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月氏芳蹤 一連數月的奔逃,我終於和師妹逃到了月氏國的邊境,這是個南方邊陲的小國,座落在連串的山脈之後,強大的天朝軍隊沒有必要去征服這樣一個偏遠的山區小國,於是這個國家才得以延續。 世界總是這樣,強權就是公理。但強權需要的是繁華和富貴,當這兩種東西並不存在的時候,強權也就失去了征服的興趣。 我,天劍派的第二代弟子,儘管對強權沒有絲毫的興趣,卻由於我和師妹玉婷的關係,被追殺至此。 再翻過一座山,就是月氏國了!此時我們只想遠離那個權力紛爭之地,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打打殺殺,又是為了什麼? 看著懷中的師妹玉婷,我心痛得幾乎要流下眼淚。在突破天劍派最後一道追殺之時,她替我擋住了致命的一劍,也就是那一仗中,和我們一起逃跑的最後一個師兄倒下了。振起最後的力氣,我抱緊師妹,向前奔去。 第二十一章夜鶯月蛾 山月城郊外的一座府院,沒有任何標誌,兩個女子從遠處匆匆略至,舉手拉起門環,搖了五下,三重一輕。門「呀」的一聲打開,一個中年男子打開府門,看到兩女,笑道:「兩位姑娘來了?公子還未回來,他囑咐你們等會。」 中年男人將二女引至內堂一間房內休息。不久,過來兩個丫環,對二女恭聲道:「公子有請二位小姐。」二女便隨她穿過一個走廊,進到一間房內。 房子一色的紅地毯鋪滿了地面,一排燭台繞著房子擺成一圈,窗口用名貴的紅檀木製成,從上方垂下的窗簾質地細滑,房子四周凹入的裝飾櫃擺放著花瓶古董,擺設很是豪華。 中央靠牆處是一張虎皮坐塌,兩側擺著兩張貂皮坐塌,從擺設看來,應是會客的地方。但這又不是一般的會客室。寬大的屋子由四根大柱所支撐,大柱上雕著栩栩如生的浮雕,仔細看時,卻讓人眼紅耳熱:柱子上全部雕著赤身裸體的男女,做著擁抱、合歡的各種姿式,稱為龍鳳合歡柱。 四個窗口垂下的窗簾上,各式各樣的裸女畫像隱隱若現,配合著香爐中淡淡的香煙,屋裡瀰漫著一股淫糜氣息。 這不僅僅是一處會客的場所,還是一處尋歡作樂的地方。 更讓人耳熱心跳的是,在虎皮坐塌上,坐著一個身著寬大便袍的男子,身旁摟著兩個頗有姿色的美人,那兩個美人僅僅身披薄紗,紗內不著寸縷,兩座飽滿的雙峰隱隱透出,下身更是芳草萋萋,黑叢一片。 看到兩女進來,還扭了扭身子,乳波兒在輕紗內不住晃動,讓人無限暇想。 再往下望,更讓人情慾衝動,只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頭埋進了那男子的下體,顯然正在為那男子添弄私處,頭顱和後背被男子的便袍掩住,只是在便袍外露出翹起的屁股,屁股上菊門處竟插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不時搖動幾下,這便是美人犬了。 兩女發覺身處這樣一處淫糜的場所,只覺耳熱心跳,臉上飛紅,站又不是,坐又不是。 那男子見她們進來,對著胯下翹起的美犬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女子嬌呼了一聲,屁股上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毛茸茸的尾巴不斷抖動。 男子又道:「晴奴,客人來訪,還不快出來迎接。」卻聽那男子道:「兩位姑娘請坐,請恕在下來遲。」 晴奴從男子下身探出頭來,轉過身,四肢著地,爬向二女,兩隻乳兒向下晃悠悠地跳動著,真如一隻真正的女犬。二女在夜郎族時,雖亦見識過美人犬,但由於兩人是室女的緣故,卻還未見過男人用美人犬來接待她們的,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見晴奴爬到二女面前,菊門向上提起,翹起尾巴搖了三下,對二女「汪、汪、汪」,叫了三聲。二女哪知是什麼意思,臉紅得像桃子。 那男人見狀,哈哈大笑道:「她的意思是歡迎你們,讓你們跟著她坐下。」 晴奴聞言,尾巴又搖了搖,爬向兩邊坐塌,兩女紅著臉跟過去坐下。那美犬又搖著尾巴回到了那男子胯下。 那男子笑道:「本公子從不把兩位姑娘當外人對待,所以,今天用我接待最好、最親朋友的禮儀來接待兩位,請兩位不要見怪。」 兩女只得紅著臉勉強坐下,道:「柳公子不必客氣。」 柳公子道:「兩位姑娘今日隨機應變,表現英勇,不愧為夜郎族最出色的女殺手之一,令小兄十分佩服,可見夜郎族能人倍出,必可發展壯大。」 原來月氏國與中原天朝交界處因山多林茂,事實上有很多地方並不在兩國管轄之內,而是處於一種當地部落的自治狀態,這些部落分為不同的民族,其中夜郎族便是其中一個部族。而這兩個女子便是夜郎族養出來的出色殺手,一位名叫夜鶯,一位名叫月蛾,卻不知為何出現在山月城,還參與了對我的暗殺計劃。 兩女都有些坐立不安,只覺口渴心慌,想要趕快逃離。夜鶯道:「公子過獎了,這都是我們份內的事,不知公子還有什麼差譴?」 柳公子笑道:「兩位姑娘嬌豔勇敢,我怎敢提差譴二字,小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兩位姑娘同意。」說罷在兩女身上上下逡尋打量,看得二女臉色更紅。 月蛾道:「公子請說。」 柳公子道:「當年你們長老與我訂立盟約時,曾說過事成之後,將你兩許配給我,兩位姑娘是否知道?」 兩女低聲道:「知道。」 柳公子哈哈笑道:「柳府大權,不日將掌我手,介時你們夜郎族,何愁大事不成?不如我們現在先慶祝一番,共樂今宵?」 二女聞言,知道他話中含意,加上這種接待,哪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均耳熱心跳。理了理思緒,月蛾道:「我們行蹤已露,現在應盡快回族暫避,以免影響公子大計,請先告退。」說罷站了起來。 柳公子擺擺手,笑道:「目下風聲甚緊,你們這樣出城,反易暴露目標,先在我這躲幾天,待風聲過後,再走不遲。兩位今日大智大勇,替小兄立下大功,我已吩咐下人做下慶功酒菜,兩位姑娘請勿推辭。」 說罷不等她們回答,拍拍手,叫聲:「上菜!」。 門外自有人傳聲出去,一會兒,侍女紛紛而上,在堂中擺下酒菜。 柳公子舉杯道:「先敬兩位姑娘一杯。」 二女舉杯飲下。柳公子看著眼前兩位夜郎美人,垂涎欲滴,二女武功高強,且是暗殺高手,如能收在身邊,則不但可作為貼身侍衛,還可兼作貼身女奴,藝貌雙全,真乃佳人。便對二女一面飲酒,一面調侃,極盡挑逗。 二女如按常理,本應調頭就走,但眼前之人,是自己未來的夫婿,但協議尚未完成,自己兩人不應失身於他,否則如果協議無法完成,豈不白白獻身? 所以一時心亂如麻,無法自處,最後還是決定告辭。月蛾道:「公子盛情,我倆心領,只是我姐妹不盛酒力,加上今日力疲,還請公子原諒。」 柳公子看看二女,心知要釣女人,不可操之過急,今日淫糜場面,已足以將她們芳心敲亂,意亂情迷,慾火難禁,日後再來幾次,不愁不手到擒來。便笑道:「兩位姑娘確是辛苦了,我吩咐下人準備熱水,給兩位洗浴解乏。明日上晨如不出意外,當有好消息告訴你們。」 二女回來臥室。不一會兒,屏風後的浴水已準備完畢。二女一向有互相幫忙洗澡的習慣,此時亦不例外,但經歷了剛才的淫糜場景,兩人都心跳耳熱,此時好像有一種想要互相慰藉的期望。 除盡衣衫,兩具赤裸的嬌軀泛著微紅,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裸體,感覺到對方嬌嫩的身形此時顯得格外的性感,彼此眼神中都透出一種熾熱的慾望。夜鶯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兩對雙峰配合豐滿的身形,高聳飽滿得有些支撐不住,微微地下墜,因為長期練武的緣故,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胸部向下曲線向下優美地彎曲,構成柔美的纖腰,纖腰下芳草萋萋,半遮住兩片肥厚的陰唇,陰唇上似有幾滴東西在閃閃發亮,青春的渴望在肉體上顯露無遺。 月蛾的身材嬌小,兩對雙峰雖算不上碩大,但卻玲瓏圓潤,驕傲地挺立在胸前,半圓形的球體沒有絲毫的下墜,兩圈因情動而擴大的乳暈上,是兩顆鮮紅的蓓蕾,讓男人見著,必忍不住要一口吞噬。同樣潔白的身軀後兩片鼓漲的美臀,嬌美的身形讓人血脈賁張。 兩女牽手進入水中,互相撫摩著對方的玉體,月蛾首先握住夜鶯的巨乳,一陣搓揉,夜鶯輕輕地呻吟著,猶如午夜的鶯啼。月蛾笑道:「鶯姐這對大乳,小妹難以捧握,不知男人能不能一手全部握住?」 夜鶯嗔道:「小妮子想找男人發情,不要想到我這裡。」說罷雙手握住月蛾雙峰,又笑道:「妹妹想柳公子啦?妹妹這個柳公子一定能一手握住。」 月蛾扭動身子,呻吟道:「姐姐才想呢,我現在只想姐姐!」說罷將夜鶯身子扳過來,雙峰緊緊貼著夜鶯後背,左手摸揉著夜鶯那渾圓飽漲的乳房,右手向下探至那黑草叢中,撥開亂草,中指在桃源中摸索。 濕潤的液體已佈滿了夜鶯整個禁區,一種暢快的感覺從身子深處慢慢升起,忽然間嬌軀像觸電似地抖顫了起來,原來月蛾的手指已觸及那顆最敏感的豆豆,並慢慢搓揉著。 夜鶯身體不斷顫抖,媚眼如絲地嬌喘著,人臉部到粉頸已是一片豔紅,隨著月蛾動作力度的加大,夜鶯嬌軀已由顫抖轉為抽搐,陣陣的快感從下身、從雙乳傳向全身,最後已分不清哪裡才是快感的起源,意識一片空白,全身如浸入無邊的醍醐之中,飄浮在空中。 桃源中的淫水潺潺而出,最後匯成一股似要向外激射的液流,夜鶯大聲呻吟著,最終崩潰在那莫名難以言喻的愉悅漩渦中。月蛾緊緊貼著夜鶯,兩手不斷為夜鶯搓揉的同時,也扭動著身子,情慾因夜鶯越來越大的呻吟而不斷高漲,最後被達至高潮的夜鶯轉身緊緊抱住,慾火更盛。 喘息之後,夜鶯開始玩弄著月蛾的身子,玲瓏高挺的雙峰被夜鶯握在手中,兩隻粉紅的蓓蕾不斷漲大,嫣紅可愛得彷彿要滴出血來,陣陣的快感讓情慾早已高漲的她完全陶醉,下身桃源兩片肥唇亦微微翕動,彷彿在等待著客人的光臨,如果此時一柄龍槍挺入,一定會受到最熱烈的歡迎,可惜兩女要保持處女貞潔,只能依靠上面那顆透紅的陰蒂。 正在無邊的陶醉中,只聽夜鶯在耳邊輕輕道:「妹妹這對玲瓏的雙峰,缺少了一些裝飾。」月蛾嗯嗯地應著。夜鶯又一捏月蛾雙峰上透紅的葡萄,笑道:「這兩顆葡萄兒應該戴上美麗的金環,才能更顯妹妹的嬌貴。」 月蛾這下聽明白了,嗔道:「姐姐想郎君想瘋了,以後嫁了人,我一定讓郎君先給姐姐戴上最美的乳環。」 夜鶯笑道:「妹妹這對嬌巧的雙峰才合適戴,姐姐的不合適。」 月蛾一拍夜鶯的圓臀,反擊道:「姐姐這對香臀最適合刻上美麗的花朵,以後嫁人,我一定讓夫郎先給姐姐刻上最美的花兒。」 夜鶯不依,用力揉著月蛾的雙峰。臥房中充滿了歡快的笑聲、又夾雜著淫糜的呻吟,無限春光充滿了整間房子。如果誰能娶得這對互相依戀的姐妹,也許可以品嚐到一種另類的歡樂。 兩女沉浸在肉慾的依戀中,同時也沉浸在對未來夫君的幻想中,很自然地,首先佔據兩女腦海的便是剛才的柳公子,這個柳公子御女無數,不知道最後會把自己兩人怎麼樣,嫁給他之後,會不會把自己兩人調教成那睛奴一樣的美人犬? 兩女想到這裡,感到有些恐懼,但又有些渴望,那美人犬聳動的尾巴,高高翹起的美臀,爬行時晃動的雙乳,都深深地刺激了兩女,讓她們今晚的情緒更加瘋狂。 月蛾在夜鶯的撫慰下亦達到了高潮,但情慾的幻想並非因此而褪去,躺在夜鶯懷裡,月蛾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心中的疑惑:「姐姐,剛才的睛奴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呢?」 夜鶯點了點月蛾的鼻子,笑道:「妹妹一定是想學一學晴奴是吧?」 月蛾不依,嗔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嘛!」 夜鶯亦笑道:「姐姐也是跟你說正經的嘛,你老實回答!」 月蛾沒有回答,但心裡卻在想:自己會像晴奴一樣嗎? 沒有答案。也許會,也許不會。但看心中的一種興奮無法抹殺卻是真正的事實。 夜鶯其實也在想著同樣的問題,未來的夫君如果是柳公子的話,萬一他提出要求怎麼辦?夜鶯心裡怦怦跳著,沒有答應的理由,但好像也沒有拒絕的反感。 想到柳公子,忽然想到在樹林中刺殺黃天民那一幕,挺立的陽莖中射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灑滿了自己的嬌臉,一股騷騷的味道傳遍鼻腔,甚至舌頭亦嘗到了那液體的味道。 這是男人的味道,如果依夜郎族的規矩,如果要嫁給一個男人,便要喝下他的尿液,以示今生永遠臣服在這個男人莖下。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陽具居然是一個要刺刺殺的對象。 自己第一次喝下的玉液,卻來自一個不可能結合的男人。其實拋開對立的立場,那黃公子確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想到這裡,夜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臉上掠過一抹飛紅。 柳公子到底是誰?誰又是這對夜郎少女的最後歸宿?請看下章《百花夜韻》            第二十二章百花夜韻 安撫了如煙和玉婷,如煙向我說起了一個柳家的驚天大秘密。 500年前月氏立國,月氏王當時橫掃千里,雖不能與天朝相比,但在南蠻之地,能夠把諸多的民族統一起來,亦算是不世霸業了。 當時的月氏王據說武功驚人,其手下的四大名將合起來均不是他的對手。但其師承何處,卻始終是一個秘密,世間流傳著很多的版本,有說是其觀天象,語神機,自創而來,也有說其得到了神的力量,才能一統月國,更有說其因御女有方,采陰補陽,從而使功力武功大進。 但這些說話都僅僅是流傳而已,月氏王族的官方說法是神賦予了先祖神秘的力量,故能建立霸業,但這種借助神來宣揚自己,幾乎是每一個皇帝所慣用的手法,因此真實的情況不得而知。 如煙所說,卻為這個秘密揭開了面紗。 原來,據柳家世代相傳的秘密,當年月氏王只是一個部族的領袖,雖心懷大志,但實力卻是一般,真正的建功立業是從現在柳家的封地——山月開始的,當時月氏王兵敗落魄,逃至現在的山月城附近,柳家所在的部族中,並得到了柳家的支持。但這僅僅是表面上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月氏王在機緣巧合下,開啟了月神的封印,得到了月神的啟示和力量,最後才橫掃千里,建立不朽奇功。 而開啟月神的封印,當時只有柳家的先祖在場,據柳家代代相傳,月氏王得到了月神的啟示和力量,但柳家卻得到了下一次開啟月神封印的鑰匙,那就是陰陽合和大法。因此陰陽和合大法對柳家而言,是一種傳男不傳女的秘密所在。 只是這個陰陽合和大法如何開啟月神的封印?月神的封印又在哪裡?月神的封印在什麼情況下會開啟?這個如煙也不知道,上述秘密本來如煙也不知道,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從如風那兒聽到的。 我想到這裡,頓時明白了為什麼柳家兄弟的不合,如果如煙所說為實,或者說柳家的人都對此深信不疑,那麼柳家兄弟爭奪柳家的權力,其實還有更深一層的目的,那就是開啟月神的封印,成就不世的功業。如此推之,則月神封印開啟的契機可能已經出現,或者說,柳家兄弟都認為月神封印的開啟時機,就在他們這一代。 而另一世家陳家對柳家的逼迫,可能也和這有關。而如煙的被虜,會不會和她知道這個秘密有關係?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這個秘密已經流傳開來,那麼柳家必然成為眾矢之的,對柳家虎視眈眈的,可能並不只陳家那麼簡單。 那麼如煙是如何知道這個秘密的呢?我再三追問下,如煙又說出了另一個秘密,原來柳運有個十分寵愛的侍妾十五夫人,這個十五夫人從年齡上說,足以當柳運的女兒,而如煙以前和如風關係很好,有一次為了好玩偷偷溜入如風院中,竟發現十五夫人在如風院中,還聽到了他們關於這段傳說的對話。如煙當時偷偷溜了出來,但匆忙間遺漏了自己的一隻手絹。 十五夫人和柳運是什麼關係?如風事後是否發現如煙曾來過?這些都無法求證,可以知道的是,兩兄妹來往自那以後就不那麼親密了。 聽完如煙這段敘述,我直覺中感到問題的複雜性,柳家兄弟的爭權,看來不僅僅是爭奪家主之位,還關係到月神的封印,而得到月神的力量,是否就能奪取天下?這儘管近乎一種無稽之談,但仍會讓人製造出一種權力的幻想。 如風是否發現如煙曾偷聽他們的談話?他和十五夫人又是什麼關係?這些信息交織在一起,看來如煙的被虜和我的被刺,並非這麼簡單的事。突然聯想到當初比武時鳳將的手下留情,並勸我不要介入柳家公子的紛爭中,到現在看來,確有先見之明。但鳳將為何要提醒我? 也許時間才能證明一切,在此之前,我只能提高警惕,爭取不要成為別人利用的棋子。 明月夜。 身旁如煙和玉婷沉沉睡去,但今天身邊發生的事情太多,我無法睡著,披上衣服走到窗前。銀色的月光從窗外灑到身上,給人以清涼和寧靜,鼻中傳來淡淡的花香芬芳。 夜風起處,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芳香,我深深一吸,這不是百花塢的千里香麼?清晨採蓮女子浮上心頭。自己本來對百花之約有一種朦朧的興奮,但經過今天的刺客事件,已暫時將這件事拋在一邊。此時淡淡的千里香又讓我想起了蓮子的清甜,夜會佳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思緒的飄灑中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兩女,輕輕地拉開房門,走進了朦朧的夜色中。 荷塘前,陣陣蛙叫的鼓噪提示著動物青春的躁動,求偶是一種本能,雄蛙用歌聲來吸引雌蛙投入懷抱,男人呢?用權力,用金錢,用武力? 我呢?無權無錢,武力自認亦非出類拔萃,也許,是靠運氣吧?這是一種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解釋,但桃花運卻是一種真實的存在,這種運氣作為一種千古流傳的宿命,影響了千百代人。 那隻竹排,此刻就靜靜地躺在荷塘邊,我只要向前一躍,便會踏上桃花的宿命。 玉婷的淚眼,如煙的幽怨忽地在心中劃過,我心中一顫,也許我不應當去尋求這種虛無飄渺的桃花運,而且在這複雜的環境中,又怎知這不是一個桃花劫? 我真的擁有讓女子一見鍾情的魅力嗎?我猛地清醒過來。 千里香下,如雲的長發,回眸一笑的眼神,依然在我心中有著無限的魅力。 美麗是一種風景,也許當我踏入這種風景時,便是踏入陷阱的開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下心頭朦朧的衝動,轉頭離開了竹排。 就把這當成一個美好的邂逅吧! 月光中我沿著荷塘欣賞著美麗的夜色,良久,覺得有些睏乏。魚兒都睡了,我也該睡了。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夫人的被縟才最是溫暖,我笑了笑。 微笑著走進屋裡,笑容忽然僵住。 床上熟睡的兩位夫人不見了! 我大吃一驚,被縟中殘留著肉體的餘溫和女性的幽香,卻芳蹤已沓。 我立即查看周圍,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難道是當初如煙被虜一事的重演?我立即出到外屋,叫起青荷紫荷,詢問她們情況。 她們囁嚅了一通,最後說兩位夫人自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看她們不老實回答,我將二女扔到床上,扒開內褲,露出了四片白花花的肉臀,揮臂就舉在半空,道:「你們可知欺君之罪該當如何?」 二女道:「當斬首。」 我道:「夫為妻君,欺夫之罪又當如?」 二女答:「無罪釋放。」 我大怒,道:「該打屁屁!」 揮掌就打,啪啪啪幾聲過後,白花花的肉臀變得通紅,二女連連討饒,我收掌道:「欺夫之罪該如何?」 二女只是呼痛不答。 我加大力氣又是幾巴掌,二女吃痛,只好嬌呼道:「我們招了。」 我道:「快招!」 二女嬌聲道:「我們招了,公子要替我們保密啊!」 我道:「這個我知道,只要你們老實交待,我當然不會出賣你們。」 二女道:「小姐她們說到百花塢捉姦去了!」 「捉姦……!!!」 我啼笑皆非,原來佳人之約果然是個桃花陷阱!居然是如煙玉婷一手設計,我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昨天立了只娶她們的軍令狀,現在又去幽會,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現在軍令狀沒立,她們捉姦又事敗,看來我運氣真是不可擋也!可惡的是那個採蓮女,不知何方妖女,居然充當如煙玉婷的誘餌來勾引我,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 看看青荷紫荷紅紅的玉臀,刺激了我的性慾,我心頭忽然略過一個景象:將那採蓮女按在床上,扒下褲子,也來個「啪啪啪」,將白臀打成紅臀,才解心頭之氣! 「嘿嘿」笑了幾聲,我將青紫二女睡衣除盡,露出了雪白的玉體,用床單捆住手腳,兩女嬌呼我說話不算數,我看著在床上蠕動的兩具赤裸嬌軀,嚥了咽口水,替她們蓋上被子,笑道:「你們兩個欺夫之罪不可輕恕,本公子回來後再收拾你們!」 立即趕往荷塘,躍上竹排,劃往百花塢,打算來個反捉姦!  第二十三章花雨如霞 如煙曾聽到柳運的十五夫人與如風的對話,從而知道柳府保有月氏國月神傳說的密秘,有開啟月神封印的鑰匙,據說這個秘密與柳府家傳的陰陽合和大法有關,但是否是真的呢? 我追丟了刺客,晚上想去赴百花之約,經過思想鬥爭後還是沒去,結果卻發現婷煙去捉姦了,我於是開始了反捉姦。 我估計她們必埋伏在岸邊或千里香周圍,便貓腰劃排,故意繞了很遠到百花塢另一側,悄悄上岸,直奔荷心小築,此時夜深人靜,夜風輕輕吹拂著各色的花兒,月色下的花兒與白天的美麗又是另一番光景。我在黑暗潛至千里香附近。 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正站在月色之中,纖長的腰肢亭亭玉立,夜風輕拂起如雲的長發,在朦朧的月色中更顯輕塵脫俗的氣質。很難想像,這樣一位清純的女子,竟然會充當捉姦的誘餌。我輕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真願立即現身,與她一起沉醉這百花盛開的地方,暫時望卻肉體的歡愉。 搜尋著周圍的動靜,但除了蟬鳴蛙叫,再沒有任何響動,在這草多樹茂的地方,想要不動聲色地尋找到潛伏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正苦惱間,遠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一個倩影由遠而近,正是如煙。 只見如煙奔至,那白衣女開聲問道:「姐姐,他還未來麼?」 姐姐?我聽白衣女這麼一說,恍然大悟,原來白天時她聲稱「今晚三更,姐姐陪你月下賞花,一定不要失約哦」。原來早有伏筆!她口中的姐姐不是她自己而是如煙。我怎麼色迷心竅,就沒想到這女子是如煙的妹妹如霞。我在柳家兄弟姐妹中,唯一沒有見過的就是如霞,因為據說她對柳府的淫糜很是不滿,一心向佛,輕易不出來見人,當然更不可能和我約會了,所以我才沒想到是她! 如煙道:「我在岸邊等了許久,沒見一點動靜。」 二女正說話間,旁邊一棵大樹上跳下一人,正是玉婷。玉婷奇道:「他明明往荷塘方向過來了,怎麼沒有上來呢?」 如煙道:「是啊,我們看他走往荷塘這裡,才悄悄繞路趕過來的,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白衣女如霞道:「會不會是你們出來的時候被他發現,所以他不來了?」 如煙道:「不會的,我們已跟了他一段路,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發現我們的跡象。」 玉婷道:「可能我們都誤會了,也許他根本就不是到這來赴什麼約會。」 如霞道:「我看他色迷迷的樣子,怎麼會不來?」 玉婷心道,師兄怎麼會色迷迷地看你。口中說道:「如霞妹妹可能誤會了也說不定啊。」 如霞道:「不會的,我不會看錯,男人這個樣子我見多了,應該是你們出來的時候被他發現了。」 玉婷道:「他沒有發現我們。我看是妹妹誤會了黃郎,正所謂落水有意,流水無情,妹妹不會是看上了我們黃郎,把自己心裡想的東西也當成黃郎也這樣想吧!」 如霞聞言,臉兒通紅,道:「我怎麼會看上他!」 如煙插言道:「我們可能都想歪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我聽到此處,知時機成熟,在草叢中立起,呵呵一笑,吟道:「晨起觀魚戲,偶遇採蓮女。 千里香不盡,百花惹人醉。 蓮清心亦清,何曾有淫慾? 鶯燕爭妒事,郎君不消語。「這首詩大意是我遇到採蓮女後,迷醉的僅僅是花香美景,何曾有過肉慾的想法?她們三人爭妒捉姦,清者自清,我無需解釋。 三女愣在當場,聽我吟詩,一時羞愧無語。我哈哈大笑,道:「刺客煩心,夜睡不著,起觀荷塘,回時卻見香蹤已沓,問起青荷紫荷,尋至此處,不知三位姑娘夜遊至此,所為何事?」 三女無言以對,如煙囁嚅道:「我和妹妹約好在此賞月,黃郎你看,現在月亮正圓著呢!」說罷一指天上月亮,意圖轉移話題。 我笑道:「明月當空,正喻一家團圓,如霞妹妹早晨約我在此相聚,此時又約了如煙玉婷,是否意為我們四人一家團國圓?」 如霞臉上一紅,忽地直視我雙眼,道:「公子果是人之君子,是小妹不對,兩位姐姐是小妹叫來的,小妹知錯了。」 我沒想到如霞如此直接,只覺她兩道目光清純透徹。心中一凜,暗想:這小妮子表面認錯,其實心中並未改變看法,看來不好對付。且放過她,對付如煙玉婷這兩個小蹄子。 便笑道:「妹妹不必內疚,這事不怪你,只怪她們兩個!」 接著臉色一沉,對玉婷如煙道:「如霞妹妹不瞭解我還罷了,你們兩個跟了我這麼久,居然還以妒婦之心,度君子之腹,現在還有何話說!」 二女一番撒嬌,模樣卻甚是幸福,原來自己的郎君面對美色時,還是個正人君子! 我偷眼看看如霞,卻見她神色自若,視若無睹。暗想:差點中了這小妮子的計策,我這次機緣湊巧,逃過一劫,日後要多小心她才是。轉念又想:這小妮子氣質風采和如煙區別甚大,不像是柳府培養出來的,清純之中透著一種特殊的氣質,如果能收為胯下之女,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不覺間將目光移到如霞臉上。 如霞見我看她,並不迴避,笑道:「如霞失禮,將功補過,不如讓如霞帶你看看百花夜色?」 我暗想自己乃正人君子,已然念明正身,還怕你施什麼詭機?便望向如煙二女。 如煙道:「玉婷妹妹還沒來過這裡,不如就一起看看這裡的美景罷?」 玉婷點點頭。 我們幾個便在如霞的帶領下漫步在千里香林中,花香陣陣,?人心肺,美人在側,心曠神怡,確是人間美景。我讚歎著這大自然的美景,也讚歎著自己豔福無邊。不由讚道:「如霞妹妹巧手天工,將百花塢打理得如人間仙景,實在讓人佩服!」 如霞一笑:「公子過獎,不過信手拈來,隨意打理耳。」 我又道:「如果妹妹再種些秋冬的菊梅,讓秋冬亦是花開滿園,那就更完美了。」 如霞笑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春夏奔放,秋冬蕭索,本是自然之理,又何需刻意追求?」 我被說得一滯,道:「不錯,不同的時節有不同的美景。若能長住百花塢,真是心滿意足了。」 如霞又笑道:「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只要心融自然,身邊無處不是美景,又豈為百花所動?」 我又是一滯,這小妮子豈不是在暗喻我心念百花而忽略了身邊的美人?且語帶機鋒,處處標榜我是俗人,她是仙子,恨得我牙癢癢,卻又一時無言反駁。只得道:「霞妹妹語帶禪機,有如月上仙子,所言似非柳府之學,必另有明師,不知愚兄所言對否?」 如霞一笑不答。 如煙在旁笑道:「算你聰明,妹妹自小便智識過人,後得天竺名師指點,武功心法均自成一脈,是我們柳府中的一朵奇葩,又豈是你這俗人所能理解?」 我呵呵一笑:「難道仙女就不食人間煙火?當年七仙女亦要下凡,愛上柳永啊!」 玉婷聞言,一敲我的腦袋,道:「你做夢去吧!仙女妹妹怎會愛上你這凡夫俗子!」 如霞臉兒微紅,卻笑而不答。 我又笑道:「仙女妹妹武功出自天竺,能否給小弟演示一番,開開眼界?」 未等如霞回答,如煙插言道:「霞妹妹的花雨飄香,怎會輕易給你這樣的凡夫俗子欣賞?」 我一聽更感興趣,道:「花雨飄香?很好聽的名字,俗話說:武如其人,為兄更想欣賞了。」 如霞笑道:「黃公子是正人君子,看也無妨。」 說罷纖手一揮,竟從袖中飄出一條綵帶,月色下看去,赤橙黃綠青藍紫,節節相間,甚是好看。 如霞做了個起手式,便在月光下舞將起來,只見綵帶時而捲曲,時而筆直,一根長長的綵帶揮舞在她手中竟是收發由心,猶如自己的手臂一般。如霞越舞越快,長長的綵帶揮舞在空中,一時間四周滿是帶影,七彩的顏色在月光下泛著暗色的美麗,舞中的如霞,則如天邊的仙女,每一個旋轉,每一個轉身都透著悠長綿邈的韻致。 月光、漫舞、美人,這是一幅美麗優雅的畫面。 與其說這是一門武功,不如說這是一首美麗動人的舞曲。 飄動的綵帶揚起陣陣異香,好香啊!我深深地呼吸著,難道這是來自天竺的異香?比起千里香更讓人沉醉。飄動的綵帶,柔轉的腰肢,跳動的玉腿,如同天邊的朝霞,變幻著不同的色彩,在浪漫搖曳的月光下,幻夢隨之誕生。 天邊的仙女不再遙不可及,嫣紅的臉龐,上下搖曳的雙乳,我猶如回到了與煙婷青紫四女水中狂歡的時刻,忽然眼前的舞女張開雙臂,如一朵待采的稚菊,渴望我的採擷。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千年的古訓,猶在耳邊。我張開雙臂,向彩影中的女孩抱去! 彩影忽然消失,我抱了個空。「啪」一聲脆響!我臉上一疼,定睛看去,眼前哪有什麼仙女舞女,旁邊卻站著橫眉豎目的玉婷。只聽玉婷叱道:「你怎麼回事,竟然要輕薄如霞妹妹!」 我大吃一驚,從夢中醒來,呆立當場。 如煙一拉玉婷,道:「玉婷,花雨飄香是男人的剋星,卻也怪不得他。」 又對如霞道:「妹妹,你的花雨飄香越來越厲害了!」 我喃喃道:「這哪是什麼花雨飄香,分明是天魔曼舞……」 如霞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無綺念,又豈會迷失於花雨之間?」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臉,看著如霞,見她臉色平靜如一汪秋水,全無舞中的醉人嫣紅,剛才明顯是故意捉弄我,不禁心頭火氣。今天本想來個反捉姦,將她羞辱一番,不料反落入她的圈套,暴露了色狼本性,還挨了玉婷一巴掌,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我豈能輕易折服在這小蹄子手中,便提高聲音,哈哈笑道:「我剛才敞開心懷,完全沒有想到妹妹居然對愚兄用上了天魔曼舞,如果是面對陌生女子,我心中的提防,又豈會落入陷阱?」 此話意為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暗諷她乘我不備,故意陷害。 如霞卻笑道:「花雨飄香,來自百花變幻之間,本自天成,又豈是什麼天魔曼舞?敞開心懷,正顯人之本性,暗合自然之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辨即明。」 我暗想她說得有道理,但哪個男人沒有色狼本性?只不過很多時候有色心無色膽罷了,不過這東西在夫人面前不能承認。便反擊道:「妹妹此言差矣,古人云:」食色性也『,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人之本性耳。事有所為,有所不為,剛才使出花雨飄香的人,如非妹妹,我自會提高定力,便不會入了魔道。「如霞聞言,又笑道:」若我非公子信任之人,公子遇到我使出花雨飄香,又當如何?「 我道:「那我當然不會上當。」 如霞道:「那麼公子現在提高警惿,再欣賞一遍小妹的花雨飄香,如何?」 我暗想可能要糟,不過臨陣退縮更糟,便笑道:「妹妹舞如天仙,愚兄求之不得!」 如霞一笑,道:「如果公子再次入魔,卻又如何?」 我道:「任由妹妹處置。」 如霞笑道:「處置不敢,只要答應小妹一件事就可以了。」 我道:「何事?」 如霞道:「以後再告訴你。」 我道:「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不近人情,我力所能及的,就可以答應你。不過若你輸了怎麼辦?」 如霞笑道:「任由公子處置。」 我大喜,道:「怎樣處置都行?」 如霞笑道:「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不近人情,任憑公子處置。」 我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如霞一笑,纖手再揮,七彩飄帶再上半空,純淨無暇的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笑容,再度開始了天魔曼舞。和剛才一樣,七彩飄帶輕舞飛揚,如雪的白衣隨著身形的舞動,如平淨的湖面蕩起的陣陣漣?,也蕩起了我的心神。 旋身、扭腰、提臀、翹腿,每一個姿式都給人以藝術的享受,在輕盈飄逸的舞動中,我猶如看到荷塘中輕霧繚繞,朵朵荷花在霧中盛開,又如蜻蜒在輕霧中飛舞、追逐、點水,不斷變幻的美感和意境,生動傳神。 此時的如霞,正如天上的仙子,將美麗帶給人間。 越是美麗,我越是警惿,提醒自己不要上當。 忽然間仙子停止了舞動,剎那間光影盡去,仙子婷婷玉立在我眼前,朝我甜甜一笑,臉上泛起一絲嫣紅,我被看得心神一震。正要說話,眼前的仙子卻纖腰一扭,騰上半空,裙角同時向上飄起,誘人的大腿忽地呈現在我眼前,裙底粉色的內褲暴露無遺,玲瓏的雙乳此時竟也隨著舞動而下下震顫。 我心神大震,忍不住有一種想要尋究細看的感覺。不料輕舞的綵帶忽地加快了飛旋的速度,在身子周圍結成了一個朦朧的綵球,誘人的乳波、粉色的內褲,白白的玉腿若隱若現,讓人心神蕩漾。 如果說剛才的如霞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時的如霞就沉浸於愛情中的少女,混身上下散發出誘人的魅力。正如仙女來到凡間。 如果毫不提防,我此時必然沉醉下去。此時卻警覺地意識到剛才就是這樣入魔的,立即收斂精神。綵帶忽然慢了下來,圍繞在她身邊的綵球露出了無數的空隙,乳波、臀浪、玉腿、粉褲清晰可見,陣陣香風從空隙中傳來,忽然攻來色、香熏得我幾欲迷失,但理智告訴我,此時正是關鍵時刻,切不可忘乎所已。 正想間,忽見如霞身形一扭,身上衣衫竟片片碎裂,如雪的白衣霎那間幻成片片白色的花瓣,如雨般向我傾覆過來,玲瓏的軀體在綵帶舞成的綵球中舒展開來,粉紅色的內褲、淡紫色的肚兜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嬌人的曲線一下讓我血脈賁張。我只覺耳熱心跳,一時間幾乎迷失在這綺旖的情境中!幸好我靈台還算清明,牙關一咬,想要避來這桃色的陷阱。 卻見如霞甜甜一笑,攝人的雙目深深地刺入我眼中,猶如一個含羞的少女,在邀約著情郎的到來。 我竟無法將眼睛移開她的身軀,正掙扎間,如霞身纖腰再扭,粉色的內褲、淡紫的肚兜層層碎裂,猶如雨後紛繁的落花,一齊飛向我全身,同時帶來陣陣少女的幽香,我只覺頭腦砰地一聲,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台,在如霞火熱的眼神中,撲向她那赤裸的嬌軀。 我雙臂一環,要抱緊眼前這赤裸的嬌軀,不料抱了個空,從空中跌下。幻象盡失。眼前哪有什麼裸女!如霞一襲白衣,完好地站在我眼前。再看玉婷如煙,彷彿也剛從夢中醒來,呆立在旁。 我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迷失的,不會是淡紫色肚兜、粉紅內褲碎裂那一刻。因為事實上如霞衣著完好,身上的衣物根本沒有碎裂,她是否身著淡紫色肚兜,還是一個疑問。 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花雨飄香。   第二十四章色之化境 如霞笑道:「你輸了。」 我十分尷尬,在兩位夫人面前,輸給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姑娘,這還罷了,居然是兩次都經受不住誘惑,色性暴露無遺,真是心頭火氣。 如霞又道:「公子,可知自己輸在哪裡?」 我道:「不正如小姐所證明的,我色性難改嗎?」 如霞雙眼直望著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豈是如此簡單。」 我暗道:明明就是天魔舞,還說得冠冕煌。只是本人確實受不住誘惑輸了,一時無法發作,只得道:「願聞其詳。」 如霞笑道:「公子第一次迷失,在於完全順乎心境,融入了我舞出的幻像當中,自然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周易參同契》有云:」順為凡,逆為仙,只在其中顛倒顛『,只順不逆,當然迷失。「我道:」第一次我沒有防備,只順不逆,但第二次我心中提防,只逆不順,又是如何迷失的呢?「 如霞一笑,道:「因為你頭腦中只想著如何抗拒花雨,無法真正去體會花雨飄香的細緻美麗,如此又豈能理開幻象,戰勝如霞?未戰精神已為我所奪,焉有不敗之理!」 我道:「順也敗、逆也敗,看來這足以證明小妹魃力勢不可擋,不過依小兄看來,似乎鬼魃的『魃』更為合適。」 如霞一笑,道:「小妹在公子眼中或許形如妖魃,然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聲色本是身外物,沉淪迷醉是人心。如果心不迷於色,色又豈能蒙於心?」 我暗道從捉姦到魔舞,這小妮子處處和我作對,必有奸媒。不敲打一下她不行,於是沉下臉,道:「這下小妹是如願以償了!」 如霞道:「如什麼願?」 我沉聲道:「你先是約了如煙玉婷來捉姦,不想弄巧成拙反被我捉。於是心懷不憤,又生一計,用天魔舞來迷惑我,無非是想在姐姐面前證明我是個色狼,以滿足一己私慾。」 如霞一愣,道:「證明你是個色狼不假,但我又如何滿足一己私慾?」 我暗怒: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便道:「在你眼中,男人個個都是色狼,都不可靠,你用天魔舞把我迷住,迷住了我這樣一個英俊少年,兼且證明了你的英明高見,獲得了充分的成就感,此其一也;第二嘛,嘿嘿,你看到我和如煙玉婷幸福快樂的樣子,心懷妒忌,現在證明我是色狼,如煙的選擇是錯誤的,這樣你就獲得了充分的幸福感。這就是你的一己私慾!」 如霞聞言,竟不否認,咯咯笑道:「公子分析問題深入透徹,看來真把如霞看透了啊!」 我想不到她居然一口承認。便道:「小妹承認就好,不過就事論事而已!」 如霞竟不辨駁,轉言道:「你說過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對不對?」 我暗想真傢伙來了,如果太離譜的事便拖著不辦。應道:「不錯,請問小妹有何差譴?」 如霞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提高聲音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要你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個色狼!」 我一時愣住,哪裡會有人自我承認是色狼的。旁邊的玉婷插言道:「這還用問,他分明就是嘛!」 此話一出,三女都笑了,我十分尷尬,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麼?」 如霞卻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就算回答也只是隨便敷衍而已。」說罷轉言對如煙道:「姐姐,今晚打擾了你們,小妹抱歉。」 如煙笑道:「妹妹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如霞點點頭,便要告辭而去。 我十分奇怪,如霞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無聊的問題?哪道就僅僅是為了讓我承認自己是個色狼,以獲得「成就感和幸福感」?雖然她沒有辯駁,但以我的直覺而言,顯然不是這樣,其中必有緣由。哪道我是否承認自己是個色狼,與花雨飄香有關?看著她就要遠去的背影,我感到一種要叫住她的衝動。 我倒底是不是個色狼?我暗問自己,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捫心自問,自己心中不是暗藏著妻妾成群的夢想和衝動嗎,內心深處不正是渴望著左摟右抱,淫聲浪語的生活嗎?如果色狼的定義是這樣的話,那麼我顯然符合。只不過男人往往把自己說成正人君子,以便明修棧道,暗渡成倉而已! 我看看玉婷,她也在看著我,只是不知在想什麼。其實我一直抗拒自己的色狼本性,很大的原因是因為玉婷,只是我難道一輩子都要在她面前偽裝成「道貌岸然」的形象嗎?這樣是否活得太累?這樣是否是真正的幸福? 看著如霞的背影,花雨飄香的綺旖再上心頭,電光火石間,我忽然明白了,是否色狼並不重要,重要的在於活出真正的自我! 「如霞,你等一等。」 如霞停住,回轉過身,看著我閃動的眼神,嫣然笑道:「你承認了?」 我道:「我承認,我確有色狼心性!」 如煙並無所動,這個答案其實早已在她心中。 玉婷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當初她愛上師兄,並沒有想到師兄是個色狼,只是到達月氏國後,一系列的事情,使她又愛又恨,自承色狼的師兄,是否會給自己一個幸福的明天? 我猜到玉婷內心的想法,這是一個她正在接受但又想要抗拒的事實。 其實大多數男人,色狼是一種天性。 我需要讓我身邊的女人,都能感受到生活的幸福,為此,我必需提高自身的素質。 為了將來的幸福,我們都需要改變。 我料如霞必對我取笑一番,做好了反擊了準備。比如我有色狼心性,但會善待身邊女人等等,順便再諷刺一番如霞。 不料如霞卻笑道:「恭喜公子!」 我奇道:「何喜之有?」 如霞笑道:「你可知柳家的陰陽和合大法,其中最重要的基礎是什麼?」 我道:「這是柳家的大秘密,如煙都不知道,我怎會知道?」 如霞道:「那我就告訴你罷。柳家的男人,從不以色狼為恥。反而十分重視內在的色心,並以此為基點,去探尋和完善色心修煉之道,輔以種種方便法門和技巧,並以鼎爐的修煉為進階的階梯,最終進軍無上之色之境界!今日公子坦承自己的色狼本色,能夠正視自己的內心,便是在性學的修煉上踏出了關鍵一步。 故小妹恭喜公子。「我大吃一驚,旁邊的如煙,也吃驚不小,為什麼如霞會知道柳府陰陽和合大法的心法? 如霞彷彿看出了我們的疑惑,笑道:「我因機緣巧合,得入天竺一門,天竺一門的修煉方法和我柳家的陰陽和合大法有共通之處,故我對大法的原理也略知一二。近日父親提起你過關失敗,我為了姐姐的幸福,才對你指點一二。」 我吃驚不小,頓了一頓,忽然明白過來,一揖到地,拜謝道:「原來妹妹是用花雨飄香激發我內在的色心,便是讓我拋開道貌岸然的約束,去正視自己的內在!」 如霞笑道:「公子聰明過人,一點就通。」 我道:「剛才妹妹提到順逆之法,小兄細細想來,確是真知茁見,不知妹妹能否再深入解說,以解小兄之惑?」 如霞:「公子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學武的目的是什麼?」 我道:「防身健體,除暴安良。接首又笑道:如學得雙修之法,還可順便享享魚水之樂。」 如霞笑道:「果然色心不小!」接著肅容道:「公子所言,只是世人的粗淺看法。學武的最終目的,是進軍天道。」 我道:「天道?難道是成仙麼?」 如霞道:「天道之路,是武學宗師級巨匠的終極歸宿,但什麼是天道?以小妹的粗淺認知,實在無法解釋。只是聽師傅提到,天竺一脈和我柳家一脈,均有能夠進軍天道的法門!」 接著又道:「根據天人理論,人性本是混濁一片,自出生之後,便分陰陽,又由陰陽而分化出五行、八卦,世間七情六慾便因此而生,整個人生便是一個不斷耗散的過程,普通人隨著這種耗散的展開,最終走向滅亡,永沉輪迴。因此,若要達致天人之境,則必需阻止這種耗散的過程,變耗散為積聚。 我們天竺一脈的無上修真大法《周易參同契》有云:「順為凡,逆為仙,只在中間顛倒顛『,意思是說,如果要修成正果,進軍無上天道,便需要將人生原本的耗散轉為一種積聚,武功的修煉是其中的一種方法,但世上的大多數武功,並不能完全逆轉這種自然的耗散,只能將耗散暫時的積聚在丹田之中,最終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壽終之日忽然散功,無法進軍天道。 只有少數宗師級巨匠,能夠將這種積聚於丹田趨於耗散之氣的後天之氣,轉為先天之氣,從而從本質上逆轉耗散,最終進軍天道,羽化成仙。「我和婷煙聽得目瞪口呆,進軍天道?這種近乎神話的傳說,居然會在如霞口中出現!我問道:」妹妹的花語飄香和柳家的陰陽和合大法便是這種進軍天道的武功之一?「 如霞笑道:「這我也不太清楚,每個人在天道的路上,均會有不同的際遇,不過天竺一脈和柳家一脈的心法,確是以進軍天道為終極目標。但天竺一脈的心法,和柳家的心法,正好背道而馳。」 我奇道:「如何背道而馳?」 如霞說道:「我佛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和色是陰和陽的兩個方面,要進軍天道,最終必需要達到陰陽的統一。因此,進軍天道,可以由空和色兩個方面入手。天竺一脈,是由空入手,以空證色;柳家心法,則由色入手,以色證空。如果要由色證空,則必需正視內在的色心,輔以種種修煉的法門,才可達至色之化境,成為色性宗師。」 依公子的資質,若能正視內在的色心,由色入手,便是開啟了性學的修煉之門,若是以後機緣巧合,便可以雙修之徑,完成修行。「一番話,說得我如醍醐灌頂,但又如入五里雲霧之中,一時理不清思緒。只是如霞為什麼知道得那麼多?只是我又不好多問。 身旁如煙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只聽如煙道:「妹妹今日所言,姐姐聞所未聞,怎麼爹那麼偏心?」 如霞笑道:「姐姐不要生氣,這裡面有些緣由,以後姐姐自會知道如霞今日一席話,使我震驚之餘,也受益良多,可以說,正是這番話,開啟了我日後武學和性學的進階之旅。只是目前的狀況是,我對雙修之法一竅不通,如何才能入得此門,攜妻同修? 如霞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笑道:「公子今日雖然開竊,但可能仍有不得其門而入之感,這方面小妹無能為力。小妹的修行是由空證性,對雙修之法也是不通。只是萬法歸宗,其理如一,公子即能在亡命之刻創出追魂十三劍這樣的武功來,在日後美人簇擁,嬌妻美妾逼迫之下,又豈會摸索不到雙修之法?」 說罷臉兒微紅,眼睛閃亮。 我想想也是,笑道:「今日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兄再謝!」說罷一拉玉婷如煙,道:「你們兩個也要謝謝如霞,我們夫妻今後的快樂逍遙,可能便由如霞今日開啟!」 玉婷聞言,嬌聲道:「我才不謝,她今日讓你色性大發,日後我煙姐姐哪還有幸福可言?」 煙霞二女都笑了起來。 我拱拱手,正待告別如霞,忽覺地底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四人對望一眼,都覺奇怪。再細聽,那響動隱隱傳來,以乎就在我們地底! 正驚異間,再傳來一聲悶響,地底似乎在搖晃,我們周圍隱隱被一片紅光籠罩,接著紅光擴散到整個湖心島,放眼望去,四周景物已被蒙上了一層淡紅的色彩! 此時我們站立之處竟輕輕搖震,我們大驚,對望一眼,我叫道:「不好,可能地震了,快飛上樹梢!」說罷一拉煙婷二女,長身而起,向旁邊的一棵大樹飛去,如霞也緊跟而起。 我們眼看就要躍上大樹枝頭,忽聽一聽巨響,一道紅光從地上衝天而起,直上半空,幻成五光十色的煙花,同時地下忽然塌陷,方圓兩丈之地塌出一個大洞來,那棵大樹正在洞中央附近,也跟著轟一聲向下墜落! 我和三女一個踏空,跟著掉了下去。 三女驚叫起來,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黃天民剛剛開啟色心,就要命亡如此?」       (待續)  心中警兆突起!一道身影出現在眼前。 「魅劍」鐘云! 此時鐘云肩上扛著一個布袋。 鐘云轉過身,兩眼射出銳利的目光,直盯著我道:「小子,你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 這鐘云在江湖向有名聲,一手魅影劍法使得快如閃電,我在沒受傷前都未必打得過他,更不用說現在遍體是傷,身倦力疲了。但我知道此時絲毫不能弱了氣勢,免得被他氣勢所趁,更是有敗無勝。 我放下師妹,絲毫不迴避他的目光,我大笑道:「鐘兄難道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嗎?」 原來鐘云明顯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周圍說不定就有他的仇家。我目前雖身倦力疲,但自信這一個多月來在逃命中練就的對敵經驗,遠遠強過鐘云,未必就不能一戰。而首先動搖對方的戰鬥信念,則是必不可少的一環,否則我也不會活到現在。 鐘云卻不回答,兩眼牢牢鎖定我的身形,突的人影晃動,劍分數影,霎那已遞到我眼前,叮叮接連幾下雙劍相交,每一下我都感覺有些吃力。我知道鐘云是想利用我體力損耗,逼我硬拚。 我當然不能讓他得計,劍走偏鋒,採用游離身法,與其周旋。 我退到一棵大樹左邊。 鐘云冷冷一笑,左掌揮出,封住我向右躲閃的路,同時右手全力刺出一劍,我此時只能全力封架,否則必死無疑。 我冷然一笑。 我就是等待他全力出盡,劍勢用老那一刻。這一個月逃命中學到的本領,就是以命搏命,通常在這樣的時刻,佔盡優勢的一方都不願意兩敗俱傷,由此反而陷入被動。 我左肩聳動,不退反進,向他劍鋒搶去!同時右手劍出,刺向他心臟。 他此時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繼續刺向我,兩敗俱傷,二是收劍後退,但我後續的進攻很可能將他殺傷。 鐘云俊臉掠過一絲驚詫,劍勢一頓,沒想到我居然會用這種全然不要命的打法,活命的念頭顯然佔了上風,他收劍後退。 我隨後的追魂十三劍連環使出,這十三劍是我在逃命過程中結合天劍劍法自創出來,連師叔輩人物都曾在此狀況下被我殺傷,而鐘云顯然未達到我師叔輩人物的境界。 一抹血紅從鐘云脖子滲出,帶著不可致信的眼神,鐘云身軀轟然倒下。 這樣的場面已不只一次。 我拖著疲憊的身形,跌坐在地,畢竟體力已經透支,生死攸關的瞬間,無論對人體的精神或是體力,都是一種巨大的考驗。 每一次考驗之後,都是劍法武功的成長。追魂十三劍,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創造出來的。 我自信武功已經比一個多月前的增加了不只一個級數。 走過去解開麻袋,卻大吃一驚,原來麻袋中竟裝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此時少女滿臉通紅,眼含淚水。我一驚之下,背身退到一旁。 但那少女穴道被點,動彈不得,我卻不得不管。想想便宜了我,總比便宜了野狼老虎要好得多,老臉一橫,過去打開麻袋,心想一解開穴道就轉過身去,畢竟自己還是正人君子。 不料鐘云這死鬼的點穴手法很是獨到,我一時竟解不開。注意看時,那少女原是個美人胚子,柳腰豐臀,尤是兩個乳兒在我面前不斷晃動,真是熱血賁張! 搞得我下身一下豎了起來! 我暗罵自己怎麼快死了還有這種反應,一面尋找解穴之法。突然想起應該先解啞穴,這倒不難,一指即解。那少女嗚嗚哭了起來。 我背過身,道:「姑娘,你能不能把那傢伙點你穴道時的方位說一下,我分析一下怎樣才能解開穴道。」 那少女卻還是哭,我只好再問一遍。那少女收住哭聲,卻用螞蟻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在下面。」 我明白意思,老臉一紅,道:「姑娘可知解穴之法?」 那少女輕聲道:「那壞蛋在我下面釘了一根針。」 啊,我大吃一驚,怪不得我解不了穴!只是,下面分明就是少女最隱秘的地方,如何下手?只得道:「姑娘,現地處荒郊,天色將晚,我正被人追殺,此地不可久留,只得從權,姑娘就當我是個木頭好了!」 少女輕輕嗯了一聲。 我轉過頭,輕輕撥開少女雙腿,露出毛絨絨的三角地,亂草叢中肉紅的蓬門若隱若現,我下身再次豎起,自感堅硬無比,唉,男人就是這樣。 撥開亂草,果然看到蓬門下端會陰部位插著一根細細的銀針,我運勁拔出銀針。少女啊的一聲,終於可以動了,扯過麻袋遮住身子,低著頭輕輕地抽泣。 我剝下鐘云的衣服,扔給她穿上。 詳問起來,原來這少女叫如煙,竟是月氏國人,中午正在房中休息時,竟被鐘云吹了迷香,捉了出來。我正是要到月氏國去,正好同行。 如煙看了看昏迷的玉婷,說玉婷受傷過重,需要休養,不如就先暫到她們家小住。 我正愁沒個落腳點,聞言大喜,抱起師妹玉婷,讓如煙帶路向月氏國奔去。 沒想到的是,如煙輕功甚佳,看起來不比我弱。 終於到了月氏國,才入城門,便聽到有人大喊:「小姐!」接著幾個人牽過來兩匹馬,將我和如煙護送到家。 如煙家中佔地甚廣,亭台樓閣重重,小山河塘隱隱可見,明顯是大戶人家。 一個雙目神光閃閃的中年漢子走出,如煙哭聲「爹」,便撲了過去,大家說明原委。原來如煙竟是知府大人的千金!這知府大人一看就知武功不弱,也是明眼之人,看到我和玉婷的情況,急需休養治療,便道:「黃賢侄,我這有療傷上好的丹藥,你和玉婷各服一顆,我幫玉婷行氣推拿療傷,你則自行打座行功,你看如何?」 我自然稱好。 服了丹藥,效果確實不錯。行完一週天功,竟沉沉睡去,睡夢中似乎有人幫我按摩放鬆,朦朦朧朧中舒服極了,一覺好夢到天亮。 終於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蓋著一張絲織的薄被,被上繡著一幅鴛鴦戲水圖,觸手柔軟光滑,一床粉紅色的蚊帳覆在床前。再看看屋內擺設,古玩、花瓶、鏡台,無一不彰顯珍貴秀麗,一種說不出的溫馨感覺浮上心頭。我望著這一切,感慨萬千,昨天還被人千里追殺,今日卻錦被羅帳,世事變遷,實在難料啊! 坐起身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不料身子一涼,竟發現自己全身赤裸!想想自己昨晚明明沒有脫光睡覺,今天怎麼會這樣?但身邊連半件衣服都沒有,急忙縮回被中,正要張望,突聞兩個甜甜的女聲:「公子醒來了。」從外屋奔入兩個美人兒來。 我定睛一看,不禁面紅耳赤,只見兩女身著半透明的薄紗,一綠一紫,薄紗下面上身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下身著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小褲,真是說不出的旖旎美豔。 只見兩女奔至床前,笑道:「公子醒了?」 我躺著的高度剛好與兩女大腿差不多高,偷眼望去,透過兩女的透明絲褲,神秘的花草叢在三角地帶若隱若現。我只覺一陣血氣上湧,下身已禁不住支了起來!卻猛然發現好像沒有什麼阻力,輕輕地薄被上已出現了一個帳篷,原來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帳篷當然明顯了! 我啊地一聲,按住帳篷,道:「兩位姑娘,這是哪裡?好像不是我昨天睡的地方。」 兩女笑道:「當然不是了,小姐特意讓我們把你接到這裡,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這間房子就是公子的房間,是我們小姐特意佈置的,公子還滿意吧?」 我忙道:「滿意,一百個滿意!」 這時只見兩女呵呵直笑,笑聲間身披的薄紗輕輕飄動,兩塊小肚兜似乎撐不住飽滿的雙峰,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將出來,兩顆葡萄在肚兜後若隱若現,真是羞得我眼紅耳熱,身下那物也不爭氣地變得更加堅硬。 我只覺心跳已然加速到了一百,再這樣下去可要噴血了。不行,支持不住,再不支開兩女我就要變成大色狼撲上去了!於是說道:「請兩位姑娘轉告如煙小姐,小生對她深表謝意。只是目下需要起床洗漱,還請兩位姑娘暫避。」             第二章青紫豔情 這時只見兩女呵呵直笑,笑聲間身披的薄紗輕輕飄動,兩塊小肚兜似乎撐不住飽滿的雙峰,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將出來,兩顆葡萄在肚兜後若隱若現,真是羞得我眼紅耳熱,身下那物也不爭氣地變得更加堅硬。 我只覺心跳已然加速到了一百,再這樣下去可要噴血了。不行,支持不住,再不支開兩女我就要變成大色狼撲上去了!於是說道:「請兩位姑娘轉告如煙小姐,小生對她深表謝意。只是目下需要起床洗漱,還請兩位姑娘暫避。」 不料那紅衣女說:「我們是小姐送給公子的婢女,我叫紫荷,她叫青荷,專門服侍公子的,公子不用避嫌……」 青荷接著道:「公子也該起床了,公子請起,小婢服侍公子穿衣。」 我暗道:「現在赤身露體如何起來,就算不是赤身露體,現在支著個帳蓬起來豈不羞死了。」忙道:「不必,不必,兩位小姐請暫避,在下目前好像身無寸縷,只怕嚇著兩位姑娘。」 兩女聽完,頓時臉色一暗,淒然道:「難道公子不要我們……」 我尷尬道:「本人逃難至此,身無長物,兩位姑娘貌若天仙,小子如何配得上,還請兩位姑娘原諒。」心想師妹玉婷尚不知情況如何,這種生死之中錘煉的相依感情,早已深植心中,就算要納妾,也要等玉婷好了之後,讓她同意才可以啊!而且現在自己一無錢二無權,要養活自己都成問題,何況再多兩個女人! 兩女望著我,忽地淚珠湧出,抽泣起來。 我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忙道:「兩位姑娘別哭啊,我確是配不上你們…」 兩女哭道:「公子難道忍心看著我們被賣入妓院麼……」 我又一驚:「你們怎麼會被賣入妓院呢?」 兩女道:「小姐已將我們送給公子,而且昨晚已替公子洗浴淨身,已是公子的人,按我們這裡的規矩,被主人家嫌棄的丫頭是不乾淨的,要被賣到妓院。」 說罷又嗚嗚哭了起來。 我大吃一驚,道:「啊!」居然有這樣的大禮! 兩女看我模樣,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我床前,哭道:「如果公子不要我們,我們就在此長跪不起!」 我看兩女跪倒在地,兩眼汪汪,我見猶憐的樣子,心頭一軟,一時忘了自己仍是赤身露體,急忙間一掀被子起身欲扶二女,一面說道:「兩位姑娘請……」 站起身話未說完,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怒起的玉柱一下呈現在兩女臉前,還因急忙起身而左右搖擺,不慎碰到了紅衣女臉上! 只聽紫荷「嗯」的一聲,低下頭去……… 旁邊青荷也是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上來一眼。 我愣了一下,正待跳回床上,兩女竟環起雙手,將我兩腿緊緊抱住,埋頭在我下身的亂草叢中,我怒起的玉柱就在兩女髮際邊顫動。 我一下子手足無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扶也不是。 兩女低著頭微啟櫻唇,喃喃道:「公子……」 我只覺心中血脈賁張,此時只想把玉柱塞進兩女的櫻桃小嘴兒,但又恐唐突佳人,心念在色狼與「君子」間鬥爭,只聽心中一個聲音說道:我明明是色狼,裝什麼君子呢?另一個聲音卻道:不可,我這樣也太對不起玉婷了。 青荷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似的,忽地抬起頭來,紅著臉說道:「玉婷小姐已經醒來了,她也知道我們的事。」 我聽後心中一寬,道:「她見過你們?」 紅衣女笑道:「我們小姐早知公子和婷小姐是一對兒,所以派我們兩個來服侍你們,我們今早還去看過婷小姐呢。」 我內心慾火早盛,此時聽兩女一說,心中石頭落地,只見二女跪在地上,抱著我的雙腿,微抬著頭,小嘴和我陽物平齊,四片嘴唇說話時在我陽物旁一開一合,說不出的香豔誘人,搞得我只想將陽物塞進兩張小嘴,盡情歡娛! 青荷又道:「我們服侍公子穿衣吧!」說話間,小嘴卻碰到我的莖端,我玉柱一顫,快感流遍全身。看著身下張合的小嘴,我終於忍耐不住。心道: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我如果不要兩女的話,她就要被賣入妓院,與其便宜了那幫花花公子,糟踏了兩朵鮮花,不如就便宜了我這個正人君子吧!反正以後不負她們就是了,而且據她們所言,玉婷也知道這件事。 想到這裡,再也按納不住心頭的慾火,一挺玉柱上前,將兩女的頭併攏到我身下,兩女紅著臉抬起頭,欣賞著男人的偉岸形態:只見我挺胸站著,寬厚的雙肩、棱角分明的肌肉,健壯的身子,仿如青山般雄偉,原來男人也可以這般地好看……,再看眼前玉柱雄起,如青山上突起的一棵石筍,在眼前左右搖擺……,兩女不禁意亂情迷,櫻口一張,將石筍含在嘴裡,香舌暗舔。 我只覺下身被一團溫暖的感覺包圍著,頓覺又癢又麻,低頭看著兩女輪流進進出出,一陣陣快感襲過全身,尤其是兩女跪姿舔弄,讓我有種征服者的感覺,我以前一直都是在師傅、師叔伯們的教導之中度日,何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風雨之後是陽光,原來生活是這般美好! 我如山般站著,輕輕地撫摸著兩女的長發,只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終於忍不住迸發出蓬勃的精華,白色的乳液灑得兩女臉上、頭髮上星星點點,只見兩女頭發蓬亂、雙眼迷離,舌尖在嘴唇周圍攪動,舔動著嘴唇周圍的乳液,品嚐著男人精華的獨特滋味,整個畫面讓人說不出地心蕩神迷。 我也達到了高潮的頂點,看著紫荷迷離的大眼睛,我一笑,掉轉槍頭,將最後一道精華往紫荷眼睛射去,只見白光一閃,紫荷眼睛已被白漿糊住,睜不開眼睛。 紫荷粉拳捶向我大腿,閉著眼睛嗔道:「公子好壞!」       第三章如煙情懷 我如山般站著,輕輕地撫摸著兩女的長發,只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終於忍不住迸發出蓬勃的精華,白色的乳液灑得兩女臉上、頭髮上星星點點,只見兩女頭發蓬亂、雙眼迷離,舌尖在嘴唇周圍攪動,舔動著嘴唇周圍的乳液,品嚐著男人精華的獨特滋味,整個畫面讓人說不出地心蕩神迷。 我也達到了高潮的頂點,看著紫荷迷離的大眼睛,我一笑,掉轉槍頭,將最後一道精華往紫荷眼睛射去,只見白光一閃,紫荷眼睛已被白漿糊住,睜不開眼睛。 紫荷粉拳捶向我大腿,閉著眼睛嗔道:「公子好壞!」 我笑道:「唉呀,太不小心了,怎麼紫荷的眼睛糊上了,青荷快讓姐姐睜開眼睛啊!」 青荷笑道:「公子的雨露,姐姐正閉眼享受著呢,睜開眼睛就不美了!」 紫荷嗔道:「死丫頭,見了公子就忘了姐姐,看我扁你!」說罷雙拳往青荷身上打去。 我笑道:「青荷聽話,就幫幫姐姐吧!」 青荷嬌嗔道:「就依公子吩咐!」將小嘴靠近紫荷眼睛,將那層白漿舔去。 紫荷睜開眼睛,兩女臉對臉望在一處,看到對方滿臉乳液白漿,男人雨露特有的腥腥的氣味充滿鼻腔,兩人情慾亦是極盛,忍不住伸舌舔去對方臉上的雨露,一時間空氣中的淫糜氣氛達到極致。 兩女轉眼望我,媚眼中充滿期待。 看著這豔糜的一幕,只覺無比暢快!將兩張美麗的嬌臉緊緊摟到大腿根處,撫著兩女的長發,我笑問:「好喝嗎?」 青荷道:「腥腥的,滑溜溜的……,一點也不好喝!」 紫荷笑道:「我還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呢!」 我故意怒道:「嫌公子的東西難吃,下次不給你們吃了!」 二女見我惱了,心中著慌,忙抱住我撒嬌。 紫荷用手指捋動著我的陽莖,從莖眼中又擠出一滴白漿,伸舌舔去,笑道:「公子的精華是我們女人的最佳補品,紫荷下次還要!」 我哈哈笑道:「呵呵,那就越多越好囉,我今天要喂飽你們兩個小丫頭!」 我坐到床上,左右抱起兩女,穿過透明的絲褲,我看到黑草叢中泛出幾許水樣微光,呵呵,原來兩女桃源地已是露水橫流,全濕了啊! 我輕輕地將兩女放到床上,掀開身披的輕紗,輕輕除去雨濕的內褲,低頭吻去,一陣女性特有的幽香撲鼻而來…… 只見兩女身體如觸電般微顫,雨露競出…… 嗅著桃源的幽香,已軟化的分身蹴然挺立,我將兩女並排而躺,分身輕輕劃過紅衣女雨濕的下唇,紫荷不禁輕吟起來。我一笑,嘴兒卻向青荷吻去,只見青荷秀目緊閉,櫻口微張,雙頰赤紅,無限嬌羞。 忽聽屋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然後敲門聲起,一聲柔柔的女聲傳來:「公子醒了?」 「小姐來了。」兩女說道。連忙起身,對屋外喊:「我們正服侍公子起床,小姐請稍等。」 我只得強按慾火,笑道:「便宜了你兩個丫頭,下次不會放過你們了!」 二女紅著臉給我換了衣服。我穿戴完畢對著鏡子一看,只覺自己濃眉星目,神態俊朗,雖然因為逃避追殺風餐露宿,身形略顯瘦削,但仍不失為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我自我感覺良好,不過別人是不是這樣認為就不知道了,哈哈!) 門開,只覺一陣香風飄過,一個人兒站在眼前,原來卻是如煙。昨天看過她的裸體,是個美妙的尤物,但當時沒心情細看,今天看她穿上衣服,原來也是那麼地美豔。 如煙著一身繡有粉色花瓣的緊身綢衣,柔軟地貼在身上,襯出鼓鼓的雙峰,給人蓬勃欲出的感覺,纖細的腰身下恰到好處地突著豐滿的圓臀,整一個魔鬼身材,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杏兒眼,顧盼流轉間帶著一股笑意,活脫脫一個香豔的大美人兒。 如果說玉婷是清純可愛的話,那麼眼前的如煙則有一種嬌豔的感覺,難怪要被鐘云捉去採花了! 「公子醒來不久吧?」 「醒來不久,謝謝小姐關心。」 如煙笑道:「這兩個丫頭怎麼樣?」 我轉頭看到青荷、紫荷紅著臉站在一旁,眉目含春,頭髮還有一絲蓬亂,不用問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臉一紅,說道:「小姐如此大禮,小生難得消受啊!」 如煙笑道:「她們是我的貼身丫頭,如果公子喜歡,就要了她們罷。」 我紅了臉道:「謝謝小姐。」 想起玉婷,便問道:「我想看看師妹,如煙小姐能否帶路?」 如煙道:「好啊,不過玉婷妹妹剛服了藥,需要休息一天,估計晚上才能醒來,我們悄悄看看她就行了。」 玉婷靜靜躺在床上,均勻地呼吸著,看起來臉色好了很多。我放下心來,退出房外,想起這一個多月的變遷,真是感慨良多! 忽然身旁低低的聲音道:「我真羨幕玉婷妹妹。」 我道:「為什麼啊!」 如煙道:「與心愛的人兒生死相依,攜手天涯,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我苦笑道:「那種苦處沒法說,我希望以後再也不會發生。」 如煙忽道:「如果換作是如煙,公子也會和如煙一起生死與共麼?」 我笑而不答,和如煙才相處一天,儘管她嬌美的身形,溫柔的話語對每一個男人都是一種強大的吸引,但這卻不是那種青梅竹馬的感情。 如煙道:「公子為何不回答如煙的問題呢?」 我看向如煙的目光,忽覺混身一震,那是一種幽怨的眼神,彷彿能把人心掏出來似的。 如煙又道:「我知道在公子心目中如煙的位置遠不如玉婷妹妹,但如煙的身子已被公子看過、撫過,今生已屬公子,如煙蒲柳之姿,只望公子不要嫌棄。」 從青荷紫荷今早的表現看,我心中已隱隱猜到這是必然的結局,但如煙如此大膽地說出來,還是讓我吃了一驚,便道:「小姐大家閨秀,我則是亡命之徒,只怕配不上小姐。而且昨天事出忽然,只能從權,還望小姐不要記掛。」 如煙不答,只是用眼看著我,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半晌,如煙輕聲道:「如煙美麼?」 我道:「美。」 如煙道:「如煙可愛麼?」 我道:「可愛。」 如煙道:「如煙溫柔麼?」 我道:「溫柔。」 如煙道:「你想要如煙麼?」 我順著道:「想。」忽然發現回答有問題,忙道:「不,我不是這意思。」 如煙伸起指頭在我額頭一點,嗔道:「才幾句話就露了本形,你們男人啊,明明想著三妻四妾,左摟右抱,卻還時時在裝正人君子!」 我尷尬不已,道:「不是的啊……」 如煙挺起胸膛,嬌笑道:「羞不羞啊,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想要就想要,不想要就不想要,這麼扭扭捏捏,還不如女人呢!」 我被激起豪氣,道:「怎麼會扭扭捏捏不如女人呢!」 如煙道:「好,那麼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如煙,要,如煙就留下;不要,如煙現在馬上就走,以後再不糾纏公子!」 有詩為證:雨露滋潤雙荷暢,小姐傾心愛俠郎。 公子情真念玉婷,如煙意切在玉成。    第九章醋海生波 玉婷是我青梅竹馬的戀人,我曾說過要照顧她一輩子,而且那種生死相依的戀情,非別的女人所能比擬,她在我心中的份量就不用說了。 我和她雖然相戀多年,但也僅僅是在野地裡做過一兩次而已,還是循規蹈矩的那種,現在我才離開她兩天時間,就和如煙三人搞上了,而且還是這種淫穢大戰,怎會不讓她傷心。 當前的緊急任務是如何收拾眼前的殘局! 我急將玉柱從三女口中抽出,低聲道:「快收拾東西!」 三女正慾火衝天,忽然被玉婷打斷,滿臉的不高興。 如煙看到我這麼緊張玉婷,更是嘟著小嘴,舔了舔嘴唇,似要回味剛才的激情,舌尖舔到嘴唇四周,男人騷尿的味道猶存,真想馬上再撲到眼前的男人的懷裡,再被他狠狠幹一場,被激起的慾火哪裡停得下來。 我抽出玉柱後,迅速在床上地下尋找我的衣褲,發現我的褲子掉到了床尾地下,急忙一個跨步過去,飛速穿上內衣內褲。轉頭看時,卻發現青紫二女抱在一起,猶自舔著對方臉上的騷尿,還吱吱有聲,似乎享受無窮。如煙則坐在床頭,翹著小嘴,看著我的行動,沒有一點要收拾東西的意思。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興奮得撲上去大干一場,但現在這樣的緊急關頭,欲念全無,只想著趕快搞定眼前的事,這麼快就要了三女,也得讓玉婷有個適應過程,要不一下搞僵就不好收拾了。 我再次壓低聲音對三女道:「青兒、紫兒你們快點把地上的衣服收拾起來! 如煙,你快穿上衣服,把濕床單塞到櫃子裡!「但三女卻好像沒聽到似的,全然沒有行動。 我大急,剛才還乖乖的,叫什麼幹什麼,怎麼現在一個也叫不動!我卻不知女人妒嫉起來,是什麼也不顧的。剛才是為了我,所以一切服從,現在是為了別的女人,客觀上沒有動力,主觀上更不想動。 我一時火上心頭,走過去,對準青紫兩女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二女唉喲一聲,倒在床上,呻吟不已,好像還很受用的樣子,但就是不動。 這時玉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師兄,我是玉婷。」 我忙應道:「師妹稍等,我剛睡了,馬上就好。」這下更是急火攻心,心想看來女人還要多教訓才是,免得關鍵時刻就不聽話了,但眼下卻毫無辦法。 我看如煙坐在床頭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硬的看來是沒作用了,只好來軟的,我拱手道:「我的姑奶奶,你們行行好,就幫小兄這一次吧,下次加倍補償你們。」 如煙聽了,才笑道:「黃郎你要說話算數哦,不許見了師妹,忘了如煙。」 青兒也開口道:「黃郎你要忘了我們,小心我們……」說完做了一個咬牙的動作,意思是說要把我那話兒咬下來! 我急道:「我發誓今生好好對你們,姑奶奶,你們快起來吧!」 三女聽罷,才滿意了,立即行動起來,三人本來就有武功,行動敏捷,瞬間就把地上的衣物、尿濕的床單等等塞進了衣櫃。我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卻發現青紫二女仍然全身光溜溜的,不著片縷。 我急道:「你們就這樣見客嗎?快點穿好衣服啊!」 二女嗔道:「黃郎你把我們的衣服全都撕成布條了,怎麼能穿!」 我重重拍了一下腦袋,唉呀,都怪剛才太過興奮,連衣服都撕掉了!這裡又沒有女裝,轉眼看了下周圍,櫃子裡塞滿了床單被子,看來只有床底還有空間。 急中生智道:「你們兩個快躲進床底!」 也不等二女同意,便一手一個將她們塞了進去。隨後又想我這麼久不開門,玉婷進來發現我和如煙在一個屋裡,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用問也知幹了什麼,又拉住如煙道:「煙兒你也躲進去避避風頭吧!」 如煙嘟嘴道:「不躲!我光明正大和黃郎在一起,為什麼要躲!」 我道:「對,煙兒說得對,不過我怕這樣有損煙兒你的名聲,還是先躲一躲吧!」如煙雖不情願,但還是被我塞進了床底。 我終於放下心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緒,假裝睡眼惺忪地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師妹那略顯憔悴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支走了帶路的婢女,我拉著玉婷走到桌前坐下。 玉婷輕輕叫了聲:「師兄!」眼中深情無限。 我回道:「婷婷!」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想起我們從小到大的無猜歲月,那段躲躲藏藏生死相依的日子,一股柔情油然而生,無限感慨。 玉婷道:「師兄,我還以為我活不過來了。」 我道:「傻丫頭,怎麼會活不過來,你活不過來,我也不想活了!」 我說著情話,一時沒考慮到床底的如煙三女。如煙聽到此話,只覺胸口有一陣陣發悶,心道:「不知道黃郎對我會不會這樣?」 玉婷伏在我肩頭道:「師兄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總想著,有一天能為師兄而死,以身相報!」 我笑道:「以身相報也不用去死啊!愛情不是你給我一塊面包,我給你一杯咖啡的交易,就算婷婷沒有為我做任何事,我也會那樣做的。」 玉婷道:「師兄,你真好!」想到自己有這樣一個相愛的人終生廝守,玉婷眼中已飽含淚珠。 我低頭吻去玉婷眼中的淚珠,笑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定能倖幸福福過一輩子!」 玉婷緊緊地抱著我,頭埋到我懷裡,呼吸著我男子漢的氣息。 玉婷伏在我懷中,忽的一陣女孩兒家的脂粉香氣傳入鼻中,她疑惑地問道:「師兄好香啊!」 我心中一緊,忙道:「可能是青荷紫荷那兩個丫頭幫我洗衣服留下的吧。」 玉婷點點頭,道:「哦,我聽煙姐說過,她叫了兩個丫頭幫師兄掃地洗衣,我也相信師兄不會對不起玉婷的。」 我道:「那當然!」 床底的如煙聽到此處,忽感到一陣陣心痛,難道黃郎和自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自己為了他已經把女兒家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他,還吃他的精,喝他的尿,給了他最好的服侍,還為他躲到床底,這種待遇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只有為了最愛的男人自己才肯這樣做。他現在卻說不會對不起玉婷,那不是要對不起我了麼? 想到這裡,忍不住眼淚已流了下來,失神之際,呼吸一下重了起來,還不小心碰到床頂,「?」的一聲發出輕響。 我心中也跟著「?」的一跳,玉婷聽到聲音,奇怪地問道:「師兄,什麼聲音啊?」 我忙道:「可能是老鼠在亂動,我們不用管它!」 玉婷是練武之人,如煙失神之下呼吸稍重,便被玉婷感覺出來,玉婷問道:「師兄,怎麼好像有什麼氣息似的?」 我忙加重聲音道:「氣息?沒有啊?」意思是在提醒三女,趕快屏息靜氣! 玉婷點點頭,道:「嗯,我們不管它。只要師兄和我在一起,玉婷就很幸福了。」 我道:「我也是,我要婷婷永遠和我在一起,我會愛婷婷一輩子!」 如煙聽到此話,又傷心起來:黃郎對自己好像從沒說過這樣的情話,會不會對自己只有肉慾的索求呢?他到底愛不愛我?一時只覺心悶如堵,呼吸不過來,哪裡還能靜心摒氣。 我感覺到如煙的呼吸不對,忽然醒悟到我和玉婷說情話兒對如煙刺激不小,心道自己還是少說情話為妙,為了掩飾如煙的呼吸,我忙將話岔開道:「婷婷,你的傷好些了吧?」 玉婷點點頭,道:「這兩天多虧了煙姐一家照顧,吃的藥很有效,加上運功得法,已恢復了很多。」 如煙聽見,心想玉婷這丫頭還是可以相處的,自己畢竟對她有恩,想到這裡呼吸平靜了許多。 我也趁機消一消如煙的醋意,道:「是啊,如煙人很好,柳家上下對我們都不錯。」 如煙的呼吸終於完全平息下來,感覺不到了。我心中一寬,放下心來,道:「柳家很大,富戶人家和我們以前的習慣不太相同,婷婷這兩天還習慣嗎?」 玉婷不答,對我一笑,道:「師兄是不是想在這裡住一輩子?」 我忙道:「不是。」話才出口便知自己說錯話了,果然如煙那裡又不妙了。 玉婷笑道:「煙姐那麼漂亮,又叫兩個漂亮丫頭服侍你,我看你是捨不得走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袋轉了幾下,道:「柳家那麼大,環境又好,婷婷再住幾天也會捨不得走的。」 玉婷忽地抱緊我,道:「不會,師兄到哪,玉婷就到哪。」 接著半仰起臉,望著我的眼睛道:「師兄會愛玉婷一輩子麼?」 我道:「一定!」 玉婷道:「不論發生什麼事?」 我說:「對,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愛玉婷一輩子。」 玉婷又埋頭到我懷中,良久,再抬起頭,眼中已滿是淚水。 我為她拭去眼淚,柔聲問:「婷婷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哭了? 玉婷不答,忽道:「師兄剛才不是睡覺嗎?怎麼不用床單被子枕頭呢?」 我心再一跳,道:「唉,那些東西剛被她們拿去洗了,我躺在竹蓆上,倒也涼快!我們連泥地都睡過,有個竹蓆已經是好的享受了。」 玉婷點點頭,眼睛環視著我房間周圍。 我擔心夜長夢多,笑道:「只是在房裡悶著不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料玉婷卻道:「不用了,我的傷還沒全好,還要回去治療一下,師兄先休息一下吧。」 我道:「好不容易才和婷婷說上兩句話,時間過得真快,等婷婷療完傷,我去看你。」 玉婷點點頭,我要送她回去,她說不用送,到院門就好了。 終於送走了玉婷,看著玉婷裊裊的身形消失在樓閣轉角處,我長吁一口氣,心中暗道:婷婷,不是我要騙你,只是擔心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對身體不好。 轉回屋裡,卻見三女已從床底鑽了出來,如煙嘟著嘴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我忙上前哄道:「煙兒,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如煙道:「我看不是吧,你只是想要如煙的身體罷了。」 我道:「怎麼會呢?煙兒你知道嗎?其實我在麻袋中看到你第一眼時,就覺得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緣份,後來又發現煙兒身上有一種我特別欣賞的高貴、活潑可愛的氣質,更是我心所喜,就在你提出十日之約的那一刻,我已愛上你了!」 如煙喜道:「真的嗎?」 我道:「真的。」 如煙道:「我不信。」 我正要發誓,旁邊紫兒笑道:「我相信,我感覺黃郎對小姐是不同的,對我們只有肉慾,但對小姐有愛有欲。」 我佯怒道:「紫兒你別貧嘴,我對你們都有愛有欲!」 青兒道:「我們是小姐送給黃郎的人,不管黃郎對我們是愛還是欲,我們都對黃郎好!」說罷便要擠到我懷裡,我看著青紫兩女的裸體,又興奮起來,將兩具女體往懷中一抱,兩個大腿各放一人,吻了下去。 如煙坐在我身後,環臂抱著我的腰,在我耳邊道:「黃郎,如果玉婷不准我和你在一起,你還要不要如煙呢?」 我笑道:「要!」轉頭對準如煙的小嘴兒親了過去。 忽然,我發現如煙神色不對,眼睛直直望著側方。 我猛然轉頭,發現窗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打開,窗檯上一個倩影坐著,眼神淒迷地望著我們。 正是玉婷! 而此刻的我,坐在床邊,兩腿上坐了兩具光溜溜的女體,背後纏著一個美人兒。 玉婷兩眼飽含淚水,兩眼空空洞洞的,如失了魂兒一般,心愛的人兒正與別人緊緊摟在一起,好像全然忘記了剛才的盟誓,曾有的溫存如流星般逝去,自己與師兄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感情,難道就如此脆弱麼? 坐在師兄懷中的人,剛剛還是自己,轉眼卻換了別人! 玉婷牙關緊咬,顫聲道:「如果如煙不許你和我在一起,你還會要我麼?」 有詩為證:如煙雙荷床下貓,玉婷入懷百媚嬌,煙婷質郎互叫號,醋海生波添煩躁。   第十章苦樂相間 我下意識地放開懷中兩女,答道:「要!」 玉婷淒然不語,一擰身,消失在窗外。 我急忙追出,循著玉婷的身影,轉至一個角落。 玉婷身形停下,背對著我,雙肩輕輕地聳動著,微微的抽泣聲傳到我耳中。 我心中浮起陣陣愛憐和心痛,走到她身邊,用歉疚的聲音說道:「婷婷,對不起。」 玉婷不答,眼中淚珠滴落在地上。 我雙手撫上玉婷雙肩,道:「婷婷……」一時卻不知說什麼好。玉婷雙肩一掙,扭過頭去,道:「愛上一個人是那麼容易的事麼?」 我搖搖頭,本想說不容易,但想想自己這兩天的所作所為,這句話卻說不出口,只得道:「婷婷是我的最愛。」 玉婷轉過頭,淚眼望向我,道:「師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我是你的最愛,但你同樣愛上了如煙,是嗎?」 我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 玉婷又道:「為什麼要瞞我?」 我道:「我擔心……」 「擔心我接受不了是嗎?」 接著又道:「你明知我接受不了,但還是要和她們在一起,是嗎?」 我被玉婷一連串的問話擊得無地自容,忙道:「不是……」 玉婷冷然道:「既然不是,那麼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說罷邁步要走。 我忙拉住她,陪笑道:「婷婷傷還未好,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玉婷冷笑道:「這麼關心我?我看你是捨不得她們吧!」 我想想再這樣下去不行,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不如就把事情挑明,才能解決問題。便首先拉緊了玉婷,然後說道:「婷婷,如煙一家對你很好,而且柳世伯親自幫你行功運氣,用了最好的藥給你治傷,我心存感激,才這麼快接受了如煙。但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擔心影響你的傷勢,才暫時瞞著你。」 接著又柔聲道:「我叫如煙一起來向婷婷賠罪,好嗎?」 玉婷不答,忽地淒然一笑。 我想她也許是同意了,心中暗喜,忙道:「婷婷,我們先回去吧?等會我叫如煙過來。」 不料玉婷猛地一掙,掙開我的手,背過身去,顫聲道:「師兄,你不要再找理由來騙我了!你兩天就愛上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還和另兩個丫頭有了肉體關系,這只能證明你花心風流的本性。 你剛才對如煙說,就算我不同意,你也會要她,這證明我在你心中,和如煙相比並無本質區別! 你想三妻四妾,我本來也不反對,想反對也反對不了,只是你我十幾年的感情,就比不上和她們兩天的感情嗎?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就這麼低嗎?!「玉婷說著說著,淚珠大滴大滴地滾落,一會已成了一個淚人兒。我看得心痛不已,男人的風流本性和女人細膩的情感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一個處理不好就將是悲劇收場。 我當然不能讓悲劇發生,跨步上前,從後摟緊玉婷,道:「婷婷,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忍心負了如煙,才會那樣說,但你是我心中的最愛,這點誰都無法改變。十幾年的感情和出生入死的錘煉,早已把你塑造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如果不同意,我們立即就遠走高飛,離開這裡。」 玉婷聽罷,久久不答。良久,蒼白的臉色忽地泛出一抹豔紅,往我懷中靠了靠,道:「真的嗎?」 我道:「真的!」 「那我們立即就走!」 我咬了咬牙,點點頭。 玉婷一言不發,拉著我的手,飛快地穿過亭院,飛一般地逃離了這個要奪去她愛人的宅院,就這樣不停步地奔出了山月城。我緊跟在她身旁,望著越來越遠的山城,心中一股心痛的感覺越來越深。 在柳府最高的箭樓上,如煙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隨著心愛人兒的遠去,淚水如雨般打落在衣襟上。記起那些當初的情話:「我早說過,我魂不守舍別有內情,煙兒妹妹想知道為什麼嗎?」 「我是一想到煙兒妹妹就魂不守舍啊!」 「煙兒你知道嗎?其實我在麻袋中看到你第一眼時,就覺得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緣份,後來又發現煙兒身上有一種我特別欣賞的高貴、活潑可愛的氣質,更是我心所喜,就在你提出10日這約那一刻,我已愛上你了!」 曾有過的盟誓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原來甜密的情話此時卻如精液般苦澀。 在夕陽下奔行的兩個身影的漸行漸遠,一切都如煙般隨風而去。如煙?是否自己的名字早已注定了與情郎要像煙霧般聚散分離? 揪心的痛從心頭掠過,如煙大聲哭了起來,迷濛中黃郎那巨大的陽物彷彿又在眼前晃動,從馬眼中射出濃濃的白精,自己甘之如飴。接著,白色的水柱從馬眼中奔流而出,射在自己口中,自己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冰涼的精液,暖暖的尿液,交織成一次苦澀的旅程。 原本是苦澀的,因為黃郎,卻變成了甜密;原本是甜密的,因為黃郎,又變成了苦澀。 原本一樣的東西啊,不同的時刻卻變得如此不同,人生是否就是這樣苦樂相間? 正奔走間,玉婷忽地一個踉蹌,就要撲倒在地。我忙把她一把扶住,問道:「玉婷,你怎麼了?」 玉婷臉色蒼白,跌坐在地上,撫住胸口。我扶著她,解開她胸前衣衫,發現她胸前傷口處滲出血絲,知道是這一陣奔波導致劍傷發作。愛憐地道:「婷婷,還痛嗎?」 玉婷搖頭道:「只要師兄在我身旁,再大的傷也不痛。」 我無言,替她重新紮好傷口。只是,傷口的痛容易恢復,傷心的痛卻會留在心底,我不想辜負每一個愛我的女子,如果就此與玉婷浪跡天涯,心中對如煙的痛永難磨滅。 忽聽玉婷輕輕道:「師兄,你後悔嗎?」 我搖搖頭,道:「不後悔,婷婷始終是我的最愛,誰也無法改變。」 「真的?」 「真的。」 玉婷的眼中閃過淚花,把頭埋在我懷中,輕輕道:「我知道師兄對我是真心的。」 我笑道:「當然是真心的。」 「那對如煙是不是真心的呢?」 我沒有回答,長嘆一口氣,眼神掠過一絲悲傷。朝城門的方向望去,如煙那娉婷的身影彷彿又出現在眼前,青荷紫荷那兩具嬌美的女體在眼前晃動,一個時辰前,我還說過愛她們的啊,現在卻已離開! 如煙,無論如何,我不會負了你們!我心中暗想。 玉婷看我默默無語,忽地一笑,道:「師兄,我們回去吧!」 我一驚,道:「回去哪裡?」 玉婷道:「如煙對你這麼好,如果就這樣走了,我看你要傷心死了,我們去向她道別吧!」 「道別?」我重複著玉婷地話,驚訝地看著她。 「原來師兄不想回去,那我們就繼續走吧!」玉婷道,說罷就要站起身來。 我愣了一下,將玉婷緊緊摟在懷中,狂喜道:「婷婷真好!」 玉婷「唉喲」一聲叫了出來。 我忙道歉,望著她卻不知說什麼好。 玉婷嘆口氣,幽幽道:「只要師兄一輩子對我好,婷婷就心滿意足了!」 我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兒,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只覺懷中的人兒是那麼的清純可愛,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愛她。 兩雙眼睛深情地望著,我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吻向她的紅唇,玉婷抱緊我的脖子,送上櫻唇,將香舌伸入我的口中,我們彼此吮吸著對方的津液,有一種要深深結合到一起的感覺,只是玉婷劍傷未癒,才使我們無法更進一步地融合。但在瘋狂的吮吻中,雙方都陶醉在相愛的深情之中。 就在這愛意盈胸的時刻,我忽然感到心頭掠過一絲冰涼,並迅速擴展至整個軀體,是殺氣!我渾身一震,知道我們全身均已籠罩在處敵人的必殺範圍之內!      第十三章櫻嘴神功 被我按下水中,兩女閉著眼睛,小嘴摸索尋找著我的陽莖,我和玉婷、如煙往水下望去,情形刺激有趣,兩女差不多同時親到我的陽莖,青荷嘴快,一口叼住,不肯鬆口,也無法鬆口,因為一鬆口就要喝水了。 紫荷差之毫釐,失去先機,幸而我那話兒較長,青荷一時吞不下去。紫荷順著青荷臉蛋摸索到陽莖莖根,微張小嘴想要咬住,青荷發覺,將我莖根往嘴裡猛塞,要將紫荷擠開,幸好我此時陽莖尚短,否則這一下要直抵青荷喉頭。 紫荷無奈,小嘴下尋,親到我兩顆卵蛋兒,立即張口吞了下去,兩顆蛋蛋將紫荷口腔塞得脹脹的。我那蛋蛋原是冰涼冰涼的,一下被紫荷暖暖的口腔包圍,真是舒爽。此時上面陽莖被青荷香舌舔弄,下面蛋蛋被紫荷小嘴溫暖,一種從未試過的麻癢感覺從下身升起,擴散到全身,我痛快得發出聲來,陽莖再度勃然豎起,直抵青荷喉頭! 青荷小嘴中原本塞著我軟下的陽莖還是遊刃有餘,舔弄幾下之後,感到陽物突然脹起,立即鼓大口腔,但仍抵不住粗大的陽物,只感覺粗大的陽莖一下彈入喉中,立即反射性的嘔吐出來,牙齒不小心在陽物上咬了一口,我吃痛慘叫了一聲,身子後移想要拔出陽莖。不想紫荷在下面正含著我的兩個蛋蛋,櫻口閉得緊緊的,我這下一後移,立即拉動了蛋蛋,牙齒亦咬到蛋蛋之上。 我大叫一聲,奮力將陽莖、蛋蛋從兩個小嘴中拔出。兩女亦是卒不及防,在我拔出陽莖、卵蛋之後,口中突然成了真空,立即咚咚喝了兩口水,從水底冒出頭來。 我的「潛水遊戲」不幸以失敗收場,玉婷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如煙卻咯咯大笑,故意問道:「唉喲,我的小冤家,寶貝受傷了沒有?」 我不理二女取笑,當下坐到浴桶的上沿,將寶貝露出水面,查看下身受傷程度。只見陽莖龜頭處有著兩個紅紅的牙痕,顯然被青荷門牙狠狠咬了一口,蛋蛋處則是鑽心疼痛,痛得我唉約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兩女嗆了一口水,正自咳嗽不止,看到我此時的情況,亦兩肩聳動,一面咳一面笑,此時浴桶中四具玉體亂顫,花枝招展,乳波臀浪,水花四濺,當真是春色無邊。 此情此景之下,直讓我慾火高昇,陽莖不由自主地又直直地挺立起來,紅得發紫的龜頭上兩個門牙印兒更加明顯,我心想兩個小丫還是缺煉,以後要多多訓煉才是,便向兩女佯怒道:「你們要謀殺親夫啊!小心本公子家法伺候!」。 紫荷笑道:「唉喲,黃郎的寶貝怎麼留下了姐姐的兩顆門牙啊,姐姐還不快快賠罪!」 青荷瞪了紫荷一眼,反駁道:「黃郎的蛋蛋可能被妹妹咬破了,妹妹還不快些親親!」 我看二女只是動嘴不動手,正要將二女拉過來痛打,忽聽到如煙拍手笑道:「青荷紫荷不要怕,郎君剛才還自誇以金槍退敵,想必煉有金槍神功,這點小痛算得了什麼!我們不如再多咬幾口,見識一下金槍神功的厲害!」 說罷張開小嘴,再向我挺立的金槍咬來!青荷二女見狀,連聲說好!玉婷看著三女鬧水的樣子,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情形,沒想到閨房之樂居然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一面抿嘴直笑,一面暗想自己也要融入這個集體中,才能更好地與郎君結合到一起,享受這快樂的魚水之歡! 我看如煙張口咬來,暗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才是!待她小嘴就要親到我的陽莖之時,忽然將身一移,揮動陽莖,往如煙臉上鞭去!我這一鞭用了力道,只聽啪地一聲,正中如煙左臉蛋兒,如煙唉喲一聲,抬起頭來。三女一看,如煙臉上隱約有了一道紅紅的鞭印,真是刺激極了! 玉婷輕笑道:「師兄的金槍神功看來又發揮作用了!」 我得意道:「玉婷要不要試試!」說罷做式要跳將過去。 玉婷忙摀住雙頰,笑道:「不用!師兄厲害,玉婷不要!」 我得意地朝如煙三女掃了一眼,動了動屁股,揮動了幾下金槍,洋洋得意! 不料如煙三女對望一眼,忽地嬌叱一聲,三張小嘴齊張,向我胯下襲來!我大吃一驚,立即揮動神鞭,只聽啪啪兩聲,在青荷紫荷兩女臉上各掃了一鞭,正要再騰閃挪移,忽覺下身一痛,唉喲一聲,仔細看去,竟是青紫二女犧牲小我,在左右兩側咬住了我的YM,我想要移動,幾乎就要將自己的兩叢YM拔下,又豈能不痛!這下被兩女咬住了死穴,動彈不得。 如煙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小嘴已親到我莖端,納入口中,狠狠咬去!我殺豬般地痛叫起來!如煙卻不松口!青荷、紫荷放開我的YM,笑道:「黃郎快投降吧!」 玉婷亦看得如痴如醉,輕笑道:「看來如煙的櫻嘴神功比師兄的金槍神功更勝一籌啊!」 我聞言又氣又急又痛,豈能要玉婷師妹面前弱了我這個師兄的名頭!急中生智,使出了金槍神功的「殺手?」,膀胱一收縮,一股騷尿向如煙嘴裡射去!暗想這下櫻嘴神功必敗無疑! 不料如煙似乎早有準備,眼神露出得意之色,喉頭連動,竟將我的騷尿吞入腹中! 我吃驚不小,沒想到此招竟然無效!於是連連催尿,尿液快速射出,要逼開如煙小嘴!如煙吞嚥速度當然沒這麼快,只見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從櫻嘴中滲出,流到她的鼻孔,嘴唇,下巴四周,如煙亦有些承受不住,鼻子嗆進了我少許的尿液,呼吸有些急促,櫻嘴似有些鬆動,我正想再接再勵,不料,只覺膀胱空空如也,原來我腹中存液本來就不多,經過剛才急射,此時暗器已經放光了! 當下臉如死灰,看來櫻嘴神功比金槍神功要更勝一籌啊! 玉婷在旁看到如煙小嘴四周滲出液體,很是奇怪,又看到如煙喉頭嚅動,咕咕聲起,似是在吞嚥著什麼,當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尿味,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我竟把對付兩個女刺客的手段用到了如煙身上!本以為如煙會生氣變臉,但看如煙神情卻滿是笑意,好像還很滿足的樣子!這種淫糜的情形真讓玉婷大開眼界!不由得暗想:「難道師兄的尿液是好喝的麼?」 此時又看到青、紫二女居然伸舌,去舔從如煙小嘴和我玉莖結合處滲出的液體,好像在品嚐著美味佳餚,直看得玉婷芳心顫動,渾身發軟,小嘴忍不住動了幾下,幻想著如果自己是如煙,會不會也如此享受?一股想嘗試的衝動襲上她的腦海,但此時我胯下已有三顆美嘴在活動,無論如何是擠不進去了,只得把這種想法放在心中。 如煙吞嚥著我馬眼中射出的暗器,騷騷鹹鹹的味道在高漲的情慾中亦變得美好,但水柱射出的速度實在太快,自己眼看就要支撐不住要嗆水了,正要放開櫻嘴投降在金槍之下,不料忽然發覺水柱沒有了!心中大喜,小嘴將我陽莖握得更緊,狠狠一咬!宣示自己的勝利! 我痛得大叫一聲,叫道:「小姐饒命,小生認輸!」 如煙放開我的陽莖,伸出舌頭在嘴唇周圍舔了一圈,清理了一下殘局,咯咯笑道:「黃郎終於臣服在小女子嘴下了?」 青、紫二女亦咯咯笑道:「公子輸了!」 我狠狠瞪了她們一眼,低頭查看我的寶貝,這可憐的傢伙依然挺得直直的,但發亮的龜頭上滿是紅紅的牙印,結合我身上沒有退去的鞭痕,真可以說是遍體麟傷!沒想到一天之內就被這三個可狠可愛的女人加上了這麼多的印記,我看著笑得花枝招展的三具女體,忽然一陣衝動,我以後要在她們身上刻上本公子特有的印記,讓她們無論是心頭還是身體,都打上我永不磨滅的印記! 我邪邪一笑,道:「本公子臣服在你們的嘴下,但你們卻要臣服在本公子胯下!」說罷向下一躍跳入桶中,在水花四濺中捉住青荷紫荷這兩個小妮子,讓她們手扶桶沿,翹起屁股,我將玉莖從後插入,瘋狂抽插! 兩女玉穴中早已淫水遍佈,做好了迎接金槍的準備,我剛開始抽插時還因為剛才被咬有些疼痛,不過一會兒快感就遍步全身,正想著在誰身上射出自己的子彈,忽然心念一動,在達到高潮的瞬間,我忽地向上躍起,在空中一個優美的轉身,將脹得巨大的陽莖轉向如煙,莖端對準她的俏臉,一陣掃射! 只見三發白白的子彈從空中激射而去,正中如煙鼻子、眼睛、嘴巴,如煙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摀住俏臉,我得意一笑! 電光火石之間,眼角的餘光看到玉婷在旁驚訝得張開了小嘴,於是在空中再度優美的一擰腰身,第四發子彈準確地打進了玉婷微張的小嘴,玉婷「唔」地一聲,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我哈哈大笑,身子落入水中,最後幾發子彈從水中射出,白白的漿液飄浮在水中,精液的腥味在浴桶中隨著水氣瀰漫,傳入每一個人鼻中。 四女被我忽然躍起的雄姿驚得目瞪口呆,眼看著健美的陽體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白白的漿汁從挺立的金槍中噴射出來,彈無虛發地射到如煙、玉婷的臉上,整個畫面是那麼地充滿陽剛之氣,又那麼地淫糜動人!這種創造力和閨房之樂讓她們佩服得五體投地,眼前的男人簡直成了她們心目中的天神,心中只想著把自己的身體永遠、徹底地獻給他! 淫糜的呻吟與笑聲一時間全然停頓,只有我落入水中水花激起的輕響,從水中激射而出的子彈,在水面涂畫出一幅白白的圖案,猶如一幅淫糜的漿水畫,淡淡的腥味傳入四女鼻中,昭示著身體激情的結束,但四女心中的激情卻是洶湧澎拜,八隻鳳眼盯著我健美的身軀,那是無限迷醉的神情。 我哈哈一笑,將四女摟過身前,四女從前、後、左、右將我緊緊抱住,摩擦著我的身體,我將射在如煙眼睛、鼻子、嘴角的白漿用手塗滿她的全臉,在她耳邊輕聲道:「這白漿有美容美體之效,是為夫最寶貴的東西,今天給了煙兒,煙兒要怎麼謝我?」 如煙剛要回答,身旁三女卻齊身道:「黃郎偏心!」 我愕然,對如煙道:「煙兒,怎麼辦?」 三女卻再齊聲答:「煙兒該打!」說罷三雙粉拳捶向如煙。 我看著四女打鬧笑罵,心中亦是無比愜意,暗想我要對每個女孩公平一些,要不難免後院起火。 一場歡愉無限的洗浴結束,我也疲憊了一天,吃過飯後,躺在床上,四女在我身上香舌舔弄,玉手推拿,我在美好的暢想中沉沉睡去,如此美好而又充滿曲折的一天,真讓人終身難忘!    第十四章苦水歡歌 第二天一早,我從床上起來,發現如煙和青紫兩女已然不見,身邊只躺著玉婷。我暗想看來昨天還是我和玉婷消耗比較大,轉頭看著玉婷赤裸的身軀,苗條緊奏的體形配上兩隻傲然玉立的大乳,細長的乳溝,讓人忍不住就要動手撫摩,但為了不吵醒玉婷,我沒有伸出罪惡的黑手,因為以前還真沒有這樣從容和仔細地看過玉婷的身體,此時不由得睜大眼睛細細揣摩。 眼睛下移到玉婷微分的兩腿,密密的黑森林中兩片薄肉緊合在一起,保衛著女性最重要的桃花源。細看這片黑森林,卻是個倒梨形的,下面會陰部位特別濃密。以前我曾聽算命先生說過女性的YM形狀亦代表著一生的吉凶禍福,只是不知道玉婷的這片黑森林代表了什麼? 想起我們以前那些奔波的日子,看著玉婷苗條的身形,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與如煙這種大小姐豐滿的身軀是兩種不同的風味。忽記起陰陽大師說過的話:「女人的脂肪,是福氣的表現,全身豐滿而柔若無骨之人,必是大富大貴之女。」看來陰陽大師說得真是不錯,如煙就是那麼豐滿而柔若無骨的體型,難怪出生在富貴之家。 而玉婷的身形則是一種苗條柔韌的形態,使我想起屋外青青的小草,雖然弱小但卻百折不撓,或許這就是玉婷的真實寫照。在經歷了真正的同甘共苦之後,我對玉婷的感情早已深不見底,縱或為她而死,也是心甘情願。 我呆呆地看著玉婷赤裸的胴體,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我只希望眼前的風景能夠定格成為一生的寫照,希望神明保佑我們幸福一生。忽然我看到玉婷挺立的雙乳微微顫動,乳房上兩顆驕傲的蓓蕾慢慢漲起,由原業微紅的肉色變成深紅。 我奇怪地想,難道女人睡覺時乳頭自己會脹起來?再看玉婷的嬌臉,已然透出一股紅潤,而且慢慢紅透了整個臉蛋。我心中一樂,原來這小妮子已經醒了,卻還在這裡裝睡!再看玉婷胯間兩片合著的陰唇,此時竟也微微動著,露出了一絲縫隙,一絲淫水的閃亮微微可見。 我故意驚道:「啊,玉婷怎麼尿尿了!」 玉婷終忍不住睜開眼來,伸手往洞口一摸,已是淫水遍佈,頓時玉容羞得紅到脖子,雙拳捶打著我連說師兄真壞! 我笑道,佛曰:「色不迷人人自迷,玉婷自己要尿尿和師兄我有何關係?」 玉婷撲到我懷中,撒嬌不依。 我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婷婷,昨天高興嗎?」 玉婷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低聲道:「沒想到師兄這麼壞!還射到了人家嘴裡!」 我笑道:「如果婷婷喜歡,下次還要射到婷婷嘴裡!」 玉婷羞道:「我才不要呢,你給如煙去吧!」 我故作認真道:「婷婷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師兄我有好東西怎能只給如煙,不給婷婷呢?」說罷哈哈笑了起了。 玉婷紅著臉只是撒嬌。我知道這小妮子經過昨天如煙她們的親身示範,淫心早被扯動,遲早都會淪落到與如煙她們一般浪蕩淫糜的。此時只覺尿急,但取笑道:「婷婷睡著的時候都想著尿尿,師兄也要出去尿尿了。」說罷便要起穿衣起床。 不料卻被玉婷拉著身子,不讓我起床。我看這小妮子滿臉通紅,想必是發情了,想念我的金槍。但這也得先解決了問題再說,便笑道:「婷婷等一下,為兄出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 但玉婷就是拉著我不放,神情扭妮。我奇道:「我的乖婷婷,人有三急,你就發揮一下人道主義,讓為兄先解決了問題先吧!」 玉婷仍是拉著我不放,通紅的小臉忽然吐出一句話:「師兄,你給了如煙的東西,還有些沒給婷婷呢!」 我看著玉婷的神情,忽然想到昨天我的金槍在如煙嘴裡射出暗器的時候,玉婷那如痴如罪的神情,原來這小妮子也想要嘗嘗本公子的玉液聖水啊!我一下感到刺激萬分,玉柱勃然豎起,沒想到玉婷才經過如煙一天的言傳身教,就對男女之歡如此登堂入室了!看來如煙吞嚥我尿液時享受的神情已讓玉婷身受感染,以為這東西真是那麼好喝啊! 我樂得直笑,道:「婷婷說得對,為兄不能厚此薄彼啊!」一手抱起玉婷,將她放到床下,我則站在床沿,將玉莖對準玉婷張開的小口,就要放出積滿了一夜的聖水來! 不料玉婷忽地說聲:「師兄稍等!」轉身走了開去。 眼看著親愛的師妹就要在我胯下品嚐我的寶貴玉液,這是幾天前我連想也不敢想的,一股男人的征服慾望襲滿全身,這種快感雖有些另類,但不得不說的確使我感受到與性交不太相同的樂趣。此時我已渾身血脈膨張,有些急不可耐,看到玉婷走開,還以為她反悔了,不能接受,滿腔的熱血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陽物立即軟了下來。 不料玉婷轉身走到桌前,竟拿起了一隻昨晚喝酒的大碗,走到我身前跪下,將碗放到下巴下面,小嘴大張!原來是要用碗來裝下從嘴中流下的尿液!這小妮子看來很有持家風範,不肯浪費一點本公子的聖水! 我看得慾火熾盛,陽柱高高豎起,再不說話,將馬眼對準玉婷小嘴,尿液激射而出!奔流的水柱衝出馬眼時,是白白的顏色,很快將玉婷小嘴灌滿,從小嘴中溢出時顏色卻變成了金黃,玉婷笑著一口一口地吞著,在小嘴一張一閉之間,金黃色的液體從嘴角、下巴流到碗中,真的沒有半點浪費! 玉婷剛開始幾口吞嚥得很大,但後面則有些艱難,看來這尿液的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喝,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尿液是什麼味道,到底難不難喝,或者難喝到什麼程度,為什麼這些女孩子都想要喝?但想到要我自己去喝,卻一百個不願意。 此時我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應該是如煙三女,真想看看她們進來之後是什麼情形,是否要過來搶著喝啊! 我心中大樂,更是慾火熾盛,忍不住將陽莖上抬,將白色的液柱射到玉婷鼻子上、左右臉頰上,看著她張大嘴呼吸的樣子,很是興奮。再看到那雙大眼睛被四濺的液體弄得一眨一眨的,更是興奮不已,於是再抬陽莖,液體射向那一眨一眨的雙眼,玉婷雙眼一下被水流迷住,睜不開眼,急用右手摀住擋住眼睛,口中直叫師兄真壞! 門外三女的腳步聲忽然停住了,想必是在門縫偷看吧!我呵呵笑著,再將莖端對準大張的小嘴,將它灌滿。想到門外有三個女孩兒在偷看,真是樂趣無窮。 終於射完了所有的液體,我彈了幾下發漲的陽莖,看看玉婷下一步的動作。 果然玉婷將流了半碗黃尿的大碗端起,一口一口地吞嚥下去,每吞一口還嬌媚地看我一眼,真是讓我興奮極了! 我笑問:「婷婷,為兄的水水就這麼好喝嗎?」 玉婷給我一個嫵媚的笑眼,道:「不好喝,但從師兄身體中出來的東西,對玉婷來說,都是最美的瓊漿玉液!」 我笑道:「不好喝就不要喝了啊!」 玉婷搖搖頭笑道:「不好喝也要喝,因為我知道師兄高興。師兄是婷婷的最愛,只要能讓師兄高興的事,玉婷一定會去做的。」 我聽得感動不已,有妻如此,一生何求!便笑道:「婷婷也是師兄的最愛,只要婷婷高興的事,師兄就算上天下地,也要為你做到!」 玉婷大眼睛一轉,笑道:「真的嗎?」 我道:「真的!」 玉婷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忽地低聲道:「師兄,婷婷也要尿尿了!」 我一愣,剛想說廁所在外面,忽然看著玉婷還掛著尿珠、濕漉漉的臉上浮現著一絲奇怪的笑容,猛然醒悟到玉婷此話的含義。 一下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玉婷抬起手中大碗,將碗中液體一飲而盡。舔了舔嘴唇,站起身來,扭了扭赤裸的身子,嬌聲道:「師兄,婷婷急哦。」 也只有玉婷才敢這樣對我說話!如煙三女只怕我不要她們,哪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想到現在三女就在門縫裡偷看,而我平時連自己的聖水都不願碰,現在卻要躺在玉婷胯下接水,真是一時接受不了! 臉色笑容頓時僵住,一時似笑非笑呆立當場! 玉婷卻不管這麼多,只是撒嬌道:「婷婷要嘛!」她知道我和她感情最深,而且如煙三女不敢要求的事,她敢提出來,無疑有一種巨大的成就感,也可確立在諸女中的地位! 我臉色數變,想到自己剛剛才說:「婷婷也是師兄的最愛,只要婷婷高興的事,師兄就算上天下地,也要為你做到!」此時正是履行諾言、考驗真心的時候了!唉,這樣也好,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也該為她們服務一下了! 男子漢大丈夫,說做就做!我下定決心,拿出笑容,笑道:「為兄正要品嚐一下婷婷的瓊漿玉液呢!」說罷躺在床上,張開大口。 玉婷見我同意,激動得渾身一顫,掛上睫毛上的幾滴液珠滴到唇邊,玉婷伸舌舔去,爬上床來,在我臉上方蹲下,整個陰部露在我眼前。 我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讓玉婷爽個夠,讓門外三女看個夠!於是睜大眼睛,仔細看去,只見玉婷桃源洞口的兩扇肉唇已然張開,閃亮閃亮的汁液已流滿整個洞口,洞下方一個細細的小孔,就是尿道了,現在那尿口的肌肉一動一動,看來馬上就要發射出子彈來。 會陰上面,是另一個較小的洞口,幾個菊花狀的裂痕從中央向兩邊裂出,怪不得人們把肛門稱為菊穴,看來果然形象。想想自己到目前為止只幹了四女上下兩個洞口,菊穴卻還未碰過,以後要進去玩玩才是,必竟女人身上三個洞口,都是男人溫暖的家園! 此時只見玉洞下面的小孔一動一動,但就是沒有液體出來。我知道玉婷還沒經歷過這種情形,一時是尿不出來的,需要幫她一下。我抬起頭,伸舌去舔吸桃源洞口的密汁,淡淡的鹹味在嘴鼻處擴散,想著這是心愛人兒的汁液,嘗起來倒也別有風味,我緊緊地吮吸著她的桃源洞口,彷彿要將她所有的汁液全部吸乾一樣。 玉婷被我弄得全身顫抖,興奮不已,洞中分泌的汁液源源不斷,越來越多,還忍不住呻吟出聲,兩隻手情不自禁地撫弄著自己的雙乳。門外偷看三女的呼吸聲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這場好戲估計也讓她們淫水直流了! 我看到玉婷在興奮中已經放鬆,知道時候到了,移動大嘴,伸出舌頭,向玉洞下方的尿孔中舔去!只聽玉婷一聲興奮地尖叫,一股積了許久的水柱從孔中奔湧而出,頓時灑了我一頭一臉!又騷又鹹又澀的感覺充滿整個頭臉,我發現這尿液實在是太過難喝,想到四女喝著我騷尿時甜密享受的樣子,此時更深刻地體會到了四女對我深深的愛。 門外三女本已興奮得在自己身上亂摸,此刻看到心目中尊敬的郎君在自己姐妹胯下接受洗禮,再也忍不住高漲的慾望,推開大門,奔進屋來! 唉,說出的話收不回,我這下可是自找苦吃,自飲苦水了! 不過世上的事情,永遠沒有後悔可言,當苦水無可避免的時候,唯一的辦法便是化苦為樂,用精神去將苦水變成密汁。在人世間,精神和信仰的力量永遠是最強大的力量,它會讓人品嚐到苦水中甜密的一面,我把對玉婷的愛意化為無限的精神動力,細細地品嚐著這從玉婷身上射出的苦水,在艱難地下嚥中忽然覺得這又騷又澀的感覺中帶著絲絲的甜蜜! 苦在嘴上,甜在心裡! 我對玉婷、如煙的愛意更深一層。 有詩為證:玉婷心動喝玉液,黃郎笑把玉莖搖,為愛洗禮美臀下,苦水歡歌嬌妻笑。    第十五章瓊漿奇想 如煙三女推開門,飛也似跑過來,圍聚在床前,看著我吞著玉婷的玉液,好象很甜蜜享受的樣子,都躍躍欲似,但又有些羞,有些怕,不敢上前。 玉婷看到三女,放下美臀,在我臉上、鼻上四處摩擦著,淫水四濺中輕輕一笑,道:「如煙姐姐,婷婷好幸福哦。」一幅得意的樣子。 如煙聞言,哪裡還忍得住,身子一躍,如仙女起舞般在空中旋舞,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飛出,如滿天繽紛落下的花瓣。待兩腿著地落在床上時,已經是渾身赤裸,全身上下白裡透紅地乏著一圈圈紅暈,直如九天下凡的仙女。我透在玉婷黑草叢中瞪著雙眼,不由得看得痴了,連玉婷尿液淋在眼中也毫無所覺。 如煙嬌聲道:「黃郎最喜歡兼受並蓄了,不如把如煙也一併收了吧?」說罷將豐滿的肥臀放到我面前來,我只見前面黑黑的草叢中兩瓣花瓣再已張開,汩汩的淫水竟已流到了腿根處,知她已淫心大動,正待說話,卻見玉婷收起美臀,小手掩在我嘴唇上,搶先笑道:「師兄今早已經喝飽了,不用再喝。」 如煙把小手放到玉婷手中,嫵媚一笑,道:「煙兒的味道一定和婷婷不同,黃郎不要試一試嗎?」說罷將玉婷的小手輕輕移開。 我知道不讓這小妮子高興一回,日後還不好辦,伸出手在,在如煙白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道:「再不出來,為夫可就不等了!」說罷對準如煙穴下小孔輕輕吻去。如煙渾身一陣酥麻,一股熱流激射而去,順著舌頭流到我嘴裡,我細細品嚐,如煙玉婷二女的味道確有不同,如煙的味道更濃一些,也更澀一些。我忽然想到,日後要讓二女學會一項本領,才對得起我對她們的好來。 如煙終於清空了最後的玉液,我坐起身來,看到青紫二女站在床前,還如痴如醉,便笑道:「青荷紫荷,你們是不是也想來啊?」二女紅著臉點點頭,但又搖搖頭,道:「我們剛去完,現在沒有了!」 我大笑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機會只有一次,要不你們四個人,我一個人,要是被你們灌飽了,還怎麼吃飯哦!」 終於完成了這項淫糜的盛宴,我左右抱著如煙玉婷二女,笑道:「以後婷婷和煙兒還想要嗎?」玉婷如煙扭動著身軀道:「想啊,天天都想。」 我知二女上勾了,笑道:「為夫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婷婷和煙兒煉成一種神功。」 二女奇道:「什麼神功啊?」 我笑道:「為夫的玉液和白漿都是由體內水谷食物精華蘊化而成,婷婷和煙兒以後在品嚐之後,都要說出為夫今天吃了什麼東西,是蘿蔔還是青菜,是豬肉和是雞肉,這樣為夫才能好好為你們服務!」 二女大驚不依道:「這怎麼可能啊,黃郎是嫌棄我們啊!」 我笑道:「如煙,你前天和昨天都喝了為夫的瓊漿,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啊?」 如煙嗔道:「沒什麼不同,都一樣滑滑腥腥的,難吃得很!」 我知她決不肯老實回答的了,便從門外喚進青紫二女道:「青荷紫荷,你們進來!」 二女進來,不知何事。 我笑問:「本公子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一定要如實回答!」 二女道:「我們怎敢不依,要不可要被公子撕了啊!」 我笑道:「本公子昨天和前天的白漿味道可有不同?」 二女沒想到竟是這個問題,回味了一下,答道:「確有不同,前天的好像淡一些,味道沒這麼濃。昨天的味道更澀一些,濃一些。」 我糾正道:「嗯,這就對了,不過不是更澀一些,是更香一些,對嗎?」 二女笑道:「對,是更香一些。」 我哈哈大笑,轉頭對玉婷如煙道:「你們兩個聽見了沒有?我前天以前是吃的樹皮草根,射出的瓊漿當然是味道清淡,昨天吃的是大魚大肉,瓊漿當然也更香一些哦!」 婷煙二女羞得不行,大叫我真壞!我也哈哈大笑,知道這樣任務已經實際上已經佈置了下去,因為如煙玉婷二女各自不服氣,必會暗中默煉神功,以便超過對方,這便是多妻之福了,有競爭才有進步嘛! 我未想到的是,我今天一個男歡女愛的想法,竟成就了日後一段千古流傳的佳話。 多年以後,我身邊武功最高的幾位嬌妻愛妾甚至在我射出精液之後,無需入嘴,但可從氣味上辨別出我當天吃了什麼,是白菜還是蘿蔔………這還是小技,而且還煉成了更高的技巧,這些技巧已經脫離了原有的閨房之樂范籌,而進軍到其它境界,後人稱之為「辨精神功」。可惜這項功夫在現代社會已經失傳,否則我們今天的千萬男同胞們,可就有福了! 我在四女的擁促下過了一段偎紅綺綠的日子,我肩頭的傷和玉婷胸口的傷已經全好。此時柳家的形勢仍是大公子聯合四公子,二公子聯合三公子,雙方明爭暗鬥。我和如煙則被視為二公子如風、三公子如雷這邊的人,大公子如火、四公子如電則對我冷眼相看,但我在柳府還完全沒有根基,尚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只是不時給些小鞋穿穿倒是有的。 我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裝聾作啞,不予理會。只想娶了如煙後,最好能搬出山月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這僅僅是想法,柳運之所以同意把如煙嫁給我,正是看中了我武功不弱,是個可用之人,又怎會讓我輕易離開! 我這段時間基本上取得了柳運的信任,和二公子如風、三公子如雷亦關係良好。這兩人的生活比我更是淫糜,妻妾十多人尚不滿足,還常常出入煙花柳巷,大展淫威。我和他們去過幾次,便不敢再去,因為婷煙青紫四女已經把我纏得夠嗆,光是滿足她們我已經精疲力竭,哪還有興趣再尋花問柳。 玉婷經過這段時間的耳濡目睹,終於發現了我的好,因為我只有她和如煙兩個人,加上青紫兩女也不過四個女人,比起外面那些尋花問柳的浪蕩公子,真不知要強多少倍。知道好處之後當然更加珍惜,對我越發好起來,與如煙關係相處也不錯,雖然有競爭關係,但我對人公平,所以她倆之間的合作多過競爭,常常形影不離,出雙入對。 我知道玉婷這小妮子的心思,她的家世比不上如煙,又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只能指望我和如煙成親的同時,也同時和她成親,這樣才能在身份上和如煙平起平坐。而如煙因為知道我和玉婷的感情是最深的,當然不會去得罪玉婷,惹惱了我。兩女各取所需,自是親密非常了。 而我所要做的大事,當然就是等待泰山大人選擇黃道吉日,然後與玉婷如煙完婚,完成這件大事,其它的事,以後慢慢再說。柳府中事,我由於目前還不是女婿身份,參與甚少,所以並非能接觸什麼核心機密,只是聽說最近朝廷陳家更加權傾朝野,柳家則在練兵秣馬,以防止可能發生的不測。 鳳將自那天和我比武放了一馬後,見到我卻是若即若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我雖有心與美親近,但一想到鳳、燕二人均是四公子的追求目標,就知道玫瑰有刺,碰則傷身,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一日,柳運在房中與嬌妻美妾打情罵俏之後,談起我和如煙的事,問起諸位妻妾對這門親事有無意見。 七夫人第一個發言,道:「天成那日與鳳將比武,能夠擊敗鳳將,這段時間經我觀察,覺得他人品還是不錯,不像你那四個兒子,成天花天酒地的。」 柳運哈哈大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偎紅倚綠,不算缺點,為夫我妻妾十數人,不也還是讓你們倖幸福福,高高興興?」 柳運的元配夫人姿色已老,但地位卻高,並由於柳運花天酒地,獨守空房日久,對妻妾成群並無好感,道:「妾身雖是婦人之身,但卻知酒色誤事,你看如火、如風他們,成天尋花問柳,怎能將心思放到正事中來?當前朝政被陳家把持,我們再不勵精圖治,恐被他人所乘。」 柳運聞言,不甚高興,面色沉了下來。 此時大公子和四公子的生母四夫人觀顏察色,自知老公在想什麼,便笑道:「唉喲,大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領兵打仗,那是男人家的事,我們女人不該管的,我們要做的,不是把老爺服侍得高高興興,舒舒服服,這樣才有力氣去辦正事啊!」 一番話將柳運說得連連點頭,笑逐顏開,心想還是這四夫人最體貼自己。便向四夫人問道:「對如煙婚事,你有何看法?」 四夫人笑道:「老爺剛才說,男子流大丈夫,三妻四妾,偎紅倚綠,不算缺點。我看不但不是缺點,反是男子流氣概的表現,試想,一個看到女人都沒想法的人,我們女人又怎會喜歡?越多姐妹喜歡夫君,才證明夫君越有魅力,這是我們為妻為妾的驕傲,又怎會是缺點呢?」 柳運聞言大喜,示意四夫人繼續說下去。 四夫人給柳運拋個媚眼,繼續說道:「男人三妻四妾雖是我們女人的驕傲,但也要御女得法,才能讓姐妹們雨露均霑,為夫君盡心盡力。老爺你身具絕世性功,當然把我們駕御得服服帖帖,但那個天成,卻不知他在這方面功夫如何?如果是個銀樣臘槍頭,我們如煙嫁過去之後,不是跟著受苦嗎?」 柳運聽罷,捋鬚大笑道:「還是四夫人考慮周全,我這就叫那小子過來!」 說罷喚過從人,要傳我、如煙、玉婷進來。 四夫人聽罷,妖媚的眼神中掠過一絲得意。 我正與四女閒聊,突聞柳運相傳,哪敢怠慢,立即與如煙、玉婷晉見。只是納悶往常議事均在議事廳或客房,今日怎會進了內院?難道是談我和如煙、玉婷成婚之事?心下暗喜,腳步輕快地隨從人進了內院。 跟著從人走進一間房子,那從人笑道:我就送公子和小姐到此,以後的事就交給她們了,說罷向前一指,便關上房門。 只見四個丫頭打拌的美人兒立在房內,身著紅色的紗衣,紗衣內竟是肉光閃閃,渾圓的乳兒隱隱若現,下身三角地帶亦是黑黑一片,除了外面這層薄紗外,竟是身無寸縷!我這段時間除了婷煙四女,還沒怎麼碰過其它女人,見到此景,不由得口乾舌燥,下身硬起。 難道柳運是讓我來淫亂作樂的?那為何還叫上婷煙二女?不會是搞交換性伴侶之類的亂倫遊戲吧?我嚥了嚥口水,雖慾火高昇,但也提高警惕,交換性伴侶那萬萬不可,如煙玉婷只能是屬於我的,決不能讓他人染指,就算是老丈人也不能。 更驚奇的還在後頭,只見前面四女齊齊跪下,道:「小婢為公子更衣。」 我驚問:「如何更衣?」 四婢指了指手中的一套睡衣,道:「就是穿上這套衣服。」 我定睛一看,那套衣服就是一件薄薄的袍子,看起來是往身上一套就能穿上了,我疑道:「怎麼要穿睡衣議事呢?」 四婢笑道:「這裡不是議事廳,叫春水堂,是老爺聽歌看舞的地方。」 我望瞭望身旁如煙,如煙想想老頭子一向生活腐糜,在這樣的場合談婚論嫁也不奇怪,便對我點點頭。 我走到四婢面前,四婢便將我外衣脫去,我以為脫去外衣就可以了,不料四婢竟然要將我的內褲脫下來! 如果煙婷二女不在,我還不覺得什麼,但二女在旁,不能如此。我忙拉住內褲,道:「不可!」 不料四婢卻是不依道:「依老爺的慣例,男賓是一定要脫了內衣褲才能進場的,否則我們要被老爺治罪。」 我還是不同意,一時間僵持不下。如煙對府內淫糜之事早已習慣,倒還沒什麼,玉婷在旁看著四婢一定要脫掉我的內衣褲,心中有氣,正要說話,卻被如煙拉住,輕輕在她耳邊道:「入鄉隨俗。」 說罷笑著走過來,拉開我的手。四婢笑道:「謝謝小姐。」一面將我脫個精光,我下面陽物早已堅硬勃起,就在跪著的四女臉前晃動,讓我一時無地自容。 四婢卻輕車熟路,將睡袍套在我身上,我這才發現睡袍前面連紐扣也沒有,只有在下身處有兩根絲線拴著,將左右衣服拴住,才使寶貝不致於伸出袍外。 四婢一笑,領著我們走進了內堂。一進內堂,確實是春水滿堂,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這屋中間是一個舞台,屋子四周掛滿了裸女畫像,還有男女交合的各種姿式,明顯是一處淫糜場所。 在內堂最後面,坐著五個人,分別是柳運和四公子,他們均穿著和我一樣的睡袍,身邊坐著兩個美女,處在左摟右抱之中。他們所坐的椅子是特製的座椅,也許稱之為包廂更為合適,包廂左右兩邊有高高的護欄,坐在裡面無法看到兩邊的情況,但前面的視線卻不被阻擋。 柳運見我到來,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說道:「賢侄請過來坐。」手指向一個空的包廂。四婢將我領過去坐下,退出內堂,關上門。 只見前面一排屏風擋在對面,暗想屏風之後應該就是舞女了吧。只不知柳支叫我來幹什麼。便問道:「不知將軍何事傳喚小生?」 柳運笑道:「賢侄莫急,我們且欣賞一段歌舞,說罷雙手拍了一下。 隨著柳運掌聲一響,樂聲也隨之響起,前面原來紋絲不動的屏風散向四周,屏風後左右兩排各6位美女八字型散開,在動人的音樂間中跳起了舞蹈來。柳運笑道:「天成,這是府內自創的桃花舞,倣傚春風一度,落花繽紛的自然韻律創作而成,分成花起、含苞、繽紛、花落、藏精五個部份,精彩非常,連如煙都未曾欣賞過,賢侄今日有福了。」 我忙答道:「今日之福,全賴將軍所賜,小生拜謝!」 話才說完,大腿根上一痛,幾乎要叫出來,原來是被玉婷狠狠捏了一下。   第十六章桃花繽紛 我「唉喲」一聲,握住玉婷的小手輕聲說道:「輕薄桃花逐水流,我自君子心不動。」 玉婷瞪了我一眼,剛要說話,卻聽如煙道:「婷婷,這桃花舞,我看過的,但看樣子今日的桃花舞已被改過了,可能另有深意,爹爹今天叫我們來,估計是想讓我們只作旁觀,不作干涉。」 玉婷聞言,雖明知這鶯歌燕舞不是什麼好事,也只得點點頭。 只見諸女一式的宮裝打扮,裡面是一襲月白色的寬鬆衣袍,外套一層粉紅色的輕紗,隨著漸起的樂聲婀婀娜娜散向兩邊,一隻隻長袖隨著身形的舞動向空中飛過,配合著柔和的樂聲,如一隻隻鶯鶯燕燕在空中飛舞,猶如春江水暖,百草生發。 我沉浸在這輕快愉悅的感覺之中,四公子對這桃花舞好像比較熟悉,更是和著樂曲,輕輕哼唱。 這時,場上諸女齊聲唱了起來:「花綻新紅葉凝碧,桃花春水,溪旁紅滿天。 香泉影蘸鴛鴦戲,美妾情郎,庭前香無限。「此時樂聲也如有情般,轉得更為柔和,如溪前月下,情郎美妾竊竊私語。歌聲、美人、豔曲,一時將屋內氣氛推向一個小的高潮。四公子均高聲和道:」美妾情郎,庭前香無限……「我和二女也緊握著手,沉醉在樂聲之中。 忽地樂聲漸稀,隨著「叮、叮」的揚琴之聲,諸女收起了長袖,快速旋轉起來,樂聲也忽然轉急,琵琶聲連珠般響起,諸女在樂聲中旋轉得越來越快,忽聽「叮」的一聲,揚琴聲起,諸女身上披著的輕紗忽然全部向上飛出,飄在空中有如滿天紅影,諸女迅速圍成裡外兩個圓圈,此時空中紅影落下,罩在諸女身上,竟恰恰形成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 我忽然明白,前面長袖善舞時稱為「花起」,意思是春來桃花發滿枝,配以歡愉輕快的樂曲,表達一種春天來臨的心情。 現在的意思則是「含苞」,代表含苞欲放的意思。再看諸女,在裡外兩個圓圈之中舞動,嬌嬈婀娜的身軀在寬大的衣袍中扭動,彷彿要掙脫出衣袍來,臉上則是玉顏生春,忽而含笑低頭,忽而朝我們頷首微笑,如春天來臨含苞欲放的花朵,又如青春年少、情竇初萌的少女,無限嬌羞。忽聽諸女唱道:「花起含羞嬌無力,幽幽庭院香遍裡,鶯燕枝頭語。春來含苞知為誰?深深郎情妾意綿,畫眉深淺愉。最怕春雨吹落後,殷紅片片點莓苔。不尋兒女情,何必花滿地,云鬢窗前理,笑看春紅碎,無人知妾心,孤芳獨自欣。」我在這含羞嬌媚的鶯歌燕語中如痴如醉,如果不是被玉婷拉了一把,恐怕心裡早想著要去為桃花開苞碎紅了! 忽地樂聲又是一轉,連續的古箏之聲飄然而起,諸女則加快了抬臀挺胸,緩緩向外散出,忽聽「錚」的一聲,諸女突然從地上躍起到空中,玉手一扯,身上白袍從空中落下,飄到地上白白的一片。接著諸女落地,排成一個圓圈,身子向後仰出,雙手在身子後仰中著地,構成半月狀形態,整個場景猶如一朵盛開的桃花。與地上雪白一片相比,顯得分外嬌豔。 尤其讓人心動舌躁的是,諸女除去外袍後,身著一件紅白相間的緊身衣(筆者註:就像今天的比基尼那樣),緊身衣由一片片桃花狀的布片織成,猶如全身被桃花花瓣圍著,當真是人比花豔。身子後仰之中,兩個圓圓的乳房在衣服上的印痕清晰可辨,尤其是乳峰頂端兩點蓓蕾,亦是清晰可見,一時將我的慾望迅速挑起。 桃花盛開之後,音樂又變,諸女亦在音樂聲中翩翩起舞,神情則由原來的含羞欲放變為嬌媚動人,嫣然盈腮的笑意中眼波流轉,神采飛揚,不時地向我們拋來媚眼兒,加上火紅的身子,雪白的地面,形成強烈的反差,直讓人看著血脈膨脹。我的下身已然起立,雖緊緊夾在兩腿之間,但躍躍欲試的寶貝還是讓我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諸女忽然齊聲唱道:「容顏易老春易盡,勸君莫惜瓊漿飴;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唱罷忽然齊齊鷂子翻身式地向上翻起,翻身躍起到空中,此時音樂亦急如水瀑,暄染著這妖豔的氛圍。在場諸人此時人人屏住呼吸,瞪著諸女,我眼光也不離諸女,隱隱感覺此時會發生什麼。 突然音樂「錚」的一聲急響,身在半空的諸女身子齊齊一抖,身上桃花瓣織成的緊身衣竟四散裂出彈開,一時間整個屋內桃花滿天,十二個美人兒原本就是一式嬌美的身材,玲瓏的曲線,隨著身上桃花的四散彈開,變成了十二個光溜溜的美人兒。一具具赤裸的嬌軀在空中翻動,猶如飛舞在滿天桃花中的鶯燕,而因熱舞變得紅透的身子、嬌媚的眼神又如一個個飢渴的深閨美婦。 更有數片花瓣狀的布片飄落到我面前,傳來陣陣香味,我忽然聞到一股似乎熟悉的氣味,立即反應出這是女孩兒桃源洞特有的氣味,不禁面紅耳赤,因為我看得真切,那片花瓣分明就是從一具女體兩腿之間直接飛向我的。 更讓我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頭:空中翻飛的十二具女體中忽然飛出六具赤裸的玉體,分別向我們六個男人飛來。 玉婷見狀哪裡還忍得住,一個騰身想要站起來,忽覺腰間一麻,竟被人點了軟麻穴,無法動彈,接著柳運洪亮的聲音傳來:「賢侄,你坐著不要動,不用緊張,本府考考你的性能力!」 我大吃一驚,轉臉看看如煙,卻見如煙滿臉通紅,緊緊抓著我的手,卻不說話。 飛來的女體撲到我面前,只見她玉手一挑,已然將綁在我胯間的線帶挑開,無扣的睡衣立即向兩邊滑開,我早已堅硬的陽莖從兩腿之間蹴然彈起,雄糾糾地翹立在大庭之下,那美人兒嫣然一笑,足尖一點,整個臀部坐上我兩腿之間,只聽「撲哧」一聲,我堅硬的陽物已深深插入她的玉戶之中,霎時淫水四濺。 此時又聽柳運笑道:「賢侄,這是你要過的第一關,是考查你的持久力,你可任由美人套弄,如果你比我們五人中任何一人更為持久,則此關通過。」 我聞言真是又爽又氣又無奈,爽的是下身陣陣快感傳來,氣的是娶個老婆居然有這種「性的考驗」,無奈的是自己除了接受卻無力去改變現實…… 卻聽身上美人轉頭對如煙笑道:「如煙姐姐,小妹也是身不由己,姐姐原諒則個。」 我原以為如煙會生氣,不料如煙卻笑道:「妹妹放心,我正想看看妹妹是怎麼折磨他的,我也順便向妹妹學上幾手,回去治一治他。」 美人兒聽罷,笑道:「公子,你看如煙姐姐對你多好,你可要全心全意對她哦!」這美人兒一面嬌靨如花地說著話兒,一面扭動著臀部,說話運動兩不誤,其專業素質讓人欽佩! 我尷尬一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付這個美人關。 美人兒此時雙膝跪坐在我大腿兩側,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豐滿的肥臀在雙腳的支撐下不斷抬起落下,抬起時將玉穴頂到穴口約二釐米處,稍頓一頓,然後立即落下,下沒莖根,我能感覺到落下時莖端能頂到她的子宮口處,這種輕抽——稍頓——快衝的節奏感,讓我感到一種從所未有的興奮,無論是玉婷、如煙或青紫二女都無法給我樣強烈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此女小穴甚緊,對玉莖是一種緊握的感覺,彷彿兩人通過肉體的結合而融為一體,同時,她蜜穴中汩汩不斷的淫水,使玉莖和蜜穴在上下套弄中,沒有半點澀感,這種男女雙方完全融為一體,而又能在緊握中無阻滑動的強列刺激,會讓每一個男人欲仙欲死。 此時音樂之聲轉向柔和纏綿,好似情侶在交歡和合,柔和中時不時又帶著激昂的旋律,彷彿昭示著激情的上演。而美人兒玉臀上下套弄的節奏與音樂的旋律竟完全契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是詩、是情、是愛、是肉…… 場中仍在豔舞的六姬忽然伴著樂聲唱起:「疏枝淺淡,小萼深紅,妖嬈竟與誰共?無賴東風似剪,細裁輕弄。休言此花堪畫,畫不成,冷香幽夢。能幾日,又飄零,一任云飄水送。行遍芳堤春壟。」 悄問汝:「劉郎幾時曾種?」俏影嬌姿,消得閒吟愁詠。枝間且看花笑,笑從來,燕爭鶯寵:「樹易老,蕊易落、誰待倥傯。」 這首詩本是一首詠桃花的詞,詞名《聲聲慢》,但六姬的豔舞,卻從擺手、扭腰、撫乳、隆臀、挺陰等多個動作表達了這首《聲聲慢》在此刻的真正含義:如蔥玉手、細碎柳腰,玉穴深紅,妖嬈竟與誰共?無賴情郎手似剪,將乳頭兒輕輕撫弄。 休言此情堪淫,冷香熱舞,人難禁,看今朝,抽送裡,一任精飛水動。 撫遍芳草玉莖,悄問汝:「情郎幾時漿落?」俏乳嬌臀,消得閒吟浪語。 腿間且看玉戶,穴已開,龍槍上下:「穴更緊,槍更堅,笑問誰主沉浮?」 歡歌、美人、淫詩、浪景,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這樣從遠到近全方位的刺激,不論心理還是身體上均無比興奮。坐在身上的美人兒更是加緊了抽送吸嘬,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覺讓我舒服得要呻呤出來,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沒幾下子就會精關不保。必須採取「移情」戰術才可延緩。 我儘量抑制這強大的刺激,轉過頭,想對如煙說些情話兒,好轉移注意力,美人兒卻嫣然一笑,小嘴向前一吻,吻住我的雙唇,不容我反應過來,就緊緊吸住,不肯放開,香舌向前抵入,要進入我人口腔之中。我哪會輕易讓她的舌頭進來,立即緊閉雙唇,要將她香舌拒之唇外。 不料此時忽然感到她的下身玉穴一陣收緊,彷彿有一種巨大的吸力,將我的玉莖牢牢抓住,將我玉莖箍得一陣酸癢,幾乎忍不住要叫出聲來,正自咬緊牙關抵抗的時候,那種緊握感又忽然放鬆,讓我感到一種失去快樂的感覺,這種得而復失的快感,更勾起人無窮的慾望。 就在這種快感要消失之時,她的玉穴再次緊握,又將我陽莖箍住,巨大的快感失而復得,爽得我渾身一陣顫慄,終於忍不住要呻吟出來。但才一張口,游動在我唇邊的香舌趁虛而入,抵入我口中,在我口腔中輕輕攪了起來。 我此時全身的皮膚,在她的挑逗之中,已變得非常敏感,而口腔四周和舌頭上薄薄的粘膜,又怎堪忍受她香舌的挑逗?一種想要與她舌尖交纏,交換津液的衝動襲上心頭,口腔中的津液一下猛增,情慾變得更為高漲。 與此同時,她的小穴繼續將我陽莖一張一吸,結合著臀部抬起落下的起落,每一次摩擦和吸嘬都創造出無比的刺激,而每次停頓和小穴的張弛又積累了這種刺激,我感到下身傳來的刺激一陣緊過一陣,並以龜頭為中心向全身擴散,如此反覆數十幾之後,我感覺下身的興奮擴散至整個脊髓,舌尖已情不自禁地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要興奮起來,我知道自己已幾乎了臨界點。 就在我快要失去理智,就要張臂摟住身前美人兒時,左手忽然一陣疼痛,原來被如煙狠狠捏了一下。我這才能從強烈的刺激中回過神來。眼角餘光掃瞄了柳運和其它四位公子,發現他們此時似乎仍然神色自若,全然沒有我這種全身肌肉緊張,幾欲顫抖的情況。 我感覺情況不妙,我不能失去如煙!一種強大的理智襲上心頭,我強行停住與美人兒舌唇的吸嘬,咬緊牙關,會陰發力,全力收緊陽根,鎖住精關。 我的行動完全正確,但卻已遲了。 美人兒忽然一笑,陰道猛然收緊,狠狠地抓住我的陽莖,同時,屁股猛然挪動,我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從玉穴傳至陽莖,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猛然變得無比強大的吸嘬力量,將我積聚多時的快感迅速點燃,極度的興奮在陽莖中轟然炸起,玉柱霎那間脹到最大,溫度蹴然上升,一股巨大的、無法控制的快感從陽莖向全身擴散。 同時我腦中彷彿「轟!」的一聲炸響,巨大的快感衝向脊椎和腦髓,全身上下一陣猛列的顫抖,緊鎖的精關再也無法抵受這種強列的衝動,陽莖不由自主地一陣顫動,射出了第一梭子彈,緊接著陽莖如開了閘的河水,再也無法收住,連續地跳動中我射出了全部的精液,在美人兒玉戶深處留下了我無數的子弟兵。 卻見懷中玉人朝我甜甜一笑,道:「謝謝公子賞賜。」說罷柳腰一扭,豐臀離開了我的大腿,以一個優美的姿式飛到場上熱舞的六姬頭頂上。 場中六男中,只有我懷中的女人飛出,這已說明了一切問題。 我臉如死灰,緊緊抓著如煙的手,心頭一陣感慨,我輸了……怎麼辦? 但柳運和四位公子沒有任何動靜,仍在興致勃勃地進行著淫糜的運動,場中熱舞的女子亦仍在繼續……一切一切,並沒有因為我的高潮而結束,卻反而在向更高潮的場景挺進! 一陣急急的琵琶聲再度響起,六姬碎步散開,其中兩女站立在場中央,剛好用肩膀將從空中落下的玉人接住,玉人兩腿「一」字型叉開,雙手向上伸展,形成一個空中放飛的姿式,站立兩女則一手叉腰,一手扶住搭在肩上的腳。 原來在我懷中的玉人此時兩腿叉在空中,面對著我們,紅紅的玉穴在眾人面前暴露無遺,淫糜無比。原來豔舞的另外四女則圍繞著三人一陣旋轉,忽然兩人跪立在空中玉人的胯下,身子後仰,兩手著地,彎成一個半月形,在空中玉人胯下張開櫻嘴,嗷嗷待哺。 忽然一陣鼓聲,彷彿高潮來臨的前奏,空中玉人裸露在我們面前的玉戶突然一陣收縮,連串的白漿伴隨著透明的淫汁從她胯下小穴中如擠牙膏似的,滴滴而出,滴落在她胯下兩位美姬張開的櫻嘴中!只見她胯下兩張嬌臉左右移動,承接著這混和了我的精液和女人淫水的蜜汁,而且還吃得「咂咂有聲」,無比享受的樣子! 我原本已經消退了的情慾此時竟又被再次挑起,美姬豔舞、精汁淫水、乳波臀浪,構成一幅難以形容的圖畫,每個人的色心都會被從內心深處撩起,不論男女。 鼓聲大作!「咚咚之聲」振入場內每一個人的耳膜之中。忽聽柳運和四位公子哈哈大笑,懷中的5個美人兒同時飛起,而以「一」字型坐在兩女肩上的玉人也再度飛旋而起,與剛剛飛來的5女在空中飛旋成美麗的6朵花瓣。地上六女亦同時在地上圍成一圈,展腿伸腰,形成一朵地上的桃花。 空中地下兩朵桃花盛開之後,空中六女忽然全體將腿叉開成為「一」字型,「咚」的,再傳來一聲巨大的鼓聲,鼓聲中從六女陰戶中射出了陣陣漿雨,這些漿雨無疑就是我們6個男人的精液和她們6女的淫水混和而成,陣陣漿雨均勻地打在地下開起桃花的六女身上,地上6女霎那間全身儘是白白的精雨淫汁,高潮終至! 鼓聲盡去,「叮叮」的揚琴之聲再起,彷彿讓人從高潮中回到一個遙遠的夢幻之中,場中諸女則繞場做著舞蹈,將佈滿全身的精雨淫汁的氣味帶到每一個角落之中。淡淡的男女淫水氣息傳到我們的鼻中,彷彿在讓人回味著剛才激情的一幕。 玉婷忽然覺得穴道已解,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身子因激動而有些顫抖。 我和如煙、玉婷都被這種無比淫糜和熱烈的豔舞驚得目瞪口呆,沒有一個男人和女人能在這種場合下不熱血沸騰,我下身再度硬硬地翹了起來,而且似乎比剛才更加堅硬。 柳運的聲音響起:「賢侄不幸輸了一陣,但不要緊,我知道賢侄此時已然雄風再起,可以再給賢侄一個機會,不知賢侄願意嘗試否?」 我聽到還有再戰之機,心中希望再燃,轉頭看看如煙,如煙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激勵,我也感激地點點頭,相愛相知的眼光碰在一起,無限的愛意襲在我心頭,我暗想,為了她,我精盡人亡也要勝利!再轉頭看了看玉婷,玉婷此刻竟沒有了往日的妒嫉之情,反朝我點點頭,道:「為了如煙姐姐,你一定要贏!」 聽到此話,我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真是一個識大體的姑娘!看著我和別的不相熟的女人交歡合和,也許她心中會忍受巨大的痛苦,但這種痛苦並未讓她失去理智,反而成了鼓勵我去戰勝困難的力量! 其實,從在山月城外樹林中,她決定返回山月城,接受如煙開始,她就為自己的人生選擇了一條為了愛情而勇於犧牲自我的道路,現在也正在這條道路中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我站起身,說道:「我願意再接受一次挑戰!」說話間胯下陽莖亦如金槍般挺立向前,彷彿怒視著場內諸人,有著一種征服世界的勇氣! 柳運哈哈大笑:「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戰士!好,你現在面臨的是另外6位飢渴已久的美嬌娘,你必需在1個時辰之內,給她們6人每人一次生命的精華。」 我聽罷,倒吸一口涼氣,我剛才已幹了一次,現在要在1個時辰(相當於今天的2個小時)之內再重新勃起6次,射6次精,怎麼可能辦到?想到這裡,我幾乎想棄槍投降,但想到身後婷煙二女,一股深深的勇氣湧上心頭,我暗暗吼一聲,一挺胯下長槍,笑道:「小弟領命!」 說罷向前一躍,一個大鵬展翅向上飛起,身上的睡衣片片斷裂,飛向場內諸女,待我飛臨諸女上空之時,已是全身赤裸,玉莖高豎。我要以一個男子漢的剛強,去征服這片柔美的肉體! 有詩為證:鶯歌燕語淫糜聲,桃花繽紛舞翩躚,美女坐懷倒澆燭,白漿淫水漫花廳。   第十七章性場失意 我挺槍飛入場上六女之中,場邊樂聲再起,六女在我面前飄然散開,將我圍成一圈,乳波臀浪在樂聲中上下顫動,配和著悠然的揚琴聲。 我挺著脹紅怒起的玉柱,將自己溶入這淫糜的美景之中,就如置身於美麗的海岸,貪婪地享受著波濤起伏的美麗,陣陣香風撲鼻而來,讓人的慾念和渴望攀上難以自制的高峰。 如果不是提醒自己正處於考驗之中,我真要感嘆此景只應天上有,何故出現在人間? 忽然「咚」的一聲,鼓聲蹴停,六女在周圍蹴然地停下,擺出六個不同的姿式,或臥或坐或站,顫動的乳房,大張的牝戶,一時間呈現在我眼前,美目眼波流轉,如六朵盛開待采的鮮花,是一顯身手的時候了! 我眼光掃將過去,一女正以小狗式的跪姿跪在眼前,兩手手肘撐地前傾,兩腿大幅叉開,高高抬起的臀部中間是紅紅的牝戶,兩片紅唇向兩邊翻開,依稀可見淫水在燭光中閃動,幾許透明的細絲掛在牝戶周圍,含情的媚眼透過兩股之前看著我,眼光中無限渴望。 我幾乎要迷失在這嬌媚的眼波中,但理智提醒我在溫柔的目光背後,正是對手的狡黠。我必需平心靜氣地面對這一切,否則兩次發射就會被她們榨出所有的精華。 這時我跨步向前,拋開憐香惜玉的想法,雙手狠狠地抓住兩個晃動的圓球,用力揉搓起來。 身前的美人兒一陣嬌呼,我將龍槍對準牝戶,一往盡根。 如果說前面的考驗是在考驗男人的耐力的話,那麼在一個時辰內發射六次,則考驗的是持續能力,因此應該速戰速決,每次高潮後便應立即拔出玉柱,只讓自己射出少許精華,便成為最佳選擇。 我瘋狂地在她的體內抽動,期望盡快達到高潮後立即退出。身下的美人似乎也十分配合我的願望,大聲地呻吟著,隨著我每一次深入,陰肉亦一張一合,吸啜著玉柱,玉戶中淫水愈加氾濫,隨著我玉柱的進出發出「叭叭」的響聲,雙臀不斷地扭動,更加刺激著我的感覺。 我不時地捏著她的兩個乳頭,身前美女微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更是大聲地呻吟著,隨著她雙臀的擺動我感覺體內的高潮也越來越強,陽物由於快感的積累而極度澎脹,最後我感到量的積累就要形成質變,陽物猛地脹到極至,彷彿要將體內的精華全部送出! 我幾乎就要頂不住這快樂的顛峰了,想要發射出全部的子彈,忽然一聲輕咳在身後響起,如煙那美麗憂怨的臉龐彷彿出現在眼前,將我從云端中扯落下來。 我知道不能發射出全部的子彈,適可而止就是了,但此時身前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我陽莖的變化,陰戶猛然一吸,兩片蚌肉牢牢地套住我的陽莖,陰壁更是產生一種具大的吸力,霎那間一股極度的快感從腰間直衝腦門。 我「啊」地一聲,全部不可自制地痙攣起來,舜間就發射出了全部的精華,一股一股的濃精射入她的身體深處,她亦被燙得混身一顫顫的,在顫動陰壁的吸啜更加有力,我根本無法抵卸這種直衝雲霄的快感,直到射盡了最後一滴精華。 卻聽身後一陣掌聲,柳運笑道:「賢侄速戰速決,確是快哉,不過我看賢侄神色蒼白,似乎損耗過多,還是節儉些為宜!」 我苦笑一聲,看著自己疲軟的下體,道:「謝伯父指點。」 這次損耗,我感到體內一陣空虛,站起身時竟有些頭昏的感覺,暗想這批女子必然練有陰功,否則依我連平時的狀態,斷不至如此。再這樣下去,恐怕再有兩三次小弟弟就再也起不來了。 此時兩女已圍攏過來,跪到我身前,一個用嘴吸住了我軟軟的陽莖,一個則含住了我的蛋蛋,兩顆螓首在我身下含弄著,還不時抬起頭來拋給我一個媚眼。 隨著身下兩女香舌的舐弄,我的陽莖漸漸又有了感覺,漸漸脹大起來,漸漸將含著玉莖的小嘴塞滿,美人兒鼓著小嘴,忽然將我的陽莖整根地吞沒,直至喉頭。 那種緊緊的感覺與在牝戶中運動又是另一種感受,肉棒頂著她喉頭的軟肉,她媚眼看著我將肉棒在喉間進進出出,舌頭則不停地在肉棒周圍打著圈兒,溫暖而又舒適。 此時另一張小嘴則在我的腹溝、兩腿、蛋蛋之間輕舐,更是給我一種震顫的快感。 我暗想這次千萬要接受教訓,上次吃虧在高潮將臨我想要減緩運動降低快感的時候,卻被她穴內的吸啜所敗,不但未能降低快感,反而無法自制地吐出全部精華。 這次要想想辦法才行,忽然想到若我在高潮將至的時候,將她們弄痛,不就能讓她們在忽然的疼痛中無法運起陰功吸我的肉棒了嗎? 想到這裡,暗自得計,便將肉棒從小嘴中抽出,將身前美人按到地上,將陽莖插入牝戶之中,運動起來。 這次心中有了定計,便放心抽動,享受著御女之樂,此時心情放鬆,比起剛才高度緊張又別有一番樂趣,接著肉棒感覺愈來愈強,我知道高潮又要到了!暗想此時她必定會運起陰功,吸啜住陽莖,讓我欲罷不能。 果然,小穴越來越緊,將我的陽莖牢牢抓住,急劇的抽搐磨壓著陽莖,一股吸力從花心直傳至我的脊髓之中,我就要射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兩手狠狠地在她的雙乳上用力一捏,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只聽她痛呼一聲,我感到陽莖一鬆,抓著我的陰壁猛然放開,我傳至脊髓中的快感忽然中斷,感覺如正飄飄然站在云端之上時,忽然被打落到地,身心清醒了很多。 這種感覺非常不爽,就像到手的肥肉忽然被人搶走,一種急火攻心的感覺。 但一想到我必竟戰勝了這個美女,也就高興起來。 只聽身下美女嬌聲道:「郎君出手這麼重,搞得人家都腫起來了。」 我低頭一看,美人兒飽滿的雙峰上清晰地印著我的五個指印,白紅相間,分外妖嬈。 我笑道:「我這招叫五爪金龍,專克美人兒的牝戶陰功。」 不料那美人兒眼波一轉,嬌滴滴地笑道:「郎君若嫌棄賤妾,不願意送出精華,又如何娶得如煙小姐呢?」 我聞言猛醒過來,我的五爪金龍,看似贏了美人兒,但實際上卻是輸了!我的目標是要一個時辰射出六次,但這次顯然沒有發射,不發射又如何完成任務? 頓時心下大慚,匆忙中想要再抽動陽莖,但卻感到牝戶空空如野,鬆動得幾乎沒有感覺。 我這才知道這些美女的厲害,看來她們確是訓練有素,已經能夠自如地鬆緊陰壁,沒有她們的配合我根本就不可能發射出來! 想到這裡,直感到無力回天,一陣疲憊又襲上心來,這時下身漸緊,陰壁又重新纏上了陽莖,在這種進可攻退可守的牝戶中,我的陽物除了受到擺佈之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最後,我在她的纏弄中又射出了全部的精華。 其實遊戲到此已經可以結束,以我現在的性能力,結果早已注定。 發射了四次之後,一個時辰時間到達。 我勉強支撐起來,滿身疲憊地從地上站起,胯間下垂的玉柱馬眼處滾出最後一滴透明的液體,無聲的掉在地上。轉頭望去,煙婷二女已是淚滿盈眶,看到我轉頭望來,無限深情中淚水滾眶而出。 我感到愧對如煙,亦為我的性力如此之差而羞愧不已。 已經盡力了,卻無法避免失敗。 可悲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戰勝面前這道鴻溝。 哀莫大於心死。 只覺一陣頭昏眼花,天旋地轉,暈到在地! 第十八章娶妻大計 終於醒來,如煙玉婷正坐在床前,關切地看著我。我羞愧道:「如煙,對不起。」 如煙笑道:「黃郎何罪之有,應該是老爹他們太荒淫無道了,居然會有這樣的測試!」 玉婷在旁嘟著小嘴,道:「讓女婿在女兒面前和別的女人交合,這樣的老爹我從來沒見過!」 我嘆聲問道:「如煙,你老爹有多少房夫人?」 如煙道:「明的有十幾房,暗的就不知道了。」 我又問:「你那四個哥哥呢?」 如煙翹起小嘴,道:「他們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我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個,總之怎天花天酒地,不會比老爹少。」接著臉兒一紅,囁嚅道:「還把女人訓練成小狗狗,牽來牽去。」說話間臉兒通紅,露出一種很奇怪的神情。 玉婷奇道:「什麼是小狗狗?」 如煙紅著臉道:「不說了,以後你在這久了,可能也有機會見著。」 我當然明白小狗狗是什麼意思,我這段時間與如風、如雷兩兄弟還是有不少來往,當然也是見過了,那樣子很是刺激,但要我倣傚他們,卻是有所不能,必竟我根本沒有調教女人的經驗和經歷,美人犬也是到這裡才第一次見著,感情上也還未能接受,設想一下,將心愛的如煙和玉婷變成小狗狗,我在感情上怎麼可能接受!就算是去調教青荷紫荷,亦難以接受。 我不想玉婷追問下去,便岔開話題,道:「你老爹也沒有錯,推己及人,他一定會假設我也娶個十妻八妾,如果女婿性力太低,女兒可就難分到幾滴鴛鴦露了!」 玉婷聞言,將我耳朵扭住嗔道:「看來你很想娶個十妻八妾了,是不是?」 我「唉喲」叫道:「姑奶奶,輕一點好不好,我又沒說要娶,是你說的。」 玉婷嗔道:「我看你做夢都想!」 我道:「不敢,不敢,婷婷且先放手,你夫君我下面還痛著呢,你怎麼忍心讓我上下都痛啊。」 玉婷一聽更加來氣,道:「你剛才享受得很啊,連御四女,我看你早把我和煙姐姐拋到腦後去了,所以才這麼沒用!」 我爭辨道:「你沒看我當時一直閉著眼睛啊?就是因為我一直把她們想像成你和如煙,才會支持支到最後,要不早躺下了!」 玉婷道:「口甜舌滑,我才不相信呢!」 如煙笑道:「我相信,那些女人都是練有陰功的,按正常來說,黃郎在第二次的時候就要躺下了。」 我笑道:「還是煙兒瞭解我!」 玉婷這才哼一聲,放開我的耳朵。 我道:「總算少了一痛。」說罷又嘆道:「只是心痛啊。」 玉婷道:「心痛沒有嘗完那些女人的滋味吧?」 我道:「正是,婷婷怎麼也這麼瞭解我。」 玉婷大嗔,做勢又要扭我耳朵。我大叫且慢,接著長嘆一聲:「沒有嘗完她們,怎麼娶如煙啊?現在怎麼辦?」 這確是一個現實的問題,二女其實心裡也在擔心這事,都不說話了。 我問道:「如煙,如果換成如風如電他們,能通過考驗麼?」 如煙點點頭。 我臉如死灰,他們能我為什麼不能?看來我的性力確實太差了。 玉婷卻親了我一口,笑道:「沒關係,不管黃郎如何,婷兒都永遠和你在一起。」 這話是真心話,因為考驗只是如煙的事,通不過考驗,還少了一個女人分鴛鴦露呢。不過說完這話,玉婷知道刺激了如煙,忙伸了一下舌頭。 果然如煙瞪了玉婷一眼,道:「我也永遠和黃郎在一起!」 玉婷笑道:「煙兒姐姐要和我們私奔不成?」 如煙氣道:「私奔就私奔!」 玉婷笑道:「住高樓廣府我聽煙姐姐的,但私奔逃跑我最有經驗,煙姐姐可要聽我的。」 如煙聞言,便要反駁,我看她們鬥嘴,鬥下去只怕沒完沒了的了。暗想私奔不是不可以,但我不服氣的是怎麼如風他們比我強那麼多?便岔開話題,問道:「煙兒,你怎以能肯定如風他們就一定能通過測試呢?」 如煙聞言,道:「因為我們有一種家傳的功夫,能夠采陰補陽,幾個哥哥從小就受到這樣的訓練,連御數女只是最基本的功夫,老爹他其實也不算難為我們了。」 我喜道:「那我練這種功夫多久可以通過測試?」 如煙道:「我不是十分清楚,但有幾個月的時間,應該勉強可以了吧。」 我聽罷幾乎要從床上一躍而起,采陰補陽?連御十女而不倒?這可是傳說中的功夫啊,男人最渴望的東西就是這樣了,正要發言,卻聽如煙嘆聲道:「只是這門功夫傳子不傳女,更不會傳給女婿的了。」 我身子剛躍起到一半,聞言頹然倒下,無言以對,只有私奔這條路了,逃亡身涯可不是這麼好過的,我心中長嘆一聲,看來多苦多難是命中注定的了。 玉婷看我又喜又悲的樣子,心中暗恨,轉臉對如煙道:「煙兒姐姐,我看你們大戶人家的女兒,就是把男人給慣壞了,總是從男人一定會娶十個八個妻妾去想,我就不這樣想,他現在有了我們兩個,再加青荷紫荷,應該很知足了!」 說完又一扭我的耳朵,把我提起來,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一想到左摟右抱就興奮不已,一旦不能就頹廢如斯,一個個都是賤骨頭。我有一個辦法!」 我大叫饒命,但聽她說有辦法,只得豎耳傾聽。只聽玉婷道:「柳大人之所以要出這種測試,就是因為假設了黃郎將來和他一樣,十妻八妾的,所以擔心女人被冷落。那麼只要黃郎立下軍令狀,今生今世只娶我們兩個,妾嘛,只要青荷紫荷就夠了,那柳大人必定贊同煙姐姐的婚事,這不就行了!」 如煙聽罷,拍手笑道:「是啊,還是婷婷聰明,我們都鑽牛角尖去了,怎麼就想不到呢?」說罷又望了我一眼,笑道:「只怕他不願意。」 玉婷聞言,朝我一瞪,嬌聲道:「你願不願意!」 我看玉婷雖然這樣問,但那鳳眼圓瞪的神情,顯然我如果說錯半個字,就會把我劈了。 其實我原來沒到柳府時,心中只有一個玉婷,只想著和玉婷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就足夠了,雖然也有過三妻四妾的念頭,但十妻八妾之類確是從沒想過。但是來到柳府後,在耳濡目睹之下,特別是如風如雷那些奇技淫巧面前,心念早已動搖,又加上柳運的一番測試,雖說結果是失敗的,但過程確是享受的,那種桃花豔舞的滋味,可說是畢身難望。 正所謂食髓知味,現在雖有四女在側,但心中何嘗不想十妻八妾! 只是這種念頭哪敢在玉婷面前表露出來,這小妮子就是我命中的剋星,我寧願不要什麼左摟右抱,也不能失去她,畢竟,患難之中的感情才是最深,最愛的感情啊!現在看她鳳目圓瞪的樣子,哪敢說半個「不」字,忙笑道:「婷婷說得對,我們都陷入誤區了!我只要你們兩人今生足矣!」 「真的?」 「真的。」我信誓旦旦。 如煙感動道:「黃郎,我真是好愛你哦。」說罷在我額上親了一口。 我笑道:「煙兒親錯地方了,我不是這兒痛。」 如煙道:「哪兒痛?」 我皺皺眉,道:「那裡。」 如煙臉一紅,嗔道:「不知羞。」 我說的倒是大實話,經過桃花豔舞,被美女含弄強忍不射,接著又與四個美女一番大戰,陽莖當時是極度膨勃,現在則是極度疲軟,而且還隱隱作痛,可以說是損耗巨大,渾身疲憊,要不也不會暈倒當場。 如煙嘴上雖說,但卻知道我沒說假話。紅著臉,小手移到了我陽莖處,輕輕撫弄。我唉喲叫痛。玉婷關心問:「要不要涂點藥油?」 我笑道:「玉婷真會關心人,正應如此。」 玉婷問如煙:「有什麼藥油沒有?」 我笑道:「不用找了,藥油就在身邊。」 二女奇道:「在哪裡?」 我笑道:「婷婷和煙兒香香的口水就是最好的藥油。」 二女知道上當,粉拳連連打在我身上,我唉喲唉喲,甚是享受,這就是最好的按摩啊。一面笑道:「你們快給夫君上藥啊!」 二女羞紅了臉,向我下身望去,想起我這寶貝確實辛苦了,慰藉一下也是合理要求。兩雙小手向我下身摸去,將那話兒捧在手中,仔細察看,只見那話兒軟綿綿地躺在她們小手中,本來應該脹得光亮的玉冠此時也皺巴巴的,全無半點生氣。水口處則殘留著剛才戰鬥的痕跡,幾片淡白色的精斑分佈在水口周圍,在光線下有些發亮。 二女輕輕地在玉冠周圍撫弄著,如果按照以往,此時早應玉冠怒起,青筋暴現,莖身脈動了。但是此時無論如何愛撫,均毫無動靜,看來黃郎真是損耗巨大啊!二女心中有氣,想起這個將要與自己相伴終生的心愛寶貝,被那些臭女人糟踏成這個樣子,都暗罵起來。 二女看捧著一動不動的肉棒,心想看來黃郎說得對,只有自己溫暖的口腔,柔嫩的香舌,才能喚起這根寶貝對自己的回憶了!但想到這根玉莖剛才曾沾過那些女人無數的淫水,如何能放入嘴中! 想到這裡,如煙朝外屋大聲道:「青荷紫荷,準備洗澡水!」 我舒服地享受著兩位老婆大人的按摩,心想雖然娶不到十妻八妾,但有二妻二妾也很不錯了!等會還有一個舒服的鴛鴦浴,真是愜意啊! 擺脫了失敗的感覺,雖然還是有些遺憾,但心情還是不錯,等會要好好享受一下嬌妻美妾們的身子。 門簾響動,青荷紫荷走進來,看著小姐正給我那寶貝按摩,臉兒變得通紅,低聲道:「水準備好了。」 二女拍拍我,我一動不動,笑道:「老婆抱抱。」 如煙笑道:「那讓她們抱你。」說罷用手一指青荷、紫荷。 兩女紅著臉向我走來,眼睛看著我的寶貝,雖然疲軟,但對她們無疑也具備莫大的刺激,胸脯微微聳動。我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玉婷一臉壞笑,知道這小妮子要搞鬼,心念才轉,忽聽青荷「啊」的一聲,一個趔趄,向前撲倒,小嘴兒直奔我那話兒而來!。 第十九章荷心小築 我眼見青荷跌將過來,很是有趣,但以她的身手,雖然不強,但要避開我的小雞雞那還是綽綽有餘,知道不幫她一把看來不行。強忍住笑,在她一個急煞,頭一歪,想用手支住床沿的同時,一個轉身,對準那張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小嘴一挺,小雞雞猛地塞了過去。 青荷本來櫻口微張,正要閉上,突然我那話兒已到了嘴邊,一口含了進去,撲倒在我身上。玉婷見狀,假裝吃驚道:「唉呀,小心!」說罷一下坐到床前,將青荷螓首按住,笑道:「唉呀,沒有碰著吧!」 青荷嘴裡含著我的寶貝,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想抬頭又被按住,鼻子埋到我濃密的黑草叢中,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撲鼻而入,同時又夾雜著一種男女交合後的淫糜氣味,將她刺激得滿臉通紅。 如煙和紫荷在旁看著青荷的情形,由開始的吃驚變得發笑起來,紛紛湊上前來看個究竟,一時間青荷一顆螓首含著我的寶貝,伏在我兩腿之間,不斷掙扎,另外三張嬌臉則在湊在上面觀看,真是淫糜極了!我受到刺激,原來疲軟的寶貝開始有些脹起,微微頂在了青荷的口腔盡處。 青荷感到我寶貝的變化,更是掙扎,但越是掙扎,口腔壁對我的摩擦也就越大,漸漸的我的寶貝已佔據了她的整個櫻口,但顯然無法塞滿,需要尋找新的出路,但卻無路可走,只得捲曲起來,將她的小嘴塞得更滿。 我甚至感到了她牙齒的鋒利,肉棒被牙齒刺得有點疼痛,但青荷的螓首卻仍被玉婷牢牢按住,我只好扭動身子以便肉棒能尋找到更合適的位置,以便在刺激的同時減輕一下齒咬的疼痛,而青荷此時明顯有些呼吸不順,亦在擺動小嘴調整著位置。 她的牙齒實在太厲害了,就在我想要示意玉婷放開手時,青荷螓首又一陣扭動,我的莖端忽然接觸到了一個微小的空洞,因脹大而捲曲的陽莖適時地向前彈起,伸入這個空洞之中,牙齒的咬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我向前彈出的莖端同時感到一種隧道的壓迫,與深入牝戶的感覺有些相似但又明顯不同,隨著青荷喉頭的擺動,一種肉壁壓迫的快感襲上心頭,這種感覺我以前在她們為我含弄時從未試過。 我原已經將手放在玉婷手上,想要拉直她,但突然而至的快感使我改變的主意,反而用力在玉婷手上一按,同時腰往前挺,「噗」的一下,我感到陽莖突破了某種障礙,前方的遂道突然變得廣闊起來,肉壁的壓迫更加強烈,捲曲的陽莖此時完全挺直,更加膨大起來。 原來我突破了她口腔深處,進入了她的喉頭!她的鼻子此時完全埋入了我的亂草叢中,鼻端接觸著我平坦的小腹,我從未有過如此深入女孩的嘴中,即便是桃花舞時的口交也不能達到這樣的深度。 我感到整個玉冠被富有彈性的肉壁緊緊包住,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莖端進入我的脊髓,我忍不住雙手按在青荷腦後,前後運動起來。 青荷喉頭被巨大的陽物蹴然塞滿,條件反射般想要將異物吐出,但又無法吐出,嘴裡嗚嗚地發著聲音,楚楚動人的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想讓我趕快把這個異物吐出。 但我此時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流滿全身,哪能讓這種興奮的感覺溜走,不但沒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在她喉間抽插得更強頻密。 青荷最好只好放棄了抵抗,雙手環在我坐起的腰間,螓首伏在我兩腿之間,利用陽莖抽出時的些少空隙吸進氧氣,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這更刺激了我神經,我調整了節奏,每次進入她喉間最深處都停留一會,讓她不得不屏住呼吸,喘不過氣來,螓首被迫不斷擺動,增強我的快感。終於這種配合達成了某種節奏,強烈的快感亦節奏般地向我全身漫延,肚子裡升起了一陣熱氣,射精的感覺變得濃烈起來,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終於一股熱浪從肉棒前端猛地衝向脊髓,衝向後腦,一種爆炸般的快感迅速種遍全身,我將身子盡力前挺,緊緊地將青荷螓道壓在胯間,將脹得最大的肉棒直插入她喉頭最深處,佔據了她喉壁所有的空間,同時發射出火熱的子彈。 隨著身子的一陣陣顫抖,強烈的爆炸感換成說不清的舒服。我仍捨不得放開青荷的螓首,將她緊緊按在腹間。卻見青荷手腳一陣掙扎,嘴裡嗚嗚地叫著,身子逐漸發軟。原來我的脹大的陽莖此時仍頂在她喉間,讓她無法呼吸。 終於我的陽莖軟了下來,縮回她的口腔中。我將陽莖抽出,放開了她。只見她伏在我腿邊,立即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會兒臉色才回覆紅潤。 幸虧我的精華已在桃花舞時被擷取乾淨,這次在她喉間幾乎放的是空槍,否則她此時喉頭一定被濃精塞滿,要嘔吐出來。 如煙三人在旁看得臉色赤紅。 我抱起青荷,撫摸著青荷的秀髮道:「青荷辛苦了,你替我們創造了一個記錄。」 青荷軟在我懷中,道:「青荷差點……差點要死了……」 我笑道:「我也差點要舒服得死了。」 接著又笑道:「青荷,為夫下次還想死,青荷呢?」 青荷用拳擂在我肩上,撒著嬌。輕聲道:「那青荷就算死也要陪著公子。」 我哈哈笑著,輕撫著青荷。 玉婷在旁看得有些妒忌,酸溜溜道:「那你們現在就一起死吧!」 我笑道:「不行,要死也要和你一起死。下次就就輪到你了!」 玉婷嗔道:「我才不陪你呢!」 我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大叫一聲:「還不快把為夫抬去洗澡!」 浴桶儘管已經很大,但容納了五個人仍顯擁擠,我扒在桶邊享受著四位美人的按摩,舒服得喔喔直叫,在美肉的摩擦中下身又再漲起,但硬度卻是遠不如前了。我轉過身子,挺起的肉棒在水中若隱若現,如煙用小手一把握住,笑道它又不老實了。 我道小姐你可憐憐它吧,今天被你們蹂躪得夠嗆。如煙說我們哪有蹂躪它,是它自作自受而已。 玉婷道剛才在青荷嘴裡那麼兇狠,怎麼現在就不行了,說罷伸手輕輕捏了一下那話兒。 我誇張地「唉喲」一聲叫道:剛才青荷是幫我塗藥油治療呢,那當然有效果了,婷婷你現在簡直是在摧殘啊。 如煙笑道我們就是喜歡摧殘它!說罷小手在肉棒上輕輕捋動,溫柔的捋動確是一種享受,我哼起來,看到如煙裸露的雙峰在水波中輕搖,紅潤的乳暈上兩顆蓓蕾硬硬地脹著,似乎在等待著情郎的愛撫,再看看玉婷、青荷、紫荷赤裸的嬌軀,原本雪白的肌膚裡都滲出一股淺紅的顏色,幾對眼睛若即若離地瞟著我那話兒,看到我眼光掃過卻又假裝別開眼去。 赤裸的玉體,透紅的肌膚,水波中搖曳的玉乳,若隱若現的黑草叢,構成了我眼前一片絕美的風景,多好的一幅美人沐浴圖啊!我暗想。 如果照往日,我一定忍不住將她們按倒,讓她們臣服在我雄偉的肉棒下,但今日不同了,我胯下那傢伙已是隱隱作痛,再才在青荷嘴裡又發射了一把,現在就算提起精神,勉強上去,又怎能將鴛鴦汁合理地分配給四位美人?如果半途不幸軟倒,那又雄風何在? 想到這裡,我將4女摟過身前,笑道:「我想建一個大魚缸,養上十條八條漂亮的魚兒,你們想想,十幾條美麗的魚兒在水裡游來游去,多好啊!」 如煙笑道:「好啊,我們現在的魚缸太小,明兒我叫家丁做個大魚缸,大家一起去買魚兒!」 我嘿嘿一笑,道:「如煙真好,為夫正是這樣想的啊!這個浴桶實在太小,五個人就那麼擠,十條八條哪裡裝得下!」 如煙一愣,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卻聽玉婷大發嬌嗔道:「我不同意!煙姐姐,你被他騙了!他是要養十條八條美人魚啊!」 我笑道:「煙姐姐都同意了,婷婷你怎麼能不同意!」 如煙三女這才明白過來,忽然我眼前出現一片臂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被巴掌、粉拳打入水中,好不容易才探入頭來,連叫饒命! 只聽諸女道:「你還要不要魚缸!」 我道:「當然要了!」 又是一頓粉拳如雨! 我痛呼道:「美人兒請住手!為夫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這浴桶太小,不宜施展雄風,待我稟報柳大人,為你們4位美人建一個大浴池,介時大家一起鴛鴦戲水,豈不快哉!」 玉婷道:「那你要養幾條魚?」 我道:「4條夠了,4條夠了!」 玉婷笑道:「這才差不多,就4條,多一條都不行!」 嘻鬧聲中結束了美人浴,晚上我和4女相擁而眠,夢中卻夢到十幾條美人魚在池中嘻水,正欣喜間忽然醒來,原來卻是黃粱一夢! 青荷、紫荷不知哪裡去了,婷煙二女卻還在熟睡之中,看看玉婷,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看來這小妮子在夢中也挺高興的。我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爬起身來,走出院外。 清晨的朝霞如火,暖洋洋地很是舒適,想想昨天發生的一切,其實如煙與我早已肌膚相親,柳運當然知道,而且對此也是默許,實際上早已承認了我這個女婿,我只要保證只娶如煙四女,應該沒什麼問題。 心結即解,自是暢快,忽然想到昨天的鴛鴦浴和美人魚,在這府中就有一個很大的荷塘,裡面金魚成群,何不前往觀賞? 魚兒比人卻是勤快多了,清晨的魚兒們在水中歡呼跳躍,追逐嘻戲,金色的陽光灑在水面上,乏起一片五彩的顏色,遠處是一片疊疊的荷花,正是夏季,紅白兩色的荷花盛開,輕風過處,一片綠色的波浪傳向了遠方,搖曳的花兒更顯美麗,好一個美麗的荷塘晨景! 我心想如果這些魚兒是夢中的美人魚,美人魚在荷葉中穿梭,那更是春色無邊啊!色迷迷地想著,嘴角也是一片淫笑。情不自禁地走向那片荷塘,拐過了一道小彎,忽見荷塘深處一片鏈旖,順著鏈旖望去,我心中的美人魚竟然出現在眼前。 只見一個少女撐著竹排,正在荷塘間穿梭,此時她背對著我,一襲的白衣,頭上是一條隨意結成的黃絲帶,盤著如雲的長發,纖細的腰身向前彎起,鼓鼓的圓臀包裹在白衣下,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給人無限的暇想,尤其是我這個正在想像美人魚的浪子,更是聯想到昨日浴中的美臀,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 那少女似乎也發覺了我的到來,回身看到我,淺淺一笑。 我一下呆住了,驚嘆著她的美麗,這種美麗不是因為纖腰飽乳隆臀,儘管這些她並不缺乏,但最讓我驚嘆的是一種自然清純的特殊氣質:一雙彎彎的月眉下是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似的,眼神中透出一種超脫人世的氣質,就如眼前的荷塘,寧靜而淡泊。微紅的雙頰下淺淺的微笑掛在了嘴邊,就如身邊的荷花,清逸幽遠。 正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用這句話去形容眼前的女子,最適合不過了。在柳府這個到處充滿淫糜色彩的地方,我從未看到過這樣一種脫塵的氣質,這是一種讓人無法褻瀆的氣質,原來的滿腔的淫糜想法也彷彿無影無蹤,我不由得呆呆望著她,一下忘了反應。 卻聽她輕然一笑,道:「相遇便是有緣,公子可願試一試小女子剛剛採下的蓮蓬? 我這才回過神來,美人相邀,豈有不從之理?便應聲答道:「在下正腹中肌餓,姑娘新采之蓮子正我為所欲也,先在此謝了。」說罷眼巴巴便等她過來。 不料那女子笑道:「蓮子清香可人,具有清心安神之效,只宜品嚐,不宜果腹,若公子要一飽飢腹,不會回去用餐罷!」說完便轉身要劃走。 我大急,剛才說了俗話,忙補救道:「姑娘此言有理,但卻誤會在下了。蓮子清新,正宜飢餓之時品嚐,才更顯其清香怡人,唇齒留芳。若飽食才吃,則食不知味,又怎能嘗出甘香?」 那女子聽罷,盈盈一笑,道:「公子早起觀魚,欣喜之情躍然於色,小女便知公子身非俗人,我們便一起品嚐罷。」 說完團身躍起,一陣香風過處,站在我身前,手中一張荷葉上裹著一大把蓮蓬。 我深深吸一口氣,嗅著這怡人的幽香,這柳府真是處處是風景啊!與她席地而坐,剝開蓮蓬,甚是好味,便問道:「這蓮子透著一股雨露的清甜,比起外面買的,不知好吃多少倍,其中必有採摘之理,不知姑娘肯教我否?」 女子一笑,說道:「公子果然細緻入微,蓮子的最佳採摘之時,應是小暑過後,夜雨之後的清晨,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如果有朝露潤之則更佳,此時入口甘香,自非尋常可比。」 我揣摸了一下她的心思,暗想此女清晨採蓮,津津樂道,對花草必有研究,便道:「我猜姑娘必是愛花惜草之人,應該種了不少花花草草吧?」 女子點點頭,道:「公子如果喜歡,便到我那花圃一遊?」 我自是答應,她笑道:「公子請跟我來。」說罷起身一躍,竟躍上了竹排,我急忙緊跟在後,竹排上更縮短了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女兒家身上的幽香熏得我如醉如痴,雖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在竹排的搖盪間鼻尖還是不時碰到她的發絲,真是如痴如醉。 在荷塘中前進,繞了幾個彎,只見前面湖心有個小島,島上四個大字:荷心小築。原來她就住在這兒啊!只不知是柳府中的什麼人,總之不會是丫頭吧。 上得岸來,順著小路走上去,一路上全是花草,一叢叢錯落有致,必是花了不少心血。向她討教了不少種花種草的決竅,當然是讓她認為我是個知音了。 前面一排院牆擋住去路,只見院門上書三個大字:百花塢。跨入院牆,具是讓我大開眼界,原來她這個百花塢,不僅僅花草,還有許多花樹,喜陰的花兒則種在樹中,喜陽的花兒種在樹外,四週一片花的海洋,我們一路欣賞,忽看到前面有一片樹叢,開滿了黃色的花蕾,我從沒見過,便問這是什麼花? 她笑道:「這是從南洋引種的千里香,夏天開花,但只在晚上才開,現在白開,所以只有花蕾。」我猛醒道:「我以前在晚上散步時,常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但又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是不是就是這千里香的香氣呢?」 她笑道:「柳府中花兒很多,你聞到的是不是千里香也難說,不如哪天晚上你過來這兒聞一聞,就知道了。」 我大喜過望,道:「一定,這麼好的花兒不見識一下,豈不枉在柳府?」心中暗想,我盼的就是這句話啊。 不料她又笑道:「公子晚上過來時,記得讓姐姐陪著,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和美人兒花前月麼?」 我聽罷驚喜異常,才剛見面,就讓我陪著她月下賞花,真是天大的福氣,不過我看她年齡應該比我小,怎麼就自稱姐姐呢?但欣喜之餘又有一絲失望,因為從這女孩身上的超塵脫俗的氣質上看,不像是這麼隨便的女孩。看來柳府真是個大染缸,想找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確是夢想了。 不過與美人幽會,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不過想到要去立軍令狀娶如煙,不由得洩氣,但是心中另一個聲音又說:晚上賞賞花並不是什麼罪過啊,於是便笑道:「姑娘願陪在下夜賞千里香,在下十分榮幸,只是姑娘自稱姐姐,是否把小生看得太年輕了?」 她聽罷一愣,看了我一眼,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我奇怪很很,也跟著美人笑了起來,正哈哈哈間,忽然她收住了笑容,臉色一沉,問道:「你笑什麼?」 我跟本就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嘿嘿道:「那麼姑娘笑什麼?」 她冷冷道:「笑你啊!」 我大吃一驚,難道我不自覺中流露出了色狼本性?忙道:「小生有何可笑之處?」 卻見她又一展柳眉,露出迷人的笑容道:「今晚三更,姐姐陪你月下賞花,一定不要失約哦!」 我忙道:「當然,一生一定準時到達。」 「不見不散。」 「你可以走了。」 我剛要說話,卻見她起身躍起,如雲的頭髮忽地飄散開來,在空中向我回眸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我深深地記住了她的笑容。            第二十章刺客再現 我滿懷憧憬,撐著竹排回到岸邊,回味著剛才的豔遇,真有點飄飄然,看來我黃公子魅力無邊啊,美女一個接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被女人害得太慘,今世得了報應,可以享盡豔福。 美滋滋回到院中,正見煙婷,本想問如煙百花塢和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但想起要去立軍令狀,只取她們四人,話到嘴邊便嚥了回來,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玉婷看我欲言又止,笑道:「黃公子,是不是想到要去立下軍令狀,所以出去散心去了?」 我笑道:「小小軍令狀,何在話下。就算是要衝入三軍之中取敵之首,本公子亦毫不猶豫。」 玉婷道:「那為何不及早去稟明柳伯父?」 我道:「為兵之計,首重計策,我昨日新敗,於伯父心中印象不佳,不若隔段時間,等我恢復形象後,再去稟明,這才容易讓伯父首肯。」 玉婷道:「我看你是想拖延時間,不肯去吧?」 我正待反駁,如煙插話道:「黃郎說的是,不如等過段時間,等昨天那事淡了再去,應該比較好。」 我在如煙額上親了一口,笑道:「煙夫人善解人意,不似玉夫人刁蠻任性,真乃為夫的貼心人啊!」 話一出口,被玉婷一陣暴打,不過更印證了「刁蠻任性」這句話,幸虧還不至於河東獅吼,否則我這輩子就慘了。 正想間,卻聽玉婷嬌聲道:「你屢次冒犯本小姐,罰你面壁一天,不准踏出房門半步!」 啊!面壁一天!那我今晚的幽會怎麼辦?立即嚷道:「反對!」 玉婷笑道:「煙姐姐,你同不同意?」 如煙笑道:「同意!」 玉婷道:「二比一,反對無效!」 我佯怒道:「反了反了,女人要造反,為夫看來要武力鎮壓,以振夫綱!」 話才說完,我便被兩女鎮壓到了床上,騎在身上,一陣老拳相向,夫綱就更不用談了。正暗想今晚如何偷跑,卻聽玉婷笑道:「看在妻綱重振的奮上,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我躺在床上哼道:「如何將功贖罪?」 玉婷道:「那就是賠我們去逛街!」 逛街!慘哪。 逛街我雖不反感,但陪女人逛街卻一向被我列為十大深惡痛絕事情之一,慘然道:「小弟自知罪孽深重,非面壁不足以思過,還是面壁算了!」 玉婷怒道:「給你一個機會,你還不知道珍惜!」又是一陣老拳,我只好在兩位嬌妻的押送下,出了柳府,去逛街了。 山月城是月氏國最大的城市之一,歷經數百年建設,已成繁華都市,街頭人流不斷,二女到女裳店、首飾店中試衣購物,興致勃勃,我心不在焉語無倫次。 來到一家脂粉店,二女興致勃勃走了進去,我在外面等候,心不在焉百無聊賴,只好看看周圍的美女行人,但哪裡有美女!我暗想可能這山月城地痞流氓太多,美女都不敢出門了,如果都像我這樣是正人君子,則天下幸矣! 忽然眼前一亮,兩個美女出現在了眼前。這兩個美女皮膚很是白晰,眼睛很大,鼻子稍高,看起來與山月城本地人有些不同,可能是少數民族吧?聽如煙說山月城因為地處邊境,有不少部族都不受中央直接管轄,族中的女人都別人一番風韻。 由於我站在店外,她們是從店裡出來,必然要經過我附近,這個機會哪肯錯過,我假裝欣賞店門招牌,但眼睛卻看著二女,但她兩人好像很害羞似的,發現我注意她們,便將頭埋得低低的,腳步匆匆。 哈哈,看來她們是不敢大膽看我了,我便將眼光大膽地放到她們身上,上下欣賞著,二女走到我前面,忽地臉紅起來,同時一股幽香傳了過來。我忽然心中一動,這兩個女孩好像在哪兒看到過!特別是那兩雙眼睛,真的好像見過。 忽然「叮」的一聲,從一女身掉下一件東西,原來是個新買的發夾。 我下意識道:「姑娘,東西掉了。」 二女下意識地抬頭望向我,目光相對,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真地好像見過!二女目光忽地閃過一絲慌亂,一言不發,拾起髮夾就走。 我看著她們的匆匆的背影,搜尋著自己的記憶,腦海中一道記憶閃過:「樹叢中,一女揮劍刺來,我挺起陽物,一道金黃色的騷尿射到女刺客臉上……」 明白了,眼前這兩個女人就是當時的女刺客!我剛要大步追去,但心念電轉間決定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來不及通知婷、煙,悄悄跟在她們後面,她們走得甚快,拐過幾條街道,忽然消失在一個巷口中。 我跟過去,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能夠在這麼短的距離脫離我的視線,必然是進了前面的房屋中,我研究了一下這裡的情況,發現這裡是一座大府第的圍牆邊,她們肯定是走到府裡去了。繞過去看到一個府第的大門,上書四個大字:如電別居,下面兩個小字:柳府。竟是柳府四公子如電的房產!刺客的老窩就在這裡!刺殺我和玉婷的背後指使人就是如電! 我心中大怒,立即折回,找到煙婷,快速說明了情況。 三人立即折返柳府,如煙提議找如風、如雷兩人商議一下。如風如雷聽完我的訴說,均表示憤憤不平,要助我們一臂之力。 我道:「有勞兩位了,天民十分感激。」 如風笑道:「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亦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黃兄在我們心目中,已是妹夫了。再說柳府出了這樣的事,當然要一查到底,剷除奸人!」 商議停定,由如風、虎將領親信數人,與玉婷一起埋伏在了如電別居門口附近,如雷、龍將則領人在如電別居四周潛伏,觀察有無可疑人等。我和如煙則先隨如風行動,然後再視情況決定是否潛入別居中察看動靜。 一行人潛至如電別居,在對面房頂上觀察情況,看看並無動靜,我和如煙決定潛入別居,正欲行動間,我心中一動,感到有人在大門裡面由遠而近走來,立即按住如煙。 「嘩啦」一聲,大門打開,兩個女子現出身來,正是那兩個女刺客!我示意了埋伏諸人,心中暗暗得意,當時她們喝了我的黃尿,現在又要落入我們掌中,到時一定要羞辱她們一番才解心頭一氣。 只見兩女關上門,走進了我們的包圍圈。 如風一揮手,我、如煙、玉婷、虎將立即從兩側衝出,如風與另外兩人則正面出擊,一時間刀光劍影,齊向二女招呼而去,當然由於想留活口,我們都手下留情,未盡全力。 二女卒不及防,留給她們的應對時間也僅僅是拔劍在手而已。我從兩側撲出後,立即閃向後方,欲截斷二女退路,並立即計算了二女可能的一切後退可能。 二女這下插翅難飛,如火、如電大勢已去。 二女的動作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們倉促間拔劍在手,腳尖點地,向後飛退,兩支長劍一齊向我攻來! 我只要能擋住她們一劍,煙婷虎將就會立即攏上,她們亦必將成擒。 擋住她們一劍,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追魂十三劍又有露臉機會,我豪氣頓發,閃電般運劍橫掃。 「叮叮」兩聲,我準確無誤地擊在兩女劍上,力道之重,足以讓她們身形一滯。 怪事出現了。 兩女長劍在碰到我劍身的霎那,忽地斷成數截,「篷」的兩聲輕響,一團煙霧擴展開來。霎時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我大吃一驚,聽風辨器中感到兩女一個倒翻,要從我頭頂飛過。我雖不才,但攔截住她們還是有能力的,正欲飛身迎敵。忽感到一陣殺意從身後襲來,兩道勁風直取我身上要穴! 我只得轉身迎住,一陣兵器交接聲過,偷襲我的人借力後翻遁去。我立即追擊,飛身脫出煙霧範圍之外,但見如電別居大門洞開,敵人已不見蹤影。 二女就這樣在我們眼皮下逃脫,到手的鴨子飛了。 心情的沮喪可想而知,回到柳府,經商議後,我們決定向柳運稟報,就算是無法扳倒如火、如電,也敲山鎮虎,不讓他如此放肆。 柳運聞知此事,大怒,立即召來如火、如電責問。 如火、如電矢口否認,稱根本沒有收藏什麼刺客,分明是我們栽贓陷害。 對我們有利的是,那兩個女刺客確是從如電別居中走出,這點有人證,但不利的是,那兩個女刺客之後以是「刺客」,完全出自我一人之口,柳府中人無人親見此事,而且退一步來說,那兩個女人就算是如電別居中人,而且顯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在沒有抓到她們之前,並不能證明她們就是刺客。 如電別居剛才柳運已派人包圍搜查,但並無發現刺客,別居中的家丁聲稱我們圍攻刺客時,他們並不知道有兩個女人從別居中走出。 如火、如電兩人將所有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並口口聲聲說有人陷害,我們又拿不出確鑿的證據,柳運只好把大家教訓了一番,並暗示如火、如電不要亂來,二人氣得暴跳如雷,但又發作不得。 我、如煙與如火、如電的關係也由井水不犯河水轉為完全對立。 如煙,我與如火、如電並無深愁大恨,為什麼他們要刺殺我和玉婷? 回到院中,我、如煙、玉婷從如煙被鐘云所虜那時一一回想起來,這裡面肯定有某種聯繫在內,柳家四公子為什麼又會鬥得這麼厲害?我覺和一定要如煙把柳府上上下下的事情再說一遍,才可能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 如煙說了一通,但每到一些我認為關鍵的問題上卻欲言又止。 我正色道:「煙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如煙看著我嚴厲的樣子,有一些害怕,偎到我身旁道:「黃郎,你一定要娶我?」 我道:「那當然。」 玉婷在旁笑道:「不如讓黃郎再發個毒誓吧!」 如煙卻搖頭道:「我那幾個哥哥發誓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沒幾次是真的。」 玉婷又道:「那只有一個辦法了,黃郎馬上去找柳伯父,立下軍令狀。」 如煙不言,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光芒。 我知道她倆的想法,只得笑道:「古人云,雖千萬人,吾往矣!煙兒,你准備一下,我立即去找柳伯父提親!」 如煙臉上抹過一片紅暈,笑了。 見著柳運,我提出了只娶如煙、玉婷、青荷紫荷四女之事。 只聽柳運哈哈大笑道:「賢侄過慮了,其實你早已是老夫心中的女婿,考驗一事,只不過給你增加一點磨難,讓你知道普天之下,奇技淫巧,無奇不有,要成為高門大戶的一員,這些都需要歷煉和知曉,這樣你以後在官場中,方不會被人恥笑,你可明白老夫的用心?」 我囁嚅道:「小生明白,但我卻不知如何才能歷煉成功?」 柳運笑道:「我柳府一脈,本有一門陰陽和合神功,專修男女之道,無奈先祖傳下了規矩,此功傳子不傳女,賢侄無緣修煉。但天下性功,並非獨我柳府一家,花間柳巷,無不暗藏高人,賢侄日後只要努力進取,何愁御女無術?」 我道:「謝伯父指點,只是如煙沒有名份,只怕委屈了她。」 柳運笑道:「我如現在就把名份給了你們,只怕你以後便不知進取,要知道英雄男兒,誰不御女無數?十妻八妾,自是常理。」 我還待要說,柳運道:「天民,不用再說了。如果你自豪傑,就收回你現在的話。我適當的時候,會派你出去歷煉,介時你自有成功機緣。如果你滿足了現在的一切,那我也不反對,明天就給你和煙兒定下名份。」 我啼笑皆非,當然不能自認狗熊,只得道:「天民人在情中,無法自知,現得伯父一語點醒夢中人,茅塞頓開,今後自當奮勇努力,為伯父效命!」 柳運哈哈大笑,道:「煙兒的心情我明白,我等會立即傳下令去,為你倆訂婚,然後再擇日完婚。至於擇日嘛,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喜道:「謝伯父成全!」 柳運笑道:「還叫我伯父?」 我忙起身,一揖到地:「泰山大人在上,請受天民一拜。」 柳運扶起我,道:「這才是我想要的女婿。其實你那天演出追魂十三劍,在劍意中已經讓我領略到一種開宗立派的風采,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我希望你能成為柳府八將之外,再一名得力幹將!」 我再謝,稱多謝泰山大人栽培。 柳運哈哈大笑,叫傳如煙、玉婷。 煙婷二女進來,看到我們兩人面帶微笑,以為事情辦成,心中暗喜,垂手低頭,立於一邊。 柳運道:「煙兒,你可願嫁給天民?」 如煙紅著臉點點頭。 柳運又道:「玉婷,你可有人替你作主談婚論嫁?」 玉婷搖搖頭。 柳運又說道:「那麼老夫收你為乾女兒,替你作個主,你與煙兒一起嫁給天民,如何?」 玉婷亦紅著臉,也甚是乖巧,立即拜倒,連稱「全憑乾爹作主。」 柳運又道:「好,那麼我替你們三人訂婚,以後再擇日完婚!」 我們跪謝。 柳運立即將訂婚之事傳達下去,頓時柳府上下均知我這個乘龍快婿已定了名份,就差擇日完婚了。當然如火如電兩人自是暗自憤恨。 回到屋中,玉婷笑道:「如煙姐姐,你終於完成心願了!」 如煙也笑道:「這才是你這個小妮子的心願呢。」 兩女嘻笑打罵,卻不知其中玄妙,她們不問,我樂得不說。 但不問是不可能的。 只聽如煙笑道:「黃郎,爹爹是怎麼答應你的?」 我做好了一切挨罵的準備,長嘆一聲道:「岳父大人本不答應,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最終還是首肯了!」 玉婷道:「是不是他認為你的軍令狀不夠誠意,還要你發下毒誓?」 我道:「不是。」 玉婷笑道:「那是你跪下相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把他感動了吧?」 我佯怒道:「你黃郎我錚錚鐵骨,什麼時候這麼沒有骨氣過?」 玉婷笑道:「開玩笑的啦,我就知道你還是有骨氣的。」 我打蛇隨棍上,一左一右,摟住兩女道:「婷婷、如煙,你們喜歡我是不是喜歡我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在困難面前永不言退!」 玉婷啐道:「自吹自擂不臉紅!不過還是有一點點啦。」 如煙卻道:「我一直很佩服黃郎的。」 我笑道:「我今天就是憑這一點才讓岳父大人同意我們的親事的!」 兩女奇道:「為何?」 我長嘆一聲,道:「本來我想立下軍令狀,不過泰山大人他……」 「你沒立軍令狀?!!!」玉婷大呼一聲。 我點點頭,接著道:「他對軍令狀一點興趣沒有,反而斥之為婦人之見,說如果我是英雄豪傑的話,就練好功夫,功夫練好那天就是成親那天。如果我不思上進,想當狗熊的話,那他就立即讓我和如煙成親。」 兩女聽罷愣在當場。 半晌,玉婷怒道:「所以你就要當英雄不當狗熊是吧?」 我點點頭,暗想一陣亂拳要來了。 不料等了一會,兩女卻都無聲無息,房間靜得可怕。忽然身旁傳來一陣抽泣聲,原來玉婷竟然哭了。 如煙輕摟起玉婷,幫她拭著眼淚,輕嘆道:「我就知道男人是守不住的。」 玉婷傷心我當然不會高興,忙道:「婷婷,師兄愛你是永不會改變的。」 玉婷不答,只是哭,惹得如煙也跟著淚水鏈鏈,兩人一起哭了起來,還越哭越傷心,好像我不娶她們似的。 我只得苦苦相勸,說永不會離開你們之類,但卻毫無效果。其實男人花心是本性,想多娶幾個老婆,原來的老婆當然會不高興了,又怎麼能勸呢? 我正束手無策之際,忽聽玉婷瞪著我道:「你出去!」 我還想勸說,玉婷道:「我有些話要和煙姐說,你不要在這礙手礙腳。」 我只好出去,被玉婷趕得遠遠的。 過了很久,我小心翼翼地回到門前,沒什麼動靜。便問:「婷婷,如煙,我可以進去了嗎?」 卻無人答理。問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 只得自己推門而入,只見兩女坐在床上,臉上已沒了淚水,卻用奇怪的表情盯著我一言不發。 我心中發毛,強笑道:「兩位小寶貝商量好對付為夫的計策沒有?」 二女對望一眼,咯咯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從此之後,玉婷就變了。 從家中逃亡到月氏國,經歷得太多,兩種生活方式、兩種夫妻觀念的衝突,可以急劇改變一個人。適應抑或反抗,快樂抑或痛苦,都需要選擇。 玉婷經過這一哭,已徹底告別了過去。 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轉變呢?我不知道,也許玉婷現在也不知道。 如煙說起柳府的事,為什麼欲言又止? 晚上的百花之約,到底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