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收錄了kim在論壇能找到的所有作品。
主要有人間風月之百花宮,人間風月之綠色的回憶,人間風月系列,五界虞花,以及一些中短篇作品。
人間風月之百花宮
(一)
我怕黑夜,不僅僅是因為時常出現在我夢裡的那個光屁股女人——我不願意見她,太淫蕩了。我懼怕黑夜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小時候在夜裡見過溜進我家行竊的賊。
他在我家裡逛了一圈,順手推了推鋼琴,大概因為那玩藝太重所以他沒拿,最後左邊夾著那個雙卡錄音機右邊夾著一個古董花瓶嘴裡還叼著個白呼呼的東西開了門出去了。後來才知道那個花瓶是假的,另外家裡還少了一卷手紙。
從那天開始我就怕黑夜,經常是天還沒黑我就鑽到被窩裡,另外還堅決要求和爸媽睡一個房間,搞得他倆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離開家單過以後我還是沒改掉怕黑的毛病,於是就找一個又一個的姑娘陪我睡覺,說穿了就是給我壯膽,順便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但沒有女人在家陪我的時候怎麼辦呢?很簡單,出去過夜,外面的女人多得足已讓我忘掉黑夜的可怕。
*** *** *** ***馬蘭到雲南出差,我到桃仙機場送她的時候她當著幾個單位花姑娘的面抱著我哭了半天,我故作深情的閉著眼回應著她的摟抱,心裡想著剛才馬蘭同事那個叫月如的小妞屁股當真豐滿,真想弄上床試試。
好不容易等馬蘭哭夠了,我伸手拍拍她圓潤的屁股:「好啦,你同事都看著呢。」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她的同事,然後小聲地問我:「要不要給你帶點什麼回來?」
我咧嘴笑了笑:「給我帶個花姑娘回來吧。」
「死樣……」
馬蘭撲哧一笑,伸手在我胳膊上扭了一把:「不許背著我找別的女人!」
剛到家門口,我的電話就在屁股兜裡像抽風一樣狂震起來,跟電動按摩器似的。
看看號碼,是洋子的。
「啥事?」
我把電話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雙手在身上亂摸企圖找到鑰匙。
「晚上有時間沒?」
洋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曖昧,充滿淫蕩的氣息。
「幹啥?又想去鐵西?」
我終於在屁股兜裡翻到了鑰匙打開了門,一股濃重的脂粉氣撲面而來,媽媽的,本少爺的HOME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香噴噴的?
原本充滿剛陽之氣的家被來來往往的臨時女主人們一遍又一遍的裝飾佈置,如今已經完全成了女孩子的閨房了!
「呵呵,我又發現個好地方,晚上哥幾個聚聚——晚上等我電話啊!」
洋子飛快的說完後立刻掛斷電話,連個考慮的時間也不給我,媽的,這叫什麼朋友?
沒等喝口水電話又嗡嗡作響,看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誰呢?本地通號碼,尾號還是5252,這麼不吉利的號不可能是我哥們兒的,本不想接但手指還是習慣性的摁了接聽鍵:「哪位?」
「金哥嗎?是我啊。」
一個嗲嗲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你誰啊?」
「金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才這麼幾天就不記得人家啦?我小麗啊。」
小麗?光我幹過的良家和非良家女人裡叫小麗的就不下十個了,我哪裡知道是哪個小麗啊?但給女人面子是我一貫的宗旨,於是我如恍然大悟般的打了個哈哈:「噢,小麗啊,我說聲音怎麼這麼熟……呵呵,找哥哥有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金哥,小妹兒想你了,過來看看我好不?」
她這麼一說我才對她有點印象,好像是上禮拜在西塔星期九找的那個小姐,長相怎麼樣記不清了,不過按照兄弟我一貫的口味來看肯定是個漂亮妞,但晚上有飯局,情況不允許我再進行別的活動,於是我委婉的告訴她今天可能有些不方便,她也很知趣的跟我道了再見。我就喜歡這樣有眼力架的女孩。
冬天的晚上來得快,樓下傳來洋子汽車那瘋狂的喇叭聲,我怕挨鄰居罵,飛快的穿好衣服衝下樓去,就在我上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看到一個人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馬路對面看著我。忽然間,我那自以為已經掩埋得很深很深的記憶卻忽然全部都竄了出來,就跟射精似的。
葉蕊是我的初戀,當然我指的是精神上的戀愛。剛認識她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天下間還會有如此純情的女孩,於是我便徹底陷入了愛情的陷阱,我尊重她呵護她,沒有她的同意我連手指都不碰她一下。但就在我打算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卻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在一個夜裡,我親眼見到她被那個男人帶進賓館。
那個讓我平生第一次領略到什麼叫心碎的夜晚,我在賓館門前守到清晨,最後見到一臉嬌慵的葉蕊和那個男人相偎著出來,她見了我,臉上現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然後依偎著那個男人就那麼旁若無人從我面前經過,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人家都說愛情這玩意一輩子有一次就足夠了,我也是這麼認為,從那以後我就拒絕那玩意再在我心裡出現——還是存著以後留給老婆吧。再後來聽人說過葉蕊過得十分不好,她被那個男人利用各種花樣翻新的性技巧玩了個臭夠然後像甩掉一條鼻涕一樣給甩了,再後來就沒有了消息。過了這麼久,我覺得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爾還會想起,同時心裡泛起一絲酸澀。
回憶過後,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走了過去。葉蕊還是同那時候一樣,看起來是那麼的清純漂亮,只是眼角多了幾分少女時代所沒有的嫵媚之色。「被男人操多了就這樣!」
我惡毒的想,但臉上卻掛著如耶穌般聖潔的微笑:「葉蕊,好久不見了。」
葉蕊看來是對我忽然走近準備不足,以致於到現在還有些手足無措:「啊…是啊……好、好久不見了……」
「還好嗎?」
我看著她清澈的雙眼,那清澈的後面是什麼?
「還……好……你呢?」
「我?」
我曾經專門練習過那種帶有一絲苦澀的微笑,於是在這時便使用了出來:「還是老樣子……」
她沒有接下去,於是兩人之間便出現了一段比較令人尷尬的平靜。
葉蕊打破了平靜:「你住這裡?」
「嗯。」
我點點頭。
「以前你家……」
「哦,我搬出來住了,這裡離公司比較近……」
「……」
我內心的感受很奇怪,似喜似悲,我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好洋子這傻逼及時的摁響了喇叭,我指了指車:「朋友等我呢,我得走了……」
「噢……哦……那……那以後再見……」
還沒等她話音結束我便匆忙的跑過馬路鑽到車裡。
「誰啊?挺眼熟的。」
車開了,洋子扭頭看了看還站在那裡的葉蕊,疑惑地問:「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
「是你媽!」
我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你個傻逼……」
傻逼是我們這幫人統一的小名,從小就互相叫來叫去,久而久之的就成了再也改不掉的習慣。
洋子和我去得晚了,剛進海馨龍宮的包房就見四個滿臉淫穢之色的男子悠閒的品著茶水,桌子上一堆海鮮骨頭,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大概有3只龍蝦十隻鮑魚。
「我不付帳!」
洋子憤憤不平的坐下去:「你們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給我留點!」
我也悻悻坐下:「真他媽腐敗…我說哪位女同志給我上碗炸醬麵?」
今晚主題不在吃上,我和洋子胡亂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然後一眾猛男在幾名服務小姐的眼皮底下公然討論起飯後的健身運動,有的說現去找個小妞給捏捏骨頭,有的說先到夜貓子去消化消化食兒順便吊幾個美眉留著晚上干,我剛想插嘴說兩句,忽然間洋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比較深沉的:「想操逼到鐵西,一碗冷面操倆逼,操好逼再往西,於洪南裡屬第一,往西往西再往西……」
「滾滾滾!」
幾根中指一起樹了起來:「你個傻逼,就知道鐵西,上次去的那叫什麼破地方啊!」
「這次可不一樣。」
洋子喝了口茶水:「我和單位一哥們兒昨天剛去過,一句話,牛逼。」
「怎麼個牛逼法?」
大家齊聲同問,洋子這傻逼一般對女人不挑挑揀揀,俗話說有眼兒就是好窩頭,指得就是他這種人,但想得到他一聲牛逼的讚歎可萬分不易,因此幾個人十分好奇。
洋子搖了搖頭:「走,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臨出門前凱子順手捏了捏服務小姐的奶子,在那小妞還沒發出驚叫前他已麻利的從錢包中抽出兩張百元紙幣塞到她手裡:「小姐,我看你需要去隆胸了。」
我不屑的瞥了瞥嘴:「你就是一土流氓!」
六個人倒開了五輛車出來,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坐出租車去,於是把車停到老葉子公司樓下然後叫了兩輛車直奔鐵西而去。車上,我閉著眼睛回想著今天遇到葉蕊的事,她現在到底過得怎麼樣?
正想著,忽然身邊的老葉子發出一聲歎息:「大君,還記得以前麼?」
「你指什麼?」
他看著窗外問我:「五年前我們是什麼樣子?」
「能什麼樣,一群垃圾而已,扒光了扔街上都沒人看。」
葉子又重重歎息了一聲,我知道他又想起那個成為他發跡原始動力的南亞馨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們六個人裡除了洋子是靠他爹混入工商局成為政府公務員之外,其餘的人都是靠自己拼出來的,而原因無一例外,都是因為女人。
我拍拍葉子的肩膀:「今天我看到葉蕊了。」
葉子笑笑,沒再說話。
車進了鐵西,這原本是瀋陽乃至東北最繁忙的地區如今破落不堪,路上車少得可憐。我們一行兩輛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著前面洋子他們坐的車停在一個看起來像是工廠的大門前,兩個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上前和搖下車窗的洋子交涉了起來,洋子和他們說了句什麼,然後又指了指我們坐的車,那兩個保安點了點頭,而後打開鐵門把我們放了進去。
這裡確實是一個工廠,我們的車在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三層建築物前停下了。
下車後我看見建築物對面的一塊空地上停滿了車,但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只能隱約聽到從建築物裡傳出的音樂聲。懷著疑惑,我們跟著洋子走了進去。
與外面相比,這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偌大的大堂裝修豪華比之北京貴賓樓的大堂毫無遜色,大廳的一邊站著二十多個身穿紫紅色旗袍的漂亮姑娘,見我們進門,隊列裡的前六位姑娘便裊裊亭亭地走到我們身邊,一人一個分別挽住我們的胳膊。
「哥,頭一次來嗎?」
我身邊的小妞十分的漂亮,我嘿嘿淫笑著摸了摸她的屁股:「是啊,第一次來。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
「哥,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
幾個小妞帶著我們進了二樓的一個包房,坐下後,幾個身穿馬甲的女孩子送到房裡一些啤酒和一瓶芝華士,然後退了出去。身邊的女孩子們給我們倒上酒,然後娓娓動聽的介紹起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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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弟兄們喜歡,其實原本想寫一篇都市言情之類的故事,但想想還是算了,那要費很多時間,也費腦子,於是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寫在風月場所尋歡的故事。另外要說的是,有些朋友不太瞭解人間風月系列,這個系列是由一個個單獨成章的故事組成的,相互間並沒有什麼關聯。
另外再懇求一次,我沒說過我的東西寫得好,我也承認很一般,但能不能以後在說我寫的東西很一般之後再多說兩句?指出我的東西很一般在哪裡?文筆不好?情節不好?人物刻畫不好?指出來了小弟我也好改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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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小妞把嘴貼在我耳朵邊上細聲細氣地說:「我們這裡啊,什麼好玩的都有,哥要是想洗澡呢,三樓有鴛鴦浴,哥哥要是想吃飯呢,我們有最好的廚師,而且就餐的時候還有特殊服務呢。哥哥要是想按摩呢,我們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按摩小姐,哥哥要是想娛樂呢,我們這裡檯球保齡球麻將什麼都有,和哥哥的朋友玩也行,和漂亮的小姐玩也行……」
「好了好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被她的介紹吸引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媽媽的,裡面居然沒戴乳罩!
小妞沒有絲毫的抗拒,軟綿綿地靠在我懷裡:「哥哥,睡覺的時候小妹我才能派上用場,現在就要小妹陪你,過一會哥哥你可就享受不到別的樂趣了……」
「哦?你是說……」
「是啊,都有專門的小姐呢。」
「那你呢?」
我揉著她的奶子問。
「我啊,我就負責一直陪著哥哥玩啊,一直到哥哥離開的時候為止。」
「那你是不是任我為所欲為啊?」
「格兒格兒……」
小妞抿嘴一笑:「當然啊,這段時間我就是哥哥的,哥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已經被這小妞的媚態搞得慾火高昇,剛想把她摁倒,這小妞卻巧妙的一扭身擺脫了我的糾纏:「哥啊,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好好好!」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幾條壯漢已經已經急不可耐的脫的精光,此時正在換姑娘們拿來的一次性浴衣。我問陪我的小妞:「現在就換?」
她嫣然一笑:「哥哥要是想光著去洗澡也可以啊,不過小妹可不敢保證外面沒人。」
我可不想裸奔,三兩下脫光了衣服換上了浴衣。
小妞們把我們的衣服鎖緊包房裡的衣櫃中,然後把鑰匙交到我們手裡。我看了看鑰匙,呵呵,正是本人的公司從韓國進口的,還是新型的,看來此地開張沒多久啊。
走過長長的走廊,小妞們把我們領進了一間充滿歐羅巴風格的浴室,替我脫下浴衣以後,小妞問我:「哥,你是想單獨洗呢,還是要和別的顧客在公用浴室洗?」
我看了看周圍,客人並不是很多,算上我們這些剛進來的也就五六個客人,正想提出和大家一起洗,卻發現我老葉子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想來都單獨洗去了,於是我摟著還穿著浴衣的小妞:「妹兒,我們單獨去洗吧。」
單獨洗澡的地方不是很大,但該有的設施一樣不缺,小型衝浪浴池,淋浴,按摩床,更令我感興趣的是牆上掛著的浴室用防水電視,我看了看,這不是老葉子剛從荷蘭進口的那批麼?這裡的老闆是誰啊?
我躺進浴池享受著水流的衝擊,同時享受著小妞雙手在我身上輕柔的撫摸。
「你叫什麼?」
我伸手握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
她抿嘴一笑:「哥你可算是想起來問小妹的名字了,我叫小麗。」
我不禁笑了起來,又是一個叫小麗的,這名字有那麼好?怎麼都用它呢?
正想著,忽然房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來兩個穿著緊身短褲一字文胸的女孩子,姿色不俗,比小麗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疑惑地看了看小麗,她嬌笑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是服侍你洗澡的妹妹呢。」
「那你呢?」
「我?我陪你洗澡啊?來,哥哥,到那邊躺下。」
我被小麗拉到按摩床上躺下,小麗拉過椅子在床頭坐下輕輕的為我按摩著腦袋,兩個姑娘不聲不響的來到我身邊,先用一條濕毛巾在我身上擦拭了一遍,然後用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液體在我身上揉搓起來,不久我身上就泛起一層細膩的泡沫。
兩個小姑娘用溫水沖掉我身上的泡沫後又向我身上倒了些什麼液體,然後再次仔細的揉搓起來,她們的動作又輕巧又靈敏,溫柔的撫摸揉搓讓我的身體十分的放鬆。
「妹兒,你們把我哥的下面好好洗洗,過一會兒好用啊。」
小麗對兩個姑娘說,兩個姑娘嬌笑著紛紛回答,接著我的雙腿就被分開了,一雙小手在我的陽具上揉搓起來,龜頭陰莖陰囊無一遺漏。我有些興起,示意小麗俯身,小麗真是聰明乖巧,溫順的將她美好潔白的乳房遞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含住她粉紅色的乳頭輕輕吮吸起來,不久她的乳頭便在我口中勃起變硬,同時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將小麗的兩隻乳頭輪流吮了幾次,我扭頭看了看兩個正在給我洗澡的姑娘,發現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得精光,正往自己身子上塗抹浴液。我長期流連風月場,當然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但看著兩個小姑娘豐滿的乳房和茂盛的陰毛,我還是有了很強烈的期待。
果然,兩個小姑娘將身上塗滿浴液之後開始行動了,一個姑娘爬上了我的身子,分開兩腿跪騎在我的大腿上,將滿是泡沫的陰部覆蓋到我的雞巴上輕輕扭動起胯部來,而另一個姑娘則俯身將兩隻乳房壓在我的胸部活動起來,柔軟的乳房和細嫩堅挺的乳頭輕輕的在我身上廝磨,令我舒爽異常。
如此過了好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姑娘才用溫水沖淨我身上的泡沫,然後四隻小手為我輕輕的按摩起來。不知道她們是否受過專業訓練,總之讓我全身十分舒服,但看著兩個姑娘有些疲勞的模樣我感到一絲不忍,同時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大概那幾個小子也該洗得差不多了,於是我便打算起身,但小麗卻輕輕摁住我:「哥,還沒完呢,你再等等。」
小麗也上了床,分開兩腿坐下,然後把我摟住讓我靠倚在她的懷裡,然後對兩個姑娘點了點頭。我一頭霧水:「幹什麼?現在就辦正事兒?我可告訴你啊小麗,現在辦了等晚上可就沒力氣對付你了。」
小麗低頭咬住我的耳垂:「好哥哥,不用你費力氣,你老老實實的呆著享受吧。」
說著她放低了聲音:「哥,妹兒的嘴是乾淨的,從沒給男人含過那東西…你親親我好不好?」
我哪有不允之理,一口便含住她送過來的兩片小嘴唇。
小麗的舌頭象條小蛇般翻捲進我的口腔裡,媽媽的,感覺真不錯。還在讚歎之間,我的兩腿忽然被分開,我抽空看了一下,見兩個小姑娘正把腦袋湊到我的胯間,不用說我也知道接下去會是什麼動作。
龜頭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肉腔,還沒等我喘口氣,一條軟軟的舌頭便頂在我的屁眼兒上蠕動起來。
「舒服吧?」
小麗放開我的嘴笑瞇瞇的問我。
我點點頭:「不錯不錯。」
說完伸出舌頭,小麗笑著張嘴把我的舌頭再次含到嘴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下面的兩個姑娘嘴上的功夫十分不錯,套句洋子的話——牛逼,沒多大功夫我就感到後脊一陣陣酥麻,控制不住強烈的快感我扭動起屁股,把雞巴往小姑娘的嘴裡狠狠捅了進去,小姑娘沒有逃避反而迎合著我的動作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來,舔我屁眼兒的姑娘也加大了力度,雙手扒開我的兩片屁股,把舌尖向我的肛門深處頂著。
小麗不住的在我的臉頰脖子上親吻,雙手在我胸脯上不住的撫摸:「哥,別用力,放鬆了好好享受……」
我看了看胯間漲紅了小臉拚命吮吸雞巴的小姑娘,依言放鬆了下來,胯間的小妞鬆了口氣,放慢了速度輕柔的啜了起來並伸手握住陰囊揉動著。
沒多久,我就在三個人柔軟舌頭的服侍下射了出來。被我灌了一嘴精液的小姑娘學足了小日本錄影帶裡女憂的淫蕩樣子,跪在地上張大了嘴,向我展示口中的精液。
小麗邊用溫水清理著我的雞巴和肛門邊問我:「要不要她吞下去?」
我點了點頭,見我點頭,那姑娘立刻合上嘴蠕動著喉嚨,將嘴裡的精液一口口吞嚥了下去,然後再次張開嘴讓我看,口中哪還有一點精液!
我指著她對小麗說:「她是個殺人犯!」
小麗和兩個姑娘嚇了一跳:「什麼?」
「一口氣吃了我那麼多兒子,你說是不是殺人犯?」
小麗愣了一下,然後嬌笑著打了我一下:「嚇我一跳,壞哥哥……」
小麗圍上一條浴巾領著赤裸裸的我要出去,但那兩個姑娘卻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我跪在原地沒動,我拉了拉小麗:「她倆……」
小麗笑了笑,把小嘴貼到我耳邊小聲說:「她們都是領工資的,所以小費要交給店裡一半,好哥哥你要是看她們可憐就多給她們拿點小費吧,都是從農村過來的也挺可憐。」
我呵呵一笑,走到兩個姑娘面前:「來,一人再給哥哥我裹兩口。」
兩個姑娘忙伸嘴過來,一個含住我的雞巴一個含住睪丸吮了起來。小麗走到我身後抱住我:「好啦好啦,哥,咱們走吧……妹兒,你們倆把哥的手牌號記一下,哥……」
小麗抓住我的陰毛扯了兩下:「打算給她們多少啊?」
我低頭看了看兩個姑娘乖巧的模樣:「一人兩百吧。」
「謝謝哥哥謝謝哥哥……」
兩小姑娘討好的含著我的雞巴使勁的吮吸,直到小麗把我拉出房間。
我挺著根硬梆梆的雞巴摟著小麗順走廊向包房走去,迎面走過兩個摟著姑娘的中年男子,其中一個見到我連連招手:「嘿,這不是小金子嗎,來玩啊?」
「噢,張哥啊,不回家陪嫂子?」
我笑著回答,同時不好意思的低頭看了看我還在勃起的雞巴。
老張淫蕩的笑了笑:「來了個朋友,帶他出來洗個澡,我說小金子你可悠著點,別年輕輕的弄個腎虛出來……一會兒到我房裡喝兩杯?」
我搖搖頭:「不了,我們來了一幫人呢,張哥你和朋友好好玩吧!」
「那好,我走啦!」
老張摟著姑娘向浴室走去,沒走幾步,又在背後喊我:「金子啊,明天有事沒?我有點事拜託你。」
我點點頭:「給我打電話吧。」
「好勒。」
小麗黏在我懷裡和我慢慢走著:「哥,你和張處長很熟嗎?」
「啊,怎麼了?」
「你是作生意的還是當官兒的啊?」
我嚴肅的回答她:「我不喜歡政治,搞政治的都是一幫大傻逼!」
回到房間,洋子和老葉子正光著屁股摟著姑娘喝酒,我坐下問:「那幾個傻逼呢?」
「還沒爽完呢吧?」
老葉子邊回答邊把手伸到旁邊姑娘的大褲衩裡。
小麗給我倒了杯酒然後趴到我懷裡。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小麗,剛才進門的時候我好像沒看見招牌啊,你們這裡叫什麼?」
還沒等小麗回答,洋子便在一遍接口:「他們這兒沒名字,也沒註冊,嚴格來講是屬於黑店,後台是白道的。」
洋子喝了口酒,用手在腰間擺了個手槍的模樣:「這裡……姓郭。」
我和老葉子恍然大悟,媽的,怪不得這麼囂張。
洋子得意洋洋,邊捏著旁邊姑娘的乳房邊說:「這裡沒點背景是進不來的,對了,過一會兒咱們走的時候一人得辦張VIP,不然,下次是不會讓你們進來的……嘿嘿,要不是有哥們兒在,你們哪兒找得到這麼好玩的地方?還得哥們兒我,你們都不行!」
「操!」
我和老葉子一起向他伸出中指。
小麗趴在我耳朵邊小聲說:「其實我們這裡有名字的。」
「噢?叫什麼?」
小麗指了指衛生間門口的大花瓶:「叫百花宮!」
沒多大功夫,王凱他們也分別回到了房間。剛坐定就進來一個穿著性感制服的漂亮姑娘:「幾位哥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和洋子晚上沒怎麼吃飽,老葉子他們幾個也說有點餓了,於是便隨便點了幾個菜。
我問小麗:「你不是說吃飯的時候有什麼特殊服務麼?是什麼?」
小麗抿嘴一笑:「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菜上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上齊了。服務員剛退下去就從門外魚貫而入六個穿著整齊的漂亮姑娘,我發自內心的讚歎起來:「你們說這麼多漂亮姑娘都是從哪裡找來的啊?」
進來的六個姑娘笑吟吟的不作聲,直到陪我們的幾個姑娘點頭示意她們才行動起來。
我好奇地看著她們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心裡倒是對所謂的特殊服務好奇了起來,會是什麼呢?艷舞?光著屁股演魔術?還是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給我們吹簫?
原來是後者,幾個姑娘脫光以後分別來到我們六個人前面跪了下來。跪在我面前的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異常清純,要不是因為她異常高超的口交技術我都不敢相信她是個妓女,不過古人有雲,人不可貌相,此話確實經典。
小麗不停的夾菜餵我,我捏了捏她的奶頭指著胯間的姑娘問:「這就是特殊服務?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小麗親了我一下:「還有哪,等著。」
說著摁了一下牆上的電鈴,然後對我說:「還有表演。」
是艷舞?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
小麗又對正在給我吹簫的姑娘說:「妹兒,給我哥舔舔屁屁啊,我哥喜歡那個。」
那姑娘嫣然一笑,扒開我的兩片屁股舔了起來,幾個傢伙一看連忙效仿,一時間偌大的包房內充滿了淫靡的舔舐聲。
小麗把酒杯端到我嘴邊:「哥,喝口酒潤潤嗓子。」
我呵呵笑著喝了一口,然後含著滿嘴的啤酒去親小麗的小嘴,小麗的一張俏臉紅了起來:「你可真壞。」
說著吻住我的嘴,把啤酒一口口吮進她的口中喝了下去。
正爽著,忽然老葉子拍了拍我:「大君……大君……你看……」
「看什麼?」
我抬起頭,看到門口站了兩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其中一個正驚慌失措地看著我。
我呆住了,竟然是她?她在這裡幹什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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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嗎?猜猜看,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看明天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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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蕊和我傍晚時見到的樣子已大不相同,原本清純俏麗的臉此刻卻是一片濃妝,看起來十分妖艷。也許是這樣淫穢的環境影響了我,我覺得葉蕊此刻像極了一個妓女,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妓女。
激動憤怒悲傷感慨……眾多紛亂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但很快我就平靜下來了,平靜之後我發現,心裡剩下的最後一種感覺是快意,巨大的快意。
洋子一向脾氣暴躁,他看了看木無表情的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老葉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輕聲說:「你別參合,讓大君自己解決。」
洋子狠狠的啐了一口,抓起啤酒灌了幾口:「女的沒一個好東西!」
聰慧的小麗似乎看出了什麼,忽然指著葉蕊和另一個姑娘叫:「你們怎麼進來了?芳芳和金蓉呢?你們出去把她倆叫進來!」
看到葉蕊慌忙拉開門要跑出去,我平靜的開口說:「不用出去了。」
我看了看老葉子,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對我的心思瞭如指掌:「老妹兒,給我們另開間房,讓我兄弟單獨看她們表演吧。」
說著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站了起來:「走,都出去。」
包括給我口交的那個姑娘,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小麗歎了口氣也站了起來。我拉住她:「小麗,你留下陪我。」
葉蕊和另一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姑娘站在桌子前,她把頭埋得低低的,任憑一頭長髮散落。房間裡一片寂靜,只能隱隱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嘻鬧聲。
葉蕊,曾經你是那麼純潔那麼守身如玉…但那是曾經,老天既然安排我們在這裡以這種身份再次相見,那麼就繼續下去吧,讓我看看你從未向我展示過的身體,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用自己的身子來取悅男人,讓我看看你淫蕩的樣子,讓我盡情的羞辱你報復你吧!別怪我,我平生沒愛過別的女人卻只愛上了你,我平生沒恨過女人卻最恨你,這是你的報應!
「不是表演麼?那就開始吧,我等著看呢。」
摟住小麗,我靠在沙發背上,任還沒軟下去的陽具高高豎起,徹底暴露在空氣裡燈光下,像一個墓碑一樣。
葉蕊抬起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光裡是什麼?羞愧?自卑?求饒?沒用的,葉蕊你認命吧,快脫掉衣服露出你淫穢的身體取悅曾被你甩掉的男人吧。
葉蕊旁邊的姑娘脫掉短裙和內褲,把無毛的私處徹底展現在我眼前,她見葉蕊還呆立在旁邊一動不動,忙用肩膀頂了頂她。葉蕊再次抬頭看了看我,終於慢吞吞的脫掉了短裙,又慢吞吞的脫掉了內褲,暴露出和旁邊姑娘同樣光溜溜的下體。
「你們下面的毛是拔的還是刮的?看著挺養眼那。」
我扯掉小麗身上礙眼的東西,在她乳房上揉搓起來。
「當然是刮的了,拔多疼啊。」
葉蕊旁邊的少女媚笑著回答我。
「誰給你們刮的?」
我接著問。
「自己刮啊……有時候也讓客人給刮。」
我哈哈大笑,葉蕊更深的低下了頭。
「哥是想先看艷舞呢還是先看表演?」
小麗伏在我懷裡輕聲問。
我的眼光始終不離葉蕊:「艷舞。」
我指著葉蕊:「我就想看她跳。」
小麗看了看我,然後對葉蕊說:「心心,開始吧。」
節奏強烈的音樂猛然響起,葉蕊卻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旁邊那少女推了她好幾下葉蕊才動了起來,她先是把身子側對著我站好然後慢慢的活動起了腰肢,雙手卻不自然的擋在了胯間,似乎羞於對我展現出她淫蕩的一面。我喝了口酒,瞥著嘴對小麗說:「你們這兒跳舞的就這水平?差了點兒吧?」
小麗扭頭看了看我,然後把頭轉向葉蕊的方向小聲說:「何苦呢……哥,放她出去吧。」
「出去?」
我冷笑一聲:「她出去了我看誰去?」
小麗起身走到音響前關掉音樂,然後赤裸著站到葉蕊身邊:「哥,別讓她跳了,我跳給你看好不好?」
葉蕊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摀住下身,還是如剛才一般深埋著頭。
「我操!」
我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斜眼再向葉蕊看去,忽然看到葉蕊一對淚光閃閃的眼睛正看著我,那似乎包含千言萬語的目光讓我心中一震,我心軟了,卻沒來由的煩躁起來:「算了……」
我抓起芝華士遞到嘴邊:「你穿上衣服出去吧……心心小姐。」
葉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打開門奔了出去,連衣服都不要了。看著她雪白的屁股消失在門外,我重重地歎了口氣,大口大口的灌起酒來。
小麗坐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膊:「別這麼喝,會傷身的。」
我任她從我手裡拿走酒瓶,然後頹廢的癱坐在沙發上:「接著表演吧。」
小麗依偎在我懷裡:「還看艷舞嗎?」
我搖搖頭:「隨便好了。」
小麗示意留下的那個姑娘開始,那姑娘來到我們旁邊將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塊地方,然後爬到大理石的桌面上岔開雙腿坐下:「哥,小妹給你表演吸煙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那少女嘻嘻一笑,從煙盒裡抽出一隻中華叼到嘴裡點著,吸了一口後她用兩根手指撥開陰道,將煙嘴一段插進自己的體內。
心情還有些不好,但我還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少女的陰唇粉嫩,看來經歷的性事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蓋的。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動著,每動一次夾在她陰道裡面的香煙就火花一亮燃燒掉一小截,然後一股輕煙就從陰道下方噴出來,當真和人嘴吸煙差不多啊。更多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雖然我早就在錄像裡看過什麼少女十八招的陰道吸煙大法,但親眼所見還真是第一次,我徹底的被吸引住了,邊仔細的觀看邊想這丫頭功夫不錯,要是插根兒雞巴進去肯定舒服……胯下的膨脹的陰莖忽然被小麗握在手中,我扭頭看了看她,小麗嫣然一笑:「想不想插進去試試?」
我下意識的點頭,小麗推倒我:「哥,躺好了。」
說著對桌上正在吸煙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從陰道中將煙抽出後,站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伸手接過小麗給她的避孕套後,她蹲了下去,張嘴把我的雞巴輕輕含到嘴裡吮了起來。我閉目躺著,不由想起了剛才葉蕊跳艷舞時的樣子,媽的,都當上妓女了還和我裝害羞,要不怎麼說女大十八變呢,沒幾年功夫這人的變化就這麼大,從一個天使墮落成婊子五年時間看來足夠了。
我笑了起來,十分的開心,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遺憾,剛才怎麼就沒讓葉蕊脫光了呢,只見到了她的小逼還沒看到奶子呢,可惜啊,以前就經常猜測她的奶子有多大,看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知道了——我可沒有干她的興趣。
不過終究是過去了,以前不明不白被扼殺掉的感情在今天總算有了個交代,我也該輕鬆一下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胯間正在忙活的少女,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陽具已經讓她給套上了一個避孕套。「你上來吧。」
我看著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沙發,把兩腿分置於我的身體兩側然後把陰道對著我的陽具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閃著油光的雞巴完全被她坐入。她的陰道雖不是很緊窄,但勝在能動。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陰道,像一根蠕動不止的帶著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小弟,我體會著這種緊束的快感,心說幸虧我這根傢伙點不著火,不然讓你這麼吸沒幾口就燒到頭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噪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幾個小子正扒著門縫向房裡偷窺,也許是覺得情況允許了,幾個傢伙打開門摟著一眾姑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小東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艷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
我指了指面不改色還在我身上奮戰不休的舞女:「這不還在跳麼,動力十足,都趕上鐵臂阿童木了。」
老銅也淫笑著光屁股湊了過來:「大君,別自己欣賞啊,讓哥們兒也領略一下威力。」
說著從後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個畜牲。」
我看看正抱著那姑娘上下其手的老銅,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還沒射精呢。」
老銅比我想像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會兒就放開了那姑娘,說是要她繼續跳舞。那姑娘說其實剛才她沒跳舞光表演來著,繼續來的話應該是接著表演,老銅幾個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讓姑娘爬上去繼續表演。
讓他們這麼一鬧我也失去了興趣,抱著一直不說話的小麗靠著沙發心不在焉地看著那姑娘繼續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開瓶蓋咬香蕉什麼的,看著那姑娘將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拚命往自己小逼裡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問小麗:「你們這兒的表演都這麼幹?看,塞了一堆破爛進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一邊的老葉子忽然開口:「剛才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淡然一笑:「能幹什麼?讓她做好本職工作唄,我現在才知道,她跳舞實在太難看了。」
老葉子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別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個雞蛋掉地上摔碎了還能指望它孵出小雞麼?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我的初戀早就結束了,剛才那個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艷舞妓女罷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經到達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亂叫的男女圍觀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從陰道裡拽了一團什麼玩藝出來,等她把那玩藝完全打開,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條印著賓至如歸的綢緞橫幅。我哈哈狂笑兩聲:「怎麼沒拽出一張大字報出來,那多牛逼啊。」
演出結束了,幾個傢伙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操逼的操逼,摟著姑娘都跑了。我獨自留在包房裡喝酒,小麗也陪在我身邊。
「你認識心心?」
她給我倒了杯酒。
「嗯?」
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訴她:「我認識她的孿生姐姐,可惜那姑娘已經死了。」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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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問題,前一段業已分手的韓國女友忽然再度情意綿綿起來,眾兄弟說我是再度笑納了呢還是不再答理她?雖然她很不錯但畢竟是先提出和我分手的,再度笑納的話我面子上掛不住……或許應該換個角度來看問題?把她看成是個免費的性夥伴?說實話有些矛盾……此月小弟會將《綠色的回憶》《百花宮》和《你說我怎麼操你》三篇人間風月系列的故事完成,下月起再開始恢復更新《五界虞花》在此聲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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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是抱著徹底痛快一晚的心情來到這裡的,但葉蕊的事讓我失去了一多半尋花問柳的胃口,以致於當小麗脫得溜光纏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的時候我的陽具都沒什麼反應。
小麗比較沉重地歎了口氣,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然後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麼,她的一張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用雙肘支起上半身看著她的腦袋在我胯下活動著,但她似乎羞於見我,任憑長髮擋住她的臉和她正在幹的事。
還好我沒有因為葉蕊的事變成性功能障礙,一根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雞巴沒幾下就在她的嘴裡硬起來了。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裡並沒有多少慾望,不過為了讓小麗的職業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滿足,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架開她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象條半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從來不給男人吹的嗎?」
雖然我知道這話問得很不合時宜,但在深深插入她體內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出來。小麗沒有回答,也沒有像我經歷過的其他賣笑姑娘一樣剛插進去就叫喚,而是深深地看著我,那眼光像極了馬蘭,我不由產生了一絲溫暖的感覺,於是不再尋求答案極盡溫柔的抱住她抽插起來。
雖然我體力鼎盛時期有過一夜用了六個避孕套的記錄,但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一次超過一個小時的能耐,按照科學角度來講這與做愛的體位、角度和抽插的力度有很大關係,至於上訴種種原因能讓陰道壁與龜頭磨擦產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範圍之內,總之我保持著同一種節奏同一種力道在小麗身上折騰了一個來小時,很溫柔的那種折騰,直到我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翻下來。
小麗滿面潮紅,幾綹髮絲被汗水貼到臉蛋上。我在她旁邊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從床頭扯過一塊衛生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倒不是要討好她,而是一種習慣,早年間泡純情美眉時候養成的,想改也改不了,不過倒也沒什麼壞處,不少美眉和我說過我在這一刻最令她們感動。
小麗看來也被感動了,居然雙目泛紅的瞅了我半天,然後一腦袋扎到我懷裡在我胸脯上親個不停。我抽空看了看我的陽具,雖然沒射精但軟下去了。於是我在小麗熱情洋溢的親吻下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發現身邊沒人。我揉揉眼睛靠在床頭點了根煙噴雲吐霧了一番,剛把煙頭掐滅就見小麗捧著個托盤回了房間。
「哥,來吃早飯。」
小麗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側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嘴邊:「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哦。」
這丫頭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皮蛋瘦肉粥?馬蘭都不知道,天天早晨餵我三明治牛奶之類的洋伙食。我眉開眼笑,捏了捏小麗細嫩的臉蛋:「還是妹子好,哪天不做了給我當保姆吧,全職的那種。」
小麗嫵媚的一笑:「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耍賴啊。」
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裡嚥了下去。
吃完了粥我正琢磨著要幹點什麼,房門忽然被敲得山響,跟警察臨檢似的,門外傳來老佟的公鴨嗓:「大君,收拾收拾準備撤吧。」
我答應一聲,讓小麗侍候著穿上浴衣然後摟著她回到昨晚那間包房裡,幾個小子萎靡不振的正坐在那裡吃粥,見我進去連招呼都不打。倒是陪老葉子那個姑娘招呼我:「哥,吃點燕窩粥吧。」
我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撇了撇嘴:「燕窩?多噁心,你們居然連動物的嘔吐物都吃,哥哥我剛吃完咱家小麗做的皮蛋瘦肉粥,那才叫好吃呢。」
房間裡幾個姑娘同時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我身邊的小麗,我扭頭看了看她,發現她一臉嬌羞。
洋子在前台結了帳,又招呼我們一人辦了張會員卡,同時見到了一個值班經理,還挺漂亮的,對我們笑得異常燦爛。我出門前回頭看了看穿回一身旗袍的小麗,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看來頗有幾分不捨。我指著她和另外幾個姑娘問那漂亮經理:「她們平時有沒有私人時間?」
「當然有了,下班以後的時間完全由她們自己支配。」
我點點頭,向小麗招了招手,小麗燦爛一笑連忙跑了過來。
「哥,有什麼事嗎?」
小麗問我。我問她有沒有電話,小麗有些窘迫,搖了搖頭。
我從包裡摸出張紙把手機號寫了上去遞給她:「白天沒什麼事吧?」
她接過紙片搖了搖頭:「沒事啊。」
「那中午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小麗笑得很甜,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邊的姑娘們發出一陣笑聲,我捏了捏她高聳的乳房在笑聲中走了出去。
洋子幾個傢伙看來是忙活了一夜,都聲稱要回家休息。於是我們幾個在老葉子公司下面作鳥獸散。我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職員們都在忙碌於手頭的工作,我不擔心他們偷懶,眼下的幾單生意足夠消耗掉他們所有的時間,於是我偷偷的溜到自己的辦公室,萱萱素面朝天一如既往清純動人,只是眼下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狠狠地盯著我:「又到哪裡鬼混去了吧?你說你成天游手好閒哪有一點領導的樣子?我當時怎麼就瞎了眼跟了你這麼個臭老闆?」
這丫頭剛被我招進公司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不曉世事當真純潔得一塌糊塗,不到三年已然完全變了個樣子,但清純還是一如既往卻多了幾分野氣,有一段時間確實讓我動心不已,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儘管心癢難熬我還是挺住了心底的搔動,除了嘴上討討便宜之外堅決的抵擋住了和她發生實質性接觸的一切可能,任由她眼中的柔情變做幽怨。
不過這丫頭是個絕頂聰明之人,幾次暗示下來她也清楚的知道了我的想法,看來已經將愛情的幼苗扼殺在萌芽之中很久了,但我總覺得我欠了她點什麼,為啥我也不知道。
「萱萱,又生氣啦?晚上請你吃海鮮賠罪好不好?」
我嘻皮笑臉企圖矇混過關。
「這還差不多……」
她得意的向我一笑:「看在龍蝦的面子上放你一馬,進去吧!」
我坐到椅子上,處理了幾份萱萱拿來的文件,然後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腦在網站上流覽起來。幾部好書都沒有更新,我有些失望,正當不知道幹些什麼好的時候內部對講器裡傳來萱萱的聲音:「老闆,一位張先生說是和你約好了,現在正在門外。」
張先生?我想起昨天在百花宮裡遇到的張處長,是他吧?
「讓他進來,順便泡杯茶。」
門開了,張處長大步流星的邁了進來:「金老闆真是派頭十足啊,頭一次來你這裡你也不出來迎接迎接。」
我堆起滿臉笑容站了起來:「張哥,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的姓太普通,小弟認識的張先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坐定後,老張喝了口茶,看看萱萱已經退出了門外才把臉正對著我:「求你辦事來了。」
其實我和老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只不過在一起喝過幾次酒而已,今天開口就說求我辦事我還真沒想到,但考慮到此人在市府大院裡還有那麼點權力,說不定以後有什麼事要找他辦,我便沒怎麼猶豫:「呵呵,張哥這麼瞧得起我,我一定全力以赴,說吧。」
事情說大不大,老張女兒馬上高中畢業,但成績慘不忍睹,眼見是考不上什麼好大學,估計二三流也費勁,本想送到美國歐洲去留學但那姑娘死活不去,說要留學就到韓國,因為這丫頭迷一個還是幾個韓國演藝小生迷得不得了。
老張擰不過女兒只好同意,但對韓國又一點也不瞭解,所以想來想去想到了我——我的客戶大部分都是韓國人,一是想讓我幫忙找個不錯的大學,二是想讓我找人在韓國照顧照顧他女兒,這第三點才是重點,老張說他沒多少錢,如果閨女去了美國的話還有幾個朋友能負責一下食宿什麼的,但韓國實在不熟,所以也省不下那筆生活費,連帶著學費也就有些困難了。
這我倒是有些相信,我不管怎麼看老張都像小打小鬧的人,大規模的行賄受賄貪污他不敢,但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家呢,他在百花宮花的錢是自己的還是公款他不說誰能知道。也罷,讓他承我一次情,沒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他呢。
我想了想在韓國的關係,覺得這事不是太難辦,我和幾所大學的教授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估計收個留學生不會太難,學費也可以想辦法免除——四年學費加起來不過十萬八萬的事,韓國人在這點上不會這麼小氣的。因此考慮了一會兒我告訴老張說幾天後給他明確答覆。老張看來對我很有信心,咧著張大嘴樂呵呵的走了。
我回到辦公桌後面打開電腦沒目的的在網站上流覽起來,沒多久就讓我隨著不斷的點擊鏈接找到個圖片網站,裡面儘是些不堪入目的下流東西,但我還是欣喜不已,因為有幾個裸妞確實動人,都讓我硬起來了。
我看著看著有些不能自持,手不由得就伸進褲襠裡去打算自娛自樂一番,還沒等擼上幾下手機卻不合時宜的嗡嗡叫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不由有些心虛好像被別人當場捉住的土流氓般臉熱起來。
「誰啊!」
我打開電話沒好氣的叫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哥……我是小麗啊。」
我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好半天才想起是昨天陪了我一夜的那個小麗,同時也想起了早上讓她給我打電話的事。
我早上為啥要讓她給我打電話?我已經記不起來原因了,不過低頭看了看還硬邦邦暴露在褲子開口外的陰莖我有些心跳加快,媽的,老子還沒在辦公室裡打過炮呢,不知是什麼感覺,想來在手下員工眼皮下搞上那麼一下應該不是很難受吧?沒有猶豫,我把公司地址給了她讓小麗盡快趕過來。
「這麼急啊?有什麼事嗎?」
小麗軟綿綿的問我。
「我想給你點禮物,快來吧……對了,到了後就說和老闆約好了。」
放下電話我不由有些奇怪,這還是我嗎?怎麼隨便就讓一個妓女來我的公司呢?許多風月前輩的慘痛教訓我不是一直引以為戒嗎?但就是這麼怪,明知道不好還是讓小麗來了。
我邊等待邊繼續瀏覽各色姑娘的屁股和陰部,明顯感覺到性慾越來越旺盛,大概養了二十分鐘左右的眼睛,我終於考慮是不是要繼續剛才的手淫活動,但隨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門被敲響了,萱萱走了進來,臉色有些不善:「來了位年輕的女士,說和老闆約好了。」
我點點頭:「讓她進來吧。」
小麗一身幹練的走了進來,絲毫沒有了在百花宮裡時候的風月之色,怎麼看怎麼像個職業女性,當然我指的不是職業妓女。
「劉小姐,我可是等候多時了,坐坐。」
我看了看還不肯退出的萱萱,心想得找個什麼借口支開她,不然晚上可就變成滿漢全席了,忽然就想起早晨小麗說她沒有手機。於是我打算起身和萱萱交代一下,卻發現雞巴還亮在褲子外面於是不動聲色的將老人家收回褲襠內,然後起身走到萱萱身邊把她拉了出去。
「什麼人那?長得還挺美的。」
萱萱在我屁股上狠狠扭了一下。
「小聲點,這位可是很重要的客人——對了,你到財會那兒去提點錢然後出去買個手機,漂亮點的……」
「要給她?」
萱萱斜眼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是啊,遠道而來總得意思意思吧……」
我見她眼色又有些不善,忙加上一句:「多提點,給你自己也換一個。」
萱萱臉色變暖:「這還差不多……晚上別忘了向我負荊請罪!那我現在就去啦?」
「好好……」
我連連點頭。
萱萱又說:「我把小月叫來頂我一會兒?」
「不用不用!」
這怎麼行?搞女人總不能一聲不出吧?門外坐個女人算怎麼回事?「不用,你到門口接待處交代一下就好了,你回來之前什麼電話都不用轉進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談。」
萱萱懷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房裡,這才走了。我撓撓後腦勺,心下不由疑惑,這丫頭近來口氣越來越像是我的什麼人,莫非對我愛苗又長?這可不是好兆頭,但看著她左搖右擺的豐滿屁股我的心不由又熱了起來,媽的,不行就收到床上,大不了先炒了她,那樣就不算吃窩邊草了,眼下只要肯出錢好秘書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我迫不及待的轉身回房反鎖上房門,來到笑語盈盈的小麗身邊坐下:「來,給你看看禮物。」
說著抓住她的小手塞到我的褲襠裡按在還沒軟下去的陽具上:「怎麼樣?喜歡不?剛出籠的油條,還是熱乎的呢。」
小麗嫵媚的笑了起來,起身跪到了我的兩腿間:「哥啊,知道妹兒沒吃早飯特意餵我的嗎?」
我掐掐她的嫩臉蛋:「是地是地,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小麗伸出舌尖舔了舔雙唇,臉上平添了一絲妖媚,接著就張大了嘴把我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巴慢慢的吮進了溫暖的小嘴裡。
敏感的龜頭所及之處儘是溫濕,一片柔軟。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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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兄弟說這篇百花宮有抄襲什麼《賭船艷遇》和《張峰外傳》兄弟我是根本就沒看出來,請指明抄襲的部分。另外有別人看出來我抄襲了嗎?我沒有,不是我嘴硬,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抄襲的習慣,我寫的東西每一個字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請不要誣蔑我,這和誣蔑我的人格沒什麼兩樣。
另外還有說我寫的東西一般的,請指出哪裡一般,否則請不要回復,也請不要觀看,我不歡迎,再有說一般或者不怎麼樣而又不說明原因的別怪我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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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的舌頭宛如一條蛇般靈活,在我龜頭上的敏感處不停的蠕動舔吮著,我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扭動著屁股盡情的享受著這濕潤溫暖的快感。
「來,卵子……」
我捧住小麗的頭,把她的小嘴向陰囊上壓去,小麗含吮住一隻睪丸,又將我堅硬的陰莖握住上下套動起來。
「哥……」
小麗鬆開口中的睪丸含糊地問:「不要我用下面侍候你嗎?」
「不用……」
我輕輕扭動著屁股:「你就給我吹出來吧……」
她嘻嘻一笑,再次埋首在我胯下。我哼哼著放鬆下來,真想讓小麗給我舔舔屁眼兒,但這裡不是百花宮,今天我也不打算給小麗嫖資,所以今天我倆構不上買賣關係,我也就不好那妓院裡的那一套來要求人家,看她自願吧,要是真自覺的給我舔舔屁眼兒我就你買套維納斯,當然是比較性感的那種了……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小麗把我的屁股向沙發外拉了拉,我睜開眼睛,見小麗正把我的兩片屁股拉開。「幹啥你?」
我驚訝的問她,心說咱倆可夠心有靈犀的啊!
小麗抿嘴一笑:「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
「心領了。」
我慌忙從她手中掙脫,心裡想是一回事,但一旦真的要發生我卻覺得有些彆扭。「哥,看你昨天不是好像挺喜歡的嗎?」
小麗奇怪的問我。
「你從來沒幹過這個吧?」
我坐好了問她,小麗點點頭:「除了給你,我都沒給別人吹過……」
「那還是算了吧,這個能不干就別干……你接著給我吹……」
我握住雞巴頂在她嘴唇上,小麗把臉貼到陽具上看著我:「哥,你真好。」
我好?我怎麼沒覺得?我扳住小麗的頭,把龜頭塞進她嘴裡:「少拍馬屁,快開工!」
小麗乖順的任我為所欲為。
也許是環境的關係?沒多久我就在小麗舌頭翻滾的嘴中痛快的射了出來。小麗緊緊合住嘴唇,在我還不停抽動著噴射精液的龜頭上不停的舔,直到我安靜下來。
我長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了看小麗麗,她正握著我已經開始發軟的雞巴看著我嘻嘻笑,口中什麼都沒有。見我看她,小麗又張嘴把龜頭含到口中吮吸起來。雖然龜頭不再那麼敏感,但小麗溫暖濕潤的口腔還是讓我感到舒服,沒多久我又勃起了。
性慾越來越旺盛,我站了起來捧住小麗的兩頰,打算運動運動再來此痛快的噴射,剛剛擺好架式門就被敲響了,沒有精神準備的我嚇得渾身一抖,媽的,一定是萱萱!
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飛快的穿好褲子竄到辦公桌後坐下:「誰?」
「是我老闆。」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是萱萱。
萱萱應聲而入,我盯著萱萱飽滿的隱藏在衣服下的乳房不住的納悶:我怕她幹什麼?我可是她的老闆啊?
我斜眼看了看小麗,這姑娘正端莊的坐在沙發上,但臉上紅霞密佈,她正在害羞。
「老闆,買來了。」
萱萱把一個盒子和一張卡放到我的辦公桌上,然後用手捏著掛在她胸前的電話輕輕晃了晃,我咧嘴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好啦,你出去吧。」
萱萱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我見她瞥了小麗一眼。門關上後我打開包裝,將裡面的零碎都拿了出來。
我對電話沒什麼研究,說實話也不喜歡小來小去的手機,眼下這個和萱萱掛在脖子上的一樣,模樣看起來怪怪的,粉蘭色機身,方方的,看看型號,是三星的X400,靠,我還X-MAN呢,眼下姑娘怎麼都喜歡這種怪模怪樣的?我還是比較喜歡原來摩托羅拉的大磚頭,看著實成,遇到劫匪的時候拿來自衛也稱手。
三兩下裝好了電話,再把電話插到充電器上。小麗一直看著我擺弄電話,見我忙活完了就問:「哥,你不是有電話麼?怎麼又買新的?」
我微微一笑:「舊了就換那,我這個用了好長時間都用膩了。」
小麗癟了癟嘴:「真浪費,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呀……」
我湊過去摟住她:「剛才沒弄爽,再給我吹吹好不好?」
小麗倒在我懷裡:「哥哥想要妹兒還說啥了……」
「好寶貝兒!」
我把她拉到辦公桌前坐到椅子裡,讓她鑽到桌子下:「來,在這裡給我吹。」
小麗捶了我的腿一下,然後從我的褲子前面的開口裡掏出雞巴裹了起來。我舒服的長吐口氣,然後面向電腦把剛才最小化的網頁重新放大,邊享受著小麗的唇舌服務邊欣賞光屁股姑娘的圖片。
娛樂不忘工作,小麗勤奮工作的同時我又接了幾個電話。終於在掛鐘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我射精了。
剛才沒有確認小麗是怎麼處理我射到她口中的精液的,於是我在射精的同時低頭觀看起來,小麗含著正在射精的龜頭不住的吮吸,當陽具停止脈動後小麗蠕動著舌頭和喉嚨,把滿口的精液嚥了下去。
我看得一陣舒服,忙拉起小麗把她摟到懷裡親了親她:「小麗,昨天晚上我是你的客人,那現在我是你的什麼人?」
小麗嫣然一笑:「是我哥!」
我隔著衣服揉了揉她的乳房:「那好,哥給你個小禮物。」
說著我把萱萱買來的電話從充電器上拔下來塞到小麗手裡:「喜歡嗎?」
小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個……這個是給我買的?」
我點點頭:「你看你哥對你多好,給你吃油條給你喝牛奶還送你電話。」
小麗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一陣狂吻:「謝謝哥、謝謝哥……」
小麗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掛在脖子上的電話,我替她收拾好充電器什麼的,然後摟著她的小蠻腰:「小麗,陪我出去吃飯好不好?」
小麗咬著下唇笑得宛如鮮花綻放。
出公司的時候我交代萱萱下午我不回來了,有什麼急事的話給我打手機。萱萱有些不滿,看著小麗的背影小聲嘟囔著:「那你還向我負荊請罪不了?」
我拍拍腦袋:「啊,差點兒忘了。下班前我給你打電話。」
說著拿起她掛在脖子上的手機:「號沒換吧?」
說著用手背在她胸脯上輕輕的蹭了一下。
萱萱打開我的手:「沒換!」
我順勢把手背從她胸脯一直到胯間蹭了一遍,然後用曖昧的聲音說:「天兒這麼冷,晚上負荊請罪之後我再給你買件外——套兒。」
萱萱顯然是聽懂了我加重語氣的最後那個字,她白了我一眼:「就知道佔便宜,好啦快去吧,『客人』還等著呢!」
「得令!」
我嚴肅的一拱手,萱萱撲哧笑了出來,嘴咧得像朵花兒。
在小麗的要求下,我們到廣播電視塔上的旋轉餐廳吃了頓沒滋沒味的飯,媽的,哪裡找的廚師,手藝也太差了,風景也沒什麼好看的,高處看瀋陽怎麼看怎麼像個製作惡劣的街景模型,但看小麗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也只能乾笑著陪她窮歡樂了一番。
吃了飯我把小麗拉到太原街,想給她買幾件衣服。記得從前還是垃圾的時候和老葉子等另外幾個垃圾談起各自的女朋友時最常說的話就是:「等哥們兒我紅了,老婆要什麼就給買什麼而且買最高級的。」
但沒等到我紅起來葉蕊就跑個不見蹤影,我那給老婆買最高級貨的話也就一直沒能實現,馬蘭之類臨時暖被窩的姑娘我一般只甩票子,而且不多給。但如今卻心血來潮的要給一個混跡於風月姑娘買衣服,我想不出是什麼道理。
想不出來就想不出來吧,我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想多了累,省下來的腦細胞還是留到和姑娘們奮戰在床的時候再用吧。
對女人時裝確實沒什麼研究,但和女人混時間長了多少也知道幾個比較牛逼的品牌,比如GUCCI,認識的好幾個女性小資產階級份子都穿這個,於是我就把小麗拉了進去。
也許是看我腆個肚子比較像資本家吧,一個小妞從我和小麗剛進門就開始問寒問暖,還淨把我們往昂貴貨物前面領。
小麗拉拉我的衣服:「哥,你幹嘛啊?」
「幹嘛?給你買衣服啊?挑,隨便挑,喜歡的我都給你買。」
小麗象拉個衝不下水的水箱繩子一般連連拉我的衣服:「走吧哥,這裡好貴的。」
「貴怕啥,你哥我可是個紅色資本家,有錢!」
我順手拿起一件衣服:「這個怎麼樣?」
我威逼利誘了半天,最後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賤了小麗才扭扭捏捏的挑了些東西,好在GUCCI衣服鞋胯包之類什麼都有,沒多長的時間就把小麗從上到下武裝了一遍,小麗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看得我打心眼裡舒服:這小美人確實挺美,值了。
我提著大包小包一堆東西和小麗出了門,看著小麗漂亮的臉蛋我正合計著是不是到哪裡開個房再來一火,忽然接到個電話,是老葉子打來的。
「大君,葉蕊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找你。」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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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不好?怎麼好像沒人看啊?看來以後不能往長了寫,上中下三集剛剛好啊。
對不住了,不好看也不能半途而廢,容兄弟我再寫上一兩章收收尾,馬上就會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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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她怎麼知道你電話的?」
「可能是問昨天陪我那個妞了吧,我把手機號告訴那個妞了。」
「你把我的電話告訴她了?」
我想起昨天葉蕊光著下身跳舞的樣子,胯下忽然有了反應。
「嗯…我告訴她了,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談談,或者痛痛快快的臭罵她一頓…那樣才算徹底的結束了不是麼?」
談談?也許是應該和葉蕊好好談談,最少可以知道她為什麼幹上了這一行不是?
但我卻下意識把手機關了。
看著手裡的電話,我正在納悶為什麼要關電話,小麗在後面又拉了拉我的衣服:「哥……能不能求你點事情?」
「嗯?」
我回頭看了看她:「什麼事?」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哥,能不能借我點兒錢?」
我心頭火起,這丫頭臉兒還挺大,我說姑娘,你是不是有點貪得無厭了?
但我還是壓著性子平靜地問:「你要錢幹什麼?」
「其實……其實也沒啥,今天出門的時候沒帶多少現金,卡也沒帶……哥你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我……我想給妹妹也買幾件衣服……錢我明天就還給你,肯定還。」
我的火氣稍稍降下去一些:「這些衣服都是你的,分給你妹妹一兩件不就可以了麼?」
小麗驚訝的抬起頭來:「哥,這可都是你給我買的啊!你送我的東西我怎麼能隨便給別人呢?」
這丫頭不是演技精湛就是真的心地純潔,但這話聽得我確實比較高興,於是剛才的怒火轉眼便煙消雲散。我把東西交到左手,騰出來的右手落在她的小蠻腰上:「好寶貝兒,走,給我小小妹兒也買幾件名牌產品。」
小麗拚命拉住我:「不行,她還是學生呢,不能給她穿這麼貴的東西……她也不會要的。」
聞言我來了些興趣:「你妹妹上學那?」
談起妹妹,小麗的臉上露出一種看似自豪的神采:「是啊是啊,我妹在遼大上學呢,學國際金融的,可聰明了,咱們家那裡都沒幾個考上大學的……」
我有些奇怪:「你們家那裡?你家哪裡的?」
小麗看了看我:「我家是寬甸的……」
寬甸?那個窮地方?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這麼說,你現在正供你妹妹上大學?」
「嗯。」
小麗低下頭:「我爸病死的時候我們家欠了別人不少錢,妹妹又考上大學,我……」
雖然這類革命血淚史我曾經聽過不少但一個都沒相信過,可小麗的話卻讓我深信不疑,這姑娘是和我有緣吧?
我拉著小麗到瀋陽春天逛了一圈,用各色休閒裝將幾個包塞滿,想了想又買了個相對便宜些的電話,小麗問我又買電話幹什麼,我捏了捏她的小嘴兒:「給我小小妹兒買的,和你沒關係。」
小麗一聲不響,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跟在我後面。
上了車,小麗才幽幽的問我:「你幹嘛對我這麼好?我不過是一個……一個妓女而已,不值得你花這麼多錢的……」
我木無表情地看了看她:「你不用有什麼負擔,我花錢是為了買個高興,所以以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別把臉拉下來,我喜歡看你笑。」
我覺得我說得很清楚了,要她笑。可這丫頭不知道是沒聽明白話還是故意和我作對,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別哭!」
我喝道:「再哭我就把你強姦了!」
小麗無視我的威脅,縱身撲到我懷裡,哭得更大聲了,還把一張滿是眼淚的臉在我懷裡蹭來蹭去。
俗人做了好事一般情況下都有幾分得意,我比俗人還俗,自然免不了沾沾自喜,再說這做好事的對象是個漂亮姑娘呢,雖然屬於撈偏門的,但並不影響我的審美情趣,美女還是美女。
等她在我懷裡哭夠了我才鬆開她。小麗用手絹擦著紅腫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忽然她驚叫一聲:「哎呀,哥你的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猛然間大驚失色:「我的關旗洋服!」
小麗在百花電器總廠對面小區裡的一座老樓裡租了個好歹還帶廁所的單間,房間不大。不太方便之處是要和別家共用廚房,也不知道是那個年代的建築。和小麗大包小裹的提著東西進了房門後見一個長髮姑娘正坐在床邊的桌子旁上網,見小麗回來那姑娘歡呼一聲:「姐!」
但見到小麗身後的我後臉紅了紅:「姐,來客人啦?」
這姑娘十分漂亮,和小麗長得有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親姐妹,只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一副清純的學生模樣,和小麗的美艷相比另有一種風韻。我見小麗吭吭吃吃的說不出話,想來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妹妹介紹我。我把手中的東西放到地上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是小妹吧,我是你姐夫。」
那姑娘面露喜色,高興的叫了起來:「姐!你交男朋友啦?」
小麗低下了頭:「哎?哦,是啊……把他帶回來讓你們見見面……」
「給你的。」
我把還沒拆開包裝的手機遞給小麗的妹妹:「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她看了看小麗,見小麗點了點頭才伸手接過:「謝…謝謝哦…嘻嘻,姐,我是不是該叫姐夫?」
小麗臉一紅,伸手擰了她妹妹一把:「死丫頭,快打開吧。」
小丫頭打開包裝紙,忽然歡呼一聲,接著就衝上來猛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謝謝姐夫謝謝姐夫!」
然後就興高彩烈抱著盒子跑到床上擺弄電話去了。
小麗把給她妹買的衣服一股腦的扔了過去:「看你那瘋樣子,這都是你姐夫給你買的。」
趁那丫頭還在一聲接一聲的歡呼,我湊到小麗耳朵邊小聲笑問:「姐夫?」
小麗的臉頓時飛紅,轉身向門外跑去:「我……我去給你做飯。」
「喂,我說,還沒到四點呢做什麼飯那?」
我扯著脖子高喊。
小麗回頭白了我一眼:「我餓了,做給自己吃不行麼?」
說著扭頭,還是做飯去了。
「哎,姐夫!」
那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笑嘻嘻地看著我:「你是什麼時候和我姐好上的啊?看你還不錯嘛,怪不得我姐動心呢。」
說著不等我的回答便推我出門:「你去幫我姐做飯好不好?我試試衣服。」
這是個圈樓,站在這邊可以看到天井對面的走廊,天井下面堆積著被住戶扔下去的垃圾和各種奇怪的東西,我點燃一根煙吸著,不由想起以前和老葉子他們在五愛街租的那個平房,那個時候日子過得雖然艱苦但似乎心裡很充實,不像現在,有時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行屍走肉,空虛得不能再空虛了。但好在有錢,可以尋找種種樂趣填滿生活中種種空白,不至於時時給自己留下感慨的時間。
我長歎口氣,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回頭發現小麗正站在我的身後。
「做完飯了?」
我看著她。
小麗搖搖頭:「想問你喜歡吃什麼,來了就見你自己在這裡歎氣……是不是想起…想起誰來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問的是葉蕊。
「沒有。走,陪你做飯去。」
做飯的時候小麗一直沒有說話,我也好像沒有什麼心情,一直默默的給她打下手。飯很快就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除了小麗的妹妹邊吃邊擺弄著電話顯得興致很高的樣子,我和小麗的話都不是很多。我邊心不在焉的吃著邊打量著四周。看得出姐妹兩個人的日子過得不是很寬裕,除了兩張單人床和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年頭的立櫃以外基本上就沒什麼傢俱了。房間裡唯一值點錢的東西就是電腦,但看來也有些年頭了。
我看看小麗,正恬靜的低頭吃飯。她吃飯的樣子很好看,看她此時的樣子,怎麼也不能和百花宮裡那個風情萬種的小麗聯繫起來。
吃過了飯已經將近五點,我想起和萱萱的約會就起身打算告辭。小麗也站起來說要上班。
「我送你吧。」
站在樓門口我問小麗。
小麗搖搖頭:「我自己去,你回去吧。」
說著就低頭匆匆走了。
看著小麗漸漸遠去的背影我有些感慨,這世上不如意的人太多了。
坐到車上拿起電話才發現已經關機了,我開了機打算給萱萱打個電話讓她下班後在公司樓下等我。還沒等電話撥出鈴聲就響了起來,看看號碼,是鄭銳,這小子從我公司出去後先搞網吧,掙了點錢後在長江街開了個酒吧,離遼寧歌舞團大院和遼大挺近,去看了幾次生意也不錯,掙錢掙得春風得意,頭一段時間還在御龍園買了套房子說最近要結婚,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小鄭啊?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啊?」
「老大,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小鄭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嘶啞。
「你小子,沒事兒的時候你給我打過電話麼?說吧,什麼事兒。」
小鄭沉默了一會兒,清了清嗓子:「不愧是我老大…那我就直說了。老大,我想出國,手續也已經差不多辦好了。」
「那是好事兒啊,去唸書?」
「嗯,是去唸書,和我老婆一起去。」
「那不是挺好?說吧,我能幫上什麼。」
「老大,我和老婆辦手續花了不少錢,到外面去了,學費生活費也少不了,所以我想把店子兌出去,房子也想賣了……」
小鄭頓了頓:「過幾天我們就要走了,雖然有幾個人對我的店挺感興趣,但手頭一時間都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所以我想……」
「你想讓我把你的房子和店買下來?」
「是……老大,就算你幫我最後一把,好不好?」
小鄭人不錯,算是最早跟我打天下的兄弟,我能有今天這小子也功不可沒,所以我沒有猶豫就一口答應了下來:「那好,明天你到公司裡來,來的時候把房產證和你店裡的相關手續都帶來,咱們速戰速決。」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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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各位兄弟的支持了,說句心裡話,要不是各位的支持,我早就金盆洗手了。不過既然在網絡上混過這麼一回總得留下點什麼讓人多少能記住的東西吧?
總之不會讓大家失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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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萱萱打過電話,驅車來到公司樓下正好是下午六時,等了沒多久萱萱就出現在門口。
「快開車!」
萱萱剛坐穩就催我快出發。
「急什麼?把安全帶纏上!」
我不慌不忙的把車開了出去。
「叫公司同事看到了多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勾引你呢。」
萱萱繫上安全帶白了我一眼。
把車開到道上,我腆著臉曖昧地看著萱萱:「難道你沒有勾引我?我看你天天都向我拋媚眼嘛?別不好意思承認,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很博愛的,所以你要堅持下去一絲不苟的繼續勾引我……」
「老實開你的車!」
萱萱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本小姐就是去勾引一條豬也不會勾引你的,少臭不要臉了…喂,你這是去哪兒啊?海馨龍宮往這邊走!」
「還真吃海鮮那?我都吃膩了……我說領導,咱們到東盛去吃佛跳牆吧?」
我誠懇的徵求萱萱的意見。
誰想這丫頭嘴一撇:「土老帽,那麼沒品的東西你也吃!我說了算,去海馨龍宮!」
我沒什麼胃口,淺淺吃了幾筷子就停下來看著萱萱大吃特吃,她吃相十分不雅,絲毫沒有公司聚餐時那種典雅羞瞇的樣子,我拍拍桌子:「喂喂喂,我說你多少注意一下形像好不好?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虐待員工呢。」
「這不是沒外人嘛!」
她滿不在乎,變本加厲的把每一根手指吮了一遍。
我無言以對,只好做悶頭葫蘆一聲不響。萱萱吃著吃著,忽然神秘地看了看我:「你不是人!」
「嗯?」
我嚇了一跳:「我又沒作奸犯科,怎麼不是人了?」
「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她低下頭繼續對付龍蝦。
「我怎麼花了?花你了我?」
「別以為我是個傻子,你說老實話,今天來找你那個女的是不是你剛泡的美眉?」
萱萱帶著洞察一切的神情看著我,我臉上不由一熱:「胡說……快吃你的東西!」
「臉紅了吧!我就知道,幸虧當時……」
萱萱臉上一紅,把沒說出的話連同龍蝦肉一起嚥了下去。
「幸虧什麼?幸虧沒愛上我?」
「呸,鬼才愛上你了呢…好啦,我吃完了,你去結帳吧,我去補一下妝。」
說著萱萱抓過皮包就逃出了包房。
給萱萱買了件大衣,這丫頭穿上後美滋滋的,也不嫌熱。
「送我到錢櫃去。」
萱萱坐在車上對我指手劃腳。
我斜眼看看她:「有約會?」
「嗯,和同學約好了……快開車啊,趕時間的!」
車到了錢櫃,萱萱還沒下車就對著錢櫃門口的兩個長髮姑娘猛招手,我瞄了瞄,發現兩個姑娘姿色不俗,頗有幾分看頭。萱萱忽然扭頭看了看我:「不許打壞主意!」
「沒啊!」
我舉起兩手:「天地良心,我是那種人麼……喂領導,我說就你們三個美女唱歌?不需要個服務員啥的麼?」
「美得你!」
萱萱下了車後跑到兩個姑娘面前,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笑起來。
「別說,還真不錯……」
我死盯著其中一個姑娘鼓囊囊的胸脯:「不知道有沒有婆家……」
萱萱好像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忽然轉過身雙手掐腰狠狠的瞪著我,然後伸手向我車頭前方的大道一指,示意我可以滾了。
我把腦袋伸出車窗:「媳婦兒,別玩太瘋了,孩子還等你回家餵奶呢!」
說完趕快縮頭回來溜之大吉。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兜風,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正想著是不是把那幾個傻逼叫出來喝花酒電話就響了。「哪位?」
我懶得看來電顯示,隨手打開電話貼到耳朵上。
「傻逼幹嘛呢?」
老葉子估計是在家呆了一天,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
「沒啥事,在街上溜彎呢,你有事沒?出來啊?咱倆到北市去吃羊肉串?」
「羊肉串就算了吧,我還想用肉簽子串倆姑娘玩玩呢,喂,過來接我,咱倆到昨天那兒去爽一爽,昨兒那小妞剛給我打電話。」
想起小麗妖媚的樣子我心裡不由一熱:「你下樓等我吧,我馬上過去。」
門口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黑乎乎的。一個保安走到車窗旁邊:「哥,有什麼事兒嗎?」
葉子掏出VIP對他晃了晃,保安咧嘴一笑,轉身打開了鐵門。
我和葉子剛推開門一個小妞就迎面撲進了他懷裡:「哥,怎麼才來啊,想死我了。」
我把視線從這對狗男女身上挪開,向那隊身著旗袍的少女看去,小麗卻不在其中。
「小麗有客人了?」
我扭頭問陪葉子的那個小妞。
小妞嫵媚一笑:「放心吧,小麗可知道哥你要來呢。」
我看了看老葉子,他賊笑一聲聳了聳肩膀:「咱寶貝兒可特意交代讓我叫你一起來的,是不是寶貝兒?」
後一句話卻是對懷裡的小妞說的。
說話間小麗從樓上走了下來,那幫小姐嘰嘰喳喳的叫她:「小麗,你老公來啦!」
小麗婷婷裊裊的走了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來啦?」
還是昨天的包房,只不過沒有了昨天的喧鬧。老葉子摟著他的姑娘在那邊纏綿悱惻卿卿我我,我卻抱著小麗一聲不響,我不想說話,只想靜靜的體會這心中片刻的寧靜。
酒上來了,我們四個連著喝了幾杯,小麗的情緒似乎被調動了起來,她拉著陪老葉子的那個叫月月的姑娘到卡拉OK前唱歌,老葉子拿著酒杯湊到我旁邊:「葉蕊給你打電話沒有?」
我搖搖頭:「下午沒怎麼開機,不知道她打沒打……葉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都說什麼了?」
老葉子喝了口酒:「沒說什麼,直接就問我要你的電話……好了,不談她,咱們喝酒,好好玩一晚上。」
我喝了口酒,眼睛看著前面正在唱歌的小麗,心裡卻想著葉蕊:她找我幹什麼?解釋以前的事嗎?還是要給我講述她落入風塵的淒美故事?總不會是要和我破鏡重圓吧?
小麗坐回我身邊:「我唱得好不好?」
「嗯?」
我還沒有從紛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胡亂的點點頭:「好好好,唱得真不錯……」
小麗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沉默了好久,小麗拉了拉我的胳膊:「別把我的事告訴我妹妹好嗎?她一直以為我在公司上班……」
我長歎口氣,把她拉到懷裡。小麗忽然情動起來:「哥……咱們……咱們去睡房吧……」
看著她水汪汪的雙眼,我心裡一熱:「好,走……」
我把手伸到她衣服裡面揉住她柔軟堅挺的乳房:「今晚糟蹋死你!」
剛一進房間小麗就猛的扒下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騎在我的胯間,將身上的衣服緩緩的脫掉。兩隻飽滿潔白的乳房暴露在我的眼前,這對成熟美艷的果實讓我心癢難熬,我猛的坐起來,抱住她,張嘴含住一隻乳頭大口的吮了起來,小麗掙扎著脫離我的懷抱:「別……讓我來。」
說著再次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低頭長久地看著我,然後滿滿低下頭,將雙唇印在我的嘴上,緊接著一條柔軟的小舌頭帶著如火的熱情捲進我口腔之內。長久的口唇交纏讓我慾火高昇,媽的,接吻竟會讓我變得如此激動,這情形只在我還是處男之身的時候發生過。
「哥……」
小麗鬆開我的雙唇,慢慢的抬起了臉,一雙迷離的雙眼卻一直把溫柔的視線射在我臉上。
我的嘴唇和小麗的嘴唇間有一條晶亮的細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小麗輕一蹙唇,將這條亮絲吸入口中,然後再度低下了頭,這次她雙唇的目標是我的脖子。
我閉上雙眼,細細的體會著小麗柔嫩的舌尖在我皮膚上的滑動,從我的臉頰脖子胸脯一直到小腹,最後一股溫濕把我最敏感的部位包圍。
「哥……」
小麗輕聲喚我,我睜開眼睛,見她正把枕頭遞過來:「哥,你靠在床頭上。」
她把枕頭墊到我的背後,扶我坐了起來,然後回到我的胯間伏下:「幹嘛閉著眼睛啊,不喜歡看我侍候你麼?」
她將滿頭長髮撩起,一雙眼睛嫵媚地看著我,慢慢的將龜頭再度含到口中。
靈活的舌頭像一條滑膩的蛇一般在我的龜頭上纏繞翻捲,小麗邊吮舔邊討好地看著我,我有些不能忍受這不能直達身體最深處的溫柔刺激,不覺伸手按住小麗的頭頂,緩緩的向上挺動起屁股。小麗滿目儘是笑意,溫柔地看著我,承受著我對她小嘴的侵犯。
我邊活動著屁股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小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中出入。我情亂意迷,不住的把自己翻騰的慾望通過濕淋淋的陽具發洩到小麗的口腔內,不知過了多久,聚集在龜頭上的快感到達了爆發的邊緣,我呻吟著扭動著把陽具深深的頂在小麗的喉嚨深處,高潮終於到來,隨著陽具不住的抽搐和精液一起一股股的噴灑到小麗的嘴中。
射精之後,我喘著粗氣癱在床上,小麗一直到我的雞巴徹底的軟了下去才鬆開口,扯過一塊衛生巾擦了擦嘴角,然後爬到我身上,溫柔的吻著我滿是汗水的肌膚:「爽不爽?」
「你這個小妖精……」
我替她將黏在臉上的髮絲撩到了耳後,然後雙手環住她,在她飽滿豐碩的屁股上輕輕揉捏起來:「吃了我那麼多兒子,飽沒飽?」
「沒飽,我想把你也吃了!」
小麗格兒格兒的笑起來,笑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化為一聲長長的歎息:「真好……真想就這麼躺一輩子……」
小麗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輕摩擦著。
「以後你想幹什麼?」
我捏著她的屁股問。
「以後?」
小麗把臉抬起來看了看我:「還沒想過呢……不過等我妹妹畢業了,家裡欠的錢也還完了,我肯定就不做這一行了,到時候……」
小麗的臉上一副憧憬滿是希望,眼中也散發出一股神采:「到時候……到時候我要開個花店,我要用玻璃蓋個像水晶宮一樣的花店,我坐在裡面,周圍全都是玫瑰花……好美啊……」
小麗好像已經身在玻璃花店裡一樣,連語氣也飄忽起來:「有一天我正在店裡給花澆水,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又高又帥的男人走了進來對我說:請給我一支玫瑰。我連忙給他挑了一支最漂亮的玫瑰,心想他一定是要送給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可真幸福,但是那男的忽然把花遞到我眼前,說這是送給你的……」
小麗已經完全沉浸於自己杜撰出來的夢境之中,滿臉的幸福之色。我卻有些不是滋味,又高又帥的男人?本少爺帥是沒得說的,但個頭就不怎麼理想了,小麗口中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在說我,媽的,光著屁股趴在我懷裡竟然在想別的男人!白給你花錢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正想開口諷刺她幾句,卻猛然發現小麗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哥……到時候你會那樣的吧?」
「嗯?會哪樣?」
我一時摸不到頭緒,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啊,到我的花店裡買花,然後再送給我……」
小麗的眼光充滿期待。
「你是說,剛才你說的那個買了花又送給你的又高又帥的傻逼男人是我?」
「哥你說啊,到時候你會不會?」
小麗沒有回答,我卻已經知道了答案。很奇怪的,我不由心花怒放,方才心裡小小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會會會,當然會了,你哥我會做得比你說得還浪漫!」
小麗咬住下唇,嘴角綻放出一絲微笑,緊緊的抱住了我。這絲微笑竟然讓我情慾高漲。「你這小妖精!」
我翻身把她壓到身下:「這麼會勾引男人……想要玫瑰花?好,哥哥我現在就給你一支!」
說著,我將已經勃起的雞巴向她的私處用力的捅了下去……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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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麗盡情的做了幾次,我終於感到有些累了。小麗見到我疲憊的樣子,乖巧的替我叫來兩個專事按摩的小姑娘給我鬆骨拿捏。痛快的射過幾次精之後再享受一下專業的按摩,真是舒服得很,在小麗柔軟的懷裡,我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八點,連個夢都沒做。
我被小麗服侍著沖了個澡,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即而想起今天要和小鄭見面的事情,看了看表,還好沒超過上工時間,雖說是頭頭但也不能天天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啊,該上班還得上班。
本想叫老葉子一起離開,但這傻逼死活不想起床,我也只好由著他自己出了這個淫窟。
「哥,給我打電話啊。」
小麗晃著手裡的電話向我告別,我給了她個飛吻就驅車出了院子。
來到公司的時候迎接我的照例是萱萱的冰臉,我捏捏她的臉蛋:「領導,你就不能換個表情?你看看,這麼細嫩的臉蛋都快凍上了……好啦,我不就遲到了半個小時嘛……」
萱萱一巴掌打開了我的手:「放規矩一點……進去吧,小鄭來等你好長時間了。」
進了辦公室,發現小鄭這小子正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我從網上當下來的A片,我連忙搶過了鼠標關掉了電影:「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瞎擺弄……說,怎麼解的密碼?」
「嘿嘿……我說老大,你一碼走天下的老毛病怎麼還不改改啊?這破密碼都用了好幾年了也不換換,我說銀行密碼不會也是這個吧?」
小鄭跟我嘻皮笑臉不止。
我把他趕到沙發上,自己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少嘻皮笑臉的,談正事兒吧。文件都帶來沒有?」
小鄭從皮包裡面拿出幾張紙來:「都帶來了,老大你看看。」
我看了看:「你是不是黑了點兒啊?就你那破房子值這個價錢嗎?」
「老大,我那房子可是花了大價錢找的法國佬給我設計的,前後花了我三十多萬呢,連馬桶都是意大利進口貨!」
其實我也就是嘴上那麼說說,憑著小鄭的功勞他跟我要多少錢也不為過。我看過相關文件對他說:「雖然貴了點……算了,就當我被餓狗咬了一口,你和大張跑一趟吧,今天把事情辦利索了明天錢我就給你劃過去。」
小鄭撲上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謝謝老大!」
「操!」
我猛擦被他親過的地方:「你小子什麼時候成玻璃了?」
我一直對公司的運作情況比較滿意,大部分生意我和對方口頭上定個意向,剩下的基本就不用我插手了,手下的幾個小伙子都很盡責,能力也屬上佳,這次幾筆生意順利做下來的話得好好獎勵一下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整整想了一天晚上能幹點什麼,最後在將近下班的時間我終於做出了決定:到爸媽那裡噌頓飯吃。既然做好了決定就沒有理由再賴在辦公室裡,我迅速站了起來穿上大衣打算殺回老家,這時門卻被敲響了。
「進來!」
萱萱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老闆,日華的王董來了。」
老葉子?這小子怎麼親自跑來了?組織飯局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麼?我迅速脫下大衣坐回椅子裡:「嗯,讓他進來。」
老葉子一身寒氣的大步走了進來,他站在桌子前看了我半天才開口:「給你帶來一個人,你們好好聊聊吧。」
說著一讓身,讓站在他身後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
「葉蕊?」
我吃驚不小,張大了嘴看著一遍臉色有些尷尬的老葉子。
老葉子搖搖頭:「她說不敢給你打電話……好了,你們聊,我走了。」
說罷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手足無措的葉蕊。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沙發對葉蕊說:「坐吧……萱萱,給客人上杯茶……對了葉蕊,你還喜歡喝茶麼?」
茶上來沒多久下班的時間就到了。我看了看門口,萱萱正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這丫頭是催我快下班呢。我對葉蕊苦笑一聲:「有人不耐煩了……咱們出去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葉蕊帶到天天漁港來,這裡如今算不上什麼好地方,但在當年可是我要咬好幾回牙才能下決心來的高級場所。和葉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你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
我拿著菜單問葉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聽我問她,葉蕊抬起頭來:「你……你還記得?」
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菜單:「這得怪你,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你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
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隻螃蟹,是活的吧?」
葉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隻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咽的葉蕊:「怎麼?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
葉蕊彷彿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葉蕊還是那麼漂亮那麼清純,幾年未見皮膚越發細嫩,當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麼鮮艷,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嚐過了?又有多少根雞巴在這漂亮的小嘴裡牛逼過?
我幾乎能看到一根粗大油亮的雞巴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陽具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肉嚼成精液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髮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長髮披肩油黑發亮,而是被染成一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裡花花的毛——花花是我爸的寵物,一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爸頭兩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一窩崽子,五隻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準的老處女,當然,它苦苦保存貞操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黃帥這小子給糟蹋了。
黃帥別名猴子,又黑又瘦故此得名,那次他在老肥和大鋸子的協同下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
「你……你怎麼了?」
葉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葉蕊:「你還記得黃帥嗎?我們叫他猴子那個?」
「記得啊……」
葉蕊不解地看著我。
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死了。」
「啊!」
葉蕊睜大了雙眼摀住了嘴。
我把嘴裡的螃蟹腿吐了出來:「抽粉兒抽死的,這小子開金店本來開得好好的,後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開始拍撲克機賭錢,一年就拍得底朝上,店沒了連房子都給賣了,再然後就開始借錢,把朋友都借遍了,以後還玩還輸,最後欠了一屁股債跑了,沒想到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所以說這個人那,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葉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麼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裡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
我把葉蕊拉到西塔的曼哈頓,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葉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淨。倒第二杯的時候葉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
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裡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裡時已經變得滾燙:「崔建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麼,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裡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洩的雞巴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裡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裡。
「你……你別喝這麼快,會傷身的……」
葉蕊拿過我手裡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麼喝酒的……」
幽暗的燈光中葉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葉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葉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
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
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葉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麼說呢,令我的心裡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麼了,我發現在百花宮裡見到葉蕊以後的這幾天裡我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麼開始當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宮裡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葉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麼,葉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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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領教了長篇的威力,確實不好寫,而且吃力不討好……真佩服那些寫長篇的大大啊。
此章無H,不想看得兄弟可以不看而等著看下章,下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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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事兒?」
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葉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
我覺得嗓子有些發乾,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葉蕊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真的?」
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麼,有什麼事你就說。」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麼?」
我差點兒把手裡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幹什麼?陪我一夜?這句話就像在糞坑裡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葉蕊這是要幹什麼?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像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葉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葉蕊輕歎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
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湧了出來。
我心軟了。
德秀莊離曼哈頓不遠,此的原來是練歌房,老黃夫婦掙了點錢後把三層也都買了下來改作客房,我把葉蕊帶到了那裡。
剛進門就見小洪賊眉鼠眼地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麼笑,給我開個房。」
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金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闆娘頭兩天還念叨你呢。」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
說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麼?提干了?」
小洪呵呵一笑:「啊,老闆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
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
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金哥你今天在這裡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以後,他湊了過來:「那金哥你先玩著,明天找你談點生意……春盛,把金哥帶到301去。」
我回頭看了看葉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你怎麼了?不舒服?」
葉蕊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西塔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
進了房間後葉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葉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葉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葉蕊脫衣服,心裡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宮裡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現這種感情與我想像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麼呢?
此時葉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葉蕊脫下內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裡,我的視線從葉蕊的乳房上轉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
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葉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湧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傢伙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係,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葉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麼我該用哪種身份來對應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巴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裡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
葉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打開電視,裡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巴用手指操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裡掏出硬梆梆的陽具對著電視晃了晃,然後,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葉蕊出來。
葉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裡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雞巴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像長了滿臉的白帶。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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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由於我的疏忽少貼了一段,這章一補上它。
另外感謝newsusan兄的提醒,我已經改過來了。
呵呵,上一章大家的回復看得我咧嘴樂呵了半天,多謝各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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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葉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傻的我。
「沒什麼……」
我順勢躺了下去。
葉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君,你真的變了好多。」
「是嗎?」
葉蕊飽滿的乳房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慾望:「你看我都哪裡變了?」
葉蕊歎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你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裡像有團火在燒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現在你看我的時候眼睛裡卻什麼都沒有……」
我感到胸口一片冰涼,葉蕊哭了:「我傷你太深了……」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葉蕊象睡著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聲不響,房間裡只有電視裡的日本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淫叫個不停。我伸手把床頭櫃上的煙盒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肺裡的煙霧和歎息一起吐了出來。
葉蕊動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鑽進毯子中,最後蜷到我的兩腿之間。下一刻,我的雞巴便被一張有些涼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術十分純熟,只含了一小會兒,我萎縮在她口中的雞巴就蓬勃著勃起了,塞了她滿滿一嘴。葉蕊邊翻捲著柔軟的舌頭邊活動著腦袋對我的陽具展開無所不至的撫慰,極度放鬆的我在她的努力下很快就射了出來。
葉蕊鑽出被子站到床邊看了我一會兒,然後那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胯包走進衛生間。
我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厭倦,忽然渴望到外面去吹吹冷風,於是我穿上衣服打算和葉蕊說一聲,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葉蕊正把一隻手機向包裡塞,看來是剛剛打過電話,我沒在意,剛想對葉蕊張口說我要出去時葉蕊卻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神情有些慌亂:「你……你穿衣服幹什麼?」
「哦……房間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不不……」
葉蕊扔下包撲到我懷裡:「別走……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別走……」
說著她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把我推向房間然後摟著我倒在床上:「我還要你再疼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不等我回答就解開我的腰帶,從褲子裡將陽具掏了出來迅速的用嘴含住,葉蕊顯得很瘋狂,拚命的活動著腦袋用嘴套動我的陽具,她的舉動雖然讓我有些詫異,但我還是在她的刺激下再度勃起了,於是我長吐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任她將我的雞巴吞吐不止,靜靜的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正當葉蕊邊為我口交邊向下拉我的褲子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幾個人衝了進來,接著我滿眼便是鎂光燈那刺眼的閃光。我下意識的去推葉蕊的頭,卻發現她死死的抱住我不鬆手,口中也一直含著我的陽具。
這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門外傳來小洪和人爭執的聲音。見鎂光燈已經停止閃爍,便平靜的推了推葉蕊:「好了,你該放開我了。」
葉蕊鬆開雙手,跪在床邊將臉埋到柔軟的床上。我把陽具收回褲子裡繫好腰帶,這才坐起來看向房間裡的兩個男人。
他們都很年輕,看來不超過25歲,其中一個手中拿著照相機。
「兄弟,爽完了?怎麼樣?我老婆很好玩吧?」
個子稍矮的那個小子一臉得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吧,打算怎麼解決?」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幾個的相貌,然後把臉埋到雙手中,腦袋裡卻飛快的轉著念頭:這幾個小流氓是誰?他們的臉陌生得很,絕對不是在西塔這一帶混的,看來是從外面臨時進來專門勒索我……葉蕊,你可真夠意思啊,幾年不見居然都幹上這個了,還真讓我驚奇。
我抬頭看了看門外,小洪已經不見了,只有春盛和另外一個服務員還在和守在門外的一個小子爭吵著。我放下心來,派出所離這裡很近,正常速度走個來回也用不了十分鐘,這幾個勒索我的小流氓很快就會領教到人民警察打擊黑社會的手段和決心了,自求多福吧——包括你葉蕊。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
那個小子走到我身前,一把將葉蕊拉起來扯到身後:「老兄,你看你和我媳婦兒的春宮照值不值二十萬?我要得不多吧?」
我看了看和不敢我對視的葉蕊,又看了看他:「要是我不給呢?」
「不給?」
他撇了撇嘴:「那你就等著到街上去撿你的照片吧……嘿嘿,老兄,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身敗名裂……」
走廊裡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於是我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兄弟,我不知道你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不過這次你失算了,你從我這裡一分錢都得不到。」
他臉色一變,惡狠狠的上前一步揪住我的衣領:「傻逼,我告訴你……」
「鬆開!」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我扭頭看去,派出所的老李帶著兩個小警察正向我們走過來。
「警察同志啊……」
我撥開葉蕊「丈夫」的手迎上去:「您剛才都看到了,我不但被人敲詐勒索還受到暴力侵犯,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老李表情嚴肅,眼中卻露出濃濃笑意:「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守法公民的利益受到侵犯,也不會放過一個不法份子!」
說著他轉過頭去對包括葉蕊在內的幾個人威嚴的說道:「你們跟我走一趟吧。」
「啊……不是的,警察同志,這個人勾引我老婆!破壞他人家庭!我有證據啊!他勾引我老婆的樣子都讓我們照下來了!」
那個小子指著另外一個傢伙手中的相機大叫起來。
「噢?」
老李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手裡的相機又扭頭看了看我,我微微點了點頭,老李對著他帶來的小警察一擺腦袋,其中一個便一步上前將照相機搶下來:「交給我們吧!」
正說話間門口又鬧烘烘的來了一夥人,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洪濤和洪哲這兄弟倆帶著幾個手下來了。一見老李也在洪濤便迎了上去:「呦,連派出所的同志都來啦,辛苦辛苦啊……」
打了個哈哈之後洪濤走到我面前:「怎麼回事兒?我接到小洪電話就過來了……就是他們幾個?」
我點點頭,洪濤一斜眼看向幾個勒索我的小子:「你們是哪兒的?居然跑我這兒來玩仙人跳,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顯然洪濤和洪哲比起老李來更讓幾個小子害怕:「洪……濤哥……我們……我們是……」
「不管你們是誰!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洪濤指了一指我:「這是我鐵哥們兒……」
「嘿……你們膽子可真不小啊……嘿嘿嘿……」
洪濤陰森的笑了幾聲。「去吧,跟警察同志去,出來的時候別忘了洗乾淨脖子……嘿嘿嘿……」
幾個小子險些癱了下去。「洪濤哥……」
「好啦,走吧!」
老李帶著兩個小警察用手銬把幾個人銬在一起,然後走到我面前暗暗將一卷底片塞到我手裡:「需要你的時候我們會通知的,希望到時候你會配合我們的工作。」
「謝謝,謝謝政府為老百姓主持正義!」
我裝模作樣的和老李握了握手,然後低聲告訴他:「禮拜六給我打個電話,咱們到姚千戶去玩。」
老李曖昧的對我瞇了瞇眼睛,然後清清嗓子轉過身:「走吧!」
葉蕊出房間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可憐的樣子令我有些心軟,但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值得原諒,葉蕊,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走啊老金!」
洪濤摟住我的肩膀:「我給你找幾個小妞壓壓驚。」
見我還在盯著葉蕊看,洪濤捅了我一拳:「還心神不定的那?放心,肯定不給你找這樣的……」
「哦?」
我回過神來:「哦,那就好那就好……走吧。」
這一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到底幹了些什麼?第二天上午在正昌賓館的客房內起來的時候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記得和洪濤兄弟倆一直在喝。
「洪濤啊?」
我給洪濤打了個電話:「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到正昌的?」
「我說老金,幾天沒看見你酒量長了不是一點半點啊?把我和我弟弟都灌多了……昨天是我幾個兄弟把你送過去的……對了,賬都給你結了,你睡夠了直接走就可以了……老金,沒啥事就掛了吧,我還沒睡夠呢!」
我在床上呆躺了半天這才起床沖了個澡。出了賓館大門我合計了半天,到底是不是應該到派出所去看看,但一想到葉蕊心裡就十分不舒服,還是不去了,有什麼結果了老張自然會通知我。
給萱萱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我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的話電話通知我。
但是這個時間去哪裡呢?本分一點的都老實的去上班,不本分的這個時間還在床上睡呢。像個傻子一樣木立在賓館門口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小鄭盤給我的店,去那裡看看吧?
給小鄭打了個電話,這小子居然還和媳婦賴在剛賣給我的房子裡睡覺。
「小兔崽子,房子都賣給我了,你還賴在裡面幹什麼?趕緊捲鋪蓋給我滾出來!」
我捏著電話大罵,小鄭嘻皮笑臉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大,錢還沒到位呢我憑啥捲鋪蓋啊?再說了,你總不會忍心讓你兄弟和媳婦兒去睡馬路吧?」
「好了好了,你少給我裝可憐,這個咱們以後再說……我要去你那個破店裡看看,那邊現在有沒有人?」
「哎呀!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大張沒和你說嗎?我讓店裡的員工今天上午都去的,給你介紹介紹他們……老大你過來接我吧,時間也快到了,咱們一起過去。」
我溜噠到曼哈頓樓下把車找了回來,然後開車向小鄭家駛去。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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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多,又連發燒不止,所以……禁止收費書庫收錄,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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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給我下面的裝修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公司裡的首席設計師送到小鄭的店裡——我打算把酒吧重新裝修一下。
和小鄭到酒吧的時候員工已經到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都是些小姑娘。
「各位!」
員工到齊以後,小鄭把我推到眾人面前:「這位就是你們的新老闆……老大,給他們講兩句吧。」
我站在這十來號人前,在他們好奇眼光的注視下清了清嗓子:「以後就叫我金哥吧,我不喜歡聽別人叫我老闆經理什麼的。鄭老闆特意關照過我,說你們幹得都很出色,希望我不要進行大的人員變動,所以我決定一切不變,大家都好好工作,只要大家做事肯賣力,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嗯……這個月開始你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比以前要多,所以我的另外一個決定是給你們全體加薪,好了,先講這麼多,以後再補充吧。」
剛回到小鄭身邊坐下這小子就悄悄對我伸了伸大拇指,又對著那些員工努了努嘴,我回頭看看,見那幫丫頭小子滿臉興奮,有幾個還蹦跳著把巴掌拍得挺響亮,見我回頭,一個膽子大點的小姑娘大聲問我:「金哥哥,你要給我們加多少薪水啊?」
小鄭把頭湊到我耳朵邊:「他們平均起來一人能拿一千三左右。」
我笑著看那小姑娘:「你覺得我給你們加多少合適?」
「當然是越多越好啦!」
「呵呵……」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挺貪心那,我剛接手,還不是太瞭解情況,這樣吧,等我這兩天熟悉了情況以後再給你們個具體的答覆,怎麼樣?」
說話間車文秀背著個包斯斯文文的從大門走了進來,來到我旁邊後他操著磕磕吧吧的漢語向我訴苦:「老大,這個——地方不好找啊,我所以來晚了。」
小鄭瞪著他看了半天才問我:「老大,他就是你從韓國找來的那個搞設計的吧?」
「嗯。」
我點點頭,對著車文秀指了指店裡面:「你好好看看吧,最好明天就能給我個設計方案……」
說完我指著剛才問我話的那個女孩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她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叫我嗎?啊?」
她走到我們旁邊站定:「金哥哥有什麼事嗎?」
我哭笑不得:「你能不能把兩個哥去掉一個?我聽著怎麼這麼難受啊?」
「嘻嘻……」
她咧嘴一笑。
我打量著她曲線動人的身體:「你帶這位韓國朋友在店裡四處轉轉,他是設計師,我打算把店裡簡單的重新裝修一下,就由他負責了,這段時間你幫幫他,你們以後就算是同事了……對了,你叫什麼?」
「我姓麥,叫小節,金哥以後就叫我小麥好了……他呢?」
小麥指了指不敢抬頭看他的車文秀。
「他啊……」
車文秀不時用眼角偷偷打量小麥,我看著不由好笑:「他叫車文秀。」
「噢,那我就叫你阿秀吧?好不好?」
小麥拉了拉文秀的衣服袖子:「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害羞啊?倒是說句話啊?」
「噢……好的,好的……」
文秀的臉更紅了。
小麥嘻嘻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沒見過韓國人有你這麼害羞的…好啦,我帶你去看看,走吧!」
文秀扭扭捏捏的被小麥拉走了,小鄭呵呵笑著:「這兩人有戲啊。」
和小鄭在酒吧裡喝了幾杯,期間小鄭打電話到銀行去確認了一下,然後笑瞇瞇的告訴我:「老大,錢都到位了,以後這裡就歸你嘍!」
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酒吧旁邊有一大塊空地,我扭頭問小鄭:「這塊地方是誰的?」
「你沒看過我給你的文件嗎?這裡也是酒吧的一部分,原來我打算用來做停車場的,結果我一看開車來的人都把車停後面住宅樓前面去了,所以就一直空著呢。」
我腦子裡忽然冒出小麗和我說的那番話,關於水晶花店的那番話。我轉身走回店裡把正拿著捲尺到處丈量的文秀叫了出來,指著那塊空地對他說:「店裡簡單翻修一下就可以了,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在最短的時間裡在這塊空地上給我搞出個水晶宮一樣的花店出來。」
「水晶宮?」
車文秀撓了撓腦袋:「要蓋宮殿嗎?」
「笨!」
我拍了他腦袋一下:「我說的是像水源KBS總部一樣的建築!」
文秀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都用玻璃!」
「如果把咱們裝修公司的全部人力物力都交給你使用的話,你多長時間能完成?」
「一周!」
文秀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地方又不大,一周就夠了!」
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我感到肚子有些飢餓,本想就近找個飯店對付一口,剛要動身就接到老葉子的電話,讓我火速趕到北陵電影院前的碧風堂。
趕到碧風堂見到幾個傻逼已經都到了,還沒等我坐定洋子就急忙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愣:「什麼怎麼回事?」
「葉蕊啊?聽說她涮了你一把啊?到底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的?」
我很是奇怪,照理說他們不應該知道這件事啊?
洋子嘿嘿一笑:「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都知道了。」
他給我倒了杯茶:「說說、說說。」
「算了,有什麼好聽的。」
老佟自以為隱密的拉了拉洋子的衣服:「商量商量晚上去哪兒玩吧。」
「有什麼可商量的。」
老葉子看了看我:「到鐵西去吧。」
「鐵西?百花宮?」
「對,就是那裡。」
老葉子站了起來:「飯也到那裡吃吧。」
除了洋子和我,幾個傻逼都是開車出來的。老葉子把我拉到他的車上,但一直到車子開出皇姑區老葉子才和我開口說第一句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把頭靠到座椅上歎了口氣:「你不是聽說了?」
「也就知道個大概……葉蕊和你吃飯期間沒有什麼暗示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暗示沒有,眼淚倒是不少……算了,別提她了。」
老葉子搖了搖頭:「早知道就不帶她去見你了……操……那幾個小子已經被扔到英守去了,要不要我找幾個人進去廢了他們?」
「不用了……」
我點上一支煙:「算了吧。」
百花宮裡一如既往,只是不見了小麗在那些姑娘中間。問過了那些姑娘之後才知道小麗昨天開始就沒來了。我站在門口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卻告訴我對方沒有開機,小麗跑哪兒去了?
我沒來由的有些煩躁起來,老葉子大概是看出來了,指著那群姑娘對我說:「那邊姑娘那麼多呢,再找一個不就得了……」
說著他拉著我走到姑娘們前面:「來,挑個風華絕代的!」
我抬頭在姑娘們臉上掃了一遍,然後指著後排一個長相與葉蕊頗有幾分相似的女孩狠狠的說:「就是她了!」
老葉子看了看那個姑娘,又挑著眉毛看了看我然後湊到我耳朵邊上小聲說:「晚上別太狠了,別忘了我們憐香惜玉的一貫作風。」
進到包房剛剛坐定我就把陪我的姑娘一把摟到懷裡在她白嫩的脖頸上狠狠的吮咬起來,同時粗暴的撕開她身上旗袍開襟,把她的乳房從胸罩中撥出來狠狠的搓捏不止,姑娘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老葉子幾個人平靜的看著我在那姑娘身上施暴,陪他們的幾個姑娘卻驚叫起來。老葉子伸手拉住我在懷裡眼淚汪汪卻不敢掙扎的姑娘的手:「妹子,多擔待一點,我兄弟今天心情不好。」
我看到他在說話的同時將一卷美元暗暗的塞到姑娘手中。
一時間我有些發熱的頭腦冷靜了下來,我長吐口氣鬆開懷裡的姑娘,然後閉目靠在沙發上。不一會,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投到我的懷中:「哥,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來,喝點酒吧……」
我睜眼看了看她,然後接過她手中的啤酒:「剛才沒弄痛你吧?對不起啊,確實心情不太好。」
「沒關係的。」
她抱住我的胳膊嫣然一笑:「剛才還真嚇了我一跳呢,總聽小麗說你怎麼好怎麼好,沒想到哥原來也有這麼粗暴的時候啊……」
說著她把紅彤彤的小嘴貼到我耳朵邊上膩聲說:「小麗不在,今天我就替她好好侍候哥……哥,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
我喝了口酒:「妹妹芳名?」
她咬唇一笑:「蓉蓉。」
「噢?是不是姓黃啊?」
她嬌笑著打了我一下:「才不是呢……我不是那個蓉,是絨毛那個絨啊。」
「呵呵,那你下面是不是絨毛很多啊?不然怎麼叫絨絨?」
「嘻嘻…哥過一會自己看看不就知道啦。」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我心情好了許多,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美女和酒是男人最好的開心劑?我呵呵一笑:「人家小麗對我可是百依百順,你呢?」
她嫵媚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是啊,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保證比小麗還聽話。」
說著她拿起我的一隻手塞到她還沒有扣上的衣襟裡按住圓潤柔軟的乳房:「哥哥,你剛才可捏痛我了,給妹兒揉一揉好不好?」
我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起來:「不小啊?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啊?」
她挺了挺胸:「當然是自然的了,手感好不好?」
「好好好……」
我解開她的衣服,將她兩隻乳房都扒了出來,然後低頭含住一隻粉紅的乳頭吮吸了起來,邊吮邊把她的手往我的褲襠里拉,口中含含糊糊的說:「給我也揉揉。」
歡場中的女孩子就是大方,儘管房中有好幾個男人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解開我的褲子,把手伸到內褲中在我的生殖器上輕輕揉捏起來,沒多久我的雞巴就硬挺的破褲而出。
「傻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宣淫!」
洋子摟著懷裡的姑娘猥褻淫笑著教育我:「你對得起國家人民麼?小心警察抓你!」
「操!」
老佟把腦袋從陪她的姑娘胸脯上抬起來,嘴邊一片亮晶晶的口水:「要抓也抓你這個敗類!你看你那個流氓樣,妹妹都讓你蹂躪成什麼模樣了?」
我沒閒心聽他們胡扯,胯下的雞巴已經硬得不像話了,我對絨絨喘著粗氣:「哥現在就要干你!」
她臉上一紅,扭頭看了看別人:「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我翻身坐到沙發上,又紅又硬的雞巴朝天而立:「來!」
我握住雞巴搖晃了幾下:「你坐上來。」
絨絨俏臉紅得幾乎能滴下血,她慢慢的脫下透明的情趣內褲,然後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瓶潤滑油回到我身邊坐下,小聲對我說:「哥啊,我抹點這個好不好?下面現在很干呢……」
我點點頭,絨絨便倒了些油在手上然後把手伸到旗袍開襟裡動作了起來。過了一會她把手抽出,又倒了一些油在手上,這次卻是給我抹。
抹了油的雞巴閃閃發亮,絨絨俯身在龜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背對著我,回手扶住我的雞巴對準她同樣油光發亮的小逼緩緩的坐了下來。
我急不可耐的向上挺動著屁股,絨絨卻靠到我懷裡輕聲說:「哥你別動,我來。」
說著她開始輕輕的扭動屁股,同時陰道開始收縮著擠壓我的肉棍子。
「舒服……」
我倒吸口氣,把兩手伸到她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我放鬆身心閉目享受絨絨的服務,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發現她沒有了動作,我正想睜開眼睛,卻聽她輕叫了一聲:「小麗!」
小麗?我忙睜開眼睛,發現一個女孩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看著我,那正是小麗。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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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忙,實在沒什麼時間寫。弟兄們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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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門口站著的確實是小麗。
見到小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甩開身上的絨絨,但就在我馬上要付諸實施的時候一個念頭卻促使我硬生生的把已經開始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我想看看小麗在這種情況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小麗呆呆的站在門口許久,臉色一直變幻不定,最後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低下了頭,任一頭長髮垂在胸前。
好像在思考什麼一般,小麗低頭站了一會兒才有了動作。她伸手撩了撩垂在臉前的頭髮,但我卻看到她藉著動作用手指輕輕的在眼角擦拭了一下。小麗流淚了。
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裡十分好受,我喜歡看到女人為我流淚,儘管小麗只不過是一個妓女。
小麗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帶著的微笑,同時目光與我的視線相交。
「來……」
我向她伸出雙臂。
小麗嫣然一笑,婷婷裊裊的走了過來,在我的身邊坐下。「哥,什麼時候來的?」
她靠到我的懷裡仰著小臉看著我。
我伸手把她眼角殘留的淚水擦去,又低頭在她香噴噴的小臉上親了親:「沒多長時間……你這兩天沒來?」
小麗點了點頭再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伸進我和絨絨緊貼的背腹之間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皮膚和陰毛,我胯上的絨絨也許是覺得不舒服也許是覺得不好意思在小麗面前與我親熱,從發現小麗進來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動作。
「絨絨啊……」
小麗把手從我和絨絨之間抽了出來,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倒是動啊,現在這樣我哥會難受的。」
絨絨回頭看了看小麗又看了看我,然後仰身倒在我懷裡緩緩的扭動起來。到此時我才真正的鬆了口氣,閉目靠在沙發上邊享受絨絨不住抽動的陰道帶給我的快感,邊不住揉捏著她的奶子——相當的滑膩飽滿。
一張濕潤的小嘴落在我的唇邊,我微微張開嘴,小麗的舌頭便像一條滑膩的小蛇般翻捲著鑽到我的口中,開始了極盡溫柔無所不至的蠕動和探索。
「嗯……噢……好舒服……」
耳邊傳來絨絨膩人的呻吟,我不由有些衝動,雙手落到絨絨的腰上緊緊的將她扶住,接著便開始上下活動我的腰臀,用我慾求不滿的雞巴狠狠的捅著絨絨。
隨著我抽插動作的加劇絨絨那動人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大,我鬆開小麗的唇舌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絨絨這小婊子實在是個尤物,無論真假,她喉中的呻吟和身子的扭動已經最大限度的激發起了我想要發洩的慾望。
「動!用力!」
我用雙手狠狠掐住她豐潤的腰肢向下拉,同時向上挺著屁股迎著她下落的力道,將我已經堅硬到極至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捅進她的小逼內。
「啊!啊!哥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絨絨高叫著渾身顫抖,陰道內壁一陣一陣的急速抽搐,夾得我深入其中的龜頭酥麻不斷,差點就當場射出來,現在可不是高潮的時候,先不說我玩沒玩夠,就說一旦現在就射出來那麼旁邊這幫傻逼肯定會口水橫飛的把我嘲笑個夠,少爺我還沒在這方面掉過價呢。
因此我一把將絨絨抱住,下身一錯,雞巴就脫離了溫暖的小窩。緩了一緩剛才欲來的精意終於沒了,我正打算再度把陽具塞進絨絨的身子裡卻忽然覺得龜頭一暖,接著一條柔軟的舌頭就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動起來。
是小麗,不用睜開眼睛看我也知道。
果然,我耳中傳來絨絨驚訝的聲音:「小麗?你幹嘛?」
我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視線正好和迎面而來的小麗的眼光交集,那裡面儘是溫柔。
我忽然感到心裡一陣陣的溫暖。「來,小麗。」
我鬆開懷中的絨絨向小麗伸開雙臂。小麗眼圈一紅,卻微笑著從口中吐出紅得發紫的龜頭又從懷裡抽出手絹在上面擦了擦,然後低頭在陽具的尖端輕輕的吻了一吻,這才起身靠到我懷裡。
絨絨在小麗的示意下重新爬上了我的身子,分開雙腿將我的陽具對準陰道坐了下來,然後便開始了聳動。
小麗把旗袍的前襟打開露出雪白的乳房,又把我的手牽引到上面,然後伏在我懷裡:「哥啊,對不起,我這兩天有點事情要辦……本來今天也沒想上班的,但是剛才給她們打電話的時候她們說你來了,我就急忙打車過來的……哥你沒怪我吧?」
「你說呢?」
我淫笑著,像一個正宗的花花公子一般邊揉捏她的奶子邊說:「其實怪不怪你倒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嗯?」
小麗被我揉得滿面潮紅,斷斷續續的問:「那……那……什麼……才是重……重要的問題?」
我把嘴貼到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輕聲告訴她:「過一會咱倆到房裡去,我打算今天把你後面給開了……」
一瞬間,小麗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呼扇呼扇的盯著我看,忽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小聲說:「都是哥的,哥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我都給哥……都給哥……」
小麗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張小臉卻越來越燙,她的小嘴胡亂的在我臉上脖子上親吻個不停:「好……好哥哥,我……我現在就想要……」
「好,好……」
我奮力的一次次猛插一直沒有停止聳動的絨絨:「等一小會兒,我和絨絨幹完了咱們就進房去……」
小麗不住的用臉頰斯磨著我的胸膛,同時把我的乳頭含到嘴裡吮吸起來。
「我操!牛逼啊!」
我正閉著眼睛象頭種馬一樣拼了老命的挺腰扭臀狂捅絨絨,耳邊忽然傳來洋子的聲音:「還跟哥們兒玩兒雙飛那!」
這傻逼淫蕩不堪的聲音讓我吃驚不小,不由洩了口氣,剛剛欲來的射精之意也不翼而飛了。
「我操!」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傻逼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正挺著根大雞巴摟著懷裡的姑娘猛幹不止,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絨絨豐滿白膩的大屁股。
見我看他,洋子咧嘴一笑:「姑娘屁股不小啊……」
說著就伸手要摸絨絨的屁股。
我連忙抱著絨絨站了起來:「喜歡屁股大的就再出去找一個,少騷擾我們辦正事……小麗……」
我扭頭看看小麗:「走,我們到床上去玩。」
「一皇二後啊,鐵子你還是閉了吧,就你那老腰沒十分鐘就得斷嘍!」
老銅的破鑼嗓子就是在滿口塞滿了女人奶子的時候聽起來也是那麼的清楚。
我站起來面向他站好並把筆直的雞巴對準他的後腦勺:「別裝逼,不老實的話哥哥一雞巴抽死你個傻逼!」
陪老銅的那個妞看起來風騷得很,她一面雙手抱著懷裡正在吃奶的老銅的大腦袋一面笑瞇瞇的盯著我的雞巴看,想看?好,哥哥就成全你讓你看個夠。
我就站在那裡一邊摟著小麗親嘴一邊向陪老銅的那個妞展示著我尺寸還算標準的雞巴。但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我退卻了,這妞也許是天生喜歡男人這玩藝?
居然連眼也不眨一直死死盯著我的雞巴看,看得我背後冷汗直冒陰囊急劇收縮,要不是絨絨一直在一邊給我手淫我肯定要軟下去。
「高!」
我沖那小妞比劃了一下大拇指:「實在是高!」
小妞抿嘴一笑:「小麗啊,你哥可長了根兒好雞巴,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哪天讓給我爽爽咋樣?」
小麗抱住我的腰:「那得我哥看得上你,不然沒門兒……好啦,哥,絨絨,咱們走吧。」
小麗和絨絨把我的衣服鎖進櫃子裡然後擁著赤條條的我進了房間,直到上床壓著兩女亂摸亂親的時候我才記起來我還沒洗澡。
小麗躺在床上,叉開雙腿向我展示著自己柔嫩的陰部:「哥,來啊,都是你的。」
絨絨在小麗的身邊同樣把自己的陰部暴露出來,不同的是她像條漂亮的小母狗一般雌伏著,並不停的晃動著雪白圓潤的屁股。
我上前在絨絨的屁股上親了一口然後把一直沒軟下去的雞巴對準小麗已經張開的小逼,同時把中指對準絨絨細嫩的肛門,然後緩緩的把我的雞巴和手指分別插入兩女的體內。
兩人同時呻吟出來,聲音妖媚動人。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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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新年禮物吧,眾兄弟姐妹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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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的陰道內濕膩不堪,滑膩得要不是她一直用力的抽搐蠕動著,我幾乎都沒有快感,但做愛這玩藝有時候要的不單單是生理上的刺激不是麼?更何況手頭還有個絨絨正撅著她豐滿驚人的白嫩屁股向我展示著她最隱秘的部位:陰道和肛門。
「爽不爽?」
我緩緩的用手指在絨絨的屁眼兒裡抽插,插得她邊不住的呻吟邊前後左右晃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好爽……好舒服啊……」
小麗忽然間翻身而起,做出了一個令我稍稍有些吃驚的動作。她從我的身下鑽出來,將上半身壓在絨絨身上,並用雙手拉開絨絨那兩瓣肥嫩的屁股蛋向我媚笑著:「哥,絨絨的屁眼好不好看?」
「好看!」
我順手把手指插了一截進去,「好嫩啊。」
絨絨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了屁股,她扭頭看著我和小麗:「小麗你別壓我,我難受。」
小麗嘻嘻一笑,忽然翻身騎到了絨絨背上,用力把她的兩瓣屁股掰的更開:「哥,快來捅她屁眼兒。」
「你幹什麼小麗?」
絨絨知道了小麗的意圖,劇烈的掙扎起來:「小麗你個重色輕友的小婊子,放開我!」
「絨絨,讓我哥弄一下吧?你又不是沒幹過,怎麼讓別人干行讓我哥干就不行啦?好絨絨,求求你啦!」
「不行!」
絨絨奮力將小麗掀翻在床上,繼而翻身騎上小麗的身子:「你怎麼不讓你哥干?」
小麗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目光迎向絨絨的視線:「我哥……不是不喜歡我的後面嘛……人家喜歡你的……」
絨絨騎在小麗身上看了她半天,這才翻身下來並肩和她躺在一起:「小麗你可真是個賤貨,為個臭男人值得麼。」
說著她斜眼看了看一直在床邊坐著的我,眼中不見了剛才的討好與嫵媚,取而代之的儘是蔑視。
「絨絨……」
小麗有些驚惶地看了看我:「你別瞎說,我哥他和別的男人可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絨絨提高了嗓門:「不也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到處糟蹋女人?你說……」
她起身跪對著我,兩隻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也搖晃了起來,看得我直眼暈。「你說,你是不是嫖客!是不是來玩女人的?」
「絨絨……」
小麗起身拉住她:「你別這樣,是我不對,我對不住你絨絨,你消消氣先出去吧好不好?」
「不好!」
絨絨一把甩開小麗,用膝蓋挪了幾步來到我面前看了我半天,忽然卻讓我意外的嫣然一笑:「你還成啊?讓我埋汰了半天也不動氣……」
她回頭看了看還在不知所措的小麗:「我說小麗,你這哥哥還不錯啊,不是個天生的好脾氣就是個軟柿子……姑娘我就為朋友兩肋插刀啦。」
說著她翻身雌伏下去,高高的翹起了屁股:「我身上這幾個眼兒給哪個臭男人操不是操啊……小麗,去侍候你哥呀,怎麼當小姐的你?」
我看著絨絨自顧自的表演了半天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說老實話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看到絨絨已經衝我翹起來的屁股,我還是挺想搞她一下的……
但問題是她剛剛說完的那番話讓我有些猶豫。幸好小麗歷來善解人意,終於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推了我一把。
「好絨絨……」
小麗笑嘻嘻的拍了拍絨絨的屁股,然後從床頭櫃裡摸出一罐什麼油出來,仔細的在絨絨的肛門裡外塗了個遍,之後再一次回復到最開始時的姿勢,用雙手扒開絨絨油光閃閃的兩片屁股:「好啦哥,來玩絨絨啊。」
我凝視她的雙眼,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來,但可惜裡面除了笑意再沒什麼了,也許是我沒看出來也說不定,總之那眼神促使我遵照她的安排來行動,於是我動了。但剛稍微扭了下屁股小麗卻忽然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吮了起來,大約兩三分鐘之後,小麗慢慢的壓低頭部,用小嘴牽引著我的龜頭來到絨絨的股溝中。「好了哥……」
我看著小麗美麗的臉,貼著她的小嘴把雞巴緩緩插進絨絨的肛門裡。
說句老實話,我一直都分不清楚操逼和操屁眼兒兩者之間最根本的區別在哪裡,直腸和陰道壁帶給我雞巴的快感差不太多,但兩者間的區別又是那麼顯而易見……也許對男人來說,最根本的區別還是體現在心理上吧,就像幻想著手淫和看著光屁股女人手淫的區別。
雖然比我經歷過的最淫蕩的場面還差了那麼一點,但眼下這種香艷的情況還是讓我輕易的就沉浸於某種淫靡的臆想之中,等我稍微清醒過來點的時候,我發現我邊狠狠地不留情面的操著絨絨的屁眼兒邊不停地喘著粗氣問:「爽不爽?」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回答我的不是正在挨操的絨絨,而是旁邊的小麗——她一直沒有改變姿勢,還是把臉貼在絨絨的屁股上近距離地看著我對別的女人實施肛交,口中還不停的回應著我:「爽……爽……好舒服……」
忽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一抬眼與我的目光交接,小麗的臉忽然間漲得通紅,口中的回答之聲也停了下來。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有些尷尬,屁股前後抽送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停下來,忽然絨絨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操你媽的小麗,別壓著我啦,都要疼死我了……你讓你哥干吧,我得歇一下。」
「噢……」
小麗慌忙起身,我也順勢把雞巴從絨絨的屁眼兒裡抽了出來。絨絨翻身躺到床上喘了半天,忽然坐起來一把捏住小麗的乳房:「剛才說你是賤貨還真沒說錯,挨操的是我,你說你喊個什麼爽啊?我想著就來氣……行!」
絨絨把小麗的上半身向床面壓去:「你來讓你哥操操,我也好替你叫叫床。」
小麗稍稍掙扎起來,同時詢問般地看了看我,見我沒什麼反應她才順從的讓絨絨擺弄成了高翹屁股的姿勢。
「我說哥哥……」
絨絨邊給小麗的屁股抹油邊問我:「你還沒走過小麗的後面吧?」
不等我回答她又去問小麗:「小麗你是第一次不?以前沒讓男人幹過後面吧?」
「沒有……」
小麗的聲音弱得幾乎聽不到。
「好啊,你既然這麼喜歡你哥,今天正好把第一次給他,這也算是處女之身啊……好啦,哥哥快來給咱們小麗開苞吧!」
絨絨嘮嘮叨叨的替小麗抹好了油,然後笑嘻嘻地看著我:「來啊……不過你可得輕一點,別搞得小麗過後連走道都不利索。」
「小麗,我要進去啦?」
我把龜頭對準小麗的肛門。
小麗回過頭來看著我,眼中都是溫柔之色:「來吧哥……」
我看著小麗的眼睛,緩緩的活動著屁股把生殖器深深的插進她的肛門內……
當我把精液射在小麗絨絨兩女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時,兩女的肛門已經讓我幹得不能癒合了。
讓兩女陪著洗過澡後,我左擁右抱著回到了VIP包房內。裡面幾個傻逼也都在,看來也是剛剛洗過的樣子。
我坐下的時候,洋子正口沫橫飛的給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下定義:「……所以說,女人都一個樣:上半身在你懷裡跟你玩純情,下半身早不知道跑到哪個爺們那裡挨操去了!」
此話惹得房間裡所有的姑娘們都發出不滿的聲音,洋子一撇嘴:「你們不用不滿,都一個樣……好了,喝酒喝酒。」
我看看懷裡的兩個女人,小麗正忙著含情脈脈的看我,估計是沒注意聽洋子的話,絨絨也是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與剛才在房間裡大罵「臭男人」時候的樣子相去何止十萬八千里。「可怕的女人,可怕的心機……」
我捏著她的奶子悻悻的想:「怪不得連長相都和葉蕊差不多……」
「哥啊……」
小麗往我嘴裡塞了塊哈蜜瓜:「明天開始我可能就不到這裡來了。」
我有些奇怪:「為什麼?」
「為什麼?」
旁邊的絨絨接嘴說:「小麗想從良了唄。」
「真的?」
我看著小麗。
小麗咬著下唇:「我家裡欠的債已經都還得差不多了,妹妹的學費也攢下來了……所以……」
「是嗎?」
我捏了捏小麗嬌嫩的臉蛋:「那可得好好慶祝慶祝,用不用我給你找個工作?」
「不用啦哥……」
小麗笑得像朵花:「我自己能找到……不過哥啊,最近我得回家一趟,這段時間……你……你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怎麼?你不給我打?為了省電話費啊?」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我忍不住調笑她幾下,小麗卻低下頭去:「我……我怕你不方便……」
我呵呵笑著把她摟到懷裡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好了。」
「真的?」
小麗仰起小臉看著我:「哥你真好。」
(十四)
和幾個傻逼在百花宮玩了將近一夜,凌晨時分我撇下依依不捨的小麗的和幾個倒頭大睡的傻逼獨自出了百花宮,因為我接到了派出所老李的電話——葉蕊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老李說我最好去一趟。
街上沒幾輛車,我很快就趕到了西塔。
剛進門老李就一連倦意地迎了上來:「你可來了……走,跟我去看看。」
說著向走廊深處走去。
我跟在他後面邊走邊問:「那幾個小流氓不是已經送到英守去了麼?她怎麼還在這裡?」
老李頭也沒回:「那女的是個雞,把她留下本想順籐摸瓜抓幾個嫖娼的……結果剛才忽然就發作了……」
「什麼發作了?」
我忽然急了起來,上前幾步抓住老李的胳膊:「犯病了?什麼病?」
老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輕輕撥了下去:「我說的麼……我說小金,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我苦笑一聲:「什麼關係?以前還真算是有點交情,現在不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而已……到底怎麼回事?」
老李繼續向前走去,一直到走廊最深處的一個房間門前站下才開口:「她扎針兒。」
「什麼?」
老李的話讓我相當的吃驚,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從震驚中平靜下來。
老李打開門示意我進去:「進去你就知道了。」
葉蕊被人用軍用背包綁在一張木床上,身子不住的掙扎扭動著。我上前兩步來到了床前,看到了葉蕊慘白的臉色與滿臉的淚水汗水,還看到她嘴上的一塊膠布。
我有些憤怒,回頭看了看老李。老李淡淡一笑:「她叫的聲音太大,影響我們辦公……還有……」
他回身關上房門扭頭對我說:「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的腦袋暈眩起來,幾乎讓我站立不住。我一屁股坐到葉蕊身邊,輕輕的撕下她嘴上的膠布。
葉蕊顫抖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君……對……對不起……我……我受不了了……啊……」
葉蕊的目光有些散亂,我不知道她是否清醒,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怎麼辦?李哥,你說怎麼辦?」
我求助的看向老李。
「放心,她還不算太糟,沒那麼嚴重……不過……想戒的話還是要費些力氣的。」
老李走到床邊拍拍我的肩膀:「別太擔心了,一會兒我派人把她送到戒毒所去。」
老李給他在戒毒中心的朋友打了個電話,隨後讓一個小警察陪我把葉蕊送到他剛聯繫好的植物園附近的一所戒毒所去。那裡價格不低,但老李在那的朋友告訴我戒毒效果很好。我把葉蕊拜託給她,又給她塞了幾千塊錢,這四十來歲的老娘們兒推脫了一番還是收下了,最後表示要好好照顧葉蕊。
我心情複雜的隨小警察回了派出所。
「怎麼樣?」
老李給我遞過根煙,我接過來狠狠的抽了幾口:「李哥……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老李做人圓滑八面玲瓏,還沒等我說出來他就點點頭:「放心,她沒留下案底。」
我點了點頭:「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哥倆以後時間還長著呢。」
說著我轉過身子向派出所外面走去:「我先走了李哥。」
走到門口的時候老李小跑幾步跟了上來,把一盒煙塞到我衣服口袋裡,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我心情煩躁,無目的的開車在街上兜圈子,葉蕊被綁在床上的樣子在腦袋裡環繞不去。我說不上來現在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和那幾個小痞子算計我的事十有八九是被逼的。
葉蕊啊葉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妓女吸毒者?
來到公司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萱萱在我的辦公室裡正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看見我她咆哮著撲上來:「你死到哪兒去了?電話為什麼不開機?你還記不記得今天要去機場接樸會長?」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老樸要來,看看表還有點時間,於是我便打算叫兩個司機開車去桃仙機場去接機,萱萱冷笑一聲:「等你吩咐黃瓜菜都涼了,走吧,他們都在停車場等著呢。」
老樸其實才三十來歲,總逼著我管他叫哥。這傢伙沒什麼大能耐小聰明倒是不少,倒把從他老爺子手裡接收來的財團經營頗有聲色,但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也就是維持著不賠不賺。
他在中國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和我做,交往了幾年我們彼此間交情甚好,特別是有著喜歡女色的共同愛好,因此這傢伙一年之內總要藉著談生意來中國幾次,其實生意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兩方都形成固定模式了,我這邊組織貨一個季度給他發過去兩次,他那邊一季跟我結一次帳,我們手下的人完全可以操辦,他所謂的來談生意不過就是來尋花問柳而已。
到了機場才知道該死的飛機晚點了。我和萱萱與兩個司機傻呵呵的等了半天才聽到漢城來的班機著陸的廣播。
著陸了就好,性急的老樸肯定是第一批出來的。果然沒多大功夫老樸就領著他的貼身秘書——如花似玉的韓國美女順姬和兩個剃著板寸頭的隨從出來了。
萱萱捧著準備好的花束微笑著迎上去,操著還顯得有些生澀的韓語開口道:「歡迎樸會長!」
「好好好,萱萱又漂亮了啊!」
老樸嘴裂到耳朵邊上連連點頭,然後對順姬一擺腦袋。
順姬忙從包裡掏出個包裝好的小盒子遞給萱萱:「姐姐,這是會長給你的禮物。」
說著又從包裡掏出個繫著緞帶的香水瓶子:「這個是我的——對了姐姐,上次你給我的那個藥很好用啊……」
說著把嘴湊到萱萱耳朵邊小聲嘀咕起來。
「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啦,本來還想要是你吃了沒什麼效果的話我再送你點別的藥呢,這下可好了!等你走的時候我再給你拿點……」
兩個美女關係好得不得了,一見面就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老樸倒是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說萱萱,你也太沒規矩了吧?人家會長送你禮物你怎麼連謝都不說?」
我板著臉,假模假樣的訓斥萱萱,萱萱可不理我這套,甜甜的笑著湊到老樸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人家樸會長才不會計較呢……是不是啊會長?」
老樸笑得色迷迷的,邊連連點頭不止邊衝我翻了個白眼:「我這當哥的都沒說話他算個狗屎,不理他!」
說著和萱萱停車場走去。
「切……」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老色鬼!」
說著對已經來到我身邊的順姬抬起了胳膊,順姬嫣然一笑很自然的挽住了:「歐巴(韓國女人對親密男性的稱呼)有沒有想我啊?」
「想想想,怎麼能不想呢……你沒給我帶禮物啊?你好沒良心啊,上次白送給你那麼大的寶石戒指了……」
我連連搖頭,順姬又是嘻嘻一笑,拍拍她的包:「禮物有,但現在可不給你,你得請我吃好吃的才能拿到。」
老樸的兩個隨從坐一輛車,我們四個坐一輛車。我孤獨的坐在副駕駛席上滿不是滋味地看著老樸心滿意足的坐在中韓兩個美女中間。
我們四個混得太熟了。交情早在幾年前我帶著萱萱頻繁的到韓國去和老樸建立供銷關係的那時候就建立起來了。
老樸和順姬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好像曖昧得很,但我知道他倆與我和萱萱的關係沒什麼兩樣,甚至還要乾淨。老樸這個人雖然色得厲害,但對下屬女職員卻從來不動歪腦筋,這點和我如同師出一人,我想這也是當初他和我簽約的原因之一吧,我們兩人的脾氣性格實在有些相似。
同樣,他對萱萱、我對順姬雖然親熱,但也清白得很,頗有些哥哥看妹妹的味道。
到新世界後,老樸一行簡單洗了洗,我和萱萱便把他們帶到飯店吃了午飯,隨後我和老樸分別給萱萱與順姬放了假,兩個姑娘一溜煙就沒影了。
和老樸下了幾盤圍棋,等到結束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了。老樸站起來大手一揮:「出去吧!」
本想把老樸帶到百花宮去樂呵樂呵,但考慮到那裡的官方背景我還是打消了念頭——有些地方不是外商可以去的。
好在老樸早對瀋陽紙醉金迷的夜生活熟門熟路了,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大吼一聲:「西塔!」
我自然知道他想去的是哪裡,於是便吩咐司機把車開到朝鮮族文化宮門口停下,然後吩咐他帶老樸的兩個隨從去玩。
這附近有家經營了好幾年的練歌房,裡面的小姐全部是裸體陪酒,幾年來一直如此肆無忌憚,但從沒見過停業,估計是有什麼後台,但我懶得打聽這些,也不怎麼喜歡到這裡玩——這裡小姐倒是漂亮,但太風騷了,我喜歡那種格調高雅一點的妓院,比如百花宮。
但老樸偏偏就喜歡這種地方,比這裡更低級的淫窟,比如方家欄,明廉,和瀋陽周邊的那些什麼姚千戶張千戶的,一到這些地方他就像掉到水裡的活魚般精神煥發。不理解這種外國財閥到底是個什麼心態,也許和咱這樣的小財主想得不一樣吧?
來得早,挑了個大包房。剛坐定老樸就張羅著找小姐。我吩咐服務生找幾個漂亮的身材好的進來,但不要朝鮮族的。
沒多久就魚貫而入十來個姑娘。我塞給小伙兒壹佰小費讓他出去,然後讓姑娘們把衣服脫光了在我和老樸面前站了一溜。
老樸瞇著眼睛挑了半天,找了兩個奶子最大地出來,我則挑了兩個面像比較清純的。然後讓挑剩下的姑娘穿上衣服出去。老樸連喊慢慢地慢慢地,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給那幾個即將出去的姑娘一人塞了兩百,當然這錢也沒白給,都讓老樸給塞幾個小妞的逼裡去了,估計摳出來挺費事。但幾個姑娘還是眉開眼笑的,臨出門還一人和老樸親了個嘴兒,親得他滿臉口紅印子,安上一副鬍子和關二爺沒什麼兩樣。
我摟著身邊兩個光溜溜的小妞,毫不客氣的分別捏住她們的奶子,邊揉邊看老樸操著磕磕吧吧詞不達意的蹩腳中文點菜點酒,當聽到他把白酒叫成「包足」的時候旁邊記單子的小妞一頭霧水的樣子,我再也控制不住撲倒旁邊一個姑娘的懷裡放聲大笑起來,等笑夠了起來一看,媽的小妞雪白的胸脯被我蹭上了一大片口水,還亮閃閃的咧。
(十五)
從KTV出來的時候老樸已經開始左右搖擺,他大著舌頭問我:「喝多了沒有?」
「沒。」
我搖搖頭:「你還行不行?」
「行!但我不喝了,我想睡覺。」
我招了輛車把老樸送回酒店,然後邁著醉步花了四十多分鐘走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老樸就給我打電話嚷嚷著走,我收拾好東西開車來到新世界,進他房間的時候發現這傢伙已經收拾好準備開拔了。
順姬和萱萱在旁邊十分不滿:「你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啊?為什麼不帶我們去?」
老樸衝我擠了擠眼然後鄭重的對順姬說:「這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事情!」
說著就把我拉出房間。
我邊走邊回頭對順姬和萱萱交代:「我們去幾天就回來,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老樸很早之前就有心到俄羅斯本土去找幾個「蘇聯」小妞爽一爽,但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都沒有去上,這次來瀋陽之前我們通電話時他又為這個心願和我嘮嘮叨叨個沒完,於是我答應他這次來陪他去…但俄羅斯女人有那麼好玩麼?
普遍來說白種女人的皮膚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好,粗糙得很。
洪賓的練歌房要是拿到瀋陽也就是一般檔次,但在黑河可處於比較牛逼的地位,用他的話說就是「黑河本行業中的老大」,為此我曾經狠狠嘲笑了他一番,不過這小子確實從我這裡買走了不少點歌機,也算是我一博客http://wangye728.blog.163.com個不大不小的客戶,每次來瀋陽都不忘孝敬我一點鹿茸人參什麼的以表示他不忘本的良好品格——要知道他從我這裡拿走的第一批貨可是我賒給他的。
這小子開著輛新型的豐田越野把我和老樸直接從哈爾濱機場拉到了黑河。吃飯的時候我問他事情都安排好沒有,洪賓大拍胸脯:「哥哥的事兒你弟弟我什麼時候沒上過心?那邊幾個老毛子哥們兒都給我安排好了,咱們去人就行。」
老樸一聲不響,美滋滋的在一邊喝著鹿茸泡的酒滋補著身子。洪賓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湊到我身邊小聲說:「大哥,就這哥們兒這體格能行嗎?俄國老娘們兒那勁兒要是上來了都能把他連肉帶骨頭嚼了……」
在洪賓家睡了一晚,起床後他便招呼我和老樸兩人動身。
放眼黑河的馬路,除了黃臉的中國人以外老毛子也為數不少,老樸一路上雙眼不住放光,盯著街邊溜噠的俄國少女不住的吧唧嘴:「老弟,這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和漢城那些夜總會裡的蘇聯女人完全不是一個味道啊!」
洪賓看來在這裡確實有點門路,路過邊防的時候和站崗的戰士點了點頭就直接過去了,經過一段稍顯荒涼的空曠之地後,路邊漸漸能看到人家了。當我看到一個肥得堪比奶牛的俄國女人從車前經過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已經在俄國境內了。
「這裡離海蘭泡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
洪賓點上煙抽了一口:「咱們快到了。」
這時老樸捅了捅我:「這是什麼地方?」
我告訴他這是俄國遠東的布拉戈維申斯克市郊區,老樸摸了摸腦袋:「農村?農村能有什麼好女人?」
說話間車已經停下了,我向車窗外一看,原來我們的車正停在一座不小的木頭房子前面。
我們三人剛下車房門就被迅速的打開,一個又高又瘦的俄國種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一把抱住洪賓:「啊哈,你可來了!」
說的居然是中國話!
「來大哥,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哥們尼瑪——尼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金哥。」
「金哥你好你好——來,進來說話,我都準備好了!」
尼瑪誇張的用兩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都是好姑娘!」
尼瑪把我們領進了門,剛進門老樸就瞪大了眼睛死盯著屋裡的一堆俄國姑娘看個不停。
七個金髮碧眼的年輕姑娘笑盈盈的注視著我們,個頂個都是豐乳肥臀的青春少女,著實令我心癢難熬。
坐在姑娘們讓出來的沙發上後,尼瑪吩咐姑娘們脫光衣服好讓我們挑選。姑娘們毫無羞澀,嘻笑著紛紛脫得精光然後在我們面前站了一排。一時間滿眼雪白的奶子大腿,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定了定神,指了指一個一直笑嘻嘻盯著我看的大嘴姑娘,那姑娘見我挑中了她,馬上便走到我身邊擠著坐下,我被她胸前兩隻高聳的大奶子吸引住了,不由伸手捏了捏,那姑娘挺了挺胸,一張甜津津的大嘴湊了過來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忽然聽到耳邊一片興奮的叫嚷,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樸這傢伙掏出一疊面值壹佰的美元,給剩下的六個姑娘一人發了一張,見我看他,老樸擦了擦臉上讓姑娘們親吻留下的口紅對我咧嘴一笑:「老弟,我們在這裡多留幾天吧?」
洪賓要照顧生意所以先回去了,我讓他三天以後來接我們,尼瑪也美滋滋的揣著老樸給他的一千美元出去了,臨走時他告訴我說這是他的家,讓我們放心在這裡玩,至於吃的喝的他已經吩咐這些剛剛投身於賣淫事業的俄國姑娘們按時給我們準備了。
老樸把七個姑娘全留了下來,五個陪他兩個陪我。
陪我的兩個姑娘一個叫安娜一個叫葉捷琳娜,安娜是莫斯科人,今年剛滿20,葉捷琳娜23歲,是聖彼得堡人,就是以前叫做列寧格勒的那個地方。兩個姑娘都粗通英語,和我連說帶比劃倒也能粗淺的交流交流。
她們告訴我再過十來天她們就要轉道中國去東南亞工作,說話間對美好的新生活充滿了憧憬。我可不關心她們今後的賣淫生活,兩人活色生香的赤裸嬌軀早就將我全身的慾望充分的調動起來了,我示意兩人聽聽隔壁傳來的高亢呻吟聲,兩女聽了一聽,然後大叫著把我撲倒在床上扯下我全身的衣物。
兩張嘴在我身上連親帶舔的忙活了半天,最後一張嘴把我勃起的雞巴盡根含了進去。
柔軟的舌頭和濕潤的口腔緊緊的束縛著我的陽具,讓我感到一種徹底墮落的快感,沒能忍耐多久我就盡情的射了出來。
射精過後的陽具還被胯下那慾求不滿的妖精緊緊含在嘴裡,再次堅挺之後,我喘息著翻身騎到身邊的葉捷琳娜身上,對準她叉開的雙腿間那條肉縫把濕淋淋的雞巴狠狠插了進去………這一夜過得狂亂而盡興,我將滿身的慾火都化為精液和汗水噴灑到兩個俄國少女的每一個肉洞裡,直到我再也沒有體力和她們糾纏下去,才帶著些許疲憊和滿足之後的放鬆摟著兩個雪白的身子進入了夢鄉。
三天裡,我和老樸足不出戶,盡情的在幾個姑娘身上折騰,這幾天我性交頻率簡直比我初嘗女人滋味的輕狂少年時期還要頻繁。
不可否認,這幾個高頭大馬的俄國妞搾乾了我幾乎所有的體力和精力,我把所有能想到的做愛方式統統用到了她們身上,而那些姑娘看在美金的面子上也百般迎合滿足我的方式和慾望,讓我得到了無以倫比的滿足,以至於在回瀋陽的路上我還在不停的回味和她們的瘋狂做愛。
老樸看來也累壞了,一路上不停的打瞌睡,但在新世界門口下車的那一瞬間這傢伙忽然精神起來,怎麼看也看不出是個幾乎連續瘋狂了三天的人,令我佩服萬分。
大概是玩夠了,老樸說要回韓國,於是我讓萱萱打電話訂了座位,然後辭別眾人回家大睡了一場,養足了精神後,次日我將老樸送上了飛往漢城的飛機。
和萱萱回到辦公室後,萱萱告訴我說我不在的期間車文秀來過好幾次電話找我。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文秀還在酒吧那邊的工地上忙活,知道我現在在瀋陽,他的聲音頓時興奮起來:「老大,你快來,來看看我的作品!」
我和萱萱交代了一下,然後開車向酒吧駛去。
十六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座沐浴在陽光下的水晶花店,晶瑩剔透流光盈繞,我沒有欣喜若狂但也十分高興,心下不住地誇獎自己的眼光高明,居然把這麼個人才早早收羅到手下,但進了花店之後我真正的被眼前的美景所震驚所感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美麗世界啊……
文秀脹紅著臉磨蹭到我身邊:「老大?滿意嗎?」
我閉上張了半天的嘴晃了晃腦袋,把心思從眼前的美景中收了回來:「嗯……不錯,真不錯。」
見我反應平淡,文秀有些著急,剛才那頗有幾分興奮的臉,忽然白了起來:「怎麼了?不……不喜歡嗎?」
「金哥哥,多漂亮的花店阿?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麥,此刻她正氣鼓鼓的嘟著小嘴不滿的看著我:「你知道這段時間阿秀多給你賣命?天天都連家都不回,害得我也陪著他天天在工地上熬夜……」
「小麥……」
文秀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你說這些幹什麼……」
看著兩人曖昧不清的神態動作,我心情大好,不由呵呵笑出了聲:「文秀,你這次沒有做好,認不認罰?」
文秀垂頭喪氣:「認……」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是心非的小子,心裡不知道怎麼罵我呢,是不是?」
沒等文秀答話,小麥憤憤不平的聲音就尖銳地響了起來:「金哥哥,你別老是欺負文秀,他作得哪裡不好了?」
我沒有理他,對文秀說:「既然你認罰,我也就不說你了,你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瀋陽吧。」
文秀臉色大變:「老大,你……你要我離開嗎?」
我哈哈大笑:「對對對,我打算把你開除半個月,這期間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費用你到財會去領,我給你出了!」
文秀明白了我的意思,興奮得臉上發光:「呵呵,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我微笑著看了看旁邊正替他高興的小麥,又問:「文秀啊,你來中國以後還沒四處轉過吧?」
文秀點了點頭:「一直在忙,所以……」
我點了點頭:「那我看這樣好了,我給小麥也放半個月假,你就讓小麥領你出去玩玩。」
小麥旁若無人地抱住文秀歡呼起來,這瘋丫頭,張狂得連我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文秀,一張白臉早就紅得像個西紅柿。
把閒雜人等清除出花店,我找了張亮閃閃的一次成形有機塑料椅子,坐了下來,細細地打量著四周。
午後的陽光十分充足,通過開放式的天棚撒進花店,然後經過吊在棚頂的一排三角玻璃管的折射,變成七彩流光灑在花架上的各色玫瑰花上。
花店背靠酒吧邊牆,三面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坐在店裡,看著三面玻璃映出的紅黃白三色玫瑰沐浴在彩虹般的七彩陽光下,我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兩個漂亮的女孩子伴隨著開門時悅耳的風鈴聲走了進來,然後站在發出柔和蘭光的玻璃地板上滿面驚訝地左右看著讚歎著。其中一個女孩回過神看了看我:「老闆,這是你設計的嗎?」
小麗的影子忽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搖了搖頭:「不是我……」
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小麗見到花店時候的樣子,於是我長身站了起來,對兩個還在不住讚歎的少女笑了笑:「對不起啊,現在還沒有正式營業呢,想買花的話過兩天再來好嗎?」
兩個少女拿著我送給她們的兩枝玫瑰走了出去。我拿起遙控器摁了下去,隱藏在壁頂的三面捲簾式落地百葉牆徐徐地落下,同時棚頂三段式的自動開啟天棚也動了起來,慢慢把陽光遮擋到房間之外,把店內與外界分離開來。
「小麗啊?」
電話那邊的音樂剛響了兩秒小麗就接了:「哥,是你嗎?」
「除了我還有誰啊?」
我呵呵笑了兩聲:「你個死丫頭,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給哥哥打……」
「不是的不是的……」
小麗的聲音頓時急了起來:「我這剛回瀋陽,正想著給你打電話呢你就給我打過來了……哥,我不是不想給你打電話,實在是因為事情太多了,哥,我……」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你什麼……」
我笑著安慰她:「沒關係……對了,你現在在家裡呢嗎?」
「是啊,剛到的家……」
「那好,你現在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看。」
小麗的聲音頑皮了起來:「嘻嘻,哥哥又要給我禮物了吧?我可不敢要了,以後拿什麼還你阿?」
我聽到電話那邊小麗妹妹的聲音響了起來:「姐夫!什麼禮物阿?有沒有我的啊?」
「去去去,玩你的電腦去,少搗亂……」
小麗尖著嗓子呵斥了幾句,然後把聲音放得溫柔無比:「哥,你那是什麼地方阿?我這就過去……哥……」
小麗的聲音忽然變得細不可聞:「我……我想你……」
放下電話,我無聊的擺弄著桌子上的筆記本,在記事本上胡亂的打著字,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的風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小麗那嫵媚的身子已然來到了我眼前。
我剛站起來小麗就一頭紮到我懷裡,死死地抱著我不放,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我懷裡不住的輕輕扭動:「哥,想死我了……」
我伸手端住她光滑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輕輕在她唇上一吻:「家裡的事都辦完了?」
小麗的臉忽然變得神采飛揚:「嗯,都辦完了……」
她墊起腳尖伸嘴在我臉上吻個不停,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回去後把家裡的房子賣了,加上我那期間攢的錢……哥啊,我家欠的錢都還完了!」
我笑著拍了拍她豐滿圓潤的屁股:「小寶貝兒可真厲害……對了,你說你不想在百花宮做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小麗把胸前兩隻高聳而柔軟的乳房在我懷裡噌了噌:「找事做啊……哥啊,你還記得我那次和你說的想開花店的事嗎?這次回家以前我打聽過了,開個花店用不了多少錢,還了債以後現在我手裡還有一點,我想過兩天先去找房子,然後我就去辦個執照……」
我捏住了她的嘴唇,示意她看看四周,小麗烏溜溜的眼睛四周轉了一下,忽然蹦了起來:「哇賽……是花店耶!誰的花店啊?哥,是你開的嗎?」
我又捏了捏她的臉蛋:「怎麼?現在才看出來是個花店?」
小麗羞紅了臉,把頭埋在我懷裡小聲說:「人家不是光想著你呢麼……」
我呵呵笑了起來,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起百葉牆的遙控器按了下去。
聽到百葉牆升起時低沉的雜音,小麗好奇的把臉從我懷裡探了出來,我低頭注視著她,看到她好看的小嘴隨著百葉牆和自動天棚的一起慢慢的開啟,當天棚和百葉完全打開,店內充滿燦爛的時候,我看到了小麗那徹徹底底的震驚。
過了好久好久,小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好美啊……」
「喜歡嗎?」
我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小麗的還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之中,口中喃喃不止:「好美啊……好漂亮……」
「以後你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我環視著四周輕輕地告訴小麗。話音剛落,我感到小麗的身子忽然重重地一震。
僵硬了半晌之後,小麗緩緩轉過身子面向我:「哥,這……這花店是你……給我蓋的?」
我點點頭:「嗯,給你蓋的。」
小麗的眼睛閃閃發光,她看了我好長時間,然後抱住我,緩緩的把臉貼在我胸前:「哥……小麗……永遠都是你的了……」
緊緊抱著小麗,我忽然感到心裡有些酸澀。忽然間,小麗的呼吸急促起來,甚至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到她身上開始發燙。
「你怎麼了?」
我推了推她,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麗卻死死抱著我不放,而且越來越用力的纏著我:「哥……哥啊……你想不想要我?」
「要你?在這裡?」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對她忽然之間的情慾爆發感到莫名其妙。
小麗仰頭看著我,一雙眼睛充滿了水霧,俏臉也異樣的紅潤。她點點頭,呼吸急促地說:「哥……你要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被小麗的媚態撩撥起情慾,但看看環境,我還是忍住衝動,先去把門反鎖好,然後再次將百葉放了下來。
剛回身,我就被小麗緊緊抱住。
「哥……」
我靠在已經放下的捲簾百葉上,低頭看著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用小手套弄我生殖器的小麗。「哥……」
小麗再次低聲喚我,然後猛的將我已經硬到極點的雞巴吮到嘴裡。
小麗的口內濕潤熱燙得驚人,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吸吮我的雞巴,吮吸的力道幾乎將我的靈魂抽出體外。我低沉急促地呼吸顫抖,不可控制的扭動這著屁股配合小麗的吮吸,一次次把陽具在她口中插入抽出。
完美強烈的快感充斥在我的體內,小麗的舌頭和嘴唇沒用多少時間就將我的快感完全引發,極度的舒爽之下,我哆嗦著射精了。
小麗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噴在我的陰毛上,她低聲呻吟著,在我正強烈噴出精液的龜頭上活動著她柔軟的舌頭……
十七
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瘋狂,在透過棚頂灑落下來的陽光照射下,我幾近瘋狂的揮動著我的利器進出小麗柔嫩的陰道,小麗雌伏在地上,那七彩的陽光灑在她不住前後晃動的雪白後背流光螢動,彷彿一隻正在飛翔的高貴的七綵鳳凰,而那兩瓣高高橛起的圓潤雙臀之間卻插著一隻紅得發黑的肉棒……這高貴與淫糜交集和異樣的緊窄讓我的快感漸漸進入了最高潮的一刻。
我低吼著,顫抖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深深噴射進小麗體內,與此同時,小麗也尖叫著癱軟在地,只有那顫抖著的屁股還高高翹著與我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哥……我好幸福……」
激情過後的小麗赤裸著依偎在我懷裡,一根玉蔥般的纖纖手指輕輕的在我同樣赤裸的胸膛上畫著什麼。
我閉目感受著,等她的手指停止活動之後,我睜開眼睛在她嬌艷的臉蛋上輕輕一吻:「說出來……把你寫在我胸口上的那三個字說出來……」
小麗呻吟一聲,猛的投到我的懷裡,把火熱的臉頰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不住的摩擦:「好哥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一生一世……」
情動如火的小麗似乎不能控制一般,猛的低頭將我的雞巴深深吮到嘴裡用力的含住,口中的舌頭在陽具上無所不至的游動卷翻著,令我再一次衝動的勃起。
我想起身,但小麗搖搖頭,伸手按住我,自己卻滑到地上,跪在我的胯間:「哥……你別動,我來侍候你……」
她呼吸的頻率急促不定,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胯間,高高樹起的雞巴不由挺了一挺。
小麗猶如一個虔誠的信徒手捧聖物般雙手托起陰囊睪丸,貼上火熱的小臉摩擦起來,口中輕輕的呻吟起來。
「小麗……快……」
陽具似乎要爆炸般難受,我難耐的扭動起來。小麗的睜開眼睛,慢慢張開小嘴,卻猛然將陽具深深含了進去,接著便飛快地用她的口腔套動著。
慾望得到一絲緩解,我放鬆下來,靜靜體會著她小嘴的溫柔。
很快,在小麗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中,我再度噴射出來。此刻小麗似乎也興奮著,她亢奮得顫抖,緊緊抱著我的大腿努力吞嚥著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直到我的脈動停止,她還不肯鬆口,久久地含著……帶給小麗的驚喜當然不止花店。
我告訴她酒吧也歸她經營,小麗表面雖然平靜,但我還是從她身體在我懷裡微微的顫抖中感到了她的激動。
「可是……」
小麗在我懷裡仰起小臉:「我不會啊……我怕管理不好……」
「誰天生就會嗎?做一做就會好了,再說還有這麼多人幫你。」
我指了指排在我們前面的職員們:「其實嚴格來說,你每天只要看看店裡的支出和收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們都會自己處理的。」
嘴貼近了她的耳朵,我告訴她:「我又不指望著你掙錢養活我,賠了也沒關係……對了,」
忽然我又想起小麗的妹妹來:「如果你真覺得不行,可以讓你妹妹來幫幫你嘛,她學金融的,對管理多少也應該知道一點。」
「哎呀,我可真笨。」
小麗的吐了吐舌頭,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加加今天沒課,我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
「算了,一會兒再說吧,現在我先領你去個地方。」
我把小麗拉上車,向御龍園的方向開去。
車開出老遠我才想到不知小鄭這兔崽子是不是還賴在賣給我的房子裡,於是馬上撥通了他的電話。
好半天這小子才懶洋洋的接通:「老大嗎?」
「是我,你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嘻嘻……」
小鄭嘻皮笑臉起來:「著急啦?放心,就是你不給我來電話我也要給你打過去地!小弟我已經身在北京啦,明後兒就開拔啦!」
「什麼?」
聞言,我倒是有些不高興:「你小子也不通知我一聲,就這麼走了?」
「老大……」
小鄭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傷感:「想通知你來著,但時間上來不及了,等我和媳婦放假了一定回來給你賠罪……老大……謝謝你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離別,我心情稍稍有些沉悶,好長時間沒有作聲,小麗乖巧地坐在旁邊同樣一言不發。就這麼沉悶著來到御龍園,我領著小麗上了樓。
進屋後發現房子被徹徹底底的清掃了一遍,甚至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油漆味道,要不是我以前來過幾次,可能真就像小麗一般看不出來這不是剛裝修完工的房子,嘿,小鄭這傢伙不改本色,還是那麼仔細啊。
「哥,這是你家嗎?」
小麗驚歎著,把房子轉了一遍:「新買的嗎?好漂亮啊……」
說著她臉上忽然升起一絲紅暈,把小腦袋低了下去:「哥,你把我帶你家來幹啥……是不是……是不是今天還沒夠啊……」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不禁真的又有些心癢:「是啊,沒夠,難不成你有什麼意見?」
小麗湊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腰:「我能有什麼意見,人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好了……」
說著她的臉徹底地紅了:「哥,說了你可別笑話我……其實……其實……我早就想和你……」
小麗一臉羞澀,話也說不下去,只是一個勁兒把小臉在我懷裡噌著。「想和我怎麼樣?想和我分開嗎?」
我笑著逗她,小麗不依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壞哥哥說什麼那,明明知道不是的……」
她踮起腳尖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我是說……我是說我早就想讓哥在……在家裡疼一疼我……」
「呵呵……」
我不禁笑了出來,不再逗她,而是指著臥室,輕輕地告訴她:「小麗,以後那就是你的臥室,你呢……」
我把她扳正面對著我:「就是這個家的新主人了。」
小麗愣了,呆呆的看了我半天也沒有反應。「你怎麼了?」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傻了?」
小麗烏黑的眼球終於轉動了兩下,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小麗再一次投身到我懷裡,緊緊的抱著我不鬆手,但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抬起她的小臉,發現她臉上淚痕一片。
「傻丫頭。」
我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打個電話把你妹妹叫過來,今天你們倆就搬過來吧,讓她把你們倆的衣服收拾收拾帶過來,別的就不要了。」
小麗溫順的點了點頭,拿出電話叫了過去:「加加,把我們倆的平時穿的衣服收拾收拾,你……你姐夫剛給我們找了間房子……」
等加加的功夫,我在房子裡轉了轉。發現小鄭把電器都留了下來。靠,這小子還真是騷包,比我會享受多了,客廳裡擺了個背投聯帶全套家庭影院不算,居然連臥室裡的電視都是菲立浦的液晶LCD。但怎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化妝台上空空如也,浴室裡也乾乾淨淨,別說毛巾,連牙刷毛都沒有一根。懶得再陪小麗上街買,再說從俄羅斯回來還沒休息,又和小麗做了幾次,實在是有些累了。
和小麗問了她姐妹倆習慣使用的化妝品,發現她用的不是什麼名品,不由心下感歎一聲。
老佟下面有個專營化妝品的公司,好像有幾個知名品牌在東三省的代理權,於是我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讓他派手下人送幾套過來,當然,牙刷毛巾浴巾之類的也不能少了。
聽了我的要求,老佟的聲音更加曖昧了:「無恥的色狼,又他媽拿我的東西送人情拐騙無知少女……」
「你少和我來這套,以後你勾引良家婦女的時候少他媽到我這裡來要……」
「打住打住!」
雖然是在電話裡,但老佟明顯的不想讓我提起他在我這裡占的便宜——這傢伙某次討好某歌手時從我的店里拉走整整一套紅木家俱,嘴上說不會讓我吃虧,但轉眼之間老母雞變鴨,幾頓飯幾個妞就把我答對完了,過後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告訴我他賠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惡向膽邊生,接著勒索他:「我說哥們兒啊,哥哥我陪老樸到俄羅斯逛了一圈,但把表給弄丟了,你看……」
「什麼?那可是新款勞力士!我都帶不起!不行!這次說什麼也不給勞力士了!」
老佟歇斯底里的狂喊起來,末了補充一句:「給也不白給了!」
「嘖嘖,看把你急的,我又沒說丟的是勞力士,丟的是你上次的上次給我的那塊浪琴……廢話少說,我給你地址你現在把表送過來吧……對了,再來兩塊女表啊,也要浪琴的,你就不用親自送過來啦,地址是……」
說完沒等他回答我就掛斷了電話,心中只覺得一口惡氣出得痛快之極。
十八
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覺得還是缺少什麼,終於發現沒電腦——小麗的妹妹學習得要這個玩藝不是,怎麼能少了呢。
翻出名片夾找了一個專營電腦的傢伙把電話打了過去,讓他送一個台式機和一個筆記本過來。
做完了這一切,我發現小麗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看,那模樣可愛極了。我不禁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小麗鬆開兩腿鑽到我懷裡仰頭繼續看我。
「怎麼笑得像個弱智?」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小麗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了我另外一個問題:「哥,你愛我嗎?」
剛說完她就格兒格兒的笑起來:「看我真是個傻子,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可我知道她想要個答案,想聽聽我對她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不忍讓她失望,我貼在她耳邊輕輕地告訴她:「小麗,哥哥愛你。」
小麗滿足地長歎一口氣,靜靜的附在我懷裡。
但是,我真的愛她嗎?愛嗎?猛然間我發現除了當初的葉蕊,我好像再也沒有愛上過誰。
馬蘭?和那些曾陪我度過或多或少日子的女孩們?和她們是愛嗎?是嗎?我不知道……我忽然覺得十分悲哀,悲哀到心痛起來。
這麼多年來我都幹了些什麼?我居然連怎麼去愛都忘記了……發跡之前的掙扎困苦,發跡之後的紙醉金迷,這就是我的全部嗎?
我想起那令我害怕的黑夜,其實,我早就隱隱約約地知道,在人生的某個時刻,我怕的已不是黑暗而是寂寞。也許我的生活該改變了,也許在我的心裡,有那麼一種東西也需要被打破。但心裡的那種東西可以被打破,至於生活,我——已經不想改變什麼了,放蕩的生活已經像斷不掉的毒癮滲入到我的每一寸靈魂之中,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毒癮?葉蕊……想到葉蕊,我的心又一陣刺痛,該去看看她了。
小麗在我的懷裡蠕動了一下,我低頭看看,忽然覺得心中一陣溫暖。因為我感覺到此刻我終於完全的擁有了一點什麼,而這一點點令我溫暖的東西,卻是懷中這淪落風塵的姑娘帶給我的,儘管——這並不是愛。
我們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起,對於小麗,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會娶她,想來她也知道,但那是以後的問題,我現在不想過多地去想以後的事,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我要的只是現在,眼前的快樂能把握多久就把握多久——對小麗是這樣,對我自己,我也只能做到這麼多了。
門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小麗看來也是這樣,她用雙手揉了揉臉頰,然後跑去開門。
老佟的動作倒是快,這麼一會兒功夫化妝品和手錶就送過來了。老佟的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放下東西後,規規矩矩地向我鞠了一躬,然後退了出去。
「怎麼送來這麼多?」
我打開眼前的幾個箱子:「看看這傻逼都送了些什麼垃圾給我。」
「啊!雅詩蘭黛!」
小麗叫了一聲然後跪在箱子旁邊在裡面翻了起來:「眼霜、修護露、睫毛膏、化妝水、口紅……」
如數家珍,我對這些東西從來都沒關心過,直看得頭昏腦脹:「什麼玩意這麼多,這個什麼雅的是名牌?」
「是啊,你沒聽說過?現在好多女孩子都用這個……我以前用過這個……」
說著她舉起一隻小瓶子:「比這小的一瓶都要五百多呢……」
我看著那小得可憐的瓶子嚇了一跳:「就這麼個玩藝要五百?」
靠,老佟這傻逼,代理這玩藝不是賺翻了?不行,還得再勒索勒索他!
小麗在一遍嘟囔著:「但是怎麼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啊……」
我沒注意聽,因為手中電話已經撥了過去。
老佟剛接電話我便大喝一聲:「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就送那破玩藝給我?我媳婦都不樂意啦,說檔次太低!」
老佟聲音顫抖了:「我說,你那媳婦平時都用什麼啊?我給你的可是雅詩蘭黛啊!Estee Lauder,聽清楚了沒有?那可不是擺在商店裡賣的普通貨,是專門給高消費層準備的產品啊!」
我哼哼兩聲:「這樣啊?那饒了你這次好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以後我媳婦的化妝品你都得包圓兒了,就這個什麼雅詩的了,記住,就是你給我送來的這些……」
把這些化妝品究竟是什麼玩藝告訴了小麗,小麗才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和外面賣的不一樣呢……」
小麗從箱子裡翻出一個手錶盒,我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裡面裝著三塊浪琴,一男兩女,還好不是我討厭的那種18K金錶,光屁股的交情,老佟自然把我的喜好瞭解得一清二楚。
男表是簡簡單單的全鋼Conquest Automatic,而那兩塊女表,並不是我認識的款式,和Elegance有些類似,但沒有水蘭表盤,也不是K金錶,大概是新推出的Conquest Automatic款女表吧?好在有鑲鑽,看來多少華麗一些,配女孩子正好。
隨手把表戴上,兩塊女表則遞給了小麗。小麗還是很識貨的,但問的一句話差點兒沒讓我坐到地上:「哥,這浪琴是真的嗎?看著和絨絨花兩百塊錢買的那塊沒什麼區別啊?」
沒等小麗收拾好那些化妝品,門鈴又響了起來。我見小麗想站起來去開門,忙按住她:「你接著收拾,我去開門。」
門口站的是加加,剛一開門加加就臉色煞白地竄進來躲到我背後:「姐……姐夫,後面有倆男人抱著大箱子追我!」
說話間樓梯口出現兩個年青小伙,其中一個抬頭看了看我:「是金總嗎?我們是賽博的,給您送電腦來了。」
兩個小伙放下筆記本,鑽到書房去裝電腦,而加加則像只上竄下跳的猴子般拉著小麗滿屋亂鑽,時不時的尖叫驚呼一兩聲,最後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坐定沙發之後,加加瞪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睛,問我:「姐夫,這房子太大了吧?租一個月得多少錢啊?」
「租什麼租,你要付租金的話給你姐就好了,這房子是她的。」
我邊打開裝筆記本的跨包邊回答她,加加又大呼小叫起來:「啊?姐,你是用賣老家房子的錢買的吧?」
說著又覺得不對:「老家的房子也賣不了多少錢啊?難道是爸媽給咱倆留下大筆遺產了?也不對啊……」
小麗哭笑不得地打斷了加加胡亂的猜測:「你看你,還大學生呢,就不會想想?咱們還了債還能有什麼錢?這房子是你……你……姐夫給我……買的……」
我笑著抬頭看看目瞪口呆看著我的加加,口裡對小麗說:「等明天我找人把房產證上的名字改好就給你拿來,你把身份證給我。」
「姐夫……我原來看你就像有錢人,可還真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啊?哈哈!」
加加大呼小叫著,一把摟住小麗:「姐,這下咱們可發了,你這簡直就是嫁了個銀行啊!」
小麗臉紅了起來,她羞澀地看著我,然後掙脫開加加的摟抱,一揮手在她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死丫頭,胡說什麼……」
加加不以為意,對她姐姐翻了個白眼,然後湊到我身邊坐下:「姐夫,我這可決定好了,一輩子不結婚不找工作,以後就靠你養活啦!要不然這樣好不好?老姐是你大老婆,我就給你當小老婆吧?」
「……」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下去。
十九
丫頭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我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只好呆瓜一樣看了看加加,又看了看小麗。
小麗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張了張嘴大概是想呵斥加加兩句,但這小丫頭卻又大呼小叫起來:「筆記本!哇,還是HP的耶!」
說著一屁股把我拱到旁邊,興致勃勃擺弄起來,看來已經把剛才說的話扔腦後去了。
「她在開玩笑!」
我暗暗鬆了口氣,心想加加這丫頭性子也太頑皮了一些,和我見了沒兩次居然就混的這麼熟,是說她天真好呢還是說她傻好?
這時兩個小伙兒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金總,電腦裝好了。」
我走上前,從錢包中抽出兩張百圓鈔票塞給兩人:「辛苦辛苦,這個拿去吃點飯。」
兩個小伙子乾脆利落地收了下來,然後告辭,其中一個小子居然跟我抱了抱拳!我差點一腳蹬他屁股上,你以為你是誰?喬峰?
當然,想是一回事,我自然不能那麼粗俗平白丟了身價,我甚有風度地把兩個小伙兒送到門口:「回去告訴你們武經理,讓他到我公司裡去結算。」
關上門,我回到客廳,發現小麗若有所思地看著正擺弄電腦的加加,然後又把臉轉過來看了看我。
自從我說今晚要在這裡借宿以後,小麗便表現出某種興奮,不是死死摟著我不放就是傻傻地看著我,再不然就滿地走來走去試圖做點什麼,但這和新房差不多的地方又有什麼可做的呢?經過我提醒,她滿臉興奮的拉著加加跑出去買菜,沒過多久又跑回來問我喜歡吃什麼。
告訴他我的喜好之後,我忍不住責怪起來:「你就不會打個電話過來問我?非跑回來,想減肥麼?」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我伸手捏了捏,又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
小麗對我一伸舌頭,然後一溜煙跑進了電梯追她妹妹去了。
買菜回來之後,姐妹倆便進了廚房,邊嘰嘰咕咕的說話邊做晚飯。
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裡面周迅正粗著嗓子冒充黃蓉,和怎麼看怎麼傻的李亞朋裝的郭靖撒嬌,看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真他媽一對大傻逼……」
我換了台,心裡還直犯噁心:「操,中央台的全他媽都是豬腦子!」
想著翁美玲演的蓉兒那嬌俏可愛的樣子,我越發厭惡起電視裡的這幫大呆瓜,一個比一個弱智,想著心裡不由煩躁起來,便索性關了電視不看。
不看電視卻又更加無聊透頂,便想進廚房幫幫姐妹倆。走到門口,聽到裡面加加長歎一聲說:「姐,家裡的那些東西真不要啦?多可惜啊?」
小麗幽幽的開口說:「是有點可惜……」
「你倆都夠敗家的……那就別扔啊,知道可惜還這樣……」
「可你姐夫說不讓我要了啊,我得聽他話啊……」
加加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嘻嘻的笑出了聲音:「呦,我說老姐,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啊,怎麼一有了男人就變啦?這麼溫柔這麼聽姐夫話啊?要不要我把你和人吵架的樣子給姐夫描述描述?」
小麗顯然是著急了:「死丫頭,你要是敢和你姐夫胡說,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廚房裡傳來「啪啪」的聲音,同時加加也驚叫起來:「臭老姐,下手這麼歹毒……還打?那我可反擊啦!」
兩人嘻鬧聲傳進我的耳中,我剛想打開拉門進去卻又聽到加加的驚呼:「姐你好像又大了耶!是不是讓姐夫摸的?」
「是又怎麼啦?嘻嘻,死丫頭還有臉說我,你看你的,大得像兩隻西瓜,屁股也這麼肥,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聽著姐妹倆相互嘻鬧取笑,我腦中立刻浮起小麗雪白的裸體,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身體也一同進入我腦袋裡,而且是赤裸著的。
我的陽具迅速地勃起了!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打開電視想轉移一下注意力,但把頻道換來換去,裡面的內容絲毫不能引起我的興趣,胯下肉棍卻越來越硬,身上也漸漸燥熱得令我難受。
「小麗,你過來一下!」
我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招呼小麗。小麗邊用圍裙擦著手邊跑了出來蹲到我旁邊仰著小臉問我:「怎麼了?」
我扭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然後對胯下高高豎起的帳篷努了一下嘴。
小麗見到了,臉上立刻湧起了一片潮紅,她咬著下唇輕輕在我腿上捶打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廚房,然後拉著我起身鑽進臥室。
反手鎖上房門後,小麗來到我胯前跪下,輕輕解開我的褲子拉鏈,邊費力的把雞巴掏出來邊埋怨我:「加加在呢,你想要也得分個時候啊……來……」
她讓我坐到床上,然後用泛著涼意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還得做飯呢,我用嘴給你做好不好?先忍一忍,晚上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點了點頭,然後迫不及待的向下壓她的腦袋。小麗順勢將手裡的陽具含到嘴裡半根,然後緩緩的上下活動了起來。
她邊用嘴套弄著我的雞巴邊為我拉下褲子,將我下半身脫得精光:「哥,你往上坐一坐。」
我依言而行,她卻又讓我躺下,然後將我的雙腿分開推了上來。
緊接著她那柔軟的小舌頭就舔到我的陰囊上。
麻癢的刺激感覺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小麗嘻嘻笑了起來,然後用口封住陰囊把一顆睪丸吮到嘴裡輕輕的扯動。我不禁呻吟出了聲音。
聽到我的呻吟,小麗鬆開口中的睪丸,得意的問我:「舒服啦?原來哥也會叫床呀……」
「小妖精,快接著幹你的活兒!」
我咬牙切齒的訓斥她,不停的扭動屁股把龜頭向她嘴上頂。
小麗嘻嘻笑著用軟綿綿的小手握住我的龜頭輕輕摩擦著,頭卻低下去含住我的一隻睪丸繼續扯動起來,我的叫春聲也隨之而起。
將兩隻睪丸輪流吮了幾下,小麗把我的兩腿又向上推了推,然後用小手分開我的兩個屁股蛋,把小嘴湊到我的肛門上親了起來,幾下之後,她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事實上自從第一次知道讓女人舔屁眼兒這項運動之後,我曾為此癡迷過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找女人給我做,但卻從沒有過今天這種刺激的感覺,小麗的舌尖帶給我相當大的快感,幾乎全身都酸軟起來。
「姐,你幹嘛那?」
外面傳來加加的叫聲,小麗從我屁股上微微抬起小臉:「我在臥室和你姐夫說兩句話,你先做著,我一會兒就出去!」
熱氣一股股噴在我的股溝裡,讓我不自覺的扭動了幾下。
見加加不再催她,小麗又把頭低了下去,接著在我的肛門上舔了起來,小手卻鬆開我的屁股,一手輕輕擼著高翹的陰莖,一手緩緩的揉著鬆軟的陰囊。
如此的服侍讓我十分舒服,但卻有種慾火不得發洩的感覺,畢竟對男人來說龜頭是比屁眼兒更重要的發洩渠道麼。於是我拍拍她的腦袋:「別舔了小麗,快給我裹裹。」
小麗抬頭對我嫵媚一笑:「憋不住啦?」
我點點頭說:「快給我吹出來。」
她嗯了一聲,低頭在我的肛門上親了一下,然後放下我的雙腿,俯身到我胯下,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
快感已經積蓄的足夠,似乎就在等著她舌頭的刺激了。被小麗含在嘴裡的龜頭還沒被她舔幾下,我就呻吟著射了出來……
姐妹倆的手藝還不錯,起碼很合我的口味,因此我吃了不少。
吃過飯後,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覺得電視節目倒也不是那麼無聊,和姐妹倆邊看邊談論電視內容,一種可以稱作溫馨的感覺瀰漫全身——這是什麼?
是家的感覺嗎?
晚上我和小麗沒有做,靜靜的抱在一起進入了夢鄉。
二十
夜裡睡得很好,因此清早我就醒了過來,小麗也被我驚醒,見我已經起床忙揉揉眼睛想要下床,我讓她多睡一會,小麗卻還是起來了,說是要給我做早飯。
吃了小麗做的一小鍋皮蛋瘦肉粥之後我出了門,開車直奔公司而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葉蕊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毒癮是不是已經戒掉了?想起她臉色蒼白的被綁在派出所床上的樣子,我不由一陣難受。
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了?
上次送葉蕊來的時候沒怎麼認路,因此我轉了好幾圈找人打聽之後才找到那個戒毒所,門衛給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老趙的那個朋友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唉呀老弟,我正想找你呢你就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這老娘們兒十分熱情的把我讓到辦公室裡,寒暄幾句之後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幾個玻璃瓶,看來像是注射用的針劑。
「老弟,這是美國進口的藥,對戒毒很有幫助,葉蕊現在恢復的情況雖然不錯,但進展還是比較緩慢的,所以我打算讓她用這藥,以前有幾個人用過,效果十分好……」
她看著我,眼光十分熱切。
我雖急著去看葉蕊,但聽到這裡也不禁有些好奇:「那就給她用啊……」
隨即我明白了她和我商量的目的:「大姐,是好藥就用,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對了,上次來的匆忙所以忘了談費用的問題,這樣好了,你把你們所的銀行賬號和葉蕊治療所需的費用清單給我,我回去馬上就把錢打給你們……」
她眉開眼笑起來,口中卻連連推辭說:「不用那麼著急,等她完全戒掉之後再結算也不晚,不過費用清單還是要給你的,老弟你放心,就是看在老李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坑你的……那這藥我就給葉蕊用啦?」
把藥收起來之後她站了起來:「老弟,一起去看看葉蕊吧。」
見我站了起來,她便轉身向門口走去,但走了幾步之後她忽然轉身,語氣相當誠懇的和我說:「老弟,我不知道你和葉蕊是怎麼回事,但這閨女實在是太可憐了,連睡覺都睡不踏實,天天做惡夢……你……」
話沒說完她便收了口,長歎一口氣後走出門去。
葉蕊住在一個看來還算清潔的單間裡,只是裡面的擺設十分簡單,透過門上的觀察窗我看到葉蕊身穿一身淺藍的病號服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熟睡著,看來是那麼的恬靜純潔。
大姐給我打開門,然後悄聲說:「出來的時候和那邊屋子裡值班的說一聲就行了,大姐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你進去吧。」
說著轉身走了。
我靜靜的走進房間,在床頭的一張小椅子上坐了下來,默默的看著葉蕊安靜沉睡著的臉。
不施粉黛的葉蕊已經沒有了在百花宮裡的那種妖嬈和嫵媚,看來和幾年前的她毫無二致,但我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悲傷。
你在悲傷嗎葉蕊?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又是為什麼走到這一步的呢?賣淫,艷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親眼看到,我怎麼也不能把這些和純潔如天使般的你聯繫到一起,這中間到底隱藏了多少故事?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葉蕊的眉毛忽然皺了起來,口中也喃喃的開始說著什麼,我把耳朵貼上去,聽到她在說:「別走別走,我錯了,你別不要我……」
她夢到什麼了?夢到誰了?是那個從我身邊奪走她的男人?還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個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陣煩躁,胸口堵得厲害。
我憤然站了起來,心裡湧起破口大罵的衝動,但這股衝動卻被她隨之而來的哭泣聲衝散了。
我頹廢的坐了下去,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曾讓我感到幸福也曾讓我感到痛苦的女人,她還沒醒,卻正在哭泣,哭的是那麼的傷心,一滴滴晶瑩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淌下來。我苦笑一聲,葉蕊看來真的很愛那在夢中也能令她流淚的那個男人。
感情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難怪從古至今,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經我那麼地愛葉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可她得到我這麼厚重的禮物卻沒有回饋給我什麼,反而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覺間,我想起那個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葉蕊靠在那個男人懷裡走出賓館時那嬌慵滿足幸福的笑,一陣似曾相識的心痛湧上心頭。
但這次我卻沒有再恨再怨她,看著她臉上的淚,我不禁有些心酸,葉蕊啊葉蕊,你在為誰流淚?是那個男人嗎?他拋棄了你,你還在想著他嗎?也許是真的吧,女人永遠都不會忘掉擁有自己身子的第一個男人,無論他是好是壞……那麼有誰想著我嗎?又有誰為我流過淚嗎?小麗?馬蘭?萱萱?那些曾經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們?
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這將近三十年的生命沒有在一個女人心裡留下痕跡,那是淒慘的,是悲哀的……我想得出了神,手卻伸到葉蕊的眼角為她擦去還在不停流淌的眼淚。葉蕊那原本細不可聞的喃喃夢語忽然大了起來,她抽噎著把雙手舉起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別走,求你了別離開我……」
她的額頭佈滿了細碎的汗珠,我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想給她擦擦,這時葉蕊卻忽然睜開眼睛,看到是我,她驚喜的叫了出來,然後猛的起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君……我夢到我做錯了事你不原諒我,你走了,不要我了……」
愣了一下,我隨即明白過來,葉蕊還沒完全清醒,思緒還在夢裡……但是,她夢裡的人難道是我嗎?我心裡有些興奮,卻手足無措的不知怎麼應付眼下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葉蕊好像清醒過來,她慌亂地推開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腦袋。
我們就這麼一動不動地過了好久,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葉蕊看來也一樣,忍受不了這令人尷尬的安靜,我想——我還是走吧。
站起身,我輕歎口氣,對著還把腦袋蒙在被子裡的葉蕊說:「你……好好在這裡治療,一定要把毒癮戒掉……我走了,你休息吧。」
轉身走到門口,我伸手握住門把手正要開門,葉蕊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原諒我了?」
我呆了一呆,卻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是要我原諒她的背叛?還是要我原諒她和人設計勒索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站了半晌之後,我拉開門走了出去。門關上的那瞬間,背後傳來的是葉蕊的哭聲。
不知是什麼樣的念頭驅使我來到老李的派出所,從戒毒所到西塔這一路上葉蕊的哭聲和那句「你原諒我了?」
一直在耳邊迴響著,讓我的心亂成一團。
進老李辦公室的時候他正拿著幾張照片,見我進來連連招手讓我過去:「金子你看這個。」
我走過去接過照片看了看,裡面的人看著有幾分眼熟,我問老李這是誰,老李呵呵一笑:「不認識了?這小子可是勒索你這個守法公民的犯罪分子啊?」
我仔細看了看,可不正是他,那個把葉蕊稱為媳婦的混混。
我端詳著照片,總覺得這混混看來有些不對勁,忽然我發現這傢伙和幾年前的我頗有幾分神似,這個發現讓我大吃一驚:「老李,你看這小子像誰?」
老李拿過照片仔細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我:「我操,我說當時怎麼覺得有點眼熟,還真有點像你啊……不過這小子可就沒你命好了……」
「淨說些沒用的……」
我應付著他,隨手拿起另外幾張照片,卻發現照片裡那混混正臉色鐵青的躺在一張鐵板床上。
「呵呵,這小子在號裡面被那幫老犯兒操了個屁眼兒開花,受不了了,前幾天吞玻璃自殺了。」
老李輕描淡寫的向我宣佈那混混的死訊,同時把照片從我手裡收回去。
不知該笑還是哭,我坐在那裡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後來又想到這消息是不是應該告訴葉蕊。
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倒是搞得精神十分疲憊,於是我跟老李討來那幾張照片,然後恍恍惚惚的開車向小麗那邊駛去。
二十一
站在門口翻了半天口袋,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這裡的鑰匙,苦笑一聲我正要伸手敲門,門卻忽然開了,小麗一臉喜色的站在門口,見到我的詫異,她得意地說:「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
看著小麗笑臉如花,我心情好了起來,不禁捏捏她的臉蛋:「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小麗臉紅了,低頭小聲說:「心有靈犀唄!」
我呵呵一笑,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身子。
坐到沙發上,小麗給我拿來睡衣要侍候我換上,我奇怪地問:「哪來的?」
小麗笑嘻嘻地說:「我上午到太原街去了一趟,在精品店給你買的,你穿上試試看。」
看著她溫柔的樣子,我心下感動,伸手拉她坐到我身邊然後把她摟到懷裡:「小麗,你喜歡我嗎?」
小麗的臉埋在我懷裡,聞言她抬起了小臉對我皺了皺鼻子:「我才不喜歡你呢!」
我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輕笑一聲,知道小麗是在和我調笑,但聽到這話我心裡還是有些發酸,想起葉蕊,我長歎口氣,鬆開小麗深深靠到沙發靠背上。
小麗卻頓時驚慌起來,她臉色變的蒼白,手死死拉著我的衣角:「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喜歡你……不不不,我喜歡你,我是說我……」
「好了好了,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我沒怪你。」
我伸手想摟住她,可小麗卻更加驚慌,淚水也流了出來。
「哥,你別嚇我,你別這樣,我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
她慌亂的解釋著,眼淚也越來越多的流了滿臉:「哥,我愛你……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啊!」
看著她小臉蒼白緊張慌亂的向我解釋,我心疼起來,忙抱住她:「我知道我知道,你別哭了,哥知道你愛我,哥也愛你。」
懷裡的小麗身子忽然的僵硬起來,好半天之後她聲音顫抖著在我耳邊說道:「哥……你剛才說什麼?」
我把她的身子扳正,看著她的眼睛:「我說,哥也愛你。」
小麗發出一聲呻吟,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忽然她猛然撲到我身上用小嘴在我臉上唇上胡亂的親吻起來,口中斷斷續續地說:「哥……小麗要愛你一輩子……永遠都不離開你!」
她越來越激動,胡亂的撕開我的襯衫,小嘴在我胸膛和乳頭上吻著吮著,同時雙手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
看到我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莖,小麗又呻吟了一聲,她順著我的身子滑下去,最後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眼色迷離地看著我越來越硬的雞巴,最後她像一隻狂野的貓一般猛然把雞巴深深吞進口中。
我感到無盡的濕潤溫暖和壓迫,這感覺讓我舒服,讓我發出呻吟,小麗閉著雙眼,含著整根雞巴把臉貼在我的胯間,小巧的鼻子埋在我的陰毛叢中不時的發出幾聲呻吟,卻一動不動。
就這麼靜靜的連在一起好久,小麗的臉越來越熱,忽然她猛的抬起頭,大口大口地喘著,一雙燃燒著興奮和情慾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紅潤的唇角上一絲銀線閃著亮光連在塗滿她口液的雞巴上。
小麗的雙眼似乎要滴下水來,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下衣服和胸罩,兩隻豐滿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她看著我,緩緩的轉身伏到地上,側頭將臉貼在毛毯上之後,她把手伸到豐滿的屁股後拉開已見濕潤的粉嫩陰唇,口中輕聲對我說:「哥,來操我,來操你的小麗吧!」
我跪到她身後,把龜頭對準那道肉縫一挺腰,雞巴便順利的杵進小麗的肉逼裡,小麗的長長的呻吟一聲,然後便開始搖晃著豐滿雪白的屁股迎合我的操弄,她的體液被我一股股帶出體外,流滿了她的雙腿。
小麗今日顯得十分狂野,不住迎合著我抽插的同時放聲呻吟尖叫,我保持著速度出入她的小逼,同時低頭看著她乾淨的、不住翕合抽搐的肛門。
看著看著,我不由地低頭吐了口口水在她肛門上,小麗的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回頭嫵媚一笑,然後身子前傾,把陽具順出體內,又反手握住我的雞巴牽到她的肛門上:「哥……小麗渾身上下都是你的。」
我搖晃著屁股把龜頭在她肛門上擦來擦去,小麗不時回頭嫵媚的看我,被她那動人的嫵媚所感染,我情緒高漲,不由開口喝道:「小婊子,把你的屁眼兒扒開,哥要操了!」
小麗咬唇一笑,雙手用力的扒開肛門膩聲說:「來呀,小婊子等哥操屁眼兒呢!」
我衝動起來,用力的把雞巴今根插了進去。
小麗的肛門細膩溫潤,不停蠕動的腸道帶給我極端的刺激和滿足,我不停的出入著,同時用力揉捏她細嫩豐滿的屁股。
就在我要射精的那一刻,該死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我這口氣一洩,精意就無影無蹤了。
「操!」
我嘟囔著從小麗肛門裡抽出雞巴坐回沙發,拉過褲子摸出還在響個不停的電話。
來電顯示是洋子的手機,我剛打開裡面就傳出一聲大喊:「傻逼幹嘛呢?」
我沒反罵過去:「我他媽逼操媳婦兒呢!」
洋子不以為意,嘿嘿笑了起來:「沒在公司吧?出來,咱們到鐵西去。」
「去幹啥?去百花宮?」
洋子笑得像個白癡:「你有日子沒去了吧?我正式告訴你,八國聯軍進瀋陽啦!」
「嗯?什麼意思?」
我奇怪起來,這時小麗翻身爬起跪到我胯間,把臉貼在我大腿內側,在陰囊上舔了起來。
「不懂了吧?」
洋子得意地說:「百花宮那邊頭兩天進了一批洋妞,日本的美國的南美的都有,哥們兒試過了,絕對牛逼啊!我已經給他們打電話了,一會兒都過去,你現在下樓過去吧,咱們在那裡碰頭。」
洋子的聲音很大,小麗也許聽到了內容,停止了舔吮陰囊。我稍有些尷尬,忙對洋子說:「再說吧,我要是去的話給你們打電話。」
說著不等他的回答便掛斷了。
小麗拉我站了起來走進臥室,這丫頭是不是想纏住我讓我用光力氣無法到外面尋花問柳?好吧,反正也不是很想去,今兒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想著,我從後面抱住她,用力把胯部貼到她的屁股上:「小婊子,快撅起屁股來,讓哥哥繼續操你屁眼兒。」
誰知小麗卻搖搖頭,掙脫我的懷抱拉著我走進那小小的換衣室。
整整一面衣櫃掛的都是男裝,西服休閒都有。我看看一邊臉上有些得意之色的小麗:「都是你今天給我買的?」
「是啊。」
小麗伸手那出一條褲子一件上衣和一件毛衣:「穿上試試。」
我傻呆呆的舉手讓小麗給我換衣服:「買這麼多衣服花了多少錢?」
「這你就別管了……唉呀,真合身,哥你看看,你穿上了多帥!」
小麗替我換上衣服後把我拉到鏡子前讓我看:「是不是很帥?怎麼樣哥,衣服喜歡嗎?」
我點點頭:「咱們小麗買的衣服我都喜歡。」
說著正要把衣服脫下來,小麗卻阻止了我:「哥,你去吧。」
「什麼?」
我摸不到頭腦:「讓我去哪兒?」
「剛才電話我都聽到了,哥,你出去玩吧,我在家等你。」
小麗看著我,臉上一片平靜,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滿之色。
見到我看她,小麗咧嘴一笑:「哥,你真的不要顧忌我,想玩就出去玩,小麗不會瞎吃醋的,你對我這麼好,我已經很滿足了。」
她上前一步抱住我的腰:「哥,小麗不和你撒謊,我真的一點都不吃醋,只要哥你高興你快樂,我什麼都不在乎,哥……你就是讓小麗再出去賣小麗也聽你的!」
「噢?這麼說你除了我還有意思和別的男人扯扯嘍?」
「臭哥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小麗打了我一下,然後把我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自己卻跪到我的胯間給我解開褲子:「哥,我先來給你裹一下,射出來一次過一會兒玩得才痛快。」
說著已經將我的雞巴含到嘴裡吮了起來。
老實說,小麗的態度讓我感到有些意外,但絕不奇怪,我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除了對我的愛以外,她的身世和所經歷過的事情也決定了很多……但除了性取向不同的女人之外,即使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男人出去尋花問柳的,小麗又怎會例外呢?
於是在小麗給我口交的時候,我脫下了上衣,閉目靠在沙發上一心一意的享受她帶給我的快感和刺激——我決定不去了。
小麗大概是瞭解了我的想法,口中的速度忽然加快,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她,發現她正討好地看著我,眼中流露出驚喜和笑意。我示意她把我的褲子全部脫下去,小麗邊活動著腦袋邊把褲子拉下,然後推起我的兩腿,伸出舌頭在舔上我的肛門,口中喃喃自語:「哥……我今天好好侍候你……讓你爽死!」
被小麗舔著屁眼兒,我卻忽然感到有點遺憾:要是再來倆妞,一個給我裹雞巴一個給我舔卵子,再加上小麗給我舔屁眼兒三管齊下就完美了……現在洋子這幫傻逼在幹啥呢?是不是已經到了,每人摟倆外國小妞在爽……小麗十分投入,我則在胡思亂想,倆人誰也沒注意到開門的聲音。
我兩腿舉得發酸,於是便放下兩腿搭到小麗的雙肩上,小麗對我笑笑,淫蕩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圈:「哥,你的雞巴好甜啊!」
說著含入,聲音巨大的吮了起來。
「爽啊!」
我正想躺下去享受,卻發現旁邊有動靜,扭頭一看,加加正從玄關處露出半個腦袋偷看我們,她眼睛顯然一直盯著她姐的動作,居然沒有發現我已經看到了她!
二十二
加加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姐淫糜的動作,露出的半張小臉脹得通紅,看著她誘人的模樣,我心裡湧現出一種異樣的興奮。
「寶貝兒,使勁兒舔!」
我抬起兩條腿,把屁股對住小麗的臉,小麗膩聲一笑,捧住我的屁股伸舌在肛門上吻了起來,幾下之後,她張開小嘴用力啜住我的屁眼兒,邊吮邊在上面蠕動起舌頭,我不能控制的渾身抖動起來,隨後便再也忍受不住小麗給我的刺激,我沙啞著嗓子喊:「坐上來!」
小麗滿面潮紅,聽到我的招呼,她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將兩腿分開跨到我的下半身,低頭扶住我的雞巴頂在她的陰道口上,然後猛的坐了下去。
「啊……哥啊,好舒服!」
小麗急促地喘息著呻吟著,身子蛇一般在我胯上扭動,滑膩粉嫩的陰道緊緊束縛著我的雞巴,讓我感到莫大的快感,我不再滿足於小麗小幅度的扭動,握住她的纖腰屁股用力向上頂,一次又一次把堅硬無比的陽具狠狠刺入她的體內。
小麗被我一陣狠頂,雪白的身子象根麵條般左右晃動,若不是我扶著她只怕早就癱倒。她張大了小嘴,口中不住的發出斷續的語句:「哥……我不行……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操誰去啊?」
我呵呵笑著抱住她站了起來,然後將她壓到沙發上,再度用力的操了起來。
我怕驚擾加加,不敢去看她現在的樣子,但我知道這丫頭還在偷窺,還躲在那裡偷看我操她親姐。這異樣的環境讓我激動不已,沒多久我就哼哼著加快了速度,像一條發情的公狗般飛快聳動著屁股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媽的,好累,但累得卻萬分舒服。我不顧一切的抽插,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馬上那令我嚮往的高潮就要到來了!
射精的前一瞬間,我飛快的從小麗陰道內抽出雞巴,然後竄上沙發,雙手扶牆,把龜頭對準小麗的臉,小麗掙扎著抬起頭來,張口把紅亮的龜頭吞到嘴裡,就在這一瞬間,我渾身哆嗦著射了出來。
小麗輕揉著我的陰囊睪丸,舌頭不住的在我噴射精液的龜頭上纏繞,讓我不由自主的放聲呻吟,直到陽具的脈動漸漸放慢最後完全消失。
讓小麗給我舔乾淨之後,我枕著她滑膩的大腿躺了下去,任還沒消退的陽具豎在半空裡。小麗低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兩手卻不住的玩弄著我的頭髮:「哥啊,一會兒還要不要?」
我搖搖頭說:「不了,加加快回來了吧?讓她看到不好。」
正了一會兒話,門鈴響了起來。我抬頭向玄關處看去,加加已經不在了。這丫頭一定是剛才偷偷出去現在又故意按響門鈴的。
小麗從沙發上抓過睡衣披上,然後打開通話器:「是加加啊,你怎麼沒帶鑰匙?」
掛上送話器後,小麗走到臥室把我的睡衣拿出來讓我穿上,這才過去開門。
加加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般,只是小臉有些紅潤,她露出好看的小虎牙向我一笑:「姐夫在家呢啊?」
小麗接過她的挎包問:「餓了沒有?去洗洗,姐給你倆做飯去。」
加加應了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她忽然停下十分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姐夫,這兩天我有個論文要寫,你把你的筆記本借我用兩天好不好?」
我對她笑笑:「想用就用,那本來就是給你買的。」
加加咧嘴一笑,跑到我身邊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姐夫你真好!」
說完紅著臉一溜煙鑽進了房間。
和小麗剛做完,我倒是沒有了剛才見加加偷看時的衝動,但她那害羞的樣子還是讓我心裡癢了一下,這丫頭既清純又嫵媚,上了床肯定風情萬種,也不知道哪個有福的傢伙能娶到她。
小麗坐下來雙手環住我的腰:「你別太慣著加加了,這樣對她不好。」
我捏捏她的小臉:「我有分寸,你別瞎操心了。」
吃飯的時候我問小麗什麼時候開始到店裡去,小麗說這兩天佈置佈置房間,打算後天開始上班。加加在一邊插嘴問:「姐,你換工作啦?」
我歪頭看看小麗:「你沒告訴加加?」
小麗唉呀一聲拍了拍腦門:「怎麼就忘了跟加加說了呢。」
然後把酒吧和花店的事情和加加說了。
加加高興得險些連飯碗都丟出去:「我正愁將來畢業以後幹什麼呢!姐夫你真偉大!」
說老實話,我雖然不在乎賠幾個錢,但生意這個東西能賺錢當然是最好的,小麗沒念大學,又沒管理店的經驗,我還真有點擔心,但加加就有些不同了,讀了幾年大學,經驗雖然沒有但素質怎麼說也應該有點吧?
「加加,你沒事多看點經營類的書,有時間幫你姐看看店。」
我看看小麗,小麗連連點頭:「對對對,加加你來管酒吧,我在花店裡就好了。」
我笑了笑,對姐妹倆說:「誰管什麼你們倆自己分配……小麗,明天就帶加加去看看吧。」
小麗笑著答應了,然後便和加加唧唧喳喳討論起來,我心裡卻在核計是不是該給兩人搞輛汽車來開,總不能讓她們姐妹倆騎自行車上下班吧?那多讓人笑話。
次日一早我來到公司,萱萱早就到了,她對我翻了個白眼:「總算知道來上班了?」
我嘻皮笑臉的湊過去:「反正公司裡也沒什麼事情,有事給我打電話不就可以了麼。」
我的生意做得很雜,除了貿易以外,下面還有一個裝修設計公司和幾個專營傢俱店。把幾個負責人叫到會議室開了個會,瞭解一下最近的情況。
最後孫衛報告說韓國方面來傳真需要大批量的五加皮,他已經派人到各個產地去聯繫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開始收購,同時已經通過省醫藥公司的熟人找到一個中醫藥劑師來負責質量,如果順利的話半個月左右就可以開始向韓國發貨了。
我忽然想起馬蘭來,她不也是在一家醫藥公司上班麼?但這丫頭怎麼這麼久也沒個消息?
散會後我往她手機掛了個電話,裡面告訴我說用戶關機,不知怎麼回事,我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無聊的在辦公室裡坐了會兒,看看時間已近午時,我便起身打算出去吃飯,忽然萱萱在通話器裡告訴我說來了個張先生。
是市府的張處長,陪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讓我比較意外的人。
我是幾年前在盤錦認識歐陽的,那時候他還只是個油庫的協理員,雖然部隊裡的中尉一抓一把,但我通過幾次接觸還是發現此人不簡單,是個可交之人,於是便和他交往起來,但卻沒發現他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認識他大概一年以後,一天這傢伙忽然殺到我辦公室,開口就要借五十萬,我仔細問了才知道,他居然偷著從油庫帳上轉了一百萬去炒股,開始還掙了點,但沒多久他買的幾隻股就戴著綠帽一路往下沉,等到他想撤出來的時候那一百萬已經沒了一半。
帳是定期檢查的,馬上就要到日子了,歐陽一時間湊不出五十萬來,只好找我來借錢。我二話沒說把錢借給他,讓他逃過一劫,從這以後這傢伙就對我感恩戴德。
後來他調到南京軍區去以後聯繫就漸漸少了,只是偶爾通個電話,算來已經三四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今天居然和老張一起來了。
歐陽胖了一圈,肩牌上的一槓兩星也變成了兩槓兩星。
「霍,都當上中校了啊?官升得夠快的。」
我迎上前捅了這傢伙一拳。
歐陽呵呵笑著:「要不我沒事往南京那邊調幹啥啊!金子啊,好久沒見啦,走,哥們兒請你吃飯去!」
吃飯的時候我問老張兩人是怎麼混到一起的,歐陽哈哈大笑:「我和他是連橋,娶的都是一家閨女。」
原來老張媳婦是南京人,是家裡大閨女,歐陽在南京結婚了,媳婦卻是老張老婆的三妹,他媽的夠巧。
我還得知了兩個對他們而言的好消息,一是老張閨女已經去韓國了,今天是特意來謝我的。另外歐陽告訴我說他重新調回瀋陽了。
「以後我沒事就找你噌飯吃吧?你也知道我們軍人很苦的是不是?」
歐陽恬不知恥的問我。
二十三
和老趙歐陽出了公司隨便找個飯店吃了頓飯,席間老趙對我擠了擠眼睛,然後出了包廂門,我借口上廁所跟了出去。
老趙在走廊裡叼著根煙等我,見我出來便並肩和我一道向廁所走去,邊走邊說:「金子啊,呆會兒吃了飯把歐陽帶哪裡玩玩去?」
「哪裡?鐵西那邊?」
我邊往外掏傢伙邊問:「我操,歐陽可是你連橋,你也不怕被你小姨子知道。」
「嘿嘿!」
老趙咧嘴樂了起來:「這是咱們男人的事兒,她們老娘們家家的管得著麼……就這麼說定啦!」
說完打了個哆嗦,又把他那黑不溜秋的老鳥抖了抖,這才收回褲子裡。
我忽然想起來洋子他們說的那些外國妞,心裡不由癢了起來,去就去吧,正好找幾個外國妞爽爽,上次和老樸到俄羅斯玩的那幾個俄國妞可至今讓我難忘。
回到包房,我們快速解決了戰鬥,然後我開車帶老李和歐陽直奔鐵西而去。
歐陽半路上知道我們要帶他去什麼地方後,忙大叫停車,我問怎麼了,這小子一臉正氣的告訴我:「我怎麼能穿著軍裝到那種地方去呢?快找個賣衣服的地方讓我買身便裝換上!」
百花宮裡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大廳裡的小姐們換了一撥,沒一個認識的,大概是上白班的吧?我隨便挑了一個,見老李和歐陽還在摸摸捏捏的挑來揀去,便吩咐小妞帶我去包房。
剛坐穩那小妞就拉著我的手塞進她的旗袍開襟裡:「我奶子大不大?」
我捏了捏告訴她:「大,簡直就是兩個大麵團啊!對了,聽說你們這裡進了一批外國小姐,怎麼沒見著啊?」
那小妞把手伸到我胯間揉了又揉,小嘴貼在我耳朵邊上說:「客人要求她們才能過來呢,大哥你要是想玩,我就讓服務員叫幾個過來。」
正好一個服務員端著幾杯水推門而入,陪我的小妞叫她:「成雪,去叫幾個洋妞過來,我哥想看看。」
服務員答應一聲剛想出去,我忙叫住她:「有多少都叫過來,我還有兩個朋友馬上就上來,讓他們也看看。」
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我便摟住旁邊的小妞解開她的衣服,在暴露出的豐滿乳房上親親摸摸:「小妹兒你叫什麼?」
「我叫小春。」
別看小春細眉細眼我見猶憐,但身材卻和那清純的臉蛋毫不相符,簡直就是一魔鬼身材啊,還沒摸幾下我的雞巴就硬得不像話了。
「來寶貝兒,先給哥裹兩下。」
我掏出雞巴沖小春搖晃著,小春嫵媚一笑,低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張開小嘴含了進去。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方纔那服務員推門而入,看到小春的舉動,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不屑,隨即微笑著問我:「先生,讓她們進來嗎?」
我靠在沙發上對她點了點頭。她對門外招了招手,十七八個身穿黃色旗袍的各色女人魚貫而入,在我眼前站了一排。
「先生,現在沒有台的小姐就這些了,您看可以嗎?」
服務員走到我身邊跪下,從桌子上拿了杯水說遞給我。
其中幾個東亞面孔的姑娘,不是日本人就是韓國人,看來和中國姑娘沒什麼太大區別,所以我的目光一直在那些非亞洲人種的女人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那幾個皮膚黝黑的黑姑娘。
白種黃種女人我都玩過,這黑女人卻一直沒機會嘗試,看來今天終於有機會嘗嘗鮮了。於是我在幾個黑姑娘中挑了一個最漂亮的,想了想又挑了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姑娘,看來像是個東歐人,這黑白兩女加上現在還趴在我膝蓋上給我吮雞巴的小春,世界三大人種可就湊齊了。
被挑到了兩個外國妞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扭到我旁邊,小春抬頭看了看,十分乖巧的從沙發上下來跪到我兩腿之間,讓兩個外國妞在我身邊坐下,自己卻伸手拉下我的褲子繼續給我含吮陽具。
見我伸手摟住坐在我身邊的黑白兩女,一直跪在一邊的服務員員輕聲問我:「先生,選好了嗎?」
我看看還站在前面的那一溜洋姑娘們搖了搖頭:「不是和你說了麼,我還有兩個朋友馬上就來,再等一下。」
說話間歐陽兩人懷裡摟著姑娘晃了進來,見到眾多如花似玉豐乳肥臀的洋妹妹,都愣了愣,老趙見多識廣,或許也已經享受過了,所以很快恢復了常態,歐陽卻發出餓狼般的狂吼:「我操,哪來這麼多洋娘們?奶子真他媽的大啊!」
「你倆挑吧,人家國際友人們已經等你們好久了。」
說完我不再注意兩人,而是對那細眉大眼皮膚白嫩的服務員發生了點興趣。於是我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姑娘跪行到我身前柔順地問:「什麼事先生?」
我微微一笑:「你陪不陪客人?」
那姑娘雙頰頓時飛紅:「對不起先生,我不陪客人的。」
「這是你們店裡的規矩呢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們店裡沒有這個規定。」
姑娘雖然看起來稍稍有些羞澀慌亂和一點點憤怒,但情緒卻控制得很好,這讓我對她更有了興趣。
於是我從西裝裡懷掏出錢包,隨手抽出幾張放到桌子上:「小妹兒,給哥哥舔五分鐘雞巴這錢就是你的。」
那姑娘的臉更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從她表情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她搖了搖頭:「對不起先生,我不幹這個。」
噢?這姑娘是真的守身如玉還是嫌錢少?我倒要試試看。於是我又從錢包中抽出幾張:「加上這些呢?」
「對不起先生。」
「呵呵,倒是挺有性格。」
我索性把錢包裡的錢都拿出來,大概能有四千左右,「五分鐘,這些就都是你的。」
小春忽然開口了:「成雪,你別太不識抬舉了,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裹幾口雞巴就掙幾千塊錢,這好事到哪兒找去啊?」
成雪看了看桌子上的那摞錢,終於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跪行到我面前。
小春面含微笑讓出地方,成雪的臉紅得像個西紅柿,她伸手握住我的雞巴,閉上雙眼,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
她的口交技術實在太差,而且她的長相相對於這些陪客的小姐來說也差了個檔次,我之所以堅持讓她給我口交,只不過想看看究竟多少錢才是她能賣身的底限而已,所以讓她裹了沒兩口我就推開她的腦袋笑著說:「行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旁邊的黑妞已經乖巧的低頭含住剛剛暴露在空氣中的陽具吮吸起來。
成雪站了起來,兩行淚從眼角淌下。她跌跌撞撞的向門口跑去,我忙叫她:「唉小姐,把錢拿走啊!」
她聞言站住,然後慢慢轉身回來抓過桌子上的錢,又慢慢轉身走出了包房。
她出去後,小春嫵媚地對我一笑:「哥哥啊,剛才可真痛快。」
我奇怪起來:「什麼痛快?」
「成雪啊,這丫頭仗著讀了兩天大學,一天到晚的裝清高看不起我們這班姐妹,哼,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哥,今天你替我們出了口氣,小妹兒我好好侍候侍候你。」
老趙歐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挑好了女人,此刻正歪著頭看我,見我注意到他們了,歐陽才長吐口氣:「金子啊,我都不認識你了,你這是幹嘛啊?沒事欺負人家小姑娘幹啥?」
「欺負她?我怎麼欺負了?不是給錢了麼,吃虧的是我啊!」
我伸手想拿杯酒喝,這才發現桌子上空空如也。
好在那成雪此時推門而入,她面帶笑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心裡微微一動:這女人城府不淺!
點的酒水和果盤上來的時候,我已經讓小春和黑白兩個洋妞把衣服扒光,三個膚色各異的美女伸著舌頭在我身上舔來舔去,感覺很不一樣。
老趙看來喜歡白種女人,挑了兩個奶子豐滿的金髮美女,歐陽品味和我差不多,除了開始陪他進來的那個中國姑娘以外又挑了三個外國女人,一黑一白,另外還有個黃種的。
「歐陽,你那個是韓國人還是日本人?」
我從身邊白姑娘的奶子上抬起頭問他。
歐陽使勁的捏著那東亞美女的奶子咬牙切齒地說:「是個小鬼子,媽的,看我今天不操她個屁眼兒開花……我說,這裡讓不讓玩性虐待?」
「你自己問問她不就得了?」
我懶得理他,在黑姑娘伸過來的大嘴上狂親起來,卻聽到那邊歐陽居然真用日語問起那鬼子姑娘什麼來。
等兩人交流完了歐陽明顯興奮起來:「金子啊,今兒你請客可得請到底,這小鬼子說了,只要錢給到位在她身上幹啥都行!」
錢倒不是問題,我奇怪的是歐陽啥時候學的日語。於是我問他:「你原來好像不會說日語啊?」
「在南京學的。」
「你沒事學那玩意幹啥?中國話都說不利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歐陽嘿嘿笑著:「現在部隊裡學日語的軍官可著實不少,這可是潮流。」
「什麼?難道是要找機會投降小鬼子?」
「錯!」
歐陽赤裸裸的站起來猛的揮了一下手:「是為了打他們!」
二十四
「打日本?直接拿槍打去啊,學什麼日語?」
我不以為然:「我看你是為了看日本小電影才學日語的吧?哈哈!」
歐陽瞪了我一眼,撇撇嘴道:「看你國防意識就不強,學日語是為了知己知彼懂不懂?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就是一色鬼加奸商。」
他起身脫巴脫巴衣服,揪住那日本小妞的頭髮往自己胯間壓去,眼睛卻看著我問:「我說,直接在包房裡干沒事兒吧?」
陪他那個國產妞纏到他背上,邊捏他乳頭邊膩聲說:「沒事兒,在這裡哥哥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那怕把她拉到走廊裡操都沒人管你。」
歐陽心下大定,一挺屁股,整根雞巴就消失在那日本小妞的嘴裡。
我懶得看他摧殘女人,便把注意力集中的陪我的三個姑娘身上。
那白姑娘名叫愛萊娜,怎麼聽怎麼有點俄羅斯味道,連說帶比劃的才知道原來是個波蘭妞,美貌自不必說,身材也絕對魔鬼,前突後翹小蠻腰,皮膚白如牛奶,只是體毛相比小春稍微多了點,另外奶頭也不是令我太滿意,可能是奶子太大的緣故,奶頭有點平,不過這並不礙事。
那黑妞卻讓我大開眼界,濃眉大眼外加一張甜津津的大嘴,雙唇豐滿,怪不得剛才給我吹得那麼爽。但這卻不是讓我驚歎的理由,讓我感到異常驚訝的是,我從來沒遇到過擁有她這麼滑嫩細緻皮膚的女人,摸起來就像是一匹高級綢緞,滑不留手細膩異常!
我讓愛萊娜下去給我裹雞巴,小春趴到我胸前在我胸口舔來舔去的,我則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叫傑西卡的黑妞身上,兩隻手一張嘴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
黑妞被我親摸得扭個不停,最後忽然扳住我腦袋,一張性感的大嘴不由分說落到我嘴唇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條滑膩的舌頭就鑽進我嘴裡撩撥起來,我哼唧了一聲回過味,便不再客氣,雙手掐住她的兩個大奶子,狠狠的吮起她的舌頭來。
黑美人嘴裡沒有什麼異味,嘗起來倒是有些清新,這讓我不由想起「黑妹牙膏清新爽口」的廣告詞,是這麼說的吧?
過了不久,傑西卡順著沙發滑下去,鑽到我的胯間和愛萊娜跪在一起,合作著裹我的雞巴,倆人配合默契,橫著舔豎著吹,一會兒一人含著半個龜頭吮,一會兒又分別吮住一顆睪丸,沒多大功夫就把我的雞巴舔得油光甑亮,小春裸著身子趴在我懷裡與我一起好奇的觀看,看了一會兒仰起小臉說:「挺好看那,就跟看外國黃色電影似的。」
「怎麼,你沒看過?」
我有些奇怪:「她們好像來了有一段日子了吧?」
小春撇撇嘴說:「還沒幾個像你們玩得這麼瘋的那,一個個見了外國女的就跟丟了魂一樣恨不得當奶奶供著,那還有空理我們……今天我還是頭一次和她們一起陪客人呢!」
我呵呵笑了起來:「去,你也和她們一起演黃色電影去,她倆給我裹卵子的時候你給我吹吹。」
「嗯!」
小春答應一聲,趁倆外國姑娘再次合作吮住我兩個睪丸的時候低頭把我的龜頭含到嘴裡裹了起來。
我低頭看看三個不同膚色的美女把臉埋在我胯下的淫蕩樣子,好像還真有點看A片的感覺。扭頭看看旁邊,一個白姑娘正撅著屁股跪在一邊給老趙裹雞巴,那屁股豐滿碩大,惹得我不得不伸手去摸。
邊摸邊去看歐陽那邊,發現這小子不知從哪裡搞來根紅色的尼龍繩,把那鬼子妞四腳朝天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眼下他邊讓黃白黑三個姑娘輪流吹簫便拿著個空啤酒瓶子在那鬼子妞的小逼裡捅來捅去,嘴裡嘰哩咕嚕的用日語對鬼子妞說著什麼,我聽了半天才聽到一句耳熟的:「索嘎!」
那鬼子妞看來也很配合,口中哼哼唧唧的不停,不時的還發出幾聲「呀……呀……嗨……嗨……」
的,看來激動得很,瞅著也挺享受這一套,搞得我都有心上去蹂躪蹂躪她。
歐陽發現我在看他們,對我咧嘴一笑:「媽的,可惜這裡沒有皮鞭子,要是有就好了,皮鞭子沾涼水,看我不把這小鬼子妞大便給抽出來……對了!」
這小子忽然想是想起了什麼,嘟囔著:「不知道這小逼玩不玩喝尿?」
嘟囔完他嘰哩咕嚕的問起那日本妞來,日本妞聽完了他的問話,皺著眉點了點頭,回答了句什麼。
「成了!」
歐陽呵呵的笑了,順手抓過一瓶啤酒猛灌下去半瓶:「呆會灌死這小婊子!」
「我說歐陽啊!」
老趙在一邊喊他:「我看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啦?你可別把這些玩意用我小姨子身上啊!」
歐陽咧嘴一笑:「看你說的,我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啊?對待同志要象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象秋風掃落葉般無情麼,你當我白當這麼些年兵了?」
說完把手裡的半瓶啤酒澆到鬼子妞身上,然後撲上去在她身上瘋狂撕咬起來。
日本妞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
我不忍再看,把注意轉回胯下三女身上。看看差不多了,我吩咐三個姑娘給我戴上避孕套,然後撅著屁股在沙發上伏好。
小雨見我來到她身後,回頭對我嫵媚一笑:「哥,你可溫柔點啊。」
「少廢話,看槍!」
我捧著她的屁股,把閃著油光的雞巴頂進她的小逼裡。
操了五六十下,我轉移陣地來到黑妞屁股後面,傑西卡慢慢晃動著屁股用兩個豐滿的黑屁股蛋兒誘惑我,我費了半天勁才找到她的屁眼兒,不由分說便把龜頭頂了上去。
傑西卡回頭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我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整根雞巴完全捅進她肛門裡,熱乎極了。就著熱乎勁我捧著她的黑屁股瘋狂的挺腰收臀,飛快的用雞巴抽插她的屁眼兒。傑西卡看來讓我搞得很爽,「噢耶噢耶」的叫個沒完沒了,不過誰知道呢,叫得這麼熱鬧也許只是因為她的職業精神。
不過這和我沒關係,她爽不爽我管不著,我爽就行了。邊猛烈的干她屁眼兒邊低頭觀看,本來我的雞巴瞅著挺黑,但此刻插在她兩瓣屁股中間卻顯得異常的白,白的耀眼啊,這強烈的對比加深了我對她屁股的渴望,我兩腳踏上沙發,雙手摁住她的腦袋,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接著幹了起來。
小春笑瞇瞇的湊到我眼前熱烈的和我親嘴,口裡斷斷續續的問我:「操黑妞屁眼兒爽不爽?」
「爽!」
我用力點頭:「呆會兒你也讓我試試?」
小春連忙搖頭:「我可不行,沒受過那訓練,你還是找別人試吧。」
說話間忽然感覺有人湊到我屁股後面,連忙回頭看去,原來是金髮碧眼的愛萊娜,我正納悶她要幹啥,就見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在我上下聳動的屁股溝裡舔了起來。
「看看人家這職業精神,這才叫專業!」
我讚歎著停下動作,把雙手伸到後面拉開屁股,愛萊娜軟乎乎的舌頭隨即就舔到屁眼兒上去了。小春大概是看我的姿勢有點累,乖巧的跪到我身邊幫我拉開兩片屁股,於是我把騰出空來的兩手伸到傑西卡身下,握住她的兩個大奶子揉捏起來,同時舒服的放鬆身體,把全身重量壓到她身上,只留給屁股還高高的翹著方便愛萊娜舔。
傑西卡見我不再動作,便開始微微收縮肛門用以刺激我還插在她屁眼兒裡的陽具,讓我爽得忘乎所以。
沒多大功夫,我就感到後脊酸麻,看來高潮馬上就要到來了。
我慌忙翻身滾下傑西卡的身子,岔開雙腿靠坐到沙發上,同時迅速的剝掉套子,套子剛被摘掉,濃白的精液就不可控制的激射而出。
愛萊娜反應神速,第一股精液還在半空中,龜頭就讓她含到了嘴裡。我壓著她的腦袋,哼哼唧唧的把精液盡情噴射到她的嘴裡。
二十五
射精過後,我攤開四肢靠在沙發上喘氣,小春拿著塊濕手巾給我擦拭身上的汗水,看起來十分恬靜,而兩個外國小妞卻仍舊擠在我的兩腿之間叼著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不鬆口。
我示意小春給我拿杯水過來,潤了潤嗓子之後我扭頭去看老趙和歐陽的活春宮,卻意外的發現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到一起,此刻正合著伙前後夾擊一個金髮小妞。
歐陽當兵的身子骨自然沒得說,邊捧著金髮小妞的屁股拱個不停,邊抽空揮手用力抽打被捆在一邊撅著的鬼子妞的白屁股,啪啪作響。
而老趙卻明顯的體力不支,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那金髮小妞在活動著腦袋給他口交,他卻還是流了一身汗,口中的粗氣也越來越響,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快到高潮了。
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我都替他擔心,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倒下去,不過還好,這傢伙掙扎了沒多久便口中「噢噢」的叫喚著射精了。
射精之後,老趙像我一樣癱在沙發上喘氣,歐陽卻仍舊生龍活虎,不禁讓我感歎,看來我也應該鍛煉一下了,不然玩女人都玩不盡興。
歐陽把手頭幾個姑娘翻來覆去幹了幾次,最後騎到鬼子妞的臉上把濕淋淋的雞巴整根插到她嘴裡,沒多久一股精液就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三人爽過了一輪,一起坐著邊喝酒邊休息補充體力。小春徵求過我的意見後叫了兩個跳艷舞的女孩進來,並明確的告訴我說這兩個新來的女孩是省芭蕾舞團某隊的專業舞蹈演員,如果想上的話費用要另外結算。
結果歐陽老趙都來了興趣,從兩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剛進門就直勾勾地盯著不放,好在兩個姑娘看起來這種情況經歷得不少,十分沉穩的站定在我們面前等待吩咐。
兩個人身材還算可以,只是相貌在我看來還算不上絕色,另外奶子也小了一點,這令我興趣大減,於是我招呼小春三女陪我一起去洗澡,歐陽問我:「你不看她們跳舞啦?」
我搖搖頭回答他:「你和老趙慢慢看吧,我去洗個澡。」
說完發現那鬼子妞還被綁著撅在一邊,於是我示意小春去解開她,待小春給她鬆綁之後,我告訴歐陽:「這日本妞我就笑納了,你玩別的外國妞吧。」
歐陽臉露奸笑:「嘿嘿,看眼饞了吧?行了,你帶去玩吧,我讓她倆替就行了。」
歐陽指了指兩個跳舞的姑娘。
和小春四女洗了個澡後一行五人在她的帶領下鑽進了臥房,剛進門小春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示意那鬼子妞來舔我的肛門,鬼子妞倒是很聽話,埋頭就舔了起來,但卻把我嚇了一跳:「小春你幹嘛?」
「讓你舒服舒服啊,怎麼,她舔得不爽啊?」
「爽!」
鬼子妞嘴對著我的屁眼兒猛的吸了起來,把我的話打斷。
一黑一白兩個姑娘也乖巧的湊到我胯間忙活起來,小春下地打開音響,然後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回到我旁邊,打開酒以後她邊倒酒邊對我說:「剛洗完澡不能做劇烈運動,哥你就這麼躺著讓她們侍候吧……來,妹兒陪你喝一杯。」
說話間她把一杯紅酒遞到我手裡。
我就這麼邊半躺著接受三位國際友人的熱情服務,邊和小春喝酒聊天欣賞音樂,不知不覺半瓶紅酒就沒了,小春把酒和杯子放到一邊,然後嘻嘻一笑縱身投到我懷裡:「想不想劇烈運動一番啊?」
看她那嫵媚的樣子我心裡不由癢了起來,正想伸手捏她奶子,忽然發現過道處站了個人正笑瞇瞇地看著我,是絨絨。
見我注意到了她,絨絨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來到床邊坐了下來,小春奇怪地問:「姐,你來找我啊?」
「不是,我來看看他。」
絨絨捏了捏我的臉蛋:「你這個傢伙,有了小麗怎麼還出來鬼混?呦,還找了兩個外國妞玩兒呢?」
我低頭看了看,三位外賓還在埋頭工作,絲毫沒被絨絨的突然出現所影響,但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小麗的姐妹兒我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好在絨絨也沒什麼義憤填膺的樣子,一直笑瞇瞇地看著我,於是我那點尷尬便不翼而飛了。
尷尬過後,我十分有禮貌的邀請她:「賞臉一起玩玩?」
絨絨猶豫著看了看幾個外國女人:「讓她們出去好不好?」
這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剛才也幹過了,於是我點點頭:「讓這小日本留下吧?我還沒玩過呢。」
我示意傑西卡兩人回剛才那包房去,弄明白我意思的兩人分別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連衣服也沒穿就出去了。我一腳把那日本丫頭蹬到一邊,張開雙臂歡迎絨絨:「來啊寶貝兒,讓咱們好好淫蕩一把。」
絨絨和小春讓我爽了個夠,之後又協助我美美的蹂躪了那鬼子丫頭一頓,直搞得我渾身無力。
與小春和絨絨睡了一覺之後我穿上衣服出去找歐陽和老趙,發現兩人在包房裡睡得正香,包房裡一片狼藉,看來在我運動這段時間兩人也沒閒著。
我搖醒了歐陽問他回不回去,歐陽睜開一隻眼睛說:「你先走吧,我和老趙再休息一會兒……沒事兒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啊。」
把車開出了鐵西,我正想回小麗那邊,忽然又想起馬蘭來,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電話也不接,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於是我一打輪,掉頭直奔我和馬蘭住的地方。
房間裡倒沒什麼變化,但總感覺有人進來過,難道馬蘭回來過了?不會啊?
她回來了怎麼可能不給我打電話?懷著些許疑惑,我從壁櫥裡找出幾件常穿的衣服打算帶到小麗那邊。收拾好東西後,我寫了張紙條放在茶几上,告訴馬蘭如果回來了就給我打電話,我有些事想和她談談。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想和馬蘭分手而已。
早在剛和她姘居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以後好聚好散的。之所以這麼輕易的決定分手是因為彼此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感情,而且也不會有什麼糾纏和負擔——我一開始就對馬蘭隱瞞了我的身份,她一直以為我是個什麼白領之類的玩意呢,這點上倒是有些對不住這個徹頭徹尾的小資產階級分子。
寫完了紙條,我下樓上車,向小麗那裡駛去,路過銀行的時候,我進去辦了兩張信用卡,對其透支金額做了限制,又分別往裡面劃了點錢,帳上錢多的給小麗,另外一張錢少的給加加,給姐妹倆的店不可能馬上盈利,她倆又沒什麼錢,跟了我總不能讓她們喝西北風吧?
快到小麗那裡的時候我又想起曾打算給她們倆弄輛汽車開,記得前一陣子好像誰跟我報告過收帳的時候收來一輛頂帳的汽車,不知那車怎麼處理了,當下取出電話打回公司,從財會口中得知那車現在還在庫裡扔著,打算過幾天處理掉。
我說不用處理了,叫司機馬上把車開到我這邊來,末了我問會計那是輛什麼車,小丫頭告訴我說:「是甲殼蟲吧?」
小麗和加加都在,見我回來姐倆都顯得十分高興。小麗拿著我脫下的衣服正要進臥房,我叫住她,把信用卡拿出來遞了過去,小麗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起來:「哥你這是幹啥呀?」
「幹啥?給你生活費啊?你們姐倆得吃飯買衣服,加加上學花費也不少……店裡盈利之前就先花這個吧,等掙錢了就得你給我錢花了,呵呵!」
小麗紅著臉還想說什麼,加加卻一把從我手裡搶過信用卡:「姐,你不要我可拿走啦,窮了這麼長時間總算翻身了!」
小麗連忙從她那裡奪下來:「死丫頭!」
加加笑嘻嘻的扯著小麗的衣角:「姐,給點零花錢吧,過兩天同學過生日,以前總是窮嗖嗖的讓人看不起,這次得震一震她們。」
小麗警惕地看著她:「你想要多少?」
「怎麼也得五百一千的吧?」
「不行!」
小麗拉下了臉:「這麼多錢可不行,給你了肯定得亂花……你說你們不好好上學,成天總是想著這些,都能有什麼用?你忘了以前?」
「好啦好啦!」
加加摀住耳朵喊:「又開始嘮叨了,我不煩姐夫還煩呢,不給就不給唄,我不要了還不行。」
她嘟起小嘴白了小麗一眼:「真是個小氣鬼,哼!」
小麗見她頂嘴,張口又要說,我連忙把她向臥室裡推:「好了好了,快去把衣服掛上然後給我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
小麗狠狠剜了加加一眼,嘟囔著走進了臥室。
加加不滿的吭唧了一會兒,見我坐下正往嘴裡塞煙,忙笑瞇瞇的湊過來給我點上煙:「姐夫你抽的這是什麼煙啊?煙盒可真好看!」
看著她那鬼頭鬼腦的樣子我不由笑出了聲音:「小丫頭,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啊,我可不想被你姐罵。」
小麗從臥室出來正好聽到了,她邊系圍裙邊喊:「加加你個死丫頭,別纏著你姐夫要錢……哥,別給她啊!」
「知道了,我不給,你快去做飯吧。」
小麗進了廚房,加加長歎一口氣趴到沙發上,把一對穿著牛仔褲的修長大腿擺到沙發上:「太吝嗇了……簡直就是周扒皮。」
我看了看廚房門,正想把信用卡偷偷給她,忽然電話響了。看看號碼是司機的手機,這傢伙這麼快就到了?
接通電話一問,果然,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於是我招呼加加陪我一起下樓看看,加加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姐夫,我不下去行不行?」
「不行!」
我拉住她的小手就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高聲告訴廚房裡的小麗:「寶貝兒,我和加加下樓溜躂一會兒。」
「去吧,時間別太長了,飯一會兒就好。」
那是一輛桔紅色的新型甲殼蟲,給姐倆開正好。司機把鑰匙交給我之後就走了。
直到我上車點火,加加才出現在樓洞口東張西望的找我,這丫頭也太慢了。
我打開車窗招呼她:「加加過來。」
加加愣了一下之後一溜煙的跑了過來,上車後她滿臉興奮的左摸右看:「姐夫,這是你的車啊?可真漂亮!」
我把車緩緩開了出去,邊轉動方向盤邊告訴她:「有時間了你們姐倆去考個車票,車票下來了這車就給你們開。」
加加聽了尖叫起來:「真的?好姐夫我可愛死你了。」
她樂得上下直串,蹦了一會兒又粘上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搞得我差點把車開到樓裡面去。
把車停好之後,我從錢包裡拿出那張信用卡:「加加,這是給你的,別讓你姐知道,也不許亂花,不然下次什麼也不給你了。」
一直在手舞足蹈的加加接過信用卡之後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張小臉也泛起了紅暈,她睜著一對大眼睛看了我好久,之後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看著前面車窗外的什麼地方:「我姐可真幸福!」
我沒聽清楚加加說什麼,便轉過臉看她:「嗯?你說什麼?」
她忙低下頭:「沒……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又抬頭瞧我,見我還看著她,小臉又紅潤起來,她輕聲問:「姐夫,你那麼喜歡我姐啊?」
「是啊!」
我點點頭,把目光轉向前方:「你姐是個好女孩兒。」
我想起小麗柔順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
加加在一邊嘟囔:「我也是個好女孩兒。」
我又沒聽清楚,於是再度把臉扭向加加,卻忽然發現加加的小臉近在咫尺,沒有防範之下,我的嘴唇正好貼在她的唇角。
加加的身子震了一下,卻沒有動,老實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也沒動,兩人保持著這曖昧的姿勢坐了好一會兒,加加才把臉縮了回去,伸手在我胳膊上軟綿綿的打了一下,嬌羞地說:「壞姐夫,佔我便宜。」
這個也許是偶然的小事情對我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我的心情和平時也沒有不同,但見加加那可愛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怎麼,不想讓姐夫佔便宜啊?」
加加斜眼嫵媚的看我,接著一抹微笑出現在她臉上,此刻的加加竟是如此的風情萬種。
二十六
酒吧和花店已經開業了,小麗一直在那邊忙著照顧生意,經常很晚才回家,我為了讓她專心打理生意也沒怎麼去她那裡,省得她總是惦記著回家陪我。
加加倒是個機靈鬼,很快就學會了開車,又央求我找熟人給她辦了個車票,我觀察了一下她的駕駛技術,覺得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所以也就放心的把車交給她,於是那輛車就成了加加的了,每天送小麗到店裡然後開到學校去上課,放學後又趕到店裡給小麗幫忙。
也許是怕我不高興,一天小麗吞吞吐吐拐彎抹角的問我可不可以帶朋友回家裡玩,我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朋友,小麗的臉色卻大變,慌忙改口說別的,這倒是讓我有了刨根問底的興趣,追問之下小麗才低著頭告訴我說,是以前在百花宮裡幾個要好的姐妹。
這丫頭,就這點事情還吞吞吐吐的,我再次告訴她說,這裡你是主人,你想請誰就請誰,只要不找個野男人回來我這裡什麼問題都沒有。
其間收購五加皮的事情出點問題,幾個收購地點的藥農與供貨商同時要求提高收購價格,我十分奇怪,最近國內也沒聽說過哪裡大量需要那玩意啊?頭段時間那幫龜孫子還愁著藥材買不出去,現在怎麼就無端端地要求提高收購價格呢?
一定有問題。
於是我派了幾個人去調查情況,報告很快就交到我手上了,原來問題出在我們找來負責驗收的藥劑師身上。
他和一家醫藥公司勾結,用高出我們收購價幾分的手段誘惑那些藥農和供貨商,估計是企圖囤積藥材然後等我們無貨發往韓國的時候狠狠敲上我們一筆,現在對方已經開始收購了。更有甚者,那個醫藥公司居然派人去韓國和與我合作的營養品會社商談,打算讓韓國方面一腳踢開我。
這消息倒是讓我放下心來,韓國那營養品會社的老闆不是別人,正是和我一起到俄羅斯玩姑娘的老樸。老樸是什麼人?他會傻得踢開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合作夥伴?
其實公司內部一直有人主張每次都向老樸那邊收取定金,認為不這樣做的話一旦出現問題,我們的損失將十分巨大,但我卻不這麼想。
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身家老樸居功至首,我們合作之初曾經有人以幾乎賠錢的價格去找老樸要求與其合作,但老樸從沒答應過,知道為什麼?
就是因為老樸想在中國培養出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合作夥伴,這種相互之間的信任對雙方的好處是巨大的,所以即是為了報答老樸對我的信任,也是為了以後更愉快的合作,我堅決執行不收取任何定金的政策。
所以,誰也別想動搖我和老樸之間的關係。
我把電話撥到老樸的辦公室,還沒等我開口,老樸就和我說中國這邊有公司去找他,問我打算怎麼解決。我說這就得看你的啦大哥。
聽我這聲他期盼已久的大哥喊出來,老樸笑得十分開心,笑過之後他給我出了個主意。
和老樸結束通話後,我找來負責這個項目的副經理,讓他立刻停止一切收購行動。現在就等著老樸在韓國那邊耍手段了。
回瀋陽等了近一個星期,下面的人終於給我傳來一個好消息,那家醫藥公司開始大肆收購五加皮。收吧,你們盡情的收好了,有你們像狗一樣爬過來求我的時候。
我把消息傳達給老樸,老樸在電話那邊吧唧吧唧嘴說:「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啦,你看著辦,不過別把事情搞得太複雜耽誤我這邊的生意啊?」
我口稱大哥連連答應。
老樸和我嘮叨了一會兒後說要開會,正想結束通話,沒想到他末了又來了一句:「小弟,下次陪我到你們新疆去玩吧?聽說新疆姑娘很好啊?雅克西!」
媽的,這都是哪個孫子告訴他的啊?
被老樸耍了的醫藥公司還在持續收購五加皮,我通過各種報上來的情報分析了一下,估計這種瘋狂收購的不理智行為還要持續半個月左右,這段時間內我可以休息休息,找點別的事做了。
忙著處理問題的這段時間小麗給我來了好幾次電話,語氣溫柔情意綿綿,雖然沒有明說,但她還是婉轉地告訴我讓我有時間回家看看。如今事情告一段落,我自然要回去看看我的小情人。
和萱萱交代了一下,我開車來到小麗這邊。可到了小區門口我才發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個時候小麗怎麼會在家裡呢。果然,家裡的電話沒人接。於是我便掉頭把車開往酒吧。
酒吧還沒營業,幾個服務員在門口忙著打掃,我找了個地方停好車信步往店裡走去,到門口卻被一個拿著掃帚的小子給攔住了:「對不起先生,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居然不認識我?難道是新招來的嗎?我看了看另外兩個服務員,好像也都是生面孔,原來的那些人呢?我記起答應過小鄭的事,不由有些惱怒,撥開那小子就往裡走,誰知另外兩個服務員又堵到我面前:「對不起先生……」
我真的有些火了,停下腳步對幾個小子說:「去把管事的叫出來。」
也許是看出了點什麼,其中一個小伙掉頭就往裡面跑,不一會兒加加走了出來,見到是我歡呼一聲,衝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姐夫,你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就過來了呀。」
看她那可愛的樣子,我的火氣降下去一些,但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直到被加加拉進店裡坐下以後我才徹底降下火氣,因為我想起來並沒有對姐妹倆交代過我曾答應小鄭留下原來店裡的所有人員,而且我也看到了不少原來的老員工,看來並沒做什麼大的調整。
加加說她剛和調酒師學了幾手,要親手給我調一杯什麼什麼彩虹的,趁她忙活的時候,我拉住一個服務員問明了小麥還在這裡,並讓她把小麥叫過來。不一會兒就見小麥穿著一身套裝走了過來。
見到是我,小麥立刻咧開小嘴笑起來,還衝我晃了晃豐滿的胸部,我注意到她胸口別著個領班的牌子。
從小麥口中才知道,我剛才是錯怪了小麗姐妹倆。店裡確實開除了幾個原來的員工,因為那幾個傢伙私自往客人單子上添加金額謀取私利,被發現後加加毫不猶豫的讓幾個傢伙捲鋪蓋走人。我看看還在忙活著為我調酒的加加,心裡不由有點慚愧,不過好在剛才沒跟她發火。
加加的手藝看來還是差了點,調出來的酒雖然看著不錯,但實在酸得要死,天知道她加了些什麼玩意進去,但我還是極度捧場,很痛快地把一杯不知是什麼名堂的東西灌進肚子裡然後連聲叫好。
小丫頭見我誇她,高興得兩眼冒光,吵著要給我再調一杯,這怎麼得了!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小麗在哪裡,加加變得有些不高興,微微嘟著小嘴告訴我說她姐在花店裡。
我掐了掐她的臉蛋,然後滑下吧凳去找小麗。
出了酒吧門才發現,花店裡的燈光已經打開了。我輕輕推開玻璃門,一陣悅耳的風鈴聲響了起來。四個坐在玻璃圓桌前聊天的長髮姑娘聽到聲音同時向我這邊看來。
小麗像只小鳥一樣飛過來撲到我懷裡膩了幾下,然後把小嘴貼到我耳朵邊輕聲說:「哥啊,你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想死我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這才幾天啊,你別太誇張了。」
小麗不依地扭著身子:「我才沒誇張呢,就是想死你了麼……啊,哥啊,你看絨絨她們來看我了……」
我順著她小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圓桌前坐著的幾個姑娘都是熟面孔,絨絨的笑臉也在其中。
入春不久,天氣還很涼,絨絨卻穿了一件緊身的短袖上衣,把她豐滿的乳房繃得緊緊的,顯得異常碩大。看著她肉感無比的身子,我閒了一個多禮拜的雞巴漸漸有了反應。
趁著小麗給我沖咖啡的功夫我跑到絨絨她們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剛坐下絨絨就伸手捏住我的耳朵:「你對咱們小麗可真好啊?」
她這話說得含糊無比,是嫌我對小麗不好?還是覺得我對小麗真好?
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
和幾個嘰嘰喳喳的姑娘聊了一會兒,我起身站了起來,小麗問我做什麼,我嚴肅地回答說:「我要去噓噓。」
聽了此話其他幾個女人沒什麼反應,倒是小麗的臉蛋迅速紅了起來。都是熟人,在座的幾個人誰沒見過誰光屁股啊?
我哈哈地笑了兩聲從花店和酒吧相連的小門鑽過直奔衛生間,方便之後我低頭洗手,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從鏡子裡看到絨絨正站在我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兩隻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慾望忽然間充滿了我的全身。我放肆地轉過身子,把將褲子高高頂起的雞巴展示給絨絨,絨絨用眼睛瞄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微笑。
「你這小妖精!」
我猛的上前一步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反鎖住,然後把絨絨死死抱在懷裡,像條狗一樣把勃起的生殖器頂到她的胯間蹭了起來。
絨絨還如剛才一般微笑,她把小嘴湊到我的耳朵邊:「你這麼干對得起小麗麼?」
我沒有回答她,也顧不上回答她。
我邊喘著粗氣在她白膩的脖頸上親吻邊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起來。
絨絨一動不動,任憑我肆意玩弄她的身子。
二十七
我是真的性慾亢奮了,絨絨身子一動不動臉上似笑非笑,這樣反到比她在百花宮那窯子鋪裡的狐媚樣子更能勾人。
我邊在她臉蛋脖子上狂吻邊粗暴的揉捏她地兩個大奶子,下身不住地往她身上捅,這樣當然不痛快,於是我舔著她香噴噴的小耳朵告訴她:「把雞巴給我掏出來!」
絨絨輕笑一聲,用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回答我:「你自己掏。」
這小婊子!我呻吟一聲,胡亂伸手下去解開褲門,費力地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來,然後把絨絨的小手按到上面。絨絨這次倒是沒有拒絕,順從地握住了,我死死抱住她活動起屁股,把雞巴在她的手掌中穿插不止。
我就著勁兒用手分開她兩條豐滿的大腿,把她的毛料裙子下擺撩起來塞到腰間,然後把她擺弄成一蹲馬步的姿勢後鬆開她,最後挺著又紅又硬的雞巴退後幾步猥褻地打量起來。
絨絨穿著高及膝蓋的高跟皮靴,露著兩條穿了肉色絲襪的大腿微蹲著,一個美女擺出這種姿勢當然不雅,但她卻沒動,只是一張小臉紅得像個石榴,一臉嬌羞地看著我。
我又受不了了,一步跨上去摟住她,伸手就向她襠裡摸去,隔著內褲摸了幾把後又想把手從她絲襪腰部伸進去直接摸她陰部,可他媽的絲襪開口被腰帶死死地勒住,我忙活了半天也不行。
「操!」
我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猛地蹲下,狠狠地把她胯間的絲襪撕開個口子然後把手伸到裡面,撥開覆在她陰部的內褲,把手掌扣在絨絨暴露出來的陰部揉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
我剛站起來絨絨就一頭撲到我懷裡捶了我兩拳,我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熱得燙人。
「寶貝兒,給我裹裹雞巴……」
我連連向下摁她的腦袋,絨絨嗓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反對還是同意,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為隨後她就被我摁得蹲了下去。
我後退兩步背靠在牆上,絨絨蹲著,抬頭給了我個白眼,然後挪了兩步到我前面,用長長的指甲在紅得發紫的龜頭上刮了一下。我倒吸了口冷氣,不由笑罵她:「你這個小婊子,別把我弄陽萎了……快給我裹裹!」
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絨絨為了我一句小婊子居然翻了臉,她斜眼恨恨地盯著我,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猛的站起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便意識到她為什麼這樣。
照理說和一賣身的小姐犯不著服軟,但絨絨畢竟是小麗的姐妹,而且我那句小婊子雖然並不是誠心侮辱她卻也對她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因此我陪著笑臉抱住不住掙扎的絨絨。
「寶貝兒生氣啦?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和你逗著玩呢嘛?我和小麗也常這樣的……別生氣啦啊?」
絨絨掙扎了一會兒,見毫無作用便放棄了,只是冷著臉不看我。這小模樣倒真有點冷艷的樣子,看得我不由又心癢起來,剛剛軟下去的雞巴也再度硬起來頂在她小腹上。
「別生氣了啊?明天給我打電話,哥哥帶你上街買東西給你賠罪好不好?你要什麼哥都給你買好不好?」
絨絨哼了一聲,還是扭頭不看我。我邊嘻皮笑臉地去親她臉蛋邊亂摸她的胸脯屁股,口中斷斷續續哼哼唧唧地告饒服軟,終於讓絨絨這小婊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好姑奶奶,別生氣了啊,你生氣不理我了我小弟怎麼辦啊?你看他還在褲襠外面晾著呢,多可憐……」
絨絨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狠狠地點了一下我的腦門:「你這個臭流氓,小弟硬了去找你老婆啊,關我什麼事?」
「我就是臭流氓不講道理,所以我就找你了……」
我把手伸進她被我扯破的絲襪裡,捏住她的陰毛輕輕地拽,拽得絨絨嘻嘻哈哈地笑著扭動掙扎,但嘴裡還在教訓我:「我可告訴你,今天的事兒就這麼算了啊,以後你不許再那麼叫我……還有啊!我們……我們的事兒……別讓小麗……知道……」
絨絨的頭越來越低,話音也越來越小,我還真不知道她說不讓小麗知道是什麼意思。
「絨絨,你想跟著我?」
我抬起她的下巴問。絨絨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我……我不知道,你都有小麗了,我能看出來你是真喜歡她……我……」
這個尤物長得相當漂亮,雖然不是小麗那種我喜歡的類型,但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床上功夫也相當不錯,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有點冰山美人的感覺,這個小麗的小鳥依人相比又是另外一種絕對不同的感覺。
說實話,我很動心。
不管她了,先照顧我的小弟要緊。於是我說:「以後時間長著呢,咱們慢慢再說,現在你先幫我解決一下下面好不好?都快爆了……」
絨絨笑了:「真沒說錯你,就是個臭流氓!臭男人!」
說歸說,她還是柔順地跪了下去。我的雞巴在外面晾了半天有點涼,絨絨溫暖的小嘴剛碰到龜頭就讓我舒服地抖了一下,絨絨輕笑一聲,張口把龜頭完全含到嘴裡吮了起來。
感覺和前幾次不太一樣,絨絨這次非常非常得溫柔,動作也輕,這樣反而讓我快感連連升溫,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絨絨沒動地方,在我往她嘴裡射精的同時邊用小手握住莖身緩緩地套動邊輕輕地吮,舌尖也貼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動,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麼玩意她才鬆開我,幫我把雞巴收回到褲子裡以後她才站起來,走到洗手台旁邊低頭想把嘴裡的精液吐出去。
「嚥下去!」
我一陣異樣的衝動,低聲命令她:「都嚥下去!」
絨絨低頭呆了好半天,然後扭頭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我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我再次說:「嚥下去!」
絨絨微微仰起頭,露出潔白的脖頸,然後我看到她的喉嚨一動一動的,顯然是把嘴裡的精液嚥下去了。
之後,她臉上恢復了開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掙脫了我的手之後,她看著我的眼睛:「滿意了?」
我沒說話,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走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接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靠著牆呆了好半天,直到一個看起來是客人的小丫頭進來詫異地看我,我才打起點精神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沒想到這裡生意還不錯,我和絨絨進衛生間以前還沒開門營業,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我信步走到吧檯,加加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問服務員她去了哪裡,服務員告訴我說花店,我猶豫一下,便向花店走過去。
剛進門就聽裡面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加加的嗓門最高:「絨絨姐你怎麼不早說……姐,你也是的,白天怎麼不告訴我今天是絨絨姐的生日啊?也好讓我準備個見面禮什麼的給絨絨姐慶祝一下……」
今天是絨絨生日?瞬間我便有了個決定。
「哥!」
小麗看到了我,滿臉笑容地迎了過來挽住我胳膊:「哥啊,今天絨絨過生日呢,你說咱們送她點什麼禮物好?」
我拍拍她的小臉:「這個就交給我好了。」
「你現在去跟小麥交代一聲,把花店也關了,咱們找個地方給絨絨過生日好不好?」
小麗點點頭去交代,加加也幫著把花店的門鎖上。
等小麗回來這段功夫我觀察了下絨絨,她一直沒看我,臉上也沒什麼異樣,只是一直和身邊幾個姑娘說笑。
小麗回來後,我們幾個便出了門,我讓加加開車帶兩個姑娘跟在我後面,我則和小麗絨絨坐一輛車。一行兩輛車向和平區開去。
車在萬豪停下了。
幾個姑娘顯然沒來過這裡,一進大堂就東張西望不停。說實話我也很少來,倒不是覺得這裡的菜貴,只是這裡的餐廳不怎麼對我的口味罷了。
我問她們想吃中餐還是西餐,幾個姑娘異口同聲地說西餐,我便把她們帶到西餐廳。坐好後我徵求了幾個人的意見後點了幾客黑椒牛柳和幾個配菜,又點了瓶法國波爾多白葡萄酒,之後找了個借口出了餐廳來到酒店的商場,劃卡給絨絨買了塊精緻的女表當生日禮物。
幾個丫頭正嘰嘰喳喳地小聲說著什麼,見我回來忽然就停下了話頭,顯然是在說我什麼。我笑著問:「是不是說我什麼壞話啦?」
小麗咯咯地直笑,加加則臉紅紅的不看我,絨絨卻出乎我意料地開口說道:「你這臭流氓有什麼可說的?少臭美了……」
說完了忽然紅暈上臉,也低頭不看我了。
只有另外兩個丫頭還笑嘻嘻地看著我。
桌上五個姑娘除了加加以外其他幾個都和我有過性關係和准性關係,看著她們笑靨如花的樣子,我下面忽然有了反應,心裡也不由想像起她們光著身子時候的樣子。
好在我坐著,別人看不到我高高翹起的樣子。
「那,絨絨,這是給你的。」
我把包裝好的表盒放到絨絨面前,幾個姑娘讓她快打開,絨絨抬頭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姿態優雅的打開了包裝。
「哇,好漂亮!」
絨絨拿出表的時候幾個姑娘紛紛地讚歎起來,我卻心裡一突,因為我才發現,我給絨絨買的是塊浪琴,有些類似Elegance,也就是說,這塊表的款式和我從老佟那裡硼來送給小麗的一樣。
我心裡有些打鼓,看了看小麗,見她和剛才沒有什麼兩樣,看來並沒有看出來。
我暗暗鬆了口氣,卻忽然看到加加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靠,這丫頭不會是看出來了吧?我不禁有些怪自己,剛才買表的時候怎麼沒仔細看看。
看得出來絨絨很高興,不時觀察了別人以後偷看我一下。
小麗的另外兩個姐妹看了表之後紛紛表示自己也要過生日了,要我也送她們禮物,小麗笑罵她們,幾個姑娘嘰嘰咯咯鬧起來,惹得旁邊坐著的一桌幾個洋鬼子紛紛看我們這邊。
「小聲點!」
我連忙阻止她們吵鬧,然後和那幾個洋鬼子點頭致歉,卻發現幾個傢伙根本就沒注意看我,幾隻色迷迷的眼珠死死盯著小麗她們幾個漂亮姑娘看,我暗罵一聲,不再理會他們。
吃過飯,我又領著幾個姑娘來到大衛營,這裡雖然比不上頭兩年紅,但還是個娛樂的好去處,小姐也漂亮,只是最近很少來了。
開了個大包後,我吩咐少爺給我上點果盤酒水,又讓他給我弄個生日蛋糕。
東西上齊之後,我們便給絨絨過了個生日派對。
二十八
說老實話,這種洋派的生日派對我從來沒過過,一般我和老葉子他們幾個過生日的時候就是找個地方吃飯喝酒,興致高了的話再去打上一兩炮,從來沒像今天一樣又是蛋糕又是蠟燭的。
看著絨絨在一幫姑娘的吵鬧聲中許願、吹蠟燭,最後又把蛋糕切開。絨絨親自給我拿了一塊,但我不喜歡吃這玩意,所以一口沒動,惹得絨絨不時衝我翻白眼。
吃了蛋糕之後幾個姑娘開始唱歌,我覺得有些疲倦,便提出讓她們幾個自己玩,我則回家睡覺,此建議遭到一致反對,連加加都差點和我翻臉。
無奈,我只好留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手鼓給她們伴奏,可不知道是真的疲憊還是剛才喝的酒勁上頭,沒多大功夫我就靠在沙發上,在幾個女孩亂哄哄的大嗓門兒戲鬧下昏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覺得有人搖我,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絨絨正坐在我旁邊。
我看了看四周,見小麗、加加和另外倆姑娘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嘴裡不時還叫上幾嗓子,又看了看包房內,發現桌子上地上擺滿了啤酒瓶子。
「我操,你們到底喝了多少?」
我差點跳起來,絨絨瞇縫著眼睛笑瞇瞇地看著我:「怎麼……心……心疼咱們小……小麗啦……噢,我知道了……你是心疼錢吧哈哈……」
絨絨大著舌頭對我胡言亂語,身子也左搖右晃個不停,看來比小麗她們好不到哪裡去。
「你這個死窮鬼……這點酒錢……都掏不起啊……媽的,我還想給你當二奶呢……窮鬼,滾你媽的吧……」
絨絨嘮叨著,身子也終於搖晃到我身上了:「我說……給我找張床睡覺……我不行了……」
等她沒了動靜,我抽身出來去看了看小麗和加加,兩個丫頭的臉又紅又燙,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我試著推了她們幾下,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另外兩個也差不多,怎麼搖也搖不醒。
看來,只好在這裡開兩間房了。
我摁鈴讓服務員進來結帳,順便讓她給我到樓上訂兩個房間。姑娘對我鞠了一躬退出包房。她剛出去,我就聽到絨絨一聲嬌媚的呻吟,我扭頭看去,見絨絨不知何時將裙子撩到腰間,露出一雙穿著絲襪的雪白大腿,胯間小小的蕾絲內褲也清晰可見。
這比她脫得光光的更誘惑人,我不由伸出手去摸到她的大腿上。
即使是隔著一層絲襪,絨絨的大腿也讓人感到細膩異常,但不管怎麼說也趕不上直接撫摸,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小麗和加加,兩人還昏睡不醒,於是我動手將絨絨的連褲絲襪整個扒了下來,然後坐到她旁邊把手落到她豐滿的屁股上盡情揉摸,時不時地輕輕拍上一兩巴掌,拍得她雪白而碩大的肉丘顫動不已,蕩漾起一陣臀波,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炫目。
雖然不是第一次摸絨絨的屁股,但那臀肉入手滑膩柔綿的感覺,還是讓我心下陣陣讚歎,同時性慾也越發亢奮,雞巴硬梆梆的,幾乎要將褲子頂開。
我把身子側了過來,面對絨絨的小臉。這樣,即使小麗加加醒了也不會馬上發現問題。然後我打開褲門,費力地把雞巴套出來,頂到絨絨的嘴唇上,絨絨無意識地哼哼了一聲,口中噴出的熱氣讓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我握住根部,把雞巴在絨絨滾燙的臉上蹭來蹭去,同時把另外一隻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從胸罩上方把她的兩隻奶子都掏了出來撫摸著,絨絨皺了皺眉,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你幹嘛啊……讓我睡一會兒……」
我趁這個功夫把龜頭塞進她嘴裡,絨絨微微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了,只是嘴裡「嗚嗚」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隨後就閉上了眼睛。
正當我打算騎到她頭上,好好享受一下她小嘴的時候,門開了,服務員姑娘輕輕走了進來,由於進來得比較突然,我沒來得及把雞巴從絨絨嘴裡抽出來,好在那姑娘見多了這種放蕩的場面,沒露出絲毫驚訝之色。
「先生,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是明天離開的時候一起結算呢,還是單獨結算?」
小姑娘清清爽爽地站在桌子前看著我,我招招手讓她過來,她微笑著來到我身邊彎下腰:「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慢慢把雞巴從絨絨嘴裡抽出來,然後正過身子,沾滿絨絨口水的雞巴朝天豎立著。「這裡的費用我還是先結了吧。」
我看了一眼賬單,然後拿過一邊的手包取出錢來:「完了幫我把那兩位小姐送上去。」
小姑娘結算之後,又找來一個姑娘,倆人架著加加上了樓,我則抱著小麗跟在後面。
大衛營的睡房條件很好,只是沒有雙人間,每個房間裡最醒目的就是一張大床。我把加加和小麗安置好之後,回到包房,看到絨絨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熟睡著,雪白的乳房豐滿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另外兩個姑娘可能是喝多了酒覺得熱,一個把襯衫的鈕扣扯開,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膚,另一則把緊身短袖的下擺撩到乳房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肚子。
三個姑娘表現出的這半遮半掩的性感忽然把我已經消退下去的慾望充分地調動起來,我色心高漲,當下決定將三個人一起就地正法,反正都是小姐,大不了給錢就是了。
隨我一同回到包房的那個公主見到絨絨的樣子後,問我要不要把她們也送到樓上,我堅決地告訴她:「等我爽完了再說。」
那公主臉紅了一紅:「那就不打擾您了。」
「等等啊……」
我坐下去,眼睛看著微微有些窘迫的她:「你想不想掙點零花錢啊?」
公主微笑起來:「那要看是什麼事情了。」
我嘿嘿一笑:「簡單得很,你先去把門鎖上,別讓人進來。」
公主鎖上了門,然後來到我身邊坐下:「先生,我不能在包房裡呆很長時間的。」
「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來小妹兒,先幫我把她衣服脫光……」
我指了指絨絨。
她起身蹲到沙發前,手腳麻利地把絨絨的衣服扒了下來,我看了看那邊的兩個女孩,心想乾脆一勺燴了吧,省得看著難受,於是我又吩咐那公主把她們的衣服也脫下來,然後我和她一起把三個光屁股姑娘在沙發上擺了一溜。
「好了麼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吧?」
公主以為再沒她的事情了,但我的本意可不是這樣:「你呢?你也脫光了躺上去啊!」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我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到桌子上告訴她:「小妹兒,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咬著下唇,看了看那疊錢,然後告訴我:「你得戴套,不然我不做。」
廢話,不戴套我還不和你做呢。
等她也脫光後,我也脫掉褲子在她旁邊坐了下去,讓她光著屁股轉了幾圈,身材還不錯,凹凸有致,皮膚白嫩,不過相比絨絨她們三個,乳房可小了不少,不過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我不認識她,每次這種臨時拿來湊數的姑娘總能讓我找到另外一種不同的刺激。
「來……」
我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小姑娘看來這種場面經歷的不是很多,臉上多少流露出一些羞澀,看來和剛才有著很大的詫異。
「小妹兒,你多大了?」
我捏住她的陰毛扯了扯:「會吹簫吧?來給哥吹一吹。」
她什麼也沒回答,只是很聽話地低下頭,把我一直硬著的雞巴含了半根到嘴裡吮了起來。我閉上眼睛,邊撫摸著絨絨的屁股邊享受小姑娘的服務。
讓她忙活了一會兒之後,我要她幫我把絨絨的嘴掰開,然後我站起來,把還閃著口水光亮的雞巴塞到絨絨嘴裡捅了起來,邊捅邊看另外倆女孩。小姑娘倒是眼力十足,見我盯著那兩個姑娘沒完沒了地看,便十分乖巧地將她們也扶起來靠到沙發背上,然後掰開其中一個的小嘴等著我干進去。
我笑著捏捏她的臉蛋:「你先把嘴張開。」
她乖乖張開嘴,讓我把雞巴插進去搞了幾下,然後我轉移了目標……
二十九
輪流把四個姑娘的小嘴乾了一遍之後,我讓那個小公主把絨絨她們三個擺成屁股向後的雌伏姿勢排成一溜,然後讓她自己也趴上去,看著四個光溜溜的屁股我終於按捺不住衝動,上前捧住小公主的屁股就想幹進去,那公主卻忽然掙扎了一下,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那個……套……」
「操!」
我罵了一聲,放開她轉而抱住絨絨,一挺腰把雞巴整根插進絨絨的小逼裡,「你把套準備好了,我最後幹你的時候給我戴上……」
小姑娘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開,然後把油膩膩的套子捏在手裡,呆呆地看著我猛插絨絨。
可癱軟如泥的絨絨並沒有讓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轉移了目標,把雞巴頂到旁邊那個姑娘的屁股上,那姑娘還醉臥夢中,口中卻也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我握著大陽具在她的股間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陰道一鼓作氣地插了進去……
當我挺著濕淋淋的雞巴來到一直觀戰的小公主面前時,發現她居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捏著避孕套呆呆地看著我,我又走近兩步,把龜頭頂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然後抬頭看著我,揚了揚手裡的東西,「現在套上嗎?」
我搖搖頭,握著雞巴在她臉上蹭了起來,「你先給我舔一舔,然後我再戴上干你。」
小公主猶豫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絨絨等三女,終於有些不情願的張開嘴,把沾滿女人體液的雞巴含了進去,舌頭和嘴唇慢慢蠕動起來,可能是剛才做得太猛,突然間享受到的這種溫柔刺激讓我改變了想法,於是我示意她從沙發上起來,自己坐了上去,然後又讓她含住我的龜頭,「你就給我用嘴吹出來吧。」
小公主含著我的龜頭愣了一下,接著連連點頭,看來也不太情願讓陌生人搞她,到底不是個職業妓女。
我閉目靠在絨絨身邊,邊享受邊伸手在絨絨身上亂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挺厲害啊?居然連干四個……」
我一驚,睜開眼睛看去,發現絨絨正笑著看我。
「這麼快就醒了?」
絨絨把身子靠過來貼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過來,「你以為我白坐台啊?告訴你,我酒量好著呢……」
「這麼說你一直都清醒著?」
絨絨沒說話,把頭湊過來在我乳頭上舔了起來。
我終於射出來了,在那個公主嘴裡。小公主靜靜地等我射完後才從地上爬起來,把嘴裡的精液吐到一隻空酒瓶裡,然後在一邊站著,似乎是在等我發話。
「好了,你拿了錢出去吧。」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錢對她說。那小公主無聲地穿上衣服,把錢拿起來藏到內褲裡,然後走到門口打開門,出門之前還對我鞠了一個躬。
「你幫我把藍藍她們倆送去房間裡吧,她們倆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點點頭,在絨絨的幫助下給兩個赤裸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後按鈴叫進服務生,讓他幫我把那個藍藍扶到樓上房間裡去。
絨絨看來沒有和我說話的興致,一直到我把她們送進房間也沒和我再說一句話,只是在送我出來關門的時候才淡淡地說:「今天謝謝你了……」
我在門前想了想,這丫頭腦子裡到底在轉什麼念頭?傍晚和剛才她的表現十分令人玩味。不過還是算了吧,管她是什麼態度什麼想法,我沒必要操那個心,結果再壞也不過就是損失些錢而已。
我走進小麗和加加的那個房間,打開燈,桔黃色的燈光下,小麗恬靜地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陣舒服。
我轉過去看了看加加,這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衣服脫去,只穿著純白色的內褲和同款乳罩側身躺著,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條雪白雪白的豐滿大腿探出床鋪不時地晃悠兩下,半邊屁股也跟著輕輕顫動,這丫頭睡覺這麼不老實?呵呵……
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發覺她的肌膚像小麗一般細膩滑潤,下意識地看了看她的胸脯,豐滿程度比之小麗毫不遜色。
我忍不住低頭在她嬌艷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幫她蓋好被子。
忽然間感到一絲疲憊,於是我脫下衣服,鑽進小麗的被窩。小麗嬌媚地哼了一聲,把眼睛張開一條很小的縫,然後撒嬌似地拐著彎長長「嗯……」
了一聲,鑽到我懷裡扭了幾下,很快又睡過去了。我輕輕地解下她的乳罩,然後摸著她的乳房慢慢地也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後,加加和小麗回家了,我則開車將絨絨她們三個送回她們住的地方,兩個姑娘下車後,我問絨絨她家地址,絨絨卻問我道:「昨天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記起要給她買東西賠罪的事,於是點點頭,「當然記得,我們現在去?」
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有點彆扭:怎麼,還真把我當凱子宰了?
可絨絨接下來的話卻瞬間讓我改變了想法,她十分嫵媚地對我笑著,「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頓飯,就我們倆,好不好?」
她把我帶到華翔小區附近的一家普通飯店,要了幾個菜,兩人默默地吃了起來,吃過飯後絨絨透過窗戶指著小區裡的一棟樓說:「我就住那個樓……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
我問她。
她點點頭肯定地告訴我:「嗯,就我一個人住。」
我想著她裸體的樣子,心裡有些癢癢,正想回答她,電話卻忽然響了。
是萱萱的電話,說公司裡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客人找我,問什麼也不說,一定要當面和我談。
我掛掉電話無奈地看看絨絨,絨絨好像有些失望,但馬上又笑了起來,「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來我給你煮咖啡喝。」
臨別的時候絨絨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扭頭跑過馬路,頭也不回地跑進了樓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訴我那個客人正在會客室等我,我推門走了進去,原來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這傢伙可是第一次來我公司。
「我說哥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咱們在外面見不好麼?」
老李奸詐地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兒去啦?我去市局開會,順路來你這兒看看,誰想你不在啊,我也懶得滿瀋陽找你,就讓你那個小秘書給你打電話,你看看,你這不是自己跑回來啦?」
我把老李帶到我的辦公室裡,老李坐定,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他喝了口茶然後看著我,「戒毒所給我來電話了……那個葉蕊不見了。」
「什麼?」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人不見了?在戒毒所裡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具體情況我現在還不太瞭解,電話裡只說他們戒毒所的人太鬆懈,被葉蕊鑽了個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況好像是那樣。」
我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葉蕊她在幹什麼?毒癮還沒完全戒掉她為什麼要逃跑?是不想再見我了?還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你也別太著急了,我已經讓人去瞭解情況了,所以戒毒所那邊你就不用特意過去了,去了也沒用,等情況瞭解清楚後我再詳細的告訴你,這兩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裡去……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電話聯繫吧。」
老李走了,我渾渾噩噩地也沒想起來送送他,接下來的一整天我腦子裡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麗那裡的時候腦子裡也沒停止在想葉蕊為什麼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正坐在沙發裡,小麗和加加一左一右地坐在我旁邊,一臉關切地看著我。
三十
「哥,你餓了吧?來吃飯,我和加加給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擺著滿腹的心事,小麗這麼乖巧絕不會看不出來,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說點什麼,但她卻什麼都沒有問。
我歎了口氣,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抱住,小麗溫柔地抱著我的腦袋,把我的臉貼到她高聳的胸脯上,不住地在我頭髮上撫摸著,加加也在旁邊張開雙臂,把我和小麗摟住。
靜靜地吃過飯後,我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收拾好碗筷的姐妹倆在我左右緊貼著坐下,我摟著小麗,加加卻把我的左臂抬起來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後也像她姐姐一樣把小臉貼到我胸脯上。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天知道我都看進去了些什麼,葉蕊的事還是讓我放不下。要睡覺前,我接到葉子的電話,他從老李那裡知道了葉蕊的事,所以打個電話看看我怎麼樣。
「鐵子,對一個從心靈到肉體都徹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現在這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別對我說你還放不下葉蕊,這世上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這步,靠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有數,我不信才這麼兩年你就舒服得連這點老爺們兒樣都沒有了……」
末了他語重心長地告訴我說:「頭幾年咱們兄弟什麼苦都吃盡了,現在是放開身心全力享受的時候,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葉子昨晚的話,不禁微笑起來,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麼勸我。是啊,這麼多年的兄弟,誰不瞭解誰?要不怎麼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葉子說得對,葉蕊只不過是我的過去而已,她和那個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經選擇了和我一刀兩斷,就算有千百個理由能證明她如今已經後悔了當年的選擇,但我能允許一個徹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邊麼?古人是怎麼說來著?寧要妓女從良不要紅杏出牆。原話忘了是怎麼說的,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
小麗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邊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沒有什麼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爾能陪陪她。但葉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經成為一個妓女的事實,不在乎她和別人設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後呢?我又會把她擺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我還能像從前一樣愛她寵她麼?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去掛念她?明知道沒有什麼結果的事我為什麼不能乾脆地踢到一邊?大丈夫當斷則斷,沒必要婆婆媽媽的為一個曾經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公司的時候,我發現心情好了很多,同時為我能清醒且徹底地擺脫過去而沾沾自喜……可畢竟與葉蕊的那段對我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沒有真正地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個道理:從來沒有人可以仔細而正確地剖析自己,從來沒有人可以徹底地瞭解自己內心深處到底埋藏了些什麼東西,包括所有偉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表面上我至少已經決定將葉蕊拋到腦後,我甚至給老李打了個電話,讓他不要再為葉蕊的事費心了。
打過電話後,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擺了幾個發自雲南的廉價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體,統一寫著我公司的地址和幾個大字:給尊敬的金叔叔。
我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幾個孩子……
我哥當年作為大連陸軍學院的實習生被派到雲南,參加了兩山輪戰,也把自己永遠留在了那裡,父親母親遭到巨大的打擊,幾乎沒能撐下去,幸虧還有我這麼個小兒子給了他們繼續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說勇氣。
每年到了清明,總有哥當年一起戰鬥過的同學和戰友來找我們,和我們一家三口同到雲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內的那些死去的英魂。
前幾年一次去祭奠的時候,偶爾聽說當地有不少在那場戰爭中犧牲的烈士後代因貧困失學,儘管當時我家裡還不像現在這麼富裕,但母親還是立刻決定盡力資助幾個孩子上學,於是便有了現在放在我辦公桌上的這幾封信。
這事除了葉子他們幾個外便再沒人知道,我還能記起除他們幾個外的第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時候那驚訝的樣子,一張平時抿得緊緊的小嘴張得那麼大,「你還做這種事兒?我以為你掙的那點錢都不夠自己花的呢……」
那個人便是馬蘭。
想到這裡,我忽然發覺馬蘭自從去雲南後便再沒有和我聯繫過了,她到底回來沒有?為什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
我往她手機裡打了個電話,裡面告訴我說用戶未開機。
既然早就決定了和她分開,那還是早些結束為好。我想往她單位打個電話問問,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裡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機以外的任何號碼,就像她不瞭解、也從未嘗試瞭解我隱藏在表面現象下的真實情況一樣。
雖然我有時也對我和馬蘭的這種情況感到奇怪,但在這個極度強調自我空間和自我個性的社會裡,我們這種情況卻太多了。親密得像夫妻一般,卻不去瞭解也不想瞭解對方的情況,就像兩個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裡相遇,一次輕輕的觸碰後便灑脫地分開,各自再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另外一次觸碰。
在空氣中充滿浮躁和不願負擔任何責任的這個時代,也許這才是最佳的生活態度吧?
我不知道。
胡思亂想了好久,萱萱敲門進來了。我歎了口氣抬頭看她,卻發現這丫頭表情十分怪異地看著我,這種表情我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我這才覺得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注意這個可愛的姑娘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萱萱反手關上門,幾步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媽逼我嫁人。」
「那好啊,恭喜你啦。」
我呵呵笑著站起來,彎腰向伸過手去,「讓我先替那小子摸摸你的小手……」
萱萱眼眶忽然紅了,她咬牙切齒地用力打開我的手,「我沒和你開玩笑!」
我一愣,猛然間瞭解了她現在的想法。萱萱壓根兒就沒理會過我曾經給她的暗示,她還是喜歡上我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死死地盯著我看。
我無法回答,連搖頭都不會了,只能愣愣地看著她。
「你說啊!」
萱萱見我久久不回答她,有些急了,聲音陡然大了起來。
可我確實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並不是不喜歡她,而且從內心來說,我喜歡她甚至要超過我認識的任何一個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萱萱與馬蘭或者小麗完全不一樣,她是徹徹底底的良家女孩,她要求的是正經的戀愛,然後結婚。
「我。我不知道……」
我終於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連我都不滿意的答案。
萱萱當然也很不滿意,她恨恨地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猛然站了起來,「沒有什麼不知道的,很簡單,如果你覺得我應該嫁給別的男人,那麼我現在——立刻就辭職!」
「不行!你不能走!」
我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之後才明白萱萱剛才話裡的意思:她只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讓她去嫁給別人;另外一個就是接受她。
果然,聽了我的話後萱萱本來拉得很長的臉變得柔和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睛也變得含情脈脈,但她的口中的話卻還是那麼咄咄逼人:「你說,我為什麼不能走?」
「呃……這個……公司……公司需要你!」
「那你呢?你需要我嗎?」
萱萱緊追不放,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本想告訴她我不需要,但在她的融合著蜜糖般柔情和刀子般鋒利的眼光注視下,我退縮了,猶豫了,最終,我把原本嘴邊上的答案嚥回到肚子裡,軟弱地承認下來:「我……我也需要你……」
萱萱的小臉變得燦爛無比,她衝動地幾步繞過桌子來到我身邊,看樣子似乎是想撲到我懷裡。
我站了起來,長長地歎了口氣,「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那就索性說得再明白一些好了,來……」
我拉著她走到沙發前讓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萱萱,你是個好姑娘,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剛才我承認需要你,那確實是心裡話,我需要你不僅僅是因為工作,也是因為你本身……」
「但你恐怕還不十分瞭解我這個人和我現在的生活,你知道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直到昨天才徹底的從以前的感情陰影中走出來,從前那個女孩給我的打擊很大,雖然這是我奮鬥到今天這種局面的原始動力之一,但同時也很徹底地改變了我對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態度……」
「包括我對男女之間感情的態度和想法,那個女孩給了我巨大傷害之後,我曾偏執地認為世上的一切女人都是很不可靠的,她們能帶給男人的只有兩樣東西」我舉起自己的兩隻手,「一個是感情上的傷害,一個是肉體上的滿足。」
接著,我收回一隻手:「我不想再受到什麼傷害了,於是在那以後,女人對我來說只是寂寞時消遣的工具……」
我停止了說話,把兩手搭到她柔潤的肩頭,「萱萱,我得讓你知道,我如今的生活十分糜爛,糜爛到你這樣的女孩不能想像的地步。我有過的女人多得連我自己都數不清楚,我不僅和一個接一個的女孩同居,還不停地出去找妓女,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住在哪裡嗎?我告訴你,我住在我剛給一個跟了我的、不久前還是一個小姐的女孩買的房子裡……」
「萱萱,我是個已經爛到骨頭裡的壞男人,是個過了今天卻不知道明天在哪裡的人,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也許很容易就失去,你知道如果我再次變得一無所有的話我會怎麼樣嗎?我會去自殺,因為我知道自己再沒有重新開始的勇氣,也再沒有了重新奮鬥的動力。」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變這一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去戀愛、結婚、生孩子,和我妻子相互攙扶著走完一生……如果你留在我身邊,而我始終沒有改變的話,那麼你能得到的只有一個很悲慘的結局,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對一個女孩說出這些一直埋藏在心裡的話,但對著萱萱,我卻不得不說出來。
該說的已經說完,我感到一絲輕鬆,同時也他媽的感到十分沉重。
三十一
萱萱聽了我的一番自白,久久沒有說話。我歎了口氣,從茶几上站起來,慢慢走到窗前站定,無言地看著窗外。
眼前的這個城市就是瀋陽,一個美麗而古老的城市,一個充滿愛充滿恨充滿頹廢充滿激情充滿絕望也充滿希望的城市,她曾經輝煌過,輝煌到用「奉天」這個名字來統領全國,輝煌到成為共和國工業的心臟,但也衰敗過,衰敗到原本繁華的工業區幾乎再找不到能冒煙的煙筒,衰敗到幾乎所有的工人都失去工作。
但無論再怎麼衰敗,那也只是再度輝煌的前奏,我相信瀋陽終有一天會重新煥發出活力的。其實人又何嘗不是如此,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只不過城市會永遠發展下去,而人卻只有幾十年的生命……
看著樓下馬路上穿梭的車輛和匆忙而過為了生活而奔波的行人,我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同時也感到自己可笑之極,我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關心社會關心人民的人了?我就是我,還是原來的我,一個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小人而已。
我掏出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把濃濃的煙霧噴到窗戶玻璃上,煙霧撞上玻璃,被擊散,很快又消失在空氣裡。我笑了笑,這才是人生的樣子,連塊易碎的玻璃都穿不過。
背後傳來一陣瑣碎的聲音,接著我聽到萱萱輕輕地歎息一聲,最後,門響了一下,然後萱萱出去了。
心中微微有些苦澀,但細想一下,這不正是我需要的麼?我和萱萱完全不是一種人,本就不該有什麼故事發生,我注定不能擁有一個正常的人生。
哈哈,什麼愛情,那玩意除了讓人難受以外能有什麼用?像我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無牽無掛盡情享受,這才是我該過的日子不是嗎?
我把煙頭掐滅到煙灰缸裡,然後去找萱萱,我打算放她走!
萱萱低頭坐在椅子裡不看我,我輕笑一聲,雙手支在她的桌子上,「萱萱,過了這個禮拜再走吧,週六我買單,讓全公司的人一起給你送行。」
萱萱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我……我也沒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週六你別約別人。」
我立刻打斷她的話,轉身向外走去「這兩天沒什麼日程安排,我就不過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對了。」
我回過頭,「送行的事你通知公司的人,週六晚上六點我在海馨龍宮等著你們。」
出了公司,我坐在車裡不知道去哪裡好,呆呆地坐了一會兒,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居然是絨絨。
「你在哪兒呢?」
電話裡絨絨的聲音嬌柔慵懶,像是剛剛睡醒一般。我腦中浮現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膩在床上手握聽筒的樣子,嘴角不由浮現一絲笑意。
「我正愁沒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嗎?」
「嗯,剛起床……」
「家裡沒別人吧?」
我問她,同時感到下身有些反應,「我過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絨絨嘻嘻笑了一聲,「想過來就過來嘛,說那麼虛偽幹什麼……你來吧,正好我要做飯吃,你來嘗嘗我的手藝好了。」
我問清楚她的門牌號,不大功夫就把車開到了她家樓下。
絨絨開了門,她果然穿著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裡面貼身穿著的三點式內衣清晰可見,我跟著她向裡屋走去,眼睛緊緊盯著那穿著丁字內褲、暴露著兩瓣嫩肉的豐滿屁股左右搖擺著,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進入那裡面。
我勃起了,堅硬的陽具高高翹著,把西裝褲子前面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可我卻沒有理會它,任由它盡情展現醜態。
坐在沙發上的絨絨顯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地微微一笑,然後便把目光轉移到開著的電視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肆無忌憚地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隔著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乳房。
絨絨沒有擺脫,邊承受著我的撫摸邊問:「想吃什麼?」
我把她的小手拉到我的褲襠上,絨絨便隔著褲子在我的陽具上輕輕地揉了起來。「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不過我現在一點都不餓,咱們還是先幹點別的什麼吧?」
我興致勃勃地建議。
「你不餓我可餓了……」
絨絨掙脫開我的手站了起來,「飯是現成的,我做個雞蛋炒柿子吧?你愛吃不?」
絨絨到廚房去了,我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絨絨的房子好像是租來的,除了電視和一套飛利浦的小型組合音響稍顯奢侈外,整個房間裡便再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這並不影響整個房間的整潔與乾淨,看來絨絨不像我以前認識的不少小姐那樣又懶又饞,起碼她不是滿屋零食。
轉念又想起剛才和萱萱的事,我連忙甩甩頭,把剛升起在腦袋裡的念頭甩出去,然後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我聞著絨絨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撫摸我的臉,我睜開眼睛,見絨絨的小臉正笑瞇瞇地在我臉上方。
「昨晚幹什麼了啊你?是不是累壞了?」
絨絨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們小麗幹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順著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於是我把手伸了過去。
絨絨拍開我的手笑著說:「先起來吃飯!」
我猛地抱住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床上,「我先吃了你!」
絨絨還是笑瞇瞇地看著我,並沒有再表示反對。
我騎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後把兩隻手硬是擠進她的乳罩內,在兩隻大奶子上抓捏起來。
「別那麼用力……有點疼……」
絨絨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後解開乳罩,然後嫵媚地一笑,「給我把褲衩脫了。」
絨絨的媚態讓我慾火高昇,我沒脫下她的內褲,反而把自己的褲門打開,從內褲開口裡掏出雞巴,然後搖晃著把身子往上挪,最後騎在她乳房下面一點。
絨絨似乎知道我想幹什麼,她用手托住乳房的兩側向中間擠,兩隻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一起,中間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我握著堅硬的陽具,猛一挺腰,將那根火熱的東西狠狠地扎入那道溝內……
三十二
絨絨的深深乳溝之內滑膩異常,卻不甚緊湊,為了尋求強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去衝擊,把雞巴用力再用力地抽來插去,也許是我用力過大,當我又一次盡根狠狠地插入乳溝的時候,絨絨似乎有些不高興,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卻在同時微微低頭,將原本頂在她下巴上的龜頭深深地含到了嘴裡,然後用力地吮吸起來。
一股溫熱一種柔軟,忽然地便降臨在敏感的龜頭上,我好像被絨絨那強烈的吮吸抽掉了渾身的力氣,只覺得身上一陣發軟,幾乎癱倒下去……
騎在絨絨柔軟滑膩的乳房上,我邊呻吟著邊輕輕扭動下體,配合著絨絨小嘴的吸吮將陽具小幅度的在她紅唇之間抽拉,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這軟綿綿的快感刺激。
我猛地把陽具從她口中抽出來,絨絨卻像只狂野的貓一般,張大了嘴,猛然將我還垂懸在她小臉上方的陰囊吞入口中,然後用靈巧的舌頭不斷地撩撥兩隻睪丸,然後越來越用力地吮吸起來。
絨絨用了很大的力氣吮吸,這讓我兩隻脆弱的睪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苦苦支撐了一會兒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刺激,掙扎著想把陰囊從絨絨口中拉扯出來,但絨絨卻不給我機會,她左右晃動著腦袋用力地裹著吮著,幾乎讓我以為她想把口中的東西咬下來。
終於,她吮夠了,鬆口了。
我挺著硬得漲痛的雞巴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絨絨俯身在我頭上笑瞇瞇地看了一會兒,忽然又把身子縮下去,我思想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龜頭一陣的溫熱,緊接著一陣舔吸聲便傳入我的耳中。
這個小妖精,難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鬆地攤開四肢,閉上眼睛專心地感受絨絨帶給我的快感,正在飄飄慾望仙之際,忽然門鈴響了起來。
我暗暗咒罵這個不會挑時候來訪的傢伙,睜開眼睛見絨絨也皺著眉頭。
「別管他……」
我伸手去拉絨絨,想讓她繼續給我服務。
可絨絨卻躲開了我的手:「我還是去看看,沒準誰有什麼要緊事找我。」
說著她跳下床,順手把我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邁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外屋傳來一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接著絨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大概是她朋友來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看,腦子裡的各種念頭轉來轉去亂成一鍋粥,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我到底在想什麼,不知為什麼,這令我有點沮喪。
忽然發現絨絨不知什麼時候回房坐到床邊正盯著我看,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幹啥?」
絨絨俯下身子,並伸手握住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揉捏起來:「我姐妹兒家裡出了點事需要錢,我現在手頭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點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搖搖頭:「不是你的事我不管。」
絨絨稍稍愣了一下,接著十分嫵媚地膩笑起來:「別這麼小氣嘛,那是我好朋友啊,小麗和她也很熟的……不然這樣好了,我讓她也來陪陪你怎麼樣?你就當是給小費好了。」
說著不等我回答,她便扭頭向外屋喊:「小眉進來呀!」
進來的姑娘看起來依稀有些面熟,但我並不記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宮的時候見過她了。
她一進門就媚笑著脫掉外衣,然後走到床邊雙手掐著細腰仔細打量著我赤裸的身體:「我早就想和咱們小麗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來寶貝兒,讓姐姐先給你裹裹雞巴……」
絨絨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我同樣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心裡卻感到一陣陣的噁心,這姑娘確實讓我感到十分的噁心,甚至包括絨絨,她也讓我感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我從床上站起來,把雞巴對準那看起來異常淫蕩的姑娘:「過來。」
那姑娘跪到床上,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含到嘴裡,然後活動著舌頭和腦袋,無所不致地刺激著漸漸充血的龜頭。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我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小嘴,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筆直的陽具對準了絨絨:「你閒著幹什麼?」
絨絨臉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隨即卻笑得更加燦爛,她對我拋了個媚眼,膩聲問:「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地把龜頭頂到她嘴角,絨絨順勢張開嘴,讓我把陽具順利地插進了她的小嘴。
我沒有絲毫猶豫,心裡泛著冷笑狠狠地操著絨絨的嘴,十幾下之後,我一把拽過旁邊的小眉,把閃著絨絨口水亮光的雞巴又捅進了她的嘴裡。
我一點沒有試圖控制,完全放縱自己的性慾,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痛快地射了出來,在射精的那一剎那,我把陽具從小眉口中抽出,對準她淫蕩而美貌的臉噴射了兩下,然後又把剩餘的精液噴射到絨絨的臉上。
射精之後我隨手抓過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後從容地穿上衣服。
「你怎麼了?」
絨絨擦著臉上臉的精液問。
我抓過上衣,從裡懷抽出一疊錢扔到床上:「沒怎麼,我玩夠了……這是五千,你倆一人一半。」
我看到絨絨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地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裡,我感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麼幹?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不能讓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裡,最後卻悲哀地發現,除了老葉子他們幾個,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西塔,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裡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裡,然後恭敬地問:「哥,要點什麼?」
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麼都沒點。
小伙兒出去之前又問:「哥,找小姐嗎?」
我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伙兒就回來了,帶著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流給我唱歌。」
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得差不多了。我醉意朦朧的看著倆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大哥,怎麼自己喝這麼多酒啊?是不是有什麼鬧心事兒了啊?」
我「撲……」
地吐了口氣,「有雞毛鬧心事兒……去,接著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麼,離開我的旁邊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裡,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精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
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逼樣了能發現啥……」
說著,一隻手伸進我的外衣裡懷,把裡面的錢夾抽了出去。
「你幹嘛?」
我睜開眼睛冷笑著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
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裡的錢夾放回裡懷,但沒想到這個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
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伙兒衝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裡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亂紀行為。」
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三十三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
我冷笑地指了指那個小妞。
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逼耍流氓!」
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妓女還用得著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操你媽的你說什麼呢?你媽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
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婊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接著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地一動,我下意識地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胯間的膝蓋,那來勢兇猛的膝蓋狠狠地頂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我看見那小妞的一隻手掌狠狠地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裡一灘血漬。
本就處在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漬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體內不斷作祟著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地一腳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發裡,那婊子抱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著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餘光之內,接著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著風聲向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一偏頭,那酒瓶子擦著我的耳朵劃了過去,然後脫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刺耳的碎咧聲。
我反手一拳揮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打在那小子的腮幫上,他乾嚎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腳向他臉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滾動一下,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腳。
可我沒打算放過這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擺足了架式,想徹底地給他破相,這時一隻手忽然從背後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說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這聲音讓我失去控制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我長吐出口氣,轉過身,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鎖著眉頭站在我身後。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
他微微低著頭,向上翻著眼珠盯著我看,活像一條陰險的毒蛇。
我冷笑一聲,指了臉上熱辣辣的傷痕:「總該有人為這個付出點代價吧?還有……」
我又把指頭伸向那個企圖偷我錢包的小婊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店裡還給顧客免費提供小偷。」
「威哥,這傻逼要強姦我!」
那小婊子忽然站起來惡狠狠地指著我:「小吳都看見了!」
那剛剛被幾個服務員扶起來的小崽子連聲附和,聲稱親眼看到我企圖強姦,我不屑地冷哼一聲,看著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你是負責的?你說說看,這事該怎麼解決?」
他還是依舊面無表情:「對不起,你說的事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你毆打我手下員工了,你說這又該怎麼解決?」
「朋友,這裡到底做些什麼生意你我心裡都有數,你手下的小姐和員工是什麼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
我盯著他的眼睛:「該怎麼解決一切都取決你。」
他微微一笑:「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現在立刻結帳然後出去,今天的事就算瞭解了。」
說完了他沒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輕輕地把手揮了揮:「小吳,把單子拿給這位朋友。」
這種結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嚥下一口惡氣,因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動的圍在門口的服務員,結帳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則我極有可能挨一頓胖揍。
「先生……」
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個小子帶著一絲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張粉紅色的單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圓。」
我咬了咬牙,從錢包裡拿出信用卡遞給那個正冷笑著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傢伙伸手輕輕撥開我遞過去的卡:「對不起,我們這裡只收現金。」
「我只有這個。」
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緊縮起來,心臟也不爭氣地加速跳動起來——因為我知道這傢伙今天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
果然,他飛起一腳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媽了個逼!我操你個媽的,沒錢還敢跑我這兒來裝逼,給我往死裡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幫服務員便蜂擁而上,七、八隻穿著皮鞋的腳向我身上踢來。
當第一隻腳落在我身上以後,我很奇怪地冷靜下來,邊分析著情況邊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頭,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盡可能的保護起來。
可再怎麼冷靜的分析也無法擺脫被人暴打的現實,我只能邊祈禱別讓這幫瘋子把我打死邊惡狠狠地盤算著怎麼報復他們,竟然連身上的苦痛都好像減輕了幾分。
也許是祈禱起了作用?我擺脫困境的機會終於在我幾乎已經不能承受下去的時候來臨了。
當我被他們踢打得滾到那個抱肩觀看的男人腳下時,我發現方纔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頸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鋒利猙獰的破口正對著我,我正猶豫著該不該把那天然的反擊利器拿到手裡,忽然聽那男子高喊了一聲:「都他媽讓開!」
眾人停止了對我的毆打,那男人走上前兩步,忽然抬腳向我身上踩來,這一腳險些讓我痛得失去知覺,但我告訴自己,機會來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腳準備落下的時候,我猛然把蜷著的腿打開,順勢向他支撐身體的那條腿揣去,沒有防備的他嚎叫一聲翻倒在我身邊,趁圍在一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迅速伸手抓過瓶嘴頂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後一翻身騎到他身上。
周圍的服務員們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們咒罵著,但卻沒人敢動。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銳的碎片插進他脖子裡幾分,一股烏黑的血立刻冒了出來。
「來呀,打我呀,打呀!」
我環視四周,咬牙切齒對他們高喊:「剛才不是挺牛逼麼,現在怎麼不動手了?」
我扭頭俯視身下的那小子,忽然發現一股不知道從哪裡流出的血正順著我的臉頰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後一滴滴地掉在他臉上。
這時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麼的劇烈,而且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翻身下來,把背靠到沙發上,然後把那小子扯到我懷裡,繼續用瓶子的破口對著他的脖子。
「你想怎麼樣?」
身前的他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沒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著想找到我的電話,我記得剛才電話在桌子上,可遺憾的是沒有,於是我對那些圍在一邊不知怎麼辦好的服務員伸出手去:「電話!」
沒人動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壓了壓,那男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電話!」
終於,一隻電話被放到我手裡。我喘了口氣,撥通了一個號碼:「鐵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三十四
打了電話,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喘息起來,身上疼得厲害,心裡卻覺得異常的輕鬆。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開,不然對你可沒什麼好處……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要是把我放開今天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怎麼樣?」
我聽了感到十分好笑,順手在他臉上拍了一巴掌:「我說朋友,這事兒可不是你想怎麼了結就怎麼了結的,我告訴你……」
我捏著他臉上的肉惡狠狠的告訴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別說哥們兒你讓我受了這麼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瀋陽市那幾個二世祖我沒幾個沒見過的,你頂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親戚,別的還用我多說麼?」
說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嚨,右手握著鋒利的瓶嘴對準他脖子上的動脈:「哥們兒,你就老實一會兒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靜也就剩十來分鐘了。」
我把時間估計長了,沒到五分鐘我就聽到門外傳來洪濤的大嗓門:「老金,在哪間屋那?」
我喊了一聲,隨後房門就被狠狠地踹開,洪濤洪哲兩兄弟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洪濤驚訝地看了看滿臉血的我:「我操,這下你臉可丟大發了,怎麼在自己地頭上被人揍這個逼樣啊?」
我鬆開懷裡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攙扶下走到沙發前坐下:「鐵子,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得緩緩勁兒……」
洪濤和我大概的問明了情況,然後和顏悅色地走到了那個臉色慘白的男人面前:「喲,這不是威哥嗎?」
威哥的聲音有些顫抖:「洪……洪濤哥……」
洪濤十分響亮地拍了拍他的臉蛋:「我一直覺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麼變這麼傻逼了?怎麼?臨離開西塔以前想多宰點錢是不是?小逼我告訴你啊,你這店兌不出去了,也甭想再開業,我他媽不把你折騰拉稀我就是你養的……」
說著他轉身來到我身邊坐下,對他那幫小弟說:「去幾個人把大門鎖上,剩下的從一樓開始給我往上砸,連東西帶人一起砸,男的女的一個別給我落下。」
「洪濤哥,別這樣啊洪濤哥,要不我給我叔打個電話……」
威哥慌了,哈著腰湊了過來:「洪濤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馬吧……這位大哥,我剛才太衝動了,我認錯,我賠償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聲,閉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濤看出了我的意思,對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別給臉不要臉,沒扁你就算是給你叔面子了,一邊呆著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軟蛋,聽了洪濤的話以後口氣居然也變得稍稍強硬了一些:「洪濤哥,別逼人太甚,我叔……」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讓洪濤一個響亮的耳光打了回去:「我靠,少他媽你叔你叔的,你叔是個雞巴!洪哲,從這傻逼開始砸起!」
一幫壯漢撲了上去,對著威哥開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聲嚎叫滿地亂滾,想來我剛才挨打的時候也就是這麼一副模樣,有滋有味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我邊揉著大腿邊問洪濤:「他叔是幹啥的?」
洪濤一撇嘴:「一個雞巴副區長,頭兩年還行,最近出事了,估計得進去蹲幾年。」
「噢?什麼事?」
「當官的還能有什麼事兒,腐敗。」
我點點頭,不再去關心那位副區長,扭頭之間卻發現那賊小姐正一臉驚慌地躲在同樣驚慌的小吳少爺後面。
我順手從桌子上揀起個什麼東西那個罪魁禍首扔過去:「洪濤,哥們兒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幫我把那小婊子拉過來讓我揣幾腳。」
洪濤問我:「就是她?」
我點點頭,於是洪濤便目露凶光向那渾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過來!」
那小妞面現絕望之色,她慌亂地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個白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剛才還氣勢洶洶瘋狂毆打我的英雄們此刻卻都低頭看著地面,自身都難保了誰還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讓你過來聽到沒?」
一個小弟伸腳把擋在她身前的兩個服務員撥開,然後伸手就去抓她的頭髮,可卻抓空了。
那小妞在他即將伸出手的那一剎那猛地跪到地上頓時哭嚎起來:「洪濤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雖然這小妞是罪魁禍首,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對她拳打腳踢,正琢磨著該怎麼教訓教訓她,沒想到她倒是挺聰明,爬到我腳下跪好,然後左右開弓扇起自己嘴巴來,啪啪啪的挺有節奏,嘴裡還唸唸有詞:「我該死,我賤……」
配合著那邊威哥的嚎叫倒挺像是說唱什麼的。
洪濤指著那幾個面如土色的服務員對剩下的幾個手下喊:「還呆著幹啥?給我挨個打。」
幾個服務員頓時滿臉竄血,但卻連叫都不敢叫一聲,默默地承受著幾個壯漢的拳打腳踢。我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點悲哀,為自己也為他們。
可現在就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錢才可以為所欲為,才可以在挨打之後進行現在這般的報復,不然就只有像他們一樣老老實實地挨打。
這念頭讓我失去了繼續觀看下去的慾望,於是我捂著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用腳把那個還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撥開:「行了別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來,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對她說:「當小姐就老老實實地坐你的台,以後手腳別那麼不乾淨。」
出了酒店,洪濤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回絕了這個建議,還是回家養傷吧,身上疼得厲害,沒辦法,只好讓洪濤開車送我,他問我去哪裡,我想了想便把小麗那裡的地址說了,讓他送我過去,現在這副模樣我不想讓爸媽看到,老兩口已經沒了一個兒子,剩下的一個再出點事他們沒準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到了小麗家樓下,我讓洪濤回去了,自己掙扎著上了樓,到門口才發現又沒帶小麗這裡的門鑰匙。
我叫了叫門,裡面沒動靜,看來姐妹倆都不在。
身上好像沒剛才疼的那麼厲害了,但腦袋有些暈沉,於是我靠著門坐到了地上,沒多久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聲尖叫驚醒了,是加加。
加加見到我破衣爛衫鼻青臉腫的樣子想來受驚不淺,她臉色蒼白滿臉驚慌地撲到我身上:「姐夫你怎麼了?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你這裡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兩隻小手在我臉前晃來晃去的,想來是即想摸摸我臉上的傷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來,把她兩隻冰涼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沒事掉什麼眼淚啊……姐夫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來加加,把門打開扶姐夫進去。」
加加慌忙翻出鑰匙打開門,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沙發上躺下,之後跑到衛生間拿了些創可貼和藥水出來跪到一邊輕輕地給我處理臉上的傷。
我卻只想睡覺,眼皮越來越沉,加加的小臉和眼淚看起來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我想我是又睡著了。
三十五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現實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帶入了夢中,在夢裡我似乎長了一對翅膀在半空中漂浮著,周圍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不時地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為下面有一個傢伙正像瘋子一樣狂喊著什麼到處亂跑好像在找什麼人,這令我十分感興趣。
我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那傢伙像只無頭蒼蠅般亂竄,忽然發現那傢伙左右出現了幾個面目不清的人,手裡拿著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撲去,然後就是一頓暴打,打了不知多長時間,那些人走開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慘不忍睹的那個傢伙,我飄過去看了看他,發現這位仁兄七竅流血瞳孔擴大——十拿九穩地嗝兒屁了。
這可是暴屍荒野啊,連陰曹地府都進不去,只能做個孤魂野鬼,看著怪可憐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滿鮮血的臉擦了擦,本打算找個坑給埋了,卻猛然間目瞪口呆地發現這個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極度的恐懼讓我渾身毛髮都豎了起來,我想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發不出聲音!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夫!你怎麼了?啊?怎麼了啊?」
一雙小手把我從惡夢中帶了出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驚奇地見到一隻機器貓正在我眼前搖晃著大腦袋,莫非我還在做夢?不然這漫畫和電視裡才會出現的玩意兒怎麼會開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麼了?」
眼前又出現了一張臉,我晃了晃腦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認出這張臉是加加的。
加加穿著一件印著機器貓的睡衣跪在我旁邊。
我這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可能是見我恢復了正常,加加長長地吐了口氣:「你可嚇死我了姐夫……」
說著她拿過一條毛巾給我擦臉上的汗:「姐夫你作惡夢啦?剛才你渾身發抖,嘴裡還『呃呃呃』的直叫喚,把我給嚇壞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汗……姐夫你還疼不疼?」
「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那?」
我拉下她的手:「都這麼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沒課嗎?」
「沒關係的,我是下午的課……」
加加搖了搖頭,一縷髮絲從我臉上吹過,我這才發現加加的小臉離我的頭很近,近到我的皮膚能清晰地感覺到從她口中噴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臉上轉了轉,然後不由自主地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向下溜去,順著她因俯身而敞開的睡衣領口一直看到那對帶著乳罩的堅挺乳房……
當我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深深的乳溝收回,轉到加加臉上的時候,我發現她正一臉紅暈地看著我,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閃動,那其中有慌亂有緊張有嬌羞有迷茫,如果不是離得這麼近,我想我永遠都不會發現原來少女的目光會流露出這麼複雜而生動的情感。
「加加。」
我看著她離我越來越近的臉,忽然發覺這小丫頭已經沉浸到某種臆想之中了,於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加加輕輕地啊了一聲,身子迅速地直了起來,可臉上的那抹紅暈卻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亂,動作也有些失措,舞動著毛巾又要給我擦臉。
我按住她的手:「別擦了,姐夫沒事,你回房睡覺去吧。」
加加愣愣地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輕輕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順從地下了床,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站了下來回頭對我說:「姐夫,我姐回寬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來。」
我有些奇怪:「你們老家那邊還有什麼事沒處理完嗎?」
加加搖搖頭:「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參加葬禮的……那個、那個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啊。」
我點點頭,示意她快去睡覺,卻猛然發現外屋射進來的燈光將她裹在睡衣裡的身體曲線照得一覽無餘。
加加出去了,我打開檯燈,順眼看了看時間,發現居然還沒到半夜十二點,怎麼我感覺像是睡了很長時間呢?挨了頓打,雖然不算厲害但看來身體機能和精神狀態多少還是受了點影響。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亂想,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加加的聲音:「姐夫你睡沒?」
「沒呢,有事嗎?」
「我姐的電話,你要不要接?」,我立刻發出「嗯……」
的一聲,隨即發覺加加也許聽不到,便喊:「進來吧。」
加加拿著無繩電話走了進來,把話筒遞到我手裡,然後轉身出去關上了門,我這才把聽筒放到耳朵邊:「喂?」
「哥你沒事吧?加加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小麗急切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聽到她的聲音,我感到心裡一陣舒服,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看把你急的,我這不是好好地和你說話呢嗎,別瞎擔心了。」
「我能不擔心嗎……哥,我現在就動身回瀋陽,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覺,我很快就會到的……」
我正想讓她別著急回來,誰知平時性子不是很急的小麗卻一反常態,很快地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繼續胡思亂想,不知什麼時候又睡著了。這次睡得很香很沉,連夢也沒做一個。
醒來天已大亮,身上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
我伸了個懶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時候才發現旁邊還躺了個人,我扭頭看去,見小麗雙眼通紅扁著小嘴正幽怨地看著我。
「寶貝兒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翻過身子抱住她,小麗鑽到我懷裡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脯半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她小聲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
我邊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揉揉捏捏邊問,小麗忽然抬起頭像小雞啄米般在我臉上唇上親個不停:「臭哥哥都擔心死我了……以後可不要再像這次一樣嚇我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我可怎麼活啊?」
看著小麗哭得紅紅的雙眼,我憐惜之心大起。
這麼個美麗又可憐的姑娘本該過更好的生活,但才脫身出風月,又要沒名沒份地委身在我身邊,連個最起碼的承諾都沒得到過——不是她不夠好,也不是她不夠愛我,但我下不了決心給她承諾給她婚姻,其實應該說,我從來沒有考慮過給她這些,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
算了算了,不要想這麼多了,還是好好地享受一下小麗的美好身體吧。
我一直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身子,從雙乳到屁股到私處無所不至,摸得小麗嬌喘不止,豐滿的身子不住地蠕動,但是當她感覺到我那正硬棒棒頂在她大腿上的陽具後,原本情亂意迷的她卻忽然清醒了過來:「哥,你還有傷呢,現在可不能這樣啊……」
我沒理會她,變本加厲地撕下她的衣服,然後翻身騎到她的乳房上,用龜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麗掙扎著把龜頭吐了出來:「來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小麗來侍候哥哥你……」
我低頭盯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小麗的嘴角漸漸向下彎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別這樣,你舒舒服服地躺著讓我給你裹不好嗎?」
說著她的眼睛又濕潤了起來,我歎了口氣,終於放棄了固執,從她身上下來躺了下去。
小麗膩到我身邊拚命在我臉上脖子上親吻:「好哥哥別不高興啊,小麗好好侍候你還不行麼?」
見我不說話,她縮身下去伏到我的兩腿之間,用舌頭在我的陰囊上舔了起來,然後猛然低頭,把整根陽具都插到自己嘴裡。
她深深地含著我的雞巴,埋在我陰毛叢中的鼻子急促地噴著熱氣,頭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微微活動著口腔內部刺激龜頭,沒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口中也不受控制地發出呻吟。
小麗聽到了之後又用力地把嘴向下壓了幾分,喉嚨緊緊擠壓著我的龜頭,我再也忍受不了這被動的刺激,猛然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起身跪到床上,讓小麗四肢著地地跪伏到我身前,一張小臉對正了翹得高高的陰莖。
我一手端著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陽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著,摔打夠了後把龜頭在她伸出來的舌頭上擦了擦,然後捅進了她濕潤的小嘴……
我捧著小麗的雙頰,把根兒雞巴飛快地在她嘴裡抽插,而小麗那不停蠕動著配合我的舌頭讓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來。
我運足了氣大干苦幹了幾十下,終於在後脊一陣酥麻之中美美地射了出來,第一股精液剛剛射到她嘴裡,我猛然把龜頭抽出,隨即第二股精液又立刻噴射了出來——其實不是噴射,精液是流出來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太頻繁了?
舒服完了之後,我邊喘息著邊用半軟不硬的雞巴在小麗仰起來的臉上來回磨蹭,把她臉上的精液勻開,小麗膩笑著用嘴追逐著我的龜頭,顯得十分淫蕩,這時,門忽然毫無徵兆的被打開了,加加口裡喊著:「你們怎麼不出來吃飯呀!」
衝了進來,卻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我和小麗也沒反應過來,雙雙保持著那淫蕩的姿勢直愣愣地看著加加。
三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呆若木雞起來,房間裡瀰漫著淫糜的氣味,十分十分的淫糜。
三十六
小麗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那還掛著點點精液的小臉忽然變得通紅,然後甩掉正被她叼在嘴裡的龜頭,又用力的拉過床罩十分迅速的圍到我的腰上。
然後我也反應過來了,忙順勢躺下去鑽到被窩裡,可加加卻像傻了一樣還在呆呆的看著我們,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沒見過我和小麗做愛啊?頭幾天不是還偷窺來著麼?
小麗此時也已經穿上了睡衣,她見加加還呆在門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烏黑的眼珠終於轉動起來,她看了看小麗,然後伸手指著她的下半身說:「姐,你褲子忘穿了。」
小麗嚶嚀一聲,迅速的鑽到被子裡把全身掩蓋起來,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加看去,加加沒有絲毫要出去的跡像,還是呆在那裡不動,我看著她隱藏在睡衣下的青春肉體,不由拋了個媚眼過去:「你還不出去?等著看我跳艷舞麼?」
話音剛落小麗就在被窩裡捏住我的雞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氣,狠狠在她屁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輕點,別給我扭下來了!」
加加這才臉色飛紅,低頭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頭來:「那……那我可出去啦……你們快穿上衣服出來吃飯吧,我給你煮了皮蛋粥哩……」
加加出去後小麗從被子裡鑽出來,皺著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這個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妹了?」
我臉色一正,嚴肅的告訴她:「胡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加加那種青蘋果的,我喜歡的是你這種風騷的娘們兒。」
小麗嘻嘻一笑,猛的掀開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還說你不是色狼!」
我一翻身騎到她頭上,把雞巴往她嘴裡塞去:「那是因為你光著個屁股勾引我!」
小麗半推半就地給我裹了兩下,然後吐出來苦著小臉向我求饒:「好哥哥,我都吃了一早上雞巴了,想換換口味吃點別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你吃膩了?」
小麗含住我的睪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後媚笑著說:「這麼好吃的東西,我怎麼能吃膩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裡……」
說著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後吱著牙像條母狼一般撲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咬下來嚼爛!」
說完卡卡作響地咬著牙。
我慌忙跳下床,驚恐地指著她說:「你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休了你!」
小麗馬上便收起那副囂張的樣子老實起來,羞答答地下了地握著我的胳膊搖啊搖:「別這樣嘛好哥哥,我實在是因為肚子餓了才想把你這玩意咬下來當飯吃了的……你可別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饒你一次,快過來服侍大爺穿衣!」
小麗光著屁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爺。」
然後從衣櫃裡拿出襪子內褲內衣什麼的給我穿了起來,穿好之後她把我拉到臥室內的衛生間裡替我洗臉,我本想自己洗,可她指著我手上的創可貼說:「還是我給你洗吧,傷口沾了水的話不好……」
我只能同意。
給我臉上打香皂的時候,小麗忽然問我:「哥,以後我每天早晨都給你洗臉好不好?」
等她的小手在我臉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把我當白癡啊?」
小麗柔聲說:「我把你當我的男人。」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發現小麗看著我正在流淚,於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滿泡沫的臉貼到她的臉上:「傻丫頭,沒事總流什麼淚啊?你是不是覺得跟著我委屈了?」
小麗也熱烈地抱住我,拚命在我臉上吻著:「我是覺得太幸福了……好哥哥你知道不,剛才你和我開玩笑的時候我心裡感覺多幸福,本來我一直覺得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剛才我覺得我已經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愛你了,你讓我死了吧,你讓我死我就死,我馬上就從樓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臉看了看小麗,發現她一臉狂熱,連眼神都好像噴射著灼人的火焰。
老實說從昨天挨打到剛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實應該說最近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時此刻的小麗卻讓我的心情豁然開朗——當你確確實實的感到一個姑娘對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當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時候,我想不會有男人覺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著她的臉,很想給她一個婚姻的許諾,可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於是我只能歎息一聲,把她緊緊抱到懷裡。
吃飯的時候小麗一直低著頭,想來是不好意思見加加,可加加卻是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沒事人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吃了飯接到洪濤的電話,他挺興奮的告訴我說那個威哥已經讓他手下的小弟打殘了,我問他怎麼個殘法?是半身不遂還是成植物人了?洪濤呵呵一笑,說沒那麼嚴重,就是腿被打斷了,我聞言鬆了口氣,說斷腿就好斷腿就好,可是斷了幾條腿啊?洪濤說一條,我不禁埋怨起來,說你怎麼能這麼幹,好事成雙嘛,你怎麼能只打斷一條腿,應該兩條都打斷了!洪濤說你夠狠,可是我喜歡!
我問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別讓那小子給報復了,洪濤哼了一聲,說:「我沒打死他,他都得感謝我,昨天半夜他那個傻逼副區長老叔還給我打電話來著,說感謝我替他教訓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對了,我可不是找你閒聊的,老金你有沒有意思在西塔兌個酒店開開?」
「什麼意思?」
我奇怪的問他:「你知道我對這行當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裡扔錢啊。」
洪濤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著喊著要把店兌給你,說是賠償,我核計你心眼兒挺好的,他這麼殷切地懇求,你應該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應下來了——五萬,不貴吧?」
我眼珠差點兒沒掉下來,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萬就能兌下個三層的店?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兌下來了轉手再兌出去,眨眼就是幾十萬啊!我正在兩眼閃金光地盤算著呢,洪濤又說:「保證不會讓你賠錢的,咱們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12月份呢,你就掏點錢把我昨天砸的東西補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沒剩下什麼……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頭緊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說這小子怎麼把這麼好的事讓給我呢,不過說穿了還是這小子夠意思,他每個月從西塔那些韓國人手裡搾來的錢就在六位數以上,手頭再緊也不至於連十幾萬都拿不出來。
雖然我不缺錢,但還沒有錢到幾十萬都不動心的地步,這等幾乎可以說是白撿錢的好事如果平白放過無疑就是個傻逼了,再說我那頓打也不能白挨,於是我說好吧,這事就交給你替我辦了吧,回頭多少錢我補給你,完了哥哥請你吃狗肉去。
洪濤大是不滿,說我不夠意思壓搾窮人,最後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嘿嘿笑著想看來這頓打沒白挨啊,一頓皮肉之苦換了個店回來,值得值得,什麼時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頓,沒準能換個賓館回來呢。
回過神來才發現小麗姐妹倆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見我看她們,加加眨眨眼睛說:「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著好酷!」
小麗問我,被打斷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說是,小麗忽然咬牙切齒地說:「怎麼沒把他打死?應該把他腦袋砍下來塞車?轆底下壓碎!」
我打了個冷戰,加加則一縱身撲到我懷裡:「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個變態殺人狂呀!」
小麗也撲過來扭加加的耳朵:「讓你怕,看我先殺了你這個臭丫頭!」
我一伸手抱住小麗,姐倆便在我懷裡嘻鬧成一團,看著兩個美女在我懷裡瘋的樣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幾乎想加入戰團和兩人一起鬧一鬧,可惜手臂被兩人壓著抽不出來,只好活動著小臂在小麗豐滿的屁股上揉捏起來,摸了半天才發現兩隻手都很勤勞的在工作,左手在小麗屁股上活動,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也跑到屁股上去了——只不過不是小麗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這個發現讓我吃驚不小,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止,我心說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這麼摸你小姨子怎麼可以呢?
可另一個聲音卻說這又有什麼關係?你別說你不知道加加這丫頭看上你了,你這麼摸她屁股她都沒反應,這可不是因為她感覺器官遲鈍,而是默許你佔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沒意見你自己操得什麼心?
那也不行,這對小麗可不公平……
不公平?憑心而論,你覺得她就是看見你非禮加加了她又能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打你?罵你?殺了你?都不會,她只會有兩種反應,一是帶著加加離開你這個禽獸,二是默許你當禽獸,可是這兩種結果對你能有什麼影響?你自己說說,你有要小麗做你妻子的念頭麼?沒有,這對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從開始就對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這麼下去吧,公平這個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終究是被說服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圓潤豐滿的屁股上,非但如此,還鑽進了睡衣和內褲裡,直接在她屁股上揉著捏著,當然,另外一隻手也在小麗屁股上幹著同樣的事情,甚至將一隻手指插進了小麗的屁眼裡。
懷裡的兩姐妹早就停止了戲鬧,像兩隻柔順的小貓一樣伏在我懷裡,我低下頭,見兩姐妹雙雙仰著頭,滿眼柔情一臉春色的看著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正在她們對面的姐妹身上幹著同樣一件無恥的事。
三十七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慾望,也許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干女人太頻繁了吧,我之所以在姐妹倆屁股上摸個沒完沒了,只不過是因為兩人的屁股摸起來很舒服,手感十足。
但我還是低估了女人誘惑男人的本事。
小麗側身貼在我臂彎裡,仰著的小臉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而加加則蜷著兩腿縮在我懷裡,渾身滾燙,偶爾讓我摸得一陣陣發抖,小丫頭看來從沒受過這種刺激,緊張得很。
我暗笑兩聲,把手向她的臀縫滑去,加加渾身僵了一僵,又猛然癱軟下來,她把身子更用力的拱進我懷裡,然後微微抬起了屁股,讓我的手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股間——毛茸茸的一片,滿手儘是溫濕,加加動情了。
我貪得無厭地撫摸著姐妹兩人的細嫩肌膚,感受著她們的柔軟濕潤,居然又產生了衝動,褲襠裡的東西再一次掙扎著勃起了,把褲子高高的頂了起來。小麗想是看到了,便慢慢低下頭去,輕輕的為我把雞巴解放出來,然後再輕輕地含到口裡,我有些驚訝,驚訝她敢當著加加的面給我口交,但一旁情動的加加卻發出膩人的呻吟聲纏到我身上,一張小嘴吐著滾熱的氣息猛地壓到我嘴上,接著她的小舌頭便如一條小蛇般帶著瘋狂的熱情翻捲進了我的口腔裡,緊緊糾纏住了我的舌頭。
兩張火熱的小嘴分別含住我的雞巴和舌頭,無所不致的吮著舔著,讓我本不旺盛的慾望迅速的蓬勃起來,我微微活動屁股配合著小麗的吮吸,上面卻將兩手伸到加加的衣服裡,把她的兩隻乳房從胸罩中扒出來揉搓,加加的乳房並不像小麗般豐滿,卻份外的堅挺滑膩,兩隻乳頭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
我輕輕推了推加加,她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十分乖巧的放開了我的嘴,然後挺直了上身伸開了雙臂勇敢而熱情的看著我,我看著她那嬌羞動人的模樣,忍住把她撲倒的衝動,為她脫下身上的衣服和乳罩。
加加赤裸著上身,努力的把胸部向前挺,似乎是想讓它看起來更大一些,但在我來看,這樣大小的一對美乳是最適合她的,讓她看起來更動人更美麗,我讚歎著欣賞著,卻沒有動作,加加的臉更紅了,她斜眼看了看下面跪著的小麗,然後伸手拉住我的手掌覆蓋到她的乳房上面。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小麗,見她邊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便嫵媚的看著我笑,從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一絲埋怨不滿和別的什麼感情,於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加加胸脯上撫摸起來。
摸了幾下,我覺得姿勢不便,想把她拉到懷裡,於是捏著她的兩隻乳頭輕輕拉了拉,加加順勢倒向我,可卻沒撲到我懷裡,而是倒向了我的大腿,我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小麗就抬起頭,把濕淋淋的光芒四射的雞巴讓給了加加,然後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她妹妹笨拙的給我口交。
不能否認這讓我十分激動,但我還是口是心非地、顯得很為難地看著小麗:「你這是幹什麼?」
小麗抿嘴一笑,坐到沙發上抱住我:「老公我好不好?把親妹妹都白送給你了……」
還沒等我回答,她一低頭,對正在賣力裹雞巴的加加說:「加加,你跪到地上去,給你姐夫舔舔這個。」
她伸手握住我的陰囊,把兩顆睪丸突出,加加聽話的跪了下去,張開小嘴把其中一顆含了進去。
小麗笑瞇瞇的看了一會兒,然後低頭把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巴吮到了嘴裡。
我想閉上眼睛享受,但又捨不得不看姐妹倆的媚態,只好邊哼哼著邊欣賞,如此過了一會兒,小麗抬起頭來,讓我趴到沙發上撅起屁股,我問你要幹啥,小麗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後膩聲告訴我:「我給你舔屁眼兒好不好?」
我怎麼能說不好,於是便像個女人一樣閉上眼睛撅著屁股趴到沙發上。
緊接著,一雙小手分開我的兩瓣屁股,一條火熱的小舌頭隨後便落到肛門上蠕動起來。
「哥,加加給你舔得爽不爽?」
我睜開眼睛,發現小麗正歪著小腦袋笑著看我,而身後的舌頭還在繼續蠕動著,給我舔的是加加?
腦中立刻浮現出加加那張清純小臉貼在我屁股上的模樣,我立刻激動起來,這功夫小麗又問我:「想不想看看?」
我連連點頭,小麗便扶著我翻了個身坐到沙發上,然後把我的兩條腿推上來輕輕壓住。
加加早已脫掉了內褲,正赤裸裸的跪在沙發前,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雞巴看,小麗用膝蓋推了推她,加加回過神來,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頭撲到我屁股上猛烈地在肛門上舔了起來!
這情景讓我受到了空前強烈的衝擊和刺激,我從來沒想到,加加如此天真純情的姑娘,竟然也有如此狂放淫蕩的一面,於是在小麗剛剛把龜頭含進嘴裡的時候,我射了,也暈了……
「姐夫……姐夫?」
我漸漸清醒歸來,又被人徹底搖醒,睜開眼睛一看,加加正站在一邊推我,她穿著牛仔褲鴨絨服,懷裡還抱著個包,看來要出門,咦?
她什麼時候穿好的衣服?
「姐夫你好能睡啊,吃完早飯一直睡到現在呢……快起來吃午飯吧,我要上學去了。」
加加對我皺了皺鼻子:「姐夫可真是個大懶豬!」
我甩甩頭,根本就沒搞明白狀況,剛才那香艷的一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夢不成?於是我試探著問:「加加,我睡過去以前咱們有沒有……呃……有沒有做過什麼?」
「嗯?」
加加歪頭想了想:「沒做什麼呀?」
接著一張小臉忽然紅了起來,她扭頭向廚房那邊看了看,然後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小聲說:「姐夫,你可真色,睡著了還……還……呸,我不說了……」
「我睡著後做什麼了啊?」
雖然我已經有些確定剛才那幕是夢,但還是很好奇我做了什麼讓加加這麼害羞。
加加扭捏起來:「你……你睡著了還摸我、我——我姐的屁股呢……不跟你說了,淨欺負我……我上學去啦!」
說完一溜煙跑到門口,穿上鞋走了。
加加出門後小麗從廚房門口探出頭:「哥你醒啦?可真能睡啊你……來吃飯吧,我炒芹菜了呢!」
我答應一聲,坐著回味起了剛從的春夢,的確夠刺激,但卻不是真的,還真有些遺憾,但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的感覺。
我和小麗剛在飯桌前坐定,加加就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我忘記帶車鑰匙了……」
我看了看她紅撲撲的小臉,忽然覺得剛才的夢有點褻瀆了這個純潔的小丫頭,也感到有點對不起旁邊的小麗,於是我決定給姐妹倆一點補償。
「加加,要不你下午就別去上課了,少上一節兩節的沒事吧?」
加加有點驚訝:「什麼事啊讓我逃課?」
「我下午想帶你姐上街逛逛,你也一起去吧?」
我往嘴裡塞了口飯,含含糊糊地告訴她。
加加聞言雙眼放光:「真的?」
「嗯,真的。」
我點點頭,詢問的看了看正伸手摘我嘴邊飯粒的小麗,小麗把飯粒賽到自己嘴裡然後溫柔的看著我:「我沒意見啊,我和加加的事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我都聽哥的。」
「那好,就這麼定了,下午帶加加一起出去。」
我決定下來之後繼續吃飯,心裡卻對小麗方纔的話有些迷惑——只不過是上個街,又不是什麼能決定人生命運的大事,至於說得這麼嚴重麼?
姐妹倆一左一右地挽著我的胳膊在中街的步行街上溜溜噠噠,換來不少的回頭率,當然回頭的基本都是男人,把一對對色迷迷的眼光狠狠地射向美麗的姐妹倆,然後變成惡狠狠的凶芒再掃向我,大概心裡都在大罵:好逼都讓狗操了。
我可不管你這些,有能耐你也找倆去啊!再說我和加加可是姐夫與小姨子的純潔關係,和小麗才是真正的姘頭。
給姐妹倆買了幾雙鞋,幾套衣服,又給小麗買了件貂皮大衣,看的加加直眼紅,我笑罵她:「你這個小丫頭胃口還不小,我不是不想給你買,可你現在是學生,穿這個可不合適……」
加加小臉又紅了,不好意思地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這樣吧,姐夫給你換一個最好的電話,只要你看上了,不管多貴我都給你買,怎麼樣?」
加加歡呼一聲,拉著我和小麗就往買電話的地方跑。
進了一家門臉兒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櫃檯前去挑電話,我則和小麗在店裡慢步轉悠起來,剛拐過一個彎加加就在那邊喊:「我挑好了,姐夫過來交錢那!」
我和小麗說笑著來到加加旁邊,正想打開包拿錢,忽然電話抽風一樣劇烈的震動起來,嚇了我一跳,於是我把包交給小麗讓她付錢,自己則打開電話,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
我接通了,對方卻不說話,我又問了一句,那邊還是沒動靜,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我有些不耐煩:「不說話我可掛啦!」
電話那邊一個動聽的,卻有點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絨絨……」
三十八
「哪位?」
我接通了,對方卻不說話,我又問了一句,那邊還是沒動靜,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我有些不耐煩:「不說話我可掛啦!」
電話那邊一個動聽的,卻有點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絨絨。」
「嗯,什麼事?」
我淡淡地回應,心下卻不由浮起一絲疑惑,難道這女人沒看出昨天我對她的態度?
絨絨聽出了我的冷淡,在電話那邊輕輕的苦笑一聲,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加埋頭研究電話的小麗,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沒事我掛了。」
絨絨急急的接口:「別,不要掛!」
接著,她用少有的溫柔語調開口說道:「求求你,聽我說完好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聽聽她有什麼話非得說給我聽,而且是用這種令我非常意外的溫柔語氣。
絨絨似乎鬆了口氣,她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了:「昨天的事對不起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現在的心情很亂,但也很……很高興,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是因為你昨天離開時的態度,像個被侮辱了自尊心的男人……」
說到這裡,絨絨輕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起來,但與剛才稍稍有一點改變的是她的語氣,雖然還是很溫柔,但似乎已恢復了她原本說話時的那種戲謔口吻:「其實昨天的事怎麼說呢,確實是我錯了,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一個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宮那種地方認識你的,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與嫖客的關係處理昨天的事。」
「昨天你的態度我沒料到,所以讓我很意外也很難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心情卻特別好,你知道為什麼嗎?是因為我感覺到你已經喜歡上我了,不是嫖客對妓女的那種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你承認嗎?」
我答不上來,應該承認我確實有些喜歡絨絨,否則無法解釋我昨天的態度,但要具體說喜歡她到什麼程度,我確實回答不上來,但起碼我喜歡她的程度遠遠趕不上喜歡小麗姐妹那麼深,更趕不上萱萱了。
絨絨似乎得意地笑了:「不說話就代表你承認了。」
接著她忽然又把語調放得溫柔無比:「金夜,我聽你朋友都叫你大君,我以後就叫你君哥好嗎?我喜歡這麼叫你。君哥,你知道嗎,其實頭幾次見面,你給我的印象和別的到百花宮玩的男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更糟糕。」
「但自從我知道你讓小麗跟著你,還給她圓了花店的夢以後,我對你的想法就改變了,最起碼你這個男人還算有情有義,起碼你還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想,小麗可真幸運,還常想,要是能把你搶過來就好了,可你知道嗎,我過生日那天在你們那個酒吧裡,你對我做了那事以後,我又有點看不起你了,又覺得你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可那時候我卻已經喜歡上你了,心情真的好矛盾。」
「本來我想再多接觸你幾次,讓你的缺點再多暴露出來一些,我就可以斷了對你的念頭,可昨天那事卻把我這些努力都毀了。君哥,我念得書不多,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可能以後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昨天的反應我就高興地想哭,這輩子還從來沒一個男人能……唉,不說了,君哥你是不是和小麗在一起呢?」
我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絨絨在電話那邊說:「你讓小麗接下電話。」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頭看到小麗和加加已經站在我身邊,便伸手把電話遞向她,小麗一歪頭:「找我的?」
我點點頭,小麗便把電話接了過去。
對絨絨的話我一時還不能消化,但我已經開始後悔昨天對她的態度了,不過好在她把這看做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沒受到多大傷害至於和她的關係到底該怎麼處理這倒是個問題,難不成也把她包下來?雖然小麗不至於反對,但也絕不會好受算了,我一貫的宗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說吧。
小麗結束了通話,把電話還給我,我發現她的眼睛有些濕潤。
「怎麼了?」
我揣起電話奇怪的問。
「沒什麼。」
小麗勉強笑了笑,然後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絨絨要去深圳了,現在正在機場。」
我愣了一下,條件反射般的把手伸到衣袋裡抓住電話,卻想起來我根本沒有她的手機號碼。
小麗想是知道我要幹什麼,走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小聲說:「她不會接的。其實,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剛想開口虛偽地解釋點什麼,小麗就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把我嘴裡的話捏回了肚子裡。
小麗回頭看了看還在埋頭擺弄電話的加加,然後挽著我向商店門外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她把頭靠到我的肩膀上:「絨絨今天上午給我打了個電話,把她和你的事情都和我說了。她說,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話,一輩子都不會好受。本來我想,我和絨絨是好姐妹,哥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們以後一起陪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絨絨說她不想當你小老婆,她要從良,到別的地方重新開始,還說就不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這臭丫頭的脾氣像頭牛一樣倔,決定了的事情誰也勸不動。只是我沒想到她說走就走。」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也鬆了口氣,同時對絨絨這有性格的姑娘的喜歡也多了幾分,可聽小麗的話裡,絨絨分明已經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大概也不會同意的。
和小麗默默的走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頭對我說:「剛才絨絨讓我轉告你,她的真名叫林曉彤。」
我笑了笑,抬頭看著天,絨絨這丫頭,嘴上說得瀟灑,心裡還是不想讓我忘了她——絨絨,不,曉彤,這樣也好,你留下來也不見得能更開心,到深圳去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重新開始生活吧,只可惜這世上又少了一個可以供男人發洩的風塵女子了,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從良她一個,還有後來人,這社會每天投身風塵的女孩誰能數得過來到底有多少?
想到這裡我不由一笑,小麗轉到我面前蹦了兩下:「唉唉,想什麼呢?笑得這麼可惡?」
我捏住她凍得有些發紅的小鼻頭:「我在想咱們晚飯吃什麼。」
還沒等小麗說話,加加突然冒出來,擠進我和小麗中間:「姐夫,我想吃烤鴨!」
要說手機這玩意兒有時候還真討厭,我正左右開弓摟著兩個美女打算去吃烤鴨,褲兜裡的電話又抽風了。
我十分不滿,但看了來電顯示又不得不接,是洪濤的手機號。
「什麼事啊?」
我想我已經充分地表達了不滿的語氣,但洪濤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仍舊大著嗓門在電話那邊狂喊:「老金幹啥那?」
他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電子通訊時代!他怎麼還保持著原始人用吼叫傳遞訊息的習慣?
我把電話移到離耳朵一巴掌遠的地方也吼叫起來:「陪我馬子逛街呢!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過來呀,我現在在你店裡呢!」
我有些摸不到頭腦,我好幾個店呢,他說的是哪個?
幸虧他的吼叫又傳了過來:「你賣點歌機那個店!快點過來啊,我掛了!」
說完他很痛快的掛斷了電話,還真替我節省話費。
不過這小子一般不輕易找我,這次看來有點事由,我不好再打電話過去推脫不去,所以只能很抱歉地告訴姐妹倆,說我有事要去西塔,烤鴨以後再吃吧。
小麗沒什麼不滿,加加的嘴可撅得老高:「你不是說今天下午只陪我和我姐了麼?怎麼說話不算話?不行,我要跟你去!」
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些話?但想想洪濤找我應該不是因為砍人之類的暴力事件,這種事情他不會找我的,所以帶姐倆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再說也應該讓她們看看我的新店——也許開業了還要交給她們管理呢。於是我便沒追究我到底說沒說過那些話,而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帶你倆過去,順便見見我朋友。」
不是週末,也沒到下班時候的交通高峰時期,所以車很快就到了西塔。剛進店門就見到洪濤哥倆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對店裡的兩個小丫頭抱怨,一個說咖啡不好喝,一個說調試點歌機的動靜太大。見我進門,兩個小丫頭兩眼發光,連說金哥你可來了,你自己的朋友你自己招呼吧,我們得趕緊去給客戶修理設備,說完就跑了。
我沒理會洪濤哥倆,而是習慣性地環視了一下四周——許多年了,這裡幾乎沒怎麼變,最近我也很少過來了。
這個韓國金勇點歌機專賣店是我發跡的起點,所以在如今它已經不是我主要賺錢項目的情況下我還不捨得關掉它,再說它也能給我帶來一定的利潤,這利潤不在賣點歌機上,而在於層出不窮的中韓新歌——西塔甚至整個瀋陽的娛樂場所有一多半用的都是金勇的機器,雖然機器不只是我一家在賣,但給機器更換曲目內存條起碼在和平區這邊只有我這裡可以,所以不管是出於感情還是盈利,我都沒有關掉這個店的理由。
感慨了一番之後我才想起來給洪濤哥倆介紹小麗姐倆,卻發現姐倆已經讓洪濤兩人讓到了沙發上,此刻哥倆正慇勤的套著近乎。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擠到小麗和加加中間坐下。
洪濤一瞪眼:「她倆跟你來的?」
我點點頭,洪哲吧唧吧唧了嘴問我:「哥,是不是嫂子啊?」
我又點點頭。
洪濤慇勤地給我上了根煙,點火後問我:「哪一個是你媳婦兒啊?不會都是吧?」
我呵呵一笑:「你看呢?」
洪濤瞅了瞅正笑瞇瞇的靠在我身上的姐倆,長歎了口氣搖了搖他的大腦袋:「真是好逼——呃——兩朵鮮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嘖嘖,可惜啊可惜。」
我可沒功夫和他磨牙,於是問他找我來幹什麼,洪濤一瞪眼:「還不是為了你那個破店?沙發啥的我都給你置辦好了,就差卡拉OK機了,叫你過來和你手下的說一聲,我好叫小弟們搬東西啊!」
我說道:「店裡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關係,你直接搬就是了,叫我幹什麼?」
洪濤搖搖頭說:「那可不行,那不成明搶了麼?你把我告去蹲苦窯我找誰說理去啊?」
我心裡熱了一下,無言地拍拍洪濤的肩膀,然後吩咐店裡的人去我的新店裡看看瞭解一下情況,之後帶著洪濤的手下到庫裡拿貨再回去安裝調試。
安排完了,我對洪濤洪哲說:「走,我請你們哥倆吃頓好的。」
三十九
本來我打算隨便找個飯店吃頓烤牛肉什麼的糊弄過去,可剛出店門我一眼就看到朝鮮族文化宮樓下的那家北朝鮮飯店了,老實說那裡沒什麼好吃的,但裡面的北朝鮮味道實在是濃,尤其是那些別著金日成像章穿著朝鮮民族服裝的北韓妹妹,個個如花似玉。
想到這裡,我問小麗姐妹倆:「你們去過北朝鮮飯店沒有?」
姐妹倆顯然連聽都沒聽說過,小麗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加加卻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似的說:「我去過啊,朝鮮飯店也沒啥好吃的,就冷面還不錯」。我捏捏她的小臉:「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們學校旁邊的啊,那家叫金達萊的!怎麼?」
加加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姐夫,你不會連那裡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圖了!」
我哭笑不得,歪著頭看她,這丫頭到底是傻呢還是天真過頭了?說她天真,現在的大學不是很複雜麼?怎麼還能允許這麼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隨即我又想起了小麗不久前和我說過的話,關於加加的,小麗告訴我說,加加知道她掙錢還債供她讀書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地不參加學校裡的所有活動,因為那些都是需要交錢的,加加到學校只上課,然後立刻回家,這就造成了她在小麗遇到我之前幾乎沒有朋友的事實。
想了不少,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表面上我還維持著歪頭看加加的姿勢,這看來令加加感覺到了點什麼,她有點尷尬地抓了抓頭髮:「姐夫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朝鮮飯店啊?我好像沒聽清楚。」
洪濤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笑得加加開始手足無措,我忙踢了他屁股一腳:「別把你腸子笑出來,差不多就行了,咱們走吧。」
說著,我拉起小麗和加加的手,向那家北朝鮮飯店走去,邊走邊對加加解釋:「知道金日成吧?知道他那個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吧?我說的北朝鮮飯店,是他們政府到咱中國開辦的買賣,國營的,裡面的服務員都是他們政府派來的。比如前面那家,咱們進去以後除了那些北朝服務員以外,還有一個經常板著臉的男人,他什麼活也不幹,就在那坐著。這種人在瀋陽的幾家北韓飯店裡都有,知道他們什麼人嗎?都是秘密警察,專門看著這些小姑娘的。」
解釋完了,我們也進了飯店,迎面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鞠躬向我們問好,然後把我們引到座位上。
北朝鮮飯店裡一般都有卡拉OK,吃飯時服務員們會給客人唱歌助興,眼下也是一樣,飯菜上來後,兩個服務員打開麥克風,開始唱了起來。
吃過飯,我左右摟著小麗和興奮的加加出了飯店,留下忿忿不平的洪濤哥倆在裡面結帳,嘿嘿,不坑你倆坑誰?
這時一輛出租車從前面的路上經過,裡面一張熟悉的臉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不是葉蕊麼?
猛然間我的心裡又被那種熟悉的卻又莫名的酸澀情緒填滿,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十分難看,小麗輕輕的搖了搖我的胳膊:「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笑著對小麗說:「想不想到咱們店裡看看?」
我們幾個來到酒店的時候裡面已經煥然一新了,洪濤哥倆甚至連服務員都給我找好了,上樓來到包房,發現我店裡的幾個員工也已經把設備安裝完畢,眼下正在調試,這也就是說,這個店馬上就可以開業。至於小姐,洪濤哥倆本身就可以說是西塔最大的雞頭,一個電話就能調二三十個過來,但在我的計劃裡卻沒想用他們手下的小姐。西塔的酒店雖多,但小姐來來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這家酒店見到一個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還能見到那個小姐,雖然有不少客人是專門為捧某個小姐場而去,但喜新厭舊卻仍舊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別的地方的。
於是我立刻給老佟打了個電話。
老佟是我們幾個裡唯一一個干餐飲服務業的,他在和平和大東兩個區開了幾家餐廳和娛樂城,當然,都是面對人民大眾的,可我這裡不也是麼?又不是招待國家級外賓。
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說了以後,老佟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個經驗豐富的可以信任的經理過來,另外再派一批剛到瀋陽的南方妹子過來坐台,老佟拍著胸脯保證這批姑娘個頂個如花似玉,接著他淫笑著告訴我說:「哥們兒,我已經檢驗好幾個了,純得不得了啊!」
那口氣,好像我要開窯子一樣。
放下電話,洪濤不解地問我:「老金,經理和小姐都是現成的,實在不行讓倆嫂子管也一樣啊,幹嘛要找別人?」
我看看小麗姐妹倆,對洪濤說:「經理到哪裡都能找來,問題是經驗,你能找來的都是野班子,老佟手下的可都是有文憑有經驗的,那不一樣。等過段時間上了軌道再交給你嫂子管也一樣,其實也無非就是坐個鎮收個錢而已。這些等以後再說,今天咱們好好樂呵樂呵,來呀,上酒!」
幾個服務員麻利地端上啤酒飲料果盤乾果什麼的,我讓洪濤把他手下的小弟們也安排到各個包房玩玩。
加加立刻興致勃勃翻起了歌本,並且在轉瞬之間就為自己點了好幾首歌,小麗給我和洪濤哥倆倒好了酒便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
加加唱歌的功夫,我們已經喝下了好幾瓶啤酒,小麗見到我們杯子空了便給我們倒酒,然後不時的把水果送到我嘴裡,看得洪哲直豎大拇指,而洪濤卻皺著眉頭看了我好幾眼。
喝了一會兒,洪濤站了起來說有事,要先走了。我把兩人送出包房,小麗也跟了出來,我看出洪濤有話要對我說,便讓她進去,小麗和洪濤哥倆道了別,順從地進去了。
洪濤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還以為你真轉性要從良了呢。嘿,你從哪兒挖來的?」
我知道他說的是小麗,但還是和他裝糊塗:「說什麼呢?沒聽明白。」
洪濤拍拍我的肩膀:「我這眼睛看人一看一個准,那個大的,要說她沒坐過台,我立刻就從十樓跳下去。我說老金,你家老爺子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那眼睛比我還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領回家去老爺子看出來了怎麼辦?我家老爺子上次怎麼進的醫院你不是不知道吧?」
「老金,你爹我爹這倆老頭戰友當了幾十年,脾氣一模一樣,我可不想看到你家老爺子也為這事進醫院。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我想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說完,洪濤帶著洪哲向樓下走去,等到看不見他的腦袋了,聲音卻又從樓下傳了上來:「我說老金,現在開始這裡可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你負點責多掙點,怎麼著也得把我和我小弟們的酒錢掙出來啊?」
我大笑起來:「少不了你的!」
說完,我轉過身子,卻發現包房的門開了個縫,進門後我看到小麗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她見到我進來,滿臉堆起笑容:「哥,來唱歌給我聽聽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發現她小手冰涼。「你聽到了?」
我問小麗,小麗先是搖了一下頭,接著又把頭點了點。
「你別聽他瞎說,等有機會了,我帶你見見我家裡人。」
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得不這麼說,我不想讓小麗太難過。
小麗把臉貼到我肩窩裡,小聲說:「哥,我沒事的。」
接著她把小嘴湊到我耳朵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讓我永遠陪著你就行——哪怕你以後結了婚。」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更用力地把她抱緊。
我喝多了,小麗、加加、絨絨、葉蕊、萱萱,幾個女孩的臉一直在我心裡打轉,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感到心裡有點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倒後我發現我的腦子還在活動,只是身子和嘴都萬分沉重,一點都活動不了。小麗和加加在幾個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搬上車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當個植物人就這感覺呢?
四十
小麗和加加在幾個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搬上車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當個植物人就這感覺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遠不能低估的,估計植物人攝入酒精過多也一樣的睡覺,我被小麗姐倆扶上車,還沒等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在出租車上,那這就是我的車了?那可不能吐,我得忍著!
可還是沒忍住,車剛開出去我就噴了出來,我看了一眼,好像沒什麼噁心的東西。旁邊的人一聲驚叫:「加加,快停車,你姐夫吐了!」
「啊?」
車停下了,過了一會我旁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人鑽進來,靠到我身邊說:「姐,你給他擦下邊,我替他擦擦臉。」
兩人忙活起來,我回想起剛才我嘔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來:「我厲害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麼跟小孩兒似的……來乖啊不鬧,給你擦臉呢。」
我一把推開她:「誰說我喝多了?」
接著掙扎起來,指著我面前的那灘嘔吐物問:「知道這是啥不?這都是酒!看見沒?除了酒沒別的,剛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計,這是我自己的車啊,我……我可不能給弄髒了,所以……我一使勁,肚子裡沒消化的食兒都讓我給壓下去了,出來的都是酒……你說我厲害不?」
「厲害厲害,姐夫你最厲害了……好了別動啊,再給你擦擦……」
我聽明白了她說什麼,不就是不讓我動麼?那我就不動。可剛一坐穩我就感覺出有人正在我的褲襠上揉來揉去,嘿嘿,幹什麼呢?我撥開那隻手:「你要幹啥?」
「哥,我給你擦擦褲子啊。」
「你誰啊?」
「你真喝傻啦?我是小麗啊!」
「小麗啊……」
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來:「給我擦……什麼褲子啊?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干、干你了……你個小娘們天天就知道勾引我……來……」
我費力解開腰帶,把雞巴掏了出來:「別……隔著褲子揉……你直接摸……
我可告訴……告訴你啊,別人我可不讓……你是……我媳婦兒我才照顧你的……
來……」
「哥,你別這樣,加加在旁邊呢……加加,你把臉轉過去別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開車去!」
小麗說話的動靜忽遠忽近,我想睜開眼睛,可沒睜開,只好胡亂摸了兩下,摸到了一隻小手,我笑了一聲,把小手按到我的雞巴上:「來啊媳婦兒,給……給我打飛機……」
說完我舒服的向後靠去,邊享受腦袋裡雲山霧罩暈暈沉沉的快感,邊享受那隻小手帶給我滾熱陽具的一股清涼,可耳邊又傳來那忽遠忽近的說話聲:「姐,咋辦啊……我……我……你快來握著啊,我鬆手了……」
「好了,你去開車,我照顧哥。」
「姐……我動不了了,渾身沒勁兒……」
「唉……那你把頭轉過去別看……」
接著,我感覺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陽具被吸入了一個濕潤柔軟的地方……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小麗也赤身裸體地躺在我身邊睡得正香,我還記得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車的,可那之後的事我迷迷糊糊地記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這姐倆把我弄上樓肯定費了不少力氣。
我靠在床頭抽了根煙,感到腦袋有點疼,嘴裡也幹得厲害,於是我便光著屁股下床出屋,打算喝點水。
出了臥室,我忽然見到對面加加的房間門沒關嚴,從門縫裡能見到屋裡露出的光線,這丫頭怎麼還不睡呢?沒準是在玩遊戲,這丫頭。
我搖搖頭,輕手輕腳的回臥室穿上睡衣,然後出來向廚房摸去,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從加加的房間裡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這是女人的呻吟聲!
加加在幹什麼?
我悄悄來到門前,從門縫向裡看去,加加正坐在書桌前,面前的電腦屏幕中正播放著A片,一對男女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可讓我受到強烈刺激的不是A片,而是加加!
她渾身一絲不掛的坐在椅子裡,張著小嘴急促地呼吸,兩眼死死地盯著顯示器上的畫面,而兩條腿大開著分別搭在書桌上,兩隻小手一隻在自己的乳房上不住的搓捏,另一隻伸到胯間劇烈地活動著,我只能看到她的斜側面,看不到那隻手正在做什麼,但從她的動作和反應來看,她分明在手淫!
眼前的情形讓我體內的一股熱血分成兩路,一路衝上我的腦袋,另一路向我胯間湧去,陽具在一瞬間便堅硬地豎立起來,甚至呈一種只在我青少年時期才能達到的角度高高翹著。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它套動起來,可雙眼還死死地盯著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肉體。
此刻加加已經不再看著電影了,她的頭高高仰著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張一合,斷斷續續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而她的兩隻手活動得更加劇烈,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劇烈地弓了起來,她一陣陣地哆嗦著,口中發出一聲奇怪的長音,等她急促地喘息著癱在椅子上平靜下來以後,我那暈沉的腦袋才開始重新轉動,並且替我分析出了剛才加加喊的那個長音是什麼詞,加加在她高潮的時候喊的是——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間加快,手中的陽具也在同一時刻猛然的抽動著噴出了精液,那精液一股股的噴射到門上、地板上,我幾乎可以聽到它射到門板上時發出的聲音!
射精之後的陽具並沒有軟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誘下,我還保持著亢奮的性慾,這讓我幾乎想衝進房裡將加加壓到身下狠狠幹她一番。可我還是壓制住了這誘人的念頭——我轉身回了屋,一把掀開小麗身上的被子,然後喘息著撲到了她身上。
小麗被驚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也迅速的進入了狀態,她分開兩腿纏到我的腰上,並把已經有些潮濕的陰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著我的陽具……
我一次又一次在小麗身上發洩著,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渾身大汗地從她身上爬下來。
小麗看起來卻沒有勞累一夜的樣子,顯得精神極了。
她下床拿來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乾淨,然後又擦淨了自己,這才鑽到了我懷裡:「你可折騰死我了……哥,你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想幹那個了呢?」
當然是因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這麼說啊,所以我只好老著臉皮,挺深沉地告訴她:「是因為你睡覺的樣子太誘人了。」
小麗咬唇一笑,一頭紮到我懷裡:「你這個人,喝多了,還這麼有精神……那……那你以後天天都喝那麼多好不好?」
「什麼?」
我瞪起眼睛:「你這不是要我命麼?你這個小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和小麗鬧了一會兒,我發現我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身上也不像奮鬥了一夜一般疲勞,既然如此便沒有理由再呆在床上,於是我們便起床了,小麗服侍我洗漱完畢,然後出去做早飯。
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發現加加正呆坐在沙發上,她見我出來,臉上忽然騰起一片暈紅,可一對眼睛卻還盯著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樣子,心裡不由一陣癢癢,可表面上我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開電視,然後不知所云地看了起來。
我斜著眼睛一直偷看正側著頭看電視的加加,發現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同時也不時地偷看我一眼,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種曖昧的氣息瀰漫在我們兩人之間——對我來說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幹的事情和她高潮時的呼喊讓我面對起她來有些尷尬,可加加呢?難道她偷看了我和小麗做愛?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也沒見她那時候面對我是這個樣子啊?
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門口那猛烈的射精!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那些精液都射到了她的門上!
我連忙起身裝著拿東西回臥室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仔細的在加加的門上看了一眼,發現上面乾乾淨淨,昨夜分明射在門上的精液如今已經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了,沒有別的解釋,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發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幹什麼了一般,臉紅得像花一般,連她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胸脯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胭脂紅。
雖然我臉皮厚,可這會兒還是不自在起來,正不知道幹什麼好,小麗在那邊叫我們:「來吃飯啦。」
吃飯的時候,加加的臉色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她三兩口喝下一碗粥,然後一抹嘴兒:「姐夫,今天你再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答:「今天嗎?今天我公司裡有事……」
加加白了我一眼:「禮拜六你們公司不是不上班嗎?不想帶我出去玩就直說唄……」
禮拜六?我忽然想起宣宣來,我那天不是說好今天要給她開歡送會的嗎?
一想起宣宣,我的心裡忽然泛起來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覺——也許過了今天,宣宣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
四十一
我沒有帶小麗和加加出去玩,兩人也沒出去,一直在家裡陪我。快到約定時間,我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臥室,小麗也跟了進來,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給我梳了梳頭。
回到客廳的時候,加加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門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麗一直在微笑的臉,我能看得出來,她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張了口:「你還記得第一次去我公司的時候我那個秘書吧?」
小麗點了點頭,我也點了點頭,接著說:「她要辭職了,今天和公司裡的人一起給她開個歡送會……小麗,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麗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一些,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來。」
我沒在說什麼,湊過臉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麗扶著門目送我下樓,剛看不到她卻又聽她的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哥啊,別再喝那麼多了。」
我想起今天早上小麗和我的調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顯然是來早了,坐在大廳半天也沒見到一張熟臉,本想給萱萱打個電話問問,可遲疑了半天也沒按下發射鍵,只好乾坐著連抽了好幾根煙,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詢問是否有預約,到服務生美眉那裡打聽了半天終於打聽出來,萱萱用自己的名字預約了個中包,她怎麼沒用公司的名義預約呢?
到包房裡坐下後,我窮極無聊的打開點歌機,可還沒等我點歌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向門口看去,萱萱正穿著我送她的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看這我,嘴角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小姑奶奶,你可來了。」
我迎上去,幫她把大衣脫下來,然後替她拉開椅子:「別人呢?」
萱萱沒回答,而是拿過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沒別人了,今天就你和我。」
「哦……」
對此,我倒是沒怎麼太過驚訝,萱萱如此安排不算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我還是有點勉強地問:「你看你,要走了,難道就不想讓同事們歡送你一下?他們會不……」
「誰說我要走了?」
萱萱忽然打斷了我的話:「我說過我要辭職嗎?」
這可令我有些亂了手腳,萱萱不走?那就是說她還不想放棄對我的感情?
又冷場了,我說不出什麼來,只好一杯一杯的喝茶,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我到底應該作出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
對她要留下的打算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嗎?其實萱萱說她要留下,我真的挺高興,可之後呢?接受她的感情?那樣的話我勢必要拋棄小麗,萱萱不會允許我在擁有她的同時還擁有另外的女人,雖然我已經把話跟她說的很明白了,但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接受她的同時就是我對她負有責任的那一刻,對她這種女孩,任何的背叛行為都是對她的褻瀆,這對萱萱來說是不公平的。
可我選擇了萱萱對小麗就是公平的嗎?
腦子裡轉來轉去的念頭讓我的頭大了好幾圈,我煩躁的放下茶杯,卻發現萱萱已經讓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菜不多,沒多大功夫就上齊了。萱萱打開啤酒,給我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倒上,最後她把兩支胳膊交叉著放在桌子上,接著用她那雙烏黑的眼睛看著我。
「你到底歡迎不歡迎我留下來?」
萱萱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張了張嘴,無言以對,可在她一再的逼視下,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張口說:「萱萱,我覺得那天我已經把話說得……說得很明白了,你這麼個聰明的姑娘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決定等,在你身邊等,一直等到你改變過來。」
「要是我一輩子都改不了呢?」
「那我就等一輩子……我萱萱不會輕易看上一個男人,可一旦看上了我就要死守到底,否則豈不顯得我沒眼光麼?」
萱萱說完喝了口啤酒,然後接著說道:「你不用有什麼負擔,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刻意的為我改變。」
「萱萱,你這不是在逼我麼?」
「我沒逼你,我只是給你時間讓你改變而已……」
她又喝了口酒然後用十分堅定的聲音對我說:「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無奈的迎上她的目光,內心劇烈的鬥爭著,最後我還是承認了下來:「喜歡。」
「這就夠了……」
萱萱笑了。她放下酒杯,把嘴唇湊到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可餓死我了……」
我看著她,腦子裡不住的浮現出小麗的笑臉,接著加加的臉也浮現出來。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電話的震動打斷了我的沉思,我拿起電話看了看,是老葉子的號碼。
「在哪兒呢?」
老葉子的聲音今天聽起來有些不一樣,還沒等我回答,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鐵子,我想喝酒,你陪我喝兩杯吧。」
莫不是老葉子的間歇性傷感症又發作了?我問他和誰在一起,老葉子說就他一個人,於是我便告訴了他我的所在。
沒多久老葉子就過來了。只是他的形像讓我吃驚不小。
一向西裝革履的他今天居然穿了一件普通的鴨絨服,下身一條洗得發白的米色布褲子和一雙旅遊鞋。
「怎麼?不認識了?」
葉子伸開了兩手:「咱們在五愛站床子的時候不都是這副打扮?」
說著他坐了下來,接過萱萱給他倒的啤酒一飲而盡。
「葉子,你沒啥事兒吧?」
我有些擔心,這傻逼是不是又遇到南亞馨了?是不是又受到強烈的刺激了?
我很想問,可我知道就是我不問,老葉子也會把一切都告訴我的,我能感覺出他今天有一肚子的話要講。果然,沉默半晌的葉子開口了。
「去年我去上海的時候,一個大姐在酒桌上問我:老弟,你知道嗎?我遇到過的男人,二十左右的都受過女人的傷,可三十左右的卻都在傷害女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是因為,男人一輩子只能轟轟烈烈的愛一次,愛情破碎了心靈受傷了之後,男人就再也沒有完整的愛情了……」
葉子看了看我:「大君,你說咱幾個不是就這樣?」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細細的品了一下,發現此話說得確實有八分道理,起碼對我們幾個來說就是這麼回事。
葉子咧嘴一笑:「經過和亞馨的事之後我發現我對感情這個雞巴玩意兒起了抗拒之心,我以為我那是討厭感情,可前段時間我才發現,我不是討厭感情,而是怕!我怕再被人甩一次,每次對某個女人產生好感的時候我就不能克制的總想著,如果我真愛上了這個女人,最後又被她甩了我該怎麼辦?我會怎麼樣……大君,我不敢想啊,我不敢想像那個結果,我一點自信都沒有,對那些良家的女孩子我真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葉子又沉默下去,好半天他才接著說起來,可那話卻讓我驚訝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他說:「我想結婚了。」
「結婚?和誰?」
我驚訝的問他。
葉子又咧嘴笑了:「你不認識,是我頭半年前認識的一個小姑娘,叫李紅,父母都是工人,她人長得還可以,可比不上我發財後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她不知道我的底細,一直以為我是個小飯店的小老闆,這姑娘無條件的愛我,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陪我睡覺,把她給別人打工掙的那點錢都花在我身上了……」
葉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雲煙,從中抽出一根點上,然後看著燃燒的煙頭接著說:「她一次給我買了十條雲煙,自己卻連五塊錢的盒飯都捨不得吃……大君你看到沒,我沒錢也能有姑娘看上我,所以我決定娶她。」
我歎了口氣,問葉子:「那你有沒有做過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
葉子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雖然不想,但還是做了……現在日華已經不是我的了,我全轉讓給別人了,所有資產也全轉到我家老頭老太太名下,我現在只有那家小飯店——在大館兒那邊,有時間你帶萱萱去吃飯吧,但是你得給我記著,以後到我那裡你不是有錢人……」
葉子掐滅了煙,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然後他站了起來:「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走了,到時候我把請柬給你送過去,結婚那天誰也沒有,就咱們幾個。」
說完他向門口走去,快出門口的時候葉子又站了下來,他站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身來對我說:「大君,我還是怕……」
「怕什麼?」
「你說我們這種爛人能真正過上幸福的日子麼?」
我和葉子相對無語,他歎了口氣,低頭想了一會兒什麼,然後就轉身走了。
我回到座位坐下,也拿起一瓶啤酒灌下肚去,放下瓶子的時候,我見到萱萱正淚眼朦朧的看著我。
四十二
萱萱的第一滴眼淚流下的時候,我的鼻子也莫名其妙的酸了起來,隨後,眼眶裡的淚水似乎就要奔湧而出,我連忙掏煙點火,然後順勢低下頭去,用手支撐著額頭。
緊接著眼淚便和口中的煙霧一起逃出了我的身體。
我低著頭無聲的流淚,看著它們從我的鼻尖滴到地上。
其實,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哭,只是覺得老葉子的一番話讓我心裡堵得難受。也許這和跑熊是一個道理吧?男人會精滿自溢,難平的心緒積累到一定的時候,眼淚也是會自然而然宣洩出來的,是吧?
萱萱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面前,我沒抬頭,只是沙啞著嗓子告訴她:「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單獨呆一會兒。」
可萱萱沒走,而是把我的頭抬起來摟到她溫暖的懷裡。
我不想在萱萱面前表現得如此軟弱,於是我盡量忍住淚水,然後輕輕推開了她,可就是這樣,萱萱胸口的衣服還是讓我的眼淚浸濕了一片。
萱萱坐下去,給我倒了一杯啤酒說:「還從來沒見你哭過呢。」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一杯一杯不住的喝酒,可沒喝多少,我就覺得有些頭暈,看來今天又要喝多了,可醉了又如何?我又幾時清醒過呢?
不知喝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已經醉得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因為連電話響起我也沒察覺到,還是萱萱從口袋裡給我翻出來的。
我打開電話,裡面傳出老佟的聲音:「傻逼幹嘛呢?」
我說:「你爺爺我喝酒呢!傻逼你幹嘛呢?」
老佟歎了口氣:「我也喝酒呢,和凱子一起……你也是為了葉子的事吧?」
我點點頭,可老佟好像看到了一樣:「唉……過來吧,別自己喝了,咱們找個地方散散心。」
我嘿嘿一笑:「我就不過去了,因為我走不動道了。你們過來接我吧,我在海馨呢,二樓。」
兩人很快就來了,凱子見到萱萱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踢了我一腳:「自備啊?」
我醉眼惺忪地看了萱萱一眼:「別他媽瞎說,這是我秘書,你沒見過?」
老佟仔細看了看萱萱,然後對她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啊,誤會了。」
萱萱笑了笑沒說話,卻把頭低了下去。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把信用卡和車鑰匙扔到桌子上然後對萱萱說:「你去結帳,然後把車開走,禮拜一再給我。好了你去吧。」
萱萱歎了口氣,走到我旁邊把車鑰匙拿起來,然後把信用卡塞到我錢包裡,又把錢包放回我的口袋,最後小聲對我說:「你今天喝不少了,就別再喝了,你這麼喝悶酒要傷身子的。」
說完,萱萱便穿上衣服走了。
剩下的三個人呆坐了一會兒,最後凱子首先站了起來:「別坐著了,我越坐心裡越難受,走吧,散散心去。」
三人下了樓,在門口鑽上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什麼地方?」
老佟和凱子都看我,我想了想:「那就去鐵西吧……咱們去百花宮看看。」
和司機說了詳細地址,車便向百花宮開去。
等車開到百花宮門口的時候,我雖然還有些頭暈,可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給保安看了卡後,我們的車進了院子,司機在門口把我們放了下來。
上次來這裡還是不久以前的事,百花宮還是那個百花宮,可裡面的姑娘們卻換了一撥人,但還是和小麗絨絨她們一樣的青春美貌,甚至有幾個絕色,但即便如此,我的興趣卻還是不高,在穿制服的女經理指引下,我隨便挑了兩一個,老佟和凱子看起來也不是很積極,也隨意的選了小姐。
進了包房,我們三個男人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無語,知道服務生進來詢問,老佟才懶洋洋地開口問我:「大君,還喝不喝?」
我靠在沙發上搖搖頭:「給我上杯冰水就行了,你們想喝就喝。」
凱子歎口氣,也靠到沙發上然後對服務生說:「那就先上一瓶芬蘭的伏特加,然後上盤西瓜,再給他來瓶水。」
老佟皺了皺眉頭:「你要這麼烈的酒幹什麼?待會不想操逼了?」
凱子說:「小姐要喝就給她們喝,不喝就放著。」
幾個小姐可能也感覺到了我們的鬱悶,都靜靜的坐在我們旁邊一言不發。要的東西上來以後,凱子示意小姐們把我們的酒杯都倒滿,然後他首先舉了起來:「都喝一杯吧,就算是祝葉子順利的開始新生活。」
我和老佟都隨著凱子把杯裡的酒灌下去,酒杯剛一放下,老佟就歎了口氣:「你們倆都沒去看過葉子的小飯店吧?」
我和凱子點點頭,老佟接著說:「整間店還沒他辦公室大呢,但客人不少,葉子和那個女的忙裡忙外的,看他活得挺滋潤……」
他說著端起被小姐注滿的酒杯又一口灌了下去:「比他媽原來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其實我挺羨慕他的。」
我想像著葉子穿著沾滿油污的衣服上菜撤盤擦桌子的模樣,不由輕笑出來,可同時心裡卻感到很堵。
凱子忽然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喝完後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行了,總說葉子幹嘛?他有勇氣過那種小日子,我們有麼?哥們現在沒愛情可以,但沒錢的日子我他媽過不了……」
老佟哈哈狂笑起來:「對對對,愛情算個雞巴,有錢什麼沒有,對不,小妹兒?」
說著他一頭紮到陪他那小姐的懷裡,可我在他的臉消失在小姐懷裡的那一瞬間,卻分明看到他眼角的濕潤。
我也自嘲地一笑,心說凱子說得對,我確實沒勇氣拋棄現在的一切去追求只有愛情的日子,我做不到葉子那樣,也不敢那麼去做,所以我該什麼樣還什麼樣好了,何必為這些對我來說虛無縹緲的東西去鬧心呢。
既然來到百花宮這糜爛的地方,就讓我和它一起糜爛下去吧!
我左右看看凱子和老佟,已經紛紛和身邊的姑娘糾纏成一團,我用力甩甩腦袋,然後抓過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然後高叫一聲蹦到沙發上,命令陪我的黑髮姑娘:「來妹子,把雞巴給我掏出來!」
姑娘起身幫我脫掉褲子,我赤裸著下半身,把軟綿綿的雞巴壓到姑娘漂亮的臉上用力的蹭:「妹子,想不想吃兩口?」
姑娘把臉抬起來看著我說:「想啊,哥哥的雞巴這麼好看,看著就嘴饞。」
我握著傢伙甩了兩下:「那你還等什麼呢?來啊。」
姑娘張開小嘴,一口便把整條陰莖全部含到嘴裡,然後用力地吮了起來。等到在她嘴裡變硬之後,我轉過身子,用手扒開我的屁股,把肛門對準她的小臉:「舔!」
姑娘沒有半分遲疑,一條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便舔了上來。
「一個人不爽!」
我讓她舔了幾下,然後轉身坐了下去,制止了她想繼續給我口交的動作:「你出去給我們三個一人再叫個小姐進來。」
姑娘去了,很快便帶回三個少女,我把其中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少女叫了過來,等開始陪我的那個小姐也坐過來之後,我吩咐兩人一起給我口交。
兩個姑娘的技術十分出色,配合也十分默契,她們仔細的舔著雞巴上的每一塊皮膚,舔得滋滋作響,舔得口水橫流,舔得我慾望高昇!
黑髮姑娘含著龜頭狠狠吮吸的時候,我分開了大腿,紅髮姑娘便知趣的把舌頭順著雞巴舔了下去,在陰囊處停留下來,舌尖逗弄了兩顆睪丸幾下之後,她張嘴吸住一顆,然後輕輕的吮到口腔裡,稍後再換另一顆,如此幾次之後,她的舌尖又開始了游動,順著陰囊一路舔到會陰,然後再向下,最後停在肛門上輕輕蠕動起來。
我舒服的吐出口氣,正打算閉目好好體會一下兩條舌頭帶給我的快感,忽聽老佟在一邊高呼:「來吧姑娘們,脫衣服,放音樂,跳舞!」
很快,老佟他們們六人就脫得精光,一個大奶子少女跑到電腦前去找曲子,我胯下的兩個姑娘用眼神詢問我的意思,我點點頭,兩人便眉開眼笑的為我脫下上衣,然後自己也脫光了。
很快,節奏強烈的音樂便響了起來,隨著音樂的響起,燈光也暗了下去,頻閃象閃電一般,斷斷續續將屋內照亮,於是一幫光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歡叫著離開座位,在鋪著地毯的小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起來。
我當然也身在其中,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我們身上,將一眾少女青春的肉體照耀得份外誘人,我扭著蹦著,情緒漸漸高漲,性慾也隨著膨脹起來。
當性慾達到最頂點的時候,我伸手抓過一個姑娘,一把將她的上身壓下,讓她高高地撅起屁股,隨後便狠狠地把高翹的雞巴插進她的體內,最後,我閉上眼睛,雙手捧著她豐滿的屁股,在強烈的音樂聲中,在瘋狂舞蹈的眾人中間,和這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少女苟合起來……
四十三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我根本聽不到身下姑娘的呻吟,或許她根本就沒有呻吟,誰知道呢?
這年頭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不遵守職業道德的人太多,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她呻吟不呻吟是她的事,我只要在她身上在她的生殖器裡把我的慾望和精液發洩出去就可以了。
所以我閉眼咬牙,合著音樂的拍子一下一下的把屁股用力的向前頂,姑娘的陰道不停的收縮著配合我,這感覺讓我舒服,也讓我感到慾求不滿,於是我更加用力的操她,追求著那讓我暈旋的高潮。
很快我就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興奮在逐漸的積累,但我卻仍舊感到太慢,我已經等不及高潮的降臨了,於是我睜開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向四周看去,頻閃下的男男女女都在幹著自己的事。
我看到老佟摟著兩個姑娘邊瘋狂的甩頭邊在她們高聳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我看到凱子將兩粒藥丸扔到嘴裡咀嚼然後仰頭用酒順到肚子裡去。
我看到一個短髮姑娘拚命的搖晃著頭,豐滿的乳房也同時瘋狂的甩動,我又看到個長髮姑娘邊尖叫著邊把一瓶水倒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
最後,我看到一雙飢渴的眼睛正注視著我。
於是我向她招手,那姑娘跪下爬到我身邊,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向我的胸膛舔來,我制止了她的舔吮,把她的頭向下壓去,於是姑娘濕潤的小嘴便貼著我流滿汗水的皮膚向下,再向下,最後停留在我的陰毛叢中。
我從胯下姑娘的陰道裡抽出陰莖,失去束縛的陰莖立刻便被姑娘吮到嘴裡,接著我便感受到一陣貪婪的吮吸,我低頭看去,目光和那姑娘的眼神對個正著,慘白的燈光下,女孩那漂亮的嘴和她口中我那醜陋的陽具組成了一副詭秘的淫穢不堪的圖像,這圖像讓我亢奮了。
我用力從姑娘的嘴裡拔出陽具,一直向後退,最後退到桌子邊清理出一塊地方,然後把赤裸的屁股做到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接著我拿過一杯酒同時向那兩個正莫名其妙看著我的姑娘招了招手。
當我把杯裡的酒都喝下去的時候,兩個姑娘已經搖晃著雪白的身子,爬到了我的腳下。我岔開雙腿,把生殖器連同肛門暴露在她倆面前,兩個姑娘淫蕩地笑著,非常默契的行動起來,一個伸長了脖子博客http://wangye728.blog.163.com/叼住龜頭,另一個縮低了腦袋吮住了一隻睪丸,然後兩人便輕重有致的裹了起來。
我不住倒吸著冷氣,渾身毛孔都舒服得大張開來,終於,我忍受不住體內越升越高的慾望帶給我的燥熱,像條狼一般嘶叫一聲,抓過手邊的一扎啤酒劈頭蓋臉的倒在自己身上,可這並沒讓我身上的燥熱消退下去,卻讓我的意識更加瘋狂起來,我掙脫開身下兩女,翻身爬到桌子上赤條條的站了起來,把一根筆直的還在向下流著姑娘們口水的雞巴對準前方,仰頭對著天花板囂張的嚎叫:「我操你媽!」
腳下忽然踩到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去,原來是一個不知道主人是誰的手包,我彎腰把它拿起來,見裡面有幾疊百元票面的鈔票,便順手從裡面抽出一疊扯開封條向空中甩去。
頓時,幾十上百張泛著誘人桔紅色的鈔票在諾大的包房裡漫天飄舞起來,正在跳舞的一幫男男女女都愣住了,直到所有的錢都飄落到地上老佟才反應過來:「我操你媽,大君,那是我的錢!」
還沒等我說話,老佟又大喝一聲:「小婊子們搶啊,誰搶著就是誰的!」
話音剛落,屋裡的幾個女人便反應神速地趴到地上,一邊尖叫著一邊拚命的往自己身下摟錢,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一片白花花的屁股在紅色的鈔票地毯上拚命的搖晃著扭動著,顯得份外糜爛。
凱子大概被眼前的景象刺激起了慾望,他嚎叫一聲縱身撲到那堆女人身上,像個發羊顛瘋的患者一般在女人們的身子上狂吼亂滾,瘋了一般用自己的雞巴在女人們的身上亂戳亂捅,也不知道找沒找到洞。
老佟呆了一會,猛地轉身打開房門高喊:「服務員,再給我們找幾個小妞過來!」
很快,六個漂亮的小妞便進來了,可卻被眼前瘋狂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老佟惡狠狠地撕光一個小妞:「都他媽的給我脫光了,然後也給我搶,誰搶到就是誰的!」
可此時地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老佟竄到我前面一把將手包搶過去,然後把裡面的錢統統拿出來扯開封條撒向空中:「搶啊,都他媽搶啊!」
後來的幾個小妞已經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老佟撒出漫天鈔票的那一刻,她們已經動作神速地脫光了衣服,尖叫著衝了上去……
「痛快!」
我抓過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然後把瓶子向沙發上一甩,和老佟一樣縱身撲到女人們組成的肉毯上。
不知我到底幹了幾個女人,也不知道我幹了她們什麼地方,我只知道我在不停的操,在錢堆裡,在女人們的胸脯大腿組成的肉林裡拚命的嚎叫拚命的聳動。
我操著一個姑娘的屁眼兒,雙手卻抓在另一個姑娘的奶子上死命的抓,可這並不能阻止姑娘們眼中的狂熱和手中的動作,她們還在瘋狂的抓撓著地上的錢,渾然不知自己正被我和老佟他們肆意的操著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也渾然不知壓在身下的錢正被別人同樣瘋狂的抓走,更不知渾身早已被汗水黏上了一層鈔票。
我厭倦了我正蹂躪的兩個少女,便放開手轉而騎到另外的姑娘身上,我捧著她的腦袋,把雞巴狠狠地扎到她的口中、她的喉嚨深處,然後把她的腦袋壓到地上,抓著不知是誰的兩片屁股,騎到身下姑娘的臉上用力的操她的嘴。
幾十下瘋狂的抽插後我低頭看去,看到她的身體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在我凶狠的攻擊下,她的額頭和脖頸青筋暴露,眼淚弄花了她臉上的化妝卻還在不停的往外湧,而她的口水也不停的從嘴角和鼻孔中噴出,可與其他姑娘一樣,她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如垂死掙扎的人一般拚命的在地上抓撓著,把一張張鈔票摟向自己……終於,漫長而又短暫的瘋狂結束了,地上的錢已經被這些赤裸而瘋狂的女人瓜分乾淨,她們喘息著蜷縮成一團,死死的將搶到的錢護在自己的懷裡身下。
我也累了,可好像還有慾望沒被發洩出去,於是我還在掙扎著在姑娘們身上不住的翻滾,滾到誰身上便壓住她沒頭沒腦的操幾下,然後再滾再操,而老佟和凱子則喘著粗氣,四腳攤開著躺在女人們中間。
老佟見我看他,勉強笑了一聲,然後順手抓住身邊一個姑娘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扯到自己的胯間,粗魯的把仍舊高聳的、還在不停向外流淌精液的、上下沾滿令人噁心白漿的雞巴塞到她的嘴裡。
那姑娘張大了嘴,凹著臉頰把嘴裡的雞巴吮得滋滋作響,當老佟放開她頭髮的時候,她用鼻子長吐了口氣,然後頹然放鬆,一頭紮到老佟的胯間,我見到從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膿白的精液——老佟又射了。
同一時刻,我也射了,射到一個姑娘的屁眼兒裡,身上雖然疲憊不堪,可射精卻依然有力,我幾乎聽到滾熱的精液激射到她腸壁上的聲音。
射精之後,我頹然躺下,也學老佟的樣子扯過一個姑娘的腦袋,把她的嘴套到我的雞巴上,然後鬆開四肢癱軟在地上,任那姑娘用嘴和舌頭將我狼藉的下身清理乾淨。
我覺得我躺了很長時間,可事實上音樂還沒有停止,姑娘們也依然喘息著躺了滿地,我坐了起來,把已經軟下去的生殖器從那姑娘口中抽出來,然後爬回沙發上坐下,老佟隨後也跟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下。
我點燃兩支煙,遞給老佟一根,兩然在充滿音樂且忽明忽暗的包房裡,默默的抽著煙,注視著地上那些白花花的肉體。
老佟吐出最後一口煙,把煙屁股扔進一個酒杯裡,然後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我去洗個澡,你去不去?」
我搖搖頭,依然沉浸在音樂燈光煙酒錢和女人組成的世界裡。有人說,沒有感情的放縱之後隨之而來是一片空虛,可此刻的我卻覺得很平靜,這種身體無力腦袋和心裡一片空白的感覺真好。
四十四
不用說,我又喝多了,但還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起碼我是自己摸回家的,只是躺倒在床上以後我才發現,我這是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指的是和馬蘭在一起住的那個地方。
我本想睡覺,可屋子裡的寂靜和床窗外的黑暗卻讓我又感到恐懼起來,這種難言的恐懼讓我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連酒都醒了一半。我縮在被子裡,渾身不由自主的發著抖,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原來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獨自一人渡過漫漫長夜了。
從床上坐起來,我看了看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但這並不能構成讓我自己過夜的理由,我得找個有人的地方。
還是去小麗那裡吧。我用最快的速度逃出這間已經空了好久的屋子,在街邊招了輛車迅速坐了進去,這才感到心安。
和司機說了地方,我架不住酒力上頭,便閉上眼睛打算睡一覺,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費力的想了又想,這才想起來,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給馬蘭寫了張便條放在餐桌上,可剛才我好像沒看到,這麼說,馬蘭真的回來過了?她為啥不找我呢?
當司機搖醒我的時候,車已經到我和小麗家的樓下了,我隨手扔給司機一張錢,也沒等他找零就搖搖晃晃的下車上樓,進屋以後不管小麗姐妹倆的驚呼一頭栽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可沒象頭一天一樣還有精神和小麗做,我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吃飯的時候我才驚訝的得知,我這一覺睡了四十個小時以上,也就是說,喝酒是前天晚上的事了,難怪我感到渾身精力異常充沛。
吃過飯後我去了趟公司,和老樸聯繫了一下,老樸告訴我說國內那家醫藥公司這段時間頻繁的和他下面的營養品會社聯繫,在他的指示下,營養品會社的幾名高級管理人員已經態度曖昧的表示出和他們合作的興趣,放話過去表示將在幾天之內去來瀋陽驗貨,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簽約。
放下電話,我不禁為那家醫藥公司感到悲哀,也不知道老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就這素質還敢開公司?
繼而我又對那位老闆本身發生了興趣——是什麼樣的身份和經歷讓他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呢?做生意敢於賭博是好事,可也不能如此盲目的下注啊?難道他不知道這次如果失敗他將賠多少錢?
我讓下面人把他們瞭解到的情況向我匯報匯報,他們想來早就準備好了,我電話剛放下負責這個項目的副經理就帶著兩個職員敲門進來了。
我看了看他們寫的報告,報告分兩部分,一部分是那家叫「飛騰」的醫藥公司的人員情況,老闆叫周文貴,三十三歲,畢業於瀋陽師範,三年前創立公司,雖然比我大點但也算年輕有為了,但從此人畢業的學校和公司規模來看好像沒什麼背景。
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他這次下這麼大的賭注呢?也許是從哪裡搞到了投資,想狠賭一把撈一筆?或者是以前和我結下了什麼梁子,這次要搞掉我?資料還是不夠詳細,看來還得再深入調查一下。
報告的另一部分裡是那家醫藥公司近來的舉動,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們針對五加皮的各個動作,調查很詳細,從他們收購五加皮的各個地點到收購價錢,從他們的運費到運貨路線,包括最後放貨的倉庫都涉及到了,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皺著眉剛想問他們,副經理就開口問:「老大是想知道那些貨的儲藏情況吧?」
我點點頭,副經理稍稍鬆了口氣:「小李和王賓今天上午才把情況搞清楚,所以沒來得及打到報告裡——你們倆匯報一下情況。」
那個小李點了點頭,眼光迎上我的眼睛恭敬地說:「本來我們沒想到去調查貨物儲藏情況,後來經副經理提醒,我們才反應過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副經理說那些貨終究會回到我們手裡,所以我和王賓立刻著手詳細的調查倉庫的情況——那家倉庫是省醫藥公司下屬儲藏出口中藥材的專門倉庫,設施完善,我們的那些貨您完全可以放心。」
說著他遞過來一張紙:「這是更詳盡的資料。」
我看了看,最後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做得很好——不過你們還是要做好準備,他們的收購行動已經進入尾聲,很快就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了,到時候會有一場好戲等著他們,之後飛騰將不得不和我們聯繫,那時候你們的工作就是拚命的壓低價錢——記住,我們不怕等,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
副經理和那兩個職員一臉陰險的笑了起來,我感到有些毛骨聳然,這時我看到右前方的關著的電腦顯示器影射出一張臉,同樣一臉陰險的笑容,媽的,這是我麼?
我連忙收斂起笑容,對他們三個說:「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但還要繼續辛苦下去,畢竟事情還沒有瞭解,等這次事了我給你們每人加發半年獎金,還有半個月假……另外你們要接著調查飛騰公司的情況,把凡是能搞到手的情報都給我搞來。」
「你,」
我指著副經理:「著重從官面上調查周文貴,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他有沒有背景!好了,都出去吧。」
三個人出去以後,我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邊資料,然後仰頭靠在椅子上美滋滋的盤算著,這次又能賺一筆,但讓我想得更多的是那跟我對著干的飛騰公司,媽的純粹是一豬頭,什麼情況都沒摸清楚就敢跟你哥哥我唱對台戲?老子不讓你賠得去賣褲衩都不姓金!
我想像著周文貴老闆像條狗一樣爬到我腳下苦苦哀求的情形,感到一種巨大的快意,儘管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我的想像,但我還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連萱萱進來我都不知道。
「喂!醒醒吧,做什麼白日夢呢笑得像個白癡一樣啊?」
我回過神來,發現萱萱的小臉正懸在我高高仰起的臉上方,這讓稍稍的吃了一驚,同時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想做起來,可就是這下意識的行為讓我的嘴貼到了她的小臉上。
萱萱反應神速,她微微的呻吟了一聲,飛快的轉過小臉一口咬住我的嘴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後像隻兔子一樣飛快的跳到一邊背著手歪著頭笑咪咪的看我。
我心裡有些慌亂,但很快就平靜下來,板起臉來訓斥她:「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你看看你看看,還背著個手,你以為你是領導人啊?哪個公司的秘書像你這麼沒規矩,嗯?」
萱萱不為所動,依舊笑瞇瞇的看我,等我嘮叨完了她才走過來,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在我嘴角擦拭起來:「昨天喝多了吧?以後再有什麼煩心事也別喝那麼多,對身體不好。」
說著她站直了腰,重新走到我桌子前站好說:「外面來了個軍官要見你。」
我一愣,軍官?誰呢?
原來是歐陽,穿著筆挺的軍裝,進來以後十分利落地給我行了個軍禮:「多謝首長接見!」
我翻了個白眼:「你找我有事?」
「嘿嘿嘿……」
歐陽咧嘴笑了起來,同時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又順手從我放在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根煙放到鼻子低下聞了聞:「還是中華香啊……」
說著這傢伙很自然的把那盒煙揣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其實找你也沒啥事,這不是到飯口了麼,我就是來蹭口飯吃——同志,你也知道我們軍人平時有多苦,人家解放前工商界還知道勞軍呢對不對?你一個長在紅旗下的……」
「打住打住!」
我懶得聽他這些老掉牙的貧嘴:「你就直說是來我這裡要飯麼,乞丐要飯還這麼多話——走吧,正好我也餓了。」
和萱萱說了一聲後,我和歐陽下了樓,他指著停車場上一輛顯眼的切諾基吉普說:「那邊。」
沒想到歐陽這傢伙居然是開著車來的,我斜眼看了看他:「行啊,都混上車開了,瞅著比我都有錢怎麼還跑我這來混吃喝啊?」
歐陽哈哈一笑:「借的借的。」
說話間已經來到車旁邊,歐陽讓我坐到副駕駛那邊,上了車後我才發現車後座有兩個挺漂亮的小姑娘,看起來連二十都沒到,青春得很。倆姑娘很有禮貌的跟我打了個招呼,一點都不認生。
「誰啊?」
我問歐陽,歐陽邊倒車邊回答我:「我們院宣傳隊的——我說,你請我們到哪裡吃飯啊?我還沒去過萬豪呢……」
還沒等我回答,車已經向青年大街方向開過去了。還沒到下班高峰時期,所以歐陽很快就把車開到萬毫。
停車後這小子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從車後座拿出一套便裝,自顧自地換上了,口中還唸唸有詞:「麻煩麻煩,以後找你再也不穿軍裝出來了,你看你淨把我往這種奢侈糜爛的地方領,你這不是腐蝕解放軍幹部麼?不是削弱我軍戰鬥力麼?要不是看在你誠心誠意請我吃飯的面子上我才不來呢……」
這番話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卻逗得後座兩個小女兵直樂。
四十五
兩個小姑娘說想吃西餐,於是我們便來到西餐廳找了張桌子坐下,坐下後我發現,這張桌子是上次絨絨過生日時候我們坐過的。
絨絨這丫頭不知現在怎麼樣……
歐陽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有些走神的我打醒了。
「幹啥?」
我扭頭看看歐陽,這傢伙正一臉淫穢的看著我:「這倆丫頭咋樣?」
我左右看看,倆姑娘已經不見了,歐陽又拍了拍我:「別看了,都上廁所去了……我說你沒玩過女兵吧?這倆你挑一個。」
「這也行?」
我很驚訝:「你他媽的還算軍官那?再怎麼說,她們也是軍人啊!」
歐陽不屑地撇了撇嘴:「什麼他媽的軍人,我告訴你吧,那個所謂宣傳隊不過是個後門兵的聚集地,裡面那幫所謂軍人都是些地方領導的公子小姐,連他媽的軍訓都沒受過,都是那幫肥得像豬頭的地方省市領導硬塞到部隊裡的,還他媽不好不接收,所以就搞了個宣傳隊,把這幫兵不兵民不民的玩意圈起來養著,部隊裡有幾個把他們當軍人看的?就說這倆吧,高個兒那個是XX市衛生局頭子的閨……」
他話還沒說完兩個女孩兒就回來了,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兩個小姑娘,以我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的眼光來看,兩姑娘身上果然沒有一絲軍人的味道,難怪讓歐陽這連隊戰士出身的傢伙看不上眼。
我對這倆女孩兒沒什麼興趣,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歐陽大概是看出來了,他借口上衛生間,臨起身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不對胃口?」
歐陽撒完尿,渾身抖了一下。
我繫上褲門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沒興趣。」
歐陽跟了上來問:「晚上沒啥事吧?市局外事處一個屄請我參加一個聚會,據說十分刺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吧?我誰也不認識,自己去也沒啥意思,你就當陪我得了?」
歐陽眼巴巴的看我,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腦袋這麼大的人流露出如此可憐的眼神,只好同意了。
吃過了飯,歐陽給某人打了個電話,沒說兩句他就給掛了,然後直楞愣的看著我:「那屄告訴我說要自帶女伴,還說……」
他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還說是很開放的那種聚會,你說咋辦?」
我立刻明白過來那是個什麼樣的聚會了,以前曾經參加過那種連磕藥帶淫亂的派對,參加了幾次後我便徹底失去了興趣,倒不是對淫亂反感,主要是對那些磕藥以後醜態畢出的男男女女倒了胃口,有些人實在是很噁心。
歐陽可能是見我猶豫,一把拉住我的手:「兄弟,大哥,你不會不想去吧?那你也得可憐可憐我不是,我這輩子什麼苦都吃了,現在正要開始享受呢,你就算幫我一把不行麼?一起去吧?」
我答應了歐陽,這傢伙眉開眼笑,就像殺了幾個日本人般高興,可還沒出廁所,他的一張老臉又拉了下來:「姑娘呢?我他媽到哪裡找女伴啊?總不能把我老婆拉來吧?」
我腦中念頭一閃:「外面那倆丫頭不就是現成的麼?這種丫頭在地方不可能是什麼老實人,沒準比我們玩的都瘋,你出去試試她們。」
歐陽看起來有些不太情願,想來是不怎麼願意帶那倆小女兵去參加派對,但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不出我所料,當歐陽假裝無意地向我提起,晚上有個「可能很刺激」的聚會時,那兩個小丫頭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我問歐陽,以前有沒有參加過類似的聚會,歐陽搖頭說沒有,我便把那種聚會的種種大致介紹了一下,隨後我給歐陽使了個眼色,他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桌子。
兩個小丫頭咬了兩句耳朵,然後其中一個稍微有些羞澀的問我:「金哥,你晚上是不是和歐陽營長一起去啊?要不……要不帶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吧?」
我問:「你們沒聽到我剛才說什麼?去那種地方沒準就會和不認識的男人上床,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另一個丫頭看來是豁出去了,起身走到我身邊坐下,挽住我的胳膊:「多大點事啊,不就是和男人上床麼,小意思,其實我們主要是好長時間沒搖頭了,想去瘋一下,你就跟歐陽營長說說,帶我們去吧?」
看到歐陽從那邊回來,我忽然有些興起,便起身站了起來,跟兩個小丫頭低聲說:「你倆跟我過來。」
我又走向衛生間,兩個小丫頭等到歐陽回了座位,大概是報告要上廁所,隨後也跟了上來。
走到衛生間門口,我進了男衛生間裡看了看,裡面沒人,於是我向兩個丫頭招了招手,走了進去。
一會兒,兩個小姑娘也跟了進來,我把她倆扯進一個隔間劃上門,然後二話沒說從褲子裡掏出雞巴然後坐到馬桶蓋上,兩個小姑娘不是雛,見狀很利索的一左一右在我旁邊蹲了下去,然後握住我軟綿綿的雞巴就含到了嘴裡。
雖然兩人都不是生手,但相互間的配合還生疏得很,動作連接十分不流暢,我稍微指點了一下,兩個姑娘就開始做得熟了起來,沒多大功夫就配合默契,看來不去百花宮那種地方真有些浪費了。
志不在射精,我稍稍享受了一會兒兩姑娘青春的小嘴便拉起其中一個,伸手向她衣服裡面摸去,從奶子一直摸到內褲裡,摸夠了就換另一個。
摸得差不多了,我才站起身,把雞巴收回來繫上褲門,一個小丫頭還奇怪的問:「你還沒射呢啊?收起來幹嘛?」
我拍拍她的小臉:「差不多就行了,咱們飯還沒吃完呢不是?再說晚上有得是機會。」
兩個小姑娘聽出來我要帶她們去,都雀躍起來。
回到座位,我跟歐陽說:「晚上就她們倆吧,省得再找了。」
歐陽點點頭,倒沒說什麼,我見兩個小女兵還沒回來,便問:「兩個你都上了?」
歐陽搖了搖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還不如那兔子麼?」
吃了飯,歐陽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車奔著聚會地點去了。那是在大東區馬關橋附近一家市委直屬企業大院裡的招待所。歐陽到了有保安把守的大門前,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那保安的對講機響了起來,裡面傳出幾句我沒聽清楚的話,那保安便把我們放了進去。
在招待所前停了車,我們四人上了台階走進大門,這招待所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但裡面可豪華得有些過分,甚至金碧輝煌得有些俗氣。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迎了上來,微笑著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面具,都他媽是蝴蝶形的,讓我想起幾個印象深刻的歐美A片來。
引著我們上樓以後,那小姑娘把我們領到一個房間,又交給歐陽一把可以拴在手腕上的房門鑰匙,然後輕聲說:「今天招待所裡都是來參加聚會的人,幾位先生小姐進房間以後可以把衣服脫下來留下,然後上七樓的俱樂部。」
這是要我們光著屁股上樓啊。我有些不情願,但既然來了就要遵守規矩,於是我還是脫光了衣服,兩個小姑娘也利索的脫光了,然後戴上面具,只有歐陽還有些扭捏,我踹了他一腳:「快他媽脫!」
歐陽這才嘟嘟囔囔地脫光了,又學著我戴上了面具。
光著身子開了門,正好對面的房間也被打開了,一個腆著老大肚子的男人領著兩個身材一流個子比他足足高了一頭的女人往外走,男人見到我們到沒什麼意外的表現,可那兩個高個女人卻下意識地用手掩住三點,低著頭跟著那男人向電梯走去。
我走在他們後面,仔細欣賞著兩個女人形狀優美的屁股,尤其是那個穿著長筒皮靴的姑娘,身材十足魔鬼,那翹屁股足以跟洋女人比美了。
一起上了電梯以後,其中一個女人摁了七樓的電鈕,電梯便向上開去。忽然那個我們一起的高個女孩兒悄悄捅了捅我,我扭頭看她,她看看我,然後衝前方擺了擺下巴,我順著看過去,原來是那大肚子男人正眼都不眨的看著我們這邊的兩個青春少女,胯下那蠶蛹般的小雞巴已經直愣愣的翹了起來。
見我看他,那男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倒是很鎮靜的對我開了口:「兄弟艷福不淺啊,小妞嫩得很……」
說著他拍了拍身邊兩個女人的屁股說:「一會兒換著玩玩?」
兩個小女兵的身子確實很嫩,還屬於少女範疇,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看身子也有二十出頭,已經完全成熟,可以叫做女人了,想必是這哥們兒已經玩膩了,因此見到小女兵更加青春的肉體便色心大起。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扭頭看看歐陽,這傢伙正盯著對面那個穿高跟鞋的大奶子女人發愣,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我點了點頭,吩咐兩個小女兵:「今晚你倆就陪那位哥哥吧,記得,想玩好就要聽人家話。」
接著我低聲告訴她們:「不過你們如果不想找麻煩的話,死也別把自己的單位和姓名告訴別人,也別把面具摘下來。」
兩個小女兵顯然主要是想搖頭跳舞,對陪什麼男人倒是無所謂,因此對我點了點頭,表示聽懂了之後就很乖巧的走了過去,那兩個女人也順從的走了過來,我一把拉過大屁股的長筒靴,照著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她驚叫一聲,對面的男人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小女兵呵呵笑了起來:「哥們兒隨便玩。」
說話間電梯已經停下,門也開了,我們走出電梯,發現走廊裡三三兩兩的來回走著裸體男女,有的正常走路,有的已經開始就地苟合了,男人是高矮肥瘦各色都有,女人可就是清一色的妖艷身材。
我摟著長筒靴向走廊盡頭的俱樂部走去,一路在那些女人身上摸個不停,那些男人都是出來尋樂子的,也不生氣,只是不少都伸手來摸長筒靴子,算是找點利息回去。
俱樂部並不算大,也就二百平米左右,地上鋪了厚厚一層地毯,左右分開,一邊一圈沙發一個舞池,沙發都不是靠背式,而是能讓人半躺的,用來讓男男女女們淫亂。
看來聚會已經開始了,俱樂部內一片燥熱,但快曲卻還沒有放,不少光著身子的男女正在打K,有的已經進入閃講狀態,等待藥力上頭。想來是面具讓歐陽放心不少,雖然他沒吃藥,但很快他進入狀態,等快曲一開始便拉著高跟鞋衝進舞池狂跳起來,我領著長筒靴走到放藥的櫃子前,拿出一片有春藥成分的麻古扔進嘴裡,然後問那女人:「你吃什麼?」
長筒靴倒也是行家:「也是麻古吧。」
看來這女人主要是來尋找性高潮的。
吃了藥,我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然後讓那女人給我口交,她順從的伏到沙發上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我半躺了下去,邊享受邊打量四周,不遠處,那兩個小女兵正撅著屁股輪流讓那大肚子哥們兒操,再不遠處,我認出了幾個商界名流……
向左邊看去,舞池裡一幫裸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正狂舞不休,周圍沙發上有人正在接吻,有人正躺著享受環境,邊上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正捧著一個女人的豐滿的屁股操個沒完……我收回視線,心想那女人的屁股還真是不錯……等等,那女人屁股上面是什麼?刺青?怎麼這麼眼熟?
我再度看去,仔細的確認了一下,確實是!確實是那個刺青!是她!
四十六
是她,這個正讓人捧著屁股操的女人正是馬蘭!
嚴格來說,馬蘭現在已經跟我沒什麼關係了,從有了小麗那天開始我就打算跟她分手,所差的只是一次見面說清楚的機會而已,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曾經是我的床頭人,本來我發現這個事實以後覺得自己多少應該不好受,可奇怪的是,剛才還軟著的雞巴卻在確定了那個被操的女人是馬蘭以後猛然在長筒靴的嘴裡勃起了,而且十分堅硬。
我從她嘴裡抽出雞巴,然後示意她撅起屁股,從她後面操了進去,之後便是一頓猛烈的抽插,邊操她邊扭頭去看馬蘭被操時的模樣。
從前馬蘭在我床上的時候就很淫蕩,可卻從沒見過她像今天一般瘋狂。那高個男人從後面操她,直操得馬蘭瘋狂甩動長髮,高亢的叫喊聲穿透震耳的音樂傳進我的耳朵。
我仔細看去,發現她甚至在用手使勁的挖著自己的陰部,難道她吃藥了?這時,一陣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我低頭看去,發現身下的女人此刻竟然同馬蘭一樣,邊用力向後頂屁股迎合我的抽插邊用手撫摸自己的小穴,我暗笑一聲,女人吃了藥以後瘋狂起來確實性感,她們知道怎樣做才能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
一個魔鬼身材的女人從我身後經過,被我一把拉住,她並沒有掙扎,反而貼住我專心的看著我和長筒靴的交結處,我一手扣住她的奶子,一手彆扭的向她的陰部摸去,她配合地張開雙腿,甚至用雙手扒開逼以方便讓我摸得更深入。摸了半天,我覺得有些費力,便用手壓她的腦袋,直到她的臉貼到長筒靴的屁股上,這才住手,然後從長筒靴的屁股裡抽出已然濕淋淋的雞巴,向那女人嘴裡捅了過去。更多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這女人裹雞巴很有一套,含著我的龜頭不放,腦袋雖然不怎麼活動,但嘴裡的動靜可不小,一條柔軟的舌頭跟長了翅膀一樣繞著我的雞巴滿嘴亂飛,一會兒又像個吃奶的小孩兒吮乳頭喝奶一樣小口小口的啜,我乾脆放開了長筒靴,然後轉身半坐半靠在她撅起來的屁股上,專心的享受胯下這個身材魔鬼女人的口唇服務。
這時,我看到操馬蘭的那個男人掐著自己的雞巴拍了拍馬蘭的屁股,隨後她便迅速的爬起來,對著那男人的雞巴張開嘴,那男人擼了幾下雞巴,一股濃白的精液便激射而出,噴進她的嘴裡。
沒等男人射完,馬蘭便吮住龜頭,那男人渾身顫抖著,用力的把屁股向前頂去,操了馬蘭的嘴幾下,大概是把剩下的精子全灌到馬蘭肚子裡了。
看著他們淫亂的樣子,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這感覺帶動了全身的神經,讓我更敏銳的感覺到胯間女人口舌的活動,於是我也射了。
馬蘭和那個男人激情過後肢體糾纏著躺在沙發上,她一條腿搭在男人身上,毫無顧忌的向過往的人們展示著自己的陰部,我呆呆的看了一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不過我知道,無論心裡的想法再多,裡面也沒有一絲叫做難過的東西。
難道,馬蘭在我心裡真的一點份量也沒有嗎?大概真是這樣吧——胯下的女人還在無休無止的裹著我的雞巴,鍥而不捨地把軟綿綿的東西舔得再度堅硬,我拉起她,讓她和長筒靴一起趴著撅起屁股,然後我挺起腰桿,開始輪流操這兩個女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從身邊兩個依然在熟睡的女人身子中間爬起來,覺得精力充沛,絲毫沒有淫亂一夜的疲憊感覺。
我輕輕起身,在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了歐陽,然後又和他一起去找那兩個小女兵,終於在角落裡的一個沙發床上找到了正跟那大肚子哥們兒糾纏成一團還在熟睡的兩個小姑娘。
我揪著一個小丫頭的奶頭拉了拉,她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後起身伸個懶腰:「要走啦?」
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昨夜馬蘭所在的地方,發現她還在,只是身邊換了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此刻睡得正熟,我不由笑了出來,沒想到馬蘭是如此放蕩的女人,不過她是原本就如此呢還是近期內變成這樣的呢?
已經是跟我沒什麼關係的人了,因此我轉眼就把她拋到腦後,把注意力集中到跟在歐陽後面的兩個小女兵屁股上,兩個小丫頭也許是因為太青春的緣故,不但皮膚異常細膩,而且屁股圓溜溜緊繃繃的向後翹著,隨著步子左搖右擺,看著眼前兩個年輕的屁股,我發現我居然又勃起了。
進了我們放衣服的房間,歐陽去洗澡,兩個小姑娘脫下面具後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盯著我勃起的雞巴,我走到她倆面前,分別伸手扣住她倆的乳房邊揉邊問:「昨晚玩的怎麼樣?」
兩個小姑娘點點頭,異口同聲的告訴我:「爽。」
我嘿嘿一笑,把雞巴頂到其中一個丫頭嘴唇上:「來,讓大哥也爽爽。」
她順從的張開嘴把龜頭含到嘴裡,另一個丫頭也沒用我吩咐,直接過來含住了一個睪丸吮了起來……
跟歐陽三人分開以後,我沒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小麗那裡,家裡沒人,我胡亂找了點東西填飽了肚子,然後洗澡上床美美的睡了起來。
醒來的時候外面天是黑的,我看了看表,發現自己一覺從上午睡到了晚上,正打算起床,卻聽到外屋傳來唧唧格格的說笑聲,是小麗和加加回來了。
我穿上睡衣打開門走了出去,小麗和加加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嘻嘻的說著什麼,見我出來,加加象猴子一樣從沙發上竄起來跑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脖子吊在我身上:「姐夫你可真是個大懶豬,都睡一下午了!」
我雙手托著她豐滿的屁股走到沙發前艱難的坐下——加加雖然不重,但怎麼說也是個大活人。
小麗推了加加一把:「死丫頭你快下去,別纏著你姐夫!」
加加嘻嘻一笑,把兩條腿伸到我屁股後面,接著又把散發著清新香氣的腦袋貼到我肩窩裡:「咋了?心疼啦?我偏不下來,誰讓這個大懶豬好幾天都不回來了!」
說著她一邊扭著身子一邊抬頭看我:「你這兩天幹啥去啦?我姐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我卻沒功夫回答她的問題,因為她那柔軟的屁股一直在活動,已經讓我的雞巴有反應了。
於是在雞巴徹底硬起來之前,我費力的把加加從我身上扯下來,然後大聲宣佈:「我餓了!」
飯早就做好了,我們三人坐在餐桌前邊吃飯邊聊天,也許是心情好的緣故,我很有胃口的吃了一大碗飯,並把所有的菜都吃了個精光,小麗感覺到了我的好心情,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吃過飯,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麗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偎在我身邊,忽然間我又感到了那種只有家裡才能體會出的溫暖——也許,我已經真正把這裡當作家了?
(待續)
人間風月之綠色的回憶
(一)
家裡從爺爺輩就開始出軍人,不是吹牛,從抗日戰爭到中越戰爭沒有我們老金家沒參與過的,不止是戰鬥英雄,就連革命烈士都有兩位。也許是因為遺傳,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的緣故,我對軍隊的嚮往不是一般的強烈,所以在上了幾個月的大學後,我便不顧父親強烈的反對辦理了休學,隨後便獨身闖到了武裝部。其實當時早已經過了徵兵時間,但武裝部的人看了我的簡歷後二話沒說就讓我填了表,同時發了我一套冬訓服、膠鞋、被子、背包帶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回家時父親見到我手裡的東西,當了半輩子兵的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出奇的平靜,只是默默的給我做了一桌子的菜,還把他珍藏的一瓶好酒拿了出來。吃飯的時候,父親還是那樣的無語,只是在快吃完飯的時候才問了我一句:「真的決定了?」
我點點頭。父親歎了口氣,說:「咱們老金家的男人就是穿軍裝的命,本想我兒子學了藝術就不會去當兵了,但沒想到還是一樣。」
於是我就這樣當上了兵。離開瀋陽的那天,天在下雨,我的朋友們都來送我了,坐在車廂裡,我無語的看著窗外,老銅貼著窗戶喊:「給我們來信那!」
我點點頭,凱子拿出個遊戲機貼到窗戶上眼淚汪汪的也喊:「大君,放假了回來,咱們一起雙打雷電!」
我聽著,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我被火車光當光當的不知道拉到了哪裡,暈頭轉向的又被趕上蒙著帆布的卡車,左轉右轉的還不知道是哪裡,直到背著棉被提著臉盆什麼的下了車才發現自己被拉到了個山溝裡。雖然有一定的思想準備但我還是一下就蒙了。然後就開始了長達三個月的新兵連訓練,那年我剛滿十八歲。你能指望一個學音樂的半大孩子有多強的紀律性呢?新兵連的時候我因此吃了很多苦頭。軍中有句老話:新兵怕哨老兵怕號,僅僅兩天我就嘗到了哨的厲害。一夜之間竟然吹了四次哨搞了四次緊急集合,弄得我們這幫新兵蛋子恨不得打好背包穿著衣服睡覺,但在紀律上這又是絕對不允許的,遭的罪就別提有多大了。要說人的適應性極強這話一點都不假,我們這批兵裡大約有五分之一的城市兵,這批人裡五花八門的什麼鳥都有。據說有什麼總裁的兒子還有什麼首長的孫子,但是誰咱們就不知道了。這批人包括我在內開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牛,一個比一個嬌貴,400米障礙居然有人跑了五分鐘,但在班長們的狂罵加飛腳的教導下不出一個禮拜就都有了兵的樣子,都知道什麼是紀律了,成績也一路突飛猛進,還拿400米障礙來說,最猛的一個可以跑到一分十秒之內。由於從小就跟著父親帶的八一隊的隊員們訓練,我的身體底子是比較好的,因此那些體力活我都能比較從容的承受下來,而且成績都不錯,據班長說有些科目的成績都可以在團裡排上號了。令我比較痛苦的是站軍姿,在烈日下一站好幾個小時,一動都不能不動,班長還在後面不停的轉悠,時不時在你腿彎裡頂上一膝蓋,稍有些走神沒把腿繃緊的話這一下就能讓你來個下蹲。我更不堪,因為偷懶常常換著腿放鬆,所以班長的膝蓋好幾次讓我直接就跪到地上,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二百個伏臥撐就跑不了了,開始的時候拚死拚活做完了伏臥撐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連飯勺都拿不住,但後來就皮實了,別說兩百,四百也做得下來,該偷懶還偷懶,班長也拿我沒辦法。新兵訓練快結束的時候我出了一件事。那時候正輪到我在炊事班幫廚,炊事班的班長老王是撫順人,按部隊的說法和我就算是實在的老鄉了,加上他那年剛轉志願兵,心情相當不錯,因此十分十分的照顧我,經常在晚上叫我們班長帶上我到他那裡去喝點,我是新兵當然不敢喝酒,就是吃肉——新兵連的時候就想肉了。那天師部下來人到我們團裡視察,團裡讓炊事班準備準備,老王跟我們班長說炊事班忙,把我拉去幫忙,忙了半天又給我了點錢,讓我到駐地附近的鎮裡去買點東西好準備晚上的宴席,我便騎著他的二八老破車坑吃坑吃的一路蹬去了。買完了東西我正打算回團裡,忽然發現前面有很多人圍著,當時年輕好奇心強,就湊過去看了看,這一看不打緊,騰的一下就怒火攻心,原來是幾個不三不四的小子正在調戲兩個下穿軍褲上穿便服的女兵,為什麼我這麼肯定她們是女兵呢?因為她們都穿著部隊發的黑膠鞋,這玩意地方上沒賣的,就是有姑娘們也不會去穿,因為太難看了。兩個女兵都要哭了,但被幾個膀大腰圓的流氓圍著就是出不去。我二話沒說就闖了進去,拉住兩個女兵就走——我可不想和地方老百姓打架,紀律不允許。但那些被捲了面子的流氓能讓我們走麼?還沒走兩步我就讓人堵住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摁著我的腦袋狠狠的推了一下,我踉蹌幾步,連作訓帽都被撥了下來。我還是忍著,拉著女兵繼續往外走,那人上來又狠狠給了我一下,這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臭當兵的,給我滾他媽蛋。」
我還是忍了,撿起作訓帽戴上,對著那男的說:「大哥,你打我可以,但別調戲她們,她們是軍人。」
那傢伙聽了卻大笑起來:「軍人?軍人怎麼了?老子還沒玩過女兵呢,來,兵妹妹,讓哥哥看看你們的奶子屁股是不是和咱們老百姓的一樣……」
我怒髮衝冠,徹底的火了,將近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不但已經初步把我訓練成了一名士兵,還給我培養起了極其強烈的榮譽感。罵人可以,但侮辱軍人可是我不能容忍的。於是我出手了,狠狠的在那傢伙的臉上來了一下子,打斷那傢伙後面的話,接著我腦袋上就狠狠挨了一下子——不知道什麼,不過我估計是磚頭,因為我趴到地上後順手就撿了那麼一塊兒然後站起來和那幫人開掄。要是現在我腦袋上挨那麼一下子估計不死也是個偏癱,但當時就愣沒什麼事情,過後連個輕微腦震盪什麼的都沒有,就是流了點血。但那點血還是讓我狂性大發,據曉丹講——就是其中一個女兵,也是這故事中的女主人公之一。曉丹後來說我當時就像瘋了一樣,下手絕對的狠毒,但十分利落,幾磚頭下去就讓那幾個人頭破血流的趴了滿街,打得有章有法,完全就像受過訓練一樣。別看她是女兵,但眼力還是有點的,最不濟也練過軍體拳啊。但天知道我受過什麼訓練,完全就是憑著衝動而已。打過之後我不慌不忙的攔住一輛拉腳的三輪摩托把兩個女兵送上車,然後才收拾了東西騎著車回了團裡。腦袋破了我也沒敢和別人說,只是在傷口上墊了幾塊手紙然後用帽子蓋住,好在很快就不流血了。吃晚飯的時候摘了帽子也沒人發現。出飯堂的時候發現幹部灶門口站了個又黑又瘦的中尉,見我後盯著我看了半天。我沒當回事,團裡幹部那麼多,我知道是誰啊。但第二天在團部又見到他了。我正在操場上站走隊列呢,忽然班長過來讓我出列,說團長找我,我當時就傻了:「連長都沒找我說過話,團長竟然要找我!這是怎麼回事?」
剛進團部我就明白了,原來昨天我打的那幫人中的一個和幾個地方上的人來了,那傢伙腦袋上還纏著厚厚一層繃帶。我反而平靜下來——我有理嘛。當地的駐軍並不多,再加上我又穿著沒受銜的軍裝,三兩下就打聽出來了,於是這幫傢伙便找上門來要求部隊處理我。團長陰著臉聽完了我的報告,然後狠狠的盯了纏著繃帶那傢伙一眼——野戰部隊的首長歷來都十分相信自己的部下,儘管我還是新兵,但是我們團長也相信我說的。那傢伙在我說完之後連連高叫說我撒謊,他們根本就沒調戲什麼女兵,也沒污辱軍人,說是我騎車撞了人還不講理然後又用磚頭打人。那傢伙帶來一幫所謂的證人,我一個沒有,再加上團裡要考慮軍民關係——這幫人裡有一個是什麼書記。在他們強烈的要求下,團長無奈的當場宣佈了對我的處理決定:關禁閉一個月,並警告一次。我知道這個處理是不合部隊條例的,處理士兵的問題是要聽取上級意見的,同時長達一個月的禁閉也絕對是不合條例的,但我知道這是對我好,因為那幫傢伙一直在要求團長政委把我開除軍籍,而團長則說這已經是團部所能做出的最高處理決定了,開除軍籍是要師裡說話才算數。那幫傢伙還不依不饒,說是要到師裡去告狀。這時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那個黑中尉開口了:「我作證。」
團長一愣:「老魏?」
「嗯,昨天我在現場,都看見了。這個戰士說的沒錯,還有……」
中尉指了指那個纏著繃帶的流氓:「他們調戲的女兵我也知道,是師屬通訊營的。」
那流氓當時就跳了起來,指著中尉一通大罵,另外幾個人也一起嚷了起來,還扔狠話說認識我們軍裡的某首長讓他來處理我們這些串通一氣的臭當兵的。團長好幾次想拍桌子都讓政委拉住了,那中尉也一直靜靜的聽著他們罵,最後才說:「你們還是回去吧,不然我就把事情交給公安機關處理,順便說一下,某某某是我的戰友。」
那幾個人聽了馬上就老實了,看來那某某某是個狠角色。事情雖然水落石出了,也解決了——團裡賠了那幫傢伙一筆醫藥費。但對我的處理還是沒變,只是禁閉從一個月降到了三天。於是我就住了三天的單間,那也是遭罪,三天裡吃喝拉撒就在那不足四平方米的禁閉室裡,連個放風的時間都沒有。出了禁閉室一切還是照舊,轉眼到了新兵連的考核,我還算給班長爭氣,軍事成績第五,綜合評比沒公佈結果,但班長說我連前三十都沒進去——因為我的內務拉了後腿,我一直對把內務弄得方方整整的象磚頭一樣不怎麼感冒,從小到大我就沒疊過被子。接著就是受銜了,那天當我們領到帽徽領花軍銜的時候一百來個半大小子都哭得一塌糊塗,沒當過兵的人是絕對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的。穿著新發的掛上肩牌領花的冬常服我們對著軍旗宣誓,當時真是熱血沸騰,感覺只要祖國一聲令下,眉頭都不皺刀山敢上火海敢下,這可不是我在這裡抬高我自己,當時就是這麼想的,還是老話,沒當過兵的人沒這種體會。然後就是把我們這幫列兵往連隊分了,我被分到了偵察連。到連部報到的時候才知道,那個為我作證的黑中尉是偵察連的連長,姓魏。魏連當時和我說就是看中了我打架的時候有章有法的敢下黑手才決定收我,戰時偵察兵一般會在敵後頻繁活動,膽大腦子清醒敢下手是最基本的素質。於是我就當上了偵察兵,開始了比新兵連殘酷百倍的訓練。偵察兵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有很多,除了隊列軍姿全副武裝負重越野拉練等陸軍的基本科目之外還要掌握擒拿格鬥、車輛駕駛、飛車捕俘、基礎攀登、多能射擊、攝像和照相偵察等等等等,不出一個月,我那雙原本乾乾淨淨的彈鋼琴的手就變得又黑又粗。本文不是軍文,所以要說的重點不在這些有關部隊訓練的話題上,下面的才是本文的正題,上面都是必要的鋪墊。兩個月後連長宣佈偵察連將進行一次摸底考核,因為集團軍的偵察兵比武大賽不久就要舉行了,師裡下了死令要求今年拿到冠軍錦旗,團裡決定從本月開始每月進行一次考核,魏連說完了指導員又進行了一番動員,最後在弟兄們熱烈的掌聲和高昂的口號聲中結束了他帶著廣東腔普通話的講演。過後魏連單獨找我談話,問我參軍前在音樂學院學作曲的事是不是真的,我說當然是了,連長拍拍我的肩膀連連說好,還說這次就看小金子你的了,一定要給咱們團露臉啊,我就奇怪了,我業務再好也是個新兵,和班長們的差距老大一截,比武這麼大的事怎麼能輪到我給團裡露臉呢?連長說不是比武的事,你小子還不夠那個資格,我說的是集團軍文藝匯演的事。我這才恍然大悟。連長又提到死命令,說團長政委說了,咱們團這次誓死要拿第一,一共有兩個殺手鑭節目,一個是合唱一個就是你了,你小子一定要準備出個驚天動地的節目出來不然軍法從事。大家可能不理解軍人對榮譽的渴望,爭強好勝的心理已經徹底的融入進了他們的血液之中,不止在軍事科目上各個部隊明爭暗鬥,甚至衛生評比上都要爭個頭破血流,都有不爭第一死不罷休的精神,更別說文藝匯演這麼大的事上了,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軍中的宣傳隊文工團運動隊多如牛毛了,這些都是可以露臉拿榮譽的重要手段。還不理解麼?那就去看看連隊之間的拉唱,就是戰士在一起大吼著合唱,兩個連隊間輪番唱,開始還是比誰唱得好誰會的歌多,到最後一般就是比誰的嗓門大了,想想看,連無關痛癢的嗓門大小都要比個高低,那這極其露臉的文藝匯演就更不用提了。於是我便在團裡高度重視下開始了所謂的創作,連正常訓練都讓我停止了,要我專心的創作爭取在匯演上一鳴驚人。我被關在營房裡苦思冥想著,要怎麼樣才能一鳴驚人呢?結果是我打算寫個歌拿到匯演上唱。但樂器呢?鋼琴是肯定不能給我準備了,電子琴也不可能,團裡沒那個經費,當時地方上流行校園民謠,我就想來個部隊民謠,於是就要求團裡給我買把吉它。團裡回話說想法好,支持,但協理員卻不肯掏錢說沒經費,還問我能不能用二胡代替,我哭笑不得,找團長申訴,團長氣得拍桌子大罵,但沒辦法,劉協理員可是標準的倔頭團長擰不過他,所以自掏了腰包給我拿了一百五十塊錢。趁著週日休息,我借了老王的破車趕到縣城買了把紅棉木吉它。曲子好寫詞難填,正當我為了歌詞撓頭的時候三班趙亮的一封信提醒了我,李春波不是寫過一封家書麼?我也照葫蘆畫瓢的來一個不就行了麼?於是三天之內我第一首嚴格意義上的作品便出世了。很快匯演的日子就到了,我們連被選做團裡的代表出席了在軍區禮堂舉行的匯報演出。哎,部隊到什麼地方都是老樣子,在演出開始的一段空閒裡,集團軍直屬的各個部隊就開始輪番的吼個不停,戰士們聲嘶力竭的大聲合唱,生怕被別的部隊比了下去,整個禮堂都在戰士們的嗓門下顫抖著。直到演出開始才平靜下來。我的節目被排在了第六個。坐在後台,我塗著紅臉蛋抱著吉它一遍遍在心裡哼唱著我的歌,胃也一陣陣的抽搐——我緊張啊,被賦予了這麼重的任務我一個半大小新兵蛋子能不緊張麼?再說台下還有幾千隻眼睛看著,我哪經歷過這麼大的場面啊?前面演的是什麼節目我都不知道,光緊張了,直到舞台監督拉我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到我的節目時間了。慌慌張張的我抱著吉它,踢著正步走到舞台中央—那裡支著兩隻麥克風,還放了把椅子。台下鴉雀無聲,我放眼望下去,一片黑鴉鴉的板寸頭——都是和我一樣的小兵,於是我就不緊張了,是真的不緊張。敬了個軍禮,我坐了下去。這些都是過場的時候安排好了的,軍區宣傳部的人一再提醒我們不要忘了軍禮,要知道台下不止是部隊,還有不少軍民共建的地方單位領導呢。走了幾個分解和弦,我的歌聲便響了起來,通過麥克風經過揚聲器傳遍禮堂的各個角落:媽媽,媽媽,您還好嗎?您的來信我昨天已經收到啦,別擔心,別難過,兒子在部隊挺好的啊吃得香睡得好,還長高了那媽媽,媽媽,要注意身體啊不然兒子在部隊會擔心的啊,雖然我拿著槍天天站在哨位上但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家,想著媽媽您啊媽媽,您知道嗎,昨天我受到表揚啦,班長還說明年我就可以放假,回家看看媽媽啦。噢媽媽啊媽媽,兒子一點也沒覺得苦和累啊穿上軍裝,我也從沒感到後悔過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在盡對祖國的義務那……在今天的眼光看來,這簡直算不上是歌詞,純屬於大白話,但我知道我再也寫不出來了——因為再也沒有了那種感情。結束的時候,我才發現淚已經流了一臉。雷鳴般的掌聲中我站了起來,對著台下全體起立大力鼓掌的兄弟們敬了個軍禮然後踢著正步下去了,同時臉紅的想這次臉可丟大了,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淌眼淚……但我下去後連裡弟兄們都說好,還說自己也掉淚了云云,我壓根就沒信,肯定是這幫傢伙安慰我,直到後來曉丹和我說了我才相信,她說她當時在台下也哭了,還說旁邊連隊的幾個男兵當時就嚎啕大哭,還直叫媽媽媽媽的……結果我為咱們師爭了榮譽,集團軍的宣傳隊和軍區文工團的一幫專業半專業的這次都出節目了,但我還是把他們比了下去——第一!當天師長就擺開了慶功宴——他不能不高興,這可是有史以來咱們師第一次在匯演裡這麼露臉,以前連前十名都沒進去過。師長有些喝高了,一張黑臉紅得發紫,拉著我的手連說感謝,然後就一再拍我的肩膀,把我打得生疼但還得站得筆挺,首長面前一個列兵功再大也不能放肆。師長還拉著一幫首長和舉著錦旗的我合影照相,直到現在我還保留著這張照片——在一幫身著將校尼的軍官簇擁下,一個臉黑黑的小列兵齊胸舉著大紅燙金的錦旗傻呵呵的站在中間,笑得極其不自然,而且還露著一口大黃牙——我是四環素牙。
(二)
回到駐地,團長政委倒是沒象師長那麼高興,他們認為原本該屬於團裡的榮譽被師裡搶去了——那面錦旗就被師長拿走掛到師部裡去了。但有什麼辦法?在部隊裡,尤其是野戰部隊裡大一級是能壓死人的。但畢竟還是給團裡露了臉,團長特意放了我一天假,於是我便在弟兄們羨慕的眼光下穿上久違的便裝——其實我也就那麼一件上衣。又向老王借了車子到鎮裡去美美的逛了一天,還特意去錄像廳看了幾個三級片,要不怎麼說「當兵三年老母豬賽貂蟬呢」,此話大大的有理呢。都是正處於發育期的半大小伙子,再苦再累的訓練也不能壓抑我們那青春的心和異常旺盛的精力啊,想女人都想得直流鼻血,但無奈軍營裡根本就沒女人。每次文工團宣傳隊下部隊來慰問演出,一雙雙幾乎冒火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兵們每一個暴露的地方看,沒暴露的地方也看,比如那些鼓鼓囊囊的胸部……每到這樣的晚上,軍營裡的鐵床就會嘎嘎的響成一片,長久看不到女人的弟兄們回憶著白天那些女兵的大腿和屁股什麼的拼了老命的打手槍,第二天就有人狂洗床單被面。聽班長說有些兄弟部隊的連排長們都讓戰士在被頭或者被尾上縫上條毛巾,打手槍的時候就可以把精液射到那上面,省得老是有人在平時拆被子洗。不知道這話是不是真的,到現在也不知道,復員以後和很多當過兵的人都打聽過,但他們也都只是聽過傳說沒親身這麼幹過。那天我不止看了幾個三級片,還到飯店裡吃了頓飯,尤其要說的是我還和一個女服務員聊了半天,如今想起來那姑娘其實長得很難看,我都懷疑我當時怎麼就那麼興奮,以至於心跳加速臉紅流汗,甚至連二弟都精神起來,硬梆梆的杵在肥軍褲的襠裡。要知道我可是在音樂學院混了兩天,那裡什麼漂亮姑娘沒有啊?我什麼漂亮女人沒見過啊?我還親過摸過X過呢。但當時就是極度的興奮,加上剛剛看過的三級片,我感覺整個人都像燃燒起來一樣,回去的路上我狂蹬著那輛二八老破車,平時要騎兩個多小時的路我一個小時就趕完了。因為我急啊,急著要將我的艷遇講給弟兄們聽聽——以往弟兄們每次以各種借口出山回來的時候都是這麼幹的,把自己的那些所謂艷遇講給別的弟兄分享,有些明顯是吹牛,大家雖然都知道也能看出來,但還是聽得津津有味。果然,剛回來班裡的弟兄就把我拉到屋裡要我講今天白天在鎮上的經歷,我講了和飯店那丑姑娘的事,把弟兄們羨慕得兩眼直冒綠光,一直到熄燈號吹了第二遍他們還是要我翻來覆去的講,我都講膩了他們也不放過,還一直給我分析說我哪裡說話說的不對,要不那姑娘沒準能看上我云云。後來我又給他們講了我看的三級片,這下弟兄們更來了情緒,一致要求我講內容,連班長都要求,於是我就講了,現在想起來那大概是葉玉卿演的吧?印象不深了,只是記得當時的興奮。當夜全班的弟兄又集體打了手槍,班裡的鐵床再次響成了一片……當時我一直以為我會在那個山溝裡呆到退役,絕沒想到我會離開那裡,離開那些弟兄。一天團長親自來連裡找我,說:「小金子上面來調令了。」
我就傻了。團長說:「別說咱們團,就是在整個集團軍裡你這種寶貝也沒出現過,上面自然有人重視,現在有人要你了,你不用再呆在山溝裡吃土了。」
累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想離開這破山溝,但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我卻死也不想走,我捨不得離開我的團我的連隊我的弟兄們,我躲在房裡抱著枕頭哭了一天,沒人來叫我出操訓練也沒人叫我去吃飯,弟兄們給我從飯堂打來飯菜端到屋子裡。晚上的時候我還哭,班長和弟兄們就陪我一起哭,一起摸爬滾打一起流汗流血的弟兄們也捨不得我走,但軍令如山不得不從,我還是得走。坐著軍裡來接我的車我終於離開了我的第二個家,我坐在車裡回頭看那些在車後狂奔流淚為我送行的弟兄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如今坐在電腦前打這段文字的時候我還在流淚——知道什麼是戰友情嗎?這就是。我那些穿著綠色軍裝的親弟兄們啊……就這樣我一路哭著來到集團軍的司令部,接我的宣傳股長告訴我說:「是司令部直屬的宣傳隊點名要你的,軍裡的首長也發話說你這樣的人才呆在下面可惜了,於是就有了那一紙調令。」
就這樣我混進了宣傳隊,住進了司令部大院。宣傳隊的條件好得令人吃驚,四個人一個宿舍裡面還有電視,就是這樣也常常不滿員,通常是三人就住一間。像我更牛了,由於宣傳隊裡男兵出奇的少,於是兩人就能混間宿舍住。宣傳隊的兵都是從地方上招來的丫頭小子,基本上都是科班出身搞文藝的,跳舞的居多,唱歌的也不少,但搞樂器的就不多了。那年頭有這手藝的誰往部隊來啊,還不是正經的文工團,這裡的兵雖然享受幹部待遇但都是戰士編製,沒有工資只有津貼,會擺弄樂器的誰不在家裡跑舞廳鑽夜總會掙錢啊。所以宣傳隊裡只有五個搞樂器的,其中一個還是女的拉二胡。剩下的四個男兵(整個宣傳隊除了司機和司務長也就我們幾個男兵了)正好湊成個電聲樂隊,我就是那個彈鍵盤的了。剛去的時候隊裡沒人看得起我這從連隊竄上來的黑小子,那些一步三扭的丫頭們都以為我是農村兵就會擺弄幾下吉它哼幾個曲子才被調上來,雖然都聽過我在匯演時的演出但還是看不起我,直到我坐在她們舞蹈排練室的鋼琴前給她們伴奏練舞的時候才一個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鑒於我參軍前的經歷,隊裡的領導要求我給這些隊裡的丫頭小子們上上樂理課,所以當我站到黑板前的時候那些姑娘小子們又大大的驚訝了一把。此後她們看我的時候眼中才多了一絲可以稱得上是敬畏的東西。但我卻不認可她們,我看不起她們包括隊裡那幾個男兵,那叫軍人嗎?連個隊列都站不好,我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除了排練和演出我一般都不理他們,不是自己跑到操場上去狂跑就是躲在琴房裡練琴。我還在想我的連隊我的弟兄們……這種獨來獨往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遇到曉丹,就是那次我在流氓手裡救出的那兩個小女兵之一。宣傳隊的日子十分清閒,簡直不像是軍隊該過的生活。我的一個愛好就是沒事在司令部院瞎逛。那天我夾了吉它又在院裡逛,當然得躲著那些在路上走來走去的糾察了。逛了半天累了就在大樓後的樹林裡找個石頭坐了下來,然後有調沒調的彈著吉它哼著一些老歌,彈了半天累了於是便停了下來,沒想到剛停下就聽背後傳來一陣拍巴掌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挺臉熟的小女兵。見我看著她們半天不說話,其中一個清秀的還淡淡畫了點妝的小女兵歪著頭問我:「怎麼?認不出來了嗎?」
我想了半天還是沒印象,於是她就提醒我說:「流氓啊,你打了那些流氓救了咱倆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我這才認出來她們兩個。於是我們便坐下聊了起來。交談中我知道了她們的名字,一個是曉丹,就是那清秀的女孩,另一個圓臉的女孩叫圓圓,真是人如其名,不僅小臉是圓圓的,眼睛也是圓圓的,但是話不多,一直都是曉丹在說個不停。而且我還知道了她們通訊營的駐地並不都在一處,她們連的駐地就在司令部大院裡。曉丹還說一直就想和我說謝謝,但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我,而且還不知道我是哪個部隊的,匯演那天她一眼就認出台上的人是我,但等到匯演結束的時候又沒有自由活動的時間,所以再次錯過了和我道謝的時機,今天遇到我可真是開心極了。那天我們說了很多話,一直到將近晚上六點的時候曉丹才看著表叫了一聲:「呀,快開飯了,小金子,我們得回去啦,有時間我去找你玩好不好?」
我笑著點點頭,然後曉丹和圓圓像兩只小麻雀一樣蹦蹦跳跳的出了樹林,一出樹林兩個小女兵便馬上正經起來,整理了一下軍容後兩人挺胸抬頭的列著隊走了,我看著她們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笑了:也不知道她們的兵是誰帶的,三人一隊還好說,兩人有必要列隊走麼?那天我心情極好,飯都吃了兩碗,惹得隊裡的幾個小丫頭直問我:「金班長今天怎麼啦?怎麼這麼高興呀?」
我也破天荒的和她們開起了玩笑:「有你們這幫漂亮姑娘陪著,誰都得高興啊。」
幾個丫頭看起來又驚又喜,當晚居然跑到我宿舍裡拉著我說話,看著她們洗過澡後乾淨清爽的可愛樣子,我發現好久沒有勃起的陽具竟然充血立起來了。但畢竟是在部隊啊,雖然我很想抱著幾個丫頭上床狠狠的幹上一干,但只能看著不能動,實在是辛苦啊。曉丹幾天之後自己找我來了,在我宿舍裡她呆了整整一個下午,我們聊天聊得十分盡興,從各自的小學生活一直聊到將來的打算。通過這次的聊天,我進一步瞭解了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可愛小女兵,知道了她從小的志願就是穿上軍裝,而現在的願望是能考上軍校然後分回到自己入伍所在地——瀋陽軍區去當個軍官,也知道了她的夢中情人是個會彈好聽鋼琴曲的英俊男孩。當時我有些邪惡的想我是不是能把她勾引到手,施展些小伎倆讓她愛上我,但我終究沒有,因為曉丹實在太純潔,純潔的令人不忍褻瀆。曉丹所在的連其實每天除了必要的訓練和值勤外空閒也很多——機關裡的兵一般其實沒那麼多約束,所以她一有時間就往我這裡跑,在我答應為她補習功課以後跑得就更勤快了,但我當時對她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也就是把她當成個可愛的妹妹,再說我們隊裡有幾個相當漂亮的丫頭很明顯的對我有意思。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參軍以前的風流本性在離開了我一段日子後又回來了。事情發生在一個下午。那天我正和顧麗麗——一個跳舞的漂亮小女兵在我房間聊天,最近這丫頭天天往我房間裡鑽,不是給我煮了方便面加火腿腸端過來就是給我收拾床鋪整理內務順便再翻出一堆我壓在床墊下面的襪子褲衩什麼的給我洗,我也不反對,因為實在是懶得洗,再說對這無微不至照顧我的漂亮丫頭也有一定的好感。正聊著,忽然麗麗坐到了我身邊,伸手摸了摸我的衣服領子說:「哥,你衣服有點髒啦,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好不好?」
說著就來給我解衣服扣子,我順從的讓她脫下我的上衣,但麗麗卻沒有走開,也沒有給我拿來乾淨衣服換上,而是把小手貼到我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哥啊,你可真壯……」
我被她的小手搞得很癢,剛想把她的手拉下去這丫頭卻把臉貼了上來在我胸脯上飛快的親了一下,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這個時間隊領導根本就不會來我們宿舍,所以我也沒有慌亂,慢慢把頭扭過去想看看是哪個兵連門也不敲就進來,卻看到曉丹臉色煞白的站在門口,拿著課本的小手微微顫抖著。我有些尷尬,忙推開還賴在我懷裡的麗麗:「洗衣服去吧。」
麗麗嘟著小嘴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端著裝滿我髒衣服的臉盆走了出去。經過曉丹身邊的時候我聽到麗麗哼了一聲。麗麗走後,我招呼還呆立在門口的曉丹進來,然後穿上上衣抱歉的對她說:「你看我這腦子,都忘了今天要給你補習了。來曉丹,我們開始吧。」
我講了半天,卻發現曉丹根本就沒聽進去,而是一直看著我。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了?怎麼不聽?」
曉丹的眼睛才轉動起來,她伸手合上書本,然後問我:「她是你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是在說麗麗。我搖搖頭:「不是,我把她當妹妹看。」
曉丹又問:「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麼看?」
「你?戰友啊?」
我有些驚訝,同時瞭解到了她的想法。我不否認我對曉丹有種不太一樣的感覺,但我不能肯定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愛情。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曉丹聽了我的回答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忽然又問:「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孩子?」
我愣愣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當一個男的喜歡上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時什麼樣的心情嗎?他都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嗎?」
「不……我不知道。」
曉丹起身離開椅子坐到我身邊:「他會一直不停的找機會接近那個女孩子,然後再一直找機會和她說話。」
曉丹抓著我的胳膊,兩眼炯炯有神:「小金子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在台上流著淚唱歌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後來在白樓後面遇到你的時候我心裡非常的高興,因為我有機會能接近你了。你說要給我補課的時候我的心好亂,回去後問班裡的姐妹,她們都說你在找機會接近我,說你那是喜歡上我了……小金子你知道嗎,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我愛上你了,小金子,當我的男朋友吧。」
曉丹的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臉上卻是一片平靜。我呆住了。自從對異性感興趣以來一直都是我在不停的追求女孩子,就是遇到喜歡我的女孩——比如麗麗,也是含蓄的對我示好,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一個女孩子直接向我示愛的情況,也從來沒想到我會遇到,但我今天卻遇到了。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在轉著些什麼念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清了清嗓子,我乾巴巴的吐出了幾個字:「曉丹……我……我……」
曉丹忽然抱住我哭了起來:「小金子小金子你別說話,我怕你拒絕我,我受不了……」
她趴在我懷裡嗚嗚的哭個不停,忽然間我的心裡出現一片前所未有的溫存,一個女孩子,一個愛上了我的女孩子勇敢的對我示愛之後卻不敢聽到結果。我的鼻子不由就酸了起來。我還是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卻分明能感到被愛的感覺,這說不上來的感覺令我想流淚。我慢慢的用兩隻手臂環住了她,然後用力把她抱到懷裡。曉丹抬起哭得紅紅的眼睛,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小金子?」
我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曉丹笑了,笑得好甜好美,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的小臉,於是我便陶醉其中。後來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和曉丹深深的吻到了一起,我們兩人的舌頭緊緊的糾纏住對方的,不住的翻捲蠕動著……「小金子……」
曉丹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手把玩著我衣服上的金屬扣子:「小金子啊……」
「嗯?」
我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什麼事?」
她抬頭仰起小臉,嬌柔的笑著:「沒事,就是想叫你。」
過了一會兒曉丹又叫:「小金子?」
我再次吻吻她的額頭:「什麼事?」
這次曉丹卻從我懷裡坐了起來,面對著我,眼中放射著一種令我不能理解的目光:「小金子,你要了我吧。我都給你。」
這一瞬間,我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覺所填滿,這感覺讓我頭暈目眩,彷彿連整個世界都顛倒了過來。我想笑,卻笑不出來,我想哭,卻沒有淚水,所以我只能把曉丹緊緊的抱在懷裡:「傻丫頭,不要對我這麼不放心。我不會隨便的接受什麼,一旦接受了就永遠不會放棄。」
「小金子,這算是你發的誓嗎?」
我搖頭:「不是,這個不是。」
接著我舉起右手,看著曉丹美麗的眼睛鄭重的說:「我現在對天發誓,除非我死,不然絕不放棄愛我的曉丹。」
曉丹的眼睛裡湧出點點淚花,她也舉起了手說:「我對天發誓,除非我死,不然絕不放棄愛我的小金子。」
一個午後,兩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女小兵對天發下了他們人生中第一個關於愛情的誓言,沒有海誓山盟,沒約定廝守到老,而是給他們之間的愛規定了一個結束的日期。這誓言直到2003年的今天還依然有效……曉丹發過了誓,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反鎖上了門,然後閉上眼睛,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她從滑落到腳髁上的褲子裡邁了出來,然後伸出雙臂,將她雪白嬌嫩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也站了起來,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走上前,緊緊的抱住她赤裸如羔羊的身子,把我們兩人無間的連在一起。感覺到我胯下陽具的勃起,曉丹羞澀的笑了,她離開我走到床前,然後躺了下去對我伸出雙臂:「小金子,我是你的了。」
(三)
看著曉丹赤裸的動人身體,我發現我失去了以前和女孩子做愛時的鎮定。我在發抖,而且抖得十分厲害,心臟也急速的跳動著,彷彿將要跳出我的胸腔。曉丹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緊張看出了我在發抖,她坐了起來,抱住同樣赤裸的我,然後把她的小臉貼到了我的小腹上。那火熱發燙的小臉像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炬,將我的緊張燒成灰燼,也將我的慾火點燃。那由於緊張而軟下去的陽具再次堅挺了起來,頂到曉丹的下顎上。她收迴環在我臀部的雙手,輕輕的把我推離開一些,然後注視著我勃起的陽具,又輕輕的在龜頭上吻了一下。最後再度躺了下去。我跪在床邊,虔誠的將曉丹雪白的身子從頭到腳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發出細細的呻吟聲,胯間也隱隱的閃著螢光。曉丹她動情了。慢慢的我壓上了她的身子,把極度堅硬的陽具頂在曉丹散發著潮氣和火熱溫度的私處:「曉丹,我要來了……」
曉丹的身子忽然顫抖起來,雙手也緊緊的抱住我的身子:「來吧小金子,把我要了吧,我給你,我都給你……」
我喘息著,緊緊的吻住了她的嘴,然後把手伸下去,將龜頭對準了曉丹的縫隙,然後緩緩的將陽具插進了她的體內。沒有遇到任何障礙,但我毫不懷疑曉丹是第一次,那處女膜不能代表任何問題。雖然沒有被撕裂處女膜的痛楚,但曉丹還像是受到疼痛的侵襲一般在我插入的同時猛的睜開了眼睛,被我壓著的身子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我慌忙停下下身的動作,邊深深的吻她,邊用雙手無所不至的撫摸著她的身子。過了好久,曉丹才平靜下來,她熱烈的回應著我的吻,再度閉上了雙眼,但我看到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疼嗎?」
我吻去她的淚珠。「不……我不疼……小金子,我好高興好高興,小金子,我們已經成為一個人了是不是?」
「是。」
我點點頭:「而且再也不會分開了。」
曉丹羞澀的咬著薄薄的下唇嫣然一笑:「小金子,你……你動吧。」
我擺動起了腰,緩慢而又堅決的抽出插入,曉丹隨著我的每一次進入發出細細的溫柔的呻吟,從她的小嘴中噴出的帶著香氣的呼吸一股股撲在我的臉上,讓我領略到少女的吐氣如蘭和含蓄而熱烈的風情。我的速度漸漸的加快,曉丹的雙手也越來越緊的纏住我。忽然曉丹把嘴貼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小金子,我……我想看看。」
我喘著,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看……看什麼?」
「我想看看我們是怎麼連在一起的……」
我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停下動作坐了起來。曉丹隨後把雙手支撐在身後也坐了起來,低頭看著我們連在一起的私處。我用雙手扶著她的髖股,小幅度的活動著屁股,曉丹不住的看著我的陽具在她柔軟的陰道內進出,接著把我的一隻手拉住,蓋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淑乳上。我揉捏著,下身的速度漸漸加快,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曉丹癡纏的夾束抽搐下我的快感到達了頂點。在射精的前一刻,我從曉丹的體內抽出了陰莖。沾滿了曉丹滑膩體液的堅硬陽具從我們兩人糾纏的陰毛叢中挺凸出來,在曉丹雪白的小腹上劇烈的抖動著,強有力的把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到她潔白的小腹乳房和臉上……強烈的喘息後,我感到渙散的視線集中起來了。看著曉丹我抱歉的說:「曉丹,對不起沒讓你得到快樂……」
曉丹把嘴伸過來在我的臉上吻了吻:「我很快樂呀,真的很快樂。」
說著用滑膩的小手握住我的陽具撫摸著,用龜頭塗抹著她小腹上的精液,忽然她格格的笑了起來:「小金子,它好奇怪,剛剛還硬硬的,這會兒象麵條一樣軟了……」
我忍不住笑了,緊緊的將這個可愛的姑娘抱到懷裡。曉丹驚叫一聲,慌忙推開我:「等我擦擦……」
我低頭從床下的臉盆裡拿出毛巾想遞給她,卻發現曉丹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塊兒手絹出來,正在她身上擦拭著,把我射在她胸腹和臉上的精液一一擦掉,擦完後見我正盯著她看,便對我嫣然一笑,然後用手捏住我的龜頭提起來,把濺在我小腹的陰毛上的精液也擦乾淨了。穿好了衣服,我又和曉丹抱在一起。忽然她驚叫了一聲,指了指桌子上的鬧鐘:「呀,小金子我得趕快走啦,一會兒就要點名了。」
我看看表,可不是,沒覺得過了多長時間啊,但已經五點多了。拉開門,我和曉丹猶卻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立在門口。麗麗正靠著門對面的走廊牆抱著腿坐在地上。見到我們,麗麗的眼裡立刻湧上了淚水。曉丹不知所措的回頭看著我。我歎了口氣,示意她先走。曉丹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正流淚的麗麗又看了看我,見我點了點頭她才走了。我和麗麗的淚眼對視了半天,長長歎了口氣,我張口叫她:「起來吧,地上涼。」
麗麗順從的站了起來,但還是靠在牆上。我上前幾步,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麗麗自嘲般的苦笑一下,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塑料盆遞給我:「我沒什麼,就是想把盆還給你……衣服都洗完了,等幹了你自己去收吧……」
話沒說完,她忽然又抽噎起來,馬上又低頭用手摀住嘴,扭頭飛快的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彎處,我心裡不由感到一絲沉重。由於我是從連隊抽調上來的,所以從剛來隊裡的第一天起隊領導就把值班的任務全部推到我頭上,他們自己卻落得清閒,除了有任務的時候每天只在白天在隊裡轉轉然後就不見了蹤影。因此每天的晚點名是我、查鋪是我、監督隊員練業務是我、帶隊到食堂吃飯是我,每天早晨吹哨集合帶全隊出操的還是我。由於長時間不出現,我常懷疑幾個隊領導是否真是存在的∼∼次日吹過了哨後,我下樓等著他們集合完畢。但全隊集合完畢之後我卻沒有發現麗麗的身影,點名過後,麗麗班裡的女兵報告說她不舒服所以沒出操。心情沒來由的又沉重起來。本來應該繞著籃球場跑三圈,但只帶他們跑了一圈我就宣佈了解散。上午舞蹈隊練功的時候麗麗沒有出現,午飯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出來,下午樂理課她照樣沒有出現。考慮了許久,晚飯後我還是決定到她班裡去看看她。敲了敲門,裡面高聲叫:「門沒鎖,進來吧。」
我又敲了敲,裡面又叫到:「進來啊。」
我咳了咳:「是我。」
「呀,是金班長嗎?」
「是。」
「呀……」
裡面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過了半天門才被打開一條小縫,一對大眼睛露了出來:「金班長……有什麼事嗎?」
「我來看看麗麗。」
那雙眼睛立刻瞇了起來,門迅速的被打開了,沈丹笑瞇瞇的看了看我,然後對著裡面喊:「麗麗,金班長來看你啦!」
我下意識的往走廊左右看了看,沈丹一把將我扯進房間,對著裡面靠窗戶的一張床努了努嘴,然後對著屋裡幾名神色各異看著我的女兵叫:「走啊,不是要去買可樂嗎?哎呀,快走啊……」
我扭頭看了看正跺腳的沈丹,發現她正對著她們猛使眼色。看著她的小臉上的五官皺成了一堆,我忍不住笑了笑,沈丹的連立刻漲紅了,她轉身溜出門,又在走廊裡喊了起來:「你們出不出來?不出來我可自己去喝好喝的啦。」
女兵們嘻嘻哈哈的笑著一個個從我身邊鑽出房間,最後一個把我往麗麗的床前狠狠一推,還好心的把門關上了。我走到麗麗床前,發現麗麗正把臉對著牆躺著。我歎口氣,把椅子拉過來坐下:「麗麗,好點了麼?」
麗麗一動不動,我再問:「吃藥了嗎?不行的話到醫務所去看看吧,有病撐著不好。」
麗麗好像睡著了一樣,還是一動不動。她不想見我。我歎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把她的被子拉了拉,蓋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我便向門口走去。背後傳來聲音:「你站住!」
我停了下來,轉過身,見麗麗瞪著眼睛坐了起來,低胸的睡衣裡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誰要你來看我?我死不死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麗麗死死的盯著我,牙齒把薄薄的下唇咬得慘白。我走到她的床邊,在床沿坐下,把兩手搭到她的瘦瘦的肩頭:「麗麗,對不起,我沒想過要傷害你。」
麗麗眼圈一紅,隨後雙手摀住臉又哭了起來:「都怪你都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笑,為什麼要和我們說話,我們去你房裡的時候為什麼不把我們趕出去,不然我就不會喜歡上你了……嗚嗚嗚……」
看她哭得可憐的樣子,雖然知道絕對不應該這樣,我還是忍不住將她抱住,輕輕拍著她柔弱的後背:「麗麗別哭了……別哭了……」
麗麗卻哭得越來越大聲,一隻小拳頭不住的捶打著我的胸:「都怪你……都怪你……」
「是,都怪我,是我不好……」
麗麗終於哭累了,她靜靜的趴在我懷裡好久好久才重新坐直了。看到我胸前的衣服被她弄濕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你……給你弄髒了……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著她笑笑,我說:「不用了,你病還沒好,等病好利索了再給我洗吧。」
她愣了一愣,然後低下頭細聲的問:「你……還要我給你洗衣服嗎?」
「要啊,怎麼會不要,我這麼懶你不給我洗誰給我洗?」
「她……她可以給你洗啊……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本以為她不會再提起這個話題,沒想到還是說了。我思忖了半天,在心裡組織了好幾遍才說:「麗麗……其實,我沒來隊之前就認識曉丹了……」
我把我從流氓手裡救下曉丹的事情說了一遍:「麗麗你也知道,我們長年出不了山,根本見不到任何女性,所以……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天天想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我確實從沒忘了她……」
麗麗看著我的眼睛:「那麼說,如果當時是我被你救了,你也會同樣的想我嗎?」
「會的。」
我肯定的說。麗麗點了點頭:「這……就是命運吧?」
良久之後,麗麗抬起頭來再次和我對視:「你會永遠都那麼喜歡她嗎?」
我考慮了一下,回答她說:「我想,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會一直和她在一起的……麗麗,曉丹是和我在一個地方入伍的,將來我們都會回去。」
「要是真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呢……我是說比如她愛上了別人,或者,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她離開了你,你會不會考慮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我看著她:「不知道,我設想不出來……也許會吧。」
「真的?」
「嗯,麗麗,你這麼漂亮可愛,心眼兒又這麼好……我想我也許會的。但是麗麗,我不想和曉丹有什麼意外。我對她做過承諾。」
然後麗麗的臉上出現了和她年齡絕不相符的神情,我無法用語言描述出那種表情,是聖潔?高尚?總之她像一個天使一樣散發著美麗的光輝,坐在那裡微笑看著我:「我知道了……哥,你親我一下吧,像親曉丹姐一樣親親我。」
我愣了,一動不動。麗麗的嘴角向上彎曲,漸漸的她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真是傻哥哥……」
然後她抱住了我,小嘴猛的貼到我的唇上,接著她柔軟香甜的舌尖便翻捲著鑽到了我的口中。我被麗麗深吻著,不知所措而被動。麗麗緊緊的摟著我,似乎要將自己融入到我的身體裡,一張小嘴也用力的吮吸著蠕動著吞嚥著我們混合的口液……直到我幾乎停止呼吸,麗麗才顫抖嬌喘著鬆開我。「傻哥哥……」
麗麗凝視了我好一會兒,才又把小臉貼到我胸膛上:「傻哥哥別擔心,我沒事了……」
忽然背後響起一陣歡呼聲,接著沈丹可愛的鬼臉出現在我旁邊:「呦,咱們傻哥哥臉紅了耶……」
接著她把臉轉向麗麗:「麗麗好沒羞,親嘴兒親得那麼大聲,聽得咱們都替你臉紅……」
麗麗大羞,伸手去擰沈丹的嘴:「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又羞又惱又是害怕:這幫丫頭什麼時候進來的?要是說出去傳到隊領導耳中怎麼辦?我惶恐的把眼光轉向開著的門,明知道晚上隊領導絕不會來隊裡更不會到女兵住的樓層,但我還是看個不停,生怕忽然出現他們的身影。女兵們還在不停的笑鬧著,門口也開始出現看熱鬧的別的班的女兵。我慌亂的站起來:「要要要熄燈了!你們趕緊洗洗準備睡覺,要要要是今天讓我發現誰吹了熄燈號後還敢開燈,我就……我就……」
「嘻嘻,傻哥哥你就什麼啊?你可有把柄落在咱們手裡呢,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可明確規定了不准調戲婦女的呀,咱們麗麗雖然是兵可也是婦女啊……」
她們一邊肆無忌憚的說一遍紛紛用肩膀推搡著我,我無言以對,狼狽的逃了出去……跑上樓回到房裡,我把自己扔到床上。同時慶幸隊領導的不稱職,幸虧他們把看管宣傳隊的任務都堆到我身上,也沒有在隊裡值班的習慣,不然難保今天的事情不被他們發現,哎……女兵別看嬌弱,但有時候還真是可怕……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到熄燈號吹響,我下地關上燈打算睡了。(也許有人會問你的同屋呢?那麼我回答你,由於受不了我前一段時間的冷漠,陳剛——也就是我原來的同屋早就申請換了房間,我也樂得自己享受單間,幹點什麼也方便嘛不是?但輾轉反側我睡不著,腦袋裡亂哄哄的全是曉丹和麗麗的影子,我一會兒感到興奮一會兒又感到愧疚,一會兒又摸著剛剛被麗麗吻過的嘴發呆,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四)
第二天沒見到麗麗以前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不為別的,只為了麗麗昨天的態度。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麗麗並沒有如我想像的一樣把那個吻和我一時的心軟當作我對她的承諾。她還如以往一樣和我說笑給我煮放火腿腸的方便面端到我房裡,還要我把昨天被她弄濕的衣服給她說要給我洗……但是她卻沒有了以往的癡纏和那些親熱的小動作。還能說什麼呢,麗麗已經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這不由我不放心——但是,我發現在我的內心深處卻出現了一絲的失望——只是一絲絲……麗麗把昨天洗好的衣服給我送過來時,曉丹來了。看著兩人面面相對,我緊張得喉嚨發乾。但我那由於緊張不斷抽搐的胃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因為根本就沒出現什麼情況。麗麗十分可愛的對曉丹笑著:「曉丹姐來啦?」
然後回頭看我:「金班長那我走啦,你們慢慢聊吧……不過可要小心點兒啊,別忘了下午要開會,隊裡領導可隨時會來的呀。」
麗麗走了出去,並輕輕的帶上了門。曉丹笑盈盈的走到我身邊貼著我坐下,然後環住我的腰把臉貼到我胸脯上,仰著小臉笑瞇瞇的看著我:「和她說啦?」
我點點頭。「她沒怪你?」
我再點頭。「哭了嗎?」
我又點了點頭,隨後捏捏她的小鼻子:「幹嘛問這麼詳細?」
曉丹對著我皺了皺鼻子,忽然歎了口氣:「忽然覺得她好可憐……」
我失聲笑了出來:「原來咱們曉丹心眼兒這麼好這麼善良啊,那我去找她要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曉丹狠狠的在我腰上擰了一把:「你敢!告訴你小金子,有了我你要是還敢招惹別的女人我跟你沒完!」
「你輕點擰啊……」
我疼得齜牙咧嘴:「會出人命的!」
「嘻嘻……」
曉丹站到我面前,然後蹲了下去撩開我的衣服下擺:「疼啦?讓我看看……」
接著把一張小嘴便貼到我的小腹上,邊吻邊問:「昨晚有沒有想我?」
「想了……」
我一把將曉丹拉到我懷裡:「你呢?想我沒?」
曉丹親親我的臉,然後摟住我的脖子坐到我大腿上:「小金子……我想就這麼在你懷裡呆一輩子……」
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我身上,我不由起了生理反應,下身硬梆梆的頂到她大腿上。曉丹嫣然一笑:「色鬼,又想啦?」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胡亂的把她的制式襯衫下擺從褲子裡拉出來把手伸了進去,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起來。曉丹沒有制止我,只是嫵媚的看著我嬌笑著,讓我的反應更加強烈:「來曉丹……」
當我的手伸到她褲子裡的時候,她壓住了我在她胯下肆虐的手:「別……你們領導要是來了怎麼辦……小金子,以後再說好不好?禮拜天我來找你,到時候再給你……」
畢竟是在部隊,我不敢太過放肆,但還是在她身上摸了又摸,把曉丹弄得臉紅紅的……曉丹走後不久隊領導就來了,大會的主要內容是要我們加緊排練,因為過些日子就要下部隊慰問演出了。會後隊領導又單獨找我談話,讓我準備一個節目參加下個月的全軍調演,還說這是一號首長特意下的指示。節目好說,再寫個歌就是了,但問題是我沒有感覺——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創作的動力和激情,好幾天裡我一直在醞釀著但最後我沮喪的發現,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有著純樸的戰士情懷的偵察兵小金子了……好在馬上就要下部隊演出,我期待著能在和連隊弟兄們在一起的日子重新找回那種感覺。排練很忙,所以在下連隊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和曉丹只短短的見了幾次,每次見面曉丹都抱著我親個不停,有時還眼淚汪汪好像我們馬上就要天各一方似的,我笑話她不像當兵的,說只不過是下連隊演出又不是上戰場你不要這樣,但曉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惆悵,惹得我心情也有些不好——也可以說是沉重。戀愛中的女孩都是這樣的嗎?我當時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因為我太年輕了。終於,下部隊演出的日子到了。隊長和指導員領著我們在一處處部隊駐地給戰士們演出,每次演出的時候看著下面戰士們一張張純樸的黑臉滿面歡笑的看著我們,我都有種說不出的酸楚,我似乎看到其中有一個叫小金子的小兵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又唱又跳的女兵們……歷時一個月的慰問演出終於快結束了,帶著疲憊,我們來到最後一個演出地點。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是什麼嗎?激動!因為那裡是我出來的地方,是我的家。坐在大客車的最後一排,我貪婪而又興奮的看著路邊那些曾經熟悉的景色,渾然不覺眼角已經掛了幾滴眼淚,忽然一隻小手把一塊兒雪白的手絹遞到了我眼前。我扭頭看看,原來是麗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傻哥哥,這可是我第二次看到你掉眼淚了。」
我有些尷尬,接過手絹胡亂擦了擦眼睛,然後接著看窗外。「是你原來的部隊麼?」
麗麗在身後問。「是啊……好久沒見到連長和弟兄們了……不知他們怎麼樣……」
弟兄們,你們好嗎?有沒有想我?兩輛客車在團部門口停了下來,我剛下車就看到團長笑瞇瞇的雙手掐腰站在那裡看著我,我興奮得大叫團長,然後快步跑到他身前立正敬禮:「報告團長,偵察連一排三班戰士金XX歸隊!」
團長當胸給了我一拳:「好小子,一點沒變啊……就是白了點啊,哈哈,都成小白臉啦!」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團長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拉著隊長和指導員進了團部:「老李,早盼著你們來我們這山溝轉轉了……」
忽然他回過頭,對還圍在女兵周圍看西洋景的戰士們大喊:「都傻啦?還不快給宣傳隊的同志們卸車!」
圍了一圈的戰士們呼啦啦湧了上來七手八腳的開始卸車,但眼光始終不離開站在一邊看他們幹活的女兵們,我心說弟兄們你們就敞開看吧,這麼多漂亮女兵可不是說想看就能看到的。我挽起袖子正打算和他們一起卸車,忽然不遠處傳來幾個大吼大叫的聲音:「小金子……」
「金子你個臭小子可算回來啦!」
我扭頭看到幾個飛跑過來的身影,喉頭不由哽咽起來:「生子……小亮子……」
我迎向他們伸開雙臂:「弟兄們,我回來啦!」
都是連裡的弟兄,我看著他們還沾著灰土汗水的臉幾乎說不出話來,只知道一拳一拳的捅他們,他們也一拳一拳捅我,捅得我好疼,但心裡卻是甜絲絲的。「走,到連裡看看。」
我拉著他們想走,忽然旁邊的麗麗和沈丹叫我:「金班長,一會還要裝台呢,你走了可怎麼辦呀……」
我皺皺眉頭心說你們這倆沒眼力架的丫頭,沒見我和弟兄們敘舊呢麼。但領導不在怎麼說也得有個發話的啊,不然這台還真不好裝。於是我叫過陳剛,讓他指導戰士們裝台,另外有什麼事情進去找領導說。交代完了我轉身要走,麗麗卻走到我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塞到我手裡,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兩盒紅塔山,咦?她也不抽煙那這兩盒煙是從哪裡搞來的?見我疑惑的看她,麗麗咧開小嘴笑了:「本來是想留給你抽的……拿去給他們抽吧。」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煙還給她,但你們說我能麼?俗話說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讓小姑娘下不來台的事情我可不能做,再說還有一幫弟兄在一邊看著,我就有了不可抑制的虛榮心:看到了吧弟兄們,我小金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這麼漂亮的女兵都上桿子給我煙呢。於是我把煙揣到了口袋裡,然後轉身就走,和她一句話也沒說。這叫什麼?這就是一個沒到二十的小兵在耍酷,在弟兄們面前裝有性格。但這代表什麼嗎?什麼也不代表,我對麗麗沒有非份之想,我那個時候只想愛我的曉丹一輩子。「操,你小子可出息啦……」
生子跟在我後面直捅我腰:「金子,快點交代清楚,是不是和那小女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嗯?說啊?」
「哼哼……」
我在弟兄們羨慕的目光中仰起了頭:「兄弟我是什麼人那,哼哼……」
「我說金子啊,給咱也介紹介紹唄?剛才給你煙那女兵旁邊那個叫啥?長得真水靈……」
生子嘻皮笑臉的繼續捅我。我大笑著在他腦袋上來了一下:「你啊,你還是省省吧,人家能看上你這土老帽?別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啦哈哈……」
「都是戰友嘛……噯金子你別跑啊……弟兄們快追上這小子!」
魏連還是老樣子,還那麼黑,話還是不多。見到我後只是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回來啦?到你班裡去看看吧。」
但我還是在他眼裡看到了笑意,雖然我沒出息,但畢竟是他帶出來的兵。連裡還是老樣子,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曾經屬於我的舖位已經歸別人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啊,但兵的心都留在這裡了。演出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把精心排練的已經演過無數次的節目再演上一遍而已,看著下面弟兄們興奮的臉和眼神,我知道就算這些女兵什麼也不演就站在台上弟兄們也會津津有味的看上一整天——我也是這麼過來的。色嗎?下流嗎?正在讀書的同齡人也會這樣的,更何況這些長年與大山為伴長年見不到異性的戰士們了,同樣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沒有人可以對他們要求得更多,誰都沒有那個資格,你們有嗎?你們有權力對這些把青春完全交給綠色的兵們要求什麼嗎?當我抱著吉它唱起我的招牌歌的時候,我發現那失去已久的感覺又回來了,偵察兵小金子又回來了。演出結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按照原定計劃,宣傳隊要在這裡呆上幾天體驗連隊生活,這是我企盼已久的——只不過當時沒想到最後一站是在我的老部隊罷了。第二天,宣傳隊的女兵們參觀戰士們的訓練——或者說是表演:我從沒見過這麼富有激情的日常訓練,弟兄們像一只只精力充沛的老虎在女兵們的面前展示著自己的雄壯和激情。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所有的領導都同意了我加入偵察連訓練的請求。訓練還像以前一樣嚴酷,許久沒有正常訓練的我很多動作都變形了——攀登的時候要不是生子拉住我,我早就掉下去好幾次了。之後的武裝越野讓我吃足了苦頭,天知道我以前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我背著槍彈匣手榴彈水壺背包帶著鋼盔跟著隊伍在山路上拚命的跑——原來我五千米的成績是十八分左右,但這次我足足跑了二十分,但我還是氣喘如牛的完成了,雖然退步了很多,但畢竟底子還在,沒怎麼丟人。後來魏連安排讓宣傳隊欣賞我們的擒拿格鬥,弟兄們來精神了——這可是表現爺們精神的最佳手段啊,一個個跟吃了藥一樣都玩命了。踢罐子的時候——就是在半空用繩子吊上幾個罐子讓我們用飛腳踢。聽說咱們解放軍裡有人能騰空連著踢碎四五個,我是沒那功夫,只能踢兩個半,為什麼說兩個半呢?我只能騰空一次踢碎兩個外加碰到一個,但總是踢不碎第三個,所以說是兩個半。這次我只踢到兩個,但都碎了。雖然比大部份弟兄踢碎的要少——基本都是三個,但我落地之後旁邊的女兵們還是鼓掌歡呼了老半天,居然還有叫金班長萬歲的惹得弟兄們全體衝我翻白眼,但這能怪我麼?人家小女兵願意喊關我什麼事啊。總的來說那幾天過得還是讓我十分滿意的。以至於宣傳隊要走的時候我又捨不得走了,團長也求情了,於是隊長說那你就留兩天吧,當給你放假了,不過你的節目可得抓緊不然一定法辦了你。我留下了,麗麗走前問我有沒有話要帶給曉丹,我說你幫我告訴曉丹,說我過幾天就回去讓她別擔心。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絕對是不應該留下來的,不然我就不會經歷那場讓我撕心裂肺的痛了……
(五)
晚飯前忽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辟辟啪啪的象打機關鎗。我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不由有些擔心宣傳隊的人,但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已經離駐地不遠了,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晚飯過後,排長找到我說連長開恩讓我回三班去睡,班長二話沒說把床讓給了我,自己跑到排長那裡去擠。於是晚上熄燈之後我又如離開之前一般和班裡弟兄們快活的吹牛扯皮侃大山,我添油加醋的把宣傳隊的生活吹得猶如天堂一般,惹得弟兄們口水狂淌,紛紛說要打報告調到宣傳隊去,哪怕是干苦力呢……剛要入睡,生子卻跑到我床上鑽進我的被窩裡,我使勁用腳蹬他:「你小子要幹啥?我喊非禮啦!」
生子嘿嘿笑著:「就你那熊樣我都懶得非禮……嘿嘿,我說金子,那姑娘叫沈丹吧?我……我……嘿嘿……」
我捅了捅他:「噯,是不是真看上啦?」
「嗯!」
生子點頭:「今天演出的時候我一直就看她來著……真是好……金子,能不能幫兄弟一把?」
「你小子,眼光還真不錯,沈丹可是我們隊裡數得上的漂亮妞了……對了生子,你還記得我上次地方上的人打架那事不?」
「記得啊,不就是因為那次打架你被關禁閉麼?怎麼了?」
生子奇怪的問:「又找你去啦?」
「沒,你別瞎猜……那次我不是幫了兩個女兵麼?其中一個現在已經是我女朋友啦,她是通訊營的,也在司令部院裡。」
「真的?」
生子又羨慕起來:「咱們這撥弟兄裡就數你命是最好的啦……噢丹丹……我的丹丹啊……」
生子抱著被子喊著沈丹:「金子,我是真喜歡她,你無論如何也得幫兄弟一把……」
聽著生子嘮嘮叨叨的,不知不覺間我就睡了過去……「小金子,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快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曉丹正掐著小細腰站在我的床前,一身草綠軍裝在透過窗戶射進房間的清晨陽光照耀下猶如一棵清新欲滴的小草。我揉揉眼睛:「咦?你怎麼來這裡了?別人呢?怎麼出操也不叫我?」
曉丹把我的衣服扔過來:「你們班長不讓叫……你幹什麼啊?快放開我。」
我見房裡沒人,知道弟兄們都去訓練了,於是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曉丹啊,我可好長時間都沒好好親親你了,來,讓我親親……」
「不行不行,你快放開,他們回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午飯前沒人會回來……」
我死死的摟住曉丹,不顧她的掙扎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起來,曉丹半瞇起眼睛,臉上一片潮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嗯,別……別……小金子……這裡可不行……要是讓人看見我們可就全完了……」
我的下身硬得厲害,哪還顧得了有沒有人回來。我解開她的軍裝扣子,把她的乳房解放到空氣之中,然後低頭含住了她那嬌艷紅潤的乳頭吮吸起來……曉丹動情的扭動起了身子,口中發出纖細的呻吟聲。我吐出被吮得充血勃立的乳頭,把手伸到她的褲子裡。我的手剛接觸到她已經微微潮濕的胯間,曉丹就猛然拱起了上身,兩顆蘸滿唾液的乳頭紅艷晶亮,猶如光彩奪目的紅寶石鑲嵌在兩朵潔白的蓮花之上。「曉丹……」
我喘著粗氣胡亂的親吻著她的胸脯:「我受不了了……」
曉丹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小金子,我整個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躺了下去,把曉丹的頭向我的胯間壓下:「曉丹,用嘴好不好?」
「死樣兒。」
她輕輕的在我肚子上打了一下,然後給我脫下四角軍用內褲——我們叫做軍氣的那個玩意。陽具猶如標槍一樣直挺挺的朝天而立,曉丹低下頭,在紅紅的龜頭上吻了一下,異樣的刺激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曉丹向我抿嘴一笑,然後張開了小嘴,慢慢的把龜頭含到了口中。一股溫熱包含住了我,讓我舒服的哼出了聲。曉丹極其溫柔而又緩慢的活動著她的頭,一次次的把陽具深深的含到口中,這徹底的溫柔含吮令我的神經敏感無比,興奮迅速的積累到最頂端……就在我噴發的那一剎那,一陣急促的軍號聲忽然響了起來。是緊急集合!「金子!小金子,快起來,緊急集合!」
我被生子搖醒,發現胯下涼涼的。排長在外面大叫:「不要打背包!迅速到大操場集合!有緊急情況!」
我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披上排長特意送過來的雨衣和連裡弟兄狂奔到操場上列好隊,操場前的水泥台上團長和政委看樣子等候多時了。集合完畢之後,團長環視了台下弟兄們一周,這才開了口,嗓音如雷蓋過了咆哮的風雨之聲:「同志們,需要我們的時候到了!」
他抬手指著南邊:「大堤告急,多處出現裂口,上級命令我們在下次洪峰到達之前把所有窟窿都堵上!到達現場之後以營為單位分頭搶險,黨員幹部給我帶頭往上衝!記住了,這就是戰場!好,出發!」
汽車連早將引擎發動,我們剛上車就如離弦之箭衝向茫茫大雨之中。我們象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在東風的車箱上,一路顛簸著來到現場。下車後營長去找現場的地方領導瞭解情況,回來後手一揮便領著我們上了堤。口子很大,而且在越來越湍急的江水沖擊下越來越寬!情況緊急,弟兄們開始瘋狂的填土裝袋搬石頭。「不行啊!水太急,都衝跑啦!」
營長急得雙眼冒火,脫下雨衣就要往水裡跳,魏連一把拉住他:「營長,你在上面指揮。」
說著手一揮,偵察連的弟兄們便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跳下去。排長帶著排裡的弟兄肩並肩在裂口前堵著,我死死挽住生子的胳膊抵擋著洪流的衝擊。平時看似平靜的江水此時迸發出巨大的衝擊力量,瘋狂湧動著撞擊著我們,冰涼刺骨的江水凍得我渾身發抖,洶湧的水流沖得我一陣陣眩暈。旁邊的生子也好不到那裡去,默默的發著抖抵擋著肆虐的水流。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拚命的喘氣又拚命的咳嗽把嗆到嘴裡氣管裡的水吐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水流好像不那麼急了,還沒等我緩口氣,生子就把腦袋湊過來在我耳朵邊喊:「金子,喝幾口水啦?」
「不知道!反正沒少喝,我看明天早飯都不用吃啦!」
「哈哈……」
生子哈哈大笑,用肩膀頂了頂我:「金子啊,等任務完了別忘了帶我去找我的丹丹!」
「好!到時候我帶你去!」
「那你說我是不是得給她買點禮物啊?買花好不好?」
「我操!都什麼年代了還買那玩意?得特別點!到時候我幫你挑吧!」
「好啊,到時候就看你的啦!一定幫我把丹丹追到手!」
「放心吧,她跑不了!」
生子對我咧嘴笑,然後仰頭對著漆黑的天大喊:「丹丹,我愛你!」
這是生子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洪峰來了,毫無徵兆的來了。一陣又一陣巨大的衝擊打得我腦袋眩暈眼前發黑,當我稍稍緩過神的時候,發現和我並肩站著的生子不見了。我驚慌的左右看著找著,但我沒有看到他。眼光和周圍的幾個弟兄的目光交接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眼光裡充滿了悲痛和絕望。「生子!」
我絕望的嚎叫著,旁邊的幾個弟兄也雙目盡赤,都回頭對著遠方的黑暗瘋狂的嘶叫,叫聲衝破雷雨直衝烏雲夜幕,但——我們的好兄弟卻再也聽不到了。我還在一遍遍的嚎叫,全然不顧江水灌進我的嘴我的氣管我的肺不顧它帶給我的肉體上的痛,我的心已經鮮血淋漓。但我不能動,我還得堅守在這裡。堵在裂口前的人已經不是一排了,密密麻麻的兵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鑄成鋼柱撐住天幕鑄成堤壩擋住洪水,用盡全力的燃燒著青春和生命……「媽的,你來吧!老子不怕你們!」
我用盡全力對著面前洶湧的江水吼叫,弟兄們也一起吼叫起來:「來吧!」
不知道誰唱起了軍歌: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我們一遍遍的唱,流著眼淚的唱……也許歌真的給了我力量,我不再冷不再累也沒有了淚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唱只知道堅定的站在這裡哪怕被捲入洪水裡我也不動,因為我背後是大壩是正在搶修的弟兄是地方的老百姓——還有生子還有曉丹還有麗麗。和弟兄們整整在水裡站了一夜,背後的裂口被堵上了。此時我的身子早就沒了知覺,被人拖上壩後我們草草的吃了點乾糧喝了點地方上送上來的熱粥,稍微緩過點精神後營長帶著我們又來到另一個險情發生處。連裡的弟兄包括魏連誰都沒說一句話,我知道他們和我一樣,都在為生子和大張——另外一個犧牲的弟兄,為他們的死感到難過傷心。但人已經死了,我們又能怎麼樣呢?懷著無可言狀的悲痛心情,我們隨著連長再次跳到江水中開始瘋狂般的與洪水對抗。裂口好像堵不完,我們堵了一處再到下一處,極度的疲勞和難過使我和弟兄們猶如一個個死人般不言不語,只知道瘋了般幹活。第二天夜裡,營長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住魏連命令他帶連裡的弟兄們休息,魏連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便再度投入江水中。我們連彷彿是水軍一般和江水叫上了勁,你不是帶走我們兩個弟兄麼?好,我們就一直在水裡呆著,你再來啊,看你再帶走誰!三天,我們毫不休息的干了整整三天。三天裡我們連倒下了十幾個弟兄,但險情終於被排除了。在下一個任務下達之前,團長親自下令讓我們休息。大家也再堅持不住了,紛紛倒在地上熟睡了起來。我渾身象散了架一樣癱在地上,極度的疲乏把我心裡的痛楚都沖淡了,我只想睡覺。閉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被塗裝過的大客車,裡面有十幾個全國人民看到都會覺得十分面熟的俊男美女。他們有的在笑,有的在吃東西,有的在對著小鏡子化妝,只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透過開著的車窗注視著我們這些泥猴子一樣的小兵,眼中一片晶瑩。「這不是黃宏麼?」
帶著些許疑惑,我昏昏的睡了過去。我想就是從那天以後吧?我成為了黃宏最最忠心的FANS,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為我們這些小兵流淚了。被哨聲驚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上面下話說洪峰還要來,命令我們到另一個險情發生段去配合兄弟部隊搶險,於是我們就又出發了。到了地方馬上投入搶險,這時天又下起了雨。兄弟部隊的弟兄們和我們一樣,看起來即疲憊又悲痛——後來知道他們也失去了兩個弟兄。我來回背了幾趟沉重的編織袋,身體又漸漸麻木起來。當江水又湍急起來的時候,魏連帶頭又跳到水裡在兄弟部隊的弟兄們前面組成幾道人牆。我左右死死挽住弟兄的胳膊,腦袋暈沉沉的一片空白,不止身體麻木,連我的大腦都似乎凝固麻木了一樣,以至於看到一根大腿粗的木頭隨著浪砸向我的腦袋我都不知道躲避。「曉丹……」
我呆呆的看著木頭砸下來:「曉丹……我要死了……」
隨後那截木頭狠狠地砸到了我的頭上,眼前一黑,腦袋嗡的一聲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記憶之中的那一剎那,我的眼中是一片血紅……
(六)
眼前的世界一片混亂,媽媽爸爸團長連長弟兄們還有麗麗沈丹他們的臉在我眼前不斷的飄來飄去,但我的好兄弟生子呢?怎麼看不到他?「生子!生子你在哪裡啊?」
我大聲叫著不斷的問周圍的那些臉:「你們看到生子了嗎?」
他們都搖頭。生子來了,大張也來了。他們笑瞇瞇的站在我面前:「金子,好兄弟,你要堅持住啊,不要這麼早就來陪我們……」
「不!」
我伸手想抓住他們,「你們快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不了,時候不早了我的兄弟,我們得走了……小金子多保重……」
生子和大張對著我行了個軍禮,然後轉身唱著歌走了,他們越走越遠,走向遠方的一片燦爛。他們走進那片燦爛之前,回頭對我招了招手然後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耀眼的光芒在那一刻的猛然的爆發,我什麼也看不到了。「生子……大張……」
我嗚咽著盲目的伸手想抓住飄散在空間裡那爆發之後的光芒碎片,但什麼也抓不到……生子大張走了,我知道,他們永遠的走了……我像個孩子一樣掩面痛哭,哭得撕心裂肺……不知過了多久,背後忽然傳來曉丹的聲音:「小金子!」
我茫然的轉過身子,發現我的曉丹身披一團燦爛流光笑盈盈的站在那裡看著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愛哭啊?」
她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替我擦掉眼淚,然後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小金子,我要走了,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我驚慌的拉住她的手:「不,曉丹,生子他們剛走,你怎麼也要離開我?那我就什麼都沒了,曉丹你別走。」
「不行的,我也沒有辦法……」
曉丹摸著我的臉:「答應我,我走了以後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不……」
我死死的拉住她:「曉丹,你不能走,如果一定要走的話……我也去,我和你一起去!」
「小金子,還記得我們發過的誓嗎?」
我點點頭,「我記得,永遠都記得。」
「我做到了,小金子,而且從現在起我要再把那個誓重新開始一遍……小金子,我會永遠永遠都愛你的……好了小金子,時間到了我得走了……」
曉丹身上的流光越來越亮,人影也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被光芒所包圍再也看不到了,光芒中曉丹的聲音傳了出來:「答應我小金子,要堅持下去,要好好保重自己,答應我,答應我。」
我流著淚一遍一遍的搖頭:「曉丹,曉丹你不能走,不要離開我……」
光芒強烈的閃爍起來像絢爛怒放的曇花般爆發出耀眼的光,然後消失不見。「曉丹!」
我狂喊著撲上去,但什麼都沒有了。曉丹也走了。「啊……」
我狂喊一聲,再也經受不住接連的打擊,驟然之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如周圍無盡的黑暗一樣空空蕩蕩無邊無際,我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我的世界已經結束了……「金班長……金班長……」
我感到頭痛欲裂口乾舌燥,用力的睜開眼睛,我發現眼前儘是白色。「曉丹∼∼」我隱約看到旁邊有個穿軍裝的人,是曉丹麼?我伸出手,然後感覺到抑只冰涼的小手伸到我的掌中,我緊緊的握住:「曉丹…別離開我……」
一滴滾燙的水掉到我臉上,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曉丹你哭啦?」
我的眼睛似乎被一層薄膜蓋住,看不清楚她的臉。我伸出手去,撫到她那看起來模模糊糊的臉上,手中一片冰涼。「別哭了曉丹,我沒事。」
頭越來越疼,我皺著眉頭呻吟起來,曉丹驚慌的叫著醫生護士,接著一個白色的身影來到我身邊對曉丹說:「好了,醒了就沒事了,給他打一針鎮靜劑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不是捱了一針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頭似乎漸漸不那麼疼了但我的神智卻越來越模糊,我拉著曉丹的手:「曉丹……別走……」
「好,我不走,我不走……」
我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得眼睛已經能清楚的看到了,於是我看到床邊一個女兵正坐在床邊,把頭枕在床上熟睡著。呆呆的躺著,我眼前浮現起失去知覺前的情景——生子死了……我的心不一陣疼痛。我動了動,她立刻跳了起來:「金班長!」
是麗麗。她見我正呆呆看著她,臉上立刻升起一團紅暈:「金班長……」
「哦……」
我坐了起來,麗麗連忙把枕頭墊到我背後。「洪水退了嗎?」
我問麗麗。麗麗點點頭:「你受傷的第三天洪水就退了,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
「噢」我點點頭。「有沒有什麼消息?這次……這次有多少人犧∼犧牲?」
麗麗顯得沉重起來:「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好像沒多少戰士犧牲……」
我歎了口氣,環視了一下病房。這是一間十個床位的病房,十張床已經滿了,躺得看起來都是解放軍戰士。麗麗出去給我打水,我扭頭看了看旁邊病床上正在看書的戰士:「兄弟,哪個部隊的?」
「XXX師的。你呢?」
「我是XXX師的。」
他看了看我:「你們這次損失不小啊,聽別人說這次光榮了七八個弟兄∼∼哎,我們也一樣,光是師裡就三個……更別說受傷的了,這裡躺的都是前邊送下來的。」
病房裡沉靜下來。我想起生子,眼淚不由又流了下來。又在醫院裡住了幾天,我腦袋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病房裡的弟兄也走得七七八八,醫生說我過兩天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這期間一直是麗麗在照顧我,我很奇怪但一直沒問,沈丹她們來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隊領導安排隊裡的女兵輪流照顧我,但麗麗說她一個人就夠了,她比較瞭解醫院和我的情況,何況讓別人輪流來還影響排練。隊領導可能看她說得在理,所以就同意了。傷口好了,但我的心情卻越來越壞,因為曉丹一直都沒來看我。難道她不知道我受傷了?不可能啊?連警衛連的幾個哥們都知道了她沒有理由不知道啊?我問麗麗和院裡來看我的人,但誰都吞吞吐吐的說不知道,看著他們奇怪的樣子,我的心有些發沉——難道曉丹出事了?不,決不可能,怎麼受了傷連腦子都變壞了就會胡思亂想,曉丹怎麼能出事呢?但心裡的疑惑和異樣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臨出院的前一天,圓圓來看我了。和她聊了一會兒,我向她打聽起曉丹的情況。圓圓臉色忽然變得慘白,眼圈也紅聲,眼前金星亂了起來。我腦袋哄的一閃。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圓圓,告訴我,曉丹……她……她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圓圓放聲大哭:「曉丹……曉丹她……犧牲了……」
我呆了,徹徹底底的呆了。曉丹……她真的去了?這怎麼可能呢?不久以前我還抱過她吻過她……怎麼可能呢?圓圓哭著向我講述著——曉丹知道我受傷住院之後差點急得瘋了,和領導請假以後到醫院來看我,就在進醫院的前一刻,她看到一個穿冰鞋橫穿馬路的小孩子摔倒在路中間,於是曉丹便衝了上去推開那個孩子,自己卻被一輛來不及煞車的公交車壓倒,當場就犧牲了。「為了看我……」
我笑了起來,「為了看我……我怎麼沒被洪水沖走啊?我怎麼不死在江裡啊……」
我哈哈笑了起來,狠狠的抽打著自己的臉。一直在一邊流淚的麗麗撲了上來和圓圓一起死死拉住我的手:「金班長!金班長別這樣……別這樣啊……」
我順從的被她們壓到床上,不再打自己,任憑淚水在臉上縱橫……曉丹,你怎麼走了?怎麼留下我走了?我對一切都失去了熱情失去了興趣,把自己深深的鎖到思念自責和悔恨編織成的繭裡不想出來。回到隊裡後我不出操不排練不去開會不到飯堂吃飯,整天像個死去的人一樣躺在床上……曉丹走了,生子走了,我還有什麼?如果不是有對父母未盡的孝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自殺去找他們。漸漸的,我變得越來越煩躁越來越不可理喻,時常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罵人摔東西——我已經有些失常了。隊領導來看過我勸過我幾次,但見我一直都是這個死人樣子以後也便不再來了,隊裡其他人也不來——她們不敢。只有麗麗和沈丹——我對沈丹講了生子的事,講了生子臨死前喊的那句話。沈丹哭了,下次再來的時候,我見到她把一頭長髮剪掉了。麗麗和她每天都來照顧我給我打飯給我洗衣服陪我說話。但我的心早就死了。又是一個烏雲密佈的星期天,我的心裡也像陰沉沉的天幕一樣壓抑。從早晨起來開始我就有種想瘋狂發洩的慾望,我苦苦的壓制著心中的這股邪火,像一隻被困在鐵籠裡的狼一般在房裡轉著圈子。儘管我反常得厲害,但畢竟還沒有失去理智,我知道以我這種狀態如果出門的話一定會惹出大麻煩,這裡畢竟是部隊。停在窗前,我看著滿天的烏雲不由又想起那個令我心碎的日子。水!他媽的水!都是因為你老子才失去最好的弟兄和最愛的女人!如果你是個人我一定要殺了你!我惡狠狠的詛咒著,忽然房門被人敲響,「金……金班長……」
「誰!」
我回頭大喝一聲。門開了,麗麗和端著一個銅鍋走了進來:「金班長,吃點東西吧……」
她把鍋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外衣來到我身邊:「天冷,小心著涼。」
說著把衣服披到只穿一件跨欄背心的我的身上。我冷冷的看著她,一把將她披到我身上的衣服扯下來扔掉:「用不著。」
麗麗歎了口氣,彎腰拾起衣服再次給我披上。我狠狠的把衣服摔到地上:「你沒聽見?我說用不著!」
麗麗眼裡浮出淚光,她看著我:「你要一直這樣下去嗎?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以前我認識的那個金班長到哪去了?曉丹姐如果知道了也不會……」
「閉嘴!你給我閉嘴!」
我指著她的鼻子狂喊:「不許提曉丹!」
麗麗眼中忽然迸發出狂熱的光芒:「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提她?難道她和生子死了你的日子就不過下去了嗎?我知道他們在你的心裡份量很重,但他們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這樣下去有什麼用?曉丹能活過來嗎?金班長,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一切都會好的。」
「不可能!」
我轉過身望著窗外:「沒有人能代替生子,更沒有人能代替曉丹!」
「為什麼沒有?」
麗麗在我背後大聲哭喊出來:「為什麼沒人能夠代替曉丹?」
她撲上來從背後抱住我的腰:「我也愛你,不比曉丹姐愛得少,我可以代替她!」
我板開她環在我腰上的手轉身冷冷的看著她:「你?你用什麼代替?就用這個?」
我一把將桌子上的鍋打到地上,裡面的方便面撒了一地。麗麗狠狠的盯著我好久好久,然後一字一句的說:「不,還有這個!」
她緩緩的舉起手,慢慢的將衣服上的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我想我是瘋了。一直存在於體內的莫明邪火忽然熊熊燃燒起來。我像一隻發了瘋的狼一般將麗麗甩倒在床上然後撲上了她的身子,將她的軍裝扯得稀爛。麗麗雪白的身體在我的瘋狂撕扯下暴露在空氣中。我兩手狠狠的扭住她潔白尖挺的乳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代替她的!」
麗麗平靜的看著我在她身上撕咬扭抓,一動也不動的任我肆虐。我喘著粗氣,像一條雙目血紅的餓狗一般張著嘴在麗麗那雪白的身子上啃著咬著吮著,雙手卻伸下去解開自己的褲子。當我將堅挺到極點的陽具頂在她陰道口的時候,麗麗的眼角緩緩的流出一滴眼淚,我早已喪失理智,絲毫沒有去理會麗麗的感受,冷漠而堅定的將我的陽具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體內。麗麗的喉中發出一陣沉悶的嘶叫,身子也拱了起來同時不住的顫抖著。我死死的壓著她抱著她,把頭深深埋到她柔嫩的頸間,下身用力的聳動,將陽具一次次的在她柔軟的陰道內插入抽出……我體會不到性交時原本應該有的快感,我的陽具和我的心一樣麻木了,但我還是機械的一次次動著蹂躪著麗麗純潔的身體。麗麗的身子不再抖動,隨著我的抽插,她在我耳邊發出了細微的呻吟,這動人的呻吟聲漸漸的越來越大,衝進我的耳膜鑽進我的心臟,把我的心和腦從一片混沌麻木的狀態中喚醒。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心中彷彿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慢慢的融化了,陽具的漸漸的回復了知覺……我可以感到麗麗的陰道內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並輕柔的蠕動著溫暖著我的陽具。你們體會過腦海中所有的情緒所有的感知和所有酸甜苦辣交集在一起纏繞成一團在體內澎湃著糾纏著的感覺嗎?我就像一隻乾癟的皮球漸漸的被恐懼傷心難過傷痛開心幸福這一切被所有人瞭解並經歷過的情緒充滿了,這些糾纏在一起的東西漸漸膨脹著幾乎將我的身心炸成碎片,但最終他們沒幹掉我,而是順著我正瘋狂肆虐於麗麗陰道內的陽具一點點被發洩出去。我淚流滿面的笑著,瘋狂的親吻吮吸著麗麗的唇舌,瘋狂的揉捏著麗麗的每寸肌膚,瘋狂挺動著陽具操著幹著……麗麗也哭了,她呻吟著,雙手抱著我,兩腿纏著我,下身聳動著配合著我的抽插,口中喃喃的叫著我的名字。天地間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終於,我嘶啞著嗓子叫著到達了高潮,把一股股精液射入麗麗的體內,同時,原本困住我的那只繭和我的暴躁與冷漠一起炸開了。我趴在麗麗美麗的身體抱著她無助的哭。麗麗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臉頰,撫摸著我的頭髮:「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我不住的流著淚,這淚水似乎將我心中的傷和痛一點一點的清洗掉,但卻留下了愛。
(七)
等我哭夠的時候,麗麗已經不在房裡了。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回憶著曉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直到我沉沉睡去……次日清晨當我出現在出操的隊伍中時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當我的目光和麗麗眼睛相遇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眼中的笑意和羞澀。一切又都恢復到下連隊慰問演出之前的樣子,我每天帶隊出操排練學習,麗麗和沈丹卻沒因此而中斷對我的照顧,一如既往的給我洗衣服,給我煮麵,陪我說話……但真的和以前一樣嗎?曉丹不在了,我和麗麗又有了很親密的關係……我也和以前不同了,我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地方變了但我知道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小金子了。麗麗很喜歡我這我知道,但不知為什麼,雖然從那天之後開始和麗麗交往起來,但我總盡力的在避免著什麼,後來我知道了,我逃避的是感情。當我再一次和麗麗上床的時候,我發現心中沒有對曉丹的愧疚,也沒有對麗麗的——我也很喜歡她,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那和對曉丹的感情不同。我想麗麗也知道,但她不說,也不讓我做什麼承諾。每當我情緒不高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麗麗總是竭盡所能的溫柔的撫慰我。也許和我們第一做愛時她的感覺有關吧,麗麗總以為她的身體是撫慰我身心的良藥——每到週日,麗麗都拉我出營區到市裡一切可能的地方與我做愛,旅館、電影院、公園到處都留下我們的蹤跡。我從來沒有拒絕,也沒想過拒絕。我發現我變得非常自私,在沒有和麗麗作過任何承諾甚至連「喜歡」這個詞都沒對她說過的情況下,我盡情的享受著她對我的溫柔和她美麗的身子——失去曉丹和生子以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所以我想在我的潛意識中我是十分需要一個依靠或者說安慰的。很快我就習慣並且自然了,但我拒絕去想這對麗麗是多麼的不公平。離全軍調演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隊領導幾次催我快些準備節目。其實節目我早已經有了腹案,並且已經開始寫了——我準備了一個小品,一個關於解放軍抗洪救災的小品。那個讓我失去了最好的弟兄的夜晚給了我最大的創作動力,一連幾天我都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停的寫不停的修改,小品寫完了又開始寫曲子——計劃中這是個配樂的小品,我要把心中的旋律貫穿整個小品。我從來沒有這麼勤奮這麼認真過,這期間麗麗把所有的閒暇時間都用在我身上,除了每天正常的出操排練之外,她一直陪著我,甚至半夜不睡覺偷偷跑到我房裡來陪我熬夜。整整一個禮拜,我終於完成了這個節目,麗麗也瘦了一圈。看著她有些憔悴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心疼。把劇本和錄好的曲子交上去以後我總算有了點時間可以休息休息了。週日,麗麗拉著我上街,說要給我買好吃的慰勞慰勞我。換好了便裝我到麗麗班裡去找她,卻發現沈丹也穿戴整齊和麗麗一起在等我。我不由有些失望——我已經習慣了每次和麗麗出去都親熱一番。麗麗看起來也有些無奈,她抱歉的看了我一眼。在市裡我們一起吃了飯以後,沈丹嚷著要去看電影,雖然我很想找個地方和麗麗好好親熱親熱,但實在沒有理由讓沈丹離開,無奈只好一起去了。買了票,我們來到後排找到情侶座位坐了下來。麗麗和我坐在一起,沈丹則單獨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電影開始沒多久麗麗就悄悄把手伸到我褲子裡在我的生殖器上揉搓起來,同時在我耳朵邊小聲說:「熄燈以後我到你房裡去。」
我點點頭,閉上眼睛放鬆身體享受著麗麗的小手帶給我的快感。也許是因為好長時間都沒有做愛的關係,我在麗麗小手溫柔輕緩的揉搓下沒有多久就感到精意欲來。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觀看電影的沈丹,我拉了拉麗麗的衣服。麗麗沒有絲毫猶豫,飛快的把我的陰莖暴露在黑暗中,然後悄無聲息的彎下腰把頭埋到我的胯間將陰莖含到口中吮了起來。此時此地如此的激情讓我不能承受,很快,在麗麗溫熱的口腔裡,我的陰莖顫抖著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激射而出。麗麗一動不動的承受著,一直等到我最後的一絲脈動停止才鬆開嘴,將我已經變得軟棉棉的陽具收回褲子裡,然後像一隻小貓一樣伏到我的懷裡。射精之後的我感到一絲頹廢少許空虛,高潮帶給人的看來不僅只有快感……搖搖頭,我想把雜念全部甩出腦海,卻忽然發現旁邊的沈丹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一雙深邃的眼睛在銀幕光的隱映下閃閃發光,這目光竟讓我產生一絲熟悉的感覺……沈丹?回到隊裡,陳剛告訴我說隊領導找我讓我馬上去隊部,我不禁有些忐忑,這個時候找我會有什麼事呢?難道是節目有什麼問題了?還是已經通過了?還好,政治處並沒有否定我辛勞的成果,隊長讓我馬上組織排練並就道具製作的問題交一份報告。我不由一陣欣喜,立刻就找人進行排練。接下來的日子我異常忙碌,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這個小品中。本來我傾向與讓沈丹演主角,但在麗麗強烈的要求下,我同意了由她來演小品中的那個女兵——我是以曉丹為原型創作的這個角色。其實故事本身沒有什麼太突出的特色——如果不是發生在軍營裡的話。我把我、曉丹和生子的故事融合在一起,故事的大概是說一對剛入伍的男女兵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相識相愛,並相互約定復員回地方後相守到老,洪水來了,男兵隨連隊到一線去抗洪搶險,不幸犧牲了,而女兵在男兵犧牲的同一時刻為了救一個孩子,也不幸犧牲在車輪下。故事性不強,情節也不夠曲折,所以想要出彩只能看演員的表演能力了。所幸麗麗演的十分投入也十分到位,我知道她把自己的感情也投入到角色之中——她瞭解我和曉丹的事,而我演那個男兵。經過無數次的修改排練,節目終於定型了。匯報那天,很多首長都來看了。我覺得很成功,但沒想到第二天卻接到了命令,說我的小品有問題,暫時停止排練做好不上調演的準備。我極度的失望,但命令就是命令,我必須接受這個結果。隊長找我談話,說小品被砍得主要原因是我在小品中講述了男兵女兵之間的感情,這在原則上來講是不允許的。我只能苦笑,心裡說曉丹,我們的感情在現實裡面只有開始沒有結束,沒想到在舞台上也是一樣的結果,這大概就是命吧。生活總是那麼出人意料的發生著變化,或讓人喜或讓人悲。就在我打算徹底忘掉這件事的時候,上面忽然又放話說節目通過了,可以參加全軍調演。我大喜過望,忙又投入到緊張的準備之中。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一號聽到節目被砍消息並知道了原因後拍了桌子摔了帽子,說怎麼你們抗扛帶星的可以講感情,戰士就不是人了?就不能談感情了?上,我拍板了,這個節目一定要上!於是我們的節目就這樣死而復生了。全軍調演,規模十分宏大。部隊的爭強好勝之心再一次被體現的淋漓盡致。各部隊拿出的節目都是經過精心準備的精品,說是戰士,但有些演員絕對是專業水準,節目吹拉彈唱演無所不有,品質之精絕對不是地方上那些狗屁明星們的爛節目可以比擬的。這軍中的盛會讓我大開眼界倍感自豪——我無法不為我的部隊我的弟兄姐妹們感到驕傲,因為我也是其中一員。我們的演出十分的成功,但面對如此之多的競爭對手,我對拿獎的信心不是很足,儘管我十分渴望得獎,這不止是對我個人的肯定,也是對我們代表的部隊的肯定,更是對我的曉丹的肯定,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故事,為她感動為她流淚,除了愛以外,我不想讓曉丹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留下。冥冥之中一定有神的存在,他聽到了我的祈禱。我們得獎了。看到我們的節目名列小品組的頭名,我高興得幾乎流下淚來。而我們集團軍選送的另一個節目——我的吉它彈唱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獲得了優秀創作獎。帶隊的政治處宣傳處的首長們和我們所有的演員也都興奮得發狂,我沒有他們那麼開心,我只感到欣慰:曉丹,這個獎是我給你的,你喜歡嗎?
(八)
調演順利結束,我們也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成績,因此隊領導做為獎勵額外的給了我半個月的探親假。週日清早,我提著行李出了門,發現麗麗正站在我的門口。「我送你。」
麗麗拿過我手裡的行李轉身向樓梯走去。一直到火車站麗麗都沒說一句話,只是時不時的用一種我不能理解的複雜目光看著我,令我的心裡有一絲絲的沉重……「幾點的車?」
麗麗開口問我,我抬手看了看表:「十一點半的。」
麗麗也看了看表:「哦,還有三個小時呢……」
她四周看了看,然後向我嫣然一笑:「跟我來。」
麗麗拉著我穿過馬路走進一條胡同,然後在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小旅店門口停了下來:「走,我們進去休息一會兒。」
看著麗麗飛紅的臉頰,我心裡泛起一絲柔情。我走上前摟住她,然後進了旅店門口。我們穿得都是便裝,旅店的大媽只是看了看我們曖昧的笑了一笑,然後就帶我們來到一個房間裡:「到明天這個時候算一天,有什麼事就叫我。」
說著關上房門走了。麗麗走到門口反鎖上門,然後轉身靠在門上,帶著嫵媚而又羞澀的笑意看著我:「路上多小心……」
我點點頭坐到床上看著她的眼睛。在我的注視下,麗麗的一張俏臉越來越紅,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忽然她奔到我身邊一把抱住我,把臉緊緊的貼在我的懷裡。我環住她柔弱的肩膀:「麗麗……」
麗麗抬起頭,一雙如清澈秋水的眼睛放射著萬般柔情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我:「哥……哥哥……」
看著她紅潤欲滴的嘴唇,我緩緩的俯下頭,深深的吻住她的紅唇。麗麗柔軟的舌頭帶著如火的熱情捲入我的口腔內無所不至的翻捲蠕動,將我渾身的慾望全部撩撥起來。我沉重的呼吸著吮吸著,胡亂的在她的腰肢和背上撫摸,麗麗邊吞嚥著我們混合在一起的口液邊拉住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揉搓幾下之後,我在麗麗的配合下飛快脫下她的衣服,解下她的乳罩,於是兩顆白得耀眼的豐滿乳房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緩緩地低下頭,將一顆粉嫩高聳如櫻桃般的乳頭含到口中,輕輕的啜吮起來。麗麗呻吟一聲,高高的仰起了她的頭,口中不住的呢喃:「哦……哥哥……都是你的,麗麗的一切都是你的……」
口中的乳頭已經腫脹至極點,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我再也忍受不住,起身胡亂的打算解開腰帶。麗麗忽然把我的雙手按住然後放置於我的身體兩側,然後用她白嫩的小手輕輕為我解開腰帶和拉鏈。她仰望著我,雙手捏住我的內褲緩緩的拉了下去。我早已勃起的陽具彈了起來,已然分泌出一滴透明體液的龜頭直指向她的小臉。麗麗把視線定格在她眼前的龜頭上,輕輕的在上面吻了一口之後,她再次抬眼注視著我,然後張開小嘴,將龜頭緩緩的含到口中。麗麗那柔軟纏綿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龜頭上纏繞吮卷,濕潤而又溫暖的感覺從我的小腹傳遍全身,讓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呻吟著……麗麗已經不止一次的為我口交過,但卻從沒有像今天一樣由纏綿到狂放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為我含吮,強烈的快感讓我渾身發軟,我站立不住,終於轉身癱倒在床上。麗麗把我的兩腿搬到床上讓我躺好,然後再次埋首在我兩腿之間,一頭柔髮如墨雲般鋪滿我的胯部。我低頭看著麗麗渾圓雪白的臀高高聳起,心跳得越來越快,我喘息著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麗麗抬頭詢問似的看了我一眼。「你轉過來……」
我指了指她雪白的屁股,麗麗嫣然一笑,以她口中的陽具為軸心轉了個半圓,將兩腿分開跪跨在我的頭兩邊。於是麗麗那嬌艷誘人的陰部便毫無遮攔的完全展現在我眼前。不知是還沒有完全發育還是天生如此,麗麗的體毛並不多,但十分均勻的分佈在她柔嫩的陰戶上,我輕輕的吻了上去,然後順著陰戶一路親吻,一直吻到她那兩瓣沾滿露水的嬌艷花瓣上。當我的舌頭貪婪的鑽進麗麗體內時,麗麗渾身一震,腰肢輕輕擺動著摩擦我的唇舌好像希望得到更多快感。我嗅著麗麗的芳香一遍又一遍的吮舔著柔軟的花瓣和勃起的蓓蕾,直到麗麗再也忍受不住。麗麗忽然擺脫了我的雙臂,她撲到我身上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摩擦著我呻吟著:「哥……我不行了,快給我……」
我伸出雙臂抱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到身子下面。麗麗把兩腿分開盤到我的腰上同時胡亂的在我的臉頰和脖頸上親吻,雙手也無意識的在我的腰臀上撫摸不止。我緩緩擺動腰部,用陽具頂端尋找著麗麗的陰道口,終於,龜頭感覺到了陰道口的柔軟和潮濕,我用力下壓臀部,陽具藉著麗麗體內分泌出的體液潤滑,順利的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當我到達麗麗身體最深處時,麗麗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我吻吻麗麗紅潮密佈的小臉,然後揮舞著男性的武器開始了我的征戰。好像已經過了幾個世紀,又好像才剛剛過了幾秒,我不知道,此時的我好像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我只知道麗麗緊窄肉腔帶給我無以倫比的快感和激動,但我並不以此為滿足,我還要更大更多的快感體驗充滿我的肉體和我的靈魂,所以我一刻不停的伐戮著挺動著,積累著體內的激情期待著最後的爆發。麗麗在呻吟在高叫,在扭動在抽搐,用盡一切可能的方法來表現她對我們之間歡愛的感受。不知為何麗麗變得極度敏感,我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旋扭都會給她帶來一陣陣抽搐,以至於她沒有像以往那般等待著和我一起進入高潮。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口中不斷叫著我愛你我愛你渾身顫慄著到達了激情的頂點。我沒有停下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繼續著我的節奏追求著我的快感。沒有多久,麗麗那稍稍冷卻下去的純潔肉體就再一次被點燃起來……一陣陣令我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從龜頭傳遍到我的全身,我死死的抱著麗麗瘋了一般撞擊著她柔美的小腹和陰部,麗麗啞聲嘶喊著,忽然她渾身顫抖起來,接著她用雙手捧住我的臉激動的在我唇上連連親吻:「哥哥……說……說你愛我啊,哥哥……說啊,說愛我……」
我下意識的掙脫開她的掌握,把臉貼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喘息著:「我……喜歡你……」
終於,在麗麗又一次到達高潮之際,我低聲吼叫著將一股股滾熱的精液噴灑在麗麗的體內。激情過後,我疲憊的從麗麗身上翻下,卻驚訝的看到麗麗眼角的淚珠。「你怎麼了?」
我替她抹去眼淚。麗麗抱住我,臉貼在我汗津津的胸膛上:「沒怎麼,只是感覺太舒服了……哥……」
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我啞然一笑,輕輕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嗯,我知道。」
麗麗親親我的唇:「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記得我愛你,好嗎?」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會記得的。」
麗麗嫣然一笑,重新回到我的懷裡,同時用豐潤的大腿在我的胯間不住的廝磨著:「還想要嗎?」
我看看已經重新勃起充血的陽具點了點頭……出了旅店,麗麗挽著我的胳膊一路無語的回到火車站而且一直到火車快出發也沒和我說什麼。「你回去吧,車快開了。」
我向坐在旁邊的麗麗說。麗麗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路上多注意點……」
她咬了咬下唇,忽然像決定了什麼事一樣猛的抬起頭:「哥……我……」
「送站的同志請下車,列車馬上就要出發了。」
廣播打斷了麗麗的話。「有什麼話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車快開了,你回去吧,嗯?」
我催麗麗快下車,麗麗歎了口氣站起身來:「那我走了……」
我點點頭,麗麗俯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向車門。火車徐徐開動起來,我對著窗外的麗麗揮了揮手,麗麗也舉手輕輕揮動向我告別,我忽然發現心中有些酸澀,一種未知的情緒正充滿在我的心臟之中,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它的存在,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九)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覺,我太累了,從身體到心理,彷彿在此之前我一直是生活在緊張之中。到了第二天清晨,很長一段時間聽慣了起床號響起才醒來的我睜開眼睛就再也合不上了。我習慣性的整理起內務——噢,應該說是被子。把一床鬆軟的羽絨被硬是擺弄成了一塊方磚,然後就在床上呆坐起來,腦袋裡在想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從門口傳來媽媽的抽泣聲我才回過神來。吃早飯的時候我問媽大清早的掉什麼眼淚,媽說其實也沒啥,本來想叫我起床的,誰知道一開門就看見我把被子弄得方方正正的坐在床上發呆,於是心有感觸,眼淚不覺就流下來了。父親倒是沒那麼多感慨,誰知道呢,也許心裡有?他只是簡單的問了問我的情況,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文藝兵不是正經兵,有機會還是回連隊去吧。」
我含糊的回答了一下,然後匆忙的吃完了早飯就忙著給朋友們打電話。知道我回來了,朋友們都很高興,一幫人湊錢在天天漁港給我擺了一桌,吃完了又拉我到西塔去唱歌,在包房裡坐下後,門口魚貫而入幾個小姐,當最後一名小姐進來的時候,我呆了一下,因為這小姐長得與麗麗頗有幾分神似。那天我喝多了,醉得一塌糊塗。當我清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床上,旁邊躺著她-那個長得像麗麗的小姐。我歎了口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子裡轉來轉去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會兒是麗麗,一會兒是曉丹……曉丹?忽然間我發現腦海中曉丹的相貌十分模糊,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曉丹要從我的記憶裡消失嗎?不會的不會的……我猛的坐了起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旁邊睡著的姑娘被驚醒了,她也翻身坐了起來:「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
我重新躺了下去:「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這兒是索麗仙二樓的賓館,昨天你喝多了,你朋友讓我陪你到這裡來休息的。」
我看了看她暴露在空氣中那美好的乳房:「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她的臉紅了一紅:「你喝了那麼多,還能對我怎麼樣?昨天夜裡可把我累壞了,一直拿個盆等著你吐。」
我感到一絲溫暖,麗麗在我喝多酒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照顧我的嗎?但那個時候我一直把自己封閉起來,對麗麗粗暴不堪,哎……「你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
她順從的穿上了衣服,我抓過褲子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昨晚麻煩你了……出台費是多少?」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輕笑一聲:「不用了,你又沒幹什麼……好啦帥哥,我走啦,你再休息休息吧……對了,房費你朋友已經交了。」
說著她把嘴唇湊過來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我好長時間沒見到像你這樣的人了……拜拜。」
說著她向門口走去,拉開門後她回過頭來:「麗麗是你女朋友嗎?」
我渾身一震:「你怎麼知道麗麗?」
她看了看我:「昨天夜裡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走了,我失神的躺在床上。怎麼會這樣?我喊麗麗的名字?我為什麼不喊曉丹?曉丹才是我的愛人啊!曉丹,你原諒我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我是愛你的,永遠都愛你……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流滿我的臉頰。在家裡呆了不到一周我就開始煩躁起來,彷彿一切都不對勁,我幾次想和爸媽提出回部隊,但看到媽媽每天興高采烈、費盡心思的給我準備飯菜我又說不出口,她好長時間沒見到兒子,好不容易見一次我卻沒呆幾天就要走,她能不傷心嗎?最終我還是沒說出口,我一直都在考慮自己卻從沒為她和爸爸想想,也好,就一直呆到休假結束吧,盡盡孝道,雖然我並不能幫他們做什麼。但爸爸卻彷彿看出了什麼,一天吃晚飯的時候,爸對媽說:「我看他在家呆的時間夠長了。」
我驚訝的放下碗筷看著爸,媽也一樣。爸吃了口菜,對我說:「我知道你想回去。」
「沒有啊!」
我分辯著。爸卻一揮手:「不用說了,吃完飯收拾東西,明天我和你媽去送你。」
我無言的看了看媽,媽看了看爸又看了看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再沒有說什麼。一夜無眠,清早我起床後把房間整理了一下,然後吃了媽給我做好的早飯。媽說我就不去送你了,省得到時候更難受,我點點頭,對爸說您也別去了,我自己走。抱了抱爸媽後,我啟程了。離部隊越來越近,我的內心卻開始緊張,這緊張源自何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盡快趕回部隊去。回到司令部大院已經是中午,我背著包向宣傳隊所在的紅樓走去,在門口遇到幾個隊裡的女兵,她們見了我大呼小叫很是高興,連拉帶扯的把我推上了樓。幾個女兵坐在我的床上翻我帶回來的行李,邊翻邊叫:「金班長,怎麼什麼好吃的也沒帶回來啊?」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她們,心裡卻在期待著什麼,是希望麗麗此刻能進房間來嗎?是的,我在心裡回答自己是的,我確實在想麗麗,從到家的第一天起我就開始想她,只不過是我一直在拒絕這個答案罷了。這是愛嗎?是嗎……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我向門口看去,沈丹走了進來,自己一個人。我看了看她的身後,沈丹反手關上門:「不用看了,麗麗不會來的……她走了。」
我的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幾乎震碎了我所有的意識:「走……走了?」
「嗯。」
沈丹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麗麗走的時候讓我給你的。」
我接過來,信封上一片空白,一個字也沒有。我慢慢抽出信紙展開……「傻哥哥,我走了。本想在你回家前告訴你的,但每次話到了嘴邊卻沒有了勇氣,因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會不會在乎我走。我不敢告訴你,不敢問你,因為我怕再次得到一個我不想要的結果。也許是我太年輕了吧?我知道我不能承受不想要的答案,所以,傻哥哥,我考慮了很久很久,最終決定離開你一段時間。傻哥哥,儘管我萬分不願,但我知道我必須得走,我需要一段時間能讓我堅強起來,堅強到我可以從容承受傷痛的時候,傻哥哥,我會回來找你的,不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去找你,但是我的傻哥哥,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我希望的結果嗎?能嗎?傻哥哥,其實我離開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原本我並不希望它的存在,但仔細的回想起來,其實它才是導致我暫時離開你的根本原因,其實它對你對我都十分重要,只是因為關係到一個約定一個秘密,所以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最後,傻哥哥我問你,你知道我愛你嗎?你知道我很想聽到你說你愛我嗎?可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會……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回到你身邊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對我說那三個字。最後,傻哥哥,不要又鑽牛角尖,別把我的話當作是一個約定,如果有你喜歡的女孩你就去追,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會怪你的,真的。」
我腦中一片空白,既沒有了傷心也沒有難過,但心裡卻滿是失落,彷彿失去了一樣很寶貴的東西。我拿著信呆呆的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忽然一隻小手伸到我眼前替我擦了擦臉。我下意識的伸手抹了抹那小手撫摸過的地方,才發現我的臉上有淚,不知不覺中,我哭了。抬起頭,我發現房中只剩下沈丹一個人。「麗麗是昨天走的。」
沈丹坐在我旁邊:「本來還有一段時間才是學校報到的日子,但昨天她忽然說要走……還說你馬上就要回來,你一回來她就沒勇氣離開了。」
她掏出手絹把我的臉擦了擦,然後轉到我身前蹲下深深的看著我:「你……喜歡麗麗嗎?」
「我……我不知道……」
我低下頭,把臉埋在雙手中,心中感到十分十分的疲憊,我忽然有一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覺,但我克制住了,把這種感覺轉化為一聲聲歎息。忽然我被人抱在了懷裡,準確的說是被沈丹,我一驚,連忙輕輕推開她:「沈丹你……」
沈丹再次蹲了下去,雙手捧住我的臉深深的看著我:「我知道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告訴你,但我必須說出來……我喜歡你!從你剛來隊裡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但你那時候有曉丹姐,我知道我沒有機會,後來曉丹姐姐走了以後我本想像麗麗一樣,但是因為生……生子的原因……你知道嗎,我剪短了頭髮是因為你,我想變得多象曉丹姐一些……」
她鬆開我的臉站了起來:「麗麗走的時候讓我代替她照顧你……」
「沈丹……」
我也站了起來扶住她的肩膀:「我現在心裡很亂,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呆一會兒?「沈丹點了點頭,緩緩的轉身走出了房間。我想了整整一夜,最後下了一個決心,不管是麗麗還是沈丹,包括我自己,就讓時間來決定一切吧。我寫了一份堅決要求調回原部隊的報告交到隊領導手中,沒想到領導們當場就拒絕了我的要求,說他們管不了這事,調我來宣傳隊是上面的意思。我本想直接去找一號首長,但首長進京開會去了。於是我想到了父親。電話中我告訴爸我想回連隊,但看來有些困難,爸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我想不想到瀋陽軍區,我大吃了一驚:「戰士跨軍區調動?這可能嗎?而且還是我的入伍地?」
爸說只要想沒有不可能的事,我問會不會出什麼問題,爸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告訴我說決定你做,關係我找。我同意了。此後我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我為什麼同意調回瀋陽軍區,這裡有我的友情有我的愛情,我本不應該遠走千里之外,是因為曉丹?因為我死去的兄弟?還是因為已經離開我的麗麗?原因似乎很多,又好像沒什麼原因……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確實應該離開這裡。我不知道爸在軍界到底有多少關係,他從來沒告訴過我,我也沒打聽過,但幾天之後我就拿到了調令。我就要走了,就要離開這曾經令我快樂令我痛苦的地方了。這期間沈丹一直沒來找我,直到我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她才敲響了我的房門。「你要走了?」
沈丹背靠著門看著我收拾東西。「嗯。」
她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拿過衣服整理起來:「我來吧。」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沈丹替我收拾行裝。「沈丹……」
她轉過身來,眼中淚水盈盈欲滴。「沈丹……」
我低下頭去:「對不起……」
沈丹走到我面前蹲下來:「別這樣,沒什麼的……」
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臉上:「我知道,你的心裡已經沒有地方能容下我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們就這樣,感受著那淡淡的酸楚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沈丹忽然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門邊反鎖上了門。我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她:「沈丹你……」
「噓……」
她將一根手指豎在唇上,慢步走到我身邊,我腦中忽然出現和曉丹第一次時的場面,難道沈丹她要……我連忙站起來:「沈丹,你別……」
「不是的!」
沈丹上前一步摀住我的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留給你一個印象,讓你不要忘了我,別攔著我好嗎?」
她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坐了下去,然後把手伸到胸前,輕輕的解開了外衣的扣子。真的,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只是一直呆呆的看著沈丹一件件把衣服脫了下去,直到露出她美好的裸體。她光著身子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壓到她豐滿的胸前:「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輕率的把我的身子交給一個不喜歡我的人——雖然我很想給你,但我知道你不會要的。」
說著她離開我走到床前,拿起散在床上的照相機回身交到我手裡:「給我照張相好嗎?」
「沈丹,你這是幹什麼?」
我拿著相機不知所措。沈丹走到房子中間,把兩手背到身後微微的側過身子:「怪不得麗麗叫你傻哥哥呢……傻哥哥,我只是不想讓你忘了我……也許……」
她像一個赤裸的天使般純潔的微笑著:「也許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到那個時候,我會把照片收回來的。」
她不再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緩緩的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沈丹的身子很美,潔白動人,美好的曲線就像雨後的彩虹般耀眼,而我卻分明從那美麗中感到一絲無奈和酸楚。我打開相機,把鏡頭對準了沈丹那赤裸的胴體,將她攝入底片,也永遠攝入我的心中。
(十)
我先回到了瀋陽,下車後我沒有回家,只是在車站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爸接的,他沒說什麼,只是要我在連隊好好幹,放下電話後我買了到即將去的部隊駐地的火車票。看了看表,距離發車大概還有近五個小時的時間,幹點什麼好呢?記起上次回來時王凱說和朋友合夥在北站附近開了個影樓,我從挎包中取出有沈丹影像的膠卷,決定去他那裡把照片洗出來。給王凱打了個傳呼,沒多久他就回話了,他要我在郵政大廈門口等他,我等了大約十分鐘,王凱騎著摩托車來了。影樓不大,最令我高興的是攝影師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我把膠卷交給她,告訴她沈丹那張照片無論如何都只洗一張,她拍拍我的肩膀:「老弟,別說你是凱子的朋友,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我也不會那麼缺德。」
等照片出來的功夫,我和王凱聊了一會兒,沒多久照片就出來了。我一張張翻看著照片,眼淚幾乎又流了下來。這卷膠卷幾乎記錄了我參軍後所有的歷程和所有的朋友……團長魏連指導員排長、新兵連的兄弟、偵察連的兄弟、宣傳隊的戰友包括麗麗,但遺憾的是獨獨沒有曉丹。照片很清楚,沈丹看來比實際上要漂亮,潔白的身體,烏黑的短髮,甚至連小腹上濃密的恥毛都纖毫畢現,美麗得讓我感動。把照片收起來,我告別了王凱和大姐回到火車站,從軍人候車室上了車後,我閉目坐在座位上,靜靜的感受著裝在上衣口袋中那疊照片,似乎它們有著火熱的溫度,讓我的心和身體都感受到一種異常的溫暖,這溫暖讓我舒服的想……到達目的地以前我一直在睡覺,直到一個人不住的推我才醒過來:「班長,班長醒醒,到終點站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是一個掛著上等兵銜的小戰士在推我。我揉揉眼睛,抓起行李和那小戰士一起下了車。這裡處於中國最北端,和俄羅斯接壤,也是全中國最寒冷的地方。我要報到的新部隊駐地就在這裡。出了站台,那小戰士問我:「班長探家回來嗎?」
我搖搖頭:「我是從南京軍區調過來的。」
「啊!」
小戰士大叫一聲:「你是金班長!俺們營長還讓俺到瀋陽去接你呢,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嗯?」
我撓撓腦袋,會這麼巧?小戰士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呵呵,是夠巧的啊,俺到營部去辦事,沒想和金班長你坐一趟車回來啊,好啦,省得俺再跑一趟瀋陽啦,天兒這麼冷來回跑一趟還不得把俺折騰死……好啦金班長,你就不用再往營部跑啦,直接和俺回連裡吧,營長把你分俺們連啦。」
我拍拍這小子的腦袋:「你這小子話怎麼這麼多?好啦快走吧,凍腳。」
「呵呵金班長,我叫董存強,和董存瑞就差一個字!哎呀!」
他低頭看了看我穿的黑色軍綿鞋:「金班長,咱這兒穿這個可不行,得穿大頭鞋,不然巡邏的時候肯定抗不住!」
說著又抬頭看我的綿帽子:「哎呀金班長,回連裡了你得趕緊跟司務長領個帽子,人造絨的可不行,得俺這樣的。」
說著他晃了晃腦袋,向我展示只有身處寒地的邊防軍才配發的長絨軍帽。「好啦好啦知道啦!」
我聽得不耐煩,拉著他就走:「別白豁了快走吧。」
和小董一起坐著公共汽車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來到連部。連長姓趙,對我十分熱情,寒暄之後問了我的衣裝尺寸就叫小董去替我領軍裝鞋帽,我這才知道小董原來是連部的通訊員。這裡雖然是邊防重地,但連長說穿了是個光桿司令,手下的兵都在邊境線的哨所上駐守,跟在他身邊的只有兩個班。我問連長我應該到哪裡報到,連長拍拍我的肩膀:「不忙不忙,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明天早晨我到老鄉家借個雪爬犁,讓二班長送你,一會兒等小董回來了咱們和指導員一起出去吃飯,我請客!」
「呦!鐵公雞要拔毛啦!」
一個爽朗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我扭頭一看,一個軍官拉開門簾走了進來:「我說老趙,你那幾個工資還是攢著給我大侄兒娶媳婦兒吧!」
我趕緊站起來:「報告……」
「坐坐坐,咱這兒不興這個,都是兄弟,你是小金子吧?咱倆五百年前是一家,你什麼族?朝鮮族吧?我滿族的……我是咱連指導員,以後就叫我金哥!」
指導員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南方那麼暖和,你沒事往這冰天雪地的地方調幹啥?找罪受來啦?不過來了也就來了,其實這地方也不錯……」
他往我耳朵邊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時不常還能看到老毛子娘們兒呢呵呵,那叫一個……」
「好啊你老金,媳婦都來了還敢這麼囂張?小心我告狀晚上你媳婦兒不讓你上床米西米西!哈哈哈哈……」
連長坐著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我已經開始喜歡這個地方了。說話間小董抱著一堆東西闖了進來,指導員受了奚落好像臉上正掛不住,一腳踢在小董屁股上:「跟你說了多少次,進門以前要敲門喊報告,你個石頭腦瓜就是沒記性!下不為例!」
「是!」
小董對我伸了伸舌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報告首長,東西領來了!」
「來小金子,快換上!」
我答應一聲,坐下把鞋子襪子脫下來,換上了新襪子和大頭鞋,然後從包裡翻出肩章套到新式短大衣的肩上,又把帽徽擰下來安在新帽子上,這個帽子倒是很不錯,不用整形把兩翻上去的耳朵壓出沿來。「好啦,吃飯去!」
連長大手一揮,率先大步流星的邁了出去。飯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但連長指導員和小董看來都是海量,五十多度的高粱王連喝了兩三個口杯也不見醉的跡象,倒是我,還沒喝了一個口杯就開始上頭了。連長夾了一口乾豆腐塞到嘴裡:「金子啊,家也是東北的吧?怎麼也不能喝啊?我手下的都能喝,全都是酒鬼……媽的,這鬼地方要是不能喝酒可呆不下去,你得練啊!」
小董接口說:「金班長,你還沒見老毛子的邊防軍呢,比俺們連長還能喝,有一次俺們和一幫老毛子兵搞聯歡差點沒把俺嚇得背過氣去!老毛子喝酒根本就不吃菜也不用杯子,直接對嘴兒灌,一口氣兒就能灌下一瓶老高粱!真的,俺沒吹牛!親眼看見的!」
我感歎一番,卻有點兒擔心,不禁四下不住的張望。指導員拍拍我的肩膀:「沒事兒,這裡沒人管喝酒,再說也不常出來喝……你呆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結束後我隨著連長他們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飯店,冷風一吹酒立刻醒了一半。我縮了縮脖子,邊向連部走去邊抬頭看天。夜空清澈,星星清晰可見。晚上我被安排在連部和小董睡在一起。熄燈後和小董聊了一會兒才知道我明天要去的地方,是二排一班的駐地。聊了一會兒,小董忽然從床上竄了起來:「金班長,想不想看三級片?」
我有些疲勞,但看著小董湊在我腦袋邊那雙期待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絕,我知道一個青春少年的戰士對這種事的渴望:「好吧……但是音量別開得太大,讓連長他們知道了可就……」
「哎呀,俺說的不是電影,俺說的是真的……來,披上大衣跟俺來。」
我不禁有些好奇,披上大衣和小董摸出了房間。在黑暗裡走了五分鐘左右,小董停在一間磚房的後窗前向我招了招手,我溜過去看了看,房間裡還亮著燈,但玻璃窗上下都被霜花覆蓋,只有兩三塊玻璃中間有那麼一點空隙能勉強看到屋內天花板上的燈泡正發著黃光。小董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快有一本書大小的鏡子,然後背靠窗台將鏡子舉了起來,又招呼我過去和他一起站著。我學他的樣子靠窗台站好,向他舉著的鏡子裡看去。房間裡的床上,一對男女正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我一驚:「你瘋了?是指導員!」
「俺知道,看的就是他……呵,指導員又玩這套把戲了……班長你快看、快看啊,猴子上樹!」
我哭笑不得,但好奇心起,便再次抬頭向鏡子裡看去。指導員的臉黑紅黑紅的,但身子卻白晃晃的,和嫂子的皮膚有得比。此刻指導員正跪在床上把嫂子的光身子抱在懷裡,嫂子一對雪白的大腿死死的纏在他的腰上,鏡子裡可以清楚的看到指導員黑乎乎的陽具在嫂子的陰道裡進進出出的樣子。用這個姿勢搞了半天,指導員忽然放下嫂子,嘴裡動了動好像說了句什麼,嫂子笑著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後彎下腰伏到指導員的胯前,張嘴將他粗長的陰莖含到了嘴裡前後動了起來。「吃雞子啦,嫂子吃指導員的雞子那……班長,嫂子昨天就沒吃……」
小董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隨之而起的是一陣陣急促的呼吸,手中的鏡子也小幅度的晃動了起來,我低頭看了看,差點笑出聲音來,原來這小子的一隻手正在胯下忙著打飛機呢。我接著偷看,見指導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了下去,嫂子伏在他身上繼續給他口交,見指導員那舒服難耐的樣子,我不由回想起麗麗為我口交時的模樣,胯下的陽具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麗麗……」
我想著想著不由癡了……「金班長,咱們回去吧,俺冷……」
小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癡想,我回過神來,房裡此時已經關了燈,想必指導員兩口子已經結束了。「走,回去睡覺。」
我和小董偷偷溜回了連部。次日出發前,我見到了指導員的妻子。那是個農村少婦,看起來極其豐腴,一臉風霜之色,長得……總之很讓我感歎:指導員相貌堂堂,怎麼會找一位相貌與她如此不般配的妻子呢?但原因為何還用問嗎?這年頭,誰喜歡找個長年不著家的軍人當丈夫,而且還是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基層幹部……告別了連長他們,我和二班長坐著爬犁在雪地上趕了好久的路,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到達了一班駐地。班長和戰友們熱烈的歡迎了我,晚上在唯一的營房裡給我辦了個歡迎會,不但做了滿滿一鍋豬肉燉粉條,還拿了瓶酒出來。在八個綠色搪瓷缸的碰撞聲中,我在新部隊的第一夜開始了。班長姓郭,是個河南人,十分豪爽,也深韞人情世故,對我以前的經歷隻字未問。幾個戰友人也都很不錯,我馬上就找到了當初在偵察連中的感覺,這感覺讓我十分舒服。喝了點酒,幾個兄弟熄燈以後都有些興奮,非讓我講講我的風流艷史,聲稱不讓他們過足了癮就不讓我睡覺,我不想把和曉丹麗麗的事講出來,只好把老佟王凱他們的經歷算到自己頭上添油加醋的講了起來,講得淫穢不堪,做愛的種種細節被幾個興奮的兄弟問了又問,搞得連我自己最後都興奮起來,最後不得不陪著大夥兒一起打了一次手槍。
(十一)
這裡沒有起床號,也沒有哨子聲,叫我們起床的是一隻年代久遠的鬧鐘,據說連長剛入伍的時候這只鬧鐘就在服役了。它盡職盡責的,每天定時叫戰士們起床。「出操!」
班長一聲大喝,我和弟兄們飛快的穿好衣服跑到營房門口列隊站好,然後在班長的帶領下繞著房子跑了幾圈。解散後我正蹲在門口刷牙,見班長和兩個老兵端著一鍋雪往伙房走,我吐出嘴裡的白沫:「班長,端雪幹啥啊?」
「燒水啊!做早飯!」
老盧正好從房裡出來,告訴我說咱們這裡冬天吃的用的水基本上都用雪,我聽了倒是覺得挺自豪:以前光在電視電影上看當兵的吃雪了,如今自己也吃上了!早飯是酸菜湯和饅頭,酸菜湯熱呼呼的不錯,但饅頭卻又黑又硬還黏,扔到牆上都掉不下來。我咬了口饅頭問班長這饅頭怎麼做成這個樣子,班長拍了我一下後腦勺:「這都不懂?吃這個抗餓!」
我不敢多嘴,只是疑惑的看了看老盧,老盧灌下一口酸菜湯,叭唧叭唧嘴:「天兒冷,面發不開就這模樣,湊合吃吧,這玩意確實抗餓,就是到了中午有點咬不動。」
我沒理解他最後一句話,但到了中午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們班負責二百公里中俄國境線的巡邏任務,走在路上老盧告訴我說咱們的任務算輕的,有的班一天要跑三百多公里呢,因為咱們這段路不太好走所以就比別人的短了一點。但路短並不意味著輕鬆,真槍實彈全副武裝外加厚重的冬裝,就是在平地走一百公里也要累個半死,更別說在沒膝深的雪地上了。路不好——其實根本就沒什麼路,夏天也許還能看到戰士們趟出來的巡邏小道,但在冬天裡,頭天走過的足跡經過一晚上的風吹早就沒影了,只好再在沒膝深的雪地上重趟。我從沒在這麼深的雪地上走過這麼遠的路,沒走出五十公里臉上就被風吹得沒了知覺,出了一身汗,裡面的衣服冰涼涼的貼在身上十分難受,想喝口水才發現水壺早就凍冰了,一滴水也倒不出來,只好抓了把雪塞到嘴裡。還好老天比較照顧,中午的時候不吹風了,太陽放著光輝掛在天上,雖然感覺不到它的熱量,但看著也覺得身上暖呼呼的。「加把勁兒,到前面吃午飯!」
班長扯著嗓子指著前面的一片樹林喊。我終於領略到了冰凍黑饅頭的威力,硬得鉻牙,費了半天力氣才啃下一塊,含在嘴裡半天才見軟。班長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從我手裡拿過饅頭,把他的遞給我,我拿過一看居然不是很硬,饅頭表面居然還有些溫度!班長把我的饅頭揣到懷裡,然後得意的看著我:「不懂吧?學著點,以後早晨出來的時候把饅頭揣到懷裡,那樣吃的時候才不涼。」
「班長,咱們怎麼不吃壓縮餅乾啊?」
我問。「那玩意沒個吃!」
班長搖搖頭:「偶爾吃還可以,吃多了以後連肉都吃不下去,壞腸胃。」
我想想也確實是,世界上哪個國家的軍糧味道都不怎麼樣,熱量第一,哪還管你味道如何。雪地裡巡邏比拉練還累,我喘著粗氣走在雪地裡,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巡邏的俄羅斯邊防軍,對方看來十分友好,兩隊交錯而過時互相招手示意,忽然我發現對方隊伍中有人向我們照相,我忙叫班長,班長搖搖手:「沒關係讓他們照,不用理會他們。」
後來才知道這是我們的規定。為了不犯錯誤,以後的日子裡我特意專門學習了一下條例,這才知道邊防戰士當真是每天都生活在危險之中,條例中規定:如對方向我擺出射擊姿勢等挑釁動作時,我方應提出警告並繼續巡邏。如對方在其境內向我射擊或進行其他嚴重挑釁活動時,不得開槍還擊或越界抓捕,應迅速佔領有利地形,提出抗議,隱蔽監視,查明情況,立即上報,根據上級指示和事態發展,靈活處置。如發現對方的值勤、武裝人員進入我境,應立即勸其出境,當勸阻無效時,可不與其糾纏,注意觀察掌握動向,立即上報,聽候處理。如對方武裝人員越入我境設伏、襲擊,應立即上報,進行自衛還擊,力求多俘虜,少殺傷,但不准出境追擊!這算什麼?忍辱負重嗎?這就是說一旦起了衝突無論如何先死的都是我們的兵。但又能如何呢?這是命令,是命令就得服從。轉回那天,那天晚上六點左右我們回到了營房,留守的兩個弟兄已經做好了飯,熱騰騰的大米飯和炒干豆腐。這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香的一頓飯,至今還不能忘卻。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我和弟兄們背著槍巡邏在這漫長的國境線上,每天走著同樣的路線,做著同樣的事,並在寒風中迎來了我的生日。這一年我二十一歲。連長在我生日的頭一天就派小董給我們送來幾瓶酒和不少豬肉,另外還有連部幾個幹部湊錢買的蛋糕,可惜忘了給我送蠟燭,好在我不是很注重這些形式上的玩意,當天巡邏回來以後,留守的班長已經做好了一桌宴席:豬肉燉粉條,雞蛋炒柿子,午餐肉罐頭,魚罐頭,還有酒和饅頭。「來弟兄們,咱們一起祝小金子生日快樂!」
老盧也從哨位上溜了回來喝了口酒,叫班長一瞪眼又溜回去了。「頂多再有一年,咱們現在這班人就要散了……」
班長喝了不少,紅著臉對弟兄們說:「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但誰也別忘了誰,咱們天南海北的聚在這裡不容易,這是緣分啊……」
說著說著他的眼圈紅了起來。班長超期服役,提干無望,轉志願兵也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復員回家,大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由都有些傷感起來。「怎麼都這個樣子,咱們來唱個歌!我起頭……戰友戰友親如兄弟……」
「班長!」
老盧忽然闖了進來:「快把酒收起來,來人了。」
「怕啥,給小金子過生日呢,不管他!出了事我頂著……誰來了?」
還沒等老盧回答,門簾就被打開,小董一身寒氣衝了進來:「真冷啊……你們給金班長過生日那?」
班長斜了老盧一眼:「我還以為是誰呢,小董怕啥的。」
老盧撓了撓腦袋:「不是沒看清楚嗎,黑燈瞎火的我知道是誰啊……媽的小兔崽子,看把你牛的,還開著車來,也不怕翻車了壓死你……剛才問你口令你哼哼啥,我還以為是連長呢!」
小董學著連長的樣子又「哼」了一聲,然後放聲大笑,老盧惱羞成怒,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然後背著槍又出去站崗去了。「金班長……」
小董沒有坐下,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我:「俺帶來一個人,是來找你的。」
「誰?」
難道是爸或者媽?除了他們沒人知道我在這裡。「你出去看看吧,在車裡呢。」
小董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坐了下去抓起缸子就喝。我感覺很奇怪,轉身出了房門向不遠處的吉普車走去,隱約能看到車內副駕駛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帶軍帽的人,是誰呢?難道是魏連?那人見我走近,打開車門跳下車來。「沈丹?」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麼來了?」
「金班長!」
沈丹撲到我身邊,看樣子是想和我擁抱一下。我看了看她的紅色肩牌和軍官制服,連忙伸手握住她的兩隻胳膊:「你提干了?」
沈丹嫣然一笑,扭頭看了看肩上的學員肩章:「你走了後……我也離開咱們隊了……重慶後工(重慶後勤工程學院)到我們那裡去招生,把我招去了……金班長,現在我可是你領導啊,嘻嘻……」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心裡十分高興,順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個小新兵蛋子……走,到屋裡去暖和暖和,班長他們正給我過生日呢。」
可想而知班長他們幾個見到沈丹時的表情,真正的呆若木雞。「班長,你們愣著幹什麼啊,快給我的……快給我們的排長同志倒杯酒暖暖身子啊。」
班長和幾個兄弟還是連眼也不眨的死盯著嬌艷的沈丹,儘管在我眼裡此刻被凍得小臉通紅的沈丹遠比不上平時那般漂亮——不過可以理解,他們剛入伍就是大頭兵,沒什麼機會見到女人,不像我多少在宣傳隊的女兵堆裡混過幾天。我有些洋洋得意起來,拉過沈丹坐下。沈丹有意無意的依著我,大方的承受著眾多如狼似虎的目光巡視。「這……這位排長是你的……」
班長磕磕巴巴的問我。「我是金班長以前帶過的兵。」
沈丹搶在我前面回答,沈丹看了看我,接著說:「我今年在瀋陽軍區實習,還沒到報到時間,所以趁這個機會來看看我們班長。」
沈丹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我,我忽然想起她的那張裸照,心裡不由一蕩。「初次見面,我敬各位班長一杯。」
沈丹拿起我面前的搪瓷缸子站了起來。「別別……」
幾個兄弟慌忙也跟著站了起來,班長的老黑臉漲得發紫:「你是領導也是客人,怎麼能讓你敬我們呢……來弟兄們,敬咱們女排長一杯……金子,你倒是站起來啊!」
班長踢了我一腳。我順手抓過酒瓶子也想站起來,沈丹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別,咱們還是坐下喝吧,他是我班長,您們更是我班長了,我歲數還小,班長們不要和我這麼客氣……」
我可以體會到沈丹此舉的意味,她不想讓我尷尬也不想讓自己顯得比我高出一等,這丫頭近兩年不見心思還是那麼慎密,我平靜已久的心又有些亂了。曉丹和麗麗也同時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來到這裡以後我一直避免想起過去,我知道這是逃避,但我沒有辦法,如果一直都想著這些我也許會崩潰的,在看似堅強的外表下,我有一顆非常容易軟弱的心。應該說一直以來我做得很成功,在這裡比較艱苦的環境和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日常巡邏中我不是很頻繁的想起過去,想起曉丹麗麗——還有沈丹,偶爾想起也從沒像今天這樣。我不停的喝著酒,不敢看沈丹。班長他們很快就和沈丹混熟了,說話也漸漸肆無忌憚起來,不停的吹噓著自己表現著自己,就像在雌孔雀前開屏的雄孔雀一樣,不知後面的屁股已經露了出來,最後吹得竟然不著邊際,但沈丹一直恬靜的聽著。生日宴會盡興而散,班長卻為床位的問題頭痛起來——不只是沈丹要留下過夜,連小董都不能回去了——這小子喝多了。班長拉著有些迷糊的我問:「怎麼安排?一共就兩間房子,不能讓她睡這裡,要不讓她睡在上面吧?」
上面指的是瞭望塔上的房間,裝著高倍望遠鏡時刻監視著方圓數十公里的敵情,冬天裡冷得很,半夜要穿著棉襖和軍大衣值勤。「不行,上面太冷!」
我連忙搖頭反對。班長想了想:「要不在伙房裡給她搭個鋪?那裡生上火挺暖和的。」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了。班長帶著弟兄們用柴火乾草和好幾床棉被在伙房裡弄了個挺大的床,然後對沈丹說:「小丹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在這裡睡吧,咱們這裡條件不好,實在是沒辦法——這個門能從裡面劃上,你別擔心,好好睡上一覺。」
沈丹點了點頭:「謝謝班長。」
班長看了看表:「小金子,和小丹聊聊吧,別太晚了……」
沈丹忽然開口:「班長,我和金班長好久沒見……我想……」
她低下了頭,又猛然抬了起來:「晚上能不能讓金班長留在這裡?我……我有好多話想和金班長說。」
我和班長都愣住了。好半天班長才回過神來,他扭過頭看著我:「小金子,你……自己看著辦。」
沈丹要幹什麼?要和我說什麼?還是……那班長這又是幹什麼?他是什麼意思?我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裡。班長歎了口氣向門外走去,走過我身邊的時候他頓了一頓,輕聲說:「小金子,她是個好姑娘,別做將來後悔的事……」
說著他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班長回過頭來:「金子,明天早晨注意點時間,弟兄們起床以前回去。」
說著他輕輕關上房門。我還在體會班長話裡的意思,沈丹上前把門從裡面劃上又放下門簾,然後靠在那裡一聲不響的看著我。我們就這麼沉默了好久。「傻哥哥……」
沈丹走到我前面輕輕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胸前:「又見到你了,真好。」
半天,她抬起頭柔聲問我:「那張照片還在嗎?」
我一愣,隨即想起她的裸照,心中不由泛起溫柔,點了點頭我說:「在,想看看嗎?」
沈丹一陣嬌羞之色,但卻勇敢的看著我:「我想看。」
我輕輕推開她,從棉襖的內兜中掏出小本子打開,裡面是麗麗和沈丹的照片,還有一張我為曉丹畫的肖像。沈丹見我把她的照片和曉丹與麗麗的放在一起,臉上顯出驚喜之色,她熱切的抬頭看著我:「你……你一直把照片貼身帶著?」
對著沈丹清澈的眼睛我不能撒謊,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沈丹和曉丹麗麗一直交替的出現在我的心裡,除了曉丹以外,沈丹和麗麗已經深深的扎根在我心裡了,從某一方面來說,她們已經是我生命裡的一部分。我點了點頭。沈丹拿起被我包在玻璃紙中的她的照片,仔細的端詳起來,爐灶中的火光照在她的臉上,一片火紅。「傻哥哥,你常看嗎?」
我沒有說話,很自然的把她抱到懷中,自然得令我自己都覺得驚訝。沈丹的身子輕輕的顫抖起來,她用水霧迷濛般的雙眼看著我:「哥,咱們睡吧。」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一起倒在了床上。被子中沈丹的手輕輕的在身上活動了起來,眼睛卻一直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沈丹的手又落在我的身上,慢慢的為我解開衣服扣子,很快我就變得一絲不掛,沈丹火熱的身子鑽到了我的懷裡。感受著她身上驚人的滑膩和火熱,我沉伏已久的慾望升騰而起,陽具變得堅硬,緊緊的貼在沈丹光滑的大腿上。「哥,我不是處女……你別嫌棄我……」
她在我的懷裡幽幽的說道。我心裡一疼,緊緊的摟住她:「沈丹,我現在很想要你,但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剛才你也看到了,曉丹在我心裡永遠不會消失,麗麗也在我心裡有一個位置……我不知道……」
沈丹伸出小手按在我的嘴上:「我知道,哥,我什麼都知道……我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只知道我一直想你,想得都受不了了……我是托了關係才分到瀋陽軍區來實習的,就是為了能離你近一點……哥,哪怕我們就只有這一晚上我也不後悔……」
面對她的溫柔和深情,我還怎能無動於衷?我翻身伏到沈丹身上,深深的吻住她。沈丹從鼻中發出一聲長長的顫抖的呻吟,兩臂死死的抱住我,柔軟的舌頭帶著火一樣的熱情翻捲到我的口內。我吮著,舔著,吞嚥著我和沈丹融在一起的口液,渾身越來越熱,陽具也越來越是堅硬,緊緊的貼在我和沈丹的小腹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沈丹已經翻到了我的身上,她鬆開我的嘴,喘息著從我的臉頰一直吻到小腹,然後又吻了回來,如此反覆幾次之後她輕輕的把我的陽具含到了嘴裡。我感到一陣羞愧,因為已經很久沒有正經的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有時連自己都覺得難聞,但沈丹卻絲毫沒有猶豫。「別,沈丹,我好久沒洗澡了,身上髒……」
我捧住她的臉頰,試圖從她的口中抽出陽具。沈丹撥開我的手,還像剛才一般溫柔的吮吸著,直到我舒服的呻吟出聲。她鬆開口中的陽具爬了上來親了我的脖子一下:「哥,舒服嗎?」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點了點頭:「丹丹,其實不用這樣我也很快樂。」
「我喜歡嘛……哥,我喜歡你叫我丹丹,以後一直這樣叫我好嗎?」
「傻丫頭……」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沈丹嫣然一笑,同時把手伸到我們的胯間握住我的陽具,我感到龜頭觸到了一處異常柔軟濕潤的所在,接著她微微的一沉身子,把陽具帶入一個溫暖的腔內,我閉上眼睛,仔細的體會這這溫熱濕潤的快感。「哥……哥……」
沈丹扭動著身子,不住的用她柔軟緊湊的陰道廝磨著我的陽具,秀眉緊蹙,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她的身子上浮現出一片細細的汗珠,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一片晶瑩。我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珠,沈丹睜開眼睛忽然調皮的一笑:「哥,腰好酸啊……你來受受累好不好?」
我笑了出來,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個懶丫頭。」
沈丹翻身躺下,把兩條豐滿的大腿打開,把自己最隱密的地方暴露出來,我低下頭在她濃密的陰毛上吻了一吻,然後把嘴湊到她散發出濃膩體味的陰唇上仔細的舔吮起來。沈丹身子一顫,口中發出嚶嚶的呻吟聲,兩條分開的大腿時而緊繃時而鬆軟,忽然她激動起來,扯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她身上:「哥,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把陽具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體內。
(十二)
將近兩年的和尚生活讓我體內的情慾積累到了極點,雖然偶爾和班裡的弟兄們一起打打手槍,但並不頻繁,每日的例常巡邏把我們的體力和精力消耗得一乾二淨。如今這長久禁慾的後果在沈丹柔嫩的身子上顯露無遺。開始,我還能耐著性子緩緩的抽插,但沒多久就再也不能控制體內奔放的慾望。我抬起上身,雙手緊握沈丹白嫩的足髁分開她的腿,挺動著腰臀狠狠的刺入抽出,沈丹的身子在綠色的軍被上顯得異常的耀眼,在我的撞擊下她飽滿的雙乳如波浪般動盪不休。我不由鬆開她的足髁,伸手到她的乳房上揉捏起來。沈丹嬌喘著,不住的把滿頭的烏絲左右甩動著。她把兩手壓在我按著她乳房的兩手上用力擠壓著:「哥、哥……都是你的,丹丹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撲在她身上死死的抱住她滑膩的身子緊緊的積壓著瘋狂的抽插著,沈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兩腿也纏在我的腰間緊緊盤著。在沈丹不住的扭動呻吟中,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積累許久的精液在她的陰道深處強烈的噴射出來,我抽搐呻吟著體會那強烈的快感,當最後一次脈動結束後,我疲憊的癱在她的身上。沈丹撫摸著我的臉,擦拭著我的汗水輕聲問:「舒服嗎?」
「舒服……」
我回答著。想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沈丹抱住我:「哥,就這麼躺著休息一會兒吧,不想再要了嗎?」
我啞然失笑:「小丫頭,是你還想要吧?」
沈丹捶了我的後背一下:「你這人……哥,你累嗎?我……我真的還想要……」
我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好,時間還長著呢,今天晚上我就不睡了……」
沈丹嬌笑一聲,對著我的嘴吻了過來。這是我平生時間最長的一次接吻,丹丹趴在我的胸膛上沒完沒了的吻著,小小的舌頭似乎永遠不會疲倦一般不停的在我的口中蠕動攪拌,很久很久之後沈丹嬌喘著鬆開了嘴,用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再度緩緩低下頭去,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親吻起來。沈丹用小嘴和舌頭在我身上親吻塗畫出一條在火光下閃閃發亮的線,這條線從我的胸脯一直到小腹,最終在濃密的陰毛叢中失去了蹤跡。那裡沈丹一頭烏黑的頭髮正如波浪般上上下下的波動不止。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視,沈丹伸手撩開擋在臉前的頭髮,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對上了我的視線。她吐出口中的陽具坐了起來,任美好的身體和乳房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中。沈丹左右看了看,然後伸手拉過自己的衣褲,從褲帶裡摸出一個發卡。她順了順額頭前的頭髮然後把頭髮撩到耳後,然後用發卡別住,這才再次伏到我的胯間張嘴含住濕淋淋的陽具。沒有了頭髮的阻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陽具在沈丹口中進出的情形,這情形讓我的慾望再次噴發出來。我坐了起來伸手握住她的兩條胳膊向上一拉,陽具從沈丹口中抽出時那強烈的摩擦讓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再次被我壓在身下的沈丹迸發出比剛才更大的熱情,從我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停的嬌喘著呻吟著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散發出驚人的熱量,每一寸皮膚都異常的滾燙,燙得我渾身顫慄魂飛魄散,我的腦中沒有任何念頭,所有的只是一片空白,只有身體在憑著本能瘋狂的聳動,在沈丹身上……從沒有過像今夜一樣的衝動的瘋狂,我在沈丹身上盡情的發洩,直到體力在再也不能支持如此巨大的消耗,我們身下的被子早已被我們的汗水和體液染濕了很大一片。當我從沈丹身上翻下疲憊的躺在精濕的被子上時,沈丹單臂支撐起身體坐了起來:「起來,別躺在濕被子上,會生病的。」
說著用力把我推開,把那床濕被子撤下。好在鋪了好幾床被,不至於直接躺在乾柴上。重新躺下後沈丹趴到我懷裡。從激情中平靜下來的我本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經過一路顛簸並和我做愛到現在的她看來已經疲勞到了極點,很快就在我懷裡昏昏睡去。看著小貓一般在握懷裡酣睡的沈丹,我感到十分溫暖。雖說和沈丹做愛消耗了很多體力,但長時間的習慣還是讓我在清晨睜開了眼睛。是回班裡的時候了。剛一動身子,懷裡的沈丹就被驚醒過來:「哥,幾點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快五點了……丹丹,我得回去了,不然……」
「嗯……」
沈丹親了親我的胸脯:「你回去吧,我也起來收拾收拾這裡。」
回到班裡的時候,發現班長已經起床了,正躺在床上抽煙。他聽到門響輕聲問:「金子?」
「是。」
「嗯,你的床空著呢,躺著休息一會兒吧。」
我無聲的脫下棉衣躺到了被子裡……吃過早飯,班長帶著弟兄們出去巡邏,臨走的時候他拍拍我的肩膀:「替弟兄們送送丹丹。」
由於沈丹要趕火車,班長他們沒走多久沈丹也要到瀋陽去了。小董出去給車加熱,我關上門,走到正坐在床上的沈丹身邊,她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小腹上:「哥,實習的這段期間我有機會就再來看你……」
我點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緊緊抱在一起,一直到外面傳來汽車喇叭聲。「起來吧,小董在催了。」
我鬆開沈丹,把地上的包提了起來。沈丹忽然從背後抱住我:「哥,謝謝你,昨天晚上我……我很……很快樂,本來以為和哥哥不會這樣的……哥,我真高興……」
我轉過身子,在她嘴角吻了一下:「傻丫頭……好啦,我送你出去。」
一直以來和人離別時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次也不例外,雖然感到還有很多話要和她說,但這些話到了嘴邊只變成一句:「路上小心。」
沈丹雙目微微泛紅:「金班長,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啊……」
小董在車裡高喊:「金班長,你回房裡去吧,俺保證把沈排長平安的送上火車……完成任務了就給你打電話!」
我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開車。車開了,我一直目送到吉普車消失在茫茫地雪地中,看著車遠去的方向我很久都站在那裡沒動,我知道,心中的一絲牽掛已經纏在沈丹身上了,不管結果如何,以後的日子裡我已經不會忘記這個千里迢迢來看望我的姑娘了。沈丹走了以後,我又回復到日復一日的枯燥日子中,每天起床出操吃飯巡邏睡覺,和千百萬身穿軍裝的戰友一樣盡著包圍國家的義務,我覺得累,但從沒感覺到苦,這苦和生子他們的犧牲比起來什麼也不是。沈丹走後便再沒了消息,開始我還掛念,但我知道她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卻連一份完整的愛都不能給她,甚至連一個承諾一個希望都沒有給,我沒有資格要求她什麼,麗麗也好她也好,我虧欠得太多,這輩子我注定是一個平凡的人,所以我希望一份平凡的感情,我知道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和曉丹經歷過的事,那也許會要了我的命的。平淡的日子流水一般過去,我和弟兄們迎來了春天,迎來了夏天秋天,又在冬天裡迎來了班長和兩個老兵復員的日子。那天班長帶著我們給他做的紅花一臉平靜的坐在連裡派來接他們的車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手裡帽子上的帽徽,這陪伴他好幾年的帽徽到了連裡就得上交了,班長捨不得。看著他貌似平靜的樣子,我終於控制不住哭了出來:「班長!」
我撲到車門前:「班長,到家了給我們來信啊!」
班長眉毛一皺:「哭什麼哭!不是和你們說過不許哭了麼?當兵的流血不流淚!快擦了!」
我胡亂的擦了擦眼睛,抬頭再看班長的時候,發現他臉上一滴淚珠正向下滑落。「開車!」
班長戴上帽子,順手擦掉臉上的淚。車發動了,班長扭頭對著我們:「弟兄們,我走了!」
車開了,我和班裡的幾個弟兄帶著新補充到班裡的三個新兵成一列站好,向遠去的車致以軍禮。發動機的聲音遠遠傳來,我卻聽到了夾雜在中的班長和老兵的哭聲,發動機的聲音聽不到了,這哭聲卻還響在我耳邊。本來新兵在班長他們復員以前就應該來班裡,但是我們這裡的條件實在不允許,所以直到班長復員的時候新兵才來。剛提為班長的我一下子多了很多事情要做,我只能拋下離別之痛,帶著新兵和幾個弟兄重新投入到原來的生活之中。還是一樣的日子,所不同的是少了幾張熟悉的臉而多了幾張稚氣未脫的新面孔。每次看到幾個新兵,我就會想起我剛入伍的時候,那些兄弟那些日子,弟兄們,你們都好嗎?轉眼之間一年又過去,我復員的日子到了。和班裡的弟兄灑淚告別之後我和老盧坐車來到連部,院子裡不少今年復員的老兵都到了。大家的眼睛都是紅紅的,這些平時熟悉的不熟悉的兄弟們互相擁抱握手,有些人從新兵起就再也沒見過對方,這次是服役的幾年來第一次再見面,也是在軍中的最後一面了。摘掉領花帽徽肩牌時,幾十個黑臉漢子再一次齊聲痛哭。再見了我們的親密戰友,再見了我們的兄弟,再見了我們的第二個家。連部沒有條件留我們住上一晚,匆匆吃了頓餃子之後我們幾十個人在連裡幾個幹部的陪同下來到小站,登上去哈爾濱的火車。天氣冷,乘務員不讓開車窗,我們只好和連長他們隔窗相望,連長在車窗外喊著什麼,我們聽不到,他從口袋裡掏出筆紙蹲在地上寫了幾個字然後貼在窗戶上讓我們看,上面寫著:弟兄們,多保重,哥謝謝你們了。他舉著紙在每個窗戶前都站了一會兒,讓每個弟兄都看到了這幾個字。幾個相對感情豐富的弟兄又哭了起來,我的淚也再度不受控制的流下。車開了,連長和幾個幹部與來送我們的戰士一起向緩緩開動的火車敬禮,透過車窗,我看到了連長眼角的淚光……一路上所有的兄弟都默默無語,大家沉默到哈爾濱,又沉默到了瀋陽。我和三個同在瀋陽下車的兄弟不厭其煩的與大家一一告別,然後下車敬禮,目送載著弟兄們的火車漸漸遠去。幾個一起下車的弟兄們還要換車,他們和我一一擁抱:「再見了兄弟,好好保重。」
我擦擦濕潤的眼角,背著行李向出站口走去。久違的瀋陽久違的家,我回來了。隨著擁擠的人流出了站,剛剛站定身子,眼中卻忽然出現兩個綠色的身影,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兩個身影越跑越近,我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臉上的笑容和眼角的淚水了。「麗麗,丹丹……」
我扔掉行李張開了雙臂,淚痕方干的眼角再度濕潤起來……
【全文完】
人間風月系列
你說我怎麼操你
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妻子被我翻身的聲音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把眼睛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老公,怎麼還不睡啊?」
「哦,就睡就睡……」
我關上檯燈閉上眼睛不斷的使用各種辦法試圖入睡,但還是不行,明明困得厲害可就是睡不著。煩躁之下,我下床來到客廳,下意識地在電腦前坐了下來。在幾個我常去的網站轉了轉但卻沒有什麼令我感興趣的人或文章出現,我歎了口氣,打算再回到床上試試看能不能睡著。雖然這麼想著,但我還是無意識的打開地址欄的下拉菜單,忽然一個從沒有見過的網站地址出現在我的眼中,我好奇心起,點擊了下去。這只是一個一般的綜合性網站,不同的是它既不是英文也不是中文而是個日文網站。我在裡面逛了逛,沒多久就被裡面奇形怪狀的日文字母搞得昏頭轉向。當我正要關上瀏覽器的時候我那該死的好奇心卻被勾起來:我們家裡沒有懂日語的人,我和妻子所認識的朋友中也沒有幾個和日本有什麼關係的,那麼這個網站是怎麼出現在電腦中的呢?我想了半天,排除各種可能之後終於斷定這是妻子所為。但她不懂日語,那麼她去日本網站幹什麼?當我點擊EMAIL圖標之後,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答案。ID一欄中有妻子名字的英文縮寫。這麼說,她來日文網站的目的之一是申請電子郵箱。我的心裡忽然不舒服起來:妻子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夫妻間一直以來都是共用同一個電子郵箱,她申請另一個郵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決定進入她的郵箱看看到底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東西在裡面。密碼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按照妻子一直以來的習慣,我把她英文名字的字母反打進去,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密碼不對!媽的,用得著這麼小心嗎?竟然捨棄了以前的習慣!那麼就是說這個郵箱對她十分重要了?我的額頭開始流汗,心裡千種念頭紛飛而至,最後化為幾個血紅的大字定格在我腦中:妻子有外遇!不可能的!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妻子是那麼端莊那麼賢淑那麼傳統,這只是心胸狹窄的我在胡思亂想而已!我猛的甩了甩腦袋想把這骯髒的褻瀆我純潔端莊美麗的妻子的念頭徹底甩出腦外,但沒有用,這該死的念頭揮之不去。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便絞盡腦汁的去破解妻子的新密碼。試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終於在一個黑客網站文章的幫助下進入了妻子的郵箱。裡面很乾淨,只有一封郵件。但就是這一封郵件將我完全擊倒,徹底的打碎了我的世界——它的題目是:吻你。腦中轟然一聲巨響,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坐在那裡,我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紛亂的思緒,然後伸出顫抖的手打開來信,裡面只短短的寫了幾句話:親愛的,你嬌美的身體讓我念念不忘,下次我會給你更多的激情。署名是:愛你的楓我呆呆的坐在電腦前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但腦海中卻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我該怎麼辦?是衝進臥室叫醒妻子質問她?但就憑著這麼模模糊糊的幾個字她能承認嗎?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哪裡對她不好了嗎?我忽視了她嗎?沒有給她性生活的滿足嗎?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她為什麼背叛我?處於極度混亂狀態的我就這麼胡思亂想了整整一夜。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蓋上一條毯子。看著身上的毯子,我的心裡又矛盾起來:妻子看起來還是很關心我的,我是要現在就和她挑明呢?還是……「老公!快起來吃早飯!」
妻子在廚房叫我,我歎了口氣: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妻子真的背叛了我……我還是調查一下再說吧。不是週末所以我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要上班的,不知撞了什麼邪,今天的臨時會議特別的多,一夜的折騰讓我的身心俱疲憊至極點,吃過午飯我便一頭趴到休息室的沙發上睡了起來……整整一個下午,我的精神都沒有集中起來,腦子裡轉的都是關於那封電子郵件,另外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扭動的樣子也在腦海裡盤踞不去,這些念頭幾乎把我折磨瘋了。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老闆的聲音傳來:「KIM,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我遲鈍的抬起頭:「什麼?」
老闆盯著我的臉看了看:「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這段時間你可千萬別生病,麗山那個單子可全靠你了。」
老闆讓我提前收工,我只好收拾了一下回家了。站在家門前,我想著方才遇到的小區管理員對我說的話,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他告訴我說:「金先生,你們兩口子今天怎麼都這麼早就下班那?對了,是有客人來了吧?剛才看到你太太和一個男的進了樓呢……」
男的?她……她竟然敢把情夫帶回家?不,不會的,應該是同事吧?或者是什麼朋友?我拿著鑰匙的手劇烈的抖動著,深呼吸了好長時間才讓它平靜下來。下意識的,我悄悄的打開了門。玄關裡除了她的鞋子外,還有一雙男鞋——那不是屬於我的。我感到一陣眩暈,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她和那個男人呢?不在客廳也不在廚房,那會是在哪裡?我悄悄來到寢室門口,耳朵裡清楚的傳來妻子興奮時的喘息聲音,這聲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了。怎麼辦?衝進去抓住這對狗男女?我的視線落在廚房刀具架上,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但最終我並沒有拿刀衝進寢室,而是悄無聲息的擰開了寢室的門。裡面的情形簡直可以用噁心來形容,我那端莊賢淑的妻子像一條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而她的面前是一個男人醜陋的屁股。妻子正無恥的用她那曾被我溫柔的含吮無數次的舌頭舔舐著男人骯髒的肛門!我渾身發軟,胃一陣接一陣的強烈抽搐著,我想吐,可乾嘔了幾下卻什麼也吐不出來。我想衝進去,但身子軟軟的連邁步的力氣都似乎使用不出來,甚至連我的聲帶都失去了功能,我只能像一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看著我的妻子用她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著那男人的屁眼!那男人被妻子服侍得顯然十分舒服,他邊哼哼著邊上下活動著屁股在妻子的唇舌上蹭著,一會兒又微微抬高屁股將垂懸的陰囊頂到妻子的嘴唇上。妻子膩聲一笑,然後便張嘴含住男人的一隻睪丸吮吸起來,滋滋作響,淫穢不堪,我從不知道妻子還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那男人被妻子吮得興起,把一個長滿紅疙瘩的屁股扭動不停,妻子似乎沉迷其中,竟膩聲向那男人請求:「好老公,讓我給你裹一裹大雞巴好不好?」
「怎麼?嘴饞了?」
那男人依舊沒有轉過身子,而是再次提臀,把一根挺得筆直的陽具頂到妻子的唇邊:「乖,好好吃啊。」
妻子一臉淫蕩之色,像一隻母狗般將男人的陽具從他屁股後面含住,然後瘋了一般前後活動起腦袋來,妻子的臉蛋和那男人的臭屁股不停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肉聲,像一記記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臉上……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怒火已徹底燃燒起來。「狗男女,都給我去死吧!」
我掙扎著衝進房間,卻不慎摔倒在兩人身邊,妻子斜眼看了看我,眼中儘是憐憫蔑視,卻沒有停止動作。「你給我停下!」
我肝膽俱裂,狂怒的向她嘶喊。但妻子卻沒有理睬像一條癱在地上的賴皮狗般的我,反而示威似的拉開那男人的兩片屁股,再次慢慢的舔上了那醜陋男人的肛門……「不要……」
我憤怒我不甘我羞愧我想狠狠的掐死這個淫婦,但我絕望的發現,我動不了了。************「KIM?你怎麼了?快醒醒……」
妻子和那個男人的身影迅速的煙消雲散,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我發現自己正躺在公司休息室裡的沙發上睡覺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個噩夢。「上午開會的時候,就看你不對勁,到底怎麼了?」
老闆蹲在一邊看著我:「看你這一腦袋汗,做噩夢了?」
他掏出手絹扔到我身上:「我可跟你說啊,身體不舒服趕緊上醫院,心裡不舒服趕緊找心理醫生,這段時間你可別給我出事,麗山那單……」
「慢著慢著……」
慌忙打斷老闆的話,因為這話聽著令我十分不好受——夢裡他也是和我這麼說的……難道!不行,我得回家看看。「這可是你說的。」
我連忙起身:「我還真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家可以不可以?」
「呵呵……」
這小子一臉的奸笑:「你小子不會是約了什麼漂亮美眉吧?行了,去吧去吧。」
還沒到下午四點,路上的車不是很多,因此我的車很快就回到了小區。「上帝,可別讓我遇到管理員…」
不能忘掉那個噩夢的我不住的祈禱著,下車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的腿在發抖。還好,沒遇到管理員大叔。我站在樓道門口,心中忽然輕鬆起來:「我太疑神疑鬼了,妻子那麼端莊的一個人怎麼會背叛我呢?何況我們還是那麼的相愛,呵呵,我多慮了。正了正領帶,我邁步向樓上走去。沒走兩步,背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金先生,今天你們兩口子下班怎麼都這麼早啊?」
我目瞪口呆,猛的轉過身子,管理員正笑嘻嘻的站在我的身後:「今天家裡來客人吧?」
撞的是什麼邪?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還是在夢裡?我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把,好疼,這不是夢!顧不上理會管理員,我邁著軟綿綿的雙腿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樓。拿著鑰匙的手在發抖,老天,可千萬不要讓我看到夢裡的那一幕,只要不讓我看到那令我噁心的一幕,我寧願用一切來交換!我悄悄的打開門進了玄關,妻子的鞋在,但令我鬆了口氣的是,只有她自己的鞋而沒有另外的不屬於我們家的鞋,謝天謝地。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脫鞋走了進去。妻子呢?不在客廳不在廚房,難道是累了在睡覺嗎?我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走去,貼著門聽了聽,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雖然還不知道妻子在不在裡面,但我終於完全的放下心來。「老公你幹嘛呢?怎麼和小偷似的?」
背後忽然傳來妻子的聲音,讓我受驚非淺。我轉過身子,妻子正站在衛生間門口歪著腦袋看我:「我還以為你要晚點才能回來呢,好啦,你換身衣服,咱們走吧。」
「走?」
我呆呆的看著她:「到哪裡去啊?」
「你傻啦?」
妻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伸手在我的額頭摸了摸:「也沒發燒啊?好啦快走吧,媽剛才還給我來電話催呢,說小雷他們都到了。」
我這才恍惚記起今天是岳母的生日,早晨妻子好像和我說過要我下午請假早點回家。不到一天就讓我經歷了這麼多折磨,這在平生還是第一次,比當年追求妻子的時候還要累。************岳母準備了滿滿一桌子酒菜,妻子的姐姐和弟弟都帶著各自的家人去了,席間一片和樂融融,大家的情緒都很好,只有我還有些煩悶,因此多喝了一點。晚上回家的時候妻子說什麼也不讓我開車,最後只好把車留在妻子的娘家,我們夫妻叫了出租車回家。這晚我睡得很平靜,連夢都沒做。家裡又恢復了平靜,看起來和從前沒什麼兩樣,我也把那封莫名其妙的電子郵件的事情扔到腦後,不打算再追究了。我畢竟是個男人,心胸不應該那麼狹窄,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如此複雜,到頭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家庭的平和才是最重要的,但一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我卻揭開了我這種豁達態度下的本質——我害怕,我怕追查下去會得到我不想要的結果,所以與其說是我怕影響夫妻間的感情而放棄追查,還不如說我是在逃避,逃避這個有可能毀滅我的世界的問題。但真的就結束了麼?我真的不再懷疑妻子對我的忠誠了嗎?不。從那天開始,我下意識的加強了對妻子的觀察,幾年的偵察兵生活給了我一副慎密的思維和超強的觀察能力。在這種能力的觀察下,我發現妻子確實變了,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妻子對我的關心淡了很多,每天早晨我們分別上班之前的吻也不再那麼投入,有時甚至沒有,晚上我加班時也沒有了電話,沒有了溫柔的關心,沒有了讓我按時吃飯的嘮叨……而變化最大的就是我們之間的性生活。妻子美好的身體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的誘惑,從前我們在一起時總要極盡溫柔的相互親吻相互撫摸,到情難自己的時候便瘋狂地在家中的每一處角落做愛,妻子也很喜歡這種隨意的激情,她甚至在情動的時候對我說過想讓我的陽具永遠就那麼堅硬的插在她的體內……但如今這些統統都沒有了,每次和妻子做愛都是我唱獨角戲,妻子則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敷衍的呻吟上幾聲,有時連敷衍都沒有,推說自己疲勞,乾脆就拒絕和我同房。太明顯了,親愛的你做得太明顯了,你真的是那麼疲勞嗎?還是另外有人給你滿足,不再需要我這個丈夫了?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為什麼不做得更好更隱秘?為什麼要讓我看出來?你的聰慧到哪裡去了?你的細心到哪裡去了?哪怕讓我屈辱的生活在你虛假的笑容和關心之下我也願意,只要不讓我失去希望,因為我愛你,不想失去你……難道,你已經不再愛我了嗎?這種情況折磨了我整整三個月,我愈漸憔悴,但在這三個月中我的心理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懊惱不甘到怨恨憤怒。親愛的,你不是要讓我看出來嗎?那好,我隨你的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我要看看你到底能傷我多深,然後你就和那個分明存在的姦夫等著我殘酷報復吧,雖然我性情溫和對你始終溫柔,可親愛的你忘了我在部隊裡是幹什麼的,必要的時候我不在乎殺人!我翻出了壓在箱底的東西——一隻五四手槍,那是我臨近復員的時候從一個傣族邊民手裡買來的。「子彈不多,但殺你那個姦夫卻足夠了。」
我把槍從裡到外,仔細地擦了一遍,烏黑的槍身在黑暗中泛著如幽靈般的死光。我坐在客廳裡靜靜的吸了一支煙,然後拿著槍進了臥室,把槍口對準了妻子的太陽穴。「老婆,但願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姦夫的醜態,不然你這顆漂亮的小腦袋就保不住了。」
我對著熟睡中的妻子喃喃地說著,同時扳動了扳機,一聲脆響迴盪在臥室中,但妻子沒有被吵醒,還在甜甜的酣睡。我回到客廳坐下,靜靜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次日我來到公司,和老闆請了一個月的假。因為我剛剛圓滿的完成了一單生意,讓公司獲利不少,所以他很痛快地就答應下來。「還有,我想求你件事情。」
我看著老闆,他聳了聳肩膀:「說吧,我全力以赴。」
「過一會兒開個會宣佈一下,就說我到外地出差。」
老闆奇怪地看了看我,但並沒問什麼原因,再次痛快地答應下來。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對妻子說要到外地出差一個月左右,「嗯。」
妻子抬眼看了看我,簡單的回答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連我要去哪裡也沒問。「這個賤人,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我恨恨的想著,「但你高興不了多久了。」
清晨,我沒有叫醒妻子,獨自走出了家門。在樓下,我抬頭看了看家裡的窗戶:「好了老婆,現在——遊戲開始了……」
************出乎我的意料,妻子並沒有從我剛離開家就找姦夫尋歡作樂,她還是如平日一般正常的上班下班,偶爾回娘家或者去見見幾個閨中姐妹。我到車行租了一輛車出來日夜的跟蹤妻子,但幾天過去,什麼異常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唯一有些不同之處是妻子在她的大學姐妹章百鳳家中住了一晚上,章百鳳是個獨身女人,男朋友沒少交往,但卻一直都沒有結婚。那天我在章百鳳家下面守了一夜,直到次日早晨跟蹤妻子一直到她上班的公司裡。是我錯了嗎?從這幾日跟蹤的情況來看,妻子沒有絲毫的異常之處,難道是我太敏感、太多心了?但妻子確實有改變啊?這點不會錯的,我從不懷疑我的直覺……不管它了,反正時間還長得很,在這一個月中,如果我真的沒有發現妻子背叛我,那麼以後我會如從前一般的愛她、寵她……一切還是等到這個月結束再說吧,遊戲既然開始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還要繼續下去。************很快的,二十天過去了,隨著遊戲結束時間的到來我的身體雖然疲憊,但心卻漸漸平靜下來——我覺得我確實是多心了,妻子並沒有背叛我,每次給她打電話妻子那驚喜而幽怨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對妻子產生了強烈的愧疚之心。好媳婦,對不起了,也許我真的不該懷疑你對我的忠誠。到了二十五天頭上,我正打算到妻子的公司前跟蹤她回家,卻忽然接到表弟的電話,說舅媽住進了醫院,現在急需一筆錢救急,我本打算從銀行中直接提出錢來給他們送到醫院去,但考慮到妻子也會知道這個消息,所以打消了去醫院的念頭,我告訴表弟讓他等一會,我馬上去銀行把錢劃到他的帳戶裡面。銀行裡人不少,讓我等待了大約一個小時。把錢劃到表弟賬戶裡之後,我想舅媽進醫院的事情妻子很快就會知道,反正也將近一個月了,我不如現在就回家去,然後和妻子一起到醫院去看望一下舅媽。於是我跑到車行裡還了車,然後叫了一輛計程車向家裡駛去。很快就到了家,我爬上樓拿出鑰匙打算開門,妻子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回到家了。我該怎麼和她說呢?說任務提前完成了所以我盡快的趕回了家裡?好,就這麼說吧!玄關裡妻子的鞋子端正的擺著,她已經回來了,我豎起耳朵聽了聽,臥室裡隱約傳來聲音,妻子在那裡呢!我脫了鞋子,把行李放到廳裡,然後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裡摸去,哈,妻子在幹什麼?換衣服洗澡嗎?她見到我忽然出現在她面前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想到妻子誘人的身體,我禁慾近一個月的陽具立刻就堅硬了起來!但是隨後我就呆立在臥室的門口!臥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隙,這條小縫剛好可以看到半張床,而我那純潔的妻子的赤裸的上半身也同時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妻子緊閉著雙眼,不住的甩動著她的頭,而她光潔白嫩的乳房正隨著身體一下一下的晃動著:「啊……楓……楓……我要瘋了……要瘋了……你都要玩死我了……」
顯然那個男人正跪在我妻子兩腿間幹著她。只要把門稍稍推開一些我就可以看到正在干我老婆的那個男人,但像那個我一直不能忘懷的夢中一樣……我雙腿發軟,腦中一片空白,而且——我沒有勇氣推開門,我如同被抽出了骨頭的賴皮狗一樣軟軟的站在門前,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肆意地玩弄、盡情地操……「啊啊……楓,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你真的要操死我了……」
耳中繼續傳來妻子放蕩的聲音,我心如刀絞。妻子彷彿知道我在門外一樣,口中的淫聲越發淫蕩:「好人兒……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我……我伺候你好不好?我用舌頭伺候你,我舔你,你要我舔你什麼地方我就舔你什麼地方好不好?饒了我吧……我……我給你舔屁眼兒……」
無恥的男人淫蕩的低笑一聲,好像是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妻子的身子終於停止了晃動。妻子像一堆爛肉一般癱在那裡急促的呼吸著,然後懶懶的爬起身子伏在床上,接著一陣舔舐之聲響了起來。我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妻子淫蕩的樣子,她像條狗一般跪趴在男人的屁股後面,貪婪而又淫蕩的用舌頭舔吮著男人黑乎乎的肛門,妻子那蔑視的無情的目光也同時在我腦中……這個賤人!猛然間,我滿腔的恥辱和悲憤有如爆發的火山一般狂噴而出,槍呢?我的槍呢?我壓抑住怒火轉身回到廳中從箱子裡拿出手槍,然後回到臥室門前,裡面的一對狗男女還在恬不知恥的調笑,陣陣放蕩的淫笑和妻子舔舐男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內,我握緊了手中的槍,深深的呼吸一口,盡力地將砰砰亂跳的心平靜了一下,然後猛然將虛掩著的門踹開衝了進去!床上的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殺氣騰騰的我,大概正在懷疑她們是不是在夢裡,而我也被眼前的景像所震驚,這算什麼?這是真的嗎?床上是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妻子,而另一個卻是她的閨中膩友章百鳳!我的腦子混亂了好一會才找到頭緒,想起妻子郵箱中的那封電子郵件簽名,我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笑,「愛你的楓」的就是「愛你的鳳」?那個號稱忘不掉我妻子嬌軀、要給她更多激情的「男」人就是她?我的上帝啊,給我戴上綠帽子的居然是一個女人?我真的感到很好笑,而且我真的笑了出來,哈哈大笑著幾乎癱倒在地上,手裡的槍同時對著床上的兩個女人比劃,倒不是我故意想這樣,而是實在控制不住手臂的抖動,我笑得太厲害了……章百鳳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慌忙扯過身邊的被子想遮擋住自己,不料卻被她綁在胯下的那根假雞巴給擋住,扯了兩下沒扯動。她抓著被子徒勞的向身上拉著,兩隻眼睛驚恐的從我手裡的槍轉移到我的臉上。妻子這個時候才尖叫一聲從床上撲了下來跪到我的腳下,她抱著我的雙腿不住的發抖:「老……老公……不……不是你想的……想的那個樣子……」
「噢?」
我止住大笑,冷冷的看著我那面無人色的妻子:「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那是我看錯了?」
我指了指在床上縮成一團的章百鳳:「剛才你沒被你這個「姦夫」干?沒給她舔屁眼兒?」
我用膝蓋將妻子撥開,緩緩走到床前坐下,用槍管撥了撥章百鳳胯下的假陽具:「說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兩個看著挺正常的女人原來背地裡竟然如此讓人噁心……」
槍管頂在章百鳳碩大的乳房上深深的陷進一團軟肉之中。我看著床上這個瑟瑟發抖的裸體女人,竟然感到一陣衝動油然而生:「你很喜歡帶著這個玩意肏我媳婦兒嗎?」
「不……不是的……她……她有時候也用這個……用這個……」
「用這個幹什麼?肏你?」
我繼續將槍口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拖動:「剛才還讓我媳婦兒給舔屁眼兒了是不是?舒服不舒服?」
「舒……舒服……啊……不是的,不舒服……」
章百鳳抖動得越來越厲害:「金……金……你……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
「饒了你?」
我哈哈大笑:「你把我媳婦給玩了居然讓我饒了你?」
眼角餘光中我看見妻子正從地上撿起衣服要穿上,我猛然扭頭大喝:「你老實的給我跪在那兒!就那麼光著!」
看著妻子戰戰兢兢的樣子,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我心裡慢慢滋生,胯下的陽具越發堅硬,瞬間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念頭出現在腦袋裡,我咧嘴一笑:「我說親愛的……你過來,在你好朋友旁邊躺下。」
妻子臉色煞白,她慌忙爬上床,在章百鳳身邊躺下:「老公,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住嘴!」
我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床下:「今天算你們走運,要是你和一個男人讓我抓住的話……」
我晃了晃手裡的槍:「我當兵的時候就殺過人,所以不在乎多殺兩個!」
在兩個女人的注視下,我從櫃子裡將掌上攝影機取出來:「你們繼續。」
「老公……」
「繼續做剛才的事情!」
我把鏡頭對準床上的兩人:「剛才什麼樣,現在照做!」
妻子還愣愣的躺在那看著我,但久經情海的章百鳳卻似乎從我的舉動中看出了什麼,她不但一掃剛才的恐懼之色,竟然還對著我淫蕩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扭頭對我妻子說:「小月,你老公想看咱們親熱呢……來,讓我先給你舔舔……」
說著便趴到我妻子的兩腿間對準陰部舔了下去。沒多久妻子的臉色就開始紅潤,口中也斷斷續續的發出細微的呻吟聲。章百鳳舔了好一會,然後抬起滿是淫水的俏臉看了看我,我伸出中指對著妻子比劃了一下,章百鳳妖媚的一笑,然後在妻子的雙腿間跪了起來,把那粗大假陽具的龜頭對準了妻子的陰道口。妻子尖叫一聲:「鳳……不要!」
「沒事沒事……」
章百鳳偷偷看了看我,見我沒什麼舉動便伸手壓住正在掙扎的妻子:「你老公想看呢……來吧小月……」
說著猛然一挺腰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就讓她頂了一半進入我妻子的小穴。「老公……老公……你原諒我吧,我以後真的不敢了……小鳳,求求你快拔出去,我不要……」
妻子四肢亂蹬企圖把章百鳳擺脫。我走近兩人對準交合處拍攝起來:「你少在這兒裝純情了,剛才不是挺淫蕩麼?繼續啊,讓我看看這個騷女人是怎麼樣讓你滿足的……放鬆一點自然一點,咱們去離婚的時候沒準還能用上這段精彩小電影呢……」
「不要!」
妻子尖叫一聲,忽然瘋了一般擺脫掉章百鳳的糾纏撲到我的身前:「老公……不要,我不要離婚不要離婚,我愛你,我不想離開你啊……你原諒我,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妻子跪在面前乞求,胯下的陽具卻硬得驚人,看著妻子和章百鳳赤裸而妖艷的裸體,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才可以控制自己撲到兩人身上,但現在還不能,還沒到時候,也許再堅持一會就會有我希望看到的情況出現。我貌似平靜的樣子引起了妻子更大的恐懼,她驚慌失措的把我的衣服拉了又拉:「老公……老公你倒是說話啊……」
我抬起頭向躺著的章百鳳看去,這個風騷的女人正叉開雙腿躺在床上看著我,雪白的身體、淫蕩的表情,讓我不由自主的嚥下一口唾液。此時妻子大概是發現了我的目光正對準章百鳳,她出乎我意料的猛然伸手按在我的褲襠上。我一驚:「你幹什麼?」
妻子迎上我的目光急切的說:「老公,你是不是想幹小鳳?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你去,你去呀?」
說話間她開始解我的腰帶,沒多久妻子就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把我推到章百鳳身邊:「小鳳,讓我老公和你做一次,這樣他就會原諒我了……」
妻子扭頭看著我:「好不好老公?你……你干她一次就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胯下的陽具青筋畢現而且腫脹得令我難過,但我跪在章百鳳兩腿間卻忽然間感到有些失措。我這是在幹什麼?事實上從進臥室門的那一剎那,我對妻子的怨恨和不滿就立刻煙消雲散了—對妻子和一個女人偷情的事實我並沒有太多的憤怒,因為在心裡我並不把女人看成是對手,況且妻子一直沒有停止下來的乞求和討饒讓我知道她並沒有從感情上背叛我,那麼我為什麼還要作出種種看來比較冷酷的舉動呢?妻子那可憐的樣子真的讓我好心疼……只要我稍微一挺腰,堅硬的陽具立刻就可以進入到妻子以外女人的陰道中,但我遲疑了,如果插進了章百鳳的小穴,那麼以後的生活可能將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有這種直覺,儘管我不清楚那種變化會是什麼。妻子見我遲疑不前,也許是心急起來,她伸手扶住我的陽具對準章百鳳的陰道,看著我說:「老公,插進去啊?我不吃醋,真的不吃醋,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可以……快啊……」
妻子的小手牽引著我的陽具,將充血的龜頭抵在章百鳳柔軟的小穴口上,然後轉到我身後摟住我,嘴唇貼在我耳朵邊上嬌媚地小聲說:「插進去吧,狠狠的干她……就是她引誘我的,她還說要給我介紹男人呢……你不想報仇嗎?」
所有的慾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是啊,既然妻子不介意甚至在鼓勵,那我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再說章百鳳這個婊子確實風騷誘人,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和她做愛的。妻子扭動胯部向前輕輕的頂我,我順勢趴到章百鳳充滿彈性的身子上,陽具蓄勢待發。「你說,」
我盯著章百鳳的眼睛:「你想讓我怎麼肏你?」
【全文完】
羔羊不再赤裸
我一直覺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裡好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其實我並不是討厭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帶給我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寒心透骨的冷,以至於我常常羨慕北極熊那一身長毛,我要是長那麼一身毛就好了,一定會很暖。但是還有一種御寒的辦法也比較讓我喜歡,僅次於我對一身絨毛的渴望。那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決生理問題,當真是一舉數得。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歡女人卻沒有膽量去追的軟弱傢伙,追女人需要手段,也需要膽量。美女眼中是沒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粗線條,女人是需要呵護的,要溫柔再溫柔的對付她們,這樣才能讓她們乖乖叉開雙腿任你為所欲為。當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歡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對付她們,越粗魯越好,但我對這種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興趣,雖然我時常有虐待女人的衝動,但我喜歡凌辱有強烈自尊的女人,那才過癮,不是麼?但這是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父母總算是給了我一副比較得體的長相,大概可以和帥或酷沾上那麼一點點邊,剛才我說過對女人要溫柔,這是一般情況下無往不利的必備工具,但還有另外一種最重要的——錢。這個玩藝兒我有很多,多得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工作時間我拚命的賺取它們,閒暇時候用它們做餌,用來釣一個又一個或是驕傲或是下賤的女人。************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還是不想放過身下的兩個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們從日月島帶回來我就再沒放開過她們雪白豐滿的肉體——現在讀大學的這幫丫頭身材怎麼都這麼好?還有沒有天理了?「你還要啊?」
身邊的少女用臉頰廝磨著我的胸膛,一隻小手極其靈巧而又輕柔的揉搓套動著我仍舊高高豎起的陰莖:「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嗎?」
我捏了捏她細嫩的臉蛋:「你不累就行。」
她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我,我哈哈一笑,將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動啊。」
少女連忙掙扎:「哎呀哥哥你可饒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腫了……」
說著她分開兩腿讓我看,烏黑濃密的陰毛之下大小陰唇看起來確實是又紅又腫。見我不再動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邊正看著我們的另一個少女:「去幹小燕兒,去!」
我雙手枕在腦後躺了下去,小燕兒也不說話,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手握住我的陽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
總比沒有強,我點了點頭,把身子支起來倚靠到床頭上,打算好好欣賞一下這個漂亮姑娘給我口交。她的技術很好,唇舌齊動,不住的含吮刺激著我的龜頭陽具。這時身邊的少女(抱歉,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無所顧忌的打開了窗簾。頓時,一片陽光灑進屋內,從她的背後看去,優美的曲線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光芒,看起來非常美麗。我從背後欣賞著她美麗的背影,享受著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務,居然很快就感到陽具一陣陣抽動。我連忙阻止住小燕兒的動作,將陽具從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狀溝處用力的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兒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翹起了雪白的屁股。我跪到她身後,將已經硬到極點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內。窗前的少女轉過身來笑吟吟的看著我,好美。忽然間我想起昨夜在夜貓子裡她們那副清高的樣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厭倦。美麗?高傲?清純?骨子裡還不是淫蕩?還不是躺在我這曾經身無分文的人間垃圾身下任我操?心裡厭倦,可胯下的陽具卻沒厭倦,還硬挺挺的戳在柔軟的陰道裡。我高高舉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翹起的屁股上:「抬高!」
小燕兒高叫一聲,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過剛坐到床邊的少女,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來,頗有幾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
我活動著腰幹著小燕兒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軟的陰戶,心裡卻想著這兩個肉逼需要多少銀子才能填滿。我不信她們是專門出來尋歡作樂找一夜情的,日月島裡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著根大雞巴到處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這兩個小婊子之前有好幾幫帥得不像話的小伙去泡她們,但最後被我領回來的原因不外乎是擺在我們桌子上的幾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給他的姘頭點的那首歌罷了。說到這裡我不得不再次感歎於金錢對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島拍賣歌曲的活動我參加過幾次,每次用重金買來的歌毫無例外的都能讓當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我上床,屢試不爽。從前我認為這是一種比較傻逼的行為,但親自實踐一下才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銀子是一件多麼爽的事。一夜的床上運動終於在此時顯現出了後果,沒有多久我就沒有了體力也失去了興趣,陽具在小燕兒的陰道裡軟了下來。我長吐口氣,趴倒在她的背上。「怎麼了?」
小雨撫摸著我的後背:「不想幹了?」
「累……」
我翻身滾下,躺在兩人中間,摟住她們:「小雨,把我的包拿過來。」
小雨下地從沙發上拿過我的手包後回到我懷裡躺下,把包交到我手裡後她乖巧的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臉,又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小燕兒,然後慢慢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一萬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倆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兒的視線落在那些錢上,又轉過來落到我臉上。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著什麼。小雨拿起錢,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小燕兒,咱們釣上個大凱子啊!」
說著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半遞給小燕兒:「你不是嚷著想換個電話麼?這下夠了吧?」
就是這樣,姑娘們沒有清高沒有純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樣的,大學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錢來彌補,不信麼?我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曾經一個幹啥啥不行誰都看不起的壞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戴銀人模狗樣的麼?誰還敢看不起我?這個社會有錢就有一切,包括自尊。兩個姑娘明顯的又興奮起來,不住的用柔軟的身子磨擦我的身體,本以為不會再勃起的陽具居然在她們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堅硬起來,硬得都讓我感到有些疼痛。我揉捏著兩個姑娘的屁股:「小妖精們,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們來動,好不好?」
小雨和小燕兒蜷在我分得大開的胯間,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在我的陰莖和龜頭上不住的舔著吮著,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間的雞巴上,感受著兩個姑娘溫柔的服侍。「給我裹裹卵子。」
我把腿再分開一些,接著就有一張小嘴呻吟著貼在我的陰囊上揉蹭起來。「含進去!」
我呻吟著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小雨的兩頰深凹,用力的將我的一隻睪丸吮到口中。活色生香,兩個姑娘像兩條漂亮的小母狗般掙食著我的生殖器,陰莖龜頭睪丸陰囊看來都是那麼的香甜,看著她們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嘗嘗是什麼味道了,但兩個姑娘絲毫沒注意到我的需要,還是全神貫注於她們此時這項叫做口交的工作,非常認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個需要或者說是衝動:「你們誰給我舔舔後面?」
兩個少女一起抬起了腦袋不解的看著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開股溝,向她們展示出我的肛門:「這裡。」
兩人對視一眼,半天都不說話,也沒有動作。我不耐煩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頭埋到我的下體,在屁股上親了一下:「我來。」
馬上,我就感覺到一條濕潤溫暖的柔軟舌頭落在我的肛門上蠕動起來。「嘶……」
我倒吸一口冷氣,連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這個小婊子還真會舔,居然知道扒開肛門口把舌尖伸進去攪動,呆會兒得再賞她點銀子。小燕笑嘻嘻的看了一會兒舔肛門的好戲,然後低頭將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陽具含到嘴裡。要不是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肯定會以為我是在觀賞頂級A片。這麼巨大的刺激,任誰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多大功夫我就掙扎著射出了精液。陽具劇烈的在小燕兒的口中抽動著,但我知道龜頭裡根本就沒射出來什麼玩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經統統送給兩個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沒有什麼存貨可供射出了。儘管如此小燕兒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開車將兩個姑娘送回遼大,下車前小燕兒近乎無恥的揉著我的陽具,嗲聲問道:「哥,我想你了怎麼辦?」
我隨手從工具箱裡摸出名片盒胡亂抽出一張扔給兩人然後將她們趕下車,沒看清給她們的是誰的名片,好像是個姓牛的,不會是那個叫環宇集團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長」吧?這傢伙可是純粹的色鬼,兩姑娘要是落他手裡不被玩死也得脫層皮。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個彎從二十四中門口經過,這裡可是好地方,不止有我恥辱的回憶,還有比較溫馨的讓我一直不能忘懷的一些東西,比如劉鈴。劉鈴是我中學時的學習委員,也是我瘋狂暗戀的對象,她美麗聰慧溫柔善良出身高貴學習出色,簡直是個完美無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過,但得到的不過是一聲不屑的冷笑。但我不但沒有因此懷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因為我是個垃圾,是個十足的壞學生。我也承認這一點,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盡量不和包括她在內的好學生們發生接觸,要不是實在喜歡她我是絕對不會和她接觸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裡的另外幾個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直投到現在。但如今呢?當年的幾個垃圾已經搖身一變成為這個城市裡的新一代富翁,在財產不斷增加的同時我們不約而同的充實著自己,說得難聽點就是往臉上貼金,我們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麼。總之在外人看來我們既富有又有教養,舉止優雅談吐不俗,彷彿受過高深的教育,現在連我們自己也強烈的相信這一點,唯一想起來有些難受的是,家裡擺著的各種畢業證書都是買來的。我在公司門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凱的電話,當他告訴我看到了我們當年的學習委員時,天知道我有多興奮,於是我立刻趕到劉鈴出現的地方。心情無法表達,激動?好像有一點,興奮?好像也有一點,衝動?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我分明感到下體的一絲躁動。我甚至在這些紛亂的感覺中找到一絲快意。和王凱一起,我看到了正奮戰在自己工作崗位上的劉鈴——她和一個小子正站在這家高級商場的個人出租櫃檯裡賣移動電話,兩人神態曖昧,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齷齪關係。不過這不要緊,美女,這小子很快就會離開你的,我保證。我和王凱悠閒的從商場的另一段從容走過來,在美女劉鈴的櫃檯前,我失手將手中的電話摔到地上,那電話與大理石地面接觸,發出悅耳的碎裂聲,我低頭看了看,舉止優雅的蹲了下去拾起電話,看了看後我從電話中抽出電話卡:「看來要換一個了。」
說著將手裡已經摔爛的破爛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裡。王凱的聲音配合良好的從身後傳過來:「嘿KIM,這裡就有買電話的。」
我沒有理會,而是指著散在地上的零碎對聞聲跑過來的商場保安微笑一聲:「不好意思,把地面弄髒了。」
王凱走過來微笑著伸手遞給那保安一張百元的鈔票:「還得麻煩你們收拾,這個給你買包煙。」
我站起身子,從口袋中拿出手絹擦了擦手,然後和王凱一道走到劉鈴的櫃檯前,低頭把眼光對準櫃檯裡的電話看了看,指著其中一款扭頭問王凱:「這個怎麼樣?」
王凱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邊精品櫃檯的小妞身上,順口答我:「不錯,漂亮極了。」
然後信步走過去:「小姐,請把那個登喜路打火機拿給我看看好麼?」
我微笑著搖搖頭,然後把目光對準美女劉鈴的臉:「麻煩你,把那個摩托羅拉的拿給我看看好嗎?」
劉鈴的眼光變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讓我表演得很到位:驚訝——欣喜——看了看她旁邊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後平靜下來,溫柔而又充滿情意的看著她:「嗨,你好嗎?」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實的驚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沒見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說什麼好又似乎是想起我從前對她的追求,劉鈴有些失措,富翁王凱的聲音再次適時的響起:「KIM,該走了,還要和韓國人吃午飯呢。」
我回答一聲,然後指了指那支電話:「劉鈴,我趕時間,得走了,你把那個給我,我要了。」
她身邊那個小子手腳倒是挺麻利,轉眼就將那個電話給我拿了出來。我掏出錢夾:「多少錢?」
劉鈴剛要張嘴,那小子急忙報了個價錢出來:「原廠機,你和鈴鈴認識,就給你個進價吧,五千八。」
我帶著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臉紅的劉鈴,然後從手袋裡拿出剛從銀行取出的一疊萬元鈔票,從中數出四十張,然後將剩下的六千元與我的名片交給劉鈴:「有時間聯繫,我很久沒有看到當年的同學了。」
拿著新電話,我轉身和王凱向出口處走去,劉鈴在背後叫我:「唉……找你錢……」
我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和王凱坐進了車裡,他歪著頭問我:「你不覺得她對我們來說已經有點老了麼?」
「沒,在我看來她還和以前一樣。」
「嗯…」
王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算是你對青春的一種懷念吧?」
我沒有回答,一揮手:「出發,去吃盒飯。」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無助,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類似劉鈴的好學生鄙視我們,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不起我們,我們被夾在光明與黑暗之間,進退不得,只好狼狽的爬在那灰不溜秋的中間地帶享受著自卑的折磨,任別人向我們被扒得一乾二淨的身體上吐口水甩鼻涕。對於自尊尚存的我們來說,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長大之後為了擺脫這種非人的困境,我們曾仔細的考慮過,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錢。只要有了錢我們就會擺脫掉赤裸羔羊的悲慘命運,可以不再自卑可以高高站在人們頭頂上讓人景仰,於是我們開始努力並成功了。曾經赤裸的羔羊如今已經披上了金錢和各種包裝編織而成的華麗皮毛,我不再感到無助,卻偶爾還覺得冷,我想在華麗的皮毛裡面呆著的可能還是當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坐在我們曾長年累月在此吃飯的小飯鋪裡,我和王凱吃著五元一份的盒飯,無比香甜。吃掉最後一塊紅燒肉後,我總結般的對王凱說:「不是對青春的懷念,而是對青春的補償。」
王凱開心的笑了:「你才開始補償麼?我早就開始了。」
************從剛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眾多女性身上得到一個結論,任是多麼高貴的女人也逃不出誘惑,金錢、愛情、肉慾等等都包含在內,只要你擁有這些可以誘惑她們的資本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得到她們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這個女孩,昨夜第一次見到她時我險些被她的氣質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萬元出賣貞操的時候我差點將口水吐到她臉上,但她畢竟很漂亮,於是我最終決定購買她的初夜。我壓著身下美麗的少女,盡情享受著用一萬元買來的她的初夜權,毫不憐香惜玉。她的未曾經人事的柔嫩陰道在我猙獰的陽具瘋狂衝擊下不住的顫抖著,一股股混合著血液和體液的粘稠液體從陽具和陰道的交合處擠出,經過她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單上。「你不舒服?」
我冷冷的看著身下流淚的少女:「還是不想讓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麼不叫?我可不想花錢買個木頭人的初夜。」
繼續揮動我的陽具,我懲罰著這個自稱是復旦大學學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子滾熱,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不住的蠕動著,將我敏感的龜頭夾束的十分舒服。我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後分開她豐滿圓潤的屁股,將濕淋淋的陽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陰道內。扶住她柔軟的腰肢後,我緩緩的抽插起來,小腹撞擊她屁股的聲音淫靡的迴盪在室內。終於,她開始了呻吟。「舒服了?」
我伸手握住她垂懸的雙乳揉捏起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
她聽到我的話,卻停止了呻吟,只是將頭埋在枕頭裡沉默的接受著我的刺入抽出。還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歡蹂躪你這樣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錢和我的雞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驕傲墮落到下賤淫蕩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種空前的滿足,這比掙錢帶給我的快感強烈多了!我俯身壓到她曲線優美的背上,將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裡撩撥著她的舌頭:「你不覺得你的初夜賣得便宜了一些麼?其實如果你再堅持一下,我會出更高的價錢……嘿嘿,現在也不晚。」
我從她一片狼藉的陰道內拔出陰莖翻身躺到床上:「我再出一萬,你把你那美麗小嘴的初夜也給我。」
她抬起上身看著我,沒有動作,我握住陽具的根部搖晃著:「不願意嗎?你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給你未來的老公呢還是用來換一萬塊錢?或者你已經給男人吹過了?那也沒關係,只要你把這根兒雞巴含到嘴裡裹,一直裹到我滿意,你馬上就能掙到另一個一萬。」
我繼續搖晃著陽具:「想想看,雖然你的嘴裡沒有處女膜,但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願意用捅破你處女膜的價錢來買你的嘴,怎麼樣?」
她平靜的看著我,終於在我的大笑聲中跪伏到我的胯間,將我狼藉一片的陽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來。快感並不是很強烈,但看著我曾經蹂躪過無數良家非良家婦女的陽具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我的心不禁搔癢難熬,恨不得騎到她頭上狠狠的操她的嘴。這麼想著,我也這麼做了。讓她躺在床上,我淫笑著騎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用陽具在她的口唇間不住斯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
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像操你的小騷逼一樣操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
她猶豫了一下隨後張開了小嘴。我把一顆睪丸塞到她嘴裡扭動了幾下屁股:「裹!」
她微微用力,將我的睪丸吮入口腔深處。我抬起屁股,將睪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裡,這次她沒等我的吩咐,自覺的吮了起來,輪流讓她將兩顆睪丸吮吸了幾次,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雞巴整根插進了她的口腔,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引起她一陣強烈的掙扎和嘔吐。我把沾滿她黏膩口液的雞巴抽出來,然後用毛巾給她擦了擦眼淚和嘴角溢出的口水:「看來你沒準備好啊,好了,再來一次。」
她看起來有些恐懼,但還是再次張開了嘴。這次的插入我溫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臉色一片平靜的、默默的承受著我的抽插,而我卻在她平靜的外表下發現了一絲哀傷,怎麼?你也冷麼?我騎在她漂亮的臉上,彷彿騎著一個美麗的夢,這感覺讓我十分舒服,以致於沒在她嘴裡肆虐多久,我的雞巴就抽動著熱烈的射精了,將大部分精液射在她的口中後,我從她口中拔出,將龜頭和尿道裡殘餘的精液抹在她的臉上。她含著滿口的精液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嚥下去!」
我邊淫穢的用陽具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廝磨邊命令道。她沒有絲毫猶豫,看著我的眼睛將精液一口口的吞嚥了下去。我躺在床上,吸著煙看著她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殘餘精液。煙霧中的她看起來很美很純潔,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
(人人出賣自己都有理由,你是為了什麼?我吐出一口煙,忽然嚴肅的問她。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
我又問了一遍,她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在我冷冷的注視下,她將臉埋在抱著的膝蓋間小聲哭泣起來。「你說,我要是不給你錢你打算怎麼辦?」
我冷笑一聲,斜眼看著她。「不要!」
她撲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誠心騙你的,我……我不是大學生,我沒上過大學,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錢!」
看著她不斷流出的眼淚,我忽然感到一絲的內疚。緊緊的抱住她,我輕聲在她耳邊說:「別擔心,你會得到你應得的。」
說著,我從床頭的包裡拿出三萬元錢:「多出來的一萬是對你的補償,剛才我太粗魯了,對不起。」
她猛然間大聲哭了起來,死死的摟著我,捶打著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粗暴……在我的想像裡,我的第一次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男孩子會溫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這個壞蛋把我的夢給打爛了,你讓我感到害怕……我該怎麼辦?我以後該怎麼辦哪……」
我抱著她赤裸美好的身體,靜靜的聽著她的哭泣和訴說。怎麼說呢,她是一個最終被貧困打敗的自尊心極強的窮人家女兒,因為沒有錢,連大學都無法去上。但這些卻不是促成她出賣初夜的最終理由——她的理由是下個月的高中同學聚會,她不想再以一副窮鬼模樣出現在高中同學面前。就這麼簡單,為了一個無聊的聚會。又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看著她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的模樣,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有一個辦法。」
「什麼?什麼辦法?」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以後你就跟著我吧。跟著我以後就不用出賣你自己來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搖搖頭:「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麼?」
她靜靜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閉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就拿上那些錢走吧。」
她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
我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她。她嫣然一笑:「我怎麼可以連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關於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說的只有兩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裝扮之後的她美麗非凡,可比天仙。************托幾個朋友辦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我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劉鈴的各個方面情況都不是很好。第一,她大學畢業後的工作情況一直不順心,不久前又丟了工作,只好做些小本生意。第二,她爸雖在某政府部門當過幹部,但屬於那種沒什麼利用價值的閒職,看似金光燦爛其實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經死了,在現在這個社會裡,人走茶就涼,誰還認你個死人的家屬?第三,母親的退休金已經好久沒有領取到,而且長年臥病在床。第三,有個不爭氣的弟弟,曾經大肆揮霍家產,如今呆在家吃閒飯。第四,劉鈴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剛好應付家中每月的開銷。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的那個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裡上班,如今正削尖了腦袋想往部門經理的位置上鑽,這不就是擺在我菜板上的肉麼?怎麼剁就看我的心情了。嘿嘿,劉鈴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著太原街的方向,想像著把劉鈴壓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陽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插入時的那種快感,媽的,青春期的暗戀對象就是不一樣,只是想想就這麼讓我激動,如果變成現實不知我會不會爽翻過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麼?人在家裡吃閒飯吃久了火氣都會很大,更別說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劉鈴的弟弟一下,這小子就下狠手差點兒把人給廢了。後果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審,而且還要支付一大筆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劉鈴她媽知道了以後氣得差點沒翹了辮子,病情加重,為了搶救又花了一大筆錢。幾天內,劉鈴的花容變得憔悴不堪,我都有點不忍心了。但計劃還得繼續下去,那個最大的絆腳石還沒處理掉呢。幾天後,劉鈴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時候由於一時衝動,找了一個賣身的小姐一起happy,結果遇到警察臨檢,被抓了個現行。此事鬧得滿城風雨,結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筆罰金不說,還被公司開除。過了不久此人就在這個城市失蹤,據說是沒臉見人,獨身闖廣州去了。劉鈴連連遭受打擊,幾乎崩潰,連生意都停了幾天。當某天早晨她來到商場櫃檯的時候,發現一個英俊挺拔舉止瀟灑目射溫柔之色的男子正在那屬於她的櫃檯前等待……「你瘦了……」
我溫柔的注視著憔悴的劉鈴。劉鈴的眼中立刻湧上淚水,盈盈欲滴。我上前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掏出手絹將她臉上的淚珠一一擦掉:「別難過,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軟弱,當所有的人都離她遠去的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劉鈴生命裡的這個角色。短短幾天之內,我保出了劉鈴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賠償金,又辦好手續把她母親轉到一所一流的私人醫院。當一切都辦好之後,我接到她的一個電話:「我想和你談談。」
她為我沖了一杯茶,在我對面坐下來。一段沉默之後,她開口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感覺。」
「是,我知道。」
我看著她的雙眼,極盡溫柔。「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我家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你的錢我還不起……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金夜,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
她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什麼?高傲?不屑?還是自卑?我分析不出來,但一切還要繼續。「這些我也都知道。我幫你並不完全是為了你,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
我露出一絲疲憊一絲憂傷。「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劉鈴,我的少年時代是什麼樣子你應該清楚。那個時候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愛,但沒有,什麼都沒有,無論我為別人付出多少得到的永遠都是蔑視……」
我用雙手摀住臉:「我就像一隻被拔光了絨毛的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風裡,從骨頭裡向外透著寒冷……但是你知道麼,每當見到你我就感到溫暖。」
我放下雙手,看著雙頰粉紅目露驚訝的劉鈴。「就是那一絲溫暖才沒讓我徹底的放棄生活,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愛情……劉鈴,今天我幫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對我曾經的青春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劉鈴:「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嗎?」
然後我義無反顧的走出了她的家門。************肖琴日漸美麗,對我的依賴也越來越多。那天她珠光寶氣的開著我給她買的車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回來後忽然纏著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問她怎麼了。肖琴邊在我身下扭動呻吟邊說:「Kim,送我去上學吧!你讓我實現了所有的夢想,能不能讓我這最後一個夢也實現呢?Kim……」
她緊緊的纏著我,豐滿的屁股飛快的上下聳動著迎合我的抽插:「等畢業後,我會乖乖的回來給你做一輩子老婆,做一個天下間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應了她。倒不是我對她的承諾有興趣,主要是因為我做人的原則:凡事自始至終。既然當初承諾過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這麼簡單。我不在乎她將來是否會回到我身邊。我以為劉鈴會來找我,但她一直沒有。我托人給肖琴辦好了復旦的入學手續,臨離開瀋陽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買東西,本來我要給肖琴錢讓她到上海之後自己買,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親自為她挑選,包括所有的內衣。和肖琴一路走著,她像一隻小鳥般在我身邊蹦蹦跳跳,顯得十分快樂。當我們走進一座商城之後我才發現,這裡是劉鈴所在的那個商場。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肖琴就拉著我向裡面走去。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沒有必要刻意去躲開什麼。我平靜下來,肖琴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當我們經過劉鈴的櫃檯前時,她看到了我和肖琴。劉鈴的臉色看不出絲毫波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肖琴慢慢從她的櫃檯前經過。拐彎之後,我才感覺到背後的絲絲灼熱。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親熱,移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肖琴為我拿過電話,自己則縮到我的下身為我含吮陽具。「喂?請問哪位?」
電話那邊沒有回音,我再問了一次,這次劉鈴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
「噢……最近還好嗎?」
我撫摸著肖琴的長髮。「還好……Kim,她是誰?」
劉鈴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是我的女朋友。」
過了很長時間劉鈴才開口:「方便的話現在你到我家來,我等你。」
說著她掛斷了電話。肖琴從我胯間抬起頭:「要出去嗎?」
我點點頭:「可能很快就回來……要是我回來得晚的話,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她摟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是去見今天商場裡那個女人嗎?」
我驚訝於她的敏感,點了點頭。肖琴輕輕的放開我:「她真漂亮……去吧,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我知道今夜會得到回報,但到了劉鈴家門口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對於可能來臨的與劉鈴的肉體關係我竟然懷著一絲恐懼,這恐懼緣何而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劉鈴打開了門,把我引到她的臥室中。這是我平生第一次來到這裡,這少年時萬分憧憬的地方。劉鈴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我:「我考慮了很久,決定了一件事。想知道是什麼嗎?」
我默不作聲,等待著她宣佈答案。「但看來你已經不需要了。那些錢我會盡快的想辦法還給你……你走吧。」
是失望還是高興?我不能瞭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轉過身子:「不用還了。」
說著向門口走去。「你站住!」
劉鈴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麼,你過來。」
我緩緩轉過身,劉鈴正在脫身上的衣服。我沒有阻止她的行動,就那麼看著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直至她的身體完全赤裸。見我沒有動作,劉鈴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將雙腿分開:「你在我身上花了這麼多錢,要的不就是這個嗎?你來啊,來操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個婊子差在哪裡!你來啊,還愣著幹什麼?你是不是爺們?長沒長雞巴?怎麼?有錢了雞巴就硬不起來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給你裹裹?保證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體內的寒冷就像遇到火的雪花,轉眼就融化得無影無蹤。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蕩漾在心裡。看著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了起來。我走到床邊,用被子將她赤裸的身體掩蓋起來:「謝謝你。」
她疑惑的看著我:「謝謝?」
「嗯。」
我直起身子:「當我剛進這扇門時,我看到屋裡有兩隻羊,一隻赤裸而另一隻身上卻長滿了美麗的絨毛。但現在,原本長著美麗絨毛的羔羊卻在瞬間掉光了毛,而我這只羔羊——」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從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溫暖得令人舒服,這感覺從來沒有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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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小評Kim兄《人間風月之羔羊不再赤裸》作者:鏟子首先,感謝Kim兄參加這次徵文活動,正是有了你們這些辛勤的原創作者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看了兄的這篇文章,說實話,沒有什麼反應。這篇文章的床戲部分雖然很精彩,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一絲沉重。文中出現了4個女人,各方面的描寫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慾望」,並且把它變成了一種純生理的「御寒」行為,這只是一種「伽馬刀」式的解剖,肢解她們,剖開她們,帶著血淋淋的快感,啃嚙和撕咬得愜意。主人公的心理的滿足是建立在報復的基礎上,但這種黑暗的心理是現實生活中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的陰暗面。作者為全文成功的營造出一種「冰冷」的感覺。主人公屬於「窮得只剩下錢的」那種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鈔票讓自己生理得到滿足,而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正好適應了他的需求。開始時的3P是對這種生活的描述,雖然已經接近了尾聲,但金錢卻使兩個所謂的女大學生重新變得激情無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話:「就是這樣,姑娘們沒有清高沒有純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樣的,大學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錢來彌補。」
開始以為會和劉鈴有一段精彩的床戲,但最後卻是在劉鈴有些歇斯底里的憤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並不是肉體的佔有,而是心靈的滿足,曾經高不可攀的美麗,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主人公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東西。看過Kim兄《人間風月》系列的幾部作品,比較喜歡兄營造的這種「都市邊緣」的生存狀態,這類人大多衣食無憂但心靈卻是空虛的,失去了方向。感覺這篇徵文還可以繼續擴充,比如和劉鈴還應該有續文。***********************************幻想:純以心思來說,本文是最適合當羔羊文學論壇的徵文,幻想在此特別多謝Kim兄的賞面,您的文字藝術真高!Kim:幻想兄過獎了,這是巧合,呵呵!老劉:Kim兄大名老劉如雷貫耳,有幸混入這兒發表謬論,得罪之處,希望Kim兄寬容。濱岸居士:老劉兄自己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老劉:先不說別的,但Kim兄用詞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寫情境的功夫也很強。「頓時,一片陽光灑進屋內,從她的背後看去,優美的曲線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光芒,看起來非常美麗。」
這話寫的真美。死神之鼠:很寫實的作品,並且巧妙的運用「赤裸羔羊」的招牌。滿篇都是「赤裸」、「羔羊」,嘿,讓人覺得很親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會的本質,告訴人們很多人生的真諦。老劉:Kim兄的文字比較細膩,寫情寫景方面很準確。例如:「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著什麼。小雨拿起錢,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小燕兒,咱們釣上個大凱子啊!」
說著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半遞給小燕兒:「你不是嚷著想換個電話麼?這下夠了吧?」」一句話就把兩個大學生打死了……濱岸居士:對,我覺得本文雖然有很多床戲,甚至3P,但表達不出應有的令人興奮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負面的情緒和色情度。老劉:我覺得Kim兄應該不是在挑起情慾,而是在抒發情緒,一種負面的情緒,所以讓人覺得沉重。雖然我覺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結果只是讓他更相信黑暗罷了。死神之鼠:不過在主角剛剛遇到初戀情人的好心情之下,這麼優厚的對待一個本應該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Kim:從前我一直被一個自認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歡的一個姑娘表達感情,很久以後才知道所謂缺陷只不過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同學聚會中我向已成人婦她講述了當年對她的暗戀,沒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同樣因為某種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歡我。可想而知當時的心情。這種心情,或多或少也會代入本文主角中的。濱岸居士:還有一點吹毛求疵,以這種文章長度,角色名字是多了點……死神之鼠:至於關鍵人物,戲份反而太少了。這樣的結局,可以給人想像的空間,但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沒想明白,為什麼不把她幹了,為什麼要放過她?難道心理上的滿足這麼容易就能達到?男主角不是這麼意志不堅定的吧?還是作者覺得肉味已經足夠重了,結局就清淡一點吧。至於那個女朋友,則有點怪怪的,有點太浪漫了,不太合拍。老劉:我真的不認為主角在離開劉玲的家時,會像他說的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溫暖得令人舒服,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要是我,只會覺得更冷罷了。濱岸居士:怎麼說呢?老劉: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劉玲,不管是愛或是恨,劉玲在他的心裡應該都佔著一個很重要的地位;可是當劉玲把自己扒光了時候,應該也是主角心中的劉玲給毀了,面對理想人物的壞滅,誰能感到快樂?就算是報仇成功好了,心裡難道不會覺得空虛嗎?因為他再也沒有值得珍藏的東西了,今後他的生命裡應該只剩下錢吧,不覺得有點可憐又可悲嗎?問誰飼狼:狼卻以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場景,再加上第一人稱描寫,狼本該很自然的進入角色,隨「我」的心動而動,隨「我」的雞動而動。可是為什麼,狼看完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感覺象看了一個與己無關的故事而已。開頭幾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韓國時間長了,忘記了這些熟悉的場景?怎麼寫起來這麼生硬?時間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實在開篇太多,寫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了,還是安心調整一下心態,挑一個自己最中意的長篇寫下去吧。可惜了好題材……Kim:這篇故事想要表達的就是主人公破繭而出的心靈歷程,但因為某些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筆寫文的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寫到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了,挺好的一個題材幾乎被糟蹋了,引為遺憾。老劉:呵呵,我對本文只有一句總結:羔羊還是赤裸著,一切都沒有改變。幻想:再次感謝Kim兄的佳作和眾位的評論。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十四夜——《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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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依然赤裸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樣逃脫宿命,但在那宿命降臨之前,我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嚴和價值。──海德格爾************前方的路燈似乎都滅了,延伸的道路像是通往地獄一般的黑暗,我回想著剛才劉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聲,笑得連方向盤都幾乎握不住,臉上有些癢,我伸手摸去,卻發現不知何時臉上流滿了淚。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炸裂開來,這感覺讓我心痛,就好像兒時失去了我心愛的玩具手槍一般心痛,我想哭,於是便把車子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嚎了起來。也許是因為發洩出了什麼,當哭得暈暈沉沉的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心裡感覺舒服了許多,我胡亂的擦了擦臉,重新開動汽車,卻又覺得身上發冷,剛才從劉玲家出來時的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已經不翼而飛。「操,什麼時候瀋陽的夏天也開始這麼涼快了?」
我向車窗外吐了口唾沫,然後把車開上道,但我這是要去哪裡呢?漫無目標的把車子在街上開了幾圈,我才想起肖琴還在等我。我不愛她,事實上我覺得我沒有愛過任何人,包括劉玲,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懷念她只不過是因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純潔的坐標,因為我爛,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異常強烈的渴望近距離的感受完美,現在呢,一切都結束了,完美純潔的偶像替我親手打破了她自己,但這又有什麼關係,至少我還有錢,至少我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朋友,至少還有肖琴,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愛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肖琴拿著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並沒有讓我吵醒,我脫了外衣上前搖了搖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會,這才完全從睡意中擺脫出來:「你回來啦?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
說著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讓我坐下,然後從灶台上把鍋端了過來。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給我做的粥,她見我沒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鍋碗,然後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我看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剛買的睡衣,幾乎透明的睡衣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視線從她圓潤的雙肩滑落到那沒有胸罩痕跡的潔白後背,然後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纖腰,最後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條丁字褲從而把豐滿碩大完全展現給我的屁股上。一瞬間,肖琴性感的身子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恍惚的想,這是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女人?這恍惚中萌生出來的荒誕想法卻讓我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慾望,於是我的呼吸漸漸急促,於是我的陽具漸漸勃起,於是我站了起來從褲子前開口裡掏出瞬間堅硬的那個叫做雞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後面,最後,我把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上,用力的向裡面擠。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後她便迅速的擦乾了雙手轉過身體,用兩臂攀住我的脖子,一張小嘴微微張開著向我的嘴貼了過來。我強忍慾望,躲開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臉變得通紅,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讓我的雞巴越發的堅硬,直挺挺的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肖琴感覺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腳踮起來,把我的雞巴夾到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然後輕輕的前後挺動腰肢:「想要了?」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不是要,是操!」
說著我把手擠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中間,從她的乳房一直摸到長滿陰毛的陰戶,最後,手掌代替我的雞巴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肖琴卻忽然推開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當著我的面把睡衣脫下,徹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條小小內褲的身子。「我好看嗎?」
肖琴微微側身站著,雙手從她的脖頸後緩緩向上,把那一頭柔順的長髮撩起,然後又把雙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對豐滿的乳房輕輕搖晃,最後,她微微的分開兩腿,雙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間,把擋住春色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在陰毛叢中找到自己的兩片肉唇緩緩的分開它們,對我露出裡面的粉嫩。「好看嗎?」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淫穢的姿勢,又抬眼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嘶啞的告訴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卻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輕輕分開我的雙腿。她一手握住我仍舊高高翹起的雞巴,一手托住陰囊,然後用小嘴輕輕的向龜頭上吹氣。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肖琴這才伸出舌頭,緩緩的在我的冠狀溝上舔了一圈,然後收回舌頭,深深的在龜頭上面吻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她的唇順著雞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陰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微微張開了小嘴,把一隻睪丸吮到了嘴裡輕輕扯動了幾下然後吐出來又吮住另一隻,然後她就這麼含著睪丸,把臉貼到我的大腿內側不再動作。老實說,今天的肖琴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她從不曾像今天一樣風情萬種過,以前的她是一個稍微有些青澀的少女,而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女人。我低頭看著她,並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肖琴睜開眼睛,吐出嘴裡的睪丸:「想要了嗎?」
沒等我回答,她便為我解開腰帶,給我退下褲子。我握住雞巴揉搓了兩下,然後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臉,肖琴明白過來,再次俯首含住雞巴,然後上下活動起來。原本有些平緩的情緒在肖琴強烈的套動中又變得激烈起來,雖然她已經很賣力的在為我口交,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就差一點點的感覺讓我覺得要爆炸一般難過,於是我站了起來,微屈雙膝,雙手扶住肖琴的腦袋,肖琴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所以她向後挪了挪身子,把雙手從我兩腿間伸過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等她擺好了姿勢,我便開始了抽插。肖琴的嘴並不大,可卻能將我的雞巴完全的容納。我向前挺腰,緩緩的把整根雞巴都插到她的嘴裡,龜頭肆無忌憚鑽進她完全開放的喉嚨,然後再抽出來,只留半個龜頭在她的雙唇之間,之後再插進去……這種緩慢的抽插並不影響快感的發生,相反更加強烈,我強忍著瘋狂發洩的衝動,慢慢的體會著肖琴的口腔帶給我的刺激,直到快感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沒幾下高潮就降臨了。我摟著肖琴的後腦,死死的把她的臉摁在我的胯間,雞巴在她的嘴裡不斷抽搐跳動著把一股股精液盡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嚨深處。肖琴如以往一般發出淺淺的聽起來有些痛苦的呻吟聲,但她從不掙扎,今天也沒有。當完全排泄出慾望和精液以後,我鬆開了肖琴。她離開我的胯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把她拉到懷裡,給她擦掉眼角的兩滴淚水。肖琴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輕聲問:「舒服嗎?」
我點點頭:「舒服。」
和肖琴洗過了澡之後,我們上了床。肖琴赤裸著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亂畫著什麼,好半天她才長歎了口氣:「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
我問她。肖琴答應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喜歡啊?」
「是愛嗎?你愛我嗎?」
我當然不愛她,所以我只能反問回去:「你呢?你愛我嗎?」
肖琴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臉貼到我的懷裡。我摸了摸她的頭髮:「別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送你去機場呢。」
之後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肖琴從我懷裡爬起來,輕輕推了推我,我以為她還想和我說些什麼愛不愛的話,便裝做熟睡的樣子。肖琴又推了我幾下,見我沒有反應,便下床出了臥室。不一會兒,客廳裡響起她刻意壓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他送我,你就別來了,我們在上海見吧……現在?現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現在我不能出去……你別胡鬧,掛了吧。」
我在心裡苦笑了一聲,電話那邊是誰?她同學嗎?是她喜歡的男人?肖琴進來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卻遲遲沒有躺下的跡象,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肖琴正抱著雙膝坐在我旁邊看著對面的牆,她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肖琴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躺到我身邊,輕輕的把臉貼到我的胸前幽幽的說:「對不起,對不起……這輩子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下輩子一定會補償你的,好好的愛你,給你做個好媳婦……」
肖琴哭了,滾燙的眼淚染濕了我胸前的皮膚。肖琴,其實你根本用不著這樣,我不愛你,也沒指望讓你愛上我,我滿足你的願望,送你去上學,不過是因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無所有的羔羊,僅此而已,何況你並沒有虧欠我什麼……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快要睡著了。可一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卻讓我清醒過來,身邊的肖琴也慌亂的跳起來,跑到沙發邊從她的包裡取出手機。她再度跑到客廳,和來電話的人通起話來:「你瘋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什麼?叫你不要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好吧好吧,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的肖琴回到臥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幾聲,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下床套上一內褲,然後從衣櫃裡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這才轉身出去了。肖琴出門後,我睜開眼睛,然後下床來到陽台向下看去,單元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過了一會,肖琴的影子出現在門口,兩個人立刻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肖琴拉著他向小區的花園走去,兩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忽然強烈的想知道兩人將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於是我胡亂套上衣服下了樓,然後也向假山那邊摸去。進了花園假山區,我慢慢的向前走,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貼到假山上仔細聽過去,傳到耳朵裡的是一個女人刻意被壓抑住的呻吟聲,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那……是肖琴的聲音。一瞬間,我心裡泛起了一股夾雜著苦澀的酸意,我雖然不愛這個女人,但她畢竟是我名義或者說實質上的女朋友,畢竟現在和我過著與夫妻無異的日子,畢竟——畢竟我終究有些喜歡她。我壓抑住心裡的翻騰,探頭向那邊看過去。那邊濃厚的夜色裡,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見,她高高仰著頭,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隻手在她身前那個男人的胯間不停的活動著,而那個男人把褲子脫到大腿根處,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後活動著,腦袋卻埋在肖琴被撩起上衣裸露出來的胸脯上瘋了一般拱著。他一隻手拚命的揉捏著肖琴豐滿的屁股,一隻手伸進她的兩腿間不停的掏著。兩人激動的用手刺激對方的生殖器官,胡亂的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最後,那男人終於忍耐不住,他扳過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壓下去,使肖琴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後,猛的把臉埋進她的股溝,拚命的舔了起來,活像條狗一樣,肖琴終於克制不住的放聲呻吟起來。但當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雞巴向肖琴屁股裡捅去的時候,肖琴卻停止了呻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為什麼?」
那男人痛苦的高聲質問,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連連搖頭:「不行,現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說過了,等到了上海以後我什麼都給你,你怎麼就等不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肖琴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個姓金的垃圾有什麼資格碰你?」
肖琴抬起頭看著那個男人:「你別這麼說,他不是壞人……」
「你還替他說話?他不是壞人是什麼?這個骯髒的嫖客,強姦犯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了?」
那男人暴跳如雷,連連跺腳,連褲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腳下堆成一團。肖琴連忙摀住他的嘴:「你小點聲……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麼不想想,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到酒店裡去賣身了,要不是他的話你父親治病的錢哪裡來的?你的學費生活費哪裡來的?我又怎麼能到復旦去上學去和你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的,我們這麼騙他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別讓我對他太內疚了好不好?」
那男人聽了她的話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把肖琴摟到懷裡:「小琴,苦了你了,都是因為我……」
肖琴緊緊的抱著他沒有說話,許久之後,肖琴輕輕推開了那個男人,那男人問:「你怎麼了?」
肖琴輕聲說:「對不起,沒讓你滿足,你看你下面還這麼硬,我用嘴幫你射出來吧……」
說著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屁股,然後張口將那個男人依舊勃起著的雞巴含了進去。那男人向後幾步靠在假山上,低頭看著肖琴給他口交,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便打算回去,就在這個時候,那男人忽然抬起頭,我看到他的雙眼,竟不由渾身冷了一下,因為我看到了一雙像狼一般的眼睛!************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認識肖琴的前前後後,原來她說的都是假的,她並不是為了虛榮才出賣自己的初夜,並不是為了圓自己的夢想才想去復旦讀書,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男人。「那小子可真是有福。」
想到這裡,我竟然嫉妒起來,那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窮鬼都能有肖琴這麼好的女人為他做這麼多,可我呢?我除了錢還有什麼?這些沙灘城堡一般的財產如果沒了,誰能像肖琴對那男人一般對待我?也許我這種人只能過自生自滅的日子,沒人肯給我什麼,我也不能給別人什麼,從劉玲家出來的時候,我以為我這只沒有皮毛的羔羊已經披上了外衣,可現在想想,我還是原來那只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體以外一無所有。肖琴回來了,她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脫光衣服,然後進了衛生間,我聽到她刷牙漱口的聲音,接著又聽到她洗澡的聲音,最後,她赤裸著重新爬上了床,趴到我懷裡。原本有些空蕩的心,此刻被一種莫名的平靜充滿,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睡了。肖琴卻推起我來:「醒醒啊……」
我睜開眼睛:「你怎麼還不睡?」
肖琴咬著下唇,閃閃發光的眼睛看著我:「我……我想讓你再……再操我一次。」
看著她紅潤的嘴,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含著別人雞巴的樣子,一股無名之火猛然上頭,幾乎是立刻,我就感到陽具吹了氣一般猛烈膨脹起來。我盯著她的眼睛:「發騷了?」
她膩笑一聲:「嗯,發騷了。」
我靠到床頭坐好,示意她給我裹,肖琴貓一般爬到我胯間伏好,張口把雞巴含了進去。我仔細的看著我的陽具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不由想起了初識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於是我讓她停止並躺到床上,而我則翻身騎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用陽具在她的口唇間不住廝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
她疑惑的看著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又看了看我。「像操你的小騷逼一樣操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
肖琴愣了一下,隨後可能是想起了我們最初的那一夜,對著我吃吃的笑了起來:「輕一點啊,別像那時候似的……」
說著,她張開了她的小嘴。我把一顆睪丸塞到她嘴裡扭動了幾下屁股,「裹!」
她微微用力,將我的睪丸吮入口腔深處。我抬起屁股,將睪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裡,肖琴已經不像當初那麼生澀,她熟練的輪流吮舔著我的睪丸,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雞巴整根插進了她的口腔,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當初的肖琴無法忍受我深深的插進她喉嚨,而現在的肖琴卻能輕鬆的容納。我蹲在她頭上不停的操她的嘴,直到我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支撐我的身體,這才趴到她身上,把雞巴向她的陰唇頂了頂,肖琴分開兩腿纏到我的腰上,然後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逼,我看著她的眼睛,一點點把雞巴插進她的身體。肖琴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連帶著我不得不熱烈的響應她的熱情,我用雙手支著床,屁股不停的下壓上拉,把我的雞巴在她的體內不住的抽插著,一刻也沒有停止。二百下還是三百下?當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點般滴落的時候,同樣滿身汗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亂的在我身上亂摸,同時口中發出一陣陣奇怪的呻吟聲,她高潮了,陰道不住的抽搐著死死夾纏著我,兩條腿卻筆直的伸向天空,纖細的腳趾蜷起來又伸展開。我還在不停的操她,絲毫不顧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肖琴也許是又來了一個高潮,剛剛有些平靜下去的陰道再一次強烈的抽搐起來,這次不止她的腳趾,連她的身體一起劇烈的扭動著,她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蹙著眉討饒般的看著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別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操死你這個小婊子!」
我大吼著更強烈的抽插起來,可僅僅幾秒之後,我就丟臉的射了。高潮之後的肖琴像貓一樣縮在我懷裡,在我的撫摸之下發出一聲聲滿足的低吟,等完全平靜下來以後,肖琴展開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還想不想要?」
我搖搖頭說:「算了,你還是睡一會兒吧,要坐很長時間飛機的。」
肖琴把嘴貼到我耳邊:「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後面嗎?現在我給你好不好?」
也許是肖琴在離別之前報答我一下?但慾火已經發洩的我此刻心裡想起的卻是剛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這讓我再也無法提起興致,甚至讓我對身邊的肖琴也起了一點厭惡之心,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激情過後正常的感受,肖琴的行為並沒讓我討厭她,再說,她遲早是要回到別人懷裡的,不是嗎?在她眼裡,我只不過是一個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個可以給她提供金錢的凱子。而在我來說,肖琴只不過是生命裡眾多臨時女人中的一個,只是陪我的時間比別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這一切也馬上就要結束了。當我停止胡思亂想的時候,肖琴已經在我懷裡睡著了。我看了看表,現在是凌晨四點,離肖琴離開還有五個小時。我下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從保險櫃裡取了一萬來塊錢放到肖琴的包裡,最後給她簡單的留了張紙條:肖琴,我公司裡有點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去機場吧。去了好好的學習,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肖琴是什麼時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我四處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東西都帶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她最喜歡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飯。我知道,她不會回來了。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裡和王凱他們幾個到處玩樂、喝酒、把馬子操逼,而家裡又住進了一個姿色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小妖,是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彈得一手好鋼琴,而且身子象麵條一樣柔軟,我喜歡一邊操她一邊讓她彈琴給我聽。小妖很活潑,是個十分開朗的姑娘,唯一讓我有些遺憾的是她太年輕太虛榮了,但好在她很聰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一次和王凱他們幾個說起小妖,幾個垃圾雙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幫他們也在音樂學院搞幾個樂呵樂呵,我答應下來。過了兩天,我去音樂學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領她到商貿吃了頓飯,然後便把她帶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春美好的肉體上發洩了一番。過後,小妖邊握著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左右亂甩邊膩聲央求我,說:「哥呀,禮拜天我去逛街的時候看見范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沒有課,帶我去買好不好?還有啊,上次你給我的零花錢也花沒了,你再給我拿點兒吧…好不好嘛?」
我捏著她豐滿挺翹的屁股說:「好啊,咱們小妖提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滿足過?明天就去,你看上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小妖眉開眼笑,猛的撲到我身上狠狠的親了我一口,然後細聲細氣說:「哥哥真好……哥你還要不要?我給你舔一舔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舔什麼?」
小妖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壞,就想聽那些……」
「我是真沒聽懂啊,你到底要舔什麼啊?」
小妖衝我皺了下鼻子:「舔什麼,我想給你舔雞巴,這下行了吧?」
說著她鑽進被子,爬到我的胯下含住龜頭舔了起來。我雖然有心再干她一下,但實在是懶得動,便躺在那裡讓小妖一直用嘴給我吹,小妖剛跟我的時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經驗並不豐富,就算是到了現在也一直沒進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會含著我的龜頭在嘴裡用舌頭亂舔,但這並不影響快感,小妖軟中帶硬的小舌頭每次都會讓我感到舒服。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頭攻擊之下,我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裡。等我的雞巴停止射精以後,小妖才抹著嘴鑽出被子鑽到我懷裡:「我做的好不好?」
我說好,舒服極了,忽然想起答應王凱他們的事,於是我對她說:「明天晚上有時間吧?我帶你見幾個朋友……對了,你明天回學校以後找幾個漂亮的晚上帶出來,給我幾個朋友介紹介紹。」
小妖忽閃著大眼睛問我:「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我點了根煙吸了幾口,然後告訴她:「都是垃圾,但有錢,比我還有錢。」
小妖點了點頭:「那就好辦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發現小妖已經和幾個女孩子站在那裡了,我降下車窗招呼她們上車,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鑽了進來。幾個女孩子都上來以後,小妖向我介紹她們:「哥,這是小兵,這是囡囡,這是笑笑,她們都是我們系裡的,和我同歲……哎,給你們幾個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過一會兒等我買完了東西咱們就去…哥,你朋友請咱們到哪裡吃飯啊?」
我邊開動車子邊搖頭:「不知道,不過咱們吃飯不是去萬豪就是去海馨,你們喜歡吃什麼?想吃海鮮的話去海馨好了,我打電話讓他們訂個包房。」
幾個女孩子都沒什麼意見,於是我便給王凱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海馨訂房,而我則拉著幾個女孩子去了太原街。到了范思哲專賣店,小妖挑了幾件衣服和兩個包,想劃卡的時候我看到另外三個女孩艷羨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對小妖說:「你讓你同學也挑幾件衣服,算是見面禮好了。」
小妖面露得意之色,很大方的對三個女孩子一揮手:「去挑吧,隨便挑。」
幾個女孩子歡呼一聲跑到店裡,小妖挽住我胳膊親了我一口:「哥你真好,真給我長臉。」
過了一會,幾個女孩子拿著挑好的衣服回來了,我結帳之後和四個姑娘在街上逛了一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她們去了海馨龍宮,和服務員核對一下之後,服務員帶我們上了二樓。進門發現王凱,老佟和葉子都已經到了,我回頭對幾個顯得有些害羞的姑娘說:「去吧,看哪個哥哥好就過去坐旁邊。」
可還沒等幾個姑娘有所動作,三個不知羞恥的垃圾便像挑小姐一般招呼起來了:「來,那個藍衣服的妹妹過來坐哥哥旁邊……」
葉子乾脆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個叫囡囡的長髮姑娘回到座位坐下。瞬間便分配完畢,好在三個姑娘只是稍顯羞澀,卻沒什麼不滿之色。三對男女很快就熟悉起來,哥哥妹妹叫得十分親熱,我小聲問小妖:「你跟你同學說了沒有,只是臨時交個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這還用說啊?誰不知道啊?」
飯局很快就散了,幾人迫不及待的分別領著姑娘去鬼混,好在他們沒忘了結帳。我沒吃飽,於是和小妖留在包房裡繼續吃了起來,吃飽以後我回想起剛才三個姿色出眾的姑娘,竟然起了興趣,於是我讓服務員沒招呼別進來,然後不顧小妖的不滿,在包房裡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這次份外刺激,我很快就感到高潮要來,於是我拉過龍蝦船,把精液都射到龍蝦肉上,小妖邊提褲子邊奇怪的問我:「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射了精,讓小妖把雞巴擦乾淨,一切都收拾好以後才拿起筷子,夾了片龍蝦肉在精液裡滾了幾滾,然後遞到小妖嘴邊:「來,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沒吃過,來,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給我點零花錢!」
操,就他媽的知道錢,一瞬間我的怒火爆發了。我甩手把沾了精液的龍蝦肉扔到地上,然後從手包裡隨手抽出一捆鈔票扔到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給你。」
小妖愣愣的盯著桌子上的錢,我一擺下巴:「拿了錢給我滾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蹭到我的身邊拉了拉我的衣服:「哥,生氣啦?」
見我不說話,她便有些慌了,連忙拿起筷子去夾船裡沾了精液的龍蝦肉往嘴裡送:「我吃,我吃還不行嘛……」
我忽然間對她無比厭煩,不想再看她,於是便站起身來:「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別這樣啊,我小,不懂事,你原諒我一回吧?」
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想離開這裡,於是我對她說:「我沒生你的氣,你也別多想,先回學校去吧,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說著我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對她說:「小妖我告訴你啊,以後不管你跟了誰,都不要那麼直接的開口要錢,全世界沒一個男人喜歡貪財的女人。」
說著我揚長而去。此後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接,以後她便沒有再和我聯繫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新年已經過去了,一天出門的時候,對門的老張正興高采烈的往樓下走,我問:「張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老張咧著大嘴告訴我:「我閨女放假了,今天回瀋陽,這去機場接她呢。」
大學放假了麼?我站在門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來,她也放假了吧?她會回來嗎?我歪頭笑了一下,想什麼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邊過的好好的,回瀋陽來幹什麼?見我嗎?呵呵。上午我找幾個部門經理開了個會,散會後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飯,卻意外的接到肖琴的電話,這是她去上海以後第一次和我聯繫。「是我……」
電話那邊傳來肖琴的聲音。「嗯,我知道,你怎麼樣?過得好嗎?」
「挺好的,我寒假的時候就不回去了,機票也挺貴的……」
「嗯,那就在上海呆著吧,你錢夠用吧?」
「夠用了……」
聊了幾句,肖琴沒有了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無聲的拿著電話。過了好半天,肖琴才開了口:「我……我想求你點事……」
「你說吧。」
難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這種大家心裡都有數的事情不至於明著提出來吧?她提出的不是這事:「我不想住學校的宿舍了,想找個房子住,你……你給我拿點錢好不好?我想買個房子……」
「買房子?你不打算回來了?」
我奇怪到了極點,就算是她要騙我錢,也不至於用這麼幼稚的方法吧?「不是的,我……我當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挺便宜,想買下來住,也算是投資,等畢業了再賣出去沒準還能掙一筆錢……」
她的話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聰明是不會用這種明顯的假話來騙我的,也許是他那個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這樣,也許這並不是肖琴情願做得事情,她臨離開瀋陽的頭天晚上和那個男人說的話可以證明這一點,一定是那個男人的主意。但奇怪的是,儘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我還是不想拒絕她。於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問她:「你說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錢?」
「一百……不,五十萬,五十萬就夠了。」
肖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她報了價後又吞吞吐吐的問我:「你……你真要給我錢嗎?」
「嗯,給。」
我肯定的告訴她:「把賬號告訴我,下午我就給你劃過去。」
記下她給我的賬號,我掛斷電話,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心想,這大概才是我和她的結束,也罷,就給你一百萬,算是分手費吧。不知為何,我倒感覺有些輕鬆起來。抽了煙,我讓會計進來,把肖琴的賬號給了她:「你從公司的流動資金上抽一百萬打到這裡,現在就去。」
做完這些,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邊,肖琴就在那邊。小會計做事很麻利,沒多久就打回電話告訴我事情辦完了,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肖琴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肖琴,希望你能過上你喜歡的生活。」
我對著窗外自言自語著。幾天後我在家接到過一次電話,對方一句話也沒說,但我知道,那是肖琴。這以後,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了。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上班工作,下班玩樂。很快春節就到了,大年初三的時候,葉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初五到他家裡去聚一聚,平時幾乎是每天都見的,有什麼好聚的?不過怎麼說也是過年,吃點飯玩玩麻將也不錯。初五到了葉子家,發現老佟和王凱早就來了,三人可能是無聊,正在用撲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風吹的還是幾個人打架了,錢撒了一地。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說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葉子沒準備什麼,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滿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
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滿了。「這次我敬你們三個一杯。」
葉子一口喝下杯子裡的酒。王凱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像你了啊。」
葉子沒說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裡?」
我們都很驚訝。葉子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離開這裡,瀋陽這個地方太讓我壓抑了,我討厭這種感覺,它甚至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說這話可能很好笑,但我還得告訴你們,其實我下了好幾次決心打算離開瀋陽,離開國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捨不得你們幾個……」
葉子的眼睛有些濕潤:「從小到大,我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捨不得。但後來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捨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去南非,頭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十五就走。」
是傷感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裡的感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托,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不過,這是葉子自己的選擇,看來他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們還能說什麼呢?長久的沉默以後,王凱給葉子倒滿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去了那邊好好的過,想我們的時候打個電話。」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傷感的氣氛,於是便站起來:「葉子,那你做做準備,收拾收拾行李什麼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時候說一聲,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凱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來,說要走。葉子沒挽留,也沒起身送我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十五很快過去了,可葉子卻什麼消息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王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了問,他歎了口氣說:「葉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誰也沒說。」
南非?葉子此刻大概已經到了那裡吧?我從書櫃裡翻出世界地圖,找到了南非,仔細的看了起來……************葉子的離開帶給我們的衝擊都很大,好長一段時間裡大家似乎都沒有了聚在一起喝酒開心的慾望,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我,王凱和老佟見面的次數漸漸開始頻繁,最終又恢復到從前的狀態。雖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後都避免不了那種寒冷空虛的狀態,但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日子,起碼熱鬧,起碼不讓我感到寂寞孤獨,某些時候這就很讓我感到滿足了。又是新的一年開始了,春節前的頭兩天,一個杭州的客戶邀請我去他那裡過年,本不怎麼想去,但對方極力邀請,我還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實上來這裡過年並沒有我想像得那麼壞,我甚至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我開始理解葉子作出的決定了。回到瀋陽剛進家門我就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我連忙開車趕到醫院,老佟的病室裡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媽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床邊,而老佟則臉色蠟黃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是睡著了。我安慰了兩位老人幾句,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心裡發酸,實在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氣,卻正迎上推門而進的王凱。下了樓,我和他一人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完以後,王凱低著頭用嘶啞的聲音告訴我:「前天發作的,送進來就確診了,醫院說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說老佟平時並不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可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肝不舒服,他為什麼還要沒有節制的抽煙喝酒……老佟一直沒醒,醫生說是什麼肝昏迷,也許老佟會在昏睡中死過去。我和王凱寸步未離的陪了他三天。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老佟醒了,可卻虛弱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見到了我和王凱,他勉強的笑了笑,對我們點了點頭。十點左右,老佟終於走了。臨走以前他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我湊過耳朵仔細的聽了聽,老佟不停的在說他冷,冷……當老佟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和王凱不約而同的癱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老佟,我知道你為什麼冷,因為我和你一樣,我知道你的感受,現在好了,你離開這裡了,那邊一定不會像這邊那麼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送走老佟之後,我和王凱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說話,只是喝酒。一直喝到清晨我們才分手。我用麻木的手轉著方向盤漫無目的的在市裡兜著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裡,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老佟臨走時候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動物,那些被獅子獵豹當作食物的食草動物們,它們每天過著順乎天命的生活,儘管每天都要面對死亡,但它們卻很滿足的享受著太陽,草原,享受著生命的本身。可我們什麼時候滿足於自己的生活過?比如說我就覺得自己活得很壓抑很委屈,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過人活著這件事的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也許就是這些懷疑讓我和老佟這樣的人常常感到空虛和寒冷,使得本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那麼的蒼白和乏味。老佟一定是過夠了這種日子,像葉子一樣,他的離開是自己選擇的。是的,一定是這樣。我忽然強烈的想和誰聊聊天說說話,於是我便想拿出電話,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巨響傳到我的耳朵裡,接著,我覺得似乎是一列火車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渾身感到輕飄飄的,我覺得我好像飛起來了,一直飛啊飛的,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一個曾經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學校。都在,他們都在,我看到劉玲正坐在花壇邊讀書,看到體育委員正和幾個同學在籃球場上打球,看到班長正在教室裡打掃著衛生,咦,那是誰?那不是老佟嗎?他和葉子正蹲在牆腳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倆幹什麼呢?」
我邊問邊走過去,老佟抬頭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揚了揚手裡的一個小卡片:「車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
葉子也對我揚了揚手,他的手中同樣有一個小卡片。「你們去哪裡啊?」
我加快了腳步,可卻發現怎麼走也走不到他倆身邊,老佟和葉子站了起來:「你別過來了,王凱還在那邊等你呢,我們倆走就可以了,你留著吧……」
兩人慢慢想校門口走去,我急了,向他們跑過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頭對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後和葉子一起走出校門,不見了。「老佟!葉子!你們等等我!」
我大喊起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還有王凱消瘦異常的臉,他見我醒了忙回頭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個醫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後對王凱說:「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凱鬆了口氣,臉上又回復了他一貫的微笑:「你小子可嚇死我了……」
我一頭霧水:「我怎麼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盪,導致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其餘的倒是沒什麼。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佈我可以出院了。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著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說說,你得想開點。」
我預感到不是什麼好事,但心情卻沒什麼太大的波動,朋友死了車禍出了,還有什麼能讓我想不開的事?看我點了頭,王凱從包裡取出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還真讓我的腦袋暈旋了一下。原來,哥們兒我公司裡的副經理和小會計互相勾結,在我出了車禍公司上下人心浮動的時候席捲了公司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公司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只能宣告流產,前期的巨額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沒了資金就意味著我將無法進行原本的貿易業務,沒了資金就意味著已經收取了定金卻還沒組織貨的幾筆生意不但要償還定金,甚至要支付違約金,這一切的一切意味著我這種本沒有多少資產的貿易公司將要倒閉。我閉上眼睛歎了口氣,王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你公司的情況我大概的瞭解一些,本來你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可以借錢給你繼續下去,但這倆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嗎?」
他話鋒一轉:「老穆頭兩天進去了。」
「老穆?哪個老穆?」
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隨即反映過來,他說得是瀋陽的第一號頭子。「被查了?」
王凱點了點頭,說:「不止他一個,這次下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業的……現在已經開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
王凱和老穆屬於典型的權錢交易,他現在正在中街搞的商業廣場就是通過老穆以極底的價錢從台灣人手裡搞來的,後期投入的資金也是通過老穆貸的款。我意識到,王凱可能要惹上麻煩。但王凱卻沒什麼大禍臨頭的樣子,還像平時一般笑瞇瞇的。他摁了桌子上的鈴,然後對我說:「今天什麼也別想,好好玩玩。」
說話間,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王凱點了酒水和果盤,然後讓服務員叫幾個小姐進來,服務員出去後一個少婦帶著十來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走了進來了。王凱制止了她說話,挑了四個姑娘以後就讓她們都出去了。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在這種時候玩樂,可看王凱很有興致的樣子,又不想掃他的興,於是只能強行堆起滿臉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鬧。喝了很長時間以後,王凱開始放浪形骸,不但解開了上衣,甚至連雞巴都給掏出來了,他大著舌頭握住自己的雞巴左甩右晃,說:「誰過來給我裹兩口,哥們兒大大的有他媽的賞!」
我看他有把倆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門邊把門拉條小縫,對站在門對面牆前的小伙兒招了招手,小伙兒過來湊過耳朵,我問:「包房裡讓不讓干?」
小伙兒笑了起來:「哥哥放心,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上樓開個房間不是更好嗎?我們家樓上有睡房。」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玩完就走。」
說著我拿出一百塊錢塞給他:「幫看著點,別讓人進來。」
反鎖上門之後我轉過身子,發現王凱已經把褲子全脫光了,露著屁股站在沙發上,一個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著他的雞巴裹個不停,剩下的三個姑娘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王凱見我回過了頭,對我大叫:「鐵子,你也來試試啊,爽死了!」
我沒答理他,回到原來的座位坐下,兩個陪我的姑娘纏了上來:「大哥,脫了吧,好好讓你爽爽。」
我被扒下褲子,兩小妞把腦袋湊到一起輪流給我口交,雖然我滿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卻沒受到什麼影響,開始還是軟綿綿的雞巴沒多久就硬了起來。「帶套!」
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兩個姑娘給我帶套,倆姑娘見我要開始幹活了,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個的屁股正打算干進去,王凱卻在一邊發話了:「干一個就行,另外一個留著。」
我扭頭看去,見他正和我一個姿勢,捧著個屁股干個不停,另外一個閒下來的姑娘則光著身子坐在一邊。也許是因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個滿身大汗的下場也沒什麼要射精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經連假模假樣的呻吟都懶得發出來了,像個死人一樣趴在沙發上不動,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來一拍小妞的屁股:「給我吹出來。」
小妞轉過身子開始工作,十分盡責的服侍著我的雞巴,因為我極度的放鬆,沒多久我就把積攢了好長時間的精液射了出來,噴了小妞一嘴。王凱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邊自顧自的喝酒,見我也完事了,便給幾個姑娘發了小費然後打發她們出去。兩人都穿上衣服以後,王凱歎了口氣,問我:「你知道為什麼要了四個小姐嗎?」
我搖搖頭。王凱盯著我看了半天:「另外兩個是給老佟和葉子叫的……」
我還是沒有明白,疑惑的看著他,王凱苦笑一聲:「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的……葉子也死了。」
我一時間沒聽懂:「你說什麼?」
王凱仰著頭盯著天棚的某一點:「葉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邊投資失敗了,破產了,這小子沒過幾天就開槍自殺了……」
老實說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只能傻子一樣滿腦子空白的呆坐著……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公司裡和幾個堅持留下來的職員善後。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本來我還抱了一線希望,辛苦的跑了幾天,希望能借到錢進行下去,可幾天跑下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倒賠進去不少維護費用,沒有了一點希望,我只好放棄了。另外比較好的消息是,幾家需要償還定金並支付違約金的客戶都是老熟人,沒落井下石,只讓我們把定金還上,違約金什麼的都沒要,但就是這些定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賣的都賣了,加上私人戶頭裡的錢,勉強還上了錢,這樣,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戶頭裡剩下的最後一點錢給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幾個職員每人包了個大信封,然後又請他們吃了一頓,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閉,我個人破產。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無所有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其實也不能說一無所有,我還有一個朋友呢。王凱拿了筆錢給我贖回了房子,另外又給了我幾萬塊,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說得一樣,他也只能幫我這麼多了。幾天之後,王凱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他進去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沒判,但已經穿上了號服。不過精神狀態倒是不錯,還像以前那樣笑瞇瞇的,兩人聊了點沒什麼營養價值的話,快到時間的時候。王凱終於把笑臉收斂下去,十分正經的告訴我:「別學葉子,咱們從前什麼罪沒有遭過,大不了從頭開始……你幹點什麼吧,開個飯店也好像以前那樣在五愛街弄個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說了。總之哥們兒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飯了。」
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了,當然要聽他的話,去看王凱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琢磨著幹點什麼。現在我的手裡有一套房子還有四萬來塊錢,房子是王凱給我贖回來的,不能動,但四萬塊錢根本就不夠在五愛兌床子的,於是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開飯店麼?且不說飯店能不能掙錢,我本身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不像練攤,怎麼說也是幹那個出身的。在市裡轉悠了幾天之後,我終於決定下來幹什麼了。賣鞋。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場租了個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貨,便正式開始了我的小買賣。賣鞋的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跟以前當老闆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無非就是多賣點力氣而已,不過我這身子骨可照從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爛的日子給糟蹋的,另外就是掙不了多少錢。生意好不好的每個月平均下來能掙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飯沒別的什麼開銷,所以兩年以後我就結束了跳蚤市場的攤子,跑到太原街的瀋陽春天搞了個小店。這裡的條件,可比跳蚤市場那昏暗的見天看不到太陽的大廳強多了。每天可以聽聽音樂,可以和左鄰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賞一下逛街的美女,還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說,我曾見到小妖挽著個很有派頭、但比她整整矮了一頭的禿腦袋老頭從我店前走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像以前跟我的時候那樣,赤裸裸地跟老頭開口要錢,但看那老傢伙對她寶貝得不行的樣子,想來她已經學會了怎麼對付男人。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營業額要比在跳蚤市場的時候高出了一大塊,雖然買東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個能趕上那邊賣十雙鞋的利潤,我最在乎的就是這個。王凱被判了四年,因為除了行賄以外沒有查出他別的問題,而且金額不是很多,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年,剩下的時間裡我得多掙一點,等他出來以後,我打算和他開個店,也許沒以前我們那麼風光,但大小也是個老闆不是?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賺錢,然後每人找個媳婦結婚,每人再生個孩子,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然後找個飯店大吃一頓,那該是多麼幸福的日子啊。這念頭支持著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出來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猶豫的揮刀宰人,支持著我節省每一點開銷,連去批發市場上貨的時候我都捨不得雇汽車,而是自己騎著三輪車去。老張給我打電話,說剛從南方進了批女鞋,保證是瀋陽市面上沒有的款式,一般這樣的貨相對來說好賣一些,於是我讓三鐵替我看著店,蹬著三輪車去老張那裡拉貨。警察抓三輪車抓得利害,城管那幫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於是我專揀小路走,當鑽出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馬路對面的建築是原來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間,我有種轉世重生的感覺。很多很多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都冒了出來,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圍繞在我身邊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不在的朋友,葉子,老佟,還有劉玲,肖琴……但腦中的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都是我認識的人嗎?猛然間,我發現我已經很久都沒感覺到寒冷了,以前那種常常令我發抖的令我空虛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我身上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以來忙碌的生活讓我無法去想什麼事情,也許我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但是……但是去他媽的什麼羔羊吧,想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可沒這個時間,我還得趕緊去老張那裡把鞋拉回來呢,這批貨要是真像老張說得那麼好,那一定好賣,把價定高點的話,離我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我邊盤算著,邊用我的老殘腿奮力的蹬起了車,向前方駛去,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全文完】***********************************死神之鼠:通過這次徵文,我們可以看出,Kim是一個超乏味的男人。每年都是這一套,你難道就不能變的激情一些?來點黑暗、暴虐、秀色什麼的?Kim:(滿頭冷汗)本打算在本次徵文的時候寫一篇全方位多層次驚天動地一黑到底的,但無奈那根本就不是我慣使的套路,寫起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寫完了卻發現完完全全是個垃圾,於是重寫,但還是不行。幾度易稿,前後大概寫了四五萬個字,終於放棄了……小悴:通過Kim的自白,我們深刻的認識到高尚的意志品格,對於一名作者的重要性。從而在另一個側面證明了堅決開展階級鬥爭的必要性。Kim:我……我根正苗紅……小悴:你根正不正,苗紅不紅,我們都是不得而知。但是,你要拿出階級鬥爭的精神去書寫黑暗!要鬥濕批羞,要與一切小資產階級情調劃清界線!把所有的美女都當成黑五類!把她們放倒搞臭,再踏上一萬腳,讓她們永世不得翻身!Kim:我……我宅心仁厚……追日:你哪裡窄,哪裡厚,我們都不想去關心!關鍵是美女們該窄的地方要窄,該厚的地方要厚!死神之鼠:而且你真的很沒有新意咧……Kim:(渾身冷汗)大家說的是……我也不甘心哪!每年都是差不多的東西,也該換換吧?於是我又嘗試著寫了一篇古裝的,可寫著寫著卻發現了問題,鋪墊太多,都兩萬來字沒有一點床戲不說,連開篇都沒寫完,時間已經超了,這要寫到什麼時候?年底麼……元堂:唔……委屈您了。Kim:(沒臉見人一樣的垂著頭)最後還是放棄了,終於抄起了慣用的套路,兩天之內一氣呵成了,就是上面這篇!元堂:真有志氣。Kim:這是《羔羊不再赤裸》的續篇……看時建議連著《羔羊不再赤裸》看,那樣的話有些交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會一目瞭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發表的時候幫我把《羔羊不再赤裸》一併發上呢?飄零:幹嘛?騙稿費?還是讓我再給你多排一次版?Kim:不,不,算了,不敢……在寫《羔羊不再赤裸》的時候,我想極力的表現出一種破繭而出的狀態,可遺憾的是表現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遺憾,於是在這篇裡,我把這種遺憾小小的彌補了一番,但老實說還是不太滿意,尤其是結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遺憾的是沒時間了,再說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裡去,畢竟就這個水平……小悴:還破繭而出咧……死神之鼠:哼哼,終於還算他有點自知之明……追日:唉……這水平就不要輕言黑暗了……御風而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弄你的老本行吧……1973:老金,別理他們,你的文章我愛看,明年你還來啊……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還寫的話,我想應該會……有所不同了吧?上述黑暗的眾人:切……楊過:呃,其實風格不一定非得改變才好……這個……呃……其實……改變也沒什麼不好……那個……算了,反正下面請歡迎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請期待。
性交教育
首先我得承認我是個色鬼,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早在幼稚園時代我就開始不停的玩弄我的小雞雞,儘管那與色情的臆想無關。上了小學後,我繼續這個課餘愛好,鍥而不捨。但和肉體上的成熟相反,在思想方面我卻還近乎於白癡,當然我指得是關於那個方面的,因我在手淫的時候基本上不往女人方面想,原因是根本就不知男人和女人脫光了以後會幹些什麼,而我的想像力也沒有達到如現在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當時連親嘴都沒見過。這種精神生活極度貧乏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我看那卷A片為止,那卷結束我純潔的童真的A片啊……55555……托老爹的福,早在八五年我就享受到各種高科技帶給我的樂趣。老爹屬於體育界的元老級人物,為國家取得過不少榮譽,同時也給家裡帶來不少好處,在每次出國比賽的時候他都多少帶幾件外國原廠電器,到我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家裡已經有了包括組合音響(還是先鋒呢!在內的一系列電器,其中就有給我的人生帶來翻天覆地變化的放像機。這玩意兒當時都叫錄像機,儘管它並不能錄影。************一個週六,我趁父母不在,召集了幾個同學來家裡玩,正玩得高興,樓下的李哥意外的摸來了,這傢伙當時正上初中。知道我家沒大人,他直起了腰,在書包裡搗鼓了半天,最後掏出了一盤錄影帶,衝著我們這幫小鬼晃了晃:「今天叫你們看看資本主義的糜爛生活是什麼樣子!」
說完飛快的脫下他那雙臭哄哄的回力鞋,一個箭步衝進客廳蹲在電視前弄了好一會然後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回頭招呼我們:「來來來,都離近點看!」
雪花斑閃得讓人頭暈,忽然一對雪白的大奶子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螢幕上。「啊!」
大家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隨著鏡頭的拉遠,一個更讓人震驚的場面出現了,那對大乳房的主人,一個金髮的女人正瘋狂的撕咬著一根白色的粗大的棍子,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那根棍子的頂端(龜頭)從那洋女人的口中露出來我才意識到那是根陰莖,說得粗俗點就是雞巴,此時別人也都看出來了,雖然沒人說話,但從他們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此刻大家都在想同一個問題:那玩意兒能吃?還沒等我研究明白,那女人已經起身蹲到了那根陰莖的上方,然後狠狠的坐了下去,口中還發出一聲尖叫,接著男女生殖器官交錯的特寫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白晃晃的陰部上的一條肉溝裡插著一根粗壯的肉棍子!暈暈乎乎的看著,直到那男的將龜頭捅到女的嘴裡噴出一股股白漿我才發現有東西從我的嘴裡流出來,我忙抹了一把,是口水。我偷偷看了看別人,呵呵,包括李哥在內嘴角都有一道亮精精的東西掛著,有的還正在往下淌……我甩掉雜念接著投入到劇情之中……************那A片是有劇情的,但可惜講的什內容我現在已經忘了,只是記男男女女花樣翻新的糾纏喊叫,直到最後……雖然這部A片帶給我的震撼很大,但卻沒有改變我的思想,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偶而會想起來,不帶色情的想,但我還是堅持不懈的手淫。這種不帶幻想的、乾巴巴的手淫活動一直持續到初中,那時我已經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了,第二性徵也蓬勃的出現,我開始注意女人了,應該說是女孩,我對比我大的異性不感興趣。我在手淫時也逐漸想像把現實生活中的女孩子融入到我如天馬行空般的性幻想之中,這也極大的提高了我手淫的快感。終於,在我能射出精液的時候,我終於親身體驗到了一直存在於想像中的……性交!我們學校開設了生理衛生課,但上課時男女要分開接受生理教育。老師給男生講男性的生理構造和特性,卻不講女生的。但求知慾極強的我還是通過自學瞭解並掌握了原本是女生應該學習的課程,使我受益良多,同時也對女性充滿了好奇與嚮往,儘管我早已通過別的渠道觀賞過女性優美動人的胴體。但我並不知道女生在青春期也對男性充滿了好奇,甚至比男性還要強烈。我的同桌應該說是個漂亮的女生,雖然有時候顯得有些潑辣但我還是得承認她的漂亮。一天,在我們分別接受過生理教育之後,她拿著生理衛生的課本問我:「你們男生上課都講些什麼?」
我很自然的把書翻到關於男性的章節,指著男性生殖器的剖面圖說:「講這個。」
她仔細的看了看,又問我:「這根棍兒是啥呀?」
我不以然:「那是雞巴,」
低頭看了看圖解:「學名叫陰莖。」
她鍥而不捨的問:「那這個珠是什?」
「這個嘛……」
我又看了看書:「這不是寫著呢?叫睪丸……就是我們常說的欖子。」
「噢……」
她點點頭,我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就不會自學?你們學的我早就會了。」
她聞言來了興趣:「真的?那我考考你。」
「那就考吧,我肯定都會。」
我極有自信。她翻到有女性生殖器官插圖的那一頁,用手遮住圖下的註解,指著子宮問我:「這是啥?」
「子宮。」
她點點頭:「那這個呢?」
「輸卵管……那個是卵巢。」
「挺厲害啊。」
她拍了我一下又接著問:「知道這個不?」
我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是陰道……高芳,問你件事兒……」
她把擋在圖解上面的小手拿開:「行啊,還真都會啊!呃,你要問什麼?」
我撓撓頭說:「你來初潮了沒有?」
「你問這個幹嘛?」
她白了我一眼。「我看書上說到了咱們這個歲數一般女的都來月經……你還沒來?」
「誰說我沒來。」
「啥時候來的?」
「上個月。」
我一聽高興起來:「我也是上個月才遺精。」
(需要解釋一下,我雖然早就可以製造精液,但遺精確實是第一次)高芳眨了眨大眼睛:「什麼是遺精?也出血?」
「叫你自學吧……男的不出血,出精……一般都是睡覺的時候出來。」
「從哪裡出來?」
我也來了興致,便盡我所知給她詳細的講解了起來……************當時,社會上都流行瓊瑤的小說,學校的女生也喜歡看,只是她們沒錢買而已。我雖然不看,但是家裡卻有很多,我母親喜歡書。一天高芳問我:「你說你家有瓊瑤的小說,真的?」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後她便和我商量:「借我兩本行不行?保證不給你弄丟。」
我斬釘截鐵的告訴她:「不行,俺娘不讓借。」
「借我一本吧,就幾天……我給你寫作業還不行嗎?」
這倒是很讓我動心,見我不說話,她忙趁熱打鐵:「你放心,我說話算數,肯定給你寫作業,考試時也讓你抄。」
我徹底的被打動了:「那好吧,但是別弄丟了,也不能弄壞,要是讓我媽看出來得打死我……」
於是我讓她禮拜天到我家去挑書,我父親出差,母親要到晚上才能回來,所以我才讓她那個時候去。禮拜天上午,她如期的來了。挑了一本小說後我和她便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兒,聊著聊著,話題又聊到了生理方面。聊了半天,我又想到了一個新問題:「高芳,你下面長毛沒?」
她一愣:「你怎知道的?」
我告訴她說據我瞭解女的來月經就長毛。她反問我:「那你呢?男的有遺精了也長毛吧?」
我得意的點點頭:「當然了,咱班男生沒幾個長毛的,上廁所的時候我看到了。」
我看到高芳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小巧的鼻尖上還出現幾滴細小的汗珠,於是問她:「你怎了?熱啊?」
她搖搖頭,咬了一會兒薄薄的嘴唇,突然對我說:「你讓我看看行不行?」
「看看?看什麼?」
我沒明白。「在學校裡光看圖了,我想看看真的長的什樣……」
我明白了,她想看我的生殖器!這怎麼可以!於是我拒絕了她,看來她很失望。我有些不忍,又是為她找理由說:「要不這樣吧,你也讓我看看那咱倆就公平了……」
我為以她會同意,沒想到她很堅定的也拒絕了。而我卻被我自己的提議搞得心癢難熬:我還沒有親眼見過女性的裸體呢。我軟硬兼施,最後用無限量的借給她瓊瑤小說的代價換來了她的同意,但條件是我得先叫她看。我滿心不願的脫下了褲子,露出處男的純潔陽具,由於羞憤交加,我的小弟弟一直垂頭不起,直到高芳用手抓住了它。反應奇快,被她抓到手中的小弟弟馬上就豎了起來,高芳嚇了一跳:「怎回事?怎麼硬了?」
我一陣尷尬,順手扯過沙發坐墊,蓋住張牙舞爪的小……不,應該說是大弟弟,「該我看你了。」
高芳臉紅了:「那你先把臉轉過去。」
我依言扭過臉,激動的心臟強烈的在胸腔裡跳動:啊,馬上就要看到了……「好……好了……」
高芳的聲音有些失常,我把臉扭回來,天,她竟然把褲子全脫了,下身一絲不掛!沒想到她的腿這麼白。只見她閉著眼睛,把手捂在胯間,但還是有幾根黑色的恥毛從指逢中露了出來。我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座墊滑了下去,被壓迫的陽具憤怒的跳了出來一頭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高芳大概是想知道從哪裡發出的聲音所以睜開眼睛:「啊,怎麼比剛才還大?」
我低頭一看,這傢伙翹得高高的正用那只獨眼瞧著我,老實說我也著實被它嚇了一跳: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大?嚇歸嚇,東西還得看。於是我站起來,挺著硬邦邦的陽具走到高芳面前蹲了下來,用力的扯開她擋在襠下的小手:「你擋著我怎看的清……」
只有一個字能形容少女的陰部:美!我呆了好一會兒才定下心來仔細的研究起來:她的陰毛是卷卷的,雖然有些亂,但分佈得很均勻,呈一個標準的倒三角形而且只生長在陰戶上,陰唇的兩邊寸草不生,白嫩嫩的很是誘人。白嫩的大陰唇裡是粉紅色的小陰唇,真的,很漂亮的粉紅色。為了看得更清楚,我用手扒開了兩片大陰唇,然後看了看她,沒什麼反應,只是臉更紅了。我放下心來,接著我的少女陰部之旅。我看著摸著,腦袋有些迷糊,不知怎回事嘴就貼到了她的陰唇上面,高芳小聲呻吟了起來,雙手也按到了我的頭上。我喘著粗氣,拚命的舔吮,高芳的陰唇也漸漸的膨脹,嗯?這是什麼?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小陰唇上方的摺皺裡漸漸的突出了一個小小的肉粒,這東西雖然小得很,但我一舔它高芳的呻吟就明顯的要大聲一些,於是我便不停的舔那舔,吮啊吮。舔得高興了,我還用手把她的陰道扒開,裡面有一層半透明的白膜,白膜中間還有一個小孔,要是如今看到這玩意我肯定雙手高舉高呼「處女萬歲」,但是那年月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是個啥玩意兒,雖然也聽說過處女膜這東西,但沒有直觀形象的教材讓我去認識它,所以根本就沒有把它和處女膜聯繫到一起,我草率粗暴的用手指頭捅了捅,沒想到這層膜極具韌性,居然沒被捅破!高芳哼了兩聲,把陰部向我的嘴巴上挺了挺:「你幹嘛呢……接著……接著舔吶……」
我一愣,忙伸出舌頭狂舔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滿腦子都是那卷A片裡的男男女女及每個讓我徹底興奮的鏡頭,看著眼前的少女濕淋淋的陰部,我不可抑制的想把雞巴插進去。起身坐到高芳身邊,我抱住她說:「高芳,我想插進去。」
也不知道她聽沒聽懂,她的回答是:「……隨便……」
我忙扒到她身上,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部就往裡捅,但挺了半天屁股卻沒什效果,沒進去。而她也掙扎起來:「你要干什?不行……」
我奮力壓住她,更使勁的挺動屁股,老天有眼,終於讓我找到了門路:一陣胡頂亂撞之後,我的龜頭猛然進入了一個很緊很軟很熱的地方!我呼出一口氣,低頭一看:「你怎了?哭什麼?」
「疼!」
我忙擦了擦她的眼淚:「別哭了,我再給你舔舔。」
「嗯……」
她點點頭。於是我抽出傢伙,蹲了下去又埋頭舔了起來。好像不哭了,我抬頭問:「還疼不疼了……」
她抹了抹眼睛笑了起來:「你把嘴擦擦,怎麼沾了那麼多水……」
我一摸,果然不少:「高芳,再讓我插一下好不好?」
「不……可疼了。」
「沒事兒,要是疼我再給你舔。」
「那……那好吧,你輕點。」
我又趴到她身上:「其實剛才我也挺疼,但也挺舒服,你不舒服?」
「沒覺得,光覺得疼了……我聽楊卓芬她姐說女的第一次都疼,以後就舒服了……」
「我說呢。」
我摸著她的陰毛:「那錄像裡的外國人幹的時候,看著都挺舒服……」
「錄像?現在有?讓我也看看……」
「現在沒有,等哪天我管李哥借一下,到時候叫你,咱倆一塊兒看……」
說完我就動屁股想把雞巴再插進去。雞巴熟門熟路的進入了顯然要比褲檔高出好幾個檔次的地方,它興奮的跳個不停,但苦了高芳,她又疼哭了。但這次我沒理會她,使勁的將我的陽具捅到了底,然後回憶著錄影抽插了起來,可惜的是,還沒等我仔細的體會到做愛的快感就糊里糊塗的射精了,射得很多,弄得高芳胯下到處是白乎乎的精液。我用手紙給她擦了擦,然後摟著她坐在一起,她好奇的擺弄著我已經軟下去的陽具:「你看,又軟了,真好玩……」
沒擺弄幾下,小弟弟又搖頭擺尾的硬了起來,她格兒格兒的笑著:「又硬了……這裡是什麼呢?是骨頭嗎?」
我沒理會她的問題:「高芳,再讓我弄一下好不好?」
她不笑了:「不行,現在還疼呢……等不疼了再讓你弄行不行?」
我也不好求,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讓她擺弄著我的雞巴。忽然我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高芳,我不弄你,但我現在這麼硬著很難受,要不你用手幫我擼一擼,那也挺舒服的。」
「行!」
她很痛快的答應下來,然後在我的指點下開始幫我打飛機,確實比我自己搞舒服多了,我滿足的歎了口氣,然後把手伸到她的陰部,她微微挪了一下身子,又把腿張開一點,但就是這樣我還是摸得不太方便,將就著摸吧。但沒多久,一個更讓我激動的念頭由然而起:口交!我的心又烈的跳動起來,停下手上的動作,我盤算著怎麼向高芳開口。「你怎麼不摸了?」
高芳有些不滿:「那我也不給你弄了,怪累的,手都酸了……」
「別,我正舒服呢……高芳……」
「幹嘛?」
她見我又把手伸到她的陰部,這才接著給我打起飛機來。「我再給你舔舔吧?」
她的小臉又紅了:「你怎麼這麼色啊……」
說完很自覺的躺了下去,我趴在她兩腿間舔了幾下:「那我怎麼辦?」
她偏著頭想了想:「你轉過來,坐到這兒來……唉,不行……」
試了幾個姿勢都不行,於是我提議了,就是大家都很熟悉的69勢。經過她的同意,我騎到了她的頭上,然後伏了下去,把臉埋到她的雙腿開叉處伸出舌頭亂舔了起來。但高芳遲遲沒有動作,我問:「你怎麼不動啊?我很難受……」
「啊……好了好了,馬上就給你弄……你快舔啊……」
她帶著哭腔說。我敢打賭,我最少舔了她半個小時,看她情緒很不錯,我小心翼翼的建議:「我說高芳啊……你舒服不?」
「嗯……」
「你看你舒服了,我還難受著呢……要不你也給我舔舔吧?」
她不幹:「多髒啊,我才不幹呢。」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於是我翻身站了起來,「我都給你舔了,也沒嫌你埋汰,你到嫌起我來了……不公平……」
我不滿的嘟囔著。「你這人真是,怎麼跟小孩兒似的……好啦好啦,又沒說不行…你去洗洗,洗乾淨點。」
我這才高興起來:「呵呵……洗完了要不要抹點蜂蜜呀?」
她十分認真的點點頭:「你家有蜂蜜?行,那你就抹點兒吧。」
「噢!」
我點頭,轉身就向衛生間衝去,後面高芳喊:「一定要抹!不抹我就不給你裹!」
無奈,洗了之後,我將粘粘乎乎的蜂蜜抹了點在雞巴上,然後回到沙發前:「洗完了。」
「蜂蜜呢?」
她還真叫真兒啊?「蜂蜜也抹了。」
她用兩根手指捏住陰莖,又用另一手的食指在陰莖上點了點,然後將這根手指頭伸到唇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躺了下去。我又騎到她頭上,打算看看她怎麼給我舔,誰知她叫:「不許看!」
我只好埋頭下去給她舔陰部。剛舔了兩下,就覺得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在我的龜頭上蠕動了幾下,我舒服得渾身一抖:「啊,真舒服……高芳,你再使點勁舔……要不你乾脆給我裹一裹吧(裹,乃吮吸之意)」
「什麼?真是給你點兒臉你就上鼻粱,不──行!」
我歎了口氣:「那你還是舔吧……」
聽過狗喝水的聲音吧大家?我當時舔著舔著高芳的陰部忽然覺得發出的聲音怎麼和狗喝水的聲音一模一樣?想著就笑了起來,高芳問我笑什麼,我說了之後她也開始笑,說:「舔你這個東西的時候總覺得像在舔雪糕,這上面又有蜂蜜,剛才差點沒一口咬下去……」
我聞言心裡一陣癢癢,忙鼓勵她:「那你就咬一口試試。」
「那我真的咬啦?」
她握著陰莖笑著說,「你咬你咬。」
我連連點頭。沒想到這個小白骨精真下得了口,竟然真的用牙咬了我的陰莖一口,而且還咬住不放!我疼得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看著陰莖上的牙印我衝她吼:「你真咬啊!咬掉了誰賠,疼死我了……」
高芳見我真發火了,臉也變的煞白:「真咬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它那麼硬,還以為咬一口沒什麼事呢……再說我也沒使勁兒咬啊……不是你讓我咬的麼……真是……」
我指著雞巴上的牙印又衝她吼:「你看你看,牙印這麼深還說沒使勁兒,那你再使勁兒還不真得給我咬掉,屬王八呀你……」
「好了好了……」
高芳用手輕輕揉著我可伶的陽具,「我陪禮道歉還不行麼?」
我不依不饒的,她也有些生氣了:「那你剛才還把我弄疼了呢!你說那怎麼算?」
我聲音更高:「你疼了我不是給你舔了麼!」
「那我也給你舔了呀?」
「你舔得不舒服!」
「那你說怎麼辦?」
「你……你得給我裹!」
我提出了要求,她看了看那個牙印,咬了咬下唇:「裹就裹!」
說著一頭紮到我的胯間,張口就把雞巴含了一半到嘴裡,接著就吐了出來:「行了吧?給你裹了。」
「你耍賴!怎麼就裹一下?我還疼著呢……」
「誰耍賴了?你也沒說讓我裹幾下啊……」
「怎麼也得裹到我不疼了吧?」
我信心不足的小聲說。高芳沒有說話,看來有些動搖,我趁機遊說:「你一邊給我裹,我一邊也給你舔,保證讓你舒服……你看行不?」
她終於點頭了。我讓她躺下,還是用老姿勢69式。為了討好她,我猛舔吮她那敏感的小肉粒,也許是被我舔得很舒服吧,她很快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口中吸了起來。其實直到今天我對口交的感覺也一直不是很烈,那對我來說還不如肛交來得舒服,我想口交對男人來說心理上的滿足可能要更烈一些吧?但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那麼好,以至於她還沒裹幾口我就迫不及待的活動起屁股在高芳的口中慢慢的抽插起來,她只是稍稍的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了,任由我把雞巴在她口中抽來插去,我想她可能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陰部了。也不知道我們這麼互相舔吮了多久,當我身下的高芳連著挺了幾下腰的時候我也射精了,很舒服的射精。射精之後的我喘著氣癱在高芳的身上,陽具還在她的嘴裡……過了一會,她推了推我,我從她身上下來後看見她的嘴角有點精液,於是便伸手替她抹掉。然後問:「剛才舒不舒服?」
「嗯。」
她點點頭。我有點糊塗,剛才是射到她嘴裡了嗎?還是射到沙發上了呢?我伸長脖子看了看。「你看什麼呢?」
她也扭頭左右瞧了幾眼,「找褲衩麼?」
「不是……剛才我射精射到哪裡去了?你給吐到哪兒了?讓我媽看見就完了……」
「啊!」
她瞪大了眼睛:「讓我給嚥下去了……」
我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了一會兒,我說:「嚥了就嚥了吧,反正也不髒,剛才你那裡冒出的水我也都給嚥了……呵呵。我當時還以你尿了呢……」
「胡說八道,你才尿了呢……」
她紅著臉打了我一下,話題就此岔了過去。但我還是有些好奇:「什麼味道呢?」
她問:「你說什麼?」
「剛才我射到你嘴裡的。」
她搖搖頭:「剛才有點迷糊,想不起來什麼味兒了……不過,好像沒啥味道……你自己也嘗嘗不就知道了麼?」
我笑著說:「那你也嘗嘗你的是什麼味道吧……」……在一個週日,我在一個處女身上失去了處男之身。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高芳到我家換書的時候我們又來了一次,在熱烈的互相口交之後,我又一次將精液射到了她的嘴裡,然後勸她吞下去,她沒有反對,嚥下去之後她對我說:「噁心,太噁心了!」
之後我們又作了一回,我慢慢的把陽具插到她的陰道裡,雖然她還是不太適應,但比上一次要好多了,起碼可以應付我的抽插,大約干了二十分鐘我才再一次射出精液,這次都射到了她的陰道裡。高芳小聲說:「比上次好多了……不過沒有你舔得舒服……」
自從這次後我倆的關係更密切了,在學校時也開始尋找機會交歡,甚至上課時我情緒來了也讓她把手伸到我褲子裡給我打飛機,結果常常就是弄得她滿手的精液。我從不帶手絹,她便記著天天帶,以便在給我手淫後擦精液。課間十分鐘更是被我倆充分的利用起來,找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比如器材庫,樓後等都是我們交歡的場所。但在學校裡做愛是不太明智的,所以我們一般只口交一下,我先給她舔,舔到滿意後她再給我吹。由於她的高潮來得不是太快,所以逼得我們不得不研究怎樣才能讓她更快的到高潮,所以到了後來,我五分鐘左右就可以讓她交代了。而她的口技也十分了得。而當我家裡沒人的時候我們更加瘋狂。少年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尤其是我和高芳一起看了A片之後,幾乎所有的性愛姿勢都讓我們學著作遍了,當然我們從中也得到了極大的快樂。但奇怪的是雖然我們從不做避孕措施,但從沒出過事,這不是我們有缺陷,以後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也許是上帝一直在保佑我們這對小情人吧?讓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高芳家裡,由於那天下雨,所以我和她沒有機會在學校做愛,結果兩人都慾火高漲,知道她的家裡人都還沒有下班,所以我們兩人就抓緊時間做愛,因她的父母隨時都可能回來,所以那次相當的刺激,但是當我就快要射精的時候高芳那長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的妹妹月如突然推門而入,嚇得我和高芳差點沒暈過去。事後為了堵住小月如的嘴,我便三天兩頭的給她買好吃的,結果是雖然她沒有告發我們,但一見到我就流口水,照她的話說就是:大巧克力又來啦!我和高芳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大學畢業後我們還在相戀,直到她出國我的初戀才正式的結束,這期間也發生了很多故事,但這就不是本篇所要講述的了。初戀是如此不經意的出現我的生命之中,是如此的讓我難以忘懷,也是如此的純情單純,你們說不是嗎?
【完】
尋找海岸線
(一)
天知道我為什麼要坐船回國,不然就不會遇上風暴了不是,自己丟了小命倒是小事,重要的是這條小命還沒盡情的享受過生活呢,我可不甘心。珍珠灣號並不是那種巨輪,它往返於日本和夏威夷之間。由於大部分旅行社為遊客安排的交通工具是飛機,因此坐船的人並不是太多,本來能容納兩千來名乘客的輪船大概連三分之一的乘員數都沒達到,而我就是這五百來名倒霉蛋中的一員。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國人。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毛病,總之遇到風暴沒多久我們就被告知船可能要沉,於是在鋪天蓋地的暴風雨和巨浪中所有的人像瘋了一樣拚命往救生艇上擠。我倒是鎮定異常,只是有些後悔不應該坐船,媽的,在海軍陸戰隊當了四年兵還沒坐夠?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想的,不過後悔也晚了,我透過舷窗看了看形勢,感覺上船已經開始傾斜了,不過以我在軍隊中學來的知識分析來看,距離船沉還有一段時間,先不忙著上救生艇。我坐在床上享受了一下在暴風雨中顛簸的快感,然後從容的往我的防水背包裡塞東西——衣服鞋子藥品食物水壺等等,倒不是我悲觀,以防萬一嘛。出艙門的時候,我見到隔壁鋪上那對小日本情侶留下的背囊,想了想,也給帶上了。背包很大,還有很多空地方。我思忖了一下又摸到旁邊小餐廳裡的儲物庫裡,用罐頭、餅乾和瓶裝水將背包塞滿。頂著暴雨我晃晃悠悠的來到甲板,這才發現此時船上除了一些水手之外已經沒有人了,往海中看去,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一些救生艇在顛簸著。天那,救生艇已經全被放下去啦!我大驚失色,忙向後甲板拚命跑去,還好還好,還有兩隻救生艇正要向海裡放。「等等我!」
我大叫著跑過去,可艇上的一個男子卻擋住我:「沒地方了,你去坐那隻船!」
我看了看另外那邊的船,發現那邊都是穿船員制服的人,以一隻艇30個座位來計算,再想想前甲板的那些船員,想來已經超員了。我看了看眼前這個男子所在的船,連一半座位都沒有滿,於是我一把將他撥到一邊,跳了上去。幾個船員開始將我們的小艇向海中放,一個船員把身上的救生服脫下來扔給我,然後向我們揮了揮手:「好運!」
當我們的艇被放到海中的時候,暴風雨已幾近結束,浪頭也小了很多。我感到十分疲憊,於是緊緊抱住懷裡的背囊昏昏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強烈的太陽光線曬醒了。我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海面平靜得像一塊玻璃……但是,別的船呢?這裡為什麼只有我們這一條船……「這是什麼地方?」
我慌了,難道我們離開輪船失事的海域了嗎?或是別的船離開了?「別的船呢?怎麼只剩下我們了……」
我大聲叫著。「戚……」
一聲冷笑傳來,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昨天那個阻止我上艇的男人,旁邊有一個挺漂亮的女子正緊緊偎在他懷裡,此刻也正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說啊!別的船呢?」
我繼續叫著:「我們是不是已經離開輪船失事的海域了?」
沒有人回答我,我環視一下艇上這些人,有八個女人和包括我在內的三個男人。我想起以前海難中失蹤的那些人,就是因為離開失事海域導致救援隊再也找不到他們,這太平洋的海流可以在一夜之間將我們送到幾百海里之外!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真的完了。「說啊,快告訴我啊!」
我幾乎要哭了出來,看來我這副樣子更讓這些人鄙視,就連那個趴在一個少婦懷中的少女也露出不屑的神態。我苦笑一聲,只能自己去尋找答案。我來到艇尾摸了摸發動機,滾燙,再打開油箱看看,裡面已經沒有油了。看來我們確實已經離開原來那片海域了,天知道我們離開失事地點有多遠。我看了看小艇的儲藏室,淡水、餅乾、備用油料、GPS定位器和原本應該有的電台都不見了。我渾身發軟,難道這救生艇上什麼也沒有嗎?完了……忽然我發現那男子拿著一隻印著珍珠灣號字樣的水瓶。我精神大振,忙撲了過去:「艇上的救生用品呢?」
那男子將水瓶子藏到背後:「對不起,什麼都沒有。」
「我不是要水喝,我是問你那裡的東西都到哪裡去了?電台、定位器、海圖什麼的,都哪裡去了?」
那男子愣了,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你是說,那個箱子裡有這些東西?」
「怎麼,你知道?那個箱子呢?」
「我……我以為那都是沒用的東西……都扔了……」
我萬念俱滅,身子軟軟的爬回船尾抱膝坐了下去:「完了……全完了……」
如方才一樣,船上一片平靜,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慘白一片。我有氣無力的抬頭問:「誰開的船。」
「是……是我……」
另外一個男人小聲回答到。「開了多久。」
「不……不知道,昨天有人想爬到我們船上……輪船也正在沉下去……我就一直開,一直到沒有油了船才停下。」
等死吧。我再也無話可說,也不想和這些愚蠢的男女呆在一起,所以一個人坐在船尾在頭頂披上一件衣服閉目養神起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耳中傳來咀嚼和喝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些人正在吃東西喝水。見我睜開眼睛,每個人都微微轉過身子,緊緊抱住懷裡的食物和水,好像怕我搶似的。我冷笑一聲,再次閉上眼睛。我背包裡有食物和淡水,但目前我還堅持得住,這些救命的東西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動的。像他們這樣毫無節制的吃喝,用不了多久就會吃完,接下去就只有等死了。想到人會為了生存而瘋狂,我暗暗從背囊裡掏出在檀香山買的M9(美軍例裝的軍用刺刀)藏在懷裡,媽的,必要的時候老子可不在乎殺人。我實在飢渴難忍,在半夜開始喝我第一口水,我想他們手中的淡水和食物已經快沒有了。第二天整天都沒人說一句話,看到我像死人般在船尾一動不動也沒有一個人來理睬我,沒人給我一口水一口吃的。我冷笑著想這就是人性了,一旦涉及到自己最根本的利益是沒有人會顧忌他人的死活的。到了晚上,他們手中的水和食物已經沒有了。到了第三天,所有的人看起來都有氣無力的,虛弱的躺在那裡接受飢渴的折磨。我也強忍著飢渴,只是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吃了點東西喝了口水。第四天清晨來臨的時候我偷偷吃了第三塊餅乾,並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正當我打算再次閉上眼睛休息時,那個扔掉救生用品的男人忽然撲了過來:「他有水!」
這下船上開了鍋,另外一個男人和幾個看起來窮凶極惡的女人也一起撲了過來。我一腳踢在那小子的小腹上,然後從懷裡掏出M9對準他的喉嚨:「你們想死啊?」
另外一個小子看來是被飢渴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不顧刺刀的威脅仍舊撲了上來。我沒有客氣,一刀刺進他的大腿,在兩個男人刺耳嚎叫聲中,其他人都退卻了。老老實實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驚恐的看著兩個嚎叫掙扎的男人。我從那個被刺中大腿的男人衣服上割下一條布紮在他大腿根上,從包裡找出一瓶止血藥倒了一些在他傷口上,然後給他包紮起來,然後回到船尾再次坐下:「你們少來惹我,媽的,你們分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來?」
這時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媽……我渴……」
我看了看,是那個一直趴在少婦懷中的少女,此刻她嘴唇乾裂,看起來十分虛弱,而那個美貌的少婦看起來也好不了多少。我一陣心軟,想想剛才她們也沒有來企圖襲擊我,還是救救她們吧,反正我的水還有不少。想到這裡,我對她倆招了招手:「你們過來。」
那少婦聽了我的召喚臉色變得煞白,好像以為我要強姦她們似的,我搖了搖頭:「給你們水,把瓶子拿過來。」
少婦聞言來了精神,忙拖著少女爬了過來。我讓她們在我旁邊坐下,然後從她們手中接過瓶子,從我的水壺裡倒了些水進去,又給她們拿了些餅乾。少婦接過水瓶,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後把瓶子遞給那個少女,那少女拿過瓶子就大口喝了起來。我一把搶過瓶子:「你這麼喝過不了多久就沒了。」
然後我把瓶子給了少婦:「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再喝,一次喝一點潤潤嗓子就行了,不然你和你女兒活不了多久。」
那少婦點點頭:「謝,謝謝你。」
我看了看另外那些目露貪婪和絕望之色的人,心說還是小心為妙,用布條把手和匕首緊緊纏在一起後我才繼續閉目養神起來。「你要幹什麼!」
我被聲音驚醒,看到那丟掉救生用品的男人正將少婦手中的水瓶搶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著水,旁邊那少婦瘋了一般在他身上臉上撕撓著:「把水還給我!」
那男人的女伴緊緊的扯著他的手臂:「輝……給我喝一口好不好,我要渴死了……」
那男人一腳一個將兩個女人踢開:「滾!滾!」
我毫無興趣去看他們之間的鬧劇,至於那少婦是她自己沒管好水,要是老實的坐在我身邊能發生這種事麼?自找的。那邊的鬧劇還在進行,我在這邊思索起來,雖說眼下背包裡的水和食物還有不少,但也堅持不了幾天,如果這幾天內我們沒有獲救的話就真的有些麻煩了。在部隊的時候我曾經受過海上生存的訓練,知道很多遇難者其實不是死於飢渴,巨大的恐懼感才是致命的,因此保持平和的心態是最主要的,當然,水和食物也是必要的。但是食物和水的來源呢?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海魚體內的水分足以滿足人對於淡水的需要,而人體所需的維生素也可以從大海中的浮游生物處獲得,再說我的背包裡還有藥和維生素呢。以前接受的訓練也證明了這些。依靠背包裡的物品和學到的知識,我有把握可以在這茫茫大海上堅持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我想在一個月時間內救援隊或者別的船和飛機一定可以找到我們。我抬頭看了看天,風是向西吹的,這麼說如果風向不變我們會一直向西去,雖然具體位置是在哪裡我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一直向西去我們就會到達澳大利亞的東海岸或者東南亞,總之我相信我會活下去。但這些人呢?隨著那男人將水喝完爭鬥也結束了,那少婦和男人的女伴正埋頭痛哭,看來一口水也沒有得到。我很鄙視這樣的男人,但也比較佩服他,如果這傢伙有和我一樣的生存經驗,相信他肯定會比我活得長,因為他夠狠夠自私。而我就做不到這一點,如果我像他一樣身邊也有個女人的話我會怎麼作呢?又過了一天,我感到身子有些虛弱,於是打開一個水果罐頭吃了起來。吃東西的聲音將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那兩個男人眼中又露出貪婪之色,我想要不是因為我手裡的刀他們一定會撲上來毫不猶豫的把我幹掉然後搶走我的食物和水,接下來呢?我邊吃邊想,也許他們還會將那些女人也都幹掉以免多出人來分享他們的食物和水,至於屍體他們也許不會扔掉,可以風乾了吃肉麼,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會這麼作的。我用刀插起一塊桃子剛想塞到嘴裡,那少女忽然爬了過來:「給……給我吃一口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第一次仔細看這少女,她大概能有十五六歲,長得十分漂亮,只是臉色呈現一種異樣的紫紅,過多的接受烈日的照射下場只有這樣。其他人也是如此。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絕望,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好像我會跑掉似的。看著她絕望中帶著期待的目光,我心軟了,把手中吃了一半的罐頭遞給了她。少女雙手顫抖的接過罐頭猶如餓死鬼投胎般吃了起來,吃了兩口後她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媽,媽你過來。」
那少婦也爬了過來,少女想將手中的罐頭給那少婦,我阻止了她,又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遞給她:「這個給你媽。」
「給……給我們也吃點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另外的女人們見我給母女食物也紛紛爬過來哀求著,其中幾個半跪半趴著不住的磕頭,我又是悲哀又是好笑,長長的歎了口氣之後,我將背囊中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媽的,真不該這樣,但我不能看著這些女人活活死在我眼前啊。誰叫我心軟呢,大不了一起死吧。這個一米高的旅遊背囊中裝的東西比我想像中的要少,我查點了一下,一共有23瓶礦泉水,六個水果罐頭三個肉罐頭,此外還有幾個麵包和我後來在餐廳倉庫中找來的三桶壓縮餅乾。我把這些東西平均分成十一份,船上的每個人都分到了一份。而那些罐頭我將它們全部打開倒在壓縮餅乾的桶裡讓他們吃。
(二)
我看看手中,算上多出來的那瓶水,我一共有三瓶,還有五小包壓縮餅乾和一個麵包,整整一包食物就剩下這麼多了,但不知為何,此刻我的心裡卻十分平靜,甚至有些歡喜,大概是因為我為自己大公無私的表現而自豪吧?媽的,屁用沒有的東西為啥要這麼高興?但看著那些人,尤其是那些女人看我時候的目光我又覺得這很值得……色心害人那!看他們狼吞虎嚥的吃完了罐頭後有人還想吃餅乾喝水,我連忙阻止了他們,然後我宣佈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以後一切要聽我的,包括吃東西喝水休息所有的一切行動都要聽我的,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堅持到救援人員找到我們。眾人紛紛表示服從,那兩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對我還有敵意,但也都勉強點頭同意了。我讓他們休息,然後打開另外那個背囊。裡面沒什麼東西,一頂旅行用的帳篷、藥品、睡袋,還有一些零碎東西,我留下那些零碎中的一團魚線幾個魚鉤,別的沒用東西統統讓我扔到海裡。忙活了半天,我才用帳篷給船做了個頂棚,讓那些女人擠在裡面避免太陽直接照射,接著我用睡袋的面料和兩隻船槳做了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帆,這會讓我們漂流的速度加快很多。做完了這一切,我感到有些累,便又在船尾處坐了下去。「喂……你……你也進來吧……」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我原本沒注意的女人,要不是臉色很黑她一定會很漂亮。我這麼想著,身子卻爬了過去,在她給我騰出來的一小塊地方坐下。帳篷很小,下面進了八、九個人之後顯得十分擁擠。我和她緊緊貼在一起,鼻子裡雖然滿是海風的腥鹹味道,但還是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她把身子向我身上靠了靠:「你叫什麼?」
我感到了她的豐滿,有些魂不守舍:「叫我KIM好了。」
「我叫蘭蕊……KIM,你說我們能獲救麼?」
我點點頭:「能。」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我還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呢……」
感到她的恐懼,我不禁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環住她的肩膀:「別擔心,我們一定能獲救的,相信我麼?」
「嗯!」
她點了點頭,把身子向我的懷裡又擠了擠。傍晚的時候,我把船上的座位——也就是那些橫板都拆了下去,讓所有人都能躺下睡覺。臨睡覺的時候,我發現除了那兩個男人之外八個女人看我的眼光都變得不同,向來不善於察言觀色的我都能感到那些目光中的依賴,是我作的這一切讓這些女人變得如此嗎?蘭蕊似乎一刻也不想離開我,本來我打算再次回到船尾去睡覺,但她緊緊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只好在她身邊躺下。「KIM,你相信麼?」
蘭蕊趴在我懷裡:「我愛上你了。」
我笑了笑:「哪有這麼快的,別胡說八道了。」
「不是的,我真的愛上你了,我一直怕得要命,但你一抱住我我就什麼也不怕了……」
「呵呵,傻閨女,只不過是因為環境不一樣而已,等我們上了岸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發誓我真的愛你!」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現在睡吧,盡量保存體力,這樣我們才能堅持得更久。」
「嗯。」
她抬頭在我唇上吻了吻。然後趴下去靠著我的胸脯睡了。我毫無睏意,心裡不住的想著今後該怎麼辦,雖然知道眼下只有這麼等待下去,但還是克制不住的去胡思亂想。「KIM?」
蘭蕊在我懷裡小聲的喊我,我怕她再說些什麼愛不愛的胡話,便裝睡沒有回答她。蘭蕊又叫了我兩聲,見我沒有反應,這才歎了口氣。我以為她睡過去了,沒想到她的一隻手卻撫在我的陰部,繼而輕輕撫揉起來!就這樣過了一會,蘭蕊又輕輕解開我的腰帶,為我輕輕的褪下褲子,把我的陽具解放到空氣中,我剛想叫她,忽然她用胳膊撐起上身然後把身子向下移動,我隱約瞭解到她下面的行為會是什麼,竟然產生了強烈的期待。果然,暴露在海風中的陽具慢慢的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卻略顯乾燥的軟腔內,那是蘭蕊的口腔!她緩緩的吮吸著我的陰莖和龜頭,沒有多久,她的口中便濕潤起來,令原本有些不適的龜頭舒服起來。蘭蕊的動作漸漸加快,柔軟的舌頭無所不至的刺激愛撫著我的雞巴和龜頭,我的陽具在她溫柔的口中堅挺到了極點。極度的舒爽讓我呻吟出來,蘭蕊停止吮吸,趴到我的胸膛上:「KIM,你醒了?」
「嗯。」
我點點頭:「為什麼這麼做?」
「不知道,我只是忽然間感到特別需要你,想……想讓你操我……」
她忽然間激動起來,雙手在我胸膛和陰莖上不住的撫摸:「KIM,想不想操我?想不想?」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不想幹她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了,但理智提醒我這不行,先不論周圍有其他人的存在的問題,單說做愛要消耗大量體力就不是現在所不能允許的。我輕輕的推了推她:「蘭蕊,理智一些。」
蘭蕊把臉埋在我胸脯上小聲哭了起來:「求求你,要我吧,求求你了,你想怎麼玩我怎麼操我都行,我什麼都給你……好不好?要了我吧,好不好……」
人在高度的恐懼和緊張時會產生強烈的性慾,這我以前在什麼書上看到過,只不過直到今天才深有體會。再說現在我的陽具腫脹得難受異常,媽的,就放縱一回,鬼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事,沒準再遇到風暴呢。先爽了再說。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伸手一把握住蘭蕊的乳房揉捏起來:「你叫的時候聲音小點,別把別人吵醒了。」
蘭蕊激動起來,喘著粗氣再次埋首到我胯下,飛快的用嘴吮吸舔舐著。「好了好了……」
我拉了拉蘭蕊,蘭蕊爬上我的身子,扭動著將她的內褲脫下,用那柔軟的陰部頂著龜頭蠕動起來,我衝動得不能自持,連連挺動胯部,想插進她的陰道。蘭蕊在我耳朵邊膩聲說:「你別動,讓我來。」
說著她伸手下去握住我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身子一沉。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令我覺得溫暖舒適。蘭蕊伸出舌頭在我的耳垂上舔了舔:「舒服嗎?」
「舒服……」
我扭頭在她脖頸上吻了又吻:「別用力太大。」
「嗯,知道了。」
蘭蕊輕輕的扭動著,並同時一鬆一緊的用力收縮著陰道:「KIM,這樣好不好?」
雖然有些慾求不滿,但我還是感到了極度的舒爽,由於我的放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在蘭蕊那溫柔的蠕動下射出了。而在我射精的同時,蘭蕊也緊緊咬住我的肩膀,身子一陣陣的顫抖。我不知道蘭蕊是否到達了高潮,但她放鬆下來了。她滑下我的身子,在我胸脯上連連親吻:「KIM,謝謝你!」
蘭蕊睡著了,這場並不激烈卻充滿淫靡氣氛的性交中我基本上沒用力,體力消耗得很少,而且還得到了相當程度的放鬆,甚至連我們所面臨的未知與危險都不再放在心上。我長長呼出一口氣,眼光四處轉了起來。藉著海面反光,我忽然看到離我的臉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對閃閃放光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是一直和蘭蕊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你叫KIM?」
她把頭向我這邊挪了挪,「蕊蕊侍候男人很有一套,剛才你舒服嗎?」
經歷了和蘭蕊的歡愛,不知為何,我不再排斥這種天上掉下來的艷福,雖然理智還在不停的提醒我不可放縱,但身體已經不再聽使喚了。我伸手撫住她的臉:「你叫什麼?」
「葉芳。我是蕊蕊的同學。」
我微微一笑:「蕊蕊?還挺好聽的。嗯,她剛才做得確實不錯,你呢?你有沒有她這本事?」
葉芳把身子擠到我身邊:「我可沒她那本事……不過……我想試試……」
我不再說話,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拉下她的乳罩,然後用力的揉捏起來。葉芳的乳房不大,卻很豐滿柔軟,我揉捏著,胯下的陰莖又挺立起來。葉芳微微起身,把頭向我的胯下湊去。兩秒鐘後,我的龜頭進入了她的小嘴。我一手撫摸著葉芳的屁股,一手撫摸著懷中蘭蕊的肩膀,靜靜的躺著享受葉芳小嘴的服務,此時海面十分平靜,耳邊只有微微風聲和從胯下傳來的淫靡口唇聲。我躺著,滿心希望這一刻永遠繼續下去。葉芳看來是情動了,她微微的扭動著豐滿圓潤的屁股,口中的吮吸也越來越快。我把手伸到她的內褲中將手掌蓋到她的陰部,立刻就感到了她的濕潤和一陣一陣的蠕動。我輕輕捏住她的陰蒂揉捏,葉芳身子一震隨即更快的扭動起來。我將手指插到她的陰道裡,由於有我在女友身上得來的經驗,我很快的找到了葉芳陰道內最敏感的地點,也就是所謂G點,然後學著日本AV影片中那些男憂的動作不停的在她陰道內攪動著手指,指尖卻一刻不離她的G點。沒多久葉芳的陰道內就開始湧出大量的體液,口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把雞巴向她的口中頂了頂她才知道繼續吮吸。我不想延長時間,於是完全的放鬆了自己,很快就感到精意欲來。終於在葉芳到了高潮沒多久,我就再次噴射出來,葉芳癱在一邊,口中還含著我的雞巴,她只在我開始射精的時候微微動了動頭,似乎想躲開我的噴射,但當第二股精液射入她口中時,她沒有再試圖掙扎,而是任由我將全部的精液射到她的口中。過了一會兒,葉芳轉過身子趴到我另一邊懷中,伸過帶著些許精液腥氣的小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好舒服啊,KIM,你可真厲害,用手就能讓我這麼舒服,我還從來沒有過呢。」
得到放鬆和高潮的葉芳沒多久也睡著了。我左擁右抱著兩個姑娘,沒有再胡思亂想,也很快的進入了夢鄉。從輪船失事以後我還沒有睡得這麼好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除了感到有些口渴,我的精神十分飽滿,體力也十分的充沛,這是昨夜兩個姑娘的功勞嗎?要真是這樣我天天都要來上幾次。我醒來之後,葉芳和蘭蕊也紛紛醒了過來。兩人的氣色看起來也很好,比起其他幾個人來精神也顯得十分飽滿。蘭蕊見到葉芳也趴在我懷裡沒有驚訝反而露齒一笑:「芳芳啊,咱們阿KIM厲害不厲害?用手都能讓你那麼舒服。」
這丫頭昨夜根本就沒睡著,看來我和葉芳的好戲都落入她的眼中了。葉芳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什麼咱們阿KIM的,這是咱們老公耶。」
我坐了起來來到船尾,蘭蕊和葉芳也跟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坐在我兩邊,絲毫不顧忌別人。看看那些或是早就醒來或是剛剛醒來的人對我們三個的親熱神態也不在意,也是,這茫茫大海上的落難之人哪有閒心去管別人的閒事。但葉芳卻趴到我耳邊小聲說:「老公,有人嫉妒我和蕊蕊呢。」
哪有的事,我仔細看了看帳篷下的那幾個女人,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啊,一個個還像昨天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更沒有精神罷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我首先讓他們吃了點東西喝了些水,然後告訴他們說以目前的速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漂到澳大利亞附近的海域,那裡來往的船隻很多,我們有很大的機會獲救。聽了我的話,他們果然精神了很多。遇難已經十天了,但我們還在海上漂流,我希望看到的海岸線卻一直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看到的除了海還是海,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是風向一直沒變,暴風雨也沒有出現。食物和淡水早已吃完了,從昨天,也就是第九天起我已經開始捉魚給大家吃了。李小馨——也就是那個年齡最小的少女從前天開始就喊難受,看來是病了。但她沒有什麼病狀,體溫正常心跳正常,唯一的解釋就是心理有問題。雖然如此我還是十分的照顧她,每天從海魚身上搾出的一點點淡水也都給她喝了。我每天就是忙著釣魚,葉芳和蘭蕊則在我的指導下用棉布撈浮游生物,然後曬乾給大家吃,雖然我們並不缺少維生素,但這玩意多少能填填肚子,總比沒有好。別人呢?包括那兩個男人,我沒興趣知道他們的名字。除了我們三個人,其餘人似乎已經放棄了希望,每天除了吃點東西就是躺在那裡等死。也沒有了羞恥心,女人們便溺也不避開我,倒是對一直待在船頭的那兩個男人有戒心。
(三)
眼下我頂著用衣服做的頭傘坐在船尾釣魚,葉芳坐在我身後緊緊抱著我看我釣,而葉蕊在我旁邊坐著,正忙著埋首在我胯間吮吸我的雞巴。我倒是無所謂,我臉皮一直很厚,但出於對她和葉芳臉面的考慮我曾讓她們別這樣,但葉芳說那些人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兩樣了,不用顧忌,我也只好任她倆為所欲為,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傍晚的時候,那個被我刺中一刀的男人毫無徵兆的死了。她的妻子連一滴眼淚都沒掉,很平靜的將他的屍體扔到了海裡。我毫無負罪之感,雖然他的死和我不能說沒有關係。其實我背包裡還有一瓶淡水和一包壓縮餅乾,那是我省下來的。夜裡,當別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偷偷把葉芳和蘭蕊叫醒,然後給了她們一人一塊餅乾,還讓她們喝了些水。吃過了東西,兩人摟著我小聲哭了起來。我安慰她們說別灰心,我們一定可以活下去,葉芳輕輕咬了我一口:「傻瓜,我們不是因為這個哭,是心疼你。你省下東西給我們,你自己……嗚嗚嗚……」
我拍拍兩人的腦袋:「以後會如何我不知道,但現在你們都是我老婆,老公不照顧老婆誰照顧?」
「沒有什麼以後!」
蘭蕊抱著我:「我永遠都是你老婆!」
「我也是……老公,想不想要?」
葉芳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陽具。「不了,還是睡吧。你們也挺累的。」
「不,不累。」
葉芳說著爬到我的胯下:「老公你別動,我來就好了。」
她低頭含住我的陽具吮吸起來,蘭蕊也用小嘴吮住我的乳頭。其實這段日子裡我為了節省體力很少直接和她倆性交,多數是兩人用嘴幫我解決,我不是不喜歡女人給我口交,但這種情況下這些事情能不干最好不幹,但想想精液裡有豐富的蛋白質,對兩人身體還是有一定好處的,為了兩個臨時老婆的身體著想,我還是犧牲一下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清晨,我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隻海鳥落在船尾的小甲板上正在啄食我們曬在那裡已經結成塊的浮游生物,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玩意呢,原來是海鷗。我再次閉上眼睛,忽然一個念頭闖進腦袋裡。我搖醒了身邊的兩女:「看,那是什麼?」
葉芳揉著眼睛看了看:「不就是海鷗嗎,有什麼稀奇的?」
我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想想看,這段日子我們有沒有看到海鳥?」
蘭蕊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但是這又怎麼了?」
「笨蛋,大海深處海鷗沒有落腳的地方當然就不會出現,現在出現了,就說明這一帶有它們落腳的地方啊,海鳥可不在海裡下蛋!」
兩人聽了雙眼放光,大聲歡呼起來。船上別的人聽到這消息也都精神大振,竟然都坐起來了!連李小馨也一樣。但過了很久我們也沒有發現什麼,就在大家都有些洩氣的時候,蘭蕊忽然在我耳邊歡呼起來「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蘭蕊的手指方向看去,遠處隱約出現了一個墨綠色的影子,好像是個島,並不是我希望的海岸線。但這還是讓長久呆在海上的我一陣欣喜,也許那上面有人呢!我摘下破帆,和幾個還有力氣的女人一起用槳向那個海島劃去,下午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找了個比較平坦的沙灘,我們把船划了過去,登上了這個島。把船拉到岸上後,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我可沒這心情,在他們還沉浸在欣喜中的時候,我登上了那個海鳥環繞飛舞的崖壁。在崖頂,我觀察了一下,結果讓我十分失望,這裡是個沒有人煙的荒島,面積也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粗略的看了看,大概有四五個綜合運動場的面積,大部分被樹木所覆蓋。下來以後,我對大家講了我的發現,他們歡樂的情緒顯然受到了影響,有幾個女人當場就躺了下去。只有蘭蕊和葉芳看起來還好些,我問有沒有人要和我到島深處去看看,沒人理睬我,還是葉芳和蘭蕊站到了我的身後。我看看沒精打采的眾人,歎了口氣,背上已經空空如也的背囊,拿著M9,向林子裡面走去。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要幹,到海島深處的目的一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獵殺的動物,另外就是想找個可以容身的地方——總不能讓我們建個房子來住吧。運氣好得很,沒走出多遠,我們就發現了一處巖洞,進了洞口稍微拐彎,裡面不是很大,在打火機的照射下我看了看,這個洞大概有八十平米左右,裡面很乾淨。出了洞,我吩咐兩女去叫其他人來收拾收拾這裡,找些枯枝落葉乾草什麼的鋪在裡面當床,我自己則到林子裡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動物。但一直走到海島的另一邊我也沒發現什麼動物,鳥倒是有不少。在海島另一邊的海灘上,我發現了不少海龜,這可是好東西,弄一隻夠我們吃好長時間了。我沒有猶豫,下去搞了一隻不算太大的,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背回那個山洞。蘭蕊和葉芳正在門口等我,看到我兩人低下頭。「怎麼了?」
我問她們,葉芳說有幾個女人讓那個男人帶走了,說不想和我這個殺人犯在一起。我感到有些悲哀,但隨即就釋然了,走了更好,省了我好多力氣呢。說話間,幾個女人從山洞裡走了出來。李小馨和她媽媽,還有一個叫魏雅的姑娘。「等到人來救之前,我們就要一起生活了。」
我對幾個女人說,她們紛紛點頭。蘭蕊抱住我:「老公,以後一切可都要靠你了。」
回到船上看了看,用來當帳篷和帆的布還有一些省下的魚乾已經讓那幾個人拿走了,唯一的救生斧也不見了。我把散落在船上的那些空瓶子和罐頭盒都收拾起來,又把那幾個裝壓縮餅乾的鐵盒子也裝到背包裡帶回山洞。在洞裡升了一堆火後,幾個女人藉著火光用落葉和乾草弄了一個大鋪,足夠十個人睡了。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收集起來鋪在那個草床上,另外要蘭蕊和葉芳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我給兩人每人做了條短褲和一字胸圍,剩下的部分也都鋪在草床上面。另外幾個女人見到,也借了我的刀給自己做了同樣的一身衣服。想起方才沒在島上見到有水源,事實上這種海洋深處的荒島也不可能有地表水源,淡水都在地下。沒有開井的工具,想喝淡水只有另想辦法了。我把一隻裝壓縮餅乾的鐵桶用刀劃開,作了個邊沿向內捲起的類似斗笠的蓋子,接著壓了幾條槽在上面,然後用另外一隻鐵桶裝滿了海水回來,用幾條鐵絲掛在火堆上燒,再把那個鐵蓋子吊在燒水的鐵桶上面,沒多久,上面的鐵蓋子上就佈滿了水蒸氣凝成的水珠,順著那幾道槽流到捲起的邊沿,然後順著合縫處的開口慢慢滴到擺在一邊的第三隻鐵桶裡,這樣,淡水就被製造出來了!幾個女人一陣歡呼,我掏出那最後一瓶水給她們喝,並吩咐她們盡量收集淡水,把這些罐頭盒水瓶都裝滿後再停止製造淡水。而我在旁邊升起另一堆火,開始烤海龜肉。等海龜肉烤好的時候,淡水也已經收集了很多。我把烤好的海龜肉分給幾個女人,大家吃了起來,味道還算不錯,蘸點從海邊岩石上刮下來的鹽末就更好吃了。洞外天已經黑了。吃飽的蘭蕊和葉芳心情很好,不斷的糾纏著我,我看看躺在另一邊的三個女人好像已經睡著了,便允許了她倆的胡鬧。蘭蕊和葉芳還是頭一次和我躺在這麼大的地方嘻戲,因此看起來很是開心。兩顆腦袋圍在我下身輪流吮吸著我筆直如標槍般的陽具。我讓兩人把屁股轉過來,兩人依言而行,於是兩個大小不一卻同樣圓潤的屁股邊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施展手段,用手指去刺激兩人的敏感點,在我的手指不斷顫抖扣挖之下,兩人的陰道內開始分泌出大量的體液,隨著我快速運動的雙手飛散在空氣之中,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閃閃發亮煞是好看。兩女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翹著屁股趴在那裡急速的喘著氣。對於不用雞巴就能讓兩人達到高潮這種手段,我很是滿意,嘿嘿笑著,我跪坐起來,將兩女的屁股擺在一起,然後把龜頭對準其中一個濕淋淋的小穴,挺身一插到底。蘭蕊的那嬌媚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她高高的仰起了頭,長長的黑髮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飄舞著,如夜間的精靈。身下的乾草隨著我的動作發出碎裂的聲音,而比這聲音更大的是我的小腹在蘭蕊豐滿臀部撞擊時發出的肉聲,聲音在空曠的巖洞內迴盪著,夾雜著蘭蕊的呻吟和葉芳衝動的嬌喘聲,顯得份外的淫靡。我似乎有著用之不竭的充沛體力,以橫掃千軍的氣勢衝擊著蘭蕊的陰道,蘭蕊已經幾次高潮,而我還在快速的抽插不休,最後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蘭蕊軟軟的癱了下去:「好……好老公,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我笑著壓到葉芳的身上。葉芳早已抬高兩腿,將柔美的陰部充分的暴露出來等待著我的愛撫。我深深的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內,如蘭蕊一樣,葉芳也長長的高叫一聲,身子高高的拱了起來:「老公……好老公……」
葉芳的陰道有些與眾不同,從我剛開始插入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抽搐蠕動,我每次抽插都感到異常的舒爽,懷著對更高更好的快感的追求,我不停的挺動屁股,將陽具一次次盡根捅入她的體內,直到她的高潮來臨。高潮過後的葉芳絲毫不見疲態,仍一次次的向上拱這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用雙肘支撐住身體,兩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揉捏起來,上身和下體的雙重刺激讓葉芳很快的就再次到達了高潮,同時她那從來沒有停止抽搐蠕動的小穴也讓我到達了射精的邊緣,我迅速抽出陽具蹲到葉芳的臉上方,葉芳抬頭含住紫紅的龜頭用力吮吸起來,我仰頭呻吟著,終於一洩如注,一股股精液射入了葉芳鮮紅的小嘴之中。葉芳將我射到她口中的精液一口口嚥了下去,然後伸出舌頭把我陰莖睪丸上的體液舔乾淨,我這才在她和蘭蕊中間躺了下來。兩人滿足的伏在我的兩側,沒多久就睡了過去。我無意識的撫摸著兩人滑膩的肌膚,原本已經軟下去的陽具慢慢的又硬了起來。蘭蕊葉芳已經睡了,我下意識的把目光向那邊躺著的三個女人射去,卻意外的看到李小馨的媽媽高丹陽正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看著這個年近四十卻依舊美麗動人的成熟女人,堅硬的陽具不由又跳了幾跳,我見她並沒有退縮和我眼光的對視,便向她招了招手。意外的情況出現了,高丹陽和她身邊的魏雅同時起身向我爬來,兩人顯然也被對方的動作嚇住了,幾乎又同時躺了下去。這意外之外的好事我怎麼能放過?我連連向高丹陽和魏雅招手。兩人又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了一下,不再猶豫,同時爬了過來,到了我身邊,高丹陽回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李小馨,這才在魏雅身邊跪好。我把抱在我身上的蘭蕊葉芳兩人手臂大腿搬開,從兩人中間翻了出來。葉芳被驚醒了,她抬頭看了看跪著的高丹陽和魏雅,嘻嘻笑了一聲:「老公,別饒了她倆。」
說著埋頭睡去。我不禁好笑,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躺了下來,示意高丹陽和魏雅躺到我兩邊。兩人順從的躺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到我的胸脯上輕輕撫摸起來,我則老實不客氣的將雙手分別插到兩人的短褲裡在她們的陰部撫摸起來。
(四)
兩女很快就讓我摸得春水橫流,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再忍受不住,起身跨到兩女頭部,將龜頭塞到高丹陽的口中,她愣了一下隨後溫柔的吮吸了起來。魏雅看了一會後把身子向下縮了縮,然後微微抬頭含住我下墜的一粒睪丸也吮吸起來。我舒服得直哼哼,終於忍耐不住翻身騎到兩人身上。高丹陽分開兩腿勾住我的腰,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別……別太用力,我怕疼……」
我嘿嘿笑了笑,屁股用力,將陰莖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體內。高丹陽看來是曠得久了,我抽插不到二十下就感到她的陰道內滑膩一片,幾乎感不到陰道壁對龜頭的磨擦。想起身將陰莖抽出來給她擦擦陰部,高丹陽卻死死的纏著我不放:「別,別拔出去……」
無奈,我只好吩咐一邊的魏雅給我們擦一擦。魏雅答應一聲,解下自己的圍胸在我和高丹陽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擦拭起來。當她擦到我的陰囊時,我感到一陣舒爽:「魏雅,給我揉揉那裡。」
魏雅依言輕輕揉搓起來,我趴在高丹陽身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慢慢的將陽具在她陰道裡攪動,下面還享受著魏雅溫柔的服侍,感覺象到了天堂一般。高丹陽被我緩慢的攪動搞得情緒激昂,沒多久就像瘋了一般死死的纏住我:「好人,求求你給我幾下狠的吧,我受不了了……」
她的媚態讓我不能自持,於是挽住她的雙腿,大抽大幹起來。高丹陽不久就到了高潮,當我抽出陰莖時,她的陰道蠕動抽搐著噴湧出大量的體液。我還沒有射精,本想再次上馬,但高丹陽已不堪再戰,我只好把目標轉移到魏雅身上。魏雅情動已久,早已翹起屁股在一邊等待我的光臨,我剛剛將陽具插進她濕淋淋的陰道,她就渾身顫抖,再一抽插,小穴內便冒出一股水兒來,讓我驚歎不已。但遺憾的是魏雅也不能堅持多長時間,看來她和高丹陽一樣,都屬於性慾很容易得到滿足的女人。兩人不堪再戰,我也不好用強,只好挺著沒有射精的雞巴躺在兩人中間。高丹陽看到我胯下肉棒的狀態,輕聲問:「你沒射出來嗎?」
「看還看不出來麼?」
我沒好氣得回了她一句。高丹陽拍拍昏昏欲睡的魏雅:「小雅,小雅起來。」
魏雅睜開眼睛:「怎麼了?」
高丹陽指了指我的陽具:「他還沒射出來呢。」
「噢……」
魏雅扭動著身體縮了下去,把頭枕在我的小腹上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吮吸起來。高丹陽也爬到我的胯間,將我的睪丸輪流吮吸。在兩女不懈的努力下,我終於射了出來……第二天清早我便起身去釣魚,蘭蕊和葉芳說什麼也要跟去。在海邊岩石上坐了一上午,收穫不小,大大小小的一共釣了九條魚。回到洞裡以後,我開始殺魚做飯,去給我拿水喝的葉芳忽然叫了一聲。我和蘭蕊走過去問怎麼了。葉芳小聲告訴我們說水少了兩瓶。我扭頭看看還坐在鋪上的三個女人:「怎麼回事?」
三女低下頭,過了一會,高丹陽低聲說:「上午……那個叫什麼黃靜的來討水喝,說他們昨天一天都沒喝水了,我見她可憐,就……」
我歎了口氣:「好了,給了就給了吧,來,我們一起做飯。」
高丹陽看我好像真沒生氣,這才彷彿鬆了口氣一般湊到我身邊:「我……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看看這個十幾歲女孩的媽媽像個小姑娘般的樣子,我笑了出來,伸手在她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巴掌:「數你歲數大,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快去做飯!」
她嬌笑著躲開我的手掌,回頭招呼她女兒:「小馨,過來幫媽媽做飯。」
吃過午飯,我正躺在床上摟著蘭蕊和魏雅說話,忽然洞外傳來葉芳的驚叫,我忙拔出匕首衝了出去。只見那兩個跟著那對夫婦離開的女人正驚慌失措大喊大叫:「殺……殺人了!」
我見她們精神好像崩潰一般,連忙上前狠狠抽了一人幾個大嘴巴,兩人這才稍微平靜下來,但身子還在瑟瑟發抖。「怎麼回事?」
我問兩人。「他……她們兩口子搶水喝……然後就打了起來,他把她打倒然後就喝水,她就把斧子拿起來在他腦袋上砍了一下,後來他就躺下去了,流了好多血……」
我聽得雲山霧罩,忙拉住兩人:「好了好了,快帶我去看看!」
「不!」
兩人掙扎起來:「我不去,好嚇人的!」
她們死活不肯離開山洞,無奈之下,我只好跟她們問了大概的方向,然後自己摸了過去。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們說的那處山洞,這哪叫什麼山洞啊,就是一個大概五米深的岩石裂縫,裡面胡亂的用帳篷布搭了個小涼棚。那男人腦袋裂開一條大縫,旁邊的血流了一地,眼見是活不成了。而那女人抱著斧子呆呆坐在旁邊,目光呆滯,看來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慘白一片毫無血色。我上前拉了拉她,她順從的站了起來。我把他們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背到背上,然後拿起她手中的斧子:「你跟我來。」
那女人乖乖的跟了過來,呵呵,傻了,這也好,省事多了。兩個女人一個叫黃靜,一個叫張水黎,都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也都不難看。我沒有為難她們,讓她倆和那個傻了的女人留了下來。但蘭蕊和葉芳卻十分不滿,但我已經發話了,她們也就沒再說什麼。其實又有什麼呢,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們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說留下她們無非就是多兩張嘴,我多抓些魚和海龜不就可以了麼。晚飯吃的是燉海龜肉,我還挖了些可以吃的野菜放進燉東西的鐵桶裡,味道十分鮮美,大家都吃得很開心。飯後,葉芳和蘭蕊又肆無忌憚的和我嘻戲起來。高丹陽和魏雅看著我高高翹起的陽具連聲討饒,聲稱今天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但葉芳卻不放過她們,硬是逼著她們為我輪流吮了半個多小時的雞巴才讓她們去睡覺。我懶得起來,任葉芳和蘭蕊在握胯下忙活個不停。忽然見兩人停止了吮吸,我覺得奇怪,抬頭一看,原來兩人正笑嘻嘻的看著縮在草鋪角落裡的黃張二女。蘭蕊對她們招了招手:「喂,你倆過來。」
我拉了拉蘭蕊的頭髮:「你叫她們幹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躺下別管。」
葉芳高聲叫:「讓你們過來呢,聽到沒有?」
兩女猶猶豫豫的爬了過來。蘭蕊和葉芳合力抬起我的屁股,分開了兩腿:「喂,你們倆給我老公舔舔屁眼兒!」
我哭笑不得:「你們這是幹什麼?」
葉芳拍了我的肚子一下:「都說了讓你別管,老實躺著。」
蘭蕊捏了捏我的臉蛋:「讓你享受還不好麼?她們在這也不能白吃白住啊,總得有點貢獻吧?看她們的樣子也幹不了什麼,就侍候侍候咱們老公吧……快過來舔啊,不然把你們趕出去!」
後面一句話卻是對黃張二女吼的。兩個女人羞得低下了頭,但還是爬到我兩腿間,在我肛門上輕輕舔了起來。我舒服的吸了口氣,蘭蕊媚笑著:「怎麼樣?舒服吧?」
說著低頭含住我的龜頭吮了起來,葉芳也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陰囊。這一夜葉芳和蘭蕊並沒有和我做愛,但卻十分亢奮的指揮我將黃靜和張水黎翻來覆去的干了個痛快,連她們的屁眼兒也沒放過。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天又一天,我們一直沒有盼來營救我們的人,但大家並沒有失去希望。這麼長時間下來,幾個女人已經相處得很好了,只是到了床上葉芳和蘭蕊才拿出大老婆的架式指揮一切,連我都不能為所欲為了。那傻女人一直沒有好轉,天天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蘭蕊做了幾次試驗,發現這女人傻雖傻卻非常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絲毫不打折扣。一天晚上蘭蕊問我想不想玩玩傻子,我以太沒道德的理由拒絕了她的提議,但她卻堅持要我幹那個傻女人給她看。我不幹,她只好指揮那傻女人來搞我。傻女人的體力十分充沛,連續不停的騎著我顛了半個多小時,獨自一人就讓我射了出來,看得周圍眾女十分開心,又餘興未了的教那傻子給我吮雞巴。要不怎麼說傻呢,根本就不知道累,要是常人的話連著給男人口交幾十分鐘早就連嘴也不會動了,但她卻像機器人一樣盡職盡責,再次獨自弄出了我的精液,看得她們讚歎不止。至此,除了少女李小馨以外所有的女人都陪我睡過了。葉芳定出了陪我做愛的規則,一天晚上兩個人,三天之後讓我休息一天,然後再輪。至於那傻女人成了我們的玩具和助手——幫我推推屁股清理陽具什麼的,算是保潔員吧,做得挺不錯的,我都有點離不開她了。偶爾性起,我會讓她們一起陪我玩,一溜並排跪著七個女人,翹著她們的大屁股讓我挨個插,這在以前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我原本沒有動李小馨的念頭,但小姑娘天天目睹我們淫戲早就動了春心。一天我帶著傻女人到海邊去曬太陽,一時性起,便讓她給我口交。我枕著雙臂躺在沙灘上,閉目享受著女人有力的吮吸。正當迷糊之時,忽然一張小嘴在我的胸口上親吻起來,我以為是葉芳或者蘭蕊,翻身就將她壓到身下,剛把龜頭插進她的陰道就覺得不對,睜眼一看,竟然是李小馨這丫頭。我想起身,這丫頭卻拉住我:「哥哥,要了我吧,我早就想你了,但你一直也不碰我……今天我可不放你走。」
李小馨的身體在我看來早已成熟,干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她媽媽已經和我有了關係,我如果上了她,高丹陽會怎麼想?李小馨似乎看出了我的顧忌,低聲說:「我早就問過我媽了,她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我自己拿主意呢,你來吧,我可以的。」
這還有什麼可說,我自然不再客氣,將島上最後一個處女開了苞。和她回到洞裡時,高丹陽笑瞇瞇的看著我。似乎已經知道我剛幹了她閨女。晚上的時候,李小馨公然爬到我身上,這自然又成為眾女的取笑話題,讓高丹陽好幾天都沒抬起頭來。但李小馨卻毫不在乎,初嘗滋味的她一有時間就往我身上湊。就這麼在島上過了一年,蘭蕊和葉芳忽然間同時懷孕,這讓我下了離開海島繼續尋找海岸線的決心。女人們大多不想走,但為了兩人肚子裡的孩子不得不離開這裡。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加固了那條救生艇準備了食物和淡水,帶著女人們離開了海島,去尋找時常在我夢裡出現的海岸線。經過十多天的海上漂流,我們終於到達了澳大利亞的東海岸。獲救後的我們經過一段休養後回到了國內。葉芳和蘭蕊一直留在我身邊和我生活在一起,七個多月後,兩人分別給我生下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黃靜和張水黎則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此後再沒有和我們聯繫。高丹陽李小馨母女和家人團聚,因為和我同處一個城市,一有時間這母女二人就到我家裡來和我盡情享受魚水之歡。魏雅家在南方,每逢假日便飛來和我們相聚,直到她結婚。至於那個傻女人,因為她和丈夫的家人在海難中全部遇難,她無處可去,我們便把她留在家裡和我們一起生活。
【全文完】
愛情和愛情
(一)
週末的DISCO永遠比平時更喧鬧,但此刻我卻好像聽不到任何聲音,心裡一片空白。看著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我不由煩躁起來。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VOLDGA,然後等著烈酒在胃裡燃燒的感覺,但是它竟然不來!「他媽的!」
我詛咒著又灌下了一大口。這時,一個聲音透過嘈雜的噪音傳到我的耳中:「嗨,能不能請我喝一杯?」
我扭過頭,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後。「為什麼不CALL我?」
她坐下後從我手裡拿過杯子,注滿了酒放到我面前。我沒有理她,滑下椅子向門口走去。此刻的我並沒有性慾的需求,我需要的新鮮的空氣。走出DISCO的大門,一陣涼風吹來,我頓時清醒了不少。「為什麼不回話給我?」
她跟了出來,固執的重複著剛剛的問題。我沒有看她:「我記得那天對你說得很清楚,我想沒有必要再對你說一遍了吧?」
她站到我面前,身子在微微的發抖:「但是你說我很不錯……」
我不耐煩的推開她:「我很忙,不要煩我。」
她突然間崩潰了,發瘋一樣的抱住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等不到你的電話,找了你好久……我想你,我想你……」
她那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在我的身上,使我想起了它們那誘人的樣子,我不禁有了最原始的反應。她當然感覺到了,驚喜地看著我:「你對我還有興趣,還想要我是不是?」
像她這種近乎完美的女人我怎會沒興趣呢?只是,我不能破壞我的原則:不與同一個女人上兩次床。因為我不相信女人,自從AMANDA之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女人了,當然也不再相信愛情。想到AMANDA,我的心中不由一陣刺痛,我甩開這個好像叫做ROSE的女人大步向鄰近的酒廊走去,此刻我需要酒精,需要忘掉我不願意再想起的事情。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終於忘掉了刺痛忘記了一切。我整個人都燃燒起來,好像一切都在旋轉,我想起我原來會飛,於是我就真的起飛了,但突然間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覺……我感到十分口渴,忽然兩片軟軟的東西貼到了我的嘴唇上,接著一股清涼的水注入我的口中,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同時感到了下體的異樣:有人正在為我口交。我緩緩睜開眼睛,一雙明亮眼睛正溫柔注視著我:「你昨晚喝得太多了,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弄回家……頭痛嗎?」
我搖搖頭,把目光向下邊移去,另一個女人正專注的用口套動我的陰莖,一頭秀髮隨著她的動作如海浪般波動。也許是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抬起頭來,於是我看到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媽的,一定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我閉上了眼,相信這是幻覺。她輕輕為我按摩著頭部:「對不起,我們沒對你說清楚……在網上一直與你聊天的妖媚其實是兩個人,我和妹妹LINA,那天晚上在這裡與你做愛的……也是我們倆,後來從浴室出來和你做第二次的是我。」
「你們……是雙胞胎?」
我睜開眼睛問。「是的,」
停止為我口交的她坐到我的另一邊:「我是ROSE是姐姐,她是我妹妹,叫LINA。」
然後兩人躺了下來,分別輕吻我兩個耳垂:「你……這害人精,自從和你認識之後我們總忘不了你……我從沒有相信過一見鍾情也沒有相信過所謂網戀,但第一次和你在網上聊過以後我就愛上你了,真的愛上你了,LINA也是。」
彷彿是為了證明她的話,LINA緊緊地抱住我:「是的是的,我已經愛你愛得不能自拔了……」
她赤裸的身子緊緊靠在我身上不住扭動:「啊……愛人,給我好嗎?求求你了……」
ROSE顯然也情動了,她急促的喘息著用她那雙美麗的,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看著我,但我並不相信她們所說的如散文一樣動聽的情話,現在我唯一確信的是她們的情慾如火山般噴發。兩張渴求的完全一樣的美麗容顏對著我,兩具扭動著的完全一樣的動人軀體引誘著我,此時的我已經無法無動於衷。見我沒有反對,姐妹倆有些激動起來,她們用櫻紅的唇從我的胸肌開始向下吻去,最後落在我的雙腳上。姐妹倆在吮過我的每一根腳趾後又分別含住我的陰莖和睪丸,在兩人溫濕的口腔之內我的陰莖迅速的勃起到了極點,隨後我的雙股被扒開,接著一條火熱的舌頭落到我的肛門上輕輕的蠕動起來。好久沒有被女人如此的愛撫過了,我呻吟了一聲閉上雙目全身心的去感受那種濕熱的墮落感覺。經過與AMANDA的愛情後,我放棄了愛情,它和我的慾望夢想一樣,都被我定義成不可救藥的瘟疫,但我堅信我已經被免疫了,所以從那時開始我鍾情於短暫的肉體滿足,只用女人來填充工作以外的間隙。但經過一段時間後,我便開始厭倦,或許是害怕激情過後的空虛,或許是不願感覺女人那虛假的情意,因此現在我更鍾愛酒精。但此刻我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ROSE和LINA對我的愛意,我不由得一陣戰慄,忙起身把她倆按倒在床上,我必須要專心的去感受純粹的肉體的感覺。於是我抱住其中一人,將我的陰莖緩緩的插入她火熱潮濕的陰道,慢慢的體驗一點一點佔有女人的快感。她隨著我的插入弓起了腰,當我的陰莖到達她的最深處之際,她滿足的呻吟聲與她的淚水同時湧出。此刻我不願意看到任何能引起我情感波動的東西,例如女人廉價的眼淚。於是我抱住旁邊的一個,邊抽插邊接吻,全身心的同時感受兩個女人給我的不同的快感。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那好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其間還夾雜著我愛你之類狂亂的呼喊,突然她把我從她的姐姐或妹妹的懷裡搶了過去,用她的四肢死死的纏住我,纖腰的擺動加速配合我加快的抽插,也許是為了追求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她在到達高潮前突然要求:「求求你,求求你,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我從不會讓與我上床的任何女人以為除了肉體上相互吸引外我們還會有情感上的糾纏,而且這句男女間說了幾千年的陳年假話我對其沒有好感。但為了不破壞這場完美的性交,我還是含糊的在她耳邊告訴她:「是的,是的,我喜歡你……」
好在她的高潮隨即就來了,對我那含糊曖昧的回答她並未在意。抽搐抖動之後,她滿足的癱倒在床上,微笑著觀看我與她姐妹的激烈性愛表演,也許是被我們剛才的性交刺激的緣故,此時我身下的少女比剛才的那個更加狂放,就像一匹狂野不羈的野馬,幾乎將我顛下來,我不得不變換姿勢,抱住她翻了過來,讓她主導性愛的程式。她那近乎瘋狂的套坐和不斷抽搐蠕動的陰道使我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也許是被我們淫靡的交媾所感染,休息過後的少女爬到我的胯下將我的陰囊含住,不斷的輕吮我的睪丸,雙重的刺激之下我幾乎無法控制,但以不能滿足女人為最大恥辱的我還是強忍著沒有把精液射入身上少女的陰道內。一直堅持到她的高潮來臨之後,我才把癱在我身上的她輕輕推了下去,不停撫摩著她的乳房和陰部,同時在胯下少女的口中把我積蓄已久的精液噴射而出。整整三天我沉迷於這一對美麗雙胞胎姐妹的動人肉體,除了吃飯睡覺外,我不停地與她們做愛,而她們也用盡她們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來取悅我,口交、肛交、乳交、腿交甚至捆綁虐待我們都嘗試了。到我要離開時,我已經能清楚的分辨出兩人了,同時我收下她們給我的房門鑰匙並答應她們有空就來。雖然這破壞了我的原則,但如此出眾而又對我癡迷的雙胞胎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說穿了我只是個有著劣根性的男人,抵擋不住如此動人的誘惑。
(二)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有了在公共場所觀察情侶的習慣。在我觀察下發現大部份女人都對戀人表現出一種讓我厭惡的虛假情意,當男人不注意時她們的眼光總會偷偷飄向那些外表英俊的男子。時間久了,我不再只限於觀察,開始有選擇的勾搭她們其中一些我認為至少外表漂亮的。坦白說,在我這荒誕的行動中,我與她們上床的概率大約有八成,這讓我對女人和愛情更加失望,儘管我知道ROSE和LINA十分的愛我,但通過種種實踐和憑著我對女人的經驗還是對她們的愛情抱有懷疑。我半躺在床上,握著陽具逗弄著下午剛勾搭上的女人,看著這個被她未婚夫視若珍寶的少女拚命的想用嘴清理我剛從她肛門裡拔出來的陰莖的淫蕩樣子,我感到一種心理上極大的滿足,終於她的嘴含住了我這根給她帶來高潮的陰莖。我邪笑著猥褻的問她:「還想不想讓我再操你?」
她含著陰莖拚命的點頭,用她那被我的生殖器塞得滿滿的小嘴含糊的發出囈語:「唔……想……」
我把陽具向她的口中挺了幾下:「那你求我呀?不求我是不會再操你的。」
她難耐的搖動著豐潤的屁股:「求……求求你,求求你干我吧……」
「不是干你,而是操你!」
我惡狠狠的糾正她用詞文雅的發言:「說得要淫蕩!」
「是……是操我,求求你操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哈哈……快裹!」
我肆意地將生殖器往她口中亂頂:「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得到快樂,快!再快點!」
當她更加賣力的吮吸之際,我的電話忽然響了,我邊撫摩她那極具彈性的乳房邊打開電話:「喂,哪位?」
「KIM,是我LINA。」
「找我什麼事?」
「你……你在幹什麼?」
「當然是在操逼,除了這個我還能在幹什麼?」
「你今天來嗎?」
我有些不耐煩:「前天不是剛和你倆幹過嗎?天天和你們干我會膩的。」
「不,不是……」
她怯怯地說:「我和ROSE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
我一把將胯下的少女掀翻到床上,飛快的騎到她軟綿綿的乳房上用手托起她的後腦,把生殖器捅到她的嘴裡飛快的抽插起來:「幹什麼?我又沒說今天要去吃飯,誰讓你們做的?」
「今天……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我們想給你慶祝下……」
突然之間,一股熱流湧到我的心裡。生日,我的生日,除了我的父母以外,沒有人尤其是女孩子記得我的生日。見我停止了動作,胯下的少女主動吮吸起來。聽我久久無語,LINA不安了,她小心地問:「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們不該自作主張……」
我打斷她:「LINA,是我不好,你們等著,我馬上就去。」
沒做任何解釋,我從女人口中拔出陰莖,穿上衣服趕到ROSE和LINA的家中。看到我進屋ROSE驚喜地叫了起來,我給了兩姐妹一人一個深吻。「許個願吧。」
兩女讓我吹蠟燭,我閉上雙眼許了願,然後吹滅了蠟燭。吃蛋糕時ROSE問我剛才許了什麼願,我微笑著對她說:「我向上帝請求說:等一會兒我向ROSE和LINA提出我要搬過來和她們一起住的時候,請您保佑我她們一定要應。」
ROSE和LINA不能相信的看著我,我問:「不知道我的願望能不能實現呢?」
兩女歡呼一聲,撲到我的懷裡:「你說的是真的?你沒騙我們吧?」
我拍拍兩女豐滿的臀部:「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竟敢懷疑我,看來我得罰你們了。」
兩女一臉喜氣,賴在我的懷裡嬌聲問:「那你要罰我們什麼呢?」
我大聲說:「罰打屁股,而且不許穿褲子!」
ROSE和LINA嬌羞無限,但還是心甘情願的脫光翹起渾圓白嫩的屁股任我處罰了。世間的事真是無法說得清楚,明明不想再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但卻還是有意無意的與過去的事情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正當我打算與ROSE和LINA重新開始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之際,我接到了月如的電話。月如是AMANDA的妹妹。從我和AMANDA熱戀之初,我就對月如有一種類似於親情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我沒有妹妹吧?而當時剛剛讀初二的她也和我十分的投緣,她從開始就稱我為姐夫,一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改口。由於AMANDA出國時花了她家裡一大筆錢,所以她的家裡一直都不太寬裕,而我出於對月如的喜愛,便不間斷的滿足月如她家裡無法顧及的各方面的需求,當然,金錢和物質占決大部份。毫不誇張的說,月如的穿戴使用和她的零花錢基本上都是我給她的。電話裡,她情緒低落的說想見我。在咖啡室裡,我見到了她。不能否認,每次見到月如我心都要急跳幾下,因為她長得太像AMANDA了,甚至比她姐姐還要美麗。「什麼事,怎麼你好像情緒不高的樣子?有人欺負你了?」
她搖搖頭:「姐夫,爸媽讓我退學。」
「什麼?」
我嚇了一跳:「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我姐來信向家裡要錢,我媽頭段時間住院也花了不少錢,現在家裡沒她要的那麼多……所以爸媽打算讓我退學,把學費省下來給我姐寄去,說等我姐掙了錢再讓我接著念……姐夫,你說我該怎麼辦哪……」
下意識中第一個反應就是AMANDA出事了,我的心情十分複雜。點燃一支DUNHILL我深深吸一口,希望能夠將心情平靜下來。「姐夫,你怎麼了?想起我姐了?」
月如皺著好看的眉毛問。我的視線落在這楚楚動人的少女臉上:「沒……月如,學費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來解決。」
月如頓時淚如泉湧,她呆呆的看了我好半天然後激動的撲到我的懷中:「姐夫!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笑著拍拍她的頭:「傻丫頭,我不是你姐夫嘛!」
月如從我懷裡抬起頭,烏黑如寶石般的眼睛注視著我:「我恨姐姐!她不是好女人,她不應該背叛你!」
我輕輕推開她,喝了一口如我心情般苦澀的咖啡:「月如,你還太小,很多事你還不明白。」
月如靜靜的看了我好久,忽然對我說:「我想搬出來自己住。」
我一愣:「你父母會同意嗎?」
「他們不會管我的,再說我已經二十歲了……姐夫,我知道你現在不住在你家裡,你的房子能不能借給我?」
我沒有多做考慮點了點頭:「如果你已經決定了,你就搬去住吧。」
隨後我將我房子的鑰匙和我的信用卡交給月如:「這張卡裡有點錢,我想夠你後幾年的學雜費和生活費用了。」
月如默默的接過去,我又看到了她的淚水……說實話,我之所以那麼痛快就把房子借給月如,是因為那裡有太多的回憶,太多我想忘記的回憶,我實在不想自己住在那裡了。這也是促使我搬去和ROSE,LINA同居的原因之一。但我又捨不得將它賣掉,人真是複雜矛盾的動物。我赤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裡面正放送我最喜歡的節目,當然我更喜歡這個主持人,實在是個惹火尤物。LINA的注意力卻不在電視節目上,她跪在我兩腿間正忙著用她那櫻桃小嘴吮吸我的龜頭。「LINA!幫我洗洗盤子!」
ROSE在廚房裡喊。我低頭看看LINA,對她姐姐的呼喊絲毫沒反應,還專注於我的陰莖。我高叫:「LINA正忙著呢,沒工夫,要不要我幫你?」
「算了,你歇著吧我的少爺。」
我拍拍LINA的小臉:「好了小饞貓,咱們去幫幫你姐姐。」
LINA抗議的搖搖頭不肯鬆口,我笑著說:「我可要起來啦!」
說著邊站了起來,LINA卻彎著細腰繼續吮吸龜頭,我在她豐滿的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那你就這樣跟著過來!」
LINA果然彎腰吮吸著一路跟到了廚房。ROSE赤著動人心魄的雪白嬌軀,身上只著一條圍裙在灶旁忙活著,我走到她背後,摸了摸她那雪白高翹的屁股,然後雙手從她腋下伸到前面揉住了她的雙乳,她呼吸立見急促,隨即又覺得不對,低頭一看,原來是LINA正在我胯下活動。她彎腰一拍LINA屁股:「小賤貨別裹了,快給我擺桌子去,飯好了。」
LINA又猛吸了幾下才站起來,順手摸了ROSE的陰部一把:「喲,還說我那,你看你才被咱們少爺摸一下就濕得不得了啦!」
說著格兒格兒笑著擺桌子去了。飯後我還是坐在沙發中間看電視,ROSE和LINA一邊一個為我輪流含吮陰莖睪丸,這時我接到了JOHN的電話,說他們幾個人在錢櫃等我,要我快點過去和他們喝點。我沖了個澡後趕去了。我們叫了幾個小姐邊唱邊喝邊玩,一直狂歡到深夜才散。我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正打算叫輛車回去,月如卻給我來了個電話讓我去她那裡,她已經搬到我原來的房子去住了。我搖搖晃晃的來到門前敲了門,月如把我迎進房中,我剛坐到沙發上就不省人事了。當我暈暈沉沉的睜開眼睛時發現我不知什麼時候躺到了床上,更令我吃驚的是我見到AMANDA正像以前一樣趴在我的兩腿間給我含吮陽具!我暈沉沉伸出手:「AMANDA?你回來啦?」
誰知她突然爬到我身上嚴肅的說:「不,我不是AMANDA,那個壞女人配不上你,姐夫你看好了,我是月如!」
我大吃了一驚:「你……你幹什麼?月如,你還是孩子呢,怎麼能這樣?快下去,我得走了!」
「不!」
月如忽然大聲哭喊:「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經長大了!你總把我看成小孩子,我不是!我是個女人,是個愛了你很久的女人!姐夫,我愛你!你要了我吧,好嗎?」
我無力地掙扎著:「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月如拚命按著我:「我要用我的身子來報答你!這也是替我姐還債……」
她忽然低頭一口含住我的生殖器,瘋狂吮吸起來。我忍受不住她狂野而又柔軟的舌頭對龜頭的刺激,陰莖在她的口中漸漸膨脹起來,月如驚喜地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爬到我身上,將陰莖對準她濕潤的陰道狠狠坐了下去。「啊——」
痛苦地高叫一聲然後緊緊抱住我,喘息著在我耳邊喃喃說:「姐夫,我好幸福,我終於把我的處女之身給了你了,姐夫你不要怪我,我想這一天好久了……姐夫,我買了好多書和錄映帶來學,就是為了能讓你從我身上得到快樂……好姐夫,你躺著別動,讓小月來伺候你……」
說著她便動作起來,也許是她真鑽研過做愛技巧,雖然我不是十分情願,但她的動作真的給我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完了,我完了,我用盡全力避免的東西又降臨了,我討厭情感的負擔,我不要那能把我壓迫得體無完膚的情感再度肆虐於我其實很脆弱的心臟之中,啊,上帝啊,救救我吧!月如打破了我倆之間的平衡,這叫我以後怎麼再面對她,怎麼面對?ROSE和LINA已經讓我很困難的才能壓抑住即將宣洩而出的感情,如果在加上你,月如,我一定會控制不住深埋在我內心深處的火山,那洶湧而出的熔岩會將我燒得灰飛湮滅,月如,你害了我!月如就像一個磨盤,以我的陽具為中心旋轉蠕動著臀部,速度越來越快,似乎她已經從初次的交歡中得到了快感,呻吟聲也漸漸亢奮起來。在極度的心靈痛苦和肉體快感之中,我漸漸的到達了高潮。「啊……好姐夫……我不行了……給我吧,求求你快給我!把你的精液給我吧,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月如那如歌的呻吟尖叫預示著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即將來臨。就在我火燙的精液噴射入她火燙的陰道之中時,月如也尖叫抽搐著迎接到了人生最美妙的一刻。射精之後的我頹廢如死屍般的一動不動,任由月如拖著疲憊的身體為我清理滿是她處女之血和體液精液的生殖器。在感覺到體力稍稍恢復之際,我掙扎著下了床,不顧月如的哭喊挽留搖晃著走了出去。之後的一個禮拜,月如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我只接了一次,告訴她我以後不會再見她了。但月如還是棄而不捨,繼續瘋狂地找我,我不得不更換了手機號碼。為了你也為了我,月如,我真的決定永遠也不再見你了,忘了我吧,你會找到一個可以用全部身心來愛你的好男人,而我永遠也給不了你這些,我是個自私的人。
(三)
一個月後的一個禮拜六上午,我正和ROSE及LINA吃早餐,忽然門鈴響了,LINA去開門,門剛被打開,一個人就衝了進來,我吃驚的發現來人竟然是月如!她憔悴得令人心痛,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一個月的時間一個豐滿紅潤的少女竟然會瘦得如此厲害!她見到我後跪到我面前放聲大哭:「姐夫……你原諒我吧,是我不好,不該惹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的心在顫抖,我的好月如,你把你最寶貴的東西毫無保留地給了我,竟然還在企求我的原諒!但為了讓她死心,我還是生硬地把頭扭向一邊。看到我的樣子月如更加慌亂了,手腳並用爬到我腳下抱住我雙腿:「姐……姐夫,你不要這樣,不要不理我……你……你看!」
她站了起來,飛快的脫光衣服:「姐夫,你看看……你看看……」
我忍不住把頭轉了過去。天那,在她那圓潤豐挺的乳房上竟刻了一顆紅心,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她見我回頭,高興起來:「姐夫你看,這裡還有……」
在她大腿內則靠近陰戶的地方觸目驚心地紋著幾個字:「KIM的女人。」
我心如刀割:「你瘋了嗎?你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
見我發怒,月如慌亂地又跪了下去:「不,我只是想讓你高興……怎……怎麼?姐夫,你不喜歡嗎?那我擦掉它……」
她慌忙用雙手使勁的擦:「我擦……我擦……姐夫……擦不掉啊……」
她無助的悲泣,雙手毫無意義的在雙乳和私處拚命地擦……看著她那無助的神經質的可伶樣子,我的眼淚幾乎要落下來了:「月如,沒用的,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你都看到了,我有女人了……」
月如又放聲大哭:「我不管,姐夫,求你……」
她忽然跪行到ROSE和LINA前面:「姐姐,好姐姐,求求你們讓姐夫把我留下吧,我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我不和你們爭,只要讓我天天能在姐夫身邊要我幹什麼都行,沒有姐夫我活不下去……」
兩姐妹一直目瞪口呆的在一邊看著,此刻慌忙的想把月如扶起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指著兩女說:「我回來以前你們要把她趕走!」
然後奪門而出。我任由淚水在臉上流淌。月如,你為什麼要這麼傻,要把愛情交給我這個已封閉了感情之門的自私男人,我不配得到你這麼純潔的女孩,我就如這墮落污濁的城市一般,已無可救藥……我如遊魂一直蕩到深夜,心中被一種莫名的哀傷佔據,忽然間我強烈的感到需要有個依靠,想要撲倒在一個溫柔的懷抱之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我忍住滿腔眼淚和疲憊向家裡奔去。ROSE,LINA,等著我吧,除了你們我已經一無所有,讓我像孩子一樣地哭吧,我需要你們的溫柔和撫慰,之後我會放開你們,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孤獨的過我應該過的生活,像月如一樣,你們也都是好女人,而我這個膽小懦弱,不敢面對過去和未來的懦夫不配得到你們無暇的愛情和身體……一開門我就被我看到的景象驚呆了:月如、ROSE和LINA正淚流滿面地跪在門前!ROSE抽噎著說:「月如把你們的故事告訴我和LINA,阿KIM,我們和月如一樣,沒有了你我們也活不下去……月如真的好愛你,我們知道她的感受,所以我替她求你了,讓她留在你身邊吧,我們一定會醫好你心裡的傷,不要再逃避了,難道你不愛月如嗎?讓我們四個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好嗎?」
淚水洶湧而下,一股熱流從心底狂湧直致頭部,我再也不能自已,撲到三人身邊緊緊抱住她們:「好的,好的,讓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月如激動得渾身發抖,顫抖著叫了一聲姐夫後就暈了過去……月如睡得很香甜,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我左右分別摟著LINA和ROSE躺在一邊。「阿KIM我真幸福,跟對了人,沒想到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重情……抱著我!」
我歎了口氣:「只是太委屈了你們三個,跟著我這麼個怯懦的傻瓜……」
「別……」
LINA掩住了我的嘴:「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男人,我愛你!」
我不禁情動,一口吻住她的櫻唇,ROSE也爬到我的胯下,將我的龜頭含住,溫柔而又有力的吮吸起來……當我從因得到滿足而嬌柔無力的兩女身上下來時發現,月如正羞怯而又勇敢的注視著我。看著這個美麗勇敢的少女,我激動的緊緊抱住她柔若無骨的雪白身軀,溫柔地在她乳房和潮濕的陰部撫摩起來。月如迅速進入狀況,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胡亂地在我的身上撫摸:「好姐夫,好姐夫,給我吧……」
我將勃起到極致的陰莖緩緩插入她那因情動而充血的兩片嬌美陰唇之中。月如渾身戰抖,閉上雙目體驗著我倆親密無間的肉體接觸,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月如漸漸控制不住她的聲音和奔放的情感,用狂亂的呼喊和忘情的扭動來回應我激動而又猛烈的熱情。這熱情也感染了ROSE和LINA,兩人也狂熱地加入到我和月如的遊戲之中。ROSE把柔軟舌頭伸入我和月如緊緊熱吻的四唇之間與我們吻在一處,我們相互吸吮對方如甘露的口液,吸吮對方柔軟如綿的舌尖,LINA則把香唇緊貼到我和月如的交和處,在月如的陰蒂和我的陰囊之間不住舔舐吸吮,還把我偶爾滑出月如體內的陽具溫柔的含吮幾下再送入月如歙和不止的陰道中。ROSE放棄了三人熱吻,緊貼到我背上不住蠕動玲瓏有致的身體,她的乳房沉甸甸的壓在我背後的肌膚上,柔軟的陰毛也不斷的刺激著我上升的情慾,使我更加猛烈的衝擊著月如柔嫩的陰道力圖獲得更大的快感。我想換個姿勢,於是停止動作想從月如陰道中拔出陰莖,月如敏感的發現了我的意圖:「不,不要拔出去,姐夫,你不要離開我!」
「月如乖,姐夫只是想換個姿勢和你做愛。」
但月如還是倔強的緊緊纏著我不肯鬆開,無奈,我只好讓陰莖繼續留在她的體內,在ROSE的幫助下艱難地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月如自動翹起了臀部好讓我以更合適的角度進出她的身體。我捧住她渾圓碩大的屁股開始了陽具的抽送。月如似乎更喜歡這個體位,我每抽插一下都會引起她全身的一陣痙攣,尤其是陰道的抽搐。為了仔細體會這抽搐帶給龜頭的快感,我放慢了速度,緩慢但卻堅決地進出她的私處。「啊……啊……姐夫……你讓我……好舒服……」
月如的身體弓了起來,我一手在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撫摸,一手和著她的汗水揉捏著她那對豐滿鮮嫩的乳房,用來自幾個方面的快感來刺激她的神經。ROSE將頭鑽進我的兩膝間,用雙手撫摸我雙股的同時,也用力吸吮我的睪丸,而LINA則將她那尖挺動人的乳房送到我的嘴邊,然後把一隻粉紅色勃起的乳頭塞進我的嘴裡,我忘情的吮吸起來並加快了對月如的抽插。月如在我猛烈的抽送之下發出陣陣呼喊,原本隨著我的動作而有規律地前後搖晃的臀部也漸漸失去了韻律,開始胡亂的忘情的擺動。也許是受了眼前男女生殖器官激烈交合的刺激,我感到了ROSE對我的睪丸越來越有力的吸吮,同時也感覺到她那漸漸急促的鼻息熱熱地噴到我的陰莖根部。「啊……」
終於月如尖叫著到達了高潮,她僵直的身體抽搐抖動了好一會兒才完全放鬆下去,只能軟軟的癱趴在床上。當我把陽具從她那濕淋淋的陰道內抽出時,殘餘快感還使她抽動了幾下,口中微微的發出了幾聲滿足的呻吟。LINA隨即就將我的陰莖一口吞入,與ROSE配合著想讓我射出精,但我只讓她吮了幾下便要她擺出與月如剛才一樣的姿勢,LINA顯然也情動了許久,當她趴下後,我看到她兩條大腿內側濕淋淋的淌滿了從陰道中流出的體液。這時ROSE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同時我耳中也傳來她的聲音:「干她的屁眼兒。」
我伸手在LINA的陰部摸了一把,將滿手的體液塗抹到她的股溝裡。ROSE將我的龜頭在LINA的肛門和會陰之間,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對準了LINA的肛門。LINA回頭嫵媚地向我一笑,然後放鬆肛門的肌肉,使我的龜頭得以順利進入。在我進入的過程中,LINA的肛門一直快速的蠕動收縮,讓我得到了很大的快感。為了滿足自己,我從一開始就猛烈的抽送。LINA現在也能從肛交中的到相當多的快感,甚至高潮,因此我才毫不留情的飛快抽插她的肛門,ROSE也衝動的一邊揉撫我的陰囊一邊在我的肋下舔舐。LINA的肛門緊密地夾著我的陽具,使我的龜頭在她直腸裡找到了快感的源泉,在我抽送的過程裡,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積蓄到我的陰囊之中等待著最後那快樂的爆發,強烈的快感使我忘形的拍打LINA豐碩的臀部,見到我鮮紅的手印烙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我的快感和射精的衝動更加劇烈。「啊……啊……」
LINA的身體在我的肆虐和衝擊下頻頻抽搐,我的陽具和手掌每抽送拍打一下她就越瘋狂,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只好將頭深深埋進床面發出陣陣呻吟,一雙手幾乎將床單撕破!ROSE騎到LINA的背上和我熱烈的接吻,拚命吮吸著我的舌根和我的口液,同時用雙手用力的揉搓她那雪白的雙乳,這時月如也起身爬到我後面,用力扒開我的雙股,不顧我飛快前後挺動屁股的撞擊而將臉埋進我的股間開始親吻我的肛門,然後把柔軟的舌尖貼到肛門上舔了起來。當聽到LINA那形如瘋狂的一聲尖叫同時感覺到她的肛門急劇的收縮,我知道LINA已經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我忍住強烈的射精慾望,打算將我的精液射入苦等了很久的ROSE體內。我從LINA那已經無法癒合的肛門中抽出陰莖,月如和ROSE不約而同地把頭湊近我胯下,用她們溫暖濕潤的舌頭和口腔激烈的吮吸我的陽具。在極度刺激之下,我積蓄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而她們將我射入她們口中的濃精一口口嚥下了喉嚨。很久我才從快感的高潮中清醒過來,發現LINA和ROSE緊緊靠在我左右睡著了,月如也趴在我胯間枕著我的大腿進入了夢鄉,只是口中還含著我那早已萎縮的陽具,於是我也帶著高潮餘韻和月如小嘴帶給陰莖的溫暖入睡了……共同生活了一段日子以後,月如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小淫婦,但她對我的(不如說是對我的生殖器的)癡迷愛戀從中也可見一斑:她每晚必要含著我的陽具才能入睡,而且她不允許我私自清洗陽具,她只相信她的嘴。一有時間她就要求我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她說只有這樣才能夠確確實實的感到她是我的女人了,這點ROSE和LINA都自歎不如。下班回來,發現月如已經在家了:「怎麼今天放學這麼早?」
我吻了吻她的小嘴,她反常的沒有如以往般就勢膩到我懷裡,而是悶悶不樂的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有些奇怪。「姐夫……她……她回來了。」
「誰?」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是說AMANDA?你姐姐?」
「是,她回來了……姐夫……你……想見她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只是搖了搖頭。AMANDA,這個曾讓我魂牽夢繫的女人,一個我為之付出一切感情的女人……「AKIM,我想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愛你,但我不會陪你一生,作一世的賢妻良母。不,那不是屬於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陽光,需要名貴的衣服和首飾……而這些你都不能給我,你除了愛情什麼都不能給我……還是直說得好,我不忍心瞞你……我已經訂婚了,他會帶我去他的國家,他會給我我嚮往的一切……別了AKIM,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沒有眼淚沒有痛苦,有的只是無盡的哀傷,儘管過了這麼久我還是沒有徹底的從陰影下走出來……愛情,愛情,叫我怎能還再相信愛情!我甩甩頭,低頭看了看癡癡的望著我的月如,上帝是公平的,失去了純真的初戀後他又賜給了我幾個更值得我熱愛的姑娘,我笑笑,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在每個分手道別的地方總留一些紛亂的腳印誰不曾徘徊過不曾留念過將思念藏在未知的重逢裡在一個淒清寒涼的夜裡含著眼淚我默默離開你千言和萬語無從說起只有靜待傷痛的痊癒……
【全文完】
噢,莎莉
(一)
回來了,回來了……當這架龐大的波音747降落在跑道上的時候,我發現淚水早已浸濕了我的衣襟。我以為這是在夢中,但不是,眼前的一切如我心中的楚痛一樣都是真的,是的,我真的回來了,帶著滿心的創傷一個骯髒的身體,還有無限的悔恨和對你無止境的愛……當我離開這片生我養我的土地時我的心是快樂的,我以為外面的世界如我希望的一樣,是充滿自由和陽光的,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進入了一個讓我一生都不能擺脫的噩夢。FRANK,一個我以為會改變我一生,也確實改變了我一生的人,儘管我的一切辛酸都是他造成的,但奇怪的是我並不恨他,因為我知道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是上帝借他的手來懲罰我這個背叛愛情的女人……***********************************……「KIM,我想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我愛你,但我不會陪你一生,作一世的賢妻良母?不,那不是屬於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陽光,需要名貴的衣服和首飾,而這些你都不能給我,你除了愛情什麼都不能給我……還是直說的好,我不忍心瞞你……我已經訂婚了,他會帶我去他的國家,他會給我我嚮往的一切……別了KIM,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儘管心如刀絞,我還是硬著心腸把我的決定告訴了KIM,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深深的凝視著我,我的心慌了,這是我第一次不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東西!一瞬間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我能感覺到你的悲傷,KIM,原諒我吧。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我認識FRANK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我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他對我的迷戀,而我對他這個英俊可愛的荷蘭男孩也充滿了好感,沒有太多的猶豫我就徹底的背叛了KIM,和FRANK上了床,幾次瘋狂的做愛之後我在床上答應了他的求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比愛KIM更愛他,我不能肯定這是不是愛,甚至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看著他套在我無名指上這枚昂貴的鑽戒,我知道了原因,因為FRANK可以給我的比KIM要多得多……原來我是個如此愛慕虛榮的女人……但這又有什麼不好呢?「親愛的……」
FRANK含著我的乳頭含糊不清的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可真是個色鬼。」
我低頭看看他還沒有勃起的陰莖,「是不是又想讓我用嘴吮你?」
他咧開大嘴笑了,「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啊,那就快來吧,我都要等不及了……」
我輕笑著把頭湊近他的東西,張開嘴把它含入口中,一直吮吸到它在我口中勃起。「親愛的,能不能把你可愛的小屁股撅起來?我想從後面來。」
FRANK邊搓動陰莖邊眉飛色舞的向我建議,「知道嗎莎莉,我一直不知道東方女人也會有這麼豐滿的屁股,我很喜歡看你的屁股,所以以後到我這裡來的時候就把它露出來吧,實在是太美了……」
等我伏到床上翹起我的臀部時,他迫不及待的撲到我的身後,把他熱烘烘的大嘴貼在我的陰部舔了起來,同時不停的用手指輕揉著我的肛門。「別……FRANK,別碰我那裡……」
在他近似瘋狂的舔吮下,我渾身發軟,不可控制的顫慄著回頭看他,「你……你答應過我的……」
「但是你真的不喜歡嗎?」
FRANK把臉從我屁股上抬起來直視著我的眼睛,「承認你的慾望吧莎莉,難道你不知道?我每次撫摸你肛門的時候你的反應有多大……你喜歡這個,我敢打賭你真的喜歡!」
說著他猛的拉開我的兩瓣臀肉,把臉埋到我的臀溝之間,並用舌頭在肛門上舔舐起來。「不要!」
我頓時感到渾身緊張,極度的不適,讓我拚命掙扎起來,但在FRANK強壯手臂的控制下,我的掙扎毫無用處,只能帶著些許絕望的心情等待著他侵犯我的肛門。「噢莎莉,我的小寶貝兒,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
FRANK把臉埋在我的兩片臀之間讚歎著,口中的熱氣一股股噴在我的後面。與我想像的不同,FRANK最終還是選擇了我的陰道。他舔夠了我的私處和後面,起身把堅硬的凸起頂在我的陰道口上,這令我鬆了口氣。忽然間我感到有些悲哀和迷茫……我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就在我迷惑的那個瞬間,FRANK猛的把生殖器插入我的身體。經過剛才的事情,我原本有的些許興奮已經煙消雲散,只能懷著某種莫名的苦澀心情被動的伏在FRANK的身前接受著他猛烈的抽插。感受著他膨大的陰莖在我體內的動作,我不禁想起與KIM的性愛:沒有這種膨脹充斥的感覺,卻有堅硬的火熱和有力的脈動,想著想著,我不由渾身開始發熱。「……啊,用力,用力啊……」
感到有些慾求不滿的我把手伸到胯下,在陰蒂上輕輕的揉動,就在我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FRANK一把把我掀翻到床上接著迅速的把陰莖抵到我的唇邊,我閉上眼睛張開嘴,沉重的呼吸著任他把生殖器塞滿我的口腔,並將他射出的精液一口口嚥了下去……FRANK喘著粗氣把我嘴角上的精液抹到我的嘴裡,「親愛的,你真是太棒了,等我們回到荷蘭後我要天天都和你做愛……」
我笑笑,然後枕著他結實的胸口躺在他的懷裡等待著充斥在身體內那慾求不滿的燥熱消退……************荷蘭,美麗的鬱金香之國,你在期待著我的到來嗎?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旅途和兩次倒機,我和FRANK到達了阿姆斯特丹。下了飛機以後我們坐著空港接送客人的客車進了阿姆斯特丹市區。和FRANK下車後,我拿著空港送給客人的鬱金香細細的打量四周,才發現這座以前我只在電影電視中看到過的城市並不如印象中那般神秘肅穆,陽光下的她富麗堂皇而優美動人,空氣中瀰漫著的花的香氣令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我轉身面向FRANK張開雙臂,「來吧親愛的,擁抱你的新娘吧,現在我感到十分幸福!」
我們緊緊擁抱,瘋狂的接吻,周圍浪漫和善的荷蘭人都微笑著注視我們,幾位老先生老婦人甚至鼓起掌來。「噢FRANK,我太幸福了,快帶我回家吧,我要和你做愛……」
我激動得不能自持,同時也感到FRANK的生殖器正硬邦邦的頂在我的小腹上。「好的好的,莎莉小寶貝,我們馬上就回家……」……燦爛的陽光、美麗的城市、迷人的花香和眼前英俊的男人構成了一張散發出鑽石般光彩的幸福的網,緊緊的包容著我,我身在其中,全身心的感受著這一刻的幸福和FRANK熱情的吻……但是卻沒有注意到,原本在我手中的那朵花,此刻卻被激動的我們踩碾得支離破碎……
(二)
FRANK的家並不如我想像的一般寬大明亮,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但還處於激動之中的我並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剛進門我們就喘息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把手伸進我的衣襟裡,用力的揉捏著我因情慾燃燒而鼓脹的乳房,我也伸出顫抖的手,為他解開腰帶褪下內褲。「等等……」
他喘息著,雙眼向我放射著充滿慾望的目光,「我渴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我們雙方都充滿慾望的時候他會提出要喝水,但我沒有去問,也沒想去問,在我週身徘徊飄舞的巨大的幸福感覺還繚繞不散,還在繼續刺激著我本已澎湃的激情和慾望。「親愛的,我等你……」
我控制不住的劇烈喘息著,目光從他俊俏的臉上下移到他暴露在空氣中那堅硬而火熱的雄性器官——多奇妙的東西,一會兒它就要堅硬的插入我的體內,將要給我帶來強烈的快感……軟綿綿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我渾身顫抖著跪倒在FRANK身前,面前他的陽具像一根堅硬的長矛對著我,令我目眩神迷。「噢,親愛的……」
我衝動的抱住FRANK的雙腿,在他那火熱而堅挺的陽具上胡亂熱烈的吻著,繼而張嘴想把龜頭含入口中盡情的呵護。但就在那一瞬間,FRANK卻輕輕的扭動著屁股掙脫了我,他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擺動,「NO、NO、NO,親愛的,不是現在——你忘了我還要喝水。」
說著他脫下褲子扔到我的頭上,赤裸著下身轉身走進了廚房。我深呼吸幾下企圖平靜下來,但FRANK扔在我頭上的內褲所散發出的濃重體味卻讓我更加衝動,我連忙起身脫光衣服爬到那張大床上躺下,一心等待著我的FRANK回到我身邊來盡情的愛我。FRANK沒有讓我等很長時間,我剛剛躺好他就拿著一杯水走出廚房。「噢,莎莉寶貝兒,來喝口水,然後我們就開始瘋狂的做愛吧。」
FRANK坐到我身邊,溫柔的把水杯抵到我的唇上。我不能拒絕他的溫柔,同時強烈燃燒的慾火也讓我口乾舌燥,於是我把那杯看似純潔的水喝了個乾淨。「來吧寶貝兒!」
FRANK一把把我掀翻,沒有像以往那樣吻我舔我,而是直接將堅硬的陽具插入了我的體內,然後便挽著我的雙腿用力的抽插起來。在他強勁的衝擊下,我的慾火和激情越發澎湃,我盡情的享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陽具和激情,一陣陣令我顫慄的快感隨著他陽具的每次進入從我的私處蔓延到我的全身,這快感令我暈眩令我發抖令我扭動令我尖叫,我漸漸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彷彿變成了一頭發情的雌獸用盡全力的追求著快感和高潮,用盡全力的追逐著那根讓我瘋狂的陽具……我記不清楚我和FRANK到底幹了些什麼,我只記得我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激情之中,渾然忘了周圍的一切……直到我被不曾間斷過的高潮帶入一片黑暗……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從暈厥中清醒過來,但卻感到頭疼得厲害,身上也像散了架一樣酸痛不止。「FRANK親愛的……」
我睜不開眼睛,只好摸索著伸出胳膊去摸在我身邊的FRANK,但他並不在。「嘿嘿嘿,這亞洲小妞醒過來了……FRANK,她在找你…」
忽然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驚懼之下我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張醜陋不堪的白種男人的臉。「啊!」
我尖叫一聲把身體蜷成一團,「FRANK!」
那醜陋的男人並沒撲到我身上,他直起身子離開了床邊,慢慢走到沙發前,我這才發現沙發上原來還坐著三個男人,FRANK也在其中。「FRANK!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
我驚恐萬狀,渾身不可控制的戰抖起來。「噢莎莉親愛的,沒什麼事。」
FRANK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手中的一疊東西交到一個穿皮衣的男人手中,「她的所有證件都在這裡了,還有這個……」
他扭頭看了看我,用手指點了點其中一張紙,對那個男人說:「你剛才應該看得很清楚,這是她親筆簽下的……」
「好了夥計,這次你幹得不錯。」
那男人接過那些東西,「不過你這次要價可有點高了,她不值這個價錢。」
「怎麼?你們剛才沒有看到?」
FRANK漲紅了臉猛的起身來到我面前,一把將不知所措的我拉了起來,同時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看看,看看這鼓溜溜的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
我這才驚恐的發現我還光著身子。「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瘋狂的掙扎起來,FRANK忽然一揮手,狠狠的扇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頭暈目眩。「你他媽的老實點兒……臭婊子……」
FRANK甩了甩手悻悻的回到沙發上坐下。一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FRANK,不要對女人使用暴力嘛,要是讓潮州幫那些中國佬知道你毆打她們的女同胞,我覺得你不會活過明天的。」
FRANK嘿嘿一笑,「他們?他們對付中國女人的手段你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算了,不說這個……這次這個價錢雖然高了那麼一點點,但我保證你們會賺回來的,你看她,既漂亮又風騷,床上功夫更是一級棒!最重要的是,她的屁眼還從沒讓男人碰過,一定可以從那些來旅遊的日本佬那裡大大的掙上一筆……最多我下次給你們的貨少收點好了,怎麼樣?」
我已經失去了思維,只知道傻傻的看著FRANK這個讓我背叛了與KIM的愛情的男人和別人商量著出賣我的價錢,腦中亂成一片,連那個醜陋的白種男人走到我身邊我都沒有反應。那醜陋的白種男人把我掀翻在床上用力的扒開我的兩片臀肉看了看,甚至還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肛門,我渾身軟得一絲力氣也沒有,像個破爛的失去操縱繩索的玩偶般任人擺弄。當我從徹底的震驚中稍微恢復了一些清醒的時候,我見到FRANK正將一摞鈔票塞到衣服口袋裡,然後他靠在沙發靠背上伸長了他的兩條長腿,對我吹了一聲口哨,「噢,莎莉寶貝兒,或者應該像你原來的那個可憐男朋友一樣,叫你AMANDA?無論如何,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實在是需要一筆錢來還我欠下的債……不過眼下因為你的好心已經全都解決了,你不但提出要靠賣淫替我還債還讓我掙到了一筆不小的錢……」
他伸手拍了拍口袋,「你可真是個好姑娘啊。」
我的憤怒委屈羞恥猛然全部迸發出來,顧不得還赤裸著身子,我狂亂的跳下床向FRANK衝去,揮舞著我的雙手和指甲咬牙切齒的想把他臉上那可惡的微笑抓爛,但還沒衝到他面前我就被人死死的抱住,再也不能活動一下。「伍莎莉小姐……」
FRANK操著生硬的中文叫我的名字,同時狠狠捏住我的臉頰轉向右方,「看到了嗎?那架小巧的攝影機,它把你剛才在床上像個婊子般的淫態全部攝了下來,你們中國人都是講究臉面的吧?如果我把這段精彩的色情電影放給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你所有認識的人看,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我的心一片冰涼,還有無盡的恐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親愛的爸爸媽媽將永遠活在恥辱之下,爸爸那永遠驕傲地高昂著的頭會隨著自尊的垮掉永遠深埋……還有我親愛的妹妹月如,她還要嫁人還要生活……上帝啊,我該怎麼辦?身後的人和FRANK一起鬆開了手,任憑我癱軟在冰涼的地上,無助的哭泣……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噩夢,上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如此懲罰我?但我真是無辜的嗎?我不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嗎?忽然間那悲傷無助的背影在我腦中浮現,我的心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後悔藥,我情願付出一切代價來換取它,好讓我重新生活重新選擇,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過去的時間再也不會重現,哪怕是回到昨天……************不知昏睡了多長時間,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你醒了?」
旁邊傳來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她說的是英文,「來,喝點水吧。」
我扭頭看去,看到床邊的椅子上坐著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姑娘,此刻她正拿著一杯水看著我,碧藍的眼睛裡流露出些許憐憫。「來,喝一點吧中國姑娘……」
她眼中的憐憫和溫柔的語氣讓我所有的委屈和傷痛一起爆發,我哭了,哭得萬分的傷心。她歎了口氣,把杯子放到床頭的櫃子上,然後坐到床邊把我抱到懷裡,「哭吧,哭出來就會好了……可憐的女孩……」
我哭了很久,當停下抽泣的時候,我覺得心中痛快了很多。從金髮姑娘的懷裡坐起身子,我這才想起來問她:「你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她看了我一會兒又歎了口氣,「怎麼?你還不知道嗎?這裡是你以後將要做事的地方……一會兒傑裡克會來和你交待的……」
正說著,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下巴刮得鐵青的白種男人走了進來,他對金髮姑娘擺了擺下巴,那姑娘便順從的走出了房間。「寶貝兒,我想你已經知道你現在處於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了吧?我不習慣說沒有用的話,能告訴你的只有一點:你將要在這裡做上兩年,兩年之後,你不但可以還清欠帳單上的錢,而且我想你還會小小的掙上一筆,那個時候我會把你的證件和你的自由一起還給你。不過……」
他走到床邊,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乳房,「我想你還應該知道幾點,首先你得聽話,讓所有找上你的客人滿意,另外你不要妄想逃跑,這條街上死個把妓女就像死了隻老鼠一樣,沒有人會注意的,而且……」
他鬆開我,從口袋裡拿出一些照片扔到我身上,「我想你不希望這些照片落到你家人手裡吧?」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妓女?這就是我以後將要從事的職業嗎?我的心劇烈的疼痛起來,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身子被那些陌生的男人玩弄!但是,我有可能不按照他的話做嗎?我不敢想像父母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我呆坐在床上,連那個叫傑裡克的白種男人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個充滿憤怒不甘痛苦悔恨的世界裡。「吃點東西吧……」
我被金髮姑娘的聲音叫出那個世界,她端著一個放著牛奶和幾片麵包的托盤站在床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再怎麼也要注意自己的健康,畢竟以後我們還要繼續生活是不是?」
她把牛奶和麵包遞給我,雖然沒有胃口,但我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還是接了過來勉強吃了一片麵包,她見我不再繼續吃,也沒有勉強,接過杯子放到一邊,然後側身坐到床上,眼看著窗外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很久她忽然對我說:「其實我和你一樣,算是被騙來作妓女的……」
我一愣,隨即意識到她已經瞭解了我來到這裡的前後過程。金髮姑娘的雙眼還是看著窗外,繼續用她好聽的聲音說:「我叫那連科娃,認識我的人都叫我那西亞,是俄國人——或許應該說是蘇聯人……來這裡以前在莫斯科大學讀書。」
「那個時候我真的很不喜歡俄國,好多人都說除了俄國以外的歐洲任何一個國家都像是天堂,其實大家都知道事實不是那樣,但很多人還是喜歡出來,寧可像隻老鼠一樣偷偷留在國外也不願意回到俄羅斯……其實現在比較起來,我還是更喜歡以前的蘇聯時代……對了,」
她扭頭微笑著看我,「中國也是社會主義,你小的時候戴那個嗎?就是紅色三角形的、戴在脖子上的……」
她伸手比劃著。「紅領巾……」
我輕聲告訴她。「對對,紅領巾,你們中國人也這麼叫它?那個時候多好,無憂無慮的,每天除了學習、聽老師講將來怎麼建設祖國外就是想著夏令營……後來忽然一切就都變了……後來上了大學,認識了尼瑪,又成了他的戀人,雖然我們都沒有錢,但那個時候可真幸福……對了,」
她忽然拉了拉我的手,「你在中國的時候有男朋友嗎?我是說你很愛他,他也很愛你的那種……」
忽然間一個背影出現在我的腦子裡,讓我的心泛出一陣陣酸澀,「有的……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說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頭紮到她的懷裡,「可是我,為了離開中國而傷害了他……我該怎麼辦?我想回去……」
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輕聲說:「可憐的姑娘,原來你也是這樣……」
說著,她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你的愛人起碼還活在世上,你還有機會可以再見到他,可我卻再也見不到我的尼瑪了……連說句對不起的機會都不會再有了……他入了伍,在車臣被打死了……」
她抱著我哭了很久。
(三)
離開房間的時候,那西亞讓我好好休息,並說也許明天或者後天我就得開始接客幹活了。我可不想留在這裡做一個妓女,我得逃跑,去報警,把這些可惡的傢伙都抓起來,那樣的話我被拍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就不會被送到我家裡…對,這是唯一的辦法!入夜以後,我悄悄的打開房門,驚喜的發現我的那個房間就在樓梯旁邊!於是沒有多想我便順著樓梯躡手躡腳的摸了下去,走到樓下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裡是一個不大的旅館,發現這點之後,我一直高高懸掛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膽子也大了起來。但我還是十分小心,摸著黑向隱約能看到的大門走去。但就在我摸到大門把手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頭,既然是旅館,為什麼這麼安靜?為什麼這麼黑?為什麼連個人影也看不到?我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想去探索是為什麼,我只想逃出去,回到家,回到KIM的身邊告訴他我錯了,告訴他我愛他——如果我真能順利的回到他的身邊我將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願望永遠是美好的,當現實卻永遠殘酷。就在我拉開大門的那一剎那,燈忽然亮了,同時一個讓我不寒而慄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嗨,能告訴我你要去哪裡嗎?」
我得到的懲罰是被輪姦,在十幾名女孩面前,我被幾個白種男人以最卑劣的方式輪姦了。他們按住我的四肢不讓我掙扎,把他們那醜陋的生殖器狠狠的插進我的身體瘋狂的糟蹋我,我用盡全力瘋了一樣的掙扎,卻換來一種更惡劣的方式——傑裡克取來一個裝滿藥水的注射器,把裡面的藥水注射到我的體內。開始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隨著那些男人在我身上無休無止的折騰我發現我竟然開始了興奮,體內的慾望隨著男人的東西在陰道內的抽插而漸漸升騰,當我無法控制的發出因為興奮的第一聲呻吟時,我明白了那些藥水的作用,那是春藥。體內的慾望愈演愈烈,我漸漸忘記了掙扎,漸漸忘記了我正在被強姦,我只記得當那些男人鬆開我的四肢之後,我控制不住的尖叫著到處追逐那些男人,追逐著那些白得耀眼的男性生殖器官。當我終於抓住一個男人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張口將他高高翹起的東西含到嘴裡瘋狂的吮吸起來,而身後,一根火熱巨大的東西狠狠的插入了我早已濕潤不堪的陰部。之後我便陷入了徹底的瘋狂之中,記憶中,那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都發生了些什麼……當我醒來之後,傑裡克給我看了一段錄像,這讓我徹徹底底的崩潰了,那是一段墮落到極點的淫穢錄影。裡面有一個比發春的母狗還淫蕩的女人連滾帶爬的到處追逐著男人,她淫蕩的笑著喘息著,叉開雙腿讓男人們干,她給他們口交,吻他們的身子,吃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下賤到去舔男人們的肛門——那個母狗一樣的女人是我。也許有過這樣經歷的女人都會很容易的拋去自己的自尊吧?我不知道別人如何,但我發現經歷過那段輪姦後,我十分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妓女身份,和傑裡克手下的那些姑娘們一樣。我開始接客了,而且我想我是心甘情願的。我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有風度的中年男人,但到了床上他卻立刻變了一副樣子,雖然正式接客前傑裡克讓幾個姑娘教了我幾手以便讓我能順利的應付各種可能遇到的情況和客人,但我還是沒想到第一次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個男人在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後要求以另外一種身份進行交易,我搞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要求:讓我扮演一個去看牙的女性患者。傑裡克曾對我說過,妓女收了客人的錢以後便不再是以平等交易的身份來進行生意,換句話說,妓女在這段時間內不再是人,而是供客人隨意玩弄的玩偶,他要我緊緊記住這一點。我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要求,像一個真正的牙病患者一樣從敲門開始做起,只不過我沒穿衣服。牙科醫生在我進門後很熱情的問候了我一聲,我記不清了,他大概稱呼我為「LEE」夫人,並且讓我坐到椅子上張開嘴。我坐下並張開了嘴,等待牙科醫生給我檢查,但等來的不是檢查器械。那男人飛快的竄上旁邊的桌子,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已經硬起來的生殖器塞到我的嘴裡。「夫人,味道怎麼樣?比起你那個禿頭丈夫的雞巴來好吃多了吧?來吧,告訴我……」
他捧住我的腦袋搖晃起屁股,像搗蒜一樣把他的雞巴在我嘴裡搗個不停,「夫人,你在家的時候是不是就這麼操你丈夫的?」
也許玩這種遊戲讓他十分興奮,還沒等他盡情的意淫一番從他生殖器裡面噴出的精液就射了我一嘴,這讓我感到十分噁心,於是趁他不注意,我把嘴裡的髒東西吐了出去。第一次生意很快就結束了,射精後的男人看來再沒有什麼興致繼續玩下去,他胡亂的在我身體上抓揉捏一番然後便穿上衣服走了。當然,嫖我的錢不會到我的手裡,如果客人不帶我到他們自己的地方去,我是收不到嫖資的。也許是因為我是第一次接客的原因,接了那個中年男人之後,那一天傑裡克沒讓我再繼續做生意,而是讓我休息。我懷著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情回到了屬於我的房間,倒在床上,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的天,好久之後我才發現枕頭讓我的眼淚打濕了一片,就像我把身子交給KIM的初夜裡一樣,只不過那時的眼淚一半是因為喜悅,而今天則全部都是因為悲傷。我這才發現,那場輪姦並沒有讓我心甘情願的成為一個妓女,我還殘存著自尊、羞恥之心和某種希望,這讓我感到一絲高興,而更多的卻是幾乎將心撕裂的疼痛。但是,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隨著嫖我的男人數量的增加,那些殘存的東西漸漸消散,我覺得我已經徹底的麻木了,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偶爾還會想起以前的日子——和KIM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幸福的含義是什麼?從前我不知道,但現在想起來,那些日子也許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了,但它已經不會重現,所以我得盡快忘掉,免得我心疼而死。面對各種面孔、各種年齡的嫖客,我漸漸學會了虛假的發情,虛假的柔情蜜意,學會了如何在男人搞我的時候模仿出逼真的嫵媚呻吟、叫床和高潮。儘管我天天都能真實的模仿出高潮時候的模樣,卻從沒有真正的動過情,彷彿我的生殖器官已經失去了令我快樂的功能——這樣也好,能令我的心裡稍微感覺好受一些。但為了打發那段時間,男人們在我身上盡情折騰的時候,我似模似樣的呻吟著,邊用力夾動陰道邊在心裡背九九表,或者默念曾經看過的書,權當身上的男人是條發情的公狗。一段時間以後,我已經相當熟悉妓女這個行當,對我所在的這條舉世聞名的紅燈街也十分的瞭解了,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和那西亞她們算是十分幸運的。傑裡克雖然發火時十分殘暴,但平常時卻和其他老闆有些不同,傑裡克很尊重我們自己的意願,比如說我,從開始的時候就拒絕對客人提供肛交,傑裡克見說服不了我也就不再要求我為客人提供肛交,可這條街上的其他姑娘們就不一樣了,她們只是老闆最單純的掙錢工具,和客人上了床以後就不再有自己的意願。瞭解了這點以後,我對傑裡克起了一些好感,甚至在開玩笑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勾引過他,但那西亞告訴我說,傑裡克從來不和自己手下的姑娘上床。我變了,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妓女,毫無廉恥毫無自尊,每天放蕩的勾引著每一個看起來能掏錢和我上床的男人,然後便無恥的叉開我的兩腿,向每一個和我上床的男人展示我的陰部,用盡渾身解術搾出他們的體力精力和錢,然後毫無顧忌的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承受他們噴出來的精液。我忘了我是怎麼到這裡的,忘了我到底是誰,甚至忘了從前的幸福時光——事實上我並沒有忘,偶爾還會想起,不過我總是告訴自己忘了他媽的從前吧,那不是一個職業婊子應該擁有的東西。************時間的流逝好像比我嘴唇上的唇膏褪色的速度還要快,轉眼我的妓女生涯已經過了一年,如果有人到這條街上打聽一個叫做「莎莉」的亞洲姑娘,那就是在找我。我在客人中十分有名,不僅因為我是個中國人,還因為我的待客之道——只要客人要求,我可以舔他們的包括肛門在內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幹出他們要求我的任何一件事情,就算是SM我也可以承受,只要你給足夠的錢。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條街上擁有合法賣淫身份的亞洲姑娘少得可憐,大部分黃種妓女都是私娼,她們只能在夜裡出來拉客。唯一令客人們不滿的地方就是我一直堅持不為嫖客們提供肛交,我固執的保護著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領地,傑裡克對此十分不滿,但他說過也許正是這一點才讓如此多的回頭客經常來嫖我,因為我不止一次的向他抱怨過,很多熟客每次都固執的要搞我的屁眼兒。那西亞曾經就此問過我,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還有一點那西亞也十分疑惑不解,她不知道我為什麼放著AMANDA的英文名字不用,偏偏要用「莎莉」這個本名,為什麼?其實很簡單,AMANDA這個名字是KIM給我起的,我甚至還記得KIM給我起這個表示「美好純潔」英文名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我不想讓這個美麗的名字蒙上淫穢骯髒的色彩。這個理由我沒有告訴那西亞。我每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滿——上午十一點左右起床,吃過東西後和我的好朋友那西亞一起來到臨街的櫥窗裡搔首弄姿,勾引經過的每一個男人。接上幾個客人之後基本上就到了晚飯時間,吃過飯後我們就到傑裡克經營的脫衣舞場裡去陪客人,趕上好日子的話會只掙小費而不用陪客人上床,但這種時候很少,每天晚上來看脫衣舞的男人都免不了找個女人發洩一番,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會帶上一兩個男人回到旅館我的房間裡。
(四)
我和那西亞一起站在櫥窗裡對著街上的男人們搖晃著我們的乳房,忽然我見到了KIM,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他怎麼會在這裡?一定是我眼花了,我狠狠的在自己胳膊上擰了一下,好疼。KIM和幾個男人一起從我的櫥窗前經過,我精神恍惚的盯著他看,猛然間我發現我消失已久的羞恥心復活了,這令我渾身發燙,腦袋裡一片混沌,我想逃跑,逃得遠遠的,但我卻發現我動不了了,只能渾身顫抖著、傻呆呆的看著他的臉,那張我曾經那麼熟悉那麼喜愛的臉……幾個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紛紛對著我和那西亞指指點點,但KIM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臉色平靜的從我面前走了過去。我連忙撲到玻璃上向外看,看著KIM,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裡——那背影看起來那麼熟悉那麼親切,也顯得那麼的悲傷,就像我離開他那天時的背影一樣悲傷。難道他還沒忘了我嗎?還沒忘了我這個背叛了他的壞女人嗎?還沒忘了我給他的傷害嗎?不然你怎麼會顯得如此落魄如此傷感?KIM……我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腦袋裡暈暈沉沉的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我發現那西亞也像我方才一樣趴在櫥窗玻璃前向外張望。「那西亞……」
我叫她,那西亞扭過頭來,我見到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我從沒見過的奇怪表情,「那西亞,你怎麼了?」
「是他嗎?」
那西亞看著我,「剛才那個人,一定是他對不對?」
「是……是他……」
我無力的點點頭,渾然不覺已經淚流滿臉,「那西亞,我該怎麼辦?」
那西亞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一整天我一個客人都沒接,心中一直在想著KIM,想和他在一起時的每一點每一滴。到了晚上,那西亞問我還去不去舞場,我還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本能的拒絕了,但隨後那西亞的一聲歎息卻讓我驚醒過來——我在想什麼?KIM已經是我的過去了,而且和他也不會再有什麼將來,難道還指望他能重新接受一個曾經背叛過他如今又是個妓女的婊子嗎?是啊,就是的,伍莎莉,你如今只是一個婊子而已,是婊子就應該做婊子該做的事,你不去妓院接客難道還想和舊情人進教堂結婚嗎?我清醒了許多,「那西亞,等我化好了妝咱們一起去。」
************走在路上我想,都賣了吧,今天不管是個什麼樣的客人,只要他提出想操我的屁眼兒我就答應,讓那個幸運的傢伙嘗嘗一個徹底墮落的中國婊子的滋味。到了舞場才發現我重新化好的妝讓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來的眼淚又搞得一塌糊塗。今天真的很怪,舞場裡的客人出奇的少,台上跳鋼管舞的幾個舞孃也無精打彩的扭動著她們的光屁股。我和那西亞百無聊賴的在舞場裡轉了幾圈,然後找了個角落坐在凳子上,剛剛坐定,我發現大門口處忽然出現了幾個人影,我仔細看去,發現KIM正在其中,這個發現讓我渾身僵硬,好半天都沒恢復過來。KIM和兩個同行的男人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和侍應生要了幾瓶啤酒,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裡有個正在注視他的女人。幾個女孩誇張的扭著屁股圍上去,最終,和他一起來的兩個男人留下了兩個姑娘,KIM卻只顧著喝酒,都沒正眼看一下圍在一邊的姑娘們。「那西亞……」
我眼盯著他,手卻抓住那西亞的胳膊,「我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你去陪那個男人,替我好好陪他……」
那西亞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掰到她的眼前,「莎莉,如果你是想贖罪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自己去?」
「自己去?去告訴他我成了個婊子?」
我搖搖頭,「那西亞,那還不如要我去死……」
我哀求的看著那西亞。那西亞搖搖頭站了起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自己去陪他,把你的感情都告訴他……真不知道你們中國人是怎麼想的……」
說著,她慢步走了過去,走到了KIM的身邊。我見KIM抬頭端詳了那西亞很久,和他一起的兩個男人和他說了些什麼,隨後那西亞便坐到了他的身邊。我鬆了口氣,卻發現心裡十分難受。他們在一起喝了幾杯,然後站了起來。他們要去哪裡?我精神恍惚的想,一定是去旅店做生意。於是我暈頭暈腦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我們住的旅店門前……看著KIM和那西亞進了房間,我忽然感到異常煩躁,於是我溜到房間裡,把耳朵貼在牆上想聽聽兩個人在隔壁幹什麼。他們在做什麼?在說話?還是已經上床開始做愛了?雖然是我讓那西亞去陪KIM的,但從剛才開始我發現,我其實並不希望看到KIM接受那西亞,這讓我感到一種無法表述的酸澀充斥在心裡…我邊把耳朵貼在牆上傾聽邊胡思亂想,已經過了好長時間,但我什麼都聽不到,這讓我更加煩躁不堪。他們在幹什麼?到底在幹什麼?這個念頭始終在我腦袋裡環繞不散。我不甘心的把兩隻耳朵輪流貼在牆上企圖聽出些什麼來。他們到底有沒有開始做愛?我不止一次和那西亞一起為尋花問柳的男人服務,甚至在一些客人的要求下和她做過愛,所以她從脫衣服上床到結束生意這段時間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習慣我都瞭如指掌……於是,我腦袋裡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一個鏡頭:那西亞媚笑著扭動豐滿的屁股,脫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想像一旦有了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脫了衣服的那西亞會幹什麼呢?她會扭著屁股上床,媚笑著伸出小手,把KIM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用她柔軟的舌頭在KIM的身體上舔舐,從耳後開始一路向下,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小腿,腳——然後再向上,一直舔到KIM的陰囊上……我閉上眼睛,黑暗中浮現出KIM那個我曾經十分熟悉的柔軟東西,包著兩個嬌嫩的球——那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區域之一。從前每次我把他的睪丸含到嘴裡吮的時候KIM都會一陣接一陣的抽搐,現在那西亞也在這麼幹吧?她有像我一樣含著KIM的睪丸輕輕的拉扯嗎?KIM最喜歡讓我這麼做,他曾說過,每次我吮他睪丸的時候他都會有種連生命都被我吮到肚子裡的感覺……現在他的那個東西也該硬了吧?翹得高高的,像一根驕傲的旗桿直挺挺的豎著、等待著我的嘴把它吞入——我忽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東西現在等待的不是我的嘴,我沒有權力再去吻它含它了,我本可以一輩子都擁有那個權力的,可一切都被那該死的虛榮心毀了!我咬著下唇哭了起來,心持續的疼痛著,同時我發現我突然間強烈的嫉妒起來,我嫉妒那西亞現在能陪KIM上床,她有什麼權力跟別人的男人上床?她不過是個下賤的婊子而已!但是——我渾身發軟,兩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我順著牆癱了下去──但是我也是個妓女啊……我躺在地上,百般滋味充斥在心裡,自責、懊悔、嫉妒、憤怒、不甘——還有強烈的情慾,我發現我一直沒有停止想像那西亞和KIM纏綿的場面,這讓我的性慾猛然間亢奮起來,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有一百年了嗎?我不知道……我用力的揉搓著陰部和乳房,想像著KIM的陽具是如何進入到那西亞的陰道之中,想像著它的每一次抽插,想像著KIN那強壯的手臂和胸膛……老天,我高潮了,想像著KIM猛烈的幹著那西亞,我居然得到了比這輩子我所經歷的每一次高潮還要強烈的快感!只是想像就讓我如此興奮,我不敢想像如果KIM的陽具再度插入我的身子會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我體會著強烈的快感在我身體裡來迴盪漾,我想衝到那西亞的房間裡享受KIM的擁抱愛撫,但我不敢,也沒有力氣。上帝,這就是你給我的懲罰嗎?讓我的男人去幹另外的女人,而我只能悲慘的躲在隔壁嫉妒的想像他們歡好,只能無恥的靠手淫來讓自己高潮,像條母狗一般……我沒有一絲力氣,可眼淚還不住的順著臉頰流淌,我想我是太疲倦了,百感交集之中,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莎莉……莎莉……你醒醒……」
當我被那西亞搖醒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他呢?」
我死死抓住那西亞的胳膊,「他去哪裡了?」
「莎莉,你抓疼我了。」
那西亞輕輕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掙脫。「可憐的姑娘。」
她伸手撫了撫我的頭髮,「你不想知道昨天他和我都做了些什麼嗎?」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那西亞輕笑一聲,「我想你應該高興,他根本就沒碰我。」
那西亞抱著我走到床邊坐下,「莎莉,你覺得我算是這裡最漂亮的姑娘嗎?可他不喜歡我,之所以要我留下來不過是不想讓他的朋友難堪……就像我剛才說的,昨天一夜他都沒有碰我……而且我不知道該不該向你表示祝賀,夜裡睡覺的時候我聽到他在說夢話,雖然我聽不懂中國話,但我卻聽到他在叫AMANDA這個名字,我想那個名字的主人應該是你吧?」
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感到一陣眩暈,我渾身發抖,無力的問那西亞:「你…你聽清楚了嗎?他說的確實是我的名字?」
「是的,我發誓……莎莉,他還沒有忘了你。」
那西亞不會騙我,如果KIM喊的確實是我那就是說他一直沒有把我忘記,無論是恨是愛,他心裡終究是有我的……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那西亞,我要回去,我要去找他……」
哭夠之後我告訴那西亞:「我想讓他原諒我……你覺得他會原諒我嗎?你說他還會要我嗎?」
「會的,一定會的……」
那西亞撫摸著我的頭髮,眼角的一滴眼淚滴落在我的臉上。
************
此後,回家——回到他身邊的念頭一直在支撐著我,我拚命拉客想盡快掙到足夠贖身的錢。那西亞也一直在幫我,其實,在重新遇到KIM的半年之後,那西亞已經是自由身了,但她卻選擇了留下來陪我——我知道這其中不只是我和她之間的友情的原因,她留下來陪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和她相同的經歷,她想親眼看著我回到KIM的身邊——那西亞永遠失去了她的尼瑪,永遠失去了請求尼瑪原諒的機會,可我的KIM還在。那西亞是把我當作了她的替身,去替她完成她已經無法完成的心願。終於,在那西亞獲得自由的四個月以後,我還清了欠帳單上的錢,從傑裡克手裡接過護照和那些記錄我成為妓女的照片與錄影帶的時候,我忽然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都結束了嗎?真的都已經結束了?我一分鐘也不想多留在這裡,但卻不得不愁眉不展,因為我身無分文,那西亞也一樣——她把她的錢都給了傑裡克,為了讓我早點獲得自由。沒錢我們無法離開,難道要我再去接客嗎?不,我不幹,哪怕是將全天下所有的錢都給我我也不想再讓別的男人碰我了,於是萬般無奈之下,我給家裡打了電話,讓家裡給我寄些錢過來——我真的不想這樣,但卻沒有辦法。離開的時間到了,我和那西亞在一個清晨靜悄悄的離開了記錄著我們這段屈辱歷史的地方,那西亞不想回俄羅斯,我也不想和她分開,於是便邀她一起回中國,那西亞同意了,她說她也不想和我分開,她要親眼看到我回到KIM身邊。離開的頭天晚上,我和那西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我問那西亞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那西亞說她也不知道,不過那又怎麼樣,無論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都應該去嘗試一下,不然你將會像我一樣永遠或在悔恨之中。我沒有說話,卻莫明的有了信心,雖然我對未來和KIM的態度不甚明瞭,但就像那西亞所說的,我應該去嘗試,去求得KIM的諒解,去爭取讓他重新接受我。「KIM,等著我吧……」
在窗外射進的月光照耀下,我懷著對未知未來的渴望和期待,與那西亞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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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多少人對我曾經寫過的《愛情與愛情》有印象,這篇徵文算起來應該是《愛情》一文的續篇。其實徵文本沒想寫這個故事,但《愛》一文是我在網上正式貼出的第一篇情色故事,我一直就有寫個續篇的想法,而且已經動手寫了一些,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寫完,因此我想還不如趁這次徵文的機會把這個故事寫完,因此便出現了此篇,但說實話,這篇徵文寫得太勉強了,不是不想寫,而是真的寫不好了。歲數大了,有些東西就固執的不肯從習慣中滾出去。如果大家把《愛情》一文與這篇《噢,莎莉》對比一下的話就會發現,兩個故事的文筆和風格完全不同,就是《噢,莎莉》一篇前後也不盡相同。這是因為前後相隔時間太長,寫《愛情》的時候我追求的是辭藻的華麗,做作的痕跡太嚴重,但說實話我還挺喜歡,可現在寫東西並不是太用心,有些隨心所欲的感覺,所以就造成了兩種不同的筆調混合在同一篇故事裡的現象,多少有些不倫不類,這就是我感覺不好的地方。
兩滴淚
(一)風塵
九七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第一次見到白蘭,她帶著滿身的雪花從酒店大門輕輕巧巧的走了進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左顧右盼,最後落到我身上。「喂,你是服務員吧?我問你點事。」
她甩著滿頭被染成暗紅色的頭髮,將頭上的雪花甩掉,那頭柔順的紅髮就像一團火焰,照亮了稍顯昏暗的室內。「叫我啊?」
我指指自己問她。她把嘴一咧,笑得像朵花一樣,「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我坐在吧檯裡看著她慢慢走到吧檯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後把一隻手支在她圓潤的下巴上瞇縫著眼睛瞄我,「喂,你們老闆在不在?」
我搖搖頭告訴她:「不在啊,她還沒來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
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後,她皺了皺彎彎的眉,「是嗎?那我在這裡等他們好了。」
她說著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檯上,然後把頭枕了上去,隨即又猛的抬起頭來,「喂,那個誰啊,你們老闆或者小白來了叫我好不好?我有點睏了,先睡一會兒。」
我答應一聲,她卻沒什麼反應,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我搖搖頭,拿出口布從椅子上站起來擦拭起即將擺到架上的各色洋酒。邊擦邊看這個趴在吧檯睡覺的姑娘,她是什麼人啊?難道會是小姑的朋友嗎?還是小白手下的小姐?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我心裡已經把她當作是一個小姐了,怎麼看怎麼像,尤其是那頭紅髮。將洋酒擺上架之後服務員們也陸續到了,紛紛和我打過招呼之後便開始了營業前的清掃,我則拿出英語教材,繼續背單詞,準備漢城大學的入學考試。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這大半年時間裡學不出什麼來,畢竟扔下功課已經快六年了,在部隊期間我高中裡學的那點東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復員後到現在的這兩年時間雖然一直在音樂學院上學,但想在音樂學院這種專業性很強的大學裡好好學文化課那是不現實的,而且當初我削尖了腦袋考音樂學院,除了有給自己二十來年鋼琴生涯一個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音樂學院是江湖上盛傳已久的美女集中營,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頗高,那種美女如雲的地方自然對我有吸引力。這兩年在那裡究竟學出個什麼名堂估計連上帝都不知道,但怎麼糟蹋錢怎麼泡馬子我倒是頗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掙了點錢,至今也沒讓我敗光。不過就目前情況來說,我雖然知道拿著書也看不出名堂來,但卻很奇怪的放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覺得這是一種對自己的暗示——每天強迫自己看看書,說明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準備了,到時候考試就算沒考好也不會有遺憾。但問題是我由於我爸人緣十分之好,他在漢城大學那個任副校長的朋友早就當著我的面拍胸脯保證,即使我不考試也一定會入學,那我還每天捧著書裝什麼樣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捧著書正沉浸在胡思亂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個聲音驚醒:「你看什麼書呢這麼用功?黃色小說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塗著藍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手裡的書從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過去。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個身子趴到吧檯上歪著頭翻來覆去的擺弄著我的英語教材。「呦,我還頭一次見到在西塔混的服務員有學英語的呢……Asi w…wa……sge……get……ting……onthebus……哈,公共汽車!」
她皺著眉頭磕磕吧吧的讀了一小段,一直到bus這個單詞出現的時候才舒展開來,好像為自己能找到一個認識的英語單詞而高興。「我說你們店裡經常來美國人嗎?」
她把書扔給我,沒等我回答她的問話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會說韓國話不?……對了,你們老闆和小白什麼時候來啊?」
老實說我討厭別人這麼和我說話,在我的思維中,一般這麼說話的人都是些自私、沒耐性而且缺乏教養的傢伙,眼前這姑娘雖然長得不錯,但她這種連話都不能好好和別人說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讓我產生好感,於是我冷冷的回答她:「不知道。」
然後便抓過書繼續看起來。好在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可能是見我態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對她產生了厭煩感,要知道這種投身風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觀色的。我靜靜看了會兒書,感到脖子有些發酸,便抬頭打算活動活動脖子,卻猛然發現她正趴在吧檯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饒有興致的看我。「你看我幹什麼?」
我對她翻了個白眼,低頭想繼續看書,忽然一盒沒開封的白萬寶路出現在我眼前,結結實實的嚇了我一跳,「你幹什麼啊?」
她咧嘴一笑,「給,我估計你肯定愛抽這個。」
我這個人有兩個缺點,一是好色,二是特別容易被表面現象所影響。眼見她笑靨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過了煙,心裡對她的那點厭惡也轉眼煙消雲散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抽這個?」
我邊撕開封紙邊問她。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覺得你抽這個最配。」
「呵呵,你看得還挺準啊!」
我點上一根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蘭。」
她簡短的回答了我,然後便忙著和熟識的服務員們打招呼。看著她那神采飛揚的俏麗樣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絲笑意:這姑娘還真有意思。************小姑是陪客人一起來的,一夥人沒在一樓停留,直接到二樓包房去了。我讓服務員小洪看著吧檯,然後跟了上去,在包房門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車借我開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邊一共五個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閨女,巧的是分別結婚後生下來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頭——我一個獨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尋常。像老姑,喜歡男孩子喜歡得要死,但偏偏生下個丫頭,所以疼我疼得無以復加,比我媽對我還好。這次把我拉到店裡幫忙並不是因為她身邊缺少可以信任的人,事實上店裡的收款採購等錢過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裡基本上屬於個閒散人員,老姑之所以讓我來不過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開始嚴格控制我的零花錢,所以找個借口給我塞錢而已。眼下我向她借車,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反對,「又要借車?寶貝兒呀,小姑給你錢,你打車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開車去!」
我搖頭不依,拉著小姑的手搖了半天,「小姑,把車借我吧,啊?」
小姑終於沒能抵擋住我的攻勢,無奈的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你這個臭小子……拿去,小心點開,啊?」
說完又拿出五百塊錢塞到我口袋裡,「記得不許喝酒,別太晚回家……」
我忙摟著小姑親了一口,然後慌忙跑下樓,小姑什麼都好,就是愛嘮叨。來到曄子家樓下的時候這小子正叼著根煙不耐煩的把身子扭來扭去,見我來了,他一步竄上車,不住口的埋怨:「你怎麼回事?電話也不開機,那倆丫頭估計早都到了,快出發!」
路上車不是很多,我們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車調了個頭開到音樂學院門口,見洋洋和宋萍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我下車來到洋洋面前,「什麼時候出來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說呢?」
(二)雅致
洋洋比我小一歲大一屆,是鋼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卻不是在學校裡認識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裡,那時候她正在那裡打工,每天晚上去彈琴。還記得認識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曄子他們幾個吃了頓飯然後到金姐那裡去喝酒。王凱那剛泡上的馬子聽說我會彈琴,非讓我給她彈一個,本來我不怎麼喜歡在公共場合彈琴,但那天在場的幾個姑娘包括他們給我安排的那丫頭一致要求,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彈了一曲,沒想到惹來酒吧裡客人們的一陣掌聲,這讓我來了興趣,於是便一首一首彈了下去。等到盡興之後發現,一個相貌十分出眾、氣質極其優雅的長髮姑娘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一邊,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彈得真好……你是新來的?」
我在第一時間就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女人拉上床,於是我天天去捧她場,卻十分遺憾的發現這姑娘軟硬不吃、刀槍不入,要不是後來偶然在學校裡遇到她,我想我根本就沒有和她上床的機會。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學之後,她對我的態度才發生了比較根本的變化,起碼再不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了,對我來說這就是我們將上床尋歡作樂的先兆,但事實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屬於半強迫性質的。不過沒讓我想到的是,這美貌如花、氣質高雅的女人一旦放開身心卻是如此狂放,與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樂趣,淫靡的樂趣,高雅與淫靡並存的樂趣。洋洋和宋萍上了車,曄子說已經在歌仙定了座,於是我便拉著三人直奔青年大街。簡單的吃了飯後,曄子神態曖昧的摟著宋萍說要到樓上開房,我看了看一直淺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癢起來:這丫頭長相雖趕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勝在身材,前凸後翹楊柳細腰,穿著冬裝也能看出她絕美的身材來,畢竟是舞蹈系的學生。曄子這傢伙艷福還真是不淺,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因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老鄉,這小子恐怕還吃不到嘴呢……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齷齪的念頭,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嘿嘿一笑,伸手摟住她對曄子和宋萍打了個招呼便出了歌仙。「去哪裡啊?」
洋洋在車裡問我。我對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彈琴給我聽好不好?」
洋洋的俏臉微微一紅,「色鬼……」
雖然馬上就要去辦退學手續了,但為了就近上學而租來的房子卻一直沒退,我把洋洋帶到了這裡,剛進門我就一把摟住她,沒命的在她臉上親了起來,兩隻手也胡亂的在她身上亂摸。洋洋卻保持著她一貫的平靜和雅致,絲毫沒有被我表現出來的巨大熱情所感染。我十分不滿地鬆開嘴,「我說寶貝兒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別光我一個人忙活,你也適當的動動手,撫摸撫摸我嘛…」
洋洋輕笑一聲,「你當你是鋼琴麼?我憑什麼摸你?」
我拉著她的小手摁到褲襠上,「我不是鋼琴,可咱帶了根兒笛子,您老湊合著摸摸看?」
洋洋沒有掙扎,一隻小手扣在我的胯間一動不動,臉上又恢復到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猶如一個恬靜的仙子。沒動情嗎小丫頭?我親了親她細嫩的小臉,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輕輕解下她全身的衣服,然後在她美麗的裸體上無所不至的親吻起來。「好美啊……」
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雙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房並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卻異常細膩堅挺,單是撫摸就能令我感到無限的刺激,更別說用嘴品嚐那對櫻桃般的乳頭了。沒多久,洋洋就發出細碎的喘息,我抬頭看去,見她微蹙秀眉,稍顯乾裂的唇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經佈滿了細細的汗珠。「再要一點點刺激就夠了。」
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調戲一番,這丫頭就會徹底瘋起來的……」
於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道水線從她已然聳立的乳頭一直延伸至體毛濃密的私處。我分開洋洋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淫蕩的注視著她的兩片肉唇,粉嫩的肉唇此刻還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這兩片肉唇就會像朵淫靡的花一般綻放,飢渴的等待著我的衝擊。伸出舌頭,我在肉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現出來,她猛的顫抖了一下。只顫抖一下怎麼夠?我要讓你不停的顫抖下去!我用兩根手指剝開她的肉唇,將她如花蕾般的陰蒂剝離到空氣中,暴露在我的唇下。洋洋已經開始持續的顫抖起來,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在期待著更強烈的刺激。我張開雙唇,溫柔的將她已經輕微勃起的陰蒂含到嘴裡細細的吮吸,感受著那細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撥下一點點的充血、一點點的堅挺。洋洋終於放聲高歌了。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動人的呻吟,一雙撫慣琴鍵的靈巧的手此刻與我的頭髮死死纏繞,把我的頭用力向她的陰部壓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點……」
我掙扎著抬起頭,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膩滑不堪的陰道內,「寶貝兒,告訴我這是什麼?」
洋洋猛的抬起頭,一雙秀麗的眼死死的盯著我,「那是花瓣、是劍鞘、是…是我的逼!」
她亢奮的高叫一聲,用雙手把兩片陰唇扒開,「好哥哥,別讓我等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壓到她身上,聳起屁股,把已經堅硬到極點的陰莖頂到她的穴口,然後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想讓我操你嗎?」
「想……」
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臉漲得通紅。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裡輕輕攪動,「想讓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
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雞巴向她的陰道內牽引,「別再逗我了……好哥哥,一會兒彈琴給你聽還不行麼?」
我嘿嘿一笑,用盡全力把屁股壓下去,堅硬的陰莖猛然插入洋洋體內。洋洋滿足的長吐口氣,把兩條腿纏到我的腰間,同時緊緊摟住我的肩背,「用力……用力操……」
「別摟這麼緊啊…」
我掙脫出她的擁抱,伸臂挽住她的兩腿,然後狠狠的聳動著屁股,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戰。洋洋持續的狂亂著,不住的左右甩動她的頭髮,一手緊緊抓著床單,一手胡亂的在我胸口撫摸,她的媚態和瘋狂點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慾望,我猛的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接著把她擺成雌伏的姿勢,然後捧著她圓潤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雞巴刺入她的體內……我毫不停息的撞擊著她的屁股,洋洋也賣力的向後聳動著配合我的動作。我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後洋洋尖叫著扭動起來,陰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縮著,幾乎讓我抽不出來。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門上輕輕一戳,洋洋剛剛減弱下去的動作猛的又劇烈起來,她嗚咽著呻吟著,當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門的時候,洋洋尖叫一聲之後身子一軟,終於保持跪姿轟然倒下。我雖然還沒有射精,但方纔的一陣劇烈運動還是讓我消耗了不少體力。於是我也倒頭躺到洋洋身邊,仍還沒射精的雞巴直挺挺的豎立在胯下。洋洋依舊伏在旁邊細細的喘息。「你還沒射吧?」
「嗯。」
她從臂彎裡露出一隻充滿笑意和滿足的眼睛看我,「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後給你彈琴聽好不好?」
「好。」
我側過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體下面,揉捏著她因下墜而顯得大了許多的乳房。洋洋一動不動的任我撫摸。休息了一會,洋洋風情萬種的翻身坐了起來,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鋼琴前。我低頭看了看還在保持勃起狀態的陰莖,然後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陽具的根部搖晃起來。洋洋咬唇一笑,扶著鋼琴騎到我的大腿上,將濕潤的穴口對準已經腫脹起來的龜頭緩緩的坐了下來。「想聽誰的?德彪西?舒曼?」
洋洋蠕動著柔軟的腰肢,嬌媚的問我。「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
洋洋答應一聲,修長的雙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鍵上,緊接著,舒曼那極富浪漫情調的《幻想曲》便迴響在室內。儘管從前許多音樂大師對舒曼的作品非議很多,現代也有人說舒曼的作品不能稱為古典音樂的精髓,但對古典一向不感興趣的我卻非常喜歡這位將浪漫完美的體現在作品中的音樂家,甚至將他的成就排在貝多芬之前……當然,這是對我而言。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選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為我彈奏。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受,這已經不是純粹的性交,而更像一種裸露的藝術: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陰道中夾著我的陽具,同時在鋼琴上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和音樂帶給我的平靜祥和糾纏在一起,讓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靡夾雜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樣,她同樣沉迷於這種倒錯的感覺,我從她渾身的顫抖和滾熱中能體會到……終於,在幻想曲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鬆開身上的洋洋狂亂的站到鋼琴凳上,把我即將噴射精液的龜頭對準她高雅細緻的臉。洋洋的眼中同樣流露出狂野,狂亂到手指已經不能彈奏出正確的音符,終於在她把雙手拍到琴鍵上發出一聲雜亂巨響的同時,我搓動著陽具噴射出來。同一刻洋洋閉上雙眼張開嘴,把剛剛噴灑出第一股精液的龜頭吮到口中……
(三)誘惑
其實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換句話說,我喜歡和她做愛卻不愛她。相信她也一樣,與我上床只不過是慾望的驅使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裡,可以宣洩的渠道與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尋找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度過,似乎一成不變,又似乎變幻無常。由於父親反對,我不再去小姑店裡幫忙,而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父親要我在正式退學以前正經的上幾天課,於是我恢復了一個學生的身份,每天忙著在學校裡拈花惹草,有機會就領著洋洋回到出租屋裡做愛彈琴,日子還是很愉快的。某天,小姑打電話要我去店裡一下,說有點事情要我幫忙看看,正好下午沒事,我便來到店裡。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小姑不過是因為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我罷了,另外店裡需要招兩個服務員,小姑要我給她寫張招人告示。我的毛筆字雖然不怎麼樣,但多少在名師手下學過兩天,唬唬外行人還是可以的。我抬頭看看圍在一邊的幾個服務員和幾個早來的小姐,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才運了口氣,捏著毛筆狂草了一番。告示貼出去之後,我看著桶裝的墨汁和毛筆,竟少見的心癢起來,於是我反著鋪開另外一張紅紙,提筆在紅紙白色的背面畫了幅蘭花,然後在旁邊順手題了兩句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還想把後面兩句也寫上去,無奈實在想不起來了,只好作罷。不過這兩句與這副蘭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檯裡面,打算把酒擺上架。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樓和小姑說說話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今天不學習啦?」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白蘭。「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啊?」
白蘭坐到吧凳上,還是像那天一樣用雙手支著下巴,「我還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麼,不在這兒干啦?」
我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回去:「你呢?以後就在這兒了?」
白蘭伸手順了順頭髮,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台去哪兒……現在就在一家呆著根本都掙不到錢,昨天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還好,我陪的那老頭還挺大方」「這裡生意不好嗎?」
我有些奇怪。「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這片生意算不錯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務員沒幾個認識的,都不給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專心留在這誰還能不給你安排台啊?」
我搖搖頭笑說。「對了,你叫金夜是吧?」
白蘭眨著一對眼睛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些奇怪。白蘭卻沒有接過話去,而是歪著腦袋看著什麼。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發現我剛才畫的那幅蘭花正靜躺在那裡。「這是誰畫的?」
白蘭扭頭看我,「是你畫的嗎?」
我點點頭。白蘭便伸手拿過那張畫細細的端詳,而我則仔細的打量起她來。其實白蘭長得很好看也很清純,不過那一頭紅髮和她的言談舉止讓人能感覺到風塵之色,破壞了她本質上的清純氣質。「哎……我說,你這幅畫能不能送給我?」
白蘭抬頭看我,一臉企盼之色。「反正這畫原本的歸宿不過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
我很大方的把蘭花送給了白蘭。咦?蘭花——白蘭……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歡這幅蘭花的理由,儘管畫得並不好。那天白蘭好像沒有坐台,一直坐在一個角落裡看那幅畫。
(四)情動
幾天後,我再次來到小姑的店裡,不為別的,實在是手頭有些緊了,來和小姑討點零花錢。親愛的小姑從來沒讓我失望過,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但卻仍舊把錢包裡的現金都掏出來給了我,七八百呢。我心滿意足的來到大街上打算叫輛車去找曄子和王凱一起去喝花酒,卻意外的接到黃河的電話,這小子和我一樣也是作曲系的學生,和我不是一個班,但唯一的嗜好卻和我相同——女人。「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兒呢?」
電話裡黃河的大嗓門傳了出來。「什麼事啊?」
「現在有時間沒?過來啊?今天哥們兒陰曆生日。」
除了曄子他們幾個之外,我最喜歡和黃河一起出去玩,於是我忙答應下來,並詢問他的位置,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幾個平時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經在慶會樓就座了。「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我剛要掛斷電話,黃河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我說你別忙著掛,今天咱這邊都是自備馬子,你過來的時候也帶一個,別忘了啊?」
這有何難?我把記憶裡的傳呼和電話挨個撥過去,得到的結果卻讓我十分意外——姑娘們不是出不來就是有別的事。怎麼辦?就這麼過去?豈不是讓黃河他們幾個小瞧了本公子讓洋洋過來?這是不可能的,從我們第一天上床開始洋洋就一再囑咐我不要把我們的關係在學校裡宣揚,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給她的。我在街邊絞盡腦汁的企圖想起還有沒有從記憶中漏網的姑娘,同時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拿出煙叼了一根在嘴裡,卻怎麼也沒找到打火機。這時,一隻拿著打火機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輕輕一動,一蓬火苗升騰而起,我扭頭看去,白蘭正微笑著站在一邊,她身穿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領的緊身羊絨衣,一身裝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遜色多少!我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下到上來回溜了幾遍,然後盯著她高高的胸脯問:「大冷的天兒你怎麼連個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蘭指了指旁邊的美發廳,「大衣在裡面呢,我正要做頭髮,見你在這裡我就出來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卻不知道該和她說點什麼好。同時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馬子?這不就是現成的嗎?我高興起來,卻沒想到她是否會同意當我的臨時女友。白蘭聽了我的請求,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後轉身進入髮廊穿了件皮半大出來,然後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彎裡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黃河他們見到白蘭的第一印象是驚艷,回過神之後連連向我比大拇指,這令我在吃飯期間一直保持著十分得意的狀態,以至於連黃河他們帶來的幾個姑娘都有些不樂意了。吃過飯,幾個人提議找個地方邊唱邊喝,當時韓國人開的「哆來咪」條件一流,包房大音響好,於是大家決定去那裡。去了後服務員告訴我們包房已經滿員,如果願意等的話有一桌客人已經玩了一下午,大概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等,於是服務員把我們引到廳裡,要我們坐著等。雖然常來這裡,但哆來咪一樓這個廳我還是第一次進來,也不知道這裡居然有一架鋼琴。搞音樂的人都有這毛病,見到自己熟悉的樂器便不由自主心癢難熬,黃河鋼琴彈得還可以,見到鋼琴二話不說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讓不讓客人彈就自彈自唱放聲高歌起來,惹得廳裡廳外幾個服務員都跑來聽。黃河得意起來,一首一首唱下去,聲音也越發高亢,連臨街的窗戶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響,我和那幾個小子連忙把他拉下來,「我說哥們兒,你別把鋼琴震塌了,咱們可賠不起啊」黃河想是已經過夠了癮,很配合的坐到沙發上,得意的摟著自己的馬子自賣自誇:「哥哥唱歌好不好聽?琴彈得好吧?我可是沈音盡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雖然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賣弄,但卻忍受不了黃河囂張的樣子,於是坐到鋼琴前,打算也自彈自唱一首把黃河的囂張氣焰壓下去。白蘭笑嘻嘻的坐到我旁邊,「你也要彈琴啊?你會嗎?」
我一愣,這才知道白蘭原來對我的一切一無所知,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當然會了,你不知道,我在瀋陽音樂圈裡有個外號……」
我揚起頭甩了下頭髮,「……叫鋼琴王子。」
黃河在旁邊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閉了吧,還鋼琴王子呢,告訴你白蘭,這小子不是鋼琴王子,是鋼琴犢子!哈哈……」
我沒理他,眼睛看著白蘭,「你喜歡聽什麼歌?」
白蘭略帶嘲諷的笑了笑,「看不出你這小服務員會的東西還挺多……你要是真會的話就給我彈個「大約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叫做《綠卡》的美國電影,裡面的男主角是個法國作曲家,為了獲得美國籍而和一個美國女人假結婚,兩人出席一個宴會時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國妻子卻不相信他會彈琴,那個場面讓我心有感觸了很久,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麼時候也來上那麼一把,讓人大大的吃驚一次。於是我模仿著電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將兩手胡亂的拍到琴鍵上,一陣噪音響起,引得黃河他們幾個的馬子紛紛嬌笑起來。白蘭好像有些掛不住臉,忙拉我的衣服小聲說:「行了,別丟人了……」
我看著她的小臉微微一笑,雙手輕輕抬起再放下,開始了大約在冬季的前奏。琴聲響起之後,幾個小姑娘停止了笑聲,白蘭也一臉驚訝。「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我也很喜歡這首歌,漸漸的陷入其中。偶爾轉頭看看白蘭,發現她正癡癡的看著我,眼中儘是溫柔之色。
(五)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於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記得白蘭一直不停的照顧著我,還有——似乎我還做了場模糊不清的春夢。次日醒來我才發現昨夜的春夢其實是真實的,我和白蘭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你醒啦?頭還疼不疼?」
白蘭被我驚醒,她揉揉眼睛,然後伸手抱住我,「昨天勸你也不聽,喝了那麼多酒……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我一把拉住她,「這什麼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幫忙,我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來,死沉死沉的……」
她豐滿細膩的乳房緊貼著我,讓我一陣心癢,我轉身面對她的小臉,「那咱倆昨天有沒有做什麼?」
白蘭未施粉黛的臉看起來更加嬌艷清純,聽我問她,她一張嫩白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你這壞傢伙,喝醉了還使壞……」
這麼說就是做過什麼了?我心裡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種情況下做肯定沒有帶套,如果她有病怎麼辦?「怎麼了?頭疼嗎?」
白蘭見我不語便以為我是酒後難受,卻不知我正動著什麼樣的念頭。我搖搖頭,心下核計著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確認一下她有沒有花柳病什麼的,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看來只能直接觀察一下她陰部的情況了。於是我裝成色心大動的樣子,伸手掀開我們蓋著的棉被,「我不是頭疼,是下面難受了!」
白蘭直罵我是色鬼,卻乖順的躺著任憑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卻驚訝的發現白蘭的情況與我想像中的景像有著巨大的差異——她的兩片肉唇粉膩嬌嫩,看起來乾乾淨淨,而且一絲異味都沒有,根本就不像一個風塵女子所該擁有的,她的陰部看起來居然比洋洋的還要清爽還要緊湊。我有些吃驚,同時發現白蘭的陰部正悄悄的引誘著我的性慾。可她的一句話卻猶如一桶冰水澆到我頭上:「不用擔心,我沒病。」
我十分尷尬,卻裝做沒聽到的樣子,「你說什麼?」
白蘭看著我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才說:「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真的?」
我緊咬著不放,「我明明聽你說了句什麼…」
「沒有,真的什麼也沒說。」
白蘭有些急了。我鬆了口氣,也不敢再抬頭看她的眼睛,於是便低下頭繼續欣賞她美不勝收的陰部。看了一會兒,我發現白蘭的兩片陰唇竟然漸漸濕潤了起來。我輕笑一聲,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條肉縫之間輕輕搔刮,白蘭哼了一聲,身子微微扭動起來。陽具已經堅硬起來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說:「白蘭,你下面濕了……想不想要?」
白蘭俏臉泛紅,目光飄忽不定,不敢和我對視,卻輕輕點了點頭。「想要就握著自己塞進去!」
聽了我的話,白蘭的臉色更加紅潤,她緊緊閉上眼睛,一隻小手卻向下伸去輕輕的握住我滾燙的雞巴擺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龜頭生生頂進去便不再動作,白蘭等了半天,也許是覺得奇怪,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我便狠狠的把雞巴插到了底,沒有防備的白蘭被我這一下幹得悶哼一聲,身子也拱了起來緊緊的貼著我。她的陰道十分緊窄,裡面的嫩肉死死糾纏夾束著我的肉莖,讓我感到異常舒爽。我蜷起腿,將她的兩腿拱起,然後活動著屁股,用力的把雞巴一次次操進拔出,沒幾下白蘭就嗚咽著呻吟起來。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白蘭的小逼太緊窄,正當全身的慾望被充分調動起來的時候我卻感到後脊一陣酸麻,進入她體內不到兩分鐘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而我的慾望卻依然高漲。射精之後的陽具軟了下去,我沮喪的歎了口氣癱在白蘭身上。白蘭撫摸著我的後背咬著我的耳垂,「老公,你酒還沒醒利索呢,不行就別幹了,等緩過來了再干,啊?」
這怎麼行?我還有滿腔的慾望要發洩呢。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頭分開兩腿,把已經徹底軟下去的還沾著精液的陽具暴露出來,「白蘭,你幫我用嘴弄弄,我還想幹。」
白蘭擔心的看著我,「你真的沒事啊?沒醒酒就這樣很傷身子的。」
我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居然就衝她吼了起來:「你怎麼那麼多話?到底做不做?」
白蘭明顯的慌亂起來,她手忙腳亂的爬到我的兩腿之間迅速的把疲軟的陽具含到嘴裡吮著,居然連擦都沒擦。「把頭髮撩起來。」
我把雙腿再分開一些,並順手在背後墊了個枕頭。白蘭伸手將遮擋在她臉前的柔順長髮撩到耳後,讓我清楚的看到陽具在她紅唇之間進出的情景,同時我注意到她的臉色已不像剛才那般紅潤,而是有些發白。我這是怎麼了?看著白蘭赤裸著美好的身體伏在胯下拚命討好我的樣子,我不由疑惑起來,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白蘭不曾欠我什麼,而且在我近似性無能的情況之下我憑什麼對她呼呼喝喝?憑什麼讓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那她呢?她又是為什麼對我唯命是從?她為什麼要聽我的?答案很快就在我腦子裡形成了。白蘭是不曾欠我什麼,我也沒有權力對她要求什麼,但我之所以在與她見面不過三次的情況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給我口交,無非是因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賞那些美麗的賣笑女孩,也和她們上床尋歡作樂,但我從來就沒有把她們當做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裡我從來都是自傲的,從來都是看不起她們的,在我的內心深處,大概只有洋洋那種女孩才有資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睞。而白蘭對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簡單——這姑娘已經對我動情了。想通原因的我並沒有產生愧疚之心,相反,這些得出的結論卻猛然讓我熱情高漲,看著賣力給我吮雞巴的白蘭,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躪她一番,這個念頭讓我的雞巴迅速的膨脹起來。我緩緩坐起,又緩緩站直了身子,白蘭沒有鬆口,隨著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後,她抬眼看著我,同時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臉,「我要用力了,你難受的話就說出來,嗯?」
白蘭點了點頭,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緩緩的活動著屁股,慢慢的把雞巴向她口腔深處捅去,再慢慢拔出來,如此幾次之後,我漸漸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內尋找著快感。原來肆無忌憚的操一個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樂,從前我只享受過女人對我的口交,卻從沒嘗試過像操逼一樣操女人的嘴,這最初的體驗讓我漸漸瘋狂起來。我把雞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頂,插進抽出,沾滿白蘭口水的肉莖此刻在她的兩片紅唇之間顯得那麼的淫靡,淫靡得令我的龜頭越發敏感,偏偏白蘭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著我的抽插,緊束著嘴唇吮著蠕動著舌頭舔著,我再也不能控制強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噴射出來。射精後我感到無比的疲倦,於是我鬆開白蘭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白蘭又蜷到我的兩腿間,伸出舌頭把我的雞巴清理乾淨,然後小貓一般躺到我旁邊,輕吻著我的胸膛問:「舒服嗎?」
我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白蘭,你喜歡我啊?」
「嗯,喜歡。」
「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算上昨天好像是第三次見面吧?你怎麼喜歡上我的?」
「我呀……」
白蘭趴到我身上,溫柔的看著我,「上次,我看到你畫的蘭草以後就喜歡上你了。」
「就這麼簡單?」
「嗯……」
我沒追問下去,可心裡卻不怎麼相信她說的——哪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上一個人的?反正我是沒見過。
(六)眼淚
我雖然並沒有喜歡上白蘭,但卻還是接受了她,因為這個漂亮姑娘允許我在她身上干一切事,她這種擺明了奉獻一切的態度讓我人格中的陰暗一面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她身上我嘗試了種種變態的做愛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輕度的虐待,興致來的時候,我甚至讓她在一兩個小時之內不間斷的給我舔肛門,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從來沒有讓她不滿過。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也不想知道,因為我不喜歡她,在我眼裡,白蘭從來都只是一個小姐,只是我一個臨時的性夥伴。而在與白蘭交往的同時我還與洋洋保持著每週一到兩次的性生活,與和白蘭在一起時的放蕩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愛是平和而溫柔的,雖然不愛她,但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可事情總有著種種令人不能接受的變化。我和洋洋在別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蓋著交往的事實,但在一次和同學喝酒的時候,我卻因為虛榮向別人吐露了我們的關係。第二天,這個消息就傳遍了鋼琴和作曲兩個系。我本以為洋洋會生氣,可洋洋卻只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以後,洋洋便一改常態,公然在學校裡和我出雙入對,除了上課以外我們基本上都黏在一起,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去北京辦理簽證。臨走的頭一天晚上,洋洋迸發出巨大的熱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為這只是戀人短暫分別時候的正常心態,卻沒想到那是另有原因的。從北京回來以後,我到學校正式辦理了退學,之後卻發現洋洋不見了,別人告訴我洋洋已經退學回家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歎了口氣,什麼都沒對我說,只是把一封信交給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寫給我的。回到家裡之後,我打開信仔細的讀了起來。「金夜,對不起,我走了。你從沒問過我家裡的情況,我也沒想過要告訴你,因為我不願想起那一切,那只會讓我心疼。你知道嗎,我爸爸是個事業成功的企業家,因此我家裡很有錢,從小我就像個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卻從來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價的。就像文成公主一樣,從小享盡榮華富貴,但到頭來卻不得不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犧牲自己的終身,去嫁給一個自己並不愛的、甚至根本不認識的男人,儘管她一生都不會受苦,但又有誰知道她內心的傷痛呢。金夜,我一直沒對你說過我喜歡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到快樂感到幸福,很多次我都想對你說我真的很想嫁給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命運早就被決定下來了。你知道嗎?早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根本不喜歡他,不想嫁給他,但卻不得不遵從父親大人的命令,我沒有勇氣為了愛情而拋開父母,他們給了我那麼多愛和幸福,我不能讓他們傷心。知道我不許你公開我們關係的原因嗎?那是因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過一些日子,多感受一點你對我的愛。如果咱們的關係公開了,我家裡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的,那樣他們就會逼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說了我們的事之後我家裡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們讓我回去,回去嫁給那個男人……我不想走,不想離開你,但我不得不走,對不起你,我親愛的金夜、親愛的男人……親愛的,我不會忘記你的,如果你將來回國了結婚了,到那個時候我會去找你,繼續彈琴給你聽,繼續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結婚之前我不會去找你,因為那樣對你不公平……所以,請你暫時忘了我,但不許永遠忘了我,因為我還想坐在你懷裡彈琴給你聽,彈德彪西的,彈舒曼的……」
我流淚了。洋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從沒給過你什麼,甚至連一句喜歡你都沒對你說過,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撫摸著如洋洋皮膚一柔軟的紙,我發現信上一處的幾個字模糊不清,那是一滴眼淚的痕跡,洋洋的眼淚。************失去洋洋後,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關掉手機,拒絕外出,整天呆在家裡看書,企圖以此來擺脫鬱悶的心情,但沒多久我就發現這個方法並不奏效,除了對洋洋的思念與日俱增之外,一種令我抓狂的煩躁也積聚起來。小姑來的時候見我臉色不好,便極力讓我出去轉轉,散散心放鬆一下,我覺得那樣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車,漫無目的的在市裡繞起圈來,也不知開了多久,我忽然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白蘭家樓下。本想掉頭開走,但出現在腦中的白蘭卻讓我心裡一癢,我可好久沒見到這丫頭了,既然來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愛又不是什麼難受的事。上樓來到她家門口,猛的想起白蘭曾給過我她家的鑰匙。我翻出鑰匙包,把那把鑰匙找了出來,然後插進鑰匙孔……白蘭在家。她躺在床上睡得像個孩子,我的心裡不由泛起一絲溫柔——洋洋走了,但我還有白蘭,雖然我並不喜歡她,但有這麼個漂亮的女孩子奉獻給你全身心的愛,多少會讓人感到舒服。我撥開她臉上的頭髮,低頭想吻吻她的小臉,就在這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我扭頭看去,發現一個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驚訝的看著我。白蘭啊白蘭,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價?但關於她把感情和肉體給誰這個問題本就和我沒關係,我和她之間本來就是個錯誤,她說過愛我,卻沒說過要做我女朋友,也許這本就是坐台小姐們對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我看著那個還在驚訝的男孩笑了,心態十分平和。然後我站起來走到男孩面前,從鑰匙包裡解下白蘭給我的那把交到他手裡,「等她醒了替我還給她。」
男孩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我收好鑰匙包向門口走去,背後忽然傳來白蘭的叫聲:「老公?」
我回頭,見白蘭坐在床上一臉驚喜的看著我。我對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白蘭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男孩,忽然臉色變得煞白,「不是的不是的……」
「你接著睡吧,我走了……對了,鑰匙我還給你,在他那兒呢。」
我對男孩點點頭,然後走向大門。「老公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蘭從床上蹦下來跑到我背後死死的抱著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我費力的轉過身子,看了看從她鬆散開的睡衣裡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膚,「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根本就沒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麼人也好,那都和我沒關係,本來今天來這兒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個別,我要走了,去韓國。」
「什麼……」
白蘭的身子顫抖起來,「你……要出國?你不要我了?」
白蘭好像渾身沒了力氣,順著我的身子癱坐到地上,雙眼空洞無神。我有些不忍,但還是硬了硬心腸走了出去。其實在白蘭抱著我解釋的那一刻,我已經相信那個男孩確實是她表弟,但那又如何,我馬上就要出國,而且就算我不出國,和白蘭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想著白蘭剛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長歎口氣坐進車裡,發動汽車的那一剎那,我看見白蘭還穿著剛才的睡衣披頭散髮的從樓門裡跑出來,口中叫著我的名字瘋了一般四處張望。緊接著她表弟也跑出來拉住她,我踩著油門,緩緩將車開出去。白蘭大概是看到了我,邊掙扎邊衝我喊:「老公……你別走,別不要我……」
我閉了閉眼睛,狠狠把油門踩到底,汽車火箭一般竄了出去。從倒視鏡裡我看到白蘭從她表弟手中掙脫出,跟著我的車跑著……白蘭,好姑娘,對不起了……之後我離開中國,順利的考上漢城大學,開始了為期四年的學業。這四年之中,我再沒有招惹任何一個姑娘,因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淚,還有白蘭那空洞無助的目光。
(七)第二滴淚
五年之後,我畢業回國,那是二零零一年。我去音樂學院看望了教授和幾個留校的同學之後在這我曾經度過難忘日子的校園裡走了走,校園還是那個校園,可是人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人了,都變了,我也變了,洋洋,你變了麼?之後我又來到西塔,曾經的店還在,卻換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幹了,而這條街上的服務生和小姐卻依舊那麼多,只不過不再是曾經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歎著,在小姑店門前的花壇上坐下來,從口袋裡摸出煙盒,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於是我站起來,信步向馬路對面的小賣店走去。推開門,裡面沒人,我隱約聽到從裡屋傳出一首我曾經熟悉的歌: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我忽然想起那個冬天的晚上,和那雙充滿溫柔的眼睛。我歎了口氣,低頭看著櫥櫃裡的香煙衝著裡屋喊:「有人嗎?我買煙。」
「來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裡屋門前響起來,我抬起頭看過去,卻傻在當場——洗淨鉛華的白蘭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當年的紅髮已經變回了原本的顏色,卻還是那麼柔順的披在她的腦後,衣裳也不再華麗,而是一件素雅的襯衫。「金……夜……是你嗎?」
她的聲音顫抖起來,「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眼光落在孩子臉上,濃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白蘭低頭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無聲的笑了,但我卻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淚水。【完】***********************************元堂:感謝Kim兄參與此次活動,請說說創作本篇有什麼感想呢?Kim:好的。我曾和「追著日」兄說過,每次打算用心寫東西的時候卻發現出來的成果十分之差,反倒是隨心所欲寫出來的東西看著順眼多了。霹靂鼠:這是正常現象,好文章很多都是妙手偶得的,有心栽花雖然從創作態度上來說是好事,但太過執著也許反倒會落下明顯的斧鑿痕跡。Kim:嗯,這篇《兩滴淚》就是用心之下的產物,結果當然是不滿意,無奈沒習慣改動,也不知道該怎麼改動,更沒時間改動,只好就這麼交上去了事…魁:確實啊,還是兄一貫的風格,所以,沒有了驚喜,也沒有太多悲情的感覺……Kim:其實我本想在這次徵文中徹底改變一下風格的,不再寫這些偽色情的東西,但奇怪啊,寫著寫著又回到老路上去了!所以別罵我啊,不是我不想寫純色情的,只不過是心有餘力不足罷了——言下之意就是說兄弟我已經努力了!所以大家應該支持!海魂天空:當然,Kim兄的作品怎能不支持?其實這篇我倒是挺喜歡的,呵呵,風格還是很好的啊!不過個人覺得床戲似乎不是很精彩啊,若能再詳細一點……嘿嘿,或許就很不錯了。Kim:床戲嘛,這篇寫完後曾給一朋友看了一下,人家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不能讓他勃起的這個意見,接著又強烈要求我把結局改動一下,說金夜應該帶著白蘭去找洋洋,然後開房玩一把3P,最後以轟轟烈烈的射精為結尾。我認真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接受他的意見,因為我還是覺得有一定殘缺才能達到一定程度的美感,所以直接就交上來了,諸位給說說,那小子的意見怎麼樣?巫山:Kim你若是聽了你朋友意見的話,那你也就不是Kim了,嘿嘿,因這不是你的文風。當坐台小姐(說白了就是妓女)白蘭愛上了主角後,讀者就知道沒什麼好結果。Kim給她的名字叫白蘭,就已經喻示了她本身所存在的矛盾。白蘭象徵著純潔高貴,而純潔高貴與「小姐」身份的大眾化定位正好是衝突的。這樣的人物本身存在的矛盾,就是故事的張力,是此文吸引讀者的一個重要因素。死神之鼠:除了故事張力之外,本文中還有一些細節刻畫得相當不錯。巫山:是的,如Kim在文中用白蘭喜歡蘭草畫的情節,間接表現了她的特質,但我覺得表現得還遠遠不夠。白蘭純潔高貴的形象在讀者眼裡並不是很清晰,顯得單薄了些。如此,就間接傷害了矛盾性,並因此減少了故事的吸引力。Kim:嗯,還有什麼看法?請您接著說。巫山:還有就是,由於「小姐」的身份關係,白蘭在愛上與自己社會地位相差很大的主角時,不可避免地會產生自卑、焦慮、患得患失的情緒。這樣的情緒,與上述人物本身的矛盾正可以互相呼應。這一點Kim在「醉酒」那段有所體現。當白蘭對主角說她沒病的時候,我們可以想像白蘭當時的哀傷與勇氣。而主角居然要白蘭再說一遍之時,白蘭卻是怎也說不出口了。在那樣溫馨濃情的環境,白蘭不由自主地不想正視自己的職業身份。(台下的人紛紛點頭,死神之鼠對海魂天空竊竊私語:好傢伙,巫山這小子太能侃了,一個人就把我們要說的統統說光了。這樣下去我們評論版主還去哪裡混啊?真是干……巫山(繼續用雄辯的架勢侃侃而談)用藝術氛圍來強化愛情的浪漫效果,在優秀的電影電視劇(後者如日劇《悠長假期》中經常見到,但在色文裡卻是第一次得見,頗有味道。但這樣的描寫需要有抒情性筆調來表現,這點,Kim在「情動」裡主角給白蘭彈奏《大約在冬季》時並沒有很好地表現出來。否則將會產生震撼性的感人效果……死神之鼠(迫不及待的跳上台叫嚷)打住打住,分析得夠多夠好了,再說下去就變成巫山一個人的演講會了,我強烈要求繼續賞文。Kim(興致被打斷)什麼?我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可惡的老鼠,你給我記住……幻想:呵呵,多謝Kim兄帶來的作品,只要明年您繼續參加,好評論還愁沒有嗎?下面還是讓我們歡迎秋韻夜語的下一夜:《冷月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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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歡四十八小時
陪家裡人吃過了餃子我就出來了,外面還在熱火朝天的放著炮,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好不容易才叫到一輛出租,到了東子家發現哥幾個早都到齊了,見我到了大家馬上擺桌子開麻。還不到一圈我就給幾個小子來了個槓上開花單砸飄,從此就開始一路糊了下去,凱子手風也挺順。到第八圈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贏了將近一千,凱子也贏了七百多,在大鳥和小東兩口子的強烈要求下只好撤局。出去找了個飯店吃過了飯,大鳥說要去他爺家就跑了,東子也要去老丈人家拜年,於是大家就散了。凱子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有,他一臉壞笑:「今天晚上去老地方啊?」
老地方指的是北市的一個洗浴中心,我和凱子每年回國都要到那裡找幾個妞玩玩,已經成了慣例了。順便說一下,那裡的小姐特別敬業,只要你提出要求肯定滿足,吮腳趾頭、舔屁眼兒、喝精液、玩冰火,無所不做。於是我點點頭:「今年咱倆試試三飛吧?」
「OK!」
他撓撓腦袋:「不知道換老闆沒?」
麻了一夜咱倆都很睏,於是就到凱萊開了個房,沖了一下就倒頭開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才被餓醒。洗臉刷牙之後出門,凱子說想到巴蜀吃火鍋,叫了車就去了。人不太多,我們要了兩盤肥牛幾個小菜,又一人要了二兩小燒,邊吃喝邊說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吃到了七點多。我一看表,現在去洗澡顯然還太早,那現在幹什麼去啊?「咱倆打保齡去吧?」
我問他。凱子搖搖腦袋:「多雞巴累啊……頭兩天聽說美國領事館那邊開了家酒吧不錯,正好我還想再喝點嘮嘮磕啥的,要不咱倆去那裡坐一會兒吧?」
車上我問凱子那個酒吧叫什麼名,凱子說叫聖什麼玩意的,記不住了,司機大哥接話說:「美國領事館那裡啊?你們是說聖馬可吧?」
「對對對,就是它!」
************顯然我們來得早了,酒吧裡面還沒幾桌人呢,服務的小妞問我們是想聽歌還是聊天,我說聊天,她便把我們引到後面找了個桌子坐下,由於晚上有體力活動我們沒叫比較有勁的酒,只要了一打克羅那,小妞笑著說:「怎麼喝這個啊?還不如要喜力呢。」
凱子呵呵笑道:「喜力喝多了陽萎你不知道啊?」
我接口說道:「克羅那可是墨西哥人用來壯陽的……對了,上的時候別加檸檬,那玩意吃多了也陽萎。」
酒很快就上來了,咱倆邊喝邊嘮,沒多大功夫一打酒就沒了,叫服務員的時候才發現客人已經不少,不少小姑娘都穿著短袖叼著煙,其中不乏盤亮條正的,收回目光看了看凱子,他撇著嘴點點頭,意思是他也看到了。十點半左右,酒吧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旁邊沙發上一幫姑娘小伙鬧哄哄的玩骰子拼酒,其中一對兒不玩也不喝,一個勁的親嘴。我笑笑,看看凱子:「走不?」
他點點頭:「把瓶裡的喝了吧。」
碰了碰瓶子剛想喝,忽然凱子叫我:「大君看你後面。」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三個女的正要坐下。長得都不錯,其中一個正是我喜歡的類型:長髮瓜子臉,眉清目秀的,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皮膚好像也不錯。只是三人都穿著大衣看不出身材怎麼樣。三女坐下後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歲數都不算太小,看來在二十七八三十出頭的樣子,見三人穿著大衣對著酒水單研究個沒完,我確定三人肯定不常出來玩,叫了東西之後三人很興奮的聊起來,還不時的抬頭打量周圍環境。三人都是中上姿色,尤其是我喜歡的那個長頭髮,十分耐看,我有些心動了。凱子把頭湊過來問我:「喜歡哪個?」
我說長頭髮的,凱子說那個太胖,他喜歡那個裡面穿白毛衣的。隨後兩人都不說話了,各自邊用目光追逐自己喜歡的女人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酒吧裡人越來越多,我從來不喝調過的東西,也沒興趣知道「紅粉佳人」之類的飲料裡有沒有酒的成分,看到她們三個越來越興奮的樣子應該是和她們喝的那些粉紅大杯的東西有關。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她們了,必須得行動啦!凱子向服務員要了兩付骰子,咱倆搖了兩把,看看旁邊沒人注意便把一粒骰子扔到那邊,然後我拿著酒瓶走了過去。長頭髮發現我站在她旁邊,疑惑的看著我,我笑著指指她的腳下,她低頭看了看笑了起來,把骰子撿起來交給我。「謝謝你啊!」
我接過骰子做轉身要走狀,然後歪歪腦袋又轉過身子:「你們怎麼喝這個?」
白毛衣奇怪的抬頭看看我:「這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咧咧嘴,揚揚手裡的克羅那:「這個才是女人該喝的酒。」
白毛衣看起來膽子大些,笑道:「女人喝的酒你拿著幹什麼啊?」
我笑著回答:「偶爾做做女人也不錯啊。」
三人笑了起來,我問她們:「有沒有興趣嘗嘗?我請你們。」
「你自己來的嗎?」
長頭發問我,我指指凱子:「和我朋友來的,但是我們沒有伴,一起玩玩吧?」
三人互相看看卻不說話,沒有反應?那我就當你們默許了,我伸手招呼服務員:「並桌,給我換個大點的地方。」
「沒地方了。」
「樓上呢?」
進門就是樓梯,樓上應該還有地方吧?「樓上是包房。」
我低頭見三女一直不說話,便叫服務員去給我看看,有沒有空包房,回答說有,我笑著瞅長頭髮不說話,長頭髮勇敢的和我對視了半天,最後挺不住了,扭頭把嘴貼到另一個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兩女大笑了起來。還是凱子比較霸道,二話沒說塞給服務員五十元:「把這桌和我那桌都搬樓上去。」
我向長頭髮一歪腦袋:「上去吧。」
三女痛快的跟我們進了包房,坐下後,我問她們能不能喝酒,兩個說自己能喝,一個說還可以,凱子跟服務員要了半打克羅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華士十二年和一個果盤。我挨著長頭髮坐著,凱子當然是挨著他喜歡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來是個自來熟,沒多大功夫就和凱子有說有笑起來,這邊我和長頭髮還有另一位白毛衣話都不多,有就是她們兩個人說,凱子忽然叫:「那就比!」
我一看原來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長頭髮兩人來興趣了,叫:「娟子加油娟子加油……」
兩人開始比劃起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凱子沒上法國之前縱橫酒場四五年,各種酒令自然玩的爛熟,白毛衣怎會是他的對手,一路輸下去,沒十分鐘就喝掉了一瓶克羅那。「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厲害……」
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後一口酒後徹底認輸,但這種灌酒的好機會怎麼能白白放過呢?凱子不依,非要繼續玩,白毛衣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終於同意了,但有條件,連輸三把才喝一口,沒說的,同意。兩個人接著玩起來。我看了看長頭髮:「你會不會玩?咱倆也來兩把?」
她搖搖頭:「我玩這個不厲害,總輸。」
「那你玩什麼厲害?」
她從杯子裡拿出一根調酒棒:「老虎棒雞!」
我哈哈大笑:「OKOK,咱倆就玩這個,我也不欺負你,像他倆一樣你輸三把喝一口,我輸一把喝三分之一怎麼樣?」
她轉過身子面對著我:「這可是你說的,來!」
嘿嘿,本少的酒神大號是白叫的?我一瓶還沒喝完,長頭髮的那瓶就快見了底。「又輸了你,快喝吧……」
我得意的看著她。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長頭髮竟然大方的耍起賴來,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
「這怎麼可以?」
我大叫。「怎麼不行啦?剛才又沒說一口喝多少……」
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
「怎麼?不情願啊?我還不玩了呢。」
長頭髮挑著兩條彎眉向我做鬼臉,我心裡一動:這妞簡直太爽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干到她!我連說好好好,那咱們不玩這個,咱們玩骰子好不好?她來了興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學了……你能不能把杯子口向下搖?」
她的手在半空中比劃著,兩隻被緊身毛衣罩住的豐滿乳房隨著胳膊的搖動左右動盪著,我胯下老二立刻就硬了起來。「當然會了。」
想當年為了耍酷我特意置辦了一付這玩意,在家裡練了好久呢。把六粒骰子在桌子上擺了一溜我一拍胸脯:「看我的!」
說著拿起骰盅猛的向第一粒骰子揮去,一左一右的連續揮了六下便將骰子全部收入盅內然後不停晃動,最後猛然往桌子上一扣:「是單是雙?」
她眨眨眼:「單!」
「錯!」
我搖搖頭:「是雙!」
她撇撇嘴:「你以為你是賭神啊?我才不信呢,肯定是單。」
「賭點什麼的?」
我笑著看她。「喝酒!要是我對了……」
她拿起芝華士倒了一滿杯:「你就把這個都喝下去。」
「那要是我贏了呢?」
我面色不改,心想要是運氣好的話,小妞你馬上就要入套了!「嗯……」
她顯然不想喝酒,我說:「你別想了,我要是贏了,也不用你喝酒……」
我用手指點點臉頰:「你親我一下就行了。」
儘管包房內燈光不亮,但我還是清楚的看到她的小臉頓時飛紅。「你不敢哪?」
我向她歪歪腦袋。「跟他比跟他比!」
白毛衣在一邊高聲叫嚷著:「惠兒你肯定能贏!」
我斜眼看了一下白毛衣,赫然發現凱子正摟著她,一隻大手在她腰上輕輕撫摸著!靠,這小子真是神速啊!凱子叼著煙向我挑挑眉毛得意的一笑,媽的,居然已經搞定了?我剛才光顧著玩老虎棒子雞壓根就沒注意他倆是怎麼勾搭上的。「惠兒你怕啥啊?大不了親他一下還能少塊肉是怎麼的,比,跟他比!」
白毛衣靠在凱子身上,一隻胳膊使勁的揮著。長頭髮一咬牙:「比就比!我就不信了,開!快開!」
我看看她,一本正經的說:「我說你可想好了,咱們這可是玩真的呢,別輸了又賴帳。」
「誰賴了,你開吧。」
我做足架式,慢慢掀開。她低頭數了數,忽然叫了一聲,雙手摀住臉鑽到另一個白毛衣的懷裡。我哈哈大笑:「怎麼?要賴帳啊?」
凱子那邊的白毛衣又來湊趣:「惠兒!親他親他!」
凱子也在一邊起哄:「親那!親親親!」
長頭髮坐直了身子把雙手放下,沖凱子和白毛衣翻了個白眼然後歪頭用眼角看著我,好半天才開口:「喂,你過來一點。」
我笑嘻嘻的把臉湊過去。她咬了咬下嘴唇,忽然向我臉上親來!我早就等著這個機會了,成不成可就看這一下啦!就在她的嘴唇快要親到我臉頰的時候,我忽然轉頭,她收勢不住,一張小嘴結結實實的親到了我的嘴上!她睜大了兩眼呆了一下,然後飛快的後退,兩只好像要滴出水一般的眼睛盯著我看,我緊張的等待著她下一步的行動……好半天她才動作,一隻小拳頭不很用力的打到我的肩膀上:「臭流氓!」
頓時包房裡面的人都笑了起來……經過這一下,房內氣氛完全改變,大家都放開了,那邊凱子和那個叫娟子的白毛衣來來往往的喝了不少酒後已經公然膩在一起,就差公開宣淫了。雖然不知道她的全名,但我也「小惠兒小惠兒」的叫著長頭髮,一邊和她喝酒一邊教她和另外一個叫什麼雅的玩骰子,到了後來我才發現小惠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我懷裡了……凱子手段的確高超,已經和醉熏熏的娟子親嘴不止,我摟著坐在我懷裡的小惠兒給她講著笑話,逗得她不住的嬌笑,同時我也沒忘了接著灌她,因為她到現在還是有些放不開,這不,手一往她胸部放她就推……迷迷糊糊的又讓我灌了不少,她黏在我懷裡說:「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去……」
我扶著東倒西歪的她來到洗手間,她進去後我問服務員要了一杯水等著她出來,果然不一會她就抹著嘴出來了,我摟住她的小細腰把水遞到她嘴邊:「吐了有沒有舒服一點?來,漱漱口……」……回到包房,娟子笑話小惠兒,說她是醉龜,小惠兒逞強,又連著喝了幾杯洋酒,這下可好了,她徹底放開啦!我輕輕親著她的耳朵,兩手往她乳房上搭去,她推開一隻手,我順勢把那隻手往她小腹滑去,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我輕輕揉著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在她小腹上按了幾下:「挺結實啊,是不是常去健身房?」
她軟軟的點點頭:「嗯……你輕點,我沒戴乳罩……」
我嘿嘿一笑,慢慢把她毛衣撩起來,一隻手伸到她的毛衣裡,她裡面只穿了一件彈力的緊身小背心,我把手伸進小背心裡貼著肉揉捏起她的乳房來,她只是「嗯嗯」了兩聲。我探頭親親她發燙的小臉,她側過頭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用力在她奶子上一捏,她「格格」笑了,然後動了動上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閉上了眼睛。我看了看凱子,嘿嘿,這小子眼下和我一個姿勢,正好也向我看過來,我把頭向門口方向微微一點,他輕點一下頭,順勢把嘴貼到娟子耳朵邊說了起來。我收回視線,在小惠兒耳朵邊說:「我們結了帳走吧。」
她懶懶的問:「去哪兒啊?」
「你們今晚別回去了,到我們那兒去,好不?」
「娟子和X雅呢?」
(我一直想不起另外一個白毛衣叫什麼名字了,反正是有個雅字)我說她們都去,小惠兒點點頭:「那我也去……」
忽然她睜開眼睛扭頭盯著我:「你說,你是不是沒安好心?」
我呵呵笑著:「誰說的?我心眼最好了,從來不欺負人。」
「切!你個臭流氓,誰信哪……」
她撇撇嘴又靠到我懷裡,我親親她的臉蛋招呼服務員:「進來一個,給我結帳……」
************我和凱子扶著兩女下了樓,順手在服務小姐手裡花三百六給三個女的一人買了一個娃娃,到了門外,那個叫什麼雅的跟我說:「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我本來也沒打算帶她,到時候一個沒怎麼喝酒的在一邊呆著肯定礙事,所以我立刻點點頭:「好吧,我給你叫個車。」
說著伸手招過一輛出租。她對小惠兒和娟子說:「你們去玩吧,我回家了,你倆小心點,明天給我打個電話。」
「嗯嗯嗯……」
兩個醉女連連點頭:「你也一起來唄……算了算了,你老頭最小心眼了,你回去吧……」
她看了看我:「電話借我一下。」
我遞了過去,她按了號碼,一會兒她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看顯示的話號,她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電話還給我。對於她這種失禮的行為我沒往心裡去,畢竟是為了朋友嘛。給了司機大哥三十塊錢,我讓她上車走了,車開出老遠了還能看到她回頭往我們這裡看。上了車,我和凱子抱著兩女坐在後座上:「大哥,麻煩到凱萊。」
司機大哥回頭看看我們:「裡邊人還多不?」
「多,今天夠你拉的。」
車開了挺遠,司機大哥手往後面一伸:「老弟給根煙。」
凱子遞過去一根,大哥點著後吸了一口,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在我們懷裡昏睡的兩女:「老弟行啊,剛才她們就是我從滑翔拉過來的,好像還有一個呢?」
我和凱子相視一笑,都對今夜充滿了期待。進了大堂,凱子輕聲問我要不要再開一間房,我想兩女肯定不會願意四人大戰,便點點頭,凱子便到前台把我們旁邊的房間要來了。進房間以前,凱子用手在耳朵邊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他的意思是要我按照老規矩把兩間房的電話接通,以便隨時瞭解對方的戰況,媽的,這損招以前也不知道花了我多少電話費,好在這裡的酒店內部電話不收費,我做了個OK的手勢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小惠兒進了房間。給她脫下大衣,然後把她輕輕的放到床上,我興奮的搓搓手:哈!小惠兒妹妹,哥哥來疼你啦!剛打算撲到床上扒光小惠兒的衣服,忽然發現剛才還在酣睡的她此刻正瞇著眼睛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見我像呆頭鵝一樣張大了嘴一動不動老半天,小惠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就知道你個臭流氓沒安好心,你還以為我真喝的走不動道了?」
呵呵,笑了就好辦。我放下心來,脫掉外衣爬到床上,靠著床頭躺在她的身邊:「好妹妹,我知道你千杯不醉,那點酒才哪到哪啊……」
說著我把手往她奶子上伸去。她一巴掌把我的手打開:「去,誰是你妹妹,小破孩還沒我大呢,一邊呆著去,我要睡覺了。」
說完還真的閉上眼睛翻了個身,把後腦勺對著我。靠,比我大一歲就這麼拽?(忘了交代了,在聖馬可打聽出來的,她今年二十七。我大叫:「大過年的睡什麼睡?快起來陪我嘮磕!」
她動也不動,我威脅:「不起來我可胳肢你啦……不起來?哼哼,好啊……」
說著我伸出雙手在她身上亂撓。開始她還硬挺著不動,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一邊「格兒格兒」笑著一邊掙扎,我越發來勁,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小惠兒笑得眼淚都下來了:「不……不行了……饒了……饒了我吧……」
「不、行!」
我拒絕了她的求饒,繼續行兇,小惠兒像一條蛇一樣扭動翻滾,不住的服軟求饒,一雙小手胡亂的推搡企圖把我做惡的兩手推開。但我還沒有玩夠怎麼能輕易就饒了你?但是當我的手無意的按到她乳房的時候,一切都忽然停止了,她停止了求饒掙扎,呆呆的看著我,我也停止了動作,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同時感覺得到她的心跳十分劇烈,雖然我的腦袋和她有一定的距離,但還是漸漸感覺到一股股帶著酒香的呼吸急促的撲到我臉上。看著她清秀暈紅的小臉,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撲到她身上,狠狠的吻住她腥紅的小嘴……讓我驚異的是,小惠兒十分主動的張開她的小嘴,近似瘋狂的把我的舌頭狠狠的吸到她的口中,令我感到一絲疼痛。我們急促的喘息著狂吻著,兩人的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她正在一口口吞嚥我們混雜在一起的口液……很久很久我們都沒有停止接吻的意思,兩條舌頭不知疲倦的追逐纏繞,而下面,我早已勃起很久的老二硬邦邦的頂在她兩腿開叉的地方……我一隻手死死按著她的後腦,另一隻手飛快的往下扒她的褲子,但是她的褲子太緊了,我只好一點點往下推,一直推到我的手夠不到的地方,然後轉移目標把她的毛衣往上撩,最後連她裡面穿的緊身小背心也讓我推到她的顎下。小惠兒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嗚咽聲,小嘴還是那麼有力的吸吮我的舌頭,但是在我扒她衣服的時候她一直在渾身發抖,她發燙的身體和胯下溫濕的潮氣告訴我她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最後當我的手撥開擋在她陰戶前的內褲摀住她柔軟的私處時,她的興奮到達了頂點。一對手臂象鐵箍一樣緊緊地抱住我,一個身子在我下面不住磨蹭,鬆開我的嘴,她的聲音嘶啞而堅定:「給我!我要!」
我撥開她的雙臂從她身上爬起來,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欣賞她的樣子:一頭長髮凌亂的散佈雪白的枕頭上,兩隻手臂交叉著舉在頭頂,白色的毛衣和背心堆纏在下顎露出雪白豐滿的雙乳,往下,她蠻腰的曲線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粉紅色的內褲雖然沒有被脫下,但胯下的布片卻被撥在一邊,露出烏黑的陰毛和一條肉縫。我幾乎不能自持,剛脫下內褲衝動的老二就啪的一聲打在我的小腹,媽的,好像只有青春期的時候才這麼硬過。好菜是不怕晚的,我強忍衝動,一邊揉搓我的雞巴一邊再度仔細欣賞她美麗的身子,說實話,她雖然不算是頂級姿色,但在我看來身子可是一流的,實在誘惑人。「看夠沒有,你?」
她扭了扭腰。我喘著粗氣搖搖頭:「看是看夠了,但還沒親夠呢!」
說完撲上去,一口咬在她奶子上,把她早就因興奮而勃起的乳頭吮到嘴裡。誰知道還沒有吸兩下,她卻忽然推開我跳下了床。我一愣:「你幹嘛?」
她飛快的脫光衣服:「你等我一會兒。」
說著跑進了浴室。我靠,還挺講究。無聊的躺著聽她在裡面洗澡,我忽然想起凱子,馬上拿起電話撥過去,沒響兩下凱子就接了,他捏著嗓子:「喂?大君哪?」
「嗯,咋樣?幹上沒?」
「哥們正幹著呢……」
他喘著氣說。「醒沒?」
我又問。「還迷迷糊糊的,不過有反應,叫床動靜還挺好聽呢,你聽……」
聽筒裡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音,看來凱子正用雞巴拍那個娟子的什麼地方,不是屁股蛋子就是小逼,啪啪了一會兒沒動靜了,我正要問,忽然傳來一個女聲:「嗯、嗯、嗯、嗯、嗯……」
別說,雖然光是「嗯嗯」的,不過還真是誘惑人啊。我聽著娟子「嗯嗯」的叫床聲,手裡擼著雞巴,正過癮,浴室的門響了,我忙把電話扔到一邊,挺著沖天的雞巴雙手枕頭等著小惠兒進來。她捂著雙乳進來了,盯著我的雞巴看了一會兒,我招招手她便過來躺到我身邊。我伸手摸她奶子:「這下酒真醒了吧?」
她點點頭。無需再說,我再度吸住她的乳頭,手向下伸去,手指在她的逼縫上揉,不一會兒她就開始扭動身子,隨後說出了一句讓我比較吃驚的話:「那個、那個……喂,你給我舔舔行不?」
我抬頭看看她,她害羞的把臉扭到一邊:「下面……」
我呵呵笑了起來:「我說怎麼突然想起來洗澡了……」
她不好意思的一巴掌拍到我的胸前。我把中指深深插到她濕潤的小逼裡:「你結婚了吧?」
她閉著眼睛點點頭,我把手指在她小逼裡攪了幾下:「你老頭給你舔過沒?」
她還是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我嘿嘿一笑,翻身趴到她兩腿間,把她兩條大腿向上推去,把她豐潤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她很乾淨,陰唇兩邊的陰毛不多,皮膚也比較白嫩,兩片小陰唇微微翻出,但不像有些結了婚的或者私生活放蕩的女人那樣是兩片漆黑的爛肉,我抬眼看看她,她正看著我,雖然我不能肯定,但可以感覺到她目光裡的期待。「你老頭真是個傻逼,這麼漂亮的東西都不知道好好嘗嘗……」
我在她的陰唇上吻了一下,嘴唇傳來一陣濕潤感覺,她明顯的哆嗦了一下,我雙眼看著她,慢慢地張開嘴,然後一口將她的私處含到嘴裡使勁吮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聲,雙手一下子按到我的頭上。緩緩的我開始活動我的舌頭,一下一下在她兩片小陰唇之間舔著,可以感覺到剛才還軟軟的兩片陰唇已經開始充血了。我吐出含了滿嘴的陰戶,伸手扒開她的兩片陰唇,誰知我手一鬆開,她的大腿就放下來壓到我的肩上,我要她自己挽住大腿別放下然後接著扒陰唇。舌頭在她陰蒂上舔了幾下,聽她「嗯嗯」的叫了幾聲,我便一鼓作氣舔了下去,舌頭飛快的在她陰蒂上挑逗,手指也不停的在她陰道裡又插又攪,惹得她連連扭動屁股,口中也開始「嗯嗯嗯」不停起來。近幾年我玩慣了妓女,在韓國跟幾個臨時女伴雖然也常做,但是總覺得不能盡興,其中一個問題就是我非常喜歡女人給我口交,那些女伴雖然也給我吹,但總是吹個幾分鐘就拉倒了,不像妓女那樣可以讓我隨心所欲,所以我經常光顧妓院。眼下我的嘴上沒閒著,但雞巴卻不好受,也沒想太多,我翻身起來跪到她腦袋邊把雞巴對著她的小嘴:「你也別閒著,給我裹一裹。」
她連連搖頭:「不不不……我從來沒做過……」
我曬然一笑:「都什麼年頭了,騙鬼呢你?」
她一臉哭像:「我真的沒做過……」
我可真的有些奇怪了:「沒給你老頭裹過?」
她連連搖頭。「你老頭不是有毛病吧?這年頭還真有這種傻逼啊?」
罵她老頭傻逼她倒沒生氣,歎了口氣說:「他是個書獃子,平時在學校老老實實教課,回家也就知道看書……」
我摸著她的奶子問:「那你嫁他幹什麼?有啥意思啊?」
「人老實啊,放心,要是嫁你這種人不得鬧死心了啊?」
我呵呵一笑:「這倒也是……來吧小惠兒,給我裹裹,你看我都給你舔了,咱們得公平公平是不是?」
她一樂:「真是臭流氓!」
我笑:「你也別說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女流氓主動讓我給她舔。得了得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說完我擺動屁股把龜頭向她嘴上湊過去。她打了我的雞巴一下:「瞅你那個騷樣……我給你……給你裹可以,但你也別停!」
「怎麼?給你舔的舒服不?」
我邊問邊躺下身子,示意她倒騎在我腦袋上:「知道69式吧?咱們互相幫助。」
我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她陰唇上又親又舔,舔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陰唇把舌頭往她陰道裡插去,她又開始「嗯嗯」起來,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我的雞巴,不時的把陰部往我臉上蹭,看來真是舒服得很。我停下口中的活,把雞巴向上頂了頂:「你幹嘛呢?裹啊。」
她這才把我的龜頭含到嘴裡。我見她不動,把雞巴往她嘴裡捅了兩下:「大姐,你沒看過黃色錄像啊?動啊,你不動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呃」了兩聲,吐出我的雞巴:「你亂頂什麼啊?差點兒沒吐出來……我不是第一次嘛……」
說完再次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這次,她慢慢的活動起頭部來,舌頭也輕輕的在我龜頭上舔了起來。說老實話,我還就喜歡女人這樣輕輕的慢慢的給我裹雞巴,這樣才有感覺。我享受了一會兒,見她又把陰部往我嘴上蹭,便再次伸出舌頭舔了起來。邊舔她的小逼我邊撫摸揉捏她的兩瓣大屁股,她小巧的肛門隨著我舌頭的動作不時的收縮,看著她粉紅的屁眼兒,我不禁有些激動起來,隨後我做出了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把她的屁股向下一按,舌頭順著股溝就舔到了她的屁眼兒上。剛舔到,她就驚叫一聲,屁股猛的向前縮去,我死死按住,順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動!」
然後繼續開始舔她沒有異味的肛門。小惠兒看來十分激動,不再活動她的腦袋和舌頭,雙手死死摟住我的大腿,鼻子裡噴出的熱氣一股股撲到我的陰囊上,小小的肛門不住的翕合,我邊用舌頭狂舔她的屁眼兒邊藉機把雞巴往她嘴裡插,這次她不再反抗,任我挺動屁股插她的小嘴,我感覺到一股股口液順著我的肉柱從她口中流出……終於,我舔夠了,把她翻倒在床上,剛想插小逼,她卻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再、再給我舔兩下。」
「怎麼?舒服?」
「舒服!」
她點頭:「求你了,再給我舔兩下,就兩下。」
我嘿嘿一笑:「趴那裡撅著。」
她毫不猶豫的伏到床上高高的翹起屁股,我到她後面分開她的屁股,「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到她的肛門上,她身子一抖,屁股又撅高了幾分。使勁的把她的屁股蛋子往兩邊拉,小惠兒的肛門也分開了一個小洞,我把舌頭向她屁眼兒裡捅,然後一頓亂舔,然後又在她的小逼上一頓亂舔,直舔得她渾身扭搖不止……我的下巴和腮幫子直髮酸,不得不停止舔肛行動。翻身躺到床上後,小惠兒縱身撲到我懷裡,和我熱烈的親了一個嘴兒:「真的很舒服……你真好!」
我活動活動下巴,哈哈一笑:「下面可就開始正戲了……我問你,你和你老頭做一次多長時間?」
她眨眨眼:「也就五六分鐘吧……」
我捏捏她的奶頭:「那你今天可慘了。」
「嗯?」
她不解的看著我。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分開她的兩腿,把龜頭對準她早已春水長流的小逼:「今天你把我的火勾起來了,不把我幹得走不動道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說完我就狠狠地把雞巴插到了底。小惠兒隨著我陽具的深深插入,向上弓起了她的腰,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我沒有急著抽插,先伏下身子用兩肘支住床面,然後一口捉住她的小嘴用力的把她的舌頭吸到口中,這才活動起來。小惠兒的舌頭在我的口中亂轉,小小的鼻子中噴出一股股滾熱的氣息,屁股一拱一拱的配合著我的抽插。我閉上眼睛細細的體會龜頭在她柔嫩陰腔內磨擦的感覺,見我放慢速度,她不滿的用鼻子哼哼了一聲,我忍不住笑出來,鬆開她的嘴:「小淫婦,別光讓我使勁啊,你也用力夾,這樣我們都會爽的……」
她睜開眼睛衝我翻了個白眼,可愛的表情讓我不由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她扭開臉:「我求你,啊!你使勁動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你老老實實的讓我親一下。」
她歎了口氣,向我撅起了小嘴,我一口把這張小嘴吞到口中吮了幾下然後用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再度和她柔軟的舌頭糾纏起來。小惠兒好像有些不滿,我感到好笑,同時童心大起,當下施展出以前長和女朋友玩的惡作劇:趁她用力吸我舌頭的時候忽然往她嘴裡吹了一口氣。(勸大家都試試看,真的很有意思)小惠兒「嗚」的噎了一下,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伸出粉拳在我後背打了一下:「討厭……」
我哈哈大笑:「寶貝兒,我要干啦!」
她把雙腿交叉著纏在我的屁股上,我便開始了瘋狂的征戰!其實,我一直都想改改上來就一頓猛干的習慣,但總也改不了,眼下也是如此,也不講究什麼技巧,一下下的抽插次次盡根而入,用力十分凶狠,連我一下下和她屁股撞擊的陰囊睪丸都有些疼。小惠兒看來是被我這一波連續的攻擊搞爽了,一直張著小嘴,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看著她的樣子,我的雄性本能更被激發,不再顧忌是否會讓她不舒服,把全身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更加用力的大起大落,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正幹得爽,忽然我的雞巴滑出了她的陰道一下頂在她的會陰上,這一下子讓我的雞巴有些痛,她也叫了一聲,我忙爬起來一看,天,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水多的女人,我們兩人的陰毛小腹,她的屁股大腿到處都是亮晶晶的,屁股下的床單也濕呼呼的一片,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順手抓過一個什麼玩意給她擦淨,擦完才發現原來是我的內衣,媽的。我跪在她兩腿間,再次把龜頭對準她的陰道:「你有多長時間沒干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雞巴,身子向下一錯,便把雞巴納入體內,然後向我伸開雙臂:「少說廢話,快來。」
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我趴了下去,她摟住我的身子:「別把你的那個往外拔的太多,剛才可疼了……」
我親親她:「要不是你淌了這麼多水兒也不至於滑出去啊……呵呵……」
說著又開始幹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覺出小惠兒的陰道有什麼特別,我插個三五下她的陰道就抽搐一下,但幹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她陰道靠子宮的後半段開始夾緊,隨著她的呻吟聲漸漸升高她那夾緊的陰道越來越難以進入,我的龜頭要費好大力氣才能鑽進去,每次抽插的感覺就像龜頭使勁擠入一個又軟又緊的橡皮圈,抽出的時候我甚至好像可以聽到龜頭拔出來時「撲」的聲音。這種感覺既讓我驚訝又讓我舒服,我卯足了勁使勁的抽插,她「嗚嗚嗚」的也越叫越響,其間還夾雜著「用力用力」的聲音。實在是讓我受不了,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再來幾下肯定要射,我忙停下來用力的忍住,她睜開眼睛喘著氣問:「怎麼了你?」
我拍拍她屁股:「換個姿勢,你翻過來撅著。」
她轉身伏下,高高的翹起屁股,我低頭在她濕呼呼的陰道上親了一下,然後再用龜頭磨了磨,這才慢慢的插進去。短暫的停頓看來也讓她放鬆了,龜頭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最深處,我鬆了口氣,扶著她的腰邊緩抽慢插邊低頭欣賞我的雞巴在她濕淋淋的陰道進出的樣子。雞巴每次的進出,她的陰道和屁眼兒都要夾緊一下,我漸漸加快速度,雙手也使勁的柔捏她的兩瓣屁股,大概幹了一百來下,我站起兩腿在她屁股後立了個馬步,(當然沒有離開她的身體)然後上身向下靠去貼在她的後背上,雙手伸到她身子下面握住她兩個豐滿的奶子然後小幅度的抽插,每次抽出一半,但速度飛快。看來邊干邊摸奶子很見成效,沒幾下她的小逼裡面就開始叫勁了,又像剛才一樣緊緊夾住。快感漸漸增強,這次我不打算忍了,反正要和她干一夜呢,先射一次舒服一下再說,我把屁股向後挪了挪,讓雞巴再深入一些,然後捏著她奶子對她說:「你也使勁向後面拱。」
她大口喘著氣,屁股開始向後撞去。我開始感到有些用不上力,便鬆開她奶子重新跪到她後面,雙手掐在她的腰上然後放鬆我的腰和屁股,只是胳膊一下一下用力往後拉她幫她使勁往後頂。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屁股也越來越用力撞我的小腹,我的下身開始抽搐,胳膊也不知不覺地更加用力扯動她的身子,再來幾下就要射的時候,小惠兒忽然開始大聲叫了起來,陰道裡面也開始強烈的收縮,難道她也要到高潮了?印象裡面好像還沒有和我干一炮就高潮的女人啊,不行啊,這個可得滿足人家,我馬上緊縮屁眼打算忍住射精的衝動,但為時已晚,她屁股使勁向後一衝,我的龜頭狠狠地扎進了她陰道裡那異常緊窄的肉圈兒裡,這一下子讓我的精關大開,一股股精液從抽搐的生殖器裡噴出,灌進了她陰道深處。但小惠兒還沒到高潮,她還在一下下向後頂著屁股,媽的,我一咬牙,不再繼續享受射精快感,繼續飛快的挺著屁股幹她。雞巴在慢慢的變軟,去他媽的,不管,我怎麼也得叫小惠兒來個高潮啊!就在我感覺發軟的龜頭已經很難進入她的那個肉圈兒的時候,小惠兒終於到了,她猛然停止撞擊,渾身開始發抖,陰道強烈的抽搐了幾下後,那個肉圈便死死地把我的龜頭夾在裡面不動了。說實話,我的龜頭被她小逼裡面那個肉圈夾得很痛,但我還是忍著沒出聲,而是用雙手慢慢在她汗津津的屁股和背上撫摸。終於她放鬆了,我抽出可憐的雞巴,把小惠兒抱在懷裡邊輕輕摸著她的奶子和肩膀,邊在她脖子和臉上親。好半天她才吐出一口氣,吻住我的嘴親了半天,我很是得意:「高潮了?」
她笑著點點頭:「真舒服,剛才差點兒沒死過去……」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真想哈哈大笑個痛快啊。但我的注意力馬上就被她的奶頭吸引過去了:她的奶頭和開始的時候大不一樣,膨脹了很多,乳暈也凸了出來。我用手指頭撥來撥去的玩了半天後,發現手指上黏呼呼的,仔細一看,原來是從她奶頭裡流出來的液體,不是白色而是透明的。我大為驚歎,原來女的到高潮了奶頭裡還能流出這個玩意,「女人是水做的」這話可真不是白說的啊。玩著玩著,我的雞巴又開始有感覺了,但是恢復得很慢。我看看小惠兒:「還想不想再來一下?」
她伸手握住我半軟不硬的老二搖了搖:「還行嗎你?」
我說這就得靠你啦,她格兒格兒笑了起來,很自覺的爬了下去,也沒擦擦就把雞巴一口含到嘴裡吮了起來,我告訴了她我的幾個敏感地帶,她就用舌頭一遍一遍的舔我的冠狀溝和繫帶,我又讓她給我裹裹睪丸,她也沒說什麼,聽話的在我兩個睪丸上吮來吮去,本來想叫她給我舔舔屁眼兒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我有痔瘡,要是因為這個讓她拒絕了多丟面子。等雞巴夠硬了,我半靠在床頭,讓她自己坐上去。小惠兒蹲在我的跨間,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坐了下去,等插到底了我才覺出來裡面滑溜溜的,估計都是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她開始慢慢套動,我就靠在床頭一邊摸著她奶子一邊看她自己動,漸漸的她開始發浪,動作也大了起來,不時的把嘴湊過來和我親嘴,再不就把我的腦袋拉過去讓我給她吸奶頭,這麼做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小惠兒說她累讓我在上面干。我問她這次咱倆慢慢玩好不,她說好。我的本意是想把我知道的姿勢都用一遍,有些在黃色錄像裡看過的我還沒用過呢。先讓她躺在床邊我站著干,因為高度問題這個姿勢沒有持續多久,我又讓她下地雙手扶床撅著屁股從後面幹她,這個也沒持續多久,因為小惠兒總站不穩,動不動就雙手一軟趴到床上去。我又站在地上讓她雙腿盤在我腰上,我抱著她屁股幹她,這個可真費勁,一會我就不行了。隨後又試了老漢推車,她雙手撐地,我則抱著她兩條大腿站著干,幹一下她就用手往前面走一步,一直把她頂到門口,但是這個姿勢兩個人都累,沒幾分鐘就滿身是汗,所以也放棄了。先後試了十來種姿勢,雖然挺有意思,但一是不能盡興二是太費勁,所以試來試去又回到小狗式。由於我用力太多,加上剛才用的那些姿勢又十分費神,我的熱情有些下降,干到後來居然就軟下去了,我就對小惠兒說咱們先休息一下,她可能看到我有些疲憊,馬上就同意了。兩人躺下去後我忽然看到枕頭邊的電話,湊過去一聽,凱子那邊還幹得熱火朝天,「啪啪」的聲音和娟子「嗯嗯嗯」的叫床聲一陣大似一陣,小惠兒好奇的湊過來問我幹什麼呢,我讓她聽,她聽了一會兒後「呸」了一聲,我問:「聽出來是誰沒?」
她白了我一眼:「是娟子……」
我問她聽到什麼了,她格格笑著說:「沒想到娟子是這麼叫床的……」
歪著腦袋想了想,她忽然又拿起電話放到耳邊聽了起來,我也湊過去聽,裡面凱子正惡狠狠的叫:「操死你、操死你……爽不?」
娟子還是老樣子「嗯嗯嗯」個不停,一句話也不說,小惠兒蓋住送話器對我說:「娟子平時話多,這個時候怎麼光知道哼哼啊……」
我嘿嘿一笑:「你也一樣,就知道嗚嗚嗚的叫喚……」
她打了我一下:「討厭……」
小手一揮之下,豐滿的乳房令我眼暈的晃了起來,我忽然又來了興致,伸手把電話搶過來扔到一邊然後翻身騎到她胸脯上,把龜頭在她嘴上噌:「來,再給我好好裹裹,完了咱倆再弄一下。」
小惠兒摸著我的屁股:「又來精神啦?」
說著就張口把龜頭含了進去……這一炮時間比較長,我堅持了很長時間,翻來覆去把小惠兒干了個痛快,後來她高潮之後我也要射了,我求她:「小惠兒,射你嘴裡行不?」
高潮之後的她好像也沒什麼顧忌,懶懶的點點頭,我在她陰道裡又抽插十來下然後拔出來爬到她腦袋上把雞巴塞到她嘴裡。小惠兒裹了沒幾下我就射了,射完之後我又把雞巴在她嘴裡捅了幾下才拔出來,小惠兒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煙灰缸,把嘴裡的精液吐進去,然後趴到我懷裡。我說:「也不埋汰,嚥下去多好,我看著也爽。」
小惠兒呸了一下:「今天就夠便宜你的了,我和我老公都沒玩這麼瘋。」
說著歎了一口氣:「我算完了,今天背著我老公跟你鬼混……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
「忍不住就出來啊,自己高興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
她不說話,過了一會恨恨的說:「都怪娟子,要不是她我才不會出來呢。」
我沒聽明白什麼意思,衝她「嗯?」
了一聲,她說:「我和娟子她倆從高中就是同學,後來也分在一起上班,以前還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頭兩天我去她家,發現她正和咱校一個實習老師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兩人幹那個了……」
我又「嗯?」
了一聲,她看看我:「怎麼了?」
「你倆是老師?」
她「啊」的一聲摀住小嘴,我哈哈一笑:「說走嘴了吧?」
她做了個鬼臉:「我就是老師,怎麼了?」
我伸手摸她的小逼:「沒怎麼沒怎麼,我最喜歡老師了。你是教什麼的?」
「化學。」
我嘿嘿笑著吹牛:「化學啊?想當年我可是化學科代表呢,你聽我給你背啊……氫氦鋰鈹蓬,碳氮氧氟氖,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就記得頭兩句,後面的只好含糊不清的嗯嗯著,小惠兒不依不饒:「嗯嗯什麼呀,說清楚點啊,你再背一遍!」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背的都是什麼啊?我一句也沒聽懂,你慢點說。」
「好,你聽清楚了啊:氫氦鋰鈹蓬,碳氮氧氟氖,雞巴是根筋,操誰誰舒心,逼是囊囊揣,咋操咋不敗!哈哈……」
小惠兒也格格笑著,伸手在我身上亂捶:「你個臭流氓……色鬼……」
窗外,天已經放亮了,我的肚子有些餓,正打算叫凱子過來,誰知道這小子自己就來叫門了,把我招呼到門外小聲跟我說:「你先在這裡呆著,我回家取偉哥去。」
「幹啥?幹了一宿還沒干夠?」
「不行,這女的太爽,還沒干夠呢……我說,等會兒我回來,咱們一起干咋樣?換著玩玩……」
「能同意嗎?」
我有些懷疑。「我那個肯定沒問題,這個逼出來玩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那個也一樣,說說肯定行……」
「那好,你回家去拿藥,順便弄點吃的回來,多弄點,咱們要準備長期抗戰玩個夠本……」
凱子嘿嘿笑著轉身就跑了。回到屋裡,我對正打算穿衣服的小惠兒說:「別穿了,還沒玩夠呢,就想走啊?」
小惠兒驚訝的看著我:「你還沒夠啊?」
「還早得很呢,好容易遇到個美女你說我能輕易放過麼?」
「可是……」
我上前把她的小背心又給脫掉:「小惠兒,既然出來玩就要玩個痛快,沒什麼可是的。」
「我今天得回家啊,我老公今天要回家接我去法庫。」
「你們去那個窮地方幹啥?」
「我老公家在那裡……」
我轉身從她的大衣口袋裡掏出電話:「給你老頭打個電話,就說你今天有點事,讓他明天回家接你。」
她還有些猶豫,我湊過去:「過了這次,誰知道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再見面了,好好陪陪我吧?好不好?」
說著親住她的小嘴。她閉上眼睛和我熱烈的親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哎,真拿你沒辦法!」
說著嘿嘿一笑:「其實我也好久沒這麼高興過了……就好好陪陪你吧,不過你得拿出點本事來,你可說過要讓我走不動道的……」
我一把摟過她:「你放心,我肯定把我幹的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她轉身靠到我懷裡……「喂?老公啊?你在哪裡?還沒出發哪……我說,今天你就別回來了,我這裡有點事,明天你再回來接我好不好?……噢,是娟子,她有點發燒,小田又不在,我在她這裡照顧照顧她……嗯,知道了……跟爸媽說對不起啊……嗯……好,明天見……」
期間我一直揉搓著她的奶子,看著這個光溜溜的少婦在我懷裡欺騙自己的老公,為的是跟我偷情,這感覺還真不錯啊。掛斷電話,小惠兒把豐滿的屁股向後噌了噌:「又想啦?呵呵……都這麼硬了……」
我用雞巴頂頂她的屁股:「小惠兒,昨天晚上怎麼樣?感覺好不好?是不是特別刺激?」
「還行吧……」
她轉過身子,伸手握住我的雞巴擼了起來。「還有更刺激的你沒玩過呢……」
她好奇的看著我:「什麼?」
我親著她的奶頭:「其實昨天晚上……我朋友跟我說想和你玩玩……想用娟子把你換過去……」
小惠兒的臉色有些變:「你……你當我們是什麼?」
「別急啊,我不是沒同意嗎……我喜歡你,可不想讓別人碰你……」
她聽了這話臉色才好轉過來。「你那朋友真不是個東西……」
「是嗎?嘿嘿嘿……」
我不敢再言語了,看來事情要砸鍋啊!哎,凱子啊,你的希望要破滅了……還有我的,我還想一箭雙鵰呢……55555……小惠兒被我的雞巴頂來頂去,顯然有些情動,她身子一滑跪到了我面前,把握的雞巴含到嘴裡還沒裹幾下,就聽有人在門外叫:「小惠兒,小惠兒你在裡面沒?開門啊……」
我忙竄到床上鑽進被子裡,小惠兒手忙腳亂的找衣服,但衣服東一件西一件的一時找不齊,只好匆匆把我的毛衣套上,勉強能蓋住光溜溜的屁股。她拉著毛衣下擺去開門。「幹嘛啊?」
「他在不?」
「在呢……」
娟子把腦袋探進來看了看我。見我縮在被子裡,露齒一笑:「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了……」
說著又把腦袋縮回去……「小惠兒,你進來,我和你說點事兒……」
兩人進了浴室,我好奇心大起,忙下地摸到浴室門邊偷聽,只聽裡面的娟子說:「……咱們出來不就是找樂子麼,你也知道我,小田長年不在家,我也需要啊,你又說不讓我和那小子來往,行,我聽你的,但現在咱倆一起出來玩,你總得讓我玩痛快了吧?你說是不是……」
「要玩你自己和他說,反正我不幹……」
「好小惠兒,求你了,你不答應估計他也不會同意的……我跟你說啊,那個凱子……」
說著聲音小了下去。「不……不行,我這就夠出格的了……我不幹……」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啊,出來玩就放開一點……」
兩人的聲音又小了下去,再也聽不清楚什麼了。我忙竄回床上躺下,剛躺下兩人就開門出來了。兩人一起走進來,小惠兒顯然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娟子可是笑嘻嘻的看著我。小惠兒狠狠地把娟子往床上一推:「姦夫淫婦!狗男女!」
說著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死娟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娟子還是笑嘻嘻的:「行行行,就讓姑奶奶你看個夠!」
說著趴到我身上:「帥小子,姐姐我看上你了,想不想和姐姐做啊?」
說著還斜眼看了看小惠兒,小惠兒一撇嘴:「切……」
我愣愣的看著兩人:「幹嘛啊你們?」
「人家娟子說了,昨天你朋友沒把她幹過癮,現在要借你使使……」
我心下大樂,但嘴上卻說:「那你……你……」
小惠兒惱羞成怒,把火都發到我頭上:「你什麼你?我們是好姐妹兒,我白白叫你佔了便宜,怎麼?跟我姐妹兒睡覺還委屈你了?你算幹嘛的啊你……」
聽她語無倫次,我知道她可能真生氣了,也顧不得沒穿衣服趕緊下床走過去抱著她:「寶貝兒別生氣啊,我不和她睡,光和你睡還不行麼?來,笑一個…」
不由分說就親上了她的小嘴,掙扎了兩下,小惠兒就乖乖的不動了。親了一會兒,小惠兒紅著臉推開我:「去吧,我不生氣,娟子還等你呢…」
「那你呢?」
她連脖子都紅了:「我……我在旁邊看著……我想看……」
我不再猶豫,拍拍她的小臉然後轉身回到床上,娟子還是笑嘻嘻的看著我:「哄好啦?那你也來哄哄姐姐吧……」
我笑著給她脫光衣服,在她毛茸茸的陰部摸了一把:「洗了沒?」
「放心吧,姐姐最愛乾淨了……來小弟……」
我摸著她奶子:「娟子,昨天小惠兒給我裹的好舒服呢,你也給我裹裹,讓我比較一下你們兩位老師誰的口才好……」
娟子驚訝的看著小惠兒:「你都告訴他了?」
小惠兒紅著臉點點頭,娟子嘿嘿一笑:「我妹兒還真動感情了,什麼都跟你說啊……」
我把她腦袋向我胯下按去:「來吧……」
娟子的口交技術很熟練,她看來很清楚男人的敏感地帶都在哪裡,一條舌頭把我舔得幾乎飛上了天,我衝動的翻身騎到她頭上,把雞巴塞到她的嘴裡抽插起來,她小臉憋得通紅,使勁的推我:「你想憋死我啊。老實兒躺著,我給你好好裹裹……」
我沒聽她的,但是不再坐著她的乳房,起身跪在她腦袋上,把懸著的陰囊遞到她嘴邊:「來好姐姐,給弟弟裹裹卵子……」
娟子張口把我的一個睪丸含到嘴裡吮,吮了一會兒我輕輕往上一提,只聽「啵」的一聲,睪丸被我從她嘴裡拉出來,我換了一隻睪丸吊到她嘴上:「這只……」
她又吮進嘴裡……這樣來來回回輪流把兩個睪丸吮了幾遍,我將雞巴塞到她嘴裡:「娟子,再裹幾下……」
濕淋淋的雞巴很容易的就盡根而入,我跪在她兩腿間,舉著兩條大腿用力的抽插,不時的看看一旁面紅耳赤的小惠兒。不停的干了將近二十分鐘,把娟子幹得直喘粗氣,看到小惠兒在一邊正把手伸到胯下自己摸著,我便叫她過來,她先是搖搖頭,見我不停的點頭招呼她,她終於猶猶豫豫的走過來。我放開娟子的兩腿伸手摟過小惠兒,脫掉她的毛衣將她的乳頭叼到嘴裡輕輕咬了起來,隨後又趴到娟子身上,順手把小惠兒也按倒在娟子旁邊並伸出一條腿壓住她的下身。小惠兒剛想掙扎,我飛快的從娟子小逼裡抽出雞巴挪到小惠兒兩腿間,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小惠兒一聲呻吟,胳膊摟住我,娟子不滿的哼唧了一下,隨後便伸過小嘴和我吻在一處,還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胯下。我十分興奮,干了小惠兒壹百多下後起身把兩女疊到一起,先在兩女疊在一起的小逼上來回舔了個夠,舔得兩女呻吟不止,然後起身操了下去,不偏不倚,一人二十下。兩女大概也是頭一次玩雙飛燕,看來十分興奮,尤其是小惠兒,連乳房都變的通紅滾燙。我起身爬到兩女頭部,把硬邦邦的雞巴往兩女嘴邊送過去,小惠兒沒有絲毫猶豫,一口含住,讓她裹了一會兒,我把雞巴拔出來遞給娟子,她同樣痛快的含住裹了起來,我更是興奮,翻身跨到兩人頭上,讓躺在娟子身上的小惠兒把頭錯開一些露出下面娟子的臉來,然後把雞巴輪流往兩女嘴裡塞。之後我伏下身子,把嘴湊到兩人腿間,瘋狂的在兩人小逼上舔了起來,還不時的舔舔小惠兒的屁眼兒,小惠兒把兩腿叉的開開的,我一舔到她的屁眼兒她就「嗚嗚」的叫幾聲。我喘著粗氣吩咐兩人:「別都光裹雞巴,誰給我裹裹卵子……」
隨後便有一張嘴貼到我的陰囊上親舔了起來。我讓兩女舔的魂飛魄散,恨不得全身炸了才舒服。讓兩女起身撅在床上,兩女依言把屁股翹了起來,我先選擇小惠兒,雞巴剛插進去就發現小惠兒已經開始興奮了:她的陰道內部又夾得緊緊的!我狂插不止,一頓抽插下來,我滿身大汗,但小惠兒卻不見高潮的動靜,看到娟子在一邊皺著眉毛看我,我就想換人,但小惠兒說死也不讓我離開,只好接著狠幹下去。不一會兒,她的陰道開始抽搐,我看她的小屁眼兒也一張一合的,便伸出手指,在口裡沾了些口水後向她屁眼兒裡捅去,誰知道剛捅進去一個指節,小惠兒就一聲大叫,渾身抖著癱到床上。我大喜,忙從她身上下來挪到娟子屁股後面插了進去,幹了幾下,把她按在床上騎著她屁股接著插,上面摟過小惠兒,邊撫摸她邊吻她,直到她高潮消退…小惠兒摟著我,兩人一起半靠在床頭欣賞娟子騎在我胯下忙活,忽然凱子提著兩袋子東西闖進來了,這兩個小娘們剛才居然連門都沒鎖!娟子跟凱子幹過了,倒是沒有什麼,還自顧自的尋求快感,小惠兒卻一聲尖叫,一把拉過被子蓋到身上。我看看小惠兒,又衝身上的娟子努了努嘴,凱子自然心領神會,迅速脫光衣服從後面抱住娟子,同時在我手裡塞了個東西,我知道是偉哥,趁兩女不注意忙塞到嘴裡。凱子看來昨天已經走過娟子後門了,他把娟子推倒在我身上,然後在她肛門上吐了口口水,然後就慢慢把雞巴捅了進去……我十分興奮,這還是我頭一次和另一個男人同時干一個女人呢,我不停的把雞巴往上捅,凱子和我保持一個節奏插娟子的屁眼兒,娟子叫聲越來越大,根本分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楚,我也管不了這麼多,只知道一個勁的干…小惠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呆呆的看著我們三人前後插花,過了一會兒,她像夢遊一般繞到我們下面,想是在看娟子是怎麼承受我們兩人抽插的,她一直呆呆看著,連凱子的手摸到她奶子上都不知道。凱子揉了半天奶子,見她還是沒什麼反應,便離開娟子,慢慢把小惠兒壓倒在我旁邊,屁股慢慢沉了下去,直到凱子插進去,小惠兒看來才從震驚裡回過神來,她沒有驚叫掙扎,反而緩緩伸出胳膊,把凱子的腦袋摟住貼在她肩頭,她自己卻把臉湊到我面前和我接起吻來……我和凱子把兩女並肩按在床上,兩人保持著一個節奏大干二女,數十下之後換位,然後再換過來,吃了偉哥後的我們生龍活虎,當真是金槍不倒,把兩女幹得那叫一個爽啊……小惠兒的水多,娟子的也不少,兩人的浪水把床弄的精濕,但沒有人注意這些,我們只知道幹幹干,也不知道幹了多長時間,兩女高潮一個接著一個……凱子蹲在娟子屁股後面正一會兒屁眼兒、一會兒小逼操的熱鬧,我對小惠兒說:「寶貝兒,我想要你後面……」
小惠兒閉著眼睛點點頭,然後翻身撅起屁股,我伸出舌頭在她屁眼兒上舔了幾下,然後起身把龜頭往裡面插,但是她的屁眼兒實在太緊了,我說什麼也頂不進去,小惠兒也直喊疼,把娟子和凱子都驚動了。兩人一起在旁邊幫我,娟子幫我使勁扒開小惠兒的屁股,凱子從浴室裡弄了點肥皂水抹在小惠兒的屁眼兒上,但就是這樣也只勉強進去了一小半龜頭,然後就再也進不去了,折騰了半天,我終於無奈的放棄了,伸手拉過娟子:「還是插你後門吧……」
凱子接我手:「看我的……」
說著挺著雞巴就要往小惠兒屁眼兒裡捅,小惠兒一轉身坐在床上:「不行!你不行!」
凱子愣了一下:「好好好,我不插你後面也可以,那給我裹裹。」
小惠兒又搖頭:「我不幹……」
凱子呵呵笑了:「他可以我怎麼就不可以?」
「你就是不行!」
小惠兒十分倔,說什麼也不讓凱子干她屁眼兒,也不給凱子裹雞巴。凱子無奈:「大君,挺有辦法啊,咱們小惠兒對你可真忠心啊……」
我邊插娟子屁眼兒邊聳聳肩:「沒辦法,誰叫我這麼有魅力呢……」
凱子推倒小惠兒:「就下面行啊?」
小惠兒調皮的做個鬼臉:「對,就下面可以……」
「我靠……」
凱子無奈,只好干插小惠兒的陰道了……真的不知道我們這麼幹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的雞巴都疼的有些受不了了,才覺得有射精的意思,我抓著小惠兒的屁股使勁的幹,終於下身一酥,一股股精液噴入小惠兒的陰道內……沒多久,凱子也射了,我摟著已經動不了的小惠兒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凱子和娟子摟在一起睡得還香著,我一動,小惠兒也醒了,她起身看看紅腫的陰部,狠狠在我背上打了一巴掌:「你看你看,都怪你……」
我嘿嘿笑著:「不是早就說了麼,肯定把我幹得走不動道……」
小惠兒噗嗤一笑:「臭流氓……你們都是臭流氓……」
************和小惠兒洗過澡,我們光著身子坐在圓桌旁吃起凱子帶來的餃子,雖然已經涼了,但我們吃的還是很香,忽然小惠兒叫了一聲:「啊!」
我問怎麼了,她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話,我一看,好傢伙,最少有七八個沒接的電話。「是我老公的電話……怎麼辦?」
我看看表,原來是下半夜了,現在已經是初三凌晨四點。我看看她:「走麼?」
她看了我半天,把電話的電源切斷,然後把電話塞進口袋裡:「我不去法庫了……」
說著撲到我懷裡:「我還沒夠呢……你還能不能再來啊?」
我哈哈笑著:「你給我裹裹,要是能裹硬了咱倆就再來一次。」
她笑嘻嘻的蹲下去,把握軟綿綿的老二含到嘴裡裹了起來。沒多久,雞巴硬了,小惠兒笑著吐出來,然後跨到我的大腿上,把雞巴對準陰道緩緩的坐了下去,剛要開始動,就聽床上傳來笑聲:「我說的吧,小惠兒勁兒來了比我還浪呢……」
接著凱子和娟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倆還是到床上搞吧,把椅子讓給我們吃飯用……」
我抱著小惠兒上了床,順手拉住娟子:「凱子,你先自己吃,讓娟子和小惠兒一起陪我。」
娟子還沒說話,小惠兒一把將她推下床:「你別盡想好事,告訴你,你現在是我的!別人誰也不許碰!」
我按著小惠兒幹得正痛快,忽然發現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上床了,正用雙手支著下巴趴在一邊看我們做,凱子在那邊一邊吃餃子抽煙一邊衝我賊笑,我捏著娟子的小鼻頭把她拉到小惠兒的肚子上,然後從小惠兒小逼裡抽出雞巴對準娟子的小嘴:「讓我看看你到底吃了多少……」
娟子嬌笑著拍了我的雞巴一下,然後張開嘴……躺在床上面,我雙手枕頭,嘴裡叼著一根煙,享受著小惠兒和娟子的口唇服務,兩女輪流吮吸著,這時凱子掐滅手中的煙頭,挺著早已勃起的雞巴來到兩女的屁股後面,一挺腰,把陽具深深的插進了小惠兒的體內……************我們出凱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看看表,已經是初四的凌晨了,也就是說從年初二的凌晨開始,我和小惠兒她們整整兩天沒有離開這裡,這期間我們一直在狂歡,這四十八小時的狂歡相信我會記得很長時間,小惠兒她們也是吧?臨上車前,小惠兒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開電源,然後搶過我的電話給她的電話打了一個,看著顯示在她電話上的號碼,小惠兒笑著說:「這下我就不怕找不到你了……」
我上前摟著她:「小惠兒,我想和你說,過兩天我就要走了……」
她愣了一下:「你要到哪裡?」
「我一直在韓國,在那裡上班,只有每年春節的時候我才回來住幾天……」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笑了:「你明年回來嗎?」
「嗯。」
我點頭。「這不就得啦,這個號碼還是能用到的……喂臭流氓,明年我們還在聖馬可見。」
我咧嘴笑了,看看正在擁吻的凱子二人:「還有他倆。」
小惠兒點頭,走到我面前在我耳朵邊說:「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忍得住……都是你們……」
我哈哈大笑,伸手拍拍她的屁股:「這個可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不過不許你把後面給別的男人,那個可是我的。」
「我可不敢保證哦……」
小惠兒這個美麗的長髮少婦向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拉著娟子上了車。車開了,我和凱子向她們招手告別,這時車窗打開,小惠兒的頭探了出來:「喂,明年回來吧,我給你。」
目送著車子遠遠消失,我和凱子相視一笑,明年,明年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完】
少婦與搖頭妹(《狂歡48小時》續)
在飛機上牙就疼得厲害,所以在家裡屁股還沒坐熱我就出門去看牙,大夫看了之後說你這牙保不住了,拔了吧。於是我就拔了,之後大夫告訴我說今天不要喝酒吸煙,我連連點頭答應,心裡卻想老狼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個酒鬼,晚上見面的時候要是他拉著我喝怎麼辦?到西塔去之前,我從抽屜裡翻出小惠兒去年留給我的電話打了過去,但裡面說對方沒有開機,只好放棄,下樓打車直奔西塔。和老狼約好在朝鮮族文化宮門口見面,左等右等不見,煩躁之下邊撥電話邊向路口走去,此時迎面過來一壯漢拿著電話嘟嘟囔囔不知在說什麼,我沒理會,與電話中的老狼交談起來:「你到哪兒了?」
「我就在文化宮門口啊?怎麼沒見你?」
我回頭一看,門口只有一人,正是方纔那壯漢!兩人一見如故,當下鑽進旁邊的北韓餐館,和裡面的北韓美眉點了菜後,我和老狼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正吃著,忽然電話響起,我看了一眼,是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接通之後,電話裡傳出一個軟綿綿的女聲:「請問剛才是哪位往13XXXXXXXX打電話了?」
我愣了一下神,立刻想到是誰了,當下忙和老狼告罪一聲溜出飯店。「是我,去年在聖馬可認識的……你還記得我嗎?」
「是你?」
電話裡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看起來小惠兒並沒有忘了我,「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昨天,寶貝兒,想我沒有?」
小惠兒在那邊吃吃笑了起來:「你說呢?」
************重新坐下後,我心情十分舒暢,老狼問我是誰,我含含糊糊的搪塞過去。心裡卻回憶著小惠兒剛才的話:「……今年春節我老公先回老家,我過了三十再過去,初二之前這段時間一直在瀋陽呆著,你什麼時候想我了就來電話……」
但今天顯然是不行了。明天就是三十,老狼要回老家,我得陪他。喝了兩口酒,老狼告訴我說剛才侍候咱們這桌的北韓美眉跟他要電話,還讓他明天自己過來吃飯。我斜眼看看那姑娘,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但眼睛長到哪裡去了?放著這麼帥的哥哥我不勾引,為啥要去勾搭老狼那粗魯不堪的傢伙?真不爽啊……和老狼吃過飯,在我的提議下,兩人打車來到巴克思,打算喝點酒聽聽歌。主唱的小妞雖不是很漂亮但十分細嫩,我心裡不由活動起來。招手把她叫過來,小妞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我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上,一陣幽香傳來,讓我心癢難熬。「給我唱DON′TCRY好不好?」
小妞看看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不會呀……」
「那YESTERDAY呢?」
她點點頭,我從錢包裡抽出兩百塊想給她,她卻拒絕了:「不讓收小費的,先生要是想給的話可以獻花。」
我要了兩束花示意服務員送上去,小妞邊唱邊衝我們連連點頭。「看上了?」
老狼嫌克羅那不過癮,又要了兩千CC啤酒乾了起來,邊喝邊對我說,「跟她要電話。」
「你說這丫頭一千元能不能拿下?」
我喝了口酒問老狼。老狼撇撇嘴:「頂多五百!」
要散場的時候,老狼去衛生間放水,我把那丫頭招到身邊:「美眉,有電話沒有?給哥哥留一個。」
小妞斜眼看我,「有什麼事呀?」
「沒事,就是看你可愛,想請你吃飯。」
那邊樂隊的人招呼她,小妞回應一聲,然後打開我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寫了個名字和電話,「不過這兩天可不行,我要回家的……好啦,白白……」
說完扭著大屁股跑了。不一會,老狼回到桌子旁邊,邊把我剛送給他的圍巾圍上邊問:「電話要來啦?」
我點點頭,「嗯,要來了。」
************次日我一直睡到近中午才起床,剛起來就接到葉子的電話,說晚上兄弟們和幾個小弟要聚聚,順便給我接風。但離晚上還有好這麼長時間呢,這期間幹啥去?小東輪班正在單位,凱子要明天才到瀋陽,估計現在正在俄羅斯上空打盹呢吧?忽然間想起了小惠兒,想也沒想就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小惠兒的聲音懶洋洋的:「誰呀?」
「是我啊,你在家裡嗎?」
「我回娘家了,現在還沒起床呢……」
聽著她嬌慵的聲音,雞巴居然立刻就勃起了,我忝著臉告訴她:「小惠兒你這個小妖精,真能勾引人,我現在已經硬了!」
小惠兒嘻嘻笑起來:「那你就過來呀,讓姐姐幫幫你…」
調了一會兒情之後,我和她約好在凱萊的大堂見面。看看時間已經不多,我簡單漱洗一下,下樓招了個出租直奔北站而去。等了半天,直到我把房間定好了小惠兒的身影才出現。見我後她的小臉微微一紅,然後來到我身邊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隨我一起進了電梯。剛進房間我就一把摟住她狠狠地親了起來,小惠兒也熱烈的迎合著我。親著親著,我的雞巴再度勃起,硬邦邦的頂在她的小腹上。小惠兒全然沒有了去年的羞澀,邊微微呻吟著迎合我的親吻邊把冰涼的小手伸到我的褲子裡,隔著內褲握住我的雞巴套動起來。我鬆開她的小嘴喘息著問她:「寶貝兒啊,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找男人?」
小惠兒狠狠的捏了我的雞巴一下,「我才不告訴你呢!」
「那你的後面呢?有沒有給我留著?」
小惠兒的臉更紅了,她鬆開我躺倒在床上,用嫵媚的眼神看著我,「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看你那傻樣兒,快脫了去洗洗…」
我樂呵呵的脫光了衣服鑽進衛生間,剛把浴缸裡的水放滿小惠兒就光溜溜的進來了。我示意她和我一起進浴缸泡泡,她卻搖頭,抓起淋浴自己洗了起來。我只好泡在浴缸裡擺弄著雞巴看她用浴液清洗自己白嫩豐滿的身體。小惠兒似乎已經不再羞澀,要不是她時不時的抬頭微笑著看我一兩眼,我幾乎都以為她根本就看不見我。她用浴液擦拭自己的乳房,之後又依靠在牆上把一條腿抬起踏到浴缸邊沿,然後翻開自己的陰唇仔細的清洗著裡面粉紅的嫩肉。我有些控制不住,猛的站起來跨出浴缸摟住她,邊胡亂的在她小臉上親吻邊把手伸到她的鼓溜溜的小逼上摳挖。小惠兒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之後推開我,「你老實一點,我還沒洗完呢。」
說著她拿起裝浴液的小瓶子又倒了一些在手上,這次卻塗在她的屁股上。我再度衝上去抱住她,「寶貝兒,後面我給你洗吧!」
說著不顧她微微的掙扎,迅速的把手掌插進她的兩半屁股蛋之間摩擦起來。小惠兒老實了,軟綿綿的伏在我懷裡輕輕喘息起來。我裡裡外外的把她的小屁眼兒洗了個乾淨,她卻不滿意,自己又洗了一遍,然後要我在衛生間中央站好,說是要給我洗澡。我只好老老實實的站著讓她洗。她很仔細的為我全身塗上浴液,然後用手掌擦拭起來,最後她蹲到我面前仔細的為我清洗雞巴。我不時的挺一下屁股,把龜頭戳到她的小臉上,小惠兒便伸手輕拍一下,然後再繼續揉搓。忽然她抬頭問我:「去年和你在一起那個男的呢?」
我捏捏她的小臉,「怎麼?想他了?」
「不是,娟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老是提起他…」
「不會是愛上凱子了吧?那小子可滿肚子花花腸子啊!」
「切……」
小惠兒站了起來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人家比你強。」
「你說什麼?」
我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道:「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嘻嘻……」
小惠兒粘到我懷裡手掌扣在陰囊上揉動著,「不高興啦?」
「嗯!我他媽在韓國白天天想你了,太令我傷心了你……」
小惠兒格兒格兒笑著,顯得很高興,「算你有良心……我可告訴你啊,到現在為止我除了老公可一共就有過你這麼一個男人……」
我疑惑起來,難道她把凱子干她的事給忘了?忽然她又接口:「要是算上你那朋友就兩個……我說,上次以後我心裡可不舒服了好長一段時間,雖然是挺刺激的,但我真的不喜歡那樣,以後……以後就我們倆見面好不好?」
我稍稍有些失望,本想這次還能再嘗與小惠兒和娟子的三P大戰的,沒想到小惠兒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多少有些不甘心啊。於是我試探的說:「好倒是好,但是……」
沒等我說完,小惠兒的臉就陰了下來,她一把推開我,扯過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在身上狠狠擦了起來。我連忙上前抱住她:「好好好,寶貝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別這樣啊,來笑一個……」
哄了半天小惠兒的臉上才有了些笑模樣。我趁機把她拉近浴缸,水已經有點涼了。「寶貝兒,來讓我給你舔舔……」
我指揮著她把雙腳分開踏在浴缸的兩邊,然後蹲到我的頭上。我躺在浴缸裡,讓小惠兒雙手扶住牆把屁股往下蹲蹲,小惠依言而行,把豐腴的陰部向我嘴上湊了湊。從我剛捏住她的兩片陰唇開始,小惠兒全身就不停的哆嗦。「冷啊?」
「不……不是……」
小惠兒低頭情意綿綿的看著我,「你快點兒啊……」
我答應一聲,猛的把嘴貼到她分開的小逼上。小惠兒立刻高聲呻吟起來。我張大了嘴含住她飽滿的陰部用力的吮吸,不時的用舌頭撩撥她的陰唇和肉縫,每到這時,小惠兒就像控制不住一般活動起豐滿的屁股把陰戶在我嘴上磨蹭。舔了許久,我把身子向下縮了縮,然後用力分開了她的兩瓣屁股,把嘴向她洗得香噴噴的屁眼兒湊去。嘴唇剛剛碰到她細緻的屁眼兒,小惠兒就猛的抖了一下,連腳都支撐不住身體,從浴缸邊緣滑下來。「哎呦……」
小惠兒驚呼一聲。我把被她屁股壓住的臉掙脫,「怎麼了?」
小惠兒不好意思的捂著額頭,「碰牆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她站起身子抓過浴巾為她擦乾,「寶貝兒啊,咱們還是回床上去玩吧……」
等小惠兒把我擦乾後,我抱起她走進房間,然後猛的把她拋到床上。「撅著!」
我站在床邊命令她。小惠兒咬著下唇衝我嫵媚一笑,緩緩的翻過身子,把雪白的屁股衝著我輕輕搖晃著,「好老公,快給我舔舔……」
我撲上去,在她豐滿的屁股上連連親吻,然後扒開緊湊的股溝,猛的吸住她的肛門。小惠兒毫無顧忌的高聲呻吟起來。沒多大功夫,小惠兒的肛門和屁股邊被我的口水統統染濕,閃閃發亮。「夠沒夠?」
我撫摸著她的小屁眼兒問她。小惠兒回頭用說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沒夠……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好老公,再給我舔舔吧……」
「你不累我可累了……」
我翻身躺下,然後示意她騎到我腦袋上。小惠兒撲上來親了親我,「老公你真好……」
說完邊迫不及待的手抓床頭蹲到我臉上。我邊摸她的屁股邊用舌頭撩撥她的肛門。其實我並不喜歡給女人舔屁股,但小惠兒多少有些不同,她的肛門不像有些女人那麼黑,十分乾淨,甚至連毛都沒有幾根,再說這個美貌的小少婦十分令我喜歡,聽著她被我舔得滿足而興奮的呻吟,我居然有一種成就感,這感覺在事後多少讓我覺得自己有點下賤……也不知舔了多久,小惠兒終於體諒的翻身躺在我身邊,她邊親吻我,邊說:「好老公知道不?我剛才已經來了一次……舒服死我了……」
我伸出舌頭讓她看,「你倒是舒服了,我舌頭都麻了!」
小惠兒膩到我懷裡嬌聲說:「誰讓你是我老公了……」
「好老婆,你也給我舔舔吧?」
我要求她。出乎意料,小惠兒答應得十分痛快,她掐了掐我的腮幫子說:「色狼,要不是看在你累了半天的份上我才不答應呢……」
說完便縮身伏到我兩腿間。我蜷起兩腿,用手把屁股溝分開。小惠兒低下頭似乎是聞了聞,接著伸手拉開我的屁眼兒把小舌頭鑽了進去,學足了我的架式。「毒龍鑽啊!」
我拱起了腰放聲呻吟起來。小惠兒收回舌頭問:「舒服嗎?」
「舒服舒服……」
我連連高叫,「繼續舔啊……」
小惠兒捏了我硬在肚皮上的雞巴一把,然後低頭繼續給我舔。也許是不習慣給男人舔屁股,沒多久小惠兒就改變了目標,把舌頭捲到我的龜頭上活動起來。我放下兩腿搭到她的背上,雙手枕在腦後觀看這漂亮的少婦給我裹雞巴。小惠兒的舌頭很軟,每次舔在龜頭下方的三角地帶都能給我帶來極其強烈的快感,沒多大功夫我就射了出來。小惠兒輕輕吮吸著我正在射精的龜頭,直到我停止抽動。這次小惠兒沒有象去年那樣把我的精液吐出來,她吞下去了。然後她舔著嘴唇趴到我身上,把嘴貼在我的唇上摩擦起來:「你也吃吃自己的…」
我連忙掙脫開,用力的擦自己的嘴,「你幹嘛啊?」
小惠兒笑得花枝亂顫,兩隻豐滿的乳房不停的蕩漾著,「你也知道埋汰呀?那你幹嘛往我嘴裡射髒東西?活該!」
我恨得咬牙切齒,猛然撲到她身上,「小妖精,我他媽操死你!」
小惠兒的陰道內十分濕潤,我順利的插了進去,然後挽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開始狠狠操,沒幾下就把小惠兒操得直翻白眼。「你輕點兒啊……」
她一手抓著被子一手胡亂在我肚子上摸著,「你想要我命啊……」
「對,我想要你命,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我放開兩腿趴到她身上,小惠兒抱住我,把兩腿纏到我屁股上迎合我的抽插,口中哼哼唧唧的叫得十分好聽。這一炮足足干了四十分鐘,期間小惠兒翻了好幾次白眼,每次都是聲稱自己「來了」,我可不關心她來沒來,不過每次她的小逼總把我的雞巴夾得緊緊的,一到這時我就控制不住的用盡全力把雞巴盡根扎進她的最深處,記得誰說過,處女的緊窄會挑起男人的暴虐,此話看來不假,每次遇到陰道緊窄的女人我都恨不得把全身都捅到對方逼裡去……在小惠兒陰道裡射精之後,我發現兩人都渾身大汗。但疲憊之下兩人都懶得起身去沖洗一下。我和小惠兒相擁著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有些發黑,但看表才知道連四點都沒到。小惠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過來了,此時正在衛生間洗澡。我也下地摸了進去,和她粘粘呼呼的洗了個鴛鴦浴。回到床上躺下,撫摸著她豐滿的屁股,我的雞巴漸漸又硬了起來。「又想要啦?」
小惠兒問我。我點點頭,「老婆,我想要你後面……」
小惠兒臉紅了起來,「想要就要唄……」
我大喜,連忙把她翻了過去。小惠兒撅著屁股趴著,回頭說:「你可輕一點,我怕疼……」
「放心吧寶貝兒,我雞巴沒那麼大,不會弄疼你的……」
當然先得讓小惠兒放鬆下來,於是我到浴室把剩下的一點浴液取了出來,然後趴到她屁股後面在她肛門上舔了幾分鐘。「你自己分開點…」
我讓小惠兒自己把屁股扒開,小惠兒臉埋在被子上,雙手伸到高翹的屁股後扒開自己的屁股溝,我從小瓶子中把浴液倒在她的屁眼兒上塗抹,又用手指沾了一些捅到她肛門內,最後把瓶子裡剩下的都倒在自己的雞巴上。一切準備好後,我蹲著馬步把龜頭對準小惠兒亮閃閃的屁眼兒,「寶貝兒,我要進去啦。」
小惠兒「嗚」了一聲,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反對,但雙手卻把屁股分得更開。於是我扶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把龜頭向她肛門內擠去。龜頭剛剛進入一小半,小惠兒就渾身僵硬著抖了起來,「放鬆,你這樣我進不去。」
我伸手到她陰道處揉摸著,邊緩緩的繼續用力。終於,小惠兒有些放鬆下來,趁著這個機會,我把龜頭頂進了她的肛門。剛剛進去小惠兒又渾身僵硬起來了,強烈收縮的括約肌死死的把我的龜頭夾住,這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我叫出了聲音。「疼……」
小惠兒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邊撫摸她的屁股邊把一口唾液吐到她肛門上,「放鬆,放鬆啊小惠兒……」
「等一會兒……」
小惠兒靜靜的趴著試圖放鬆自己,不一會兒,她收縮不停的括約肌漸漸停止了蠕動。等她徹底平靜下來之後,我再度開始了動作,邊不停的用力頂邊把一口口唾液吐到她的肛門上。終於在我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的雞巴全部鑽進了小惠兒的肛門之內。「別動!你先別動!」
小惠兒的聲音高了起來,「脹死我了……」
她回頭幽怨的看著我,眼角淚痕可見。「要不就算了吧……」
見她這麼可憐,我有些心軟。小惠兒「呸」了一聲說:「進都進來了……我等一會兒差不多就能好,你先忍一下吧……」
我只好站個馬步,可笑的蹲在她屁股後面等著,幸好她雪白的屁股時刻刺激著我的視線,使我的雞巴不至於軟下去。「好點了……你動動看……」
小惠兒又回頭看我,我呼了口氣,慢慢的開始擺動屁股,在她屁眼兒裡活動著雞巴。小惠兒的肛門緊窄得不得了,那感覺和陰道完全不同,沒有陰道內那種滑膩卻稍有些阻澀,但不管怎麼說,出入卻越來越順利,幾分鐘之後,我已經可以像干她的小逼一樣盡情的操她屁眼兒了。肛門內的緊窄讓我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大約十分鐘之後,我便把精液射進了小惠兒的直腸裡面。剛翻下她的身子,小惠兒便捂著屁股下床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她回到床上推我,讓我也去洗洗。洗過回來,我抱住小惠兒躺著,「疼不疼?」
小惠兒打了我一下,「廢話,能不疼嗎,這下你滿意了吧?」
「你什麼時候回韓國?」
小惠兒趴在我懷裡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初四我就回去了。」
小惠兒輕聲歎了口氣:「又要一年?」
我搖搖頭笑著說:「這次沒那麼久,我們公司在瀋陽接了個工程,七八月份的時候開工,到時候我回來。」
小惠兒低聲說:「那還差不多……」
我親了她一下:「寶貝兒啊,到時候你天天來陪我好不好?」
小惠兒白了我一眼,「到時候再說吧,我可不想和你這個大色狼天天呆在一起……」
************將近六點,我和小惠兒出了賓館,給小惠兒攔了輛車後,我抱著她親了親,「電話別總是關機,回韓國以後我一周給你打一個電話。」
小惠兒咬著嘴笑了:「這還差不多……老公啊,你走的時候我說不定還在他老家呆著呢……就不送你了。」
纏綿幾句之後,我把小惠兒送上車,然後再攔一輛出租,告訴司機到小西那邊。剛下車就接到葉子的電話,問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說已經到小西了,葉子「操」了一聲,說:「你現在趕緊先到中街懷遠門來,這邊有個天馬俱樂部,上二樓208。」
無奈,只好再攔一輛車直奔中街而去。下車上樓,服務員問我幾位,我說到208,小伙兒便領我進去了。包房裡亮堂堂的,偌大一個包房一圈沙發坐了十來個男的,一半人我不認識。「金哥來了!」
一個小子站起迎了過來,「就等你了金哥。」
我瞄了他一會兒,「你小苗吧?」
這小子得意的回頭環視一圈,「看,我就說金哥還認得我吧?」
說著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葉哥,晚上怎麼安排?」
葉子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雙腳搭在大理石台桌上懶洋洋的回答:「不是早安排好了麼?還問我幹啥?」
「那好,走吧。」
小苗站起來要走,忽然一拍腦袋,「操,真傻逼了。」
然後指著旁邊幾個我不認識的小伙兒對我說:「金哥,這幾個都是我在日本的哥們兒,過兩天都要回去,今天一起聚一聚。」
幾個小子紛紛跟我打招呼。下樓後我問葉子要去哪裡,葉子說小西,我大叫:「那你他媽把我叫過來幹啥?剛才我就在小西。」
十來個人打了幾輛車浩浩蕩蕩來到小西,在一個外表不怎麼起眼的店外停了下來。我抬頭看看門臉兒,幾個霓虹燈大字掛在門上面:鳳飛演歌房。(假名,因為我那些朋友經常去那裡玩,所以就不說真店名了)進去後小苗跟服務員說預定房間了,服務員確認以後把我們領進一個超大包房,十來個人坐進去還顯得空蕩蕩的。我奇怪的問葉子:「唱歌到這裡來幹啥。」
葉子說:「唱什麼歌,今天帶你飄一把。」
我一愣,「抽粉還是磕藥?」
旁邊老嗲插嘴道:「磕藥,讓你搖搖頭。」
去韓國以前我倒是經常在夜貓子裡和這幫傻逼喝點菲力克什麼的,搖頭丸之類的東西是我來韓國以後才在瀋陽流行起來,因此還真沒嘗試過,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葉子大概是看出來了,低聲告訴我說:「這藥沒事,磕完了搖出一身汗,把藥勁都搖出去就好了,不過不知道你抗不抗藥……」
我疑惑的看著他,葉子點上根煙抽了一口說:「你要是抗藥的話一道肯定沒反應,一般這樣的人都得再來一道,連抽兩道就是再怎麼抗藥的人反應也都能上來,不過量比別人多,反應也肯定大,到時候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指了指小苗的一個朋友,「那小子大上個月就連抽兩道,結果搖了一夜也沒消火,滿眼都是圖片,回家後看到有人拿刀砍他,就開了窗戶從三樓跳下去了……」
老鐵接口說:「大清早哭著給我來電話呢,說小苗帶人拿刀砍他,讓我過去救,我打車過去一看正在地上趴著哭呢……我操,從三樓跳下來居然骨頭都沒斷一根……」
我正想打聽一下圖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了,幾個服務員魚貫而入,在足有四米長的大理石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子小瓶脈動。其中一個服務員給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綿T,接過後大家紛紛脫掉上衣換上這贈送的短袖。「要這麼多水幹啥?」
雖然還沒意識到為啥要換衣服,但我也隨著他們一起換上了,我邊換邊問他們。坐我右手邊的一個小伙忽然湊過來和我說話:「金哥在韓國啊?」
「是啊。」
「上班嗎?」
「嗯,瞎混唄,兄弟……」
「金哥叫我鐵亮好了。」
他自我介紹起來,說著打開一瓶水遞給我,「磕了藥最好別喝酒,得多喝水補充水分。」
我點點頭:「哦,這麼回事啊……」
媽的,都變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鬱悶,想當年哥們兒我也算是走在時代前面的弄潮兒,啥沒見過?想不到在號稱比較先進的韓國呆了幾年卻徹底變成土老冒了,我靠,什麼世道啊?正鬱悶的拿著水猛灌,門忽然又開了,這次魚貫而入的是十五、六個妙齡少女,個個貌美如花,除了頭髮顏色不同,身上的著裝倒是比較統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褲和鴨絨服。「金哥先挑一個。」
小苗坐得老遠,這時起來招呼我:「那個紅頭髮的怎麼樣?」
說著指了指一個紅頭髮的小妞,「你,去坐那戴眼睛的哥旁邊。」
「搖頭還找小姐?」
我看著慢慢走近的姑娘問葉子。葉子笑罵:「傻逼,搖頭妹知道不?都是出來找樂的,咱們給藥外加三百圓兒,她陪著搖一夜……」
說著他湊過來小聲道:「等這幫妞磕了藥你怎麼糟蹋都行……」
說話間那姑娘已經來到我身邊坐下,脫了上衣露出裡面的緊身短袖後親熱的抱住我的胳膊,「金哥好。」
抽了根煙的功夫,大家已經把姑娘分完了。小苗站起來大喊:「哥哥們,開始吧!上藥!」
身邊的鐵亮打開手包拿出一裝著白色粉狀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拿出一大張錫紙,邊把粉倒在錫紙上邊喊:「誰先來?」
小苗已經開始興奮了,他站到沙發上高喊:「我來,鐵子給我壓道粗的。」
我邊琢磨著「壓道」是怎麼回事邊看鐵亮擺弄手頭的東西。他把裝著藥面的錫紙對折,將裡面的藥面都集中在中間後,把錫紙對折再對折,最後折成一個小拇指寬的細條,然後他雙手在身上亂摸起來。陪我的搖頭妹挺乖巧的拿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不知道是信用卡還是提款卡的玩意遞了過去,鐵亮接過,然後用那卡片在錫紙條上壓了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壓好之後鐵亮把錫紙打開,一道粉出現在錫紙上。小苗手拿一根被切成一半的吸管湊了過來,坐下後他彎下腰,把吸管一頭對準那道藥粉,另一頭對準自己的鼻孔,然後從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進肺裡。和抽粉兒差不多麼…我喝著水心下想著。陪我的小妞已經從鐵亮手裡接過一條錫紙和一袋藥粉,她問我:「金哥,給你壓道粗的還是細的?」
我擺擺手,「細的細的。」
小妞專心的壓了起來,不一會告訴我說可以了,說著遞給我一根吸管。我左右看看,一幫人有的正在吸,有的早吸完了半躺在沙發上等藥力上來。於是我低下頭,懷著些許恐懼和興奮用吸管把藥粉吸進肺裡……沒多大功夫,一種難言的感覺漸漸上頭,有些暈沉,讓我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但過了一會兒之後卻又漸漸感到一種燥熱與興奮,這感覺漸漸強烈,閉著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幾條繽紛的光帶飛舞在眼前。隨著光帶飛舞加快,我身上的神經隨著那股已經充斥全身的燥熱和興奮劇烈的跳動。我猛的睜開眼睛,想幹點什麼把身上的燥熱驅散,卻發現強烈的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響起來了,姑娘小伙們脫了外套,有的穿著贈送的短袖綿T有的光著膀子在舞池裡狂舞著。這時我的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覺卻有些無法控制,看著已經在前面舞池裡扭動的男男女女,快加入他們一起狂舞的念頭油然而起。身邊的小妞早就站了起來左右甩動她那一頭紅髮,用力的把我拉起,兩人一起衝進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之下強烈的搖擺著腦袋。如今我已經記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時間的狀態和思維,能回憶出的只是興奮和燥熱,還有一副副圖片,什麼都有,山、水、都市、郊外、飛機、坦克、金錢、美女……這些東西輪番在我眼前出現又消失……我不停的扭動著搖晃著,盡力的想把體內難耐的興奮衝動和燥熱甩出去,汗水早已流遍全身,我吼叫著把衣服脫下,光著上身揮舞著手中的衣服,繼續搖、搖、搖……口渴,真的好渴,我搖晃著撲到桌子邊拿起水狂飲起來,一瓶不夠,再來,喝痛快後把剩下的水澆到頭上身上,然後再繼續搖……也許是我抽的那道粉太細,也許是出汗太多搖得太厲害……慢慢的,意識又回到我腦袋中,雖然那興奮還強烈的存在並沒有消退一絲一毫,但我已經可以就一些現象做出簡單的判斷了。比如說此刻正在門口瘋狂搖頭的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我搖晃著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那女人抬起頭來,用一雙迷濛的眼睛看著我——我從來沒見過這個看來有三十來歲的女人,很漂亮,但身材卻已經不是青春少女了。沒做過多的思考,我一把抱住她吻到她嘴上,那女人狂熱的迎合起來,昏天黑地的不知親了多久,那女人一把推開我,轉身搖晃著走出了包房。我沒過多理會,但性慾已經被那女人挑逗起來了。回到舞池,我抓住還在狂舞的那個美眉,拖著她走到包房最角落裡的衛生間裡。裡面很小,只能勉強容納兩個人。把還在忘我搖頭的女孩摁在牆上,我撕下她的牛仔褲,女孩穿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撥開她胯下丁字褲的那條細線,我掏出雞巴對準濕淋淋的陰道捅了進去。女孩高叫一聲,頭劇烈的甩動起來,我死死的摁著她,飛快的把雞巴在她的小逼裡捅來捅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些累,便把女孩拖出衛生間按倒在沙發上,然後騎在她胸脯上把雞巴塞到她嘴裡。女孩口中發出沉悶的聲音,無意識般的用舌頭撩撥著我的雞巴。我雙手搭到沙發靠背上,活動著屁股操起她的小嘴來……翻來覆去的把女孩操了個夠之後我停了下來,但卻不知道射沒射精,躺倒在沙發上之後,我才感覺到那興奮和燥熱已經消退很多了。葉子也回到沙發上躺下,他邊抽煙邊問我:「爽完了?」
我「嗯」了一聲,葉子又說:「現在還不行,幹著不過癮,過一會等她藥勁兒搖得差不多了再來一炮……」
我答應著,抬手看了看表,我靠,不知不覺已經到半夜兩點了!休息得差不多了,葉子起身拉我,「走,再去搖一會兒發發汗。」
接著殘餘的興奮,我又搖了起來。又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發現舞池裡已經沒幾個人了,環視一圈,看到沙發上地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我的雞巴硬了起來,隨手抓過身前的女孩吻了起來,女孩也熱烈的回應著我。等把她拉到沙發前才發現,女孩並不是開始陪我那個,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坐下之後,我把女孩的頭壓向我的胯間,女孩解開我的褲帶,晃動著滿頭被汗水浸濕的長髮將我的雞巴含到了嘴裡猛烈的吮吸起來。我抓過水瓶剛喝了兩口,雞巴就在女孩用力的吮吸下射了出來,這次確實射了。鬆開口中雞巴的女孩彷彿也沒了力氣,一屁股坐到地上,隨後便躺了下去,連嘴角的精液都沒擦。包房裡的人大概藥力都已經消退了一些,氣氛也平和下去。小苗休息了一會後起身穿上衣服,隨後招呼我們:「撤吧,去蒸一蒸。」
待眾人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後小苗給那些姑娘發了小費,然後一行二十來人走出了包房。陪我的那個女孩湊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說:「金哥啊,你還沒問我名字呢。」
「是啊,那你叫啥啊?」
姑娘嫣然一笑:「叫我小美好了,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打給我啊……」
說著她掏出一張卡片塞到我衣服口袋裡。把那些搖頭妹打發走之後,小苗到吧檯去結帳。我問葉子今天能花多少錢,葉子仰頭默算了一下然後告訴我:「不算小費能有個五六千。」
我稍稍吃了一驚:「這裡包房費多少?」
葉子眨眨眼:「中包一晚上四千五,脈動一瓶三十,你自己算……」
小苗搖晃著手中的發票嘟囔著走回來:「操,他家什麼都好,就是水太貴!葉哥,咱們光水錢就花了一千五,湊個整正好六千圓兒啊!」
「真他媽奢侈……」
我小聲說。葉子聽到了,撇撇嘴道:「這還算奢侈?你沒見那些三四十歲來搖頭的呢,都是些有點閒錢的老娘們老爺們,哪次都得花個萬八千的,這幫逼搖的時候都脫光……」
我忽然想起進到我們包房的那個光屁股女人來,大概就是葉子說的那種人吧?一幫人回家的回家洗澡的洗澡,我和葉子他們幾個來到北市,鑽進一家按摩手法比較正規的桑拿蒸了一下,然後一人找了個姑娘鬆了鬆骨頭,最後讓姑娘們做著足療睡了過去。一覺醒來覺得渾身酸軟,頭也隱隱作痛。看看旁邊躺著的幾個傢伙也差不多都醒了。「怎麼樣?」
葉子問我:「爽不爽?」
「還湊合吧…」
我甩甩腦袋和他說:「還是不太習慣……我說葉子,以後K粉那玩意還是少碰。」
葉子點點頭說:「操,咱們都多大了,那點腦袋還沒有?小苗他們一月最少去搖個三五次,咱幾個平時都忙著上班,想玩也沒時間,這次要不是你回來我都不帶去的,就是想讓你知道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己弟兄我還是相信的,聽了他的話我多少放下點心,也沒和他們再多說什麼。大概上午11點左右,哥幾個作鳥獸散,我也攔個車回了家。************大年初一,我老實的在家裡呆了一晚上,連凱子回來找我都沒出去。第二天一早凱子和葉子找上門來了,說要到小東家打麻將。於是我穿上衣服和他們出了門。小東和他媳婦都在,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幾人便擺開桌子碼起長城。連打了五圈,我手氣背到了極點,打十把倒有六七把連門都開不開,他們三個倒是輪番坐莊,最後輸得我臉都綠了。小東媳婦看我手氣實在不行,說:「那我來打兩圈吧,金子你去休息下。」
下桌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電視也沒什麼看頭,於是我便打開小東的電腦上網找美眉聊天,進到新浪聊天的「我是瀋陽人」聊天室之後我便開始找比較女性化的名字,往下拉著頁面正找著,忽然一個ID跳進我的眼睛:有償豐滿少婦。這名字猛然讓我想起了小惠兒,於是我拿起電話給她撥了過去。小惠兒很快就接了。「寶貝兒!」
我小聲喊:「春節快樂!」
小惠兒在電話那邊格兒格兒的笑了起來:「看你那傻樣,還春節快樂呢……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給我拜年。」
「看你說的,我能忘了你麼……我說寶貝兒啊,你現在幹啥呢?」
「能幹啥,陪我爸我媽呢。」
「能出來嗎?我想你了!」
說話間我的雞巴慢慢硬了起來,於是我告訴她:「我下面都硬啦,想你想的。」
「臭流氓,你是硬了才想起來我的吧?」
小惠兒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和我已經相愛好多年的女人,「你拿我當什麼了?我才不去見你呢!」
「那你不想我啊?」
我黏呼著,小惠兒的聲音已經把我的慾火勾引起來,剛才給她打電話之前還真沒什麼想法,但現在卻完全不同了,「寶貝兒啊,我受不了了,你快來救救我吧好不好?你來了我給你舔後面……」
我聽到小惠兒在電話那邊呻吟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她壓低了聲音說:「我也想你,但今天實在不行,我哥我姐她們都來了,現在我根本出不去啊!好老公,等我回來以後補償你好不好?」
這時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惠兒幹啥呢?快來幫你媽做飯哪!」
「爸,我就來!」
小惠兒回應一聲,然後急忙小聲和我說:「好老公,我爸叫我呢,先不和你說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說著掛斷了電話。慾火焚身,雞巴硬起來就軟不下去了。於是我把注意力放到聊天室裡那個「有償豐滿少婦」的身上。我問她你多大,她回答說32,我又問都有什麼服務,她說什麼都有,我問口交肛交可以嗎,她說口交可以,還可以讓你射嘴裡,但後面不行。我說好,那價錢怎麼算,她告訴我說做一次200,包夜400。於是我說好,就是你了,怎麼找你?她給了我一個小靈通號碼,我剛想打過去,門鈴卻響了。小東讓我去開門。我把門打開,原來是老嗲和三鐵。兩人進來後,老嗲堅決要求上陣,於是葉子便下了桌子把位置讓給老嗲,自己和三鐵進了裡屋。葉子低頭看了看我的聊天內容然後告訴我說:「現在這幫野雞不保靠,沒準就跟你玩把仙人跳啥的……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問她能不能出來,要是不能出來就算了,要玩得在自己地頭上玩。」
我把電話撥了過去,一個女人接的電話。我說是剛才跟你談生意那個人,她說你要是覺得可以就過來吧,我家在珠江橋這邊,快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問你能不能到北陵電影院這邊來,我這裡有地方,她堅決的拒絕了。生意談崩了,但我的慾火卻沒消退,我正打算再聯繫一個,三鐵忽然在旁邊開口了:「老金,四十來歲的行不行?」
我沒反應過來:「什麼四十來歲的?」
三鐵咧嘴一笑:「老娘們兒唄,長得不難看,活兒也挺細,怎麼樣?」
我從來沒和三十五歲以上的女人玩過,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有了點興趣。正想再仔細打聽一下,葉子忽然對我說:「我看行,咱這幫人都上過,大姐挺有意思的……而且還便宜,弄好了白干都行。」
「便宜?多少錢?」
這下我可真來了興趣,老葉子這傻逼不是什麼女人都上的,他說有意思那肯定沒錯。葉子伸出一個巴掌:「五十元兒!」
「我靠,這麼便宜?」
我嚇了一跳,「下崗女工吧?」
三鐵說:「這你就別管了,幹不幹?干的話我現在就給你聯繫。」
我堅定的點點頭:「干!」
三鐵拿出電話到陽台上和那女的聯繫起來,沒一會便回來告訴我:「行了,咱們走吧。」
和小東他們說了一聲,我、葉子和三鐵便出門攔車直奔新開道而去,車經過金城舞廳的時候三鐵忽然告訴司機慢點開,我問他要幹啥,三鐵說:「不能你自己玩啊,我和葉子也找倆吹一管兒。」
車拐進金城後面的一條小馬路上,三鐵告訴我說這裡號稱「鬼街」,出沒的都是出來掙家用的下崗女工,價錢都不超過壹佰圓兒。可能是因為春節的關係吧,人並不像三鐵說的那麼多,只是偶爾能看到三三兩兩的女人聚在一起說話,開出沒多遠忽然看到有兩個長頭髮穿白色大衣的女人站在路邊和一個出租車司機說話,我們的車開了過去,三鐵和葉子仔細看了一眼說:「就這倆了。」
三鐵下車和兩個女人交涉,我問葉子:「你怎麼口味變了?現在啥女人都上啊?」
葉子呵呵一笑:「誰說我要上了,口交懂不?她們的任務是給本少口交!」
說話間三鐵回到車上,讓司機大哥開車。我回頭看了一下,那兩個女人上了剛才那輛出租跟在我們後面。到了新開道旁邊的一個住宅區後,我們三人下了車,那兩個隨後跟來的女人也下來了遠遠跟在我們後面。隨三鐵進了一個門洞,上到二樓後三鐵摁響了一戶人家的門鈴,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大姐,倒是不難看,身材也不臃腫,只是看著歲數著實不小。「小弟來啦?」
那大姐把我們讓到屋裡要關門。三鐵說:「還有兩個呢,等一下。」
不一會兒那兩個女人也上來了,三鐵把她們招呼到屋裡。坐下後我仔細看了看那兩女人,歲數都不小了,看著也都是奔四十去的人。中年大姐坐到我旁邊問:「是這位小老弟吧?」
說著便伸手摟住我的脖子:「小老弟,大姐肯定陪好你……這兩位是?」
她指著另外兩個女人問三鐵。三鐵說:「和你是同行……大姐,你和我兄弟到你兒子房裡去吧,把大床讓給我們。」
中年大姐說:「行!」
說完起身拉我,「走吧老弟,到屋裡去。」
進了屋子一看,裡面擺設和外屋一樣簡單,除了一張老式寫字檯和一個單人床以外就再沒有什麼了,寫字檯上整齊的碼著一些初中的教科書。我邊抬高了手臂讓大姐幫我脫衣服邊問:「大姐,你兒子念中學呢?」
大姐口氣立刻自豪起來:「嗯,我兒子在XXX中學念初中,學習可好了,年年都拿班裡前三名!」
「過一會兒不會回來吧?」
「不會,我把他送我媽家去了,在蘇家屯呢…本來剛才想過去陪兒子來的,這不因為你這小老弟沒去上嘛……」
說著她笑呵呵的伸手捏了捏我的雞巴,「你等著,大姐給你接點水洗洗。」
說著她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只穿著胸罩和褲衩出去了。確實歲數大了,皮膚和那些小姑娘比起來明顯沒有光澤,看著也不細嫩,小腹也有些凸出,但總的來說比我想像中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好的多,皮膚也挺白。屋裡不冷,暖氣十分充足。我光著屁股坐在床上等大姐回來,忽然外面傳來男女的戲鬧聲,我走到門口往外一看,正看到葉子依在沙發上舉高了兩腿讓一個女人給他舔屁眼兒,見我探頭偷窺,葉子衝我招招手:「過來啊,讓這大姐也給你裹兩下。」
我有些心動,於是挺著半軟不硬的雞巴走到沙發上坐下,那女人在葉子的示意下跪到我胯間張口把雞巴含到嘴裡,眼睛卻看也沒看我一眼。沒一會功夫我的雞巴就完全硬了起來。我正想讓這女人給我吮吮睪丸,陪我的大姐端著一個臉盆出現了:「哎喲小老弟,這麼快就把大姐給甩啦?」
我嘿嘿乾笑兩聲站了起來,隨大姐進了屋。「來,蹲下。」
大姐讓我蹲到臉盆上,伸手到我胯間給我洗了起來。水有些燙,熱得我吱牙裂嘴,大姐邊給我洗屁眼兒邊笑。洗完後她脫下內褲蹲到盆上把自己也洗了洗。我躺在床上看大姐仔細的清洗她陰毛茂盛的陰部,雞巴越來越硬。大姐洗過之後上床直接趴到我胯間:「大姐先給你裹裹。」
說著便一口吞下我的雞巴。她技術十分純熟,一直不停的用雙唇和舌頭刺激著我的龜頭,手掌捂在陰囊上輕輕的揉著,令我感到十分刺激。由於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沒多久我就感到要射精了。我對她說:「大姐,先給我吹出來一管兒然後再打一炮……射你嘴裡行吧?」
大姐抬起頭對我笑:「看你說的,你儘管射,射我嘴裡我都給你喝了。」
我大感刺激,雙手扶住她的腦袋說:「大姐你別動。」
大姐含住我的龜頭含糊的說:「你想操大姐嘴啊?」
我點點頭,大姐卻翻身躺了下去,拍拍我屁股說:「來,騎大姐腦袋上操,那麼操可舒服了。」
我立刻翻身騎了上去,把雞巴捅到她嘴裡後彎腰趴到床上,然後開始拚命的活動起屁股來。大姐邊讓我把雞巴在她嘴裡捅來捅去邊伸手在我屁眼兒上揉,搞得我沒幾下就痛快的射精了。射過之後我爬起身子說:「大姐,張嘴讓我看看。」
大姐順從的張開嘴讓我看裡面的精液,然後活動著嗓子把精液嚥了下去。然後她爬了起來問我:「休息一下還是接著來?」
我正在興頭上當然不能停下來,於是告訴她:「接著來吧。」
大姐又趴到我胯間:「來,把腿抬起來,大姐給你舔舔屁眼兒。」
我感歎今天算是來對了,這大姐爽快,什麼都敢幹那。大姐把我的兩腿往上推了推,然後一頭紮到我屁股溝裡給我舔了起來。估計能讓她舔了十來分鐘,我的雞巴開始漲得有些發疼,於是我扭了扭屁股說:「大姐,受不了了,快干吧。」
大姐爬到我身上舔了舔我的乳頭:「大姐舔得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大姐,你在上面坐吧。」
她身子微微向下一錯,便把我的雞巴坐進體內。「沒帶套呢!」
我忽然想起來這個重要的問題,誰知她卻笑了起來:「沒事,大姐沒病,頭兩天剛去醫院檢查的,你放心吧……大姐和別人幹的時候都帶,就是和跟你一起那些小弟操的時候才不帶。」
「為啥?」
「你們都相信大姐,大姐不也得相信你們啊,不帶套,你們也能玩的舒服一點……」
她邊和我說話邊快速的扭動著屁股,然後坐了起來上下活動著,陰道裡不停的用力夾著我的雞巴。動了幾十下之後她忽然起身迅速趴到我的胯間,張口就把雞巴含進嘴裡用力的吮了起來,同樣吮了幾十下之後,她再一次騎到我身上,把雞巴塞到她的小逼裡……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她喘著氣趴倒在我胸脯上:「小老弟啊,大姐累了,你到上面來操吧?」
我翻身上馬,摟著她狂幹起來。一段時間後,她忽然開口說了句讓我比較吃驚的話:「小弟,想不想操你媽玩?」
我嚇了一跳:「你說啥?」
「現在我裝你媽,你裝我兒子,肯定有意思……來,叫媽……」
說老實話,我從來沒對我媽起過什麼念頭,雖然我媽確實很漂亮。可今天聽到這老娘們兒的建議,我卻有些心癢……沒經過大腦,我這一聲「媽…」
便脫口而出,她伸手摟我,「乖兒子,操媽舒不舒服?」
需要表明的是,雖然我叫她媽了,但腦子裡出現的絕不是我親媽的身影,但這「媽」和「兒子」的相互稱呼卻確確實實的讓我感到了刺激。於是我一邊高呼:「媽,我操死你……」
一邊狠狠幹著這冒充我媽的老娘們兒,她也不停的喊「好兒子乖兒子,操死你媽了……」
之類煽情之極的話,終於在兩人狂呼亂喊之下,我抖著身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兒子,射媽嘴裡……」
大姐連連推我,我順勢起身把雞巴對準她的嘴捅了進去,龜頭剛進入她的嘴我就射精了……和大姐玩前後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射了兩次,這讓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夫和職業精神,雖然時間不長,但我十分滿意十分痛快,於是我給了她二百塊錢。「小老弟,給這麼多幹啥?我這兒玩一天也是五十……」
她表示給多了。我說:「給你就收著吧,也別白當我媽啊。」
她不再客氣,低頭又給我裹了幾口雞巴:「那我就收著啦,我這兒想給兒子買電腦,正攢錢呢……小老弟,要不再操大姐一下?」
少不得又來了一火。同樣很快又射了。穿上衣服出來看到葉子和三鐵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個女人分別跪在兩人胯間活動著腦袋。葉子見我出來了,咧嘴一笑:「有意思吧?管她叫媽沒?」
我在兩人身邊坐了下去,「怎麼?和你們也玩亂倫?」
「哈哈,那是保留節目,誰來了這個逼都這麼干……」
三鐵笑著站起來,「走吧。」
兩人看來早就玩完了,也不在乎射沒射精,提上褲子,給兩個女人一人一百五,然後和剛穿好衣服出來的大姐打了個招呼便出門下樓了。臨走那大姐還招呼我常去呢,我心說那就得等來年了。兩個女人一起下了樓,臨走和葉子又討了三十塊錢的車費。葉子也沒多說,又扔給兩人五十元兒。痛痛快快玩了幾天發現馬上就到初四了,我因為機票座位的問題改在初六回韓國,多出來的兩天本打算和小惠兒多打幾炮,可電話裡她說她初六才能回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和她約好下次回來的時候讓她多陪陪我。初四晚上,葉子在祥雲樓訂了個房打麻將,我去的早,等了半天小東和凱子也沒過來,這時我忽然想起巴克思那個小歌手,這功夫何不把她叫過來爽一爽?於是找出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通了,那姑娘問:「哪位?」
我說:「是頭兩天在巴克思和你要電話號那個人。」
她想起來了,說:「要請我吃飯嗎?」
我說:「是,你現在有時間沒有?」
她說有。我讓她打車到皇姑祥雲樓,她說好吧,一會就到。沒多大功夫她就到了,但一見屋裡有兩個男人,轉身就要走,我忙拉住她,「你幹嘛?」
她拉了拉胳臂:「我以為就你一個人呢……兩人可不行。」
本來我以為泡她上床還需費一番功夫,沒想到這丫頭擺明了是來賣的,於是我不再客氣,對她說:「一人是掙錢,兩人就不是掙錢了?你說多少我照付。」
她看了看葉子,小聲和我說:「兩人一起來可不行……」
「行行行,幹一次多少錢?」
我有些不耐煩,連聲問她。她臉紅了紅說:「一千!」
「一人一千?」
我心說你可真敢開口,就這條件開口就一千?功夫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葉子上來插嘴:「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都有什麼服務項目,吹簫走後門行不行?」
她頭搖得挺堅決,「不行!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是出來賣的……」
操,這就是婊子非要立牌坊了,我十分不爽,正想把她趕出去,葉子卻一把關上門,「進來再說。」
在床上坐下後葉子拿出二百美金說:「你考慮考慮,我和我哥們一起玩你,你要是聽話按照我們說的做這錢就都是你的。」
那丫頭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又伸手把錢接過來塞到牛仔褲後兜裡。「脫了吧。」
葉子一動不動坐在床上吩咐那丫頭,她臉紅了紅,但還是很快就把衣服脫光。身材還可以,屁股十分豐滿,但奶子卻小了點。葉子撇撇嘴然後把褲門打開掏出雞巴:「過來給我吹吹。」
我也坐過去把雞巴掏出來:「你輪班給咱倆吹。」
小姑娘明顯有些不高興,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最後還是過來了。口交技術實在毫無可取之處,竟然不能把我的雞巴舔硬,和冒充我媽的中年大姐簡直沒得比。葉子看來也是一樣,但比我強一些,總算是硬了。「撅著。」
他把小姑娘在床上擺成一母狗姿勢,然後跪到她後面,連褲子也沒脫就插了進去。我來到床頭躺下,讓她給我吹簫。這次她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不滿,很快就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吸了起來。葉子操了半天那姑娘才開始叫床,別說,唱歌好聽,這叫床聲音也不賴,聽著她叫春聲我的情緒才慢慢高漲起來。正打算和葉子換換,忽然幾個人走進了房間,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小東和凱子,另外那個人倒是讓我有些吃驚——是小惠兒的同事娟子。小歌手見又進來好幾個人連忙掙扎起來,葉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老實點,再瞎雞巴動把你扔樓下去!」
她不敢動了,卻哭了起來。小東除了他媳婦對別的女人沒啥興趣,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起電視來。凱子是個色鬼,見了姑娘就沒命,三兩下脫光了衣服把葉子換了下來。葉子把雞巴收回褲子下樓買煙去了。我從床上下來摟住在一邊笑嘻嘻看凱子操逼的娟子,「好久沒見啊。」
她伸手摸了摸我還在褲子外面的雞巴,「是啊,好久沒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二十九回來的,她問我見到小惠兒沒有,我說當然了,還一起去開房了呢。我伸手去脫她衣服,凱子邊操邊扭頭看我倆笑,見他沒什麼意見,我便抱著娟子倒在另一張床上。讓娟子給我裹了一會雞巴,我便把她推到凱子他們那張床,讓她和小歌手並排撅著,然後從後面插了進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來。幾十下後我和凱子換了過來,這時小歌手看來也有點興奮,正小聲呻吟著把腦袋埋在床上。正幹得舒服,葉子回來了,他見到娟子也脫光了讓我們搞,便用眼神問我們能不能一起搞,凱子點了點頭。老葉子飛快的脫光衣服站到兩女面前,把雞巴遞到娟子嘴邊,娟子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張口把雞巴含住活動起腦袋來。讓她吹了一會,葉子又把雞巴伸到小歌手面前,然後抬起她的腦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雞巴塞到她嘴裡操了起來。三人紛紛射精之後,葉子讓小歌手滾蛋,小歌手顯然忘了剛才的害怕,說又加了一個人竟然還伸手要錢,葉子想發火,但凱子好像挺喜歡這丫頭,拿了五百給她,她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葉子穿好衣服說:「操,本來想好好糟蹋這小逼一把……」
娟子邊穿衣服邊說:「你們這是幹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麼,別那麼缺德。」
葉子說:「二百美元讓她掙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機會看我不整死她。大君,把她電話給我。」
麻將打了一會之後,三鐵也趕了過來。我剛才沒爽夠,便把位置讓給他,自己摟著娟子在一邊幹了起來,翻來覆去的把她身上三個肉洞插了個痛快。麻將一直打到初五下午,這期間娟子一直陪著我們,我、葉子和凱子累了就下桌和她來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點,麻將局終於散了。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機場,我想應該沒人再給我打電話了,就想把電話關上交給我爸,誰知這時電話響了,我連忙接聽,小惠兒的聲音傳了出來:「老公是我……你要上飛機了吧?」
我說是,現在正要入關呢,小惠兒說:「一路順風啊老公,記得給我打電話……」
來來往往慣了,早就沒有分別的離愁,和爸媽招了招手我便入了關。瀋陽,等我下次回來吧。
【全文完】
北京的那段愛情
我常常想,如果當初我不離開北京,不離開那個圈子,那我會是什麼樣呢?對於那裡的一切,該忘的我早已經忘掉,我不打算讓那段狂熱而幼稚的歲月影響我現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我抱著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飄渺的那一絲靈感。肚子餓得直叫喚,但哥們我得頂住,那調子就在嘴邊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接著呆坐,連老螞蚱竄進來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時候這傻波依已經鬼鬼祟祟的把我僅剩下的一袋方便麵給干嚼完了。「我操,你他媽屬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兒了,還等著救命呢!」
老螞蚱姓胡,自稱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後代。他在圈子裡是公認的歪材,對搖滾樂有著不同的理解,但來北京混了好幾年卻絲毫見不到出頭的跡象。被我損了一句,他不以為然的傻笑著從地上撿起一個煙頭,點著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們都雞巴快餓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兒怎麼樣了?」
我往亂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會寫點好詞兒?什麼雞巴部分土豆進城,我他媽還蘿蔔下鄉呢……人家說了,您的詞兒比較超現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幫傻逼沒人會聽。」
大螞蚱吐了口煙,把煙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媽就知道……那你的歌兒呢?他們要沒?」
我點點頭:「就要了兩個。」
「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錢呢?一個歌兒買了多少?」
(注一)「三百。」
我盯著天花板。「快快!請我搓一頓!」
大螞蚱湊過來:「哥們都一個月沒沾葷腥了。」
「交房租了。」
我還是看著天花板。「哎……」
他歎氣一聲,在我旁邊躺下:「得……希望破滅……」
兩人一時無話,過了一會,螞蚱小聲說:「金子,哥們兒實在頂不住了……幫我找一酒吧混兩天吧,好歹混兩盒煙錢……」
「再說吧。」
我坐起來,順手抄起琴捏了幾個和弦:「對了螞蚱,最近寫什新歌沒?」
「操,還他媽寫個屁啊,斷好幾頓了都,功都沒練。」
說著他把我手裡的吉它接過去:「咱倆練練。」
閒著也是閒著,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兩次過後升半調。」
螞蚱點點頭,把吉它音色調成金屬,然後把腦袋輕輕點了四下,在我鋪墊的絃樂和弦中開始SOLO。還沒走完一遍,院子裡就傳來叫罵聲:「他媽幹嘛那?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螞蚱鬆開吉它嘴裡咒罵著把窗戶關上:「我操你大爺!」
我沒有了興致,懶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螞蚱,晚上有事兒沒?」
「能有什麼事兒……幹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錢去,我想回瀋陽。」
螞蚱跳了起來:「你幹什麼?放棄了?」
我搖搖頭:「也說不上放棄,就想回家看看。」
螞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灌張專輯啊?我可真有點挺不住了……我一聽說哪個隊被發行公司拉去做小樣我就上火……金子,你說我這輩子能混出來麼?」
「有什麼混不出來的?」
我從床墊下面摸出兩根被壓扁的煙,遞給他一根:「竇唯老武他們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嗎個,其實你寫的歌都很棒,你到現在還沒出來,只是因為還沒遇到機會,只要有了機會肯定能紅!」
螞蚱笑了,雙眼死盯著天棚:「我紅的時候你也應該能紅了,到時候我他媽開個最牛逼的個人演唱會,讓他們看看我胡嗎個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時候你來給我當嘉賓吧?」
「呵呵……」
我笑著捶了他一拳:「哥們到時候肯定比你還紅,沒有一百萬你請不動我……」
屋內煙霧繚繞,我和螞蚱傻笑著坐在床上,透過煙霧,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那萬千雙揮動著的手臂……************大姨聽說我想回家高興極了,一邊向我揭露音樂界的黑幕一邊往我口袋裡塞了一千多塊錢,末了眼圈紅紅的告訴我:「你媽跟我哭了好幾次了,說想你。」
我紅著臉從門洞裡溜出來,螞蚱鬼鬼祟祟的湊到我跟前:「借到沒?」
我點點頭。螞蚱高興得跳了起來:「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飽了肚子,我和螞蚱騎著破車溜溜噠噠往回走,螞蚱忽然建議到馬克西姆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沒去了,去看看也不錯,說不定那些搖滾爺爺們誰在呢。馬克西姆是我們搖滾青年心目中的聖地,想當初我剛到北京第一個去的就是那裡呢。在門口我和螞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著各自的信息。我剛和波子聊兩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瘦子:「呵,好久不見啊瘦子,聽說你組了個叫什麼鐵風箏的隊南下淘金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瘦子連連搖頭:「南方不行,呆了兩天實在受不了了……對了金子,我和你商量點事。」
說著他把我拉到一邊:「我有一朋友……最近有點困難,你看你能不能幫幫?」
我點點頭:「說吧,能幫上我肯定幫。」
他嘿嘿笑著拍了拍我的胸脯:「夠意思……他的隊頭兩天散了,他單蹦一個,想跑歌廳也跑不了,這不,斷頓了,住也沒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兒混幾天怎麼樣?」
我撓撓腦袋:「可我這兩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
我搖搖頭,瘦子看起來很是高興:「你晚兩天走不就結了?幫哥們一把,上次我到內蒙去的時候那朋友沒少幫我,如今人家有難我也不能在一邊干看著不是?你放心,等我幫他聯繫好了隊他馬上就搬出來,用不了多長時間。」
我剛來北京時瘦子沒少幫過我,如今看他著急的樣子我能說不麼?只好勉強點點頭:「好吧,哥哥一句話的事兒。」
瘦子樂得咧開了嘴,他歪頭甩了甩一頭長髮:「夠意思!」
然後回頭叫道:「格日勒!過來哥們給你介紹個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過來的竟然是個女人!「這……這位是?」
我看著瘦子。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電影的蒙古大媽一個姓,對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貝斯手,擊弦扣弦絕對震憾絕對牛逼!」
我還是沒回過味來,難道說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難道就不怕我獸性發作強姦了她?看看這女人,高個長髮,雖然看起來挺瘦但長像可挺不賴,大眼紅唇的。瘦子還在滔滔不絕的介紹著,我光顧著端詳她沒怎麼仔細聽,直到格日勒把手伸過來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們兒一會還有排練,你們聊。」
說著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又回頭:「我說小金子,沒事別打咱們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兒呼我!」
我見格日勒背著把琴手裡還拿著個包,便統統接過來背到肩上:「格……這個……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別叫姐了,叫我名字吧。」
見我背著琴不舒服亂扭的樣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金子,麻煩你了。」
「沒事兒,誰跟誰啊。」
跟螞蚱說了一聲,我便騎車帶著格日勒回了家。進屋後,格日勒捂嘴笑了起來:「你這兒快趕上豬圈了。」
說著便動手幫我收拾,我乾笑著放下東西坐下來看她收拾屋子。不一會兒,我看著她的背影發起呆來:剛才在外面沒注意到,如今在燈光下才發現原來清瘦的她卻有個豐滿異常的屁股!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見她轉過身子忙把目光收回來。格日勒也沒注意到我的紅臉,而是對我釘在四面牆上的棉被打量起來:「用來隔音的嗎?」
「嗯嗯嗯……」
我連連點頭:「鄰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將就一下,多少能隔點音。」
「對了。」
我起身在抽屜裡翻出一捆鐵絲:「我來做個隔斷,你過來幫幫我。」
在她的幫助下我將屋子用三條床單一分為二,裡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從床上抽出一條草墊子給自己做了個地鋪,床當然得讓女人睡。格日勒看起來很疲倦,於是我們洗過之後就關燈睡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著,在知道裡面有一個漂亮女人睡覺的情況下,我壓了很久的慾火終於爆發出來。於是我墮落的不停的想像著和格日勒做愛,並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槍,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注一:北京有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青年,窮困潦倒而又才華橫溢的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往往會廉價的把他們的作品出賣給已經成名的歌手或者發行公司。有很多流傳很廣的歌曲都是出自這些默默無聞的樂手,這些作品的版權和署名權都不是他們的。***********************************此後的幾天,我和格日勒漸漸的熟悉了起來。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騷擾向來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滿,但又毫無辦法。經過幾天的偷偷觀察,我發現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沒有話說,她並不似給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當豐潤,大腿屁股十分結實,胸部也很豐滿。後來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練舞蹈的。觀察的結果讓我渾身的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每天夜裡都聞著空氣中她的味道,聽著她的呼吸聲不停的手淫。但我從來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這不僅是因為朋友囑托的問題,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對我的信任。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呼螞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搖滾的女學生們洩上一火。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從小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音樂教育,那時候她連五線譜都認不全,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天份和靈氣。我從小練鋼琴,後來在瀋陽音樂學院作曲系混過兩年,格日勒知道了後十分高興,拉著我要拜師。我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從簡入繁,開始比較系統正規教她樂理知識和作曲理論。同時格日勒將她幾年來創作的歌拿出來讓我整理修改。轉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奮的學習練琴,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越來越消沉,一雙大眼睛裡常常流露出一絲無奈和迷芒。我十分瞭解她此時的心情,初來北京時的雄心壯志經過無數次的碰壁之後已經完全煙消雲散,加之對家的思念和艱苦的生活,想不喪失信心都難。但這一步卻是必須經歷的,不然哪會有完整的生活體驗?要知道有很多經典歌曲都是創作者在這段人生的灰暗時期創作出來的。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別人介紹歌廳,想盡快的擺脫現在吃閒飯的困境,像她這樣好強的女人是不會長久的寄人籬下的。但在這歌手氾濫的年代,沒有背景沒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個掙錢的活幾乎是不現實的。我早已經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養活兩張嘴,我不得不施展渾身解術去掙錢。我拚命的寫歌,加班加點的泡在錄音棚裡給做專輯的歌手們伴奏……格日勒想必早把這些看在眼裡,因為我發現她已經不敢和我對視了,偶爾捕捉到她的眼神,我發現那裡面儘是——自卑。和老浪從古哥的錄音棚出來,我不由歎了口氣,老浪奇怪的看看我:「歎什麼氣啊?」
「哎……現在的錢是越來越不好掙了……」
老浪嘿嘿笑:「我說金子,你什麼時候也他媽開始計較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們兒去樹村(注二)看看,聽說舌頭他們又要組隊了,你去不?」
我提著剛買來的兩斤醬牛肉走進院子,剛進大門就聽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沒聽過的歌,歌是個小調,仔細的聽來有著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跡。「……遼闊的草原和那白髮蒼蒼的牧羊人,憧憬著遠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鷹孤獨在天邊飛翔,草原何處是我的故鄉……」
歌中的悲涼讓我的心中也有些發酸,我推開門向她看去,發現她眼中閃爍的淚花。見到我,格日勒並沒有向以往那樣笑臉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滯:「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發起狠來,衝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個耳光:「回家?那你的夢呢?理想呢?你他媽天天玩命練琴為的是什麼?就這麼放棄了?好,你滾!和你這種連點挫折都受不了的丫頭片子我沒什麼好說的,滾!」
我悶頭悶腦的坐在床上,腦袋裡完全成了一團漿糊。耳邊一陣瑣碎聲傳來,過了一會,格日勒叫我:「金子,來吃飯吧。」
看看格日勒臉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難過:「對不起,剛才我糊塗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對不住你……謝謝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許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經看不到以往的陰霾,她把手蓋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臉上輕輕撫動:「是,我一定會的,我相信你…來,多吃點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裡的錢,忙抽出一百來遞給她:「明天要交租了,這個你先拿著,買點必需品……我不方便買。」
格日勒伸手接過,眼圈卻又紅了起來。飯後格日勒開始練琴,我則蹲到院子裡面抽煙:自從她來了之後我便不在房間裡抽煙了,怕影響她的嗓子。由於家裡沒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飯沒吃飽,抽過了煙我到胡同口的小賣店裡買了袋方便麵回來,蹲在院子裡一邊看著星星邊就著涼水嚼著。還沒有吃完,我發現脖子裡滴進了一滴雨水,我咒罵著摸摸脖子:「操,剛才還他媽好好的,轉眼就下,下你媽個逼啊下……」
抬頭一看,哪裡是什麼雨水,原來是格日勒站在我的身後。我跳了起來:「你又怎麼了?沒事兒總哭什麼哭?去!練琴去!」
格日勒嗚嗚的哭出了聲,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對誰都這樣,你別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哎!你幹嘛?拉我幹什麼?」
格日勒把我拉進屋子,又轉身把門反鎖上,然後靠在門上死死的盯著我。我的心臟不由砰砰亂跳了起來:「你……你要幹嘛?」
格日勒繞過我,來到床單隔斷前,一把將分割我們「房間」的那幾塊床單撕了下來,然後把我的枕頭和被子抱到床上。我再怎麼傻也知道她的舉動意味著什麼,不由有些手足無措。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後坐了下來:「金子,你過來。」
我搖搖頭:「不,我不過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靜的看著我:「要我把你抱上床麼?」
黑暗中的我徹底的撕下偽裝,完全變成一隻狼。我騎在格日勒身上雙手胡亂而又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揉搓,嘴裡喘著粗氣,不停的在她高聳尖挺的乳房上啃咬,偶爾抬頭看看她,發現她正滿懷柔情的看著我撕咬她的乳房。我嚥了口唾沫:「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什麼保證都不能給你。」
她嫵媚的一笑:「我也一樣,什麼保證都不能給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頭:「那還等什麼那?來吧。」
格日勒忽然瘋狂起來,她一把將我掀翻在床上,然後騎上我的腰,迅速的脫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狂撕我的衣服褲子,將我完全扒光後,格日勒用柔軟的唇在我身上各處吻了起來。當她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時,我呻吟了出來。格日勒含糊的問:「舒服麼?」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
我雙手枕在頭下,居高臨下的觀賞著她為我口交,她的一頭長髮如墨雲般鋪散在我的胯間,只有在她抬高腦袋時我才能欣賞到雞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進出的樣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頭髮:「明天去把頭髮鉸了吧,我看不清你給我裹雞巴的樣子。」
格日勒點點頭,繼續給我口交。我覺得也該為她做點什麼,於是拍拍她的腦袋,讓她把身子轉過來。格日勒順從的把身子掉了個個兒,將兩腿分跨在我的腦袋兩邊。我壓了壓她的屁股,她將胯又分開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陰部的模樣,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頭,把舌頭伸出來向那裡舔去。一股成熟女人的濃郁肉香進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張大了嘴,把她的整個陰部含了進去。我們無休無止的為對方口交,一會我在上一會她在上,空氣中充斥著放蕩的舔吮聲。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欲洩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陰部的撕咬,我啞著嗓子說:「來躺下,讓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著翻身躺在我的旁邊,我將中指伸出,衝她晃了晃:「FUCKYOU!」
「去!」
格日勒用腳蹬了我一下,然後把兩腿分開。我順手將手指深深的插進她的陰道內。陰道裡面很窄,四壁的軟肉帶給我的手指一陣濕潤溫暖的感覺。我壓了壓她的腿根:「再分開點兒。」
格日勒便用雙手握住兩隻腳腕,將雙腿叉開到一個令我吃驚的角度。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陰蒂,我淫笑著問:「常自摸吧?都他媽這麼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著:「想男人了怎麼辦?又沒錢找鴨子……呵呵,你少在那兒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時候早晨起來看你旁邊地上一灘一灘的,是不是手淫的時候想著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陰道內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兒女了,要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就存著了,一次性的都灌進你這小逼裡多好。」
雞巴已經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調笑,把龜頭對準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馬,我來給你配個種。」
說著把雞巴大力的推了進去。格日勒不是處女,我也沒指望她是個處女,但她確實很緊。跪在她大叉開的兩腿間我不停的挺動我的屁股,手還在她的陰蒂上揉捏個不停。不到五分鐘格日勒就讓我摸得渾身亂扭,小逼裡跟發了水災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我不為所動,還是不緊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開始不滿,嘟囔著什麼一把將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後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麼慢得跟牛似的?快動啊。」
「喳!奴才尊旨!」
我哼唧著開始狂操,上面用兩手扭著她的腦袋和她熱吻不止,格日勒沉穩的帶有磁性的呻吟聲讓我徹底的堵在她喉嚨裡。我們死死的糾纏嘶叫著,把身心全部投入到這場哄哄烈烈的操逼運動之中,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動屁股迎合,緊密的接觸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混雜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沒有自卑再沒有悲涼再沒有眼淚,有的只是兩個拚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大約干了有半個小時,在格日勒強烈抽搐的陰道裡我的雞巴終於痛快的噴出了精液,感覺上量不少,估計裝滿個止咳糖漿的玻璃瓶子不成問題。激情過後,格日勒昏昏睡去,看著她漂亮的臉,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你真的愛我麼?真的感激我麼?為了所謂的狗屁理想混到這種地步,你開心麼?我知道她並沒有愛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過是想找個心靈上的寄托,我歎了口氣,終於堅定了一直埋在心裡的一個念頭。***********************************注二:樹村不是村,而是一處城鄉結合的居民區,大都是平房。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青年們被這裡低廉的房價和相對空曠安靜的環境所吸引,大批駐紮此地,但真正在搖滾樂圈裡所說的樹村是西北方向一出叫後營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樂隊和歌手都在此處。關於樹村的種種還有很多,但不一一敘述了。(哎,不知道樹村還在不在,是不是還有搖滾圈子的人住那裡。***********************************一夜的狂歡並沒有讓我起不來床,相反,我很早就起來了。到外面買回了幾根油條然後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飯。格日勒還在熟睡,看來昨夜她的體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將她露在被子外面白藕般的手臂塞進被中,然後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還不起來麼?」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揚,但卻不肯睜開眼睛,惹得我撲上去一陣狂吻,她這才嬌笑著掙扎起來:「好啦好啦,我起來我起來。」
她坐了起來嬌慵的伸了個懶腰,被子從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兩隻白得耀眼的豐滿乳房。我忍不住摸了兩把:「格日勒,你們草原上的姑娘都這麼豐滿麼?」
格日勒沒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還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赤裸裸的站了起來,順手把我洗完搭在鐵絲上的一件短袖套在身上。「你怎麼連內褲都不穿?雖然天兒不冷,可怎麼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不給你擦。」
格日勒臉一紅:「我自己擦!不用你!」
但還是把內褲套上了,又披了件毛衣。吃過早飯,我順手從桌子上拿起紙筆,然後坐到合成器前,頭兩天聽說高曉松要出校園民謠的新專輯,我打算編兩個拿去給他看看,說不定能騙幾個錢呢。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個屁來,滿腦子都是格日勒那兩個白晃晃的乳房。我歎口氣,剛想站起來到院子裡走走,忽然一對手臂從後面環住我:「怎麼了?沒有靈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腦袋裡飛來飛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經把我害慘了,嚴重扼殺了我的創作激情。」
「嗯?那我賠給你好不好?」
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隻小手慢慢的從我襯褲前的開口裡伸進去摸索著,最後將我的陽具解放到空氣之中。其實我的傢伙從早晨起來就一直半軟不硬的杵在褲襠裡,如今讓她這麼一搞越發的堅硬了。格日勒輕輕的握住它然後擼了起來:「是不是這樣?」
我閉上眼睛,放鬆了全身的肌肉:「稍微快點……」
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隻手則握住我的陰囊緩揉起來。在給我手淫的同時,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撥著。我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呻吟著在格日勒雙手的活動之下射了出來。一直到我的脈動完全的結束格日勒也沒有停止雙手的活動,繼續輕緩的撫弄著我的生殖器。「有靈感了麼?」
她在我的耳邊輕輕問道。高潮過後的眩暈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麼,馬上便抓起筆寫了起來。格日勒見我開始工作,輕輕的離開我的身後,坐到床上靜靜的看著我。很快我就將腦中的旋律記錄下來,但哼了幾遍發現十分平淡無味。「操!」
我不快的把紙揉成一團扔掉,看來今天是寫不出什麼玩意了。這時,格日勒低沉而賦有磁性的歌聲響了起來,旋律分明就是我剛才扔掉的那個,不過格日勒將本來的6/8節奏改成4/4的,並且放慢了速度。「有一個冬天溫暖的午後時光也在此停留你的雙眼裝滿了溫柔讓我有一幸福的念頭……」
接著她彈了一段散板SOLO,此時我已將身心投入到這情歌的意境裡,腦中自然的湧現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當她的SOLO剛一結束,我便脫口唱了出來:「陽光照耀著溫暖我心頭從此不讓寂寞停留但願今生我們能牽手幸福才是唯一的理由」格日勒眼中放射著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結束這段後,她輕輕的接著唱了下去:「愛吧讓我忘記所有傷口走吧時光不會再次停住來吧不再成為痛苦的借口去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個午後……」
我笑了,她也笑了。「打算給它起個什麼名字?」
我問。「叫它幸福好不好?」
格日勒看起來已經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這讓我有些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興。我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許我還不是很瞭解你,但我知道,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樂中——就像剛才一樣。那麼你的眼睛裡就會有陽光般的笑容,你的歌聲會讓所有的人無所適從地被打動。格日勒,你很有天分,只要你堅持下去,沒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麼?」
格日勒點點頭。我撫著她的長髮接著說道:「悲傷的調子不適合你,同樣也不適合很多別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東西鼓勵著去生活……答應我,不要再去寫那些悲傷的東西。」
格日勒靜靜的在我的懷裡坐了很久,然後,抬頭看著我的眼睛,鄭重的說:「金子,我答應你,我永遠都不會讓別人在我的歌裡聽到悲傷。」
看到格日勒恢復了原本開朗的性格,我有種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誰知道呢,也許就因為我,歌壇上又會出現一顆星星呢。但那是後話,目前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我還是努力的去鑽錄音棚,另外還托朋友給找了個酒吧去賣唱。偶爾也將格日勒帶到那裡去唱上一兩首歌:一個歌手是不能長時間離開舞台的,就像一個武士不能離開刀一樣。轉眼間,北京的春天到了。白天錄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進酒吧我身上就又充滿了活力,我衝著在酒吧角落裡坐下的她擠了擠眼睛,更加賣力的唱了起來。一首歌結束,螞蚱抱著吉它竄了上來:「哥們兒,今兒三子有事來不了了,你給我彈貝斯吧。」
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親熱親熱,但螞蚱死皮賴臉的拉著我不放,無奈,只好客串一下貝斯手。螞蚱捏著嗓子唱了幾首比較流行的歌,最後在一片噓聲中灰溜溜的下了台:「這幫傻逼,這麼牛逼的音樂都不會欣賞……」
我可沒有閒心聽他絮叨,掙脫出他的魔掌,三步並做兩步竄到格日勒的旁邊:「怎麼樣?成沒?」
格日勒搖搖頭:「沒成,他們說不要女的。」
「操……沒關係,不要你是他們的損失,連羅琦還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咱們格日勒不成,咱們慢慢再找。」
說著我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有點受不了了,您得幫幫我。」
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
「不能,我一見你就慾火焚身啊!來來來……」
我把她拉到舞台後間的小房裡,反鎖上門後,我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掏出硬邦邦的雞巴:「給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紅得發紫龜頭上聞了聞,向我一皺鼻子:「有味兒!」
說著便張口含了進去。我閉眼靠在門上,美美的享受了一會格日勒溫暖濕潤的嘴,然後讓她脫掉褲子彎下腰,從後面操進她的小逼裡。插了十來下,格日勒剛剛還略有些乾澀的陰道內就開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一股股的順著她豐滿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邊抽博客http://wangye728.blog.163.com插著邊把中指含到嘴裡潤了潤然後按到她的肛門上,格日勒掙扎了幾下:「別亂摸!」
「就摸一會兒……別亂動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門裡捅了捅:「今兒下午螞蚱剛上了一北大的妞,丫跟我說他沒走前門,一上去就來個後門別棍,說是特爽。」
格日勒扭過漲得通紅的小臉:「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學!」
我恬著臉說:「格日勒,讓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
說著就把雞巴抽出來頂到她的肛門上。格日勒劇烈的掙扎起來:「不行!告訴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沒完!」
我連忙軟下來:「好好好,不行就不行。」
待她一安靜下來,我馬上蹲下去,拚命在她小逼上舔了起來。格日勒「哎哎」了幾聲就不再動了,我掰開她的屁股蛋,把舌頭頂在她肛門上蠕動起來。「別……別……」
她不安的扭動著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來:「格日勒,讓我試一試吧?」
「不行!」
我再次用力,連連舔了十來下:「行不行?」
「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開她的肛門,把舌尖插了進去攪了幾下:「行不行?」
格日勒終於鬆了口:「回家……回家再說,這裡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來:「可別到時候賴帳啊……」
說著再次將龜頭頂進她的體內。剛剛插了沒幾下,螞蚱在門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來啊!」
「操!」
我有些急,忙把雞巴抽出來:「格日勒,快給我用嘴弄弄,來不及了!」
格日勒轉過身子,含住龜頭用力的吮了起來。我盡量的放鬆身體,沒多大功夫就射了出來……聽我唱了幾首歌後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著給她後庭開苞,草草的結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兒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談談。」
「誰啊?」
「是臧哥。」
雖然當面見過不少活的腕兒,但我在臧天塑面前還是感到有些緊張。他笑瞇瞇的看了我半天才開口:「兄弟歌寫的不錯。」
「哪裡哪裡,跟哥哥比不了。」
「我沒誇你。三兒把你的東西拿給我看了,我打算要幾個,你出個價吧。」
我看看他,然後點上一根煙:「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氣了。三百一個吧。」
他點點頭,一如既往的笑著,半天沒有說話。看著我默默的抽完了煙,他又開口了:「我隊裡的貝斯剛走人,你有沒有興趣?」
心臟瞬間緊縮了一下,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進入他的樂隊就表示我將徹底告別地下搖滾的圈子,通過他,我可以盡快的實現我原先的夢想,我將有很多紅的機會……但是——在和格日勒發生肉體關係的那天,我已經下了離開北京的決心,因為我覺得自己不再適合這裡,我已經失去了對搖滾的熱情。之所以還沒有走,是因為我得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碼得給她找到個能填飽肚子的工作。我沒有說話。雖然下了要走的決心,但眼前的誘惑是難以割捨的。默默的想了很久,我終於下了決心。「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說吧。」
他抱著胳膊看著我。「我認識一個草原上來的姑娘,也是貝斯手。她很有天分,歌寫得也很棒,但就是沒有機會。我想……請你給她個機會,或者說把我的機會讓給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這裡只有一個位置。」
我點點頭:「她和我不一樣,我除了玩搖滾還有另外一條路,但她沒有,除了音樂她什麼都沒有。」
臧哥似乎瞭解了,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吧。回頭我聯繫她。」
說著他站了起來,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樣的。」
看著他寬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亂,我知道已到了該離開北京的時候了。螞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旁邊,他給我遞過一根煙:「你……要走了?」
我點點頭,看了看他:「螞蚱,陪我到老古那裡去一趟。」
敲了半天門裡面才有動靜,一個女聲傳了出來:「找誰?」
「找古鏞的。」
門開了,一張清秀的小臉從門縫裡露了出來:「是要錄音嗎?古哥剛睡,你明天來好不好?」
「老古!」
螞蚱扯開嗓子叫了起來:「來活兒了!快接客啊!」
「我操!大半夜的嚎什麼喪啊?」
老古嘟囔著打開門,順手在只穿著件襯衫露著兩條雪白大腿的姑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事兒,是我哥們,你先去睡吧。」
姑娘白了我們一眼:「那你快點兒啊。」
說完扭著屁股進房去了。「小妞不錯啊。」
螞蚱沖房門吹了聲口哨:「哪兒找來的?」
「嘿嘿,中央院兒的(注三)身材不錯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這兒給別人唱和聲,感覺不錯……這個以後再說,你們這麼晚幹什麼來了?錄音?」
對著麥克,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這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當面跟你道別,但還是算了,見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說什麼好,再說我們就這樣多少帶點遺憾的分開,都會彼此記憶得長久一點,你說不是麼?那天聽了你的歌——就是草原的那首,總覺得太悲,我說過那不適合你,所以給你改了改,我現在唱給你聽聽。」
老古把我和螞蚱分軌錄好的伴奏打開,我醞釀了一會兒,待前奏結束後唱了起來:「無邊的草原藍藍的天生長著綠色的希望分不清是溪水還是星星在閃爍心中激盪只有回故鄉啊……啊……茫茫的牧場和白髮蒼蒼的牧羊人收穫著自由的夢想分不清是白雲還是羊群在天邊美麗善良只有我故鄉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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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登上了開往瀋陽的火車。螞蚱眼圈紅紅的,他在窗外揚了揚手中的錄音帶,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車開動的一剎那,我的心忽然像被撕裂般疼痛起來,臉上癢癢的,伸手一摸,原來我早已淚流滿面——這一瞬間,我發現了存於心中的愛。「格日勒…」
我對著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說:「……我愛你……」
************
已經好多年了,我已經忘掉了關於北京的很多,但不曾忘記過留在北京的那段愛情,當然,我指的是我的愛,我不知道格日勒是否愛我。直到我收到已經成名的螞蚱——胡嗎個給我郵寄來的兩張碟。一張是叫做《新世紀》的格日勒個人專輯,另外一張是2001年新千年華語榜中榜的現場實況,格日勒獲得了神州最佳新人獎。她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變,還像我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只是長髮沒有了。致詞過後,格日勒唱了她的歌:「在一個冬天溫暖的午後時光也在此停留你的雙眼裝滿了溫柔讓我有了幸福的念頭陽光照耀著溫暖我心頭從此不讓寂寞停留但願今生我們能牽手幸福才是唯一的理由愛吧讓我忘記所有傷口走吧時光不會再次停住來吧不再成為痛苦的借口去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個午後」這一刻,我的淚水湧上眼眶。***********************************注三:北京音樂界人士把「中央音樂學院」簡稱為「中央院」。***********************************
【完】
寄宿舍女主人
大家別誤會,這可不是SM的故事。那是來韓國的頭一年,我們學校由於是第一次招收留學生沒有經驗,所以沒有給我們準備留學生專用的宿舍,只是在學生宿舍裡劃了一個專區給我們,當時所有留學生裡只有我一個中國學生,我和兩沙特人一美國人被分在一個宿舍,由於中東人的體味太重,沒有幾天我就受不了了,於是便申請了住宿補助,在學校旁邊的公寓樓裡找了一戶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進去。我本身是朝鮮族,雖然韓語不怎麼樣但和這家人交流起來也沒什麼太大的障礙。這是一個四口之家,丈夫三十出頭在工地上幹活,十分忙,經常連續幾天都在工地,據說三天就能掙六十多萬韓圓(相當於四千左右人民幣)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幾歲,當年是二十七歲,雖然長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眉目清秀皮膚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著韓國婦女典型的賢淑性格,一天到晚笑瞇瞇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兩個孩子男孩四歲女孩兩歲,天天在家裡瘋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門口偷看我在幹什麼,我不怎麼喜歡小孩,一般不理會他們,有時候實在討人厭我就用中國話罵:「操你媽!」
特別是當著那少婦的面罵更是爽,罵了她她還笑瞇瞇的……開學頭一年功課不是很繁重,上午上完課以後一般我都回家,做做功課畫畫草圖學學韓語,然後就看看電視和少婦聊聊天。她不上班,大學畢業後就結婚了,然後一直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由於歲數相差不多,而且我又是個外國人,所以我們聊天的話題很多,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十分熟悉了,她也不像開始那樣見外,對我的稱呼也從尊稱「XX氏」改成直呼我的小名,我也從「阿祖媽」(韓國人對已婚婦女的統稱)改叫她「奴娜」(男人對姐姐的稱呼)當時我除了偶爾和學校的那個美國小子逛逛妓院就再沒什麼比較穩定的性生活了,因此在家裡時經常看著正淑姐豐滿的屁股想入非非,但想歸想,我可不敢有什麼過份的舉動,要知道她丈夫可是很壯的。但天從人願,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一天晚上我和同學喝了酒後醉熏熏的回了家,正淑姐見我東倒西歪的樣子一邊數落我一邊把我扶進房間,然後給我鋪好床讓我躺下,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醉,韓國的燒酒很上頭但沒那麼醉人,雖然身子不怎麼聽使喚但神智卻很清楚,我只是有那麼一點醉意罷了。我躺在床上,正淑姐彎著腰幫我脫上衣,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到她鼓溜溜的胸脯上了:「姐姐……」
她嗯了一聲繼續給我脫襪子:「怎麼了?」
我指了指她的胸口:「濕了。」
她低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就轉身逃了出去。原來她乳房尖部的衣服被什麼弄濕了,緊緊的貼在她的乳房上,把兩隻乳頭的輪廓清晰的顯現出來,從我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那肯定是奶水,因為有幾次我清晨起床的時候見過她給她女兒餵奶,雖然那女孩已經能吃東西了但看來還沒斷奶啊。躺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頭不怎麼暈了,我爬下床到外面找水喝,出了房間發現她正用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地上看電視,我一屁股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正淑姐回過頭來,臉還是紅紅的:「是不是渴了?」
我點點頭,發現她換了件短袖。正淑姐從冰箱裡給我拿來水瓶,我一口氣幹掉半瓶,見她還在一邊等著,便把水瓶遞給她,她接過放回冰箱裡,然後回來靠著沙發坐在地上。我斜眼看了看她:「姐,孩子都那麼大了你怎麼還讓她吃奶啊,聽說這樣對女人身材有影響。」
正淑姐的臉再度紅起來,這次連耳根都染上顏色了。她轉身在我的腿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我誇張的大叫一聲,正淑姐眼睛瞪得溜圓:「孩子都睡了,你別把她們吵醒。」
我哼哼唧唧的揉著腿,她也不再理我,專心的看電視,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話說,我坐了一會感到無趣,便回房間睡覺了。由於是週日,我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想想昨晚的事情倒是稍微有一些後悔:要是不對她說的那麼輕浮就好了……正胡思亂想著,門忽然開了一個小縫,正淑姐的兒子把小腦袋伸了進來,見我正看著他,忙把腦袋縮回去在外面大喊:「媽……媽……哥醒啦!」
媽的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媽姐姐你叫我哥,這不是差輩了麼。「君!出來吃飯!」
正淑姐在外面喊我,我懶洋洋的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順手拔了兩根鼻毛,再照照鏡子:嗯,多精神的一個小伙兒啊。吃飯的時候看看正淑姐,還如同往常一樣,我也就不再想什麼了,專心的吃飯,才吃了沒有幾口,正淑姐問我今天有沒有事情,我說沒有,她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那就陪我去採購吧。」
只有去了,加上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崽子,一行四人搞得像一家子一樣,不過我心裡倒是竊喜不已,開出租車的大叔在我們臨下車前還對我說:「你兒子長得像你太太的地方多。」
我呵呵笑著,正淑姐羞得滿臉通紅,還沒等反駁就讓我拉下了車。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正淑姐直跺腳:「你看你看,我都沒來得及解釋!讓人家怎麼想啊?」
我拉著她往超市裡走:「算了算了,反正又不認識,誤會了又能怎樣啊。」
從地下一直逛到頂樓正淑姐都沒給我好臉色,而且把買來的菜肉飲料酒什麼的都塞給我讓我拿,累得我腰酸背疼,兩隻胳膊好像要掉下來一樣,可正淑姐完全無視我的疲態,一圈一圈的在商場裡面興致勃勃的逛,我多次提抗議也沒用,一直到她逛得盡了興。在出商場大門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正淑姐的女兒可能是好長時間沒見到太陽光的緣故,大叫著向商場門前的台階下跑去,看來很是興奮,正淑姐直叫回來回來,慌忙追了上去,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上前幾步扶住她:「姐你沒事吧?怎麼樣?」
她抬頭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旁邊的女兒,鬆了口氣:「我沒事。」
說著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邁出一步就「哎」的一聲,我連忙問怎麼了,正淑姐吸著涼氣:「腳脖子……」
我蹲下去捲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從外邊看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但稍稍一碰她就叫疼,看來扭得不輕,我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正淑姐連說不要,說回家養養就會好。我只好把她扶上出租車,又把兩個孩子和買的東西塞到車裡,和司機說了地方。在樓門口下了車,我看看還咧嘴縮腳的正淑姐,心想哥哥我今天是要受累到頭了,讓倆孩子看好東西,然後我蹲在正淑姐身前:「來,我背你上去。」
正淑姐連說不用,自己能上去,我回頭瞪了她一眼,正淑姐撅了撅嘴,不再說話了,我把身子向後靠了靠,然後拉過她的兩手搭在我肩上往前一拉,正淑姐柔軟的身子便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暗爽了一下,然後挽住她的兩腿起身,正淑姐胸前兩隻軟綿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背上,我幾乎能感覺到她兩粒乳頭與我後背的接觸:好像沒帶乳罩啊!我故意扭了扭身子,終於確定了我感覺的準確性,確實沒帶。正淑姐似乎也感到了我們親密的接觸,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兩隻乳房在我後背的擠扭讓我渾身發軟:「正淑姐姐,你不動好不好,我可要上樓梯了。」
正淑姐老老實實趴在我的背後,我背著她一步步向四樓走去,感受著她乳房的溫度和柔軟,真是時光苦短,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門口了,真是衰啊……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處理一下傷處,韓國燒酒看來是不能用的,我讓正淑姐坐到沙發上,然後從房間裡把留給自己喝的三九龍濱拿出來打算給她擦揉一下,雖然沒有跌打酒,這個也湊合了,效果應該差不多吧?剛給正淑姐脫掉襪子她就掙扎起來,說不用我,要自己來治,我抬頭看看她紅撲撲的臉蛋,然後拉下臉來說:「正淑姐你要是再鬧我就不高興了!」
她老實下來,看了看在一邊看熱鬧的兩個孩子,然後用象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輕點啊……我怕疼……」
我把酒瓶打開,在手心裡倒了一些酒塗抹在她的傷處,然後把她的腳放到我的膝蓋上輕輕揉搓起來,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沒有底,這樣到底會不會有效果,不過按摩一下總會有幫助的吧?開始我還能專注於我的治療工作,但漸漸的注意力就被正淑姐的小腳吸引過去了:我從來沒有仔細欣賞過女人的腳,如今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起來還真有些讓我心動,而且越看越覺得美。正淑姐的腳很小,而且十分的白嫩細緻,腳底和腳髁等常與鞋襪接觸的部份也沒有十分粗糙的皮膚,最漂亮的還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十分圓潤柔軟,不像我的腳趾一樣又粗又硬,腳趾甲上塗了一層亮油顯得十分剔透,我不由把嘴湊過去想用嘴含住它們,但隨即反應過來及時的克制住衝動,但還是沒能忍住深深的聞了一下,正淑姐走了大半天的路,腳上居然沒有異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我的動作更加輕柔,雙手不再局限於她的腳腕,而是無所不致的在她的腳各處揉捏起來,一邊還不停的聞著那股令我陶醉的香氣——當然還有白酒的味道。我完全陷入了對正淑姐美腳的迷戀中,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一切,眼前只有這只白嫩迷人的小腳,直到被正淑姐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驚醒,我慌忙抬起頭,卻和正淑姐慌亂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忙閉上眼睛把紅雲迷布的小臉扭到一邊,同時輕輕的試圖把腳從我的手中抽出來,看著正淑姐嬌羞的樣子,我的頭暈暈的,心臟也狂跳不止,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猛撲到她身上的慾望。就在這時,我放在房間裡的手機響起來了,我的手下意識的一鬆,正淑姐趁機把腳縮了回去,然後把兩腿蜷起來趴到沙發上,把臉深深的埋進兩隻胳膊的臂彎裡。我吐了口氣,回到房間內接電話。等我出來的時候,正淑姐已經不在沙發上了,而她臥室的門正緊緊的關著。眼看著天有些黑,看看表,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搖搖頭笑笑,看來這頓飯得我來做了。做什麼呢?我一共才會做三個菜,正淑姐愛吃雞肉,那就做這個吧,醬雞翅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菜了。繞開過程就不說,總之三個菜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我又把上午剩下的醬湯熱了熱,要知道韓國人吃飯沒有湯可是不行的。擺好了桌子,我來到正淑姐的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睡了?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再敲敲,正淑姐看來是醒過來了,只聽她「啊」的驚叫一聲,「怎麼辦怎麼辦……」
正淑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打開門:「睡……睡過頭了……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呵呵一笑,把身子移開。正淑姐抬頭正要邁步,卻看到已經擺好的餐桌和我做好的晚飯。「你……你做的?」
正淑姐驚訝的看看我:「你還會做飯?」
「哇!有雞肉!」
正淑姐像個孩子一樣一拐一拐的衝到桌子前:「真香、真香!孩子們快來吃飯!」
喊完邊自顧自的坐下打算動手,我拉下臉來:「你怎麼這麼髒?連手都不洗就想吃飯?」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兩個孩子去洗手,回來時又白了我一眼,我只能苦笑一聲,誰讓她是女人呢。「嗯,好吃好吃!」
嘴裡塞滿雞肉的正淑姐全然不見了平時那賢淑穩重的樣子,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一個小腦袋猶如小雞吃米般點個不停,帶得腦後那馬尾巴辮子一抖一抖的。「好吃?」
我手支著下巴看著正淑姐可愛的吃像。「嗯嗯嗯……」
她含含糊糊的連連點頭,右手抓著一隻雞翅膀在啃,左手卻已經伸到盤子裡去抓那只最大的雞翅膀去了。看著她油油的小嘴叼著雞翅膀,臉頰一鼓一鼓的嚼著滿口雞肉,我笑著低聲說:「正淑姐,你可真可愛。」
「嗯?」
她抬頭滿臉疑惑的看看我,「唔唔唔?」
「哦……我說讓你慢點吃,鍋裡面還有呢。」
「嗯……」
她點點頭,順手把手中的一個雞翅塞到我嘴裡,示意我也吃。我看著她笑,她也把兩隻眼睛瞇起來衝我樂,還向我舉起大拇指晃了晃。我吃了兩口,注意力又被正淑姐可愛的樣子吸引過去了,後來索性丟掉手裡的翅膀就那麼一直看著她,看著她鼓鼓囊囊的兩腮,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看著她一根根啜著自己沾滿醬汁的手指……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娘三個把我做的整整一口袋雞翅吃得一乾二淨,別說盤子裡的,就連鍋裡的都讓正淑姐拿出來吃掉了!正淑姐尷尬的看看空盤子,又偷偷向我撇了一眼:「呃……嗯……嘿嘿……太好吃了……」
當她看到我面前乾乾淨淨的桌子,再看看她面前的那堆骨頭後,一張小臉更是漲得通紅:「這個……這個……君那……這個也挺好吃的……你吃這個吧。」
她把連一筷子都沒有動過的黃瓜炒雞蛋推到我面前:「我去給你盛飯……」
兩個孩子挺著小豬一般溜圓的肚子躺在地上,我呢,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眼睛卻一直盯著正淑姐面前的那堆雞骨頭,正淑姐坐立不安,收拾也不是、不收拾也不是:要知道在韓國,別人沒有吃完飯的時候就收拾桌子是很失禮的行為。終於,我打算放過她了,三口兩口吃完了碗裡的飯,然後起身收拾桌子。正淑姐以為我生氣了,驚訝的看著我:「那個……那個……我收拾就可以了,你去看電視吧?」
我向她咧嘴一笑:「今天就我來吧,你不是受傷了嗎?」
她呆了一呆,不再說話了,在一邊看著我收拾桌子、刷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我和正淑姐把兩個昏昏欲睡的孩子抱到房間裡讓他們睡下,然後回到客廳中,正淑姐斜坐在沙發上,我則坐在她前面的地上一直呆呆的看著電視。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回頭看看正淑姐:「姐姐,腳還疼嗎?」
「好多了……」
她眼光不離電視。我起身坐到沙發上,把她的兩腳抬起放到我的大腿處:「姐,我來給你按摩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我便在她的腳腕上按摩起來。正淑姐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對我笑笑:「今天辛苦你啦。」
「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麼,有什麼可辛苦的。」
就這麼一直輕輕的按摩著正淑姐柔軟的小腳,直到我發現她睡過去了。我大著膽子把頭低下去在她白膩的腳背上吻了一口,然後放下,打算回房間給她拿張毯子蓋上,卻忽然意外的看到她快速的起伏不定的胸部,又濕了!兩隻勃起的乳頭清晰的在業已濕透的純綿短袖裡挺立著,我一陣頭暈,心率急速升高。我盡量克制著衝動,跪在她頭部仔細的端詳她清秀的臉,真的,看來就像一位墮入凡間的仙子,那麼純潔那麼動人……我的腦中漸漸迷糊起來,就好像她是我的女友般,自然的把嘴唇湊到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吻,然後再度深深的吻了下去。我用舌尖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舔著……正淑姐的雙唇和她的雙眼一起,緩緩的張開。雙眼中放射著一股令我陶醉的柔情,而唇間,一條膩滑的舌頭緩緩的伸了出來,輕輕的觸碰著我的舌尖。我站起身子,把手伸向她。她抬頭看著我,緩緩的坐了起來握住了我的手。拉著她,我進入了房間。相對著站在黑暗裡,我輕柔的撫摸著正淑姐的小手,用食指在她的手心裡輕輕的劃著:「姐姐,我喜歡你。」
正淑姐抬頭看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內心充滿著柔情,輕輕的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撫摸著。她閉上雙眼,細微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隨著我的撫摸,她口中不時的發出嬌柔的呻吟聲,我十分衝動,但我知道我必須克制,因為,我要的不只是我的滿足,我要的是和這個可愛的女人一起到達性愛的高潮,我要給她超越一切的享受。猛然間,我把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摟著,雙手在她的背後不停的撫摸,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告訴她我對她的喜愛。正淑姐的呼吸漸漸沉重,身上也開始發燙。我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姐姐……想要了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把火熱的身子又向我的懷裡擠了擠。我坐到床上,把正淑姐的雙腿分開讓她騎在我的兩條腿上面,然後把手伸進她的上衣內蓋在她柔軟豐潤的乳房上緩緩的揉著。正淑姐雙手捧住我的臉,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長久的吻住不再鬆口。很多人對接吻都不是十分重視,但長久以來的經驗和各種渠道得來的資訊讓我謹記,接吻是十分重要的調情手段,對敏感的女人來說,接吻可以很大程度上挑起她們的慾望。我耐心的細緻的把軟、長、深、熱、活的五字真言對正淑姐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觸碰她柔軟的香舌,時而急速時而輕柔,間或的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時候便放慢節奏,把頭轉動,換個角度繼續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正淑姐的身子完全的癱軟在我懷裡,兩隻胳膊軟綿綿的垂著無意識的在我的腰臀撫摸著。我摟著她躺倒在床上面,邊繼續接吻邊伸手緩緩剝去她的褲子,然後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顎下,繼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正當我伸手去解我腰帶的時候,正淑姐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近乎瘋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後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亂吻著,而下面的雙手還在解著我的腰帶,我配合她把我的褲子脫掉,但還沒等我脫掉內褲,正淑姐就一頭紮到我的胯間,一張濕潤的小嘴隔著內褲在我的陰莖上親吻著,愛撫著。我躺在床上,任憑她呻吟著親吻我的陰莖,一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我沒有急著脫掉前面已經被正淑姐的口水弄濕的內褲,任由陰莖腫脹勃起,而用我的嘴去尋找她那濕潤的雙唇,同時開始用雙手撫摸她的乳房。由於還處在哺乳期,正淑姐的乳房十分細膩柔軟,豐碩得讓人驚歎。我一把一把的摸索著揉捏著,沒有多久,雙手就被從乳頭中滲出的奶水浸濕了。兩隻乳頭在我雙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腫脹不堪,我鬆開正淑姐的小嘴,低頭吮住一隻乳頭,只輕輕吮吸了一下幾股溫熱的奶水就從奶頭裡噴射出來,正淑姐仰起頭,高聲的呻吟了一聲,同時把乳房用力的向我頂來,我用力的再吮了一下,更多的奶水噴湧而出,灌滿了我的口腔。在她的呻吟聲中,我大口的吮吸吞嚥著本該哺育他女兒的奶水,但另一隻手卻沒有忘記撫慰另一隻奶頭,時而輕拉時而緩揉,讓原本就已勃起到極點的乳頭更加的腫脹不堪。我的一條大腿頂在正淑姐的兩腿之間,在我吸空了一隻乳房改吸另一隻的時候,正淑姐身子一軟,同時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噴湧而出的熱潮。我鬆開嘴裡的乳頭:「姐,舒服麼?」
「嗯……」
正淑姐嬌慵的賴在我懷裡點點頭。我捏住她膨脹的乳頭拉了拉:「還沒有吸完奶呢……要不要繼續?」
正淑姐把臉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繼續吧……乳房脹得好厲害……」
我嘿嘿一笑,再次低頭含住那還沒有被吸空的奶頭吮了起來。正淑姐的奶水已經叫我吸乾好久了,但我還沒有滿足,不停的輪流在兩顆乳頭上吮著,希望能再喝到一些,正淑姐的乳頭此時腫脹得令人驚訝,甚至那兩片乳暈也凸了出來,給我一種可能隨時爆炸的感覺,同時,兩粒乳頭也敏感到了極點,只要輕輕的碰一下就能讓正淑姐渾身一陣痙攣。我的大腿此時早已經是滑膩膩的一片,塗滿了從正淑姐胯間流出的體液。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濕淋淋的粉嫩花蕊,正淑姐的陰毛十分濃密,甚至要用手分開那濃密的陰毛才能仔細看清楚陰部。我伸出舌頭在她會陰上舔了一口,引的她身體一陣抖動,兩片陰唇也翕合不止,我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上去,用嘴蓋住她散發著濃郁肉香的陰唇,然後伸出舌頭在那柔軟的肉溝上輕輕刮著。正淑姐的雙手猛然按到我的後腦上,胯部也不停的向我的嘴上湊來,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我把舌頭深深的插入她的陰道內攪動,正淑姐的雙手一會兒撕扯住床單一會兒又抓住我的頭髮,下身也不停的扭動著。我把身體調了個角度,將下身挪到她的面前,同時加劇了舌頭對她陰部的舔吮力度,正淑姐輕聲的嘶叫,忽然抓住我硬梆梆的陰莖,然後深深的含到嘴裡。我翻身騎到她身上,把頭更深的埋到她的胯間,正淑姐也努力的一次次抬高她的頭,用口腔套弄著我的陽具。我們相互摟著對方的臀部,彼此為對方口交著在床上翻滾,有時她在上面有時我在上面,但從沒有讓嘴離開對方的生殖器。正淑姐火熱濕潤的口腔緊緊包含著我的龜頭,鼻中的熱氣急促的一股股噴灑在我的陰囊上,令我的下身一陣陣的悸動,終於在正淑強烈的吮吸下,我沒能控制住如潮的快感,陰莖和睪丸一次次強烈的抽搐脈動起來,我想從她口中拔出陰莖,但正淑姐死死的抱著我的屁股,反而把龜頭更深的插到她的口中。我再也無法控制住射精的衝動,隨著下身一次強似一次的抽搐,我的第一股精液在正淑姐的口中強烈的噴發出來了。我喘著粗氣趴在正淑姐的身上,體會著射精後殘餘的快感。正淑姐卻沒有放過我,繼續溫柔的吞吐著我的陰莖,柔軟的舌頭在我業已萎縮的龜頭上纏捲著。經不住這溫柔的舔吮,我的陽具再一次勃起,硬梆梆的插在她的口腔之中。正淑姐含吮之後吐了出來:「君……我想……我想……」
我不由笑出了聲音,然後從她的身子上爬起來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來,正淑姐,你自己把兩腿分開。」
正淑姐聽我如此說,嗔怪的瞞怨了我一聲,卻用雙手把臉摀住了。我握住堅挺的陽具,輕輕把她雪白豐潤的大腿分至極限然後抬起,壓到她身體兩側,正淑姐十分自覺的用雙手挽住她的腿。我嘿嘿一笑,把她的兩隻手拉到她的陰部:「姐姐,你自己分開啊!」
見她並沒有動作,我便伸手幫了她一把。正淑姐被我強迫著用手拉開她的大陰唇,露出兩片細軟的,已經充血分開的小陰唇。我讚歎著撫摸了一會兒,再度握住我的陽具,用龜頭在她濕潤溫膩的陰道口上來回磨擦起來。正淑姐的小陰唇像其他生過孩子的少婦一樣,十分的柔軟,但龜頭磨擦起來還是讓我產生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我把龜頭稍稍捅進去一些,然後握著陰莖的根部把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攪來攪去,沒多久陰道裡便分泌出大量的體液,我更加用力的用龜頭在她陰道口攪拌起來,正淑姐的身子一陣陣發抖,屁股隨著我的攪拌急切的向上聳動,想把我的陽具納入她的體內。我反而把龜頭抽了出來,正淑姐急得把她圓潤的大屁股篩個不停,我伸手按住她,然後讓她把陰道再扒開一些。正淑姐忙把陰唇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著我的插入。正淑姐以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陰道扒成個圓孔,我卻沒有插入,而是用我堅挺的陰莖在她大開的陰部抽打起來,開始正淑姐只是小聲的在我的抽打下呻吟,但隨著我抽打力度的增強,她的聲音漸漸亢奮起來,屁股也不停的聳動,迎接著我陰莖的抽打。「你……你……快點吧……快給我好不好?」
正淑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了一樣,我嘿嘿笑著,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對她的肉鞭酷刑。老實說我並不怎麼喜歡這種極富刺激性的前戲——對於情動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十分難以忍受的煎熬,對於男人又何嘗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看平時十分賢淑的正淑姐此時表現出來的那種騷媚入骨的媚態,我早就一槍入洞了。正淑姐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不顧一切的上下擺動著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發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斷斷續續地發出「求求你了……別再逗我了……我不行了……」
之類的哀求。我興奮的繼續著對她的陰部抽打,正淑姐的體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時,隨著我陰莖對她的抽打四下飛濺,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濕了一大塊。「我操……」
我伸手抹了抹濺到臉上的浪水,不打算再繼續下去——我也受不了了。停止住抽打,我把濕淋淋的龜頭對準正淑姐的陰道口,她抬起頭,一雙美目熱切的看著我和她的胯間,同時把陰唇又扒開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勢,甚至把龜頭插入了一節,正淑姐把頭放到枕頭上,然後閉上雙眼並停止了呼吸,等待著我的插入。我慢慢的把陽具捅入一截,然後,迅速的拔了出來,正淑姐失望的歎了一口氣,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趁著這個功夫,我猛然把陰莖狠狠的全部插進了她的陰道裡。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正淑姐被我狠狠的插入,兩條蜷著的腿猛然伸直,一對眼睛瞪得老大,口中更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我趴到她身上嘿嘿笑著問她:「舒服嗎?」
正淑姐好半天才回過氣來,雙手從胯間抽出轉而摟住我的脖子,兩條大腿也放下來纏在我的屁股上:「真是個壞傢伙……」
她嗔怪著輕輕咬了我的鼻子一下:「就會欺負姐姐……」
我親了親她薄薄的嘴唇,然後慢慢的旋轉屁股,把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攪動著。正淑姐又歎了口氣,不過這次看來是滿足的。其實正淑姐的陰道不很緊湊,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但這看來並不能構成什麼問題——實際上從我剛插入開始,正淑姐的陰道就夾個不停,夾得我十分舒服,而且伴隨著我的每一次動作,她嬌嫩的呻吟聲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漸漸的,我不再滿足於緩慢的攪動陽具,把手向後伸去,我挽住正淑姐的兩條大腿,然後跪了起來開始大力的抽插。正淑姐的陰唇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的陷入翻出,黏稠的體液也一股股的順著我的陰莖溢出體外,我一會如狂風暴雨般狂抽猛插,一會像和風細雨樣緩插慢抽,把正淑姐搞得瘋了般,把腦袋甩來甩去,屁股象磨盤一樣不停的扭旋,口中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正淑姐柔軟的陰道內部不停的收縮,令我舒爽萬分,我心裡癢癢得難受,急切的希望把體內的慾望排泄出去。我緊緊抱住正淑姐的兩條大腿,在上面親著舔著,下面胯間一刻也不停的急速抽插,小腹和陰囊一陣快似一陣的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肉響。正淑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嘹亮,我如此狂猛的抽插數百下,雖然還沒有要射精的感覺,但腰卻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我放慢速度,同時分開正淑姐的大腿,將我們緊密接觸的陰部暴露出來。我邊緩緩而又堅定的抽插邊低頭看著,同時把手伸到她的胯間撫摸著她濃密的陰毛,然後撥開陰毛,仔細的觀察我的陰莖進出陰道的樣子,卻忽然發現正淑姐的陰蒂此刻居然宛如一根小小的陰莖般凸出勃起到極點!我輕輕的捏住它,正淑姐身子一陣戰抖,口中的呻吟聲猛然提高,我剝開陰蒂兩邊的嫩肉讓它更加凸出,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磨擦。正淑姐一陣陣的抽搐,身子熱得發燙,兩手死死的抓扯著褥子,嘴裡發出長長的、十分奇怪的聲音。見她如此興奮,我索性飛快的從她的陰道內抽出陰莖趴到她的胯間,在她不滿的嘟囔聲剛剛響起的同時,我已經把她的陰蒂含到了嘴裡,同時將我的中指深深的插進她的陰道內。我輕輕的咬住陰蒂的根部,舌尖在陰蒂上飛快的撩著,然後鬆開牙齒猛的把陰蒂吮到嘴裡啜吸不止,手指也不停的在陰道內扣攪著。正淑姐滿身大汗,身子象篩糠般一陣陣發抖,我明顯的能看到她發抖時腿上肌肉的波動,陰道內的抽搐也不斷的增強著力道,就連手指都有些難以活動。「啊……不行了……」
正淑姐嘶喊著,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豐滿的屁股也抬離床面不停的抖動著,我加強了吮吸的力量,抬眼看去,正淑姐狠狠的抓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白色的奶液從高聳的乳頭中潺潺流出……還沒有等到她的高潮結束,我便一把將正淑姐掀翻讓她趴在床上,我如惡狼般撲了上去騎到她高翹的屁股上面,趁著她的陰道驚人的滑膩,狠狠的把雞巴盡根插了進去。由於她夾著雙腿,我在她的陰道內體會到了緊湊,同時正淑姐也如剛才般從我剛剛插入開始就一下一下的夾弄著陰道,我便在她陰道裡抽插,邊用雙手揉抓著她的兩瓣大屁股。繼而趴到她的背上,邊挺動下身邊將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漸漸的正淑姐也再次興奮起來,把臉埋在枕頭裡,邊發出動人的嬌吟聲邊配合著我的抽插向上聳動著屁股。我喘著粗氣擺動腰臀抽插不止,在她的肩頭後頸舔吻著,但是由於正淑姐的屁股十分豐滿,我抽插起來有些不著力的感覺,為了能痛快的發洩出來,我只好起身將她拉起來跪伏到床上,我在她高翹著的豐滿屁股上親了親,然後從後面貫穿了她的陰道。房間內充斥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正淑姐屁股上柔嫩的肌膚隨著我的撞擊如波浪般波動著,看著眼前的美景,我更加激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挺動著屁股把陽具向正淑姐的陰道內抽插。正淑姐深深的把臉埋在枕頭裡,沉悶的呻吟聲不時的從枕頭中傳出。我漸漸感到會陰處的陣陣酥酸,睪丸也慢慢收縮成一團,我呻吟著試圖放鬆自己,但沒有用,射精前的那種快感讓我不能控制自己。猶如臨死前的掙扎,我死死的抱著正淑姐的屁股瘋狂的抽插,終於,脊背一陣酸麻,在陰莖強烈的脈動中,我的精液向出了膛的炮彈般猛烈的噴射到正淑姐那一刻也沒有停止抽搐的陰道深處……射精過後的我眼前一陣陣發黑,像散了架般無力的坐到正淑姐的屁股後面,等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正淑姐竟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撅著滿月般的屁股趴在那裡,身子還在一陣陣發抖,兩片豐滿的陰唇不規則的翕合,肛門也不住的收縮著,接著一股白色的液體便從陰道內溢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正淑姐軟軟的癱了下去,急喘著趴在床上。我爬過去把她摟在懷裡,雙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摸索。正淑姐抱著我,把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上,用兩條汗津津的大腿纏住我的下身。我從來不在和女人親熱後立即入睡,今天也是同樣。儘管我十分疲憊,我還是不停的撫摸著正淑姐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還不時的把她小小的耳垂含到嘴裡輕輕的舔吮著……就這樣我們相擁著入睡了……************有了這樣一個少婦可以和我享受性愛,我自然不會捨棄任何可以和她親熱的機會。只要正淑姐的丈夫不在家,我就無時無刻的去糾纏她,而正淑姐從來沒有拒絕過我,見我有了需要便盡力的創造條件,有時我等不及,正淑姐就找個孩子們沒注意的機會和我鑽進衛生間匆匆的做一次,我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正淑姐根本不可能得到高潮,但她從沒埋怨,我只好在夜裡補償給她。但最令我難受的是正淑姐丈夫在家的日子,當時青春年少的我性慾十分的旺盛,但她丈夫在,我們基本上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無奈之下我只好手淫,正淑姐知道後便冒著讓丈夫孩子發現的危險盡量的讓我滿足。有一次吃過晚飯,一家人都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正淑姐走來走去的打掃房間,不知不覺就硬了起來。坐了一會兒實在有些受不了,便跑到陽台去吹風。正淑姐到陽台的時候我悄悄對她說我想要,正淑姐小臉一紅,扭頭看了看客廳裡的正在看電視的丈夫然後對我說:「你看著他,要是一有動靜就馬上告訴我。」
說著蹲下去把我的陰莖掏出來含到嘴裡拚命的吮吸,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我射了出來,然後馬上整理一下回到客廳裡面……到這裡,我和正淑姐的故事似乎已經結束了,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大學畢業後我沒有回國,而是在韓國找到了工作,如今自己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住,正淑姐每到週日便來我這裡和我纏綿一番,有時情況允許了還在這裡住上一晚。雖然正淑姐知道我有女朋友,但從來不就這個問題和我說什麼,只是有時我們雲雨之後她幽幽的看著我說:「你以後回中國了該怎麼辦啊?」
一位可愛善良美麗溫柔賢惠的韓國少婦。我知道就算我們以後分開了,我也永遠不會忘了她的。
【完】
單身生活
27歲,不少同齡的朋友早已經結婚生子,但是我卻連比較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雖然年輕的時候有過好幾段戀愛,但由於種種原因都夭折了,哎……真是命苦的男人啊……好不容易趕完了設計圖紙,我一邊咒罵著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闆一邊收拾好了東西,然後頂著暈呼呼的腦袋下班回家。才一打開門就發現餐桌上滿滿的擺了菜和幾瓶啤酒,我定睛一看,哈,有雞架,一定是溫熒來了,只有她才會總是記得給我帶雞架過來。我顧不得洗手,坐到桌子前伸手抓過一個雞架,往嘴裡塞的同時伸著脖子叫了一聲:「溫熒,是不是你?出來一起吃啊!」
衛生間的門被猛的打開,溫熒濕呼呼的小腦袋伸了出來:「不許動!……你還吃?快進來給我擦背!」
我不捨的放下雞架子:「哎……連飯都不讓吃……」
「呸,誰不讓你吃飯了……你別自己脫衣服,看你滿手的油……過來我給你脫。」
我走到衛生間門口,看到了她雪白的裸體,我嘿嘿一笑,順手把兩隻手上的油抹到她豐滿的奶子上。「討厭……」
她一把打開我的手:「把手舉高!」
我連忙做投降狀。溫熒麻利的給我脫光衣服把我拉進衛生間,抓過淋浴噴頭披頭蓋臉的澆了下來,我連蹦帶跳:「謀殺啊你?燙死我了!」
溫熒哈哈大笑,一把抓住我的小弟:「不許逃,不然給你掐下來!」
我大歎命苦:「別別別,我還靠它傳宗接代呢,你可不能啊!」
溫熒得意的笑著,在我面前蹲了下去,抓過香皂為我仔細的清洗陽具,洗了一遍,她抓著我的龜頭湊過鼻子聞了聞,然後拿起香皂再一次清洗,我有些不耐煩:「差不多就行啦,再洗就掉皮兒了。」
溫熒伸手在我屁股蛋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老實點,再叫喚真給你揪下來。」
我的胯下一片泡沫,連陰毛都看不到了,泡沫中溫熒的小手在我的陰囊上揉來揉去,因為溫度和長時間的揉弄,我的陰囊此刻十分蓬鬆柔軟,不幸的是溫熒十分喜歡這種狀態下的陰囊,每次給我洗澡都要玩上半天,我只好靠在牆上等著她盡興。「嘻嘻,真好玩……」
溫熒把我業已堅挺的陰莖按到我的小腹上置之不理,一味的逗弄我的睪丸,玩了一會又把一隻睪丸含到嘴裡用力的吮吸拉扯,我感到一陣並著痛的快感,似乎小腹裡的零零碎碎都被她吮出了體外。只聽「啵」的一聲,溫熒放開口中的睪丸然後站了起來,笑嘻嘻的邊看著我邊往我身上抹香皂,「轉過去。」
我乖乖的轉過身子,她在我背上又抹了起來,然後漸漸向下,一隻沾滿了泡沫的滑膩小手鑽進了我的兩片屁股之間:「你倒是彎彎腰啊,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洗。」
無奈,我只好微微彎下腰,溫熒扒開我的屁股溝在裡面打著香皂:「要我說你還是找個時間到醫院看看吧,你看,又有炎症了……疼不疼?」
她在我肛門處的痔瘡上輕輕揉著。「嘿嘿,這可是我當兵報效祖國的酬勞,跟軍功章一樣。」
「那你也不能不治啊。」
她說著,兩手從後面環住我,兩隻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背上:「你這個人就是倔,哪天我有時間了陪你去,要不讓她們陪你去也行,反正你得去。」
「好好好,去去去。」
我轉身摟住她,見她還想說點什麼,連忙把嘴湊上去蓋住她的小口。溫熒熱烈的回應著我的吸舔,一條小舌頭翻捲著鑽到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起來。我的陽具不可抑制的堅硬,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上。剛剛還嬌喘不止的溫熒忽然推開我:「現在可不行……」
把我推開後,她低頭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小小君乖哦,媽媽一會兒再疼你……」
說完換了一副嘴臉:「你老實點!過來!」
母老虎惹不得,我老老實實的過去讓她給我擦乾身子,最後我挺著硬梆梆的雞巴被她趕出了衛生間……我穿上浴衣坐到沙發上,隔著門看著桌子上的酒菜不停的嚥著口水,但是不敢吃,老虎兇猛啊。不久溫熒也出來了,她邊擦著頭髮邊坐到我旁邊。「把衣服穿上啊,感冒了怎麼辦?」
我伸手拉過沙發上的一件什麼衣服披到她身上。溫熒靠到我懷裡:「小君那,咱們等一會兒再吃好不好?你忍一會。」
我有些奇怪:「怎麼?有什麼事?」
「娜娜今天回瀋陽啊,下午給我打好幾個電話了,人家娜娜說想你呢。」
「切!」
我一撇嘴:「想我不給我打電話,假惺惺的。」
「嘻嘻,過一會兒娜娜來了我告訴她,小心她晚上不讓你上床。」
「呵呵,這我可不怕。」
我抓住她的奶子:「你讓我上床就行了。」……正在嘻鬧間,大門忽然開了,兩個女人大包小裹的提著堆東西走了進來,見我和溫熒正赤裸的打鬧,其中一個穿警察制服的女人大叫一聲衝了過來:「都舉起手來!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宣淫,狗男女,都起來跟我走!」
我一把拉過正威風凜凜宣佈我們罪狀的她,三兩下就把她的褲子連內褲扒到膝蓋部位,然後把她壓倒在我的大腿上:「死老尖兒,叫你橫!叫你威風!」
我揮起大手狠狠的扇在她豐潤雪白的屁股上:「你個死娜娜,說,這麼長時間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娜娜在我的腿上掙扎著:「你敢襲警……熒熒,幫幫我,咱們警民合作一起廢了這個色狼!」
我忙低下頭,在她的屁股上連連親吻了起來:「警察同志,我錯了,饒了我吧……」
溫熒在一邊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你也不嫌臭,她那屁股洗都沒洗你就親,剛才怎麼不親我的?」
「呦……」
娜娜翻身坐起來摟住我:「這兒還有位吃醋的哪,我屁股漂亮,咱們小君君樂意親!」
說著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是不是啊君君?咱們就親漂亮的屁股,像她那扁屁股一點肉都沒有,白讓親都不親。」
「你個死娜娜!」
溫熒咬牙切齒撲上來把娜娜摁倒在沙發上,兩人嘻笑打鬧起來。我樂呵呵的在一邊摸摸這個屁股,捏捏那個奶子忙著佔便宜。「好啦好啦,你們三個別鬧啦,快過來吃飯!」
我一個健步衝到桌子旁邊坐下來,然後摟過還在忙活的楊迪:「還是咱們小迪子好,來親一個,好幾天沒見都想死我了。」
我摟著楊迪親得正熱鬧,那邊娜娜和溫螢光著屁股走過來,娜娜邊走邊脫下她的警察制服上衣,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她已經是光溜溜的了。娜娜媚笑著拉住我的手:「笛子,把他借給我用用好不好?」
楊迪還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從我懷裡鑽出來以後,只是奇怪的問娜娜:「你要借他幹什麼?」
「給我擦背!」
娜娜說完就動手把I的衣物扒光,不顧我的抗議把我推進衛生間。「喂喂喂,我剛才已經洗過澡了……」
「我管你洗沒洗過,你現在的任務是給我擦背!」
簡直是欺壓百姓啊,我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娜娜光滑雪白的後背上擦著浴液,「你認真點啊,下面。」
我無語,把手伸到她屁股上揉搓起來。娜娜忽然轉過了身子,狠狠的盯著我:「死鬼!這段時間是不是根本就沒想我?」
「沒啊,我天天都在想你啊……」
「騙鬼吧你!」
她伸手在我陽具上打了一下:「你看你看,見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很忙的耶,剛在公司裡熬了三天,你說我還能有精神想這些玩意嗎?」
「哎呦……」
聽了我的話娜娜仔細看了看我,然後在我的黑眼圈上摸了摸:「你們老闆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使喚人啊……你看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踮起腳尖親了親我:「對不起啊……來,我來給你洗洗……」
說著從我手裡拿過浴花。「我剛才已經洗過啦老大!」
「那我不管,反正你還得洗,洗得香噴噴的晚上我好抱著睡。」
天哪,這叫什麼世道啊?被洗掉一層皮的我,終於被釋放了,懶得穿衣服,我赤條條的坐到餐桌前:「我可以吃了嗎?」
「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娜娜一會兒?」
兩人衝我翻白眼,溫熒大喊:「死娜娜快出來啊,小君君已經快餓傻了!」
上帝,小……君……君……這麼肉麻的稱呼我不知道已經抗議多少次了,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除了屁股和胸脯以外我什麼地方比你們小了?終於,娜娜小姐扭著屁股慢騰騰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到餐桌前,我慢慢向雞架伸出手去,見她們沒有什麼表示這才敢抓起來啃,真香啊!如餓鬼投胎一般,我連著灌到肚子裡一瓶啤酒兩碗米飯三個雞架,這才滿意的拍著肚子傾聽三個女人邊吃邊聊的內容,但是聽了半天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剛剛還在談論香港的天氣,轉眼話題又扯到丁字褲上了,老實說這種聊天的方式令我非常頭痛,所以我只好悶在一邊打盹兒,沒多久我就徹底睡死過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讓她們幾個搬到了床上,外面天已經漆黑一片,我看了看表,晚上十點。左右看看,三位女士都不在,客廳裡隱隱傳來她們的嘻鬧聲,嘿,看來她們是打算留下來過夜了。點上一支煙,我不由有些感慨:不到一年時間我的生活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去年此時坐在酒吧裡狂喝著祭奠自己感情生活終結的那個男人——我,此時卻樂滋滋的等著三位前女友一起尋歡做樂,生活還真他媽的挺有意思啊。真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能有這種同時與三個女人同床共枕的生活,而且這三個女人還都是——已經為人婦的前女友。黑暗中,我彷彿又看到那三個丟了錢包、在植物園門口、抹淚哀哭的高中女生……那還是95年……當時我剛剛從部隊復員回家準備參加成人高考,一個星期天我和幾個朋友開車到瀋陽植物園去玩,下午三點左右我們打算回市區吃飯,在植物園門口發現三個少女蹲在一邊哭,我好奇的過去問她們怎麼了,其中一個大眼睛少女抽泣著說她們的包丟了,回不去家了。我心裡差點兒沒笑翻過去: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這裡這麼多開車出來玩的人,說幾句好話搭個便車回市區有那麼困難麼?但看她們哭得可憐我便沒理會女朋友的不滿,把她們帶回瀋陽,進了市區後因為趕著到凱子父親的公司還車所以沒有把她們送到家裡,只是給了她們幾十元錢讓她們叫出租車回家。此事本應到此為止,沒想到,幾天後我居然接到了她們的電話,說是要還我錢。十分奇怪她們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後來才知道娜娜這丫頭有個999台的傳呼機,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用我的電話傳了一下她自己的傳呼。第一次和她們出去,我們幾個玩的都很高興。既然有了愉快的開始就沒有理由不繼續交往下去了,而且三個少女又都不難看。大約一年以後,我和女朋友分了手,當時情緒有些低落,溫熒非常適時的向我表達了愛意,極需安慰的我接受了,於是溫熒就成了我的女朋友,雖然當時她連高中還沒有畢業。可笑的是,每次我們約會的時候另外兩個少女——娜娜和楊迪都在場,理所當然的二人世界卻每次都要四個人在一起,這種日子一直到她們上了大學我們還在繼續。溫熒考上了遼寧大學,娜娜據說是通過關係進了刑警學院,而楊迪則進了瀋陽師範。她們大三的時候,一天溫熒破天荒的自己來赴約,我很是奇怪,問她怎麼回事,她情緒十分低落卻搖頭不肯回答,當天晚上溫熒把身子給了我,直到今天我還清楚的記得她被我進入時流下的眼淚……幾天後,娜娜和楊迪來找我,告訴我溫熒退學走了,和一個廣州老闆去南方了,臨走時她托娜娜兩人交給我一圈錄音帶。她說她不想離開我,但為了她的父親她不得不和那個廣州人走,那個廣州人隨時可以把她父親送進監獄,因為債務問題。我十分痛恨自己的無能,但我知道我無能為力,我改變不了事實。娜娜流著淚撲到我懷裡,要我別傷心,說溫熒臨走的時候把我托付給她了,以後她會代替溫熒照顧我愛我……而我,沒能抵擋住這致命的誘惑……娜娜畢業後進了市公安局,我們一直交往著,直到有一天,她和楊迪哭著來找我,我知道一定又有什麼不可抗拒的原因讓我們分手,果然,娜娜說她要結婚了。娜娜的父親參加過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戰場上娜娜的父親和他的一位戰友為他們的孩子定下了一件事:這兩個孩子長大後要結合到一起——娃娃親。我哭笑不得,不敢相信現代社會裡還有這種事情。我知道不是娜娜不夠愛我,只是因為在她的心裡父母高於一切,她抗爭過,但她抵擋不住母親的眼淚和父親心臟的威脅,她只能妥協,只能含淚離開我。我記不清楚當時我的心態,記憶裡只有空白。娜娜後來說過,當她在咖啡店門口回頭望我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我的眼淚:「我永遠忘不了你那個時候的樣子,看著滿是陽光的窗外笑著,眼淚就那麼一顆一顆的掉下來,耳邊響著《加洲旅店》那只歌……從那以後我就聽不得這首歌,一聽心就痛……」
娜娜結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塗。醒來的時候發現楊迪赤裸著躺在我身邊,我讓她走,她搖頭說她原來以為永遠都沒有機會和我在一起,所以答應了同事的求婚,沒想到婚期在即我和娜娜卻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她不想讓自己後悔一輩子,哪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一天。我瘋狂的和她做愛,整整三天我們沒有出過門,後來她說她要走了,要去履行婚約,我求她留下來,她哭著說溫熒回來了……此後的一段日子我一直沒有再見過她們三個,雖然我知道此刻她們都和我同在瀋陽。九個月前我陪小東上街買結婚用品,在商業城門口的台階上,我看到三個微笑著,眼中卻分明閃著淚花的女人……誰都沒有說話,小東默默的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然後進了商業城。我看著她們三個,轉身向停車場走去,她們無言的跟著我,一直到家裡。進屋後,我轉身緊緊的抱住溫熒,溫熒流著熱淚瘋狂的親吻著我,娜娜和楊迪也在一邊流著眼淚,我伸手把她們也抱進懷裡。不再需要過多的語言,我們四人流著眼淚瘋狂的做愛,一直到精疲力竭……「又在床上抽煙!你不想活啦?」
耳邊響起溫熒的吼叫,我手忙腳亂的把煙頭掐滅在胸前的煙灰缸裡。一具柔軟如綿的身體鑽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然後另外一人把我胸口的煙灰缸拿開,接著一張溫熱的小嘴貼到我的胸口上。微光中,溫熒趴到我的身上輕輕的吻著我的唇:「剛才在想什麼?我們都進來半天了,一直在邊上看著你都沒發現……」
我把雙臂收緊,將左右的娜娜和楊迪緊緊的抱住:「我啊,我在想洗澡的時候好像有人說過要好好疼疼小小君的……」
「死樣……」
溫熒在娜娜和楊迪的輕笑聲中如一條美女蛇般向下蠕動,最後停在我的胯間:「小小君乖啊,媽媽來疼你……」
接著我的龜頭進入了一個濕潤溫熱的肉腔中,肉腔中那柔軟的舌頭令我的龜頭更加膨脹,我舒服的呼了幾口氣,然後分別吻了吻娜娜和楊迪:「還有沒有人想去疼疼咱們兒子啊?」
楊迪輕笑著從我懷裡鑽出來把身子掉了個個兒。黑暗中,傳來溫熒的聲音:「笛子,這個給你……」
然後我的睪丸便被一張小嘴吞噬。我把娜娜摟緊一些:「你不去疼疼兒子?」
娜娜膩笑著:「不,我疼兒子他爹……」
說完一條如火般熱情的舌頭便鑽進了我的口中……胯下,溫熒和楊迪交替著吮吸我的陽具和睪丸,吮吸時的「滋滋」聲和兩女喉唇間的呻吟聲漸漸熱烈起來,和我熱吻中的娜娜喘息著:「死熒熒死笛子,你們就不能小點聲?」
「怎麼?嘴饞啦?」
熒熒半含著龜頭含糊的說:「你就是饞死了我也不讓給你!」
楊迪的牙齒輕咬著我的陰囊,口中的熱氣隨著她吃吃的低笑聲一股股噴在我的陰囊上,受不了這酥癢的感覺,我的生殖器不由抽搐了幾下。「啊,射了……」
楊迪的驚呼聲傳來。「沒有啊……」
溫熒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來回舔了好幾下:「什麼也沒出來啊?」
「剛才明明動了的……」
「你別大驚小怪的,現在可是在我嘴裡,要是射出來了我還能沒感覺?老老實實的幹你的活吧……」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和娜娜都低聲笑了起來,溫熒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娜娜的屁股上:「你個死娜娜,別老是賴在上面,快下來!」
「幹嘛?」
「小君後面又發炎了,你給他舔舔。」
娜娜扭了幾下身子:「又讓我舔?我才不幹呢,我要裹雞巴!」
別看娜娜穿上警服一本正經的樣子,私下裡常常冒出一兩句此等粗話,但我偏偏喜歡她這樣。溫熒可不是好說話的,她抓住娜娜的腿使勁往下拉:「敢不聽話?我可是大老婆,你一個小妾沒資格廢話,快舔!」
「那也應該笛子舔啊,我怎麼說也是老二……」
「嘿嘿,對不起啊,你降級了,現在笛子可是二老婆……」
「我才是!」
娜娜高聲抗議:「誰封的?」
「當然是我了,我剛封的,你有意見?告訴你,要是再不老實連小妾都沒得當!」
「得啦娜娜,你就舔吧,前幾天我可是舔了半宿呢,她倒好,一直騎著不下來,讓我在下面舔屁眼兒……」
楊迪吃吃笑著對娜娜說。娜娜歎了一口氣:「我說笛子啊,你一個人民教師怎麼說話這麼粗俗啊?你完了,已經徹底墮落了……」
「少裝了,快開工吧你……」
溫熒嘻笑著把娜娜的腦袋往我的屁股上壓去。娜娜掙脫出來,小手毫不留情的拍在我的肚子上:「你!撅起屁股來!本姑娘要舔……舔你屁眼兒!」
好傢伙,真是威風啊。我無奈,只好轉過身子做出屈辱的姿勢來。娜娜雙手分開我的屁股縫,一張小嘴緊貼到我的肛門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倒吸一口冷氣,屁股後面傳來楊迪的罵聲:「死丫頭你就不能輕點兒啊……」
我回頭看了看,正好娜娜的半邊小臉從我屁股後面露了出來,一對眼睛含著笑意:「疼啦?」
我點點頭。「那我輕點舔……」
說著縮了回去,力道果然輕了很多,舌頭輕輕的在我肛門上畫著圈。剛舔了沒幾下,我屁股後面又傳來聲音:「你看什麼?還不去裹雞巴?」
「我樂意看,怎麼?不行嗎?」
「那好那好,你別光瞅著,幫我扒著點……」
「好了,你舔吧……你腦袋別貼這麼緊啊,把舌頭伸長了舔不行麼?讓我仔細看看……」
「你事兒怎麼這麼多,看笛子多老實……」
「你讓我看看嘛讓我看看嘛……」……我歎了口氣把屁股又抬高了一些。哎,女人哪,話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多……溫熒大概是看夠了,從我的肚子下面鑽到胯間,把龜頭含到口裡吮吸起來,楊迪也再度把我的睪丸含到嘴裡輕輕的啜吸,我把頭枕在雙臂上,邊傾聽著後面傳來的吮吸舔舐之聲,邊體會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也許是感覺到了我下體的脈動,三人不約而同的加快了速度,特別是溫熒,每次都將我的陽具深深的含入口中,用柔軟的舌根和喉嚨擠壓我的龜頭,終於,當她再一次把龜頭含到口腔最深處的時候,我射了,從龜頭噴射出的股股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食道……「射了?」
娜娜問溫熒,溫熒從我的胯下爬出來,擦擦嘴角溢出的精液點點頭。「今天怎麼這麼快?」
娜娜不滿的把我掀翻在床上:「老實交代,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沒沒沒,你們三個我還對付不過來呢,哪還有精力到外面泡妞啊?」
「是……嗎……」
溫熒的聲音陰陰的響起來:「剛才我可接到了一個電話噢,一個叫什麼蔣月的小妞找你呢……是你什麼人啊?這麼晚還來電話找你?嗯……」
「噢……蔣月啊,她是剛進公司的,平時比較照顧她……咦?她們組今天加班啊?給我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你們誰把電話給我拿來?」
溫熒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當著我們的面你就敢和別的女人勾搭?」
我伸手拍了一下她屁股:「少瞎說,快把電話給我。」
楊迪把電話遞了過來,我掐了她臉蛋一把:「還是我們小笛子好……」
公司電話撥通了,一個軟軟的姑娘聲音傳了過來:「你好,這裡是XX設計公司,請問……」
「小月兒啊?是我。」
「噢,君哥啊,嘻嘻,這麼晚還沒睡,幹什麼吶?君哥交女朋友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呵呵,這個以後再說……你剛才給我來電話有什麼事嗎?」
「啊,對了,剛才主任臨走以前說我們這次不用森王的地板材了,說客戶要求使用進口的,我在資料室裡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別的公司材料啊……基本上都是國內的……週一要交預算的,君哥你說怎麼辦啊?」
「哎……」
我歎了口氣:「櫃子裡以前的預算書有那麼多,光我記憶裡就有不下十個使用進口地板的工程了,你隨便找一個把它抄上不就完了麼?你說你,臉蛋長得倒是挺美,這個腦袋可就不怎麼好使了,我看胸大無腦這個詞兒就是說你呢……」
我挺喜歡逗這個丫頭玩,平時口無遮攔的習慣了,眼下嘴裡煞不住閘信口就說。「嘻嘻,你又不正經……好啦,我知道了,你好好玩兒……吧!小心累垮了啊!」
「胡說!哥哥我是不死之身!哪天試試你就知道了呵呵……啊!」
我的下體和耳朵忽然傳來一陣疼痛:溫熒和娜娜見我肆無忌憚的和別人調情,氣憤的分別用牙齒咬住我的陰莖和耳朵。我疼得大叫一聲:「姑奶奶們,你們不能輕點咬麼?」
「你這個淫賊!」
娜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我不給你咬下來!」
說完張大了嘴把我的陰莖再次吞了進去,但沒有再咬,而是死命的吸了起來……「呦,君哥你可夠花的啊……對不起,打擾你了。」
說完蔣月就掛斷了電話。我愣愣的看著電話,這丫頭怎麼回事?口氣怎麼說變就變?不容我多想,娜娜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電話扔到一邊:「臭男人!現在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強姦你!熒熒、笛子你們倆給我摁住他!」
我不得不說,女人一旦瘋狂起來是很可怕的,她們會做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來。眼下娜娜她們三個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按照我以往的經驗,她們一定是又要把我當成玩具……或者說試驗品了……果然,三人在我乖乖就範之後,一邊在我身上胡亂摸著,一邊談論起來。娜娜說:「我出差以前到同事家裡看了一個碟,裡面幹事的花樣不少,有個姿勢打死你們也想不出來……」
「什麼什麼?」
「算了吧,我什麼姿勢沒試過……」
「切,你算了吧,就會撅個屁股……我問你,你見過女的趴男的身上干的沒有?」
「怎麼沒見過?我還用過那姿勢呢。」
「這個姿勢你用過?」
娜娜說著分開我的兩腿用雙臂挽住後雙手分別支撐在床上,然後身子伏下來趴到我身上。「咦?」
溫熒睜大了眼睛:「這不是一般老爺們用在女人身上的姿勢麼?」
「嘿嘿……」
娜娜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麼樣?沒見過吧?」
「嗯,是沒見過……但這個姿勢……」
娜娜再度嘿嘿一笑,伸出一隻手握住我的陽具:「我可是仔細研究了一下,女的陰道位置可是很重要的,太靠後了可用不了這姿勢,得生成我這樣靠前的才行。」
說著她把我堅硬的雞巴塞到陰道裡,然後合上兩腿挺動起屁股來。「哇,娜娜好厲害啊!」
楊迪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感覺挺奇怪的,好像你是個男的一樣。」
「那是啊,也不看看我是誰……嗯……嗯……別說,還挺累的……」
娜娜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呼吸也漸漸急促,我也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雖然龜頭感受起來和一般體位沒什麼區別,但這樣被女人挽著腿壓在身上搞心理上的感覺是有些不一樣。這時溫熒和楊迪也分別躺到我的兩邊,伸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起來,我舒服的叫了起來,娜娜嬌喘著笑了起來:「呦,還會叫床呢,來啊寶貝兒,接……接著叫……」
我偏偏閉上了嘴,就不叫,氣死你!娜娜不願意了,把胯部死死的貼到我的下體,陰道用力的狠夾我的龜頭,狠狠的說:「叫啊叫啊……好啊,還挺倔!我干死你干死你!」
她發瘋一樣狠狠挺著屁股,臉頰上的汗水隨著她劇烈的挺動一滴一滴的掉在我的身上。「哎呀,娜娜瘋了!」
溫熒見娜娜發狂般的動作取笑起來。「舒服死我了……」
娜娜挺動的越來越快:「他這根東西把我的陰蒂蹭得舒服死了……」
我向下看看,這才想到我們用這種姿勢交歡,陰莖進出她陰道的時候勢必要接觸到她陰道上方的陰蒂,難怪娜娜會這麼瘋了。娜娜狂扭一陣,忽然把身子向下縮去,一張小嘴胡亂在我下面親舔起來,把龜頭陰莖睪丸肛門統統舔過一遍後再恢復到原來的姿勢挺動起來,如此反覆幾次以後,娜娜終於尖叫一聲趴到我的身上,我抱住她,兩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同時吻住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平穩。由於我之前射過一次,而且在與娜娜的交歡中,一直處於被動地位,下身放鬆,所以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呵呵,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一點都不累。我嘻嘻一笑:「下面該誰了?」
溫熒也學著娜娜的樣子趴到我身上:「我也來試試……」
她用兩腿把我的陽具夾住比量了一下:「好像可以,夠長了……」
她把手伸下去將我的雞巴塞進陰道,然後開始動作,誰知道沒幾下龜頭就滑脫出來,連著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娜娜趴在我懷裡笑著說:「你動作別那麼大不就行了,你屁股起伏這麼大當然套不住了……」
溫熒朝娜娜翻了個白眼:「用你多嘴……」
嘴上這麼說但動作幅度卻放小了。「……嗯……嗯……嗯……笛子啊……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溫熒看來也體會到了快感,屁股象只磨盤一般緊貼在我的胯間廝磨,沒多久身上便香汗淋漓,我伸手摸著她汗津津的乳房揉捏不止,溫熒叫聲更響,屁股扭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心想要是這麼下去今天滿足三人看來不是什麼問題了。正在享受間,旁邊一直觀戰的楊迪卻忽然冒出一句話:「要是能從後面來就好了……」
我聞言愣了半天才小心的回答:「這個啊……這個從技術角度和生理結構角度來看好像是不太可能……」
楊迪打了我一下:「還用你說?我知道……我只是忽然想到……想到……嘻嘻,不說了……」
別說我,除了正在體會快感的溫熒,連娜娜都好奇心大起:「你別說一半話啊,快說你想到什麼了?」
「呵呵……」
楊迪忽然有些扭捏起來,好半天才回答到:「有時候上網到那些……那些黃網站……有的女的戴著假雞巴從後面干男的……我剛才忽然就想起這個了……」
我心裡發冷,身上直冒冷汗:「那都是變態!你說你個當老師的沒事看那些玩意幹什麼?告訴你,休想把那套變態的玩意用在我身上!」
忽然看到一邊的娜娜用非常曖昧的眼神看我,我得心臟不由砰砰亂跳:「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告訴你別動歪腦筋!我是寧死不屈的!」
「是……嗎……」
娜娜拉長了聲音陰險的問我,我心跳更加劇烈:「你個變態!要試別找我,回家找你老頭去!」
娜娜的笑聲更加陰險:「我的原配可是你,他不過是小妾而已,你死定了,哼哼!」
「娜娜,明天咱們就上街去買好不好?」
楊迪在一邊繼續加劇我的恐懼,這些瘋女人,誰知道是不是當真了……媽的,老子明天開始回爸媽那邊去睡覺!溫熒忽然在兩人屁股上分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們老嚇唬他幹啥啊?你看都給嚇得有點軟了……好君君沒事啊,她們是嚇唬你的,有我擋著,她們不敢非禮你……來,咱們繼續……」
老大發話心裡就有底了。我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呼出一口悶氣,然後把娜娜和楊迪狠狠的推開:「變態都離我遠點!尤其是你!」
我指著楊迪:「罪魁禍首!今天別想讓我碰你,你自己乾熬吧……」
然後我深情的把溫熒臉上的汗水擦去:「來,好媳婦兒,咱們繼續繼續……」
溫熒「格兒格兒」一笑,開始再度挺動腰肢屁股。過了一會,楊迪笑嘻嘻的湊過來:「老公,生氣啦?」
「別碰我!」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那是開玩笑呢……」
「哼哼……晚了!我打算和咱們熒熒來兩次,你今天就沒份兒了!」
楊迪膩過來,在我耳朵邊撒嬌:「別啊別啊,好老公……我還想試試這姿勢呢……」
「回家找你老頭試去!」
「哎呀,小氣鬼,你不就是我老頭麼?嘻嘻,好老頭,來,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說完不顧我的推搡鑽到我懷裡,小嘴含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噢……」
我舒服的叫了一聲:「既然你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我就原諒你一次……呃……再使點勁……」
「哼!叛徒!」
趴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娜娜不滿的嘟囔著,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傳來電話鈴聲,娜娜懶洋洋的爬起來從地上的包裡拿出電話。「哎呀,是他……熒熒你小點聲叫,我接一下電話……喂?……嗯,到了……沒什麼事,挺好的……嗯,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掛了電話。楊迪從我胸口上抬起頭來:「是姓吳的?」
「嗯,問我到瀋陽沒。」
「挺關心你啊……」
我心裡多少有些酸意。「切……」
娜娜不屑的哼了一聲,忽然又眉開眼笑起來,上床趴到我懷裡:「怎麼?吃醋了?」
「哼!」
我冷笑:「人家是你親老公,我有什麼資格吃醋……」
「呦,還生氣了呢……」
娜娜不再繼續話題,嘻嘻笑著低頭親起我的乳頭來。身上的溫熒還在喘著氣拚命追求快感,我扭頭看看娜娜和楊迪。加上溫熒,三個人的婚姻基本上來說都是失敗的,尤其娜娜和溫熒,兩人的丈夫都長期不在身邊,一個是省政府駐深圳辦事處的,另一個本來家就在南方,也難怪兩個女人基本天天都住在我這裡……楊迪雖然和丈夫住在一起,但也是同床異夢,私下裡聽溫熒說那男人在外面也有情婦……她們三人以前和我的經歷不知是不是主要原因……我們四人這種關係又能持續多久呢……哎……「怎麼啦?又在想什麼?」
娜娜在我臉上吻了吻:「別瞎想了,你使使勁,咱們熒熒快到了……」
我甩甩腦袋,不再去想那些複雜的感情問題:「來,別老是你幹我,輪到我干你了!」
說著我起身抱住熒熒翻了個身,將她壓到床上,把陽具狠狠的扎進她的小穴裡用力的攻擊起來……不到三十下,溫熒就抽搐急喘著到達了高潮,我雙手不離她的乳房,下身卻挪到在一邊早已擺好姿勢的楊迪身上,一桿進洞後快速的抽插起來……大約十分鐘後,楊迪非要到我上面,我便翻身躺下,楊迪嬌笑著,小舌頭從我的肛門一直舔到龜頭再舔回去,我舒服得渾身亂抖,楊迪得意的笑著挽起我的兩腿,把我的雞巴納入陰道,然後學著我平時干她的樣子動作起來……一夜瘋狂,我們都失去了時間的概念,我有如神助,翻來覆去的把她們干了個痛快,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疲憊的我才在她們的撫摸下昏昏睡去……我夢到我這並不寂寞的單身生活竟然沒有終結的時候,看著她們吵吵鬧鬧的樣子,我感到了幸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三人竟然還沒有睡覺,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我費力的抬起頭看看還赤裸著身子坐倚在床頭的三女:「怎麼還不睡?」
「你睡吧,我們過一會兒再睡。」
「噢……」
我又趴了下去迷糊起來,她們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笛笛,想好孩子的名字沒有?」
「當然了,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君君。」
「嘻嘻,那不和他(她)爸爸一個名字了嗎?」
「哪兒啊,孩子是君君,爸爸可是小……君君啊……」
一陣嘰嘰咕咕的笑聲響起來。「對啦,明天咱們一起上街給孩子買衣服去!」
「好啊……」
「嘻嘻,過兩天我也叫小……君君給我一個!」
「可惜笛笛先懷上了,要不咱們一起生該多好……」
我連屁眼都笑了起來,但睡意卻席捲而至,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我要當爸爸啦!
【完】
五界虞花
序
盤古開天闢地之後,上天之帝又創造了日月星塵和天地間的萬物,最後又創造了人類……
在人類剛剛大量繁衍,整個大地一片歌舞聲平之時,在九天之幽魔鬼撒旦現出猙獰初形,將邪惡的種子撒向人間,於是整個大地進入了一片黑暗,人類開始了偷盜搶劫,甚至戰爭,而撒旦則大肆吸取發自人類的暴焰虐氣來強壯自己,繼而廣納冤魂厲鬼,創出了地獄魔界,企圖統治大地與人類……
就在它幾乎要得逞的時候,上天之帝率領眾神前來阻止,於是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神魔之戰」。
在這場異常激烈的戰爭中,眾神用盡全力也只是佔了一點點上風,就在眾神精疲力竭的時候,撒旦卻首先支持不住了,它向上天之帝投降。
上天之帝將它鎖在魔界,並在三個魔界的出口之上造了三處神界:蓬來境,基督殿和愛琴海,讓玉皇神,耶和華神和宙斯神分別掌管三處,防止撒旦復出再度肆虐於大地。於是大地恢復了和平,人們恢復了善良的本性……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
五千年後,上天之帝將管理人間的權力交給了三個大神後就消失了。又過了五千年,玉皇神自封為玉皇大帝,建天宮於瑤池天界,臨離蓬來神界之時玉皇神將十二顆五界法石鎮在蓬來境的魔界出口之上。
沒想到這十二顆五界法石久染神界靈氣竟凝成內丹,修成了人形!
修成人形的五界法石開始還能盡職盡責的鎮守蓬來,但隨著道行越來越高五界法石的凡心也越來越重,最後全體化為人身下到人世玩樂去了,雖然它們很快就回來了,但撒旦手下的魔將鳩魔介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衝破禁制逃出了魔界,險些又在大地上掀起魔焰,虧得被天庭值日星君發現才沒讓鳩魔介為禍人間。
玉皇大帝大為震怒,命南天十二神將鎮守蓬來界,將十二顆五界法石貶入無轉輪迴,終生盡受流離顛簸彷惶驚恐之苦。但他在震怒中卻忘了十二神將並沒有足夠的上天之帝賜予的法力能夠永遠鎮住無時無刻都在修練的撒旦,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撒旦已經蠢蠢欲動了,唯一之計就是找回那十二顆五界法石,但法石雖被貶入無轉輪迴卻還是五界靈體,即便是玉皇大帝也找不到它們,這十二顆法石究竟散落人間何處呢……
五界虞花之一 花主君不凡
君不凡又狂叫一聲從夢中驚醒,娘的,又是那幾個要命的小妖精!他低頭看了看最近越來越顯碩大的陰莖哭喪著臉搖了搖頭:自從開始作那個奇怪的夢以來他的性慾越來越旺盛,現在幾乎一見到女人就想立刻撲上去交媾一番,幸虧理智還在。
但讓他惱火的還不是這個,在那個幾乎天天都作的怪夢中有幾個絕色美女,和他異常的親熱,到把他逗得慾火朝天的時候那幾個小妖精卻都跑了,一邊還喊著:「好人,來呀,來找我們哪……」
這時候他就會急得大叫一聲驚醒過來,然後就是問題了:每次一醒過來他的陰莖就腫脹得驚人,要好久才能消下去,但腫是消了,陰莖的體積卻不下去,就是說他的傢伙幾乎每天都會變大一點點!
開始君不凡還沾沾自喜擁有了一條不輸洋鬼子的大傢伙,但後來就全是苦惱了:如今傢伙已經大得不像話了,別說他那大胃口的女友不行,就是那些閱人無數的賣春女也承受不住他這超大體積的傢伙和他超越常理的性慾,一見他就都躲得遠遠的……「 媽的!少爺他媽的要瘋啦!!」
這天,垂頭喪氣的君不凡被女友從她家裡趕了出來,理由是忍受不了他像個花癡一樣成天只知道做愛。君不凡搭拉著腦袋彎著腰往家裡走去,他不得不彎著腰,因為他的小弟弟可不像他垂著頭,現在可是有精神得很,幾乎都要支到天上去了。
走著走著,他發現不知不覺中來到了X街,這裡可是男人的天堂啊!君不凡摸了摸下巴,一咬牙走進了一家酒廊。剛一進門就發現正等著客人挑選的小姐中多了幾張新面孔。「呵呵,來新人了……」君不凡高興起來,「這幾個小妞不會剛來就知道我的底細吧?」
看到君不凡的眼光掃來,姑娘們紛紛將臉扭到一邊,希望不會被他選上……
其實姑娘們一開始還是蠻喜歡陪君不凡這個笑瞇瞇的帥小伙上床的,只是上了床後才發現這小子根本不像外表那樣斯文,高昂的性慾只能用種牛來形容(胯下的傢伙也很符合這個稱呼),雖然確實能給她們帶來無上的快感與高潮,但高潮過後可就是痛苦了。
偏偏此君的體力又十分充沛,說是只打一炮,但這一炮的時間可以頂上一般客人的十炮有餘,所以姑娘們如今可是談之色變,「妓女殺手」的美號在整條街上廣為流傳。
君不凡其實也是有口難言,「又不是我願意的,誰知道金槍不倒原來是這麼痛苦啊!」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體會到高潮射精是什麼滋味了。
看著君不凡眉開眼笑的把手指向一個豐滿的小美人,眾姑娘都鬆了口氣,同時同情的看著這位因自己被小帥哥選中而咧嘴傻笑的傻妞。
進了房後的第一句話就讓她呆了一下:「選你是因為看你挺壯。」但隨後的話又讓她開懷,「這裡是兩百塊美金,今天只要你能讓我射出來這錢就都是你的了。」唉,君不凡也是沒有辦法,再不讓慾火得到發洩的話可能就真的要瘋了,無奈之下只好出血,希望重金之下有勇婦能讓自己滿足滿足。
小美人雖然年齡不大,但到底是專業的,知道有了適當的挑逗才能最大程度的勾起男人的慾火,那才好辦事嘛。只見她扭動著水蛇腰慢慢的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然後用雙手托著兩隻豐滿堅挺的乳房輕輕抖動,接著雙手下滑,來到她那芳草淒淒的垮下慢慢的撫動幾下後將陰道用手指分開,向君不凡展示出那粉嫩的私處。
走到君不凡的身邊,她並沒有替他脫去衣服,而是先將他的腰帶解開,從內褲中將硬邦邦的陰莖掏了出來,見到君不凡的超大傢伙,她才發出第一聲驚叫:「啊!這、這麼大?」
君不凡得意的哼哼了兩聲:「大吧?怕不怕?」說著用手握住示威性的掄了幾圈。
小美人定下神來:「這有什麼?我見得多了!」說完雙手握住肉棒套了幾下後,張開小嘴將大如雞卵的龜頭含到口中輕輕的啜了幾下,然後慢慢的將頭向下壓,盡可能多的想把陰莖深入口中直到龜頭到達喉嚨最深處。
喘息了幾口,她便開始蠕動舌頭和喉嚨擠壓舔繞君不凡的龜頭和莖身,她知道男人有時並不需要強烈的口交,反到是柔柔的舔吮更能讓男人產生快感。
「四兩撥千斤嘛。」她得意的想:「管你有多大也得在我這招下投降 .」但世事豈能件件盡如人意,眼前的小伙對她的絕招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儘管她很努力很溫柔的吮吸了好久。
「難道說他喜歡刺激的?」想到這裡,她便改變了方式,加快了唇舌套動的速度,並且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令她失望的是直吮得她唇頰發麻,男人還是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吐出口中的肉棒,小美人打算放棄了,在站起來之前順口吮了大肉蛋一下,沒想到竟有了效果,男人「呃」的呻吟了一聲,她大喜過望,忙又伏下身子,小嘴在陰囊上忙活起來……把兩顆睪丸輪流吮了不知多少邊,她又失望了……
看了看那一疊鈔票,她發狠道:「我就不信了!」說完兩手便開始快速的套動陰莖,接著伸出舌頭順著陰囊一路舔下去,直到深入男人的股溝。
她一手套動,一手撥開君不凡的兩片屁股,舌頭向肛門舔了下去,「最後的絕招了……」她想。
最後的絕招也沒頂用,雖然男人很是享受,但還是沒有射出來。無奈,只好站了起來,還是用比較傳統的方法吧……
君不凡順手在她的跨下摸了一把:「呵呵,流了不少嘛……?」然後就提槍上馬,深入到她已經是春水橫流的陰道內。
拚死拚活的狂干了約莫一個小時,身下的小美人已經死了好幾次了,但君不凡還是老樣子,沒射出來,汗倒是流了不少……
「哎……哎…………好哥哥,饒……饒了我吧……要死了……啊,啊……又來啦……」
看著身下癱軟如泥的女人,君不凡悲傷的歎了口氣,將紅得發亮的傢伙抽了出來,然後頹廢的躺了下去……
「小美人,我走啦,錢我放這裡了。」君不凡親了親她的臉蛋:「雖然沒讓我射出來,但我還是很滿意的,你很不錯。」
出了門,他深深的歎了口氣:「完了……我算是完了……真讓我痛心,居然怎麼弄都不出來……難道讓我找匹母馬來幹不成?……唉……」就在他怨天怨地的時候,一隻乾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君不凡猛的一回頭,立刻對上了一雙詭異的,閃著奇光的眼睛!
「你、你是誰?」
「我?」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是能讓你得到一切的人……」
五界虞花之二 天宮來客
出現在君不凡面前的是一張有如干桔子皮般摺皺不堪的老臉。「去,去!」
君不凡一把打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沒錢給你!」
那老頭一把拉住君不凡:「我不是要飯的,相反我還要給你你希望得到的一切!」
「就你……」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君不凡搖搖頭,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鈔票塞到老頭手中:「你拿這先去吃點東西然後上醫院去看看吧。」說完轉身就走。
「煩惱不斷,慾火纏身!」老頭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勾起了君不凡的興趣。
他轉過身子笑呵呵的湊到老頭身邊:「呵,算得挺準哪?再給我看看……」
誰知那老東西卻擺起了架子,閉上雙眼抬起了頭。
君不凡一楞:「神氣什麼?不就是一算命的麼?」轉身又走了。
誰知道那老頭竟追了上來:「喂,別走啊!」
君不凡扭過頭:「陰魂不散的……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老頭點點腦袋:「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告訴你,我是從天宮來的。」
君不凡哈哈大笑:「你說你是神仙……哈哈哈………那我還是上帝呢!神經病!!!」
轉身又要走,老頭急了:「真的,不信我可以證明一下給你看看。」
「噢……」君不凡想也不想就開口道:「那你變成一隻豬來讓我看看。」
老頭楞了:「我可以變出你想要得任何東西……但我本身……變不了……呵呵……」老頭乾笑了幾聲:「你想要什麼?我都能變出來。」
「是嗎?那變個美女來瞧瞧……要最美的美女!」
「容易容易……」老頭說著手一揮。
君不凡瞪著眼睛等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靠!要不是看你老得沒剩幾顆牙肯定扁你一頓結實的……什麼神仙,純粹是白癡!」憤憤的轉過身,卻猛的呆住了,接著一溜口水從嘴角淌了出來:「美……美女啊……」
在他的眼前的正是一個絕色美人,粉黛如畫,眼如秋水,面如芙蓉,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君不凡面對如此美女怎能無動於衷,剛剛回過神來就覺得小腹一陣絞痛,原來胯下傢伙又來精神了。
見他臉上露出痛苦神色,那美女竟驚慌的奔了上來急聲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聲音猶如夜鶯歌唱般動聽。見他雙手緊緊悟著肚子,美人忙伸出柔軟的小手在他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了起來,君不凡忙按住她的小手,怕她發覺梆梆硬的傢伙。
「怎麼樣,相信了吧?」老頭的聲音傳了過來。
君不凡轉身來到老頭面前,那美女好像怕他飛了一樣緊緊的摟著他的胳膊也跟了過來。
「真是你變出來的?」
君不凡感到她那柔軟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胳膊上,不由心裡一陣燥熱,恨不得立刻將這美女按到地上。
「那還有假?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人了。」老頭微笑著告訴君不凡。
「真的?」
一陣狂喜,扭頭看看美女,正癡癡的看著他,君不凡心裡一熱,一把將她摟到懷裡。「那就多謝啦!」說完拉著美女就往家裡跑。
「喂,小子你等等,帶她走是有條件的!」
無奈,君不凡只好站下了:「還有條件?那快說吧……不過話先說在前頭,違法的事我可不幹。」
「那是自然……你先聽我說個故事……」
君不凡皺皺眉頭:「真麻煩……快說吧。」
於是老頭便從盤古開創天地開始講起,一直講到玉皇大帝欲尋十二顆法石。
耐著性子聽完故事,君不凡問:「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你不會是讓我去找那幾顆石頭吧?」
「自然和你有關係,要不白送你一個美女幹什麼?」
君不凡扭頭看了看美女歎了口氣說:「把美女收回去吧,我可沒那個本事可以找到那些石頭……」
那可恨的老傢伙又呵呵的笑了幾聲:「你先別急著下定論,聽我把故事說完。」
君不凡聽說還要講故事,頓時一個頭有兩個大:「別,我不想聽……」
「不長不長……」
那美女在老頭的示意下也糾纏住君不凡。「好吧好吧,快講!」
「咳……」老頭清了清嗓子講了起來:「話說那蓬來神界裡有一個地方叫做霧谷,那裡有一株仙人草命喚天界虞花,此草汲取天地日月之靈氣而生,在短短的一千年間就得道修得正身。在他修道期間那十二顆五界法石便常常圍在他的身邊一起修煉以便吸取從他身上溢出的道氣……」
看到君不凡張著嘴茫然的看著他,老頭停下話頭:「沒聽懂?」
「嗯……」君不凡點點頭「聽來好像有點偷師學藝的意思……」
老頭聞言差點兒躺下「是一起修煉,不是偷師學藝……就是說五界法石的身上有天界虞花的氣機……」
「噢。」君不凡點點頭「懂了。」
那老頭白了他一眼,接著講了下去:「正當玉皇大帝為無法找到法石而費神之際,有天官忽然想起了天界虞花,並向玉皇大帝獻上一計:因為法石體內都有天界虞花的氣機,所以用天界虞花為媒介法石之間一定會互有感應,當然此計順利進行的前提是必須先找到一個五界法石……為此天宮上的一半人都被玉皇大帝派下人界尋找法石,終於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找到了一顆,確定了法石的位置後,玉皇大帝便派那天界虞花下到人界,但由於天界虞花在下人界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所以他在緊急情況下不得不投了人胎,更讓人意外的是他出生後竟然將投胎以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那,那怎麼辦?」君不凡傻傻的問。
「怎麼辦?只好派我來點醒他了……」
這下君不凡可聽出點什麼來了:「你說的那什麼什麼花…不會是我吧……」
「呵呵你終於開竅了!好了,快開始玉皇大帝的命令吧……」
「慢著慢著……」
君不凡一時還不能接受自己是個神仙的事實,他捂著腦門想找個地方躺一躺:「事情沒那麼急吧?能不能讓我考慮考慮想一想?」
一起到了君不凡的家裡後他讓那老頭睡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打算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準備進寢室的時候他看到老頭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於是他悄悄的把那美女拉進寢室,打算在睡覺以前用這美女緩解一下到現在還飄飄乎乎的情緒。
剛進房君不凡就急色的扒光美女的衣服。「天那,真白啊!」君不凡被美女雪白無瑕的美體驚呆了,回過神後就是更加衝動的動作。他猛的將美女撲倒在床上,然後對準那櫻紅的乳頭就啃了下去。
口中的乳頭迅速的挺了起來,他的大手撫上了另一隻喧軟圓潤的乳房。不停的吮吸和揉捏也很快的把身下美女的情慾調動起來。
君不凡將頭埋進她的乳溝裡,雙手按住她乳房的兩側朝內擠壓,然後又開始吻她的乳頭還用牙齒輕力的噬咬,而舌頭則在舔弄乳暈。
當美女開始難耐的扭動身體的時候君不凡將她柔軟的玉體慢慢轉過來,再分開她修長的玉腿,使陰戶盡量張開,然後把手指按在陰唇中輕輕磨擦旋轉。同時逐漸塞進陰戶,慢慢的推進。
他的手指頭很有技巧地撥弄她的大小陰唇,同時將身子轉了過來,把已經勃起到極至的大傢伙湊到美女的俏臉前,但可惜的是美女正閉目享受他的撫摸,沒發覺眼前的肉棒。君不凡又挪動一下屁股,用閃著紅光的龜頭頂了頂她的嘴唇。
她睜開雙眼,發現君不凡的大傢伙正在眼前耀武揚威,欣喜的輕叫了一聲便伸出香舌往龜頭上舔去。
輕柔的吮吸讓君不凡幾乎發狂,他從美女的小嘴中抽出肉棒,然後最大限度的分開她的雙腿,用肉棒瞄準那春水長流豐潤粉嫩的小穴就打算插進去了,但就在這時那讓君不凡討厭的蒼老聲音又傳來了:「不行!不能進去!!!」
……
君不凡痛苦的坐在沙發上,惡恨恨的對那個討厭的老頭吼道:「為什麼不可以?!?!」
老頭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的道:「跟你直說了吧,她就是被貶入輪迴的五界法石之一,能否找到其他的五界法石都得靠她……說實話,她一個人不但無法吸出你的陽精反倒有可能讓你吸走她的虞花靈氣,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說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君不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半天才無精打采的問:「不是說連玉皇大帝都找不到她們麼?她是怎麼被找到的?」
「不是和你說了嘛,很偶然才碰上的。」
「在哪裡找到的?」
「在一個湖邊……」老頭把這美女的情況說了一下,誰知道君不凡聽完後竟然跳了起來,指著那美女磕磕吧吧的說:「什麼……你說她是…………」
老頭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沒想到她就是那名傳千古的美人吧?」
君不凡仔細的看著這個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美女,天那,這是真的?眼前這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美女真的會是……她?
五界虞花之三 春秋佳人
諸暨苧蘿村畔(今浙江境內),湖水清清,芳草殷殷,但不多時天空中便佈滿了烏雲。
隨著烏雲的漸漸濃重,從小路上走來了一大群人,其中大部份都是衣甲鮮明的士兵,走在他們後面的是許多表情各異的百姓,但這群人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被鏈鎖拴住的,身穿白色衣裙,美麗異常宛如仙子一般清麗動人的女人。
到了湖邊,那些士兵將女子推倒在地,然後環著她圍成一道人牆,將那些百姓擋在人牆之外。
只見一個年約三旬的白面男子目視那白衣美女冷冷的說:「夷光氏,你勾結妖魔,妄圖毀我大越基業,又私通我大越萬古仇敵夫差……今大王念你身為一介女子,免你凌遲重刑,僅以沉湖來贖你賣國大罪,你可有不服?」
白衣女子站起來走到湖邊的木台上面對湖水輕輕吟到:「合琴瑟泛舟五湖,攜伊人暢遊塵間……范蠡上將軍,你可還記得嗎?」
那白面男子聞言身軀微微一震,厲聲喝道:「時辰將至,夷光氏你還有何未盡之言嗎?」
「無他……只可惜我苦苦相思了好久,卻從不曾與你親見一面……儘管你從不曾在我身邊………但我知道……你會在那邊等我的……夫郎,妾身來與你相會了……」
隨著一聲驚雷,那白衣女子縱身投入忽然沸騰的湖水之中,那白面男子狂叫一聲:「啊……他,他是誰?!是誰──」
君不凡聽得渾身冷汗,下意識的緊緊抱住身邊的美女,然後低下頭愛憐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這幫混蛋……真是難為你了……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我發誓!」
女子把臉緊緊的貼到君不凡的胸口上,柔情的看著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會的,我相信你我的夫郎。」
君不凡心裡一熱,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懷中美女烏黑的長髮,正要開口就聽那老頭的破鑼嗓子又響起來了:「喂喂喂,還沒到最關鍵的時候呢,你還要不要聽?」
滿腹的柔情話讓這個煞風景的老傢伙硬生生的打斷,君不凡自是大為惱火:「叫叫叫,叫春那你?沒見我正在安慰她這顆受過傷的心麼?你還有沒有點人味兒?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要休息了!」說完抱著美女就衝進了寢室。
君不凡摟著懷中的女人,邊撫摸她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背肌邊柔聲說:「別人都叫你什麼?叫西施嗎?」
「……村裡人都叫妾身夷光,吳國的人才叫妾身西施。」
「都不好聽……要不我叫你施施吧?」
「但憑夫郎作主……施施……施施……妾身喜歡夫郎這麼叫我。」西施吻了君不凡的胸口一下,然後把臉頰貼了上去。
君不凡感受著西施對他的柔順,又問:「你說你相思了好久的人,他是誰呀?」
西施抬頭看著他,眼中儘是柔情:「就是夫郎你啊……自從妾身記事以來,總是能在夢中和夫郎相見……那便是妾身最快樂的時候了……」
西施又吻吻君不凡的胸口接著說:「就是在妾身最苦的時候,只要想起到了晚上能在夢中和夫郎相見,我都會快樂……」
君不凡感歎了一番,心知這妖嬈定受過常人不能想像的折磨,也多虧了她的五界靈體和虞花靈氣,否則一個良家少女怎麼能經受得住如此的苦難呢?
君不凡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施施,那個范蠡是怎麼回事?有傳說你和他一起離開越國到齊國去了……」
西施羞澀一笑:「還不是因為夫郎你……在妾身剛被召進宮那天起妾身就知道除非死,否則絕對不可能脫離他們的控制,因此我就求范蠡讓我在事了之後能平安的離開越國去尋找夫郎,他答應了妾身還說要陪妾身同去……但是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哎,不說也罷……」
君不凡聞言無語,默默的抱住西施,好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要是讓我看見那幫欺負你的混蛋,我定要殺了他們……」
西施的嬌軀戰抖了一下用力的抱住君不凡:「不!你不要去!妾身不要夫郎離開!」君不凡歎了口氣,下意識的在她的肩背撫摸著。
誰知西施隨著他的撫摸在他的懷中漸漸發熱,嬌軀也蠕動起來,君不凡微微一笑,忽然之間很想看看這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是如何抵抗春情氾濫的,於是將大手滑到她的臀部,輕輕揉撫起西施那豐潤渾圓的臀肌,另一手則來到她的胸前,握住一隻宣軟豐碩的乳房不住的揉動,一張大嘴猛的吮住西施那嬌艷欲滴的小口。
費了好大的力氣君不凡才讓西施的小嘴張開與他口舌相纏,顯然西施對這種深吻並不熟悉,開始只是被動的讓君不凡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虐,但沒多久她就學會了,一條溫軟滑膩的香舌熱情的捲入君不凡的口中主動的與他的大舌頭纏繞在一起。
君不凡感受著西施的熱情,手口的動作更加用力,西施在君不凡高明的調情手段之下漸漸不能自持,喉中不斷的發出呻吟之聲,一雙玉手盲目的在君不凡身上摸索。
君不凡強壓慾火,存心要讓西施的性慾最大限度的爆發出來。只見他將西施那雪白的身子死死的壓在床上,一面繼續與她熱吻,一面用手指不住的輕揉她柔嫩的乳頭和陰蒂,只搞得西施渾身發軟,一張玉顏紅潮滿佈。
君不凡忽然覺得西施劇烈的扭動了幾下身子,柔軟的胯下也抽搐起來,他把手從她的胯間抽出來看了一眼,噢!滿手的水呀!君不凡壞笑一聲,剛想再度把手伸到她的胯間,忽然發現西施那雙美目含淚,充滿哀求的看著他。君不凡停止了熱吻,西施哀怨羞怯的輕輕打了他兩下:「夫郎……夫郎欺負妾身……夫郎好壞……」
「是嗎?那好,哥哥我不欺負小施施了,咱們好好睡一覺吧。」說完君不凡翻身躺下不再動作了。
但西施卻將一條光滑細嫩的大腿壓到君不凡的胯間不住的磨擦著他那條大傢伙,一條香舌不住的在君不凡的頸間蠕動:「……夫郎……夫郎……」
「幹什麼?小施你不睡覺麼?」
「嗯……夫郎又欺負人家……」西施輕輕的往君不凡的耳中吹氣。
君不凡握住她的一隻乳房笑著問:「我怎麼欺負你了,你倒是說說看。」
「……明知道人家想夫郎的…夫郎的疼愛……夫郎……夫郎……夫郎……」
君不凡再也受不住西施的柔情攻勢,一翻身又壓到她的身上:「嘿嘿,那就讓哥哥我好好疼疼我的小施吧。」
說著一頭紮到西施的胯間,伸出一條和狗狗有一拼的長舌頭往西施那粉紅誘人的陰唇上撩去,誰知道舌尖剛碰到嫩肉,西施就猛的將君不凡的腦袋推開:「不要……」
君不凡一頭霧水:「怎麼了?你不喜歡?」
西施的臉上升起哀怨之色:「那裡髒……別的男人碰過的……」
君不凡正色道:「小施,讓我鄭重的告訴你:自從你投湖那天起,你就不是以前的你了,要學會忘掉從前……再說……」君不凡又眉開眼笑起來:「我的好施施渾身上下都香噴噴的,什麼地方也不髒!」
說完急色的伸舌在西施的小肉穴上猛舔起來,可憐的西施還是頭一次讓男人這麼玩弄,不到一會兒就潰不成軍:「夫郎……夫郎……饒了妾身吧……妾身要死了……啊……」
君不凡又狠狠的舔了兩口然後爬到了她的身上,原本想讓西施給他吮吮肉棒的,但看看她那美艷的玉容又不忍了,於是便把粗大的傢伙緩緩的插進西施那柔美的陰道裡。
西施隨著他的插入弓起了身子,直到君不凡的東西完全的進入到她的體內才發出一聲痛苦中帶著些許滿足的呻吟。君不凡壓著她,靜靜的感受了一會兒柔軟緊湊的動人感覺,這才輕抽緩插了起來,但這畢竟不能滿足他被壓抑了很久的性慾,漸漸的動作開始猛烈了起來,不不不,應該說越來越是瘋狂!
嬌柔的西施只經歷過年老的吳王夫差,君不凡這等色中狂魔豈是她一人之力所能擺平的,所以還沒到十分鐘她就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和圓潤的香臀丟了一次身子。大量的體液從二人交合之出湧出,隨著君不凡的抽插流到了床上,濕濕的一大片……
君不凡真的瘋狂了,他的雙目佈滿了血絲,一刻不停的猛烈抽插讓他身下的西施不停的洩了又洩,幾度快樂得失去知覺,眼下她又感覺到一種剛才發生過好幾次的悸動從已經極度敏感的陰部向上蔓延,漸漸佈滿全身,接著腦際哄然一聲巨響,全身好像被炸成萬千的碎片,她掙扎著尖叫一聲便又一次暈厥過去。
君不凡絲毫沒有感覺到身下的佳人每次到達高潮時陰道的收縮一次比一次無力,也絲毫沒有感覺到他那巨大的陽具正從西施體內吸取著一股細細的熱流,被慾火蒙蔽了雙眼和感覺的他只直到干!干!干!這次一定要發洩出來,不然我會爆炸的!!!
忽然一陣瘋狂的砸門聲響了起來:「小子!你可別太過份那!別把她給吸乾啦!你要是把她吸乾了叫我怎麼回去交差啊!!!」
沙啞的聲音宛如當頭一棒,讓瘋狂中的君不凡頓時清醒了,他忙低頭看看西施,果然一臉蒼白的癱在他的身下一動不動,君不凡忙翻身下來在她的人中掐了幾下。
西施長歎一聲悠悠的醒了過來:「夫…夫郎……」當看到君不凡滿面焦急的臉時,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夫郎……好美啊……妾身快樂死了……」
君不凡見她沒事,呼出一口氣,躺到她身邊抱住了她:「剛才差點兒沒嚇死我……還好你沒事。」
西施一臉幸福的埋首在君不凡的懷中,忽然驚叫一聲:「啊!夫郎……你還沒有盡興嗎?」
君不凡向下看了看還一柱擎天的陽具,笑著刮了刮西施的小鼻子:「我的小施施一點用都沒有,還沒幾下就昏過去了,害得我以為你……呵呵……」
「妾身沒事的,夫郎怎麼就停下來了呢?妾身真的沒事……夫郎……來,再疼愛小施吧。」
「不行,再幹下去你會受不了的……萬一把你體內的那個什麼虞花真氣給吸光了就找不到你的夥伴了,還是算了吧……」
西施忽然把身子向下移動,還沒等君不凡反應過來就一口含住了他的龜頭,君不凡搖搖頭:「沒用的小施……」西施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舔含龜頭,繼而極力的想將陽具深入到她的口中,當發現因君不凡陽具過大而不能如她所想是便放棄了,只是專注於含弄龜頭,越來越用力的含弄,直到再一次引發了君不凡的淫慾……
君不凡的雙眼又泛起血絲,他緩緩的伸出雙手按住西施的雙頰,腰肢開始上下運動,原來竟是將西施的小嘴當成肉穴一般插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君不凡的身子隨著他動作的加劇漸漸的泛出紅光,這紅光又慢慢的沿著正被西施含在口中的肉棒蔓延到她的身上……
「啊──」噹一聲狂叫從君不凡口中爆發出來時,兩人身上的紅光也忽然劇烈的跳動,繼而如燃燒的太陽之火一樣猛然迸發,一時間屋內儘是這充滿詭異的刺眼紅光,別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五界虞花之四 慾火盡洩
當紅光散盡的時候,君不凡也清醒了過來「啊!他媽的爽到家了!」他哆嗦了一下,把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在西施的小嘴中來回抽動幾下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
「啊!」君不凡的臉忽然變得異常蒼白,眼睛幾乎掉出了眼眶,因為他發現西施那潔白的無頭的身軀正軟綿綿的躺在一旁,而她那漂亮的頭顱正被他捧在手裡!更令君不凡驚恐的是,這美麗的頭顱還在活動,因為他分明看到那張櫻紅的小嘴蠕動著吮吸著他已經癱軟下去的陰莖!
「啊!」君不凡又大叫一聲,一把鬆開雙手,那個女人頭卻由於強力吮吸著他的陽具,因此並沒有掉下去,而是像一尾上了鉤的魚一般緊緊的吊在他的陽具上。
聽到君不凡的尖叫,西施睜開眼睛,吐出口中的龜頭嬌羞的問:「夫郎,你怎麼了?妾身侍候的不好嗎?」看到君不凡怪異的表情,西施才發現了自己的不妥:「啊,怎麼會這樣?!」還沒等到君不凡反應過來,西施的頭已經尖叫著飛回到她的身體上。
君不凡揉揉雙眼,看到西施完好如初的正向他爬過來,遲遲疑疑的伸手摟住那潔白美好的裸體,然後把眼睛貼到她的脖子上不停的又摸又看,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那雪白的脖頸還像以前一樣細膩白嫩,一點暇疵都沒有。
「小施施啊,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的腦袋怎麼掉∼∼掉下來了……」
西施膩在君不凡的身上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吐氣如蘭,「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只覺得剛才好舒爽,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君不凡伸出手捏住西施飽滿尖挺的乳房揉了起來,「真軟乎啊∼∼嘿嘿……
啊,你不會是狐狸精吧?轉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尾巴!「說著就把西施翻過來壓倒在腿上,兩手向西施那兩片雪白渾圓的翹臀抓了下去,又是捏又是揉,把西施弄得嬌喘連連。而君不凡那碩大的陽具緊緊貼著西施火熱的小腹,眼下因為她難耐的扭動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又硬梆梆的來了精神。
抓啊揉啊,西施那雪白的屁股讓君不凡搞得紅斑片片,但這個傢伙好像根本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你個小狐狸精,道行挺高深啊,居然連尾巴都練沒了……
呵呵………讓我看看是不是藏到這裡了……來,小狐狸精別亂動,不然要打屁股了……「說著還真在西施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然後才慢條斯禮的分開深深的臀溝,露出了西施從未見過天日的臀孔。
「OH MY GOD!!!」君不凡面對眼前的美景目瞪口呆,原來西施的臀溝裡一片雪白,甚至連肛門周圍的那些皺摺都是雪白雪白的,絲毫沒有常人那種棕色。
顧不得嘴角流出的口水,君不凡伸出長長的舌頭,向那美麗雪白的小菊花舔去,舌頭剛剛觸到那小菊花西施便一陣顫抖:「啊∼∼啊∼∼」
「舒服嗎?」君不凡收回舌頭,邊用手指揉著細嫩的肛門邊問:「還要不要我再給你舔幾下?嗯……」
西施張了張嘴,卻一聲也沒有發出來,只是把紅噴噴的臉頰深深的埋到床上。
「不說話?那就是想要了,呵呵,來吧……」說著一張大嘴又湊了上去……
看著眼前濕淋淋的、正在不停蠕動的小菊花,君不凡呼吸加速,胯下肉棍越發膨脹 :「不行了,小狐狸精,我要檢查你的尾巴到底是不是藏在這裡面!」
「壞∼∼壞相公∼∼妾身∼∼不∼不是狐狸精∼∼∼∼啊——」
君不凡也不聽她的辯白,把龜頭對準那已微微張開的小洞然後一口氣挺了進去,天哪,太舒服啦!!君不凡幾乎又要流下熱淚:「就讓我死在這裡面吧!」
架不住西施後庭裡面的夾纏,君不凡開始了緩緩的抽插,還低著頭仔細的觀察自己的陽具在肛門裡進進出出的淫靡景色:「太令我感動了∼∼這麼美麗的女人居然是屬於我的,這麼美麗的小屁眼兒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人了∼∼∼上帝啊,您對我可真好∼∼」
而西施呢,從剛才君不凡給她舔舐後庭的時候就開始了以前從沒有經歷過的興奮,當那根熱乎乎的巨大陽物捅進她的身體之時她感到一種難以言狀的漲痛,這漲痛從她柔軟的肛門一直擴散到她的全身,令她感到渾身一陣無力,隨著君不凡抽插加快速度,西施感到渾身舒暢,那麻爽的感覺幾乎令她的身體炸開,她發不出聲音,只能狠狠的抓扯著身下的床單……
君不凡快樂的捅著西施美妙的後庭,之間他時而低頭觀看,時而抬頭呻吟,但胯下的動作倒是一直沒有減下速度。
「呃∼∼呃∼∼小∼小狐狸精,快使勁夾!我、我要出來∼∼出來了∼∼」
君不凡仰天張嘴大叫,然後低頭……
眼前的情景又一次讓他目瞪口呆:西施那美好的身體,分成了兩段!下半身正被他騎著,而上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床頭去了,眼下正抓著床頭,一頭長髮隨著床的震動象波浪一般搖擺!
君不凡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倒是沒怎麼驚慌,反而在心裡升起了一個十分荒唐的念頭。
他邊狠狠的挺動下身,邊把身子向前探去,然後一把抓住西施的胳膊把她的上半身拉了過來擺到下半身上邊,不顧驚慌失措的西施,一把抓住她的雙乳,然後從肛門裡抽出陽具深深的插到她的嘴裡:「哼哼,還說你不是狐狸精!看我怎麼罰你!」
眼前淫靡的景色和絕頂的快感讓君不凡漸漸瘋狂,他不停的用胯下陽具輪流的狂插西施社的小穴,肛門和鮮紅的小嘴。
「不∼∼不行了∼∼」君不凡終於在極度的快感召喚之下要射精了,本想射到那櫻桃小口之中,但西施的小菊花卻死死的夾住他的陽具不放,無奈也就隨它去了,「啊∼∼她媽的真是爽死了∼∼」君不凡的陽精一股一股的勁射到西施社的菊花之中,還沒有射完他就覺得一股熱流從陽具的頂端竄入體內,迅速的佈滿全身,頓時兩人身上又迸發出刺眼的光芒!!
五界虞花之五 神妙仙術
君不凡摟著西施,一雙手不停的在她的小蠻腰上摸來摸去:「我說寶貝兒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你的身子老是分家呢?在家裡還好,這要是在街上忽然掉下個腦袋啥的不得嚇死一片人麼?你說是不是……」
西施邊扭著腰躲閃著君不凡的大手邊嬌笑著:「妾身如何能知道啊,方才妾身只覺得身上舒服得好似要炸開一般,除此之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君不凡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捏了兩把:「莫不是你和那老傢伙學了什麼仙術?用得不熟所以胳膊腿說掉就掉?」
西施「啊」的驚叫一聲:「是了,妾身在天宮之時確實與太乙和慈蘭二位仙人學了幾套仙術,但……」
君不凡聞言雙目發亮,一把拉過西施:「都,都學什麼了……」
西施依在他懷裡,邊用玉蔥般的秀指在君不凡的胸肌上畫著圈邊扭扭捏捏的嬌聲道:「其實也沒學什麼的……嗯……有射電術,雷擊術,光盾術,穿牆術,隱身術,還有分體術,點金術,飛昇術……」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點金術……」
「是啊,就是那種點什麼什麼就變成金子的法術……」
「哇靠!!!」君不凡雙眼瞪的足有牛眼睛那麼大,「發達了發達了,這下可真發達了!!快快快!!!」嘴裡邊念叨著邊順手拿起自己的手錶:「不行,這個太小∼∼換個大個兒的∼∼」眼珠亂轉然後他飛快的跳下床,從牆角拿起一隻籃球蹦到床上面:「來來,快快把把這個籃球變成金子!!!」
西施的俏臉忽然紅雲密佈,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夫……夫郎啊……仙術妾身倒是學會了……可是……可是妾身法力不夠還不能施展出來呢……這可如何是好啊……」
君不凡如遭五雷轟頂,張大了嘴呆在那裡如傻了一般:「金子沒了,金子沒了啊……」
「夫郎!夫郎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妾身啊……」
君不凡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低頭看看西施:「他們沒教你壯陽術什麼的?」
西施捨大羞:「妾身是女子吶,學那……那個來作什麼?夫郎真討厭……」
君不凡大笑起來,隨手握住西施的乳房揉捏起來:「小施施啊,你老公我想到你為什麼動不動就掉腦袋丟屁股的原因了。」
「是什麼啊?」
「你剛才不是說你學了分身術麼?我想這就是原因了,一定是你不自覺的使出了分身術所以才會那樣,來,你現在施展一下看看。」
西施歪歪頭,然後閉上眼睛嘴裡念了一句什麼,忽然她的手就飛了出去,君不凡哈哈一笑:「寶貝兒,成了!」西施聞言睜開眼睛,見到自己的手滿天亂飛又尖叫起來:「啊∼∼快回來∼∼!」那隻手應聲回到了她的胳膊上,西施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嚇人啊……」
君不凡拍了拍西施的臉蛋:「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剛才我射到你身子裡的精液裡有那個什麼真氣,所以你才可以施展出你原來用不了的法術,一定是這樣!」他漸漸眉開眼笑:「我一肚子都是那玩意,這麼說我也可以使法術了?」
隨著心裡荒誕的念頭升起來,君不凡的嘴也越裂越大:「呵呵,隱身術加上分身術……呵呵,不錯啊不錯,偶可真是個天才啊哈哈哈哈∼∼∼」
自我陶醉了好久,君不凡嚴肅起來:「嗯……西施小姐,請問你能不能把隱身術和分身術教給我呢?難不難?」
「不是很難的,只要把口決記得牢靠了,以後就隨時隨地可以施展呢……但是夫郎啊,你不要這樣和妾身說話不好嗎?讓人家心裡慌慌的……」
君不凡咧開嘴親了西施一下:「呵呵,知道了知道了,來,現在趕緊把隱身術和分身術教給我!」
西施把小嘴湊到君不凡的耳朵邊細聲細氣把口決說了一遍,聽後君不凡閉上眼睛默念起來……
閒話少敘,且說這君不凡不愧是仙體下凡,不消一盞茶的功夫居然就將兩個仙術的口決背得滾瓜爛熟。他這才睜開眼睛,傲然一笑:「各位觀眾!請看天下無雙隱身大法!!」話音剛落,君不凡就已經隱身不見。
西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呀,夫郎真是厲害!」
君不凡哈哈笑著現出身形:「再叫你見識一下分身大法!離!」
西施驚訝的看到君不凡那已經勃起的大肉柱離開了他的胯下,飛快的竄進了她由於驚訝而張大的小嘴之中然後裡裡外外的竄動起來。
「哈哈,怎麼樣啊?」君不凡得意洋洋,搖頭恍腦的欣賞這自己碩大的陽具在西施小嘴裡前後亂竄的怪異景象,同時感受著西施小嘴的柔軟和濕潤:「真是不錯啊,再來!隱!」一聲大喝,西施發現口中的肉棒竟忽然看不到了,雖然還能感覺到它在自己口中不住的抽插,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覺得口中的肉棒呼的竄出,隨後她的小穴中多了一樣東西,不用說,自然是君不凡那業已隱去原形的陽具了。
君不凡坐在一邊,邊體會著舒爽的感覺邊觀賞眼前淫靡的景象:西施白嫩誘人的小穴此時好像被一根透明的圓柱體撐開,穴裡粉紅的嫩肉和黏黏的蜜汁清晰可見,不但如此,兩片充血飽滿的陰唇也正蠕動不止,一會兒陷進小穴一會兒又被帶出來……
「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君不凡再也忍受不住,他一張兩腿騎到西施的頭上:「小施施,快給我吸一下蛋蛋……」
西施喘息著扭動著,兩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君不凡的屁股和大腿,一張小嘴輪流吮舔著君不凡的睪丸和陰囊……
「哈哈哈哈……」充滿自信的大笑響起「我來了,未知的世界……」
君不凡摟著西施,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老頭:「你說吧,讓我去作這麼危險的事我總得有保障吧?錢,保鏢,武器……對了,能不能給我弄把激光槍什麼的?那玩意聽說不用子彈,用著也方便…你先別說話,我還得有交通工具吧?
法拉利就不用了,聽說奔馳新出了一款越野吉普不錯……你別亂插話,我還沒說完呢……藥品也得準備吧?內傷外傷我肯定不會少受,得準備點仙丹什麼的,還有避孕套!!我去了那邊少不得到青樓去逛逛,萬一得個愛滋花柳什麼的可就要翹辮子了,這個一定得給我準備好……「
可憐的老頭只聽得頭昏腦脹兩眼發直,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暈倒在地。
「喂喂喂,我說老頭你別打瞌睡啊,我還沒說完呢……」
三天後,君不凡意氣風發的摟著人比花嬌的西施,向臉色蒼白的幾個老仙揮揮手,又拍了拍懷裡鼓鼓囊囊的乾坤袋,這才瀟灑的走進了仙界通往各個時空的如意門,開始了他尋找五界法石的奇幻之旅。而他的身後卻傳來陣陣鞭炮聲和如潮的歡呼:「萬能的上天之帝啊,謝謝您終於讓這個惡魔滾蛋了……」
五界虞花之六 初到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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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太多,今天決定寫兩章,(正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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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要麻煩哪位兄弟給排排版,多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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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發現這個身穿白袍的書生已經是第十二次從他的燒雞攤前走過了,雖然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是以一個商販特有的精明他還是從這白袍書生的眼中看到一絲令他不安的貪婪!
當白袍書生第三十次用眼角貪婪的盯著他攤上的燒雞磨磨蹭蹭的走過的時候趙虎衝了過去一把拉住他:「我說這位公子,我求求你了,你在這裡逛來逛去的小人瞅著十分眼暈,還弄得別人根本就不敢來我這裡買東西……如果你沒有銀子小人就送你一隻燒雞,你拿了燒雞快離開吧!求你啦!!!」
那白袍書生聞言甚是不悅:「你幹什麼?你以為我是乞丐……我從來不接受別人的施捨!!不過……呵呵」白袍書生乾笑兩聲:「要是兩隻燒雞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趙虎兩眼幾乎冒出火來,當下就想伸出拳頭狠狠的臭揍這個流氓一頓,但是幸虧理智尚存,「媽的,要是扁了他別人就更不敢來買我的燒雞了……算了算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就當餵狗了……」
白袍書生猶自唧唧歪歪的討價還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免了一頓胖揍,見趙虎臉色不善還以為人家是心疼燒雞:「兩只多了?那一隻半好不好……要不就一隻外加一條大腿……」
趙虎鐵青著臉抓過一隻燒雞塞到白袍書生懷裡然後一言不發的做了個「請走路」的手勢,白袍書生就是再白癡也看出當前危機,何況人家一隻飯碗大的拳頭正握的卡卡直響,所以不再費話,捧著燒雞一溜小跑轉眼就不見了。
趙虎鬆了口氣,「媽的,差點兒沒忍住……」剛剛站到攤子前面打算吆喝起來,忽然發現那白袍書生滿嘴油膩的又回來了!
見到趙虎眼睛越瞪越大,白袍書生忙滿臉堆笑:「大哥,別誤會別誤會,在下沒別的意思,只是剛剛白吃了大哥美味的燒雞,心裡覺得不安,所以來表示表示……」
「吃的還真他媽快!」趙虎忍著出拳的衝動懇求起來:「你……你……兄弟,你別表示了,我求你快走吧!!」
「不不不,一定要表示!!!這個你收下!」說著把一個不大的小鐵盒子遞了過來。
趙虎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玩意,不覺就伸手接了過來,「好精緻的鐵器……不過這個是做什麼用的?」
白袍書生忙湊過去:「這個可是寶貝,正宗的zippo 啊!!拿來我給你演示一下。」說著拿過那個玩意手指一掀,只聽「鐺」的一聲脆響,接著一團火焰便冒了出來。
趙虎看傻了眼:「這……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麼玩意?」
「嘿嘿,不是說了嗎,這個是寶貝耶!」
回過神的趙虎雙目放光,激動的問:「真的要給我?」
「是啊,就是要給你的啊?」
趙虎激動的想:有了這個點火的寶貝以後就不用天天大清早起來燒爐子生火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把玩著寶貝,一遍又一遍的點火,「哈哈,就是爐火滅了以後也不用再到那個臭老太太家借火摺子啦,點汗煙也不用趴到爐坑裡啦,寶貝啊……」要知道眼下的火褶子可不便宜,一般要好幾戶人家合著才買得起一個呢。趙虎光顧著陶醉,絲毫沒看到那個白袍書生正偷偷摸摸的往一個大袋子裡裝燒雞……
「這兩天的伙食有著落了……」君不凡摸著滾圓的肚皮歎了口氣:「咱哥們什麼時候遭過這罪啊,簡直成了叫花子了……」他又摸了摸襠下硬梆梆的小弟,「可憐啊可憐……小施也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原來君不凡和西施在通過如意門的時候忽然發生狀況,兩人剛進入門內就發現狂風撲面,混天黑地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君不凡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不知什麼朝代,糟糕的是西施不見了,君不凡知道定是在如意門時兩人因為狂風失散了。
非但如此,君不凡沮喪的發現身上一個銅子兒也沒有,這就意味著身無一技之長的他要露宿街頭、忍饑挨餓了。
「早知道是這樣跟小施施或是那幾個老傢伙多學點法術就好了,點金術也沒學,穿牆術也沒學,就會個屁用也沒有的分體術、隱身術……」
無奈之下君不凡只好依靠僅會的兩項技能今天偷個饅頭明天偷個包子混了幾天,也打聽到原來自己是到了漢朝,當今天子乃是漢成帝。
君不凡肚子裡的存貨雖然不多,但是也大概的瞭解這個時候天下基本上是太平的,他沒有機會用自己有限的歷史知識來為自己謀到什麼福利,「這可讓我怎麼活下去啊!!」
君不凡靠著樹坐在地上愁眉不展的胡思亂想,偶爾看到旁邊吃剩下的十來只燒雞心才放寬一點,「起碼這兩天不用挨餓了。」隨即感覺到被自己用布條捆在肚子上那硬梆梆的肉棍又跳了幾下,他再一次陷入苦悶之中。
「小施施不在,兜裡又沒錢去逛窯子,老這麼綁在腰上也不是回事啊,得想個辦法解決掉……對啊!!我可以去當男妓啊!!這個好辦法我怎麼沒想到,既可以混個溫飽又有銀子賺!就這麼辦了!!」
厚著臉皮到妓院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個鬼年代男妓的服務對象都是男人!也就是說他干了男妓也是去捅男人屁股或是被別人捅屁股,根本就沒什麼機會跟女人搞!
垂頭喪氣的君不凡背著一袋子燒雞走在官路上,他打算到長安去碰碰運氣。
「那裡有錢的貴婦不少,應該有怨女俱樂部之類的地方吧?」君不凡滿懷著希望邊走邊想。
靠著十來只燒雞支撐,走了三天的君不凡終於來到了長安城的近郊……
「我靠!!」君不凡對著已經發臭的燒雞大罵:「什麼玩意啊!昨天晚上還他媽好好的,今天就變質了!!讓爺爺我吃什麼!!」罵歸罵,君不凡還是捏著鼻子吞下一隻雞腿,但是沒走多遠就覺得肚子一陣絞痛。
「不好!要出來了!!」君不凡忙離開官路奔進一片樹林,找了個茅草窩開始卸貨……「爽快了……」清空了肚子後他從乾坤袋裡摸出一圈手紙,扯下一條開始擦屁股。邊擦邊得意的想:「少爺我的確夠聰明,帶了這麼多手紙過來……
嘿嘿,早就料到這邊沒有這玩意啦,要是都像你們大便完了用石頭刮屁眼,那少爺我還不如去賣屁股呢……哈哈……」
君不凡提上褲子剛想繼續出發,忽然聽到從樹林深處隱約傳來人聲,「嗯?
好像是女人的聲音啊?待我去看看,沒準是有人在搶劫呢,要是個漂亮小妞就爽了,我來個英雄救美,沒準就看上我了呢……「
胡思亂想間已經摸到了地頭,他爬到一棵樹下扒開半人高的茅草偷偷一看,好傢伙,原來是一對男女正在辦事!一黑一白兩條肉蟲死死的糾纏在一起,那爺們一遍飛快的挺動屁股一遍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問: 「怎……怎麼樣啊你這個……
小……騷娘們……老子的雞巴日的你爽不爽……」
「你少說廢話……快……使勁干……」
君不凡聽到那女的軟綿綿的聲音不禁心跳加速:「媽媽的,這小娘們聲音還真好聽,不知道長的如何……」
正在辦事的男人顯然不滿意女人的回答,「不說?嘿嘿,老子不干你了!」
說著還真停了下來。
「別啊別啊,好人兒,接著干啊……」
「那你說,老子日的你舒坦不?」
「舒坦舒坦……日得奴家從心裡舒坦……啊……使勁啊……」
那男人嘿嘿一笑,接著操了起來。「你……你這個小寡婦還真他媽浪,小逼一插一汪水兒……嘿嘿……干死你!!!」
君不凡死死的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覺得不過癮,又從乾坤袋裡掏出個望遠鏡,「哈,這下連毛都能看清楚啦!嘿,這小寡婦的逼還真白啊……」顧不得擦掉嘴邊的口水,君不凡邊看邊解開褲子把雞巴放出來打起了手槍,「媽的,真是好逼都叫狗操了,少爺這麼好的人才居然只能打打手槍,真是不公平啊……」
一對男女的激情戲看來要到盡頭了,只見那黑爺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口中不停的「噢哦」著,反觀那女人卻不出聲,君不凡大是奇怪:「這爺們的雞巴也不小啊,她怎麼不叫喚,是不是不夠爽啊?」
這邊還在奇怪,那邊已經快完事了。「別噴到老娘身子裡!」女人一把推開男人,君不凡看到那男人硬梆梆的傢伙從小穴裡拔出來的時候還在噴著精液,一股股的落到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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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送禮大放送』五界虞花之七∼十寫了一天了,但是看到六章在不到半天的時候就有了十多個回復感到一切都有所值,雖然趕不上侯兄的金鱗那麼有人氣,但是我深感滿足。
七∼十里面的SEX部分不是很多,但也是為了以後的發展作鋪墊,大家還請見諒多多包涵,不過可以先透露一下,十一章通篇都是H的,雖然寫的手法有點怪但確實是H的!!
順便問問各位兄弟,君不凡到了長安以後大家猜該是哪位美女出場了?
還是老話,需要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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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界虞花 之七 初試仙術
男人射精過後哈哈一笑:「哈哈。小騷貨,夾得老子魂都沒了。」匆匆穿上衣服以後那男人將一個荷葉包丟到還赤身躺在草地上那女人的身邊『給你,夠你和你那個癱子小姑吃兩天的了。嘿嘿,我說小騷貨,你那個小姑雖然是個癱子但是長得倒挺標緻,我給你半口豬你讓我操她一下怎麼樣?』
那女人聞言呼的坐了起來罵到:「你個驢日的少打歪主意!你要是敢碰她一下老娘跟你拚命!!快滾!!」那爺們倒也不以為意,哈哈一笑順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小騷貨,那我走啦,要是逼癢癢了再來找我,下次要是給老子舔舔雞巴老子就多賞你兩個豬蹄子。」
『你個驢日想得倒美,你就是給老娘十口豬也休想老娘給你做那噁心事!』
『切!』那爺們冷笑一聲轉身對著一棵樹撒了泡尿然後抖抖雞巴大搖大擺的走了。
君不凡這時候才有機會仔細看到女人的長相,雖然比不上西施那般絕色,但也十分的清秀動人,特別是她那一雙乳房,豐滿圓潤,如一對雪白的玉碗高聳的扣在胸前,絲毫不見下墜,隨著女人擦拭小腹上精液的動作輕輕搖晃,令多日不曾碰過女人的君不凡食指大動。
那女人擦畢精液,『呸』的一聲向男人走的方向淬了一口,然後從一旁的水罐裡掏出些水來潑到私處狠狠的清洗著,邊洗邊恨恨的罵:
『臭男人!殺千刀的!!』
君不凡卻沒有留心她在說什麼,一雙賊眼貼在望遠鏡上死死的盯著女人無意間做出的淫蕩動作,胯下肉柱越加粗長。
『媽的,真是受不了…能幹一下就好了…我說小娘子啊,不要再這麼淫蕩的擦下去啦,再搞下去少爺就要強姦你啦…』
那女人像是要和君不凡作對,偏偏把一雙雪白的大腿叉的越發的開,左手兩指扒開兩片粉嫩的陰唇,然後竟然將一根手指伸進陰道內攪了起來!!
正當君不凡雙眼冒火,強忍著撲到女人身上的衝動『上帝保佑阿彌陀佛…少爺可不想霸王硬上弓…斯文要緊斯文要緊…』手下卻更加飛快的套動肉棒。
誰知那女人洗著洗著卻又躺了下去,左手不再扒著陰唇而是游到胸部,不住捏揉乳房,右手在陰部不住揉搓,速度越來越快,口中也發出陣陣呻吟。
君不凡受不了了『看來剛才沒有得到滿足啊!如此可憐的女人。那就由少爺我來安慰安慰你吧!』雖然下了強暴的決心,但到底膽子不夠大,『嘿嘿,少爺我自有妙計!』君不凡默念幾句,只見他胯下紅光微微一閃,硬梆梆的陽具忽然離開胯下慢慢浮到他胸前。
君不凡愛憐的撫摸了一下眼前的小弟『憋急了吧?哥哥今天讓你開開葷!』說完再念『*&!@︿%*%!*&』小弟忽的隱身不見。『看我的分體隱身大法!小娘子,偶來了!!』
君不凡指揮著隱身的小弟向那少婦飛去
『呵呵,完全就是制導導彈嘛…鑽進去!』小弟趁著少婦在陰蒂上撫摸的空檔呼的將一個碩大的腦袋頂進少婦陰道內…
此時女人正衝動的幻想著『要是此時有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就好了,讓他把那個深深的插到我的身體裡那該有多麼舒服啊…』她剛在腦中勾畫出那男人陰莖的樣子就覺得一根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一下子插進了她的陰道,她嚇了一跳『難道那個臭男人回來了?』睜開雙眼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但是胯下小穴內卻分明有什麼在動,低頭一看,她俏臉忽然全無血色:小穴圓圓的被撐開了一個洞,陰道內的嫩肉清晰可見!!
『鬼!!!』她驚叫一聲,跳起來轉身就跑,全然不顧自己身無寸縷。君不凡暗笑不止『呵呵呵呵,看把你嚇的,就這麼光著屁股跑,哈哈,漢朝裸奔啊,哈哈哈哈……不好!!!我的雞巴!!!!』他急叫『回!回!』企圖把雞巴收回來,豈料那小娘子由於驚恐,陰道死閉不放,君不凡再怎麼唸咒也硬是收不回來。
這下君不凡可真急了,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追向裸奔的少婦,幸虧女人跑得不快,君不凡很快就追上了她,但是剛抓住她胳膊,少婦頭也不回的尖叫一聲便癱了下去,嚇暈了。
君不凡一看這裡離樹林外已經不遠,怕被人看見,忙抱著昏迷的少婦回到樹林深處,邊走邊從少婦體內往外拔肉棍『靠,夾得夠緊的!!』
好不容易才弄出來,君不凡擦擦頭上的冷汗『以後可不能再用這招了,太危險了,這要是丟了可怎麼樣辦…』
定了定神,君不凡這才低頭看看少婦,『死了……』趴下把耳朵靠在豐滿的乳房上面聽了聽,發現還有心跳『謝天謝地,沒死啊…亂搞一下居然差點丟了雞巴,還差點弄出人命,幸虧老天開眼那。』
慶幸大難已免的君不凡手下倒是沒閒著,一會兒給少婦揉揉胸口一會兒又掐掐仁中,想了想又做了幾下人工呼吸,沒一會兒功夫,少婦漸漸醒了,睜眼一見面前有什麼,恐懼之下忙又閉上眼睛雙手胡亂揮出,只聽啪啪兩聲,君不凡受到了報應,被少婦扇得鼻孔流血,見到少婦瑟瑟發抖的可憐樣子又想起剛才自己的惡行,只好忍下被扇的惡氣,溫柔的說:「這位大嫂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
少婦聞言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瞄了瞄君不凡,發現眼前是一個面帶風塵之色的英俊青年,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又見他額頭冒汗,想是正為自己擔心,她又斜眼看了看地上君不凡淡淡的影子,這才放下心來『看來真不是鬼啊。』
這一放下心,少婦膽子可也就大了起來,剛剛坐起身子卻又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驚叫一聲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來。穿妥衣服回身一看,見君不凡正把頭扭到一邊,想來是不敢偷看她,少婦羞澀的咬唇一笑,心想這公子倒是和別的男人不同,村子裡的男人不分老少無一不想著占佔她這個寡婦的便宜,哪像這俊悄公子這麼守禮,再見到君不凡英挺的側面,心中沒由來的升起萬般柔情,一雙美目竟不捨得從君不凡的臉上挪開。
君不凡見少婦久久不語,還以為少婦發現了他剛才分身操穴的醜事,心裡七上八下,不由結結巴巴的開口試探少婦口風:「這位大嫂…我。我剛才可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到…你。你要是沒有什麼事了。我。我就繼續趕路去了。」
聽到君不凡說話,少婦才回過神來,見君不凡轉身要走不由慌亂起來,想開口挽留卻又沒有什麼借口,一眼瞥見一邊的水罐忙開口叫到:「公子你要不要喝些水?」話說完連自己都覺得荒唐,這不是明擺著勾引人家公子麼?
君不凡聽她這麼一問,發覺自己口中當真甚是乾渴,當下連連點頭:「好的好的,就麻煩大嫂給碗水喝。」
少婦見挽留成功,喜不自勝,腦筋也靈活起來,她對著君不凡嫵媚一笑,伸手理理鬢邊髮絲開口道:「這罐裡的溪水不是很乾淨,公子不如到我家裡去,容奴家給公子燒碗茶吃。」
君不凡見少婦妖嬈嫵媚的樣子哪有不肯之理,如雞啄米般點頭不止:「好好好好好。」少婦見他應允心下很是高興,忙將水罐抬起頂到頭上:「公子請隨奴家來。」說完便轉身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向林外走去,君不凡連忙跟上,忽又想起那包豬肉,便轉身拾起然後快步跟上少婦,眼中盯著少婦圓潤扭動的屁股心裡很是激動『哈哈,弄好了今天有妞玩啦。』
五界虞花之八 少婦情腸
少婦所住的村子不是很大,但也有百十來戶人家,但村裡卻不見什麼人,想來都下地幹活去了,只剩一群光著屁股的娃娃滿村亂跑,間或一些院落中能見到一些農婦,看到少婦都熱情的打招呼:「連勝家的,打水回來呀?」見到君不凡跟在少婦後面也都紛紛打招呼:「是連勝家客人吧?連勝家的,家裡來了客要是短了什麼就到我這裡來取。」君不凡心想看來此處民風甚是純樸。卻不知道兩人前腳剛走遠後面人家就罵:「騷狐狸精,又勾引野漢子,真是不知恥。」
少婦當然知道村裡人的想法,但卻一一回禮,向別人介紹著:「這是我遠房弟弟,如今特來看望我。」
君不凡眉飛色舞,心想這不是給我們共處一室創造條件麼?看來這個小娘子是看上我啦哈哈…
說話間已經來到村尾一間有些破落的草房前,房前院裡來回跑著一群雞鴨,一隻黃狗見到少婦搖頭擺尾的迎上來,在少婦腳邊膩了會兒又湊到君不凡身前,一隻鼻子在君不凡手中那裝肉的荷葉上不停的嗅著,君不凡見少婦放下水罐轉身看他,忙把手中的肉遞了過去:「方纔你忘到林子裡的。」
少婦想起剛才在林中與那賣肉屠夫的苟合情景,一張俏臉頓時紅霞密佈,手足無措,心下更是大亂『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我剛才的醜事,這可如何是好。』想著這玉面公子要是真的看到了,定會瞧不起自己,不由眼淚就湧上眼眶。
君不凡沒想到一包豬肉竟會讓這美貌少婦神色大變,見到少婦含羞帶淚的可憐樣子憐香戲玉之心大起,溫柔的開口問道:「大嫂,你怎麼了?臉色怎麼如此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到君不凡關心的神色少婦十分感動,自從丈夫死後就再也沒有人過問過她的生活,也無人如此關心她,一時間多年來寡居勞苦的委屈之心頓時爆發,只恨不得撲到君不凡懷裡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但是顧忌到家裡還有小姑,硬生生壓下衝動,卻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這公子不嫌棄她,一定要獻身給他,一是確實在心裡喜歡上了君不凡,同時也是報答他的關愛之心。
少婦從君不凡手中接過荷葉包,一把撕開隨手把肉丟到地上:「來阿黃,給你吃了吧。」那狗興奮的叫了幾聲,舔了舔少婦的手便大嚼起來。
和君不凡一起進到屋裡後讓君不凡坐到炕上,少婦便忙去燒水煮茶。君不凡坐在炕上,見少婦蹲在灶間用一節空心竹管伸到爐膛裡憋紅了小臉吹火,心裡大是不忍,連說罪過,怎麼能讓美貌女人幹這個?連忙跳下炕來到少婦身邊,也不說話,一把奪過少婦手中竹管,然後從懷裡摸出剛才大便用剩下的手紙,然後又摸出個打火機點燃手紙塞到爐膛裡,見到旁邊一堆枯黃的高粱桿,隨手拽過幾根折斷之後丟到爐膛裡,見火勢起來了,又拿過幾根劈柴塞進去…
見火升起來了,君不凡得意的拍拍兩手『呵呵,想不到在部隊裡幫廚的時候學來的手藝還沒忘,真是天才啊天才!!哈哈!』
(我呸!!這也叫手藝……不要臉!!)他得意不減,扭頭看看少婦,卻是嚇了一跳!那美少婦流著兩行清淚,雙目正癡癡的看著他。
『迷眼睛了?煙也不大啊?』君不凡很是不解,隨手替少婦把臉上的淚水擦去,剛想問茶葉在哪裡就見少婦猛的撲到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君不凡看看簡陋卻乾淨的四周,再看看少婦身上儘是補丁的粗布衣裳,想起她還是個寡婦,知道這美貌少婦其實是個可憐之人,想必方才在林中與人苟合也是生活所迫,心下大是憐惜,也有些後悔自己在林中的輕浮舉動。
他輕輕抱住少婦,讓她在自己懷中盡情發洩心中委屈,同時想起了苦命的西施,哎,這些妖嬈,怎麼都如此命苦啊,這可當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歎了口氣,伸手抬起少婦白嫩潤滑的小下巴,然後在她不點自丹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不要再難過了,我很心疼。」
少婦熱淚再次滾落下來,同時雙目射出火焰般熱烈的目光:「公子,奴家長得美麼?」君不凡點點頭:「美。」少婦緊緊抱住他:「奴家是殘花敗柳之身,又是寡婦…公子如是不嫌棄妾身骯髒的話,奴家…願意侍候公子……」
君不凡大是感動,注視著少婦一雙秋水般的明眸輕輕的點點頭,又輕輕抱住她。感覺到君不凡心中的憐惜之意,少婦內心的火焰被徹底點燃了,她在君不凡懷中滿足的歎息一聲,一張小嘴吐著熱氣向君不凡的大嘴尋去,邊喃喃的說:「奴家的嘴是乾淨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我丈夫也沒有過…奴家…奴家便都給了公子……」
兩人嘴唇相疊,少婦滑膩的舌頭翻捲著滑到君不凡口中與他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同時瘋狂一般吮吸著君不凡的口液到自己口內然後嚥入喉中。一雙小手忙亂的剝著君不凡的衣帶,君不凡也情迷意亂,一手死死按著少婦的後腦與她熱烈接吻,一手伸入她衣襟內揉住她豐滿的乳房,眼看乾柴烈火就要相交,忽然從內屋傳出一個有些嘶啞的少女聲音:「嫂嫂,是你回來了麼?」
少婦慌亂的離開君不凡的懷裡,整理一下身上便向內屋奔去:「鳳兒,你醒啦?」
五界虞花 之九 蘭鳳悲情
君不凡看著爐火,回味著剛剛的口舌纏綿,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微笑,忽然覺得這古代尋石之行並不是那麼令人困苦,反而十分精彩,最起碼前途充滿了令人期待的未知,不像以前生活如電腦編排好的程序一樣死水不驚淡而無味,也許這才是他君不凡應該過的日子呢。
正想著,忽然聽到少婦的驚叫:
「鳳兒!鳳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君不凡大驚,忙搶入內室,見少婦正斜坐在一張小炕上抱著一個面色蠟黃,骨瘦如柴的少女啼哭不止,見到君不凡進來,少婦如同遇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拉住他的手:「公子,你快看看鳳兒她怎麼了?你救救她吧…」
君不凡拍拍她的手:「別擔心,我來看看。」說著來到少女身前。
眼前的少女看來十分憔悴,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那枯瘦的雙腿,看來是殘疾了,君不凡的醫學知識少得可憐,只局限在知道感冒要吃感冒藥的範疇之內,雖然這姑娘看起來像是受傷導致的下肢癱瘓但卻束手無策。
為了不讓少婦擔心,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把住少女的腕脈,倒是感到了少女脈搏的跳動,雖然很微弱但卻十分有規律,從跳動的次數來看似乎也很正常。
心下放開一些,他微笑著扭頭看看少婦:「這姑娘沒什麼大事,就是身子太虛弱。不要多久就能醒過來的。」
少婦也放下心來,走上前撫摸著少女的面頰:「鳳兒也真是命苦,從小沒了爹娘和我相公相依為命,後來到雪山派學了一身好武藝,還和一個同門師兄相好了,原本應該十分美滿的,但是…但是後來…」說著一串熱淚滾落下來。
君不凡替她擦掉,又把她環在懷裡。少婦靠在他胸前接著說道:「後來一次什麼比武大會上,鳳兒不小心失了手受了傷,聽說因為她輸了比賽雪山派丟了天下第一派的頭銜,派裡的人都怪她,那個師兄也怪她,鳳兒要強性子倔,明明知道自己受了傷也不和別人說,拼了命的練武,最後終於倒了,下身也癱了…」少婦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雪山派那些該死的,不但不管她,還把她趕回家,最可恨的是那個師兄,鳳兒…鳳兒連身子都給了他,他竟然也不管鳳兒了!鳳兒被趕回家的第二天就和那個掌門的女兒成了親!!這些殺千刀的!!」
『她回家沒多久,她哥哥也染病死了…』
少婦趴到君不凡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公子,你說我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君不凡拍拍她的背:「以後不會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少婦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傍晚時分,採蓮(就是少婦啦)燒了幾個素菜招呼君不凡吃飯,本來依著採蓮的意思是要殺隻雞的,但君不凡這幾日一直吃雞都吃膩了,便堅持沒要採蓮殺雞。
採蓮雙手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男人狼吞虎嚥的往嘴裡塞著她燒的菜,感到十分的幸福,君不凡見採蓮不吃,奇怪的問:「你怎麼不吃飯?不餓嗎?」採蓮伸手把君不凡下巴上的飯粒摘下放到自己的嘴裡:「你先吃,你吃過了我再吃。」
君不凡放下筷子看了看採蓮:「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採蓮忙拿起筷子:「我吃我吃。」君不凡夾起一筷子菜送到採蓮嘴邊:
「啊∼∼∼張嘴∼∼∼」採蓮張開小嘴吃下菜,君不凡又伸出手臂:
「來,坐到我懷裡,咱們一起吃。」採蓮乖乖的坐過去,淚眼婆娑的癡癡看著君不凡,任由他把飯菜一口口喂到她的小嘴裡,終於,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君不凡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好蓮兒不哭,再哭就不美了。」採蓮伸出一雙雪白的手臂緊緊抱住他:「蓮兒不哭了,以後都不再哭了…我…我……公子…
你若是不嫌棄蓮兒,蓮兒一輩子都侍候你,給你做奴婢給你做牛做馬…」
君不凡笑笑:「傻丫頭,跟了我,那蓮兒以後就是我的愛人,不是什麼奴婢。」
採蓮雙眼放出萬縷柔情,喃喃的自語:「愛人……愛人……公子…」採蓮用盡全身的力量抱住君不凡:「我恨不能就這麼死在公子懷裡…」
晚飯過後,採蓮邊在灶邊洗碗邊滿足的看著君不凡,君不凡卻在想著內屋裡的蘭鳳『傷的這麼久,看來是不太容易治療的,再說也沒有錢看病…要是有什麼靈藥就好了。靈藥?!?』君不凡腦中靈光一閃『這死腦袋,怎麼就沒想到呢!
』
藉著微弱的油燈光,君不凡取出乾坤袋在裡面翻了起來:「咦?明明記得有啊?難不成是丟了……啊∼∼找到了!!」君不凡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葫蘆:「哈,太乙仙丹!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有沒有騙我,姑且試他一試!蓮兒!蘭鳳有救了!!」
此時,天宮某處一位老仙翁正痛哭流涕不止:「天吶,還有沒有公理啦?那個惡魔竟然把我所有的仙丹都給捲走了!!一千年哪,我辛辛苦苦的煉了一千年哪!!…」
一夜無話,次日早晨,君不凡和採蓮來到內屋,見蘭鳳已經醒來,採蓮扶起蘭鳳讓她依在自己身上然後對她說:「鳳兒,這位公子…有辦法救你。」
蘭鳳正好奇望著君不凡的一雙眼睛聞言頓時燃起希望的火花:「真的?嫂嫂你沒有騙我?」
君不凡對她點點頭:「我不敢說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敢說治療之後一定要比現在你的情況好…不過,其間的過程也許會很痛苦。」『不!』蘭鳳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不怕什麼痛苦,大不了一死,也要比現在痛快多了!公子,請你為我治療吧!」
君不凡笑了笑:「也許會很舒服呢。呵呵,那好,來吧。」
讓採蓮取了一碗熱水,君不凡取了一粒仙丹用刀切開,他打算讓蘭鳳分兩次服下。『也許一次都吃下去反而對身體有害呢。』君不凡自語著給蘭鳳餵下半粒丹藥:「你試試看用內力化開它。你練過內功吧?」蘭鳳點點頭:「雖然只剩了一成功力,但是應該能夠化開藥吧?」君不凡點頭:「那我先出去,你完事後叫我,我再把剩下的藥給你服下。」
外屋的兩人焦急的等待著蘭鳳的招呼,但都過了兩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君不凡一面安慰採蓮一面伸長了耳朵聽:「難道這仙丹沒用?媽的,要是真沒用看少爺怎麼收拾你個老傢伙!!!」
忽然從屋內傳出一聲驚叫,兩人對視一眼後慌忙向屋內衝去。
『站起來了,嫂嫂,我站起來啦!!』蘭鳳那原本枯萎的只剩下骨頭的雙腿如今竟如吹了氣般豐潤起來,雖然臉色還十分蒼白但看起來她已經完全恢復,甚至已經能下地了!
姑嫂兩人抱著啼哭不止,君不凡也咧著大嘴在一邊高興,但高興之餘還是想到應該繼續治療,於是他連聲叫停,讓興奮的蘭鳳服下另外半顆仙丹然後囑咐她運功化開藥力。自己則和採蓮打聽了去附近小鎮的路打算給蘭鳳買些補品。
錢呢?他有錢嗎?『嘿嘿,少爺命就是好,昨晚在乾坤袋最底下竟然翻到一塊鑲金的玉珮,雖然沒什麼印象,但肯定是從那幾個老傢伙身上刮來的,天宮裡的寶貝一定可以賣不少錢吧?』
五界虞花 之十 魚與熊掌
『乖乖!』君不凡簡直不敢相信那麼個不大的玉珮竟然能換這麼多蓋著官印的金票,兩千兩啊!兩千兩金子是什麼概念?君不凡興奮的算了起來,換成美元得多少啊∼∼身後當鋪的大門緊緊的關了起來,一個精瘦的老頭雙手捧著一面玉珮激動的老淚縱橫:「傳說中的玉鑲金啊,何田玉南海金,極品啊極品,這要是拿到京城去少說也能換壹萬兩黃金!!發了發了!!!」可憐的老頭由於興奮過度,當天晚上就翹了辮子,而那塊價值連城的玉珮呢?
還是天宮裡某位仙翁,正拿著一塊鑲著金子的玉珮刮著腳底的老繭:
「還是這個順手,我說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落到人間去了,媽的,幾天不刮又厚了許多,我刮我刮我刮刮刮!!!」
君不凡洗個澡,搖著花壹佰兩銀子買來的玉扇邁著方步向採蓮的村子走去,身後跟著兩個挑著擔子的壯漢:「公子,東西好沉啊,您看能不能給小的加幾個錢啊?」君不凡大手一揮:「好說好說,少爺我從來都是慷慨大方的!」『謝謝少爺謝謝少爺,您真是瀟灑大方風度翩翩知書達理光彩照人,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大財主第一大善人第一大美男子啊!!』君不凡呵呵笑著,心滿意足的支楞著耳朵聽著兩個壯漢口沫橫飛的恭維…
看到君不凡回來採蓮忙迎了上去:
「公子怎麼一去就是半天,擔心死人家了。」君不凡哈哈一笑,隨手掏出兩錠銀子扔給兩個壯漢,兩個壯漢把東西挑到屋裡後捧著銀子屁顛屁顛的走了,連扁擔都不要了。
君不凡把東西都擺到炕上:「蓮兒啊,這些是給蘭鳳買的補品,她病剛好得補補身子,記得不要一次給她太多啊,太多了會傷身的……你們不常沾葷腥吧?
對身體可不好啊,人得多吃肉不然身子是不會好的,這些肉你把它吊到水井裡藏著咱們慢慢吃…看這些衣服喜不喜歡?都是綢緞的哦,看你一件好衣服都沒有,這些都是給你買的,看!我連內衣都給你買來啦!蘭鳳也有啊,受傷這麼常時間她也沒穿過好衣服吧?正是愛美的時候,穿不了漂亮衣裳多難過啊……還有這些首飾,也是給你們倆的,看看看看,該有的都有了,看到你們這麼漂亮的女人過清苦的日子我就心疼,都給你們買來啦,還有劍哦,是給蘭鳳買的,以後她要行走江湖得有把稱手的兵器,那老頭說是寶劍,我也分不清楚,過一會兒給蘭鳳看看要真是寶劍那還好說,要是那個老傢伙騙了我,哼哼,看我不幹掉他!!還有這個……」
君不凡嘮嘮叨叨的兀自說個不停,全然沒發現蘭鳳正倚在內屋的門框上淚流滿面的注視這他,也沒發現採蓮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胸口正竭力忍著眼淚…
君不凡獻完了寶抬頭看見採蓮的模樣,皺了皺眉頭:「看你,又這個樣子,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不許再哭了,讓蘭鳳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採蓮緩緩走到君不凡面前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汗珠,輕輕的問:「你的呢?你怎麼不給自己買新衣服穿?」
君不凡低頭看看已經撕裂多處的白袍呵呵一笑:「忘了,光顧著給你倆挑東西。呵呵,我一個男人怎麼都能湊合,沒啥沒啥…對了,蘭鳳出來沒有?」
採蓮雙眼現出奪目的光彩,眼神越過君不凡的肩頭與蘭鳳的目光交接:「鳳兒,你看到了麼?這就是嫂嫂我要托付終身的男人,不管別人會怎麼說,嫂嫂就是死也要跟著他一輩子!」
說完抱住正想回頭的君不凡堅定的說:「公子。君郎…我的男人,蓮兒永生永世都要服侍你,君郎要我活我就活,君郎要我死我就去死,絕不後悔!」說完轉身面向門外跪到地上:「皇天可鑒,小女子南採蓮從今往後生是君公子的人死是君公子的鬼,生生世世甘為奴婢侍候君公子,永不背叛,如有違背,便教小女子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輪迴!!!!」
君不凡呆呆看著採蓮,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半天才過去拉起採蓮,滿目柔情的看著採蓮的嬌顏:「蓮兒蓮兒,你這是何苦,我說過,你不是奴婢,而是我的愛人啊!」
採蓮面帶微笑,轉頭看向蘭鳳,君不凡也轉過頭去,吃驚的發現一個絕色少女流著淚向他走來,同樣面帶微笑的盈盈拜倒在他的腳下:「奴婢蘭鳳兒拜見公子。」然後同採蓮一般轉向門外天空:「皇天可鑒,小女子蘭鳳兒從今往後生是君公子的人死是君公子的鬼,生生世世甘為奴婢侍候君公子,永不背叛,如有違背,便教小女子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輪迴!!!!」
『這,這。採蓮,這。』君不凡還沒有摸清楚狀況,蘭鳳開口道:
「公子,鳳兒在這幾年嘗夠了世間的人情冷暖,看透了世人的虛情假意…鳳兒曾經發誓,不管是誰,只要可以救我出得苦海,是女人我便尊其為主,是男人我便以身相許…但是公子你…鳳兒乃殘花敗柳之身,不配得公子愛寵,是以鳳兒甘心為奴,永生永世護衛公子侍奉公子!」
君不凡上前一步,伸手拉起鳳兒:「你。你這又是何苦啊。」
鳳兒投入君不凡懷中:「公子……除了您和嫂嫂,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鳳兒再怎麼傻也知道公子給我治病的藥是萬金難求的靈藥,公子毫不吝惜的賜與我,只是這分恩情鳳兒便粉身難報,何況…何況公子你。一心惦記咱們姑嫂兩人,為我們什麼都考慮到了,卻偏偏忘了自己…」
蘭鳳撫摸著君不凡的破衣服,雙眼忽射出萬般柔情,險些將君不凡的骨頭融化掉。
『公子…鳳兒…鳳兒可以獻身給公子嗎?』
身後,又一個柔軟如綿火熱戰抖的身子靠到君不凡的身上,一雙玉手伸到君不凡腰際緩緩解開他的褲子,將他業已堅硬的陽具剝露在空氣之中,而懷中的鳳兒目色迷離,慢慢的跪下身子,將美面對準那碩大圓滑的龜頭,一雙嬌白的玉手虔誠的捧起甸沉的肉袋,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對手中陽物的宣佈著她終身的效忠『我的主人…』慢慢張開紅潤的雙唇,蘭鳳兒將嫂嫂握著的陽具深深的含入到喉嚨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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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送一段,大家嘗嘗鮮先,不過就一小段啊。這章還沒寫完呢…)鳳兒深深的把整根陽物含到口中,儘管那碩大的龜頭深深的進入到她的喉嚨甚至食道,但是她卻沒有絲毫的難過,內心卻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幸福。
自己那小巧的鼻子緊緊貼到君不凡陰毛叢生的小腹,一陣陣令她陶醉的男人氣息不斷傳來,她更輕柔的蠕動著自己柔軟的喉嚨,希望自己的口腔能帶給她的主人和她自己更多的快感,輕柔一些,再輕柔一些,啊,主人正深深的在自己的體內,感受著自己的舌頭和口腔帶給他的快感,這是多麼幸福的感覺啊…
肉穴內一股股的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慢慢的往下流淌,做女人的幸福感覺啊,自己有多久沒有體會了?還是懷春少女的時候吧?每到春情湧動的夜裡自己的私處蜜穴總會流出這些水,但是從來都沒有現在這般令人迷醉的感覺,是因為主人在我的嘴裡嗎?是的,就是這樣的,全都是因為主人才讓自己感到如此陶醉,讓我化掉吧,只留下這張嘴永遠的套在主人的身體上,全身心的給他快樂……
五界虞花 之十一 深深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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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寫兩章的,可是實在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寫不下去了。只好草草結束這章,自己都覺得萬分不滿意,但明天開始就沒什麼時間上網了,只能就這麼貼出來給大家解解悶。祝大家春節快樂!!!!
(誰能幫我貼到無極去?我這裡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不去了。)多謝哪位給排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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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凡仰起頭,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胯下肉棒上,感受著鳳兒溫暖濕潤的小嘴和喉嚨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啊∼∼鳳兒∼∼∼』鳳兒深深的把整根陽物含到口中,儘管那碩大的龜頭深深的進入到她的喉嚨甚至食道,但是她卻沒有絲毫的難過,內心卻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幸福。
她把自己那小巧的鼻子緊緊貼到君不凡陰毛叢生的小腹,一陣陣令她陶醉的男人氣息不斷傳來,她更輕柔的蠕動著自己柔軟的喉嚨,希望自己的口腔能帶給她的主人和她自己更多的快感,輕柔一些,再輕柔一些,啊,主人正深深的在自己的體內,感受這自己的舌頭和口腔帶給他的快感,這是多麼幸福的感覺啊…
鳳兒的胯下肉穴內一股股的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慢慢的往下流淌,做女人的幸福感覺啊,自己有多久沒有體會了?還是懷春少女的時候吧?
每到春情湧動的夜裡自己的私處蜜穴總會流出這些水,但是從來都沒有現在這般令人迷醉的感覺,是因為主人在我的嘴裡嗎?是的,就是這樣的,全都是因為主人才讓自己感到如此陶醉,讓我化掉吧,只留下這張嘴永遠的套在主人的身體上,全身心的給他快樂……
採蓮伏在君不凡的背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著手中火熱的聖物那強烈的脈動……鳳兒,你是多麼幸福,雖然我知道我也會在一會兒感受到同樣的幸福,可我還是羨慕你,可以在此刻把我的男人,我的主人深深的含到口中,知道嗎?你的嘴唇正貼在我的手指上,我可以觸摸到你內心的感動和快樂,你幸福嗎?是的是的,你是幸福的,我也同樣幸福…
感覺到君不凡強烈的快感,採蓮心中也泛起甜蜜的浪波,來主人,輕輕躺下吧,採蓮承受你的身體。
採蓮慢慢向鋪上倒下,引導君不凡躺在自己柔軟的身體上,他身體很沉,壓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但是卻沒有一絲難過,這甜蜜的重壓讓採蓮激動的不能自持,她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已經春潮疊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體液從女兒家最柔嫩最深邃的地方洶湧而出。
採蓮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不清,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炸成無數的碎片,又融合起來,和身上的男人緊緊相連,天哪,這是什麼感覺啊,採蓮覺得自己已經和主人血脈相連,感受到他的快樂他的激動,感受到鳳兒柔軟小嘴給他的快感……
就讓我這麼死了吧,這一定是世上最美好的死法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他躺在自己的身邊,而鳳兒的一顆娥首還深深埋在他的胯下,滿頭的秀髮如雲般鋪滿他的胯間隨著鳳兒緩慢溫柔而又堅決的起伏又如浪濤般波動。
採蓮知道這絕不是快樂的底限,那麼也用全身最貞潔的地方來給他快樂吧。
採蓮爬到他的胯下,為鳳兒輕輕攏了頭髮,兩人相視一笑彼此讀懂了內心。
鳳兒輕輕分開君不凡的兩腿又讓出一些空間,採蓮把頭湊了過去,輕輕在鳳兒含著他陽物的嘴角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便把嘴貼在君不凡的陽物上不再離開,然後順著陽物往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不斷的濕潤本已蘸滿鳳兒口液的陽具,往下,含住那軟軟的肉袋,再含住蓬鬆的圓球,往下,用自己的唇和舌頭清洗他褐色的腔道…
這就是他身上最髒的地方麼?採蓮用嘴唇蓋住君不凡的肛門,不住的吮吸,不住的舔舐,往裡,再往裡面一些,採蓮扒開他深深的肛門把舌頭往內部伸去,把口水注入再吸出,然後嚥下…
君不凡靜靜的享受著兩張小嘴無微不至的溫存,體會著從龜頭和肛門處傳來的快感,一直到再也無法忍受這溫柔的刺激。
掙脫出兩張小嘴的糾纏,君不凡看了看採蓮,採蓮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一般翹起雪白豐潤的屁股伏到了榻上然後回頭看了看鳳兒:「鳳兒,來躺到嫂嫂的身子下面。」鳳兒在君不凡的龜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靈巧的鑽到採蓮的身子下面分開兩條豐滿的大腿,把露珠密佈的私處完全的暴露在君不凡的眼前。
君不凡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美麗的風景,兩個女人粉嫩的陰部緊緊貼在一起,兩叢陰毛糾纏不清,四片陰唇不停的蠕動著急不可耐的等待著君不凡火熱陽物的插入。
君不凡像一只沒有吃飽的餓狼般狠狠的把頭鑽進這片溫柔鄉,伸出舌頭在兩張柔美的小穴上舔舐起來,鳳兒高叫一聲,兩片陰唇竟然張了開來,待君不凡的舌頭進入之後又緊緊的合上……
看到從鳳兒的眼角流出一滴清淚,採蓮親了親她的粉唇:「鳳兒,把以前都忘了吧,嫂嫂從今往後不再是你哥哥的妻子你的嫂嫂,鳳兒你也不再是以前雪山派的弟子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們是姐妹,將永遠都是屬於公子的奴婢了…」
鳳兒看著採蓮,嫣然一笑:「嫂嫂,我知道的,我只是後悔…不能把我的清白之身獻給公子…」
『你現在快樂嗎?』採蓮用豐滿的乳房摩擦著鳳兒柔軟尖挺的胸脯問。
『是的,我快樂,快樂的簡直不能相信我還活著…啊……』
君不凡聽不到她們說話,他只能看到眼前的兩個小穴,伸出兩手,君不凡將兩女緊緊貼在一起的陰蒂揪起來捏到一起,全然不顧兩女高亢的呻吟和難耐的扭動將兩個勃起到極點的陰蒂含到口中用力的吮吸起來,然後分別將兩隻手指插到兩女的肛門中攪動,如此許久才起身將堅硬的陽具深深插入鳳兒極度充血的兩瓣陰唇之內…
不偏不倚的插了兩女各壹佰下,君不凡翻身躺下,讓採蓮跨到他身上自己動作,然後又把鳳兒的屁股拉倒自己的頭上在那翕合不止的陰道上親吻起來,採蓮見鳳兒情亂意迷的趴在君不凡的小腹上死死盯著兩人交合之處看,微微一笑,呼的將體內的陰莖拔出抵到鳳兒口邊,鳳兒下意識的張開嘴把濕淋淋的陽具含到嘴裡用力吮吸。
見鳳兒沒完沒了的吸個不停,採蓮格格笑了起來,手上一用力,『啪』的一聲將龜頭從鳳兒口中拔出來然後又納入自己體內,如此幾次之後,聰慧的鳳兒便掌握了要領,將一張小嘴緊緊貼到兩人交合之處,等待著深入採蓮穴內的陽具臨幸自己口腔……
春意滿屋,窗外的月亮似乎也受到感染一般隱身不見了,只留下一摸淫穢的微光抹在夜空裡……
五界虞花 之十二 初入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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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家裡沒呆幾天,但還是令我心情十分的舒暢,何況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我還有了一次不錯的經歷,有時間了一定寫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成為了龍門創文者,為了對得起這個身份和大家得抬愛,雖然最近忙了點,但還是得為大家奉獻奉獻。
雖然晚了點,給大家拜個年。
(哭啊,版面看起來一定一團糟糕,哪位好心人幫排版啊?)
首發:海岸線&無極……謝絕收費書庫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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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女歡好一夜的君不凡精神飽滿的從炕上爬起來,看看癱軟如泥的兩女呵呵一笑:「嘖嘖嘖,體力明顯不足啊,看來得加強一下了。」
他低頭看看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小弟弟:「要不然搞得少爺天天都不上不下的,回精上腦可是會得病的啊。」
說著順手又摸出兩粒仙丹塞到兩女口中:「來補一補,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乖乖在家裡等我哦。」
兩女笑著點頭,採蓮掙扎著想爬起來被君不凡按住:「好好躺著休息吧,不聽話是要打屁股的!!」說完在蘭鳳高聳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哈哈笑著出門去了。
當一身光鮮的君不凡騎著一匹灰不灰白不白的馬冒充白馬王子回到採蓮家的時候,發現兩女已經起來並作好一桌豐盛的午餐等著自己。
侍候君不凡洗過臉手,兩女陪君不凡在飯桌前坐下,蘭鳳笑盈盈的湊到君不凡懷中在他臉上輕輕一吻:「主人啊。」
君不凡皺皺眉頭:「別叫什麼主人,叫老公吧。」
見兩女一臉疑惑,他解釋說:「就是丈夫,相公啊。」
兩女臉色忽然有些發白,君不凡瞭然於胸,歎了口氣說:「你們啊。以前的事情都把它們忘掉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是原來的你們了。說起來你們還有一個姐姐,也和你們一樣是我妻子…她的身世也很可憐的,等以後見面了你們好好親近親近…好了,都笑笑然後吃飯!」
說完不再理會又在流淚的兩女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心中卻不由想起西施來:你到底在哪裡呢……
飯後,蘭鳳拉住正要撲到床上的君不凡:「主人。」見君不凡拉下臉連忙改口:「老。相公啊。鳳兒想和你說些事情呢。」
君不凡摟過她,一隻大手伸到鳳兒衣襟裡在豐滿的乳房上揉捏起來:「小寶貝有什麼事要和你老公我說啊?說吧說吧。」
鳳兒一邊紅著小臉讓君不凡蹂躪一邊嬌聲道:「鳳兒原來是雪山弟子,在山上學藝十年。」
君不凡一顆大腦袋鑽進鳳兒衣服裡在乳頭上舔個不停:「這個我知道啊…你武藝高強可比我這個連賊都抓不住的白丁強多了,以後就得靠你來保護我啦!」
高叫著害怕害怕的君不凡卻把手伸到女俠的私處連抓帶揉的極盡淫穢,鳳兒喘息越來越甚,但還是強打精神說:「剛才我吃了藥丹以後運功試了一下……發現,發現了…」
君不凡抬起頭奇怪的問:「發現什麼了?怎麼不說下去?」
鳳兒雙手捧住君不凡的臉:「鳳兒發現全身經脈盡通,就連天地雙橋也都通了!」
君不凡一頭霧水:「天地雙橋?那是什麼玩意?」想起武俠小說的情節順口說道:「是任督二脈嗎?」
鳳兒點點頭:「是啊,就是任督二脈。相…相公啊,如今鳳兒一身真氣循環不斷,已經是天下少有敵手了,就算是千軍萬馬鳳兒也有保護相公的信心呢!」
君不凡大喜:「那個鬼藥丸那麼靈?那你趕緊再吃幾粒,咱們來做天下第一高手!!」
鳳兒搖搖頭:「這麼珍貴的靈丹相公不要白白浪費了,以鳳兒的體質只要勤加修練,什麼天下第一的虛號不是什麼問題的,但我不需要那個,我只要能一世服侍相公保護相公就好了。」
君不凡親親她:「有時間的時候教教蓮兒,跟著我以後也許會有很多危險,我可不想你們受到什麼傷害。」
採蓮從身後抱住君不凡,兩顆尖挺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背上:「蓮兒已經和鳳兒說過了,以後每日都和她學習武藝…」
「那就好那就好。」君不凡很是高興,趁性將兩女扒得精光,挺起一桿肉槍扎向鳳兒的小穴,直扎得鳳兒浪聲呻吟,春水長流,身後採蓮將一張俏臉貼在兩人交合之處,一隻小手在君不凡的肉袋上輕輕揉動,小嘴不住的親吻那粗大陽具的根部,偶爾將兩顆睪丸含入口中吮舔幾下。
君不凡回頭看看採蓮,採蓮一雙渴求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君不凡,君不凡一笑:「小饞貓。」說著屁股一抬將一根濕淋淋的大雞吧抽出蘭鳳的體外,採蓮咬唇羞澀一笑,一雙手在陽具上揉搓幾下便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到口中吮吸幾下,再深入口中含了一會後吐出來,把龜頭對準蘭鳳濕潤的小穴口往裡塞了進去……
君不凡開始還能控制自己干蘭鳳幾下然後抽出來讓採蓮吮幾口,但是到了後來已經顧不上節奏了,埋頭狠插一氣,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在干鳳兒的小穴還是採蓮的小嘴了…
一頓狂抽狠插,君不凡氣喘呼呼的翻身躺了下來,讓採蓮騎到他的胯上自己動,採蓮擦擦口邊的液體,喘息著撲到君不凡的身上,鳳兒投桃報李,握住君不凡的肉住對準採蓮的小穴口,採蓮深吸一口氣,搖擺著圓潤的屁股將一根粗長的肉柱緩緩的坐進了自己的體內,閉目感受了一會兒體內的充實感覺後就開始聳動起來。鳳兒不忍心讓君不凡的兩顆睪丸受到冷落,一張小嘴粘了上去照顧起兩個小東西來。
君不凡閉目感受著鳳兒緊窄濕潤的陰道和蓮兒溫暖小嘴給自己帶來的快樂,雙手上伸,不住撫摸著鳳兒的雙乳,當鳳兒又達到一個絕頂的高潮之時,有些疲憊的君不凡竟然睡著了!
鳳兒翻身下來躺在君不凡的懷裡,滿足的歎了口氣,在君不凡嘴上輕輕吻了一下後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同樣很快的進入了夢鄉。採蓮呢?我們可愛的採蓮像一隻嬌小的貓咪一樣口中含著君不凡鬆軟陰囊之中的一粒肉球,一張美艷的小臉貼在他的大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過去了……
將一些可以用的東西分給村裡幾戶比較窮困的人家後,採蓮和鳳兒毫無留戀的捨棄了家,隨君不凡一起向長安進發了。
路程不遠,三人坐馬車不到一日就進了長安城,找了個客棧安頓下來後君不凡發起愁來:「現在該怎麼辦呢?小施也不在身邊,我要怎麼開始呢?」
當晚吃過飯後,君不凡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女躺在客棧的床上,滿腦袋卻還在想著該怎麼開始辦事,連和二女嘻鬧的心情也沒有。二女發覺了情況,乖巧的伏在君不凡懷裡不聲不響,怕影響到君不凡的思緒。
君不凡想起西施,又想起幾位老仙人的話,心想大概所有的法石都和西施一樣是女人吧,那是不是也和西施一樣都是美女呢?應該是吧?自古紅顏多薄命,好像歷史上幾個出名的美人命都不怎麼好,命運悲慘身世淒涼的美人才是最值得同情的啊……那麼眼下這個時代又有哪位命運悲慘的美女呢?
君不凡的歷史知識實在是少的可憐,翻來覆去的想也沒想起到底有誰來,就這樣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此時這座城市內一處富麗的房間內,一個女人正做著一個夢,夢中一隻美麗的火鳳凰正騙翩飛舞著來到她的身邊,巧的是,旁邊另一個房間內的一個女人也做著同樣的夢…
十三 名喚赤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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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一個字,忙。文只能抽空寫,眾兄弟莫怪。趁今明兩天多寫點給大家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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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凡懶懶的睜開眼睛,因為他堅持的賴著不起床已經讓採蓮和蘭鳳狠狠的折磨了好長時間,眼下兩女還埋首在他胯間……採蓮一張小嘴張到極限,將君不凡的肉棒全部吞入喉嚨裡用力的吮吸,蘭鳳用兩隻小手掐住他陰囊的根部,將兩隻睪丸擠在虎口上用小嘴輪流的裹吮。
「好啦好啦,我起來還不行麼,你們就別再辛苦了……」兩女聽到君不凡求饒,都笑了起來,但卻沒有停止動作。
蘭鳳放下手中的陰囊,將君不凡的兩條大腿分開,再將他的屁股抬起來放到自己跪著的兩條大腿上,「姐姐,來幫幫我……」採蓮眼角露出笑意,伸手把君不凡的兩片大屁股分開露出他的肛門來,蘭鳳輕笑一聲,伸出香舌往那肛門上舔去……
君不凡放鬆全身,閉著雙眼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兩女的口唇服務,耳邊不時傳來兩女吃吃的笑聲:「鳳兒,把舌頭給捅進去……」「呵呵,好緊啊,進不去,姐姐你來扒開它讓我試試……」
滿室皆春,兩女淫糜的動作聲音讓君不凡的精關漸漸放鬆,最後在兩女驚喜的叫聲中,君不凡終於把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噴射了出來……
嚴格來說,君不凡是個比較開朗的人,基本上不會為難自己,所以現在的他已經不再考慮昨夜苦思的問題了,看著窗外明朗的天空,君不凡感到精神分外飽滿,當二女把他的小弟清洗過後,君不凡拍拍她們的豐臀:「寶貝兒們,趕緊穿好衣服,少爺帶你們出去好好逛逛長安城!」
不愧為一朝國都,當真熱鬧非凡。採蓮蘭鳳如兩隻離巢乳燕,一路嘰嘰喳喳的興奮不已,每當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就一頭湊過去看得津津有味,君不凡對這些諸如耍猴賣藝之類的老掉牙把戲當然沒什麼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街上的美女。
身邊的兩個美女當然令他心滿意足,但男人的本性嘛,這個是沒有辦法的。
眼下他的眼中只有前面頂著木盆叫賣麵餅這少女的豐滿屁股,左搖右晃的煞是誘人,不知不覺就跟出去了好遠,幸虧採蓮兩女惦記著他,見他丟了魂似的往前走忙不再看耍猴而是跟上了他。
「好圓的屁股啊……」君不凡流著口水死死盯著少女的屁股看,「不行,一定要看看她的容貌,一定和這個完美的小屁股非常匹配……」
他立刻行動,匆匆幾步超過那少女,故意把一枚銅錢丟到地上然後「哎呀」
一聲,轉身彎腰拾起銅錢。他做好被美麗震撼的準備,萬分期待的抬起頭……
「哎呀」君不凡被少女的容貌嚇了一跳,實在是很影響食慾啊……「媽的,白長了那麼個好屁股……」苦笑著搖頭不已,君不凡向正衝他翻著白眼的兩女走去,「呵呵,還是我的女人漂亮啊,連翻白眼都這麼美……」
為了討好正酸溜溜大吃乾醋的兩女,君不凡在路過一家號稱「長安第一裁縫」的成衣鋪的時候硬把兩女拉了進去要給兩女做衣服。
和老闆連說帶比了半天,君不凡才讓這位長安第一搞明白了他要做的款式,因為君不凡沒有在這家成衣鋪裡發現他希望的衣服樣子,「電視裡儘是胡扯,黃蓉、小龍女穿的衣服這年頭根本就沒出現嘛!」
別說,老闆的手藝還真不錯,不到兩盞茶的功夫兩套衣服就做出來了。兩女進內室換過衣服出來後,連牙齒不剩幾顆的老闆都看得目瞪口呆。
蘭鳳一身寶蘭色勁裝,就連足下小蠻靴都是同一顏色,把她欺霜賽雪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嫩,而採蓮則是一身粉黃,連同她細嫩的皮膚一道燦爛得令人暈眩,君不凡甩甩頭,也不顧旁邊還有人,上前一把抱住兩女一人親了一下:「真漂亮啊……我都等不及了……嘿嘿,到了晚上,我要把你倆這身衣服親自脫光!!」
客來居的清炒肉和板鴨是長安一絕,眼下君不凡正在此店內品嚐呢,說是品嚐,但他的吃相真不敢恭維,只見他手捧一隻板鴨甩開腮幫子狂咬亂嚼,沾得是滿臉油膩,採蓮兩女分坐左右,不停的為他擦拭臉上的碎肉和油漬,「好吃好吃……你們倆也吃啊,味道真的很不錯啊……」兩女手支著下巴滿目柔情的看著君不凡窮凶極惡的吃相,「嗯嗯,吃著呢……少爺你慢點吃,別噎著了……」
君不凡消滅了四隻板鴨後才滿意的扔掉手中的骨頭:「痛快!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吃啊呵呵……來,小二!」招呼小二過來後君不凡隨手扔出兩錠碎銀:「不都是你的,記得分一半給廚子啊,完了給少爺我來壺茶!「
小二滿臉堆笑:「好勒,公子稍等,馬上就來!」手腳麻利的收拾了桌子後小二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一個老頭端著一壺茶水走了過來:「小老兒謝客官賞了。」
「不謝不謝,老人家做的美味可真是可口啊。」
「不是小老兒吹牛……」老頭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就連宮裡的貴人們都長來吃小老兒的板鴨呢……「
三人剛剛出客來居的大門就看見路上一片慌亂,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一輛馬轎向他們狂奔而來,「馬驚啦馬驚啦……」眼看兩匹瘋馬就要衝到眼前,君不凡忙伸手抓住兩女想躲開,誰知蘭鳳嬌喝一聲,忽然縱身躍起,只見她雙足在兩匹馬腦袋上一點,兩匹馬嘶叫一聲便口吐白沫癱倒在地上,馬車停了下來。
君不凡上前拉住蘭鳳:「鳳兒,你沒事吧?」蘭鳳甜笑著看看君不凡:「鳳兒沒事的,少爺你沒嚇著吧?」君不凡一挺胸:「什麼話,你看少爺象膽小之人麼?哼!」「格格……鳳兒知錯啦,咱們的少爺可是大英雄呢……」
兩人正打情罵俏個沒完,忽然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響起來:「把這幾個賤民給我拿下!」還沒等君不凡反應過來,一片刀光便狠狠劈下。
採蓮驚叫一聲把君不凡死死護住,同時蘭鳳抽出腰間寶劍架住劈下的快刀,接著便和那人打在一處。
君不凡大怒,伸手入懷,在乾坤袋中摸出一顆手榴彈握在手中,盯著幾個慢慢圍上來的大漢心中惡狠狠的想:竟敢打老子主意,媽的叫你們屍骨無存!
正想把蘭鳳叫回來用手榴彈對付他們,忽然想起來現在雙方距離太近,手榴彈眼下還派不上用場,忙又把手探進懷裡摸出另一個東西來:「嘿嘿,叫你們嘗嘗防狼噴霧槍的厲害!」當下高叫鳳兒回來,蘭鳳一個觔斗翻回君不凡身邊,仗劍怒視幾個大漢。
君不凡陰陰一笑:「你們無緣無故的惹少爺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一揚手,只聽「撲」的一聲,一片濃霧罩住幾個大漢,不到一秒,幾個大漢就鼻涕眼淚橫流,人也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君不凡嘿嘿一笑,上前踩在一個大漢的腦袋上:「你們這幫惡霸流氓,今天就讓少爺我替天行道吧!!」剛想伸腳猛跺大漢的老二就聽到旁邊一個聲音響起:「住手!」
君不凡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紫衫美婦,她冷冷的看著君不凡:「你不想要命了麼?」
君不凡曬然一笑:「能要我命的人還沒幾個呢。」
美婦一愣:「你是誰家公子?」
「我?嘿嘿,憑什麼告訴你?你又不是我老婆……」
「你你……」美婦俏臉氣得通紅。
「呵呵,這就生氣啦?臉兒還挺嫩,喂,美女,有男人沒?」君不凡流氓本性終於暴露無遺,本來有理有節的一件事情現在倒反了過來。
「賤民住口!」一個大漢搖搖晃晃的抹著滿臉鼻涕眼淚站了起來:「竟敢羞辱我家夫人!我砍了你!」說著揮刀跌跌撞撞的撲過來,君不凡哪裡會怕這種半死不活之人,輕鬆躲過一刀後一腳掃在大漢屁股上,大漢失去重心,一個狗搶屎趴在地上,這次連牙也磕掉兩顆。
君不凡哈哈大笑:「酒囊飯袋啊,這麼不濟事還敢玩刀?叫這娘們回家給你找個奶媽喝奶去吧哈哈……」
美婦只氣得渾身發抖:「你∼∼∼ 你∼∼∼∼」
君不凡出夠了氣,對著美婦哈哈一笑:「看你渾身抖的,冷了就回家多穿件衣服順便把馬訓好點,省得出門發瘋……」
美婦尤自氣的說不出話來,一直「你∼你∼你∼」個不停,君不凡對她一伸舌頭:「你你你什麼你你你……」看看美婦身後馬車,車上刺繡著鳳凰紋樣的暗紅色箱布正隨風抖動,君不凡隨口道:「是不是想知道少爺的名號啊?告訴你,少爺大號赤鳳,有時間找少爺喝茶去吧……」
那馬車內忽然傳出一聲驚叫,然後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來:「夫人……」美婦狠狠盯了一眼君不凡,轉身掀開簾布上了馬車。君不凡哈哈一笑,招呼過採蓮兩女轉身走了。
客棧內,君不凡坐在木桶裡泡著熱水,蘭鳳邊給他捏著大腿邊有些擔憂的說:「少爺啊,鳳兒有些擔心呢……」君不凡睜開一隻眼睛:「噢?」
「白天的事情啊,那馬車……好像是官家用的呢……」
「嗯?我怎麼看不出來?」
「尋常人家是不會用龍鳳之形的……少爺,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長安吧……」
君不凡倒是沒怎麼擔心:「沒關係啦,就是得罪了皇上有能怎麼樣,少爺可是神仙!」
「嘻嘻……」蘭鳳見君不凡絲毫不放在心上,也寬心不少:「那少爺你是哪位神仙啊?」
「少爺乃是色神!」君不凡說著伸手向採蓮胸脯摸去:「鳳兒啊,少爺又硬了,你來給我摸摸……」
君不凡握著雞巴左搖右晃,逃避著兩女的小嘴,玩得正高興忽然有人敲門,採蓮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內室去開門,君不凡繼續用雞巴逗弄著蘭鳳的小嘴,見蘭鳳不滿的嘟著嘴,呵呵笑起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來,含著……」蘭鳳這才滿意,把濕淋淋的雞巴含了個滿口。
「不行,你不能進去!!」外屋傳來採蓮的聲音,蘭鳳一躍而起:「姐姐,是誰來了?」
「我!」一個人掀開簾子進來。
五界虞花之十四 前世記憶
原來竟是晝間那名美婦!見君不凡光著身子,美婦驚叫一聲,摀住臉轉過身子逃到外屋:「你∼∼你∼∼你竟然如此無理!!你你你成何體統!!」
君不凡披了件長袍,邁著方步踱了出來,伸出雙手抹了抹兩鬢的頭髮:「呵呵,是夠無理了,我說這可是你衝進來看少爺我洗澡啊,可不是我看你,這個虧我可吃大了……平常誰要是想看我冰清玉潔的身子可是要收銀子的,今天便宜你了,呵呵……」
那美婦從指縫裡偷看了一眼君不凡,見他已經穿上了衣服,這才放下兩手:「呸!不要臉……喂,有人要見你,跟我來吧。」
君不凡呵呵一笑,轉身坐到椅子上:「笑話!想見我就該親自來見麼,憑什麼讓少爺我辛勞啊,不去!要見讓他過來。」
「你你你∼∼∼」美婦人氣得渾身發抖,繼而雙手掩面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這倒是讓君不凡感到十分驚訝。
見那美婦人毫無停止的跡象,君不凡走了過去:「我說你還有完沒完?真是有夠煩的∼∼∼∼好啦好啦,我去還不成?」
美婦人聽他說去,從手指縫裡用一隻眼睛看了看他:「真的?」
「嗯,真的。」
美婦得到君不凡肯定的回答後很麻利的站起來,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鬢髮,臉上卻恢復到原來那種冷冰冰的帶著一種清高的臉色:「那你跟我來吧。」
君不凡在她的臉上沒有見到一滴眼淚,這才知道被這個小娘們兒精彩的演技給騙了,雖然牙根恨得直癢癢,但自己說過的話又不好反悔,再說他心裡實在是很好奇:是誰想要見我呢……
在美婦的一再堅持下,君不凡決定不帶採蓮蘭鳳兩女去,但轉身出房門的時候卻給蘭鳳使了個眼色,讓她暗中跟著,聰慧的蘭鳳當然心領神會,君不凡和那美婦剛剛下樓蘭鳳便一個跟頭從窗戶中翻了出去,迅速的隱身於黑暗之中。
君不凡抱著雙臂端坐在行駛著的馬車上閉目養神,表面上看來十分的平靜,但心裡卻總是可以隱隱的感到一絲不安:難道是小施出了什麼事?不不,不可能的,西施她只要默念移空咒就可以回到天庭,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那又是什麼令我不安呢?難道是要見我的人?
君不凡睜開眼睛看了看對面坐著的美婦,但從那冰冷美艷的臉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馬車忽急忽慢走走停停,如果君不凡此時能掀開簾子看看,就會發現馬車此時正行駛在一條燈火輝煌的寬闊車路上,而路的兩邊都是外觀華麗的建築物,如果再仔細的看,一定可以看到燈火之外的黑暗中,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兵士穿梭而行……
可惜這些君不凡都看不到,因為他睡著了,而且睡相十分難看,張著大嘴,嘴角還流下一溜亮晶晶的口水……
「喂,你醒醒!」
君不凡揉了揉雙眼,盯著眼前的女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噢,是你啊……
把我叫醒有什麼事嗎?「
美婦冷艷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才咬牙切齒的回答道:「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什麼地方?」君不凡看來還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一對眼珠左右轉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是在馬車裡,「噢,原來是在車裡啊,我還以為在家呢∼對了,到底是誰要見少爺我?你能不能先透露一下啊?」
美婦橫了他一眼:「跟我來,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君不凡和那美婦下了車才發現馬車是在一處庭院之中,待穿過一條長長的迴廊,兩人來到一間廂房之內。君不凡有些肚餓,見几案上擺了幾盤糕點,也不等人招呼就上前拿了幾塊往嘴裡塞,邊嚼邊跟那美婦比劃著要茶。
美婦見他粗俗的吃相,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你在這裡等等,我進去通報一聲。」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那女人前腳剛走,君不凡轉眼間就換了副模樣,他邊在房內四處轉邊喃喃自語,最後在一副字畫前停住了腳步:「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哼哼,好好一副綵衣飛燕玉人舞竟不倫不類的題了兩句淫詞,可真是牛嚼牡丹了……」
君不凡如此看了許久,這才回到座位上坐下拿起一塊點心送到嘴裡慢慢的咀嚼起來,邊品著滋味邊自言自語:「赤鳳為誰而鳴……嘿嘿,看來是真的了,想不到我這赤鳳的名號沒白取啊……」
想到得意處,君不凡雙目精光四射,嘴角泛起一絲淫蕩的微笑。
「赤鳳公子……」隨著這嬌柔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走進房門。君不凡抬頭一看,一時間竟然呆坐當場!你道為何?原來進門之人是一宮裝絕色美女,只見她雲髻霧鬟娥眉青黛,明眸流盼皓齒朱唇,然而最動人的還是她的楊柳細腰,彷彿只掌可握。此刻這盈盈美女手扶門邊,一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看著君不凡。
見君不凡呆呆的樣子,那美女婉爾一笑,君不凡只覺得眼前頓時燦爛一片,但君不凡畢竟不凡,在普通男人早該癱軟在地的情況下居然緩過神來!他向美女淡淡一笑:「我坐了這麼久,連碗茶都沒得吃,我說妹妹,這就是你待客之道麼?」
那美女聞言頓時一片紅暈上頰,忙走上前對君不凡福了一福:「妾身實在是想看公子想得急了,忘了禮數,還望公子恕罪……」
「那,現在看也看過了,不知道飛燕你是不是滿意呢?」君不凡說著長身而起,那美女再上前幾步,仰著一張絕色嬌顏仔細的看了君不凡半天,然後輕輕的把頭貼到他的懷裡:「飛燕就知道那個夢是真的……公子你終於來了……」
君不凡聽了她的話身子不由一震,倒不是因為他猜對了這美女的身份,而是為了她口中的那個夢忽然讓他想起了很多東西,比如他曾做過的夢,仔細的回想起來,夢中依稀有著西施的影子。
他握住趙飛燕柔弱的雙肩,輕輕一推,然後伸手抬起飛燕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同時回憶著自己夢中的情形……
「是的,夢中也有她!」確定了的君不凡再度把飛燕抱入懷中,心裡一陣感慨:西施的夢,自己的夢,飛燕的夢,這一切看似巧合的情形其實是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前世記憶!忽然間君不凡感到未知的前途充滿了光明。
單憑這前世的記憶和懷中的美女,君不凡就覺得不論再艱難也要把這個任務完成,拋開人間的平和不說,就算為了自己和這些與自己有前世之緣的女人也沒有理由不繼續下去啊。
「燕燕,知道嗎?你還有很多姐妹呢。」君不凡拍拍懷中美女柔聲說道。
飛燕點點頭:「是,妾身知道的,這次是要把我們都接走嗎?快帶我和妹妹走吧,妾身早就過夠了緊鎖深宮的日子,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君不凡忽然壞笑一聲,左右看了看然後在飛燕耳邊悄聲問:「這裡安全嗎?
會不會有人過來?「
飛燕似乎知道君不凡此刻的想法,一顆芳心急跳了起來,身子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除了……除了皇上……不會有人來的……」
「皇上?就是你現在的男人嘍?」
「啊………」飛燕惶恐的抬起頭:「公子……公子不要生氣……妾身……妾身……」
君不凡摀住她的小嘴:「我哪裡有怪你?不過……嘿嘿,雖然不怪你,但懲罰還是要的!」
飛燕聽說君不凡並沒生氣,不由得如萬花綻放般笑了起來:「只要公子不生氣就好,妾身任由公子懲罰……不過公子你要罰妾身什麼呢?」
「聽說你跳舞十分好看,我看就罰你給我跳舞看好了……不過身上可不許穿衣服啊……」
飛燕聞言大是害羞,腦袋往君不凡懷裡鑽了又鑽,好半天才小聲答道:「那就…那就依了公子吧……」未幾又忽然抬起頭來,眨著一雙大眼睛道:「對啦,還有合德妹妹呢!她的歌喉比做天籟毫不為過,妾身舞蹈之時由她在旁伴唱,定教公子神魂顛倒!」
君不凡倒是忘了飛燕還有個妹妹,這時聽她說了才想起來:「但是她肯嗎?
燕燕你怎麼知道她會來見我?「
飛燕調皮的歪了歪頭:「妾身秭妹二人不但運命相同,心意也相同呢,和妾身一樣,公子也是妹妹的夢中情郎啊。」
君不凡大力的拍了飛燕的豐臀一巴掌:「那還不快去!」
飛燕大聲答道:「是,公子!妾身領命!」然後如一隻快樂的小燕子般輕盈的奔了出去。
君不凡呵呵笑了兩聲,轉身打算坐下,卻發現不知何時蘭鳳已經到了房中,此刻正看著他嫵媚的微笑著。
「鳳兒恭喜公子。」
君不凡仰天哈哈一笑:「同喜同喜,鳳兒你這下可高興了吧?以後你和採蓮再不用拚死拚活的讓我搞到下不來床了。」
蘭鳳聞言俏臉頓時飛紅,她一頭扎進君不凡懷裡撒起嬌來:「公子又欺負我……」
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君不凡身上擦來噌去,君不凡不由慾念大漲,一根肉棍立刻堅硬起來,直挺挺的頂到蘭鳳小腹上。
蘭鳳感覺到君不凡的堅硬,也情動起來,一雙小手伸到君不凡的褲子裡握住硬梆梆的陽具揉搓著:「公子……公子……」
君不凡看到她嬌媚的樣子不由火大,左右看了一下,然後拉著蘭鳳走到通往內屋的門簾前掀開往裡看了看,見裡面沒有人連忙拽著蘭鳳竄了進去,接著一屁股坐到榻上手忙腳亂的掏出陽具來:「乖鳳兒,眼下這情況大干是幹不了了,你用嘴先讓我舒服舒服……」
蘭鳳盯著眼前紫紅甑亮的大龜頭,先是嚥了口口水,聽到君不凡讓她用嘴侍候,忙跪了下去,雙手捧住君不凡的傢伙親了幾下然後張大了小嘴,把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深深的含到了嘴裡用力的吮吸起來。
君不凡被蘭鳳吮舔得甚是舒爽,不由挺了挺屁股,把陽具往蘭鳳小嘴裡捅了捅,蘭鳳見狀,忙鬆了口躺到榻上,示意君不凡騎到她頭上,君不凡愛憐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還是小鳳兒對我好……」說著將兩腿分跨到蘭鳳頭兩側,然後跪伏下把腦袋枕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再把屁股往下挺了挺。
蘭鳳張口含住龜頭,伸出手把君不凡的大屁股往下按了按,君不凡便開始聳動屁股把肉棍子在蘭鳳小嘴裡插得飛快。
君不凡幹得舒服,蘭鳳挨插挨得也舒服,她邊激動得胡亂撫摸著君不凡的屁股邊哼哼唧唧的上下擺動蛾首配合君不凡的抽插,偶爾一抬眼,卻發現門口正站著兩個女人滿面潮紅的看著兩人淫戲。
蘭鳳此時滿心只顧忌君不凡是否有快感,正想著採蓮要是在就好了,可以給公子舔舔屁股春袋什麼的,見兩女之中一個正是剛才出去叫妹妹的飛燕,心裡大是高興,忙招手讓她過來,又伸手分開君不凡正忙個不停的兩片屁股指了指中間的那個肉洞示意讓飛燕用舌頭侍候。
看到君不凡撅著屁股趴在一個漂亮女人身上插她的小嘴,趙飛燕受到的震憾絕不比一場五級地震來的輕,她的胯下立刻就升騰出一股潮氣,腦中迷迷糊糊的好似喝醉了酒一般,見那女人向她招手,又分開君不凡的屁股指了指他的肛門,久居深宮的她立刻就瞭解了蘭鳳的意思。
雖然對將要和君不凡發生的纏綿有心理上的準備,但她還是沒有料到兩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會是這樣一種情形,再加上妹妹在一邊,她感到極度的害羞,但兩條腿卻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動了起來,向那正上演淫戲的軟榻邁了過去……
五界虞花 之十五 春歌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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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啊,最近忙得是腳打後腦勺,都快找不到北了。還好,雖然是資本主義社會但五一也放假,抓緊時間寫上一章。過兩天還有假期,到時候再接著寫。
要求排版!!謝謝。
首發海岸線&無極 謝絕收費書庫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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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燕的內心十分清楚,在此時此地與一個不屬於漢宮裡的男人發生淫戲行為是絕對瘋狂的舉動,誰知道沉迷於不老仙術之中的漢成帝會不會心血來潮的到東宮來找她?一旦教已經有些神經質的漢成帝發現她趙飛燕給他金燦燦的平天冠上抹上一席油綠,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了。
但趙飛燕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走近君不凡那上下晃動不止的大屁股一步她的心裡就增加一分興奮和激動,以至於連腳步都有些踉蹌……當她稍微有些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一條小舌頭已然伸出嘴外舔在君不凡的屁眼上了。
她迷迷糊糊的低頭看了看下面,蘭鳳放射著異樣神采的雙眼此刻正滿含笑意的看著她,而君不凡又適時的把屁股向她臉上蹭了蹭,於是剛剛恢復些神智的趙飛燕又迷糊起來,她伸出兩手分開君不凡的兩片屁股,舌頭沒命般的捲了上去。
而與趙飛燕同來的趙合德此刻情況就要好得多了,雖然對馬上就能和夢中的王子進行歡愛充滿了期待和激動,但畢竟能控制住自己。
但是眼看著自己夢中男人精彩的淫戲,趙合德也不由得兩腿發軟,恨不得他身下用小嘴承受他雄風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正當她也迷迷糊糊不由自主的邁著軟軟的雙腿行往軟榻的時候,君不凡的一聲呻吟驚醒了她。
趙合德忙甩甩頭,轉身出門來到外間,用異常嚴厲的語氣命令幾名宮女守住門口,無論是誰都不得擅入,然後再度轉身回到內間。
趙飛燕無限溫柔的用舌頭服侍著君不凡的肛門,過了好久才想起妹妹來,轉頭看看,發現合德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身邊。飛燕輕輕一笑:「吩咐過了?」
「嗯!」合德點點頭,眼光卻不離君不凡。
飛燕輕拉過合德,示意她服侍君不凡,合德面露喜色,忙伸出舌頭向君不凡的肛門上舔去。
君不凡剛剛被蘭鳳和飛燕的小嘴服侍得欲仙欲死,忽然之間後臀換了一條舌頭舔弄,使他微微一驚,轉身看去,原來是一個長得與飛燕頗有些相似的美貌女子在後面,而趙飛燕正嫵媚的笑著看他。
君不凡大是高興,忙起身坐到榻上,伸手摟過飛燕合德兩女,親了親合德豐潤的臉蛋對飛燕說:「不是要給我表演歌舞麼?」
飛燕媚笑著站起來,把合德拉出君不凡的懷中,然後把小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合德俏臉頓時飛紅,含羞的看了君不凡一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女走到屏風後面,過了一會,合德換了一襲薄紗綵衣婷婷的走到榻前空地上,她隱藏在紗裙下的雪白嬌軀在柔黃的燈火下隱隱的顯現出來,君不凡盯著在紗裙下隱約可見的烏黑陰毛和粉紅乳頭,不由發起呆來。
正當君不凡發愣的當兒,趙合德卻萬般風情的立在當地開口唱了起來:「洛陽城東路,桃李生路旁。花花自相對,葉葉自相當。春風東北起,花葉正低昂。
不知誰家子,提籠行採桑。纖手折其枝,花落何飄揚……「
雖然並沒有樂器的伴奏,但這調子經趙合德猶如金珠落玉盤的嗓子唱出來卻十分的動人,一直以來聽慣了搖滾樂的君不凡咋聽到這種淒婉動人的古曲,不由得就莫名其妙的感動起來,當聽到趙合德唱到「……高秋八九月,白露變為霜。
終年會飄墮,安得久馨香……「的時候,一直自稱為」鋼鐵酷男「,號稱不知眼淚為何物的君不凡竟然流出了兩滴眼淚!
其實君不凡根本就聽不懂趙合德在唱什麼,這咿咿呀呀、軟聲軟氣的陳年古韻,按照君不凡的理解能力來說基本上屬於天書一般,他落淚的原因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人總是在某種情況下忽然的被感動,君不凡大概就屬於這種情況吧?
趙合德可就不一樣了,一直以來,她的美貌和歌喉都是眾人所稱讚的對象,但從來沒有人真正的去瞭解她在歌中傾注的感情,也沒有人肯去瞭解她的內心,包括她現在的丈夫——當今的漢朝天子。她和姐姐趙飛燕一樣,在皇上和其他男人眼中只不過是會唱歌和跳舞的花瓶罷了。但眼前這個男人,彷彿從她的歌聲中聽懂了她的心,並為之感動,瞧他,居然感動到落淚!這是她自有記憶以來從不曾出現過的景象。
在此以前趙合德也對君不凡日思夜想,這夢中的男人陪伴她和姐姐度過了青春的少女時期和後來父親死後姐妹二人流落長安的艱辛歲月,但她不像姐姐那樣堅信這男人終究會有一天會來找她們,她是很實際的一個女人,知道那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不能如她們編織的草鞋一樣為她們帶來衣食,在她來說,這夢裡的男人只能為她在貧苦的生活中帶來些許的撫慰。自從被召進宮之後,她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不止一次的在心裡嘲笑姐姐的幻想。
剛剛姐姐來告訴她夢裡的男人出現了的時候,趙合德雖然又驚又喜,但卻實在是猶豫了一番到底該不該見這個男人,宮裡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們姐妹,稍有閃失不止榮華不保,甚至有性命之憂。但她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畢竟是從小陪伴在自己夢中的人,她也有過和這男人共同幸福生活的美麗夢想。「就當是了了一個心願吧。」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現在一切都徹底的不一樣了,這個男人只憑著她的歌就為她落淚,這幾滴眼淚徹底的俘虜了她的心。趙合德眼望著君不凡臉上的幾滴眼淚,眼眶裡一片模糊,心中被無數的柔情填滿,只憑現在他臉上那幾滴淚水,趙合德就知道她一輩子再也不想離開這個為她落淚的男人了。
趙合德抑制住內心的歡喜和激動,悄悄伸手擦去臉上的淚,邊繼續歌唱邊緩緩的將身上的輕紗薄裙脫下,赤裸著光彩奪目的身軀轉過身去,然後盈盈的伏到地上,將豐滿圓潤的臀高翹起來。
「何如盛年去,歡愛永相忘。吾欲竟此曲,此曲愁人腸。歸來酌美酒,挾瑟上高堂……」隨著趙合德的歌聲,君不凡看到趙飛燕也赤裸著從屏風後飄了出來,沒說錯,就是飄!飛燕行走如行雲流水,幾乎看不到雙腳的邁動,一條纏在手臂上的輕紗飄舞在她的身後,當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趙飛燕步步生蓮,裊裊的來到合德的身邊,身子輕輕一提便飄到合德雪白的臀上,然後伴著合德的歌聲美妙的舞蹈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用語言來描述此刻君不凡眼前的美景,飛燕那纖細輕盈的赤裸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在輕盈的舞動,雪白的雙臂豐潤的大腿纖細的腰肢每每在不可能的角度翻轉,定格成一副副絢麗奪目的美麗畫面,隨著舞姿越來越快,趙飛燕幾乎像是要騰身而起,那輕紗隨著飛燕盈盈的舞蹈不停的在她身邊旋轉飛舞,在周圍燈火的照耀下猶如一片眩目的雲彩,此情此景幾度讓君不凡懷疑自己是否身在人間。
君不凡還呆呆的沉浸在美歌妙舞之中,那邊的飛燕卻在合德的一聲婉轉呢喃聲中停止了舞蹈,美妙的嬌軀飛舞旋轉幾周之後,飛燕伏身趴到了合德豐腴的身體上,兩人美麗的雪臀上下交疊在一起,輕輕的晃動著。
君不凡的陽具立刻奮起,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兩女胯間粉嫩的肉穴。蘭鳳乖巧的從後面摟住君不凡,伸手輕輕握住他粗大的陽具撫摸起來,邊輕推君不凡,來到雌伏著的兩女身後。
君不凡跪倒飛燕合德兩人身後,伸出雙手在她們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起來。蘭鳳不停的套動著君不凡的肉柱,輕聲的在他耳邊說:「少爺,先操上面的,你看她的浪穴,都等不及了……」君不凡看看飛燕的胯間,小穴不停的翕合著,一股股亮晶晶的體液從穴內湧出。
蘭鳳輕笑一聲,握住君不凡的陽具對準飛燕的小穴:「準備好了沒有?少爺要操你了……」飛燕聞言嚶嚀一聲,卻把屁股又向後挺了一挺。蘭鳳把君不凡的龜頭送入陰道內,然後用胯部頂著他的屁股把他向前推,最後在趙飛燕的呻吟聲中,把君不凡的陽具完全推入趙飛燕的陰道內。
君不凡感受到趙飛燕的緊窄,不禁舒服的吸了口氣,剛想擺動屁股大幹,蘭鳳卻按住了他:「讓我來……」說著雙手按住他的髖股,緩緩的輕推緩拉,讓君不凡不費一絲力氣的和趙飛燕交合。
這種輕抽緩插並不是太對君不凡的胃口,但蘭鳳的助力和此時此景卻讓君不凡感到一種份外的滿足,尤其是身下兩女的身份「可是皇上的老婆!」君不凡不停的撫摸著飛燕合德兩女的屁股。
蘭鳳停下手裡的工作,握住君不凡的陽具從飛燕的陰道內拔了出來,又對準合德的小穴:「少爺,該操下面的了。」君不凡回手摸了她的臉蛋一把:「小丫頭,你還挺淫的啊呵呵……」蘭鳳抿嘴一笑,把身子向前一拱,君不凡的陽具就讓她頂進了合德豐滿的陰道裡。
君不凡被快感所驅,漸漸的不再由蘭鳳控制節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幹得合德一陣嬌吟。蘭鳳環著君不凡的腰,兩隻眼睛卻緊緊盯著在合德屁股裡進出的陽具,臉上紅暈一片。君不凡扭頭看看從自己臂下探出的蘭鳳的腦袋不禁好笑:「想要了?」蘭鳳下意識的點點頭。君不凡便按住她的後腦向自己胯下摁去。
蘭鳳嘻嘻一笑,伸手握住君不凡從合德小穴內抽出的陽具,然後伸過小嘴含了進去……
當君不凡躺到榻上,讓飛燕用女上位的姿勢交合時,他才真正體會到「身輕如燕」是怎麼回事。趙飛燕剛才大跳艷舞之時就君不凡就驚訝於她極富柔軟性的身體,但那只是用眼睛觀察,一旦有了實質性的肉體接觸他才知道這趙飛燕的身體有多麼的動人。
趙飛燕的身體幾乎讓君不凡感覺不到重量,要不是她的身體和陰道一直在扭動抽搐,君不凡甚至不會感覺到身上有人!他興致大起,讓飛燕用雙手握住她自己的雙足舉高,用兩手捧住飛燕的屁股將她舉了起來,然後把一根陽具在那不停流著液體的陰道內插得飛快。
趙飛燕早已是高潮連連,身體在下面這個男人的操干下已軟軟的使不出一絲力氣,要不是他的雙手扶著,早就癱在床上了。
君不凡卻不以此為滿足,他抱著趙飛燕從榻上站了起來,把胯下陽具的龜頭稍稍插入之後他分開兩腿半蹲著,並把身子稍稍向後傾斜,然後猛的放開捧在飛燕屁股上的雙手,一根粗大的陽具狠狠的刺入了趙飛燕的陰道內。
蘭鳳和合德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叫做君不凡的男人只用一根陽具就將趙飛燕整個人挑了起來,還不停的篩動著屁股,把趙飛燕如放風箏一般晃個不停。
趙飛燕在這種絕對強烈的刺激之下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嗓子,放聲吟叫了起來,陰道更是強烈的收縮,一股股黏稠的體液如噴泉般從體內深處湧出,順著君不凡的陽具和大腿流到榻上。
趙飛燕身子再怎麼輕終究也是一個大活人,君不凡這種猶如雜耍般的姿勢沒能持續多久就宣告結束了。他吩咐三女全部脫光,然後並成一排伏到榻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
三個猶如滿月般的雪白美臀同時並現,哪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失去理智。
君不凡紅著眼睛像一條見了肉骨頭的餓狗般一頭撲了過去,伸長舌頭在三女的小穴上舔來舔去,然後起身雙手搭在合德腰上,猛的將硬梆梆的陽具盡根插進陰道之中。
君不凡勇不可擋,拚命的聳動屁股幹著趙合德,而飛燕和蘭鳳則分別跪伏在飛燕的兩邊,任由君不凡的大手在她們柔嫩的陰部肆虐,一時間屋內儘是綺旎的春色。
但四個沉迷於肉慾中的男女都沒有發現,此時的門簾正被人悄悄的掀開……
五界虞花 之十六 等價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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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幾乎無色,兄弟攪盡腦汁也加不進去……寫長篇的話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還望諸位兄弟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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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身懷絕技的蘭鳳六識敏銳,還沒等門簾完全被掀開她就翻身躍到榻下喝問道:「什麼人?!?」
君不凡一驚,忙起身扭頭向門口看去。只見從門裡進來一個身穿紫金長袍頭戴黃金冠,腰懸一柄闊劍的三旬男人。他面色蒼白如紙,兩眼卻泛著血色,正惡狠狠的盯著君不凡。
「啊?!皇上?!?」飛燕與合德一聲驚叫,連忙翻身下榻跪倒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君不凡不知是腦袋裡缺了根弦還是真的膽大如斗,一點也看不出叫人家老公捉姦在床的尷尬和膽怯,而是十分鎮定的穿上衣服,穿完了居然還對著漢成帝咧嘴一笑:「來啦?」
本來漢成帝看起來是頗有點肚量的樣子,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君不凡和飛燕合德,但君不凡這一句很有禮貌的問候可讓戴了綠帽的漢成帝萬分抓狂,他狂怒的大吼一聲,嗖的一聲抽出腰間寶劍,渾身顫抖著逼近君不凡:「朕∼∼朕要把你這賤民千刀萬剮,銼骨揚灰!!!」
誰知正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飛燕合德兩女聽了漢成帝的話,忽然驚叫一聲雙雙跳了起來,一個死死的抱住君不凡,另一個將君不凡護在身後,用顫抖的聲音對漢成帝說:「皇上!一切都是我們姐妹的錯,要殺就殺我們,求皇上開恩放過公子∼∼」
漢成帝聞言一愣,接著眼中浮現難以言狀的悲哀之色:「朕∼∼朕待你們不好嗎?朕對你們寵愛有加,給你們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天下還有什麼你們想要而沒有得到的?為什麼還要背叛朕?為什麼?為什麼……」
趙飛燕搖了搖頭:「皇上待臣妾姐妹很好,金銀珠寶錦衣玉食,臣妾要什麼皇上就賞什麼,從來都不曾虧待過臣妾和合德妹妹……但臣妾要的不是這些,臣妾要的是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他可以在我高興時陪我一起歡笑,難過時陪我一起落淚,我飢餓時把最後一塊餅給我吃,天寒時把自己的衣服脫給我穿……」
「住口!!」漢成帝雙目血紅,將手中寶劍對準趙飛燕的胸口:「這些朕也可以!!!朕還會做得更好!!!」
趙飛燕挺了挺赤裸的胸膛:「不,皇上做不到。」
漢成帝怒極反笑:「你怎麼知道朕不能?朕是天子,世間有何事是朕做不到的?」
「臣妾知道,是因為臣妾親眼看到皇上下旨亂棒打死失手打翻宮燈的太監,臣妾知道是因為臣妾親眼看到皇上將校場上箭不中靶的兵士斬首,臣妾知道是因為……」
「住口!住口!!那是他們犯了錯!犯了錯就該殺!!!」
趙飛燕搖搖頭,一雙美目冷冷的看著暴怒的漢成帝,不再言語。
漢成帝忽然冷靜了下來,他斜著眼睛看了看君不凡:「那麼他就能做到那些?他那麼愛你?」
「現在還不知道,但臣妾知道他能……因為……」趙飛燕轉過頭,一雙放射著萬般柔情的眼睛看著君不凡:「因為他是我夢中的男人。」
「哼哼∼∼∼夢中的男人……」漢成帝蒼白的臉上忽然升起一股紅暈,「可惜,你們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背叛朕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漢成帝忽然高高揚起手中寒光閃閃的寶劍,向趙飛燕劈了下去,君不凡本來正在細細品味趙飛燕的話,看到漢成帝的動作時已經來不及警告還在癡癡看著他的趙飛燕了,他只來得及伸手把趙飛燕抱到懷裡,並下意識的轉身想保護住懷中的兩女。
正當他縮著脖子等著鮮血四濺屍首分家的下場時卻聽背後傳來一聲脆響,君不凡扭頭一看,原來是不知何時已穿好衣服的蘭鳳抽劍架住了漢成帝的這一劈。
蘭鳳本來就武藝非凡,自從服了太乙仙丹之後,功力更是突飛猛進,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漢成帝如何是她的對手。
漢成帝只覺得手臂一陣酥麻,手中寶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他大驚失色,伸手就想去拾地上的寶劍,腰還沒有彎下,就發現蘭鳳手中的利刃正抵在他的喉間。
「你竟敢用劍指著朕?你不要命了麼?」漢成帝厲聲叫到,但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只要你替朕拿下這些賤民,朕不但不追究你犯上之罪,還可以給你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朕還可以封你為東宮皇后,讓你做母儀天下的大漢國母!朕絕不食言!」
蘭鳳輕聲一笑:「多謝好意,民女心領了,但民女身屬我家公子,此生不離不棄……」話到此處,蘭鳳俏臉立寒:「如果誰要是膽敢冒犯我家公子,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漢成帝不由渾身抖了一抖,隨即卻嘿嘿冷笑數聲:「就算是殺了朕,你們也休想逃出宮去,這裡——已經被兵士團團圍住了!!聰明的話還是放下武器,朕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噢?此話當真?」一直沒有開口的君不凡此時很感興趣的問道:「放開你的話我們就可以出去嗎?」
「君無戲言!」漢成帝猛然挺直了腰板,雙眼卻狠狠的盯在飛燕與合德赤裸的身體上:「不過,這兩個賤人卻不能走。」
君不凡低頭看看懷中的兩女,飛燕和合德毫無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是那樣柔情萬種的癡癡看著君不凡,君不凡笑笑,低頭在兩女唇上吻了吻,然後抬起頭看著漢成帝:「她們已經明確表示以後要跟著我,我自然不能辜負佳人一番美意。
把她們留下?呵呵,你是不是在說笑話啊?槍都頂到腦袋∼∼哦不不不……劍都頂在喉嚨上了你居然還跟我講條件?老實告訴你,外面就算有十萬兵士少爺我都不怕,該走還是一樣走,你知道為什麼?「
君不凡拍拍飛燕合德兩女粉嫩的屁股:「小寶貝兒們,去把衣服穿上。」兩女離開他的懷抱以後,君不凡邁著方步走近漢成帝,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因為我是神仙。」
「神仙?」漢成帝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你是神仙……」
君不凡認真的點點頭:「看來你是不相信了,好吧,我來證明一下。看仔細了!!」說著他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飄逸姿勢,輕喝一聲,忽然就此隱身不見,只留下一襲長袍憑空飄立在當場。
漢成帝目瞪口呆,過了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妖術!這是妖術!!」
「噢?」隨著這不滿的聲音響起,君不凡現出身形:「什麼妖術,這可是如假包換的仙術!」
「妖術!!你這妖人,休想迷惑朕!!」
「我靠!」君不凡歪著頭看了看漢成帝:「嚇傻了吧?讓你清醒清醒!」說著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手臂在空中輕輕一揮,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漢成帝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手掌印。
漢成帝只覺得眼前金星亂閃,隨後他意識到自己被人扇了一耳光,他不由暴跳如雷:「氣死寡人了!竟敢打朕的臉!!」但是跳歸跳,他還是沒有徹底的喪失理智,知道自己還處在危險之中,所以只在原地跳來跳去。
君不凡倒是沒有功夫去理會他,眼下君不凡正在奇怪為什麼這裡這麼熱鬧卻不見宮廷護衛進來護駕,他招手讓蘭鳳過來,對著她耳朵說了些什麼,蘭鳳抿嘴一笑邊迅速的出了房間,不多時便轉回來告訴君不凡說:「想是這傻皇上自己摸過來的,外面院子裡只有幾個太監和帶少爺來的那個女人在,不過卻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君不凡聽說外面沒有兵士,心裡卻有些失望,心裡暗道這懷裡的手榴彈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派上用場,老子還從來沒用過這玩意呢……可惜可惜。
停止了胡思亂想,君不凡看了看漢成帝,發現這傻皇上居然正趴在地上哭呢。
君不凡倒是有些不忍,心說怎麼也是個天子,居然讓我搞得如此窩囊,怎麼說也是我搶了他的老婆啊。
想著他便走上前去蹲在漢成帝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喂,別哭了,起來我跟你說點事。」
漢成帝抬起頭,用一雙哭得如兔子一般的紅眼睛看著君不凡:「什∼∼什麼事?」
君不凡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雖然我是神仙,但終究還是搶了你女人,不過這可是有原因的哦,嚴格來說還是為了你的江山社稷著想呢。」
「噢?你真是神仙……」
「當然,剛才不是都證明了麼……」君不凡說著把手伸到懷裡摸了半天,然後掏出一包煙來抽出一根遞給漢成帝,自己也叼了一根點著了。
「這是什麼?」漢成帝看了看君不凡遞給自己的煙。
「這個?煙那。」
「煙?」漢成帝翻來覆去的研究著手中的紙煙:「怎麼這個樣子?」
「你吸吸看。像我這樣……」君不凡猛吸一口,然後從兩個鼻孔裡噴出煙霧:「爽!」
君不凡見漢成帝把還沒有點火的煙叼到嘴裡打算吸,忙給他點上火,誰知漢成帝又被銀光閃閃的ZIPPO給吸引住了:「這又是個什麼玩意?」
「點火用的。」君不凡順手把打火機塞到漢成帝手裡:「送給你了。」
「真的?」漢成帝拿著打火機愛不釋手,吸了兩口煙以後他又連連點頭:「嗯嗯嗯∼∼∼味道不錯味道不錯……我說,這都是神仙用的?還有沒有?」漢成帝還帶著淚花的雙眼貪婪的猛盯著君不凡手中的那一包煙:「都給我吧,我拿金子跟你換。」
「靠,你還真貪,告訴你說,這些都是特級貢品,不夠級的神仙還享受不到呢,再說我要金子幹啥,隨便使個點金術就有金子可用,還用得著你給?」
漢成帝聞言一副十分失望的樣子,隨即想起了什麼,忙從口中把煙拿下來在地上掐滅,然後把剩下的半截揣到懷裡,見君不凡不解的看著他,忙尷尬的解釋:「留著慢慢享用……嘿嘿,慢慢享用……」說著兩眼又盯到君不凡手中的那包煙上。
君不凡看他饞的直吧唧嘴的樣子,不由想起了家中的小狗饞肉骨頭時候的樣子,忽然覺得這皇上十分可憐,想來他除了女人比自己多以外也沒別的比自己強了。想到這裡,不由就把手再次伸到懷中,把乾坤袋裡最後一條煙掏了出來遞給漢成帝。
漢成帝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條煙,想伸手接過又不敢,小聲問:「這這這……都都都給我……」
「嗯,都給你。哎,這次怎麼說也是我對不住你。算是補償吧,另外我還想給你點什麼,就算是你拿飛燕合德和我交換的好了,反正你又不缺女人是不是?
你說你還想要點什麼?「
「煙!」漢成帝脫口而出,但馬上又摀住嘴:「不不不,不要煙了…我說,你真是神仙?」
「老兄,我都解釋多少次了,真是。」
「噢……來來來,上仙咱們借一步說話。」說著漢成帝站了起來,把君不凡拉到牆角。
「哎∼∼∼怎麼說呢……」漢成帝搓著兩手:「其實也沒什麼,這個∼∼∼這個∼∼老實說吧……」
漢成帝偷瞄了一下在榻前呆立著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的三個美女,把聲音又壓低了一些:「鄙人雖然貴為皇帝,但實在是有難言之隱,近幾年鄙人一直在修練道法,倒不是為了能長生不老,是因為∼∼∼」
漢成帝把嘴貼在君不凡耳朵上:「鄙人下面那根軟得厲害,空有後宮三千佳麗卻不能盡情享受,而且因為這個,到現在還沒有子裔……本想修練了道法可以醫治好,但一直都沒什麼效果……上仙您看您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您是神仙,一定會有辦法的是不是?」說著他雙眼含著希望的火花熱切的看著君不凡。
君不凡聞言倒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是這樣的要求,不然這傢伙如果也要求當神仙可就不好辦了。
君不凡拍拍漢成帝的肩膀:「好說好說,我是神仙,如果連這都無法解決以後還怎麼混啊,等著。」說完伸手入懷,再度從乾坤袋裡翻出那巴掌大的玉葫蘆,從裡面倒出一粒太乙仙丹來:「那,仙丹。」
漢成帝伸手接過,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真是仙丹?我吃了馬上就能好?」
君不凡心裡其實也沒什麼底,不過想來這太乙仙丹連蘭鳳的半身不遂都能治好,治個陽萎什麼的該沒什麼問題吧?於是他拍著胸脯道:「神仙發話一個頂倆,你吃了再說,吃啊,吃啊。」
五界虞花 之十七 漢宮之夜
漢成帝倒是個急脾氣,絲毫沒有猶豫,一仰脖子就把太乙仙丹吞到了肚子裡,然後就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了。
君不凡瞪著眼睛看了他半天,見他如死人一樣好像連口氣都不喘,不由自主有些擔心,剛想伸手試試他還有沒有呼吸,就見漢成帝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撩起自己的紫金袍,飛快的脫下褲子,指著已經勃起的陽具大喊:「起來啦,起來啦!!!」說著猛的抱住君不凡:「多謝上仙再造之恩,小人沒齒難忘!!」
還沒等君不凡反應過來,漢成帝早已一溜煙的竄到榻前,對著趙飛燕大喊:「皇后快來試試我的不倒金槍!!!」趙飛燕驚叫一聲,君不凡也大吃一驚,剛想發作就見漢成帝紅了一張老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君不凡:「不好意思,高興的忘形了。」
君不凡和幾女鬆了一口氣。
漢成帝忽然又大吼:「來人!!快來人!!!」幾人不由又緊張起來,飛燕合德奔到君不凡旁邊抱住他,蘭鳳仗劍攔在三人身前警惕的盯著形似瘋狂的漢成帝。
門外傳來一陣忙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幾個太監和那美婦便衝了進來:「皇上皇上∼∼∼」漢成帝一把拉過那美婦,邊伸腳在幾個太監身上猛踹:「死太監又沒叫你們進來,都他媽滾出去!!」
幾個太監連滾帶爬的溜出門去,漢成帝將那美婦一把摁倒在榻上:「衛國夫人,就由你來試試朕的不倒金槍吧!!」
君不凡本想上前阻攔,卻見那衛國夫人並不掙扎,望向飛燕的兩隻桃花眼中還露出一絲得意。見趙飛燕紅了臉,那衛國夫人得意的一笑,兩隻蓮藕般白嫩的雙臂緊緊纏到漢成帝的身上膩聲道:「皇上莫急,待臣妾來服侍皇上。」
漢成帝哪有功夫回答,三兩下就扒光了衛國夫人的衣服,挺著一根鐵杵似的陽具在她小腹上頂來頂去,一張嘴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連吸帶咬。
君不凡歎了口氣,心道這衛國夫人著實不簡單,今天發生的事情看來就是她一手策劃的,想來她窺視趙飛燕後宮之首的寶座已不是一日兩日了。也罷,就隨她去吧。想著,君不凡便摟著飛燕合德向外走去。
剛到門口,漢成帝卻叫住君不凡:「上仙大人不想一嘗這騷娘們的味道嗎?
可口得很那。「
君不凡嘻嘻一笑:「心領啦,你忙,我就不打擾了。」
「說哪裡的話,我可是誠心誠意的請上仙來共同操操這娘們的,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凡間皇帝啊?」見君不凡還要推辭,漢成帝忙又道:「與上仙同樂之後,我還有事情要請教上仙呢……」
「皇上不要!!」衛國夫人在漢成帝身下大叫,漢成帝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你他媽閉嘴!上仙操你那是你的造化!!」
君不凡本還想推辭,但忽然看到那衛國夫人看著他的眼中有一股怨毒之氣,不由心裡就有些不高興,心想老子還他媽沒找你算帳你倒怨恨起老子來了。當下閉口不再推辭,伸手把蘭鳳三女推到外屋,三女嘻嘻笑著,蘭鳳膩聲道:「公子可別太兇猛了,要憐香惜玉啊……」君不凡大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們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我,少爺幹過這賤女人咱們就走。」
漢成帝見君不凡走過來大是高興,忙一把抓住衛國夫人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到君不凡的胯間:「快侍候上仙!」
衛國夫人不敢不從,伸手將君不凡腰帶解開,掏出他的陽具便張口含住。漢成帝看著衛國夫人吹簫的淫態,胯下肉棒勃起的更是厲害,體內慾火實在令他不能忍受,忙捧起衛國夫人豐滿的雪白屁股,肉棍狠狠的盡根刺入她的肉穴。衛國夫人悶哼一聲,口中停止了對君不凡龜頭的刺激,君不凡十分不滿,雙手按住她的頭兩側,用力的在她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衛國夫人被君不凡的龜頭頂得一陣噁心,喉間「呃呃」數聲,掙扎著想要逃離,君不凡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漢成帝哈哈大笑,也伸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幾巴掌:「老實點!!」
兩人就這樣前後狂插著衛國夫人的上下兩個嘴。君不凡看漢成帝幹得眉開眼笑,賤笑著向他建議:「別光顧著弄她的陰門啊,也通通屁眼兒,讓咱們的衛國夫人好好痛快痛快。」
漢成帝眨吧眨吧眼睛,佩服地道:「想不到上仙也通曉這個調調,要不上仙您先來吧?」
「不用不用,咱們兄弟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干我干還不都一樣。」
漢成帝頗受感動,同時受寵若驚:「既然如此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同時心裡高興的萬花怒放:神仙居然跟寡人稱兄道弟!看來寡人真是上天賜福的天子之命啊!!猛的把雞巴插入衛國夫人的小小屁眼兒內,漢成帝呼出一口長氣:「好痛快!好久沒這樣舒爽過了,上仙的靈藥真是不同凡響啊……上仙,要不要把這個騷娘們一併帶走?」
君不凡呵呵笑著:「這就不用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呵呵,倒也是,像這種姿色天上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是這後宮裡比她出眾的也有很多啊……」
漢成帝猛挺屁股,把雞巴在衛國戰爭的屁眼兒裡抽插得飛快,嘴上卻對君不凡問道:「對了上仙,飛燕合德跟上仙走了倒是不要緊,但寡人……不不……但您看在下要怎麼跟別人解釋呢?這皇后說沒就沒了,一定會有人懷疑的。」
君不凡喘著粗氣狂挺屁股,把衛國夫人的小嘴插得口液橫流:「這還不好辦?你後宮那麼多妃子宮女,想找幾個和她們長得相似的還不容易?」
「哈,不愧是上仙那,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呵呵……養心殿裡就有個宮女和飛燕的容貌有八分相似,哈哈,再說再說,上仙咱們先把這小婊子操死再說!!」
衛國夫人早就嚇得癱軟如泥,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算是個沒用的人了,而且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結果可想而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可憐自己還自不量力的妄想取代趙飛燕的位置,不想連命都要丟∼∼∼貪心害人那!
漢成帝發現自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原本與嬪妃交歡之時盞茶功夫就會一射到底,但眼下早已經超越以往記錄,卻絲毫沒有射精的衝動,漢成帝熱淚盈眶,同時越干越是興奮,興奮得幾乎要抓狂。他像是恨不得將衛國夫人抓爛一般,兩手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狠狠的連拍帶扭,愈顯粗大的陽具次次盡根插入衛國夫人的肛門之內……
饒是如此兇猛的前後夾擊也沒能令悔恨得肝腸寸斷的衛國夫人回復精神,她像一隻破爛的人偶一般癱在榻上,無神的雙目呆呆的看著眼前君不凡的陽具一次次捅進抽出她的小嘴。
漢成帝大是不滿:「媽的,像個死人一樣∼∼上仙莫要見怪,在下後宮之內美女如雲,上仙……要不咱們就不幹這爛婊子了吧?我去吩咐內侍找幾個絕色的過來給上仙過過目,一定會讓上仙滿意的。」
君不凡倒是有些心動,但低頭看到衛國夫人眼中的絕望之色,心下卻十分不忍,看漢成帝待她的樣子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女人難以活過明日。
「算了吧,這女人其實也挺不錯的……我看這樣好不好?飛燕合德她們嬌弱無力,我又很忙,沒時間照顧她們,這個女人我想跟你討過來服侍飛燕她們,你說怎麼樣?」
漢成帝哪能有什麼意見,心裡倒是十分高興君不凡能再收他一個人情,當下他一拍衛國夫人的屁股:「算你八字好,上仙要收你,以後要把上仙她們侍候好了,聽到沒有?」
衛國夫人聞言,知道自己逃過一死,身上立刻充滿了活力,連忙討好的活動舌頭在君不凡的龜頭上亂舔了起來,而兩眼之中也不再有絕望之色,取而代之的是萬般的風情與嫵媚。
漢成帝倒是十分乖巧,宣佈了衛國夫人今後的歸屬後便從衛國夫人的肛門中抽出陽具。笑瞇瞇的坐在一邊看著君不凡插衛國夫人的小嘴,一會兒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衝到門口大喊:「來人!!」
幾個太監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漢成帝忙低聲吩咐他們:「快去,把宮裡最美的嬪妃都給我抬來!!」
「最美的……」幾個太監一時間摸不到頭腦,還在揣摩聖意,就被漢成帝幾腳踢出門去:「快滾!要是盞茶時間還不回來朕就要你們的腦袋!!」
回到榻前,漢成帝見到君不凡接替了他剛才的位置,正把衛國夫人摁在榻上騎著她的屁股把陽具在她肛門裡插來插去。漢成帝淫笑道:「怎麼樣?夫人的屁眼兒不錯吧?」
「嗯嗯嗯,不錯不錯……你幹什麼啊?叫太監幹什麼?」
漢成帝神秘一笑:「上仙過一會兒就知道了,嘿嘿嘿∼∼∼」
窗外漸漸傳來人聲,過了一會兒,一個太監在窗外小聲叫:「聖上∼∼∼∼聖上?」
漢成帝眉頭一皺:「都叫來了?」
「啟稟聖上,共宣到昭儀三位,婕妤五位。」
「好!」漢成帝眉頭舒展開來,樂呵呵的對君不凡道:「上仙,可否有興趣攜美夜遊太液池?」
「太液池?」君不凡停止了對衛國夫人的侵犯:「那是什麼所在?」
「只是一處內海罷了,不過夜間駕舟而游倒是別有一番情趣呢。」
君不凡倒是挺感興趣,暗想反正有得是時間,觀賞一番皇家花園倒也不錯。
當下點點頭:「好吧,就依你所言……對了,我去和蘭鳳她們說一聲。」
君不凡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外間告訴飛燕三女要去游太液池,誰知飛燕合德聲稱太液池早已游得膩了,此時身子十分乏力,想要睡覺。蘭鳳倒是很高興,早就聽說漢宮內的太液池極盡奢華,如今有機會了當然要去欣賞一番,再者她也不放心君不凡的安全。
見飛燕合德不去,君不凡只好要兩女進房去睡覺,吩咐衛國夫人服侍兩女休息。
漢成帝見他交代完畢,忙拉著他來到庭院間。
庭院間跪著幾個宮裝女子和幾個太監,由於都是低著頭,君不凡並沒有怎麼去注意他們。當他來到一駕華麗的大車前時忽然身上感到一陣不舒服,下意識的扭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君不凡聳聳肩頭,心裡不由有些奇怪:怎麼回事?
從來沒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啊?
五界虞花 之十八 宵游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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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各位弟兄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在此保證這個故事不會成為沒有下面的太監。另外十分感謝對故事提出各種意見的兄弟,各種建議和意見對小弟的幫助十分之大。特此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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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入君不凡眼中的是一座宮殿,在周圍若有若無的燈火照耀下,君不凡可以看到它的雄偉與華麗,但,它是黑色的!
君不凡不由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扭頭看看漢成帝:「為什麼要用黑色?」
漢成帝呆了一呆:「是啊,為什麼要用黑色呢∼∼∼∼」
漢成帝拉過君不凡的手:「上仙且隨我進宮。」說著便拉著君不凡步入宮殿內,進入大門的一瞬間,君不凡看到門上的匾,上書「宵游宮」三字。
進入大殿內,君不凡看到這裡幾乎一切都是黑色的,柱子漆成黑色,鋪掛黑色的線絨帷幕,所用的器具,甚至連宮燈的都是黑色的。
坐下來之後,漢成帝揮手命宮女送上酒彩,又吩咐幾名嬪妃坐到君不凡身邊好生侍候。
敬過一杯酒以後,漢成帝歎了口氣:「其實這宵游宮建成並無多久……而且三年前我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君不凡好奇的插嘴:「現在的樣子?這是何意?」
漢成帝喝了一口酒,歎氣道:「三年前,我收到密報,說一名昭儀由於我前寵班婕妤後寵飛燕姐妹二人,因此妒恨交加,竟不知從何處學來詛咒之術,接連兩天在屋內施法,企圖殺死我和幾名受我寵愛的嬪妃,我自然輕饒不得,於是大怒之下斬了她∼∼∼並且∼∼∼株了她的九族……後來發現朕其實殺錯了,咒我的另有其人,並不是她。
那段日子,我天天做惡夢,夢到她與族人滿身鮮血的找我要報怨死之仇…我實在忍受不住,便找來幾位修道真人,他們在宮中看過之後說宮內怨氣太重,唯一之計就是在宮中月之精華凝集之地建一座正殿,用以阻擋這些冤魂汲取陰氣,於是這宵游宮便建了起來。此後我再也沒有做過什麼惡夢,宮中也不再見冤魂繚繞,但我卻從此性情大變,變得喜靜喜黑,連那些真人亦不知是何原因……「
君不凡見多了神仙,自然不會覺得驚奇。只是不由得聯想起太白金星口中的魔君撒旦來,他不也是靠吸取人界怨氣來修練麼?
想到此,他放下酒杯對漢成帝說道:「恕我直言,這事看來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漢成帝微微一驚:「不是好兆頭?難道∼∼∼∼上仙,那麼我應該怎麼辦才能除去這惡兆呢?」
君不凡喝了口酒,捏著旁邊美女的奶子問漢成帝:「神鬼之說你該是相信的了,不過你可知道…」君不凡指了指天上:「除了上帝老爺子以外,下面……」
他又指了指地下:「也有個老傢伙,他是專門和神對著干的,是所有妖魔的大王。」
「噢?」漢成帝眼睛瞪得溜圓:「他吃人?」
「嘿嘿…」君不凡看到旁邊幾位美女也全神貫注的看著他,不由得意起來:「何止是吃人啊,你聽我慢慢講來……」
君不凡口才不錯,說事時又有添油加醋的習慣,因此將神界與魔界之爭的事情講得驚心動魄,口沫橫飛的一直講到玉皇大帝決心尋找十二顆五界法石。
漢成帝直聽得汗流浹背:「這∼∼這如何是好∼∼法石乃五界靈體,連玉皇大帝都找不到,這要是讓那個什麼撒旦逃了出來,朕的江山豈不要∼∼上仙啊,難道神界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君不凡哈哈大笑:「別急啊,十二神將法力是不很強,但撒旦沒有那麼容易就逃得出來的,雖然神界之中只有一人可以找到這些法石,但此人早已開始行動,而且已經找到幾顆了,只要再找到剩下的,一切就都OK啦。」
漢成帝見君不凡老神在在得意非凡的樣子,似乎領悟到了什麼:「難道說上仙就是那名尋找法石的神界使者?」
君不凡摸著下巴瞇上了眼睛,嘴角幾乎咧到耳朵根上:「不錯!就是我!」
「哎呀!」漢成帝大叫一聲:「小人真是有眼無珠了,原來上仙是身負拯救天下重責的神界英雄啊!!不行不行,小人得替天下萬民拜上幾拜。」漢成帝說著就要跪下。
君不凡忙伸手去扶:「這可擔當不起啊,快起來快起來……」
一個要拜一個不讓,兩人正拉拉扯扯個沒完,忽然殿內陰風四起,氣溫驟然降下,幾個美女當下就驚叫起來。
「咦?怎麼回事?」君不凡和漢成帝怎麼說也是男人,倒是沒怎麼害怕,東張西望瞧個不停。
「嘿嘿嘿嘿嘿嘿……」忽然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陣令人恐懼的笑聲,君不凡只覺得頭髮根都豎了起來。一瞬間,君不凡身上充滿了怪異的感覺,他終於知道剛才在院子中是什麼讓他渾身不舒服了——漢宮裡有魔鬼!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我魔界之福啊,這麼說只要殺了你這所謂的神界使者,剩下的法石就再也找不到了?」隨著一陣恐怖的笑聲,那些坐在軟榻湊成一團的美女之中一個白色的身形緩緩的站了起來:「沒想到我黎凌咄還有此光大魔界的機會∼∼」
這渾身散發無盡陰冷之氣的身形慢慢的飄到空曠的大殿正中,長髮及地,讓人看不到他的樣子。忽然,那些長髮猛的飄舞起來,君不凡和漢成帝看到了一張猙獰慘綠的臉!
「啊!鬼!!!!」兩個大男人一起高聲狂叫,緊緊的抱住對方。
「嘿嘿嘿嘿∼∼你們兩個誰都跑不了,受死吧!」那惡鬼伸出兩隻鱗甲斑斑的爪對準兩人緩緩的飄去,漢成帝已經嚇得渾身僵硬,君不凡還稍稍好些,但一顆心早已跳得聽不出個數。
恐懼之下,君不凡胡亂抓起身前桌上的瓜果梨桃壺盞碗碟向那惡鬼砸去:「別過來!別過來!∼∼鬼大爺∼∼我求你啦,不要過來啊!!」君不凡險些哭了出來,但手下可沒忘了丟東西砸鬼,直到眼前再也無可丟之物。眼看那鬼就要到眼前,君不凡兩腿發軟,情急之下「呸」的一聲一口黏痰向那惡鬼吐了過去。
沒想到這狗急跳牆之舉竟然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黏呼呼的痰飛到惡鬼的綠臉上,竟然「嘶」的一聲升起一股白煙!那惡鬼嚎叫著,雙手緊緊摀住臉面:「痛煞我也!!」
君不凡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這可能和自己體內的虞花之氣有關,但情況危急顧不得再去深想,忙張嘴對著那惡鬼大吐特吐起來。一時間大殿內「呸呸呸」
之聲連連響起,與之對應的就是一聲聲可憐的慘叫聲……
君不凡吐得口乾舌燥頭暈眼花,但那惡鬼雖然慘叫連連,卻就是不倒!
趁著君不凡挺肚子運氣的空檔,那惡鬼猛的抓過一個暈倒在一邊的女人擋在身前:「吐啊!你再吐啊!」
君不凡這下可沒了辦法,本來口水就不多了,好不容易吐出去一兩口卻又都吐到了那肉盾身上。那惡鬼哈哈大笑,舉著女子向君不凡再次逼近。
「完了,這下可全完了∼∼」君不凡眼看著惡鬼一步步逼近,卻毫無辦法。
「妖怪受死!」就在惡鬼對著君不凡伸出魔爪的一瞬間,一抹寒光忽然從君不凡身後刺了出來,正刺在惡鬼的爪上。那惡鬼一驚,忙縱身後躍。
君不凡回頭一看,身後站著一位身著寶蘭色勁裝的絕色美女,正是蘭鳳!蘭鳳前走幾步,仗劍擋在君不凡身前:「妖怪,想動我家少爺得先問過本姑娘手中的寶劍!」
那惡鬼瞪著一雙血紅的雙眼:「我道是誰,不過是一個人界女子而已……嘿嘿,丫頭,我勸你還是閃開,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我今天不殺你。」
蘭鳳冷笑一聲,手捏劍決,對身後的君不凡說:「少爺先避一避,看鳳兒殺了這醜鬼替少爺出氣。」說著不顧君不凡的拉扯衝向了惡鬼。
看著一人一鬼轉眼之間就叮叮噹噹的斗在一處,君不凡搖搖頭,從懷裡摸出乾坤袋蹲到地上在裡面翻了起來,翻了兩下,眼角餘光發現地上有個酸杏,口乾舌燥的他隨手拾起塞到嘴裡:「荷∼∼真他媽酸啊…」抖了兩下,他繼續再翻。
「哈哈,找到啦。」君不凡終於翻到了他想找的東西。緊緊捏到手裡之後,他站了起來對蘭鳳喊:「好鳳兒快到這邊來!」
蘭鳳兒雖然很想殺了眼前這醜鬼,但君不凡的話可不能不聽,她虛晃一招,趁惡鬼下意識躲避的機會一個觔斗翻到君不凡身邊:「少爺,什麼事啊?」
「嘿嘿……」君不凡對她擠了擠眼睛:「讓你休息一會兒。」
他猶如換了個人一般,面對惡鬼,面露堅毅:「請問你媽貴姓?」
「啊?」惡鬼的腦筋一時間沒有轉過來,張大了嘴呆呆的看著君不凡。君不凡忽然間連連「呸」了起來,數股口水連續噴到正在發呆的惡鬼臉上。
惡鬼被吐了個正著,再次發出慘叫,兩手摀住受傷的臉。
「哈哈,機會來啦。」君不凡擺出棒球投手的姿勢,猛的將手中早已拔掉保險銷的手榴彈對著惡鬼的血噴大口扔了過去。
手榴彈準確的鑽入那可憐惡鬼的口中,惡鬼還沒反應過來,那手榴彈已經藉著衝力鑽到身子裡面去了。隨後只聽一聲悶響,惡鬼猶如皮球般瞬間膨脹了起來∼∼∼
渾身冒著白煙的鬼萎靡的癱在地上,君不凡得意洋洋的走到她面前:「怎麼樣?點心好不好吃?」
惡鬼沒有理他,雙眼無神的盯著大殿上面的某處喃喃的說著:「可惜啊……
可惜啊……「聲音漸漸的微弱下去,最後青光一閃,惡鬼轉眼成了一堆粉末。
風停了,大殿裡恢復了光明。那漢成帝不知道何時也醒了過來:「上∼∼∼上仙∼∼∼那∼∼∼那鬼、鬼呢?」
「死了。」君不凡坐到他身邊:「已經被我幹掉了。」
「嚇死我了。」漢成帝拍拍胸口,順手從地上撿起個酒壺,把裡面剩下的酒倒進嘴裡。
君不凡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和你說過,撒旦是靠吸取人界的暴焰虐氣來修練的。剛才那鬼看來一直都在你宮裡,既然她也是來自魔界,修練的方法自然和撒旦差不多……你應該多注意一下,如果這宮裡的怨氣愎氣不消除,下次就不是一隻鬼了。我最後送一你句話:以德服人。你好自為之吧。」說著君不凡站了起來:「鳳兒,我們走。」
君不凡走後,漢成帝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好久,一直到天亮。
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跪伏到漢成帝身前:「皇上,這裡出了什麼事嗎?」
漢成帝這才清醒過來,看了看眼前之人:「沒什麼∼∼咦,愛卿為何這麼早就進宮了?」
「回皇上:太后昨夜宣臣進的宮。」
「噢∼∼」漢成帝點點頭:「太后有些時日沒回咸陽了,過些日子你便陪太后去看看吧。」
「臣遵旨。」
漢成帝站了起來:「上朝。」說著向門口走了過去,到了門外,漢成帝回頭看看晨曦下的宵游宮,忽然對跟在身後的那人說:「這宵游宮朕看著不舒服,愛卿找個時間把它燒了吧。」說完轉身走了。
那人聞言身子微微一震,卻立刻平靜下來:「臣遵旨。」
看著走遠的漢成帝,那人眼中流露出一股凌厲之色:「現在才想到做個好皇帝?哼哼,已經晚了,這大好江山遲早是我王莽的手中之物∼∼嘿嘿嘿嘿∼∼」
五界虞花 之十九 初次調教
君不凡和蘭鳳四女坐著車出了宮,向昨日所居客棧行了過去。君不凡拉著合德白嫩的小手歎了口氣,蘭鳳奇怪的問:「公子為何歎氣?」君不凡搖搖頭,把眼睛閉上沒有言語,心裡卻始終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那惡鬼臨死之前發出無邊的恨意,不知是不是因為君不凡身具虞花之氣的原因,這恨意居然讓君不凡接受到了,由此君不凡也瞭解到很多事情。
那惡鬼生前本是漢成帝的一名妃子,由於漢成帝誤聽謠言,相信她施邪術詛咒於他,所以殺了她,並株了她的九族。
這妃子冤氣沖天,魂魄不散,整日遊蕩於人魔兩界的邊緣,被修練出關的撒旦所察覺,基於某種目的,撒旦賜這冤魂以魔幻之術,讓她去討還血債,於是這冤魂便化身為美女再次進入宮中伺機復仇,她不單想要漢成帝的命,還要讓他在死前嘗到失去一切的滋味,所以與朝中一王姓寵臣勾結,要助他奪取漢家江山。
可惜因為君不凡的出現,這計劃無法實行下去了。
君不凡原本想告訴漢成帝要他小心那王姓寵臣,但他忽然想起來,那叫王莽的寵臣最終還是成功的奪取了江山當上了皇帝,如果此時告訴了漢成帝,那歷史豈不是有被改變的可能?要知道在離開天界之時眾仙一再告誡君不凡要盡量的不去改變歷史。
所以君不凡最終沒有告訴漢成帝,儘管他有些不忍。「就當是你還債吧,畢竟死在你手裡的大有人在……」君不凡在心裡對漢成帝說道。
當馬車行駛到客棧的時候,君不凡已經把此事完全拋在腦後,他現在苦惱的是:以後該怎麼辦!
眼下十二顆法石雖然已經被找到三顆,但若不是因為自己運氣奇好想來連一顆都找不到,而且自己不可能每次都這麼走運,下面的路該怎麼走呢?是繼續在漢朝尋找下去還是改換門庭到另外的朝代去?那麼到另外的朝代又要怎麼樣才能去呢?
「小施施啊∼∼你到底在哪裡……」君不凡悲憤的流下熱淚:「早知道就不偷懶了,要是當時和小施施一起學了穿越時空之術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雖然無奈,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君不凡收拾起悲憤之情,打算先解決掉民生問題,在客棧裡老實了一會兒後便拉著用薄紗蒙上了面的幾女上街四處尋找美食。
填了一肚子的山珍海味之後,君不凡打著嗝左擁右抱著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客棧,剛進屋門,君不凡又打算解決生理問題了。
他讓蘭鳳關上房門,然後一屁股坐到床上,吩咐幾女輪番為他口交。採蓮蘭鳳跟他最早沒什麼說的,大方的脫光衣服鑽到他的胯下輪流吮吸了起來。飛燕合德雖然剛跟了他,但由於從小就和君不凡在夢中相處,感覺上和他早就熟得不能在熟,因此也麻利的脫光了跪在採蓮蘭鳳身後等著侍候君不凡,唯獨那衛國夫人,呆呆的在一旁,不脫衣服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君不凡此時心情極好,閉著眼睛哼著小曲美滋滋的享受著美人兒的小嘴,偶爾一睜眼睛卻發現那衛國夫人正傻呆呆的立在一旁。
君不凡大是不爽,連連咳了幾聲,意思是讓衛國夫人不要再神遊天外,趕緊回神過來給他服務。誰知道那衛國夫人還是一動不動。君不凡這下可發火了,他陰著臉緩緩站了起來。
合德閉著眼睛「滋滋滋」的吮得正高興,忽然覺得口中的肉棍子忽然抽了出去,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乖乖不得了,君不凡把臉拉得老長,正邁步向衛國夫人走過去。
只見君不凡幾步走到那衛國夫人旁邊,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將她拉到床前摁倒,然後狠狠的撕下她的裙子,露出一個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來。
衛國夫人此時才如回魂般哭叫起來,君不凡一肚子不爽,哪還管她是否哭鬧,輪起大巴掌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肉響,衛國夫人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浮起一個紅紅的手掌印。衛國夫人慘叫一聲,身軀劇烈的扭動起來。君不凡單手按不住她,索性翻身騎到她的腰上,兩隻手掌風車般一掌一掌拍打著衛國夫人的屁股,沒多久,原本白嫩細膩的臀便紅腫不堪。
飛燕採蓮幾人膽戰心驚的看著君不凡瘋狂的摧殘衛國夫人的屁股,心道公子怕是得了失心瘋,不然怎麼會如此狂暴的對付一個弱女子呢?
採蓮心腸最軟,眼見那衛國夫人哭得撕心裂肺,心下大是不忍,剛想張口求君不凡放過這可憐女子,卻忽然發現那衛國夫人的胯下一片晶亮,仔細一看,原來竟是從肉穴內流出的淫水!她不由「啊」了一聲,旁邊的蘭鳳此時附上嘴來,在她耳朵邊上悄聲說:「姐姐,公子玩得好高興啊……你看那根棍棍……」採蓮定睛一看,果然,君不凡那粗壯的陽具正高高翹起,幾乎貼到了他的肚皮上!
也許是打累了,君不凡終於停下了魔掌從衛國夫人身上下來,再一把將她掀得翻了個身:「喂,那個什麼什麼夫人的,知道哥哥為什麼打你屁股嗎?」
衛國夫人卻不回答,只是眨著一雙淚水漣漣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君不凡暗暗一笑,看了看她濕淋淋的胯下,心說老子打你還把你搞得這麼爽,看來這衛國夫人是個標準的受虐狂,也罷,哥哥就把你調教成一隻小母狗,算是替飛燕報仇吧,誰叫你處心積慮的想扳倒飛燕呢。
想到這裡,他伸出腳去把衛國夫人踢到床下,喝道:「你給我跪著,什麼時候叫你了才可以起來!」衛國夫人忙從地上爬起來乖乖的跪在了床前。
君不凡見她聽話,心裡不由很是舒服,他翻身坐到床邊伸手拉過衛國夫人的頭,把根硬梆梆的雞巴在她臉上拍打了幾下道:「很好很好,只要你聽話,少爺就會給你甜頭嘗嘗,來,把嘴張開領賞。」
衛國夫人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君不凡胯下的傢伙,聽君不凡讓她張嘴,忙把一張小嘴張得老大,君不凡便握著雞巴將龜頭塞了進去然後雙手捧住衛國夫人的臉頰活動起來。
衛國夫人被君不凡的陽具在嘴裡搗來搗去,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一張俏臉也紅霞密佈,君不凡見她享受的樣子,一時壞心大起,伸手一摟便將衛國夫人的頭緊緊扣到自己小腹上,一根粗長的肉棍竟然被盡根插進她的口中!
衛國夫人連連做嘔,拚命的掙扎起來。君不凡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老實點!」
見她不再掙扎,這才再次扳住她的頭慢條斯理的享用她的嘴。衛國夫人被一根粗大得不像話的傢伙頂在嘴裡亂搗說舒服那是假的,她不停的做嘔,胃裡的東西一陣陣往上湧,但被一根超級肉棍將嘴塞堵著卻又吐不出來,一時間搞得她狼狽不堪,鼻涕眼淚橫流,但她卻不敢掙扎,想是還記得君不凡剛才對她屁股的懲罰。
蘭鳳等幾女開始還津津有味的看著,後來見衛國夫人實在可憐,便紛紛央求君不凡放過她,但君不凡不為所動,還是繼續著他令人髮指的惡行。忽然合德驚叫了一聲,三女聞聲扭頭,見合德正伸手指著衛國夫人的身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順著她指頭的方向看過去,天,那是什麼?
原來衛國夫人兩條雪白大腿的內側濕淋淋的,像是剛洗過澡一般,膝下的地板上也濕了一大片,衛國夫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有了性感!
君不凡當然也注意到了,彎腰摸了一把衛國夫人的胯下,然後把滿手的淫液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擦了擦:「你好賤吶。」
衛國夫人聞言嬌軀一震,隨後卻瘋狂般的活動起了頭部,連君不凡的雙手也壓制不住她的動作了,而且她的動作漸漸趨於瘋狂,一雙手胡亂的在君不凡身上揉摸,頭部晃動的力量幾乎將君不凡衝倒在床上。
君不凡被她瘋狂的舉動所感染,慾火已燒至極點,他用力掙脫開衛國夫人的糾纏,將採蓮摁到床上,然後對衛國夫人說:「老老實實的跪好,叫你的時候再起來!」
衛國夫人急喘著,眼中放射著狂野的目光,一副要撲到君不凡身上的架式,但聽了君不凡的話,還是很乖巧的跪在床下,只是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君不凡。
君不凡見她如此聽話,心裡倒是挺高興,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在脫下的衣服堆裡亂翻起來,眾女正在奇怪他在幹什麼,就見君不凡呵呵笑著舉起一根奇怪的東西,如果是個現代人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這奇怪的東西是個電動陽具,但這些古代美女哪裡見過這玩意,於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君不凡將這透明的,裡面裝滿了小圓球的棍裝體插到衛國夫人的小穴裡。
君不凡把這假雞巴調節到低檔上,然後又設定了定時,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採蓮身上。
衛國夫人可就慘了,只覺得這奇怪的玩意在胯下肉洞裡慢騰騰的扭動著腦袋,還像發了羊顛瘋一樣時不時的嗡嗡著震動一會兒,特別令她感到難受的是這玩意有個分叉,像個小舌頭般正頂在她的小豆豆上,沒多大功夫就讓她渾身顫抖起來,但可恨的是剛剛有了感覺這玩意忽然就像死了一樣不動了!就在她又急又恨的時候,這討厭的東西忽然又發了瘋……
如此幾次下來,衛國夫人對可望不可及的高潮萬分渴望起來,這感覺幾乎讓她瘋掉。但她牢牢記著君不凡讓她老實跪著等待的命令,任由奇怪的感覺佈滿全身卻巍然不動!!(女英雄啊!!)
回頭再說採蓮,看過了剛才君不凡與衛國夫人的淫戲,體內的情火也不可抑制的燃燒起來,君不凡的手剛剛伸到她柔軟的胯下她就高聲呻吟,雪白的嬌軀如蛇般纏繞到君不凡的身上。
君不凡看著採蓮的媚態,再也不能忍受,急急分開採蓮雪白的兩條大腿,屁股輕輕一挺就將塗滿衛國夫人黏膩口液的陽具插入採蓮的體內,然後飛快的抽插起來。
一時間屋內嬌聲大作,飛燕合德與蘭鳳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身不由己的爬上床,用身體的各個部份去撫弄君不凡的身體。
採蓮由於過度的興奮,不到盞茶功夫就尖叫著到達高潮,一陣強烈的顫抖抽搐之後她軟軟的放開了纏在君不凡身上的四肢,一張俏顏儘是滿足之色。
君不凡見她嬌慵的樣子,倒是不忍再干,於是起身將濕淋淋的陽具從採蓮身子裡面抽了出來。合德見狀忙俯身想將那又大又亮的龜頭含到嘴裡,君不凡搖搖頭擋住她,卻對衛國夫人招了招手。
那衛國夫人看來當真有做一條小母狗的素質,見君不凡召喚她,忙把注意力從胯下收回來湊首過去,伸出舌頭將黏在陽具上的體液舔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又乖乖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跪好。
做好了清潔工作,君不凡這才滿意的趴到早已分開兩腿做好姿勢的飛燕身上。
一時無話,埋頭大幹。君不凡幾日下來還沒有好好發洩一番,此時時間地點都允許,而且還有足夠的女人可以拿來用,哪還會不大幹特幹?只見他屁股如裝了馬達一般飛快的挺動,間或口中還發出「噢噢霍霍」的叫床聲,只把飛燕搞得死去活來:「啊啊啊∼∼公∼∼公子啊,奴家要∼∼要死啦∼∼」
「正是要你死!!」君不凡大喝一聲,雙手猛的扣住飛燕的雙乳狠狠抓捏起來:「干死你干死你!!」
飛燕真的暈死過去了,當然了,那是爽的。君不凡沒有絲毫停頓,拔出肉槍飛身便撲到蘭鳳身上,繼續御女大業。
要說還是蘭鳳功力最高,雖然被君不凡幾百下狂暴抽插搞得大洩特洩,但那死死束住肉棍的陰穴還是讓君不凡領略到無上的快感。但也僅限於此。看著爽暈過去的蘭鳳,君不凡只能再次轉移陣地,他再次伸手召過衛國夫人,讓她用嘴清潔了自己的陽具,然後撲到豐滿的合德身上。房內立刻響起趙合德那會令天下所有男人手腳發軟的呻吟聲……
昏天黑地的幹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君不凡感到萬分的舒爽,幾女也異常的滿足。
但包括功力高絕的蘭鳳在內,誰也沒有發現,在房間的某個角落有一雙眼睛正一直緊緊的盯著他們……
五界虞花 之二十 再見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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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蓮四女早已經不堪再戰,但君不凡似乎還有使不完的精力,把四女在床上擺成一排,輪流的騎來騎去。
但此時採蓮四女由於渾身無力,根本就不能配合他,只是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在身上肆虐,於是君不凡就有些失去了興趣,他不由把視線射到還乖乖跪在地上的衛國夫人身上。
衛國夫人雖然還頑強的跪在那裡,但已經被胯下的假陽具搞得神智不清,忽然見君不凡從床上的幾個女人身上起來正看著她,渾身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胯下的浪水瘋了似的往體外湧。
而君不凡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一直看著她,直到她幾乎癱在地上才有了動作:「你過來。」
不知道衛國夫人有沒有意識到,但此刻的她在君不凡看來活像一隻被主人召喚的小狗,跪伏在他的腳下,一張妖艷的臉密佈著紅暈輕輕的貼在他的小腿上不住的上下摩擦著,充滿了滿足與喜悅。而且那水汪汪的眼中放射著令君不凡不能理解的神色。
君不凡可沒有興趣去研究那目光中到底包含了些什麼,他一直盯著衛國夫人那不住搖晃的白屁股在看,那裡插著的那根東西正以她的陰道為中心在空氣中搖擺著,配合著晃動的屁股,衛國夫人看起來真的很像一隻搖晃著尾巴的小狗,只是一般狗都沒這麼漂亮。
君不凡的心裡被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滿足感所充滿,第一次擁有一個「性奴隸」的他本就對此沒什麼經驗,沒有去想想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快就雌伏在他腳下,也沒有去想想以前沒有類似性取向的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女人產生不一樣的性趣。
而這衛國夫人就更是奇怪了,本來久居深宮的女人內心裡產生一些比較超出常規的瘋狂念頭是不奇怪的,但她此前根本就沒有過類似的念頭,甚至對漢成帝的一些荒淫舉措很是不以為然,但為什麼遇到了君不凡以後就會產生變化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救了自己一命?或者打了自己幾下屁股罵自己是賤人?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內心全是服從君不凡的念頭。
眼下君不凡挺著又粗又長的雞巴正在考慮等一下要先捅衛國夫人身上的哪個洞呢,看到衛國夫人正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的陽具,君不凡笑了:「你希望我先插你身上的哪個洞?」
衛國夫人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都∼∼都可以……」
「那就從你的嘴開始吧,記得要全含進去,一點都不能露在外面!」
衛國夫人立刻便行動起來,張開嘴把那碩大的龜頭含到嘴裡,然後放鬆自己的喉嚨,緩緩的將陽具吞到極致,直到她的臉緊緊的貼在君不凡陰毛叢生的小腹上。
君不凡還是頭一次仔細的領略到女人喉嚨深處的妙處。衛國夫人那柔軟的食道由於被巨大的異物所侵入,不可抑制的產生了強烈的痙攣,這強烈的痙攣帶給衛國夫人的是十分難捱的痛苦和難過,但帶給於君不凡的卻是強烈刺激和無上的快感。
絲毫沒有顧忌到衛國夫人的感受,被快感所驅使的君不凡不由得用雙手將她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緩緩的扭動著屁股,將龜頭在衛國夫人的食道壁上摩擦著。
衛國夫人當然不會感到舒服,被侵入至食道的她連連作嘔,既而劇烈的咳了起來,黏綢的口水從嘴唇和陰莖的縫隙中一股股的流出來,塗滿君不凡的小腹。
但就是這樣,她還是一動也不動,雙眼討好的看著君不凡,生怕惹他不高興。
君不凡美美的享受了一番,低頭見衛國夫人口水淚水橫流的可憐模樣,心裡一軟就想把雞巴抽出來,誰知就在他將龜頭抽出食道的時候,衛國夫人由於強烈的不適不自覺的動了動下顎,於是牙齒不可避免的咬到了君不凡的陰莖。
君不凡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推開她的腦袋,把陽具從她的口中完全的拔了出來,只有一條亮晶晶的黏綢口液連在她的嘴唇和龜頭之間。
衛國夫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驚叫了一聲忙把頭向君不凡的胯下湊去,企圖彌補自己的過失,但君不凡還處在疼痛的情況下,心情自然不能太好,於是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然後一腳把她蹬倒在地上:「你個賤人,竟敢咬我?!」
衛國夫人忙翻過身子跪伏在他腳下,渾身瑟瑟發抖:「奴婢∼∼∼奴婢知錯了∼∼請公子責罰∼∼」
君不凡不再說話,上前騎到她高聳的屁股上,輪開巴掌,狠狠拍打著她的屁股,一直打到他手掌都疼了才住手,然後轉到她身後拉開她的兩片屁股蛋,把龜頭對準她的肛門狠狠的插了進去。
衛國夫人一聲慘叫,君不凡順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紅腫的屁股上:「你這條母狗給我閉嘴!」
衛國夫人不敢再叫,但君不凡發現剛才那一巴掌打下去的時候,衛國夫人的肛門強烈的抽搐了一下,搞得他很爽,於是再度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大拍特拍,疼得衛國夫人連連抽搐不止,肛門和直腸接連不斷的束夾著君不凡的龜頭。
「啊呀呀∼∼∼爽得沒邊啦∼∼∼夾得好夾得好∼∼∼」君不凡舒服得大喊大叫,但手中毆打婦女的動作可是一刻也沒停下來。
這種暴虐的、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行為給君不凡帶來了全新的感受,同時也讓他有了射精的慾望。但他卻不想將精液射到衛國夫人的屁眼裡,於是到了精意不可抑制的時候,君不凡將陽具從衛國夫人的肛門裡抽了出來,草草的在她嘴裡清理了一下之後,君不凡上床趴到趙飛燕的身上,把陽具插到她的陰道內:「小燕燕,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
趙飛燕聽了這話自是高興,強打精神把腿盤到君不凡的腰上打算好好的再享受一次升天的滋味,但君不凡才插了幾十下就一洩如注了,於是就如房間內某處那雙眼睛的主人所願那樣,滿屋又亮起了紅光,當然,這紅光的發源之處是君不凡和趙飛燕的交合之處。
作為當事人是不知道身上發紅光這回事的,別的人昏睡的昏睡閉眼的閉眼當然也都不知道。君不凡射精之後猶如死狗一般癱在床上閉目養神,連某人給他清理陽具都懶得睜眼看看,直到那人清理之後趴到他身上親了他一下才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但隨即他的眼睛就瞪得如牛眼睛一樣大,因為他看到了那個他常常念叨的人。
「小∼∼施∼∼施……」君不凡怪叫一聲緊緊抱住了懷中人:「死丫頭,可想死我了!」
失蹤了很久的西施終於出現了,此刻伏在君不凡懷裡的她桃腮暈紅,神態嬌媚,身子卻掠過陣陣熱潮,想是方才看君不凡與眾女的淫戲看得久了。君不凡雖然剛剛滿足,但還是讓西施的嬌態惹得小腹發熱:「寶貝兒,想要了嗎?」
西施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了頭,看著君不凡道:「夫郎真是洪福齊天,才沒多少日子就又找到兩位姐妹,照這樣下去,看來用不了多久餘下的姐妹就都會被夫郎找到了∼」說著臉色卻有些陰沉下來,君不凡有些奇怪:「怎麼了?」
西施再度把臉貼到君不凡的胸膛上,娓娓道出原委……
原來與君不凡失散後,西施被狂風捲入了上古洪荒之地,費盡周折才回到天庭,本想立刻就下人界尋找君不凡,但遇到值日的星君,聽了他關於魔界再度蠢蠢欲動的消息之後卻改變了想法。
她心知以本身的實力其實對君不凡的幫助不會很大,一旦遇到偷逃到人界的魔兵魔將定會無法抵擋,所以她便留在天界拚命的修練,以期在短時間內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
今日之所以下人界,是因為她感到了君不凡體內虞花之氣的湧動——與君不凡有過合體之歡的她通過兩人的氣機融合,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心靈相通,當然這種相通隨著各自體內虞花之氣的提升將會越來越清晰。這也是她留在天界修練的一個原因。
感受到君不凡體內虞花之氣的湧動之後,西施意識到君不凡這裡一定發生了情況,不是遇到魔界強敵就是又找到哪顆五界法石了,於是她便下了界,一路隨著體內虞花氣機的感應找到了君不凡——這在修練以前是不可能的。
聽了西施的話,君不凡聯想到了漢宮裡的那個惡鬼,嚴格來說,那是來自於魔界的魔。他歎了口氣,知道今後的尋石之路將不會一帆風順。
「打算怎麼辦?」君不凡撫摸著西施嫩滑的肌膚問道:「是想留在我身邊還是回天界繼續修練?」
西施仰著一張美艷的嬌顏看著君不凡:「妾身想留在夫郎身邊……」
君不凡扭頭看看身邊熟睡著的飛燕幾女,搖了搖頭:「我看你還是回去繼續修練的好,免得以後真遇到魔兵魔將的時候束手無策……還有,這次回去把飛燕她們也都帶回去,讓她們也好好的修練修練,如今她們這副嬌揉無力的樣子別說是打魔,我看連隻雞都對付不了。」
「那你怎麼辦?如果遇到危險……」
君不凡大手一揮:「不用擔心,難道你信不過你相公麼?就這麼定了吧。」
西施見他說的堅決,便不再堅持,只是靜靜的伏在他懷裡,體會著這難得的溫存。
君不凡一覺醒來,發現飛燕西施她們早已醒來,正唧唧喳喳聊得熱鬧,見君不凡醒來,飛燕嘻嘻笑著撲到他懷裡:「沒想到妾身和西施姐姐竟然是前世姐妹呢∼∼」
「噢?你們都知道了?」君不凡看看西施,西施也伏到他身上:「妾身都和她們說了,她們也都同意隨妾身去修練,只是還想親耳聽夫郎說同意呢。」
「哈哈……」君不凡拍了拍飛燕的屁股:「我同意,你們都去吧。」
「那妾身呢?」一個聲音可憐兮兮的響了起來,君不凡扭頭看看,原來是蘭鳳和採蓮。
「妾身本就是凡體,也不想離開公子……公子,別讓我和採蓮姐姐去吧,我們想留在公子身邊。」
西施看了看君不凡,見他點頭,這才湊到採蓮蘭鳳身邊伸手抱住她們:「好妹妹,君郎也沒說不要你們啊,以後還是要回到他身邊的,你們說,真要是遇到了魔界來的魔將,你們能保護得了君郎嗎?」
蘭鳳和採蓮紅著眼睛搖了搖頭。「就是嘛,其實姐姐也想一直呆在他身邊服侍他的,但一想到一旦以後遇到危險卻沒有保護他的能力就只能狠狠心留在天界繼續修練了。」西施說著眼圈也紅了起來。
「那∼∼∼那∼∼∼我和鳳兒都是凡人,能到天上去嗎?」採蓮聽了西施的話,最終決定了還是到天界去,隨西施修練,為了以後能更好的保護自己愛的男人。但心裡還是有著不小的疑惑,所以怯怯的問了出來。
「當然可以了,剛才我悄悄的查過你們,雖然你和鳳兒都是凡體,但夫郎都在你們體內射過精髓,所以你們兩人體內都有了一些虞花真氣,再者你們好像都吃過什麼天界靈藥,其實仔細說來你們都已經不算是凡人了,上天界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那∼∼那好吧。」蘭鳳終於也點了點頭
君不凡坐了起來,指了指正偷偷看他的衛國夫人:「過來。」衛國夫人忽然哭了起來,拚命的對著君不凡叩首:「別∼∼別∼∼主∼∼主人,別讓賤妾去,賤妾死也不離開主人!!」
這倒是讓君不凡驚愕:這衛國夫人難道是愛上我了不成?
但考慮到她也是嬌柔不堪,說什麼也得讓她去天上修練修練,不然以後不成了累贅?於是不顧她的懇求,君不凡向西施道:「她能去麼?」
西施點了點頭:「只要君郎也渡給她一點虞花之氣,再給她吃點仙藥應該沒什麼問題。
君不凡哪有不允之理,當下就將西施摁倒在床上幹了起來,待西施高潮洩身之後又讓眾女輪流用口服侍,在射精的前一刻插入衛國夫人的體內射了出來……
於是又一個身具虞花之氣的女人產生了。
由於君不凡擔心情況有變,只讓西施留了一日便打發她們上天界了。直到臨行的前一刻,那衛國夫人還在懇求君不凡讓她留下,但君不凡說得斬釘截鐵:「你不聽話就不要你了。」由不得她不乖乖聽話,但還是痛哭著被採蓮幾女拽走了。
幾個女人消失在空氣之中,君不凡不捨的歎了口氣,然後摸摸懷裡西施留下的那張寫著穿越時空之術口決的紙,心說得找個地方練習練習了,也好趕緊到別的地方去繼續尋找其餘的法石,但他忽然蹲到地上,兩手瘋狂的捶著自己的腦袋:「靠!怎麼就忘了學點金術了呢!!!!」
五界虞花 之二十一 大唐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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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繁華的長安城,只不過換了個朝代——大唐。俊美帥呆的單身青年君不凡看來心情極好的在大街上溜噠著。
君不凡一直對唐朝有著濃厚的興趣,作為一個現代的中國青年不可能不被中國歷史上最繁華強盛的盛世大唐所吸引,所以君不凡練熟了穿越時空之術後立刻就施法流竄到了這個富甲天下還盛產豐滿美女的朝代。
君不凡雙眼一刻不停的在街上眾多的女人們豐滿的屁股上溜來溜去,當然順便也會看看街邊攤販叫賣的各種能引起他興趣的小玩意兒——比如那美麗的圓臉少女賣的大耳朵兔爺。
「怎麼賣的啊?」君不凡捏著布兔爺的耳朵問那正看著他臉上一陣陣泛著紅暈的少女。
少女看著這英俊的公子心兒不住的急跳著,她聽到君不凡問話,腦袋更是一陣陣發暈,結結巴巴的答道:「只∼∼只要∼∼∼只要三個官錢呢,公子∼∼給給給∼∼∼給夫人買一個回去吧∼∼∼」
君不凡見那少女嬌態可人,不由心裡癢癢起來,他從懷裡摸出幾塊碎銀子塞到少女手中:「那,我買一個,但可是自己留著玩的——小可還沒成親那,呵呵。」
少女看看手中的碎銀,又抬頭看了看君不凡,驚訝的說:「公子爺沒有銅板麼?奴家可換不開這碎銀呢。」
君不凡輕佻的對她擠了擠眼睛:「剩下的你拿去扯幾尺布做身新衣裳吧,姑娘家家的穿得漂亮一點才好找婆家。」說著居然伸手在那姑娘細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然後嘿嘿笑著走了,只留下那捏著碎銀子的姑娘撫著臉呆呆的看著君不凡一搖三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
一路順著長安大街溜噠下來,君不凡善事不知做了多少,當然了,接濟打賞的都是他看得上眼的漂亮姑娘,一直到肚子咕咕作響君不凡才打消繼續逛下去的念頭,眼珠開始四處亂轉尋找飯店的招牌。
可惜正值午時,所有的飯莊客棧酒樓早已人頭湧湧人滿為患,君不凡轉了好幾家都沒有了座位,好不容易才在一家看起來是以下層平頭百姓為消費對象的小飯莊找到一個空位。
一張四人的飯桌卻圍了六個人,兩個留著濃密絡腮鬍子的大漢似乎正在比賽吃麵,每個人眼前都摞了好幾隻裝面的空海碗,手中還端著一隻正稀溜稀溜吃得熱鬧,另三個人看來另成一幫,不但穿著同一款式的衣服吃著一樣的稀粥饅頭,就連吃飯的姿勢都一樣——蹲在椅子上吃。
君不凡眼中從來沒有等級觀念,也從沒有自以為高人一等,所以他很快就適應了環境,並有樣學樣的蹲到椅子上招呼小二給他上了三碗麵條,隨即稀溜稀溜的吃了起來。
勞動人民從來都是寵辱不驚的,兩個大鬍子三個喝粥的並沒有因為君不凡這看來文質彬彬的白面公子在行動上和他們顯出一致而驚訝,很快的吃完了東西就結帳走了。只留下君不凡百思不得其解的蹲在椅子上:「奶奶的,哥哥還想和他們套套近乎打聽打聽情況呢,靠,居然連看都不看我這超級帥哥一眼……」
受到挫折的君不凡這才開始正式吃飯,他叫小二將桌子收拾乾淨,連他叫的三碗麵也一道撤了下去,然後要了一壺淡酒幾個小菜開始細嚼慢咽起來。
也許是因為君不凡裝腔作勢的樣子十分令別的顧客們看不順眼,所以儘管別的桌子都圍得滿滿的,卻沒有一個人肯到君不凡這邊來和他共用一張桌子,君不凡也樂得清靜,越發有了派頭,一顆油炸花生居然被他連嚼了六十多下才咽到肚子裡!
君不凡正悠閒的享用著他的淡酒和小菜,忽然見從門口進來兩個和他打扮差不多的年輕書生,兩人皺著眉頭看著店裡的環境。
君不凡感歎起來:不愧為盛世啊,連男人都這麼漂亮,一個嬌小玲瓏一個豐滿動人……嗯?君不凡忽然被自己用來形容那兩個書生的詞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識的摸摸繫在腰帶上的布兔爺心說沒這麼靈驗吧?剛把兔爺您老人家請來沒多大功夫就讓我的性取向發生變化?!?嬌小玲瓏?豐滿動人?這都是用來形容娘們的我怎麼就拿來形容男人了呢?
他越想越是膽戰心驚,卻沒看到那兩個書生正向他走來。
原來那兩個書生本想出去另外尋找一家飯莊吃飯,忽然看到君不凡這風流小白臉獨佔著一張桌子,於是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來到君不凡身邊。
那圓臉書生對著還在發愣的君不凡一拱手:「這位兄台請了。」
「嗯?啊,啊,請了請了……」君不凡被喚醒,見那書生正在拱手,也忙抱拳連連拱手。
「兄台是否還有同伴?」
「沒沒,在下就一個人。」
「好啊好啊。」旁邊眉清目秀的書生高興的拍起了巴掌:「那我們坐這裡可以吧?」
「好好,請坐請坐……」
於是兩個書生便坐了下來,招呼過小二,那圓臉書生吭哧了半天才指了指君不凡面前的幾個小菜道:「照樣給我們來一份!」
君不凡聽他嗓音尖細,不由看了看他的臉,真是粉雕玉琢白裡透紅啊,令君不凡有伸手捏上一把的衝動。君不凡再次被自己變態的念頭搞得冷汗直流,忙閉上眼睛把所有能想到的神都念叨了一遍懇求別讓自己變成見了男人屁股雞巴就硬的同性戀。
等求完了睜開眼睛一看,兩個書生正奇怪的看著他。君不凡尷尬一笑:「呵呵,困了,養養神。」說完忙低頭狂吃起來,再也不肯抬頭看兩人一眼。
飛快的把酒菜灌到肚子裡,君不凡不顧兩人怪異的眼神連忙結了帳溜出飯莊——他急著想證明一下自己是否對女人還感興趣,所以打出門那刻開始他的眼睛就又瞄到街上來往女人豐滿的屁股和鼓囔囔的胸部上面。
但可惜的是由於心情緊張,他並沒有證明出什麼來,相反腦袋裡屢屢出現那圓臉書生的臉蛋。
「媽的!!」君不凡氣急敗壞,順手拉住一個商人打扮的胖子:「老兄,離這裡最近的妓院在哪裡?」
「這麼急?」那胖子摸著滾圓的肚子,眼中透出曖昧之色:「老弟莫不是吃了春藥?呵呵別急,待老哥我慢慢給你道來,順著這條街一直走,遇到右邊第四個胡同往裡走,再經過三個胡同就可以看到妓院的大門了,不過老弟啊,這時辰那些小娘們可不接客的……咦?人呢?」
君不凡沒等他說完早就一溜小跑著轉眼不見了蹤影。
很順利的找到了地頭,但迎接君不凡的卻是兩扇緊閉的木門。君不凡撲上去把門敲得山響:「出人命啦!!快開門啊!!」
許久裡面才傳出來一個聲音:「青天白日的叫什麼喪啊,誰啊?」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一條小縫,一張帶著萬種風情的俏臉出現了:「呦,這位小哥兒,有什麼急事嗎?」
「進去再說進去再說。」君不凡擠了進去,然後拉住這少婦模樣的美艷婦人:「有姑娘麼?給我找一個來,急啊!!」
那少婦見君不凡英俊心下早有十分歡喜之意,嗲著嗓子道:「我說俊公子啊,這時辰我們這裡的姑娘是不接客的,奴家可不能壞了院子裡的規矩。」
君不凡大急:「這可如何是好……對了這位姐姐,你是什麼人啊?是媽媽桑嗎?」
「媽媽桑是什麼玩藝?」少婦奇怪的問。
「就是雞頭啊……老鴇子∼∼大茶壺!」
「說這麼難聽,老娘∼∼∼噢不∼∼奴家可是這裡的媽媽呢。」
「呵呵,這就好辦了!」君不凡腦中靈光一閃:「姐姐是老闆,白天接個客總不算壞了規矩吧,快快快,帶我去房間。」說著抓住少婦的手就往屋裡走去。
「哎呀哎呀,奴家可不接客的,但是陪公子聊聊天還是可以的……」少婦半推半就的被君不凡拽進了房間。
剛進房君不凡就反手反扣住房門一把抱住少婦:「快快快……」
少婦掙扎起來:「公子怎麼用強啊,都說了奴家是不接客的∼∼∼哎∼∼別撕我衣服啊!」但為時已晚,君不凡三兩下就將她扒了個一乾二淨然後狀似急色的咬住她挺立的乳頭狂吮起來,邊吮邊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軟綿綿的陽具掏出,然後向下猛壓少婦的腦袋:「用嘴!」
少婦被君不凡壓得跪倒在他面前:「不行的,奴家不行的∼∼∼∼啊,好大啊。」當她的目光接觸到君不凡碩大的陽具時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看不出你文文弱弱的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寶貝……來,讓姐姐親親……」說完張口就把君不凡的雞巴含到嘴裡吮了起來。
「噢∼∼∼∼」龜頭處傳來一陣陣濕潤溫暖,君不凡欣喜的發現胯下的小弟又抬頭了!「萬歲!!」君不凡在心裡狂喊著,心情忽然就好得不得了。
心情好自然做起事情來也不拖泥帶水,君不凡扳住少婦的頭,把一根越來越硬的陽具在她嘴裡不停的搗來搗去……
柳媚娘自打十六歲開始接客到二十六歲接手妓院作媽媽,十年期間經歷的男人不計其數,但卻從來都沒遇到過君不凡這種既能讓她心動又能讓她滿足的男人,短短的一盞茶功夫就被心情豁然開朗的君不凡挺著碩大得不像話的傢伙捅出了三四個絕頂高潮。
她瘋狂的嘶喊著扭動著,用雪白的四肢死死的纏著君不凡:「冤…冤家……
奴家都被你干死了∼∼∼∼好老公∼∼我的親爹啊∼∼∼操死我吧∼∼∼我不要活啦∼∼∼「說著說著又是一個高潮襲來,她尖叫一聲昏厥過去。
君不凡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他已經證明了自己是完全正常的因此對射沒射精這個問題看得倒不是很重,見柳媚娘已然昏厥便從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小肉穴內抽出濕淋淋的傢伙然後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美滋滋的擺弄這自己的小弟:「嘿,你可走運了,不用去捅爺們的臭屁股啦。」
柳媚娘醒來的時候,君不凡已經穿好了衣服,見她醒來,君不凡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謝啦小娘子。你休息休息吧,哥哥我走了。白白!」
柳媚娘自是不捨,她癡纏的問:「冤家,以後還來找姐姐好嗎?」
君不凡瀟灑的一擺腦袋:「當然,哥哥我怎麼能捨得不來看你呢。」
「冤家你可一定要來找奴家,下次來的時候奴家替你準備幾個清倌兒開苞,給你嘗嘗鮮……」
「呵呵,這個敢情好……好啦我走了。」說完開門逕自去了,獨留下柳媚娘躺在錦榻上回味著剛才那絕美的快感。過了好久好久她才驚叫一聲:「這冤家,竟然連銀子都沒給就跑了!」
君不凡出了妓院才發現天已經不早了,於是他帶著好心情尋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掌燈後,君不凡坐在床上整理著乾坤袋裡的各種玩藝,口中還斷斷續續的哼著歌:「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愛悠悠恨悠悠,為何要到無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溫柔……」
這邊哼的肆無忌憚,卻沒料到隔壁正有兩對耳朵貼著牆板偷偷聽著呢。
偷聽的是日間那兩個書生。那俊俏可人的小書生聽了半天之後疑惑的問那圓臉書生:「娘娘,他唱的是什麼曲兒啊?怎麼從來也沒聽有人唱過?詞兒也怪怪的……不過可真好聽……」
那圓臉的聽得入神,見小書生兀自說個不停,氣憤的伸手捏住他兩片薄薄嘴唇:「話怎麼那麼多?好好聽!……給我關懷為我解憂,為我平添許多愁……寶兒,這詞兒雖怪但很是動人呢,你說是不是哪個大家新作的呢?還是他自己寫的?……真好聽……」
君不凡十分意外的從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裡翻出個MP3 PLAYER出來,他心情更好,於是躺在床上戴上耳機跟著裡面的歌不斷的唱著哼哼著,牆那邊的兩個書生直聽得神魂顛倒。
不屬於這個年代的情歌聲斷斷續續的響到三更,兩個書生也把耳朵貼在木板牆上把這些情歌聽到三更……
原來大唐的夜也可以這麼浪漫啊。
五界虞花之二十二 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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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文拖了許久,抱歉抱歉。下個月開始五界虞花和人間風月是都會恢復正常更新速度地。
首發羔羊&海岸線 謝絕收費書庫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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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君不凡一覺醒來已過午時,他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又順手擺了幾下高高翹起的陽具,這才起身穿衣。
他招呼小二送來洗漱用水,慢條斯理的開始打扮自己——洗臉刷牙噴香水,還摸出一瓶頭油把頭髮抹了個油光甑亮,幾隻蒼蠅聞到香味飛到他腦袋上落下,卻打滑失足跌落下去∼∼∼
歷時三十分鐘的打扮終於結束了,最後君不凡掏出口氣清新劑對著大嘴噴了又噴,這才滿意的打開房門向樓下走去,因為他餓了。
誰知道剛走到旁邊房間的門口,忽然房門被打開,兩個人衝了出來擋住了君不凡前行的道路。君不凡下意識的舉起兩手做了個防衛的動作:「什∼∼∼什麼人?」
「哦哦、兄台兄台∼∼是我啊!」來人原來是昨天那兩個白面書生。
見君不凡放下兩手,那圓臉書生長吐一口氣:「好巧啊好巧啊,原來兄台就在隔壁,呵呵,好巧……」
「這就叫有緣千里一線牽啊!」旁邊那眉目清秀的書生插了一句嘴,卻被圓臉書生拍了一記後腦勺:「胡說八道!你閉嘴!」
君不凡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你們是昨天飯店裡那兩個人吧?」
「是啊是啊!」兩人連連點頭:「兄台記性真好。」
君不凡對昨日之事印象之深不言而喻,此刻一旦回憶起這兩個讓自己產生不良心理的書生不禁有些恐慌,下意識的就想逃開兩人:「噢,兩位沒∼∼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我我就告辭啦!白白∼∼」說著繞過兩人就想逃跑。
兩個書生一夜沒睡,就等著現在這個機會想和君不凡套套近乎,豈能就這麼放跑這小子?圓臉書生想都沒想一伸手就拉住君不凡的衣服:「別走啊,在下還想和兄台多親近親近呢,聽兄台口音不像長安人,來長安有什麼事情嗎?是來遊歷觀光的吧?正好小弟二人最近無事,就盡盡地主之宜帶兄台遊覽一下長安吧,就這麼定了,好啦,現在先去吃飯!」
不由分說,兩個書生拉著已經呆掉的君不凡下了樓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於是偌大的飯堂內就出現了這麼一副場景:三個書生擠擠挨挨的坐在飯桌的一邊,看起來親熱得很,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坐在中間的那個一臉無奈,而旁邊的兩個則好像生怕中間的書生逃跑一般緊緊夾著他。
不用說,中間那個就是君不凡了。此刻他欲哭無淚,最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聞到身邊兩個書生身上散發出的濃郁幽香從而又引發出他的不良心理——他又有反應了!
「媽的,什麼世道啊!不行,老子一定要逃出去!」
三人各懷鬼胎,這一頓飯吃的也是不知其味,但在最後的瞬間,君不凡終於打破心中的陰霾,變得興高采烈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那眉目清秀的書生給三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然後那圓臉書生舉起酒杯說:「兄台,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今日你我相識可是天大的緣分啊,來,為這天大的緣份來乾一杯!」說著和那眉目清秀的小書生一仰脖子將杯中就灌進口中。
君不凡可沒有白天喝酒的習慣,於是磨磨蹭蹭的舉杯打算趁兩人仰頭的機會把酒倒在地上,但他忽然發現兩個書生的喉間一片細膩而且——沒有喉結!君不凡的頭腦還是很機敏的,心念一轉馬上又去看兩人的手,果然讓他看出了問題:男人的手保養得再好也不可能像女人的手那般滑膩秀美,眼下這兩個書生的手就是如此,手指修長,白嫩細膩,根根賽過白玉青蔥!
「哈哈,原來是兩個妞啊!」君不凡心下大定:「我說的麼,就憑哥哥的眼光怎麼可能對男人產生不良好感呢,嘿嘿,這兩個妞肯定是看哥哥我玉樹臨風瀟灑不凡喜歡上我了,既然你們如此熱情哥哥我也不客氣啦∼∼∼」
君不凡拿定主意,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臉上露出他自認為迷人的微笑,用一種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起那圓臉書生。
兩個渾然不知已經暴露身份的傻妞喝乾了酒低下頭,忽然發現君不凡那殺人的微笑,兩人的心頓時突突亂跳,不自覺的雙頰飛紅低下了頭。
「喂,我說你們倆都叫什麼名字啊,飯一起吃了酒也一起喝了,但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還都不知道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君名不凡。」君不凡指著圓臉書生的鼻子接著問:「貴姓大名啊?」完全是一副老大的作派。
那圓臉的書生∼∼哦,應該叫圓臉的女人了。那圓臉的女子聽到君不凡詢問自己的姓名倒是顯得十分高興:「啊?!?問我嗎?妾……叫我∼∼木∼∼木易好啦,我姓木!」
「哦,名字∼∼不、不錯啊,姓木叫木易,那就是木木易兄了?呵呵∼∼」
君不凡表面上滿臉堆笑,心下卻不住打鼓:木木易?怎麼像日本人的名字?難道是個日本妞……
「哎呀什麼呀,我是說我姓木,單名一個」易「字!」木易姑娘可不依了,抓著君不凡的袖子狠狠搖了幾下,一股幽香隨著她的晃動鑽進君不凡的鼻子裡,君不凡知道了她是個女人,這讓他起生理反應的女人體香可就不再讓他心慌意亂了,他呵呵笑著用肩膀蹭了蹭木姑娘的胸脯沾了兩下便宜然後把臉轉向另外一個姑娘:「那你又叫啥呢?」
「哦,我∼我啊?」那姑娘也紅了紅臉:「我也姓木∼∼單名一個寶字。」
「噢,都姓木,看你們長得也不像,是表親嗎?」君不凡本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兩女同時開口,一個回答說是,另一個卻說不是,這下可有些尷尬了。兩女互相看看,忙又一起開口回答,同樣還是一個回答說是,另一個說不是,只不過兩人這次換了個位置。
這次連君不凡都替她們尷尬,見兩人的小臉猶如蘋果一般通紅,忙打哈哈調節氣氛:「啊,這個天氣不錯啊,你們不是要帶我遊覽長安嗎?走吧,咱們去逛逛。」
「好啊好啊!」兩女猶如撈到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木易姑娘扔下銀子拉起君不凡就向外走,店小二在後面直喊:「公子!公子!還沒找給你銀子那!」
君不凡見木易姑娘張開嘴,生怕她喊出「不用找了」這句話,連忙轉身來到小二身邊:「我說小二啊,這剩下的銀子是不是還夠一天的房錢啊?」
「夠啊,當然夠了∼∼但是您老和那兩位公子爺不是分開住的麼?這銀子交一間的房錢有富裕,兩間的可就不夠了。」
「哦,原來這樣,那好,我那間房就續上一天,他們兩個的就不用了,剩下的銀子給你喝茶。」
出了店門,木易姑娘問君不凡:「君兄方才和小二說什麼了?」
「啊?!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君不凡連忙否認,雙眼卻死死盯著她粉嫩的臉蛋心裡發癢:這小妞不知到了床上是個什麼味道,呵呵,還真挺期待的啊。
要不說慾念就像星星之火呢,當真是可以燎原的,君不凡一旦知道了兩個書生是女人就一直動著和兩個女人上床的念頭,這慾念就漸漸在小腹中堆積起來,最後竟然不可收拾,一根高高翹起的陽具把衣服前擺都支起了個小帳篷!這可如何是好?可急壞了君不凡。
兩個女扮男裝的姑娘興高彩烈的逛街,可君不凡卻高興不起來,看著前面兩個女人在長袍下忽隱忽現的屁股輪廓,心裡猶如鑽進了幾百隻老鼠撓個不停:媽媽的,要是現在能把這倆妞弄上床搞一搞就好了……咦,那是∼∼∼
出現在君不凡眼中的赫然是昨日那家妓院所在的胡同!君不凡頓時雙眼放光,拔腿就想奔向妓院,但身邊這兩個怎麼辦?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走到兩女身邊:「我說∼∼這個木兄弟啊,小弟眼下有點私事要解決一下,你們看能不能先回客棧等我?我辦完了事就回去找你們。」
兩女有君不凡陪著逛街心裡正高興,此時哪肯讓他逃掉,一左一右的拉住君不凡不放,一個口口聲聲說要陪他一起去辦私事,另一個不絕口的問他要去哪裡,最後將君不凡逼得怒火攻心,失去理智般當街大吼起來:「老子要去妓院!」
說完君不凡就後悔不已:靠,這下晚上可沒戲了,這倆妞肯定泡不上嘍。沒想到兩女歪著腦袋好奇的問:「妓院?你去那裡幹什麼?有相好的麼?」絲毫不見生氣的樣子。君不凡反而奇怪起來,心說這倆女人怎麼這麼平靜?按理說一般女人應該罵上兩句然後甩手就走,再不然就是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啊?
木易姑娘拉拉他的袖子:「一起去吧,我還沒到妓院去過哩,正好去見識見識。」
君不凡見她嬌媚可愛的樣子,把心一橫:「好,這可是你說的,走!」說著拉起兩人就向胡同中鑽去。
走了不遠,妓院大門已經出現在三人眼中。但和昨日不同的是今天已經有人搶在君不凡前面立於門口,此刻正在高聲叫門呢。
「呵呵,沒想到有人比我還早啊。」君不凡呵呵笑著向門口走去,忽然身邊的木易姑娘輕聲驚呼,他連忙扭頭:「木兄你怎麼了?」
木易姑娘看起來十分驚訝的樣子,一隻小手捂著小嘴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妓院門口,聽君不凡的聲音忙回答:「沒什麼沒什麼……對了君兄,我忽然想起還有一點事情要辦,你自己去妓院吧,我們晚上在客棧見,好了,寶∼∼∼兄弟,咱們快走。」說完拉著木寶轉身就跑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君不凡呆呆的看著兩人的背影。
「神經病∼∼」君不凡對兩女的背影比了比中指,然後轉身來到妓院門口正在叫門的三個人身邊。
這三個人雖然也都穿錦袍戴雲巾,但都是一副粗俗樣子,只有中間那個年輕的還耐看一些。那年輕的扭頭看了看君不凡,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嘿,我還以為這長安城裡只有本公子白天來逛窯子,沒想到還真有同道中人啊,兄弟也是來找姑娘玩兒的?」
君不凡倒是對他挺有好感:「是啊是啊,你說這他媽是誰訂的規矩啊,為啥白天不接客呢?真他媽的∼∼」
那公子大起知己之感:「就是就是,這破規矩訂的真是不盡人情∼∼∼兄弟貴姓啊?」
君不凡拱了拱手:「免貴姓君名不凡,敢問兄台?」
「別咬文嚼字的,兄弟我受不了這個,我姓安名慶緒,看樣子你小我幾歲,你就叫我安哥我就喊你君弟,叫著也方便不是∼∼∼∼快開門接客!!!!!」
後面這句話卻是對著妓院大門喊的。
「來啦來啦!」院子裡面傳來一個女聲,君不凡聽來有些熟悉,想是昨天那叫什麼媚娘的老鴇子。回想起昨日那女人的嬌媚之態君不凡心裡更是搔癢難熬。
中短篇
異界傳說之醜女帝國
序章
公元2002年12月31日11時55分瀋陽北陵公園後山——「金英俊,你終於來了!」
一道閃電劃破無邊的黑暗,瞬間的閃光之中,一個英挺不凡的男子——我,現身了……伸手正了正正宗的DUNHILL領帶,我不屑的看著對面的人:「我金英俊從來說話算數,不像你個突癟(注一)來吧!吳木同,今天讓我們來一決勝負!」
「啊……」
吳木同狂叫著衝向我,「我殺了你……」
我伸手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切……就你這兩下子……」
說完一個旱地拔蔥,雙腿一錯,一個窩心腳把他揣翻在地上。瀟灑的穩穩站住,我掏出一根DUNHILL,然後用正宗的18KDUNHILL打火機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爽啊……再來啊!二逼(注二)」
「啊……」
吳木同抱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半天,終於爬了起來,再度狂叫著衝過來。等他衝到我前面三尺之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右腿,又是一個窩心腳把他揣翻,然後酷酷地掏出雪白的手絹擦了擦手,把還抬著的右腿慢慢收回,順便看了看我的正宗DUNHILL皮鞋,「嗯,沒髒。」
「還來不來了?」
我把煙頭扔到還在滿地打滾的吳木同的身邊,「不行就滾蛋,記住,以後別來煩我,不然見一次扁一次!」
說完我轉身摸了摸下巴,滿意的一笑:「回家睡覺。」
「慢著!」
身後傳來他嘶啞的聲音,「金英俊,你走不了了,今天……就是你地獄之行的開始!出來吧我的魔王,以我沸騰的血的名義,出來吧……」
「什麼?你竟然修練禁忌召喚魔王大法?」
「哼哼,怕了吧?晚了……」
一陣詭異的濃煙過後,吳木同身邊出現了一隻渾身黏膜,缺鼻子少眼的魔!我一陣反胃,「吳木同……呃……這麼醜的魔你也召……噁心死我了……呃……」
可惜了剛在南海魚村吃下的燕窩粥,都吐出來了……「小子,把爺爺我召喚出來有什麼事?快說,爺爺我還要回去和我老婆親熱呢!」
「魔……王爺……爺……我……我……他……他……呃……」
吳木同終於遭到了報應,吐了一地的大喳子粥(注三)外加幾根蘿蔔干,「呼、呼、呼……」
吳木同終於順了氣,指著還在嘔吐的我惡狠狠的說:「我要他生不如死!天天受到悲慘至極的折磨……」
魔王歪著腦袋想了想:「嗯,這個好辦,不過,你知道我辦事的報酬是什麼嗎?」
「知道,把我的生命給你兩年。」
「嗯,知道就好。那麼開始辦事吧……」
「等等等等,你要怎麼對付他?」
「呵呵……我要把他送到「醜女帝國」,讓那群沒見過男人的醜女人天天輪姦他……」
「醜女?有多醜啊?」
吳木同剛問完,那魔王就開始嘔吐,「丑……丑極了……呃……簡直沒發形容……太恐怖啦……」
魔王渾身發抖,顯然是想到了那些女人的醜怪模樣。「呵呵……哈哈哈哈……」
吳木同看到魔王的樣子,開心的狂笑起來,「金英俊,你聽到了吧,你的報應就要來啦……哈哈哈哈……講究完美的你,馬上就要淪為醜女的種馬啦……」
我膽戰心驚,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立刻自盡!但是還沒等我動手自殺,那魔王就行動了,它雙手一揮之下,無邊的黑暗就籠罩了我,隨後我失去了意識……魔王拍拍雙手,「呵呵,這筆買賣來得正是時候,爺爺我昨天還想著和我那美如天仙的老婆生個孩子玩玩,正愁手頭沒幾年人命的存貨呢,呵呵……好啦小子,把你那兩年的命拿來!」
吳木同止住狂笑,「好,拿去吧……不過魔王爺爺,我實在是很好奇,那些女人到底丑到什麼地步了啊?居然能讓爺爺您嘔吐不止……」
魔王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白金鑲鑽勞力士:「沒多少時間了……還真是麻煩……好吧,就讓你開開眼!」
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個彩屏PDA,點了幾下調出一張圖片然後捂著眼睛遞給吳木同:「這麼醜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生出來的,嘖嘖嘖……」
吳木同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暈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看看、看看,不想讓你看你偏要看,嚇著了吧……好啦,拿命來……」……魔王走了,可是吳木同卻再也沒有起來,他死了,因為魔王沒有告訴他,他只剩了兩年的命,賣給魔王的其實是他全部的生命……吳木同:「媽的,魔王爺爺你也太狠了,為啥不告訴我?」
魔王:「我管那麼多幹啥,你的事我給你辦了自然要收報酬,人貨兩清,你我互不相欠!」
吳木同:「@%^*!#@*&^(*&!#媽的,冤吶……555……便宜了金英俊那個小子……我也要去醜女帝國……」
魔王:「對不起,按照科學上來講你已經死了,已經沒啥可支付的了,抱歉少陪,姑得兒白了您……」
注一:突癟,瀋陽俚語,意為沒志氣,軟蛋。注二:大喳子粥,一種流質食品,原料為玉米。注三:二逼,東北俚語,罵人的話,和傻逼一個意思。
(一)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我下意識的摸出一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我清醒了許多,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難道是夢?不、不可能,我十分清醒的知道,昨晚的一幕不是夢,這麼說,我現在已經身處醜女帝國了……怎麼辦?我要怎麼樣才能回去?想了半天還是全無頭緒,我歎了口氣,看來……我是毀了……混亂之中,我再一次混睡過去……「啊……大家快來看那……男人……這裡有個傳說中的男人……」
一個女人的尖叫喚回了我的意識,我驚恐的睜開眼睛,發現我的周圍密密麻麻的圍滿了——女人……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是夢嗎?這真的是夢嗎?難道我的精神失常了?這裡不是魔王口中那個恐怖的醜女帝國嗎?但是映入我眼中的卻是一張張或是妖媚或是冷艷,或是清純或是秀麗的嬌顏,個個都是貨真價實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相對於我此時的癡呆模樣,周圍的美女們更勝一籌,我居然看到一個蹲在我旁邊的少女從嘴角流出一溜亮晶晶的口水,我不禁好笑,伸手抹去已經流到她下巴上的口水,還順手在她那美麗的小下巴上勾了一下。誰知道這美麗的少女居然哼了一聲就癱在了地上!我一驚,忙向她看去,卻見那少女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正迷離的看著我,真是嚇了我一跳。旁邊另一個少女回過神來,衝我眨了眨眼,然後怯怯的問我:「你、你是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來,也衝她眨了眨眼睛:「是啊,我是男人,那你呢?你、你是不是……女人?」
「啊!」
少女驚叫一聲:「他會說話!」
「真的耶!這個男……男人會說話耶……」
「是啊是啊,他的聲音好奇怪哦……可是好好聽……」
「是啊是啊,他一說話我的心就砰砰跳呢……」
「……小嫣,你有沒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啊?我……我渾身發軟呢……」
「嗯……姐姐啊,我渾身也發軟啊……他的味道好奇怪……」
滿耳儘是女人們嗡嗡的議論聲,這些女孩子真是可愛啊,我不由笑了一下。周圍的議論聲頓時大了數倍。「啊啊啊,暈了暈了……他笑了他笑了……」
「會放電呀……」
「死了死了……怎麼這麼迷人啊……」
「555……」
暈,居然有人哭了起來!忽然有了某種需要,我長身而起。「哇……他好高噢……」
「好帥好帥……」
「……我想要他抱呢……」
「他XXXXX」「他XXXXX」……我有些哭笑不得:「小姐們,你們能不能……」
「啊啊,他又說話了……」
「不好啦,小雨暈過去了……」
「真好聽啊……」
「陽之神啊,請您保佑我讓我永遠活在這一刻吧……」……可我卻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小便……看準了那片樹林,我開始飛奔!「哇!他會跑啊!」
「跑得好快啊……」
「他的腿真長呀……」
「追啊,那個男人不要我們看呢……」
「是啊,快追……」……於是一大群鶯鶯燕燕緊跟著我跑進了樹林將正要掏鳥放水的我團團圍住,沒有可供逃跑道路的情況下,為了避免尿濕正宗DUNHILL西裝,我不得不在眾目睽睽之下解褲子打算撒尿……當然,這裡還有另外一點原因,我的變態念頭:在眾多美女的眼皮下亮出我的雞巴!(這可是冒了風險的,誰知道這些女人見了雞巴會不會瘋狂呢……汗……終於,雞巴見了天日,還沒等撒尿,眾女的議論聲突然升高。「他他、他他有陽之神的武器……」
「啊、啊啊……和廣場的雕像一模一樣啊……」
「還有毛毛……」
「袋子……裡面還有球球……」
「有蘑菇頭……」
「快看啊!上面還有眼睛那!」
「真是一樣一樣的啊……」
「快去報告女王陛下!」……暈頭轉向……這種嘈雜的環境裡我根本無法排尿,為了有一個良好安靜的工作環境,我不得不溫柔的開口:「你們能不能都閉上嘴呢?」
意想不到的,這些女人居然聽話得很,全體乖乖的閉上了,一對對呼扇呼扇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陽具。我滿意的點點頭,開始愉快的撒尿。尿完了,我抖了抖雞巴,把殘餘的尿液甩了甩,剛想放回褲襠裡,卻見一個圓臉的妖媚少女,手拿一塊兒潔白的手絹,畏畏縮縮的欲言又止。「嗯?有事?」
她點點頭。「說吧,你有什麼事啊?」
「嗯、嗯、嗯……男人,我可不可以……」
「男人?」
我皺皺眉頭,怎麼這麼彆扭啊?陰陰一笑,我對她說:「別叫我男人,叫我少爺吧。」
(她們這裡沒男人,估計不知道什麼叫少爺吧?呵呵)「噢,少……少爺……我可不可以……給你擦一擦?」
她熱切的看著我。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怎麼可以拒絕一個美麗少女助人為樂的崇高思想和行為呢?少女歡呼一聲衝將過來,周圍眾女不知什麼時候人手一塊兒手絹,都歡呼著往我這裡衝!這怎麼得了?這要是由著你們來我的小弟弟不得掉一層皮?「都站住!不許過來……」
我大聲喊。圓臉妖媚少女扁了扁嘴,看樣子馬上就要哭了,我最受不了女孩子流眼淚,便向她招招手,「你過來。」
她燦爛的一笑,撲到我身邊伸手就要給我擦小弟弟,但是……遺憾的是……隱藏在我內心裡的色魔甦醒了……我色心既起,當然就沒有理由放過眼前的這一群美女,哈哈,反正又這麼聽話,就讓少爺我來調教調教你們吧!我伸手摟住身邊的少女阻止了她的動作:「不是這麼擦的,男人尿過以後一定得要美麗的女孩子用身上最乾淨的地方清潔,你知道該用哪裡為我清潔嗎?」
她邊抵抗著渾身酸軟的奇怪感覺邊皺著好看的秀眉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少爺,我……不想不到……」
看著她紅潤的小臉,我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櫻唇:「這裡啊!」
她嫣然一笑:「我好笨……」
「那開始吧!」
她點點頭,然後跪到我的胯前,用顫抖的小手捧起我的生殖器,滿足的歎息一聲,然後慢慢張開她的小嘴,將我還殘留著尿液的龜頭含入口中……四周,一雙雙水汪汪的美目放射出迷濛的目光,迷亂的注視著一根淫蕩的雞巴慢慢消失在少女那美麗紅潤的雙唇之中……***********************************首先謝謝喜歡這篇東西的兄弟。其實這篇東西連練筆都算不上,只是因為一個念頭才開始的,不打算把它寫成唯美的幽雅的玄幻的武俠的,也不打算有什麼情節方面的發展,從頭到尾就是性交,一筆下來的就是這個樣子了,慘不忍睹啊!姑且是當作滿足我性幻想的東東吧。這篇東西也不需要大家給提什麼意見,有支持我就滿足了。醜女帝國也許隨時都會結束,也可能很長都不會終結,這都要看大家是否喜歡了。(KIM站在廁所裡大喊:排版排版排版排版,需要排版,誰給我排版我就把誰帶到醜女帝國去當皇上!
(二)
妖媚少女似乎陶醉於口交這項運動,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吮吸了很久,看的周邊眾少女妒火燒天,幾乎同時,她們開口抗議了。「不行不行,不公平……」
「為什麼只有她可以?」
「我也要我也要!」
為了平息眾怒,我想了個很公平的辦法:「不要吵了,這樣吧……我現在很累很餓,你們趕緊找個地方讓我可以躺下休息,然後再給我吃點東西……當然了,我吃東西休息期間你們可以輪流的,我是說,輪流的為我……呃……清潔,怎麼樣?」
眾女紛紛叫好,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最後一名瓜子臉美少女很自豪的走到我身邊,「大家都說好啦,我家裡最好,所以……少爺,到我家去休息吧。」
我捏捏她粉嫩的臉蛋,「好啊小美人,過一會讓你第一個吃我的……呃……這個……」
我順手把她握住我肉棒的小手扯開:「走吧。」
************真是令我吃驚不小啊,居然讓我看到一座超現代的建築物!就是科幻電影中常見的那種金屬房子!我看看眾女身上的古裝,說實話有點困惑,還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啊!我很舒服的洗了個澡,浴室十分豪華水溫也很適中,這裡還有衝浪浴,著實讓我好好的享受了一番,唯一不足之處就是從頭到尾一直有三十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好在這些眼睛的主人都是美女,我也就聽之任之了。昨夜,連滾帶爬的折騰了很長時間,我很苦惱的發現,我一身正宗的DUNHILL已經髒了,喜歡乾淨的我是不能忍受穿髒衣服的,所以我只能順手用浴巾圍住下邊,避免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裸奔。這些始終圍在我身邊的少女把我引到一個看來是餐廳的地方,看著滿桌子的美味,我流著口水飛奔到桌前迅速坐下,不等別人招呼我伸手就揪下一支雞腿:「來來來,大家都別客氣,吃啊吃啊……」
顯然滿屋子的女人注意力不在我窮凶極惡的吃相上:我正山吃海喝的痛快,偶爾抬頭一看,耶?人都哪裡去了?感覺有些異樣,我低頭往超級大桌子下面一看,好傢伙:桌子下面擠擠挨挨的蹲了一片人,一個個都眼巴巴的往我襠下瞅,我和她們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離我最近的那個少女才紅著小臉羞答答的說:「少爺啊……方才在林子裡……你說你吃飯的時候……我們可以……可以吃你的……」
我愣了一下:「吃我的什麼?」
她伸出玉蔥似的修長手指,指了指我的胯下:「這個啊,陽之神的武器!」
「呵呵!」
我笑笑,大方的分開雙腿,「來吧,你先來……對了,這個東西我叫它小少爺,不是什麼陽之神的武器。」
她高興的爬了過來,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雞巴,又偷偷打量了我一眼,見我笑瞇瞇的看著她,她膽子大了起來,「格格,真好玩……來啊小少爺,讓姐姐親親……」
見她沒完沒了的用嘴唇親吻我的龜頭,我搖搖頭:「同志,你的方法不對頭呀,你這個樣子搞,我的小少爺是不會舒服的,來!」
我站了起來,「大家都出來,現在我來開始上課,教你們如何……呃……如何裹雞巴——不對不對,是如何品簫,對對對,就是品簫。」
見她們一頭霧水的樣子,我索性拉過剛才的少女:「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枚枚吧,大家都這麼叫我的。」
「那好,現在我教你,你來給大家示範。」
我岔開雙腿雙手掐腰:「頭一步,要先用舌頭舔,從根部一直舔到頭,這個頭的正確名稱是龜頭,你們看它像不像烏龜的頭啊?呵呵……這個龜頭是很重要的,你們要仔細的舔,這裡,這裡,這裡,都是我的敏感地帶,就是說你們要是舔的好,我就會很舒服,你們願意用你們的辛勤勞動來讓我舒服嗎?」
「願意!」
見大家回答的都很乾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我滿意的點點頭:「下面我接著講……舔完了龜頭以後你們還要注意一下下面這個肉袋子,要像這樣先輕輕的揉一揉,然後在從左舔到右,最後要把這裡面的兩個睪丸……就是這兩個球。」
我示意枚枚把陰囊根部掐住現出兩個睪丸的形體。「要把這兩個球輪流的含到嘴裡輕輕的吸,注意啊,是輕輕的,不能用力,這個是很寶貴的東西呢。」
「吸完了睪丸以後就要進入正題了……把雞巴……」
「不是叫小少爺嗎?」
枚枚她打斷我的話。「對對對,小少爺小少爺……把小少爺盡可能深的含到口中,然後前後晃動你們的頭部,用嘴唇和舌頭來摩擦小少爺……」
「可以用力嗎?」
一位好學的美女提問。「這個是可以的,但是請大家要記住,不可以用牙咬。好了,就這些,其實還有很多技巧我沒有說到,這些都要靠大家自己來體會研究,不能把它搞的形式化,最好每個人都能夠形成自己的風格……哎哎哎,別把兩個睪丸都往你嘴裡塞啊,很痛耶……」
枚枚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實踐了……真是好學向上的好姑娘啊!
(三)
我舒服的坐下打算繼續享受美食,剛剛還坐了一地的美女們轉眼又都鑽到桌子下面去了。我喝了一口酒,低頭看看正在努力吮吸陽具的枚枚,笑著拍拍她的小臉。枚枚得到我的鼓勵十分高興,更賣力的企圖把整根雞巴塞到口中,我咬了一口火腿:「你可別太貪了,差不多了就讓別人也練習練習。」
她點點頭,乖巧的吐出我的肉棒,讓給了後面的人,自己則鑽出桌子侍候我吃飯。開始我還能沉著嚼東西的時候感覺感覺下面傳來的快感,但隨著漸漸上頭的醉意我已經不能滿足於姑娘們的嘴了。我豪性大發,一把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赤條條的站到鋪滿地毯的大廳中央:「來啊都出來,我要幹你們了!」
雖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是眾女還是聽話的都爬了出來。看著眼前的眾多嬌嫩美人,我一把拉過眼前一個,一邊往下撕扯她的衣服一邊大喊:「你們都自己脫光了吧!」
也許是出於女人天生的敏感,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大家好像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一件什麼事情,於是女孩們毫不猶豫的都脫光了。一時間素衣滿天飛,肉香滿屋飄。當最後一位少女脫下她的小褲褲,我徹底的看傻了眼,一具具雪白的女體、一對對豐滿圓潤的乳房、一叢叢誘人的陰毛……我再也忍受不住,挺著勃起到極點的陽具衝進了美女組成的肉林!當堅硬的陽具衝破第一個處女膜進入緊窄溫濕的處女腔道的時候,我被身下少女的尖叫嚇了一跳,看了她一眼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因為破處的疼痛,而是因為強烈的快感。見我沒有下文,她用兩條豐潤的大腿緊緊纏住我的腰:「好少爺好少爺,快啊快給我……」
我哈哈一笑,雙手搭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捏了幾下然後大力的將雞巴深深的插到了底,讓身下的嬌娃又是一陣顫抖抽搐……她的陰道一刻不停的蠕動,大量溫暖滑膩的愛液從花心深處湧出,隨著我的抽插溢出體外,我甚至可以聽到它們那淫靡的流淌聲音……好景不長,少女只用了十分鐘就到達了她人生的第一個高潮,我見她雙目失神渾身無力,像一灘香泥一般軟軟的躺在地毯上,知道她已經不能再承受,於是便伸手摟過旁邊的一個圓臉少女:「到你了,準備好沒有?」
少女激動的渾身發抖,慌亂的點著頭。我從身下少女陰道中拔出陽具然後緩緩趴到圓臉少女豐滿的嬌軀上,「你叫什麼?」
她嬌聲喘息著,「春香……我叫春香……」
「那好春香,現在我要開始了,我要開始操你了,要是感到疼的話你就叫出來,我會停止的……」
她連連點頭……沒有絲毫猶豫,我將陰莖一插到底,雖然感到了頂破處女膜時的阻力,但是卻沒有聽到少女的痛叫,看她的樣子倒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十分高興,放力大幹,狠狠的將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插進抽出……我承認我十分禽獸,開始還能顧忌一下女孩們的感受,但是到了後來性慾決定了一切,我不再憐香惜玉,只知道發洩。看到身下女人因為高潮而無力再戰我便轉移目標,一個接一個的女孩被我連搓帶揉又抽又插,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麼回事,以前雖然有過一夜10次的記錄,但那是用了藥的,像今天這樣馬不停蹄的連干十數美女還金槍不倒可是第一次,懶得去研究,還是干吧!終於把女孩們輪流上了一邊,雖然雞巴還是硬邦邦的但是感覺有些無力,可是看到女孩們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便叫過兩個乳房最大的少女在我頭部躺下,我把腦袋枕在她們碩大的乳房上也躺了下去,然後指揮著女孩們用女上的姿勢接著做……剛感受到性愛歡樂的少女們好像有永遠用不完的體力,我枕著乳房舒服的睡了一覺,精神飽滿的醒來時發現女孩們還興致勃勃的在我身上尋歡做樂,我這才發現我的雞巴根本就沒有軟下去過,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這樣硬邦邦的。不容我有時間來想這個問題,發現我醒來的女孩們都媚笑著膩了上來,我體內的慾火再次被點燃。興致大發的我讓姑娘們伏在地上撅起屁股排成一溜,幾十個白晃晃的美臀在我眼前搖個不停,我慢慢上前,將粗硬且碩大的雞巴狠狠的捅進少女白嫩的小穴裡……一個接一個的幹著,我感覺好像到了天堂一樣,這簡直就是皇帝的日子嘛,興奮之下我抓過一個少女把她的頭向我屁股後面按去:「給我舔屁眼兒!」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同樣興奮的扒開我的臀縫,香舌象滑膩的小蛇一樣在我的肛門上蠕動起來,我前後挺動的屁股一次次撞擊著她的臉蛋,她卻絲毫不顧,一條舌頭越來越瘋狂的在我肛門上不停活動,甚至把兩片嘴唇緊緊貼到肛門上吮吸……旁邊幾個美少女眼巴巴的看著,我拽過一個,示意她舔我的陰囊,她高興的鑽到我的胯下,一張小嘴吐著熱氣在我的陰囊上狂亂的吻舔起來……快感還是不夠強烈,我又伸手摟過兩個少女,把她們的頭貼在我正幹著的少女的兩邊屁股上,然後拔出雞巴插到左邊少女口中捅幾下,然後回到小穴,再拔出來插到右邊少女的小嘴裡干幾下……人是永遠不會滿足的,這種香艷的狀況沒有維持多久,我又叫過兩個少女讓她們去吮我的腳趾,沒等她們把我的十根腳趾都吮完我又叫兩個姑娘來舔我的乳頭……剩下的姑娘們可就聰明了,還沒等我招呼她們就都圍了上來,於是我便升天了,是真的升天:我已經被姑娘們架了起來,身上沒有一處著地,沒有一塊地方暴露在空氣裡,渾身每一個地方都有姑娘們軟軟的舌頭在舔在吮……我暈呼呼的正在猜測此刻我的雞巴究竟是在陰道裡還是誰的小嘴裡,忽然聽到一個銀鈴般動聽的女聲:「女帝御旨駕到!」
女帝?就是皇上了?呵呵,我不禁有了很強烈的期待,美女國的皇帝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呢?會不會也像現在的這些女孩子一樣任我騎來任我干呢?
石達開外傳
怒闖小皇帝蟠桃宴
今日偶然在當年刻下的一張盤裡發現此文,雖然這惡搞之文粗淺幼稚,但看過之後依然感慨萬分。其時正好是無極如日中天之時,我與小皇帝大哥等幾個兄弟雄心勃勃,想寫一部關於太平天國的巨作,小皇帝兄率先開始動筆,寫了洪秀全投胎前在天宮的風流之事,將王母等幾名資深仙女收入帳下。接著XJ169好像寫的是東王,也殺上天宮,把紫霞仙女和織女等收了。我不甘落後,同樣讓翼王上了天宮,把玉皇的女兒統統拿下……閒暇之餘又寫了下面這惡搞之文,將當時無極的和我熟識的幾員幹將都寫了進去……如今無極已不在,當年的弟兄們也大部分不再出現,也許他們不是不出現,而是改頭換面或者一直在潛水吧?無論如何,他們都和無極一起陪我度過了在異鄉時的寂寞日子,如今兄弟我甚是懷念。特將此文貼出,以示紀念。***********************************「聽說紫霞織女她們幾個找的那個野男人租了瑤池辦了個什麼「無遮色魔狂歡派對」,有這麼回事麼?」
玉皇大帝的大女兒如雲問老五如霜。「好像有那麼回事吧,我聽那些丫頭私下裡講過……那幫色魔已經開過兩次派對了,最近又籌劃開第三次,那個什麼小皇帝和XJ169等都違反天條偷著回來過一次,這次還要回來……」
「是啊。」
九公主如霧說,「瑤池的仙女們已經叫他們糟蹋了不少了……」
大公主挺著大肚子(懷著孩子呢)望著窗外迷離的說:「要是咱們那個冤家在就好了,真想抱著他親一親……」
她這麼一說,別的公主們也紛紛道:「是啊是啊,都想死那個冤家了……」
「大姐……」
十公主如蘭走到大公主旁邊,「不如咱們也把那個冤家接回來住一兩天吧……哪怕只一兩個時辰呢?」
「對呀!」
大公主聞言眼睛一亮,「王母娘娘都可以偷著把野漢子接回來,咱們為什麼就不能?把冤家接回來讓他也到瑤池去參加那個派對,咱們可不能讓小冤家虧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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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也就是石達開還不到兩歲呢,成天就知道吃奶,見到女人的胸脯就想往上撲。這天我正迷迷乎乎的想找奶吃,可發現家裡居然沒人!這還得了?正在惱火之際忽然好幾個美得冒泡的女人笑嘻嘻的出現在我眼前。「小冤家,想不到都重投了胎還是這麼可愛呀,想不想我們啊?」
一個大肚子美女笑瞇瞇的對我說,其實我倒是沒注意她們的容貌身材,光瞅著那些大奶子了:上帝啊,這得有多少奶啊,大概夠我吃好幾年的了……她們是誰啊,怎麼看著眼熟?不管他,先弄個奶子吃兩口再說!於是我伸出雙臂想摸到那些乳房,她們看到我直盯著胸脯,都樂了,「小冤家,還是這麼色,想摸奶啊?好,等回去了讓你摸個夠……」
我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我發現正被如雲抱在懷裡,我驚喜的叫道:「哈,我的公主老婆們來啦?可想死我了!」
「算你還有良心……我們來接你回去住幾天,走吧。」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但是我的肉身怎麼辦?」
「沒關係,他人還小,只要能喘氣誰都不會懷疑他是沒有神智的……」
就這樣我回到了無極天堂,當然少不了一場盤腸大戰,只幹得混天黑地、日月無光,到最後整個公主殿裡的仙女都叫我干遍了,可是我還沒滿足。大公主瘋狂的給我口交,等累了就換上二公主,她抱著我,甜甜的說:「冤家,你不夠吧?」
我點點頭,「YES!」
她跟我親了個嘴兒然後道:「今天瑤池有個派對,你想不想去?你還沒有幹過那裡的仙女們吧?今天可是機會啊……」
我跳了起來,「真的?那快帶我去。」
「我們可不能去,那裡的人都是些瘋子,沒準兒就會給你戴個綠帽子……這樣吧,我讓打掃廁所的油油和綠綠帶你去,她倆就是讓人干了也不可惜。」
「為啥?」
我問。「她倆啊,她倆的外號叫公共廁所,長得還不錯,就是太騷,天堂裡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和她倆睡過呢……好了,閒話少說,快去吧,可能都開始了。」
果然!我剛踏進大廳的大門就見到一個極其淫亂而令人作嘔的無恥場面:一幫惡少脫得赤條條的追得仙女宮娥們滿殿亂跑,抓住了就扒光衣服挺著雞巴往裡干,干幾下放開再追,抓住再干!奶奶的,看得我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卡!」
大殿裡男男女女幾十號人頓時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動了,一時間靜得嚇人。「咳咳……」
只見一個人模狗樣的傢伙吊著條膀子撇著嘴走了過來,模樣倒還湊合,就是胯下的傢伙大得有點不像話,媽的,都趕上驢了!再順眼看了下其他人,靠,哪裡來的這麼一幫大雞巴的傢伙……「你是……」
他搓著兩手問我。我正在悲憤,仰天長歎,沒工夫回答他,於是乖巧的綠綠張口道:「這位是公主們的……駙馬……對,是駙馬爺!」
我得意的笑得渾身亂抖:「HOHOHOHOHOHOHO……」
「啊!原來是KIM兄,久仰久仰哈……」
這傢伙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我繼續仰著臉把眼睛向下翻翻著看他:「你是?……」
「在下……在下人稱風流不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小皇帝!」
他說著跨出個弓箭步亮了個相,贏得背後一片掌聲:「真他NN的醜……」
「還風流不羈呢,我看是下流不濟吧……」
「噢!噢!給丫一大哄噢……」
「下去吧,換人吧……」
他好像沒聽見,滿足的收回架勢:「不知KIM兄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我這才把臉對準他:「你們這幫無恥下流卑鄙%$#@&︿……」
這幫傢伙臉色都變了,一起向我伸出中指,「靠!有沒有見過世面啊,這就叫無恥下流卑鄙#@%︿#$*︿$?……」
我擦了把因為憤怒而流下的淚水大吼著:「有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叫我!」
小皇帝尷尬的笑笑,「嘿嘿嘿,不是我不想叫,只是……呵呵,今天是我買單招待各位基層讀者,搞好關係嗎,如今這世道不做好工作是不能得到很多回復和點擊率的……你多少也寫過點東西,應該瞭解吧……」
「靠!」
我白了他一眼,「偶也是讀者啊?」
「不是吧?你看,我演太平你也演太平,這屬於競爭對手耶!」
「那我不寫了,我讀!」
「那也行,可以讓你參加派對,但是你帶禮物了麼?沒有禮物我是不會招待的。」
「他們都帶了麼?」
「當然……」
小皇帝自信滿滿的轉過身子招呼那幫人,「大家不是都說帶禮物了麼?亮出來給這個小子看看……咦?人呢……」
我定睛一看,好傢伙,剛才還都鐵青著臉圍在我身邊怎麼一轉眼都竄那邊去了……「禮物呢?快拿出來呀……」
小皇帝吼著。大家彷彿沒聽見一樣。弓俠:「……一代天驕成吉思漢,只識彎弓射大雕……」
清泉流:「ONLYYOU,下面的水象清泉流……」
胖青蛙:「呱呱呱,大西瓜,胖青蛙,好帥呀……」
極好:「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姑娘極是好,渾身沒有瘡……」
曼聯:「耶!貝克漢姆又換頭型了!」
ZZBB:「BBB,BBB,ZZZZBBB……」
發三兒:「什麼意思?ZZBB的?」
XJ169:「不大懂,好像是說逼逼逼雞雞雞什麼的吧?」
鏡中人:「好深奧,好富有哲理,就好像你在照鏡子,你做什麼他也……」
少將:「軍人個個都有槍,一天不打憋得慌!」
奶之天王:「為了下一代,請大家天天喝奶!」……小皇帝傻了,「原來你們吃白食來啦!哎喲娘啊!虧大了!」
我一陣冷笑:「怎麼樣?我也可以參加了吧?」
「不行!就你不行!我得防著你收買他們!」
「我靠,我拿什麼收買啊……」
「呵呵……這兩位仙姑就不錯嘛?多大啦……」
他又搓起兩手,胯下的傢伙也又翹了起來。而剛才那幫最少離我們有三百來米的傢伙不知什麼時候也圍過來了:「呵呵,水啊……」
「看這小屁股,又圓又翹……」
「奶子也不錯啊……來讓哥哥摸摸……」
綠綠和油油雖然比較開放,但還真沒試過讓一群赤裸裸的色魔圍住過,不禁有些害怕,忙躲到我背後。我說:「既然小皇帝兄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啦!」
那幫讀者紛紛攔住我們:「別走啊,以後多點你寫的東西還不行麼?……你都寫過什麼來著?」
「放心吧,我回家就把你的文章都他媽頂上來!」
「我把你寫的各點擊一萬次……你叫什麼來著?」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留下吧……要不把兩位仙姑留下?」
不顧一邊小皇帝的吵鬧,大家把我拉到座位上,又挑了幾個仙女陪我喝酒,趁著我和仙女們糾纏成一團的時候把油油和綠綠給拉走了……我這個爽啊,騎在一個仙女的屁股上不停的插她幹她,兩條胳膊還分別抱著倆,前面還有兩個餵我酒菜……那邊一群爺們圍著油油綠綠也在干,小皇帝一臉不爽的走到我身邊,「省著點幹,這都是需要小費的……」
說完從我懷裡搶走一個仙女,「來吧小親親,給哥哥舔舔雞巴……哈哈哈……」
此人果然是個色鬼,一碰姑娘什麼事兒都沒了,他一邊享受仙姑的口交服務一邊笑瞇瞇的對我說:「你帶來那兩小妞不錯呀?哪天借給我玩玩?……不行?那換著玩行不行?服侍王母那小娘們的丫頭有幾個姿色不惡的,我帶來讓你過目一下好不好……」
「好啊好啊!」
我倆一看,原來那些親愛的讀者作者們都圍在我們身邊呢,「小皇帝你小子快把那幾個帶來讓我們爽爽……」
小皇帝嚇得落荒而逃,「今、今天就免了吧……這裡的姑娘夠多的啦,大家還是一起玩她們吧!」
於是我們便開始瘋狂的跑啊抓啊親啊操啊……大殿裡一片春色!啊!真是快樂的色魔無遮蟠桃派對,真是快樂的無極天堂啊!
【完】
中國的搖頭派對與地下會所
前言:
之所以寫這篇類似紀實的東西,不是誘惑眾兄弟去嘗試這些,藥這東西沒有無毒的,是藥就對身體有害,兄弟我堅決奉勸大家不要嘗試,切記切記,無論任何類型的國家禁止藥物,萬萬不要服用吸食,尤其是有心臟和血壓隱患的弟兄,一定不要碰!
我主要是想讓不瞭解的弟兄們知道知道所謂的「打K」與「磕藥」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讓大家知道一下在咱們中國的頂級會員制地下會所內的種種,但由於種種原因,地下會所的情況我不能吐露太多,這裡面涉及到很多問題,但HIGH的過程我一定盡力描述清楚。
注意:
此文只是虛擬紀實小說,讀者不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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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說,K粉和搖頭丸是國家明令禁止的毒品,它們會從身體機理和精神上對人體產生巨大破壞,還會從經濟方面對你和家人產生巨大危害,輕者妻離子散,重者家破人亡!
K粉和搖頭丸不會像海洛因、可卡因和冰毒之類的藥物一樣讓人產生絕對依賴性,但如果長期使用的話卻可以給人身體造成嚴重損害,造成精神分裂,心腦血管爆裂,血壓升高等嚴重後果,所以我也是適可而止,絕不長期,除去剛接觸時有過連嗨十五天的記錄之外,以後基本是一個月一次到兩次。
下面開始吧。
我們先來瞭解一下所謂的搖頭丸與K粉到底是什麼東東。
搖頭丸是安非他明類衍生物,屬中樞神經興奮劑,也就是說可以刺激和興奮人的神經,使人服用後不僅有強烈的興奮作用,而且還會出現一定的幻覺、性衝動,但是因藥而異──市面上的搖頭丸分「玩藥」與「飄藥」,顧名思義,玩藥是為跳舞準備的,而飄藥是為精神上的享受準備的,兩者一動一靜。
玩藥有很多種,東北這邊常用的有歐元、kk、紅星等等;飄藥有熊貓、蝴蝶、白天使等等,都是按照藥物的外觀、顏色和上面的字母命名的。
K粉也一樣分玩和飄兩種。
K粉學名氯胺酮,醫學用於外科手術麻醉劑,質地純正的K粉50毫克就會讓人產生興奮,200毫克會產生幻覺,吸食者會感受到溫和而幻彩的世界,500毫克將出現瀕死狀態。
過量吸食會導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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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次請讀者注意,磕藥打K會導致人直接死亡!
萬萬不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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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粉有粉末狀的,有片劑,還有被稀釋於水中的液態,現在市面上都可以見到。
K粉對人體的作用醫學上被概括為「正性」和「負性」,說淺顯一些,正性是對精神和神經的刺激,讓人產生鮮明的夢幻感覺,就是俗稱的「飄」。
負性是對運動神經的刺激,可以讓人精神亢奮,興奮的尖叫,渴望發洩,俗稱「玩」或「蹦」。
以上就是「飄藥」與「玩藥」的產生與區分。
如今中國市面上出現的K粉有幾大產地,一是產自中朝邊界,也就是丹東一帶,有傳言說是出自北韓,但具體情況不詳,出自這個產地的藥物質地不太純,相對而言也比較便宜。
另外的產地在荷蘭和日本,這兩個地方K粉不屬於被管制的藥物。
荷蘭的藥物品質更加純,是頂級玩家的首選。
因為荷蘭產藥物質地純正,所以就算是服用「玩藥」也能得到「飄藥」帶來的效果,可以邊搖邊飄,但荷產貨十分昂貴,一般人買不起。
好了言歸正傳,下面講講HIGH的過程。
和賓館一樣,HIGH也分檔次,大致上分為三到四個等級。
最下品的HIGH就是那些沒錢沒路子的少男少女,在游擊隊式藥販子手中買來的搖頭丸與藥水,然後在的廳酒吧等地要點酒水混雜服用後跳舞發洩一番。
然後是稍微有點錢的,在的廳、酒吧和KTV包房內和熟識的朋友一起磕藥打K,但這樣玩安全係數極低,風頭稍微有點緊就得貓在家裡,不然鐵定被抓,而且通常音響不好,無法在封閉的隱秘場所領略震撼的舞曲,無法HIGH得盡興。
接下來的就算是真正的玩家了。
如今有很多KTV客人進去後通常會得到客滿的答覆,為什麼呢?
因為這些地方做的不是練歌房生意,而是通常所說的「嗨吧」,大多有固定客人,生人生意絕對不做。
嗨吧的房間通常很大,容納十人二十人三十五十人的房間都有,而且音響極好,低音炮環繞應有盡有,通常十幾二十人的消費從五六千到幾萬都有,價格依地域和服務而定。
這類地方通常都可以招來陪客的陪嗨妹,價錢也依各地方的消費水準而定,瀋陽通常在三百左右,出台是八百至一千,其間有職業雞,半職業雞,也有純粹出來尋找刺激的良家美眉和清純的學生妹。
小弟我推薦找真正的學生美眉來陪,這些美眉文化素養高,玩起來卻也風情萬種,狂放起來會讓你領略到靜如處子動若脫兔的兩種極端享受,雖然價錢可能偏高,但通常會物有所值──更何況經常會遇到單純出來免費享受刺激的,只要你供藥讓她嗨爽,她便會免費任你蹂躪!
後面我會單獨介紹一下學生妹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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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次請讀者注意,磕藥打K會導致人直接死亡!
萬萬不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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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玩的有一套順序,下面我和大家說說。
每個局兒都有個領頭的,江湖上稱為「局長」,分管此次局兒的大小瑣事。
進入包房後先不開音響,而是把空調打開放熱風,讓屋內溫度上升,以便後來讓人發汗,更順利的洩出體內藥力。
之後等服務員上水和果盤,遼寧一帶流行小瓶裝的伊雲和脈動,通常三十至五十圓人民幣一瓶,也有賣到上百的。
酒則很少有人要,我就從來沒見過在嗨吧裡要酒的,為啥不知道,聽說磕藥打K之後喝酒會死人,但水是必不可少的,一是可以補充體內水分,二是打K時候能用上。
上水後換上店裡贈送的短袖,我和朋友們的習慣是光膀子,讓陪嗨的小妞脫光,呵呵,方便嗨完了找她們干一炮敗敗火。
等閒散人員退出之後局長便關門分藥,如果有純正的荷蘭K粉一般就不磕搖頭丸,沒有荷蘭貨的話先分點搖頭丸,想蹦的分蹦藥,想飄的分飄藥,然後局長便開始刮K。
把袋子裡的K粉倒在店裡提供的盤子上,盤子不能濕,一定要干的,防止沾粉。
有些K粉不是呈白面狀,而是細小的結晶體,這樣的藥需要先將之碾壓成粉狀以便吸食,刮K通常用信用卡或現金卡,需要表面光滑平整,不會沾粉,用卡輕輕將盤子裡的那堆K粉橫向刮平,然後順著刮成幾道,為什麼要刮呢?
因為K粉內含冰,有附著力,所以得用卡刮出道來。
通常一包粉可刮成四至五道,這就是俗稱的「刮道」,也有稱「壓道」的。
每道粉有粗有細,抗藥性強的人就吸粗的,我有一哥們兒,愛飄,愛看畫面(幻覺)但這傢伙體格巨好,每次最少吸三道才能上勁!
之後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約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對準刮好的K粉一端對準自己鼻孔,從左到右那麼一吸,K粉就被吸入肺中。
吸完之後把沾了水的濕手巾捂在鼻子上吸一下,潤潤鼻孔,以免K粉刺激鼻粘膜令人難受。
這就是打K過程。
打K之後開始「閃講」,所謂閃講就是吹牛逼侃大山。
磕藥打K之後人的瞳孔時大時小,這叫做散瞳,瞳孔就像在閃爍放光,眼睛閃著吹牛逼聊天,故稱為「閃講」。
這個過程可以說是必不可少,因為磕藥打K之後藥力不能馬上就來,需要等待,所以東北這邊也稱這個過程為憋聽,和打麻將那個憋聽是一個詞。
憋聽期間也有我這樣的色鬼,不聊天,專門招呼美眉,親嘴摸奶子扣小逼,搞得美眉唉唉叫,但哥們就是不上,為啥?
浪費體力啊,過一會兒搖的時候會消耗大量體力,所以現在要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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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次請讀者注意,磕藥打K會導致人直接死亡!
萬萬不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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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憋聽的功夫說點題外的。
搖頭丸種類繁多,除了玩藥和飄藥以外還有一種比較適合美眉們服用的──春藥。
這類中比較出名的有:
麻古、黑芝麻、十字架等,美眉們服用之後會性慾亢奮,控制不住自己。
常聽說有美眉在的廳等大庭廣眾之下脫光光狂舞一番,那就是吃了這些玩意。
有一次我們帶幾個剛迷上HIGH的學生美眉到嗨吧狂歡,分藥的時候問幾個美眉有沒有被輪姦的準備,幾個美眉紛紛表示只要嗨得過癮並且事後有所補償就可以任我們為所欲為。
於是我們便讓她們磕了點麻古,然後再打了點K,憋聽之後的美眉們果然亢奮無比,狂舞之中脫光全身衣物,瘋狂糾纏我們。
當然,為了配合美眉們,我們弟兄同樣服用了春藥,和美眉們一樣蹦著蹦著就脫得精光,然後開了個無遮淫亂大會。
陪我的是個眼鏡美女,文質彬彬斯文有理,但藥力上來就變成了一頭淫獸,跪在包房中央給我裹了半個小時雞巴,我轉過身子把屁股分開頂到她臉上,美眉便喘著粗氣在大庭廣眾之下狂舔我的屁眼,一直把我舔到射精。
精液怎可浪費,一半射到她的小嘴裡讓她吞下,另一半則叫我搞了個顏射,射得她滿臉,連眼鏡上都是。
待兄弟們敗火之後又給她們藥讓她們磕讓她們搖讓她們衝動,觀賞一群裸體美眉扭屁股搖奶子狂舞不休絕對是享受,陽萎了也能硬起來啊,所以我們又衝動了,紛紛上前摟住美眉們大幹特幹,情之所致便令美眉們在舞池中撅著屁股伏成一排,我們弟兄便一個一個輪流上前。
那天共有七位美眉,這七仙女圓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七張小逼濕潤著等你操,這是多大的誘惑和震撼啊。
那天我先繞到七仙女身前,讓她們每人給我裹了裹雞巴,然後再繞到她們身後,從頭到尾把七個美眉操了一遍,接著再從尾到頭又把她們操了一遍,最後讓她們並排躺下,我撲上去在這肉床上滾來滾去逮到誰操誰,射精的時候才發現居然還是那個眼鏡美眉!
爽過之後回到沙發坐下欣賞另外一個兄弟去幹她們,同樣也很刺激啊。
事後想起來唯一的遺憾是忘了干她們屁眼兒─可惜了。
好了,憋聽結束,言歸正傳吧。
憋聽什麼時候結束取決於局長的觀察,當發現有人已經開始興奮,他便打開音響。
節奏強烈的快曲一響起來,蹦藥的人就坐不住了,立刻離座進入舞池開始搖。
而那些喜歡飄的就或躺或靠在沙發上閉目享受奇妙幻覺,這滋味難以描述,最直觀的說法就是看畫面(或稱看圖片)想什麼有什麼,你可以回憶起近期記憶的美夢,可以看到流動的感情,可以感覺駕駛著交通工具在太空飛翔,可以看到五光十色的幾何圖形和無規則變幻莫測的光環綵帶,可以感到自己被施以了魔法,可以感受到身體溶化──同一時刻,蹦藥的在舞池裡狂舞搖頭,盡情發洩澎湃著的身體和精神上的興奮,不消片刻就會在溫度頗高的室內感受到大汗淋漓,當然,藥性隨著汗水會揮發,被排出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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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大家,磕藥打K可以直接導致人死亡,千萬不要接觸!
重申,這只是虛擬紀實小說,眾兄弟萬萬不可模仿,本人之意只是讓眾兄弟瞭解一下何為打K磕藥,沒有絲毫勸人嘗試之意!
警告:
嚴禁轉載,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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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的在一兩個小時之內藥力會漸漸消退,看畫面飄的此時一般也已經清醒了,但最好不要去叫他們,因為因各人身體情況而定,藥力持續的時間也長短不一,所以藥力還沒消退的人此時會仍舊沉浸在幻覺之中,要是別人碰他的話會把他從幻覺之中叫醒,那樣的話再進入幻境將會十分困難,因此愛飄的玩客不喜歡在享受藥力的時候讓人碰,要等他們自己醒來。
等大家的藥力基本都消退之後,局長就會關掉音響,讓大家休息休息補充體力和水分,然後再給大家分藥刮K,之後再度閃講憋聽,上勁後打開音響讓該搖的搖該飄的飄,所以說每個局兒的局長十分重要,不能太顧自己享受,一定要盡職盡責的觀察好眾人,這樣才能掌握好關放音樂的時機,讓大家嗨爽。
荷蘭粉功效強勁,會讓人搖得徹底,搖到讓人感覺自己的身子全部融化,只剩下一個腦海一片空白的腦袋在搖個不停,這大概就是嗨到最高境界了吧?
我沒到過此種境界,但腦中一片空白,控制不住狂搖的情況還是經歷過的,其中滋味筆墨無法描述,大家自己去想。
經常去的一家嗨吧房間雖然不是很多,但硬件一流,陪嗨妹也漂亮大方,去的次數多了,便漸漸認識了另外一些此店的熟客,其中有一群已過三十未到四十的大哥大姐,大概有十來個人,其中女性居多,有七八名。
服務員和我們說,這幫人都是些有錢的主,次次都用頂級貨,常用的包房也比我們的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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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次請讀者注意,磕藥打K會導致人直接死亡!
萬萬不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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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們閉門狂嗨的時候忽然一裸體大姐推門而入,問過才知原來她房間內廁所被佔,只好另闢蹊徑,因為進店的時候和我們是一起來的,因此知道我們的包房,便一路裸奔而來借用衛生間。
用過衛生間之後出來見我們全部都是青年男子,便誠懇邀請我們一同狂歡,並說今次他們沒男人參加,都是女人反到覺得有些無趣。
盛情難卻,眾兄弟便掙扎著隨裸體大姐來到她們所在的包房,果然屋內七八名全是裸體婦人,此時才知原來她們次次都是全裸打K狂舞。
都是出來玩的,加上早已有點頭之交,因此我們也毫無羞澀的脫光光,與眾大姐一起嗨起來。
頭一次藥力已過,稍適休息之時一兄弟拿出我們常備的春藥——麻古與黑芝麻,問眾大姐願意不願意嘗試,眾大姐自然認識是什麼東西,但卻欣然接受了,於是男男女女一同磕藥卻沒打K,這是為了集中精力操逼打炮。
憋聽之後音樂響起,之後滿屋便儘是淫亂。
我找上的大姐相貌一般,身材也比不上那些年青的嗨妹,但奶子屁股卻十分豐滿,引得我心癢難熬。
大姐說自己三十五,原來在五愛街賣貨近十年,有錢之後和丈夫離婚,因為寂寞最近才開始出來尋找刺激。
我簡單介紹自己之後便和大姐摟在一起赤裸裸曼舞,不久之後服下的麻古藥力發作,雞巴硬邦邦的頂在大姐的肚子上,那大姐低頭看過之後呼吸急促,滿臉紅暈,沒等我發話就一頭紮到我胯間含住雞巴狂裹起來,邊裹邊伸手在自己乳房上亂扭亂摸,另一手則從背後伸到屁股後面活動起來,不知是在挖陰道還是扣肛門。
閉目享受一番之後,我睜開眼睛,發現眾兄弟和大姐們滿地滿沙發早已開始操逼狂歡,此等淫糜環境令我我再也忍受不住,推著胯下還在瘋狂吸吮龜頭的大姐往沙發行去。
到達之後放倒大姐,擰身壓上去,拉開她的大腿就把閃著她唾液光澤的雞巴狠狠操進她的逼裡,然後狂插起來,邊操邊扭住她勃起的陰蒂揉個不停,服用春藥的女人基本上都能很快達到高潮,大姐也來得快,沒多大功夫邊高聲大喊著到了高潮,我沒射,怎麼可能管她死活,仍舊不停的操她,不一會她就再次性慾勃發,又繼續大聲呻吟起來,口中連叫:
「小弟你操死大姐了……」在我不停的抽插之下她渾身扭個不停,用力聳動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忽然又推開我,猛然起身彎腰低頭含住沾滿了白色體液的雞巴用力的裹了起來,此時龜頭極其敏感,被她口內嫩滑的腮肉和舌頭刺激,我便不能控制的呻吟起來,然後摟住她的後腦,把雞巴往她口中深處捅去,大姐呼吸急促,從鼻中噴出的熱氣一股股衝到我的小腹和陰毛上。
我捧著她的腦袋不停的操她小嘴,大姐毫不掙扎,任憑我把她的小嘴當成陰道捅來捅去。
旁邊地上一兄弟忽然捨棄身下大姐,轉而去和另外一兄弟一起前後夾擊一個婦人,於是原來和他配對的大姐便閒了下來,我毫不客氣,稍稍彎腰握住她的胳臂把她拉起來,單手摟住便低頭狂吻她的嘴,然後把舌頭頂到她口腔之內,大姐十分配合,邊摸我屁股胸脯邊蹙起小嘴不停吮吸我的舌頭。
身上兩條突出體外的傢伙被兩位熱情大姐吮了個夠,我這才從倆人的口中拉出舌頭和雞巴,讓站著的大姐趴到給我裹雞巴的大姐身上,將倆人的小逼上下湊到一起,然後挺雞巴刺入上面的小逼,操幾下便轉移,抽出雞巴捅下面的小逼。
如此來來往往將兩女操得渾身白肉亂顫,抱在一起扭個不停,我這才收兵,讓倆人坐起來輪流裹雞巴,兩位大姐看來極是盡興,滿臉滿足之色,毫無怨言熱情的配合著給我口交,一個含著龜頭吮的滋滋作響,另一個把我的兩個睪丸輪流裹到嘴裡吮吸玩弄,然後猛然把頭後拉,睪丸被拉出她的小嘴膨膨直響,如此刺激之下我也到達射精邊緣,無意看到桌子上的果盤,邊讓裹睪丸的大姐拿過兩塊香蕉,分別塞到倆人口中,然後再把雞巴輪流捅到倆人嘴裡操了起來,沒多久兩塊香蕉便被捅爛,這時我已經無法控制,龜頭中猛然噴出精液,在每人口中射上幾下雞巴就停止抽搐了。
兩位大姐大方的把口中的香蕉和精液一起嚥下去,讓我的心理也得到充分滿足。
狂歡之後我們穿上衣服回到自己包房,臨別之時雙方默契的絕口不問對方聯繫方式,出來玩就不能拖泥帶水,遇上是緣,打個炮盡一下此次肉緣已經足夠,下次再遇到那是下次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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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次請讀者注意,磕藥打K會導致人直接死亡!
萬萬不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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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離題了,言歸正傳。
上篇裡有rogerhu兄回復說打K之後淫亂大部分是初入此道的新手才做,此話基本不假,我們也是一樣,雖然基本每次都找嗨妹陪著爽,但甚少與她們操逼,頂多扣扣摸摸,一是她們太貴,二是我們體力不支。
出來嗨是嗨,基本不和尋找肉體快感混為一談。
嗨過之後,玩家們稍稍休息一下,便起身穿衣退房,出門結帳之後,有一些想徹底把體內藥力火力發洩乾淨的玩家,比如我們,都會找到一家熟識的窯子點個小妞口爆一火,我們常去的是一家口交館,小姐漂亮且便宜,口爆一次只需三十大圓,此地的好處是不需要你付出額外的體力,只管躺著坐著讓小姐用嘴溫柔服侍即可。
這最後的口內爆漿無關肉慾,只是為了敗火而已。
這也是最後一項,此後想回家的回家,想桑拿的桑拿想鬆骨的鬆骨,這就看各人喜好了。
下面說說頂級玩家,其實頂級玩家和以上所說磕藥打K程序沒有什麼不同,區別在於嗨的地點。
頂級玩家去的是暗藏於社會黑暗深處的會員制地下會所。
此類會所其實也分等級,下等的是一些江湖大哥所開,接受的會員也基本是幫派弟兄和一些有錢卻無身份地位的人,但此地多少還是有些不安全係數,和下面我將要說到的地下會所比較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而且由於進入其中會員們的身份所限,也注定不會有太令人震撼的場面和人物出現。
頂級中的頂級會所可就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這裡所帶給人的刺激和震撼比之國外毫無遜色,其中妙處下篇再說。
那些道行很深的江湖大哥所開的會所由於安全係數並不算太高,而且我也沒有那方面的熟人,因此沒進去過,只是聽人說來和我去過的幾個有背景的頂級地下會所裡面節目差不多,因此我跳過不談。
單純介紹不是很直觀,因此我還是使用老套路,把我的幾次親身經歷融合到一起講講吧。
頂級地下會所的背景已經不是個人,而是一些握有實權的政府部門,也有軍隊的,但不是很多。
我常去的那家是安全局的,具體老闆是什麼人根本不清楚,只知道有相當的背景和實力,這個會所警察根本不能靠近,因此到什麼時候都絕對的安全。
我當兵的時候有一個過命交情的戰友,同年兵,而且和我同歲,我復員後他還在部隊裡混,是《百花宮》裡最近出現那個軍官的原型。
大家可別以為他是個二流子兵,這小子是業務標兵、五好戰士,我復員後他轉了志願兵。
一次返家探親之時在長途大客上徒手對付六個搶劫的持械歹徒,被連刺七刀,最後干暈一個又拚死抓住了一個,後來在醫院昏迷不醒之時上級已經做出決定,如果這小子搶救不過來就是烈士,醒過來了就是一個二等功。
這小子命大,醒了,治療之後也沒什麼後遺症,而且因禍得福,志願兵直接提干,還被送到重慶的一所軍校學習,後來被分回瀋陽軍區在某部任職。
我就是被他拉到地下會所去的。
第一次去的時候,這小子帶了三個沒有穿軍裝的小女兵,說是某宣傳隊的女兵。
地頭是瀋陽一家頗為有名的酒店,但是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在酒店後面的院子裡,院子很大,停的都是各色汽車。
停車之後不進那個二層小樓,而是從旁邊不起眼的入口往地下去。
這個地方是用原來的防空洞改的。
進去之後少爺會將你帶進一個裝修豪華的圓廳,廳左右都是走廊,大概能有十來個房間。
房間有大有小,供客人舉辦各種聚會。
第一次去的時候剛進包房就讓我目瞪口呆,當時我看到一個赤裸下身,上身卻穿得嚴嚴實實的高個女人屁眼裡夾了根點著的香煙,在最少能容納五十人的房間中央轉著圈蹦,邊蹦邊興奮的尖叫──看她滿臉紅潮滿屁股汗的樣子,肯定是磕了含春藥的搖頭丸,周圍坐著很多男男女女,男人大多還都穿著衣服,女的基本上已經都脫光了。
第一次的時候是私人聚會性質,相互間除了我都是熟人。
要不怎說我命好,第一次就趕上淫亂大會,當天沒有藥,想磕藥的都是自己帶來的。
我戰友分了個小女兵給我,問清楚才知道那天必須要帶女伴去。
開始之前主人宣佈當天的規矩,我還挺納悶的,後來才知道,來這裡玩每次都是要宣佈當天規矩的,不是每次都是亂交大會,而且換女伴的時候一定要和對方的男人商量好,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隨便干的。
其實就這個會所來說,想單純的干女人可以到所屬的俱樂部去,同一個老闆開的,那才是純粹的窯子鋪,後來我也去過幾次。
俱樂部和會所不一樣,屬於半公開營業性質,收費按照人頭計算,進門就是八千,之後裡面的一切消費都不另計,嫖資酒水等所有項目都包含在那裡面,純粹的自助餐形式。
裡面最少有七八十號小姐,都是絕色,穿著薄如蟬翼的衣裙任憑挑選,不過有限制,一個人不能同時選五個小姐以上。
選了小姐之後帶進包房,之後就完全是皇帝享受,你想讓這些美如天仙的小姐幹什麼都行,光著身子翻跟頭拿大頂,學狗滿地亂爬她們都照辦不誤。
就連這裡的公主(服務生)都穿著真空的上衣,兩隻奶子可以讓客人清楚的看到。
高消費的地方,連上廁所的時候都有鑽石級的待遇,小姐在前面扶著你的雞雞放尿,後面上來兩個服務員,一個把毛巾鋪在你肩膀上給你輕輕敲肩拍背,另一個把兩個小熱水袋抵在你後腰,就是兩邊腎的部位,感覺暖洋洋的。
尿完之後小姐幫你抖抖,然後從服務員手裡接過溫毛巾給你擦乾淨,最後連褲子拉鏈都幫你拉上。
之後走到洗手台邊,服務員幫你擠出洗手液後,用手持的蒸汽熨斗幫你把衣服的後面和前擺熨燙平整。
洗手之後他端著小盤子上來,盤子裡半邊擺有香煙,口香糖,糖果,剩下半邊有幾張各種面值的鈔票,是讓你扔小費的,打賞之後服務員立刻朝你一個九十度鞠躬,而且一直保持到你走出門去。
其實真到了這裡,在意的就不是干女人了,而是怎麼滿足你那陰暗變態的慾望,折磨人的慾望其實誰都有,只不過一般人沒錢也沒機會罷了。
轉回去說會所。
會所其實不單純是客人聚會玩樂的場所,一夥人自帶女伴來可以,或者幾個男人來此小聚,讓這裡提供小姐也可以。
我幾次去後的經驗是,這裡基本上屬於以搖頭打K為主,但亂交大會也是經常開辦的。
就像我第一次參加聚會的時候,才真正瞭解了什麼是百無禁忌。
搖頭派對和亂交大會都是整場全裸的,會所以外雖然也有小姐全裸陪酒的地方,但在那種公開營業的娛樂場所裡的客人由於環境所限很少有脫光的,但是這裡就不同,由於沒有外人,所以全部男女都脫光光,到那個時候,各種被男人帶來的良家小妹和少婦們暴露出完美的身子,絕對讓人刺激。
但有一點遺憾,再怎麼私人的聚會,想和別人的女伴干或者玩樂的時候也要徵求對方男人的意見,否則是絕對不行的。
派對期間不時的穿插各種色情遊戲,我第一次玩的是連體嬰,和一個女人配好對以後大家開始玩遊戲,結果我和女伴輸了,於是被罰全裸著接吻,下面已經硬起來的雞巴被很有經驗的女伴用大腿夾住了,但旁邊的觀眾卻十分不滿,說這不是連體,一定要我插進去,我徵求了她的同意,便真的插了進去,然後和她親嘴,一直到觀眾滿意為止。
另外還有一些別的節目,不少以前在別的地方玩過,當然,沒有這裡這麼瘋狂。
但還有些別的地方玩不到的,比如個人秀、雙人秀或者三人秀,其實就是玩遊戲輸了以後要表演節目,一般都是跳舞。
女的輸了直接上去跳,男人輸了便由自己的女伴代為受罰。
頭次去時我戰友帶來的三個小女兵中的一個就玩遊戲輸了被罰作秀,那丫頭便光溜溜的拉著另外兩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小女兵跳了個現代舞,絕對的專業,一看就受過專業舞蹈訓練。
當然,不是每個女人跳舞都那麼專業,大多數只是光著屁股亂扭,那也夠淫蕩的了。
還有激情賭和人體菜盤。
激情賭是事先規定好規則,然後玩遊戲輸的一方被罰回答一個色情問題或者一個淫蕩動作,比如問女方:
第一次給男人口交的時候多大歲數,一共和多少男人幹過等等,多淫蕩下流的問題都可以問,輸方則必須回答。
人體菜盤在大連丹東一帶被稱做人體盛,顧名思義,就是在人身上的某一部位放一點食物,然後由另外一方蒙著眼睛用嘴在對方身上尋找,找到後吃下,中途是絕對不可以用手的。
如果男方贏了,便可以在自己的雞巴上套上個魷魚圈或者在雞巴上抹奶油什麼的,讓女方用舌頭舔乾淨,雞巴上抹奶油還有另外一種叫法:
奶油派。
但是玩奶油派的時候不蒙眼睛,而且不止是往雞巴上抹,全身什麼部位都可以,如果對方允許,甚至可以在屁眼兒上抹點奶油讓對方舔乾淨……
但這麼幹的人不多。
玩過一種比較變態的洗臉遊戲,無論男女輸了以後,可以讓對方躺下,然後用自己的陰部對著對方的臉摩擦,女的用陰部,男人就用雞巴或者陰囊,見過曾經有男的沒騎幾下就射了對方一臉。
還有很多遊戲,其實在很多KTV和夜總會裡都能玩到,網上也經常能見到對這些遊戲的介紹,各地玩法也基本大同小異。
簡單介紹一下。
鑽山洞:
就是將一片西瓜瓤中間挖個洞,然後套在男方雞巴上,讓女方把西瓜吃完。
打高爾夫:
就是把蘋果或者西紅柿等圓形水果放到女方兩個乳房中間,男方用雞巴一路將水果推到肚臍或者陰部。
猴兒酒:
把酒由男方雞巴上倒下去,酒順著龜頭一直流到下面張嘴等著的女方嘴裡,然後喝下去。
桃花釀:
把酒順著乳溝倒下去,酒經由肚臍到達陰部,然後流到下面張嘴等待的男方嘴裡,最後喝下去。
也有人從屁股溝倒酒的,順著屁眼流下去淌到對方嘴裡喝下。
長壽酒:
把雞巴放在酒杯裡面攪拌後讓女方喝掉。
神仙水:
把加尿或者精液的酒水給對方喝。
吊鮑魚:
把衛生紙弄成繩子模樣,然後一端塞到女人陰道裡讓其在舞池內繞圈跑。
溜鳥:
和上面一樣,把衛生紙弄成繩子模樣,然後一端綁在男人雞吧上讓其繞圈跑。
螢火蟲:
前文說過的我第一次看到的節目,就是將點燃的香煙放入後庭,關燈後在房內四處跳躍。
其實這些節目本身沒有什麼稀奇,不少人都在小姐身上玩過,但如果玩遊戲的是女軍人呢?
空姐呢?
女警呢?
模特演員呢?
別以為是我在意淫胡說,現役女軍人,女警察中有不少人經常參加這種類型的聚會,不過她們倒是還知道些潔身自好,基本上限於磕藥搖頭參加遊戲,亂交的還是不算太多,算來我還真就一個女警也沒幹過。
但空姐可就不一樣了,不少人都是被包的,再不就是民航的領導帶來招待客人的,屬於變相的賣淫。
尤其要說的是那些明星。
我本人後來在這裡就見過在遼寧地區較有名氣的某女歌星,逼裡夾著長條手紙滿場飛奔,雖然不是什麼全國有名的歌手,但看到她這副模樣還是差點就令我當場射了出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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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灑灑也寫了不少,雖然還有沒說到的地方,但大概是個什麼樣子我想眾兄弟也應該有個譜了吧?
在中國,這種地下會所是真實存在的,很多人沒有見識過,只不過是因為沒錢沒機會而已,並不代表沒有這種徹底讓人腐爛的地方。
本文到此也就結束了,可能有很多兄弟覺得不太滿意:
你前文說的震撼,到底震撼在哪裡了?
其實那也只不過是給我的感覺,各人想法不同,也許有人到了那種地方遇到那種情況會覺得很正常,但我不是,特別是看到那些所謂良家婦女和本不該出現在那種地方的女人們出沒其中,不能不令我震撼:
這社會上還有純潔的女人了麼?
男人只要有了錢和地位,什麼樣的享受都能得到,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所以眾兄弟,努力掙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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