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為了妻子的性福 第一章   我和妻子結婚了已經三年,一直沒有要孩子,我們認為對事業也有妨礙。   感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性的方面畢竟是由於時間長了,漸漸地也淡漠下來。加上我經常地出差忙業務,對她的關心也漸漸地少了起來。特別是在忙了一天後,常常一上床就呼嚕大睡,顧不上她的一些溫柔舉動了,就是在偶爾的一次中,我也是倉促上陣,快速下馬。   日子一天天地這樣過下去,我大大咧咧的慣了,也沒注意到她的一些變化。   很細小的變化,就是注意了,也沒往那裡多想。總之,她這段時間比較愛洗澡,愛上街添置新衣服。   後來,還是一個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我妻子的行動,說是他妻子告訴他的。他這麼一說,我就一激靈,想想這段時間我們的愛做得也少,她也不怎麼要求,有時我出差回來,到家裡一看,就是幾天沒生火了,乾淨得叫人不感覺是家了。我決定注意注意她的動向。   一天晚上,我說和朋友出去吃飯,說很晚才回來,叫她不要等我了。收拾停當,我就出門了,悄悄地躲在對面單元的二樓門洞窗口,看著自家的單元。大概在二十分鐘後,她穿著她那件剛買不久的黃色連衣裙出門了,出了街口,就打了一輛車。   我接著也打了一輛車,叫司機跟在後面,司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一直跟著前面的車。   車在小西湖公園路口那裡停下來了,她下了車,就往公園裡面走去,我也付錢下車,遠遠地跟在那個黃顏色後面,循著小樹林貓著腰跟進去。在假山那裡,黃顏色停下來了,一個早等在那裡的男人迎了上去,兩人手牽在了一起,向牆根草叢走去。   我依然壓著身子跟過去,那個男的好像回頭看了看,然後把手摟在了黃顏色的腰上。他們找到了牆根最裡面的地方,也就是17中的操場圍牆根下,坐了下來,黃顏色還從包裡拿出來一大張的紙,兩人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對戀人般地坐在那裡。   我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接近他們,只有到17中的圍牆裡面了。想到這裡,我於是從另一面繞過去,再爬上17中的圍牆,進了校園,進去後,直接貼著圍牆根就潛到了他們的「面前」。到了那個位置以後,竟然可以聽見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見他們大概說的內容。   「他今天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飯喝酒,就很晚回來……」   「……」   然後就是一陣摩摩挲梭的聲音,估計是在接吻,想到那個男人把舌頭伸進我妻子的小嘴裡,在裡面吸吮著,我心裡就憤憤地想衝出去,但理智還是讓我平靜了下來。   一分多鐘後,估計他們分了開來,那個男的又問:「他回來後,你們有沒有『辦事』?」   「沒有,我沒要求他,他也沒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時候,用手摳過我那裡,但是我睡著了,最不喜歡這時候人家動我,所以沒有辦……」   我心裡真是很氣,今早上我很想那個的,結果被她說困,就打發了過去,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來找這個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餵你……」   接著就又是接吻的聲音,然後是拉練被拉開的聲音,拉的聲音很短,應該是那個男的褲子拉練,而不是連衣裙的拉練。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   這時我妻子沒說話,但是明顯地喘氣聲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個男的陰莖。   我當時是這麼猜的,但是心裡又不希望她會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隱秘處,接著又是紙的一陣響動,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估計已經快到我最不想印證某個事情的時刻了。再接著,是一陣鑰匙的聲音,感覺鑰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種,響了好幾聲,最後好像被擱在了草地上,就再也沒響過了,再接著是我妻子說:「帶上吧,我危險期……」   「不舒服,難受啊……」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沒有再說話,接著是一聲塑料紙被撕破的聲音,停了有十幾秒鐘的時間以後,我妻子的重重的「啊……」   聲音。我於是明白了,有一個裹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質物的某個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我妻子的陰道。   隔著這個只有30公分厚的圍牆,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個男人偷情,而這個偷已經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這樣簡單,而是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連最實質性的事情都發生了。   我幾次想伸頭看過去,但還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著一陣熱血上湧的滋味交替著衝擊著我的週身神經,而後我才發覺,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狀態。   圍牆那邊的兩人發出著明顯地故意壓抑住的喘息,夾雜著紙被弄出的響聲。   「舒服嗎?」   「是,舒服,裡面燙死我了,辣辣的……」   「我這樣弄你一輩子好嗎?」   「好,你比他會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漲漲地……」   「是,要我給你嗎?我把我的寶貝都給你,要不?……」   「要,都給我,不要留啊,給我的時候,用勁地頂進去,我好要……」   「我快了,想嗎?……」   「嗯,想要,用勁,我就知道你給我了……」   「……」   我聽得渾身發燙,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經全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催生出的慾望燃燒著我的大腦和身體每個部位。   在某個最高峰的時刻,他們交媾的分泌液「噗嘰」的聲音都可以清晰聽見。   等一切都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等聽到衛生紙搽拭什麼的聲音響過後,等聽到那個鑰匙串又被拾起掛到某個男人的腰帶上的時候,我知道什麼都過去了。   下面他們的話,我無心再聽什麼了,這時才感到胳膊上已經被蚊子咬了好幾口,癢得難受,但我還是忍到他們卿卿我我一陣私語後,離開並走向小樹林外,我才從原路回去,翻出圍牆。   我呆在假山那裡等了一段時間,知道他們已經遠離開小西湖之後,我返回到他們剛才的地方。   那張大的報紙還在,只是已經破裂了好幾個大塊,周圍卻很乾淨,我低著頭仔細找著圍牆根,終於在幾步外發現一小團白色的影子。我過去,揀起來,然後抓在手裡,進去小西湖邊上的WC裡,在一個位子裡蹲下,而後小心地展開裹著的厚厚的一團衛生紙。   最裡面是一個長長曲曲的保險套,前端的小袋裡,積滿了那個男人曾想射進我妻子身體裡,但是被這個塑膠物阻隔住的精液,那個玩意兒裡的東西簡直是在嘲笑我這個人無能。   我用手捏捏那個小囊,還略帶著一點溫度,心裡想,這個男人不但佔了我妻子的便宜,還想把他的東西也排進我妻子的身體裡,隨後我把它丟在了蹲位下。   想著妻子今晚相應的「乾淨」,我的心裡好受了很多。事後我仔細地想了想,我其實是個地道的阿Q!   我決定向她攤牌了,沒想到她沒有隱瞞我什麼,就很如實地說出了一切,無非是我們的感情是有基礎的,而我對她關心不夠。我聽著聽著,倒開始真感覺我對她是愧疚太多。   最後她說,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關係不好,他們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後一起喝酒後發生的關係,他的能力很好,這一點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問她:「我呢?」   她說,我什麼都好,就是時間太短,幾分鐘就完事了,她很難受,但又不好說,怕傷我自尊。我當時還感動了她一番,真是替我著想,而我現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實真的很重要,特別是現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還不願意,總感覺背著對方幹那些事情,一定會由性而產生真感情,並且時間久了,我感覺她老和一個男人發生婚外性關係,自然會影響到真正的夫妻感情,與其這樣危險地下去,不如給她經常性地換個性夥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後,我們就開始接觸網絡,通過訪問色情網站、看A片、視頻聊天等接觸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東西。後來,我又被「夫妻交換」的觀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這些東西。結果呢,就想起來大家找一個共同的朋友來給我們的感情加溫,我們決定試一次。   第一個就想到了她那個同事──海東,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後,自然心裡是很願意的,畢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還是故意說這樣不好吧,我說:「沒事情,你婉轉地和海東說,看他的反應怎麼樣。」   但我心裡也是沒底,不知道海東會不會感覺不可思議。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來,回來就說,海東將信將疑,說你老公真願意嗎?不會是想編個陷阱訛他吧?我妻子說是她保證了半天,海東才願意。但是說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單獨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裡罵道,真是得寸進尺,但是妻子說:「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說不定是在懷疑這個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   想想也是,我就說道:「那星期六吧,你約他來吧。」   海東週末晚上如約地來到我家,猛然地一見面,我們都有點尷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然後坐在我們中間,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間,氣氛緩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給我們勸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沒把話題往這方面扯,估計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圓臉紅撲撲的,在兩個男人中間,越發地顯出嬌媚來。   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借口去書房上網,單獨留他們在客廳,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裡,聽外面房間的一切動靜。一會估計是妻子開了電視,那很細小的電視機的「吱吱」的特有交流聲潛入我耳朵裡,但是沒有背景聲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會功夫,客廳的拖鞋聲響起,接著向臥室去了,兩個人進了臥室。   我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說實話,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卻是另一個男人來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職責,我心裡是又燥又緊張。回想當時我坐在電腦椅上就像是做夢一般,腦子裡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靜下來以後,大概是三四分鐘以後,我強壓住心跳,輕輕地打開書房陽台門,悄悄地低腰走到臥室陽台邊上的大窗戶下。臥室的窗簾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條縫隙,裡面的床頭櫃的檯燈和腳燈都開著,我透過這條窗簾縫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脫一副現場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東趴在妻子的身上,兩人在熱擁著接吻,妻子一邊吻著一邊幫海東脫衣服,可能是腰帶不好解,海東站起來,脫掉了上衣和長褲,只留著裡面的平角單褲,妻子也被他剝得只剩下粉紅的胸衣,下面已經被海東剝得精光,黑茸茸的陰口毛在檯燈下越發地顯著性感。   妻子那裡的毛生得非常好,非常有光澤,並且捲曲得像一小團平平的絨草,而底下的小縫兩邊非常光滑,妻子比較豐滿,小縫兩邊的肉很有肉感,像兩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擁在小縫兩邊。   我知道妻子只要動情得很充足後,小縫裡面就會露出一點象扇貝裙邊一般的肉唇來,蜷曲著皺皺折折地有時候還泛著一層動情後分泌出的愛液,裹在小縫和那露出一點的裙邊上,好似抹上了一層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這麼好的妻子,這麼好的肉蓓蕾,我和妻子剛結婚的時候,是我最迷戀的地方,今天就被這個叫海東的男人欣賞了,這時窗台外的我有一絲縷的難受從興奮中擠出,湧上心頭。   海東不知是喝得多了,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裡做這個事情,竟然全沒有欣賞妻子的漂亮之處,只是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自己的褲衩,低頭看著妻子下面小縫的位置,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從左邊扒開妻子陰縫的一壁,先用陰莖頭在妻子的陰門上轉了幾下,然後用陰莖頭劃撥開妻子的陰道口,然後他兩隻手都鬆開了,身體向我妻子身上一撲,妻子的屁股和腰也回應著向上一頂。   我雖然看不見令我這個丈夫刻骨銘心的那一剎那間,但是海東的那個動作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妻子的身體現在已經接納了另一個男人的專門用於生殖的那截肉體。 第二章   妻子和海東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並熱烈地接著吻,海東結實的臀部向妻子的下方釋放著一次次的沖壓動作,妻子在這個身上男人不斷重壓之下,漸漸地把腿分開得越來越大,並最後把腿張揚了開來,又捲在海東粗壯的腰上,再度興奮中,又分開,又捲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地配合著海東的衝擊而向上迎擊……   此時此刻的我,心裡百感交集,我可愛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軀下面,被人肆意地進攻著,海東在她上面很起勁地忙著,在別人家的床上行使著別人老公的責任,他一定很興奮吧?   我不由地就把那天耳邊嘩啦的鑰匙聲和眼前的這個場景合在一起,床上,兩個擁在一起的身體,幻化成在草地上瘋狂的一對,也是這樣子吧?也是這樣的衝刺?也是這樣的抽插?那串鑰匙被解下放在地下後所發生的一切,就是現在發生在我眼前的一切吧?   海東把他的東西從我妻子身體裡抽了出來,然後站在床邊的地毯上,再把妻子的身體朝床邊劃拉過來,妻子自己把枕頭跟著拉了下來,自己墊在屁股下,把自己全是濕的小口對著海東,海東用手把著自己翹勃得高高的陰莖,把陽具頭朝下壓低了,頂劃著妻子的小道口,還用另一隻手分開妻子一邊的肉肉的唇邊,在狀態下的妻子唇唇都是向外微翻著。   這次,海東更加輕鬆地就把自己的一端送進我妻子的身體,抽插的起伏也更大,兩隻腿的肌肉繃得緊緊,妻子也隨著海東的抽插而把頭髮搖來搖去,然後把手按在自己的小口處,把中指和食指分開卡在小口的上面,讓在她身體裡進出的海東的陰莖可以很觸感地經過她的手指間進入到她的體內,海東每一次陰莖在她那裡經過,都引起妻子肉感的屁股一陣緊縮或者可以說是一哆嗦。   妻子的嘴裡還是倒抽涼氣,一下一下的,我知道這是她開始要高潮的時候,唯一和我的高潮還是一次A片後,用一個買來的代用物什使她說自己好像「暈了過去」。海東和妻子果然不是一次二次,對妻子的這個動作很知道怎麼回事,他送進自己陰莖的力量用得很適中,對妻子的動作雖然在加快,但是從他臀部肌肉的緊松程度可以看出來,他在努力調節著自己的力道,海東還時而地把腿曲下,讓陰莖可以平直順利進去妻子的陰道,或者曲得更低,可以讓陰莖時時頂著妻子陰道的上部衝擊。   妻子的臉紅得非常厲害,被海東這些老到的姿勢弄得連連用手指按揉自己陰道口上的陰蒂部位,嘴裡說著「東,要…東,要……」   海東把抽插的速度提得更加快了,每次插進我妻子陰道底深處的時候,都要很沉實地頓一下,然後臀部很勁地左右擰動一下,好讓我妻子陰道裡面能更加地感受到他在這次合理地進入他人妻子身體的活動中而膨脹到最粗的陽物。   妻子的話語更多地開始迷迷糊糊的「啊…啊…」   了,屁股不怎麼為迎合海東的衝擊而上迎了,腿也不再間或張合地分開,緊緊夾著海東腰部的腿也開始隨著屁股肉的抖動而抖動並漸漸鬆開,海東續又把妻子的腿並上夾在他腰周,一次次地比一次次深地往妻子身體深處送入,最後他把身子緊緊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動的身上,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是興奮還是舒悅,只是看見他臀部肌肉間隙性地放鬆和緊張──他射精了!海東將他的精液全部排進了我妻子的身體裡。   兩人抱緊沉浸了片刻,海東先抬起下身,慢慢用手探進他們的結合處將陰莖從我妻子身子裡抽了出來,妻子將散在床頭的枕巾用手勾過來,按在陰道口處,?拭著流出來的海東的精液,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朝海東誇張地做了個好像很噁心的表情。海東朝她笑笑,拿過來枕巾,翻開自己還有點濕漉漉的包皮,將自己的陰莖?乾淨,然後復又趴到我妻子的陰道前,將一邊輕輕扒開,用枕巾仔細開始擦又流出來的精液,一邊擦一邊用手指著書房的位置,我妻子點點頭,然後起身,披上一個大睡巾向臥室門走去。   我忙潛回書房,假裝上網,其實心裡跳得厲害,妻子披著大紅的睡衣,在書房門口朝我招手,臉上的紅霞還沒褪盡,還有點害羞地又似下意識地把睡衣裹了裹緊,我有點猶豫,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海東,妻子不說話,一直笑瞇瞇地看著我,我一鼓氣,起身去臥室,好在海東很知趣,已經穿好了短褲和背心,否則面對這種場合下的另一個男人的裸體,我不知道有多尷尬。海東說他去洗澡,就退了出去,還把門帶上了。   妻子千嬌百媚地仰躺在床上,睡衣被揚了開來,也不再掩蓋,露出我一向迷戀的毛茸的小蓓蕾,我三下兩下地脫去衣服,把憋了近一個小時的弟弟掏出來,妻子緊緊閉著眼睛,嘴巴緊緊抿著,我的陰莖頭上早就一片濕乎,分開妻子的大腿,就伏在了她的面前。   我習慣性地用手撫摩著妻子短茸的小草坪,剛剛被海東耕耘過的小洞口還稍微紅著,兩片小肉唇漂亮地合守在秘密的洞口前,肉感而微微交錯起來的蚌唇軟軟地掩在剛才激烈酣戰的地方。   我忍不住地分開兩片蚌唇,露出她裡面粉紅色的陰壁來,妻子被我的動作一激靈,忍不住地夾了一下陰道裡面,一股稀薄的液沫漫在小口的內沿──海東的精液!我猜想過來這些遺留物應該是什麼東西的了,剛才那種複雜的感情又冒出心頭,要是在以前,我可能會想著嘔吐,但今天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刺激著我漸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那從妻子陰道中流出來的白色渾濁的液體,腥腥的、鹹鹹的液體被我的舌頭捲進我的嘴裡。我竟然吃了別的男人射在我妻子陰道裡的精液!極度屈辱的感覺讓我迷茫,讓我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埋著頭,使勁舔食著妻子陰戶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非常地溫暖,非常地濕潤,非常地潤滑,我於是象四十多分鐘前的海東做的動作一般,依式地挺入了進去,海東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陽具周圍,給我進入妻子的陰道很好地起著潤滑,我不費力氣地抽插在妻子軟玉般的身體裡。   妻子的陰道被前面海東的一番作為後,寬鬆了一些,我喜歡不要太緊的的秘洞,感覺那樣是比較容易的動作,妻子依然閉著眼睛繼續著這種享受,我像先前的海東在她身體上耕耘起伏,她開始有重重的鼻音哼出來,之先意尤未盡的感覺化成滿顏的紅潮重又浮上妻子的雙頰。   衛生間的門響了,客廳裡電視機的聲音重又響起,海東這個先前四十多分鐘的主人自顧自地看起了電視,一個男人在「愉快」過後,最想爽的事估計是點上一支煙,泡上一壺茶,現在這個男人又多了一個可以回憶剛才侵入別家婦人的幕景,將自己身體一部分基因的液體排在一個本不屬於自己婦人的體內,而他先行操弄的陰道,現在正被那個婦人合法的丈夫後續地進入,接著是什麼呢?   接著我在無比的興奮中和激昂中,拉響了戰鬥的結束曲,我狠狠並猛力地將陰莖頂在妻子的陰道極處,一波波地將精液射進妻子溫暖的身體裡,而全沒想到這裡前幾十分鐘就接納過海東同樣炙熱激射出的精液,妻子全身在顫抖,高潮燒得她緊緊咬著牙,小手死命地掐著我的膀子,豐滿的乳房也隨著身體顫抖而像遇風襲過的荷葉上集滿的凝露在微微擺動,紅紅的乳暈圍著撅挺的乳頭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頭細細地吮吸起來,妻子緊緊地收縮著陰道夾著我日漸軟縮的弟弟,抱著我的頭在她乳房上晃搖著……   我的陰莖終於全滑脫出妻子的身體,妻子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我扯過一條薄毛毯蓋在她身上,接著起身去浴室沖洗,路過客廳裡,我和坐在沙發上的海東對視了一下,海東的眼神裡示著友好,但他哪裡知道,我心裡在冷靜後卻是一片矛盾,浴室門在我身後關上了,我打開水頭,腦子裡一片空白…… 第三章   我不喜歡海東,但是卻渴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性接觸。我兩次象作賊一樣,窺視他們做愛,看著海東熟悉而利索擺弄妻子的身體熟悉而利索,在我們的床上像是在自己的家裡,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頭墊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給他舔含自己的陰莖,最後都是在後進式的抽插中射進妻子的身體裡。   還有一次,我躺在空間狹小的床底,看著妻子和他一起去衛生間洗澡,然後妻子先回床上,他趿著我的拖鞋進臥室,他脫鞋上床,床陷下一點。在後來他們的激烈動作中,我一直擔心這床會塌下來,壓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邊插妻子的時候,那雙滿是汗毛的腿就離我的臉一步之遙。我屏住呼吸,聽著頭頂上的極大動靜,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讓我聽得作嘔,妻子卻在興奮中激情回應著說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們做愛的淫蕩之聲不絕於耳,當時聽得很刺激人,但後來在回想中,我卻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覺坦白地告訴了妻子,她聽了以後也很難過。她說她知道這樣對我是很傷害的,而且她現在對海東慢慢的也沒太多的感覺了,會很快就不來往的。   但是,妻子還是忘不了海東。後來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裡,她和海東多次頻繁約會。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發現陽台上晾著一雙黑色的絲襪。我基本不穿絲襪,並且都是一個牌子的,這是我的習慣。   我問妻子誰來住過,妻子沒瞞我,說是海東。我問,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沒感覺散了嗎?妻子說,忙碌的時候確實不想他,而我不在,當海東給她電話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就會在海東的語言或一些曖昧的動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種衝動,最後總是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訴我:「海東總是說,何必壓抑自己呢?我們以前不是很有感覺嗎?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自己也想,都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也確實沒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狀吧,反而會給他笑話的。」   妻子後來說了什麼,我不大能聽的進去了,腦子裡總是出現以前看著海東和妻子在我家做愛的場景,讓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處卻又冒出一點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我,讓人渾身不舒服,被侮辱並被刺激,讓我難以言狀。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開門進屋,妻子在睡覺,我去衛生間洗漱,習慣性的看了看紙簍,又是一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還是把它揀了起來。   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紙團,最後一些團捲著,內裡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相粘著,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我走出衛生間再輕輕打開洗衣機,有枕巾在裡面。妻子的習慣我最清楚,她總是在性交後,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陰戶和男人的陰莖。我拿起那個枕巾,可以感覺到織物上面液體乾涸後的硬處,我在臆想著卻開始興奮。   回到臥室,妻子在熟睡。揭開被子,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嬌好的婦人,卻是在數小時前剛剛被人侵入和玩褻過。   我這麼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發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將妻子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開妻子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妻子的微張的蓓蕾口,那上面還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動了動,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還是繼續裝睡,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陰莖一下。   我退出陰莖,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紅艷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妻子的穴腔開始時顫夾,滑潤的汁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   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妻子熱而綿的腔進入了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前個小時中,和我一樣姿勢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妻子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拓和享受?   我的陰莖在妻子溫熱的身體裡搜索著撞擊,我老是感覺著另一個物體也在和我一起激烈運進,那是海東的身體,我是這麼想著。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抬起,以便讓我進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鬥,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裡進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擊過的痕跡,我只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妻子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妻子綿嫩柔軟的陰腔裡深深留下烙印。我無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都能給予她的激動和快感。   妻子的陰壁開始夾擊,她的腔壁可能又適應起數小時之後的第二個來訪的客人,撞擊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體味,角度,力道還有姿勢。我想努力的進入她內裡的更深,想超過幾個小時前也在這裡馳騁的某個男人曾經進入過的最端處。我不知道比較的結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發的多起來,這個比較我想她是最有感覺,也許汁水的洶湧更能說明她的快樂。她像一個嬌嫩的蜜桃,向喜歡品嚐她的男人們獻出自己飽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豐臀開始扭動,陰道也開始磨廝著,我在這種狀態中激動到頂點,激烈的覆噴在還殘留著那個男人遺漬的妻子的身體裡,我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於是我們一起達到頂峰。   妻子在被我的擁吻中,說出了海東在夜裡一點多走前的情況。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麼向他妻子交代?」   這句話是我說的,其實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東心中的位置。   妻子剛才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在快樂的餘波中,說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說,其實海東開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門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氣,怕被鄰居看見,怕丟人,好在晚上樓道裡的聲控燈由於沒有聲音,很快就滅了,她不敢動,海東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裡,吻她並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頓時感到無力,海東又抓住她的手,讓她摸他的底下,已經鼓脹,他的手又開始伸進妻子的褲子中,很快的就頂了進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順的進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濕了。   「後來呢?」   我追問道。「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擁著,他幫著我用鑰匙開的門,之後就在臥室裡了,……」   妻子突然不說了。   我不甘心,繼續「審問」她。在她的語言的描述中,我彷彿置身在那個熱辣激情的場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脫的一地,海東來不及脫掉衣服,就把飢餓的陰莖插入妻子早已濕水迷蕩的穴內,妻子空虛的下口急需身前這個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歡快激烈的時候,必然習慣的抱緊海東粗壯的腰……   最後,我又想到了衛生間的那些紙團、洗衣機裡的枕巾……我無法去空幻的想像,身邊的妻子卻摟著我的脖子,已經微微的迷糊著了。我輕輕的放下妻子纏著我脖子的手,踱步去衛生間,將第二次積蓄的興奮和郁忿一起發射在那條枕巾上。   我不想海東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預感到風浪之前的那種空氣中的潮氣。妻子說她體會的只是和海東的性的快樂,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卻一次次的無法抵禦海東用性的愉悅來進攻她的手段,她越來越多的提到他。在我們的生活中,她會說單位裡海東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或者今天他對妻子說她的衣服很合適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們的性愛裡,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來輪流進入她的時候,總是在我說到海東的名字時,她下面夾擊的最急促,濕汁也來的最潤多。我專門問過她,到底海東哪裡叫她這樣眷戀和戀戀不忘?她說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好聞。他在她身上動作的時候,肢體、胳肢窩裡散發的味道,叫她興奮得更強烈。還有,他的進出的動作總是那樣的輕緩適度,他可以在她身體內部極度需要的時候,用他堅硬的男人的物給她恰倒好處的伺弄……   在這時候,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叫海東的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從來沒覺得把這個事情當做事情的我,真的開始認真考慮這種事情的後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見海東的時候,他總是謙恭的笑,衣冠楚楚,對我禮貌有加,使你根本無法想像,這個眼前風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脫去衣服,然後放倒在我們的床上肆意姦淫蹂躪那個男人。   我們家的被子裡似乎總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窩氣味,還有掛在陽台上的他曬過的黑色絲襪,紙簍裡那些的紙團,給我扔掉的很多條的枕巾。我開始憎恨這個男人,但是不知道這個憎恨如何發洩,我無法對著別人說,他是以前我默許的妻子的情人,我們曾經一起和我的妻子遊戲,我們還一前一後的在我家的床上愛撫過進入過我的妻子。   我不想為這個事情和妻子爭執和糾紛,我喜歡她快樂,她在兩個男人間感覺象被萬千集寵的貴婦,不見煩惱和憂愁,家裡聽見她處處發出的笑聲。我在家的時候,她總是陪著我,只是會不小心的提到海東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無心的,但是快樂是真實的。   現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觸新的朋友,連我給她一次接觸朋友的視頻也沒有說幾句就轉給我,自己去看電視了。我覺得我們的婚姻狀況必須要有所改變,不能讓海東這樣的獨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戀不拔。 第四章   大概在幾個月後,妻子和海東的關係冷了下來.那天我和妻子親熱過後,她終於說了原委,她和海東好,也是想借海東的種生個孩子。   她自己說:「你知道嗎?我是怎麼喜歡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來單位找他,帶著一個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裡一熱,就多看了他幾眼。後來,我越看他越順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說奇怪嗎?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麼就可以擁有這樣一個可以讓她大肚子的男人?」   後面的話,我已經快聽不進去了,我只是感覺自己真的很無能。   「但是,有一天我們『好』過之後,我頭腦一熱,就和他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想跟他生個孩子。結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離,並且『做事』的時候,還總是要帶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帶就不帶的呀。我這才明白了,海東和我只是想來一場誰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這場戀情中付出任何東西,特別是當這個遊戲快要影響到他的個人生活的時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範圍的時候……」   妻子接著說道:「後來,我們開始疏遠了。兩個人一旦精神開始離遠了,那他們的肉體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後一次時,我甚至感到沒有一點快感,他也是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覺,我想他也明白這場遊戲算是到了頭。」   妻子說到這裡,很傷心地抱著我,我也抱緊了越發楚楚可憐的妻子。是啊,妻子說得對,「兩個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們的肉體也就快要死了。」   在這些日子裡,包括借種,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們之所以一邊能接受性愛的歡愉,一邊還相敬如賓,都是因為我們的精神上的愛,是誰也插入不了的。   肉體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說到「借種」的事,還得從頭說起,以前一直沒有給大家交代這個問題。   妻子和我結婚了兩年多,我們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個孫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兩所醫院後,我們徹底失望了!準確的說,是我徹頭徹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並都不足於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財耗力的求醫尋藥中,我心中已經完全放棄抱上個孩子的打算,而她卻從來就沒有打消掉懷上個寶寶的慾望,也許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們互相的都對這個敏感話題刻意迴避了一段時間後,她終於在一天下午主動的向我亮了底牌:「我們該怎麼辦?我想了很長時間,我還是找個醫院做個人工的吧?」   「……終究不是親生的……」   我在努力想反駁她,但我的聲音總是很小並且越來越弱,一想到我那嬌小美麗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種進那些東西,我的心裡就不是滋味的難受起來。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媽媽,他們的眼神,就根本以為是我的錯,要嘛你想清楚了協議離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媽說出真相,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不是我不愛你,是周圍環境不允許!我是在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了,……」   在我的幾番無力的辯駁下,最後我被說服了。   我們找了很多的資料,和在網上看了很多的例子,決定不去醫院做,網上那些很多的賣精的報道讓我們感到非常後怕,以前規範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現在就在一些「精頭」的操縱下已經名存實亡,為了一二百塊錢的「營養費」盲流和民工也加入進來,想到那些骯髒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宮流入,我那顆本來就快承受不了的心會變更加脆弱的。最後我們決定在網上找那個未來孩子的父親。   在後來的那些天裡我們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裡起著一些誘惑人的名字,在BBS上發佈著一些是是而非概念模?的帖子,通過一些羞澀的字眼和一些模檁兩可的文字,我找到了兩個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時一個晚上就可以找到好幾個,但我們都沒有說是給我妻子找個送種的「父親」,我們想在接觸後慢慢的告訴他們。   她認識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說是男孩的學生)在電話裡大概瞭解了他們的一些基本情況後,我們去掉了一些語言粗俗的,一聽之下就是社會閒散人員的口氣,和一些身體基本條件差的,比如身高,體重不理想的等等,我用我妻子的名義雖然找了兩個,但有一個不錯,他在博山工作,大本畢業,年齡32(什麼職務沒有問)我是當找婚外情的理由認識的,互相說好開始只留傳呼和手機,其餘概不互問。唯一他對我在網上說的是,他有一個兩歲的兒子,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興趣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錯,身高181,體重82,很標準的一個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個已有孩子的男人,從這點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對他那裡的能力感到懷疑。   她那頭也篩下了一個,這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孩了(是山東理工學院體育系大四的學生)我們對他感興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體重83,膚色也較白,和我們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們希望將來的那個寶寶長大了是個漂亮或者英俊的MM或小伙子,而這點他的遺傳基因是非常合適的。   而我妻子對他一開始說的是,想找一個私下的受精者,並且給他每次500元的「補償」。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最後說,要嘛讓他和我妻子「做」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電話裡聊了幾次後,我妻子終於答應讓他撫摩自己的身體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進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觸後,他答應可以「捐獻」。   那個博山男人在電話裡和我妻子聊了一個多小時後就漸漸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的和她約了當天晚上就要來張店和她「互訴衷腸」,妻子忙對他說,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長期的,還是大家先見一見,熟悉一下,他想也是,於是就約好了晚上在一個餐廳見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點不妖嬈和艷麗,簡簡單單的一件駝黃色羊絨大衣裡穿著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裝,勾勒出一個已婚少婦還沒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屬於那種落落淑雅的大家閨秀的類型,在單位和朋友中都說我怎麼有這種艷福,怎麼淘換到這麼好的妻子,以至於一到那間餐廳,那個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著她說話。   那個男人理著一個平頭,四方國字臉,個子確實偉岸挺拔,氣質不俗,我想這傢伙應該是哪一個企業或者單位的部門小頭目也不定,可惜對我妻子的這副嘴臉讓我對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蕩然無存。要不是為了達到向他借種的目的,我早就會打我妻子的電話讓她馬上離開,這個時候,我隱約感到了做為一個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飯後,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見,雖然我們都很滿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後還是說,畢竟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馬上上床,心裡也實在會起疙瘩的,還是再通通電話,熟悉熟悉吧,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好歹受用了很多,覺的我妻子畢竟是個良人淑女,雖然是在這道防線決堤的前夜。   那個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機,妻子雖然跑到陽台上去接的,但我還是聽見她和他在電話裡一邊笑著還哼哼哈哈的,心裡就泛著酸水,還是不聽為好,一個人跑到三郎休閒餐廳喝悶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後,在她的手機催促之下,打上車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盤三級片,面頰潮紅,她興奮的看著我,暗示著什麼,我很明白的就撲了上去……   瘋狂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筋疲力盡的安靜了下來,妻子摟著我,頭埋在我懷裡輕輕的說:「他說他愛上我了,要過幾天來張店,我算過了,這兩天就是排卵日,過些天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明年就能當爸爸了……」   我沒看她,心裡只是有一種更加空落的感覺。   第四天是他來張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這個被她稱為經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經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機是在下午四點多響的,那傢伙已經在張店了,她收拾打扮停當後,和我說了一聲再見,然後我們抱在一起,親了大概有半分鐘長,才分開,一起出了門,她上了出租向商廈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無目的的邊走邊看四周的門頭,腳可能都凍的很僵了,最後一個人坐在天樂園二樓遊戲廳的邊位上,滿腦子胡思亂想,電話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響了,她在電話裡說,他們已經吃完飯了,她現在在衛生間裡給我打電話,她不想去飯店開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覺自己在那種地方感覺像是妓女,她可能會把他帶回家裡,那樣她也能投入些,對受孕也好。我對她說,你隨便吧,完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們便收了線。……   電話再次響起是在近十一點的時候,那屏幕上不停閃爍的熟悉號碼預示著一場不知是喜還是悲的劇目的完結。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臥室裡亮著昏暗的床燈,燥熱的暖氣裡混合著一個陌生男人留下的氣息,噁心的煙草味和一陣淡淡的男人襪子的臭味瀰漫在臥室的空氣中,電視裡在播放著一個白種男人像種馬似的在一個黑女人身上瘋狂抽插的鏡頭。   妻子躺在凌亂的羊絨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紅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兩根脛骨合著?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慢慢拉開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個枕頭高起的墊著。妻子擰亮了床燈,帶著還未?潮的熱意說,「在裡面了……」   說完曲起了兩腿並在我面前分開,她剛剛還合在一起的露出陰道口的兩片肉壁就隨著腿也分開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氣,又頂了一下,陰道裡於是就往外被擠出了一些白沫夾雜著乳白色微渾的液體,有一些順著她的會陰往她的肛門那裡淌了去。   我趕忙用手把她的陰道口兩片柔軟的肉片分開,讓那些液體重新倒滲進妻子溫暖的陰道裡,她屁股下的枕頭上已經濕潤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頭上,我有些可惜這些浪費了的精液,更是為了怕丁點的浪費而造成這次的失敗。我腦子裡幻想著剛才的發生的情景,那個陌生男人挺著那個東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個不要錢的下賤妓女被他享用著,他毫不吝嗇的將我們要的寶貝射進我妻子的陰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後又是如何的露著得意的笑,心裡一定暗暗恥笑著遠在上海那個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噴在我妻子身體裡的精子熙熙攘攘帶著歡樂帶著勝利者的嘲諷向他們最終要去的地方--子宮而去。   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有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基本肯定那個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進宮頸進入了子宮,我繼續幻想著那些闖蕩著陌生地方的精子圍攻著遇到的卵子,並進而向她那可愛的圓圓身體攻入。那一夜,天邊象著了火一樣般的發紅,我想,天也許要下雪了……   第二月極平常的一天,妻子從廁所出來後,沮喪的拿著一片衛生巾跑到我面前,紅紅的血跡打擊得我們幻想了大半個月的希望一點也沒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沒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試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個男人的煙臭加上那種餓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議,我們又聯繫上了那個體育系學生。 第五章   那個學生早就不耐煩了,我們見了面後,我堅決要他收下我的錢,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我還挺客氣,也許是我的處境讓他動了惻隱,高高帥帥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過在最後我們互到告別時,我還是沒忘叮囑他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後,進而緊緊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著告別的抖動,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掙脫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勁中還是露出了一些尷尬神色,我們送他上了出租車,目送著車的離去。   妻子對於接連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經不是像剛開始時那樣忐忑,而我也開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選擇排卵期和著床期,並且在這些天內,我老是打電話不要讓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煩瑣的話,弄得的他大為光火,好在他也許是抱著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來。   計算好的日子終於來了,說我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並沒消?多少。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和妻子商量好了,還是選了去我們這裡唯一四星的飯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學生知髓食味,以後按捺不住自己,給我們造成麻煩。   我們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紅,大家都是臉色開始微紅了,打了車去了飯店,進了房間後大家都沒再多說什麼,妻子去換衣服洗澡,我和他在臥室床上坐著看電視,我給他遞了根煙,他點著了後,就猛抽起來。浴室裡的水聲嘩啦淅瀝,洗頭浴液的香氣也漸漸從浴室的底下飄散出來,房間裡昏暗的夜燈下,兩個男人在這種慵靡香氣的籠罩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沒看我,並不時的瞄向浴室的門下灑露出的燈光,但很快的就回復過來?來盯的方向,妻子在一聲拉門響了後,裹著一團霧氣走了出來。   她濕潤的頭髮微微捲曲著,朦朧燈光下的她更加紼昧動人,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真絲睡衣低著頭快步走到裡面的床間,很快的掀開蓋毯,一下子鑽進早就鋪好的被子中。   我對他說,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說洗過了,我就堅持他再洗洗,並說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並且醒酒。他最後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脫衣服,最後穿著秋衣秋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重新響起,我輕輕跑到裡面的床前,輕輕理著她潮濕的頭髮對她說,一會還是你主動些吧,我和他太尷尬了,妻子點了點頭,悄悄的說,你也放開些才行,否則看他的樣子恐怕臨陣會?的,一說到這裡,我就心慌,就怕前功盡棄。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秋衣秋褲,我看到他出來了,就說,我也洗一下吧。就進了浴室,我在裡面空放著水,卻是什麼也沒做,把浴室鏡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霧,看著浴室鏡子裡的我那酒精刺激下還沒完全?下的臉色,透過水聲能聽見外面隱隱約約的妻子在對他說著幾句什麼,他的腳步聲便踏著地毯走向了裡床,然後一片沉寂,只有一些電視機的背景聲。   我慢慢的將水聲擰小,但沒有關死,我知道此時的出去肯定不合適宜,又是妻子隱約的幾句聲音,然後我聽見裡床席夢司的被壓沉的聲音,「他上床了!」   我腦袋裡肯定的反應道,此時心頭一陣非常沉重的猶如那床墊被壓迫的感覺,我強壓著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撐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兩人的說話聲,他的呼吸聲也漸漸開始粗重起來,間裡也傳出妻子幾聲聽似有些興奮的聲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開始引導著他的那個開始「工作」了。   兩人濕潤的唇間相吸而發出的聲音也有間斷的發出來,床的壓迫聲也頻繁起來,他(她)們情緒的逐漸高昂也激動了我那一直壓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興奮,褲子裡的傢伙也昂然起來,浴室裡的溫暖的霧氣包圍著我,更使我昏昏欲暈。   臥室裡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啊」轉瞬即逝,我以為他揉痛了她,便關了水龍頭,果然她(他)們的聲音一下變的很弱很弱,他很聰明,應該是又對我妻子變的溫柔起來,我重新打開龍頭,水聲又嘩啦嘩啦的掩蓋了我此時複雜的心情和臥室裡正發生的一切。   我在悶熱的浴室裡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並極輕極緩的擰開浴室的門,伸出一隻手摸索著關掉了門外一側的浴室燈開關。我輕輕的擠身出了浴室,臥室裡的夜燈被開的最暗最暗,只有電視的背景光襯的房間裡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結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燈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緊緊夾在身子兩側向外側伸著,他的白白而結實的屁股在她兩腿中間向下賣力的起伏聳動,她(他)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進去,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邊,妻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都遮蓋了起來,兩個白淨的乳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她)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邊,但都似乎當我在她(他)們身邊世界的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張的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抽身起來,結果被我妻子緊緊夾著的腿奈何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射器」又向裡探深了一下,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妻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了丟在床邊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順便還細心的給我妻子蓋上了毯子,他胯間陰影裡疲軟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蕩著,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褲,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   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床上的妻子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你不拿你哥會介意的。」   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見,打開門保險,很快的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床邊擰亮了床燈,妻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的瞇起來眼睛,我於是又擰暗了一些,我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床的邊上,雪白的床單上映著很深的一攤濕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射了,我趕緊用手接著那些然後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根本就流不進去,就是弄的到處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不是我帶了注射器嘛,把那些東西吸進去,再注進去不就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   她一說孩子這幾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男人,做一個爸爸的。」   一聽這話,我就被刺激起來,把頭伏在妻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激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妻子安靜的躺在那裡,屁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著,安詳的享受著剛才那股激射進去的精液現在已經液化成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流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濕潤嫩的子宮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妻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噴射進妻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進入相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帶著不同基因的精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細軟肉體,嗅著往日這密處好聞而攝人的洞府入口散發出的迷人體味,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   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的腔壁,前十幾分鐘就剛被別的男人肉柱似的東西刮著這裡的嫩肉抽出又插進,我現在知道天下的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妻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讓他們在她裡面部落www.cangshu728.c0m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的射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的體液。   想的越來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欲要躍躍的披掛上陣,但妻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濕漉潤滑的洞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妻沉沉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這次如願以償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精子鑽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的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喜悅的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這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有一次被這個真正的孩子父親的男孩電話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對他說孩子出生後會給他看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測的風雲,在四個月時,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雖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們還是在嚴肅認真的大夫告誡囑托下檢查出她體內可能會殘留的流感病毒,這種病對成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三四個月的胎兒卻是可怕的,會引起畸形和腦癱等等不可逆的終身疾病,最後我們在無奈和權衡利弊下,流掉了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胎兒……   我對悲傷的妻子說,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屬於我們,忘了吧,我們還可以再「繼續」的,妻子淚汪汪的問,「你心裡不痛嗎?」我說,只要你能有個孩子,我什麼都不在乎的。   說完,妻子緊緊的摟住我抽泣起來。 第六章   在後來一次次的設想中,我們漸漸捨棄了網絡找種的途徑,因為實在是太麻煩和不穩定,想到了在身邊找種的辦法,雖然在最初的設想中這是我們是最早捨棄的辦法,但現在想想,其實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別是鐵哥們!如果讓他們拋棄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觀念,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也是使我妻子不會對陌生男人產生恐懼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觀察中,邵建軍進了我們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學,他中專畢業後自己出去單干,很有一番建樹,在學校裡時是我們班體育委員,身體非常好,個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個子也算是很標準的男子漢了,長的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結婚時,他來鬧新房時,還乘著酒興捏過我妻子的屁股(後來她對我說的)後來,他到我家來玩時,也和我們夫妻倆開過不少葷葷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對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時床第間的過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寫的那樣,把他拿出來給我妻子做過虛擬性對象的。他比我們晚結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來他手下干的一個女員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賢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個類型。   定下了未來種子的來源後,我們便開始經常的喊建軍來我們家玩,建軍也樂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開更多的黃色笑話,漸漸的我開始當他面開起我妻子的笑話和她的隱秘私事,建軍在一開始的不適應後,見我很放的開,也漸漸開始在我有時候說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時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夠勁和太瘦,還對我妻子說,像嫂子這樣,真是哥的福氣,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目標應該很快了。   他有半月沒來了,來了後,就跟我說,他妻子有了,聽了這話,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好像他說的是我妻子懷了孕一般,有時甚至看見他在我家和我們開心的玩笑喝酒時候,見他活躍堅實的身軀,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褲襠裡那兩顆種子庫裡奔忙而流動的無數好種子,什麼時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體內。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樣大起肚子來。   他妻子肚子的月數越來越大,他來的次數也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有時我悄悄對他說,某某地方又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帶他晚上去找個去去火,他都是很興奮的說好,可惜都因為一些事情拖住而沒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個月的時候,他媽媽從老家過來了,幫他看妻子了,於是他來的次數又多了起來。   這期間我們開始一起看A片了,漸漸的我們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時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後,我妻子也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欣賞」一下,他在一開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後,很快就像沒我妻子一樣細細的看起來,偶爾大家還會評論一下,而我妻子也會嬌滴滴的說,這樣好嗎?這個女人能受得了嗎?當時我想,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話,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說,好,現在就讓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時在他來我家的時候,故意調出網上夫妻交換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後去和妻子下廚房做菜,而我每次經過書房的時候,他都是在聚精會神的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情節和故事的。   在漫長等待的幾個月中,我和他開的玩笑也開始更加出格了,有時我就藉著酒勁對同樣喝多的他說,我妻子怎麼怎麼喜歡你,有時在辦事的時候還說你如果在會怎麼怎麼,他對我妻子看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繼續猛灌一氣。我妻子從來就是欲怪還羞的說,看你們說什麼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臥室去了,我就開玩笑說,看建軍,你小X還害羞呢,她其實是要你進去,呵呵,而建軍也似假非假的說,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說說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來了。   那天是一個雨天,我們照例沒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經提前住進了醫院,他連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這裡的沙發,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漸漸的他就開始言語大開起來,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們把他放在我們的床上了,於是我心情緊張的讓妻子睡在中間,半夜的時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卻一直沒睡,繼續裝著醉酒深睡的模樣,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會,我在瞇眼中看見他直起了身子,抬起頭就沒動彈了,他一定是感覺到身邊的不對了,靜了小一會,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會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幾次身子,我知道他開始騷動不安起來。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幾聲,我沉默加鼾聲回應,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陣竇竇梭梭的聲音傳過來,他把一隻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並且可能在輕輕的捏動,妻子輕輕哼唧了一下,他於是大膽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夢中」把腿分了開來,輕輕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後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側身用膀子摟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幾聲我的名字,我依舊是無動於衷,接著妻子把腿也側架在他的腿上,一隻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裡摸索著脫去自己的短褲,又摸索著把她的短褲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開去,我妻子嘴裡「嗯……」   了一聲,我就知道了建軍已把他的身體的那個地方插進了我妻子的身體裡。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勁,也不敢用什麼花樣和動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漸漸的開始舒服起來,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夾上了他的粗壯的腰,下面的噗嗤聲也漸漸清晰起來,我想他們倆都被刺激的陰水漣漣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漲起來,真想將建軍推下去,我也狠插進去。   建軍一會功夫就平息了下來,當他從我妻子身上下來的時候,依舊悄悄的趴回自己的剛才躺的地方,而我馬上翻身而上,把著自己的陽具順著妻子陰道門口十分潤滑的濕液一進而入,建軍現在肯定知道,我已經知道剛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沒有做聲,在黑暗中不知道想著什麼,而我卻能感覺到我妻子陰道裡他剛剛留在裡面的溫熱精液,想到這些包含邵建軍那些無數活躍精子的精液此時就在我陰莖和我妻子肉壁周圍的空隙中,我就渾身慾望大增,用剛才邵建軍進入我妻子的姿勢在她身上照勢的抽插起來。   我在抽動中,幻想著這個鐵哥們剛剛排出的新鮮濃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陰莖更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陰道深處推去,幫助著邵建軍的子子孫孫向我妻子的子宮游去,我就更加的興奮,妻子在我身下已經剛剛被建軍的武器穿刺過,現在又被我繼續磨練著她的肉壁和溫濕的小洞,她已經亢奮不已,長長的呻吟著,柔嫩的小腔開始一夾一夾我的肉槍,我強忍著還想多拼一會,但在她連續多次的夾擠中,我的腹底一熱,終於將我的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妻子的宮頸剛才已經被建軍的炙熱精液一陣激燙,現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陣掃過,陰壁連連夾擠不止,上臂緊緊摟著我的身子不放,兩腿也夾緊著我的腰間,令我動彈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極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來,我們都沒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軍好像有點略微的不自然,妻子繼續睡在床上,呵護著那些來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個男人播下的種液,讓那些攜帶著唯一的繁殖傳生目的的精蟲們穿過她身體裡狹長漫長的腔道,將要去孕育出一個美麗的新生命。   邵建軍後來因為妻子的生產我們之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往,但他不知道他那次無意播下的種子在我妻子的肚子裡開始開花結果。算來在他第一個孩子快滿一歲的時候,他將又要做爸爸了,可惜這個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第七章   自從我們告訴了那個大學生他可能將要做爸爸了後,那小子好像被嚇著了,再也沒有跟我們聯繫,我們也聯繫不上他了。但是,因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個孩子做了人工流產,他也沒當成爸爸。   後來有一天,那個理工大的學生突然又打了一個電話來,吞吞吐吐地說想見嫂子,我說:「好吧,我對你嫂子說一聲,看她願意嗎?」   回家後,我就對妻子說了,她反問我,說:「你看呢?」   我尋思了一下,對她說:「你看他怎麼樣?」   「還行,挺實在的。」   「那好。」   我就說,「那我叫他來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機,和他約好在哪裡見面,老規矩,先吃個飯,喝點酒,叫他來我家。   晚上見面的時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頭髮上還噴了渚哩水,越發地顯得英俊。只是讓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裝,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沒表露出我的這個好笑的想法,妻子見他的時候,倒是感覺不錯,還主動地說:「好帥啊……」   那一刻,他臉立馬紅了。   喝了幾瓶酒後,妻子和他臉上就緋紅起來,大家有說有笑,他也和我們說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現在的工作,在我去衛生間和出去接電話的那些時間裡,他還對我妻子說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協調,並喜歡像我對像這樣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誇得笑得甜蜜蜜的。當然是後來妻子對我說的,說的時候還能看出她當時冒在臉上的那種陶醉感。   喝到10點多,我提議回去,我們仨打了車一起回我家。下車後,我提示他扶著妻子上樓。他猶豫了一下,上去扶著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開,說:「家門口。」   他馬上退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後。   妻子開門後,就踢踏掉鞋子,連拖鞋也沒換,光著腳像一隻歡快的發情的梅花鹿跑進臥室去了,估計是酒勁上來了,他也一下子徑直走到沙發處,低著頭坐在那裡,我扯扯他,指指臥室,輕聲說:「我不進去了,對你嫂子好點。」   「啊………」   他反應好像有點遲鈍,我就拉起他,推著他的身子,進了臥室,反身帶上門,但我把自動鎖舌頂在裡面,門看似關上來,其實只是虛掩著,我關了客廳燈,就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但聲音沒有放很大,可以聽到一些臥室的聲音,一陣的摩摩挲娑的聲音,很細微,但是很讓人浮想聯翩,我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屏幕,腦袋裡卻在算想著他摸到妻子溫暖身體的哪個部分了。   過了一會,能夠聽得出是在吻與被吻的聲音,妻子的呻吟聲也漸漸地由小小的細微變得開始清晰,他的嘴裡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   的口語氣,兩人估計是互相緊密地摟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後,一隻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誇」地響起,而另一隻在片刻後也落在地板上,只是從聲音聽出第二隻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夢司床墊響起了被壓迫的沉悶聲,嘴唇吸吻皮膚的「嘖嘖」聲斷斷續續地從門縫鑽擠到客廳裡,我聽著聲音並加著胡思亂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來,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用手指輕頂開一條細微的小縫,把耳朵湊在臥室門口。   妻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麼地方了,妻子突然發出一陣驚訝的聲音,並發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氣,隨後就是只發著急促的「啊…啊啊」聲了。接著,我就聽見自動扣腰帶的拉齒聲,那清脆的腰帶扣頭的解開聲,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僕僕聲,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聲裡,突然又夾雜了一種似乎不願意的哼哼聲,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張嘴吻蓋住的聲音壓輕了氣息,只聽見兩人呼吸的急促聲。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間變得再次突然,呼吸聲也變得更加急促並不再規則,夾雜著皮膚相遇而出的插擊聲,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醞釀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裡面插擊的聲音在臥室裡迴響,可能他們也覺得聲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陣,但很快地又斷續地響起。   妻子被他插擊得哼哼都變了調,他的氣息也像小蠻牛的呼喘。而門外的我,底下漲得難受,慾望迸發快要到了極點,臥室裡兩人相刺的聲音越發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幾分鐘後,他沉悶地好像故意壓抑著聲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陣愉悅的「嗯……嗯…」   衝擊聲遽然而止,我也迸發到及至,急忙去衛生間黑在裡面打出了飛機。   完畢後,我站在衛生間裡定了定神,回味著剛才的一幕,突然燈亮了,門開了,他進門看見我,一怔,也許急著來衛生間,他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襠前還印出了殘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濕痕。   我馬上反應過來,朝他笑笑,說:「你嫂子還滿意吧?」   他好像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從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應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歸類到哪類表情裡。「還行,哥,我小個便……」   難怪妻子對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於此。   又平靜地過了半月餘,他在一個午後再次拜訪了我的電話,電話裡他支吾地說,想來我家,在我答應後,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說,我馬上在思索他會說什麼。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後還是說出來了,他有一個非常鐵的老同學華子,無話不談,一次兩人聊天,他忍不住把這件事說了出來,結果他的同學華子怎麼也不信,並說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參與進來,他先是怎麼也不答應,後來華子再三保證守口如瓶,他才答應來問問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為我生氣了,在電話裡分辯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來就是了。我回答他說:「還是問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見。」   晚上妻子下班後我把這個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說:「你答應嗎?」   我說:「只要你開心,我真的也開心,只要你願意,我沒什麼反對的。」   妻子笑得前仰後伏,說:「真的嗎?不要吃醋啊?」   我說:「只要他們嘴巴嚴就行,畢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較熟悉了,況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責罵我說:「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歡看喜歡聽嗎?」   然後溫柔地說,「其實我對他感覺還好,很有安全感。」   我問她何以如此?妻子說:「最主要的是上次懷過他的孩子,老是對他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聽到這,我忙不迭地接著追問下去,她被我問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們男人不懂的。」   雖然心裡一直有種淡淡的醋醋感覺,但我還是希望妻子開心第一,於是給了他電話,約好星期六晚上一起來我家吃飯,他也再三地向我說,華子的為人非常好,絕對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對他的話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有過幾次的接觸,於是就等著週末的晚上了。   週末的晚上,我們早早做好了準備/菜已經擺好了一桌,大都是從商店買的熟食。妻子說,炒菜搞的油煙和污跡會破壞了她的形象,所以只親自做了涼拌芹菜蝦仁和珊瑚藕片兩個涼菜給大家當下酒的。   在7點的時候,他們准點敲響了門,妻子趕緊跑進臥房的化妝台前找鏡子照去了,估計是在最後地修飾自己。女人總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進臥房的時候,順手把臥房門也帶上了。   我打開門,他站在前面,那後面的不用說,一定是那個華了。我把他們讓進來,大家直接入座。華子的眼睛在掃視著什麼,我估計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裡?   然後他眼睛轉了回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會在這裡和面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共同做愛?   我被他盯得有點不自然,他好像也發覺有點不妥了,我扭過頭朝臥房叫了一聲:「小趙他們來了,你出來吧。」   門應聲開了,真是佩服女人們,一晃兒的功夫,她就把原來做菜時挽在腦後的髻散了下來,臉上估計是小施了點粉黛,白白淨淨,上面換成了黑色的圓領毛衣,下面是一條普通的黑色直筒褲。這一身黑色雖然再普通不過,但是越發襯托出妻子乾淨素雅的氣質。剛才一個在廚房裡把菜切得通通響的婆娘,轉眼就成了一個落落大方的賢淑婦人,實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辦事的利落。   小趙自不待說,那個華子整個地盯著妻子看,妻子用腳踢踢我,我於是開始招呼著大家一起拿筷落著,妻子在一邊給我們倒酒,今天拿的是黃河龍,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讓他們喝多,說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趙沒有推辭,妻子給他倒滿了杯子,而華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後在妻子的溫柔攻勢下和趙在一邊的慫恿下,華子面前還是來了一滿杯。   杯盞相間,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好,一斤半的黃河龍很快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大家這時已經像是老朋友一樣聊開了,妻子叫他們喊她文姐,而妻子一聲聲溫柔的「趙」和「華子」的勸酒聲讓他們倆幹掉了各自最後的一杯酒,其實不是我們想讓他們喝多,而是酒精對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實在是個非常好的催化劑。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臉就發紅,更像施了層薄薄的胭脂,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廳,我就打開了碟機。記得放的是那盤百看不厭的「三人行」,當畫面上出現熱帶漂亮婆娑的椰子樹時,我悄悄地擰熄了客廳的燈。 第八章   大家一字兒排開地坐在沙發上,妻子坐在中間,我坐在她右邊,趙坐在妻子左邊,華子坐在最左邊。客廳的熱度,隨著屏幕上漂亮性感的女主角的衣服被兩個英俊白人男子的剝落而升溫,妻子的眼睛好像因了酒精的作用而半佯閉著,頭開始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嗅到她烏黑的發上散發出的一種誘人的香氣,是一種淡淡的茉莉花香,我不由想起浴室裡那瓶她剛買的淡綠色洗髮露……   我悄悄擰過頭,看趙和他的同學華子。趙一直看著屏幕,而右邊的手藏在身後,華子的眼睛卻是在屏幕和我和妻子間不停地游離來去。我把左手抄進妻子的毛衣,才發現趙的右手已經在妻子的柔背上撫摩著。妻子把身子朝前欠了一下,於是趙被妻子和沙發擠壓的右手一下釋放出來,順勢撫上了妻子後背胸罩的扣,而我的手就不停地在妻子的細滑的腰上拂摸。妻子可能被我摸得有點癢了,身子來回地扭了些微,趙已經把妻子胸罩的後扣解了開來,然後左手從妻子前面的毛衣底下探了進去。   華子的頭猛地扭過來,看著妻子胸前因趙的手摸索而漲起的毛衣上的輪廓,一下子就漲紅了臉,趙那隻手停在妻子的乳房前,妻子被趙撫弄得滿臉潮紅,隔著毛衣可以看見趙的手在裡面輕輕並快速地撫搓,妻子的腿從原來並放的姿勢變成了迭並在一起的姿勢,並且不時地從膝蓋到大腿那裡互相對夾一下。   我把妻子輕輕地拖放在我的腿上,趙起來,把妻子的腿抬移在沙發上,妻子就一直閉著眼睛,睫毛不停地跳顫,呼吸急促而頻快,趙把妻子的毛衣從腰間一直往上褪到頸下,在電視裡湛藍海色的映照下,妻子慢慢露出的皮膚隨著電視光色的變幻而漸成粉藍,粉紅,和粉綠,兩顆柔滿的乳房在最後毛衣被褪盡之後,迸獻在我們面前,趙的手開始在妻子的乳頭上撥擠,華子蹲在了沙發前面,將頭伏在妻子的腰間,並向上一直聞到妻子的胸前,最後用嘴含住了妻子粉藍色的乳頭,妻子不由地抱住華子的頭。   這個舉動可能鼓舞了華子,他開始賣力地吸吮,他的頭換到妻子另一個早已被趙撥弄得豎起的乳頭時,趙已經開始解起妻子的褲扣,褲扣被解了開來,趙的手又牽住了褲扣下的拉練扣頭,微微而斯緩的拉練聲中,妻子貼身的粉色內褲綻露在已被拉開而卷分開的黑色褲布中間,趙的手輕輕在那片粉色中間來回撥劃,最後停在妻子蚌口的位置上輕輕揉動,那裡繡著一朵漂亮的玫瑰,這朵玫瑰隨著趙的手指的動作而皺化成不停的展擺,妻子上身在顫動,呼吸已開始變了頻率,華子依然繼續地在妻子柔滿豐盈的乳間來回地吮吸,我的手在妻子發熱的臉蛋上揉捏著,滑膩的皮膚因在我的掌面和掌背間被來回熨拂而更加地發燙,我的用心使妻子感覺這個多人的遊戲實在是種攝人激奮的場面。   華子將一隻手伸到妻子的脖子下,妻子的脖頸如若無骨般地被華子有力的膀子托了起來,華子將嘴緊緊地貼在妻子的嘴上,兩人舌頭的竄動在唇隙間隱約可見,華子的板寸頭壓著妻子的頭一起低了下去,趁著空隙我把腿抽離了開來,把妻子的頭讓在了沙發上,妻子的頭陷在了沙發裡,被展開的髮絲包圍著臉龐。   華子跪在客廳的地磚上,伏著腰將整個頭都罩在妻子的臉上,那邊趙的手已經探進了那朵玫瑰的後面,漂亮的玫瑰已經印出了一些濕潤的痕跡,他的指在濕跡下鼓伏,趙將手抽離出來,一隻手托著妻子的臀部,順勢將一邊的褲布褪下,妻子白皙的腰身全部露了出來,和那個漂亮的肚臍一起被剝露在電視屏光前面。   趙繼續將褲布向下褪去,那朵玫瑰也被一起剝拉而下,隨著玫瑰的褪去,一片茸茸的小黑草兒在妻子小腹底部冒了出來,很淺的一片毛兒地,中間最旺的一簇被趙的手牽拉著,蚌穴的縫就從這簇最長的草兒下面劃裂開去,一直到還沒全褪去的褲間,趙將妻子的鞋脫去,將兩條褲腿一拽,好像妻子把臀抬了一下,而後撩眼的肌膚在客廳裡泛著肉乾的光澤。   趙將身子挪到妻子面前,騰出另一隻手搭攬在華子的腰間,向自己身邊帶了一帶,華子抬起身子,看了趙一眼,又看了一下已經赤裸的妻子的穴處,然後把頭朝我這裡轉來,我連忙低下頭和妻子的嘴相吻起來,華子沒看到我表示什麼,於是起身,將身子全伏在妻子腿下的沙發上,二隻腿跪到了無廓沙發的邊外,板寸頭伏在妻子的蚌口的上部,兩隻手仔細地分別順理著妻子腹底那些草兒,將鼻子伏在草兒下面隆起的肉縫處,輕輕地嗅著,漸漸地鼻子快埋進了肉縫,鼻尖已經頂在了肉縫的開隙處,兩隻手也從那草叢下面移到變成掰開蚌穴肉縫的兩隻手鉗。   妻子的肉縫在華子的雙手下被分了開來,露出裡面濕潤而多汁的蚌肉,佈滿蜜汁的穴在電視屏光的映照下更加凸獻出一個成熟婦人的身體的渴望,華子將一個手指徐徐探了進去,妻子的腿一下子夾緊了,渾身跟著一陣顫動,吮著妻子乳頭的趙也被驚得抬起了頭,看到是華子的一隻手指插進妻子的穴裡,於是又低下頭繼續在妻子的乳上吸嘬著,抬起頭的華子鼻尖上泛著一點點妻子淫水的光澤,他一隻手指繼續在妻子陰道裡輕輕地來回插動,一隻手則在自己的腰上摸索著。   華子的腰帶鬆垮了下來,於是他一隻手將褲子往下褪,當他屁股全露出的時候,他好像猶豫了一下,只褪下了外褲和罩褲,他兩條腿不停交替地晃動,好讓褲子滑落到腳面上,然後用腳互蹬掉拖鞋和褲子。   金屬腰帶的扣子隨著褲子一起滑掉到了地面,響起較沉的「噹」的撞擊聲,妻子滾燙的身體又不由地顫動了一下,這個顫動順著插在肉穴裡的手指傳遞到華子三角短褲裡的某個器官上,華子的內褲已經被裡面的器管頂漲起來,在一個最圓潤的凸兀而上面印著一片濕幘,並且不時隱約地搏動。   碟子上三人已經熱纏成一團,女主角快活的呻吟更加催動我們四人高度興奮的神經,趙歪著頭邊將舌頭側伸出嘴給妻子舔弄著乳頭,邊看著朋友的舉動,華子將手指抽離出妻子陰穴的時候,妻子的嘴將我的舌頭再次緊緊吸住,並不肯丟開,她此時身體的渴望從她的嘴唇的吮吸上輕易地感覺出來,我歪著頭,透過趙的頭看見華子翹著那根中指,上面閃著妻子陰道蜜水的光,而他則用另外兩個食指和拇指在撕拉著一個保險套的包裝。   看著他要帶保險套,我心裡突然地有一絲不快,對他懷疑我妻子的潔淨而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想想他是第一次有過這種事情,根據書本、碟子的教導,也情有可原,心裡也就釋然。   華子的短褲已經被他自己丟在了腳邊,那個胯間的玩意聳立在他腹下濃密的體毛前,他皮膚黝黑,肌肉很結實,不愧是和趙一樣體育系出身,華子的陰莖不長,但是屬於粗實的那種,睪丸緊緊地掛貼在這個肉質的棒根下,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個塑膠做成的膜物從龜頭上翻褪到肉棒的根部,那個古怪的小囊翹掛在他龜頭的前端,保險套的膠膜緊緊裹在他陰莖的外面,隨著電視屏光散映出好像啞光的粉色質地的綢膜。   華子蹲伏在沙發前面,那個小囊隨著他陰莖的晃動而更像一個癟蛻的氣球掛落在一個粗壯的線桿上不時悸動,妻子的雙腿被華子分撥開來,那小子粗壯的胳膊將妻子白晃的一隻大腿架在沙發的靠背上,妻子的屁股在不停地抖動,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擺晃,流露出一絲似真似假的不情願。   女人是個矛盾和讓人有時琢磨不定的東西,猶如此時我的複雜,興奮和多重的感受,從先前的席間可以看出妻子對這個雖然不帥但是很陽剛也坦率的22歲的大四生是抱有好感的,而對被他身體的進入我想妻子應該是有著充分的心理準備的,但在最後關頭妻子表現出的這些動作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我不由想起半個月前她和趙在臥室裡,那關鍵的一刻是怎樣發生而出的?如果也是這般,也是如此地夾雜著斷續的不情願,那最後的進入是如何完成的呢?   華子將妻子一隻腿架好了以後,妻子復又放攏下來,將腿夾在一起,華子只好又微微使勁將妻子的腿重架靠在沙發的背上,如此反覆幾次,最後華子不再一味地搬來搬去,而是重將中指緩緩插入妻子的陰道,輕輕並溫柔地抽插,妻子在被他手指進入的瞬間只是將架在沙發頂上的那條腿的膝蓋向腿間攏了一下,就慢慢放鬆了自己,隨著華子手指的抽出間或著將屁股向手指退出的方向迎頂上去,華子又將食指和中指並起再次慢慢頂入妻子的陰道,手指抽拔出的時候,上面流滿了妻子的淫液,趙已經吸吮到妻子的耳垂,而我已經離開了靠近妻子的地方,身子滑出了沙發的邊緣,只是半身伏在沙發上兩手不停地在妻子的發間來回梳弄著。   華子將滿手指的淫液塗抹在陰莖頭的膠膜上,而後從妻子的蚌穴裡刮汲出滿手指的淫液再塗抹到陰莖的中部和根部,妻子穴邊的腿間和肉縫的面上被華子的這些舉動而散流和弄上很多的蜜液,華子將一隻腿微曲在沙發外,另一隻腿則跪臥在沙發上,妻子的一條腿被他分開曲放到地上,華子又將右手抓住妻子被分開架在沙發背上細滑亮白的小腿,用左手扶住自己胯間等耗了許久的器官,努力將腰向妻子的肉蚌的縫口頂去。   那個在華子黝黑身軀前被襯出的白色塑膠物緊裹著華子的器官在電視屏光的朦朧中,漸漸隱約消失在妻子那叢茸茸草兒下,華子黝黑的腰胯和妻子白皙的胯間慢慢緊緊貼合在一起,趙這時也順勢將舌頭送進了妻子敏感的耳孔,用舌在裡面快速地梭動,妻子緊咬著嘴唇,受著如此的雙重刺激,兩隻手在空中胡亂地抓了一把,而後將手移到已經進入她身體的面前這個男人的大腿上,用五指扣住他的一些臀肌向自己身上牽引,華子感覺出了妻子的意思,伏下身,將自己的胸膛緊緊壓貼在妻子豐滿而滾熱的胸上,窩下頭努力地夠著妻子的嘴,妻子也努力地用舌頭和唇吸吮著華子的舌頭,華子用一隻手摟著妻子,另一隻則撐在地下,怕因為身體的活動而兩人滾滑到地上,因為用力而凸暴出的臂肌更顯出這小子旺盛的體力。   華子將身體緊緊帖伏在妻子的身上,感受著身下這個被他進入的他人之妻的呻吟,妻子將手臂緊緊箍在他黝黑壯實的背上,而華子對妻子奉獻出自己柔軟而溫暖並濕潤的身軀所做出的回報則是更加賣力地起伏自己結實的臀胯,妻子不時地從華子板寸頭下的熱吻避讓開來,好像要拚命地吸上一口被這種氣氛燃燒得越來越少的氧氣,吐出的氣息又像是喘動,又像是呻吟,看她迷離的眼神,知道她身體給她帶來的愉悅使得她全部放開了自己,我最喜歡看妻子放開身體枷鎖而表露出的那種婦人的瘋狂,與她走在街上顯示出的端莊判若兩人。 此時的電視屏幕上第一部分已經結束,畫面又出現出另一部多人行的開場,   依然是在美麗的熱帶,不同的是,遠景是一望無垠的海灘和碧藍的大海,客廳被籠罩在眩目的藍色螢光之下。   華子由於手臂的支撐也許感覺到吃力,於是重又直起身來,並將身體的一端從妻子的身體裡抽出,失去縛箍的陰莖一下子從妻子的肉穴裡被解束,在肉棒全部退出之後,最後的頭端猛地從妻子的肉縫上端滑迸出來,在他胯間來了個漂亮的一彈,陰莖的膠套上妻子的分泌物泛著稠光,在閃爍的螢光下還能看見很多些許的白塊沾染在陰莖上,而先前那個癟蛻的小囊重又昂然懸掛在華子那根初經錘煉的陰莖上。華重新扶正妻子的身體,然後將胯處深深地續向妻子的穴裡頂入,一直送入到陰莖根部只能依稀看見那道藍白色的保險套的圈箍時,華子才伏在妻子身上繼續開始男人本能的那種快速抽插。   他的臀部像個工地的重錘不停地擊打著前面一端那刺入我妻子身體深處的器官。華子速度的變化使我知道他即將釋放的到來,他臀部急劇地起伏夾帶著妻子陰唇開合處的黏液而發出的聲音「撲哧」作響,在這個瘋狂的最高潮的頂端他終於迸射出來。他好像每一個男人在高潮時候一樣,想把自己身體和在妻子體內聳動的部分都能化成一根衝刺的利箭狠狠扎進身下這自己侵略著的婦人子宮深處,他拚命地向妻子的蚌穴裡刺入和發射,兩塊結實的臀肌也緊並成結實的一團,在我感覺,他的兩個睪丸都有可能被擠迫進文的陰道裡,而在他身下的妻卻在感受著來自身上這個年輕壯碩的男子在及至揮發時所崩射出的熱流與顫動。   華子平靜了下來,伏在妻子身上,只是臀肌還不時地悸動著射精後的余顫,好像燦爛耀目的流星從夜空劃過之後殘留著一點暗淡的尾光,妻子靜靜地抱著他寬闊的背,白白的小手在他黑慵的背上像兩朵盛開的馬蹄蓮。他微微地起了一下身體,可能在預告著妻子他身體即將從她身體裡的離去,妻子鬆開了手臂,華子伏起了前身,妻子將兩隻腿緊緊地抿著,使從她身體裡連著膠套的陰莖拔出感到點困難,他用手想分開妻子的雙腿,而妻子應該是使了些力,腿紋絲未動。   華子倒像一個體貼的丈夫,不再硬分,而是用手探進自己身體和妻子身體的結合處用手指夾住膠套的圈箍處,慢慢地將腰向後退去,華子的身體一點點地從妻子的體裡退出,那截剛才威猛有力,熱燙激昂給妻子帶來無比激越的器官也隨著主人身軀的遠離而從妻子依然滾熱的腔道裡漸漸滑出。   女人總是對侵入自己身體男人的離去生出一種莫名的眷戀,無論他是自己纏綿年久的丈夫,還是只是為侵入她的身體為將一些可能會給這個女子帶來怨愁顧結的精液排入她子宮的只見過一個多小時的陌生男子,妻子不太敢把這種心緒表露出來,而我更寧願相信是她身體那未受到徹底滿足而生發出的一種情緒。   華徹底地將自己從妻的體內抽離出來,陰莖還維持著半軟的狀態,那個先前癟蛻的小囊裡現在卻是充盈著滿滿的乳白色漿液,多到都擠漫到了華龜頭部位的膠膜周圍。華站起來,那個漲滿的小囊連墜在已經漸漸縮軟的陰莖頭上隨著華子的動作在他胯間晃蕩著,華子用手夾著膠套的根部,怕它被漲滿精液的小囊墜脫到地上,小心地向衛生間走去。   對被趙的進入,妻子倒沒有對被華進入時的扭捏,無論是一年多前那天借種晚上的初次,還是半個月前趙和她在臥室裡的單獨交合,都使兩人更加熟悉雙方的習慣和感覺,對待這個把自己的種液輸送給自己的高個男人,妻子顯露出的溫柔和女人的嫵媚比對華更加地濃厚,盡情前戲後的兩人已經是情慾膨脹到極點,妻子對他身體的渴望,在華離開她身體的一刻起,從摟著趙的身體向她身上拽牽的動作就可以看出。   趙這個一年前差點做了父親的理工學生,消失了第一次在我面前的羞祛,在我目光的注視下,端著自己生殖器的頭擠送進妻子文的肉縫,妻子將臀一抬,趙也將腰向前一送,半露在外面一大截的陰莖全部插進妻子的陰道。趙用身體的一端感受著妻子文一個成熟婦人給他帶來的溫暖的濕潤,妻子曾經包裹著我身體一部分的腔肉此時正緊緊包裹著趙那膨脹到極點的十幾公分的器管,兩人激烈的動作好似交流著對彼此有著模糊記憶的肉體的渴望,妻子的眼睛望著趙的眼睛,無聲地向面前這個曾經成功地和她孕育出一個小生命的男人傾訴著失去孩子後的傷逝。這種幽怨的眼神在妻子眼裡稍縱即逝,但還是給我捕捉到了,妻子是個很聰慧的女人,當然知道想讓一個只是來排泄性需要的大四學生來和她一起感悟大半年前當她失去那個即將成型的胚胎時那種怨傷實在是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從衛生間出來的華拾穿起地上的短褲,蹲在沙發前看著同學在他眼前的「戰鬥」,眼睛一直盯注著剛剛還接納過自己身體的妻子那塊穴口,為了看得真切,他把身子挪了開來讓屏幕的光射在他們的身上,而趙赤裸著陰莖在妻子身體裡的抽插一定讓華有點驚詫,而趙在華的注視下,則更加有力地抽插在妻子文的身體裡,華的短褲上又開始出現陰莖粗壯的輪廓,裡面的物事一點點重又膨脹起來。   我把妻子的頭蓋上趙脫下的毛衣,妻子在毛衣裡使勁嗅著趙毛衣上帶著的氣息,胸口因呼吸的變化而激烈地起伏,雪白並些微顫抖著的乳房隨著趙的動作而如凝露滾珠般地晃動。   華的手在妻子身上撩撥著,不時地把手移到趙和妻子的身體交合處,扣摸著妻子被趙陰莖抽插時被帶翻出陰道口的蚌唇。已經經歷過華和趙兩人衝擊後的陰唇肥大了很多,慾望的膨脹也使妻子文的肉唇邊緣開放成如牡蠣張開的貝殼的裙邊,曲曲折折粉色肉邊的頂端纏集著些微的深色褶皺。華子的手指就在這些褶皺上周遊滑動,並不時地偷襲一下妻子漲突出的陰蒂,妻子在華手指的劃撥和趙陰莖的抽插下,屁股來回地在沙發上磨擰。   在趙陰莖全抽離開妻子身體的間隙時,一直在陰蒂上畫圈纏動的華的手指順著已經被兩次「戰鬥」頂漲鬆開的縫口一直探進裡面,然後反覆地在縫口和裡面交替地進出搓滑,華手指滑過陰蒂的刺激最讓妻子煎熬激動,每當華手指中部關節隱沒進陰道的時候,妻子就全身扭擺一番,而我也在妻子的乳房上激動地擰摸一把,妻子乳房裡的內核漲大到清楚得用手就可以捏到,在她屁股擰磨的時候,我也開始在她乳頭上微微地用力搓動一下,使得妻子的擰磨力度更加地變大。   趙將妻子的腰向上托起來,華子也將手指抽離出來,而激越中的妻子連這片刻的空隙感也不願意出現,用小腿勾著趙的腰臀向她身體帶著,趙扶著妻子的腰把她的身軀抱起在懷裡,妻子身體軟綿綿地靠在趙的身上,趙起身站在沙發前,將妻子反過來,用手臂托著她的腰向後拽起,妻子前身依在沙發的背上,頭頂著牆,手臂扶在沙發的背上,豐滿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凸現在我們三人的眼前,趙用手分撥開妻子雙腿,微翻的陰唇從屁股後面大張的縫中就可以清晰地看見,大腿間淌滿了蜜水,先前一些甚至流掛到肛門的周圍,從她肛門小口的不時收縮可以知道妻子陰道裡的腔肉也在跟著收縮、胸前垂下的乳房像兩團玉脂球一半擠在沙發上,另一半被鼓漲在身下。   趙的手掌摁在妻子的屁股後面,用兩個拇指扣帶住連著陰唇的大腿根部的細嫩的皮膚,兩個拇指稍稍一用力,蓋著陰道口的兩邊漲大的肉唇就被一起牽扯著拽拉開來,映著電視上變換的藍光,妻子穴裡面的紫色肉壁被展露出來,滿是汁水的肉壁上不時出現陰道收縮的肌紋。妻子的嬌喘聲從她的頭下傳出,無疑是對慾望的渴求,趙一隻腿站在沙發上半曲著,一隻腿立在地上,把妻子的屁股托高到他腰前的位置,拇指繼續拽拉著陰唇的左右,自己移動著胯把陰莖對準到妻子的分開的陰唇間。   妻子的陰口感覺到趙滾燙陰莖的頭端貼在陰唇隙間的感覺,屁股便開始搖晃起來,趙這次沒有溫柔地探入,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他的腰胯猛力地向前插入並緊緊地頂貼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懸垂在腿間的的睪丸在猛烈插擊的餘力下也跟著陰莖的前進而晃動著貼靠在陰道前面的開口處,妻子在這個猛烈的插擊下,連呻吟也變了,只是一味地嗚嗚呼呼並把嘴巴蒙在沙發背上,我把趙的毛衣墊在她頭和牆間的位置,在趙的腰胯一陣陣的猛力帶送中,她的頭不時頂碰在毛衣上。   趙扶著妻子的胯,來迎合著自己的衝擊,有時他自己不動,只是讓妻子的腰向前後不停地動著,有時又摁住妻子,讓她感覺著來自身後男人的衝擊和陰莖插入陰道的力量。我知道趙的時間一般都不長,但今天他用這個姿勢卻已經持久了五六分鐘,站在一旁的華短褲上出現的那根渾圓的條物被布片緊緊勒貼在下腹。   趙結實臀肌的運動,停頓和左右擺晃,看得出他在和妻子文的前兩次和他與女朋友末知次中已經熟悉了很多的經驗。一年多前他幼稚的動作和幾乎可以稱為快洩的性交場景,被眼前這些激烈悍然的抽送動作衝擊得粉碎,趙在我眼前以及他同學華子面前的這些激烈的動作更多地似乎在表現出他作為一個男人的炫耀,而他身後的華一定在想自己剛才的進入是否表現得比趙還要雄性,而我更像一個旁觀者在比較面前哪個男人能更讓妻子的身體感覺得更愉悅和更舒服,當然我希望僅僅是身體。   妻語無倫次的叫喘和散亂的長髮足以證明趙在妻身上釋放的力量給妻帶來的無比的快樂,妻的手緊緊地扣住沙發的背,滾圓的屁股承受著來自趙的一輪緊跟一輪的衝擊,交合處淫水的「劈啪」聲和著趙的前腹碰到妻屁股上兩人皮膚的撞擊聲讓他們身邊的我再也忍不住而把手伸進褲子裡撫摩著自己早已硬挺的陰莖。   趙倔強地並略帶蠻力地把妻子豐潤的屁股用手再次提帶著靠近他的襠前,臀前後插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好幾次都因動作得過甚,使陰莖滑脫到陰道外面,趙只略略把腰一抬,就駕輕就熟地把陰莖重新送回妻的陰道裡。趙這根上次給妻子輸送過優良種液的肉棒更加快速地在濕滑的陰道裡抽動,而後他雙手鬆開妻的腰,身子下伏在妻子的背上,用自己的嘴搜尋著妻子的嘴唇,兩人緊緊地吸吻在一起。   趙把臂膀緊緊地攬箍著妻的胸脯,兩手抓捏著妻子飽漲的乳房,妻在他身體的重壓下,不堪重負,兩人的上身漸漸順著沙發的背滑落到沙發上,妻子的頭和趙的頭並貼在一起,小嘴在包含她的趙的嘴唇中陶醉。妻的姿勢變成了頭下臀上的純狗部落www.cangshu728.c0m趴式,撅揚起的屁股使得陰道口更加地朝上迎合著趙的進入,憑著這個姿勢,我和華可以清楚地看見兩人的交合處和趙沾滿濕滑淫水的器官在妻的身體裡快速進出。趙用一隻腿的膝蓋把妻的一隻腿使勁地向邊上分開,他那緊繃而凸顯出來的腿肌緊緊靠貼在妻子圓滑細膩的大腿外側,男性女性的和諧之美甚至可以從這兩根腿的力量和優美看得出來。   妻的兩腿已經分開到最大的程度,陰莖的插入已經沒有任何妻股肉的阻隔,陰道口幾乎是直面地迎接著趙快速和沉迫的插入,妻陰道邊緣的皮膚也因為腿的大張呈現出繃緊後的微藍的透明。趙的陰莖此時次次都可以插入最深,只是他在抽插出一半的時候,就又回復並用力深深地插回腔道的底處,隨後在最猛烈的抽插後,趙把陰莖緊緊地頂在妻子陰道的裡面,陰道外還露出一段留在外面的陰莖的根部,底下突兀出來的尿管裡的波動甚至都可以隱約可見,趙外露在螢光前的肛門在規律並急促地收縮,他的下腹和妻的臀尖緊密地貼在一起。   華對趙肛門的動作自然沒有在意,只是一直盯視著兩人的合處,對趙最後猛烈並深深插入後的停止他也應該明白出是趙射精的來到,華子把自己的陰莖從三角短褲的一邊撥拉出,然後蹲在地上一邊看著眼前兩個剛剛酣戰完的軀體,一邊用手擼動著自己龜頭上的包皮來回打著飛機。   釋放後的趙,緩緩地要將陰莖抽離出來,妻子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好像不情願地哼了一聲,並用手臂把趙摟得更緊了些,趙只是將陰莖多停在裡面小會後,還是把壓騎在妻子身上另一邊的腿抬離起來,屁股也跟著反坐在沙發上,聯帶著已經縮軟的陰莖抽離出來仰躺在妻子的身邊。他騰出的一隻手抓住我的膀子,向他身邊帶去,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只是起了身,站到華子的旁邊,推擁了一下華子,示意他上去。   趙的臉繼續和妻的臉靠貼在一起接著吻,妻子散亂的長髮有一大片蓋在了趙的臉上,妻子幾次想趴下身子,都被趙用一隻胳膊頂托著她的身體重新跪趴在那裡。我走到妻子的右邊,用手分開妻子腫大和肥厚的兩片交掩著的陰唇,一些留在陰道外腔趙的精液順著陰唇的邊掛流下來,有兩滴落在沙發上。   一年多前還是這些乳白色的漿液使我嘗到了一點做期望中人父的喜悅,雖然老天不作美,使我重又失落在無子的痛苦中,但是今天這場遊戲使我重新把一年多前的那幕情景回想起來,不同的是主題已經改變,男主角也變成了兩個。 第九章   華子對從妻陰道裡淌出的趙的精液似乎有點牴觸,一個剛上大四的學生對接觸另一個男人的生殖排泄物有著超出心理承受之外的想法,我看出華的猶豫,於是把沙發上的一團布拽過來,把流在陰唇外和一些已經順著妻子腿內側往下流淌的趙的精液搽拭去,然後從陰道的縫隙處稍微用力的按下再一搽而過,有一些布可能從妻子松腫的陰唇間刮到陰道裡的嫩肉上,妻子不由得把身子顫動了一下。   我朝華點了個頭,華把三角短褲脫了下來,裡面束縛了很久的陰莖幾乎是彈蹦著跳了出來,華象趙先前一樣微曲著腿,用手往後褪翻著陰莖的包皮擼露出粗圓的龜頭,而後龜頭頂在妻的陰道外,連著陰唇一起向陰道裡面頂去,妻的陰道外面被我搽得很乾淨,連她的淫水也被拭去,華的進入有些乾澀。   他於是也和趙一樣,一隻手摁扣在妻的屁股上,用拇指夠住陰唇外的相連皮膚,然後拇指一摳收,陰唇的一邊便被牽引著帶張開來,他將陰莖順著陰道的一側向妻子身體裡送去,在進了一半的時候,也許他感覺好了很多,於是把手鬆了開來,兩手握住妻的腰部,迎著妻子的屁股將剩下的一段陰莖也送進妻的陰道。   華子的陰莖比趙粗很多,一進去妻子的身體,妻子就敏感地感覺出不一樣,他進入對妻子來說可能不及對趙進入來得深刻,但是華那粗實的器官刺入可能更能提起女人身體原始的慾望,華只抽拔了幾下,陰道裡就開始恢復了滑潤,原來深深射在妻陰道深處趙的精液被華陰莖前端的扁大的龜頭在密實的陰道裡抽汲了幾次後,漸漸瀰漫和倒流到陰道前端,有一些已經被抽刮出的精液又開始順著妻的大腿往下淌,另一些則沾在華的陰莖上順著華的挺動流到他的陰囊上,並和他陰囊底下的陰毛糊在了一起。   沒有保險套膠膜的阻隔,陰莖在陰道裡的感覺實在是讓華感到美妙,那種真切的被又嫩又濕又熱的軟肉包裹著陰莖的感覺估計實在是讓華這個從未真實進去女人身體的他無法形容,他忙亂地和沒有章法地在妻體內快速地衝擊與抽插。一個連續的抽撥之後,他慌亂地拔出陰莖,趕緊掐住自己的尿道,他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停頓了十幾秒,他鬆開掐住尿道的手指,從龜頭上面的尿道口緩緩冒出幾股剛才沒有憋住而先行流出的精液。   他蹲下身子,把頭貼到妻屁股後面,他用鼻子在妻陰道口聞了一下,也許他想給妻子的穴口再次好好地舔弄一番,不過看得出來他對趙先前排在這裡的精液的腥氣味實在是忍受不了。猶豫了一下,站起來,用龜頭在陰縫處旋蹂了一下,最後合著那些黏液非常容易地將整根陰莖頂滑了進去。   此時的妻子跪著的兩腿突然一軟,全身重重地壓在沙發上,兩隻手抱著趙的頭,把胸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貼去,急促的呼吸裡夾著嘴裡含糊的「嗯……嗯…嗯…」   聲,而嘴唇依然緊緊地擁吻著趙,她光潔的雙腿不住地打著顫,並把雙腿不時地交替地擠偎在一起,小腹也跟著急促地起伏著。華子面對妻子的高潮不知所措,挺立著從陰道裡滑脫出的陰莖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我使勁把妻子的身子搬過來,翻正了讓她躺在沙發上,還是第一次她和華的交合姿勢,高潮後的妻子全身癱軟,也不再有一點主動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輕輕而慢地撥開,華接著熟練地把她的腿架在沙發的背上,此時的妻子不動不聞全沒有剛才的熱烈,我看著窄小的沙發,就對華和趙說:「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沒用我動手,這兩個體育系的小伙子就把妻搬到臥室裡了,我把妻子放在床的邊沿,就著他們的幫助,將一隻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趙說他去衛生間小便去了,估計憋了好長時間,華子的陰莖還在那裡挺拔著,一點都沒有變軟,估計他不宣洩出來是不會軟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邊,將妻子的左腿輕輕但是卻牢牢地架分開,華子也用一隻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腳腕處,妻子的雙腿被我們架分開來,先前趴在沙發上時陰道裡流淌出的趙的精液很多都集粘在她肉縫前的陰毛上,淌到腿上的精液水分已經揮發了,只留下幾道微微發著晶亮光澤的精液流淌過的長跡。   華子把著陰莖在妻的陰唇前試頂了一下,然後妻徹底放鬆的陰道便把他那看著很是粗壯的肉棒輕易地包容了進去,一直到他的根部,異常滑暢的陰道使得華子馬上開始做起抽插的動作。我讓他對她盡量地輕柔,而華子則更喜歡看在抽離出陰道口時,他圓滑紫漲龜頭上那圈肉實的頭箍插刮著大陰唇的邊並帶撥開來的情景。他反覆地做著這個動作,龜頭回返時擠迫著妻子陰蒂的動作又讓妻子開始出現輕微的顫動,妻子重又出現的細微呻吟讓華子受到了某種鼓舞,他努力地想把這個動作做得更到位,並不時調整著刺入的角度來查看妻子的反映,大概發覺妻子在他平行著與陰道插入時呻吟得最是綿長,於是他便積聚起胯間的力量,腰部連帶著前端的肉棒在妻子的陰道裡反覆轉撐。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顫動點著了華子迸發高潮的導火索,難以抵抗的痙攣和強力的收縮出現在妻子濕熱的肉穴中並燒灼著華那根劍拔弩張到極點的陰莖,在快感峰頂華再也控制不住來自輸精管的本能收縮。他像先前的趙一樣把肉棒高速地在陰穴夾壁中猛烈地來個最後幾下摩擦,貪圖一下這高潮前最後幾秒由憋擠肌肉帶來的男人自我感覺中最輝煌的時刻。隨後,他腹底深處被他緊緊刻意禁錮的某個關卡終於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熱流衝擊開來,爭先恐後的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激而出,注入進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貫穿了大半的陰道的後穹。在噴射中他於是也撲伏在妻子豐潤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張開雙臂抱住身上這個給她帶來迫壓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終帶給陰道的是同樣的衝擊和激射。僅僅從高潮的愉悅來談,一個俊帥的男人和一個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給一個女人帶來的快感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而華給妻子帶來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繼續感覺先前趙和她第一次高潮的過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軀甚至都和趙相似般的結實。   華的陰莖在妻陰道裡的激盪越來越弱,精囊排空後的虛脫感牽帶著華逐漸的萎縮。趙在浴室洗澡的聲音也傳進開始恢復平靜的臥室裡,片刻後,華從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夾架在他腰上的雙腿順著他仰起的身軀而無力地滑落到床上。在華陰莖後部抽離出來的時候,華完全軟縮的陰莖上縐結的包皮如同像一條會吸取女人陰穴汁水的螞蝗一般被牽拉出妻子的陰道,而被牽帶出的一條黏絲也在華起身後從他龜頭和妻陰道間斷了開來,隨後華輕步出了臥室,悄悄的帶上了門。   妻子像一條虛脫的魚躺在床上,張仰著腿,還保持著華抽離開時的樣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陰道的口裡,妻子微微紅腫的唇邊張著,那些先前被排送進去的華的精液從微開的唇邊下縫慢慢地向外淌著,外面的精液流出以後,裡面的精液繼續向外面湧出,夾雜著一簇簇的細微的泡沫,好像「紅粉佳人」浮在酒頂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著了,我給她蓋上被子,她開始發出沉睡才有的唏噓聲,我捏手捏腳地出了臥室。   趙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廳裡,華子則繼續在浴室裡洗澡,我問趙今晚的感覺如何,他說非常好,並回問我他的同學華子怎麼樣,我說也不錯,我故意逗他說:「嫂子好像挺喜歡你啊。」   他說:「怎麼可能。」   隨後他問我那次借種後孩子的事情,我說:「你嫂子懷孕時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輕微的流感病毒,對大人沒事,但對胎兒有60%的至畸性,後來忍痛流掉,還是一個男孩。」   聽到這裡,他流露出非常遺憾的表情。   這時,華子洗好出來了,激情過後的大家都恢復了剛見時的客氣,趙示意我他和我們以前的借種的事情華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華面前提起,然後他們告辭回去。   我送走他們,然後進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時候,在廢紙簍裡看見捲成一團的被華拋掉的那個保險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經化成一灘渾濁的稠水委屈地擠在那個皺巴巴的膠皮小套裡。我用手指提著膠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來,迎著浴室裡100瓦的修面燈,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渾濁的漿體從貼在一起的膠壁間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匯合,最後把積滿精液的小囊鼓脹得飽飽地。看著這些被丟棄的華的「東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進妻子穴裡的並充盈著滿滿陰道的並倒溢到陰道口外的那些趙和華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進臥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原來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漿液已經沒有了,妻子屁股底下多了一灘濕濕的痕跡,陰道前原來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經沾結在一起,摸著硬硬的好像擦了2號摩絲的頭髮,我把她的陰唇扒開,陰道裡還有著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殘留在穴內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後的稠水在我一分開肉壁的時候,就開始往陰道深處的孔腔裡淌去,估計剛才積盈在這裡的大量的華和趙的精液已經液化成濁水,並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裡被華子丟棄的膠套中的排泄物最終匯淌到小囊裡一樣,這些精流慢慢地淌過熟睡中的妻子陰道盡頭的宮頸,最終彙集在妻子溫熱綿軟的子宮裡。   我靠在妻子的臉龐旁,看著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爾翹動幾下,不由地想,誰能知道沉浸在夢鄉中的妻平靜的身軀深處,有一個溫熱綿軟的地方,有億億萬萬的精蟲充盈在這裡,代替把他們排送進來的主人繼續行使著侵入這個婦人身體的使命。   雖然他們的主人已經離得很遠很遠……   雖然他們的主人明天依然會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會和別人爭論…… 第十章   說到趙和華子,就不能不提到建軍的事。在一次酒後,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盤托出,告訴他我妻子和他做愛以後,已經順利的懷上了孩子。我還暗自得意,以為建軍也只是吃驚而已,但我沒想到他差點和我翻臉。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掛在別人家庭,並且以後這個事情要是被揭破了,他怎麼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等老婆微挺著肚子從外面散步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吵得面紅耳赤了。   建軍沒敢看我妻子,只是罵自己該死,不是人,說這種事情玩不得的。等老婆明白了一切後,馬上號啕大哭起來,後來把臥室門關上,哭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建軍都束手無策,建軍讓我去勸,我怎麼勸,妻子也不開門。我叫建軍勸,他怎麼也不開口,還說他開不了口。   最後,說這個事情絕對不能玩,要賠償他可以出,但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   最後,他一氣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沒攔,知道攔下也無濟於事,還是和妻子好好談談吧。   看著妻子哭紅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知道什麼是罪該萬死。但建軍的意見,我和妻子還是要必須面對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談了三天,她也不答應,最傷心的時候,就摸著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後,還是建軍硬著頭皮和她擺明了一點,什麼都可以,就是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因為他承受不住這個事實。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張娃娃票看了許久,然後撕了個粉碎。那個下午我們都沒說話,打車去了二院做了引流,醫生問她快5個月了怎麼才來,我訕笑說:「意外意外。」   後來建軍就很少來我家,甚至見到或在不經意地遇上後,他也是打個招呼或是稱有事要辦,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這個面子,一個很傳統的人,他到底是心裡有愧感,還是見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擔不起。我無從細想,算了吧,建軍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就讓那天夜裡的事情,永遠埋在我們各自的肚子裡吧。   生活還在繼續,半年多後,就遇上了妻子和海東的事情。對於妻子和海東怎麼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問底了,把事情想開了,無非是妻子的小穴裡多進了一個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歡,她開心,我也就開心。   失去孩子的陰影,還沒完全從我們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還債一樣,處處地呵護她,讓她高興,讓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純肉體的。   製作寶寶的計劃我們一直沒耽擱,從信箱裡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來,一封封地仔細看,終於發現了和我們信件回復了好多次,後來因為在本地找而沒再給他再回復的北京的HX。   重新打開附件,小伙子帥氣的照片讓妻子心動不已,只不過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紹,178/25/72,原來是在南方某市上學,畢業後去了北京。在學校的時候,女朋友曾為他打了兩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絕對沒問題。他的信寫得直白和簡單,看出他對這種事情的明白態度,估計他是絕對不會像建軍和海東那樣節外生枝,臨陣退縮。   他甚至在給我們的最後一封信裡說:「你到底想不想有個兒子啊?如果想我就來一次,保證一次讓嫂子懷上,就怕嫂子以後會忘不了我,呵呵。」   如此自信和赤裸的話給我們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長一段時間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變了沒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來了,口氣一點沒變,只是多了幾分關心,大致就是問怎麼還沒有孩子。我回信給他,說了典型的建軍的事,他回信說:「那是你們沒找對對象,要是一開始就找我,現在說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們爸媽了。」   給他回復的時候,我還是要求了幾個要點,事後不糾纏,互不打聽底細,並按他的要求給他發過去妻子和我結婚時的照片。   最後,在電話接觸後,我們定下來在那個月的一個週五他從北京坐T26/25夜車到這裡。週六早上大概4點左右的時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裡4點多鐘這個時段,我反正有點迷瞪,只是看他眼睛很亮。   出於禮貌,我先把他帶到XX飯店的一樓美食廣場吃點東西,他的穿著得很利索,就帶了個小背包,看樣子是個很聰明的人,摸樣和照片上也沒多大變化。   他的話語倒沒有在郵件裡那樣直露,也很禮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個小時後,我看看時間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帶他上家裡了。   妻子還在熟睡,我於是把他安排在小書房的床上,和他說:「不好意思,先將就一下。」   他倒是很豁達,表示沒什麼,怎麼都可以,還問了可以看看我妻子嗎,我說:「明天起來了,不就見著了,你還是先睡覺養養精神。」   他可能也乏了,就去洗個臉,睡下了。   我把書房門輕輕帶上,回自己的臥室,看看身邊熟睡的妻子,再想想睡在隔壁的那個男人,心裡真是歡喜不已,心想,再差那麼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覺睡到10點,我起來後,見他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看電視,見我起來,他笑笑,我於是去衛生間洗涮,回臥室後,對妻子說:「他在客廳。」   妻子說:「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來打扮一下,亂頭髒臉的,倒人胃口。」   說的也是,我於是出去建議他和我一起出去買點菜回來做中飯,他答應了,我們於是出門。半小時後回來,妻子打扮消停在客廳裡拖地板,一股濃烈的家庭溫馨感和妻子做為良人賢婦的樣子,讓那個男人怔了一下,妻子很大方地向他笑了一下,他也笑著喊了一聲嫂子好,見面大家都很滿意。   中午吃完飯,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後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稱劉斌)在書房裡上網,說是和幾個朋友在QQ裡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廳看電視,妻子一會就圍著一條大浴巾穿過客廳進了臥室,身後留下一陣浴後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氣,讓我好一陣幻想。   我去書房裡,悄悄地對劉斌說:「你過去吧,你嫂子在臥室。」   他問我道:「一起嗎?」   我說:「你先吧,我去洗個澡。」   他抓抓頭,笑著說:「那我先進去了。」   於是劉斌踢撻著拖鞋出了書房轉到了臥室那裡,臥室的把手響了一下,裡面沒鎖,於是開了,他的拖鞋聲進去了,門又重新關上。   我一直就坐在機子前,打開收藏夾,上最喜歡看的交換的站,查看最新的文章,一邊豎著耳朵聽隔壁的動靜。一開始沒什麼聲音,只是若隱若現的是兩人的交談聲,我就繼續看文章。文章中的情節撩撥得我渾身發熱,老是想過去看看,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歡單獨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覺得時間不短的時候,我悄然跑到客廳,搬了一張凳子,放在臥室門下,輕輕上去,把頭探出一點在氣窗玻璃那往裡看。   劉斌還沒脫衣服,斜倚在床上,妻子在被窩裡,兩人還在談著什麼,妻子時不時地笑著。劉斌頭朝妻子,不知道他什麼表情,不過一隻手伸在被子裡在妻子的胸部探動著,他們說著些什麼,劉斌的手就會時不時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子下面的突起向妻子下面摸過去的時候,妻子還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他摸了下去。劉斌還抓住妻子的一隻手,隔著他的褲子讓妻子摸他的下面,看來是鼓起一團,妻子的手一開始就停放在上面,劉斌看她不動,又抓住妻子的手讓她用手在他的褲襠前面用勁地上下摩挲,妻子很快就會了,抓住那塊硬物上下地抹。   一會,劉斌把頭伸進了被子裡,妻子一下子就抖得閉上了眼睛,他的頭在被子裡妻子的下面不停地動靜,妻子就在被子裡跟著搖顫。劉斌騰出一個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脫掉外褲,就穿了三角褲,這小子一腿的毛,妻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摸,估計這個傢伙的毛腿是很給妻子一種刺激的。他重又抓住妻子的手按在他下身前,鼓脹一團的東西在三角褲下面蠢蠢欲動,妻子已經是主動地在撫弄他的那個東西。劉斌把妻子的手從他的三角褲的邊上塞進去,妻子的手於是就抓住他的那個玩意不動了,妻子的臉已經紅通通了。這個表象一直沒變,她什麼時候動了情,一看就知道。   劉斌把頭伸出來,自己脫掉上衣,然後騎在妻子的臉前面,把自己的陰莖頂在妻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見妻子給人口交,妻子也確實很笨拙,看她張開嘴把斌的陰莖含在嘴裡的時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就是含在那裡,劉斌只好自己前後地在妻子嘴裡動。幾下後,就拿了出來,還對妻子說了幾句什麼,又把陰莖頂在妻子嘴前,妻子張開嘴,劉斌於是又送進去,妻子便開始前後的動,劉斌皺了眉頭,說了一句,妻子趕緊張開嘴,並抿得緊緊地,估計是牙咯到劉斌了。   劉斌下來,把被子揭開,妻子就摀住光光的身體,一隻手護住下身,劉斌把妻子手抓住拿開,給妻子舔著,慢慢地就看見妻子夾緊的腿就開始向外面鬆開。   女人一動情,男人就好辦,妻子也是如此,於是斌就勢把妻子的雙腿分開,舌頭在裡面舔得更深,那傢伙的陰莖直挺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計一會就要進到下面妻子的身體裡,那雙毛乎乎的腿錯在妻子白白的腿間,扎眼得很。   看不見他是怎麼進入妻子的身體的,只是看見他很熟練地抬起身子,對準妻子的那裡,就將屁股壓下去,位置很準。他將陰莖送進去的同時,妻子像往常被進入的一樣,閉上了眼睛,抬起兩手就摟在了他的腰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樣,劉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氣喘吁吁,被他撞擊得把手從他的腰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妻子的腿抱起夾在他身子兩邊繼續抽動,只是速度輕緩了很多,感覺是好像很專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視著妻子一端的深度。   第一場很快就結束了,終究也是年輕,估計在妻子高潮時的夾擊下,他就忍不住地射了進去。在拔出自己的陰莖時,看他表情,好像有點沮喪,好像在妻子面前沒有充分顯示自己在郵件裡說的猛男的狀態而難堪,他在妻子的穴上吻了一下。後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復原狀,回書房上網。   我只是在屏幕前發呆,想著他留在妻子身體裡的東西。他們沒出來,還在裡面說著一些話,過了一會,臥室裡又出現那種叫人很明白的聲音,我也不想去看了,讓他盡興些好了。 第十一章   很長時間的平靜後,門響,妻子來到臥室,趴在身後親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裝不理她。   她問我:「剛才你怎麼不來?」   我說:「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歡別的男人在場的,況且你也好盡興啊。」   「你真壞。不過,我真的想你快過來,我好安心啊,老是擔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沒想什麼,你快活就行。他在幹嗎?」   「他睡著了,還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計是累了,幾次啊,你們?」   「就兩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覺怎麼樣,看他長得不錯,你還能接受吧?」   「毛好多啊,和碟子裡老外一樣,摸著心裡癢癢的。」   「和我比呢?」   我心裡還是發酸。「你皮膚好啊,滑滑的,我喜歡你這樣的皮膚,男人毛多只是那個時候摸著比較刺激,不如你,長久的舒服。」   妻子真會說話,弄得我心裡熱乎乎的。   「你不進去,我有點那個,他說是你讓他先進去的,不過他挺會說話的,後來聊到這個方面,他說他能力很強,就讓我摸他那裡,我沒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裡,他說我有水出來,還幫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嗎?會搞嗎?」   「沒他說的那麼大,不過龜頭挺大,進去的時候像個大肉刮子,我裡面能感覺出來他最前面進到哪裡了,和他們幾個不一樣。」   她一邊說,我的陰莖就一邊慢慢地膨脹。   「和小趙比呢?」   「我還是感覺小趙好。」   「哦,那華子呢?」   「嘻嘻,我老感覺華子是個小孩子,他放不開,弄得有時我也放不開,下次你一定在邊上一起做,我也比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們一起就是了,你還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歡吃那裡嗎?」   「他讓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傷他情緒,就張開嘴,他就進來了。」   「感覺好嗎?」   「不知道,心裡就是跳,激動死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的那個尿道口和上面紅紅的肉,刺激死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含著了。不過,他和我說,我牙齒槓著他肉了,有點疼。」   「那就不含了?」   「是啊,不含了,就拿出來了。」   「是不是就想他進你下面了?發騷了吧?」   「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氣,於是把她扳倒在書房的沙發上,我掏出幾巴,分開肉縫插進她陰道,裡面被劉斌弄得有點鬆,但是插得很舒服,濕滑滑的,她就閉著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韻味。   在書房的小沙發上做愛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還是很快在她裡面射了出來。   拔出來後,趕緊用沙發邊的一疊面巾紙塞在她陰道口,她的穴露在書房窗戶曬進來的陽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陽光照成略微散發著金黃的光澤,我不由心裡一動,心裡想一會把數碼相機充電,晚上拍幾張。   晚上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的態度讓劉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後跑著,妻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也跟了進去,說是幫嫂子的忙。我樂得逍遙,就在客廳看電視。   估計他對妻子沒少做小動作,劉斌的性格和他在郵件裡表露的差不多,敢說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見面時不大一樣,估計是放開了。也好,這種事情,需要大家放開,一個人拘束,有時大家都會興趣索然的。   夜裡各人相繼洗澡,我和妻子先在臥室裡,上床我就撫摩妻子的下處。一邊說著熱辣辣的話,把曾經進過她身體的男人名字說了一個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來後,劉斌也洗完澡進了臥室,他披了條浴巾,看我們在床上已經開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著短褲上了床,直接就開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隻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嘰嘰,屁股也開始在床單上扭動。   劉斌自告奮勇來床尾,想給妻子再次舔穴,我於是就讓開,給妻子舔乳房,劉在下面舔得妻子顫抖得渾身激動,手也摳得我膀子微疼,一會也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經很想了,估計下面空虛得緊,我用手摳進妻子的穴,劉斌就用舌頭在妻子穴裡穴外來回地舔,妻子穴口到處都是濕乎乎,粘乎乎。   劉斌爬起來,站在床下脫掉短褲,就手扔在一邊,兩隻毛腿在檯燈下是黑乎一團,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間,濃密的陰毛間一根肉棍,挺立出來,他是前粗後細,估計插進妻子的穴裡,妻子過癮得很,像妻子中午說的,都能感覺到那個肉帽子在肉穴裡的前後推進。   想像間,劉就端著「槍」扎進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兩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進去,那種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時就是感覺只是A片的主角換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沒提借種的事,大家都學聰明了,知道關鍵時候好心情第一。   劉在妻子裡面插了一會,換了我上去繼續插,我比劉的要粗,這點我驕傲得很,妻子對我的進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裡面的肉鬆了一些,應該是劉那粗大的龜頭在妻子裡面撐送的作用。我每次頂擊得妻子都張嘴喘氣,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劉的陰莖上,還在他大的龜頭上擼著他的包皮。   劉斌於是低頭,兩人熱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勁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時候夾得我渾身發麻,我原來不想這麼快就完事,但是還是牙一咬,快速幾下將精液射進妻子的穴裡,拔出的時候,妻子還抓著劉的陰莖。   我讓出,劉就過來,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摟著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這才發現他屁股上都長著很重的汗毛,映襯在妻子白皙的身體上,看得人眼熱。他一抽動,妻子的陰道就發出液體「嘩嘰」的聲音從他們的交合處傳出來。   劉斌將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過來,從後面插進去,「嘩嘰」聲響得更厲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就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裡,發出斷續的哼哼聲。劉跪著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斜著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體順著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單上。   瘋狂的插了一陣,劉說:「要射了,要嗎?」   妻子自己換了體位,把大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開腿亮出穴口,劉於是對準妻子外翻的陰道,非常有力地將渾大的龜頭插進去,急速地抱著妻子的白腿來回抽動,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劉也插進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時候,向前撞擊妻子穴的力度駭得我心裡一緊,對妻子一下心疼萬分。   劉不再大抽送,只是時不時地向妻子的穴裡輕微地頂送幾下,半分鐘後,起身拔出躺下。當他把陰莖從我妻子陰道拔出來後,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來,我又插進妻子的小穴,並不抽插,只是阻擋著穴口,同時,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車站回北京前,早上他側臥著從後面進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沒參加,佯裝睡著。走後也沒再接觸,他的郵件我偶爾還翻出看看,想想開始和結束,真是戲劇得很,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事情,只是性遊戲,當不得真。 第十二章   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了,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濕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   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鐘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台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   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   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鐘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   「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   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龜頭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裡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後一會,妻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   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   妻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陰道裡濕乎乎的。   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妻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射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了?」   我問她。「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射了。」   「好吃嗎?」   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   我繼續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   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後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   「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潮,現在還發暈呢。」   安靜了幾日,妻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家了,不過消停幾日,妻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妻子雲裡霧裡被灌了迷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妻子跟他說了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妻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家。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妻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胸口紋到後,他只穿著短褲去了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了。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感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了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家,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熟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了,妻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了,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了臥室。   床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妻子的穴裡,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揉壓下的面饅。妻子的腿在他的摳弄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併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濕潤。妻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吟聲被大鬢角的屁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屁股在妻子的頭前懸動著,後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頭斜頂著牆,向下抽動著送進妻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妻子賣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莖體在妻子往日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唇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吮過,沒想到妻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牆,屁股緩慢地壓下升起,粗黑的陰莖在妻子的唇間帶沾著潤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妻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抽了出來,扶起我妻子的碩?,反過妻子的身子,將妻子曲下,分開妻子的腿,駕輕就熟地將屁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了妻子濕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了妻子後,蠻魯的衝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衝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床,將頭探入妻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妻子被大鬢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勃興的肉棒。重開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了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液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尿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妻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妻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色的陰毛擦刷著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陰唇的肉,蕩晃著的雙丸時時沖拂著妻子陰唇下萋萋的軟毛,妻子濕滑的淫液使得大鬢角黑粗的壯物象游動的海蛇在妻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妻子的腿間流滿了油亮的液水。好幾次,大鬢角抽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妻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性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插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肉膚被妻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陰唇的外口,而這個肉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挺進在妻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交合處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時見慣的妻子的內肉,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妻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插進妻子身體裡的這根久在女人肉穴內錘煉過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雙腿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轉在床邊,自己下床,分開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胸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妻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抽出陰莖,突射出兩道白爍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只兩股,大鬢角復又插入妻子的穴內,並把妻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妻子的腿,一條腿站在床上,半騎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裡猛力地夯去。   妻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了高潮,嘴裡倒抽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團。妻子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穴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了妻子揚起的腿,妻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姦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妻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挺臀向大鬢角身體沖壓下的上迎動作,卻能知道妻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妻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了。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慾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佔地進入,但不野蠻,粗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並激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床第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妻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體,在妻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根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妻子的肉縫前,猛烈地幾股白色的漿液噴射在妻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妻子的頭髮上,而一些則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擋住,凝掛在陰毛上成了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插進妻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只感到妻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了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了妻子的穴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妻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射在妻子頭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漿液能當然地直射進妻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妻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妻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射中離開了妻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了。妻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妻子摟擁在一起…… 第十三章   從秋到冬轉眼而至,期間上網遇到一些朋友,未見過但一直QQ聯繫。很長時間QQ不加好友了,無論是從身體的夥伴還是語言的夥伴,我和妻子都感覺沒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個戀舊的人,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戀,也許女人本質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歡去尋找新的新鮮點。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見,她喜歡的,有感覺的,我們才接受。這間隙上網也不大開QQ,如果開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請求,而後看發來的話,無非是真誠交友一類,但後更多是要我們夫妻的照片,並98%都說自己還沒有照片,末尾總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誠的。   有時很無奈,給他們照片,基本是無再下文,真誠也就成假誠。如果不給對方吧,老是感覺這個真誠還是熱辣的,可千萬別傷了人家一顆哪怕有1%真誠的心。不過,在受到兩三次假誠的對待後,基本不再發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別人什麼。   當地的基本不交流,周邊的偶爾還聯繫,在妻子有時不經意的說話中,一個X大的Q友(方)間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電話聊過了我妻子。妻子的聲線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覺是稚妹一類,但不膩人,耳筒裡娓娓出來,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漲起。   生過孩子的妻子,身體豐滿起來,乳房大得讓人愛不釋手,先前見過的友人沒一個不喜歡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學作品說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絕對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膚好,白且細膩,唯一遺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後的肚腩,我常記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衝擊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著的細嫩蝦仁肉餡的廣東雲吞的樣子。不由你在當時來一口不可想嘬上的衝動,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覺更多的是你撫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覺,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網後給我看了,是很隨意地在一個花圃裡照的,估計是校園,周圍幾個伴照的頭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來他個子不矮,妻子喜歡個子高的男性,後來見面有185上下,剪著短髮,很樸素的摸樣,是那種妻子比較有好感的類型。   妻子說,他們電話聊過幾次,方很想來我們這裡,但總歸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讓我和他說話,在他的拘謹中,我甚至於被他帶動得都拘束起來,忘記說什麼了。只是想起他好似問我:「大哥願意嗎?不反對嗎?」   我沒多說什麼,但很堅定很真誠的說:「你嫂子喜歡你!」   後來,我們說好了,在一個週五他來我們這裡。妻子叫我別介入了,但是我的興趣全在於和別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體。不過,妻子說,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環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負擔很大。   其實,我對別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對他們單獨一起卻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種自己獨處一地,卻被另一個地方正發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態,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經過多次的經歷,知道讓當事的雙方徹底投入進去,才是快樂的形成關鍵,當然更是為了妻子的,總之一句話,慢慢來,我於是答應了。   週五,他來電話說學校有事,改在週六早上來,我週五晚在網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覺,睡到下午快兩點,看手機沒有一個家裡來電,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結束,心裡癢癢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廳裡,考慮了十分鐘之久,還是決定回去。   輕輕地拿鑰匙開防盜門,再開內門,我躡著手腳進去,腳毯邊一雙大的黑色皮鞋緊挨著我的鞋子放著,估計被妻子排過,很整齊地排列著。看到這雙皮鞋,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那種醋意在心裡翻騰。飯廳裡的餐桌上,有幾個簡單的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紅,屋子裡有一股沒散盡的煙味,書房的電腦電源開著,稍動一下,屏幕就從休眠恢復過來,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網站發表的關於鼓勵妻子偷情文章。看來,他們是在看著我的文章的時候,很倉促地開始做愛了,基本上是激情而發。   客廳裡很靜,可以聽見鐘的針擺聲,臥室裡靜悄悄的,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能看見方的短髮的頭對著床裡側,妻子的長髮露在他脖子處,頭埋在他胸口的被子裡。男人的大腳露出被子外一隻,地上散落著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衛生紙和兩個撕開的保險套的包裝。   妻子的頭從被子裡探卻出來,見我進來,沒有吃驚,慢慢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挪開,將身子從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著。妻子光著身子起來,我想去摟著她,她卻被我的涼手一激靈,我們於是移到書房。   到了書房,我關上門後,就把她放在電腦椅上,蹲在她兩腿前,嗅著她小穴前的味道,她則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軟的陰毛上和肉縫前,有一股淡水果檸檬香的味道,是保險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經微紅,也翻瓣開來,我用手指在週遭和唇裡揉動,很快薄粘的體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開始在椅子上揉動起來,用腿開始夾小穴的肉,肉開始夾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發上,脫下褲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聲悶哼,兩腿夾緊我的腰,幾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連連夾磨下,全射進她的穴了。   結束後,我興趣索然,而妻子似乎還沒盡興。我不想讓方知道我來,就指指臥室,意思叫妻子進去。妻子光著身子,屁股像個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著推開門,閃進了臥室。   我在商場無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買了一些東西,恰收到妻子發來的短消息,說他已經回去了,叫我回家。家裡,已經收拾如初,臥室裡被疊枕順,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個來小時前這裡剛剛顛龍倒鳳。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間,紙簍裡的衛生紙已經小半滿,我裝著小便,見上面一個大大的新裹著的衛生紙團,剝開,幾個保險套在裡面,兩個有方的遺留物,一個沒有。我心裡咯?一下,心裡老大的不願意,估計妻子在最後關頭,沒有守住,讓那小子射了進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妻子給我剝了一個橘子,我沒好氣地問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個孩子?看他個高,種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對勁靠我邊上,邊給我往嘴裡塞橘子,邊說:「嘻嘻,還真吃醋啦,再怎麼著也是你是第一位,這麼多年夫妻你看不出來?」   「那你讓那小子射進去了?」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是不是你圖快活高潮來,穴門沒守住。」   「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後沒思量住,讓他射進去了。不過我吃了緊急藥了,沒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緊急也沒用,你怎麼辦?」   「那就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了,你可撿著大便宜了。」   我剛想再說,一個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滿滿的,我吐出來,拿手裡就向妻子腿間塞說:「看這個讓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摟在一起,嬉鬧成一團。   再一次約好,是元旦,方打電話說,要來我們這,我們同意了。下午,妻子去接的他,我在家裡看電視。開門聲,他和妻子進來,個比妻子高一個多頭,提著水果,見我很客氣,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別見外。寒暄了片刻,給我遞煙,我沒拒絕。   讀工商管理的方很會來事,已經沒有初次電話的那種遲疑,有了和妻子的第一次親密後,已然把這裡看得比較親切,當然,背後妻子也說教了不少。大家氣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對遠方的弟弟那樣對他。歇息一會後,去柳X路的休閒餐廳吃飯,期間聊了不少趣事。他也問我們怎麼會接受這種方式,說他目前還不能接受妻子和別的男人這種方式,說以後如果可以,一定先讓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裡知道,他只是對我的一種托詞,怕我沒面子,我壓根沒想這麼多,心裡話,只要你格守我們當初的約定,不要互相干涉對方,保守秘密,不要單線和我妻子聯繫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覺很好,這頓飯讓我們感覺更近,回家進了門,我就進書房上網,已經快12點了,他們陸續洗澡。妻子先進臥室,他把書房門推開喊:「哥,你來吧。」   我說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說說話,他應著也就進了臥室。   我過了十分鐘,進了臥室,他和妻子都穿著長內衣褲,他憩在兩個疊起的大枕頭上,夾著一根煙,優雅地和妻子說著話,從來沒感覺臥室裡黃色的檯燈光這麼溫馨過,我心裡想妻子的穴讓這樣的男人進出,我也不會感到難堪。我上床,方朝裡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懷裡,他就勢脫了上衣,很結實的胸肌,妻子閉著眼睛臉靠在他胸口。我在想,這個騷貨,底下估計已經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長內褲退到腳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長內褲,露出小紅色沙質鏤空內褲,小穴那裡黑乎乎的,隱約可以看見柔絨的毛。方低下頭,舔著妻子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內褲上撫挲,妻子一會便開始兩腿分開,屁股向上頂。方把手從妻子的絲褲外慢慢劃進內裡,在褲外可以看見他一隻手指扣弄進妻子的穴內了,妻子的腿開始夾著他的手,屁股在動,臉貼在他胸口更緊。   慢慢地,妻子一隻摟著他腰的手抽回,順著他的下褲往裡伸,抓住方的物事在裡面套弄著。方素性自己脫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內褲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兩腿分開,妻子照例閉著眼睛,等待著激情時刻的到來。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領神會,翻身上來,曲下腿,對準妻子的穴口,準備進去。我轉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進到他屁股下,把開妻子穴口邊的唇肉,將妻子粉紅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見著方將他圓漲的龜頭,堵在妻子被我扳開的小洞口上。方將自己的硬根一直緩緩送入到妻子開始用手指護著自己的穴口的時候才停止,兩顆丸蛋懸吊在老婆滿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將妻子的手拿開,最後得以將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不見妻子的穴,只能看見方兩條結實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實實地頂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後開始退出些,帶出水潤的穴液,再送進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時,必定是我最頭暈目眩的時候。如果沒有在晚飯時對方說出我的愛好,方是不會慢動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覺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妻子卻是投入了進去,被方連續猛烈地捅插了十幾次後,竟然先來了一次高潮,抽著涼氣唏噓了好多聲……   方在妻子高潮的時候喜歡頂盡至最深,他對這個婆娘的愛好如此地熟悉,看得出平時交流的深刻。在妻子高潮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門的收縮擠迫在方陰莖周圍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開的薄薄的雞冠,蔟擁在方男根的周邊。   方在妻子的夾迫下,兩腿一使勁,結實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陰莖在妻子高潮收縮的間隙突然地沖嘯進去,這個礅勁壓迫得妻子的臀在席夢思上陷了進去。但來自這個英俊男人方的衝擊卻讓妻子歡躍,妻子的身體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頂最著在妻子的最深處沉而實地廝磨。   我再次感覺著妻子肉體的愉悅,感受著妻子的子宮頸口開放著想被方陰莖的頭端通貫的刺入而不得的撓癢。此時的我渾身騰火,陣陣的欲迸發出的激顫向脊椎湧去。我強忍著欲加入其中的慾望,看妻子和方繼續的床戰,我最欣賞的場景和最喜歡看到的動作被方認真地來過數次,他的龜頭在妻子的洞口擦刮過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剛稍微褪去,方又操練起他剛剛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的陰門被方陰莖的抽拔沾滿了愛液,在檯燈下泛著稀薄的絲光。方開始直起身,在燈光下觀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體裡進出的景象,但他始終顧及著給我留一個觀看的寬隙。   妻子的腿給他分得大開,我們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觀看一個女人的穴是如何被一個粗大陰莖抽出又刺入,開花而又閉合。在方強勁的攻擊中,妻子的穴口終於在方換到床下位置時,微微張開著花蕊的芯而無法閉合,裸露著一個深乎濕潤的腔洞來。方高大的身體站在床下正好對準著妻子的花穴,摟挪著妻子的臀,往上一抬,便把她的身體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後更微抬起她的臀,開始迎合著妻子的熱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衝擊中,將妻子的雙肩緊緊往自己的身體按壓過來,妻子的身體緊緊膠著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嘯著,大聲地,妻子也被他帶動得激揚起來,緊緊貼實地將穴處迎送向方炙熱的身體,我深怕他們的聲音驚動樓鄰,但還是沒打擾他們。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將自己的漿液全勁地射入妻子的陰道內,妻子對方此時的動作一貫地作出緊密相間的狀態,緊緊地抱著方壯實的身軀。   完事後的方從妻子的身體裡褪縮出來,而我迎續上去,我漲得粗大的陰莖順著妻子被方耕耘過而順暢的肉腔一插而入,內裡綿軟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軟的身體繼續著方剛才的動作,我的陰莖上糊滿了他們的體液,細微的泡末在妻子的穴口漫出,那些體液更像是白色的雞尾「紅粉佳人」。妻子已經被連連的高潮累洩得無力再夾弄她身體裡這第二根男人的肉棒,而我更喜歡抽插這種鬆弛的軟腔,不會因為壓夾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邊欣賞地看著我和妻子的酣戰,但視線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動的乳房上,然後順勢把妻子攬起,吮吸那對白而性感的妻子的雙乳峰。妻子被方的一陣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縮,我再也抵禦不了這種潮熱迫緊的如滾燙海泥般的刺激,續而猛烈地噴射出來。   我們兩人一起把妻子擁吻在中間,我將手指摳在妻子的陰道裡,方將妻子摟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發覺這種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頭暈目眩中更在尊重中完成了兩個男人共同一個女人的過程,我不由開始親吮起妻子的耳垂,她的下面便是一緊,於是感覺到她的愛水又開始氾濫……   早上方要走,因為要趕回濟南的緣故,五點多,他在他手機的鬧鈴下就起床了,他對著妻子給了她幾個和他年齡不相符的非常溫柔的吻。妻子的手摟著他睡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時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願。   方悄悄地下床,我裝著繼續睡覺。方去衛生間洗漱,衛生間響著水聲,然後停止,客廳裡響著他穿衣服的聲音,並依次地響起皮帶扎扣的金屬聲,然後他去書房,估計拿他的包,整理他的東西。   妻子這時很輕地起身,跟去書房把門輕輕地掩上,方的皮帶聲又響。我躡腳屏息跑到書房和客廳的窗戶前,窗簾沒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褲子腰帶和拉練都被拉開,褲子在腰間敞裂開,內褲被扒在襠下,妻子吮吸著他的陰莖。   方穿戴得整齊而周正,妻子卻是光著身子,這時很讓人覺得他們是在真正的偷情。然後,妻子被方放在沙發上,方並著腿側歪在妻子的身上,就這樣在沙發上抽插起妻子來。方很快地靜止下來後,沒有前幾次的事後溫柔,從妻子的體內很乾脆地拔出陰莖,起身,拉上拉練,再扣上腰帶,妻子也起身,我趕緊退回臥室。   外門響起,下樓梯的腳步聲漸隱,妻子去衛生間,沉靜。我起來去衛生間,門沒關,妻子側身空著坐便器一邊,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著我站在她面前,壞壞地笑。我說:「好了嗎?看什麼呢?」   她起身然後身子很用勁地往下箜箜,我看著馬桶裡,白沫狀的方的精液漂在水面上。我酸酸地對著妻子說:「喜歡嗎?要不就給他生一個。」   妻子回應道:「胡想什麼,睡覺去。」   我們都沒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們和方的關係維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們這種特殊的關係中起著一種很微妙的作用,特別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順心和波折的時候,我們就會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給他的手機上發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嗎?想嫂子了嗎?」   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嗎?她今天說到你了,有空就過來吧。」   一般方只要沒有什麼事情,都會在週末晚上坐火車從濟南過來。我們從不互相探聽對方的什麼,但是那種熟悉的程度卻是令人開心的和默契的。   方對妻子的動作和話語越來越溫柔,在電話裡有時也能聊上十幾分鐘,有時妻子用免提,方對妻子說的話我簡直以為是他和自己熱戀中的情人說的話一般,難怪妻子在和他通話後,總是熱情澎湃。如果是方晚上就能到的話,她基本上都提的是他方如何如何,接著必然是收拾房間,把新的床單換上,把床頭的小擺設擦拭得一層不染,然後換自己的衣服,從裡到外。動作也是很輕躍的,情緒總是那麼飽滿,我私下裡的認為就是,她就是在等方從濟南趕來後,等他那狠狠的一插。問過她,她一般不承認,不過她買菜的時候,總是豐盛之極,我也樂得享受她的私房錢和廚藝,雖然知道她是為誰在忙得多一些。   到後來方基本每週末都過來,來我家象到自己家,自己把鞋子放到鞋櫃裡,自己換拖鞋,自己把包掛在衣架上。我們一般話不多,他和妻子話多一些,我佯裝著上網,他有時給我的茶杯裡加點水。我實話地說,對他的好部落www.cangshu728.c0m感是有的,不排斥他。他很自覺,也非常能揣摩我的心理,從不給我尷尬,一般都會默默試探我對一些事情的底線,在看我認為可以後,他才會在我面前和我妻子放縱自己。   再後來,我一般都是去上網,他們先進臥室,到了裡面接吻的聲音已經被嘬吸得很大的時候,我也被撩撥得激情難耐的時候,我才進臥室。後來的時候,方和妻子前戲的時間就不是太長了,我認為在方敲門,妻子開門的時候起,其實妻子和他就已經前戲了。只是這種前戲很隱蔽,但是很曖昧──我這樣認為。   當我和妻子接吻的時候,或者我在上頭把妻子親得她如饑似渴的時候,方就會把枕頭放在老婆的臀下,然後分開她的腿,然後就直接進入,妻子必然會熱辣地抱住我的上身,在方的節奏下,我們三人都被帶進一種激昂的新天地裡,並且我能感覺到從妻子身上傳遞過來的方的抽動感。   和方的結束是在他談女朋友後,慢慢地他應允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對妻子說:「人家的女朋友必然比你年輕美貌得多,縱然不美貌也必是青春得很,該散就散吧。」   後來,消息斷斷續續,終於,不再有音訊。 第十四章   與方的結束,讓妻子消停了些時日,閒暇時無非是竄門和電視劇,後來迷上了游泳,沒停業前的世紀游泳館她是每天晚上必去。逢以前,吃完飯後,她是雷打不動地看她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我是跑去上網,各玩各的。不知道怎麼了,她對游泳怎麼迷得這麼厲害,許是開始注意保持身材了吧,我這樣猜想,這個年齡的女人整天看那些窈窕美女的鏡頭,不被刺激才是奇怪。   那天是我要和她去游泳,她不是太情願,問為什麼,她說他們幾個朋友都是大妻子,老公不去,我說怎麼啦,我是你老公,怎麼就不能去,她說好吧,去也無所謂,不過眼睛不要亂飄,小心長眼針,我嘿嘿應道,心想臭婆娘壞毛病倒不少。   游泳館裡人倒不多,這個鐘點估計來的都是在家閒著的,和妻子她們鬧了一會,我自顧自游到深水區了,留著她們自己在淺水區鬧。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好色,比如妻子對光著脊樑的帥小伙子一樣會偷偷地瞟上幾眼,只是不像咱們男人這樣直白。   男人們的泳褲被水浸濕後,緊繃在身上,某個部位便會出奇地突兀,特別是從水裡上來,去更衣室的時候,從妻子跟前的池邊過去,妻子的眼睛總是暗暗地尾隨那個男子一陣。我心裡那個不舒服,不過我沒發作,男色和女色一樣,都是給異性欣賞的,我倒不信她能像男人強姦女人一樣,從水裡爬上去,撲到那個男人身上。   回家,和她聊起來,她倒是乾脆,說泳池裡的男人很性感,特別是一些身材不錯的。有或是那個部位特別膨脹的,她都會偷偷地看上幾眼,覺得比看那種脫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讓人遐想。總想著那裡面的玩意會是什麼樣的,呵呵,怎麼和我看女人帶著胸罩時腦子裡的想法差不多。看來,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當然聊著聊著我們就會走題,我就開始往歪裡想,她也被我帶著往歪裡說,我變著名字說她的穴將要被誰被誰操進去,被誰誰射得滿滿的精液,我甚至拿那個坐在泳池岸上的救生席上那個帥帥的救生員來刺激她,我描述著那個黑雍的救生員很拽的坐在高高的救生席上,兩條腿叉得開開的,那個部位頂凸地懸在女人們的頭頂上。   我誘惑著妻子說:「在某一瞬間當你從他下面游過的時候,你的嘴巴正好對著他的襠下,只是有些個距離罷了。」   妻子被我誘惑得起了性子說:「我要是再年輕幾歲,一定把陪在他身邊的女朋友比下去。」   我調侃她說:「不是要比下他女朋友,你是想要他那層泳褲下包著的鼓朗朗的東西吧。」   一次我突發奇想,問妻子:「想進男浴室看看嗎?」   我說:「你不想看那些帥哥短褲裡的玩意嗎?」   妻子說我:「沒正經,再說被發現了不鬧出事嗎?」   我說:「有我在,放心。」   其實我也怕,真要被發現,不被登報當社會新聞才怪,那臉是丟到地了。   不過色膽能包天,我還是按捺不住了。那天,一開始,妻子死活不願意,我把她拉到泳池內的男更衣室出口,她又跑了。後來,一直挨到比較晚了,就幾個人在泳池裡,我對她說,再不進去,就沒人了,況且進去躲在和我一起的擱檔裡沖淋,誰也不在意,都是匆匆沖完就上更衣室了。她一猶豫,就被我拽了進去。   裡面沒人,她嚇得躲在門口的一個擱檔裡,我趕緊把她拽到中間一個斜三角處,那裡我早就看好,二面死角,只有一個小口能被外面看見,而我站在那小出口擋著沖淋,讓妻子站在裡面,誰會在意,最多是發現下端還有一雙腿,那也是很正常,關係好的哥們在一起沖淋。   我如此做了,水開得很大,濺得四處綻開。我叫妻子帶上浴帽,免得長髮露餡。妻子滿身沐浴露,泡沫四起,頭探過擱板一點,活像做賊。陸續一兩個男人進來,進來便脫去褲衩,光著晃蕩著便去沖淋。每來一個人,妻子便害怕地縮下頭去,讓她看,她也不敢,還用手擰得我生疼,我很是後悔,出了這個主意,看來男女還是有點不同。   當然,那些個男人可能怎麼也想不到,這裡還有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被她老公喊來偷窺他們。那個救生員是最後進來的一個,我示意妻子抬頭看,妻子還真就看了,那人光著身子搓著自己,在水中自己閉著眼用手搓弄著滿是肥皂的身軀,習慣性地在生殖器處加重地擺弄幾下的動作,也盡收妻子眼底。他洗得很快,妻子又退下去,裝著洗澡,他上了更衣室,我就把妻子帶出來,從出口又趕緊塞出去,妻子從隔壁的女出口溜進去。驚險中。   回家的路上,我們在人民公園的小樹林裡做了起來,那裡是我和妻子曾經有過的戰場,在圍牆根下熟悉中進入她,穴比以往濕得厲害。事後她分辨說是沖淋的水沒有完全干,不過承認這種經歷想想都害怕也刺激,當時要被他發現,怎麼辦?我說:「那我就讓他上來日了你。」   隨後,妻子哼哼唧唧抱著我而底下收縮夾弄得特別讓我舒服。   妻子和這個救生員終於有過一次,後來我說是她福氣,是一次無意中,游泳遇一朋友,和這個救生員認識,在泳館裡聊過幾次,比較投機。有一次找了個機會,在結束後把他單獨約出來,是喝酒,喝得很厲害,大家都快不省人事了,把他架到車上,帶到我家,放在我們床上,他就睡過去了。   我出去上網,據後來妻子說,妻子後來也睡到床上了,在脫他衣服和褲子的時候,妻子下面就已經濕潤得很厲害了,妻子已經不能自持,他依然沒醒。期間我想一定妻子給他口交過,只是她沒說,也沒承認。   妻子說可能是早上3點多的時候,妻子隔著他內褲摸他的陰莖,他就硬了,然後,他摸妻子的身體和乳房,然後硬得更厲害,然後翻身上來,進入了妻子,不過很快那個救生員就射精完事,期間沒說過一句話。在天朦朧的時分,他又插入妻子一次,時間也不長。他走的時候是悄悄的,自己穿好衣服,帶上門走了。   妻子說,他最後走的時候,她陰道裡他的精液還是濕暖的。我聽到這時,已經硬得不行。   後來也常去世紀,妻子是想看看他,但每去游泳館的時候,他看見妻子,必是下了救生席,到後面去了。再後來,不見了他,打聽了朋友,他辭職了,後來才知道,他才19。這事事後想想,總覺得荒唐得很,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冒險得這樣,其後無再發生。   不過這次事情還有一個尾巴,就是妻子懷了孕,這次妻子和他沒有措施,老婆是僥倖,結果還是出了差錯,快兩個月時,妻子說可能有了,後用吸引,在一次用藥下的幾個小時後,妻子在衛生間裡排出了一些血裡面夾雜著一小團微大的血物,應該是胚胎。   我當時守在邊上看,只是覺得血往眼睛沖,下面也沒有理由地硬起來。這種唯一的事情出了這樣的結果,是我唯一一次親眼看見別的男性射進妻子身體的精液在妻子體內孕育出不是屬於我的骨肉的未成型的樣子。但是我清醒,事後說:「玩大了吧?」   這次後,再如何妻子都很注意事前事後的措施了。 第十五章   輝是我們專用QQ裡的一個朋友,其實我們和他在QQ裡認識蠻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歡他。因為他五大三粗,不怎麼會說話,他和我們以往的P友比較不是一種類型,妻子對他的評價是粗俗。所以,雖然認識的早,但卻沒什麼實質的發展。   我在濟南和他見過多次,因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覺他可以傾聽我的心聲。他為人很熱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濟南,我只要沒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與我們的交往中越發地想見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說對他的視頻後沒感覺,我於是把對他網下的感覺說給妻子聽,說他人不錯,你可以試著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時間裡和海東很熱乎,根本就沒想過結交輝,我不想讓她很勉強。   一次和輝在酒中,他又要我說妻子和別人3P的事,在過程中,輝反覆地追問我那些細節。最後,輝做了一個很讓我驚訝的動作,他說:「哥,你過來。」   然後,他拉我去衛生間,在便池前,一拉拉鏈裝做撒尿,然後轉過身來,一個碩大硬挺的陰莖豁然蹦跳在我眼前。當時我沒想到他的這個舉動,根本沒好意思看一個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後我只能模糊地回憶起他腹前濃密的陰毛和那個很粗大的黑色陰莖。   我在有點不知所措中出了衛生間,過了五六分鐘後他回到座位,說他剛才打飛機了。我不敢相信,他說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著對他說:「長這麼大的玩意,你嫂子見了一定喜歡。」   他說:「嫂子都不想見我,怎麼會喜歡?」   我拍著胸脯說:「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讓她願意的。」   酒後我就後悔了,但是誇下的海口沒辦法推辭,並且輝這個人真的不錯,讓我也沒辦法失言。於我的性格裡,男人失言是一個丟臉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沒有。其實也與輝那次在衛生間裡那個舉動有關係,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這樣一個比較憨猛,陽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著輝那黑且粗大的陰莖擠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來……   回家,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妻子,妻子笑著說那個輝挺逗,我又不失時機地錦上添花地形容輝的陰莖長得如何的粗和大長,妻子不相信地看著我,我說,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沒說話,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個機會讓輝來我們這個城市,沒妻子的意見家裡不可以帶人去,我們在外面吃的飯,妻子起初不願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遠過來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說輝很喜歡你,她心裡也比較姿,所以她打扮停當,還是去了。   妻子事後評價特意修飾過的輝說:「看著好像還行,就是黑,有點髒乎乎的感覺。」   我反駁說:「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歡小白臉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錯啊。」   妻子不搭眉毛地說:「沒感覺。你願意讓他找你吧!」   我於是無語,但是心裡一直不死心,也是為我那個諾言。   在我的安排中,輝再次來到我們這個城市。我對妻子說:「輝來XX辦事,很粗心,錢被偷了,這個人我比較放心,讓他來我們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後想想妻子可能預感到什麼,但是沒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滿足我,反過來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沒有太多地向我疑問,同意輝來,但是住書房。   我把輝安頓在書房裡,機器也給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給他調出來,我輕聲地調侃他說:「今晚以後,你也會出現在我的文章裡,如果你不介意。」   他說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個人真實情況就不要寫了。」   我說:「那是一定,我會除了你的一些情況外很客觀地來寫你。」   他大咧咧地說:「無所謂了,能來大哥這裡我就很滿足了。」   我和妻子虛著門在臥室裡看電視劇,輝那邊長時間的去衛生間,我想到了什麼,在他回書房後,我於是去,打開洗衣機,裡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褲被人翻找過,我猜測的不錯,輝在這裡一定聞嗅過妻子的內衣,事後QQ上問他,他一一允認,說是他對嫂子的愛好和喜歡。   我回書房對他如是這般地說後,回臥室,妻子沒問什麼,繼續看她的電視。   夜裡十一點多,我們關了電視睡覺,在影碟機裡我預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在她身上,耳邊,屁股上四處遊走,她開始激情起來,我說把輝喊過來吧,但她還是搖搖頭輕聲說:「不要。」   我於是不再說,繼續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軟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條斯文扭動的蛇,她抱著我的頭。   我打開檯燈,其實是讓趴在臥室窗戶上的輝看,我們倆像兩具淫動熱辣的肉體在檯燈的黃韻下翻騰。我把休眠中電視和碟機都打開,畫面出現了同樣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體。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著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經濕潤,我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後乘機探入內中一下,然後抽出,沾著她的汁水繼續打圈,再輕輕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給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覺,她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陽具套弄著。   我起身,拉起枕巾蓋在她臉上,然後立身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渾身微扭,臀開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龜頭上滿是她的汁水,在檯燈下泛著亮油的光。我一隻手向窗戶上的輝招招,門輕輕的開了,輝光著腳,三角短褲無比膨脹,他的陰莖甚至無法被短褲包住。他一開始還拉著短褲的邊,怕它會頂跳出來,但最後他還是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將短褲索性一脫而去,又一個本不屬於這個臥室的陌生男人的渾大,粗武的陰莖頂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著一會這個男人將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將自己的幾巴馬上送入妻子的身體,立時那溫暖如水母柔嫩的須手一般的褶皺緊緊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們撕扯著,呵護著,在她們的簇擁中奮力前進,向妻子的身體深處游撮。   輝輕輕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邊,但不貼著,他的陰莖跳蹦得很厲害。我拿起妻子的一隻手,讓她抓在了輝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輝的陰莖粗大手感刺激得陰道一陣緊縮,她沒有拒絕,只是手緊緊地扣抓住輝的莖部,我乘機連連很猛烈地抽插了幾次。妻子的手在我靜止下來之後,開始在輝的陰莖上來回撫弄,輝於是把身體往前湊得更近些,我開始驚歎他的長度,甚至懷疑妻子的身體會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順著輝粗大的陰莖一直向下撫弄到他的睪丸,並在他的睪丸那裡揉搓,然後再又撫弄到輝的莖上,妻子白的手在輝黑的陰莖上猶如開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輝的手從妻子的胸一直撫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處,然後停留在陰唇邊,他遲有些疑著,但還是試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緣,妻子的手緊緊攥著輝的陰莖,隨著輝的手指在她陰唇邊的撫扣而時不時地或松或緊地攥捏他的陰莖。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幾十下之後,抱著妻子的柔軟而滾燙的身體,伏在上面停了下來,妻子以為我射了,不情願地把屁股扭動了幾下,鬆開攥輝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緊而又緊得夾弄了幾下,來感覺我的是否縮小。我裝做無勁的樣子,猛地一抬腰身,將陰莖從妻子濕滑的陰道裡抽出,妻子抱我卻更緊,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願放棄。   我抬頭示意輝接續我的位置,我將身讓開,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紅漲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著,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卻是順著我的身去向下找尋她急要的物體,我把身子往後賴著,她終是夠摸不到。輝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準備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兩條腿頓時象受驚的河蚌攏在一起,我用一隻手配合著輝把妻子的腿慢慢分開,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閉著,不過已經從交疊著開始被我們分開了一些,我們慢慢分開她的腿,感覺出她的抗力越來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實現我的願望,我一隻手從她身下透過溫柔地攬著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體,妻子的腿立時夾住我的膀子,然後又被我們輕輕分開。   輝已經急不可待,堅硬的陰莖陣陣彈搏,他對鼻子下的肉體窺視已久,見妻子的腿間露出空擋,他立時乘隙前傾,陰莖立時頂在妻子穴口的毛溪處,她的腿一下子受驚攏起卻正好夾在了輝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點抗力都沒有了,軟軟地分搭下來,只是臀在輝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體慾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鬥。   輝起了一些身,就著燈光找尋妻穴的準確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陰唇隨著左右而微錯,內中若隱若現的穴眼越發顯出一種叫人急於進入的誘惑。輝喘著粗氣,在妻子的扭擺中手攥著自己糙粗的陰莖向下迫著將黑油甑亮的龜頭頂住微微擠開的妻子紅緋的陰唇間,妻子好像夢醒了一般,扭動得更厲害,輝緊緊用力按壓住她的腰腿,不讓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口落開,我將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頂入舔吮著妻子的舌,輝身體沉重的一股向下壓力從妻子的那端傳過來,妻子悶哼了一聲,下身強力扭擺了一下,不再動彈,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沒回頭看,但是知道輝終於如願以償,那粗大陰莖猶如戰場渾實瓚亮的潛艇沒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們之間,怕輝碩長的陰莖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讓他全部進去,輝那堅硬陽物的質感從我手的觸感傳來,它現在硬鋌而勃發的擠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內,讓我不由得對妻子的身體被這個陌生男人的佔領感到一絲心痛。   之前我是滿心希望,之中我卻是酸楚而復悔,但我還是慢慢抽離開手,終於看到輝的莖根密實地擠頂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衛生間裡見到的濃密多盛並油亮的那些陰毛的影子,今天真實交蓋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輝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地再抽離開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攬在我背上的一隻手開始甦醒似地輕輕擁拉我,我沒想到妻子這麼快的可以適應,我甚至以為剛才的一瞬間妻子會被輝急速闖入的粗實東西擠脹撕扯得喊叫出來,但是看來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間使她無法把輝的侵入和海東的進入聯想在一起,輝是急切地帶著野蠻地給予她的是一個全新的男人性器進入她的身體,而中呢?我無法想像,也許是溫柔、多情、纏綿,而我卻希望輝的這種野蠻的力度能在她的身體深處留下重度的印記,而這個印記最好能全部覆蓋住海東給她留下的感覺!   我希望她現在的思想和她的身體一樣,開始渴望起這個她先前牴觸的男人。   也許只是暫時,但是這一時刻,她是願意被進入了的。輝十分在意他的動作的輕重,插入的深淺,似乎男人對侵入一個陌生女人的體內,也是非常地想尋思個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個學生和他的同學,濟南的那個男人,凡是有我在場的,他們都在意。   我之前和輝說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這時便融會其中,我跟他說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覺到妻子裡面最深處一個小口的緊密,應該是所謂的宮頸,但是我卻是插不過去,我撩撥他,說如此長的陰莖一定能頂過去,他在現在卻是很想親身體會這個結果。   但是很深的時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陰道口,不讓他太進,輝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過妻子的身子,妻子聽話地翻過來,枕巾掉下來,她只是閉著眼睛,這是她的習慣。兩個奶垂蕩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輝重新頂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經開放很大的陰道口,應該是捅更合適些,我真正地開始心痛起來,輝的動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後悔和輝一起時為了報復妻子對他說妻子喜歡很猛烈地插她的話。輝開始用後進來抽插,我在他們身後,他起勁地推搖著妻子的臀或動靜著自己的腰,兩顆大懸的睪丸也隨身擺動。   我熱血沸騰,我發覺這個時候寧願自己是旁觀者,這場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蠻夫和府中難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們的交合處,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氣噘起小嘴般的陰唇緊緊密實地吸吮包裹著輝全貫而入的黑的莖柱。他的睪丸緊緊貼在莖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讓我還可以看到那正鼓漲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計被輝抽插捅弄得開始舒適,也習慣輝這樣猛烈而少溫柔的動作,到輝間隙微停的時候,她也會不自禁地扭動自己的腰臀來向輝反映自己的需要。輝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間,使我想起了北京劉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戰,也是這樣的姿勢,男人戰鬥時的姿勢似乎都比較相似,只是從妻子臀股間出現的汗毛濃重的雙腿,或者是黑雍粗壯的雙腿來感覺這些不同個體的男人。   我沒有忘記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頭下的保險套拿出,輝抽拔出自己的身體,將套膜撕掉,認真地套在陰莖上,保險套被繃得拉緊,下端只能套在陰莖的三分之二處,我著實驚訝於他的碩大,不過很快,他那蒙上膠膜的陰莖又湮沒在妻子身體下端的陰影裡。   輝結實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個多小時,臉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後時刻駭人的力度撞擊得妻子的臀響起很大的他們之間肉擊的劈啪聲,妻子的陰道完全被他插得鬆開,輝的插入最後基本就是直進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將完全退出的陽物筆直地衝進她的身體裡,妻子的頭髮散亂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極高的體溫熏炙而在臥室的空氣裡流散,與我和輝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種怪異叫人癲狂的氣味。   幾次中妻子被輝擊撞得倒伏下身子,輝又攬起她,並並緊她的雙腿,我把陰莖給妻子含住,但在她後面猛烈地被撞擊中,因喘息而不斷吐出,我只能在心裡期望輝盡快地射出結束,我已經心疼到極點,底下也已經疲軟。輝半蹲起來,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個高位置,腰狠狠地來了個前頂,用手壓住妻子的脖頸迎著自己向後一按,隨後緊緊抓住妻子的乳,嘴裡沉沉地低吼著,深深入進而不再動彈。   妻子吐出我已經軟去的陰莖,閉著眼睛,手抓在輝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動不動,承受著身後男人原始的釋放。輝壓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著,他的臀肌還在收縮著。然後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臉貼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處還在輕微地動扭幾下。   於安靜中,臥室裡的那種感覺也在急速地沉澱,平靜下來的輝,抬起頭望著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沒有動彈,我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什麼表情。妻子的臉被凌亂的頭髮蓋著,輝往後開始試著退出,和妻子身體分開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夾住保險套的端,而後慢慢抽離出妻子的身體。他還沒疲軟掉的黑雍陰莖上,皺曲的保險套前端汪滿了乳白色的漿,多到溢滿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沒有這個膠膜的束縛,妻子的陰道裡這時應該充滿了輝的精液。   她那空洞腫脹的陰道口,沒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顯得有一絲荒涼,越發使我感覺到輝這個傢伙開墾妻子的蠻道和無情。其實他就是來遊戲一次的,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在裡面,這個男人就是為了那最後的十幾秒從一個城市顛沛到另一個城市,無非是為了將自己積蓄時日,憋漲的生理物質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稱之為我妻子的女人體內。   對我來說,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遊戲,甚至精神的大於肉體的。對於妻子來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樂到及至,做一個能徹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她身體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們只把他們看作是一個個可以動作的性歡工具好了,他們可以給我帶來視覺的高度刺激,可以給我們的身心帶來極越沖頂的高度。   想得漸多,我又開始膨脹起來,起身上去,將苦熬半天的陽具插入老婆的身體。書上說女人的陰道有很大的適應性,我感覺到剛剛被輝大而粗的東西開墾過的妻子的穴,確是空鬆一些,於從前和他人一起過是沒有的,不過我向來喜歡鬆一些的穴,感覺不會洩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陣陣地刺激妻子的陰道上端,妻子沒有往日的迎合,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我開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結束,最後我一洩如注,妻子也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我抱著她問她:「舒服嗎?」   妻子不說話,很虛弱地看著我,閉著眼睛,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抽插得如此出勁。   結束後輝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沒說話,我只是摟著她,她偎在我懷裡像只受傷的小貓,等輝向我打招呼回書房睡覺後,妻子去衛生間梳理,半天沒聲音。我輕輕推開一個小縫,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頭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唇。   我進去蹲在她面前,分開她的腿,破散如敗落花瓣似的唇緣紅腫不堪,向外翻突著,然後她閉著眼睛等待著什麼,「嘩」她唇間灑出一股清黃的熱尿,這其中,她皺著眉頭,好像有疼痛感。完畢,我忙遞給她軟紙巾,她拭的時候很輕很輕,而後起來洗澡回臥室,我們一直無話。   早上輝又摸到臥室裡,擺弄起妻子的身體,妻子極力反對,輝無奈,我也示意他不要再試圖進入妻子,輝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引得妻子這樣對他,但還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邊。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輝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陰莖上,妻子只是按著或者握著,不動也不拿回。   我讓輝把身子上挪,將陰莖停在她嘴邊,然後在她嘴邊輕輕的往裡送,妻子慢慢地張開嘴,輝小心地送進去,一點點一點點地伸進去,只進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開始反射性地嘔,輝忙抽出來,又指指妻子的肛門,我連忙搖頭。最後輝開始自己套弄,在最後快射出的時候,我正過妻子的身子,輝伏在她的臉上,將精液射進妻子張開的嘴裡,妻子只被他飆射進幾下,就連忙爬起,拿起一條枕巾掩住自己的胸直奔衛生間,而後是嘩嘩的嘔吐聲。   我讓輝回書房早點休息或者回濟南。中午電話妻子說,小腹墜漲得緊,不知道是不是這次過了,後來還是老說有墜漲感,我帶她去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沒什麼,宮頸輕度糜爛,用泡騰片治療,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們也沒大說話,我在QQ上遇見輝,問他:「怎麼樣?」   他說:「很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麼了?」   我說:「你嫂子那裡給你整得很疼,你怎麼也不輕點?」   輝說:「是哥你叫我猛點啊。」   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雞巴,一般他只插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總也感覺不到過癮。和我們這次他非常高興,下次要是不帶套,就更舒服了,還問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歡別的男人射進嫂子裡面,我不可以嗎?」   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揚地說:「哥我是不是很強啊?」   我在屏幕這頭無心聊下去,推說自己要下,其實我想和妻子談談。   妻子在看電視,情緒好很多,我試探地和她說話,說遇見輝了,問嫂子好,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問:「這次有感覺嗎?」   她說:「沒感覺,對他本人也沒感覺,不是給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見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沒什麼心氣了,便繼續好言輕語的問:「他的東西大吧?你怎麼受得了的?」   妻子說:「是夠大,其實一開始就不想和他做,你還幫他讓他插我,我後來也不想拒絕了,拒絕也沒什麼意思,就讓他進去了。」   「什麼感覺啊?」   「大,很大,剛進漲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氣讓他頂進來的。」   「進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做愛的舒服,是漲得舒服,他抽刮得讓我感覺他的下面像個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覺,像給什麼掏空了肚子。」   「後來呢?」   「後來沒知覺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動,到後來他用力的時候,我裡面又酸又痛,我是摁著肚子的,你沒看見嗎,他從後面的時候,感覺被他刺穿陰道了,最裡面忽然一酸就鬆開了,就感覺他的前面鑽進子宮裡了,然後是痛,我就往後退,他摟住我腰往他身上帶,後來我都沒快感了,就像被人強姦一樣,我看被強姦就是這個滋味了,裡面很乾,火辣辣的,帶著套更干,我很難受,也沒水了。」   「那就沒一點有想頭的地方?」   「要說有就是那種刺激倒是沒有過,和別人也沒有過,現在想那些片子裡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嗎?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領教了,還這麼大,想想都後怕。」   「你不是也挺過來了嗎?看你中間還挺快活的,看你還直扭,呵呵!」   「我幹嗎不快樂,你看著快樂,我再不要舒服,我不虧啊,我再問你,你看著這樣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嗎?」   我心裡咯?一下,她的話有點問得不尋常,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我於是連忙解釋:「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別人愛,我很高興,起碼我妻子被這麼多人喜歡我能不姿嗎?要是你上街都沒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憐不?」   「可是這不像是愛,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個工具,就是滿足你某種慾望,我不知道這種慾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碼在大多數人裡面是你這個心態有問題。」   我們第一次談到這麼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實質卻被妻子幾句話而打開了問題的匣蓋,但我確實只是喜歡這種酸楚,痛苦與激越亢揚交替和摻雜的感覺,而這個感覺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進身體的一瞬間成為起點,在他們將自己的精物盡數洩排進妻子的陰道裡而達到高潮。   我最迷戀妻子的陰門被別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樣子,看別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著?。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們可以更好地溝通,但是現在看來出了一些小問題,我在尋找這個問題產生於何處或者根源在哪裡?是妻子和海東的感情已經開始讓她迷戀於這個人高於對她身體交歡快樂的程度?或者因對海東的專注而對別的男人開始牴觸?   我把對這個事情的感覺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說出來,我認真的表情讓她開始咧開白白的牙笑:「好了,這又不是學術研討會,只是我有些奇怪罷了,以前也沒注意到,只當是夫妻生活的一種新方式吧,不過這種我不順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歡,我當時怎麼叫讓他插進來的呢?現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漲的感覺,他長什麼樣我都記不得了。」   說到這個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動起來,剛才的反思已經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腦子裡竟然又冒出讓輝插妻子的想法,不過我沒敢說出來,而妻子摸著我硬邦邦的弟弟,嬌笑著說:「是不是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讓海東來吧。」   一提到海東,我的某種單純的慾望更加強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臉,雖然謙笑著,但是我感覺咋就那麼陰險呢?妻子怎麼就喜歡這種大白臉呢?像抹了白灰的戲台上的魏忠賢。   想歸想,但是還是沒忘了剝開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滾在一起,沒了別的男人一起的前戲雖有些索然,但是看來妻子是快樂的,我們在愛中快樂地嬉戲,為了讓妻子衝擊得更高,我仔細描繪著海東怎麼怎麼來操她,老婆很快地衝上峰頂,一波又一波。 第十六章   輝品髓知味,一個星期後自己又來了。這次很麻煩,我怕傷心他,對輝說:「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   輝反問我:「那嫂子那天看著很姿啊,這次我會溫柔對她,大哥,你看行嗎?」   其實心裡我真想讓妻子被他再來一次,因為和輝的視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輝那碩大的陰莖一點點擠迫進妻子的穴的樣子,我就激盪起來。我在興奮中,於是便想再把輝帶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會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強妻子太過,我想了個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東帶回家,妻子說:「海東不大接受也不喜歡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嗎?」   我說:「我只在外面電話聽,不回家,好妻子。」   說完,我開始撩撥起她,妻子慢慢地進入了氣氛。見時候了,我於是將手指從妻子裡面拔出來。   「你給海東打電話啊。」   我輕輕地對妻子說,說完,我打開妻子的手機,找出海東的號碼,撥過去,妻子也沒阻止。電話通後,妻子柔柔地說想他,叫他來家裡。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很快掛了。妻子問我去哪裡?我說:「去書房躲裡起來,把書房門鎖起來就是了。」   妻子說:「不要有聲音啊,讓他知道你這個愛好,很不好意思啊。」   我說沒問題,於是去書房,我拉上簾子,鎖好門。   海東很快就來了,我透過窗簾縫,看他一進門就摟著妻子進了臥室,兩人在臥室說著話,不是我想像著的一進門就在客廳地上瘋狂地做愛。失望中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惜只是聽到說話的聲線,但不知道說什麼,間或傳出妻子咯咯的笑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他出來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最後是長褲,那腰間一大串的鑰匙,隨著他褪下長褲時一直嘩嘩作響。這是我第三次聽到這聲音,都是近在咫尺,從十七中的院牆外到家中的窗簾外。   海東把自己的衣褲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仔細熟悉,如在自己家裡一樣,末了還把褲子順一順,有條不紊。我心裡翻騰著異樣的滋味。看著他穿著短褲進了妻子的臥室。   我在書房裡,幻想著妻子和他怎麼怎麼地翻滾,猜測著他們接吻花了多長時間,猜測著他是什麼時間開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軟胸,什麼時候他分開妻子的腿,什麼時候他開始進去妻子的身體。在猜測中,臥室傳出了讓人一聽即明的床的支牙聲,我開始自己打起飛機,滿腦子都是海東噁心的陰莖在妻子穴裡出入插撥的情景,男人的大聲喘息聲和妻子的唏噓聲透過縫隙鑽入我耳朵。   過了二十來分鐘,海東光著身子從臥室出來。我這時的感覺,就想衝出去照著他後腦勺來一下子。他像酒足飯飽後還不用付飯費的食客遐意地去了衛生間,洗澡聲響起,很快他結束,他光著洗得乾淨身子象種豬般地往臥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隨著腳步左右晃蕩。我於是想衝出去朝他那裡揣上一腳的衝動又起。   回去後,兩人話語聲又起,調笑著,而後他穿著短褲回客廳穿戴,嘩啦的鑰匙聲又響,透過縫隙依然刺耳。妻子光著身子給他開門送走,門一關上,我就把讓輝過來的短消息發送了出去。   我開門出來,拉著妻子進臥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來,上面的痕跡濕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讓,說看看你逼裡的摸樣。我說著無比淫穢的話,重複著剛才的幻想,夾雜著海東和輝一起干她的情景語言,妻子剛剛平息下來的激動又開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穴內,水漬漬的,我用手指刮出來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興奮地嗅著,穴裡開始收縮夾緊。多次的夾弄中,她的穴裡開始潮糊起來,一股更濃的腥氣味道從妻子陰道裡散發出來,狗日的把髒東西都洩在妻子的穴裡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來搽,我不讓,只是把它刮出來,抹在妻子的乳頭上、臉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機響,接聽,是輝在樓下,讓我開大門,我對妻子說:「輝來了。」   妻子不情願地說:「他怎麼來了,要命呀。」   我說:「讓他上來吧,你的小比不是沒吃飽嗎?讓他大幾巴喂餵你。」   妻子沒有吱聲,我於是開門讓輝上來了。   一進門,我趕緊叫輝進臥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裡,看不見。我讓輝去摟妻子,輝趕緊脫衣服上床,擠進妻子的被窩。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膽的輝一進被子就抱著妻子用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撫摩。我把被子在他們身上蓋好,輝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   妻子被粗曠結實的輝攬在身下,輝激動地緊緊揉擰著妻子的每一處,並在她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輝的親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來。輝在她的叫聲中被鼓舞得一直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和她的腳脖子,最後在妻子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妻子的腿,一下子將舌扎進妻子的穴裡。   妻子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領者腳下無力的嘶哀。其實,她一定是癢得難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槍來佔領她。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她卻開始難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陰道的輝的舌變得更大更粗,能長長地刺弄進她虛弱的陰道裡。   輝的樣子,像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開大大地舉過他頭頂的樣子,那白的腿,纖細的女人的腳踝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一會妻子將要受到的來自他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妻子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抓揪起枕頭的邊緣,她的身體已經在兩個男人的連續的攻擊下空若到極點,她在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她不願意剛剛被她鍾情的中進入的身體轉眼就被這個平時很不以為然的一個她斥之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這個男人現在卻把她心底的火燎燒得如火如荼。   她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得不住顫抖,她還無法從與海東的愛浪歡騰中出來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他們摟她的姿勢,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兩人身上的體味都截然不同。輝像一個狡猾的獵部落www.cangshu728.c0m人和妻子抗衡著,這個以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對他的半點抗拒甚至還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實地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輝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妻子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妻子的臉上環回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妻子的嘴張開輝的黑物鑽了進去,妻子的嘴被撐得很大,難以相信,她的腮幫鼓啷著像在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   輝小心地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她嘴裡活動。妻子在他拔出來後,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輝龜頭上的尿道口,我從沒看見妻子主動地用嘴去舔弄一個男人的性器。輝將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並緩緩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輝的移動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陰莖的根,再到了輝的睪丸。輝渾圓的睪丸能蓋住妻子整個的鼻子,妻子開始用嘴巴吸吮起這個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她將他的睪丸的皮膚吸吮在嘴裡發出啾啾的聲音並拉得很長。輝輕輕地拉起,繼續前移,我看見妻子的臉於是被罩在輝的臀下。   輝的臉開始變得扭曲,他臀下傳出舌和軟肉交舔的嘬食聲,他張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覺,他抬起屁股,用手扒著自己臀的兩邊,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進輝的肛門更深。沒想到妻子可以這樣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絕這些花樣,今天她是怎麼了?我無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輝這小子,我心裡有點恨恨然,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為輝這個傢伙今天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輝下來,翻過妻子,妻子將頭埋在枕頭上成狗趴姿勢,輝攥著自己粗實的大物,頂在妻子的陰門上,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腰一聳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摟按著妻子的腰來回抽動,一忽兒向左頂插,一忽兒再向右頂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壓插,姿勢多樣而變化多端。   我想像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像上次那麼急速,多半是淺淺地來過幾次,再來一次沉重的撞頂,速度適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實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深處。   中間,輝又把妻子翻過,將枕頭墊在妻子的背後,將老婆身子倒舉,我對這個動作從沒試過。   他打開著妻子的腿,妻子的陰門大開著,我扶著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頭可憐地被側擠在床上,估計她的脖頸,很不好受,但是她沒拒絕。輝將他粘滿妻子陰水的陰莖壓住,很不費力地就直插進妻子的穴裡。   這個姿勢看得我滿眼繚花,只隔我十公分距離的大特寫,黑的莖,紅的唇,男人粗實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戰中,可以感覺到它們摩擦而產生出的熱度,一瞬間,我甚至有想伸出舌頭舔弄他們交接處的衝動,但是可能會舔到輝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點猶豫。   我從妻子大分的陰門中,看見被輝陰莖抽拔時勃出的紅粒般的陰蒂,若隱若現,煞是引人。在輝抽出的停息間,妻子陰唇大開,中間被他撐弄開一個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這個腔的空擋就被周圍那些紅軟細綿的陰肉擠密上去。那些陰道的肉壁象打開堅硬外殼被客人待著的象拔蚌的皺邊,她們簇擁在一起,上面佈滿了引人流蜒的誘惑著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們不斷地分泌著,圍護著主人稚嫩的陰腔,含粘在進入主人體內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著都想將手臂探進去,感受這個女人身體深中的滋味。   輝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陰汁糊滿了兩腿間的私處。我將陽具塞入妻子的嘴裡,而後拿出,輕坐在妻子頭上,妻子於是將舌頭給我舔起肛來,這種舒服和插穴無法類比,一種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種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別是妻子舌頭在肛門周圍圈繞的舔吮簡直欲死欲仙,難怪輝當時表情的誇張,換做我一個人在,一定會大聲地喊出來,否則難於排遣那種發自內心大大痛快的感覺。   妻子很快被這個姿勢整得受不了了,身體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們讓她躺下,我把枕頭墊在她臀下,我開始進入她,空松的感覺讓我再次領略到輝性器尺寸的厲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體內裡衝鋒,還把腿分開得大大的,想容納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覺到妻子的渴望越來越重,她握住輝的陰莖不住地套弄,他們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著輝的舌,還摟住輝的身體拚命地向她身上壓。   我適時而退,輝一邊繼續和妻子吻著,一邊將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間,他瞄準後輕輕一送便重新充實滿妻子的身體。妻子雙腿緊緊夾住輝的腰,但是在輝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下,她開始分開腿而越來越軟,兩條腿隨著被輝猛烈衝擊的動盪而搖搖綽綽。   我將輝的短褲蒙在妻子的頭上,將前襠位置對在她的鼻子上,我心裡老對妻子說喜歡海東體味說法耿耿於懷,於是把另一個男人的短褲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讓她在激烈喘息的時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況且這個男人此刻正進入她的身體,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這個男人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輝的檔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斷漲跌,輝不知道我這樣的含義,但是,一個被他降服的女人還吸嗅起他內褲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撥進出她身體的力度。妻子徹底地被他插得叫起來,聲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漏出這樣的聲音。   我湊近輝的耳朵說:「你射進去。」   輝一邊不時的看著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處,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也緊緊地回應著她的手力,她另一隻手勾住輝撐在她身邊的膀子上,終於開始釋放。   她兩腿抽抖著,嘴裡發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體不住地顫,我對輝說:「她來了。」   輝於是拚命地抽揚自己的?,速度很快,最後「歐,歐……」   低吼著向妻子的穴裡狠狠一插,抱著妻子一起顫動。   完事後的兩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個收拾戰局的收場人,我插入妻子的穴裡,裡面漾滿了液體,我拔抽十幾次後,輝的精液就開始粘在我陰莖上了,然後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狀,其間輝一直很溫柔摟著妻子的脖子攬著她,眼睛看著我的動作。   我在輝的注視下最後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衝擊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著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密自己熱愛的妻子,讓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鎖,徹底投入到肉體的歡娛中,不帶著一點面具。   輝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辭,我沒送他。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輕輕扒開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裡面散發出濃烈的精液味。我想她兩個小時前和海東做愛時,讓他射進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讓輝射了進去。   我把地上的那條枕巾拿來,墊放在妻子的身下,看著稀落渾濁的精水順著妻子的陰縫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澗斷斷續續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陰唇緣邊灰白無色地耷拉著。   自從海東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後我用舌頭為妻子清理她沾滿精液的污濁的陰戶後,我就習慣於在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淫並內射後,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認為,妻子的陰戶是聖潔的,我必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聖潔,我要用自己的恥辱洗刷妻子的污穢。   激情退去的我,開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為什麼喜歡這樣的妻子?而我的幾個朋友在我們的交流裡,只接受佔有進入他人的妻子,而對讓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無法接受?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更多的掠奪別人的愛物,對男人而言是個習慣和一貫使然,而我卻自願地一次次地讓別人來佔有自己的妻子。   從開始的只是心裡渴望,到開始行動實施,再到現在的主動幫助別的男人來進入妻子的身體,於我是什麼的一種心態?妻子的那句「我是滿足你另一種慾望的性工具」的話很深地紮在我心裡,可以說是猛烈地讓我反思。   讓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妻子的身體後,我的激動,到大家一起結束後從頂點跌到底點後的索然無味,我就在這個高潮與後悔中反覆。從看到別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體時的興奮、到一切結束後妻子陰道裡流出男人的精液後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點無可救藥。   但是,郵件裡那些朋友的贊同和一些朋友的應和,又讓我感到自己只是眾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歡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歡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歡進入妻子身體的男人從身體到心理那種堅強度,不喜歡妻子被一個懦弱自私的男人佔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堅強的東西能支持我,來彌補我對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確定。   妻子能力很強,社會上、工作裡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從生育的問題到我們結婚後,我都是處在弱勢。所以,我開始希望有一種新的力量來充實我們的生活。更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開墾我的妻子,我就感覺是我在行使著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這個陌生的男人,他是肉體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陰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於傳統來說,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會一直高抬著她的頭。她每次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的樣子,我都歷歷在目。那些高的、壯實的、瘦而結實的、魁梧的學生、公務員、不知道職業的甚至東北的混混,他們用形狀各異的陰莖無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體,粗魯地蹂躪她的身體,在她的嘴裡、陰道裡和肛門裡射入污濁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擻狀態如常地上班,在單位裡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談。   誰能想到,這個包裹在大方賢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別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沒入人群中,普通得沒人發覺,而在網上她是萬千個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對象。   她從一開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觸,到後來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態和說出她遊戲中的感覺,我發覺我們開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覺出我們有一些危機。回過頭來,我還是要提到那個海東,因為在妻子的眾多男人中,妻子獨對他懷有深深的愛意,儘管他在「借種」問題上曾給妻子深深的傷害。   妻子越來越反對我再結識新的3P對象,而我在沒有第三人對象的性愛中,總是無法盡興。儘管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做愛時,希望我可以在她身邊,並加入他們的性愛活動,但她跟海東的約會和做愛,總是被她視為隱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時候和他交往,家裡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的數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個月回來,家裡的套套少了十四、五個,還不算妻子吃避孕藥的情況。家裡處處是海東的味道,他抽的煙頭,他忘下的打火機。還有,妻子做愛時更容易和喜歡從後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們都是傳統體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東的習慣姿勢。妻子夏天時膝蓋上出現了兩塊微紅的印子,後來我想起來,那是她跪在麻將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動作幅度下,這個越來越深的紅印讓妻子整個夏天穿著長褲。   我和妻子的生活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會相愛一生,也知道我們相愛的生活中會不斷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們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躪她嬌好曼妙的身體,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濁的精液射進她聖潔的陰道,再讓她的丈夫用舌頭清理乾淨……   (全文完) 未刪節小說下載 部落:www.cangshu728.com 網易博客地址 http://wangye728.blog.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