發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拚命的衝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後聳動,一顛一顛的迎合著我的衝撞。 很快,她就來了高潮,身體顫慄、痙攣,不停的收縮擠壓,隨即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熱熱的非常舒服。 我壓著她,摟著她,輕輕撫摸她,慢慢的親她的小嘴,讓她享受到最大的溫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睜開眼,感激的看著我。我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最需要溫柔的呵護,這是在那些黃書上學的,沒想到還挺管用。 我道:「玉鳳,舒服嗎?」 她微微的點點頭,羞澀的笑了笑。她看著我的棒棒軟了下來,有些驚奇。我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經能控制自如,而是說,因為想她想得厲害、很激動,所以很快就射出來了。 看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現在對我既愛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憊不堪才能射出來。 摟著她,我心裡有股難言的寧靜。在沙發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當被子一樣蓋著,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玉鳳已經醒過來,睜著眼溫柔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將她拉到我懷裡。 「噢──」她一聲驚叫,輕輕的打了我胸膛幾下。她打人的姿態都是那麼優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了幾口,又調皮的在她手心輕輕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癢,便緊緊摟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還是這麼嬌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饒,讓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來,不依不撓,無奈下她遵從我的要求,羞澀的叫「好哥哥」,我這才滿意,直到她眼淚都笑出來了才放過她。 她猛地撲倒在沙發上,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肩頭聳動,哭得挺厲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輕輕將手搭到她肩膀上。渾圓豐腴,這是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她看起來纖弱,其實很豐滿,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裡全是柔軟。 她狠狠甩動肩膀,想將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賴臉的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把她扳過來摟到自己的懷中,不顧她扭動掙扎,使勁的摟緊。我輕輕在她耳邊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動得更劇烈,哭著道:「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我恍然。剛才只顧著自己高興,讓她叫我哥哥,確實對她很過分。 現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長十多歲的女人,倒像個小姑娘在向我發脾氣撒嬌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哄著她,可惜我從小到大沒哄過女人,只有憑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說順耳的話。以前她生氣了,我還能撒撒嬌,可是現在的位置我們已經換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輩,當然不能再那樣。 我們正在鬧著,大棚的門被敲響。 玉鳳忙掙離我的懷抱,急忙擦眼淚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來了。」 除了李玉姿,沒有別人來這裡,我放下心來。 我懶懶的,手還不停的跟她搗亂,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讓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鬧,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與光著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動人。 她把大被給我蓋上,我還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點冷,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面色緋紅,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門,再看我在裡面,猜得到我們在幹什麼。 「你回來了?」她紅著臉問候我。 我仍躺在沙發上,蓋著被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上巡視。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顫抖,大腿夾緊,手用力抓著衣角,也在輕輕的顫抖。 「玉姿呀,最近怎麼樣?」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輕聲笑了笑,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練功的原因,我身體很協調,全身勻稱有力,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皮膚下的肌肉隱約浮現,充滿一種爆炸性的力量。玉鳳就誇我的身體是鐵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變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體,面頰潮紅、氣息變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掙扎矛盾的模樣很讓人上火。 雖然已經在玉鳳面前跟李玉姿幹過,玉鳳也沒露出不高興的神情。但我不會狂妄的認為,她會喜歡我在她面前去幹別的女人。 輕輕咳嗽一聲,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報一下思想工作!」說著,不再看她紅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起身穿衣服。 玉鳳服侍我穿衣,趁機狠狠的擰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幫我一個一個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領,撣了撣,撫平衣服上的皺紋,細心溫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著她如花的面龐,真的有股說不出的滿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請來一位老人,你見著要好好的對待,別怠慢了。」交待完這句話,我走出了大棚。 剛到院子就見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與我有緣分,小狼戒心極重,除了我跟玉鳳,從不與人親近,可是對小晴卻是很親熱。 昨晚我拿出乾娘為小狼準備的晚飯,那是我們吃剩的飯菜。乾娘對小狼也很喜歡,總是弄些排骨給它吃。小晴爭著要喂小狼,我對她說小狼不吃別人喂的東西。沒想到,我說錯了,小狼一點兒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來,讓小晴高興得咯咯笑個不停。 東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極拳,臉上充滿著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陽光從村頭射過來,射進院子,將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塗上了一層金色。 見我進來,小狼捨了小晴跑過來,一個飛躍跳到了我懷裡。大舌頭伸出來想舔我的臉。 我忙把它的大舌頭推開,用手摸了摸它的頭,它才作罷。 小晴也撲了過來。我將她小小的身子舉起,拋了拋,嚇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來,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氣的樣子,我樂得哈哈大笑。 我對走過來的東方友道:「爺爺,走,我帶你到處轉轉?」 小晴雀躍不已,小手直拍。 我們爬到了南山上,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籠罩天地。一壟一壟的小麥如一條條綠帶在田里縱橫,把大地染成黃綠相間的條紋布,充滿著盎然的生機。昨晚雖不冷,地面仍結凍,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頭上一般。 天氣還有點寒冷,還好我有經驗,先讓小晴與爺爺多穿了點衣服。大黃、五頭小羊與五頭更小的羊,還有小狼跟在我們身後,陣勢頗為壯觀。 小晴與小狼、小羊們玩耍,樂個不停。我與東方友站在山坡上,遙望著遠處綠油油的麥田。 東方友深深吸著氣,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氣新鮮,景色清秀,確實是風水寶地!」 我開玩笑的說:「爺爺,你跟小晴就搬到這裡來住吧。我養你的老,讓思雅帶著小晴,過兩年我花錢去請幾位好老師來村裡,保證讓她有出息!」 東方友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經是很心動了。 我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實的跟你說,這也不全是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來我想開間公司,但並不熟悉,想請你不時的指點一下,當然,並不讓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請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麼親人,只有一個九舅,還跟我不和。見到你後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我沒見過親爺爺,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爺爺,好好的孝敬你,行嗎?」 我說話時確實動了真感情,也觸起我對父母的回憶,眼睛發酸,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止住,沒有流淚。 東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遠處歡愉的小晴,道:「唉,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顧她,我也放心。在這個地方養老也是我的福氣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其實我也是算準了他會答應,東方友笑呵呵的看著我,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不能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參謀參謀一下!」 我忙道:「瞧爺爺您說的,俗語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你這麼一個爺爺,我就很高興了!再說什麼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麼出息!」 東方友點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就行了!唉,在農村裡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擠人了。」 「過兩天,我把爺爺你的東西都搬過來,再在我旁邊蓋一間新房,你在裡面可以專心的研究你的學問,或者在山上轉悠轉悠,反正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管不著。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讓她跟思雅學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讓你兩個孫媳婦好好孝敬你!」 東方友哈哈大笑:「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繼續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個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擺手,直說用不著,神情裡有一絲傷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與兒子吧。說實話,他能答應住到這裡,大半是因為老來孤單,而且對小晴的健康長大也不利。小晴那麼喜歡我們,由我們照顧是最好不過。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他一直問我一些村裡的情況,問得很細,許多事情我都沒留意,回答不上來。 小晴跑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上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抱過她,給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爺爺住在這裡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問道:「真的嗎?真的能住在這兒嗎?」 我點點頭,她又望向爺爺,見他也點頭,一聲尖叫,蹦起老高,歡呼著:「噢──我要住在這裡了,我要住在這裡了──」 她又摟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來,模樣真的非常可愛。 東方友看著小晴歡喜的模樣,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時的樣子。 早飯是玉鳳與思雅做的一桌菜,將大棚裡的菜都摘了一點兒,雖然肉不多,卻很豐盛,小晴與東方友都吃得讚不絕口。呵呵,玉鳳的手藝確實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們說了東方友將留在這裡的決定。兩人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表情,都很高興的樣子。這讓我放下心來,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冰雪聰明啊。 我吃完了飯,忙著找人開始蓋房子。先讓東方友自己設計一下,決定蓋什麼樣的房子,然後讓李明理招呼那幫小痞子們弄材料,衛三子用車拉。現在是空閒時節,家家都沒有什麼事兒,而我在村中的聲威日顯,很多家的男人主動幫忙。人多好辦事兒,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頭、磚,還有水泥,都運到我的屋子旁邊。 這種場面確實有些驚人,幾十個男人一起卸貨搬運,地都好像在震動。場面熱火朝天,人們大聲談笑,甩起膀子拚命幹活,玉鳳與思雅還有玉姿給他們端茶送水,讓他們幹得更加賣力。 東方友看著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則是看著小晴在那裡湊熱鬧,幫忙送水,有些擔心,怕萬一不小心被鐵鍬或者車撞著了。我忙把她喊過來,留在身邊不讓她動彈,這讓她非常生氣,小臉鼓鼓的,氣呼呼的望著我,我跟她說話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後來是思雅與玉鳳兩人一頓好言軟語,再數落我一頓,才平息這個小傢伙的怒氣。 我讓玉鳳記下幫忙的人的名字,這是筆人情,有機會當然得還上。在農村就是這樣,你幫我,那我就幫你,人情還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記住,那你的信譽會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來幫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準備已經做好了,這有些不可想像。東方友不停稱讚,說以後做事就得有這種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後開公司的生意中應該強調的一條原則。我聽了忙牢牢記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讓思雅給我一本筆記本,記在那上面並隨身帶著。 用她的話說那是備忘錄。我深以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記憶力雖然很強,但不能保證什麼都記得牢牢的。俗話說:「好腦袋不如爛筆頭」,正是這個道理。 東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鋼筆,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讚許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帶備忘錄,把我們樂壞了。思雅順著她,也給她一個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著,樣子很驕傲。 爺爺說自己不會設計屋子,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要打一通電話。 第三章李玉姿 我們村只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裡的。我連忙帶他去村委會。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笑道:「子興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了,現在村裡的人輩分比我高的還真不多。」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樸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了方便大家。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幹還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為大家賣力氣,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家,不肯跟兒子一起住,他無奈,只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他家幹活,常常到他家吃飯,他有客人來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本領。 我們先到他家,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 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了出來,汪汪兩聲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從屋裡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子興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裡,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媽是平輩,按輩分算,我要稱他為「舅」。 「舅媽,我舅在家嗎?」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裡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裡喝酒呢。你來得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沒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裡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道下酒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蔔。 「舅,正喝著呢?」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子興啊!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他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腳的大櫃裡一陣翻找,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裡的酒道:「子興,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滔不絕。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份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已經醉了,不停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 入夜後,我跟爺爺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裡的爐子已經被玉鳳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湧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裡,暈紅佈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得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衝動。 「啊……嗯……唔……」她的喉嚨裡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副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緻緻的雪白身子。頭低垂,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 這個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具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姦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頭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更厲害,小穴裡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遺。 「嘿嘿,那是什麼?」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衛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潮紅佈滿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呼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裡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洩出來,一張椅罩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準備,又換上了一張。 她四肢纏著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乾爸家送年貨。在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玉鳳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的可能。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清冷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說是跟范叔出去打獵了。乾娘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乾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彆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耍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乾娘只好出去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看電視,忽然見到乾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子興,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乾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九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麼?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白玲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乾娘道。 我心裡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遍清心咒。 乾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裡有錢嗎?」 乾娘一愣:「咦,要錢幹什麼?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裡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過乾娘飛奔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裡向外流。 白玲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湧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摀住九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 我用力將靠裡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子興,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說著,我扶起九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湧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撞開人群向醫院衝去。 乾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裡,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養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衝進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九舅。儘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麼肝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白玲那淒厲的哭聲……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九舅,他的臉已經變成暗青色,眼睛閉著,很安詳,再也沒有平時對我的橫眉冷目。其實九舅與媽媽長得很像的…… 擔架停在醫院的走廊裡,白玲淒厲的哭聲在走廊裡迴盪,像一把鋼刀在絞著我的心,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把鋼刀絞成一塊一塊,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撲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媽,別這樣,讓九舅安心的走吧──」 白玲放聲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麼這麼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丟下我呀──」一聲聲呼喊像在傾訴著對九舅的依戀與不捨,我這才發覺可能她對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將她摟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這個舉動很出格,但在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想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別人怎麼想,而且心情痛苦時更加肆無忌憚,眼中只有九舅那安詳的模樣。 這時乾娘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這種情形,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向乾娘笑了笑,說道:「還是晚了!」笑的時候,感覺臉上的肌肉都被凍住,動彈不了,只能扯動一下嘴角而已。我想,這一笑比哭還要難看吧。 乾娘歎了口氣,將我懷中的白玲摟到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妹子,別難過了,難過也不濟事了,誰都逃不了這一條。還是先把後事辦好,讓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個不停,我看著九舅安靜的躺在那裡,心又是陣陣絞痛。壓下心中不停沸騰翻滾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打了通電話讓九舅公司的人派輛車過來,讓他們買兩個花圈帶過來。 徵得白玲的同意,我將九舅拉回村裡。在車上白玲已經不再哭泣了,只是紅腫雙眼癡癡的盯著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裡。我知道她內心的悲傷,小時候經歷的那種痛苦我刻骨銘心。 車緩緩地進了村,來到我的門前。周圍已經聚了很多的人,歎息聲一片。確實,在他們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這麼一個大能人。 葬禮舉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錢,成立一個制殯委員會專門負責。我只是戴著大孝,以長子的身份跪在靈前,答謝來人的弔唁。杏兒已經通知到了,但趕不回來。 我跪在靈前,先前壓抑的情緒紛紛湧了出來。 九舅的死對我的觸動很大。武功並不是萬能的,人的力量再強,畢竟無法與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厲害一點,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這可能就是無奈吧,這種無奈我小時候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激勵著我拚命的練功,拚命的學習,拚命的充實自己。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大,能夠抵抗上天強加到我頭上的命運,現在我才發現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我垂著頭,呆呆的看著地上各式各樣的鞋走進來走出去,心中仍想著九舅在我奔跑時醒過來的眼神,那種對生命的留戀與渴望。那時,讓我替他去死,我都願意。 我深深的自責,為什麼在他活著時跟他作對,沒有給他一點溫情,直到他死了,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那麼在乎他。感情確實需要去珍惜。人吶,就是那樣的脆弱,可能一點點的傷害不得不無奈的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隨後的幾天,我沉默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腦袋裡總是在想著九舅生前與我的點點滴滴。他臨死前的眼神不時在我眼前閃現。我感覺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頭腦有些混亂起來。 晚上,我摟著玉鳳或者思雅安靜的入睡,常常會半夜裡醒過來,夢到九舅,夢到他的眼神,那裡包含的不甘與不捨,那種對生命的留戀不停的敲擊著我的心靈,痛苦無力的感覺越來越讓我難受。 我以為自己很堅強,但童年經歷過的無助與痛苦卻仍扎根在我的心底,當我脆弱的時候又跑了出來,完全控制我,使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也許,當我對這種痛苦麻木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堅強吧。 我對思雅已經不再生氣,經過這一場事故,我對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變得寬廣起來。其實世事無常,真的不要計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現在才是我最應該做的。我開始審視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種種,她因為喜歡我所以處處委屈自己,但卻沒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對她確實太殘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樣的事情再次在眼前發生,我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不甘的離開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辦法。我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如果是玉鳳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戀戀不捨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靜靜的摟著思雅,不說一句話。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像是十六的月亮,銀白的月光像水一般灑了進來,透過窗戶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是村裡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著回家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聳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靜靜的擁著她。 「興——」她輕輕的招呼,聲音柔柔的,像是在說悄悄話兒。 「嗯?」我懶懶的回答,仍沉浸在這柔和寧靜的氣氛中。這樣靜靜的擁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種幸福啊。 「你知道嗎?」 「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問。 「前幾天,我真想就這麼離開你!」 「什麼?」我一驚,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疼!」她輕輕呼痛。原來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開,雪白的奶子上已經留下紅紅的手印。我將她的身子扳過來,讓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裡,她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響看清東西,她的頭髮已經披散下來,如一堆黑雲罩在枕頭上,散發著縷縷幽香。幾絲黑髮落在胸前,與雪白的頸項相應,更加冰清玉潔,無一絲瑕疵的臉帶著慵懶姿態,有股不屬於這個世間的美麗,真像是一個仙女呀。 我輕輕親了親她的光潔的額頭,道:「你剛才說什麼傻話?」 說著又把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貼在胸前兩團軟軟的肉極是舒服。我們的身體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像是兩個人融成一個人。 「唔──」她舒服的歎了口氣,臉緊緊貼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擦。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將我包圍,讓我有些醺然。這是她自己身上的體香,比什麼化妝品好聞百倍。 「為什麼?」我輕輕的問。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溫柔裡,神智不太清了。 「為什麼想離開我?」我的大手在她翹挺的屁股上遊走。 她想了想道:「太傷我的心了唄!」 我沉默下來,想想自己很傷她的心,但自己何嘗不是在傷自己的心?這是一種對兩個人的折磨。 「那你為什麼沒有……」我遲疑的問道,心裡開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軟了吧。九舅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這一點兒我跟玉鳳姐都知道,如果我再離開你,對你太殘酷了!你會受不了的!」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軟軟的小手摸著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陣絞痛。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是的,如果你再離開我,我真的會受不了的。」說完,又緊緊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而且,我發現,你開始變了──」她接著道,「你變得會關心身邊的人,看我的眼神裡充滿柔情,不是以前那種漠不關心的神情。你變得成熟穩重很多,更像一個男子漢了,我心裡還抱有一絲讓你愛上我的希望,就沒有離開。唉,也不知道是對是錯,我真是作繭自縛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親了下去,將聲音蓋住。 良久,唇分,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對,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會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漸漸地濕潤,一下緊緊摟住我,頭埋進我的肩窩,嗚嗚的哭起來。 我輕輕撫摸她的頭髮,聞著她頭髮好聞的香味,心下有些慚愧,自己以前確實對她太過分了。扶起她淚痕滿面的俏臉,我用嘴輕輕吸舔著她有些發鹹的淚水,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撫摸。 舔著舔著,來到她柔軟的小嘴,鼻子與她的鼻子相觸,感受著她挺直鼻子那軟中帶硬的感覺,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裡,與她滑膩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用力的纏繞,像是自己的心與她的心在互相纏繞,兩個人再無隔閡,完全化為一體。 良久,我們才分開。她用力的大口吸氣,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蕩的奶子,輕輕的揉捏,偶爾輕捻硬硬的奶頭。她閉上眼睛,微微的呻吟聲從口中發出,有股動人的狐媚,紅紅的兩頰異常嬌艷。 能將清冷絕俗的她變成現在這副嫵媚的模樣,也只有我了,這時候,我異常的滿足,我感到上天其實不是那麼壞的,我也不應該那麼恨祂了。祂讓你失去了一些,就會給你一些作為補償的。思雅,這個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來補償我的吧。 將她的內衣脫下,彈出雪白聳立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大,像是兩隻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 將臉湊上去,用鼻子輕輕拱著她柔軟中帶著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輕輕推我的頭,這種力度當然只能鼓勵我更加用力。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肆意的玩弄著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漸漸由推變成抱,緊緊摟著我的頭,小手插在我的頭髮裡用力按壓。 她身子輕輕的扭動,修長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廝磨,大腿根上那叢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讓我慾火不斷上升。 奶頭已經堅硬得像顆小石頭,紅得發亮,像一顆小紅櫻桃,我忍不住將它含在嘴裡輕輕的咬、用力的吸。這時她發出一兩聲膩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亂。 一隻手在上,另一隻手漸漸下移,越過平滑的小腹,到達那茂盛的森林。那裡已經是濕淋滑膩,液體開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來她一聲尖叫,身體劇烈扭動,反應非常強烈。 她的小穴裡非常溫暖,濕濕的,感覺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將內褲脫下,讓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隨即捅入那溫暖潮濕的小洞裡。 噢,這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緩緩捅了進去,到了盡頭後沒有動,只是靜靜停在裡面,享受那裡的緊滑與溫暖,比泡熱水澡還舒服,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暢美得無以言表。 思雅卻已經忍耐不住,身體輕輕扭動,我知道這時候她可能癢得厲害,拋去繼續靜靜享受的想法,也輕輕動了起來。 第四章一槍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得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兒高低不平、長短不一,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帶上一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一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衝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玉鳳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膽一些,如果換作玉鳳,打死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一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洩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 她柔柔地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吧!」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她乖乖的答應,語氣裡充滿欣喜,像一隻小貓一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亂的頭髮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如白玉一樣的臉上仍掛著一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幹麼起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嘛──」 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 她一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瞇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這麼早,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來。」她一邊半睜著眼穿衣服一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讓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少女的稚嫩,變成一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內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像是一個母親給還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隻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玉鳳的屋裡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複雜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裡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裡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兒現在也她住在一起。再來就是讓范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裡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麵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出來,我先到了乾娘家,問了問白玲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麼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滴落,大概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一點。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彷彿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九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子興啊,進來!」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語氣裡充滿頹喪,沒有一絲生氣。 屋裡靜靜的,白玲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間屋子顯得死氣沉沉,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到非常陰森。 我坐到白玲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目光,心又開始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捂著九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無法消失。 「怎麼回事?」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餘時間總是這樣發呆。」她看著白玲,眼睛裡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歎息,本來想歎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歎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生機。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她,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白玲根本沒有什麼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經過九舅的事後,我有種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白玲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裡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摟著她,任由她放聲大哭。不過,我很快就感覺到肩膀涼涼的,那裡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裡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 「杏兒,今天中午我在這裡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白玲已經不再哭泣,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玉鳳的真傳呢,飯菜裡的獨特味道跟玉鳳做的飯一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白玲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裡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玉鳳的關係非常尷尬,在一起心裡一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麼,這個家裡沒有男人,絲毫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麼,我離開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著怎麼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她們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頭疼。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裡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麼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為白玲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麼一間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裡,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服從,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白玲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間公司一點兒沒有什麼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白玲的可憐樣子,九舅什麼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這間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蘊涵一個絕妙的處世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白玲。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老花眼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買。 老花眼鏡掛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老花眼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著把老花眼睛摘下來,道:「子興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準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你呀你呀,差點嚇死我!」 我笑道:「舅,我說的話你就那麼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你這小子什麼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你老的幹不動了,我就接你的班唄。」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子興呀,你舅也幹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夠用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你能在這幾年裡讓大家相信你能幹好這個書記嗎?」 我沉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書記,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學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呀,就是一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幹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兩口煙,用力說道:「就跟你說了吧,你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你來當這個書記。」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瞇瞇的又慢慢吸了口煙,輕悠悠的吐出煙圈,一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一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你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人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根本不說話,有一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徐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一般,只是遇到什麼大事才會說一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一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一個高僧的偈語一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範。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你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你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 我點點頭,心裡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一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著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想當書記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我答應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有一個好的開始,已經成功了一半。 「而且,當書記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確實很難做,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一點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麼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察覺到這一點,才不再說話了。 看著他,我有點憐憫他。一個不適合當書記的人卻幹了一輩子的書記,真的是一種折磨與悲哀呀。 從他家離開,我絲毫沒有一點兒高興,心中沉思起來。我到底為什麼想當村裡的書記呢,是因為我有野心,想當官想要權,還是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呢?可能兩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慮得多一些吧。見識過城市裡的繁榮,我為自己這些人不平,同樣是在拚死拚活的幹活,卻只能勉強填飽肚子,還要被城裡人用鄙夷的眼神看,這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笨嗎?可是沒有讀書並不是我們的責任,這就像一個輪迴,窮,所以沒辦法讀書:不讀書,所以窮,如此輪迴,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爭,這個老天根本是個瞎子。 我確實需要掙錢,這樣才能給村裡請來好教師:當上村長後,再強迫每個孩子必須讀書。過上十年、二十年,村裡就會大變樣的。我這樣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鳳家,我們一直在這裡吃飯。 進到院子裡,才發現杏兒竟在屋裡跟思雅說話。稍一思索就明白應該是白玲已經好些了,她才能放心過來看自己的親媽媽。 「杏兒來了!」我進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說著原來的話,可惜思雅的心已經跑到我身上,從我進來開始,眼睛就朝我這邊看,跟杏兒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弄得杏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這在她總是微笑對人的臉上很罕見。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杏兒雖然驕傲,但表面上卻是非常隨合,那是一種骨子裡的驕傲,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當我正在拚命幹活養活自己的時候,她卻是愜意的吃著零食、看著漫畫書:當我在烈烈夏日下揮汗如雨的時候,她正坐在陰涼的樹下吃著冰棒。我們就是這樣的不同,儘管我已不再是那個窮小子,但我窮苦的樣子已經深埋於她心中,她對我總是有一種優越感,這也正是我最討厭的。 玉鳳從外面進來,正端著一盤菜,看到杏兒與思雅坐在沙發上說話,就招呼她們擺桌子端飯。 玉鳳知道我與杏兒不對頭,盡量避免我與杏兒的直接對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願太過分,不過,見到杏兒微笑的俏臉,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氣。小時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帶給我極大的傷害。 杏兒優雅的吃飯姿勢,在我的眼中卻有些矯揉造作,眼睛不時揪她一眼,玉鳳看著頗為頭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對杏兒有些火氣,就轉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說話,我也不願自己顯得太過小氣,沒再去招惹她。 已經快到年關,玉鳳與思雅這兩天正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又蒸饅頭,又炸丸子,還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兒今晚就住在這裡,玉鳳當然非常高興。我則不太喜歡,但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為了玉鳳,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聽著那邊屋裡傳來一陣陣的笑聲,也不由心中喜樂。玉鳳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讓她高興,杏兒住在這裡我也不那麼反對了。只是她還不知道我跟玉鳳的關係,玉鳳極不想讓她知道,不過,任何人都知道根本無法隱瞞多久,我也理解玉鳳的心情。如果杏兒知道了,那還不得翻天了。這個杏兒真是個麻煩!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結實的奶子輕輕壓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裡,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溫溫暖暖非常舒服。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跟她說了今天與李成談的話,也說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說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來很難的,不過她非常支持我這麼做。 我問她為什麼支持我這麼做,她笑道這樣雖然有些難,但很應該。我猛地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滋的一聲響起,她有些羞澀,輕輕捶了我兩下。我笑道:「難得老婆這麼理解我的心思,來,再香一個!」 說著用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呀的一聲,下意識的躲避,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把頭湊過去貼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動彈,向她紅紅的小嘴用力親去。 這一次用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她用力喘著氣,清澈的眼睛沒好氣的瞪著我,有股說不出的嬌媚。小嘴更加紅艷,胸脯劇烈起伏,動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軟而帶著彈性,滑膩溫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揉、捏、搓、捻各種手法用盡,盡情玩弄著她誘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一轉一顧間好像池塘的水在陽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驕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壞。 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塗上一層牛奶,發著潤潤的光澤,奶頭那一抹粉紅猶如雪裡的一點紅,更是動人無比。我用嘴輕輕舔了舔,她嗯嗯兩聲,眼睛羞澀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有點發腫的小嘴輕輕張著,傳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聲。我把自己的內褲脫下,將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邊,輕聲道:「好思雅,張開嘴!」 她好奇的睜開眼,見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動,輕叫一聲,慌忙把臉偏過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輕輕摩擦著她嬌嫩的臉頰。她滿臉通紅,嗔道:「你真壞,快點拿開,髒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幫我弄乾淨了!」 說著,夾住她的臉,將肉棒湊到她嘴邊,輕輕在她紅腫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著我,緊閉著嘴。柔軟的嘴唇摩擦起來感覺也不錯,我無視她的目光,仍舊聳動身體,邊笑道:「小乖乖,張開嘴,小乖乖,張開嘴!」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輕輕張開小嘴。 我大喜,將棒棒輕輕向裡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張開小口,讓我的棒棒向裡插。其實,她已經多次用嘴幫我射出來,那個時候她已經達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熱情,也算是對我的補償。一開始就讓她用口做,還是第一次,她很不習慣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這讓我有些莫名興奮,又硬了幾分。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捲著我的東西,熱熱的,軟軟的,濕熱的口腔緊緊貼著我的肉棒。小嘴努力張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為那樣她會很難過。輕輕進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時候吃冰棒一般,嘖嘖有聲。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長髮與耳垂,看著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愛意充滿胸間。 這股愛意很強烈,心中有股慾望,只想把她永遠的抱在懷裡,永不分開。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這裡,手下不由用力,只聽到思雅悶哼一聲,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嚨一小塊兒,隨即她劇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來,輕輕捶著她的背,道:「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兒吧?」 她漸漸停住咳嗽,白玉一樣的臉像蒙上一層紅布,羞怨的道:「你差點兒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用力的,緊緊的。她小手輕輕捶著我的背,道:「輕點兒,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第五章一槍挑二美(下) 我鬆開她,滿臉歉意的看著她:「思雅,都怨我,只顧著痛快,下次不這樣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裡竟裝滿喜悅與興奮,眉眼間含著笑意。她看著我噗哧一聲笑了,道:「看把你嚇得臉都變白了!放心,沒那麼嚴重!」 我這才鬆了口氣,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引起她的驚叫,看著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誘人。於是又將她撲倒,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揉捏,手漸漸伸到下面,一用力,她悶哼一聲,身子一僵:我拿出手來看了看,已經滿手黏液,透明液體在燈下閃著淫淫的光芒。 將手在她眼前晃動,她羞澀的轉開目光,我輕笑幾聲,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頰上升起兩朵紅雲,紅紅的小嘴緊閉不說話。我將手上的液體抹在她的臉上,用腿分開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對準那濕濕的洞口,緩慢而堅定的向裡擠去。 「哦──」她長長的一聲歎息,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舒展開來。我停駐在最深處靜止不動,感受著裡面的緊箍與溫暖,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濕潤。牙齒咬住她紅腫的小嘴唇,輕輕啃噬。她口中的芬芳與玉鳳的不同,也是非常好聞。 她的反應漸漸熱烈,主動將小舌頭伸出來勾引我的舌頭。滑膩的小舌頭引著我的舌頭來到她的口中,盡情的糾纏,也開始一鬆一緊的活動,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一鬆一緊的抓握,舒爽異常。 她的身體漸漸扭動,變得越來越熱,用力往我的身上擠。 這時,從東屋飄來一陣咯咯的清脆笑聲,是杏兒的聲音。我能想像出她們母女擠在一塊兒輕輕說話,更像一對姐妹在談心。兩人並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對花兒一塊兒綻放,展現各自的嬌媚。 玉鳳與村裡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樣。她從不認為小孩子什麼也不懂,杏兒在她跟前無拘無束,沒有矮一輩的感覺。玉鳳跟杏兒說話也很溫和,感覺真的很好。到城市裡走了一趟,發覺玉鳳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們很像,對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動作,羞澀的道:「杏兒在呢!我剛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麼了,又不會跑過來!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夫妻倆做夫妻間的事兒,有什麼害羞的!」 說著,又把她摟住,將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議,將她壓在身下輕輕的抽插活動。 她柔軟的身子就像一張軟軟的墊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條單薄的身子卻非常耐壓,我整個身子壓在上面,她根本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會發出愉悅的哼哼。有一次我們處在興奮的狀態時,她說自己沒有我的大腿壓著,晚上睡覺都覺得不踏實。我能體會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覺其實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蓋著被子就是因為沒有被壓著,睡覺不踏實、不習慣。 她用雪白的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屋裡安靜得很,偶爾一兩聲狗叫飄蕩在村子的上空,還有東屋裡不時傳來一陣的笑聲,餘下是我們下身響起「撲哧撲哧」的聲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隨著我抽插節奏變快,她身體漸漸抖動迎合,頭用力的左右擺動,額前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濕透,隨著頭甩動,更顯嬌媚。小手已經顧不得捂嘴,用力抓著枕頭,細嫩皮膚下的青筋隱隱浮現。 思雅悅耳的呻吟聲漸漸上揚,我聽到東屋裡已經沒有聲音,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顯然思雅的聲音被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著杏兒的模樣,心中不由更加興奮,對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經變得瘋狂起來,用力嘶叫,頭不停的擺動,像一條被釘在木板的蛇,掙扎不已。 我輕笑道:「思雅,舒服嗎?」 說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處,停在那裡揉了揉。 她「噢」的一聲,輕聲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聲音漸高。 她的叫聲高低婉轉,沙啞而滑膩,讓人血脈賁張。我更是猛烈將肉棍頂在她的體內深處,用力揉動。這一招非常厲害,沒有幾下她就渾身戰慄,開始哆嗦起來。 我沒有放過她,隨著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動,手用力捶著炕,嘶聲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饒了我吧,啊──」 我沒有理會,繼續用力抽插,眨眼間,一聲高亢尖叫響起,她身體弓起,開始痙攣,小穴用力吸吮擠壓我的肉棍,我也順釋放開精關,射了出來,像機關鎗一般在她的小穴裡掃射,又引起她的幾聲尖叫,隨即癱軟下來。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輕輕揉捏著,細密的汗珠佈滿她的全身,在燈下像全身塗上了一層香油。皮膚上的紅暈仍未褪去,白裡透著紅,美得讓我睜不開眼。看著美得讓我發呆的思雅,我心裡異常滿足。 躺在換好的炕單上,思雅有些懊惱,說明天沒臉見杏兒了。說著還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過,到了我的身上就變得很輕,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著她對我的愛意,心中幸福難耐,笑道:「幹麼理會她,你別看她溫和的模樣,心底下她可是驕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會裝著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樣子。」 「真的?」思雅看著我,仍未褪去的紅暈使她比平時更加嬌媚誘人。 我輕輕親了她一下,笑道:「她那點心思,還瞞不過我!」 早晨起來的時候,思雅已經不見人影。我聽到廚房裡三個女人正在說話,說的是杏兒在學校的趣事,不時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聲音各有妙處,非常和諧。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陽光還沒有出來,但天色很清,定是陽光明媚。我光著身子將窗戶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衝了進來,令我身心舒暢。天還沒放開,是淡藍色,異常純淨,純淨得讓我感動。我探出身子用力看著天空,想將這種純淨的藍色烙在腦子裡。 正在入神時,忽聽一聲尖叫,轉頭一看,見到杏兒正滿臉通紅的站在廚房門口,透過院子正看著我呢。院子裡什麼也沒有,窗戶朝南,廚房朝西,那裡當然能看到我這裡。 我這才意識到我什麼也沒穿呢。玉鳳與思雅急急從裡面衝了出來,看到這種情形。 思雅也是臉一紅,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玉鳳則是笑了起來,道:「看你大驚小怪的!嚇得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杏兒委屈的道:「媽──你看他那個樣子──」 玉鳳笑道:「好了好了,你就當沒看見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時候你們還不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 杏兒的小臉更紅了,跺了跺腳,轉身躲進廚房裡。 玉鳳愛憐的看著她,轉身看到我已經穿了衣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進了廚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聲也進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歎口氣,開始做起早課。 做完早課,舒了口氣,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氣。太陽已經升起,暖和的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我彷彿能感受到它傳過來的熱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緣故。凝神一聽,她們三個坐在客廳說話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為什麼那麼多的話要說。古語云: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看看,還真的有那麼一點意思。 看到我走出來,坐在客廳裡的三人停下嘴,玉鳳笑道:「現在吃不吃飯?」 我點頭。玉鳳站起來,道:「杏兒,幫媽端飯!」 這一句話無疑對杏兒來說是一劑救命藥,正在尷尬的她忙應了一聲,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著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幫忙去端飯了。 吃飯時間,杏兒也是低著頭不跟人說話,只是默默吃飯。玉鳳與思雅兩人只是看著她不停抿嘴笑。其實杏兒這個樣子挺可愛的,沒有平時溫和兒不可侵犯的莊嚴,反而多了一股人氣,不再是那麼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飽了飯。我們吃飯吃得晚,她們都在等我做完早課,爺爺與小晴的飯她們已經送過去了。 在我難過的這幾天,房子已經蓋好了,只是忙著裝修。爺爺整天與大家泡在一起,指揮著該怎麼幹。這是他以後的家,他總是要求嚴格,高級知識份子追求完美的精神又體現出來,一丁點兒地方也不能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應,我是趁機吹捧了爺爺一通,通過他們與爺爺取得成就的對比,說明確實是他們應該學習爺爺這種認真的做事習慣。 人都有這個毛病,什麼事兒習慣就感覺不出特別。認真幹了幾天,他們也變得認真起來,不必爺爺盯著也能做得很好,讓我看到人的潛力是非常大的,只要能去激發它們。 又是趕集的日子,已經臨近過年,東西變得貴了起來,但我的菜仍沒有漲價。由於只有我一家仍能賣些青菜,其餘的人都在賣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規矩。這一做法當然是深受買菜人的好評,對那些老主顧們我更是賣得便宜,其實只是便宜那麼一丁點兒,卻讓她們合不攏嘴兒。這也是我經過仔細觀察得出的一個結論,人們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著一點帶給乾娘,沒想到不夠賣。老主顧在那兒,沒辦法,只能全賣了,等明天再專門送些過來就行了。 到了乾娘家,乾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見我來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盤,說要試試我的棋藝。自從跟思雅的爸下過棋以後,我的棋藝提升不少,很輕易的將他斬落馬下,讓乾爸很是取笑一頓,說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雞蛋去碰石頭。 范叔與乾爸說自己的功夫確實大有長進,力氣大增,現在沒事就是練功,感覺自己的人都變得年輕了,不住誇我的功夫厲害。我當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這套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們的信心。還說有壯陽之效,正在旁邊的乾娘聽得滿臉通紅,看到乾爸那壞壞的笑意,我知道他們已經驗證這個效果。 我對范叔道:「范叔,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乾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驚問道:「什麼?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點點頭,道:「我也有同感!」 乾娘也很驚訝,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嗎?」 「乾娘,你知道前一段時間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問道。 乾娘點頭,道:「知道,你還去看過他兩次呢!」 我低沉著聲音道:「那次以後,我知道有人對他非常痛恨,便不讓他去查什麼人幹的,要收斂一點。其實他心裡也應該有個數,但沒想到竟有人想讓他死!」 說到這裡,我心裡的怒氣陡增,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忽然感覺到他們眼色有異,眼睛都直直盯著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剛才失神,手裡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來,我的心境起伏變化很大,還有思雅與玉鳳總是與我膩在一起,功夫進步神速,沒想到已經達到這種境界鬆開手,白色的粉末輕輕灑落,在地上堆成一個尖尖的小堆。我對著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過神來,都長長舒了口氣,范叔嘿嘿笑道:「厲害厲害,果然是武功高強,以前我還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開了眼界。你這小子原來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厲害!」 乾娘還有些迷糊,蹲下來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裡拈了拈,口裡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現在還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可是一個大忌。自己身負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緒,後果是十分難測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別大驚小怪的了,如果你們能夠認真練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辦得到!」 乾娘的表情還算正常,乾爸與范叔就表現得不堪了,都興奮得嘿嘿笑,有幾分奸笑的味道。 乾娘又換了只杯子給我倒上茶水,我喝了兩口才想起剛才的話,道:「我想,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幫人害的!」 說到這裡,我仍是有些怒氣。范叔道:「很有可能是這樣。現在很少有人敢請人收拾自己的對頭,你說過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專業,看起來是個老手,而我們這裡還沒有這樣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請的外地人!」 我接著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車也是外地的車,這兩件事一串聯,很顯然是同一夥人!」 范叔點點頭,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繼續追查,人都跑得沒影了!」 我冷笑兩聲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個指使人!我不動聲色就是不想讓對方發覺,這個人很快就會冒出來!因為他一定是衝著我九舅的公司來的!」 乾爸與乾娘都靜靜地聽我們說話,沒有插嘴。這時乾娘道:「這個世道怎麼越來越亂了,竟然有人敢僱人殺人,想想都讓人害怕!」說著還拍拍胸脯,歎了兩口氣。 乾爸笑道:「放心,你從來不得罪人,誰閒得沒事來殺你!」 范叔道:「你千萬不要衝動,這個人心狠手辣,說不定會對你下手呢!而且他能這麼做,肯定不是一個平凡人。」 我點點頭,心中想著計策,隱隱有興奮的感覺。 本來想到九舅家吃飯,可是范叔也在這裡,乾娘怎麼也不答應我走,只好留下來跟他們喝酒。 席間我講到我認了一個爺爺在村裡養老,兩人很好奇,說非要到村裡去認識一下。當時鎮裡大學生都非常罕見,杏兒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學,全鎮也就她一個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遙遠,誰也沒見過,要說見也是電視裡見過而已。他們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應給他們引薦一下。這感覺好像爺爺是國家主席一般,見到的人都感到很榮幸。 酒足飯飽,我告別乾娘他們前去九舅家。 剛到門口,門忽然被打開,衝出一個人,是個男人,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兇惡,怒氣沖沖的衝了出來。 我沒有見過他,忙沖裡面招呼道:「舅媽,我是子興,在家嗎?」 白玲從屋裡探出身子,答應了一聲。我這才放下心來。 進了屋子,我問道:「舅媽,他是誰?」 她「噢」了一聲,道:「那是個無賴!是你舅生前的一個死對頭,也開一間運輸公司,總是與你舅搶生意!」 我心中一動,道:「那他來幹什麼?」 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已經看不到傷心的表情,可能已經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夢,想要我轉讓公司給他!」 我心中的疑問更大,看著她定定想了一會兒,思索是不是告訴她我的懷疑。 「怎麼了?」她等我發完呆,才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定定神,決定還是告訴她一聲,好讓她有個防備。 「舅媽,你對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嗎?」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處,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偽裝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麼奇怪?」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她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我想她的腦筋一定在飛速轉動。 我看著她的臉,精緻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有些內陷,很迷人。臉上的皮膚很好,光澤潤滑,沒有一絲化妝品的痕跡。她迷人的臉正在不斷變化神情。 「啪!」的一聲脆響,是她兩手相擊的聲音。 「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漸漸從迷濛中清醒,變得清晰專注。 我微笑著看著她,道:「哦?你想起來了?」 她道:「當時我跟你九舅在路邊走,除非有人故意來撞,否則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麼人?或者出事前幾天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我心中的設想越來越被證實。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發生。當時你九舅查到是張麻子找的人打我們,就是剛才出去的那人。因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對頭,沒想到他竟無恥到找人來打我們!」 「那是因為搶他的生意?」 「他也開了運輸公司,但車沒有我們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機們大都不喜歡在他公司裡,有些跑到我們這裡來。於是他開始找我們的茬兒!」她氣憤的道。 我心下瞭然,其實這是我九舅的錯,這種挖牆腳的做法確實不太光明正大。不過如果是那些司機自願的也沒辦法。只能說是那個張麻子無能罷了。 「那他剛才來說了些什麼?」我問道。 白玲臉色一紅,道:「還不是看我是個寡婦,瘋言瘋語,還說要我把公司讓給他!簡直是個流氓!」說著,臉更紅了,有羞澀也有氣憤吧。 我接下她送過來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好茶,看來她的生活還是很講究,並沒有因為九舅的死有什麼變化。 張麻子,張麻子,嘿嘿,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膩了!我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殺氣,最後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扯開話題,不再說這件事。問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有什麼事兒要做,怎麼過年,年後要怎麼過。總之,盡一個外甥應盡的責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她,最痛苦的時候安慰她吧。其實我幫助別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錦上添花。 她渾身透著一股靈氣,一看就之非無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維反應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給她,說不定還真能做好呢。 當然關於公司這個敏感的話題我們都沒有去碰,還不到時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從她家出來,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經不在乾娘家,說到所裡去了。我於是到所裡去找他。 所裡只有一個人,沒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個局長的女兒嗎?怎麼快過年還在這裡值班?這應該是小伙子們的事兒。如果不是范叔告訴我,誰能想到她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局長女兒呢? 她正趴在辦公桌上埋頭寫著什麼,神情專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照在她帽子的國徽上,閃閃發光。半長的短髮垂下蓋住臉,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隨著黑亮短髮的晃動時隱時現,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將她動人的曲線勾勒出來,既英姿颯爽又嬌媚誘人,讓人想抱在懷裡,又不敢肆無忌憚。 我輕輕咳了一聲,她抬起頭來,兩道清澈的目光照過來。見是我,放下筆笑道:「是子興呀,是來找所長的?」 我點點頭,道:「對,我找他有點事兒,你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過來,道:「所裡就我一個單身,反正我回家也沒什麼事,就在這兒值班了。走,所長在裡面呢!」 走在她身後,微微幽香從前面飄了過來,隱隱約約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擺動,細細的腰肢輕輕扭動,圓挺的屁股隨之滾動,讓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勢。 我吃了一驚,忙收斂心神將這股衝動壓下,不敢再盯著她的身體看。 范叔正在練功,進來時他仍在蹲著馬步。朱倩強忍著笑,緊緊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著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著舌頭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厲害,不怪她……我沒見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樣對功夫不屑一顧。對了,有什麼事兒?」 我跟他說了白玲說過的話,他手指敲著桌子,然後又點上根煙,吸了兩口,狠狠捻熄,道:「看來就是這個張麻子干的了,這個人我倒是有些瞭解,心狠手辣,打傷過很多人。只可惜這個傢伙上面有人,還有錢,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那他上面有什麼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鎮長的秘書,權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確實是來頭挺大,怪不得這個傢伙這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在這裡,再有能耐也不能跟當官的對著幹,有句古語,好像是「民心似鐵,官法如爐」,民不與官鬥,自古皆是如此。 絕不能讓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償命! 弄死他確實非常容易,不費吹灰之力,但後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殺人就再也沒有回頭路。我們這裡還沒有殺人的案子,老百姓們都很老實,警察的威懾力強大無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頭,范叔嚇了一跳。見到我眼中嚇人的目光,臉色有些變化,我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心緒波動引起功力外洩,忙平息心中的激動,道:「范叔,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張麻子的詳細情況,比如他有什麼愛好,平時有什麼習慣,身體有什麼病沒有,當然,要秘密一點兒才行。」 范叔的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道:「子興,你這是──」 我笑笑道:「沒什麼,看看有什麼辦法讓他老實一點兒。再說,兵書上說的,知己之彼,百戰不殆嘛!」 他這才放下心來,道:「子興,你可不要胡來呀,不值得為這種人犯法!」 畢竟是做警察的,感覺非常敏銳,我的話一說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貴多了,不會跟他拚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歎口氣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裡有數!我給你查查。」 告別了范叔,跟朱倩打個招呼,沒有什麼心思跟她說笑,逕直走了出去。 第六章對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殺氣從身上發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們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氣四溢,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見我臉色不好,本來嘻嘻哈哈的熱鬧安靜了下來。 只是跟她們說了兩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煩悶,我都會到父母的墳前,靜靜的發呆,坐在墳前,就會感覺他們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舅舅的墳跟我爸媽在一起,墳土仍是新的,彷彿能看到舅舅在那裡微笑。以前的舅舅雖然嚴厲,但對人很好,帶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幾年隨著他的錢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厲害,沒有了那股笑意,對人總是有股居高臨下的神氣,別人對他也越發的恭敬,可是我越來越看不慣,造成了我們倆關係的惡化。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錢,他不會死得這麼早,也不會使我們倆的關係這麼僵吧。 我站在墳前,聽著風掠過光禿禿的荊棘,發出微微的嘯聲,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熱,心中有些蒼涼愴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乾娘家,順便又拿了些給新舅媽。 我正跟她說話,忽聽有敲門聲。我一聽這聲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種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說是敲門,只能算作砸門。 新舅媽面色一變,有些發白,有些害怕的樣子。我道:「是誰?」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張麻子那個無賴!」 我心下有些憐惜,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碰到了這種惡霸,確實沒有什麼辦法。 「你坐著,我去開門!」我把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推回去。她嬌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光光光,光光……」一聲聲砸門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訴說砸門人的不耐。不過,敲得還挺有節奏感的,我不知怎麼,竟有些想笑。 沒等他第三聲敲下來,我將門打開。 門外站的正是張麻子。他正舉著一隻手,將落未落,見我出來,有些意外,道:「你是誰?」他的態度很蠻橫。 我沒有理會,冷冷道:「你是誰?!」 我的目光應該很凶狠,因為我已經運出了內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開我的目光,道:「張天林就是我,人稱張麻子!」 他的氣勢已經被我壓了下去,說話時語氣非常蠻橫,想借此增強自己的氣勢吧。 我沒有理會這些,換上笑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麻子,幸會!」說著,將手伸了過去。 他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過來,與我握在一起。臍輪內的真氣急速運轉,一股極細的真氣沿我的手臂,傳入他的身體,衝向兩腎。 這兩股真氣極細,而且很快,可能他還沒有感覺出什麼,已經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開了他的手。道:「到裡面坐坐吧,這是我舅舅家!」 張麻子點點頭,並沒有太放肆,變得老實一些。 進了屋子,舅媽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進來,僵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個張麻子把她嚇得夠嗆。 我笑道:「舅媽,弄些菜,我跟張大哥喝一盅,張麻子的大名,無人不知呀,能來到這裡,真是我們的榮幸!」 舅媽有些驚異的向我望來,我衝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讓她恍然。面色恢復了自然,答應一聲,忙去做飯,其實我是想把她支開,讓張麻子不能說上話,以免弄出難堪。 迎合奉承一個人,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沒有幾句,就將他說得飄飄然,忘了來到底是做什麼,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沒有幾杯,他已經不停的拍我的肩膀,親熱的叫老弟了。 舅媽沒有跟我們一起,只是在廚房做菜,一個又一個的菜,不停的上,我弄過來的菜,她做了個遍。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錯,很賢惠的樣子,聲音很溫柔,我倒是懷疑,當初她是怎麼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搶來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媽家,裝著已經醉了的模樣,說話不清不楚,斷斷續續中,我說了張麻子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又嘻嘻笑,說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新舅媽倒是挺耐心,聽著我裝醉嘮嘮叨叼,還跟我說話。沒有對醉酒人的不耐煩,頗讓我感動。 我躺在她的床上,裝著醉眼朦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陪我說話,神色溫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長得跟舅舅很像,這一點兒,我已經從無數人的嘴裡得到證實,我也照過鏡子,確實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話說,都像兩顆黑寶石,我當時還小,就說她根本沒有見過黑寶石,又怎麼能說我們的眼像黑寶石呢,惹得她一個勁的誇我聰明。其實,姥姥的眼也像黑寶石的。 「舅媽,你……你……很美!」我斷斷續續的說。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著雪白純淨的臉上漸漸爬上兩朵紅雲。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美不美的!」話裡帶有一絲蕭瑟,一絲落寞,讓我心疼。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道:「舅媽,不是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日子要過呀!」心裡有些激動,已經忘了裝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沒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濕軟的小手。不做莊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樣的柔軟溫滑,沒有一絲粗糙的感覺。 低低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經死了吧。 我有些難過。 一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舅媽,我要你!」語氣堅定,鏗鏘有力,顯出男人的霸氣。 她又氣又羞的模樣也分外動人,不斷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開。 我一把將她摟緊,沒有一絲空隙,在她不斷擺動的耳朵旁道:「舅媽,讓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顧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小舒,你不要這樣!」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啞的嗓音卻有一股致命的誘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餘下嗯嗯的呻吟聲。下身已經崢嶸挺立,緊緊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覺出大腿的彈性。 「啊!」我禁不住輕叫,感覺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 離開她的小嘴,她像兩個小櫻桃一樣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鮮紅的血,顯得更加嬌嫩,更加誘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這不但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興奮,那誘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裡仔細品嚐。 我又將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溫柔的吮吸著,不顧她的甩動掙扎,緊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嗯嗯嗯的掙扎聲從喉嚨深處傳來,消散在我的口裡,像一種呻吟聲,讓我的慾火上竄,胳膊放鬆開,兩手一用力,「崩」的一聲,她的衣服已經變成兩片。 套頭的秋衣下,她蕩漾的奶子讓我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的奶子竟這麼大,真是看不出來,尤其在她這麼苗條的身上,更顯得誘人。 她驚叫一聲,揚起手來就想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輕輕道:「舅媽,我要你!我一定要你!」說著,迅速的將她的秋衣撕開,兩隻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躍入眼中。奶子並不大,很小巧,很玲瓏,看著就想緊緊握到手裡,仔細的把玩。 她輕叫一聲,掙扎得更厲害,可是全身被我緊緊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兩隻手也被摁在頭兩側,只剩下頭還能擺動。 她發起怒來也非常的動人,皺著秀氣的眉頭,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鮮紅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顆黑珍珠,一轉一顧間,光彩閃現,動人非常。 柔軟苗條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也是一種享受,我反而不著急進入,盡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來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區,被她扭動的大腿廝磨,也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她可能也感覺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掙扎,我越高興,於是不再扭動,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舅媽,我喜歡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媽!快起來,別胡鬧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現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媽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媽,又怎麼了,我想要你,誰也阻攔不了!」 她被我偷襲了兩下,有些憤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樑骨?」 我輕蔑的一笑,道:「怕別人說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窮嘴賤,他們閒得沒事兒,愛誰說誰說去!」 她恨恨的掙扎了兩下,發覺沒有什麼希望。又說道:「小舒,你舅舅剛去,你就這樣欺負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會罵你的!」 她不提舅舅還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媽離婚,讓舅媽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禍首,就是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一股邪火上竄,道:「別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呢!哼哼,這一生,他只對得起你,其餘的人,他誰也對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不敢吭聲,只是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我。 沒有她的挑撥,我的火慢慢平了下來,笑道:「舅媽,你今天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著,我又親了親嘴前的耳垂,她顫抖了一下,從胸腔裡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這下我知道她這裡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廝磨著我的身體,可能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吧,這只是本能反應,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我不再猶豫,馬上起身,去脫她的褲子。腰帶在我的手下輕鬆的崩斷,但她的腿卻不老實,扭動著不讓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她啊啊的叫了兩聲,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停頓,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擺佈的機會,把她脫得一乾二淨。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橫在床上,讓我無法遏止,扒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將雞巴慢慢的捅了進去。她的小穴已經很濕了,顯出她久曠的慾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動不動,直到我插到底,才放鬆下來,緊緊的小穴讓我極舒服。 我站起來,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來。她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掙扎,只是默默的將手撐在床上,任我抽插。不過,她身體裡的火熱卻說明了她已經動情,小穴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雞巴,不讓我出來。抽出來時,滋滋做響,有時還有「叭」的聲音,像起酒時的聲音,很有趣。 呻吟聲漸漸從她口出響起,越來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衝擊太猛了吧。 在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盡情的玩弄著苗條柔軟的她,變著花樣,讓她疲憊不堪。足足弄了一個下午,才放過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把床單揭下來,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給她蓋上被,我下來做了點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但也能湊合著吃。餵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摟著她。 她已經不再憤恨,只是平靜的任我擺佈,我看著挺難受,可能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過也並不後悔,畢竟我想這麼做。 摟著她的時候,她才放聲大哭起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卻大舒了一口氣,只要她發洩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幾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經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了。熱情的親她,直到把她親得面紅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裡趕。 第七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坐在炕上,摟著思雅,心裡出奇的平靜,這種感覺,在玉鳳的身邊才會有,我想,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個人,沒少受人欺負,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從沒有感覺到安全,這也是我拚命練功的動力,隨著我功力的加深,漸漸沒有那麼明顯,潛入了心的最深處。玉鳳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安全,雖然現在我能保護她了,但從小形成的那種信任與依賴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時的平靜,可能是因為自己完全放鬆,不必掩飾自己吧。總之是與玉鳳在一起時的平靜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著炕頭的背坐著,懷裡摟著思雅,嘴頜抵著她的秀髮,兩手繞過她的身子,捧著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書,書名叫《資治通鑒》。 這本書得來不易,我聽別人說,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歡看這本書,才開始尋找。對毛主席,我是極其崇拜的,他從一個農村小子成為一代開國領袖,比起歷代偉大的君主,他更加勝一籌。既然這麼偉大的人喜歡這本書,那麼看它一定是沒錯的。於是我瘋狂的尋找,書店裡沒有,鎮裡那家唯一的書店的老闆老張告訴我,這書現在幾乎絕版,根本沒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費用太高,很少人能買得起,人們也並不喜歡讀它,是賠錢的東西,所以很難找。 也是我跟這本書有緣分,無意中見到一個收破爛的老頭,他正躺在村南邊的谷場曬日頭呢,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邊,他敞著懷,露著肚皮,瞇著眼睛很滋潤,頭下枕著一本大厚書,正好那陣我找這本書都找瘋了,見到大部頭的書就會撲上去,沒想到讓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資治通鑒》,還是繁體字呢。還好在李老太爺的藏書裡有很多是繁體字,在我眼中,繁體與簡體沒有什麼區別。我二話不說,就要這本書。這個老頭還真是個老油條,漫天要價,竟要我二十塊錢,讓我一拳打趴下了,奪下書就走,當時也是心情激動,只想把書抱在懷裡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囉嗦。 此書果然是奇書,蘊藏著的東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會有一些收穫,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我對趴在我懷裡的思雅道。 「嗯。」她動也不動,只是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 「喲,你能做什麼錯事,你大老爺這麼英明!」她抬起頭來,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點兒酒,結果與新舅媽,嗯,發生了關係——」我有些囁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虛,說話也很快,根本沒有一點兒耽擱的把事情說了出來,顯得很突兀。 「唔,嗯?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新舅媽?鎮裡的那個女人?你們——」她的聲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銳。 我點點頭,眼神四處遊走,不敢與她對視,沒有吱聲,心中也是有些慚愧,確實有些對不住她們。 她看著我,捕捉著我的眼神。見到我點頭,哼了一聲,猛的坐起來,離開我的胸脯,拿起炕頭放著的棉襖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會想不開吧,心裡大驚,忙抓住她,小聲道:「好思雅,你聽我說呀!」 她扭動著僵硬的腰肢,掙脫我的手,道:「不聽不聽,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是吃著窩裡的還望著盆裡的,你已經有舅媽和我了,還收不了心,那個玉芝與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裝作看不見,畢竟是我們身邊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還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媽,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說到最後,像在嘶喊,玉鳳那一屋當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豎在唇上,急得噓個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痛快淋漓的說完了,雪白的臉透出紅意,這是她非常生氣的模樣。最後我拱手求饒也不見效,她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蘊含著的傷心痛苦。其實我也挺後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脫韁的馬兒,還要喝酒,結果可想而知了,雖然那時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諒的。 我緊緊的將她按在我懷裡,說道:「思雅,你聽我說完,我說完了你再說好不好!」 「好哇,你說吧!你說吧!」她氣憤的道,原本柔軟的身子變得僵硬,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 我啞然,說不出話來,畢竟我做得有些過分。我能說因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種事不是我的錯?我還不屑於用這種理由為自己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不應該找什麼借口。 她盯著我的眼睛,嗤嗤冷笑兩聲,讓我更是難堪,沒想到思雅性子這麼剛烈,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道:「思雅,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酒壯色膽,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確實很後悔,可能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騙你,兩口子過日子就要以誠相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呀——」 思雅掙開我的摟抱,撲到炕上,頭埋進棉被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哭得極為傷心。我呆呆的看著她,竟不知怎麼辦才好。 這一宿,我什麼話都說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會我。最後鬧騰到半夜,才漸漸睡著,是哭著睡著了,我看她傷心的模樣,心都碎了。她睡著後,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時候,她已經全無知覺,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許,我不應該告訴她們,雖然那樣不符合我無所畏懼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說話,態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這個人一般。我跟她搭訕,卻毫無反應,看來氣還沒消。不過,她冷若冰霜的模樣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與平時的模樣迥然不同,讓我怦然心動。 吃飯的時間,飯桌上的氣氛怪異,都不說話,玉鳳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兒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熱鬧,眼裡的興災樂禍毫不掩飾。我只能苦笑,倒也並不生氣。反而靜靜欣賞她們與平時不同的美態。人長得美確實沒有辦法,什麼樣子都是很迷人,擁有她們我真的很幸福。 家裡氣氛不適合長時間停留,我忙去爺爺那裡幫忙,帶著小狼站在爺爺旁邊,看他指揮別人怎麼幹,或者逗小晴玩,過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裡的那三個女人,有些發怵,生氣的女人確實很厲害的,她們一點兒也不比我的老媽差,虧我當初還常嘲笑老爸的無能,沒有男人氣魄,被老媽管得服服帖帖,現在我終於能理解他了。 這幾天老爺子忙得很,連飯都是送到這裡,因為書已經給他從城裡送過來,還有一些他原來的東西,他跟小晴正忙著整理。 中午飯是由杏兒送過來的,不過,送得很多,老爺子說吃不了這麼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兒咯咯一笑道:「爺爺,我媽說讓阿舒跟你一塊吃呢,家裡太忙,沒有工夫給他做飯。」說完,瞟了我一眼。 老爺子點點頭,沒有想別的,他現在一心撲在那些書上,因為很多書放在書架上很久,他都沒有印象,現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會就看起書來,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來連玉鳳都發怒了,看來眾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著小手,很高興,我們今天上午玩得很瘋,她一刻也不想離開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會兒,向大棚走去,感覺很長時間沒有來這裡了,因為舅舅的事兒忙得沒有心思,都是玉鳳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動人的模樣在我腦海閃現,心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拉開門,推開厚厚的大門簾,一股溫潤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帶著青菜的清新香氣,與外面的空氣相差極大。 大棚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只有一排排綠籐靜立。在綠籐中間,一個苗條的身影正掂著腳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頂上的黃瓜,烏黑的長髮披散著,是玉芝,她在大棚裡時喜歡將頭髮披散開,這樣確實女人韻味十足,變得更加楚楚動人。腳邊放著一個竹籃,裡面是一些嫩黃瓜。 明天又是趕集的日子,靠近年關,菜賣得很快,大棚有些供應不上,黃瓜大一些都難見到,只剩下一些嫩的,價錢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應求。看著一把把的鈔票源源不斷的來,我當然心情奇好。我一個集市賺來的錢,與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沒有聽到我進來,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點點,夠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紅了,緊繃的屁股性感異常,她的脾氣很倔強,不肯放棄,非要夠到不可,不停的掂腳尖,感覺挺可愛的。 我走到她身邊,伸出胳膊將垂著的黃瓜摘了下來,她一驚,忙轉身,看到我,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你來了?!」低低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我「唔」了一聲,彎腰將黃瓜輕輕放到籃子裡。 她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看到我看她,忙轉過頭,裝作看菜架,但滿是紅暈的臉頰卻掩飾不了。 我輕輕一笑,隨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賣?」 「三筐黃瓜,一筐西紅柿,一筐青椒。」她語氣輕鬆一點兒,流利的回答。她看起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其實精明的很,對算帳很有天分,算數又快又準,很聰明。 東西還不少,又能狠狠的賺一筆。我心下高興,點點頭,拿走一根黃瓜,上面佈滿青刺,有些白絨,說明這根黃瓜很嫩,最好吃不過。 我遞給她,道:「喏,給你,吃一根,吃黃瓜對皮膚有好處的,多吃點兒!」 她默默接過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張開小口,輕輕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氣氛又沉默下來。 其實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總是與我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讓我忍不住去主動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裡的三個女人,我的心又冷靜下來。這個時候,不能太過開無忌,讓玉鳳看來,又會傷心。 於是,破天荒的,我沒有去撩撥她,只是與她說些正經話,問菜長得如何,將來會如何,又問一下她家裡的情況,她慢慢也放鬆下來,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 再後來,我們就有說有笑了,因為談起來電視劇了。雖然我不大看,但偶爾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與玉鳳則是整天看,最喜歡談電視劇了。 我們正談得高興,門簾被掀開,玉鳳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道:「你怎麼有工夫來這裡了?」 我見她沒有橫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毛衣,起伏有致的誘人身材又出現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邊,一邊整理上身的毛衣一邊問道:「中午吃飽飯了嗎?」 我點點頭,她笑道:「還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剛才還直念叨著,怕你吃不飽飯呢,結果自己的飯也沒吃好,真是個傻丫頭!」 我心裡滿是甜蜜,嘴裡只會呵呵傻笑。 玉鳳接著道:「別再惹她生氣了,你沒看到,她氣得要命,但又恨不起來,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為了自己的私慾,傷害這麼多人,真的很慚愧。可能對玉鳳的傷害更大吧,畢竟那個女人曾經破壞了她原來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寬廣,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輕輕的上前摟住了玉鳳,她雪白的臉龐爬上兩朵紅雲,她對我的親熱一直很敏感。 「別這樣,玉芝在看著呢!」她輕輕的說道。 我放開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樣,都不能適應在別人面前跟我太親密。於是我們三人開始熱烈的聊起天來,大多時間是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因為這些日子錢來得實在太順了,簡直難以相信。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時間不長,我就發大財,成萬元戶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兒。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懷疑這錢到底是不是這麼好賺的。 這一下午,就在閒聊中過去,感覺挺溫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閒話,很放鬆,怪不得村裡的那些人沒事時就出來,站在大街旁,一塊侃大山呢,原來這般說說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經臘月二十三,是農曆的小年,雖然比起大年來差些,仍是很受重視的日子,老爺子的新房子快蓋好了,只差上梁這個儀式,過完小年就會舉行,可惜天公不作美,這天,竟然下起大雪來。而且還是趕集的日子,還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鳳就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能下雪,但這個日子,人們都要買菜過小年的,當然不能因為下雪而不去,只能對她們說,如果下雪太大,就到乾爸那裡去住,讓她們不必擔心。 天氣預報還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風也漸漸大了起來,輕飄飄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臉上感覺有些疼痛。一會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層,五顏六色的世界變成一片白,只是風吹雪吹得緊,眼睛睜不大開,沒有閒心好好欣賞。人們都忙著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經賣完,從容的收拾攤子,去幹爸家。 披著厚厚一層雪來到了乾爸家時,雪已經能蓋住腳背,好大的雪啊。大黃還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氣的影響,嘴裡熱氣噴的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遠很多,也有力的多,簡直是一個怪物。 到了乾爸家,先把大黃的車卸下,讓它到院子裡,有一個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專門給它用的,也可見乾爸乾娘對我的縱容。 乾爸坐在屋裡看著笑著,悠閒的喝著茶,有些興災樂禍的模樣,乾娘出來幫我,很快弄完,進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撣子給我掃雪,又是盛薑湯給我喝,忙得腳不沾地兒。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別人,不必見外。 乾爸等我坐下,笑道:「你乾媽知道你會過來,早早的煮了薑湯等著,她就是愛操閒心!就你這體格,還能凍壞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乾娘對我好,你嫉妒了?」 乾爸「撲哧」一下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咳嗽不已,指著我,手指抖動,說不出話來。 乾娘也是「撲哧」一笑,上前輕捶乾爸的後背,一邊罵我道:「你這個壞小子,沒個正經的!」 乾爸氣息漸漸平穩,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道:「你這傢伙,我差點被嗆死!」 我嘿嘿笑,沒有還擊,扯些閒話,乾娘跟我說了一陣子話,就去做飯,我跟乾爸開始下棋。 當然又是把他殺得落花流水,讓他恨恨不已,直嚷著要報仇,當然吃完飯後,我讓他報了仇,尊老愛幼嘛。這是一種手段,先挑起他的鬥志,再讓他贏,讓他報仇雪恨,他當然會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飯,我有些心不在焉,總在想著新舅媽家,很想去她家看看,雖然上次的事對思雅她們有些歉意,但讓剛失去丈夫的新舅媽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說內心深處,我對她還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於是便對乾娘說我想去新舅媽家,看看她現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乾爸乾娘倒是很贊成,認為我做得很周到,是應該去看看。我又說可能今晚上在她那裡睡覺,不能回家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乾娘對新舅媽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沒有想到別的上面,還誇我有男子漢氣度,這個時候,新舅媽確實需要有人陪伴。 離舅舅家越來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趨勢,於是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運清心訣,才將情緒撫平,沉靜的走到她家門口。雪仍未有減少,鵝毛般的雪花被風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來越厚,現在已經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腳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難走快,風帶著呼嘯在上空響起,聲音淒厲,真是一個嚇人的雪天。 敲過門後,我的心又快速的跳個不停,剛運完清心訣,有人走到院子裡,卻沒有開門,新舅媽的聲音:「是誰?!」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為她的聲音充滿著警惕與緊張,像要隨時逃跑一般。 強抑住情緒,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媽,我是阿舒!」 門猛地打開,新舅媽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秀麗的臉上滿是驚喜。 我也很高興,走進去,將門關上,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摟緊。 「嚶」的一聲,她沒有掙扎,緊緊的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喘著氣,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緊一鬆的頂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覺到舒服動人。 風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裡鑽,將她抱在懷裡,卻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將她按在我身上,抱著她進了裡面。 她任由我用這種姿勢抱著,我想她現在心裡一定是很溫暖吧,這樣的天氣,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定會自憐自怨,很孤單淒涼,我的出現正是時候,就像電視裡唱得,我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電視開著,裡面正播著廣告,我抱著她坐在前面的沙發上,狠狠的啃了她冰涼光滑的臉蛋兩口,放開了她。她臉通紅,慌忙跑開,藉故去給我沏茶。 我的眼睛沒有離開她的身子,目光緊隨著她轉動,這兩天她的氣色變好了,不再是原來死氣沉沉的蒼白,變得有了血色,臉上也有了生氣,眉宇間的憂愁變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滿了一股動人的韻味,真的是越變越有味了。 她低頭沏茶,小巧渾圓的屁股被褲子繃緊,家裡有暖氣,所以她穿得並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緊身彈性褲,緊繃的褲子彷彿能感覺到裡面的彈性。 「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嗎?」我沒話找話的問道。 「嗯,還行吧,也就那樣唄。」她沒有抬頭,專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講究,與我平時不同。我通常都是將茶葉放到杯裡,倒上開水,不那麼熱時就開喝。但她則麻煩的多,先是用開水涮茶壺,再倒茶葉,沖水,再倒出來,再沖水,然後才能喝。我感歎,有錢人就是好,連喝個茶也那麼講究,我讀過不少書,對喝茶也有些瞭解。但沒那時間講究這些,有時間還不如練練功呢。 但看她那專注的模樣,心下有些溫暖,一個女人全身心的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隨之而來的是煩悶,她定也是這樣服侍舅舅的吧。不過,這念頭一閃,即被我壓了下去,想這些根本無益。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為已經死去的人煩惱。 茶沏好,她兩手遞過來,柔嫩的手看不到歲月的痕跡,可能沒有幹過體力活兒,她的手水嫩嫩的,可與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覺挺不錯的,可惜她羞紅著臉將手掙開了,我也沒有勉強,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這樣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電視裡的廣告結束了,開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時某地,某人被殺,死相奇慘,被分屍,切成幾塊,裝入袋子裡,然後被人發現。這樣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時的背景下,有抹黑社會主義之嫌,但偶爾也能看到一兩部。 我感覺有些無聊,注意力轉到了新舅媽的身上。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定是有些害怕,確實,這部片子總是充滿了陰森森的氣氛,膽小的定會害怕。尤其是她現在一個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難理解。 我的手輕輕搭到了她的肩頭,剛碰到她,就響起一聲尖叫,她像彈簧一般跳了起來,滿臉驚恐。 「怎麼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應有些太過頭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 我隨即省悟,她是被電視嚇著了。有些不理解她們女人的想法,電視劇哪有真的,只是演戲罷了,那麼認真幹嘛。玉芝這樣,玉鳳這樣,她也這樣。 她拍著胸口:「你嚇我一大跳!」白了我一眼,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風情萬種。 「你也嚇了我一跳!」我笑道。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要去摸剛坐下的她。 這次她沒有反對掙扎,柔順的任我的手肆意橫行,只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聲音很輕。但我的聽力超常,當然聽得到。 聽到這幽幽的一歎,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頭升起一股酸澀,似乎體會到了她現在孤寂無助的心懷,覺得我現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無恥。想到這裡,慾望全消,如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覺到我的異常,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勉強笑了笑,起身去換頻道,既然她害怕,當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懼,否則沒有別人的時候,她定會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演喜劇片的頻道,才坐下。但離她不像原來那麼近,隔著一段距離。強迫自己專心的看電視,但她不時投到我身上驚異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們沒有再說話,屋內電視裡傳來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我倆不時發出大笑,因為片子確實挺好笑的。 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片子演完時,天已經很晚了,冬天的太陽也偷懶,總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開門,看到院子裡的雪已經兩尺多厚,實在是一場大雪,而且還沒有停止,看樣子還能下一晚上,關門雪,來年又是一個豐收年呀。 她把頭從我身邊探出門外,驚訝的叫了一聲,說道:「好大的雪呀!」 風忽然變向,裹著雪連綿傾瀉進來,我忙把門關上。道:「看樣子是場關門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興奮,仍沉浸在片子帶來的愉快的情緒中,笑道:「是呀,這樣的大雪還真少見。」說著,上前仔細的將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沒有動彈,感受著她的細心。 「那麼,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顫,臉忽然湧出兩朵紅雲,輕聲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兒的房間空著,你就睡在那裡吧!」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對了,我要給乾娘打個電話!」說完,抓起牆角上的電話。 乾娘倒沒說什麼,只是叫我不必擔心,乾爸已經給牛棚擋上了東西,雪進不去,沒事兒。我雖疼大黃,但倒是不擔心它會凍著,它的體質強,這點風雪根本不算什麼。 新舅媽已經在那裡做晚飯,鍋盆聲不時傳來,還夾著香氣,讓我食慾大開。 電視上沒什麼好節目,現在大多是在放廣告,我有些無聊,就想找點書看,結果找來找去,只有抽屜裡找到了一本孫子兵法。 這本書我最熟悉不過,小時候我常能見到舅舅拿著這本書低頭沉吟,每當有什麼事兒,他就會將這本書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彷彿能在書中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書,總能找到辦法,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我雖然嘴上對他不服氣,但心中知道舅舅對我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其實在不知不覺的學習他,因為我想變得更強,而舅舅在這裡已經是很強的了。 我慢慢翻著這本凝聚著千年智慧的兵書,彷彿看到舅舅的身影與我重疊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皺著頭,緩緩的,一頁一頁的翻看。 「吃飯了!吃飯了!」新舅媽的聲音驚醒了正陷入想像的我,我忙抬頭合上書,笑道:「吃飯吃飯!真是香呀!」 我們靜靜的吃飯,沒有說話,電視也關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風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響,彷彿要不堪風吹,就要掉下來般,室內溫暖的燈光顯得柔和溫馨,這樣的夜裡,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這個屋子和屋子裡的我們,孤獨與溫暖在心中交融,心變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著飯,忽然四週一片黑暗,竟然停電了。 「呀——」新舅媽嚇得驚叫一聲。這也算是正常反應,我沒有意外,道:「沒事兒,停電了,估計是電線被刮斷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兩句,我沒有搭茬。 這裡的電線很脆弱,遇到個颳風下雨總是會出點故障。 數息間,我的眼睛已經能適應,與白天無異。不讓她動,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劃亮了火柴,就著這點火,在她說的地方找到了蠟燭點上,柔和的燭光將她與我籠罩其中,她的臉在燈下變得極為鮮艷,像是塗了一層胭脂,白裡透著紅,比熟透的水蜜桃還要鮮艷幾分,眼睛格外明亮,轉動之間,瑩瑩晶晶,像駐著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幾口。燈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時美上幾分,真是越看越美。 燭光跳躍,越發顯得周圍的安靜,我的心在安靜的氛圍中有些躁動,變得不由自主,壓抑在心底的柔情絲絲縷縷的漂浮上來,在我的心間蕩漾,我真的很想說:「你真美!」,但克制住了這股衝動。克制帶來快感,越是將衝動克制住,其引發的快感越是強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飄來,漸漸的變得恍惚,看著我,眼神空洞,沒有焦點,好像在看我的輪廓。 我一愣,隨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這是一句俗語,說明了一種遺傳現象,很多的孩子都是與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這樣,別人都說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這恍惚的燈光中,新舅媽把我當成了舅舅吧。唉,可憐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語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讓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僅不嫉妒,反而對她更加憐愛,她並不是我原來想像的那種女人,最起碼,她還是愛著舅舅的。 我上前,緩緩將她摟到懷裡,默默無言。 「正峰,正峰!」她用力的摟住我的腰,力氣越來越大,真難以想像苗條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我掙開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傷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弄開,「嘿!」我內息鼓蕩,輕輕發出一聲頓喝,讓她的心神歸位。 「嗯,啊!」她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失態,忙離開我一段距離,面色嫣紅,羞澀無言,低頭看著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我輕聲細語的問道。 「唔,沒,沒有!」她慌忙否認。齊耳的短髮輕輕拂動,遮住了半邊臉,燈光下,顯得神秘而嬌艷。 我輕輕一歎,聲音放緩,放柔,盡量用自己最低沉的聲音說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這樣,誰也無法逃脫這最後的結果,早死與晚死,不過差了十幾二十幾年罷了,或許,他在另一個世界過得更好呢!我們活著的人,就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我想,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誰也逃不掉,都會死的!」她抬起頭來,深有感觸的應聲。 我輕輕一笑,道:「作為舅舅的外甥,我有責任照顧好你,舅舅他臨去前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現在這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點點頭,忽然頓住,臉驀地升上兩朵紅雲。想必聽出我了話中的曖昧。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將頭轉開,躲開我的眼神。 室內又沉默下來,風仍在怒號呼嘯,我能聽到雪落到地上發出的聲音,動與靜,彷彿蘊含著天地間的奧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裡低頭沉思,只是仔細的看她迷人的臉。杏眼桃腮,櫻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內心堅強的女人。 「很晚了,睡覺吧!」看到她一直站在那裡低頭想心事,沒完沒了的樣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她輕聲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們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嗎?」說完,不容她反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進入了她的臥室。 她掙扎了兩下,看到我的決心,就不再掙扎,認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這樣的一個夜裡,留著一個男人,她想必已經有了一定的覺悟了吧,嬌弱的她在強壯的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床是柔軟的席夢思,讓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這張床與思雅家裡的床一樣綿軟。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神情羞澀,我一下撲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鮮嫩的臉蛋,然後到誘人的小嘴,親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彷彿她的心像嘴一樣打開,讓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進衣服裡,由輕到重,仔細的撫摸著每一寸,感覺著她細膩的皮膚與濕軟的體溫。 沒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顫抖,隨之打開,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漸漸放開手腳,渾身更加敏感,氣息逐漸粗重,隨著我的手輕重緩重,像是在歌唱。 「嗯——啊!唔……嗯——!」我感覺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撥動,讓她發出婉轉悠揚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悅耳。 自己先脫光衣服,再把她剝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我的眼睛無視黑暗,能看清她兩腮像塗抹了胭脂一般的緋紅。 輕柔而緊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開,將下面的東西抵到她的洞前,輕輕擠了進去,最後用力一捅,她發出一聲尖叫,隨即戛然而止,我輕輕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經停風,剛才的狂風暴雪彷彿不曾出現,月亮又現了出來,將天地灑上一層銀光,潔淨安靜。 她的呻吟慢慢響起,隨著我的輕重不一,斷斷續續,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風暴雨的衝動,將慾火一絲一絲的釋放,溫柔而堅硬的在她身體裡抽插。我彷彿能感覺到她身體深處傳來一股股陰涼之氣,透過我的雞巴傳到我的臍輪,將我熊熊的慾火減弱。 「嗯,嗯,啊,啊——」輕輕的呻吟,輕輕的扭動,輕閉雙目,柔嫩的雙手緊緊抓住的我胳膊,我的兩隻手正任情的揉搓著她兩個豐滿堅挺奶子,仔細感受著她下面小穴的溫潤柔軟。 「啊,啊——」她一邊呻吟,身體漸漸迎合,很用力的迎著我的衝擊,汁水越來越多,不斷的向外湧,她的小穴彷彿不讓我離開,每次拔出時,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紅酒的軟木塞一般,發出滋的聲響,嫩嫩的紅肉被我的雞巴帶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節奏逐漸加快,她的喘息越來越粗,「嗯,嗯,啊,啊,輕——點,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彷彿是在哭泣,身體時繃時松,兩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啊……」一聲悲鳴,她開始痙攣顫抖,緊緊的抱住我,隨即放開,癱軟在床上,小腹仍無意識的陣陣顫抖,小穴裡不停的吸吮蠕動,讓我極為舒服。 我沒有再弄她,只是輕輕的幫她擦了擦身子,摟在懷裡,溫柔的給她理了理頭髮。 「睡吧!」我將她的頭放到自己肩膀上,親了親她溫潤的額頭,輕聲說道。 她摟著我,微笑著閉上雙眼,恬靜嬌弱,讓人愛憐。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個好夢。 第四集 【內容簡介】 歡喜大法竟然是邪功!徐子興誤入千千幻境,慘遭觀音勾引,他能否抵擋住觀音跳艷舞的誘惑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張天林的陷害下,徐子興被刑拘,在小小的拘留室內,又上演著什麼樣的高潮呢? 第一章禽兄獸弟 上回來張麻子家的時候,只在門口待了一會兒就回來,那晚還藉著酒勁上了白玲。當時我還記得張家別墅挺乾淨的,沒想到第二次來,走進門一看,彷彿世界大戰來襲! 桌椅和沙發上,破盤子、碎碟子、剩菜殘湯灑遍整個大廳,混合著濃重的酒味,還有散發著腐酸臭的嘔吐物,令我這鐵打的漢子也忍不住胃裡一陣翻騰。可這噁心的場面,張麻子老婆卻見怪不怪,對我說:「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她領我上了二樓,指著一間更衣室讓我進去換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卻不見了,只有一套乾淨清爽的男人衣服!看來這一定是張麻子的。我也不覺得奇怪,穿著衣服時卻想:張麻子看來一定是喝醉了發酒瘋,瘋言瘋語的刺激他老婆,否則誰會幹出自殺這種傻事來? 我下樓時,看到女人正在打掃大廳。看著這樣一名溫柔美麗、賢良淑德的良家婦女,誰能想到不久前她還尋死覓活的要自殺呢?女人的動作很俐落,一會兒工夫就把大廳打掃乾淨。看著她,我想起了玉鳳,她就跟玉鳳一樣的能幹。唉,這張麻子修的是哪輩子的福氣,竟然娶到這麼好的媳婦,莫非真是他搶來的不成? 女人打開屋裡的窗戶,北風一吹,屋裡難聞的氣味一掃而空。她又幫我泡了杯熱騰騰的好茶。品著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較起來。 白玲是新時代女性,如今手裡掌管著鎮上最大的運輸公司,在外頭算是女強人;張麻子老婆顯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種類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婦,中華傳統的良家婦女,謹守著男主外、女主內的千古至理。 她們兩個人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上幹得都相當出色,可惜她們都是苦命人。白玲剛懷孕就被人打到流產,沒多久又死了老公。雖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擊,她依然將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張麻子老婆賢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樣子她也沒生小孩,今天張麻子一發酒瘋,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殺的地步,想必平時受夠張麻子的欺壓了。 如此兩名美貌與品德俱全的好女人,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憐香惜玉之心,對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別幹活了,坐下來休息吧。」 女人不說話,只是埋頭苦幹。她穿著圍裙,彎著腰,拿著拖把將瓷磚地板擦得光可鑒人。隨著她的動作,豐滿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動,當她背對我時,大大的屁股正對著我,因為彎腰的緣故更顯挺翹。我心中一動,放下茶杯,走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豐滿的大屁股,堅硬物已經極為巧妙地插進她那兩片臀肉之中。 「啊!你、你幹什麼?」女人猛地回過神來,拖把也扔了,轉過頭用手死命地拉扯我抱著她腰部的大手。 「不幹什麼,只想跟你說說話。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動手了。」我霸道地說。 女人一下子放軟,哀求道:「求求你,放開我吧。要說話我陪你說話就是了。這樣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饒。我見好就收,拉著她上樓,打開主臥室的大門,把她丟在床上。女人驚恐得俏臉煞白道:「你、你想幹什麼?」她以為眼前的男人想強姦她,能不害怕嗎? 我邪惡地笑著說:「你受了風寒,應該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這句話算是多餘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軀掩蓋在被子下面。對於女人來說,被窩就是她們安全的港灣! 我找了張椅子離她遠遠的坐著,說道:「你不用怕,我沒有惡意,只想向你打聽點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遠,神色略有放鬆,點點頭說:「你問吧,問完了請你盡快離開!」 我笑道:「哦,你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臉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紅又要落淚。我心中突生煩躁之感,賈寶玉沒說錯,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進入主題問:「你叫什麼?」 「魏婉。」 「你跟張麻子是怎麼認識的?我很懷疑,張麻子這種人怎麼娶得到你這麼漂亮的媳婦,你不會是他搶來的吧?」我問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沒想到魏婉卻不作聲,低著頭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知道她心裡掙扎,這種事畢竟屬於個人隱私。 良久,當我微感不耐的時候,魏婉長歎了口氣,說:「這件事已經藏在我心裡十年了,我從來沒有對人提起,就連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無生趣了,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訴你好了。」 接著,她娓娓道來: 「十年前,我十八歲。老人們都說,女大十八變,愈變愈漂亮。小時候我長得並不出眾,等我高中畢業,也就是十八歲那年,不知道為什麼一夕之間竟然變漂亮了。當時家裡正在給我找婆家,經媒人婆一陣吹噓,把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兒。 「我家住在春江村,當時村婦聯正在辦一個聯歡會,村裡只有我學過幾天跳舞,就把我拉過去充數。後來我才知道,是村書記想巴結當時的鎮長張天森,特意舉行一個聯歡會。張天森就是張天林的哥哥。咱們春水鎮離縣城遠,天高皇帝遠,在咱們這個鎮上,他就是土皇帝。 「聯歡會上,張天森就對我不懷好意,那雙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裡看得直發毛。我隱約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預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果然,不幸被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變我的一生…… 「聯歡會後,村書記把我拉到一邊,說要我好好陪鎮長喝酒。我當時很天真,沒想那麼複雜,就在一個包廂裡陪張天森喝酒。可是沒想到張天森堂堂一鎮之長,竟然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來。他仗著酒勁,竟然把我給……把我給…… (說到這裡,魏婉號啕大哭,好一陣才哽咽著繼續說下去。) 「張天森當時三十歲,家裡已經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婦,我抵死不從。他有個弟弟,就是張天林。張天林當時是鎮上出了名的混混,仗著哥哥是鎮長,在鎮上胡作非為,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因此雖然張天林有個做鎮長的哥哥,卻沒有好人家肯把女兒嫁給他。 「張天森為了達到長期佔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當時我自認為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破了身嫁給別人只怕會被人罵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給張天林這個禽獸。張天林沒什麼頭腦,對張天森的話唯命是從。新婚夜那晚我本以為從此可以逃出張天森的魔掌,沒想到……沒想到張家這兩個敗類竟然……竟然把我……輪姦了……嗚嗚嗚…… (我聽得咬牙切齒、怒火中燒。我萬萬想不到在我們這樣一個文明國家,竟然還存在這麼黑暗、慘無人陸的人間悲劇。) 「從那以後,這兩個禽獸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每次都是兩個人一起在我身上發洩他們的獸慾。我想過逃跑,甚至也想過要自殺,還曾想去公安局告他們。可是張天森威脅我,要是把這事傳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知識分子,因為祖父曾是國民黨政府的一個文書,後來父母被打成黑五類,下放到我們村裡當支青。 「小時候我常常看到村裡人,把我父母親押著遊街批鬥,為此他們吃盡苦頭!可他們有什麼錯?難道一個人可以選擇生他養他的父母嗎?我父母親很堅強,雖然我是他們的女兒,卻沒有因為黑五類的身份讓我吃苦,還供我上高中,考大學時也是因為黑五類的身份,滿分五百分的卷子,變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們……他們…… 「我知道,你會問我為什麼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嗎?在政府的眼裡,我們就是黑五類,我們的人權沒有任何保證,更何況我的仇人是一鎮之長!我害怕他報復我的父母,我不能讓他這麼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輩子罪的他們,還要為我傷心流淚…… (聽到這裡我心裡一片悲哀。我是農民出身,不知道黑五類的苦,魏婉說的遊街批鬥的事不只是他們春江村才有。小時候,我們春水村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但我那時候年紀太小,只以為有熱鬧可看。依稀記得會有一個人跪在高台上,背上插一根木板,低著頭被人批鬥。臭雞蛋、爛菜葉,甚至是糞便都可能會往被批鬥的人身上潑!身為孤兒的我最能瞭解她對父母親的愛,她的話打動了我。此時我覺得鼻子酸酸的,眼淚不自覺的隨著她的敘述流下來。) 「今年,二老終於走了。醫生說他們舊傷未癒,傷勢復發而死。雖然他們苦了一輩子,但在最後十年裡過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張天林幫爹娘蓋間新房,求張天森給爹娘安排個村小學老師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開開心心地教育著當年向他們潑糞便的後代,教他們識字,教他們怎麼做人。在這十年間,他們桃李滿天下,不少人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張天森榮升縣長。原本我們村的黑心書記成了現在的鎮長,還娶了張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張天林的姐姐,現任的鎮長秘書。張天林透過哥哥當縣長的關係,拉攏一夥痞子搞了間運輸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正峰運輸公司李正峰經理的事來的吧?」 我點點頭,沒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溫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這樣堅強聰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為的是報答父母養育之恩,這份孝心足以感天動地了。 魏婉淒慘的微笑一下,玉手撥了撥耳間的秀髮,又道:「張家這兩個禽獸,這些年幹了不少喪盡天良的壞事,雖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誰撞死的,但我想一定與張天林這個惡棍脫不了關係。」 我微感失望,原以為魏婉知道這件事,又不甘心地問:「白玲在街上被人毆打導致流產的事,是不是張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點點頭道:「這事我知道,我還記得有一天張天林喝醉了,把這件事說出來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這個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掃在我身上。並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想你也沒什麼好問的了吧?那就請你走吧。」 我哪裡會走,聽她這半死不活的語氣,聾子也聽得出她話裡的求死之心。我不甘心地說:「現在你已經毫無顧忌了,難道你就不想報仇血恨嗎?」 「報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現在這個社會,沒權沒勢找誰去報仇?難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張氏兄弟在春水縣裡一手遮天,遂道:「難道你沒想過上訪、寫匿名信什麼的?」 魏婉淒涼地笑道:「上訪?寫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沒出過春水鎮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沒有離開過春水鎮一步。寫信?郵局裡的人不敢收我的信;想坐車離開春水鎮,但沒有司機敢載我!每次我做的這些事都會被他們兩兄弟知道,換回來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經死心了,你就讓我安靜地離開這個世界吧。在這個世界裡我沒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個縣長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力,以前我對官場上的事關注得不多,頂多跟乾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裡想到官場上如此黑暗?與魏婉相比,我那點悲傷的童年往事確實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為的是讓父母能夠安享晚年。而我呢?總是自悲自憐,怨天尤人。我已經十五歲了,再過幾天,過年就是十六歲了。聽完魏婉的敘述,我才突然發現以前的自己是多麼幼稚。地震這種事情,誰也料不準它什麼時候會來。命運安排父母離我而去,確實帶給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如今算是事業小有成就,還有了家庭!家裡還有幾個女人在等著我,她們跟著我,我就必須負起身為男人的責任! 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難都得靠自己去度過,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戰鬥不止,奮鬥不息,這才是男子漢所應當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對於張天森與張天林這兩個人類中的害群之馬來說,應該讓他們立刻遭到報應,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受他們的迫害。 我對魏婉說:「我有辦法幫你報仇!」 魏婉抬起絕望的眼睛,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一笑道:「你不用安慰我了,雖然我聽說你武藝高強,但這個社會不是能打就行了!千萬別去做傻事!你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我不想毀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興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對於膽敢傷害我親人的人來說,我會以十倍報之。不管怎麼說,我已經認定我九舅就是被張天林害死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要叫他們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坐牢等死!」說著,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嚇得臉色蒼白。 我不好意思對她說:「抱歉,嚇著你了吧。」魏婉拍拍豐滿的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可愛樣子,說道:「剛才你可嚇人了,我從來沒見過眼睛會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聽說過我的本事,怎麼樣?咱們兩個人合作,共同報仇如何?」真要對付張氏兄弟,其實根本不需要她幫忙,我這樣說不過是給魏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標,常常會選擇自殺來結束這一切!我不能讓她重蹈覆轍! 忍辱負重十多年,對魏婉來說,父母去世後便再也無所顧忌了。她原以為自己形單影隻,而且一個弱女子要報仇也無望,又在張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自殺以逃避無盡的苦難。現在有人幫她了,還是名武藝高強的男人,聽說這名男人也很有本事,跟稅務局和派出所都有關係。他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也許能在他的幫助下報仇。想到這裡,魏婉終於點頭道:「好,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我問:「張天林今天為什麼發酒瘋打你?」 魏婉臉一紅,嫵媚臉上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特別勾魂。她輕輕的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報應!報應!」我沒有告訴魏婉真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我相信魏婉不會出賣我,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讓人知道我能破壞男人的那個功能,還能指望誰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問了一些有關張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張天森現在還來找你嗎?」 「張天森自從當了縣長以後收斂多了,在縣裡包了個二奶,一年回春水鎮不到幾次,都是張天林三天兩頭的去找他。」 我點點頭,看來策劃報仇的事不是三兩天就能搞定的,得從長計議。和魏婉說了半天話,她的情緒已經穩定,在我的開導下漸漸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著,我的肚子相當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鬧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還沒吃飯吧?」又抬頭看看牆上的鐘,道:「都兩點了。瞧我這記性,來,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燒菜!」 我也不客氣,樂得看著她忙來忙去,跟著走到廚房,魏婉已經在炒菜了。她忙碌的背影像極了玉鳳,有時候我總有種錯覺,彷彿在我面前燒菜做飯的不是魏婉,而是我深愛的人——玉鳳! 想起玉鳳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熱,一日不見她如隔三秋。在飯桌上又好好安慰魏婉一陣,才匆忙地往回走。 來到正峰運輸公司跟白玲打了聲招呼,她正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理我。年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來到乾爹家,乾爹與乾娘熱情地邀我吃完晚飯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別兩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慾火,急著趕回去處理後續。乾爹與乾娘攔不住,只好放我離開。等幫大黃架上牛車,吆喝一聲就走。 漂亮乾娘衝著我的背影喊:「小興,路上小心點!」 我轉身朝她揮揮手,喊:「乾娘,回去吧,外頭風大,我會小心的!」 乾爹家兩口子對我確實不錯,尤其是乾娘對我關懷備至,給我一種母親的感覺。她站在家門口看著我駕車緩緩離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轉身回家去。 大黃還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氣的影響,嘴裡熱氣噴得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還要遠,也有力得多,簡直是一個怪物。但現在我沒時間讓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頂得老高,我都懷疑是不是練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慾望怎會如此強烈? 「大黃,跑快點!」大黃彷彿能聽懂我的話,撒開四個腳蹄子飛奔起來。雖然山路不好走,牛車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黃的氣息悠長,像個武林高手,這一奔就是幾十里地。我從沒想過牛也能像馬一樣跑個不停,今天的大黃令我對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時,天已經徹底黑了。看著春水村的萬家燈火,我來不及感歎,匆匆地推開玉鳳家的門。本以為大家都在,沒想到只看到玉鳳一個人。 「回來啦?快來,給你擦擦!」玉鳳拿起毛巾為我拍掉身上的灰塵,又拿另一條毛巾擦我頭髮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務,問:「宋思雅和杏兒她們呢?」 「她們兩個吃過晚飯就去學校了,你也不早點回來,飯菜都涼了,我去幫你熱熱。」說著她就要去廚房忙活。杏兒不在正好,我還擔心有她打擾,會成不了自己的好事呢。看著玉鳳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壓不住心中狂升暴漲的慾火,從後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幹嘛呢?又發瘋了,還不快把我放了。」玉鳳愈是掙扎,我愈是興奮。「我不餓,可我的兄弟可餓壞了,咱們就先來餵飽他吧。」 我狠狠地將玉鳳丟在鋪著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脫她的衣服。佳人在懷,軟玉溫香,玉鳳措手不及被我脫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猴急?」玉鳳怨道。我小腹處彷彿有股烈火在燒,額上豆大般的汗珠滾滾而下,道:「玉鳳,快,快給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對勁,想起和我的第一次,當時的情景彷彿又重現在眼前。玉鳳伸出玉手輕輕地撫摸我高昂的肉棒,另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自己的褲子。修長白膩的玉腿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她成熟豐滿的身體透出萬般風情。 我色醉神迷,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胸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我只覺得渾身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一絲邪惡意念開始吞噬我的意識。幹她,幹她,我要干死她。 玉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雖無聲,但彷彿在責怪我太過粗魯。雪白的雙腿抬起,輕輕摩挲著白玉般的小腿肚,鮮紅香舌微微吐出點舌尖,舔著唇角。晶瑩雪白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膚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鳳微微向上抬頭,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著衣襟敞開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體的美感發揮到極致。 我雙目一片赤紅,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兩隻大手只知道從上而下撫摸她的肌膚。隨著逐漸向上攀爬,玉鳳的呻吟聲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開了,一對膩滑圓潤豐滿、高挺的美乳彈跳出來,促使我不顧一切的伸出手去撫摸。我狠狠地揉搓著,想捏死她…… 光潤的肌膚極其滑膩,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鳳的皮膚愈來愈好了,像年輕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膚都沒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邊嘮叨,總問我是不是藏私,給玉鳳用了什麼高級的護膚品。隨著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來回撫摸、揉搓,玉鳳那對潔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而劇烈地搖晃起來。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繚亂。我不是沒有過女人,但玉鳳卻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每個男人對他的第一次總是記憶猶新,現在的我就想起和玉鳳在玉米田里的第一次。 兩條修長白膩的大腿突然盤上我的後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願的整個人壓在她動人而充滿誘惑力的胴體上。撥開她故意攔著我的纖細手腕,抓住她豐滿堅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而另一隻手則在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玉鳳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她嬌聲喘道:「興,你、你快點來吧……」我狠狠地吻上玉鳳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玉鳳頸後白皙暈紅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玉鳳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玉鳳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我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玉鳳頓時被逗弄得渾身顫抖,「啊……啊……」的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偉,玉鳳只覺陣陣酥麻。我粗暴的把玉鳳的身體扳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我的眼簾。雪白豐滿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呼吸在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顆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 我見狀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撥一下那飽滿的乳頭,玉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我兩手成圓自玉鳳的乳房下方向上撫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賣力地彈跳著、雀躍著,時而被拉長、時而被壓扁,引得她一陣嬌呼。 儘管已看過無數次,我依舊看得是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向她的嘴唇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玉鳳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我好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 玉鳳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著我背後的脊椎。我雙手穿過玉鳳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她貼身抱了起來,痛吻著她。 她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我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我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豐挺圓滑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懷中。「啊……」當我的嘴離開玉鳳的櫻唇,她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著玉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那對乳房無比驕傲的挺立著,並隨著她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我的手指從玉鳳的膝蓋向上,劃過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雙手托住玉鳳的柳腰,也沒細看,提氣凝力,坐馬沉腰,揮起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頂了進去…… 玉鳳痛呼一聲:「哎喲,錯啦,又插錯啦……」 我大汗,同樣一次錯誤竟然連犯兩次。想起和玉鳳的第一次,至今我還頗感慚愧呢。現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鳳的後門我也走過,眼看肉棒都快要撐爆了,哪還管插對插錯。「玉鳳,我受不了啦,插錯就插錯,你忍忍吧。」 說完,我抓著玉鳳豐滿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來,玉鳳也一前一後的挺動著大屁股來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喔……」玉鳳體內的慾火完全被勾引出來,如饑似渴的迎合著我的抽動。「哦……子興……你……慢點……哦哦……」 「玉鳳,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我太愛你了。」我語無倫次地說著,興奮的不能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已經燒去理智,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在動作。 「玉鳳,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興……別說了,太……太下流了……哦……」 「玉鳳……跟你做愛真是太美妙了……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樂……啊……子興……肏死我吧……啊……」 第二章朋友妻,不可欺 幾度雲雨後,玉鳳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興奮得暈過去。雖然我很憐惜她,可今晚的慾火旺盛,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高潮,可那股慾火卻總是壓在我心頭揮之不去。我試圖透過吸納玉鳳的陰元來降低腹中的慾火,但她那點陰元猶如杯水車薪,根本無濟於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練的歡喜大法氣功出了偏差。氣功出偏差可大可小,像今晚這種問題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玉鳳再也不堪征伐,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害了她性命。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如果因為自己而使她喪命,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從玉鳳赤裸的嬌軀上爬下來,我盤坐而起,猛運清心訣。清心訣是平心靜氣、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訣卻沒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慾火一浪接一浪沖擊著我的理智,幾次都差點被它擊垮。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萬一我守不住心頭一點清明,那會害了玉鳳。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裡值夜班嗎?對了,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給玉鳳蓋上被子後,兩條腿疾若奔馬,衝出門朝菜棚飛奔而去。 北風在耳邊呼號,陰冷刺骨的寒氣吹得我直打哆嗦,卻吹不滅心中狂升的慾火。丹田臍輪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飛快地轉動著,試圖減弱那旺盛的慾火,眼看就快到菜棚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發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武藝高強的我竟然也會摔跤?這可是自習武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規則的摔倒,一陣巨痛傳來,我的腳踝扭到了!痛得我一屁股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要折磨我?我暗運歡喜大法氣功,運氣在扭到的腳踝上,試圖消去血腫,可要站起來時,還是傳來一陣巨痛!看來這回傷得可不輕。 在城市裡也許有人會對大呼小叫的人抱以異樣的目光,可在我們鄉下,大呼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邊拍著大門邊高喊:「有人嗎,有人嗎?快開門,快開門!」 所以這時候我也不擔心有人會說閒話,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李玉姿,出來幫幫我……」 菜棚在房子後面,我那小破屋離村子別戶人家遠,也不怕人聽見。才喊兩聲,李玉姿沒來,小狼倒先來了。它在我腳上舔了兩下,我對小狼說:「快去把李玉姿給我叫來。」 小狼飛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風,還帶點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沒聽見也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樣了,我常懷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隻狼!自從經過我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黃一樣,現在可精神著,聽力也大見長進,隔著五、六里地叫它,它都能聽到。 不一會兒,從菜棚裡走出來個女人,卻不是李玉姿,而是衛三子家那個偷漢子的騷貨——張翠花。張翠花有著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蛋,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她扭著大屁股朝我走過來。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她。張翠花臉紅紅的,低頭不敢看我,卻正好看到我提著的一隻傷腳。 「我……衛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他怕我又……就叫我來陪玉姿,幫你照看菜棚。」張翠花低聲細語說。看來是衛三子怕這淫婦又去偷漢子,不放心,讓她過來陪李玉姿看菜棚。 「過來,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張翠花聽話的攙著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她豐滿的大奶子一蹭一蹭地磨擦著我的手臂。這個淫婦,又在勾引我了。我雖然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親眼看見張翠花偷漢子,壓不住怒火,在衛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懲罰了她一番,事後雖然我挺得意,但每次面對衛三子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張翠花這個騷貨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也許是被衛三子滋潤的吧。奶子更大了,屁股也更翹了。走到門口時,李玉姿也出來了,看到我一拐一拐的,大驚失色,忙跑過來攙扶我,急問:「徐叔,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剛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我齜牙咧嘴地哼道。走進菜棚,倆女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臉紅紅的走開幾步。偷偷看了張翠花一眼,道:「我去打點熱水,給您敷敷!」邊說邊急忙地往外跑。 李玉姿就是這樣子的人,她臉皮很薄,對我是若即若離。看到有張翠花這個「外」人在,不好意思待在菜棚裡。張翠花倒是沒害臊,她在村裡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聽以對這些也都不避諱。 本來衛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貼貼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衛三子那個性無能突然發猛,常常把她幹到第二天下不了床!雖然張翠花不知道衛三子為何會突然變強,但她從衛三子平日的言語舉止中也聽出了一二。 衛三子以前根本不與徐子興這人來往,但自從他重振男人雄風後,便一直對徐子興讚不絕口,很顯然,是徐子興幫了衛三子。再說張翠花對徐子興那晚帶給自己的別樣刺激,至今仍回味無窮。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高潮! 衛三子看得緊,張翠花現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現在她算是與李光棍斷絕了來往。今天衛三子叫她幫忙李玉姿看棚,她裝作不情願,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也許可以再一次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坐到沙發上,腳上的痛楚並沒有減低我的慾火,頭腦被燒得昏昏沉沉,偏偏電視機的連續劇正上演著一幕激情戲。張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頭,卻看見我的褲子已頂成了一頂大帳篷。她那雙大眼睛頓時變得水汪汪,如同黑夜中點燃的明燈,秋水般的大眼睛裡蘊藏著燃燒的火焰。 此時我也壓不住慾火,看到張翠花一副「願君多採擷」的騷樣,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朝她撲了過去。什麼狗屁的倫理,什麼狗屁的道德,什麼狗屁的朋友妻不可欺,被慾火燒得神智不清的我拋棄了一切的包袱,將她壓倒在沙發上,逼她趴著,騎到她身上。 張翠花作戲似的輕輕掙扎兩下就不動了,我狂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在女人陣陣的驚呼聲中,扒光了她。一雙大手放在豐滿堅挺的一對大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令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說實話,張翠花長得並不出眾,但她卻有著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這塊風水寶地滋養出的女人,皮膚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為常年勞作,她的腰身有些粗,卻滿滿都是嫩肉,真是個豐滿的女人!堅挺飽滿的大奶子,聳立著直若插入雲霄;高高翹起的臀部,豐滿肥美。如果要打分數,以她的容貌頂多是六十分,但她這火辣的身材卻能打上八十分。 我的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裸體上粗魯地撫摸著,張翠花扭動著嬌軀,雙腿微曲,一雙手伸到我的頭上,意亂情迷地亂搓著,嘴裡發出迷人的呻吟。 這個騷貨,果然騷勁十足,才碰她沒多久,就淫態畢露。如果在以前,我會看不起她,可現在我慾火焚身,對於這樣的騷貨,正是求之不得。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搓揉,不時地用手指夾住乳頭捏弄,兩顆大大的水蜜桃迅速地挺硬起來,淡淡的乳暈將櫻紅的乳頭襯托得無比嬌艷。 張開嘴,一口就含住一顆乳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摟抱著她,左手搓揉著另一團大乳房和它頂端的乳頭。 張翠花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酥軟,很快就淫性氾濫,情不自禁的發出悅耳動聽的叫床聲:「哎喲……哥哥……你吸得我……癢死了……啊……乳……乳頭……咬輕點……啊……好……好癢呀……好人……」 她一邊叫床,一邊挺腰不停地用胯部摩擦我的下身,閃耀著淫蕩光芒的濕黏愛液,有如溪水般從陰唇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下身濕漉漉的。 「哦……好弟弟……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干我……哦……弟弟……干我……肏姐姐吧……就算死……我也要你肏我……」張翠花嘴裡一陣「哥哥、弟弟」的亂叫,美目中滿是飢渴的慾望。 衛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卻在自家的菜棚裡干他的老婆,這強烈的刺激令我興奮不已,每個人心裡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肉棒早就腫脹有如兒臂,小腹下的火苗也燃燒成了焚身慾火,管不了那麼多了! 「騷貨,既然你叫得這麼起勁,老子就滿足你!」說著,我抓起她的一雙粉腿,架在自己雙臂上,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露出一個迷人的洞穴。我橫腰跨馬立在沙發前,扶著肉棒對準洞口,猛地用力將龜頭塞進稀糊的陰唇內。 剎那,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裹住我的肉棒,一股美好的吸力漫過我的神經。我仰頭輕吼一聲:「騷貨!你就是欠肏!老子肏死你……」濕滑的幽徑讓肉棒順勢盡根沒入,爽快的感覺,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啊……哥哥……肏到騷貨的花心了……我就是欠肏……肏我……快肏我啊……」張翠花的雙腿緊緊地環在我的腰間,讓我能更加順暢的插到小穴的最深處。 我攔腰抱住她結實的香臀,用力向前頂送,快速抽插,肉棒嵌著陰道內壁的艷紅膣肉,棒身上早已裹了一層黏乎乎的水光。「騷貨……老子的功夫怎麼樣?」 「哦……啊……哥哥好棒……好厲害……啊啊……頂到我的子宮……啊啊啊……啊!」張翠花歇斯底里地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雙腿大開著,玉胯迎合著我的衝擊。 我緊抱著美妙的香臀發狂地抽送,淫水濺濕了沙發,陰囊敲擊著陰唇,空氣中充斥著淫蕩的「啪滋、啪滋」撞擊聲。 「喔……啊……哥哥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好爽……騷貨受不了了…………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哎呀……飛了……飛了!」張翠花爽得胡言亂語、小穴緊縮,一股股淫水四下飛濺。 瘋狂的衝刺、瘋狂的嘲吹……欲仙欲死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層出不窮,如同從雲端跌落,又似飛昇極樂,陣陣激情在蕩漾。 「你真棒!」張翠花緊緊地摟住我。 「跟你老公比,誰更厲害?」我邪笑著問。 她親吻著我的身體,舌頭靈動至極的滑行到我的兩腿之間,靈巧的在龍頭上勾舔吸吮,嘴上卻在含糊不清地說:「當……當然是你啦……」 張翠花果然不愧是淫婦,她現在兩眼朦朧,雙腮緋紅,一副騷樣,渾然不顧李玉姿隨時會進來撞見這件事。我神昏智迷,只知道憑著人類的本能動作,在她的小嘴裡抽送,隨著動作,一絲絲清涼之氣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極。 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愈來愈快,也愈來愈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滲透到骨頭裡去,又好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些東西捲了出去,身體好像透明起來。 像上回一樣,我看到自己的內臟,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轉,這感覺很神奇,感覺自己已經突破了慾望的心魔,功力也隨這一抽一動間有所長進。 老喇嘛傳給我的歡喜大法,共分九層九式,分別是:第一層築基扦乳式、第二層鶴形鶴入式、第三層兔形兔吮式、第四層魚形魚游式、第五層熊形熊搏式、第六層虎形虎踞式、第七層蛇形蛇盤式、第八層鳳形鳳蕩式、第九層龍形龍翻式。 當歡喜大法築基之後,內氣有了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訣,施展出扦乳式,歡喜大法第一層便算是大功告成。自從練成第一層築基扦乳式之後,我的修練久久未有突破。沒想到與張翠花這番放縱人性、肆無忌憚地縱慾之後,內氣竟然愈聚愈多,直至在丹田處形成一個鶴形氣團! 鶴形氣團似散實聚,不斷吸引全身游離的內氣。 轟! 突然,丹田處的鶴形氣團猛然爆開,又以極快的速度再次凝聚。而這時,鶴形氣團明顯比剛才凝實了無數倍,已經接近實體的模樣。 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成功! 我握緊雙拳,信手揮了一揮,體內的力量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一倍,雄渾的力量感覺遍佈全身,甚至比射精的快感還要強烈!同時,下身本就粗長的肉棒竟然暴脹了半寸長! 張翠花雖然大膽,但神智並沒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歡快,突然粗長的肉棒猛地一脹,硬生生地長大了一些,頂進了她的咽喉深處! 「唔唔……」她瞪大了雙眼,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接著,她的頭猛一後仰,新鮮的空氣很快使她喘過氣來。 「噹!」 門口傳來金屬臉盆的落地聲,我扭頭一看,卻見李玉姿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門口,雙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地看著沙發上的兩條肉蟲,腳下還有一個滴溜溜打著轉兒的金屬臉盆…… 李玉姿本就是村裡出名的美人,一張瓜子臉、一對單眼皮、一張櫻桃小嘴,楚楚動人,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想法。 剛從外面進來,臉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戴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裡透紅的臉頰整個紅了起來,如同塗抹一層胭脂,彷彿傻了一般地看著我們。 這一幕似曾相識。哦,對了,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樣,撞見我和玉鳳的好事!難道說冥冥中自有定數?怎麼老被她撞見我跟別的女人的好事? 歡喜大法第二層剛練成,我的心情極好,霸道地命令道:「進來吧,把門關上!」 李玉姿本身帶有奴性,聽話地把菜棚的門關緊,扭捏地走回來。 我面不改色,張翠花卻慌了,她可是有夫之婦,卻被人撞見自己偷漢子,急得她拿起破碎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我卻將她抱起,往沙發上一丟,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肉棒又準又快地插進了她的小穴。 「啊!求求你,徐叔,放了我吧。」張翠花驚恐無比。 我捏著她的大奶子,繼續抽插:「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人撞見過。」 「不行,玉姿她……」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道:「也罷,就饒過你這回吧。」說完,一弓身,將肉棒從深穴中拔了出來。肉體交合處卻發出「啵」的一聲響,這讓張翠花這淫婦很羞澀,忙夾緊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將她的破碎衣服扔到一邊,霸道地說:「不許穿!」 張翠花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卻沒想到見到了更為震驚的一幕。 「還不快點過來?磨蹭什麼呢?」我朝李玉姿吼道,下身的兄弟正向她點頭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熱氣騰騰的小兄弟,嚇得「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邪邪一笑,懶懶的道:「你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快點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張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贈什麼呢?快點!把衣服脫了!我的耐性可不好!」 李玉姿早已經被我調教成性奴式的個性,聽到我的語氣已經很不善了,認命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緩緩地脫起衣服。 爐火正旺,大棚子里長年保證恆溫,所以現在雖然是大冬天,可棚子裡面的溫度卻不低,溫暖如春。李玉姿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來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很性感,是緊身、貼身的,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 我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那一對大小適中的乳房。她的皮膚沒有玉鳳的白,但很光滑。她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張翠花傻了好一會兒,直到李玉姿脫得一絲不掛才恍然大悟,心想:「原來這丫頭跟徐子興早就有一腿了啊。」看著徐子興盯著李玉姿的那雙發光的眼睛,張翠花沒來由一股醋意湧上心頭。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魚似的纏上徐子興,口裡膩聲道:「徐叔,人家還要嘛!」 聲音甭提有多嗲了。 我揉著張翠花的大奶子,道:「剛才你不是說不要了嗎?」 「人家現在又想要了嘛,徐叔,快來嘛……」張翠花嗲聲嗲氣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寬厚的胸膛,一隻光滑玉手,不知不覺竟然伸到了肉棒上。 「騷貨,你這個騷貨,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剛才被打斷的慾火再次狂湧爆發,當著李玉姿的面「強姦」張翠花,這種感覺太刺激了。這回張翠花再也沒了顧忌,動聽淫蕩的浪叫聲此起彼伏的從她口中吐出,聽得李玉姿面紅耳赤。 李玉姿看著沙發上這個浪叫的女人,心中有些憤然:「張翠花這個賤貨,千人騎萬人壓,既沒有自己漂亮,又沒有自己年輕,憑什麼霸佔徐子興?」 這樣想著,也顧不得羞澀了,主動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將自己年輕嬌嫩的肉體奉獻出去…… 完事後,我走到一邊盤膝坐下,運化剛才得來的陰氣,兩個女人卻倒在寬大的沙發上嬌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幹嘛呢?」張翠花看著我跌坐在地,兩隻手不停地結著各種古怪的手印。 「噓!小聲點,他在練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紅紅的櫻桃小口上。 「練功?練什麼功?難道世上真有跟電視裡一樣的功夫?」張翠花有點興奮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衛三子會變得那麼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了一會兒,張翠花問:「你跟他多久了?」 「很久了,你呢?」李玉姿反問她。張翠花卻實話實說:「我這跟他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我家裡。」 李玉姿驚得捂著自己的小嘴輕呼道:「什麼?你不怕衛三子他發現啊?」 張翠花咯咯嬌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衛三子就睡在我們旁邊,雷打不動。」李玉姿又問:「你是怎麼跟他……」 張翠花也不隱瞞,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發現,然後又遭到「殘酷」的懲罰的事一滴不漏的說給李玉姿聽。李玉姿聽了在心裡直罵,這女人當真是個淫婦,真不要臉!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其實李玉姿就是當著張翠花的面把心裡話罵出來,張翠花也不會介意。她生性淫蕩,性慾旺盛。農村裡本來就沒什麼娛樂活動,白天幹完農活,晚上就只能聊天睡覺,剩下的時間除了做愛,還真沒什麼好玩的了。 兩個女人躺在沙發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歡,猛然聽到「噗嗤」一聲,卻見我已經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兩個女人驚呼一聲,也顧不得有沒有穿衣服,撲了上去…… 徐玉鳳和宋思雅還沉浸在香甜美夢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開門時,兩人見到李玉姿和張翠花扶著昏迷不醒的徐子興,他一身是血,嚇得徐玉鳳差點暈過去。宋思雅比徐玉鳳鎮定多了,立刻指揮大家幫忙,抬起徐子興上了牛車,收拾停當,呼喝一聲,鞭子甩得啪啪直響,抽得大黃暴怒不已。但大黃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氣全撒在四條腿上,往鎮上衛生所趕去。 凌晨三點,終於趕到鎮上,牛車停在鎮上衛生所門口。「玉姿,快去喊醫生!」徐玉鳳叫著還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張翠花。倆女回過神來,連忙跑進衛生所,一邊還大聲喊著:「來人哪,救命啊!醫生……」 很快,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跑出來,幾人七手八腳地把徐子興抬進急診室。 值班的是一個老中醫和一個年輕小護士,老中醫叫小護士把眾人請到病房外頭,大門砰一聲關上,卻叫幾個女人的一顆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宋思雅緊緊摟著徐玉鳳,道:「玉鳳姐,小興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小興他福大命大,再說了,他不是有一身功夫嗎?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徐玉鳳安慰著她,其實也在安慰自己。如果徐子興有什麼事的話,她也活不下去了。」 「對,他練過氣功,他練過氣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語。幾名擔驚受怕的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著病房門。這扇小小的房門既能給她們帶來無比的幸隔,又能給她們帶來巨大的痛苦。 半個小時後,病房門終於打開了,幾個女人心裡跳了一下,膽顫心驚、小心翼翼地詢問一臉疲憊之色的老中醫。「醫……醫生,他……他沒事吧?」 「他沒事了。」老中醫這麼一說,幾個女人歡呼一聲,就想衝進病房。老中醫忙攔住她們,說:「病人現在的身體極其虛弱,受不得打擾,需要絕對的安靜。你們誰是他的家屬,來跟我辦手續吧。」 「他真的沒有大礙了嗎?」 老中醫顯然經常遇到這種事,肯定地點頭答覆她們,把她們領到門診室。 恍惚中,我彷彿來到了天堂,這裡雲霧瀰漫,白雲朵朵,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遠處傳來叮叮咚咚的琴聲。這是哪裡?我舉目四顧,卻發現周圍除了雲朵之外,只有腳下這一片大地。 粉紅色的煙霧淡淡的充斥天地,整個天地之間彷彿都是粉紅色的。 我不是在打坐練功嗎?怎麼會來到這裡?難道說我練功又出了偏差?修習氣功最怕出偏差,輕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嗚呼,我徐子興過幾天才十六歲,可不想英年早逝。 陽間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我呢,我可不想這麼早就給閻王爺當女婿去。咬咬舌尖,一陣鑽心的痛楚傳來,往常我練功要是出現問題,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來。可今天,這百試不爽的妙招卻不靈了。 走火入魔其實就是練氣功出偏差的意思,只是這四個字更形象地表達了這個意思。練習氣功出偏差的人,腦中便會不斷浮現種種幻象,表現在現實中,就有可能會像瘋子一樣。而這個瘋子,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不可自拔而已。 當年我那喇嘛師父再三告誡過我,修練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謹慎。沒想到修習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歡喜大法第二層後,一時大意,竟然還是中招了。我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來,但更加擔心的是玉鳳和思雅她們。 要是讓她們看到自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她們一定會很傷心的。我愛她們,要是令她們傷心,我的心也會很痛。我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 這個粉紅色的世界裡,只有那琴音有點古怪,叮叮咚咚的,聽了叫人心生異樣的感覺。我尋聲而去,一路上煙霧瀰漫,朦朦朧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色一變,竟然來到一座大雄寶殿前。 走進這座奇大無比的寶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語,或是敞胸露乳、開懷大笑。還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幾對男女菩薩竟然為交合狀,御女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佛像。 「咯咯咯……」 一陣女人嬌笑聲傳來,我抬頭一看,四周不知何時竟然冒出十幾名絕色女子。一個個穿著朦朧的白衫,有彈琴的、有跳舞的、還有在梳妝打扮的,卻無一例外地透出妖嬈嫵媚之色,微笑地看著我。 天吶,世間竟有此等絕色!這些女人個個身著古裝,有如仙女下凡,絕的是這十幾名女子長得竟然一模一樣。我雖然是個鄉下的窮小子,可身邊也不缺美女。無論是宋思雅還是徐玉鳳,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但拿她們與這些古裝女子相比,卻不及這些絕色女子的一半。 我心中一凜,暗道這幻象厲害,如此絕美的女人在世間出現一個都會引起巨大的轟動,怎麼可能會同時出現在此處?我閉上眼睛,默念密宗六字真言。 眼睛閉上,看不到這些女人隱約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沒等我安下心,女人們的呻吟聲,隨著伴奏的琴聲,「哦哦,啊啊」的響了起來。 腹下跳動不止,我的肉棒竟然在這種時刻抬頭! 妖女厲害! 光是幾句呻吟聲就令我興奮了,心中劇震,我大吼一聲,念道:「唵、嘛、呢、叭、咪、吽!」隨著最後一聲「吽」,整個世界清淨了。琴聲以及呻吟聲全都消失不見了。我張開眼睛,望望四周,發現那十幾名誘惑我的絕色女子都消失了。我心中一喜,莫非我破了幻象?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極的嬌笑聲傳來,聲音雖好聽,卻像三把重錘砸在我心口上。「噗嗤」我噴出一大口鮮血。 (此時現實中的李玉姿和張翠花正好看到徐子興吐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襲,有種的出來跟我單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吼一聲。 第三章誰跳脫衣舞 「咯咯咯……」又是一陣妖笑,雲霧翻滾處,走出一名絕色女子,令人驚艷! 好一名絕色女子!她削肩細腰,身材高挑,聖潔的鵝蛋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目顧盼神飛,嬌嫩而性感的溫潤紅唇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一頭黑亮的濃密秀髮隨意地挽了一個小髻,用一枝紐金飛鳳珍珠釵固定著,除此之外再無一件裝飾物。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雪白拖地長裙,眉間一點嫣紅美人痣,玉手纖纖,左掌上托著一個玉白色淨瓶,淨瓶中一枝新柳,嫩綠的似要滴出水來。 美人右手拿著一柄拂塵,塵絲淨白如雪,只見她輕輕一笑,端莊聖潔的面孔上竟然隱藏著一絲妖異的媚力,有如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聖潔與淫蕩的絕妙融合! 我呆住了,世間竟有如此古怪魅力的女子。 她是矛盾的結合體,聖潔與淫蕩這兩種極端的氣質竟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年紀,似三十,又似二十。她這種造型太經典了,凡是國人無不認識——觀音菩薩! 「你……你是觀音菩薩?」我張口結舌的問。 絕色美女輕舉蓮步,搖曳有姿,幾步之間就閃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中帶著淫靡的香氣撲面而來,慾望又被引誘得蠢蠢欲動,體內的歡喜大法氣功四下亂竄,震得我心中大恐,狂念密宗六字真言。 絕色妖女咯咯嬌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密宗六字真言就是觀世音菩薩六字大明咒嗎?你在我面前念我的大明咒,咯咯,真是個有趣的人。」 我傻了。 喇嘛師父確實跟我說過,這密宗六字真言其實就是觀世音菩薩的大明咒,本為藏傳佛教口頭經常念誦之咒文。喇嘛師父告訴我,念「六字大明咒」一萬遍至七萬遍,可消除累積百千個萬劫的孽障;念「六字大明咒」十萬遍,可不再受生於三惡之道(即畜牲、餓鬼、地獄)。念「六字大明咒」百萬遍,可到達不滅諦土;念「六字真言」千萬遍,可證現法身、報身、化身;菩提身者可成佛。 因藏族人為了多念誦「六字大明咒」,除了抓緊時間口誦,還製作「嘛呢」經筒,把「六字大明咒」經卷裝於經筒內,用手搖轉,表示反覆念誦著成百遍、千遍的「六字大明咒」。我倒是不信仰藏傳佛教,但多念真言確實可堅定禪心,淨化狂亂的內氣。所以在這走火入魔的緊要關頭,我捨了清心訣而改念六字真言,為的便是堅守心頭清明,不為外物所誘惑。 但這個觀音娘娘妝扮的妖女竟說她就是觀音! 關公面前耍大刀,這回我還真是「獻醜」了。不過我可不是傻子,沒那麼好騙。遂學著電視裡捉鬼的道士喝道:「妖女!休想騙我!觀世音菩薩普渡眾生,救萬民於苦難之中。哪裡會像你一樣,只會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 妖女咯咯咯嬌笑,胸前的一對豪乳隨之起起伏伏,非常搶眼。她小手輕撫胸口,好一會兒才順了氣,道:「誰告訴你我觀音普渡眾生了?不過救萬民於苦難之中卻是真的。對了,小帥哥,這次我就是來救你的!」她語氣輕佻,動作妖媚,每一個聲音、每一個動作,無不勾動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香噴噴的身子柔若無骨地向我撲來! 我忙躲避她的投懷送抱,罵道:「呸,雖然我不信佛。但我想真正的觀音菩薩也絕不會是你這種見著男人就投懷送抱的蕩婦花癡!」 「咯咯咯,小帥哥,說再多,你這不是心虛了嗎?看看你下面吧,咯咯咯。」妖女掩嘴大笑。 我低頭一看,慚愧啊,我家下面那兄弟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來,撐起一頂帳篷。我羞愧得無地自容,轉過身躬腰捂著,罵道:「妖婦,真不要臉!」 我又是打又是捶,但我家兄弟跟我槓上了,就是不肯低頭彎腰。妖女的笑聲又很古怪,她笑一聲,肉棒便硬一分;她一連串的笑,笑得我的肉棒脹得生痛!完了完了,莫非我徐子興要命喪於此?不過就算被她弄死,我也絕不向她求饒! 我痛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妖女才停止住笑聲。「怎麼樣?還好受嗎?」我悶哼一聲,也不答話。 「怎麼?不服氣?」 我暗罵,服氣才怪!不過還是沒吭聲。心想,按說這應該是我腦子裡的虛幻之象,可偏偏是那麼的真實,師父傳給我的到底是什麼密宗功夫啊? 妖女輕甩了下拂塵,神色一正,又恢復到初露面時那副高貴聖潔的模樣。這妖女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不論是妖女模樣還是聖女模樣,都美得驚人。 「這樣吧,我看你能來這裡也是小有本事。不如咱們打個賭吧,賭贏了,我放你出去。賭輸了的話,咯咯,對不起,你得永遠做我的奴隸!」 我左思右想,這妖女功力如此之高,憑聲音就能重傷於我,打是打不過她的了,不如就照她說的,搏一搏好了。於是說:「賭什麼?」 妖女嬌聲道:「這樣,我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碰我,就算你贏怎麼樣?」 我道:「可以,不過我有條件,你不能主動碰我,也不能發出聲音勾引我!要知道,你很美,聲音也很甜,如果你主動接觸我的話,那這個賭,不賭也罷,我認輸就是。」 妖女道:「咯咯咯,沒想到小帥哥你人不大,嘴巴倒挺會說話。行,我觀世音若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還憑什麼在這千千幻境混?」 「千千幻境?你說這裡是千千幻境?難道這裡不是我腦中生出的幻象?」我緊張地問。 「咯咯咯,小帥哥你可別想轉移話題喲,準備好了嗎?」妖女不露半點口風。我忙說:「等等,剛才你的笑聲使我受了很重的內傷,我要調息一下,恢復元氣!這樣方能顯出打賭的公平來,否則你就是贏了我,我也不會心服口服的。」 妖女很大方道:「好,我就讓你調息一刻鐘。」 有一刻鐘時間,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原本只是隨口向她提出這個要求,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不再多話,盤膝調成蓮花座,手上不停地結出各式各樣的手勢,配合著體內的歡喜內氣,調息療傷。 自稱是「觀世音菩薩」的妖女微笑不語地看著我,美目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農村裡沒什麼娛樂,平時我也不怎麼看電視,所以我只看過人家扭秧歌,而且自己也會來那麼兩下。當然,我是肯定沒有玉鳳跳得那麼好看的。但在我的印象中,玉鳳跳的秧歌舞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舞蹈了。 玉鳳身材好、乳房大、屁股圓,以前我看她扭秧歌的時候,大半的目光都被□身體的那兩個部分吸引過去。 於是,當「觀音」跳起艷舞時,可把我給看傻了。八十年代中期,我們的風氣還是很保守,大姑娘在夏天露個手臂都已經是極限了。我雖然看過不少女人的身子,但我卻從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過這麼令人噴血的舞蹈。 「觀音」扭著腰,踩著蓮花步來到大殿中央。她把淨瓶一拋,古典的仕女氣質頓時蕩然無存。接著她扭著身子,嫵媚地電了我一眼,我腦中轟的一聲大響,除了她那雙媚眼以外什麼也不剩了。 接下來的場面足以教壞我這個不良少年。「觀音」一聲不響地跳起了相當激烈的一種舞蹈,雖然沒有任何的配樂,但我腦中卻能感受到那種勁爆。她拋給我一個飛吻,雪白的長裙在風中飄舞。 扭著扭著,她就露出了肩頭;扭著扭著,她就露出了整個肩部;扭著扭著,她就…… 我看得面紅耳赤,氣喘如牛,下面那兄弟也吵著鬧著想探出頭來偷窺,卻被我死死按著。他要鑽出來,那這場賭局還賭個屁啊!這不明擺著是要我認輸嗎? 我很喜歡讀書,也喜歡看些名著,偶爾也看過幾本描寫間諜的小說。直覺上,我把「觀音」這妖女歸類到了外國女間諜這一類。書上說,外國女間諜總喜歡勾引人,在得到她們想要的情報後,她們會在床上冷血無情地將你殺死! 我不知道間諜長得是什麼模樣,不過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妖女很有做間諜的潛質。妖女的身體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天使擁有最潔白的肌膚,魔鬼則有最火爆的身材。妖女集兩大優點為一身,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舞蹈,足以勾起天底下任何男人的性趣。 我家兄弟就已經頻頻在向我抗議了,我在心裡狠狠地罵著兄弟:你就不能安分點嗎?你想讓大哥我給這妖女當奴隸嗎?家裡還有玉鳳她們等著我,我能這樣拋下她們不管嗎?兄弟給我罵得羞慚的低下了頭。 這妖女真無恥,原以為她只是跳一曲正經的舞,沒想到她邊跳還邊脫衣服。不要臉,無恥!我愈罵心裡愈火大,愈火大我兄弟就愈不老實。 身上一陣火熱,小腹處熱浪滾滾衝擊著我的神智,眼前出現了重重幻影。「觀音」那妖女的影子愈來愈多,晃得我眼花繚亂。心裡一陣恐慌,到關鍵時刻了,這妖女一定會出絕招。 我運起清心訣壓制住腹中的燥熱。密宗六字真言我是不敢用了,關公面前耍大刀這種糗事做過一次就該賣個乖,別再用了。 「觀音」大跳脫衣舞,無聲的呻吟隨著她輕啟的櫻唇一張一合衝進我腦海中。跟玉鳳一樣,她渾身上下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一對會說話的眼睛、完美無瑕的鵝蛋臉、,豐挺的圓潤小俏鼻、朱唇性感,配上她秀媚的俏目,形成一種動人心魄的野性誘惑力,尤其極具性感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彎,使我感到要馴服她絕非易事。而且穿著的羅衣半透明,內裡的貼身褻衣也若隱若現,身材豐滿動人! 她一邊舞著,一邊緩緩脫去拖地長裙,裡面是粉紅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小內褲。小小的肚兜僅僅只能包住她胸前豐滿的乳房,短短的超短褲卻緊緊包著她渾圓的小屁股。 乳房歡快地隨風而舞,小屁股卻一顛一顛的,我的小心肝兒也隨著它們劇烈的跳動。這艷舞真要人命啊。迷迷糊糊中我緩緩舉步,腳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身上的傷也似好了,抬頭挺胸向她走去。 妖女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檀口輕啟,做著「來吧」這兩個字的口形。我有如著了魔般,一步一步走近她。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紅色的血絲,兩手前伸直直對著「觀音」的兩個大奶子的方位。 「觀音」笑臉如花,輕輕拉下半邊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肉,白色的奶子一跳一跳的,彷彿在說:「快來啊,人家好想你摸哦!」 我流著口水,傻笑著朝它們撲去…… 一陣巨痛從頭頂百會穴上傳來,彷彿一股冰涼的清泉給我發燙的頭腦帶來一絲清明。赤紅的目光恢復了正常的黑白之色,我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響,我清醒了! 「哼!這回算你走運,有人幫你!算你贏了,滾回去吧。下次老娘要你好看!」 恍惚中,我還沒聽清楚妖女說些什麼,眼前的景物就一陣天旋地轉,最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醒了,小興醒了!」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熟悉的女音。我緩緩睜開眼,入目處是哭得眼睛紅腫的兩個女人——玉鳳和宋思雅。 「嗚——混蛋!混蛋!以後不准你再一聲不響就暈倒。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宋思雅高舉著拳頭不停地捶著我的胸口,卻是雷聲大雨點小,那粉拳毫無力道,顯然她只是發發小姐脾氣而已。 徐玉鳳看了心疼,捉住宋思雅的手勸道:「思雅,你這是幹什麼?小興他剛醒過來,身子還虛著呢。」我剛想開口卻被一陣爽朗的笑聲打斷,「他虛弱?呵呵,他的身子比一頭牛還壯呢。」 尋聲看去,卻是個沒見過的老頭,穿一身白大褂,看樣子是個醫生。我撐起腰想坐起來,卻被兩個女人壓住了,「你幹什麼?吐了那麼多血,還不給我好好躺著!」宋思雅發威的時候也挺有氣勢的。 「好好好,我躺著還不行嗎?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進醫院了?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你好意思說,我們還想問你呢!好好的怎麼就吐血暈過去了?」倆女嗔道。 我哪好意思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己玩3P玩吐血呀。看著她們一臉的疲憊之色,我心中充滿了愛憐。 那老中醫說:「小兄弟平時喜歡練氣功吧?」 咦?我練氣功的事沒幾個人知道,這個陌生的老中醫怎會曉得? 「你怎麼知道?」 老中醫神秘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經常練氣功,還知道你吐血是因為練功出了偏差。」 呵,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然還能遇上會氣功的高人。想起百會穴的巨痛,才恍然大悟道:「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老中醫微笑頷首。 玉鳳對他說:「醫生,多謝你救我們家小興。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鳳一輩子也不會忘的。」 老中醫笑道:「治病救人是我們身為醫者應盡的責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這裡住一晚吧。雖然你身體沒有大礙,但這幾天最好還是不要練功。明天早上我來看你,我想,我可以解開你心中的疑慮。」 嘮叨的老中醫急匆匆的帶著小護士走出門,根本不給我問話的機會。我正納悶著,玉鳳教訓道:「小小年紀,縱慾傷身。一個月之內,不許你碰女人!」 思雅也在一旁幫腔道:「就是就是,徐子興,李玉姿也就算了,她還算乾淨。那骯髒的賤貨張翠花,根本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以後你再敢碰她,就別想碰我!」 我將倆女摟進懷裡,好一陣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從令?」嘴上說著,心裡卻不當一回事兒。真要聽她的話,我哪有性福可言? 清晨,窗外陽光明媚,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我偷偷下了床,給玉鳳和宋思雅蓋好被子,把窗簾拉上。陽光被擋在外頭,不再直射在床上。玉鳳和宋思雅昨晚辛苦了,陽光雖好,可我卻不想讓它打擾老婆們睡覺。 「叩叩叩!」敲門聲在極不恰當的時候響起,我飛快打開門,一閃身鑽了出去。 「噓……小聲點,她們在睡覺!」我也沒看來人是誰,輕手輕腳地把門關上。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微笑地看著我的動作,似有嘉許之意,他輕聲道:「小伙子,不錯,挺會照顧人的。走,咱們到外頭散散步。」 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對自己剛才無禮的舉動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剛才……」 「沒事,沒事。是老頭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擾人好夢。走走走,別跟我客氣,叫我華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長幾歲而已,在修習氣功這條漫漫長路上,我還得向你這個小師父學習呢。」華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絲毫未見疲態。 我們走出小小的衛生所時,值班台上的小護士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噓!」華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輕腳步。我們兩個像當賊似的從小護士身邊溜出去。剛出門華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臉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給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覺,她非哭出來不可。哎喲,她這一哭可讓老頭子我心疼。唉,人老了,盡說些胡話。」 「華先生可一點不顯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還這麼精神奕奕,可是老當益壯啊。如果我到您這個年紀能有您這種好體格,我作夢也要偷笑了。」 華老不院道:「你這個小伙子,年紀輕輕,盡給老夫打哈哈。你的身體怎麼樣,我還不清楚嗎?」 我急道:「華老,我可沒有騙您的意思,您千萬別誤會……」 華老突然哈哈大笑道:「被我騙著了吧!」 來到一片小樹林,華老停下來,當著我的面,練起了五禽戲。 五禽戲在民間廣為流傳,是一種傳統健身功法,由五種模仿動物的動作組成,分別是虎戲、鹿戲、熊戲、猿戲和鳥戲。它是一種外動內靜、動中求靜、動靜兼備、有剛有柔、剛柔並濟、練內練外、內外兼練的仿生功法,非常適合中老年人練習! 因為練習密宗功法的關係,我常找些氣功方面的書看,所以對五禽戲稍微有些瞭解。我靜靜地看著華老模仿著五種動物的姿勢,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來。憑氣戚,我看出他氣脈悠長,顯然練習已久、內氣充沛,難怪昨晚他那一針紮在我頭頂百會穴上,能將我從走火入魔的狀態中驚醒。 一刻鐘後,華老收功。 「華老,想不到您還是武林前輩啊。」 華老勾著我的肩,一副為老不尊模樣,道:「我這把老骨頭,憑的還不是練氣功的時日長?小興你可就不一樣了,年紀輕輕,卻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這個歲數,可沒你這麼高的成就。能不能說說,你練的是什麼功法?我很好奇。」 華老給我一種親人般的感覺,所以我也就沒有隱瞞,把如何救了喇嘛師父,又如何從他那裡學到密宗絕學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他突然緊張地拉住我的手說:「小兄弟,你練的是邪功啊!」 「邪功?怎麼會是邪功?」 「在我們氣功界,藏傳佛教的邪門秘術,其中有一門叫歡喜大法的功法最歹毒!「歡喜大法」實際上是透過采女子陰氣,補修練者陽氣,來使修練者本身達到功力大進的目的。普通的氣功修練法,要修習十年才抵得上修習歡喜大法一年的效果。」 「採陰補陽?」我對別的字眼倒無所謂,但聽到這四個字卻心中一緊。「這麼說,我練的這氣功對女人有損害嘍?」 「不是則有損害,而是大傷其身啊!」華老道,「你想想,跟你有過關係的女人是不是有愈來愈年輕的變化?」 想起玉鳳那一身愈來愈光滑的皮膚,我點頭說:「是啊,難道這不是氣功使人變得更年輕嗎?」 「錯啦,大錯特錯!歡喜大法是一種邪術,凡修習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拔地愛上他!昨天你被她們送到衛生所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身上有一股濃郁的邪惡氣息。原以為你是練習氣功出偏差所致。又見你小小年紀,氣功修為如此之高,還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練的卻是這種邪功,我想我已經知道你那個喇嘛師父的真實身份了。」華老感歎一聲,接著沉默不語。 喇嘛師父一直非常神秘,從未對我說過他的真實身份,這個疑問一直壓在我心頭,我趕緊問:「華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師父的身份?」 華老歎口氣:「唉,這話說起來就長了,我們邊走邊說。」 衛生所附近栽種了一片小樹林子,正因為這片小樹林,才使衛生所顯得更安靜。久違的陽光灑在小樹林上,小鳥兒在林間跳躍,偶爾嗚叫幾聲。如此安逸的環境下,我卻心情起伏,情緒極為低落。 華老祖上是個武林小門派,流傳千古,據說還是華佗的後人。所以他們的門派就叫五禽門。五禽門世代單傳,分別有兩門絕技。一門便是世人所知的華佗醫術,還有一門是五禽戲。雖然五禽戲流傳甚廣,但流傳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 正宗的五禽戲不但有養身、延年益壽的功能,更有極為實用的技擊功能。想華佗生於三國那樣的亂世,若無自保之技擊術,又如何能在亂世安生?只怕行於路中,便會被草寇殺死。 而五禽戲就是華佗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創出來的技擊之法!但華佗是以神奇醫術而聞名天下,所以世人並不知道五禽戲實際上是門搏擊術,誤以為五禽戲動作舒展緩慢,只是門健身功法。比如現在的健身太極拳,而實際上太極拳是門極重實戰的技擊術。 五禽門每一代傳人雖然都以行醫濟世為己任,卻會在行醫途中將所見所聞記錄下來。按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武林志》,身為五禽門第一百零八代傳人的華老華天行自幼練習五禽戲,也很喜歡看家裡的藏書,尤其是祖先們記錄下來的《武林志》。 《武林志》中記錄了許多野史紀錄,所載者都是江湖上發生過的大事件。其中就記錄了三百年前西藏密宗喇嘛西進中原,以「歡喜大法」殘害中原女子的惡毒事件。五年前,華老撞上一個喇嘛正勾搭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寡婦,大怒之下欲將喇嘛扭送到派出所。 兩人惡鬥一場,喇嘛功力雖然不凡,但不敵五禽戲技擊術,受重傷遂遁走。華老雖然仗著五禽戲將之擊退,卻也受了傷,無力追趕。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該絕,竟為我所救。 原以為我這氣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風,一定是上好的氣功。但沒想到它會給玉鳳她們帶來如此大的傷害。我忙問:「華老,難道就沒有什麼補救措施了?」 華老緊皺眉頭,低頭沉思了一陣才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據說有一種功法只適合女子修練,但與歡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陽補陰。理論上說,如果能讓女方練這種氣功,就能與你陰陽雙修,這樣的話對雙方都會有利。不過……」 「不過什麼?」 「唉,據《武林志》記載,幾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現過這種采陽捕陰的邪術,但失傳已久。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人會這種邪功了。」華老搖搖頭說。 我一咬牙,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練歡喜大法氣功了。」 「晚了,晚了……」 「什麼晚了?難道說我現在不練都不行了嗎?」 華老道:「不錯,歡喜大法之所以被稱為邪術,是因為它對修練者也同樣具有誘惑的作用。修練者會不知不覺沉迷於歡喜大法中,且受盡九層地獄式的誘惑,如果你禪心稍有不堅,便會為邪物所誘,最終走火入魔。」 「那麼,昨晚我出偏差就是第一層誘惑?」 「是的!據我所知,歡喜大法修練速度極快,每達到一個境界,便會出現極具誘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歡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練速度快,但練功時所引發的幻象誘惑卻極大,出偏差的機率也很高。這也是它被稱為邪術的原因之一。」 照華老這麼說,我現在是練也不是,不練也不是,心裡矛盾重重,有如十五個水捅打水,七上八下。 華老看著我的沮喪樣,安慰我說:「小興,你也別太擔心。總之呢,你行房時,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陰氣。只要不是太過頻繁的採補,對女方不會有太大的傷害。雖然傳說采陽補陰的邪術早已經絕跡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戲是門技擊功法呢?所以我認為采陽補陰的邪術也不一定失傳,多去民間訪查,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 茫茫人海,又上哪裡找會采陽補陰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錢?以我如今的家產,不過幾千塊錢,相對於無底洞式的尋人花費,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第四章乾娘的小手 與華老話別後,我也往回走,順道還給玉鳳她們買了兩份早餐,想起那個貪睡的小護士,又多買了一份。回到衛生所,小護士還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 輕輕在小護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進病房,玉鳳和思雅還在睡呢。昨晚因為我的事而令她們擔驚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時她們才沉沉睡去,算起來到現在她們還沒睡到三個小時。 我這個「病人」雖只睡了兩小時,卻精氣神十足。一想到這都是歡喜大法的功勞,我心裡就不是滋味。歡喜大法就好比鏡中花、水中月,看似強大,卻是損人利己的歹毒功夫。性慾是男人最難以控制的慾望,偏偏我又是個早熟的傢伙,不到十六歲,人已經長得比成年人還高大強壯。 甩甩腦袋,將這些惱人的事情甩出腦海。快過年了,就快樂地過個年吧。 玉鳳睡覺的姿勢很安詳,思雅緊緊地摟著她,像個洋娃娃。別看思雅是個大學生,還是個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師,其實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氣的。特別是在玉鳳面前。玉鳳在更多的時候把思雅當成自己的女兒,而思雅則從玉鳳身上找到母愛般的感覺。 宋思雅長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憐愛地把她們的被子蓋好,玉鳳卻謠在這個時候醒了。 「天都亮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玉鳳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還伸了個懶腰。美人輕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對乳房撐得比帳篷還高。我坐到她身邊,趁她閉眼的瞬間偷吻了她一下,。她輕捶我的胸膛,並道:「死相,別吵醒了思雅。」 我涎著瞼道:「再香一個。」 玉鳳白我一眼,道:「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沒刷!」 我伸手從背後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攀上了她高挺的乳房,輕聲在她耳邊說:「不臭不臭,玉鳳全身都是香的。」 「貧嘴!」玉鳳啐我一口,瞼上難得泛起了紅暈。早晨的玉鳳更有一種慵懶的醉人姿態,一雙似醒非醒的迷人眼睛,一張似紅非紅的櫻桃小口,她豐滿的身子沾著我,搞得我的肉棒又硬了,緊緊地抵在她大腿上。 「啊,你怎麼……昨晚你才受傷!」玉鳳輕呼一聲,我才意識到自己又出醜了。這害人不淺的歡喜大法啊,為什麼總要考驗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屁股,玉鳳才鬆口氣,她突然問:「你給村裡打了電話嗎?」 「打什麼電話?」 玉鳳嗔道:「昨晚你出那麼大的事,還不把李玉姿她們嚇壞了啊?她們昨晚也跟來了,沒地方睡,我又打發她們回去了。快給她們打個電話,免得人家掛念。」 我道:「好好好,我這就去打,還不成嗎?」 我開門就出去打電話。 剛走到前台,就看到小護士正對著那從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語。 我看這小護士人不大,個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別瞧啦,是我給你買的,算是謝謝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小護士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語氣卻不善:「什麼小妹妹?徐子興,我可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姐姐!」 八成是自己的病歷給這小丫頭看到了,也不以為意道:「我想打個電話,給家人報平安可以嗎?」 「不行,電話雖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們衛生所的。我說不給你用就不給你用,除非……」這小護士也不知吃了哪門子火藥,看我特別不順眼,說話也特別沖。 小姑娘人不大,脾氣卻不小,我笑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叫我一聲姐姐!」 「好好好,小姐姐,能讓我打個電話嗎?」 「什麼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幹嘛在前頭還帶個小字?」 「好好好,姐姐,能讓我打個電話嗎?」小護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氣。 「哼,這樣還差不多。不過你別以為喊我一聲『姐姐』就想跟我套關係,本姑娘最見不得你這樣的色狼?」小護士一副防色狼的表情,說得我納悶。 我搖搖頭,不想跟她鬧下去,撥通了村裡唯一的一部電話。剛與杏兒通上電話,沒說兩句,那頭就傳來李玉姿哽咽的說話聲。「徐……徐叔,你……你還好嗎?」 聽得出來,李玉姿很關心我,我心裡一暖,道:「放心,我沒事了,現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們都別擔心!」 李玉姿高興得差點哭出來,我怕讓人想偏,忙說:「你別激動,讓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飯前我就會回來的。」 李玉姿千叮嚀萬囑咐叫我盡快回去,我知道她見不著我,心裡不踏實。我連連應是,好一會兒她才把電話讓給杏兒。杏兒劈頭就問玉鳳怎麼樣了,我也不惱,杏兒就這脾氣,明明是關心我,卻問她母親怎麼樣。 我如實回答,杏兒那股高傲勁又升起來了,起勁地埋怨我,說我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沒病沒傷竟然吐血,還說我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還真沒看出來,小妮子長了張刀子嘴!我嘴裡不敢回應,心裡卻暗道:總有一天,要你嘗嘗我是不是銀樣蠟槍頭! 這通電話就在我們的吵嘴聲中結束了。回病房時,小護士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說:又在欺騙無知少女。 我招她惹她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護士為什麼對我意見那麼大。難道說昨晚我昏迷的時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問問玉鳳和思雅。 回到病房的時候,宋思雅已經醒了。我把小護士對我的不正常態度對她們說了,兩個女人咯咯咯笑了起來。宋思雅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老喜歡勾三搭四的?人家一個小護士招你惹你了啊?竟說人家有毛病。」 玉鳳卻笑說:「人家是看你腳踏兩條船,當然不給你好臉色看啦。還臭美呢,你昏迷的時候像頭豬,一動不動的,還想輕薄人家?」 我憤憤不平道:「她一個小護士還真多事。」兩女齊齊白我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誰多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涎著臉摟著她們兩個說:「呸呸,怎麼能把你們這樣的大美人比成鍋碗呢?」 「打你哦……」倆女不依了,帶著粉拳玉腿撲了上來。 嬉鬧一番後,倆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們提出去幹娘家看看。家裡的年貨早就備齊了,宋思雅到現在還沒去過乾娘家,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認識乾娘。於是大家出了衛生所,上街買了禮物,帶上小狼,來到乾娘家。 乾娘正在屋外晾衣服,遠遠地就看見我們來了,忙招呼道:「喲,什麼風把我幹兒媳婦次來啦?」 一句話就把宋思雅說得面紅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媽,看您說的,當媳婦的就不能來看看您?」 走進屋子,三個女人正擠在一塊嘁嘁喳喳地聊得起勁。 「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乾娘拉著宋思雅的手說道。 宋思雅低著頭說:「嗯,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婚姻大事可不能兒戲。」乾娘一本正經道。 那次去宋思雅家,其實我並不高興。宋思雅的母親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看在宋思雅那麼愛我的份上,我想她母親可能會拿根掃帚將我轟出去,之後又碰上宋思雅的初戀男朋友,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的確不是個美好的記憶。 宋思雅又點頭道:「走的時候我已經跟他們說了,這輩子我身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興不要我,否則我跟定他了!」 乾娘白我一眼道:「哼,他敢不要你!思雅啊,你一個城裡人,能看上我們小興,已經是他天大的福氣了。他敢不要你,我非要他好看!」乾娘對我揮了揮拳頭,看得大家都笑了。 我可不想她們把槍口都對著我,於是轉移話題道:「乾娘,我乾爸呢?」 乾娘笑咪瞇道:「你乾爸他們稅務所年底事多,要忙一上午呢。」說著就起身要給我們端茶倒水,玉鳳和宋思雅忙起身去幫忙,乾娘推托不過,只好隨她們去了。三個女人在廚房裡嘁嘁喳喳的不知在聊些什麼,我閒著無事,拿起了乾爸書櫃上的書來看。 乾爸是稅務所所長,家裡的藏書大多也就是有關稅務的一些書籍。對這種專業書籍,我不大愛看,但多瞭解一些稅務知識對以後做生意很有幫助。正看了兩頁,乾娘就端著瓜果盤子走了出來。 「小興,來吃顆富士蘋果。」說時乾娘已經遞給我一顆比拳頭大兩倍的蘋果。好傢伙,咱這輩子還真沒見過蘋果能長這麼大的呢。 「乾娘,這是蘋果嗎?怎麼長得都快比柚子大了。」乾娘笑道:「沒見過吧,這是他們稅務系統發的福利。品嚐看看,好吃嗎?」 我拿著大蘋果左看右看,怎麼也下不了口。剛才我沒敢說實話,其實這蘋果長得真有趣,怎麼看怎麼像女人的乳房。 「吃呀,怎麼不吃呀?是不是沒削皮,我給你削削。」乾娘說著就伸手朝我手裡的蘋果抓來。 無巧不巧,我正把蘋果往口裡送,也不知怎麼的,嘴裡卻突然鑽進一根水蔥似的蘭花指來,差點沒咬上它,不過還是吻上了那手指,涼涼的、冰冰的,感覺怪怪的。 「啊!」手指觸電似的收了回去,乾娘嬌呼一聲,我這才發現原來是乾娘不小心把手指伸進我的嘴裡。 乾娘的臉紅紅的,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嘴裡咬著蘋果,抬頭迎上了她那雙受驚的雙眼。 這時候,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個詞:曖昧! 不小心的異樣接觸,令我們兩個大感尷尬。好在廚房響起玉鳳的呼喚聲,乾娘的臉刷得一下紅了,連忙跑進了廚房。以前我一直沒仔細打量過乾娘,今天我竟然覺得她比往常更漂亮了。 乾娘比玉鳳年輕幾歲,三十出頭,渾身上下散發成熟女人的嫵媚氣息。也許是因為從未生育過,她的腰身比玉鳳的要纖細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奶子倒是沒玉鳳的大,不過也挺可觀的。乾娘長得不差,跟玉鳳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挺翹的屁股,哪裡像是個三十歲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歲小姑娘的挺翹美臀。 我呆呆地望著乾娘消失的方向,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這怎麼可以,她可是我乾娘啊。 乾娘跟著玉鳳與思雅出來,這會兒她已經恢復常態,只是眼神總躲著我。當著玉鳳與思雅的面,我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事實上,的確什麼事也沒發生,不就是不小心親了下乾娘的手指嗎?這可不能怪我,誰叫老天爺跟我開這種玩笑呢? 大家邊聊天邊吃著水果的時候,「鈴鈴鈴」,電話響了。乾娘抱個歉去接了電話,不一會兒就慌慌張張跑出來,語無倫次地對我說:「不好啦,小興,你乾爸被人包圍住了。」 我握著乾娘的小手,安慰她說:「別急,別急,乾娘,你慢慢說,我乾爸怎麼了?」玉鳳和宋思雅也來安撫她。 乾娘緩過神來,可眼睛已經紅了,道:「你乾爸去張天林的森林運輸公司收稅,剛才稅務所的小王打電話說,他們被張天林的人圍在運輸公司,說是要打他們。小興,你得快去救你乾爸啊。」 暴力抗稅? 我腦中冒出這個詞來。想不到張天林竟然這麼大膽子,敢公然對抗國家機關! 「乾娘,你先別著急。」我又對宋思雅說,「思雅,你先去打電話報警,然後在家裡等著,我去看看。」說完馬不停蹄地奪門而去。 乾娘在身後喊:「小興,你可一定要把我幹爸帶回來啊!」 「放心吧,乾娘,有我在,乾爸一定不會有事的。外頭亂,危險,你們可別跟過來!」臨走我還不忘叮囑她們幾句。如果我不這麼說,難保救夫心切的乾娘會跟過來。現在這世道,說安全就安全,說不安全就不安全。亂起來,誰也不敢保證會出什麼事情。 森林運輸公司就在九舅的正峰運輸公司對面,倒也並不太遠。我邁開步伐,跑起來跟一陣風似的。上一回,就是因為沒來得及去救九舅,才看著九舅在自己的懷裡痛苦地死去。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身邊的人離我而去了。 跑到森林運輸公司大門口的時候,那裡已經圍了一大群人。 「讓開,讓開……」我粗暴地分開人群,卻見張天林正站在人群外指揮著一大批手下將幾個人團團圍住,嘴裡還高喊:「父老鄉親們,大家看看吧,稅務所的幹部打人了啊!」 那被圍住的幾個人可不就是稅務所的人嗎?一群人正對著他們拳打腳踢,乾爸已經被他們打倒在地上,並且蜷縮著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衝進人群裡大喊一聲:「住手!」 一個留著長頭髮的小混混,一臉凶相的瞪我一眼,惡聲惡氣道:「哪來的愣頭青?少管閒事,一邊涼快去!」說著伸手想推我。 我輕輕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長毛」的髒手:「我就是想管閒事,你能怎麼樣?」 長毛只覺得右手一陣劇痛,手腕似乎被眼前的年輕人拍脫臼了,心下曉得來人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的,回頭就吼道:「你們幾個,快來幫忙,這小子扎手!」 他這一嚷嚷,頓時就擁上來一大夥人,把我給圍住。 「揍他!」長毛惡狠狠的一聲大喊,眾混混一擁而上。 眾混混皆朝我奔來。我不慌不忙,一拳將最先靠近我的拳頭折斷,然後一個掃堂腿,又干趴下五個,最後起身張開雙手,猛地抓住五人的手,一個橫擺將最後五人甩出兩米遠。 一會兒功夫,已經沒有一個混混能站起來了。我怒火未消,衝上去拎起面色如土的張天林就想揍他幾拳。 乾爸嘶啞著嗓子阻止道:「小興,別衝動!」 我雙目赤紅,吼道:「乾爸,他敢打你,我非揍死他不可!」 乾爸一拐一拐地走過來,拉住我高舉的右拳,道:「小興,別衝動,這種人自有國家法律來懲治他。咳咳……」 張天林哈哈大笑道:「你打呀,你打呀,不打你就是龜兒子,有種的你就……啊……」 張天林的囂張刺激了我,壓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長流。 「呸!一張天林吐出兩顆門牙,漏風的聲音扯著嗓門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打了我,看我哥哥怎麼治你!」 我揮拳又要揍他,卻被乾爸死死拉住,乾爸急道:「小興,別衝動,打人是犯法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如果換個地方,張天林敢這麼對我說話,我非揍死他不可。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要再揍他就犯法了,只好忍著心裡的怒氣,把他甩到地上。 「大家,我是鎮派出所所長范偉!請大家讓一讓,有什麼事,我們派出所會處理的。」人群外傳來範叔洪亮的嗓音,乾爸拉著我就往後退。范叔領著派出所的十幾名警察已經趕到,連警花朱倩也在裡頭。 張天林搶在我們前面,流著鼻血跑到范偉面前,拉住他的手說:,范所長,你可來了,這小子無緣無故把我們打了一頓,你快點把他抓起來!」 范叔抽出被他拉著的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了我和乾爸一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公安還不清楚,但你們聚眾鬥毆,已經違反了治安法。這樣吧,大家都跟我回所裡做筆錄,是非黑白,自有公論。」 范叔看得出來,今天這事情鬧大了。這麼多群眾看到稅務所和森林運輸公司的人打在一起,他也清楚張天林是個什麼樣的貨,再待下去,事情只會愈鬧愈大。 乾爸對范叔說:「范所長,我們稅務所絕對配合派出所的工作。」 幾名公安已經把那兩、三名稅務所的幹部扶了起來。 張天林感到有些不妙,平時鎮上就這兩個人對他感冒。聽說姓范的和姓趙的私交不錯,自己要是進了派出所,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張天林年輕時就是個混混,以前仗著他哥哥張天森的勢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裡。但自從前幾年這個范所長上任後,人家一直不給他好臉色看。 張天林曾想找范偉的麻煩,可張天森卻告誡他:范偉在市裡有關係,千萬動不得! 張天林膽大包天,誰的話都不聽,卻不敢不聽他大哥的話。張天森不讓他動范偉,張天林也就一直沒敢給范偉找事,當然暗地裡還是做了不少壞事。 張天林貌醜如豬,卻有鬼機靈的眼珠子。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突然對著人群高喊:「大家快看看,派出所的人,不分清紅皂白亂抓人啦……」他那群手下也跟著起哄,氣得我又想衝上去揍他們一頓。 俗話說,三人成虎,謠言很可怕,特別是對於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來說,張天林這亂喊亂叫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對於派出所的公安,人們一向對他們敬而遠之,同時,人們在心中還對派出所有一種逆反的心理。張天林這群人這一喊,惹得群眾們都以為公安亂抓人了。 鄉下哄孩子的時候,都會用「再哭就叫公安把你抓去」來嚇唬小孩子。在很多人的觀念裡,警察就是法,法就是警察,警察代表著一種絕對的權威,因此,即便抓錯人也用不著道歉。正因為有這種觀念,老百姓對公安局的人都很反感。 圍觀的許多群眾已經叫起來了,紛紛指責范叔。 「有什麼事就不能公開嗎?」 「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隨便抓人了?我們明明看見是那個年輕人打了運輸公司的人。」 群眾的矛頭紛紛指向我,本想開口辯駁幾句,可乾爸一個勁要我冷靜。 范偉不愧是一所之長,他處變不驚,站到高處對群眾說:「我很理解你們的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這裡眾眾鬥毆,但我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派出所不是來抓人的,只是想請參與鬥毆的雙方當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范叔的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而且他在春水鎮裡的名聲也不錯,所以幾句話後,群眾的情緒都穩定下來了。張天林也知道再煽風點火也沒用了,偷偷招呼一個圍觀的小子嘀咕了幾句。那小伙子聽完後,鑽出人群,不知道跑哪去了。 公安押著我們一群人擠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剛走出人群,一道人影到我面前慌張地問:「小興,你這是怎麼了?」 我一看,卻是白玲。 「我沒事,你回公司吧。我跟乾爸去派出所做筆錄。」 白玲心裡早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九舅死了,我現在是她唯一的心靈支柱。她死活不肯走,我只好讓她去找乾娘她們。 半路上,我從乾爸口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每逢年底,稅務所都會向鎮上的企業單位催繳稅款,一般是企業主動上稅務所來交稅。可前幾天乾爸一查帳,發現鎮上還有森林運輸公司欠著一九八三年的稅款,數次打電話給森林運輸公司要他們交稅款,可森林公司的老闆張天林三番兩次推拖,無奈之下,乾爸只好親自帶人來要稅款。 改革開放才幾年,改革了經濟體制,但同時也帶來不少問題。其中「暴力徵稅」與「暴力抗稅」這兩個稅務問題最嚴重。法律普及面不廣,許多地方時有暴力抗稅事件發生,與之相對應的,就有了暴力徵稅的問題。 其實這起案件也就是個定性的問題,到底是「暴力徵稅」還是「暴力抗稅」呢?這都得經過調查來確定。 張天林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再清楚不過。別說他可能就是殺害九舅的幕後真兇,魏婉的悲慘遭遇就已經令我對他恨之入骨。今天他竟敢叫人打我乾爸,更令我怒不可遏。 一群人剛走到派出所大門口,迎面就遇上一男一女。那男的四十來歲,長得肥頭大耳,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個當官的。那女的也四十歲左右,濃妝艷抹,臉上化妝品抹的跟雞屁股似的。 張天林一看到那女的,就好像癩蛤蟆見著了屎,撲上去拉住那婦女的手,親熱地說:「姐,你可要為弟弟作主啊,你看看,我給他們打的……」 「哎喲,天林,你的鼻子怎麼了?」那女人又轉頭不客氣地對范偉說,「范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把我弟弟打成這樣?」 范偉不吃她那一套,道:「張秘書,事情的原委,我們還要經過進一步的調查取證,才能確認。」 原來這個長得跟雞屁股似的女人是鎮長秘書,那麼她旁邊那個胖子豈不就是鎮長?這兩個人的動作真夠快的,張天林剛出事,他們就趕過來了。 胖子鎮長打哈哈對范叔說:「范所長,你可要秉公處理啊。今天這件事影響不小,特別是還牽涉到稅務所。」又走到乾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說,「趙所長,你沒什麼事吧?」 乾爸跟鎮長客套了幾句,我心裡暗罵,假惺惺。鎮長明顯是張天林的人,看來今天的事得小心應付。 進了派出所,我們一個個都被隔離審問。也不知道范叔是不是故意的,審問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我坐在一張硬邦邦的木椅上,朱倩一臉冰霜地拿著本子和筆坐在桌子後邊。 「姓名!」朱倩頭也不抬,便在本子上寫了幾筆。 我笑瞇咪道:「你不是知道嗎,還用問?」 啪,朱倩小手拍在辦公桌上還挺響亮的,將我嚇了一跳。她冷冷地說:「態度給我端正點,我現在是警察,你現在是嫌疑犯!」 「朱倩,我徐子興哪裡得罪你了?不用這樣對我吧,咱們認識有段日子了。」剛才給張天林惹出來的一肚子邪火還沒消下去,我無賴似的對她說。 「哼,徐子興,你行啊。把十幾個人打趴下,是不是很過癮?」朱倩諷刺道。 「那是他們欺負我乾爸,你沒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圍著我乾爸他們三、四個人……」 「夠了,現在是我審問你,不是聽你講故事。我問你,你是幾點鐘到達事發現場的?」朱倩擺明了要公事公辦。這可惹火我了,無論她怎麼問,我就是不回答。 朱倩也生氣了,把紀錄本一扔,道:「好好好,你不說可以,到時候你乾爸要是有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她這招擊中我軟肋了,雖然向她一個女人低頭很沒面子,但為了乾爸,這口氣我忍了。看著她美麗的身姿,我邪惡的想,看我以後怎麼治你。 筆錄很快做完了,我想這下真相應該大白了。其實事情很簡單,就四個字:暴力抗稅! 朱倩拿著筆錄出去了,把我關在審問室裡。我也不著急,翹起二郎腿,嘴裡哼著歌,打量著這小小的審訊室。 我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了,但進審訊室卻是第一次。審訊室不大,也就十幾平方米。三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桌上還有一盞高瓦數的檯燈。四壁空空,封得嚴實,只有一個帶鐵欄的小窗子。大門一關,這簡直就是個囚禁室。 半個小時後,外頭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響起開門的擰鎖聲。我一喜,這是來放我出去的吧。 大門忽然打開,走進幾名綠衣綠帽的公安,其中就有范叔和朱倩。我正想迎上去,卻被一個面生的公安拉住。他拿出公安證舉到我面前說:「徐子興,你涉嫌故意傷人。依照刑法,我們有權將你拘留四十八小時……」 第五章五美朝陽 當公安宣佈我被拘留的那剎那,我異常的冷靜。我抬眼望范叔一眼,他微微地搖搖頭,眼神中的含意不言而喻,無非叫我不要輕舉妄動。我掃了一眼,目光定在人群後面一個勁陰笑的雞屁股鎮長秘書。 「喀嚓!」冰冷的手銬鎖住我的雙手,激得我怒火中燒。我咬牙切齒,心中暗叫: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亂來,否則就是暴力抗法!襲警!那樣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平靜地說:「我想知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故意傷人?」 范叔對手下們說:「大家都出去吧,朱倩你留下,跟我一起審問疑犯。」又對鎮長秘書說:「張秘書,我們一定會秉公執法的。如果沒有什麼事,還請你回必一下,我們提審疑犯。」 張秘書一臉不屑,道:「范所長,我們相信你一定會秉公處理的。希望你不要辜負國家和人民對你的期望。」說完轉身扭著大屁股走了。如果不是她那一臉的濃妝,這女人也算有幾分姿色的,真想不明白,張天林長得跟頭豬似的,他姐姐倒長得挺不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我看著她扭著屁股的背影,眼裡直冒火,冒的還是慾火。我想,如果我要報復她的話,到底是先姦後殺呢?還是先殺後奸? 屋子裡就剩我們三個了,范叔對我說:「先坐吧!」又遞給我一根煙,道:「要不要來一根?」 我拒絕道:「吸煙雖然能提神,但那只對會吸煙的人起作用。煙味嗆,我聞不慣!」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說著,他把煙又放回煙盒裡。而朱倩則冷著張臉,眼裡閃動著被欺騙後的怨恨目光。 我沒空搭理她,直接問范叔:「范叔,我徐子興是個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他們這是誣陷。」范叔拍拍我的肩膀道:「小興,別激動,先喝口水。」他把自己的保溫茶杯遞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氣,一口氣把水喝完。范叔又問了我一遍事發經過,我說的與朱倩的筆錄毫無出入。范叔聽了我的話後,皺著眉頭沉思著,右手兩根指頭無意識的一下一下敲著桌面,發出「篤篤篤」的響聲。 范叔突然對朱倩說:「小朱,去幫我倒杯水來。」朱倩也不笨,知道范叔是故意要她迴避。她哼了一聲,拿著范叔的保溫茶杯不高興地離開。朱倩的背影很美,警服包裹著豐滿動人的身軀,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在這種環境下,我竟色心不死,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 范叔看著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剛十八,比你也大不了幾歲,要不要我給你們……」 「范叔,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還得靠您為我洗脫冤屈呢!」我苦著臉道。 范叔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沒有一點一所之長的派頭,親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樣。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我看你是一身精力無處發洩,把人家當沙包打吧?下手那麼重,把運輸公司那幾個兔崽子打得真夠慘的。」 「范叔,你知道,我們練武的,力氣本來就大,沒有幾十年苦練,誰能收放自如啊?當時我看到乾爸被他們圍攻,氣得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只想衝上去把乾爸救出來。范叔,他們不會是被我打殘了吧?」我擔心地問。 「那倒沒有,不過,唉,小興啊,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煩啦。」范叔面有苦色道:「你知不知道?除了老趙,其他人的口供對你很不利啊。就連稅務所的那幾個人都作證,說是你無緣無故衝進來,把他們打了一頓。」 天下竟有這樣顛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來吼道:「范叔,我是冤枉的!張天林的人是我打的,可稅務所的人憑什麼污蔑我?虧我還救了他們!」 范叔按住我的肩膀,口氣嚴厲道:「坐下!吼什麼吼?你范叔我干公安二十年了,還不知道他們那些鬼名堂?你亂吼有用嗎?有種你就給我吼出派出所啊!」 我氣呼呼的坐下去,胸膛彷彿被塊大石頭壓著,特別難受。 「小興,別說你是老趙的乾兒子,就憑我范偉與你的關係,還能不知道你小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范叔相信你是無辜的,但凡事都得講證據。今天的事情我大致上也瞭解,擺明了是張天林設下的套。這傢伙之前就對我和老趙看不順眼,他本來是想拿老趙開刀,沒想到被你衝進來攪亂了他的計畫,於是就順水推舟,拿你當替罪羔羊。」 我憤憤道:「我真的沒想到,人竟然能這麼無恥。虧我當時還拚命救他們幾個稅務所的幹部,想不到他們竟反過來陰我!」 范叔道:「小興,你還小,這個社會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光明正大。你的人生路還長,男子漢大丈夫,這點挫折算什麼?你范叔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有我在,包你沒事!」 雖然范叔與乾爸他們沒對我說過什麼,但我也能猜到,朱倩的父親是市公安局局長!春水市下面有十幾個縣,大大小小的派出所有上百個。雖然朱倩父親有重讓女兒下基層磨練,如果朱倩的父親跟范叔沒關係的話,怎會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范叔誇下海口,令我更相信他跟市局局長有交情,這樣一想,心裡也就不太擔心自己的事情了。我鬆口氣說:「范叔,我乾爸還好吧?」 范叔說:「老趙他身子健朗著呢,想當年他跟我可是一個排的戰友。不過是一點皮外傷,不礙事,養幾天就沒事了,你也別太擔心。」 「那就好。」想起玉鳳她們,我又問,「范叔,能不能派人去把玉鳳她們叫來?我這一進警局,她們一定很擔心。」 范叔笑道:「你那個姓宋的女朋友也跟來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范叔哈哈大笑道:「行啊,臭小子,虧我還想湊合你跟朱倩呢。想不到你動作這麼快,都把人家女孩子帶來拜見干婆婆了。」 正說著,朱倩端著范叔的保溫杯回來了,還沒放下,范叔就說道:「小朱啊,給你個任務,去趟趙所長家,請趙所長的夫人和徐子興的家人來一趟。」 朱倩小嘴一噘,質問范叔道:「所長,我來這裡都快大半年了,你怎麼儘是派些沒什麼意義的工作給我?整天除了端茶倒水、跑腿送信,連個正經的案子都沒給我辦過。我不管,如果你要我去報信,你就得把徐子興這個案子交給我做。」 局長千金一撒嬌,范叔這個所長也大感頭痛,道:「小朱啊,平時辦案子不是都帶著你嗎?什麼叫沒有意義的工作?」 朱倩像一隻好鬥的公雞似的,頂了范叔一句:「獨立辦的案子才能檢驗我在公安學校學習的效果,同時也更能訓練我的能力,對我來說才有意義。」 范叔笑道:「好好,我說不過你。要我把這個大案子交給你做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朱倩一喜道:「真的嗎?什麼事?你快說。」 范叔神秘笑道:「什麼事?我現在還沒想好,以後想起來再讓你做吧。」 朱倩起了警覺之心,說:「所長,你不會讓我做些令我為難的事吧?那我可不答應。」 范叔連忙揮手道:「不會不會,一定不為難你。怎麼樣?這個交易做不做?」 朱倩咬咬嘴唇說:「好!這個買賣我做了。所長,我現在跑腿送信去,你可說話算話。」 范叔臉一正,道:「我范偉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你不願意去,那我叫別人好了。」 「唉,別呀!所長,我去還不行嗎?」朱倩瞪我一眼,一溜煙跑了。范叔看著她的背影說:「這丫頭,從小就好動,唉,真難為老朱了。」 我道:「不會吧,我看朱倩是挺正常的一個女孩子啊?哪裡好動了?」 范叔道:「你是跟她接觸不多,小朱她可有個外號,叫『小魔女』,最會纏人了。這丫頭自從來到我們所,就磨著要我給她一個獨立辦案的機會。老朱對這個女兒,寶貝得不得了,我哪敢讓局長千金輕易涉險啊。」 我道:「在咱們春水鎮,張天林可是最危險的人物,難道你真放心把我的案子丟給她辦?」 范叔像隻狐狸似的笑說:「山人自有妙計。」 朱倩是八三年七月從市警官學校畢業的,她父親朱局長想安排她坐辦公室,干文員之類輕鬆的工作。可她偏不願意,這丫頭從小就崇拜當公安的父親,所以她的夢想是做一名能夠為民除害、懲惡揚善的警察,而不是坐在辦公室裡做一名普通文員。 在朱倩看來,那些穿著警服,坐在辦公室裡工作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警察。而那些手握槍械與匪徒激烈槍戰的英雄,才是真正的人民公安。所以,在她強烈的要求下,朱局長迫不得已,把她下派到一個老戰友那裡——春水鎮派出所。 剛來派出所的那個月,朱倩挺高興的。這裡有新的同事、新的環境,對她這種從小就住在城市裡的女孩子來說,春水鎮這個小鎮充滿了新鮮感。 冬春水鎮,她第一次見到了活生生的豬!雖然她吃了十幾年的豬肉,卻不知道那香噴噴的豬肉竟然是從這麼臭烘烘的傢伙身上長出來的,從那以後,朱倩一吃豬肉就反胃。不過,春水鎮裡也有很多單純樸實的人,特別是那些趕集的農民,從也們身上,朱倩能聞到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 和城市裡那些只知道互相爭權奪利的人來說,她更喜歡這裡的人。 朱倩在生活上很充實,但在工作上卻有了煩惱。工作一個月後,她突然發現自己每天的工作,只是給同事們端茶送水、偶爾給疑犯做做筆錄。 端茶送水可以理解為增進同事間的感情,但長此以往卻打擊工作積極性。有時候她還會想,不是說人人平等嗎?為什麼我們女人就得給同事端茶送誰?也不見他們男的做這些事。 朱倩人很漂亮,是派出所一枝花。追她的男孩子很多,從在學校開始就有人給她寫情書、送鮮花。她看不起那些毛頭小子,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泡妞打架。來到鎮派出所,她才發現,原來平凡的人到處都是。在這裡,她只佩服一個人——派出所所長范偉。 范偉和她父親是老戰友,原為市刑偵大隊大隊長,是個刑偵能手。小時候,朱倩最佩服的就是范偉和她父親了。所以,在她的擇偶標準裡,老公必須是一名警察,而且還得是一名優秀的刑警。 朱倩很嚮往獨立辦案,想起父親那輕視的眼神,朱倩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做一名能破大案的優秀女警,讓他刮目相看! 今天這起惡性鬥毆事件中,一名稅務所所長負傷、十幾個人重傷,還有幾個人輕傷。在春水鎮,算是件大案子。朱倩與徐子興接觸不多,但自己敬佩的范叔叔與他關係不錯。朱倩不帶任何私人感情地思索著案情,直覺上她也察覺出一股陰謀的味道。 張天林在春水鎮的名聲極壞,朱倩也很討厭這個人,特別討厭那雙盯著自己身體的眼睛。她恨不得能把那個色狼大叔的雙眼挖出來,以解心頭之恨。 春水鎮本來就不大,派出所離鎮政府大院也不是太遠,朱倩騎了輛自行車,不到五分鐘就來到趙所長家所在的鎮政府大院。 剛走到大院門口,就撞上一群女人往外走,朱倩認得其中兩個人,一個是正峰運輸公司的女老闆——白玲;另一個則是趙所長的愛人。 「鈴……」朱倩按了下自行車鈴,吸引了這群面露惶恐之色的女人們的注意,還沒等她開口,就被四個女人圍住了。 「呀,是小朱!」 趙所長的愛人李潔跟朱倩挺熟的,劈頭就問:「小朱,看見我家老頭子和我乾兒子了嗎?」 朱倩看得出來,這四個美麗的女人很關心徐子興,不由分說,把實際情況告訴了西個女人。 有個渾身透著股書香氣的美女,吸引了朱倩的注意力。 她應該就是徐子興的女朋友吧?那個臭小子走什麼桃花運,竟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看起來還是個大學生。朱倩心裡憤憤不平地想,徐子興那臭小子怎麼配得上這麼有氣質的女孩子。 「范所長請你們去派出所。」朱倩道出了來意,四個女人歡天喜地的跟著她來到鎮派出所。剛走到大門口,五人就撞上了張天林一群人,他這會兒正領著幾個狗腿子往外走。 張天林瞇著雙色狼眼,看著對面五個漂亮女人,口水都流下來了。隨便從五女中拉一個出來,在這小鎮上就已經是排得上號的美女,沒想到今天竟有此眼福,一下就見到五個。 朱倩將車停在車棚,拉著四個大美女就走,臨走前還厭惡地瞪了張天林他們一眼。這群流氓,吹口哨的吹口哨,胡言亂語中,看著五大美人進了派出所。 我正跟范叔商量著事情,門外邊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子興——」宋思雅高呼一聲,飛撲到我身上。她的眼睛微微發紅,相當掛念心上人的安危。我抱著她的嬌軀,輕撫她的背部,安慰道:「我沒事,別擔心。」 宋思雅手一撈,抓住扣著我的手銬,氣憤地說道:「還說沒事,叫你小心點你偏不聽,你……你就不能不打架嗎?」我厚著臉皮說:「當初我可就是憑著會打架才追上你的,要是沒了這身功夫,你還不跟別人跑了啊。」 宋思雅啐了我一口道:「整天沒個正經的,人家都擔心死你了。」 玉鳳淚光盈盈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很想撲進我的懷裡讓我安慰。可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但我與她的關係畢竟是見不得光的,只能委屈她。我拍了拍宋思雅的頭道:「好了好了,叫別人看你笑話呢。」 宋思雅這才醒悟,現在是在派出所呢,輕「啊」了一聲,猛地把我一推,臉上飛起了兩朵紅暈,煞是好看。 白玲插不上話,只能默默地注視著我,幸好沒有人注意到她,不然非看出些端倪不可。她看我的眼光已經不再是舅媽對外甥的關愛了,而是女人對男人的依戀。 她跟玉鳳的關係很微妙。身為第三者的白玲插在九舅與玉鳳之間,搶了玉鳳的老公。我雖然對九舅拋棄玉鳳的事憤憤不平,不過有時候卻暗自慶幸,若非九舅薄情寡義,我又怎麼能得到玉鳳這個大美人呢?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壞,因為我竟然先後霸佔了九舅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女人。九舅的眼光一直都很好,無論是他年輕時還是中年時。玉鳳和白玲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兒,不過現在都便宜我了,嘿嘿…… 稍稍安慰大家一番後,范叔帶我們去看乾爸。乾爸正齜牙咧嘴躺在床上,旁邊一個醫生正給他上傷藥。乾娘一屁股坐到乾爸身邊,擰著他的耳根子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都一把年紀了還跟人家打架。打就打吧,還害得小興被拘留。」 乾爸咧嘴道:「唉喲,輕點輕點,我臉上還腫著呢。」把我們都逗笑了。乾爹與乾娘就是這麼對人,對他們來說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鬧那才不正常呢。「死鬼!不能打,你就不會逃啊,你以為你還年輕啊?」乾娘還是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乾爸沒理她,轉頭對我說:「小興啊,乾爹對不起你啊。」我道:「爸,看你說的,咱們一家人幹嘛說兩家話?你是我爸,被人欺負了,我做兒子的能不幫忙?」 乾娘道:「老頭子,看到沒有,為了咱兒子,以後少惹事生非!」乾爸認真地點點頭。別看乾娘嘴裡說的不客氣,其實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著乾爸一身的傷,心裡早軟了。我們知趣地退出來,給他們留下二人空間。 范叔領我去了拘留室,鎮派出所本來就不大,沒多餘的地方弄個拘留所。宋思雅她們死活要跟我去看看,范叔也說沒有關係。 拘留室比那審訊室也就大個一、兩平米,除了一張床、一鋪髒被外一無所有。玉鳳與宋思雅她們看了都心酸,因為將來的兩天裡,我將在這裡度過。這一切都拜張天林所賜,看著她們為我傷心流淚,我心中對張天林的恨意又恨上三分。張天林,這世上有你沒我!此仇不報枉為人! 范叔與朱倩走了,給我們一家人留下一個私人空間。玉鳳和白玲都不知道對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還顯得有些拘謹。「小興,等會兒,我去街上買幾床被褥,這大冷天的,派出所的拘留室連個熱炕都沒有,這晚上你怎麼受得了。」玉鳳皺眉道。 白玲忙對玉鳳說:「反正我家裡還有多餘的被子,姐,不如等會兒你去我家拿吧。」 自從九舅出事後,玉鳳早就不再恨他們了。她也挺可憐白玲的,白玲是個苦命女子,才被人打得流產,又死了丈夫。玉鳳是個善良的人,見不得人受苦,感情上她已經把白玲當成了姐妹,於是玉鳳也順水推舟同意了。 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眾人便要去九舅家給我拿被褥。我道:「別忘了給杏兒她們打個電話。我早上打電話說咱們中午要回去的,現在出了這事,她們要知道了非擔心不可,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的好,就說咱們在鎮上有事辦,叫她們別擔心。」 玉鳳點點頭說:「我會的。對了,小興,中午想吃什麼。」我趁宋思雅和白玲背對我們的機會,湊到玉鳳耳邊輕聲說:「我想吃你!」玉鳳狠狠地白我一眼,追著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走在街上,宋思雅偷偷地打量著身邊的這個女人。剛才擔心徐子興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認真的打量過白玲,說起來今天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白玲。就是這個女人,搶了玉鳳姐的老公。 白玲年約二十六歲,是個少婦般嫵媚的美女,一頭如雲的秀髮、鵝蛋臉,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沒有宋思雅高,卻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職業套裝,暗蘋果綠的高旗袍領,剪裁貼切的連身女裝,襯出頸部雪白的肌膚。 誰說女人不會看女人?漂亮女人總是對別的漂亮女人更感興趣,宋思雅瞄了瞄白玲的胸部。還好,大約是32C,比不上玉鳳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二十二寸的細腰,兩條腿沒自己的長,腳下穿的卻是與職業套裝同色的高跟鞋。 在市區裡,白玲這身打扮算不了什麼,但在春水鎮這個落後的小鎮上,她這麼穿可算得上是時尚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搶了玉鳳姐的老公,還跟自己的男朋友眉來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 徐玉鳳看出來宋思雅的異樣,拉住她的手搖了搖,徐玉鳳幽怨地看了白玲一眼,說起來,真正應該恨白玲的應該是自己,可一想到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徐玉鳳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在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十分嚴重,許多人家生了七、八個女兒還想要生,即使傾家蕩產,也只是為了能生個兒子傳宗接代。徐玉鳳不恨李正峰,因為是她自己身體的原因才導致不能懷孕。後來白玲懷孕了,徐玉鳳還替李正峰高興,因為他們超音波驗出白玲肚子裡的是個男孩。 徐玉鳳不怨白玲搶了她老公,更何況現在有了徐子興,家裡有了主心骨,她也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女人了。正因為自己曾經度過一段孤單生活,才更瞭解一個妻子沒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現在的白玲。 白玲和徐子興在派出所裡勾搭,她早就發現了,也只是睜隻眼閉只眼。除了覺得有些對不起宋思雅外,她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徐子興是個好男人,還是那種不是一個女人所能霸佔的男人,他很強,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頭帶路,也許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沒開口。三個人誰也沒吭聲,默默地走去白玲家。 回到家,白玲指著電話對徐玉鳳說:「姐,你要打電話就隨便用吧,我去找幾床被褥出來。」轉身往裡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著她往裡屋去,被徐玉鳳一把拉住:「宋思雅,現在不是時候。」 宋思雅想起這件事就有氣,在路上的時候,她愈來愈氣惱,想趁著這個機會眼白玲說清楚,叫她不要再纏著徐子興。 「玉鳳姐,我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宋思雅掙脫不了徐玉鳳的手,便道。徐玉鳳說:「姐知道你想跟她說什麼,但不是現在。她也挺可憐的,大過年的,你就讓她安心過個年吧!」 宋思雅跺了跺腳委屈地說:「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搶了你丈夫,現在又來搶我的。玉鳳姐,我這口氣嚥不下啊。」 「思雅,我知道你心裡苦。可你也想想,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興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則人家也不至於……」 宋思雅咬咬牙氣道:「都是徐子興這個色鬼,看他這次出來後,我怎麼收拾他。」 徐玉鳳笑道:「就是咱們姐妹聯合起來還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會兒我打個電話給杏兒。」說著撥起電話來。 第六章派出所偷歡 白玲也不是沒有察覺到宋思雅的異樣,身為生意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本事還是有的,她看得出來宋思雅的臉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給她知道了?一想到這,白玲心裡忽然惴惴不安起來。 二十四歲的時候,白玲的父母雙雙因車禍而亡。這對於大學剛畢業的白玲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那些天,她整個人兒像丟了魂似的,不知身處何地。在父母的葬禮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機的老闆——李正峰。 雖然白玲恨透了那個肇事司機,但卻不恨這個運輸公司的老闆。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關懷之下,愛上了這個有婦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關心所打動,徹底愛上了這個大她十多歲,還有個上高中的女兒的有婦之夫。愛情是沒有任何偏見的,白玲愛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樣被青春美麗的白玲所打動,於是,他們雙雙墜入愛河。 一年之後,白玲懷孕了,李正峰告訴她,他想跟原配離婚。白玲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會虧待她的。 六個月後,醫院測出她肚子裡的是個男孩。白玲當時十分高興,人,誰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腦門上的「二奶」這兩個字?果然,李正峰下了決心,徹底地與徐玉鳳斷絕關係,簽了離婚協議書。 白玲的婚禮是在自家屋裡舉行的,他們沒有邀請請任何人來參加婚禮,連杏兒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農曆七月初七,挺著個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著潔白的婚紗與身著禮服的李正峰,一臉幸福地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往後的日子裡,夫妻倆恩恩愛愛,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長,就在白玲即將臨盆的時候,一群惡棍把她打流產了。一個小生命,就這麼沒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誰勸也不聽,最後暈了過去。 但這打擊並不是致命的,醫生帶來一個毀滅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懷孕了。一群惡棍,不但殺了她的孩子,更毀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時候,李正峰的死,讓白玲的人生徹底垮了!白玲在沒了孩子後,又沒了丈夫。在那幾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兒看著她,她早就自殺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雙亡時,李正峰走進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後,又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生命。徐子興,這個禽獸,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自己可是他的九舅媽,他竟然連自己的舅媽都不放過。 雖然白玲很感激徐子興在最困難的時候幫助自己,但她對這個壞外甥仗酒強姦的事仍不能釋懷。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剛剛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興。更恨老天,為什麼要讓徐子興長得那麼像李正峰。 當徐子興第二次來到家裡的時候,白玲覺得是丈夫回來了!她把徐子興當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諒自己的行為,可心裡卻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單了,太寂寞了,徐子興在這個時候來到她身邊,讓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滿足感,她漸漸地離不開徐子興了。 這次徐子興被拘留,她也很擔心。當她來到稅務所所長家,看到徐子興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時,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麼的漂亮,那麼有氣質,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輕!雖然白玲沒想過要獨佔徐子興,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時,白玲還是忍不住傷心。 可她現在已經離不開徐子興了,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白玲從屋子裡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這是她結婚時新買的被子,還沒用過呢。 徐玉鳳也打完電話,正拉著宋思雅不知在說些什麼。白玲在生意場上是個女強人,能說會道,可現在她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想了想才說:「你們還沒吃午飯吧,我這就去做。」 徐玉鳳拉著宋思雅道:「我們也來幫忙。」宋思雅不願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鳳拉得緊緊的,只好不情不願的到廚房幫忙。 徐玉鳳的手藝是三女中最好的,燒菜是她的拿手好戲,徐子興也常在宋思雅面前誇她。宋思雅已經拜徐玉鳳為師,向她學習燒菜的手藝了。俗話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現在正學習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鳳則是她最好的榜樣。 宋思雅等鍋裡的油燒開了,把菜倒進鍋裡,突然油鍋傳來「辟啪」兩聲,鍋裡燃起大火,燒著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著把鍋扔了,拚命地甩著手。徐玉鳳和白玲兩個女人也嚇壞了,好在白玲反應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澆。 嗤!白煙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撲滅了。被嚇壞了的宋思雅「哇」的一聲撲進徐玉鳳懷裡大哭:「玉鳳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個獨立女性,她膽子本來不小,如果膽小,她也不敢一個女人來到春水村這種僻遠山村教書了。但這幾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擔驚受怕,一個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來就弱。這把火可把她嚇壞了,好在白玲澆水澆得及時。 「我去拿點藥!」白玲轉身就去找藥了。徐玉鳳摟著宋思雅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好一會兒,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燙傷藥膏來,徐玉鳳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紅紅的一大片。徐玉鳳心疼地說:「痛不?瞧這燙的,來,姐給你上點藥。」 宋思雅乖乖的伸著手,讓徐玉鳳給上藥。 白玲說:「都怪我,要是不讓你們去廚房,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怎麼能怪你呢?是思雅自個兒不小心。」徐玉鳳道。 宋思雅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白玲,剛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這個女人讓她心神不定,才導致燒菜時不小心受傷。這因果的事情,還真難說清楚,很複雜。經過這一折騰,宋思雅對白玲的態度好了點,道了聲「謝謝」。 白玲說:「都是一家人,別見外,這是應該的。」 但是,宋思雅並沒有因為白玲相救而放棄成見,心裡嘀咕,誰跟你是一家人? 這回白玲說什麼也不讓宋思雅下廚房了,跟徐玉鳳兩個人到廚房裡忙活一陣,香噴噴的飯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個保溫飯盒,先給徐子興盛了一盒飯菜。徐玉鳳笑著說:「一盒飯哪夠他吃的?他飯量大著呢,白玲,還有飯盒嗎?再找個來。」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這麼能吃。」 「哼,他就這點本事!不但能吃飯,還能吃人呢!」宋思雅看著白玲給徐子興盛飯,心裡有些不高興。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讓白玲尷尬地站在那裡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鳳拉拉她衣角說:「思雅,說什麼呢!白玲,你別介意,這丫頭喜歡亂說話。」 白玲微紅著臉說:「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師,能說會道的。」 宋思雅一聽,不樂意道:「教師怎麼了,不會說怎麼給學生們講課?」 白玲搖著手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那又怎麼樣?雖然我沒什麼錢,但總比那些整天勾引別人老公的人強多了!」 白玲氣得渾身發抖,顫著玉手指著宋思雅說:「你……」說不出半句話來,一轉身,哭著跑進臥室,臥室裡傳來「嗚嗚」的痛哭聲。 徐玉鳳生氣了,說:「思雅,你怎麼能這樣?人家剛才還救過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麼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還得笑臉相迎?她救了我又怎麼樣?是她對不起我在先,我說她幾句又怎麼了?」 「唉!」徐玉鳳啞口無言,「都是徐子興那個小壞蛋惹出來的事!」 提起徐子興,宋思雅就傷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開了。臥室裡、臥室外,兩個女人的哭聲是那麼相似,她們為同一個男人而哭,也同樣為自己而哭。 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玉鳳終於幫我送飯來了。范叔早給看守我的警員打過招呼,玉鳳很順利地進了拘留室。 玉鳳在床上鋪著被褥,我打開兩個飯盒,隨口問道:「玉鳳,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宋思雅她們呢?」 「哼,你還說!都是你!」玉鳳收拾好床鋪,頭偏到一邊,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邊狼吞虎嚥吃著飯,一邊又問:「又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玉鳳把發生在九舅家的事說了。 事情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我還能有什麼話好說的?誰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悶聲不響,一個勁把飯菜往自己嘴裡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後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會放手的。白玲又是個可憐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強烈的政府感。畢竟,她曾經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來送飯的時候,她們還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她們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鳳,我頭都大了。」我苦著臉說。她輕捶我一下,嗔道:「怎麼不見你做那事兒的時候頭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兒的時候,我上面的頭沒大,可下面的頭大了啊。」 「呸,沒個正經的。」玉鳳臉紅紅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臉,嗔道:「髒死了,你也不嫌油膩!」 古人說:飽暖思淫慾,這話果然沒錯。昨天晚上我還做過,現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餓了。玉鳳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頂高高的帳篷,嗔道:「你、你怎麼……這裡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亂來。」玉鳳偷偷看了看門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門關上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那慾火「騰」的一聲,熊熊燃燒起來。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玉鳳跟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圖,臉蛋紅得像是火在燒。她又強調說:「小興,這裡是派出所,你可別……」 玉鳳的皮膚很白,農村裡的女人個個烏七抹黑的,像玉鳳這樣白嫩的肌膚還是很少。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齊齊,豐盈的胸部將一身新棉襖高高頂起。我嚥了嚥口水說:「玉鳳,我知道,過來,咱們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邊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得我心癢癢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別,別,現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掙扎。 我沒有說話,心中卻起了邪惡的念頭。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裡作愛,那是多麼刺激的事啊。這個念頭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揮之不去。 我強迫性地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聳起的胸部。隔著厚厚的棉襖,依然感覺到她乳房的豐滿。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鳳的奶子是最大的,有35D吧。 慾望愈升愈高,腦子裡彷彿有個聲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在拘留室裡作愛,令我有種惶然如當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別樣的刺激。「玉鳳,我要,我要你給我!」我霸道地說。玉鳳慌慌張張地看著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興,這裡是派出所,萬一讓人看見……」 「別怕,玉鳳,你忘了?我的聽力可比一般人強多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能聽到,你就放心吧。玉鳳,我真的很想要了,不信,你摸摸……」捉著玉鳳的小手就往我兄弟那裡放。玉鳳輕吟一聲,顯然被肉棒的硬度嚇著了。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大奶子,玉鳳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倒在我的懷抱裡。我感受著玉鳳身體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大奶子。 乳房是玉鳳的死穴,每次她被我一撫摸,身子就會軟下來。她抬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說:「小興,現在真的不可以……」 看著她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媚態,一股慾望湧上大腦,我一把摟住她,倒進了被窩裡。 玉鳳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顫抖著對我說:「小興……真的不行……這裡是……」看著她嬌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了。 我飛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員警們都去吃飯了,外邊沒有人,很安靜,整個派出所靜悄悄的。 回過頭來,玉鳳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頭上,玉鳳太瞭解我了。對於這種事,愈是刺激,我愈不會放棄。她很瞭解我的心態,知道反抗無效,很自覺地脫去了衣服。 白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乳房露了出來,我心裡一熱,慾火又升起來,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衣褲,鑽進了被窩。 被窩裡暖烘烘的,我一鑽進去,就感覺到玉鳳光滑溫暖的身體貼了上來。豐滿的大奶子擠在我的胸前,我伸手摟住她的裸背,將她整個身體和我壓在一起。這時,腦子裡冒出個詞:軟玉溫香。那種酥軟舒服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們的身子在被子裡糾纏在一起,在不合適的地方做這種事令我們都很興奮。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玉鳳的大腿間跳躍,她的小穴在我的腹部磨來磨去,感覺癢癢的。 我的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來。玉鳳的奶子很堅挺,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她粉紅的乳頭也變得堅硬。 翻身壓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大奶子,她的身體帶給我陣陣浪濤似的熱力。她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輕輕的喘息。我埋頭下去,準確的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捲著她的舌頭吸吮起來。 玉鳳鼻子裡發出陣陣讓人獸血沸騰的聲音,身體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她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無意識地撫摸著。 大肉棒在她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堅硬了,更是脹得像要爆開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愈來愈急促,年輕且充滿精力的身體,被玉鳳的溫柔撩撥的快要炸開了。 居高臨下,只見兩條粉白圓滑、細嫩豐腴的大腿,那肥肥的陰阜上,長滿一大片濃密而黑茸茸的陰毛,一直延伸到她肚臍下面。 我仔細欣賞著玉鳳雪白而又豐滿的胴體,一對肥嫩、高挺的乳房,兩顆緋紅色的葡萄般大的乳頭,聳立在兩圈粉紅色的大乳暈頂端,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陰毛長得實在是太濃密了,層層疊疊地蓋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想要一覽風采還得撥開那一叢叢的亂草! 傳說,陰毛愈是濃密的女人,性慾愈是旺盛。 「親親玉鳳!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玉鳳一手摟住我的頭,一手捏著豐肥的乳房,把乳頭對準我的嘴邊,像喂小孩子吃奶的動作,說:「我的乖兒子,把嘴張開吧!我這就餵你吃奶。」 我張開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顆乳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著另一邊大乳房和它頂端的奶頭。 只見玉鳳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酥軟,克制不住地淫聲浪語道:「好兒子……哎喲……你吸得我……癢死了……哦……乳……乳頭……輕點……咬啊……好癢呀……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不理她的叫聲,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著玉鳳的一雙大乳房。 只聽到玉鳳又叫著:「哎呀……乖兒子……我……受不了……輕一點嘛……我會……哎喲……會被你整……整死的……小興……啊……我要……丟……丟出來……」 只見她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瞧,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玉鳳那細長的小肉縫裡淌出,先浸濕了一小撮陰毛,然後流下她深陷的屁股溝,再流到床上,又弄濕了一大片白色的被褥。 我看著有趣,用手伸進她的胯下,玉鳳的大腿向兩邊張得開開的,把她的小肉縫毫不隱蔽地露了出來。 我又把手指插進了玉鳳的小蜜穴內摳挖了起來,時而揉捏著那粒小肉核,而小穴則不停地流出淫水,濕濡濡、熱乎乎、黏兮兮地沾了我滿手都是,我貼著玉鳳的耳朵說道:「親愛的老婆!你下面流了好多淫水,洪水氾濫了喲!」 玉鳳羞得用她兩隻小手不停地捶打著我的胸膛,力量當然是軟綿綿的,又聽到她嗲聲道:「壞東西……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麼多……快把手指頭拿出來嘛……你挖得難受死了……思……哼……拿出來……啊……啊……」 玉鳳被我挖得難受,語不成聲地呻吟著討饒的話。 我狠狠地挖了幾下,才把手指頭抽了出來,一個翻身跨坐在她的俏臉上,把我的大肉棒對著她的櫻桃小嘴,俯趴下去,我的嘴正好在她的陰戶上,仔細欣賞著她三角地帶的迷人風光。 只見一大片彎曲黑亮的陰毛,長滿了她的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陰阜四周,連那令人無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被覆蓋得只能隱約地看到一條細細長長的肉縫,陰戶口兩片大陰唇鮮紅肥嫩而多毛。 我用手輕輕地撥開陰毛,撐開那兩片肥嫩的肉片,發現裡面又有兩片緋紅色的小陰唇,而頂端一粒深紅色的小肉核正微微地顫抖著,我愈看愈愛,忙張口將那粒小肉核含住,用嘴唇吸吮著、用舌頭舔著、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不時再把我的舌尖吐進玉鳳的陰道裡面,舔刮著她陰道壁周圍的嫩肉。 玉鳳是頭一次被我吮舔,也是第一個被人舔溝的女人。她幸福得全身不停地抖動著,淫聲浪語地大叫道:「啊!……啊!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癢……癢死了……咬得我……爽死了……啊……我又要……洩……洩身……了……啊……」 一股熱燙而帶著點女人香味和鹹味的淫水,從玉鳳的蜜穴裡決堤而出…… 「饒了我吧!」玉鳳可憐兮兮地說。 我看她說得可憐,暫停舔咬的動作,道:「好吧!寶貝老婆!我可以饒過你,但是你要吃大肉障喲!一玉鳳臉帶驚慌地羞道:「小興,上回你還不滿足?」 我道:「你就吃過一回,我可是被你吃上癮了,今天就再來一次嘛!」 玉鳳嬌羞了好久,才咬著嘴唇說道:「唉,你這個小冤家,真是我命中的剋星,竟要我做這種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沒辦法。」 說完,她用一隻玉手輕輕地握住我的大肉棒,張開她的小嘴,緩慢而又有點怕怕地含著我的紫紅色又粗又壯的大龜頭,我的大龜頭塞得她的雙唇和小嘴裡脹得滿滿的,不時用她的香舌舔著大龜頭和馬眼,又不停地用櫻唇吸吮、貝齒輕咬著我的大龜頭。 「好老婆……好舒服……再含深一點……把整根大雞巴都含進你的小嘴裡……快用力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緊……又熱……喔……喔……」 玉鳳愈來愈讓我感到舒服麻癢,大肉棒這時已經硬翹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些脹痛,非插入她的小肥穴裡,才能一洩為快。於是,急忙抽出我的大肉棒,躍起,把玉鳳那豐腴的胴體壓在下面,分開她渾圓細嫩的兩條大腿,手握大肉棒,對準她緋紅色的小肉洞,用力一挺!大雞巴就這樣干進了一大截! 「噗滋!」 大肉棒干進小肉洞裡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玉鳳痛得大叫:「哎呀!……我的媽呀……痛……痛死……快停一停嘛……」 我停了下來,道:「怎麼啦,親親老婆!」 玉鳳喘老氣,顫抖著聲音道:「我快痛死了,你的……肉棒……那麼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麼用力地干了進來,你還問呢,你好狠心哪,把我的小穴弄得痛死了。 我賠罪道:「親親老婆,對不起嘛,我心太急了。見到你那迷人多毛的小肥穴,心裡太興奮,才會這麼衝動地魯莽行事,而且我以為你都被我開墾多回了,小穴干進去肯定沒問題,不怕我大肉棒的抽插,本來想讓你舒服的,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真是對不起了。親愛的,你不要生氣,好嗎?」 玉鳳休息了一會兒,語音較平順地道:「小興!我並沒有生你的氣,只是我的小穴很淺小,你愛我的話,就更要愛惜我,知道嗎?」 我忙溫柔地吻著她,道:「親!我會愛惜你的,等一下插的時候,你要快,我就快;你要慢,我就慢。你要輕就輕,要重就重,全聽你的,好嗎?」 玉鳳眉開眼笑地說:「這樣才是疼我的乖老公!好,來吧!輕點兒插……進來。」 我一聽,如奉聖旨,將屁股一夾,用力地一頂,粗長的大肉棒又干進了兩寸左右。 不料卻又聽到玉鳳叫嚷:「啊!……停……停一下,好痛……我的小穴裡……好痛……脹……脹死了……」 我一聽到她又喊痛的哀嚎,馬上停止不動,望著她那姣美的粉臉,過了一會兒,見她平靜些,才將她的兩條玉腿推到她的雙峰旁,使她那原本就肥飽聳突的陰阜更形高突,再一用力,乾脆把我還留在陰唇外的大雞巴後半截整根都頂了進去。 玉鳳一陣顫抖呻吟道:「唉……唉呀!好脹……」 我聽到玉鳳淫浪的叫聲,看到她臉上那騷媚妖冶的神情,不由得屁股一陣抖動,把大龜頭抵在她的子宮口,磨擦著,刺激得她全身顫抖,原本就緊窄的陰道,此時嫩肉更是一陣猛縮,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地衝擊著我的大龜頭。 只見玉鳳的肥臀直扭著,櫻唇裡也淫聲浪語地叫著:「……啊……快……快用力……插……插吧……我……爽……死了……唉呀……我……要被……插……插死……了……嗯嗯……嗯哼……」 這時,我的大龜頭被她的子宮花心,包得緊緊的,還一鬆一緊地咬著大龜頭,令我舒暢極了,於是更用力抽插起來,次次盡根,下下著肉,兇猛地連續幹了她八百多下。 這一陣猛干,使玉鳳拚命搖擺著她肥嫩的大屁股,來迎合我猛烈的抽插,每一次的撞擊,她就全身一抖,胸前的兩團肥乳,更是抖得厲害,使她在高亢和興奮中喜極而泣。 自從被我的大雞巴幹上之後,她的小穴和豐腴的肉體就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滋潤,我這根粗長壯碩的大肉棒,令她十分著迷,她早就忘了九舅的那根小牙籤。 我一見玉鳳這滿足嬌淫的神態,玩心大起,用大龜頭在她的花心上點了幾下,忽地猛然抽出大雞巴,在她的穴口上揉動起來。 急得玉鳳用她的粉臂緊緊地摟住我,媚眼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小嘴顫抖的像是要哭出來,眼角上不爭氣的淚珠也溢了出來,可憐兮兮地用肢體語言告訴我,她的小穴穴還沒吃飽,使我心軟了下來。 「好老婆,你別哭了嘛,我不逗你了。」 正說著,就將大肉棒戳進小穴裡,一挺下身,就地狂抽猛插起來。 第七章警花做伴 玉鳳在我的第二波攻擊下,玉臀搖擺,上迎下挺地配合著我抽插的動作,蜜穴裡的浪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地往外流著,從她的屁股溝下,一直流到床被間,小嘴兒裡叫道:「唉呀!美……美死我了……好老公……你……真會……插穴……我被你……插得……太爽了……咿……咿……嗚……嗚……」 她的浪叫聲愈來愈大,浪水和大肉棒的激盪聲也愈來愈大,我一邊插她,一邊道:「好老婆……你的……浪水真多……爽死了……」 玉鳳繼續搖著大肥臀道:「哼……都是你……逗得……人家……發……發浪嘛……哼……美死了……啦……」 這時候的玉鳳,杏眼微合,浪態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拚命地搖著,撩人至極。 我插得極興奮:「親……你這樣子……真美……」 玉鳳喘著氣道:「哼……我……發浪的……樣子……肯定……很……難看……嗯……哼……啊啊……」 說著,玉鳳的動作突然激烈起來,不像剛才那樣處處配合著我的動作,玉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屁股,肥臀沒命地往上頂挺著,小嘴裡的浪叫聲也突然加大:「唉呀……我……快……快點……用力頂……我要……要死了……嗯……快……我……要……要丟……出來了……呀……快……啊……啊……」 聽她這麼叫,我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極樂世界,大肉棒狠抽直插,把她商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 突然,玉鳳嬌軀一陣顫抖,銀牙咬得嘎吱作響,子宮口一陣震顫,一大股陰精,洩得床上又濕了好一大片,可是我因為還沒到達高潮,依然繼續不斷地衝刺著。 身下的玉鳳,洩到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凌亂地披散,玉首不停地左右搖擺,姿態很狼狽。 過了不久,她被我一直肏干的動作,又激起了慾火,肥臀柳腰又開始配合著我的節拍,再度扭擺了起來。 我高興地說:「玉鳳……你又發浪了……」 她哼著道:「哼……都是……你……的大……肉棒壞……唔……小興……慢……慢點,這裡是拘留室,當心有人來……」 她這一說,我更興奮了。在拘留室作愛,有一種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愛,感覺卻又那麼的強烈,使我停不下瘋狂的動作。 足足搞了一個小時,玉鳳的小穴裡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光是大洩身子就已有三次之多。突然,我覺得背脊一陣酥麻,渾身快感無比,拚命地狠沖猛干,大龜頭次次插在玉鳳的花心上,一股滾燙的濃精,直射進她的花心裡。酥麻爽癢的滋味,讓玉鳳發狂似地一陣急扭,也跟著洩出了她的第四次。 我舒爽地道:「玉鳳!你發起浪來真好看!我喜歡你發浪的樣子!」 玉鳳嬌柔地道:「人家都快被你肏死了!」 我邪笑道:「肏得你要死要活、滿床亂轉是不是?」 玉鳳羞紅著俏臉道:「你再講,我就不理你啦……」 玉鳳羞得翹起小嘴,裝作生氣,怒姿嬌媚萬分,看得我真是愛到心坎上,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地摟在我的懷裡,玉鳳也趁勢柔媚地依偎在我結實的胸膛上。 華老跟我說過,無論運不運功,歡喜大法都會在和女人結合的時候,盜取女人本身的陰氣,進行採陰補陽。 如果不是有意識的采陰,歡喜大法對女人的傷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頻繁的索取,女人本身虧損也不會太多。 正快樂的時候,遠遠突然傳來一陣輕盈的女人腳步聲,憑我的聽力,我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既然是她,我也就不擔心了。也沒把這事告訴玉鳳,嘿嘿,我正想給她驚喜呢。 「砰!砰!砰!」拘留室的門被人敲響,接著就傳進來一個霸道的女人聲音,「徐子興,飯還沒吃完啊?快給我開門!」 「啊!」玉鳳驚呼一聲,受了刺激,她的小穴猛地一緊,我暗爽一聲,心想,沒白等,光這下就值回票價了。 「快,你快起來啊。」玉鳳推著我壓著她的身子,我卻摟著她不放,說:「沒事,是朱倩那個丫頭,不礙事的。」 玉鳳瞪我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笑著不說話,玉鳳狠狠捶了我一拳,道:「小興你真是壞死了。」 外邊的朱倩可等不及了,喊道:「嬸子,你在裡邊吧?快給我開門啊。」剛才我把單人床移了位,正好抵在門後,所以朱倩雖然想開門,卻推不開。 玉鳳還在推我,我卻不動。聽著朱倩動人的聲音,我卻在裡頭猛幹著玉鳳,這種刺激的感覺令人異常的興奮。高潮再次襲來,在玉鳳壓抑不住的尖叫聲中,我們同時迎來了天堂般的感覺。 來不及溫存了,朱倩這頭母暴龍已經發飆了。我和玉鳳飛快地穿好衣服,玉鳳抵著門,我趕緊收拾一片狼籍的戰場,一切恢復正常後,玉鳳才打開門。 朱倩一進來,劈頭就問:「你們在裡頭幹嘛呢?」一股異味衝進朱倩的鼻孔,聞著怪怪的,未經人事的她哪裡知道,這股淫靡的味道,正是男女交歡所散發出來的。 玉鳳臉紅紅的說不出話來,我靈機一動,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玉鳳給我擦傷藥呢,我光著膀子,怕你看到會害羞,所以就沒開門。」 朱倩信以為真,還以為那淫靡的怪味是某種藥味,她四下裡望了望,說:「什麼傷藥?這味道怎麼怪怪的?」 玉鳳的臉更紅了,裝作收拾飯盒,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道:「祖傳秘方,味道是有點怪,不過療傷的效果很好。」 朱倩來了興趣,問:「還有嗎?給我點。」我早料到她會這麼說,搖搖頭道:「沒了,都在我背上呢,你要不要看看?」 朱倩啐了我一口,紅著臉說:「呸,誰要看你們臭男人的身體!」 「咦,不是你說要看的嗎?」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臉皮,拉著玉鳳說:「嬸子,看看你外甥,盡胡說八道,你也不說說他。」玉鳳這回臉上的紅暈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復正常了,她笑道:「小興就這樣的,整天沒個正經。以後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到媳婦。」 我萬萬沒想到,玉鳳也會睜眼說瞎話,她不就是我媳婦嗎? 朱倩皺眉問道:「那個姓宋的姑娘長得蠻漂亮的啊,難道她不是徐子興的對象嗎?」 「八字還沒一撇呢,小興是喜歡她,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他了。」 「不會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錯的,看得出她很關心這個臭小子啊。」 朱倩這個傻丫頭,還不知道我和玉鳳騙她呢,在我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默契配合下,她被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暗自偷笑。 玉鳳不敢久待,收拾好飯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說:「嬸,再陪我聊聊吧,這派出所就我一個女的,整天悶得慌。」 玉鳳說:「你不是來找小興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沒事了?」 「哎喲,我還真忘了,瞧我這記性。」朱倩拍了拍腦門叫道。 玉鳳微笑地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聊吧,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再來送飯。」她美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門外,我心中有些悵然,激情來得太快,去得更快。給朱倩這臭丫頭打擾,多好的美事也泡湯了。 朱倩總感覺這拘留室裡怪怪的,她掏出手銬對我說:「把手伸出來,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這手銬就不用了吧,我又不會跑了。」 「去審訊室!」玉鳳走後,朱倩就沒了好臉色。 「不必了吧,這也太小題大作了吧。不就說幾句話嗎?有必要去審訊室嗎?還戴手銬?」 「這一屋子都是你那祖傳傷藥的怪味,難聞死了,我待不慣。」朱倩硬是給我戴上手銬。唉,自作自受。 走到審訊室門口,朱倩卻不停,繼續往前走。 「唉,你這是上哪去啊?審訊室不是在這裡嗎?你不要告訴我,你有高度近視眼。」 朱倩推了我一把,說:「你走不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我瞪大了眼睛道:「喂,朱大小姐,你這演的是哪出啊?別說你想偷偷放了我,你就是偷放我,我也不會走的。那叫越獄,罪加一等,你可千萬別害我。」 朱倩白我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可是正直的人民警察,我是想讓你跟我去查案,你可別想歪了。」 我更奇怪了:「喂,大小姐,查案有帶著犯人一塊查的嗎?還給我戴著手銬?」 朱倩得意道:「你這件案子,范叔已經全權交給我處理了。我不想讓別的同事摻和進來,看你還挺能打,萬一我有什麼危險,你還可以保護我。」 我徹底無言了,再能打,手被拷著,這實力也得大打折扣啊。 朱倩看我還猶豫不決,不屑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點小事,都下不了決心,你以後還憑什麼做大事啊?」 我不吃她這一套,說:「大小姐,這對你來說當然是小事一樁,但我現在可是嫌疑犯,要是出事情,這倒楣的還不是我?你別激我,今天要是沒范叔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跟你走的。」 朱倩神秘一笑,甩出一張紙條,說:「你看看,這是誰的筆跡?」我拿來仔細看了看,確實是范叔的筆跡,上面寫著:小興,要聽朱倩的話!!! 呵,還打了三個驚歎號。我抬頭對她說:「范叔怎麼自己不來跟我說?」朱倩道:「范所長身為所長,這種違規的事情,他能親口對你說嗎?」我一想,也是,遂打消了疑惑。朱倩扯著我的衣服說:「把衣服脫了!」 呃,她不會想跟我……我受寵若驚,還真沒遇上女方主動的呢,我有些臉紅,道:「你……你要是想,咱們可以去拘留室啊?」朱倩斜著眼看我道:「你這人真怪,我叫你脫衣服,把手銬包起來別讓人看見,你怎麼扯到拘留室去了?」 我這是自以為是了。人家小姑娘家,根本就沒這念頭,連我話裡隱諱的意思都沒聽出來。我邊脫衣服邊猛往朱倩的下身瞧,看她那走路的姿勢,應該是個處女吧?難怪什麼都不懂。 在八十年代,人們的性觀念還是很保守的。比如我吧,已經是個大伙子了,若無最近幾個月的實戰經驗,那點性知識還是從大牛的小說裡看來的呢。這年頭,正經的女孩子更不好意思談性話題,如果談了,會被人認為是無恥的行為。 走過大門的時候,給值班的門衛給攔住了。朱倩三言兩語打發了那個門衛,范所長有令,門衛敢不聽嗎?我第一次發現,原來範叔的權力是如此之大,連犯人都可以私自放出去。 走出派出所的時候,正好是午飯過後,這時候正是鎮民們的閒談時間,街上閒蕩的人也不少。許多人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走出派出所,而且他們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被衣服包著的雙手上,這給他們留下很多想像的空間。 如果這些是羨慕或者是嫉妒的目光,我會欣然接受,但偏偏是不屑、嘲弄的目光。我臉上火辣辣的,唉,看來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是白看了。我盡量彎著腰,躲在朱倩身後,亦步亦趨。 朱倩倒是對人們的目光沒什麼反應,也許她是見多不怪了吧。畢竟她長得漂亮,還是警花,街上的回頭率自然高,久而久之,便處之泰然了。我暗罵朱倩,讓我一個大男人丟盡了臉面。這下鎮上的閒言閒語不滿天飛,那才怪了呢。 看著朱倩美妙的背影,我忽然發現,朱倩竟然跟我差不多高。目測約有一米七,只比我矮一些。一頭英姿颯爽的短髮,耳後頭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脖子。穿一身冬裝綠色警服,警服緊緊包裹著動人的身軀,更顯英姿勃勃。 路人異樣的目光使我很難受,我說:「喂,大小姐,我們這是去哪啊?」 朱倩吐出兩個字:「查案!」 我無奈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你要帶我查案,但你現在帶我去哪裡查啊?大小姐。」 朱倩猛一轉身,好在我反應快,否則非撞上她不可。隨即,我後悔了,若剛才那一下裝成不小心撞上她,豈不是可以軟玉溫香滿懷抱? 「徐子興,我朱倩哪裡得罪你了?張口一個大小姐,閉口一個大小姐。我既不姓大,也不叫小姐,我姓朱,叫朱倩。現在是一名警官,請叫我朱警官!」朱倩俏臉含怒,我發現,原來美人生氣的時候也是很美的。 「朱警官,算我說錯話了行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呀。」我嘻皮笑臉道。朱倩瞪我一眼道:「知道就好,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是是是,是我不識好人心。唉,不對啊,你是呂洞賓,那我不成了……你拐著彎罵我呢。」我這才反應過來。 朱倩「咯咯咯」的笑著說:「笨死了!范叔還老在我面前誇你聰明呢。哼,還不是敗在本小姐手下?」 我腦中冒出個詞來:粗中有細。這丫頭,我還一直以為她只是個馬大哈式的姑娘,原來她也有細心的時候啊。 「是,是!朱警官不但貌美如花,更是德智兼備,是我們最優秀的女警了。我徐子興一介布衣,自然不會是朱大警官的對手。」我奉承說。 這糖衣炮彈果真是百試百靈,朱倩一揚首,道:「那是,你別看我年紀小,我可是一九八三年度市警官學校的高材生,畢業成績在全年級可是第一名。」 我又問了:「那請問朱警官,擒拿格鬥這門功課你考了多少分啊?」朱倩臉上有些不自然,酸酸地說:「剛及格,不過我射擊可是滿分。」哼了一聲,又拍拍腰間鼓鼓的地方,道:「我有槍,歹徒不敢對我怎麼樣。」 我喜歡拆她的台,說:「那萬一要是你沒子彈了,怎麼辦?」 朱倩白我一眼道:「不是還有你這個武林高手嗎?有你在,我還怕什麼?」 我疑惑的目光掃了她兩眼,說:「朱警官,你這不會是第一次出來辦案吧?」 彷彿給我說中了,她的臉刷一下紅了,羞怒道:「你到底走是不走?要不走,那就回去好了。」 我慌忙道:「走,走,我怎麼不走啊?」 母老虎發怒了,咱可沒好果子吃。 跟著朱倩七扭八拐的,來到了鎮政府大院。 鎮政府大院裡有所有的政府機關,還包括政府人員的家屬居住區。我乾爸家在大院北邊,那裡都是些當官的住的。而大院南邊則是普通公務員居住區。南院的家屬區有兩幢四層高的紅磚樓房,住著上百戶人家。朱倩拿出記事本看了看,顯然是找地址。來到三單元二零五室,我們敲了敲鐵門,開門的是個少婦,長得還算順眼,疑惑地看著我們,道:「你們是?」 朱倩笑著說:「大姐,你好,我們是派出所的,這是我的警官證。」說時已經遞上了證件,也不等那少婦看仔細,就收回去。 少婦客氣道:「原來是朱警官,快,快請屋裡坐。」 接著把門打開,請我們進去。屋裡裝飾的雖然不如乾爸家富麗堂皇,但比一般老百姓可不知要好上多少。這房間就是小了點,每次我進這種屋子感覺都不自在,還是自家的大屋住得舒坦。 臥室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小紅,是誰來了?」那少婦回道:「派出所的兩位同志。」又對我們說:「坐,坐,我們給你們倒杯茶。」 朱倩道:「不用了,我們是來找王同志瞭解點情況的。」少婦有點為難道:「朱警官,上午不是做過筆錄了嗎?我們家王強什麼都說了,還有什麼事啊?」 朱倩道:「還有些情況不熟悉,所以我們想再找王強同志談一談,希望王強同志配合我們派出所的工作。」朱倩把派出所搬出來了,那少婦也不好再說什麼,道:「那我進去叫王強出來。」進了臥室,還把門關得緊緊的。 屋子裡處處貼著大紅喜字,正堂上還掛著一張結婚照。照片裡的新娘正是那少婦,而那喜氣洋洋的新郎官應該就是那個王強了。咦,這王強我好像見過啊,看他這身稅務局制服,不就是乾爸稅務所裡的小王嗎? 當時乾娘說小王打電話給她告知乾爹出事,小王當時也在鬧事現場,後來也被請去做了筆錄。現在想想,莫非陰我的人,當中也有這小子?否則,朱倩也不會找到他家來了。 王強家倆口子也不知道在臥室裡幹什麼,磨了半天,兩人才開門而出。 王強個子不高,身子比較單薄,吊著繃帶,護著受傷左手。看樣子,他在這次事件中傷得不輕。 王強強顏歡笑道:「喲,原來是朱警官來啦。」他看到我時,臉色已經變了,蒼白無比,彷彿見了鬼似的。他強作鎮定,哆嗦著手抽出香煙遞到我面前:「來,徐哥,抽根煙。」 我冷冷地看著他,道:「王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徐子興是不抽煙的。」 王強討了個沒趣,自己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手也不抖了,表情也放鬆下來了,那口煙可比鎮定劑。朱倩開門見山道:「王強同志,我這次帶徐子興來,是想讓他跟你當面對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打架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能告訴我實情。」 王強沒接口,對他那個站在一邊的媳婦說:「去,給兩位同志倒杯水。」轉頭又對我們說:「小紅就是笨手笨腳的,客人上門,連杯水都不給倒。」 朱倩臉色一變就要發作,我偷偷按住她的大腿,暗示她不要衝動。雖然朱倩讀的書多,但論社會經驗卻比不上我。王強想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逼他只會一無所獲。朱倩瞄了我一眼,又靠回沙發。 我盯著王強一聲不吭,暗中運功,眼中精光暴閃。王強看了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半根煙差點沒掉下來。他笑笑道:「徐哥,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有話你就說嘛。」 我還是不說話,無聲的壓力隨著精光暴射的目光襲向王強。王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手足無措,突然朝裡頭喊道:「小紅,你就不能快點把茶端來嗎?怎麼能讓兩位同志久等呢?」 朱倩看出來我的意圖,也配合著不說話。其實王強他媳婦才進去不到兩分鐘,泡杯茶哪有這麼快的。等小紅端茶過來,瞪了王強一眼,說:「來,兩位同志,喝杯茶。」 我和朱倩不接手,也不吭聲,王強媳婦尷尬地收回手,看了一眼王強。王強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廚房,小紅會意道:「有事你們好好談,我還有些菜沒洗呢。」轉身去了廚房。 王強看我們不喝茶,道:「唉,你們到我家來,別客氣啊。來來來,大冬天的,先喝杯茶。」說完自己先喝了口茶,又作勢要我們喝。 如果我們喝了,先前給王強的心理壓力就會消失,所以我們倆都沒有動。 王強忍不住了,朱倩的目光還能讓他忍受,但那個像豹子樣盯著他的男人,卻給他無比的壓力,加上他本來就做了虧心事,所以顯得更心虛了。 我看也差不多達到他的心理承受底線了,這才開口說:「王哥,我徐子興平時對你怎麼樣?」 王強低頭吸口煙,不吭聲。 我道:「平時有我乾爸罩著,我那菜攤子也賺了些小錢。有事沒事,我都會請你們吃幾頓。先不說我們有多深的感情吧,再怎麼說我徐子興可沒做過對不起你王哥的事吧?」 王強點點頭,還是悶頭抽煙不吭聲。 「俗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知道,王哥你肯定也有難處。可是,王哥,你知道你這一句話有多重要嗎?你一句話就能讓我坐牢,再一句話也能讓我無罪釋放!」我的聲音有些大了,畢竟被人出賣誰也不好受。這個王強只能算是一般朋友,但再怎麼說,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啊,他怎麼能這樣誣陷我呢? 「不瞞你,我是戴著手銬出來的。」把手上的衣服解了,露出手銬給他看,道:「我想你也知道,范叔是我乾爸的鐵哥們。」 王強點點頭,會意。 我加強攻勢道:「一定是有人逼你這麼做的,是不是張天林?」 王強苦著臉說:「徐哥,我也是有苦難言啊。」 收買人,無非就是四個字:威逼利誘!我深知無論在什麼時候,這四個字都是威力無窮。它能讓好人變成壞人,甚至也能讓壞人變成好人。 我道:「是不是張天林仗著他哥哥是縣長威脅你?」 王強不說話了。 「如果我能讓張天森下台,你會不會幫我?」我口出驚人之語,朱倩和王強都以異樣的目光盯著我。王強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王哥,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我徐子興也不是個自私的人,如果為了我的事使你丟了飯碗,我心裡也過意不去。稅務所另外兩個人,是不是跟你一樣的情況?」 王強歎口氣說:「他們也都是迫不得已啊。」 「好。咱們話就說到這裡為止吧,希望你把我的意思轉告給他們。到時候還有可能要請你們幫忙,不過請放心,你們的工作一定有保障!」說完也不管朱倩願不願意,拉起她就往外走。 王強給我這雷厲風行的一手打得措手不及,還想留我們,他媳婦也出來,勸我們吃了晚飯再走。我舉起手銬說:「王哥,希望下次再來你家的時候,我手上提的會是別的禮物。」 離開王強家後,朱倩扯住我道:「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理她,心裡正煩著呢,逕直往回走。朱倩這回可真不高興了,說:「今天到底是我來辦案,還是你來辦案?」 「都一樣。」 「王強明顯有問題,幹嘛不問下去?」朱倩很疑惑。 「我不是說清楚了嗎?人家也是迫於無奈,難道你想讓人家丟了工作?」 要知道,在政府工作那可是鐵飯碗,一輩子吃喝不愁的。 朱倩不解道:「他張天森就有那麼大權力?一句話就能讓王強丟工作?」我心中道,何只是丟工作?他還強姦婦女呢。魏婉那麼好的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斷送在張天森這兩個禽獸兄弟手上了。 「不然你以為王強他們三個人為什麼會誣陷我?」 「不行,不能因為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朱倩想了想,又氣呼呼的轉身就走,我忙拉住她說:「你上哪去?」 「我找張天林那混蛋去,問他為什麼要指使人誣陷你。」朱倩氣呼呼說。 朱倩是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子,還沒有認清社會的險惡,我給她逗笑了,道:「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是張天林指使人誣陷我嗎?」 朱倩漲紅了臉說:「我……我……」說不出話來。 「朱大小姐,你是一個人民警察,凡事都得講證據。你這樣直接到張天林那裡去,還不給人笑死啊?」朱倩被我說得臉上飛紅,羞愧難當。可她偏是不服氣,說:「那就這麼讓張天林他逍遙法外?」 我自信地說:「當然不會,現在張氏兄弟就是我們的敵人。可對於敵人的情況,最缺乏的就是第一手資料。」 朱倩懷疑道:「你幹嘛啊?搞得跟打仗似的,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 我微笑不語,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啊?」朱倩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二話不說,大步往前走。 路過郵局的時候,我進去打了通電話。八十年代的春水鎮,街上是沒有所謂的「公用電話」的。如果想打電話,只能去郵局,那時候也沒有所謂的電信公司。電話就歸郵電局管。 郵電局的營業廳很小,也就三、四十平方米,櫃檯裡有兩名穿著郵政制服的小姑娘,正低頭看著什麼。我說要打電話,小姑娘說打哪裡。報出白玲家的電話號碼,小姑娘拿著那台老式的搖式電話機,搖啊搖的,然後把話筒給了我。 第八章美人沐浴 「喂,是我……李明理在公司嗎?……出差去了?……今天下午回來?……好,好,我一會兒過去看看……嗯,沒事沒事……你放心吧,有派出所的朱警官跟著我呢……嗯……好,好……你也不要太傷心……回頭我會給你個交代的……好,嗯,再見!」 我放下話筒,小姑娘小心地把話筒放回去,寶貝得不得了。她又對我說:「謝謝,五毛錢。」我哦了一聲,習慣性的就往褲子口袋裡摸去。可哪裡有錢啊,今天被拘留,所有的東西都被收走。財物被范叔交給了玉鳳,我現在是身無分文了。 我不好意思地轉頭對朱倩說:「身上沒錢,能借給我一點嗎?」 朱倩哦了一聲,東翻西翻,好不容易才從上衣口袋裡,翻出五塊錢遞給郵局的小姑娘。 走出郵局的時候我驚訝地說:「大小姐,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啊?怎麼身上就這麼點錢?」 也許是朱倩不好意思吧,總之她沒有注意到我對她的稱呼,白我一眼道:「你以為我們當警察都跟這些大老闆一樣有錢啊?人家每個月就是三十多塊錢死工資。要不是我媽媽每個月還給我寄二十塊錢來,我都窮死了。」 春水鎮的民警才三十塊錢一個月,比運輸公司的司機工資還要低。我驚訝道:「雖然你們的工資是低了點,可你一個人一個月竟要花五十塊錢?大小姐,你能教我怎麼一個月花掉五十塊錢嗎?」我是窮苦人家出身,雖然自己賣菜賺了點小錢,但每個月花在自己身上的錢也沒超過十五塊錢,精打細算一直是我從小就養成的好習慣。 朱倩掰手數了起來:「吃飯一個月要花十塊錢,洗澡一個月也要花十塊錢,雅霜雪花膏一個月要買五盒,又得花十塊錢,你看我一個月工資就差不多了。我嘴又饞,蜜棗、梅干啦什麼的,又得花掉一部分。喏,這個月馬上結束了,我還得值班,口袋裡就剩這五塊錢了。哦不,現在是四塊五毛錢。你可得快點還我錢,不然過兩天我就沒飯吃了。」 我暈了:「雅霜雪花膏是什麼東西?兩塊錢一盒,這麼貴的東西你一個月要用五盒?」 朱倩白我一眼,似在嘲笑我沒見識。 「雅霜雪花膏你都不知道啊?家家都用的護膚品,上海家化生產的。我跟你說哦,雪花膏可好了,味道清香不說,擦過後皮膚變滑膩。要不是有它呀,我這雙常握槍的手,都不知道會有多難看。」說的時候還相當自戀把一雙玉手伸到面前端詳著。 貌似玉鳳也在用這種護膚品,不過,她也太誇張了吧,一個月用五盒? 「你一個月五盒的量是怎麼用的啊?」我好奇地間。 只要談起化妝品,女人總是興致勃勃的,朱倩偏頭神秘地對我說:「我跟你說哦,這可是我發現的小秘密。雪花膏不但擦手、擦臉好用,擦身上的皮膚也很好用呢。比我用過的國外進口沐浴乳還好用。每次洗完澡後我都擦雪花膏。」 「你一個月花在洗澡護膚,這上面的錢就要二十塊啊?那可是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呀!」我為她亂花錢有些心痛。我是窮人家的孩子,自己不鋪張浪費,也見不得人家鋪張浪費。她這每個月二十塊錢花得我肉疼,雖然那不是我的錢。 朱倩不解道:「怎麼了?我花的是自己掙的錢,花的又不是別人的錢。」 我說:「這倒也是。」 李明理,人如其名,算得上是個可造之才,自從他媳婦偷漢子,李明理把那漢子打成植物人後,就被我安排到正峰運輸公司上班。 來到正峰運輸公司,司機們都出車去了,整個場地空蕩蕩的,只有倉庫那邊還有幾個人。 我眼尖,遠遠就看到一個背影很像李明理,叫了一聲,那人一回頭,可不就是李明理嗎?李明理一看是我,樂呵呵奔過來,說:「徐哥,是您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這位是朱警官吧,你好,你好。」 我看著他梳的偏分頭,笑道:「行啊,你這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嘛,連個髮型都學黃家駒了。」 李明理呵呵笑道:「瞧您說的,徐哥,要不是您,我李明理現在還在牢裡蹲著呢。走,到公司休息室裡喝杯茶。」他熱情地把我們請進休息室。 來到休息室,我把門關嚴實,李明理一看不對,問:「徐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我點點頭,把蓋著手銬的衣服扯了下來。李明理愣了愣,看了看朱倩又看了看我,問:「徐哥,您這是……」 「明理,我被人陰了。」 李明理頓時火了,吼道:「是哪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陰我徐哥?」他話說得沖,可語氣很冷靜。李明理就是這麼個人,處事冷靜,遇事不亂,這也是我看中他的原因。 朱倩曾經與李明理有過接觸,她對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還有些同情,所以,她把我的事都告訴了李明理。 我笑道:「只是想請你幫個忙。」 李明理看了看我,道:「徐哥,您就說吧,您一句話,我李明理上刀山下火海,風裡來雲裡去,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其實事情說難也不難,但說容易又不容易。」頓了頓,我又道,「我要你幫我查個人。」 李明理一抬頭說:「是不是張天森?」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明理也。」 朱倩斜著眼睛看我,啐道:「臭美!還『知我者』,我還是『治你者』呢。」我給她說得老臉一紅,道:「我吹吹牛還不行嗎?」李明理看著我們兩個吵嘴,嘿嘿直笑,眼睛裡透著只有男人才會意的眼神。 玩笑開過了,我正色道:「明理,你要給我查出張天森的一切情況,記住,就連他的內褲,你也要給我查出是黑的還是白的。明天玉鳳會給你五百塊錢。」 李明理一驚而起道:「徐哥,這可不行,我李明理受您大恩還未報,這麼點小事兒怎麼還能再要您出錢呢?」我道:「明理,一家人,別說兩家話。」 李明理是個直性血漢子,頓時感動的流下了熱淚來。五百塊錢在一九八三年,相當於一戶富裕人家一年的收入了。李明理因為打人的事而與他媳婦離婚,他家本來就窮,又沒什麼親戚,離婚後又分給那個女人一部分家產。如果不是我介紹他到九舅的公司來上班,他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 我們又跟李明理商量些細節問題、重點調查方向等等。朱倩在學校裡學過偵查課程,在這方面她說得頭頭是道,興致勃勃。我真懷疑她會不會偷偷的跟李明理一塊去跟蹤張天森。 古人說的好,擒賊先擒王。這也是我不打算派李明理跟蹤張天林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嘛,嘿嘿,張天林身邊不是還有我的一個金牌密探嗎? 從運輸公司出來,朱倩還意猶未盡。我忍不住道:「我可提醒你,你是人民警察,別知法犯法。」朱倩故作不解地一甩馬尾,給我一個後腦勺,道:「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我們朱大小姐這麼聰明,怎麼可能聽不懂呢?」我又強調說,「朱倩,你可千萬不能亂來,萬一你被他們發現了,到時候我們就糟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朱倩想了一會兒,才意興闌珊道:「好吧,我不跟蹤就是了。」話語中頗有些賭氣的意味。這丫頭跟她接觸的愈多,愈發現她更像個小女孩。雖然穿著警服,但她實際上也只有十八歲啊。 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我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門衛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我暗呼,壞了,一定又出什麼事了。 果然,還沒走進去,遠遠的就聽到范叔的咆哮聲。朱倩一臉緊張,更加深我的疑惑,回想起她給我看的那張范叔親筆簽字,試探地問她:「朱倩,你不會是假傳聖旨吧?」朱倩嚇了一跳,一把捂著我的嘴道:「噓!小聲點。」賊兮兮地東張西望,生怕有人聽到似的。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哪裡還不明白?完了完了,這丫頭竟然假傳聖旨,我苦著臉說:「朱倩,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說,那張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倩把我拉到陰暗處,頭低低的,在我凌厲的目光下手足無措,半晌才道:「那張紙真是范叔寫的。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我毫不放鬆,逼著她說出來。 「吃中飯的時候,范叔他老不正經,說要把你介紹給我。我跟他開玩笑,他回到辦公室裡就寫了這張紙條笑話我。我很生氣,就賭氣找你,把你騙出去查案。徐子興,我真的沒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辯解道。 原來那張紙條是這個意思啊。 「小興,你一定要聽朱倩的話!」 原來是范叔給她開的玩笑!她倒好,竟然想出這麼個點子來唬我。「朱倩,你這個腦袋瓜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呀?」我哭笑不得道。 朱倩苦著臉說:「徐子興,你可要幫幫我。范叔這回一定發火啦。我最怕范叔啦,我爸媽從小碰都捨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時候有回發脾氣,范叔狠狠地打了我一頓屁股。到現在我還直發抖呢。你可一定要幫我說話啊。」朱倩可憐兮兮地望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少女的無助。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局長大人把千金送到這裡來,不怕沒人壓不住這個搗蛋鬼啊。我壞壞地幻想了一下范叔打小朱倩屁股的情景,一定很好玩吧。朱倩見我笑了,以為我答應了,一隻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上我的肩膀。 「徐子興,哦不,小興弟弟,姐姐這條老命可交給你了哦。」 我暈了,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麼出格的事啊。 「喂,朱倩,你還想害我啊?」我指指肩上的一條粉嫩玉臂。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紅著臉,聲音愈說愈輕。 我開玩笑地說:「你不會對男孩子都這樣的吧?」 朱倩追著打我,怒道:「要死啊,死徐子興,敢這樣說我。我以前跟宿舍裡的好姐妹玩慣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嘿嘿笑道:「嗯,瞭解瞭解。」 朱倩跺腳道:「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孩子。」 我說:「我相信你,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處理你的問題呢?」 朱倩搖著我的手說:「徐子興,你可一定要幫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來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敗結束。」 我理解剛踏入社會的畢業生,那種希望被人認可的急切感,點頭對她說:「朱倩,雖然你這事做得不對,但我一定會幫你的。」 「砰!」門重重的關上了,朱倩的一個同事黑著臉,從范叔辦公室走了出來。迎面撞上了我們,一看到朱倩,他大吐苦水道:「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又看了看我,說:「謝天謝地,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差點被你們害死。」 朱倩充滿歉意地說:「小張,對不起啊,害你挨罵了。」叫小張的警察倒挺好說話,他擺擺手說:「算啦算啦,范所長也就發發牢騷,其實也沒什麼的。不過,朱倩,這次范所長可是真的發火,你進去態度一定要端正,可別再惹火他。」 朱倩害怕似的點點頭。小張走過我身邊時,拍拍我的肩膀,沒說話。不過我知道他的意思,無非是要我自求多福。 「小朱,你還知道要回來啊?」范叔凌厲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著腳步,半個身子藏在我背後。看得出來,她是真怕范叔。「范所長,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范叔怒道:「你還想有下次?」 朱倩慌亂地擺著手:「不不不,范所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急得她話都說出不來了。我求情道:「范叔,這事兒都怪我……」 范叔一擺手說:「你別說了。小朱這鬼丫頭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說著偷偷丟給我一個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著我那張紙條騙了你吧?」 范叔那眼神裡竟帶著笑意,顯然並未真正生氣,只是想趁機訓訓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樂得看戲。 朱倩這丫頭,確實調皮,竟敢「假傳聖旨」。要知道,這已經足夠開除出公安系統了。看得出來,范叔拿她當女兒看。既疼她又不縱容她,是真心想將她培養成為一名優秀的女警。 接下來,范叔開始了長達一個小時的「訓話課程」,朱倩垂著頭,像是一個乖乖女,縮著脖子躲在我身後。在她看來,范叔已經氣得雙目噴火了。我暗地樂得直笑,真看不出來,范叔還挺會演戲。 「好了,小朱,我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朱倩老老實實地點點頭:「記住了,范所長。」 「記住了就好,小朱啊,你還年輕,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膽大妄為了啊。要知道,私自帶疑犯出監,那可是知法犯法,是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興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實的不行,一聲不吭地押著我,離開范叔的辦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門一關,淑女狀頓時不見了,她掐著我的脖子,吼道:「徐子興,你之前是怎麼承諾我的?為什麼一句話也不幫我說?」 真是巧了,她警服裡的一對大奶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溫溫的、軟軟的、酥酥的,感覺真好。 舌頭伸得長長的,我裝出吊死鬼的模樣,哼道:「掐……掐死我了……」 朱倩恨恨地鬆開雙手,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那裡還是狼籍一片,中午來不及收拾好,亂七八糟的。 「咦,這是什麼東西?黏乎乎的,噁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興,你就不能衛生點嗎?鼻涕都擦到被子上來了,臭男人!」 我無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裡是什麼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鳳做愛後留下的精液。我一步跨到床邊,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氣她道:「知道我不講衛生,你還坐在我床上?」 「你……氣死我了!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朱倩氣得摔門而出,不一會兒腳步聲就聽不見了。 白玲住所。 徐玉鳳總算把兩個女人勸得停止了哭泣。一個是公司女老總,一個是小學女教師,兩個都是大學生,卻要她這個初中畢業生來勸。宋思雅氣白玲橫插一腳,白玲氣宋思雅說話難聽,不過心裡還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輕,比她漂亮。這是女人的通病,見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個女人在同一個屋簷下,竟奇跡般的相安無事。徐玉鳳偷偷的洗了澡,中午與徐子興激情一戲後,她身上一直有股淫慾味道,難聞死了。 出了浴室門,卻見宋思雅怪怪地看著她,倒把徐玉鳳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鳳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說白玲搶了自己老公,現在又來搶自己的情人,為什麼恨不起來呢?徐玉鳳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態。 已經是臘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這兩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氣,準備迎接來年的新春,農村裡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諺語,所以稱臘月二十六這天洗浴為「洗福祿」。 徐子興在近年關的時候,被關到派出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農村裡,進派出所那是件晦氣的事情,有可能會影響來年的運勢。徐玉鳳雖然不信這些,但在農村待久了,不知不覺中也被這種迷信思想影響了,暗暗為徐子興擔心。 她問白玲:「妹子,我上街給小興買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髒了,再不換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聽就跳了起來說:「玉鳳姐,我跟你去吧。」 我國有條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請交保候審。我在派出所拘留室裡待了兩天後,玉鳳給范叔送了五百塊錢。當時范叔就提著錢生氣地來找我,說是要跟我斷交。我趕緊解釋,這是給我交保候審的錢,玉鳳她不知道,可能沒跟范叔說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說,你要送我錢我不反對,可也不能明目張膽讓人提著錢到我辦公室來啊。我說,玉鳳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怪我沒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氣。 如果說這個世道是清平的話,那麼我寧可拿塊豆腐來撞死算了。人活一世,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點嗎?雖然不都是為了錢而活,但沒有錢,又怎麼可能活得好一點?衙門八字開,有米無錢莫進來。 拘留時限四十八小時一過,玉鳳、宋思雅、白玲、乾爹、乾娘,還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來我是不想搞這麼大陣勢的,但范叔說前兩天因為打架的事,鎮上傳出了許多有關於我的閒言閒語,對付謠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實將它擊垮。 范叔叫上這麼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稅務所的,還有運輸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個人。這麼大陣勢,就是鎮長出門也沒這派頭啊。春水鎮轟動了!臘月二十八這天,我穿戴新衣,紅光滿面的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李明理這小子竟然帶頭鼓起了掌,頓時掌聲嘩啦啦的響。正好這天有集,趕集而來的群眾莫名其妙地看著一個壯實的小伙子,被眾星拱月般捧著出了派出所。從此以後,春水鎮人人都知道,賣菜的小徐是個大能人。 本來我還擔心這麼招搖會得罪人,范叔一句話打消了我的念頭。他說,張天森、張天林你都得罪了,你還怕得罪這鎮上的誰啊? 我一想,范叔這話太對了,得罪了大的,還怕得罪了小的嗎?反正我和張氏兄弟這仇是結定了,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明刀明槍的幹。 鎮上唯一的一家飯館,小八仙酒樓早就被白玲包下了。乾娘端出火盆來讓我跨,說是去去晦氣,玉鳳拿來桑樹葉泡的水讓我洗手,說是消災解難。這在我們鄉下是驅除楣運的習俗。雖然我不信這個,但又有幾個人信的呢?無非算是一種儀式,湊熱鬧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員題名寫字,那字是真好還是假好,誰又會去關心呢? 三、四十個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這頓酒算是我正式挑戰張氏兄弟勢力的第一槍。 經過這件事,乾爹和范叔與我有了共同的敵人,我們也就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著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夠嗆,幾十條好漢一個個的給我敬酒。歡喜大法雖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俠小說裡那種千杯不醉的境界還是有相當差距的。華老醫生說得對,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武俠小說中描述的神奇武功。我們練氣功的也就比常人強一點而已,真要能飛簷走壁、高來低去的,那不是現實,那是小說。 徐玉鳳、宋思雅、白玲三個女人圍著我團團轉,我醉倒在沙發上一個勁的說胡話。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這副醉態可把宋思雅嚇壞了。她可是吃過苦頭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幹那檔事。 徐玉鳳看了是又好氣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幫我脫去渾身酒氣的髒衣服呢。 「妹子,還是我來吧。小興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發瘋。」 說著徐玉鳳已經扶著我進了浴室,玉鳳她力氣大,三個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動我。白玲看著徐玉鳳要脫我的衣服,張著嘴訝道:「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鳳手不停,臉上有些紅,嘴裡卻說:「有什麼的?他小時候哪回不是我幫他擦屁股啊?」這句粗話讓兩名職業時尚女性聽得臉紅。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鳳的關係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轉過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來幫忙。」徐玉鳳招呼一聲。宋思雅猶豫得不敢上前,道:「玉鳳姐,小興他不會又像上回一樣吧?這裡是白玲家,我不想讓她看到……」 徐玉鳳咯咯一笑道:「怕什麼,你們跟他又不是沒有過。」宋思雅伸手就想擰徐玉鳳腰上的軟肉,怒道:「玉鳳姐,你說什麼呢?」 徐玉鳳咯咯笑著躲了過去,把我一推推給宋思雅。「喏,我把老公還給你了。你就放過我吧。」宋思雅俏臉飛紅,急道:「誰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還不答應呢。」 徐玉鳳微笑不語。 白玲在客廳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莫名其妙煩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後亂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裡面三個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她知道徐子興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裡傳來自來水聲,顯然裡面的女人已經在幫徐子興洗澡了。 浴室裡的熱水嘩啦啦的響,那清脆的自來水落地聲,傳到白玲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刺耳。白玲雙手絞在一起,死死地扭著,一雙玉手已經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壓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個念頭,心虛得望了四周。這裡是她自己的家,哪裡會有人看她啊。浴室裡除了嘩啦啦的流水聲外,還有兩個女人悶悶的說話聲。白玲輕輕地移動腳步,臉上似火燒。她弓著腰,躡手躡腳走到浴室門邊。 抬來一張椅子,偷偷地踩著它透過門上邊的小通氣窗往裡看。八十年代的人們,喜歡在房門的上方留兩扇小窗子。 屋子裡水氣朦朧,熱氣騰騰,但兩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裡卻是那麼的刺目。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驅使著白玲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她幾次想扭頭不看,但心底彷彿有個聲音在催促著她繼續偷窺。 白玲覺得徐玉鳳對徐子興太好了,似乎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關心的範圍。再怎麼關心,一個女人又怎麼能給一個男人洗澡呢?就是當母親的,也要避諱這麼大的兒子啊。可徐玉鳳卻一臉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為徐子興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對! 宋思雅的眼神中,沒有嫉妒,這很反常。徐子興色膽包天,白玲自己這個「新」舅媽他都敢碰,何況是那個「老」舅媽呢?種種的跡象表明這三個男女之間的關係不尋常。 懷著複雜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著浴室裡的情況,卻愕然發現…… 第五集 【內容簡介】 歡喜大法再次做惡,大年夜裡,上演了一場轟轟烈烈的什麼戲碼呢?熱戀中的宋思雅竟要與徐子興分手,好端端的,這是為什麼呢?男人以事業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興,能一帆風順地創出一番事業嗎? 第一章捉姦門 先是兩名女人為徐子興脫去衣服,然後她們很自然地幫他洗澡,雖然她們不停談笑,但都沒有不自然的表情,顯然她們對徐子興的裸體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興的裸體幾眼,臉上飛起幾朵紅雲。 她與徐子興有過兩次經驗,那兩次經驗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大她十多歲的李正峰,另一個就是徐子興。李正峰生前正值壯年,但哪比得上徐子興的天生異稟。想起徐子興帶給她的瘋狂與快樂,那是李正峰不曾給過她的。 與徐子興的兩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憑感覺知道徐子興的肉棒很大,當她從浴室窗口親眼看到徐子興的肉棒時,她差點驚呼出口。 「好大的肉棒呀,我的穴穴那麼小,怎麼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臉鮮紅欲滴,猶如紅花般綻放開來,恍惚中傻傻地盯著徐子興看,一時間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門猛地打開,兩道尖叫聲同時響起,白玲驚得往後一仰,可她忘了現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腳踏了個空,「撲通」一聲連人帶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則拉著門呆呆地看著白玲。 徐玉鳳探出頭來問:「出什麼事了?」 宋思雅回過神來,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臉!」 徐玉鳳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還不知道白玲做了什麼事?心中雖有不悅,但見白玲摔得眼淚都流出來,心一軟便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關心地問道:「妹子,摔哪了?快讓我看看。」 見徐玉鳳如此不計前嫌,令白玲感覺慚愧不已。被別人撞見這種事,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情敵」撞見……白玲幾乎要把頭垂到胸口上,她簡直沒臉見人…… 徐玉鳳見白玲的手捂著右手肘,知道她受傷,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見手肘處已是烏黑一片。 「家裡有藥嗎?」徐玉鳳問。 「我去拿。」白玲剛起身,腳上一陣劇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發上。 「你歇著,我去拿吧,藥放哪裡了?」徐玉鳳問。 白玲見徐玉鳳如此關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動,眼淚流得更快,哽咽道:「在裡屋靠左第二個櫃子裡。」 農村人幹農活,誰家沒有治跌打損傷的藥?只是大多數人都窮,用不起西藥,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損傷、燙傷,效果相當不錯;不過這只有窮人在使用,像白玲這種陣上少有的富戶,用的都是從南洋進口的紅花油。 紅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過效果很不錯。徐玉鳳將紅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傷口處,不知道是因為藥效的關係還是別的原因,白玲只覺得身上有股火在燒。 宋思雅本想冷嘲熱諷她幾句,可徐玉鳳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著白玲這慘樣,想想也怪可憐的,沒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發上一套幫徐子興新買的衣服,對徐玉鳳說:「玉鳳姐,咱們把他抬進臥室吧。」 徐玉鳳拍拍白玲的手說:「妹子,不要見外,這種事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了。」 白玲頓時覺得徐玉鳳很偉大,想起以前的種種,覺得自己對她那麼殘忍,玉鳳卻以德報怨,一時間百感交集。 驀地,她「哇」的一聲,撲進徐玉鳳懷裡哭喊道:「玉鳳姐,我對不起你,你還對我那麼好,我……嗚……嗚……」 徐玉鳳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別哭,沒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沒本事,誰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個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鳳姐,我是個壞女人,我搶了你老公,現在又來搶思雅的對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嗚……嗚……」白玲自責地扯著自己的頭髮。 徐玉鳳捉住她的手腕,勸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興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興他……太好色……」 雖然宋思雅與白玲是「情敵」的關係,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幫著玉鳳勸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興,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也別折磨自己了。」 好一會兒,白玲才擦乾眼淚,看著徐玉鳳和宋思雅,眼神裡閃過慚愧,心中暗自下一個決定:「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一個小時後,宋思雅親切地握著白玲的手,兩個女人似乎沒了芥蒂,聊個不停,話題都在數落徐子興。徐玉鳳也摻和進去。 三個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過年,宋思雅一高興,提出要邀請白玲去家裡一塊過年;白玲本來不願意,但徐玉鳳認為這件事得再跟徐子興說。 白玲想想也好,總不能不讓人安穩地過完這個年吧;她本來是打算一個人孤零零地過年,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熱鬧地過個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來就發現這個世界變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說有笑地吃早餐,看她們兩人的談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陽還是從東邊出來啊。 兩女看到我出來,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寵若驚,心想:思雅什麼時候變大方了?難道她已經默許我可以左擁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頭吃飯,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頓感疑惑,藉口說要去梳洗。在廚房逮住玉鳳,問她昨天我喝醉後,到底發生什麼事。玉鳳白了我一眼,說:「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見言語無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肉棒隔著衣褲抵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刺兩下,威脅她說:「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裡把你辦囉。」 玉鳳卻不吃我這一套,挑釁地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敢!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看思雅怎麼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軟肋,畢竟我很愛她,但我不至於被玉鳳一句話就嚇著,不然以後還不被玉鳳笑話啊。我伸出舌頭舔了玉鳳的耳垂一下,她顫抖了一下,大屁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難受。 心裡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對大奶子,使命揉著,下身還挺了挺,隔著褲子刺在一個軟熱的地方。 我喝道:「玉鳳,你知道我從小就膽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別逼我。你說是不說?」 往常像這樣對她,玉鳳一定會順從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卻很反常,突然高喊一聲:「思雅──」 正在客廳吃飯的思雅,回了一聲:「玉鳳姐,做什麼?」 我被玉鳳大膽的行為嚇一跳,生怕思雅會跑過來,連忙放開她,同時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鳳一眼;玉鳳卻不看我,只是一邊整理被我弄亂的衣服,一邊喊道:「荷包蛋好吃嗎?要不要再來一個?」 思雅在外頭喊:「挺好吃的,我們快吃飽了,你幫小興做幾個吧。」 玉鳳笑咪咪地看著我,別有深意地對外頭喊:「也對,他就知道吃!」 我氣得不行,玉鳳竟然開我玩笑,於是惡狠狠地對她說:「今天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也不等她回話,轉身進浴室洗臉去…… 雖然一直到過年,我也沒弄明白玉鳳和思雅是怎麼接受白玲的,不過看起來三女相處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針。」這是我從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確實,女人的心思永遠是最難捉摸的,反正最後還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沒再追問這件事。 鎮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決定盡早回家,臨走前去跟乾爹與乾娘打聲招呼,想請他們到我家過年,畢竟人多熱鬧,但沒想到乾爹與乾娘拒絕這項邀請,說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過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過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辦個聯歡晚會。乾爹與乾娘被請去當嘉賓,聽說還要當評審幫節目評分。 這樣的話,他們就沒辦法跟我一起過年;家裡還有東方爺爺和小晴,東方爺爺的房子也蓋好了,很遺憾地錯過他的新屋落成典禮。 我和玉鳳、思雅與白玲是坐大黃的牛車回來,幾天不見小狼與大黃,我還真想它們。 我們村路窄,只有拖拉機才進得來,白玲原本打算開她那輛轎車,我嫌那車太招搖,而且她在我們村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罷。 其實我覺得還是牛車舒服,一邊坐著還能一邊欣賞沿路的景色;比坐轎車好多了,轎車一下就衝過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閃而過。 得到消息的杏兒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們。 杏兒一見到我們就跑過來,說道:「媽,你們怎麼現在才到啊?」 玉鳳笑道:「還不是小興只顧著看路邊的景色,不急著趕路,才會晚點到。」 白玲看著母女倆溫馨的畫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兒跑到白玲面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家裡走,嘴中說著:「姐,走,咱們回家去。」 剎那間,白玲兩行熱淚落在塵土中,她裝作眼裡進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說:「嗯,咱們回家。」 「大哥哥……」小晴丫頭頂著兩個羊角辮興奮地跑到我身邊。 我彎腰把她抱起來,說道:「喲,小晴啊,哥哥幾天沒見你,你又長胖了。」 小晴捏著我的鼻子,噘著小嘴,得意地說著:「哼,哥哥就會騙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們家玩。他們的桿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當二蛋爸爸幫我量體重時,說我還是三十二斤重,沒胖也沒瘦。」 二蛋爸爸是村裡的會計,專管計稅收糧,所以他們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從我懷裡把她搶走,說道:「來,小晴。看姐姐幫你買什麼?」 當她拿出布娃娃時,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搶過來抱得緊緊,喊道:「我有洋娃娃囉,我有洋娃娃囉……」 眾人看見小晴這麼可愛,便都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歡樂和溫馨。 「李玉姿呢?」我問道。 杏兒說李玉姿這兩天都在菜棚裡看著,由張翠花陪著;那天晚上應該把她們嚇得不輕,畢竟剛跟我做那檔事,我就突然口噴鮮血,這兩個女人能不嚇壞嗎? 剛回到玉鳳家,東方友爺爺就來慰問我。他跟我談起昨天請全村人吃飯的事,興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擺了二十幾桌竟然只花不到兩百塊錢;東方友雖然是個做學問的人,對錢財並不看重,但還是感歎農村和城市裡的物價懸殊。 我把東方友是當成親爺爺看待,所以有些事沒瞞著他。這次在鎮上發生的事,我都詳細地告訴他,他建議我找個更大的靠山,好迎接來自張氏兄弟的打壓,並隱諱地表示我多與朱倩套交情,畢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長。 我們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覺天都黑了,每次與東方友說話,我都有「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我暗自慶幸,自己請了一尊「活菩薩」回來。 晚上又是雪花飄飄,正應了那句「瑞雪兆豐年」。 吃完晚飯後,我送東方友和小晴回到他們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別墅,佈置得新穎別緻,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間鋪著一條短短、彎曲的鵝卵石小道,盡顯幽雅自然。 走進屋裡,撲面而來一股濃郁書香氣;想必東方友把他在城裡的書都搬到這裡來,他曾自豪地說:私人藏書已經達到二萬冊,當我看到從地板到天花板的長長一排藏書,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書,就算是新華書店也沒有這麼多本書,我輕撫那一排排放得整齊的書籍,我小心地問:「爺爺,我能看這些書嗎?」 東方友慈祥地笑道:「當然可以。」 小晴也吵著說:「爺爺,小晴也要看書,長大後要當跟爺爺一樣的學問家。」 小晴奶聲奶氣的童言逗得爺爺呵呵直笑,說:「我們的小晴,長大以後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頭仰得高高的像個小公主,說:「哥哥,以後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她發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愛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點鐘,我才回家,走到外頭被北風一吹,我才想起好幾天,沒去菜棚看看情況,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沒日沒夜幫我看菜棚,照理說也該去探視她。 走到自家門前的時候,一串男人的大腳印在雪地裡特別顯眼,我一驚,循著腳印望去,腳印延伸向大門前消失,我的心頓時跳加速,心想:難道有賊?哪個兔崽子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我快步來到門前,仔細留意腳印,發現左腳印深、右腳印淺,還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腳印不可能是這樣,該不會是衛強那個瘸子吧?衛強曾被我打斷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勢,那腳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來我家做什麼?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許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萬一裡面的爐子出問題,我這些菜就全毀了,這些菜是我的寶貝,我還指望它們幫我帶來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我用力敲著大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有人。 「是誰?」李玉姿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是我,快開門!」我有點生氣李玉姿竟然不聽我的話,隨便放人進去! 李玉姿打開門讓我進去,一股誘人香氣撲鼻而來。我藉著屋內傳出的燈光,發現李玉姿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緊張,她披著一件薄薄的小棉襖,頭髮蓬鬆,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飽滿乳房和纖細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來更加誘人。 「是徐叔啊,這麼晚還來看棚子啊!」李玉姿的聲音很生硬,還一個勁地給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瞭然,也裝出一副主人口氣說:「是啊,今天才從鎮上回來,白天事多,沒來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麼樣了。」 李玉姿給我使眼色,又瞄了瞄臥室的方向,看來衛強躲在臥室裡,我會意,逕直走進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閃身鑽進臥室,不一會兒,前門傳來一陣輕重不一的腳步聲,聲音漸漸遠去。 衛強已經離開了。 李玉姿走進大棚。看著我冷冷地望著她,她臉上頓時一片慘白,身體搖搖欲墜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細腰,觸手處溫暖、滑膩、暖洋洋的,她整個身子都向我偎過來,堅實的乳房隔著厚厚衣物仍讓我感覺到它的溫暖誘人。 雖然她有施美人計的嫌疑,我卻沒有中招,冷冷地說:「我跟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記得!」李玉姿害怕得低下頭。 「什麼話?」 「大棚裡不許放外人進來。」 「那你為什麼把衛強放進屋?」我冷冷地盯著她說;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俏模樣,就是讓我想欺負她。 李玉姿眼睛紅紅的,說道:「他……他說在家裡,一個人悶得慌,想過來看看電視。」 我道:「不是有張翠花陪你嗎?」 「衛三子已經回來,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個人晚上看棚子會不會害怕?」我冷靜下來。 「有……有一點。」她小聲地說。 她一個婦道人家,三更半夜還得幫我看棚子;雖然說農村裡沒什麼壞人,可誰能保證不會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覺得自己的無名火發得實在是不應該。 心中憐意頓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動人的身體,坐在沙發上,那不經意的摩擦,立刻點燃我沸騰的慾火,把帳棚頂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與李玉姿的臀部進行最親密的接觸,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有股想把她摟進懷中肆意撫愛的衝動。 我說:「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一個女人在夜裡看菜棚的。」 李玉姿頭垂得低低的、沒有說話,我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將她的乳房緊緊擠壓在胸前、下身聳動著在她的小腹間摩擦著、嘴唇肆親吻著她粉嫩的頸項。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襲擊弄傻了,丈夫才剛離開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別人偷情? 她清醒過來時,已經被我壓在沙發上,她用力推著我的胸膛,像是要將我推開,嬌柔的身子劇烈掙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與我相比,無濟於事的掙扎只會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蒼白臉蛋可以知道她很驚慌,忽然她停止掙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她低聲說了半句話就說不出來。 「為什麼?」我問。 她說:「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我霸道地說,惡意的用肉棒頂了頂她的小腹。 李玉姿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她生性逆來順受,換成別的女人跟著衛強這種廢物,早就要鬧離婚,她卻對衛強不離不棄。 有好幾次我都想叫她跟衛強離婚,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衛強現在變成廢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說:「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臉,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聞聞衣領,想起今天跟東方友聊天時,喝了不少酒;東方友學問深,酒量也不淺。 我放開李玉姿,她飛快地奔進屋裡,不一會兒,便端盆熱水走進來,先是一聲不吭替我洗臉,又問我:「你要洗腳嗎?」 我懶懶地說:「你幫我洗。」口氣溫和卻堅決;李玉姿蒼白的臉紅了紅,便蹲下身為我洗起腳來。 春水鎮的風俗是每天睡覺前,老婆都要幫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腳;但我要李玉姿幫我洗腳不是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別人的老婆為自己服務的快感。 李玉姿將我的鞋襪除去,握著我的腳放進熱水盆內,熱水燙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 大棚裡的溫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細地幫我洗著腳,腳掌腳踝甚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洗得乾乾淨淨,像一個盡職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將我腳上的水漬全部擦乾,我開始脫衣解褲;她看著我猴急的樣子,滿臉通紅,偷偷地抿嘴一笑,小聲說:「你等等。」端著洗腳水出去。 當我脫得只剩內褲和背心,便鑽進沙發上的被窩,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被褥間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讓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後,就走進大棚,順手去關燈。 「不准關燈!」我叫了起來;李玉姿不敢違背我的意思,手一個勁地揉著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來。 「把衣服脫了!」我命令道,聞言李玉姿就邊走邊緩緩脫下衣服。明亮的燈光下,她的肌膚粉嫩得像是天上飄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乳房絲毫沒有下垂,驕傲地在胸前聳立,兩顆嫣紅的乳頭像是白面饅頭上點綴的紅印般可愛。 她彎腰脫下內褲,隨即有些羞澀地用手蓋住兩腿間,但是透過手指的縫隙仍然隱約可見……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裡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詞語可以來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麗身體倒向床上,在她的嬌呼聲中,挺起腰奮力用肉棒肏進她的小穴;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想鑽進去…… 我埋頭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乳頭吸吮,想到她是別人的老婆卻在我的身下嬌吟,慾望便更加強烈。 我的汗水爭先恐後從毛孔衝出,隨著劇烈運動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讓我們肌膚的接觸更加膩滑;我抬起頭來,只見李玉姿美麗的身體上佈滿汗珠,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頓時瀰漫全身。 許久後,我無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雖然很累,但我們都沒有睡意。 我從李玉姿的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邊;她側過身抱著我的腰,溫暖結實的乳房貼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著我。做愛後的女人最需要愛撫,雖然我心有旁鶩,但還是給予她充分的愛撫。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變化,皮膚愈來愈白;以前她膝蓋上的皮膚很乾燥,也很難看,但自從跟了我之後,她全身的皮膚變得愈來愈光滑,膝蓋上的皮膚也益發白嫩。 她個子不高、小巧玲瓏,在我懷裡像是個瓷娃娃,我的雙手遊走在她曼妙起伏的裸體上;她閉著眼睛,全身潮紅,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額上浸濕的秀髮胡亂地黏在她的臉上,一縷濕發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給衛強戴上這頂綠油油的帽子,我很高興。在農村裡,媳婦偷漢子對丈夫來說是奇恥大辱,而且衛強又被我打廢手腳,徹底淪為一個吃軟飯的軟骨頭,可以說,現在全靠李玉姿養活他,而李玉姿則靠我給她的每個月三十塊錢工資養活自己,以及養活她的廢物老公。 李玉姿是個內向而且要面子的人,雖然她被迫失身於我,但她沒有想過要跟衛強離婚;但衛強已經不能人道,性慾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帶給她的快樂之後,已經離不開我,這一點,從她盡心盡力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實她很聰明,如此一來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沒有心理上的負擔。我們有的只是肉體上的關係,以及僱傭關係,所以,每次我都可以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自己的獸慾;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實在受不了,我還會繼續下去。 我欣賞她美麗誘人的高潮表情,沒注意到她已經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來今天晚上沒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緊,將她摟在懷裡,閉上眼睛,默默感受歡喜大法內氣在體內運行。 每次陰陽交合之後,我的精神會更為旺盛,我想,這就是華老中醫跟我說的採陰補陽的好處;但雖然採陰補陽對我來說有極大好處,然而對女方而言,陰氣則會大為虧損,難免會影響壽命。華老曾告訴我,採補過度,女方活不過四十歲。 我雖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歲,但也不想玉鳳她們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殞,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賺錢,有了錢後,僱人尋找傳說中會采陽補陰奇術的人;但錢哪有那麼好賺?這一年,我每日辛苦種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塊錢。 在城市裡,這點錢不算什麼,但七、八千塊錢在農村裡可不得了,至少現在農村裡的萬元戶沒有幾個;就我們春水鎮來說,下面十幾個村裡一個萬元戶都沒有,只有鎮上還有幾位萬元戶的富人。 我現在唯一會的謀生手段只有種菜!大棚種菜,總的來說投資小、風險小,收入當然無法跟白玲的運輸公司相比;但大棚種菜資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賣,如果明年還是按照今年這種做法,我想成為萬元戶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須追加投資,擴大現在大棚的規模,同時還要開拓新的市場;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鎮這個小地方,我永遠成不了富翁,畢竟春水鎮人口不多,每次趕集,幾筐菜賣出去頂多賺五、六十塊錢。 第二章 杏兒 我算過一個月最少有十場集,我每個月賣菜最少能賺五、六百塊錢,如果碰巧逢年過節,市集對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賺一筆。 今年我共賺了七、八千塊錢,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乾爹五百塊錢、補償衛強五百塊錢、昨天給李明理五百塊錢調查經費,總共約花去三千塊錢,手裡只剩下五千塊錢。 這五千塊錢是明年我發家致富的本錢,我先計算自己能用五千塊錢將蔬菜大棚擴大到什麼程度,一番衡量後,心想:如果投資報酬快的話,可以不斷增加投資,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塊錢當資金,將現在兩畝地的大棚擴大到一百畝。 今年每畝地的利潤是三、四千塊錢左右,如果明年擴大到一百畝,那可是三、四十萬的利潤啊,光想我就興奮,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賺三、四十萬,在城裡也是個天文數字啊;雖然風險很大,但這麼高額的利潤已經令我興奮得睡不著覺。 我知道種兩畝大棚跟種百畝大棚的區別。首先,我本身資金過低,五千塊錢一花出去,手裡就沒有流動資金;但買種子、買化肥、建大棚……哪樣不要花錢?所以第一步應該是找人借錢! 若在以前,我絕對不會有借錢的念頭;但這幾天與東方友交談後,他談到「借雞生蛋」一詞,我覺得真實際,借人家的錢來發展自己的事業,賺到錢後在還錢。 我先一一列出自己的人脈,發現沒有多少人能借我這麼一大筆錢;最富有的人自然是白玲,畢竟九舅開運輸公司賺了不少錢,如果向她開口借幾千塊錢應該不是件難事,但我一個大男人向她一個女人借錢,太沒面子,這事不能幹。 撇除白玲這個大富翁,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乾爹家和范叔有幾個錢;乾爹是稅務所所長,家裡不會缺錢,而且他跟我關係又親密,應該是最好的借錢對象。 但今年我才塞五百塊錢給他,卻明年向他借幾千塊錢,這樣不太好,因此我也把他排除在外。 只剩下范叔可以幫忙了,范叔是派出所所長,肯定可以幫我,同時跟我關係又不錯,找他借錢絕對沒問題;等過了春節,就去找范叔談看看,心裡便安心下來,睡意也隨之而來,便摟著李玉姿,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我放李玉姿兩天假,讓她今天和明天都不用來菜棚,畢竟她家也要過年,早上我還包給她六十六塊錢的紅包,我要她別讓衛強知道,留作私房錢,她紅著臉答應了。 今年過年是我這輩子最熱鬧的一個年;雖然很多親人已經都不在,例如姥姥、姥爺還有九舅,但今年跟我一起過年的新人也不少,宋思雅、白玲都是。 女人們在玉鳳的帶領下忙裡忙外,洗菜的洗菜、做飯的做飯、炒菜的炒菜;閒人只有三個:一個是我,一個是東方友,還有一個就是圍著大家亂轉的小晴。小晴見什麼都覺得稀奇,見到玉鳳殺雞放血,她嚇得哇哇大叫,小手蒙著眼睛,偏偏還要張開手指偷看,可愛的模樣把我們逗得樂不可支,有了小晴這個小搗蛋鬼,這個年絕對不會清靜。 思雅、杏兒兩個人分別在玉鳳和白玲身邊幫忙,思雅跟著玉鳳、杏兒跟著白玲,像兩對母女花似的;我則閒著沒事做,跟東方友商量明年擴大種植規模的事。 東方友說:「小興啊,你考慮問題還是太片面了。我問你,就算你有錢了,又能怎麼樣?你搞的是種植業。要種植,首先要有土地,但現在村裡的土地都有人家承包,請問你到哪裡找土地?」 我想也不想就說:「爺爺,這還不容易嗎?咱們村荒山野地,有一大片土地空著,那不就是土地嗎?」 東方友歎口氣,搖搖頭說:「你也知道荒山野地,當然也知道是貧瘠之地,那種土地適合大棚種植嗎?」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是啊,野地貧瘠,如果想讓土地變得更肥沃就得多用上肥料,但農家肥哪裡抵得上化肥效果快?要用化肥自然得多花錢,這樣一來投入的成本更高,風險豈不更大? 東方友看著我低頭不語,又說道:「你也別灰心。我猜你也想到,如果用化肥催肥這些土地,成本會增加,這買賣不划算,所以,咱們得找別的土地。」 我道:「村裡的好地都被村民們一家家佔了,誰還肯把土地讓給咱們啊,再說人家還要種糧食,就算讓給我,人家肯讓咱們改種蔬菜嗎?」 東方友微笑說:「小興啊,你還是觀念轉不過彎來啊。」。我盯著他不語。 「你說農民種田是為了什麼?」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 「養家餬口!」我答得很快。 「不錯,是為了養家餬口。那我問你,拿什麼來養家餬口啊?」 「嗯,自然是錢!」 「沒錯,就是錢!農民種糧食無非是為了換錢來養家餬口,如果你讓他們不種糧食改種蔬菜,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錢,你說他們會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呢?」 我深思片刻,肯定地點點頭。 東方友說:「那好,怎麼做就不用我說了吧?」 「嗯,過了年,我就一家一家找他們談。」我說。 東方友一揮手,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還忘了一件事,你得讓村幹部同意你這麼做。」 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體所有的;春水村代代靠種糧生活,突然不種糧,村幹部他們會答應嗎?我只想到村民這一面,卻沒想到村幹部那一面。 東方友說:「小興啊,你還缺乏一點哲學知識,我建議你平時應該多看看這方面的書。」 「哲學?哲學是什麼東西?」我只讀過三年書,其他都是靠自學,沒聽過哲學這個東西。東方友被我逗樂了,哈哈大笑道:「哲學不是個東西!」我一聽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笑了。 東方友喝了口茶,說道:「哲學是什麼呢?這是一個既簡單又複雜的問題。我們說它簡單,是因為它應該是哲學這門學科最基本的規定,但凡學習哲學的人都要從這個問題開始;如果一個學習或研究哲學的人說他不知道哲學是什麼,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這的確是事實。」 「我們說它複雜,就是因為迄今它仍然是一個問題,而且可能永遠是一個問題;換言之,『哲學是什麼』這個問題至今尚未有答案……」 我聽得頭都大了,尷尬地說:「爺爺,你能不能說簡單點,我……我聽不懂……」 東方友一拍腦門,道:「唉,你看我愈老愈糊塗了。你又不是做學問的,呵呵,是爺爺說複雜了,其實對於初學者來說,你只要記住:哲學是理論化、系統化的世界觀,是對自然、社會、思維科學等一切科學的一般概括。」 爺爺這句話我還是有聽沒有懂,茫茫然暈乎乎。 東方友看我一臉困惑,說:「我那裡有幾本書,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說的意思了。我讓你學哲學,不是要你做研究,而是讓你學到思考問題的方法。希望能對你做生意有所幫助,能學以致用。」 我點點頭說:「爺爺,我會用心學的。」東方友嘉許似的含笑點頭。 每次跟東方友交談,我都會有一種水滴面對大海的飢渴感覺;東方友學問高,智慧深如大海,從他身上我學到不少東西,但還不夠,每當我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學到不少時,總會再被他深奧的學問所折服,這令我有一股對知識的飢渴感,愈是學習,就愈覺得自己很膚淺,看來工作學習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杏兒看到我和東方友聊得高興,也來湊熱鬧。 東方友說:「是杏兒啊,來來來,我和小興正聊起哲學呢。」 杏兒瞪大眼睛指著我說:「他懂哲學?」 這話聽在我耳裡特別刺耳,感覺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沒面子。 東方友不好說什麼,好在玉鳳走過來聽到,幫我解圍,她說道:「杏兒,你怎麼說話的?」 杏兒不高興地反駁:「媽,我是實話實說啊!怎麼了?」 玉鳳瞪了一眼沒理她,反過來安慰我:「小興,杏兒她不懂事,你可別怪她。」 我笑笑說:「沒事沒事。」 杏兒見我們都不理她,哼聲說:「不理你們了,我去洗菜。」便跑了。 玉鳳道:「我去教訓教訓她,書是愈讀愈多,卻愈來愈瞧不起人了!」 東方友道:「沒什麼,杏兒她還小嘛,你別怪她。」 玉鳳道:「她已經不小了,過年就是十九歲,比小興都大三歲。小興現在都能成家立業,你看看她,整天東奔西跑就知道玩,像個沒長大的娃兒似的。」 東方友笑了笑,沒說話;但玉鳳看出我眼裡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說:「小興,別放在心上,杏兒這孩子不會說話,沒心沒肺的。」 我笑著說:「玉鳳,我沒事,你去忙吧。」玉鳳哪裡不知道我的脾氣?知道我嘴上說沒事,心裡一定有事;不過現在不適合說,於是轉身回廚房去忙。 無法繼續上學是我心中永遠的痛。知識份子總會瞧不起目不識丁的農民;杏兒雖然也在農村長大,但現在的她,身上已經沒有農村姑娘的土氣,更多的是城市人的洋氣。 別看我靠大棚種菜賺不少錢,杏兒還是頗不以為然,畢竟跟她父親創辦的運輸公司相比,我頂多只能算是個體戶;個體戶在這年頭是被人看不起的,因為在很多人眼裡,我不種糧改種菜叫不務正業,好在我在村裡的輩分高,沒幾個人敢說我。 杏兒輕視的目光令我很難受,她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就學給她看!不就是哲學嗎?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為什麼就不能懂?我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好好跟東方友學習哲學! 當夜幕來臨時,家家戶戶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萬響鞭炮,小晴緊張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問:「哥哥,咱們真要放鞭炮嗎?」因為城市裡嚴防火災,嚴禁放鞭炮,所以小晴從小到大沒見過放鞭炮,難免有些緊張。 我彎腰把她抱起來,笑道:「小晴別怕,有哥哥在,鞭炮打不到你的。」 小晴雖然緊張,但也很興奮,她笑說:「哥哥很厲害的,把那些擠小晴的人都丟得遠遠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小晴到現在還記得當日擠公車的情景,真難為她這個小不點。 在農村裡放鞭炮都會先點一枝香,再以香點鞭炮的引線,所以我用火柴點燃一枝香,微紅的火星冒出裊裊香氣,小晴則在一旁緊張地把自己的耳朵捂得嚴實,而東方友和玉鳳她們都喜孜孜地看著我們。 萬響鞭炮從院子裡一棵高高的棗樹上一直垂到地下,有八、九公尺長。 我抱著小晴,右手拿香迅速把鞭炮點燃,然後退至玉鳳身邊,眾人的注意力都盯著鞭炮,誰也沒注意我的動作比豹子還快! 「啪啪啪」一連串的鞭炮嗚響聲乍起,小晴初始還嚇得捂耳朵,然後發現只是聲音大一點,並不可怕,小姑娘膽子便大起來,兩隻小手鬆開,小嘴樂得呵呵笑,又是拍手又是大叫:「過年啦!過年啦!」 女人們手挽著手,看著鞭炮有說有笑,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但大家都想表達出自己心中的高興;我偷瞥了她們一眼,只見玉鳳左手挽著思雅,右手挽著白玲,白玲又挽著杏兒,四個人親熱地靠在一起。 這四名女人都是大美女,各有各的美麗。在過年的鞭炮聲中,女人們的臉上都紅紅的,水汪汪的眼睛裡綻放喜悅的光芒;我也發現東方友現在的精神明顯比在城市裡好多,鄉下清新的新鮮空氣安逸的生活確實很適合靜養。 萬響鞭炮足足放了二十分鐘,中間沒有停頓,每一個小鞭炮爆炸的速度也很快。在我們鄉下,如果有哪戶人家的鞭炮響到一半熄火,就是凶兆,來年必定諸事不利;雖然這是農村的迷信思想,但無論誰家碰到這種事都不會高興,好在我買的萬響鞭炮品質好,從頭到尾沒啞過一次。 放了鞭炮,然後就是請神。請神的規矩沒有那麼多,只是把酒菜先擺上桌,擺好筷子凳子,然後在院子裡擺一個盆子,燃起黃紙,祭祖請神。 若在幾十年前,全村老少都會舉行一個盛大的祭祖儀式。自從國家提倡廢除迷信思想後,這類活動愈來愈少,現在已經演化成家家戶戶在自家燒些黃紙,請祖先「享用」年夜飯後,接著就輪到我們吃。 一切事情都做完後,東方友就被我請到上位首座,他也不客氣,想把小晴抱過去一起坐;但小晴這丫頭最喜歡黏著我,死活都不願意,還讓杏兒取笑她說:「這麼喜歡你哥哥,等你長大後,嫁給她好了。」 小晴小腦袋瓜一仰,得意地說:「杏兒姐姐,我長大後一定要跟宋姐姐一樣,嫁給大哥哥!」這句話把一桌人都逗樂了。 玉鳳夾一隻大雞腿到她碗裡,說道:「小晴啊,那你可得快點長大,不然啊,你宋姐姐就要把你的大哥哥搶走了喲。」 小晴人小鬼大,小眼珠骨碌碌一轉,說道:「宋姐姐才不會呢!我長大以後就跟宋姐姐一起嫁給大哥哥。」一邊說還一邊啃著大雞腿,沾得滿嘴都是油。 思雅看我笑咪咪的,瞪了我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給小晴灌了什麼迷湯?」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 小晴幫腔道:「大哥哥才沒給我迷湯喝,小晴就是喜歡跟大哥哥在一起。」說著她油油的小嘴還在我臉頰上香一口。 眾人看了好笑,思雅遞給我一條手帕,嗔道:「活該!」大家都笑了。 我注意到白玲的話最少,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幾許落寞,我給玉鳳使個眼色,玉鳳看到後,又是幫她夾菜,又是跟她說話,我以為白玲想起她死去的丈夫,心裡沒多注意,偶爾和她聊幾句。 總的來說,這頓年夜飯還是相當溫馨。我想起已經在天國的親人們,我想他們看到我現在過得這麼好,一定很高興吧!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過得好嗎? 我眼眶發熱,有點激動。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興地跟東方友聊,話題圍繞在明年如何擴大菜棚的規模。 女人們坐在一起聊些女人家的私房話,她們總會不時看向我;小晴見我和爺爺不理她,氣得她跑到外頭找小朋友玩,說是要找小朋友們放鞭炮,思雅一再叮囑她要小心,小晴便不耐煩第一溜煙跑了。 年夜飯快吃完的時候,大門被人敲響,李玉姿一臉喜氣地從外頭進來。 玉鳳親熱地迎接,拉著她的手說:「玉姿,你怎麼來了?快進屋裡坐。」 李玉姿看到我,臉上不經意一紅,頭又低下去。 還沒等我們問,李玉姿就羞答答地說:「衛強剛吃完飯就出去打牌,我一個人在家覺得孤單,就來找你們。」 玉鳳一把將她按到桌邊說:「還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我們年夜飯還沒吃完,要不要再吃點?」 李玉姿連忙客氣地說不用,玉鳳不允,非要她也吃點,思雅也勸了幾句,只有杏兒沒給李玉姿好臉色看,我看著煩,便拿出老闆的口氣說:「你就再吃點。」 我一出聲,李玉姿就不作聲;她本來就是個內向的人,看到在座的有不認識的人,更不好意思說話。 白天我把電視機從大棚裡搬回家,這會兒,大家就坐著看起春節聯歡晚會,我不是喜歡看電視的人,不過今晚卻破例。春節聯歡晚會辦得確實好,當然,我一個從不看電視的人哪看得出好壞啊,再說,大過年的圖得不就是個高興嗎?只要節目熱鬧,誰管它是好是壞啊。 農村裡沒那麼多講究,吃完年夜飯,親戚在附近的就開始拜年,遠一點的就等正月初一到初四再去拜年;不過在我們老家有句俗話:「拜年不拜初五六,又無酒又無肉」,說的是初五、初六不宜拜年,那時候農村人家裡的好酒、好菜大概都吃光了,你要再去拜年就沒什麼好吃的。 萬家燈火通明時,玉鳳領著一群女人去裡屋,不一會兒,她們便花枝招展地回來,一個個穿著新衣裳,別提有多漂亮,今晚可以一飽眼福了。 玉鳳一身淑婦裝,落落大方,雖然穿著許多厚衣服,但大胸部、大屁股怎麼也掩蓋不住,這幾個女人裡就數她乳房最大。 白玲還是一身女強人打扮,上身是女式西服,下身是包腿筒裙,裸露出來的一截小腿上穿著肉色絲襪,我微微皺眉,她不會冷嗎?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沒事。 思雅是一身紅色羽絨服,遮到膝蓋處,她的個子最高,一米七,高挑身材搭配上大衣似的羽絨服更顯苗條。 杏兒一副學生模樣,馬尾辮盤在腦後,一身清爽純真的打扮,令我眼睛一亮。以往我一直對她有成見,所以從未正眼打量過她,想不到我這個表姊已經出落得如此美麗。 女人們當中就屬李玉姿打扮得最樸素;她不是不愛美,也不是不愛打扮,誰叫她嫁給衛強這個廢物呢? 衛強現在全靠他老婆一個月三十塊錢過活,當李玉姿晚上來我們這裡時,我就懷疑一定是我給她的私房錢被衛強拿去賭了;衛強是個出了名的爛賭鬼,原來家裡還有幾個錢,現在早被他敗光,但沒想到連過年也不讓李玉姿買新衣服。 我把玉鳳拉到一邊,低聲對她說:「你還有沒有新衣裳,送李玉姿一套。」 玉鳳望了李玉姿一眼,她很清楚衛強是個什麼人,點點頭說:「我只買一套,不過幫杏兒買兩套,那一套還沒穿,就讓杏兒給她一套吧。」 我說:「也好,反正她們兩個身材差不多。」 玉鳳朝我笑一笑,就拉著杏兒到裡屋商量這件事,自從練了歡喜大法這氣功後,我耳朵尖多了,雖然關著門,但我還是聽到裡屋內玉鳳和杏兒的爭執聲。 「媽,憑什麼要我借衣服給她?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杏兒道,聽聲音她很不樂意。 「杏兒,不是借,是送給她。明天媽再帶你去縣裡買幾套。」玉鳳說。 「但那家店說這款式已經斷貨,這已經是最後一件。媽,我很喜歡這件衣服,我不想給別人。」杏兒說。 「女兒,咱們做人應該要有點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過年的連件新衣服都沒有。」 杏兒道:「那是她的事,誰叫她誰不嫁,偏偏嫁個廢物、爛賭鬼?」 玉鳳有些生氣了,罵道:「杏兒,你怎麼這樣說話?李玉姿幫你小興弟弟看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 杏兒被訓了,默不吭聲一會兒,才道:「小興怎麼說也是個老闆,有他這樣賺錢的嗎?過年連個紅包也不給人家?」 玉鳳說:「怎麼沒給?小興說今天一大早就給了,不過你也知道衛強那個臭小子是什麼德行,小興給玉姿的紅包,十之八九被衛強搶去了。玉姿也是個命苦的女人啊。」 杏兒沉默一會兒,說道:「那好吧,媽,你把我的這套新衣服給她穿吧。」 聽到這裡我就沒有在繼續聽下去;雖然杏兒對李玉姿不冷不熱,總算還有點良心,過了一會兒,玉鳳便把李玉姿叫到裡屋去。 當李玉姿紅著臉、低頭走出來時,整個屋子都亮起來;我沒想到李玉姿打扮起來這麼漂亮,一點也不比杏兒差,綠色的學生套裝穿著她身上,一條雪白色圍巾盤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幾分亮麗,這身衣服一穿上,頓時使她年輕幾歲。 事實上李玉姿和杏兒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歲就嫁給衛強,勞心勞力,因此看起來比杏兒要大幾歲,但其實她們才相差幾個月而已。都說十八姑娘一朵花,李玉姿被她們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嬌,我都認不出她來了,她還是昨晚在我身上嬌吟的女人嗎?隱約中我又有股激動,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再愛一次。 偏偏這個時候,杏兒口沒遮攔:「喲,玉姿姐,你看吧。我就說你一走出來非把我們小興嚇傻不可。你看他那賊樣,口水都要流出來啦。」我一驚,伸手便往嘴角摸去。 「咯咯咯」只見女人們笑成一團,好啊,她們竟敢騙我。我跳起來追著杏兒要打她,杏兒尖叫一聲便拿玉鳳當盾牌,說道:「媽,救命啊,表弟要打我!」 杏兒又尖叫著往白玲身後躲去,我緊追不捨。 東方友笑呵呵地看著我們這群小輩打鬧,眼裡有種滿足感,像看到自己的兒子與兒媳。 白玲見我突然來到她的面前,有些緊張,這兩天她一直躲在玉鳳、思雅的身邊,我都找不到機會跟她說話。我伸手要去抓杏兒,白玲卻冷不丁地栽進我懷裡,只見杏兒狡猾地笑著,眼裡儘是揶揄之色。 白玲輕「啊」一聲,俏臉通紅像只受驚兔子似的掙脫我的懷抱,鑽進裡屋不敢見人。 我有些發愣,杏兒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的色鬼弟弟,剛才那一下艷福,你要怎麼謝我啊?」 這個杏兒儘是給我添亂,忽然瞥到思雅的臉色不善,我暗道不妙。思雅吃醋了,這後果會很嚴重,玉鳳和東方友也在一旁壞笑地看著我。 我厚著臉皮說:「我臉上長花了?」 杏兒「噗哧」一聲,說:「我看你是心裡樂開了花。」接著怕我報復她,便鑽進裡屋;此刻我很想教訓李紅杏,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她這麼牙尖嘴利;難道說女大十八變,愈變愈嘴利? 悻悻地喝下一杯悶酒,杯子還沒放下,外頭便傳來一陣耳熟的哭聲。 「好像是小晴的哭聲。」我聽了聽,不敢確定道。 東方友一聽,反應大得不得了,小晴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猛地跳起來,一點也不像個老人。 「小興你說什麼?小晴哭了?」沒等我回答,東方友已經心急地跑到門口。 「怎麼了?」女人們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我也怕小晴出事,跟在東方友背後也出了門,剛出門就看到小晴摀住手哭著朝我們跑過來,身後跟著一大群小娃娃。 東方友著急死了,三步並兩步跑過去,心疼地抱住小晴,說道:「小晴,你怎麼了?告訴爺爺,誰欺負你了?爺爺讓你哥哥揍死他。乖,不哭,不哭……」 我真沒想到,平時穩如泰山的東方友也會驚慌失措?難道真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小晴一邊哭叫著,一邊摀住小手,我輕輕抓過她的小手一看,發現她的右手拇指已經腫大通紅。 東方友也看到了,急忙問:「小晴,告訴爺爺,你的手怎麼啦?」 「嗚……爺爺……哥哥……小晴剛才跟二蛋子他們放鞭炮……不小心炸著手了……嗚……小晴好痛哦……」小晴哭得小臉都花了,新衣裳上也全是灰;我們連忙把她抱回家,玉鳳拿出消腫止痛藥,一群女人輪流哄著小晴。 小時候我玩鞭炮也被炸過手指頭,那痛是一陣一陣的,得過兩天才能完全消腫止痛,小晴從來沒吃過這種苦頭,被藥膏纏上時還是哭得稀里嘩啦的;突然,我靈光一閃,懊惱地一拍腦門。 眾人被我嚇了一跳,連忙問:「小興,你怎麼啦?」 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話,靜心感覺體內的內氣,今天喝多了,將內氣能治傷痛這件事給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懷裡坐著,對她說:「小晴乖啊,哥哥給你變個戲法。」小晴一聽有戲法可看,哭得不是那麼厲害。 內氣像一道清泉,從我的掌心勞宮穴傳進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聲,她瞪大一雙淚眼,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她感覺自己的小手裡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聲:「哥哥,我手指裡有只小老鼠在動耶!」 玉鳳知道我會氣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別打擾你哥哥,他在幫你止痛呢。」東方友看著我專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擾。 杏兒雖是讀書人,卻對古老的氣功充滿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問玉鳳:「媽,小興他真的會氣功嗎?」 玉鳳點頭道:「你小興弟弟可厲害了,他可是個氣功大師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響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厲害喲。」小晴在我的臉上親一口,臉上濕濕的,沾著不知是口水還是淚水。 玉鳳拿來手帕幫我擦臉,東方友抱著小晴問:「小晴,告訴爺爺,還疼嗎?」 小晴又親了爺爺一口,說道:「爺爺,小晴的手一點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厲害哦!」 東方友握著小晴的手,那根腫腫的大拇指已經恢復它原先的小巧玲瓏,看起來白白的、嫩嫩的,讓東方友激動地親了一下,又對我說:「小興,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爺爺,瞧您說的。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爺爺,小晴是我的妹妹,哥哥照顧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東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裡,經過這小小波折後,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闊天空地聊著。 東方友因為剛才擔心小晴的情況,精神有些不濟,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則吵鬧著要「守歲」,東方友只好千叮嚀萬囑咐,托我們千萬要照顧好小晴,原本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說睡別人的床睡不慣,最後還是回家。 已經十點鐘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剛吵著要守歲的小晴,在她爺爺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後,便趴在宋思雅的懷裡睡著;原本吵鬧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都不說話,只是看直播晚會節目。 我偷偷打量這裡的五名女人,暗自想著:如果她們都是我的老婆,該有多好啊!人就是這麼不知足,思雅說的沒錯,我這人就是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 我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歡喜大法的修練讓我不再滿足於只擁有幾名女人,征服女人的慾望無比強烈,隨著我功力增長,這個數字可能還會增加。 因為歡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現在對玉鳳她們都不敢盡興;但我能感覺到心裡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毀滅的慾望。 思雅抱著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隻手已經偷偷地從她背後伸進衣服裡,摩擦著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覺到後,瞪了我一眼,一隻手擰著我腰上軟肉,想讓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開,伸進她衣內,偷偷把她背後的胸罩扣解開…… 別看思雅長得瘦,但她是骨頭細,其實很豐滿;背上皮膚很光滑;腰上的軟肉最嫩;平坦的小腹上肉滾滾的,摸起來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來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隻手死摟著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下,發現大家都沒注意到我們,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膽。 玉鳳和李玉姿在廚房裡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兒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注意力都放在春睌節目上;思雅終於受不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出醜不可,開口道:「白姐、杏兒,我把小晴抱到房間去睡覺。」 杏兒頭也沒回地說:「快去快回,不然就錯過好看的節目。」白玲倒是悄悄偷看我一眼,沒說話。 思雅抱著小晴離開,我也跟進去,隨手把房門關上,思雅已經把小晴放到大床上,她正弓腰幫小晴蓋被子。 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思雅被褲子緊蹦的翹臀,緊身褲把她的屁股分成兩瓣,也把她臀溝中的三角地帶蹦起;我只看了一眼,小腹上便升起一團慾火。 我很慶幸思雅是我生命中,第一個遇到的處女;有時候我挺嫉妒九舅,憑什麼玉鳳、白玲那樣的大美女會被他奪去處女身?但誰叫咱生得晚呢?這麼一想,心裡也就坦然了。 思雅還在彎腰,屁股翹得高高的,像極做愛時的姿勢。 我猛地從後面抱住她的小屁屁,高高的兄弟隔著棉褲抵在她兩腿之間摩擦;思雅驚得「啊」了一聲,上身猛地直起來,兩隻玉手按著我抱住她屁股的雙手,說道:「興,你幹什麼?」 我在她耳邊輕吹口氣:「我想幹你!」語氣霸道,思雅被我說得脖子都紅了。 「興,現在不行,等大家都睡了,咱們再……」思雅求饒道。 「不行,誰叫你這個小妖精把我勾出火來?我要你負責!」我兩隻手緊抓著她的屁股,下身已經開始動作。 「不行,小晴還在這裡呢!」思雅努力地掙扎。 我笑道:「小晴都睡了,你還怕什麼?」動手解開她的褲腰帶。 思雅沒想到我說要就要,心裡有氣,怒道:「徐子興,你放開我,我今晚不想要!」 我沒理她,我現在已經是慾火高漲,哪裡管她想不想要,兩隻手一上一下,飛快地脫起她的衣服。 思雅真的生氣了,她一邊拚命地掙扎,一邊怒道:「徐子興,你混蛋!」 我也怒道:「你今天就算不想給我,我也要!」便把她撲倒在床上,按著她的嘴巴,不讓她喊出聲。 剛才她的聲音不大,外面的人沒被驚動;只見思雅「嗚嗚」地叫著,兩隻眼睛都噴出火來,手腳不停地掙扎,差點被她抓破我的臉。 慾求不滿催生出慾火,我把枕巾塞進她的嘴裡,一隻手扣住她兩隻手腕,一隻手脫她的衣服。 理智上我很想停下來,偏偏丹田中的內氣自動運行起來,有愈轉愈快的趨勢,每當內氣轉一圈後,我的慾火便會更盛一分:我突然想起,昨天忍著慾火沒在李玉姿身上盡興,莫非今日反彈了? 歡喜大法是門邪功,幾乎每天無女不歡,以往我不知道它是邪功時隨意而為,自從我知道它是邪功後便一再刻意壓制它;現在看來適得其反,慾火催生出我心中的暴虐之意,很想將它發洩出來。 思雅倒在寬大而舒適的大床上,她烏黑長髮胡亂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無力地被我按在床頭,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身體因為掙扎而稍微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疑;她的褲子已經被我剝下來,外衣的下緣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腳踝,令我慾火焚身。 我伸出右手輕輕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我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她的腿還在踢動,我一手抓住她的腳輕輕揉握,細膩肌膚溫潤而有光澤,讓我簡直不想挪開,我先用膝蓋頂住她的一條腿,讓她不能動,再握住她左腳將鞋脫下,然後又照老辦法將她右腳的鞋脫下,丟在床底。 思雅「嗚嗚」叫著,眼裡已經流出滾滾的淚珠。我無意間瞄到一眼,猛地打個冷顫,心想:我在幹什麼?我這是在強姦!雖然我們是戀人,但女方不願意,在法律上就屬於強姦;可惜我一瞬間的清醒很快被滔天的慾望之火掩埋。 思雅看到我的雙目又變得一片赤紅,好像一個魔鬼,她心裡更加害怕,瘋了似的用腳踢著我。 我一手握住她一雙柔足,猛地將她的雙腳往兩邊分開,她的外衣被我掀起,修長豐潤的雙腿漸漸裸露出來,我一直將衣服掀到她的大腿根部,連白色內褲都能隱約看到。 勻稱光潔的雙腿擺在我面前,一伸一屈的還想踢我,她的肌膚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刻般美麗;這是一雙令男人瘋狂的玉腿!我再也忍不住,撫摸起思雅的大腿。 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贅肉,既有少女般的結實,又有少婦柔軟的手感和光澤,讓我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修長玉腿搾乾才甘心。 一輪的愛撫和親吻後,我將思雅的身體整個翻過去,讓她俯臥在床上;我則喘著粗氣,開始脫下思雅的衣服…… 我的呼吸愈來愈粗重,雙眼佈滿血絲,像一頭飢餓的野獸,貪婪地望著獵物;而思雅的臉側靠著枕頭,拚命地搖晃,細嫩脖子有如一道優美的曲線,讓我忍不住在她的玉頸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的外套是沒有紐扣、前開的紅色拉鏈衣,我抓著她的後領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香肩露出來,我又把手伸向拉鏈,隨著「嗤」的聲音,大衣自動向兩邊分開…… 大廳裡女人們做事的做事、看電視的看電視,沒人注意到我和思雅已經待在房一段時間。 我將手放在思雅光潔動人的背上,感受著雪膚的細膩感覺透過掌心傳到我心裡;床上的思雅已經裸露大部分的身體,她像象牙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呈現在我眼前,曼妙曲線更是展露無遺。 此時我已經慾火中燒,一浪強過一浪的慾火衝擊我的大腦,有一道聲音在我腦中不斷地響起:「幹她!幹她!干死她……」 思雅那動人的乳房微微帶著一絲顫抖,徹底地裸露在我的視線中: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乳房、圓滑柔美的線條、兩顆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少婦風韻,簡直就是人間的極品!我看得一陣目眩。 思雅的衣物瞬間被脫去大半,白嫩的嬌軀裸裎在我眼前,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瑕疵,如同粉雕玉琢,燈光的光華灑在宋思雅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 終于思雅不再掙扎,她知道這根本就是徒勞,只會激起我更強烈的征服慾望,所以她不動了,一雙眼睛森冷地望著我;但此刻的我智昏神迷,哪裡會在意這些。 她的裸體是那麼美,晶瑩潔白、曲線玲瓏、曼妙動人,這一身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乳房渾圓、乳頭尖尖;雖然比不上玉鳳,但也很可觀…… 思雅的胴體晶瑩潔白,我的皮膚黝黑粗糙;思雅的玉手纖纖,我的雙手粗大粗糙。我撥開她前額的一縷秀髮,用指尖觸摸她光潔的額頭,指尖順著瓜子臉的兩側滑到下頜,然後是細緻優美的脖子,接著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處,我都仔細品味指下肌膚,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聳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是圓錐型,美妙的圓弧一直延伸到腋前,像兩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乳暈,中間是尖尖的紅點,小小的乳頭很柔軟,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我一種溫潤的感覺,在我手指輕觸下,滑柔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起伏。 我把整個手掌覆蓋在乳房上,又將乳房握在手中;這高聳的乳房彈力十足,而且她的乳房還帶有一點青澀的味道,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輕掃,還能看到雙乳細細顫抖,顯露出一股少女的羞澀。 我把思雅的雙臂擺成高舉的姿勢,讓胸部可以更加高聳,再把手指伸到她的腋下亂摸,一遍又一遍地撫摸思雅潔白挺翹的乳房,久久不願放手,那溫潤的感覺令我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 如果說思雅的乳房像高峭的雪峰,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廣闊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裡形成美妙的弧線;她的一對乳房的下緣延伸為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腹部肌膚一片雪白,她的腰身頂多只有二十二寸,沒有多餘的脂肪,但又不會顯得過分消瘦,所以撫摸起來非常柔軟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伸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為雪白小腹,小腹有一道緩緩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會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迷人維納斯山丘。 我的雙手從思雅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經過雪白的大腿、圓潤的膝蓋、優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潔的腳踝。我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兩條玉腿慢慢張開,我將思雅的雙腿屈起,雙手扶住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根部。 左手移到她溫軟潔白的胸部,挺拔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被或捏、或揉、或搓、或抓、或握,她開始哆嗦起來,瑩白膚色在我不住地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 我開始親吻她的乳房,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不停舔吸下慢慢變得艷紅硬實起來,攔腰把她白璧無暇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她還是緊盯著我,先前的掙扎已經停止。 她纖細的腰貼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我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形成一條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一股淡淡清香。 我將頭埋在她的一對豐滿的乳房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背部,右手則不停地盡情撫摸她高聳的乳房、平坦小腹、瑩白大腿和柔軟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 我含著思雅的乳尖吸吮,色眼迷離地掃視赤裸的女體,再放回床上;我讓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屈起,然後再把她的兩膝盡量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平,使雪白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 剎那間,慾火猛地衝上腦海,狂暴慾望洶湧而起,我迅速地剝光自己的衣服,陰莖早已紅通通地挺立。 我撫摸著思雅一雙柔美長腿,烏黑柔軟的陰毛伏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陰唇緊緊地閉合在一起,當我的手撫過柔軟陰毛時,觸摸到思雅濕乎乎、軟乎乎的陰唇。 我把思雅一條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粗大的肉棒頂到她柔軟的陰唇上,縱身一挺,「滋」的一聲插進去大半,思雅雙腿的肌肉驟然一緊。 「真緊啊!」我感覺肉棒被思雅的小穴緊緊地裹著,感覺非常爽,讓我來回動了幾下才把肉棒連根插入;思雅秀眉微微皺起,嘴裡哼著,渾身抖了一下。 思雅的右腳翹起擱在我的肩頭,左腿屈在胸前,一對雪白乳房在胸前顫動著。 隨著我肉棒向外一拔,粉紅的陰唇向外翻,粗大肉棒開始在思雅的小穴抽送,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思雅咬著牙,渾身微微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玩了一會兒,我又換個姿勢,翻身壓在思雅身上,雙手托著她的腿,讓她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濕漉漉的陰部向上突起,粉紅陰唇此時已經微微分開,我堅硬的肉棒頂在思雅陰唇中間,「唧」的一聲插進去。 當插進去時,思雅的屁股便向上抬一下,我知道這表示思雅動情了,也不忙著干,將她的兩條腿抱在懷裡,一邊肩頭扛著一隻小腳,粗大肉棒只是慢慢地來回動著。 瘋狂激烈的做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如浪潮般的快感。 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思雅輕輕呻吟,扭動柔軟的腰肢,一不小心,肉棒滑出穴口。 我的手已經抓住那一對如同熟透蜜桃的乳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粉紅色的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以右手食指、拇指輕輕揉搓另一顆乳頭;此時一股股電流般的刺激直衝思雅的全身,她忍不住渾身微微戰慄,乳頭漸漸硬起來。 「別這樣……嗯……」思雅的雙手無力地晃動著。 我一邊吸吮乳頭,一邊將手滑下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陰毛,手就放在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我用手分開陰唇,便輕輕搓弄著嬌嫩陰蒂。 「呀……不要……啊……」思雅再次受到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鬆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我的肉棒已堅硬如鐵,我抓起思雅一隻嬌小可愛的腳,一邊把玩著,一邊將肉棒毫不客氣地插進她的小穴。 「啊……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裡出入好多次,但思雅每次都感受到強勁刺激,令她欲罷不能。 她一下張開嘴,兩條修長玉腿的肌肉陡然蹦緊。 「咕唧……咕唧……」她的水很多,小穴又很緊,我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 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小穴最深處,每一插,思雅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我連干了四、五百下,思雅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擱在我肩頭,另一條玉白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伴隨著我的抽送來回晃動。 「啊……哦……哎……嗯……嗯……」 我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奮力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進去,打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一波波強烈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呻吟,聲音愈來愈大,喘息愈來愈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次呻吟都伴隨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肌肉隨之緊蹦,彷彿痛苦,又彷彿舒服。 「啊……啊……啊啊啊……」思雅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我感覺到她的小穴一陣陣收縮,每插到深處就似乎有一張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肉棒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單上,已濕了一大片。 她那對豐滿乳房像波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色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曳、晃動。 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思雅早已經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長的肉棒能用力、用力、更用力地幹著自己。 我又快速幹了幾下,把她的大腿放下,肉棒突然拔出來時,她突然蹦出一句:「別……別拔出來。」 我聽了,心中大感滿足。 「爽不爽?趴下。」我拍了屁股思雅的屁股一下。 思雅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圓潤屁股劃著美妙的弧線,中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真是勾魂奪目啊!我把她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她的小腰,「噗哧」一聲插進去。 「呀……啊啊啊……」思雅被突如其來的一下衝擊得差點趴倒。 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握住她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腹部的肉撞到她的屁股,「啪啪」直響。 思雅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 終於,思雅又一次高潮,小穴一陣陣收縮,巨大的快感令我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她的身體裡。 思雅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微腫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宋思雅真的感覺到世界末日。 身上的男人奪去她的第一次,佔有她所有的愛。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擁有別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他,只因為愛他;可他呢?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感受,在除夕不顧她的強烈反對,硬是…… 雖然她的身體已經向他投降,但並不代表內心也投降,現在她無法冷靜思考,因為這個男人帶給她的衝擊是如此強烈,她很想恨他,但才恨不到一會兒,她就被巨大快感淹沒那一絲絲恨意。 宋思雅很痛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沒用,明明心裡不想的,可是當他一碰觸到自己,那洶湧而來的慾火也燒到她身上,她見徐子興眼睛是赤紅的,只有慾望;宋思雅想起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除了自己第一次時他喝醉了,發了瘋把她和玉鳳都給…… 宋思雅心裡還是感到一絲絲慶幸,幸好自己的嘴被堵上,否則忍不住的呻吟聲還不被外面的人都聽到啊?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怕小晴會醒過來;小晴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小晴彷彿天生和宋思雅投緣,她們不但長相相似,小晴跟小時後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簡直是縮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愛女兒一樣疼愛著小晴! 想到這裡,宋思雅忍不住把頭偏到一邊看看小晴,她才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一縮,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著我們看呢。 宋思雅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 我正弄得爽快,冷不防她給我來這一手,一個不小心便被她推到床底下去;幸好我反應靈敏,以手撐地,否則就是以我的肉棒撐地…… 我暴怒,吼道:「你幹嗎?」爬起來時卻見思雅已經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她沒理我,卻是摟著小晴。小晴醒了! 「哥哥,你幹嘛要打姐姐?」小晴氣鼓鼓地瞪著我說:「哥哥你壞死了,趴在床上打姐姐的屁股。哼,小晴以後再也不理你了。」說完還轉過頭用小手摸著思雅汗涔涔的臉說:「姐姐,你還痛嗎?」 思雅真是百感交集,這種事竟然被小晴看見;她現在只覺得尷尬,只能親親小晴的小手,說道:「小晴你誤會了,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遊戲。」 「姐姐,你都這麼累了,哥哥還逼著你玩遊戲啊?大哥哥真是壞死了,小晴以後真的不理他了。哼!」 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著小臉說:「羞羞,大哥哥不知羞,連衣服都不穿!」 對上小晴那雙純潔的大眼睛,我的慾火無緣無故竟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煩躁感也不再壓在心頭,我鬆了口氣,彷彿卸下千斤巨石;但當恢復理智時,我才想起自己對思雅做了什麼。 我將她強姦了! 我整個人懵了!我是這麼愛她,她也是這麼愛我,偏偏帶給她最大傷害的人卻是我!我腦子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只是傻站在床邊看著她。 「你想教壞小孩子嗎?還不快到床上來?」思雅捂著小晴的眼睛,不讓她看我的裸體,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我鑽進被窩,想說句道歉的話又說不出來。 「你不用再說了,我想,我們完了!」思雅說分手時,語氣很平淡,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我腦子「轟」一響,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愛她的,她也是愛我的,她不能這樣,不能…… 第四章婚內 「不,思雅,你聽我說。剛才」我急著解釋,思雅卻打斷我的話說:「不用了,你不用再解釋,在你做出禽獸行為的時候,我已經想得很清楚。徐子興,你朝三暮四、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我再也受不了了,分手吧,你不適合我!」 「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釋!這都是我練的那個氣功搞的鬼。真的,你聽我說,我練的氣功是西藏的一門邪功,叫歡喜大法,專門……」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還要練?哼哼,徐子興,你終於說出真話了,原來你一直把我們當成練功的鼎爐,算我宋思雅瞎了眼,竟然會愛上你這種人!放開我,放開我……」她劇烈地掙扎著,小晴被我們嚇壞了,大哭道:「姐姐、哥哥,你幹嘛欺負姐姐,放開,哥哥你放開姐姐……」 我抓著思雅的手臂想讓她聽我解釋,沒等我解釋,小晴就哭開了;屋裡頓時亂成一團,門「砰」一聲被人打開。 我扭頭一看,玉鳳、李玉姿、白玲、杏兒四個人已經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小興、思雅,你們這是怎麼了?」 宋思雅吵鬧、掙扎,我急得臉紅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根似的就是不放;我不敢放手,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這一生可能會永遠失去她。 「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走,你給我走!」 小晴看著玉鳳她們來了,朝她們哭喊道:「杏兒姐姐,你們快來幫幫姐姐啊,大哥哥欺負姐姐,嗚……嗚……」 玉鳳三步並成兩步抓住我的手說:「小興,你這是幹什麼?還不鬆開手?你力氣那麼大,會傷著思雅!」 我朝玉鳳吼道:「不行,我一鬆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 杏兒跑過來把小晴抱到懷裡哄著,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來勸,因為我到現在還是赤著身子;宋思雅見來了幫手,掙扎得更加厲害,她猛地一腳踢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的身體便暴露在眾人眼前。 「啊」白玲和李玉姿齊齊驚呼一聲,跑到外頭去;杏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臉臊得通紅,抱著小晴也跑到外頭,順手還把門關上。 房間裡剩下我們三個人,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會不好意思。 玉鳳勸道:「小興,你先鬆開手,有什麼事,咱們慢慢商量啊。」 我堅決地搖搖頭:「不行,一鬆手思雅就要跟我絕交,我不能放!」 玉鳳剛才以為我說胡話,也沒怎麼在意,現在第二次聽到卻不敢不信,她問思雅:「思雅妹子,小興說的是真的嗎?」 宋思雅哭著說:「玉鳳姐,他……他強姦我……哇……」她撲到玉鳳懷裡大哭起來。 玉鳳被弄糊塗了,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思雅,你說他強姦你?可是你們明明就是一對,怎麼能說是強姦呢?」 宋思雅哭道:「玉鳳姐,我不願意,徐子興他非要逼我給他;我不給,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鳳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小倆口本來就是一家人,哪裡有什麼強姦不強姦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亂說話,要出亂子的。」 「玉鳳姐,我是認真的。徐子興做出這種事,我無法再原諒他,我不會報警,但我和他之間已經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見他!」思雅認真地看著玉鳳。 我生怕玉鳳會幫她,忙對玉鳳說:「玉鳳,你聽我說。我那氣功是跟一個喇嘛學的,以前我不知道這是門什麼氣功,那個喇嘛也沒說,後來從華醫生口裡我才知道,我練的是西藏密宗的歡喜大法,是一門採陰補陽專門禍害女人的邪功!華醫生警告我,要我盡量少和你們做那檔事;可是今晚我實在是憋不住,頭腦一熱就逼著思雅做那檔事,但我真的很愛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歡喜大法在搞鬼,你們要相信我……」 我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總算是把事情前因後果說出來;思雅也不哭了,睜著淚眼看我。 玉鳳問:「華醫生?是不是鎮衛生所裡的華老?」 我點點頭,說:「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醫。他是華佗的後人,祖輩就會氣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練的是什麼氣功。」 「小興,你說的那個什麼歡……歡喜大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玉鳳問。 「歡喜大法就是那個喇嘛教給我的氣功。實際上,這是一門邪術,透過吸采女人的陰氣來補充男人的陽氣,而使修練氣功的進度加快;只是這邪術一旦練上就不能半途而廢,輕則半身癱瘓,重則一命嗚呼!」 「那對我們女人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損害?」玉鳳聽出問題來。 我點頭,直言不諱道:「是的,如果我和你們過度頻繁地發生關係的話,你們很可能活不過四十歲!」 思雅一聽,氣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樣對我們的身體有損害,你還這樣對我?」 我道:「思雅,我都說了,剛才被慾火沖昏頭,喪失理智才做出那種禽獸行為,我真的不想那樣對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鳳理智一點,她問:「小興,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辦法是有,就是要找到會采陽補陰功的人,讓她把采陽補陰功教給你們,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雙修;從理論上講,對咱們只會有益處,不會有害處。」 思雅冷笑道:「說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說得一愣,不過隨即自信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興總有一天能找到那個人。」 事實上,正如思雅所說,茫茫人海要找到那個人何其困難;但沒有努力過,誰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億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會放棄尋找。 玉鳳被我的自信感染,動情道:「小興,我相信你,你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你一定能找到那個人的。」思雅的眼神閃爍不定,她之所以會愛上我也是因為我身上有股強大的自信;男人會因為自信而充滿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沒有錢,但萬萬不能沒有自信。 我趁機握著思雅的手,動情地說:「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思雅看著我的目光更加猶豫,我趁機給玉鳳使了個眼色。 玉鳳會意,拍拍她的手說:「相信小興吧,他是個男人!」 思雅偏過頭去,顯然氣還未消,不過態度已經好很多。 我趕緊道:「思雅,我真的離不開你,原諒我好嗎?」 思雅更加猶豫不定,顯然她的內心在劇烈掙扎,玉鳳也不忘數落我,當然還幫我說盡好話,最後宋思雅委屈地撲到玉鳳懷裡哭道:「玉鳳姐,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徐子興,他剛才把我嚇壞了,嗚……」 玉鳳拍著她的肩膀說:「沒事了,姐一定幫你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說著還用巴掌在虛空「啪啪」的拍了兩聲,對我使了個眼色後,我會意地「唉喲」、「唉喲」慘叫兩聲。 「思雅啊,我教訓那臭小子了!別生氣了,好嗎?」 思雅背著我哭,頭都埋到玉鳳懷裡,哪能看得見背後?聽到我的慘叫聲還真以為我被玉鳳打,幸災樂禍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後你再敢欺負我,就叫玉鳳姐打你,哼!」 她像個小孩子似的說氣話,不過我知道已經雨過天晴,對玉鳳感激地點點頭。她白了我一眼,說:「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說說話,你看看你,把人家一個姑娘家都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紅腫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們,說:「那我出去啦。」 玉鳳也不理我,小嘴湊在宋思雅耳邊說著悄悄話。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開門,幾個女人「唉喲」、「唉喲」地慘叫著倒在門前。 白玲、杏兒、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尷尬,無巧不巧地倒在我胯間,一抬頭,小嘴正巧隔著褲子碰到依然微挺的肉棒。 這輕輕一觸,讓肉棒怒了,氣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翹鼻一下。 「啊」三個女人看到這一幕都叫了一聲,白玲更是羞得臉蛋通紅,一起身就跑了,杏兒拉起軟癱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罵聲「色狼」後也跑了。 玉鳳和思雅聽到聲音正好回頭,因為角度的關係沒看到關鍵的一幕,我暗自鬆了一口氣。 「小興,她們幹嘛呢?」 「剛才她們躲在門外偷聽。」 玉鳳輕笑一聲,嗔道:「明天要她們好看!今晚你別睡在這房間,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點頭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鳳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來到大廳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電視開著沒人看,春睌也結束了,正播著廣告,我喊了兩聲沒人應;我來到另一間房才發現房門關得緊緊的,看來白玲她們三個是躲著不敢見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這麼怕我嗎?」 正巧,杏兒正在屋裡對白玲和李玉姿說:「就不讓他睡臥室!他不是老虎,卻是色狼!我們女人不怕色狼還怕誰?」 玉鳳家雖然屋子挺大,實際上臥室只有兩間;農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張炕可以睡三、四個成年人還很寬鬆,但今晚被我這麼一鬧,女人們霸佔住兩張大床,我只好在大廳裡打坐運功過夜。 正如華老所說,練習氣功正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這兩天被「歡喜大法是邪功」影響練功,中斷兩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課──行氣打坐,也沒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裡出了亂子,今夜我的確喪失理智,淪為慾望的奴隸;如果不是小晴純真的眼神喚回我的理智,只怕我會獸性大發,把玉鳳她們都給……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後果,我閉上眼睛,小晴那雙天真的大眼睛還在我腦海裡不斷盤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裡的那股邪惡火焰。 發生今晚的事後,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練歡喜大法;丹田里的內氣在我的奇經八脈中盡情歡快地運行,得到陰氣滋補的內氣更顯粗壯,當一切平靜下來,我把內氣收回丹田,感覺丹田更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長進! 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來臨!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來跟我談了半天,他說春節正是張天森請客送禮的時候,這幾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張天森的人脈。 「錢不夠用就打通電話給我,我幫你匯過去。」李明理臨走時,我交代道。 李明禮拍著胸口說:「徐哥,你放心吧,這五百塊錢都夠我一年多的生活費。怎麼會不夠用?真有要用錢的地方,我一定打電話給你。」 說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個勁的點頭,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該開始拜年了。 我先去東方友爺爺家。爺爺正在看書,聽我說要去跟村裡的李老太爺拜年也來了興致;李老太爺是村裡輩分最高的人,近年來不出門也不說話,跟個高僧似的,但只要他一開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語。 東方友來村裡後,人人都見過他,就是李老太爺沒來找他。 照理說東方友年紀比李老太爺小,應該是他要去拜見李老太爺,但去了幾次都吃閉門羹,倒令東方友覺得掃興,不過愈是見不著,東方友愈是想見;他倒要看看,這位在春水村被傳為神人的李老太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其實我私底下是存了私心。我要想發財,現在只能靠大棚種菜,然而想大面積種大棚就得向村裡人要肥沃的田地,這首先得村幹部們同意!假如村幹部們不干涉,村民們有我給的錢也就不會有什麼話說。 李老太爺的話在我們村裡說一不二,他兒子李成就是春水村村書記,所以說到底,這事還得李老太爺出聲;上回我找到李成,李成已經透露出要培養我成為下一任村委書記的意思,因此給李老太爺拜年,那是必行之舉。 我私心裡很感激李老太爺。這與九舅對我的態度不同,九舅是讓我一個孤兒自生自滅;李老太爺卻以他獨有的冷漠在關心我,他要我幫他挑水,卻把家裡的書借我看,表面上是一項交易,實際上是想讓我好好讀書。 雖然我從頭到尾跟他說不上三句話,但我還是從他冷漠的表情裡看出他對我的關愛;村書記李成是個沒主見的人,凡事都問他父親李老太爺的意思,沒有李老太爺出聲,他也不會培養我。 來到李老太爺家,大門卻是關得緊緊的。李老太爺獨居,李成是孝子,把家蓋在李老太爺屋子隔壁,所以我們先去拜訪李成,李成聽到我想見見他父親,二話不說就請示去了。 李成回來說,李老太爺只想見東方友,但不想見我,這讓我感到奇怪?早先東方友來拜訪他幾次,李老太爺閉門不出;今天我來拜訪他,他不見我,卻要見東方友! 李成把東方友領進李老太爺家好久都沒出來,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感歎,高人行事當真是高深莫測啊。 一個小時後,李成才和東方友一臉淡然地出來了。 我迎上去問:「老太爺說了什麼?」 李成不說話,東方友也是一臉高深莫測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爺爺,你在說什麼啊?我沒看過佛經!」 東方友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雖然東方友什麼也沒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心情很不錯,那我搞大棚種植的事十之八九有希望了。能得到李老太爺的保證我就放心了,有他一句話,抵得上縣長一句話,哦不,張天森那個混帳縣長在我們村,說話的份量還沒李老太爺重呢。 「阿興啊,你要當書記沒這麼容易。咱們不說別的,首先你得入黨。這樣吧,過幾天你去寫份入黨申請書,有我的推薦,入黨絕對沒問題。不過以後的表現怎麼樣就得看你自己。」李成吸口煙道。 「舅,那這事就麻煩你了。關於大棚圈地的事……」按輩分算,李成是我表舅。 「這件事,父親他已經同意,不過春節後,我還得跟幾個村幹部開個會,具體商量一下相關細節。這是件大事,就算我們同意也得上報到鎮政府去,鎮政府還得上報到縣政府去,必須要縣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這田地不是咱們村集體的嗎?咱們怎麼用,關鎮政府、縣政府什麼事啊?」 李成不說話,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驚覺自己說錯話了,看來自己還是少不經事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土地雖然歸集體所有,但是如果上級干涉下來,還不都得打水漂?東方友看著我沉思的模樣,笑道:「小興啊,以後遇事要多想想,聽人說話時也要好好揣摩!」 「爺爺,我知道了。」我誠心誠意地說。今天,我又學了一招。 得罪張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個張氏兄弟在春水縣的人脈,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個春水鎮的胖子鎮長。張天林被我打,一定想盡辦法要報復我,如果我要辦大棚種植,這就是他報復我的最好機會;如果我是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看來對付張氏兄弟和我的發財大計得同時進行。 在李成家吃過中飯,我又跟著東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討教如何寫入黨申請書。東方友開玩笑說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說:「你家裡不是有個老師嗎?讓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師嗎?能當上老師的一定是黨員,所以她一定會寫入黨申請書;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氣,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原諒我,想起昨晚的事,我就沒心思待在東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經回自己家去,杏兒陪著小晴在嗑瓜子看電視,見我進來瞄也不瞄一眼,小晴還記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聲:「不理你了。」 我也沒在意,小孩子嘛,氣來得快,也消的快,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忘了,像以前一樣天天纏著我。 玉鳳在廚房裡忙碌,我問道:「玉鳳,思雅她在房裡嗎?」 玉鳳用毛巾擦擦手說:「在!氣已經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個罪。記著,千萬別再惹她生氣,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我大喜,抱著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玉鳳,你真好,我愛死你了!」 玉鳳大羞,推開我說:「白玲她就要來了。」 我不以為然道:「怕什麼,她不是已經答應跟咱們在一起嗎?以後你們還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還怕什麼?」 玉鳳閃躲著不敢看我的眼睛,說:「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誰家吃中飯?」 我沒注意到她的異樣,隨口說了聲:「書記家。」就往思雅的房間走。 白玲恰巧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就低著頭,我趁機拉住她說:「白玲,最近兩天,你幹嘛老躲著我?」 白玲慌道:「沒啊,我哪有躲著你。」我還想追問。 她又道:「你還是去房裡勸勸思雅吧!我還得幫玉鳳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盤子到現在還沒洗完。」 「那好吧,不過,嘿嘿……」我突襲她的櫻桃小嘴,舔舔唇邊香味,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滿臉通紅,推開我跑走,低聲罵道:「杏兒說得沒錯,你就是頭大色狼!」 我看著她美妙的背影感歎,我還真是壞啊,安慰一個女人前還調戲另一個女人;我想我這輩子是沒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緒,認真地回想一遍自己與思雅的感情路,這才走到她門前,敲了敲門;這是我新養成的習慣,誰叫咱將來要娶的老婆是個教書「先生」?互相尊重,也是愛的一種表現。 「請進!」思雅清脆嗓音響起,我推開門,她正坐在書桌旁寫東西,不愧是老師,大年初一還在工作。 「玉鳳姐,這麼快就做完啊?你等會兒,我寫封信,馬上就好。」思雅頭也不回,埋頭寫字;想必她把我當成玉鳳,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後,想看她寫些什麼。 思雅察覺到異樣,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過頭來一看,驚道:「啊,怎麼是你?玉鳳姐不是……」 「剛才是我敲的門。」我道。 「那你幹麼不出聲?」宋思雅抱著信氣呼呼地看我。 「我現在不就出聲了!」 思雅氣道:「無賴!不許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來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麼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著我說:「徐子興,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還什麼個人隱私啊?咱們雖無夫妻之名,卻早有夫妻之實,你寫的信我為什麼不能看?」 思雅氣得說不出話來,恨恨地一擺手,說道:「我跟你說不清楚。總之,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是犯法的。」 我被她說得噎著,問道:「犯法?犯什麼法?我看自己老婆寫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話!」 思雅被我氣得離開書桌,拉開房門指著外頭道:「徐子興,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這頭沙文主義豬,你給我出去!」 我怒了,雖然聽不懂什麼叫「沙文主義」,但「豬」這罵人的話我還是聽得懂,於是怒急而笑:「行,我是豬,你又是什麼?不要以為你比我多讀幾年書就認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興就算小學沒畢業,將來照樣也能出人頭地!」說完怒衝出門。 宋思雅把門猛地關上,「砰」一聲巨響,屋裡還傳來她的哭鬧聲:「滾,你給我滾,你這個沙文主義豬、沙文主義豬……」 我低聲下氣來向她道歉,沒想到是這種結局,玉鳳她們都跑過來攔住我,問怎麼回事?我憋著一口氣,對她們說:「不就是偷看她寫信一眼而已!實際上我根本沒看清楚上面寫什麼,她就把我大罵一遍,一會兒說我什麼沙文主義,一會兒又罵我是豬,她不是瞧不起人嗎?我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呢。」 杏兒拉著小晴,指責我說:「信件本來就屬於個人隱私,你憑什麼偷看?這是犯法的,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權;思雅姐罵得沒錯,你就是頭沙文主義豬!」 我現在對「沙文主義」這四個字很敏感,杏兒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燒,怒道:「有膽子你再說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義,也不懂什麼個人隱私權,我犯了什麼錯?招你惹你了嗎?嗯?」 我這一怒,玉鳳、白玲、杏兒都被我嚇得不敢出聲,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兒背後,緊抱著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怒氣衝天地離開家,小狼「汪汪」兩聲跟在我身後。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氣洋洋,我們家卻是又吵又鬧,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還把思雅氣得不輕。 出了門,被冷風一吹,我腦袋立刻冷靜下來。 一想,後悔了。 剛才怎麼忍不住對思雅發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麼能被一句「沙文主義豬」沖昏腦袋呢?還說出那種傷感情的話來,頓時感覺心亂如麻,怎麼也想不明白,於是我跑到東方友家裡去訴苦。 東方友聽我說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著臉說:「爺爺,你還有心情笑?我現在都後悔死,思雅一定不會原諒我了。」 東方友止住笑,認真道:「小興啊,這件事確實是你的錯,你想不想知道你哪裡做錯了?」 我點點頭道:「爺爺,我來找您就是想請您來給我指點迷津的。」 東方友把我按到沙發上坐下後,說:「來來來,咱們先坐下說話。」 等到兩人坐定,他才開口:「你和小宋這孩子吵架,主要有兩點誤會!第一,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識確實有限;在咱們國家,對個人隱私是有規定的,你不經過同意偷看小宋寫信,本身就是屬於違法的事,就算你們以後結婚,你這樣子做也是不對。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尊重,相敬如賓,你懂嗎?」 第五章財運亨通 我細想爺爺的話,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例如我雖然很愛思雅,但有很多事還是瞞著她的,推己及人,自然也得尊重她的選擇;話雖然如此說,但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東方友又說:「小興啊,你現在可能不理解,以後多看看法律方面的書籍,你就知道我說的意思;簡單說,你和小宋兩人在學識層面相差太大,產生隔閡。」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直接問東方友:「爺爺,我想知道那句『沙文主義』到底是什麼意思。」 東方友又呵呵笑,我苦著臉說:「爺爺,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笑啊,我都急死了,你快點告訴我吧。」 東方友笑道:「小宋她是罵你大男人主義。」 我心想:原來如此。 「沙文主義就是大男人主義的意思?」 「也不是,只是外國的一些女權主義者對大男人主義者的蔑稱。」 反正不是好話,我心想:我這個人是有點大男人主義,但農村裡哪家男人沒有大男人主義? 像衛三子以前因為不能人道,被他老婆張翠花看不起,那就叫窩囊!男人可以被男人看不起,但絕對不能被自已的老婆看不起!這就是農村人的哲學!呵呵,我現在也懂哲學了。 「爺爺,她這不是瞎扯嗎?咱們農村人,哪個男人不大男人主義的?」我苦著臉說。 「小興啊!小宋她是讀書人,讀書人自然有讀書人的講究;如果你改不了你這大男人主義的臭脾氣,我看,你們倆遲早會出問題。」東方友語重心長道。 我沉思片刻,道:「爺爺,那我平時多讓她一點就是了。」 東方友拍拍我的手說:「這樣就對了!小宋她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你不能拿農村女人跟她相比;回去後跟她道個歉,說些好話。夫妻嘛,床頭吵床尾合。」 我聽了爺爺的建議,和小狼回去了。 過完年就可以春耕,大雪昨天就融化了。 今天恰好是晴天,田野裡滿是青草小花,小狼在我身邊跑來跑去,一會兒撲撲路邊的青蛙,一會兒追追野地上的蝴蝶,看著我的心情也變好,心中更覺得後悔,心想:我一個男人為什麼不能讓讓她?女人不是用來罵的,而是用來疼的。 剛到家門口就聽到裡頭鬧哄哄的,我推門進去一看,思雅正拎著兩個行李袋吵著要離開,玉鳳和白玲正攔著她不讓她走,杏兒在一旁哄著小晴,小晴看到姐姐要走,正在哭呢。 我三步並成兩步來到宋思雅面前,抓住她的手說:「思雅,你不能走。」 「你放開我!我為什麼不能走?徐子興,我們完了。我要回家,我要馬上回家。」思雅哭著拳打腳踢,我杵著一動不動任她打罵。玉鳳想拉住宋思雅,被我阻止道:「玉鳳,你讓她打吧。都是我的錯,她打我,我心裡也好受些。」 「放開我、放開我,徐子興,你混蛋!你這個惡棍、流氓……」 我抓著她不放,無論她怎麼罵、怎麼打,我就是不鬆手。她的手抓到我臉上,我也不躲、也不運功抵擋,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左臉頓時被劃出三條血痕來,玉鳳看了心都碎了。 思雅也愣了,不哭不鬧,愣愣地看著自己沾著血絲的手,以及男人臉上的三條爪痕,問道:「你、你為什麼不躲?」 我笑了笑說:「這是做錯事的懲罰,為什麼要躲?躲了,你就不會原諒我。」 思雅看著我的眼睛,我滿含情意地看著她,向她表達我內心中最誠摯的愛意,說道:「我愛你,宋思雅!」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思雅看著我的眼睛,她看出那裡有熊熊的火焰,不是怒火,而是至深的愛意,她的心瞬間被這雙飽含愛意的眼睛融化,丟下行李,撲到我的懷裡痛哭,用小手捶著我的胸膛,說道:「你這個混蛋、流氓,你為什麼要偷走我的心?嗚我恨你、我恨你……」 我深深地看著她說:「宋思雅,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我低下頭,舔去她臉上的淚珠,最終封住她的香軟小舌。 一對戀人,旁若無人的相擁熱吻…… 杏兒啐了一口,抱起小晴往裡屋跑。 小晴叫道:「杏兒姐姐,大哥哥和宋姐姐親嘴,宋姐姐不會走了吧?」大眼睛一個勁往後頭望去。 杏兒一手摀住她的大眼睛,說道:「小孩子,不許看!」 白玲又是高興又是心酸;她為這小倆口重歸於好而高興,又為自己而心酸,心想:他畢竟不是自己的愛人,我的愛人已經離我而去。她想起去了另一個世界的李正峰,心裡莫名悲傷。 玉鳳欣慰地看著這對情人,拉拉白玲的手,白玲會意一笑,和玉鳳走進屋裡。 「還疼嗎?」思雅輕撫我的左臉,說道:「我去給你拿藥來。」她轉身想走,被我拉回懷裡,我連忙說:「不用!這點小傷不礙事。」 「萬一要是感染就麻煩了。」 「沒事的,只要你別離開我,我什麼麻煩都不會有。」我道。 「哼,就你會哄人!你這張嘴,都不知道騙多少女人了。」宋思雅白了我一眼,臉貼著我的胸口,感受我強而有力的心跳。 我輕撫著她一頭秀髮,柔聲說:「思雅,對不起,以前我太沙文主義了。」 「你是不是去找過爺爺?」 我故意逗她:「你怎麼知道?」 「哼,如果不是爺爺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沙文主義是什麼意思。」 「好老婆,你真聰明。來香一個吧!」我作勢欲親,思雅掩住我的嘴,笑嘻嘻道:「我聰明跟親吻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給你親啊?」 「老婆啊,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不讓老公親,讓誰去親啊?難道讓那頭沙文主義豬去親嗎?」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好的你不說,就學會這句罵人的。」 我摟著思雅的細腰,她的胸口貼著我的胸口,雖然隔著兩層厚厚棉衣,但那股溫軟的感覺卻相當舒服。我們相擁著,誰都不願意放開對方,只希望這溫馨的一刻能保持道地老天荒。 也不知過了多久,思雅突然紅著臉啐了我一口推了我一把,罵道:「色狼,整天就知道想那種事。」眼睛有意無意地瞄我下面。 我低頭一看,大感冤枉,我的小弟弟想出頭,又不是我想。我尷尬地道:「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 冷不防思雅趁我說話之際,輕輕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打完就跑,說道:「不理你這個色鬼,把人家抱那麼久,玉鳳姐她們肯定看到了。」 我裝出一副受重創的模樣,躬腰捂著兄弟哀叫道:「唉喲,痛死啦!」 思雅轉過頭給我一個白眼,說道:「痛死活該,誰叫你整天只知道想女人。咯咯咯……」嬌笑著跑進裡屋。不一會兒,裡屋傳來女人們肆無忌憚的笑聲。 世界上最好的營養劑是什麼? 愛情! 在思雅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師教導下,我這個學生很快就寫好一份文情並茂的入黨申請書。 大年初二時我交給李成,李成對我翹著大拇指說:「行啊!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當年,我硬是磨蹭半個月才寫出兩百個字來,你才一天就寫了洋洋灑灑三、四頁紙。好樣的,徐子興同志,我可以給你保證,你入黨的申請一定能通過。」 「舅,你別開我玩笑了。我那點水準自己還不知道?要不是宋老師幫忙,我哪寫得出啊?」我裝傻道。 「宋老師?去年才來咱們村的那個女老師?」 李成曖昧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阿興啊,你怎麼不把她帶來讓我老頭子看看啊?」 「舅,您就別開我玩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父母還沒同意。」 李成說:「咱們村這群娃娃就數你最出息。你這小子是咱們春水村的俊小子啊!人家父母怎麼會看不上你?放心吧,等你今年把菜棚擴大經營,到時候你就是萬元戶,還怕人家看不上你?」 我笑笑,沒說實話。其實我根本不在乎思雅父母的看法;他們反對又怎麼樣?思雅現在都住到我家,還怕她跑了不成? 雖然春節期間村幹部們還沒正式開始上班,不過我已經開始動作。我每天要去一名村幹部家拜年,名為拜年,實則送禮;官小點的就送二、三十塊錢,官大點的就送四、五十塊錢。 錢雖然少,但在春水村已經是不得了的大錢。我們村又窮,村幹部們大多吃力不討好,他們收到我的「大禮」後,對我客氣得不得了,紛紛表示,一定會支持我為春水村貢獻心力。 雖然有李老太爺表示同意,但我不想出意外,只要用錢堵住村幹部們的嘴,就不怕他們日後說三道四。 整個春節期間我都泡在酒桌上;另一方面李明理的調查進展很順利,他每天打電話向我報告情況。 張天森這個縣長當得很爽。據李明理調查得知,張天森至少在縣城裡包養三個情婦,跟不少下屬都有曖昧關係,他的女秘書就是他其中一個情婦;難怪他近幾年沒去找魏婉,原來是有新情婦。 李明理還發現,張天林的人脈已經佈滿整個春水縣。在我國,一縣的實際掌權人是縣委書記;但張天林卻透過自己的人脈架空縣委書記,使縣委書記成了空架子,想必張天林跟那個縣委書記一定不和。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這句話深合我胃口。我要李明理盡量跟縣委書記拉上關係,有了縣委書記的幫忙,如果張天林找我麻煩也好有個照應。 初六這天,我吩咐李玉姿看好大棚,便帶眾人上乾娘家拜年。玉鳳、白玲、思雅、杏兒,就連小晴都吵著要去。一大群人在牛車上也不怕擠,我樂得坐在花叢中,偶爾吃吃思雅和玉鳳的豆腐,逍遙自在地趕著牛車往鎮上走。 路上去鎮裡的人不少,有去拜訪親友的,也有去鎮上玩的,鄉間路上少有的熱鬧;玉鳳她們的美麗是那麼顯眼,特別是我身邊還坐著一名女教師、一名女大學生,還有一名女老闆。 她們三個人的打扮正好適合自己的身份,路過的人都要朝我們望一眼,我看到男人們眼裡的羨慕,樂得享受這些妒忌的目光。 來到乾娘家,乾娘聽到外頭鬧哄哄的,出來一看是我們,樂得笑開了花,豐滿身子撲來抓住玉鳳的手,說道:「玉鳳姐,你可來了。你們要再不來,我可要去跟你們拜年了。」 乾娘只比玉鳳小一歲,看起來她們卻是一樣大,玉鳳笑道:「瞧你說的,我們這不就來了嗎?來來來,我給你介紹。杏兒,快過來,這是你阿姨。」 杏兒抱著小晴,甜甜地叫了一聲:「阿姨過年好!」 乾娘掏出紅包往杏兒手上塞,說道:「來來來,好侄女,阿姨給你紅包啊。」看到小晴時,突然朝我吼道:「好小子,連女兒都這麼大了,還騙我說你跟思雅沒什麼!」 她一說,把眾人逗得哈哈大笑,杏兒她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思雅窘得臉蛋通紅,她跺著腳說:「乾娘,小晴不是我們的孩子!」 乾娘還半信半疑,問玉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鳳把東方友和小晴的事說了一遍。 乾娘一拍手,拉著思雅說:「好媳婦,是媽說錯啦!不過小晴和你長得還真像啊。」 思雅跺著腳不依,嗔道:「乾娘,你還說。」 乾娘蹲在小晴面前,拉住她的小手也給她一個小紅包,說道:「來,小晴乖,阿姨給你紅包。」 小晴乖巧地叫了一聲:「謝謝阿姨!」 乾娘摸摸小晴的小腦袋直道:「這孩子真乖!」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小晴。 一進了屋,我就問:「媽,我爸他人呢?」 說到乾爹,乾娘就氣,說道:「你爸啊,夜不歸宿的,也不知道躲到哪砌長城去;他要是敢回這個家,我非好好教訓他。」 「砌長城?」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 白玲笑著說:「就是打麻將啦。」 「哦,是打麻將啊。媽,才過一年,您說話的功力長進不少啊。」 乾娘打了我一下,說道:「臭小子,幾天不見,皮癢了是嗎?連你乾媽都敢取笑?」她白我一眼的眼神很嬌媚,令人怦然心動,不過我也知道這種邪念想不得,連忙把邪惡念頭扼殺在萌芽狀態。 「媽,爸他不會是連打幾天麻將吧?」我剝了顆花生往嘴裡送。 乾娘幫我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玉鳳看不過去也幫忙。好一會兒,才坐下來,聽到我一問才喝口茶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爸和你范叔天天玩間諜遊戲,人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我一想,別看乾爹為人和和氣氣,其實是個臭脾氣的人。張天林拆了他的台,還把他打了一頓,這口氣乾爹怎麼可能嚥得下?十之八九是找范叔商量怎麼扳倒張天林,這豈不是正中我的下懷? 屁股還沒坐熱,我便說要去找乾爹他們,小晴也吵著要上街去玩,於是眾人乾脆去逛街。 春水鎮雖然很小,但也有三條街,加上十里八鄉就春水鎮的集市最大,人流量不少,街上也比較繁華。正月初六正好有個集,街上的人多如牛毛。我國計劃生育搞了不少年頭,人反而是愈計劃愈多。 為了避免淪為提款機及免費搬運工的命運,才走到街上我就藉口去找乾爹他們,溜了。 思雅含笑地看著我狼狽而逃的模樣,杏兒恨得牙癢癢道:「真是個小氣鬼,賺了錢都不送點禮物孝敬表姊。」 思雅打趣道:「杏兒你還好意思說,你可是比小興大三歲喲!」 杏兒不屑道:「我是女生耶,誰叫他是男生。」 思雅咯咯笑道:「杏杏,你是不是想交男朋友啦?你別想跟我搶小興喲。」 杏兒追著思雅就打:「思雅,你壞死了,有沒有搞錯?他是我表弟耶,你怎麼能亂說話。」 一邊看戲的乾娘卻冒出來一句:「表弟怎麼啦?農村裡表兄妹結婚的多如牛毛。」 杏兒羞得一跺腳,恨恨道:「不理你們了。小晴,姐姐帶你買冰糖葫蘆,不理她們。」說著就在眾人的取笑聲中牽著小晴落荒而逃。 我來到派出所,向門衛一打聽,范叔和朱倩都不在。范叔家我沒去過,不過應該在紡器廠宿舍內,找不到范叔,不如問問朱倩。 來到公寓下,正好碰到白玲公司的司機老王。當日老王帶頭起哄,仗著人多逼迫白玲漲薪水,我印象很深刻,所以一眼就認出他來;那夜我穿著不顯眼的衣服,不像今天西裝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 說實話我不喜歡穿西裝,更不喜歡穿襯衫,感覺上穿了這身衣服就像是套了身殼,還是烏龜的,硬邦邦的,伸手都不自在,渾身上下不舒服;但宋思雅喜歡。她說我穿西裝帥多了、也有精神多了,更有男人魅力。我一時飄飄然,被捧得不知東南西北,等元神歸位的時候,衣服已經套在身上。 本來還挺後悔,可當我穿著西裝在玉鳳她們面前亮相時。女人們個個眼睛放光,像要把我吞了似的,連杏兒看我的目光都變了,多了一分欣賞之色;這樣一來,我腿也直了,腰也不彎了,渾身不會不自在,用句智取虎威山裡的台詞說:精神煥發! 在思雅的努力裝扮下,我整個人都變個模樣,拿鏡子一照,連自己都認不出來,更別說只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司機老王,跟他擦肩而過時,他根本認不出我來,但看他那副快樂的模樣,我感到疑惑:運輸公司的司機春節期間不是都忙著跑車嗎?他怎麼有閒功夫? 來到三樓敲朱倩家的大門,隔了沒多久,裡面傳來一道女人聲音:「誰啊?」 我應了聲:「是我,徐子興。」 朱倩穿著睡衣,打著呵欠幫我開門,朱倩掃了我一眼,笑道:「喲,武林高手今天怎麼改穿西裝?不過看起來帥多了,比起那身土不拉嘰的衣服好看多。」 我一看,她還穿著睡衣,雖然包得密不透風,但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咳咳,朱倩,你先去換件衣服吧。我有些事想問你。」 朱倩低頭一看,臉紅了一紅。在八十年代初,還是有男女之別;不過朱倩畢竟是城裡來的姑娘,不怎麼害羞,落落大方說:「請坐吧,我回房間一下,你等會兒。」扭著柳腰,消失在臥室內。 朱倩長得美,身材一點也不差。大奶子、大屁屁,絕對是個生兒子的料。穿起警服的她有種制服的誘惑,令我生起一股欲探其究竟的慾望;我這個人朝三暮四,見著漂亮女人兩眼就放光,一見到朱倩,差點連來這裡的目的都忘了。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朱倩才走出來。警花就是警花,大過年的穿的還是一身警服,我見道:「朱倩,你沒別的衣服了?」 朱倩不以為意道:「怎麼啦?我從小就這麼穿的啊。」 我瞪大眼睛,不信道:「你不會從小就沒穿過別的衣服吧?」 朱倩偏頭想了一會兒,說:「是啊!我從小就在警官學校讀書,一直讀到畢業,還真沒穿過別的衣服呢。」 朱倩一副很自然的表情,完全沒注意到我的不自在,看來朱倩不是一般的警花啊,竟然對警察這個職業如此情有獨鍾。 我試探性地問:「朱倩,你將來不會也嫁給警察吧?」 朱倩道:「是啊,怎麼啦?我爸媽他們都是警察,我也是警察,我將來的丈夫當然也得是個警察。」 我苦著臉低聲說:「那我豈不是沒機會了?」 朱倩畢竟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羞得臉紅通通的,她嬌嗔道:「呸,徐子興,你說什麼?」 我連忙喝口水,掩飾說:「我是怕沒機會喝這麼好的茶。」 朱倩是個單純的人,也沒往心裡去,問道:「你這麼早來找我幹嘛?」 「現在還早?太陽都照屁股了。」我笑著說。 朱倩被我這句粗話說得臉又紅了一下,說道:「難得放假,我只是賴一下床而已嘛。」 我怕她羞跑了,忙說正事。 「我乾爸兩、三天沒回家,我乾娘讓我來找找。你知道范叔和他在哪嗎?」 朱倩說:「不知道啊!自從過年晚上見過范所長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那你知道范叔的家在哪裡嗎?」 朱倩點點頭,笑著說:「我可以帶你去找范所長,不過你得幫我下樓買早點,我餓了!」她嬌憨的樣子很可愛;能為美女買早點是我的榮幸,更何況她還是個警花?我下了樓,買了份早點。 回到朱倩家,她已經洗臉完畢,她接過包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哪還有一點女生的樣子?活像餓死鬼投胎;我不停地叫她吃慢點,她邊吃還邊要我幫她倒水。好一會兒才慢下來。 「呃」她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喝了口水,說道:「真飽!」小舌頭伸出嘴邊舔了舔,誘人至極,差點被我的慾火給舔出來。 美人就是美人,連吃飯的模樣都是美的。 跟著朱倩下樓,她把我帶到後面一排宿舍,鑽進一間公寓,我們爬上二樓。「咚咚咚」,我敲了敲門,可是半天都沒人應。 我問朱倩:「是這兒嗎?」 朱倩點點頭道:「范所長家我來過好幾次,不會錯的。」 「咚咚咚」,我又敲了敲門,好半晌才聽到裡面有拖鞋的聲音。 「誰啊?」一個懶洋洋的男人聲音傳來。 我一聽就喜了,不是范叔還能是誰?高叫一聲:「范叔,我小興啊,快開門。」 范叔爽朗地笑道:「難得有人給我這個單身漢拜年,來,快請進。」范叔從裡頭打開門,才開半邊,「啊」,朱倩尖叫一聲,兩手捂臉,轉過身背著大門。 范叔一呆,發覺全身上下只穿條長褲,上半身正光著膀子,他老臉一紅,對我說:「你先跟小朱進來坐,我去換身衣服。」 我笑嘻嘻地對朱倩作手勢說:「進去吧。」 朱倩狠狠甩掉我的手,說道:「進你個大頭鬼啦!」 蹬蹬蹬,小腰一扭往樓下跑了,我在她身後喊道:「朱倩,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向范叔交代啊?」 朱倩在樓下喊:「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呢。不過今天這事都怪你,徐子興,你給我等著,看本姑娘以後怎麼收拾你。」聲音漸漸遠去。 我進了屋,趴在窗口往下看,朱倩美麗的背影看起來像是受驚嚇的小兔子,不一會兒,美妙的身姿消失在前排房子了,看來她是害羞,跑回家啦。 「小興,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不會是你媽讓你來抓我回去的吧?」乾爸一邊扣襯衣扣子,一邊走出臥室。 我笑道:「爸,我就知道你在這兒。這幾天怎麼不回家?可把我媽急死了。」 范叔也出來了,他們兩個滿臉都是鬍渣,頭髮亂得像草窩,都頂著一對熊貓眼,看起來像是幾天幾夜沒睡的樣子。 我訝道:「爸,范叔,你們不會真的連打幾天麻將吧?」 乾爸丟過來一隻臭襪子,罵道:「臭小子,你怎麼這樣說?我們是國家幹部,賭博可是犯法的,你這小子別亂說。」 我輕巧地閃過,躲到一旁打量起范叔的家。單身漢還真是單身漢,屋子裡亂七八糟,到處都是煙蒂、煙灰,一張沙發千瘡百孔,全是被煙頭燙的。我指著沙發說:「范叔,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嚴刑逼供啦?」 乾爸和范叔兩個都是老煙槍,每天火不離手、煙不離口。乾爸家還好,有乾媽管著,范叔一個單身漢竟然亂成這樣。 他尷尬地笑道:「男人嘛,不抽煙是男人嗎?」 我道:「我就不抽煙!」 范叔拍拍我的肩膀,曖昧地說:「小興當然是男人啦!我聽說你和玉鳳……」 我臉不紅氣不喘地狡辯道:「范叔,我跟玉鳳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別亂說。」 范叔曖昧地笑了笑,勾肩搭背道:「臭小子,還不老實?那天一大群女人來所裡看你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真行啊,左擁右抱、一箭雙鵰……小興啊,你看看你范叔,年紀都一大把還沒討個老婆,你這麼厲害,能不能教範叔幾手,讓我也……」 我和玉鳳的事情並沒有瞞著乾娘,乾娘知道了肯定會跟乾爸說,范叔是乾爸的拜把子兄弟,自然也就知道;不過我並不擔心,范叔最喜歡開玩笑,我捶了捶范叔胳膊上結實的肌肉說:「范叔,你老當益壯,還用得著我這毛頭小伙子教您?我聽我乾爸說,您年輕的時候可是很風流。」 范叔一聽就變臉了,朝乾爸吼道:「好你個老趙啊,咱們兄弟這麼多年。當年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乾爸一頭霧水,委屈道:「老范,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這種事我連我家那口子都沒說過。」 范叔不信,說道:「小興是怎麼知道的?」 乾爸也是莫名其妙,道:「是啊,小興,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一臉壞笑道:「你們不是告訴我了嗎?」 兩人頓時回過神來,同時把我撲倒在沙發上罵道:「臭小子,竟敢騙我們?」 「真是八十老娘倒蹦三歲小兒,老子活了大半輩子,竟然被你騙了!」 他們一個扭我的手、一個按我的腿,把我制得服服貼貼的。 若要真打起來,三個范叔都不是我對手。 我討饒道:「爸、范叔,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范叔扭住我的手說:「老趙你讓開,我早就想教訓這臭小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著還真用力。 第六章上將的外孫女 范叔早就想跟我切磋武藝,我一直避著不肯,今天正好被他逮到機會,他壓著我施展小巧的擒拿功夫,反剪我的雙手,他一用力,我知道他想藉機跟我切磋,配合地跟他鬥起來。 乾爸識趣地作壁上觀。 擒拿術憑的都是巧勁和手上的功夫,扭腕、轉肩、扣手……種種動作糾纏錯亂,速度又快,晃得乾爸眼花撩亂,乾爸拳腳不行;不過聽范叔說,乾爸槍法如神,不知為何沒進公安系統,反而進了稅務系統。 飛快地拆了幾招,范叔興致愈來愈高。 「好小子,身手不錯。再來……」 我留有餘地,不肯下重手,否則范叔根本撐不過我三招,我估算范叔的力量,以同等的力量與他較量。 以前我只跟喇嘛師父切磋過,未逢敵手。那些小混混打架憑的是一身血勇之氣;范叔武功不弱,招招簡單有效,我與他斗也有酣暢淋漓的快感,兩個人愈鬥愈歡,拳來腳往。從沙發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鬥到沙發上;我那身西裝背上蹦裂三道口子、左右肩窩處也扯脫線,今天才穿的新衣頓時完蛋。 「砰」、「砰」兩聲,我們互相給了對方一拳,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充滿男人的熱血豪情。 「痛快、痛快!」范叔像個孩子似的大喊大叫:「娘的,老子這幾年真白活了,今天總算讓老子打了場痛快架了。」 范叔揉了揉胳膊,罵道:「臭小子,你下手真重,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 我也揉著手腕說:「范叔,您下手也不輕啊,一點也不知道愛護晚輩。」 乾爸笑著罵道:「就知道頂嘴,趕明個兒讓你媽來教訓教訓你。」 我慌忙擺手道:「別別別,爸,你千萬別說我跟范叔打架的事。要不然,她們要知道我的西裝是這麼報廢,還不得要我脫層皮啊。」 范叔道:「我一看你穿得跟個洋鬼子似的就不舒服,這衣服廢了好,我看著不順眼,趕明個兒到派出所來,給你弄套警服,包你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我猶豫道:「范叔,這不合規矩吧?我又不是警察。」 范叔道:「誰說不是警察就不可以穿警服?法律又沒規定!只要不給你配警徽,你就不是警察!」 「那行,范叔,我先要兩套。」我答應下來。 八十年代,我國的法律並不健全,沒有規定公民不可以穿警服;可以說,我們這是鑽法律的漏穴。 男人們打鬧起來比女人瘋狂多;我和范叔這一架把他家打慘了,桌子破了沙發也破了,還好那台彩色電視機沒壞,不然范叔非跳腳不可。 范叔奸笑道:「小興啊,范叔每個月薪水就六十塊錢,你是不是該資助啊?」 我道:「范叔,今天我還真有事找你。」三人把客廳收拾過,坐正,這才把圈田搞大棚種菜的計劃跟他們說。 乾爸說:「就算搞成了,那麼多菜不是十筐、二十筐,你往哪賣啊?」 我自信道:「爸、范叔,我早就調查清楚。雖然咱們春水鎮不富裕,但咱們春水縣是全國第一大縣啊,再加上咱們春水市更是全國第一大市,人口過千萬啊!你想,有這麼多人在,還怕咱們的菜賣不出去嗎?縣裡賣不出,咱就上市裡賣。」 乾爸和范叔都點頭說:「這倒是個好法子。」 我趁機說:「現在就剩下兩個問題。一個是資本,一個是土地審批問題。」 范叔問:「小興,是不是錢不夠?你說句話,要多少?范叔手裡還有點積蓄。」乾爸也說能借我一些。 我忙道:「這不行。我打算讓爸和范叔都入股,咱們一起做這個事業。」 我剛說完,范叔擺手道:「我們投點錢,就分你的股份?這不行,不成!」 乾爸也道:「小興,咱們不是外人,你要用錢,我們都可以借給你,入股的事你就不要多說;不是我和你范叔有錢不想賺,而是我們這些當官的,不能經商。」 我問:「是不是法律有什麼規定?」 范叔道:「小興,你不在官場,這些事你不用再問。總之,我們不能入股。」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錢的問題好解決,就是土地問題比較麻煩。春水村裡的幹部都同意了,但我擔心鎮長和姓張的他們是一夥,會給我搗亂。乾爸、范叔,這事怎麼辦?」 乾爸和范叔都不說話,兩人各點起一根煙,吸啊吸的。 我靜靜等他們開口。一開始我還有些不耐煩,我暗罵自己不成熟遇事急躁,運起清心咒才壓下心中的煩躁感。 兩根煙過後,范叔才開口:「小興,也許你猜到這兩天,老趙為什麼沒回去了吧?」 我看看他們,沒說話、點點頭。 提起這事幹爸就上火,他怒道:「張天林欺人太甚!」狠狠地把香煙扔在地上,一腳踏滅。 范叔吸了兩口煙,緩緩道:「其實,我們跟張天林早有過節。」 接著,我靜靜地聽范叔給我講了一些往事。 一九七零年,當時春水市在全市向廣大高中畢業生進行徵兵工作;范叔、我乾爸因為家世清白,成績又不錯,雙雙被選上,他們戴上紅花,在喜慶的擂鼓聲中踏入部隊這個大染缸。 當年,范叔因為各項素質良好,被選進偵查連;乾爸因為打得一手好槍,別的本事卻不行,但他數學好,所以成了一名通信兵。雖然他們在不同連隊,卻在同一支部隊。所以,很巧合的情況下,兩個都愛上當時的軍花,也就是我現在的乾娘──李潔! 說起當年的事情時,范叔和乾爸都露出回憶往事的微笑,他們想起年輕時的往事,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范叔當年是整個部隊算帥的,樣貌、身世都沒話說,就是為人風流點,跟好幾個女人都有曖昧關係。 當然,在七十年代他不敢亂來,尤其還是在部隊裡,所以,范叔和幾個女人也就是談得來,連手都沒碰過。 乾爸從小就是個老實人,個性內向,不如范叔開朗。當兩個結拜兄弟知道對方喜歡李潔的時候,都選擇退讓,同時避著不與李潔見面。 這個時候花花公子張天森插了一腳進來;張天森貌醜如豬,但他家裡背景深厚,是勢利女人眼中最佳的白馬王子,用句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金龜婿」。 李潔在部隊裡是軍醫院護士,軍隊一朵花,為人也挺高傲,卻不會瞧不起人。她跟乾爸和范叔的關係都不錯,偏偏瞧不上張天森;張天森每天纏著李潔,又是送花又是寫情書,當然他那些情書都是從書上抄來的,可笑他沾沾自喜地還以為李潔不知道。 最終,這場四個人之間的愛情戰爭,意外地被老實內向的乾爸打贏。范叔黯然退出,但張天森卻不死心。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乾爸牽著乾娘的小手漫步在樹林邊,晚風是那麼的溫暖,氣氛是那麼的浪漫,突然,從樹林裡衝出幾個蒙面人,看服裝也是軍隊的人,他們把乾爸打倒在地,乾娘撲過去想把乾爸救回來,卻被一隻腳踢到兩公尺外,讓乾娘李潔當場暈過去。 乾爸在暈倒之前聽到「張公子」三個字後也暈過去,等他醒過來後才得到消息:李潔因為腹部受重創,雖然治癒卻得到終身不孕的病根,甚至,連行房事都會有危險! 這個消息對一個未婚女子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乾爸在安慰李潔之餘,請范叔調查這件事,范叔本身就是偵查兵,用三天時間就查出幕後真兇──張天森。 張天森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向來只有他拋棄女人,卻沒有女人敢拋棄他,於是他由愛生恨,糾集一群狐朋狗友想把乾爸打成殘廢,沒想到出意外,也打了李潔,當時李潔一身都是血,把幾個人嚇跑,才讓乾爸撿回一條命。 事情查清楚了,部隊也開除張天森,但因為張天森有後台,所以追究不了他的刑事責任,張天森被開除後,靠著家裡的關係,先到春水鎮混了個鎮長秘書。不到兩年就被他爬到鎮長寶座;他弟弟張天林更是個廢物,在市區裡混不下去,跑到春水鎮投奔他哥哥。 兩兄弟臭味相投,張天林成了春水鎮上一霸,魏婉就是那個時候被這對禽獸兄弟強暴了。 過了幾年,張天森調到縣城工作,乾爸和范叔都從部隊復員回來。乾爸因為沒什麼關係,被分到鎮稅務局,從小小的辦事員幹起,混到現在的稅務所所長。期間乾爸和李潔領了結婚證,正式登記結婚。 范叔因為個人能力強,分配到市公安局刑偵科,從一個小警察一直做到大隊長,不知何故,堂堂大隊長竟被下放到春水鎮這個小鎮成了派出所所長,這一幹就是好多年。 乾爸不認識張天林,也不知道前任鎮長是張天森,而李潔得了不孕症,還不能行房事,但他們夫妻相親相愛、相敬如賓,十餘年來恩恩愛愛,感情一直很好。後來範叔也到春水鎮,大家更是歡喜;范叔隔三差五就會找藉口去幹爸家「改善伙食」。 乾爸也曾勸范叔找個伴,但范叔一直說沒看得上眼的,一待就成單身漢。 春水鎮的日子安逸!但這一份安寧卻被一個壞消息破壞了。 張天森當了春水縣縣長!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乾爸氣得暴跳如雷;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要報仇雪恨,但一直查不到張天森的下落,沒想到仇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世上的事有時候真的很巧。 李潔是個女人,女人只想過安寧的日子,張天森沒來找他們麻煩,就沒必要舊事重提。李潔生怕張天森會毀了丈夫的前程,所以一直阻攔乾爸尋仇,范叔做了派出所所長,懂法,也不同意乾爸的做法,這事就不了了之。 就在年前,張天林,這個張天森的弟弟竟然敢叫人打乾爸這個稅務所所長!新仇加上舊恨,乾爸怒火中燒,一過了年就來找范叔商量這件事。 真沒想到,乾爸這個看起來和氣的人,發怒的樣子是那麼嚇人,從他扭曲的臉龐可以看出來,他心中的仇恨有多深、有多重! 聽完他們的敘述,我恨恨道:「張天森竟敢這樣對乾娘!爸,這個仇咱們報定了。」 范叔與乾爸欣慰道:「好孩子,乾爸(范叔)沒看錯你。」 范叔說:「張氏兄弟後台硬,憑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他對敵。」確實,張氏兄弟在春水縣盤踞這麼多年,掌握整個春水縣的大多數權力部門,連縣委書記都能架空,可以想見他的人脈有多廣。 「那怎麼辦?」我問。 范叔和乾爸突然沉默,兩人都定定地看著我,我挺起胸膛說:「爸、范叔,有什麼要我做的就直說吧。」 「我們要你娶朱倩為妻!」兩人異口同聲說。 「什麼?」我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他們要我做的竟然是這種荒唐的事。 我正要開口,卻被乾爸按住,他說道:「小興,我們知道,年前你已經去向小宋的父母提親,我們也知道你跟小宋是真心相愛;可是……乾爸跪下求你了,去娶朱倩吧!」「噗通」一聲,乾爸跪在我的面前。 我大急,想把他拉起來,他死活不肯;我一急,「噗通」一聲,也向他跪下,說道:「乾爸,您就起來吧,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啊。」 乾爸道:「不行,你今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我哭笑不得道:「爸,就算我想娶朱倩,但人家要看不上我,怎麼辦?」 范叔狡猾似鬼的笑道:「嘿嘿,我早看出來,小朱對你還是有好感,只要你加把勁,這事我看準成!小朱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啊。」 我還是搖頭說:「不行,我已經答應過思雅,我這輩子雖然可以有其他女人,但一定要娶她為妻。」 乾爸聽了就給我磕頭,說:「小興,算爸求求你了。」 我托著他的身子,不讓他磕下去,同時大感為難道:「爸,咱們有事好好說啊!你們先說說,為什麼一定要我娶朱倩?難道因為她父親是局長?」 范叔拉起乾爸說:「老趙,先起來吧。小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乾爸這才在我們的勸說下坐到沙發上;我這才敢起身,乾爸給我下跪是要折壽的。 乾爸老淚縱橫道:「小興啊,不是乾爸逼你,實在沒辦法。我這一輩子都背負著李潔的血海深仇,張天森如果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爸,你慢慢說,別激動。」我給他點上一根煙。 乾爸接了煙,抽了一口,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對范叔說:「還是你跟小興說吧。」 范叔點點頭,道:「其實很簡單。我們想讓你攀上朱家的關係,利用朱家的勢力把張天森扳倒;別看朱倩的父親只是個市局公安局局長,但他的本事可大,要張天森下台,其實只要他一句話,但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要將張天森的整個人脈連根拔起,卻沒這麼容易。」 「張天森的舅舅就是春水市的市長!」 「沈萬里?」 「不錯,就是沈萬里!」乾爸道。 我萬萬沒想到張天森的後台是如此強硬,難怪乾爸會以大禮相求於我。我又問:「朱倩家是不是有人能與沈萬里抗衡?」 范叔點點頭說:「你猜得沒錯。你知道朱倩的外公是誰嗎?」我搖搖頭。 「齊向前!」范叔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驚呼一聲:「上將齊向前!南方軍區司令員?」 「不錯,就是五大軍區之一南方軍區的司令員──上將齊向前!」范叔囈語似的說道。 至此,我才知道乾爸為什麼要向我下跪。齊向前是軍界要員,手握兵權,只要跟齊向前攀上關係,春水市市長沈萬里算哪根蔥,到時候還怕張天森不死嗎? 「爸,能給我來根煙嗎?」我苦思良久,猶豫不決、心煩意亂,突然也想抽煙。 乾爸遞給我一根煙說:「不會吸,就別吸。」 我勉強笑笑,說:「沒事沒事,不會吸可以學嘛!」點起煙,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刺激我的肺,嗆得我臉紅脖子粗。 乾爸拍著我的背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 咳了一陣後,雖然身體上難受,但心裡卻覺得舒服多。我把煙掐了,深深地看著乾爸,一字一頓道:「乾爸,我、我答應了。」 乾爸激動得老淚縱橫,他抓住我的手說:「小興,你真的答應了?」我沉重地點了點頭。 做下這個決定是深思熟慮的結果;我很愛宋思雅,她也很愛我,但我要發財,我要成為億萬富翁,這樣才有可能找出采陽補陰功法,只有讓宋思雅她們學得這門功法,與歡喜大法雙修,才能與她們盡情享樂。 只要藉助朱倩家的勢力,我可以少奮鬥幾十年。雖然對不起宋思雅,更對不起朱倩這個無辜的人,但別無他法;如果張天森不倒台,我徐子興根本沒有出頭之日,更何況張天森與乾爸仇深似海,為人子怎能不盡孝道? 張家權力如此大,哥哥能當縣長,為何弟弟張天林只能待在春水鎮上這麼一個小地方混日子?莫非真有龍兄鼠弟之說,還是他們家庭內部也有問題呢? 我暗自記在心裡,改天一定要讓李明理好好查查。 考慮良久,我終於答應乾爸和范叔的要求──娶朱倩為妻! 他們都很激動,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瓶白酒來,說是要慶賀一番,彷彿成功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攔住他們說:「乾爸,范叔,我現在跟朱倩只是普通朋友,八字還沒一撇。這慶祝得也太早了吧?她能不能看上我,還不一定呢。」 范叔曖昧地拍拍我的肩膀說:「小興啊,你別謙虛了。你能讓兩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共侍一夫,天下間幾個男人有這本事啊?小朱那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范叔看好你,來來來,先把這杯酒喝了,就當是預祝咱們成功!」 我推拒不過,只好飲了一杯,放下酒杯說:「范叔,您太看得起我了。可惜啊,剛才朱倩還跟我說,她這輩子要嫁就嫁個警察,所以,我看我是沒望了。」 范叔哈哈大笑:「還說你不想?嘿嘿,你也不看看朱倩那丫頭有多漂亮,比小宋更美,雖然對小宋是殘酷點,但是攀上朱家對你的前程大有助益,至於朱丫頭說只嫁警察這回事,根本就是胡扯;只要讓女人愛上你,女人還會管你是幹什麼的?你說,小宋她有沒有瞧不起你只是個農民?」 我搖搖頭說:「這倒沒有。思雅她懂大義、明事理,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乾爸還是有些慚愧,畢竟是他逼著我娶另外一個女人;他看出我的為難,說:「小興,如果小宋不原諒你,我會去跟她說清楚。」 我忙說:「乾爸,先不急,時機到了我自然會跟她說的。」 三人又在范叔家談論相關細節,當然,他們無非是催我快點向朱倩展開愛情攻勢。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麼去追求一個女人,跟玉鳳在一起可以說是我半強迫的;和李玉姿完全是征服性的;對白玲,我是憐憫中帶著男人的征服欲;我真正認真的,是跟思雅的感情,不過這戀愛也是因為興趣相投從而促成的。 朱倩確實很漂亮,她為人單純、心地善良、嫉惡如仇、愛憎分明,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整個春水鎮上沒有哪個姑娘比得上她;有時候我看著她那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會想入非非,升起征服她的慾望。 但我現在對她只有喜歡,還談不上愛。女人是很敏感的,你愛不愛她,她心裡其實很清楚;朱倩又是個極聰明的姑娘,她會不會愛上我,我不知道,但男人與女人的關係其實像是一場戰爭:征服與被征服。 我不忍傷朱倩的心,所以我會盡量讓自己愛上她,這樣能讓我少一些愧疚感。 談到快中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去幹爸家裡吃飯。 乾娘她們早就準備好豐盛的午餐,一看到乾爸頂著兩個黑眼圈回來,乾娘也不怕被人笑話,當著大家的面揪著乾爸的耳朵,到裡屋去訓話。 以前我不知道原來乾爸有「妻管嚴」這毛病啊!范叔偷偷告訴我,幸好年輕的時候李潔沒看上他,不然現在受苦的人就是他囉。 我在心裡鄙視范叔,他明明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我因為心虛,所以在午飯的時候都不敢看思雅,幸好女人們都沒注意我的異樣,一頓中飯在快樂溫馨的氣氛中很快結束。 吃完飯,乾娘又端茶出來給我們喝,正喝著,白玲突然起身對我們說:「大家先慢用,運輸公司後天就要開始上班,公司裡還有不少事情要我處理,我就先告辭。」 玉鳳、乾娘一個勁的挽留,但白玲一直推說工作忙,沒辦法在留下來,而再過幾天寒假就要結束,杏兒也說要回去準備,過幾天就得回校上課;所以,她們兩個都要離開,眾人苦留不住,只能讓她們走。 說起來整個春節,我都沒找到機會跟白玲談談,現在她要走,但當著眾人的面我更是不好開口,只見白玲躲避著我的眼神,跟杏兒一起離開。 小晴一個勁的揮手,對她們說:「杏兒姐姐、白阿姨,你們一定要來看小晴哦。」 兩女朝她揮手說:「下次我們一定會來的。」 白玲家住在鎮西,與乾娘家也有幾里路,玉鳳和思雅並沒有說任何挽留白玲的話,讓我心裡生疑,暗自打算今晚一定要找白玲問問。 鎮西住的大多是有錢的人家。這裡的房子都是自建的,例如白玲家就是一幢兩層樓高的小別墅;這幾年九舅公司的生意很好,賺了不少錢,特地幫她蓋這幢別墅,可惜九舅無福享受,蓋好才一年多就被人弄死。 白玲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溫水從她傲人的雙峰前滑過,水珠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味道,她輕輕地擦拭自己二十七歲的身體,這麼年輕就成了寡婦,令她有些不甘心。 沐浴乳塗抹在豐滿的肉體上,滑滑的好似上了一層油;春水鎮沒幾個人能用得起進口的沐浴乳,但白玲能用,因為李正峰很愛她,托朋友買來很多進口的化妝品,當國人還在用雅霜的時候,白玲已經用起法國的香水。 白玲是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她不會被任何人包養,也不會成為只陪男人上床的二奶,可以說,李正峰花在她身上的錢都是她自己賺來的;李正峰為人傲慢,又不會管理,若不是白玲挑起整個公司的管理重任,正峰運輸公司早就垮了。 白玲是大學生,還是我國第一高校春水大學的高材生,工商企業管理碩士畢業;李正峰開拓有餘,守成不足,是在白玲的幫助下,才讓正峰運輸公司在短短的三年內迅速發展,風頭甚至蓋過張天林的森林運輸公司。 在外面,白玲是風頭正健的女強人;但在家裡,白玲卻是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 白玲把身子洗得香噴噴的,因為今天晚上她要解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雖然她臨別時沒有看徐子興,但憑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今天晚上徐子興一定會來找她。 第七章最後一次愛 白玲不想再做第三者,既害苦別人又讓自己良心不安,而且,她並沒有愛上徐子興,只是對他有點好感;那兩個晚上,白玲都把徐子興當成李正峰的替身,雖然她的丈夫沒有徐子興那麼勇猛、健壯、有力…… 不可否認! 與徐子興的兩次性愛是她這一生中享受過最激情的高潮;若是以往,她絕對想不到高潮能來得如此猛烈,但又如何呢?他終究不是屬於自己,他屬於宋思雅,也屬於徐玉鳳,但是他不可能屬於自己。 白玲心想:還在還有一個「女兒」(李紅杏)陪著她。李紅杏也是大學生,思想比較開朗,所以當她父親棄糟糠之妻而不顧的時候,並沒有太強烈的反對,她崇尚自由戀愛,如果一對夫妻已經沒有愛情,再聚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呢? 白玲比李紅杏大八歲,平時她們都是以姊妹相稱;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外面,她們都是相親相愛的好姐妹。 白玲做好飯菜後,對在屋子裡讀書的李紅杏喊道:「杏杏,吃飯啦。」 「哎,來啦。」李紅杏一邊跑出來,一邊問:「白姐,今晚有什麼好菜呀?」 「快坐下吃飯,不然過一會兒,菜就冷了。」白玲幫她盛碗飯,放到她的面前。 李紅杏端起飯,舉起筷子猶豫地不知往哪下手,笑道:「白姐,又是大魚大肉啊?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減肥嗎?」 白玲笑道:「你還要減肥啊,當心成了白骨精,沒人要。」 李紅杏夾起青菜放到碗裡,她一邊吃,一邊說:「我李紅杏聰明漂亮,在學校裡追我的男生都可以組成一個加強排了。我會沒人要?」 白玲笑說:「是是是,我們的杏杏麗質天生,國色天香,真乃一代佳人也。」 李紅杏咯咯笑道:「白姐,你算不算是拍我的馬屁啊?」 白玲伸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道:「讓我摸摸,我還真沒摸過馬的屁股呢!」 李紅杏端著碗躲到一邊,說:「你才是馬呢。」笑鬧一陣,李紅杏突然正色道:「白姐,你真的打算跟徐子興那個大色狼一刀兩斷?」 白玲苦笑道:「不然還能怎麼辦?我不想再做第三者了。」 李紅杏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徐子興那個臭小子還算是個不錯的男人。」 白玲大感訝異,說道:「杏杏,我還是第一次聽你稱讚他呢!以前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的嗎?今天怎麼突然稱讚起他來了?」 李紅杏放下碗筷,擠到白玲身邊說:「白姐,我是認真的!聽我的,不要放棄他。」 白玲盯著她猛瞧,說:「杏杏,你該不會發燒了,怎麼盡說些胡話?」說著還想用手去探李紅杏的額頭。 李紅杏推開她的手說:「白姐,我是認真的。別看我對徐子興這小子有成見,但我對他的評價是客觀的。白姐,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像我媽一樣,成為徐子興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 白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杏杏,我真的不認識你了。你、你知道你母親和他的事?」 李紅杏點點頭說:「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兩個?按照世俗的道德標準,他們這樣是違背道德的啊!」 李紅杏搖搖頭說:「我不管什麼道德不道德,我只知道,我媽一個人過日子很苦;你不知道,我媽在村裡有一次差點被一個惡棍強姦,要不是徐子興那個大色狼出手相救,都不知道我媽的下場會如何。」 白玲大驚:「有這樣的事?」 李紅杏「嗯」了一聲,把徐玉鳳和徐子興的事說出來。 徐玉鳳對李紅杏的教育不同於別的村婦。她和李紅杏無話不談,即使是最私密的隱私,彼此都毫不保留,因此當李紅杏看出端倪的時候,立即去詢問徐玉鳳,徐玉鳳也毫不隱瞞地把事情真相告訴李紅杏。 聽完李紅杏的敘述後,白玲沉默很久,才說道:「你認為,徐子興是真的愛你的母親嗎?」 李紅杏點點頭說:「是真的!不過以我的觀察,這份愛裡還摻雜著兒子對母親的依戀。」 「你是說戀母情節?」白玲說。 「不錯!徐子興少年喪母,是我媽給了他關愛、給了他溫暖;在他的心裡,很有可能把我母親當成他的母親。兒子愛母親是很正常的事。」李紅杏分析起來像名專家。 「那他們這樣豈不是違背人倫?」白玲說。 「在血緣上,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在法律上,他們也沒有親戚關係。從這兩個方面來說,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們只是一對戀人、一對愛人。」李紅杏很少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話。 「所以,你沒有反對他們在一起?」白玲問。 「也是,也不是。」李紅杏突然笑了笑,臉上泛起紅潮。 她又輕聲問:「白姐,徐子興那方面是不是很強?」 白玲是過來人,哪裡聽不出她話裡的曖昧,她臉紅了一下,咬著櫻唇輕「嗯」了一聲。 李紅杏道:「原來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我媽騙人。」 白玲打趣道:「臭丫頭,你是不是思春了,怎麼突然問起這種事來?」 李紅杏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只是好奇嘛!聽我媽說,她和宋思雅兩個人都應付不了那個臭小子,我當時還以為她騙我,不過現在我信了。」 白玲突然回過神來,問道:「杏杏,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拉西扯的。」 李紅杏正色道:「白姐,我知道你已經想放棄他,不過,我想告訴你,徐子興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沒讀過什麼書,但他很勤奮也很好學,更難得的是他還有一顆商業頭腦,他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養活一家子人;雖然我看不起他沒讀過什麼書,但還是挺佩服他的本事。」 白玲終於聽出李紅杏的意思,說道:「你是說,徐子興他很有潛力,直得女人托付終身?」 李紅杏點點頭,老氣橫秋地說:「是啊,不然我早就把他打得滿頭包。這個小色鬼,小小年紀就會幹壞事,從小我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傢伙。」 白玲淒涼笑道:「無論他有多好,總之,這輩子我和他是有緣無分。我心裡只有你的爸爸,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李紅杏微微不悅,說道:「白姐,你這是自欺欺人!我看得出來你對那個小色狼有意思,你就別騙自己了,放心吧,只要你願意,我媽那裡我會去跟她們說的。」 白玲默默地吃著飯:「不用了,我不想破壞你媽媽和宋思雅她們的幸福,今晚我就會和他說清楚。」 李紅杏問:「他有和你說今晚要來咱們家嗎?」 「他沒說。」白玲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要來?」李紅杏又問。 「憑直覺。我知道,他一定會來的。」白玲平靜地說。 李紅杏突然無話可說,低下頭安靜地吃飯。 「咚咚咚」節奏鮮明的三下敲門聲像砸在白玲心口的巨石,她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 李紅杏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我去開門。」 白玲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杏杏,你先回房睡覺吧。我、我去開門。」說著,她艱難地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李紅杏看著白玲的背影搖搖頭,歎了口氣,回到自己的臥室。 雖然白天艷陽高照,但到了晚上氣溫還是很低。白玲穿著睡衣在門後做了幾次深呼吸,直到敲門聲響到第八遍時,白玲才打開門。 呼──一股冷風吹進屋裡,和冷風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 我搓著手對白玲說:「你怎麼現在才來開門?我都在外頭敲了半天的門。」 白玲微微一笑,說:「剛才我們在臥室裡,沒聽到。」她的笑容裡有種淒艷的美感,給人一種哀傷的感覺,隨後她關上大門。 我走進客廳,問:「杏兒呢?」 「她說不想見你,睡覺去了。」 我笑道:「她就是不喜歡我。」 白玲沒接口,問:「你要喝杯熱茶嗎?」 我搓搓手,坐到沙發上,拿起喝了半杯的熱茶,一飲而盡道:「不用了。剛才在乾爸家裡喝了不少酒,現在肚子還脹著呢,有這杯茶,足夠了。」 白玲一把奪過我手裡的茶杯,嬌嗔道:「你怎麼可以喝我喝過的茶!」 我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都喝過你的口水了。」 白玲的嘴巴動了動,沒說話。我突然發現她跟我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親密,而多了一種距離感,心裡更加感覺不妙,暗想:莫非她要跟我分手? 「白玲,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去你臥室吧。」 「正好,我也有點事想跟你說。」白玲起身,卻躲過我的摟抱,打開臥室的門,我跟在她身後進去。 「我……」 「我……」 我們異口同聲說。 「女士優先!還是你先說吧。」 我坐到席夢思的大床上,她也在床的另一頭坐下,理了理額間的亂髮才開口。 「子興,我想,我們並不適合,所以……我們還是分手吧。」說話的時候,她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心中的猜想沒有錯,白玲真的打算放手了。我平靜地問:「為什麼?」 「我不愛你!」她很乾脆地說。 「只有這一個理由?」我平靜地說。 「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白玲微微一笑,笑的時候有種淒苦的美。 我沒有回答,而是對她說:「你想知道,我剛才想說什麼嗎?」白玲看著我不說話。 「其實,今晚,我是來跟你了斷咱們之間的事。」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來意。 白玲愣了。 她以為我一定捨不得放手,原本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兩人大鬧一場,然後一拍兩散!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我也是來跟她談分手的,只見白玲淒苦地笑了一下,心裡很矛盾也很痛。人就是這樣,如果是你拋棄對方,你就會有股罪惡感;如果是對方拋棄你,你又會有股受傷感。 因因果果,竟然如此循環。 「我懂了,原來你只是想玩玩我。呵呵,我真傻,我還以為你真會愛上我。」 我看著她,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口。平心而論,白玲是個美麗而充滿少婦風情的女人,令我很心動,在九舅死後的那幾天我很同情她,她也曾踏入過我的內心世界;我很享受她的肉體,也很享受她在我身下恣意嬌吟的風情。 我是個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每個與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都佔為己有。 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小孩子,得考慮別人的感受,對乾爸做出娶朱倩的承諾已經對不起思雅,我不能再傷害白玲,她跟了我這樣的人,不會有好結果。我也看得出來,思雅並不想讓白玲分走我的一份愛,而且,白玲也有心想擺脫這個多角戀的泥沼,所以,今晚我來了。 「對不起,對於那兩晚的事,我很抱歉。」我誠心誠意地說。 「你一句很抱歉,就玩了嗎?」白玲怒吼道。不知不覺,她感到脆弱的心臟再次被狠狠地傷害,她捂著心口,臉色很蒼白。 我嚇了一跳,連忙摟住她的身子,溫暖的內氣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在內氣的幫助下,她的臉色好多了。 我擔心地問她:「你怎麼了?是不是心口不舒服?」 白玲冷冷地笑了,掙扎一下,卻無法掙開我的懷抱,又放軟了下來。 「你是不是一開始只想玩玩我?你是不是覺得玩我很刺激?玩你九舅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 我沒有生氣,只是輕輕撫摸她的背部。 「你怎麼想都可以。我只想告訴你,在今天以前,如果你說要離開我,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但今天發生一些事情讓我做出離開你的決定,因為我不想再傷害更多的人。」 白玲平靜地聽著我的話,好一會兒,她才穩定情緒,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失態,抱歉。」 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她靜靜地坐在我的懷裡沉默著,我摟著她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保持這動作許久。 突然,她開口說:「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說:「我們不只是朋友,我們更是親人。白玲,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白玲眼睛感覺有些熱熱的,輕聲問:「真的嗎?」 「真的。」我肯定地點點頭道:「直到你找到你的真愛。」 我又看向床頭的小鬧鐘,指針已經指到十點。 「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鬆開雙手站起來。 她「哦」了一聲,低著頭沒說別的,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大門走去。 「等、等等……」背後突然傳來她猶豫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說:「還有什麼事嗎?」 她沒說話。 我扭過頭去看她。 白玲的小手把自己睡衣的衣角擰得皺皺的,她用很輕的聲音說:「能……能陪我最後一晚嗎?」 雖然這個聲音很小,卻瞬間點燃我的激情;我沒有說話,猛地把她抱到懷裡,低下頭狠狠地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用行動回答她的問題。 兩唇分開,我扶著她坐到席夢思床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著她,說:「白玲,你真美。」 白玲又慌又羞,忙把頭埋在我的懷中,我順勢把她擁倒在床,單手支腮,側臥在她身邊,欣賞她迷人的少婦風情,一隻手溫柔地撫摸她耳邊髮鬢,說道:「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聲音溫柔得有如拂面而過的春風。 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顎,雖是微不足道的碰觸,但在白玲的心裡產生一股驚人的影響力,讓她微微哆嗦一下。 「嗯」白玲呻吟一聲,沒有推開我愛撫的手指。 我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睡衣,讓睡衣前襟幾乎敞開到腰際,使我得以飽覽誘人的乳溝,我已經看出她的睡衣下已經是一絲不掛。 我的注意力開始渙散,滿腦子只有觸摸她的念頭。 白玲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直到我的唇吻上她,白玲才滿足地歎息一聲。 但我沒有主動伸出舌頭,只是用手插進她睡衣內,五隻手指來回輕拂她高聳的乳房,我感覺到它們是那麼滑、那麼挺、那麼的誘人……最後用大掌把它們包住,用充滿著享受的力度揉捏。 白玲無法正視我,早已害羞得滿臉通紅,敏感的乳頭立刻挺起,觸電的快感讓她更加迷惑,呻吟道:「唔……嗯!子興……」她大膽地把雙手放在我肩上,主動地用她的舌頭催促我回應這個吻,我才把舌頭伸入她口中。 我的吻再次降臨,這個吻帶著飢渴和慾望,野蠻地探進她口中,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白玲的舌頭與我交纏著,狂烈的擁吻讓她開始迷失,她拉下我的外套,用手指輕撫我的頸背、腳趾也摩擦我的小腿,愉悅的快感緩緩襲來,使她下意識地在我懷裡扭動,直到感覺我胯下已經堅硬亢奮的肉棒正抵住她兩腿間,並感到我刻意地用肉棒頂擦她的小嫩穴,動得愈來愈厲害。 這股折磨人的碰觸立即點燃白玲體內深處的慾望之火。 我再也難以忍受想佔有她的慾火,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睡衣,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我睜眼盯著她,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順手拋在一旁,兩人頓時赤裸相對;而在白玲眼裡,我的肉棒早已怒然挺立…… 我沒有壓上她的嬌軀,撐著頭側臥在她身邊,肉棒擱在她大腿上…… 白玲仰起她清麗的俏臉,含羞地望向我。 我伸出唯一能活動的大手,用中指尖劃著她下唇,往下移至深深的乳溝,最後落在她的乳頭上輕按。 「啊!不要這樣……不要看……」白玲看見我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手指動作,讓她嬌羞不已。 這樣完美的身軀不看豈不暴殄天物!我的手掌終於覆蓋上她的乳房,每一輕握把弄都能看見掌中變形的乳房──太美了,這種觸感真是令人難忘。 白玲羞得閉上眼睛,接著她感到我的手再次移動,竟滑過她的小穴邊緣,繼而觸及她的敏感地帶,手指撥著小豆肉上下摩擦,電擊似的快感讓她無法不喊出聲:「嗯……不要!子興……求求你不要……」 我哪裡肯停手。我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著她嬌靨的喜悅變化,只見白玲早已眼含薄霧、潤光盈盈,下巴因滿足而不停往上抬起,一張迷人小嘴不時半張半合,顯得極度陶醉。 我早已亢奮到極點,差點連理智也失去,那種壓抑變成痛苦的折磨,令我很想立刻跨到她身上,填滿她體內的空虛靈魂;可是我告訴自己,必須要慢慢來、慢慢欣賞品嚐,因為,今晚可能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 一段長時間的熱吻後,讓我在無法再等下去了,問道:「你想要我停下來嗎?」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要你……」 我凝視她,再用膝蓋緩緩頂開她的雙腿,手掌再次滑進她的小穴,溫柔地撫摸著她;白玲早已忍受不了慾火的折磨,她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子興……我需要你,給我好嗎……」 移身來到她光滑細嫩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豐盈肥圓的美臀對準我的下身…… 身下的白玲主動地扭動身體,催促我快點前進。 我看見她熱情的反應,帶給我莫大的歡愉,我先盯著她的俏顏,伸手把她一隻飽挺豐滿的乳房握在掌中,隨手把玩她的豐挺,突然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插進小穴…… 我停止衝擊,溫柔地輕撫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嗎?」 「嗯!」白玲低喘著:「子興,你太厲害了,我已經一連來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讓我休息一下,再弄好嗎?」 「不如我們去洗個澡吧。」 白玲欣然同意。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調熱水。」我從她體內拔出肉棒,挺著仍然硬得要命的肉棒來到浴室蓮蓬頭的開關處,放出溫水緩緩注入浴缸。 我攙扶著剛回過氣來的白玲,先替她把長長的秀髮盤在頭頂,兩人便進浴室。 白玲取了沐浴乳急擦身棉,先為我擦拭背部,再從後抱住我替我擦拭前面,直把我全身抹上泡沫,才把擦身棉拋在一旁,改用一雙小手為我擦拭,她胸前一對豐滿乳房牢牢貼在我背上磨蹭。 我們擁抱著來到蓮蓬頭下,任由水花打在我們身上,不一會兒便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得一乾二淨。 我回過身來,把白玲擁入懷中;白玲如小羔羊似的貼向我,一雙小手自然地圍上我腰肢,閉起眼睛享受我對她的溫柔。 我用手指抬高她的下顎,開使用舌頭挑逗她,過沒多久,我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熱火正在爬升。 這個親吻很快便從溫柔而趨向狂烈,彼此的舌尖不斷交纏。我的手掌往下移,蓋上她飽挺的乳房徐徐揉捏。 「白玲,我想吻你,還想撫摸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盯著她。 白玲向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她握住我的手,緩緩把我的手拉到她豐滿的胸前,說道:「我自從和你一起,讓我發覺到一件事:你喜歡玩弄我的乳房。」 「你不高興?」我用大手蓋著她的奶子,但沒有動。 「你知道的,我也很喜歡你摸我,就和我喜歡摸你一樣。」白玲柔情地輕聲道:「現在你不但喜歡摸,似乎還喜歡吃,是嗎?」 我沒有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說明。五根手指開始輕搓緩握,那種飽挺的觸感真是很好,還充滿青春的彈性,教人撫弄起來確實無法放手,我張口咬住她奶子上的粉紅乳頭,盡情地吸吮。 享受完她那對奶子的柔軟後,我的舌頭再次伸入她的口中,馬上被她纏在一起,比之前還要狂野和熱情;好長的一段時間撫吻後,我們才慢慢停止,白玲抱著我道:「已經洗完澡了,咱們穿好衣服,出去好嗎?」 「出去是可以,但用不著穿衣服」我微笑道。 「啊!我們就這樣赤裸著,要是被杏杏看見了,怎麼辦?」白玲瞪大眼睛。 「沒關係的,你不是說,杏兒已經睡了嗎?」我道。 「難道你還想要?」白玲吃驚地望了我一眼,隨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一根又硬又挺的東西頂住,她駭然道:「要死了,這麼快又硬?」 我嘿嘿地淫笑兩聲,左手伸到她背後,右手抬起她修長大腿,將她橫身抱起來,便拉開浴室的門走出浴室,朝杏兒的臥室說:「你看,我說吧,杏兒早就睡著,連燈都關了。」 白玲羞得不敢看,頭埋在我的懷裡,一雙藕臂攬住我的脖子,那對大奶子緊緊地抵在我的胸口;現在的她像一頭肉滾滾的大白羊,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向我提出起義的要求,我緊緊地抵在白玲雪白的臀溝內,滔天慾火衝擊我的神智,心想:最後的夜晚,讓激情來得更猛烈些吧。我便抱著她衝進臥室,把她豐滿身子扔到席夢思上,縱身一躍,撲上她雪白豐滿的肉體…… 第八章土妹子 深夜,當白玲已經沉沉睡去時,我悄悄地爬起來穿好衣服離開白玲家。 不敢待到第二天,因為我怕看見白玲依依不捨的眼神會心軟,心想:就讓最後的夜晚當成一場美麗的夢吧!我撥開她額上濕濕的秀髮,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義無反顧地離開。 深夜的風,格外的冷。我心想:從此以後我真的能忘記白玲嗎?答案是否定的;她是那麼的迷人,無論是床上的媚人身姿,或是展現在外人面前的女強人形象,最後她會不會回到我身邊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將來的事情,又有誰能預料得到呢? 懷著矛盾心情來到春水河畔,傍著清風明月、滔滔江水,我度過這個不眠夜。 幾天後,傳來白玲的消息。 李紅杏回到市裡的高校上學,白玲也因為公司業務上的關係去市裡辦事;之後的幾個月我都沒有看到她們,每當路過白玲家門前,我都會抬頭望著緊閉的大門,暗道:曾經,我在那裡度過三個值得終身懷念的夜晚。 可以說,我已經向朱倩正式展開愛情攻勢。玉鳳幫忙照看菜棚、思雅所教的村小學就她一個老師,正值開學期間,她忙得團團轉;所以兩人都很少來鎮裡。我瞞著她們兩個,悄悄地在范叔的安排下刻意接近朱倩。 同時進行的是我的大棚擴展計劃。 春節一過,村書記李成召集村裡的幹部專為此事開了個會,由於李老太爺的支持,再配合我糖衣炮彈的攻勢,村委會全體通過我的征地計劃,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在村幹部的陪同下拜訪村裡的家家戶戶。 村裡人都知道我是個有本事的人,本來看到我種菜發財也想跟著種,但都被種菜的風險嚇著,畢竟大棚種菜要投入金錢、時間、人力、物力,種出來的菜還得要有市場,要有人買;村裡人沒有搞過大棚種菜,再說又都沒有技術,所以有想法的人很多,但真正敢放手幹的卻沒有。 一聽到我要征地、征田,開始擴大規模種植的計劃時,很多人都想參與進來,但我沒同意,只提出一年補償每畝地一百塊錢;當時,一畝田一年種出來的糧食最多只能賣五十多塊錢,這還沒有扣除上繳國家的稅款。 我的優惠措施讓許多人都很高興,這樣一來他們不用幹活,一年也有幾百塊錢的收入,還可以騰出時間來做些別的,再者我又從每一戶挑出年輕力壯的壯小子雇為農莊的夥計,一個月給二十塊錢工資,這樣一來,家家戶戶都全力支持我圈地種菜。 范叔拿出一萬塊錢的積蓄,乾爸也拿出一萬塊錢,加上我的五千塊錢就有兩萬五千塊錢,這在當時是筆鉅款啊!有錢好辦事,趁著春天剛到,萬物復甦之際,正好種菜。 要種菜,首先得選好種。聽說國家已經研發出轉基因蔬菜,種子只有縣裡的種子公司有賣,所以今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去一趟縣城買種子。 玉鳳幫我找來一個青綠色的布制背包,包裡裝著一個鋁制綠色水壺,還有幾個饅頭。 我笑著說:「玉鳳,還怕我餓著啊。」拍拍左胸口上的內置口袋說:「咱現在有錢了,城裡還怕沒飯吃?」 玉鳳白了我一眼,道:「你以為現在是大老闆了?哼,你那些錢有多少是你自己的?還不是向你乾爸、范叔他們借的?就算以後成大老闆,更要省著用,國家提倡節儉,你以後別養成亂花錢的壞習慣,不然我可不理你。」 我連聲應是。玉鳳就是這樣一個過日子的人,雖然缺少一點浪漫,但她確實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思雅一大早就趕著去學校,寒假一結束,孩子們都被家裡送到學校讀書。 小晴雖然有東方友教,但為了她好,東方友還是把她送到村小學,上二年級。依我看,東方友來咱們村帶了個好頭,小晴和村裡木訥的土娃子們一比,明顯比較聰明,在榜樣的帶動下,村小學突然多出七、八名學生來,夠宋思雅忙了。 宋思雅是個盡心盡職的好老師,每天她都早出晚歸,有一次還向我提出要重新住回學校的要求,因為玉鳳家離學校太遠,要走三、四里路;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了孩子們,她寧可委屈自己,但我堅決不同意,才使她打消這個念頭。 我也很忙,為了取得效益最大化,我特意花一番心思來研究市場;東方友建議我,大棚種菜應該讓品種多樣化,不但能適應各類消費者的需求,而且在同一時期能錯開勞作安排,確保有較多的時間搞好精細培育,以提高產量和品質,更能抵禦市場風險,避免在某一時期因少數品種的上市而影響生產效益。 所以我特意挑了十多個品種來種植,按照我的計劃,早春種植番茄、青皮長茄、菜椒、黃瓜、冬瓜、西瓜、四季豆;夏季種植夏陽白菜、雞毛菜、絲瓜、豇豆;秋冬有蒲芹、花菜、大白菜、萵筍、西洋芹等。同時,還規劃出三十畝地來種植一些反季節菜,例如我冬天種植番茄、黃瓜等等。這類菜反季節,市場需求也很高,在幾乎沒有競爭的情況下,單品價格可以提得很高。 去年冬天,我嘗到種反季節蔬菜的甜頭,所以堅決要貫徹這想法;但我的百來畝地又不能都種反季節菜,否則風險太大,所以我只選了三十畝地種植。 出了家門,我騎上大黃趕往鎮上,雖然大黃比一般牛跑得快,但畢竟沒四個輪子的車子快,我坐在大黃身上,幻想將來賺錢要買輛轎車來開,那有多威風啊。 到了鎮上,將大黃寄放在乾娘家,我則坐上去縣城的小客車,一下車,我聽到一個聲音遠遠傳來:「徐哥、徐哥……」 我尋聲而看,李明理正在車站門口向我不停地揮手;我事前有告訴他今天要來縣城,讓他在車站等著,只見李明理頂著兩個黑眼圈,臉色也不太好。 我大步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明理,幾天不見,你憔悴許多。」 李明理拍拍胸口,豪氣地說:「徐哥,我沒事,關於張天……」 我揮手打斷他的話,道:「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到你住的地方去。」李明理點頭應是,在前頭帶路。 為了方便在縣城裡調查張天森,李明理在縣城裡車站附近租了房子,房租不貴,一個月才五塊錢。我跟著李明理來到他的臨時住所,進了屋他說要端茶倒水,我連道不必客氣,兩人才坐下說話。 「徐哥,我先報告這幾天的情況吧。」李明理說,我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這段時間,我跟蹤張天森已經大致調查清楚他的背景。張天森,現任春水縣縣長兼任工商局局長,但還沒查到他的後台背景,家庭情況基本摸清,有一妻一女、三個情婦。他的妻子叫趙如芸,原本是縣文工團的舞蹈演員,一個老實的女人,沒什麼背景;他女兒張麗婕,現年十六歲,在縣高中一年級二班就讀,勤奮好學,成績優異,年年都被評為三好學生。」 我笑說:「想不到張天森如此混蛋,卻有這麼好的女兒,真是老天不長眼。」 李明理說:「據我觀察,趙如芸對張天森的事不聞不問,平時也很低調;她和女兒張麗婕都痛恨張天森,曾經有過他們要離婚的傳聞,後來卻不了了之。」 我道:「看來他的老婆與孩子跟他不是同一路人啊,再說說他那三個情婦。」 「張天森為人好色如命,三個情婦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第一個是縣長秘書、縣委辦公室主任──胡麗麗,現年二十八歲,聽說胡麗麗從二十二歲畢業那年開始當張天森的秘書;第二個叫吳雅蘭,是縣高中部的老師,今年二十六歲,同時也是張天森女兒張麗婕的班導師;第三個是小姑娘,叫陳欣,今年剛滿十九歲,在縣政府招待所做領班。」 我一邊聽,一邊想:這個張天森還真夠色膽包天。秘書、教師、領班,三種職業的女人他都敢搞,連他女兒的班導師都沒放過;吳雅蘭平時又是如何面對張麗婕呢?真是想看看她們碰面是什麼情況。 聽完李明理的報告後,我又問:「你有沒有跟縣委書記李三清搭上線?」 李明理搖搖頭說:「李三清這個人為人古板、保守、安於現狀,對張天森架空他權力的事情不聞不問、與世無爭。依我看,張天森的後台不小啊。」 我微笑著說:「明理,你也看出來了啊!你想不想知道張天森的後台是誰?」 「誰?」李明理來了精神。 「沈萬里!」我平淡地說。 「春水市市長!」李明理倒西一口涼氣。 我微笑說:「怎麼?是不是害怕了?」 李明理盯著我,猶豫著不說話。 我道:「你是不是想勸我不要再跟張天森作對?」他點點頭。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說:「放心吧,明理。我不會做雞蛋砸石頭的蠢事,我這麼做,當然有一定的把握。」 李明理說:「徐哥,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貧不與富鬥。』咱們都是小老百姓,但只要徐哥您說句話,我李明理豁出這條命也會跟著徐哥幹下去。」 「放心吧,明理兄弟,跟著我干,吃不了虧。」 我站起來,說道:「你再幫我盯緊張天森,盡量多搜集有關他的情報。現在,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種子公司辦點事,之後就回村。」 李明理猛地一抬頭,說道:「徐哥,你是不是打算擴大種菜的規模?」 我笑著說:「不愧是明理,聽到我要去種子公司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事。不錯,今年我要把咱們村裡百畝良田全部改種植大棚蔬菜;這事已經在辦了,我這次來就是要買一批種子回去培育,相信半個多月後,咱們就可以大規模種植。」 李明理道:「徐哥,調查張天森的事情完了後,能不能讓我跟著你幹?」 我道:「為什麼?」 李明理狡猾地笑了笑,說道:「在運輸公司裡拿的是死薪水,雖然安逸卻沒什麼前途;但跟著徐哥你可不一樣,你前途遠大,我跟著你也能沾光,不是嗎?」 我笑著打了他一拳,說道:「你這小子倒是直接。好,就這樣吧,等調查張天森的事結束,你去跟白玲說一聲,然後再來找我吧。」 「行!」李明理高興地跳起來,把我送到門口。 本來他還想送我去種子公司,但我又不是小孩子,堅決不許他送,才使他罷休,回去住處睡覺。 種子公司在縣政府不遠處,再走幾百公尺就到。因為春節剛過,到種子公司來買各種植物種子的農民不少;我到種子公司營業大廳的時候,這裡已經被許多農民擠滿。 最近我跟東方友接觸比較多,對他那套時間觀念佩服得五體投地,眼見這麼多人要買種子,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買到,我心裡一急就衝到人群裡,憑著自己一身蠻力擠進人群。 我三兩下便把人拉到身後,自己則擠到前頭,眼看就要來到營業台,前頭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隨後,一個全身是泥土的人帶著一股香氣撲進我懷裡。 我伸手托住她的腰,手微微一用力,就止住她後倒的身體;憑感覺,我知道懷裡的人應該是個女人,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衣,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溫暖,不過…… 「哇,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身上全是泥?」我推開女人,不停地拍著自己新衣上的污泥。 那女人一回頭,差點沒把我嚇一跳,臉上黑乎乎的,好似塗了一層泥土。看臉型,長相應該不差,還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一頭烏黑的短髮上,也沾了不少泥土,她這一身的泥,令她的美麗大打折扣。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我還要去買種子。」一身泥的女人頭一甩,又往前頭擠,只是她個子不高、人小力弱,還是沒擠到前面。 我拍著灰塵,直歎倒楣;不過剛才她貼近我的那股香味是怎麼回事?像她這樣的一個農家姑娘不可能有那種體香吧! 來買種子的大多都是農民,偏偏人又多,所以這營業廳擠得是不像話。那個土妹子人小力弱,我看她可憐,仗著自己身強體壯,拉著她來到前台。 土妹子朝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說道:「謝謝你!」又對營業員說,「請給我拿番茄種合作906、茄子種音皮k前、冬瓜種六葉青皮冬瓜、黃瓜種新泰密刺各一小袋。」 我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她所選的種子恰好是我所要的其中一部分;這四個種子品種是最好的、價錢也貴,一般的農民根本不會買。我暗自一凜,莫非這不起眼的土妹子也是搞大棚種植的?這樣一來豈不是我的競爭對手? 雖然我搞的是種植業,但在東方友的思想灌輸下,我已經瞭解到無論做什麼都得先瞭解同行──也就是競爭對手的情況;這樣一來,我對土妹子的嫌惡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刻意套交情說:「姑娘,你也是種菜的?看起來不像啊。」 土妹子笑著說:「我是縣農技站的技術員,搞研究的。你買這麼多種子要幹嘛?」她看到我買了各式各樣的種子一大包,好奇地問。 農技站技術員?真是天助我也。 我本身的大棚種菜技術全是靠自己自學而來。去年自己那兩畝地雖然沒出什麼大問題,但隱患還是有的,例如防病治蟲,那時我運氣好,兩畝大棚菜地沒出什麼問題;但現在不同,我要建的將會是百畝大型蔬菜基地,萬一大棚蔬菜出現什麼病、什麼蟲的,憑我半吊子的技術,根本無法做到萬無一失的保證。 所以,我這次來縣城另外的一個任務就是去農技站,爭取請個技術員回去,我不怕花錢,就怕請不到好技術員。 「你好,我是春水鎮春水村的徐子興,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種菜的,這裡不方便,能不能借個地方說話?」 「有事就直說!」 「哦,我是想向你請教一下種菜的技術問題。」我表明本意。 「種菜啊,好啊!」土妹子很愉快地同意。 我領著土妹子離開種子公司,到了不遠處的一家茶館。 小茶館雖然小,但打掃得還算乾淨。我跟土妹子走進茶館,裡面的客人都以異樣的目光注視土妹子,一個姑娘家穿著一身髒兮兮滿是泥土的衣服,難免引人注目。 「啊,就坐這裡吧。」土妹子一下就找個茶館最顯眼的位置坐下;對於世俗的眼光,我一向不在意,所以我也自然地坐到土妹子對面。 「我叫趙如清,今年二十一歲,去年剛從農業大學畢業。真高興認識你,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樣,不在意我一身的泥土。」趙如清爽快地說著。 我被她爽直的個性感染,開玩笑道:「你不去洗洗臉嗎?等會兒,別把泥土也喝進肚裡。」趙如清突然捧腹大笑起來,搞得我莫名其妙。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能讓你笑成這樣?」我摸摸後腦道。 趙如清笑夠了,突然把臉湊過來說:「你摸摸看,我臉上的是泥土嗎?」 「呃,這、這不太好吧。」我猶豫了,畢竟我跟她是萍水相逢,更何況男女有別,這年代的風氣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 趙如清毫不在意,用手指在自己臉上輕輕地刮了一下,刮出一小團、黑乎乎的噁心玩意來,遞到我面前,說:「你摸摸看。」 我伸出手指,捏了捏,那黑物沒有泥土的粗糙感,卻相當細膩柔滑;湊到鼻子前聞,竟然還有微微清香,和我在她身上聞到的是同一種香味。 「這不是泥土,這是什麼東西?」我疑惑地問。 「想知道嗎?」趙如清眨著眼睛說。 我點點頭。 「哈哈,不告訴你。」趙如清得意地說。 「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神秘地微笑說。 趙如清皺眉不信,問道:「那你說說,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雖然黑乎乎的很難看,但是它很香、很細膩、很柔滑,再加上你們女孩子都是愛美的,不可能無緣無故把這麼髒的東西塗在臉上,所以,我猜這肯定是某種有美容效果的玩意兒。」 「哇,徐子興,你好厲害,這都能讓你猜到。」趙如清睜著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這沒什麼。其實我找你是想問一些事情,咱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吧!是這樣的,我是搞大棚種菜的……」 接下來我把自己準備在春水村搞一個蔬菜基地的事告訴趙如清,巧的是,趙如清研究的正是大棚種菜技術以及防病治蟲;我們兩個一拍即合,談起種菜來津津有味,頗有相逢恨晚的知己之感。 「小興弟弟,你真的只有十六歲?」趙如清眨著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我神秘一笑,飲了一口茶道:「怎麼?你不信?」 趙如清搖著頭,說道:「看不出來,真的看不出來你只有十六歲,剛才在種子公司看你第一眼時就覺得你很成熟,看起來至少有二十五、六歲了。」 我微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直說我長得像個小老頭就得了。」 「呸,你本來就是個小老頭。」 兩人相顧而笑。 一盞茶的時間,我和趙如清這個美麗的技術員就成為了好朋友。趙如清為人單純、率真、性格活潑好動、熱愛祖國,更加熱愛土地;從她的言語中,我知道她家是春水縣人,父母也是農民,別看趙如清年紀不大,她在大學期間已經用自己學來的知識幫助父母改種優質作物,脫貧致富。 她家在她們村裡是第一個萬元戶,身為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她也很受鄉親們的愛戴,在她父母的帶領下,全村人都改種優質水稻,兩、三年間竟然成了春水縣第一大富村。 「什麼?幸福村就是因為你才富裕的?」我大吃一驚,萬萬料不到遠近聞名的富村,幸福村竟然是一個小女孩一手締造的。 趙如清昂起頭得意地斜了我一眼,說道:「怎麼樣?本小姐的本事還行吧?」 一個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竟然有這等本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不由得諂媚笑道:「厲害、厲害,果然不愧是農大的高材生。」 捧了幾句後,我說出這次請她喝茶的目的。 「如清,最近你們農技站忙不忙?」現在正值春天,想想都知道農技站忙得要命,不然趙如清也不會黑著張臉跑來買種子;不過我這麼問是有目的的,如果她同意幫忙就說明她對我的印象還不錯,這個朋友值得深交下去。 「忙啊,怎麼不忙?不過徐子興,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哥兒們;你那大棚的事我幫你搞定!你先把大棚建起來,等有空再來我們技術站一趟,跟我們領導談談,到時候我好名正言順地去幫你。」趙如清豪爽地拍拍胸口,做出承諾。 我大喜,高興道:「那太好了!你這哥兒們,我徐子興交定了。你有電話嗎?我好聯絡你。」 兩人交換電話號碼後,因為趙如清很忙,趕著回農技站,連我請她吃中飯都推辭了。 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大多是有真才實料;那時候高考制度才恢復不久,能考上大學的多有真本事,趙如清畢業於農大,願意在這個小小縣城做名技術員,實在是大材小用。 從她幫助幸福村脫貧致富這一點,我就看出來這小姑娘本事大、性格強,簡直是巾幗不讓鬚眉,前途遠大;這趟縣城之行讓人備感開心,我坐在回家的客運上,一路上哼著小曲,好不愜意。 車上人不多,碰到路邊有人搭車的就要停下來載客,鄉下不比城市,城市裡的公車只有到站才能停下來,讓乘客上車;我坐的這趟車也叫公車,雖然到站也停,但鄉下人不管什麼站不站的,看到車來了就攔住,直接就上車,司機也高興,因為他們的獎金是按人頭算的。 但這就苦了第一個上車的乘客,眼見司機在縣城裡開著車,慢慢地逛了一圈又一圈,嘴裡還喊著:「春水鎮、春水鎮、有去春水鎮的嗎?」那萬年不變的語調比和尚唸經的聲音還標準。 這就是鄉下小城,什麼都不規範、什麼都很亂,但我國卻有八億農民過這種生活;我身為其中一員,早已司空見慣,而且不用擔心這裡的人會搶著上車,發生東方友和小晴遇到的那種事。 公車終於開出縣城,在城鄉馬路上奔馳著。風在車廂裡蕩漾,風塵僕僕的乘客們操著土話,聊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你家孩子多大啦」、「去年收成怎麼樣啦」、「你家孩子上幾年級啦」等等,這類的話題把陌生人拉得更近。 我喜歡這種沐浴在春風中,聽人聊天的感覺,我閉上眼睛,體內的內氣也蠢蠢欲動,顯然我的歡喜大法因為心境的關係,又有長進了。 小公車緩緩停下,上來三名西裝男。中間一個胖子挺著啤酒肚,看起來至少有四十多歲,身後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看就是手下,三人一上車坐下,胖子就罵起來了。 「小楊,你看看這找的是什麼破車,才開出來七、八里地就拋錨。」 左邊一個年輕人連連點頭:「對不起,張先生,我也不知道……」 「行了,我不想聽藉口。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你他媽的捲鋪蓋滾蛋。」胖子極其囂張地罵道。 那年輕人小楊一個勁地陪不是,又是道歉又是鞠躬,那胖子要再說狠話,恐怕小楊都恨不得跪下磕頭認錯;我徐子興天生看不慣這種低三下四的人,更看不慣仗勢欺人的胖子,不過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我屁事。 活該! 「小李啊!到春水鎮還有多遠?」胖子把西服扣子全解開,還不停地喊熱,臉上臊得跟騷豬似的,那軟骨頭小楊則哈巴狗似的拿著衣襟幫他扇風。 另一個叫小李的年輕人連忙回話說:「張先生,這裡是張家鋪,再過二十里就到春水鎮。您別急,很快就能見到您表弟。」 那胖子罵道:「什麼?還有二十里地?」又朝公車司機道,「喂,開車的,你給我開快點,老子給你一百塊。」態度極其惡劣。 司機頭也不回,陰陽怪氣道:「我這車最快六十碼,您要嫌車慢,可以下去等別的車。」 好一個司機!一百塊錢是成年人一年的平均收入,但司機完全不為糖衣炮彈所動,我都有點佩服他。 張胖子顯然習慣使喚人,眼見一個小小的公車司機竟然敢頂他的嘴,氣得正要大罵,在一旁的機靈鬼小李,早就湊到司機身邊道:「這位師傅,你可能還不知道張先生的身份吧?張先生是歸國的華僑僑商,這次來咱們春水鎮投資,幾十萬的項目能幫咱們春水鎮帶來多大利益?人家是第一個來咱們這窮鎮投資的外商,若影響鎮上的招商投資,這責任你擔待得起嗎?」 內容 簡介:   徐子興在春水村建造蔬菜大棚的計畫正式啟動!   雖然有歸國僑商對這行業虎視眈眈,但在東方友的教導之下,他瞭解對方目標在國外市場,這也引起他更雄大的野心。   朱倩打探到僑商和張天林等人是親戚的消息後,匆匆來報,但言詞上得罪了身為農民的徐子興,也引發他滔天怒火!   用惡毒言詞和殘虐性慾發洩在李玉姿身上,豈料東窗事發,被衛強要脅!   目錄:   第一章 蔬菜危機   第二章 警花的高跟鞋   第三章 美女的企鵝肉   第四章 衛強賣妻   第五章 野戰?   第六章 禽獸老師   第七章 采兒娘   第八章 車震? 封面人物:李喜婆 第一章蔬菜危機 小李說這話時,雖然靠在司機身邊,可那音量卻大得全車人都聽得清楚。外商張胖子一聽這話頓時眉開眼笑,把西服扣子又重新扣上,擺出一副「我是來投資的商人,是你們的財神爺」的模樣。 司機心裡也有氣,暗想:外商又怎麼樣?要在早幾年,你這胖子還不是黑五類?臭雞蛋、豬糞、馬尿還不是任我們潑? 不過小李把一頂「破壞招商引資」的大帽子戴到他頭上後,司機就不敢說話了。中國人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與官鬥,窮不與富鬥。 司機指了指車速表,小李一看,果然最高時速才六十碼,知道司機的氣話是真話。 乘客們鴉雀無聲,一個個以異樣眼光打量胖子這三人。 僑商張胖子得意地享受眾人羨慕的目光,舉止更為張狂。 抱著「寧為富家犬,不為窮家兒」信念的小李、小楊兩人使了渾身解數,猛拍張胖子馬屁。 「鄉下小地方,車破車爛開不快。」 「張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必與這些農民一般見識。」在說「農民」這兩個字時,顯然帶著強烈貶意。 我去過城市,知道城裡人罵人時常以「農民」稱呼對方,被稱呼者則認為受到污辱,也以「農民」還回去。 城裡人是相當看不起農民,城裡人的子女歧視農村子弟,許多農村出身的學生,甚至不敢在同學面前介紹自己的家人。歸根究底,只是城裡人生活過得比農村人好。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時,我都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活出個名堂,讓城裡人知道我們農民的生活不比他們差。 有時我也會幻想,等有錢了,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便家家戶戶都蓋起小別墅。嘿嘿,再把城裡人請來,看看住著百餘平方公尺空間的城裡人是什麼表情。 自從開始賣菜,我對經商有了莫大的興趣;一聽這僑商是來投資的,便豎起耳朵聽他們三人的談話。 小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極品熊貓煙,遞了一根給僑商張胖子,道:「張先生,抽根煙。」 極品熊貓煙在這年頭一包就要十二塊錢,這可是普通工人半個月的收入。我暗暗咋舌,鎮上為了接待這僑商還真是下了血本,隨隨便便的一包煙都是市面上最好的牌子。 原以為張胖子會接過煙,沒想到他一點也不領情,伸手一擋,從隨身手提箱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白色金屬盒,道:「國內的香煙太沒味,抽不慣,還是這個東西夠勁。」 張胖子打開盒蓋,只見精緻金屬盒內端端正正地躺著十根紫紅色的棍狀物。那東西看起來挺像煙,卻比普通煙長兩、三倍,也粗好幾圈。車裡人見張胖子拿出這等稀罕物,一個個好奇地看著,我也不例外。 小楊顯然也不認識這東西,機靈點的小李卻驚呼道:「古巴Behike限量雪茄!」 張胖子驚訝道:「咦,想不到你竟然知道雪茄?來來來,今天便宜你了,賞你一根。」說著給了他一根Behike雪茄。小李如獲至寶地接過,激動地點了根火柴,興奮地深吸一口,一臉陶醉。 「滋味怎麼樣?」張胖子微笑道,眼裡閃過一絲鄙夷。 小李正陶醉其中,感歎道:「五百塊錢一根的雪茄果然與眾不同。」 什麼?這雪茄要五百塊錢一根! 全車人都驚呼出口。小楊乍聽這根雪茄相當於他一年的工資,差點把下巴嚇得掉下來。他的眼睛不時瞄過雪茄盒,張胖子早察覺出他的想法,適時地賞了他一根。小楊點頭哈腰,急急點上。 看著這三人抽得昏天暗地,我心生感觸。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這張胖子隨隨便便就「燒」掉一千五百塊錢,這錢要是放到俺們鄉下,能讓多少窮人家過上好日子啊! 兩個馬屁精拍了一頓馬屁後,談起正事。 小李問道:「張先生,您的蔬菜種植基地什麼時候要建?缺不缺人手?您看我怎麼樣?」 小李這人機靈,又能言善道,見識也廣,待人接物也有一套,把張胖子服侍得相當滿意。 張胖子頷首道:「嗯,你這小伙子不錯。這樣吧,以後等我的基地建好,你就過來當我的秘書吧!」 小李大喜,連連道謝;能跟在這種富商身邊,想不發達都難啊!老話說的好:「寧做富家狗,莫為窮人兒。」小李雖然捧著的是公務員鐵飯碗,但他向來極有野心,天上掉下一個財神爺,他能不把握住機會嗎? 一邊的小楊後悔不迭,完全沒有剛抽雪茄的滿足模樣,嫉妒地看了小李一眼,只能悶頭不吭聲。他也知道張胖子對他的印象不佳,再去求人家只是自取其辱。 我大驚!這僑商來春水鎮竟是投資種蔬菜,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競爭對手!看來形勢不容樂觀啊。幾十萬人民幣加上鎮政府的支持,能建多大的蔬菜基地呢?恐怕有幾千畝吧。 一路上我的眼睛看著窗外,其實是在認真聽他們三人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我瞭解到僑商張胖子是鎮上某戶人家的親戚,早年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偷渡到澳洲,從農場工人幹起,苦心鑽營二十年,終於在澳洲有了一座自己的農場,此次算是衣錦還鄉,兼「為家鄉貢獻」。 他在澳洲搞的就是蔬菜種植,所以這次投資也算是老本行。縣領導要親自送他去春水鎮,可張胖子心急幾十年不見的小表弟,帶上春水外鎮的兩名幹事,急急找了輛車趕往春水鎮,豈料半路車拋錨,無奈之下只能坐公車。 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只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會對我不利。 這張胖子投資蔬菜大棚種植基地,對我的事業顯然有很大的影響。說實話,以前我根本沒把那些賣菜的小攤販放在眼裡,雖然他們也是我的競爭對手,但那時我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也不在乎。 如今不同了。我跟乾爹和范叔借錢,種子都買齊了,張羅著要回村建自己的蔬菜大棚。如今萬事俱備,只等明天破土動工。 想不到這當口冒出一名僑商,給了我狠狠一擊。同行是仇家,人家財大氣粗,以後我怎麼跟他們鬥?我仔細從各個方面分析一番,發現自己除了是本地人這點優勢外,再無別的優勢。 可我徐子興向來倔強,萬萬不會做半途而廢的事。既來之,則安之。我有東方友這位博士,又有乾爹、叔兩個地頭蛇幫忙,這蔬菜市場上怎麼也能分一杯羹吧! 現在的我心煩意亂,恨不能立刻飛回村找東方友深談一番。 車子終於駛到鎮上,張胖子三人下車往鎮政府方向走。 我急忙去幹爹家把大黃牛牽出來,上了牛車,揮鞭抽得空氣啪啪直響。 大黃知道主人心急回家,撒開四蹄跑得飛快,路邊柳樹飛快地往後倒。 回到家把種子放下,我朝屋裡吆喝一聲:「玉鳳,我找爺爺(東方友)去了。」說完不等她回話就出門。 玉鳳正做家務,把濕手在腰前圍裙上擦了擦走出來,看著遠去的徐子興道:「唉,臭小子是怎麼啦?一回到家就火急火燎。這一上午左眼皮就跳個不停,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農村人有個習俗,說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指的是男人。女人則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所以徐玉鳳才有這麼一說。 我風風火火地趕到東方友家,急忙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東方友聽後也沒說話,不急不徐給我倒了杯水,說道:「來,小興啊,先喝杯水。」 我接過水,哭笑不得道:「爺爺,我都急死人了,你還……」 東方友慈祥地說:「天塌下來,人也要吃飯、喝水不是嗎?來來來,先喝杯水。」 我無奈地將水一飲而盡。我火急火燎地趕過來,還真有點口渴。一說到口渴,才記起中飯還沒吃,肚子也有點餓了。 心情放鬆下來後,東方友坐在搖椅,睿智的目光在我面上一掃而過,道:「小興,你是不是覺得敵人太強大,怕鬥不過他?」 敵人?不錯,同行是仇家,競爭對手就是敵人。 我摸摸頭,道:「嗯,有……有點吧……」 東方友理解地說:「不用不好意思,面對強大敵人,會怯場是很正常的。」 幾句話就讓我心情平靜,東方友果然不愧是智者。 「小興,我問你,你覺得如果單純比技術,那僑商能贏你嗎?」 「這還用說?人家財大氣粗,又是從國外回來,種植技術肯定比咱們要先進得多。」我理所當然道。 東方友微笑道:「你這番話有什麼根據嗎?」 我一愣,說:「證據倒沒有。不過爺爺,您看外國人在別的行業,技術比咱們國家先進多了。我想,種植技術也比咱們強吧!」 「呵呵,這麼說你沒有證據,只是想當然囉?」東方友笑道,我點頭認同。 東方友突然神色一肅,認真道:「徐子興,看事情、做事情不能只憑想當然。據我所知,在農業技術這領域裡,我國領先世界各國,蔬菜種植技術更是比澳洲領先十年。」 我愣住了。東方友是位學者,學者說話都是有憑有據的。他說的話絕不是口說無憑。我想當然的認為國外的技術就是先進技術,卻沒想到我國在農業技術的領域裡竟然是世界第一。 東方友又微笑道:「你可能不信吧?呵呵,沒關係,我可以解釋給你聽。咱們國家有九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人口十幾億,卻有八億多農民。農民們以耕種為生,所以咱們國家是農業大國。」 他又說:「咱們國家的農業技術開發,一直是國家重點扶植的項目。國家每年都要投入數百億資金研發,這在世界各國的農業科技投入資金排行是第一位。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袁先生解決國家十幾億人口的飢餓問題,替國家帶來國際聲譽,也讓國家的農業科技研發帶來新的契機。 「西方人的主食是肉類。所以他們的畜牧業比我們東方要發達得多。但他們在飲食上對蔬菜的需求卻沒我們這麼高,所以在蔬菜種植技術上,咱們國家是領先世界的。澳洲僑商張老闆想回國投資,我想他也是考慮到這一點。」 東方友這一番通俗易懂的話,令我疑惑盡消。原來外商回來投資,是這個原因啊! 東方友品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說:「小興,現在豬肉多少錢一斤?」 我納悶了,怎麼說得好好的突然問起肉價?高人就是高人,一個簡單的小問題,就令我心生高深莫測之感,於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嗯,在咱們鎮賣八毛錢一斤。」 東方友又問:「那麼青菜多少錢一斤呢?」 「五分錢一斤。」 「豬肉比青菜貴,對不對?」東方友認真地問。 這種比貴賤的問題三歲小兒都能答對。 「那是當然。」 「那你覺得,在澳洲,青菜和豬肉哪個貴呢?」 如果沒有爺爺先前的「想當然」論,我會毫不猶豫地答:「在澳洲當然是豬肉比青菜貴啊!」 但那是想當然的結果。別說外國的物價,我就連其他省的物價都不清楚,所以不能憑「想當然」來回答這個問題。 西方人多吃肉食,那麼蔬菜一定種得少。照這幾天我看的經濟學理論,寫到「物以稀為貴」,所以我推論出:「莫非在澳洲,青菜比豬肉貴?」 東方友慈祥地說:「孺子可教也。我有個老同學目前在澳洲一所大學教書,我們一直保持書信來往。前幾天他來信說在澳洲想吃青菜不容易,不但要開車一百多里到悉尼去買,價錢竟然是每斤1。49澳元,而豬肉每斤卻只賣1。1澳元。」(註:此為小說世界請勿與現實掛鉤) 然後東方友告訴我一個震撼的消息:1澳元兌6。5人民幣,兌30。5台幣。 天啊!照這麼說,在澳洲一斤青菜竟然能賣到63人民幣。這與春水鎮的一斤五分錢相比,絕對是天壤之別。 僑商張胖子來這個窮鄉僻壤,建蔬菜大棚基地的目的:就是將國內的蔬菜運到澳洲,賺取巨額差價! 前幾天看新聞說韓國現在發生泡菜危機。 由於今年氣候異常,醃製泡菜的主要原料——白菜價格持續上漲,價格是以往的六、七倍,讓韓國很多普通家庭吃不起泡菜。 一顆白菜在韓國已經漲到六、七十人民幣。蘿蔔、大蔥等其他蔬菜的價格也水漲船高。 如果這些暴富良機我也能摻上一腳,億萬富翁不再是夢想,會在短時間內變成現實。我被這個想法震撼得渾身發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 東方友把我臉上表情的變化看在眼裡,暗自歎口氣搖了搖頭,心想: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 他又給我倒了杯水,說道:「小興,別激動,先把水喝了。」 我迫不及待地將水一飲而盡,仍覺得不解渴,又連喝三大杯水,直到肚子發脹,才壓住那蠢蠢欲動的野心。 東方友自言自語似的說:「咱們國家的資訊還不夠發達,國內對外國的消息更是少得可憐。如果不是老同學這封信,我也不知道在澳洲青菜能賣到國內黃金的價格。呵呵,一斤青菜竟然能抵一克黃金。這哪是青菜,我看叫它「黃金菜」才名副其實嘛!哈哈……」(註:一九八四年,國內金價約一公克七元人民幣) 我也給他這一說逗樂,不過笑過之後卻感歎不已:「要是咱們也有管道,把種出來的菜賣到澳洲該有多好啊!」 東方友突然不出聲,獨自搖搖頭又點點頭,弄得我莫名其妙,問:「爺爺,您怎麼了?」 東方友看著窗外歎息一聲,那眸光似乎回憶過往,歷經滄桑的臉上充滿悲哀。 我關心道:「爺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東方友搖搖頭,道:「唉,人老了,總是想起以前的事。」 一聽這話,我知道爺爺有話要說,而且還是往事,所以我默不作聲等他開口。 「我這個老同學高中開始就跟我同班,一直到上大學、考研究生,甚至讀博士時都是同一位導師帶我們。他為人正義感很強,愛國愛民。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時,遭奸人陷害被打成反革命,他也不會攜家帶眷,不遠萬里逃到澳洲去。唉,想起這些事,我就懷念起當年讀書的日子。」 接著爺爺又跟我說了段往事。回憶總是美好的,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但我心裡還有事,一直不好意思向爺爺提出來。 東方友發現我的異樣,問道:「小興,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你就說,別憋在心裡,憋出毛病可不好。」 我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嘿嘿,爺爺目光如炬,我哪能瞞您啊!是這樣的,您看,您能不能在寫信的時候,請在澳洲的爺爺幫忙聯繫管道?」 東方友拍了我腦門一下,笑罵道:「你這個機靈鬼啊,就會打蛇隨棍上。」接著話鋒一轉,歎口氣:「唉,小興啊,不是我不想寫,而是不能寫啊!」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 東方友說:「你知道當年害得他全家離鄉背井的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一個商人。」東方友淡淡地說。 我無言了。 很顯然,爺爺的老同學對商人恨之入骨。依照恨屋及烏的慣例,如果爺爺寫信時提出這樣的事情,搞不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 看得出來,爺爺雖然博學多才、交遊廣闊,但真正知心的朋友只有這個老同學。爺爺很重視他們之間的友誼,不想舊事重提,令老同學不快。 「爺爺,小興知道了。」 不過我沒有就此死心,想了想後又問道:「爺爺,哪裡可以學到澳洲話?」 東方友愣愣地看著我,噗哧一聲,把茶水噴了一桌都是。 「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起來,嚇得我趕忙去拍他的背部,關心道:「爺爺,怎麼了?沒事吧?」 他咳了一會兒後,便做手勢叫我不用拍了,說道:「沒事沒事,不過你怎麼連澳洲用什麼語言都不知道?」 接著才又想起什麼似的說:「也對,你在村裡長大,資訊閉塞又早早輟學,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這回我聽出來了。東方友以為這只是常識性的問題,但對於我這種沒上過幾年學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問題。 爺爺告訴我,澳洲以前是英國的殖民地,所以他們使用的是英語。 「小興啊,爺爺知道你想未雨綢繆,先學會英語,為以後做更大的生意打下基礎,對嗎?」 我點頭。 「很好!小興,你做得很好。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許多人不明白學那麼多知識有什麼用。其實當我們在學習知識的時候,也許根本用不上它,但這不代表以後沒機會用。比如英語,你現在學好了,也未必用得上,但要是將來生意做大了,想把菜賣到國外去,會英語總是方便許多。爺爺支持你學英語,不過爺爺的英語會看、會寫,卻不會聽也不會說。」 「那怎麼辦?」我皺起眉頭。 東方友呵呵笑道:「小興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最好的老師嗎?」 「思雅?」 「沒錯。就是小宋那丫頭!據我所知,宋丫頭可是拿到國家英語六級證書,而且她的聽說能力也很強,這點我老頭子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啊。」 「爺爺,瞧您說的。這話您別當她面說,不然她那小尾巴非翹上天不可。」 接下來,東方友又與我談到市場營銷方面的知識,尤其向我灌輸「細分市場」、「市場目標」等相關概念。 臨走時,他從書架上抽出幾本市場營銷的書給我,要我回去好好看看。 「小興啊,你要擴大生產,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學點市場營銷知識,對你有益無害。」 爺爺語重心長,我鄭重其事地接過厚厚的幾本書,回家去了。 學校放學時,我去接思雅。回來的路上,我把這事跟思雅說,思雅得意地理了理瀏海,說道:「嗯哼,這麼說你是想拜師學藝囉?」 「什麼拜師學藝,我跟自家老婆學,還拜什麼師啊!」 宋思雅下巴一翹,得意道:「那可不行。想要我教你英文,除非你喊我一聲宋老師。」她搖搖手中的學生練習本,神情哪像個老師,分明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小丫頭片子。 「不行不行,哪有叫自己老婆「老師」的,無緣無故把你叫老了,你不是很吃虧嗎?」我堅決不讓步,跟她開起玩笑。 「不行,我就要你叫,不然我就不教你。」宋丫頭口氣強硬,寸步不讓。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想學外語,你就這麼刁難我?」 「別裝可憐,快叫老師,咯咯……」 「真的要叫老師嗎?」 「要叫,一定要叫,非叫不可。」 「那……我在床上叫你「老師」可以嗎?」我好笑道。 呃,思雅一愣,臉上抹起紅暈,桃紅色氾濫到脖子上。 「徐子興你真是個淫棍,三句話就扯到這上面來了。哼,我非打死你不可!」思雅拿著厚厚一疊作業本追著我打。 我抱頭鼠竄,說道:「哎呀,娘子饒命,為夫再也不敢了……」 「別跑,你這個大壞蛋。今天本娘子要替天行道,閹了你這是非根,看你還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兩人打打鬧鬧往家裡去,夕陽見證我們的愛情。 從這天晚上開始,小學教師宋思雅小姐很榮幸地成為徐子興先生的私人教師。宋思雅小姐每天晚上教兩小時英文,而徐子興給她的報酬則是:一張終身飯票。 第二天,村書記李成領著一班人來找我,說是要商量建造蔬菜大棚的事情。 我有點憤憤然;建蔬菜大棚是門技術活,不但要有手藝,還要選擇好地點。這不是隨便找個地點、開座談會就能商量出來的事。 我很客氣地請村幹部們吃了頓飯,明確地告訴他們,我已經找村裡的木匠魏世昌幫忙了。我把招來的二十名夥計分給魏世昌,這兩天他們正四處上山砍伐竹木。 我要建的是竹木結構的塑膠大棚。 這種大棚造價最低,雖然不怎麼耐用,但很符合目前的投入水準。 村幹部們聽我侃侃而談「技術」,又喝了不少高梁酒,一個個暈乎乎地回家睡覺,想必在建造大棚期間,再也不會來搗亂。 竹木大棚造價比較便宜,我規劃每畝建三個大棚。 一九八四年,這山上的竹木是集體所有,我建造大棚造福的是全村人,所以村委沒在竹木上刁難我。我一分錢沒花,魏世昌領著二十個夥計從山上搬下幾千斤的竹木,在大棚材料上給我省了一大筆錢。 建造的另一項大筆開銷在於塑膠膜的購買。 出於成本的考量,我選擇可以使用十個月的防老化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手裡只有兩萬五千塊錢呢?光是買菜種就花掉一千塊錢,我很心疼啊!需要大筆開銷的化學肥料我還沒買呢,最短兩個月的成菜期,我都怕這點錢不夠買化肥,土地最吃錢了。 我精心地培育蔬菜種苗,種苗弄好了,這菜就算種好一半。先天性的種苗不是後天化肥能補得過來。畢竟蔬菜不是人,不能透過運動來強壯身體。 幹這門活的時候,我回到老屋的大棚,特地辟出幾塊地來培育種苗,一天忙到晚,幾個女人看了心疼。玉鳳說讓她和李玉姿來幫我,但這門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堅持要自己動手。 下了種子就等種子發芽。趁這工夫,我領著衛三子去各家承包地選擇最適宜建造大棚的場地。 建造塑膠大棚的場地應地勢平坦、背風、向陽、四周無高大建築物和樹木遮蔭。 如果是在我們山區建棚處應避開風口,應該選擇建在南坡處,並挑選土壤肥沃、排水良好、地下水位低的地方。 水源問題是塑膠大棚場地選擇的重要考量因素,因為塑膠大棚扣棚後無法接收雨水,必須靠人工澆灌來補充水分,以滿足蔬菜生長的需要,如果大棚建在離水源遠的地方,水分供給會成為很大的問題。 我從書上看到很多蔬菜大棚由於遠離水源而失敗的例子,所以建造處我也是親力親為。 經過一年的實踐,我發現選地很重要,並很慶幸老屋後頭的兩畝大棚選對地方。 我和衛三子一人背一袋生灰,選好一塊地就在地上撒一把石灰,然後用紙筆記錄這塊地有多少畝、是哪戶人家的,詳細資料都要寫清楚,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兩天後一百八十畝大棚建造地被我們規劃出來,李成書記還特別召開全體村民大會。 大會上,面對我提出的高額條件,村民們爽快地答應,並且配合地以每年兩次分期付款的方式,給付土地租金,每半年一次。也就是說半年後我要付出五千塊錢租金給村民們。 村裡有李老太爺和李成書記支持我,再加上我在村裡頗有威名,所以大會圓滿成功。大會最後是簽約,思雅充當起我的臨時「小蜜」,她端坐在桌後,把筆給每一個上台來簽合約的村民。每當一個村民簽完字,台下都會響起掌聲,然後他就如英雄般走下台去。 李成書記本來還有些疑惑,不就是租金嘛,你徐子興打張欠條,我們還怕你跑了不給錢啊?但我覺得人情歸人情,手續要齊全。按照國家法律,土地租賃一定要簽合約,親兄弟也要明算帳,所以我堅持把法律擺在第一位,再者搞這麼一個簽約大會,更能堅定出租田地農民的信心。 李成事後說:「你小子,人小鬼大。」 我嘿嘿地傻笑。 第二章警花的高跟鞋 簽約大會成功舉行不久,縣裡的批文也下來,明確指示鼓勵村民自主創業。李成甚至帶來一封給我的表揚信,我不置可否,倒把李成樂得不行。 我暗自有些擔心,這麼大的事為什麼鎮上不派人過來?只有跟我關係好的干爹和范叔分別代表鎮稅務局和鎮派出所來祝賀。 乾爹和范叔酒後吐真言,對我這件事,鎮上的頭頭腦腦們大多支持,只有鎮長和他秘書——張天林的姐姐不同意。鎮政府專門為這事還開了會,唯一反對的就是這兩人,但大勢所趨,就算一鎮之長也不敢犯眾怒。 按規矩,鎮政府至少要派十名幹部代表來參加簽約大會,但因為有僑商也來投資建蔬菜大棚種植基地,鎮上的人當然看不起我這幾萬塊錢的投資,一個個點頭哈腰招呼僑商張胖子。 酒桌上,乾爹不無憂慮地道:「小興啊,今年也不知吹什麼風,連假洋鬼子都跑來咱們這窮鄉僻壤投資。人家可是大買賣、大手筆,一百八十萬人民幣資金在政府的扶持下,足以建起四、五千畝的蔬菜大棚種植基地。地址都選好了,暫時將鄰近於鎮上的春江村、春福村、春鬧村三個村作為第一期基地。人家財大氣粗、來勢洶洶,咱們鬥得過人家嗎?」 范叔也應和著。 我哈哈一笑道:「乾爹,范叔,你們別急,聽我說……」於是我說出與東方友聊天的內容,兩人才稍解眉頭。 「我合計僑商張胖子做的是暴利——蔬菜出口,自然不會跟我搶內地市場。再者他幾千畝的蔬菜大棚一下子要建起來也不是一兩個月能搞好的,等他建好了,咱們的蔬菜都快大量上市了。」 大棚蔬菜一般兩個月可以出一批菜,按照這個標準,他們五千畝的巨型基地,最快也要半年時間才能完全建好。人家有錢自然不會省錢,自然建造的是合金結構的蔬菜大棚。原料採購、大棚選址、構架,哪部分不需要時間? 就算有鎮政府支持,速度也無法加快,畢竟我國政府的辦事效率之低,令全世界歎為觀止。外商來投資並不能提高政府的辦事效率,恐怕大把時間還得花在酒桌上。 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不就建了個百餘畝的大棚嗎?村幹部們從初一到十五,哪天不過來串門子?中飯、晚飯,我家都快成飯館。玉鳳還開玩笑說,現在她的手藝都快比得上五星級廚師。 這就是我國的實情。 國人最重人際交往,而酒桌上是聯繫感情的最佳場所,我不能免俗,僑商張胖子也免俗不了。低層的村級幹部、中層的鎮級幹部、高層的縣級幹部甚至上層的市級幹部,哪個方面不需要打點? 我嘿嘿一笑:「夠他忙了。」 乾爹和范叔也是微笑不語,他們這樣的局內人最清楚不過。 「唉,你東方爺爺今天怎麼沒來參加大會?」 「爺爺是做學問的人,喜歡清靜,這點小事,我怎麼好意思去勞煩他。」 乾爹對范叔說:「老范,吃完飯去拜訪一下高人?」 范偉卻問我:「我們去擾他清靜,可以嗎?」 「沒關係,咱們可是一家人。乾爹是我爹,范叔是我叔,東方友是我爺爺,他能不見你們這兩個「兒子」嗎?」 范叔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笑罵道:「臭小子,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房。敢拿我和你乾爹開涮。」 突然傳來一道歡快的童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眾人一回頭,卻見一個八、九歲大的漂亮小女孩進屋來,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對范偉說:「這位叔叔,你好,我叫小晴,我想跟你做個朋友,可以嗎?」 范偉三十好幾的人,沒見過如此鬼精靈的小孩,初見面就說要跟他交朋友。他愣神間,思雅已經把小晴抱到凳子上。 「小晴,別鬧了,快來吃飯。」玉鳳拿只小碗已經盛好飯遞到她面前。 我微笑向他們解釋:「她是東方爺爺的孫女——小晴,大名東方晴。」 范偉聽後,竟然鄭重其事地向穿著亮麗的小姑娘伸出手,說道:「東方小姐,我范偉很榮幸能與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小晴微微一笑,伸出玉白小手讓范偉捏著指尖,說道:「感謝范先生替我教訓徐哥哥,在此非常感謝你。」 小晴一本正經的裝大人,看得大家微笑不止。 范偉也是老頑童,最喜歡惡搞,問道:「請問東方小姐,徐先生他是怎麼得罪你了?」 小晴把小手抽回來,拿起筷子幫自己夾了一隻大雞腿,吃得滿嘴都是油,嘟囔道:「哼,徐哥哥壞死了,已經有三天沒跟人家玩了。」 眾人無語。 乾爹看看小晴又看看宋思雅,感歎道:「若非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麼相像的人,你們真像一對母女啊!」 思雅愛憐地摸著小晴的頭,道:「可不是?好多人都說我們兩個長得像母女。小晴,聽到伯伯說的話了嗎?以後要叫我媽媽,知道嗎?」 小晴斜了她一眼,模樣甭提有多可愛了。 「懶得理你,宋姐姐!」 思雅輕揍她一下,道:「鬼丫頭,一點虧都不肯吃。」 小晴說:「我是小孩我怕誰!」 一句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小晴這孩子自從來到我們鄉下,臉色愈來愈好,性格也益發開朗。由於玉鳳和宋思雅都寵她,把她教得人小鬼大。 思雅卻說這是國外的開放式教育,外國人都這麼教孩子,培養孩子的獨立個性。所以她沒把小晴當小孩子,而是以大人的口吻與她溝通交流。 有小晴這個活寶在,飯是吃不下去的,笑都笑飽了。 小晴人小肚大,一桌子的菜,她一個人能吃兩大盤。聽聞兩位大叔要去拜訪她爺爺,小晴飛快地掃掉一碗飯、兩盤菜,接過玉鳳為她備好的飯盒,蹦蹦跳跳地在前頭領路。 東方友自己沒做飯。為了讓他安心養老,玉鳳承擔為他做伙食的責任。小晴基本上住在我們家,只有晚上會回去睡覺。東方友不時會來吃飯,不過大多時間都是我們送飯盒給他吃。這飯盒不是外面的快餐,有時候我看了都會埋怨玉鳳,怎麼把好吃的菜都留給爺爺。 半路上碰到魏世昌,他正好找我有事,我只好辦事去。 乾爹和范叔一點也不介意,還跟我說正事要緊。 魏世昌跟我談大棚建造的事,談了好幾個小時。 我回家時,乾爹和范叔已經坐在客廳裡喝茶。 乾爹告訴我:「小興啊,你東方爺爺真的是有大智慧的人啊!」 我問怎麼了?他們神秘兮兮地不說,我猜乾爹一定是向爺爺請教什麼事。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離開了,我也正式帶人建造蔬菜大棚。衛三子把他家的地都租出來,現在無所事事,正好幫我打工。我樂得有這個身強力壯的好幫手。 大棚建造的學問可大了。搭建的方向只要條件允許應採用南北向,因為南北向大棚的透光量比東西向高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七,而且日照分佈均勻,棚內白天溫度變化平緩。 我領著二十多個人先示範做了一個構架,邊做邊講解給他們聽。這工作簡單,一教就會。然後我將二十多的人分成五組,五組人同時作業。 二十塊錢一個月的高工資上讓這些以前低收入甚至無收入的小伙子們幹勁十足。 僅僅五天時間,一百八十畝地三百個大棚的空架就造好了。 我一個個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大問題,看來這群小伙子,在我這個年紀最小的「大哥」教育下,工作很認真。 空架架好後就是培育良土,這活更細,先要翻地,再澆水施農家肥。一百多畝地把全村的農家肥都用光。這時候就可以上塑膠膜,花掉三千塊錢買來的塑膠膜,稍微用力就會被戳穿。沒辦法,便宜貨就是便宜貨,誰叫咱沒錢買高檔貨呢? 只能千叮嚀萬囑咐工人們在鋪膜上架時,小心、小心再小心,於是蓋膜又花了五天時間。控溫設備?咱買不起,只好照以前的土辦法,每個大棚弄個爐子,需要降溫時再灑水即可。 經過十來天時間,在我的精心培育下,種子發芽了,長勢良好。接著下苗、澆水,施肥…… 忙活整整一個月,我的一百八十畝蔬菜大棚終於正式建造完成。 我站在小山頭上看著山下一個個白色的半柱形包,感慨萬千。這三百個大棚就是我徐子興事業的起步點啊! 短短一個月時間,兩萬五千塊錢已經花掉兩萬塊錢,換回來的一袋袋化肥囤積在老屋那裡。 身為一個合格的老闆,我平均分配任務給員工們,合格完成任務者有獎,不合格者有懲。被懲罰者的錢將獎勵優秀員工。於是每個員工為了不被罰,都努力工作、努力完成任務。甚至有人在有一回翻地時,眼看無法完成任務,急忙把自己的家人叫來幫忙,於是他在規定時間內順利完成任務。 有了這個先例,大家紛紛倣傚,讓玉鳳罵我,二十塊錢就把二十多個家庭都拴到我這條船上。 其實我本意就是如此。我要讓員工的家人也參與進來,畢竟這原先就是他們的土地。我再給員工定下標準,防止偷工減料。當然,這只是在大棚建造初期實行的法子。大棚一旦建成投入使用,非員工是不允許進入大棚的。 好在這時候,建造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大家都能忙得過來。 對於大棚的種植技術,我毫不避嫌地傾囊相授。其實我這點東西全都是從書上學來的,只要識字都可以自學。 要讓大棚的菜種得好就得把技術教給大家,保證大家的技術水準。我不想因為某個員工的技術錯誤而導致一個大棚的蔬菜毀於一旦。畢竟這一個大棚的成本價是八十塊錢啊!如果等菜上市,這批菜大約能賣到兩百塊錢左右。 所以,防微杜漸,我給他們上了幾堂培訓課,更在實際操作中親自為大家做示範。這段時間大家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 我起早貪黑,繁重的勞作令人不得安歇,晚上還要看書學英文,破天荒地一個月內沒有碰任何女人,深夜一碰炕立刻沉睡過去。想想還真是對不起玉鳳,還有思雅,都有點冷落她。 夜晚皎潔的月光照在思雅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令人心生遐想。 我碰碰思雅的身子,她理智地把我的手拍開,罵道:「省點力氣吧,累成這個樣子,還想幹壞事?不怕身子垮掉啊?」 我嘿嘿笑道:「身子垮掉無所謂,總不能冷落你吧。」 思雅伸出蘭花指,一指點在我額上,嬌聲罵道:「沒個正經!現在是創業期,我還能不懂事?」 她捉住我在她美妙肉體上遊走的大手,說道:「你正在發育,每天又幹這麼粗重的活,就算你想要,我也不能給你。」 我挺感動。 夫妻果然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共擔當。有這麼賢慧的妻子,我徐子興該知足了。可是想起乾爹、范叔給我的任務——追求警花朱倩,我就覺得對不起思雅。 宋思雅允許我左擁右抱、我到處搞女人。但我知道她是有底線的,就是要愛她、娶她,給她婚姻的保證!如今面對事業與家庭的抉擇,我該何去何從呢? 難道要我拋棄宋思雅,娶朱倩? 這夜,我徹底失眠了…… 早春三月桃花開,當桃花開得漫山遍野的時候,我的蔬菜正茁壯成長。大棚正式運營,空閒時間也一下子多了起來。 這一個多月來,每天上午我都會習慣性抽空在三百個大棚間逛一會兒。 隨手拔掉大棚裡的雜草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我。我循聲看去,卻見衛三子遠遠地跑過來。 我招呼一聲看守火爐的員工後,鑽出大棚,迎面撞上衛三子。 他氣喘吁吁地說:「徐……徐叔,有……有人找你……」 他突然靠近我耳邊輕聲說:「是……是個警察,還是個女的……」 女警?莫非是朱倩? 「她在哪?」 「剛到村口就向我打聽你的事,我讓她去你家了。」衛三子人高馬大,卻對我倍感尊敬。 此時,天色已近中午。 我拍拍他肩膀,道:「三子,走,到我家喝酒去。」 衛三子嘿嘿一笑,扭捏地說:「嗯……今天是我和我那口子的結婚紀念日,所以……這個……那個……」 我哈哈大笑:「行啊!你這小子把城裡人那套都學會了,張翠花那騷貨如今對你是服服貼貼了吧?」 衛三子得意道:「那當然,嘿嘿,你不知道,那騷貨有多騷……」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心想:張翠花是典型的淫婦,不被人肏就不舒服的。 衛三子沉浸在「性福」中,急急忙忙回家跟張翠花喝結婚紀念酒去了…… 想起乾爹給我的任務就頭痛,朱倩這丫頭是怎麼了?個把月沒見我,就跑上門來了,她究竟有什麼事? 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女人們的談笑聲。 「小興回來啦?快來,人家朱同志等你好半天了。」玉鳳正在院子裡摘菜,看見我便大聲道。 我應和兩聲。 客廳裡的桌上堆滿各式各樣的零食,宋思雅和朱倩兩個年齡相仿的花姑娘正坐在桌邊聊天嗑瓜子。 思雅一見我進來就埋怨道:「家裡有客人到,怎麼不早點回來?」 我笑道:「去菜地裡逛了一圈。唉,怠慢了朱警官是我不對。等會兒我自罰三杯向朱警官賠罪。」 朱倩依然是一身淺綠色警裝,寬大衣服遮不住她的魔鬼身材,一頭烏黑如絲的秀髮散在腦後,配上她高挑的身材更顯英姿颯爽。 朱倩如花般的笑顏突然一變,陰陽怪氣道:「喲,徐某人如今是大老闆了。怎麼才個把月不見,把我當外人了?」 「哎喲,我哪敢啊!你不知道,我現在三天兩頭要陪官面上的人物喝酒,官話,客套話張嘴就來,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你看看,把我這朵國家未來美麗的小花朵給污染。唉,甭提了……」我假裝歎氣道。 「呸,臭美!不就是個小小的蔬菜大棚嗎?有個身家千萬的大老闆請我吃飯,我理都不理人家!本小姐來你這兒,是給你面子。」朱倩對我陰陽怪氣,我卻對宋思雅俏皮地眨眼。 宋思雅會意,同樣回了她一個俏皮的眨眼。 「朱大小姐、朱大姑奶奶,不就是遲到一會兒嗎?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弟吧。」 「哼,看你態度還算不錯,就不計較你遲到之過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炒幾道菜去,本小姐罰你幫我們兩大美女做幾道拿手好菜。」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的這就去。」我吆喝一聲溜進廚房。 朱倩一把抱住宋思雅的胳膊,嬌聲道:「姐姐,我這麼使喚你老公,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女人之間的感情總是令男人費解,這兩個美女啥時變得這麼熟絡? 宋思雅輕刮她小鼻子一下,道:「臭丫頭,嫉妒死我了,他對我可霸道死了。哼!」 「咯咯,姐姐,要不你也來當警察啊!看他敢對警察橫嗎?」 「警察?還是算啦,整天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小孩子。」 「唉,真夠鬱悶的。整間派出所就我一個女生,人家好孤單、好寂寞。」朱倩回到座位上唉聲歎氣。 「呵呵,思春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男朋友?」 「呸呸呸……雅姐你壞死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朱倩輕舉粉拳擂了思雅幾下。 兩女打鬧一會兒,思雅正色道:「小倩,說真的,鎮上那麼多俊小子,你就沒看上一個嗎?」 朱倩搖搖頭說:「俊有什麼用?本小姐看他們就是沒感覺!唉,對啦,你這位美女高材生怎麼會看上徐子興這窮光蛋?」 「呸,你才窮光蛋呢!哼哼,不出三年,你再看吧。」宋思雅自信地說。 朱倩偏著腦袋問:「這麼有自信?我告訴你,他現在有個很厲害的競爭對手喲,人家可是……」 「澳洲僑商是吧?我早就知道了。人家賺的是澳洲的錢,我們不怕。」 「咦?你怎麼知道那假洋鬼子是做出口的?」朱倩驚奇地問。 「咯咯,誰叫我家男人厲害啊?」宋思雅得意道。 女人的嘴有多種功能,顯然其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聊天,這兩個女人一聊起來沒完沒了,直到吃飯時還在聊個不停。 看得出來朱倩對宋思雅「一見鍾情」。上回我出事,朱倩就表示過對宋思雅的好感。 這次一聊,兩人幾個小時內就成為閨中密友,速度真夠快,看得我都嫉妒了。 飯後,我帶著三大一小,四個「女人」——如果小晴也算「女人」的話……參觀我事業的起步點——三百個蔬菜大棚。 朱倩在面對蔬菜時完全沒有當警察的幹練,見什麼稀奇什麼,徹底成為一個好奇寶寶。 小晴直刮小臉皮,道:「羞羞羞,倩姐姐真沒用,連蕃茄都認不出來。」 朱倩蹲在菜地邊,俏臉飛紅。 她惱羞成怒,追著小晴要打:「小丫頭片子,敢說你倩姐姐,看我不揍死你!」 小晴跑得飛快,對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朱倩,直嚷嚷:「來啊,來啊,快來抓我啊!」 朱倩今天不知吃錯什麼藥,穿了雙高跟鞋,這種鞋子在泥地裡能走路嗎? 我看了好笑,把這事跟宋思雅一說,她卻白了我一眼,說:「也許是穿給某人看的。」 我一聽,心就虛了半截,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給誰看?」 「哼,姓徐的,我警告你,要是再敢花花腸子……哼哼……」說著,她把小手伸到我眼前,修長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狀,一夾! 我擦擦頭上的汗,道:「唉,這天怎麼這麼熱呀!」 「徐子興,少裝糊塗,我警告你,不許再招惹女孩子。」 思雅氣不過,伸出「九陰白骨爪」在我腰上軟肉處,狠狠地來了一下三百六十度轉體運動。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斂首低眉道。 思雅看到我憊懶的模樣,氣得跺腳對玉鳳說:「玉鳳姐,你看他,氣死我了。」 原本以為玉鳳會站在她的陣線上,沒想到玉鳳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 「喜歡他的女孩愈多,愈能證明他的魅力。」 「啊!玉鳳姐,你……你怎麼還幫他說話?」思雅驚訝地摀住小嘴。 徐玉鳳不以為然地說:「男人喜歡女人並不一定要把女人帶回家。只要他真心對我好,我不介意。」 思雅跺了跺腳,歎氣道:「玉鳳姐,你這樣子會慣壞他的。」 徐玉鳳微笑不語,心裡卻想:要不是我縱容他,他能把你娶回來嗎? 思雅看不出她微笑的含意,我卻知道,偷偷扔給她一個感動的眼神,玉鳳點頭接受。 兩人的愛,有時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表達出來。就像我和玉鳳,每每毋須言語,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是我們愛的交流。她從來不在外面與我做任何親密接觸,一方面擔心社會輿論的壓力,另一方面也顧慮到思雅。 畢竟思雅年輕,易激動、易吃醋。 有美女陪伴,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走走逛逛、打打鬧鬧,一下午就過去了。我感歎,真是墮落啊,若是前幾天,這一下午時間能做多少事啊。 看著與小晴正玩得歡的朱倩,我心想:難道朱倩真是因為寂寞、無聊,才來看我這個朋友的? 晚上,宋思雅要備課、小晴要寫作業、玉鳳去老屋陪李玉姿,而我則被朱倩拉去散步。 「喂,你倒是走快點啊!磨磨蹭蹭像個老頭。」朱倩回頭,不耐煩地對我說。 「喂喂,警官大人,咱們這是散步耶!又不是趕著去刑場。」 「呸呸,童言無忌,大吉大利。」 無言……有我這麼大的「兒童」嗎? 農村裡沒什麼景色,不過我們村有座小山,從山頂上看風景還不錯,尤其站在山頂看著我勞動的成果——三百個大棚,特別有成就感。 我把朱倩帶到小山頭,指著一排又一排的大棚,自豪地說:「看到沒有?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徐子興的。」 朱倩出身大戶人家,家財萬貫,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對我的大棚自然是不屑一顧。 「好啦!好啦!認識這麼久,想不到你還挺自戀的啊。」 「嘿嘿……」我笑笑不語。 「得了,別自戀了,說正事了。哎喲,你這個男人真是不懂女人心,我穿著高跟鞋還要我爬山。哎喲……腳酸死了,快扶我到那塊石頭上坐坐……」 朱倩把纖纖玉手朝我一伸,我哭笑不得地扶她坐下,尖細著嗓子道:「是,娘娘……」 憑空飛來粉拳,她叱道:「別胡鬧了,說點正經事。」 「好好,你說,你說。」我在她對面找塊石頭坐下。 「你有麻煩了。」 「是不是張天林又想對付我?」 「算是吧,不過他只是個小人物。」朱倩抬手理了理額前的劉海。 「嗯?」 「澳洲僑商來投資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知道他跟張天林是什麼關係嗎?」 我一激靈,突然想起那僑商姓張,他在公車上還說是來找表弟,莫非…… 「僑商張天廣是張天林的表哥。」 我哀歎一聲:「這張家的親戚怎麼這麼多啊?有個市長舅舅還有個僑商表哥,老天爺對他張家也未免太好了吧?」 朱倩吃吃一笑,眼裡不屑一閃而過,說道:「張家算什麼?哼!」 「對於你們朱家來說,他張家自然是比不過。但現在人家要對付的是我,你又不幫我。」 「不幫你?不幫你我還來找你幹嘛?」 「真要幫我,你跟你老爸說一聲,讓他給張家打聲招呼,叫姓張的別來找我麻煩。」 「你!」朱倩氣得忽地站起來瞪我一眼後,又坐了下去,偏過頭不看我。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朱倩是個獨立自主的好姑娘,看她能下基層來吃苦,就知道她不想一輩子依靠父母。 我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罵道:「唉,瞧我這張臭嘴。」 朱倩臉色稍好,給了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輕啟櫻唇道:「你知道我不喜歡事事依靠家裡,所以別指望我父親幫你。」 「是是,朱大警官個性獨立,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我市第一女警官的稱號非您莫屬。」我打著哈哈。 朱倩聽了不但不害羞,還大言不慚道:「那是!」 我喜歡她自信的模樣。我身邊的女人個個是極品,除了李玉姿這個花瓶。 說到李玉姿便不得不佩服她,即使衛強已經是個廢物,她依然養著他,能娶到這種「極品」女人,衛強祖上一定燒了八輩子的香。 第三章美女的企鵝肉 「張天廣一定會來找麻煩的,同行是仇敵,這點我深有體會。」我從地上撿起石子用力一擲,遠遠地擊中一棵樹,傳來「噗」的一聲。 「咦!」朱倩驚訝道:「扔得真準。」 「小時候瞎扔慣了,自然就准了。」我微笑道。 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擊中樹幹,而且入木三分嵌在樹幹內。別看這輕飄飄的一擲以為很容易,古時候我這招就叫「暗器」——飛蝗石,力大狠准,被擊中輕則傷肉,重則斷骨,很厲害。 喇嘛師父教我時還告訴我千萬不要隨意使用。我只在農閒時沒事扔著玩,幾年下來雖然沒有刻意苦練,但憑我的本事已經能在五十公尺內指哪打哪;只是當然比不上喇嘛師父,他在百尺內可以指哪打哪。 「對了。」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間佩槍擺了個極酷的射擊姿勢,作勢瞄準那棵樹。 我駭了一跳,驚道:「你幹嘛啊?」 「好長時間沒開槍了,手都有點生。你別吵,看我練習射擊。」她輕鬆地說。 我忙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哎喲,我的大姑奶奶,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敢隨便開槍?」 「怕什麼?這兒又沒人!」 我沒好氣說:「你這槍一開非把村民都嚇跑出來,搞得別人會以為我拒捕,你要開槍打我呢!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開槍。」 朱倩歪頭,大眼睛眨巴兩下,說道:「嗯,也是。驚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遂上了保險,收槍入套。 我大汗。心想:這姑奶奶神經夠大條,膽大包天,以後跟她睡一定得要把槍藏到床底下。不然……呸呸呸……我胡思亂想什麼呢…… 對朱倩這種很有個性的美女,我是又怕又愛。 你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撫好,卻又生氣了。 「真沒勁。本大警官辛辛苦苦開車,趕了幾十里山路來報信,某人卻根本沒當一回事。」 朱倩恨恨地拔著地上的青草。 我蹲到她面前,眼神真誠地看著她,說道:「朱倩,謝謝你。有你這麼一個異性知己,我徐子興知足了。」 朱倩慌慌張張地低下頭不敢看我,小手把衣襟扭來扭去,說道:「嗯,朋友嘛,應、應該互相幫忙的……」 朱倩有點害羞,雖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 氣氛一下子變得極為尷尬。朱倩沉默一陣,實在受不了曖昧氣氛,才開口說:「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我笑道:「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好玩的,能看電視就不錯了。」 「又是看電視?我都看膩了!」 朱倩大歎無聊,問道;「要不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好啊!」成人遊戲是我的最愛,只可惜沒膽子找她做。 「我出問題你回答,怎麼樣?」 「答對了有獎嗎?沒獎勵答起來沒勁。」 朱倩委屈道:「我這個月薪資早花光啦,口袋裡只剩下幾塊錢,拿什麼給你當獎品啊?」聽完我幾乎要脫口而出:你就賞我個吻吧。 我當然沒這個膽子說出口,只能悻悻道:「這樣啊,那算了。」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興奮地說:「要不這樣。我出問題,你來回答,你要回答錯了,你得給我兩塊錢。答對了就免啦。」 「不是吧!你出問題要我答,答錯還要我給你錢?你當我是大款啊?」 「嘿嘿,我不管。誰叫我來你這裡作客呢?你身為主人,自當陪我好吃、好喝、好玩!再說了,我身為大美女,要你的錢是給你面子。你沒看人家假洋鬼子送我錢,我還不要呢!」 美女在這個世界是稀有資源,自然吃香。照她的理論自然是我佔了她便宜。看她興致如此高,我也不好掃她興,遂道:「好吧、好吧,看你低聲下氣、可憐兮兮地向我討錢,我徐子興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混蛋!一點虧都吃不得,還要佔點口頭便宜,真沒良心。」 朱倩嬌媚地白了我一眼,說道:「聽好了啊。我出的問題不是一般問題,你若答錯了,那兩塊錢就要到我錢包裡囉。」 「行了,你快說吧。我徐子興學富五車、聰明絕頂、貌比潘安、智比諸葛,還怕你不成?」 「惡!」朱倩作嘔吐狀,輕啟櫻唇:「一個女孩為一個男孩做了一道菜,男孩吃完後覺得味道怪怪,於是他問那女孩,這是什麼肉啊?女孩說,這是企鵝肉,男孩沉思一會兒……突然痛哭起來,隨後就自殺了。請問為什麼?」 不愧是警察啊,三句話不離本行,出的問題稀奇古怪,一開口就是殺人事件。我沒直接回答,而是問:「有幾次答題機會?」 「三次,給你三次機會。三次都沒答對,兩塊錢就到我的錢包囉。」朱倩的兩隻小手搓啊搓的,一副奸商模樣。 我沉思一會兒,又問她:「這個女孩和這個男孩是什麼關係?」 「一般朋友關係。」 「是不是男孩暗戀女孩,吃到女孩親手做的菜後,感動得自殺了?」 朱倩用看白癡的眼光盯著我,說道:「如果你暗戀一個女孩,僅僅吃了頓那女孩做的企鵝肉,你會自殺嗎?」 我搖搖頭說:「呃……不會。」 「用掉一個機會囉,你還剩下兩個機會,嘻嘻。」 朱倩伸出兩根修長玉指,笑咪咪地朝我揮揮手,說道:「給個提示,這個問題不能照一般思路來思考,所以你要動腦筋另闢蹊徑。」 朱倩說話時,一雙修長玉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眼珠隨著她的玉腿轉動,把我都晃暈了,哪能靜下心來思考啊。 「嗯,啊,哦。」我答非所問,心裡卻在想:果真是美女啊!如果把褲子脫了,會露出一雙什麼樣的玉腿呢?毫無疑問,一定是絕世美腿! 朱倩見我半天沒開口,不耐煩地道:「我數十下,你再不回答,算你棄權認輸。」 雖然她是美女,但咱現在是一分錢要掰成兩半來花。不行,咱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吧。這妞不老實,施美人計擾亂我思維。 「別催,我要回答了!嗯……企鵝好像是國家級保護動物……一定是這男孩吃了企鵝肉,怕被罰款,而他正好是個窮光蛋,怕付不出錢,於是自殺了事。」 「咚!」 朱倩狠狠地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我說徐子興啊,你是長了榆木腦袋還是怎麼?如果是這樣,那男孩會吃企鵝肉嗎?」 「他吃前忘了問啊!」我狡辯道。 「你!我活活被你氣死了!我……我……我非抽你幾下。」朱倩東瞅瞅西看看,似在尋找某種棍狀物。 我下意識倒退五步,說道:「唉,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咱不能對不起你父母啊。」 朱倩找不到棍子,脫下高跟鞋作勢欲丟;我費盡唇舌,她才罷休。 不過這個問題算我輸了,為了讓美女不再生氣,我忍痛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錢。 她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兩塊錢,說道:「看在錢的份上就告訴你正確答案吧。」 「其實呢,這個問題是美國FBI招工考核的題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變態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來揣摩那名自殺者。因為幾年前這位男孩和一個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難漂到一座島上沒有東西吃。他朋友出去找東西,帶回烤好的企鵝肉,卻在捉企鵝時傷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鵝肉,結果餓死了。現在這個男孩吃到真的企鵝肉,才知道那時,朋友是把腿上的肉割下來烤給他吃。於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你真是夠笨的。」 我目瞪口呆,這問題真是變態啊!有哪個人能想到這點? 「佩服、佩服,這種問題我們正常人是絕對答不出來。」 「你說我是變態?」她兩隻粉拳捏得咯吱咯吱響,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勢。 「喂喂,淑女點、淑女點……」我伸手作「怕怕」狀。 「不揍你也行,不過你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說著,她又小聲嘀咕了句:「才兩塊錢,還不夠人家明天用雅霜呢。」 得了,這回咱是撞槍口上了。誰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鬧饑荒的時候?就當破財消災吧。 「好吧、好吧,你問,我答就是了。」 朱倩眼神閃動著興奮,問了今晚的第二個變態問題。 「有一個人在沙漠中,頭朝下死了,身邊散落幾個行李箱,而這個人手裡緊緊抓著半根被人折斷的火柴。請問,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朱倩把第二個問題連說幾遍,並且在說「火柴」兩個字的時候,特別以重音提醒我。看來火柴是這個問題的關鍵點。 「讓我好好想想!」我揉了揉太陽穴,朱倩乖巧地點頭,沒打擾我的思緒。 我仔細分析問題中的幾個關鍵點:沙漠、頭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緊握的半根火柴。 按照一般思路,在沙漠裡死了,不是渴死就是遇上沙塵暴被沙子活埋。既然能看到死者及箱子,顯然沙塵暴不是兇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的是水瓶才更加合情合理,但他卻抓著半根火柴! 據說沙漠裡晝夜溫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凍死的?也不對啊,他手裡的火柴應該是燃燒過才對,怎麼可能只剩下半根呢? 不行不行,我現在的思路還是一般思路,完全沒達到「變態」的程度。朱倩說了,答案很變態。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從半根火柴我可以聯想到什麼呢?鄉下人飯後喜歡拿根火柴當牙籤,剔牙縫裡的食物殘渣。 火柴等於牙籤? 牙籤?簽?抽籤? 抽籤!對,就是抽籤。腦中靈光一閃,喜得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問題太變態了,真夠變態的!」 朱倩道:「哦?你知道了?說來聽聽吧。」顯然她不信我能答出來。 「唉,可憐我這錢不能送給美女囉!」我從袋裡摸出兩塊錢紙鈔,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過,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把你的答案說出來!」 「聽好了。」 我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據我推斷,是有一夥人乘熱氣球去旅行,路過沙漠時氣球漏氣,很危險。於是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但還是不行,這伙人就商量要扔下一個人。扔誰下去呢?這夥人爭吵無果,於是拿幾根火柴抽籤決定,誰抽到半根就把誰丟下去。怎麼樣,答對了吧。」 朱倩愈聽愈震驚,最後櫻桃小口已經張成「O」字形,看得我心頭一熱,想起李玉姿幫我口交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個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你……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問:「當初我老師問同學這個問題時,全班沒一個人能答出來,你太厲害了。」 我得意洋洋道:「我早說了,咱貌比潘安、智賽諸葛……」 「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給我說說,你怎麼想出來的?」 看朱倩催得這麼急,我自然不能讓美女多等。於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崇拜的目光下,把解題思路道出來。 我愈說,朱倩不屑的色越濃厚。聽完後她乾脆甩手:「原來是「鄉下人拿火柴當牙籤」這點給你靈感啊。切,小農意識!」 我有點不高興,道:「小農意識怎麼了?我就是農民,靠土地吃飯,還不是比你那班警界高材生強啊?」 朱倩個性倔強,服軟不服硬。聽我凶她,撇嘴本想說幾句道歉話,可話到嘴邊卻成了:「比我們強有屁用,還不是個農民?」 「你……」我平生最恨人家看不起農民。因為我就是個農民,有人看不起農民就是看不起我。於是生氣地把手一甩,丟下狠話就離開。 「是啊,我一個農家窮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長的千金大小姐。唉,是我天真了。哦,天色不早,農民不奉陪千金大小姐了,您還是去找有錢公子哥聊天吧。」 「你……」朱倩最恨人家將她當承千金大小姐,這是她心底的忌諱。 她對著我的背影罵道:「徐子興,你混蛋!你給我回來,說清楚誰是千金大小姐?回來!」 男子漢,說不回就不回。我的驢脾氣一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徑直下了小山,去找玉鳳她們。 朱倩在小山頭上發了半天脾氣,也罵了半晌,不知不覺天竟然黑了。 早春的晚上還是有些許寒意,山上風又大,天色愈來愈暗,朱倩一個女孩子,從來沒有一個人在黑夜的山裡待過。 等她害怕了、氣消了,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這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根本不認識路。一個女孩子雙手抱肩,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雖說她是警察,一向膽大包天,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會怕黑! 「徐子興,你混蛋!把我一個人丟在荒山野嶺,你不是男人!嗚……」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吃過這種苦頭。 「救命啊,有人嗎?救救我啊,我什麼也看不見啊……」朱倩蹲在地上,望著山下遠處的家家燈火。她想起身,可這山路她不熟,天色如墨,連腳下的路都看不見,這叫她怎麼走得了啊!只好嚶嚶的哭泣,那哭聲好不悲傷…… 我氣呼呼地推開老屋門,破舊木門被弄得嘎吱作響,裡頭傳來玉鳳警戒的聲音:「誰?」 「是我!」我粗聲粗氣道。 走進大棚,玉鳳和李玉姿一人一根燒火棍抄在手中。 「嚇死人了,來了也不出一聲,把門撞得砰砰響,害得我們以為賊來了呢。」玉鳳拍拍胸口道,好一陣乳浪…… 李玉姿還是害羞的小媳婦模樣,見我來了又重新坐回沙發看電視。 大棚裡暖和,玉鳳走過來把我外套脫了放在一邊,見我神色不善,問道:「出什麼事了?吃了火藥啦?火氣這麼大。不是跟朱倩散步去了嗎?」 李玉姿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機,耳朵卻早豎起來。心想:朱倩?他又招惹女人了? 我沒好氣道:「別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有氣。」 「到底怎麼啦?出門時不是好好的嗎?」 我沒答,一把將玉鳳抱著懷裡,然後坐到李玉姿身邊說:「來,玉鳳,咱們好好親熱親熱,好久沒碰你們了,今晚我們……」 我邊說邊動手動腳,一隻大手一下鑽進玉鳳的內衣裡,狠狠地揉捏她豐滿高挺的大奶子。 「哎喲,死鬼,輕點兒……」玉鳳被捏疼了,皺了皺眉。李玉姿俏臉臊紅,渾身顫顫巍巍地不敢看我們,眼角餘光卻不時閃來閃去…… 一個多月不知肉味,此刻又正在氣頭上,正是慾火、怒火一塊來,特別強烈,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暴虐。 我猴急地把頭伸到玉鳳頸間。女人的軀體真香啊,我拚命吸、拚命親,親不夠、愛不夠,恨不得立刻真刀實槍幹一場。 「啊,別!小興,你今天怎麼了?你和朱倩是怎麼啦?」玉鳳死死拉住領口,不讓我脫她的衣服。 「玉鳳,我難過死了。快,我要你,快給我。」我臉紅脖子粗道。 「不行!你先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玉鳳很堅持,無奈下我把吵嘴的事跟她說了。 玉鳳驚呼道:「你把她一個姑娘家扔在山上?」 「我沒有扔掉她,她那麼聰明,應該不會笨得還待在山上吧?」我心急火燎,只想爬到女人的身體上發洩。 「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玉鳳擔心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咱們農民呢,你少操心吧。」我不以為然道。 玉鳳罕見地用嚴肅口氣說:「女人心,海底針,你們臭男人知道什麼?我看朱倩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個性強點。跟你吵了這麼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唉,你別摸了,色鬼,聽到沒有,快陪我去找她!」 我正在氣頭上,哪會理她。這一去不就等於低頭認錯嗎?我沒錯,我當然沒錯,自然不會去找她。 玉鳳罵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跟我們女人家斗這閒氣?」 「這不是男人、女人的問題,這是骨氣的問題。農民怎麼了?她看不起農民不就等於看不起我嗎?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冷冷回答,放開玉鳳,轉身把李玉姿抱到懷裡來,她像徵性掙扎兩下,就任我為所欲為。 「你……我去就我去,把手電筒給我!」玉鳳朝我伸手。 「手電筒?手電筒不是在抽屜裡嗎?又不在我手裡!」 玉鳳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說道:「朱姑娘要出了什麼事,我看你怎麼向你范叔交代!」 我嘟囔一聲:「有什麼好交代的,不就是座小山嗎?沒虎沒狼的還怕野獸吃了她啊!」又轉頭對懷裡的李玉姿道:「玉姿,你說對不對?」 李玉姿皺眉,為難地說:「興……興哥,我……我覺得……是你不對!」 「嗯?」我怒道:「敢說我不對?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淫婦。」某只小白羊瞬間被大灰狼撲倒在沙發上…… 一個月不知肉味的我,哪裡還能忍得住,肉棒高高翹起頂在李玉姿的小腹上。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覺,但這女人在床上的風情就是羞答答,任憑我上下其手,她卻一動也不動。 慾望火焰在沉默中燒得最旺盛,我早已不耐地抱住李玉姿,撫摸她白嫩背部,力道愈來愈重,範圍也愈來愈廣。當我撫摸上她渾圓的小屁股,李玉姿輕顫一下,回應似的在我身上亂摸起來。受她鼓勵,我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豐滿小翹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擠。 腹中慾火猛地竄上我的腦海,令我神智昏瞶。 我翻身猴急地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吻個不停。以往我喜歡一邊拍打她嬌嫩的小屁股,一邊肏她,但老是玩相同花樣也會膩,所以這次我沒有打她,而是惡狠狠地罵她。 「賤貨,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她瞇著眼睛搖頭晃腦。 「還敢說不是?你看看,小穴都濕了,真他娘的是個淫婦。」我把手上的證據遞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她偏過頭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發洩久積的慾火。純粹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要,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惡狠狠地咒罵著她:「不要臉,偷漢子」、「你就是那發騷的紅杏」、「欠肏」等等之類的惡毒言語從我嘴裡傾洩出來。 李玉姿眼含熱淚,咬著下嘴唇一聲不吭地任我辱罵、任我動作,她也不吭聲。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泄口,慾望如洪水般淹沒我的神智,只憑慾望的本能控制身體。這種體驗我經歷過一回,上回「強姦」宋思雅就是這種情形。 腦中僅剩的理智拚命想停下嘴裡的咒罵,可是嘴巴卻任由隱藏在內心深處那魔鬼般的靈魂污辱李玉姿…… 污辱她令我有種變態的快感,愈罵她,就愈認為她下賤,於是愈對她下狠勁肏…… 慾望空前強烈,自然來得快,去得也快。 事畢,我如同死豬般壓在李玉姿嬌小身軀上。李玉姿則眼神空洞地望著棚頂,淚已干,身體雖熱,心卻冷冰冰。 積了個把月的公糧,雖然未曾盡興,但也頗為滿足。 我吁了口氣,從李玉姿的身體上爬起來。 觸目驚心! 嬌小雪白的肉體早已青一塊紫一塊,像塊染布;全身紅腫,整個人都浮腫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復往日神采,猶如死魚眼一樣張得老大。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膽顫心驚。 在李玉姿面前我頭一回感到心虛。沒錯,是心虛,徹底心虛。 「玉姿,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我是被朱倩氣瘋的,所以……」我拚命地解釋,試圖喚回李玉姿的神智。但她只是偏著頭,理也不理我,然後起身、擦拭、穿衣,最後又把電視機打開。 我一個人唱了幾分鐘的獨角戲,但李玉姿的目光沒有半點落在我身上。 她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有什麼話也常憋在心裡不跟人說。自從我上了她後,就沒見她真正跟我聊天說話。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違抗我,但今天實在太傷她的心;惡毒的言語比酷刑更令人難受,否則人類也不會因為爭吵而導致動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對不住你,你一個人靜靜,我回去了。你也早點睡吧,電視看太多會傷神。」 我無奈地穿上衣服離開大棚。離開百餘尺再回頭時,大棚裡的電視螢幕還亮著…… 走到家門口,我推了推院門,緊緊地關著。 「玉鳳,怎麼這麼早就把門關了?」屋裡還有燈光,顯然她們還沒睡。 我喊了一聲後,屋裡突然傳來嘈雜聲,過了一會兒燈光竟然熄了。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鳳、思雅,是我啊,把門打開。」 屋裡悄無聲息。 她們不是因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氣吧? 我微微一笑。嘿嘿,不開門以為我進不去嗎?我走到圍牆邊,後退幾步,然後猛地前衝,在圍牆上一蹬,兩手攀上圍牆,一個翻身就飛進院子。 我養的小狼機警地豎起耳朵狂吠,我連忙輕喝一聲:「小狼,是我,別叫。」 小狼聽出主人的聲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覺。 大門沒關,只是輕輕地帶攏。我得意洋洋地推門而入,說道:「嘿嘿,你們不開院門,我照樣進得來。」 嘩啦!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我被淋成落湯雞,盆子還扣在頭頂上晃啊、晃啊…… 電燈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徐玉鳳、宋思雅、朱倩三個女人都在。徐玉鳳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著玉手咯咯直樂,朱倩則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無名火起。剛才在李玉姿那裡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現在莫名其妙給我來上陰招,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頭上的鋁制臉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鋁盆當即變形,慘不忍睹。 「造反啊?你們這是幹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騎到我頭上來?」我瞪著平時溫柔、端莊、賢淑的徐玉鳳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們怎麼了?難道為了外人這樣戲弄她們的老公? 兩女見我發怒,一時間噤若寒蟬。 宋思雅撇嘴說:「你做錯什麼自己知道。」說時拉過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我這時才發現朱倩雙目紅腫、神色憔悴、髮絲凌亂,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樣。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厲,我會懷疑她是不是被哪個男人欺負了。 玉鳳道:「倩倩,好了,我們幫你教訓過他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好嗎?」 朱倩忽地站起來,怒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又轉首對我大聲道:「徐子興,我恨你!」一轉身奔進玉鳳房裡,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宋思雅急忙敲門,道:「倩倩,開門好嗎?有話好好說。」 我被這古怪狀況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歲了?招誰惹誰了,好像個個都對我有意見似的。 玉鳳搖頭歎氣,埋怨道:「看你,把一個姑娘家氣成什麼樣子?」 「我怎麼了?」我委屈地問。 第四章衛強賣妻 玉鳳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個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嶺,一丟就是半個小時,人家能不害怕嗎?」 原來玉鳳拿手電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兩人慌慌張張地跑到山上,在山頂的大石邊找到嚶嚶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裡的姑娘,只在鎮上生活,何曾單獨在荒山野嶺待過?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把外表堅強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樣。 玉鳳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氣。最後,思雅想出這個鬼點子,說是要幫朱倩解氣。 沒想到朱倩仍然餘怒未消,這也是玉鳳和思雅始料未及的。 宋思雅走回客廳,責怪道:「倩倩這回傷得太深了。子興,你這臭脾氣就不能改改嗎?一個大男人跟小女孩鬥什麼氣?人家幫你還幫得少嗎?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此時我已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唉,都是慾求不滿惹的禍啊! 當著老婆的面去向另一個女人道歉,叫我怎麼拉得下臉面?有時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宋思雅看我這熊樣分外氣憤,一拉玉鳳道:「玉鳳姐,不管他了,咱們睡覺去。」兩個女人回到臥室,把門一關。呵呵,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 我練的勞什子氣功給我惹出不少禍來。感情上的事叫我頭痛,先是一個李玉姿,現在又是朱倩。不就是發了點小脾氣嗎?惹得現在大家都怨聲載道。算啦,不想了,還是練練功,靜靜心吧。 氣功不是萬能的。 氣功能提神、益智,但氣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給人體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會累、我也會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時候,我甚至有幾天沒練氣打坐。 高層次的功法,愈練所要抵抗的心魔誘惑愈大。但如今我是欲罷不能,才沒練幾天,心魔就來得如此強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練的話,只怕我會變成一匹只知播種的種馬。 這就叫趕鴨子上架。 打坐,練功吧。 第二天我打坐醒來,發現身上披了條棉被,心中一暖。看來咱的大小老婆還是很關心老公的。 朱倩板著俏臉草草吃了早飯,跟玉鳳和思雅說了幾句話後,把那兩塊錢紙鈔捏成一團丟在我面前,怒道:「我恨死你了。」然後她跨上摩托車,什麼也沒帶走,只留下一尾輕煙…… 本來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個歉,沒想到她雷厲風行,說走就走。我苦笑地把紙鈔揉平,卻見上頭寫滿字:「徐子興混蛋」、「徐子興壞蛋」、「徐子興是個烏龜王八蛋」。 小小一張紙鈔,兩面都被原子筆寫滿「某某蛋」的字樣。其中一角還有小圖,畫了張人臉,約莫有我三分像,額頭上寫著:我是徐子興,臉上卻寫著: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來朱倩這丫頭真是恨死我。 白影一閃,手裡的紙鈔不翼而飛,思雅搶過一看,笑得打跌:「玉鳳姐快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從此以後這張紙鈔成了思雅的私人收藏,有事沒事拿這紙鈔糗我…… 昨天污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飯後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沒想到李玉姿還沒來,我只好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她。 約莫兩點左右,李玉姿才低著頭走來。 要在以前我會埋怨她幾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上班不許遲到!」 也許是愧疚吧,我只說了聲:「你來啦?」 李玉姿不吭聲,低頭又圍條白圍巾,默默地坐在沙發上。 今天不冷啊,她沒事纏圍巾幹嘛? 「呃,昨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思索良久,覺得還是有必要道個歉。一嘛,我確實有錯,無論怎麼說,罵她的那些話實在是太惡毒了。二嘛,我覺得向自己的女人認錯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反而能減少磨擦、融洽關係。 李玉姿不吭聲,一點表示都沒有,整張臉都埋進圍巾裡。 我心生懷疑,白圍巾更顯刺眼,難道她想隱藏什麼?心下一動,右手飛快地拉著圍巾一扯…… 「啊!不要……」李玉姿驚呼出聲,小手緊緊地捂著臉。 但為時已晚!我已經看到了! 她整張臉瘀青發黑,早沒了昨晚的粉嫩暈紅。 我怒道:「衛強打的?」 「不要你管,把圍巾還我。」李玉姿尖叫地搶過圍巾,又把臉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淚卻不由自主落下。 衛強這廢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甚為憤怒,雖然名義上李玉姿是衛強的老婆,實際上早已是我的禁臠。這衛強太不識相了。 「娘的,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轉身就要走。 李玉姿撲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鬧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斷一條腿已經夠可憐,你就饒了他吧,求求你了……嗚……」 我心一軟,被她拉回沙發。我憑什麼再去揍他呢?因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婦嗎?但老公打老婆天經地義,我憑什麼插手? 我依然憤憤不平,問:「他為什麼打你?」 李玉姿抱著我的手鬆了,眼睛又盯著電視。 「我們的事他知道了嗎?」 昨晚污辱李玉姿,難免她心懷怨言,再加上這一身的傷,自然瞞不過衛強。衛強幾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說的,嗚……」 她邊哭邊說:「早上洗澡時、被他發現我全身瘀青,他就懷疑我了。然後他……他問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說沒有……可他威脅我,如果不說出來他就要把我脫光,拉到娘家遊行……我……我……」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該料到。 我正想再問幾句,突然傳來一道噁心的聲音:「哎喲,姦夫淫婦都在啊?哈哈,這下好了,省了我麻煩。」 猛一回頭,卻見瘸子衛強一拐一拐地走進來。 我橫了李玉姿一眼,她驚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著我……」花容慘淡,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你來幹什麼?另外一條腿也不想要了?」我冷道,森冷目光掃過衛強正常的左腿。 衛強被我盯得心底打個冷顫,一梗脖子,自認為掌握對方醜事,心裡有了底氣,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現在應該叫徐老闆,您現在弄的這是大手筆啊!哇,三百個大棚,整整三百個,這一年要賺多少錢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過老子是什麼樣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闆比,我一輩子也別想賺到這麼多錢。」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話鋒一轉:「嘿嘿,誰叫我衛強運氣好,討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闆,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當初她跟我時還是個處女。哇,那滋味真他媽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後,渾身都在打顫;我也聽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是是,我衛強是什麼人?痞子、混混、垃圾、社會的敗類、國家的渣滓,怎麼能跟徐老闆相比呢?徐老闆前途無量,將來肯定是咱們村的首富。不過你知道,我衛強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張嘴最他媽的賤。萬一哪天管不住這張臭嘴,一不小心把你們的好事說出去,嘿嘿……」 衛強眼裡閃動著貪婪。 娘的,這小子真他娘的機靈,這麼快就跑來敲竹槓。但我是誰?我他娘的是徐子興,十里八鄉的混世小霸王!張天森、張天林兄弟勢力大吧?老子還不是照樣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倒輕鬆。我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摟在懷裡,不顧她的掙扎,說道:「衛強,你真他娘的是個標準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丟臉?」 「多謝徐老闆誇獎,徐老闆說得沒錯。可您說一個標準的王八蛋,還會怕丟臉這種小兒科的事嗎?」衛強瘸了幾步,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抓起盤裡的點心往嘴裡塞…… 沒想到這王八蛋口才挺不錯,當年李玉姿就是被這小子的甜言蜜語給騙上床的吧。 以前我年紀小,生意做得小,什麼也不懂,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現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明白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的道理。如果這事傳出去,我的名譽將會有所傷害。村民們會唾棄我、辱罵我,更嚴重地會單方面撕毀合約,要求我立即歸還田地。 支持我的李老太爺和李成書記會很失望,在官方我將失去一大助力。 從衛強進來的剎那,我就想到千萬種失敗的下場。毫無疑問,如果東窗事發,我會被人戳脊樑骨戳到死。 但衛強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屁也沒有!衛強不是傻子,不會幹吃力不討好的蠢事,我早將他的齷齪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說吧,要多少錢?」我淡淡地說。 「錢?」 衛強一抬頭,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說道:「徐老闆,咱今天不談錢。錢是什麼?錢他媽是王八蛋!談錢傷感情,呵呵,咱哥倆是什麼關係?當然有褲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塊上……」 我嘲諷道:「你現在有能力上嗎?」 衛強嘴角神經質的抽動一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說道:「是這個騷貨跟你說的吧?嘿嘿,沒錯。老子現在腿也瘸了,雞巴也硬不起來,標準的廢物一個。徐老闆,你說,我這樣的廢物,人生還有什麼追求呢?」 我冷冷看他一眼,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張大鈔——二十塊錢,扔到衛強臉上。「拿去吧,我就當養條狗。每個月我給李玉姿加二十塊錢,你這輩子,老子養了。」 「嘿嘿,徐老闆,您瞧瞧,見外了不是嗎?您的不就是我的,什麼養不養的?您家不就是我家?談錢傷感情、談錢傷感情……」嘴裡這麼說,手上動作卻不慢。他也不怕丟臉,彎腰撿起地上兩張大鈔,麻利地塞進口袋。 「徐哥,我說了,咱不是來跟你談錢的,是來談合作的!」衛強在一雙髒手上吐了兩口口水,把一頭雞窩似的頭髮用手理了理。 衛強來者不善啊,看來他的胃口很大。 「合作?」 「沒錯,就是合作。咱別玩虛的了,我簡單跟你說吧。你這三百個大棚,每年純利我要佔五成。」 衛強獅子大開口,一開口把我嚇了一跳! 「就憑你現在掌握的秘密嗎?」我嘲諷地說。 衛強不在乎地說:「難道你覺得這個秘密不值這個價嗎?」 我毫不猶豫地說:「值,覺得值!」 「這麼說,你是同意囉?」衛強拍拍手上的點心碎屑,興奮地看著我。 「同意?我有說過同意這兩個字嗎?」 衛強惱羞成怒,猛一拍矮几,怒道:「干,你玩我嗎?老子怕個鳥,老子爛命一條,還怕丟這個臉?惹惱老子,老子把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醜事說出去,看誰先死!」 衛強終究是個小痞子,沒什麼涵養,被我三兩句一逼就狗急跳牆了。 我微微笑道:「你屁事不幹就想拿走五成利潤,這麼便宜的好事會從天上掉下來嗎?」 衛強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問道:「你……你的意思,要我在你這裡幹活嗎?」 我微笑點頭。 「為什麼?」衛強狐疑地問。 「你說,咱們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心裡也能更有底,不是嗎?」我微笑的樣子看起來像頭老狐狸。 衛強轟轟烈烈地來,歡天喜地地去。 一路上他還是想不透,為什麼徐子興會邀請自己到大棚幫忙?難道真如徐子興說的,想就近監視自己,以防自己胡說八道? 可憐以衛強這種小混混的智商,哪裡猜得到徐子興的心思。 「干,老子爛命一條,還怕他個鳥啊!」 衛強惡聲惡氣罵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地邁著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褲袋裡賣老婆的二十塊錢,往村裡唯一的小賣部張寡婦店走去…… 「對……對不起……我不該……」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勸:「不怪你,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遲早會東窗事發,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事情已經發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為。 為今之計,首先得堵住衛強的口。衛強還算有點小聰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一次次地敲詐我,但衛強很聰明,知道「狗急跳牆」的道理,他敲詐五成利還有每個月五十塊錢。 我為了守住這個秘密,自然同意這個不算太苛刻的條件。 但像衛強這樣的混混守不住半點秘密。如果讓他每天在村裡無所事事地閒蕩,哪天來個酒後吐真言,把天捅出個窟窿。 與其每日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不如把他拴在身邊就近監督他。當然像他這種人,不會派正事給他,安排個守夜防賊的崗位最恰當不過。 嘿嘿,我徐子興是什麼人?反正不是好人。我會這麼便宜讓衛強拿去五成利?衛強啊衛強,好戲在後頭呢。 我想起蕭何對付無賴的典故,嘴角微微彎起…… 李玉姿看到這個笑容,心生一股寒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玉姿,怎麼了?」我摸摸她的額頭,有些涼。 「我……以後怎麼辦?」李玉姿輕聲細語。 我隔著衣服揉她的小奶子、翹屁股,心裡得意極了。 正所謂淫人妻子笑呵呵,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心病一去,我心情大好,在她白玉似的脖子上親了幾口,說道:「你好好休息,以後就跟著我吧。」 吩咐完,轉身欲走。 「等……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我……我不想再住衛強那裡。你……你能不能把這屋子借給我住?」李玉姿囁嚅道。 如今這件事鬧開,依李玉姿的性子自然怕見衛強。反正她現在吃住差不多都在這屋,給她住也沒人會說閒話。 我道:「想住就住吧,什麼時候搬?我讓玉鳳幫你。」 「不用!」李玉姿連連揮手到:「我……我東西不多,一個人搬得過來。」 「那好吧,還有事嗎?」 「沒……沒了……」 「那我走了。」 「嗯……」 自此,李玉姿搬到老屋住,暗地裡跟衛強劃清界線,徹底地投入我的懷抱。 之後全村人都因為一件事而沸騰——衛強那個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這可不得了。想當初從全村百餘名壯小子選二十個工人時,各家都搶破頭。衛強空降而至,就他那瘸樣竟當上守夜警衛! 想不明白就會惹人非議。人們自然不敢問徐子興,只好猜測。有人說是徐子興善心大發,後悔打斷人家一條腿,於是以工作補償;也有人說是衛強媳婦跟徐子興好上了,被衛強撞見,不得已只能讓衛強工作;還有人說……等等非議,不一而足。 流言蜚語傳到我耳裡,我都佩服廣大群眾的想像力,雖不中亦不遠矣…… 我借衛強的口放話,說是後悔不該斷人一腿,良心發現痞子也是人,於是給予工作。人們拍手稱快,稱讚我大人有大量,所有謠言都不攻自破。這一招也是東方友爺爺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又過去半個多月,第一批蔬菜長勢良好,喜得我眉開眼笑,到處找銷路。 春水鎮吃不下這麼一大批菜,如果這批菜砸進鎮菜市,非引發市場大亂不可。現在的鎮菜市基本飽和,如果投入鎮菜市,其他菜農肯定得虧損,從而引發蔬菜大降價,這種風險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這批菜只能賣給縣菜市場。縣菜市場都是固定攤位,而租個攤位也不貴。但是我手下沒有一個人有賣菜經驗,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批發,批給賣菜的菜販子。 正當我準備去縣裡聯繫業務時,李明理回來了。 李明理在縣裡摸張天森的底,這一待就是兩、三個月。出門在外不比在家,當初我給他的五百塊錢早花光了,他不得不回來。另一方面他跟蹤張天森也找不到什麼新把柄,只好回來。 兩人一見面,李明理垂頭喪氣說:「徐哥,讓你失望了。」 「沒有的事,明理你已經做得很好。不接近張天森就能得到這麼多情報,已經不錯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給你接風洗塵。」 兩人在酒桌上一頓海喝,李明理愈來愈放得開。 「徐哥,雖然沒能探出張天森的老底,不過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哦?什麼好消息?」我夾了一筷子菜吃進嘴裡。 「有一回,我去菜市場買菜,無意中跟人家說起咱們春水村。那人對我非常客氣,還說春水村有個能人,弄了個一百八十畝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幾千畝的蔬菜基地鬥。我當時聽了就上心,怎麼咱們春水鎮這點破事,連縣裡的人都知道?一打聽,原來那些賣菜的都知道這件事,接著有人跟我套關係,問我認不認識徐鐵手。」 「徐鐵手是誰?」我疑惑地問。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時候有這個外號了?」 「徐哥,上回揍衛強的時候,不是一掌把樹折斷了嗎?」 我點頭。 「後來這事傳到鎮上,在我當司機時就有這外號了,一直沒跟你說。怎知這事竟傳到縣裡賣菜的這一行去了。說是春水鎮出了個鐵手菜販,一掌能斷一棵樹。現在你又擴大種植,好多人都想跟你批菜呢!」 「還有這種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生意自己會找上門。 「是真的。我一說你是我大哥,那些人就對我非常客氣……嘿嘿,別說,咱頭一回這麼大爺。人家又是遞煙又是請喝茶,臨走時個個給我留了名字和電話。」 李明理掏出一張紙,說道:「你看,有十幾個人呢。」 我接過一看,好傢伙,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寫了十幾個人的聯繫方式。雖然字跡有礙觀瞻,但在我眼裡卻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將,幫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興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電話打過去,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要這些人來我的大棚裡看看,只要讓他們看了,就不怕他們不買! 菜販們滿口應諾,心急地說明天就過來,我高興答應。 第二天,陸陸續續有不少菜販子來村裡看菜。普通人家種出來的菜面黃肌瘦不說,還滿是蟲痕。但我的大棚種出來的菜與眾不同,個個精神飽滿像吃了興奮劑似的,賣相極佳,很多菜販當場就要訂貨。 我早就訂好批發價,是零售價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訂,這麼苛刻的條件擋不住菜販們的熱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節,菜販多菜少,於是個個付了訂金,簽了訂購合約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來提貨。 這生意做得也太順了吧,莫非我是運氣超人?運氣來了,城牆也擋不住!疑惑之際,我跑去請問爺爺這問題。爺爺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認真看上回給我的那本經濟學。 我仔仔細細地看了三個晚上,終於明白了。現在我國的市場處於賣方市場,資源稀缺,大棚種菜並未普及,這年頭正是遍地撿錢的年頭,做生意很少有虧的。 來批菜的菜販們,有自己種菜也有收別人種的菜來賣。但大多數人的菜屬於應季菜,而一方面他們的菜賣相不如我們,另一方面貨源也不如我這裡充足。況且菜販們覺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貨源又穩定,想要先打好關係,以後的生意也好做。 經過十幾個菜販一宣傳,我的「徐鐵手大棚菜」在縣菜市上算是闖出名頭,幾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節蔬菜都預訂而空。 高興之餘我也納悶,是不是該給咱們的蔬菜大棚取個名?徐鐵手大棚菜?這名字怎麼念怎麼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別讓人想歪了。 「小興,想啥呢?大清早不見你到菜地忙活,一個人傻坐在客廳裡幹啥呢?」玉鳳走到身後幫我捏肩。 「唉,你說,取個名字怎這麼難呢?」我的色手攀上玉鳳的豐滿玉臀。 玉鳳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沒正經。」 我嘻嘻一笑:「那你幫我們的大棚菜取個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囉。」 「不就是取個名嗎?這點小事就把你難倒啦?依我看就從我和思雅的名字裡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鳳臉上來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們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後令人心情舒暢,雅致宜人。嘿嘿,玉鳳,你想出這個好名字,我該怎麼報答你啊?」 徐玉鳳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冒淫光,知道這小子沒想好事,驚兔似的逃出後門,說道:「不要……」 玉鳳奔跑動作劇烈,兩片屁股肉一顛一顛的,把我勾得心癢癢。 想起很久沒跟她做愛,心裡更是火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第五章野戰? 玉鳳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運動裝,合身的衣衫正好襯托出身材曲線的玲瓏,精心紮起的馬尾辮如美麗蝴蝶般隨風飛舞。我從後門追出來,嚇得她怪叫一聲,小腰一扭,轉身往後山跑去。那靈活的身手分明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玉鳳愈來愈年輕了。 顧不得感慨,我張開雙臂,猶如老鷹抓小雞般朝她撲去。 兩人你追我趕,不一會兒越過後山,來到一小片樹林中。 後山這片林子是李成承包種養的,懾於村書記的威嚴,平時沒人敢來,所以這片小樹林極其安靜。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 雖然正是春季卻還沒到梅雨季節,所以樹林裡遍地都是乾柴、枯葉,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最近玉鳳忙於家務,抽空還得幫我的忙,難得有今天這種閒暇。她像一隻快樂的黃鸝鳥在樹林裡自由穿梭,歡笑聲充斥這片小天地。 「臭小子,你來呀,有本事就追到我!」玉鳳調皮地朝我扭了扭美臀,還朝我扮鬼臉。 「抓到了,我可不客氣哦!」我嘿嘿壞笑道,腳下卻一點也不含糊,連躍幾步追近兩尺。 「啊!」玉鳳驚叫一聲扭頭就跑,說道:「小色鬼,有種就來追老娘!」 她那美麗身影連閃幾次,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傻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這片林子的主人,這麼說來玉鳳對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這怎生是好? 「玉鳳、玉鳳,你出來吧!突然想起還有事沒做,我回去了哦。」我朝四周大喊。 「哼,小色鬼,少詐唬人了,你那點鬼把戲,老娘三歲就會了!」 樹林深處傳來玉鳳得意的笑聲。 「嘿,看你往那跑!」 我朝發聲處躍過去卻撲了個空,疑惑道:「咦?怎麼沒人?」 「哈哈,小樣兒,來抓我啊!」玉鳳得意的笑。 「來就來,怕你啊?」我又朝聲源處跑去,卻沒見到半個人。三番兩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我一壽莫展之際,身後突然傳來呼呼風響,我猛地轉身恰好被人一把抱住。 「臭小子,服了沒?」玉鳳抱著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服了、服了,快告訴我,這林子怎麼會這麼古怪?」 「不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玉鳳趴到我耳邊,輕聲嘀咕幾句。 聽完,我眼中淫光大盛,心中大感驚訝,問道:「玉鳳,你沒生病吧?」 「去去去,老娘身體好著呢。」 「那你怎會突然說出這麼淫蕩的話?」 「臭小子,你到底幹不幹,不干我回去了。」 「別別別,娘子相求,為夫豈能不幹?」我笑瞇眼,飛快地脫掉衣服。 玉鳳也沒閒著,她的動作比我還快,三兩下就扯掉衣衫鋪在鬆軟的枯葉上。接著她主動地躺下去,小手指咬在嘴裡,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樣。 在我眼中,玉鳳美得無法形容,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一顰一笑,渾然天成。老天爺實在太眷顧她,除了給她一張愈老愈是美艷的臉孔,又賦予她一身冰肌玉膚及魔鬼般的身材——豐滿的雙峰、纖細的柳腰、渾圓的臀,再配上一雙毫無贅肉的腿,以及一對潔白滑嫩的美足。 普通農婦因為經常忙碌農活,雙足總是長得又粗又大,皮膚像砂石般粗糙。而玉鳳的腳不足五寸,握在手裡,一個巴掌正好蓋住;皮膚柔且嬌,摸起來光滑如新出的綢緞。 歡喜大法雖然缺陷多多,但它帶來的好處也是數不勝數。玉鳳自從跟了我,在歡喜大法的滋潤下,整個人都年輕幾歲,身上皮膚也是一日勝似一日。 「臭小子,腳有什麼好看的,瞧你愛不釋手。」玉鳳白了我一眼。 「嘿嘿,舅媽,你的皮膚愈來愈嬌嫩了,連腳都這麼好看,摸摸還不行啊?真小氣!」 「臭小子,這半年多來你那張嘴愈來愈甜,也不知跟誰學的。」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舅媽你囉!」 「呸呸呸!老娘早就不是你舅媽了,不許你這麼叫我!」玉鳳發橫似的擂了我一拳。 「舅媽、舅媽、舅媽……」我偏要叫。 玉鳳氣急,一隻纖手如探海撈月般朝我下身襲去;我不慌不忙,探手將她的小手捉住。玉鳳掙扎著,卻把垂掛在胸前的胸罩抖落。 剎那間,彷彿久旱逢甘霖、久雨烏雲開,眼前忽然一亮,兩隻大白兔般的乳房跳出來,我那軟趴趴的肉棒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標槍般挺立,直聳聳刺在玉鳳眼前,離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玉鳳似乎被嚇了一跳,喊叫聲戛然而止,像突然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鴨。她呆了足足有兩秒鐘,全身雪白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粉紅色,最後連俏臉都如火燒般。 「舅媽,吃吃香蕉吧。」我涎著臉,挺著肉棒貼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呸!」玉鳳回過神來,在我的肉棒上吐了一口口水,沒有生氣。 「舅媽,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肉棒比較干,需要潤滑。」 「小色鬼,滿腦子色情思想,今兒個老娘偏不吃……唔……」 她那「吃」字才說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張口說話的當兒挺槍直刺,撐開她的小嘴,狠狠地給她來了個口爆! 玉鳳嘴裡「唔唔」響,拚命將頭往後仰,卻被我用雙手抱住腦杓,哪裡能逃脫得開。 肉棒刺進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頭肉上,隨著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上不停攪動。一股爽到骨子裡的暢快感由棒身傳過來,令我欲仙欲死。我大叫一聲:「爽!」 「死小鬼,叫那麼大聲幹嘛?」 冷不丁的傳來玉鳳的聲音,卻是她趁我飄飄欲仙之際,將嘴裡的肉棒甩出來,長達五寸的肉棒閃耀淫靡光芒,裸露在空氣中。 喇嘛師父說過,普通人的陰莖勃起長度大約是三至四寸,比如我在沒練歡喜大法之前,陰莖勃起的最高長度只有四寸。修習歡喜大法之後,撇除第一層築基,從第二層開始每練成一層,陰莖就能增長一寸,當第七層蛇形蛇盤式練成功,肉棒將達到人類的極限長度二十寸長!堪稱肉棒之王! 我曾問過師父練到了嗎?師父跟我說,他苦練六十載也只練到第六層,十多年來苦於無法突破,今生是無望了。 我心想:即使練成五層,肉棒也長達八寸,嘿嘿,足以笑傲億萬人矣…… 言歸正傳,玉鳳吐出肉棒後,一股春風吹來,吹得我的肉棒涼颼颼的。早春的風還是挺冷的。 「哼,就知道玩口交,看你還怎麼玩。」玉鳳學乖了,一隻手捂著自己誘人的小嘴,挑釁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嘿嘿一笑將她放倒,沒等她回過神來,肉棒已經貼著深深的乳溝…… 我的兩隻大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看到這對美得耀眼的乳房,我不由得想起書中對美乳的標準:豐滿、勻稱、柔韌、有彈性;乳房位置比較高聳,在第二至第六肋骨間;乳頭凸出,略向外翻,位於第四肋間;兩乳頭間距大於二十厘米,乳頭到胸骨中線的距離為十一至十三厘米;乳房基底直徑為十至十二厘米;乳房高度為五至六厘米;乳暈直徑為三點五至四點八厘米;少女乳暈為玫瑰紅色,婚後變為褐色;外觀形態挺拔呈半球型或小圓錐型,對於未婚少女以圓錐型乳房為美,已婚婦女則以半球型乳房為美。 玉鳳的乳房彷彿兩座圓錐之塔,塔底圓而大、塔尖俏立、乳暈粉紅。 「舅媽,書上說已婚婦女的乳暈是褐色,你的怎麼是粉紅色,跟少女一樣?」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從跟了你之後,也不知怎麼就變得愈來愈紅了。」玉鳳也是一頭霧水。 我笑道:「看來,是歡喜大法的功效。」 「少拿你那破氣功說事,別玩了,干正經事吧。」玉鳳說這話時,臉又紅了些。我低頭一看,粉嫩小穴中溪水潺潺,將濃黑如墨的陰毛打濕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墊底的運動服上。 呵,舅媽想要我肏她了! 我偏不給! 我不作聲,雙手捏拿著她的36D罩杯爆乳,美妙的手感傳到心間,讓我舒服地哼了一聲;動作不停,將肉棒一寸寸地插入雙乳間,當龜頭被乳房擠壓的那一刻,我的靈魂一陣顫動,爽得我魂都飛了。 玉鳳的乳房很大,非常適合「乳交」這種高要求的運動;若是換成思雅那32B罩杯的小乳,要做這種運動還挺困難。 不過,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妙用。 我將思緒拉回來,專心享用眼前的美肉。 這是我第一次做乳交,曾經只在小說中看過,今日一試果然妙不可言。 嬌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包住我的肉棒,從龜頭一直到棒身,最後盡根沒入,龜眼卻從上頭露出來。 這感覺沒剛才那麼爽,於是我開始嘗試像肏穴那樣抽插,肉棒在兩座乳山內殺進殺出,才三兩個回合,像魂飛似的舒爽感遍佈全身。 人都是貪心的,嘗到甜頭,我開始加快動作,一抽一挺有如練過千萬遍極其熟練,雪白乳房被摩擦得像火一樣紅。 「舅媽,幫幫我?」我突然表情痛苦地說。 她嚇了一跳,慌張道:「子興,怎麼了?」 「龜頭上沒什麼觸感,幫幫我啊!」 玉鳳的臉刷的一下嫣紅得似要滴血,心中頗有猶豫,可當她看到徐子興臉上發自內心的痛苦表情後,終於下定決心,弓起身子,低下頭張開小嘴、伸出舌頭。 龜眼附近突然被一條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一道如觸電般玄妙不可言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精神一振,痛苦表情立即變為舒暢,胯部扭得飛快,棒身摩擦乳房,龜頭則努力地碰觸玉鳳的小香舌。 龜頭冠狀表面是男人神經結點遍佈最密集的所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由於乳交的難度,即使是我長達五寸的肉棒也不可能直直抵進她的小嘴中。於是只有當我挺身,同時玉鳳將頭前探、小舌前伸的時候,龜頭與小舌才有0。1秒接觸機會。 龜頭久無所依、若有若無的碰觸更令我敏感非常,這0。1秒帶給我的快感不下於連續抽插小穴一小時! 我沉醉在這新鮮遊戲中不可自拔,肉棒被我抽插得只能看見一道殘影,不到三分鐘,一股不可抑止的感覺向我的神經末梢迫來,龜眼中飆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華,狠狠地射進玉鳳的小嘴裡。 玉鳳一點準備也沒有,她沒想過我會這麼快就射精,壓根就沒有先例,猝不及防被射進嘴的精液嗆了一口,咕嚕咕嚕又喝了下去。 射精的感覺太強烈了,接著又有幾道精液射出來,射在玉鳳的臉、眼睛、鼻子、嘴巴、額頭、雙乳…… 我死死地抱著她的一對巨乳,將最後一滴精液抹在粉紅乳頭上,這才完事。 「哼,死小鬼,這下你該滿足了吧!」玉鳳惡狠狠道。 我指著頂天立地的肉棒道:「你看它像滿足後的樣子嗎?」 「啊!」 玉鳳驚叫一聲,訝道:「以前你不是射一次就軟了嗎?」 「嘿嘿,歡喜大法鶴形鶴入式練成了就是好,精關充盈,射個兩、三次不成問題!再說我才十六歲正年輕呢!多射幾回不傷身。」 說著,我將挺立的肉棒往下移,正要見洞鑽洞,卻見洞前一隻神手堵住仙人洞,令我不得而入。 「舅媽,你就別裝了,看你淫水橫流、青草濕濕,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玉鳳聽到「舅媽」兩字,全身一抽,小穴一緊,淫水流得更甚了,她嬌叱道:「死小鬼、色小鬼,叫你不要說那兩個字,人家早就不是你的……啊……」 我趁她不備抓開她的小手、掰開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著肉棒,一桿進洞! 「啊!你、你輕點,哦哦哦……」 玉鳳嬌吟不停,美妙悅耳的叫床聲響起。這聲音像是衝鋒的號角,給了我無限動力,我像剛裝滿油的發動機,馬力十足地揮動棒棒,狂臠小穴。 玉鳳的小穴又小又緊,在我肏過的這些女人中,只有淫婦張翠花能跟玉鳳比一比。可惜張翠花的小穴雖然深,卻不如玉鳳緊,加上經常被衛三子開墾,我對她已經沒什麼性趣了。 還是玉鳳的小穴妙啊! 隨著我的抽插,玉鳳的小穴一夾一夾的,將我的肉棒死死地卡在洞中,任由我翻江倒海也別想踏出一步。棒身上傳來的緊箍感與肉棒挺動的摩擦感,一起向我湧來,真可謂此樂不思蜀也…… 「討厭……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玉鳳浪叫著,雙眼迷離,不知身處何處。 「那就小點力!」我正要放慢節奏,卻聽她尖叫一聲:「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大力肏我……哦……」 玉鳳很少會像今天這樣主動,既然有要求,身為男人豈能不應允?拭去額上熱汗,大手在美臀上大力地拍了一記,我吼道:「肏,老子干死你!」 「干死我吧!」 玉鳳浪吟一聲,抱著我的腰,大屁股帶動小穴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運動,將我的肉棒吃得更深了。 我跪在她雙腿間,將她的雙腳扛在肩頭,左手握著肉棒對準美麗的淫穴大力肏進去,裡面又暖又緊包住肉棒,龜頭頂擊在花心深處,然後我抓住她的大屁股,捏著肥美臀肉如狂風驟雨般一陣猛肏…… 「哦……死了……哦……美死我了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哦……哦……用力插我……哦……哦……」玉鳳渾身顫抖,下體往上挺,突然間陰道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她竟然被我弄得潮吹。 溫熱液體激射在我的龜頭上,正中最敏感的肉冠,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一個忍不住,精液從馬眼中噴出來,狠狠地打在子宮壁上。 玉鳳尖叫一聲,死死地抱住我,美妙的餘音迴盪在林間…… 事後,玉鳳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趕下山。 我美滋滋地到大棚逛了一圈,叮囑員工們千萬不能在菜快成熟之際馬虎大意,餘下也沒什麼事情好做,無聊之下便想去學校偷看思雅上課。 我跟她成為一對這麼久了,還沒見過她上課是什麼樣,真是失職。 早年我們春水村窮,窮得來幾個老師就走幾個老師,思雅之前的老師都走光了,學校連校長都沒有。老師、班主任、教導主任、校長……她一人身兼數職,好在學生不多,一年級到五年級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多個學生。 農村的孩子啟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邊抱怨說一個學生十三、四歲才來讀一年級。這有啥辦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飽,還指望人家讀書習字啊? 後來小晴來了。 村裡的大人們一見這精靈般的小女孩就喜歡得很。這小女孩才七、八歲,什麼都懂,村裡十四、五歲的孩子都沒她聰明,人長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裡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爺爺、財主哥哥,讓村裡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裡人知道這小女孩來頭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嚀萬囑咐自家調皮搗蛋的孩子,別去欺負人家。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你怕什麼,它就來什麼。 我到學校時,遠遠聽到下課鈴響。這鈴不是電鈴,而是一棵大樹上掛著的半截鋼軌。學校旁住了個單身老大爺,老大爺終身未娶,唯獨喜歡孩子,從我上學時就主動承擔敲鈴的任務。 老大爺不計報酬、不計辛勞,幾年如一日為孩子們敲鈴,只是希望能看到這些孩子在課間幾分鐘歡歡鬧鬧的情形。 下課了,孩子們歡叫著從教室裡衝出來奔到操場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彈子,女孩子則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條老長的橡皮筋玩遊戲。原本冷冷清清的學校,突然一下子從原始社會步入現代社會,男孩們追追打打,女孩們跳繩的跳繩、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熱鬧。 上回去思雅家的時候,她特意帶我去看了她幼時上過的小學。別的我不想說,但有一點很讓我失望,城市裡的學校一個個建得比大廈還高,操場比雞窩還小。 學生們下課時間只能待在走廊上曬曬太陽。想活動?常常是幾百雙眼睛盯著幾個人看。在操場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於是害羞得躲進教室。 孩子們天生的玩興被壓抑在小小的一間教室裡,教室再怎麼窗明几淨又有何用?孩子們的心靈被鎖在建築物裡,不能回歸大自然。難怪老從報紙上看到許多學生自殺的新聞,而且這些人大多是城市學生。 遠遠我就看到一個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頭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誰? 我正要走上前去,卻發現有變化。 一名瘦高、滿臉痞相的男同學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說了幾句話,接著兩人似乎發生不愉快的事情,然後小晴尖叫一聲,我隱約聽到:「找老師……」 隨後就見高個男同學對小晴拉拉扯扯。 小晴這丫頭豈是好惹的?跳起來狠狠地給了男同學一巴掌,然後一陣風似的奔進辦公室。 呵,那男學生看起來少說有十三、四歲,竟然被小晴打得愣在原地。我看了好笑,這丫頭長大怎麼得了啊! 我微笑著朝辦公室走去,迎面撞上牽著小晴出來的思雅。 思雅驚喜道:「你怎麼來了?」 「沒事,來看看你。哎喲,誰欺負咱們小晴啦?小晴快跟哥哥說,哥哥幫你報仇。」 小晴撲進我懷裡大哭,指著那一臉痞相的男同學,道:「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小晴。哥哥,你快去幫我打他,嗚……」 大人揍小孩子的事我做不出來,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豈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宋思雅道:「李二狗打小就死了娘,他爹把他丟進學校後就不管了,這孩子整天跟村裡的小混混們混在一起,學了些流氓話,欺負到小晴頭上。」 小晴也道:「哥哥,李二狗就是個流氓,不要臉,說……說我是宋老師的私生女……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愛憐地擦掉小晴的眼淚,說:「哥哥幫你教育教育他啊。」 宋思雅說:「他是我的學生,還是我去吧。」 我道:「他若一口咬定小晴是你私生女,你怎麼說?」頓時,思雅臊得臉蛋通紅,嚅嚅說不出話來。 我道:「這種打小就不學好的小痞子,我見多了,不教訓一下,下次他肯定騎到你頭上拉屎。」 宋思雅擔心道:「你不會打他吧。」 我汗然道:「我是那種人嗎?」 宋思雅斜眼看著我說:「嗯,你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我沒理他,走到小痞子面前道:「你這小子跟誰混的?」 李二狗看見來一個體壯如牛的猛男,嚇得後退一步,半天才壯著膽子回了一句:「老……老子是衛……衛大哥的人……你別動俺,不然俺大哥饒不了你。」 我哈哈大笑:「衛強是你大哥?」 「沒錯,俺大哥可有本事,手底下有很多小弟,俺打不過你不要緊,你要打俺,俺叫俺大哥收拾你。」李二狗子說得豪邁,卻不知自己說話時還帶著顫音。 「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是徐……徐鐵手。」 「知道我名頭,你還敢欺負我妹妹?」 「俺大哥說了,正經人都是紙老虎……俺們是混混,爛命一條,誰都不怕。俺大哥還說,你們正經人都是紙老虎,就怕俺們混混。」 我絕倒。衛強這瘸子竟然這樣毒害未成年人,教唆犯啊!好好一個孩子竟然被他洗腦,教成了以當混混為崇高目標的小兔崽子。 「知道你大哥的大哥是誰嗎?」 「衛大哥就是我們老大,他哪裡有大哥?」 「我發薪水給他,讓他有飯吃、有酒喝,你說,他的大哥是誰?」 「啊,難道你真的是大哥大?」 李二狗一臉崇拜地看著我,說道:「雖然衛大哥沒說,可是俺們兄弟私底下猜測衛大哥的大哥是你。但衛大哥不跟俺們說,俺們也不敢亂說。」 我哭笑不得,竟莫名其妙被幾個小混混認成大哥大。 「既然你知道,還敢來欺負我妹妹,亂嚼舌根?你不知道宋老師是我未婚妻嗎?」 李二狗嚇得直發顫,道:「大……大哥……大哥大……小弟不敢了,再也不……不敢了……你就饒了小弟這回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丟給他一毛錢,樂得他直打跌…… 「好了,叫你那幫兄弟機靈點,以後不要在學校裡惹事生非,尤其是宋老師和東方晴,她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妹妹,聽清楚沒有?」 我這剛柔並濟的一手把李二狗唬得一愣一愣,他點頭哈腰地應是,我才放了他。 宋思雅走過來,皺眉道:「子興,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會教壞他的。」 我微笑著說:「他已經夠壞了。」 「我們老師的責任就是把學生教好!」宋思雅有點生氣。 「老婆,別生氣。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教訓他這樣的壞學生?」 「如果是我,我會把他父親請來,然後從學校和家庭兩方面同時下手,把他教好。」 「呵呵,你知道他父親是幹什麼的嗎?」 「聽說是隔壁村的煤礦工人。」 「好了,你也說他父親在隔壁村做事,哪裡有時間管李二狗?李二狗他爸我也認識,以前跟衛強一塊混的,算是咱們春水村老資格的混混。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李二狗天生不喜歡讀書,看他那樣腦子肯定也不靈光,絕不是塊讀書的料。回頭我讓衛強好好教教他就是,反正盡量不會讓他進監獄。」 宋思雅急了,道:「這樣不行,我是他的老師就得為他負責。」 我歎口氣說:「老師不是萬能的!學生畢竟是父母的孩子,而不是老師的孩子。老師在學校裡好好教他們就行了,他們最後變成什麼樣子,是他們父母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宋思雅還想再說,我有些煩了,說道:「教師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姆,每個人在這個社會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這個世界的混混是不會絕種的,這也算是社會發展的自然產物。回去上課吧。」 宋思雅顯然被我最後一句話震住,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一閃。 「子興,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很帥,特別是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宋思雅咯咯嬌笑一聲,牽著小晴的手回教室上課。 這什麼跟什麼?女人心,海底針,竟然會扯到帥不帥的問題上來。女人啊,誰能懂你的心…… 我正要離開,卻見思雅回頭喊道:「子興,下一節課是四、五年級的體育課,你幫我代課吧。」 「以前你不是都讓孩子們自由活動嗎?」 「那是因為以前人手不夠。」宋思雅打起我的主意。 我略感為難,道:「自小我就沒上過一回正正經經的體育課,你要我怎麼教啊?」 宋思雅詭計得逞似的說:「我跟你說,你就會了。你先讓他們集合,從高到矮排個隊形,然後讓他們報數。接著你可以帶他們去跑步,隨便來個百尺速跑訓練。」說著把她手上那只女表摘下來給我。 八四年沒有電子錶這種東西,鋼製手錶是稀罕的東西,貴得很,一隻手錶就要一、兩百塊錢。思雅沒什麼首飾,全身上下就這隻手表。我突然心酸,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城市裡會有多少人追求她啊!想穿金就穿金,想戴銀就戴銀。她跟我快半年了,我連朵花都沒送過她,更別提首飾,慚愧啊…… 我暗自下了個決定,等這批菜賣完,無論如何也要從有限資金裡拿出一部分買條金項鏈給她。細細一算,再過半個月就是我們相識半週年紀念日,嗯,就在那天吧。 第六章禽獸老師 宋思雅把我帶到教室裡——整所學校中唯一的教室,教室裡擺放二十來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凳子是農家裡的長條凳,三個學生共用一張桌凳,三十多張幼小面孔好奇地看著我這個「外人」。 宋思雅說:「同學們,這位老師會代替我給四年級和五年級的同學們上體育課。同學們,快叫徐老師好。」 包括小晴在內的三十餘名男女同學異口同聲道:「徐……老……師……好……」 小孩子喊出來的話就是奶音重,聲音拖得老長。雖是如此,我卻莫名其妙好一陣激動。頭一回有人稱自己「老師」。唔,這感覺挺不錯的,為了這句「徐老師好」,我也應該教教他們。 我安排四、五年級的十來個學生到操場集合,而思雅則幫其他年紀的學生上課。 我走到這群半小不大的孩子們面前一個個打量過去,只見這十來個人當中只有一名女生。唉,農村重男輕女的觀念太嚴重了,大人們一般只讓女孩子上到三年級就輟學,用他們的話來說,讀到三年級就夠了——已經能認不少字。 小痞子李二狗也在,當中數他個頭最高;我一指他,叫了一聲:「李二狗!」 「到!」李二狗一個立正,站得歪七扭八,不過看我的眼神卻充滿崇拜。顯然我在村裡的身份和地位他是知道的,再者人人都知道我只有十六歲卻比大人成熟,所以我成了村裡十歲以上孩子們的偶像。 「站過來!」我一指身前,然後要他們一個個按高矮隊形排好。那個女生我讓她站最後,不是因為她是女生,而是因為她個子最矮,矮得很離譜,約摸一尺左右。 「今天由我幫你們上一回正式的體育課——百尺速跑訓練。」接著我在操場一頭畫了條起跑線,接著用步量法測了約百尺遠的距離,又畫了條終點線,然後我安排那名女生在終點。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這個低頭不敢看我的女生。 「我……我……我叫李采兒。」女孩子相當害羞,囁嚅半天才說出來。 農村的孩子遇到陌生人總是很害羞,我也沒在意;讀四年級的孩子怎麼說也有十二、三歲,她才一尺出頭。這個頭實在是太矮,加上她又瘦,我猜她的性格一定是內向懦弱型。 我微微笑道:「別怕,老師不是老虎,你不用怕我,叫你出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你能幫我嗎?」 女生用力地點點頭,道:「老師,我能的。」女生一向缺少他人的認可,今天突然被村裡的重要人物重視,心中小鹿急撞,咬了咬嘴唇,盡最大勇氣才說出來。 「那好,你站在終點線邊上舉起右手,看到有同學跑過終點線時,你就把手揮下來。」 我邊說邊比劃,加深她的理解,問道:「能做到嗎?」 「嗯,老師,我……我會了,我一定能做到。」女生堅定地點頭,不過還是不敢抬頭看我。 體育課正式開始。 泥娃子們在我的指揮下,一個又一個跑出去,跑得最快的李二狗用了十七秒,跑得最慢的男生竟然用了三十秒。 當小個子男生跑回來的時候,全體男生哄堂大笑。 我嚴肅地說:「不許笑!他是你們的同學,不論他跑多慢,你們都不應該嘲笑他。何況這只不過是一次訓練,不是比賽,重在參與!他跑這麼慢也敢參與,正好說明他有這個勇氣,所以我要表揚這位同學。」 我把小個子拉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子,好樣的。」 小個子臉脹得通紅,眼裡白光閃動。我加重口氣道:「不許哭,頂天立地男子漢,怎麼能像個娘兒們似的掉眼淚呢?」 我拿衣袖擦掉他的眼淚,說道:「記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嗯,老師,我知道了!」小個子激動地看著我,眼神像紅衛兵看毛主席。 同學們被我一番話說得羞愧不已,正安靜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道女生細細的聲音:「老……老師,我……我也想跑一次。」 我回頭一看,正是李采兒,此時她大膽地抬頭正視著我,眼神中充滿期望。 小采兒長得不錯,可惜就是髒了些,難怪她老低著頭,原來是怕人看見。 「好,老師陪你一起跑。」 我和李采兒並肩站在起跑線上,問道:「準備好了嗎?」 李采兒激動地看著我說:「老師,我準備好了。」 「那好,聽我口令,預備……」 李采兒一激動就跑出去。 我大叫:「回來,我還沒喊跑呢!」 男生們大笑,我轉頭對他們罵道:「不許笑,要鼓掌。鼓掌!」 「啪啪啪!」男生們又鼓起掌。 李采兒臉上發燒,走回來說:「我……我……」 「沒關係,我知道你太激動了,放鬆點,深呼吸、深呼吸。好,準備好了嗎?」 李采兒照做,再次點頭道:「老師我準備好了,這次絕對不會犯錯。」 「那好,預備……跑!」 一聲令下,操場下一大一小兩個人朝終點線跑過去…… 短短一節體育課內,我陪著同學們跑步、做遊戲,比如玩老鷹捉小雞。 操場上歡聲笑語不斷,思雅好幾次衝出教室對我翻白眼,我口裡應著,但她一回教室,我照樣跟同學們玩得哈哈大笑。 宋思雅望著窗外頂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四十五分鐘很快過去,同學們戀戀不捨。 「徐老師,我們後天還有體育課,你能來嗎?」 「是啊,徐老師,我們喜歡你,你能來當我們的體育老師嗎?」 李二狗最大膽:「大哥大,以後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崗,俺絕不掏鳥蛋。」 我被他逗樂,這小子笨是笨點,不過人夠憨直,有啥說啥,我都有點喜歡他。 「不行,老師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如果你們喜歡老師,老師會抽空來看你們,但如果我聽到宋老師說你們不好好聽課、做作業的話,那我就再也不來了。」 李二狗哭喪著臉說:「大哥大,俺腦子笨得很,上課就像坐飛機,左耳進右耳出,宋老師老說俺,你若不來,俺怎麼辦啊?」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過要是再讓我聽到你欺負同學的事,別怪我收拾你。」 「是、是,大哥大,我再也不欺負人了。」 「好了,同學們,下課吧。」 「老師再見。」同學們一哄而散,同時老大爺也敲響下課「鈴」。 操場又湧進二十來個學生,這些低年級的學生被我們剛才的歡聲笑語早勾得心癢難耐,一下課就像是出籠的鳥兒,恰逢上午課程結束,一會兒小鳥兒們就飛走了。 走進辦公室,宋思雅正在收拾教科書。辦公室雖然簡陋,但桌椅還是有,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放各式教學用具。 見我來了,她問:「第一次當老師的感覺怎麼樣?」 「唔,不錯,挺好。」我從後頭抱住她的細腰,大手摸上她的奶子。 「啊!死鬼,當心被人看見……」 我又捏又搓,道:「怕什麼?不都下課了嗎?我就是摸摸,又不是真干……」 「好了啦,人家餓死了,快回家吃飯吧。」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陰我一下,小手猛地抓肉棒,我倒抽一口冷氣。 「老婆……饒命啊!」 「哼,老娘不發威,當我病貓啊?」宋思雅柳眉倒豎,玉手仍緊握著肉棒。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變相幫我打手槍。 思雅在床上的風情比不上玉鳳,玉鳳已經被我徹底征服,我說一她絕不會說二;宋思雅則不一樣,我很尊重她,在床上從來沒要求她做過任何出格的動作。 「呃,嘿嘿,你這算不算是在幫我打手槍呢?」 「啊!」宋思雅觸電似的縮回手,罵道:「死不要臉的小東西,才丁點大就這麼壞。」 我嘿嘿淫笑道:「哦?只有丁點大嗎?」 宋思雅啐了一口,燒紅了臉把我推開,說道:「讓開,我要回家吃飯了。」 「唉,老婆,你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呢。」我追著她離開辦公室,順手把門關上。 回頭看宋思雅時,卻發現她正跟一個女生說話。 「咦!李采兒,你怎麼還不回家啊?」 李采兒看了宋思雅背後一眼,突然轉身跑了。 「咦,這孩子怎麼啦?」宋思雅狐疑道。 我摟上她的腰,說道:「小孩子能有什麼事?走吧,回家吃飯。」 「你才小孩子呢。」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問道:「你是幾月生的?」 「十一月啊。」 宋思雅突然掩嘴嬌笑不止。 我摸摸後腦勺,困惑道:「怎麼啦?」 「你知道她幾歲嗎?」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氣說。 「看她那模樣,頂多十三歲。」我肯定地說。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歲,還是六月生日。」 「不會吧?」 我驚詫莫名,訝道:「李采兒的個頭這麼小,真有十六歲嗎?」 「怎麼?你不信?要不要我把學生檔案拿給你看?」宋思雅得意地說。 「算了算了。哦,對了,吃飯!走,回家吃飯去。」 「咯咯咯……」 這一路上可真難熬。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一個讀四年級的小學生竟然已經十六歲,比我還大幾個月。這世界,亂吶。 李采兒嬌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說裡描寫的蘿莉,幸好我沒有蘿莉控,要不然非……嘿嘿…… 同時我突發奇想,李采兒這麼小,那兒也一定很小,我的肉棒進得去嗎? 嘿嘿,咱還真是有成為蘿莉控的潛質啊! 陽光明媚,春風拂拂。 正午的太陽恰好照進一間農舍,一名衣衫襤褸、面色蒼白、年近四十的熟婦正在廚房裡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動作卻不慢,熟練地抄起鍋鏟上下翻飛,兩盤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見不到半滴油膩的湯,很快擺上屋中唯一的一張破桌上。 「媽,我回來啦。」 屋外傳來一道清脆童音,熟婦心中一喜,奔出門外,說道:「女兒,放學啦,快來吃……咳咳咳……咳咳咳……」才說半句,熟婦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咳聲又大又難聽,想必是病入膏肓。 「媽,你怎麼了?快,快喝口水。」一個身高不足一尺二的小女孩跑進屋,熟練地抄起茶碗幫母親端來一碗溫水;趴倒在炕頭上咳個不停的熟婦接過喝下,好一會兒咳嗽才止住。 「好點了嗎?」小女孩擔心地問。 熟婦舒口氣,或許是因為喝溫水的緣故,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紅暈,為她蒼白的臉龐添了一抹嬌色。看得出來這熟婦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年輕時是有點姿色。 「媽,你可真美,都快趕上我們宋老師了。」小女孩偏頭呆呆地看著熟婦的嬌顏,顯然她被母親微微顯露出的「病西施」風情所懾。 熟婦輕拍女兒腦門一下,說道:「貧嘴!你媽可沒宋老師漂亮。宋老師學問好,人又長得漂亮,又跟了個好男人,你媽怎麼能跟她比啊!」 熟婦看著窗外遠處哀歎一聲,顯然為自己紅顏薄命感到悲哀。 小女孩不說話,乖巧地幫母親盛碗飯,說道:「媽,吃飯吧。」 「哦,吃飯、吃飯。」 小女孩食不知味地扒了幾口飯,道:「媽,今天宋老師的男人到學校去了,還幫我們上了一節體育課呢!」 熟婦一抬頭,問道:「哦?是村裡的那個徐叔嗎?」 「嗯,就是他。媽,嘻嘻,我現在叫他徐老師。這樣算來,媽,我的輩分不是比你還高啦?」女孩的髒臉上露出一笑。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去把臉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許吃飯!」熟婦這時才看見女兒臉上髒兮兮的,吩咐道。 「哼,人家還不是怕那些小壞蛋欺負我?」女孩子嘴上雖不依,卻照母親的吩咐舀了盆水,很快把臉上的灰洗得乾乾淨淨。再看時,小髒鬼已經不見,卻見一個縮小版的絕代佳人迎著春風,俏生生站在一旁。 陽光照射在她那張潔白得毫無纖毫雜色的俏臉上,波光流動、熠熠生輝,仿佛下凡仙女般艷光四射。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點在她身上展露無遺,這還是剛才那個髒兮兮的小黑鬼嗎? 小美女皺了皺可愛的柳葉眉,對母親撒嬌說:「媽,這下可以吃飯了吧,人家餓著呢!」 熟婦露出笑容,忙不迭招呼女兒吃飯。 「我女兒長得不比人家宋老師差,將來采兒一定能嫁一個疼你、愛你的白馬王子。」熟婦毫不猶豫地說。 李采兒臊得小臉暈紅,埋怨道:「媽,人家才十六歲耶,我才不嫁人。」心裡卻想:如果是他的話,也許…… 熟婦沒注意到女兒的表情,不然她一定會發現女兒思春了。 「唉,媽這病拖了好幾年,雖然醫生沒說什麼,但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萬一哪天我去了,采兒你怎麼辦?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讓她幫你找戶好人家。只要你結婚,生活有了依靠,媽才能安心地去。」 采兒眼淚汪汪,飯也不吃了,撲進母親懷抱哭道:「媽,采兒不許你胡說,采兒不嫁,死也不嫁。采兒只要你的病好起來,采兒不讀書了,采兒去打工賺錢給媽看病……嗚……」 采兒娘被女兒感動得哭了,緊緊抱著女兒說:「好女兒、好采兒,有你這番心意,媽知足了。媽知道這病不是小病,沒上千塊錢是治不好的,別浪費錢了。雖說咱們家窮,嫁妝還是出得起。咱家采兒的個子雖說矮了點,樣貌漂亮得很,不愁人家看不上……」采兒娘哽咽地說道。 「媽,我不嫁,我能賺錢的。對了,我去求徐老師,我幫他澆水、拔草,雖然力氣小,但這點活我還是能幹的。」李采兒掙脫母親的懷抱往外跑。 「站住!采兒,回來!」采兒娘厲聲說。 「媽……徐老師人很好的。同學們嘲笑我的時候,他還幫我說話。男同學們欺負小個子,徐老師也教訓那些男生。我看得出來徐老師是個好人,我去求求他,只要他肯借錢幫媽治病,幫他幹一輩子活都行!」李采兒擦乾眼淚,眼神中充滿希望。 采兒娘急走兩步,一把將女兒緊緊抱住,感動地說:「采兒,娘知道你孝順,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這病已經沒救了,你讓娘安心地去吧。娘這輩子不圖什麼,只想看到采兒風風光光地嫁戶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個好人,可咱們跟他非親非故,人家憑啥借給咱們一大筆錢呢?采兒,算了吧!」 「娘,徐老師真的是個好人,真的,我不騙你。」李采兒不為所動,認真地看著母親蒼白的臉。 「不行,我說不許就不許。」 采兒娘臉色突變,厲聲喝叱:「吃飯!」 「媽……」采兒撒嬌道。 「不許叫我媽,你要認我這個媽就再也別提這件事,不然咱們斷絕母女關係!」采兒娘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李采兒頓感母親變得陌生,戰戰兢兢回到桌上吃飯。 母女各想心事,自然食不知味;采兒娘的思緒飛回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采兒娘十五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她的樣貌在村裡這些姑娘中是數一數二的。從這年開始,采兒娘家裡便托媒人四處說媒,張羅著要幫漂亮女兒找戶好人家。但采兒娘家窮,窮得三頓都吃不飽,加上采兒娘有兩個兄弟,修路時被啞炮炸死,家裡為了兩兄弟辦喪事,欠了一屁股爛債。 說是嫁女兒,其實等於賣女兒,也跟媒人說好了,哪家出的禮金高,采兒娘就嫁給誰。采兒娘雖然長得漂亮卻不嬌氣,知道家裡苦也沒說什麼,心想:就算嫁個糟老頭子也認了。 偏偏在說媒的關頭,一個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覺中闖入采兒娘的芳心中。 哪個少女不懷春?十五歲的采兒娘對村裡新來的男人一見鍾情! 但不幸的是,這個男人是入贅到春水村,而這個男人就是徐子興的老爹——徐大榮。 兩人相識的情節很老套——狗熊救美。 有一回,十五歲的采兒娘上山采蘑菇,恰巧碰到一頭野狼,危急關頭,徐大榮如飛天英雄般從天而降……於是一顆少女芳心就此淪落…… 采兒娘墜入愛河,對象竟然是有婦之夫! 她不敢把自己的愛意向徐大榮表白,只把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而結婚的對象終於敲定,采兒娘家裡千挑萬選卻選上村裡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光棍!原因很簡單,老光棍幾十年勤勤懇懇、省吃儉用,積攢了近五百塊錢。天哪!在這小小的窮山裡可是筆巨款吶! 采兒娘家的長輩笑得合不攏嘴,女兒能賣這麼多錢——值了! 當月挑了個良辰吉日,準備將采兒娘嫁給老光棍。采兒娘心中有萬般委屈,終於按捺不住,在新婚前一夜找徐大榮一吐愛意。 徐大榮是個木訥的人,雖有一把好力氣,性格卻甚為懦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采兒娘頓覺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榮高大偉岸的身影頓時崩塌。 最後她帶著一顆支離破碎的心,披上紅蓋頭。 人生有時候充滿悲劇色彩,老光棍守了幾十年的處男身,一朝得此嬌妻,喜得合不攏嘴。洞房花燭夜本是人生一大樂事,偏偏在這關頭出事。 第二天清晨采兒娘醒來,一翻身,老光棍撲通一聲摔到床底下。采兒娘嚇了一跳,連呼幾聲也不見老光棍回應,起身一摸,老光棍全身冰冷僵硬,早已死去多時! 采兒娘一聲尖叫,一門好好的喜事變成喪事…… 老光棍死了,采兒娘毫不傷心,反而覺得老天開眼幫了她。但村民們卻認為她是掃把星,天生白虎,是剋夫的命!采兒娘父母不作聲,畢竟對方是個老光棍,死了也好。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采兒娘父母在兩個月之後,被一場土石流奪去生命,最悲慘的是,采兒娘發現自己懷孕了!失去所有親人的采兒娘悲傷欲絕,分外渴望有親人的感覺,便不顧身邊所有人的勸阻,毅然決然生下李采兒 徐大榮雖然為人懦弱,但畢竟是個老實人,瞞著老婆偷偷幫采兒娘做些挑水砍柴的重活。但采兒娘已經對徐大榮死心,由愛生恨,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常常冷嘲熱諷,說自己的一生都毀在徐大榮手裡。 徐大榮自然說不過她。他也不惱,依然幫她挑水砍柴,這一幫就是十來年,直到徐大榮遇上天災…… 徐大榮死了,采兒娘滿腔恨意也沒了。誰知徐大榮這個沒用的貨竟生了個好兒子——徐子興。 短短幾年間,這個比自家女兒還小幾個月的孩子從一無所有,變成如今聞名鄉野的萬元戶,還有個大學生老師的女朋友! 采兒娘感懷身世,怨天尤人,心情長期抑鬱,終於得病——心肌絞痛。 因家中貧困,無錢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變,除了對女兒外,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滿恨意,尤其嫉妒徐大榮的兒子…… 同樣是人,為什麼他那麼會賺錢,吃香喝辣,生活美孜孜的,而自己…… 雖然采兒娘恨所有人,但她只會把恨意放在心裡,甚少表露出來,更別提付諸實踐。但沒想到女兒竟然認識那個人的兒子,還叫人家「徐老師」,說他是個好人。 采兒娘當然知道徐子興是個好人,但好人常常搞砸事情。如果當年徐大榮稍稍拿出一點勇氣,以采兒娘的貞烈性子,她的一生也不會如此悲慘…… 采兒娘從回憶中清醒,歎口氣說:「采兒,快吃飯吧,娘不該對你發火。」 看著女兒矮小的身體,采兒娘不由自主地又恨起老光棍,因為他的劣質基因才導致采兒成為侏儒。采兒娘害怕矮小的女兒在學校會被人欺負,直到女兒十二歲時才送她去上學。這就是采兒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才上小學四年級的緣故。 老光棍死後留下的錢,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來采兒娘憑著剪窗花的好手藝,靠幫人剪紙才勉強度日。家中雖有幾畝薄田,但她體弱多病,哪有力氣耕種。 徐大榮活著的時候,假借僱傭名義幫她;徐大榮死了,采兒娘只好把田租給別人。眼見家中一貧如洗,采兒娘才意識到得趕在自己死前幫女兒找戶好人家。 對方一定要愛采兒,不求大富大貴,但求飽暖。 李采兒吃過飯、上學去了,采兒娘收拾好碗筷,燒了些熱水打算先洗個澡,然後再找李喜婆商量這件事情。 采兒娘伸出雪白玉手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又丟了幾塊桂花香餅進浴桶,不一會兒,浴室裡熱騰騰水蒸氣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餅就是不花錢的好東西,可以當食物,還可以當成洗澡的香精。 雖然采兒娘已經三十三歲,但年齡並不妨礙她身為女人應有的愛美心。 一顆顆扣子解開,外套、毛衣一一脫去,裡面是件紅肚兜,肚兜上縫著游龍戲鳳圖,大紅喜字縫在胸口處。 「三十三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采兒娘喃喃自語,伸手輕輕解開褲腰,光溜溜得像個白泥鰍似的,一閃身鑽進浴桶,她蹲下身讓溫水慢慢浸濕紅肚兜,淺淺印出一對玉兔形狀。 采兒娘隔著肚兜揉了幾下,蒼白的臉上飛了幾抹紅暈。她半瞇起眼睛,享受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過手解開肚兜,肚兜濕答答地貼在美麗豐滿的身體上。 扯下令人不適的肚兜,采兒娘雙手托住微微翹挺的奶子,自傲地說:「你們是多麼美麗啊,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髒手都碰不到你們!」 的確如她所言,采兒娘的一對奶子真的相當完美,米粒大的乳頭,發脹的乳暈鮮艷欲滴,飽滿雪白的奶子是微微上翹的弧度,好美的奶子啊! 第七章采兒娘 采兒娘的手開始動了,不是自慰似的動作,純粹是保健按摩。采兒娘年輕時撿到一本書——《如何保養你的乳房》。 那是一本手抄本,顯然是私人收藏。采兒娘把它撿回來,從十四歲開始練習這套乳房保養操。一年後受此刺激,乳房長得飛快,蔚為壯觀,這就是采兒娘已經人老珠黃,卻擁有一對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翹酥乳的原因。 做完乳房保養操,采兒娘又把手伸進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兒娘很聰明,舉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雖然效果不如乳房明顯,但她的大屁股至少不會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難醫。 采兒娘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洗完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掩上門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鄉最紅的媒人,她跟采兒娘有些相似,也是一個寡婦帶著一個獨生女,可惜她的獨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燒死。女兒死後,李喜婆卻像沒事一樣繼續四處為人說媒,但比以前更為瘋狂。 有人說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瘋狂症。 一個星期七天頂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週一,正是李喜婆每週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這事,采兒娘自然也清楚。 村裡人捐建一棟小木屋給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簡單傢俱。 李喜婆住進來時沒說一聲謝謝。許多村民對她不滿,說李喜婆不會做人,但過了兩個月,凡是當初捐錢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筆錢。少的幾塊錢,多的十幾塊錢!李喜婆微笑著把這些錢挨家挨戶送去。 村裡人才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吶。 對這個堅強的女人,采兒娘是打心眼裡佩服。同樣是寡婦,李喜婆死了唯一的親人後,能重新站起來,借由自身努力,重新獲得人們的尊敬。 采兒娘自歎不如,如果李采兒出了事,采兒娘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嗎?」 采兒娘敲了敲院門,裡頭很快傳回聲音:「在在在,是采兒她娘吧,快進來。」 采兒娘推門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開屋門迎出。 「喲,采兒娘,這是什麼風把妹子你吹來了啊?」李喜婆捉住采兒娘的手仔細打量她兩眼。 「嘖嘖嘖,采兒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兒娘只在發間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幾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紅光滿面,想必又說成一樁親事了吧?」 「別干杵著,走,進屋說話。」兩個熟婦攜手進屋。 李喜婆快人快語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說了嘛,我是人老珠黃,你還年輕,趁著還有幾分姿色找個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來你已經想通,說吧,要什麼條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機關鎗似的把話說完,采兒娘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都老太婆了哪還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幫我閨女找門親事。」 「采兒?」李喜婆一愣,心想:你採兒娘長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不錯,找個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閨女比武大郎還矮三分,又黑又瘦,髒不啦嘰的,哪戶人家敢要啊?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嘴上卻說:「喲,這好啊,采兒那丫頭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歲零一個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適婚年齡。行,這事兒我李喜婆幫你做主,包你滿意,妹妹你想找戶什麼樣的親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先介紹男孩子跟我們家閨女認識,如果他們兩個合得來,咱也不在乎那點禮金,只要對方家裡能吃飽飯,略有富餘就可以了。關鍵是男孩子要愛我們家采兒,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銀山,我也不答應。」采兒娘鄭重地說。 李喜婆一張巧嘴能把死人說活,但一想到李采兒的身高就為難了,說道:「采兒娘,憑咱們的關係就不跟你說虛的。采兒她個兒不高,人長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戶好人家只怕有困難啊。」 采兒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兒不漂亮?咯咯咯……」一陣嬌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沒說錯話呀?你家閨女能叫漂亮嗎?比我死去的女兒都不如。 采兒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說:「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頓飯,吃了飯,你就明白了。」李喜婆一直催問,采兒娘就是不說,只說請她吃飯。 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癢難耐。她心想:難道你會仙術?能讓采兒那丫頭從自卑的醜小鴨變成驕傲的白天鵝? 兩人坐著聊了一下午,臨學校放學時間,雙雙牽手回到采兒家。 等了半個多小時不見李采兒回來,采兒娘急了,說道:「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她五點鐘就到家呀,怎麼今天五點半還沒回來?」 「是不是老師留她了?」 「應該不會,宋老師從來不拖堂的。」 「會不會是采兒跟她同學正路上玩,回來晚?」 「采兒這丫頭雖然個小,畢竟是十六歲的人,跟那些小娃娃們玩不來!」 兩個熟婦你問我答,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采兒回來,這下可把采兒娘急壞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說著出了門,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著她跑到學校,向敲鐘的老大爺打聽,人家說:你閨女一放學就走了。她們又跑去問采兒的同學,同學們說:采兒不是回家了嗎?於是兩人又急忙趕回家,家裡還是空無一人,但都六點半了,采兒會到哪去呢? 丟了閨女的采兒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說不然找宋老師問問,於是她們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思雅聽明來意,驚道:「李采兒不見了?」 「宋老師,你幫幫我吧。采兒這麼小,會不會是被壞人拐去了?」失魂落魄的采兒娘胡思亂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別慌,我讓子興去找找。」宋思雅正要出門,徐玉鳳回來了,一看屋裡有個女人又哭又鬧,問:「怎麼了?」 一問才發覺事情嚴重,幾個女人沒了主意,都說去找徐子興。 「采兒娘,你待在這裡先休息一下吧。」 采兒娘不聽勸,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兒不可,於是宋思雅、徐玉鳳只好把她帶上,李喜婆自然跟著。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來大棚,卻被李明理和衛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號棚。」 因為三百個大棚管理起來有點難度,為了不被攪亂,在建造當初就幫每個大棚編號。而五十八號大棚離村民居住地最遠、最偏僻,但那裡的光線最好。三百個大棚中,五十八號的菜長勢最好,有事沒事我就會去那裡溜溜。 采兒娘深一腳淺一腳地被大家攙著走,愈走咳得愈厲害,眾人苦勸她不聽,李明理和衛三子只好一人架著她一條胳膊,抬水似的抬著她走。 不一會兒大傢伙看到五十八號大棚,同時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幫蔬菜澆水。 「子興、子興,出事了、出事了!」隔著老遠,宋思雅大喊。 我吹著口哨打算澆完這桶水就回去吃晚飯,隱隱傳來宋思雅的聲音,我循著聲音源頭一看,只見宋思雅領著一大群人朝我揮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丟下水桶鑽出大棚,大聲道:「出什麼事了?」 迎面卻見一群女人跑過來,其中有個婦人突然尖叫一聲:「采兒!」然後她發瘋般的掙脫李明理和衛三子的手,朝我跑來。 采兒?看她面相,這個病病殃殃的婦人不會是李采兒的媽媽吧? 李采兒正吃力地提著比她半個身子還高的水桶走到我身邊,隨後一聲尖叫嚇得她手一鬆,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兒沒來得及傷心就被一個溫暖懷抱抱住。 「采兒,你想死媽媽了,你到哪去了?媽媽找你好半天了,嗚……」采兒娘抱著女兒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這個熟婦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兒見母親如此傷心,血濃於水,母女連心,也抱著母親哭起來。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問眾人怎麼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還好意思問?你說,把我的學生拐到這裡幹嘛?」說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氣道:「徐子興,僱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靜地看著這一切,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 「徐子興,你別給我裝傻。說吧,你為什麼要僱用李采兒?」思雅柳眉倒豎。 我拉住她的手柔聲道:「思雅,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思雅把手一甩,掙開,道:「我才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把人家女兒拐到這裡來,為什麼不先跟人家打聲招呼?害得這麼多人瞎擔心,特別是采兒娘,人家本來就有病在身,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嚇一跳,原來這病婦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聽我說啊……」 才說一半,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徐子興,你這個徐大榮的賤種,我打死你!」 風聲呼呼,有人襲擊我!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抓! 「啊!」一隻柔軟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婦痛呼一聲,左手捂著心口倒進我懷裡。軟玉溫香在懷,雖然香艷,我卻沒半點享受的心思。我沒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嗎?她怎麼臉色死白、額冒冷汗,痛苦地扭曲著臉? 「喂喂,你怎麼了?」我抱著她問,她卻痛得發不出聲來。 「不好了,娘發病了。徐老師,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絞痛發作了,嗚……」李采兒抱著我的一條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絞痛? 這是心臟病啊!一個不慎隨時會死人的。我連忙閉目運氣,丹田漸漸發熱,內氣愈轉愈快,然後蹲下身把采兒娘平放於地,用力撕了采兒娘的外衣。 「徐老師,你幹什麼?」李采兒猛撲過來,抱住我的左手,二話不說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聲,玉鳳和思雅連忙拉開李采兒。 「采兒,你誤會了。徐老師會氣功,他要發功幫你母親治病呢!」 李采兒早聽過徐老師會氣功的事,只因方才太過關心母親,方寸早已大亂,這時回過神來慚愧地說:「徐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吧。只要你救活媽媽,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從發功那刻起我沒停過,畢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沒空理會李采兒,撕開採兒娘的外衣後,我看到大紅的舊肚兜,正要撕,卻聽玉鳳喝道:「兩個大男人在這幹嘛?還不走開!」 李明理、衛三子尷尬地離開,兩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嗎?」 思雅把李采兒抱進懷裡,安慰道:「采兒,沒事的,徐老師的氣功很厲害,你媽媽一定會沒事。」 撕開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絕妙的一對大奶子,彷彿是雪白的大饅頭,顫顫巍巍地聳立於空氣中。無論玉鳳還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幾個女人的,都乳房沒有這對乳房完美。玉鳳雖擁有一對標準美乳,但論完美程度卻與采兒娘相去甚遠。眼前的女人長相不如思雅她們,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擁有一對極品乳房! 我在心裡鄙視自己,都什麼時候還想這種事,便沉心靜氣,思維沉浸在自然之中,運氣於掌,在她左乳下期門穴小心翼翼地灌輸內氣。若運氣得法,當解病人痛苦。 但心臟不比其他內臟,分外脆弱,運氣時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擁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這麼死了,豈不可惜? 足足一刻鐘我不停地輸入內氣,內氣化作軟手為心臟緩解痛苦。極品奶娘臉上的痛苦愈來愈輕、愈來愈緩,最後她終於展開眉頭,沉沉睡了過去。我伸手幫她把那對極品奶子掩回衣內,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沒話說。 極品奶娘暫時沒事。呃,收功後心情放鬆。我在心裡跟自己開個小玩笑:擁有一對極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兒的娘,所以可以簡稱她為——極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我,問:「怎麼樣?采兒娘沒事了吧?」 「沒事了,暫時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醫院醫治。」我擦了擦額上的汗。李采兒一聽媽媽沒事,緊繃的神經一鬆,趴在思雅的懷裡暈過去。 思雅大驚,搖著她的身體慌道:「采兒、采兒,你怎麼啦?別嚇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兒手腕測了測脈搏,說道:「她沒事,只是身體有些虛弱,睡一覺就沒事了。」 思雅橫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 玉鳳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誤會小興了,小興做事不會這麼沒分寸,是不是?」 玉鳳幫我說話,我趕緊接上:「是啊,李采兒下午放學跑到我這裡來,說是不想上學,想在我這裡打工,賺錢給她媽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輕鬆的活。她說這事跟她媽說過,還說她媽面子薄,不好意思親自來找我。我信以為真,於是就留……」 「她一個小女孩的話你也信啊?你真是頭笨牛!」思雅沒好氣道,口氣雖凶,不過臉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說她已經十六歲了嗎?比我還大幾個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沒話說了。 李明理、衛三子一聽,嚷道:「徐哥,你說啥?這小女娃娃已經十六歲了?不會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兒天生是個侏儒,身高永遠也長不高。十二歲以前采兒娘怕采兒被人欺負,不敢讓她出家門,采兒娘又是個悶悶的人,不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兒的實際歲數。我看村裡沒幾個人知道這事。」 原來是這樣!我抬頭看了看思雅,難怪她要我保密,原來是尊重人家的隱私權。思雅白我一眼,抱緊懷裡的李采兒。 不過采兒娘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徐子興,你這個徐大榮的賤種,我打死你!」 我父親是個老實人,在村裡人緣很好,從沒聽說他跟人家有過節。采兒娘看起來很恨我爸,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我正想著心事,玉鳳道:「小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兒她們母女這麼可憐,你就幫幫她們吧。」 思雅也說:「是啊,我這個老師做得失職,竟然不知道李采兒的母親身懷重病。子興,你一定要把她送到醫院治療。」 我徐子興強姦人家老婆,還誘姦朋友妻子,雖不是個好人,但也有一顆善良的心,不妨礙我做善事。我摸著采兒娘豐滿的大屁股,把她抱進懷裡說:「嗯,我現在把她送到鎮衛生所診治。」 一行人又急急趕回家牽出大黃牛,駕上牛車,把采兒娘放進牛車的被窩裡。玉鳳拿出一疊錢給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說:「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摻和什麼?好了,我一個人能照顧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說:「我沒什麼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說道。看著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糗事…… 「采兒娘打小跟我一塊長大,她跟我一樣命苦,我們感情好著呢!你就讓我去盡姐妹之誼吧。」李喜婆大義凜然,我卻知道她心裡有別的念頭。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車來。 我揮著鞭子正要趕大黃走,卻聽思雅道:「子興,等等。」 她跑到車邊遞上一包東西,說道:「你們晚飯都沒吃,帶上乾糧,別餓著了。」 思雅也會關心人了,我有點感動。她是城裡人,不如玉鳳會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顯然她試圖改變自己。我眼眶發熱,深情地說:「思雅,謝謝。」 思雅這回臉沒紅,反而大膽地抓住我的手說:「路不好,路上小心點,別趕太快,我等你回來,老公!」說完俏臉飛上紅霞,掙開我的手躲進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終於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裡一樂,揮鞭喝道:「駕!大黃,我們走囉。」 大黃撒開腳丫子,「哞」一聲叫,如飛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車顛簸,李喜婆卻心神不寧,當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樣,心裡大感不是滋味。以前被她當作潛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經初展身手。那三百個大棚足以證明這個男人非同凡響。 她哀歎一聲,如果那晚沒有那場大火。只怕現在是她們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著想著,李喜婆渾身一熱,聞著身邊男人的氣息,她總是不自覺地會動情。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剋星啊!李喜婆躺進被窩,髮絲觸著男人的背,感覺是那麼安全,只有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多年來古井不波的春心才會微微撩動。 春天的夜晚微帶一絲寒氣,雖然有些冷,卻冷卻不了我火熱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過的女人,得不到的永遠那麼吸引人。 我身後的兩個都是極品女人,一個是極品奶娘,一個是極品媒婆,兩個都是寡婦,她們會跟我產生什麼曖昧的交集呢? 寂靜的夜晚,大黃牛僅憑微弱月光趕路,車輪撞擊得石頭啪帕作響;大黃現在是頭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馬了。 李喜婆內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個吊桶打水。耳邊風聲呼呼,喜婆的心卻是火熱,張了張嘴,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口邊又嚥回去。一路上出現幾次這種情況,當她鼓起勇氣準備表白時,卻聽我「吁」的一聲,牛車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歎:「唉,這路怎這麼短啊。」 我把大黃拴在衛生所門前一棵樹上,從車上抱下采兒娘,說道:「走,進去。」 聽到男人的呼喚,李喜婆大喜,說道:「嗯!」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輕少女時代,那怦怦跳的心肝裡甜孜孜的。 推開衛生所的門,迎面而來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買的早餐的小護士嗎? 「嗨,真巧。」我笑咪咪地向她打聲招呼。 小護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兒娘,聽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頭一看尖叫一聲:「啊……色狼啊!」抱頭鼠竄,逃進門診室。 「哪裡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閃,從門診室裡跑出一個老頭,手掌高高舉起,待看清來人,掌刀揮不下來了,說道:「怎麼是小徐?」 小護士躲在華老身後戰戰兢兢說:「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鬧!」華老朝小護士罵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為我曾對小護士做過什麼壞事。 我哭笑不得,對華老說:「華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說別的?」 華老也很尷尬,扯了小護士兩把,將我們領進急診室。庸醫看病一般會這麼問:「病人怎麼了?」但真正有本事的醫生是勿需多問的。 我把采兒娘放在床上,說道:「華老您給看看吧。」 華老也不說話,搭上采兒娘手腕,閉目切脈才不過十來秒鐘,華老睜開眼說:「心肌梗塞。」 「華老醫術通神,果然是國手。」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記馬屁。 華老臉上卻無一絲血色,皺眉道:「再晚幾天送來,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我訝道:「這麼嚴重?」 「何止嚴重?這是病入膏肓之症!」華老拈鬚不語,閉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擾他,轉頭看見小護士正魂不守舍地想著什麼。小護士心有所感,抬頭瞥見我看她,驀地面上一紅,轉過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 李喜婆將我們的表情、動作一一看在眼裡,心裡像打翻醋罈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覺翹起。我心想:難道她把那個玩笑當真了? 「我治不好!」華老驀然開口。 我聽了心中一涼,問道:「華老,您醫術這麼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豈不是……」 「病人長久以來心事積鬱於胸,久之則成心病,她又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導致身體虛弱、病情加重,單純中醫或西醫是治不好她的。」華老拈鬚道。 「那……縣醫院能治好嗎?」我沒華老那麼淡然,挺緊張。 「試試吧,也許能。事不宜遲,馬上動身,我跟你一塊去。」 我對李喜婆道:「喜婆,你在這裡看著,我打通電話叫輛車來。」鎮衛生所沒有救護車,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幫忙派警車。現在時間緊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電話給范叔。 小護士見我衝到自己面前,嚇了一跳,雙手抱胸蹲在牆角,嚇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過來……」 我哪還有心思理她,拿起電話撥拉幾圈,嘟了幾聲後響起一聲暴喝:「哪個兔崽子,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啊?」 范偉一天一夜沒睡,好不容易找個機會睡覺,當他睡得正香的時候,電話鈴猛響,他拿起電話怒氣沖沖吼了一句。 一連幾天陪著那個噁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說話總冒些鳥語,什麼「YES」、「NO」、「THANKYOU」之類的。靠,又不是不會說漢語,冒充什麼老外?范偉看他不順眼,又不能得罪財神爺,所以酒喝得很鬱悶。 「范叔,是我啊,小興。我有急事找你幫忙,宋思雅她一個學生的母親得了心肌梗塞,得馬上送縣醫院治療,能派輛車到鎮衛生所,送我們去縣醫院嗎?」 「小興啊,我說……哦,好、好,救人要緊,我這就幫你們派車,五分鐘後給你電話。」 范偉掛了電話,往派出所撥電話:「喂?是小李嗎?……什麼?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誰?……鬼丫頭,沒事裝男人聲音來騙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說,徐子興現在在衛生所,你馬上開輛警車送他們去縣醫院……嗯……快去衛生所……」 范偉又來通電話說警車很快就到,而且開車的還是警花朱倩! 「嗚!嗚!」剌耳的警笛聲劃破寂寞的夜晚,由遠而近。我抱著采兒娘站在路邊等候多時,小護士、華老、李喜婆站在我身邊焦急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來啦!來啦!」小護士歡呼一聲,雀躍不已。 天色已濃,漆黑如墨,黑暗中兩條燈柱劃破黑暗衝到我們面前。警車「吱」一聲,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車上跳下一個曼妙人影,朝我們大喊:「徐子興,你怎麼了?」 車燈沒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該不會以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沒事!」我飛快走到她身邊,道:「快把後車門打開,救人要緊啊!」 朱倩接了范所長的電話,以為是徐子興那個小壞蛋出事,她便駕駛警車像瘋了似的開過來,誰知徐子興這混球還好端端站著,惡聲惡氣的語氣把朱倩氣壞了。 警花一擺臉:「既然是這樣,那快走吧。」板起臉坐回駕駛座。 華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對小護士說:「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衛生所值班,記得把大門鎖起來,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護士躲躲閃閃地道:「哦!」然後瞪我一眼,跑進衛生所。 第八章車震? 李喜婆跟著上車和我一塊坐後座,華老坐到前座,與朱倩並排。 朱倩一踩油門,警車轟一聲衝進黑暗中。 朱倩板著臉只顧開車,把車開得飛快;雖說我擔心采兒娘的病情,但她這樣瘋狂,萬一出事把大家都賠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說道:「朱倩,這路不穩,開慢點。」 朱倩沒好氣地頂了一句:「你是司機還我是司機?有本事你來開!哼!」 乖乖,這小丫頭還在生我的氣,自從把她一個人扔在山上後,這漂亮警花將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癟;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華老卻道:「唔,看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興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華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歡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華老,誰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說:「哼,那當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現在還是保釋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這話說的擺明是反話,還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個人。 我沒接口,好男不跟女鬥。 「我老人家先睡會兒,哎喲,老囉,不行囉,這麼一折騰,腰酸背疼、腿抽筋……」華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閉目養神。 「行!麻煩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我說。 華老點過頭後,車廂裡只剩下汽車轟鳴聲,一時間相當安靜。 後座是標準的兩人座,我穩穩坐在中間,左邊是昏睡的采兒娘,右邊是李喜婆,一下子三個人進來就有點擠了。尤其是我塊頭頗大,一個人佔了一個座位的空間。左右兩個女人用她們溫軟身體擠著我,成熟女人的風韻令人沉醉不已。 采兒娘偏瘦,但有一對極品玉乳以及纖瘦小腰。我抱她這麼久,哪都摸過了。這時隨著警車顛簸,采兒娘的身子隨時都有碰撞到車壁的危險。我伸出左手攬住她腰身,讓她的頭靠著我的左肩,堅挺、聳立的一對玉兔狠狠地頂在我腰腹間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燒火燎的。 最近幾天我夜夜春宵,慾望正如烈火般強烈,稍經刺激便露出醜態。好在車內昏暗看不出來,但愈是壓抑慾望,慾望來得更是強烈。 我已經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兒娘的右乳,輕輕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兒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沒關係吧? 我膽子逐漸變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兒娘的右乳被我揉得發熱。雖然挺享受,但還是略感遺憾,隔著一層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著臉聚精會神地開車;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想些什麼。 兩女都沒注意到我。 我大鬆一口氣,準備實施更為邪惡的計劃。去縣城最少要開一個小時的車,漫漫長夜豈能虛度? 我嚥了嚥口水,嘴唇發乾,慾火卻有攀高趨勢。 我大手偷偷地從采兒娘腰下衣擺處伸進去。哇,這皮膚好滑啊。采兒娘真的是三十多歲的人嗎?她怎麼可能有這麼嫩滑的皮膚?連玉鳳也要略遜她一籌。 采兒娘的腹部柔軟、滑膩,可惜有些贅肉,好在她皮膚夠好,那贅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錯。但這不是我的最終目的,自從看到采兒娘的一對極品玉乳後,我就惦記它們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終於……終於又摸到它們了。 櫻桃?水蜜桃?不,這都不足以形容它們的美妙,此時已經不能用任何言語形容其中滋味。這種感覺太妙了,感覺像在飛,所觸之物彈性十足,我的喉結上下不停地滾動;哦,這奶子太誘人了,我差點把持不住。 側了側身,又抱緊采兒娘,將勃起的肉棒頂在采兒娘兩腿間。小車顛簸,我們的身子也隨之跳動,那感覺就像跟人做愛,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對象有別,一個是女人大腿,一個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癢的感覺實在難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慾望更是久久不得發洩,脹得臉色發紅。 大手又摸到采兒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著衣褲安慰我那顆欲求不滿的心。心想:這女人如果再年輕十幾歲,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不知是哪個男人有這等好福氣,竟然能娶到這個尤物為妻! 我強烈嫉妒著破采兒娘處子之身的男人。 正當我自得其樂時,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隻溫軟的手握住,嚇得我幾乎要驚叫出聲,驚訝地望著那隻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張了張嘴,想喝叱她,還是沒出聲。這怎麼說呢?難道要當著朱倩的面,對李喜婆說:「請把你的手拿開!」 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會敗壞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體語言勸說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從我的肉棒上拿開。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強地看著我,水汪汪的桃花眼裡隱隱地燃燒慾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寫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寫:「什麼啊?」 「少裝蒜,徐子興,你這個小色鬼,連采兒娘都不放過!」李喜婆寫道,同時臉上醋意盎然。 唉,這女人。 八歲那年我人小不懂事,當著許多人的面前說,長大要娶李喜婆母女為妻。那不過是玩笑話,也曾被全村人傳得沸沸揚揚,但自從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兒慘死在火災之中後,便再沒有人提起。 我看著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過頭去。於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筆寫:「當年的玩笑話,你怎麼當真了?」 李喜婆沒轉過頭來,卻寫:「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這些年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真的當真啦?」我寫道。 「廢話!你說過的,你長大了要娶我。現在你長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李喜婆寫。 「現在在車上,怎麼要你啊?」我寫。 「小色鬼,你打小就壞死了,動動歪腦筋唄。」李喜婆嬌嗔似的寫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又寫道:「李嬸,你愛我嗎?」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著車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兒衛英,如今這世界上只剩她一個人,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寫道:「小色鬼,我愛你!」 我被她感動了。一個快四十歲的人說愛上一個十六歲的毛頭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氣承認啊!是男人就不該讓每一個愛自己的人傷心。 心裡慾火陡竄,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嬸兩腿之間,隔著褲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輕「嗯」一聲,玉臉飛上紅雲,拋了個媚眼給我,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 李喜婆不比采兒娘,采兒娘昏迷了,一動也不動任我摸,雖然感覺不錯,但不夠銷魂。李喜婆則不一樣,她主動回應,更兼以眼神誘惑我,摸得她爽時,她的玉臉上會露出享受模樣,小口輕張、香舌微吐,吐氣如蘭,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這熟婦勾死人不償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沒注意時,湊到李喜婆耳邊輕聲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臉色更為紅潤,白眼一飛似不願意,但我實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發洩一次慾望,以口型說:李嬸,我忍不住了,快點。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終於羞澀地點頭。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興,我想枕著你睡一會兒,行嗎?」李喜婆突然開口說。 我大喜,臉上假裝應道:「哦,李嬸,你困啦?沒關係,枕著我的大腿睡會兒吧,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沒事,采兒娘是我十幾年的好姐妹,照顧她是應該的。」李喜婆斜倒身子,頭枕在我兩腿間。 我看了看朱倩,她還是沒什麼反應,遂安下心來準備行動…… 朱倩雖然在開車,但不知怎麼的這顆心七上八下,不時偷瞄頭頂上的後視鏡。她早就發現徐子興跟那個姓李的婦女眉來眼去。朱倩大氣,暗罵:那女人真不要臉,勾引徐子興,也不看年紀兩人相差至少有二十歲。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朱倩嘴上不罵人,心裡早罵翻了天。 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臉到躺在徐子興身上睡覺,朱倩決定事後要向宋思雅告狀! 朱倩心裡又急又氣,不過她思想單純,不懂兒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後座的兩個男女正在進行一場車內激情…… 路漸漸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後視鏡,全神貫注地開車。 李喜婆將一件大衣披在我們身前,蓋住我們的身體,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飾下,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隨著車子搖晃,我愈來愈受不了,肉棒直挺挺的。李喜婆豐滿臀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我的肉棒慢慢直立起來,不偏不倚一下子頂在李喜婆的蜜穴處。 「啊。」李喜婆冷不防輕叫一聲。 「怎麼啦?」前面的朱倩問。 「沒啥事,剛才顛簸一下,嚇得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假裝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側身將屁股移開,誰知正好經過一個彎道,朱倩猛地剎車,李喜婆在強大的慣性作用下向前一衝,「砰」的一聲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剎那李喜婆的下身脫離我的肉棒,但緊接著剎車結束,李喜婆又慣性後倒,下身又猛地坐到我的肉棒上一壓到底,我的肉棒隔著褲子剌進她兩腿間。 肉棒不聽我的控制,插入李喜婆的大屁股溝深處後變得更加硬挺,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應,只要你不是陽萎,任誰也忍受不了。 車子一路行駛,左顛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車子搖晃,李喜婆跟著搖晃,我的肉棒也跟著在李喜婆的屁股溝裡搖晃;車子遇到前面有車或紅燈,立即剎車,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慣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傾。 這女人真是瘋狂啊,僅僅因為小時候的一句玩笑話,她就要獻身給我。 說心裡話,李喜婆的長相真的不如玉鳳,但在村裡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婦。我又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美婦送上門來豈能坐著乾瞪眼。人家都這麼主動了,我豈能不表示一下? 我將手放在她的小腰處輕輕替她按摩,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輕輕摩擦,滿腦子都是她纖細的腰與清香的頭髮。 披在我們身上的是一件寬大綠色棉大衣,這種大衣是警察專用配備,所以相當寬大,大衣展開披在後座上,整個後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車還未配備空調,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車還是很冷,所以我並不擔心朱倩會疑心。 也許是因為當著朱倩的面與人偷情而提心吊膽,也許是偷偷摸摸幹壞事的刺激,總之我很「性」奮,「性」奮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著李喜婆的脖子,經過一番唇舌並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殘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這種刺激,身體像水蛇般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上下挺擺。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撫摸乳房,一手撫摸被黑色絲襪包住的陰部、臀部、雙腿,來回撫摸徐娘半老的美妙肉體。 她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蠻腰以及濃密的陰毛,無一不挑起我強烈的性慾。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將她的棉布褲脫到小腿上,然後撫摸她大腿內側軟肉,再慢慢往大腿盡頭前進。我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蜜穴核,她也輕輕震動一下,再輕輕地往下壓,她的反應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這時才發現喜婆已經濕透。喜婆的銷魂寶穴不知何時竟變成水簾洞,膩滑潺潺的淫水沾濕整個陰戶,淫水已經汩汩浸濕內褲,烏黑濃密的陰毛正貼在薄薄的內褲上。 好一個成熟多水的艷婦啊! 「這些年來真苦了你,很想要我肏你了吧?」我貼在她耳朵上低聲說。 李喜婆沒有回話,她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驀然伸出誘人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情慾如火! 這蕩婦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絲襪內,落在小穴四周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又撫弄微凸的陰核,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潮水般飛流直下三千尺,櫻唇欲啟又合,嚇得我以為她要呻吟出來,趕緊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嚨裡傳來壓抑的「唔唔」聲…… 華老和采兒娘都睡著了,今夜沒有月亮,路邊也不見路燈,車內伸手不見五指,天地間像是只剩下汽車的轟鳴聲。 這時我又悄悄將手移到喜婆背後解開她的內衣,然後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輕輕轉捏她的兩顆乳頭,再用力柔捏整只乳房。我一隻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隻手則隔著她的內褲輕佻她的G點。 她興奮地壓抑呻吟卻不敢發出聲來。 這樣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動美軀,顯然動情不已。眼看時機已到,我不再猶豫,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將自己的巨大肉棒放在她的小蜜穴上搓動,然後抬起她動人的雙腿輕輕一分……肉棒破關而入,李喜婆興奮大吼,好在及時摀住小嘴才沒弄出太大的聲音。 前排開車的朱倩聽到異響正要回頭,卻見前方兩道燈光急速而來。前方有車駛來,朱倩不敢分心,再次專注地開車。 我將朱倩的細微動作看在眼裡,心中暗呼「好險」,但慾望如海一樣襲來,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時李喜婆已渾然忘我。 我將她的兩瓣屁股肉用力掰開,讓小穴張得更開,接著又慢慢將肉棒插入到蜜穴深處,猛力一挺,李喜婆又興奮的「唔唔」呻吟,肉棒已全部沒入她的美穴當中,全根插入。 兩人的姿勢正好用上「老漢推車」。 我用力抽插肉棒,粗大肉棒在李喜婆已被淫水滋潤的小穴中如入無人之境,巨大肉棒塞得小蜜穴滿滿,抽插更是棍棍見底,插得艷麗的李喜婆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結婚當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實在是因為她性慾過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搾乾最後一滴精液,最後脫陽而死。 好在這事沒像采兒娘那樣宣揚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鄉的風評還不錯,卻因為太在乎聲譽,二十年來她小心做人,連在家手淫這種事都沒干過。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慾火,此刻終於被一根夢想中又燙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插入,全身舒服無比,徹底暴露出她淫蕩本性,不顧羞恥、舒爽得微微呻吟浪叫。 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抓住車頂扶手,雙腳微微張開,肥臀拚命上下扭挺,迎合肉棒的抽送。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暢得忘了自我,小穴又深又緊地套住肉棒,浪聲滋滋、滿車春色…… 我的手也緊摟她翹美豐臀,挺動巨棒用力衝刺、頂撞她的蜜穴,粗壯的巨大陽具在她的小穴中快速進出,碩大龜頭肉冠磨刮穴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泵似的將小穴中湧出的淫水抽出,晶亮淫水順著肥臀股溝滴落在還穿著褲子的小腿上。 強烈的刺激令她瘋狂,緊握著車頂扶手,狂野地挺動下身迎合我的抽插。黑暗中只見李喜婆雙手緊握成拳,正在極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李喜婆明白叫出聲對誰都沒好處。試想,如果朱倩發現我們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聲譽的個性,只怕會羞憤地投河自盡。 二十年來李喜婆何曾享受過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媚眼微閉,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深,脹紅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肉棒碰觸G點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紅著臉扭動肥臀,我姦淫她的肉體,次次深進深出、用力撞擊她的小穴。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臉上扭曲的表情中帶著激情、興奮、迷亂、狂野…… 隨著身體上下的動作,迷人雙乳也上下晃動,一路上朱倩無數次剎車,反反復復,李喜婆也跟著反反覆覆地被折騰,我真擔心她會不小心大叫出聲來。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體也因為肉體撞擊呈現有規律的扭動,帶動她那對美麗乳房上下左右來回擺動,好爽啊…… 漸漸地我加大動作,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用力向後拉,一隻手從衣服下面抓緊她飽滿的奶子,臀部向前使勁頂,用力朝子宮深處插進去。肉穴在我強有力的攻擊下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的肉棒;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這種既刺激又提心吊膽、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愈來愈興奮,動作逐漸加快,喜婆的豐滿肉體被我肏得上下震動,雙乳也上下彈跳;她雙眼緊閉,滿臉通紅,一副極爽的享受模樣。 三十分鐘後,我快到達高潮了,飛快地抽送,說道:「李嬸……我要射……射了……」 李喜婆感覺肉穴中的巨大肉棒射出一股熱流,嚇得她以極輕聲音叫道:「不要……射……嗯……哦……不能射在……裡面……啊……」 同一時間,李喜婆也在劇烈的性刺激下,肉穴中汩汩流出愛液,她極力小聲呻吟……終於在極輕微的叫床聲中達到高潮…… 兩人還來不及繼續溫存,朱倩突然開口道:「徐子興,你怎麼又擦上次那種藥了?難聞死了!」她憤憤地打開車窗透氣。 我一愣,擦藥?誰擦藥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鳳在警局囚禁室裡做愛時被朱倩撞破,當時我騙她那氣味是我家祖傳傷藥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還記得。 我偷偷發笑,樂開了花,說道:「哦,今天在田地幹活時,不小心弄傷腳,有點瘀青就擦了些藥。」 朱倩沒好氣道:「哼,下次擦藥前,先跟我說一聲!」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專心開車,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乾淨,也幫我清理一下,未了還狠狠地在我大腿軟肉上掐了一記,痛得我報復似的也在她下身同一部位掐了一把,還揉了兩下,她羞惱地拍開我的手。 這一折騰,時間過得飛快,縣城已經遙遙在望。 華老也醒來,道:「這麼快就到啦?」 我道:「多虧了朱警官啊。」 華老拂鬚點頭道:「不錯不錯,小朱同志開車的技術不錯。」 朱倩對華老甜甜一笑,接著「嘎吱」一個漂亮的甩尾,這輛警車帥氣地停在縣醫院門口。 縣醫院大樓高六層,氣派宏偉。 打開車門,我橫抱著采兒娘鑽出車,華老去聯繫醫生了。 走進醫院,我們坐在長長板凳上等華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緊挨著我坐下,輕哼出聲站在一邊,扭頭看向別處,眼不見為淨! 才過一會兒,華老從一門房間鑽出來對我們說:「快把病人抱進來吧。」 我連忙跟進。這間急診室裡已經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間有張病床,我輕輕地將采兒娘放下。 接著醫生把我們轟出去,華老說:「她的病很重,我們要會診,沒幾個小時是得不出結果的。」 折騰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兩個女人臉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對她們說:「先在這坐會兒,我去買點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關門了,就別麻煩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來,你們先坐會兒!」我微微一笑,拍拍裝錢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聲,沒說話,坐下閉目養神。隨著她的動作,胸前乳房把警服繃得緊緊的,完美弧度引誘人的慾望。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嚥了嚥口水,慌忙離開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裡歎口氣;看人家不理她,也閉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睜開眼,看著我離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爾只有一、兩盞昏黃路燈;我沿街尋找店舖。 春水縣城只是小城,全城不過三條街。醫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時縣政府大院也在這條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裡有一幢縣政府大樓,高八層,是我們縣第一高樓,大樓後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務員以及他們的家屬就住在這裡。 我的死敵張天森一家就住在這兒。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氣溫頗低,店舖都關上門。我正走著,忽然發現前面路燈下好像有人。走近幾步才看清是個女人,穿件單薄睡衣,手抱腳、頭埋在兩腿間,身子一聳一聳,隱隱約約還有哭聲。 側面看她兩肩瘦窄、腰部纖細、臀部卻不小。由於是蹲著,屁股更顯偉大。深更半夜一個女人穿著睡衣在街邊哭泣,雖然看不出相貌,但憑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嗎?還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歎,如果我是個流氓、壞蛋該有多好啊。 流氓、壞蛋遇上這種情況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嘿嘿…… 看她這樣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剛從家裡跑出來。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是我?不過我路過她身邊時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個女孩子在外頭很危險!還是早點回家吧!」 女人抬起頭,披頭散髮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頭埋進膝蓋繼續哭,卻不知側邊領口走光,露出雪白乳房……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7 第七集 【簡介】 一個晚上能發生多少事? 徐子興搭救自暴自棄的縣長夫人趙如芸,得知張天森的惡形惡狀,又連忙解救慘遭獸父魔爪的張麗婕,並藉機取走縣長的「犯罪證據」。 張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維護徐子興才僥倖脫過一劫。 采兒娘需要龐大醫藥費出國治病,但她卻脅迫徐子興必須娶采兒,一圓她的宿願。 他除了想母女雙收,也對不停發出求歡電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樁牽涉到國際外交的陰謀正籠罩而來,大棚蔬菜的種植岌岌可危! 第一章美少婦的瘋狂 此刻已是凌晨時分,露水頗重,地面上滿是濕濕的痕跡,女人瑟縮著單薄身子,垂頭蹲在路邊。 她有一頭秀髮,柔順地披在肩上,劉海遮住半張臉,看不清容貌。即便如此,從她曼妙身材、白皙肌膚,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一名生長在良好生活環境的女人。 深紅色的睡裙雖然好看,但不保暖,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對嫩藕似的胳膊,以及白花花的半截雙腿。 在這種黑夜裡,哭泣女子的身體白得耀眼,也更加勾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氣,將神智從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乳溝拉回來。 「姑娘,外頭露水重,你又穿得這麼單薄,生病就不好了。」 女人依然不理不睬,只顧自己嚶嚶低泣。又勸了幾句,女人還是不語。 我微微生氣,自我解嘲地罵了一句:「多管閒事多吃屁!」 施施然離開。臨走時又瞄了她的乳溝一眼。 走了兩條街還是沒看見哪家店舖開門,正無奈,卻看到不遠處霧氣騰騰、燈光微微,竟然是間包子鋪。 我大喜,走過去問:「包子怎麼賣?」 正忙碌的中年老闆娘很客氣說:「對不起,這位同志,我們的包子才剛下鍋,您得等幾分鐘才行!」 老闆娘面目和善,言語得體,看起來很會做生意。 「沒關係,不就幾分鐘嘛,我可以等。」 「來來來,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 老闆娘客氣地端出一張小凳子。我客氣地接過,坐下跟老闆娘拉家常。 這時店外走來幾個人,吵吵鬧鬧的。領頭的一個傢伙歪斜地戴頂綠色舊布軍帽,穿著一身草綠軍衣,腳下一雙解放鞋,邋遢骯髒。 這群人流里流氣,一看到包子鋪老闆娘,遠遠叫道:「哎喲,老闆娘今晚興致不錯嘛!私會小情人啊?不怕我們跟老闆告狀啊!」 我冷眼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小痞子面黃肌瘦跟竹竿似的,一陣風都能吹倒。 我估計十招以內就能擺平他們,重重「哼」了一聲。 老闆娘看苗頭不對,忙拉住我的手臂,輕聲說:「同志,雙拳難敵四手,這些人都是縣裡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又「哼」了一聲,坐回去。 小痞子們走到包子鋪,領頭戴綠軍帽的扔出一張兩元鈔票,道:「老闆娘,給我們來四十個包子,快點。」 恰好,此時包子也出籠了。 老闆娘拿出紙包了四十個肉包子給他們,領頭戴綠軍帽的各分給手下八個。 「他娘的,這包子是人吃的嗎?」 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傢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溫香的大包子滾到一邊,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說的,找們張記包子鋪在作水縣城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 老闆娘微笑以答,似乎一點都不生氣。 「老字號?我呸,老子吃不慣,走!」 長毛一招呼,小痞子們喳呼一聲就想離開。 老闆娘追出去拉住長毛,道:「長毛哥,還沒給錢呢。」 長毛給綠軍帽使了個眼色,綠軍帽會意,對老闆娘說:「我說,老闆娘,長毛剛才吃壞肚子,我們沒要你出醫藥費已經是給你面子。讓你賠幾個包子是便宜你,別給臉不要臉!」 綠軍帽伸出色手在老闆娘的臉上猥褻地摸了一把。 老闆娘臊得臉一紅,卻羞不得、怒不得。 我義憤填膺,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過去推了一把,綠軍帽吃力不住,往後一個踉蹌。 「買東西付帳,是天經地義,我勸你們馬上給錢,不然叫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長毛看剛才坐在一邊吃癟的傻子站出來,「唰」一聲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揮了揮,道:「哪來的傻小子?還冒充大俠,想見義勇為還是怎麼著啊?」 一群人也紛紛拿出傢伙,有刀有棍,威脅說:「小子,少管閒事,不然哥們兒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 突然伸手,一掌將拿刀的長毛打得倒飛出去。 長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來。 眾痞子見我動手,操起刀棍朝我襲來。 「干,兄弟們,打死他!」 「砍他媽的!」 我練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過來,我伸手一架,「喀嚓」一聲手沒事,棍子卻斷了。那小痞子一愣,冷不防被我一腳踹翻在地,接著綠軍帽手上的軍棍帶起呼呼風聲砸我的後腦勺,這招狠,要是砸實會被打成半身癱瘓。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對這小子我更不客氣,扭住他手腕,順勢一帶,軍棍沒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個七葷八素。 餘下兩個一看,單是己方就躺下三個,見勢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還快。 長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兩個同伴跑了,大罵:「明子、雷子,我干你媽的……哎喲,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我走過去一腳踩在長毛那馬臉上,笑著說:「你要干誰媽啊?」 長毛臉被踩,哪裡說得出話,只能哼哼不已。 這時被我踹了一腳的傢伙,爬起來跪在我腳下,哭道:「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平時也沒幹什麼壞事,頂多就騙吃騙喝而已。」 我訓了他們一頓,又說:「把錢付了,就放過你們。」 三人哭喪著臉道:「大哥,我們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現在早就兩手空空、身無分文了。不然我們也不會來訛詐……」 老闆娘剛才被嚇壞,見我一個人把幾個痞子都擺平,這才出來。一聽便說:「算了,算我倒霉。包子錢我不要了,只要你們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意就謝天謝地。」 三個痞子又是磕頭、又是下跪,鬧了一會兒,灰溜溜地跑得不見蹤影。 長毛跑了兩條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他對綠軍帽說:「軍子,歇會兒吧,那人不會追來了。」 其餘兩人也一屁股坐下。 軍子直嚷:「媽呀,這小子是什麼人?下手真重,我這手到現在還一陣痛呢。」 剛子捂著肚子說:「是啊!這是哪路神仙過路啊?以前都沒見過這人!」 長毛卻道:「娘的,明子、雷子這兩個混蛋竟然不顧兄弟義氣落跑,等見著他們,我非剝他們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這兩個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會兒找到他們,非剝了他們的皮。」 三個人吹了一頓,過了一會兒,就聽有人叫:「長毛哥,看看兄弟給您帶什麼好東西來了?走……小娘皮……快給我走……」 長毛回頭一看,卻見明子、雷子拖著只穿著睡裙的女人從另一條街拐進來。 女人被雷子搗住嘴,拚命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 長毛三人飛快地爬起來,衝過去先給明子、雷子幾拳幾腳,大罵他們沒義氣。 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邊的女人吸走,只見她皮膺水嫩,臉蛋很漂亮,就是奶子小了點。 「干,你們兩個混蛋哪裡找來這麼好的貨色?」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兒倆對不起兄弟們,在路上著到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來給兄弟們陪罪。」 長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見這女人長得漂亮不說,身材、皮膚皆是上乘,個個眼冒淫光,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嗚嗚叫著,淚流滿面,把漂亮臉蛋弄得髒兮兮。 這五個小痞子才不管什麼情調不情調,照樣上下其手。 長毛忍不住,大手一揮,道:「走,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眾人淫笑應「是」。 女人知道這一去就是下地獄,趁他們不備,猛地發力,掙開嘴上的手,高喊一聲:「救命啊……嗚嗚……」 長毛一巴掌把她扇暈,怒道:「干,老子有讓你叫嗎?走,帶回去讓她好好給兄弟們叫一回!」 眾人一陣狂笑,拔腿正要離開,猛聽身後一聲巨吼:「放開她!」 眾人回頭一看,媽啊!正是剛才把他們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驚弓之鳥,嚇得手一縮,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兵,長毛三人這次也學乖,不一會兒,五個人跑得不見蹤影。 我買了包子、油條、豆漿正要走回醫院,才出兩條街就看到剛才那群小痞子對一個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才放過他們,他們又想禍害女人。 我大吼一聲想再揍他們一頓,沒想到這群沒膽的龜孫子竟然跑了。我搖頭罵了句:「算你們走運。」 那個女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我走過去一看。咦?她不就是剛才蹲在街邊哭的女人嗎?伸手探了探她鼻息,還好只是暈了過去;將她抱到懷裡,準備為她掐掐人中,手伸到她嘴邊就停住不動了! 美……美女!懷中的佳人長得好標緻,雖然看起來有些年紀,但彎彎的柳葉眉、小巧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每個部位看起來都是標緻得惹人憐愛,嬌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奶子倒是挺吻合。五官不出眾卻有極為協調的美感,搭配在這張臉上更顯嫵媚。 她的腰有點粗,睡衣早已破爛不堪,露出腹部大片雪白肌膚,肚子上一條頗為明顯的妊娠紋稍稍影響這分美感。如果沒有妊娠紋就完美了。 哪個男人走大運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 美少婦衣衫凌亂、披頭散髮,臉上淚痕四溢,把標緻小臉塗得慘兮兮的,全身也沾滿泥土。我忍住衝動,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 美少婦「嗯」了一聲,悠悠醒來道:「流氓,我跟你拚了!」 美少婦突然伸手打我,被我抓在手裡。 「喂,你先看看我是誰,再打不遲。」 美少婦仔細一看,輕呼道:「咦?怎麼是你?」 又打量四周,發現她還在原地,卻沒看到那五個小痞子。 「是你救了我嗎?」 美少婦幽幽道。 「這回你清醒了吧?」 美少婦點頭,接著又搖頭,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哭喊道:「你幹嘛救我?你幹嘛救我?你幹嘛不讓我被人糟蹋?」 我傻了,天底下還有這種事。 我捉住她的柔軟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你才瘋了!我一個人蹲在街邊就是在等色狼糟蹋我。我恨他、我恨他,我要報復他,我要讓他戴綠帽……咯咯咯……我就是要報復他……」 美少婦神色瘋狂,顯然受過巨大的精神打擊,接近半瘋。我伸手一按她頸動脈,美少婦來不及哼聲,又昏迷過去。 唉,又是一個可憐人。看來是美少婦的老公不忠被發現,然後她離開家,竟然發瘋想糟蹋自己來報復男人。這女人真夠傻的,這樣只會傷害自己,最終吃苦頭的還不是自己?人長得漂亮,沒想到卻是波大無腦,花瓶一個! 哦不,應該說是波小無腦,她那裡明明就是飛機場嘛! 瘋狂的女人沒有理智可言,這點我最清楚不過。比如張翠花這淫婦,她在床上被我搞到瘋狂時,理智全失,什麼動作都敢做…… 抬頭看看天色,差不多四點,出來一個小時了,李喜婆她們一定等得著急。 我本想把標緻的美少婦送到公安局,不過時間上可能來不及,於是我把她抱起來往醫院走。美少婦骨架小,身材也嬌小,體重自然很輕。 我一手托著美少婦的背,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她斜靠在我肩上,小巧乳房緊緊擠壓我。抱這女人的感覺很美妙,她跟玉鳳不同,玉鳳豐滿高大,奶大、屁股大;這個女人哪裡都小,臉小、手小、奶子也小。 感覺上她像個洋娃娃。輕輕一碰都怕碰壞她。 「嗯……」 美少婦悠悠醒來。 我急忙說:「冷靜點,別再發瘋了。」 她近距離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生澀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扭扭捏捏地說:「這位先生,你……你覺得我……漂……漂亮……嗎?」 語氣中透著羞澀。 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對懷中佳人說:「漂亮,你很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最標緻的女人!」 「標緻?」 「嗯,標緻!你的身材嬌小,各部位的搭配卻堪稱完美。你是我見過最小巧的成熟美女。」 我認真地說。 美少婦被我說得臉紅,眼裡也露出汪汪水意。 她低頭說:「那……那你喜歡我嗎?」 嗯?這女人不會轉移目標,想找我報復她老公吧?嘿嘿,我最擅長的就是讓人戴綠帽,找我算她找對人。 「呃……喜歡……」 終究是敵不過美少婦的誘惑,我答道。 這種美女問我喜不喜歡她,如果我說不喜歡,那我還算是男人嗎? 美少婦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可愛地輕咬下唇,彷彿堅定某種念頭,問道:「你……你想要……要我……嗎……」 剎那間,美少婦的玉臉變得通紅,昏黃路燈將她美艷玉顏點綴得更為嬌麗。 第一眼看到這名美少婦,我就認定她是名良家婦女,沒有做過出格的事,雖然她很想報復她丈夫,但當痞子們試圖強姦她時,她奮力抵抗,說明這並非她的本意。 美少婦為了誘惑我而使出的勾引手段明顯生澀無比,顯然她平時是個內向的人。誰說我不想要?只是現在不是時候,況且醫院裡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我呢。 我道:「想,但現在不行?」 美少婦一愣,問:「為什麼?」 「有兩點原因。第一,我有急事在身,現在沒空;第二,你的精神狀態相當不穩定,我不想事後有人跑到公安局告我強姦!女人,做事要冷靜點,你這樣報復你老公根本無法解決問題。依我看,如果你們真鬧到這地步,還不如離婚。」 「離婚?」 美少婦沒來由打個寒顫,說道:「不……不行,他不會同意的。」 「管他同不同意,你向法院申請強制離婚不就行了?」 美少婦搖頭搖得更歡,道:「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聽他的。」 我暗暗咋舌,美少婦的老公是什麼人物啊?連法院的人都聽他的。 「你老公是法院院長?」 美少婦臉色一黯,突然拋給我一個媚眼,嬌聲說:「如果我告訴你,你現在輕薄的是春水縣最有權勢的縣長夫人,你不害怕嗎?」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張天森的老婆?」 美少婦憤恨地道:「不錯,我就是張縣長的夫人。怎麼,害怕了?」 我大喜,在路上隨便碰到想紅杏出牆的騷貨,竟然就是死對頭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你是不是叫趙如芸?」 這回輪到美少婦驚訝,櫻桃小嘴張成可愛的形,鮮艷欲滴。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說實話吧,我跟張天森、張天林兄弟有點私人恩怨,這麼說你懂了嗎?」 趙如芸眨著桃花眼看了我一會兒,問:「你跟他們有什麼恩怨?」 我也不想瞞她,我的事在春水鎮又不是秘密,隨便找個人打聽就知道。於是我將張天林陷害我的事說給她聽,當然,張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屬於秘密,自然說不得。 「你就是春水村的徐子興?」 趙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彷彿不認識我似的,又伸出纖纖玉手大膽地拿起我的右掌看,問道:「你這手掌真的能打斷一棵樹?」 「嘿嘿,想不到我徐鐵手的名氣已經大到全縣皆知啊!連堂堂縣長夫人都知道我這小人物的名字。」 「嗯,徐子興,你要倒霉了!」 話鋒一轉,趙如芸突然冷笑。 「怎麼?張天森準備對我下手?」 「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嘛!」 趙如芸白了我一眼,悠悠說道:「張天林這幾個月常常來找張天森,每次話題都不離你——徐子興。」 「我能猜得出來。」 我壞了張天林不少好事,現在又是他們蔬菜種植業上的競爭對手。我活得愈是舒服,張氏兄弟就愈嫉恨如狂。張天林這個小人睚訾必報,從他對付九舅就可以看出來,此人乃是窮凶極惡之徒,又仗著他哥是縣長,自然為所欲為。 九舅的仇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要報的。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老天爺待我不錯,把張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令我分外驚喜。張天森這狗縣長的老婆長得如此標緻,令我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張天森? 「我的事說完了,說說你吧,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 趙如芸剛要回答,突然覺得身下有異,有個硬物抵在她臀縫裡,她已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慌得她猛一推。 離開我的懷抱後,趙如芸又慌張四顧才低頭輕聲道:「這……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 我哈哈一笑,這女人剛才還想勾引我,幾句話工夫就變臉。 唉,女人就是這麼善變。 我也不願為難她,道:「那邊的小公園比較方便說話。」 我指醫院附近的一座小公園,有草有樹,沒有路燈,不引人注意,正是說私房話的好地方。 趙如芸皺眉,沒說什麼,我知道她害怕,於是在前引路,她則低頭跟在我身後進入小公園。 兩人隨意地坐在草地上,我遞給趙如芸兩個熱包子,道:「鬧騰一晚上,餓了吧?」 趙如芸輕輕地接過,小口小口咬著,動作斯文,看得出來她的修養不錯。 許是真的餓壞了,趙如芸吃下兩個大包子又喝掉一袋豆漿,這才心滿意足。 她突然打個飽嗝,聲音又響又脆,我聽了微微一笑,倒令趙如芸覺得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失禮了!」 趙如芸害羞地說。 「沒什麼,人嘛,哪有人不打嗝的?不過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樣,又好看又有趣。」 我笑說。 趙如芸羞澀一笑,纖纖玉手理了理額前劉海,才緩緩開口:「想必你也能猜到,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農民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底下有好幾個姐妹。我父母重男親女的觀念很嚴重,可惜我媽生不出兒子,卻生下五個女兒,我是老大。好在我們五姐妹長得都不錯,略有姿色,因而父親指望我們將來嫁個好人家,脫貧致富。」 「我小時候很喜歡讀書,可惜家裡條件實在太差。十四歲時有回進城被張天森撞見。張天森當天派人把我家裡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差人送了五百塊錢當聘禮,還說如果我答應嫁給他就安排我到縣文工團當演員。我父母早就希望我早點嫁人,張天森送了這筆巨款,我父母自然萬般同意。就這樣,我嫁給當時還只是縣委人大主任的張天森。」 「張天森雖然長得醜點,但剛結婚時對我確實不錯。我也以為他「雖然長得醜,但他很溫柔」!可惜結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畢露,在外頭搞女人,吃喝嫖賭樣樣來,後來還養起情婦,而且還不只一個……唉,我算是看透他了,本來想跟他離婚了,可是想想為了女兒,這輩子還是將就著過吧。」 「今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回來,對我又打又罵,還想跟我那個……」 說這話時,趙如芸略有羞澀,低下頭不敢看我。 調整一番心情後,趙如芸才繼續說:「他想跟我那個……可我在整理他抽屜時,早就發現市醫院開出的性……性病病歷卡。他在外頭亂搞女人,什麼野女人都……我當然不肯他亂來,於是他就打我、罵我,還把我從家裡趕出來。」 說到這裡時已是泣不成聲。 許多苦悶已經憋在趙如芸心裡多年,當面對眼前這名男人時,她忍不住把所有的心裡話說出來,完全沒有顧慮。 張天森這個禽獸得了性病還想跟老婆上床,擺明不將老婆當回事兒。 趙如芸哭泣的樣子更顯楚楚可憐,單薄睡衣抵不住春天夜晚的寒冷,嬌嫩肌膚被凍得發白,我見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趙如芸心中一暖,對我甜甜笑了一下,道:「謝謝你。」 我心情大好,腦海裡浮出一個念頭:張天森禽獸不如,趙如芸長得這麼標緻漂亮,想必她女兒長得也不賴。現在趙如芸跑出來,他們家只剩下父女兩個,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把她女兒給…… 我不由得打個冷顫,如果這種事情發生,那是怎樣的人間慘劇啊!一名花樣般的少女被禽獸父親毀了一生,那太悲慘了。 「現在你家裡只有你女兒和喝得醉醺醺的張天森,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 趙如芸尖叫一聲,一蹦而起。 「啊!我要馬上回去……」 她邁開步伐,飛也似的往家跑去。我懷著複雜莫名的心情緊跟在她身後。 第二章禽獸父親 政府大院的站崗士兵見奔來一男一女,女的在前頭跑,男的在後頭追。再一看那女的竟是縣長夫人,只見她滿臉驚慌並穿得衣衫不整。 士兵端槍大喝一聲:「那個男的,你給我站住!」 又對跑過來的縣長夫人高聲說:「夫人您別擔心,有我李三在,天塌下來,您也不用怕。」 趙如芸跑過士兵李三身邊時,說了句:「後面的男人是我的朋友。」 便沒多搭理他就跑進去。 李三吃了癟,心有不甘,想找回面子,對跑過來的徐子興說:「站住!先登記才能進去。」 我一把將他甩到一邊,吼了句:「老子是張天森的老同學,你管得著嗎?」 李三鬱悶得要死,眼睜睜地看著一男一女跑進縣府家屬樓,他罵罵咧咧道:「狗男女!姦夫淫婦!娘的,張天森了不起啊?他這種貪官遲早有一天要下台,到時候看我怎麼治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哼!」 跟著趙如芸跑過幾幢樓房,才見她鑽進一幢一一層小別墅。不愧是一縣之長的豪宅,光是別墅前的小花園都有一畝地。 小別墅鐵門沒關,我剛衝進去,一隻看門狼狗便狂吠起來。我自小跟狼狗一塊長大的,哪裡還不知狗性?運氣於腿猛地一瞪,寒光暴射,令看門狼狗嗚嗚低叫後退幾步,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趙如芸推開門闖進去,突然「啊」一聲尖叫,愣愣地呆站在大門旁。 我衝過去一看,只見一名長得極像張天林的醜陋老男人,正慌慌張張地從一名少女身上爬起來。 少女與趙如芸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無論髮型還是臉龐幾乎與趙如芸毫無二致。 少女兩眼無神,空洞毫無生氣,胸罩已被扯掉丟在地上,睡衣敞開,露出尚未發育完全的嬌小乳鴿,下身粉白小內褲已經脫了一半,再往下拉點便是少女的禁區。 我怒了,猛地衝過去抓住張天森,罵道:「你這個禽獸,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張天森看到趙如芸突然闖進來,當即嚇得酒醒七分,一想到差點把自己女兒的身子給破了,也嚇出一身冷汗。 可一會兒,突然被一名強壯男子如小雞般拎在手裡,當即大感失了顏面,怒道:「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入政府大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警衛!」 張天森色厲內荏,我哪會吃他這一套,正待動手揍他幾拳,趙如芸已經撲上來,一頓手抓牙咬,罵道:「畜生!畜生!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嗚,你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我跟你拚了……」 1 張天森高聲叫罵兩句,突然又低聲道:「小芸、小芸,你小聲點、小聲點。我求你啦,家醜不可外揚,你小聲點……我任你打就是了,你小聲點呀。」 趙如芸不依,大聲罵道:「張天森你這個禽獸,有膽子做就沒膽子被人知道?我就要把這事傳出去,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張天森這張醜惡的嘴臉!」 她猛地回頭,想衝出門外亂喊。 我把張天森往地上一摔,趕緊跨出兩步把趙如芸拉回來,順手把大門關緊。 「你幹嘛拉著我?你也不是好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趙如芸在我手上狠抓兩把,但我依然不放手,把她拉到沙發邊,指著她女兒張麗婕說:「你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嗎?那好,你去叫啊!好讓大家都知道你女兒被親生父親強姦。看你女兒這一輩子還怎麼做人!」 張天森委頓於地,嗆聲道:「咳咳……他說的沒錯。你就算不管我也要為咱們女兒著想,要是這事傳出去,小婕她這一生就毀啦!」 趙如芸一呆,猛地撲到張麗婕身上,哭道:「小婕,媽媽對不起你啊!」 張麗婕是春水縣第一中學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學習成續優異,年年被評為「三好學生」。 在老師眼中她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當老師們知道她是縣長的女兒後,便更加對她關愛有加。 在同學們眼中,張麗婕是個高傲不合群的傢伙。她漂亮、有錢,成績又好,是不少女生的眼中釘、肉中刺,卻是男同學們相傳一中最美的冰美人。 然而八歲以前的張麗婕,卻不是這種冰冷的性子,她只是名活潑好動、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整天只知道玩。 可是有一回學校提前放假,張麗婕蹦蹦跳跳地回家。 「媽媽、媽媽,我回來啦。小婕餓啦,小婕要吃飯飯……」 張麗婕推開門,應該迎接她歸來的趙如芸卻沒有出現在面前。 「媽媽、媽媽,你在哪呀?」 張麗婕找了幾間房間都沒有找到趙如芸。這時她聽到一陣嚶嚶哭泣,尋聲而去,終於在雜物間找到美麗的趙如芸。 張麗婕認為這世界上最美麗的人就是她的媽媽,因為每個見過她媽媽的人都會誇她媽媽漂亮,連帶著也會讚揚自己幾句。 在張麗婕的印象裡,她和趙如芸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張天森經常不在家,張麗婕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她有這世界上最愛她的趙如芸。 「媽媽、媽媽,你怎麼哭啦?」 張麗婕從沒見過趙如芸流淚,趙如芸的嚶嚶哭泣把她嚇壞了。 「媽媽,我好怕,你別哭好嗎?我好怕……」 張麗婕搖著趙如芸的胳膊,小眼也含著淚。 趙如芸見被發現,慌慌張張拿起手帕擦乾眼淚,安慰張麗婕說:「小婕,媽媽不哭、媽媽不哭了。小婕別怕、小婕別怕……」 不勸還好,一勸,張麗婕忍不住了,哭了個稀里嘩啦,最後哭睡過去。 醒來後張麗婕問趙如芸為什麼哭,趙如芸說眼裡進了沙子。雖然張麗婕整天只知道玩,但她很聰明,她沒有發現趙如芸「吹沙子」,她知道趙如芸說謊了,她的說謊令張麗婕很不高興,足足有三天沒跟趙如芸說話。 三天後,張麗婕放學回家,發現張天森帶回來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她很漂亮,但張麗婕覺得還是沒有趙如芸漂亮。出於禮貌,張麗婕還是甜甜地對那女人說了一聲:「阿姨好!」 那名漂亮女人摸了摸張麗婕可愛的小腦袋,說:「小婕真乖,阿姨給你個小禮物。」 便拿出一個芭比娃娃要送給張麗婕。 張麗婕高興死了,很想要,但趙如芸說過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禮物,於是她問趙如芸可不可以拿那阿姨的禮物。但和善的趙如芸突然變成故事裡的巫婆,她黑著臉呵叱張麗婕,說張麗婕不乖,不許張麗婕拿那女人的禮物。然後,張天森跟趙如芸吵起來,那名漂亮女人則在一邊笑咪咪地看著。 張麗婕突然覺得那名漂亮女人不是好人。因為好人碰到有人吵架會去勸架,她卻沒有,不但沒有勸架,還煽風點火,幫張天森罵趙如芸。 趙如芸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最愛張麗婕的人,因此她生氣、發火了。當別的小朋友打張麗婕時,她沒有發過火,可是這回為了她親愛的媽媽,張麗婕發火了。 張麗婕抓起可愛的芭比娃娃狠狠地砸在那女人身上,怒道:「壞阿姨、臭阿姨,不許你罵媽媽、不許你罵媽媽……」 只見她像個撥婦似的尖叫:「哎喲,小雜種,你敢打老娘,老娘揍死你這個小雜種。」 便衝過來要打張麗婕。 張麗婕尖叫著躲到趙如芸身後,害怕道:「媽媽,臭阿姨要打我……」 趙如芸發現情況不對,便護住張麗婕說:「誰要打我女兒,我就跟他拚命。」 趙如芸臉上神情很堅定,令張麗婕頓時覺得個子小小的趙如芸突然變得非常偉大,而張天森則變得非常矮小。 張天森狠狠罵了一句:「老子帶什麼女人回家,還要經過你同意嗎?不就是回來吃頓飯嗎?有必要這樣子?婦人之見真是掃興。麗麗,咱們去市裡,我請你去五星級飯店I南苑飯店吃飯。」 胡麗麗狐媚地扭腰,挽上張天森的手,嬌笑著揚長而去。臨走時還對趙如芸說:「好好管教你的女兒,這麼小就會打人,長大了還得了?」 趙如芸憤怒地重重關上門,張麗婕害怕地撲進趙如芸懷裡,哭道:「媽媽,他們壞死了、他們壞死了。爸爸不是爸爸,媽媽,爸爸不是爸爸了……」 幼小的張麗婕用幼稚的話語,表達自己受傷的心靈。 兩人互相擁抱,哭聲響徹小別墅。 從這天開始,趙如芸把張天森的事一點一滴告訴張麗婕。隨著張麗婕年紀愈來愈大、書愈讀愈多,她終於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負心漢,在外面包養好幾個女人,上高中時學校風言風語,說班主任吳雅蘭也是張天森其中一個情婦。 驕傲的小公主從天堂跌落地獄,同學們在背後的指指點點令張麗婕如芒刺在背。張麗婕覺得自己在學校裡無臉見人,以前初中要好的幾個同學,都有意無意避開她,令張麗婕感到傷心、委屈,只能回家把學校裡發生的事通通告訴趙如芸。 趙如芸只能安慰她,卻提不出什麼好辦法。除了哭以外,趙如芸什麼都不做,她勸趙如芸跟張天森離婚,兩人一起離開張天森這個負心漢,但趙如芸努力一個月後卻沒有任何改變,從此以後張麗婕認為趙如芸是個懦弱的人,很看不起她。 於是張麗婕變了,她變得內向、變得不愛與同學玩鬧。原本甜甜的笑臉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冰冰的小臉。同學們在背地裡給她取個「冰美人」的外號,她心想:這些人真是賤,不理他們,他們反而對你更感興趣。 張麗婕看不起負心的張天森、看不起懦弱的趙如芸、看不起表裡不的班主任吳雅蘭、看不起那些圍在自己身邊打轉的男同學、看不起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 每天放學後張麗婕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與任何人接觸,她不再與趙如芸談心,封閉著自己的內心,沒有人知道她在房裡做什麼、心裡在想什麼。 今晚放學回家,張麗婕就看到張天森醉醺醺地在客廳裡喝酒,皺了皺可愛的眉頭,便一句話都沒說,對著在廚房忙活的趙如芸,說:「媽,我要吃飯了,把飯送到我房間裡來。」 說完重重把房間一關,「砰」的發出一聲巨響。 張天森掃了張麗婕漸漸挺翹的臀部一眼,無名火起,抓起酒杯砸在地上。 他臉紅脖子粗地指著廚房方向,吼道:「趙如芸,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放學回家看到老子也不叫一聲爸爸,連飯都不跟老子一起吃。好,你不想跟老子一起吃飯,是嗎?老子偏要你跟我吃。」 說著跌跌撞撞跑到張麗婕臥室門前,老拳猛砸房門,把裝修精美的大門砸得「砰砰」直響。 「開門!開門!你這個不孝女,老子養你這麼大,連頓飯都不肯陪老子吃,賤女人就是賤女人,跟你媽一個德行,敬酒不吃吃罰酒,開門!」 砰砰砰……一陣巨響,砸得趙如芸母女心驚膽顫。 趙如芸雖然為人懦弱,又很怕喝醉酒的張天森,但母愛勝過一切,雖然房裡沒有聲音,但她知道張麗婕一定害怕得躲在被窩。 趙如芸衝上去拉住張天森,尖叫道:「小婕會害怕的,我求求你,別砸了!」 「不行,今天老子不高興,要女兒來陪我喝酒!」 張天森把手一甩,趙如芸一個踉蹌,摔翻在地。張天森又砸門,嘴裡罵罵咧咧,什麼惡毒的話都罵出來。 有人會罵自己女兒是妓女、婊子嗎?張天森會,而且他還罵得很起勁,連說帶唱。 「我陪你喝,求求你,別再罵了……嗚……」 趙如芸死命地抱住張天森的腳。 張天森砸了半天門,手上隱隱有些痛了,瞇著醉眼看著地上的趙如芸,道:「你……呃,你……陪我喝?」 「嗯,我陪你喝,來,咱們到那裡坐!」 趙如芸見張天森回心轉意,大喜,隨便用衣袖擦了兩把眼淚,拖著張天森回到桌邊。 「好、好,喝、喝……」 張天森端起茅台酒,顫顫巍巍跟趙如芸碰杯,一杯酒灑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趙如芸哪裡喝得了酒?才喝下一小口就嗆得流眼淚,可張天森強逼著讓她喝。 趙如芸也不笨,喝的時候往脖子裡倒,冰冷的酒把她內衣全浸濕,但這樣總好過醉後頭痛。 張天森酒到杯乾,不到半個小時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箏。 趙如芸趁著難得的機會幫張麗婕送飯。 「小婕,吃飯了。你爸已經醉倒了,把門打開吧。」 門內響起開鎖聲,趙如芸把門打開,推門而入,卻見張麗婕正在看電視。 趙如芸對張麗婕說:「吃飯了,吃飯時最好不要看電視。」 「不用你管,出去!」 張麗婕冷冰冰地對她說。 趙如芸歎口氣,欲言又止,終究找不出什麼話安慰張麗婕。像今天這種事,張天森每個月都要發作好幾次。 張麗婕的年紀處於叛逆期,趙如芸很擔心她的心理狀況,又不知如何解決,只能說:「快點吃吧,飯涼了對胃不好。」 「我叫你出去!」 張麗婕指著門,瞪著趙如芸。 趙如芸無奈地離開。 張麗婕呆呆地指著門,一動也不動,良久,一行熱淚流到嘴邊,又鹹又澀。 張麗婕轉身撲到被上,在被窩裡哭喊道:「媽媽,我恨你、我恨你,可我又愛你!我不想對你這樣,你為什麼不去反抗呢?嗚……」 張麗婕用心良苦,試圖用各種方式激起趙如芸的反抗意識。趙如芸卻是愛女如命,根本捨不得呵叱張麗婕一聲。 張麗婕哭累了,肚子也餓了。她爬起來端起熱騰騰的飯菜,吃著趙如芸親手烹飪的飯菜,心裡美滋滋的。她知道,就算這個父親不愛她,她還有媽媽。 張麗婕把飯菜吃得乾淨,擦了擦嘴,關了電視,便拿出一把鑰匙,鄭重其事地打開一個抽屜。抽屜裡擺了一本上鎖的日記本,她又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小鎖。 寫日記是張麗婕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媽媽,我愛你,但是,媽媽,我又恨你。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對悲慘命運的低頭、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媽媽,我又愛你,媽媽,你知道嗎?我是那麼愛你。 每夭我都會把自己關在房裡,打開日記本,把這夭我和你的互勤,記錄在日記本裡。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對話,我也會仔仔細細地記下…… 張麗婕對趙如芸的愛已經達到瘋狂的程度。 張麗婕這個年紀正是朝思暮想白馬王子的時候,可是她從小知道趙如芸的苦、趙如芸的累,更懂趙如芸的心。她愛趙如芸,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趙如芸是真真正正、毫無保留地愛她。白馬王子?男人都是賤貨、負心漢。張麗婕深受父母親的影響,是這麼對男人下定義。 學校裡的女同學嫉妒她有個縣長爸爸,人又長得漂亮,所以,無論她的成績多麼優異,女同學都會在背地裡說:「還不是因為她爸的關係!老師們當然要巴結她,給她高分啦。」 男同學則見她長得美,一個個像蒼蠅似的飛過來,趕都趕不走。學校裡也有漂亮女孩子,為什麼她身邊特別多「蒼蠅」呢?還不是因為她有個當縣長的老爸! 張麗婕將男同學們的甜言蜜語當作「蒼蠅叫」。 張麗婕認為這世上只有趙如芸是真正愛她,於是她整天想著如何激起趙如芸「反抗生活」的念頭,然而趙如芸一次又一次地令她失望,失望之餘她總會忍不住對趙如芸冷嘲熱諷;之後則是無盡悔意,因為她竟然對最敬愛的媽媽說狠話。 張麗婕輕輕合上日記本,然後做永遠也做不完的作業。 當她正準備洗臉睡覺時,樓上「登登登」一陣響,她打開門,只看到趙如芸穿著睡衣、掩面奔出的背影。 「媽媽、媽媽,你去哪裡啊?」 張麗婕擔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趙如芸身影。 張麗婕不願意問站崗的士兵,因為有次他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時,被她發現。 找了一會兒,也沒找到趙如芸,張麗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這種事三天兩頭就會發生一次,站崗的士兵早就見怪不怪。縣長夫妻不和在縣府大院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大家只是害怕張天森的淫威,不敢說三道四。 張麗婕回到家,不知家裡正有一雙血紅雙眼盯著她。那雙眼裡充滿無盡的慾火與邪惡,單純的張麗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漸步入亂倫的深淵…… 張麗婕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往自己臥室走去,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令張麗婕嚇了一跳。 「這麼晚死哪去了?」 黑暗中,張天森如幽靈般坐在沙發上,問道。 張麗婕不停地拍著胸口,張天森把她嚇壞了。 張麗婕一向對張天森沒有好感,加上趙如芸又被他趕跑,心裡有氣,頂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閒事多吃屁!」 甩頭就要回臥室。 張天森大怒,衝過來攔在張麗婕面前,咬牙切齒道:「小賤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回報你老子?」 眼中凶光畢露。 張麗婕駭得倒退幾步,雙手抱胸,她被張天森嚇壞了。 眼前的張麗婕愈長愈水靈,完全是趙如芸的年輕版,看她如同小綿羊般害怕自己,張天森心中邪惡的念頭忍不住冒出。 「哼,你媽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覺,那你來陪我!」 張天森伸手抓向張麗婕,令她嚇得小臉煞白。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個覺又有什麼關係?你小時候,老子還天天抱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兒,老子要睡你就睡你!」 張天森打了個酒嗝,眼裡紅光更盛,赤紅雙目就像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般的邪惡! 張麗婕尖叫著躲過張天森的撲擊。 「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時候,現在我長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張天森畢竟是個壯年男子,雖然因為喝了不少酒導致動作變慢,但力量卻不是張麗婕這種小女生可比。 「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兒睡覺。」 張天森趁張麗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華沙發上。 張麗婕尖叫著倒在沙發上,張天森一個猛撲,兩百多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壓在她清純身體上。 張麗婕手推腳踢,但哪能踹得動一頭兩百多斤的肥豬? 「笆、爸,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以後一定聽話,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張天森壓著張麗婕,令張麗婕只能拚命掙扎。 酒後本來極易亂性,這一陣禁忌接觸令張天森忽生異樣刺激感,渾身一顫,竟然對自己的女兒產生一股強烈至極的慾望。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辦了不可。嘿嘿,養了你十六年,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要!」 張麗婕尖叫,又踢又咬,道:「你不是人,你是禽獸,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這個混蛋、惡棍、流氓……」 張麗婕瘋狂地叫罵、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張天森就愈興奮。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女兒,比你媽強多了。你媽在床上像個死人,每次搞她,她都一動也不動。干,老子根本是娶個死人回來,沒休了她算是便宜她。哼,還敢管老子的事?不過她也不錯,至少給老子生了這個好女兒……」 張天森一邊說,一邊在親生女兒身體上四處亂摸。 「嘶」睡衣被扯破了,張麗婕頓覺天崩地裂,整個世界突然暗下來。 張天森久久不見張麗婕掙扎,發現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他嚇了一跳,探手至她鼻下,道:「嚇老子一跳,還以為你死了呢,」 張天森搖了搖張麗婕,她還是一動也不動,使得張天森怒氣更盛,道:「你以為這樣子,就能讓老子放過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幫你開苞!」 禽獸父親淫笑著撲上親生女兒的純潔身體…… 第三章采兒娘的病 正當張天森即將得逞之際,趙如芸從天而降…… 「你這個畜生!」 我怒吼著衝上去,對禽獸不如的張天森拳打腳踢。 張天森被打得東翻西滾,哀嚎道:「求求你,別打了,再打我就沒命了。」 雖然我極其氣憤,但理智未失,下手也極有分寸,打的都是張天森肉多的地方。今天這事擺明不會張揚出去,但不打白不打,正好絜張麗婕教訓禽獸父親。 雖然只是匆匆地看了張麗婕幾眼,但她絕望而空洞的眼神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很難想像這個單純如白紙的花樣少女,遭到怎樣的傷害,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道貌岸然,身為一縣之長的張天森。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張天森的身上,一拳擊出,張天森頭猛往後仰,鼻血混著兩顆大門牙飛濺而出,不等他慘叫出口,我又一巴掌扇在他左臉上,頓時腫成豬肝色。「砰砰」兩拳再給他添上一對熊貓眼,直到他口吐鮮血、口不能言,才暫且放過他。 趙如芸撲倒在張麗婕身上,只知道悲呼、慘哭。 然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麗婕遭受的打擊太大,受刺激之下可能會發瘋,於是我輕輕在她的頸動脈按了一下,她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你幹什麼?你把小婕怎麼了?」 趙如芸死死抓著我的手臂,那勁道連我這個號稱「鐵手」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唉,你放心。你女兒沒事,我只是讓她睡一會兒。她這樣下去很危險,只有休息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婕會沒事的對不對?」 趙如芸拚命搖著我的身體,張麗婕的悲慘遭遇令她心神大亂。 「都怪我、都怪我,幹嘛跑出去呢?如果我不跑出去,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小婕,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媽媽也不想活了。」 我伸手摟住趙如芸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小婕不會有事的。」 趙如芸突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肩膀依靠,我的刻意接近令她心生暖意,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撲進我寬廣的懷抱裡。軟玉溫香在懷,可惜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 我抱著趙如芸這位縣長夫人、張天森的老婆,而且還當著他的面,讓我得意極了! 「啊!」 懷中的趙如芸忽然尖叫一聲。 耳邊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姦夫淫婦,老子殺了你們!」 張天森面目獰猙地舉著一隻青瓷花瓶朝我腦後砸去,嘴裡惡毒地詛咒,眼裡儘是興奮光芒,彷彿眼前搶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已經倒在血泊中。 趙如芸驚叫出口的剎那,習武人特有的第六感就發覺來自身後的危險。武術中有一招後蹬腿,又名:懶驢蹬腿,招式出奇不意,專門對付從背後偷襲的傢伙。 我頭也不回,右腳猛地向後蹬,踹中他腹部;張天森慘叫一聲,倒飛兩尺遠,撞牆暈過去;名貴的青瓷花瓶則徹底向這個世界道了聲「再見」,摔得四分五裂。 這一腳我有分寸,力道大而不透、重而不傷人。 張天森其實沒受什麼內傷,只是頭撞了牆才導致暫時昏迷。 「便宜你了。」 我微怒地踹了他幾腳。 趙如芸嚇得花容失色,指著我的手已在發顫。 「你、你、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死不了,只是暈過去,真夠便宜他了,呸!」 一口唾沫吐在張天森臉上。 「你不揍他幾拳出出氣?」 「我……我不敢……」 趙如芸咬著下唇,看得我直搖頭,她膽子真小,難怪被張天森這種禽獸欺負也不敢反抗。 「我很擔心小婕……小婕不會有事吧?」 趙如芸不停地問。 「要不,帶她到醫院做個檢查吧?」 「對,快,咱們這就去醫院!」 趙如芸慌慌張張地回臥室找張麗婕的衣服。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留張字條給張天森。這怎麼能說是威脅他呢?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趙如芸下樓時,我正好寫完,拿只茶杯壓著茶几上。 「有什麼好寫的?」 趙如芸不耐煩地催促。 「沒什麼,只是讓張天森曉得利害關係,不再找我的麻煩!」 我隨口應道。 我扶起張麗婕好讓趙如芸替她穿衣服,隨後趙如芸轉過身想背起張麗婕。 「算了吧,你人小力微,又是個女人,還是我來吧!」 趙如芸回頭緊盯著我,把我看得心裡發毛。 「幹嘛這樣看我?」 「要是敢對我女兒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 趙如芸咬牙切齒道。 「呃,我是那種人嗎?」 我摸摸後腦杓,無辜地說。 「哼!剛才抱我的時候,你那雙手在幹嘛?」 趙如芸冷冷地說。 我無言了。之前這女人還叫我干她呢,才一會兒就翻臉,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但母愛真是偉大!趙如芸自己受委屈時,她可以任人欺凌,對女兒張麗婕則極盡一個當母親的責任。 我點點頭說:「你放心吧,我還沒禽獸到那個程度!」 趙如芸認真地看了我一會兒,才道:「那還不快點?」 我利落地背起張麗婕。 張麗婕長得跟趙如芸一樣標緻,身材嬌小玲瓏,這個跟我同齡的可憐小女孩,體重只有五、六十斤。 趙如芸披件名貴外套,遮住自己性感的身體,又從張天森身上搜走他的錢包。 我抬頭看向牆上的掛鐘,已是凌晨四點半。 短短一個半小時竟發生這麼多事。 遇上流氓打了兩架,又碰到一個正想紅杏出牆,報復丈夫的良家婦女,更荒唐的是,還親眼目睹親生父親企圖強姦親生女兒的人間慘劇!幸虧我們及時趕到,才沒讓張天森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得逞。 我背著張麗婕趕路時,心想:出了這檔事,張天森對我已是恨之入骨,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今之計只能先下手為強,但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一個小老百姓能鬥得過他這個權勢滔天的土皇帝嗎? 「怎麼現在才回來?」 趕回醫院,朱倩劈頭埋怨我一句。 我背著張麗婕沒理會她,只問:「醫生呢?醫生出來了嗎?」 朱倩說:「沒呢,我和李大姐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還沒出來。」 她看到我背上的人,又問:「這是誰?她怎麼了?」 我把早餐遞給李喜婆。 「稍後再跟你解釋,我先送她去看醫生。」 說完轉身拉著趙如芸往內科室走。 朱倩自幼就是千金小姐,雖然為人和善可親,但走到哪裡不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如此不受重視,氣得她直跳腳。看著我的背影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嘴裡嘟嚷: 「氣死我了,敢這麼對我說話,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李喜婆看在眼裡,搖頭歎氣,嘀咕:「這個冤家,又招惹女孩子了。」 「李大姐你說什麼呢?」 朱倩沒聽清楚。 「啊?哦!沒……沒什麼,我說這包子真好吃!」 李喜婆慌忙掩飾。 朱倩只顧埋怨,囫圇吞棗吃了個包子,食不知味。 「哦?是嗎?」 她又拿個包子吃,道:「唔,是不錯,味道還可以……」 來到急診室,醫生檢查一番,拿下聽診器對我們說:「你們的女兒沒什麼事,只是受驚過度,身子有點虛弱,吊兩瓶生理鹽水、葡萄糖就沒事了!」 醫生開個處方,讓護士準備。 「太好了,小婕沒事,太好了……」 趙如芸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渾然沒注意醫生話中的語病。 又忙活一陣後,張麗婕靜靜躺在病床上,趙如芸抓著張麗婕的一隻手捧在臉上,癡癡地看著她。我不忍破壞這溫馨的一幕,悄悄地把病房門關上,退出去。 「小興,你來得正好,來來來,跟你說說病人的情況吧!」 剛出來,華老他們恰好從急診室出來。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采兒娘,發現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許多,道:「她沒事了?」 華老卻對李喜婆說:「你先好好照顧她,我跟小興說兩句話。」 李喜婆應著,跟護士一起將采兒娘推進另一間病房。 華老把我帶進一間辦公室,讓我隨便坐。 「華老,這裡好像不是咱們鎮衛生所,您怎麼能隨便進人家的辦公室?」 「呵呵,老夫是縣醫院的客座專家,人家配了間辦公室,你看怎麼樣?」 華老微笑道。 辦公室明窗淨幾,左邊擺了大書櫃,裡頭放著幾排醫學書籍;右邊擺了一張床休息用;一張氣派十足的辦公桌擺在中央,椅子是新潮的老闆椅。 我坐在老闆椅上轉了幾圈,讚不絕口:「不錯!能配得上華老您的身份!」 「小調皮鬼,這裡是你坐的嗎?」 華老把我趕到桌對面的硬木椅。乍從天堂跌到地獄,感覺真不好受。 「言歸正傳吧!」 華老不知從哪裡摸出鼻煙壺又嗅又聞。 我神色一正,知道他要說采兒娘的病情。 「小興啊!我想問問你,病人跟你有親戚關係嗎?」 「沒有,不過都是同一個村的人,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哦,這樣啊!我跟你說實話吧,依目前的情況還不敢下定論。剛才我跟縣醫院的幾個心臟病專家談過,感覺這件事有難度,畢竟在心臟病治療上,咱們國家缺少此類的頂尖專家,所以她這個病要治只能去國外!」 「國外能治得好嗎?」 我問。 「據我所知,美國有個心臟病頂級專家叫史蜜絲的女醫生,對這類病最有研究。而且她手術治療的成功率很高,能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我沉默了。不說治病,單是出國就讓我傾家蕩產,再說,采兒娘跟我非親非故,做到這地步,我自認已經對得起她,但隨後華老的一句話,讓我打消這個念頭。 「如果病人不是受了刺激,病情也不會惡化得如此快。唉,這是她的命啊!」 雖是無心犯錯,但還是我錯了! 華老見我沉默,忙問為什麼?我把前因後果說給他聽。 「小興啊!做人但憑無愧於天地良心,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點頭道:「華老,采兒娘的手術能不能延些時日?我最近手頭不寬裕……」 「拖幾個月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據我估算,去美國治病少說也得花個十幾萬!你剛建成蔬菜大棚,手裡又沒什麼錢。這樣吧,我還有千把塊錢的積蓄。我一個老頭子平時用不了這些,留著只能當棺材本,還不如做善事。」 怎麼能用華老的錢?我趕忙推托:「不行、不行,華老,這事與您無關,都是因我而起,怎麼能讓您出錢呢?」 「小興,這不是見外了嗎?老頭子我與你投緣,難道你想做好人,就不允許我做好人嗎?」 「華老,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嫌老頭子的錢少羅?」 「華老,我哪敢啊!您肯幫我,我已經非常感謝您,可……」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了。這錢我是給定了,明天天!亮我就回家拿錢去!小興,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華老不由分說把我趕出辦公室。 我哭笑不得,若讓人看見非罵我傻,有人送錢給你還不要,不是傻是什麼? 李喜婆照顧采兒娘去了,走廊長椅只剩下朱倩一個人。 我出來時正好看到朱倩一隻纖纖玉手搗著小嘴打呵欠,姿勢極為不雅。但誰叫她是美女呢?縱然做出這種不雅姿勢,在我們男人眼裡依然可愛誘人。 草綠色警服上衣解開兩顆鈕扣,白色內衣在黑夜裡昏黃燈光照耀7,是那麼引人注目;本就緊繃的一對乳房,因為打呵欠自然後仰的緣故,怒聳入雲。 這一晚我雖然歷經美女洗禮,但朱倩無疑是這些美人中最嬌艷的花朵。 天生麗質難自棄,朱倩一見到我,微微臉紅,雖然她神經大條,有時候很粗心,但不雅姿勢被我看到了,她還是感到有點羞澀。 朱倩理了理額間亂髮,神情稍定,便開口:「采兒娘的病情怎麼樣了?」 我搖了搖頭,不打算將實情告訴她。 「沒什麼要緊的,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男人面對女人時是不會把困難說出來,大男人主義的自尊心,在美女面前尤為重要。 辛苦一晚上也有些累了,我坐在椅上閉目養神,呼口氣說:「累死了,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 朱倩有些憤憤,暗道:有自己這個大美女在,你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哼,累死活該,都是你自找。出去買早餐還帶一對母女回來,你真夠本事!看你跟那位夫人關係挺親密,老實說,你們是不是……」 朱倩曖昧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驚。不愧是人民警察,觀察力果然非同凡響,但我哪裡會承認!萬一她回去向我家裡的大小老婆告一狀,我非吃不完兜著走! 「喂喂喂,我說朱大警官,這種話你別亂說。人家可是堂堂縣長夫人,就算我願意,憑人家的身份會看上我嗎?」 朱倩貶眼不知想起什麼,道:「縣長夫人?不就是張天森的老婆?哈哈……」 朱倩一拍手,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鬼主意都打到人家老婆身上。好好好,有前途,我看好你……」 朱倩伸出手重重地在我肩上一拍。 我哭笑不得,心裡的邪噁心思全被她猜中。 報復張氏兄弟,給他們弄頂綠帽戴戴確實是不錯的主意,只可惜張氏兄弟的妻子都是可憐女人——魏婉如此,趙如芸亦如此。 關鍵時刻,我總是心軟,不忍傷害她們。 「喂喂,朱大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啊!這種無憑無據、見風就是雨的事,你也說?」 我很不滿。 「呿!」 朱倩不屑地一指點在我的腦門上,道:「我媽說了,你們男人都是有色心,沒色膽,敢想不敢做。別裝傻了,招了吧,咯咯咯……」 朱倩笑靨如花。 我苦著臉說:「大姐啊,你叫我招什麼啊?我學雷鋒做好項,你不但不表揚我,還落井下石奚落人。唉,真是遇人不淑。」 「臭美啊!你……」 朱倩樂得透心爽,我的痛苦就是她快樂的來源。 談笑間,我突然覺得剛才實在太過於草率;一張恐嚇信就能將張天森嚇住嗎? 張天森是什麼人?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又有高人撐腰,豈是這麼好解決的? 一想到這,我背後冒冷汗!太大意了!得馬上回去一趟。 我豁地站起,朝醫院大門跑去。 「朱倩,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辦,去去就回來……」 朱倩正跟我聊得開心,我卻突然像陣風似的跑不見,只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氣得朱倩直跺腳。 「總有一天,我非拿手銬銬住你不可!」 朱倩噘起小嘴,憤憤不平道。 再次闖進縣政府大院已是凌晨五點。 站崗的士兵一見是剛才跟縣長夫人在一起的男人,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也不盤問,暗地裡卻罵:娘的,不就是個縣長嗎?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張天森,我詛咒你趁早完蛋! 「謝天謝地!」 趕回張宅,見張天森依然昏迷不醒,我鬆了一口氣。離開之後的這段時間,竟然沒人發現異狀,不得不說我的運氣真好。 張天森這種人為了打通各級關係,必然會使用大量金錢及不法手段,他為了保命,當然會把證據緊緊地握在手中。我趕回來就是為了找到這些證據,只有把證據握在手裡,張天森才會忌憚我、不敢動我。 樓上樓下找了半天,書櫃、文件櫃被我翻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找到! 我抬頭細細打量小別墅,看得出來建造已有些年月,張天森把它接手過來後,應該有重新裝修一遍。 我忽然想起,前幾天陪李玉姿在大棚裡看電視劇,劇中間諜把密信藏在密室暗格裡,當時劇裡間諜住的也是一幢小別墅。 莫非這裡也有密室暗格?我精神一振,在牆壁上、地板上東敲敲,西碰碰。 「略略略……篤篤篤……」 咦,這裡聲音有些不同。 我使力推開書桌,露出地板,再次敲了敲,輕輕的、空空的回聲與其他地方大不相同。仔細觀察一番,終於找到一條細細的縫,指甲一挑,打開一個暗格! 「哈哈哈,張天森,這回我看你怎麼死!」 我高興地抓起格內一#紙,原以為這是張天森的犯罪紀錄,拿起一看卻傻眼了;上面寫的全是歪歪斜斜的「蝌蚪文」——英文! 我不由得直冒冷汗。 我才小學三年級畢業,雖然前段時間跟宋思雅苦學英文,但畢竟學習時間短,認得的單字不多。把手裡這疊紙翻過,只認得其中一個單字「BANK」是「銀行」的意思。本人程度有限,其他的英文認識我,很可惜我不認識它們! 我草草翻過,懊惱地把這疊紙往口袋一塞。心想:管他的,先帶走再說。咱不認識它,咱家媳婦認得它啊!趕明兒帶回去讓思雅瞧一瞧,還不大白於天下? 暗格裡除了這疊紙,還找到八千塊錢以及一本存摺。好傢伙,存摺裡有五、六萬塊錢! 我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這筆橫財也不走大門,翻身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幾個騰挪間已不見人影…… 人們依然沉睡於夢中,卻不知春水縣即將迎來一場暴風雨…… 朱倩斜靠在長椅上睡得正香,她雙手環住身體,顯然清晨的寒氣令她有些冷。 我見了搖搖頭,心想:這丫頭,有病床不去睡,睡在走廊上也不怕有人對她不軌。 我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身子,道:「朱倩,醒醒,到床上睡覺吧。」 朱倩嘴裡嘟嚷兩聲,像頭小豬似的,還吹起泡泡,再一推,她直接倒在我身上,仍然沒有甦醒。我沒來由心中一陣緊張,張目四顧,還好沒人看見。 朱倩的睡相極為不雅,小嘴噘起,喃喃自語,也不知說什麼夢話。但她這樣子很可愛,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我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黑色短髮。這一刻她少了一分英姿颯爽,多了一分女性溫柔。 現在是早上六點,再過一會兒醫院值班人員要交班了。 趁現在沒人,我偷偷抱起朱倩往采兒娘的病房走去。 哇,朱倩真是頭豬,好重啊!然而重歸重,朱倩的身體卻極具誘惑力。 我的右手樓在她的大腿處,豐腴的大腿、修長的小腿,黃金比例的身材令我愛不釋手。不過我不敢多佔朱倩的便宜,要是被她發現,非拿手槍斃了我。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李喜婆揉了揉睡眼,看見我抱著朱倩進來。 「噓——小聲點,千萬別把這位姑奶奶吵醒。」 我示意李喜婆別出聲,輕手輕腳地把朱倩放在旁邊一張空置的病床上,動作輕柔地為她蓋上棉被。 李喜婆從沒見過我如此溫柔的動作,乍見之下難免吃醋,又見對方比自己年輕、漂亮,還是個警察,吃醋的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來。只是輕哼一聲,躺回采兒娘身邊。 這間病房比較小,只擺放兩張床。 我一夜未眠,又在車上搞了幾炮,早已困極,斜斜地倒在朱倩身邊,也不蓋被子,和衣而睡……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彷彿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我被吵醒,極為懊惱,都怪咱這聽力這麼靈敏。房裡三個女人都睡得香甜,只有我聽到聲音。 尖叫聲有些耳熟,所以我穿上外衣,推門循聲而去。穿過一條通道來到病房B區,走廊上早已圍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醫生、護士,連警察都有。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傳來。 是趙如芸的聲音!我肯定出事了! 我猛地擠進人群,喊道:「讓開、讓開……」 「哎喲,擠什麼擠啊?」 人群被我擠得東倒西歪,硬生生被我殺出一條血路,眼前豁然開朗——這不是張麗婕的病房嗎? 「站住!你幹什麼的?」 一個警察伸手攔在我胸前。 「我朋友在裡面!」 「裡面沒有你的朋友!警察辦案,請你走開!」 警察不耐煩地推著我。 我忍著火氣道:「我的朋友叫趙如芸,是縣長夫人。」 警察一聽,立刻放下手,瞬間換上另一種表情,脅肩諂笑道:「原來是縣長夫人的朋友啊!可以進去了,不過老兄,這是縣長兩口子的事,勸你少管為妙!」 「多謝提醒,我自有分寸!」 我懶得理他,推門而入。 「我不是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來嗎?你……」 張天森怒吼著回頭,看到進來的人時,那張又肥又醜的老臉,頓時扭曲得不成人樣。 趙如芸花容失色、臉色蒼白,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張麗婕躺在床上打點滴,許是昨晚的打擊太大,至今未醒。 張天森的鹹豬手緊緊抓著趙如芸的手腕,看來是想把她抓回去。 「你還敢來?」 張天森咬牙切齒地怒吼一句,一巴掌將趙如芸打倒在地。 「賤貨,你不回去是不是想等他?好,我讓你等,來人啊!把這小兔崽子給我抓起來。」 張天森一吼,門外的三個警察如狼似虎的衝進來,朝我撲來! 我沒動。這三個警察哪裡是我對手,但我不準備反抗。 「幹什麼抓我?我是進來看朋友的!」 我怒吼。 張天森一愣,隨即冷笑道:「就是他!凌晨時,這小賊偷偷闖進我家,偷走八千塊錢,並把我女兒打暈還揍我一頓!把他銬起來,押回公安局審問!」 張天森大手一揮,要那三個警察把我帶走。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 趙如芸開口反駁。 眾人都愣了,縣長夫妻搞什麼鬼?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到底誰是誰非? 三個警察待著不動,眼睛看著張天森,顯然在等他指示。 「快把他帶走,我夫人受了驚嚇,精神有點問題。醫生、醫生,快來幫我妻子看看腦子,」 張天森這禽獸不擇手段,竟編出如此彌天大謊,顯然欲下狠手置我於死地! 「姓張的,凌晨時我是去過你家,但那是正常的拜訪!你老婆說真話,你卻污蔑我偷東西,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想把我關進公安局?在場的都是明眼人,你不怕民怨嗎?」 我義正辭嚴道。 八十年代初的社會風氣還是很不錯,老百姓見不得小偷,但更見不得誣陷好人。張天森雖然一手遮天,卻遮不住廣大群眾的口,很多人都知道張天森是個惡棍縣長,對他沒有好感,現在又親眼看到縣長誣陷人,不少圍觀群眾都鬧騰起來。 「縣長又怎麼了?沒證據怎麼能隨便抓人?」 「就是,我早就聽說現在這個縣長官威大,正事不幹,老做些面子工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小伙子,別怕,有咱們給你撐腰,你們當警察的怎麼能隨便亂抓人呢?」 眾人七嘴八舌,把三個警察說得面紅耳赤,羞愧得不敢見人。 張天森見勢不妙,惱羞成怒:「我說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人帶走?」 三個警察連拉帶拽,想把我帶出去。 大家見縣長硬來,頓時憤怒地堵住門口,不讓他們帶我出去。 我心潮澎湃,微微感動。小地方的人就是樸實,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大城市,誰還敢惹當官的?我很慶幸自己是春水縣人,因為我們的鄉親們都是好人! 「你們這是幹什麼?」 人群後一道高亢女聲響起,一個美麗高貴的女警穿過人群,美麗的大眼睛冷冷地盯著三個男警,把三人看得一陣心虛。 朱倩,三個警察都認識。市公安局局長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們能不認識嗎? 再說當時朱倩下派到春水鎮派出所工作時,還是這三個馬屁精接待的! 人們見突然冒出女警,長得又漂亮,似乎是與縣長作對的,大感親切。於是眾人嚷道:「這位女同志,他們三個亂抓好人,你可得管管!」 朱倩皺眉問:「這是怎麼回事?」 「朱倩,你來得正好,有人誣陷我是小偷,說我偷了縣長的錢!」 我大聲道。 聲音傳到屋裡,張天森走出來才發現又多了一個警察。 「啊哈,原來是朱大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張天森假惺惺地笑道。他做官八面玲瓏,對上級的家人底細自然清清楚楚。朱倩在本縣基層工作的舉情也是他經手辦的。 朱倩沒搭理他,冷冷地說:「張縣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幹嘛抓我的朋友?」 第四章警花的美臀 張天森一怔,暗想:這小兔崽子挺會來事,攀上這等高枝。但張天森是什麼人?堂堂一縣之長豈能讓一個小小警察難住? 「朱大小姐,這個人凌晨跑到我家,又打人又偷東西,所以……」 「放屁,他才沒有。你這個禽獸……朱同志,小徐沒有偷朿圍、沒有犯法,他是我邀請的……」 趙如芸披頭散髮,撲到朱倩面前搶著說。 張天森火了,一把將趙如芸推到身後,對朱倩說:「不好意思啊!我夫人因為女兒突然昏迷,所以大受打擊,精神有點失常……她的話,你別常真……」 「咦……你不是四點多時陪徐子興一塊來醫院的那個女人嗎?」 朱倩沒理張天森,反而對趙如芸說。 趙如芸有如見到救星,道:「沒錯、沒錯!朱同志,凌晨四點多就是小徐幫我把女兒送到醫院來的。」 這樣一說,很多人都清楚了。因為當時值班的醫生、護士都是親眼所見,群眾紛紛嚷著,縣長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污蔑好人,聲討的聲勢愈來愈大! 張天森滿臉脹成豬肝色,眉頭一皺,又生一計:「搜身!贓物一定被他藏在身上!」 我臉色大變。那八千塊錢和一疊紙不就在上衣口袋嗎?剛才一陣拉扯,我的上衣被三個警察當成手銬捲住我的雙手。 張天森眼力何其之毒,看出我臉上變色,催促三個警察快搜! 完了,這回完了…… 「沒有,張縣長,我們搜遍他全身,一分錢也沒有。」 一個警察很無奈地說! 張天森一愣。心想:怎麼會沒有?難道這兔崽子剛才一副死相是裝出來的? 張天森親自搜遍我全身上下,還是沒有! 我既喜且憂。那些東西我確實放在上衣口袋裡,怎麼會不見了? 「好了,張縣長,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能亂抓人,畢竟這樣不好。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徐子興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雞鳴狗盜之輩!」 朱倩走過來,一邊說,一邊解開我手上的束縛,暗地裡卻突施暗手。 嘶……這丫頭好狠,在我腰間軟肉處狠狠來次俄羅斯三百六十度大轉盤…… 張天森眼神閃爍不定,看看朱倩又看看群眾,終究不敢再硬來!他不怕得罪群眾,但怕得罪上級領導。朱倩的背景雄厚,軍中有要員,不是自家人比得上的。 雖然自己有個好舅舅,但畢竟不是爸爸,誰叫人家有個好爸爸,自己卻沒有呢?張天森為官十幾年,深知「忍」之道,轉眼說了漂亮話。 「哎喲,看來是誤會了。我這就找人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把小偷揪出來。抱歉、抱歉,剛才我心疼女兒,方寸大亂,還請諸位父老鄉親海涵一二……」 張天森朝四周的群眾抱拳拜了拜,可惜無人理會。張天森能屈能仲,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能在春水縣一手遮天,光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 風波悄無聲息而去,張天森藉口公務繁忙,帶著三個警察離開,臨走時還假惺惺安慰趙如芸一番。趙如芸見我沒事,也不敢把張天森強姦親生女兒的事情說出去,便閉口不言不語,任他離去。 中國人喜歡湊熱鬧,既然沒戲看了,大家都散了。 我安慰著趙如芸,朱倩卻冷冷對我說:「你給我過來!」 我心裡有氣。咱一個大老爺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的,成何體統? 我不動如山。 朱倩一聲不吭,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不過來是嗎?後果自負哦!」 頭一甩,走了。 那不是我從張天森家密格裡拿出來的紙嗎?怎麼會在她手裡?莫非是睡覺時落在她床上? 「來了、來了,朱警花相請,能不來嗎?」 我諂媚笑道,小跑著追上她。 朱倩帶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抽出一疊錢、一疊紙,冷聲說:「你怎麼解釋?」 東西果然都在她手上,我鬆口氣。 「朱倩,你相信我嗎?」 我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朱倩的眼睛大而圓,水汪汪的有神。 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點頭道:「相信!」 「好,我把凌晨發生的事情告訴你,不過在說之前,你得向我保證,保證不會將今天聽到的話跟任何人說,包括你最親近的人。你能做到嗎?」 身為警察,朱倩是學過保密條例,見我如此鄭重其事,認真嚴肅地說:「我保證!你就說吧!」 「好!事情是這樣子的……」 「我說你怎麼突然跑了,原來是去張天森的老窩啊!」 朱倩擺弄手上的錢和紙,道:「這些東西能證明張天森貪污受賄、瀆職犯法嗎?怎麼看都是英文啊!」 「應該能吧!否則張天森也不會把這東西藏得隱密!」 「不對啊!你只說張天森跟你有仇,你想偷偷跑去掀他老底要脅他。可是你為什麼會背著他女兒跟他老婆來醫院?還有,他女兒為什麼會昏迷?這些事情你有意避過,根本沒說清楚!徐子興,你以為我好蒙騙啊?」 朱倩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的吼。 「注意點好不好?我的姑奶奶,有你這麼亂吼嗎?也不怕被人家聽見。」 「哼,我走自己的路,讓人家說去吧,我才不管觀!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立刻把這些東西拿到派出所去……」 朱倩得意地笑,好似一頭小狐狸。 我湊到她耳邊,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饒了小的吧。告訴你還不行嗎?」 朱倩被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籠罩到脆弱耳根處,癢癢的感覺令她心如小鹿亂撞!她不是沒與男人接觸過,以前在警校訓練格鬥課時,她常常把那些渾身臭汗的對手打得抱頭鼠竄。現在這個傢伙除了身子壯實一點外,似乎也沒什麼魅力。 看他長得又不俊也不帥,自己怎麼愈看愈對眼了呢? 嗯,最近老媽經常打電話催自己找個對象,自己不會是思春了吧? 朱倩覺得臉上發燒,趕緊捂著臉叫道:「不可以、不可以……」 「什麼?還不可以?我把事實經過一句不漏地說了,還不可以嗎?」 我慌了神,沒注意朱倩脖子的皮膚已經潮紅。 「姑奶奶,張天森這麼禽獸,你不會幫他不幫我吧?」 「啊……什麼?」 朱倩終於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 「什麼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呃,哦,啊……不是,剛才我沒聽到,你能再說一遍嗎?」 朱倩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 我說了半天,她竟然沒聽到!我狐疑地看著她,道:「姑奶奶,你不是蒙我的吧?剛才我的嘴巴離你耳朵的距離只有五厘米,你會沒聽到?」 「呃,剛才……剛才我在想事情,所以……所以沒聽到……」 朱倩羞愧地低頭,潮紅滿面。 我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確信她真沒騙我,只好再次將經過低聲重複! 「什麼?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無恥……唔……」 朱倩驚叫起來,嚇得我趕緊摀住她的小嘴,生怕隔牆有耳,連忙把她拖進一間空病房。 「姑奶奶,你剛才答應我不將這件事說出去。你這麼一嚷,不是害人家一輩子嗎?」 「唔……我不是故意的,把手放開好嗎?」 朱倩被我搗住嘴,說話不清不楚。 放開手,朱倩貪婪地呼吸幾口新鮮空氣,道:「徐子興,你想謀殺美女啊?」 這年頭竟然有人膽敢自稱「美女」,不佩服不行。朱倩,你強,我佩服死你了! 「少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本小姐。」 朱倩攥起小拳頭在空中揮了一拳,道:「哼,張天森真是禽獸不如,連自己女兒……哼,這種人應該千刀萬剮!」 「是!他是該死。現在你相信我了吧?那麼,錢和紙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這些全是英文,你看得懂嗎?」 我接過那些紙,搖搖頭說:「只認得一個單字,好像是銀行的意思,其他的都看不懂!」 「要不拿到市公安局,我爸那有高人會九種外語!」 「不好、不好,要是拿給你爸,不就等於告了張天森嗎?這樣太過草率,打草驚蛇不好。還是拿回去給思雅看看,她英文過了六級,相信應該能看懂這些!」 朱倩聽我提及宋思雅,沒來由一陣心煩,道:「好了、好了,不幫就不幫,我才不稀罕幫你呢!」 她背過身獨自生悶氣。宋思雅在學識方面比她強,這點讓她很不好受。 「嘿嘿,姑奶奶啊,還有那些錢……是不是該還給我啊……」 「錢?什麼錢?我可沒看到!」 朱倩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姑奶奶,你別跟我開玩笑。雖然那些錢是不義之財,但我要用它救人啊!」 「哼,你吹吧,還當你是古時候的俠客,劫富濟貧啊!」 朱倩不信。 「是真的!采兒娘病重,咱們國內治不了這種病,要去美國找一個叫史蜜絲的女醫生才能治好。這是華老親口告訴我的,不信你問他!」 「去美國治病?采兒娘的病這麼嚴重啊?」 「是啊!事情因我而起,采兒娘也是因為我才會導致病情惡化,我不能不管這事。過幾個月安頓好家裡的事,我就帶她到美國看病。」 朱倩說:「去美國要花很多錢。不說治療費吧,光是簽證、來回路費都不是小數目,沒十幾萬美金根本沒辦法。人家外國的物價比咱這貴十幾倍,就你那破菜棚子能賺十幾萬美金?」 我這三百個蔬菜大棚,在朱倩這種大戶人家眼裡,自然連根毛都不是,所以她這麼說我也沒生氣。朱倩說的是事實,我不能不面對這幫寶! 「唉,這有什麼辦法呢?等賣了這批菜就能先收回來三萬多塊錢,到時候再找人借,應該就可以了吧。」 「哼,借錢?你能找誰借?你乾爹還是你范叔?別看他們一個是稅務所所長,一個是派出所所長,但他們都是小地方的小官,本來就沒幾個錢,哪裡有什麼油水?這錢你還能找誰借?」 「姑奶奶,我身邊這些朋友就數你家富有,要不你借點?」 朱倩甩頭,冷淡地說:「憑什麼借給你?」 我愣了!萬萬想不到朱倩是這個態度,心裡委屈啊!剛才還朋友長朋友短的,一談到錢就翻臉不認人。 我算看透了,頓時萬念俱灰,對她的態度也不再熱情,冷冷向她伸出手! 「你把那八千多塊錢還給我,以後咱們兩不相欠!」 「噗哧」朱倩鬼精靈似的一笑,伸手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 「笨蛋,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啦!」 我真的惱了,敢情這丫頭片子玩我呢! 「把錢給我!」 我面無表情地重複道。 朱倩一愣,意識到自己玩笑開過火,連忙把一疊錢遞到我手上,賠小心說:「徐子興,我真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咱們還是朋友啊……」 我沒理她,接過錢就走。朱倩又拖又拉,不讓我走,嘴裡一個勁的道歉。 我鐵石心腸就是要走,朱倩眼睛一紅,隱隱有了哭意。 「徐子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好嗎?真的,對不起……嗚……」 我一下子慌了手腳,朱倩怎麼說哭就哭呢? 「唉,你怎麼哭啦?我不也是跟你開個玩笑嗎?」 朱倩的哭聲立止!隨即河東獅吼:「徐子興,你敢耍我?」 拳頭高高舉起,追著我打。 我繞著病床閃躲,嚷道:「別動手動腳啊,君子動口不動手,淑女不是靠打出來的……」 「還敢油嘴滑舌?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朱清氣呼呼地追上來。 我故意放水,朱倩終於撿個便宜追上我,一把將我按倒在床上,揮拳就打。 「壞小子、壞小子,看你還敢欺負我嗎?揍死你、揍死你……」 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雖然朱倩是警官,拳腳比一般人重,但我是誰?密宗歡喜大法神功的真傳者,這點力道對我來說只是撓癢!我在意的不是她的拳頭,而是……她的屁屁…… 朱倩現在岔開雙腿跨坐在我腹部上,猶如一個美麗的女騎士,揮舞拳頭教訓不聽話的「馬匹」! 我以前看過一些日本的小說,隱約記得有種人物——SM女王。 此刻發飆的朱倩,乳房起伏不平,小拳揍個不停,肥滿豐腴的屁股摩擦我的小腹——唔,好一個SM女王啊! 我假惺惺的「哎喲」叫著,惹得朱倩直翻白眼,愈看愈生氣,拳頭一直沒停過。 這個單純的美女警花渾然未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由於動作過大,朱倩身上警服的第三顆扣子也被撐開,半隻豐滿奶子在胸罩掩護下似乎欲掙脫出來。我從下往上看,看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一道熱流從小腹下升起,粗大肉棒狠狠頂在朱倩屁股縫裡I當然,是隔著衣物。 可是…… 「啊!」 朱倩尖叫一聲,肥美大屁股一扭,驚兔似的跳下床。縱然她沒什麼性知識,但也知道剛才頂在自己臀縫裡的硬東西是男人的那東西。 朱倩轉過身,小手搗臉。心想:唔,羞死人了,這個小壞蛋竟敢頂我…… 朱倩渾身燥熱,蒙住頭臉不敢看我。 我「嘿嘿」傻笑,尷尬地說:「呃……那個……這個……」 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朱倩想罵,一顆芳心卻跳得比兔子還快,哪裡說得出話! 「呃……我……我,我去看看采兒娘醒了沒有。」 我實在找不出什麼話好說,尷尬欲死,便跳下床,飛快地衝出房間。 朱倩氣得直跺腳,抓住一個白色枕頭狠狠的砸在房門上。 「混蛋,氣死我了。本姑娘竟然被他……混蛋,徐子興,我不會放過你的……」 朱倩低罵一陣,心裡煩得要命,見什麼都不順眼,氣得她把病房內的用品都砸到地上,等她沒了力氣、氣喘吁吁時,才想起萬一有醫生進來,那就完蛋了! 朱倩眼見四周沒人,便飛快奪門而出……留下一地東西給醫院的人收拾…… 采兒娘悠悠地做了場美夢。 夢中她回到十五歲那年,結婚前那晚徐大榮終於勇敢向自己表白愛意。 采兒娘幸福極了,她撲進徐大榮懷裡,緊緊抱住他,口裡歡呼:「榮哥,我愛你、我愛你……」 「喂喂,采兒娘、采兒娘,你怎麼啦?」 「啊!」 采兒娘被一聲高亢尖叫驚醒,睜開眼睛,隱約看見李喜婆正吃驚地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什麼。 采兒娘緊了緊懷抱,感覺到男子漢的氣息以及寬廣的胸膛……唔……好舒服,有十幾年沒有這種感覺……好安全。她迷迷糊糊以為在做夢,她怕夢會醒來,於是,她動了動腦袋,深深鑽進男人溫暖懷抱,閉上眼睛,她不願醒來。 嘶……這女人力氣好大,哎喲,把我的腰都快勒斷。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剛想過來看看采兒娘,卻被她突兀抱住。不可否認,她成熟婦人的氣息非常吸引我,但摟得這麼緊,氣都喘不過來,又有什麼銷魂可言? 我輕拍她蒼白的臉,喚道:「采兒娘,你醒醒、你醒醒……」 李喜婆也過來,想拉開採兒娘。 采兒娘屢被驚醒,心中頗惱,張開眼睛正欲破口大罵壞自己好夢的人,誰知睜眼所見竟然是一張極有男人魅力的年輕面龐。 「啊!色狼啊!」 采兒娘猛地一推,把我和李喜婆都推倒在床下。 我一個不小心,狠狠地壓在李喜婆身上;李喜婆吃痛,哪經得住我這麼重的身子壓?別看我只有一米七二,實際體重已經快兩百斤,但我的身材一點不顯胖,更顯結實強壯。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有多麼強壯。 這麼一鬧騰,場面有點亂,難免有些身體上的接觸。 李喜婆十多年未曾有過性生活,忽然嚐性愛滋味,身子特別敏感,剛才被徐子興壓住,慾念頓時升起來。 「李嬸,沒事吧?」 我扶她起來,偷偷在她肥美臀肉上掐了幾把。 李喜婆渾身一顫,有股前所未有的興奮猛地衝擊她的腹下……美穴中一股熱流湧出……她竟然在一瞬間高潮…… 李喜婆沒回話,死死盯著我,眼神茫然,全身抽搐,一抖一抖。這些動作我最清楚不過——她正處於高潮的興奮中。 我邪邪一笑。心想:李喜婆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才輕輕一接觸就高潮了。昨晚在車上她才被我幹過,才幾個小時又想要了,真是有夠淫蕩。 房裡飄出絲絲怪味,采兒娘心情慌亂,哪裡注意到這個小細節。 此時采兒娘正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夢中抱著的人竟是後生小子,還是徐大榮那個負心漢的親生兒子……一想到這個,采兒娘恨得牙癢癢。 「不要臉,竟然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哼,我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去坐牢!」 采兒娘惡人先告狀,把我從淫穢思緒中拉回現實。 「呃……采兒娘,你好好想想,是你突然抱住我的,怎麼惡人先告狀?」 李喜婆這時已從高潮餘韻回神,也幫腔道:「是啊!妹妹,確實是你突然抱住小興的,還把我嚇了一跳呢!」 李喜婆臉上還有些潮紅,下身濕濕的,黏著極不舒服,我的手在她臀部上輕重不一的動作,嚇得她連忙閃到另一邊。 我悻悻地收回手,偷偷瞪了李喜婆一眼;李喜婆裝作沒看見,只顧著安慰采兒娘。 采兒娘驚魂初定,回想起夢中情景後也相信李喜婆的話。 可是…… 「徐子興,我女兒采兒呢?」 「采兒沒事,你放心吧,她現在應該跟宋老師在一起。」 李喜婆道。 我發現采兒娘對我有股莫名其妙的恨意,看我的眼神充滿仇恨。如果只是因為采兒的事,我不相信會讓一個母親如此痛恨我。 等采兒娘心情平復、再次睡下時,我偷偷把李喜婆拉到病房外。 「李嬸,我發現采兒娘好像很恨我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沒得罪過她,就算是因為采兒的事,也不至於如此吧?」 李喜婆跟采兒娘是幾十年的老交情,對采兒娘的事一清二楚,她拋個媚眼給我,道:「想知道嗎?」 「想!」 「那好,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喜婆滿臉舂意,臉上掛著慾求不滿的春情。這麼明顯,傻子也能猜出她的條件是什麼。 我自然樂見其成,爽快地答應:「行,你說吧。」 「略咯咯……告訴你吧,其實是這樣的……」 李喜婆侃侃而談…… 「什麼?」 我驚呼道:「我爹是個負心漢?」 「你爹人太老實、膽子又小,否則采兒娘這一輩子也不會這麼毀了。」 李喜婆為采兒娘抱不平。 我這才知道原來老爹年輕時這麼風流,娶了老媽還勾引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 老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他是典型的老實人。要他拋棄結髮妻子跟漂亮小姑娘私奔,這麼出格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來。 我歎口氣,采兒娘這麼有個性的女人,遇上我爹真是她的不幸,同時我也為她悲慘命運感歎不已。 「好了,現在你清楚了吧,往後你多讓讓她。采兒娘這些年來性子大變,變得有些尖酸刻薄。唉,當年她是多麼單純善良的小姑娘,都是該死的老天,讓人不得安寧。」 李喜婆眼一紅,提起「老天」,她想起自己的女兒,道:「老天不公啊,我女兒這麼年輕,一場大火就把她燒沒了,嗚……」 我樓過李喜婆,安慰她說:「好了,李嬸,你現在不是還有我嗎?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李喜婆發洩似的擂了我兩拳,哭聲更大;我怕人家聽見,趕忙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李喜婆有些胖,是肥腴的胖,大屁股、大奶、腰身中等粗細,全身都是肉,抱在懷裡像個肉團。 「啊!你們……」 背後一聲尖叫。 我猛一回頭,卻見朱倩捂著小嘴,吃驚地看著我們。 我慌張地推開李喜婆,忙道:「誤會、誤會,這是個誤會!」 李喜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擦了擦眼淚,強顏歡笑:「朱同志,你可別誤會,剛才走神,沒注意,撞到小興身上。」 我和李喜婆一唱一和,朱倩將信將疑。 朱倩又想了想,覺得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子跟快四十歲的女人胡搞實在不可思議,甩掉這念頭,她道:「呃,不好意思,是我想歪了,你……李大姐,你不會介意吧?」 李喜婆待人接物自有一套,沒兩秒鐘她就恢復正常,親熱地拉住朱倩的手,一邊拍,一邊說:「不會、不會,剛才那種情況任誰都會想歪的。我都快成老太婆,小興年輕有為,哪配得上他?想也不敢想啊,咯咯咯……」 李喜婆大膽放浪的言語把朱倩說得小臉通紅。 李喜婆是什麼人?媒婆!初出茅廬的朱倩哪是她的對手。 一場風波消於無形,我偷偷擦了把汗。好險啊!如果不是李喜婆機智,我徐子興臉可就丟大羅。 偷情很刺激、很過癮、很爽,但被人發現就不爽了。 采兒娘的身子略有好轉,在醫院裡躺了一天,已經沒什麼大問題。 傍晚時,我們坐上朱倩的車回春水鎮。 臨走之前我不放心,特意去探望趙如芸和張麗婕。 趙如芸不願我再去找她,說怕影響我,看得出來,這個沒主見的女人經歷這場變故後,堅強許多。她還告訴我,等張麗婕醒來,她會回鄉下娘家,永遠不再回到張天森身邊。 我暗暗點頭。雖然好事多磨,但她這分反抗的精神難能可貴。 醫生說張麗婕只是身體虛弱,不會有什麼大事,好好休養自會康復。 這一趟縣城之行,短短一天內出了這麼多事情,忙得我焦頭爛額。 車到鎮上,先送華老回家。 華老想留我們住一宿,可是采兒娘急著要見女兒,只好連夜趕路。 朱倩開車離開時,破天荒對我說了句:「路上小心。」 呵,認識她這麼久,還沒見她這麼溫柔細心,也許,朱倩的內心也在悄悄轉變。 我扶采兒娘上了牛車,甩開鞭子,大黃牛飛快地往村裡馳去。 我坐在前首,李喜婆和采兒娘坐在牛車後頭,緊抱著被窩。 思考良久,我覺得還是趁早把事情真相告訴采兒娘為妙。 「采兒娘,華老跟我說了你的病情,你這病……」 「我知道。」 采兒娘打斷我的話,淒慘一笑。 「沒救了是嗎?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天。沒關係,我這人生來命苦,愛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不要我;嫁給一個老頭,新婚夜就剋死他。呵呵,什麼樣的慘事,我沒見過?」 她的笑容有種淒美的味道。 風兒在耳邊吹拂,月光黯然,曠野漆黑一片,令人倍感荒涼。 采兒娘夢囈似的說:「十六年了,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痛苦中。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和你父親的陳年舊事,不瞞你說,你父親真的是個懦夫!」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跟一個病婦鬥什麼氣呢?再說,的確是我父親有愧於她。 「呵呵,你們知道嗎?在我新婚的第二夜,我又去找你父親。那時我剋夫的事傳遍整個村子。我跑去找你父親,想要他安慰我、想當他的女人。我說了,只要他肯要我,我可以不計較任何名分,當一輩子的地下情婦。可是,你們知道徐大榮是怎麼說的嗎?」 我和李喜婆沒作聲。 「我不能對不起妻兒。哈哈哈哈……」 采兒娘瘋狂大笑。 「他說他不能對不起你和你娘!可他對得起我嗎?我的青舂、夢想都給了他,可他呢?他毫不留情地拋棄我。他以為平時來幫我做點事,就能還清這筆情債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采兒娘有些氣喘,李喜婆拍著她的後背,說:「妹子,別說了,身子要緊!」 「不!我要說,這些話我憋在心裡十幾年,今天,我一定要當著他兒子的面說出來。」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與他們下一代沒有關係,還是算了吧。」 采兒娘甩開李喜婆的手,道:「不行,我就是要說。」 「讓她說!」 我歎口氣。 采兒娘忽然不聲不響,過了一會兒,我才發現她正無聲哭泣——那痛苦的表情,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要心碎。 「采兒……」 采兒娘夢囈似的輕喚:「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呢?好好的一個人卻永遠長不高,嗚……」 采兒娘嚶嚶哭泣,我再也看不下去,遂道:「采兒娘,俗話說得好,父債子償。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償還這筆情債?」 采兒娘哭了一陣,心裡也好受多了,聞言抬起頭狐疑地看著我,道:「你真的想還債?」 我認真點頭:「是的,我爹有愧於你,害你苦了一輩子。我會帶你去美國治病,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心甘情願!」 「不必了,我遲早是個死人,何必花那些冤枉錢。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了。」 「什麼條件?」 「你先答應了,我才說。」 「這……」 「哼!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要補償我們母女,才兩句話就後悔了……」 我咬牙豁出去,道:「好,我答應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殺人犯法,我也答應你!」 「沒那麼嚴重,只要你娶采兒!」 采兒娘輕描淡寫道。 「什麼?」 我和李喜婆異口同聲驚呼! 第五章推銷女兒,輕薄岳母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要我娶!乾爹他們要我追求朱倩,這會兒父親的老情人卻逼我娶她女兒,難道我真的是個香餑餑? 「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是不會放棄宋思雅!」 「你做夢!你還想腳踏兩條船?」 采兒娘怒叱。 「難道你想讓我像我爹那樣,做一個負心漢,害別的女人孤苦一生?」 采兒娘啞然,久久說不出話。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采兒娘雖然性子偏激,但還是個善良的人。她知道宋思雅跟徐子興是村裡公認的一對,男才女貌,天生一對!采兒娘自己都覺得采兒比不上宋思雅,不單單是相貌上的差異,更多的是氣質上的差異。 宋思雅是城裡的大學生,卻甘願來到窮鄉僻壤的春水村支教,所幸遇上年輕有為的徐子興,兩人年紀雖然有些距離,但在鄉下,「女大三,抱金磚」——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 采兒娘心想:也許采兒只在姿色上能與宋思雅一爭長短,但是采兒娘老早就想請李喜婆去說媒。 在春水村裡,采兒娘認為只有一個男人配得上她家閨女I就是徐子興。 采兒娘明知徐子興有宋思雅,為何明知事不可為而為呢? 其實,采兒娘是想圓一場夢! 雖然采兒娘沒能跟徐大榮在一塊,但十幾年來采兒娘朝思暮想的都是徐大榮。 無論她怎麼恨他,都是因愛生恨;對於徐大榮,她可以痛罵他、詛咒他,但她還是愛他的。她愛他,想將這分愛延續到下一代,無論使出什麼手段,她也會讓采兒風風光光地嫁給徐子興。 想到這裡,采兒娘堅定信念,抬頭對我說:「我不管那麼多,你不能娶宋老師,你只能娶我的采兒!」 我真的有些憤怒。這女人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只是同情她一下,她竟打蛇隨棍上,跟我耗上了。 「采兒娘,你能不能理智點?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答應照顧采兒一翬子,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對象,怎麼樣?」 「不用找了,我女兒中意的對象就是你!」 我真是汗顏死了。 「采兒才跟我見了兩次面,你怎麼知道她中意我?」 「實話跟你說,我家采兒從小孤僻,很少親近外人,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她也很少接觸,但你不一樣,看得出來是采兒主動接近你的。我雖然沒親眼看見,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兒一定是喜歡上你了。」 采兒娘一本正經道。 「這……這可能嗎?我不過教了她一堂課,然後又答應給她一份工作。加在一起,我們相識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怎麼可能?」 我哭笑不得。 「怎麼不可能?你也讀過書,不知道「一見鍾情」嗎?」 采兒娘定定地看著我。 我無言了。一見鍾情?世上確有其事!當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見面時就暗暗喜歡她。我自己就是一見鍾情的最佳證明。 回頭一想,采兒生性孤僻,缺少與男人的溝通交流,雖然她個兒小,但她實際上已經十六歲,跟我一樣大,心理年紀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對我有意思? 我怒力回想與采兒的接觸過程。 上體育課時,她看我的眼神的確有點激動。 她來找我時,跟我說話一直低頭,根本不敢看我一眼,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麼的堅定,原以為她是為了孝順母親,難道是刻意接近我嗎? 實在想不出采兒對我有一見鍾情的蛛絲馬跡,她是個自卑、害羞的小丫頭,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來。 采兒娘說:「想明白了嗎?你別看采兒個兒小,其實我女兒是個大美女。」 采兒是美女?我差點笑出聲來。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歲小女孩的采兒臉上髒兮兮,我記憶中的采兒應該是個醜小鴨,采兒娘卻說她是個白天鵝!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我搖頭歎息,采兒娘為了能將采兒嫁給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怎麼?你不信?」 「不信!」 我很坦然地說。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采兒是個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麼樣,你敢不敢跟我打這個賭?」 「賭就賭!」 「好,咱們擊掌為誓!」 采兒娘伸出手,擺在我面前。 「好!」 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聲脆響,迴盪在嘁野上。 「咯咯咯咯……」 兩個女人忽然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們笑什麼?」 奇怪了,怎麼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顫。 「你上當了!」 李喜婆詭異地說。 「上當?上什麼當?」 「咯咯,回去你就知道了。」 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李喜婆都不肯說,只是眉開眼笑地跟采兒娘聊天。 采兒娘跟我立了賭約後,看也不看我一眼,眉目間喜氣盈盈,彷彿有喜鵲在枝頭歡叫。我暗暗稱奇,莫非采兒真的是一個美女? 大黃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個小時,終於看見春水村的萬家燈火。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鐘,村裡不少人已經熄燈睡覺,為第二天的勞動補充體力。 遠遠地我看到自家燈光依然亮著。 回來之前,我打過電話給玉鳳,說今晚就會回來,想必她們一定在等我們吧。 才到村口,遠遠跑來一個小女孩,口裡大叫:「媽媽、媽媽……」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紅連身裙,隱隱覺得她這衣服有點眼熟。 我一拍腦門,這裙子不是表姐李紅杏小時候穿的嗎?怎麼被這小女孩穿上了? 小女孩歡快跑來,微風吹拂她的長髮,跑到近處,終於看清樣貌。 我渾身一震。村裡什麼時候出了個美少女?只見她瓜子臉、柳葉眉、可愛的小嘴,配上一對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個青春美少女。 她一下子撲進采兒娘懷裡,大叫「媽媽」,撒嬌不已。 她……她真的是李采兒!李采兒真的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女! 天哪!我的賭約…… 我怔怔地看著這對沉浸在喜悅中的母女——采兒娘紅顏已逝卻徐娘半老,猶見當年美麗姿色;采兒就像她母親的縮小版,雖然個子小了點,更顯標緻小巧,十六歲的她看來像個瓷娃娃,美麗而無邪。 玉鳳、思雅她們也走過來。 采兒娘當眾對我說:「徐子興,你輸了,別忘記咱們的賭約。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想你不會反侮吧?」 我有些喪氣,嘴硬道:「我會遵守賭約,你放心吧。」 心裡卻想:采兒娘,當心你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棄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我巳經打定主意耍無賴,大不了到時候把采兒娘也搞上手……嘿嘿…… 「采兒娘你可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啊,采兒把老師的耳朵都快念掉了。」 宋思雅打趣道。 采兒躲在母親懷裡羞得抬不起頭,采兒娘摟著采兒,彷彿生死重逢,那股高興勁,真讓人懷疑她們有一個世紀沒見面。 「好了,快進屋吧!」 玉鳳接過牛繩,把大黃牛拴到院子裡。 眾女如眾星拱月般圍著我一個大男人走進屋。 落坐後,賢慧的玉鳳道:「好了,我現在宣佈,開飯!」 便帶著宋思雅,兩人將廚房裡暖的菜一盤盤端上來。 雖然傍晚時在醫院裡吃過飯,但那飯菜哪能跟玉鳳的手藝相提並論。 「思雅,我的半瓶二鍋頭呢?拿出來,今天晚上我要喝兩口。」 宋思雅在廚房裡,高聲說:「不行,你累了一天,不許你再喝酒!」 我撇嘴,對看著我的三個女人咧嘴一笑。 「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家裡來了客人,連酒都不肯拿上桌。」 李喜婆笑咪咪沒說話,采兒娘卻道:「客人?我和采兒只是你的客人嗎?」 變得漂亮得不像話的采兒,被采兒娘的話搞得一頭霧水,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沒敢答腔,現在我就怕采兒娘突然當著宋思雅的面,把賭約說出來。 「那件事我一定照辦,不過你得給我時間。你們當然不是客人,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就是,采兒娘,你們也別見外了,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啊!別客迤。來來來,先嚐嚐這盤燉全雞;今天特地為你們燉的一隻老母雞,幫你補補身子。」 玉鳳將一大盤燉雞端上桌,熱氣騰騰的香氣四下流溢,看得我直流口水。 這燉雞是大補之物,乃是我的最愛。 往常與玉鳳大幹一場,第二日她必定殺一隻雞來給我補身子。 我正在發育,大口吃喝,一頓飯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燉雞,那滋味美啊! 現在情況不同,在未來「丈母娘」的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忍著飢餓為她們母女各盛了碗雞湯。 「來來來,先喝碗雞湯,開開胃。」 我對采兒娘笑,她卻把雞湯推給采兒,道:「采兒,這碗也給你,多喝點長身體。」 采兒見眾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臉一下紅了,崩喘道:「媽,人家喝不下這麼多。」 「不行,你身子本就單薄,得多喝點。」 采兒雖然長相頗美,可身材……實在不敢恭維……瘦窄的小肩膀、扁平的胸部、小腰、小屁股,渾身上下沒半兩肉——一個未發育的小女孩!我娶她除了用來看看以外,只怕沒啥用了。 我不敢想像咱這百斤重的體格壓在這具瘦小身軀上是什麼畫面,也許,一壓就會扁了吧。 「采兒啊,你太瘦了,來,再吃隻雞腿!」 我把比她手腕還粗的一隻大雞腿夾到她碗裡。 采兒不敢看我,低頭乖乖吃了。 采兒娘使給我一個眼色——你看,她現在只聽你的話,還不能證明她愛上你! 我假裝沒看見,招呼玉鳳、宋思雅一塊出來吃飯。 宋思雅高興地坐在我身邊,捧起飯碗,夾菜的筷子飛落在菜盤上。 看她這副少見的餓死鬼投胎模樣,我又疼又愛,一邊幫她夾菜,一邊說:「怎麼餓成這樣?平時叫你早點下班,你就是不聽。」 玉鳳意味深長地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雅老早就下班了,想等你回來一起吃呢。」 我埋怨道:「你怎麼這麼傻?有飯不吃,幹嘛非得等我回來再吃?」 宋思雅笑道:「你沒回家,我擔心得吃不下。你一回來,我就餓了,呵呵……」 剎那間,我被她感動,眼眶有點溫熱。 從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對我深厚綿長的愛意,明知道我不會有什麼事,她還是擔心得吃不下飯。 我的眼眶漸漸紅了,宋思雅看出異樣,擔心地問:「小興,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濺了一下。」 「啊,我幫你看看。」 宋思雅緊張地擦手,捧住我的臉說:「是哪邊眼睛?」 「沒什麼的,過會兒就好了。」 我想掙開。 「不行,我幫你吹吹!」 宋思雅不由分說,性感的櫻桃小嘴噘成形,吐氣如蘭,輕輕朝我眼睛吹氣。 我偷偷看了幾個女人的神色。 玉鳳微笑看著我們;李喜婆則是滿臉羨慕,顯然羨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采兒娘的臉色則很不好看,她幾次三番以眼神威脅我,我才懶得理她;采兒瞪大眼睛看著我和宋思雅親密的曖昧行為,顯然被我們的大瞻驚住。 宋思雅真是個好妻子,她現在愈來愈會伺候男人。比起剛談戀愛時,宋思雅懂了許多東西。身為家中的嬌嬌獨生女,宋思雅學會燒菜做飯、縫衣補鞋、甚至學會幫愛人暖床。現在的宋思雅愈來愈有玉鳳的影子。在玉鳳的帶動下,宋思雅也從一個獨生女慢慢變成賢妻良母。 我癡癡想著,照她這種進步速度,下半年我們是不是該把喜酒辦了?到時候再生十個、八個兒女,嘿嘿,以後家裡就熱鬧了。 「傻笑什麼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宋思雅把我一推,道:「吃飯!」 我回過神來,赫然發現她胸口衣服上有三兩滴濕痕,顯然是我剛才癡心妄想時,沒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趕緊抹了兩把口水,應著:「嗯,吃……吃飯、吃飯……呵呵呵……」 我傻笑幾聲,把一屋女人都逗樂了。 女人們一齊白了我一眼,氣氛不再拘束,個個放開肚子,大吃起來。 飯後,我挺著滾圓肚子打了個飽嗝。 玉鳳把茶水以及點心、瓜果端上來,幾個人一起聊天,直到十點半才離去。 「天也晚了,我送采兒母女回家!」 我拿出手電筒試了試光亮。 李喜婆也起身說:「正好順路,我也要回家了!」 「也好,你們路上小心點。小興,照顧好她們!」 玉鳳囑咐道。 「放心吧,打找在,天塌下來也壓不壞她們。玉鳳,你和思雅也快點休息吧。大門別關,掩著就行。」 小狼現在的職責是專門看守大門。 玉鳳、思雅都是女人家,開著大門可不行,不過有小狼在就不用怕,小狼牠可以頂三個男丁,一般人不是牠的對手。 我拿著手電筒走在最前頭,采兒一左一右分別挽住她媽和李喜婆。 采兒家住得比較偏僻,來到一個分岔路口,采兒家往左走,李喜婆家往右走。 「先送采兒回家吧,我跟著走一段沒關係。」 於是,大家往采兒家走,幾分鐘就到了。 推開門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陣心酸,她們母女在這間小屋裡住了十幾年? 「原來我們住在村中央,有三間大瓦房,後來采兒要讀書實在沒錢,把房子賣了。要不我們早餓死了。」 采兒娘輕描淡寫解開我的疑問。 采兒娘點上煤油燈,拿出一條破長凳,道:「將就點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寬敞又明亮。這裡連電都沒通,只有煤油燈。」 她家就一間房隔成兩間單間,外屋是廚房,裡屋是熱炕頭兼飯桌。屋子本來就小,我頭一抬差點撞上門,這屋門僅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進屋時還得低下頭,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兒,去外屋燒鍋水洗臉。」 采兒應聲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兒娘有話要說,於是主動幫采兒的忙。 屋裡剩下我們兩個人。 「好了,說正事,你什麼時候娶采兒過門?」 采兒娘劈頭丟給我一個大難題。 我剛喝下口茶,一驚一嗆,咳嗽不止。 采兒娘伸過手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這事不急,幫你治病要緊。醫生說不能再耽擱了。我尋思著,過幾個月弄點錢,把你帶到美國去,找專家幫你治癇!」 「治病?還治什麼?我都是個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兒風風光光地嫁給你,別浪費那個錢。有閒工夫不如把婚講辦得風光點。趁我還沒死,讓我高興一回吧。」 采兒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煥發,哪裡有半點病人模樣。 「不行,我不能看著你死,這病又不是沒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國,花光錢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費這麼大勁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興,算了吧,媽早就看開。媽不圖別的,只想看到采兒跟你進洞房。」 采兒娘一激動,「媽」都叫出來了。 「呃,哦……媽……媽……還是去吧。我能借到錢,你別擔心錢的事。我爹對不起你,我做兒子的怎麼能眼睜睜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總得考慮采兒的感受吧,采兒才十六歲,你突然走了,會帶給她來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兒,采兒娘沉默了,沉吟良久她才問:「你是真心誠意地娶采兒嗎?」 「如果采兒喜歡我,我也願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國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將來我娶了采兒,她也不會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 了采兒,我什麼都依你。」 采兒娘歎口氣。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總算說服采兒娘。 「好,就這麼說定了!這裡是五百塊錢,你這個月先在家裡休養一陣,買些補品吃。要是覺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時間也行。」 采兒娘也不客氣,接過錢說:「就當這錢是你給采兒的聘禮吧!」 這個丈母娘真的厲害,什麼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媽,你好好休息。這事兒先別傳出去,等從美國回來,我就把喜酒辦了。」 事情談攏,采兒娘心情也開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來就弱,猛地一起身頓時感到天昏地暗、頭暈目眩,便搖搖晃晃地倒下。 「你怎麼了?」 我手快,伸手一攬,采兒娘順勢跌進我懷裡。 采兒娘大病初癒,神智被一暈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強烈男人味衝進她鼻孔,恍惚中以為是徐大榮回來,她猛地抱緊男人,低嚷道:「榮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聲辯解,一張溫軟帶著濃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讓我驚訝了!竟然被一個女人強吻,而且這個女人前一分鐘還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麼可以這樣?我連她女兒的手都沒有牽過,做母親的反而搶先霸佔女婿! 驚訝過後則是狂喜。 采兒娘風韻猶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體對我卻有莫大誘惑。 我反手摟緊她狠狠的吻。采兒娘吻技生澀,只知道把嘴貼上來,當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時,她顯然很驚訝,好在她的學習能力不錯,不一會兒有樣學樣,把香舌伸進我嘴裡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兒娘覺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隱在體內深處十幾年未爆發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燒她的神智,她的身體滾燙,燙得我心花怒放,我樂得不知東南西北,大膽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擠壓,隔著衣褲,別有一番風味! 「我……我要……榮哥……我要……」 采兒娘輕吟低喃,粉腮通紅、小臉發燙。她瘦弱的身子彷彿突然蘊含無窮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滿足對臀部的攻擊,一隻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對豐滿乳房。憑手感,我知道她的奶子已經不比年輕時候,軟軟的少了些彈性,卻多了點成熟女人味。 她才三十出頭,奶子還沒開始下垂,奶子也鼓脹脹的,我猴急地伏下頭埋首雙乳間,打算解開她的上衣! 「啊!」 一聲尖叫,把一對沉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獄,猶如被一盆冰水淋過。 我打個冷額回頭一看,只見李喜婆雙手搗嘴,睜大桃花眼傻傻地看著我們。 采兒娘抱著我下身一拱一拱的,似在尋找快樂來源,猛地被尖叫驚醒,發現自己被「女婿」抱著,嚇得發出一聲尖叫:「啊!」 「啪!」 她將我推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怒道:「禽獸!你怎麼能這樣……」 「媽,你幹嘛打徐老師?」 采兒聽到屋裡尖叫聲衝進來時,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場面混亂至極。 但有采兒在,我們三人都壓抑著。 采兒娘把采兒趕出去,道:「媽跟他說點事,教訓他一下,沒事的,采兒先去燒水吧!」 李采兒雖然不太相信,但她很聽媽媽的話,飛快看了我一眼,燒水去了。 李喜婆尷尬地笑說:「嗯,哦,啊,我、我去幫忙,你們……你們聊……」 李喜婆曖昧地狩了我們一眼,采兒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說話,便彎腰出去。 許久不見,李喜婆像變個人似的,她不但主動勾引我,甚至還主動製造機會讓我接觸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張嘴,心頭一熱,再看看采兒娘冷冰冰的臉色,心又一寒。還是度過眼前難關,再想別的美事吧! 采兒娘這會兒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摟摟抱抱,還親嘴;怒的是這個臭小子色膽包天,連自己這個「丈母娘」也敢欺負。 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打,自己一個女人家打不過他;想罵又怕人聽見。 心裡一急,采兒娘眼眶一紅,掉下淚來。 采兒娘的表情落在我眼裡更顯楚楚可憐,她一落淚,我大感過意不去,連忙拿出手帕遞到她面前,吶吶說:「別哭了……傷身……擦一擦吧,」 采兒娘奪過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壓抑心中悲意,輕聲低泣:「你行啊!徐大榮真是生了個好兒子,連丈母娘都敢欺負……嗚……我不想活了……」 轉身撲上炕上,頭壓著棉被嚶嚶哭泣,哭聲愈來愈響,有漸大趨勢。 我坐在炕邊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聲點吧,采兒就在外屋……」 采兒娘瞪了我一眼,不過哭聲減弱。 到了這分上,我當然把一切責任推到她身上。 「剛才你踉蹌了一下,我見狀扶住你,你卻一下子抱住我,口裡喊著我爹的名字,然後你親我……我一個年輕男子哪經得住你這種挑逗?一時糊塗就……」 采兒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動勾引他?這叫采兒娘情何以堪? 「你沒騙我?」 「我說的全是實話,如有半句假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兒娘的白臉刷一下紅了。要死了,怎麼可能?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下賤無恥?主動去親女……婿?采兒娘頓覺天昏地暗,心中的貞節觀「砰」一聲碎了。 十幾年的貞節美名一朝毀在晚輩手裡,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樣實在不忍心,勸道:「采兒娘……哦不,媽,你別在意,你剛才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把我當成我爹才會失態。」 「誰把你當成你爹?我、我才沒有!我恨死你爹,怎麼可能會……不、不可能的……」 采兒娘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我早看出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層地獄,實際上愛我爹愛得要死。 一轉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對身體有損無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幾把秸桿,點上火,關上小炕門,才一會兒炕上便火熱,寒氣去了不少。 采兒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惡狠狠的說:「剛才的事情,不許對別人說一個字,不然我死給你看!」 「不會的,你放心吧!」 我應道,心裡樂開了花。這事算是瞞下來,卻是一顆極好的種子,只要我小心呵護這顆曖昧種子,再幫它「澆澆水」、「施施肥」,遲早有一天它會開花結果。 如果把一對母女擺上床玩3P狂干,那是怎樣的美麗畫面呢? 卡,受不了,光想就興奮死了…… 第六章天當帳,地當床 采兒娘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但不說,尷尬氣氛壓在她心頭實在難受,只好找個話題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嗯,那個什麼國?」 「美國。過幾個月吧,等籌到錢,請朱倩幫忙辦好護照再去美國。你別擔心錢的事,我還有幾個朋友,他們都是有錢人,能借點給我的。」 采兒娘不懂這些。在她的印象裡,十幾萬是天文數字。當年父母為了五百塊錢就將她賣了,至今仍令她耿耿於懷。如今卻有人心甘情願為她花+幾萬,這是五百塊錢的多少倍?一百倍?兩百倍?采兒娘算不出來。 雖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興能傾家蕩產幫助她,單憑這點就讓她感動。徐子興的人品的確不錯,就是花心一點——采兒娘暗暗在心中給自己的女婿下了評價。 跟徐子興接觸沒幾天,采兒娘發現他身邊,總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紀大點的有自己、徐玉鳳,還有李喜婆這個姐妹看徐子興的眼神,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鎮上派出所的那個女警,采兒娘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歡喜冤家。 采兒娘還是為采兒擔心。徐子興會娶采兒過門嗎?他真的會放棄宋思雅嗎? 他是真心娶采兒嗎?還有,剛剛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獵物;采兒娘從村裡許多看她的男人臉上都見過類似眼神。 種種疑問困擾這個身為母親的病西施。 「媽,水好了,洗腳吧。」 乖巧的采兒打斷母親思緒,她端著一盆熱水放到炕下。采兒娘幸福地伸出腳,讓采兒幫自己脫鞋洗腳。 采兒一進了屋就不敢抬頭。不知怎地,她現在既怕見徐子興,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幾眼。是的,在采兒心裡,徐子興這個同齡人是她的老師,站在他面前,采兒覺得自己是那麼弱小,反襯出他是那麼強大。 徐子興有張剛毅的臉孔,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長家看電視,聽到好多人說電視裡一個白白淨淨的男人長得英俊,帥呆了。采兒卻覺得徐子興才是真的帥! 「媽,水會燙嗎?」 采兒輕聲細語道。 采兒娘慈愛地看著采兒說:「不燙,剛剛好。采兒你真懂事,媽媽好開心。」 「媽!采兒哪有啦,平時不是常常幫你洗腳嗎?怎麼都不見你誇我?」 采兒噘起小嘴,害羞地說。 采兒娘卻轉頭對我說:「小興啊!你看看我家閨女多懂事啊,又會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氣!」 我微笑點頭,采兒卻臉紅紅的,她吶吶道:「媽,你……你剛才說、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兒撲進媽媽懷裡,小腦袋不依地亂動。 采兒娘疼愛地撫摸采兒的小腦袋瓜子。 「采兒呀,媽媽沒開玩笑,是真的。我已經跟小興談好,過陣子就選個良辰吉日,讓你們拜堂成親。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嗎?」 采兒心中的震驚別提有多強烈,她猛地撐起身,睜大眼睛看著母親。 「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信你問他啊!」 采兒娘朝我一指。 我為難地點頭,道:「采兒,只要你願意,這事情就是真的。」 采兒沒答話,反問:「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師怎麼辦?」 我沒開口,采兒娘說:「能怎麼辦?讓小興跟人家宋老師說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裡的人,根本不在乎咱們這窮鄉僻壤。」 「不行……媽,你怎麼能這樣!宋老師對同學們都很好,我不能這樣!」 采兒勇敢地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我,道:「徐老師,你要是拋棄宋老師,我會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會嫁給一個負心漢,」 采兒像變了個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負面性格在剎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勇敢面對現實的絕色小美女。她臉上表情堅定無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采兒,你不是喜歡他嗎?有宋老師在,你怎麼嫁給他?」 采兒娘呵叱道。 采兒卻認真地對采兒娘說:「媽,你這輩子受夠負心漢的罪,難道你想看到女兒也嫁給一個負心漢嗎?雖然我很敬佩徐老師,但若他是個負心漢,我寧死也不會嫁給這樣的人!」 哇,李采兒,你太有才了,我愛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只有這樣才能動搖采兒娘的觀念。現在難題推給采兒娘,看她怎麼解決。 李采兒離開採兒娘懷抱,嬌小身軀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采兒娘看著采兒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麼。良久,她才開口:「采兒,媽都是為了你好……」 「媽,我承認,我是對……對他……有那麼點……可是……可是我不會再重蹈你的覆轍,就算一輩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個負心漢!」 瘦小身軀透出的堅定令人動容,令人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也許,這就是李采兒做人的原則吧。 采兒娘不知道該怎麼勸采兒,尤其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笑嘻哨地看著她,於是她下了逐客令:「小興,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兒娘又高聲對外頭喊。 李喜婆走進來說:「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壞了,是該早點沐息,你也早點睡吧。」 我留著也不是辦法,讓她們母女好好談談。若論姿色,李采兒是我這輩子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宋思雅。 「媽、采兒,我就先回去了!」 采兒臊紅了臉,不敢出來送我們,只在門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門關上。 我跟李喜婆並肩離開,隱約還能聽到她們的談話聲…… 「哼,動作可真夠快的,連「媽」都叫出來了。」 李喜婆酸酸地說。她的臉上明顯寫了幾個字:我吃醋了! 此時夜近三更,村裡家家戶戶都熄燈睡覺,天色黑暗、幽靜無人,我的膽子一下大起來,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這個小色鬼,是不是打著母女雙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著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處掐了一記。 李喜婆「哎喲」一聲,打我一拳,嬌罵道:「死鬼,不知輕重,那地方嬌嫩得很,你粗手粗腳的,怎麼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過一會兒還要搗它,你信嗎?」 李喜婆恨恨罵道:「死色鬼,跟我說實話,你和徐玉鳳是不是有一腿?」 我當然不肯說實話:「沒有!」 「哼,還騙我?小色鬼,老娘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們那點破事兒還想瞞住我?老娘這雙眼睛可毒著,早就看出你們有問題。」 我左手捏著她的臀肉,右手揉著她的大奶子,道:「哦?你倒是說說,我們有什麼問題?」 李喜婆靠在我厚實胸膛上,手在胸口處畫圈圈,一隻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鳳離婚不久後,李正峰就死了。聽村裡人說,李正峰死時,她沒有傷心多久,而且我發現徐玉鳳現在容光煥發,整個人好像年輕不少。我一球磨,覺得這太反常……哎喲,你輕點兒……」 我放開她的大奶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嬸,繼續說啊……」 「嗯,啊……你這小色鬼真是壞死了…… 「我一直沒忘了你,所以一直打聽你這幾個月在做什麼事。以前你們還有點親戚關係,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對,可現在不一樣,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鳳沒有夫妻關係。你住在一個寡婦家,就算你已經有女朋友,閒言碎語還是免不了傳出來。當然,你在村裡威望高,武藝又高強,沒人敢在外頭亂說你的閒話。」 「經過我的打聽和觀察,終於讓我發現,你這個色鬼連自己的舅媽都不放過!」 她狠狠擰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壞透了!」 在她說話時,我貪婪地隔著衣服對她的身體肆虐…… 一陣陣女人體香撲鼻而來,我的喉結不停上下運動,口水直咽……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我邪惡地笑著。 「如果我不夠壞,怎麼知道李嬸是這麼愛我呢?」 我把手探進她的褲子。 「唔……你真壞啊,你愈壞,我愈愛你!」 李喜婆胡言亂語。 「徐玉鳳這幾個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煥發的樣子讓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壞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愛徐玉鳳一樣愛我。不、不,你要比愛徐玉鳳更愛我,我要……」 李喜婆發情了,呢喃聲像是深夜的貓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點燃沸騰…… 我伸手就要解開她的褲腰帶……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驚詫地說:「不行,這裡是曬穀場,咱們不可以在這裡做那個……」 我邪邪地說:「李嬸,你不覺得「天當帳,地當床」很刺激嗎?」 李喜婆道:「求求你,這裡不行。萬一讓人看見了,叫我還有什麼臉做人啊?」 「天這麼黑,誰看得見?再說了,離曬穀場最近的人家也在兩西百尺外。咱們只要躲進稻草垛裡,隨便往一個稻草堆一鑽,有誰還能找著咱們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來,我也能聽得見。」 「不行,我還是怕……怕……」 「安啦,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時候叫……叫出聲來……」 我摸著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聲來,我還不願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剋星。小興,你怎麼會這麼壞啊?以前你沒這麼壞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嬸,咱們辦正事要緊……」 李喜婆還想再說,我趁機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滾燙,十幾年沒有男人,難為她忍這麼久了。 我抱起她發騷的身體,鑽進一個稻草堆。 我豎一根木桿插在地上,然後把稻草一垛垛順著這根桿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兩、三尺高,底部隨隨便便就能開出一個小洞,鑽進去半個身子沒問題。 在玉米田里強姦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無窮、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試試在曬穀場的稻草堆裡做愛的感覺。 也許是在房裡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別有刺激感。 在蒼茫夜色下,一對年齡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幹著人類最原始的交配行為。當然他們不是為了交配,而是為了體會人間極樂。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十幾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我身強體壯,氣血旺盛,正是大好年華,殺得她節節敗退,強忍不敢出聲的李喜婆終於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際,嬌吟出聲…… 那一聲淫叫真是繞樑三日,堪比仙樂,我一激動就射了…… 「李嬸,美嗎?」 我撫摸她濕漉漉的頭髮,她的表情如癡如醉,一身潮紅,身上一塊青一塊紫,那是歡好時弄出的美妙圖畫,不能說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應。李喜婆賣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勁」,豈能消極怠工?幹這熟透的寡婦,其中的美妙滋味,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 這一戰可謂驚天動地,整整戰到下半夜,一共持續兩個小時才將她餵飽。 如果是一般人還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婦做起愛來,真是恐怖啊! 「還沒要夠啊?老娘都被你折騰散架了。」 我捧著她那對奶子細細把玩,笑說:「剛才是誰一個勁說「我要、我要、我還要」……」 我學著李喜婆尖細高亢的嗓音。 「你還說,都是你,看你幹的好事,我下面……都腫了……」 只見蜜穴處一片紅腫、慘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細心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著我忙碌,嘴角彎起,心中滿意極了——徐子興是個細心、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我壞壞地把滿是髒物的外衣,遞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會兒凍著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動,被我一惡搞,頓時氣氛消失,氣得她一腳踹出,踢開髒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見了?」 「哼,反正老娘現在已經是你們徐家的人,我還怕什麼?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就說是你這個小色鬼將我強姦了。」 李喜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我將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後幫她穿上內衣、內褲,免不了又是一陣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麼辦?」 「還不簡單?我另外再找一個唄……」 我氣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赫然印出一個巴掌印來。 「你敢!你這個淫婦,我干死你!」 我假裝生氣,穿了一半的內褲被我再次扯到腳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裡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漢子,還要給你戴綠帽,一頂不夠、兩頂不多,咱弄個十頂、八頂給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純粹是故意的,但我還是免不了怒火中燒。 「淫婦,我操死你!」 我飛快脫下褲子,瞄準目標,隔著半尺多發起猛烈攻搫,賓果——命中目標。 「啊!對,就是這樣,干死我吧……我是淫婦……」 好一陣,這股突如其來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聲中徹底釋放出來。 「嗯,啊!小色鬼,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往家裡走。剛才因她放浪言語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個小時連續不斷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徹底淪陷、陣地失守那穴兒……搞壞了…… 我心裡其實很得意,不過這時不能表現出來,甜言蜜語哄得她氣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對。來吧,我抱你。」 我彎腰打橫抱起她。 李喜婆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兩腿放在我右手臂彎,爽得她瞇起眼睛,輕風吹拂,心滿意足。 李喜婆說:「這還差不多,就是身上有點癢。該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幫我冼澡。」 正中我下懷,一夜二次郎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多來幾次也不怕。 「這是你說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們來個鴛鴦浴,怎麼樣?」 我雙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驚:「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饒了我吧,今天已經要夠了,改天行嗎?」 便搖著我的身子撒嬌。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還沒要夠啊!這東西不能憋,憋是會憋出病來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嗎?」 李喜婆不吃這一套,她把頭一偏,道:「哼,你家裡不是還有兩個大小美人嗎?大的成熟豐滿、小的身材苗條,都對你百依百順。大色狼,你怎麼不精盡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勁不是一般大,不過她有一點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會當著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誰吃你的醋?大色狼,快點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搞過幾個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會推理,從一些小細節就能推斷出結果。 我驀然發現,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好像都挺有頭腦,沒一個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說了,她是大學生,是個知性而有頭腦的美女老師。 玉鳳看似家庭主婦、良家婦女,但她管帳有一套,我現在的帳目都由她管,還不曾出錯。 再說李玉姿,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潛質,但她不是花瓶,憑自己工作賺錢養一個廢物,養了大半年,這種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她歸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蕩婦張翠花,但她那點薄柳之姿也配稱花瓶?花瓶是什麼? 漂亮的女人。張翠花頂多算得上有點嫵媚、騷一點、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邊。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從上回一別後,已有月餘未曾見過她。 聽李明理說,白玲將運輸公司總部移到市區,鎮上的公司降級淪為分公司。 她離開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續絃,與前妻徐玉鳳一起成為我的女人,這種逆倫關係一般人不會接受的,況且待在鎮上遲早舊情復燃,她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只能無奈地選擇離開。 跟我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就數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個商業上的女強人,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種幫手,無論從感情還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來。 這陣子太忙,過段時間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麼這麼出神呢?別發呆了,你快點招吧,到底跟幾個女人上過床?」 李喜婆不屈不撓地問。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說,抱著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讓人撞見不好。 「哎喲,小色鬼,你……你輕點……」 剛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拋到炕上,如餓虎撲羊般壓上她肥美身體,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壞,嗚……我要洗澡,身上癢死了!」 她這一說,我也覺得身上癢得難受。 雖然在稻草堆裡做愛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後,身上的癢勁難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為鑒,千萬別學我們…… 「我去燒水!」 跳下床,我飛快起火燒水。在洗澡這方面,農村確實無法跟城裡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個愛乾淨的人,家裡有個半個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開了,我把水往裡一倒,屋裡頓時水氣瀰漫,恍若仙境…… 「李嬸,快來洗澡……」 我伸手試水溫,溫度剛好,調勻之後,我又往浴桶裡灑了干桂花。這東西好,洗出來的身子香噴噴,想像著李喜婆洗完澡後,充滿桂花香味的雪白身體…… 「嗯,來啦,癢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鬧……」 李喜婆披條大毛巾,穿件大褲衩出來。那是條花內褲,看慣宋思雅和玉鳳她們性感小內褲的我,差點沒笑岔氣。 「小色鬼,你笑什麼?」 李喜婆沒好氣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記,雖然不知我笑什麼,但我笑聲中的嘲諷意味,她還是聽得出來。 「嗯,沒、沒什麼……哈哈哈……」 我一邊狂笑,一邊偷瞄她土氣的花內褲。 「啊!小壞蛋,你盡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縮,把毛巾扯下來擋在腰間……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來……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你想幹什麼?不、不要……」 李喜婆飛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寬大花內褲側邊一鬆,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下身子,讓溫水慢慢浸濕身子,雪白誘人的大奶子隱於水中,屋中頓時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其實愈覺得神秘,對男人誘惑愈大。當你親手把玩、揉捏、發洩時,爽過一陣,剩下的只有空虛……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體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剛才蹂躪過後的副產品。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沒有再次蹂躪她,而是拿起一條洗澡巾,輕輕撫上她的背部。 「李嬸,我來幫你搓背……」 「嗯……不許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後不許你再穿這麼土氣的花內褲!」 「花內褲不好嗎?穿著挺舒服,老娘都穿幾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歡。」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歲的婦女吧?」 「你怎麼知道?你還會算啊?」 她的嘴兒輕張,鮮紅舌頭像個誘人魔鬼,引誘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漢子是神算,當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臉一紅,她能感受得到我對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惱,反而更加高興。 女人能吸引男人,這是件相當值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小色狼,三句話裡沒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當然喜歡!」 我脫光衣服,鑽進浴桶,從後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兩具裸體貼上的一刻,兩人都打了個激靈——爽! 「你發誓,說你愛我!」 李喜婆撒嬌地抓著我的手臂,癡癡地看著我。 愛?我愛李喜婆嗎?荒唐可笑,一個十六歲的壯小子會愛一個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騙自己,我不愛李喜婆,一點都不愛她,我只是喜歡她。是的,喜歡她豐滿性感的身體、大奶子、肥美屁股,以及在床上的騷勁……也許可能會日久生情,但不是現在。 然而我的佔有慾又是那麼強,就算不愛她,我也要霸佔她一輩子,這就是我徐子興做人的原則。夠卑鄙、夠無恥吧?可我就是這種人。 李喜婆是個寡婦,又死了女兒,可以說她這一生已經沒什麼指望。她只希望找個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個伴。她是那種不會輕易動心的人,做了十幾年的媒婆,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醜的、老的、帥的、年輕的、有錢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連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婦才是她這種人最恰當的稱呼。她看得出來,宋思雅跟徐玉鳳這兩個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無事,很羨慕她們。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婦就要做到徐玉鳳那種程度,所以她打算使盡渾身解數,要徐子興把自己接到家裡一塊住,這樣一來,她這輩子就有指望了。 「你愛我嗎?說啊,你愛我嗎?」 李喜婆搖著我,不停地問。 「愛,當然愛你,我的大寶貝,我愛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為一個標準淫棍,我已經跟五、六個女人好過。雖然只有短短半年時光,但這半年已經足夠讓一個青澀得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變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淫魔。無論是技巧上還是心理上的,對於女人,哄,是必須的。 李喜婆容光煥發、臉色紅潤,我說的三個字好似仙丹妙藥,令她的美艷又多了幾分。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嗎?」 「是真的,我愛你!」 「那你會為了我去死嗎?」 「會,我會的。」 我斬釘截鐵地說。 「不、不行,不許你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著,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親人的打擊。你知道嗎?現在我就你這個親人。不許你離開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黃泉……」 李喜婆低喃著,眼裡儘是淚水。 我被感動了,至少我內心還有善良的一面,沒有淪為張天森那種卑鄙無恥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嬸,我愛你,愛你、愛你……」 我不停地說愛,真的,在這一刻我真的愛她,此時就算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我好開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從死了男人以後,多少個夜晚我夜不能寐。每當打雷下雨、颳風閃電,知道嗎?我也會害怕、我也會害怕……」 她緊緊抱著我,身子發抖。這麼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麼激動。 「別怕、別怕,有我在。從今以後,你不用再害怕閃電、打雷;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停地撫摸她、親吻她,給她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撫慰。 第七章媽媽的味道 溫水緩緩從李喜婆髮際滑落,滑過白皙脖子,攀上高聳奶子,深入水下。她的奶子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魚尾紋,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但這不影響她的成熟豐韻,有時我覺得成熟女人若沒有幾條魚尾紋,是不成熟的表現。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魚尾紋……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媽媽的味道。 我很愛媽媽,有時我懷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戀母情結。 玉鳳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兒娘如是,對她們的慾望都是因為年紀大,她們的年紀都足夠做我的媽媽。 我輕輕地幫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儘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標。 她的身子很豐滿,哦不,應該說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點粗,她的大腿也有點粗,她的腰……還是有點粗。不可否認魔鬼身材對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們的身材很標準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協調、不搭配,也是一種美,一種缺憾美。 對我來說,李喜婆不怎麼美的裸體是那麼新鮮。新鮮不就是美嗎?她是與眾不同的,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的身材是與她一樣。 與眾不同不就是美嗎?對於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貪婪地、飢渴地、激情地享受著、搗弄著。 她這顆歷經人間滄桑,飽經磨難的脆弱的心,極需我的安慰。別怪我不心疼女人,現在不是溫柔的時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銘心的激情,她要忘卻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愛,才能使她忘記痛苦往事…… 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悠悠白雲飄蕩在風中。一百八十畝大棚蔬菜眼見將要成熟,城裡的菜販們陸陸續續來提鋝。 一大清早,拖拉機、小貨車的轟鳴聲,打破小山村的寧靜。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來啊,買菜的人來了!」 李明理、衛三子兩個人敲門,高聲喊道。 汽車的轟鳴聲驚得村裡雞飛狗跳,小山村,突然間熱鬧起來。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來,打開門朝他們道:「來了嗎?這麼快?在哪?」 「都在菜棚裡,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這就走!」 我一招手,帶上他們便往菜棚走。 玉鳳剛做好早飯,正打算招呼我吃飯,看見我興沖沖跑了,忙追出來朝著背影喊:「子興,飯還沒吃呢!」 「不吃了,回頭再吃吧!」 我回頭喊了一聲。 來到菜棚,七、八個人聚成一群。 這些人全是菜販,上回跟我打過交道,一見我來了,紛紛圍過來。 「徐老闆來啦,快快快,我正趕著提貨呢。」 「就是啊,徐老闆動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來?」 「哈哈哈,徐老闆,咱們都是生意人,講究的就是速度。錢我們一分不少,全是現金交易,麻煩你找人裝貨吧。」 我高興死了,大清早這些人就送錢來,能不高興嗎? 「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們,讓大家搬貨。三子,把村長叫來,要大家都來看看!」 李明理、衛三子得令而去。 眾菜販納悶,紛紛問道:「徐老闆,村長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這菜地都是跟村裡人租的,今天正式開始做買賣,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讓人家放心不是嗎?」 眾菜販紛紛說:「徐老闆真是個聰明人。」 我也不客氣,點頭接受。 咱這菜是大棚蔬菜,現在這年頭還少見,屬於新興事業,品質比農民自種菜要好上幾倍,賣相又好,價錢又公道。這些菜販眼睛都毒,哪會不知好歹?自然趨之若騖。 「徐老闆,聽說你們鎮上還建了個幾千畝的超大型蔬菜種植菡地?」 有精明的商人開始打聽我競爭對手的情況。許多人都豎起耳朵來聽,畢竟這事關他們的切身利益。 這種事不是什麼秘密,我也不瞞他們,道:「是啊,一個假洋鬼子華臨商人,說是回國來做貢獻,跟鄉里合資搞了個大型種植基地。不過現在還沒影呢,聽說剛規劃出菜地,連架子都沒搭!」 眾菜販一臉失望。建都沒建成,更別提進貨。在這些菜販眼裡,菜多了,到時候自然賣得會便宜點。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呢?說不定等張天廣的種植基地豐收,大棚蔬菜的價格就會上漲呢。 二十來個壯丁來到二十來戶人家告知此事。 一聽說買菜的來了,這些人拖兒帶女來看熱鬧。小村裡本就沒什麼大事發生,徐子興的菜有人買可是件大事,事關村裡幾十戶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還沒給他們呢。 李明理、衛三子幾乎把村裡所有人都帶過來。 七、八個菜販一看就愣了,看這些村民個個拿著鋤頭、鐮刀,還以為要打架。 我安慰他們說:「沒事、沒事,都是來幫你們裝車上貨。」 眾人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個菜販配兩名壯小子,其他的人隨時準備幫忙。 我則拿了桿大秤,繫上個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來上秤論價。 第一批摘好的是兩畝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還高。 眾人七手八腳裝到籮筐裡,我拿起來就要秤,菜販連忙道:「這麼重,我來幫你!」 看熱鬧的村民還有幫忙的青年突然一聲大笑。 那菜販被這麼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釋說:「兄弟,沒聽過我們徐老闆的江湖尊號吧?我們徐老闆,江湖人稱「徐鐵手」!」 「徐老闆可是個武林高手,單掌斷樹,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輕輕一下就能弄斷。這點重量,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抬起來。」 我相當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繩索,看秤一眼,喝道:「兩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個菜販看得直咋舌,紛紛說:「徐老闆好功夫、好力氣……」 不是我不懂得虛懷若谷,只是我名聲在外,反正村裡人都知道我力氣大,有功夫不如讓外頭的人也知道,也許我還能出名,到時候來買菜的人會更多。 村裡從書記李成到三歲的小孩子都來幫忙看熱鬧,無形中,我在村裡的威望更高了一層。 上午接待七位菜販,下午又來了五位,一天總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販。晚上回家,挑燈點錢,嘿,一共賣出兩、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貨款人民幣一千一百塊錢整! 「玉鳳,我那半瓶二鍋頭呢?別藏了,今天一定要喝兩口慶祝。」 我樂滋滋地朝廚房方向喊。兩、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幾畝反季節蔬菜一畝也沒賣。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貴三、五倍。 玉鳳端出一盤青菜炒肉絲,我飛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鳳叱道:「瞧瞧你這德行,這麼大的人也不知道衛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許吃飯。」 我涎臉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油膩大嘴狠狠在她香噴噴的小嘴親了一下。 「嘖!唔,真香。」 玉鳳羞紅了臉,掙不開只好罵道:「呸!髒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見……快放開我!唔……」 我不由分說,再次霸佔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誘人的氣息一波波衝擊我。 玉鳳的小嘴彷彿有無盡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斷氣時,我才捨得放開她。 這時玉鳳早就全身潮紅,美目癡迷,怔怔地魂飛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玉鳳打個激靈,「啊」一聲掙開我跑進廚房,接著響起母老虎般的吼聲:「啊!我的肉糊辣,都燒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濃啊! 生活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平淡生活讓我跟玉鳳的感情與日俱增。 在家裡,玉鳳愈來愈擔當起「大婦」的角色,洗衣、燒飯、喂家禽,家務玉鳳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爾會來幫幫忙。男主外,女主內,如果不是因為采兒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為遠近聞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賣了只能湊出兩萬塊錢,餘下的錢做為儲備資金,又要買種子、化肥,還有支付員工們的工資。別看我在人前風光滿面,其實心底挺著急的,錢不夠用啊! 宋思雅帶小晴回來吃飯,小晴這丫頭現在野多了,一吃完飯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們玩。 家裡剩下我們三人,於是我把采兒娘治病的事說出來。 「玉鳳、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們說。」 我放下碗筷,鄭重其事道。 「有什麼事就說唄,吞吞吐吐的,還怕我們吃了你啊!」 兩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這樣的。采兒娘的病在國內是治不好了,華醫生建議我去美國找一個叫史蜜絲的專家為她做手術。」 我特意停頓片刻,看她們的反應。 玉鳳跟宋思雅對望一眼,嫣然一笑,說:「子興,你是這個家的主人,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這一去,花的不只是幾百塊錢。有可能咱們要傾家蕩產,外帶欠上巨額債務。你們兩個不怕我沒錢還債,把你們賣了抵債?」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擰一記,道:「你敢!」 玉鳳莞爾一笑,道:「子興,雖然采兒娘跟咱們沒什麼交情,但畢竟是同一個村;再說采兒是思雅的學生,咱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能幫的就盡量幫一把。」 「就是啊,錢可以再賺。只要你的大棚沒垮,咱們就能賺回來。」 宋思雅豪爽地說。 「你們要想清楚啊!要是幫了采兒娘,咱們頓頓就沒肉吃了喲!」 「誰稀罕吃肉啦,要不是你這個色鬼天天折騰人家,人家玉鳳姐也不會為了幫你補身子,頓頓買肉吃了。肉多貴啊,要好幾毛錢一斤呢。」 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肉,能有力氣嗎? 「好好好,從明天開始咱們節儉點。肉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興,這趟去美國,具體得花多少錢?」 「路費跟治療費加在一起,要十幾萬美金吧!」 「還缺多少?」 「就算把地裡的菜全賣了,頂多只能湊個兩萬塊吧!」 我感慨地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話果然不假。 「哦,對了,我這裡還有八千多塊錢!」 我返回臥室拿出小紙包。 昨晚回來本想讓宋思雅看看張天森的犯罪證據,但是一場激情讓我將這事兒忘了。 兩女看到我打開紙包,露出十幾疊十元紙鈔,驚問:「子興,你哪來這麼多錢?今天不是只收回來一千多塊菜錢嗎?」 我神秘兮兮地說:「跟你們講這次去縣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說的話,你們千萬要保密。」 兩女齊齊點頭,於是,我將搭救趙如芸、撞破張天森的禽獸行徑,然後盜取錢財、物證的事情一一道明。 宋思雅一邊聽,一邊看那些紙。等我說完,宋思雅道:「子興,這些是瑞士銀行的儲物票據憑證。」 「不是支票?」 「不是,全都是瑞士銀行保管物品的憑據。我想,張天森一定把他的貴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銀行。」 「瑞士銀行?銀行不是存錢的嗎?怎麼也存東西?」 玉鳳不解地問,我也是一肚子疑問。 「瑞士是歐洲一個很小的國家,這個國家有兩個世界聞名的東西。一個是手錶,一個就是瑞士銀行。傳聞瑞士銀行的保密制度非常嚴格,數百年來,瑞士銀行由於嚴格的銀行保密制度而聞名於世,從而成了鉅額存款和黑社會洗黑錢的代名詞。在瑞士存款或是保存物品可以開匿名帳戶。我國許多貪官污吏都把自己大筆的錢財以及重要物品放在瑞士銀行保管!」 宋思雅一解釋,我和玉鳳都清楚了。 「張天森真是頭老狐狸,夠狡猾的。他把證據全都拿到瑞士保存,就算將來事發,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啊。」 「是啊……啊……這麼多錢,整整一百萬人民幣!」 宋思雅拿著一張紙條,吃驚不已。 「什麼?一百萬人民幣!」 「張天森在瑞士銀行裡存了十萬美金!」 我倒抽一口冷氣。十萬美金的數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費不足五十塊錢人民幣的現在,十萬美金等於一百萬人民幣,可以養活多少人啊! 「張天森這個混蛋,貪污了這麼多民脂民膏!」 玉鳳擔心地說:「小興,這次得罪他,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得小心點。」 「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只是擔心去美國後,他會對你們下黑手。」 宋思雅比較天真,她拿著手裡的銀行票據,說:「他敢!他要是敢動我們,我把這些東西上交到市信訪局去。」 「思雅,你千萬別亂來。」 玉鳳嚇壞了。 「思雅,這事沒這麼簡單。恐怕你前腳把東西上交到信訪局,人家後腳就通知張天森,這樣一來,咱們就被動。現在證據在咱們手上,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再說了,咱們手上的這幾張紙,算不算證據還不一定呢。你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 要是藏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怎麼辦?」 宋思雅洩氣道:「我還想告他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呢。唉,你說的對,是沒那麼簡單……」 「好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繼續吃飯……」 「魏婉,你這個賤貨,還不快點給老子死出來?」 深更半夜,張天林醉眼朦朧地敲打自家大門,旁邊還有個四十出頭、西裝革履的醉漢靠在牆邊,瞇著眼睛昏昏欲睡。 良久,屋裡才有動靜,過一會兒,鐵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砰!」 張天林一腳踹在鐵門上,鐵門「噹啷」一聲,把門邊的人撞倒在地。 「啊……」 魏婉一聲尖叫,額頭上血流如注。她搗著傷口,惡狠狠的盯著醉得一塌糊塗的丈夫。 「操,看個鳥啊?還不快去弄點醒酒茶?不就是破了個小口子,又不會死。娘的,賤貨,欠操的爛婊子……」 張天林的惡言惡語,令魏婉的額頭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她強忍著痛楚爬起身走回屋裡。 「呃……」 張天林打個飽嗝,踉踉蹌蹌走到中年醉漢身邊說:「表……表哥,到我家了,走,進去吧!」 張天廣挺著肚子,任由張天林架著他往屋裡走,嘟嚷著:「表弟,我、我跟你說,做……做成這票,咱們……咱們就……就他娘的發……發了……呃……」 張天林還清醒點,道:「表哥,咱們進屋再說,剛才糊里糊塗沒怎麼聽清楚。」 兩人跌跌撞撞闖進屋,便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茶呢?賤貨、婊子、千人騎萬人跨的,他娘的怎麼還不把茶端過來?老子渴死了!」 張天林朝廚房方向吼,就像一頭發瘟的豬。 魏婉剛把傷口處理過,頭還沒包好就聽到張天林狂吼亂吠,她的眼睛盯著菜刀發呆。 「受夠了,真的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瘋的。不如趁現在,這個魔鬼醉醺醺的,將他殺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惡魔之草在她心底滋長,接著,一個男人身影在她腦海閃過,魏婉伸出去拿菜刀的手頓在半空。 「算了,再忍幾天吧,他說過會來幫我的,就這麼殺了那個禽獸也太便宜他。我要這對禽獸兄弟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忍吧,再忍忍吧,徐子興會幫我的。」 魏婉泡好醒酒茶,強忍心中悲怒,端茶送給張氏表兄弟。 張天廣來春水鎮後,便住在表弟張天林家,看見這位漂亮的弟妹端茶而出,精神為之一振,眼中光芒大盛,淫光四射。 「哈哈,表弟,別罵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嗎?來來來,喝茶、喝茶……」 張天廣接過魏婉端過來的茶時,趁機在她雪白小手上摸了一把,令魏婉嚇得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飛快抽回手,低頭往回走。 「臭婊子,幹點活還拖拖拉拉,再去端些茶果、點心來。」 張天林早就發現表哥對老婆的無恥行為,不過他沒說什麼。 張天廣現在是他的財神爺,沒跟要他一分錢,還白白送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他。有這些錢,張天林能娶十個、八個比魏婉更年輕、更漂亮的老婆。 張天林之所以至今沒有拋棄魏婉,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歷經他哥兒倆十年調教,確實不賴。 這麼多年來,張天林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但誰的床技都比不上魏婉。嘖嘖,一想起那個婊子在床上的浪勁,張天林心頭火熱一片。 「來來來,表哥,先喝兩口茶……」 張天林諂媚笑著。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三百萬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喝茶、喝茶!」 張天廣也不客氣,一飲而盡,喝完還咂嘴說:「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功夫真是沒話說,妙啊。」 張天林意味深長道:「表哥,那婊子不但泡得一手好茶,而且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錯哦。小弟流連花叢多年,費盡十年心血才調教出這個尤物。嘿嘿嘿,她那功夫不是我吹牛,整個春水市都沒人比得上。」 張天廣眼泛淫光、口水直流,道:「哦?真有此事?」 「弟弟還會騙你不成?古人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表哥想穿弟弟的這件衣服,弟弟不是小氣的人,你隨便借去穿幾回都沒問題。不過嘛,表哥,剛才你說的三百萬,是怎麼回事?」 張天廣哪裡聽不出這弦外之音?這根本是赤裸裸的賣妻。張天廣一張肥臉笑得合不攏,道:「表弟真是大方,行,表哥我也不是小氣鬼。但這件事關係重大,千萬要保密,知道的人愈少,行事才愈穩當!」 張天林拍著胸口說:「哥,我做事,你放心!」 張天廣瞧瞧四周,又看了看窗口。 張天林會意道:「大哥,咱這小別墅是河邊的獨門獨戶,放心吧,隔牆不會有耳的。」 張天廣一想也是,暗想:自己太過小心,搞得神經兮兮的。 他壓低聲音說:「小弟啊,這件事如果辦成了,哥哥能得三百萬。你放心,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件事,我分三成給你,怎麼樣?」 張天林一算,三百萬的三成不就是九十萬?整整九十萬吶,他現在開個破運輸公司,累死累活一年也才賺個三、五萬,九十萬得賺多少年才有! 張天林狠狠地嚥了口口水,興奮得全身都在發抖。 「哥,你真的給我九……九十萬?」 「弟弟,表哥還會騙你不成?當年要不是你幫我,我能順利偷渡出國到澳洲發展嗎?表哥我知恩圖報,九十萬是回報當年你幫我的一把。」 張天廣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點上。他不怕張天林不上鉤,世上有幾個人能躲得過金錢攻勢呢? 張天林沒想多久就答應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年輕時打架鬥毆,近幾年來為了利益殺人放火,暗地裡逼良為娼、強姦婦女的事他沒少做!如果真要給他判刑,他早該吃槍子兒了。 這幾年親哥哥張天森愈來愈疏遠他。張天林知道張天森是嫌他笨、不會辦事,連小小的運輸公司都做不好,還讓沒權沒勢的李正峰發展起來,搶了他的財路。 雖然找人撞死李正峰,但他的運輸公司仍舊照樣營業,甚至白玲經營得比以前更好。聽說這婊子把總公司搬到市裡,張天林嫉妒死了,花花綠綠的票子被人家搶了,能不心疼嗎? 「哥,你說吧,要我幹什麼?」 張天林豁出去了 了九十萬,就算張天廣要他殺人放火、叛國,他都敢做,大不了到時候跑路,跟著表哥去澳洲混。 「表弟,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在澳洲混的是黑社會,不然根本賺不到這麼多錢。幾十萬啊,你以為在外國是這麼容易賺的嗎?其實外國的錢更難賺!」 「那表哥的錢是哪來的?」 「嘿嘿,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你聽我說,其實這次投資牽涉到一件商業機密,甚至可以把這件事提高到國與國的高度……」 魏婉端著果盤小心翼翼放在兩個男人面前。對於張氏表兄弟的談話,別看她漫不經心,其實早在暗中偷聽。自從承諾徐子興要幫他做內應後,魏婉常常偷聽張天林的談話。 此時兩個男人正說到關鍵處,魏婉一來可將張天廣嚇了一跳。 張天林會意地笑道:「表哥放心,這女人表面上是我老婆,實際上已經是我的性奴。她聽到也不敢說出半個字,待會兒我讓她好好伺候你。」 「哈哈哈,表弟心胸寬廣,做哥哥的實在佩服。嗯,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說吧,想不想跟哥哥干?」 「哥,這還用說嗎?說不好聽點,這叫賣國;說好聽點,這叫為自身謀福利。國家又沒給我什麼好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件事,弟弟我幫定了!」 「好!表弟真是快人快語。來來來,喝茶,咱們再說說細節問題……」 魏婉心頭一顫。天啊!這兩個衣冠禽獸竟然密謀損害國家在國際上的形象。 如果他們的陰謀得逞,會害死多少人啊?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魏婉想逃出去,把這件事告訴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徐子興。 回到臥室,魏婉從床櫃裡拿出一瓶安眠藥…… 「快、快,再快點,一定要在天亮前,趕到春水村找到徐子興。」 魏婉在心中吶喊,她全身都在顫抖。 魏婉親手把安眠藥放進水屮,親眼看到張氏表兄弟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幾次欲砍向張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無論如何她是個溫順的良民,無論心中對張天林的仇恨冇多麼深,她都不敢殺他。 但是,她聽到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如果運用得好,可以判張氏兄弟叛國罪,到時候他們不死都不行。 魏婉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因她不相信這鎮上的任何人,但是徐子興救過她,她相信,同樣與張氏兄弟有仇的徐子興,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會幫助她搞垮張氏兄弟。 魏婉的腳已經磨出水泡,刺骨的痛苦令她呻吟出聲,但所有的苦難都抵不過對張氏兄弟的恨意。是的,她相信只要趕到春水村,把驚天秘聞告訴徐子興,她相信張氏兄弟必死無疑…… 快到了,就快到了。 魏婉曾經來過春水村一次,她還記得村口那棵老槐樹。 魏婉心情一鬆,腳下沒注意,被一個石頭絆倒在地。 「啊!」 她一聲尖叫,從小山坡上滾下來,頭部撞上一棵小樹,昏過去…… 好事多磨,難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顧禽獸張天林嗎? 第八章出大事了 李明理拿著一把鳥銃,慢悠悠從村外山林裡往家走。 今天晚上的收穫還真不錯,三頭野兔、兩隻山雞。李明理思量自己留頭野兔,其餘全送給徐子興,如果當初沒有徐子興的搭救、提攜,也許自己早就死在監獄。 李明理真的很感激徐子興,不但幫他走關係,送禮、花錢把他從派出所裡弄出來,還辯他安排工作。以前他是村裡人人討厭的小痞子、小混混,才幾個月時間,李明理搖身一變,已經成為廣受村人尊敬、羨慕的人。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跟著徐子興。徐子興給他的生活帶來希望、巨大的變化。不說別的,光是村裡那些年輕姑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 李明現相信,只要跟著徐子興再幹上一年,他就可以再娶一房漂亮老婆。想起給他賊綠帽的前妻,他自言自語道:「還真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偷漢子,我也沒這番際遇。哈哈哈,臭婊子、爛貨,下回我非跑到你媽媽家,好好糗你……」 李明理措著鳥銃、提著獵物,得意地吹著口哨趕夜路,乍見前面一團人影,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饒是李明理大膽也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 「誰?誰在那裡?」 李明理當即丟掉獵物,操起鳥銃對準地上的人。 「再不開口,我不客氣了啊。」 李明理呼喝幾聲,地上的人影沒反應。他心想:不會是遇上死人了?雖然有些害怕,但他忍不住好奇心驅使,小心翼翼靠近那人。 「咦,怎麼是個女人?」 李明理驚訝。 「喂,你怎麼啦?」 李明理試著推地上的女人,沒反應!女人頭朝下趴在地上。李明理扳過女人肩頭,手電筒照射在女人臉上時,李明理倒抽一口氣——美,好美,真的好美!不過額上的傷口破壞這個漂亮女人的美麗。 這個女人眼生得很啊,怎麼會摔倒在這兒呢?李明理沒有多想,救人要緊,當下獵物也不要了,抱著女人就往徐子興家趕去。 村裡沒有赤腳醫生,只有徐子興會氣功,說不定徐子興能救這個女人呢。 「徐哥,快開門,救命啊……」 李明理汗流浹背地抱著女人,站在門外大喊。 深更半夜我早睡下了。突聞一聲鬼哭狼嚎,我大驚,莫非李明理出事了? 「來了來了……」 我披上一件衣衫,鞋也顧不得穿,衝出去把門打開。 「明理,你怎麼了?」 我慌張地喊。 李明理緊張道:「徐哥,不是我,是這個女人,你快救救她,她額上有傷……」 我這才注意到李明理懷裡的女人,連忙道:「快快快,把她抱進屋來!」 玉鳳和思雅聞聲而出,兩女揉著眼睛打呵欠,道:「子興,怎麼啦?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救人要緊,有話等會兒再說。明理,把她抱進我房間。」 李明理應一聲,把女人放在我炕上,接著他撥開女人一頭烏黑長髮,露出她的傷口,道:「徐哥,就是額頭受傷了,你看看吧。」 「咦,怎麼是她?」 我吃驚道。這不是魏婉嗎?她怎麼被李明理抱過來了? 來不及多想,我搭上她的脈門,運起氣功內視的法門觀察她身體的狀況。 不一會兒,我鬆了口氣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暈過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李明理問:「徐哥,你認識這個女人?」 「認識,見過幾次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明理,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把她救回來的?」 李明理把事情經過一說,我沉默了。 玉鳳看了看炕上昏迷的女人,真漂亮呢,不比宋思雅差呀。她偷偷給宋思雅一使個眼色,宋思雅會意,暗暗點頭。 魏婉為何深更半夜,不怕辛苦地趕來找我呢?我脫下她的鞋時,一眼便看到她腳上無數被磨破的水泡。看來她是匆匆步行趕過來的,她不想讓任問人知道,她悄悄來到春水村,莫非有極重要的事情想告訴我? 一定是這樣! 「明理、玉鳳、思雅,你們先出去,我要運功為她療俱!」 我祌色肅穆,李明理三人不敢多話,出去關上門。 我輕柔地運起歡喜大法氣功,為她活血化瘀,魏婉漸漸恢復神智。 「唔……頭好痛……這是哪裡?」 魏婉茫然四顧。 「好點了嗎?」 一道熟悉男人聲音響起。 魏婉又驚又喜,猛一回頭,正是夢中見過千百回的面孔。 「徐子興,是你,我終於找到你了,太好了。」 魏婉激動地抓著找的手,眼中神采奕奕。 「你現在不能太激動,對身體不好。先喝口溫水,來,我餵你……」 我斜抱她半邊身子,溫柔地給她餵水。 魏婉有些羞澀,雖然她在張氏兄弟面前是個淫娃、蕩婦,但她骨子裡是個貞節觀特強的傳統女人。雖然她對徐子興有一點好感,可是這不是她放縱的理由,她不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一切都是被人害的! 「啊,徐子興,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天大秘密。」 魏婉喝了半口水,突然又激動起來。 「別急、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我說話時已經用上氣功,此時的嗓音帶著一股令人安靜的奇異魔力。這是我最近發現的,氣功作用於喉部,可令嗓音變異,有寧神靜心之效。 魏婉在我的安撫下,總算安靜。 「這個秘密能將張家兩個畜生打入十八層地獄。」 「什麼秘密?你慢慢說。」 「張天林有個表哥叫張天廣,在咱們鎮上投資,要建個幾千畝的大型蔬菜基地。」 「這件事我知道,全鎮都鬧得沸沸揚揚了。」 「可是,你知道嗎?這根本不是張天廣最終的目的。張天廣其實是澳洲的一個黑幫小頭目,澳洲的蔬菜價格是咱們國家幾百倍,一些澳洲大農場主人意識到我國農產品出口,會衝擊他們的既得利益,但他們無法禁止向我國進口蔬菜,於是這些大農場主人聚在一起,想出一石數鳥的毒計!」 魏婉神情激憤,雙目似欲噴出火焰,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但我沒有出聲,怕打斷她。 「這些澳洲農場主人個個身價數億 了利益,他們使用手段找到混黑社會的張天廣,要他回國實施這個惡毒計畫——他們有一種能生長於植物中的瘟疫活性病原體,等蔬菜成熟後出口到澳洲,他們會將病原體植入蔬菜,然後將以我國進口蔬菜的名義,低價在本國市場上傾銷,接著澳洲將會爆發一場巨大瘟疫,後果將會引發國際爭端,影響我國的國際形象。最重要的一點,我國的蔬菜出口將會在國際市場上大受打擊。」 我怔住了,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 張天廣這個混蛋竟幫助不法商人坑害祖國!如果這條毒計成功,對我國農產品出口將會是無比沉重的打搫,無數農民都有可能因為作物賣不出去而傾家蕩產。 「魏婉,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張天林今晚跟張天廣喝得醉隱醺,還想非禮我。我偷聽他們的談話,然後用安眠藥迷昏他們,再跑出來找你。」 「他們兩個人還在你家嗎?」 我興奮地說。真是天助我也,一直找不出對付張氏兄弟的辦法,想不到老天有眼,離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在!」 此刻一連串計,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跳下炕,激動地對她說:「魏婉,你先安心在我家養傷,別的事你不用管。今天,不,今晚!今晚我要讓指水縣來個天翻地覆!」 我興沖沖地打開房門朝外喊:「明理、明理!你馬上把衛三子叫來。」 老大的話就是聖旨,李明理也不多問,應道:「我這就去!」 轉身往外跑。 「慢著,順便把那二十名壯小子一塊給我叫上,到我家院子裡集合!」 「好!」 李明理領命而去。 玉鳳和思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關心地說:「子興,出什麼大事了?」 「今晚是咱們的生死關頭,沒時間跟你們細說。這樣吧,你們進去照顧魏婉,她會告訴你們一切。好了,我得馬上去我舅家,李明理要是領著人回來,你讓他們先在家裡等我!」 我匆忙地奪門而出,玉鳳和思雅面面相覷…… 村長李成兼村委書記,輩分上也算我舅。村裡只有他有手搖式電話,眼下情況危急,如果張天林和張天廣醒過來一定會發現魏婉逃跑,他們發現秘密洩露,到時候可能會毀滅證據或逃了,那可就大事不妙。 老天給我這麼好的機會,要不抓住,我就真是大蠢豬了。 「舅、舅,開門吶,我有急事找你,快開門啊!」 我大力地拍打李成家的大門。 「怎麼了?火燒屁股啦?深更半夜的你吵什麼吵?」 李成在屋裡直嚷。 我急得大吼:「舅,人命關天的事能不算大事嗎?你要再不開門,我這條小命可就沒啦!」 李成慌了,趕緊打開門,門一開,我衝進去直奔他家客廳——那裡有電話! 「你發什麼瘋?」 「舅,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張天林那個混蛋大難臨頭,我這回非扳倒他們不可!我先打通電話,一會兒再跟你詳說。」 我拿起電話猛搖,道:「喂喂喂?幫我接鎮派出所所長——范偉!」 「喂,是范叔嗎?我是子興啊。」 「你這小子鬼叫什麼?深更半夜也不讓我睡個安穩覺。」 范偉在電話那頭哈欠連天,顯然是被電話驚醒。 「范叔,這回姓張的混蛋必死無疑啦!」 「給我說清楚點!」 「范叔,咱們長話短說。張天廣你知道吧?那個來投資的僑商,實際上是來陷害咱們國家,他想敗壞咱們國家的聲譽,阻止澳洲向咱們國家進口蔬菜農產品,特意設了條詭計,你快點去把他們抓起來。」 「臭小子,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詭計?什麼陷害?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范偉在電話那頭被我沒邏輯的話搞糊塗了。 我深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李成聽了也感糊塗,他安慰我說:「子興啊,有什麼事慢慢說。做的事情愈大愈要冷靜啊!」 我閉目運起清心訣,才使得情緒平復不少。 「舅,謝啦,我現在好多了。喂?范叔嗎?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張天廣的惡毒陰謀詳細說出,連魏婉這個大功臣也沒隱瞞! 「好!」 范偉在電話裡大吼一聲。「我派出警力把他們一網打盡。」 范偉說完就要掛電話,我連忙大叫:「你們先行動,我馬上就趕到鎮上。」 掛了電話,我對李成說:「舅,我的罪名可以洗脫啦,只要張氏兄弟落入法網,不怕他們不開口!」 李成為人謹慎,他擔心地說:「小興啊,這事關係重大,你得小心處理。」 「舅,你放心,我這就趕去鎮上。萬一有人來找我,你千萬別說我去哪了。」 李成點頭,我才匆匆忙忙趕回家。遠遠看見院子裡擠滿人,李明理、衛三子一見我回來,連忙迎上。 我分開眾人,走上高台說:「兄弟們,咱們都是鄉親,你們說誰家要出了點什麼事,該不該去幫忙?」 這群壯小子異口同聲道:「該!該幫!」 「好!我徐子興對大家不薄吧?我有事要離開村子,但我不放心家裡人,想請你們保護好我的家,你們願意嗎?」 「願意!」 「徐叔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這點小忙應該幫!」 眾人七嘴八舌。 「好,前段時間我招惹一群混混。我怕離開後他們會來傷害我的親人,我希望大家能幫幫忙,行嗎?」 善意的謊言有時比真話更有效! 村裡人都知道我好打抱不平,經常得罪小痞子、小混混,所以見怪不怪。 眾人紛紛說:「徐叔放心,你家有我們看著,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來搶人!」 我很滿意,把李明理、衛三子叫到身邊,要他們保護好家裡的三個女人。安排好以後,我安心地牽出牛車,架上大黃牛,揮鞭趕往春水鎮…… 一路風馳電掣,凌晨兩點十分我準時到達春水鎮派出所。 牛車剛停在派出所門口,兩輛警車如天降神兵般緊跟而至,車門打開,范偉哈哈大笑道:「小興,你可來晚了喲。」 「人抓到沒?」 范偉對手下喝道:「帶出來!」 隨即幾個警察架著兩條瞌睡蟲,軟趴趴地走出來,正是張天林和張天廣。 「小興,你不知道我這趟有多順。我領人突擊張天林家,到他家一看,這老小子果然像你說的睡得跟豬似的。走,進去審問他們兩個。」 「太好了!咦,朱倩怎麼沒來?」 「我怕有危險,沒敢讓朱倩知道。這會兒她還在被窩裡舒服地呼呼大睡呢。怎麼,想她了?」 「沒啊。」 我尷尬笑道。 「你這小子,口不對心,哈哈哈……」 范偉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走進派出所。 連夜提審!張天廣這個老傢伙一開始百般抵賴,釘手指、夾眼皮、抽手指甲蓋……幾種刑罰一用上,他便一五一十招了。 突擊審問過後,事情清楚了。張天廣只是小棋子,張天林則是張天廣這賴小棋子的小棋子。雖然事情審清楚,麻煩也隨之而來——沒證據,不能給他們定罪。 像張天廣這種僑商,政府一向很看重。除非有切實的人證、物證,否則不能讓那群政客相信I這場幾十萬的大投資根本是場騙局、陰謀。 范偉把道理給我講明,兩人緊皺眉頭想不出辦法。 「你乾爹鬼點子多,小興,你去一趟,把我幹爹請過來。」 「我這就去。」 我轉身跑出去,氣喘吁吁跑到乾爹家。 乾爹、乾媽睡得正香,聽到門外有人喊,打開門一看是我。 「出什麼事了?」 「乾爹,您先別問,穿上衣服跟我到派出所,路上再跟你說事情經過。」 「好。」 乾爹二話不說要跟我走,乾媽拿件綠色軍大衣走過來遞給他。 「這麼大的人了,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出頭啊。天寒,還不快把大衣穿上?」 乾媽囑咐道。 「我和小興有急事,今晚不回家了,你把門關緊。小興,咱們走。」 乾爹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走就走。 「小興,照顧好你乾爹,別讓他出什麼事。」 乾媽不放心說。 「乾媽,您放心吧,沒什麼大事。」 我回頭朝她喊一聲,跟著乾爹走了。 「乾爹,艱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和范叔現在一籌莫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路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剛說完,派出所就在眼前。 「走,去辦公室再詳談!」 乾爹皺起眉頭,嚴肅時有種大官風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貲,我總覺得乾爹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老趙啊,你可來了。我這個莽張飛就等你這個病諸葛。」 范偉很高興地把我們迎入辦公室。 「來來來,先抽根煙,這事把我愁壞了。」 煙是好東西,雖然我不太喜歡抽,但在傷腦筋的時候,煙真的能提神,而且還能帶給人來靈感。 「老趙,事情……」 「小興都跟我說了,你讓我想想!」 乾爹深吸一口煙,找張椅子坐下閉口沉思。范偉一看他這模樣,相當配合地沒有打擾,顯然兩人的配合不是笫一次。 我想開口,范偉卻示意我噤聲,不要干擾乾爹思考事情。 乾爹跟張天森有大仇,如果不是張天森年輕時把乾媽打了一頓,乾爹也不至於到現在沒有半個兒子。乾媽不能行房事,乾爹又不肯另外找女人,傳宗接代的事就這麼耽誤了。 前陣子張天林又找人把乾爹打了一頓,仇上加仇,乾爹意識到張氏兄弟一天不倒台,他便沒有一天好日子過。范偉是乾爹拜把子的好兄弟,同仇敵愾。 一刻鐘後乾爹吐口煙圈,狠狠把煙掐滅。 「沒有證據,咱們就造個證據出來。反正事實真相本就如此!」 范偉大驚:「老趙啊,這事報上去非傳到國家安全部不可,到時候人家派人來調查,可怎麼辦?」 「只有偽造證據,否則姓張的還是能逍遙法外。」 范偉還是有些擔心,他知道國安部的厲害。多少奸滑似鬼的間諜死在國安部那些人的槍下,范偉不得不小心行事。 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范偉心裡也有股火,堂堂市刑偵大隊長反被派到小鎮當派出所所長,縱然是佛也有火啊!此次機會千載難逢,一個小鎮能出什麼大案件?如果破獲此案自然是大功一件。 范偉在心中一合計,牙一咬,道:「就這麼辦吧!」 我和乾爹都很高興,至於怎麼偽造證據,我跟乾爹都是外行。范偉自有一套自己的辦法,總之當天濛濛亮時,一整套完美證據擺在范偉的辦公桌上。 上午八點整,縣長張天森剛到辦公室,秘書兼情婦——胡麗麗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一頭撞上他。 「哎喲!」 兩人都痛叫一聲,胡麗麗的高跟鞋踩中張天森腳尖,張天森痛得低頭時恰好撞上胡麗麗尖尖的下巴。 「操,你爹死了還是你娘那個的貪財鬼死了?哎喲,我的腳……」 張天森痛得臉抽筋,把胡麗麗罵個狗血噴頭。 胡麗麗唯唯諾諾道:「縣……縣長,大……大事不好了!」 「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什麼也別說,你這個賤貨先扶老子進辦公室!」 在張天森的淫威下,胡麗麗顧不得自己的疼痛,扶他到那張寬大氣派的老閱椅坐下。 張天森又要胡麗麗取藥,她終於忍不住了,著急地說:「縣長,我接到下面內線的消以,您弟弟張天林被春水鎮派出所抓啦!」 「什麼?」 張天森氣得拍桌子,道:「范偉那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老子的親弟弟?」 胡麗麗連忙接口:「縣長,您的表哥也被他們抓啦!」 「范偉連外商也敢抓?他不怕敗壞我縣良好的投資聲譽嗎?娘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今天非把范偉這小子辦了不可。胡麗麗,你馬上通知下去,要春水鎮派出所的內線隨時提供消息。」 胡麗麗得令下去聯繫。 張天森拿起桌上精緻的電話:「給我接春水鎮鎮長的宅電!」 電話嘟了兩下接通,張天森破口大罵:「魏胖子,你是怎麼搞的?」 電話那頭卻是妖氣的女人聲音:「天森,你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吃火藥還是吃槍子了?」 「放你娘的屁,別以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罵你。現在馬上把電話給魏胖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張天森的姐姐被弟弟吼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她招誰惹誰了?一大早就挨罵!誰教弟弟是縣長呢?忍著氣,她朝臥室吼道:「魏胖子,睡你娘啊睡,縣長有急事找!」 魏胖子是個妻管嚴,迷迷糊糊被老婆一吼,嚇得翻身差點從床上摔下來,又聽是縣長的電話,光著屁股跑出來接電話。 「褲子也不穿,不要臉!」 張天森姐姐罵罵咧咧。 「喂,是……張縣長嗎?我是魏……」 「你給老子聽好,馬上帶人去派出所。范偉這混蛋無緣無故把我弟弟和外商抓起來了。不管你使什麼手段,一定要把人盡快救出來,聽明白沒有?」 張天森幾乎是吼出來。 「啊?什麼?他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哦……是……是是,好……好,我立刻去辦!」 范偉將張天林、張天廣抓了!事情大條了! 魏胖子衝進臥室,一邊穿內衣,一邊朝老婆吼:「出大事了……」 半個小時後,鎮政府大院鎮長家門口聚集十幾名公務人員,這些人平時不幹正事,一個個吃得腸肥體壯,是鎮長養的一群狗。 魏胖子一吆喝,領著一群人殺氣騰騰往派出所奔去。 鎮裡一群幹部,黨政辦、計生辦、農辦、民政辦、城建辦、企業辦、司法辦、工商、稅務……大大小小十來個單位的頭頭腦腦們氣勢洶洶地奔去派出所……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第8集 第八集【簡介】 為了扳倒春水縣的惡霸,徐子興和乾爹等人收集足夠事證,預備一舉擒下張氏兄弟;然而張天森竟找來武館師父和黑道勢力介入其中,強行綁走魏婉這名人證! 徐子興在救人行動中,領悟歡喜大法第二層並融會新招,然而武功又怎敵手槍這種火器呢? 大棚蔬菜拓展受阻,令徐子興決定發展「搾油」行業,然而家中女眷、乾爹和村中長輩卻不看好這項事業…… 第八集人物簡介: 趙子興:成熟的小男人,愈來愈有魅力了。 魏婉:張天林的妻子,有一天她竟在大庭廣大眾之下,強行對徐子興進行吹蕭趙小龍:光說不練的江湖專業人士。 李潔:趙子興的幹娘,有一天在她家喝酒,酒後徐子興竟然對她…… 趙宏先:趙子興旳幹爹,有他在官場上照應,令徐子興的商途更加坦蕩。 徐玉鳳:曾經是徐子興的舅媽,現在卻成了他的…… 宋思雅:銷水村小學老師,一向端莊、知性、為人師表的宋思雅,竟然做出…… 第八集第一章江湖規矩 “所長、所長,鎮長領著一大幫人來,硬說要見你,我們攔也攔不住!” 一個年輕小警察闖進門來慌慌張張地道。 我、範偉、幹爹趙宏先三人對看一眼,對方來得好快! “魏鎮長來了?請他們到會議室。” 範偉剛發話,大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道宏亮聲音響起:“不用了,範所長……” 隻見一個胖子,領著十幾個人蜂擁而至。 那胖子黑著臉,顯得很生氣:“範偉,你眼裏還有沒有國法?張天廣先生是我縣重點保護的外商,要動他為什麼不向上級請示?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馬上把張先生放了!” 面對十幾個來勢洶洶的大小官員,我們三人毫無懼色。 範偉收起笑臉,臉色一變:“魏鎮長,身為一名警察,我是按照法律辦事,還請你不要妄加阻攔。張天廣是澳洲間諜,張天林則涉嫌賣國罪,孰輕孰重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間諜?賣國賊?這可是超級大罪! 魏胖子一幹人聽得心驚肉跳,積蓄已久的氣勢,仿佛一面肆無忌憚、橫沖直撞、所向無敵的卡車,突然碰到前方路面坍塌,瞬間就垮了。 跟間諜、賣國賊扯上關系,那不僅僅是腦袋不保的小事啊,搞不好會牽連到好多人的!魏胖子顧不得在人前丟面子,哆哆嗦嗦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 昨天晚上明明還跟他們一起喝酒,怎麼這一下子,小舅子怎麼就成了間諜、賣國賊了?魏胖子怎麼想也想不通,便壯了壯膽對範偉說:“有……有證據嗎?” 範偉拍了拍辦公桌上一份褐色大公文袋,道:“人證、物證俱在,你看看吧。” 魏胖子努力控制著手,顫巍巍地拿起公文袋,抽出文件一一細看。每多翻一頁,他的臉色就陰沉一分,等看完所有文件,整張肉臉已黑得好像可以滴出墨來。 “能進去看看他們嗎?” 魏胖子換上笑臉問道。 範偉不假辭色地道:“他們是重犯,未經允許,不得探視!” 魏胖子假惺惺地說:“不是我要看,是我老婆,她是張天林的親姐姐。範所長,幫幫忙,讓他們姐弟倆見上一面吧。” 說著,他掏出一包上好的進口煙,遞到範偉面前。 範偉也不客氣,順手接過,並享受鎮長大人的點煙服務,美滋滋地吸了幾口,才悠悠道:“魏鎮長,不是我要為難你,不過事關國家大事,出了問題,你要負責嗎?” 魏胖子臉色一沉,貼近範偉的身子,刻意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 “姓範的,別給你臉不要臉,這春水縣還是姓張的天下!” 範偉傲然不懼,回應道:“無論是誰,敢跟國家對抗,都沒有好下場!” “你……” 魏胖子哪曾在一個下級面前吃過這種大虧?因此生了一肚子悶氣,話也說不下去了,隻放下一句狠話:“咱們走著瞧!” 隨即摔門而去。 魏胖子的一幹手下面面相覷,見他走了,也跟著一哄而散。 “真的是雷聲大,雨點小,魏胖子就這麼走了?” 見人都走幹淨了,我開口道。 “魏胖子隻是條狗,他拿不定主意就會去問他的主人。” 幹爹趙宏先道。 “這案子是我和你幹爹的翻身戰,成敗皆在此一戰,單憑我和你幹爹是鬥不過張天森的。” “老範,請閻王幫忙吧。” 為夠2“哈哈,老趙,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j兩人哈哈大笑弄得我一頭霧水,見兩人沒有解釋的意思,我識趣地沒有多問。^魏胖子氣急敗壞地離開派出所後,迎面見到一輛奧迪小轎車急急駛來,魏胖子瞄了車牌號碼一眼,就知道車上的人是誰,連忙挺著腦滿腸肥巴巴地站在路邊C小車方停,魏胖子趕緊將腦袋湊上去。 魏胖子跟車內的人嘀咕幾句話後,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奧迪小車的屁股冒煙,掉頭“颼”一下就開走了,留下那些幹部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天殺的,張天廣這小子把我們害慘了,萬萬想不到他會是個間諜!” 魏胖子坐在司機旁邊不停地擦冷汗,才說完就覺得腦後一痛,“啪”的一聲被人抽了一記。 “你他媽的,瞧你這熊樣兒,這麼點破事就把你嚇的!” 車後座響起一道粗魯的聲音,一抹暗光照在他臉上一二正是春水縣的土皇帝,張天森。 “森哥,張天廣犯的可是賣國罪呀,天林也真是糊塗,怎麼跟他混到一塊兒去了?” 說到底,張天林跟他們才是直系親屬,對他們的政途影響最大。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張天森咬牙切齒,目中寒光森森。 “範偉找到確切的證據了嗎?” “從已知的資料上來看,他們確實有了十足的證據。” “哦?” 張天森皺眉沉思很久,開口道:“老魏,你的年紀愈來愈大,怎麼階級鬥爭的經驗,還是這麼淺薄?” “森哥……” 魏胖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張天森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抽出一根雪茄,魏胖子很識趣地為他點上火,張天森美滋滋地吸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如果範偉有十足的把握,為什麼不立即將天林他們移交給上級?他明知在春水縣這塊地上是鬥不過我的,如果有確切證據,為什麼還傻傻地等你上門去興師問罪?” 張天森的一席話有如醍醐灌頂,令魏胖子茅塞頓開。 “他娘的,姓範的混蛋竟敢造假,冤枉好人!” “造假是真,冤枉好人卻未必。” “森哥,你是說……” “張天廣是什麼人,我不清楚嗎?老子跟他一個院子長大的,一一t年前他在國內犯了事,待不下去,隻好跑路去澳洲,就他那癩驢樣兒,能在外國混成百萬富翁?他剛回來的那一陣子,我就懷疑了,一一十年後再見,他還是年輕時那副德行,要不是看在真金白銀的面子上,我都以為他是騙子。” “這麼說來,張天廣真的有可能是間諜?” 魏胖子額上又開始冒冷汗。 “範偉這個人雖然不太會做人,但辦案確實是一名好手,他經手的案子從沒出過差錯;張天廣的間諜身份十有八九錯不了,但種種跡象表明,範偉的手中並沒有確切證據,他想抓緊時間從張天廣嘴裏撬出點鐵證,老魏,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森哥,我們該怎麼辦?” 張天森皺起眉頭沉默不語,直到整根雪茄抽完了,方說:“此事關系重大,天廣、天林被抓,肯定是有親近之人走漏風聲……” 張天森的神色一凜,忽然想起什麼事情,連聲催促:“小王,掉頭去我弟弟家,要快!” 司機小王一一話不說,馬上加快速度,不一會兒就到了張天林那幢小洋樓前。 魏胖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令縣長大人如此大動肝火,正要下車為縣長大人開車門,卻見張天森早已氣急敗壞地打開車門沖進小樓。 不一會兒,魏胖子和司機小王就聽到一陣粗魯的謾罵:“入肉她個臭婊子,肯定是這個婊子幹的好事!老子就算挖地十尺也要把你揪出來。” 身為張氏一派的核心成員,魏婉的事,對於魏胖子和小王來說都不是秘密,張天森暴怒之下的一陣大罵,令兩人恍然大悟。 “森哥,我這就去把她揪出來!” 張天森為人剛愎自用、喜怒無常,如今正在氣頭上,魏胖子生怕觸了逆鱗,趕緊找個借口脫身;而小王身為司機,領導沒發話,他根本不敢擅離職守,隻好鑽回車內,戰戰兢兢地窩在駕駛座上。 兩個小時後,魏胖子領了個瘸子回來。緩魏胖子進門一看,隻見屋內一片狼借,破碎的家具摔了一地,張天森黑著臉端坐在唯一還算完整的沙發上。 魏胖子縮頭縮腦、躬身屈背,戰戰兢兢地說:“森哥,查出來了,魏婉那婊子躲在春水村。衛瘸子,把你知道的情況,跟縣長大人回報一下。” 那瘸子低著頭不敢出聲,直到魏胖子喊他,才點頭哈腰地說道:“縣……縣長大人,我是春水村的村民,本名衛強。” “死瘸子,誰要聽你的身世?廢話少說,快說重點。” 魏胖子見張天森有些不耐煩,連忙恐嚇。 “是!昨晚我值夜班,看到本村一個小子扶著一個女人進了徐子興家。” “你確定那女人就是魏婉?” “回縣長大人,在咱們鎮上誰不認識您弟媳婦啊?她可是個名人啊!” 衛強涎著臉,露出一副色鬼樣。 魏婉模樣俊俏,身材豐滿迷人,身份非同一般,偏偏總擺出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樣,最是惹人遐思。 鎮上■些無賴、閑漢最喜歡談論魏婉,原因是經常有人在張天林家附近,聽到隱隱約約的叫床呻吟聲,衛強身為無賴中的無賴、閑漢中的閑漢,豈不認識她? “徐子興?” 張天森沒興趣觀察一個小人物的色鬼嘴臉,倒是對“徐子興”這個略有些耳熟的名字有興趣。 魏胖子道:“就是春水村的徐鐵手。” “徐鐵手?你他媽的,就他一個小屁孩敢管老子的事?” 眼見縣長大人對自己的大仇人憤怒異常,衛強的心中無限歡喜,他也忿忿道: “縣長大人,我這條腿就是那個小屁孩打斷的,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竟有這等事?” 自從被徐子興打斷腿,衛強一直懷恨在心,但苦於不是徐子興的對手,隻能忍氣吞聲。眼下好不容易有報仇機會,他豈能放過?接下來,他將徐子興如何“稱霸鄉裏”、“魚肉百姓”、“偷襲打斷自己腿”的“惡行”繪聲繪色地道來。 還沒等衛強說完,魏胖子一拍大腿:“想起來了,上午在範偉的辦公室見過這小子,當時我怒急攻心,沒注意到這個小角色。” 此時張天森已經了然於胸,道:“衛強,這次謝謝了,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你先回去吧。” 衛強聞言大喜過望。心想:縣長大人欠自己一份人情,這多有面子啊!能抱上縣長這根大粗腿,徐子興,你媽的好日子到頭了。 衛強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見已經看不到衛強的身影,魏胖子才道:“森哥,天廣和天林出事,肯定是徐子興這小子幹的。” “敢跟老子作對?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這小子跟趙宏先、範偉走得很近,還把天林打了一頓,上次沒整死他,真是失策!” “哼,徐子興這個小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治他不行了!” 張天森忿忿地說。 縣長大人一發飆,魏胖子連忙附和:“就是、就是,狗娘養的,不就一個種菜的小癟三嗎?仗著自個兒有些力氣,就在春水縣這一塊土地上耍橫,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啊!” 張天森摸了摸口袋,什麼也沒摸著,魏胖子見狀心領神會,趕緊掏出自己都捨不得抽的好煙幫他點上。 張天森深吸一口,吐個煙圈,才慢悠悠地說:“天廣和天林雖然性子_散了些,但兄弟義氣絕對不能丟下。派出我們的人,範偉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會嚴刑拷打。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是把魏婉這婊子弄到我們手上,然後逼她出面作證,否認天林參與此事。” 魏胖子心中有數,張天廣死定了,為今之計隻能救張天林,畢竟他們才是親兄弟;另外,這麼多年來,張天森幹下那些人神共憤的破事,張天林基本上都知道,萬一張天林在絕望下,將張天森供出來,張氏一派就全部完蛋,包準站成一排等著吃槍子。 “森哥,依我看,不如找夥人拿刀棒,趁夜抄了徐子興的老家,將魏婉抓過來。” 這種事魏胖子以前沒少幹,自然第一時間想到這種法子。 “蠢貨,你也不動動腦子!” 張天森將煙一砸,惡狠狠地罵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夥人明目張膽地去抄人老家,你是嫌這事還鬧得不夠大嗎?非要鬧得人人皆知,你才甘心?” 魏胖子一聽冷汗就下來了,吶吶道:“森哥,我一時糊塗……” “我張天森聰明絕頂,怎麼會有你們這群蠢得要死的親戚?真他娘的天道不公……” 張天森罵罵咧咧了幾句,站起來負著手,在大廳裏走來走去,好半晌他才轉身,意味深長地跟魏胖子說:“明天,你給我好好招待一批人……” 第一一天上午,春水鎮來了一輛軍綠色吉普車,吉普車在鎮公所門口停不到五分鍾,就開走了。 不一會兒,魏胖子那_新買的福斯也開出來,往吉普車消失的方向急馳而去。 英雄山莊占地三十畝,位於春水鎮東山腳下,背靠春水河,風景秀麗,人跡罕至。 這裏本來隻有幾戶窮困的農家,五年前被張天森以極低的價錢買下,花了不少公款,才改建成如今這副美麗的模樣。 “李師父,來,抽根煙。” 英雄山莊門口,魏胖子笑咪咪地給一個胳膊比大腿還粗的光頭銠遞上一根煙,魏胖子態度和藹,很有親和力,可惜對方並不領情,搖手不接:“習武之人,不抽煙。” 魏胖子身為一鎮之長,被一個小人物掃了面子,心下有些不爽,但對方是張天森請來的幫手,事急從權,他不敢表露出來,隻好訕訕地隻幫自己點上。 “森哥跟我師父是拜過把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放心,不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娃娃嗎?保證馬上擺平!” 光頭佬把嚇死人的胸肌,拍得砰00.“那小王八蛋還是有兩下的。” 魏胖子提醒光頭佬不要太輕敵。 “聽說,他一拳能打斷如同胳膊般粗的樹。” “哦?” 光頭佬擰了一圈脖子,雙拳相壓,把指關節壓得嘎嘎作響,相當不屑地道:“鐵胳膊還是銅大腿?若能胸口碎大石,正好去夤藝。” 雄於22光頭佬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站在身高僅一百六十公分出頭的魏胖子面前,有種居高臨下的剽悍氣勢,魏胖子這輩子是見過壯的,但還沒見過比眼前這人更壯的,他也不跟光頭佬多扯,招呼對方走進山莊的飯館內。 }進門,魏胖子的眼睛就瞪圓了。心想:好家夥,這場面不小啊…… 飯館裏一一十幾張桌子,每桌清一色坐滿了彪形大漢,全是光頭,每人都穿了一套緊身黑衣、黑褲,全身殺氣騰騰! 魏胖子恍神間,廳內走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壯碩大漢,他濃眉大眼,渾身肌肉糾結,剃了闆寸頭,臉帶微笑地迎上來。 “魏鎮長,等你好久了。我叫趙小龍,是李家拳李師父的大徒弟,你們的事,我聽森哥說了,在這裏給你拍個胸脯,保證輕輕松松地幫你解決掉。” 李家拳在臨近幾個縣頗有名氣,李師父的武館開得廣,門下的弟子黑白兩道都通殺,實力強勁。 趙小龍已學藝三十年,早得了李師父的真傳,魏胖子對此人早有耳聞,聽他開口保證,心裏總算有底。 幾人進了包廂,酒酣耳熱後,魏胖子從隨身公文包裏掏出一疊鈔票,少說也有四、五萬塊。 “辛苦了,趙師父,這點小意思,拿去給兄弟們買酒喝。” 說著,魏胖子就將錢往趙小龍手裏塞。 趙小龍推手不接,起身湊到魏胖子耳邊說:“魏鎮長,我也不瞞你,在來之前,森哥就給了一一十萬塊,你不要再破費了。” “那怎麼行,森哥給錢是一回事,你我兄弟第一次見面,難得這麼投緣,做哥哥的給弟弟一點見面禮,又怎麼了?你要是不收下,哥哥可不高興了啊。” 魏胖子臉色一擺,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話說到這分上了,趙小龍要再不識趣,就太不會做人。 “那成!” 趙小龍爽快收下。 “魏哥,以後你的事就是我趙小龍的事,有需要就吩咐一聲。” “哈哈,這才是好兄弟。” 兩人又喝了一陣,酒足飯飽後,才打著飽嗝講起正經事。M“這回來了這麼多兄弟,徐子興那娃兒就算會飛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趙師父,是下悶棍還是搞夜襲?” 魏胖子興緻高昂地提出計劃,然而李家拳大師兄卻搖頭不屑地道:“我李家拳門下弟子八百名,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偷雞摸狗的小伎倆不屑為之。” “那……” “雖然說對方是個娃兒,卻是練家子,按照江湖規矩,我已經派人上門投了帖。” “投帖?投什麼帖?” “江湖規矩:比武帖!我們習武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既然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魏胖子看著眼前李家拳的大師兄,手上的茶都忘了喝。 光明正大地打一場?你以為這是比武招親啊!誰贏了,魏婉跟誰走嗎?但對方是森哥請來的幫手,以森哥的聰明,不可能出這種餿主意,想了想,魏胖子還是將心裏的怒意忍F。 “莫非,趙師父計中有計?” “哈哈,知我者,魏哥也……” 趙小龍興奮地湊到魏胖子耳邊,嘀嘀咕咕好j陣子。 魏胖子聽完趙小龍的計策,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趙師父,人有失手,馬有亂蹄,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你打輸了怎麼辦?” “輸?” 趙小龍看魏胖子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道:“我趙小龍三歲習武,五歲練氣,苦練三十年,在全國各地拜過無數碼頭,過的橋比他走的路還多。去年在河邊縣,振威武館的人欺負我師弟,我上門挑戰,單槍匹馬幹掉十八個,連他們師父的衣服上都有我的腳印,刀山血海都闖過來了,還會怕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娃娃?再說他是半路出家,十二,三歲才拜了過路的老喇嘛為師,習武不過。短短兩、三年,能厲害到哪去?” “聽說,他打斷過別人的一條腿。” “琺!” 趙小龍鄙視道:“魏哥,我習武三十年,這期間打斷的腿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illiillll.魏胖子吃驚地啞口無言。 “魏哥,江湖上的事,你要相信專業人士。” 魏胖子唯唯諾諾,但上廁所時,還是有點不放心,在大廳裏正好碰到認識的本鎮小混混,拉過來悄悄地問:“你們大師兄是不是太小看徐子興那娃兒啦?我怕他大意失荊州啊!” 本鎮小混混嘿嘿一笑:“鎮長,您放一百個心吧,別看大師兄嘴巴上瞧不起徐鐵手,其實心裏可是注意著呢。” 說著,他撩起黑衣服給魏胖子看,隻見身上套著一件厚實堅韌的牛皮背心。 “看見沒?這背心是師門不傳之秘,純手工制作,尖刀都紮不破!對了,您也來一件吧?便宜,隻要一一百五十塊,鎮長您抽包煙都不隻這個價。” 魏胖子剛剛對趙大師兄心存的一點點敬畏,在這瞬間煙消雲散,專業人士? 我呸!不就是仗著有件“防彈衣”可以在耍破綻後騙對方打過來,然後趁機下殺手嗎?去你的,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老子還在穿開襠褲時就會了!老子家裏那件防彈衣要不是尺寸太小,不然穿起來嚇死你。這種小把戲有用,還用得著用27蔑矩幾萬塊把你從幾百裏外請過來嗎?徐鐵手那娃兒可是連樹都能一拳打斷。唉,森哥是不是腦子進水,請來你們這群傻子。 魏胖子心中腹誹不已,卻萬萬不敢明說,隻好打哈哈過去,對本鎮小混混擺手:“好背心,挺好的,可惜我這身材……” 本鎮小混混斜眼一看,見鎮長大人這身材恐怕有一百公斤,馬上知道這買賣沒戲,頓時沒了興緻:“鎮長,沒事,我喝酒去了。” 魏胖子沒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哪裏會放他走,連忙塞了一千塊到他手裏:“拿去買煙抽。” 本鎮小混混得了大便宜,熱情得不得了,涎臉道:“鎮長,不瞞您說,您別聽大師兄說得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其實他要是打輪了,比武之後肯定請對方喝酒、吃飯,大部分人抹不開面子就去了,接著我們找間包廂輪流向他敬酒,等他醉得不醒人事時……” 說到這,本鎮小混混笑而不語。 他娘的,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魏胖子恍然大悟,滿意地含笑不語。 回到包廂沒多久,上門投帖的弟子回來在大廳嚷嚷:“大師兄,徐子興那娃兒接了帖,說中午十一一點在春水村打谷場比武。” 打谷場是鄉村必備之地,一般每座村都有一、兩塊地方,用來曬稻谷。春水村的打谷場非常有名,村裏的老人說,清朝時全村人窮得揭不開鍋,隻好揭竿而起,在這裏召聚四方人馬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殺奔縣城! 魏胖子大喜,拱手道:“趙老弟,因哥哥身份所限,不能陪你去了。預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承魏哥吉言,小弟去去就來。” 趙小龍信心滿滿,打著酒嗝,領著一一十多名師弟分乘兩輛大卡車、一輛吉普車,殺氣騰騰地直奔春水村。 聽說有人要公開挑戰徐鐵手,鄉親們都跑來看熱鬧,連鄰村都來了不少人,打谷場上萬頭攢動、人聲鼎沸,但由於觀眾實在太多,免不了爭執吵罵,一時間竟然比過年還要熱鬧。 趙大師兄在師弟們護衛下,威風凜凜地出場,一看亂七八糟的局面,大手一揮:“眾位師弟聽令,維護比武場上秩序。” 話音方落,從趙大師兄左右兩邊一齊奔出穿著黑衣的光頭壯小子。 光頭小子們沖入人群,毫不客氣將鄉親們趕到打谷場邊緣,推推擠擠地搞得全場雞飛狗跳,驚呼聲此起彼伏:“鴨蛋,我的鴨蛋!” “媽的,把椅子還我!” “臭小子,你手往哪推呢?要是咪咪下垂,老娘就賴上你了。” “唉喲啊,哪個摸我的屁股?” 亂哄哄地鬧了半晌,人群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如柱子般站在場中央高台上的趙大師兄。 趙大師兄早已換了一身行頭,白緞武生靠、青布抓地靴,整個人仿佛是電影《方世玉》裏的白衣李連傑,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 鄉下人何曾見過這身打扮,被趙大師兄唬得一愣一愣的。 “各位鄉親父老!” 趙大師兄見觀眾來得差不多,抱了個揖,朗聲道:“在下李家拳館趙小龍,師從李家拳李老師父,今日於貴寶地與徐子興徐師父切磋拳術,不為爭狠鬥氣,隻圖交流中華武術,在此獻醜了!” 趙大師兄話音方落,早有準備的武館弟子們馬上出動,發送宣傳單沒錯,就是那種五顏六色、花俏地寫著打折、促銷、大降價之類的傳單。 宣傳單上醒目地寫著大大的“招生”兩字,其他小字倒是看不太清楚,鄉裏人沒見過這玩意,覺得稀奇都伸手要了一張,一眨眼發個幹幹淨淨。 李家拳館的弟子們一邊大秀著如大腿般粗的胳膊、如胳膊般粗的大腿,一邊打著招生小廣告,這場面讓魏胖子看見非大跌眼鏡不可,這是來助拳還是來跑江湖賣藝? 一時間,打谷場上熱鬧非凡…… 趙大師兄見宣傳效果顯著,興緻一來,當即表演三套拳法、兩套刀法、一套劍法,頓時打谷場上“拳風呼嘯”、“刀光閃閃”、“劍氣森森”鄉親們的叫好聲傳出十裏之外。 眼見現場氣氛升到最高點,徐子興卻遲遲未到。 按照約定,比武時間是正午十一一點,但都已經十一一點十分,卻依然不見徐子興的蹤影。 人群中有聲音問:“怎麼了?徐子興呢?” “報——大師兄!” 一個嗓門洪亮的師弟遠遠跑來,好似古代軍隊的傳令兵,隔著老遠就拖著長長的尾音叫道:“徐師父說,久仰李家拳趙師父大名,今日遙遙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用比了。” 那弟子一臉得意地掃視圍觀的群眾,鏗鏘有力地吐出七個字:“他願意甘、拜、下、風!” “啊?” 鄉親們發出陣陣失望的歎息,支持的人不出戰,在外鄉人面前頓時感到大失顏面,容易激動的人,早就私底下罵起來:“徐子興那娃搞什麼?外鄉人露了兩手,就把他嚇得龜縮起來,太糟糕了吧?” 趙大師兄滿面春風地聽完師弟回報,聽著鄉親們的議論聲,微笑道:“既然如此,不比就不比吧。徐師父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認輸,咱們李家拳館也要拿出風度,今後不準上門為難,聽到沒有?” 眾弟子轟然應諾:“是!” 計劃進行得完美無缺,令趙小龍滿意極了。他雙手負在身後,衣袂飄飄,獨自立於高台上,以四十五度角仰首望天,渾身散發出寂寞如雪的氣息:“唉……吾……欲求一敗而不可得,人生真是……寂寞啊……” 鄉親們被趙大師兄的高手風範折服,又議論了好一陣子,眼見沒戲好看都準備散去。 驀地,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普通身高的健壯小子,在幾位眼熱的美女陪同下,有如眾星拱月般踏上前來…… 第八集第二章威震太陽神 “是徐子興!” 見正主來了,鄉親們又激動起來,要走的都站住不走了,已經走的又立刻趕回來。 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站在趙大師兄面前,臉上掛著嘲諷的微笑,淩厲的目光有如高強探照燈射在他的臉上。 趙大師兄心中有鬼,先前寂寞如雪的高手模樣,早就不翼而飛,他尷尬地拱手道:“徐師父,比武一事已經結束了,我請你喝酒……” “不必了!” 我一揮手,將手上的紙包扔出去,趙小龍下意識地伸手就接,沒想到看似平凡無奇的紙包一入手就炸開來,厚厚牛皮紙破開大大的開口,一張張大鈔飛出來,飛得遍地都是。 “啊——好多錢……” 人群裏頓時湧起如漲潮般的陣陣聲浪。 鄉下人窮了一輩子,幾時見過這麼多錢?現場頓時一片鬧哄哄,躁動不已。 幾個機靈的李家拳師弟顧不得那麼多,連滾帶爬地撲在地上撿錢,生怕被人搶“似的。 “這是你之前派人送給我的錢,現在如數奉還,你以為給一點錢,就能讓我認輸?呵呵,趙師父,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冷笑道。 靠!原來還有黑幕啊!鄉親們聽了我的話,個個怒得眼珠發紅。 “外鄉人有錢了不起啊?徐鐵手,你是我的偶像,不要為金錢折腰。” “你娘的,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狗屁的李家拳就知道打‘黑’拳。” “咱們人窮,志不窮!徐子興,俺挺你,快把他打扁!” 弄到現在,鄉親們才發現自己被李家拳的人耍了,頓時將這些外鄉人罵個狗血淋頭,我在鄉親們心中的威望,因此更進一大步! 趙小龍此計甚毒,他以比武為名,暗地裏卻派人送錢給我。如果我收錢不來比武,他賺了名聲又打擊我的威望,實為一石二鳥的毒計。 這些錢在這年代是一筆鉅款,落在貪財之輩的手上,的確有可能就這樣認輸了事;可我不同!我在這片土地的威望是靠這雙手打出來的,蔬菜基地之所以能辦得如此順利,與其說是憑我的種菜技能,不如說是靠我這身武藝闖出來的。 立威不易,但要毀掉卻很快,倘若今日我收錢不比武,用不到半天,我徐子興辛苦創下的威名,就會變得臭不可聞,屆時保證一個個牛鬼蛇神,都會跳出來給我添亂。 趙小龍眼見詭計敗露,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旋即惱羞成怒:“給你臉,你不要臉。不識抬舉的小子,真當大爺我怕了你?” 趙小龍鐵青著臉,緩緩拉起一個架勢,一雙怨毒蛇眼死死盯在我身上,我負手傲然而立,任他在我周圍走圈尋找戰機。 比武鬥狠,在出手前講究試探,走圈找出手的機會,也是一門大學問,一般對戰雙方會相互走圈,不給對方從容出手的機會。 趙小龍學藝三十年,比鬥經驗之豐富,確實不是一個年輕人可以相比的,但他從未有眼前這番遭遇。‘,對手負手而立,任由自己的後背暴露。他心想:將背部暴露給敵人是習武之人的大忌,難道對方不知道? 這種武學常識,趙小龍三歲時就懂,沒人會不知道,趙小龍心下狐疑,不敢輕敵,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完全不敢出一拳一腳。 “怎麼?李家拳的趙大師兄就這點能耐?隻會擺起架勢嚇唬人?” 我冷笑說道。 趙小龍不是年輕人,不會因為這句冷嘲熱諷,而中了激將法,但在場的觀眾,早就等得不耐煩,罵罵咧咧說了很多難聽話,他最要面子,在幾百個人面前丟臉,豈不會令他惱羞成怒嗎? “臭小子,看腿……” 趙小龍終於隱忍不住,一腿抽出狠掃我下盤。 “找死!” 我也不轉身,單腿一提,如閃電般猛力向下一跺,“喀嚓”一聲,巖石地面立即碎裂一尺見方,呈蜘蛛網狀般龜裂。 趙小龍這一腿隻是試探,一腿踢出不過使了三分力,見我一提腿,他七分力就用在收腿了。 這一跺之力並未造成任何效果,卻將趙小龍驚得臉色大變。 真功夫!絕對的真功夫!這和跑江湖賣藝的空手斷磚有著天壤之別! 春水村的打谷場被反複拍打數百年,地面不但光滑平整,更勝在無比堅硬,比一般水泥地不知強上多少倍,這種地面一腳能跺碎的力量,都快趕上打鑽的挖掘機。 趙小龍心中打鼓,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若非他收腿收得快,隻怕現在已經是衛瘸子第一:趙小龍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所謂八面玲瓏並不一定都聰明,但這樣的人,有很多聰明人不具備的優點,比如臉皮厚。 趙小龍當場不顧面子,當即轉身躍下高台,朝高台上的我,躬身抱拳道:“徐師父果然好身手,小弟甘拜下風!” 接著轉身便走,沒有絲毫違合之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李家拳館的弟子訓練有素,早就將地上的錢撿個幹淨,見大師兄走了,一一話不說,一言不發地跟上,不一會兒全都走得幹幹淨淨。 鄉親們幾時見過如此幹淨利落的比武打鬥,直到李家拳的人走得快沒影,才回過神來,頓時掌聲雷動,叫好聲不斷。 “果然不愧是徐鐵手,名不虛傳啊。”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想不到高人就在我們身邊啊。” “徐哥,好樣的!” “不錯、不錯,老徐家的小子,真給咱們鄉下人爭一口氣,呵呵……” “是啊,狗屁的李家拳,還好意思大發招生小廣告,看我撕碎它。” “徐子興!徐子興!徐子興……” 漸漸地場上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威望、人氣,一時間升至不可思議的地步,令我的心中熱血沸騰,在這麼多人的呼喊下,也弄得激動起來,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覺湧上嘴邊,雙手在空中輕輕下壓,全場頓時寂靜下來。 “父老鄉親們……” 我朗聲說道。 “雖說我們窮鄉僻壤,沒有城裏人的見識廣、賺錢多,但我們的志氣不會比城裏人差半分!” 我擲地有聲的言辭,立即引起廣大群眾的共鳴。 “說的好!” 大家轟然叫好。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大家活在這世間,就是要活個痛痛快快!相信憑我們的辛勤勞動,將來一定活得不比城裏人差!”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淩空飛躍而起,穩穩當當地降落在高台下,人群嘩啦:下子湧上來,鄉親們爭先恐後地與我握手。 我是來者不拒,一一握手寒暄,久久才在眾人護衛下與玉鳳等人往家裏走。 “子興,我好愛你!” 在路上,思雅偷偷地跟我說,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我欣然接受,隻覺得無比受用。 “臭小子,這回你得意了吧。也好,眼下你在村裏的威望無人能及,下一屆村幹部選舉,村長之位非你莫屬。” 玉鳳也是一臉興奮,顯然考慮得更長遠。 李玉姿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她看著前面男人寬厚的背、有力的臀部……一浪接一浪的欲望如潮水般湧至,不知不覺雙腿間竟然濕了…… 有能力的男人,總能讓女人產生出無限遐想。 “比武的結果呢?” 魏胖子坐在包廂裏的豪華沙發上,一臉凝重地拿著大哥大說道。 “魏鎮長,大事不妙,正如您擔心的那樣,趙小龍根本不堪一擊。徐子薩~腳跺碎巖石地面,頓時嚇得趙小龍倉皇逃竄。” 大哥大內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 “幹他娘,還趙小龍,分明就是趙小蟲。” 魏胖子罵了句粗口。 “事不宜遲,你們趕緊動手,要是再出什麼差錯,老子活剝了你。” “是、是、是,魏鎮長,請您放心,我們大哥見趙小龍不敵,已經讓人動手,說不定現在已經得手了。” “那就別廢話,有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喂,趙小蟲嗎?” “趙小蟲?你打錯電話了吧?我是趙小龍。” “打錯你娘的!我去你的,老子說你是趙小蟲,你就是他媽的、狗屁的趙小蟲!” 趙小龍一肚子火,他一向以自己名字為榮,猛然間被人從“小龍”叫成“小蟲”心中怒氣可想而知。他本欲發火,忽然覺得聲音甚是熟悉,一激靈就想起來了:“是魏鎮長啊,比武的事……” “少他娘的廢話,老子供你吃好的、喝好的,這點破事也能辦砸,你他娘的真是‘人才’!現在給你安排另外一個任務,如果你完成不了這個任務,森哥給你的?十萬塊以及我送你的五萬塊,都他娘的給老子吐出來!” “是、是,您請說。” 趙小龍一隻手拿著大哥大,另一隻手擦著頭上冷汗,口氣謙卑至極。 “目標已經到手,你不用管了,你的新任務就是……” 趙小龍恭敬聆聽,直到掛了電話,才怒氣沖沖地道:“死胖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就知道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師兄,魏胖子安排下來的事,咱們還做不做?” 耳尖的心腹師弟聽到大哥大傳來的聲音,一臉膽怯地問。 徐子興那一跺把師弟們的心都跺碎,聽到又要與他作對,師弟們都一臉怯意。 “他媽的!” 趙小龍一巴掌拍在心腹師弟的腦門上,怒道:“豬腦子你當一一十五萬塊好賺啊?師父辛苦授藝一整年,也就才賺個幾十萬塊,有錢不賺是傻子!我就不信這個邪!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敵不過人多。你們都給我聽好,我們這般……” 李家拳一幹師兄弟們,幾十個人湊成一堆,嘀嘀咕咕地商量大事…… 魏婉一直待在我家養傷,是由李喜婆照顧。她是非常重要的證人,鑒於張天森在春水縣的滔天權勢,我一直不放心將魏婉交由警方保護,我手下也有幾十個壯小子,這幾天都安排在家中護著魏婉。 李家拳的趙小龍要與我比武,這件事若放在平時,我不會多想,偏偏剛好趕在張天廣事件後,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當然,武還是要比的,不過安排好一切,玉鳳等三女還是不放心我跟人打架,一定要跟去看看;好在沒讓愛我的女人失望,突破歡喜大法第一一層的我,以一式鶴腳擊威震敵膽,嚇得趙小龍不戰而敗。 鶴腳擊是我參悟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演變而來,苦練多時,今天是第一次展露在世人而前,果然不負所望。 我心慰然。 正當我飄飄然之際,遠遠就看到李明理一瘸一拐地跑過來。 “徐……徐哥……” 李明理氣喘籲籲地跑上前來。 “這是怎麼了,明理?” 我將李明理扶住,看著他滿身傷痕,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徐哥,這點傷,小意思,我沒什麼事,可家裏卻出大事了。你去比武沒多久,不知哪來的一群人夾槍帶棒地沖進院子,我們頂不住,被他們攻進來,打傷了不少人,他們還把魏婉搶走了!” “什麼?” 我大驚,慌慌張張地甩下李明理,向玉鳳家狂奔而去。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院子的圍牆已經倒了,到處都是散落的磚石,雇來的小夥子們哀嚎著,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井邊的石桌被推倒,大門早就不知飛到哪裏去,隻剩下殘存的橫木孤零零地掛在一邊。 溫馨的、存有無數美好回憶的農家小院,完全成為一片廢墟! 我才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啊! “啊——一”我仰天怒吼一聲。 “此仇不報枉為人!” 怒氣充斥整顆心,令我雙目通紅,心裏滿是無盡殺意。 “啊!我的家!” 玉鳳回來了,見到眼前這景象,傷心地伏地痛哭。 “怎麼會這樣?是誰幹的!” 思雅咬牙切齒、怒目相向,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母老虎。 李玉姿震驚到不知所措,隻能傻傻地安慰痛哭中的玉鳳。 女人們的哭聲傳進我的心中,更是增添幾分恨意,我怒吼道:“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不……不知道,個個都很面生,應該是外鄉人。” “他們還有槍!是真槍!” “好多人,起碼有三、四十個。” 受傷的小夥子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希望我為他們出頭。 “他們走了多久?” 我問,目中寒光閃爍。 “五、六分鍾吧,我看到他們開著幾輛大卡車。” 一瘸一拐地趕回來的李明理說道。 “明理,找鄉親們借牛車去鎮上的診所療傷。” 我又對宋思雅說:“思雅,你跟明理一塊去,記得多帶些錢。” “玉姿,你在家好好照顧玉鳳。” 玉鳳由於傷心過度,已經哭暈了,我雖然心疼她,可是眼看目前十萬火急,再不追上去,隻怕魏婉會慘遭毒手。 我從後院牛圈把大黃牽出來,吹了個口哨,雙腿一夾,大黃飛奔向出村的唯二條路。 大黃經常接受歡喜內氣的滋養,身上的皮毛油光發亮,兩隻牛角又尖又長,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氣,它撒開牛蹄用力地跑起來可不比快馬慢多少。 山路崎嶇,雖然寬敞,但路面坑坑窪窪,汽車行駛還是比較困難,所以一般會都開不快。道路兩旁的樹木快速地倒退,早春的寒風吹在臉上,讓我漸漸冷靜下來。細細一想,今天發生的幾件事被我聯系起來。 趙小龍邀我比武,無論他居心何在,終究把我這頭“虎”調出山,另外‘幫人便趁機搶人,即使鬧得翻天覆地,但因為全村人都跑去看比武,導緻玉鳳家成了“孤島”“好個調虎離山的計中計!” 我眼神一凝。 “張天森,不簡單!” 魏婉是個可憐的女人,因為害怕父母遭到張氏兄弟的報複,隻能忍受這對禽獸兄弟十年的虐待,在這個世界上,她心中的悲苦,也許隻有我這唯一聽過她心聲的人。 如今魏婉的父母已經過世,又碰上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了能扳倒張氏兄弟,她一個弱女子,摸黑行走十幾公裏的山路,強忍內心的無限恐懼,承受隨時可能被野獸襲擊的危險,腳底都走破了,還要向我報信。 對一個柔弱女人來說,這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辦到? 她如此信任我,我身為一個男子漢,豈能讓她失望? 落在張氏兄弟手裏,魏婉會有多淒慘,用膝蓋想都想得出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救回來,不能讓她再受苦。 “汪汪汪!”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竟聽到小狼的吼叫聲,回頭一看,卻見小狼E邁著輕盈步伐,緊緊跟在大黃身後,距離一點一點地拉近。 “小狼、臭小子,你怎麼來了?快回去。” 我喝斥道。 小狼“汪汪”幾聲,一對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想跟我去救人?不行,此行很危險,你還是回去吧!” 我吆喝著命令它回去,可是小狼根本不聽我的話,它猛地一躐,竟然跑到大黃身邊。 小狼是我養大的狼狗,它跟大黃一直受我內氣滋養,不是一般的狗能相比。 話說回來,大黃牛先天不足,臨老才被我所救,受內氣滋養的時日不如小狼長。 小狼從出生即受歡喜內氣滋養,如今它毛色黑得發亮,又長又軟,個頭足足有半人多高,模樣甚是威武。 最近一直忙於事業,沒時間管小狼,就將它放養在山上,好陣子沒見,發現它的本事又長了不少,奔跑速度比一個月前快了不隻一倍。 “臭小狼,一個月沒見,脾氣大了不少嘛。行,跟我一起去救人吧。” 我呼喝一聲,大黃仰起脖子“哞”的一聲吼叫,四蹄狂踏,速度竟然提升一個層次,在這崎嶇山路中比汽車的速度還要快幾分。 小狼“汪汪”叫得歡,不甘落後,一縱跳躍到前頭領路。 有它們在,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頓時隻覺得豪氣幹雲! “隆——” 隱隱傳來一陣沉悶的汽車引擎聲,我抬頭一看,發現已到了野雞嶺,心中大喜。 “哼,總算讓我追上了。” 野雞嶺是這一帶最難走的盤山路,山路狹窄陡峭,偏偏又是必經之路,所以大型汽車在此都必須小心翼翼,一旦大意就會掉下懸崖,車毀人亡。 前年,九舅手下的一個司機來村裏拉貨,還沒進村就在野雞嶺出事,屍骨無存;從此,凡是路經野雞嶺的汽車都非常小心謹慎,車速還沒有牛車快。 “駕!” 我大喝一聲,大黃像吃了藥,鼓起勁再次加速。 果然,幾分鍾後,我就看到遠處行駛的兩輛卡車。 卡車上站滿了人,手裏拿著刀槍棍棒,隔著這麼遠,都能看到陽光反射下的耀眼刀光。 我騎著大黃牛正要奔上野雞嶺,岔路上突然沖出兩輛車,一前一後把我堵在路中間。 什麼情況?我皺起眉頭,喝令大黃停下。 “嘎吱——” 兩輛卡車都停下來,頓時跳下一群人,個個都是光頭,肌肉發達。 這不是李家拳館的人嗎? 果不其然,前頭那輛卡車的副駕駛座上,跳下來一個人,他一身功夫長褂,笑咪咪地走上前來抱拳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徐師父,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是你?趙小龍。” 我瞇起眼,冷哼道。 “呵呵,徐師父的功夫,鄙人十分佩服,今日一見更是驚為天人,所以想請徐師父喝酒,不知徐師父能否賞臉?” 趙小龍臉上掛著虛偽的笑臉,看起來令人作嘔。 “少他媽的廢話!你是張天森的狗,半路攔住我,無非是想給前面車上的人爭取時間。時間不等人,大家都趕時間,你們一起上吧。” “媽的!兄弟們,打死他!” 趙小龍一輩子受的氣沒今天多,先是在幾百個人面前丟面子,接著又被魏鎮長罵成“趙小蟲”現在又被罵成“狗”就算他善於隱忍,此時此刻也忍耐不住,終於露出本性,大手一揮,李家拳的弟子們抄起棍棒一擁而上。 “大黃,沖!” 我大吼一聲,一夾牛背,大黃牛得令,將牛頭低下,粗長尖銳的牛角直直向前伸,牛角尖端寒光閃閃,同時大黃牛右前蹄蹬了幾下地面,“哞!” 的:聲巨吼,猛然發力朝前沖去。 大地在轟鳴,仿佛地震一樣。 大黃牛的體重足足有兩噸,平時奔跑起來就能引起一陣地震似的抖動,如今面對幾十個人圍攻,徹底激發它身為牛類的天生鬥性。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李家拳的弟子們,雖然個個肌肉發達、塊頭驚人,手上的棍棒又粗又長,但依然無人敢與之抗衡。 大黃一陣急沖,李家拳弟子有如受驚的螞蟻,紛紛向兩旁閃去。 “誰敢擋我?” 我大吼一聲,駕著大黃狠狠地撞在卡車頭上,“轟隆”一聲巨響,卡車頭部散熱區被撞出兩個深深的大洞,火光四濺,一股濃煙從引擎蓋上升起…… 眾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陣膽寒,這還是拉犁的牛嗎?如果不是剛才躲得快,隻怕現在身上已經多了兩個大大的血窟窿。 “退!” 我指揮大黃後退幾步,大黃牛聽話地將牛角從車頭上拔出,t面卻沒有受到一丁點傷。 趙小龍吃驚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心想:徐子興人厲害,連他養的畜牲,都這麼厲害,果然不好惹。】“把他從牛背上打下來。” 趙小龍大聲喝道。 眾弟子得令,撿起剛才因閃躲大黃牛沖擊而掉落的棍棒,用力砸過來。 “哈哈,不用麻煩,我自己來。” 我大笑著,一掌拍在牛背上,身體拔高,一踩一蹬,淩空翻身飛躍而下。 有個疤臉弟子見我落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為有機可趁,大喝一聲,揮棍朝我砸來,興奮叫道:“兄弟們,這賞錢歸我啦。” 趙小龍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此埋伏,事先和師弟們說了:凡是擒下徐子興者,賞錢一萬塊。 疤臉弟子一想到錢,眼睛都變成銅錢樣,手上又加把力,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長棍被他揮出一片棍影。 “啪!” 急速的長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出棍棒末端。 我站立在地面上,雙腿有如老樹生根,身子一點晃動都沒有。 疤臉弟子吃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雙臂有一一百斤力量,全力揮攀長棍,產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揮擊力竟然被對方一隻手抓住,而且看對方的表情一派輕松。 “棍子好玩嗎?” 我微微一笑。 疤臉弟子傻傻地點頭,驀地雙手一空,長棍竟被奪去…… “砰!” 我反手一棍將他打暈,順手舞出幾個棍花,陡然“砰”一聲以棍拄地! “趙小龍,你這個當大師兄的,隻會躲在師弟們後面叫囂嗎?” 眾人見我威風凜凜,反觀躲在人後縮頭縮腦的趙大師兄,不由自主產生一些想法。趙小龍見師弟們畏懼不前,不少人還回頭看自己,顯然師弟們心中有怨氣,暗道不妙。 “別聽他瞎說!咱們人多勢眾,他不就是一人一牛嗎?牛笨,躲著就成,大家一起上,拿棍棒招呼他,就算他神功蓋世也沒辦法。” 這番話說得眾人蠢蠢欲趙小龍見狀又趕緊加價:“第一個打翻他的人,賞錢兩萬塊!” “沖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賞錢又添了一萬塊,眾人都急紅了眼。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撩起所有人的戰意,“沖啊!” 、“沖啊!” 令四、五十個人舉起棍棒*氣勢如虹地沖上來。 “擋我者死!” 我怒吼一聲,身形一動,正面朝人群沖去。 第八集第三章雜魚,不堪一擊 雙方距離不過短短十幾公尺,眨眼即至,同時有五、六根棍棒朝我?來。 我舞起長棍朝上一擋,架住六人全力的一擊,猛地一推,將這六人推得娘蹌倒退、撲倒在地,接著我身形一矮,單手揮棍,一式“橫掃千軍”後,又有七、八個人的腳踝中棍,慘叫著抱腳倒地。 我氣勢如虎,馬上拔高身子陡然躍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的後頸上,對方哼也沒哼?聲,便直接昏迷。:瞬間倒下十幾個人,幾乎損失四分之一的人手,眾弟子的攻勢不由得一滯,膽小的甚至裹足不前;但依然有要錢不要命的人朝我沖來,這回整整有十幾個人一起揮棍,將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歡喜大法雖然能強身健體,但更重於溫養內息、強壯內髒,在招式、身法上沒什麼優勢。我隻能攔下十棍,其餘棍棒結結實實地打在我身上,雖然我事先已運氣環繞於周身,但還是將我打得一陣氣苦。 歡喜大法不是金鍾罩、鐵布衫,巨痛的襲來幾乎讓人暈眩。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向華老學習五禽戲功法,五禽戲雖然不是絕世神功,但比歡喜大法在技擊上面超越太多。 正當我忙於招架時,不知從哪裏來的一根長棍,猛然當頭朝我砸下,我大驚失色,這一棍挨實了非重傷不可。可惡,這一定是某個猥瑣家夥一直沒出手,專撿便宜偷襲。 拼了!萬分火急之際,我運氣於頂拼著硬挨,決定待會要他的小命! 驀地一條飛影沖來,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長棍斜擦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上,打出一個小坑。 一聲慘叫傳來,我回頭看,正好瞥見小狼躲開棍棒的身影。 老話說得好:會咬人的狗不會叫。還沒開戰,小狼就不知躲到哪裏去,直到危機時刻,才現身相救,令我非常驚訝。 我大喜,強忍身體傳來的痛楚,歡喜大法在體內急運,“喝”的一聲,長棍如影,上下紛飛;眾弟子隻覺得眼前全是漫無邊際的棍影,防無可防,忽然手上一陣巨痛襲來,棍棒都抓不住了。 鶴翅擊! 歡喜大法第二層“鶴形鶴入式”的內氣運行方式,在我福靈心至、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以棍法使出。這棍“鶴翅擊”鋪天蓋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為真、何為假,糊裏糊塗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漲,棍拄地,身體騰空而起,以棍為圓心高速掠動:鶴腳擊! 此時,圍困我的十幾個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皆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開戰不到三分鍾,己經損失I半人手,令趙小龍再也看不下去,他決定親自上場。 “哈啊——我打啊一:-”不知道趙小龍從哪裏摸出一根雙截棍,舞得令人眼花撩亂,嘴裏喊著李小龍的口頭禪,在一幹弟子拱衛下奔襲而至。 “哇靠,李小龍?可惜你不姓李!” 我話音方落,長棍突然飛出,如離弦箭般又準又狠地打在趙小龍的額門上。 趙小龍突遭重擊,腦子“嗡”的一聲,頭猛朝後一仰,雙眼翻白,直挺挺地轟然倒地,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跟著趙小龍一起沖鋒的李家拳弟子,仿佛被猛地掐住脖子、正歡聲高歌的鴨,身形戛然而止,有幾個剎不住腳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灰頭土臉。 趙小龍一倒,群龍無首,李家拳弟子們士氣大跌,僅剩十幾個人畏縮不前,我進一步,他們就嚇得退一步,一個個像淋雨的雞,抖個不停。 我再進,他們再退…… “咦?” 趙小龍人暈過去,從他懷裏掉出來的東西,卻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趙小龍身邊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台大哥大。 這大哥大跟磚塊似的,顏色黝黑,入手極沉。 一台大哥大在八年代要好幾萬塊,是身份的象征,趙小龍身為一個普通武師,不可能買得起,所以這台大哥大極有可能是張天森借他暫用。 “呵呵,這場架沒白打!” 時間不等人,我吆喝一聲,大黃踩著步伐奔來,我縱上牛背,帶著小狼從損壞的卡車旁穿過。這輛卡車壞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陣才能移開,這樣一來,趙小龍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 李家拳的人是張天森的狗,但現在是和平年代,犯不著弄出人命,他們也不是傻子,沒人想為了錢把命賠上,隻能眼睜睜地看徐子興揚長而去。 被趙小龍一批人耽擱,抓魏婉的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我心裏一陣著急。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嗎?” 看到手裏的大哥大,我趕緊撥了號碼:“喂,是範叔嗎?” “哈哈,是子興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跟國安局的人吃飯呢。” 我才不管什麼國安局,著急地說:“範叔,大事不妙了,半小時前,魏婉被張天森的人擄走,現在應該快到鎮上了。” “什麼?” 電話那頭的範偉一驚而起,間諜案關系重大,張天廣、張天林兩人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都沒開口,眼下唯一的證人被搶走,他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能不能扳倒張天森、打場大勝仗就看這一搏。 範偉目光一寒,口氣嚴肅:“快把具體情況跟我說。” “是這樣的……” 我把今天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範偉在電話那頭,著急地說:“兩輛卡車?看清楚車牌了嗎?” ‘“太遠楚沒看清,依稀是天藍色的車。” 於_“好,我立刻帶人攔截,你也趕緊追上。” i“好!” 說完,兩邊都行動起來。一春水縣的天會不會變,就看這一役…… 範偉掛了電話,從抽屜裏掏出槍和槍套戴上,又叫警衛員通知警員集合。 不到一分鍾,派出所大院內,一支全副武裝的十人小隊伍整裝待發。 範偉踏出辦公室,正好碰到國安局的兩名特派員。 “範所長,是不是有特別任務?” 國安局特派員李華生說。 “不錯,間諜案的唯一證人魏婉,現在被一夥不法之徒強行帶走,身為警務人員,保衛證人的生命安全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我剛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兩輛天藍色卡車正往鎮上駛來。” “正好,我們兩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好!我也不多說客套話,李主任,咱們一塊走。” 一般人碰上這種情況,肯定會客套兩句,畢竟李華生兩人是上級特派員;不過範偉是軍隊出身,為人做官講究幹脆爽快,當下馬上領著隊伍出發,警員們紛紛坐上警車。 “範所長,我也要去。” 朱倩不知從哪裏蹦出來,張開雙手,滿臉不高興地爛在範偉車前。 朱倩是警察局局長的女兒,範偉平常很照顧她,凡是有危險的任務,都不讓她參加。警衛員知道所長的心思,所以根本沒通知朱倩。 這兩天全所上下都知道出了大案子,個個工作十分努力,幹勁十足,破了大案有功勞在身,升職提拔自然不在話下。 朱倩在所裏人緣非常好,對間諜案的詳細情況,比一般警員知道的多,她也很清楚範偉對自己的心態,但她剛工作,急於立功表現自己,所以在關鍵時刻便跳出來。 “你……你一個女娃娃,搗什麼亂?” 範偉心裏比誰都著急,知道這丫頭倔脾氣,勸也沒用,隻能坐上警車副駕駛座,對她招手說:“上車吧,聽說你技術不錯。” “好耶!” 朱倩興奮地跳上車,動作流暢地發動,警車“轟”的一聲陡然朝前沖去,好在她剎車即時,再晚半秒肯定撞牆。 “失誤、失誤……” 朱倩尷尬地朝範偉吐了吐舌頭,害他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洩,嚴厲地教訓:“再開不好,就不準你參加這次行動。” “Yes,sir!” 朱倩臉色一正,不再嘻皮笑臉,再次發動警車、拉響警笛,警車帶著一股風呼嘯著開出派出所,後面一輛輛警車緊隨其後…… “虎哥,這票生意太簡單了,輕輕松松兩萬塊就到手。” 鄉村馬路上,一輛行駛中的天藍色卡車內,戴著耳釘的青年司機,興奮地對中年人說。 “釘子,開好你的車,人沒送到魏胖子手上,那兩萬塊就入不了我們的荷包。” “虎哥,再開?裏路就到鎮上,我這是高興嘛,我們這趟行動迅速,就算徐鐵手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咱們。” “徐鐵手有什麼好怕的,我擔心的是警……” 中年人虎哥說到這就安靜了,前方視線所及,幾輛警車忽然出現在路的另一頭。 “虎哥,是條子。” “快掉頭往回開!” “虎哥,這條是死路,往回開就開回春水村。” “他娘的……” 虎哥狠狠罵了一聲,運氣真背。 “停車,隱蔽!” 幾輛警車橫停在馬路上,將前路堵死,警察們從車上下來,舉槍對準虎哥的卡家。 範偉從車上走下,拿著擴音器說道:“不許動!你們涉嫌綁架,馬上投降自首,將功補過,既往不咎。” “虎哥,怎麼辦?弟兄們都慌了。” 後車廂裏傳來匪徒們驚慌失措的聲音,耳釘男也很緊張。 “能怎麼辦?” 虎哥從腰裏掏出五六式手槍,陰森森地說:“拼了!手下的弟兄們被抓,頂多蹲幾個月牢房,咱們要是被抓,非得在牢裏關j輩子。” “好!虎哥,我釘子聽你的。” 耳釘男也發狠。 “去把那女人帶上,她是個護身符,有她在,警察就不敢妄動。另外叫弟兄們別怕,警察不過十幾個人、十幾把槍,咱們四、五十個人有刀有槍,大不了——轟烈烈地打一仗,怕什麼?” “好!” 耳釘男得令,打開車門跳到後車廂。 “範所長,怎麼辦?” 見對方沒什麼動靜,朱倩著急地看向範偉,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行動,心情有些浮躁。 “不急,歹徒人多勢眾,又有武器,不可輕舉妄動。可惜張天森掌握全縣的武裝部,否則我就調民兵連過來協助。” 範偉神色平靜地說。 朱倩也知道自己太緊張,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拿槍對著真人。 範偉又喊了一陣官方口號,匪徒們依然不為所動,一時間現場的局勢僵著。 “釘哥,現在怎麼辦呀?死條子把路堵了,大夥都怕死。” 一群匪徒躲在兩_卡車後車廂內,一個個心驚膽顫。 耳釘男看了被綁得死死的魏婉一眼,囂張地說:“怕個球,虎哥說了,死條子隻有十幾個人、十幾把槍,咱們四、五十個弟兄要刀有刀、要槍有槍,有什麼^n”^“n^mma好怕的?大不了轟轟烈烈地幹一場!” “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沒必要跟條子火拼吧?綁票也不是重罪,襲f可是t罪啊。” 人群中傳來一道沒底氣的聲音。大多數的人都是這種想法,隻是怕觸怒耳釘男,敢怒不敢言。 “誰他媽的嘰嘰歪歪?是哪個王八蛋在說話?有種站出來!” 見有人反對,耳釘男暴怒,可惜說話的人甯做王八蛋,也沒有站出來的勇氣。 “哼!” 耳釘男掏出手槍比比這個,又比比那個,氣勢洶洶,他射出陰毒的目光,一個個掃過去,觸及他目光的人,紛紛低下頭做縮頭烏龜。 匪徒們的心中,頓時憋了一股怨氣。 這時虎哥持手槍攛出來,他滿臉慈色:“釘子,別這麼說。跟我虎哥混的個個帶種,沒有人是王八蛋。兄弟們跟著我不過是混口飯吃,沒必要把命都搭上。” 虎哥一說,歹徒們心裏怨氣自然消了一半,不愧是做大哥的人物,這話說的多中聽啊。 “咱們這趟生意一直順順利利,本來做成可得到一大筆錢,足夠我們花天酒地,看來咱沒那命啊。” 這兩句話,一下子把匪徒們的求生欲望勾起來,是啊,如果能逃出去過花天酒地的日子,有多爽啊。 “條子人少槍少,我們又有人質在手,他們顧及人質根本不敢開槍?等會我一聲令下,全都給我往東邊沖,往東穿過水田後,不到兩百公尺就是一片老林,U進了林子,他們十幾個人想抓咱們,就沒那麼容易。” “聽天由命,看運氣吧,我沒指望所有兄弟都逃掉,但大部分的人絕對有希望。” 虎哥把計劃說完,所有匪徒蠢蠢欲動起來,有人拍胸口喊了:“虎哥說得沒錯,我王老三跟了虎哥十幾年從沒進過警局,今天大家都聽天由命吧,運氣好的人肯定能逃脫。” 王老三一喊,歹徒們紛紛附和。 眼見士氣大增,虎哥笑瞇了眼,這麼多人一起逃,他逃脫的機率更大。 時間緊迫,虎哥大手一揮,低吼一聲:“走!” 剎那間,匪徒們一窩蜂從卡車後車廂沖出,虎哥和耳釘男架箸魏婉,不顧她的掙紮,半抬半拖地將她帶走。 三人混在眾多匪徒中,被一群忠心弟兄護衛,一起沖向田埂。 見匪徒逃跑,範偉一一話不說第一個追上去,臨走前丟下一句話:“追上去,如果歹徒開槍,允許開火還擊!” 眾警員見所長追上去,下意識也跟了上去,朱倩也提著手槍緊跟在後,她這幾天一直沒穿高跟鞋,而是換成運動鞋,就是為了方便行動。 朱倩身材高挑,兩條腿又長又美,跑起來絲毫不比男警慢,合身的警察制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緻、曲線迷人,頭烏黑長發隨著高速奔跑而迎風起舞,整個人英氣勃發,盡顯警花英姿。 隻可惜此刻的時機不對,無人欣賞這幅賞心悅目的俏女警追匪圖。 兩百公尺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匪徒們跑得比兔子還快,加上警匪之間本來就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警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匪徒跑進樹林。 “不許動!再跑就開槍了!” 範偉大喊。 “砰!” 一顆子彈擦著範偉的頭頂飛過,算是回應。 範偉大怒,立即開槍還擊,頓時樹林中響起一連串槍擊聲。 槍聲傳得很遠,我騎著大黃牛隔個山坡都聽到了,槍響後,小狼一直汪汪叫,顯然槍聲刺激它的野性。 “肯定是範叔跟綁匪幹上了,駕!” 我一抖牛韁,騎著大黃飛快沖上山坡,遠遠看到坡下不遠處停著很多輛車,除了警車外,還有兩輛天藍色卡車。 我剛趕到現場,樹林內就躐出一個一瘸一拐的警察。 “王哥,你受傷了!” 我跑過去扶起王哥,驚訝地說。 王哥是所裏屬一屬一一的神槍手,一般情況都跟在範叔身邊,連他都受傷了,可想而知匪徒有多猖狂。 王哥的右腿中彈,大腿上鮮血汩汩而流,顯然受傷不輕。 王哥一見到我,頓時眼睛一亮,拉住我的衣服,著急地說:“徐子興,你來得正好,快去幫幫範所長。歹徒的人數是我們的幾倍,又有槍在手,你武功好,求你快去幫幫大家。” “王哥,就算你不說,這忙我也幫定了。” 王哥將他的手槍和彈匣一股腦地塞給我,我推拒:“王哥,你XT是不^0?我的槍法,這東西給我也沒用啊。” “別廢話了,聽哥一句,槍是人的膽,有了它,你才更安全。” 想想也是,我隻好順手別在腰上,辭別王哥,帶上小狼沖進老樹林。 公園裏的樹林跟真正的野樹林完全是兩碼事,就像眼前這片老林,灌木叢生,野草有一人高,人鑽進去後隻要不出聲,很難被發現。大黃體型太大,在濃密的野林裏行動很困難,所以我將它丟下,隻帶小狼,小狼是狼的後代,天生喜歡往林裏鑽,它的鼻子又極其靈敏,是追蹤獵物的好幫手。 鑽進老林後,我循聲往槍聲最密集的方向跑,才前進不到兩百公尺,就見兩名警察押著五、六個被手銬銬上的匪徒,坐在一棵大樹下。 “徐子興,你來得真是太巧了,範所長和朱倩正往北追匪徒,往北跑的匪徒人最多,你趕緊幫忙吧。” “朱倩也參加這次行動?” 我皺眉道。 “是啊,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什麼事,你快去吧。” 兩名警察著急地說,顯然很怕朱倩出事。 這丫頭怎麼淨添亂? 我不敢多留,急急往北趕,如果朱倩出事,隻怕這天要塌了。 “咦?” 見一根荊棘上掛著一塊粉色絲布,我愈看愈是眼熟。 “這不是我送給玉鳳的睡衣嗎?想起來了,昨天魏婉洗澡,發現沒有帶衣服,就借了玉鳳的衣服。” 此時老林內槍聲漸息,往北方向的槍聲更是在五分鍾前就停了。 “小狼。” 小狼搖著尾巴湊上來,我將絲布放在它鼻前。 小狼的追蹤能力毋庸置疑,我連忙跟上。 也不知跑了多遠,突然小狼停下步伐,機警地豎起耳朵:“汪汪汪……” 我側耳一聽,以我超群的耳力,果然聽出些許動靜,冷哼道:“出來吧,躲在草叢的幾位朋友。” “靠,這小子還帶了j隻警犬,真他媽的衰。” 王老三領著七、八個拿砍刀的悍匪沖出來,一下子把我包圍起來。這批悍匪跟李家拳館那群雜魚不同,這些人犯案累累,個個眼冒兇光,渾身煞氣極重。 “三哥,他不是警察,他是春水村的徐鐵手。” 悍匪中有人認出我。 王老三一身骯髒,頭頂上還插著幾根雜草,相貌極其猥瑣,他聽了同夥的話後,打量了我一番,如綠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一轉:“兄弟,你就是徐鐵手?” “有何指教?” 我懶洋洋地應話,小狼已經做好攻擊準備。 “聽說你功夫很好,我王老三最敬重功夫好的江湖漢子,但兄弟是鬧哪出? 你又不是警察,犯得著抓我們嗎?你要的女人,早就被我們老大帶走,不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大家各奔東西,你看如何?““行,我也不想在一群垃圾身上浪費時間。” 說完,我徑直朝他們走去。 匪徒們雖然兇悍,但現在是逃命關頭,雖然被罵也抱著多I事不如少I事的心態,能忍則忍,紛紛給我讓路。 王老三現在是一肚子火,上午他還在某個妓女身上爽歪歪地做晨練,下午就從天堂掉到地獄,淪為亡命的喪家之犬,如今又被一個半大小子肆意辱罵,頓時感到十分沒面子。 這時一根樹枝甩起來,掀起我的衣角…… 是槍!王老三見狀,如閃電般劃過這念頭,隨即他做出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將手中的砍刀重重向我砍來。 “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狼,上!” 我悶哼一聲,左閃側身,翻掌一拍刀面。 王老三隻感覺一股巨力湧來,根本抓不住刀柄,砍刀脫手而飛,接著一個碗口般大小的拳頭朝他臉部而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重拳眨眼便至,王老三隻覺得臉上仿佛被巨大鐵錘擊中,眼睛一黑,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 眾匪眼見剽悍的王老三一個拳頭就被收拾,震驚之餘瞬間如鳥獸散,隻有一個反應慢的家夥,不幸被小狼咬傷雙腿,倒在地上痛得打滾。 “狗屁悍匪,還是一群雜魚。” 我啐了一口,吆喝小狼繼續追蹤,這兩個家夥留給警察收拾吧。 現在是下午三點,太陽懸在天上,照耀繁華人間,這片無名老林卻像另\i世界,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潮濕氣息,放眼望去盡是數不清的灌木與叢林,陽光隻能從樹冠空隙處照射進來,散發著微弱的亮光。 遠方傳來一陣打鬥聲,我用搶來的刀劈開纏人的荊棘,循聲而去,忽然眼前霍然開朗,片頗大的空地出現在眼前,燦爛的陽光令我不由自主瞇起眼睛。 數-公尺外,隻見一男:女兩名警察正與一群匪徒搏鬥,兩名男子在外圍掠陣。魏婉衣衫襤褸地倒在他們腳下,嘴裏被堵著布條正不停掙紮。 朱倩的子彈早就打光了,她和範偉聯手追蹤匪徒首領,在這片空地上與彈藥同樣耗盡的匪徒不期而遇,雙方一言不合地動起手來。 以朱倩警校搏擊冠軍的身份,也招架不住三人的圍攻,身上中了好幾拳,胸口的警服都被刀劃破,胸部差點曝光。 朱倩氣得牙癢癢,奈何雙拳難敵,勉強與歹徒纏鬥,瞄了範偉一眼時,更是絕望。 範偉半邊身子都被鮮血染紅,身為男人顯然更受歹徒關照,六、七個悍匪將他團團圍住,令他疲於應付。 “釘子,動手!” 虎哥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與耳釘男分別撲向範偉和朱倩,兩人一加入戰團,讓範偉和朱倩更是危在旦夕。 範偉被虎哥一腳踹倒在地,背部抵在大樹幹上退無可退;虎哥目中一寒,手起刀落…… 我就這麼死了嗎?我不甘心……範偉死死盯著砍刀,他就是死也不會露出半分軟弱。 “砰!” 一聲槍響,震驚全場! 第八集第四章魏婉瘋了? 槍聲震破所有人的膽。 虎哥被嚇得打個寒顫,再也顧不上砍人,身子一歪順勢滾出,正好滾到魏婉身邊,二話不說將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子興!” “徐子興!” 範偉和朱倩失聲叫道,從天而降的救兵,令他們有種從地獄回到天堂的驚喜。 尤其是朱倩,她雙目迷離,閃動莫名光彩,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眼前的男人舉槍緩緩走來,他像神話中駕著七色雲彩救美的超級大英雄,散發灼灼光芒。 “都不許動!誰動,我就爆了他。” 我冷酷地說道。 黑洞洞的槍口冒起一股煙,在強而有力的威脅下,匪徒們一動也不敢動。 朱倩和範偉趁機脫出戰圈,踉踉蹌蹌地朝我奔來。 “把槍放下,不然老子殺了她!” 眼見形勢瞬間逆轉,虎哥的心中更加心急如焚,時間拖得愈久對他愈是不利,見眼前小子年紀輕輕,便決定用一名老江湖的狡猾詐唬徐子興。 “子興,別聽他的,咳咳……” 範偉在朱倩的攙扶下來到我身邊,不停咳血。:“範叔,你怎麼樣?” “放心,我身子骨硬得很,死不了,咳咳……” “徐子興,你怎麼來了?” 朱倩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但精神極為亢奮,臉上滿是紅暈,仿佛鮮豔的玫瑰。因為打鬥的關系,臉蛋上沾了些塵土,現在的她更像一個貪玩的小女孩,而不是勇鬥歹徒的英勇女警。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麼危險的任務,你一個女孩子來做什麼?” 我忍不住訓斥朱倩,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胸部。她胸口中了一刀,未傷皮肉,但警服卻破了一大塊,正好露出……呃,胸罩是粉紅色的。 “哼,憑什麼我不能來?別小看我,你來之前,本姑娘可是已經放倒兩個歹徒。” 朱倩噘起小嘴,臉不滿,沒有意識到救她的英雄,正猥瑣地偷看她的胸部。 “喂,敢無視我?氣死老子了!惹火老子的話,我可是真的會殺人!” 虎哥身為春水縣最大的流氓頭頭、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卻被當成透明人,這口氣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把槍放下,我要你把槍放下。” 虎哥咆哮,似乎有點失去理智。 “喂,別以為額頭上多了三道疤,我就怕你啊。” 我把槍口轉向虎哥。 “如果我要你把刀放下,你會放嗎?” “不會!” 虎哥說得很幹脆。 “那你還囉嗦什麼?” “徐子興,別跟他廢話,一槍爆了他。” 朱倩兇巴巴地說,她現在非常討厭這群匪徒。 虎哥一聽,嚇得把腦袋縮在魏婉身後,裝腔作勢地道:“你敢開槍,我就要她的命!” “唔……” 可憐的魏婉奮力掙紮,但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悍匪的對手,柔嫩的脖子被虎哥的手臂卡住,絲毫動彈不得。 我心中焦慮,不過隨即臉上一冷,臉色古井不波。假如我臉上有絲毫緊張,氣場便會被綁匪壓制,畢竟危急關頭就看雙方誰的氣場更強大。 “老頭,看你年紀不小了,何苦為難一個弱女子呢?是男人就該單挑,咱們一對一。” 我提出一個建議。 “你算老幾,敢喊我們虎哥為老頭?想死啊你!” 耳釘男跳出來一陣痛罵。 “閉上你的臭嘴。” 虎哥痛罵一聲。 “小兄弟,我見你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功修煉有成,莫非你就是聞名春水鎮的徐鐵手?” “喲,老頭,你還挺有見識的!” 我笑道。 “在下八邪門邱虎,未請教兄弟是何門何派?” 虎哥用江湖語氣道。 “八邪門?沒聽過。” 我一臉無所謂地道:“我師父隻是個過路的喇嘛,無門無派。” 這不是什麼秘密,整個春水村的人都知道,有心人隻要稍稍打聽便能知曉。 “無門無派不要緊,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咱們就按江湖規矩。你我兩人比一場,你贏了,人歸你;我贏了,我把帶人走,你們不許阻攔。” “好,就這麼說定了。” 遠觀邱虎的太陽穴也是高高鼓起,顯然也是個練家子,和我一樣修有內功。若在平時,我不會輕易與人比武;但現在的情況非比尋常,容不得我多想;再者今日領悟鶴翅擊之法,信心大漲,正想找人試試威力,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正好可以拿這個匪徒首領驗證一下。 “我不同意。” 朱倩站出來反對。 “小朱,別搗亂。” 還是範偉明事理,他對我的功夫有信心。 邱虎見我和範偉答應得爽快,突然有點沒自信,道:“等等,我還有個條件。” “邱虎,你別得寸進尺。” 我冷哼道,這個邱虎太不知好歹。 “敢這麼跟虎哥說話,你才得寸進尺。” 耳釘男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說道。 虎哥是他的偶像,黑白兩道誰不給虎哥面子?就連縣長張天森稱呼邱虎,也要尊稱一聲“虎哥”他容不得任何人污辱偶像,這段期間,他一直悄悄靠近我,現在終於爆發了。 “虎哥,快跑!” 耳釘男大吼一聲,連人帶刀地撲過來。 “找死!” 我不躲不閃,猛進一步,一腳踢出正中耳釘男的胸口,將他踢得飛出四、五公尺遠。 與此同時,邱虎大叫一聲:“走!” 他單手抓起魏婉,閃身鑽進樹林,馬上。 就不見人影。 眾匪徒一見耳釘男撲上去,聰明點的,不等邱虎大喊就跑了;笨點的,等邱虎喊完後也各自逃命。 我心中一怒,追了幾步,腳上驟然一緊,低頭一看,耳釘男口中噴血,卻仍然不畏死地抱住我的一條腿。 “兄弟,你的赤膽忠心、勇氣可嘉,我十分佩服,可惜你跟錯人。” 我一腳將他踢開,招呼小狼:“小狼,你保護範叔和朱倩,聽見沒有?” “汪汪。” 小狼十分通人性,狗吠兩聲算作回答。 “子興,你小心點。” 範偉和朱倩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來。” 不等兩人回應,我沿著邱虎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老林裏雜草叢生,一旦有人走過必留下痕跡,邱虎帶著一個人,速度比我不知道慢多少,所以不到十分鍾就追上他。 “姓徐的,你我無冤無仇,犯不著要我的命吧?” 邱虎持刀架在魏婉雪白的脖子上。 “邱虎,你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要怪就怪你動了我要的人。” 我將手槍別在腰上,拉了拉袖子,對邱虎招手:“別怪小爺沒給你機會,_才的約定依然有效。” “爽快。” 邱虎a我擺出姿態,也將砍刀插在後腰上,又將魏婉一推,任由她摔在厚厚的枯葉上。 “你贏了,人歸你;我贏了,我把人帶走!” “iH為定!” “好,看招!” 邱虎廢話不多說,直接撲上:“小心了,拳腳可不長眼!” 說完,邱虎腳下連跨好幾步的距離,沖到我身前,猶如落地雨滴,抬手便是一記剛猛絕倫的直拳。 這拳有如猛虎下山,氣勢洶洶,勢不可擋。 “來的好!” 我不驚反喜,畢竟雜魚玩多了,一點意思也沒有,難得碰上一個真正的高手,被激起渾身熱血。心想:你直我也直,看誰的拳更猛。 我的雙腳穩如泰山,左腳邁前一步成弓步,左拳收於腰側,腳下發力帶動腰部一擰,全身勁力合而為一,右拳猶如老牛撞山,帶著一擊必殺的氣勢驟然A出? “轟隆!” 一聲拳撞拳的悶響,震得空氣都爆炸。 邱虎隻覺得手臂一麻,震得自己幾乎倒退一步,心中暗驚:他媽的,這小子好重的拳,看來功力不在我之下。哼,笨牛才會比力氣,這小子年紀不大,打鬥經驗肯定不如我,看我怎麼玩死他。 邱虎心裏這麼想,手上動作卻也沒有慢下來,“砰、砰、砰”的連續三拳,直奔對方左胸而去。 別小看這三拳,這三拳是邱虎成名絕技,在八邪門中有個響當當的名號——奪命三連打。 奪命三連打是內功有成,才能練習的八邪門內家技法,它講究以意行氣、以氣催力,融合肉體力《,將一身內外勁以三拳打出,一拳比一拳剛猛。 邱虎練習此招已有十餘年,早就渾然天成,所以這三拳打出,他信心十足。 “好快的拳!” 我神色一凜,臉色沉重,以我目前的身法毫無躲閃之力,隻能硬抗。 我雙手護於胸前,連續三拳打來,手臂被邱虎的三拳打得幾乎_折斷。 這三拳猶如漲潮的海浪,拳力一拳比一拳還重,即使我將內氣護於手臂防禦,依然難以抵擋其威,一浪又一浪的暗勁湧至,逼得我狂退數步。 “你的拳怎麼會這麼強?” 我齜牙咧嘴。 邱虎雙拳一收,緩緩收勢,高高鼓起的小腹,隨著一呼一吸而恢複正常狀態。 邱虎擺出一個雙掌捧水洗臉似的禦敵姿勢,不屑地說:“小子,不是功力深,、武功就強,就算你踏入暗勁之境,我以明勁巔峰的實力配合門中的高深技搫法,一依然能抵制你。” “明勁巔峰?暗勁之境?什麼東西?是現代武林的實力劃分嗎?” 我對他i大言不慚一點興趣也沒有,倒是對他提的明、暗勁很感興趣。 “無知小子。現代武林將實力劃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層以練皮、練骨、練筋為主,統稱明勁階段。修煉大成後,能把全身贅肉都練成肌肉,隨心所欲地控制皮、骨、筋、肉,調動身體內的每分力量凝聚成一股,每一拳打出都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明勁練成,便能激發人體極限潛能,如果不懂得吐納內氣之法、修煉內功,即使力量極強,但體力、耐力都不能持久,還會因為鍛煉過度而留下暗傷,壯年後元氣虧損,所以必須輔助吐納之法,修內力壯元氣,方才是武之大道。 “有吐納法配合修煉明勁之人,大成後,全力一拳可擊出有千斤之力,且長命百歲不在話下。 “明勁大成後,功力深厚、領悟力強的人,才有可能踏入第二層次——暗勁。 暗勁拳力在一千斤以上,但若未修煉高深技擊法,打不過明勁的人也很正常。 比如實力僅是明勁巔峰的我,可以蹂躪暗勁初期的你,哈哈哈……“邱虎張狂大笑。 “勝負未分,你笑得太早了吧?另外,第三層次,你還沒說。” “苦練內功數十年至上百年,才有可能突破暗勁巔峰踏入化勁境界,拳力可達兩千斤,壽命達到兩台歲。稱化勁強者為‘陸地神仙’也不為過。” “兩百歲?人怎麼可能活得那麼久?” “小子,你還真是無知。告訴你,我八邪門九星長老便是化勁強者,今年已逾一百八十歲。” “什麼?” 我嚇得目瞪口呆,活到一百八十歲,這是什麼概念?諂指一算,八邪門那位九星長老,豈不是清朝時期便出生了? “哈哈,怕”吧?小子。“邱虎得意洋洋地說:“怕了就趁早認輸,我們八邪門不是你惹得起的。” “怕?” 我大笑:“我徐子興自從父母死後,還真沒怕過什麼?老頭,看掌!” 踏鶴步,展雙翅,掌似流影,看我最強領悟——鶴翅擊! 我雙掌拍出,漫天都是掌影,雙掌殘影有如仙鶴拓翅,飄忽不可捉摸。 “不好,好詭異的掌法。” 邱虎雙眼瞪大如銅鈐,來不及細想,展開身法躲躲閃閃連退七、八步,饒是如此也未能逃出我的攻擊範圍,“砰、砰、砰”I連串肉撞肉的悶響,他被我擊中五、六掌。 邱虎悶哼一聲,狂嘔一大口鮮血。 “這是什麼掌法?” “哼,學別人的技擊術終究是下層,這是我自己領悟並創造的掌法,名為‘鶴翅擊’。” “好小子,竟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武學天才能死在我的最強招術下,也不算浪費了我邱虎幾十年年頭。” 邱虎臉色蒼白如紙,他心中知曉這次真的碰上勁敵,再也顧不得隱藏實力,決定全力一搏。他雙手成虎爪之形,身體一弓猶如凝勢待撲的獵豹,調動全身各處肌肉的每分力量,丹田中內氣急運,驟然狂吐而出,出手! “八邪拳,虎豹雙形!” 邱虎的身法迅疾,勁道威猛剛烈,整個人猶如捕食的虎豹,氣勢兇狠毒辣。 虎豹雙形?虎拳兇猛、豹拳狂暴,剛上加剛,強上更強,本是互為排斥,而他竟然能將虎拳的兇猛與豹拳的狂暴完美契合,融為一體,威力大增數倍,厲害! 容不得我多想,我雙臂一揚,下盤發力,整個人猛地躍起,右腿宛如毒蛇出洞,往他雙拳踢去。 鶴腳擊! 剎那間兩人相撞,一聲悶響,在強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我淩空飛了出去;邱虎則一路暴退,將地面踩出一個個深坑。 正當邱虎的身形踉蹌不定之際,忽然覺得頭頂上空一暗,抬頭一看卻見\道人影如鬼魅般的淩空撲擊而至,隻見人影雙臂張開有如大鵬展翅,全身高速旋轉,整個人猶如巨?鑽頭,當頭擊下。 邱虎眼前:花,隻覺得胸口?陣鑽心巨痛,人被打得翻跌出去。 “這是什麼招式?” 邱虎口中狂吐鮮血,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身影。 我喘著粗氣,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剛才硬拼一記,我被撞得淩空飛起,腦中靈光;閃!-你能將虎拳與豹拳融為一體、渾然天成,我為何不能將鶴翅擊與鶴腳擊合而為一,創造出威力更加強大的招式呢?至於名字就叫‘鶴鑽擊’吧。” “天才!天才啊!” 邱虎口吐鮮血。 “能敗在你這種天才手中,我邱虎輸得很有面子。” “我不是什麼天才,隻不過是現學現用。” 說完,我也不看邱虎一眼,徑自走向魏婉。魏婉在我來之前,已被邱虎打暈,我將她扶起靠在懷裏,按住她的小腹,輸進一道內氣。 魏婉嚶嚀一聲,她的眼皮動了動,蘇醒過來。 “放心吧,你已經安全了。” 我柔聲安慰她。 魏婉睜開無神的雙目,眼裏滿是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魏婉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接著突然恐懼悲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這就幫你吹……” 說著她扯起我的褲帶。 “你要幹什麼?” 我大吃一驚,按住魏婉的手。 魏婉卻像得了失心瘋,不顧一切地想要扯開我的褲帶,嘴裏語無倫次地喊:“我做得很好的……讓我做……我要吹……你會爽的……” 這是什麼情況? 我聯想到她可憐的身世,腦裏忽然蹦出一個念頭。 魏婉被張氏兄弟當成性奴隸蹂躪了整整十年,這期間遭受無數次性虐待,她一個弱女子能堅強挺到現在,已不是常人可比。十年來飽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潰,一經刺激,很有可能喪失理智,做出不正常的舉動。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綁架,一路上飽受折磨,隻怕精神已崩潰,不由自主地想起張氏兄弟的折磨,為了避免受罪,她下意識想要滿足男人的性欲,避免挨打。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現在可不是吹簫的時間。我在心中哀嚎,如果換個時間、地點,我一定欣然接受,但現在不行啊。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讓她動,可是她掙紮力道大得出奇。之前我使出“鶴鑽擊”重傷邱虎,然而實際上,我的內力已經耗幹,渾身疲憊不堪,想制住她的確還挺困難。 我無奈舉起手,準備將魏婉打暈…… “不許動,再動就打死你,咳咳咳……” 重傷的邱虎突然開口。 頓時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這是危險警兆。 我轉頭一看,隻見邱虎舉著一把手槍對準我,烏黑的槍口散發著森寒殺氣。 咦?這槍怎那麼眼熟?我一摸腰側…… “別摸了,咳咳,剛才我自知不敵,趁你打中我的j瞬間,把你的手槍摸過來……咳咳,跟老子鬥,你還嫩著呢。” 邱虎一邊咳血,j邊猖狂地笑。 我一動也不敢動。3“喲,這女人是瘋了,還是怎麼?” 邱虎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和魏婉。 “呵呵,想不到老子還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樂趣,不錯、不錯,咳咳咳……” 我死死地盯著邱虎,寒聲說:“邱虎,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可以放你走。” “放我走?” 邱虎悲哀地大笑道:“那式鶴鑽擊將我的五髒六腑全踢碎,我現在是標準的死人一個!不過就算我要死也會拉你們墊背。嘿嘿,臨死前,我會讓你好好爽一次!不許動,讓那女人扯。” 我心中暗恨,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一動也不動地任邱虎擺布。 魏婉神色如狂,對我和邱虎的對話充耳不聞,她跪在我的兩腿間,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褲頭解開,褪到膝蓋下,接著扯下我的內褲,一條早已硬起的粗長肉棒猛然跳出,打在她標緻的臉頰上。 怎麼辦?暗自琢磨?番後,我的心安定下來。 我必須恢複些許功力,才有翻盤的機會。陰陽交合是歡喜大法恢複功力最快的一種方式,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顧不得那麼多。 魏婉被我的肉棒打中漂亮臉蛋後,先是一驚,接著嬌嗔地白了我\眼,用_花玉指把淩亂的發絲勾到耳後,便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輕柔地按摩陰_,口中吐出丁香舌尖,順著棒身一點點舔弄。 “妙極、妙極!” 邱虎看得雙目噴火,恨不得能取代我,可惜他是重傷垂死之身,除了拿槍的右手能動外,身體其他部位已經無法控制。 魏婉是個漂亮的女人,十多年的性虐待,令她的肉體豐滿得好似可以滴出水來,即使她衣衫淩亂、神智不清,依然難掩麗人氣質及少婦風情。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過我的肉棒,飽滿紅唇不時吸住肉棒的包皮,滑過上面賁起的青筋。 魏婉並攏的大腿忍不住摩擦,似乎體內的欲望也被勾引出來。 魏婉蜻蜓點水式的動作,將我的欲火全都勾出,我一把抓住她淩亂的發髻,按住她的頭,對準已經勃起的肉棒,用力插進她的小嘴中。 “嗚……” 突然的動作讓魏婉一驚,插進自己喉管的肉棒,更讓她有嘔吐感,見她異常痛苦,我心中一軟放開手。 魏婉慢慢地吐出肉棒,兩隻小手握著滾燙的粗大肉棒,低頭含住發出陣陣刺鼻性味道的紫紅色大龜頭,嘖嘖作響地吸啜起來。 魏婉櫻紅的嘴唇緊緊吸住肉棒,性感小嘴裹住大半個棒身,靈活的丁香小舌滑過龜頭四周,還不時舔上湧出黏液的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轉,舔起來極度淫靡、放蕩,一時間爽得我狂吸冷氣。 正當我爽的時候,美麗少婦忽然停下。 邱虎口中怪叫:“別停、別停……” 隻見魏婉伸手解開破爛的睡衣,露出戴著淡紅色胸罩的乳房,接著解開性感內衣的前扣,繃的一下,一對飽滿的豐盈跳了出來。 魏婉的乳房白嫩碩大,幾乎能與外國洋妞媲美,但她的皮膚吹彈可破,根本不是洋妞那種粗大毛孔可以比擬。胸罩解開後,抖動的乳肉間溢出一股天然香甜氣味。 “她又想幹嘛?” 我的腦中蹦出這個念頭。 “莫非,她要……” 我心頭狂跳,那是我最愛的招式呀。 果然,魏婉將自己的身子擠進我身前,小手托起飽滿酥胸,用香氣0溢的乳肉夾住身前猙獰的肉棒,挺動纖腰上下揉弄。 我看著粗長肉棒在白色肉浪中翻滾,心中更是暢快。 在乳波震動中,除了雪白乳肉和粗棒外,還有兩顆深紅小豆在其中,隨著浪尖滾動。 乳頭可愛誘人,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一捏…… “啊——” 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動聽的呻吟聲破喉而出,纖細的腰肢扭得更歡了。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刺激太過劇烈,魏婉的胸前眨眼間遍布細密汗珠,我的肉棒被夾在軟香乳肉中,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阻礙,細滑的皮膚不像陰道口濕熱緊緻,但光潔柔嫩,套弄起來的觸感別有一番風味。 爽!魏婉不但用乳房套弄,還不時用小巧舌尖點住我敏感馬眼,絲絲香液從口中慢慢流下,混在乳間的汗水中,把我粗長的肉棒洗刷得晶瑩發亮,裹在軟嫩黏膩的乳肉中,就像夾在溫熱的水豆腐裏。 “靠,你這小子爽呀。” 邱虎的興緻越發高昂。 “現在輪到你了,徐子興,我命令你舔她的小穴。” “什麼?” 我呆了一呆。 “去你媽的,老子才不舔。” 我骨子裏的大男人主義極重,要我舔女人的穴,】這太傷自尊心了。 “我就是想看武學天才舔女人的小穴是什麼樣子。不舔?我炸了你!” 邱虎晃了晃槍口,威脅道。 本來我甯死不從,可魏婉一聽到“舔穴”居然主動將下身湊過來。我心下發狠:舔就舔吧,等我功力恢複,再將可惡的邱虎殺了洩憤。 我將魏婉推倒在地,扯掉她的褲子,嫣紅肉縫和膨脹的花蒂印入眼簾,豁出去的我,伸出手指…… “啊……啊……主人……不要啊……” 魏婉不斷扭頭,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泛起的春潮,淩亂發絲黏在濕答答的臉頰上,更添誘人風情。一對失去束縛的乳球,隨箸身體的動作,搖出一陣又一陣眩目的乳波。 魏婉的雙手放在我的頭上,手指插進我的發絲中,無意識地揉動,雨條_庫修長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勻稱小腿夾在我的腦後。 我把舌頭緊貼在魏婉飽滿的私處上,用舌尖剝開如小鮑魚似的鮮紅肉貝,把粗糙的舌頭伸進魏婉最私密的肉洞裏,左右來回舔弄,挑逗著兩側層疊扭曲的肉壁,令其不斷流出略帶酸澀的液體。 被男人肥大的舌頭攪弄最嬌嫩敏感的小穴,令魏婉全身發顫,瘋狂搖頭,求饒似的浪叫:“哎呀……主人……癢……快幹我……我要啊……” 她雙手死死抓著我的頭,雙腳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體。 我的兩隻大手同時伸向魏婉的胸部,死死地握住那對劇烈搖晃的乳房。她的乳房碩大堅挺,充滿無窮彈力,一掌捏下,光滑乳肉向外彈開,每寸乳肉頂在我粗糙的大手上,讓我十分享受。 魏婉的奶子被我捏成各種形狀,兩顆深紅色乳頭,因為充血變得深紅,被我。 用兩根拇指用力一按,兩道電流從乳頭一直傳到全身。U魏婉睜開迷蒙眸子,放聲嬌吟:“啊……不要捏……” ‘雖然堅挺的奶子被人揉捏,濕熱花穴被人吃在口裏,但美穴最深處還是沒有被關注到,那種最深層的渴望還在發酵,引得魏婉小穴的花心一陣陣抽搐,渴望被我的粗長征服。 第八集第五章美豔少婦 突然魏婉翻身騎在我的身上,她用迷離眼神直直盯著我的肉棒,神情充滿濟往。那是一根掙擰的紅黑色肉棒,長約五寸(約等於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環繞數根青筋,猶如一條條小龍盤繞其上,紫紅色龜頭如同華冠,稱霸天下。 魏婉伸出雙手握著炙熱肉莖,感覺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碩長肉棍仿佛是有生命的遠古神物,讓美婦一陣目眩神迷。 “啪”的一聲,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擊讓她又痛又爽。 “小賤貨,看傻了,還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雙腿跨在我身側,大剌剌展示濃密芳草中的紅豔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癲似狂,她用白細的手指撐開下體飽滿的穴瓣,已經微微張開的穴瓣一被撥開,清晰可見內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布滿亮晶晶的愛液,在一道穿過樹葉的陽光照射下,絲絲淫水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 邱虎臉色脹紅,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這老小子死到臨頭,還想看春宮戲,真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 顧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燙人肉棒,對準她大大張開的穴口,身子猛地一沉,傾盡全力把我巨大的龜頭吸進體內,粗大龜頭一下頂開細嫩花瓣,瞬間的刺激讓魏婉雙腿一麻,一個抖動就讓我的肉棒刺進一大截。 魏婉仰頭大叫:“哎呀……好深……” 堅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態撐開她細窄的小穴,炙熱高溫灼燒她細長穴道,她不敢馬上納進全部,以半蹲的姿勢扭動腰肢,仰頭感受下體的快感。 好緊啊,難怪張氏兄弟對這個女人戀戀不捨。我心中贊歎:哈哈,張天森、張天林,你們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們的女人。雖然已經有一截肉棒插進緊窄小穴,可是我粗長的肉棒隻進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滿意呢?況且這個騷貨還在上面打轉,龜頭上的酥麻感更是讓我無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緊、好熱、好爽!層層疊疊的軟肉立即包裹,美婦緊緻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得緊緊的。 自從練習歡喜大法以來,我的肉棒從普通長度一直增脹到現在的五寸長,雖然可以每次把玉鳳她們幹得死去活來,可是很多時候並不能齊根沒入,總讓人覺得快感沒達到十分圓滿,想不到魏婉有著又細又長的花徑,應該是張氏兄弟開發的功勞,正好讓我撿便宜。 “啊……” 突然盡根沒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頂到魏婉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讓她瞬間攀上高峰,全身不停發抖,肉穴湧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雙腿發麻地跪在滿是枯葉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壯結實的胸肌上,微閉雙眼,全身的感覺都在胯下進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個身體都被它撐滿,每一寸的形狀都能清晰呈現在美婦腦中。 “啊……主人……婉奴……為您服務:” 魏婉呻吟,平坦柔軟的腰腹開始緩緩扭動,上身也跟著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穴裏略微平靜的淫肉,又開始蠕動,好像無數張櫻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此時的她極其主動,與平時判若兩人,雖然現在的她淫蕩得像條母狗,但她茫然無神的雙目,卻流露著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著身上的美豔少婦有節奏地上下動作,一些白色液體灑落在枯葉上,淩亂的頭發在空中揚起,小巧螓首難耐地左右扭動,汗水從鬌角流下,順著光潔脖子流過性感鎖骨,一些淌過凹深乳溝,滾動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臍上彙聚,再流進濕潤不堪的黑色草叢。 看著眼前無比香豔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熱,絲絲真氣從交合處生起,一點一滴湧入丹田,久違的力量湧了出來I-歡喜大法開始運轉! 陰陽交合果然是修煉歡喜大法的真諦,隨著魏婉上下動作,交合處生起;絲絲真元之氣,這正是武學中所說的“練精化氣”我默默地吸收這些來之不易的真氣,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線,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運轉一個小周天之後,真氣行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漸漸恢複,使用“鶴鑽擊”產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飛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氣,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裏卻笑罵:“小蕩婦,不愧是人妻,發起騷來果然非同一般啊。” 說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 美婦嬌啼,屁股上的疼痛,讓她的小穴更加癢,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聲隨著嬌吟更加清晰可聞,憑借著驚人的柔韌體質,她像蛇舞似的搖動纖細腰肢,結實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轉扭動。 “太爽了,張氏兄弟調教得不錯啊。” 我一時興起,揮起手掌,拍打魏婉彈性十足的屁股,同時感受著掌下驚人彈性的快感。 這時體內正在運轉的真氣忽然一滯,這是練精化氣時,精元不足的征兆,如果不趕緊加快速度,真氣的產生就會中斷,一旦中斷,我醞釀已久的翻盤It畫就會夭折,屆時隻怕我和魏婉都要喪命,但顧不了那麼多,我用雙手抓住魏婉腰側,用力把她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進出快感的美婦,被驟然轉變的狀況搞得迷迷糊糊、不知所措,插進小穴的陽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貫穿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能撞到花心嬌蕊上,沖擊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動時可比的。 魏婉放聲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聽著胯下美婦放浪的叫聲,我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滿足,結實腹肌拍打在美婦性感的身上,美婦肉穴裏的每片皺褶不停痙攣,擠壓我的肉棒。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幹她……幹她……” 邱虎看得雙目放光,激動得語無倫次,舉槍的右手劇烈搖晃。 我將邱虎的舉止看在眼裏,更加用力幹著身下尤物:“騷穴,爽嗎?” “啊……爽……騷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 魏婉張開小口,像? 條快斷氣的魚,努力吸著空氣。胸前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連同嬌豔的乳頭劇烈搖動著,兩條修長美腿緊緊盤住我的後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大聲吼道,開始最後沖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 魏婉哭喊著、尖叫著,最後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夾緊我的後背,小穴裏所有痙攣的蜜肉都一齊收縮,整條花徑都在扭動,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斷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 邱虎狀若瘋狂,早就忘了危險處境,滿腦子都是渾然忘我的色情畫面。 我的大手緊緊握住魏婉堅挺的乳房,下體的肉棒死死頂在子宮最深處,裏面一團軟肉拼命吸著粗大龜頭,子宮噴出大量的汁液澆到我的棒上,我隻感覺後腰一陣酥麻,大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進子宮的最深處。 瞬間,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觸到歡喜真氣,就被真氣瘋狂吸收,吸收速度像是狂風掃落葉,瞬間將排出的精液氣化,融合成一體。 我的丹田裏像是有面鼓在雷鳴,外表卻平靜如常,不見絲毫異常。 “咻”一塊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準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聲慘叫,全身一震,最終歸於平靜,手中的槍也滑落在地。 數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練化,大量真氣湧入我的丹田,那時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窺視淫戲的快感中,根本沒有察覺我偷偷地拾了一塊石子捏在手指上。 雖然功力隻恢複一成,但憑這成功力也足以緻邱虎於死地。 “啵”的一聲,我如拔蘿蔔似的將肉棒從魏婉體內拔出,她興奮地暈了過去,全身上下布滿因高潮而起的潮紅。 我拍了拍手上灰塵,一臉輕松地站起身,渾身上下充滿力量i歡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 “唔,怎麼辦呀,等她醒了,我該怎麼解釋呢?” 我撓了撓頭,撿回手槍,盯著赤贏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頭痛。 “胖子,有消息嗎?” 張天森站在寬大豪華的客廳中,拿著大哥大焦急地問。 “森……森哥,還沒有。” 在電話另一頭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還沒到你那?” 張天森感覺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辦事能力,畢竟他是八邪門的弟子啊。 “呃,沒有。” 魏胖子也納悶,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邱虎出手,但此人來頭甚大,在春水縣黑白兩道通吃,即使張天森也要對他禮遇三分。 “你肯定?” 張天森猶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完了!” 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幾片,張天森徹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 電話被掛斷,魏胖子心裏著急,一連撥了幾次都無人接聽,他有種感覺,今天這事辦砸了。 邱虎去綁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包括趙小龍一幹人都沒回來,而且最關鍵的是,行動電話都聯系不上,打過去都無人接聽。 這是什麼情況?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壞方向想,這念頭在腦裏才冒出!個頭,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不好!” 魏胖子大叫一聲,猛地跳起來沖出英雄山莊,駕車飛奔回家,虧得他這個體重,還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動作。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我弟弟的事都辦妥了?” 魏胖子的老婆張細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椅上曬日光浴,臉上貼著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氣,沖上去扯掉張細花的面膜,隨手摔在地上:“都火燒屁股,還有心思顧一張老臉。” 張細花嫁給魏胖子二十年,仗著自己的弟弟有權有勢,多年來隻有她朝魏胖子發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騎在頭上? 張細花頓時火冒三丈,也不顧鎮長夫人形象,張牙舞爪地撲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臉,用尖銳聲音罵:“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著,你能從一個小小的辦事員混到一鎮之長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話音方落,一個大大巴掌從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張細花的臉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現在打也不算晚! 實話告訴你,你弟弟張天森馬上就要完蛋,他等著吧。“魏胖子滿臉猙獰地說。 張細花怒不可遏,正要撲上去跟魏胖子拼命,聽他一說,心髒猛地跳了一下,顧不上臉上的五指印,拉著丈夫急問:“你說什麼?難道那件事失敗了?” “你說呢?” 魏胖子厭惡地甩開張細花的手,徑直往屋裏走去。 “你幹什麼?” 張細花茫然問道。 “還能幹什麼?卷鋪蓋跑路!” 屋裏傳來魏胖子的怒吼聲。 張細花一聽,想起丈夫和弟弟幹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大熱天居然打了個寒顫,令她連忙沖進屋內與丈夫一同收拾貴重物品。 兩人慌張地收拾細軟,正要出門跑路,張細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學的女兒:“妮妮怎麼辦?” 妮妮是他們的女兒,名叫魏可妮,跟李紅杏上同一所大學。 “現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塊走。” 對於自己的女兒,魏胖子可心疼得緊,即使畏罪潛逃也要帶上女兒。雖說現在這年頭禍不及九族,但若丟下女兒一個人,隻怕女兒要遭罪了。 張細花放下心來,與丈夫一同坐上小車,急急忙忙地開出春水鎮。 魏胖子攜妻潛逃,張天森也沒閑著,將反目的妻子和女兒強行帶走,一並帶走他的幾個情婦,這幾個女人害怕殃及池魚,主動跟著張天森一起跑路。 張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場上影響不小,遠的不說,羈押在春水鎮派出所的張天廣和張天林可倒了八輩子黴,兩人在絕望之下最終招供,張天林一並供出張天森這些年做下的各種人神共憤之事,買官賣官、強奸婦女、奸淫人妻、貪污公款……條條都是死罪。 隨後市裏派來兩個專案組,一個專門調查張天廣的間諜案,一個專門調查張天森的犯罪案,一時間春水鎮成了春水市的風暴中心,這兩件案子十分複雜,一時間難以結案,但對有功人士的嘉獎及張天森一派為官作惡者的懲罰卻提前下來。 縣裏受張天森牽連而下馬的官員過多,一時空出許多崗位。 首先說範偉,他是首功,省公安廳特別下嘉獎令,升他為春水縣警察局副局長,分管刑偵,地位瞬間隻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趙宏先,輔助破案有功,又因個人工作表現突出,一躍成為縣稅務局副局長,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報,加上我幫助捉拿罪犯,各獎勵九萬塊。 讓張天森倒台還能得九萬塊,幹爹和範偉的仇也總算報了,我的事業也因張天廣入獄而更上一層樓,運作得好的話,張天廣投資的大型種植基地,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幹爹特意在家中擺下慶功宴,邀我和範偉一同赴宴。 “老趙,老範和子興來了。” 幹娘見我和範偉到來,喜滋滋地朝廚房方向喊,那裏正傳來熱鬧的炒菜聲。 “喲,老趙,今天你親自下廚啊?稅務局長親自炒菜,我們太有面子了。” 範偉樂呵呵地走進廚房,見到正忙於炒菜的幹爹,連忙打趣。 “哈哈,隻要張天森倒台,要我當一輩子廚師都行,何況是給兩位大功臣炒一回菜。” 幹爹樂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們兩個講的,子興,我們倆不要理他們。” 幹娘拋了一個白眼給他們,拉住我坐下說話:“玉鳳她們怎麼沒來?” “最近思雅的學校多了不少學生,又趕上大棚種新菜,玉鳳帶著工人種菜苗,她們都沒空來。” 我微笑道。 幹娘顯得有些遺憾,挽了挽額前秀發,幽幽說:“明天我要跟著老趙去縣裏,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隻怕沒一、兩個月是回不來了。” “幹娘,想玉鳳她們了?” “是呀,好一陣子沒見她們,怪想她們的。” 幹娘因身體原因,無兒無女,平時很寂寞,自從認我這個幹兒子後,跟玉鳳、思雅她們十分合拍,極為親近。 我拍著幹娘溫潤的小手道:“幹娘,你放心,等忙過這陣子,我帶她們到縣裏去看你。” “真的?” 見我點頭,幹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額頭,道:“你說的啊,要是不來看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咳咳。” 我假意咳了兩聲。心想:幹娘今天是怎麼了,說話如此豪放? 聽到我的咳嗽,幹娘也覺得自己說錯話,雖然說關系近,但“閹”這個字,不能隨便亂說。這一緊張之下,她的臉就紅了。 我幹娘真是個大美人兒,也許是今兒個高興,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是一件白色緊身女式襯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點將襯衣撐破,下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將雙腿顯得更加修長,腳上穿著一雙精緻黑色絨面的高跟鞋,盡顯高貴與誘惑,更因為羞澀,紅撲撲的俏臉,在燈下散發柔媚光芒,如黑寶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層薄霧,散發驚人媚力,豔光四射。 我和幹娘坐得很近,幹娘的胸部幾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隻好注視她的脖子。近距離看,我才知道幹娘的皮膚保養得非常好,細膩白嫩,隱隱還有一層光澤在流動。 這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熟婦嗎?以幹娘這種皮膚,就算是十八歲小姑娘也比不上啊。莫非因為幹娘是處女?一想到“處女”我的心忍不住癢了起來。 說起來我搞過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處女。偏偏給宋思雅破處時,我又處於醉酒狀態,根本沒有真正體會過處女滋味,想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麼呢?我怎麼能對幹娘動歪心思?趕緊打住! 正當我和幹娘處於一種莫名尷尬的情況時,傳來幹爹的聲音:“李潔,來幫忙端菜。” 幹娘連忙應了,聲,如釋重負地離開。 酒菜上齊,眾人落座,幹爹舉起滿滿一杯酒:“來,慶祝張天森垮台,大仇得報!” “幹!” 大家一起仰脖子,將酒一幹而淨。 幹娘一杯酒下肚,臉上升起一片紅雲,更加嬌豔迷人。 杯盞交錯間,話題也轉到正事上。 “幹爹、範叔,這次張天森一幹人馬下台,以後春水縣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幹爹都還沒走馬上任呢。” 範偉嘴上謙虛,語氣卻不掩得意。 幹爹看看我又看看範偉,皺眉說:“你們啊……唉……” 他搖搖頭,不住歎息。 “幹爹,你歎什麼氣?難道升官不是好事嗎?” 我詫異道。 幹爹飲下一杯酒,緩緩開口:“升官當然是好事,但是說春水縣是我們的天下,八字都沒一撇呢。” 接著,他又道:“張天森雖然倒了,他的後台卻沒有半分動搖。” “市長沈萬裏?” “張天森是沈萬裏的外甥,外甥犯下這麼多重罪,沈萬裏沒有一點連帶責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貪財、好色,更何況身為一市之長的舅舅。 “子興啊,你看問題還是‘想當然".”幹爹語重心長地說:“做官做到沈萬裏這種層次,金錢、美色已經動搖不了他對權勢的欲望。沈萬裏家門不幸,出個敗家子,但他本人卻兩袖清風,執政上頗有賢名,張天森出事,對沈萬裏來說隻不過是名聲上的;點點損失,動搖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裏郁悶。心想:我和幹爹、範叔做的事,算是徹底將沈萬裏得罪,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將來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給我們吃。 “呵呵,子興你也別太擔心,咱們三個隻要好好抓住朱倩這個靠山就行了。” 範偉一臉輕松地說。 “聽說朱倩要被升調到市警察局?” “那是當然,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隻要立功,想不升職都難。”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家超強的後台,我不由得感歎。 “對了,張天廣留K的種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話音未落,幹爹便道:“那個種植基地你就別想了,雖然接手那個基地能占不少便宜,但張天廣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徹查,沒有一年半載,基地是不會解除封鎖的。就算將來結案,誰不想撿這個大便宜?到時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不知有多少人會打這個基地的主意。” 聽幹爹一說,我的臉苦了:“我還想撿便宜將大棚生意做大呢。” 範偉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麼好郁悶的?我才郁悶呢!平白讓張天森那個混蛋跑了,我和你幹爹十幾年的仇也沒報完整。” 提起這事,我又來了精神,問道:“聽說張天森拖家帶口一塊跑,連他的幾個情婦都帶走,你說這麼多人一起跑,目標明顯,怎麼讓他跑了呢?莫非是沈萬裏安排的?” 幹爹沉思一陣,搖搖頭:“我覺得不可能,以沈萬裏的性格,隻怕他會大義滅親。” “想想也是。” 我無奈地說,心有不甘。 張天森的老婆趙如芸和女兒張麗婕都是一頂一的美人,本來我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母女通吃,萬萬想不到張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帶口,看來沒指望了。 張天森也算色中餓鬼,連他的情婦也拐跑,聽人說他那些情婦個個風騷入骨,實為床上佳品。遺憾啊遺憾! “張天森雖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卻被抓住。” 範偉突然說出一個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 幹爹一下子反應過來。 “是啊,也虧他們有點人性,這兩口子跑路前,去外國語學院接女兒,耽誤上飛機的時間,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張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親姐弟身上。” 幹爹冷哼,目中隱現寒意。 範偉也是陰陰I笑。 這夥人落在他的手裏,不死也得脫層皮。 “來,大家為這個好消息幹一杯。” 我提議,大家又舉杯高高興興地幹了一杯。 張天森一倒,幹爹和範偉升官,我得了一筆意外之財,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氣氛相當熱烈,接下來大家想起高興的事聊開了,一邊聊天,一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罷休。 我還有些清醒,搖搖晃晃站起來要走,幹娘不樂意:“怎麼?幹娘家沒床給你睡?” 既然幹娘都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辭,等她安排好幹爹和範叔,攙起我去客房。 本來我想跟範叔一塊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塊睡,幹娘對醉鬼很無奈,隻好讓他跟幹爹睡一間。 我平時不怎麼喝酒,但今天很開心,也就喝開了,要說醉,但腦裏還有一絲清醒,不至於像上次喝醉來個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給壓了。 幹娘隻喝幾杯酒,四人中數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對張天森的倒台,她比誰都開心,畢竟張天森對她做的事,讓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誰來照顧我們三個大老爺們? 幹娘攙著我,兩人身子緊貼在一塊走進客房,我醉得不輕,倒在床上睡過去e也不知過了多久,腦子清醒不少,耳邊聽到有動靜,才微微睜開沉重眼皮。 昏暗的燈光下,幹娘側對著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灘嘔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許以為三個男人都睡了,幹娘換了一身輕便居家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寬衫,下身是一條貼身短裙,短裙很短,隻能包裹她肥美挺翹的誘人圓臀,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無遮掩地贏露在外。 幹娘一邊幹活,一邊擺動身體,高聳豐滿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動,真是蕩人魂魄。 我凝神細看,發現幹娘竟然沒戴胸罩,難怪她的乳房有這麼大的波動。 由於客房燈光昏暗,幹娘沒有發現我偷看她。忽然她側過身打掃,不經意間正面朝向我,從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從她寬大衣衫領口內洩露出的春光。 第八集第六章幹娘,我要尿尿 幹娘那纖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雙肩,雪白修長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讓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誘人乳溝,兩顆誘人乳頭更是透過薄薄寬衫清晰地凸顯出來,配上那條繃得緊緊的、毫無皺褶的超短緊身裙,更將包裹其中的肥臀凸顯得豐滿渾圓,尤其是飽滿的女性私處,透過緊身裙更顯得高凸隆起,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這時幹娘拿起抹布彎腰擦拭地闆,迷你超短裙馬上成了可有可無之物,穿著粉紅色微透明三角褲、肥美雪白的圓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紅色三角褲實在太小,幹娘的兩條修長粉腿微微分開,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贏露在外,隻有一條窄窄的細帶包裹住鼓起的神秘處,一片烏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條凹縫將整個私處的輪廓展露在我面前,極為顯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幹娘的下體到底長什麼樣子。 不知不覺間,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飛天外,待回過神來,遺憾地發現幹娘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幹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誘惑氣息仍在,我頓時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訣也無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緩緩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燈光從幹娘虛掩的臥室門射出,我輕輕走向幹娘的臥室,正要探顏窺視。 忽然,一道念頭鑽進我的腦海。她可是我的幹娘啊!幹爹待我有如親生兒子,我做這種禽獸事,對得起幹爹嗎?不過隻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動,沒什麼大不了吧?心中安慰著自己,加上欲火愈來愈高漲,我再也忍耐不住探頭往裏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讓我一陣沖動,幹娘正背對著門脫衣服,隻見她輕輕脫下寬衫,贏露出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背部,隻可惜無法窺視她前胸的風景。 幹娘的動作很舒緩,輕輕解開超短裙上的鈕扣,再慢慢拉下拉鏈,露出渾圓細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雙修長勾人的美腿,更是讓人受不了。 天啊!這種挑逗簡直要人命啊。 我的褲襠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縛在褲裏,我的肉棒本來就偏長,這下束在褲內更加難受。 幹娘輕輕地、優雅地褪去粉紅色三角褲,這下子徹底全贏。 美、好美、太美了!我幾乎忍不住想沖上去抱住幹娘大<肉一番,幸虧腦中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讓我做出禽獸之事。 幹娘打開衣櫃彎下腰,不知在找什麼,我卻血脈賁張! 在幹娘彎腰的?瞬間,我清楚看到兩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細細芳草,夾雜其中的是一條細小穴縫,那是幹娘的私處、幹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無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沖上去,心中卻對幹娘的小穴無比驚豔。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歲的老處女。 沒有多少時間給我觀賞,幹娘拿出一些衣物後關上衣櫃門,見她似乎有轉身的趨勢,我連忙閃身退回客房,一顆心卻撲通、撲通地狂跳。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幹娘絕美的贏體卻深深映入我的腦海,又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欲望腐蝕我的內心,讓人蠢蠢欲動。 這麼晚了,幹娘還要換衣服?一般人幹完活,拿衣服幹什麼呢?果不其然,一陣水聲傳進來。 幹娘在洗澡啊,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 我第一時間跳起來,決定再次偷窺。 浴室門口擺著一張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幹淨衣物,跟剛才一樣,幹娘以為這麼晚不會有人,她大膽地將浴室門虛掩,露出一條縫,迷蒙水氣在白光中升騰。 我趴在門邊探頭望去,隻見迷蒙中一個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幹娘恰好轉過身,所有春光都躍入我的眼簾。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一下子停止。隻見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沉甸甸的,正隨著幹娘洗澡的動作而不停顫抖。 我看到幹娘的乳頭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紅彤彤可愛至極,水流順著幹娘一頭烏黑長發流到乳房上,又經過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當水流經過大腿中間時,把雜亂陰毛梳理成一條黑色水簾,像頭發一樣披在陰阜上,我死死盯著幹娘的陰阜,雙目噴火,真想親手撫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進褲裏輕輕搓動,眼睛卻死死盯著幹娘的贏體猛看,隨著時間流逝,浴室內的水氣愈來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當幹娘低下頭清洗下半身時,我原以為能再次欣賞到令人驚豔的美穴,可是水氣彌漫,隻看到幹娘一雙小手在雙腿間不斷揉搓,除了隱隱乍現的粉紅肉光,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沖進去強奸幹娘? 說老實話,我沒那個膽。幹爹和幹娘對我不錯,我也還是個人,不能喪心病狂到強奸幹娘,不過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決不了壓抑在體內的欲火。 酒後怕亂性啊!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心中頓生一計,我飛快蹌進客房。 李潔收拾完三個男人的爛攤子,覺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個愛幹淨的人,雖然沒有潔癖,還是想洗個澡再睡安穩覺。 李潔洗完澡,穿上內衣褲,正準備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進浴室。 李潔受驚之下正要尖叫,看清來人正是幹兒子,趕緊搗住嘴巴,使那聲尖叫隻回蕩在浴室內,沒傳到外頭。 隻見全身赤贏,隻穿著一條短褲的幹兒子雙眼蒙矓地朝她嚷嚷:“玉……玉鳳,我要尿尿。” 李潔的腦筋已經短路,傻傻看著幹兒子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腦裏一團漿糊:“”子興叫玉鳳幹嘛?““玉鳳,我要尿尿。” 幹兒子打著哈欠,相當不滿地嘟囔著。 李潔聽得愣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傻傻盯著幹兒子的? 頂大帳篷。 李潔心裏詭異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鳳幹嘛?難道已經醉得認不出人?把我當成玉鳳? “玉鳳,我要尿尿,快幫我脫褲子。” 直到幹兒子說出第三句話,李潔才真正清醒過來。好呀你個徐玉鳳,幹兒子都這麼大了,還幫他脫褲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潔想到這裏,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出浴室,瞄了一眼,卻發現自己的幹兒子正好堵住浴室門。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李潔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這麼一折騰,李潔驚也驚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靜下來,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幹兒子,我怕什麼? 李潔那I雙帶著水漬的玉手,顫抖地伸到幹兒子褲上,她扯了一下,沒扯開,她幹脆將手伸進內褲裏,輕輕一抓,全下來了。 好家夥,一條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躍進李潔的視線裏。那肉棍長約五寸,數條青筋盤旋纏著棍身,一根盤龍棍!李潔倒吸一口涼氣,暗暗吃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潔的性格開朗大方,但性觀念極為保守,她這一輩子隻看過丈夫趙宏先的肉棒,但趙宏先的能跟眼前這根比嗎?足足粗大一倍有餘!李潔暗暗目測後想著。 年輕時,李潔被張天森弄傷身體,不能行房事,導緻她到如今還是處女一枚,擱在二十一世紀,非被人當成天方夜譚。可是現在是一不世紀,八蔔年代,是一個純潔的年代,年輕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雙方都會臉紅心跳半天。 這個年代的人,還沒有被來自國外的“性解放思想”影響,男女之防雖然比不上古時苛刻,但還是比較嚴肅,尤其是農村。 以李潔的個性,如果換成其他男人,隻怕當場驚叫,但闖進來的人是幹兒子,本著“母子”無所謂男女之防的傳統觀念,她才敢做出這麼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著幹娘,見她臉色還不錯,看樣子對這種事,她還是挺有承受力,我決定暫且不為難她,挺著粗大肉棒將膀胱裏的存貨一洩而盡,喝了一肚子酒,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來我又裝成喝醉酒認錯人,說了一句讓幹娘跌破眼鏡的話:“玉鳳,幫我擦幹淨棒棒。” 幹娘聽得吐血,這什麼人啊,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愛幹淨。我自己尿完尿還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見幹娘一動也不動,我戲謔之心又起,又重複說了一句。 幹娘一手撫額,無吋奈何地說:“好、好、好,乖兒子,幫你擦棒棒……” 她順手扯了幾張紙巾,胡亂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幾下,但難免肌膚相觸。 溫潤小手撫過棒身,不經意的碰觸有如觸電般,麻麻的感覺從我的後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燒愈熾。 我的內褲提起來了,但色膽也壯大到高峰,借著醉意我猛地樓住幹娘,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玉鳳,我要睡覺覺。” 幹娘連睡衣都沒穿著,全身上下隻有一套三點式內衣,我半個身子貼在她幹淨清爽的肉體t,舒服極了。 “我造了什麼孽哦,收了你這個會作怪的幹兒子。” 幹娘無奈歎氣。 “好、好、好,這就去睡覺覺。” 兩人走回客房,幹娘想將我放下,我趁勢摟著她倒在床上,她奮力掙紮,我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她乖乖躺著不動。 “玉鳳你不乖哦,再亂動就打屁屁哦。” 幹娘聞言嚇得老老實實地躺著。 我仗著急智想出這個好辦法,能光明正大與幹娘親近而不令她生疑,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浪費,我絕對不會甘心。 摟著幹娘的感覺美極了,我偷偷將內褲褪下,將脹到極緻的肉棒貼在她的大腿上面。這種感覺非常舒服,我下意識頂了一下,但幹娘沒有動,也不知她被嚇著還是怎麼的。 我抱著幹娘豐滿的身子,心下癢癢的,我先輕輕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幹娘還是沒有動,我心中一陣狂喜,挺動腰部在幹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來,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幹娘還是一動也不動,大概她被突然而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見她還是沒有反抗,我決定得寸進尺! 我慢慢將肉棒往上移,緊緊地貼在幹娘渾圓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與我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我明顯感覺到幹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還是沒有掙紮反抗。 我高興極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幹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將肉棒插進兩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溝中。 我抱著幹娘的屁股,兩片美臀緊緊夾著我的肉棒,她剛洗完澡,臀溝中殘留的些許水漬正好作為潤滑劑。 我愈來愈用力,後來幹脆扯掉幹娘的內褲,在她的屁眼與小穴間用力抽插。 暢美快感讓我飄飄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鳳做愛一樣,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急促射意湧來,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體外,我要內射,我要射在幹娘體內,在她的身體上永遠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長肉棒,一下子頂在幹娘穴口上,嬌嫩感從龜頭上傳來,讓人恨不得一下子鑽進去。 “呀!” 幹娘輕聲驚呼,突然掙紮起來,一雙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關而入,幹娘驚慌失措地說道:“不行,不能進去,我會死的。” 我心中一凜,想起幹娘的暗傷,再也不敢插進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進去,隻好將她的小手當成小穴,龜頭頂在美穴嫩口急速沖刺。 “啊!” 幹娘睜大美麗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闆。 一秒鍾前,一股強而有力的滾燙液體打在她的穴口,燙得她渾身一顫,體內似乎也跟著激射出一股液體。幹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幹娘雙乳間,幹娘突然坐起來將我甩在床上,她飛快地穿起內褲,跳起來一聲不吭地沖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聲:“玉鳳……” 回應我的隻有一聲“砰”的關門聲。 這下沒戲唱了。我懊惱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幾下,道:“哥們兒,你怎麼那麼不爭氣呢?平時你不是挺‘能幹’嗎?” 接著,我心裏惴惴不安,害怕幹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誰讓她性感誘人,又是我的幹娘,這種身份實在太刺激了。 李潔逃也似的回到房間,想起剛才的事,她羞得無地自容,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她渾渾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腦裏亂得一塌糊塗。 良久,一股涼意從胯間傳來,李潔陡然醒悟:“臭小子、壞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髒東西射在我那裏。” 便急匆匆地沖進浴室,打開熱水器,讓溫熱的水沖遍全身,舒服感襲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與趙宏先極為保守,兩人雖為夫妻,實際上除了摟抱的動作外,沒有任何實質性接觸,她身體有暗傷不能行房,趙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連她的贏體看都不敢看?眼。 當幹兒子突然摟著她倒在床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充斥她的整個世界。幹兒子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喚醒她生為女人的性欲,這股欲望在她體內潛伏數十年,也被她整整壓抑了數十年。俗話說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會有反抗,更何況是自己體內的欲望。 這股隱藏極深的欲望一經勾引,便如火山般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燒李潔的靈魂、腐蝕她的肉體,她不由自主地選擇沉默,以不變應萬變。 當男人滾燙的棍狀物刺進她的下身,靈魂深處頓時傳來一陣要命的顫栗,不是恐懼的顫栗,而是興奮到極點的顫栗,李潔深深為之迷醉。 當幹兒子妄想將那根肉棒插進來時,李潔才驚醒,直到一股濃郁液體打在她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沖而至,最終登上飄飄欲仙的極樂之境。 這是李潔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潔將慵懶肉體摔進舒適的床上,回味著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卻已深…… 第二天一早,幹娘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還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我故t說睡得很香,還做場春夢,令幹娘臉上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遍去。 吃過早飯,我要趕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幹爹和範叔也要去縣裏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話別。 李潔看著幹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這小子是真醉還是裝醉?看他一臉坦然也不像撒謊。哼,諒他也沒那個色膽,敢故意輕薄我。不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拷問玉鳳,子興都這麼大了,還幫他把尿,真不像話。 李潔想到這,臉上沒來由地飛起一抹紅暈。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麗的大眼睛變得愈來愈迷離……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見到李明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徐、徐哥……” 李明理皺著眉,喘著粗氣,一臉晦氣。 我見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像什麼話?” 李明理苦著臉陪笑:“徐哥,有人買了咱們的菜,欠了錢沒給。” “你說什麼?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欠我的錢?” 我火冒三丈,誰啊!也不打聽我徐子興的名號,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今年出產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陣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訂金的菜販們,這幾日來提貨,莫非有人隻付了訂金沒結餘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個叫楊麻子的菜販,前幾天他來提貨時,說手頭上沒那麼多現金,說等兩天再送餘款來。你知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鳳姐在,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沒想到這個楊麻子,到現在還沒送錢來,打他電話也不回。” “好你個楊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負玉鳳。” 我劍眉倒豎,心中有了會一會這家夥的念頭。 “徐哥,你不在的這幾天,玉鳳姐一直在擔心這件事,她也後悔了,有時還偷偷躲在屋裏哭呢。” 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惹我不要緊,惹得玉鳳傷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揮:“明理,你去村裏叫上十幾個閑漢。”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麼多人幹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還能幹嘛?老子要上門討債!” 李明理一聽樂了,馬上跑進村裏邀人。 自從在父老鄉親們面前大敗李家拳的趙大師兄,我在村裏的威望與人氣非常高,我隻要登高一呼,回應者雲集而來。 果不其然,十分鍾後,一夥閑漢拿著扁擔、鋤頭,浩浩蕩蕩地走來,同行的竟然還有一輛破舊的解放牌汽車。 “徐哥,人我都帶來了。” 李明理跳下車道。 我看了看這些人,發現他們個個肌肉結實,心中頗為滿意,走到他們面前道: “聽好了,我們這趟是去要債,不是去打架鬥毆,但若有人想跟我們動手,我們也不用客氣。大家聽我指揮,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群閑漢是我挑選工人時剩下的,體力比不上那些雇傭的工人,但打個小架、狐假虎威還是可以的。他們平時務農也掙不了幾個錢,聽說能跟村裏的大能人去縣裏掙錢,個個樂壞了。 “徐哥,我們都聽您的。” 閑漢們異口同聲地說,士氣高昂。 “好!上車!出發!” 我?聲令下,閑漢們爭先恐後地爬上後車廂。 李明理湊過來低聲說:“徐哥,不進村見見玉鳳姐?” “現在不是見她的時機,與其見她犯錯、悔恨無比的可憐模樣,還不如把債要回來,減輕她的負罪感。” “高,實在是高。” 李明理豎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聖。” “臭小子,少拍馬屁,上車!” 我笑罵一句,拉開車門跳上去。 李明理見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車發動引擎。 汽車風風火火地開進縣城,接著馬不停蹄地趕到菜市場。 “徐哥,這家夥就是楊麻子。” 李明理指著一個滿臉麻子的胖子。 這胖子長得人高馬大、膀大腰圓,此時離夏季還早,他卻赤著上身,露出一身油滾滾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個蠻橫的人。 楊麻子的菜攤位於菜市場南門旁邊,此處人流如梭,好不熱鬧,才一會兒工夫,就有五、六個人到楊麻子的攤上買菜。 楊麻子躺在一張竹搖椅上悠閑地抽煙,四、五個漢子幫他吆喝賣菜。 這麼熱鬧的生意還說沒錢,打死我也不信! 我臉色一沉,這個死胖子擺明想賴帳,於是大手一揮,身後十幾個閑漢、擁而上,將楊麻子的攤子圍起來。 上午菜市場的人本來就多,這一下驚變頓時吸引無數目光,許多人圔過來看熱鬧。 我越眾而出,朝四方抱拳朗聲:“各位鄉親父老,鄙人是春水鎮春水村的徐子興,今天和兄弟來此隻為討債,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說完轉身,冷冷地看著楊麻子。 楊麻子悠哉地抽著煙,冷不防地被十幾個人圍了自己的攤,他臉色一變後隨即怒氣沖天,一招手,幾個小弟將他圍起。 說起來楊麻子是縣菜市場的一霸,他原先隻是一個地痞無賴,後來發現賣菜錢來得快,就拉起幾個青年來做生意。他來得晚,好的攤位早被租下,於是就用地痞無賴的那一套打跑一戶老實人,占了市場最旺的位置。 這家夥一點本錢也沒有,進貨時就仗著自己霸道,跟人賒帳欠款,心情好才給點錢,嚴格來說,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來的。 “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敢圍我的攤子!” 楊麻子抄起一把殺豬刀咆哮,那副兇狠的樣子,讓人見了有點恐懼。 “欠錢還有理了?” 我冷笑一聲,對楊麻子囂張的挑釁視若無睹,走到菜市場入口處,將阻攔車輛的一塊半人高石墩輕而易舉地托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隨後驚呼聲此起彼伏。 “嘶,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兩、三百斤吧!” 有人目測道。 “我說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紅色?” 一個頭戴礦工帽的瘦漢說。 “耶,還真是有些暗紅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質鐵礦的顏色,因為含鐵量少,才被當成普通石頭丟在這裏當石墩。” “嘶,照你這麼一說,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這少年年紀輕輕就天生神力,哼哼,楊麻子要倒黴了,他也有今天。” 楊麻子是菜場一霸,為人囂張、霸道,很多人都吃過他的虧,圍觀者聽到那兩人的談話,頓時幸災樂禍,一個個伸長脖子,看熱鬧的勁更足了。 村裏十幾個閑漢聽到圍觀者的嘀咕,腰桿挺得更直了,這群鄉下的漢子何曾這般露臉,一個個倍感臉上有光。 楊麻子見對方領頭的隻是一個少年郎,原本不以為然,直到看對方突然舉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還輕松得很,頓時臉色就青了。 他的幾個手下更是嚇了一大跳,一看對方這般力氣,要是被揍一下還得了,幾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幾眼,心裏都怯懦了。 楊麻子偷偷做了個手勢,圍觀者中有個小青年跑走。 楊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動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譏笑著順勢將石墩往楊麻子面前一放,“轟”的一聲,石墩落地差點砸到楊麻子的腳。 楊麻子頓時嚇得像猴子似的往後一退,腳下恰好踩著一片爛菜葉,身子一滑踉踉蹌蹌地狂退幾步,最後撲倒在一堆蕃茄上,摔個狗吃屎,滑稽極了。 “哈哈哈哈……” 一幹圍觀群眾爆發出哄堂大笑,連楊麻子的幾個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楊麻子氣急敗壞地惱羞成怒,跳起來對幾個手下拳打腳踢,提刀追得他們滿地跑,但憑他笨重的體格,怎麼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頭沖向害他跌個狗吃屎的罪魁禍首。 楊麻子的塊頭又高又壯,舉著一把殺豬刀的模樣,甚為兇神惡煞,圍觀者紛紛向兩旁閃開讓道,同時驚呼聲四起,顯然被楊麻子嚇得不輕。 “殺人啦——” 有個婦女尖叫。 村裏閑漢們見狀,抄起扁擔、鋤頭要上前阻攔。 我擺擺手:“你們退下。” 閑漢們依言後退,守著我的後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楊麻子像一頭的暴怒公牛似的沖來。 第八集第七章女女之間 楊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寬厚的殺豬刀閃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當頭勞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楊麻子的氣勢嚇破膽,但在我眼裏,這個菜販子兇狠的一刀,不過虛有其表,破綻無數。 我大喝一聲:“破!” 同時不閃不避,猛沖一步,一記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圍觀的人群爆發一陣陣驚呼聲。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麼可能拼得過鋒利的殺豬刀?這少年是不是傻了?這個念頭在無數人心中閃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驚掉下巴。 半空中一個頗大的拳頭與一柄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狠狠相撞,“鏘”的一聲,人們預想中拳破血流的場面沒有發生,卻是殺豬刀打旋脫手而飛,在空中劃過I道白色直線,“鏘”的一聲釘在水泥柱上,整個沒入。 全場,寂靜無聲。 楊麻子傻傻地看著水泥柱上那把隻看得到刀柄的殺豬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發如雷鳴般的掌聲,陣陣叫好聲不絕於耳,這一幕,整個菜市場的人都看到了,從此以後將流傳一個傳奇。 楊麻子一時間進退兩難,暫時沒招,隻能笑臉相迎:“大哥,您是哪條道上的,兄弟是……” 我懶得跟楊麻子廢話,手中的欠條甩到他面前:“還錢,一萬七千塊。” 楊麻子臉上橫肉抽了幾下,再看看周圍架勢,正要忍痛點頭。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都圍著幹嘛,想造反啊?” 隨著聲音響起,人群主動讓開一條道,幾個警察走了過來。 楊麻子見警察來了,心中大喜,搶先奔到警察身邊,開口喊冤:“警察同志,你們來得太及時了,這群人無緣無故地圍住我的攤子,還打傷我的手,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說著他將烏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剛才被一拳震傷了。 幾個警察皺眉地看了楊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順勢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殺豬刀,臉色變了變,吃驚不已。但現在是什麼年代,功夫再好有什麼用?擋得住子彈嗎? 幾人的手按在槍套上,心神大定。 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遍,粗聲粗氣地道:“小夥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嗎?你們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攤子圍了,這叫聚眾鬧事,懂不懂?” 我徐子興這幾年不是白混的,哪會看不出這些警察跟楊麻子是一丘之貉,陰著聲音冷笑:“楊麻子欠我錢,我來討債,這能叫無緣無故?他抄起殺豬刀要砍我,我自衛反抗打飛他的刀、震傷他的手,這件事,在場的父老鄉親們都親眼所見。楊麻子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黑白,我們來這裏後,一根指頭都沒動過他,你問問鄉親們,有沒有這回事?” 我話音未落,幾個警察還沒開口,有幾個忍耐不住的圍觀者道:“是啊,是楊麻子先拿刀砍他,他總不能一動也不動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楊麻子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你們千萬別被他騙了。” 幾個警察被掃面子,不高興地喊:“嚷什麼嚷?事實情況還沒調查清楚,不是憑你們隨口說說就行的。” 然後,為首的警察指著我:“你,哪來的?身份證。” 我昂然抬頭:“春水鎮春水村,徐子興,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身份證。” 為首的警察一臉不信:“你才十六歲?”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別說你不信,我第一次見他這模樣也不信,但是他真的隻有十六歲。哎,老李別躲啊,你來跟警察同志說說。” 人群中有個菜販見自己被點名了,嚇得想閃人,見大家都轉頭看他,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楊警官,他確實隻有十六歲。他真名叫徐子興,外號徐鐵手,年紀輕輕便成為春水村的大棚菜緻富先鋒。” 姓李的菜販一說,許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鐵手啊。” “原來整倒張天森的是這個小夥子。” “我聽說他一隻手能打斷一棵樹,難怪他敢空手鬥白刃。” “何止啊,聽說八邪門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聽說他一人單挑李家拳幾十個人,硬是把李家拳趙小龍一幹師兄弟們,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圍觀者們紛紛說起一樁樁驚天動地有關徐鐵手的傳奇,愈說愈激動。 楊麻子聽了之後,更是面無血色,幾個警察聽了,神情也是無比凝重。 有一個小警察湊到為首警察的耳邊,輕聲說:“楊科長,上回縣裏開表彰大會我見過他,當時他還上台領了九萬塊獎金。” “就是我出差,沒趕上的那一回?” 為首的警察低聲道。 小警察點了點頭。 楊科長的心裏咯登,一下子沒了底氣,但他跟楊麻子的關系不是一般鐵,楊麻子月月上貢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人家碰到麻煩,總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對方來頭不小,前幾天還得過表彰,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下他,隻怕從此以後將這個人得罪了。 關系到前途問題,令楊科長心裏有了計較,決定這次息事甯人,他轉頭嚴肅地對楊麻子說:“好你個楊麻子,竟敢胡言亂語蒙蔽我。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先動手?” 楊麻子一聽愣了,心想:楊科長,你他媽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厲害,老子這回認栽。 “楊枓長,是我鬼迷心竅,我……” “知錯能改就好,還不把錢還給人家?” 楊科長大義凜然地道。 “是、是!” 楊麻子一陣點頭哈腰,跑到攤位數了錢,老老實實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錢數了數,抽出一千塊還給楊麻子:“你欠我一萬七千塊,我不會少要你一分錢,也不會多要你一分錢。” “這……” 楊麻子這人一向欺軟怕硬,知道對方來頭大,趕緊多數一千塊,想化解這段恩怨,哪知對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楊麻子的用意,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楊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錢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實意。” 楊麻子拿著錢,頓時哭笑不得。 楊科長見雙方矛盾已化解,對群眾說:“好了,雙方已接受調解,此事就此解決,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嘛就幹嘛去。” 群眾見沒戲可看,紛紛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鐵手”這號人物,卻被他們口耳相傳,傳遍整座縣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揮:“吃飯去,今天中午我請客。” 村裏的閑漢們一聽,樂得跟在我身後,一夥人揚長而去。 楊科長見我如此張揚,分明沒把他當成一回事,令他鐵青著臉,不理楊麻子上前討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請大夥飽餐一頓,每人還發了辛苦費。 大家該吃的吃了、該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過拿著扁擔、鋤頭,裝腔作勢地狐假虎威一把,一個個都叫著這買賣太輕松,紛紛說,下次若有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們,我含笑著點頭答應。廢話,兩個小時不到,就賺一個月的工錢,還長了面子、掙了尊嚴,這買賣能不劃算嗎? 帶著一群人回到村裏,我對李明理說:“剛才跟你說的事,都記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點頭:“徐哥,都記下了,一定給您查個水落石出。” “好!”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資鼓勵,精神獎勵給了,物質獎勵當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張鈔票塞到他手裏:“拿著。”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時您給我的不少,這回算了吧。” “別推辭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得存錢討一個好媳婦。” 李明理聽到“媳婦”兩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錢,道:“嗯,就聽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來找我。” 我趕鴨子似的揮揮手。 “好!” 李明理與閑漢們都各自散去。 這些人回去後,將上午的事在村裏人面前吹噓一遍,弄得鄉裏附近都知道“徐子興,徐鐵手”這號人物,這是把縣長都拉下馬的強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興,揚名整個春水縣。 夜晚來臨,倦鳥歸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幾個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飯,心中升起一股無比溫馨的感覺。有一個家,真好啊。 穿過幾條田間小路,一座寬大宅子印入眼簾,屋前有幾個女人翹首盼望。當她們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田邊時,明顯引起;陣騷動,其中一個年輕女人飛也似的跑過來,看得出來她迫不及待。 “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微笑地對宋思雅說。 宋思雅像I隻歡樂的小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人家擔心你嘛。” 思雅噘嘴,撒嬌道。 “玉鳳和玉姿怎麼不來?” 我笑著打趣。 “她們臉皮薄,不好意思嘛。” 思雅得意地說。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思雅老師臉皮厚嘍?” “壞死了你!” 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對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幾個人去縣城,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幹的?” “嗯,這事回去再說……” 這時我們走到家門口,玉鳳和李玉姿迎上來。 不等她們說話,我掏出一疊錢塞到徐玉鳳手上:“玉鳳,債我幫你要回來了。” 徐玉鳳這幾天一直都在擔心,鄉下人手上本來就沒幾個錢,突然被欠錢,哪還睡得著,她認為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因此當厚厚一疊錢擺在她面前,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這、這是楊麻子欠的錢?” “呵呵,除了楊麻子欠我們錢,還有誰欠我們錢嗎?” 我嘻笑道。 “桂,子興,你太好了!” 徐玉鳳激動之下,竟然不顧一切地摟住我獻上香吻,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狠狠地親了一口。 徐玉鳳為人一向端莊穩重,她現在的行為完全顛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驚地看著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鳳姐,你今天好大膽。不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 宋思雅一臉好奇,李玉姿也像個好奇寶寶看著徐玉鳳。 徐玉鳳也被剛才的大膽行為嚇著,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我懷裏,像隻鴕鳥。 “進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我伸出另一隻大手,將宋思雅兩女攬進懷裏,順便也為玉鳳解圍。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的……” “子興,今年第一批菜一共賣了二十二萬塊,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淨利潤是十一萬九千三百九十八塊。” 飯後,一家人坐在炕上聽徐玉鳳算賬。 據了掂手裏的幾萬塊,我歎口氣說:“加上那九萬塊獎金,一共才二十萬塊,這些錢要治好采兒娘的病,還差得遠啊。” 采兒娘的病因我父親而起,俗話說:父債子償。父親過世了,於情於理我都要代他還清這份債,欠人家的感覺不好受啊。 玉鳳想了想:“你九舅離婚時,還留了四萬塊給我,要不……” 沒等玉鳳說完,宋思雅也搶著說:“我也存了兩萬塊。” 李玉姿也不甘落後:“我、我也存了一點,就是沒她們那麼多,隻有……” 我趕緊揮手打斷李玉姿的話,要女人幫我“還債”我身為男子漢的臉面,還往哪擱?我豪氣地說:“你們的私房錢,都自個兒收好,將來你們的老公要成為億萬富翁,這一點小麻煩豈能難倒我?不就是錢嘛!” 玉鳳說:“子興,我們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鳳、思雅、玉姿,我知道你們為我好。采兒娘的病,我I定要幫她治好,但我還沒落魄到拿你們的私房錢去幫她治病。都說有備無患,手裏留點錢,也許將來用得上。至於采兒娘高額的治療費用,我會想辦法的。” 聽自家男人一說,玉鳳三女心中一陣感動。 “你有什麼好辦法?” 宋思雅快人快語。 手指敲著桌面,我沉吟一陣:“你們說,咱們這窮山溝什麼最多?” 這個問題把她們三人問倒,窮山溝一窮二白,能有什麼東西最多的? 我原以為宋思雅和玉鳳的腦子比較好,她們應該能猜出來,沒想到是李玉姿先開口:“山上的樹!” “對,就是樹!” 我高興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一口,不理她嬌羞欲死的可人模樣,又提出一個問題:“山上這些樹,哪種樹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寵,思雅搶先舉起手:“我知道,是茶樹。” 說完,她嬌俏地翹嘴以待;那可愛的模樣,讓人愛死她了,我飛快地在她鮮豔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聰明,答對了。” 也許覺得自己做得太明顯了,思雅羞得臉上臊紅。 “子興,難道你想自己搾油?” 還是玉鳳老練,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錯。K午我在縣裏逛了一圈,發現城裏油價比較高,茶油賣得也很熱。”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樹,可一到秋收季節,縣搾油廠就會派人挨家挨戶收茶籽。現在是春季,這門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鳳頓了頓,繼續道:“再說,買一台搾油機,也得好幾萬塊呢。” “呵呵,其實這件事,我已經策劃很久了。” 我神秘一笑,將一張剪報遞到三女面前。她們是我最親近的人,又忠心於我,我不怕她們會洩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三女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這油也能吃?” “怎麼不能吃?其實這三種油比我們平常吃的豬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預防動脈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膽固醇,預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壓,還有美容、減肥的功效。” “哇,這麼神奇?” 女人們一聽到“美容”、“減肥”頓時精神十足。 “現在這年頭,人們的食用油以豬油、菜油為主,偶爾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為普及面不廣,搾油廠根本不生產這三種油。” 這是實情,在一一十世紀,八十年代,確實沒有幾家搾油廠生產這三種油。 這時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話,一斤才賣幾塊。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三女還是有些不信。 我豪氣萬丈地道:“過兩天,縣搾油廠就會派人送機器過來,到時候搾幾斤給你們嘗嘗鮮。” “你連搾油機都訂好了?你哪來那麼多錢?” “縣搾油廠更換新設備,舊的搾油機被淘汰下來。我去的時候,他們正為難,他們買了新機器,廠房又不大,舊機器沒地方放,擱在露天又心疼,畢竟舊機器還是好好的,保養得好,用上一、兩年沒問題。我一提出收購,人家樂得直跟我握手,說幫他們解決大難題,一萬塊便賣給我,還包送、包安裝、包培訓。” 三女聽我說完,三雙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熱的崇拜。 “呵呵,你們老公厲害吧。” 我趁勢頭良好,又偷襲親了一口玉鳳。 玉鳳害羞了,扔過來一個枕頭,正中我的臉。 “好啊,敢謀殺親夫,看我怎麼治你。” 說著,一個枕頭從我手中飛出,打中玉鳳和思雅,思雅無辜被襲,顯然也不甘心,幫忙玉鳳一起欺負我,最後李玉姿也加入戰團,形成三女戰一男的戰況。 枕頭大戰烽煙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張大床上鬧得不亦樂乎,不知是誰在混亂中扒了我的褲子,害我堂堂男子漢竟成洩底一族,我馬上奮起反抗,將三女扒個幹淨。 最終,四人赤贏相見。三女中,玉鳳和思雅、玉鳳和李玉姿曾經與我有過3P經驗,但未有過三女同時共侍一夫的4P的體驗。看到三女熟透的誘人胴體,昨晚因沒有俞到幹娘,而遺憾的強烈欲望洶湧而來。 “哈哈,今晚我要玩4P。” 我指天發出豪言壯語。 “不要、不要……” 思雅在性事上比較害羞,但其實我知道她很樂於嘗試新鮮事物。三女中隻有宋思雅受過高等教育,又出生在書香門第,對性事比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決定好好培養她,畢竟將來我身邊會有更多的女人,與其讓她獨自生悶氣,不如將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讓玉姿給你上一課。” 我不管思雅的抗議,笑著將李玉姿拉到我身邊,她乖巧地低下頭,用柔軟的舌頭在我乳頭上舔弄。 在小淫婦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脹得無比巨大,雙手向她的身體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輕撫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她的騷穴中,卻聽李玉姿“啊”的一聲,緊緊摟住我,身子一陣顫抖e我轉頭一看,原來宋思雅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偷偷把手指插進李玉姿的屁眼裏不斷抽動著,令李玉姿雙眼緊閉,兩臉通紅地輕輕顫抖。 “哼,誰要你們幫我上課,玉鳳姐早就教過我了。” 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來她跟徐玉鳳不是一般親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來愈快,李玉姿則抱著我,害羞得一動也不動。 佳人有意,郎豈無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懷裏:“玉姿乖乖,和宋老師好好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宋老師的學習成果。” 宋思雅:臉S然,與平時判若兩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體,自信地說:“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 說完便向李玉姿雙唇吻去,四片誘人的櫻唇相互貼合,李玉姿感到身體一熱,宋思雅的舌頭已探進她的嘴裏。 宋思雅的纖細手指輕輕劃過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陣陣讓人沉醉的酥麻感襲上心頭,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膽聞名的李玉姿,此時竟然不敢正視宋思雅晶亮的眼睛,隻是羞赧地低頭微微喘氣,羞得雙頰泛紅,任憑宋思雅的纖手在她凹凸有緻、撩人心弦的胴體上來回撫摸。 強烈的刺激沖擊而來,令李玉姿感到一陣目眩神迷,宋思雅這時早已情欲熾熱,不斷用臉頰在玉姿的粉頰上蹭來蹭去,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贏的背部及豐臀處遊走。 玉鳳看著兩個年輕女孩做愛,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蕩,而是充滿母愛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懶地閉上眼睛,兩人的赤贏胴體緊緊相貼,嬌豔的乳頭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紅唇上吮吸起來,並含住李玉姿的舌頭不斷吮吸,逼得李玉姿嬌喘連連,兩人如饑似渴地熱吻。 這時宋思雅的舌頭慢慢離開李玉姿的紅唇,兩人舌間拖著一條長長唾液。 宋思雅改舔為吻,在李玉姿泛紅的香頰上一寸寸吻過去,李玉姿口中不斷呻吟,雪白胴體如蛇般扭動,接下來宋思雅又利用舌頭,一路從李玉姿的乳溝沿著弧形均勻吻著,繼而伸出舌頭在她紅色乳暈上繞圈逗弄,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吮吸,抬頭又吐出濕軟舌頭探入她口中東撥西撩,舌尖不斷地挑逗她的舌頭。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欲火從她體內深處熊熊燃起。 宋思雅將李玉姿的舌頭後卷出不停吮吸,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堅挺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膽撥弄著黑色草叢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宋思雅毫不費勁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騷穴裏。 “嗯……哦……” 宋思雅一邊在李玉姿耳邊喃喃輕哼,一邊手指繼續在肉洞裏盡情活動,拇指和食指夾住李玉姿的敏感陰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輕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洩出來了……” 李玉姿瘋狂地呻吟。 宋思雅氣喘籲籲地吻著李玉姿的紅唇,喘氣道:“先別洩出來,我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沒使出來呢。” 說完,宋思雅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從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將她推倒在床上,一路從臉上吻下。 我興奮地看著宋思雅調戲李玉姿,感歎:“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績不錯哦,一百分滿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於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覺到宋思雅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襲李玉姿全身每個部位,宋思雅的每個淫猥動作,不斷帶給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進去,接著以食指輕輕揉弄李玉姿的陰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裏用力摳挖,不時用中指抽插幾下。 宋思雅隨著李玉姿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著李玉姿的陰唇,深深吸著裏面的愛液,舌頭更是粗暴地伸進李玉姿的陰道內,舔動李玉姿敏感的陰道壁,觸電般的快感傳遍李玉姿身體的每個部位,令李玉姿馬上達到高潮,灼熱的陰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內。 “呸、呸……” 宋思雅一陣幹嘔,對同性的陰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後的行為,不及格哦。” 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辯駁,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兇猛地插進李玉姿的陰道內。 “啊……” 當巨大龜頭大大撐開李玉姿的陰戶時,她發出舒暢的淫叫。 “舒服吧?” 我一邊說,一邊劇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開始呻吟,挺直修長雙腿。 “我讓你更爽!” 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後庭插去:“現在你是被兩個人操!” 宋思雅美麗的臉孔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啊……不要!” 李玉姿猛烈搖頭,無謂地掙紮。 我快速幹著李玉姿的騷穴,李玉姿則不顧一切地扭動雪白屁股,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插在身體裏的粗大男根產生更加強烈的刺激。 “啊……” 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逼得大聲浪叫,一連串的呻吟聲讓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轉動插在李玉姿屁眼裏的手指,強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氣,屁眼的壓迫感沖到陰戶時,逼得李玉姿夾緊陰道裏的粗大肉棒,同時她的淫穴再次洩出大量蜜汁,整個人陷入昏迷般的舒暢感中。 第八集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鬥志高昂,放下處於高潮狀態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鳳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麗白嫩的雙腿,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鳳的穴唇中。 這三個女人裏,論氣質,宋思雅最知性;論床技,李玉姿最放得開;論姿色徐玉鳳則是最漂亮的,雖然徐玉鳳的年紀有點大,但絲毫無損美麗的容顏。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媽,跟她做愛有很強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時間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勁操我……大肉棒外甥……入肉我……啊!” 玉鳳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親吻玉鳳的身體,大肉棒在玉鳳淫濕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大龜頭撞擊她的花心,頂得她渾身酥麻,連叫聲都帶著顫音。 “啊……我要……龜頭……啊……噢……磨……人……家的……嗯……花心……啊……” 玉鳳叫得浪蕩,但我沒有就此放過她,肉棒還有一半的長度未進入,我把肉棒從玉鳳美穴裏抽出,蓄勢猛地一頂,玉鳳隨之慘叫一聲:“啊……輕點……好外甥……你操進舅媽的子宮!” 粗長肉棒穿過花徑,盡根沒入玉鳳的子宮,陰道與子宮的雙重夾擊*隨箸每次抽插,帶給我超刺激的舒暢感。 “興……使勁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讓我死吧……哦…… 哦……啊……啊……我愛……你的肉棒……“玉鳳興奮地呻吟,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荒唐,和兩個女人一起被年輕外甥操弄,這分刺激令她拋棄平時的端莊,盡情享受美妙的性愛。 玉鳳的兩條雪白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豐滿臀部瘋狂地拋上拋下。“啊…… 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鳳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裏吮吸,下體被粗大陽物快速抽插,在性欲的快感中,玉鳳似乎很快就要達到高潮。 “舅媽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 我不能讓玉鳳這麼快洩身。 玉鳳被我擺成狗交姿勢,想到我的大肉棒馬上就要從後面插入,玉鳳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理智S訴她,不要在晚輩們面前丟臉,但肉欲掩蓋住理智,她主動翹起豐滿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 玉鳳覺得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貼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長的肉棒,而是柔軟的舌頭,隨著我的舌頭靈活滑動,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輕輕舔過花瓣後,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劃過玉鳳的菊花瓣,令玉鳳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進……去……啊……” 當我的舌頭溫柔地分開屁眼嫩肉,擠進去並進進出出地做抽插運動時,玉鳳快活得幾乎升天,她做夢也沒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輕的外甥完成。 玉鳳呻吟著,搖晃肥厚的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花瓣裏抽插,當屁眼被我的嘴含住並吮吸時,她浪叫著達到高潮;可是我還沒滿足,起身抓住玉鳳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屁眼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穴,玉鳳見狀放棄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 當肉棒盡根刺進屁眼並緩緩抽插時,一波波波濤似的快感從屁眼上傳來,令玉鳳咬著下唇,呻吟並晃動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縮屁眼,不斷夾緊那根粗大肉棒,享受著肛交帶來的另類高潮。 我跪在玉鳳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脹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撐開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斷地進進出出;玉鳳瘋狂地搖擺美臀,嘴裏吐著斷氣似的畔吟,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賢淑莊重的女人。 漸漸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裏愈插愈快,玉鳳埋著頭,發絲飄飛,雪白大屁股拼命搖,愈搖愈厲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後運動,嘴裏不停發出淫言亂語:“啊…… 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 哦……不……不行了……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終於…… 啊……被你……這……啊……你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終於,在玉鳳淫蕩的浪叫聲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頂到直腸深處,雙手扶著玉鳳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無數精液傾洩在她的屁眼裏。 我死死地抱著玉鳳的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鳳,她兩眼翻白,已經神智不清,強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飛天外。 我擔心地運起內氣探視玉鳳的身體,道:“沒什麼問題,原來是玉鳳爽暈了。” 三個女人中的兩個被我搞暈,隻剩下淫蕩的“宋老師”“宋老師,輪到你了哦。” 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著我依然高聳入雲的肉棒,用力將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軟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對著我硬梆梆的肉棍,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肉棍,讓龜頭對準她那神秘美麗、已經濕潤洞開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來。 肉棍的龜頭被肥美潤滑的陰唇包住,如同她紅潤小嘴輕輕吻著。宋思雅向下慢慢沉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一點點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沒,美穴內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裏,令我脹得難受的肉棍仿佛找到歸宿,感到無比舒服。漸漸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沒,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與屁股間,而我那又長又粗又大的肉棍,齊根插入她的美穴裏。宋思雅的美穴裏暖洋洋的,美穴深處仿佛有一團柔軟的、暖暖的肉,若有若無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體上下動作,美穴緊緊套弄著我的肉棍,大小陰唇有力地夾著我的肉棍,龜頭一下一下頂著美穴深處那團柔暖的肉,每頂一下,她就發出如夢似幻般的迷人呻吟聲。 我的雙手扶住宋思雅翹美的小圓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搖動身體,杻動渾圓小屁股,動作的幅度愈來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麼了,這麼淫蕩?”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處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擺動渾圓小屁股,滑潤帶有褶皺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誰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證明給你們看,論做愛技術,我不會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勁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盡情地呻吟浪叫,那聲音真是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叫人銷魂。她瘋狂地扭著身體,腦後秀發飄飛,胸前一對玉乳隨之上下跳動,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接著又坐在我身上,扭動翹挺白嫩的小圓臀,使我的肉棍全部插進她的美穴裏,龜頭碾磨深處的花心。 整間臥室春意盎然,歡愛無邊,一股股無色的透明液體,從思雅的美穴深處緩緩流出,把兩人的陰部弄得滑膩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動作、扭轉小圓臀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裏感受到的快感傳遍全身,令我渾身顫栗,肉棍仿佛觸電般麻癢,;直從脊髓傳到令身各處,突然,從思雅美穴深處湧起一股熱流,有力地刺激我的龜頭,同時她也加快速度,呻吟聲提高幾個分貝。 “啊……啊……啊……小騷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這時也感覺到從脊柱尾骨處傳來一陣麻癢,一種人類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驅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騷穴太美了……我操死你!” 說著,我用盡力氣猛地刺穿思雅的內壁,粗長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宮;子宮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經質地瘋狂挺動小翹臀,那股瘋勁連我都差點控制不住。 從我的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滾燙熱流再也控制不住,從肉棍根部以高速強勁地射出,有力地擊打在思雅的子宮壁,沖擊她美穴深處那團柔軟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壯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肉棍蠻橫地在思雅的美穴裏抽動。 思雅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栗,美穴壁和小陰唇有力地收縮,死死夾著我的肉棍,一道更猛的熱流從她體內湧出…… 巫山雲雨後,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一整張大床都是赤贏肉體,就連月直隊在窗頭見到屋內的春色,也羞得躲進雲層中。 第一一天上午,縣搾油廠派人把那台舊搾油機送來,我讓李明理安排抬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裏幾個工匠將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後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請東方友提筆寫了幾個漂亮大字,“春水村搾油廠”正式掛牌成立。 機器有了,但缺操作機器的人,好在事先談好,縣搾油廠會派駐技術師父。 一聽說我要招操作工,村裏家家戶戶都找我說情,就連玉鳳、思雅也被一些姑嫂們圍個水洩不通,不過操作機器容不得半點含糊,我精挑細選幾個心靈手巧的小夥子,專門跟著技術師父學習。 技術師父是一個快退休的老頭,這老頭沒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讓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頭恨不得把全身所學都掏出來。 其實操作搾油機也不是很複雜,隻要不是傻子,學個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頭硬是賴在村裏整整一個多星期,吃得紅光滿面、滿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萬事俱備,na入東風,我開始新一輪的賺錢計劃。 先是組織全村的父老鄉親,家家戶戶趕縫麻袋,足足縫制四、五千隻袋子,然後帶人到各個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這三樣東西家家戶戶都有,平時不見有人要,雖然不值什麼錢,扔了又怪可惜,所以農民們把它們囤起來,或是用來喂豬之類的。我用幾塊一斤的價格收了滿滿三大倉庫,整整花掉七萬多塊,令玉鳳、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準備好後,接著便開始搾油。 那台一一手搾油機一一十四小時開足馬力,幾個小夥子三班輪值,半個月後搾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連村裏家家戶戶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後用鍋碗飄盆才盛完,春水村裏裏外外都是香噴噴的油味。 有鄰村的好事者說:“幹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這話傳進村長李成的耳裏,感到十分不順耳,他找個機會扯著我勸:“子興啊,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進取心強,恨不得一夜暴富,這個我能理解,可是飯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腳踏實地才能走得穩、走得踏實啊?你說你曰進鬥i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經營,搞什麼搾油嘛。搾這麼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誰會要啊?我長這麼大歲數,也沒見誰家吃這種油的。““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別勸了,我心裏有數。” 我自信滿滿地說。 李成見自己苦勸半天,我卻一點情都不領,臉色頓時不好看,他老臉一沉,氣得負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連叔的話,都不聽了,將宋出什麼事,別來找我。” 其實李成是好心才會提醒我,可是他這個人脾氣倔,聽不進不同意見,見不得人反對他。 “叔,我不是這意思,你聽我說……” 我在後頭追著喊,但李成走得飛快,不給我解釋機會,我想隻能將來用事實證明一切吧。 這一天,大馬路上來了一輛公務車,停在徐玉鳳的大宅前。 “喲,幹爹你怎麼來了?” 我看著下車的趙宏先,頓時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麼答應你幹娘的?你幹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緊。” 趙宏先闆著臉,假裝不悅地道:“你不來看我們,我隻好親自走一趟嘍。” 我尷尬地伸出滿是油膩的手:“幹爹,我這不是忙嘛!” 趙宏先看了覺得有趣,道:“我聽說你最近不務正業,搞起一間搾油廠?” “什麼廠嘛,其實隻是個小作坊。” 我謙虛地說。 趙宏先指著滿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說:“聽說你們村家家戶戶盛滿油,你這也叫小作坊?” “嘿嘿……” 我無言以對,隻能幹笑。 “哼!” 趙宏先見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瞪了我一眼,徑直走進屋裏,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緊跟其後。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去工作?” 我用典型的資本家語氣說:“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 圍觀的大多數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聽我發話,再也顧不上看大官,嚇得飛也似的跑了。 我走進大廳,見李玉姿為幹爹和他的秘書泡茶,我看著幹爹稅務制服上的新領花,咧開嘴笑道:“升了?” 幹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稅務系統幹了快十年,終於升到副局長。” 說箸,他對秘書努嘴:“這是我的秘書小高,今年剛畢業。” 又對小高說:“這位就是我們春水縣鼎鼎有名的‘徐鐵手’徐子興,你別看他年輕,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緻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學習呀。” 秘書小高連連點頭:“我一定聽局長的話,多向子興同志學習。” “不敢、不敢,我還想向你請教稅務問題呢。” 我謙虛道。 “那咱們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好!哈哈哈……” 幹爹特意將小高帶來見我,說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幹爹,反之,幹爹能用一名剛畢業的學生當秘書,說明此人有真才實料,我徐子興最喜歡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氣幾句,話題轉移到我辦的搾油廠。 “子興啊,你辦廠我不反對,但一定要嚴格按照國家的規章制度來交稅。你那個蔬菜基地的稅還沒理清,現在又搞起搾油廠,我怕你事業擴展太快,會栽了跟頭啊。” 幹爹語重心長。 聽幹爹一說,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來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關心我啊。 “幹爹教訓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幾天鎮稅務所的人來收稅,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們。” 我主動認錯。 幹爹一聽就不悅:“你這小子,別以為幹爹升官,你就可以橫行鄉裏。幹爹不想做第一一個張天森,你也絕對不能做第一一個張天林!” “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幹爹見我認錯,態度也很積極,嘉許道:“小高在合理避稅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請教請教。國家的稅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減少一些不必交的稅,還是可行的。” 我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國家對農業產業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征稅一點也不含糊,亂七八糟的稅務名目砸下來,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萬把塊的稅。我正愁這件事,幹爹就給我送人才,碰上這種好事,能不高興嗎?因此我對小高的態度更加熱情。 幹爹剛上任不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陣子後,便準備離開。 我把幹爹拉到臥室,從櫃子裏取出一包錢塞給他。 幹爹不高興地說:“子興,你這是幹什麼?你把我趙宏先當成什麼人?” “幹爹,你誤會了。” 我連忙解釋:“上回,你和範叔不是一人給了我四萬塊搞蔬菜大棚嗎?這些錢是分紅,你和範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錢是我們借給你的,又不是入股。” 趙宏先死活不肯收,三個月前投了錢進來,現在就能得到分紅,這錢來得太快,讓他覺得有些燙手。 我見幹爹是真的不肯收,隻好拐著彎問道:“幹爹,你和幹娘現在住哪?” “縣政府大院宿捨樓。” “這麼說,您在縣裏還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嘍?” 幹爹說:“無所謂,等明年冬天,局裏就會分房子了。” “幹爹,你也說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縣政府大院宿捨樓有多擠,就不用我多說吧?你忍心讓幹娘擠在一間小宿捨裏受苦?” 幹爹是那種甯可自己挨餓受苦,也不會讓老婆受半點罪的好男人,他聽完我的話後,不由自左地皺眉。 “幹娘是個體貼人,這幾天,她肯定沒有跟您抱怨過半句吧?” 我加緊攻勢。 幹爹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縣裏一棟房子就幾萬塊,這點錢,您拿去買間漂亮的大房子讓幹娘住,開開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錢腐蝕你幹爹。” 幹爹無奈地投降。 我將那包錢塞進幹爹的公事包:“幹爹,當官發財,這世界上有幾個官不發財的?就算您信不過別人、不敢收人家的錢,但我是您幹兒子,您怕什麼?” “臭小子,提到錢,我就說不過你。” “哈哈,幹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體嘛。” 我又道:“對了,我還特意幫您留了三千斤純花生油,一會兒,我讓李明理開車幫您送過去。” 幹爹聽得皺眉頭:“我要那麼多油幹嘛?家裏就我和你幹娘兩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驢年馬月!” 幹爹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點死腦筋。 “幹爹您真是當官當傻了,這是給您吃的嗎?這是讓您拿去送禮的。” 我恨鐵不成鋼,難怪幹爹幹了十年,依舊是一個小小的稅務所長,若非我和魏婉出現,隻怕他要被張天森壓一輩子。 幹爹聽得一呆,仍舊不以為然:“雖然我沒給領導送過禮,但不代表我沒見識。送禮有送這玩意兒的嗎?送煙、送酒都聽說過,沒聽說有誰送花生油的。” 我對幹爹的少根筋,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誰叫他是我幹爹,不幫他,我還能幫誰? “幹爹您聽我一句勸,拿上這三千斤花生油送給上頭。一次別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個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證不出七天……” 幹爹還是不願意:“我不要。子興你饒了我吧,你見誰送禮送油膩膩的油? 你自己說丟不丟人?“我急了:“領導也得吃飯吧,您沒嘗過,不知道純花生油的好處。要不中午在家吃飯,吃過純花生油燒的菜,我包您吃了還想吃。” “局裏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飯。” 兩人爭來爭去各不相讓,趙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這陣子他剛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對飯菜的口味沒什麼要求。跟他這種不注重生活品質的人爭論是對牛彈琴,便不再勉強他,隻讓李玉姿隨便幫他裝了一桶。 我無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嘗嘗。” 趙宏先拎起油桶還嫌髒:“好吧,拿回去給你幹娘嘗嘗。子興,我先走了,局裏忙著呢。” 幹爹和小高開車,一溜煙就跑了,我倒是不擔心。這麼好的油,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不怕他不回頭。 目前都沒有人在賣純花生油,純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經營思路就是要與眾不同,不加任何雜質,隻做純油,走高價路線、專門賺有錢人的錢! 晚上,縣政府大院宿捨樓,趙宏先的新家。 趙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工作忙、壓力更大,但總體來說,他最近還算春風得意。 李潔正在廚房炒菜,一陣陣油香飄散在空氣中,令李潔有點驚喜:“老趙,你這油是從哪裏弄來的?真香!” 趙宏先日理萬機,早忘了那桶油的來曆,信口胡謅道:“商店買的。” 李潔追問:“哪家商店買的?趕明兒個,再去買幾桶。” 趙宏先有點累,不想在瑣事上糾纏:“要那麼多油幹嘛?吃完了,再去買不就好了。” 李潔不滿意了,把火一關,菜也不炒了,沖進臥室把腰一插,指著趙宏先:“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你把商店名告訴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買一桶……不行,我得多買幾桶給黃局長家送去。” 黃局長是稅務局的周長兼書記,趙宏先的頂頭上司。 趙宏先驚得一坐而起,詫異道:“什麼?黃局長家也缺這玩意兒?” 李潔大惑不解地瞪趙宏先一眼:“人家是擔心人死了,錢沒花光;你是官升了,人卻傻了。市面上賣的都是混合油,長期吃對身體不好,影響健康。這桶油絕對是純淨的花生油,沒有任何雜質,吃這種油,對身體很有好處,延年益壽、養顏美容……別說黃局長家缺,市長家想吃,還未必吃得到呢。” 趙宏先聽了妻子的一番數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腦中將幹兒子對他說的話複習一遍,隨即騰的一下站起來往門外沖,跑下樓才發現沒拿車鑰匙、沒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樓,拿了衣服、鑰匙就走。 “老趙、老趙,你火燒屁股地上哪去呀?” 李潔追著趙宏先喊。 “回頭再跟你說。” 趙宏先發動小車,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丈夫的小車愈駛愈遠,李潔呆呆地自言自語:“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神經?難道我說錯什麼話?” 李潔把剛才說的話,反反複覆回憶幾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錯在哪裏。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9 內容簡介:   徐子興以解蛇毒為理由,奪走朱倩的第一次,但聰明的朱倩早就明白徐子興的意圖,卻也半推半就地順了徐子興的意!   由於從張天森那裡得到鉅額賄款,令需要錢替采兒娘治病的徐子興喘了一口氣;然而采兒娘深怕去了美國後沒命回來,竟主動獻身給徐子興,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並希望他能好好照顧采兒……   目錄:   第一章天降巨款   第二章妖嬈警花   第三章謀取警花   第四章征服警花   第五章美乳女人   第六章采兒娘的春天   第七章一夜?次郎   第八章我出國了 封面人物:采兒娘 人物:   徐子興:身懷異功歡喜大法,為人好色如命。   采兒娘:徐子興老爹的舊情人。   朱倩:派出所的警花,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   宋思雅:子興的戀人,村小學老師。   趙宏先:徐子興的干爹。    第一章天降巨款 搾油廠位在我家不遠處。而目前植物油的銷路也不好,在鄉鎮這個級別,是很難賣出去,畢竟農民手裡的錢不多,而且各家賣棉花後,還會得到國家給的棉籽油,盡管那種油有一定的危害性,可農民們沒有更多的錢可用於改善生活,只能將就著吃。 晚春的黃昏,我帶著小狼逛到搾油廠大門前,在這裡看大門的是衛強,這家伙拖著瘸腿來開門,這時一輛吉普車亮著大燈駛過來。 我瞇著眼睛,警戒地看著車內的不速之客,而小狼也豎起耳朵,擺出一副作戰架勢。 “子興,你在這裡啊,太好了!”是干爹的聲音,我頓時放松下來。 “哎呀,干爹,你怎麼這麼晚還過來?”我大笑著迎上前去。 “哎……”干爹停好車,跳下來,拍了拍我的肩,看了看四周,道:“以後要叫趙局長……” “哦,知道了!”我憋著笑,道:“恭喜趙副局長高升啊。” 我對干爹打躬作輯,然後拉住他的手,故意把“副”字說得很重。在干爹面前,我無拘無束慣了,他派來的小高跟我討論了三天,結果每年只讓我交三千塊稅金,讓我省了一大筆錢。 “少廢話,那個油……”干爹似乎非常焦急,道:“還有沒有存貨?” “有!當然有!”我無力地答道,“搾出來的油太多了,這裡沒有東西可以讓我裝油,我目前需要油桶,大量地需要!” “我今天就是為了辦這件事來的!嘿嘿。”干爹附在我耳邊,道:“我車裡有一瓶茅台酒……” “哦……干爹,是不是想弄點油了?上次給你,你還不要,唉……” 我頓時明白干爹的用意,道:“那種好酒,還是你老人家留著喝吧,我就不跟你爭了。” “嘿嘿!”趙宏先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是既贊賞又無奈,道:“你這個小家伙,簡直就是個鬼靈精。” “這樣吧,你這車也裝不了多少,先裝兩百斤給你,你把那個油桶商的電話給我,之後再給你送一千斤過去。”我立刻拍板說道。 “不用那麼多!我又不開店,給我三、五百斤就可以了。” 看干爹還有些不好意思呢!以我的眼力,足以看出他臉色微微發紅。 “這是好事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盡管送!送多少都沒關系,我這裡大量供應。”我又揭了干爹的底。 “嘿嘿,有你就是省事,哎……”干爹看看左右無人,又小聲道:“你范叔到市局當了副局長,朱倩可能過幾天也要調到市局。” “哦,知道了。”我淡然應道。當時會答應他們娶朱倩這朵警花,是為了扳倒張天森,現在張天森兄弟既然倒了,雖然得罪沈萬裡,可他天高皇帝遠,應該還不至於對我造成危險,所以娶朱倩的事情,應該也就沒有必要了吧? 我連忙找了幾個工人,往吉普車裝油桶,我則回到辦公室,跟干爹繼續聊天。 “子興,朱倩那丫頭沒跟你……”干爹露出是男人都能理解的神色,道:“你們的關系,有沒有再進一步?” “干爹,你想到哪裡去了?你以為你兒子我就是一頭種馬啊!再說了,南方軍區司令的外孫女,我如果惹上的話……我這條小命……您能不能保住啊?”我輕蔑地撇撇嘴,心中卻在想:我干娘一個女人,你都還沒搞定,難道還要讓我見美女就上? “呃……你范叔說的,朱倩這丫頭的性格堅強,就算出了什麼事,也不會告狀告到家裡去。”干爹終於招了出來,原來這問題還是代替范叔問的。 “哦,還有別的事嗎?要不就去我家吃飯再走。”我不耐地道。 “呃……你說張天森逃到國外,是不是還有錢存在國外?”干爹輕聲自言自語道。 “啊?不對!”我忽然想到一個大問題!張天森的贓款存折還在我手裡,可他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提款?我的天啊!我光是拿著那幾張紙,會不會給他提款的機會?然後我手中的紙片,就會成了廢紙? “我得回家一趟,你跟我到家裡吃飯吧。”我頓時著急起來。 “我不去了,我走夜路,還是早點回縣城吧!”干爹搖了搖手,道:“你有事就先走吧,是不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嗯,回頭再說,我再打電話給你。”說完話,我的身影已經到了搾油廠的門外。 干爹看出我的焦急,搖頭苦笑道:“年輕人啊!還是這麼毛躁。” “思雅!思雅!”我匆匆跑進家門,連聲叫著,小狼歡叫著沖進家門,率先迎上來的卻是小晴。 小晴咯咯笑著,小狼見狀撲上去,弄得她很狼狽。 “干嘛?急急忙忙的?”思雅圍著圍裙,兩手都是面粉,出現在廚房門口。 看起來,宋思雅越來越融入農村婦女這個身份了,但我來不及感動,急忙道:“快,洗一下手,把那幾張瑞士銀行的本票拿出來,到電話旁,快!” “哦……”雖然宋思雅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也來不及詢問,就連忙轉身洗手。 “思雅,這件事很重要,你必須當成一件重大的任務來完成。”在新裝的電話旁,我鄭重地對宋思雅說道。 “好、好,你就說吧!什麼事?”宋思雅那嬌嫩的臉蛋上,泛起一抹紅暈,見我沒有毛手毛腳,暗暗奇怪我怎麼轉了性。 “叛逃的張天森,一家子在國外要花錢吧?而他手裡的贓款,已經被我拿走,這些目前沒人知道,而我們目前需要這筆不義之財,所以我必須要修改這些賬戶的密碼和關鍵詞,不能讓他提出現金!” 我宣布了這件任務,看著懂英語的宋思雅,道:“這件事能不能辦成,就靠你了。” “好,我們可以照上面的電話,聯系到瑞士銀行,你放心吧。”宋思雅激動得臉色通紅,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她一向對金錢不太敏感,可這筆巨款足以讓任何人動心! 宋思雅激動得小手發顫,一邊打電話,一邊從那些資料尋找著對方索要的資訊,忙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她用“鳥語”講的電話,只見她那嫩白的臉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再加上激動的紅暈,看起來嬌艷而誘人。 “好了!現在這筆巨款,只有我們才能提出來!”宋思雅興奮地拍了拍柔嫩的玉手,撩了一下額頭前的發絲,說道。 “嘿嘿,我家宋老師就是有本事。” 這會兒我的手不老實起來,剛才我一直不敢打擾宋思雅,此時見她完成任務,我總算放心了,便伸出手攬住她那纖柔的腰肢,用下巴抵住她的柔肩,吸了吸鼻子,道:“宋老師好香呢。” “哎呀……你這個壞蛋。” 宋思雅看了看四周,忽然目光一凝,道:“子興,你知道這筆巨款,究竟有多少嗎?” 宋思雅說話的時候,嘴唇有些顫抖,憑我敏銳的直覺,足以感受到她芳心的劇跳。 “有多少?”我傻傻地問道。 “我算一下。”宋思雅扭動著身子,好象被我從後面抱住有些不舒服,我連忙放開,看著她專注地把一組組數字加在一起,隨著她的計算,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越來越劇烈。 “目前,這所有的賬戶加起來,有存款兩百三十萬元,另外,貴重物品按照銀行的估算,價值至少超過兩百萬元!天啊!”宋思雅第一次因為錢而失態,她興奮得瞇起那美麗的眼睛,渾身顫抖著依偎在我的懷裡,如果不是有我在背後撐著她,恐怕她會興奮得暈過去。 “老婆,這點錢就高興成這樣?以後你要做億萬富翁的管家婆呢!”我刮了刮宋思雅那可愛的小鼻子,笑道。 “子興……”宋思雅一雙玉手使勁地握住我的手,我能清楚感覺到她的玉手在顫抖! “你知道嗎?我說的不是人民幣,是美金!” “啊?美……美金?”我的心髒頓時劇烈跳動起來,估計一分鍾至少有兩百下,幸虧我的體質超常,否則可能會血壓升高,中風而亡…… 此時我有點頭暈,要不是有思雅靠著我,我有可能會興奮得暈過去!四百多萬美金!按匯率換算成人民幣,至少有三千萬元! “可……可是……這些錢,是屬於國家的,並不是我們的。”思雅一句話,頓時讓我清醒許多。 “思雅,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擁有這些錢,可以做許多事!比如采兒娘的治病的錢,還有讓春水村富裕起來!這些錢,不能上交!”我頓時急了,聲音也大了起來。 “你……非法擁有這麼多的財產,如果被公安查到的話……你會坐牢的。” 宋思雅並不擔心這些錢怎麼花的問題,她關心的是我會不會坐牢!感受著她對我深深的情意,我有些陶醉了。 “無論怎麼說,思雅,這錢我們不能上交!采兒娘還等著這些錢救命呢!而且有了這些錢,我們甚至不用貸款,就可以開大公司了!我們用這筆不義之財賺錢後,再將賺到的錢回饋於社會,總勝過讓張天森一家揮霍掉吧?絕對不能上交。”我得出結論。其實在八四年,還沒有所謂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而且有關於張天森貪污受賄的線索已經中斷,就算是他的舅舅沈萬裡也不可能知道他有這麼多錢,如果張天森死在國外,那絕對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張天森在國外能生活下去嗎?如果這些錢他提不出來,肯定會貧困而死!於是這些錢,我當然就可以使用了。這是相當簡單的道理,我費了半天唇舌,才成功說服宋思雅。 三千萬元,可不是說著玩,我目前的經濟狀況算是一方大豪了,家底也就只有二十萬元左右罷了,而且還有一部分的錢投資到搾油廠,手中可以流動的現金,也就只有十萬元左右,就算那些油都可以賣出去,最多擁有現金二十八、九萬元,但這些對於采兒娘出國治病的錢,還遠遠不夠。 我跟宋思雅約定,這件事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我們的罪可就大了,另外還有一個知情的人,那就是朱倩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問起這件事? 至於聯系小包裝油桶的事情,我當然就可以搞定,電話打過去,對方立刻有回復,當時也沒有那麼多造假貨的工廠,多數都是國營工廠,因此不用擔心被騙的問題,那個時代,真正叫做“人傻錢多好賺”。 我跟對方留了電話,就把這件事交給玉鳳,她已經儼然成為我徐子興的管家婆,因為思雅要教書,所以能寫會算的玉鳳就負責管理所有的大棚和搾油廠的財務進出。 吃完晚飯後,我打了通電話到派出所,恰巧是朱倩接電話:“喂?這裡是春水鎮派出所,報案嗎?請慢慢說。” 我笑了笑,道:“朱警官,有些事要麻煩你。” “哼,是你啊。”朱倩的聲音立刻變成冷厲,好象十分不歡迎我似的,卻沒有掛斷電話。 “聽說朱警官要高升了!恭喜、恭喜啊。”我聽出來這小妮子還在跟我鬧脾氣!女人越是跟你鬧脾氣,越說明在意你,雖然不能慣著她們,可有時候還是需要安慰。 “謝謝了。”朱倩語氣冷淡地應了一聲。 “張天森那件案子,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他叛逃出國了,是嗎?”我知道朱倩是個破案狂,說到案子的事,肯定會興致大發,便問這件案子的情況。 “啊……是啊,如今專案組已經進入春水縣,正在查張天森的問題,可他叛逃了,不知道結果如何……你知道嗎?范所長是這次市委專案組的組長呢。”果然,一說到案子,朱倩的話匣子立刻打開了。 “啊?范叔,他是專案組組長?”我差點興奮得暈過去,以我跟范叔的交情,那筆巨款的事情肯定就沒有問題了。 “是啊,現在范叔可威風了,以市局副局長的身份,掛帥專案組,在春水縣掀起調查風暴呢!”朱倩興致勃勃地地說道:“據說,張天森貪了好多錢,可能都帶到國外了吧!” 0K!哈哈!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我連忙配合道:“是啊,呃……先別說案子的事情了,你什麼時候到市局報到啊?我想送你。” “報到?你那麼希望我離開嗎?”朱倩的聲音立刻轉冷,仿佛我又犯了什麼錯似的。 “不是,哪敢啊?我是說,我希望看到你高升,我在替你高興啊!”我只好陪笑道。 “高升?”朱倩淡然地重復了一句,道:“讓你失望了,我想繼續留在這裡一年。”1 “真的?”朱倩那興奮的聲音加上更加粗重的嬌喘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朱倩再次問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聽到的,她在徐子興面前,從來沒有得到他對她的重視與溫柔,而今天這句不像情話的情話,聽在耳裡,令她覺得異常的甜蜜。 “當然是真的,我明天要去春水市辦出國簽證的事情,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我連忙拋出橄欖枝,以表明我對朱倩的真心。 “去市裡?我這幾天要值班……等一下,我打通電話給小張,讓他明天代我的班,我跟你去,嘻嘻,這種事,我老爸一通電話,肯定會辦得相當快!”朱倩興奮起來,雖然她幫不上我,可她卻選擇利用家族的力量幫我,看來她很高興。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知道朱倩一向不喜歡動用家裡的力量,如今能夠為了我的事而破例,足以說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到比她自己更重要的程度! “嘻嘻,我覺得你這次的感謝,似乎挺真誠的。”朱倩笑了,道:“明天早晨我開車去接你們,你讓她們都准備好戶口名簿和村裡的介紹信。”(八四年還沒有身份證,應該是八七年才有第一批全國使用的身份證)。 “好、好、好!太謝謝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真誠地謝謝朱倩,畢竟身為公安局長的女兒,如果不是為了我,她肯為一個村婦動用派出所的車嗎? 掛斷電話後,我連忙告訴思雅,明天要去市裡。 思雅聞言很高興,而且明天是周末,她不用上課,正好可以一起去。 我走出家門,要去通知采兒娘這件事,如此大事,她們也要准備一下。 小狼見我要出門,立刻跟上,仿佛就像是我的忠實衛士。 “采兒娘在家嗎?”我推開院門,站到院子,提高聲音問道。 “進來吧!”采兒娘的聲音中帶著不悅。 見我進來後坐到她面前,采兒娘有些冷漠地說道:“有什麼事嗎?我的女婿。” “我……”我差點因為采兒娘這種態度說不出話來,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放在采兒身上,看著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還真就一米左右的高度,比小晴高那麼一些,唉……這孩子啊。 “我明天要帶您去市裡,辦出國簽證的事情,采兒也去吧!你的病,說不定國外有辦法可以治好。” “啊!我……我也去?”采兒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嚇懵了,她那如白玉般無瑕的臉蛋,此時因為興奮透出嫩紅,令我看得不由得一呆,但那副身材,真是可惜那分美麗了。 采兒激動地羞紅著臉,將怯怯的目光望向采兒娘。采兒已經養成家中大事由娘做主的習慣,因此很自然地用目光去征求娘的意見。 “你帶采兒去美國吧!我就不去了,把她治好,比替我治好病更重要。”采兒娘神色平靜,甚至是平淡。 本來是要為采兒娘治病才去美國,這一下子卻變成替采兒治病,采兒娘反而將她的事情放到一邊!這種偉大的母愛,確實讓我感動,可是,這就失去本意了! “娘,我不要治病,我要徐老師幫你治病。”采兒聞言非常傷心地哭了,她當然知道娘疼她,可難道她就要這樣看著娘死去?那太殘忍了! “這個……娘……你看你,把采兒都惹哭了。”我見狀連忙責備采兒娘,道:“明天兩個都去,誰也不能落下。”我身為一個男人,算是一錘子敲定這件事。 說完,我起身便走,不給她們拒絕的機會。 “等等,子興,這得花多少錢啊?”采兒娘神色焦急,自從她知道要花十幾萬美金治病的事後,就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治病,如今我突然告訴她可以去美國治病,她反而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到哪裡弄那麼多錢啊?” “錢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治病就行了,錢花完還可以再賺,可命沒了,你還有辦法要回來嗎?什麼都不用考慮了,明天給我去市裡辦手續!你們娘兒倆都去。”我霸氣十足地說完,轉身就走,留下發愣的采兒娘。 “徐老師,我送你。” 采兒飛步趕上我,拉著我的衣襟,出了院門,這才悄聲說道:“徐老師,我知道,我就算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也掙不來那麼多錢,我替我娘謝謝你了!” 采兒紅著眼睛,真誠地道謝,隨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唉……快起來,你這是在干什麼?我只是還債罷了,你們並沒有欠我。” 我見狀將采兒拉起來,愛憐地拍了拍她的頭,道:“回去吧,記得明天早點起床。” “嗯。”采兒聞言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 “徐子興、小奸商,起床啦!”昨晚我練完功,才摟著玉鳳睡。一聽到這尖銳的叫聲,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潑辣、倔強的警花在叫我!在熟人當中,只有她才會直呼我的大名,而且還稱呼我為小奸商。 我聞言一躍而起,把玉鳳驚醒,她連忙爬起來,幫我穿衣服。 此時思雅早已經起床,到廚房做早餐了。這妮子的行為,更加讓我感動,因為早餐一向都是玉鳳做的,今天卻換成思雅,可見她為了做我的好老婆才做出這種改變。 “來、來、來,朱警官,跟我們吃飯吧,然後一起走。”宋思雅圍著圍裙,賢慧地打著招呼。 朱倩皺著眉頭,心想:他們住在一起,完全像一家人啊!她愣了愣,才道:“哦,好的。” 吃飯時眾人一言不發,而我們才剛吃完飯,采兒娘母女倆就來了,她們當然把這件事當成大事看待。 直到要上車的時候,朱倩才發覺有這麼多人要一起去市裡,但她本以為就我跟她去而已,但朱倩只是皺著眉,並沒有說什麼。 上車後,我坐到副駕駛座,宋思雅和采兒娘母女倆則坐到後座。 采兒是第一次坐車,興奮得小臉通紅,不停地問這問那,但我和宋思雅想著那筆錢,根本沒有心思回答采兒,只有朱倩不嫌麻煩,時而跟這位縮小版的小美人說上幾句。 采兒娘看到采兒那高興的樣子,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來到市裡,有了朱倩這個現成導游,無論要到哪裡,只要告訴她一聲就可以。 我們先去銀行,那個時代,信用卡還不常見,出門只能帶現金。 我到工商銀行辦了一本存折,接著讓宋思雅聯系瑞士銀行,把其中的一百萬美金匯進我的賬戶,然後等待半天,賬戶裡才有錢,而在春水市兌換人民幣倒是挺方便,我直接取了三十萬人民幣,裝在宋思雅准備好的化肥袋,有整整一大袋! 大團結的面額,實在是太小了。幸好朱倩有開車,要不然我們去辦簽證的時候,就要背著袋子,那很不方便。 而有了市公安局長的打招呼,簽證辦得非常順利,只是還要等半天,於是我們五個人,扛著剩余的二十二萬元到車上等。 “要不,到我家吃飯吧?”朱倩看了看手表,此時是十二點差一刻,正是吃飯時間。 “到你家?還是不要吧!”我當然要拒絕,天知道她是不是帶我這個准女婿去拜會父母?我可不能上這個大當。 “那……要不就到附近的飯店吃,反正下午簽證才能辦好。”即使有市公安局長的招呼,這效率仍然讓人無法忍受。朱倩也感到無奈,只好建議道。 “嗯,我們簡單吃點東西,然後帶她們去買新衣服,要去美國了,我們不能穿這麼土氣的衣服,否則會給咱們國家丟臉。”我連忙說道。 “哼。”宋思雅覺得我太浪費了,表情有些不太樂意。 “好啊!咯咯……有新衣服了!” 最高興的當然是采兒,她的年紀還小,家裡又窮,對於新衣服的渴望最強烈,畢竟即使過新年,她也不一定有新衣服穿。想到這裡,我就對采兒充滿同情,心裡總是有一種想要呵護她的沖動。 采兒娘看到采兒這麼高興,也知道采兒跟著她受了不少罪,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男人肯對采兒好,采兒娘也樂得想開一些,而她的內心也被深深地震撼了,心想:徐子興太有本事了!那一大袋的錢,不知道他是怎麼弄來的?我把女兒嫁給他,是對還是錯?采兒娘因為這疑問,心裡感到七上八下,不得安穩。 吃完飯後,去服裝店試衣服的時候,采兒興高采烈,思雅神色平靜,采兒娘卻是興趣缺缺,而朱倩對衣服也不太感興趣,反正她一年到頭,主要是穿警服。 采兒試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還不停地問我好不好看? 而采兒每試穿一件衣服,我都回答說好看,還附帶一句:“采兒這麼漂亮,穿哪件衣服都好看。”把采兒喜得笑聲不斷,拉著宋思雅,兩人興致盎然地試穿著衣服,最後還是宋思雅確定要買哪一件,畢竟她可是城裡人,對於衣服也多少懂一些,而朱倩則是比較大刺刺的女人,對此根本不感興趣。 當我們回到外事局時,得到的答案卻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取簽證,令朱倩差點氣得蹦起來,道:“早說啊,害我們等了大半天!” 然而生氣歸生氣,還是要回家。 我們五人回到春水村時已是黃昏,玉鳳迎上來,道:“你們回來啦!油桶的事情,對方來了人,剛訂了一萬件,他們在交貨後會再訂下一批。你看看單據。” 第二章妖嬈警花 “哦?讓我看看。”我走向玉鳳,趁別人不注意時,在她那肥美嬌臀上輕輕一擰。 “看完了。”我大聲說完,隨後悄聲說道:“玉鳳,你的屁股好象又變得更有彈性了。” “要死啦你,當心被別人看見。”玉鳳從來不敢在外人面前與我親近,立刻用那大大的白眼珠子伺候我。 “汪!”小狼看到我後,高興地撲向我。 我見狀趕緊舉手阻擋,這家伙有一天沒有見到我,顯然有些親熱過度。 “准備好晚飯了嗎?今天可是多虧我們美麗的警花幫忙,呵呵,大家要敬酒!尤其是采兒,你必須敬酒。”我大聲喊道。 朱倩被我說得有些窘迫。 采兒則興奮得揪著衣襟,那雙美麗的眼睛怯怯地望著我,帶著滿足的神情。 雖然采兒娘表情故意裝作冷淡,那只是為了保持她的矜持,但她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那些醫藥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決,而她心裡也一直在惴惴不安:這小子會不會因為我的病,導致傾家蕩產?那分深厚的情意,可讓我們母女倆如何消受? “家裡什麼都有,你想吃什麼都成。”玉鳳如母親般慈愛地微笑道,回頭拉著李玉姿,招呼著思雅,幫大家拿著今天買的衣服和裝著錢的化肥袋。 “哥哥,幫我買了什麼啊?”小晴露出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呃……我忘記了。”我訕訕一笑,撓了撓頭,無奈地攤手。 “啊……”小晴頓時大失所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小嘴嘟囔著:“哥哥壞、哥哥壞,不理你了。” “哈哈……”我被小晴逗笑了。 “小晴,這件衣服喜不喜歡?”宋思雅見我就是不說幫小晴買什麼,連忙拿出買給小晴的一件潔白連身裙。 “啊!”小晴一聲尖叫,瞪大圓圓的眼睛,沖到宋思雅身邊,望著那件連身裙。 即使在城市,這樣的衣服也非常少見,見小晴怯怯地伸出小手,似乎擔心會碰壞這件連身裙。 “哈哈……”看到小晴如此可愛的模樣,我又笑了起來,大家也跟著笑出來,一時其樂融融。 “哼,哥哥壞,還是嫂子好!”小晴判斷是非的標准非常單純,立刻做出她獨有的判斷。 東方友摸著下巴,笑呵呵地看著小晴,心中充滿著幸福。如今的生活雖然簡樸,可能夠讓小晴快樂地成長,這是讓東方友最感到滿足的事。 “為了感謝朱倩,我決定今晚親自做燒烤,讓我們的朱大美女吃!呵呵。” 我大聲宣布道,卻見朱倩目光躲閃,似乎還白了我一眼。 我見狀感到疑惑,但其實朱倩在芳心竊喜的同時,卻對我的“朱大美女”的稱呼頗為不滿,怎麼聽起來就覺得像是“豬大美女”。 “好啊、好啊!我要吃燒烤!”小晴當然是第一個響應者。 玉鳳見我興致這麼高,當然立刻去准備需要的東西了,李玉姿也趕緊去幫忙,宋思雅當然不能落後,閒下來的人,就只有東方友、小晴、朱倩和我四個人了。 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播的是一部電視劇“八仙過海”,這是小晴最喜歡看的節目。 “咦?李明理,你來了?正好,今天我們吃燒烤,你一起吃吧。”外面突然響起玉鳳招呼客人的聲音,而現在我的功力已經達到能清楚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徐哥回來了嗎?有急事!”李明理似乎很著急,說話的聲音很急促。 “在屋裡呢。”玉鳳等人忙著備燒烤的料,頭也沒抬地說道。 “哦。”李明理快步地走向堂屋,還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瞟了李玉姿一眼。 “什麼事?”我跟李明理說話不用客氣,隨手指了指沙發。 “不坐了,徐哥。”李明理上前一步,拉住我的胳膊。 我隨著李明理走到一邊,他才悄聲說:“徐哥,搾油廠出事了,是衛強這小子。” “什麼?他還敢搗亂!”我沒聽完就急了,心想:靠,還敢跟我搗蛋?不要命了? 我一生氣,眼神就凌厲地瞪著李明理,令他本能地一縮頭。 “不是……徐哥,是他觸電死了,我剛才去那邊轉轉,叫他開門,他也沒應,於是我爬牆進去,才發現的。”李明理顯然有些擔心,道:“徐哥,你看,出了這種事,可怎麼辦啊?” “哦……”我沉吟著,心想:衛強死了?這可太好了!不需要我親自動手,他居然就被電死了!此時我想大笑三聲,但當然不能這麼做。 “明理,那你先帶幾個人馬上去處理這件事,他在村裡雖然沒什麼親人,可李玉姿……她總要去看看,你先弄口棺材,把他裝殮吧。” “好的,徐哥,你放心吧。”李明理聽到我這樣吩咐,似乎放心許多。 “你先去玉鳳那裡拿五百塊,把喪事辦得體面一點,由於是咱們的工人突然死亡,所以一定要安撫好村民,另外……我來跟玉姿說吧。”我揮揮手,道:“你去忙吧。” 李明理應了一聲,隨即快步離去。 憑心而論,衛強的意外死亡,對我來說,是正中下懷,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我壓抑著心中的興奮之情,把李玉姿叫到裡間後,我望著她,接著將她擁在懷裡。 這一刻的溫柔,讓李玉姿感到受寵若驚,她激動地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抬頭凝望著我的臉,將整個身子埋在我的懷裡,我也緊緊地擁著她,任她胸前那一對高挺的乳房頂著我的胸膛,道:“玉姿,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李玉姿並沒有意識到即將得知壞消息,還以為我又要跟她玩現場秀,而低眉順眼的李玉姿,倌麗的柔順姿態,也如此誘人! “這個……是衛強死了。”我抱住李玉姿,盡量想給她安慰。 “啊?”李玉姿一愣,隨後神色變得黯然,美麗的眼睛裡盈滿淚珠,怯怯地望著我,好象在擔心我會生氣。 “玉姿,他是觸電死的,剛才李明理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你……想哭就哭吧!我不會怪你。”我擁著李玉姿,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身體,能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嗯……”李玉姿聽到我說的話,眼淚瞬間流下來,她無聲地哭泣著,看得我心裡一疼——這個柔順的女人,在我心裡已經占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到今天,我才發現她對我的百依百順,難道不是一種愛嗎?就算是在這種聽到衛強突然死亡的消息的時候,她仍然要等到我允許後才哭出來,她真的是可憐又可愛的柔弱女人啊! 衛強早已經成為李玉姿生活上的累贅,不僅不務正業,還喪失男人的功能,而且他對李玉姿極不負責任,這樣的男人,李玉姿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可嫁雞隨雞的舊觀念,在李玉姿的心目中根深蒂固,於是她反而用她那柔弱的雙肩養著他。 李玉姿太善良了,畢竟衛強曾經是她的丈夫,她還是哭了半天,但其實在她的心中,隱隱有一種解脫感,只是她覺得有了這種心思,會遭到上天的懲罰,才勉強壓下。 我見李玉姿不再哭了,便牽著她來到外面,而大家看我跟她有事要談,便沒有來吵我們,此時見我們出來,都紛紛過來,小晴甚至抓著一把烤好的羊肉串,堅決要塞給李玉姿,李玉姿明白小晴的心思,只好感動地接過來,卻一時吃不下,求助地望著我。 “那個……你不如分給我一點吧!”我見李玉姿為難,只好拿出我那厚如城牆的臉皮,涎著臉皮道。 “嗯……”李玉姿別說吃不下,就算她餓得受不了,只要我說想吃,她肯定會給我。此時聽我這麼說,她連忙將羊肉串全塞到我手裡。 衛強的喪事,在我的操辦下,加上李明理他們的幫助,無論參加的人數還是物品的等級,在春水村絕對算得上是空前,就連李玉姿也覺得我對衛強實在太好了,其他人更不必說,但別人都不知道,我花了這五百塊,卻是花得痛快到極點。 隔天,我要去市裡拿辦好的簽證,朱倩當然要跟我一起去。 我與朱倩坐上公車後,兩人坐在一個雙人座,彼此挨得很近。 朱倩一言不發,時而偷偷看我一眼。 “朱警官,你怎麼眼圈有些發黑啊?”我沒話找話地說道,畢竟兩個人總是這麼冷冰冰的也不好。 “哪有啊?”朱倩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上衣和米黃色的長褲,這身打扮,使她那窈窕的身材顯露無遺,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朱倩如此打扮,是不是故意穿給我看?自從我認識朱倩以來,可從來沒有見過她穿便服,除了在家裡穿睡衣。 “沒有嗎?你昨晚肯定沒睡好。”以我敏銳的觀察力,稍一留意,便看得出朱倩的精神有些萎靡。 “你……你怎麼知道?”朱倩還想嘴硬,但她並不是個心裡能藏事的人,便立刻露出破綻,於是她伸出白嫩的玉手,在雙眼上揉搓一番。 “呵呵,女孩子要注意睡眠,不然就不漂亮了。”我很自然地拉過朱倩的手,她明顯地掙扎一下,隨即看了看四周,覺得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才不再掙扎。 “嗯。”朱倩應了一聲,忽然覺得手上傳來一股舒服的氣流,沿著手臂往上,慢慢襲遍全身,頓時全身的疲勞一掃而光,美麗的眼睛放出光芒,就連身上的皮膚似乎也泛起一種柔和的玉光。這些當然都是我輸入內氣給她時造成的影響。 “怎麼樣?好些了嗎?”我溫柔地問一聲,卻沒停止內氣的輸出。 “嗯……”朱倩的聲音幽遠,仿佛游離在心神外,遍布全身的舒暢感,使她耳聰目明、精神抖擻,身體的感覺也敏銳起來,她切實地感覺到我正往她體內輸入內氣,那種溫熱而和煦的內氣,運行到哪裡,那裡就立刻覺得舒服到極點,令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對我充滿好奇。 昨晚朱倩確實沒有睡好,自從我救下她的那一刻,我的影子頓時在她的心目中清晰起來。而跟我去了一趟市裡,雖然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可她心中已對我更是有著一種強烈的想要接近的欲望,加上一頓頗有情調的燒烤晚餐,撩動她的浪漫情懷,雖然她總是將自己當作男孩子看待,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而且是一個春心萌動的女孩。 在朱倩的眼裡,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至少不能做到只愛她一個——這是一個很難讓女孩認同的事情!因為我身邊有宋思雅和玉鳳。 然而無論怎麼說,朱倩已經將我深深地印在她心靈深處,對於這一點,她還沒有太大感覺,可一旦跟我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緊張,甚至有時候就要故意找我的碴才會舒服……這是什麼?這其實是另一種“愛”的表現形式! 那舒暢的感覺,給朱倩帶來一個相當大的副作用——她的胯間居然流出許多黏液,濕濕滑滑的好難受,而且她的體溫在升高,於是那黏液便很快被蒸發…… 一種我跟李喜婆當時在車上交合時完全一樣的味道,充斥著朱倩的鼻端…… 朱倩當然知道身體發生什麼事,那股味道把她折磨得全身酥麻奇癢,嬌軀也微微顫抖著,恨不得扭動著身體。 “怎麼了?生病了嗎?”我故作不知,握住朱倩的玉手輕輕撫弄著,內氣的輸出速度稍稍加快,故意將內氣往她的腰肋間輸過去。 “沒……嗯……”朱倩感覺到已經要達到崩潰的邊緣,於是她將身子往後座上靠,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往他身上靠! 我心中暗暗得意,畢竟歡喜大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既然你對我有意思,我就成全你吧!別說我無恥,男人誰不是這樣?歡喜大法在內氣的輔助下,被我施展出來。 此時朱倩只覺得面前有一道深淵——情欲的深淵,令她無法自拔地陷進去。 歡喜大法其實還有一個妙用,那就是攪動女人的情欲,讓她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我也是練到今天,才突然發覺這個妙用,頓時歡喜不已! 朱倩,不要怪我啊!我快活地把這種挑逗術應用到朱倩身上。 朱倩開始覺得面前的男人,是那樣地瀟灑帥氣,他的每一個笑容,足以勾動她的魂魄,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癡迷到極點,她只覺得嬌軀在發軟……不知不覺間,朱倩已經將身體依偎在我的懷裡,任由我抱住。 朱倩在我的撩撥之下,已經看不到周圍人的目光,她瞇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嫣紅的檀口吐氣如蘭,勾得我失魂落魄。 在那個時代,公車上的這種摟摟抱抱的情形,基本上像白天看到鬼一樣稀罕! 而國人好事的特性永遠不會變,於是許多人便如看西洋電影一樣,興奮得注視著我們,似乎在期待我們是不是還有更進一步的香識舉動。 我在心中暗歎:此地太不合時宜了,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我肯定要再接再厲,把朱倩就地正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難道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不過把臉貼到朱倩那火熱的臉蛋上,不算什麼吧? 朱倩那滑嫩水潤的臉蛋,現在更是熱呼呼,我能夠清楚感受到她動情時,臉上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動,這個敏感的女孩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朱倩身上穿的那件粉紅色上衣,可隱約見到胸部,一股撩人的馨香襲入我的鼻端,令我愜意地瞇著眼睛,享受著美女警花的溫柔。 “外事局到了,該下車的下車了。”公車司機的叫聲,把沉浸在情欲中的我們驚醒。 朱倩頓時美眸一張,立刻意識到此時的窘境,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徐子興這個壞蛋摟摟抱抱!她馬上離開我的懷抱,坐得端端正正,臉上的紅霞卻越來越深,她羞窘地瞟了我一眼,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而我已經站起身。 朱倩見狀連忙起身,不料胯間的黏濕,令她感到異常難受,她突然意識到身體所起的羞人反應,她想要坐回去卻已經到站,於是她猶豫了一下,便紅著臉急忙下車。 在來到我身邊時,朱倩伸出右手探入我的腰間,抓住那裡的軟肉,接著三百六十度旋轉…… “哎……你這是在干什麼?”我苦著臉,裝出一副疼到極點的樣子,畢竟這可是為了賺取朱大警花的同情分,必須把戲做足。 “誰叫你在公車上欺負我!”朱倩強忍著笑意,得意地揚了揚手,只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似乎雙腿夾住什麼似的——身為過來人的我,看到朱倩的走路姿勢,當然知道原因,只是不能說啊! 將簽證辦好後,我對朱倩道:“朱倩,那個……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哼,又動什麼歪心思了?”朱倩因為剛剛在公車上與我的失態行為,顯然對我有了防范意識,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正經的模樣。 “幫我買輛車,我是說轎車。”我覺得雖然我的生意還不算很大,可畢竟也是個老板,出門總是擠公車,那多失身份啊!說什麼也要弄輛車坐坐。 “轎車?”朱倩的目光一閃,美麗的大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道:“轎車嘛,嘻嘻,目前在春水市只有一種可以買到的轎車,那就是國產轎車——桑塔納,需要十幾萬元,你真的要買嗎?” “嗯,出門談生意的時候,可以提高身份嘛!呵呵。”我這道理,可是聽東方友這位見多識廣的老爺爺說的。 “提高身份?”朱倩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道:“徐子興,說真的,不是我要打擊你,你從農村出來,有許多習慣、動作都帶著農村的土氣,就算你坐上最高級的轎車,也不像是個大老板,反而更像是……哦,對了,沐猴而冠。” “你……”我的臉瞬間脹成豬肝色,雖然我不是個氣量狹小的人,可被人嘲笑也是有個底限,而這個小丫頭竟然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說我帶有農村的土氣! 我瞪大雙眼,惡狠狠地說道:“朱倩,不要以為你有多高貴!農民怎麼了?土包子怎麼了?你吃的每一粒糧食、每一種蔬菜,都是土包子種出來的!沒有農民,你一天也活不下去!哼!”說完,我轉身負氣離去。 幸好朱倩不是男人,否則以我生氣的程度,肯定要暴揍對方一頓。 “唉……徐子興,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啊?就算我說的不對,你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吧?小氣鬼。”朱倩快步跟上我,嘴裡嘟囔著,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狗咬盤子——滿嘴是詞。 我仍然疾步走著,根本不理會朱倩說什麼,而其實我並沒有生那麼大的氣,腦子裡正在想著她說的話,“帶著農村的土氣”,這是對我最好的形容詞,我確實養成許多土氣的習慣,比如說挖鼻孔,這讓人一看就覺得我是個土包子,但我要從生活細節中,一點一滴地改變我的形象,這不僅僅是為了所謂的面子,而是要讓我看起來是一個有修養的人,這樣才能夠接近其他有修養的人,否則人家會拒我於千裡之外。 “徐子興,你倒是說話啊!有必要這麼生氣嗎?”朱倩跟上我,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少有的溫柔聲調說道:“子興,別生氣嘛,我認錯還不行嗎?” 這位驕傲的警花大小姐,能夠在我面前認錯,對她來說也挺不容易的。 “哈哈……逗你玩的。”我剛才其實很生氣,只是這麼一會兒,我想通一些事,但為了掩飾窘迫,便用這種話轉移朱倩的注意力。 “啊?徐子興,你簡直就是個大壞蛋、臭雞蛋、大混蛋!”朱倩努力尋找著她所知道能夠攻擊我的惡毒詞語,看她一副苦思冥想找詞的樣子,我只是微笑地看著她,既不生氣也不反駁。 “不罵了?好了,現在跟我去買輛轎車。”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成為億萬富翁,不僅僅是辦一間搾油廠就行的,我還需要擴大生產,還需要進軍其他行業,對了,回去後要問問東方友,這個智慧的老人肯定能夠給我一個建議。 “還要買車?好吧,有家車行,我還挺熟的,我們派出所的車都是在那裡保養。”朱倩帶著我邁起璃健的步伐。 十幾分鍾後,我與朱倩來到了一個稱為興華車行的地方,原來整個春水市,就這麼一家車行,只怪商業不發達,制造業也沒有發展起來,唉…… “咦?朱警官,你怎麼沒開車?”車行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壯年男子,身材粗壯,臉上帶著憨憨的笑意。 我當然看得出這位老板,絕對不像他表面上那麼單純,在他那憨厚的外表之下,掩飾著生意人的精明。 “我是來陪朋友買輛車。”朱倩露出冷艷的淺笑,那足以令任何男人感覺到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味道。 “買車?你這位朋友要買車,對嗎?”粗壯老板眼中閃過一抹不相信的神色,隨即朝我伸出手,道:“歡迎我們的顧客光臨!呵呵,我姓華。” “哦,華老板,我想買一輛桑塔納轎車,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個……看老板是個爽快人,一口價,十二萬元!這是我的進價加上運費,絕對的成本價。”華老板用一種巴結的目光望向朱倩,道:“朱警官,你覺得這個價格怎麼樣?我這人夠誠實吧?” “嗯……謝謝華老板。”朱倩揮了揮手,道:“你把車開出來吧!然後派兩個人過來數錢。”十二萬元,有一萬多張鈔票,如果讓老板一個人數錢,恐怕要數到手抽筋。 車色沒得選擇,只有黑色。華老板非常熟練地把車開出來,隨即我把背包丟給華老板,道:“你們慢慢數錢,我讓朱警官幫我試車。” “好的,您一會兒過來就行了,我們數錢很快的。”華老板客氣地說道。 車行的附近沒有商鋪,朱倩開起那輛黑色桑塔納,稍一加速,便一路狂飆,然後一個漂亮的甩尾、轉彎,轎車如黑色的閃電般在瞬間飆回來。 “行,就是它了,這輛車確實比我們所裡那輛北京212強得太多了,咯咯……” 朱倩跳下車,立刻對這輛轎車贊不絕口:“各方面都很不錯,速度也挺好,加速比較快。”朱倩開車的時間長,對於車的性能,還是有所。 交錢拿車,然後我立刻去辦車牌和駕駛證,辦這些手續,只要交一些費用就立刻發證,我把照片和錢交上去,在朱倩的幫助下,很快便拿到駕駛證和行車證。 “幸虧今天有帶你來,不然這件事我就辦不成了。”我感到興奮不已,終於有了一輛自己的橋車,再也不用羨慕別人有車了! 我興奮得坐在副駕駛座上,催促道:“我們該回去了,你看看時間。” “呃……晚上七點半了,我們現在就回春水村嗎?”朱倩猶豫著問道。 “不是,我們往回去的路上走,先去吃飯,然後再找合適的地方練習開車。” 我還不會開轎車,但拖拉機倒是開過,不知道開法跟轎車像不像? 朱倩載著我來到城邊的一家快餐店,當我們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由於要學開車,我不敢喝酒,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的酒量可不怎麼樣。 “這回我來開。”此時我心中有些興奮,還有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學開車啊! “嗯。”朱倩將鑰匙扔給徐子興,然後坐到副駕駛座,借著儀表盤的光望著我。 我熟練地發動引擎,打檔,踩油門,轎車如船一般,緩緩運動,我迅速換檔,加油門,轎車的速度提高得很快。 “你以前開過車嗎?別開這麼快!”朱倩頓時著急起來,她瞟了儀表盤一眼,發現此時的時速為一百三十公裡! “把速度降下來,這是新車的磨合期,不要高於時速一百公裡。” 第三章謀取警花 “哦,知道了。”徐子興將車速放慢,維持在時速九十多公裡,卻也看得朱倩心驚膽跳,畢竟開過車的人都知道,在夜晚的路上,能夠開到時速九十公裡,已經相當快了,特別是那時候的公路以土路居多,只有國道才是柏油路。 徐子興在國道上維持著時速九十公裡,而下了土路,仍然保持在時速八十多公裡,但他是第一次開轎車,雖然徐子興的確有開過拖拉機,可最快時速也沒有四十公裡。 土路的顛簸自然不必說,朱倩急忙制止徐子興,道:“子興,你開慢點,咱們又不急著回去。” 我當然不理會朱倩的制止,因為我明白自己的本事,我的意志力足以籠罩在我周圍兩百米,不能說纖毫畢現,但至少有什麼大型的運動物體,我能夠提前預知,因此這樣的車速,對我來說沒什麼,即使有意外發生,但兩百米的剎車距離,應該夠吧! “子興,你慢點、慢點……第一次開車,別開那麼快,顛死我了。”朱倩苦著臉道。 我轉頭看向朱倩時,發現她一臉難受的樣子,不由得一愣,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鬧什麼毛病了?” “你別看我!小心開車!”朱倩大怒,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心想:夜晚開車,而且還是第一次開車,居然還敢轉過頭,是不是不要命了! “哦。”其實我一直有用意念力籠罩著前面的路面,甚至於每一個岔路口,我都十分注意,但她不懂我的本事,而我也懶得跟她說。 “子興,我……你停一下。”朱倩怯怯地說道,聲音太低,幸虧我聽力超群,便立刻停車,轉頭看向她時,她卻是一臉羞窘。在這種漆黑的夜晚,我的眼力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只是借著儀表盤的燈光,就可以把身旁的朱倩看得清清楚楚。 “干什麼?是肚子疼嗎?我幫你揉揉?”我厚著臉皮道。 “哼,少來。”朱倩拉開車門,將身子隱在黑暗中,而在我也要出來的時候,她卻阻止我,道:“你別出來!”那聲音蠻大的,我以為她要透氣,便坐在車內。 此時朱倩急忙拉開車的後門,在包裡翻找著,然後撕出一大截長長的衛生紙……嘿嘿,一看到衛生紙,我便立刻明白她要干什麼,忍不住玩味地盯著她看,這可是偷窺的好時機,曠野中沒有第三人,如果我現在到車外,就能夠偷偷看她那肥美的大屁股,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朱倩畢竟是女人,身子骨遠遠比不上我這個多年練習氣功的人,看來這一路把她顛得夠嗆。真的要出去偷看她嗎?我可是老實人,怎麼能做那種事?不過,用意念力偷偷注意一下,那是肯定要的。 朱倩一邊往遠處走,一邊偷偷望著坐在車上的我,見我沒有走出車外,也就放下心,在路邊一棵樹下,蹲下身子,迅速褪下米黃色的長褲,隨即那肥美嫩白、彈性極佳的雪臀,便暴露在空氣中。 隔著五、六丈的距離,我的意念力果然沒讓我失望,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胯間每一根卷曲的毛,嫩紅的小穴突然噴出一股尿,雖然我聽不到聲音,可是能夠看到那“美好”的景象! 唔……這不是在勾引我嗎?其實偷看女人尿尿,遠比偷看她們洗澡來得更加刺激! 此時朱倩已經尿完,我“看”到這裡時,下面的小兄弟立刻高高翹起,向方向盤致敬呢!我只好收回意念力,才算是斷絕那種想法,努力平復被勾起的欲火,做了N次的深呼吸。 “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驚呼聲,是朱倩! 我立刻緊張起來,飛快地拉開車門,沖出轎車,向著朱倩剛才所在的方向如閃電般奔過去。 夜晚遇襲,切忌大聲呼叫,要注意隱藏身影,使對方失去襲擊的目標,才能占據有利的形勢。 我的意念力迅速籠罩著周圍,只是瞬間,我便出現在朱倩的面前!而我只花了兩秒鍾,朱倩甚至還沒發出第二聲驚呼,但周圍兩百米內,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蹤影,我不由得感到納悶,道:“警花小姐,你沒事亂叫什麼啊?” “啊……不是……蛇……”朱倩驚慌失措地喊著,她甚至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那肥美圓潤的大屁股,仍然暴露在空氣中。 朱倩努力將右腿伸得老長,大屁股蹶得很高,股溝深深,肥臀顫抖,以YD的姿勢拼命地想要往車的方向爬,此時赫然見到她的右腳腕上纏著一條蛇! 靠,這條小蛇居然敢欺負我的朱倩!這還得了?我急速地探手過去,一把抓住那條蛇的七寸,左手迅速一櫓,那蛇便軟如一條繩子,接著我使勁一甩,那條舌隨即飛出去一百多米遠,估計是活不成了。 “好了,沒事了。”我非常男人地拍了拍手。蛇這種東西,在山野中是常見動物,只是不知道朱倩怎麼惹上它了?但只要她沒受傷就好了。 “啊?真的?”朱倩一躍而起,直接撲到我懷裡,我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她,不料入手柔軟肥膩,我居然一把按在她那光著的大屁股上! 朱倩沒有時間害羞,因為她身體仍然在劇烈地顫抖著,褲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腿彎處,小褲頭跟她的褲腰帶在一起,半截大腿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朱倩的雙臂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堅決不松手,顫聲道:“子興、子興,救我……救我。”朱倩這位大美女,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居然也會如此害怕啊! “別怕,沒事了,別怕、別怕。”我輕聲安慰著朱倩,雙手托著她那肥美的雪臀,享受著那美妙的觸感,食指一伸,居然伸到她的股溝內,她的雙腿猛地一縮,顯然感受到我那根不老實的食指。 這時我才意識到,朱倩胸前那對高高鼓起的碩乳,已經被我們如此緊密的擁抱壓扁了! “快!快到車內,快!”朱倩急切地催促著我,她那吐氣如蘭的檀口,就在我的耳邊吹著香香的風,又加了一句:“這蛇可能有毒,快!” “放心吧,沒事的。”我嘴裡這樣說著,卻抱著朱倩走向轎車。 黑夜中,我抱著身材傲人的朱倩,雙手托著她那赤裸的肥美屁股,這種姿勢讓我頓時意氣風發,覺得神氣得不得了!但看來朱倩嚇壞了,女人天生怕蛇,再加上懷疑蛇是不是有毒,心中的驚懼更深。 此時朱倩怕極了!那冰涼、滑膩的蛇纏在她腳上的時候,她差一點就要暈過去!天啊!那可真是考驗一個女人的膽量啊!朱倩覺得她的膽子算是相當大了,要不然早就不醒人事了。 朱倩遇到危險的時候,很自然地就想到需要徐子興的幫助,這是一種潛意識的想法,而這一點也足以說明,徐子興已經成為她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灣。 我把朱倩放到車後座上,接著打開車燈,見她仍然裸露著屁股,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朱倩頓時感到窘迫,於是我趕緊幫她往上拉褲子,不料朱倩突然打我的手,道:“別、別穿上,人家還沒……沒擦。” 我頓時暈了!難道要我幫她擦屁股?但這活,我還真願意接呢! 朱倩迅速從包裡扯出一團衛生紙,在胯間的黑叢林處擦幾下,接著急忙地穿上褲子。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朱倩伸出柔嫩的玉手,惶急地穿褲子,但朱倩越急,就因為慌張而動作越慢,使那黑色的叢林,在我眼前閃了好幾次,朱倩才總算穿好褲子。 “快!快幫我看看腳腕那裡,看是不是毒蛇咬的?快!”朱倩顯然非常在意的腳上的傷,在穿上褲子後,催促著我幫她看傷口。 “好,你別著急,呼吸平穩一些,毒素滲入身體的速度就會減慢。”我連忙要朱倩冷靜下來,接著將她那米黃色的褲管往上卷,脫下她的涼鞋,而在握住她的纖足時,我的心情便蕩漾起來,覺得這只玉足握在手中時滑膩柔軟,勾得我簡直要丟魂了。 在無邊的驚懼下,朱倩的腳丫子被我握住,她的芳心深處忽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受,一股酥麻感順著她的腳丫子,迅速襲向大腦,而她為了緩解異樣的情緒,只好裝出生氣的樣子,道:“徐子興,你老抓著我腳干什麼?還不快幫我看蛇傷。” 我歎了一口氣,而那只美麗的纖足,我還是要握著——這可是為了方便看她腳上的蛇傷,嘿嘿,我可不是假公濟私啊! 我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這會兒你把我逗得欲火焚身,我必須要回一點利息,哼哼。 “哎呀!”我驚呼一聲,然後伸手在朱倩被蛇咬傷的部位輕輕撫弄著,我一臉緊張,隨即運功上身,使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如牛喘似的。 而在我的手指上傳出的內氣的作用之下,朱倩的右邊小腿處,開始感到麻木,令朱倩更加慌張起來。 “啊?徐子興,到底怎麼樣啊?你快說話啊!”朱倩著急了,這關乎她的小命,可是件大事。 “唉……還真的讓你中了大獎!竟然是毒蛇,而且是那種五步蛇!從那邊來到這邊,至少也走了有十步……天哪,這……”我故作姿態地皺著眉,其實根本不是毒蛇,不過在取回利息的過程中,需要這個環節。 “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快點,我不管了,快點幫我想辦法!如果我死了,我變成厲鬼也要天天跟你鬧。”朱倩這種求人治病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有辦法了!只是……有些為難。”我一拍腦門,剛露出高興的神情,卻又突然變成苦瓜臉。 “你快說啊!我都要死了,還有什麼為難的?說吧,快說!”朱倩顯然真的急了,她那年輕的生命,如果就此結束,這是多大的遺憾啊! “那個……是這樣,我修煉的歡喜大法,其中有一個治療毒傷的法門,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在你身上嘗試……不太好吧?”我在心裡竊笑著,嘴裡卻一本正經,反正不會有人來證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而之後也沒人能看出來是不是毒蛇咬傷——我天衣無縫的謀取警花的計劃啊!開始了! “哎呀,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算有衛生所,也沒有治這種蛇傷的藥啊……”我嘴裡嘟嚷著,其實是要把朱倩的後路堵死,讓她只有我設計好的唯一選擇——雙修治病! “那……”朱倩不愧是個果斷的女孩,她只是稍微猶豫半秒鍾,便立刻道:“徐子興,你不要再廢話了,馬上給我排毒!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怪你。” “呃……只是幫你這一次,要損傷我十年的功力啊,我……”我仍然裝作在猶豫著。 “你這個混蛋!我的命,不值你十年的功力嗎?你把我當成外人了是吧?” 此時朱倩的目光,能夠殺人了! “好……好吧。你先把褲子脫下,然後脫去上衣……”我立刻吩咐著朱倩。 “你幫我脫,我不敢動彈了。”朱倩感到無比羞愧,便干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就算是為毒,但要跟徐子興做那男女之事,朱倩羞澀得不敢看著他。 “好吧。”我用十分勉強的聲音應道,但我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在這個無人的曠野中,我將親手把一個少女變成少婦,接著我伸出魔爪——哦,不,是大手。 幫女人脫衣服的事情,我沒有少做過,在朱倩欠身的配合下,脫衣服的過程十分順利,只用了一分鍾就把朱倩脫成有如一頭肥美的白羊,只見她蜷縮著玉體,雙腿使勁地並攏著,羞得皮膚上都泛起紅暈。 朱倩那精致的嫩白臉蛋,現在加上那一抹羞紅,真可謂是艷若桃李。 我不再猶豫,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伸手抬起她那兩條滑膩的修長美腿,便將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她的私處滑動著,並不急於進去。 “嗯……”朱倩那敏感的私處在被我抵著後,全身頓時一顫,潤白的美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而在她這動作的影響下,我的屁股往前輕輕一送…… “啊……”朱倩一聲輕歎,立刻松開雙腿,不由得皺著那好看的彎眉,牙齒咬住嫩紅的下唇,顯然是感覺到疼痛了。 “好,你放松、放松……”我雙手扶住朱倩的柔肩,用掌心將內氣送入她的肩井穴,幫她平復情緒,就在她身體稍微放松的時候,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屁股猛地往前一頂,就覺得肉棒仿佛捅破了一顆氣球似的插進去。 “啊!”朱倩發出一聲尖叫,四肢猛地收緊,一雙玉手使勁地摟著我,雙腿緊緊纏繞在我的腰間。 “別動……呃……別動……疼……疼啊。” 朱倩的眼角流下淚水,我見狀心中一疼,不由得俯下身,吻去那兩顆晶瑩的淚珠,味道鹹鹹的。 “放心吧,朱倩,現在可以開始解毒了,你盡管放松身體,疼痛已經過去了。” 我嘴唇湊到朱倩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同時感覺到胸前被她那對碩乳頂著,溫潤膩滑,如臥在錦緞般舒服到極點。 我慢慢抬起身子,用食指和中指抓著她的兩顆乳頭,運行我的內氣,從她的下面妙洞中進入,接著從食、中兩指間收回,並重復動作,最初比較慢,後來越來越快,沛然強大的內氣運行到朱倩的哪個部位,那裡就立刻有一種舒爽的感覺,漸漸的,她全身都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就如進入天堂般不能自拔。 朱倩緊緊抱著我,她能感覺到雙腿間那強大內氣的灌入,遍體的舒暢襲遍全身,她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感覺中,感到眷戀不已。 朱倩不知道,經過這次,我用內氣改造她的身體,會對她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好處,雖然我也吸取她的純陰之氣,可她受到的益處更大。 此時朱倩能夠察覺到耳朵能聽到更清楚的聲音,而當她睜開美眸時,覺得世界在她眼前顯得更加亮麗,她知道這是我運功幫她解毒的效果,所以非常感激我。 這一番歡喜大法的修煉,足足持續半個小時——我這是為了把功夫做足,要不然朱倩會相信嗎? 要不要趁機跟朱倩瘋狂一番?我思量再三後,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原因很簡單,我如果損失十年功力,我還能有力氣跟朱倩瘋狂一回嗎?而且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下次就如輕車熟路般,沒有阻礙了。 再加把勁兒吧!從朱倩體內吸收不少的純陰之氣後,我便收功,同時用內氣逼入體內,全身立刻流出大量的汗,濕漉漉地淌到朱倩那晶瑩如玉的嬌軀上。 朱倩能感覺到我全身汗出如漿,但她不敢說話,她雖然不會氣功,可也知道氣功師運功時,非常忌諱別人的打擾,所以她拼命忍受著全身如潮的快感,甚至為了不發出聲音,她都快咬破那嫣紅粉嫩的柔唇。 我運功把自己逼得氣喘如牛,全身流著汗,道:“好了,朱倩,你的小命算是撿回來了。”然後我雙眼上翻,便癱軟在她那柔軟的嬌軀上,覺得好舒服…… “子興、子興,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朱倩伸出她那晶瑩嫩白的雙臂,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搖晃著,試圖喚醒“昏迷”的我,不料搖晃間,我插在她下身妙穴內的肉棒在裡面摩擦著,她頓時全身又湧起一種舒爽到極點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嬌喘連連,只好停止搖晃我身體的手。 我很重,雖然我身高不到一米八,可肌肉健壯,體重足有一百四十多斤!所以當我壓在朱倩身上時,令她覺得相當難受,於是車廂內形成一幕奇景:人高馬大的我,壓在她那嫩白如玉的嬌軀上,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朱倩需要使勁才能呼吸,而且身上壓了一個人,很不好受,可她也想不出好辦法,車內狹窄,加上她也無法動彈,她便干脆不再掙扎,任憑我壓著她,期待我盡快醒來。 我當然不著急,而且我下面那硬硬的家伙還沒發洩呢!雖然我沖破朱倩體內那最後一道障礙,可我還沒有讓她享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呢!今天,我還有最後一項使命,就是我要讓她食髓知味,以後常常惦記我才行啊! 我把肉棒插在朱倩的美穴內,雖然我無法動彈,可我的小弟弟在我的意念力作用下,可以伸長縮短,插在裡面有如活物般,朱倩頓時嬌吟連聲。 幾分鍾後,朱倩突然驚呼一聲,全身癱軟如泥,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那濕潤柔滑的美穴中,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淋在我的龜頭上,感覺十分舒服。 我竟然用這種特別的方法,讓朱倩達到第一次高潮!我頓時感到欣喜不已,看來以後無法動彈的時候,就可以用這種方法來伺候我的女人們了,哈哈! “子興,你好些了嗎?說話呀!你不會出事了吧?這可怎麼辦啊?”朱倩在高潮過後,顧不得享受高潮的余韻,她擔心地輕聲呼喚著我,擔心我真的會因為救她而出事。 “呼……”我吐出一口氣,慢慢猙開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道:“我怎麼了?剛才是不是昏過去了?我怎麼全身無力呢?” 我“艱難”地動了動胳膊,卻看到朱倩痛苦地皺著彎眉,連忙道:“哎呀,把你壓疼了吧?我真該死,我馬上就下來。”說著,我“拼命”地動著胳膊,雙腿“無力”地支撐一下,將肉棒抽出時,倒在車後座的一側。 我不再壓住朱倩,朱倩趁機爬起身,而她也不避諱我的目光,取出衛生紙,擦拭著下身,一雙豪乳顫巍巍地晃動著,那火辣的身材,讓我看得垂涎欲滴! 在我們家鄉的農村,把女人胸前那對乳房,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金媽媽,銀媽媽和狗媽媽。意思是說,當女人為閨女的時候,那對乳房從來不讓人亂動,金貴得很,稱為金媽媽;當女人嫁人後,那對乳房便為一個男人所有,也算是相當金貴,稱為銀媽媽;而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抱著孩子在大街上亂逛的時候,只要孩子一哭,女人本能地就會掀開衣服,把那豪乳上的乳頭直接塞進孩子嘴裡,不顧眼前有沒有人,而乳房就成為孩子吃飯的家伙,此時最不值錢了,就稱為狗媽媽。 如今的朱倩,經過我剛才費盡心思地改造下,由少女成長為一個少婦,同時胸前那對搖晃的碩乳,也被我改造成狗媽媽了!呵呵,我暗自得意著,卻裝作渾身無力,胯間之物仍然高高地挺著,睜大眼睛看著朱大警花在我面前穿衣服。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此時朱倩在我面前已毫無顧忌,只是嬌嗔一句,就繼續穿衣服。 “你真好看。”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哼,都成這樣了,還這麼壞!”朱倩穿好了衣服,嘟著嘴嗔道。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喘著氣說道。 “行了、行了,你到底能不能爬起來?”朱倩總算有時間看我一眼,不料一眼望過來,恰巧就看到我那高高翹起的肉棒,那猙獰的模樣,把她嚇得一縮腦袋,心想:這麼大的東西,是怎麼塞進我下面的? “我……只是累……沒事……你幫我穿一下衣服吧!叫人看見……怪難看的。”我仍然裝得有氣無力,目的當然是希望朱倩幫我穿衣服,我也好借機揩油嘛!男子漢大丈夫,有豆腐不吃,還是男人嗎? 朱倩那柔軟的小手抬著我的腿,幫我穿上褲子,而我的手則攬著她那柔軟的腰肢,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哎喲!”朱倩發出這一聲驚呼,是因為她的玉手突然碰到胯間那昂起的肉棒,她怯怯地說道:“子興,這……這個東西怎麼還沒軟下來啊?它不會整天都這樣翹著吧?”看來經歷過男人的女人,連這種話都敢說了! “當然不是整天這樣,只是它的火被你勾出來,沒地方發洩啊!”我愁眉苦臉地歎了一口氣。 “那它不會憋出毛病吧?”朱倩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我真想大笑三聲!這女人終於知道關心我了! “你就別操心了,我回去後再想辦法。”我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 朱倩“哦”了一聲,伸手握住我那火熱的肉棒,往褲子裡一壓,強行把褲子穿上去,接著繁好褲帶,而上衣穿不穿那就無所謂了。男人嘛,光膀子也沒關系。 “你在後面休息一下,我來開車吧!”由於我剛剛輸入內氣到朱倩體內,使她精神奕奕,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而且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便自告奮勇地道。 “嗯……不過,我要坐到前面,看著你開車,心裡舒服。”我裝作很努力地睜開眼皮,虛弱地說道。 “嘻……好吧,看在你救了本姑娘一命的分上,我就扶你到前面坐,讓本姑娘當一回你的司機。”剛破瓜的朱倩,此時臉上露出頑皮的笑容。 “唉……想不到我竟然要一個女人來扶。”我裝作不服氣地說道。 “少逞能啦,來,我背你。”朱倩強忍著剛破瓜的疼痛,不由分說地將我背到她的柔背上,接著背我到副駕駛座上,這才吐出一口氣:“呼,你真的好重!” “呵呵。”我充滿歉意地笑了笑。 朱倩坐上駕駛座,道:“走嘍。”隨即啟動橋車,奔入夜色中。第四章征服警花 哇哈哈!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其實幫朱倩解毒的時候,我根本沒費多少力氣,說會損失功力,純粹是胡說八道,只是為了賺朱倩的同情分罷了。 我用非常堅定的語氣說道:“朱倩,我不能住在這裡,你一個單身女孩,雖然我們有了那一次,可是……當時我是為了救你的命,現在如果我還住在這裡,別人會說你的閒話的。”我堅決地邁著虛弱的腳步,走出她的房門。 朱倩見狀立刻不放心地追出來,看著我虛弱地走向那輛轎車,心中感動萬分。 “啊!”隨著朱倩一聲驚呼,我還沒走到轎車旁,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隨後我努力地掙扎著要起身,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你逞什麼能啊?快跟我回去!”朱倩惱了,飛步上前拉起我,硬是拖著我回到她的房間。 此時我疲憊地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看著電視。 朱倩則在洗澡,她洗完後披了一件浴巾便跑出來,只見她那嫩白的肌膚泛著一層水氣,一雙如寶石般的大眼睛柔情萬分地看著我。 “朱倩,你真好看!”我癡迷地望著朱倩,將一碗迷湯灌過去。 “徐子興,都累成那樣了,你還有力氣看我?”朱倩手裡拿著梳子,梳理著她那柔順的頭發,也是一副小女人姿態,潔白的浴巾包裹著她那火辣的身材,一對碩大的乳房將浴巾挺住,那高高翹起的美臀將浴巾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唉……”我故意歎了一口氣,道:“就算是要死了,我希望在死之前,也要多看你一眼,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我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迷人的微笑。 “無賴”朱倩噘著那嫣紅的小嘴,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她心裡甜滋滋的,她很少被男人誇獎漂亮,畢竟大家看到的都是她那風風火火的樣子。 “呵呵。”我並不與朱倩爭辯,只是微笑著。 “你……你也去洗一下吧!我放好水了。”朱倩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話說出來。 “哦。”我應了一聲,但一動也不動。 “你……還是沒有力氣吧?我扶你。”朱倩帶著一陣女孩特有的香味,來到我面前,彎下腰,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道:“起來啊,我扶你去洗澡。” “哦。”我伸出手握住朱倩那柔軟的玉手,入手滑膩,而且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嫩白的皮膚更顯得柔白如玉,隱隱要透出玉光,我突然明白古人所說的“燈下看美人”的意思。 在走進浴室時,突然我腳下一滑,雙手本能地要抓住什麼,卻扯掉她的浴巾…… 朱倩一看到我滑倒,本能地彎腰伸手要拉住我,可她身上僅有的浴巾,卻被我一把扯下來! “你……你……”朱倩本能地想要責備我,可沒有說出口,畢竟我這個樣子,還不是她害的! 浴室的燈光相當明亮,此時朱倩那美麗的嬌軀,完全就像是一個能夠活動的美女雕塑!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好象是半透明的暖玉,讓我怎麼能不熱血沸騰? 更何況我剛才故意滑倒,正好將頭靠在她的腳邊,我翻身往上,一眼便看到被我首次“占領”的黑色叢林,令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看什麼看?”朱倩的反應確實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強悍地訓斥我一句,並在看到我眼裡冒出的色意時,連忙夾緊雙腿,那嫩紅的細縫,便被她掩住。 “呵呵。”我傻笑一聲,道:“朱倩,你的小穴太好看了。” “哼……快給我浴巾。”朱倩轉身背對著我,伸出如春蔥般的玉手。 這種姿勢,看我看到朱倩那玲瓏起伏的美背和勾人心魄的翹臀,令我恨不得撲上去咬幾口嘗嘗。 “不要,等下我要脫光衣服洗澡,而你卻披著浴巾,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 我涎著臉,手緊緊抓著浴巾,並仍躺在地板上,沒有起來。 “哼,我不管你了。”朱倩拉開浴室門就要出去,浴室中霧氣升騰,她那曼妙的嬌軀在霧氣中更是飄渺如仙子。 “啊……我……我爬不起來啊。”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虛弱,可都是因為你啊!回來吧,我的朱倩! “唉……你……你這個壞蛋,真是纏人。”最終朱倩沒有狠下心離開,看到我仍然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心裡一軟,顧不得春光外洩,迅速來到我面前,把我的身子半拖半抱起來。 我趁機把手撫在朱倩那纖細的腰上,撫著那裡的軟肉。 我把頭埋在朱倩胸前的雙峰間,喘著氣道:“朱倩,你真香。” “你再敢說,我就扔下你不管了!”雖然朱倩已經跟我有了第一次,可她還是感到害羞,對於跟男人在一起,她感到非常不習慣,雖然她已經不恨我,可她的矜持還在作怪。 “好、好、好,我不說。”我說話時,熱氣就噴在朱倩的玉峰上,嘴唇還跟那玉峰接觸好幾下……那玉峰真的好美,不僅好看,而且好聞,迷死我了。 “好了、好了,你站穩了,別趴我懷裡,想吃奶是不?”彪悍的朱倩,盡管芳心大震,說出來的話卻無比強悍。 “我現在幫你脫衣服,你給我配合一點。” “嗯……”我做出很努力的樣子,把身體站直,頭離開那誘人的雙峰?還真有點捨不得。 在我的配合下,光著身子的朱倩好不容易幫我脫下衣服,我卻雙手抓著她的肩膀,當然這是為了避免摔倒。 “啊?它……它還這麼硬?”朱倩臉色通紅,怔怔地看著我胯間的硬物,上面那紫紅色的肉冠,不時跳動著,更顯猙獰。其實,朱倩心中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它怎麼這麼大? “這……這個,它今天沒有吃飽……”我故作老實地低下頭,低聲道。 “啊?”朱倩猛地推了我一下,隨即撲通一聲,我倒在浴缸,頓時水花四濺,連朱倩身上都弄淫了。 “咯咯……”朱倩看到我那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嬌笑出聲,胸前豪乳晃動連連,雙腿也自然地打開了……其間的小嫩縫,毫無顧忌地展現在我面前。 “敢耍我?你過來。”我裝了半天的虛弱,如今出手如閃電般迅速,將朱倩拉入浴缸內,在水花的噴濺下,她那白嫩的嬌軀倒在我的懷裡。 “不要!不要啊……”朱倩做著無謂的抵抗,嬌喘著依偎在我懷裡。 我順手握住朱倩胸前那對如白瓷般的豪乳揉搓著,笑道:“朱倩,你太美了。” “哎……”朱倩歎了一口氣,其實芳心深處也非常地期待與我的親熱,初嘗禁果的女孩,就如剛剛吃過一道好菜的美食家,總是期待再吃第二次。 朱倩非常感激徐子興,在被毒蛇咬傷、危及生命的時候,這個大男孩能夠捨身相救,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啊!雖然救命的方式有些特別,可朱倩不後悔。 其實還是因為朱倩對我頗有好感,雖然她有時故意跟我作對,卻正是說明她心裡有我的影子。當時朱倩在被毒蛇咬傷的時候,如果提出那種治療方式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她說不定寧死也不會接受治療。 “我覺得好多了。”我給朱倩一個理由,目的是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行為。 “哦。”此時朱倩爬起身,我見狀拿著浴巾幫她擦拭著身體,她不由得閉上眼睛,嬌喘聲很大,胸前的豪乳起伏得劇烈,看來她已經習慣在我面前光著身子! 我伸手攬著朱倩的腰肢,以避免她摔倒,右手則拿著浴巾擦她的下身,嘴唇含住她胸前的乳頭! “唔……”朱倩嬌軀明顯地一顫,一雙玉手猛然抱住我的頭,手指在我的發間摸索著。 “嗯……”朱倩的乳頭,在我輕輕一吸之下,敏感地硬了起來,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扭動著。 “抱……抱著我……”此時朱倩的意識開始模糊,乳頭上傳來的酥麻感,直鑽入她心底,她顫聲要求我:“抱我……”那聲音有如從天邊傳來的天籟。 “朱倩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我扔掉浴巾後,抱住朱倩,她胸前的一對豪乳壓在我的胸前,而我那火熱的肉棒,早已經在待命,此時正好抵在她的嬌臀上,她更是臉泛紅霞,將俏臉埋在我的胸前,根本不敢抬頭。 以我徐子興的作戰能力,對付女人不需要任何技巧,我只要一味地猛攻,就能把女人一次次送上天堂。 我把朱倩扔到她那張大床上,燈光下,她的皮膚如雪白的綢緞,令我不由得伸手摸上去,那種柔軟、順滑感,令我血脈賁張,我隨即一躍上床,跪坐在她的胯間,將肉棒抵住她的私處,右手抓著肉棒根部,在她的穴口處輕輕磨蹭,那噗滋、噗滋……令人心動的水聲,說明她已經做好准備。 “唔……”朱倩輕吟出聲,雙手驟然抓緊我的胳膊,纖纖十指似乎要抓入我的肉裡,她一雙修長而有力的美腿,纏住我的屁股,道:“快……快……”突然她張開美眸,問道:“會不會……疼?” 我沒有回答,直接吻上朱倩的嘴唇,伸出大舌頭,探入她那微微張開的檀口中,接著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 “哦……”朱倩的四肢一緊,但她心目中預期的疼痛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將要把身體撐破的脹滿感,深入骨髓。 雖然朱倩並不覺得疼,卻流出眼淚,我健壯連忙親吻著她的眼淚,想多給她一絲溫存。 朱倩的哭泣,是因為她失去保存多年的少女之身,而且她不知道能不能跟我有婚姻,她覺得有些吃虧,但卻又期待與我的歡好。 “好寶貝,別哭,我會讓你享受到當女人最大的快樂。”我的嘴唇拼命吻著朱倩的臉,令她的四肢漸漸放松,但我早忍不住,立刻發起最猛烈的進攻! 初經雲雨的朱倩,由於嬌軀太過敏感,不久便在高吟聲中洩身,當她那熱呼呼的淫水淋在肉棒上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癱軟如泥,任由我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不久,房間開始充斥著一種淫靡的味道…… 朱倩的豪乳被我撞擊得如狂風中的白浪,搖晃顫抖,美不勝收,她臉上的神色由痛苦變得陶醉,呼吸變得急促,那細膩白晰的嬌軀上冒出一層汗珠,她的纖纖十指抓著我的胳膊,屁股往上迎合著我的進攻…… 朱倩感受到了身為女人的最大快樂,她也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在一起做這種事,她沉浸在情欲的深淵中,任憑我將她送上一個又一個快樂的巔峰。 我就如同不知疲倦的做愛機器,努力地撞擊著朱倩…… 朱倩覺得小屄裡被摩擦得十分火熱,甚至有些許的疼痛。這是第幾次登上天堂了?連朱倩也不知道。 “子興,我……我疼……”朱倩羞澀地悄聲在我耳邊說道。 朱倩曾經看過父母之間行房事的情景,她記得每次都是爸爸先軟下來,然後媽媽就如怨婦似地想讓爸爸再來一次。照理說,應該是男人先要軟下來,可是這個徐子興,簡直就是個變態男人! “你太強了……子興……饒了我吧。”朱倩不得不服輸,徐子興簡直就像一個上了永久性發條的玩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歇。 “哦,對不起。”我停下動作,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朱倩,知道她已經不堪伐撻,我毫不猶豫地把肉棒拔出來,只見上面沾滿著淫水,我連忙擦拭著叢林中的嫩縫,一看之下,不由得感到心疼,只見朱倩的陰唇已經被我撞得有些紅腫! “對不起,寶貝。”我溫柔地吻著朱倩,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不要說對不起,是我自己願意的……不對,徐子興,你以前為什麼騙我?” 朱倩並不怪我太用力,反而想起以前的事,道:“我聞到了那種味道……而你說的什麼擦藥,原來……哼,你當時在干壞事!” “呵呵,當時不騙你,又能怎麼樣?難道要我告訴你,我在插女人?” 朱倩頓時聽得無話可說。 朱倩的玉手不由得撫上我的肉棒,芳心頓時一震,道:“子興,你……你怎麼會這麼強?這……這可怎麼辦?” “唉……朱倩,沒有辦法了,除非……”我敏著眉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除非什麼?”雖然朱倩是警察,可平時所裡查獲色情物品的時候,大家都會避開她,不讓她接觸,因此對於這方面,她知道得並不多,但她立刻想到口交和乳交之類的事情,難道…… “除非……用你的嘴或者大奶子,不過我只怕你不肯啊!”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仰面躺好,硬邦邦的肉棒擎天而立。 “你……”朱倩猶豫著,心想:這個小壞蛋,果然想的就是這種事情,要答應他嗎?朱倩腦海浮現出我為了救她而全身虛弱的情景,於是她咬了咬牙,坐起身,道:“子興,你過來,我幫你。” 哈哈……我心中狂笑不已,美麗的朱大警花,竟然肯為我口交!我差一點要高喊出聲了,只好壓抑著興奮,聽話地站起身,將肉棒湊近朱倩那嫣紅的柔唇,只見她怯怯地張開檀口,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立刻飛起紅霞,顯然她是第一次幫男人做這種事。 我屁股一聳,直接將肉棒送入朱倩的檀口內…… “唔……”朱倩不由得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接著我開始聳動,雙手抓著她的頭發,說道:“寶貝,你把牙齒收起來,要不然會弄傷我。” 朱倩聞言,微微松開嘴巴,不讓牙齒碰到肉棒,而朱倩為我口交的興奮,讓我熱血沸騰起來,尤其是低頭就可以看到朱倩在我的胯下,吞吐著肉棒,心中頓時充滿著一種變態的興奮,令肉棒更硬了。 在這種變態的興奮下,我抽插了一百余下,便覺得一股直沖腦門的酥麻襲來,我身體不由得一緊,小腹就開始抽搐,我的雙手使勁地抓著朱倩的頭發,將大肉棒抵在她的喉嚨深處…… 朱倩不是傻瓜,她意識到我要洩身,她開始掙扎著,不料我的力氣極大,令她無法動彈,她的雙唇感受到肉棒的跳動,與此同時,她喉嚨深處便被一股股熱呼呼的液體灌入! “唔……呃……”朱倩狂嘔連聲,奮力推開我,然而我的肉棒並沒有噴射完畢,剩余的熱液,噴得她滿臉都是,那乳白色的液體遍布在朱倩的發絲間、臉蛋上、鼻尖上、下巴上、玉頸間…… 我頓時興奮極了,這是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時刻,端莊的朱倩被我噴了滿臉,哇!我高興得差點要吹口哨了。 “你這個壞蛋,弄了人家一身。”朱倩取來衛生紙擦拭著我的“戰果”,我則不說話,只是輕輕撫弄著她的嬌臀,在上面畫著圈。 在極度的興奮和放縱過後,我們摟抱著彼此入睡,朱倩的睡姿非常地不雅,那雙滑膩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我的右腿,胯間那嫩嫩的細縫,熱呼呼地抵在大腿上,胸前那對乳房壓在我的胸前,有時候嘴巴還會動幾下,仿佛在吃美味的東西似的。 到了後半夜,我一直在運功以吸收我從朱倩身上得到的純陰之氣,覺得內氣越來越充沛,最後身體一震,仿佛一切都沒有了! 我覺得我在大街上,沒有看到沒有行人,只有那些店鋪和住宅,那麼前面是哪裡?我意念才剛一動,便立刻到前方,我會瞬間移動了?不會吧! 我在腦子想著春水村我家時,就立刻看到我家,而小狼正趴著睡覺,而當我一出現在小院,它立刻警覺地豎起一對尖耳朵,朝四下張望著,難道它看不到我? 玉鳳和李玉姿睡得正香,大黃還不時地吃一口草。 我想要撫摸小狼的時候,小狼只是警覺地跳起來,我卻沒有感覺到摸到它身上的軟毛!我頓時明白了,我現在是在練功的狀態,並不是我真的回到家,而是在神游。也就是說,我的元神外放,竟然可以穿過幾裡路,來到春水村! 於是我加強意念,想著回來、回來……突然我就醒了,剛才的情景非常地清晰,而也被稱為元神出竅,元神能夠神游的距離遠近,也取決於功力,顯然我的功力已再進一步提升!難道突破到第三層?這些問題其實也不用想,功力到了自然就突破。練氣功就是這樣,你越是想要突破,反而怎麼樣也突破不了,用一句拳諺來表達,就是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執念太深,反而達不到。 此時身旁的朱倩身子一扭,那滑膩溫熱的美腿便再次纏住我的右腿,嫩嫩的潮濕小穴又貼上我的大腿根部,那種美妙的誘惑讓我心裡又癢了起來,而她的頭埋在我的肋間,睡姿嬌憨而愜意。 女人,也許天生就喜歡找一個避風的港灣,就算是睡覺時,也是如此。 隔天醒來時,只見朱倩急忙地穿上警服,而她一穿上警服時,那潑辣、果敢的警花就又回到我的眼前,雖然她極力裝出彪悍的模樣,但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我的柔情。 吃完朱倩做的早餐後,她大方地與我揮手道別,沒有一絲的留戀,令我深深體會到,女人在白天和晚上的心境是不一樣的。白天時表現出她那美麗端莊、溫柔賢淑的一面,而到了夜晚時表現出那深情款款、縱欲歡愛的一面。我覺得對女人的見識,似乎又更深了一層。 “汽車!汽車!”我開著轎車,剛進到村子,好事的孩子們便歡叫起來,他們追在我的車後,而以我的車速,他們當然追不上,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追著汽車的興致。 在我的院門前,我停穩轎車,開車門下來時,便立刻聽到一陣驚歎聲:“徐爺的車!子興爺的車……” “汪。”一聲狂吼,小狼撲了上來。 我大喝一聲:“蹲下!” 小狼聽到喝斥聲後,立刻蹲到地上,伸出長長的舌頭注視著我。 靠,我身上這身西裝,可是花了一百多塊買的,可不能被弄髒! “徐老師!”此時傳來一道尖叫聲,隨即出現一道瘦小的身影。 我見狀迎上去,拉住她的小手,道:“采兒,你娘也在這裡嗎?” “嗯!徐老師,你昨天怎麼沒回來?害得我娘擔心了半夜。”采兒興高采烈地拉著我的手,連日來我的表現,已經成為她和她娘心中唯一的依靠。 采兒娘在聽到外面的喧鬧,便也出來了,在看到我時,頓時雙眼放光,道:“子興,回來啦!咳咳……怎麼樣?護照辦下來了嗎?” 看采兒娘那一臉的急切和關心,我能感受到她對我的態度那微妙的變化。 “嗯,辦完了,過幾天就可以去美國了。”說完,我扶著采兒娘的胳膊,往院子走,小狼則甩著尾巴跟在後面。 “哥哥回來啦!哥哥回來啦!”小晴叫喊著跑過來,見我扶著采兒娘,小晴伸了伸舌頭,乖巧地跟在我身邊。 玉鳳和李玉姿看到我回來,也是一個個喜笑顏開,來到堂屋坐下。 跟大家閒聊一陣後,東方友把我叫到一旁,神色鄭重地道:“子興,你不是小孩子,那筆巨款,雖然你可以使用,可一定要注意分寸,而且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雖然現在的法律不嚴,可如果這事被揪出來,會很麻煩。” “嗯,爺爺,你放心吧!我會注意分寸。”我點頭應是,此時雖然沒有所謂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可我無端地有了那麼多錢,總是不妥當,不過我有搾油廠和蔬菜大棚作為掩飾,就算錢多一點,也不會引人注目。 “哼,那你干嘛還買一輛轎車?那可是很顯眼的。”東方友不滿地拉下臉,說道。 “呵呵,沒事,這才十幾萬元嘛。” “嗯,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東方友感到無奈,可他也明白,年輕人就喜歡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子興,去美國的事,還是要帶上思雅,她懂英語,那……學校的課,就由我暫時代課一段時間。” “好啊,難得學校有爺爺這樣的教授來上課,大家當然會歡迎你,呵呵。” 我立刻高興起來,本來我還擔心宋思雅會放不下她的學生們,而東方友願意代課,這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我又去大棚裡轉了一圈,回來時已是晌午,玉鳳已經做好飯,思雅也放學。 當我們正准備吃飯的時候,突然李成急匆匆地跑過來,道:“子興,別吃飯了,有事,快來。” 當我來到村委會時,發現有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干部模樣的人,我心裡不由得一緊,雖然我徐子興膽大包天,可看到這些干部還是會怕,畢竟他們掌管著春水村的命脈啊!之所以說他們是干部模樣,是因為他們的皮膚比較白晰,而且還戴著眼鏡,頗有書卷氣。 “子興啊,這位是咱們春水鎮的黨委組織委員趙委員,這位是咱們春水鎮的黨委副書記陳書記。這兩位領導來到春水村,是來考察新書記,而我覺得自己老了,就向他們推薦你。呵呵,陳書記、趙委員,他是我們村的大能人徐子興,是他帶領大伙奔向致富路啊!我們村今年肯定要當鎮上的典范,而這都是徐子興的功勞,我也只是配合他而已,他是春水村真正的掌舵人。”李成的話絲毫沒有誇張,我確實是這麼做的。 “哦,徐子興是吧?我們有看到你的入黨申請書,嗯,寫得很好,寫出春水村將來致富的方向,小伙子,有思想、有頭腦、有魄力,希望你繼續努力啊。” 趙委員笑瞇了眼。 “我們兩個過來,主要是看看你們村的搾油廠和大棚的情況。”陳書記暗暗朝著趙委員使了個眼色。 我心裡一動,連忙問道:“謝謝領導的關心。請問一下,兩位是怎麼過來的?” “啊……騎自行車。”陳書記答道。 “哦……我本來是想給兩位領導每人送兩桶春水村的花生油呢……要不,一會兒我開車送過去?”我准備送兩桶油給兩位領導,以拉攏他們。 “這不好吧?”趙委員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有些窘迫地說道。 “啊……好、好,小徐啊,讓我們嘗嘗你們的花生油,這是可以的,但只此回,下不為例,以後可不能這樣啊!”陳書記打著官腔,將此事化解於無形。 我心想:這個家伙,再裝吧你。 第五章美乳女人 那是個什麼時代?其實是一個過度時代,當初有許多村書記,都是臨時由鎮書記直接指定。沒有入黨?沒關系,直接“火線入黨”,然後就是村支書了。所謂的火線入黨,就是先當書記(其實是帶領大家干活),黨員的資料則以後再補。 我看明白了,陳書記和趙委員,就是來考察我這個支書合不合格,而他們回去鎮上後的報告,是我能不能當上村支書的關鍵,於是兩桶花生油,就由我開車送到陳書記和趙委員的辦公室,雖然兩桶油說貴不貴,可也要二十幾塊,大約相當於當時一般工人半個月的工資。 在八四年,還沒有黨政分開。書記是村裡、鎮裡或者縣裡的一把手。縣長、鎮長、村長啥的沒有行政決定權,只是二把手。當然現在講了這麼多年的黨政分開,在縣、鄉鎮、村這一級,仍然是書記是一把手,情況並沒有改變。這是共產黨執政的特殊情況,誰都不知道書記是個什麼官,卻比什麼官都大。 第二天一早,李成就通知我去鎮裡開會。我開車載著李成,他高興得連誇這轎車是個好東西,坐到上面比坐轎還舒服。鄉鎮級別的黨代會,別說開轎車,就算是騎摩托車也是極少數,只有黨委書記還有一輛北京吉普車。 我那輛轎車在自行車堆裡特別扎眼,無論是書記還是鎮長,都看著那輛轎車發愣,甚至還特意詢問是不是哪位縣裡的領導過來參加會議呢!惹得李成搗嘴偷笑。 鄉鎮的黨代會只是個形式,既然有了組織委員和副書記的考察,我這個村支書就決定了,當開完會,我要開車走的時候,更是把所有黨代表都嚇住了,他們的眼睛流露出嫉妒的光芒,皆心想:這春水村的支書也太了不起了吧!竟然有專車,這可是相當於縣委書記的待遇啊! 當到春水村後,我到李成家,喝了一頓酒,我才知道,如此急於把支書讓給我,竟然是李老太爺的一句話! 之後,李成把村裡的黨員叫到一起開了個會,宣布他的退休和我的上任,簡單交接工作後,我就算是正式走馬上任,成為春水村的支書了! 我想了想,覺得我能夠當上支書,主要原因是李老太爺,於是散會後,我決定去拜訪李老太爺。 當我來到李成家時,請李成去通報,不料他回來後,搖了搖頭,顯然是老爺子不願意見我。 我見狀感到有些納悶,既然讓我做支書,總要指點我一下吧?後來我想了想,才漸漸明白李老太爺的意思:他是讓我放手去干,不要受任何人的影響。 從李成家裡出來的我抬頭挺胸,昂首闊步,儼然一副村主人的架勢,而村裡的鄉親見到我時,個個都露出尊敬中帶著畏懼的神色,跟我打招呼時聲音特別響亮、特別親切。 小村子的村民間聊的時間多,消息就傳得特別快,看來我成為支書的事情,已經滿村皆知。 “子興,你來一下。”此時采兒娘俏生生地站在她家的院門前,她有一種令人心動的美,這種美,雖然我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只要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心生憐憫,尤其是她咳嗽得直不起腰的時候,更是讓我的心都疼啊。 我走近采兒娘,凝視著她那嫩臉的病態美,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入手溫暖滑膩,令我心裡一蕩,嘴裡卻道:“娘,有什麼事嗎?” 我輕輕摩挲著采兒娘的胳膊,采兒娘是過來人,對於我的小動作當然感覺得清清楚楚,她白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而是任由我扶著她,進入她家。 “子興,你當了咱們村的支書,這可是一件大事啊!我今天高興,炒了幾道菜,幫你慶賀一下。”采兒娘興奮得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紅暈,令她的臉蛋越發嬌艷,道:“來,坐下,我幫你泡茶。” “娘,你別忙了,我自己來。”看著興高彩烈的采兒娘忙著泡茶,我心裡一疼,道:“你坐著,我來。” “這些事都是由女人去做,怎麼能讓你做呢?”采兒娘是一個傳統觀念比較重的女人,在她的觀念,洗衣、做飯、收拾家裡這些家務,當然是由女人來做,男人在家,只管吃飯、喝酒,再來就是跟女人睡覺。 我不由分說就抓住茶壺,連同采兒娘柔軟的玉手一起握住,火辣辣地盯著她的臉看,道:“還是我來吧,你現在的情況還在做家事,我看著心裡就疼。” “哎……子興……你……”采兒娘的聲音很小,顯然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帶給她足夠的震撼力。這個女人自從結婚後,就再也沒有受過男人的滋潤,不知道她是怎麼壓住心頭的欲火?她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啊。 采兒娘美麗的細長眼睛,眼角輕輕一挑,目光裡有些眩暈,她忽然覺得,面前的徐子興,跟他老爹重合了,采兒娘的美眸中頓時柔情萬千。 采兒娘對我父親的那種刻骨的恨,其實是一種變態了的愛,換一種說法,就是我老爹沒有睡她,她反而懷恨在心近二十年,如果當時我老爹睡了她……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所以說,其實采兒娘在這些年裡,一直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被我老爹睡一回。可是,即使這樣一個簡單的願望,最終也成了泡影——因為我老爹早早地就死於地震了。 父債子還!這是采兒娘心裡一直期望能夠實現的一個深深刻在心底的夢想。 她對我撒潑使賴,強勢許婚,一切的一切,還是源於對我老爹的那種變態的愛。 她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那種愛轉移到我的身上,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不僅走路的姿勢跟我老爹很像,而且連聲音也是跟老爹非常相像的。 采兒娘的心亂了,她縮了縮手,卻又將手伸出去,縮手是因為心情有些害羞,伸出去卻是因為她非常留戀這種感覺,這是一種酥到心底的感覺。 “咳……我去端菜。”采兒娘的心情一激動,咳嗽聲就響起來,她為了擺脫眼前的尷尬,連忙抽身出去,到廚房為我端菜。 望著慌張出去的采兒娘那窈窕的背影,我心裡一動:采兒娘的身材很好,雖然有些病態,可女人越是這樣,在男人眼裡反而更加美麗。 采兒娘那肥美的碩臀,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磨盤似的大屁股。據農村故老相傳,屁股大的女人能生養。可采兒娘的遭遇,讓她沒有機會證明是不是能生養。 采兒娘端菜進來的時候,兩只瑩白的玉手端著兩道菜,與她的超級豪乳相映成趣,她柔弱的步態,顧盼之間的風姿,一時把我看呆了。 采兒娘將菜放在桌上,見我仍然一副豬哥相地看著她,不由嗔怪地訓斥我一句:“小……小壞蛋,看什麼呢?” “啊……看你啊,娘,你真好看。”我伸手擦了一下口水,雙降放光。 “你個死樣兒,快吃吧。”采兒娘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不過,今天她特意給我殺了一只雞,她把筷子遞過來,溫柔地看著我,“吃吧。” “呃……”我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嘴裡,隨即我一口吐了出來,“娘,你不喜歡讓我吃也不要緊,干嘛弄這麼鹹啊?”我站起身,走出她家的院門,回頭看了一眼,這破敗的小院,表明她們娘兒倆的生活一直非常清貧。 “咦?”采兒娘自言自語著,“我明明嘗過了的啊,不可能鹹啊。”她無奈地看著我走出院門的背影,轉過頭來,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不鹹啊,這不挺好吃的嗎?” “娘,什麼不鹹啊?”采兒蹦跳著進了院門,一眼看到碗裡的雞肉,“呀!有雞肉吃!”她抓過筷子,夾起一塊雞肉放到她的小嘴兒裡,使勁兒地咀嚼著,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娘,真好吃。” 采兒娘愣愣地坐到了板凳上,突然流下眼淚。 “哎?娘,你怎麼不吃啊?你不願意讓我吃嗎?那我不吃好了,你別哭啊。” 采兒趕緊把嘴裡的雞肉咽了下去,放下筷子,一雙小手抓住采兒娘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搖晃著。 “孩子,你吃吧,娘不是怪你,娘是想起到其他的事。”望著采兒瘦削的小身板,采兒娘哭得更起勁兒了,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了。 “哦,娘,你別哭了,哭著吃飯對身體不好的,再過一會兒雞肉就涼了,你趕緊趁熱吃點兒吧,補補身子。”采兒懂事地說道:“別哭了嘛,采兒以後一定聽話,不惹娘生氣。” “好孩子。”采兒娘看著面前的采兒,女兒如此懂事了,可因為自己的病,家中生活一直非常拮據,采兒從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采兒並沒有什麼病,主要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采兒娘悲從中來,淚花湧現,令采兒也沒辦法吃飯了。 “娘,我還是把雞肉放到鍋裡吧。”采兒端起碗。 “別,采兒,娘不哭了,吃吧,多吃點兒,長高點兒。”采兒娘趕緊擦了擦眼淚,轉身出了堂屋門,到院子裡轉了一圈兒,似乎就將剛才的情緒給丟開了,笑著跟采兒一起吃飯。 采兒娘其實在我走出她的院門的時候,就已經理解了我的心思,我之所以不吃她家的雞肉,是想要留給她們自己吃。采兒娘對我的粗暴手段雖然也非常反感,可是其中包含的心疼她們娘兒倆的情意,她卻是體會得非常深刻。 采兒娘的心很亂,她其實也知道女兒的身板是一個特別大的缺陷,這種缺陷簡直讓采兒無法嫁出去!雖然采兒娘也拿采兒當寶貝似的,可她堅決強嫁女兒給我,擺明了並不是真的要嫁女兒,而是懲罰我。現在的采兒娘,感覺到了我對她們娘兒倆的真情實意,反而覺得害了我,心中有些愧疚。 采兒娘不會收回她的決定,她心中暗暗策劃了一個近似邪惡的計劃:女兒如果婚後不能生孩子的話,也許她可以代替女兒。這個心思,她當然不能說出來,可這種想法一旦產生,就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村裡的支委一個個都來到我家,爭相搶著請我吃飯,目的是聯絡一下感情,方便今後的工作。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徐子興跟李成不一樣,我這個人很強勢,不會顧慮到他們,他們未雨綢繆了,以免之後發生問題。 “你們這是干什麼?都回去吧,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會偏袒任何人的,你們不用擔心。”我把他們都趕了出去,望著他們無奈的臉,我心裡一陣陣煩悶。 “子興,你這事做得就不對了。”東方友對我的做法有些意見,便在玉鳳她們的推舉之下,當作代表站出來說話了。 “嗯?爺爺,你說說你的想法。”我還是非常尊敬東方友,連忙把他讓到沙發上坐好,我坐在他身邊,等候著他的長篇大論。 “在我們國家,要做好一個小官,對於下屬不能不嚴,也不能太嚴,這個分寸需要你慢慢把握。”東方友說到這裡,輕輕一頓,見我聽得認真,這才接續了下去,“所謂嚴格要求下屬,是在對下屬得很深的情況下,才能使用,像你這樣,對你的下屬一無所知,就冒然把他們趕走,會不會出別的問題?他們會不會心生怨恨?” “所謂的不嚴,就是在下屬犯錯誤的時候,你要想辦法挽救他,幫助他,而不是打擊他,關於這一點……你好象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護短的人,呵呵,我就不再多說了。”東方友訕然一笑,“子興,你不要聽不進去,你現在正處於轉型時期,如果聽不進別人的意見,你將僅止於此。” “呃……我明白了,爺爺,你不要再說了,我馬上把他們都叫來,今天中午就在我家設宴招待他們。”我立刻把李明理叫過來,讓他一一通知村裡的支委,到我家來吃飯。 東方友看著我的舉動,贊許地點點頭,回家休息去了。 玉鳳和宋思雅、李玉姿三大美女忙了半天,才准備好八道菜。 支委們一個個都是村裡的人精,來我家吃飯喝酒,當然要帶一些自認為體面的、拿得出手的酒餚之類的東西過來,所以桌上的菜還真是非常豐盛。 李明理跑前跑後,儼然成了跑堂的,支委們是知道李明理在外面得意的模樣的,看到他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一條看家狗的模樣,頓時對我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情況的支委,對我這個強人更是諂媚到了極點。 一頓飯吃下來,愛喝酒的也沒敢喝多少,主要是我的酒量太差,我不喝,他們也不敢再喝下去。 看到支委們要告辭,我連忙用目光示意李明理,這小子也真機靈,立刻大聲道:“今天徐哥當了支書,是一件大喜事,大家凡是來的,一人一個紅包,別嫌少啊,這是徐支書的一點心意。”於是從玉鳳手裡接過紅包,每個支委發了一個,後來我才知道,裡面每人包了五十元! 東方友對我和李明理的做法大為贊賞,晚上過來吃飯時,東方友特意提出要宋思雅跟著我們去美國的事情,宋思雅見我連護照都辦好了,也只能答應下來,於是我們將日期定在三天後。 晚飯後,我拉了李明理出來散步,在我走之後,整個春水村,他就是頂梁柱,我當然要告訴他一些事情:“明理啊,我走之後,家裡這些都要靠你來支撐了,無論有什麼事,要注意分寸,不要跟對方硬碰硬,還有要尊重支委那群人,我們現在還不到翻身的時候,財務支出跟玉鳳商量一下就好,急事就直接辦,別拖著。還有我們的事業越來越大,將來你肩上的擔子更重,要多學一點管理方面的知識,跟東方爺爺借些書來看。” “好!徐哥,你放心吧,有我看家,一切都沒有問題!”李明理激動地握著我的手,拍著胸脯保證。 “明理啊,我不是不放心你,不過遇到事情要多想想,雖然你也夠聰明了,可還是缺乏經驗……呃……對了,遇到事情找東方爺爺請示。”我忽然想起這個大管家,其實有他在家,我是完全可以放心地離開的。 “好,知道了。”李明理是個很精明的人,見我單獨將這些重要的事安排給他,知道我對他期望很高,心中感激,雖不把感激的話當面說出來,他卻會用他的行動來證明他的忠心。 “你也要給自己找個老婆了,這事……平時多留意著點兒。”我拍拍他的肩膀,將來,李明理將成為我手下的第一員大將,我自然要認真栽培。 第二天,我特意到采兒家,告訴她們明天就要出發去美國了,宋思雅已經到省城去訂飛機票了。 “子興,你來啦?”采兒娘看到我時,稍顯病態的目光裡,立刻露出了無法掩飾的喜悅,她來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胳膊:“子興,你……瘦了。” 我的天!竟然對我來這一招。 “啊……那個,娘,你也瘦了。”我無語,只能這麼回了一句,卻是大大地不妥啊。 “我瘦了嗎?”采兒娘玉手伸出,在她有些蒼白的俏臉上輕輕一撫,我明顯地能夠看到她臉上細膩的皮膚彈性相當好,按下一個誘人的小坑兒,立刻就彈起來了嘛。她隨後又把手放到胸前,輕輕拍了拍,這樣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卻讓我看得眼睛發直:胸前一對妙峰,在她一拍之下,隨即跳躍個不停。 “咕嚕——”我咽了一大口的口水,“瘦了……呃……好象沒有。”我心裡說: 胖了才對,不過當然是指那一對豪乳。 采兒娘目光一凝,一看見我看她胸部的眼神,她伸手到了我腰間,抓住了我腰間的軟肉。 “哎……娘,手下留情。”我連忙借機抓住她伸在我腰間的玉手,看了看房門處,“采兒沒在家?”手裡撫摸著她柔軟的手,卻捨不得放開。 “采兒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采兒娘這只母老虎,說這話是不是在勾引我這個純情少年?她黑而亮的頭發,在我眼前柔順地搖晃著,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鑽入我的鼻孔,真是妙香撩人。 “我們明天去省城,坐飛機去美國。”我連忙把來意說清楚,感覺到她柔軟的手仍然停在我的腰間,便輕撫著她的玉腕,貪婪地望著她嬌嫩的臉蛋,采兒娘的眼角,明顯有一絲輕微的魚尾紋,她微笑起來的時候,便明顯地帶有歲月的痕跡,我偏偏就喜歡這樣的成熟女人,看到采兒娘的微笑,我就心神蕩漾。 “哦……”采兒娘低應一聲,頭也不抬,握在我腰間軟肉上的手,改抓為撫,仿佛是在故意用手心幫我按摩似的,“子興,你說,那個什麼博士,幫我治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對吧?”采兒娘忽然抬起頭問道,說話時的神態,宛如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 “是啊,那人可是美國的心髒病頂級專家叫史蜜絲博士。”我的手撫上她的柔肩,手指在她的肩頭輕輕摩挲,“放心吧,手術會成功的。” “嗯……可……可是……”采兒娘猶豫了一下,大眼睛裡的目光一閃,忽然轉換了話題:“子興,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能笑我。” “問吧。”我抓著她的肩膀,與采兒娘這個成熟女人正面相對,只覺得馨香陣陣,妙肌撩人,我頓時如癡如醉。 “你……你喜歡我嗎?”采兒娘躲閃著目光,竟然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喜歡。”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答,看著眼前美婦羞澀撩人的模樣,我把鼻子湊近了她的發際,嘴唇在她的額頭輕輕一觸。 “你喜歡……就……”采兒娘羞態可掬,瞟了房門一眼,“關上門……我們娘兒倆受你如此大恩……如果萬一我回不來……” “不會!”我伸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手指按上了她的柔軟玉唇,凝視著她有些驚慌的俏臉,“我們會成功的,相信我。” “嗯……”采兒娘不再是那只強硬的母老虎,而變成了一只柔順的小白羊,她將香香的螓首埋在我胸前,輕輕摩擦著,一對保養得相當好的豪乳,在我的腹間輕輕頂動。 “我……我關一下門。”我在她白晰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毅然轉身,將房門關好,回過身來時,采兒娘已經如一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靜靜地坐在了床邊,雙手在髀間互握,低垂著目光,小裙子下露出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腿,一雙小腳上的紅色布鞋,不安地互相碰觸著。天哪!這個成熟女人,露出了她最能撩動男人心的一面! 我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擔心自己會死在美國,而對於我對她們娘兒倆的付出,無法回報,所以才趁著未去美國之前,跟我來一場男女游戲!這個大膽的女人,不顧大白天的,就這麼急於獻身,也真是難為她了。 不管什麼原因,只要能沾了她的身子,我都是樂意的。我輕輕坐在了采兒娘的身邊,右手攬住她的細腰,左手撫上她的肩:“我喜歡你,我要讓你幸福一輩子。” “嗯……”采兒娘的身子一顫,輕輕一縮,卻順勢倒在我的懷裡,把臉深埋在我的肋下,緊緊地貼在那裡,好象沒臉面對我一樣,“羞死我了,可……可是……呼……我如果今天不這麼做……我擔心會沒有時間了。” “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心裡覺得很疼的。”我溫柔的情話,鋪天蓋地,綿綿不絕,“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像一個仙女,一個女神,我要讓你獲得幸福,獲得快樂,因為我愛你。”我這些剛剛學來的情話,加上我自己的加工,把她說得身子越來越軟。 采兒娘雖然做了娘,可她的男女做愛的經驗卻是相當稀少。雖然平時總是表現出凶巴巴的模樣,可她身為一個小寡婦,帶著一個女兒,不凶一點兒,在春水村還能生活下去嗎?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 采兒娘聽到我說的這些話,芳心裡甜蜜到了極點,她終於找到了,有一個她中意的男人,肯給她幸福,肯照顧她和采兒一輩子,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獻給這個男人,毫無保留地獻給他。 采兒娘的床,收拾得相當整潔,上面鋪著一床碎花的被單,底色是淡紫色,鏤的白花,象征著純潔和情欲!不知道采兒娘是不是懂得這些?也許是湊巧吧。 我輕輕擁住她變軟的身子,緩緩倒在床上,她的雙臂緊緊摟著我的腰,嫩紅誘人的小嘴兒,如尋乳的小羊,在我的脖子上,下巴上溫溫軟軟地滑過,“唔……” 四唇相貼,采兒娘第一次享受到與男子親密時的情景,她的心在顫抖,既興奮又幸福地在顫抖! 我的吻技,相對於采兒娘來說,算是相當高明的了。我先是含了她的上唇,輕吸幾下,然後再含她的下唇,再吸幾下,便慢慢探出舌頭,往她的兩片柔唇之間鑽去,她先是生澀地不知所措,但我的大舌頭舔了幾下她的嘴唇之後,她薄薄的柔唇便自然地分開,檀口中傳來輕微的吸力,我的大舌頭哧溜一下就鑽進了她香香的檀口中,她的吸吮之力相當強,仿佛把我的津液吸進肚子裡,實在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 我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因為我捨不得壓壞那對高挺的豪乳,我用胸膛輕輕摩擦著她的乳尖,采兒娘早就被那陣陣襲來的情欲之念沖昏了頭腦,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下身正使勁兒地往我胯間貼去! “子興,給我……快……給我……”采兒娘嬌喘聲劇烈起來,胸膛上的一對豪乳,也似乎比平時更加堅挺。她真有這麼急?我卻不急了,我慢慢解開她胸側的鈕扣,露出裡面的一對豪乳,采兒娘並不懂得穿什麼內衣,夏日裡只穿著外衣,裡面當然是真空的。 向天而立的一對豪乳,挺拔秀聳,高聳如兩座奇美的玉山,山尖上一對好看的乳頭,顫巍巍地展示著它誘人的魅力!我將雙肘支在她身體兩側,把下巴輕抵在她柔軟的小腹間,瞪大眼睛看著這對豪乳。一般女人的乳房,在這種向天而立的情況下,都會變成扁平狀,就如一座坍塌陷落的山峰,而采兒娘這對豪乳,明顯不一樣,它們仿佛裡面有著某種支撐物似的,此時仍然如兩只嬌挺的仙桃,顯出渾圓柔美的線條,絲毫沒有下垂或者膩軟的情況。 “你在干什麼?還不快點兒……”采兒娘感受到我停止了動作,伸出晶瑩的玉手,撫上我的肩頭,輕聲催促道。 “娘,你這一對大奶子,真是太漂亮了!我……我都捨不得去含住它。”我把身體往上挪了挪,把臉貼向豪乳之根,那種溫潤細膩的柔軟,鋪上我的臉頰,我忍不住伸嘴輕舔她的乳根,那對玉桃般的美乳,微微搖晃著,顫抖著,我陶醉萬分,伸手托住乳根,嘖嘖輕歎:“娘,嘖嘖,你這對寶貝兒,絕對是天下少有!” 采兒娘被我這兩聲娘,給叫得心裡既甜蜜,又別扭。 第六章采兒娘的春天 “別說了……壞小子……快點……快給我……”采兒娘一味地催促著我,其實是她受不了我這種伏在她身上的挑逗,她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情況,被男人壓在身下,雖然沒有進行更具實質性的動作,可是,這種情況已經讓她受不了了。 “一會兒采兒就回來了……”她這是在暗示我,采兒可能過一會兒才回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她一番了,這個成熟女人,真是讓人喜歡。 “嗯,娘,你這雙奶子,如果參加世界美乳大賽,我估計肯定能夠得冠軍呢。” 我伸出,手,從乳根到乳尖,慢慢往上采搓,嘴裡還是忍不住要贊歎一聲。 “壞小子,你胡說什麼呀?哪裡有什麼美乳大賽?”采兒娘畢竟是鄉下女人,沒見過世面,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專門評選美乳的大賽,她只當我是胡說八道。 “娘,我說的是真的呀,你怎麼就不信呢?在西方國家,真的有這種評選呢,而且,你這對奶子在亞洲人裡面是絕對的第一了,就算是跟歐美的那些大乳娘們比一比,也絕對不遜色,你瞧瞧,個頭大是一點,而且鼓脹秀挺,乳頭尖挺,更難得的是,這細膩白晰的顏色,如嫩嫩的美脂,我含住它的時候,都怕咬出水來,哎……真是太美了。”我連聲贊歎,采兒娘的雙手抓著我的肩膀,此時似乎也覺得我說的真是那麼回事,有些信了。 “壞小子,你說的是真的?”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紅霞,更顯得嬌艷無雙。 “那當然啦,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哪,你說是吧?”我含了一下她的乳頭,采兒娘立刻身子一顫,嘴裡似乎忍不住乳頭被襲擊時的麻癢,輕吟一聲,再不說話,雙腿只是輕輕摩擦著我的腿,這是一種無聲的催促。 我往上一瞧,她的一雙美眸已經閉起來了,只留下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輕輕掮動的鼻翼,可愛地輕顫著,嫣紅的嘴唇緊緊抿住,采兒娘在深深地期待著,期待著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 我用雙手提起她那裙子的褲帶處,往下慢慢地褪,她似乎早已不耐,立刻將肥美碩大的嬌臀欠起來,給我那個脫裙子的動作提供最大的便利,果然,只是一下,那件可憐的遮羞小裙,便被我褪到了她的腳跟。 她渾圓細膩的修長美腿,也是非常地撩人,那柔美的線條,宛如石雕玉砌的妙肌玉膚,如雪賽玉,用手輕輕一觸,便陷下一個柔和美麗的小坑,手一松,就彈了起來,我伸手玩了幾下,采兒娘就急了:“壞小子,你干什麼呢?還不快點?” 我有點暈,都說男人是急色,想不到采兒娘竟然更是一個十足的急色之人。 我趕緊連聲答應著:“好了好了,馬上就脫下來了。”隨手把她的裙子從腳腕處褪下來,扔在一邊,然後奮起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脫掉,跪坐在她的胯間,將火熱的肉棒輕抵在她草叢中的秘洞之處,輕輕頂動。 “哎……”采兒娘感受到那種久違的男人部位,那種迷人的火熱和脈動,弄得她芳心震動,嘴裡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忽然她身子一緊,右邊的柔軟玉手伸向了我的火熱小棒,輕輕一握,頓時驚訝地嗯了一聲:“嗯?這……這麼粗?能不能……塞進去?”她仍然緊閉著眼睛,睫毛的顫動更厲害了,心中害怕已極。 “哎呀,你怕什麼,女人的小洞洞,可是能伸能縮,能大能小。古人說,不論粗細長短,一律欣然接受。說的就是女人的這個寶貝。”我手上稍稍使力,把她的右手拿開,吻上她的柔唇,輕輕吸吮著,嘖嘖有聲,同時屁股輕聳,在她的妙洞口用龜頭輕輕鑽動,於是噗滋噗滋的水聲響了起來…… “哎呀……”采兒娘使勁掙脫我的熱吻,喘著氣道:“是不是尿了?這麼濕?別把床單弄髒了。” “唉!娘,你真是……太可憐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竟然這麼沒經驗……我真服了你了。”我輕輕咬住她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香香的檀口之中,輕輕攪動,不讓她再說話,然後趁她迷戀於我的熱吻中,不注意的時候,猛聳屁股! 這一聲尖叫,就仿佛我把她一下子刺穿了似的!高亢激越的尖叫聲,以我的估計,應該至少能夠傳到六七十米開外! 采兒娘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樂!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受,對她來說非常非常地陌生,那粗大而火熱的東西,在她的緊窄的小穴中輕輕脈動,仿佛這個東西,就是整個世界!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舔動著我的嘴唇,我打開牙關,她的小香舌便怯怯地進入了我的嘴裡,勾動著我的舌頭,當我伸出舌頭的時候,她猛然一吸,我的舌頭如下面肉棒一樣,一下子進入她嘴裡,采兒娘幸福地閉著眼睛,使勁吸吮著嘴裡的舌頭,輕輕搖動屁股,兩張嘴同時被塞滿,這是女人最高的享受。 我把小腹緊貼在她柔軟如綿的小腹上,胸前便壓住了她的一雙美乳,我心疼地低頭看了一眼,那雙美乳果然被我壓成了兩片薄薄的玉餅!我的上身稍一抬起,那玉餅便又變厚了幾分! 我不再說話,把下面的肉棒稍稍退出來一點,立刻敏感地感覺到,采兒娘的胯間使勁地往我的胯間靠了過去,我猛然一頂,啪!“哎喲!”采兒娘嚇了一跳,那種一捅到底的感覺,一下子把她弄得身子癱軟了下來,只有兩片柔唇,還在貪婪地吮吸著我的舌頭。 我的戰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采兒娘這個經驗缺缺的成熟女人,根本不堪我的攻擊,我剛剛撞擊了兩三下,她就含不住我的舌頭了,身子慵懶地癱在了床上,小香舌使勁舔弄著她的嘴唇,睫毛顫動著,嘴裡嬌吟連聲:“哎……呀……啊……”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頂動,她的聲音也就斷斷續續,嫵媚動人。 “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停止了撞擊,溫柔地說道。 “啊?”采兒娘羞得捂住臉,被稱為娘,還讓人家臠,這簡直就像是自己的兒子在插自己!那種亂倫的快感和羞澀,足以把她整個地融化! 采兒娘的心在狂跳,她的喘息越來越劇烈,羞紅著臉說道:“你……你想起什麼了?”一雙晶瑩如玉的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卻從指縫間看著徐子興,女人哪,就喜歡這種掩耳盜鈴的游戲! 此時兩人早已經做起了夫妻之事,這女人竟然還害羞!不是女人過了那一關之後,就會發生大變化的嗎?她怎麼還這樣?我有些疑惑,不過嘴裡沒停:“我練的功夫裡,有一門功夫可以幫你祛除病氣,而且就是這個姿勢才行……”我使勁撞擊了她一下。 “啊?”肉棒頂到子宮口的感覺,令采兒娘輕吟一聲,身體微微顫抖著。 “明白了吧?我以前不跟你說這個辦法,是因為即使我說出來,你也無法相信,更無法接受,既然我們到了這一步,我也就不用再顧忌了。”我輕舔著她捂臉的手,認真地說道。 “那……那就……”采兒娘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嘴裡不說,卻是雙腿一緊,身子往上一頂,跟我又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嗯……”采兒娘雖然仍然捂著臉,可一雙美乳已經被我撞擊得東倒西歪,妙波蕩漾,她的一雙小腿,也在我的後腰撞擊著我的背,我一陣猛烈地臠弄,直把她插得飛上了天,而且,一種沛然強大的內氣,透過我熱呼呼的肉棒,進入她的穴底,然後在她的五髒六腑間穿梭,最後溫潤著她的心髒。 我喘息著說道:“娘,你把手拿開,我必須吻著你的嘴唇才行。” “哦……”采兒娘變得非常聽話,因為她感覺到了我內氣在她體內形成的那種美妙的感受,就如春風吹過每一個髒器,內氣所到之處,舒暢快活,一種極端的美妙感覺,充斥著她的身體,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啊……唔……哦……啊……”采兒娘的嘴被我的嘴堵住了,無法發出完整的章節,只能發出這種無意義的輕吟,我的舌頭抵住她的舌頭,內氣便從那裡又回到我體內,然後,我每撞擊一下,內氣便循環一次,漸漸地,我的撞擊由慢到快,內氣的循環也隨著我的熟練而加快,這種奇妙的感受,在我們兩人之間循環。 我能夠真切地感覺到,她的穴底竟然連綿不斷地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在一次次地澆灌著我的肉棒,我加力運行歡喜大法,她流出的淫液就更多了,顯然采兒娘早就無數次地登上天堂了,她雖然極力忍受著不發出聲音,可嘴裡發出的嬌吟聲,響徹整間房間。 由於她的穴底被我粗長的肉棒撞擊的次數太多,那種舒爽到心底的快感便充斥了她整個的身心,再加上我強大的內氣對她身體的治療,采兒娘如今是快感連連,四肢收緊,如章魚似緊緊箍在我的身上,任憑我把她嫩白的身子撞擊成了風雨中的一葉飄搖的小舟,蕩來蕩去…… 自從征服了朱倩,我的歡喜大法就進步了許多,如今的我,即使在跟采兒娘使勁嘿咻的時候,仍然能夠用意念力籠罩著周圍至少五十米開外的環境,有什麼樣的風吹草動,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約經過了半小時左右的這種香艷的治療,我和采兒娘其實都已經登上了快樂的巔峰,我收了歡喜大法的療傷篇,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啪啪聲更加急促,噗滋噗滋的水聲更加地響亮,采兒娘的嘴被我放開後,嬌吟聲越發地猛烈。 “哎呀……我飛起來了……啊……我要死了……子興……我要死了……”采兒娘無意識地訴說著她的感受,我被她的浪態激發得全身興奮到了極點,我喘著氣道:“娘,呼……我愛死你了,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你的小屄太美了……呼……” 我們兩人的淫聲浪語,夾雜著動人的啪啪聲,把我送上了快感的最高點,我突然覺得小腹一陣抽搐,便一聲低吼:“啊……”同時雙手使勁地攥住采兒娘的柔肩,下身緊緊抵住她春水泛濫的小穴,裡面的肉棒劇烈抖動,射出一股股男人精華。 “呼……呼……”我趴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面,劇烈地喘著粗氣,如此臥在這個成熟女人身上,真如紅樓夢裡所說的,如臥錦上,女人柔滑的身體,永遠讓男人癡迷。 我非常明白采兒娘的心思,如果她的病,在縣城能夠治好的話,她根本不會跟我發生這一章,甚至那對大奶子,都不一定敢拿出來讓我看看,更別說讓我握在手裡把玩了。 其實,她首先是覺得我為了給她治病,花了那麼多的錢,對她來說,那筆錢可是天文數字啊!其次,是她覺得這次去美國,不知道還能不能全身而回,如果回不來的話,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女兒呢?還需要我的照顧。最後她覺得女兒這嬌小的身子,不知道還能不能長大一些,即使嫁給我,如果不能行那夫妻之事,我最終還是要娶別人,采兒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於是采兒娘決定,以自己的身子,代替女兒,就算是能夠回來,也要替我生個一男半女,算是采兒的骨肉,以穩定采兒的地位。 “你這個壞小子。”采兒娘嬌羞萬狀,努力地喘著氣,忽然她的聲音轉小:“子興,我……我跟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太不要臉了?”說話間,她臉色潮紅,瞇起了眼睛。我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裡,雖然漸漸在軟化,可那種被男人插著的感覺,對采兒娘來說,總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新鮮感。 我現在也想明白了,我喜歡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我有著比較深刻的戀母情結,因此,如果說喜歡采兒,倒不如說我喜歡采兒娘更多一些。 我輕舔了一下采兒娘的臉,柔聲說道:“娘,你是個好女人,含辛茹苦把采兒拉拔大,你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你這麼做的道理,其實我是明白的。”我把自己剛才想到的這些,對采兒娘一說。 “啊?你……你這個壞小子,你真是太聰明了!采兒將來……唉……你一定要答應我,要一輩子對她好!”采兒娘的柔軟玉手,一直在貪婪地撫弄著我健壯的背部肌肉,缺少男人安慰的采兒娘,經過我這一次的瘋狂蹂躪,她已經深深迷上了這種男女之間的游戲!她頓時覺得,從前的她,簡直白活了!如果早點知道這種游戲竟是如此美好,哪怕讓千人罵,萬人唾,也早就跟徐子興這小子要好上了。 如今的采兒娘,終於明白了,她根本左右不了我的任何事!因為我的聰明,並不在她之下,而且我的實力,更是強過她太多。可是,她也奇怪於我為什麼要答應她娶采兒,稍微想了想,聰明的采兒娘,也弄明白了我的心思,頓時對我刮目相看。因為她知道了,我就是因為父親的一點點情債,而甘心任她擺布的。 “娘,你放心吧,我不僅要一輩子對采兒好,還要愛你一生一世呢。”我稍一使力,身上往上一挺,摩擦了一下她胯間的軟毛,在她的柔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悄聲道:“采兒回來了。” “嗯……”她被我一頂之下,心情舒暢,剛要閉目享受時,聽到我後一句話,頓時一個哆嗦:“啊?你說什麼?你還不快下來?讓采兒看見……我可怎麼活啊?” “一輩子?”采兒娘白了我一眼,“還是從美國回來之後,再說這個事吧。” “好吧。”我無奈,顯然她對於那個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是非常地在意的,因為她覺得自己也有可能會成為那不成功的百分之二十。 采兒娘急急跑出去,打開院門,忽然就看到了近在一丈左右的采兒背著一個小籃子,蹦跳著正走來,她頓時疑惑起來:“徐子興這家伙,怎麼會知道采兒回來了?這也太神了吧?這小子會算命嗎?” “娘,你在家干什麼呢?”采兒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這些天來,她簡直高興壞了,媽媽的病有希望了,這可是最能令她開心的事。 “做飯啊,你子興哥過來了,他當了支書,我想讓他在咱們家吃飯,你去買點鹽。”采兒娘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大團結,這些天她手頭寬裕多了,當然是因為有了我這個准女婿的緣故。 “好啊,我在路上就聽說,徐老師當了支書呢,嘻嘻,娘,要不要買點酒?” 采兒揚起那張縮小版的俏臉,圓眼睛裡閃著喜悅的光。 “行啊,你看看有什麼好吃的,也買點回來。”采兒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把采兒看得心裡舒暢極了。 “娘,你今天真好看!”采兒接過那張大團結,跑去買東西。 “我好看?”采兒娘下意識地伸手摸著臉,“不會吧?難道是因為……因為那個壞小子?天哪,難道女人沒有男人睡,就不漂亮了嗎?”采兒娘疑惑地回了屋,我已經在挑菜,她立刻從我手裡把豆角搶了過去,“你一個大男人,坐在一邊看著就行了,這些事怎麼能讓你做?” 采兒娘手腳利落地挑著豆角,柔順的黑發飄散開來,有些紅暈的臉蛋上,洋溢著喜悅之情。 “娘,你好象變了,變得更漂亮了。”我被她歡樂的情緒感染著,冒出了這麼一句。 “嗯?真的嗎?”采兒娘的臉更紅了,她心裡其實在想:難道我真的變漂亮了?被男人睡一回就漂亮了?如果天天讓他睡,是不是會返老還童?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她想到這些的時候,就忍不住偷瞟我一眼,芳心劇跳。 “哎……娘,你怎麼把豆角扔掉這麼多?”我連忙提醒道。 “啊?走神了,嘻嘻。”采兒娘羞羞地瞟我一眼,盡顯成熟女人的媚態,剛剛跟我激情無限,這會兒我又稱她為娘,她的心裡仍然被一種無法表達的興奮籠罩著。快樂中的女人最美,這話真是一點也不假。她的心結解開,整個人如變了一個人似的,被幸福包圍的女人,總是能帶給別人更加美好的情緒。 “呵呵,是不是在想,我插你那會兒的事情?”我涎著臉,把凳子搬到她身邊坐下。 “你胡說什麼?不害臊。”采兒娘白了我一眼,繼續挑菜。男女之間一旦越過那道最後的那道防線,女人就常常在男人面前撒嬌耍賴,仿佛這是女人們的一種專利。 “我來幫你吧,老公幫老婆挑菜,一起快快樂樂做家務。”我得寸進尺地調戲著她,挑戰她的心理承受極限。 采兒娘挑菜的手,明顯地停頓了一下,隨後邊挑菜邊說道:“徐子興,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這樣隨便說話!不然……不然……我死給你看!”她伸起前臂,撩了一下額前的發絲,“我是你的丈母娘!不是你老婆!” “哦……”我老實地答應一聲,然後悄聲問道:“那……娘的意思是說,以後都不讓我睡你了?” “我……”采兒娘想要沖口說出拒絕我的話,可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來,又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去接一下采兒吧,幫她出點意見,看買點什麼東西回來。”成熟女人含嗔帶媚的模樣,總是能夠撩動我心裡那根弦。 “孩兒遵命!”我學著京戲裡的念白,答應一聲,跳起來跑出屋外。我心裡其實也挺興奮的,采兒娘剛才話裡的意思,當然是以後還要跟我行那男女之事,只是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罷了,呵呵,我心裡暗笑著,哼起了小曲。 在采兒家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采兒娘還破例喝了一點酒,臉上越發紅暈起來,如嬌艷的大蘋果,用她的話說,就是去美國後不一定能活著回來,還是能享受一回是一回吧。我也沒有攔她,喝點就喝點吧,我知道她今天心裡特別高興。 出了采兒家,一路跟鄉親們打著招呼,大家看我的眼神變了,因為我是村裡的最高統帥!呵呵,這種一把手的感覺,也是蠻爽的。我知道大家對我是敬畏,尊敬之中,總是帶著一種深深的畏懼,這種狀態,其實也挺好,如果沒人怕你,在村裡是干不成什麼事的。 春水村搾油廠如今的生意也非常地好,自從干爹送去了一些花生油,結果那些當官的就讓城裡的油店到我這裡進貨,整個春水市都進我的貨!呼呼,賺大錢了。 李明理一直跟著我,他知道我明天要出發,便特意跟在我身邊,試圖多掌握一些指導生產方面的知識,我也特意多加指點,對油廠的生產方面的事情,隨口多說了一些。 玉鳳來了搾油廠,她要跟我匯報帳目的事情,我制止了她,她就把這幾天大致的進出情況說了一下,我笑了:“玉鳳,你知道嗎,我們的搾油廠,要正式起飛了!呵呵,憑現在的發展速度,我估計,一年之後,我們的搾油廠就可能成為市裡前十的企業。”我信心滿滿地揮舞著手臂,自己覺得仿佛當年的毛爺爺在重慶時的揮手。 “嗯。”玉鳳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這還不都是你徐大支書領導得好嘛,當我們都認為搾油廠會倒閉的時候,你卻偏要上了這個項目,當時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到如今這搾油廠一下子騰飛起來,還真就證明了你的眼光,徐大支書,不是凡人啊,咯咯……” “是啊,徐哥,你成了村裡的領頭人,我們就可以大展拳腳地干一場了!” 李明理也興奮地揮舞著拳頭,“我們春水村以後絕對是縣裡的模范村!呃……應該說會成為全省甚至全國的模范村!嘿嘿。” “說這話還有些太早了啊,不過,我們不能再這樣發展了,我一直在思考,怎麼能讓咱們村進入真正富裕的階段,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要吸引外資,外國的資金!借人家的錢,發展我們村的企業。”我昂首挺胸,漫步在搾油廠的唯一主道上,心中升起一種指點江山的快意,“對了,如果有合適的先進技術,我們也要引進!” “對!”李明理的眼睛裡放出了光,“徐哥,你的頭腦,永遠走在大家的前頭!嘿嘿,跟著你干,放心哪。”他高興地搓著手,眼睛裡亮光閃閃。 “不過,這事目前也只是說說而已,我這次出國,在腦子裡帶著這個任務,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就會在一年多之內,迅速成長起來,那時候,我們整個春水村會成為春水集團!”我的演講,感染著身邊的這兩個人,他們看著我,目光裡是一種崇拜,之前我的表現,足以讓他們對我充滿了信心。 “春水集團?”玉鳳咬住嘴唇,眼睛大睜著,腦子裡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春水集團是個什麼概念,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子興,你說,春水集團是什麼意思?” “呃……比如,如果我們的大棚蔬菜加上搾油廠,如果再加上其他的產業,一起組成一個集團,就可以統稱為春水集團了,呵呵。”我也只能如此解釋道。 “嗯,春水集團!哈哈。”李明理可不懂我解釋得對與不對,他只在乎這個名字,“這名字好聽!呵呵,我喜歡!徐哥,我們什麼時候辦這件事?” “滾!哪有這麼急?”我笑罵道,“這只是我的一個設想,能不能實現,還要靠大伙的努力和政策的支持。” “哦。”李明理訕訕地笑了,“嘿嘿,我知道了,你要去美國回來之後,才能辦這件事,對吧?” “去!”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把他打得一愣一愣的,“從美國回來,再籌劃這件事,你不至於這麼心急吧?難道有人給說親了?是哪家姑娘?” “沒,沒有。”李明理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哦,玉鳳,你要幫他留意著點,有哪家好姑娘,可不能錯過了。”我添油加醋,李明理更加不好意思了。 “嗯。”玉鳳答應一聲,突然廠子外采兒的小身子急急跑來,黃昏中她跑得很急,“徐老師!徐老師!我媽找你有事。” 第七章一夜N次郎 “采兒,別急,有什麼事?不會是你娘發病了吧?”我連忙迎上前去,采兒走近了,小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看來找我老半天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關於明天要出國的事。”采兒站定了身形,微微喘著氣,這個小妮子個頭不高,自從跟我說定了婚事,便不再把臉弄得烏七八黑,俏麗的小臉蛋嫩紅瑩白,非常好看。 “哦,那我去看看。”我無奈地朝玉鳳攤攤手,拉起采兒的小手,輕握在手裡,采兒也不掙扎,只是紅著小臉,低著頭任我握住,我回頭道:“玉鳳,你回家做飯吧,我看看采兒娘還有哪些要准備的東西,晚飯就不回家吃了。” “哦,記得早點回來,家裡也要准備一下的。”玉鳳趁著李明理不注意,偷偷對我使眼色,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我一出去也不知道多少天能夠回來,女人們總要跟我親熱一回的,今晚……是個不眠之夜啊。 我和采兒來到她家的時候,采兒娘正在收拾飯菜,一身藍白相間的碎花長裙,直遮到膝蓋以下,露出半截嫩白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從春水市買來的拖鞋,柔美可愛,的腳丫讓人一看見就心動,時而蹲下身去,那肥美碩大的美臀便在裙子上勾勒出令人噴火的形狀,更加難得的是,今天的采兒娘,總是被一種喜悅的情緒包圍著,長長的辮子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輕輕甩動,那韻律也是非常地誘人。 “來了?快吃飯。”采兒娘早已經盛好了三個碗,裡面都是我送來的野味,香味飄滿了整個小院,看到我就如招呼自己家人似的,仿佛我在她家吃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娘,你不是說找徐老師有事嗎?”采兒不解地詢問著,端起菜碗,放到那張新茶幾上,給我搬來一個新凳子讓我坐下。 “小孩子家瞎問什麼?吃完飯趕緊去睡,要不明天就沒精神了。”采兒娘瞪了采兒一眼,嚇得采兒不敢說話了,只是悶頭吃東西。 今晚的采兒娘,由於上午受到我的滋潤,做起活來也是分外輕快,她手腳利落地把碗筷收拾好,坐到茶幾前,立刻開始忙著給我夾菜,嘴裡連聲說:“子興啊,你也這麼大了,要學會照顧自己,多吃點對身體有好處。”她身上明顯地有一種香皂味道,聞起來蠻舒服的。 “哎。”我答應著,卻把她夾過來的野兔肉丟給了采兒,“應該讓采兒多吃點,呵呵。” “哎……你這個壞小子,還沒過門呢,就知道疼媳婦了。”采兒娘愛憐地看著嬌小的采兒,心裡一酸,忽又想起要出國的事情,頓時來了精神,她利落地從茶幾下拿出上午喝剩的白酒,給我倒上一茶碗,她自己也倒了半碗。 “娘,你喝酒沒事吧?”我注意地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今天一天,竟然沒再咳嗽,我身子好著呢。”采兒娘聽出了我話裡的關心,心裡頭暖融融的,深情地瞥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子興,我們娘兒倆無法感謝你對我們的恩情,我陪你喝一杯酒,算是表達一點謝意吧。” “哎……娘,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怎麼又來這一手了?”我嘴裡客氣著,伸手端起酒杯,與采兒娘叮地一碰,趁著采兒不注意,輕輕摸了一下采兒娘的手指。 “娘,我也要陪徐老師喝酒。”采兒咀嚼著一小塊肉,含混不清地說道。 “小孩子喝什麼酒?你吃完飯立刻去睡,我跟子興還有事商量。”采兒娘訓了女兒一句,用她嫣紅的嘴唇抿了一口酒,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喝酒的模樣,就如一個妻子在滿足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剛才我摸她手指的時候,她雖然白了我一眼,可那眼睛裡柔光閃現,簡直嫵媚得能夠滴出水來。 “我吃飽了。”采兒被她娘訓了兩句,便不太高興,吃得又少,她推下飯碗,站起身來,“我去睡了,你們慢慢說事吧。” “去吧。”采兒娘此時已經半兩酒下肚,燈光下她的臉上紅霞隱現,分外撩人。 我再次端起酒杯,與她輕輕一碰,這回干脆用的雙手,輕抓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娘,我知道你還在擔心,其實,目前的技術,應該可以達到百分之百成功的,再說了,你這麼好看,就算是閻王爺,也捨不得把你收去的。” “噗哧——”采兒娘紅著臉笑了,頓時如春花盛開,嬌艷中帶著魅惑,“壞小子,一張嘴這麼甜,怪不得這麼多女人都喜歡跟你睡。”她的手指把過來與我的手互相握住摩挲著,目光裡一片熾熱。 “娘,我喂你吃口菜。”我適時地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嫣紅的薄唇前,她瞇起眼睛,非常享受地張開小嘴,整齊的牙齒輕叼住那塊肉,慢慢咀嚼,似乎在體會著我對她的深情厚意。 杯中的酒,很快在我們的柔情密意中喝完了,采兒娘也不收拾碗筷了,用她柔軟的手拉著我的手,說著她要准備的東西,我聽得有些不耐煩,連忙打斷她:“娘,你不用准備太多的東西,就有一些簡單的女人用的東西就行了,我……我要回去了。” “嗯?”采兒娘似乎不高興了,她把臉貼向我的臉前,瞪大眼睛望著我,“壞小子,你是不是要回去跟玉鳳做那事?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我就是不放你回去!就算回去,也要……也要先跟我……再做一回。”雖然她強裝作悍婦模樣,可還是羞得臉色通紅。 她的雙腿摩擦著我的腿,雙手輕摟在我的腰間,碩大的美乳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也清晰地在我面前顯露出它們誘人的風景。 “好啊,我知道,以後這些天,有思雅在,你不好意思跟我……嘿嘿,我摸摸,是不是又流水了?”我伸手撩起她的裙子,不老實的大手一下子伸進她的小褲頭中,那泥濘之處一摸之下,果然非常地黏手,“呵呵,娘,你真浪,都濕了呢。” “壞小子,不能在這裡,采兒會聽見的,到……到牛棚吧。”采兒娘媚眼如絲,低聲懇求著,雙腿夾緊,把我的手夾在了她的腿間。食髓知味的成熟女人,對男人的需求一旦被打開,那泛濫的情欲就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我悄悄感應著采兒的動靜,見她果然睡熟了,便大膽地牽著采兒娘的手,來到牛棚,雖然說是牛棚,可她們家根本養不起牛,這牛棚早就閒置了許多年了,裡面的牛槽倒是還在。采兒娘急切地伸手扶住牛槽,噘起屁股:“子興,快點,我要。” 我伸手撩起她的長裙,哇!采兒娘真浪,裡面竟然是真空!我伸手撫上她柔滑的美臀,夜色中那白生生的樣子更顯得朦朧誘人,手上傳來她滑嫩臀肉的柔軟和妙穴的黏濕,我的肉棒立刻高翹而起,我迅速脫了褲子,右手抓著她柔滑的雪臀,左手扶著我的肉棒,輕輕頂上那泥濘之處,在上面輕輕撩撥幾下,聽到細微的水聲後,我便一撞而入。 “唔……”采兒娘將手指伸到嘴裡,當然是為了避免自己會發出太大的聲音,我一陣沖刺,只有幾十下,她便在身體的一陣顫抖中洩了身,她本來有力的雙腿,洩身之後便沒了力氣,我感覺到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澆灌著,輕輕用意念頂一下,十分舒服。 今晚沒有一絲風,在采兒娘的極端快感之下,我聞到了一股帶著馨香的腥味,那是女人情欲勃發時,下體散發出的一種淫味,這種味道非常強悍地挑動著我的神經,我雙手扶住她的兩片嬌臀,以避免她會因為雙腿無力而摔倒,然後就那麼提著她的雪臀,奮力撞擊起來,啪啪……寂靜的夜裡,那種響聲顯得特別響,我便改變了策略,改為輕撞狠擠,次次深入花心,采兒娘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後,每一次都會把她彈性極好的美臀往後頂來,配合著我的撞和擠。 直到她洩身三次之後,我仍然堅硬如鐵,戰力絲毫沒有下降。並不急促的撞擊聲仍然在繼續,那種馨香的腥味,顯得越來越濃郁,我已經氣喘如牛,可練過歡喜大法的男人武器,太強悍了,竟然不肯認輸,我也沒辦法。 “子興,壞小子……求求你,別再弄了……快把我弄死了……別弄了。”采兒娘跟當初的興致,差別很大,此時她已經不堪忍受我強大的戰斗力,敗下了陣來,那雙亮白的美腿,已經軟如面條。 我一下子把肉棒拔了出來,她的身子便軟軟地蹲了下去,面對著我高高翹起的肉棒,她伸手一摸:“唔……這麼黏。”想起上面帶著的黏液,都是出自她的妙洞內,不由心裡一慌:“子興,這可怎麼辦哪?它怎麼不軟了呢?” 她柔軟的手,套弄著我粗大的肉棒,手上黏黏滑滑的,我仍然興致不減,便聳動著屁股,忽然我來了主意:“娘,你那對大奶子,可是一對寶貝,不如用它們幫我吧?”我伸手抓著她的大辮子,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用它們?怎麼幫你?”采兒娘怯生生地一抬眼,小心地輕抓著我堅硬的肉棒。 “乳交,你真的不懂?天哪,還要我來教。”我帶著蔑視的語聲,激起了采兒娘的好勝之心。 “哼,壞小子,就是玩女人有能耐。”她把裙子的上身褪到腰間,露出一對雪白嬌嫩的大奶子,即使在夜色中,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對堪比美乳冠軍的豪乳的可愛模樣。 我看到這對豪乳之後,精神一振,隨即握著肉棒靠近采兒娘的乳房。 在采兒娘的配合之下,我站著,她蹲著,順利地用她的一雙豪乳,夾住我的肉棒,我雙手攀住她裸露的柔肩,開始聳動,“唔……娘,你這對大奶子夾著我,太舒服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一邊頂動,還一邊誇獎著采兒娘的那對大奶子。 采兒娘低著頭,看著我的大肉棒在她的雙乳的深溝中穿梭,一下下頂上,頂到頂端時,便露出那晶亮的肉冠,上面的小小馬眼上,似乎還殘留著淫水,她忍不住那肉棒襲身的誘惑,小香舌試探著伸出來,仿佛要與我肉棒上的肉冠進行親密接觸。 “對,娘,就是這樣,我撞一下,你含一下,我才能洩出來,要不然,這樣也不大管用的。” 我知道采兒娘算是經過了我的初步調教,看她生澀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於是我引導著采兒娘,“伸嘴,對,就是這樣,把嘴唇撮成筒狀,牙齒收起來,嗯,不錯,含住了,你真聰明。” 我把教育小孩子的話都用出來了,采兒娘此時沒有時間跟我辯駁,因為我的快速頂動,每一次都會進入她的檀口之中,高頻率的撞擊讓她的嘴沒有時間閒下來說話。 撞擊了一會兒,我才發覺,這樣的乳交,仍然不能讓我洩出來那股火,我知道無效,只好說道:“娘,你今晚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那……你沒有洩出來,可怎麼辦?聽人說,男人洩不出來,會憋出毛病來的。”采兒娘仍然在努力地夾緊我的肉棒,似乎捨不得放我走。 “算了,娘,你別管了,我再另想辦法。”采兒娘見我堅持,便溫柔地幫我擦拭著肉棒,然後幫我提上褲子,這期間,我的雙手一直抓弄著她胸前的那對奶了。 “壞小子,你……你回去之後,也要……早點睡,別累壞了身子。”她對於我玩弄她的一雙美乳,再也不會反對,反而覺得常常被我捏得疼一下,有一種痛快的舒服感。 “你站起來吧,娘,讓我親親你下面的小嘴。”我拉她起來,在她不依的羞澀中,仍然撩起裙子,蹲在她的胯間,我把她的一條柔腿扛到右肩上,伸嘴就含住了她胯間那兩片肉唇,舌頭探出,直接鑽入她的小穴中,迅速舔動…… “壞小子,你真會玩,玩得我太舒服了……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 采兒娘的屁股前後搖晃,被我舔得情動不已。 我雙手上舉,抓握住她的一對大奶子,捏扁搓圓,嘴上含著她的小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盡情地舔弄,好一會兒後,我覺得她又洩出了許多淫水,這才住了嘴,把她扶著站好,幫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笑道:“怎麼樣?以後我讓你天天記著我。” “壞小子,你太會玩女人了,我……我真想讓你在這裡摟著我睡,插到我那裡面……唉……你還是走吧。”采兒娘這回在我面前算是放開了,這種話都敢說出來了。 出了采兒家的小院,走在夜色中,繁星點點,卻沒有一絲的風,我正好經過李喜婆家,忽然看到她家門口有一個人影在晃動,我剛要詢問,對方卻先出了聲:“徐大支書,你剛吃完飯啊?”聲音不大,剛好能夠讓我聽到,竟然就是得了作媒瘋狂症的李喜婆的聲音! “嗯,有事嗎?”我隨口答應著。 “當然有事啊,我是專門在這等你的,我家的電視機沒有影像了,請你幫我看看。”李喜婆這回的聲音有點大。 “哦,那就去看看。”我走近了她,李喜婆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感受著她軟軟的手的撫摸,便知道她今晚是特意等我跟他瘋狂一回的,我明天要出國,她是知道的,她當然不願意久旱無雨,今晚自然希望我能給她一番狂風暴雨。 “你是不是癢了?”我悄悄在她耳朵邊吹著氣說道。 “是又怎樣?你這個壞蛋,也不天天來看我。”李喜婆嗔怪地推了我一把,“那回把人家勾得心裡癢癢的,我天天晚上都做夢啊,夢見你這個壞蛋在干我。”李喜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不像采兒娘那樣羞澀。 “呵呵,把屁股洗白了嗎?”見她在關院門,我探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直接鑽進了她的褲腰,摸著她肥美雪臀上的厚肉,一抓一彈,挺舒服,她身上分明有一股洗澡後的香皂味道,這娘們肯定洗好了。 “當然啦,為了迎接你這個小冤家,我可是特意把小屄用香皂搓了三遍,嘻嘻。”李喜婆享受著我的溫存,伸出柔軟的胳膊,掛在我的脖子上,她伸嘴吻了一下我的臉,喘著氣說道:“徐大支書,采兒娘的小屄,很舒服吧?” “啊?你說什麼?”我的手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一擰,頓時疼得她快要掉眼淚了。 “我不說就是了嘛,你這個家伙,就是太霸道了,不是個好脾氣。”她嗔怪地白我一眼,當然不會發作,今晚她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跟我再修一次歡好的,如果把我惹毛了,那就前功盡棄啊。 “嘿嘿,我正硬著呢,都是被采兒娘給勾起來的,你正好幫我解決問題。” 我直接把她的裙子撩起來,“呀,你真浪,竟然什麼也不穿。” “哼,人家在等你嘛,都准備好了。”李喜婆扶著堂屋的一根柱子,將屁股蹶起來,嘴上卻說道:“你這個壞蛋,難道采兒娘沒讓你吃嘍?”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在她那裡沒吃飽,嘻嘻,對不對?” 我有點暈,這娘們竟然猜對了!還真不能小看她的聰明。 “少廢話,把屁股蹶好。”我褪下褲子,雙手扶住她那肥厚的大屁股,那肉乎乎的手感,立刻讓我興奮起來,我的肉棒其實還沒消停下去,此時正好抵住了李喜婆的股溝,我也不用愛惜她,直接一捅到底。 “唔……”李喜婆發出一聲壓抑著的驚呼聲,即使無數次想象憧憬過跟我在一起時的情景,她仍然被我的粗大肉棒給弄得脹滿而疼痛,“壞蛋,你小心點,人家那裡可是嬌嫩著呢,你輕點啊,別給人家臠腫了。” “哼哼,你那裡面寬敞著呢,熱呼呼,滑膩膩的,真舒服,李喜婆,你跟我說實話,你還跟誰做過?”我輕抽慢插,享受著她陰道內壁的輕刮。 “哪有啊,除了我丈夫,你就是我第一個男人了。”李喜婆搖晃著屁股,這會兒似乎適應了,竟然往後頂來,“你倒是快點啊,是不是在故意偷懶?” “切,就你那久旱的小騷屄,不幾下你就繳槍了。”我說完話,雙手死死抓住她的兩片肥臀,開始了猛烈沖刺,啪啪的肉響聲不絕於耳,李喜婆還沒來得及嬌吟幾聲,便被我沖刺得快感如潮,身子顫抖之中,將熱呼呼的淫水淋在我的龜頭上,身子也軟了下來。 “李喜婆,舒服吧?”我不顧她全身癱軟,仍然使勁提著她的厚臀,大力地俞弄,她的身子便如面條一般地左右搖擺著,嘴裡輕吟著道:“壞蛋……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到屋裡……” 我抱起她軟綿綿的身子,來到屋裡的大炕上,將她壓住,又是一陣狂插,李喜婆快樂得上了天,想要高聲叫喊時,卻被我用嘴唇堵住了嘴巴,要不然,就她那高嗓門,恐怕全村人都知道她正在被男人插! 我今天從采兒娘身上吸收到許多純陰之氣,雖然粗略地練化了一些,可又從李喜婆身上獲得了許多,最讓我意外的是,我的大肉棒竟然不軟了,而且射不出來,我努力地加大動作幅度,加快動作力度,直把李喜婆給插得癱軟在床上了,我的肉棒還是硬邦邦的,絲毫不見變軟。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李喜婆,我走了,今天是沒法射給你了。” “嗯……”李喜婆已經被我插得全身無力,看著她慵懶地光著身子不動,我連忙扯過一條被單,幫她掩上那誘人的春光。 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褲子,實在有些難受,雖然夜空很美,可我無心欣賞,剛踱回自家院子,小狼便撲了上來,我大喝一聲:“蹲下!”這家伙便立刻依言蹲下,睜著眼睛看著我,吐出長舌。 “咦?屋裡沒人?”我疑惑地從堂屋裡走出來,便看到家裡的大棚裡亮起了燈光,我走進大棚,裡面那張小床上,睡著兩個完全赤裸裸的美人,當然是玉鳳和李玉姿兩個人,衛強一死,李玉姿再無心病,跟玉鳳兩人吃住在一起,大膽地住到了我的家裡。 “你回來了?吃東西了沒?”玉鳳睜著惺忪的睡眼,伸出她好看的玉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懶懶地問道。當然,在我的家裡,還真沒有人敢於闖進來,我徐鐵手的威名,可不是亂叫的,即便我不在家,小狼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吃過了。”我下身硬物高挺著難受,來到她們的小床前,順手揭了被單,兩具瑩白如玉雕般的嬌軀,在燈光下展現在我的面前,我顧不得比較她們的燕瘦環肥,便把她們的四條腿扯了過來,兩女知道即將進行的節目,沒有人反對,卻齊齊嬌呼一聲,任由我擺弄。 我把她們兩個側身並臥,一條右腿在下,左腿在上,我把她們的左腿分別扛在了左右兩肩上,這種姿勢下,我的面前就露出了兩道美麗的風景,兩叢芳草,掩映著兩條細細的妙縫,裡面鮮紅的肉芽若隱若現,誘惑著我欲火焚身的神經。 我把褲子扯去,將她們的右腿夾在了我的胯間,右手攏住她們的左腿,左手扶著我沖天高挺的肉棒,稍稍往下一壓,輕輕一聳屁股,便進入了玉鳳的細縫之中,那細縫緩緩翻開,一插而入,這麼橫著插,還真是第一次。 大棚裡,一會兒是玉鳳在叫,一會兒是李玉姿在叫,我在兩條肉縫間來回俞弄,一會兒插這個幾十下,一會兒再插那個幾十下,看著兩個成熟女人被自己插得狂吟亂叫,心下舒服,情懷大暢,我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根本不管,仍然繼續著我的插女事業。 電話鈴響了一會兒,似乎對方沒了耐心,掛斷了,我的肉棒仍然堅硬,我不管電話如何,繼續插著她們兩個,今晚的瘋狂,也讓李玉姿和玉鳳都迷惑了:難道子興是因為即將遠行,竟然比平時更加賣力?因為我在她們兩個的小穴中,已經插弄了一個多小時了! “叮鈴鈴……”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還是不理,繼續插著,動作迅猛。可電話鈐聲仿佛在跟我較勁,這次竟然響個不停,一直沒有停歇的跡象。玉鳳喘著氣說道:“先接電話吧,回來再插。” 我無奈地放棄了兩條美腿,她們早已經被我插得全身癱軟如泥,我一放下腿,她們就靜靜地側躺著,一動也不動,我沒好氣地來到電話旁,抓起聽筒:“喂?誰啊?”我那高高翹起的肉棒,絲毫不見疲軟。 “徐大支書,這幾天把我忘記了是吧?你明天要出國,我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來幫忙呢,馬上給我過來!”朱倩就是朱倩,說完話立刻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我商量的機會。 我郁悶地嘟囔著:“我出國跟你的案子有什麼屁關系?半夜三更的,也不讓人睡覺。”見玉鳳兩人仍然懶懶地躺著,我無奈地開始穿衣服,抬眼瞟了一下鍾表,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 “怎麼了?又要出去?”玉鳳的身子輕輕動了動,胸前的大奶子壓在了李玉姿的背上,變成了兩片嫩白的薄餅,她的長發披散著,更顯得嬌慵動人,她伸出瑩白的玉指,撩了一下頭發,“你明天要出遠門,不好好休息怎麼行?” “你睡你的吧,該死的朱倩叫我去,如果沒什麼大事,看我不整死她!”我恨恨地咬著牙道,心裡其實在想:難道朱倩今晚寂寞了? “別……子興,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朱倩是個好女孩,你千萬不要做出過分的事。”玉鳳如母親般地叮囑著我。 “你放心吧,玉鳳,我不會做出格的事的,再說了,我這身功夫,就算幾天幾夜不睡,也沒關系,你繼續睡吧。”我穿衣出門,開著我新買的桑塔納,急馳而去。 轎車馳入夜色中,我心情是既舒暢,又郁悶。男人太招女人愛了,也不是件好事,瞧瞧我今晚的奔忙,就知道了,一夜幾次郎還好說,問題是,我這還要趕路去做“郎”啊。 轎車停在了朱倩的樓前,我便立刻看到了她瑟縮著的身影,夜晚的涼風,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一個正常女人,就顯得涼了些,她披著一件黑色風衣,裡面穿著睡裙,頭發也沒有梳,有些凌亂,看到我停了車,連忙揮舞著白嫩嫩的手:“這裡,我在這裡。” “哼,你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半夜把我召來,看我不打你屁股。”我湊近了朱倩,惡狠狠地說道。 第八章我出國了 “什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竟然這麼說我?” 朱倩瞪大了圓圓的眼睛,秀發飄動,雙手伸出,似乎要懲罰我這個負心漢,“人家半夜想你了嘛,不找個借口,你怎麼跟家裡的女人們交代?” “嗯?”我一愣,想不到朱倩竟然是這種想法!她明知道我有許多女人,可自從跟我有了那一次之後,就忍不住惦記上我了? 我伸手抓住她張牙舞爪的兩只手,那兩只柔軟的小手冰涼冰涼的,我心裡一陣感動:“朱倩,對不起,我其實也很想你,可事情太多,這才……” 我停住了話,用我溫熱的大手,溫暖著她的手,“來,上樓去吧,別涼著了。” “嗯。”朱倩任我牽著手,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邊,嘴裡輕聲道:“子興,你明天要去省城坐飛機吧?我送送你。” “嗯,謝謝你,朱倩,你……你對我太好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想起她的家世,有一個市公安局長的父親,他會允許他的女兒跟許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我想想就覺得有些灰心。 “子興,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呃……是兩個。”朱倩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狡黠的光芒。 “嗯?什麼秘密?”我不以為然,小女孩就是這麼愛裝神秘,你身上對我來說哪裡還會有秘密? “第一個秘密,其實……你那天在車裡跟李喜婆胡鬧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做什麼。”朱倩說完,似乎還在等著我消化她的話。我心裡一震!這女孩……居然什麼都知道!她還偏偏要跟我發展到這種分寸才說出來,我望著平時有些大條的朱倩,心裡忽然閃過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嘻嘻,第二個秘密,那天晚上,我被蛇咬到時,我知道你是故意要……要我的身子的。” 朱倩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這次再也裝不下去深沉了,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時說不出話來。原來我的那點小心思,居然都被她看穿了!嗚嗚…… 做賊不妙,不如睡覺! 朱倩依偎在我身上,再不說話,相依而行。 我忍不住怯生生地問:“你……你既然知道,為什麼當時不拆穿我?” “哼,明知故問。”朱倩似乎覺得手暖和多了,輕輕抽了抽,我便放開了她的手。 “呵呵。”無語了我,只能傻笑。 “哼……瞧你笑得那傻樣。”朱倩不滿地白了我一眼,拉開房門,依偎在我身上走了進去。 “嗨嗨……”我又變了一個聲音傻笑。 “嗯?我怎麼覺得你笑得跟狼似的?”朱倩似乎發覺我笑得有些異樣,牽著我的手,坐到沙發上,盯著我猛看。 “哪有啊,我……我只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朱倩,你太厲害了,簡直把我給看穿了,呵呵。”我舉手認輸道,看著朱倩將外面的風衣脫下,露出裡面潔白的睡衣,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倩倩,你真好看,簡直就是仙女啊。” “是嗎?我既然是你心目中的仙女,為什麼這麼多天也不想起我?”朱倩這女孩,總是一直揭人暗疤,弄得我又只能尷尬傻笑,撓頭不已。 “沒話說了吧?哼,男人哪,都是占了人家身子,然後如扔舊衣服一般地拋開。”朱倩還真是知識分子,說話雖然帶著刺,卻刺得我沒法反駁。 “不敢不敢,小生這廂有禮了。”無奈之下,我只得插科打嘩,然後轉移話題,“朱倩,說實話,你今晚叫我來,難道真的是癢了?”我厚著臉皮這麼一說,朱倩立刻紅了臉。 她低下頭,頭發顫抖著,睫毛下垂著,雙手揪住自己的睡衣:“你這個混蛋家伙,就知道想著那點事,我……我其實就是想看看你。” 我暈!想看看我,讓我深更半夜地跑這麼遠?我無奈道:“哦,那現在看也看了,是不是事情結束了?”我當然是故意逗她。 “你出國……還需要什麼東西嗎?錢帶得夠嗎?我這裡還有些存款的,大概有五、六千塊吧。”朱倩忸怩著說道。 “倩倩……”我頓時被她感動了,即使她自己也明白,我手裡的錢比她多,可是,她竟然還試圖幫我,雖然錢不多,可這片深情厚意,足以讓我感動! 我伸手捉住她的手,明顯感覺到她掙了一下,隨後放松了,我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睛:“倩倩,我……我這些天不是不想來見你,而是……我覺得對你犯了錯,有所虧欠,不敢來見你,哎……” 我看她一咬牙,似乎要發作,趕緊搖手制止,“你先別生氣,我說的是真的。” “哼……你想方設法地占了我的身子,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嗎?玩過了就算了?當時……你雖然也用了計策,可我自己是願意的,徐子興,不要以為你可以把女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不要以為你比任何女人都聰明。”朱倩氣憤地說道,大眼睛裡泛起淚光,這跟平時強勢的她一比,還真讓我有些無法接受。 “倩倩……別生氣好不好?其實,我害怕見到你,更說明心裡有你……我擔心自己會惹你不高興,所以不敢出現在你面前。”我深情地摟住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眼睛,試圖吻去她的淚花。 感受著我對她的溫情,朱倩語氣幽幽:“徐子興,你知道嗎?我一個女孩,決定無怨無侮地把身子給了你,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愛嗎?我這麼做,等於放棄了我一生的幸福,因為我明知道你有好幾個女人,我……”她說著說著,有些哽咽。 “這間房子,我一個人住,到了夜晚,我是多麼孤獨,你知道嗎?”朱倩喃喃道。 “我知道,倩倩,我真的知道,對不起。”我將她的整個身子抱在懷裡,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撫著她的肋間,左手托住她的柔背,低頭吻上她的嘴唇,不讓她再說下去。 朱倩的反應非常熱烈,她狂熱地回吻著我,小香舌探入我的大嘴裡,尋找著我的舌頭,然後一起糾纏不休,兩人的津液,完全混合在一起,互相吸吮,嘖嘖有聲,誰也捨不得率先離開。 朱倩似乎陷入了瘋狂,她柔白的手在我胸前劃拉幾下,解開我衣服的鈕扣,裡面我的胸腹,就完全對外開放了,朱倩迅速將她的睡衣向兩邊分開,然後我們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朱倩胸前一對美乳,是屬於桃子型的,大小雖然比不上采兒娘,卻很挺拔,沒有被小孩喝過奶的乳房,更加讓我心裡興奮。 我的吻,從她嬌嫩的臉蛋,到脖子,再到胸前,我雙手托住她一對美乳,吸一下左邊,再吸一下右邊。 “嗯……”朱倩一聲無奈的嬌吟,作為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孩,除了對男女之事的美好憧憬,還有一種莫名的新鮮感,在無數個夜裡,她倍受煎熬,都是為了能夠有這一刻,被男人愛撫的這一刻! 她的手在我的下身摸索了幾下,便探進了褲子裡面,握住我仍然火熱堅硬的肉棒,她的身子就軟了。 我的手則把她的一雙美腿分得更開,伸手指把她中間的嫩縫往兩邊分開來去…… 那嫩縫裡許多鮮紅的肉芽,裡面還有一點點白色的黏液,隨著她的呼吸,那嫩嫩的肉芽微微蠕動,我湊過臉去,一口含住,舌頭使勁騷擾著嫩縫裡的肉芽,臉上卻被她濃密的陰毛撩撥得癢癢的。 “哎……不要……太髒了……不要啊……”朱倩舒服得雙腿直夾我的腦袋,雙腳更是胡亂地在我的背部踢揉。 吃女人的小屄,那滋味……其實那滋味腥腥的、鹹鹹的,似乎還有一點點馨香的味道,我的舌頭由深入地舔弄,變作只舔她洞口的那個小豆豆…… 朱倩被我舔到小豆豆時反應非常大,屁股竟然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我再一舔,她又是一聳,我玩得還蠻爽的。 “子興,快上來……快……”朱倩的雙手撫在我的腦袋上,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求我進入她的身體了,她的雙手提著我的耳朵,往上拽去,我只好身體上升,便看到她嫩白的身子完全敞開,躺在三人沙發上,陰毛被我舔弄得有些凌亂,我把肉棒湊在被我舔濕了的嫩縫門口,在她耳邊輕笑道:“倩,我來愛你了。” “嗯……”朱倩這時候已經不懂得反對,雙腿叉得更開,緊緊圈住我的腰,我一聳而入。 “啊!”朱倩尖叫一聲,這種充滿的感覺,雖然曾經有過,而且也無數次地在腦海裡溫習過,可一旦到來的時候,仍然讓她舒服得上了天。 在沙發上做,其實也並不舒服,我把她的左腿抬起,扛在肩上,右腿夾在我的雙腿間,猛插進去,開始了我的猛烈攻擊,我左手撫著她的柔滑左腿,嘴唇還在上面輕咬著,右手撫上她的美乳,在上面揉搓著,啪啪的撞擊聲中,朱倩的身體被我撞得幻化出許多曼妙的波浪,她的臉上露出萬分柔情,嫩紅的小香舌在嘴邊舔弄著,嬌喘聲清晰可聞…… 這一次,朱倩才是真正享受到了男女之愛的快感,在我進攻了幾十下的時候,她就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洩了身,黏黏的淫水從她的嫩縫深處淋向我的龜頭,然後在我的沖刺之下,緩緩從嫩縫口溢出,清晰的水聲更響了。 “子興……我不行了……天哪……怎麼這麼美呢……要死了……”癱軟在沙發上的朱倩,在我的劇烈撞擊中胡亂地說著話。 一會兒,她嬌嫩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哎……不行了……你插死我了……唔……不行了……輕點……你太強了……” 我停止了動作,將依然堅硬的肉棒拔了出來。 “哎……別拔出來。”朱倩感覺到身體裡面一陣空虛,連忙哀求道。 “你跪起來,我從後面。”在我雙手的輔助下,朱倩改成趴跪在沙發上的姿勢,我從後面一捅到底,這種姿勢還是比較容易使力的,我的撞擊更加地瘋狂,啪啪聲更加地急促,摩擦中產生的水聲更加地響,朱倩的上身軟軟地趴到沙發扶手上,我每撞一下,她就會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聲音…… 房間裡,充斥著淫靡的味道。 處於瘋狂撞擊狀態中的我,全身的肌肉繃緊,雙手從她的肋間伸過去,抓捏著她的雙乳,我覺得肉棒這次堅硬到極點了,應該是達到了要射的臨界點了! 我又是一輪高速撞擊,喘著粗氣道:“倩倩……呼……太美了……倩倩……呼……我要射了……呼……啊……” 在我的一聲低吼中,我的雙手突然從朱倩的胸前挪到了肩上,死命地摁住她的肩膀,後面的肉棒也是使足了力氣抵在她的妙穴深處,我的小腹間一陣酥麻,在陣陣抽搐般的顫抖中,射出陽精。 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輕輕脈動著,朱倩也是渾身顫抖,她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上了天堂了…… 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終於射出來了,今晚這一趟,還真沒白來。 我想了想,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朱倩的妙洞比采兒娘和玉鳳她們的更緊,主要是新開發的嘛,插進去之後,那種緊握感就比較強烈,才能把我的肉棒給伺候得軟下來,朱倩也被我插得差點昏過去。 我保持了一會兒那個姿勢,覺得肉棒真正軟下來了,連忙抓過衛生紙,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就用衛生紙擦拭她的嫩縫,擦拭完身體,我抱著已經癱軟如泥的朱倩,到了她臥室的床上,摟著她睡去,此時已經是夜裡兩點多…… 雖然我不用睡覺,只要練功就可以恢復精力,可朱倩還是需要我摟著睡的,我摟著她,輕撫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歡喜大法已經能夠自動運行,在任何姿勢下都可以運行,我把從她身上吸收到了純陰之氣慢慢練化著。 朱倩是第一次被男人摟著睡,雖然興奮,可她實在被我折騰慘了,剛一躺下,就睡著了,趴在我懷裡,如一只柔順的小貓。 “叮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朱倩隨即爬了起來,取過聽筒:“喂?哦,玉鳳姐啊,你找徐子興?”朱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玩味之色,看了我一眼,伸出她纖柔的腳丫,一腳朝我的屁股上踹了過去,“哦,昨晚他忙得太晚了,我去叫他,讓他馬上回去,好,你們在家等著就行了。”說完,她掛斷電話。 朱倩大膽地在我面前穿起衣服,對我沒有任何顧忌,這就是女人的蛻變。 不得不說,她穿衣服的速度,確實夠快的,可能是久經訓練的緣故吧?我也只好懶懶地穿起了衣服,洗漱完畢,朱倩負責開車,回了春水村。 天一路還黑著呢,這個玉鳳,就算要出國,也不用這麼早嘛。 回到家,玉鳳和李玉姿已經做好了早飯,我和朱倩剛要吃,采兒娘和采兒就過來了,她們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包袱,裡面顯然是她們平時穿的衣服。 “你們吃飯了嗎?”玉鳳連忙迎上去,她和采兒娘的關系一向很好,伸手接過采兒娘的包袱。 “吃過了,你們快吃吧。”采兒娘擺手讓我和朱倩吃飯,她和采兒坐一邊看著,采兒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沒過門小媳婦的樣子,害羞是必須的,而且還偷偷看我。 吃完飯,我讓朱倩幫采兒娘收拾一下那個包袱,把不該帶的東西扔在家裡,果然那包只就小了許多。 我從車裡取出一個大大的皮箱,這東西在農村沒人見過,遞給朱倩讓她把必須用的東西塞了進去,采兒的小手,一直拉著采兒娘的衣襟,瞪大眼睛看著這只皮箱,卻不敢多問。 小狼似乎意識到了我要遠行,它不敢再往我身上亂爬,就蹲坐在我面前,睜著眼睛,吐著長長的舌頭,就那麼看著我,我拍拍它的頭,它就搖搖尾巴。 小晴和東方友也過來了,跟采兒娘和我告別。 我們上了車,朱倩開車,采兒坐在前面,我和采兒娘坐在後面。 車剛一出門,忽然外面一大群人,把朱倩嚇了一跳,連忙剎車,借著車燈的光,才看到是李成帶著春水村的所有支委,站在我的門外!朱倩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一分變化。 我見狀連忙下車,大聲打著招呼:“哎呀,大家辛苦了,到我家裡坐坐吧,我要趕時間,?了。” “別……這些東西你帶上,車程這麼遠,路上吃。”李成遞過一個小包袱,我一摸就知道,裡面肯定是肉干,雖然用不著,可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再說了,春水村的支書要出國,這可是全村甚至全鎮的一件大事啊! “謝謝!謝謝大伙。”我躬身感謝,轉身上車,擺手示意大家可以離開了。 李明理和大棚、油廠的員工們,不敢打擾我,可他們站在遠處的身影,我還是看到了,也被他們深深感動著:春水村,我的家! 轎車迅速開出春水村,朱倩笑道:“徐子興,你這個支書當得挺厲害的嘛,大家都來送你呢。” “呵呵。”我只能傻笑,面對聰明如妖的朱倩,我再不敢大意,這女孩雖然對我一片癡情,可也不是好惹的。 再次坐上轎車的采兒,仍然喜得合不攏嘴。采兒娘看著采兒高興的樣子,也是一臉的欣然,她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握得好緊。 我明白采兒娘的心意,她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給的,我感謝你。 我也握緊采兒娘那柔軟的手,用手指輕輕揉搓,以示安慰。 由於前面開車的是朱倩,采兒娘當然不會對我做出任何脫序的舉動,最多就是握握手,摸摸身子罷了,她就連依偎在我的肩頭也不敢,可是就是這樣摸著我的手,她也覺得仿佛就握住了整個世界,心中的安穩寧靜,不是別人能夠體會的。 有了被朱倩識破的教訓,我當然也不敢挑逗采兒娘,於是老實地練起了功。 轎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間在流逝。 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的轎車就到了省城的飛機場。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遠遠地我就看到宋思雅一身天藍色的職業套裝,宛如一個歸國華僑似的,身邊放著一個大大的皮箱,她站在飛機場的台階上,絕美的身姿迎著朝陽,略顯蜷曲的秀發隨風輕輕飄動,看到了我的車,她臉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這一副美景看得我心裡異常舒暢。 “不知道她在這裡等了多久了?”朱倩一句話,把我說得心裡感動起來,宋思雅對我的深情,那當然是沒話說,最難得的是,朱倩竟然體會到宋思雅對我的情意我心中暗暗得意。 “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吧?”我隨口回答。 “唉……等人的時間慢,這可是一分煎熬啊!”朱倩輕歎了口氣,她心中不由自主地跟宋思雅比較,發覺還是不如宋思雅對我的感情更深。 “我知道。”我故作平靜地回答。 車子停穩,我們下了車,我提著皮箱,朝宋思雅使勁地揮手,大聲喊叫著:“思雅!我們在這裡!” 宋思雅也使勁地揮著手,看到了朱倩在,思雅好象有些意外。 “思雅。”我來到她面前,放下皮箱,“讓你久等了。” “沒事,飛機一會兒就起飛了,我們進去吧。”她瞟了一眼朱倩,道:“朱警官,謝謝你送他們過來。” “謝什麼,都是自己人。”我無恥地加了一句。 朱倩白了我一眼,對宋思雅笑道:“思雅姐,我送他們來,正好可以把車開回去,祝你們一路順風。” 朱倩飛快地跑上轎車,飛馳而去。 朱倩面對著宋思雅——我這個正妻的時候,還真是慌張呢。 “走吧,還看什麼?” 宋思雅也是個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們拉起皮箱,剛走了幾步,她就趁著采兒娘不注意,悄聲問道:“徐子興,你是不是招惹上朱倩了?” “啊?我沒招惹她,是她招惹我……”我弱弱地解釋道。 “哦?人家沒事招惹你這個大男人玩?”宋思雅挨近了我,一手拉著皮箱,一手探入我的腰間…… 我無奈地苦著臉,卻不敢慘叫出聲,老婆多了是幸福嗎?這問題還真難以回答,就看自己的感覺了。 采兒來到機場,看什麼都新鮮,她到處亂跑,把采兒娘嚇得拽住她的手,根本不讓她動彈,鄉村裡的小姑娘,如果在省城跑丟了,還真就沒辦法找到。 我們坐在候機大廳裡,宋思雅連忙詢問采兒娘吃飯了沒有。 采兒娘對思雅非常客氣,也非常地友好,因為思雅對她們母女一向都很好,又是采兒的老師。 宋思雅除了要做我的英文翻譯,她還兼著我的秘書的身份,因為那些瑞士銀行的什麼本票之類的,我看不懂啊,只能由她代勞了。為了避免手術費不夠的問題,我們把所有的贓款全帶上了,甚至如果這些還不夠,我還准備讓思雅直接飛到瑞士,到裡面取那些儲物箱裡面的東西變賣呢,這次我算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備。 “思雅,你跟史蜜絲博士聯系上了嗎?”我望著機場裡來來往往的人們,這裡有許多我沒有見過的白人、黑人,甚至還有些雜種——混血的吧?我也看得有些眼花繚亂。 “聯系上了,她是個非常友好而且很熱情的美國人,你就放心吧。”宋思雅連忙安慰著我。 “我跟她詳細說明了采兒娘的情況,她告訴我,放心吧,現在她的治療絕對可靠,不會有什麼危險。”宋思雅這話當然是安慰采兒娘的,果然采兒娘聽了之後,目光裡隱藏著的緊張,就少了幾分。 上了飛機,我就更加慶幸自己帶思雅過來的正確決定了,思雅不僅需要照顧采兒娘母女兩個,還要照顧我,許多飛機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幸好有她這個百事通,雖然空姐也對客人照顧得很周到,畢竟還是不如思雅對我們的無微不至。 等我們下了飛機,來到紐約的大街上的時候,不僅是采兒母女,就是我和宋思雅,也有些傻眼,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幾乎全是轎車,偶爾有走動著的白人和黑人,一個個身材高大,說話……還真是難以聽懂,雖然我學過了好多天的英語,可沒有語言環境,也只是半瓶醋罷了。 紐約的大街上,警察並不多,到處有著各示各樣的標示牌,只是都是英語,他們認得我,我不一定認得他啊。一棟棟大樓高聳入雲,有許多我還特意數了數,竟然有幾十層那麼高! “思雅,我們到哪裡去?”好半天,我們幾個才回過了神,我出聲問道。 宋思雅取出一個紙條,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她跟司機嘰哩咕嚕半天,我聽懂了一勝丁可也不全懂。那司機竟然揚長而去,根本不載我們! “怎麼回事?”我看著思雅手裡的那張紙條,寫著的是什麼大街多少號之類的,我雖然能看出來,卻看不懂,“那個白人怎麼不載我們?” “哎……他說,他的車只能載三個人,我們是四個人,我說我們是一起的,不能分開,與他爭執了半天,最終他也不肯載四個人。”思雅搖搖頭,“美國人遵守交通規則的意識很強,我們只有找一輛大點的計程車了。” “哦……那……我們就專找大一些的計程車就是了。”然後我們站在路邊,思雅負責攔車。 等了好半天,許多計程車倒是不停前來來問,但一聽說有四個人一起,他們就立刻搖頭離開。 半小時後,才有一輛明顯個頭稍大的計程車開了過來,我一直在一旁認真傾聽思雅跟他們說話,聽了這麼多遍,漸漸明白了許多。 思雅坐到副駕駛座,拿著那張紙條,告訴白人司機要到這個地址,白人司機點點頭,計程車啟動,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采兒娘和采兒來到紐約,簡直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全都傻眼了,如果我的思雅把她們賣到這裡,她們肯定連回家的路也找不到,特別是采兒,一副怯生生的模樣,采兒娘也好不了多少。 計程車停在了一家大型醫院門口,我們下了車,司機竟然要二十美元! 我差點暈了,這可相當於咱們國家的人民幣的將近二百塊! 抬頭看看醫院門口的標志,不像是什麼紐約醫院嘛。走上前一問,才知道這是史蜜絲博士和其他人合伙自己開的一家私人醫院。 我的天,這私人醫院的規模,竟然有這麼大!幾乎相當於春水市醫院的兩倍了。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10內容簡介:徐子興一行人來到醫院時,見到黑人三兄弟搶走史蜜絲的錢包,徐子興隨即見義勇為地幫史蜜絲搶回錢包,讓史蜜絲不由得對徐子興產生好感!史蜜絲邀請徐子興吃晚餐,在途中,徐子興發現那黑人三兄弟飛車緊追在他們身後,徐子興趁機與史蜜絲以那黑人三兄弟對他下跪為賭注,最後贏得史蜜絲的第一次,隨後更在史蜜絲的提議下,與史蜜絲開始事業上的合作─在中國興建醫院。 人物: 徐子興:身懷異功歡喜大法,為人好色如命。 史密絲:身份為醫生,個性大膽、開放。 宋思雅:徐子興的戀人,村小學老師,知性美女。 趙如芸:張麗婕的媽媽、張天森的老婆。 第一章史蜜絲博士 我們有四個人,思雅都特地幫我們每人買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我的是西裝,而她們是淺粉色的旗袍,並且開衩較低,四個人站在一起,極像是生活在紐約的美籍華人了,然而我們一走起路,就立刻露餡了。 我和思雅還好,我是目光直視前方,步伐隨意,而思雅是昂首挺胸,小碎步地緊跟在我旁邊,也自有一番風韻,但采兒娘母女倆那走路的姿勢,實在不敢讓人恭維,雖然采兒娘在春水村時非常剽悍,可來到紐約後,走路時除了保持農村婦女特有的羞澀和扭怩,甚至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人,仿佛別人會把她吃了似的,而采兒更像只羞怯的小鳥,拉著采兒娘的姿勢,像極依偎在老鳥身旁那受了驚嚇的小鳥。 我看得直搖頭,低聲囑咐采兒娘母女倆:“抬頭、挺胸,要顯得有自信的樣子。” “徐老師,什麼是自信?”采兒一個問題拋了過來,我頓時差點被噎著,只能翻了個白眼。 “采兒,自信就是昂首闊步、抬頭挺胸,一副傲視天下的模樣,呵呵。”我當然不懂得自信的確切定義,只能如此瞎解釋一通。 “抬頭……挺胸……”采兒嘟囔著,隨即和采兒娘一起抬頭挺胸。 這時采兒娘突然覺得胸悶,連忙躬下腰,這才覺得好受一點,她的臉色都憋紅了,咳嗽兩聲,在低頭看向身上的衣服時,這才發覺原來她挺胸的時候,胸前那一對超級大寶貝,被旗袍給箍得難受,這才會有胸悶的感覺,心想:唉……只怪,把這一對妙乳養得太大了。 “娘,你沒事吧?”采兒的小手在采兒娘的胸前後背一陣亂撫,仿佛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沒事,咳咳……沒事。”采兒娘紅著臉望了我一眼,然後將身子稍微挺直,仰起臉,繼續緩步走向前。 “唉……”我只能輕歎一口氣,雖然采兒娘長得挺漂亮,可是那姿態顯然是自然的,沒有絲毫斧鑿的痕跡,可還真是一點也不好看。 我之所以這麼在乎采兒娘母女倆走路的姿勢,主要是擔心她們會被人一眼看穿是農村出來的,這樣可能會受人欺負,幸好她們都理解我的用意,倒是蠻配合我的。 “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來到醫院時,宋思雅英語六級的能力得已發揮出來,她客氣地詢問進進出出的護士與醫生,可大家都只是搖頭,都說今天還沒見到史蜜絲博士。 宋思雅無奈地走向我們,搖頭道:“史蜜絲博士似乎還沒到醫院,怎麼辦?” “呃……還能怎麼辦?不如我們直接住院算了,等到史蜜絲博士來醫院時,我們再找她。”我連忙建議道。 住院的三千美元押金,我覺得那好解決,可當幫采兒娘辦理住院的時候,我們頓時傻了眼,才知道這裡並不像國內,並不讓病人家屬陪床,更不允許病人家屬在醫院的走廊或者通道上睡覺,於是就只有采兒娘一人能住在醫院。 這時宋思雅反復跟院方解釋,可院方就是不聽,而且還很禮貌地要思雅不要再無理取鬧。 “怎麼樣?”采兒娘坐在病床上,身上已經換上寬松的病服,看到宋思雅走進來,緊張地詢問道。 “這裡的條件很好,每個重症病人都有專門的人看護,而且這裡的所有儀器都是連網的,只要你的身體稍有問題,總監控室的值班人員就會立刻發覺,並做出相應處理,所以……既然來了,還是相信這裡的治療吧!”宋思雅只能選擇勸說采兒娘一途了。 “宋老師,你的意思是說……要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采兒娘心中惴惴不安,本來她來到美國,就有一種茫然失措的無助感,如果沒有我們在身邊…… 采兒娘不由得緊緊抓住我的手,我都不知道她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居然握得我的手有些疼,而那目光中充滿著企求。 我看著采兒娘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只能無奈地安慰道:“放心,娘,你住在醫院,比住在外面要好得多,而且美國人非常盡責,你就算突然發病,他們也會及時幫你治療,放心吧。” 我輕輕拍著采兒娘那嚇得冰涼的柔軟玉手,可以感覺到那玉手竟然微微顫抖,看來強悍如采兒娘,面對這情況也會產生恐懼心理啊! 我好不容易才安撫好采兒娘,在她那無限期待的目光下,我們硬是離開她,來到醫院外。 “徐……徐老師,我……我娘在害怕。”采兒走路時一直牽著我的衣服。 我聞言,心想:母女連心啊!還真是不假。 “我知道……采兒……但既然我們來到美國,就要適應這裡的生活,而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應該明白吧?”我無奈地解釋道。 “嗯。”采兒當然不願意離開采兒娘,可采兒娘要住院,她也只能選擇讓采兒娘獨自待在醫院。 醫院門口的人不多,車倒是不少,突然一輛紅色的福特轎車停在醫院門口,隨即走出一位絕色美女。 那美女上身穿著小翻領的淺藍色小西裝,胸前高高鼓起,那看出胸部相當雄偉,而那纖美而有力的腰肢,從每一個動作中都流露出它的魅力所在,下身穿的小裙只遮到膝蓋上方,那穿著半透明的肉色絲襪的美腿,更顯得上面的肌膚細膩,而惹人遐思,而腳上穿著一雙亮閃閃的棕色高跟皮鞋。 這位西方大美女一頭鬈曲的金發,披散在肩膀上,微風吹過時風姿絕美,那一雙如藍寶石般的眼睛,看了醫院的門口一眼,臉上浮現一抹微笑,那微笑包含著一種自信與歸屬感。 “Doctor Smith!” 一個醫院員工的招呼聲,如一聲驚雷般在我耳邊響起。 她就是史蜜絲博士?我再次望向那美女的時候,只見宋思雅快步走向史蜜絲,在與她說著什麼。 我的目光多數落在史蜜絲那挺翹的美臀上,偶爾還會注意她伸出嫩白的手指在宋思雅面前搖晃的情景。 史蜜絲絲毫沒有撩頭發、眨眼睛甚至捂嘴唇那種女性化的動作,而且我憑直覺認定,她是一個非常理性而且有自信的女人。 宋思雅跟史蜜絲站在一起時,可以發現宋思雅的個頭明顯矮了一些,但兩人最大的不同,還不在於此,而在於……我突然靈光一閃:對,是氣質!身為西方美女的史蜜絲博士,與宋思雅說話時神采飛揚,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無不散發著強烈的青春氣息,足以使她身邊的人受到強烈的感染,那種西方人的自信與友善,還有西方女人身材的高挑和火辣,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反觀宋思雅,雖然自信心也蠻強,可是跟史蜜絲比起來,就差多了,而且在史蜜絲面前,宋思雅就顯得非常拘謹,既然已為人婦的教師宋思雅尚且如此,采兒……那就別提了。 “史蜜絲博士,你好。”我來到史蜜絲和思雅旁邊,隨即那最熟悉的中文便脫口而出。 “你好。”史蜜絲博士那好看的藍眼睛望向我,訝異地打量我一眼,也用中文說道:“你是中國人嗎?跟她一起的?咯咯……中國,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 雖然史蜜絲的中文程度比不上我,可也說得相當流利,著實讓我和宋思雅都嚇到了! “啊!史蜜絲博士,原來你會說中文,咯咯,說得真好。”宋思雅笑道。 “是嗎?關於你們說的那位女士的病情,可以到我的辦公室談,你們隨我進去吧。” 史蜜絲用她那好看的藍眼睛看了我和思雅一眼,突然看到我們身後的采兒,疑惑道:“咦?那是你們的孩子嗎?” “不!當然不是。”我連忙搖手,不由得感到郁悶,心想:這是什麼眼力啊?我和采兒可同歲啊! 宋思雅見狀,幫我向史蜜絲說明采兒和采兒娘身體上的問題。 “宋,你說的那個病人已經住進醫院了嗎?好的,你們跟我來。”看樣子史蜜絲是一個工作狂,說完後就拾著小包走向醫院。 這時,一個黑人青年撞向史蜜絲,而史蜜絲還來不及閃躲,便被那如鐵塔般的黑人青年撞得往後退,而我一眼就看到黑人青年的手抓向史蜜絲手中的小包! 好啊,有機會表現了!想不到這種事除了在中國,在紐約也可以遇到!而或許發生這種事對於史蜜絲和思雅來說是個突發事件,但對我這個高手來說,早已察覺到那黑人青年的企圖,所以我早就站好位置,等待史蜜絲被撞過來。 啊……別拿磚頭砸我,我不就是在等待一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畢竟救得早了,人家以為咱另有所圖!救得晚了,可能會有別人挺身而出。 這時,我徐子興大喝一聲:“我來了!”身子便如一道閃電般出現在史蜜絲的身後,並抱住她,以腳為軸,轉了一個圈,由於我們兩人的身高差不多,再配上我這身西裝,這樣瀟灑的姿勢,還真是有型得很! “噢!呀!”此時四周響起西方女人的尖叫聲,看來在她們眼裡,我就是上帝或者天使,在史蜜絲有難的時候,我及時出現,避免她摔倒的命運。 史蜜絲被我抱著一轉,弄得有些發暈,然後她看清楚是我救了她,她立刻高喊:“徐,我的包包!” 我正享受著史蜜絲那一對碩大美乳在我的胸膛的美妙按摩,但聽到她這麼說,我連忙放開她,等她站穩後,我的身影就如箭般飛了出去! “呀!徐,你真是好樣的!” 我根本就沒有聽到史蜜絲說話的聲音,因為我的速度太快了,這還是事後思雅告訴我,當時史蜜絲被我沖出去的速度嚇呆了,她還一直詢問思雅,我是不是運動員。 黑人青年的身體相當健壯,身高有兩米左右,而且身材魁偉,一條胳膊足有我的大腿粗,可跑起步來,他怎麼可能跟我這個經常跑山路的高手相提並論? 黑人青年一邊跑,一邊往後看,見只有我一個人追過來,他就鑽到一條小巷內,而我當然跟了進去。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如今我已經是暗勁二層的高手,而且功力還在持續增長中,所以對付黑衣青年不會太費力。 我身影一閃,進入小巷時,竟見那黑人青年面對著我,而他的身邊居然還有兩個黑人青年,看他們的模樣應該是靠打劫維生,巷子內還有兩輛摩托車。 黑人青年三人神情傲慢地看著我,充滿著不屑。 這時,我神情平靜地走近黑人青年三人。 看到我的動作,黑人青年三人訝異地互望一眼,不明白我這個“小不點”為什麼會走上前,不是應該掉頭就跑嗎? 到了這個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有用拳頭與他們對話。 我輕蔑地看了那高我一顆頭的黑人青年三人一眼,然後伸出三根手指頭,沖我的方向勾了勾,示意他們一起上。 黑人青年三人中的老大就是搶包包的人,他叫山姆,老二則是左邊的人叫傑克,老三則叫喬。這時他們又對望一眼,並沒有看明白我的手勢,而是猜測我的意思是要挑戰他們的老三,於是山姆朝喬擺頭,隨即喬神情傲慢地走出來,二話不說地一拳擊向我的腦袋,這在拳擊上叫直拳,他的速度相當快,看起來參加過拳擊訓練班。 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相當冷靜。畢竟他們雖然搶劫史蜜絲的包包,可本性應該不壞,這從他們對待我的態度上可以看出來,他們並沒有急於打傷我,而是先選擇威脅,之後由於我的傲慢,才出手攻擊我。 想到這裡,我決定選擇手下留情。 這時我身子一矮,接著伸出手指頭在喬的胳膊上的麻筋處輕輕一彈,喬隨即發出一聲怪吼。 我趁著胳膊突然一麻的喬稍一愣神的機會,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接著他頭一低,我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然後身子一退,用蔑視的目光望著他,並豎起一根食指,朝他輕輕搖晃著,示意他根本不行。 這時喬心想:難道這個東方小矮子會魔法不成?怎麼我一拳打出去,胳膊竟然麻了? 喬疑惑地甩動著胳膊,一臉不服氣,這時胳膊似乎恢復正常了,他怪叫一聲:“嗷!”便迅速沖向我。 我用最挺拔的姿勢站立著,不然看起來就明顯比人家矮得更多,只有盡量將身體拉高,才能增強自信心,也能增強威懾力——其實哪裡有威懾力,這只是我用來加強自信的一種方式罷了。 喬的遭遇仍然和剛才一樣,被我輕觸一下麻筋處,接著感到胳膊-麻,又被我打了兩記響亮的巴掌。 這時喬退了回去,他們再次對視一眼,目光已經有些害怕,似乎沒料到會遇到東方高手。 我英文不好,自然懶得跟山姆三人廢話,只是伸出手,示意他將包包還我。 山姆拿著搶來的包包,額頭冒出汗水,接著他放下包包,伸手從摩托車上拿出棒球棒,然後揮舞幾下。 我見狀把手翻過來,手心向內,微微勾手,示意山姆可以盡情進攻。 這時山姆明顯有了一絲猶豫的神色,但他想總要先打過再說,於是揮舞著棒球棒,打向我的腰部,這是一種狠招,他仗著力氣攔腰橫掃我的腰。 打斗時,比的是速度和技巧,當然還需要有洞察力。我預見到山姆會采取橫掃,於是我不退反進,選擇踏前一步,身子一矮,伸出一根食指,戳向他的合谷穴,在他的手一麻的時候,我另一只手接過他手中的棒球棒,隨即打在他的屁股上,而另一手打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我退後兩步望著他。 “布魯斯李!布魯斯李!”這時另外的兩的人,終於明白他們無法打贏我,甚至讓他們沒有反抗的余地,於是他們想起一個不敗的東方神話:布魯斯李! 山姆望向我的目光滿是絕望,接著他雙膝一軟,跪在我面前,用蹩腳的中文說道:“西夫。”然後又朝另外兩人一瞪眼睛,他們頓時明白山姆的意思,便一起跪在我的面前,道:“西夫。” 我暈,這種老套的情節,竟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雖然我長得還算帥氣,不過,在私底下我也跟布魯斯李比過,好象沒人家帥,而李連傑?那更不用比了。 “起來。”我連說帶比劃,他們似乎才明白我的意思,可竟然還是不起來。 山姆跪著說道:“西夫,我妖跟泥學空夫。” “那先站起來再說。”這時我無語了,覺得山姆的中文說得真爛。 “把那只包包還給我。” 山姆三人倒是聽話,立刻站起身,把包包扔給我。 我接過包包後,也不打開,直接拎著就走。 這時山姆三人騎上摩托車,竟然跟在我身後。 我回頭道:“滾!離我遠點!不然……不然送你們到警察局。” 山姆三人領教過我的手段,被我吼得不敢再接近,可還是遠遠地跟著我,似乎已經黏上我了。 我哼著小曲,拿著奪回來的包包,來到醫院門口,本以為會受到如英雄般的對待,不料門口只站著采兒一人。 看到我時,采兒立刻露出笑容,道:“徐老師、徐老師,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快點,跟我進來。” 采兒帶著我,七彎八拐地坐上電梯,上了十樓,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 采兒輕輕敲門,道:“徐老師回來了。” 我不由得疑惑地望了采兒一眼,心想:就這麼一會兒,采兒竟然會搭電梯了! 不錯、不錯。 “子興……”這時門一打開,首先出現的是思雅,可那深情的呼喚卻是來自采兒娘。 雖然采兒娘只是獨處不到一個小時,可那種無依無靠的感覺,差點讓她發瘋,所以一看到我微笑著走進來,她覺得仿佛她所依靠的那座山又出現在她的面前,那種安心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呀!徐!你真的把我的包包搶回來了?”史蜜絲看到我手中拿著的包包時,眼睛頓時放光,顧不得禮貌,便將我手中的包包奪回去。 雖然史蜜絲的中文還有些怪腔怪調,可比起山姆三人,簡直是天壤之別。 “呃……這個不能叫做搶,應該說是我把包包奪回來了。”我故意糾正史蜜絲的用語。 “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嘖。”這時史蜜絲熱情而奔放地抱住我,隨即在我的臉上輕輕-吻,說道:“這是給你的獎勵,咯咯。”說完,史蜜絲轉身坐到辦公桌後。 這時采兒娘和采兒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們才剛見面,竟然就親吻了?那晚上會不會上床啊?西方人都是這樣嗎? 采兒娘傻了一陣子後,回頭望著身材嬌小的采兒,心中暗歎:這還用比嗎? 看史蜜絲胸大、屁股大,個子又高,皮膚又白,還會說英語,還是個博士…… 采兒娘看向我的目光,充滿著警告意味。 思雅向史蜜絲說明采兒娘的病情時,我就和采兒娘母女倆坐在沙發上,此時采兒娘竟伸出那冰涼的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腕。 史蜜絲的辦公桌上放著采兒娘在國內醫院檢查時的病歷,史蜜絲看到有疑惑處時,思雅便在旁邊解釋。 當史蜜絲看完所有病歷後,她抬起頭望著采兒娘,道:“病人需要留在醫院的觀察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後,我才能決定是否要動手術。” “哦,我們知道。”思雅點頭道。 采兒娘聞言,不由得更加握緊我的手腕,讓我覺得疼痛,而且還可以感覺到她的手心冒汗,最後采兒娘拉著采兒到一旁囑咐著,只見采兒臉色羞紅,一直偷偷望著我。 這時醫院的醫護人員帶采兒娘離開,史蜜絲則對思雅說道:“你放心,我手術的成功機率目前是百分之百,但在之前都要先經過觀察,以確保手術能成功。” 史蜜絲看著我,問道:“徐,你能說一下,是怎麼奪回我的包包的嗎?” “呵呵。”我聞言笑了,終於想起我英雄救美的了,於是我加油添醋,將剛才的情況描述得驚心動魄,令史蜜絲時而驚訝,時而微笑地聽著。 只見史蜜絲那白嫩的玉手握在一起,仰起頭看著我,那長長的睫毛隨著如藍寶石般的眼睛的眨動而顫抖,彎彎的細眉時而抖動一下,那姿態萬分撩人。 采兒獨自坐在一旁想著心事,思雅則笑盈盈地看著我胡吹一通。 當我說完時,史蜜絲已經要下班了,於是我們連忙告辭。 這時史蜜絲收拾著東西,聽到我們告辭,突然說道:“徐,你是我的英雄,今晚我請你吃飯,好嗎?” “呃……”我看了思雅一眼,見她沒有反應,說道:“我們今天才到紐約,所以……目前還沒有住的地方。” “哦?你是說租房子嗎?正好我朋友有棟房子沒人住,可讓你們住,東西一應俱全,因為她要在英國待一年多才會回來,我就替她租給你們吧。”史蜜絲熱情地說道,由於她對宋思雅這個羞澀的東方美人有著好感,但更重要的是,我英雄救美的那一幕,留給她好的印象。 其實我不知道在史蜜絲的包包內,足足有三萬美元,但即使知道我也不會動,而山姆也來不及拿出來,雖然這些錢不算多,可也不是筆小數目,我能夠做到拾金不昧,這才是史蜜絲對我們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 我和史蜜絲出來的時候,我立刻就發覺到山姆三人隱藏在附近一個光線較暗的地方,但他們不是為了要搶劫,而是為了我這個師父! 史蜜絲邀請我們坐她的車,我坐在副駕駛座,采兒和思雅則坐到後座。 開了足足半小時後,我們來到一棟豪華的別墅前,史蜜絲停車後,打開車門,道:“就是這裡了,租金我可以算你便宜一些,每個月四千美元……呃……你別急著拒絕,我是說,我只收你兩千美元,其余的由我幫你付,怎麼樣?” “我……”我看了宋思雅一眼,覺得有些疑惑,心想:這樣的房子,租金四千美元並不算貴,如果是收兩千美元?那當然可以! “謝謝史蜜絲小姐。”宋思雅搶先把話接過來,並從史蜜絲手中接過一串鑰匙,再從包包裡數出二千美元交給史蜜絲。 “因為我信任你們,所以才會這麼做,不然對於普通的朋友,我可不會這麼做。”史蜜絲說話時,那雙好看的藍眼睛卻看著我,好象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你們看房子吧,我和徐去吃晚飯。” 天啊!這美國妞不懂得中國人的習慣,如果我自己去吃飯,那思雅和采兒怎麼辦? 我剛要拒絕,思雅卻笑著說道:“好啊,你們去吧。”說著,思雅轉身拉著采兒打開別墅的大門。 我見狀頓時感到有點頭暈,可此時也不是退縮的時候啊! 幸好思雅學了多年的英語,還是有一些美國人的習慣,她要請你一個人,而不是請你們。但幸好有思雅陪采兒,不然進入別墅時,采兒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笑話呢!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便問史蜜絲:“史蜜絲博士,你為什麼幫我們付一半的租金?” 凝視著史蜜絲開車時的側臉,這也是一種享受呢! “呃……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我也要住在那裡,嘻嘻。” 史蜜絲的一句話,差點要把我雷倒,那豈不是說,她要跟我們住在一起? “哦。”我應了-聲,突然我發現車後跟著兩輛摩托車!我靠!他們還真是黏人,竟然追到這裡來! “有人跟蹤我們。”史蜜絲一眼就看出跟在車後的兩輛摩托車有問題,於是她悄聲告訴我,然後放慢車速,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怎麼辦? “不用管他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我神情鎮定地說道,神情絲毫沒有慌亂,令史蜜絲頓時安心不少。 “好啊,來追我吧!”性格奔放的史蜜絲,見有我在身旁保護她,膽子變得更大,於是她猛踩油門,轎車隨即飆出去,甩開後面的摩托車。   第二章大談性事 見史蜜絲開起快車,我才知道史蜜絲還有一項嗜好,那就是賽車。 史蜜絲開車時非常瘋狂,即使像我這種高手也覺得有點不舒服,雖然不至於將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可這種程度的顛簸,絕對是世界級的,因為此時車已經開到土路上! “史蜜絲小姐,這條路不太對吧?”我這才發現不對勁,連忙提醒史蜜絲。 “啊……咯咯,我一時高興,就走到郊外了,咯咯。”史蜜絲的中文說得仍然有些別扭,可我幾乎都能聽懂。 “什麼叫一時高興?”我嘴裡嘟囔著,但感到有些無奈,竟然坐著車莫名其妙地跟史蜜絲來到郊外! “怎麼了?要吐了嗎?”史蜜絲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她給我造成的困擾,車仍然開得時快時慢,絲毫不顧忌我會不會暈車。 “呵呵,倒不是吐不吐的問題,史蜜絲,你不覺得我們這樣逃沒有意義嗎?如果你要尋找警方的保護,我當然無話可說,但如果你要尋找私人的保護,現成的人選就在旁邊。”我挺了挺胸膛,說道。 “呿,你能從他們手中奪回我的包包,我就覺得你很厲害了,難道你……你還能趕走他們?不會吧?”史蜜絲似乎不相信我的本事,足足打量了我十幾眼,最後才道:“徐,如果你能趕走他們,我就嫁給你!” 我暈!這也太容易了吧? 我思索了一會兒,可史蜜絲卻誤認為我在害怕,頓時得意地笑道:“沒那個本事,就不要捶牛(吹牛)。” “停!你停車!”我連忙大喊:“那幾個小毛賊,我還真沒放在眼裡!你要不要下來看?看我怎麼把他們打得……呃……稀裡嘩啦?” “徐,你們中國人都是這麼幽默的嗎?”雖然史蜜絲並不相信我的本事,可她還是停車,而那兩輛摩托車仍遠遠落在後面。 “我暈,你有辦法讓他們靠近嗎?”史蜜絲似乎從我的話中學會一些現代流行語,她嫵媚地望著我,似乎認為接下來我就會出丑。 “這個好辦。”我下車後,看了坐在車上仍不相信的史蜜絲一眼,然後朝山姆三人叫道:“你們過來!快點。”說著,我擔心他們聽不懂,還特地招手示意,讓他們過來。 山姆三人見狀隨即踩油門,迅速地逼近我。 史蜜絲頓時感到萬分緊張,她顫抖著說道:“徐,我們要不要立刻逃走?” 我說道:“是要逃走,不過……不是我們要逃走,而是他們!” 我意氣風發地看著那兩輛摩托車,道:“如果我能讓他們跪下,你會給我什麼好處?” “跪下?徐,你是說真的嗎?如果你能做到,我立刻嫁給你!”看來史蜜絲並不是被嚇大的,所以無法相信我說的話,而她也決定打這個賭。 “嫁……嫁給我?那個……我……我很想答應你,可我已經有老婆了……” 我面露為難地說道,好象史蜜絲嫁給我,我很吃虧的樣子。 “咯咯……”在史蜜絲如銀鈴般的笑聲中,山姆三人已經從摩托車上下來,並走向我,而其實史蜜絲是在用笑聲來掩飾她內心的緊張,道:“我有那麼難看嗎?竟然讓你這麼為難?嘻嘻,放心,你只要做到了……我不會嫁給你,可我會跟你上床。” “哇!真的?”我立刻興奮起來,覺得西方女人真是太開放了,尤其對於性的方面,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跟我一個大男人談論,而且笑得非常爽朗,仿佛是在聊天一樣,我真是佩服啊! “好吧,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哦!擊掌為誓!” “擊掌?”史蜜絲似乎不太明白這意思,當看到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搖晃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道:“好呀!” 史蜜絲下車後,來到我面前,見我的神情篤定,即使面對三個身材健壯的黑人,仍然談笑自如,便感到有些放心,於是她伸出那嫩白的纖手,與我擊掌。 這時山姆三人已經來到我面前,站成一排,學著電影中的武俠片的禮節,朝我拱手說道:“西夫。” “好了,我答應你們了,對我磕頭吧。”我笑道。 “啊!台號了。”這時以山姆為首,他們-起跪在我面前,隨即磕頭! “啊……”史蜜絲沒想到才剛打賭,居然就這麼快就輸掉了,她想要阻止山姆三人的動作,但正興奮的山姆三人又怎麼會理會史蜜絲?畢竟我好不容易答應收他們為徒。 “咚!咚……” 見山姆三人磕起頭來沒完沒了,我連忙制止道:“行了、行了,別嚇著你們的師娘了,那個……你們明天到史蜜絲醫院找我,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跟你們的師娘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噢……”山姆三人用曖昧的眼神看了史蜜絲一眼,那目光在史蜜絲的胸部停留的時間最久,顯然在猜測我所說的“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我見狀瞪了山姆三人一眼,揮手示意他們趕快走,於是他們朝我揮手告別,便跨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親愛的史蜜絲,你賭輸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賭約呢?”我回過頭,拉著史蜜絲的手說道,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明顯掙扎一下,但隨即放松了。 “這個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今晚的表現夠好,我今晚就會兌現。”史蜜絲眨著那雙好看的藍眼睛,任由我的手撫上她的肩膀。 我觀察著史蜜絲這個西方美女,發現她無論是身材還是乳房、屁股,都比東方女人明顯大一號,但最顯眼的還是那一頭金黃色的漂亮長發,看起來青春率真,摸起來更是柔軟而順滑。 西方女人如果不喜歡你,是不會跟你談論上床的話題,因此既然史蜜絲敢這麼說,肯定她是對我有良好的印象。 “今晚?呵呵,好期待哦。”我的目光在史蜜絲的胸前和屁股各掃了一眼,然後停留在她那嫣紅的嘴唇上。 “徐,你跟其他的東方人不一樣。”史蜜絲垂下目光,說道。 “不一樣?呵呵,那是當然,我是徐子興,別人可不是!”我涎著臉笑道,看著史蜜絲在我面前露出羞怯的模樣,心中大呼過癮。 “不!我不是說這個。” 史蜜絲眼珠亂轉,似乎在思索著該怎麼表達內心的想法,她抵著我的胯間並摩擦著,那好看的藍眼睛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是說,你比其他的東方人更加率直、更加開朗、更加大膽,而且好象你下面的東西,也比其他的東方人要大一些。” 我暈!居然被她調戲!顯然我那翹起的小家伙,她這麼一摩擦似乎就感受到它的大小了!唉……人啊,如果有些東西太突出,總是會脫穎而出,真是無奈啊! “呵呵。”我干笑一聲,說道:“史蜜絲博士,你是不是想試試它的威力呀?” 我用曖昧的目光瞟向史蜜絲的胯間,道:“如果你還是處女,恐怕你會受不了。” “是的,我就是處女。”史蜜絲率真地回答我那暗示性的問題,絲毫也不扭怩地說道:“徐,難道,你不願意跟我做愛?” 我再次一暈,這史蜜絲說話也太直接了吧?我囁嚅著說道:“我……我當然願意……呵呵。” 靠,能夠幫-個西方女人開苞,這可是我徐子興一生中,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的事情,我當然願意!雖然我偏好熟女,可這並不影響我對開苞的嗜好。 “是嗎?那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了。”史蜜絲一甩頭發,接著稍稍掙扎,便在我故意松手的情況下,離開我的懷抱,隨即轉身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道:“我們先去吃飯,到時才有力氣。” “我抗議!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願賭服輸。既然你剛才跟我賭輸了,當然要付出你的賭債。嘿嘿,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身子。”我坐上車後,故意色瞇瞇地看著史蜜絲那玲瓏的嬌軀,令史蜜絲感到有些不自然。 其實我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著,而對於如此大方的西方美女史蜜絲,我那肉棒早已經蠢蠢欲動地翹起來,因此史蜜絲才能感受到它的大小。 “可是,徐,你不要忘記了,我並不是中國人呀!”史蜜絲啟動車子,隨即對我狡黠地一笑,隨即掛檔、加油門,汽車迅速地飆出去。 “可……可是,你們美國人不是最重承諾嗎?”我覺得剛才高興半天的事情要告吹,有些無力地說道:“你……你要是賴帳,我就從車上跳下去。”說著,我作勢要拉開車門。 “唉……不要!”史蜜絲見狀一慌,車速立刻慢下來,道:“誰要賴帳了?我只是在逗你玩。” 嘎?還有戲?我頓時精神一振,坐直身子,貪婪地望著身旁那身材火辣的史蜜絲,道:“親愛的史蜜絲,你那如此曼妙的身體,嵙足讓我期恃啊!” “不要再跟我講話了,我要認真開車。”史蜜絲似乎被我騷擾得有些分心,連忙提醒我道。 “哦。”我聞言閉上嘴巴,目光望著前方,腦中卻在幻想著與史蜜絲做愛時的情景,頓時感到熱血沸騰起來。 我們來到一家裝潢不錯的西餐店,坐到大廳靠窗的位置,而能夠與史蜜絲相對而坐,令我的心情不錯,看著她那魅力四射、神采飛揚的模樣,確實令人著迷。 雖然我不太會用刀叉這種餐具,可我有靈巧的雙手和快速的反應,只要別人會用,我就能立刻學會,而且姿勢比西方人還要到位。 “咦?徐,你這個神秘的東方人,真是讓我感到驚訝,我曾經見過許多東方人使用刀叉時特別笨拙,但你使用時竟然那麼熟練,我真是感到佩服!”史蜜絲性格開朗,一點也不隱瞞她心中的想法,就直接說出來。 “這種簡單的餐具有什麼難用的?東方人只是不習慣於用這種東西吃飯而已,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之所以會用刀叉,是來到餐廳時看別人用時學會的。” 我叉起一塊剛切下的牛排,吃到嘴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想:靠,這什麼味道啊?只覺得一股血腥瞬間充斥著我的嘴巴,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吞下那塊牛排,便立刻喝了一口果汁,才覺得舒坦許多。 “咯咯……”史蜜絲發出輕笑。 這時我不得不佩服西方人在室內保持安靜的習慣,這裡這麼多人用餐,竟然不會感到嘈雜,就連史蜜絲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八度,而她剛才的竊笑聲,正是看到我強行咽下那塊牛排的痛苦表情才發出來的。 “徐,你吃這塊牛排的樣子,好象是第一次做愛的處女。”史蜜絲笑道。 然而史蜜絲說出來的話,卻讓我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男子漢差一點冒出冷汗。 心想:老子什麼時候變成處女了?這是什麼話? “那個……史蜜絲,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嗎?一會兒咱們做愛的時候,不知道你的表現如何?”我涎著臉說道,心想:你不是大方嗎?我就跟你大方到底。 “我嘛……哼,肯定不會像你現在這樣。”史蜜絲說道,神情絲毫不羞澀,而那雙藍眼睛直視著我,促狹之意甚深。 “是嗎?我好期待。”我色瞇瞇地看著史蜜絲的胸部,說道。 “嘻嘻,快點吃。”史蜜絲見我看著她的胸部,但絲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部,令那本來就非常飽脹的碩大美乳,似乎更加高挺。 “咕嚕……呵呵,有了你這樣的大美女在身旁,這叫什麼來著?對了,秀色可餐!讓我吃飯也特別香啊!”我調侃了一句,便開始埋頭吃飯,由於史蜜絲不喜歡喝酒,我也只好陪著喝果汁,而我再也不敢吃牛排,只好吃別道菜。 吃完飯後,我搶著要買單。 史蜜絲嫣然一笑,道:“徐,不是說好今晚我請客嗎?還是這是你們東方人的習慣嗎?”史蜜絲不能理解中國人爭著付帳的習慣,隨即示意我坐下,我也有點尷尬,都已經來到美國,許多習慣仍然改不過來,只好怏怏地坐下。 離開西餐店,坐上車後,我故意問道:“親愛的史蜜絲,依照賭約,現在應該是你‘嫁給我’的時候了?我們是不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難道就在這車上嗎?”我邪惡地打量著車內的空間,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覺得這空間狹小了點。 “在車裡?干什麼?”史蜜絲發動汽車,疑惑地問道。 “在車裡做愛啊!難道你忘記你的承諾了嗎?”我感到郁悶至極,心想:難道史蜜絲只是耍著我玩嗎? “做愛的事情啊!咯咯……那我必須好好策劃一番,畢竟是我的第一次。” 史蜜絲瞥了我一眼,這次停留在我臉上的時間稍長,眼睛裡似乎有些許的情意,道:“不要著急嘛,時間很充裕。” 她居然真的是第一次?本來還感到有些疑惑的我,在史蜜絲反復強調後,算是篤定相信她真的是第一次,心中更加激動的同時,卻覺得這議遇來得也太快了,剛到美國,才與史蜜絲初次相遇,就擁有了她的初夜,我那蠢蠢欲動的色心,又劇烈跳動起來。 “你朋友的心髒病,我在看完她所有的病歷後,覺得應該讓她先住兩天醫院,讓她穩定一下心情,而手術就安排在後天,怎麼樣?”史蜜絲並不像我只顧著想男女之事,她能夠擁有如此成就也絕非偶然,而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而她到現在還是處女,說明了她在醫學上的努力。 “後天?好啊,謝謝你了,史蜜絲寶貝。”我感激地說道,並用有些曖昧的稱呼叫史蜜絲,反正她並沒有反對。 史蜜絲聳了聳肩,瞥了我一眼,輕聲笑道:“徐,你確實跟其他的東方人不一樣,而且你是一個更加神秘的東方人,既然稱我為寶貝,那你是不是敢親我一下?”說著,史蜜絲還把那潔白無瑕的臉靠向我,而眼睛仍望著前方的道路。 “呃……你還開著車……”我猶豫了一會兒,但看著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寬,而且車和行人並不多,更是沒有警察,這應該是到了郊區吧!於是我不再猶豫,直接在她那嫩白無瑕的臉蛋上輕輕一吻。 “咯咯……”史蜜絲笑著,而她那碩大美乳隨著身體顫抖而起伏著,讓人看得不由得失魂落魄。 由於史蜜絲放浪地笑著,使車速時快時慢,轎車也上下晃動,於是史蜜絲趕緊停止笑聲,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後,腳下猛踩油門。 “你的臉蛋真香。”我坐好後,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巴。 史蜜絲轉頭嫵媚地朝我一笑,然後直視前方,道:“徐,雖然我不像中國女人有強烈的貞操觀念,可我身為女人,第一次可不能馬虎……” 而就在我以為今晚沒戲的時候,史蜜絲的聲音再次響起:“徐,其實我非常向往中國這個古老的國度,而你是一個讓我非常滿意的中國人,所以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我的心怦然而跳,雙手互握,還握出了汗。 “嘻嘻,我已經二十六歲了,而在美國,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如果還沒有性經驗,其實非常讓人鄙視,而我一直忙於工作和研究,並沒有時間找男人,今晚算是便宜你了。”史蜜絲巧笑嫣然地說道,那表情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也彷彿她是在做一個關於醫學科研的實驗,可我心髒的跳動速度卻一下子提高到每分鍾兩百下! 這是真的嗎?她竟然……真的選擇我為她開苞?而且就在今晚,也就是說,就在將來的幾個小時內,我將為史蜜絲——這位世界頂尖的心腦科的專家開苞!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又像其他的東方男人一樣害羞了嗎?”史蜜絲瞟了我一眼,有些惴惴不安,害怕我會退縮。 “呵呵,怎麼會?難得史蜜絲博士能夠看得上我,我覺得不勝榮幸啊!”我涎著臉皮,笑道。 “咯咯……”史蜜絲非常開心地笑道。 這就是西方女人跟東方女人最大的不同。如果東方女人知道自己今晚要從少女變成女人,不知道會有多麼擔心和害羞;而西方女人卻如此坦然。 只見史蜜絲笑得如一朵花般,她打開車內的音響,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著頭,金黃色的頭發輕輕甩動,真是魅力四射。 我看著史蜜絲那金黃色的頭發,內心也非常開心,開始憧憬著與史蜜絲結合在一起時的美妙,頓時感到心癢難耐,而且她的金發柔軟而鬈曲,皮膚嫩白而晶瑩,最難得的是她那散發著無邊的活力,足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徐,告訴我,你是怎麼制服那三個黑人?我很好奇哦!”說著,史蜜絲停下車。 “呃……你猜到了?呵呵,他們是一伙的,也是搶你包包的那個黑人,他們是三兄弟,而我打贏了他們。”我明白史蜜絲會這麼問,肯定已經猜到我早就制服那三個黑人,所以才會跟她打那個賭,於是將事情全說了出來。 “打贏了?徐,你真是讓我感到驚訝,而且你沖出去的速度,也非常令人驚訝!你的身體究竟有多好?”史蜜絲下車後,來到一棟別墅前,而夜色中,別墅周圍的樹木顯得陰森,史蜜絲卻不害怕,她上前打開別墅的大門,將車開進去。 “呵呵,反正就是不錯,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疑惑地看著四周,問道。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住處,她托我看管幾天,今晚沒有人會打擾我們哦。” 史蜜絲聳了聳肩,高挺的鼻子微微一皺,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那笑容有些曖昧,那藍眼睛還特意瞟了瞟我的胯間。 這情景,仿佛是史蜜絲帶情人來幽會,而我就是她帶來的情人。 “是嗎?”我感到有些別扭,覺得如果被一個西方小妞給嫖,這簡直就太丟臉了,於是我主動上前,來到史蜜絲身後,大手撫摸著她的肩膀,並揉搓著,道:“這裡感覺有些陰森,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這裡的治安相當好,放心吧。”史蜜絲的回答仿佛是我在害怕似的,我聞言差點冒冷汗,心想:西方女人都這麼強悍嗎? “呵呵,我是說,你會不會害怕?”我特意把“你”字加重語氣,以強調並不是我在害怕。 “有你在,我怕什麼?你不是一個人打敗三個黑人嗎?”這時史蜜絲打開樓梯燈,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狡黠。 “呃……”我被史蜜絲的話噎了一下,心想:這位金發美女不僅開朗大方,而且還聰明絕頂,這樣的極品女人,還真是難得啊。 “請進,我的王子。”史蜜絲打開房門並開燈,頓時,房間內那金壁輝煌的裝潢讓我嚇呆了! 只見房間鋪著一層毛絨絨的奶白色地毯,房間的主色調是淡紫色,而據說紫色能夠激發女性的性欲,這也許是專門用來……我色色地想著,這時見史蜜絲脫下皮鞋,甚至連襪子也脫了,露出腳丫子,踩在地毯時,那地毯上的絨毛便被她那如白玉般的腳丫子壓成一個腳丫子的形狀,這情景,真是美麗絕倫啊! 我連忙有樣學樣地脫下皮鞋,當我想要換上拖鞋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沒有,於是我只好赤腳站在地毯上,打量著史蜜絲。 這時史蜜絲走到沙發旁,隨手脫下上衣,頓時如玉雕般的絕美上半身就暴露在我面前,只是上面還有一件粉紅色胸罩,但那半露的碩大酥胸顯得更加撩人;隨後,史蜜絲脫下短裙,頓時下身只剩下鏤空的蕾絲小內褲,那挺而翹的美臀一陣動人心魄的晃動,兩條修長而白晰的美腿,配上魅力四射的上半身和一頭金黃色的頭發,就像活著的維納斯! 咕嚕!我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貪婪地看著史蜜絲穿著性感內衣的曼妙嬌軀,實在捨不得移開目光。 “我好看嗎?”史蜜絲用有些生硬的中文說道。 我不由得伸手擦著從嘴角流下的口水,贊歎道:“美!太美了!簡直比維納斯女神還要美!史蜜絲,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維納斯。” “嘻嘻,謝謝。”史蜜絲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接著隨手打開電視,不顧看著她嬌軀的我,轉身走向浴室,說道:“徐,我洗個澡,一會兒你再洗。” 我心裡評怦直跳,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半裸著的嬌軀走進浴室,忍不住在腦海中幻想著她在浴室的情景,盡管很可能在半小時後,我就可以當面欣賞她那美麗的橋驅,可此時我已經迫不?待,恨不得立刻與她一起共浴! 浴室內水聲嘩嘩,而隔著浴室的毛玻璃門,我可以模糊地看到全裸的史蜜絲,令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而越是這種想看卻看不到的情況,越是令我坐立不安,眼睛更是半刻也捨不得離開那毛玻璃質地的浴室門,恨不得目光可以穿透那道門,直接看到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出浴圖!   第三章為史蜜絲破處 嘩嘩的水聲響了足足有十幾分鍾,令飽受折磨的我覺得像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突然水聲停止了,那毛玻璃門已經被水氣覆蓋,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景,於是我勉強控制著那砰砰直跳的心髒,望向電視,只見播放的是模特兒的走台秀,而且她們只穿著比基尼! 在恍惚間,我覺得女模特兒那曼妙的身軀,跟史蜜絲剛才暴露在我面前的嬌軀漸漸重合在一起,令我不由得癡癡望著電視上模特兒的走秀,恨不得能夠穿透她們身上的比基尼……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尤其此時的我,更因為這種豐富的想象力,造成極大的困擾。 “吱!”浴室門-打開,我的心跳驟然停止,不由自主地望向浴室門,而史蜜絲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只見她已經擦干身體,但未著片縷就走出浴室,雙手攏著濕漉漉的金黃色頭發,那一對豪乳顫巍巍!而我目測了一下,應該有三十六D! “咕嚕!”我能清楚聽到吞口水的聲音,而眼前晃動的是史蜜絲胸前的兩顆小櫻桃,櫻桃周圍是大片的嫩白,只見櫻桃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徐,你愛我嗎?”如天籟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愛!愛!”我連聲回答,而眼前所能看到的是史蜜絲那一對碩大美乳,令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托住那對美乳,甚至……我都覺得快變成斗雞眼,一只眼睛看著一顆乳頭,各負其責。 史蜜絲不同於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她在與我發生關系前,竟然能夠如多年的夫妻般,在我面前展現她的身體! 我頓時被史蜜絲的豪放和熱情給嚇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站起身,與正在綰著頭發的史蜜絲正面相對,而她那完美的身體,簡直就是維納斯的化身。 “史蜜絲寶貝,你真的是太美了!”我喃喃道,而雙手已經接近那對跳躍的白兔。 “STOP!”史蜜絲尖聲叫道,接著她轉身,留給我的是滑膩的美背和翹挺的美臀,道:“你快去洗澡,一會兒,我會讓你看個夠。” “哦……哦。”我如機械地應著,身子卻沒動,依然癡迷地望著史蜜絲那全裸的背影,頓時後悔起來,剛才只顧著看那對美乳,忘記要著她下身的妙縫! “徐,快去洗澡嘛。”史蜜絲察覺到身後的我沒有動靜,連忙催促道。 “哦,馬上。”我以絕大的毅力快步沖進浴室,迅速地脫著身上的衣服,這才發現,我下身的龍頭早已經高高挺起,鼓鼓地頂著褲子,那麼我這急色的樣子,肯定被她看到了!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汗顏。 已經兩天未近女色的我,覺得歡喜大法又有所增強,特別是遍布全身經絡的內氣,越來越充沛。 脫下衣服後,我從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己那健壯的身體,每一分肌肉都蘊藏著力量,我甚至可以用意念讓某塊肌肉直接動起來,就連下身的高傲小神龍,也可以隨著意念而動,並且可以忽長忽短,甚至還可以顫抖,這樣的小神龍,絕對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武器,相信史蜜絲肯定會對它感到滿意。 溫熱的水流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腦海又開始浮現史蜜絲那完美的身材,下身的小神龍不由得跳個不停,而一想到它進入史蜜絲體內時,我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流速突然加快,甚至能聽到清楚的脈搏聲,於是我趕緊塗上沐浴乳,將全身洗了一遍,然後擦干身體,便像史蜜絲剛才走出去時一樣,一絲不掛地走出去。 當浴室門打開的時候,赤裸著坐在沙發上的史蜜絲立刻轉過頭,驚訝地叫道:“啊!徐,你真是一個創造奇跡的東方男人!你……你的陰莖,比西方男子的不僅不小,而且好象還更加靈活……你過來,讓我看看。”史蜜絲身為醫生,對人體自然熟悉至極,看到我走近時,她毫不膽怯,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凝視著我胯間的小神龍,伸出手輕輕撫上去…… “啊!這麼硬!好象……西方人的絕對沒有這麼硬!天啊,它太厲害了。” 史蜜絲那柔軟的手圈住我胯下的龍槍時,它便不老實地跳躍著,令史蜜絲流露出驚訝的神色,道:“它……它還會這樣動?哦……上帝,你真是個天才。” 這時史蜜絲發現我的龍槍有伸縮和顫抖的功能,頓時用雙手握住它,只露出肉冠,接著她瞇起眼睛,似乎在感受著它的跳動。 “史蜜絲寶貝,我喜歡你。”我伸手撫弄著史蜜絲那金黃色頭發,低頭看著她,只見她那嫣紅的嘴唇,距離小神龍上的肉冠只有兩、三公分! 她要幫我口交?當我胯下的龍槍被史蜜絲握住的時候,就覺得如同進入女人的小穴,那刺激的快感直沖腦門。 “哦……”我能清楚感覺到史蜜絲在舔我的肉冠,而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還不時看我的臉一眼。 我連忙朝史蜜絲點了點頭,鼓勵道:“史蜜絲寶貝,我好舒服……繼續……” “它……又變大了!”史蜜絲能感覺到我胯下龍槍的變化,在舔了十幾下後,她放開手,道:“徐,我們來跳支舞吧,我第一次跟男人裸身面對,心情有些緊張。” 當史蜜絲站起身時,那完全裸露的一對豪乳顫抖著,那缺少胸罩束縛的毫乳,顫得令人心動。 “好啊,史蜜絲寶貝,今晚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我伸臂抱住史蜜絲,見她臉上飄上一朵紅雲,心想:你終於知道害羞了。 此時音樂響起,是一曲簡單的四步舞曲,我雖然沒學過這種舞,可我能夠憑借著“聽勁”,只要史蜜絲稍微一動,我就能透過她的肢體動作,迅速到她期望我要做的動作,於是我這個從來沒有跳過舞的人,居然能夠跟她把一支四步舞跳得如熟練的高手。 史蜜絲的雙乳在我胸前時而頂一下,而她那平坦而柔軟的小腹靠在我身上,於是我胯下的龍槍便抵在她的小腹下,只是我沒有感覺到她的陰毛,令我覺得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跳完舞,而這對史蜜絲來說非常簡單的交誼舞,對我來說無異於折磨,摟著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跳舞,這是需要何等的定力! 這時史蜜絲那雙嫩白的手臂松開我的肩膀,我這才有機會望向她的胯間,只見那裡只有稀疏的幾根棕黃色的軟毛,如果不是我的目力高明還真是看不見,再往下就是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一道細細的嫩縫,鮮嫩粉紅。 “嘻,偷看什麼?來,想喝點什麼?”史蜜絲走向冰箱。 “呃……果汁吧。”我的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她那誘人的妙洞,她轉身嫣然一笑時,那讓人血脈賁張的嫩縫突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片肥碩的美臀,如顫抖的粉團…… 史蜜絲遞給我一杯果汁,我拉著她坐到沙發上,目光便定在她胸前的美乳上,雖然嘴裡喝著果汁,卻根本不知道滋味,我只顧著看那對讓千萬男人為之著迷的球狀寶貝了。 “好喝嗎?”史蜜絲的藍眼睛瞟了我一眼,見到我對她胸前那對寶貝如此癡迷,芳心感到甜蜜,覺得緊張的情緒漸漸消失。 “好喝,呵呵。”我尷尬地應一聲,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果汁的滋味。 “來,徐,我們到床上吧。”史蜜絲想喝果汁,也許只是為了平復她緊張的情緒。 這時史蜜絲向我伸出雙臂,一雙美麗的藍眼睛緊緊盯著我著,隨即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美齒,道:“徐,抱我過去。” “好啊。”我頓時精神一振,伸臂彎腰,接著打橫著抱住史蜜絲,走向床邊。 “咯咯……”史蜜絲笑得歡暢,只見她左乳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右乳卻擠在我的小腹前,變成瑩白的肉餅,我頓時心裡一疼,下意識地想要調整姿勢。 “沒事的,我喜歡你這樣抱我。”史蜜絲立刻察覺到我的意圖,出聲道。 史蜜絲的雙臂圈住我的脖子,一雙美腿從我的腋下伸出,垂成一道完美的弧線,兩只纖足平直地伸出,可見那白嫩而細膩的腳丫子,令我覺得舒暢到極點,走路的速度不由得慢下來,眼睛只顧著看著她那柔美的腳丫子。 “徐,我……我有個要求。”史蜜絲怯生生地睜開緊閉的藍眼睛,望著我的臉問道。 “說啊,我一定會答應。”我故意稍稍放下史蜜絲的身子,令胯間的肉棒能頂著她的美臀,肉冠淺淺地進入她的股溝中。 “我想,把我第一次成為女人的過程錄下來。”史蜜絲萬分期待地望著我,似乎擔心我不會答應。 “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把史蜜絲嚇得心髒怦枰直跳,摟著我脖子的有些用力。 “我當然同意啊,留個紀念,倒是一種享受呢!”我微笑道。 我知道西方人張揚的個性,但想不到史蜜絲居然有這種想法,能將她開苞的過程錄下來,我也覺得不錯,這樣想欣賞A片的時候,就欣賞我自己的就好了! 這真是個好主意。 “啊!你同意啦!那你把攝影機搬過來,就在那邊。”史蜜絲頓時興奮起來,指著房間的一個角落道。 “哦。”我將史蜜絲放在床上,轉身將攝影機拿過來,對著在床上那如白瓷般的金發美人,打開錄影功能,道:“好了。” 這時史蜜絲在床上擺出各式各樣的性感姿勢,撅屁股、展示美乳、叉開雙腿展示她胯間的妙洞,甚至還用手將妙洞往兩邊掰開,露出那嫩紅的肉芽。 我在旁邊看得熱血直沖腦門,口水一直流。 “來吧,徐,你來親親我的寶貝。”史蜜絲毫無羞澀地說道,她張開雙腿,露出妙穴,還用一只手揉搓著一只美乳…… 這才叫真正的活色生香!而且是一個西方處女! 我欣然領命,蹲到史蜜絲的嫩穴前,並仔細地觀察著。 突然,史蜜絲一聲嬌呼:“徐,等一下,你把錄音設備弄好。” “錄音?”我站起身,走向錄影機,這才發現這錄影機上面還連接兩個錄音話筒,我把兩個話筒分別挪到床邊。 史蜜絲笑道:“徐,親愛的,來吧,我准備好了。”說著,史蜜絲伸出雙臂,示意我繼續蹲到她的雙腿間。 “史蜜絲,你太美了,我真想看看你的寶貝,呵呵,你把腿打開一些。”我伸出雙手抓住史蜜絲的雙腿,然後用力向兩邊分開。 只見史蜜絲雙腿間的毛發稀疏,而那嫩紅的妙縫如小嘴般微微開啟,我不由得伸出顫抖的雙手,扒開那嫩紅的妙縫,看著那鮮紅的嫩肉,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隨即機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心想:果然是處女啊! 只見那嫩縫內一個小小的圓口,而那個小圓口以我的目測,大概只有一根手指般粗細,但無論我怎麼用力扒,那個小口依然是那麼大。 這時我相信史蜜絲的話,她果然是一個處女!天啊!我還真是撿到寶了! 我輕輕含了一下兩片陰唇間的小豆豆。http://www.xmxk.info尋夢星空 “嗯……徐,輕點。”史蜜絲輕聲囑咐道。 “我會的,我明白。”我應了一句,可我卻恨不得咬開她的嫩穴,直接插進她的體內。 我再次舔了一下史蜜絲嫩穴上端的小豆豆,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頓時一陣輕顫,看來這個敏感的女孩,還沒有經歷過這種感受! “怎麼樣?史蜜絲,舒服吧?”我不各氣地沈笑逍。 “嗯……徐,你……你不要那麼過分,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史蜜絲嬌吟著,柔聲說道。 “我知道,史蜜絲寶貝,你放心,我會輕輕地、溫柔地……替你開苞。”說著,但我做出來的動作卻絲毫不溫柔,我一口含住史蜜絲的妙縫,舌頭直接伸入那我剛才看到的小圓口內。 “嗯!”無論史蜜絲的個性如何開朗和大方,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那小圓口後的嫩肉,可從來沒有人侵入,那初次被人侵入的嫩肉,非常敏感,只是稍一碰觸,史蜜絲的雙腿便猛然夾緊,而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史蜜絲,說實話,你剛才說你還是處女時,我還不相信。”我老實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哼,你不是在笑我吧?”史蜜絲對這句話的反應,果然跟東方女人差得太遠。如果是東方女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驕傲地說:看看,我是處女吧?我就是為你保留到現在。而就算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心中也肯定就是這麼想;而西方美女史蜜絲,反而在我說她是處女時害羞起來…… “不是,我是在慶幸,我能夠做你第一個男人,我覺得非常榮幸。”我舔了一番史蜜絲的嫩穴,直到她的雙腿不再顫抖,我才停下來,戲謔地說道。 “徐,其實,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覺得我要尋求的另一半來找我了……也許你們那所謂的唯物主義者,會覺得我說得有些唯心,可這真的是我看到你的第一個感覺。”史蜜絲說出她內心的想法,而她的雙手在我的頭發間揉援著。 “真的?我真的是太幸運了。”我激動道:“史蜜絲寶貝,其實,我看到你時也是心癢難耐。”我當然不會掩飾我內心的想法。 “呿,你們男人,看到女人就像……呃……蒼蠅看到了血……咯咯……”史蜜絲嬌笑道。 “就算我是蒼蠅,你也是我最喜歡的那滴血。”我綿綿不絕地說著情話。 “徐,你真會哄人……你在中國,肯定娶了好幾個女人吧?”史蜜絲托起我的臉,我順勢爬在史蜜絲的身上,張嘴咬住她的一只美乳,無賴地笑道:“無論我有多少女人,最喜歡的還是你,因為你……呵呵,用中國的話說,你比其他的女人都浪。” “浪?這是什麼意思?”史蜜絲的中文學得不錯,可對於“浪”這個字眼,還真不明白,她當然知道我說的不是大海中的波浪,但那指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浪……嘖……”我輕咬一下史蜜絲的乳頭,頓時那美乳又顫出一道波浪,道:“就是說……” “哦……親愛的徐,你……我有點害怕,你小心一點,一定不要……不要讓我受苦。” “唉……史蜜絲寶貝,我會輕輕的。”我雙肘撐著床,吻著她的脖子,然後來到她的嘴巴、鼻子和額頭……而下身那火熱而堅硬的龍槍,已經頂到她的妙穴上! “徐……不行!”史蜜絲的身子猛地一縮,她能感受到那將要把身體撕裂的疼痛!她那有力的雙腿,使足力氣往後一縮,隨後放松身體,因為她是醫生,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要經歷這種痛。 “史蜜絲寶貝,我已經很溫柔了,不過,你難道想要不經過疼痛,就完成這蛻變的過程嗎?”我輕咬著史蜜絲的耳垂,柔聲說道。 “不……不是,我……我真的疼。”史蜜絲毫不掩飾她的感受,道:“徐,你輕點……輕點……我好害怕。”說著,她的雙手撫上我的雙肩,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堅定,道:“徐,再來一次,輕點。” 雖然我有足夠的耐心,可史蜜絲的身體太敏感,只是輕微的疼痛,就讓她開始退縮,令我感到焦急起來。 “好的,史蜜絲,我這次會很小力。”我吻著史蜜絲的嘴唇,把肉棒輕輕抵在她的妙洞處,隨即輕輕頂動著,道:“寶貝,你都濕了,你聽這水聲,這次,你摟緊我,好嗎?”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往前頂。 “徐……STOP!”史蜜絲的身子猛然一縮,滿臉歉意地說道:“徐,我……我真的很疼……要不你就摟著我睡吧,咱們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我暈!都這種時候了,你要退縮?那我可怎麼辦?我再次輕吻一下史蜜絲的臉頰,笑道:“女人嘛,都要經歷這一次,你是個醫生,難道連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面對這樣麻煩的開苞,其實我有些失去興趣,何況我並不缺女人。 “嗯……徐,這樣吧,你……你躺下,我……我到上面。”史蜜絲覺得她白己的表現有些差勁,可那種疼痛也是真的啊! “好吧。”我翻身躺在史蜜絲的身邊,那高翹著的胯間硬物跳動著。 史蜜絲覺得對我有些歉意,她起身親吻我的嘴唇一下,笑道:“徐,你不要急,我真的是第一次,要有些耐心呀!”說著,她任憑一對豪乳顫抖著,右手則撫上我的肩膀,左手扶著我的肉棒,抵在她的妙縫中,然後她將身體往下…… “嘶……”這時史蜜絲發出吸氣聲。 我見狀,干脆不管史蜜絲的反應,而是緊緊閉上眼睛,那意思是:你隨便折騰吧!史蜜絲又連續做了幾次同樣的動作,她的雙腿屈膝,蹲坐在我的胯間,嫩縫靠近我的肉棒,然後伸手扶著,接著輕輕坐下……隨即她又猛然站起來,讓肉棒離開那嫩嫩。 我睜開眼睛,輕聲說道:“史蜜絲寶貝,不要再猶豫了,我們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有些不耐煩了,心想:難道要玩到天亮嗎? “徐,對不起……我……我真的怕疼。”這時史蜜絲感到萬分抱歉,畢竟她也不願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好了,別難過,寶貝,我喜歡你,你不要自責。”到了這地步,我又能說什麼?責怪史蜜絲?那我還是男人嗎? 我伸手輕撫上史蜜絲的美臀,鼓勵道:“史蜜絲,不要急於求成,再來一次。” “嗯。”史蜜絲覺得她太膽小了,她的姐妹們可都是在許多年前,就經歷這過程,可……但無論怎麼說,史蜜絲都不會再退縮了。 在史蜜絲那堅決的下蹲動作下,她的嫩縫逐漸靠近我的肉棒,然後她伸手扶住肉棒,接著慢慢下蹲…… “嘶……”史蜜絲仍然發出吸氣聲,然而這一次,我的手仍扶著她的美臀,接著我的胯間猛然往上挺…… “嗷……”史蜜絲一點也不掩飾她的疼痛,那一聲如狼嚎般的尖叫,足以撕裂夜空,甚至可能十幾裡外的人,也會聽到那一聲慘呼。 “徐,天啊!我……你怎麼這麼粗魯?呃……疼……真的疼……太疼了。” 史蜜絲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可在我們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她卻是繃緊雙腿,絲毫不敢移動! 我能感覺到史蜜絲身體的僵硬,道:“史蜜絲寶貝,恭喜你,你由少女變成成熟女人了。”說著,我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那嫩滑美臀,算是對她的鼓勵。 “你還笑?疼死我了。”史蜜絲雙手撫上我的肩膀,嗔怒道:“徐,快,看一看,我那裡是不是流血了?” “好。”我無奈地拿著衛生紙,心想:不出血才怪,就你那小小的圓洞,以我那肉棒的大小,肯定撐破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你身為處女,難道還不知道將會發生的情況?何況你還是個醫生? 史蜜絲享受著被火熱肉棒插入身體時的飽脹感,再加上初次做女人的疼痛感,令她那彎彎的眉毛一直緊緊皺著,接著她慢慢將身子往上挪,於是我那硬如鐵棒的火熱肉棒,慢慢地退出史蜜絲的身體。 “快,快給我,衛生紙。”這時史蜜絲看到我那肉冠下沾上殷紅的血跡! 史蜜絲接過我遞來的衛生紙,擦去血跡,嬌喘連聲:“徐,我知道你是一個有過性經驗的男人,我……我已經過去了嗎?”她幫我擦拭完畢後,看著我那粗壯如兒臂般的陰莖,心裡有些害怕,特別是剛才手指撫上那火熱肉棒的時候,那種堅硬的程度,絕對不是一般的西方男人所會擁有。 “過去?史蜜絲寶貝,再來一次吧,這回肯定不疼了。”我輕聲鼓勵道。 “啊?再……再來一次?” 史蜜絲顯然有些害怕,一向開朗大方的她,雖然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但她仍然在猶豫,道:“那個……你……你那個東西好大,我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史蜜絲的話沒有表達清楚,可我知道她說的意思是:令我難以置信的是,剛才那既粗且長的東西,是怎麼鑽進我身體裡的? “呵呵,我們農村的老娘兒們對小媳婦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快把我恣死啦。那意思是說,第一次的時候,會有些疼;第二次,只覺得麻麻的;第三次,你就會覺得上天堂了。”我不厭其煩地解釋著身為女人的事,希望史蜜絲這個被我初次開苞的西方處女,能夠勇敢面對她如今的處境。 “咯咯……”雖然史蜜絲仍有些害怕,還是被我剛才說話時的出口成章逗笑了。 史蜜絲躺在床上,那藍眼睛閃爍著嫵媚的光芒,牙齒輕咬著下唇,伸手輕輕撫著我胯間的小神龍,惴惴不安地說道:“徐,親愛的,這回真的不疼了嗎?” 顯然史蜜絲是想要從我這裡得保證,即使我說的話是假的,她也願意相信,何況她是處女,對男女之間這種世間最美好的性愛,早就充滿憧憬。第四章多方面合作 我感受著史蜜絲的胸部,覺得不但豐滿而渾圓,而且彈性十足,而我的嘴唇在史蜜絲那白晰的耳朵上舔弄著,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她那豐腴的臀瓣,肉棒則頂在她的玉腿間摩擦著溝壑幽谷。 史蜜絲感受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舔弄,而那粗重的喘息弄得她的耳垂癢癢的,她頓時嚶嚀一聲,渾身酸麻地依偎在我懷裡,感受著我的摟抱,聞著我身上那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任憑我的大手抓住她那豐腴的臀瓣揉捏著,令她感到臉紅心跳,同時她能感覺到我的肉棒正好頂在玉腿間的溝壑幽谷,令史蜜絲不禁歎為觀止、春心蕩漾。 “不要啊……疼……”史蜜絲嬌軀輕顫,嬌喘道:“我剛剛才破身,會疼的……” “史蜜絲寶貝,可我已經情不自禁了啊!難道你不想再感受一次男女之間那種極致的歡樂嗎?”我壞笑著問道。 “呃……我當然想!” 這時我的手指捏住史蜜絲蜜洞口的小豆豆,然後進入她的蜜洞內,接著開始抽插起來。 史蜜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並在我的手指撩撥下,嬌喘吁吁,不由得在心底歎息一聲:隨便他怎麼樣吧! 史蜜絲摟著我那寬闊的肩膀,努力壓抑著喘息和呻吟聲,並情不自禁地貼近我,並微微張開雙腿,讓我的色手能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恣意妄為地抽插,使那春水汩汩不斷地流出來。 我的一只手在史蜜絲的蜜洞內肆無忌憚地撩撥,另一只手則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臉頰,那如奶油般白晰的肌膚,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嗯!徐,你是我的好寶貝,我想咬死你!”史蜜絲興奮得在我耳邊說道,甚至忍不住咬住我的耳垂,並緊緊摟著我的腰,愛撫著我的後背,兩條玉腿情不自禁地分開,蜜洞更緊緊吮吸住我的手指,並隨著我的手指抽插而痙攣著。 “史蜜絲寶貝,來吧,這次你會上天堂的……”我淫笑地親吻著史蜜絲那白晰而柔嫩的耳垂。 “徐,我想要你了,快……”史蜜絲尖聲叫道。 “嘿嘿嘿,史蜜絲寶貝,你這麼淫蕩使我更加興奮呢!” 我壞笑著埋首在史蜜絲的胸前,那一片耀眼的潔白,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手指撫摸著乳溝。 “好美麗的奶子啊!”這時埋藏在我心底的欲望徹底爆發出來,我握住整只聖女峰,狠狠地揉捏著,令乳房變換出各種形狀、而一邊是暴虐的蹂躪,另一邊卻是巧妙的玩弄,我的另一只手輕輕撥弄著另一只酥乳,挑逗著乳頭,並繞著乳暈搓揉。 敏感的雙乳同時遭受到我的玩弄,使史蜜絲有種奇妙的感覺,尤其我的手法跟簡單的撫摸不同,粗魯與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在一起,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令乳頭翹立起來。 “嘿嘿,很舒服吧?史蜜絲寶貝的乳頭已經翹起來了。”我壞笑道。 “沒有!”史蜜絲嬌羞道。 我看得出來史蜜絲的眼神是屬於情欲的癡迷,我將臉埋入史蜜絲的胸前,貪婪地舔吸著,加上史蜜絲的體香,驅使我不顧一切地咬著乳房。 “嘿嘿嘿!”我像是發情的野獸般發出悶悶的淫笑聲,接著將肉棒頂在史蜜絲雙腿間的嫩肉上。 我的手來到史蜜絲的玉腿間,輕輕摩挲著幽谷處那最敏感的陰蒂,令史蜜絲嬌軀微微顫抖,體內那未熄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燒。 我說道:“史蜜絲寶貝,放心,今夜還長著呢!我必會給史蜜絲寶貝欲仙欲死的一夜,讓史蜜絲寶貝覺得舒服,讓我們共赴天堂……” 在我的手指摩擦下,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入幽谷內,使史蜜絲體內的愛液湧起來,令史蜜絲察覺到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後的愛液,而是在我的撫弄下,不由自主地湧出。 “嗯嗯……繼續啊……我的寶貝……”史蜜絲無意識地低聲呢喃道,覺得好熱、好癢! 史蜜絲搖晃著纖腰,如電擊般的刺激快感傳至全身,令她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什麼都分不清楚。 “從後面干史蜜絲寶貝,應該最好不過了。” 我讓史蜜絲采取趴的姿勢,我則搓揉著她的臀部,將手指探肏丘內,用力分開緊閉的臀瓣,只見大腿內濕漉漉的,接著手指頭沾著愛液,將其塗抹在粉紅色淫肉上。 “史蜜絲寶貝,現在是翹臀以待了!”我挺起丑惡的巨龍,大笑道,“現在讓我來干我的史蜜絲寶貝吧!” 要進去了嗎?這種大小與長度……剛才的恐懼讓史蜜絲開始發抖,不敢再繼續想了。 這時我的龍頭分泌著透明的黏液,柱身如爬滿青筋般遍布著,觸碰著那肥美的陰唇,並輕輕摩擦著,讓史蜜絲不由自主地顫抖,嬌喘吁吁,哀求道:“輕點,求求你,快……哦。” “什麼?要我插進去?史蜜絲寶貝還真淫蕩,不過史蜜絲寶貝的要求,我不好意思拒絕。” 在史蜜絲還在掙扎時,我已經忍不住了,我分開史蜜絲的修長玉腿,壓住她的屁股,隨即虎腰一挺,那巨龍便長驅直入地攻入銷魂處,接著我將巨龍用力地頂進去。 “啊,太棒了,史蜜絲寶貝的幽谷好緊啊!”跟想象中的滋味完全不同,我的巨龍擠開狹窄的花徑,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產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史蜜絲不由得大聲嬌吟著,我那火熱的肉棒插入時,所產生的爽快感,遠遠勝過剛才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史蜜絲猶如身在雲端,舒服得讓她險些暈過去。 史蜜絲呻吟道,“輕點……太脹了……饒了我……” 抽插所帶來的麻癢感,開始支配史蜜絲的理智,讓她忍不住扭動著纖腰,這時肉棒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處,猛烈地撞擊著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一波高潮,令史蜜絲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史蜜絲寶貝很舒服吧?應該會很爽吧?”我那六塊腹肌的肚子不停撞擊著史蜜絲的屁股,而且抽插的速度持續加速,好象要將整個人塞進史蜜絲的蜜洞內。 在不知不覺,史蜜絲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努力地扭動著屁股,讓肉棒能插得更深,而蜜穴內蠕動的嫩肉擠壓著肉棒,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要讓史蜜絲發瘋了。 “啊,好棒,深一點,再深一點……”史蜜絲如夢囈般的喊道。 我的肉棒撐著史蜜絲體內的幽谷脹得似乎要裂開,但竟然沒有令史蜜絲感到痛苦,反而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向史蜜絲,那充實的飽脹感,令史蜜絲忍不住夾緊我,感覺著那肉棒抽插間的快感。 不只是史蜜絲暢快難言,我也是覺得無比舒快。 在我一陣抽插下,史蜜絲覺得猶如被送上仙境般的天堂,而且我的攻勢猛烈,每次都正中要害,那刺激的感覺令史蜜絲不由得感到迷亂,令她嬌軀陣陣顫抖,而那幽谷也緊緊吸住肉棒。 史蜜絲身上布滿晶瑩的汗珠,白潤的身體已染成性感的櫻色,頭發像是金色瀑布般飛舞,整個人無力地依靠在我身上,修長玉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臀,如八爪魚般纏繞著我。 “啊啊啊,YES……”史蜜絲壓抑不住地嬌喘吁吁道。 雖然我擅於歡喜大法,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滿足,但也不知道史蜜絲的身子是什麼做的,竟充滿妖冶、嫵媚的吸引力,那肉棒頂端像是刺進特別柔滑的地方緊緊吸著而不放,那所傳來強烈的吸吮感覺,令我覺得身體一麻,便再也忍不住了。 我壓在身下的史蜜絲,肉棒狠狠地刺入史蜜絲的體內,隨即身體一陣哆嗦,頓時傳來一股無比奇妙的歡快感,而精液也噴射而出,我拼命抵著史蜜絲,讓精液一滴不剩地送入史蜜絲的子宮內。 史蜜絲喘息著,雖然仍可感覺到高潮的余韻,卻沒想到高潮竟持續這麼久,一股無比滿足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令她回味無窮。 方才我完全征服了史蜜絲,我的強硬和火熱,也呼應了史蜜絲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體裡次次高潮,連連洩身,等到我忍不住噴射時,史蜜絲不只心花開了,連子宮都大開了。 “徐,你真的太強了,我覺得有幾次都上了天堂呢!”史蜜絲依偎在我懷裡,嫵媚地微笑著。 我撫摸著史蜜絲的嬌軀,雖然正在喘息的我欲再戰,可噴射後我也有點累了,一時半刻恐怕難振雄風。 “史蜜絲寶貝……你真是個浪女人……” 我的手漸漸滑到史蜜絲那高挺的峰巒間,知道那裡在高潮後特別敏感,絕對無法忍受我的愛撫。 史蜜絲羞怯地舉起玉手,想要掩住雙乳,卻硬是被我撥開。 “我好喜歡你,我的史蜜絲寶貝……” “我也喜歡你,徐,你真是個男子漢。” 史蜜絲翻身趴上我的身體,給了我最甜蜜的親吻,親吻許久後,才喘息著說道:“徐,我好幸福,是你帶我上天堂,而且是無數次地上了天堂……” “呵呵,寶貝,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呢。” 春宵苦短,我也不願意離開,可我的思雅和采兒娘母女倆都在等我,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嗯,徐,我們沖一下身子再走吧,我流的汗太多了,咯咯……”史蜜絲又恢復她那大膽的性格。 我們赤裸著身子來到浴室,沖洗著留在身上的痕跡。 坐在史蜜絲的車上,史蜜絲輕聲問道:“徐,你在中國是做什麼的?我如果去中國開一家醫院,你能不能成為我的伙伴?” “啊?當然能!” 我知道西方人坦率,什麼事情都敞開說,我連忙應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去,我一定給你准備一塊好地方,蓋出中國最好的醫院!” 我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史蜜絲的技術,再加上我的運作……就等著數錢吧!我只想狂笑。 “徐,你回國後,就准備幾十畝地,我會給你醫院的建築圖紙,你來組織人力建好醫院,前期建築投資你來做,我負責把設備買好運過去,醫院內部的管理上一切要聽我的,我們五五分成,宣傳以及與政府合作的方面,由你來負責。” 史蜜絲是一個能干的女人,她之所以想要與我合作,一方面是擴大她的生意,另一方面肯定是想要與我保持長期的“身體上的合作”。 “好!史蜜絲寶貝,你放心,只要你的圖紙一到,我立刻就開始建設!”我信心十足地說道,目前要說花幾千萬人民幣,我徐子興也敢吹牛說:沒問題。 “徐,你是個精明的東方人,但願你不會令我失望。” 史蜜絲那藍色的眼睛裡充滿真誠,道:“記住,無論哪一方面,我們都要做到世界一流。” “好,只要你的要求夠詳細,我就一定做到。”我當然要拍著胸脯保證,未來幾十年,這間醫院就是我的一棵大大的搖錢樹啊!這個機會,可是許多人尋找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好機會! “徐,我在你身上看到農民的氣息,可你還具備睿智的頭腦,你這個人真的讓我很驚訝。”史蜜絲那金黃色的頭發輕輕一甩,風情萬種。 “呵呵,我就是個天才嘛。”我毫不臉紅地道。 “嘻嘻,你這一點,有點像西方男人。”史蜜絲稍微動了一下屁股,隨即那彎彎的眉毛一皺,看來剛才的激情,給她造成不適。 史蜜絲把我送到思雅租住的別墅時,已經晚上十點多。 史蜜絲不需要走,因為她就住在這裡。 采兒蹦蹦跳跳地繞在我的身邊,睜大眼睛看著身材高挑的史蜜絲,她對史蜜絲感到非常好奇,甚至對史蜜絲的一言一笑都非常感興趣。 當我來到自己的房間時,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這裡的設施都超級豪華,至少在我這個中國的土包子眼裡,豪華到極點,就連浴缸都是雙人共浴的大小。 住在這房間,我覺得自己成為一個富有的紐約人,而思雅當然跟我住在一起。 思雅見我躺在床上捨不得起來,笑道:“你怎麼這麼懶?快去洗個澡,然後……就睡。” 思雅總是那麼害羞。 “好啊,不過,我已經洗過澡了……”我話一出口,頓時感到後悔,暈…… 我也太笨了吧?剛剛跟史蜜絲的事情,豈不是昭然若揭?我訕訕地低下了頭。 思雅笑道:“是嗎?西方美女的滋味不錯吧?” “是啊,啊……不……不是。”我連忙否認,一時感到手足無措,我擔心思雅會吃醋。 “哼,我早就看出史蜜絲對你有些不尋常。”思雅身為女人,在這方面總是非常敏感,不過,她覺得我和史蜜絲遠隔重洋,即便有一、兩回的露水情緣,也不可能在一起,因此倒沒有醋意。 “思雅,將來我要讓你住到這種好房子,到時我們天天在這種房子做愛……呵呵。”我色色地想著將來的情景,嘴角流下口水。 “哼。”思雅扭著屁股,掀開白色的被單,隨即脫去睡衣,露出那光滑水嫩的肌膚,那玲瓏曼妙的嬌軀白光一閃,就鑽進被窩內,然後閉上美眸,呼吸卻有些紊亂——以我的聽力,當然聽得出來。 我知道思雅第一次住在這種豪華的房子,心中肯定有著強烈的新鮮感,在這裡做愛,也是她心中所想的事,於是我迅速脫下衣服,鑽進被窩內,摟著思雅的嬌軀,而她的嬌軀因為激動而輕顫,膩聲道:“子興,快……快來……” 我一摸思雅的妙洞,發現早已經濕了,於是我翻身而上,將肉棒在她的洞口處輕輕摩擦幾下,那肉棒就高高地翹起。 思雅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火熱,於是忘情地摟著我的腰,雙腿纏上我的屁股,隨即那泥濘處便摩擦著我的肉棒。 這時我再不猶豫,直接插入詩雅的體內。 思雅頓時發出一聲嬌呼:“唔……”然後努力貼著我的身體。 這一夜,注定銷魂…… 第二天,史蜜絲載著我們來到醫院。 采兒娘似乎精神有些不振,她剛來到一個新地方,一方面是住不習慣,另一方面,則是她以為我會偷偷來與她偷歡,結果等了大半夜,我根本沒去,她才沉沉睡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 有了史蜜絲的關照,也像是在中國有熟人帶著看病似的,果然進行得非常順利,我讓思雅交了二十萬美元的費用,而史蜜絲對采兒娘又進行詳細的檢查,最後對我說道:“目前來看,她的病情已經穩定,明天就可以做手術,手術後,她需要在這裡療養一段時間,至少要十幾天,觀察一段時間後,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出院。” “好,那就拜托你了。”我看著史蜜絲如工作狂般的認真勁,對西方女人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她們將性事和工作分開來看,工作的時候,絕對不跟你打情罵俏。 “你放心,這幾天你也沒什麼事吧?病人不需要你們陪,你可以到街上隨意轉轉,跟你的思雅女士一起,哦……還有那個小毛頭。”史蜜絲淺淺地笑著,藍眼睛靈活地轉動著,媚意暗生。 “哎呀,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我帶來的采兒,年齡跟我一樣大,可身體……卻長得這麼小,我想請你診斷一下,到底是哪裡出問題?”我連忙把采兒拉過來。 史蜜絲倒沒有要我付診斷費,她認真地檢查一遍采兒的身體後,道:“徐,你這個小病人的身體一切正常,而且屬於女人部分的發育也正常,完全進入第二性征,只是每個器官都比別人小一號……這一點應該是營養不良所導致,所以我給她開份食譜,你每天照這個食譜讓她進食,她的身體狀況很快就會改善的。” “哦,我明白了。”我接過史蜜絲開的食譜,見她竟然一下子寫了一個月,然後要我每個月照著做,讓我不得不佩服她認真的工作態度。 我拉著采兒,興高采烈地回到采兒娘的病房。 采兒娘看到我們進來,用目光示意我們坐到她的病床上,然後拉住我和思雅的手,捨不得放開。 我跟采兒娘說明天要動手術。 采兒娘的臉色一下子變成慘白,道:“子興,我……我害怕。” “不怕、不怕,史蜜絲說了,這種手術目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你將來還有幾十年的好日子,不會有危險的,你放心吧。”我連忙安慰著采兒娘,輕輕撫摸著她的手。 “可……可是。”采兒娘看了看采兒,心中泛起一種別樣的情意,道:“子興,你……你要對采兒好一點。” 采兒娘說這種話,就好象是臨死前在安排後事似的,而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死後采兒無依無靠。 “娘……”采兒不依地看了采兒娘一眼,道:“徐老師剛才帶我去檢查了,我是營養不良,史醫生幫我開了食譜,讓我照那食譜吃飯。” “啊……采兒……娘對不起你。”采兒娘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心想:營養不良,那不是我沒本事,讓采兒吃不到好東西,才會這樣嗎? “娘……”采兒哭倒在采兒娘的懷裡,道:“別這麼說,娘……我們都會好起來的。” 哭了一陣子,采兒娘收起眼淚,道:“采兒,我們母女能夠有今天,都是子興的功勞,我們要用我們的一輩子來感謝他,娘以前對子興有偏見,但現在,子興是我們的大恩人,你……你要對子興千依百順,千萬不能耍孩子脾氣。”這句話,仍然帶著一種臨終囑托的味道。 “嗯……娘……”采兒的眼淚仍然止不住。 “你們就別再哭了,哭得我們心裡也怪難受。”思雅連忙上前勸道,而她的眼裡也閃著淚花。   第五章守株待兔 采兒娘終於放開思雅的手,可握著我的手,即始終不肯放開,仿佛她一松開,就會永遠離開我,那深情的目光癡癡地打量著我,捨不得離開。 “娘……徐老師和宋老師還要出去逛街,你不能總這樣拉著徐老師吧?”采兒始終稱我為徐老師,養成習慣,也改不過來了。 “哦……哦,你們去吧,讓采兒陪我。”采兒娘最愛的當然還是她的女兒,她萬分不捨地松開我的手,端詳著我和思雅,她明白我和思雅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對於她強行將采兒送給我當老婆,似乎有了悔意。 來到大街上,思雅突然凝視著我的臉:“徐子興,你給我從實招來,你跟你的這位准丈母娘,到底有了怎麼樣的關系?” 思雅早就觀察到我喜歡半老徐娘似的女人,要跟她們亂來,我的興趣很大,而且今天的采兒娘,她在思雅面前竟然對我來了深情的注視,而思雅如此聰明的女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那個……思雅,你聽我慢慢說,采兒娘是個可憐的女人,她的一生就沒有享受到愛情的滋味,就連男人的味道,都沒有真正嘗過——雖然有了采兒,可她真的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當年跟我爹也沒有越過那一步。來美國前,她覺得她有可能就此一去不返,於是她主動跟我……發生關系,這個……她只想讓我幫她照顧采兒……”我說到動情處也是眼含熱淚,聲音有些顫抖。 “子興……”思雅經過與采兒娘的相處,當然理解一個面臨死亡的女人的想法,覺得她這麼放縱一回,也是情有可原,可難道只有一回嗎? 思雅回過神來,白了我一眼,道:“哼,就你有理,把自己的丈母娘給弄上床,還滿嘴大道理,你真是沒救了。”她狠狠地用手指戳了我的額頭一下。 “那個……思雅,我……我保證,如果這次采兒娘治好病,我就不再跟她來往了,可以嗎?”我擔心思雅不高興,連忙來個保證。 “什麼?徐子興,你這個大混蛋。”我想不到這話剛說出口,思雅居然生氣了,伸手到我的腰間,使勁抓緊我的腰間軟肉,用所有女人都精通的招數,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我只能咧著嘴,不敢反抗。 “我怎麼了?難道又錯了?”我不能理解思雅為什麼生氣,輕聲辯解道:“要不,我就幫采兒娘找個人家,讓她嫁了算了。” “哼,不僅是錯,而且是大錯特錯!”思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恨恨地說道:“徐子興,你就不能明白,女人決定把身子給你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你,甚至可以說非你不嫁了,再說,以你的強勁,就算是找一個男人給她,能滿足她嗎?還不是要偷偷跟你亂來?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竟然還不懂女人……唉……沒救了。” “那……你說怎麼辦?”對這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交給思雅來處理,這樣事後我也不會惹埋怨。 “唉……看緣分吧,我覺得采兒娘肯定會……哼。”思雅沒有說下去,話裡的意思非常明顯:采兒娘肯定會黏上你。 “嗯,到時候再說吧。”我話剛說完,忽然覺得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閃過,但在美國,我怎麼可能有熟人,而當我再轉身尋找的時候,茫茫人海中,哪裡還有我要找的人? 我茫然四顧,腦子卻在思考這個身影……我腦子裡把熟人全過濾一遍,最終認定不是太熟的人! 到底是誰呢?我皺起眉頭,仍然四下搜尋著。 “你干什麼?找什麼呢?”思雅疑惑地問著我。 我顧不得跟思雅解釋,仍然環顧四周,想要找到剛才看到的人影。 “難道是看到舊情人了?看你一臉焦急的樣子,肯定是了。” 舊情人?女人?對了!是她!張天森的妻子趙如芸!這個曾經學過舞蹈的女人,她那身影一晃,我就能認出她!而既然趙如芸在,張天森肯定也在!我胸中的血液沸騰起來,雙眼放出精光,剛才趙如芸應該沒有發現我,要不然她走路的姿勢肯定會變成驚慌失措!嗯……未來的幾天,看來我要在這裡守株待兔才行。 “被我說中了?徐子興,看起來我要重新認識你,居然在美國還有情人!不會是柯林頓的老婆吧?”宋思雅酸味十足地揶揄著我,眼中火花直閃。 “思雅,你說我剛才看到誰了?” 我一句話,就把思雅的思緒拉回來,她疑惑道:“還能看到誰?不就是你的舊情人嗎?” “呿!我哪來這麼多情人?我所有的情人,你都知道。這個人太重要了,是張天森的妻子趙如芸!我剛才想了想,才想起是她,我一定要找到她。”我揭開謎底。 “趙如芸?你是說,張天森有可能在這裡?”思雅頓時明白我的意思,張天森給我造成的困擾不小,既然遇到他,我是肯定要抓住他。 “這才是我的老婆,知道我在想什麼,呵呵。”我高興地摟著思雅的纖腰。 思雅扭著身子,白了我一眼,心想:這可是在大街上啊! 中國女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敢在公共場合跟你親熱,哪怕你是她的老公也不行!即便要親熱,也要偷偷摸摸,躲在黑暗的角落…… 我陪著思雅轉了轉,買了些常用的衣物。 當我要挑鑽石項鏈給思雅時,思雅說什麼也不要,她說在農村用不著這種東西,又說戴這種東西沒有意義,只是拿來好看,沒有用處,還不如用省下的錢,讓更多的孩子能夠上學讀書。 我聞言答應思雅,等回到春水村時,我就擴建小學,創造更好的教學條件。 回到醫院後,史蜜絲跟采兒娘談過了,所以采兒娘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非常好,我想史蜜絲肯定又給了她許多信心。 采兒娘知道二十萬美元有多少,基本上,在中國值人民幣近一百萬,采兒娘覺得就算把她自己賣掉,也不一定能夠賣到這麼多錢,於是采兒娘看向我的目光,即使當著思雅的面,也仍然掩飾不住所包含的深情,令我有些頭疼。 思雅可是當我的面挑明了,所以我總不能再當著思雅的面,跟采兒娘眉來眼去吧?於是我特意躲著采兒娘的目光,而采兒娘看我沒反應,又見我總是瞟著思雅,還能不明白我的心思嗎?於是她拉著采兒,叮囑采兒要好好對待思雅和我。 傍晚,我和思雅與采兒離開醫院時,采兒娘似乎經過一晚的獨處,漸漸這種生活,所以她沒有露出依依不捨的目光,而是微笑著跟我們告別,讓我的心裡安心不少。 史蜜絲開車帶我們回到別墅後,早早地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睡了,我猜她肯定是因為昨晚跟我太瘋狂了,今晚肯定不敢找我,而我倒是樂得跟思雅過一回美國的夫妻生活,直把思雅折騰了半夜,我才擁著她睡去。 第二天采兒娘要動手術,我們和史蜜絲一起到病房看望采兒娘,然後史蜜絲就離開了,她要准備手術。 采兒娘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拉著我和思雅的手不放開,看著采兒的目光是那樣的眷戀,仿佛以後就沒機會再看了。 我和思雅見狀連聲安慰著采兒娘,可無論我們怎麼說,從來沒有動過手術的采兒娘,仍沒有辦法驅散心中的恐懼。 到采兒娘手術時,當采兒娘到手術室門外時,她眼淚流了下來,淚眼在我們身上打轉,那是一種近乎訣別的目光,裡面飽含的心情,我們都能夠體會到。 我們分別使勁地握了一下采兒娘的手,然後同時朝她點頭以示鼓勵,而采兒看到采兒娘哭了,淚水也如斷線的珍珠般收不住了。 手術室的門關上時,采兒縮在思雅的懷裡哭著,思雅見狀連聲安慰著采兒,采兒才慢慢收住眼淚,最後竟然睡著了。 思雅抱著采兒,對我露出苦笑,但我也只能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表示正在手術中,閒人勿擾。 我和思雅抱著采兒,坐在外面的長凳上,焦急地等待手術的結果。 “娘!娘!你別死!”采兒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眼睛迅速睜開,這才發現她竟然在思雅的懷中睡著了,她一骨碌爬起來,道:“宋老師,對不起。” “沒事,采兒,你放心吧,你娘她沒事的。”思雅將采兒攬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肩膀,望著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道:“我們只要耐心在外面等就好。” “嗯,宋老師,我聽你的。”采兒點頭道,然後就是如死般的沉寂,這時三雙眼睛都盯著手術室門前的紅燈,期待它能夠滅掉,那麼采兒娘就可以出來了。 采兒的手緊緊握著思雅的手,把思雅握得很疼,令思雅不由得皺眉,卻沒有喊痛,她能夠感覺到采兒的雙手都冒出細汗。 我今天本來要去找趙如芸,可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無法離開。 兩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隨即門打開,從裡面推出被隔離罩遮蓋著的采兒娘,只露出臉,而麻醉的效果似乎緩解了,看她的眼睛能夠轉動,只是一時還說不出話。 采兒見狀撲了上去,思雅趕緊拉住思雅,擔心她會碰觸到采兒娘。 我則是詢問著史蜜絲:“史蜜絲,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放心吧,手術非常成功,我覺得只要十天,她應該就可以出院了。”史蜜絲摘下口罩,笑道。 “哦,那就好,謝謝你,史蜜絲,太謝謝你了。”我握住史蜜絲的手,使勁地搖晃著,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不用客氣,這是醫生的職責。”史蜜絲微笑道:“這幾天不要刺激病人,不要讓她的情緒波動太大,監護室也不允許你們進去,三天後,你們再來看她。” “哦。”我輕聲應道。 “史蜜絲醫生,我們隔著門縫看一下,總可以吧?”采兒不甘心地問道。 “嗯,可以隔著玻璃看。”史蜜絲當然理解采兒與采兒娘之間的母女情深。 “好!”采兒聞言興高采烈,跟在推著采兒娘的醫生身後,努力想要多看采兒娘一眼,我們也跟著去監護室,看著醫生把采兒娘安頓好後,我們隔著玻璃朝采兒娘揮揮手,便離開了醫院。 我讓思雅帶著采兒回到住處,我則是來到醫院外的大街上亂轉,試圖再次遇到趙如芸,我無意識地轉來轉去,還特意買一套衣服換上,就是為了避免被趙如芸一眼認出來。 在黃昏的時候,我看到趙如芸的身影,只見她匆匆地走著,我立刻緊緊追在她後面,以我的本事,追蹤她而不被她發覺,應該說是太容易的一件事。 趙如芸手裡提著一只紙袋,看起來沒有重量,身上的衣服有些舊,盡管洗得挺干淨,而且她的模樣有些落魄,甚至頭發都有些凌亂,不知道她的生活過得如何?我看得有些心疼。覺得張天森待她太差了,而她的女兒呢?不知道怎麼樣了? 張天森在哪裡?我一邊思索著,一邊跟上她。 趙如芸來到一個破落的廢棄汽車內,從外面看起來空間好象不小。 我疑惑著湊近那輛車,猛地拉開車門,道:“張天森,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吧。” “徐……徐子興?”趙如芸聽出來是我的聲音,她怯怯地從一個破破爛爛的座椅後面閃出身子,臉色一片慘然,道:“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趙如芸,你應該知道張天森是一個罪犯,你為什麼不勸他回國?逃在外面,是沒有好下場的!”我義正詞嚴地訓斥著趙如芸。 “子興,他……回不去了。”趙如芸神情淒慘,低頭輕聲道。 “回不去?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地盯著她的臉,擔心這女人會為她丈夫欺騙我。 “他……你自己來看看,就在我身後。”趙如芸讓開身子,我見狀走進去。 “啊?張天森,他就是張天森?”我認不出來張天森的樣子,只見張天森瘦得不成人形,眼神暗淡無光,雖然努力喘著氣,可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即使這樣喘息,也喘不了幾天,他就要死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才問道:“他是怎麼回事?得了什麼怪病?” “他得的是癌症,食道癌晚期,剛來美國就發現,可沒錢看病,他的錢都失竊了,於是我們無法生活,而他的女人就離開了他,自謀生路去了,我……我和麗婕則靠著在飯店打工,弄點錢吃飯。”趙如芸顫聲敘述道。 “哦,趙如芸,張天森還能說話嗎?”我看著瘦得足以讓我認不出來的張天森,也動了些惻隱之心,畢竟這也是一條生命啊! “他說不出話來了,可這些天來,他跟我反復說著他對不起我……”趙如芸哭成淚人兒。 我當然明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想必張天森在經歷這一次逃亡後,才知道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趙如芸,而他的生活,都是因為趙如芸的照顧才能度過。 “是,他是對不起你,你……唉……趙如芸,你真的是太善良了。”我輕輕拍了一下趙如芸的肩膀,而就是這副肩膀擔起張天森在美國貧困生活的擔子! 我心頭一熱,歉疚地說道:“趙如芸,你……你們跟我走吧,我幫他度過最後的關頭。” “啊?這……這怎麼行?”趙如芸想不到我會這麼說,驚訝地瞪大眼睛,道:“徐子興,張天森他也對不起你,而且你……你又不是他的親人,你沒必要對他這麼好。” 我暈,我這哪裡是對他好啊!我這是在可憐你,你這個笨女人! “趙如芸,你給我出來還錢!不然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外面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趙如芸聞言嚇得一哆嗦,慘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真的欠他錢?”我眼睛一瞟,就看到外面有一個美國式打扮的華人,說的中文挺流利,看起來是從中國過來。心想:靠,出門在外,就不能照顧中國人嗎? “嗯,我欠他三千美金,還不是因為……”趙如芸看了垂死的張天森一眼,歎息一聲:“我們母女倆打工掙的錢,還不夠日常開銷……原來以為美國是天堂,可是來到這裡後,因為沒有護照,我們得不到任何的保護和救濟,又不敢向政府申請,畢竟我們是非法移民。” “趙如芸,別說了,我知道。”我明白了,非法移民並不會受到美國政府的保護,加上張天森得了癌症,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 “怎麼還不出來?快點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外面那道囂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趙如芸歎了一口氣,拉開車門,道:“你不要叫了,錢我會還你,但要下個月。” “哼,那怎麼行?老子現在就要錢!不給?你就跟我走!” 這家伙一看就是個放高利貸,然後買賣人口的那種無所不為的垃圾。 “好了,這位先生,她欠你的三千美金,我給你,你馬上給我消失。”我可不是好惹的,美國黑人我都不怕,還怕你一個美籍華人?我一生氣,臉就沉下來。 “子興……”趙如芸知道我很厲害,她見我生氣,知道肯定要鬧事,她趕緊伸手拉住我的胳膊,道:“你別亂來,這裡是講求法律的,別亂來。”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就他這種人,我還不屑打他呢!”我氣哼哼地想要甩開趙如芸拉著我的手,但她死也不肯放開,我不願意使勁掰開她的手,只好服軟,道:“好了,我聽你的,不打他就是了。” “哼,你還不打我?小子,你不是說要幫趙如芸還錢嗎?連本帶利,現在是四千美金,拿出來吧!”那個囂張的家伙伸出手,蔑視地看著我。他從我的打扮就能看出來,我來自中國大陸,而且來到紐約肯定不久。 “好吧,這是四千美金,你收著。”我直接從錢包取出四千美金遞給他,我知道跟他強辯也沒用,反正人家是做高利貸的。 “啊?你……”這家伙顯然沒有料到我有錢,本來他以為趙如芸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而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趙如芸的美色,卻沒有想到我會出來。 這家伙瞪大眼睛,見我根本不鳥他,知道我也不好惹,拿了錢,就悻悻而去。 “媽,那家伙又來了?”隨著一聲嬌呼,張麗婕拉開車門走進來,道:“啊?你……你怎麼來了?” “麗婕,張天森犯了罪,可你們並沒有犯罪,你們逃到美國,肯定是偷渡來的吧?你們想回去嗎?”我心想:你趙如芸不動搖,我就先說動你女兒。 “哇……”張麗婕突然大哭起來,坐到廢舊的椅子上,哭得雙肩抽動,泣不成聲。 “麗婕,你這是干什麼?別哭了。”我上前安慰道,不料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大聲。上次她差一點被張天森強暴了,是我把救了她,她本能地對我就有些親近感,所以我一出現,她就覺得她在美國的苦難總算到頭了。 張麗婕來到美國後,語言根本不通,而且又沒有錢,打工也不容易,主要還是沒有身份證之類的證件,沒人敢用她們,因此生活極其艱難,所以一看到我,她又怎麼不會哭出來? “徐子興,我……我要等到他……他去了之後,再走。”趙如芸瞥了將死的張天森一眼,歎息著說道。 “好吧,我不勉強你們,不過,你們不要換地方住,明天我再來看你們。” 我本來想留點錢給她們,可想了想還是放棄這想法,反正明天我還要來,到時再給她們買點吃的、用的就好了,至於張天森,既然得了癌症,早死早超生最好。 我坐計程車回到醫院,去探望采兒娘,而采兒娘已經能看著我微笑了。 我朝采兒娘笑了笑,便離開病房,直奔住處,跟思雅說張天森的情況。 “想不到張天森會落到這種下場,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思雅說道。 “唉……我找了一天,也想不到是這種結果,本來我還准備把張天森押送回國,看來要帶著他的骨灰回國了,無奈呀!”我垂頭喪氣地說道。 “瞧你說的,簡直都沒有同情心了你。”思雅思量著,道:“要不,我們給她們送點吃的?” “明天吧,她們今天沒事了,我說了明天再去看她們。”說完,我去采兒的房間,告訴她采兒娘的最新情況,采兒聞言高興得嘴都合不攏,拉著我的手親熱得不得了,抱住我的胳膊,在她嬌小的身子上磨蹭著。 “采兒,早點休息,明天再去看你娘。”我囑咐采兒一句,便趕緊離開。 興奮的女孩很可怕,在繼續待在采兒旁邊,不知道她會怎麼纏人?這段時間,跟采兒相處得久,她也察覺到我對她的關心,所以采兒看著我的眼神,我總覺得有些別的意思。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來到醫院看了采兒娘後,讓采兒留在這裡,隔著監護室的玻璃看著采兒娘,我和思雅就來開醫院,直奔趙如芸一家所住的廢棄汽車。 我們進去時,就見趙如芸母女倆在流淚,原來,昨天張天森看到我時,在驚恐之下,竟然晚上就死了,而這還真是遂了我的心願。 思雅安慰著趙如芸母女倆,我則打電話請史蜜絲幫我通知殯儀館,將張天森的屍體火化。 趙如芸母女倆又欠了我一次情,我跟著殯儀館的車,親自去看張天森火化,而她們則在外面等,思雅陪著她們。 火化完畢後,張天森就住進一只一尺見方的骨灰壇,我遞給趙如芸,道:“張天森生前作惡多端,死後就把他帶回家鄉吧,也許他在天堂會懺悔。” “嗯。”趙如芸不再哭泣,張麗婕倒是哭得雙眼紅腫,可見父女也連心。 而我從張天森那裡得到的財富,已經徹底歸我,再也沒有人能夠追究到我身上,我突然對張天森在瑞士銀行的儲物箱感到非常好奇,不知道裡面究竟會放什麼樣的貴重物品? 我悄悄把思雅拉到一旁,跟她說出我的問題,思雅充滿歉意地盯了趙如芸母女倆一眼,悄聲道:“等這邊的事情穩定下來後,我就去瑞士銀行看看。” “好,到時候,你全部折算成現金,我們需要這筆錢來啟動我的事業,思雅,你一定要幫我。” 我握緊思雅的手,擔心她會因一時心軟,而把這筆財富捐給國家,我補充道:“等我的事業成功,我要讓更多的孩子能夠上學,受到更好的教育,大力發展慈善事業。” “我知道,子興,你放心,資本的累積,不都是血淋淋的歷史嗎?我支持你。” 思雅深情地望著我,道:“我知道你是個能干大事業的人,我對你放心。” “呵呵,謝謝你,思雅,你就看著,等我們跟史蜜絲合作醫院的事情辦成,我們中國就有了世界一流的心腦科醫院,這能夠拯救多少中國同胞啊!同時,我們的財富也會積累起來,我想,到時候,我們可以每年設定幾個免費治療的指標,讓沒錢看病的人,也能夠得到治療。”我抬起頭望向遠方,憧憬著那美好的未來,思雅似乎也被我感染,輕輕擁著我,仿佛這樣就能給我最大的支持。 思雅為我剛才所說的話感到非常驕傲,我這種想法,既照顧醫院要掙錢的問題,又照顧民眾求醫的問題,後來我才知道,正因為我有這種回饋社會的想法,才有我以後更大的成就。 “子興,跟史蜜絲的合作究竟要投資多少錢?”思雅輕聲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准,至少要一千萬左右吧。”我摟著思雅的肩膀,用嘴巴摩擦著她的秀發。 “哦。”其實思雅在盤算手中這筆鉅資,應該怎麼花,或者說應該怎麼投資最為合適,這次我能夠跟史蜜絲合作,在中國建一間世界一流的醫院,思雅感到非常高興,在思雅的心目中,她從來不把錢放在第一位,而是把個人應該肩負的道義,放在第一位,這也正是我最欣賞她的地方。 “走吧,她們還在等我們。”思雅拉著我的手走出殯儀館,就見趙如芸捧著張天森的骨灰壇,與張麗婕輕聲說著什麼。   第六章老婆多的煩惱 我和思雅帶著趙如芸母女倆來到住處,我告訴趙如芸要他們住到這別墅時,趙如芸猶豫了一番,張麗婕卻說道:“媽,住在這裡多好,我可是堅決不回到那輛破車上。” “呵呵,子興,你看這……那我們母女就麻煩你們了。”趙如芸知道無可推托,畢竟來到美國後,確實讓她們嘗盡生活的艱辛。 思雅急忙安排趙如芸母女倆的房間,而她們看完房間後當然沒有異議,畢竟房間內各種用品齊全,對她們來說這裡簡直是天堂。 張麗婕不顧思雅還沒離開,就急著去洗澡了,畢竟她洗澡的次數有限,身上都有了一股怪怪的騷味。 我看看天色還早,就讓思雅在這裡陪著趙如芸母女倆,我則去醫院看望采兒娘母女倆。 采兒一見到我,歡呼一聲就撲上來,不顧男女有別,就緊緊抱住我的腰,將小腦袋埋在我的懷裡,道:“徐老師、徐老師,你可來了。” “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我看采兒如此著急地抱著我,心裡一急,伸手捧起她的小臉,問道。 “啊……沒……沒出事,我跟我娘說話了,嘻嘻。”采兒興高采烈地說道,嘁嘁喳喳地跟我說與采兒娘說話的情景,原來監護室已經可以進去了。 采兒進去後,采兒娘抓住她的小手,喚了一聲:“采兒。” 采兒當時激動得眼淚直流,畢竟采兒娘手術後,雖然聽史蜜絲醫生說非常成功,可采兒是第一次聽到采兒娘的聲音,而且看到采兒娘的臉變得紅暈,采兒知道采兒娘沒事了,而且病好了!所以她的心情又怎能不激動? “哦,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我放開采兒的小臉,沉著臉道。 “徐老師……”采兒感受到我對采兒娘的緊張,心裡高興,但看到我沉下臉,她又有些局促,有些委屈地看著我,雙手抓緊我的胳膊,俏麗的小臉上流露出緊張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不會怪你。”我見狀無奈了,采兒似乎太崇拜我了,只要我有一丁點不高興,她就會緊張得要死,能讓人如此惦記,既讓人心情舒暢,又會有許多麻煩,雖然我明知道這一點,可我無法阻止采兒對我的崇拜。 “哦。”采兒聞言露出笑容,少女的無憂無慮,在她的身上完全得到詮釋。 我來到史蜜絲辦公室時,見史蜜絲的工作似乎很忙,辦公室外有許多人在等,於是我只好離開。 下午見沒有事情,我就帶采兒來到紐約的大街上,為采兒買一些衣服和零食。 采兒不懂得美元和人民幣的差異,見我能夠熟練地與美國人進行交談,對我英語的進步神速感到驚奇,那大大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量,仿佛看到奇跡。 坐計程車回到住處時,采兒見有趙如芸母女倆作伴更是高興,尤其看到張麗婕時,采兒立刻跟她玩在一起,很快她們就成了分不開的朋友。 趙如芸把張天森的骨灰放到她和張麗婕所住的房間。 我來看趙如芸的時候,她正在發呆,而一看到我進來,目光一凝,思緒才回到現實,道:“徐子興,你回來啦?” 趙如芸的神情中透出一股哀傷,雙眸有些暗淡,而她這個樣子更是惹人憐愛。 我湊近趙如芸,道:“如芸,發什麼呆?”我的手撫著趙如芸的肩膀,而她發絲間那洗浴後的好聞氣味,飄入我的鼻孔,接著我輕輕揉搓著,看著她那有些瘦削的身材,心裡感到一痛。 “沒事,子興,我……我們回國的話,會不會受到逮捕?”趙如芸擔憂地扭過頭,凝視著我的臉。 “放心吧,你們母女肯定沒事,如果說犯罪,也僅僅是張天森的事,跟你們絕對無關。”我霸道地使勁抓著趙如芸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提,她就順勢站起身,面向著我,接著我一把將她擁在懷裡。 “嗚……”趙如芸終於哭了出來! 我知道趙如芸的心中已經壓抑很久,能夠哭出來,對她反而是一件好事。 趙如芸見我摟住她,她就知道她找到了自己的依靠!找到了她那安全的港灣,她將不再有煩惱和苦難,她的生活將走向幸福! 趙如芸哭得痛快淋漓,將身子依偎在我身上,哭濕我的衣服。 我抱著趙如芸坐到沙發上,而她也就坐到我的腿上,趴在我懷裡哭了個死去活來。 在此期間,張麗婕也曾帶著采兒來到房間,但看到趙如芸哭得傷心,張麗婕愣了一下,我連忙朝她使眼色,聰明的張麗婕立刻拉著采兒悄然溜出房間,留下我和痛哭的趙如芸。 這個情景,趙如芸當然沒有看到,她的哭聲漸漸小了,我柔聲安慰道:“如芸,不要哭了,你的苦難結束了,將來我給你找個好工作,你再找個人嫁了吧。” 說著,我輕輕拍著她的柔肩,如抱孩子般將她攬在懷裡。 “啊?”趙如芸想不到我說的是這個,她輕呼一聲,然後瞪大眼睛望著我:“子興,你……你不肯要我嗎?” “這個……如芸,你知道,我有老婆。”我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不管!徐子興,我就賴上你了、我就賴上你了!”趙如芸急聲道,突然她覺得這樣有些不講理,又低下頭,怯怯地說道:“我不要你娶我,我……我只要能夠經常見到你,我就滿足了。” 趙如芸自從跟我有了那一次後,對我的能力當然是夜夜縈繞在腦海,尤其當她拿我跟張天森相比時,更覺得我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而來到美國的這段時間,雖然她跟在張天森身邊,腦海深處一直惦念著的卻是我徐子興。 趙如芸當然知道,以她的年紀,無論她有多麼成功,我都不會娶她為妻,因此,她選擇當我的地下情人。 我看著趙如芸那精致的臉蛋,摟著她的纖腰,愛憐地吻著她的柔唇,道:“嘖……好寶貝,別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啊。” “噗哧——”趙如芸被我那一聲寶貝,叫得心花怒放,頓時嬌笑出聲,而她那即使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如春花般燦爛。 我吻著趙如芸臉上的淚痕,她的雙手則鑽進我的衣服內,在我的胸前、肋間、背上溫柔地撫摸著,迷醉在我的熱吻中。 趙如芸瘋狂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雙柔軟的玉手撫摸著我的全身,甚至主動地脫下我的褲帶,在她玉指輕撫下,我胯間的肉棒立刻很有精神地昂起頭,她的玉指在上面輕撫著,頓時愛意叢生,體會著我那大家伙的脹挺。 “子興,呃……子興……我要……”這時趙如芸根本不管現在是光天化日,她需要一次盡情的歡娛、需要一次瘋狂的發洩!她只想與我一起共赴美麗的天堂,她喘息著、哀求著,那美妙的玉頸與我的脖子進行著最親密的摩擦…… 而我徐子興豈是怕事之人?我們互相脫下對方的褲子,還等不及脫下上衣,我就對著趙如芸的屁股插入! 趙如芸趴在沙發的扶手上,撅著屁股,回頭嫵媚地望了我一眼,嘴裡發出一聲醉人的橋吟:“唔……子興……你真好……” “嘿嘿,更好的還在後頭。”我開始大力的抽插,令她頓時沉淪於情欲中,兩瓣美臀劇烈地搖動,身體瘋狂地配合著我每一個撞擊動作,呻吟連連,長長的秀發飛舞著,響起噗哧、噗哧的水聲。 “子興……使勁……子興……”趙如芸深情而淫蕩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鼓勵我努力進攻她的身體,她希望我帶她進入天堂,由於她迎合著我的動作,不一會兒體力就耗盡了,全身冒出汗珠。 我撞擊得趙如芸那嫩白的屁股上也汗涔涔,而每一次撞擊,都會發出噗哧的水聲! “我不行了……子興……我不行了……要死了……”趙如芸喃喃地敘說著她的感受。 “我真的要死了……啊!”趙如芸使勁地尖叫一聲,頓時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我明顯感覺到趙如芸的嫩穴內有一股溫熱的愛液,正噴向我的龍頭! 我雙手抓著趙如芸的肩膀,下身使勁地抵著她的美臀,將我的龍槍抵到那嫩穴的最深處。 “好寶貝,滿足了嗎?”我用我的意念力,讓插在趙如芸嫩穴內的龍槍使勁地伸縮。 “啊……子興……好舒服……”趙如芸第一次如此瘋狂,我那正在伸縮的龍槍即使不抽插,也足以再次把她送上天堂,而趙如芸的嫩穴內果然再次噴出愛液,淋在我的龍槍上,讓我覺得非常舒服。 我跟趙如芸這一次的時間非常短,因為這裡不安全,她的女兒隨時可能沖進來,但似乎越是這樣,趙如芸越覺得有一種偷情的刺激,因此她只被我插幾分鍾,就已經高潮迭起,我又插了她一會兒,讓她達到幾次更高的巔峰,這才罷手,收拾兩人身上的痕跡。 “子興,你太強了。”趙如芸嫵媚萬分地望著我,伸出香舌舔著嘴唇,那模樣真夠淫蕩,接著她撫上我那粗如兒臂般的龍槍,感受著它的跳動,道:“子興,它……它太厲害了,竟然還這麼硬?” 趙如芸猶豫了一會兒,有些無奈地道:“這可怎麼辦?” “呵呵,你不要管了,你休息一下,在美國的日子,你肯定受了許多苦,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苦了。”我將趙如芸抱到床上,溫柔地幫她蓋上棉被,道:“乖寶貝,睡一會兒吧。” “嗯。”趙如芸露出幸福的微笑,閉上眼睛,顫抖著睫毛,張開嫣紅的小檀口:“子興,你……你也回去休息吧,回國後……我再跟你……”她沒有說下去,顯然覺得在這裡偷情太不方便。 “好的。”我早已經穿好衣服,剛要離開時,房門突然打開,張麗婕一閃而進,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閉目休息的趙如芸,她不由得拉住我的手,把身子貼上我胸前,檀口湊在我耳邊,悄聲問道:“徐子興,我媽她……不哭了吧?” “嗯,這會兒不哭了,沒事了。”我攬著張麗婕的腰,悄悄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聞著張麗婕那少女的體香,看著她那嫩白的臉蛋,我下身那蠢蠢欲動的龍槍,又在我的褲子內跳動,於是我微微躬下身子,以防被這個丫頭捉個正著。 其實我最喜歡像趙如芸這種年齡比我大一些的女人,因為她們的身體和心理上都成熟,無論要擺什麼姿勢,她們都不會違逆我的心意,而且特別照顧我,更知道心疼男人,我知道我喜歡這種女人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戀母情結。 來到走廊時,張麗婕的手很自然地往下一甩,恰巧就甩到我胯間的寶貝上! 我剛與張麗婕的媽媽完成一次美妙的性事,這時被她的手碰觸到龍槍,心裡覺得有些窘迫,偷偷望了她一眼,見她一臉迷惑,居然還輕聲問我:“徐子興,你腰裡帶著什麼東西?又硬又長,到底是什麼?” 我汗!我無奈地眨了眨眼睛,囁嚅道:“啊……是……是那個……男人的東西嘛。” “男人的東西?”張麗婕疑惑了一下,頓時明白那是什麼,而且聰明如她,立刻想到我肯定看到她那美麗的媽媽後,那個東西才變得這麼硬! 張麗婕心中頓時大慌,羞紅著臉,扭怩地說道:“你……你壞。” 對於學過健康教育的張麗婕來說,她隱約知道男人的那個東西,在與女人交合後會變軟,而我的卻如此堅硬,肯定是因為還沒有與女人…… 想到這裡,張麗婕藏起她的小手,似乎害怕再次接觸到我的龍槍,她芳心不由得狂跳,額角甚至沁出細汗,微微低頭,美眸躲閃,那少女的嬌羞非常好看。 “誰壞了?”采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疑惑地詢問張麗婕,而看著她臉紅的樣子,采兒更是困惑萬分。 “啊?”張麗婕聞言感到更加羞澀,扭身跑回房間,隨即“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徐老師,她為什麼要跑?”采兒瞪大-雙眼睛望著我,問道:“你不會把她……” “采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從哪裡學來的?”我沉下臉,故作正經地訓斥著采兒。 “哼,不告訴你。”這次采兒的舉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只見她扭著頭,手裡玩弄著發辮,大眼睛偷偷地瞟著我。 “你……長大了。”我盯著采兒的胸部,只見那一對小肉包的個頭似乎大了許多!而這一發現,讓我驚喜不已,畢竟采兒可是我的准媳婦! “啊?什麼長大了?”采兒反問我一句,但見我盯著她的胸部,而她當然知道胸前的一對肉包子長大多少,頓時臉色一紅,轉身扭著屁股跑到房間。 我感到有點暈,才這麼一會兒,就讓兩個女孩害羞地跑走了,我只好悶悶地回到房間。 我坐到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亂按一番,覺得無趣至極,突然我的目光被一群西方泳裝美女吸引住,只見她們扭腰擺臀,盡情展示著她們的身體,而我真是佩服發明比基尼的人,能夠把美女的魔鬼身材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而又能遮住那關鍵的三點。 看著泳裝美女,我立刻想起與我有過一夜之歡的史蜜絲那如魔鬼般的身材,她那白晰的肌膚,如玉碗般的乳房,渾圓的嬌臀,一一在我眼前閃現,讓我有如中魔般癡迷地看著電視。 “喲……徐子興,想不到你來美國才幾天,興趣就由中國女人轉到美國美女身上了!男人啊,嘖嘖,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思雅鄙視地看著我,用她那嫩白的手指狠狠地點著我的額頭,神情顯得十分不屑。 “啊?我……我根本沒看電視。”我連忙把電視關了,道:“我在想事情。” “哦……佩服啊,徐子興,看著這麼多美國美女,你的腦子居然還能想事情!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轉性,竟然成為正人君子了?”思雅熟知我的個性,白了我一眼,盡情地揶揄著我。 “咳咳……我真的在想事情!我在想與史蜜絲合作的事情(是合作不假,不過是在床上的合作),根本沒注意電視居然播放這種東西,呵呵,再說了,其實看看有什麼關系?我又不可能去找她們。”我無恥地抱住思雅,任憑她如何掙扎,我就是不放手,最後讓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一雙色手就撫上她那對被我滋潤得越來越大的美乳,輕揉慢搓著。 思雅被我揉搓得身體有些無力,她仰著頭,靠在我的肩上,吐氣如蘭道:“哼,誰知道你會不會沒事就跑來美國泡妞啊?男人哪,有錢了不變壞才怪。” 說著,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輕輕咬了一下思雅那晶瑩如玉的耳朵,道:“錯!不是變不變壞的問題,而是我本來就是個壞人,誰讓你看上我這個壞人?認命吧。”我說話時吹出來的熱氣,輕輕掠過思雅的耳朵,弄得她癢癢的。 “哎……你真是沒救了。”思雅用手指戳我的額頭一下,道:“我怎麼就看上你呢?好後悔呀!” “真的嗎?你後悔也沒關系,後面可是有許多人在排隊,甚至還有人想要插隊……”我壞壞地咬著思雅的耳朵,用龍槍頂著她的屁股,道:“你願意把位置讓出來嗎?” “我夾死你!”思雅跟著我久,也變得淫蕩許多,這時她故意雙腿猛夾,讓我抵在她股溝裡的肉棒,被她的雙腿隔著衣服夾住,覺得蠻舒服的。 “夾死誰?”房門一開,只見進來的是史蜜絲,她看到我們親熱的樣子,這時西方人跟東方人的差距就出來了,她不僅不避諱,反而來到我們面前,玩味地望著我們。 思雅趕緊從我的腿上站起來,奮力掙脫我的控制,而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在史蜜絲面前跟我親熱,於是只好放開她。 “沒夾死誰。”我代替思雅回答道:“我們在討論,請史蜜絲小姐吃什麼的問題。” “是呀,我做好了飯菜,可徐子興說我做得不好,我們正在研究請史蜜絲吃點好。”思雅趕緊附和著,臉上的紅暈消退許多。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剛下班回來,你們就做好飯菜了?太謝謝你了,思雅。”史蜜絲興奮得跳起來,看來經過了兩天,她身體似乎恢復了。 “不用謝,你幫采兒娘治好病,我們才應該感謝你,我去叫其他人,馬上就可以吃飯。”思雅匆忙跑出去,不一會兒就叫來趙如芸母女倆和采兒。 這時我們圍在-張大桌子旁,三個大美女加上兩個小美女,真是鶯鶯燕燕,嬌笑不斷。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這些女人都成為我的老婆和情人……我淫蕩地想著,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容。 “哎?徐,你怎麼笑得那麼詭異?”史蜜絲見狀立刻問道。 “史蜜絲,他哪裡是詭異啊?那叫淫蕩。”思雅在史蜜絲身邊,似乎學會西方人的坦率,直接說道。 “是呀,就是淫蕩。”張麗婕附和著,而她身旁的趙如芸慌亂地瞄了我一眼,只顧著低頭吃飯。 “嗯,是有點。”采兒也非常同意地點頭說道,大眼睛盯著我的臉。 我感到有點暈,難道老婆多了,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光只是一個笑,就能作出這麼多文章,那我以後還能不能笑?我心裡暗暗郁悶,卻不敢反駁,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反駁,肯定會招來更多轟炸,處在女人堆,原來也不是那麼好受。 張麗婕看著我悶頭吃飯,一言不發的樣子,又笑道:“心虛了。” 采兒立刻附和:“我看就是。” 思雅這次不再發言,史蜜絲嬌笑一聲:“不知道,徐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壞心思?” 思雅攤了攤手,聳肩道:“猜不出來。” “我知道!” 張麗婕這話令大家好奇地望著她,只見她得意地說道:“徐子興打的主意,肯定是要把你們都娶到家裡當老婆!” 感歎!我不能不感歎!這個小妮子,居然真的猜中我的心思!可我當然不會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我故作淡然地吃著飯,既不反駁也不贊同。 “徐,你真的這麼貪心嗎?”史蜜絲那美麗的藍眼睛把眾美人看了一個遍,心中暗暗贊歎:眾美燕瘦環肥,各具其美,如果我是男人,也真的想將她們娶回家。 “呃……我哪有?這都是你們自說自話好不好?我根本什麼也沒說,不行笑嗎?”我聳肩道,然後繼續朝著飯菜進攻。 “噗!”這時趙如芸笑得噴飯了,而張麗婕和采兒也朝向我眨著眼睛笑,史蜜絲則只是微笑。 吃完飯後,史蜜絲說道:“徐,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說完,史蜜絲轉身離開。 我看了看思雅,見思雅點頭,而張麗婕竟瞟向我的下身,也微微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個早熟的小姑娘! 趙如芸的目光也在閃爍著,只是她故意裝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采兒只顧著幫思雅收拾碗筷了,根本不管我們的事。 我覺得待在這群女人間,簡直如坐針氈,便擺了擺手,直奔向史蜜絲的房間。 推開房門後,我沒有看到史蜜絲,我疑惑著正要坐在沙發上時,突然史蜜絲嬌聲道:“我在洗澡,徐,你先等一下。” 我回頭往浴室的毛玻璃門看,只見那裡有一道身影在晃動,雖然看不清楚,可越是看不清楚,反而越讓我覺得有一種想看清楚的欲望! “哦。”我應了一聲,隨即故意上前拉開浴室門,入眼的是史蜜絲那堪稱完美的嬌軀,那嬌挺的美乳正顫抖著,已經沾上水珠,那平坦的小腹間也是一片水珠。 我咧嘴一笑,道:“那我坐沙發上等一會兒。” “嗯,去吧。”史蜜絲將手指放在唇上,給我一個飛吻,便繼續洗澡。看來我打開浴室門,基本不影響她洗浴。 西方女人,就是夠味,在男人面前放得開。 我坐到沙發上胡亂地按著電視遙控器,不一會兒就見史蜜絲光著身子走出來,她來到我面前,伸手就幫我脫衣服,那濕漉漉的金黃色頭發緊緊貼在她的臉旁,接著她側躺在沙發上,一腿奮力翹起,露出雙腿間的粉嫩玉戶,道:“徐,來吧,我想要你,FUCK ME.” 我頓時感到熱血沸騰,心想:看看西方女人,想要男人了,就直接告訴你:FUCK ME!呵呵,真是不想上都不行啊! 這時我一腿跪在沙發上,另一腿著地,一只手扶著沙發,另一只手扶著史蜜絲的美腿,將龍槍貼近她那粉嫩的玉戶,輕輕摩擦幾下,然後猛聳屁股! “唔……寶貝……快!快!”史蜜絲催促道。 這一次,我跟史蜜絲可以說達到做愛的極致,幾乎所有的姿勢都試過一遍,直到兩人全身是汗,我仍然如做愛機器般撞擊著她的身體,那動人的啪啪聲中,史蜜絲全身癱軟如泥,嘴裡只是嬌吟著,喘息聲異常粗重。 雲散雨歇的時候,史蜜絲感到異常滿足,我們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討論著將來的合作,而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因為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我從史蜜絲的背後將肉棒插在她的嫩穴內,然後討論著去中國合資經營醫院的細節,包括需要多少地、雙方投資分額的多少、初期投資、設備投資、員工等等,史蜜絲聽得只是點頭,對我的想法非常滿意,見我講完了,她才笑道:“徐,我當初跟你講這件事的時候,只是一個設想,想不到,你竟然能夠考慮得如此周到,看起來,你還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跟你合作,我有信心了。” “呵呵,史蜜絲,我回國後,你就過來吧,我隨時等候你。”我使勁撞了一下史蜜絲的嬌臀,又一輪男女大戰開始。   第七章一箭雙雕 “嗯……”史蜜絲這一聲嬌吟,是答應我的要求,還是因為舒爽而發出的? 史蜜絲扭過頭,嫵媚地瞟了我一眼,道:“我會去的,徐,快,我還要!” 她已經沒有力氣迎合我了,可她知道我足以應付她更加貪婪的需求。 我奮力地進攻,把史蜜絲撞得波瀾起伏,嬌聲不斷,我能夠明顯感覺到她的嫩穴內不時噴出股股淫水,淋在我的龍槍上。 我抽插了上百下,這才暴喝一聲,抱緊史蜜絲的身子,隨即將無數子孫噴射入她的嫩穴內,而史蜜絲則一直嬌哼著,承受著我的噴射。 我摟著史蜜絲休息了一會兒,才離開她的房間。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思雅已經睡著了,我見狀便挨著她躺下。 其後的幾天,采兒娘的情況越來越好,七天後便能夠下床走動,雖然還不如平常人般矯健,也算是行動如常。 我們一天來看采兒娘兩次,尤其采兒、張麗婕和思雅,每天都會陪采兒娘做復健。 我留在別墅時無事可做,趙如芸便來到我的房間,我們自是一番恩愛,於是我每天晚上分別陪著史蜜絲和思雅,白天就跟趙如芸恩愛,我覺得這種日子倒也舒服,幸好我有練歡喜大法,不然早被這幾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吸干了。 第十天,史蜜絲對我說:“徐,你們明天就可以離開了,關於我們合作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 “嗯,史蜜絲,我們中國有句古話:一諾千金。既然我答應你了,這件事肯定會做好,你就放心吧!等開始興建醫院後,我就幾張照片給你看。”我輕輕撫著史蜜絲的柔肩,認真道。 “徐,這些天,你給了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我會時時懷念這段日子,你回國後,我將這邊安排好後,會盡快去中國找你。”說著,史蜜絲輕吻我的臉一下。 隔天清晨,我們准備好機票,不過回去的只有我、趙如芸、張麗婕和采兒娘母女倆,而思雅則是飛往瑞士,她要去檢查張天森的儲物箱。 在我們回到春水市,還沒有下火車時,思雅打了電話給我:“子興,你猜猜,儲物箱內的東西是什麼?” 聽思雅的聲音很激動,我覺得裡面的物品肯定很貴重。 “思雅,這可是國際長途電話,你快說吧!”我急於知道儲物箱內的東西是什麼,便快速地問道。 “子興,裡面是金條,大量的金條!真不知道張天森怎麼得到這麼多的金條?我在瑞士銀行申請兌換成現金!”思雅說話時喘息非常急促,看來金條還真的不少,道:“你知道嗎?這些可以換到四百萬美元!天啊!” 確實,四百萬美元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如天文數字般的巨額財產! “好,你不用著急,換成現金後,你就把那些錢,匯到國內公司的幾個戶頭和你我的個人戶頭上,但不要一次匯完。”我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說完,思雅就掛斷電話。 雖然我內心很激動,卻沒有露出任何喜悅的神情,我現在已經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 走出春水市火車站,呼吸著熟悉的空氣,我非常激動,不由得大聲說道:“我徐子興又回來啦!” 周圍的許多人見狀,皆神情訝異地看著我,以為我是神經病。 采兒娘非常能夠體會我的心情,因為她是一個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人,看著我盡情舒展開雙臂,似乎要摟抱天空的樣子,她淚眼模糊,身子微微顫抖。 “娘,你怎麼了?又病了嗎?”采兒扶著采兒娘,發現她身體微微顫抖,嚇得叫了起來。 我連忙扶住采兒娘,看著她問道:“娘,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沒想到能夠回來,我只是太激動了。”采兒娘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胳膊,對我的依戀皆在這舉動中。 趙如芸也非常激動,能帶著張天森的骨灰回國,是她在美國時最想要做的事情,而且如果不是有我的幫助,她根本無法回國。 “哎呀,現在已經晚上了,沒有回縣城的車了。”張麗婕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叫道。 “我們找一間賓館住下吧。”我看著這兩對母女,知道今晚回不了春水村,只能先住在春水市。 春水市第二招待所的房間相當不錯,雖然稱不上所謂的星級,可也算是春水市相當好的賓館。 我們在這裡吃了自助餐,每人三十塊,這對於采兒娘母女倆來說,可是很貴的一頓飯,而對於趙如芸母女倆,也算是相當不錯的一頓飯了。 自助餐的酒水免費,我喝了半瓶白酒,又喝了幾瓶啤酒,畢竟今天太高興了,喝得最後腦子有些暈。 我們訂了三間房間,由於采兒和張麗婕已變成好朋友,所以她們住一間房,於是趙如芸和采兒娘便同住一間房,我則自己住一間房,三個房間相鄰在一起。 由於我喝了酒,於是一碰到枕頭,便沉沉睡去,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叩!叩!”過了一會兒,又敲一次。 即使我已經睡著了,但仍聽得非常清楚,於是我立刻爬起來,仗著我武功高強,便也不問是誰,伸手打開房門。 “哎呀。” 我立刻聽出來是采兒娘的聲音,心想:她怎麼會深夜來找我? 我將采兒娘拉進房內,關上房門,說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有。”采兒娘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是一間雙人房,只有兩張椅子,於是采兒娘便坐到一張椅子上,雙腿並攏,神色不安地望著我。 采兒娘穿著在美國買的連身裙,後背露出大片肌膚,胸前露出采兒娘那碩大的胸部,讓我一眼便看到那足以讓所有男人深陷的乳溝,不由得心中一癢,站到她面前。 “怎麼樣?身體恢復得不錯吧?”我的色眼肆意地打量著采兒娘,只見她那並攏著的柔腿嫩白而細膩,腳上穿著一雙拖鞋,腳趾微微蠕動,誘人至極!令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嗯,史蜜絲說我的體質好,恢復得也快,現在已經完全好了。”采兒娘溫柔地望著我,雙手不安地搓著。 “哦,那是剛回國,所以睡不著?”我見采兒娘神情局促,便倒了一杯水給她,在遞杯子給她的時候,還順便摸一下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掃了我一眼,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便垂下目光,喝了一口水。 “我……確實睡不著。”采兒娘抬起頭說道。 自從采兒娘跟我發生關系後,她在我面前時,就再也沒有以前的強悍,而且她的目光中,充滿著柔情!難道她願意跟我保持這種關系?想到這裡,我抓住采兒娘的手。 采兒娘沒有閃躲,而是任由我握著她的手,只是那只冰涼的手微微顫抖著。 采兒娘神色不自然地又喝了一口水,說道:“子興,你告訴我,去美國的這一趟,究竟花了多少錢?” “你問這個干什麼?只要你的病好了,花多少錢都值得。”我無視采兒娘的問題,雖然能理解她問的原因,就是想明白欠我多少錢,可她就算明白又有什麼用?這筆錢,是她們母女一生都無法償還的。 “子興,我……我只是想知道具體的數目,我知道你對我和采兒很好,但我們卻無法報答你的恩情,只能一輩子做你的奴才,你想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幫你做什麼,好嗎?”采兒娘的眼睛湧出淚花。自從她身體康復後,就覺得生活無限美好,而原來深藏在心中的恨,早已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對這世界的熱愛,還有對我的感激。 “唉……娘,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們今生有緣能夠相識,而能夠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你治病,這並不算什麼,你根本不需要感激我,還是如果我做不到,你就要殺了我?”我微笑著伸出手幫采兒娘擦去淚珠,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隨即又放松,對於我對她的關懷,她坦然接受了。 “子興,采兒小,所以不懂事,你不要怪她。”采兒娘的神情有些羞澀和不安,道:“當初我硬要把她嫁給你,其實……其實我是想償還我的一個心願,我想嫁給你爹,即使只能暗地跟他私通,我也願意,可卻沒有辦法,於是我就想將采兒許配給你……可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就讓我用我的下半生,來代替采兒吧!” 采兒娘說的采兒小,除了年紀小外,當然還有身體上的小。采兒娘現在對我感到非常愧疚,她在我面前一直非常強勢,直到我徹底治好她的病,她才懂得我對她們母女的恩情。 這個辛苦守寡半輩子的女人,讓我既是心疼又是愛憐,我摟住采兒娘那柔軟的身子,雙手撫摸著她那對碩大的美胸,用臉摩擦著她的臉,溫柔說道:“我應該叫你娘,可我一輩子都會把你當成我的寶貝,你願意嗎?” “嗯。”采兒娘羞澀地應著,眼前的男孩只是她的准女婿,而能不能真正做她的女婿,目前還很難說,可他已經做了她的情夫!雖然關系有點混亂,可這-輩子,她的“性”福就要指望她了,況且以她的性格,要她再找個男人過日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說對方無法忍受她,而是她無法忍受對方。 以采兒娘的眼光,在農村有句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但對采兒娘來說,她還需要她的漢子為她治病,但春水村周圍的男人,哪個能夠花這麼多錢,讓采兒娘治病?而且就算做到了,采兒娘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還是個大問題。 我跟采兒娘正說到情濃時,突然房門響了起來,采兒娘頓時嚇了一跳,立刻伸手把我從懷裡推開。 我問道:“誰啊?” “是我。”房門外竟然傳來趙如芸的聲音! 這麼晚了,趙如芸怎麼還來找我?或許她想過來一解饑渴。 “哦。”我應了一聲,便去開門,而采兒娘則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進來吧,有什麼事嗎?” 趙如芸進房間後,立刻看到采兒娘,不由得愣住,但隨即笑道:“采兒娘,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呀!”趙如芸這句話,是在推托她來這裡是為了找采兒娘。 “嗯,我在這裡跟子興說一些事情。”這幾天,采兒娘跟趙如芸的關系變得不錯。 “哦。”趙如芸坐到剩下的那一張椅子上,與采兒娘面對面而坐,一時無語。 我站到趙如芸身後,輕聲問道:“采兒她們睡著了嗎?” “是啊,我剛才到她們房間外時,並沒有聽到她們的聲音,肯定是睡著了。” 趙如芸心裡有些緊張,兩天沒跟我嘿咻了,本來她是想找我做那件事,可采兒娘在這裡,她們就只能回房間,那事兒就別想了。 我雙手撫上趙如芸的雙肩,她的身子頓時一震,隨即渾身僵硬,但也不好把我斥責一頓。 我的手指輕輕揉搓著趙如芸的肩膀,享受著那柔潤與滑膩。 趙如芸臉色通紅,怯怯地望著采兒娘,而且她已經被我撩撥得身體奇癢難耐,雙手不自然地互握在一起,不由得低下頭。 采兒娘當然看到我的動作,但她並不知道我跟趙如芸的關系,可看到我揉搓著趙如芸的肩膀,采兒娘還能看不出來嗎? 采兒娘的心砰砰直跳,心想:這個壞小子是在干什麼?他肯定跟趙如芸跨過那一步,難道他是想連我……想到這裡,采兒娘不敢抬頭了,只偷偷瞟了趙如芸一眼,看到趙如芸那紅暈的臉蛋,采兒娘知道,趙如芸將要陷在我這條小色狼手中了。 采兒娘感到心慌意亂,身體不自然地扭動著,心想:離開?捨不得;坐在這裡?又非常尷尬。 趙如芸的內心也非常矛盾,因為采兒娘在,所以她需要故作矜持,可當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體內就已經湧起欲望,令她捨不得離開,只能滿臉通紅,任由我的手從她的肩膀逐漸往下游走,並來到她的胸前。 我轉過身子,來到趙如芸面前,睜大眼睛望著她,肆意玩弄著她胸前那一對柔軟的寶貝。 “嗯……子興……我……”趙如芸想說她要離開,可她還沒有說出口時,我就吻上她的柔唇! 我怎麼可能放趙如芸走?今晚我要一箭雙雕,將兩個成熟美婦一起吃了,當然,這也是需要技巧。如果我先跟采兒娘親熱,趙如芸肯定會在驚慌之下逃跑,所以我先跟她親熱,她就無法逃跑,而采兒娘已經多日沒有做,對男人的渴望已經達到極點,即使我在她面前跟趙如芸親熱,她也捨不得離開。 我親了一會兒,趙如芸就已經情動,顧不得采兒娘在這裡,其實她明白,既然我敢這麼做,肯定采兒娘在這裡應該沒事。 成熟女人不是不想紅杏出牆,而是擔心出牆後,會被傳得沸沸揚揚,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困擾。 趙如芸衣服上的鈕扣已經被我解開,兩只乳房被我揪了出來,我貪婪地親吻著乳房上的兩顆小櫻桃,如小孩吃奶般吸吮著。 趙如芸早已經全身癱軟在椅子上,任憑我怎麼吸吮,她也沒有反抗,只是伸手撫摸著我的頭發,美眸緊閉著。 “子興……你們玩……我……”采兒娘看著我們上演那荒唐的男女鬧劇,她堅持不住了,因為她下身所湧出的淫水已經濕透內褲! 其實這男女之事,自己做,有時候還不如看別人做更容易心動!采兒娘就是 如此,她看著我們親熱,其實比她被我親吻還要更加動情,她覺得渾身奇癢難耐,下身更是水流潺潺,她頓時受不了了,只能選擇離開,但我怎麼可能放她走呢? 我伸手攬住采兒娘的腰,淫笑道:“不要走,今晚我要讓你們一起嘗到天堂的滋味。” 我仗著自己功力高強,一條胳膊直接抱起采兒娘,而另一條胳膊就攬住趙如芸,接著來到床前,我直接把她們扔到床上。 趙如芸根本不打算離開,她癱軟在床上,赤裸著上身,雙腿微夾,身子微微顫抖著;采兒娘則不同,她臉色通紅,雙手搗住臉,身子微躬,側躺在床上,羞得不敢睜眼,雙腿彎曲著,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其實這是在做給趙如芸看,意思是:我是被迫的,我沒有辦法呀! 趙如芸跟我發生第一次關系的時候,是她主動的,其實她更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你不願意,難道徐子興真的會強奸你啊?特別你又是他的丈母娘!所以當她看到采兒娘抗拒的樣子,就已經明白,采兒娘跟我絕對不是第一次。 兩個成熟女人,此時當然都不主動,只是等著我的侵犯。我掃了她們一眼,就明白她們的想法,於是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跳上床,而她們見狀都是一縮身子,雖然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這是當著別人的面啊!特別是采兒娘,這位丈母娘當著別人的面跟我做那種事,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我將采兒娘和趙如芸的身子並排而臥,這才脫下趙如芸的衣服,她半是配合,半是推托,瞬間就成為一只美麗的白羊,接著我趴到她的胯間,隨即一頂而入,她嘴裡立刻發出一聲嬌吟,而我當然不能讓采兒娘閒著,我解開她的上衣鈕扣,她只是用雙手捂著臉,卻不阻攔我脫下她衣服的手,那雙碩大的美乳暴露出來時,我再次為之驚歎! “娘,你這對乳房真是太美了!”說著,我頂了趙如芸一下,伸手撫上采兒娘的乳房輕輕揉搓著,讓它們變換著各種形狀。 趙如芸聽到我的贊歎聲,不由得睜開眼睛望向采兒娘的美乳,一看之下,頓時也被吸引住。 采兒娘聞言嬌羞萬狀,只是搗著臉,身子微微顫抖,肌膚泛起片片粉紅。 這時趙如芸覺得反正已經被這小壞蛋插進去了,便干脆不在乎了,她伸手撫摸著采兒娘那對讓她羨慕不已的美乳,跟我一起玩弄起采兒娘。 采兒娘當然感覺到不只一個人在玩弄她的美乳,於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但仍然捂著臉,只是卻從指縫裡偷偷看著我們。 我一只手扶著床,另一只手抓著采兒娘的右乳,並用力地撞擊趙如芸。 此時趙如芸已經被我撞得上了天堂,嬌軀嫩白而柔潤,顫起一道道波浪,在她的嬌吟聲中,她的一雙手還不老實地摸著采兒娘的左乳,拇指和食指還夾著采兒娘的乳頭! 趙如芸被一波波襲來的快感弄得雙腿亂晃,叫喊聲逐漸瘋狂起來。 在我撞擊趙如芸一百多下後,趙如芸終於迎來高潮,她尖叫一聲,便使勁地抓住采兒娘的左乳,全身抽搐,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妙穴內的抽搐! “哎……你抓著我干什麼?”采兒娘終於說出一句話,顯然是被瘋狂的趙如芸抓得疼,所以她的雙手終於離開臉,撥開趙如芸抓著她美胸的手。 “嘿嘿,娘,該我們了。”我淫蕩地叫著采兒娘娘,然後脫下她的內褲。 “啊?不!不要……”采兒娘弱弱地反對著,卻將屁股微微撅起來,以方便我脫她的內褲!女人啊,怎麼就愛口是心非呢? 我趴到采兒娘的胯間,將濕淋淋的龍槍頂著她的嫩穴,用臉摩擦著她的美乳,叼著其中一顆小乳頭咬著,隨即又叼住另一顆乳頭咬著,令采兒娘雙腿盤住我的腰,並使勁地頂著我的身體,而這是在催促我,趕緊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我壓上采兒娘那嫩白的嬌軀,感受著她胸前那對碩大美乳對我胸膛的摩擦,親吻著她的嘴唇,當我將舌頭伸出來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地一口吸住,吸得嘖嘖有聲,我則趁此機會,猛聳屁股,進入那片泥濘處。 “唔……”采兒娘的嬌吟聲,因為我的親吻而有些模糊不清,隨後她雙臂奮力抱住我的肩膀,雙腳撐在床上,胯間猛往上頂動,隨即響起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采兒娘咬牙硬撐著不發出嬌吟聲,但卻極為默契的與我抽插著。 癱軟了一會兒的趙如芸,似乎被我們的撞擊聲嚇到,而她在采兒娘面前已經與我有了一次,便再也無所顧忌,於是她爬到我們身邊,然後趴到我們面前,我見狀直起身子,趙如芸就開始親吻著采兒娘。 “唔……”采兒娘覺得親吻她嘴唇的感覺怪怪的,才發現趙如芸竟然在親吻她!可體內的妙穴被我插得實在太舒服了,令她的嘴裡想要含住東西,於是在采兒娘的吮吸下,趙如芸只好獻出香舌,而采兒娘吸得趙如芸直皺眉,這才理了剛才她在瘋狂之下,抓得采兒娘的美乳究竟有多疼。 我奮力地抽插著采兒娘的妙穴,采兒娘的妙穴仿佛有一種奇妙的吸力,每一次插到一個稍硬之處時,那種奇妙的刺激感讓我倍感舒爽。 采兒娘已經被我撞得亂了方寸,即使被趙如芸的嘴唇堵著,她的口中也是胡吟亂叫,那聲音響徹整間房間。 “娘,我的寶貝!”我淫蕩地呼喊了一聲,並奮力地抽插著。 此時采兒娘已經高潮連連,全身癱軟在床上,然後我將龍槍抽出采兒娘的妙穴,接著讓趙如芸趴在床上,我則跪在她的背後,朝著她的嫩穴輕輕頂動兩下,然後猛攻而入,開始撞擊起來。 采兒娘瞇著一雙美眸,看著我們在她面前如牲口般的交合。 我一邊抽插著趙如芸的嫩穴,一邊跟采兒娘說道:“娘,你也跪著吧,我好想讓你們一起來。” “啊?”這時采兒娘恢復些許體力,聽到我這淫蕩的建議時,不由得驚呼一聲,臉上再次布滿紅暈,可她還是半推半就地跟趙如芸並排著跪在床上,撅起那肥美的美臀。 我抓著采兒娘的美臀揉搓著,然後從趙如芸的嫩穴內抽出龍槍,隨即扶正采兒娘的美臀,然後從後面一插而入! “哦……”采兒娘一聲輕呼,享受著體內那種奇妙的脹滿感,而我只是插了她幾十下,就立刻拔出來,然後又插進趙如芸的穴內。 趙如芸與采兒娘並排跪在床上,看了看對方,而她們都知道,兩人的淫水已經混合在一起,也許是她們同時想到這件事,只見她們竟然同時扭過頭,不敢再看向對方。 我爽極了,故意大聲叫著:“一、二、三、四……”我插著一個人的嫩穴五十下後,就換到另一個人的嫩穴,這種一箭雙雕的興奮,讓我達到男女歡愛的極致,我胯間的龍槍也達到最長、最硬的極致! 兩個成熟女人被我玩弄得將頭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任我隨意馳騁著嫩穴。 我插到哪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大呼小叫,全然沒有初時的嬌羞。 我一邊抽插著采兒娘的嫩穴,一邊淫蕩地問道:“如芸、娘,你們兩個說說,想讓我射給誰?” “我!”趙如芸嫉妒地望著我那插抽著采兒娘的巨龍,滿臉渴望地說道。 “你……”采兒娘這話顯然不是要我射給趙如芸,而是對趙如芸剛才的話有意見,甚至她還在被我抽插得劇烈時,抽空白了趙如芸一眼。 “射給你好了,但你不怕懷孕嗎?”趙如芸決定不跟采兒娘爭了,她反問一句。 “哼……”采兒娘不回答,而是努力把屁股往後撞,配合著我的抽插。 我見狀加大撞擊的力道,最後在猛撞一百余下後,小腹一陣抽搐,在我的龍槍的跳躍下,將那滾燙的精液射入采兒娘那具有吸力的嫩穴內……   第八章惠民醫院 瘋狂的交歡持續到午夜兩點多。 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采兒娘與趙如芸則一左一右躺在我身側,而我最感興趣的還是采兒娘胸前的一對堪比西方美女的巨乳,於是我伸手撫弄著那對巨乳,這令趙如芸不免有些嫉妒,她也伸手撫弄著采兒娘的美乳。 經此一戰,兩個成熟女人徹底放開,覺得既然都已經跟我做這種事了,便也不再乎在另一人面前跟我親熱了。 “子興,我們得回去了。”采兒娘倒還清醒,還用目光提醒一下趙如芸。 由於采兒娘擁有一對美乳,才被我和趙如芸肆意地完弄,但她不僅不覺得羞澀,反而覺得非常驕傲,而其實她也非常貪戀這感覺,可如果繼續待在這裡,肯定要被采兒和張麗婕發現,到時會很尷尬。 “回去吧,但讓我再親一下。”我淫笑著親了親采兒娘的美乳。 采兒娘深情地看我一眼,又摸了一下我胯間那帶給她無限快樂的寶貝,這才起身穿衣服。 雖然趙如芸已經放開了,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便也趕緊起身。 采兒娘與趙如芸要出來的時候,還看了一下走廊,見沒有人,才離開我的房間,隨即推開她們的房間門,而她們也不開燈,各自找到床鋪,就帶著無限的滿足,沉沉睡去。 夜御兩女的我覺得有些疲乏,但剛要睡去的時候,卻又傳來敲門聲,讓我覺得有些郁悶,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子興,你真的住在這裡,太好了!”門外傳來興奮的聲音。 我聞言,發現那人竟然是朱倩!我頓時一個激靈,迅速爬起來,打開房門,隨即朱倩那溫暖的身子帶著一抹醉人的體香,一頭就埋進我懷裡,並緊緊抱住我,腦袋在我懷裡直拱,喘著氣說道:“子興,我想死你了,知道你已經回來的消息,我就連夜趕過來了。” “倩倩,這段時間,沒有發生什麼事吧?”我抱著朱倩來到床上,用下巴輕輕摩擦著她的頭發,這才發現她穿著警服,我頓時激動起來,只見朱倩那嫩白的臉蛋因為激動而有抹紅暈,白晰的玉頸,加上她那合身的警服非常好看,而其實我是因為她穿著制服,才會有這種激動的感覺。 “沒事,一切正常,子興,我要你……”朱倩瘋狂地親吻著我的脖子,然後用她的柔唇堵住我的嘴巴,而我摸著朱倩那警服包裹著的嬌軀,欲火突然升騰起來。 此時我根本沒有穿衣服,而朱倩顯然是來找我尋找男女之間的快樂。 我一把抱起出倩的身子,將她扔在床上,隨即來到她的背後,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朱倩嫵媚萬分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警服也不脫,就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任由我脫下她的褲子。 我褪下朱倩的褲子,頓時露出她那白嫩的嬌臀,接著撩起她的警服,露出那光滑的玉背,然後我伸手來到她的股溝,頓時覺得一片黏滑,便淫笑道:“朱倩,你這個樣子好性感啊!小穴都濕了。” “哼,都是你這個壞蛋,一出去就是十幾天,你有美女陪著,卻不想想人家。” 朱倩被我摸得身子一顫,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那碩大的屁股輕輕晃動,配合著我的撫摸。 這時我的手指鑽進朱倩那嫩紅的甬道內,可以感覺到裡面黏黏滑滑,朱倩忍不住嬌吟一聲,回頭嫵媚地看了我一眼,雙腿輕輕夾動。 我見狀拔出手指,隨即將龍槍頂在她那濕滑的嫩穴口,並輕輕摩擦著,然後將剛才插進嫩穴內的手指抹到朱倩的嘴唇上,同時一聳屁股,我那粗大的龍槍便進入她的嫩穴內,溫熱而濕滑,而且非常緊,她的嫩穴跟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 “唔……”朱倩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她能感覺到體內插進一個又硬又熱的粗大龍槍,一種暢快至極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 朱倩使勁地將屁股頂向我,同時張嘴含住我那根濕淋淋的手指,動情地吸吮著,並搖擺著屁股,以求能跟我更深入的結合。 我淫笑道:“倩倩,你在吸自己的淫水啊,呵呵。” “啊?”朱倩恨恨地伸手打開我的胳膊,警服一陣抖動,我心中頓時一陣興奮,便猛力撞擊起來。 朱倩那肥美而碩大的嬌臀,被我撞出一道道美麗的波浪,我伸出手探近警服內,雙手各抓住她胸前那對乳房,然後我用力地抽插著朱倩,令朱倩嬌吟連聲,男女之戰又開始了。 朱警花趴在床上,而那穿著警服的樣子,讓我熱血沸騰起來,雙目盡赤,而且我體力本就超常,所以把她插得爽快不已。 朱警花在嬌吟十分鍾後,狂呼一聲,身子就軟軟地趴在床上,我能感覺到她嫩穴內噴出許多愛液,淋在我的龍槍上,令我無比舒爽。 見朱倩已經達到高潮,已經無力在迎合我的抽插,於是我只好雙手托著她的嬌臀繼續抽插著。 啪,噗哧,啪,噗哧……聽著這世間最美妙的樂章,看著身下朱倩的臀浪,鼻端傳來一股腥騷味,令我心中異常激動,在狂插一百余下後,這才虎吼一聲,將我的精液射入她那緊窒的嫩穴內,我使勁抵著她的嬌臀,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啊,你那東西怎麼還這麼硬?”朱倩回頭再看我一眼,將腦袋抵在床上,雙手向後伸出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雙腿。 “你要不要在上面?”我肆意地撫弄著朱倩的美乳,提議道。 “好啊,今天太舒服了,你下來,讓我上去。”朱倩催促道。 “0K.”我拔出濕淋淋的肉棒,隨即仰面躺在床上,並攏著雙腿。 朱倩看著我那粗如兒臂般的肉棒,心下暗暗吃驚,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麼把這個又粗又長的東西吞進去,頓時害怕起來。 “子興,它太粗了,我感到有些害怕。”朱倩早已被我插了半天,這時才感到害怕。 “哈哈,你剛才不是被它伺候得非常舒服嗎?來吧,沒事的。”我雙手托著朱倩的嬌臀,朱倩則跨坐在我的胯間,低頭看著嫩穴,隨即扶好肉棒輕輕抵在嫩穴口,然後怯怯地往下蹲,她的芳心不由得狂跳著,這樣看著嫩穴吞肏棒,心情自然跟剛才不同。 “擔心什麼?沒事的。”說著,我往上猛挺身子,雙手則抓著她的嬌臀,往下一壓。 “唔……”朱倩發出一聲輕呼,而我的肉棒已頂到她嫩穴內的最深處,她微微搖晃著身子,酥麻的美妙感覺再次襲遍她的全身,那穿著動人警服的嬌軀,開始奮力上下起伏。 我瞇起眼睛,看著朱倩身穿警服在我身上耕耘的模樣,便配合著她的動作,也奮力地往上頂。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最容易帶給女人高潮。果然,朱倩只是下上起伏兩、三分鍾,就喘著氣道:“哎喲……子興……哎喲……子興……啊……” 朱倩發出一聲尖叫後,就全身癱軟趴到我身上,再也不動了。 我能夠感覺到朱倩的嫩穴內又噴出熱呼呼的黏液,而舒爽至極的我,便將手深入警服內,撫摸著她那柔滑的美背,肉棒仍然插在她的體內。 我挺了挺胯部,令趴在我身上的朱倩身體晃了一下,這時我仍然很興奮,因為朱倩穿著警服卻半裸著,帶給我一種制服誘惑的新奇感。 “哎呀,別鬧了……我不行了。”朱警花的嫩臉緊緊貼著我的臉,並摩擦著。 我溫柔地抱著朱倩,然後幫她脫下警服,便摟著她睡去。 這一夜,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隔天,朱倩開著我的那輛桑塔納送我們到公安局,並在朱倩的幫忙下,幫趙如芸母女倆錄口供,並由我證實張天森的死亡,而張天森貪污的那筆鉅款,也已經無法追回。 趙如芸母女倆錄完口供後,由於她們不能再回到原來住的房子,因為那裡是只供縣長居住的,便在采兒娘的建議下,決定先住到春水村。 趙如芸當然答應得非常痛快,因為她的心裡還惦記著我。 玉鳳打電話給我,詢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家,我說一會兒就回去,並要她做好午飯,聽玉鳳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來她也非常激動。 我請朱倩幫我在春水市買一塊地,說是有外商來投資興建醫院。 朱倩跟她老爸詢問春水市招商局局長的電話號碼,之前打電話給招商局局長,當一說起這件事,招商局局長滿口答應,甚至允諾要給在郊區的五十畝地,讓醫院興建在那裡,而且不收任何費用,畢竟人家來建醫院,這是對春水市的百姓有利的事情啊! 我當然高興了,畢竟這麼大一塊地,如果用錢買,在春水市這地方,至少也需要一千萬元,而市裡居然說給就給,只是需要我提供對方投資資金的證明和醫院的設計圖紙,而這可簡單了,於是我要史蜜絲匯一百萬美元過來,算是她的前期投資,而我則讓思雅在國外匯入兩千萬人民幣,准備開始建設醫院,而這麼多錢,經過這一轉,算是成為我的資金。 我們一行人坐著桑塔納回到春水村,剛一停車,小晴和小狼就已經沖上來。 小狼快活地歡叫著,一看到我後,便躍上車,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臉,而小晴看到小狼霸占住我,氣哼哼地皺眉道:“小狼,快滾開,別占我的位置。” 小狼跟小晴混熟了,似乎能聽懂她的話,在舔了我的臉幾下後,就跳下車,我這才能下車。 小晴見狀投入我的懷裡,我連忙抱住她。 小晴說道:“哥,我可想你了,你胖了呢!”說著,瞪大那烏溜溜的大眼睛,還吸了吸鼻子,道:“哥,你身上怎麼會有朱倩姐姐的味道?” 啊?這小妮子竟然跟朱倩熟悉到這種程度?連朱倩的體香都聞得出來?這鼻子也太靈了吧! 朱倩頓時鬧了張大紅臉,我連忙解釋道:“一路上跟她坐在一輛車,沾點味道也是正常的。” “是嗎?”小晴掃了紅著臉的朱倩一眼,而那眼神顯然非常懷疑我說的話。 這時玉鳳和李玉姿也出來了,看到我跟小晴親熱的樣子,她們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玉鳳還圍著圍裙,看樣子是在煮飯。 “我回來了,春水村!”我放下小晴,挺身仰頭,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呼吸家鄉的氣息。 “快點進來,還站在外面干什麼?”玉鳳那嗔怪的眼神,看得我心中一暖。 采兒娘領著采兒和趙如芸母女倆,進入我家,而張麗婕對小院裡的任何東西都特別好奇,東看看西看看,對什麼都感興趣,城裡長大的孩子,對於農村生活不多,才會有這種反應。 “采兒,你娘的病,治好了吧?”玉鳳關心地詢問著采兒。 采兒高興地答道:“治好了,徐老師還說要跟史蜜絲博士合伙開一家醫院。” “啊?開醫院?這……這得多少錢啊?”玉鳳聞言嚇了一跳,隨即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道:“是要開一家醫院,雙方投資,利益均分,地方我都已經選好了。” “哦。”玉鳳知道我做事不會亂來,也就不再關心醫院的事。 李玉姿只是看著我,那眼神情意深深。 朱倩道:“你們吃飯吧,我所裡還有事,要回去了。” “朱倩,吃了飯再走吧。”玉鳳殷勤地說道,並看了我一眼,意思當然是讓我留住她。 “不了,真的有事,子興,你送我吧。”說著,朱倩就往外走。 一群人送朱倩到門口後,就開始幫趙如芸母女倆收拾房間。 我開車送朱倩回去,但剛出家門,就遇到李明理。 “徐哥,回來啦?”說著,李明理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怎麼樣?外面的世界很好吧?” “那當然,尤其是外國的金發美女多,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黃頭發的?” 我悄聲開著玩笑。 “嘿嘿,不敢、不敢。”李明理撓了撓頭,道:“這幾天,搾油廠和大棚蔬菜都是大豐收,哈哈,我們賺大錢了。”李明理連忙轉移話題。 “哦?這個改天再談,我送朱倩回去。”我揮手跟李明理告別,坐上轎車,隨即飛馳而去。 到了朱倩的住處後,她拉著我到她房間,然後我們又纏綿一回。 朱倩滿足地睡去,我則開車回家,後來我才知道,朱倩之所以如此瘋狂地索求,是因為她在安全期,不會有懷孕的可能。 回到家後,見趙如芸母女倆被安排在玉鳳原先的家,我對此沒有意見,而采兒娘母女倆吃完飯後,也回家,東方友和小晴在跟我聊了一陣子,也回家。 這時就只剩下我和李玉姿、玉鳳。玉鳳關上院門後,她和李玉姿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一種饑渴的感覺,我則坐在沙發上,由於已經跟朱倩歡好一回,我並不急於跟她們做愛。 玉鳳跟我小別十幾天,內心對我達到極度饑渴的程度,於是她迅速脫下褲子,便爬到我身上,脫下我的褲子,伸手愛撫著我的龍槍。 修煉歡喜大法的我,功力越來越強,已經達到第三層的境界,所以龍槍可以隨時昂起頭,於是在玉鳳一抓之下,便脹挺起來。 李玉姿見狀,雙眼不由得放光,隨即走過來,想要含住那粗如兒臂般的龍槍。 就在這時,大門“砰!砰!”響了起來,李玉姿只好去開門,玉鳳則幫我整理褲子,然後飛快地跑到裡間內穿褲子。 半路被打斷,我感到無比郁悶,只能坐在沙發上不動,免得胯間那撐起的帳篷太明顯。 “徐支書,聽說你從國外回來了,所以大伙都來看看你。”進來的是支委的幾個人,李成也在其中。 “哎呀,大家太客氣了,坐吧。”李玉姿連忙搬椅子過來。 當大伙都坐下後,我跟他們談起在美國的經歷,說那裡的樓房有多高,洋人的模樣等等,讓這些連春水市都沒去過幾次的鄉巴佬聽得都瞪大眼睛,直直地望著我,好象我就是美國人似的。 當我說到要在春水市跟史蜜絲合資建一家醫院的時候,大伙兒樂得直蹦高,皆心想:春水村的支書是市裡大醫院的院長,這是春水村的光榮!他們的眼睛不由得放光,都在想著這麼大一家醫院,肯定會需要許多雜工,都在考慮著讓自己的孩子去醫院干活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連忙道:“大伙兒放心,等到醫院建成,要招募工人的時候,一定優先考慮咱們春水村的人,特別是文化人。” 大家聞言,對放心下來,隨即一個個告辭離去。 這時東方友踱著步子過來,與我談起建造醫院的事情,東方友不會過問資金,他只關心醫院的規模和將來能夠達到的技術水准,聽我說要建世界一流的醫院,他的眼睛也放出光,畢竟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我們討論著將來興建醫院的事情,而東方友果然內行,要建什麼樣的樓房,具體設備都說得很詳細,當說到醫院名字的時候,東方友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實叫什麼名字,我也沒什麼想法,但你既然打算將來要讓它成為惠民醫院,不如干脆就叫惠民醫院,你覺得呢?” “哎?這名字好,呵呵,那就叫惠民醫院。”我高興地蹦了起來,本來想用史蜜絲的名字命名,後來覺得不合適,但醫院叫“惠民”還真的不錯。 “爺爺,將來你就是惠民醫院的顧問,我會給你工錢,呵呵。”我興奮地說起東方友的待遇,他則是搖了搖頭,絲毫不以為意。 “子興,我老了,工資對我來說無所謂,你只要對小晴好,我就可以放心撒手而去了。”東方友仍然惦記著小晴的將來。 “爺爺,你放心,小晴這麼聰明,將來肯定是個有作為的女孩,等她大學畢業,我讓她成為咱們醫院的高級助理,我們建分院的時候,就讓她去獨當一面。”我憧憬著小晴的將來,而東方友聽得心中欣慰,連連點頭。 東方友剛離開,就換李喜婆跑來了。 李喜婆一見到我,就詢問著美國的情況,我就跟她說了一遍,最後李喜婆拍屁股走了,臨走時留下一句話:“子興,我家的電視又壞了,麻煩你去幫我看看。” 哼,李喜婆這個浪娘兒們,肯定是要我去安慰她那饑渴的身子。 看看天色已經暗下來,這時玉鳳將中午的菜熱了,我們就隨意吃著飯。 玉鳳和李玉姿收拾完碗筷,回身用深情的目光望著我,我一手一個,拉住她們的手,笑道:“這下應該沒人再來打擾了吧?” “嘻嘻。”玉鳳想起剛才被人打斷的情景,不由得笑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個夜晚,我們瘋狂了兩個多小時,都累得筋疲力盡,渾身出汗了,我才穿起衣服去找李喜婆,而玉鳳和李玉姿已沉沉睡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我望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呼吸了兩口空氣,將積存在體內的純陰之氣練化一下,而且只了花幾分鍾的時間,這速度也太快了!看來我的功力大增啊。 我信步走來,用意念力籠罩著身周十丈內的動靜。 當來到李喜婆家門口十,我輕輕一推門,就被我推開,接著我關好門,就走向堂屋。 “子興,你來了?”李喜婆聽到我閂門的聲音,只見她坐在門檻上等我,顯然等急了。 “嗯,等急了吧?”我應了一聲,上前拉起李喜婆。 李喜婆身子一歪,道:“不好,我的腿麻了,你抱我。” 是真的腿麻了,還是故意用這個方式向我撒嬌?這個浪娘兒們! 我抱起李喜婆時,一只手抱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著她那肥美而碩大的香臀,故意將手指探入她的股溝內,即使隔著褲子,我也能感覺到裡面的濕潤。 “你真浪,濕了哦!”我淫笑一聲,親了親李喜婆的嘴唇。 李喜婆嚶嚀一聲,雙手環住我的肩膀,那柔軟的玉峰靠在我的胸前,她瘋狂地咬著我的嘴唇,身體輕輕地扭動著。 我走進李喜婆的房子,隨即將她放到床上,然後李喜婆迫不及待地脫起衣服,順見她的身子就暴露在我面前。 我脫下褲子,將李喜婆的雙腿拉過來,然後扛在肩上,就站在床邊,插進她的妙穴內。 “啊……”李喜婆驚呼一聲,兩手伸向我,我見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她那修長的雙腿則隨著每一下撞擊而顫抖著。 只是肏弄一會兒,李喜婆便在尖叫聲中洩身,她無力地求道:“子興,不要了,我不行了,會被你插死的,你太強了。” “那可不行,你將我體內的欲火燒起來,怎麼樣你也得讓它消下去吧?”我當然不能答應,繼續插弄著李喜婆的嫩穴,次次到底,她不由得又尖叫起來。 又洩了一回,李喜婆就不敢再讓我插,我只能無奈地擦拭龍槍,並穿好褲子。 李喜婆歉然道:“子興,我真的不行了,下回……我一定滿足你。” “好吧,我走了。”在李喜婆充滿歉意的目光下,我離開她的家,而褲子內的龍槍還硬硬地撐出高高的帳篷,這可怎麼辦? 這時我看到采兒娘家的窗戶還亮著光,我便悄悄湊近,用意念力感受一下,發現采兒娘還沒睡,而采兒已經睡著了,這機會不錯! 我武功高強,身輕如燕,所以普通的牆,只要我微一蹲身,然後用手在牆頭上輕輕一按,就能輕松跳過去,而且落地時輕如鵝毛,不會發出聲音。 我在牆頭試跳一回,果然很輕松就跳進采兒娘家的小院。 我湊近那亮著燈光的窗戶,就看到采兒娘正在縫一件衣服,她手裡拿著針線,一針針地穿好,時而把針往秀發撩一下,那專注的神情足以讓我動心,我輕喚一聲:“娘。” 這一聲輕喚,對采兒娘來說無異是一聲雷,其實她也正在想著我的好,只是她以為聽錯了,疑惑地輕聲道:“子興?” “嗯,娘,你開門。”我再次地答道。 采兒娘確定是我後,她高興地打開房門,回頭看了熟睡的采兒一眼,而她當然知道我對付女人的手段之強及耐力之久,她瞥了我的胯間一眼,就知道我沒有得到滿足,特意找她繼續,於是她輕輕關上房門,拉著我來到牛棚,然後她撅起屁股,就將褲子褪下來,我見狀褪下褲子,抓著采兒娘的肥臀,然後從後面猛攻而入,采兒娘強忍著不出聲,我朝著她的肥臀就是一輪瘋狂的撞擊。 兩、三分鍾後,采兒娘就在一聲嬌吟中洩身,身子開始發軟,我則雙手使勁地抓住她的肥臀,又撞擊二、三十分鍾,這時她已經不知道上了幾次天堂,最後在我的吼叫聲中,她十分享受地搖晃著肥臀,承受了我的一次暢快的射擊。 我摟著采兒娘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一個月後,史蜜絲親自從美國趕過來,我們跟春水市政府的有關官員見了面,敲定醫院的院址、征地還有投資問題。 史蜜看著我的設計圖紙,在驚歎之余,也提出許多意見,史蜜絲在春水市待三天,而我也陪了她三天,這期間我與她以男女大戰為主,商量醫院的事情為輔。 醫院的工程預算、招標,皆一切順利,最後由春水市的一家大型建築公司承接包,對方承諾先付本金,前期不需要我投資,他們負責建好,如果出問題,寧可一分錢也不要,我覺得這條件不錯,當然就答應下來。 又是一年過去,我奔走於春水市和春水村之間,而且搾油廠如日中天,而關於蔬菜大棚,我又請來一位專家——趙如清,是從縣農業局暫時借調過來,專門幫助春水村搞大棚蔬菜試點,這是縣委書記李三清發下的命令,因為李三清知道我在春水市投資一家大型醫院的事情,他想把春水村建成縣裡的蔬菜大棚示范村,並借著我這個名人,大力宣傳他的政績。 春水市的惠民醫院終於要落成了,我約了沈萬裡等幾個主要市政府的領導和縣裡的李三清等,參加落成典禮。 李三清因為我是春水村的人,感到特別激動,所以致詞時鏗鏘有力。 史蜜絲特意從美國飛過來,參加這個落成典禮,並帶來美國最先進的醫療設備,而這家惠民醫院,打算在一月後營業,而醫院的院長當然就是我這個農民出身的生意人,而史蜜絲只當董事,可她還要負責初期的管理。 招聘醫生和工人及管理人員的事情,由史蜜絲負責,而玉鳳她們都過來幫忙。 在應聘的人中,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立刻看過去,發現竟然是她! 她也來應聘?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11 簡介:   徐子興的大棚蔬菜與搾油廠事業越來越上軌道,惠民醫院也在李杏兒的幫助下開始運轉,加上縣委打算表揚徐子興為勞模,這對於剛領悟歡喜大法第六層的徐子興來說,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有個孤女帶著她爺爺到惠民醫院求診,引起徐子興的惻隱之心,除了救她爺爺外,還幫她在醫院找份工作,然而竟殺出一個六戒和尚對她大喊妖女! 目錄: 第一章可憐的魏婉 第二章稚嫩趙如清 第三章特殊病人 第四章做你媳婦 第五章酒後吐真言 第六章妖女雅琳 第七章按摩乾媽 第八章綠草 人物介紹: 徐子興懷異功歡喜大法,為人好色如命。 趙如清:農技站的技術員,趙如芸的妹妹,青春而充滿活力。 宋雅琳:二十一歲,外表情純但天生媚骨。 第一章 可憐的魏婉 前來應聘的女孩竟是正在上大三的李杏兒,她站在一群應聘者中間,那高挑的身材特別顯眼,秀髮梳理得整齊,臉蛋微微仰起,美眸輕瞇,那嫩白的臉蛋跟玉鳳活脫脫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散發出高傲而優雅的氣質,是這個時代的寵兒——大學生,還沒有畢業吧?學什麼專業來著? 我並沒有負責應聘者的面試,台上坐著的是思雅還有她請來的幾個同學,專門負責應聘者的面試,而當叫到李杏兒的名字時,李杏兒神情大方地走上前,思雅當然認識她,那一次與我親熱時,李杏兒也算是一個旁觀者,思雅對她的印象很深刻。 「學的專業是什麼?」思雅看了李杏兒一眼,臉上露出微笑,畢竟李幸而是熟人,雖然思雅知道我並不怎麼喜歡李杏兒,可幫她找份好工作確實是思雅願意幫助玉鳳的事情。 「企業管理。」李杏兒從容地回答,並遞上一些資料給思雅,道:「這是我在學校的成績,今年學校要我們實習,所以我想到大企業實習,因此我選擇惠民醫院。」 「哦?你為什麼會選擇惠民醫院?」宋思雅顯然想考考李杏兒。 「就因為惠民醫院的名字起得好,我覺得惠民醫院的建立應該是為老百姓服務,我願意在其中提供一分力量。」李杏兒侃侃而談,毫不怯場:「醫院的利潤當然是必要的,可醫者父母心,如果能夠真正做到『惠民』兩個字,我覺得我會非常崇拜醫院的創建者!」 嘿嘿,李杏兒還不知道我就是醫院的創建者呢!我心中暗笑:就讓你佩服我吧! 我在旁邊打量著從容作答的李杏兒,忽然覺得這小妮子也不簡單,但既然決定來惠民醫院,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李杏兒感到十分疑惑,她不明白宋思雅為什麼是這裡的面試官,可她也不方便問。 這麼大一家,有著世界醫療先進水準的醫院,當然不可能是徐子興那個土包子開的!李杏兒在心中暗想道。 這個時代,國家的醫院多數沒有企業化,而我的惠民醫院本來就是一個企業,而且是一個大型的合資企業,於是我提前做了多方面的宣傳,因此李杏兒才會來這裡應聘,而這小妮子的觀念也夠先進,大學生可是國家包分配的,像她這樣通常能分到國企做個小科員,可她竟然看不上那種職位,覺得發揮不出所學——志向不小啊!我在心中暗想。 我悄悄地離開,接著打了通電話給思雅,要她看玉鳳的面子錄用李杏兒,並且替她安排一個管理職位,盡量發揮她的所學,不過這種管理職位還要經過史蜜絲決定,最後才能確定下來,而能不能讓史蜜絲同意,就要看李杏兒自己了。 我離開惠民醫院來到大街上,只見一輛賓士緩緩停下,突然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連忙大聲叫道:「魏婉!」 「咦?是你!徐子興!」魏婉一眼就認出我,對於我那次救了她的事情,她印象仍很深刻,而且跟我還做了男女之事,雖然她後來有些記不太清楚,可還是沒來由地對我異常親近。 魏婉的森林運輸公司,因為我這一年來的特別照顧,已經把總部設到春水市,見她還開著一輛賓士,看來也算是春水市的成功人士了! 「呵呵,來我們醫院幹什麼啊?」我微笑著說道,上前握住魏婉那保養得白嫩的手,手指已不老實地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揉搓著,並凝視著她的嫩臉,看來經過一年多的調養,她已經完全擺脫一年前的苦難,事業如日中天,並讓她渾身散發著一種意氣風發成功人士的氣質。 「你們購置了一套傢俱,並由我們森林運輸公司運過來,呵呵。」魏婉任由我握著她的手,由於是在大街上,只能矜持地微笑著。 「哦,這件事我已經跟白玲說好了,她的玲興運輸公司承擔一半,你們承擔一半,怎麼樣?」 史蜜絲不會管醫院的雜務,我當然只有勉為其難地接過來。 而白玲將正峰運輸公司的總部遷到春水市,並改名為玲興運輸公司,關於公司的名字,她的說法是:白玲要興起!但她的心思我當然明白,她這是在告訴我,這個運輸公司用了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這個有心計的女老闆是在用她的實際行動,拴住我的心啊! 「這可太好了!謝謝你,徐子興,中午我請你吃飯,好不好?」魏婉悄悄抽出手,臉上露出明艷的笑容,她一直對我心存感激,而這也算是報答我的方式。 「那個……」我露出為難的神色,便發現魏婉的俏臉上流露出失望,我連忙改口道:「有你這大美女跟我一起吃飯,我身為男士,總要保持一點紳士風度吧?還是我請你,呵呵!」 我這一年來功力大增,對女人的依賴也越來越嚴重,目前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要女人,這幾乎成為我的一個弱點!看來,這歡喜大法害死人啊! 現在的我已經突破歡喜大法的第六層——虎形虎踞式,所以每天我總是覺得身體內氣澎群,周圍十丈內的動靜根本瞞不了我,而在百丈之內,我也幾乎能觀察得絲毫不差,甚至不需要運功就能做到,可隨之而來的,則是我身邊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我!甚至體質較弱的玉鳳已經開始有不適的反應,經常會覺得頭暈,我這才想到歡喜大法的害處,雖然我有派李明理幫我尋找采陽補陰大法的傳人,可他不是武林中人,根本沒有下文,令我心中暗暗著急。 目前我只能努力尋找新的目標,盡量把我的女人們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 以我敏銳的觀察力和探測能力,一眼就看出魏婉這一年多來的變化。她的皮膚更加瑩白,彷彿泛起玉光,嫩臉姣美,看到我的時候彷彿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美眸中笑意盎然。 美女就是美女,魏婉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勾人,也許是我的歡喜大法已經到了快要無法控制情慾的程度,反正我一看到她,就有一種瘋狂的佔有慾望在腦海中湧起,揮之不去。 我坐上賓士車的副駕駛座,身上自然散發出的男性魅力深深影響著魏婉,而這是我修煉歡喜大法到第六層後的變化,不僅皮膚變得更加細膩,而且會散發出一種吸引女性的氣息,讓女性在不知不覺間對我產生莫名的好感。 果然,魏婉坐在駕駛座上沒來由地瞟我一眼,美眸中流露出驚訝和癡迷,好像我就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看到我,她就忍不住意亂情迷。 此時賓士車緩緩啟動,魏婉輕聲道:「子興,這一年多來,你這麼照顧我,我請你吃海鮮大餐怎麼樣?」 「呃……不必了吧?雖然我們都有錢了,可還是不要那麼浪費,不如去吃自助餐,怎麼樣?二十塊一位,好來屋!」我直接點名最近的一家自助餐店。 「嗯……好吧!不過我們先說好,今天可是我請客,你不能跟我爭,嘻嘻,你一個大男人跟我爭什麼?」魏婉露出頑皮可愛的笑容,這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 「好吧,魏婉,這一年來,你的變化很大,越來越漂亮了,好像……整個人的氣質都產生巨大的變化。」我笨拙地說著我的發現,而歡喜大法自動運行,使我的眼神好像有一種勾人的光芒,所以我看著魏婉時,她就忍不住偷偷地瞄著我。 「是嗎?如果說我有什麼變化,其實……還不是你幫了我?我都知道的。」 魏婉的聲音幽遠,美眸在瞟向我時,感激之情湧現,並在見我癡迷地望著她時,令她不自然地撩了一下額前的秀髮。 魏婉的這個動作非常女性化,令本來就獸血沸騰的我頓時喉嚨發乾,忍不住伸手撫上她右側的大腿,好柔軟…… 「魏婉,你是個好女人,你只是受到張天林兄弟的傷害,我之所以幫助你,也是希望你能夠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現在你做到了,我很欣慰!」我的手在魏婉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而她的目光直望著前方,收斂起心神,開往好來屋。 當停車的時候,只見好來屋前面已經停了不少轎車。 走上好來屋的台階時,魏婉不由自主地將她的身子湊到我面前,然後用她那柔軟的手握住我的手,頓時一陣聲香撲鼻而來,令我心中那分穌麻感越來越強烈。 我藉著行走之際,故意用手肘碰了一下魏婉胸前那飽滿的玉乳,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然能夠感受到那玉乳良好的彈性,而魏婉只是嗔怪似地瞟了我一眼,沒有出聲,令我頓時明白了——有戲! 上午十一點二十分,我們來的時間正好。 服務員們忙著上菜,而火鍋已經開始冒泡,也有不少甜點,而我們並不著急,只是坐在那裡等。 我和魏婉不是面對面而坐,而是挨著身體坐。 魏婉對我特別柔順,任我把玩著她的手,美眸只是故作撇清地看著忙碌的服務員。 「魏婉,你這一年過得還好吧?」我說著沒營養的話,撫摸魏婉的大手已經從玉手開始往上移,撫上她那柔軟的玉臂,輕輕捏弄著。 「挺好啊!有了你這位大老闆的照顧,我這生意做起來特別順當,現在也成為千萬富婆了,嘻嘻!」魏婉笑得眉兒彎彎,瞥了我捏弄她玉臂的手一眼,臉色有些發紅。 「呵呵,客氣了,我能夠照顧你,也算是我的福氣呀!」我把「福氣」兩字說得特別重,伸手攬住魏婉那柔軟的纖腰,聞著她身上的體香。 在八十年代,我們這種動作,在中國即使是大城市春水市,也相當過分,所以周圍的顧客們都驚訝地看著我們,我見狀惡狠狠地看向他們,他們就立刻躲閃著目光,不敢再看我們。 「子興,你……你好厲害!」魏婉當然察覺到我跟周圍顧客的目光交戰,而且我的目光很嚇人,瞪他們一眼後,他們絕對不敢回瞪我。 魏婉知道我對她好,而且我這個樣子也頗有男人味,令她更加心動,身子不由得越來越軟,卻不敢在這種場合跟我依偎在一起。 「呵呵,他們打擾我們,我當然不會客氣。」我霸道地說道:「去拿你喜歡吃的菜,想吃什麼自己弄。」 我拿著兩個盤子,夾著想吃的菜,而我當然最喜歡大魚大肉,魏婉則幾乎只有夾蔬菜。 回到餐桌旁,我和魏婉仍然相依而坐,我打開那瓶好來屋免費供應的二鍋頭,先替魏婉倒一杯,她坦然接受,並沒有阻止我倒酒,看來她的酒量不錯。 我和魏婉一人半斤二鍋頭,不一會兒就喝完,我有些不勝酒力,看向魏婉時,見她兩頰紅暈,嬌艷欲滴,一副撩人姿態,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我……我們走吧,我有點頭暈。」魏婉紅著臉,低聲說道。 「好,你還要吃點東西嗎?」我吃完最後一塊排骨,問著魏婉。 「不吃了,我早就飽了,只是在等你。」魏婉低著頭,閃躲著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額頭的青絲微微飄動,令我心中一癢。 「那我們就走,不過我們要去哪裡呢?」我把「我們」兩字說得特別重,提醒著魏婉,我們是不是需要發生點什麼? 「我們……」魏婉沉吟了一會兒,道:「不如我請徐老闆到我的婉興運輸公司看看?」 「嗯?你的運輸公司改名字了?我怎麼不知道?」我疑惑地問道,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玲興、婉興,這兩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但其實白玲和魏婉的公司名字,「玲興」是叫凌星,而「婉興」是叫皖興,她們這是故意跟我連在一起,嘿嘿,好幸福! 魏婉媚態十足地望了我一眼,故意噘起小嘴,可愛的小鼻子微微一皺,美眸忽閃,扭過頭,髮絲飄揚間,露出一個女人的嗔怒姿態,看得我心癢難耐,不由得附在她耳邊說道:「婉,我喜歡你。」 「嗯……」魏婉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低低應了一聲,可我的聽力驚人,她那一聲含羞帶怯的輕應,我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開車的任務落在我這位紳士的頭上,幸虧沒有在查酒駕,否則如果我被抓起來……好事就難成了啊! 皖興運輸公司的辦公樓挺氣派,怎麼說魏婉也是千萬富婆,辦公室弄得相當豪華,裡面還有間休息室,而且我注意到公司內似乎沒有人在…… 魏婉是在找一個僻靜處啊!我開始躁動起來。 「想喝點什麼?」魏婉讓我坐在沙發上,便紅著臉站起身,搖晃著要幫我倒飲料。 「哎……你坐著,我去拿,你想喝點什麼?」 我見狀連忙站起身,霸道地扶住魏婉的雙肩,將她按坐在沙發上。 魏婉用溫柔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將嬌軀舒展開,雙腿伸直,慵懶地伸著懶腰。 「子興,要不來點紅酒,我喜歡上那東西了。」 魏婉的建議,令我感到驚詢。 一瓶紅酒由我親自開啟,然後幫我和魏婉各倒上一杯,接著我遞給魏婉一杯,然後坐在她身旁,道:「魏婉,看來,經過這一年多,你的酒量大增啊!」 「嗯,整天都要應酬,酒量就練出來了!」魏婉的臉頰嫩紅,將盛著紅色液體的玻璃杯舉到嫣紅的唇邊,優雅地仰著頭,嘴唇輕啜一口,接著那嫩紅的嘴唇咂了咂,小香舌從檀口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這個姿勢太撩人了! 「魏婉,我聽說有一種奇特的酒壺,可以把酒溫到跟人體一樣的溫度,你知道嗎?」我貪婪地望著魏婉那誘人的柔唇,淫笑道。 「哼,你壞!」 魏婉整天在酒桌上打滾,怎會不知道?她右手持杯,左手輕輕打了我的肩膀一下,杯中那血紅的酒微微一蕩。 「嘿嘿,我想喝你溫的酒。」我露出狼尾巴,道:「你溫的酒,肯定很甜。」 「啊……」魏婉臉如紅布,羞澀地偷瞟我一眼,便將酒含在她的檀口內。 我見狀把嘴唇湊向魏婉,就見她順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雙手扶住我的肩膀,柔唇便湊上我的嘴唇,紅酒就順著她的檀口進入我嘴內,我「咕嚕」一聲吞下,舌頭還在她的檀口內攪動不已。 「哎……」魏婉被我的舌頭攪得不支,嗔怪道:「你那舌頭在人家嘴裡攪來攪去的,幹什麼嘛!」 「我只是在檢查我那溫暖的酒杯裡還有沒有酒啊!呵呵。」我把臉貼上魏婉的嫩臉,舉杯喝了一口酒,含在嘴巴內,隨即吻向她的柔唇。 我和魏婉互為酒杯,為對方溫酒,而其實這只是我為了拉近雙方距離的辦法,想不到魏婉居然樂此不疲。 「徐子興,你說實話,當初,你是不是上過我?」魏婉斜著眼睛,醉眼迷離地望著我,只見套裝被她的手一拉,鈕扣全開,露出裡面的蕾絲胸罩,隨即那嫩白的半球若隱若現,而越是看不清楚,就越撩人。 「咕嚕……我……當初就是上過你啊!呵呵。」我將魏婉的胸罩往上一翻,露出那對瑩白如玉的碩大玉兔,接著俯身含住乳房,道:「唔!好香。」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魏婉嗔怪道。 魏婉低頭,看著我如嬰兒般吸吮著她胸前的玉兔,輕輕撫著我的頭髮,道:「乖寶寶,喝奶……」 我聞言,差點暈過去,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有當母親的天性,居然把我當兒子看待!不過,算算年齡,我跟她的兒子應該相差不了幾歲,只是她還沒有生出來罷了! 我繼續舔著魏婉胸前的玉兔,同時用手使勁地揉搓,令她不由得全身癱軟,倒在沙發上,頭枕著沙發扶手,眼神茫然地望著天花板,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雙腿夾住我的腰微微擺動著。 我知道魏婉已經情動,便用嘴唇堵住她的檀口,大舌頭伸進去,她身子頓時一震,雙手不由得環住我的頭,捨不得放開。 我能感覺到魏婉的身體已經無比火熱,而且還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令我覺得是時候了,便放開她的柔唇。 見魏婉摟住我的頭,似乎有些依依不捨,我輕聲道:「我們還是到裡面的床上吧!」 魏婉點了點頭,雙臂摟住我的肩膀,半裸的身子貼著我的胸膛摩擦著,臉蛋也在我的脖間摩擦著,我不由得虎吼一聲,將她的嬌軀抱起,快步向裡間走去,將她扔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 魏婉的芳心枰然亂跳,在她的心靈深處,總覺得已經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今天終於從我的口中得到證實,她想要跟我重溫上次的快樂,她蠕動著身子,媚眼如絲地說道:「子興,我已經一年多沒有男人了,你要愛惜我!」 「當然,我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嘿嘿!」我迅速地脫下衣服,隨即三兩下脫下魏婉的衣服,她倒是十分配合我的動作,還可見她那瑩白如玉的嬌軀泛起一抹嫣紅,顯然是酒精開始產生作用。 「婉兒,你從前受苦了,我今天要讓你享受到人間至樂,讓你成為一個驕傲、有自信的女人!」我發誓道,接著趴上魏婉那嬌嫩而柔軟的身體,吻著她的柔唇,胸腹部跟她胸前的雙峰摩擦著。 我的嘴唇一路往下移,經過魏婉的玉頸、雙峰、平坦的小腹,我還特意吻了吻那小巧而可愛的臍輪,甚至故意舔著臍窩,添得她嬌軀扭動,浪吟不止。 我的身體往下移,雙手分開魏婉那雙修長的美腿。 呀!魏婉胯間的濃密草叢特別茂盛!我淫蕩地張嘴含著魏婉那柔軟的陰毛,嚇得她趕緊伸手摀住那濃密草叢,嬌吟道:「不……不要……」 我強硬地扒開魏婉的手,仔細地看著她的草叢,發現她的草叢由下腹開始,濃密地分佈在她的玉洞周圍,直到大腿根部,中間一道鮮紅而水嫩的細縫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蠕動著,勾動我的心弦。 「不……不要看……」雖然魏婉已經醉眼迷離,還是覺得我這樣盯著她的胯間看,感到有些害羞。 「婉兒,你的神仙洞生得真好看,我想親親它。」我淫蕩地說道,伸出雙手,將細縫兩邊的草叢向兩邊分開,就見兩片肥厚的肉唇蠕動著翻開,露出那鮮嫩的妙肉。 我將腦袋湊向魏婉的下身,頓時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但我不僅不感到厭惡,反而覺得熱血沸騰起來,張嘴就含住一片厚唇。 「嚶……」魏婉的美腿不由得輕輕一夾,腳丫子踢打在我的背上,被我如此挑逗,她當然會受不了。 「啊……子興……」隨著魏婉的一聲輕呼,我的舌頭已經伸入那秘洞深處,在裡面攪動著,令她的嬌軀不由得瘋狂扭動著,狂吟不止。 我吸啊、舔啊、攪啊好一會兒,這才抬起頭,吻著魏婉的嘴唇。 「唔……」魏婉本能地有些抗拒,因為她知道,我的嘴巴還帶有她下面小嘴內的淫水! 這時,我的肉棒已經抵著魏婉的桃源洞口,接著我用手握住肉棒,在桃源洞口摩擦著,響起「噗哧!噗哧!」的水聲,讓我知道淫水已經開始氾濫,便長吸一口氣,隨即猛烈地聳動著屁股。 「啪!」我那根經過歡喜大法修煉過的肉棒,齊根盡入魏婉的桃源洞內! 「唔……」魏婉的嬌軀一陣輕顫,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雙臂使勁地抱住我的肩膀,雙唇奮力地吸吮著我的大舌頭。 我伸出舌頭,任由魏婉吸入那馨香的檀口內,肉棒則感受著那桃源洞的美妙。 魏婉被我那粗大的肉棒插得既疼痛又快樂,那種久違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充斥著她的芳心,而她也被這種渴望左右著行動,雙腿不由得將我的腰間越夾越緊,似乎催促著我做進一步的行動。 我知道魏婉的桃源洞已經完全濕潤,便撐起上身,奮力撞擊。 「啪啪……」連續而密集的肉與肉的撞擊聲響起,漸漸也開始響起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噗哧聲。 「啊……子興……快……子興……好舒服……」魏婉的淫聲浪語響徹整間房間,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天堂的感覺,她快樂得簡直要飛起來,但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的快樂,她想大喊、想狂呼,可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少,只能發出這種嬌吟聲。 我只攻擊不到二十分鐘,魏婉就已經洩了至少七、八次,一方面是因為我的體力好,撞擊的速度夠快;另一方面是我的肉棒太粗、太長,次次都能頂到她的花心深處,而插得到位,快感自然強烈。 魏婉的全身冒起細密的汗珠,她全身已經癱軟,似乎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嫩臉上也滿是汗珠,我動作溫柔地插著魏婉的妙穴,吻著她的嫩臉,慢慢吻去汗珠,我不由得咂了咂舌頭,覺得鹹鹹的。 我知道魏婉是久旱逢甘露,不能久戰,便不再繼續,而是摟緊她那癱軟的身子,運力一翻身,任她壓著我那健壯的身體。 「婉兒,舒服嗎?」我舔著魏婉的嫩臉,微笑道。 「嗯……快活得要死了!子興,你真強……我果然覺得……有些熟悉……你肯定這樣幹過人家。」魏婉醉眼迷離地說道,不過說出來的話倒是毫不顧忌。 「那是當然。」我忽然想起最近學到的一項技能,便運力讓肉棒在魏婉的嫩穴內伸長、縮短,變化萬千。 「啊……」魏婉立刻感覺到,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所產生的,那令她全身酥麻的奇妙變化。 我僅憑著肉棒的伸縮,就令魏婉嬌軀輕顫,全身細汗涔涔,秘穴深處流出股股淫水噴在我的肉棒上,令我舒爽到極點…… 魏婉的嬌吟聲有些特別,聲音尖細如少女般,聽在我耳裡,讓我更加興奮,恨不得把她的小穴插爛才罷休! 「子興……我不行了,我……對不起。」此時魏婉舒爽到極點,已經不敢應戰,連聲向我道歉。 「沒關係,寶貝!」我輕撫著魏婉那汗涔涔的柔背,柔聲說道。 「嗯……我知道,子興,我……我幫你吸出來吧!」 魏婉做這種事當然是熟手,她爬下我的身子,將臉埋在我的胯間,望著我那粗如兒臂般的肉棒,有些膽怯地說道:「它……這麼大?」 「嗯……婉兒,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要勉強,既然我喜歡你,就要讓你快樂才對。」 我越是這樣說,越是堅定魏婉幫我吸出來的決心,她一口含住我的肉棒,拚命地上下搖晃著頭,吞吐起來…… 「算了,婉兒,你休息一下,看,你都累出一身汗了。」我憐惜地抱著魏婉,硬將她拉起來,她才停下動作,而我知道她不可能幫我吸出來,因為我的功力已經不是吸幾下就能解決了。 「對不起,子興,我太笨了。」魏婉似乎又回到從前被欺負時的模樣,滿臉羞愧地對我說道。 第二章 稚嫩趙如清 「婉兒,你很聰明,不要那樣說。」我愛憐地撫摸著魏婉的秀髮,逍:「休息一下,看把你累的。」 「嗯。」魏婉安靜地躺在我身邊,她確實太累了,身上的汗都浸濕被單了。 黃昏,思雅已完成一天的工作,要從春水市回到春水村,她現在已經成為春水村小學的校長,而且校舍因為我投資了一百萬,不僅建起三層小樓,還配備許多教學設施,如今的春水村小學已經煥然一新,硬體設備、綠化、現代化都已經達到標準。 來到春水村小學,思雅今晚要住在這裡,而見校園沒有人,我便送她進去、原本我有準備一些食物,並要她回家吃,但她堅決不要,還說出去一天,學校的工作都沒有做,只好加班,於是我只好無奈地回家。 如今春水村的企業組成,還是以我的搾油廠和大棚蔬菜為主,搾油廠方面,我讓李明理負責管理,大棚蔬菜則由李玉姿負責,兩人都算是在春水村掌管大權的人,所以村民們見到他們都是點頭哈腰,笑臉以對。 李成和幾個支委都到我的搾油廠或大棚蔬菜工作,我每個月都會給他們薪水,但現在看起來,我身邊能用的人還是太少了,而且想到惠民醫院,我徐子興總不能親自做這個院長吧?雖然我心中有了一個人選,卻還是拿不定主意。 「汪!汪汪……」我剛停下車,小狼就歡快地迎上來。 我大喝一聲:「趴下!」 小狼隨即老實地蹲在我面前,吐著長舌用親近的目光看著我。 靠,我現在穿的衣服都是幾百塊一件的名牌,再讓你這麼糟蹋行嗎? 玉鳳穿著淺藍色的套裝,小西裝,半長裙,頭髮也剪成短髮,給人一種優雅而高貴的感覺,她站在門口對我淺淺地笑著,如迎接丈夫歸來的妻子。 玉鳳現在是我在春水村的總管,無論是搾油廠還是大棚蔬菜,只要有無法決定的事情,都由她拍板決定。 家裡的人不少,有采兒娘母女倆、小晴、東方友,還有一個我特地請來的大棚技術員趙如清,她吃住都在我家,已經成為我家的一分子。 趙如芸早在趙如清來之前,就被我安排住在春水市,因為我不願意讓她再住在縣城,那裡有她一生中最悲傷的回憶,而在趙如清到春水村後,我才知道原來她們竟然是親姐妹! 趙如清得知我如此照顧她姐姐,便對我心存感激,就定下心來,負責幫我處理大棚蔬菜的技術問題,而我當然不能虧待她,給她每個月五百塊的薪水,而普通公務員的薪水還不到一百塊。 東方友詢問著醫院招聘的問題,我一一作答。 一大群人快樂地吃完晚飯後,便各自休息,而我跟玉鳳則有著說不盡的恩愛,後來我又去採兒娘家和村裡的小學找思雅,因為這兩個重要的女人我也要照顧到。 第二天,才剛吃完早飯,我跟東方友正在說話時,突然李玉姿慌張地跑回來,道:「趙技術員,有個大棚有問題,你快去看看!咦?徐叔,你回來啦?」 李玉姿一看到我,驚訝了一下,臉色微紅,隨即拉起趙如清就跑。 我連忙攔住李玉姿,道:「等一下,我跟趙技術員過去,你就在家煮飯,是哪個大棚有問題?」 李玉姿管理大棚似乎太忙了,昨晚竟然沒有回來睡覺。 「哦,是十三號大棚。」李玉姿最聽我的話,見我這麼說,便立刻停下腳步,與我們揮手告別。 「徐老闆,你才剛回家,想必還很累,還是我自己去吧,我知道十三號大棚在哪裡。」趙如清一身輕便的衣服,紮著兩條馬尾辮,像一個剛畢業的學生。 趙如清來到春水村後,就幫我的大棚基地避免兩次嚴重的病害,挽回的經濟損失足足有幾十萬元,算是春水村的功臣。 我見趙如清蹦蹦跳跳地跑在我前面,那婀娜的身材洋溢著年輕的活力,晃動著的馬尾辮如迎風招展的小旗,淡棕色的上衣配上淡紫色的長褲,那想要破衣而出,圓鼓鼓的嬌臀緊緊地頂著褲子,而且她一跳,那豐腴的美臀就是一顫,令我的心臟也跟著一顫…… 「其實我想去看看大棚,呵呵。」我隨口應道。 「徐老闆,我對你感到很好奇哦!聽說你在春水市建了一家世界一流的醫院,那可是多大的事業啊!」趙如清停下動作,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見狀,立刻裝作正經的模樣,把停在她嬌臀上的目光移向她的臉。 「也不怎麼大,就只是投資幾千萬罷了!」我淡然答道。 「幾千萬!天啊!」趙如清當然不知道幾千萬有多少,因為她所見過最多的錢,也就才幾千塊罷了! 趙如清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天真地問道:「徐老闆,一千萬……是不是疊起來有十幾丈高?」 我看著趙如清那天真的模樣,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道:「又不是我自己有那麼多錢,我只是一個合資者,再說,錢那麼多了,誰還帶現金?都是用銀行轉帳,根本不需要數錢。」 「哦。」趙如清神情佩服地點著頭,那看向我的眼睛,充滿崇拜的光芒,道:「徐老闆,你這麼一個大老闆還做大棚蔬菜,我真是佩服你的踏實。」畢竟是大學生,說話還是有些水準。 「咳咳,我叫徐子興,別老闆、老闆的叫,叫得我怪不舒服。」我連忙道。 「徐子興。」趙如清的眼珠直轉,叫了一聲後突然掩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這樣叫……豈不是太不尊敬你這位大老闆了?」 「呵呵,我不是什麼大老闆,我的年紀比你還小,只是個土包子罷了!」我謙虛道。 「什麼?」雖然趙如清見過我當年土包子的模樣,可現在看我,怎麼也無法跟當時的我連起來,她的眼睛睜得更大,道:「你說……你比我還小?不會吧?」 「是真的。」 我告訴了趙如清我的年齡,但她仍然無法相信,一路嘟囔著,偷偷看了我好幾回,甚至在進大棚時還差一點一頭撞上棚頂,於是羞紅著臉,小心翼翼地進入大棚。 趙如清仔細地檢查著大棚內的蔬菜後,笑道:「沒事,就是水澆得多一點,下次澆少點就行了。」 「哦,趙技術員果然內行,我還真是要多謝你。」我微笑道,並四處查看大棚內的蔬菜,畢竟我曾經也是種植者,對這些蔬菜非常有感情。 「謝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說著,趙如清覺得這話有點像雷鋒說的,不由得偷笑起來,而回頭一看到我觀察蔬菜時的認真模樣,不由得疑惑道:「原來你還真懂得種植大棚蔬菜?見你看這些菜時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來,你是真懂。」 「哦?這也看得出來?」我笑了,心想:這小妮子整天在蔬菜面前忙碌,肯定對蔬菜也產生感情了吧? 「你笑什麼?不相信我?」 雖然趙如清已經二十二歲,可她整天忙著跟農作物打交道,跟精通人情世故的我相比,顯得如一個稚嫩的小女孩。 趙如清不依地捶打我的肩膀兩下,忽然又紅著臉,怯怯地躲到一旁,道:「我看到你觀察蔬菜時所觀察的部位與目光,就知道你是一個內行人。」為了撇清她剛才的失態,這解釋當然是必要的。 「呵呵,如清好聰明啊!」我看著趙如清的反應,知道她正處於春心萌動的階段,對於我這個既年輕又有本事的男人充滿著一種莫名的好感,所以我的誇獎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獎賞。 「真的嗎?嘻嘻。」趙如清露出欣喜的笑容,害羞地看著我,道:「子興,你……你真有本事。」 才這麼一會兒,趙如清叫我的名字已經叫得非常上口,也顯得跟她挺親熱了。 我看著這位二十二歲,如小蘿莉似的女孩,只見她胸大,屁股大,個頭中等,纖細的柳腰,乳波蕩漾,臀浪隱現,她留了一頭短髮,似乎是為了幹活方便,露出一小段瑩白如玉的小腿,腳上穿著方口布鞋,白色的襪子洗得相當乾淨。 這時,我的歡喜大法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我上前握住趙如清那因為長期幹農活而有些粗糙的手,說道:「如清,你……你以後不要親自幹活了,那些粗活還是讓工人們去做,你只要負責在旁指揮他們,看這小手給糟蹋的,太可惜了!」 「啊……」趙如清頓時芳心大亂,臉蛋瞬間如鋪上一層紅毯似的嬌艷欲滴,令她害羞地低著頭,偷偷望著我,卻捨不得把手從我的手裡抽出來。 「你是個好女孩,將來我會交給你更大的事業,你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你要在春水村培養一些技術幹部,活就讓他們去做,你說好嗎?」說著,我將內氣佈於手上,並揉搓著趙如清的手。 「嗯……子興,我聽你的。」此時,趙如沾覺泔雙下被:ˍ曖洋汴的氣總包圍著,一股酥麻到內心深處的美妙感覺從手慢慢傳向全身。 趙如清非常貪戀這種美好的感覺,任由我握住她的手,她覺得身子開始發軟,便將肩膀靠在我的肩膀上。 過了一會兒,我鬆開趙如清,柔聲道:「如清,你看看你的手。」 「嗯?」趙如清正意亂情迷間,聽到我要她看她自己的手,不由得疑惑地「嗯」了一聲,把手放到面前,隨即驚訝道:「啊?我……我的手……變細膩了!子興,你真是太神奇了!」 趙如清興奮地嬌喘連連,雙臂一環抱住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臉上不由得如火燒般發燙,卻捨不得離開我,看來對她來說,這樣抱著我似乎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但也難怪,她接觸的都是老實的農民,即使有幾個不老實的,看到她就像看到仙女一樣,誰敢有什麼壞心思?也只有我這個被歡喜大法害苦的人,才會忍不住撩撥她。 歡喜大法已練到第六層的我,確實增加許多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的本事,就像現在能夠幫她改善肌膚,也是我突然想道或許能做到,結果就做到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驚喜,同時我也知道歡喜大法對我的危害更加嚴重了。 「呵呵,其實,你的臉……我也可以讓它變白。」 我又拋出一個炸彈,果然就見趙如清的眼睛瞪得更大,並抱住我的腰,將胯間抵在我身上,毫無顧忌地搖晃著我的身子:「子興,那……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想變白,幫幫我嘛!」 這位天真的趙如清渾然不知她這樣搖晃,會讓我這頭色狼爆發出狼性!當然,其實是我多慮了,男女在交往的時候,對於性的方面,女人總是比男人想得更多,她們與你到了什麼程度,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們完全清楚,只是故作不知,裝作上當罷了! 「好吧!不過……這件事有些難度,到那小屋做吧!」我指著大棚內的小屋,說道。那間小屋是提供給幹活的人休息的地方,裡面還有小床,雖然不一定很乾淨,可還是能用。 「好。」趙如清拉著我的手,來到小屋內。 那間小屋低矮,光線昏暗,進去時就像到了夜晚一樣,我要趙如清坐在張小板床上,上面還鋪著一些稻草和一床棉被。 趙如清柔順地坐到棉被上,紅著臉,壓制著瘋狂跳動的心臟。 我讓趙如清盤膝而坐,但她不懂,於是我只好握住她那穿著襪子的腳丫子,幫她擺好姿勢。 當握住趙如清的腳丫子時,我心裡不由得一蕩,忍不住盯向她胸前那對起伏的半球,而那劇烈起伏著的半球,勾起我的色心。 我忍不住摸著趙如清的腳丫子,接著又摸了摸她的小腿,才幫她擺好姿勢。 聞著趙如清那處女的體香,我強忍著體內的衝動,盤坐到她的面前,伸出雙手,撫上她那柔嫩的臉頰,歡喜大法六層的強勁內氣便從我的手上如瑩光般浮現,趙如清緊緊閉上眼睛,感受著我雙手傳遞給她溫馨的氣息,令她覺得醉了! 趙如清在走進小屋時,她早就意識到,或許她會跟我發生點什麼事,所以她絲毫沒有感到反感,反而異常興奮和激動。 被我的雙手撫摸著臉蛋,雖然趙如清明知道我是為了改善她臉蛋的肌膚,但她還是芳心蕩漾,不能自已。 我本就已經是頭色狼,把趙如清誘到小屋本來也就只是為了方便辦事,內氣在她的臉上改造一番後,我知道已經達到她想要的效果,於是將內氣向下,來到胸腹,直達胯間的妙穴,於是在被那充沛的內氣撩撥下,癢、酥、麻、脹,各種滋味折磨得趙如清難以忍受。 趙如清扭動著嬌軀,咬牙忍受著那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折磨,她心中還有一絲清明——為了能把臉變白,忍一忍吧! 其實運行歡喜大法時,會對女性產生一種自然而然的吸引力,而我這樣撩撥她,她還能堅持這麼久,已經非常難能可貴。 因為趙如清太單純,根本不知道男女間的事,也沒有任何關於這方面的經驗,所以雖然想要做點什麼,可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更不知道要怎麼做。 這時,趙如清只能拚命地張大檀口,想要吐出積存在胸腹中的火熱氣息,可無論怎麼奮力呼吸,那股火熱仍然無法平息,令她不由得雙手緊緊抓著衣襟,咬牙忍耐著,但那種令她無法拒絕,又無法忍受的酥麻,已經麻到心底,令她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著。 我見狀不由得暗笑,沒想到趙如清竟然有這麼強悍的忍耐力,於是我不再扮演正經人士,伸手捧住她的嫩臉,我已經能夠清楚看到,她的臉變得雪白而粉嫩,並因為興奮而變得更加嬌艷,一雙剪水雙瞳布著水霧,好看的黑眼珠茫然失措地望著我。 我吻著趙如清的嘴唇,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僵,隨後她本能地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溫柔地撫弄著。 我猛然把趙如清推倒在床上,一邊熱烈地吻著她,一邊解開衣服的鈕扣,撫摸著那雄偉的美乳,突然我發現,也許是為了幹活方便,她根本沒有穿胸罩!我的手便直接覆上那柔軟的乳房。 趙如清嬌喘連連,只顧抓著我的肩膀,探出小香舌,在我嘴裡攪動著,我則拚命地吸住那條小香舌,最後在我高超的親吻技巧下,她迷失了自己。 趙如清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我們採取男上女下的姿勢,只是她還穿著褲子,我便脫下她的褲帶,雖然她有些推拒,可還是半推半就地任我動作,脫下後,我的手探向她雙腿間的泥濘處,覺得溫熱黏滑,我的手指便不老實地鑽進她的嫩縫內。 「啊……」隨著一聲歎息般的輕吟,趙如清全身顫抖,身體使勁地躬起,我的手指則被噴了一股黏黏的液體,溫熱濕滑,我連忙親吻她的嘴唇,盡量給予她撫慰。 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在我的撫弄之下,已經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的身體太敏感了。 高潮後的趙如清,身體瞬間癱軟下來,我便趁機脫下她的褲子,令她變成一隻雪白的赤裸羔羊。 我頓時激動萬分,迅速脫下衣服,趴在趙如清那柔軟而嬌嫩的身體上,熱烈地親吻著她那彈性十足的柔唇,聞著她的處子體香,撫摸著那高挺的美乳,突然發現她的美乳如仙桃般挺立著,果然是處女的美乳,直挺向天,絲毫沒有下垂。 「如清寶貝,我喜歡你。」我無恥地說著情話。而這種情話對於天真而稚嫩的趙如清來說,肯定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嗯,子興哥,我也喜歡你。」 雖然趙如清明知道我的年紀比她小,可還是稱我為哥,因為她總覺得我比她大。 此時趙如清羞得滿臉通紅,可身體仍不老實地扭動著,小美人兒新承恩澤,果然是興奮難抑啊! 我將肉棒抵在趙如清的妙穴洞口處,接著輕輕聳動著屁股,那濕黏處便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我知道她已經濕了,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抵住她的嫩縫,然後將嘴唇湊到她耳邊:「如清,我要進去了。」 「嗯。」趙如清的雙腿輕輕夾動著,彷彿在催促我,她那長著雙眼皮的美眸使勁地閉上,睫毛輕顫,檀口微張,小香舌不老實地伸出來,隨即又縮回去。 我見狀不再猶豫,直接猛鋌而入。 「啊……」趙如清全身猛然一緊,如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瞬間冒出一身細汗,四肢緊緊地纏住我的身體,她只覺得體內如插了一根火熱的鐵棒般,徹底地撕裂開她的身體。 「哥,別動,哥,我疼。」趙如清低吟著求饒道:「哥,你摟著我,別動好不好?求你了。」 面對美人兒的軟語求饒,我又怎能不理會?雖然我已經獸血沸騰,可初經人事的趙如清不堪忍受我那猛烈的撞擊,於是我壓著她那柔軟而火熱的身體,送上甜蜜的吻。 我用意念力控制著周圍,與趙如清身體聯繫在一起,雖然沒有進行那種猛烈的撞擊,可也帶給她無限的快樂。 趙如清知道,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她感到非常驕傲,以前看到我時,她只能遠遠地看一眼,或者打一聲招呼,可今天她終於佔有我,令她心裡非常興奮,即使有一點疼痛,她也能忍受。 不好!一百米外,李玉姿正急匆匆地奔向大棚!我連忙提醒趙如清:「寶貝,有人來了,我們得趕緊穿上衣服。」 「啊?」趙如清慌忙地站起身,不顧細縫還在流血,迅速從衣服內取出一張衛生紙,將妙縫堵上,隨即穿上褲子,皺著眉頭急急地穿著衣服,我也連忙幫趙如清穿好衣服。 當我和趙如清剛穿好衣服,要走出小屋時,就看到李玉姿出現了。 李玉姿道:「徐叔,午飯做好了,你們快回去吃吧!」 「哦,如清剛才跌了一下,行動有些不方便,我們攙扶她回去。」我扶著趙如清,幫她找了個理由。 「哦。」李玉姿不疑有他,上前扶住趙如清,道:「趙技術員,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不要去給醫生看看?」 「不用了,沒事,我可能扭到腳,徐哥有幫我按摩了一下,沒事了。」這時趙如清也只能睜眼說瞎話,要不然,她那剛破身的模樣,可瞞不過這幾個有經驗的女人。 李玉姿跟我攙扶著趙如清,並在我面前說著趙如清的好話,說她如何盡力、如何認真,又如何做出重大貢獻。 趙如清聞言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時而謙虛一句。 「咦?趙技術員,不對呀,你的臉……怎麼變白了?」李玉姿說了半天,才突然發現趙如清臉上的變化,道:「哎呀!趙技術員,你的臉……是用了哪一種增白霜?這效果簡直太好了,白裡透紅,跟原來一比,簡直天上地下。你快說,到底用了哪一種增白霜?」 趙如清芳心頓時一震,她想不到我說到做到,居然真的讓她的臉變白,隨後又望向我,用眼神詢問我的意見:說,還是不說? 我搖了搖頭,示意趙如清不要說出來。 「李姐,你說真的嗎?我真的變白了?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進了十三號大棚晃一圈就變白了,難道是大棚內農藥的關係嗎?但應該不可能啊!」 趙如清隨口亂扯道。 「啊?真的嗎?」李玉姿問道,因為她的臉有些曬黑,讓她真想變白。 「我一會兒也到十三號大棚裡轉一圈,看能不能變白。」 「嗯,試試吧,我也不知道,我的臉是怎麼變白的。」趙如清裝傻道。 「咦?如清,你……你怎麼才出去一下,臉就變白了?」玉鳳見到趙如清的時候,也不得不疑惑道。 「是啊、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采兒娘也過來湊熱鬧,她拉著趙如清,在她臉上仔細地觀察著,看得趙如清臉色通紅,神情非常不自然。 小晴也湊過來了,睜大眼睛在趙如清的臉上看來看去,最後才道:「如清姐,你確實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難道……是被鬼洗臉了?」 「呿!小晴就會亂說。」趙如清笑罵道。 小晴咯咯笑著離開。 女人們說說笑笑,鶯鶯燕燕,家裡還真是熱鬧。 這時,我要求玉鳳和李玉姿物色幾個人跟著趙如清學習農技知識,做趙如清的副手,因為我們還要繼續發展大棚蔬菜的事業,到時趙如清就做技術主管,不用讓她親自進大棚幹活。 玉鳳和李玉姿連連點頭,立刻出去安排。 春水村已經發展成為縣裡的大棚蔬菜基地,今後在我的安排下,將以春水村為中心,把春水村周圍發展成大型的大棚蔬菜基地,而目前光是大棚蔬菜這一項,就能夠給我帶來每年幾百萬的收入,以後想有上千萬收入也不是不可能啊! 吃完午飯後,我走出自家小院,沿著春水村的柏油路慢慢步行,出了村,就見馬路兩邊都是大棚,裡面是正在忙碌的人們。 此時我的心情特別舒暢,春水村的馬路是在我的贊助下修好的,而大棚是在我的努力下興起的,足以讓我感到驕傲。 清風徐徐吹來,田地的玉米成熟了,又是一年秋收時。 離開村子不遠後,我回頭望向村裡,發現春水村一年來發生巨大的變化,首先蓋著許多新磚房,排列得相當整齊,而這都是支委們努力的結果,因為我告訴他們,必須把春水村建成全省第一村,因此房屋必須要有規劃,而他們也算盡力了。 小狼在我身邊跑來跑去,一會兒在前,一會兒在後,歡快地奔跑著,遇到有人過來時,它見我打招呼,便搖了搖尾巴;見我不理,便瞪起那碧油油的眼睛虎視耽耽地望著對方。 小狼的靈性讓我減少許多麻煩,就像那大棚蔬菜,只要有大名鼎鼎的小狼在,就沒有人敢搞破壞,因為小狼曾經咬傷過搞破壞的一個村民,當時差點被咬死,幸好李玉姿及時趕到,當她喝斥小狼時它還不聽話,仍然繼續咬,是後來玉鳳來了才喝住它,最後賠了對方一千多塊的醫藥費,事情才平息,不過從此小狼的名氣就大了,甚至十里八鄉的小混混們沒有人敢挑戰它,因為它咬傷的就是一個混混。 玉鳳以為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生氣,所以向我報告時一臉小心翼翼,我卻神情平靜地聽完她的報告後,咧嘴一笑:「這件事情沒什麼,而且一千多塊花得值!呵呵,以後就沒有人敢破壞我們的大棚,這相當於之後幾十年的保護費啊,太值了!」 玉鳳聞言也很高興。 看著小狼那如小牛犢子似的體形,這傢伙的戰鬥力肯定不錯,我拍了拍它的頭,朝前面一指,它就迅速衝過去,疑惑地看了看沒發現異常,就又如閃電般跑回來,在我身邊搖著尾巴,吐著舌頭,在我的大腿處親熱地蹭來蹭去。 東方友住在村裡挺舒服的,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幾次我請他出來幫忙,他都搖頭不答應,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就算出來,也不如年輕人做得好,還不如做個顧問,有什麼事情就問他,而沒事他就閒著。 我想了想,覺得東方友的話也對,何況有這一個顧問,令我省力不少,少走了許多彎路,也少犯許多錯誤,我覺得把他養在春水村,是我的一件寶。 「吱!」這時一輛桑塔納停在我身邊,我一看,就是我原來的那輛車,而現是李明理這個搾油廠廠長的車。 第三章 特殊病人 「徐哥,我剛從縣裡回來,國棉廠說要讓我們他們打一部分棉籽油,我聯繫了一下。」如今李明理西裝革履,儼然一副老闆派頭,手裡經常夾著一隻公事包,出入也是以車代步。 「哦,你要回搾油廠嗎?去忙吧。」我擺了擺手,說道。 「徐哥,你不去搾油廠看看嗎?現在可是發展成全縣第一的搾油廠啊!呵呵。」李明理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而站在我面前時,他仍然顯得很拘謹。 「哦,那就去看看。」說完,我坐上車,而小狼則跟在後面跑。 搾油廠的變化果然不小,這一年來,我沒有時間處理搾油廠的事情,雖然每次經過這裡時,都會看到裡面大興土木,可現在一看,還真是面貌一新。 寬敞的大門,接著就是主要道路,道路左側是兩層樓的餐廳,裡面可以容納四千多人同時用餐,而凡是我的員工都可以在這裡免費用餐! 「徐哥,現在這間餐廳可是鄉里的第一餐廳,無論是規模還是規格,都是最好的,鄉里的頭頭們要吃飯,通常都會來這裡,嘿嘿。」李明理撓了撓頭,驕傲地笑道。 「咦?怎麼沒有那種油味了?」我吸了吸鼻子,從前只要一接近搾油廠,就能聞到那濃郁的油味,現在居然聞不到,還真是奇怪了! 「現在我們的生產線領先全國,密封性能好,加工速度快,需要的工人也少,生產出來的成品直接進入包裝,當然不可能聞到油味,呵呵。」李明理因為我的驚訝顯得更加興奮。 「好,不錯、不錯,明理啊,以後……培養一個副廠長,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沉吟著說道。 「啊?好、好!」李明理當然知道,我這話等於替他安排更多的工作、更高的職位,當然也意味著擁有更大的權力、更好的待遇。 「徐哥,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你的一手栽培,我……我這一輩子,最感謝的人就是你。」突然李明理聲音顫抖,朝我深深一鞠躬。 「你這是在幹什麼?明理,搾油廠有這樣的規模和成績,都是你自己拼出來的,我給你這樣的待遇也是應該的。」我拉住李明理的手臂,微笑道。 「徐哥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我再不懂得努力,豈不是太混了?徐哥,我以後會更加努力。」李明理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發現我的事業不僅止於此,因此他的野心也大了起來。 「嗯,明理,你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不過往後無論做什麼,都需要學習很多新知識,你可不能跟不上哦!」 這時,我和李明理走進餐廳,裡面的服務員正忙著,只見他們都穿著潔白、統一制式的服裝,看起來非常乾淨。 「放心吧,徐哥,我現在是越做越覺得自己懂得太少,我每天都在學習啊!」 李明理感激地笑道。 「嗯,明理,你的婚姻大事現在有眉目了嗎?」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站在我身邊的李明理那侷促的樣子,覺得好笑。 「沒……沒有。」李明理侷促地答道。其實以他如今的身份,要娶個老婆當然很容易,可問題是他現在當了搾油廠的廠長,接觸的人的層次漸高,而且他對於普通的農村女孩已經看不上眼了! 「那你要努力啊!」我打趣道。 這時,一位領班模樣的服務員走過來,道:「辛廠長,您需要點什麼?」 那服務員身材高挑,皮膚白晰,那雙靈活的大眼睛望著我和李明理,她當然覺得很奇怪,因為她還沒有見過能夠讓廠長站在一旁的人。 李明理臉一沉,道:「我算什麼廠長?這位才是廠長,整個春水村的事業都是他一手創辦的。」說著,李明理指著我,訓斥著那位服務員。 李明理很聰明,他擔心我會誤會他在搾油廠搞個人小團體,才特意這麼說,而我當然心知肚明。 「明理,你這是在幹什麼?她又不認識我,而且又沒犯什麼錯。」說著,我揮手讓那名服務員退下。 李明理連忙陪笑道:「徐哥,我是想讓他們知道,不認識我李明理沒關係,但不認識徐哥,就是個錯。」 「少拍馬屁,把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我起身離開搾油廠,而對於搾油廠的情況,我感到很滿意。 李明理當然看出我的滿意,跑前跑後地伺候著我,如對待出巡的皇帝。 「明理!好好幹,一個月內,培養一個能幫你打理搾油廠的人出來,然後到春水市報到。」我丟下一句話後,便帶著小狼離開。 回到家的時候,思雅也回來了,玉鳳湊過來,道:「子興,聽說杏兒她到你的醫院應聘,你……你怎麼看?」 我瞟了思雅一眼,顯然是她告訴玉鳳這件事。 我沉吟道:「玉鳳,這件事情需要看她自己的意思,我不好替她做主。我可以這麼說,惠民醫院是個合資企業,將來無論是管理幹部還是員工的素質及待遇,都比普通的國企高一級,所以她如果來這裡,對她反而有好處,再說,我們也不需要給她一個鐵飯碗,我們有的是錢,就讓她在惠民醫院鍛煉一下吧!」 「嗯,我聽你的。」玉鳳溫柔地挽著我的胳膊,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顯然關於杏兒的事情,思雅在告訴她後,她就開始思考,直到聽了我的這番話,心裡才安定下來。 第二天,當我正要趕往春水市的時候,縣委書記李三清打電話來,說要授予我全省勞模的稱號,要我在家裡等。 我無奈之下,只得讓思雅一個人去春水市。 勞模的稱號說起來很簡單,可真正授予給我的時候,李三清還是偕同鄉里的主要領導,一起在全鄉開了個支部書記大會,而我當然也是支部書記之一,並讓我戴上大紅花,並且還獎勵我五千塊,這五千塊可是相當大的獎勵了,於是散會後,我便悄悄宣佈,所有參與會議的人可以到搾油廠的餐廳用餐,酒水完全免費。 大家聞言立刻興奮起來,由於參加會議的有五十多人,而每人平均花三十塊,因此我花了一千六百多塊,但這讓大家對我這個名人有了一定的口碑與認識,覺得我這個人做事大氣、對人大方。 「徐子興」這三個字,在我們鄉里幾乎已達到空前火熱的程度,而且據許三清說,省裡已經派出暗訪組調查我這個勞模,為擬報全國勞模做準備。 我倒是不在意這種虛名,可這個勞模頭銜帶來的不僅僅是虛名,後來我才發現,鄉黨委書記和縣委書記都把我供著,這種好處,還真不是花多少錢就能夠買來。 春水市的惠民醫院招聘會進行五天,當我到醫院時,基本上已經結束。 在惠民醫院的院長室,史蜜絲和思雅正在討論錄取名單,而我到了之後也沒有發表意見,只在一旁喝茶。 「徐,你為什麼不表示意見?」這時史蜜絲忍不住了,向我問道。她知道我個性張揚,而跟她交往以來,我表現出來的也確實是這樣,可我的歡喜大法到了第六層後,我的個性已經有所改變,算是一個年輕的老油條,無論做什麼事都不再那麼容易衝動了! 「呃……我覺得你們就可以決定,而且我相信你們的眼光。」我應道。 思雅看了看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平時我在家裡時表現得比較霸道,大事基本上都是由我做主,根本不跟她們商量,思雅覺得我似乎有些改變,只是她一時還說不出來。 「徐,經過兩輪的篩選,我覺得可以當管理幹部的有幾個人選,第一個是李杏兒、第二個……」史蜜絲一連說了五個人,思雅在一旁連連點頭,顯然非常同意她的意見。 我拍板道:「這樣吧!副院長就讓李杏兒來做,其他人暫時做各科室的主任級領導。」 「嗯,我覺得也是這樣。」史蜜絲拍掌道。 思雅當然也點頭贊同,於是惠民醫院的管理階層除了我和史蜜絲外,其他人就這樣決定下來了。 思雅要做的是教育方面的工作,我準備過陣子幫她在春水市建一所學校,由她擔任校長,而這是後話。 至於醫學院的畢業生倒容易聯繫,我們各科室都是從各大醫學院招來的應屆畢業生,雖然有史蜜絲這個專業級的醫生指導,但也還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崗前培訓。 隔天,史蜜絲就幫各科室的主治醫生做崗前培訓,而思雅則陪同一個企業管理專家,替我們新招募的醫院領導,做有關領導技術方面的職業報告,於是又過去十幾天,我則忙於幫她們做各方面的善後工作。 終於迎來惠民醫院開診的第一天,不料剛一開張,醫院門前竟然擠滿從各地慕名而來的病人,他們在中國找不到在心臟方面權威的醫院,所以惠民醫院的建立,替他們提供了一個治病的機會,而且他們有的居然從千里之外趕來。 史蜜絲身為唯一的國際級醫學專家,忙得不可開交,醫院外人山人海,前來看診的至少有上千人!令負責掛號的護士都忙壞了,而掛號的人都已經排到半個月後。而我是最閒著無事的人,來到醫院外看著那人山人海的患者,我心裡可舒服了!這可都是送錢給我的人啊! 我信步來到醫院外,醫院的護士、醫生忙碌得很,看到我都禮貌地點頭,沒時間跟我打招呼。 我來到患者堆中,無意間看到一個正在哭泣的女孩,看年齡也就不到二十歲,她身旁有一個病懨懨的老頭,年齡看不出來,而在人群中,她和老頭並不顯眼,卻是最悲慘的一個,於是我上前詢問道:「小妹妹,你在哭什麼啊?」 「嗚……我爺爺他的病已經不能耽誤了,他才六十歲,可他的心臟病已經折磨他四十年,我……我們又沒有錢,就算輪到我們,也只能讓我看著他死去……嗚……」女孩哭得相當悲傷。 「你爸爸、媽媽呢?他們怎麼沒來?」我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而且這女孩一看就是個天真清純的好女孩。 「他們十年前就出車禍死了,就剩下我跟爺爺相依為命……」雖然女孩哭得傷心,說話倒也是條理清晰。 我望著這個苦命的女孩,頓時想起自己也是個孤兒,心裡頓時一熱。 「小妹妹,你別傷心了,來,扶著你爺爺跟我進去。」我湊近病入膏肓的老人,他身上頓時傳來一股刺鼻的騷味,令我不由得皺了皺眉,久病的人又缺乏照顧,這種氣味其實很正常,雖然我不是醫生,可也理解。 我強忍著嘔吐之意,扶著那老人,女孩不知道我是誰,而且我又沒穿白大褂,但見我這麼說,雖然感到猶疑,還是決定聽我的話。 女孩在另一側扶著她爺爺,我們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惠民醫院。 老人的眼睛有些昏花,可也知道我是幫助他的人,他無力地想要推開我,看樣子是不好意思讓我扶,可我又豈是他能夠推開的? 我跟那女孩扶著老人,艱難地走了三百多公尺,雖然我被那老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味熏得快受不了,但我還是把他扶到門診室。 護士們見狀,推來一張病床,隨即把老人扶上去,我也總算解脫了。 老人那有些昏花的老眼在臨走時看了我一眼,隨即慢慢閉上。 女孩激動地朝我一鞠躬,隨即轉身快步跟上老人。 過了一會兒,史蜜絲打了通電話給我:「徐,你送來的那個病人需要立刻動手術,手術費至少需要十五萬塊,之後的費用也要十萬塊左右,但他們只有幾百塊,你說怎麼辦?」 「這個……」我猶豫了一下,道:「史蜜絲,這樣吧,那費用就包在我身上,我會幫他支付費用。」突然我想起女孩那期盼的眼睛,心裡頓時一軟,就做出這個決定,後來才知道,我做這個決定簡直太正確了! 史蜜絲聞言同意,於是老人的手術安排在下午。 我知道史蜜絲忙,不便打擾她,只得自己到醫院各處巡視,並帶著新上任的副院長——李杏兒。 李杏兒對我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是因為我成為她的上司,更因為她無法相信是我建立這家醫院。 跟在我的身後,李杏兒有些侷促,她以為她能夠進入這家大型醫院當副院長,是跟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關,於是一向有自信的李杏兒在我面前一下子失去了自信。 「徐……徐院長,我們到手術室看看?」李杏兒怯生生地建議道。 「好啊!」我仍然走在前面,而李杏兒身為副院長,不敢走在我前面,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規矩。 手術室外,那個女孩在外面焦急地等候著,站在那裡一刻無法冷靜,突然看到我時,她愣了一下,因為上午遇到我的時候,我是穿便裝,現在見我一身白大褂,她不由得仔細地看了看我,這才說道:「恩人!是你!」 「不用這樣叫我,怎麼樣?你爺爺的手術完成了嗎?」我親切地詢問著。 那女孩其實已經二十一歲,比我還大三歲,但她營養不良,身材瘦小,令我會覺得年紀比我還小。 「還沒有,推進去有一個小時了!」那女孩怯生生地道,還看了看我身後的李杏兒。 「恩人,你……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呃……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姓徐,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我跟那女孩攀談起來。 「我……我叫宋雅琳,多謝院長恩人。」宋雅琳又禮貌地朝我一鞠躬。 我見狀擺了擺手,要宋雅琳坐下。 「宋雅琳,這名字挺好聽的,呵呵,你就在這等一會兒吧!放心,史蜜絲醫生是世界頂級的心臟病醫師,手術的成功率百分之百,你不用擔心。」我是真心地安慰著宋雅琳。 此時,我身後的李杏兒望著我的背影,突然她覺得我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 原本她以為我是個土包子,沒文化、沒品味、沒修養,反正所有的毛病我都有,就是沒有一點高尚;然而現在她一下子發現我至少有兩個優點,第一是我非常有本事,第二是我有一顆善良的心,當然,如果她以後跟我相處久了,還會發現我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好男人! 「嗯……徐院長,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我替你做牛做馬一輩子好嗎?」宋雅琳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著,她當然知道手術的費用需要二十多萬塊,就算把她賣了也沒有這麼多錢,而且她身上的那幾百塊,還是她在帶她爺爺看病前賣血得來的,而這還是在我詢問之下,才得知的,起初她不肯說,後來才扭捏著說出來,我聞言,眼睛立刻濕潤,覺得她真是個好孩子啊! 我掏出三百塊遞給宋雅琳,道:「雅琳,這些錢你先拿去,算是我借給你,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別推辭。」 我堵住宋雅琳要推辭的話,不由分說地將錢塞給她。 宋雅琳感動得淚水直流,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李杏兒也立刻掏出一百塊給宋雅琳,而我才剛發給她一個月的薪水一千塊,她就拿出一百塊,看得出她頗有善心的。 這時,宋雅琳「砰!」一聲跪下,嘴唇顫抖著,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蓬鬆的頭髮亂糟糟的,臉都哭花了,如風中殘燭的廋弱身子微微顫抖著。 「哎……你快點起來,這是在幹什麼?」李杏兒見狀,拉起宋雅琳的身子,扶她坐在手術室外的長凳上,並叮囑她盡量幫她爺爺買營養食品,不過不允許她再賣血,因為她已經營養不良,否則身體會越來越糟。 我也嚴厲地訓斥宋雅琳,要她不能再賣血,她的生活費用我可以幫她承擔。 宋雅琳聞言,感到百感交集,哭得更凶了,她覺得來到這裡就好像突然遇到親人似的,受到許多照顧。 費了半天勁,宋雅琳才不再哭,而我和李杏兒正想離開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隨即門打開,宋雅琳的爺爺被推了出來,身上插著各種管子,還戴著呼吸器。 這時宋雅琳連忙撲向她爺爺,李杏兒見狀,連忙拉住宋雅琳,道:「雅琳,別碰到你爺爺。」 我迎向史蜜絲,微笑道:「辛苦了,我的大醫師,手術還順利嗎?」 史蜜絲拉下口罩,臉上滿是汗水,隨手抹了一把汗珠,興奮道:「這是一例非常特殊的病例!我又填補一項醫學空白!徐,他的手術費就由我們幫他承擔,好嗎?我要繼續觀察他的情況,需要做詳細的檢查記錄,我要對於他的病寫一篇學術論文,肯定能在醫學界引起熱烈迴響!」說著,史蜜絲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呵呵,好啊,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回身對宋雅琳道:「你剛才聽到了吧?史蜜絲醫生說了,手術費用由我們承擔,不要再擔心了,照顧好你爺爺就好。」 宋雅琳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朝史蜜絲深深一鞠躬,接著轉身跟著護士,走向她爺爺的病房。 「很可愛的小姑娘。」史蜜絲望著宋雅琳的背影喃喃說道,隨即轉身離去。 我回到院長辦公室時,就見到白玲在等我。原來,白玲這幾天出差,剛回來就急匆匆地來找我,我以為她有什麼事找我,不料我才剛放下文件,她就起身關上房門並從裡面反鎖,然後膩在我懷裡,踮起腳尖,瘋狂地親吻著我的下巴和嘴唇,一雙玉手開始解開我身上衣服的鈕扣,然後便探入衣服內撫摸著我的肌肉,她似乎迷醉了。 我知道白玲正值狼虎之年,多日不見我,當然飢渴得要死,便抱起她,來到裡間的大床上,狠狠地將她幹了一回。 白玲覺得舒服得上了天,緊緊摟著我,大聲喊道:「我的兒啊……我要死啦……我的親爹啊……插死我啦……」 我忍不住直發暈,沒想到這娘兒們放開心懷後,叫床聲竟然是這樣瘋狂而奇特!又是叫兒又是叫爹,那我到底是她的什麼? 白玲叫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那叫聲婉轉悠揚、抑揚頓挫、嬌柔甜膩。 我覺得白玲至少洩了七、八回,覺得不能再跟她繼續下去,只好停下動作,將肉棒插在她的嫩穴內。 白玲那嫩白的嬌軀已經全是細汗,懶懶地仰躺著不動,微微張開嫣紅的嘴唇,睫毛顫抖著,臉上可以看到一顆顆細密的汗珠。 我插著白玲的小穴,趴在她身上,吻著她的嘴唇。 這時白玲不再瘋狂地叫喊,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見我停下動作,便柔聲說道:「子興,我……我剛才……太放肆了,你……你別介意。」 「沒事,我不會介意,你是我的寶貝嘛。」我輕輕撫摸著白玲的嬌軀,手上傳來一股潮濕感,知道她也嘗到人間至美的享受,所以我身為男人,當然不會在意她剛才的叫床聲好不好聽。 「白玲,你……你難道就這樣單身過下去?」我為了表示對白玲的關心,便問道。 「唉……」白玲似是歎息,又似是嬌吟:「子興,我……我有了你,你以為我還會找別人嗎?我雖然不是所謂的貞烈女子,可我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說著,白玲那嫩白的俏臉有些不悅。 「你看你說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擔心你過得不好,沒別的意思。」我連忙解釋道。 「哼,這個時候還這樣說人家,你也真說得出口。」白玲稍一動作,便能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酥麻,而且嫩穴中的爽快感更是難以言喻,令她不敢再動作。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對我一心一意,呵呵,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我輕吻著白玲那嬌嫩的臉頰,真心說道。 此時,我和白玲依偎在一起,回想體會著對方的好,這一刻,好溫馨。 修煉到歡喜大法第六層的我,智力經過功力的強行開化,比起一般的天才也高出許多,所以對於白玲的心思,我當然非常,便也不再多說,我所能做的,無非是盡量溫柔地對待她,讓她感受到幸福,體會到有男人的好。 白玲已經徹底忘記我的九舅,現在她的心裡只有我徐子興一人,而她如此死心塌地地對我,我當然要讓她獲得幸福,我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給她更加實惠的幫助。 好半天後,白玲羞澀地起身穿衣,我則是在一旁吃著她的豆腐,她不由得嗔怪地瞪了我幾眼,卻沒有躲開我的動作,而是任由我輕薄。 「子興,我……該走了。」白玲的臉色有些黯淡,對我有些依依不捨,那妙目一直在我身上打轉。 我拍了拍白玲的嬌臀,安慰幾句,她頓時高興起來,也有了明艷的笑容,精神百倍地甩了甩頭,朝我嫣然一笑,在小皮鞋的喀喀聲中,離開辦公室。 當我走出辦公室時,已經下午五點多,就看到史蜜絲走來,我微笑著迎上史蜜絲,道:「史蜜絲寶貝,你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不是挺忙的嗎?」 「今天的手術都做完了,我好累喔!」史蜜絲妖嬈地走向我,那可愛的藍眼睛俏皮地眨動著,道:「徐,難道你不需要獎勵我一下嗎?」 史蜜絲身為西方人,從來不知道羞澀和顧忌為何物,來到我身前親熱地挽著我的胳膊,胸前那柔軟的半球在我肩膀上磨贈著,神情挑逗地看著我。 「當然要獎勵你啊!你既是我的寶貝,又是我的合夥人,這樣吧,我請你吃頓好的,怎麼樣?」我也毫不客氣地伸手在史蜜絲胸前的柔軟處抓了幾把,她則咯咯橋笑著,卻不阻止我的侵犯,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西方女人就是不同啊!我在心裡感歎著。 「咯咯……吃好的?什麼叫好的?」史蜜絲瞇著眼睛打量著我,道:「徐,難道是要我吃你嗎?」 「呃……只要你願意吃我,我不會介意的,隨時奉陪。」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才剛與白玲發洩,居然又有桃花運上門,身邊的女人多了,其實也挺累的! 「隨時……奉陪?奉陪是什麼意思?」史蜜絲顯然沒聽懂我這個詞,疑惑地問道。 「奉陪……就是……呃……等著的意思。」我噎了一下,一時也想不出正確的解釋,只得敷衍道。 「你是說……隨時等著我?」史蜜絲的藍眼睛裡露出期待的光芒,道:「徐,我今天累壞了,請你發功幫我治療一下,好嗎?到你的辦公室?」 史蜜絲根本不顧忌會不會有人經過,直接把她那嫩白的玉手放在我的小腹間,甚至還有緩緩往下移動的意思。 「好啊!我非常願意為我的史蜜絲寶貝效勞。」我故作紳士地微一躬身,然後挽著史蜜絲的胳膊,走向我的辦公室。 這一年多來,我明顯有長高,目前已經有一百八十多公分,體重也有增加,應該有兩百餘斤,但絲毫不顯胖,身材極度勻稱。 第四章 做你媳婦 「史蜜絲寶貝,你今天負責的那個病人,他的情況怎麼樣?」我想起宋雅琳那清純可愛的臉,詢問著她爺爺的病情。 「挺好!那個老人……他才六十歲,可他的身體因為長期的病痛折磨有些衰退,恢復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他需要補充營養,我已經告訴那個……宋雅琳了。」史蜜絲歡快地跟上我的腳步,身體與我磨蹭著,走進辦公室。 「徐,來吧,我要你。」史蜜絲一進入辦公室,仍然是西方美女的豪放,直接脫下白大褂,裡面是一套比基尼,儘管不是三點式,可仍相當前衛。 「喲,史蜜絲,你這套比基尼,在我們中國可沒人敢穿,除了你。」我豎起大拇指,瞪大眼睛欣賞著史蜜絲那雙嫩白而修長的美腿,道:「寶貝,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史蜜絲聞言,聽話地走過來,接著毫不客氣地坐在我的大腿上,將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軟的半球頂在我的胸肋間緩緩摩擦著。 史蜜絲來到春水市後,無論工作有多忙,她都會抽出時間與我歡愛,因為她不久後就要回美國,她來這裡只是為了帶出一個主治醫師,然後就讓我自己運作醫院。 我撫摸了史蜜絲一會兒,覺得隔著比基尼撫摸反而令我更加激動,隨即我輕吼一聲,抱起她走進裡間,又開始一輪男女之戰。 我剛在史蜜絲身上做完那原始運動,突然電話鈐聲響個不停,我無奈地聳肩道:「史蜜絲寶貝,這工作似乎太忙了。」 史蜜絲嫣然一笑,懶懶地起身,接著我們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接電話。 「什麼?你說……醫院門前有人鬧事?找我的?好、好,我馬上過去。」 這通電話是從警衛室打來的,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鬧事,還真是造反了!我氣呼呼地要走到醫院門前,而史蜜絲也跟了出來。 「徐,你不要衝動,用法律解決問題。」史蜜絲匆匆地跟上我,見我走向醫院大門,她便跑回她的辦公室,撥打一一零報警了。 醫院的大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古怪衣服的白髮老人,看樣子五、六十歲,但頭髮全白,眉毛也相當長,雙目開合間隱約有著令人心悸的懾人目光透出,令我心裡頓時一驚——這是個高手這老人的衣服類似於清朝的服裝,肌膚細膩宛如孩童般,牙齒也頗為整齊,而他的對面站著六個警衛,他們顯然吃了這老人的虧,一個個咧著嘴、皺著眉,對老人頗為忌憚。 「我要找的是徐子興,你們不要摻和進來。」老人的聲音蒼老而清楚,氣度沉穩。 「我就是徐子興,你找我有事嗎?」我緩步上前,警衛立刻讓出路。 「邱虎是你打死的吧?我是八邪門的九星長老,特來領教你的功夫。」九星長老禮貌周到,眼底閃爍著一種讓我捉摸不透的光芒。 九星長老?一百八十歲的那位?我頓時感到有點頭暈,何況以我修煉幾年的武功,有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嗎?我第一次在打架的時候緊張起來,心跳迅速加快。 「這個……邱虎他是助紂為虐,罪有應得,他不該幫助罪犯殘害無辜,我覺得九星長老是得道高人,應該調查清楚再尋仇吧?」 我摸不透九星長老的武功,覺得先講理再說,便花了兩、三分鐘,把當時的情形簡略地敘述一遍,然後道:「九星長老,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想你也應該是從警察那裡得到消息,所以你若堅持要比武,我徐子興也只能比,然而如果你覺得邱虎有錯,我們的比武就不必了吧?」 「小哥幾歲?」九星長老長眉一揚,突然問道。 「我十八歲。」我答道。 「十八歲?不知是哪位高人的門下?」九星長老面露驚訝神色,問道。 「這個……師父不讓我提他的名諱,呵呵……請九星長老恕罪。」我禮貌周到地答道。 「哦……那就請小哥接我一招。」九星長老神情凝重,緩步走上前,站到我面前。 「好。」我心想:一招?那我不會被打趴下,哼哼,畢竟我的歡喜大法第六層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擺手要大家退後,然後擺出虎形虎踞式,這是我最近領悟出來的招式,內氣自然運行,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氣勢。 九星長老緩緩朝我拍出一掌,看那模樣如在公園練太極的老人,毫不著力。 我當然不敢大意,八邪門以武功見長,九星長老活了這麼大的年紀,自有過人之處,於是我謹慎地將內氣佈於全身,防備萬一不敵時,能盡量減少傷害。 九星長老如閒庭信步,遙遙一掌,漸行漸近,倏忽來到我面前。 我見狀,才明白九星長老這一招的厲害,因為慢有慢的好處,就是對方始終用目光控制著你的方位,他可以隨時調整進攻方向,使你退無可退,避無可避,最後只能中招。 我把自身的內氣運行到極致,當然不需要擔心會傷到九星長老,而他一掌眼看已來到我胸的前,如果被他打中,可能我的大小老婆們都要幫我戴孝了,於是我扭身錯步,左手一個刁腕勾手,右手趁機向他的肋下一拂,這也算是攻中有守的招數,沒有名字,是我臨時應變的招數。 甫一接手,我的招數就亂了,因為九星長老的手剛接觸到我的手腕時,我就覺得彷彿有股強大力量猛然襲上全身,即使我努力地擺出拿樁的姿勢,但無奈那股力量沛然不可擋,歡喜大法第六層的功力在那力量的面前,竟如螻蟻撼大樹般跟小,突然我覺得身子被那股力量托起,一下子飛出三丈多遠,接著我穩穩站著,迅速用內氣檢查全身,幸好絲毫無損,但我身上卻出了一身冷汗! 我根本不知道九星長老怎麼把我打出去的!我迅速反應過來,向九星長老拱手道:「多謝長老手下留情。」 「小哥,你能開辦這所醫院,是一個濟世之人,而且邱虎之死也是罪有應得,這段過節就此算了,告辭。」九星長老飄然而去,隱入人群中。 我按擦住怦怦直跳的心,強撐著讓大家散去,然後朝著史蜜絲的辦公室走去,這一段路只有一百多公尺,可我走得非常艱難。 來到史蜜絲的辦公室時,史蜜絲迎向我,道:「徐,你怎麼樣?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我頹然道,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內心感到非常害怕!剛才如果九星長老要傷我,只是瞬間的事情!我等於從地獄轉了一圈又回來,渾身冷汗涔涔,臉色慘白。 九星長老的化勁功夫確實達到化境!拳諺云:「打人容易摔人難,摔人容易放人難。」剛才的一招,我就是被九星長老「放」了出去!雖然只有三丈,可是要做到不傷我毫髮,看來九星長老的功夫高出我不知有多少倍,因為不傷我反而比傷我更加難以辦到。 「徐,你怎麼了?嚇成這樣?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史蜜絲遞給我一杯水,那柔軟的手撫上我的肩膀,睜大一雙漂亮的藍眼睛關心地望著我。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我掩飾地說道,喝了一口熱呼呼的水,一股熱流順著食道而下,頓時舒服許多。 我感激地朝史蜜絲點了點頭,閉上雙眼,仔細一想,突然明白九星長老的意思,門戶裡出了敗類,九星長老身為世外高人,當然不願意代他出頭,可又不能不出頭,於是就找到我,可九星長老看到我做的事情都正大光明(不正大光明的他當然查不出來),也就存了饒我之心,這才有了那一戰。 一想起跟九星長老的那一戰,我仍然覺得害怕,我的武功在九星長老面前竟簡直如孩童般,他幾乎可以一招秒殺我!幸好他沒有發現我練的是密宗歡喜大法,要不他會不會存了除魔衛道之心殺了我?不對,以他的閱歷,會看不出來嗎?難道是他洞察我的命運才放過我? 我想了許久,而史蜜絲不敢打擾我,便在一旁審閱著病歷,時而瞟我一眼。 這時,有人進來,說公安局的人來了,史蜜絲便出去處理,不久,又回來辦公室,但故意對我視而不見,繼續審閱病歷,有時還在上面寫著什麼。 我凝神斂氣,平復一會兒心情,突然聽到史蜜絲那邊傳來一聲怪響:「咕……」看來是她的肚子在抗議了!我那如順風耳般的聽力當然能聽到,我頓時笑道:「史蜜絲,你還沒吃晚飯吧?走,去吃飯。」 「咦?徐,你終於想到我了,嘻嘻,走。」史蜜絲笑道。 我看了一下手錶,發現已經晚上六點多。 史蜜絲在前面帶路,急聲道:「徐,快點,再慢一點就沒有飯吃了。」 醫院的餐廳是定點供應飯菜,錯過了時間,可能就沒了。不過,我和史蜜絲可都是醫院的特權人物,餐廳的服務員當然不會怠慢我們,只是史蜜絲遵守時間已經成為習慣,這才如此著急。 我和史蜜絲來到醫院附設的餐廳時,果然就見服務員正在收拾,我們到來後,幸好還有一些菜,史蜜絲從來不鋪張浪費,這也是西方人的習慣之一,如果是我們中國人,像我們這種有身價的人,兩個人肯定是要出去吃飯,而且要去相當豪華的餐廳。 我和史蜜絲一人拿一個餐盤,盛好菜後,又要了幾顆饅頭,我也確實餓了,吃得狼吞虎嚥,史蜜絲優雅地吃著,看著我吃飯的剽悍樣子,時而露出微笑,可愛的藍眼睛瞟向我時,還帶著幾分驚訝,顯然她對於東方人吃飯時不太講究禮儀,感到有些奇怪。 吃完晚餐,我送史蜜絲回宿舍,她累了一天,確實需要好好休息,我則隨意地在惠民醫院到處轉轉。 惠民醫院的綠化做得相當好,而這是尊重史蜜絲的意見,她說是要給病人創造良好的環境,至於有沒有用,我想有總比沒有好,反正花不了多少錢,當然聽她的安排。 走過綠樹成蔭的走廊,只見兩邊種著我叫不出名字的鮮花,反正就紅紅綠綠,嬌艷動人!我身處在其間,確實感到心情舒暢、心曠神怡,精神狀態好許多。 來到病房區,這裡顯得有些雜亂,走來走去的人不少,但能夠為這麼多人解除病痛,我心裡也異常驢傲,突然一聲輕呼打斷我的思緒:「徐院長。」 我循聲望去,只見是宋雅琳!她的衣服比上午乾淨許多,原本蓬亂的頭髮也梳理整齊,清純秀氣的臉蛋洗得白白淨淨,一雙好看的黑眼睛又大又圓,亮晶晶地看著我。 宋雅琳快活地蹦跳著來到我面前,對我又深深一鞭躬,道:「徐院長,你好。」 「呵呵,雅琳,你爺爺的病情怎麼樣了?好點了嗎?」我突然覺得面前的女孩並不是小孩子,但我卻以大人的口氣對她說話,她看起來好像也有些不自然。 「嗯,好多了,謝謝徐叔。」宋雅琳快言快語,手中提著的飯盒輕輕晃著,靈活的大眼睛望著我,畢恭畢敬的模樣。 「徐叔?」我疑惑地撓了撓頭,嘟囔道:「我有那麼老嗎?」 「啊……」宋雅琳反而感到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立刻爬上兩朵小紅花,囁嚅道:「那個……徐院長,我看不出你的年紀,就覺得反正你是院長,年紀肯定比我大得多,叫一聲叔也不為過,反而顯得親切。」小丫頭越說越流暢,反而像是我說錯什麼似的。 「停!」我的聲音有些高,許多人都不由得回頭看了我一眼,但見我人畜無害的樣子,才放心離開,我繼續說道:「雅琳,這樣吧,你叫徐哥就行了,我呢……只比你大一歲。」我說了謊,反正宋雅琳也不知道,而且我說比她大一些,說話也好說嘛。 「徐哥。」宋雅琳脆生生地叫了一聲,臉上再次泛起紅暈,聰明的她當然看得出來我確實沒有那麼老。 「這就對了!如果缺錢就說一聲,我這邊有錢。」我又補充道。 「知道了,謝謝徐哥,其實我手頭上還有錢,在這裡住半年都有吃有喝,只是手術費……徐哥,我先欠著,以後我就在醫院工作,擦桌、掃地幹什麼都行,再慢慢還您錢。」宋雅琳看向我的那期待的目光,當然是希望我能答應她這麼做,看來雖然她日子過得很清苦,也不是喜歡欠錢的人。 「雅琳,你讀過書嗎?如果照一般的薪水想要還三十萬塊的債,簡直是不可能的事,當然,我可以允許你在這裡工作,掙點錢當你們爺孫倆的生活費,但以後還是要靠你自己。」 「讀書?我……我高中畢業後,雖然有考上大學……可爺爺這個樣子,我怎麼上大學?」說到這裡,宋雅琳的眼眶含淚,顯然對於無法上大學感到非常難過。 「哦,高中畢業……」我沉吟著,其實醫院在招人時,原本覺得只要高中畢業就好,但因為醫院的規格較高,便特意規定必須有專科以上的學歷才行,這樣就讓許多高中生失去機會。 「你覺得你能在我們醫院做什麼?」 「做什麼?」宋雅琳的大眼睛流露出希望的光芒,隨後熄滅,道:「我……我什麼也不會……」說著,宋雅琳窘迫地抓著衣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上學時,哪方面的成績最好?」我試探著問道,存了心要幫宋雅琳。 「上學的時候……我每一科都還不錯,最好的應該是語文。」宋雅琳認真地答道,然後用充滿希望的目光望著我,似乎我就是她的救苦救難觀世音。 「語文?哦……」我沉吟著,心想:醫院最需要的當然是專業的醫師,至於筆桿子,基本上是可有可無。 我正沉吟間,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徐院長,你在這裡做什麼?」 「啊?」我回頭一看,心想:哈哈,是李杏兒! 我連忙道:「我正在跟雅琳說話,她想在醫院工作,呵呵,杏兒,你來得正好,你幫忙想想能替她安排什麼樣的工作……她說最擅長的是語文。」 「語文?」李杏兒實際上已經是醫院的管理者,雖然史蜜絲和我都是名義上的院長,可我們都沒有時間管理醫院的行政工作,而李杏兒學行政管理,這個重擔自然就落在她的肩上。 「這樣吧,醫院正準備成立一個宣傳科,雅琳既然語文不錯,應該能夠做宣傳,怎麼樣?」 「好啊、好啊!」宋雅琳不等我開口,她就連忙表態。 宋雅琳上前拉住李杏兒的手,道:「請問,您是……」 「我是惠民醫院的副院長,姓李,以後我們工作上經常會有聯繫。」李杏兒做起管理工作倒是非常適合,她矜持地淺笑著,摸了摸宋雅琳的手,道:「我給你一個重任,能不能做,就看你自己了,醫院的相關資料我都會給你,你要在三天內寫出一篇介紹醫院特色的文章,如果寫得好,宣傳科科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好啊、好啊。」宋雅琳似乎不會說別的詞,她激動得臉頰發紅,雙手不覺間握得李杏兒的手生疼。 「你……放開我的手。」李杏兒皺眉道。 「啊……對不起,李院長,我……我太激動了。」宋雅琳連忙鬆開李杏兒的手,說道。 「你跟我來吧!」李杏兒緩步走在前面,宋雅琳雙手使勁地扭著衣襟,腳步有些不自然地走在李杏兒身後。 我望著李杏兒和宋雅琳離開的背影,感到有點安心,看來李杏兒還真是一個能辦事的人。 李杏兒活脫脫就是個年輕版的玉鳳,看她走路時屁股扭動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起玉鳳那肥碩的大屁股,雖然她們的個頭不一樣,可我怎麼總覺得有些相似之處呢? 李杏兒在惠民醫院的層級當然比我低,而她在這裡工作後,遇到我時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對我是尊敬中帶著疏遠,這倒是令我琢磨不透,照理說,我們可是親戚啊! 李杏兒知道我的底細,我徐子興是一個道道地地的農民,而李杏兒是一個大學生,我們之間相比,在文化層次上,她應該比我高一些,而我只是比她有錢罷了,在她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突然發財的暴發戶,她骨子裡還是看不起我的。 我正在胡思亂想間,突然響起敲門聲,我出聲問道:「誰啊?進來。」 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人進來,我疑惑道:「難道以我現在的功夫也會出現幻聽?」說著,我打開房門,突然房門處跳出一個活撥可愛的小女孩,道:「哥!」 「小晴,你就會搞怪。」我笑道,隨即伸手抓住小晴的一條馬尾辮,就見活撥的小晴將頭一甩,試圖躲開我的手,但我伸出手的速度又豈是她能躲開?我還是一把抓住她的小辮子。 「哼,壞哥哥,就只知道欺負小晴。」小晴故意噘起小嘴,大眼睛忽閃著望向我,道:「哥,今天可是週五,你難道不歇班嗎?」 「歇班?你來了我就歇班。」如今我把小晴安排到春水市一中讀初一,東方友不願意跟過來,但小晴很獨立,就住在一中學校的宿舍,反正有我在春水市,東方友當然不必擔心小晴。 小晴已經十四歲了,我看著穿著學生制服的小晴,胸前鼓起兩個明顯的小包子,一雙美腿粉白而細嫩,小屁股翹得很高,雖然算不上太大,還是頗有女人味。 「嘖!」小晴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道:「哥哥最好了,我要去吃大餐。」 說著,小晴伸出嫩白的小手,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吃大餐?什麼大餐?」我疑惑道,小晴是個懂事的好女孩,從來不會要我買奢侈品給她,現在是怎麼回事? 「大餐……就是今晚你必須讓我吃飽……至於吃什麼,我現在還沒想好,路上我再慢慢想。」小晴皺了皺鼻子,道:「還有,你要幫我買件衣服。」 「衣服?好吧,我家小晴想要什麼衣服?」小晴的這個要求可以答應,因為小晴的衣服本來就不多,我也正想給她添件衣服。 「哼……我家小晴,叫得好親熱哦,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家小晴了?」 小晴撇了撇嘴,對我皺著鼻子,忽然她露出燦爛的笑容,道:「哥,我同學都說男友要為女朋友買衣服,所以……」 小晴眨著大眼睛,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意思當然很明顯:她把我當成她的男友了! 我聞言愣了愣,看著小晴臉上那抹紅暈,突然發現小晴真的長大了!她不再是那個童言無忌的小毛頭,而是一個大姑娘!她也開始有心事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當初小晴可表過態,說長大了要嫁給我,這……難道她想實踐她孩提時代的諾言?但這可不行!她還只是一個對愛情懵懂的小女孩,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感情,應該是她從小接觸的男孩子太少,或者……難道是我的魅力太大? 我連忙道:「小晴,你……你現在還小,對於什麼男友的事情不要想太多,現在你的任務就是把書念好,將來考個好大學,等你工作後,哥再幫你物色幾個帥哥,好不好?」 「哼,哥看不起人!我哪裡小了?」小晴使勁地挺了挺胸部,說道:「我長大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徐子興,你可不能忘了,我可說過將來要做你的媳婦。」 「唉……你還來勁了!我是說,你現在還太年輕、天真,你還不懂你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男人,所以……我希望等你長大後,考慮清楚再決定,你現在的決定……太倉促了。」 我費了好半天唇舌,但願小晴能明白我的心思,如果我像佔有其他女人一樣佔有她……東方友應該會跟我拼老命,再說,我是真的把小晴當親妹妹看待。 「我不管!我就要你買衣服給我,我……我就要做你的媳婦!」小晴一生氣,又成了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但見我臉色嚴肅,不由得摟著我的腰,好像生怕我會飛走似的,緩緩抬起頭,道:「哥,我……我說錯了,你別生氣,我要吃大餐。」 小晴話裡的央求之意,顯露出她內心十分在乎我對她的態度。 「好!想吃什麼大餐都沒有問題!」我見小晴不再糾纏要嫁給我的事,便連忙應著,快步走出惠民醫院,小晴也連忙跟上我。 在醫院門口時,我恰好遇到李杏兒,而她看到我和小晴,便向小晴打招呼:「小晴,你跟徐子興要去哪裡?」 李杏兒在醫院的公共場合都會稱呼我徐院長,但在私下仍是連名帶姓地叫我。 「我們去吃大餐!」小晴興奮地蹦蹦跳跳,馬尾辮也跟著一跳一跳的。 「哦?吃大餐?是吃大戶吧?咯咯……」 李杏兒這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這麼燦爛的笑容,她看了我一眼,對小晴道:「小晴,我也想跟你一起吃大戶,好嗎?」 「好啊,杏兒姐姐想吃大戶,當然沒問題。」小晴毫無心機,答應得非常爽快,而有了李杏兒的加入,我心裡更加坦然,見李杏兒有車,我便沒有開車。 當我們一行三人坐到車上時,李杏兒睜大那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問道:「大戶先生,我們要去哪裡吃飯呀?」 我聞言稍稍一愣,畢竟這幾天,忙這忙那的,根本沒時間到外面吃,而且醫院也有食堂。 我遲疑道:「春水市最好的飯店叫什麼?」 「哥,你竟然不知道春水市最好的飯店叫什麼?天啊,竟然還有這種富豪。」 小晴顯然有些難以置信,在她的心目中,也許以為像我這樣的人要吃飯,應該會天天去餐廳吃。 「春水市最好的飯店,當然是春水大酒店嘍!」李杏兒這次沒有跟我唱對台戲,反而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其實她對於我不知道春水大酒店的事情也非常驚訝,她甚至認為像我這樣的暴發戶、土包子突然有這麼多錢,肯定會把享受放在第一位,然後才是事業。 對於忙於事業的我,李杏兒覺得非常陌生,並不認為我會做出什麼大事。 春水大酒店的門面果然夠氣派,高高的三層樓,三公尺高的霓虹燈不停閃爍著,五個霓虹燈製作的大字讓小晴不由得歡呼一番,而酒店門口分八字排開的十八位迎賓小姐穿著清一色的雪白服務員裝,也讓小晴開了眼界。 我在前面帶路,而小晴在後面怯生生地問道:「哥,你錢有帶夠嗎?」 第五章 酒後吐真言 「嘿嘿,如果錢不夠,我就把你賣到這裡抵偵。」我故意跟小晴開著玩笑。 今天的小晴一身學生制服,穿著及膝的白色襪子,小方口的布鞋,留著一頭短髮,活脫脫就是一個中學生,令我看著心裡舒坦,雖然我喜歡成熟女人,可畢竟我還年輕,也喜歡這種略顯青澀的小女孩。 「你敢?」小晴聞言,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雖然明知道我說的是玩笑話,還是氣得噘起小嘴,圓圓的眼睛卻不住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客人,顯然現在是消費的高峰期,所以可以看到有幾個顧客忿忿地離開,原因是——沒有包廂。看來這裡的生意還真的不錯啊! 我逕自走到服務台,對服務員說道:「我需要一間包廂。」說著,我遞上金龍卡。 「啊?先生……請等一下。」服務員連忙禮貌地說道,接著她立即打電話給執班經理:「孫經理,這裡有一位持有金龍卡的貴賓,需要一間包廂,您看……應該怎麼處理?」 孫經理似乎說了些什麼,只見服務員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對我微笑道:「先生,我們臨時為您騰出一間包廂,麻煩請跟我來。」 服務員帶著我穿過擁擠的人群,搭上電梯,道:「先生,今天我們這裡爆滿,因為是十一期間,非常對不起,只能為您準備一間包廂,如果您要住宿……好像沒有房間了。」 「沒關係,我們不住宿!」小晴倒是好打發,立刻回道。 「呃……沒關係。」我感到有些無奈,小晴這個小妮子不太懂事,也不商量一聲,就說出口。 「哥,我想吃龍蝦!」小晴突然道。 服務員的嘴角露出微笑,心想:這個小姑娘看來是要宰這位先生一回了。 「好。」我風輕雲淡地道。 「還有……我要吃牛排!」小晴高聲叫道,而李杏兒在一旁只是微笑。 「好。」我無奈道,然後小聲說道:「小晴,一會兒再說好不好?」 「哦。」小晴絲毫不覺得難為情,又向服務員問道:「服務員姐姐,這裡還有什麼好吃的?」 我頓時有些暈,覺得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可又不好阻止她,只好保持沉默。 「好吃的?」服務員沒想到小晴會問這問題,想了一會兒,道:「小姐,這裡的海鮮和西餐都是春水市最好的,具體的,您可以詢問餐飲服務員,謝謝。」 「哦……」小晴朝我吐了吐小舌頭,一副鬼精靈的模樣,道:「哥,你來過這裡嗎?」 「啊……沒有。」我老實地答道。雖然我有春水大酒店的金龍卡,可我還沒有來過春水大酒店,這裡究竟有什麼好吃的,我也不知道。 「這裡有三陪小姐嗎?」小晴還真是童言無忌,對服務員問這種事,但這不等於是指著和尚罵禿子啊! 「呃……」我無奈地瞟了憋著笑的服務員一眼,囁嚅道:「三陪……陪吃、陪喝、陪說話,這種服務員確實有。」 「啊?哥,我是說,嘻嘻,陪吃、陪喝、陪睡!」小晴謔笑道,瞟了身旁憋著笑的服務員一眼,仍然毫無自覺,還好是她一個女孩子說這話,如果是男顧客,服務員肯定會覺得很彆扭。 服務員不好意思地瞟了小晴一眼,默不做聲。 我狠狠地瞪了小晴一眼,然後要服務員上幾道春水大酒店的特色菜,並叫了一瓶五糧液,替李杏兒要了一瓶紅酒。 當服務員慇勤地幫我們倒好酒後,菜就都上好了,這速度還真快。 「哇,龍蝦!」小晴不由得睜大眼睛,伸出雙手直接抓過一隻龍蝦,卻隨即咧嘴道:「啊,好燙!」 「砰!」的一聲,就見小晴把龍蝦扔回盤子,甩著雙手,嘴裡吸著氣。 「哈哈,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我笑道,服務員在一旁只能抿嘴偷笑。 「小晴妹妹,你慢一點,沒有人會跟你搶。」李杏兒也不由得莞爾道。 小晴瞪大眼睛,道:「笑什麼笑?我吹吹就不熱了,哼!」說著,小晴端著盤子,狠狠吹幾口氣,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抓起龍蝦開始吃,根本不顧我和李杏兒要不要吃。 我端著酒杯輕啜一口,然後把酒杯放在手裡輕輕旋轉著,觀察著酒杯裡的酒。 李杏兒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裡慢慢咀嚼,姿勢很優雅,顯得極有教養,而她的一雙妙目卻在我和小晴身上來回打轉。 小晴吃完一隻龍蝦後,又拿起另一隻,吃得異常盡興。 當吃完龍蝦後,小晴取過餐巾紙抹了抹嘴,擦了擦手,拍了拍胸前,隨即那裡就蕩起一輪妙波,吐氣道:「呼……才吃了兩隻就有點飽了,嘻嘻。」 「你……能吃兩隻龍蝦就很多了,你還想吃別的菜嗎?」我鬱悶地苦著臉,回頭向服務員道:「你先出去,有事再叫你。」 服務員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病輕輕關上房門。 「別的菜?那個……」小晴睜大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一盤水晶肘子,道:「這個……看起來不錯,只是……吃不下了。」 小晴那雙白嫩的小手揉搓著胸部,彷彿在把吃到肚子裡的食物往下順,可她那已經發育得不錯的大奶子在她的揉搓之下,便鼓脹脹地頂著衣服,直欲裂衣而出。 「咕嚕……小晴,慢慢吃。來,我們喝一杯。」我望著小晴那對與她嬌小的身體有些不相稱的大寶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為了掩飾我那色狼的模樣,這動作當然要背著李杏兒。 我倒了一杯酒,對李杏兒舉杯道:「來,杏兒,乾杯。」 李杏兒正在看著小晴,聽到後立刻舉杯,與我的酒杯一碰,我們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輕抿一口。 「不行、不行!幹嘛你們喝酒不叫我?太不夠意思了!重喝、重喝。」小晴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就要倒紅酒。 我立刻阻止小晴的動作,道:「小孩子不准喝酒!」 我的臉色很嚴肅,小晴一時還真被我嚇道,她向李杏兒投去求助的目光,道:「杏兒姐姐,我……」 「小晴,你還是喝果汁吧。」李杏兒顯然也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人,她喝了一口紅酒後,雙頰增添一抹紅霞,顯得無比嬌艷。 「唉……好吧。」小晴無奈地倒著果汁,然後舉杯道:「哥、杏兒姐姐,來,我們一起喝。」 看小晴那樣子,還真像是在酒場上拚殺過的老將。 有了小晴在旁攪鬧,氣氛反而顯得輕鬆愉快,李杏兒也不時發出嬌笑聲,不知不覺間,我那瓶五糧液也喝得差不多,而李杏兒的一瓶紅酒也快見底,小晴的果汁倒還剩不少。 我詢問著小晴關於學校的事情,小晴說她的成績非常好,還一臉得意地把班主任的電話號碼給我,以方便我查問她的成績,看來小晴並沒有說謊。 小晴在校的成績好,我感到相當安慰,畢竟如果小晴學壞,東方友說不定會埋怨我。 李杏兒則是不時跟小晴聊著衣服和化妝品方面的話題,兩人聊得挺熱絡,兩顆腦袋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李杏兒還不時抬頭瞟我一眼,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實我確實存在。 每當李杏兒看我的時候,我便報以一個微笑,自以為很帥。 吃了許多食物,又喝了三瓶果汁,小晴撐得直揉著肚子,連呼這裡的菜好吃。 我們一行三人下樓時,李杏兒顯然喝得不少,搖晃著身體,我見狀連忙扶著她的胳膊,覺得那纖細的胳膊滑膩溫熱,摸起來挺舒服的! 小晴見狀,來到李杏兒身體另一側扶著她。 李杏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徐子興,對不起,我喝多了,你來開車吧!」 「杏兒姐姐,哥喝的也不少啊。」小晴立刻反對道。 「呃……放心,我沒事。」我連拖帶抱地將李杏兒拖上轎車,這輛桑塔納是醫院配給她的工作用車,今天私用一回,倒也挺方便的。 小晴喜孜孜地坐到後車座,李杏兒坐在副駕駛座,由我來開車。 把小晴送到學校的宿舍後,我就開車往惠民醫院的方向開。 「啊!我不行了。」李杏兒突然一聲乾嘔,接著連忙搖下車窗,立即把腦袋伸到車窗外,乾嘔連聲。 「小心點,這樣很危險。」我見狀,連忙把車停在路邊,跳下車來到李杏兒那一側的車門,慢慢幫她打開車門,半扶半抱著她,讓她蹲到地上,輕輕捶著她的柔背,她乾嘔了幾次,倒是吐出來許多黏黏的液體。 我立刻遞給李杏兒早就準備好的紙巾,她卻沒有伸手,只是懶懶地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神情有些呆滯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手,這意思是:你幫我擦嘴。 我當然明白李杏兒的意思,便撇清道:「這可是你要我擦的。」 「嗯……」李杏兒在嘔吐過後,似乎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微微嬌喘著,小香舌時而舔一下嫣紅的嘴唇。 我連忙幫李杏兒擦去嘴巴的嘔吐物,見她不再嘔吐,便試探著問道:「杏兒,能上車嗎?」 「嗯。」李杏兒微微點頭,任我抱著她上車,當我扶她坐好後,便關上車門,再跑到駕駛座發動車子。 回到惠民醫院後,我停好車,扶李杏兒下車。 從停車場到李杏兒住的宿舍,這段路其實只有兩百多公尺,可她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是懶懶地依偎在我身上。 我和李杏兒都只穿著單薄的衣服,所以當她身上的柔軟處摩擦著我的胸肋處時,那種感覺,讓我這本來就定力不好的色狼慾火焚身起來,特別是她胸前那對高聳的肉山,也許是還沒有被開發的緣故,那對彈性讓我迷醉不已,我趁著彼此的身體摩擦時,偷偷伸手摸了幾下,果然觸感柔軟啊! 我忍受著能看卻不能吃的痛苦折磨,好不容易才把李杏兒送回宿舍,我將她放倒在沙發上,便幫她整理床鋪,聞著那香香的床鋪,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我幫李杏兒洗了把臉,接著扶她躺到床上,她穿著一件雪白的連身裙,那玲瓏有致的嬌軀魅力四射,令我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起來。 李杏兒那雪白的臉蛋在床頭燈的照耀下,泛出粉白色,顯得格外誘人,柔順的黑髮散開舖在枕邊,修長的玉頸毫無瑕庇,如天鵝的脖頸般散發著瑩白的玉光。 此時,李杏兒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那對乳房緩緩起伏著,令我感到血脈賁張,鼻血直流,而且她的腰很細,甚至讓我覺得一隻手就能握住她的腰。 面對著李杏兒那玉體橫陳的模樣,我心想:該怎麼辦?是直接走人?還是幫她脫下衣服,讓她能安穩睡覺? 我猶豫了一會兒,顧不了李杏兒會不會誤會我,反正我又沒做虧心事,於是我下定決心,來到她的腳邊,幫她脫下那雙布鞋,這雙鞋明顯是玉鳳幫她做的,看來這小妮子還挺念舊的。 脫下那雙布鞋時,我頓時呆住了!只見那雙纖柔而圓潤的腳丫子由於沒穿襪子的關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纖美的足踝圓潤,沒有一根青筋,而最可愛的還是那十隻小巧而美麗,如白玉做的算盤珠似的玉趾,讓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心中狂跳不已。 我抬起頭,見李杏兒沒有反應,便大著膽子,一手一隻握住她那柔軟的腳丫子,感到心癢難耐,看著那十隻可愛的腳趾頭,我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兩隻大姆恥上輕輕舔了舔,然後乾脆張嘴含住一隻拇趾,舌頭在上面亂舔一通,放開後,就見被我含過的玉趾在燈光下閃著晶亮的光芒,顯得更加誘人。 我強忍著衝動,逐一含過李杏兒的十隻腳趾頭,後來乾脆將五個只腳趾頭全含在嘴裡,突然,傳來一道喘息的聲音:「徐子興,你就是個混蛋。」 我頓時嚇了一跳!並感覺到李杏兒的腳丫子輕輕一動,隨即她翻了個身又不動了。 我感到有點暈,道:「鬧了半天,這小妮子還說夢話呢!」 然而經過這麼折騰,我體內湧起的的慾火,一下子就如被冷水澆了似的熄滅了。 我睜大眼睛,望著李杏兒那張吹彈可破的嫩臉,害怕她隨時會醒過來,心中不由得忐忑,轉身就要離開時,就聽李杏兒突然道:「徐子興,我恨你,恨你一輩子。」 嘎?我立刻轉身,見李杏兒依然睡得正香,嫩紅的臉蛋無比嬌艷,小巧嫣紅的嘴唇還在微微蠕動。 說夢話?我壓住狂跳的心坐在李杏兒的床邊,見她一身裙子被壓得全是皺折,想要幫她脫下裙子卻不敢,而且想到如果幫她脫下裙子,就算我什麼事也沒做,她也不會相信,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啊! 「咯咯……」李杏兒那磨牙的聲音聽得我渾身直冒冷汗,心想:在睡夢中磨牙……說明李杏兒的性格非常急。 「徐子興,你真是個笨蛋……」說著,李杏兒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你為什麼那麼無賴?你身邊這麼有那麼多的女人?真是氣死我了。」說完這句話,李杏兒就沒再說夢話,沉沉睡著。 我的腦子頓時飛速地轉動起來,心想:我身邊的女人多,李杏兒為什麼要生氣?難道……她偷偷喜歡我? 我腦中帶著幾個問號,幫李杏兒關上房間門,便回到我的辦公室,爬上床,突然,我驚呼道:「咦?你……你是?」說著,我摸到一具柔軟的身體,頓時嚇了我一跳,難道上天送來七仙女安慰我? 「唔……你回來了?」那女人一說話我就聽出來了,她就是奔放的洋妞史蜜絲! 這時,我摟著史蜜絲親密了一番,正好我需要發洩一下被李杏兒勾出來的愁火,史蜜絲當然非常配合…… 隔天,當我醒來時,史蜜絲已經不在我身邊,但床上還留著她身上那醉人的馨香,我貪婪地聞了一會兒,這才懶懶地爬起身。 此時已經八點,我倒是不用按時上班,算是一個非常自由的院長。 洗漱完畢後,我走出辦公室,外面的陽光已經非常亮,醫院內來來往往的病人和醫生護士都各忙各的事情,一個個行色匆匆。 「徐院長!」一道清脆的叫聲從我背後響起,我急忙回頭一看,叫我的正是宋雅琳,此時她穿著一身白大褂,手裡夾著一個文件夾,那合身的白大褂遮不住她略顯豐腴的身材! 我頓時愣了愣,被宋雅琳穿上白大褂後的模樣嚇到了,心想:這還是那個瘦弱的女孩嗎?這真叫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呢! 「嘻嘻,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我是宋雅琳呀。」宋雅琳淺笑道,而她的臉有些紅,可能是看到我太激動了吧! 「啊……還真有些認不出了來呢,請問,你是哪家大小姐呀?」我連忙打著哈哈。 「嘻嘻,徐院長真幽默,今天,我成為醫院的宣傳科科長啦!」宋雅琳神情興奮地告訴我這個好消息,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快樂。 「哦……你……爺爺的病情,怎麼樣了?」我看著宋雅琳那突然變得好看的臉蛋,覺得女孩子的美,許多都是用錢養出來的,比如現在的宋雅琳如果仍然是土妞的模樣,她的美麗也許就不會被我發現,如今她換上一身白大褂,全身打理得乾淨,那張白嫩的俏臉浮現紅暈,這才是一個年輕女孩應該有的模樣。 「我爺爺的病情好多了,多虧徐院長和史蜜絲博士的幫忙,我要謝謝你呀!」 宋雅琳低頭彎腰,對我深深一鞠躬,隨後又狡黠說道:「徐院長,你不夠意思哦……我當上醫院的宣傳科科長,你不祝賀我一下?」 「啊?好啊,我祝賀你。」我握住宋雅琳那白嫩的小手,覺得她的小手特別柔軟,我不由得瞟向那雙手,就見那雙小手瑩白細膩,怪不得這麼柔軟! 「謝謝……」宋雅琳垂下那雙漂亮的眼睛,偷偷看著我,臉上露出羞澀的神情,她的兩隻手互相握住,攝嚅道:「可是……可是……」 宋雅琳「可是」了半天,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可是什麼?」我不由得追問道。 「徐院長,我、我知道,我和爺爺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給的,不如……今晚我請你吃飯,算是幫我慶祝當上宣傳科科長,怎麼樣?」 宋雅琳越說越流暢,最後那雙美眸不再躲閃,而是直視著我,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請我吃飯?不必了!」我連忙推辭道。 「不!我一定要請,你是我們的恩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爺爺,你就是我最親的人了。」宋雅琳一雙俏目中閃著淚花,用央求的目光望著我,希望我能答應她。 「呃……那好吧!不過,我們先講好,不用花太多錢。」我這話一說出來,連我都覺得有些老氣橫秋。 宋雅琳聞言立刻笑了,那燦爛的笑容如春花綻放。 「嗯,好的,我當然要聽院長的話。」 此時,宋雅琳如一隻快樂的百靈鳥,連蹦帶跳地跑開,道:「徐院長,我還有事要忙,下班後,我再去找你。」留下清脆的余聲,她飛走了。 想不到我一個善舉,竟然換來宋雅琳對我如此親近,這倒令我感到意外。 想起昨晚李杏兒夢話中對我透露出的情意,我也只能感歎,要說我能贏得這麼多女人的芳心,除了命犯桃花外,可能歡喜大法也有一大功勞啊!難道我真的具備吸引女人的氣質?但這種事我自己並不知道,也無法知道。 今天是星期六,可惠民醫院壓根就沒有假日,這裡依然忙碌。 當我正走向李杏兒的辦公室時,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跑過來,道:「哥,你過來。」 我一看是小晴,看她神神秘秘的模樣,以為她有什麼事呢! 來到拐角處後,小晴悄聲道:「哥,你老實交代,昨晚有沒有把杏兒姐姐給……嘻嘻。」說著,她那靈活的大眼睛滿是調謔的光芒,那眼底的涵義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送回她宿舍而已,並沒有做什麼。」我拿出十二萬分的真誠,苦著臉道。 「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小晴顯然不相信我的話,她那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似乎在觀察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最後沒辦法確認,只好道:「剛才杏兒姐姐問我,是誰把她送回宿舍。」 小晴顯然覺得跟我親近,才特意把這話告訴我。 小晴繼續說道:「你惹的情債,你自己去面對。」 我聞言差點暈過去,小晴才幾歲,居然就擺出一副在教訓我的口氣! 我瞪大眼睛,道:「你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認真讀書,其他的事,你少操心!」 我那嚴肅的語氣,嚇得小晴吐著舌頭,接著飛快地跑走了。 我走向李杏兒的辦公室,一進去發現李杏兒挺忙的,而且還有兩個人,一個人正在向李杏兒報告事情,另一個人則坐在一旁等候。 我遲疑了一下,這時李杏兒抬頭看到我,便用手指向那正在等候的人的方向,道:「你先坐到那邊。」 聽李杏兒的語氣平靜而有禮貌,不像是在生我氣的模樣。 足足等了半小時,李杏兒才終於處理完那兩個人的事情,而他們也告辭離開,就只剩下我和李杏兒兩人。 我一直在觀察李杏兒,見她垂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睫毛微微顫動著,在文件夾上的紙寫著什麼,可憑著我的直覺,我能感覺得出來她的心很亂,也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吧! 我笑道:「李副院長,你好忙啊!」 「嗯……徐院長有什麼指示嗎?」李杏兒擺出公事公辦的模樣,仍然低垂著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避我的目光。 「什麼指示不指示?我看你昨晚喝得不少,擔心你今天不能準時上班呢!」 我望著李杏兒的臉,果然,就見那張嫩臉上飛起一抹紅霞。 「我沒事了,倒是昨晚……麻煩你了。」 李杏兒當然知道是我送她回去,至於我咬她腳趾頭的事,不知道她當時有沒有感覺到?但看樣子,她至少知道是我幫她脫鞋,也許她的害羞,就是因為我幫她脫下鞋子吧! 「我昨晚……是不是有吐在你身上?」李杏兒怯生生地問道,筆輕輕敲打著桌面,想要平復她那慌亂的心。 「沒有,你昨晚吐到車子外面,沒事的。」我實話實說地道:「你喝多的時候很可愛呢!」 「啊?」李杏兒的身體明顯一顫,那睫毛顫抖得更加厲害,握著筆的手非常不自然。 「那個……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我也沒別的事,就只是來看看你。」我站起身,見李杏兒仍然低垂著眼睛,便推門離開。 此時,李杏兒的心如鹿撞,眼角的餘光看到我走出辦公室,她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氣,攤開那嫩白的小手,只見手心已經全是汗。 李杏兒在春水村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意我,但現在因為我們身份的改變,我成為她老闆,而她卻成為我的員工,對我的態度就有著根本性的改變。女人啊,她如果不在乎你,你在她面前無論怎麼晃,她都不會看到你,更別說在你面前會緊張,可她一旦在乎你,在你面前就會開始緊張。 李杏兒開始回想昨晚的事,她只知道自己醉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當然也不知道怎麼回宿舍的,只知道醒來後,光著一雙腳丫子,肯定是徐子興這個壞傢伙脫的鞋! 只要一想起這件事,李杏兒的心跳就開始加速,心想:他有沒有摸我的腳? 或者摸其他地方?然而李杏兒能夠肯定的是,徐子興這人雖然壞,可並沒有佔有她的身子。 在李杏兒的眼裡,徐子興是個壞男孩,可她的同學中也有些她以為很優秀的男孩,但拿他們跟徐子興相比,好像個個都不如徐子興——儘管徐子興沒有上過大學,但「徐子興」這三個字,已經悄然在她的心靈深處開花結果,所以她在我面前會緊張就源於這一點想法,當然,這也足以說明她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我的位置。 回到辦公室後,一整天我都無所事事,只好練功來打發時間,如今我的功力提升許多,念力也相當強,可以觀察到周圍幾十丈內的任何情景……當然,我並不喜歡偷窺女人,不然以我的功力還真的挺方便的,但雖然我不喜歡偷看,可我喜歡偷偷地做……呵呵。 「徐,一起吃飯嗎?」突然,辦公室門被人打開,只見我那可愛的金絲貓——史蜜絲滿臉笑容地探頭進來,見我在練功,嫣然一笑道。 「呃……我今晚約了人。」我歉然道。 「哦,那我自己去吃飯。」史蜜絲這西方女人熱情而奔放,而且不會吃醋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徐院長,您在嗎?」隨著這清脆的問話聲,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我收了功,其實宋雅琳還沒走近辦公室,我就已經發現到她了。 第六章 妖女雅琳 宋雅琳推開門走進來,只見她換上一身粉紅色的連身裙,襯得她的嫩臉更加璧白,長長的頭髮綁成兩條馬尾辮,帶著歡快笑容的臉蛋洋溢著興奮。 當宋雅琳走到我面前時,她神情侷促地併攏雙腿,低垂著頭,時而瞟我一眼,小聲道:「徐院長。」 「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規矩啦?呵呵,坐吧。」我伸手示意宋雅琳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不安地坐下後,我微笑道:「雅琳,今晚想請我吃點什麼?」 「吃什麼……」宋雅琳沉吟了一會兒,眼睛轉來轉去,看著我到:「那要看……看哥你想吃什麼。」 宋雅琳的這一聲「哥」,叫起來是那麼的自然,看來她曾經無數次在心裡這麼叫我吧?令我不由得訝異地看了她一眼。 「呃……我對吃的沒什麼意見,看你想吃什麼,我隨你,呵呵。」我徐子興就算吃一片鋼鐵下去也能消化。 「嘻嘻……」宋雅琳露出一個嫣然的笑容,顯得更加清純可愛,她站起身,挽著我的胳膊,道:「哥,那就走吧!我們到街上再考慮吃什麼,好嗎?」 「呃……好吧!」我隨手關上燈,悄聲道:「雅琳,你別挽著我的胳膊。」 宋雅琳聞言,臉立刻紅起來,飛快地鬆開挽著我胳臂的手,兩手扭在一起,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 我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便裝,一身都是深藍色,宋雅琳則怯生生地跟在我身後,我們兩個走在一起,一個高大健壯,氣質豪邁;一個柔弱嬌小,容顏俏麗,這看起來就是在談戀愛的男女。 遠談生,近談情!我和宋雅琳間有段距離,因此在外人看來,我們就是關係生疏些的男女,還不好意思靠得太近,但即使靠得再近,我們也不可能牽著手逛街,因為就算是夫妻,也少有牽著手逛街,除了那個開朗大方的史蜜絲是個異類,她根本什麼也不顧忌。 我開著新紅旗車,宋雅琳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笑得嘴巴都闔不攏,露出兩排漂亮的白牙,那條紅嫩的香舌伸縮間,無比誘人。 宋雅琳的快樂,我是感同身受,因為我第一次坐這種車時,也有這種喜悅至極的感覺。 我將車開到春水市的步行街,因為這裡的食物便宜,畢竟是宋雅琳要請客,當然不需要到大飯店,吃點小吃就好。 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停車,此時我們不需要再顧忌,宋雅琳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由於宋雅琳的個子比我稍微矮一點,所以當她挽著我的胳膊時,我的胳膊就與她胸前的柔軟處不斷摩擦著,讓我心裡覺得癢癢的,非常難受。 我的眼角瞟向宋雅琳時,覺得這小妮子越看越有一種特殊的嫵媚,怎麼看,心裡就怎麼舒服,她的彎眉一挑,我的心裡就是一動,她美麗的眼睛一閃,我心裡就一顫,更別說她的小手在我的手上摩娑時所帶來的酥麻感……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的定力那麼差? 雖然我練歡喜大法後很需要女人的安慰,可我也不是看見女人就要上啊!有了剛才的這種感覺,我就特意去觀察著宋雅琳,她依舊清純可愛、天真無邪,可我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吸引著我的魅力,就好像……天生媚骨!突然我想到這個詞,因為宋雅琳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喚起我最原始的慾望,令我無比驚奇,沒想到這樣一個清純的女孩居然是天生媚骨! 「施主請留步。」突然,我面前站了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 這位大和尚單手一豎,就緊緊盯著在我身邊的宋雅琳! 我看了看,見這和尚也就三十來歲,頭上有六個戒疤,相貌威武,一臉正氣,看樣子功力還不低! 我靠!不會是遇到花和尚了吧?幹嘛老朝著雅琳看?我正疑惑間,那大和尚開口道:「孽障!跟我回去,我負責教化於你,不准你再出來害人。」說著,和尚似乎就要伸手去抓宋雅琳! 我正要出口反對,想不到宋雅琳先開口說話:「大和尚,你不要多管閒事,趕快離開這裡!我沒有要害人。」說著,她挽著我的胳膊,道:「他是我哥,我們要去吃飯,再說,我也沒時間聽你的教化,我們還有事。」 宋雅琳拉著我,臉上一片冰冷,那好看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 我當然不願意理那個大和尚,便跟宋雅琳往前走。 「女施主!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只好用佛法度化你了!」大和尚的語氣不善,身影一飄,就又來到我們面前。 我瞇起眼睛,道:「嗯,還是個高手呢!不過在我徐子興面前,你肯定要栽跟頭了。」 「哼!」宋雅琳冷哼一聲,右臂一伸,把我擋在後面,悄聲道:「哥,你退到我後面。」 啊?這……這小妮子難道是個高手?我疑惑地望著宋雅琳,並沒有往後退,因為他們要開打不要緊,但如果傷到宋雅琳,我會後悔的。 「說吧,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和尚?為什麼要攔住我們?」宋雅琳絲毫不膽怯,迎上和尚時,她臉色平靜而自然,我看得有些發呆。 「我乃峨嵋六戒,今天遇到你這妖女,當然不能放過!」這位自稱六戒的和尚一臉正氣,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你……我是奉公守法的好人,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宋雅琳瞪著一雙大眼睛,道:「你再不走開……我……我……」 「妖孽,你身懷邪功,居然敢說自己是好人?我怎麼能讓你為害人間?」六戒和尚見宋雅琳不從,便雙手一晃,作勢就要衝上來,看來是準備降妖除魔了! 「哥,你離遠點!」宋雅琳嬌喝一聲,飛身衝到六戒和尚面前,頓時兩人拳來腳往,居然戰在一起! 我不放心地越來越靠近宋雅琳,雖然宋雅琳的身手不錯,只是跟這位八戒的弟弟——六戒比起來,還有段差距,只是幾招下來,宋雅琳就已經不支,突然她驚呼一聲,竟被六戒和尚一掌打在小腹上,隨即她踉蹌往後退,我連忙走上前扶住她。 「大和尚,我不管你是誰,但如果你知趣,知道滾蛋的話,我還能饒過你,否則,我打死你!」我抱著宋雅琳,神色冰冷地說道。 「雅琳,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宋雅琳咬著銀牙,雙手摀住小腹處,臉上冒出豆般大的汗珠。 「你休息一下,看我打死他!」我扶著宋雅琳來到街邊的一張小凳子上坐下,接著轉身回來,那六戒和尚倒是並沒有乘機偷襲,仍然面色莊嚴地望著我。 「施主,貧僧是來救你的,你可不要被妖女迷惑啊!」六戒和尚急道。 「少廢話,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只好打跑你!」我擺了個姿勢,從剛才六戒和宋雅琳的打鬥方式來看,我不需要使用歡喜大法,只要使用技擊之術就可以打敗他! 「你……你不要執迷不悟!」六戒和尚非常激動地說道,眉毛還抖動著。 「放屁!你無端打傷我的女友,我不要你賠醫藥費就已經便宜你了!你還多事!」我再也受不了,上前一步,虛晃一拳,左拳擊向六戒和尚的胸前,見六戒和尚後退一步,伸手擋住我的攻勢,我順勢纏住他的手腕,微微一擰,另一手早在他的肘處一捏,喀的一聲輕響,他的手臂就被我弄到脫臼,接著我一腳踹倒他,回身抱起宋雅琳,奔向我的紅旗車。 此時宋雅琳仍疼得直冒汗,於是我匆匆把她放到副駕駛座,開車直奔向惠民醫院。 路上,我關心地問道:「雅琳,你覺得怎麼樣?沒事吧?」 「嗯……沒事,哥,不要緊。」宋雅琳咬著下唇答道,聲音很微弱。 我心裡可急了,想不到跟宋雅琳出來吃飯,飯沒吃成,卻沒有保護好她! 「雅琳,到了醫院就好了,都怪我,我以為你能打得過他。」我自責地搖著頭,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哥……不要那麼說,我……不怪你。」宋雅琳輕輕閉上眼睛,睫毛顫抖著,臉上冒著汗。 過了一會兒,宋雅琳小聲道:「哥,我……我的傷,醫院治不了,你把我送到爺爺身邊就好了。」 「啊?你……你是說……」我一邊開車,一邊疑惑道:「你爺爺他能夠治療你的傷?」如果宋雅琳的爺爺能治好她的傷,那他肯定是個高手。 「哥,你不要擔心,我這傷沒事……真的沒事。」宋雅琳痛苦地說道。 「好吧。」我把車開得飛快,衝到惠民醫院後,抱起宋雅琳就跑向她爺爺的病房,令其他人不由得看向我這邊。 「宋老先生,快看看你的孫女。」我把宋雅琳抱到她爺爺面前,見他的精神狀態不錯,臉上有抹紅暈,看起來有活力許多。 「怎麼了?」看到宋雅琳的情形,宋雅琳的爺爺竟然絲毫不驚慌,要我把宋雅琳放到病床上,然後他握住宋雅琳的腕脈,皺著眉頭診了一會兒脈,才抬頭道:「受傷了?」 我點了點頭,急忙道:「是我們出去吃飯時,突然有一個和尚說她是妖女,把她打傷了。」 「哦?」宋雅琳的爺爺問道:「那……你們是怎麼回來的?和尚怎麼沒把雅琳帶走?」 我聞言有點兒暈,心想:難道該讓和尚把雅琳帶走才對嗎?雖然我有些不快,還是解釋道:「是我把那和尚打跑了。」 「哦?」宋雅琳的爺爺臉上終於露出驚訝神色,道:「徐院長很厲害啊!」 「麻煩您幫雅琳看看傷勢,不要耽誤到治療。」我急忙道。 「嗯,放心,雅琳沒事的,只是小傷。」宋雅琳的爺爺仍不急不躁,道:「休息兩天就好了,謝謝徐院長救她回來。」 「謝倒是不用,你還是先幫她看一下傷口,我無法放心。」我皺眉道。 「只要讓雅琳吃下這帖藥就沒事了。」 宋雅琳的爺爺竟然隨身還帶著藥,只見他取出小包包,拿出放在裡面的白色的藥,接著喂宋雅琳吃下去。 宋雅琳的爺爺見我緊張地盯著他的動作看,笑道:「徐院長,你還沒吃飯吧?」 「啊……是啊!」我這才想起,這頓飯居然被那個可惡的和尚攪了局,肚子似乎在抗議著。 「徐院長,你自己去吃吧,我這裡還有一些東西可以讓雅琳吃。」這時,宋雅琳的爺爺下了逐客令,我也只好到醫院的餐廳吃點東西。 吃完飯後,我仍然有些不放心宋雅琳,便再次來到病房,見她爺爺正在喂宋雅琳吃東西,而且她的臉色好多了,看來傷勢沒什麼問題。 「徐……徐院長。」宋雅琳看到我進來後臉色一變,隨即急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 我見狀,連忙道:「你、你別動,休息就行了。」 宋雅琳的爺爺點了點頭,說道:「徐院長,你放心,雅琳已經沒事了,只是一點小傷。」 「哦,那就好。」我見這裡也沒有地方坐,只好叉著手站在病床邊,望著躺在病床上顯得慵懶的宋雅琳,此時她的臉蛋浮現一抹紅暈,顯得很嬌艷。 「徐院長,你說是峨嵋的和尚?」宋雅琳的爺爺關心地詢問著具體情況,顯然他已經問過宋雅琳詳細情況,現在再問我,似乎有想印證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道:「是,他說是峨嵋的六戒,呵呵,怎麼不叫八戒?」 「哦……」宋雅琳的爺爺神色凝重,好半天不再說話。 我怒道:「這個大和尚好不講理,說雅琳是妖女,哼……我看他是和尚,才饒了他,要不然,我……」我沒有再說下去,但我徐子興又豈是怕事之人? 「呃……徐院長,你……你以後要小心峨嵋的和尚。」宋雅琳的爺爺說道。 「我知道,我又不怕他們。」我並不明白宋雅琳的爺爺提醒我的用意,只以為他是擔心我。 我見宋雅琳的情況並無大礙,閒聊了幾句就回去了。 隔天,我決定回家一趟,之後與我的女人們又是一番歡愛。 玉鳳和李玉姿都有了很大的改變,看來女人有了錢,穿著、打扮自然也就高級許多,氣質也顯得雍容而典雅,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種貴氣,但我可不管,仍然像以前一樣對待她們。 玉鳳和李玉姿告訴我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春水村的鄉鎮企業在縣政府的支持下,已經成為縣裡的標竿企業,並且要我在春水村建立一家集農產品的生產與加工為一體的公司,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可又不能辜負縣委書記李三清的好意,而且我得全國勞動模範的事情也已經確定了,最後我要玉鳳和李玉姿處理這件事,成立公司的事情她們不太懂,於是我建議她們到城市找大企業的主管請教,最好還能挖人才做總經理,這樣她們就能閒下來。 玉鳳和李玉姿聞言連連點頭,而且有錢好辦事,畢竟有許多人才都在各個部門和教育事業領著幾十塊錢的薪水,只要我提升待遇,就一定會有人來應聘。另一件事,是朱倩調到春水市了,據說這兩天正在收拾行李,我只能無奈地笑笑,現在我經常住在春水市,而她會調到春水市,自然是想跟我多親近一點,所以我決定暫時先不去找她,反正等到了春水市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回來了一天,居然沒有見到趙如清的影子,還真是奇怪,問的時候玉鳳才告訴我,趙如清到別處推廣大棚技術。 這時,采兒娘來找我,說是讓我聯繫讓采兒進城讀書的事情,我一聽就明白,這肯定是因為我把小晴送到春水市讀書而采兒還沒去,我連忙答應下來。 采兒娘望著我,久久不肯離去,我知道她食髓知味,肯定是與我分別的時間太久,她又癢了,我便在她耳邊悄聲道:「一會兒我再跟你商量這件事,好嗎?」 「嗯……」采兒娘紅著臉,嫵媚地瞟我一眼,含嗔帶癡地扭著屁股走了。 我帶著小狼來到搾油廠,告訴李明理:「從今天起放下搾油廠的工作,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春水市。」 李明理聞言非常興奮,連連點頭,見我要離開,笑道:「徐哥,留下吃飯吧?」 「不了,我還有事。」這時,我已經上了車,而小狼也早就跳上來,這傢伙蹲在副駕駛座上,毫不客氣地伸長舌頭吐著氣。自從上次我開車時,小狼上了一回車,以後我每次開車出去時,只要打開車門,它就會颼地跳上車。 小狼的毛髮越發光滑,摸起來軟軟的,兩隻眼睛閃亮亮,跑起來的時候更是威風八面,頗有狗王的風采,叫聲也有了變化,簡直如虎吼似的,不僅傳得遠,而且聽起來令人心悸。 我先開車回家,然後信步走出院子,只見天色已經黑了,我當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找采兒娘,而唯一的知情者就是小狼。這傢伙跟在我後面,遇到有狗叫的時候,它機靈地並沒有大聲叫,只是低低地嗚嗚一聲,就把別的狗嚇得不敢出聲。 今晚的采兒娘特別熱情,炒好菜,跟我喝了一回酒,就滿足地望著我,彷彿她有了我,就有了整個天下,而采兒早早就睡了,我和采兒娘就喝酒聊天。 采兒娘趴在我的懷裡,仰頭看著我,輕聲細語地跟我說話。 我覺得采兒娘簡直變了一個樣子,原來的她風風火火、脾氣火爆,在村裡是個無人敢惹的瘋婆娘。 「我怎麼覺得你變溫柔了?」我微笑道。 「哼……我是個寡婦,又帶著采兒,如果性格不強一點,還有辦法活下去嗎?」采兒娘嗔怪地橫了我一眼,道…… 采兒娘的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我則伸手探進她的衣服內,撫上她胸前的雙峰,采兒娘最讓我迷戀的就是這對巨乳,我怎麼摸都覺得摸不夠。 「呵呵,這些天有想我嗎?」我把嘴湊到采兒娘的臉蛋上,用舌頭舔弄著。 「哼……」采兒娘輕吟一聲,隨即滿足地閉上眼睛。 自從從美國治病回來後,采兒娘對我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狠話,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如同溫柔賢淑的媳婦般對我百依百順。 我抱著采兒娘來到大床上,她熱情地吻著我,因為她知道,今晚,她又有成為最幸福的人的機會。 我當然不會令采兒娘失望,在滿足她幾次後,雖然她因為采兒在另一間房間睡覺而不敢大聲喊叫,可也憋壞了,最後喘息著依偎在我懷裡,化成一灘軟泥。 「娘,我走了。」我拍了一下采兒娘那肥美的屁股,謔笑道。 「哼,不准這樣叫我。」采兒娘柔媚地瞟了我一眼,身體被我折騰得根本動不了。 「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小寶貝;有人的時候,我還是這樣叫你吧!」我吸了一口采兒娘左邊的大奶子,站起身準備離開。 「小壞蛋,你這樣不公平……」說著,采兒娘挺起右邊的大奶子,我頓時明白她的意思,這是要我吸一下右邊的乳房。 我吸了一口采兒娘右邊的奶子,這才轉身離去。而以我現在的功力,要翻越一般的院牆相當的簡單,我只要將身子一縱,單手按一下牆頭,就可以飛身越過兩公尺多高的院牆,而且落地無聲,根本不用擔心被人聽到。 這時,小狼忠心地守在外面,見我出來,便搖了搖尾巴跟在我身後,突然我有了個想法:不知道有了靈性的小狼,知不知道我剛才去做什麼?想到這裡,我覺得好笑,就算它知道又怎樣?它對我忠誠,絕對不會洩露我的秘密,就算要洩露,它也不會對任何人講! 回到家時,玉鳳和李玉姿已經睡著,而我子時都要練功,便跑去練功。 練完功的我仍覺得精神奕奕,便又看了一會兒書,現在我看的都是關於管理企業方面的書,尤其是關於公司管理運作,我非常關心這方面的知識,因為我意識到,我將來要經營的是大型的公司! 我已經練到歡喜大法第六層,所以我的能力越來越強,不僅是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變強,武功越來越高,已經很少有對手,可我自己也清楚,我的內氣也越來越不受控制,根本壓制不住。 我練歡喜大法還真是越練越上癮,所以尋找懂得采陽補陰功的女子的事情,要趕快進行,而以我如今的財力確實有辦法尋找,但這種尋找又不能登報發尋人啟事,只能依靠以人找人的辦法。 隔天,我去縣裡見縣委書記李三清,他對我抱有強大的信心,鼓勵我要成為整個縣裡的龍頭企業集團。 我對李三清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委託給玉鳳去做。」 李三清聞言,著急地詢問道:「你是不是要到春水市發展?」 我說道:「這件事即使委託給玉鳳,我還是幕後的指揮者,請放心。」 告別李三清後,我決定去幹爹家看看,如今乾爹是縣稅務局的局長,有一間內供的房子,一分錢都不用花,因為事業單位的員工和長官論資排輩地在分房。 乾爹的房子是有二層樓,一共三室兩廳的房子,相當的大。 乾爹不在家,就乾娘李潔在家。 乾娘看到我時露出歡欣的笑容,道:「呀!子興,是什麼風把你吹來啦?」 「哈哈,是改革開放之風啊。」我打著哈哈,坐到沙發上,還特意顛了幾顛,道:「呀!乾娘,你這沙發的品質真好,真是柔軟。」 「嘻嘻,這可是進口的沙發,說是真皮的,但我也不懂,反正是一間剛開張的傢俱城送來的。」乾娘並沒有瞞我,在九零年代以前的人根本不懂得送禮這種事,懂得這種事的,通常都在社會上混得不錯,像我就是這樣。 「乾爹呢?去上班了?」我見乾爹不在家,隨口問道。 「他呀……出去考察,說是學習北京的什麼先進經驗,我也沒問。」李潔幫我倒了一杯水,笑吟吟地看著我道:「子興啊,你現在的事業做大了,你真是有出息啊。」 「這沒什麼……」我謙虛道,接過杯子時,我故意在乾娘的手指上輕輕碰了碰,但她並沒有訓斥我,只是紅著臉,縮回手。 「乾娘……」我沉吟著,眼睛盯著杯子內的水。 「嗯?有什麼事嗎?」乾娘見我沉吟,以為我有什麼難處,連忙道:「只要你乾爹能夠辦到的,我們肯定會幫你。」 「不是,我是說,你和乾爹也應該要個孩子吧?」我喝了一口水,微笑道。 「啊?」乾娘想不到我是問這件事,她頓時羞紅臉,忸怩道:「我……我的傷還沒好,不敢跟他……所以才沒有孩子。」 但顯然,乾娘非常在意孩子的事,只見她突然睜大眼睛,道:「如果有辦法能幫他生個孩子,我就算死也甘心,他這麼多年來一心一意地對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 「呃……也許有一種辦法……只是,我不敢保證。」我遲疑道:「我練的功夫中有一種按摩技術,也許可以幫乾娘。」 「哦?真的嗎?那可太好了!」乾娘高興地緊緊握住我的手,眼底滿是希望,道:「那……子興,你就趕快幫乾娘按摩。」 看來,乾娘迫切地想要個孩子的願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這個按摩……一方面是短期內不一定會有太好的效果:另一方面……需#脫衣服……這個……」我為難地望著乾娘的臉,見她低下頭,顯然在思索。 「這樣啊……」乾娘的臉紅紅的,除了趙宏先之外,她還從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光衣服,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但那是乾爹心疼她,擔心讓她生孩子會危及到她的生命。 「我考慮一下,你就在這裡吃飯吧,吃了飯……我……」乾娘沒有說下去,看來她確實感到為難,既想要孩子,又不想對不起乾爹。 乾娘站起身,走向廚房,到:「我先去做飯。」 「好吧。」我看了看手錶,見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半,這個時候如果我要走,乾娘肯定不答應。 第七章 按摩乾媽 「子興,來,吃吧。」乾娘是個手腳利落的賢淑女人,就像玉鳳一樣,她很快就做好幾道菜,連連嚷著我坐下,然後坐在我對面。 「呵呵,乾娘不用跟我客氣。」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我車上還放著兩桶油,是特地帶給你們,我急著上來就忘記了。」說著,我起身跑下樓。 「啊……吃完飯再說嘛。」乾娘在我身後喊了一聲,但我已經跑到樓下,從紅旗車上提出兩桶花生油,而且就算在縣城還不容易買到,因為大部分都賣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喲……是花生油,真是太謝謝你了,子興,難得你還記得。」乾娘客氣地搓著手,道。 我把兩桶油放到廚房,洗了一下手,變坐到餐桌前。 「乾娘,乾爹什麼時候回來?」我隨口問道。 「不知道,外出考察……其實就是去旅遊,唉……這一年來,他當局長當得心都野了。」乾娘一邊嘟囔著,一邊幫我倒上一杯白酒:「你喝點酒,我不會喝。」 「哦,謝謝乾娘。」我接過酒杯,與乾娘說說笑笑,一頓飯很快就吃完。 看著乾娘利落地收拾著碗筷,我隨口問道:「乾娘,你在學校的時候,學的專業是什麼?」 「專業?我當時學的是經濟管理,但如今企業不興這個,也就沒用了。」乾娘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歎息道。 「什麼?」我聞言大驚,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 「你這孩子,幹嘛驚訝地看著我?」乾娘瞥了我一眼,繼續收拾著碗筷。 「哎呀,我可正在找這種人才,這可太好了!」我驚訝地站起來,道:「真是想不到,找來找去,原來人才就在這裡啊!呵呵。」 我激動地站到乾娘面前,把她弄得有些緊張。 「什麼人才?現在我就只是個家庭婦女。」乾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接著端起碗筷走到廚房,開始洗著碗筷,顯然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我走到乾娘身後,認真地說道:「乾娘,我要請你出山,幫我管理我的公司,好嗎?你將來可就是公司的老總啊!呵呵。」 「你在說什麼啊?我行嗎?我只學過幾年,現在……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乾娘猶豫道,不敢答應我。 這時乾娘已經洗完碗筷,擦了擦手走到客廳坐下,我則神情激動地坐在她身邊,一直望著那她嬌嫩的臉蛋。 「你行的!肯定行!能夠請你當這個總經理,是最合適不過,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嘛,這就叫家族企業!哈哈。」 我興奮地搓著手,拉著乾娘柔軟的手,道:「如果你忘記了,那就再複習一下就行了,我需要一個學過現代化管理的人才,雖然找別人也可以……但我不放心,如果是乾娘你來當,我就放心了。」 「那……」乾娘仍然猶豫道:「子興,我……我是擔心做不好。」 「呵呵,只要擔心做不好,就肯定能做好!」我當然能理解乾娘的心理,這叫沒有實踐經驗,可實踐經驗不都是從平常累積出來的嗎?只要她有責任心,我就不怕她會經營得不好。 乾娘被我說得開始心動,她說道:「那……我就試試?」說完,她抬頭望著我,臉上露出明艷的笑容,顯然她也很想有自己的事業,而且我給她這個機會,就是她事業中的起點,而有了這個起點,她只要發揮出自己的本事,盡量獲得最多的利潤就行了。 「你當然要試試,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已經是你的了!」我高興地說道,並立刻打電話給玉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玉鳳一聽就來勁了,非要吵著來乾娘家,我倒是無所謂,便跟她說道:「我會帶乾娘回去,到時你們就慢慢商量吧!」 「子興……如果你能找到合適的人選……」乾娘仍信心不足地說道。 「放心,乾娘,這是我的事業,無論經營好壞,我都不會埋怨你半分!當初我沒錢時,你們幫了我很多忙,如今我也想幫你,再說,你成為我的員工,其實是在幫我賺錢呀!」 乾娘聞言,伸手輕輕打了我的肩膀一下,道:「就你會說。」 乾娘那嬌嗔的模樣是如此的可愛! 乾娘有一股成熟女人的美,雖然她已經三十歲,可是沒有生過孩子,身材仍然如二十歲的小姑娘般妖嬈,特別是皮膚,有如十幾歲少女的嬌嫩,這種成熟中的年輕,更有一股無比誘人的魅力。 乾娘的胸前雙峰嬌挺鼓脹,甚至毫沒有下垂,那豐腴而肥美的大屁股在她的每一個動作下,都會顫抖一下,顫得我心裡癢癢的,歡喜大法的神功開始自動運轉起來。 其實幹娘的內心對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她說不上來是什麼,但看到我時內心就會感到安寧,但看不到我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心神不定的感覺,後來我才知道,這其實是歡喜大法的境界提升後,對女人會有一種自然的吸引力,這還幸躬乾娘跟我非常熟悉,如果我們初見面,像她這種處女,肯定會對我一見傾心! 甚至就算我不說一句話,那自然散發初的男性魅力,也足以讓每一個女人會惦記我很多天。 「呃……乾娘,你決定讓我幫你治療了嗎?」我突然想起這件事。 「就像你說的……試試吧。」乾娘紅著臉,偷偷望了我一眼,又低下頭,看來女人對於男女之間的變化,永遠比男人更敏銳。 「放心吧,乾娘,我的功夫這一年來又提升不少,我保證有效,而且來年你就有可能生一個胖寶寶。」 「嗯……」乾娘的聲音很低,她不知道她將要面臨的會是怎麼樣的尷尬場面,心中枰然亂跳。 「來吧,乾娘,我們到房間。」我拉著乾娘的手,見她羞得滿臉通紅,嬌艷欲滴,而我就喜歡看女人害羞時的樣子,甚至故意瞪大眼睛看著她。 「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雖然乾娘心中亂跳,可還是嘴硬道。 「呵呵,乾娘的這個樣子真好看。」我有歡喜大法六層功力,說話時的聲音帶有一種吸引女人的磁性,令乾娘聽了之後頓時心中一震,彷彿已經被我電到。 乾娘表情不自然地坐到床上,羞澀道:「我……我要怎麼脫衣服?」 我見乾娘什麼也不懂,便大著膽子道:「至少要脫去上衣,而且……如果想要效果好,下面也要脫。」 「哦。」乾娘的神情十分不自然,畢竟在乾爹之外的男人面前脫衣服,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她那對豪乳還沒有經過小孩子的吸吮,不僅敏感,而且還十分寶貴。 乾娘費了半天的勁,才脫下外衣,裡面還有穿上胸罩,這是來到縣城居住後才有的習慣,而原來乾娘住在鄉下時,哪裡穿過這種東西?其實現在她穿上時,也覺得被束縛得非常不舒服。 「這樣吧,你先趴在床上,我……我需要騎在你身上,這樣按摩時才能出力。」 我無恥地要求道。 「哦。」此時乾娘不再害羞,反正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便柔順地趴在床上。 這時我直接解開乾娘的胸罩,隨即往兩邊一分,乾娘的玉背被暴露出來,看著她那光滑而柔潤的玉背,我心中枰然一跳,伸出去的雙手有些顫抖。 「乾娘……」我吞了吞口水,嚥了下去。 「嗯?」乾娘疑惑地輕吟一聲,並沒有抬頭,因為她不敢。 「你的腰帶……需要鬆開,這樣氣血的運行才順暢。」我脫下鞋,爬上床。 「啊……」乾娘嚇得扭頭看向我,因為她能感受到我爬上床時床的震動,但她還是聽話地微微弓起腰身,頓時那光滑的玉背形成漂亮的弧度,接著乾娘鬆開腰帶,我順勢幫她將褲子褪到膝蓋,露出她那一雙粉嫩的玉腿,散發出一種誘人的光澤。 在乾娘緊張的期待下,我跨坐在她的嬌臀上。 好軟啊!這是我坐下時的第一的感覺,而且我還特意顛了顛,覺得這比那個進口的沙發彈性還好。 乾娘當然知道我在使壞,但她只是輕哼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我坐在乾娘那兩瓣豐腴而肥美的嬌臀上,頓時感到血脈賁張,全身的血液流速至少一下子加快一倍,而那一充血就硬的肉棒早已經按捺不住寂寞,高高昂起,在乾娘的臀縫上輕輕地摩擦著。 我運起歡喜大法六層的功力,雙手帶著兩圃熱呼呼的內氣,搭上乾娘的肩膀。 「唔……」乾娘立刻舒服得輕吟一聲,而我這帶著功力的雙手確實是一雙魔手,一搭上她的肩膀,就令她感受到那溫暖的內氣滲入體內,一股酥麻感頓時從肩膀蔓延向全身…… 我的手不疾不徐地搓揉著乾娘的身體,雙手所到之處,頓時把那嬌嫩的皮膚揉得泛起一抹紅暈,本來雪白而粉嫩的玉背在我的揉搓下,變成嬌艷的紅布。 「嗯……」此時,乾娘覺得太舒服了,甚至覺得心臟處如被情人的指尖劃過般的酥癢酸麻,有股暢快淋漓的快感。 這時,我將屁股往下挪,坐在乾娘那兩條嫩白的大腿上,手則從她的腰部逐漸往下移,撫上她那彈性十足的嫩臀,但我覺得那條三角內褲有些礙事,便拉著上端往下扯,露出那肥厚而碩大的美臀,和那道令人心顫的臀溝。 我強忍著劇烈跳動的心,屈起手臂,俯下身,用肘尖抵住她的環跳穴,慢慢地揉搓著。 「癢……酸……」乾娘不自覺地描述著被我揉搓時的感受,全身因為我的按摩而血脈暢通,代謝加快,突然她心中大羞,原來她在被我連壓帶揉之下,居然如同尿床似的洩身了! 「哎呀,子興,不行了。」乾娘嬌羞道,卻沒有說原因,因為她能感覺到她尿在床上,但這是因為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並不知道是快樂達到巔峰。 「別說話,這種治療不能突然停下來。」我惡意地對乾娘道,但其實以我敏銳的嗅覺,早已經聞到她胯間散發出的腥香,令我差一點流下口水,聞著那美妙帶著腥味的馨香,我頓時熱血直衝向腦門,覺得太陽穴都隨著脈搏在跳動著。 乾娘無奈地歎息一聲,為了能夠生孩子,她只能繼續忍下去。 我將身子再往下挪動,開始揉搓著乾娘的粉腿和臀溝,令她更加舒服得無以復加,輕哼連聲,雙腿不由自主地胡亂扭動著,彷彿無法忍受那種快感的侵襲。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輕聲道:「乾娘,你翻過身。」 其實我並不是單純地用摩擦在調戲乾娘,而是有附上我採陰補陽得來的內氣,而這會對她這種病症有著不錯的治療效果,因為她小腹處有一處內氣鬱結,可能裡面有暗傷,如果我能疏通那鬱結的內氣,她的病就算是好了。 「啊?」乾娘聞言,心想:如果翻身……那我不就會被子興看光光了! 見乾娘遲疑,我催促道:「乾娘,你快一點,如果停頓下來,就等於白做了。」 因為運功的緣故,我臉上、身上全是汗,有些還滴在她那被我揉得通紅的玉背上。 「嗯……」隨著乾娘的一聲嬌吟,她翻過身子。 失去了胸罩的束縛,兩隻瑩白如玉碗的乳房顫巍巍著,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那胸罩鬆垮地覆在雙乳上端,我隨手將它拿走,誰叫它影響我觀察這對美乳呢! 「哎呀……」乾娘見狀,不由得輕呼一聲。 「咕嚕!」我再也忍不住,猛吞一口口水,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著,伸向乾娘那對未經開發的美乳,撫上雙乳的上端,雙手上那強大的熱力瞬間湧入她的體內! 「唔……」乾娘舒服地輕吟一聲,但似乎覺得這樣不妥,她羞?得抬起雙手,摀住那通紅的臉蛋,但以我那敏銳的觀察力,當然知道她正從指縫間偷偷看著我呢! 我擺出認真的表情,強壓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雙手從乳根慢慢往下移,最後一手一隻握住她那柔軟的雙峰! 「嚶……」乾娘的雙腿微微扭動著,雙手也在顫抖,即使從指縫中,我也能看得出來她緊緊地閉上雙眼。 乾娘能感受到雙乳被我握住時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既讓人心跳加快,又讓人心中奇癢,激得她芳心狂跳,喘氣越來越急促。 我惡意地量著乾娘美乳的大小,而以我的感覺,我覺得跟玉鳳的美乳相比,一點也不小,甚至還堅挺一些,而且還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馨香,甚至在我的揉搓之下,那對美乳變換著各種形狀,把我勾引得想要啃上一口。 我揉搓了一會兒乾娘的那對美乳,接著我的手逐漸往下移,屁股就坐在乾娘那溫熱濕滑處,我們的性器離得非常近,我的胯間小龍似乎覺得已經找到它的窩,開始瘋狂地顫動著,準備隨時來個金蛇入洞! 乾娘能感覺到我胯間的變化,可她已經被那極致的快感衝擊得腦袋發昏,就算想反抗,也根本沒時間理會。 平常,乾娘就常常覺的她的小腹會感到疼痛,這時我的手放在上面,溫暖而和煦的內氣如潮水般湧入她的體內! 「哦……」乾娘的雙腿胡亂地屈伸著,覺得體內快感連連,就連捂著臉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那如春蔥般的玉指,在我的雙腕上滑動著。 乾娘緊緊地閉上雙眼,睫毛劇烈顫抖著,嫣紅的嘴唇隨著嬌喘聲微微張開,時而露出那條小香舌,舔著那稍顯乾燥的柔唇,而這個動作是女人最性感的動作,令我的心快要蹦出胸腔。 在揉完小腹後,我的屁股再次往下移,坐到乾娘的膝蓋處,雙手也移到胯間。 這時,乾娘的嬌喘聲更加劇烈,胸前雙峰因為劇烈的嬌喘而起伏著。 我的手顫抖著探向乾娘身上那小三角褲依然覆蓋著的私密處,乾娘本能地伸手摀住,雖然力量並不大。 我輕聲道:「乾娘,我需要讓你那裡的氣暢通,這是最後一處了,叫做會陰穴。」我說的這些話,當然是有根據。 「嗯……」乾娘應了一聲,雖然眼睛沒有睜開,可捂在私密處的雙手已經沒有力氣,於是我輕輕一撥,她的手就離開三角褲的邊緣,接著我褪下三角褲,乾娘則本能地抬起屁股,讓我將小三角褲褪到膝蓋處。 此時,乾娘的私密出終於暴露在我面前!那濃密的芳草叢中,那條細細的嫩縫鮮紅而粉嫩,充斥著濃稠的愛液,而且那晃動著的臀浪也令人心跳加速。 乾娘當然知道,胯間的私密處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令她羞澀得皮膚都泛起一抹紅暈,嫣紅的嘴唇不由得發乾,令她不由得舔著嘴唇。 乾娘的這個動作讓我不由得對比著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只見上面的嘴小巧好看,紅潤柔嫩;而下面的嘴雖然有些發黑,可是那嫩紅的嫩肉芽半露半掩間,更是引人遐思,特別是那陰蒂如一顆小豆豆,此時因為乾娘被我撩撥得情動之下,已經有些充血,從那細嫩的妙縫中似乎想要脫穎而出。 我左手覆在乾娘的陰毛上端,右手伸出食指,輕輕撫弄著她的陰蒂。 「哎呀……」乾娘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身體猛地一僵,嫩縫中汩汩流出黏稠如牛奶的白色液體,乾娘竟然敏感得再次洩身! 「我需要按摩你的會陰穴,乾娘,你應該知道會陰穴在哪裡吧?就是肛門和前陰之間。」我打鐵趁熱,繼續朝她心理防線的最虛弱處攻擊。 乾娘並沒有說什麼,何況到了這個地步,她只能任我作為,於是我將她的褲子連同三角褲脫下,分開她的雙腿,跪坐在胯下處,探頭輕輕舔一下陰蒂。 「嗯……」乾娘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似乎已經完全忘記倫理道德,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撫上我的頭髮,輕輕揉搓著,甚至還往下壓,看來是希望我再舔一下,於是我又舔了一下,頓時她那抓著我頭髮的雙手居然倏地往上扯,身體還顫抖一下。 我右手的食指探入乾娘的嫩縫下端輕輕刮動著,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就盤在我的腰上,接著我從手指上運出強勁的內氣,滲入她的會陰穴,並將食指輕輕抵在那裡。 「呀……哎呀……受不了啦……唔……」乾娘的身體劇烈顫抖著,雙腿在我的腰間亂動,雙手緊緊抓著我的頭髮,嫩縫再次流出一股黏黏的白色液體。 也真是難為乾娘了,一個未經開發的女人在被我如此的挑逗之下,居然還沒有向我求歡,但其實這是因為她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根本不知道止癢的最好辦法,就是將我胯下的小龍塞進她的嫩穴內。 「哎呀,癢……癢死了……」乾娘無意識地說著內心的感受。 我一隻手撫著乾娘的私處,另一隻手迅速地脫下衣服,我脫衣服的動作飛快,而乾娘正處於迷糊中,根本沒有覺察到我已經跟她一樣全身赤裸。 「乾娘,我幫你止癢,好不好?」我將手指抽出嫩穴,壓在乾娘的身上,嘴唇湊在她的耳邊。 乾娘本能地摟著我的腰,而且力氣還很大! 「嗯……好……」乾娘無意識地答道,她的雙腿還與我的雙腿糾纏在一起。 我吻著乾娘的柔唇,大舌頭拚命挑地逗著她的小香舌,悄悄將那火熱的小龍湊到她的嫩穴口頂動著。 「唔……」此時乾娘似乎意識到什麼,正想要說話時,嘴已經被我霸道地堵住,只能發出唔唔聲。 我當然不能讓乾娘說出話,不然如果她要反對,那我到時可怎麼辦? 我能感覺到乾娘的雙手正在推著我,雖然力氣很小,可如果讓她說話,她肯定會說出拒絕我的話。 我的雙手按著乾娘的柔肩,趁著她掙扎的時候,我猛然一聳屁股,隨即胯間的小龍一頂而入! 「嗷!」乾娘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而她果然是處女,因為我覺得胯間的小龍進入一個狹窄溫熱而濕滑的妙洞中,令我不敢亂動,擔心她會不堪我猛烈的伐撻。 「啊?」我驚呼一聲,竟是乾娘在那種如撕裂般的疼痛下,居然咬住我的嘴唇,但我不敢劇烈地掙扎,因為擔心可能被她咬掉一塊肉,到時可就難看了。 此時,乾娘的內心非常矛盾,憑心而論,如果要她現在選擇誰當她的丈夫,她肯定會選擇我這個既年輕帥氣,又有本事的男人,可她跟乾爹已經有十幾年的感情,她覺得做了對不起乾爹的事!然而,此時的疼痛讓她無法後悔,因為錯一次就無法回頭了! 乾娘使勁地咬著我的嘴唇,而其實這是她一種報復我的方式。 我們兩個僵持著,她不肯鬆開嘴巴,而我也不肯拔出尋到窩的小龍。 到了這個地步,不管說什麼都晚了!乾娘當然懂得這道理,而那根火熱的肉棒帶給她的疼痛,讓她清醒許多,心想:我居然做了一件醜事,竟然跟我的乾兒子……而且還沒有跟我丈夫做的事,竟然跟他做了! 乾娘的雙眼中流出晶瑩的淚珠,抱著我肩膀的手放開了,咬著我嘴唇的貝齒也漸漸鬆開。 反正已經這樣了,又能怎麼樣?自殺?殺了子興?此時乾娘不敢再想下去,趙宏先一旦出外考察歸來,她又怎麼有臉見他? 我輕輕吻去幹娘的淚珠,她則如行屍般不言不動,矛盾的心裡掙扎在她的腦海中拉開序幕。 此時,我心想:既然已經跨出這一步,那我要怎麼辦?看來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她臣服於我胯間的小龍之下,讓乾娘沉淪於慾望中。 我不敢劇烈地撞擊著乾娘,只是用意念控制著胯間的小龍,在乾娘的嫩穴內伸長縮短,時粗時細,這種如靈蛇般的技巧是我最近才領悟出來,令我感到非常得意的一招。 「哎呀……唔……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乾娘在我的攻擊之下,果然沒有時間掙扎,不斷襲向她全身的快感完全控制住她,令她完全忘記道德倫理之類的東西,服從於慾望之中。 乾娘能感覺到嫩穴深處的花心,被那時軟時硬、時長時短的小龍一次次撞擊著,而且每一次撞擊都會帶來一種要被送上天堂的美妙感覺,令她不由得陶醉在其中,她的身體告訴她:她需要這種美好的感覺! 「上天了!我上天了……呀……好美……啊……」乾娘突然身體一陣顫抖,我能感覺到乾娘又洩身了,那熱熱的淫水噴在龜頭上,異常地舒服! 我吻著乾娘的嘴唇,這次使用的是最原始的撞擊法…… 「啪……噗哧……」這種美妙的聲音,任何成年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而隨著我的撞擊,乾娘的雙腿和雙臂緊緊纏在我的身上。 乾娘覺得她有如一艘處在風雨中的小舟,被我撞擊得飄飄搖搖,卻又無比舒服,令她不由得大聲呻吟著,發洩著體內的快感! 乾娘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我送上快樂的巔峰,她只知道這一次的巔峰似乎攀得更高,因為她能感受到我的快樂,也能感受到插在她體內小龍的快樂,它已經噴出股股熱液。 我將乾娘抱到我的身上,那堅硬的小龍仍插在她的體內,兩具汗涔涔的身體摟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嗯?」我突然覺得臉上滴落涼涼的液體,我不由得睜開眼睛,便見乾娘那水汪汪的淚眼,我心裡頓時一痛,撫摸著她流淚的臉頰,道:「別哭,一切都怨我,如果要下地獄,就讓我徐子興下地獄吧!我喜歡你,李潔,我真的喜歡你。」 我越說下去,乾娘的眼淚流得越多,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眼淚怎麼流個沒完呢? 第八章 綠草 「我目前修煉的這種功夫,在最初修煉時,我並不知道它是什麼功法,直到經過高人指點後我才知道,原來是一種邪功!還是一種採陰補陽的邪功!但我已經深陷在其中,無法自拔。而我會努力賺錢的原因,就是為了尋找懂得采陽補陰功法的女子,如果可以教會我的女人們,就算解救了我。」我敘述道,因為我知道乾娘對我的感情很深,所以就用話這些打動她吧! 「我現在每天都得承受著這種功法的折磨,當邪功發作的時候,如果身邊沒有女人……我簡直不敢想像!當然,無論身邊的女人是誰,我都會跟她……這是沒辦法的事,不然我就會死,剛才我在按摩的時候,邪功突然發作起來,唉……」 我歎息一聲:「會跟乾娘你做出這種事,我也是沒辦法啊!」 見乾娘的眼淚慢慢止住了,她似乎被我說服了,開始同情起我來。 我見乾娘動搖了,便摟著她的身子,道:「既然我們都走到這一步,難道後悔還有用嗎?」 「我……我可怎麼活啊!」李潔心裡清楚,已經多少次告訴趙法先她還是處女,可現在發生這種事,該如何向趙宏先交代?再說,被這麼干一回,是不是會懷孕?想到這裡,李潔心裡枰忤跳著,心想:如果真的懷孕,或許我會選擇一死了之……到時就全解脫了吧! 「乾娘,反正我已經邀請你加入我的公司,你就用這個理由先離開乾爹一段時間吧。」我連忙幫乾娘想辦法。 「這……到你的公司工作……」乾娘突然神色一變,微微扭動著屁股,讓我胯間的小龍滑出來。 乾娘歎道:「我是可以去,不過……你不能再欺負我。」 「好,只要你不願意,我保證不欺負你。」我連忙保證道,畢竟只要乾娘不尋死覓活,一切都好說,女人嘛,就是要哄的! 這時,乾娘不再說話,默默地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還疼得皺了幾次眉,但當我想要幫她穿衣服時,她非常堅決地推開我的手,看來她還是無法接受我。 見乾娘對我冷臉相向,我只好先離開,這種事情還是由玉鳳幫我處理吧。 我打了通電話給玉鳳,要她立刻到乾娘家,一邊商量籌辦公司的事情,一邊幫我勸她,我當然把佔了乾娘身子的事情告訴玉鳳。 玉鳳當然答應我的請求,只是對我如此飢不擇食,居然連乾娘也不放過,感到有些氣惱,可她無論怎麼生我的氣,還是會幫我解決這問題。 為了李潔,我特意為她買了一台漢顯的call機,花了我一千多塊,我要玉鳳交給她,說是為了工作方便,最後玉鳳果然不負期望,成功說服李潔接受總經理的職務,而且還收下call機。 我打電話給李潔,打了數次後,她仍然不回復,令我有些鬱悶,只好留言:「我打電話給你是真的有事,不是要跟你道歉,請回復。」 果然過了幾分鐘,大哥大就響了起來,我一接聽,果然傳來李潔的聲音:「子興,有什麼事啊?」 我終於聽到李潔的聲音了,我喘息著說道:「李潔,我想跟你商量公司的相關事宜,首先是名字,其次是人員安排,我手上這些人的資料都已經給你了,你應該看過了吧?」 「嗯,我一個個都認真地看過了。」李潔平靜地說道。 「好,這就好,你覺得我們公司應該取什麼樣的名字?」我特意把「我們」兩字說得很重,就是要讓她意識到這公司是「我們的」。 「名字……還是你這位董事長做主吧,我覺得……不需要太響亮,一般的名字就好了。」李潔對這問題並沒有太多意見。 「呃……好吧,叫綠草怎麼樣?既簡單上口,又綠色環保,呵呵,綠草……」 我徵求著李潔的意見。 「挺好,這名字不錯。」 「人員的安排……你心裡有譜了嗎?」我繼續問道。 。「這個……就讓玉鳳和李玉姿負責大棚蔬菜的事情,則搾油廠暫時不需要換人,至於醫院,我覺得讓李杏兒做主管還不錯。」李潔果然是學過管理的人,才經過這麼短的時間,就對於公司內部的人得差不多了。 「好,這個就依你的意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其實我很想問李潔現在怎麼樣,可我覺得問出來,她也不一定會回答,就只好避過去了。 「公司的辦公地址最好選在春水縣,就算叫春水公司也沒關係,但你要取得縣委縣政府的支持,這樣他們支持的力量會大一些,如果開在春水市,大概就會被埋沒在眾多企業中。」李潔非常冷靜地補充道。 「嗯,這個建議不錯,謝謝你。」我知道李潔是全心全意在幫我策劃,對於她的建議,我當然要重視。 「好的,我們的集團辦公地址就設在縣裡,你負責處理這件事,我們需要建一棟辦公大樓,資金的問題你不用擔心,只要把手續處理好就行了!」 「嗯……好吧。」 其實,這件事只要縣委書記點頭,基本上我只要負責蓋樓就行了,畢竟縣委書記還可能不點頭?惠民醫院的規模,可是他親眼所見,他還恨不得把惠民醫院搬到縣城,所以如果我在縣城開公司,原則上惠民醫院也算春水縣的企業而不是春水市,這樣,他的政績上就會被添上一筆,所以他當然隨便我蓋大樓了。 「李潔,我愛你。」我把這話清楚地告訴李潔,而李潔停頓了一秒鐘就什麼也沒說,掛斷電話。 我心中不由得暗喜:女人啊!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她還能把我怎麼樣?更何況她本來就喜歡我。 一周後,公司的籌備已經進入尾聲,而這段時間,李潔做了大量的工作,玉鳳和李玉姿當然也有幫忙,李明理則被我安排到春水市的一家房地產公司擔任主管,也漸漸熟悉房地產操作的流程,我當然知道這個產業在將來可是一個朝陽產業,做得好的話,可是財源滾滾呢! 今天,陽光明媚,氣候宜人,所以我邀請李潔、玉鳳和李玉姿等人,來到縣城最大的酒樓——龍鳳酒樓,這酒樓在春水縣絕對算是一流的酒樓,究其原因,是因為這酒樓的老闆是縣長的小舅子,因為有了縣長的關照,生意想不火都不行。 在包廂內,我坐在正中間,玉鳳在左,李潔在右,李玉姿在末座,酒席是預訂好的海鮮酒席,我現在根本不需要為這種瑣事煩心,自有人安排。 我端起酒杯,道:「感謝大家這一周來辛勤地工作,來,喝一杯。」 我特意看了身旁的李潔一眼,見她端莊而優雅地舉起酒杯。 「徐董太客氣了,我們都是你的員工,為公司辦事是應該的。」李潔身為總經理,代表另外兩個女人說話,這是最符合她身份的事情。 「是啊,我們都是你下面的員工,做好工作是應該的。」玉鳳這句話可是話裡有話,她把「下面」兩字說得有些重,說完後還特意瞟了李潔一眼。 我不知道玉鳳私下裡跟李潔說過什麼,只能裝傻。 李潔的臉聞言一紅,神色有些不自然,李玉姿卻不管,端起酒就喝了半杯。 李潔猶豫著道:「你們……你們的能力都很出色,所以我希望徐董能給予獎勵。」 「好!這獎勵是一定要給的,這樣吧,每人獎勵五千塊怎麼樣?」我立刻提出方案,相對於上百萬元的大樓來說,五千塊確實是小數目。 「不用這麼多吧?」玉鳳立刻反對,她把目光望向李潔,詢問她的意見。 「嗯,我們現在處於創業階段,每分資金的花費都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隨意揮霍。」李潔說出來的話跟玉鳳的一比,就顯示出水準的差別。 「對啊,現在可不能亂花錢。」李玉姿當然支持李潔的意見。 李潔道:「但獎勵還是要有,就每人一百塊,當作過節的禮物好了。」 玉鳳和李玉姿聞言連連點頭,而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個董事長反而沒出什麼主意,但我是樂得如此,她們能夠想到幫我省錢,這是我最高興的事情。 這時,李潔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說話,低下頭,只顧著吃菜。 玉鳳望了我一眼,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李玉姿渾然不管,仍然繼續吃菜。 我尷尬道:「這個……我提議的數字雖然大了一點,可這才叫真正的獎勵!因為有功必獎,而且獎勵得要到位!哼……」說著,我不滿地瞟了李潔一眼,玉鳳和李玉姿見狀便偷笑著。 「這樣吧,徐董說要獎勵我們五千塊,我們也不能不接受這個好意啊!」玉鳳附和道:「那我們把這筆錢投入公司的營運中,算是我們的股份,你說行嗎?李總?」說著,玉鳳用目光徵求著李潔的意見。 「好吧。」李潔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能再反對。 這時,李潔端起酒杯,向眾人示意,但我記得她平時不喝酒,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疑惑間,李潔就說道:「為了公司將來的營運順利,乾杯。」 我們聞言,就舉起手中的酒杯乾杯,但喝完後,我才發現李潔只是淺淺地飲了一口。 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而我與李潔說的完全是工作上的事,因為我不敢當著玉鳳和李玉姿的面挑戰李潔的心理極限,而李潔也總是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這一點像極了李杏兒。 吃完後飯,玉鳳和李玉姿坐同一輛車來,她們便一起離開,並順便送李潔回去,本來我建議替李潔配一輛車,可李潔堅決不同意,理由很簡單——她不會開車,配司機就太浪費了。 李潔就是這樣,工作照樣做,可跟我的關係好像變成陌生人,雖然我有幾次想主動找她,可她總是不給我機會,在無奈之下,我也只能放棄。 送走玉鳳三女後,我剛打開車門,準備回家一趟時,大哥大響了,我連忙接聽:「喂?你是?」 「我是趙如清,我現在正在縣城,徐老闆,你在哪裡啊?」趙如清說話時總喜歡喘著氣,語氣也總是那麼急促,彷彿是一個長不大的女孩。 「我就在縣城,呵呵,挺巧啊,有什麼事嗎?」我用最親切的聲音說道。 「打電話給你這徐大老闆,當然是有事啊!還是當面說吧!我現在在農業局。」趙如清興奮地說道,這女孩總是那麼天天樂呵呵的,還真是一個樂天派。 「好吧。」掛斷電話後,我驅車直奔向農業局,這是趙如清的原單位,而趙如清是經過縣委書記的允許,算是借調給我,原單位還有保留著她的位置。 十分鐘後,我開車來到農業局的大門前,那裡已經站著一個清純而美麗的女孩,她穿著一身紫衣,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到我下車時,神情似乎有些意外,瞪大眼睛,道:「咦?徐老闆,你換車了?」 趙如清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我,還不知道我的車已經換成紅旗車。 「嗯,如清,上車吧。」我幫趙如清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她也許是第一次坐我的車的緣故,興奮得臉上發紅,上車的時候手腳都有些不太聽使喚。 「徐老闆,我向你報告一下這一個月大棚推廣的工作。」 趙如清見到我時,低著頭,時而瞟我一眼,因為當她坐上紅旗車時,給了她一個無法磨滅的印象——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因此她即使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也不敢奢望我會娶她。 「不用急,我知道你整天忙於工作,今天我們放鬆一下好嗎?」我對趙如清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微笑。 「啊……好吧。」趙如清確實每天都忙於工作,似乎就是一個天生的工作狂,她在她自己的村子也有不小的事業,可自從來幫我後,她就意識到我事業發展的方向是對的,於是便把她的事業全都加入到我的公司中,而她則甘願做一個不起眼的技術員,但我當然不會虧待她,給了她一份相當大的股份。 「今天我要讓我的趙大技術員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說吧,想去哪裡?」 我笑著發動汽車。 「去哪裡……」趙如清沉吟了好半天,仍然沒有答案。 看來這個才二十餘歲的女孩每天都忙於工作,根本連娛樂的時間都沒有,令我不由得多望了她幾眼,突然發現她的臉蛋變得嫩白許多,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馨香的味道,我明白她已經開始懂得打扮自己,並為她的變化感到高興。 「去春水大酒店吧。」我隨口說道。 「啊?縣城沒有這間大酒店吧?」趙如清瞪大眼睛,心想:這個小小的春水縣城,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酒店?我覺得我好像已經跑遍整個縣城了啊! 「我是說春水市的春水大酒店。」此時,我已經開出縣城。 「啊……太遠了吧?」趙如清偷偷瞟了我一眼,聲音微弱地反對道。 「呵呵,趙大技術員太忙,能夠開車跟你到這麼遠的地方,我徐子興感到非常的榮幸啊!」我笑著打哈哈。 趙如清當然說不過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只是偷偷望了我一眼,芳心就怦然亂跳,雙手互相握在一起。 自從上次我幫她的臉變白後,趙如清就一直很注意保養,所以如今她的氣質也蠻像企業管理者的模樣,尤其那雙手嫩白如玉,而不再是那個雙手粗糙的土妞。 「如清,你現在不太幹活了吧?」我關心地詢問著趙如清的工作狀況。 「嗯,我聽了你的話,許多事情都不再親手做,只是動動嘴巴,指導他們一下。」趙如清望向我的目光充滿著崇拜。 「嗯,這就好,就是要這樣,要學會從一個勞動著變成專門從事腦力勞動的領導者,這才是你的發展方向。」我徐子興書讀得不少,這種話當然是隨口就來。 「好,我知道。」趙如清柔順地點了點頭,雙手不由得糾纏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趙如清似乎有些緊張,她跟我偷吃了一回禁果,其實對於我的到來感到非常盼望,要不她也不會打電話給我。 我當然明白,趙如清能夠鼓起勇氣打電話給我,絕對是猶豫好幾次後才做的,她就是這樣務實而清純,而我最喜歡她的就是這一點。 在春水大酒店的包廂,面對這裡豪華的裝潢,趙如清感到非常侷促,尤其是服務員一直在幫她倒水,而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 見趙如清那緊張的模樣,我表情無奈地道:「如清,我們來到這裡就是要享受,你不要這麼侷促,再說我們又不是外人,自然一點就好了。」 「嗯……」趙如清學著我的樣子夾起一條炸蝦,放到嘴裡慢慢咀嚼著,見她刻意在我面前保持著淑女的風範,似乎怕被我瞧不起。 「如清……」我湊在趙如清的耳邊,悄聲道:「其實,我更喜歡你平常的樣子,大方自然,這樣才是真正的你。」 「嗯……」趙如清柔柔地應了一聲。 我讓服務員為趙如清倒一杯紅酒,我則是白酒,在跟她碰杯後,道:「來,感謝你為公司辛勤地工作,乾杯。」 現在我已經學會如何讓屬下圃結起來,至少要做到恩威並施,這一點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還挺難的。 「徐老闆太客氣了,你付給我薪水,我幫你工作,這都是應該的。」趙如清並沒有將她自己擺在老闆娘的位置上,而是將她自己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員工,這種恬淡的生活態度,令她甘於處在公司的最底層而毫無怨言。 「如清……是你跟我客氣了!對於你的付出,我覺得需要給你應有的回報,就像我給你的股份,不過你的薪水……鑒於你的工作態度非常好,我決定加薪水。」我說道。 「加薪水?不用了吧?我現在的薪水……都太高了呢。」趙如清聲音微弱地反對道。 「每月一千塊吧,你是公司的高級技術員,如果薪水太低,會有損我們公司的形象。」我找了一個理由,準備把趙如清的薪水加到一千塊。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現在的薪水就很高了。」趙如清似乎對她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堅決地反對道。 「是這樣,隨著你工作範圍不斷的增加,你還需要一輛車代步,不然你每天跑來跑去太累了!」我關心地說道。 「啊?不……不用吧?」趙如清頓時感到受寵若驚,聽我突然要幫她配車,她本能地以為是因為她跟我睡了一回,我才這樣對待她,因此,她紅著臉堅決反對:「給我配車,這……這件事不可以!我只是個技術員,這樣別人會說閒話。」 「這是因為你的工作性質跟別人不同,沒有其他特別的原因,你不要想太多,明天我們就去買車,這件事情不容商量。」我端起酒杯,道:「來,我們再喝一杯。」 「啊……我酒量很差的。」此時趙如清的臉蛋非常紅,我只以為她是在害羞,沒想到她只是喝了一點酒,臉就那麼紅。 「沒事,以後你就是我們綠草公司的主要主管之一,不會喝酒怎麼可以?今天就來練練酒量,你不是擔心我會趁你喝醉把你賣了吧?」我開玩笑道。 趙如清聞言聽,臉似乎更紅了,便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我見趙如清總是有些放不開,便揮了揮手,讓站在我們身後的服務員出去,道:「如清,現在沒有別人了,你就不會感到不安了吧?呵呵。」 「嗯。」趙如清癡癡地望著我,長長的睫毛顫動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特別好看。 我伸手握住趙如清那變嫩的小手,道:「這手果然像一個主管的手,不過,還需要培養一下氣質。」 見趙如清的手微微在掙扎,便我稍微用力抓住,而她當然無法掙脫,便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但頭卻低了下去。 趙如清芳心狂跳,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跟我單獨吃飯!於是她藉著酒意,抬起頭,迷離的眼睛望著我,道:「徐……子興,我……我很想你。」說完,趙如清似乎覺得這話說得太過頭,便害羞地吐了吐舌頭,又低下頭。 「其實我也很想你,如清,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你不會怪我吧?」我拉著趙如清的手,伸手攬住她的腰肢。 趙如清的身體頓時一僵,便柔順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女孩特有的馨香便襲上我的鼻端。 「我……我知道你忙,我不敢打電話給你,就是擔心影響你工作。」趙如清幽幽地訴說著心事,臉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似乎能夠靠在我的肩膀上,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傻丫頭,工作再忙,也要照顧你呀。」我用下巴磨蹭著趙如清那柔順的黑髮,吸了吸鼻子,道:「咦?趙大技術員身上好香啊!怎麼沒有上次的牛糞味了?」 「啊?」趙如清聞言抬起頭,一雙美眸瞪得老大,粉拳立刻胡亂地打著我,嘟起小嘴、道:「人家什麼時候有牛糞味了?」 我稍微用力,抱住趙如清那柔軟而纖細的腰肢,令她頓時全身乏力,再也沒有力氣反抗。 「呵呵,如清,你這個樣子才更像一個大學生的樣子。女人嘛,就是要乾淨,能幹反而次要。」我攬在趙如清腰間的手,不知不覺間摸上她的胸前,抓著那脹鼓鼓的乳房。 趙如清聽著我的女人論並不反駁,而是依偎在我的懷裡,任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這一刻,她盼了好多天了! 趙如清全身癱軟在我的懷裡,如夢囈般說道:「子興……哦……子興……」 說著,她的一雙手使勁地抓著我的胳膊,輕輕扭動著身體,她覺得全身充滿一種無法言喻的麻癢感。 趙如清其實是既想我,又怕我,想我的原因當然是緣於對我的崇拜;怕我嘛,則是因為那次在大棚佔她的身子時,她一直疼痛難忍,雖然經過這麼多天,那種疼痛已經不在,可是那感覺仍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寶貝,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這裡的房間都有一間裡間,而且通常有一張非常舒服的大床。」我輕輕咬著趙如清的耳朵,柔聲說道。 「嗯,先吃飯。」趙如清聞言,直起身子用筷子夾起一片肉片,遞到我面前,道:「我餵你。」好像經過這麼一會兒的摟抱,她跟我就親暱了起來。 「謝謝。」我張開嘴巴,故意把肉片連同筷子一起叼住,她見拿不回筷子,又擔心筷子會弄到我的牙齒,嗔怪地橫了我一眼,道:「哼,怎麼像條狗似的?」 我突然鬆開筷子,將肉片嚥下去,然後伸出舌頭,道:「我就是一條狗呀!我要舔你的臉、舔你的……嘿嘿。」說著,我伸長舌頭,目光卻往她的胯間瞟了瞟,趙如清頓時明白我的意思,頓時羞得抬不起頭,兩手握住我的胳膊,摘喘連連。 「好啦,一會兒再舔你那裡,讓我餵你一口吧。」我左手托起趙如清那柔膩的小巧下巴,右手夾了一片肉片遞到她嫣紅的嘴唇前,道:「小寶貝,張開你的小嘴,我要進去了。」 「哼……」趙如清嫵媚地輕哼一聲,張開嫣紅的小嘴,只見那嫩紅的小香舌伸伸縮縮,好不誘人!那整齊的潔白貝齒,惹人遐思。 「你把嘴再張大點,不然我這塊肉進不去啊。」我淫蕩地挑逗著趙如清,將肉片在她那嫣紅的嘴唇前輕輕碰觸著……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12 書名:春光無限好-12【大結局】   作者:老糊塗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內容簡介: 欲收購春水市火車站附近土地進行開發的徐子興,碰上住戶不肯搬走的問題。 在市領導不肯幫忙的情況下,徐子興只好親自出馬,找上領頭的程大爺,但這次的會面,竟讓惠民醫院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擴展機會! 且看農村少年徐子興發達之路最終回,如何抱得美人歸! 目錄: 第一章收費服務 第二章風光勞模 第三章一箭雙雕 第四章「妖女」獻身 第五章兩美歸心 第六章第一村 第七章光環繚繞 第八章左擁右抱 第一章收費服務 趙如清瞇起眼睛,凝視著帥氣的我,她總有一種不實在的感覺,她是一個務實的人,從她能夠將事業做到這種程度,還有她的工作習慣,都可以看得出來,她要找的男人雖然不用門當戶對,至少也要兩人大致相當,可她在我面前總有一種低我一等的感覺,盡管我只是一個農民。 基於那種感覺,趙如清在我面前總是心慌意亂,雖然她非常享受與我一起調笑的情景,可那種心慌總是時時在折磨著她。這是一種女人追求安全感的心理,她希望將來的婚姻能夠穩定,不會被她的男人拋棄。 「子興……你喜歡我嗎?」趙如清雙眼迷離,柔聲問道。 「我喜歡你,可我不能跟你結婚。」 我這種奇怪的論調頓時讓她驚了一下,她突然掙脫我的懷抱,睜大一雙美眸困惑地望著我。 雖然趙如清沒有問,我還是解釋道:「我已經跟思雅訂了終身,我不能負她,可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一個女人不能滿足我,我希望你跟思雅她們一起照顧我一生。」說完,我期待地望著趙如清。 趙如清呆了呆,可在我那充滿期待的眼神下,她哪裡還有辦法反抗?最後她將身子依偎在我懷裡,喘著氣說道:「子興,我……我願意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你別拋棄我。」 「不會的,如清寶貝,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我摟著趙如清的柔肩,大手輕撫著她的背,下巴摩擦著她的秀發,道:「我會呵護你一生,永不相棄,寶貝,有沒有想我?」 聞著從趙如清身上散發出來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我心裡一陣癡迷,情不自禁的將身子往趙如清身上靠,伸出手放在她那光滑的玉腿上,雖然她沒有穿絲襪,但那細膩的肌膚摸起來卻依然美妙,觸感十足…… 「啊?我……」趙如清沒有回答,卻將身子使勁往我懷裡鑽,臉上紅了起來,而其實,這就是回答。 我抱起趙如清走向裡間,她則如貓般膩在我懷裡,突然掙扎了一下,道:「我……我洗個澡。」 「哦,那……我看著你洗澡。」這間豪華包廂內還有浴室,我把趙如清放下來,看著神情嬌羞的她,淫笑道。 「不……不許看。」趙如清站到浴室門前,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敢看,我……我就……哼。」 「好、好,我不看。」我來到裡間的大床上,四仰八叉躺在上面:「你放心地洗吧,我真的不看。」 沐浴過後的趙如清只穿著一件黑色真絲的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嬌軀,並在黑色睡衣的襯托下,她的肌膚越發顯得白?,並由於沐浴過後,更顯得水嫩,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芒,那半濕的頭發隨意披在香肩兩側,還有一些發絲遮住那漂亮而迷人的臉頰。 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如清,我想要你……」說著,我雙手緊緊摟著趙如清,讓她無法動彈…… 趙如清的玉臉倏地紅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趙如清只是略微掙扎一下就放棄,頭倚在我的肩膀上,埋怨道:「你討厭啦,不會輕點嗎?反正我又跑不了。」 「哦。」我見趙如清如此順從,知道她已經完全接受我,便一只手攬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拉扯著她的睡衣。 趙如清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睡衣上的鈕扣並沒有系緊,被我拉扯幾下後,睡衣就被我扯開,頓時那雪白而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更讓我差點欲火焚身的是,她的睡衣內什麼都沒穿…… 我頓時覺得一陣口干舌燥,舔了舔那干燥的嘴唇,想將那傲然挺立的雪峰含在嘴裡,肆意地品嘗一番。 「嘿嘿,那我來了哦,如清。」我神情興奮道,伸手將趙如清那豐腴的身子摟到懷裡,聞著她身上那迷人的香味,不由得一陣心醉神迷,下身那玩意兒更是一下子脹起來…… 「嗯。」趙如清美目微閉,呢喃道。 我瞥了伏在我懷裡、臉色紅紅的趙如清一眼,不禁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我吸了一大口氣,拉過趙如清的玉手,按在下身,那裡雖然隔著一層布,但當她那柔滑而溫潤的手撫摸時,卻讓我覺得舒服得快要升天…… 我呻吟了一聲,討好似的說道:「好爽啊!好如清,你摸得我好爽啊!」 趙如清臉上一紅,看著我那戲謔的眼神,不由得有點羞怒道:「你胡說什麼?」說著,趙如清想要將手拿開,但手卻又被我緊緊握住,感受著那裡的火熱與巨大,聽到我那舒暢的呻吟聲,一絲情火悄然升起,慢慢襲向她的身心……「別嘛……」我撒嬌道,央求趙如清用手繼續幫我套弄,而我的雙手也根本閒不下來,一只手攬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在她那滑膩的肌膚上撫摸著,仿佛是在撫摸一件上等的絲綢般…… 「我……你……你要干什麼?」趙如清驚呼道。原來我竟然趁著她不注意,手伸進她的睡衣內,在她那最羞人的地方放肆地摸了一下,讓她的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著! 「不想干什麼!」我心裡暗呼爽快,將手從趙如清的睡衣內拿出來,伸出納黏糊糊沾著她愛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戲謔道:「都濕成這樣了,肯定忍得很難受吧?」 趙如清臉紅得發燙,被我揭穿心裡最深處的「秘密」,令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快把手拿開……你壞死了。」趙如清羞澀地閉著眼睛,大發嬌嗔道。 「嘿嘿!」我得意的一笑,嘴唇舔了舔手指上那黏糊糊的愛液,說道:「好如清,你的愛液真甜。你也嘗嘗吧。」說著,我不由分說的將手指放進趙如清的櫻桃小口內。 「唔……不要……」 趙如清使勁地搖晃著腦袋,想要逃開,可我卻不依不撓,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硬將那黏糊糊的手指放進她的櫻桃小口內…… 「如清,好吃嗎?」我笑嘻嘻地說道。見趙如清臉色不悅,我識趣的止住笑聲,討好似的用一只手幫她梳理著凌亂的秀發。 「呸……一點都不好吃。」趙如清「呸」的一聲,將嘴裡的愛液吐出來。 「嗯,味道有點腥,怪怪的,不過只要是如清的愛液,我都喜歡吃……」我凝望著趙如清,深情款款地說道。 感受到我對她的情意,趙如清的芳心不由得出現一絲悸動,望向我的眼神,似乎多了些道不明,說不清的曖昧情愫…… 「死變態!」趙如清嬌喘一口氣,氣呼呼地瞪了我一眼,玉手使勁在我的大腿上掐一下,罵道:「你壞,竟這樣捉弄我……看我不掐死你……」我身子不由得一顫,因趙如清的下手不輕,疼得我齜牙咧嘴,連忙用手按住趙如清的纖手,求饒道:「好如清,求你別擰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使壞!」趙如清輕哼道,見到我那狼狽的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不敢了……」我趕忙搖頭,揉了揉那被擰到瘛青的大腿,挽起褲子,手指著那裡,苦笑道:「趙如清,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都瘀青了,疼死我了。」「活該,誰叫你那樣對我!」趙如清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在瞥見我大腿上那瘀青的地方時,心一軟,暗怪自己下手有點狠。 趙如清充滿歉意地望了我一眼,纖手撫摸著那瘀青的地方,柔聲說道:「不疼了吧?我幫你揉揉……」「嗯。不疼了,謝謝如清寶貝。」被趙如清的纖手撫摸著,即使有再大的痛苦,我也絲毫感覺不到,最後我干脆閉上眼睛,享受起趙如清小手的撫摸…… 「哦……嗯……」我舒服得叫了幾聲,睜開眼睛,興奮說道:「如清,那裡不疼了,嗯……再往上一點……哦,再往上一點點嘛!」最後,我有點心急,便直接拉著趙如清的纖手,按在我那火熱而堅硬的部位…… 「啊……子興,你壞死了,盡知道占我的便宜。」趙如清臉一紅,手連忙縮回來。 「嘿嘿!腿上不疼了,就是那裡硬得發疼。」我苦著臉說道。 我抬起頭,見趙如清的嘴角還殘留著絲絲愛液,隨即摟住趙如清,伸出舌頭將她嘴角的愛液舔干淨,搖晃著她的玉臂,撒嬌道:「如清,我愛你,你給我好嗎?」 「嗯……」趙如清嬌吟一聲,放松身體仰躺在床上,那細白而柔滑的身體散發著如白玉般的光澤。 我虎吼一聲,跪在趙如清的胯間,隨即肉棒一頂而入! 「唔……子興……疼死了……」趙如清雙手緊緊抓著我的後背,秀眉緊蹙,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如清,你怎麼了?」我見趙如清臉色蒼白,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停下動作,關心問道。 「你……你不知道你那裡有多大,還有我多久沒跟你那個,一上來就那麼用力,還說會疼惜我……」趙如清紅著臉,羞澀說道。 「哦……」我歉意的望著趙如清,道:「對不起,如清,都是我不好,我會盡量溫柔一點的。」 「嗯。」趙如清點了點頭。 「那如清,現在我可以繼續操你了嗎?」我手指著下身那堅硬的東西,有點難受的說道。 「不許說髒話!」趙如清瞪了我一眼,最後羞澀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現在不那麼疼了,你輕點來吧……」 「呼……好緊、好舒服!」我緩了緩動作,以免趙如清會感到不適。 望著身下那眉頭舒展、臉上浮現滿足神色的趙如清,我得意道:「好如清,我弄得你舒服嗎?」 趙如清白了我一眼,伸手擦了擦額頭的香汗,喘息道:「你說呢?明知故問。」我嘿嘿笑道:「那就是我很厲害,弄得你很舒服吧?」 一個年輕氣盛、熱血方剛的小伙子,一個清純美麗、稚嫩天真的美少女,瘋狂的在大床上纏綿恩愛著…… 一時之間,春意盎然的房間內,盡是男人粗獷的低吼聲和女人嬌媚的嬌吟聲兩個人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瘋狂了好久,才停下來…… 「呼……好累!如清,你滿足了嗎?」我摟著趙如清的身子,大口大口喘著氣。 「嗯。」趙如清如同乖巧的小貓般依偎在我懷裡,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體會著高潮的余韻。 「子興,我……我離不開你了。」趙如清將嫩臉埋在我懷裡,幽幽說道。 「傻丫頭,誰要你離開我了?我說過,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我撫摸著趙如清那柔滑如緞般的肌膚,接著拍了拍她的屁股。 「嗯。」趙如清親暱地抱著我,就如同找到一棵足以讓她依靠的大樹。 經過今天的瘋狂交合,趙如清徹底迷醉在我的溫柔鄉裡,也就注定她今後會成為我的一大助力,因為她對大棚技術的熟悉,使得我們在農村推廣的大棚技術形成一個龐大的產業。 我和趙如清吃完飯後,我開車帶她回到縣裡。 趙如清帶著我巡視她這半年來的成就,看著那一片片的大棚蔬菜,我相當滿意。 鼓勵農民種大棚蔬菜,我們的投資並不高,只需要負責調動資金,收購農民種的蔬菜就可以,當然,收購後會迅速賣出去,因此流動資金的金額並不大,可是能夠給我帶來鉅額的利潤。 「有什麼意見啊?」趙如清回到車上,見我眉頭緊鎖,不安地詢問道。 「當然非常滿意!不過,我們要不要培訓一批技術員?這樣的話,可以隨時為農戶解決技術問題,另外技術員可以收費服務,這樣也能為他們賺點外快,更可以讓他們工作得更有勁。」我凝視著趙如清那被我滋潤得特別嬌艷的臉蛋,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 「嗯!收費服務,這個點子好!嘻嘻,既提高技術員的待遇,又可以增加他們工作的熱情,好,這意見我接受了,馬上就開始實行。」趙如清立刻打電話給技術部的負責人,讓他們即日起開始實行。 放下電話後,趙如清對我嫣然一笑,道:「好了,我已經交代下去了,嘻嘻。」「哦,如清,你確實做得很好,將來我們種植的規模還要再擴大,把整個縣都變成我們的勢力范圍,你說呢?」 「那當然!不僅是我們縣,我要做的至少是整個春水市!」趙如清意氣風發地說道,眼底充滿自信的光采。 「對!就是這個目標!等我們實現了,再考慮進一步的目標。」 我摸著趙如清那柔嫩的手,忽然道:「如清,你的手真的變白了!呵呵,以後千萬不要再親自干活了,最多培訓技術員團隊就行了。」 「嗯,我知道。」趙如清感覺到我對她的關心,心裡一暖,將臉蛋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溫馨的一刻。 等我辭別依依不捨的趙如清後,已經是黃昏時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有股滿足感。 我發動汽車直奔向惠民醫院,趙如清則坐公車回去。 來回穿行的車輛都已經亮起大燈,非常耀眼,而路邊栽種的白楊樹,在夜色中如站崗的哨兵。 這條從春水縣到春水市的公路,是春水縣唯二條柏油馬路,而且是國家修建,被稱為國道。從這條國道向北,有一條相當寬闊的路,可並不是柏油路,一下雨就非常泥濘。 從土路走上柏油路,我驟然覺得汽車仿佛進入最平穩的公路,不知覺中就開得飛快。 「嘟嘟……」我放在車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唉……真是沒辦法,大哥大這種東西,只有在這條柏油路附近的信號最強,在春水村幾乎不能用,就算爬到房頂,信號也是時有時無。 「喂?」我按下接聽鍵。 「徐哥,是我。」李明理的聲音有些焦急。 「怎麼了?」我連忙詢問道。 「我們前幾天在春水市買下的那塊地,還住著一些住戶,雖然我們繳了錢給土管局,可住戶不搬走啊!我們在開發上遇到困難了。」李明理的聲音急促,顯然非常著急。 「哦?這件事……你今晚幫我約一下市委書記、市公安局長、土管局長跟城建局長,在市第一招待所吃頓飯,所有人都要到。對,馬上,好的,我一會兒就到了!」 我安排完後,心裡仍惴惴不安,畢竟這土地開發的事情,基本上我可以隨便弄,但也不能太對不起那些拆遷戶,便在心裡想了一個大略的對策。 我瞟了車上的時間一眼,發現已經近六點了,不知道李明理能不能把這些人都約到?心急之下,便驅車飛快地奔向市第一招待所。 十幾分鍾後,李明理又打電話過來:「徐哥,李總過來了,她說要親自請這幾個人,並派車去接他們,大概很快就到了,您不要著急,慢一點到沒有關系,有李總在。」李明理這回說話的聲音不再焦急,顯然李潔的到來讓他安心許多。 這時,我來到一家服裝店,特意買了一套最貴的西裝,花了三百多塊。在穿好西裝後,我看著鏡子,見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皮膚很白,再配上深灰色的西裝,打上領帶,再也不見一絲土氣,已經是一個十足的大老板派頭,只是有些稚嫩的臉蛋還是太年輕了。這讓我下定決心,以後要留胡須,這樣會顯得老成一些。 走出服裝店後,我驅車來到市第一招待所的時候,只見李潔和李明理已經在門口等我。 見到我下車,李明理迅速沖過來,道:「徐哥,你可來了,可都要靠你了啊!」說著,李明理拉住我的手,眼底冒著某種熱情的光芒。 我一甩胳膊,道:「瞧你的樣子!別給我丟人,就這麼點事,跟他們協調一下,如果不行,我們就把幾個釘子戶找來開個會,唉……你真讓我失望。」 「唉……」李明理苦著臉,委屈道:「徐哥,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做了啊!可那些搬遷戶根本不理,我又能怎麼辦?」 「是真的,子興,搬遷戶也不好惹呢!其中有個七十余歲的老先生,據他的鄰居說,他的兒子在北京上班,還是在中南海……」李潔上前幫李明理解釋,然而那眼神卻流露出一絲冰冷,道:「其實,正是因為那個老先生,使得我們征地遇到困難。」 「哦……」我故作對李潔的目光視而不見,與李明理一起走進市一招待所、李明理把我帶到一間包廂內坐下,他小心地伺候著我,好像怕我生氣似的。結果,我請的那些人居然一個也沒到,原因是他們都知道征地過程中遇到困難,而且知道原因出在那位老先生上,而我邀請他們來吃飯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於是他們像約好似的,全都沒有過來,本來約好的也推托說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呵呵,那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收錢、收東西的時候唯恐落後,遇到困難全都拼命推托,真是超級滑頭啊!真他媽的!浪費我一套西裝。」我歎息一聲,在無奈之下,只好思索著明天具體的行動方案,讓李潔和李明理各自准備。 隔天一早,李潔和李明理打電話給我,要我到郊外的火車站。 春水市的火車站才剛剛建好,周圍的地自然不值錢,我買的時候,只有幾戶人家居住。 我趕到火車站的時候,就見李潔和李明理已經在那邊,還帶了幾個工作人員,顯然都是李明理身邊的人。我讓他們指明那位老先生的住處後,就要他們在原地待命,我則獨自前往。 我來到那位程老人的家前,輕輕敲著門。 「誰啊?」裡面頓時傳出一道和善的聲音。 「程大爺,請您開門,我是專程來找您的。」我的語氣異常地恭敬。「來找我?」程大爺似乎覺得有些奇怪,本來這幾天確實有許多人找他,而且說話的口氣有些強硬,今天雖然是一個年輕小伙子,但好像是個乖孩子嘛!他困惑著打開院門。 「程大爺,我叫徐子興,來找您老人家下兩盤棋。」 這時,我穿的是我在春水村的行頭,看起來非常土氣,就像一個老實而憨厚的農村小伙子。 「啊?下棋?好、好,來,到屋裡坐下。」 程大爺並不像我想象中那麼老,看起來他只有五十來歲,一臉和善。 程大爺把我請到屋內後,大聲道:「老婆子,有客人,去泡茶。」 屋裡應聲而出的是一個跟程大爺年齡相近的女人,也是一臉慈祥,她連忙提了熱水瓶幫我倒水,我見狀連聲感謝。 「小伙子,敢跟我挑戰的都是市裡的高手,你既然敢來,想來也是個高手吧?」程大爺頗為自負,調侃著笑道。 程大爺隨手擺開原本就放在桌上的棋子,我們就開始擺棋。 「我哪裡是什麼高手?只是聽說程大爺棋藝高明,想來學習一下罷了。」我謙虛道。 下棋的人都不太說話,我和程大爺也是如此。 一盤棋下來,我經過數次苦撐,老帥還是被程大爺拿下。 程大爺並沒有露出高興的模樣,反而露出一絲疑惑,擺手道:「不算、不算,小伙子,你的棋力不低,怎麼跟我老頭子耍假?」 「唉……程大爺,您這是冤枉我了,我敵不過您嘛!」我曾經有過跟我岳父下棋的經驗,也是先負後勝,可我平時不研究象棋,只努力地思索著下棋的每一步,所以在對付程大爺的時候有些費勁。 「呵呵,其實象棋這個東西,起初的幾十步都有固定的套路,我只是手熟罷了,小伙子,我看你啊……有前途。」程大爺果然非同尋常,只一盤棋,就看出我的潛力。 「呵呵,我這一盤肯定要努力了,程大爺,如果萬一你輸掉,可不許生氣哦。」我連忙打預防針。 程大爺聞言,點了點頭。 這一次,我總結剛才輸棋的教訓,一邊防著程大爺的攻勢,一邊思索著他的疏漏處,漸漸地讓我找到了,而程大爺的頭上也開始冒汗了。 行至中局的時候,程大爺沉思半晌,忽然一推棋盤,道:「小伙子,你行,我輸了。」 「呵呵,謝謝程大爺讓我一盤。」我故作謙虛道。 「嘿嘿,再來一盤。」程大爺顯然是那種不服輸的人,立刻又擺上棋子。 第三盤,我仍然謹慎應對,不讓程大爺有一絲的機會可乘,程大爺在跟我磨了半個多小時後,最終還是認輸。 「不下了,小伙子,我覺得你好像是新學棋……可你的棋力……又那麼高,奇才啊!」程大爺終於有時間喝一口茶,不料剛喝下去就吐出來,道:「老婆子!你這沏的是什麼茶?這麼涼。」 「呵呵,這個不能怪大娘,只能怪你喝得太慢了。」我笑了,而程大爺也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兩人喝了一會兒茶,目前我已經進入程大爺的家一個多小時,而在外面的李潔等人早就等得焦急,可他們不知道我在裡面干什麼,而且以我的武功,柷大爺顯然不會對我造成傷害,他們只是急得團團亂轉,卻毫無辦法,想打電話給我卻又不敢。 「小伙子,你很令我驚訝,你的棋很生,不像是經常下棋的人,可是你的棋……我一時說不上來,能夠勝我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你的腦袋……不一樣啊!」程大爺自然知道自己的棋力確實不錯,在春水市也算有名,但我居然贏了他,肯定不一般,道:「難道……你是省隊的?」 「呵呵。」我笑了,卻不辯解。 「小伙子,我猜呀,你今天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下棋,你還有別的事情。」程大爺撫摸著下巴,認真地看了看我的臉,道:「說吧,只要不讓我老頭子太為難,我就一定幫你!」 「那我就先謝謝程大爺了,我叫徐子興,來找您確實有一點小事。」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徐子興?你等會兒,我怎麼聽著這名字覺得很熟呢??」程大爺怎麼也想不起來,卻道:「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其實,火車站那塊地的開發就是我搞的。」說完,我觀察一下程大爺的臉色,繼續道:「目前遇到了困難,說實話,我確實是想把火車站這一塊地蓋得更好一點,我有了惠民醫院,肯定往這邊貼補一些,因此這塊地的開發由我來做,對老百姓最實惠,如果換成別人……那就難說了。當然,在商言商,我也會得到一定的利潤,這是必然的。不過如果程大爺想要提高拆遷費用,我倒是可以答應,畢竟你們也有困難。」第二章風光 勞模程大爺並不表態,卻搖了搖T,逍:「等御W,你說W麼也lvl?f院?難迨患民醫院跟你有關?」 「不是有關,而是……」我故意拖長聲音,直到程大爺的臉色惶急,萬分期待的時候,我才道:「惠民醫院根本就是我開的,是跟美國的史蜜絲醫生合資開的。」 「啊?你……你就是徐院長?」程大爺激動地站起身,道:「我老頭子的記性不好,一直記不清楚徐院長的名字,唉……我要感謝你啊!」 程大爺來到我身邊,握住我的一雙手,連聲感謝道:「我老伴的病多虧了惠民醫院的史蜜絲醫生啊,太謝謝你們了,太謝謝了!」 「呃……」我有些不好意思,鬧了半天,在這裡居然遇到惠民醫院的患者,道:「程大爺,這片地的開發我非常著急呀!您看……不如我給你和鄰居們提個價,在原來的征地補貼上增加百分之十,怎麼樣?」 「小伙子,哦,不,徐院長,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算是我家老婆子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讓你為難呢?你跟我出來一下。」 程大爺拉著我就來到院子外,大聲道:「鄉親們,大旺、二林,你們都給我出來!」 程大爺的嗓門很大,而這裡居住的人家又少,立刻出來二十多個人,男女老少都有。 「程大爺,什麼事啊?」大家都用疑問的目光望著程大爺,心急的年輕人就問出來。 「鄉親們,我們這裡將來會成為火車站的繁華地段,而他是惠民醫院的院長,是惠民醫院的醫生救了我老婆子的命,所以這拆遷的事情,我老頭子決定配合徐院長,而且我相信徐院長是一個為民服務的好人,他不會虧待我們的。」程大爺這番話,將大伙說得有些動搖。 我連忙站到高處,笑望著大家,道:「鄉親們,我為了開發這塊地,已經投入不少的資金,目前就卡在拆遷這件事上。如果大家同意拆遷,我願意給大家更加優惠的條件,蓋好樓房後,每戶可以挑一棟樓房,怎麼樣?」 我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程大爺也在一旁幫我鼓吹,只片刻時間,大家都簽了字,並且答應我明天就搬出去,等到樓一syt成後,內人僕。 「好!大家都是好鄉親,我徐子興在這裡承諾,每家再補助一萬塊,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我的話音一落,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畢竟一萬塊可不是個小數目,一般樓房也就是賣兩萬多塊,三萬塊的更少,這樣我等於送了他們一棟樓,另外還送了半棟樓的錢。 「徐院長,你什麼話也別說,我們信得過你,而且我們已經簽了字,就這樣吧。」程大爺一表態,許多人就議論起來,畢竟要放棄一萬塊,許多人當然不同意。 「程大爺,只要大家能盡快搬出去,這一萬塊,我會讓會計送過來,當作大家的搬家費。」 我這麼一說,大家的情緒又激昂起來。 這時,我要告辭,程大爺卻拉住我,道:「徐院長,今天中午在我這裡吃飯,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重要的事情??」我疑惑道,在辭別眾鄉親後,就跟程大爺進入他家的小院。 我現在是一個商人,明白許多人不可以用平常的眼光看他們,因此對於這個程大爺,我一直用尊敬的態度對待。 程大爺高興地拉著我坐下後,大聲道:「老婆子,快給我出來,這是你的恩人!」 程大娘連忙奔出裡屋,看到我時,有些疑惑地望著我,道:「老頭子,你是說……」 「他就是惠民醫院的徐院長,如果不是惠民醫院最近開業,你那病就要出國治,那得要花多少錢?呵呵。」程大爺樂得眉開眼笑,拉著程大娘,道:「快,給徐院長行個禮,如果不是徐院長辦了惠民醫院,恐怕你已經被埋到土裡了。」「唉……程大爺,不要這樣,我擔當不起啊!」我連忙拉住程大娘,道:「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再說,我這個院長其實也不太懂得醫術,主要還是史蜜絲負責看病方面的工作。」 「那一樣,呵呵。」程大爺擺了擺手,道:「老婆子,快,炒幾道菜,我要跟徐院長喝一杯。」 「好好!」程大娘自然非常高興,立刻跑去蔚房准備飯菜。 「ki……一V?大爺,麻ffi你們……太■小婗總——一心丫。」我訕笑詔。 「呵呵,沒事、沒事,徐院長,來、來、來,坐下,我正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呢。」程大爺拉著我坐下,這才說明所謂的重要事情。原來,程大爺的兒子在北京的協和醫院是心腦血管疾病的專家,目前是副院長,他聽說程大娘的病治好後,就打電話回來,說想跟惠民醫院進行技術合作,希望能夠跟惠民醫院的高層接觸,今天就要回來。 「這是好事啊!救治更多的人是惠民醫院的宗旨,協和醫院的醫療條件好,名氣也大,如果雙方能夠合作,肯定能夠救治更多的中國人!」我聽了之後,也興奮起來,但重要的是,如果惠民醫院能夠跟協和醫院合作,建立一個醫療聯合體,也算是擴大惠民醫院的技術普及面,這樣也會增加更多收入,不過,我的話說得冠冕堂皇,一副要治病救人的活菩薩模樣。 「哈哈!我就知道徐院長是好人!這太好了!具體的合作細節你們自己談,我只負責幫你們牽線,呵呵。」程大爺的心情頓時大好,畢竟惠民醫院如果和協和醫院合作成功,對於他兒子這位協和醫院的副院長來說,也是一件大功。 「好啊!程大爺這樣等於是幫我擴大生意,在商言商,我也有利潤可賺,呵呵!」我終於說出實話。 「那當然,既能治病救人,又有錢可賺,這是真正的惠民啊!徐院長,我老頭子支持你,也佩服你是一個敢於說真話的人,呵呵!」 我與程大爺談得相當投機,突然我想起,外面還有一群人在等我,便連忙打電話給李潔。 我已經配了一台大哥大給李潔,雖然這個東西貴,可她身為我的屬下,便需要這大哥大與我聯絡。 李潔聽到我說已經處理好拆遷戶的問題時,感到非常驚訝,她看了李明理一眼,激動道:「真的?你是說,所有的拆遷戶都已經簽字?這可太好!」 李潔興奮地滿臉笑容,連她身邊的李明理也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這可是他們忙了兩天都沒有結果的事情,居然被我這麼簡單地解決,他們頓時對我徐子興的能力都有了一種仰望的感覺,仿佛我是個福將,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那個……李潔,你過來吧,並讓李明理他們回去准備一下,明天過來每一戶發一萬塊。」我叮囑邊。 「一萬塊?」李潔頓時瞪大眼睛,臉色大變,惡狠狠地問道:「徐子興,你為什麼給他們一萬塊?你以為這是筆小數目嗎?」 「唉……這也是我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讓他們也得到一點小惠。」我無奈地解釋道。這李潔當了公司的總經理後,簡直成了一個負責任的管家婆,關於資金方面她都要精打細算,而且無論對誰都毫不留情,對她的工作態度我雖然很贊賞,可有時候她就顯得太小氣了。 「哼。」李潔輕哼一聲,見我這麼說了,知道她反對也是無效,只好氣憤地掛上電話,吩咐李明理他們回去准備幾十萬塊現金,給這邊的拆遷戶每家一萬塊。 李明理頓時也睜大眼睛,好像頗有意見,不過既然拆遷戶肯搬走,他也只能接受這條件。 當李潔來到程大爺家時,我跟程大爺正聊得開心,她靜靜地走到我身邊坐下,傾聽著我們的談話。 我覺得,李潔在經過這七、八天的工作後,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原來的她,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如今的她,已經儼然成為一個干練的總經理,流露出一個精明的商場女傑氣質。 看來,當一個人能夠實現自身的價值時,氣質就會有所改變。 我們正聊得開心時,忽然我的大哥大響了,一看號碼,竟然是春水縣的號碼,我連忙接聽:「喂?什麼?你是稅務局的?什麼?你是說……好、好,我明白了。」聽著對方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我頓時嚇了一跳。 我看了李潔一眼,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和悲傷,沉聲道:「程大爺,中午我不能跟您吃飯了,家裡有事,我必須回去,對不起了!關於惠民醫院和協和醫院合作的事情,請程副院長先提出一個具體的計劃,到時我再找他商量,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們再聯系。」 我匆匆地拉著李潔就走,她看出我臉上的神色不對,也緊跟著我出來,直到坐上汽車時,我才鄭重道:「李潔,你先要有心理准備,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啊?子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敏感的李潔見我的臉色蒼白,她頓時意識到肯定出了大事!她的心忍不??‘:犴跳起來,雙不緊緊抓界胸前的衣服。 我拍了拍李潔的手,柔聲道:「李潔,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夠堅強面對任何挫折。」 「你就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潔已經本能地感覺到肯定是家裡出事!難道……李潔不敢再想下去。 「是干爹,他在出國考察歸來的途中飛機失事,所有乘客無一生還。」我鄭重地說道。 「啊??」李潔的反應算是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驚呼一聲後,突然身子軟軟地倒在座椅上,仿佛全身絲毫沒有力氣,她雙目無神,不言不動,眼睛也沒眨一下,就那麼茫然地呆坐著,好像整個人被抽走魂魄。 我當然知道,干爹的突然離去對李潔的打擊肯定不小,我連忙握住她那柔軟而冰涼的小手撫摸著,安慰道:「李潔,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心中也非常悲痛,可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身為活著的人,還是要勇敢地活下去,不能被這麼一點挫折壓倒。」 李潔的眼淚終於流下來,順著她那嫩白的臉頰而下,就那麼呆呆地坐著,無聲地流淚。 我連忙掏出紙巾,幫李潔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誰知越擦越多,我一迭連聲地安慰道:「李潔,事情既然發生了,要面對現實,節哀順變,不要想得太多,先處理干爹的後事吧!」我當然知道李潔跟干爹的感情不錯,要讓她不悲傷,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打了通電話給李明理,要他暫時處理拆遷的事情,因我要回春水縣處理干爹的後事,李明理一聽,也只好答應。 我又打了通電話給玉鳳她們,干爹沒有什麼親人,只有我一個干兒子,玉鳳她們當然要幫我處理干爹的後事,玉鳳聽了之後雖然驚訝,卻也沒有那麼悲痛,畢竟她跟干爹只是認識而已。 范偉在春水市工作,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也連忙打了通電話給他。 我一路上開著車、打著電話,轎車開得飛快,李潔則一直那麼茫然地坐著,淚流滿面,竟然沒有哭出聲,我倒是非常擔心她,可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范偉的到來讓干爹的後事辦得更加風光,而玉鳳見到李潔的時候,頓時被李潔的悲痛所感染,陪著她垂淚,而我也終於解脫了,面對著悲痛中的李潔,我還真是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處理干爹的後事倒是容易,一方面我徐子興已經非常有錢,另一方面,干爹畢竟是稅務局的局長,這個等級的干部,縣裡自然要開追悼會,但已經找不到干爹的屍體,只能用照片出殯,這種遺憾讓李潔心中更痛。 宋思雅也過來幫忙。李潔現在根本什麼事情也處理不了,幸虧有范偉、我及我的幾個女人們,把她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條。 送葬的時候,李潔哭成淚人兒,玉鳳她們也跟著垂淚,我則是主角,因為干爹也是爹呀,我成了唯一給干爹送葬的兒子,披麻戴孝,手拿哭喪棒,把干爹的照片安置在縣裡的殯儀館。 回到李潔的家時,范偉已經離去,縣裡的干部們在李三清的帶領下也離開了。 李三清聽說我要把綠草集團的總部設在春水縣時非常高興,而且我的全國勞模申請已經下來,所以他臨走時囑咐我,後天要在縣委召開我的祝賀大會,要我准備講稿。 李潔哭了半天,仍然滴水未進,讓我擔心她的身體,雖然經過我那一次的調理,可她的身體仍然虛弱,如果悲傷過度就不好了。 在我的建議下,玉鳳勸李潔換個環境,把這裡的房子賣掉,反正綠草集團也要建設辦公大樓,干脆在辦公大樓為李潔設一個辦公室兼臥室,讓她進入新環境,對於她走出悲痛有好處。 李潔默默地接受玉鳳的建議,在幾個女人的張羅下,她暫時搬出她住的房子,我便讓她暫時住在縣委招待所,算是她的臨時辦公室,而且離綠草集團的辦公大樓非常近,也便於她隨時察看辦公大樓的施工。 緊張的工作是擺脫悲痛的最好方法,於是我故意讓李潔進入緊張的工作中,讓她無暇陷入悲痛中。這一招果然有效,一看到手上有這麼多需要處理的工作,李潔開始忙碌地工作。她也是小戶人家出身,對於資金的使用打算得非常精確,每一步、每一分錢,她都要認真考慮。 我看李潔已進入工作的狀態中,也就安下心來,知道她已經沒事。 我的歡喜大法「l‘:純過?ill幾人的折騰後,山於我的W緒個通,功力穴llli也出,!」點問題,我現在不僅需要更多時間與女人交合,而且把玉鳳、李玉姿還有宋思雅弄得非常慘。我的戰斗力太強了,令她們覺得無法應付我的強焊,尤其是跟我雙修後,她們總覺得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濟,好像我在吸收她們的內氣。 我當然感覺到功力的提升,而這種提升建立在對我的女人們的索取上,可如果不練這種功法,當天我就會覺得全身氣息不暢,甚至有一種要散功的感覺,修煉後就沒事,可一旦開始修煉,我就需要跟女人交合……這簡直是惡性循環,所以跟我有著親密關系的女人既想見我又害怕見我,處於這種矛盾的心情中。 我當然發覺到她們的變化,可我已經無法停止了!我知道,歡喜大法對我的危害已經到了不解決不行的地步,可修煉采陽補陰大法的女人到底在哪裡? 我打了通電話給李明理,要他繼續想辦法幫我留意練有采陽補陰大法的女人,如果再找不到,不用半年,我的女人們就有可能在我的折磨下一個個離我而去!可我又不能不折磨她們,否則身體上的劇烈反應簡直讓我生不如死! 每一次停止修煉歡喜大法的一天後,我就覺得全身氣息紊亂,那種散功的感覺簡直令人發瘋,於是,我盡量游走在女人間,盡量讓她們受到的傷害小一點,可這種傷害已經不可避免。 春水縣這邊的工作處理完畢後,我便開車回春水市,半路上又到趙如清的大棚基地看了看,當然我的目的是為了跟趙如清瘋狂一回,畢竟玉鳳、李玉姿她們已經不堪我的折磨。 跟程大爺的兒子見面後,我才知道他叫程東生,是協和醫院的業務副院長,而正院長只是協和醫院的董事,不管業務上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位程東生是協和醫院最有權力的人。 我們的商談進行得非常順利,之後我打了通電話給李潔,派人把相關文件送過去,讓她研究一下,明天過來跟程東生簽屬成立醫院聯合體的協議,因我第二天要去春水縣參加全國勞模表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回到惠民醫院後,晚上時,我再也睡不著。 史蜜絲回去美國了,因那邊的醫院也需要她這位心腦病專家,我披衣而起,無奈地在惠W醫院轉來轉上,竹種如熱鍋—■的蚍蟥的感覺,歡肖人法「!)f帶來的li「磨快要讓我崩潰,我也只能默念:「?、嘛、呢、叭、咪、嗶!」這六字真言,試圖減輕身體的難受,果然,那種將要散功的感覺淡了許多,暫時壓下歡喜大法的反噬。 第二天,我先是在春水縣參加賀模發獎大會,縣委縣政府的領導給予我很高的評價,說我為春水縣和春水村做出巨大貢獻雲雲。 我做了一番報告,敘述我怎麼發展春水村及綠草集團,當然都是一些官樣文章,最後便由李三清代表縣委縣政府發了一萬塊的獎金給我。 這邊剛結束,春水市的沈萬裡就打電話來,要求李三清親自把我送到春水市,市裡也要開賀模發獎大會,於是我的周圍圍滿春水市的所有領導,又是一番官樣文章,發給我兩萬塊的獎金,然後再去省裡參加會議……我簡直忙得腳不沾地。 我回來時已經是三天後,而剛一回到春水市,便立刻有相關市裡的領導前來拜訪,每一個市長、副市長、局長等等,都帶著禮品到惠民醫院見我,面對我的時候非常謙恭,好像我是中央首長。 惠民醫院的大門前車水馬龍,來訪的人絡繹不絕,但那如走馬燈似的官員拜訪,令我感到厭煩,市裡的官員們剛拜訪完,春水縣的官員又分別私下拜訪,帶著一些好酒及其他珍玩物品,都由李玉姿負責處理,我只是跟他們談話而已。 李玉姿非常認真,把每一個官員送的禮品都貼上字條,寫上:某某局某某某送,以方便我知道是誰送的禮。 這時,我覺得非常奇怪,我只是一個全國勞模,又不是大官,怎麼這些官員到我面前時,一個個像孫子似的?還真是奇怪了! 當我打電話給東方友,向他說明這個情況時,他一陣大笑:「子興啊,全國勞模可不得了!這些小官為了能夠升官,可沒少花心思,而且他們如果犯了什麼錯誤,都需要跟上面疏通,而你這個全國勞模會跟省裡及中央的官員們見面、熟悉……」 「哦……我明白了。」我立刻想通其中的事情,我將來參加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還要跟中央的高級領導會面,到時,我跟他們就算是建立相當熟悉的關系,如果我/!?:某位「t?ullli前為一力?“!■幾句,說個一Y沾人就辯受到捉拔,ijf‘il?lfll的彎彎道道還真不少。 既然所有官員都送了禮,我也不用擔心被人舉報,因為我根本不是官,區區一個勞模不讓我當就算了,我當然想得開。 我成了全國勞模,跟協和醫院的合作也進行得非常順利,我准備過幾天帶李潔和李杏兒到北京考察,以敲定成立聯合體的事情。 李明理在我的催促下,也加緊尋找會采陽補陰大法的女孩,可這種功法貌似已經失傳,於是越找,我越是灰心。 李杏兒著急地跑過來,道:「徐院長,你趕快過來一下,出事了。」她臉色蒼白,臉上冒著冷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李杏兒跌撞著來到我面前時,我見她身體搖晃,根本站不穩,便連忙抓住她的手扶著她,頓時覺得她的小手冰涼,但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她如此失態,畢竟她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管理者。 我握住李杏兒那冰涼的小手,摟著她的柔肩,低聲安慰道:「杏兒,不用害怕,一切有我,你慢慢說。」 看李杏兒嚇成這樣,肯定有人來鬧事,可是在春水市,我徐子興已經在幾天內成為一個名人,誰還敢隨便捋我的虎須? 「快……快跟我走,是雅琳……雅琳她出事了。」李杏兒身子一軟,好像覺得我值得依靠,便不由自主地抱緊我的腰,說話時聲音急促,檀口噴出香香的氣息,我聞著挺舒服,可此時顧不得多問,我半抱著李杏兒,向她所指的方向走去,詢問著發生什麼事。 原來,竟然是上次那個禿驢來鬧事!我頓時焦急起來,連忙沖到前面的住院部,此時住院部前面正有兩個人對峙,一個就是那個凶僧,另一個卻是宋雅琳的爺爺。 「宋老施主,小僧不願意傷害無辜,你還是閃開,小僧今天說什麼也要滅了那個妖女。」這位六戒和尚一臉正氣,左手拈著念珠,右手豎起,向宋雅琳的爺爺說道。 「大和尚……咳咳……我老頭子不管什麼妖女,她就UA二我的乖孫女,被你打傷這可是第二次!我只知道她是個好孩子,是個無辜的好孩子!」宋雅琳的爺爺雙手微抬,呈抱球狀,臉上雖然還帶著病容,卻是一片神光湛然,完全是一副高手氣派。 六戒和宋雅琳的爺爺周圍已經有不少圍觀者,這些人不敢靠近,只敢遠遠觀望著,至於說宋雅琳是妖女,大家當然不肯相信,因為他們大多數都見過乖巧伶俐的宋雅琳,她對她爺爺很孝順,平時也不太說話,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現在竟被這個和尚稱為妖女,令大家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這時,我半抱著李杏兒來到,見狀連忙放開李杏兒,大步走過去。 眾人看到我來了,由於有許多人知道我是院長,立刻讓開一條路。 我穿著一身白大褂,神情嚴肅,走路速度非常快,直接插在宋雅琳的爺爺和六戒和尚之間,很自然地將宋雅琳的爺爺護在身後,不理六戒和尚,沉聲問道:「雅琳怎麼樣?沒受傷吧?」 宋雅琳的爺爺斂去功力,喘著氣道:「雅琳又被大和尚打傷了……很嚴重,我去看一下。」說完,宋雅琳的爺爺顧不得我,轉身蹣跚著走向樓梯。 「好,放心吧。」我站在六戒和尚面前也不作勢,只是咬牙道:「大和尚,有什麼事沖著我來,這裡人多,我們到醫院外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再慢慢商量。」第三章一箭雙雕 六戒和f?‘?」顯然也感覺到周闌的人越聚越多,個人6仙,就點f點sil’i,轉身疋出醫院。 我當然要跟上去,六戒和尚兩次打傷宋雅琳,我已經存了殺他之心,而雅琳目前有她爺爺照顧,我可以稍稍放心,就算萬一她不行,這裡可是醫院,當然可以將她救過來。 醫院外,不遠處就是荒郊野外,樹木叢生,我跟在六戒和尚身後,很快就來到一片空地上。 六戒和尚道:「徐院長,小僧調查過你,你確實是一個惠民的大善人,小僧不願意傷害你。」 「哼,你已經傷害我了,不過就你一個人嗎?」我多了一個心眼,如果六戒和尚出事,再有他的師兄、師弟們前來報仇,我豈不是惹下大麻煩? 此時,我全身的氣息變得暴烈,只能強自壓下。 「小僧素來獨自雲游天下,降妖除魔是小僧分內之事。」六戒和尚單手合十「去你媽的降妖除魔!你傷了雅琳,就少廢話。」我終於按捺不住火氣,氣勢一發,將六戒和尚完全罩住,惡狠狠地撲上去。 六戒和尚當然早有准備,立刻毫不畏懼地雙手擊出,然而我歡喜大法已經修煉到第七層蛇形蛇盤式,功力非同凡響,就是當年的老家伙也沒有我現在厲害。 我的招數一出,身影如蛇,快速接近六戒和尚後,借著身體的旋轉發出一股力量,將六戒和尚牢牢控制住,隨即一個虎形的虎爪拍向他的胸前六戒和尚拼命伸出雙掌阻擋我的攻擊,可他的功力實在太弱,被我一掌擊在胸前,就立刻噴出一口鮮血,委頓在地。 我擔心六戒和尚不死,又上前一腳踩著他的胸膛,震碎他的心髒,拉起他奔向後山,找一個山洞將他扔在裡面,運起功力搬了幾塊大石,將山洞封住,這才瀟灑地離開,全身沒有沾上一絲血跡。 「雅琳怎麼樣了?」我焦急地詢問著宋雅琳的爺爺。 見宋雅琳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有血跡,我心中一疼,立刻湊到她病床前。 「她……唉……怪不得那和尚說她是妖女,原來她竟然修煉了一種失傳的古老功夫,那是一種采陽補陰的邪術。這孩子……唉……可憐她自己還不知道。」宋雅琳的爺爺歎息道。 「什麼?你是說……雅琳她修煉了采陽補陰的功夫?」我大聲問道,眼睛瞪得老大,內心頓時被一種無法掩飾的狂喜所代替,而當我的手摸著宋雅琳的小手時,竟然在顫抖。 「是呀,我也是剛剛探查她全身的氣機,發現她的內氣中除了宋家的祖傳功夫,竟然還有一股古老而邪惡的氣息,想不到……想不到啊!在經過仔細地探查後,我確認就是那種邪功。」 宋雅琳的爺爺搖頭歎息,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地道:「徐院長,你還是不要救她了,她就算活著……也是宋家的恥辱啊!」 原來,一旦修煉這種采陽補陰的功夫,也會如歡喜大法一樣著魔上癮,完全無法自拔,而且功力越高,就越需要找更多男人交合,否則就會跟我現在的情況宋雅琳的爺爺想到宋雅琳會成為那種人盡可夫的妖女,心裡頓時寒意深深。「哈哈……宋爺爺,你這話就錯了,不救她怎麼行?無論花多少代價,我都要救活她。」我立刻將功力探入宋雅琳的體內,幫她護住心脈,內心被一股狂喜所支配,激動得全身的肌肉都跳動著。 「啊……徐院長,這……」宋雅琳的爺爺對我的反應感到有些疑惑,畢竟他跟宋雅琳的感情極深,他生病後都是雅琳在照顧他,他當然不願意讓宋雅琳死,剛才做出那決定時,他的心其實也在滴血!此時見我聽到宋雅琳所練的功夫後,仍然堅持要救她,對我非常感激,內心卻異常矛盾,道:「雅琳她……如果救活後,雖然她現在還小,但如果她將來懂得男女之事,恐怕……」 宋雅琳的爺爺搖頭歎息,畢竟宋雅琳現在還是一個天真的女孩,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還不懂得那種快樂,而且也不知道她所修煉的功夫能夠透過那種方式迅速提升功力,她當然也不懂,將來的她哪一天都無法離開男人! 「放心吧,宋爺爺,麻煩你出去一下,你在這裡,對我要治療宋雅琳會有些不方便。」我要運功為宋雅琳療偈,而—!迎功時,三?H定迎脫一?;‘她身一……的衣服,「g樣會更便於療傷。 「哦……」宋雅琳的爺爺不知道我救活宋雅琳的目的,我也來不及向他解釋,令他不由得歎息著走出病房後,關上房門。 宋雅琳的爺爺知道我的功力深厚,而我既然說要盡全力救活宋雅琳,當然一定能夠做到,至於怎麼做到,他當然不會介意,就憑我徐子興如此年輕有為,又是他的救命恩人,難道還配不上宋雅琳?所以我如果在幫宋雅琳療傷時對她做了什麼,他自然不會反對。 宋雅琳的爺爺搬了一張椅子,不安地坐在病房門口五公尺外,他要在這裡守著,不能讓任何人打擾我的治療。 病房內,我扶著宋雅琳坐起來,而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身體軟的像面條。 這時,我脫去宋雅琳的外衣,露出那滑嫩的肌膚,顧不上心猿意馬,我連忙運起歡喜大法第七層的功力,雙手貼在她的後心處,將功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她的體內。在歡喜大法的療傷篇中,有專門救治女人重傷的方法,無非就是要將我身上具備的純陽之氣輸入到宋雅琳的體內,幫助她修復受傷處。 我目前的功力相當深厚,內氣運行時充沛而強大,在輸入至宋雅琳體內時,變成和煦的春風,從她的心脈開始向身體四周擴展,幫她修復著所有可能受傷的地方,而即使是沒有受傷的地方,透過充沛內氣的溫潤,也能讓宋雅琳更加強壯、更加健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內氣漸漸滲透到宋雅琳的四肢百骸,一遍遍地幫她治療身體的損傷,這時宋雅琳體內的內氣能夠跟我的內氣互相配合,慢慢兩股內氣糾纏在一起,令治療的速度加快起來。 宋雅琳的爺爺坐在病房外,突然李杏兒趕過來,邁步就要走向病房,宋雅琳的爺爺連忙上前拉住李杏兒,道:「李院長,您這是……」 「徐子興到底在干什麼?還不趕快准備搶救宋雅琳?他難道要看著宋雅琳死嗎?」李杏兒氣憤道。 「啊?不是,徐院長他……他在幫雅琳療傷,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等候徐院長的消息。」宋雅琳的爺一S三了病房一眼,意思是:我和5Rfs琳在裡面。 「他?他的氣功……能把受「爪傷的宋雅琳一ft救過來?能喁V」個雛然聽過我用氣功治病的事情,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不經過醫院的搶救,我就能把宋雅琳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唉……雅琳她……我覺得還是讓徐院長試試,無論結果怎麼樣,我宋某人都無話可說,謝謝惠民醫院的醫生們。」宋雅琳的爺爺向著李杏兒鞠躬。 「唉……宋大爺,你這是在干什麼?好吧,既然你偏要讓徐子興幫雅琳治病,我們也沒有辦法,就暫時等一會兒吧!」李杏兒轉身離開,但她對於宋雅琳的傷非常擔心。 「什麼?李院長是說……徐院長獨自一個人在幫宋雅琳治傷?」惠民醫院專家團的醫生們立刻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們已經聽到目擊者的描述,知道宋雅琳的傷勢不輕,如果不能及時救治,恐怕小命會不保,可我竟然擅自做主,一個人治療宋雅琳?如果萬一出事,誰來負責? 專家團經過商議後,決定勸我出來,他們不能允許在醫院搞個人英雄主義,如果他能夠獨自救人,還要大家干什麼? 這時,由李杏兒帶領專家團的六個人,一起來到宋雅琳的爺爺面前。 「宋大爺,我們是在為雅琳的生命著想,不能讓徐子興一個人耽誤到對雅琳的治療,我和這些醫生覺得,還是趕快把雅琳交給我們搶救比較合適。」李杏兒有些憤怒地對宋雅琳的爺爺解釋道。 「李院長,我知道大伙是為我好,可是雅琳的傷……我還是要請大家諒解,請大家相信我老頭子的選擇沒有錯,徐院長肯定能夠治好雅琳。退一步說,就算徐院長治不好雅琳,我老頭子也認了。」宋雅琳的爺爺一把拉住李杏兒,堅決不讓她進入病房,話倒是說得非常誠懇。 「宋大爺!你……你這是在害雅琳啊!你真是不可理喻!如果雅琳因此耽誤到治療……所有的責任都是因為你!」李杏兒義正辭嚴道。她氣得俏臉煞白,恨不得替宋雅琳的爺爺上一堂現代醫學知識課。 「李院長,無論你怎麼說,現在大家絕對不能進去!」宋雅琳的爺爺也非常堅決,他雙手橫著伸開,神情非常固執。其實他是一個身懷家傳武功的高手,知道療傷時不能被人打擾,而且效果比現代醫學更加管用,他如果不是剛剛病愈,打定捨出一T一救宋雅琳。 雙方正在僵持間,李杏兒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們這是在干什麼?」這聲音聽起來很威嚴,而且清脆。 李杏兒聞言,連忙轉身,拉著李潔焦急道:「李總,你看看,宋雅琳受了重傷,徐子興他竟然……自己一個人救治,更加可恨的是,你看看,這位是傷者的爺爺,他竟然相信徐子興,而不相信惠民醫院的專家團,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哦?」李潔瞟了病房的門一眼,正要說話時,她身後又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我哥很厲害的,既然他出手,我相信雅琳姐姐肯定能治好。」 只見一個背著書包,十七、八歲的女孩,那雙大大的圓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身邊還跟著一個年齡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只是個頭矮了許多,而她這麼一說話,她身旁的女孩也拼命點著頭,道:「是呀,徐老師很厲害的,大家相信他吧!」李潔當然不會受到這兩個小女孩的蠱惑,她來到宋雅琳的爺爺身邊,跟他商量了一會兒。 宋雅琳的爺爺見李潔沉穩,這才把宋雅琳如何受傷,以及我如何幫她治傷的過程說了一遍。 李潔看了看身後的小晴和采兒,見她們滿臉信心,疑惑了一會兒,便對李杏兒道:「現在看來,既然子興在裡面,說不定雅琳的傷有了轉機,大家還是安靜等一會兒再說,現在冒然打擾子興,恐怕對他們都不好。」 宋雅琳的爺爺見李潔如此明事理,連忙拼命點著頭,令李杏兒只能無奈地聳肩,氣呼呼地拉著專家團離開,小晴和采兒則嘁嘁喳喳地說著什麼。 采兒已長高許多,看來她真的沒生病,只是營養不良而已,如今她的身高有一百五十七公分左右,足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孩,而小晴比她略高一些,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 小晴和采兒雖然身材已經發育成熟,可看她們臉上的稚氣就知道,她們的年齡還小。 「來,賭一把怎麼樣?我賭哥肯定能夠把雅琳姐治好,你呢?」這兩個年齡相近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尋找生活的美好和快樂,只見小晴驕傲地伸出手,要與采兒賭一把。 「我小lift——」采W相比之卜比小哨穩e冬“胡人的摶‘「一常家,來然,個假!當然,采兒對我的態度跟小晴完全不同,采兒可是經過采兒娘的強勢指婚,在名義上已經是我的媳婦。 「哼,你肯定不信任哥,不理你了!」小晴聞言嘟起小嘴。小晴自從遇到我後,就跟我和思雅非常投緣,我們的感情相當好,她總是以我為傲,對我有一種盲目的信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我當然信任……信任徐老師。」采兒囁嚅道。她的眼睛注視著病房門口,似乎盼望著我隨時能夠從那裡走出來。 「羞羞羞……你不是哥的媳婦嗎?還是我的嫂子呢!哪有把自己的丈夫稱作老師的?」小晴的大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芒。 采兒立刻紅著臉,低下頭,卻不辯駁,雖然她總覺得配不上我,可如果我能夠接受她,她當然也萬般願意。 宋雅琳的爺爺看著那兩個活潑的女孩,心情漸漸好起來,李潔則是一言不發地坐在旁邊,靜靜地等候著。其實她的內心也如翻江倒海般混亂,干爹離開雖然有幾天了,她卻一直活在對自己的痛恨和對干爹的歉疚中,雖然她對誰也不說,可我還是了解她的心情。 病房內,我在運功為宋雅琳療傷,李潔坐在病房外,她覺得心揪得又緊又痛,我的影子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清晰,她能夠清楚感覺到因為焦急而血液循環速度加快,臉皮已經在發熱,手心也開始出汗。 這一刻,李潔才突然明白,在她的生命中,我已經成為她最重要的一部分,我的影子已經深深印在她的心上,假如我像干爹一樣出事,她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有多痛苦。 兩個小時過去了,在病房外的四個人都受著這漫長等待的煎熬,此時沒有人說話,四雙眼睛都直勾勾地望著病房門,終於,李潔試探著對宋雅琳的爺爺說道:「宋大爺,子興這種治療方式……我們不需要進去看看嗎?」 「嗯?這個……」宋雅琳的爺爺顯然感到發慌,畢竟只一門之隔,他們卻不知道我和宋雅琳在裡面的情況,能不焦急嗎?如果我在療傷時出意外…… 宋雅琳的爺爺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沉聲道:「李總,我們可以進去,可一也小能隨他打擯他們一」 宋雅琳的爺爺特意看了小晴和采兒一眼,她們當然明白宋雅琳的爺爺是在顧慮她們,連忙拼命地點頭。 此時,病房門被悄悄推開,宋雅琳的爺爺和李潔在前面,一眼就看到我坐在宋雅琳身後,滿臉是豆般大的汗珠,而宋雅琳則赤裸著上身,那柔潤而細膩的肌膚上也冒著細汗,尤其是那對碩大的美乳上更是細汗密布。 此情此景,可不適合兩個小女孩看,於是李潔迅速轉身,將小晴和采兒攔在門外,嚴肅道:「你們不准進去,在外面等著。」 「哎……」小晴苦悶地搖了搖頭,隨即垂著頭,拉著采兒坐到椅子上,對於李潔的話,她不敢不聽。 宋雅琳的爺爺和李潔來到病床前,觀察著我們的神色。 我無力地放下手,有氣無力地說道:「放心吧……雅琳……已經沒事了。」說著,我的身體微微搖晃著,體力已經不支,就算我的功力深厚,可在經過兩個小時的治療後也接近油盡燈枯。 宋雅琳的爺爺連忙拉過床上的被單,遮住宋雅琳的上半身,然後扶著宋雅琳躺在病床上。 此時宋雅琳已經恢復神智,對於跟我之間發生的一切,她心裡清清楚楚。「子興,你怎麼樣?」李潔心裡一痛,見我這個樣子,她覺得內心在滴血! 李潔上前攬著我的肩膀,扶著我躺到病床上,隨後李潔迅速地找到毛巾,幫我擦拭著臉上的汗水,顫抖著聲音問道:「子興,你沒事吧?」 「沒事……總算把雅琳救回來了!」我拼命想要擠出一個笑容,可當露出那難看的笑容時,更是讓李潔心中一痛,因為她當然知道我是為了不讓她擔心,令李潔深深被我感動著。 躺在我身邊的宋雅琳,也被我這句話深深地震撼了!她當然知道她受了多麼嚴重的內傷,這種傷如果不能及時救治,她可能沒有機會活過來。 又是徐院長救了我……宋雅琳被我深深感動著,但由於她沒有穿衣服,根本害羞地不敢看我一眼。 我當然沒有想到,我這次幫宋雅琳治療,居然會得到一箭雙雕的效果。 躺枉宋雅琳的身邊休,M;#兒後,我對李潔說邊:「誚幫我卉:副掬架,我需要回去休息。」 李潔看了宋雅琳一眼,當然知道我躺在這裡不方便,她立刻打電話給李杏兒,讓她派人推一輛擔架車過來,要把我移走。 宋雅琳這邊,李潔則是派了一個護士照顧她。 在小晴、采兒、李杏兒和李潔四個美女的護送下,我回到院長辦公室,由於我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李潔四人連抬加扛,才好不容易把我挪到床上,最後四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喘著氣。 我對李潔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見我臉色蒼白,李潔向其他三女點了點頭,四人便一起走出辦公室的裡間。這時,李潔道:「你們都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子興。」 小晴和采兒聞言還要說什麼,李潔就一瞪眼睛,讓她們不敢說什麼,只能跟著李杏兒離開。 李潔輕手輕腳地推開裡間的房門,然後又輕輕掩上,走到床前。?此時,我覺得全身無力,道:「李潔,你出去吧……」我的話音剛落,憋了許久的一口鮮血就已經溢出嘴角。 「啊?子興……你……」李潔頓時感到驚慌失措,急忙地拉過枕巾,幫我擦拭著嘴角的鮮血,眼眶滿是淚水,帶著哭腔道:「子興,你到底怎麼樣?跟我說實話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呀!你千萬不要出事,我這幾天這麼努力工作,都是為了你呀!」 「傻瓜,我知道。」我無力地說道。 「好、好,你休息一下,我就坐在這裡看著你,保證不打擾你。」李潔臉上的淚水橫流,她也不擦拭,幫我拉好被單後,就坐著看我,目光滿是深情。 「你真是太傻了!既然身上有傷,為什麼不告訴我?干嘛死撐著?我……」見我疲憊地閉上眼睛,李潔不再說下去,她的淚水滴在我的手上,涼涼的。 李潔坐在床前不肯離開,看著我原本無比健壯,竟然突然變成一個病人,她心中的痛又有誰能知道? 這時,我一直努力聚集體內的內氣,希望能夠慢慢恢復,可經過多次的努力後,竟然沒w結果,而內M匕純亂「,/!■:我體內胡亂地竄,八“我沛W滿iil‘t人’/?;,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李潔則在旁邊幫我擦汗。 李潔不敢再哭了,她擔心越哭,我的狀況會越嚴重。 這時,有人敲著房門,李潔只來得及應一聲讓對方進來,因她還忙著幫我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李總、徐院長。」進來的是宋雅琳和她爺爺。 宋雅琳的爺爺來到我面前時,頓時驚呼道:「徐院長……你……你還沒有恢復?」說著,他的手抓住我的腕脈,急切地診著脈,眉頭卻漸漸皺起來。 宋雅琳的爺爺揮了揮手,低聲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徐院長說。」 李潔和宋雅琳疑惑地看了看宋雅琳的爺爺,見他說得鄭重,雖然心中狐疑,還是來到外間坐下,焦急地等著我和宋雅琳的爺爺談話結束。 「徐院長……」宋雅琳的爺爺猶豫了一會兒,目光又堅定起來,道:「我經過探查,發現你練的是一門西域奇功,應該是一種叫做歡喜大法的功?夫,而且已經到了欲罷不能的程度。你在替雅琳療傷後,內氣忽然變得混亂,目前已經無法聚集起來,對不對?」宋雅琳的爺爺見我點頭,又繼續道:「徐院長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雅琳的救命恩人,而更加湊巧的是,雅琳她練有采陽補陰的功夫。我覺得,徐院長的內氣如果想要調理過來,應該可以靠雅琳的幫忙。」 「這……」我正在猶豫時,宋雅琳的爺爺卻站起身,道:「徐院長,什麼話也別說,這件事情我做主,無論怎麼樣,我和雅琳都不能看著你受散功的折磨。」說著,宋雅琳的爺爺拉開房門,來到外間。 「李總,你出來一下。」宋雅琳的爺爺把李潔叫到辦公室門外,悄聲道:「李總,徐院長現在的情況不是醫院能夠救治,恰巧雅琳練有一種采陽補陰的功夫,如果她和徐院長雙修……肯定能治好徐院長,所以……」說著,宋雅琳的爺爺滿臉期待地看著李潔。 「雙修?宋大爺,你是說……要讓雅琳犧牲清白來救子興?這……對雅琳也太不公平了!」其實李潔內心非常同意,可宋雅琳畢竟是外人,而且還是一個黃花姑娘,要她為徐子興獻身,個潔,……:然要各誠?‘卜=常然,個潔收,個知道找「l:<f找會采陽補陰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比我還高興。 「徐院長救了我和雅琳,他對我們的恩情天高地厚,李總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決定了。」 宋雅琳的爺爺打開房門,道:「李總在外面稍等一下,我跟雅琳說一聲。」 「什麼?雙修?爺爺你是說……」宋雅琳的臉立刻變成大紅布,但她只是停頓一下,就毅然地昂起頭,堅定地說道:「爺爺,你不要再說了,我同意,你就告訴我需要怎麼做,我一定要幫助徐院長。」 「孩子,你修煉的那種采陽補陰的功夫,應該是一門邪功,可你遇到徐院長,正好可以互補。現在徐院長的內氣已經完全混亂,你需要盡力吸收他的內氣,然後再慢慢還給他,至於怎麼做……我想徐院長會告訴你,你……只要做出決定。我只能夠告訴你,你不一定能跟徐院長結婚,但你一定要救徐院長。」宋雅琳的爺爺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無論怎麼樣,我都要救他,就算是要我死,我也要救他。」宋雅琳的臉上露出一種神聖的光芒,她站起身,毅然地走向裡間,「砰!」的關上房門。宋雅琳的爺爺踱出房間,看到李潔時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李潔的心裡五味雜陳,明知道她愛的情郎就要跟另一個女人結合,她卻要采取支持的態度,這種情形還真是有些詭異。 「徐院長……」宋雅琳進到裡間時,見我那蒼白的臉色,心裡頓時一疼。 對我這位救命恩人,宋雅琳心存感激,而且她其實悄悄地在喜歡我,只是沒有告訴任何人。 宋雅琳撲了上來,情不自禁地摟著我的頭,用她胸前那對柔軟的乳房磨蹭著我的臉。 「徐院長,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受傷,我願意跟你雙修,只希望你能夠好起來。」宋雅琳撫摸著我的頭發,柔聲說道。第四章「妖女」獻身 「呃……雅琳,你是個好女孩,我已經有了許多女人,都M‘y功夫宵的……我不想再害了你。」我喘了一口長氣,苦笑道:「當時會從病房出來,就是不想告訴你我受傷的消息,可還是被宋爺爺看出來了。」 「子興哥……」宋雅琳再次抱緊我的頭,我能感受到她胸前乳房的柔軟,還有那少女的馨香。 宋雅琳抽抽噎噎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因為我……而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宋雅琳流著感動的淚水,迅速地解開衣服上的鈕扣,片刻,她那泛著瑩光的嬌軀就展現在我的面前,她的眼眶還含著淚水,可臉上卻帶著神聖的光芒,似乎是一種母性的光輝。 宋雅琳激動地撫摸著我的臉,眼底的淚水一滴滴落在我胸前,她那冰涼的小手在幫我解開衣服上的鈕扣! 我能感覺得到宋雅琳的小手在顫抖,令我不由得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望著她那美麗的臉蛋還有晶瑩的嬌軀,胸前的一對乳房瑩白如玉,乳頭還隨著玉乳的顫抖而顫抖著。 宋雅琳仿佛在完成一件神聖的任務般,絲毫不感到羞澀,甚至像天使般的美麗,令我不由得脫口道:「雅琳,你真美。」 我的贊美反而使宋雅琳感到羞澀,她的臉頓時一紅,連脖子和耳根都紅了。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大褂,除此之外便是一件內褲,宋雅琳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當她看到我那健壯的身體時,小手已經顫抖得不知所措。 我見宋雅琳害羞,反而興起戲謔之心,伸手摸上她胸前那對乳房上,那晶瑩而圓潤的玉乳摸起來果然令人心潮蕩漾,令我不由得用拇指揉搓著那對乳頭。「哎呀……」宋雅琳發出一聲嬌吟,身體猛然一僵,手則顫抖得更加厲害。宋雅琳的身子猛然一緊,隨後突然全身癱軟在我的身上,我順勢吻著她的嘴唇。 「子興哥……嗯,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宋雅琳的臉在我下巴上輕輕摩擦著,呼吸漸漸粗重,隨著她那美妙的嬌喘聲,胸前的聖女峰微微起伏著,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那股馨香,鑽入我的鼻端,挑戰著我的忍耐極限。 「雅琳,你是個身世?fll憐的女孩,如果我能給你中擬,我絕,個科汽諦,a辯盡自己的努力給你幸福,好不好?」我躺在床上,攬著宋雅琳的身體,伸手撫弄著宋雅琳那頭柔順的青絲,用手指將她的頭發抓在手裡繞了繞,這種無意識的舉動卻平添許多柔情。 「我知道,子興哥,我知道你會對我好。」宋雅琳睜大美眸,望著眼前這張令她心動的臉,玉手輕撫著我的臉頰,那模樣,顯然是愛極面前的男人。 「子興哥,那個雙修功法究竟需要怎麼做?」說完這句話,宋雅琳的玉臉頓時紅透,將頭埋在我懷裡,耳朵貼在我的胸前傾聽心跳聲。 想到我要跟她進行那神聖的男女之事,宋雅琳忽然覺得胯間一陣濕黏,她立刻夾緊雙腿,擔心那羞人的情況被我知道。 「這個嘛……一會兒,我再慢慢跟你說,雅琳,你真的願意跟我雙修?」我其實也是無意識地再確認一遍,看宋雅琳如今的情況,根本就是恨不得與我結合在一起,但我不願意讓宋雅琳有絲毫的勉強。 「嗯。」宋雅琳閉上眼睛,雙臂環住我的腰間,將胸前那兩團妙肉緊緊貼在我胸前,嬌軀微微扭動著,試圖獲得與我更加全面的接觸。 「啊?雅琳,這……這樣也太委屈你了!」我無限疼惜地摟著宋雅琳,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乳房,接著大手往上撫摸著香肩,道:「我的好雅琳,我太喜歡你了。」 美人在懷,我早就蠢蠢欲動,就連身體的某一部分也早就起了反應,硬硬地頂在宋雅琳的股間,享受著那裡的彈性和柔軟。 我仿佛一頭饑餓的狼,貪婪地將唇覆上那點朱紅,溫柔地吮吸著。 宋雅琳的臉頰上漸漸浮現一抹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著,香唇不時發出呻吟聲,撩人心火。 我那靈巧的舌頭,在宋雅琳那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內肆意地攪動著,以刺激她體內的情欲。 欲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宋雅琳的舌頭終於開始回應著我的親吻,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發出淫靡的聲音。 宋雅琳香腮上的紅暈恍如桃花綻放般粉紅,嬌羞地微閉秀目,仰起頭,送上那嫣紅的櫻桃小tl. 這時,宋雅琳即使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臉蛋酡紅,她卻也不掙扎,而是溫順的配合著我的動作,任由我緊緊擁抱著、任我吮吸著,但嘴上和胸部的擠迫幾乎令她差點窒息。 宋雅琳的嬌軀不堪刺激地顫抖著,伸出玉手摟著我的脖子,沉醉在我的熱吻中。我抱緊宋雅琳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揉捏、撫摸著她的腰,不久,宋雅琳的嬌軀變得火熱,玉顏嬌紅,銀牙微咬,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吟。 宋雅琳的反應更助長我的決心,我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往上移,捂上那嬌嫩而堅挺的酥胸,同時雙唇從額頭往下移,經過雙眼、鼻尖、雙頰一路吻到酥胸,我能清楚感覺到那對玉峰的碩大和彈性,不由得又揉又捏著。 這時,宋雅琳似乎已動情,開始放松身體,而且隨著我的吻,她能感覺到一陣陣酥麻快感從體內油然而生,嬌軀不停扭動著,無意識的磨擦著我下身的欲望。我的左手緊緊抓著宋雅琳的柳腰,防止宋雅琳軟倒在雙腿上,同時嘴巴直接含住一顆乳頭,並用舌頭不住舔弄、用牙齒咬著…… 宋雅琳立即有如遭雷擊的感覺襲向全身,銀牙暗咬,秀眉輕擰,呻吟出聲。 這時,我吻著宋雅琳那嬌艷的嘴唇,而宋雅琳好似有所回應,嘴唇微張,我自然不會錯過如此良機,舌頭一頂,就將舌尖伸入宋雅琳的櫻桃小口內,更霸道地頂開那如編貝般的牙齒,隨即將那丁香小舌吸入嘴內,並用舌尖舔弄著。 這時,宋雅琳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那粉紅舌的尖試探性地迎上前,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糾纏起來。 我拼命地吮吸著宋雅琳的丁香小舌,並用雙唇摩擦著那嬌嫩的嘴唇。 我側身壓住宋雅琳那微微扭動的嬌軀,感受著肌膚的彈性和因身體摩擦而帶來銷魂蝕骨的感覺。 宋雅琳的嬌軀在我的懷中微微顫抖著,那潔白無瑕,晶瑩如玉的胴體,更因為嬌羞而染上一層美麗的粉紅色,那含羞待放,欲拒還迎的醉人風情,讓我更加興奮。 這時,我將宋雅琳推倒在舒適的大床上,然後縱身撲上去,隨即緊緊抱著她猛烈親吻著。 宋雅琳那對雪白的玉峰,在我的胸膛上用力的擠壓、磨擦著,令她不由得發出尖銳的呻吟聲…… 宋雅琳的玉女峰是那麼的飽滿而堅挺,雪白而細膩,令我一時之間呆住了,一股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撲鼻而至全是宋雅琳誘人肉欲的體香,我的手有點顫抖地抓住一只乳房,再用嘴唇吻著那淺紅色的乳頭,接著又用手揉捏著,使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我甚至還用舌頭在乳暈上打圈、用牙齒輕咬著那逐漸硬挺的乳頁……時間隨著喘息聲分秒溜走,我並不單單滿足於宋雅琳那雪白的酥胸,當那對圓潤的玉峰被吸吮到鼓脹時,我的手開始在宋雅琳的胴體上游走、撫摸著,越過小腹,來到那脹鼓鼓,被柔細毛發覆蓋的蓬門上,那兩片肥美而濕漉漉的花瓣一開一闔地顫動,中間那道裂縫正滲出乳白色的愛液。 我雙手將宋雅琳那修長的玉腿往兩旁拉開,眼睛猶如鷹隼般緊緊盯著兩腿間那隱秘的花園上。 我用拇指按住那粉紅色的裂縫,在一陣的輕刮攪弄後,愛液立即沾滿手指,接著我放入嘴裡品嘗,竟帶著淡淡的甜味,令我忍不住埋首在她的兩腿間,伸出舌頭輕刮帶舔,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吸吮那洶湧而出的愛液,弄得我滿臉都是愛液。 宋雅琳哪裡受得了這般高超的挑逗?她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淵中無法自拔,不由得低吟道:「不要……輕點……啊……輕點……」 宋雅琳那銷魂蝕骨的歡叫響徹整間房間,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嘴唇微張,胸前那雪白的玉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令我不由得把視線移到那高聳而挺拔的胸部上,見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般瑩白的肌膚,殷紅色的乳頭微微顛動著,讓我看得心動。 我趴在宋雅琳的身上,將肉棒貼在她的會陰處,並輕輕頂動著,不久,肉棒就被愛液沾濕,接著我將宋雅琳的雙腿架到肩膀上,調整著肉棒與嫩穴之間的角度,准備著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 我用手引導著肉棒,緩慢但堅決地插向宋雅琳的嫩穴內。 宋雅琳「Lp「,入半沽酬中瘢托的狀態中,能感覺到一腿被??硐起,而記樣的姿勢令她非常害羞,她睜開雙眼,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壞,只見一根足有手電筒般粗細的肉棒正插向嫩穴,但讓我意外的是,宋雅琳的陰道極為狹窄,入口也很小,而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細長,使肉棒能輕而易舉地碰到花心,因此我千萬不能魯莽地直沖而入,否則會很容易傷到宋雅琳。 「啊!脹……好脹……好痛……」當我的肉棒進入宋雅琳的體內時,宋雅琳頓時叫了起來,臉色變得蒼白,香汗涔涔,全身微微顫抖著。 當那粗大的肉棒剛進入嫩穴口時,我感覺到那嫩穴溫暖而狹窄,顯然從未接受異性的開墾,果然肉棒很快就遇到前進的阻力,但一想到即將占有宋雅琳的處子之身,我頓時興奮起來,雙手扳住那雪白的大腿,往下壓著她的下身,然後挺起肉棒向前猛地一頂,強行撐開那柔軟的嫩穴。 「啊!」宋雅琳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呼,身子猛然縮緊,四肢拼命地摟著我的身體。 這時,我感覺到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看來我已經沖破處女膜,接著就見一股鮮紅的液體流出來。 在進入宋雅琳的體內後,我能感受到那嫩穴的溫暖和擠壓,令肉棒險些把持不住,於是我連忙忍住發洩的沖動,一鼓作氣的將肉棒直插到底,然後用力抽送起來,並用肉棒研磨著嫩穴內的黏膜,使其流出更多的愛液。 隨著我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奏的抽送,宋雅琳開始迎合著我那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的愛液混合著鮮血從嫩穴內流出,慢慢滴到大床上,而且每次抽插時,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宋雅琳早已忍不住呻吟出聲,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越發濃郁,她的玉腿忍不住打開來。 我的動作越來越迅猛,我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侵入才能征服宋雅琳,於是我不斷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地抽插著,那巨大的肉棒如同鋼棍般撞擊著子宮頸。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宋雅琳高潮了多少次,我終於迎來了高潮。 一時之間滿室皆春,誘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宋雅琳首次嘗到男女性愛,在欲望的狂潮中,瘋狂叫喊著、毫無顧及的呻吟著,在我猛烈的撞擊下高潮迭起,靈欲交融。 外間,李潔一直守護著我和宋雅琳,當然也傾聽著那歡愛聲,而宋雅琳的爺爺早已經離開。 我將宋雅琳壓在身下,兩人的私處緊緊貼在一起,雙唇也緊緊貼在一起,當我運起歡喜大法時,那內氣便由肉棒進入宋雅琳的身體,之後宋雅琳能感受到那股內氣時,便與自身的內氣會合,再從唇舌交纏處回到我的體內,雖然宋雅琳的功力不高,可她的內氣再加上我的內氣,簡直就是氣流澎湃,對於幫助我傷勢恢復的效果極為明顯,漸漸的,我覺得體內的內氣聚集在一處,並形成氣流,在經脈中急速穿行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和宋雅琳都覺得遍體舒泰,內氣比以前更加充盈,精神也更加旺盛,誰也捨不得提前結束這種美妙的體驗,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沉浸在無邊的歡愛中…… 清晨六點鍾,我停止運行歡喜大法,而這時兩人交合部位的肌肉有些麻木,令宋雅琳不由得伸出玉手,輕輕揉搓著嘴唇,接著揉搓著一雙玉腿,美眸無限嬌嗔,道:「壞蛋,把人家的腿都弄麻了。」 「呵呵,麻煩你了,雅琳,太謝謝你了,我的傷全好了。」我興奮得臉上冒著一種熱切的光芒。 「雅琳,我覺得能夠擁有你,真是我一生的幸福。」我撫弄著宋雅琳那嬌嫩而雪白的身體,眼底一陣癡迷。 「你的傷全好了?我看看。」雖然宋雅琳與我裸裎相對,卻已經不感到羞澀,玉手伸到我的後背處摩娑著,道:「咦?果然傷都好了,這種療傷方法真是太神奇了!但你要不要再察看身體一遍?看是否還有內傷。」 「放心吧,我已經察看一遍了,真的全好了,今天,我就可以上班了。」我將對我癡心一片的宋雅琳摟在懷裡,親吻著她那富有彈性的嘴唇,道:「我的雅琳,太謝謝你了!」 「嗯!」宋雅琳被我親得腦子又開始迷糊,身上微微顫抖著,接著我又與她熱吻一番,我們才穿上衣服,准備離開裡間。 宋雅琳並沒有跟我一起出來,反而是故意等我出來;會兒,才慢慢走了出來,昨晚她開苞,身體當然會有不適,雖然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胯間的輕微疼痛讓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昨晚,李潔很晚才離開我的辦公室,當時我的功力基本上已經恢復,能察覺到她的離開。 當我一上班,就立刻來到李潔的辦公室,然而面對著李潔,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子興,你的傷全好了?」李潔看到精神抖擻的我時,大眼睛在我身上瞟來瞟去,臉上露出笑容。 我感到意外地看著李潔的笑容,知道她的心結已解開,為她感到高興。 「嗯……當然全好了!呵呵,你要不要試試?」我故意將目光停留在李潔胸前那高挺的美乳上,李潔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卻沒說什麼。 我見狀上前一步,霸道地伸手抱住李潔的腰,吻上她的嘴唇。 我知道李潔的心結已經解開,可要等她自動送上門肯定需要很久,於是我干脆仗著臉皮厚,還是主動進攻。 「唔……」起初李潔本能地想把我推開,可當我的舌頭進入她的檀口內時,她的身體就癱軟在我的懷裡,全身散發著馨香,聞起來沁人心脾。 我抱著李潔走向裡間,李潔連忙急聲道:「別鬧……我還要工作……」 李潔喘著氣,拼命地想要掙脫我的懷抱,但我當然不管不顧,反正她已經接受我了,難道不吃已到嘴巴的肥肉嗎? 「叩!叩!」這時,敲門聲響起,李潔頓時如釋重負,我則是郁悶地松開她。李潔瞪了我一眼,隨即坐到辦公椅上,用威嚴的聲音道:「進來!」 這時,我趕緊坐到沙發上。 進來的是李杏兒,看到容光煥發的我時,她愣了一下,道:「咦?徐院長,你真的全好了?」 「嗯,全好了。」我笑了,顯然李杏兒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很清楚。 李杏兒沒有再說什麼,她將一份報表交給李潔,就轉身扭著屁股離開。 看著李杏兒離去時,那搖擺著的屁股,我體內的欲火又被勾起來,我站到李潔面前,道:「李潔寶貝,我的傷好了,需要慶祝;下,我希望我和你=」「啊?好。」李潔裝作沒聽清楚,點頭應著,大眼睛仍看著手中的報表。「既然你答應了,那就約在中午,一會兒我來接你。」說完,我笑著離開。李潔抬起頭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眼底有些迷離。第五章兩美歸心 我從李潔的辦公室出來後,走回去時正好經過李杏兒的辦公室,看到她一個人,我便敲門進入,道:「李院長,在忙嗎?」 我見李杏兒的面前堆放著一堆文件,看來她的工作並不輕松。 「啊?不忙!」 李杏兒連忙將面前的文件放在一邊,抬起頭望著我,而我能從李杏兒的美眸中看出一絲慌亂。 李杏兒恭敬道:「徐院長,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昨天……讓你擔心了。」我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李杏兒,問道:「最近你忙壞了吧?」 「嗯……確實挺忙,要想建立起惠民醫院的領導體系,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但現在已經步入軌道,開始正常運轉了,這都是徐院長領導得好。」 李杏兒竟然拍了我一記馬屁,這倒令我很意外。「哈哈,什麼領導得好?這都是你們的努力。」我說道:「正是因為有你們的努力,惠民醫院才能辦得這麼好,呃……跟協和醫院成立聯合體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我早就把資料准備好了,首先是合作的具體細節問題,包括合作後的利潤分配、醫生間的技術交流、儀器的配備等方面。」 李杏兒非常能干,她站起身,從文件堆裡翻找一下,便立刻抽出一份文件,接著走到我面前,將文件遞給我。 我能聞到從李杏兒身上傳來的香風,不由得聳了聳鼻子,這才接過文件,並在無意間碰到她的手指,而以我敏銳的感覺,立刻發現到她的手指微微一顫,卻沒有縮回,而且她看到我剛才聳鼻子的動作,並沒有刻意避開我,而是睜大眼睛,大膽地直視我。 「不錯、不錯,李院長,這文件制作得很完備,辛苦你了。」我隨手翻了翻文件,誇獎道:「這文件,我們需要印幾份給協和醫院的代表看看,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可以正式簽約。」 「好的,我會很快辦妥。」李杏兒道:「程院長已經跟我們約好見面的日期,我正要找你談這件事,他邀請我們三天後到北京,並考察他們的醫院。」 「三天後?那豈不是明天就要出發?」我覺得冇此;太急。其實illc:作的事怙,協和醫院那邊更迫切,畢竟惠民醫院擁有世界最好的心腦血管方面的醫療技術,當然不急。 「是呀!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幸好現在不是春運階段,我剛剛去訂了兩張火車票。」李杏兒坐到椅子上,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我想跟李總一起去,那徐院長的身體既然已經好了,你就和李總一起去吧。」 「這個……醫院合作的事情,當然要由你負全責,李潔她則負責全面工作,不僅僅是醫院這一方面,所以……如果要去的話……我問她一下。」 我辭別李杏兒,來到李潔的辦公室。 我一向李潔說這件事情,李潔立刻道:「我還是不要去好了,畢竟這邊的工作還很多,你和杏兒去吧……」說著,李潔突然想到什麼,但只是轉了轉眼珠,沒有說話。 「我……我和她去……」其實我也想到了什麼,心想:我的身體才剛恢復,不知道半路上還會不會出現其他問題,到時……但應該不可能,畢竟我才剛和宋雅琳采陽補陰,或許沒問題吧? 想到這裡,我點頭道:「好吧,我和她去。」 來到李杏兒的辦公室後,我對李杏兒吩咐道:「明天跟我去出差,由我開車,火車票就拿去退了。」 李杏兒聞言,大眼睛立刻綻放出光芒。 我不知道李杏兒為什麼這麼高興,隨即轉身離開辦公室。 我剛出去,市委書記沈萬裡的秘書就打電話給我,約我中午吃飯。 我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急忙跟李潔取消中午的約會。 中午時,沈萬裡告訴我,市裡有間草編工藝廠,目前因為經營不善而面臨倒閉,希望我能夠收購,並把該廠的資料給我。 當我回到惠民醫院,把資料交給李潔後,就回到辦公室,不一會兒,李潔就急匆匆地來找我。 「子興,有一件大事。」李潔拿著我交給她的那草編工藝廠的資料,她興奮得悄臉發紅,來不及坐下,就站到辦公桌前,激動說逍:「你知in嗎?草編:一:?品在美國可是非常搶手,所以你一定要把這間工廠頂下來,我們將來可以到美國銷售產品……想想吧,利潤有多大??」 李潔急促地用一口氣說完,就用美麗的眼睛望著我,期待著我的回答。 「呵呵,我也是想到這一點,才把資料給你,想看看你的眼光好不好。」我站起來,伸出手,笑望著李潔,道:「事實證明,你非常有眼光,我用你是用對了!」 「哼。」李潔故作生氣地白了我一眼,但還是伸出手與我握手。 我能感覺到李潔那微涼的玉手還微微顫抖著,美眸閃躲著我那熾熱的目光,頭發也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晃出一道弧線。 「李潔……」我深情地叫著李潔的名字,此時她已經不是我的干媽,而是我的情人。 李潔當然聽得出來我這深情呼喚的意思,不由得臉色更紅,忸怩著輕「嗯」 一聲。 「今晚……我去找你。」見李潔的神情有些抗拒,我連忙又道:「我的功法還是有問題,我不能一天沒有女人……唉……」 我歎息一聲,李潔卻急忙掙脫我的手,微微點頭後,迅速跑出辦公室。 我的心情極好,畢竟李潔已經能夠接受我。我哼著歌,研究著那草編工藝廠的問題。這是一個國有企業,如果我要頂下,需要還近千萬元的貸款,在這一點應該算是吃虧,可目前廠裡的產品如果經過整理,便可以直接出售。 我暗暗盤算著,這批產品如果賣到美國,照每件三美元計算,可以賣到十萬美元以上,十萬美元,可相當於七十萬人民幣! 如今工廠的固定資產值三、四百萬元,還有囤積的原料也值百多萬元,而且因為我的收購,政府會給我十年免稅的優惠。當然,沈萬裡之所以對我這麼好,並不是他不會算帳,而是這個工廠有三百余名工人需要安置,如果安置不好,可是一個大問題。 我仔細計算一下,便打電話給沈萬裡:「沈書記,我計算了一下,這間草編廠我就算買下來,也是個賠錢貨啊!我身為生意人,不能不計算成本。這樣吧,市裡撥五百萬元給我,讓我可以發工資給工人,剩下的錢就拿來營運,至於那一千萬元的貸款……我想三年後再還,這已經是我的底限,以後我不會再跟市財政要一分錢。」 「什麼?你是說……這國有企業賣給你,還要給你五百多萬元??」沈萬裡驚呼道:「你這也做得也太過分了」 「好啊,反正我根本不願意買。你想想,什麼工作都還沒做,我就有一千萬元的貸款,還有欠三百多個工人半年多的工資,還有醫療保險等等,我看……不如算了吧?我要掛電話了!」我故意刺激沈萬裡一下。 「哎……別掛。」沈萬裡頓時感到焦急起來,他當然知道,三百多個工人的工資不是筆小數目,而且這草編廠如果宣布破產,跟銀行所貸款的一千萬元算是打水漂,而這三百多人的工資也只能由市政府想辦法,而且工廠還會成為廢棄工廠,基本上就毫無價值可言。 沈萬裡當然算得清這筆帳,如果市財政拿出五百萬元,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而這草編廠如果將來在我的經營下賺錢,還可以給市裡創造稅收……?「好!徐子興,你的條件我答應。」沈萬裡立刻說道,「我會派秘書跟你聯系,草簽一個協議,這件事就算是成了!」 沈萬裡為了甩開這個包袱,決定花五百萬元將那些工人扔給我,而且還有一千萬元的貸款,他臉上頓時露出奸詐的笑容,心想:徐子興,我看你怎麼處理這草編廠。 「唉……沈書記,說實話,這草編廠我根本不願意買下來,雖然我現在成立了公司,可如果公司裡有間要面臨倒閉的工廠……我的日子好過嗎?我需要把在其他地方賺的錢貼給這間工廠……」我的一肚子苦水向沈萬裡倒了開來。 「行了、行了,徐子興,你可是全國勞模啊!這點覺悟總要有吧?這草編廠是你的了,我的秘書等下就會到惠民醫院找你。」沈萬裡生怕我反悔,連忙敲定這件事,他急忙地掛斷電話,便派秘書過來找我。 其實我心中暗喜,畢竟如果要建一間工廠,怎麼請這麼多工人就是個大問題,還有土地、蓋廠房、調資金等方面,就足夠我忙一陣子,但現在市財政給我五百萬元,還把工廠給我,我也算是撿了個便宜,所以我算是不花一毛錢就找到一群人幫我賺錢。 黃昏,我帶著李潔跟沈萬裡的秘書簽了合約,那沈萬裡早已經簽好字,就等著我簽字。 簽完字,送走沈萬裡的秘書後,李潔渾身洋溢著喜悅之情,道:「子興,這下可好了!我想……五百萬元很快就會撥下來,到時草編廠就立刻開工!我……我要跟史蜜絲聯系一下,我要將草編工藝品銷到美國去!」 「呵呵,好的。」 這時,我張開雙臂,李潔稍稍猶豫一會兒,便投入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李潔那柔軟的身子,柔聲道:「李潔,我們不需要這麼辛苦賺錢,而且我也不願意看到你這麼辛苦地工作,畢竟你的身體才最重要。」 「嗯……我知道。」李潔扭動著身體,用她那細嫩的臉蛋摩擦著我的臉,道:「子興,我現在才覺得我也有存在的價值。」 「呵呵,你的價值,就在於能夠透過公司展現自己的能力。」我輕笑道:「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是你的努力展現你自己的價值。」 「嗯。」這時,李潔徹底迷醉了,因為她在我的幫助下,真正了解到自己的價值所在。 「子興,我……我要開始忙了。我要草擬草編廠開工的公告,還要在工人面前做報告,讓他們建立起對公司的信心,還有……我要發兩個月的工資給工人,讓他們暫解燃眉之急。」 李潔說起草編廠的事,眼底就放出光芒。 看著李潔急於要開工的模樣,我不由得笑道:「你不用急於開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現在已經太晚了,你還是明天再開始工作吧,今晚……」我咬了咬李潔的耳朵,道:「我很想你。」 「啊……」李潔的臉立刻變成大紅布,忸怩地扭動著身體,小手狠狠地掐了我的背一下。 「呵呵,其實,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如果萬一你懷孕,不知道你的舊傷好了沒有,所以我今晚要幫你一下。」這時,我才說出我的目的。 「嗯。」李潔應了一聲。 我們先去醫院的餐廳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回到李潔的辦公室。 李潔的神情一直很不自然,甚至還裝作要工作的樣子,我見狀,便直接抱著她進入裡間。 「唔……你幫我按摩一下。」李潔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著,臉紅紅的。 我親了親李潔的臉蛋,能感覺到她的臉如火般的燙。 「好。」我將李潔放在床上,她便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任由我脫去她身上的衣服,她甚至還配合我的動作欠了欠身子,頓時就見李潔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撫摸著李潔那柔滑如玉的肌膚,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著。 「唉…:?」李潔不由得輕歎一聲。 這時,我的大手撫上李潔的腰間,隨即我運起功力,雙手如火般的熱,令李潔感到非常舒服,接著我的大手慢慢滑動著,將那溫暖而和煦的內氣傳入她的體內。 當我揉完後背後,便將李潔翻過身,就見她緊緊閉著眼睛。 當我的手撫上李潔那平坦的小腹時,我能夠感覺到她的身子猛然顫抖著,於是我笑道:「干媽,你不要害怕。」 「啊?」李潔檀口微張,羞澀地發出呻吟聲,雙腿猛然夾緊,但她這個動作完全是多余的,因為從我把她的身子翻過來的瞬間,她那胯間的草叢就已經在我的眼底。 看著李潔那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柔白的長腿,還有草叢間那誘人的嫣紅,令我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騎在李潔的雙腿間,大手揉搓著她的小腹。 這種姿勢非常暖昧,令李潔的呼吸粗重起來,而那對挺拔的玉乳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著,令我頓時感到口干舌燥,輕笑道:「干媽,你真是太美了,我太愛你了」 「不……不要那樣叫我。」李潔羞澀地扭動一下身體。 這時,我一邊揉搓著李潔的小腹,一邊俯下身,吻上她的玉乳…… 「嗯……」李潔頓時舒服地呻吟出聲。 我覺得李潔應該已經完全忘記干爹,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李潔,你聽著,我需要你學會采陽補陰的功夫,這樣你跟我雙修時才不會受到傷害,而且對你的身體有益。跟著我默念一遍口訣,然後我們就雙修。」 我把口訣一遍一遍地教給李潔,李潔聞言輕聲念出來,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詳細地講解著,還告訴她那裡是什麼穴位,一個教得認真,而一個學得專注「李潔寶貝,我來了。」我認為李潔記住口訣後,便將她的雙腿分開,跪坐在她的胯間,將肉棒頂在嫩穴處,隨即一頂而入。 「啊……」李潔驚呼一聲,身體驟然一緊,原本她認為,這一次肯定還會和上一次一樣痛,不料卻只有一點點不舒服,隨後便是那讓她魂牽夢縈的脹滿感,令她的雙手不由得使勁地抱住我的雙肩,雙腿緊緊纏在我的腰上,檀口拼命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我見狀,連忙將嘴唇湊上去,吻著李潔的檀口,隨即將舌頭探入檀口內,開始攪動得不停。 「唔……」李潔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這時,我開始抽插著,每一下都會深深地刺入李潔的花心,並在那裡撩動一下,令她全身感到酥麻,一股快感從她的體內升起。 「子興……快……快……」李潔拼命催促著我,雙腿緊緊纏著我的腰。 「干媽,我要使動地臠你了。」我故意淫蕩地說道。 「啊……不許……」李潔話還沒說完,我就再次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大舌頭探入檀口內,於是李潔的兩張嘴同時被塞滿,並在淫水嘖嘖聲中,接受我大力地LHU一6U一抽插。 房間內,遍布著淫靡的聲響…… 這次,李潔很配合也很投入,她完全將她自己當作我的情人,把我當成她最愛的人,她瘋狂地跟我交合著,就連我最後要求從後面進入,她也同意。 我握著李潔的嬌臀,雙腿微屈,開始更加猛烈的撞擊。 「哎……子興……使勁……」李潔拼命地叫喊著。 在撞擊了一百多下後,我突然覺得腦子一麻,便伸手柷作李潔的柔幻,將肉棒插入嫩穴的最深處,輕呼道:「干媽,我射給你了。」 我的肉棒在李歡的嫩穴內歡快跳躍著,射出一股股精液,李潔也興奮地搖動著屁股,接受著精液的射入。 「啊……」李潔歡快地叫著,她那嫩白的嬌軀布滿著細汗…… 雲散雨歇後,我摟著李潔,柔聲道:「干媽,舒服嗎?」 「啊?不許這麼叫我!」李潔一只手扭住我腰間的軟肉,另一只手擰向我的臉,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以後……只許叫我的名字。」 這時,李潔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趙宏先的影子,內心不由得一沉。 「好,李潔寶貝,我這麼叫可以嗎?」我伸手在李潔胯間的嫩縫上摸了一把,順手將手指探入嫩穴內攪動一下。 「啊……」李潔的腿不由得打開,以方便我的玩弄,紅著臉道:「好肉麻……」雖然李潔嘴裡這麼說,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感到非常甜蜜。 我擁著李潔睡了一會兒,李潔便推了推我,悄聲道:「子興…你不能睡在這裡,還是……快走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吻了李潔的嫩臉一下,便穿上衣服,道:「李潔寶貝,我永遠愛你。」 我摸了摸李潔的臉蛋,拍了拍她那柔軟的大屁股,見她享受地瞇起眼睛,我才轉身離開,並幫她鎖好房門。 我知道經過這一次,李潔已徹底將心思放在我身上,不由得歡快地哼起小曲。當我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忽然見房門處站著一道黑影,而以我敏銳的觀察力,發現竟然是宋雅琳! 「雅琳,你在這裡干什麼?」我輕聲問道。 「啊?」宋雅琳頓時嚇了一跳,見來人是我,這才拍著胸口道:「嚇我一跳,我……我來找你,是因為……因為……」她遲疑了一會兒,最後終於鼓足勇氣,道:「你的傷好了嗎?還要不要我再跟你……跟你雙修?」 「哎……」我連忙摟著宋雅琳,用另一只手打開房門,道:「雅琳,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放心吧,我真的全好了。」 「哦……」宋雅琳低著頭,嬌嫩的臉蛋有抹紅暈,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in:「那……那……」她遲疑著,想要從我的懷裡掙脫卻又捨不得,最後還是依偎在我懷裡,雙手輕撫著我的腰間。 「好寶貝,我知道,你肯定想跟我雙修,對不對?」我咬著宋雅琳那小巧而可愛的耳垂,喘著氣說道。 「啊……」宋雅琳見心事被我揭穿,便嬌羞地抱緊我,扭動著身子,膩在我懷裡。 宋雅琳修煉的這種功夫一且有過男人,就再也控制不住欲望,尤其是最初功力尚淺的時候更是需求旺盛,完全無法自拔,我當然知道這一點。 我將宋雅琳抱進裡間,隨即關好房門,又與她開始雙修。 直到午夜時分,宋雅琳才滿足地離開。 生活啊,原來是如此的美好!我恨不得告訴天下所有人。 第二天,考慮到宋雅琳的情況,我決定要帶她去北京。 宋雅頓時琳高興得不得了,迅速收拾好衣物,便跟著我和李杏兒坐上奔馳車。 一路上,我將車開得飛快,反正我的意念力能夠籠罩方圓五百公尺內的空間,根本不用擔心會出車禍。 當我的車駛入市區時,便打了通電話給程院長,他要我們到車站等他,並會派人過來當向導。 下午,我們先談判,後吃飯,因為協和醫院急於跟惠民醫院合作,把行程安排得相當緊湊。 在談判過程中,我堅決捍衛惠民醫院的權益,堅持在利潤分配上一定要采納李潔的意見,最後,程院長考慮了一會兒,也只好點頭答應,於是雙方在友好的氣氛中結束談判。 酒席間,我們談笑風生,互相對醫院組成聯合體的前景都有著憧憬,覺得這肯定是醫院發展的大方向,我們只是提前走了一步而已。 到了晚上,我們住到一間簡陋的賓館,這裡只剩下兩間房間,而且環境條件不太好,但因為星級賓館已經住滿,我們也沒辦法,最後,李杏兒和宋雅琳一間房間,我則自己j間房間。 這時,李杏兒和宋雅琳都待在我的房間,談論著下午的談判。 李杏兒佩服地望著我,道:「徐院長,真想不到,你在談判方面竟然這麼厲害。」 李杏兒經過這段時間跟我的接觸,發現到我有許多的優點,令她不得不佩服我,也總算明白一句話——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李杏兒漸漸明白我的成功並不是偶然,而是有多方面條件的配合,當然也有機遇巧合,因此她早已沒有那種大學生看農民的眼神,她對我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變。 「呵呵,這種事情,只要弄清楚雙方所處的角度和各自的需要,那麼我怎麼堅持就只是小問題了。」我語氣輕松地說道:「其實,這些所謂的談判技巧,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這也算是第一次與人談判。」 其實我少說了許多次,像我跟沈萬裡的討價還價,還有許多生意上的往來,都屬於談判的范疇。 「嗯,學以致用嘛!徐院長,你在理論連結實務這方面做得真好,我要向你學習啊!」李杏兒看了宋雅琳一眼,似乎覺得她太礙事,道:「雅琳,你不去睡嗎?」 「啊?我……我不睡。」 宋雅琳當然不會去睡,畢竟今晚她還要跟我雙修哪。 「哦。」李杏兒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道:「徐院長,你再談談你發跡的過程,我覺得,你的經歷足以寫一本小農民創業史了,呵呵!」 李杏兒對我是既佩服又好奇,她當然知道從前的我是什麼樣子,但她讀了幾年大學,我就成為一方富豪,如今更是混得風生水起,她則變成我的員工,她又怎能不好奇這期中的過程? 「我的創業史?」我對於李杏兒的心理變化也覺得挺舒服,道:「其實,也沒什麼好說,關鍵還是一步一腳印地做事。」第六章第一村 「啊?就這麼簡單?」李杏兒瞇著美眸想了想,突然目光一凝,道:「徐院長說的話果然不一樣,這裡面的涵義太深了。」說著,李杏兒陷入沉思。 看李杏兒現在的樣子,已經非常崇拜我了。 「呵呵,你慢慢想吧,我和宋雅琳還有事情要談……」我看著李杏兒,瞟了宋雅琳一眼,我知道我必須要下逐客令,否則看李杏兒的樣子,一時半刻不會離「啊……」李杏兒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她顯然不願意這麼早就離開,看來這小妮子已經對我暗生情愫。 李杏兒遲疑著站起身,道:「好吧,你們談。」說著,李杏兒不情願地轉身離開,並關上房門。 「子興哥……」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宋雅琳,見李杏兒一出去,她立刻跳了起來抱住我,在我懷裡使勁地扭著腰肢,拼命往我懷裡鑽。 「呵呵,我知道雅琳寶貝等急了。」 我把宋雅琳壓倒在沙發上,迅速脫下她身上的衣服,讓她撅起屁股,就直接從後面干進去,在一陣劇烈的撞擊後,宋雅琳就癱軟在沙發上。 我們雙修了一會兒,正要結束的時候,忽然響起敲門聲:「叩!叩!」 宋雅琳頓時一驚,立刻爬起來迅速穿上衣服,我則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隨口應道:「誰啊?」 「是我,你們……談完了嗎?」 李杏兒其實知道我跟宋雅琳之間的事情,她這麼晚過來,肯定是出於一種不可告人的心心思,而且李杏兒還知道我跟李玉姿、宋思雅都有肉體上的關系,那麼,她的心思到底是什麼? 「哦……是你,還沒睡啊!」 我一邊跟李杏兒閒扯,一邊等宋雅琳穿好衣服,我才笑道:「雅琳,這事情就談到這裡,李院長來了。」 「嗯。」宋雅琳應了一聲,穿上褲子,道:「徐院長,那我就先回去了。」宋雅琳來到房門前,打開房門,隨即就見李杏兒走進來。 李杏兒在進入房間後,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然後就盯著宋雅琳的臉看,見她臉色紅暈,而且她的頭發太亂了!我和宋雅琳光顧著穿衣服,竟然忘了整理頭發。 宋雅琳連忙道:「李院長,你們慢慢談,我先回去了。」說著,宋雅琳急忙離開,「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李院長,這麼晚了,來視察我工作啊!」我蹺起二郎腿,替自己倒上一杯茶,也為她倒了一杯,道:「坐吧。」 「你們……」李杏兒遲疑了一會兒,便沒有問下去,而是不安地接過我遞過去的茶水,跟我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但離得我遠遠的,只是她坐的地方正是我剛才和宋雅琳瘋狂交合的地方,那沙發的扶手上,應該還留有宋雅琳噴射而出的淫水! 交合後某種馨香中帶著腥味的味道,令李杏兒不由得皺了皺鼻子,她雖然看破宋雅琳的慌張,可當然不好意思問出口,只得裝作要談工作的樣子,道:「徐院長,我想……更了解一下您對惠民醫院和協和醫院聯合體的看法。」 「哦。」我故作鎮靜地應了一聲,但二郎腿不敢放下來,因為我雙腿間的肉棒還脹得難受,也只有這個動作,才能不被李杏兒發覺到。 我本來以為肉棒很快就會軟下去,可當我轉頭看到李杏兒那嬌嫩如玉的臉頰時,那肉棒反而跳得更加歡快,而且變得更硬了…… 「我們現在組成的聯合體實際上等於合資,只是協和醫院以人力和物力入股,而我們是以技術入股,雙方的合資是雙贏的,也就是說,雙方都會因為合資有更大的發展,我相信,這肯定能成為全國最大的聯合體,到時我要占領全國的心腦血管手術市場……」我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地說道。 李杏兒在不知不覺間將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身子也漸漸地靠向我。 這時,李杏兒的身子碰到我的屁股,而她的手居然搭在我的大腿上,她正睜大雙眼望著我,這種種行為,令我剛剛被她打斷的欲火再次被點燃。 我不由自主地摸向李杏兒放在我腿上的手,覺得好柔軟,還有些涼,摸起來滑滑的,好舒服,使我胯間的肉棒更硬了。 我努力集中精神,暢談著醫院聯合體的前景,仿佛在李杏兒的面前鋪開一條廣闊的大道。 李杏兒的眼睛閃著光芒,聽著我的分析和憧憬,令她的心醉了。 我抓著李杏兒的手揉搓著,但她竟然沒有反抗,令我不由得心想:她沒有感覺到嗎?但女人在這方面,永遠比男人聰明,她肯定感覺到了!她之所以裝傻,難道是因為……她想跟我……不可能吧? 想到這裡,我的思緒不由得混亂不堪,就停下高談闊論。 李杏兒見我突然不說話,不由得疑惑地望著我,她那柔軟的手在我的大手中動著,好像並不知道我在揉搓她的手。 「說嘛!繼續說,我願意聽。」 李杏兒的語氣已經是在撒嬌,她的手動了動,帶給我無限美好的感覺。 「咕嚕……」我吞了口口水,艱難地說道:「這個……李大美女,我……我的毛病又犯了。」 這時,李杏兒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已經漸漸接近那火熱的肉棒,令我覺得熱血膨湃。 「毛病?你不是全好了嗎?還有什麼毛病?」李杏兒疑惑地望著我,問道。 李杏兒這個女人難道看不出我臉上的激動?這不是故意在折磨我嗎? 「我的身體是恢復了,可……我修煉的功夫叫歡喜大法,那一次,宋雅琳就是用雙修的方法救我。」 事到如今,我只好全部說出來,就為了讓李杏兒理解,因我已經欲火焚身到快要堅持不住。 「雙修?你……真的又犯病了?」 李杏兒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但她竟大膽地抬起那柔嫩的玉手,摸向我的額頭,把我僅有的對李杏兒男女之間的防線徹底打破! 我的眼睛開始噴火,抓住她那嫩白的手臂,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將臉埋在她那柔軟的胸部上,摩擦著那對嬌挺的玉乳,貪婪地吸了吸鼻子,聞著她身上令人欲望勃發的體香。 「哎呀……」李杏兒不由得嬌聲驚呼,她的雙手開始揉搓著我的頭發,她的腿與我的腿發生著美妙的摩擦。 李杏兒剛才的驚呼聲顯然只是在假裝,她是故意在勾引我!此時,我顧不得想李杏兒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脫下李杏兒胸前的衣服,露出那對瑩白如暖玉的乳房,隨即張開大嘴就啃上去。 李杏兒的四肢猛然一縮,身體變得僵硬,隨後又顫抖起來,未經男人開發的李杏兒身體果然非常敏感。 李杏兒的雙腿一踢,就把鞋子踢掉,然後抬起穿著絲襪的腳丫子,摩擦著我的腿,這是一個非常勾人的動作! 「子興,我願意救你。」 李杏兒的檀口吐出香香的氣息,我聞到後更是淫性大發,將身子一挺,吻上她的檀口。 「唔……」李杏兒的身體再次一僵,然後伸出玉臂摟住我的肩膀,小香舌閃躲著從檀口中鑽出來,頓時被我吸住,吸得嘖嘖有聲。 我的左手鑽進李杏兒的褲帶內,右手則快速地脫下褲帶,她輕扭著纖腰,身上的馨香越發濃烈,這是女人動情後的標志。 我們的熱吻進行好長一段時間,我的雙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小內褲……一下來,而李杏兒的左腿盤在我的屁股上,此時竟然壓著我的屁股向前頂,看來李杏兒體內湧起的空虛感,已經令她受不了了,她需要肉棒幫她填滿,於是我順勢將肉棒探到嫩縫內,但只探進一點點,李杏兒竟然就尖叫出聲。 李杏兒的四肢掛在我身上,表情痛苦不堪,緊緊皺著眉頭,道:「疼……子興……疼啊……」 「杏兒寶貝不要害怕,女人都要經歷這一回的。」我吻著李杏兒的臉蛋,咬著她的耳朵,道:「你放松身體,放松……」 我的衣服早已經不知去向。 我將右腿跪在沙發上,左腿撐在地板上,左手攬住李杏兒的右腿,將那火熱而堅硬的肉棒湊在玉門上輕輕頂動著,與此同時,我的舌頭探入她的檀口內。 李杏兒的雙臂拼命抱著我,似乎要把我揉進她的體內,永遠不分開。 我知道李杏兒已經情動,便用左手扶住肉棒,在她的嫩縫內撩動著,不久,那嫩縫便傳來令人血脈賁張的嘖嘖水聲! 我誘惑著李杏兒,令她的身體由緊繃變成放松,雙腿也慢慢圈在我的腰間上。我見李杏兒不再抗拒,便摟著她開始熱吻,她也慢慢地迎合著我的動作,就在此時,我緊緊箍住她的肩膀,屁股猛然一聳,將那粗大的肉棒插進嫩穴內!「啊!」李杏兒痛呼出聲,聲音尖銳,她驟然咬住我的嘴唇,全身緊繃,瞬間全身冒出細汗! 「好了,杏兒寶貝,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你已經完成由少女到女人的轉變。」我輕聲鼓勵著李杏兒,卻用意念伸縮著肉棒,於是肉棒一次次地碰到花心,隨即一股股酥麻感襲上李杏兒的心頭…… 「子興……我……我覺得好舒服。」李杏兒的臉摩擦著我的臉,突然覺得嘴裡有股腥鹹的味道,她睜開美眸,就看到我的嘴唇被她咬破了! 李杏兒歉然道:「啊!子興,我……我咬破你的嘴唇……這可怎麼辦?」 「沒事的,跟你所受的疼痛相比,我這只是小傷,寶貝,你不要自責。」我一邊安慰著李杏兒,一邊伸縮著肉棒。 「嗯……啊……」李杏兒已經能夠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腳輕輕打著我的屁股,道:「快……好癢……」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需要我更加猛烈地愛她! 「我要使勁地插你。」我開始有節奏地聳動著屁股,那粗大的肉棒便在李杏兒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帶起一片水聲。 「嗯……」李杏兒當然明白,男女之間的交合就是要做這種美妙的活塞運動!她迎合著我的動作頂了幾下後,就在一道長長的嬌吟聲中癱軟下去。 我能夠明顯感覺到,李杏兒的嫩穴中噴出一股黏黏的液體,並淋在肉棒上,那感覺好舒服。 面對全身癱軟的李杏兒,我不敢再對她進行猛烈的伐撻,只是緊緊摟著她,輕聲教她練習采陽補陰的訣竅,不一會兒,她就學會吸收我的內氣,於是她便開始催促我,我這才開始更加猛烈的伐撻,而李杏兒也隨著我劇烈的撞擊,發出狂野的喊叫聲,最後我與她共赴巫山,瘋狂雲雨…… 雙修完畢後,我將精華射進李杏兒的嫩穴中,兩人互相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還疼嗎?」我柔聲問道。 「不疼了,可是……我怎麼覺得好像身體越來越好?」李杏兒疑惑道。她看著我被她咬破的嘴唇,內心升起一股歉疚之情。 「當然會越來越好,這種雙修對我們都有好處。」我一邊解釋,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 李杏兒將身體完全舒展開,任我撫摸她的全身,她只顧著瞇起眼睛享受著。 直到兩個小時後,李杏兒才催促著我起來,我這才將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居然還帶出鮮紅色的液體,我連忙拿衛生紙幫李杏兒擦拭著。 見沙發上有一小塊紅色痕跡,李杏兒羞得低下頭,指著那裡,道:「子興,擦一下那裡,不然會讓別人看見。」 「呵呵,沒事的,看見就看見吧!我就說我突然流鼻血……」雖然我厚著臉皮這麼說,卻還是趕緊擦拭那鮮紅色的淫水,這才起來幫李杏兒穿衣服,但不免又吃了她一陣豆腐…… 當李杏兒離去時,臉上還帶著滿足後的笑容。 這次的北京之行,想不到我竟然把李杏兒收了,這還真是個意外收獲。我本以為李杏兒一直看不起我,想不到她竟然會對我投懷送抱。 我躺在床上,思索著公司將來的營運方式,不久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程院長本來要帶我們逛北京,可我接到玉鳳打來的一通電話,她告訴我,今天下午要在春水村舉行全省第一村的頒獎大會,要我務必參加。 我聞言有些無奈,但也只好答應玉鳳會趕回春水村。 我匆匆辭別程院長,帶上李杏兒和宋雅琳,飛車趕回家。 一路上,李杏兒坐在副駕駛座上,時而偷望我一眼,臉上露出甜蜜,而宋雅琳則坐在後車座,滿足地望著我開車時的模樣,兩個女人掩藏著各自的心事。 當我回到春水村時,就見村西正在建一棟高樓,而雖然只有七、八層樓高,可看起來初具規模,這就是我投資四百萬元興建的春水村新農村大樓,在這棟大樓的周圍,聚集著春水村的村委會辦公室還有搾油廠。 我興奮地對李杏兒和宋雅琳介紹這棟大樓,她們也興奮地望著那棟尚未成型的大樓,憧憬著將來她們住在這裡的情景。 玉鳳、李玉姿、趙如清、宋思雅她們都在忙,指揮著眾人在樓前布置會場,而且鄉裡的干部也一直盯著,縣委書記李三清也早已經到了,我的車剛一停下來,李三清就帶著干部們迎上來。 「哈哈,徐先生真的是太忙了,是剛從北京回來吧?」李三清握著我的手,現在他對我已經只能仰望,因為我這個全國勞模的光環已經把他李三清完全遮住了! 「哎呀,李書記太客氣了,我只是在瞎忙,嘿嘿,瞎忙。」我謙虛道,而李三清身後的鄉書記帶著鄉裡的干部們,可都是我的老上級。 我見狀,趕緊湊過去二跟那些人握手,他們皆露出受寵若驚的模樣,顯然他們也知道,我徐子興已經兩眼一眨,老母雞變鴨了! 我們來到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那只是一間棚子,裡面擺了許多張椅子和桌子,有服務員在沏茶倒水,而我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搾油廠的員工,而且多數是春水村的人。 當那些服務員看到我時,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而且能夠為我服務,令他們感到無比的光榮和驕傲,因為我徐子興是今天的主角,是春水村所有人的驕傲。 宋思雅和宋雅琳見面時,李杏兒在旁邊為她們介紹。 宋思雅拉住宋雅琳的手,道:「妹妹真漂亮,我們都姓宋,五百年前是一家呀!」 宋思雅熱情地招呼宋雅琳和李杏兒,可李杏兒完全把她自己當成主人,跑前跑後,端茶遞水,就如一只穿花蝴蝶似的。 玉鳳看到李杏兒時,內心的幸福不可言喻,尤其見她工作得這麼開心,玉鳳的眼睛竟濕潤了。 不一會兒,沈萬裡也帶著一群人過來,我和李三清連忙帶他來到休息室,但令我意外的是,這次負責沈萬裡安全工作的竟然是朱倩! 朱倩顯然是負責人,所以在看到我後,也沒有時間跟我打招呼,開始指揮著手下,忙著在會場周圍布控,以確保安全方面萬無一失。 這時,載著李潔的轎車非常拉風地鳴笛進入會場。 沈萬裡帶著一位副省長過來,在彼此介紹後,這位副省長看了看天色,見已經下午一點多,眾人便在李三清的安排下,走上會場的主席台上,先是副省長講話,然後是沈萬裡、李三清,最後才輪到我說兩句,而這些人講的都是官樣文章,無非是對我的所作所為給予肯定,希望我再進一步之類的客套話。 我來到主席台上,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突然看到兩輛轎車駿進會場,而我一看車牌就知道,是白玲和魏婉來了! 這兩個女人也趕來參加了!看到她們從車上出來時,我心中一暖,而玉鳳她們早就迎上前。 人群中,還有一對令我感到意外的身影,那就是趙如芸母女倆,至於在人群中癡望著我的采兒娘和李喜婆,根本就是意料中的事情,而東方友則搬了一張小凳子,遠遠地坐在會場的一個角落,畢竟他不喜歡熱鬧。 整個會場,可以說我的女人們都已經到齊!呃……除了在美國的史蜜絲。 李明理帶了十幾個剽悍的小伙子,皆穿著黑西裝,在會場周圍轉來轉去,看來這小子倒是負責。 我突然意識到,我已經不再是野小子,而是一方大豪,加上還有全國勞模的光環,就算是在省裡,我也算是一個大人物! 「首先,我要感謝劉省長的光臨,還有市縣兩級各位領導的光臨……」我講了一番客套話後,又簡單說出對春水村的將來展望,而我的話激起在場群眾和官員們的熱烈掌聲,春水村的村民們更一個個挺直胸膛,畢竟有許多其他村的村民,正試圖遷到春水村,甚至能夠成為春水村的村民,幾乎是春水縣所有農民的願望,因為春水村村民的待遇,超過縣裡的局級干部。 我連續謝了幾次才走下講台,當我的女人們看向我時,心情都異常激動,她們所愛的丈夫、情郎擁有的成就,在春水村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各級領導陸續要離開,而我早就吩咐李明理送給每個領導一桶春水村生產的花生油,目前在城市,這花生油算是個搶手貨。 而頒發給我的那個「SD第一村」的牌匾,就被李明理掛在春水村新農村建設的大樓正中間,將來無論誰來參觀,都會第一眼看到那個由省委書記親自題寫的牌匾,這可是春水村最大的光榮! 鄉裡的領導們並沒有離開,他們在會場幫忙收拾東西,鄉書記則是來到我面前,拼命跟我聊天,我則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閒聊,李潔一直站在我身旁,對於鄉書記說到修路的事情,李潔跟他說了半天,我當然知道他是要跟我要錢! 頭頂上有了光環,春水村成了第一村,隨之而來的事情很多,當然最重要的就是跟我要錢,如興修水利、修路、周邊村蓋學校、鄉裡蓋幼兒園……理由眾多,但我徐子興難道是印鈔機? 「李總,我還有事情要回惠民醫院看看,你呢?」見鄉書記激動得面紅耳赤地跟李潔說話,我打斷道。 「啊?你……我突然想起來,確實是有事。」李潔立刻反應過來,道:「書記,對不起了,這事改天我會跟徐董報告,我要先回去了,再見。」 李潔坐上載她來的轎車,我則開車,李杏兒和宋雅琳見狀趕緊上車,由於宋思雅離不開學生,並不打算跟我回市裡,我無奈之下,便暗暗下決心,要在春水市建一所學校,省得她老是待在春水村。 玉鳳、李玉姿和趙如清等人在這邊的工作也不少,所以她們也不去春水市,朱倩則是在沈萬裡離開時就已經回去,魏婉和白玲則一起離開。 成為春水市的名人,對我來說並不是好事,至少我現在連一點自由都沒有,比如回村的時候,我要借別人的轎車開才行,如果是我的車,一進村就會被一群老頭、老太太攔住,雖然只是問候,但也非常麻煩,而且晚上我根本就無法休息,幾乎整夜都有人守著家門外,我簡直都沒有隱私了。 我跟玉鳳她們的事情,又不適合公諸於世,令我感到苦惱,後來李玉姿想了個辦法,等新農村大樓落成後,讓我將其中一層樓讓給我的女人們住,沒有鑰匙或者不經允許者,無法入內。 我覺得李玉姿這個建議不錯,便立刻采納,讓施工方將頂樓建成住宅,並特意加上隔音設備,這樣我和我的女人們就算把床撞翻,外面也聽不到聲音…… 采兒和小晴在學習上非常爭氣,竟然同時考上清華大學,這可又是一件轟動春水市的大事!市裡給獎金,縣裡給獎金,鄉裡也給獎金,村裡和我也給了她們一萬元的獎金,這樣算下來,這兩個小妮子上大學基本上不用擔心花費了。 采兒選擇讀企業管理專業,而小晴則不願意管這些事情,她選擇讀外貿英語。 轉眼之間,就過了三年。 在這三年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春水村新農村大樓早已經落成,並且我們已經入住;而從國道到春水村的柏油馬路已經修好並通車;惠民醫院跟協和醫院的聯合體取得重大的醫學突破和經濟效益;我投資的春水市實驗中學也已經舉行落成典禮,宋思雅已經著手開始招收新生;綠草集團的辦公大樓在春水縣落成使用;趙如清負責的大棚蔬菜也擴大到整個春水市。第七章光環繚繞 這三年,我跟我的女人們保持著密切聯系,玉鳳、李玉姿、采兒娘、李喜婆、趙茹芸她們當然不敢懷孕,而且她們也懂得如何避孕,最後她們就在懸掛著「SD第一村」的大樓作為第一批入住戶,同時與她們入住的還有東方友及春水村的主要領導干部們,然後才是全村動員,集體入住。 搾油廠的規模也擴大為市級企業,廠址沒變,只是產量、銷量都得到極大提升,銷往的地區也是遍布全國,甚至還出口到國外。 李明理已經成為副總經理,負責協助李潔管理公司,遇到有李潔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由他出面。 令我最驕傲的是,所收購的春水市草編廠,三年來產品遠銷海外,獲得的產值足有四億元!不僅還了一千萬貸款,而且還蓋了員工宿捨,所有草編廠的員工一律免費入住,而且光是利稅也有七、八千萬元,已經成為春水市的大企業。 我投資的春水市火車站周圍的開發,也有不錯的發展,火車站周圍已經非常繁華,樓價一升再升,而且這邊多數是比較富裕的鐵路局員工,買間房子自然不在話下,令我在房地產方面得到以億計的錢。 我的全國勞模稱號也保持三年,還有春水縣一個掛職副縣長的官位,市人大常委、省人大代表、全國人大代表,當然,最重要的稱號還是綠草集團董事長,這是其他一切的基礎。 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浮雲,因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我修煉的歡喜大法終於有采陽補陰大法的配合,並在我的女人們間傳開,除了史蜜絲外,已經全部學會采陽補陰大法,跟我在一起雙修時自然就不用再擔心了。 李杏兒和宋雅琳將惠民醫院的分院設在全國各地,雖然設分院時花了大量的資金,但如今進入營利階段,她們每天幾乎都到處飛來飛去。 我在春水市蓋了一棟占地二十多畝的別墅,房間足有上百間,儼然自成一個小區。這當然是為了方便我的女人們回來時有地方住,有游泳池、健身房、運動場,還建了一座小型花園收藏各地的名花異草,而這是李杏兒和宋雅琳的主意,她們在全國亂跑時喜歡上收集花草。 宋思雅的父母不願意搬過來,而宋雅琳的爺爺則跟東方友一起住在春水村,我樂得他們能有個伴,也就隨便他們了。 魏婉和白玲的運輸公司發展規模也不小。她們除了負責幫我的集團運輸物品外,還將觸手伸向春水市其他行業,甚至擴及到全國,如今已經是億萬富婆。我曾經勸她們再找個男人過日子,可她們堅決不肯,我也沒辦法,只能偶爾照顧她們一下。 春水縣的綠草集團辦公大樓,總經理李潔、副總經理李明理、宣傳部長宋雅琳、財務部長李杏兒並兼任惠民醫院的總院長、鄉鎮企業部長李玉鳳並兼任春水村支書,她們皆帶領一班人馬,監管著整個集團的運轉。 如今我究竟有多少錢?說實在,我還真不清楚,除非李杏兒印份財務報表給我,我才能慢慢算出我究竟有多少錢。據我的估計,至少固定資產也有十幾億,算上流動資金應該有二、三十億左右。 李潔有幫我生下一個小男孩,他聰明可愛,取名徐金生,如今近兩周歲,而其他女人們都不著急,每次跟我歡愛後都會避孕,反正她們還年輕,就晚幾年吧! 我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待在春水市的別墅逗逗我兒子,跟我的女人們享受生住在這棟別墅的,有李潔、李杏兒、宋雅琳和宋思雅,趙如清則是住在火車站附近的一棟房子,我經常會去看她。 這一天,陽光明媚,我帶著徐金生在別墅內跑來跑去,小狼也隨著我到春水市居住,如今壯得如小牛犢子似的。 當看到徐金生亂跳的時候,小狼就會撲過去,將身子擋在他會摔倒的地方。這家伙可聰明了,絕對不會傷到小金生一分一毫,而大黃牛已經壽終正寢,被我埋在春水村。 「汪!汪!」小狼發出一陣歡快的叫聲,看它叫的方向是別墅的大門,我知道有人來了,便按了一下腰間的遙控鑰匙,大門隨即緩緩分向兩邊,就見宋思雅的奔馳車開進來。 「小金生,今天乖不乖呀?」宋思雅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逗弄徐金生,把胖嘟嘟的徐金生抱在懷裡親熱一番,小狼則跟在她的腳後,親暱地磨蹭著她的褲腿。 「宋媽媽,我很乖。」徐金生的一雙胖手抱住宋思雅的脖子,親熱得不得了。 「哦?你有乖呀?」宋思雅天生有一顆童心,看見孩子就膩住不放,她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抱著徐金生逗弄個不停。 「我……我跟小狼玩。」徐金生雖然才兩周歲,說話倒是挺清楚:「我把小狼騎趴下了。」 「咯咯……」宋思雅嬌笑連聲,強忍住笑,憋得難受地喘著氣,道:「哦?小金生果然很乖呀,願意去上學嗎??」 「願意!我要跟宋媽媽上學!」徐金生在宋思雅的懷裡跳躍著說道。 「什麼?我們的小淘氣要上學了?」宋雅琳也在家,她腰間穿著圍裙,正在准備煮飯。 「小宋媽媽不好,我不是小淘氣,我是乖孩子。」徐金生白了宋雅琳一眼,抗議道。這是他特有的稱呼,用來分辨宋思雅和宋雅琳的方法。 「哦,我知道了,小金生是乖孩子。」宋雅琳點了點頭,說道。 「小宋媽媽真乖。」徐金生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算是對宋雅琳的獎勵,而宋雅琳和宋思雅則被徐金生逗笑了。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連忙接聽:「喂?一?「哥,我是小晴!你在哪裡?我馬上就到春水市火車站,對,你來接我吧。」是小晴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顯得非常興奮,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她們畢業的時間了。 「哎呀,還有采兒,我們一起回來了。」 「哦,我馬上去接你。」我掛斷電話,連忙開車要接小晴和采兒。 我把車停在火車站的出口處,我穿著筆挺的西裝,臉上還掛著墨鏡,盛夏的陽光挺曬人的。 「哥!」遠遠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 我聞言轉頭,就見有兩個女孩走來,她們穿著一樣的衣服,纖薄如紗,潔白如紙,走起路來一飄一飄的,看質料就是好衣裳,她們的皮膚嬌嫩,身材豐腴,卻不見贅肉,標准的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每走一步都是妙波蕩漾。 「小晴!采兒!快過來。」我大聲喊著,大步迎上前。 我的歡喜大法的功力更加深厚,即使在如此炎熱的夏季,我也不會滿頭大汗,動作更是迅捷許多。 「你們畢業了吧?把包包給我。」說著,我伸手就要接過小晴和采兒手中那兩個大皮箱。 小晴和采兒聞言點頭,卻沒放開皮箱,小晴道:「我們自己拿就好,不用麻煩哥了。」 「嗯?學會跟我客氣了?不錯、不錯,讀了大學後,確實有進步。」其實我這三年也有很大的變化,我的個子長高足有十厘米,身材更加魁梧,氣質也有相當大的變化。 「那是當然。」小晴拉著皮箱,使勁地挺起胸部,那鼓起的玉乳便頂起她胸前的薄衫。 在小晴身旁的采兒本來是開朗活潑的樣子,可看到我後竟一聲不吭,只是用眼睛時而偷看我一眼。 我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盯向采兒的胸部,比較著她和小晴的大小……這並不是色不色的問題,其實每個男人在看女人時,除了看臉蛋,第二重要的部位就是胸部,至於屁股……只有從後面看的時候,才會特別注意到。 我發現小晴和采兒都長高許多,采兒如今有一百六十公分,而小晴則看起來超過一百七十公分,她們明眸皓齒、美艷無雙,舉止間除了散發出魅力,還有一種書卷氣的高雅氣質! 「哇!這大學果然能鍛煉人,你們這兩個小土妞經過三年大學生活,真是完全變了樣!」我搖頭感歎道。 小晴和采兒走在我的兩側,所不同的是,在我右側的小晴看起來開朗,還故意用她的肩膀跟我的胳膊磨蹭幾下,而在我左側的采兒則默默地走著,雖然她一句話也沒說,可我能感覺到,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琺!哥最會損人了!什麼叫小土妞啊?」小晴用她那柔軟的肩膀碰了碰我的胳膊,還伸手拍了我的胳膊一下,以示懲罰,其實這種動作由一個大美女做出來,就有些暖昧。 「呃……當年拖著鼻涕的小晴,難道不是一個小土妞嗎?還經常鬧著跟我要糖吃,呵呵。」我邊走邊說。 「徐……徐老師。」采兒怯生生地說道,臉紅紅的,如水波般的眼睛望著我。小晴本來還要反駁我的話,但見采兒終於說話,她就忍住不說了。 「嗯?采兒,有什麼事嗎?」當我疑惑地望著采兒時,她卻不敢看我了,只是一邊走路,一邊望向兩邊的大樓,道:「呀!春水市火車站兩旁的大樓已經建好了啊!」 「是啊,這兩邊的大樓都是我蓋的。」我非常驕傲地說道。 「啊?真的呀!徐……徐老師真厲害。」采兒的眼睛裡綻放著光芒,走路的速度也突然提高不少,而且我可以清楚看到,采兒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甚至我可以聽得出來她的呼吸也非常不穩,看來她很激動! 「呵呵。」我驕傲地笑了,隨即打開車門。 「嘻嘻,哥當然厲害了!在這三年,我還沒有遇到能贏過哥的年輕人。」小晴將行李箱放上後車箱,又幫采兒將她的行李放進去。 「哈哈,你接觸的都是大學生,哥只是小農民罷了!」我發動汽車;大笑道。 「小農民?」小晴坐上副駕駛座,采兒便只能老實地坐到後車座,小晴眼神熾熱地望著我,道:「哥,如果說你只是個小農民,那麼那些大學生根本沒有一個有成就了!就他們那樣子……我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擺出他們認為最美麗羽毛的時候,唉……我總覺得特別惡心,恨不得要吐出來。」 小晴頓了頓,繼續道:「哥,說真的,你是我和采兒的偶像!走過千山萬水,還是家鄉的那個哥是我的最愛。」 「嗯?怎麼這麼說話?」我橫了小晴一眼,道:「一個女孩子家,說話要注意分寸。」 「嘻嘻,哥,我就是要這麼說!」小晴蠻不講理地嘟起嘴巴,瞟了我一眼,又隨口向采兒說道:「采兒,你坐火車的時候,不是說非常想要見到你心目中的子興哥嗎?怎麼見了你的情郎哥哥,卻一句話也不說?」 我聞言狠狠地瞪了小晴一眼,小晴卻渾然不覺,仍然笑嘻嘻地望著我。 「啊?」采兒發出?聲驚呼,我從後視鏡上可以看到,她的臉瞬間變成血紅,隨即忙不迭地把頭低下去,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了。 采兒確實這樣說過,只是她覺得她訴說的對象是她兒時的玩伴,以為這話不會傳到我的耳中,因此她才敢說出來,可她怎麼也想不到,小晴可是一個什麼話都敢說的女孩,竟然就在這裡將話說給我聽! 采兒覺得她的芳心快要從胸腔跳出來!心想:天哪,小晴太過分「——然而其實采兒隱隱希望小晴能夠把這話轉達給我知道,因此采兒的內心還有種隱約的興奮感。 「咯咯……」小晴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害什麼羞呀?都快要嫁人的大姑娘了!當年你娘可是賴著要把你嫁給哥當媳婦,你難道不同意?」 小晴跟采兒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友,這話當著我問出來,卻問得非常自然,她真是大方到極點啊! 「誰說不同意了?」采兒弱弱的反駁道,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咯咯……」小晴得意地笑了,笑得像偷到雞的黃鼠狼,道:「既然你同意……不如,就舉行婚禮吧?」 「哼,不理你了。」采兒見斗不過小晴,便扭過頭裝作在生氣的樣子,卻豎起耳朵,想聽小晴還要說什麼。 「嘻嘻,我東方晴當年就說過,我長大了要嫁給哥當媳婦!不過我年紀還太小……過個一、兩年再說吧。」 我聞言,頓時冒出一身冷汗!老天可以作證,我可是一直將小晴當親妹妹看待——雖然我很花心。 「啊?小晴你……」采兒忍不住插嘴道:「你這也太過分了,哥他……他有了思雅老師,怎麼……怎麼……」 采兒越說越沒自信,原來我和采兒娘偷情的時候,采兒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她有時會看見我和采兒娘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當年她還不太明白那是在干什麼,可如今她又怎會不明白?而且那一幕在采兒的腦海中,印象極為深刻。 當年,采兒娘堅決要把采兒許配給我做媳婦的時候,采兒本來反對,因為她長得非常矮小,而且她覺得配不上我,可采兒娘既然有這決定,很自然地令采兒把我當成她的未婚夫看待,幾年來,她時時刻刻念著我、想著我,除了我之外,心中再無別的男人。 采兒自然也知道,我除了采兒娘外,還有玉鳳和李玉姿,而且三年多來,不知道我這個花心大蘿卜又添了幾個女人呢! 「采兒,你這話落伍了,俗話說:好漢占九妻,賴漢守一個。哥就是好漢,當然要有九妻了!我們都做他的妻子算了。」小晴學外貿英語的時候,當然沒少接觸國外所謂開放的性文化。 「啊……」采兒歎息一聲,美眸流轉,頗為意動地望著我的後腦杓,一時癡迷萬分。 「到了!」我按了一下鑰匙上的遙控按鈕,別墅的大門便緩緩分開。 我才剛停好車,小狼就竄上來,看到兩個陌生的女孩時,它警戒地慢慢接近,當聞到小晴的味道時,小狼忽然歡快地叫一聲,隨即撲向小晴! 「啊!」小晴幾年沒見到小狼,見這個毛絨絨的大家伙突然撲向她,她頓時嚇得驚叫一聲,一時呆住了。 小狼倒是有分寸,雖然撲向小晴,卻沒有像撲食獵物般把她撲倒,而是用舌頭舔著小晴的胳膊,以示親熱。 采兒也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小狼的威名,如果小狼真的撲向她,她更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一邊去!」我喝斥著小狼,小狼連忙跑到一邊,它現在聽得懂我說的話,這是最讓我滿意的地方。 「親愛的徐,你回來啦。」 我猛然聽到這話的時候,腦子頓時一暈,心想:天啊!這是史蜜絲!她……回來了! 就見一個白?的西方美女歡呼著沖向我,我頓時大叫一聲,攔腰將她抱起來,旋轉了三圈才停下,笑道:「哈哈,史蜜絲,你回來了!太好了!你看看,我剛剛去接的這兩個大學生,可都是清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哦?清華大學?那可是很有名的大學呢!」史蜜絲也有一年多沒有來中國,而惠民醫院基本上不需要她的指導,加上美國的醫院也越建規模越大,如今已有十幾家分院,她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史蜜絲的開朗性格比起小晴不在話下,兩個大美女頓時笑鬧在一起。 宋思雅、宋雅琳和李潔將小晴和采兒的行李,拿到幫她們准備好的房間。 這時,李杏兒也下班回來,於是別墅內充滿歡聲笑語。 在吃了一頓飯後,小晴和采兒就急著想要開始工作。 李潔謹慎地問道:「你們……現在不是國家包分配嗎?到綠草來工作倒是可以,可你們願意放棄國家分配的名額嗎?」 「唉!什麼分不分配?我們不管,就是要來哥的綠草集團工作!我們也是綠草集團的開國員工呀!」小晴揮了揮手,道:「就算國家把我們分到省委辦公室,我們也不去。」 「是嗎?」李潔認真地望向在一旁的采兒,見采兒雖然沒說話,卻重重地點了點頭,看來她們已經打定主意。 「好吧,其實,綠草集團正准備籌組管理部門和公關部門,以方便對綠草集團進行有效的管理,你們來了正好,東方晴就負責公關部門,包括對外的公關;采兒……你既然學企業管理,在綠草更能發揮你的專業了!希望你們能夠勝任。」李潔目前是總經理,她的一句話就決定讓小晴和采兒加入。 其實,依現在的形勢,想要擠進綠草集團當員工,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李杏兒道:「我們財務部也需要新員工,現在集團的財務流量越來越大,我們已經忙不過來了。」 李潔聞言,沉思了一會兒,道:「這樣吧,你從今年的應屆大學畢業生中,挑幾個進去,這件事就由你來主導。」李杏兒聞言,點了點頭,而這事情就算是定了下來。 「哇!親愛的徐,你的集團現在很厲害呀!真是太讓我驚訝了!你的綠草集團發展的速度,比我在美國的醫院聯合體發展得還快,讓我有點想從綠草挖人了!」史蜜絲淺笑道。 「挖人?呵呵,如果你能挖走綠草集團的任何一個員工,我就……」史蜜絲聞言疑惑地望著我,我便湊近她的耳邊,道:二會兒,我就讓你在上面。」 「啊?咯咯……」史蜜絲頓時大笑起來,胸前的那對美乳抖出令人目眩的波史密絲聽到我的承諾後,興奮得不得了,拉著我就上樓,要嘗試一下在上面的感覺。 在所有女人暖昧的眼神中,我和她上樓。 這一次,我一定要將采陽補陰大法教給史蜜絲,要不然,史密絲的身體會受到傷害。 小晴和采兒則逗起徐金生,她們抱著徐金生在別墅內到處亂轉,而別墅的豪華裝潢著實讓她們驚訝一番。 當工作有著落後,采兒就打了通電話給采兒娘,而小晴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東方友,他們都願意讓采兒和小晴在綠草集團工作,對於所謂國家分配的名額根本就不在意。 照李潔的建議,便讓小晴和采兒住進春水縣的綠草集團辦公大樓,她們的思想先進,學識淵博,工作能力強,很快就將綠草集團的外貿公關和企業管理搞得有聲有色,特別是采兒,在企業管理方面從西方引進大量的管理經驗,按照現代化的管理模式運行,減輕管理人員的擔子。 又過了一年,綠草集團的事業蒸蒸日上,我徐子興身為董事長,便在央視做廣告,並在全國各地展開慈善活動,更把春水縣的柏油路修成村村通,春水村的企業已經發展成工業群,絕大多數都依附在綠草集團名下,儼然已經成為現代化的城鎮。 又是炎炎夏日,小晴和采兒來到我在春水市的別墅報告工作,李潔飛往海南視察工作,宋思雅去北京報告,宋雅琳和李杏兒則在全國各地巡視醫院聯合體的財務狀況,徐金生自然由李潔帶,她身邊也有跟著育兒專家。 別墅一時空蕩蕩,根本沒有人,小晴和采兒這兩朵嬌艷的鮮花到來時,頓時替別墅增添勃勃生機。 我笑著將小晴和采兒迎進來,在報告完工作後,便決定吃頓飯,於是她們開始忙起來,幸好她們都很獨立,而且冰箱存放著各種鮮肉和蔬菜,以及各種袋裝食品,使她們做飯非常輕松。 我們一起高談闊論,而且我覺得跟她們在一起,讓我增長不少的知識,尤其是采兒說到現代企業管理的概念,讓我頗感興趣。 見我似乎興致勃勃,采兒更是說得滔滔不絕,小晴則在旁微笑。 「我們要去洗澡。」小晴斜著眼睛看向我,拉了拉采兒,采兒頓時臉紅,卻仍然點了點頭。 小晴和采兒所住的綠草集團辦公大樓就有浴室,干嘛跑到這裡來洗澡?我雖然感到疑惑,倒不至於不同意。 小晴和采兒跑上樓,不一會兒換上泳裝,就在我面前擺著誘人的姿勢。 小晴笑道:「哥,跟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好。」我聞言,便上樓穿上泳褲。 當我到游泳池邊時,就看到小晴和采兒已經在游泳。 看到我過來時,小晴道:「哥,采兒不太會游蛙泳,你教教她。」「哦。」我聞言,游到采兒面前。 雖然采兒的臉一直紅紅的,卻任由我托住她的小腹,聽我講解著姿勢要領,做出相應的動作,但采兒學得非常慢,我教了半天,仍然需要托著她的小腹,她才能擺出正確的動作。第八章左擁右抱 「休息一下吧。」我將采兒放下,而采兒似乎很累,趴在我的肩膀上,摟緊我的腰,並沒有說話。這個動作讓我這頭大色狼非常郁悶,她胸前那對高挺的乳房緊貼在肋間,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摩擦著,挑戰著我的理智。 「哥,我也要學。」小晴游過來,故意在我面前撲騰幾下,道:「哥,你托著我。」 我聞言,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小晴的小腹,小晴便在我面前撲騰起來,我連忙向她講解動作要領,可小晴跟采兒一樣,像是學不會蛙泳似的,折磨了好半天也沒有學會,我就托了她的小腹半天。 在這段時間,采兒仍依偎在我懷裡,就那麼抱著我,身子也微微扭動著。 「哥,聽說日本人興裸泳,你敢不敢?」小晴停下動作,隨即伸手抱住我的左臂,用她胸前那對柔軟的乳房磨蹭著我的胳膊,喘著氣說道。 「什麼裸泳?」我橫了小晴一眼,問道。 「嘻嘻,就是男女混合都不穿衣服游泳,而且在水裡穿衣服,好難受啊!」說著,小晴扒開泳衣的上端,隨即往下褪去…… 就見小晴那潔白的上半身暴露在我眼前,接著那雪白的兩條長腿一踢,就把泳衣脫下來! 「啊……」我想要阻止小晴時,她隨手一扔,泳衣就飛到泳池邊。 小晴嬌笑道:「嘻嘻,哥,來追我。」說著,小晴游向遠處,但見我沒有追,便又游回來,將采兒從我懷中拉出來。 在碧綠而清澈的水中,我可以清楚看到小晴身上每一處的肌膚,尤其是雙腿間的黑色草叢在水裎晃來晃去,在她那嫩白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特別顯眼。 我不是個正人君子,更何況小晴並不是我的親妹妹,能夠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那近乎完美的玉體,是我最願意做的事情之一。 「采兒……你不嫌這泳衣礙眼嗎?還是脫了吧!」這時,小晴就像是個女巫般,在誘惑著采兒。 采兒並沒有說話,但她卻伸手脫去泳衣的肩帶,而小晴非常干脆地往下一扯,采兒那嫩白如玉的上半身就暴露在我面前! 采兒頓時羞得將身子縮在水中,小晴則是鑽進水底,硬是將采兒的泳衣褪下來,當她露出頭後,便將采兒的泳衣也扔向泳池邊。 我看著那兩條雪白的美人魚,當然並不想離開,畢竟真是養眼啊!「哥。」這時,小晴想要游到我面前,那雪白的大屁股若隱若現,來到我面前停下時,大屁股就隱在水中,露出胸前那對玉乳。 當小晴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時,那對玉乳就貼著胳膊,還在上面磨蹭著……我頓時覺得血脈賁張,在水底的肉棒瞬間硬挺起來。 小晴並沒有放過我,仍然繼續磨蹭著胳膊,並微微抬起右腿,貼向我的雙腿間,接著摩擦那硬挺而堅硬的肉棒! 「嘻嘻,哥,你肯定不敢裸泳,對不對?真是老封建!」說著,小晴對采兒道:「采兒,你過來,幫哥一下,讓他加入裸泳的行列。」 采兒「嗯」了一聲,卻不敢過來。 「采兒,你是怎麼啦?快一點嘛。」小晴抱著我的胳膊,催促道。 「哦。」采兒似乎是想做,但又不敢做的樣子。 在來到離我稍近的地方時,采兒探進水中,並在湊近我時,雙手抓住我的臀部,將泳褲往下拉…… 啊!這個小妮子,竟然是個悶騷女啊! 當采兒將泳褲往下拉的時候,泳褲被那硬挺的肉棒頂住,令她只能無奈地伸手握住肉棒。 我能感覺到采兒那柔軟的小手握住肉棒,那感覺異常舒服,她這才將泳褲褪下來。 「嘻嘻,哥好壞。」小晴的腿毫無顧忌地在肉棒上磨蹭著,但這次可沒有泳褲的阻礙! 「唔……」我的心不由得劇烈跳動著,那根硬起來的肉棒又粗又長,頂在小晴的大腿上。 小晴笑了笑,竟將身子轉到我面前,與我面對面,隨即擁著我在脖子上輕吻起來,小腹就貼在肉棒上,然後輕扭腰肢,玉臀微擺,玉門便湊向肉棒。 在水中的采兒不再握著肉棒,她露出水面,閉著眼睛,摟著我和小晴。 「唉……你們……」我感到有些驚慌失措,這種情形對我來說雖然不陌生,可那都是在我主動的情況H—小晴和采兒竟然同時對我采取進攻?難道她們商量好了?這種情形足以把我折磨得要發瘋,畢竟此時別墅除了她們,可沒有其他女人,她們肯定是想要趁虛而入啊! 其實小晴和采兒的舉動,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畢竟她們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而且別墅沒有其他女人,加上她們從別人嘴中得知,我修煉歡喜大法後,沒有女人可是會非常難受,於是她們就趁著這個機會獻上自己了! 「不行……你們……還是小孩子。」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 「什麼小孩子?哥,你倒是看看我哪裡小了?你摸摸,我這裡小嗎?」小晴抓著我的手撫上她胸前的玉峰,在那柔軟的觸感刺激下,我忍不住抓了抓,感覺好舒服…… 「咯咯……哥,你抓得人家好癢。」小晴扭動著身體,在我身上胡亂磨蹭著。 我不由得感歎萬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開放了!啊……真的長大了,太大了。」說著,我抓著小晴胸前的玉峰,還用拇指捏著乳頭。 「哎呀……好癢……」小晴呻吟一聲,卻沒忘在她身邊的采兒,道:「哥,你這只手再抓抓采兒,看她的小不小?」說著,小晴抓著我的另一只手撫上采兒的胸部。 我不由自主地抓了采兒的胸部一下,采兒立刻嬌吟道:「子興……嗯……」看采兒的樣子,她似乎無數次在夢中叫過我的名字。 這時,采兒那嫣紅的嘴唇湊向我,令我再也忍不住,隨即吻上采兒的嘴唇。「唔……」采兒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舌頭迅速伸向我的嘴內,而她胸前的乳房處更與我的大手進行摩擦,雙腿也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磨蹭著。 哇!兩個女人同時勾引我!這令我太激動了,令我的雙手顫抖著撫摸的她們的全身,從幽深的乳溝、平坦的小腹,摸到雙腿間的草叢…… 「啊……哎呀……」小晴和采兒同時嬌吟一聲,扭動著身子,挑逗著我的神經! 小晴干脆咬住我的耳朵,說道:「哥,我們到岸上去……好嗎??」 「嗯。」我一手一個抱起小晴和采兒,她們倒是配合,兩雙玉腿互相糾纏在一起,並盤在我的腰間,那水嫩處分別貼在我的左右屁股上,兩對玉峰分別抵著我的肩膀,而且還都是未經開發的處女! 我就這樣抱著小晴和采兒,一步步走到游泳池的邊緣,游泳池邊的地上鋪著大理石,潔白而光滑,我便將她們放在大理石上,她們分別拽著我的兩條胳膊,兩具玉體在我身體兩側橫陳,我左看右看,兩人的身材皆玲瓏有致,曼妙絕倫!小晴和采兒的呼吸非常急促,她們抓著我的胳膊,不想讓我離開,她們就像商量好似的,我想她們在換泳衣的時候,肯定已經達成某種協議。 這時,小晴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偷瞄了我胯間的肉棒一眼,頓時嬌呼道:「呀!哥,你的那東西好粗、好長哦。」 小晴頓時嚇得眼睛閃躲著,曼妙的嬌軀上也微微顫抖著。 「嘿嘿,男人都是這樣的。」我俯下身,咬了咬小晴的耳朵,道。 「嗯……不對,我偷看過男生的那個……沒有這麼長呀。」小晴倒是真敢說,連這種話也說出來! 「呵呵,那不同,你哥我修煉了一種功夫,才把它練得這麼長!」我驕傲地說道:「女人都喜歡又粗又長嘛,呵呵。」「啊?怪不得……」小晴說了半句,突然沒有再說下去,但其實她想說的是,怪不得這麼多女人都喜歡哥呢! 這時,我的肉棒非常堅硬,還跳動著,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我需要有女人才能安撫它! 我歎息一聲,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嗎?你們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對待你們?j此時,我還能夠暫時壓制住那股強烈的欲望,不過,也壓制不了多久。「哥,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采兒……也是一樣,我們商量好了。」小晴的態度非常堅決,道:「我們說好了,誰也不嫁人,就給哥當情婦。」 采兒依舊不說話,只在一旁拼命點著頭。 「唉……小晴、采兒,我……我不值得你們這麼做。」我搖頭歎息:「你們這是何必呢?」 「子興……我要你……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采兒猛然爬起來,抱著我的脖子,湊在我的耳邊,說道:「來,要我吧。」 到了這個時候,我如果還不敢上,那還算是男人嗎? 我將采兒的身子放平,親吻著她的嘴唇,然後慢慢往下移,一直親到她胯間的嫩縫,那裡已經流出白色的黏液我舔得采兒身體直顫抖,令她不由得叫道:「子興……快……快呀……」 我將肉棒湊在采兒那鮮紅粉嫩的妙縫,並輕輕頂動幾下,小晴則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她雙手抓著玉乳,看我玩弄著采兒,似乎說不出話,只是蠕動著嘴唇。 「采兒……我的好采兒……」我柔聲呼喚著采兒的名字,摟緊她的柔肩,然後猛然一聳屁股。 「唔……」采兒的四肢猛然一緊,拼命箍住我的身子。 采兒倒是能忍,第一次破身,竟然只是發出一聲輕唔聲,那種疼痛而脹滿的感覺,令她全身顫抖,嫩縫流出黏黏的液體,她拼命索取著我的吻,而我當然不會吝嗇,吻上她那冰涼的嘴唇,安慰著首次破身的采兒。 「啊……」這時,小晴看著我們結合在一起,頓時感同身受地發出一聲輕吟,雙腿猛然夾緊,好像我那粗大的肉棒已經插進她的嫩穴內,甚至她連抓痛玉乳都沒有感覺到似的,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我們交合在一起的身體,眼神一片茫然。 「采兒,你真好。」我柔聲道,胯間的肉棒能感受到采兒那妙縫內的緊窄,而且陰道似乎還微微蠕動著,就像是靈活的玉手在幫我服務,攥著那脹到極點的肉棒,特別是花心處在噴出愛液的同時,還熱呼呼地輕觸著肉棒,令我感到酥麻我趴在采兒身上不動,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額頭、臉、鼻子、嘴唇、下巴……采兒那緊繃的身體,在享受那如撕碎般脹滿感的同時,還享受著我溫柔的愛撫,終於她慢慢放松下來,說道:「子興,我終於成為你的女人了……」 這一句話在采兒說來,是既幽怨又深情,同時還有一絲快慰。 過了一會兒,采兒漸漸適應肉棒在體內的感覺,她微微擺動著屁股,催促道:「子興,使勁地要你的女人吧!」 「還痛嗎??」我柔聲問道。 「不痛了,子興,我要做你的女人、瘋狂地做你的女人……」采兒如夢囈般說道。這個內向的女孩子,看來已經在腦中多次幻想這一刻,此時她終於得到了!「哎呀……流血了!」發出這一聲尖叫的並不是采兒,反而是在旁邊瞪大眼睛看著我們交合處的小晴只見小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地望著我和采兒的交合處,道:「真的流血了!哥,你……你要愛護采兒……」 雖然小晴剛才一直在逗弄采兒,可她的內心非常喜歡采兒。 「沒……沒事……小晴……我真的沒事……讓子興繼續……繼續……」采兒抱緊我的肩膀,捨不得放開我,因為她想了多年的男人終於把她抱在懷裡,雖然那一刻很痛,可是身為女人,那是一種奉獻,為了所愛的人最美麗的奉獻! 「采兒……好采兒……我慢慢地動……你如果覺得痛,就告訴我。」我將肉棒退出一點點,然後猛然刺入,直達花心。 「啊……子興……快……」 在采兒聲聲的催促中,我慢慢加快速度。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有節奏地響起,采兒的雙手拼命抓著我的胳膊,一直催促著我快點。 初次承歡的采兒竟然像是欲求不滿的蕩婦,極力索取著我對她的愛。 就在我撞擊不到百下的時候,采兒突然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嬌吟聲也變成顫音:「子興……好哥哥……我不行了。」說著,采兒全身放松,而且緊箍在我身上的四肢瞬間放開,如肉泥般癱軟在地上。 「呀!」這時,小晴內心惴惴地望著我。 「好哥哥……我真沒用。」采兒自責地說道。因為她能感覺到,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仍非常堅硬,這說明說明她沒能滿足她的男人! 「好采兒……不要說了,你是個好女孩,我會好好對你。」我吻著采兒的嘴唇,安慰道。 「嗯……我知道。」采兒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膝蓋處,如輕風拂過…… 「哥。」當我和采兒正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時,小晴一聲嬌喚,拉住我的胳膊,道:「哥,我和采兒說好,我們都要做你的女人……」說著,小晴將嫩臉靠在我的肩膀上。 雖然我剛剛替采兒破了處,但練有歡喜大法的我,此時正處於欲望的半山腰,而采兒已經完全敗下陣,現在有小晴補上,我當然求之不得。 我猛然從采兒體內抽出肉棒,采兒頓時發出一聲失望的輕吟,隨後就不動了,她那瑩白的身體上遍布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將小晴推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吻著她的嘴唇,而小晴的反應非常劇烈,不僅吸吮得很大力,而且小香舌更拼命探進我的嘴巴內。 這時,我的肉棒已經在小晴的妙門處頂動著,我知道觀戰中的小晴,她的感覺跟采兒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加迫切需要我的愛撫,接著我將肉棒輕輕頂進妙縫內…… 「啊……」小晴頓時痛得直皺眉頭,小屁股也本能地往回縮。 我使勁地壓住小晴的身子,柔聲道:「小晴,不要怕,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會痛的。」說著,我繼續親吻她的嘴唇,雙手揉捏著那對玉乳。 小晴的身體漸漸放松,她將心一橫,咬牙道:「哥,你……你就像對待采兒那樣對待我,一下子插進去好了……反正長痛不如短痛嘛。」 「哦?」我想不到小晴居然會這樣想,我愛憐地輕吻著她的臉蛋,柔聲道:「好吧,第一次的痛是為了將來的舒服!呵呵,別緊張,盡量放松一點,疼痛也會減輕一點。」 我直到小晴漸漸放松後,見她的眼睛瞇起來,抓著我雙臂的手的力量也變小,我才抓住她的雙臂,不讓她有退後的機會,然後趁她不注意時,猛烈聳動著屁股,隨即肉棒插進她的體內! 好緊、好窄!小晴嫩穴內的緊窒,令我覺得好舒服…… 「啊!」小晴跟采兒不同,她感到痛了就叫出來,這尖叫就如同婉轉悠揚的女高音般久久不絕,同時她的四肢緊緊纏在我身上。 當尖叫過後,她全身顫抖著,檀口吐著香甜的氣息,顫聲道:「哥……別動……好痛啊……輕點……輕點……采兒剛才怎麼受得了?」 小晴的這個問題讓我非常難以回答,平心而論,采兒之所以如此能忍,跟她的性格有關,而她跟采兒的性格不同,在受到同樣的傷害時,反應當然完全不同。「這是女人第一次時的反應,下一次就不會痛了。」我只能如此說道。 「嗯……我知道,哥,剛才……采兒流了好多血……我會不會……也流這麼多血?」小晴擔憂地說道。 「這個……每個女人都不一樣,你不要擔心。」我伸手撫摸著小晴胯間的軟毛,她那黏液遍布的嫩穴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哥,既然這樣,你就……就狠狠愛小晴吧!我一定要做你的媳婦。」 「好,我的小晴妹妹,我喜歡你。」我用意念控制著插著小晴嫩穴內的肉棒的長短,隨即在陰道內跳動個不停。 「啊……好舒服……只是還有一點痛……哥,你就使勁吧,我受得了的。」小晴果然跟采兒不同,她有什麼就說什麼,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感受。 「好,那我就開始了。」我直起身子,雙腿用力,頓時響起「噗滋!噗滋!」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 小晴隨著我的撞擊,發出一聲聲呻吟,胸前的妙乳晃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我不由得握住小晴的乳房,繼續用力撞擊著,輕聲道:「小晴,我的寶貝,我愛你……」 這時,采兒慢慢爬起來,因為她聽到我和小晴交合時發出的淫靡聲,這反而比她受到我瘋狂地撞擊時還興奮。 采兒瞪大眼睛,看著我和小晴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目光落在我和小晴的交合處,而那裡隨著我的撞擊,濺出一滴滴鮮紅色的黏液,令采兒不由想起她那邊,連忙低頭看,就見嫩縫處也是一片狼籍,並有一股股鮮紅色的黏液。 這時,我將采兒拉過來,撫摸著她那白嫩的身上,同時使勁撞擊著小晴的嫩穴…… 小晴終於忍不住尖叫道:「哥,啊……我不行了!」 小晴的身體驟然緊縮,嫩穴中一陣劇烈的抽搐,流出許多黏呼呼的紅色液體,顯然帶有她破處後的血…… 「小晴,我要射給你了。」我拼命地撞擊幾下,猛然緊緊抱住小晴,在肉棒劇烈的顫抖下,射出一股股精液。 小晴頓時享受到那種舒美快感,微微扭動著身子,癡迷地望著我,雙手抓著我的胳搏。 「你總是心太軟……」這時,我的手機又響起來,但我正與小晴享受高潮後的余韻,哪裡可以接手機? 「子興……可能有事情?你看這手機一直在響。」采兒艱難地坐起身,疼得嘴裡直吸氣,瞟了我放在遠處的衣服一眼,不安地說道。 「是啊,哥,你去接手機吧。」小晴也催促道,她雖然捨不得我離開,可還是不想耽誤我的正事。 「唉……怎麼每天都有這麼多事情?如果我能擺脫這該死的公司,我就帶你們到一個沒人能夠找到的地方,到時我天天和你們做愛,什麼事也不管。」 我淫蕩地拍了拍小晴的肉臀,隨即抽出肉棒,小晴頓時發出一聲輕呼。 「啊……上面都是血。」采兒提醒我道,小晴則是驕傲地望著肉棒上的鮮血,畢竟這可都是她的奉獻啊……哦,不對,應該還摻雜著采兒的奉獻。 我站起身,走了兩步,見胯間那剛軟化的肉棒一甩一甩,上面還帶著暗紅色的鮮血,令我不由得滿足地回頭望向癱軟在地的小晴和采兒。 在陽光下,美人如玉,池水碧綠,別墅的鮮花盛開著,讓我覺得天地之間只有我們三人而已! 我無奈地從衣服裡翻找著手機,一接通,就傳來李杏兒興奮的聲音:「子興,你知道嗎?我……我懷孕了。」 「哦?真的嗎?呵呵,這可太好了。」我辛苦耕耘這麼久,終於又有第二個孩子了。其實對我來說,賺錢已經不重要,事業的成功也不重要,官場上的虛名更不重要;重要的首先是自己的身體,其次是我所有的女人們,只要她們能活得更好、多生幾個小寶寶,我就滿足了……是不是有些小農意識呢?管他的!「嘻嘻,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啊??」李杏兒撒嬌道。 「獎勵?我能夠讓你的肚子懷一個寶寶,難道這不是對你最大的獎勵嗎?」我厚著臉皮道。 「嗯……也對。」李杏兒本來要反駁我的話,可思考了一會兒,也認為我說的沒錯。 「當我經過檢查,確定真的懷孕時,我好高興,也覺得好驕傲。j李杏兒跟我訴說著心事,我們聊了好久。 「怎麼回事?」采兒和小晴見我講完電話,問道。 「杏兒懷孕了,呵呵。」我傻笑道。 「啊?那我也要懷孕!」小晴看到我的傻樣,尖叫一聲摟住我,采兒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與她一起摟住我不放,雖然采兒沒說話,可她的肢體動作卻在說:我也要懷孕,幫你生小寶寶。 我頓時興奮至極,大叫一聲,把小晴和采兒撲在身下,心中快意萬分。 我現在的生活已經是春光無限,事業也如日中天,如果將來我的事業遍布世界各地,我是不是需要在各國找幾個大美女幫我生寶寶?美國、泰國、日本、韓國……黑人就不要了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