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慈善應從鄰居開始   * * * * * * * * * * * * * * * 人生中沒有公平可言,所以當你回擊的時候,什麼卑鄙的招數都行!   * * * * * * * * * * * * * * * 聖誕節永遠是一年中我特別喜歡的時光。   我結婚比較早,有一對非常可愛的女兒,但是我的婚姻卻是乏善可陳。我們倆在非常年輕的時候就陷入愛河,那個時候我剛剛進入社區大學,丹尼斯開始上大四,我們就決定舉行婚禮。她的家人樂意接受我是其中比較大的一個因素——因為我從來沒有家人——這讓我感覺就像他們之中真正的一員。現在我也可以承認這一點,或許我喜歡成為這個家庭的一份子跟我愛丹尼斯的份量差不多吧。   對於生活根本一無所知的兩個少男少女,認為他們彼此的熱戀就能夠解決其他一切事情,但生活往往並不是這樣,所以我們的分手就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我既不是全明星隊員,也不是優秀運動員,更不是有一條12寸大屌的羅茲.思郭勒 [ 註:來自阿肯色州的明星學生,總是雄辯滔滔,對自己的人生規劃胸有成竹 ]。我只是你們眼中的一個普通學生,成績中上,在足球隊裡需要坐上一段時間冷板凳才能上場的隊員,在18歲的時候才把我的處男交給了我最終結婚的女孩。   當生活中發生不如意的時候,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總是對著對方大喊大叫。她的家人經常介入其中,盡可能地幫助解決一些問題,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美妙的性生活都無法彌補我們在希望、需要和抱負方面的分歧。   最後,我們只好宣佈分手。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們這樣過了五年還真是一個奇跡。由於我們對孩子們的愛心,這樣使得我們最後能夠看清自己過去的問題,我們非常平和地休戰,以我們的女兒為中心。即使丹尼斯和我不能住在一起,最後的結果是我們相當和睦地離了婚。我們均攤與女兒們在一起的時間,房屋相距僅僅一個街區,一起想辦法使我們的個人分歧盡可能不對我們的女兒們的成長造成影響。   一開始我在繁華的街區和別人合租一套公寓,但是最後還是在相同的校區內買了其中最小的一套房子,這樣做什麼事情都能夠方便一些。雖然在大多數時間大大超出我的需要,但是當女兒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更像一個家了,而且我們的居住地僅僅相距兩英里。   這個街區很不錯,以年輕的家庭居多,大多為比較老舊的小房子。大多數人相互之間比較熱情,相互幫助修繕他們的房子;幾年後我知道了很多人的名字,也會在去雜貨店或者外出購物時相互問候。我已經變成市郊人了。   這是我們離婚之後的第四個聖誕節。丹尼斯已經和埃裡克同居,我倒是希望能夠鄙視這個傢伙,但是他是一個舉止優雅的傢伙,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在體育方面興趣廣泛。他很寵愛我的女兒們,也沒有試圖取代我的位置。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建立了友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我的子女撫養費經法庭裁定略高於1500美元,孩子們也掛在我的的健康保險上。雖然我們因為結婚的時間不夠長不需給女方支付生活費,但是我還是每個月另外支付500美元,目的僅僅是讓我的孩子們生活得更好一些。對於我來說,這個才是我真正關心的事情。   一開始的費用支出對我來說有點艱難,但是由於專注於工作,我的表現得到了肯定,職位得到提升。在三年內的兩次提升使得錢的方面再也不成問題,不過出差機會的增多,經常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機會就不能得到保證。丹尼斯對此倒是毫無怨言,想方設法地幫我。作為回報,我額外支出了女兒們的一些費用,包括音樂課和鋼琴課的費用。   聖誕節是特別的日子,我們以一個擴大了的家庭形式慶祝聖誕節。那一天我都會早點過去,然後一大家子在一起用早餐,再一起打開所有禮物。我是真的想盡辦法要讓女兒們得到她們特別喜歡的東西。在六歲和八歲的年紀,她們還是小得只有簡單的需要,這也正是聖誕節的魔力之所在。所有姻親們都會在下午帶著更多的禮物過來,然後在裝飾一新的房子裡享用老式的聖誕晚餐。作為其中的一份子, 感覺真的很不錯。   我聖誕節期間放假,而丹尼斯還得工作,因此我們商量從聖誕節到元旦孩子們都和我呆在一起,她什麼時候都可以離開,而我們通常會想辦法讓她有時間和孩子們在一起。我們達成諒解,在此期間我不會離開城市,即使離開也至少不會超過一天以上。   我很高興在夏天有兩周的時間和她們呆在一起,通常我們會在海灘上度過。   但是聖誕節仍然是不一樣的,聖誕節具有其獨特的魅力。   我總是把女兒們想要的東西列出一個清單,不過我也會在十一月月底開始採購這個季節必不可少的物品。當然我不會吝嗇,我會把它們全部買齊,僅僅是確保我不會遺漏任何東西。比如商店、網上在線拍賣、Craigslist,只要我知道的任何方式,我都會想辦法去獲得那些最火爆的禮物。頭兩年因為購買了清單上的所有禮物被丹尼斯臭罵一通,因為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機會。現在我手裡收到了單獨一份不得購買的物品的清單。   這個時候我剛剛完成四十四件禮物的包裝,布麗安娜的所有禮物均用色澤亮麗的芭比紙包裝,阿羅娜的用漢娜?蒙塔娜的畫像紙包裝。12月5日,這是我至今為止最早完成大部分購物的日子。當然,我還得再挑幾件東西,包括給丹尼斯和埃裡克的,但是我的女兒們也得照顧。這些禮物都被小心地擺放在我的客廳裡,直到聖誕節之前都會這樣陳列,到了那個盛大的慶祝儀式的時候, 我才會把它們拿到丹尼斯的房子。   電話是丹尼斯的媽媽莎倫打來的。我在沉悶中花了11分鐘趕到醫院,可是還是去晚了。丹尼斯和布麗安娜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已經死亡,埃裡克就在我到達之前的10分鐘去世。不過,我漂亮的小阿羅娜正在為她的生命而戰,而且正是關鍵的時刻。她一直以來就是一個戰士,面對任何挑戰從來都不會退縮。我就是知道, 她也會戰勝這一次的敵人。   這次的車禍是一個特殊事件,一輛小車要躲開道路上的一頭郊狼,而小車後面的一輛18輪大卡車為了盡力躲開它前面的小車,但是最後卻搖晃著開到了郊區的另一條車道上,大卡車穿過道路中間迎面撞上了我的前妻的家用廂式貨車。   這次車禍造成六人死亡,還有一個小女孩仍然在為了她的生命與死神戰鬥。   莎倫和我時刻守候在重症室外面,六個小時之後,醫生出來宣佈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她的傷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我們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我們守候在她的身邊,我們之中至少有一個人寸步不離,當我的寶貝醒來並且說話的時候,莎倫把我叫醒了。在三個漫長的日夜裡,我們看著她在醫院裡慢慢地恢復,最糟糕的是她的瘀傷、傷口和挫傷在第二天一起爆發,但是剛剛開始就又逐漸消退了。我天生就不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但是我下意識之中就跪在了她的病床邊,祈禱上帝照顧她,還做感恩禱告,希望把她從這次可怕的災禍中拉出來。   12月7日下午4時18分,她突然離我而去了。   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原因,前一刻她在那兒,下一刻就不在了。醫生們懷疑是血凝固,我懷疑是他們的能力不行。   我終於理解人們為什麼那麼沮喪,為什麼痛不欲生。   我回到家裡把自己關起來與世隔絕,不久我就拔掉了電話線。該死的,坦白地說,我把那該死的電話線從牆上扯了下來,這樣我就沒有必要多聽一次那些人對我表達的「失去親人的遺憾」的虛假同情。手機就更加方便了,我直接關機。   同事裡來了幾個人,安慰我說我需要多長時間都行。他們給我帶來了食物和報紙,呆到這種情況下社會上公認的最低限度時間就離開了。   丹尼斯的家人處理葬禮的各種安排。他們一開始試著給我打電話,甚至親自過來問我在葬禮上的花費。我給了他們一張10000美元的支票讓他們照顧我的女兒們,差不多花光了我的所有積蓄。不然的話,現在我還能把它花在什麼地方?我當然不能以現在的糟糕樣子去出席葬禮儀式,我洗了個澡,穿上適合於葬禮的一套衣服。那天是一個陰冷的日子,灰濛蒙的天空,快要把室外的帳篷掀翻的每小時20英里的風速,前一天晚上的雨水弄得道路泥濘。真他媽的一個不錯的日子。   「謝謝,上帝啊,褻瀆一個本來就沮喪的人,好吧,你也見鬼去吧。」   我握著表示哀悼的雙手,吻著伸過來的臉頰,直到我再也不能忍受。這些都是虛偽的人,虛假的同情。對我表示遺憾之後回到他們舒適的小窩,吃著夾肉麵包。滾吧,全他媽的滾吧。   整整十四天,我在那個黑屋子裡呆了整整兩周。我什麼燈也沒有開,沒有看電視,沒有洗澡,沒有刮鬍子。我不是在椅子上發呆,就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在前兩天之後又來過幾個訪客,但是我很少讓他們進來,不久之後他們就識趣地停止出現。只有隔壁的凱茜沒有讓我陷入徹底被遺忘的境地,每天她都會過來看看我,至少每天三次。我本來不讓她進屋,但是她有一把我給她緊急情況下備用的後門鑰匙,並且毫不客氣地使用它開門。   她總會把窗口開上一條縫,揮舞著棒子把我趕下床,至少也得坐在客廳裡。   她會給我帶來食物,放到我的面前,我不吃她就拒絕離開。我堅持要把鑰匙拿回來,她二話不說就交給我,但是第二天又拿出來一把,因為她配了好幾把。真是一個愛管閒事的婆娘。還有,她總是吵著鬧著要我吃她做的早餐。   她會和我閒聊。天啊,這個女人太能說了!我聽著都累得不行。   所有鄰近街坊的家長裡短,街談巷議,政治話題,學校裡的傳聞——她到處都能插上一腳,知道得非常清楚。誰在幹什麼,或者抱怨那些仍在進行感恩節裝飾的人們,或者他們前面的院子裡發生的聖誕節爆炸,還有教堂的蕭條,街坊的積怨,如此等等。她會坐在那裡說個不停,喝著茶(如果太陽西沉就喝威士忌或者可樂)也會給我來上一杯。   我還是對一切都不關心。   災禍過去已經兩個星期了,我的體重掉了不止十磅,心裡萬念俱灰,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不過凱茜絕對不會讓我這樣做,她已經把讓我振作起來,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當作了她的個人任務。   然後有一天她讓我拿上兩把槍看著辦。   她走上前,啪地給我一個耳光,非常狠啊。「該死的,阿歷克斯,快點振作起來!生活很艱難,也不公平,不過和你一樣糟糕的也有,還有人比你更糟糕。你經常在你自己的後院,如果有眼睛的話,你應該看得見。」   「你知道些什麼?」   我充滿敵意地說道:「我看見你的孩子都活著。」   「我知道我6歲的時候我的媽媽死了,13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又離開我們,只剩下麥克撫養我的姐姐和我。他那個時候才17歲,但是他像個男人一樣挺起胸膛,盡力把一切做到最好。這就是我知道的,生活真的很艱難。」   「生活是艱難的。不管活著有多麼悲傷,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生活不盡如人意,也要看開點。當上帝關上一扇門,他就會打開一扇窗。要是我再聽到這樣狗屁的陳詞濫調,我發誓我會殺人的。」   我咆哮著說。   「阿歷克斯,你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孩,然而現在她們去了。你過去的生活已經被毀壞,你活下去的希望已經失去。雖然你的情況也比較糟糕,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還有其他人的情況更差,而且他們面對生活的壓力仍然不屈地活著。你也應該這樣。」   凱茜對我說道,她跪在我的身邊,握著我的雙手。   這個女人僅僅是認識我而已。這是一位有三個正在成長的孩子的中年母親,有一個工作第一的丈夫。她的生活就是她的家庭,操持家務,讓家裡整潔清爽,針對每個假日和季節進行裝飾。現在似乎是我成為了她的最新家庭課題。我管她乾什麼?她難道看不出來我不想要她的幫助嗎?   「沒錯,埃塞俄比亞人在忍受飢餓,尼日利亞的孩子死於艾滋病,某地的僧侶被屠殺,這是一個令人不快的世界。唬∼∼」「你根本沒有必要看到埃塞俄比亞那麼遙遠的地方,這裡就有很多人,就在你所在的街區掙扎著生活。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吧。如果你不喜歡這種不公平也不想就此做點什麼,你也可以看作是大家都差不多嘛。你可以考慮到什麼地方換個環境,改變你的心情,好好地活下去。」   她說的一些東西肯定會讓我在潛意識裡咀嚼。我像往常一樣在床上躺了大約14個小時,但是當我醒來以後,我在思考她不斷重複的一些話語,有些人可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比我活得更糟糕。   我在腦海裡把我所在街區的每個人都過了一遍,真的沒有什麼人生活得那麼糟糕。當然,和我隔了三道門的尼爾失業了,但是他的妻子還有工作,而且他也在找工作。在轉角處的哈里斯有個兒子在伊拉克,但是我可以看出來他還過得不錯,而且他們家裡還有三個孩子。轉角處往下的馬丁一家雖然經常都在吵架或者打架,甚至有一次警察都被叫來了,但是他們仍然在一起生活。那凱茜指的是什麼啊?   我擴大了我的思考半徑,把我們周圍的街區都包含在內,然後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我們後面穿過那條小路,和凱茜的房子隔了兩家的那家人。巴裡?莫裡森開車撞進了我們當地中學後面的一塊空曠的場地,在那裡飲彈自殺。我對這家人瞭解得不多,僅僅是知道有那麼一家人而已。   當凱茜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把身上的污垢和汗水清洗乾淨,正在客廳裡喝可樂。   「早上好,阿歷克斯,外面是個好天氣。我們為什麼不到外面的門廊坐一坐呢?」   「莫裡森一家,告訴我關於他們的情況。」   她把茶杯放進微波爐加熱,然後走出我的前門,坐在門前我的一把搖椅上。   我惱怒地跟在她的身後,也坐在她旁邊的搖椅上。「莫裡森家怎麼了?」   「仙蒂和她的女兒艾瑞卡。你根本就不容易見到她,她乾了兩份工作,盡力想保住她們頭頂的房子。她們還在和保險公司就賠償的問題打官司,保險條款規定不足兩年將不會得到賠償。他的保險已經有數年了,但是就在大約兩年前他變更了條款。她一直想把房子賣掉,但是它的市值低於貸款餘額,而且也沒有人想買。」   「那個小傢伙怎麼樣?」   「艾瑞卡做得不太好。她每週都會被校長叫去兩次,而且也幾乎不說話。學校在討論讓她退學。」   凱茜解釋道,她顯得很難過。   「有誰比較瞭解他為什麼那樣做嗎?」   「他沒有犯罪,沒有被解雇,也沒有貪污,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顯然他已經壓抑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不過就我所知根本的情況還是一個謎。」   發現整個事情難以理出頭緒,我對她說道:「他這樣的死亡方式對這個家庭真是巨大的打擊。」   「至少可以這樣說吧。那個可憐的女人早就疲憊不堪了。」   「不過這些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問道。   「沒有什麼關係,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她們依靠自己的力量,只有她們自己。」   「沒有什麼家庭幫她們?」   「據我所知事情不是這樣。如果其他人在附近的話,我們很少看到她們,這一點我確信無疑。」   「凱茜,那你究竟怎麼知道所有這一切的?」   我不得不問她。   「人們都喜歡和我聊天,我是一個好聽眾。」   她笑容滿面地對我說。   我們靜靜地坐著享受清新的空氣,喝完我們的飲料。   「你也是個好鄰居,凱茜,謝謝你。」   我低聲說。   「誰讓我們是鄰居呢?」   她說道,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拍我的一隻手臂。   誰讓我們是鄰居呢?——這就是鄰居的真諦!   * * * * * * * * * * * * * * * 凱茜又給我帶來了晚餐,我這才意識到非常飢餓。當我吃完了整整一大盤,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阿歷克斯,我們去走一走吧。你可以把你的雙腿放鬆一下。」   外面有點冷,所以我們都穿得暖和一些。她在前面帶路,我們穿過我們的街區,來到了臨近的街區。我們在下一個街區折返,她給我講述了我們經過的每一個地點的歷史和居民的習慣。她是一個好聽眾,但是我很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夠安靜一會兒,聽一廳別人說什麼。   我們到了一個地方,那顯然是仙蒂?莫裡森的房子,因為「待售」的標記就能說明一切。亂糟糟的院子和雜草叢生的灌木叢表明有好幾個月無人打理,對於銷售前景來說無疑沒有什麼幫助。門上的油漆已經褪色,幾乎都斑駁脫落,沒有聖誕節的綵燈或者裝飾。如果讓這個地方就保持現在這種樣子,我認為房地產經紀人可能連他們的佣金都掙不到。透過窗戶我可以看到一個桌面安放的聖誕樹,可能有兩呎高,亮著的都是白色的燈光。   奇怪的是,在我們到達房子之前凱茜就住嘴不言,而且一直到我們走出這個街區之前都沒有再說話。她只說了一句:「可憐啊。」   我們差不多繞了一個圈才返回我的房子,我們的交談轉向天氣安全方面的擔心,社區的問題以及諸如此類的問題,小心地跳過任何有關莫裡森一家的討論。   步行之後我感覺有點冷,因此邀請凱茜進屋喝杯咖啡,她比較熱衷的愛爾蘭式濃咖啡。   我們在燃氣壁爐前喝著咖啡,同時讓我們的老骨頭暖暖身。我的這個該死的鄰居,還有她的心地善良的打算!她不僅讓我思考我的痛苦以及不公平之外的某些事情,而且她還讓我思考我的房子後面的那些可憐的女孩們,還有她們不得不承受的苦難。該死的,這不公平啊。   我想我自己仍然沒有做好別人善意陪伴的準備,我對整個世界都很憤怒,把咖啡杯扔到牆上摔得粉碎。我靠在牆上,雙手抱著頭,盡力忍住即將流出的眼淚。大男人絕不哭泣。   凱茜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僅僅一會兒,然後就從後門離開了。她善意地讓我一個人呆著,讓我有更長的時間品嚐我的痛苦。   * * * * * * * * * * * * * * * 12月22日,距離聖誕節只有三天。   當凱茜那天早上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起床並且穿好衣服。我穿的是工作服,準備好了咖啡和硬麵包圈。   「你起得很早啊,」   她對此發表意見,自己倒了一杯爪哇產的咖啡。   「快10點了,」   我提醒她:「不是那麼早吧。」   她笑了起來。「最近對我來說似乎只要不超過中午都算很早了。有什麼計劃了?」   我點點頭。「我想去莫裡森家看看房子外面有什麼可以做的,幫她們稍微清理一下。如果她們真的計劃要賣掉它,最起碼要讓它看起來順眼一點吧。」   「你真是個很友好的鄰居。」   「這樣會讓我有點事情做。我需要離開這個該死的房子。」   喝完咖啡之後,她和我一起穿過那條小路,我所需要的適合於庭院工作的工具都裝在手推車裡。草坪裡的草在冬季已經休眠,但是草很長,而且灌木叢因為沒有修剪而失去控制。我沒有注意到凱茜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但是她在幾個小時之後帶來了一些三明治給我當午飯,她堅持要我先休息一下。   我已經完成了灌木叢的修剪,草也被割完,把修剪下來的東西打包裝袋。她出現的時候我正好完成草坪邊緣的修飾。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聽她閒聊臨近街區之人的行為,在過去的幾個月裡竟然沒有人主動做一些我剛剛完成的這些雜活是多麼令人難過。   「我想我們這些命運的受害者需要相互幫助。」   「你現在百分之一百顯得好得多。如果你想在後院乾活,我有後門的鑰匙。」「想來你就會這樣。」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問道。   「意思是我不會再驚訝了。我打賭只要有可能你就會一直幫助別人。」   她歎了一口氣。「沒有那麼誇張。因為她那該死的驕傲,不想接受任何人的任何幫助。」   我搖搖頭。「現在你的意思是告訴我,她可能會讓警察來找我的麻煩。」   「要是她真的這樣做你怎麼辦?你知道你現在做的是正確的事情。如果需要的話,我會把你保出來。」   我讓她把後門打開,幫著我看看修剪的情況好不好。後院比前院的狀況更糟糕,柵欄也需要修理,有些木板破裂,有些鬆垮垮的,還有一大塊柵欄都快倒了。幸運的是,我的工具就在小路盡頭離這兒兩百呎遠的地方,所以我很快就開始工作,決定在主人回家之前把活乾完。   最大的問題是其中一根柵欄立柱的根部腐朽了,換了一根新的立柱,再敷上一些快乾水泥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在一個小時之內我應該能夠把柵欄橫樑和這塊4X4的新柵欄裝到一起。   這個時候我一轉頭,發現一個大約7、8歲的小女孩站在門廊處看著我。   「我只是想在你家的柵欄倒下之前把它修好。希望你不會介意。」   她只是搖搖頭。   她就站在那裡看著我,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對於她來說我是一個陌生人,她應該不會和我說話。或許我應該離開了。「我正打算把這裡清理乾淨,然後回家去。等你的媽媽回家之後我可以再過來把這些乾完。」   我把衣服稍微拉直一點,在我的褲子上擦擦雙手,指著那邊的幾棟房子解釋道:「我是阿歷克斯?雷德,住在小路的那一頭。」   她點點頭。   她多少讓我想起了我自己的女兒,正好是這個年紀。她的頭髮和阿羅娜的一樣長,同樣的金髮,但是沒有阿羅娜的頭髮那樣有光澤。   阿羅娜,我可愛的小阿羅娜。我閉上雙眼,似乎又看到了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渾身都是傷痕,扎滿了繃帶,正在為了她的生命而戰。她的頭髮被綁進了繃帶,露出來的幾縷金髮因為汗水而變黑。她的身體在那張經過消毒的白色病床上顯得那麼嬌小,我的阿羅娜……   一切都離我而去。   感覺就像有人在我的胸口綁紮了繃帶,用力拉緊,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轉過臉去,不想讓艾瑞卡看到我的失態,她已經經歷了夠多的痛苦了。淚水不由自主地溢滿我的眼眶,我開始朝後門走去,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我剛剛走到車道上,早已淚流滿面。我隨手關上後門,砰地一聲跌坐在地,把頭埋在雙膝之間,雙手抱著頭。又是聖誕節,該死的!聖誕節!我的女兒們本來應該和我在一起,搖晃著她們的禮物盒,皺眉猜測裡面究竟是什麼。然而阿羅娜和布麗安娜都不在了。她們幼小的生命被扼殺了,她們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上的其他東西,她們還沒有找到她們的位置,甚至她們還沒有戀愛過。再也沒有搖晃著禮物盒的樣子,再也沒有吃了過多的節日甜點造成肚子痛,再也沒有深夜的聚會讓我擔心不已;再也沒有機會學習駕車,再也沒有機會努力走進合乎自己心意的大學,再也沒有機會第一次把男孩子帶回家裡;再也不會因為數不清的考試而煩惱,再也沒有春假,沒有舞會。一切都沒有了。   我默默地哭泣,失去父親的小女孩就站在我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而我還處在不能自已的狀態之中。   「艾瑞卡!你知道如果你的媽媽不在家的話,她不希望你走出家門。雷德先生沒有事,他只是太累了。現在你回去吧。」   凱茜拉著我的手臂,盡力想讓我站起來。「好了,阿歷克斯,別在這兒。我送你回家吧。」   我知道她說得對。我站起身來,用袖子擦擦眼睛。「我沒事,等我一會兒。」我強迫鎮定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站直身體。「沒事了。看到她就讓我覺得情緒有點受不了,而且來得太快了。不過現在我好了,我需要把這裡清理乾淨,再把柵欄裝回原位。」   「行,我幫你。」   我們僅僅花了幾分鐘就把院子清理乾淨,用手推車把裝有修剪下來的東西的袋子運到後面的路邊。然後我跑回我的房子,帶上所有的院子修理工具,返回來完成柵欄的修理工作。我用兩個2X4的木板支撐新的立柱,然後再附裝這兩個木板。凱茜的幫助讓事情方便得多。當我們做完之後,我們倆人往後退了一些距離,仔細地看著院子,現在真的好了很多。   「我要到房子裡去,給艾瑞卡準備她放學後的快餐。仙蒂讓我做的就這麼多。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進去呢?」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進去。仙蒂不認識我,她可能不希望我在她不在家的時候進入她的家裡。」   「別擔心這個,她會沒事的。就進來一會兒,只需要幾分鐘。」   我跟著她穿過玻璃推拉門走了進去。艾瑞卡坐在地上看電視,我甚至沒有朝那個方向看。我擔心如果看到不該看到的TV秀會讓我鉤起更多痛苦的回憶。   「我可以在哪裡洗下手?」   我問凱茜。   她指著一道門:「那裡面。」   我掉頭走向浴室。「別使用廁所,那個不能沖洗了。」   我能夠聽到馬桶裡的流水聲。我洗完手後在我的襯衣上擦了擦,因為浴室裡沒有毛巾。隨後我打開馬桶頂蓋檢查內部。沒有什麼複雜的,只是把膠塞和延伸桿連接在一起的鏈條不見了。把膠塞提起之後,發現鏈條就在膠塞的唇口下面,這就是一直流水的原因。我把鏈條重新裝上,試了一下衝水的狀況,沖水狀況良好。   「修好了,只是鏈條脫落了的原因。」   凱茜點點頭,轉身回去做香煎芝士三明治。布麗安娜就很喜歡香煎芝士三明治。但是你不能切割三明治,但又不得不去除酥皮。我再也沒有機會去除三明治的酥皮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去檢查前門。   「凱茜?我要回家去拿磨砂機和一些油漆,這扇門需要好好修一修了。」   「去吧。仙蒂很晚才會回來,而且如果我們因為院子和柵欄陷入麻煩的話,再加上一扇門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十五分鐘之後,我拿著便攜式電動磨砂機在門上打磨,清除現在還殘留的那些糟糕的油漆。實際上我也沒有多少工作要做,因為大部分已經脫落。我帶過來有三種可供使用的油漆,它們都是經過自有房房主協會批准可以使用的。   我問凱茜:「你認為我應該用哪種顏色的油漆?」   「我們問艾瑞卡吧。」   幾秒鐘之後她就把艾瑞卡帶過來了。「我們準備給前門噴漆,艾瑞卡,你喜歡哪種顏色?」   我們現在可以選擇白色、淡藍色和咖啡色。她指向淡藍色,然後就坐在旁邊觀看。   我已經把五金部件卸了下來,用膠帶把鉸鏈和底部踢板綁在一起,鋪上防水布,開始從頂部到底部塗一層油漆。我轉頭看見小女孩專注地看著我乾活,看到她旁邊的聖誕樹,不僅小而且上面什麼也沒有,下面只有一個小盒子。   聖誕樹不應該像這個樣子啊。   聖誕樹應該非常大,上面應該有各種各樣的裝飾物品,每一個都應該有其特殊的含義。手工製作的特殊點綴品,有家庭成員的眾多照片。有埃爾默的膠水粘貼的冰棒飾品,各種綵燈閃爍,棒棒糖和金箔飾品,頂部還應該放一個天使。聖誕樹的底部周圍應該放很多禮物,捆在一起也好,分散放置也行,應該多得甚至你想靠近聖誕樹都不容易才行。   今年是我沒有聖誕樹的第一年。   以前我們通常會一家人外出,參觀其中一個童子軍聖誕樹集會,挑選其中能夠放在我家客廳中的最大、最完整的聖誕樹。然後我們回家一起裝飾它,播放聖誕歌曲,品嚐蛋奶酒。我們會一起解開燈具,更換不亮的燈泡,重新安放一些裝飾品需要的金屬掛件。這就是我們一整天要做的事情。   但是今年沒有。再也不會有了。   我意識到我停下了塗漆的活計,我在盯著聖誕樹發呆。一長串油漆從我的刷子上順著門往下滴落。小女孩靜靜地看著我,好像她能夠理解我似的。   「你願意幫忙嗎?」   我問道。   她看了看周圍,似乎在問我是不是在和她說話。   「沒錯,就是你。」   她害羞地點頭應是。我把手伸向我裝塗漆工具的桶子,拿出一把小刷子。我指著門的下半部上的鑲嵌板,對她說道:「你可以塗這裡,板子周圍的邊緣。這裡需要用你手裡那樣的的小刷子才能幹好,要把油漆塗到縫隙裡。」   她點點頭,把她的刷子浸上油漆,開始沿著板子的邊緣直接塗刷,乾得真不錯。   「乾得真棒。就這樣乾吧。」   我回身去完成上半部的塗漆,而且還得繞著她乾活,有時候必須在她上方弓著身子塗漆。她看著我乾活,而我也看到了一個小女孩頑皮的一面。當她開始後退的時候,我就不得不在門前進一步躬身下俯才能塗漆。   「嘿!」   我假裝生氣:「你故意這樣乾的吧!」   她咯咯地笑出聲來,顯然故意不理我,繼續乾著她的塗漆工作。我的心微微地跳了一下,聽到她的笑聲真好。   「當你開始塗漆的時候,你就開始在折磨我啊。如果我沒有擋著你的時候,你可以塗那兩個鉸鏈和踢板的邊緣。」   小艾瑞卡點點頭,繼續仔細地塗漆,慢慢地而且專注地塗著邊緣,然後再塗到鉸鏈上。   當她仔細地修飾的時候,我自己已經跪在她的身旁,塗刷門的下半部。我們交換位置,這樣我可以塗刷鉸鏈附近的區域,而她可以完成底部的修飾。   「不錯,」   我給她做出了評價,同時伸出放工具的桶子讓她把她的刷子放進去。我封住油漆罐,扯下防護膠帶,後退著看看塗漆的效果。小女孩站在我的身邊,她的金髮再一次提醒我失去親人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很不錯。你認為你的媽媽會喜歡嗎?」   我低頭看著小女孩,她想了一會兒,一絲微笑慢慢地從她的唇角擴展到她的整個臉頰。她點了兩下頭。   我把手握成拳頭往下一擊,就像我過去和女兒們在一起那樣。她被我嚇了一跳,身體往後一縮,然後看著我的臉一會兒,自己把手握成小拳頭,將她的指關節和我的拳頭對在一起。   隨著黃昏的悄悄來臨,我們在一起享受一天中最後的一束自然光線。凱茜走了出來站在我們身旁,對我們大加讚賞。「藍色真棒,艾瑞卡的偉大選擇。」   艾瑞卡停止欣賞她的傑作,轉頭看著凱茜,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她是第一次看到凱茜一樣。她左右看看街區,然後走回房子裡,坐到電視機前再也不見動靜。   凱茜問道:「準備收工了?」   「沒錯。見好就收吧。」   我收拾好我的塗漆用品,幾個來回走動就把我曾經在這裡的一切痕跡消除了。當然,前門、庭院和柵欄除外。哦,還有廁所,雖然這個只能算是小事一樁。   回到家裡之後,我渾身上下清理一番,然後坐下思考著我所做的一切。一股複雜難言的滋味在心裡徘徊,在別人的家裡放肆一番的那一點點罪孽的感覺也爬上心間。但是一想到那個小女孩,還有她不得不經歷的一切,讓我覺得我能夠做任何事情給予幫助都是值得的。   想著想著就發現自己的行為其實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意識到自己對那些想盡力幫助我的人真的不怎麼友好。我決定盡可能進行補救,為我的電話找了一根新的電線,然後插進去把它連接接通。拿起電話聽到了接通的撥號音,很好!   我製作了一份撥打清單,然後開始我的補救工作。一個一個地給我的朋友、鄰居和同事打電話,就我的行為向他們道歉,感謝他們對我的關心。總的來說,他們都原諒了我的粗野行為,同時向我承諾說,如果我有什麼需要,他們都會幫助我。   只剩下幾個電話沒有撥打了,我停下休息一會兒,覺得奇怪的是對於仙蒂和艾瑞卡來說,這些人都去哪裡了,似乎她們比我更加需要幫助啊。   我拿起電話撥到丹尼斯的家裡,我知道這個電話可能會是相當艱難的。首先對把葬禮的安排留給了他們進行道歉,然後感謝他們所做的一切。雖然與丹尼斯談話比較困難,但是和前岳母莎倫的交談幾乎讓我累壞了。我們談到了我們在醫院裡呆的那一段時光,守候阿羅娜甦醒。我一邊聽著莎倫傷心的哭泣聲,自己也不得不稍微休息一下努力控制我心底洶湧的情感。即使在我離婚之後,我們仍然能夠和睦相處,我也很高興在那個災難性的時刻我們都擁有彼此的陪伴。我答應過幾天去拜訪,但是她堅持說有一些文件需要我簽字。   我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史蒂夫的,這個傢伙是我大學三年的室友,也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好的朋友。第一天的時候我掛了他兩次電話,他又給我的手機發了至少一打有聲短訊留言,這也讓我耿耿於懷,更加難以忘記。此外,我給他打電話還有個隱藏的動機。   電話響了幾聲就轉到了應答機。我感覺就像心裡沉重的巨石被搬開了,一下子放鬆了好多,最起碼不必面對他了。「史蒂夫,我是阿歷克斯。對不起……」   「阿歷克斯,我在,別掛電話,我在這兒。讓我把這個該死的機器關了,別掛電話!」   我聽著話筒裡傳來的沙沙聲,隨後我們的聲音的回聲消失。「天啊,阿歷克斯,我被你害慘了。」   「對不起。那個傷害對我來說難以承受,我只是再也不想聽到任何一句安慰的話了。」   「我理解。」   他肯定會理解的。當我們在大學的最後一年,他的父親去世了,他也是難以承受。他開始酗酒,曠課,沉迷酒色,可以說只要是有乳房的女人他都不會放棄追逐。我盡力照顧他,幫他收集他的作業和課題,甚至和他的所有教授談話求情。他慢慢地振作起來,終於接受了現實。   五年之後,也就是他從法學院畢業之後不足一年的時間,他的媽媽又離他而去。我飛過去花了一個星期陪伴安慰他。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是非常難過的——他是家裡的獨子,只有幾個親戚,而且沒有一個和他親近。雖然他終於從更大的痛苦中恢復過來,但是代價是他的女朋友——他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我們就像兄弟般親近,或許更加親近吧。我們至今仍然是這樣。   所以史蒂夫理解我發生的一切。   我對他敞開一切,談及我的痛苦,述說我的悲傷,有關我的女兒們的一切,我們在電話上交談了好久好久。當我在發洩的時候,我聽到他在送他的妻子上床睡覺。我太需要有一個人能夠傾聽讓我痛不欲生的一切,發洩我的痛苦和悲傷。   「我能夠做什麼?任何事情都行,你知道的。需要我飛過去嗎?」   雖然我很想他來看我,我們差不多一年沒見了,但是,他現在是一家之主,而且還是聖誕節。「不需要。和你的家人呆在一起吧。我現在好多了,如果需要,我會給你打電話。」   「那是當然的。」   「我也應該說對不起。」   「對不起?」   「抱歉,你的父母去世的時候我沒有能夠為你做得更多。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而且不能完全理解你當時經歷的一切。」   「你他媽閉嘴。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老兄。你一直都是這樣,尤其是別的人都無影無蹤的時候。我決不會忘記的。好了,別再說了。沒有必要再為這個犯傻。」   我忍不住輕聲地笑了起來。「好吧。順便說一下,另外有一件事情你或許可以幫我辦一下。」   「任何事情都行。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這就是朋友的真諦!   * * * * * * * * * * * * * * * 我前門上擂鼓似的敲門聲並沒有出乎我的預料。在夜晚十點鐘可能有點讓人驚訝,不過敲門聲卻沒有讓我驚訝。   我走向前門,透過旁邊的玻璃向外看。有一個女人站在那裡,我完全能夠猜出來她是誰。   我打開門。「莫裡森夫人?」   她瞪著我點點頭。   「請進。你要一杯茶還是咖啡?」   我轉身走進房子,就這樣讓門敞開著。我走進廚房,給我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轉身看到她站在客廳的拱門處。   她看起來似乎即將爆發出怒火,但是我觀察到她在深呼吸,把雙手伸進了她的短髮裡。她看起來很年輕,年輕得不能承受她目前正在經歷的痛苦的境況。   「我不希望你出現在我的房子或者我的女兒周圍,」   她最後終於發出尖厲的聲音說道。   「我明白,而且很抱歉妨礙了你的生活。」   我走過她的身邊,然後坐在客廳裡。「我無法解釋清楚理由。我不得不做一點事情才能擺脫這個房子,所以當凱茜告訴我你的情況,我猜我忘乎所以了。」   她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忿怒地瞪著我。「別提她的名字,我會殺了她。」   我笑了起來。「相信我,我理解這個。她每天都來我的房子,一天三到四次,老是管我的閒事。」   「管閒事?說得好,」   她以尖厲的聲音說道。她走過來,坐在我對面的雙人沙發上。「聽著,我很讚賞你的那個想法,而且也對你失去親人表示遺憾。」   她譏笑地說道:「哈,聽我說,我對你失去親人表示遺憾。全他媽廢話。」   她向後靠到沙發上。「我們過得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不知道你來自亞當,而且沒有人在周圍的時候,我不希望你靠近我的女兒。天哪,你竟然把我那該死的前門漆成藍色!你真是有點自以為是了,你認為呢?」   我笑著說道:「我本來想選木頭的色調。藍色是艾瑞卡的選擇,是我們的斯大林主義的自有房房主協會批准使用的四種顏色之一。」   她仰靠著翻著白眼。「不需要你提醒我。如果那些混蛋再把庭院和柵欄維修的通知單送給我,我會把他們的心臟給挖出來。」   或許是意識到那些通知再也不出現,她似乎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一會兒。「我知道,我應該表示感謝,但我不需要一個陌生人干擾我的生活。明白嗎?不要再幫我做事了。」   「我不是為你做的,我是為那個小女孩做的。你根本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家庭發生了什麼或者為什麼,我所知道的是,你的那個女孩並不應該遭受她所經歷的痛苦,這就是我能夠想到的。我僅僅想在我能夠做到的地方進行幫助。」   她顯得非常憤怒。「我很遺憾你失去了你的女兒,我也失去了丈夫。但是艾麗卡是屬於我的,是我的女兒。這是我的責任,不是你的。」   「你說得對,她不是我的責任。」   「這就對了。我並不認識你,我們住在相隔三家人的地方,而且在兩年裡你從來沒有和我們說過哪怕一個字。六個月來我們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活著,現在我當然不需要你把你的頭伸進來。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想認識你,而且即使我認識你,也可能不喜歡你。」   「歡迎加入俱樂部。」   「俱樂部?」   「我也可能不喜歡你。對不起,好嗎?現在我累了,你可以自己離開了。」   她站起身來,叮叮咚咚地走向前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離開了。   不管怎麼說,這比我預料到的情況還要好一些。   * * * * * * * * * * * * * * * 12月23日。我很早就起床,洗漱完畢,甚至還刮了鬍子。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當我正在準備早餐時,凱茜出現在我的廚房裡。   「至少我們都沒有進監獄。」   這是她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   「還沒有。」   「你乾了一件好事,別忘記這個。」   「我知道。但是她還是說得對,我們應該得到她的許可。」   「讓『應該』見鬼去吧!她絕不會同意的。」   「那麼或許我們應該不理她。」   「如果一個人掉進水裡,而且他還不能呼叫救命,你還不是要給他扔一個救生圈嗎?」   「有點過於戲劇化了,你說呢?」   「不是。第三次的時候她就會軟化下來,而且她也沒有完全拒絕。到她接受她需要幫助的事實的時候,可能就太遲了。」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你收拾得很利索啊。你準備去乾什麼?」   「我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見幾個人,順便去辦公室看看,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別晚了,」   她說道,仍然是她的那種「關心」的語氣。「需要陪你嗎?」   「謝謝,我很感激你的提議。我自己可以處理。」   「好吧,你有我的手機號碼。如果需要什麼,給我來個電話。」   * * * * * * * * * * * * * * * 辦公室之行也是一段痛苦的旅程。我走進去感謝我的老闆們對我前一個階段行為的理解,拜訪了幾個朋友,感謝他們的關心。他們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回家之路是多麼的孤單,我很高興從那裡「逃」了出來。   我去了一家花店,買了一箱聖誕仙人掌。我開車轉了一圈拜訪我能夠想到的每一個人,表達我的謝意,把漂亮的仙人掌送給他們。與兩周前我的那種渾身帶刺的態度相比,我這次和每個人的交往採取的都是淡然平和的態度。我在他們的門前台階上留下了幾株植物,附上一個表示謝意的便條。到半下午的時候,我感覺已經進了自己的本分。   我拜訪了丹尼斯父母的房子,莎倫在門口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突然放聲大哭。直到她把我的襯衣都弄濕了一大片,她才帶我走進房子。   「有些事情你必須瞭解,阿歷克斯。」   她的聲音似乎有點古怪,我也好奇到底怎麼回事。   「丹尼斯留下了一份遺囑。她把房子和她的保險的最大份額留給你,讓你在她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情的時候照顧女孩們。」   我非常震驚,太讓我意外了。「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莎倫伸手拍拍我的手。「我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但是如果你好好想一想,這也是講得通的。你準備怎麼做?」   「我想會賣掉房子。我肯定不需要兩套房子。」   「她有不動產抵押借款保險,需要把債還清。你知道,你可以把它租出去,從中獲得穩定的收入。」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措手不及,我根本不能冷靜地思考。「我必須好好想一想,我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理解。」   她握住我的手問道:「你還好嗎?」   「好多了。不是很好,不過至少我從床上爬起來啦。」   「如果你需要我們,我們就在這裡。你知道的,對嗎?」   「是的,謝謝你。在女孩們離開之後,你們就是我們的婚姻之中得到的最重要的人。」   「別忘了,我們也愛你。」   「我很抱歉在葬禮安排上沒有起到作用,如果沒有你們,我想我是無法處理好的。」   我坦率地說道。   「別再想這個了,誰讓我們是家人呢?」   誰讓我們是家人呢?——這就是家人的真諦!   * * * * * * * * * * * * * * * 我這一天的事情還有好多沒有完成。還有幾個電話需要撥打,而且有些事情已經被我推動,我也不知道是否應該這樣,但是我無法抵抗心底的誘惑。   在大約晚餐時間的時刻,我冒險來到隔壁。凱茜的丈夫約翰給我開的門。「遁世者終於離開了他的洞穴。看到你走出家門真是件好事。」   他搖著我的手,請我進去。「凱茜,阿歷克斯來了。」   凱茜走出廚房,她一邊在抹布上擦手,一邊問道:「你今天怎麼樣?」   「不錯。幾件令人驚訝的事情,不過我活下來了。」   「我們快吃飯了,不介意坐下和我們一道用餐吧?」   「或許吧。你認為仙蒂將在什麼時候回家?」   「大概九點吧,當然是我的猜測。你問這個乾什麼?」   「只是想和她談談,如果可以的話。」   「那你就有時間吃飯了吧?」   「當然。」   * * * * * * * * * * * * * * * 8:30,我和約翰坐在他們家外面的車道上品嚐雪茄,倆人對我們的足球隊在季後賽裡究竟有多大機會走得更遠進行交流。我們坐的還真是一個好位置,從這裡能夠清楚地看到莫裡森家的車道。   當仙蒂的車出現的時候,我藉機向約翰告辭,小跑著穿過小路。   「仙蒂,我可以和你談一會兒嗎?」   一開始看到我,她就下意識想把我趕走,但是在尷尬了那麼幾秒鐘之後,她就雙臂抱胸斜靠在車上,皺著眉頭看著我。   「不好意思,沒有你的許可又進了你的房子,我知道這個行為不對。我只能說我真的不太冷靜。」   她翻翻白眼,說道:「還有別的嗎?」   「有。我知道你說過你不需要我的幫助,不過有一個人我希望你和他談一談。我有一個朋友是律師,他願意免費調查你的保險情況。他和你我一樣也遭受過失去了幾位親人的痛苦,他願意盡可能幫助你。如果你願意給他打個電話,他會看看能為你做些什麼。」   我看出她想要說不,但又忍住了。她緊緊地咬著下嘴唇,我可以看到她的嘴唇皮膚皸裂。看起來生活的重擔和工作的辛苦讓她明顯地精疲力竭了,我趕緊拿出史蒂夫的名片遞給她。「只需要幾分鐘,而且也沒有什麼壞處。」   她終於點點頭,從我手裡把名片拿過去。「還有嗎?」   「最後一件事情。我明天要去我前妻的房子,把冰箱清理一下,還要把她的聖誕樹處理掉。這些現在已經是我的責任了。我打算把聖誕樹扔掉,那是一株通電的聖誕樹,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東西了。我在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而且這也應該不會對你有多大妨礙,我把它拿到這裡來,你就可以把它從我這裡拿走。否則的話,我就只能把它扔到垃圾堆裡。」   我迅速地說出一串串話語,讓她少找我的麻煩。   她似乎默許了我對她的生活的干擾,至少聽我說了這麼多話。她歎了一口氣,最後終於說道:「好吧,這也不錯。如果就這些的話,我現在要進去了。我的腳和後背都很疼,而且明天我還得很早就要起床。」   「我要說的就這些。如果你願意,你可以今晚就給史蒂夫打個電話,他是個夜貓子,也在等你的電話。晚安。」   為了避免她可能隨時改變主意,我話一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 * * * * * * * * * * * * * * 假設仙蒂能夠接受那些事情的話,繼昨晚的晚餐之後,我又尋求凱茜的幫助,中午的時候我們又回到了莫裡森的房子敲門。   艾瑞卡為我們打開門,我們拖著東西走了進去。我把聖誕樹折疊起來,放在門前的台階上,在客廳裡為它收拾放置的空間。在把聖誕樹放好之後,又把裝有各種聖誕飾品的大塑料筐拖了進去,鼓勵凱茜和艾瑞卡開始裝飾聖誕樹,給它妝點「節日」的氣氛。就在這個時候我預訂的每週家庭清理團隊到來了,我讓他們對整個房子進行徹底清掃。過去的幾個星期他們來到我家的時候,我都是粗暴地把他們趕走,對此我感到很是內疚,所以我再三懇求他們在聖誕前夕到這裡來幫一個忙。清掃四人組就像飛速旋轉的陀螺似的開始乾活,兩人一組清掃每個房間。很快每個房間煥然一新,留下了清新的香味。   如果凱茜說得沒錯的話,我們只有幾個小時了,而且我還有一個更大的任務要做。現在有點遺憾的是肯潔地毯清洗工的潔淨工作稍微有點晚,不過看起來在清理團隊乾完客廳和飯廳之後不久可以完成。我把大部分傢俱都移到了門廳和廚房,他們乾起活來真的很賣力,樓下的房間僅僅一個小時多一點點就清理完畢。   在他們進行清掃的時候,我在給前院和房子妝點聖誕燈飾,希望仙蒂喜歡傳統的五彩繽紛的燈光閃爍。我不太喜歡那種「整體白色」的景象,所以使用了我自己的聖誕綵燈裝飾她的房子。等我把這些乾完的時候,我已經揮汗如雨,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但是仍然感到了時間的緊迫。   地毯清洗工先離開了,這也提醒我地毯乾燥還需要一個小時,之後我們才能把傢俱恢復到原位。不久之後家庭清理團隊也乾完了,我大方地獎勵他們,為他們聖誕前夕能夠出來另外給了100美元的小費。我完成了所有燈飾的安裝,並且把它們通電點亮,然後走進門內,發現眼前等著我的是一幅聖誕仙境。   凱茜和艾瑞卡的工作乾得真棒,她們使用了我帶來的和從莫裡森家閣樓裡翻出來的聖誕飾品。整個房子妝點一新,根本看不出來這還是以前的同一間房子。   「你們兩個女士幹了件了不起的工作!」   我站在門道大聲稱讚。   凱茜的身上顯得有點凌亂,但是她自己卻非常高興。「我們快點乾完吧。我還得回家,約翰會殺了我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向她承諾我們4:00 就可以乾完活,可是現在已經接近 5:00 了。今天晚上她要舉辦一個聖誕節家庭招待會,估計半個街區的人都會過去,而現在她僅僅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要完成她自己的所有準備工作。為了表彰她所做的一切努力,我給了她一個擁抱,然後趕緊把她送走。接著我就開始手忙腳亂地把傢俱都拖回原位,以防那位尚未懷疑的施主回到家裡。   艾瑞卡跟在我的後面,幫著安放所有的燈具、籃子和小擺設,順便添加一些節日的飾品。終於把最後一件傢俱安回原位,我轉身和她擊掌慶賀。   「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對吧?如果你的媽媽問起來,你就說聖誕矮人過來幫助清掃的。你乾得真棒,艾瑞卡。」   她笑著向我張開了雙臂,我俯下身子和她擁抱了一下。   她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然後放開我,跑上樓梯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感到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喉嚨,一點也說不出話來。我不能確定是什麼原因,或許是擔心被她的媽媽看見,也或許是聽到她第一次和我說話吧。   * * * * * * * * * * * * * * * 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仙蒂仍然沒有扛著一把獵槍出現在我門前的台階上。   我猜測她可能打算等到聖誕節之後才會因為我管了不該管的閒事來取走我的內臟吧。   我根本不介意。想到那個小女孩能夠慶祝一個真正的聖誕節,我的心裡感到很放鬆,是這倆個星期以來感覺最舒服的時候。   正當我把自己收拾一番,準備依照承諾到隔壁造訪的時候,我接到了史蒂夫的電話。   「嘿嘿,史蒂夫尼諾。」   「只有我的外祖母才這樣叫我,你個混蛋。」   「也祝你有一個快樂的性交聖誕節。」   我開始戲弄他。   我聽到他輕聲地笑了起來。「聖誕快樂是不錯,至少對你的鄰居是這樣。」   「你說什麼?」   我突然大感興趣,因此開口問道。   「保險公司的那幫卑鄙小人只是在拖延而已,他們毫無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只有當他們事先通知,並且由他們自己的代理人進行了年度保險單審核之後才能對保險單進行變更。我只是稍微地給了他們一點點法律方面的壓力就解決了。   金額不大,不足30萬美元,不過下個星期她就可以拿到支票。」   「史蒂夫,你真是個男人。我收回我對你說過的所有髒話。」   「狗屁,它們大概都是真的吧。如果說有人會知道的話,那也只有你了。」   「言歸正傳。你真是一個救急的人。」   我知道他比較討厭一本正經的話語,也幾乎可以猜到電話那一頭的他肯定臉紅了。「嘿,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對吧?」   「說得對。而且我也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一個了。」   「我也一樣,混蛋。」   「靠,你非得要破壞我們的交情啊。聽著,我得跑路了。請代我向你的家人問好,並祝聖誕快樂。下周我再給你打電話。」   「你總算開竅了。達拉向你問好,她讓我說的。別想太多了啊。」   「明白了。代我親她一下,親了之後要擦乾淨啊。節日之後我會出來,到時候我再自己來。你下一次什麼時候出差啊?」   「你這個可笑的傢伙,啥事情都拿她開涮。我會讓你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再把信用卡賬單給付了。」   「哎喲,你狠!」   我忍不住笑了:「再謝一下。」   「聖誕快樂!堅持住,老兄。」   「你也一樣。」   * * * * * * * * * * * * * * * 我來到隔壁,咬著牙接受了人們的弔唁,當然這些話語毫無疑問搞壞了我的好心情。僅僅呆了半個小時,我就受不了人們的同情,即使凱茜很生氣,我也打算離開這裡。   約翰似乎能夠理解我的心情,半強迫地把我拖到門外享受雪茄。我手拿一杯度數極高的蛋奶酒,再叼上一根讓人倍有面子的 Rocky Patel Decade 精品雪茄,只要他不走進家門,我當讓願意在外面一直陪著他。   「我應該嚴厲斥責你耍的小花招,知道吧?」   聲音是從水池邊傳過來的,我轉身面向音樂聲傳來的地方。仙蒂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兒,一個快喝光了的大酒杯放在她的身邊。   「知道。我以前心情不好,不過現在都過去了。」   「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厲聲說。   「我只是想要艾瑞卡有一個像樣的聖誕節,想要幫助你以自己的努力賣掉你的房子。」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但是笑聲不太好聽。「你也是這樣嗎?你僅僅是才剛剛認識我,你個該死的就這麼等不及要我滾出這個街區?」   她的話讓我吃驚。「根本不是這樣。我只是想盡力回擊這個世界的不公平而已。順便問一下,你獨自一個人在這裡乾什麼?」   「我受不了他們看著我的樣子,就像自殺是能夠傳染或者別的什麼。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都在躲避我,或者把我看成麻風病患者或者別的什麼。」   「有的人可能就是混蛋。」   她笑了起來。「我要為你的話乾一杯。」   我坐在她的身邊,默默地喝著80度的蛋奶酒。我們看到幾個人走了出來,點燃他們的香煙閒聊著。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好意,阿歷克斯。不過現在你可以停止了,好嗎?」   她低聲說。   「最後一件事。」   「拜託,已經夠了。」   「史蒂夫給我打了個電話,和保險公司有關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下周你就會拿到你的支票。」   她非常震驚地看著我,就像我的額頭上又多出了一隻眼睛似的。「真的嗎?」「真的。」   她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光,猛地嚥了下去,隨後坐到地上。「他媽的,他們磨磨蹭蹭地拖了該死的六個月,然後突然之間,就這樣了,」   她打了一個響指,然後說道:「他們願意一次付清了嗎?」   「史蒂夫是個有能力的傢伙。」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雙手蓋住她的臉部,靜悄悄地沒有作聲。一會兒之後我才發現她的身體在抖動,原來她在無聲地哭泣。   「對不起,這個事情竟然等了這麼長的時間。如果我是一位好鄰居的話,我們可能幾個月之前就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她猛然坐直身體,我都可以看到她臉上仍然在撲簌簌地往下流動的淚痕。「不要,不要說什麼對不起。千萬不要,好嗎?」   「好吧。」   我尷尬地坐在旁邊,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她揮手擦擦她的雙眼,把頭轉向一邊,直直地看著後院。我彎腰拿起她的酒杯,問道:「我可以去再給你添一杯嗎?」   「呀,我的意思是,拜詑你了,謝謝。」   「我很快就回來。」   我花了幾分鐘才穿過酒吧周圍的人群,而且還不得不忍受那些遲來的人們表達他們對我「失去親人」的遺憾,似乎他們僅僅知道失去親人的任何事情。我很高興終於走出來了,終於擺脫了那些眼睛瞪得像銅鈴的郊區媽咪們的同情,還有她們那尷尬地嘀咕著什麼的丈夫們。   我撲通一聲坐在了仙蒂的旁邊,現在才有了一絲活著走出來了的放鬆感覺。   「天啊,下一次你得端著酒跑才行。」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酒杯遞給她。   她忍著笑說道:「是你自願的,記得吧?」   「別再提醒我了。」   「這就是你當慈善的撒馬利亞人的回報。」   「算了,我怕了不行。相信我,我已經得到了教訓。」   她輕聲地笑了起來:「無論如何我都有點懷疑。」   我的雪茄已經熄滅,不過浪費是可恥的,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慢吞吞地磨蹭到了抽煙的人們的圈子裡借個火。但是我馬上就後悔了,我看到了他們彼此眼角的餘光的動作,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我再也顧不了應該多呆一會兒的禮節,急匆匆地返回到我和仙蒂呆著的那個孤獨的角落。面對這種驚訝的表情,只有具有同病相憐的靈魂的人,才有可能感覺到失去親人的悲傷的十分之一都不足以讓我如此精疲力竭。   我想要做的還有最後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接受。我想可能,當然也僅僅是可能,再讓她喝一杯酒的話,她可能會勉強同意吧。   「仙蒂?」   「嗯,我不知道是否喜歡這種聲音。你又要做什麼事情了?」   「沒有,或許吧,真的沒有。我是說,呃,可以到隔壁去給你看看一些東西嗎?」   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時間還很長。「我可以把酒帶上嗎?」   「當然,只需要一會兒。」   她站了起來,跟著我走出大門。我們沿著柵欄走向我的車道,隨後拐進我的後院。當我們穿過我的露台,她大聲說道:「就因為我喝了幾杯酒,就因為你做了幾件好事,並不是說你就要把我帶到任何地方,我希望你知道這一點。」   她的話語讓我目瞪口呆,猶如一桶涼水從我頭上兜頭潑下。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過這樣的事情啊。我轉身看著她,她看起來還真不差,應該說一點也不差。   她整個人收拾得很利索,而且即使是她顯得很瘦弱,我也可以看出來她真的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可笑的是,我以前甚至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站在那裡想著怎麼樣回答她。   「天啊,阿歷克斯,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   我花了好幾秒鐘才回答道:「那是我完全沒有想過的事。」   「這是當然的。相信我,我理解你。」   不過她隱含嘲笑的回答比一開始的戲弄更加讓我驚訝。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好走進房子,把她引到客廳。   「你想要給我看什麼?」   我打開客廳的電燈,把道路讓開。   「不會吧?」   我做出手勢指向那一堆堆禮物。「這些都是給我的女孩們的,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它們才好。」   「這都是給你的女兒們的?」   她一邊對我發問,一邊驚奇地看著這麼多的禮物。   「對。似乎我準備得多了一點。」   「當然,我也有同感。」   「我希望艾瑞卡能夠擁有它們,她沒有必要知道它們來自我這裡。如果你願意的話,它們可以全都來自聖誕老人。如果你不願意接受它們,我……我不知道拿它們怎麼辦。」   「這也太多了,阿歷克斯。這真是一個好心的表示,真的。但是,這也太多了啊。」   「拜詑。別這個那個的,一切都是為了艾瑞卡。」   她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轉向我。「為什麼?為什麼要現在?」   「我不知道。你看,它們只能這樣一直放在這兒,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把它們捐贈給慈善機構或者以其他方式處理。我的禮物多得快要以噸計了,而且我也沒有什麼人可送。你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那個聖誕樹下只有一個禮物給她,而且也可以給她的生命中多一點快樂吧。」   她沒有回答,只是在客廳裡轉來轉去,偶爾小泯一口杯中酒,偶爾用她的雙腳撥弄一下那些禮物。最後她轉了回來,站在我的身邊。   她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顯然在考慮怎麼回答。最後她低聲抱怨道:「真是不公平。」   這可不是我期待中的答案。「別廢話了。生活本來就是出乎我的預料那般不公平。」   我誠實地回答道:「好人們總是因不明原因受到傷害,普通人很可能沒有得到世界的關心就離開人世,天真無辜的小女孩的生命無緣無故夭折,好心的鄰居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這似乎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自己也感覺到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心裡也感到更加沮喪。「生活總是讓人大受打擊,每當看起來有好的苗頭出現的時候,噩夢總是緊隨而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神靈沒有原因就毀壞一個家庭?嗯?回到我!」   在長篇大論的最後我幾乎是吼叫起來。   「我……我想我現在應該回家了。」   她轉身慢慢走開。   我在後面追趕她。「拜詑,你就不能帶上幾個嗎?拜詑,看著它們擺在這兒就讓我難受。」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停下站住了。她根本沒有回頭就說道:「在午夜的時候把你想要帶過來的禮物拿過來吧。」   隨後迅速走出後門。   她離開之後,我花了好幾分鐘才讓自己平靜下來。都是我弄得一團糟啊。唉,有點糟糕了,不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決定再到凱茜家露個面,至少也得說聲晚安吧。我剛剛走進門內,好管閒事的鄰居就看到了我。「約翰告訴我你在附近,不過我哪個地方也沒有找到你啊。」   「我碰到仙蒂了,我們離開人群躲在你的後院裡。」   她帶著疑問的樣子看著我:「她能過來還真讓我有點驚訝。她難道就對我們下午的行為一言不發?」   「那是你幸運,我還鬱悶著呢。」   我取笑地說道。然後我告訴她一些我們討論的情況,包括保險的狀況和禮物的處理。   「謝天謝地。或許她終於可以不用每天工作16個小時了,還能夠花一些時間和她的女兒呆在一起。我也在疑惑你準備怎麼處理那些禮物,主要是擔心你把它們當作紀念品,年復一年地放在那裡,一直到它們上面都堆滿了厚厚的灰塵。」她的話讓我的心裡微微刺痛。「我還沒有那麼糟糕吧。」   「沒錯,你確實沒有。儘管你讓我有點擔心,但是這也僅僅是必須要經歷的一個痛苦的事情。我能夠理解。」   「我想它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了。」   她笑了起來:「我猜也不是。艾瑞卡是個幸運的小女孩。」   「雖然我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但是至少她可能過一個快樂的聖誕節。」   「我很高興你今晚能夠過來。我的很多朋友們都很擔心你,你的出現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聖誕禮物。」   「我不能說我真的很在乎,雖然聽起來有點刺耳,但是目前他們的感覺如何並不是我首先要關心的事。」   「沒什麼,你能來就好。」   「我很感謝你的邀請,而且還要感謝幾個星期以來你這個嘮叨的、友好的、愛管閒事的人。」   她大笑起來:「這真是一段時間以來沒有人給我的最好的評價,而且還是以這樣最令人討厭的方式。我猜你現在感覺好多了。」   我歎了一口氣:「是好了一點,不過我懷疑聖誕節對於我而言將不再是同一個了。」   她走過來擁抱我一下。「它決不可能是同一個,不過它還可以吧,總有一天會沒事的。」   我默默地抱著她的後背,但是我心底還是懷疑這一點。   * * * * * * * * * * * * * * * 我回到家裡,換上了舒適的寬鬆運動褲和體恤,看到了布麗安娜特別喜愛的小鼓手玩具又讓我更加痛苦。生活真他媽的不公平。我的女兒們去了,聖誕節到了卻只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再也沒有機會與布麗安娜和阿羅拉共度聖誕了,永遠沒有機會了。   一個小時之後,我帶著裝滿了禮物的三個大袋子來到了仙蒂的後門。我來回兩次才把它們拿過來。我輕輕地在門上敲了敲,一會兒之後仙蒂開門讓我進去。   她已經脫下了她參加聚會時的衣服,應門的時候穿著樸素的睡衣。她看起來有點疲乏,估計是一直在等待我的到來。   「艾瑞卡呢?」   我低聲問道。   「已經睡下了,」   她低聲向我確認,同時從我手裡接過一個袋子。   我們悄悄地走向她的前屋,然後開始分散放置這些禮物。我們兩人分工合作,我是一個接一個撕下禮物上現在的標籤,而她則把一個標明「聖誕老人送」字樣的有背膠的紙條粘貼上去。每一個禮物她都會問我裡面是什麼,但是我怎麼能夠全部記住呢。不過,幸好絕大部分我都能夠給她提供資訊。看到她把禮物分成好幾個小堆,看來她心裡早就有計劃了,因為她根據我對裡面內容的大致描述進行了分類。大約十五分鐘之後,當我向她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在搖頭。   「怎麼了?」   「太多了。」   「這是我的前妻每年都會說的話,不過,我的女兒們從來沒有抱怨過。」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至少我們之中的一個人會有一個非常棒的聖誕節。」   「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她點點頭,雙眼在燈光下又開始閃爍著晶瑩的亮澤。我想了想,算了,不管了。   這些日子以來,我從來沒有真正地把仙蒂看成一個女人,僅僅是把她看作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但是當她在聚會上盛裝出現,她在我的露台上的言論,還有現在僅僅穿著睡衣的樣子,我不得不慚愧地說,我現在開始偷偷地打量她了。   她看起來骨瘦如柴,一頭咖啡色短髮,髮色差不多接近黑色。她的胸部不是太大,不過在她趴跪著動來動去安放禮物的時候,我有機會從她的睡衣領口瞟了幾眼,也看到了非常女性化的乳房隆起的一大團。她的雙腿跟她的身體其他部位一樣纖細,不過也有相當好的小腿曲線。有時候她的移動也不太文雅,我就能夠偷看到她的睡衣底部,看到她潔白光滑的大腿內側,或者在她彎腰的時候,看到睡衣貼在她的屁股上露出的渾圓的臀部曲線。   她的臉很精緻,微微上翹的鼻子,小巧的嘴,上唇形成好看的弧度;天生比一般人濃厚的眉毛下,是一雙大大的棕色眼睛,充滿靈動的神韻,就像會說話似的表達各種情感,如秋水般讓人入迷。   我也意識到看她太頻繁了一些,最後她終於發現我在看她。   「怎麼了?」   她問道。   「沒什麼,」   我急忙回答。為了掩蓋自己的行為,我繼續解釋道:「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你比以前快樂很多。」   她的嘴唇一角微微上翹:「我想只有這一次你偷看我,我才沒有完全生你的氣。」   我們終於把禮物安放完畢,我小心地站了起來,謹慎地在包裝好的禮物周圍走動。我一轉身,看到仙蒂也在禮物旁繞行,小心翼翼地生怕踩踏任何一個。我向她伸出一隻手,她立即抓住。可惜在最後一刻她還是被絆倒了,將一堆禮物踢翻,朝我倒了過來。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往上扶起來,然後拖著她向後退,直到牆壁擋住了我後退的空間。   她抬頭看著我,我的雙臂仍然環抱著她的腰部,比我預料的抱得還緊。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的頭髮聞起來有一股草莓的馨香。   「我本來應該生你的氣。」   她一邊說,一邊靠在我的懷裡。   「我知道。」   我把她往上扶,然而她卻抱住了我,和我靠得更緊。   「我們不需要任何人。」   她似乎又生氣了。   我聳聳肩,但懷裡抱著這麼一位脆弱的女人也難以完成這個動作。「我也沒有什麼人。」   她的態度軟化了一些。「對不起。」   「別這樣,我會沒事的。」   我閉上雙眼,又一次想起了我的孩子們,感覺到自己又陷入了失控的邊緣。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就吻上了我的雙唇,一開始非常輕柔。隨後就感覺到她的指甲扎進了我的皮膚,而且她突然用力地親吻,牙齒都緊緊地壓在我的嘴唇上。我把她緊緊地抱在我的懷裡,向她張開了我的雙唇,回應她的熱情。   隨後發生的一切都是我不曾經歷過的。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抱著我,對我又是抓又是咬的,我只能站在那裡抱著她,靜靜地接受這一切。我等著她能夠平靜下來,可是等了一陣她還是如此。我只好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來,把她抱得更緊一些,她的雙腿盤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力地咬著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被她咬破,她的那雙爪子深深地陷進了我的肩膀。   我能夠感覺到她心中的怒氣和沮喪,還有那無論如何也想要與一切不公平抗爭的渴望。我以實際行動回應這些感情,接受它們,把這些感情放大,然後以牙還牙。沒錯,我也非常生氣,非常憤怒。我嘴唇上的血液的味道猶如火上澆油,更加刺激了我的憤怒之火。   像其他所有事情一樣,我作為這個世界上唯一幫助她的人,卻成為了她發洩怒火的對象,這顯然也是不公平的。我也受到了傷害,我失去了很多,真的是太多了。我也厭倦了被當作垃圾一樣拋棄。   我一隻手托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拉扯讓她忍不住喘息起來。我的嘴唇移到她細長的脖子,在她的肌膚上輕咬和吸吮。她的雙手抱著我的頭,插進了我的頭髮,把我的臉部按向她的身體。她的胯部在我的胯部研磨,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擊打我的後背。   仙蒂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拉,我被迫放開了對她的吸吮。她看著我的眼睛,我從她的雙眸裡看到了被壓抑的情感。   「你混蛋!」   她喘息著說。隨後低頭又把她的雙唇壓在我的嘴上,動作激烈而且很長時間都不鬆開。   我轉身把她頂在牆上,依靠我的身體把她壓住。我的手滑進她的睡衣,直接摸向她胸部的隆起。我抓住她的乳房輕輕地揉捏,她不由自主地在我的嘴裡呻吟起來。當然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抓住我的運動褲腰帶往下拉扯,然後用在我背後的雙腳往下蹬。之後她的一隻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擠進我們的身體之間,我感覺到她的手指握住了我的堅硬。剛才還是怒氣勃發,現在卻讓我難以反應過來,有一種無法相信的感覺,但她的手握著我的粗大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我接管了仙蒂的工作,將運動褲和內褲一起往下扯,滑到我的腳腕,這樣我的腰部以下都赤裸裸地露了出來。在此期間我們的嘴唇一直沒有分開過,她飢渴地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粗暴地扯下了她的睡衣。和我一樣,除了一條寬鬆的內褲之外她的下身也露了出來。她把內褲的褲腿撥向一邊,握著我的肉棒對準她濕滑的洞口。我把她的身體往下一放,肉棒就順勢戳進了她的陰道,直到肉棒被她濕滑的肉壁完全包裹。   她呻吟一聲,用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猛扯,我和她的雙唇被迫分開。她喘息著說:「你個牲口。」   我咆哮著回擊:「婊子。」   說完之後,我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大力地衝進她的陰道深處,把她推到牆上,讓她又一次喘息起來。我感覺到體內的怒火正在升起,當然不是真的生她的氣,但是她無意中成為了我的怒火之下的犧牲品。我挺起肉棒大力搗進她的小穴,揉動屁股在她的胯部研磨;再把屁股往回一拉,再次更加用力地捅了進去,盡力通過牆壁的抵靠讓我的肉棒更加深入,讓她在我的抽送下喘息。   「乾得好,肏我,」   她嘶啞的嗓音低聲說。「加油,用你的棒棒乾我,就像其他所有的男人那樣乾我。」   我雙手扣著她的屁股蛋,抱著她離開牆壁,把她順著我的肉棒提起來,然後鬆開手,讓她自己掉落到我飢渴的肉棒上。這個動作我重複了很多次,隨後我伸出雙臂,讓她的大腿以我的前臂為支撐,雙手緊緊地扣住她的屁股蛋。我再從後面把她的短褲往下拉扯,露出她柔軟白嫩的屁股,再次扣緊她的屁股,手指都陷入她的臀肉之中。她的雙手手指緊扣,在我的脖子後交纏在一起,身體後仰,將她的上半身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她的乳房嬌小,峰頂是最完美的小乳頭,它們都因為我而俏立。由於心底的怒氣仍然未消,我每次對她的小穴的撞擊那是勢大力沉,抽送的頻率真是又快又急。   乾了這麼久,我的雙臂已經疲乏,因此我向客廳走去。她鬆開雙手下垂,讓她的睡衣順著往下掉落,這樣她幾乎是全身都赤裸了。我走到沙發旁,把她的屁股靠在沙發扶手上。她鬆手放開我向後倒去,背靠在沙發上。現在她的屁股部位可是比她的身體高得多,我用力一拉,使她的後背也靠在沙發扶手上。我脫下她的內褲,扔到一邊,雙眼看著她性感赤裸的身體。我把她的雙腿大大的搬開,將我的肉棒刺入她溫暖的洞穴,哧溜一聲就撞進她的蜜穴深處。她的小穴非常緊窄,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我一下接一下地狂抽猛插,她發出了性感動聽的呻吟聲。我的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分開舉得高高的,這樣她的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支撐在她的雙肩上。我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蜜穴裡抽送,隨心所欲地在她的蜜穴裡進出。   她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看著我,眼睛裡露出灼熱的火焰。我並不想看著這一雙令人不敢逼視的眼睛,因此我把肉棒拔了出來,粗暴地把她翻了個身,使她的光滑柔軟的屁股高高地翹在沙發扶手上。我分開她的雙腿,又一次把肉棒刺入她的小穴,一下子就深深地刺入她的深處,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   我緊緊地抓住她的屁股,挺動我的屁股發洩我的情感,兇猛的撞擊就這樣持續著,每一次撞擊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氣。   我看著我們的性器連接處,我的粗大在一次又一次地拓寬她的蜜道,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蜜穴填滿,我都看得入迷了。每一次插入她的蜜肉就會隨著我的肉棒往裡拉扯,而每一次抽出總是讓她的蜜肉向外翻捲。我把肉棒抽出到她的蜜穴口,用雙手分開她的臀瓣,把玩她的粉紅色小蜜縫,再把我的龜頭擠進去,看到她的洞口被明顯撐開才能容納我的粗大。我開始輕抽慢插,一邊用力揉捏她的屁股蛋,一邊慢慢地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身體,一直插到她的最深處。無與倫比的舒爽感覺早已消去我的怒火,我盡情地享受這記記到底的快感,讓她的蜜穴感覺我的肉棒粗長的每一寸,撞擊到她的深處直到被她的陰道後壁阻擋。   我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她的屁股嫩肉在我的手指之下變化著各種形狀,我隨著每一次撞擊俯身,每一次都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她濕滑陰道的嫩肉緊緊地咬著我的肉棒的每一寸,把我拖向了慾望爆發的邊緣。我低頭看去,看到她也在扭動著身體看著我。   「快動吧。」   我再也忍不住噴射的急切渴望,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把肉棒撞進她的身體。我喘息著在她的蜜穴裡爆發,釋放了忍得好辛苦的渴望,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射進了她的蜜穴深處,她的雙腿在無法控制地抖動。隨著我的噴射的減緩,她的身體也放鬆下來,撅著屁股就像一個沒有生機的布洋娃娃躺在沙發扶手上。   我把她提起來,飛快地轉過她的身體坐在扶手上,她發出了尖厲的叫聲。隨後我挺著仍然硬挺的肉棒再一次衝進她的蜜穴裡,我把她拉過來靠緊我的身體,直到僅僅她的臀部邊緣還靠在沙發上。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她的眼睛蘊含眼淚,一串淚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動。我伸出雙臂環住她的身體,緊緊地抱著她,輕輕地揉捏她嬌嫩的身體。她的雙臂環抱著我的後背,臉部靠在我的胸口。   我就這樣抱著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剛才我的行為讓我感到恐懼,也讓我感到噁心。我惡意地肏弄了她,利用她的身體發洩我的憤怒和苦惱,而這個人正好是我所知道的已經經歷了相當多痛苦的女人。在後悔交加中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濕潤。   我們用力地擁抱著彼此,想緊緊地抓住讓我們度過我們的生命中可怕的一刻的任何東西。當我的身體感覺到我被抱著的緊壓感,我的雙手才鬆了開來。我輕撫她的後背,觸摸到她柔軟肌膚下的肋骨。我的嘴唇壓上她的頭髮,溫柔地親吻她。她也回應了我的親吻,雙唇吻著我的胸膛和肩膀,雙手輕輕地撫摸早先她手指劃傷的劃痕。   突然間,我意識到我的肉棒還在她的蜜穴裡插進抽出,驚訝地發現我的肉棒仍然堅挺如故,渴望繼續它的旅程。我抱著她輕抽慢插,她感動地靠在我的胸口嗚咽。   我摩挲著她的後背,用鼻子愛撫她的頭髮,親吻她的太陽穴。我低聲說道:「對不起。」   「不要,」   她嗚咽著說:「你敢道歉!不是現在,永遠也不要。」   我把她的頭往後推,低頭吻上她的雙唇,溫柔地吻著她。「我不會。」   「好。」   她抬起頭,伸出一根手指輕觸我的嘴唇,手指沾上了我嘴唇上流出的血液。   「喔天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道歉,記得嗎?」   她抬起身體吻上了我的嘴唇。當她向後靠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嘴唇上的一點鮮紅。   我立即回報她的親吻,這一次感覺到她真心的回應,那是發自她內心的吻。   她的雙腿張得更大,為我提供了更大的空間。我向下看著她接受我的肉棒的密處,隨後又看向她的雙眼,那裡面充滿了誘惑。   她低聲說道:「帶我到床上去。」   「你確定嗎?」   「我也不知道。不管了,快做吧。」   我小心地站了起來,她那被我撞擊的漂亮小妹妹仍然包裹著我的肉棒。她的雙腿緊緊地盤上我的後背,雙臂也使勁地抱著我。我托著她可愛的小屁股,慢慢地爬上樓梯。每走一步我都會向上挺動我的肉棒,同時把她的身體往下放迎接我的挺動,整個路途之中我一直沒有放過她的蜜穴。   就在快踏上最頂層樓梯的時候,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把沉醉在操屄中的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   「你比你的外表看起來更加強壯,」   她說道,一邊在我的胸口上用她的小雨點似的親吻加強她的語氣。   「你輕得就像一根羽毛一樣,我需要把你餵飽。」   她頑皮地笑了起來:「蛋白口服液?」   我差一點鬆手把她扔到地上,她又咯咯地笑了,問道:「怎麼啦?」   「你,年輕的女士,你的思想有點下流啊。」   我看到她的臉色一下變了,似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不過她搖搖頭,隨後笑了起來。「已經好久了,阿歷克斯,看來我的調情和挑逗技巧不怎麼樣啊。」   「同感,美女。多多包涵一下。」   她輕輕地動了動她的屁股,結果是我的整根肉棒被她的濕潤徹底包裹。   她咯咯地笑著說道:「不會吧,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能夠一直這樣抱著我。」   我把她托起來又放下去好幾次,使得她發出幾聲喘息。「我可以像這樣一直抱著你。」   我終於走完了最後的幾級樓梯,走進了她的臥室。   她的臉色又變化了好幾次,不過最後露出了微笑。「接下來你會怎麼樣餵飽我呢?」   我把手伸到後面,關上了房門。   我惡作劇地把她高高地舉在空中,她嚇得尖叫起來。她真的輕得像個布洋娃娃,我懷疑她的體重只有一百磅。我把她像個嬰兒一樣抱在懷裡上下晃動,真是一個非常性感的寶貝。   我的一條手臂放在她的雙腿之下,另一條手臂放在她的後背下,她在我的懷裡轉了個身,嘴唇含住了我的乳頭。我把她的肩膀抬高,然後抽出她背後的手臂,使得她的身體往下掉落。當然掉落得不多,因為我抓住了她的屁股,讓她整個人倒立。她劇烈地喘息起來,雙腿亂踢,用她的雙臂環抱著我的腰部。我一隻手環抱著她,把她的雙腿拉過來放到我的肩膀上,她胯下溫暖粉紅的蜜穴就抵靠在我的臉上,她的臉就靠在我的腰部部位。   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頭,大腿用力地壓著我的耳朵。她喘息著說道:「你瘋了!」   「看到了吧,我可以抱著你,還可以餵你。」   我挑逗地說道,接著開始舔弄她濕滑的蜜縫,伸出舌頭在縫隙中探索。   她咯咯地笑著,隨後我感覺到她溫潤的雙唇含住了我的龜頭。我抓住她的屁股附近,把她放低一點,我的肉棒就進入了她的嘴裡。我把她提起放低好幾次,上提的時候我就舔她的蜜縫,降低的時候就讓肉棒塞滿她的小嘴。   對於我的這些逞能的動作,真不是一般的困難,做了幾次之後就感覺到我的雙臂都在顫抖。我只好靜靜地抱著她,讓我的肉棒繼續塞滿她的小嘴,走完最後的幾步來到床邊。   現在的她變得更加主動,開始舔吸我的肉棒,而且她的頭部還在來回擺動。   感覺實在舒服,我都不想把她放下來。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很可能我就再也堅持不住,很快就會讓她掉到地上。我最後一次鼓起餘力把她提了起來,把她像一個蠕動的肉球一樣放在了她的床上。   她立即坐起身子把我拉到床上,我向她伸出手,但是她把我的手撥開。「躺下吧,現在該輪到我啦。」   我在她的床中間伸開四肢躺下,看著她爬到我的腰部,移到我的雙腿之間抬頭看著我,然後低頭向我抖動的肉棒湊去。她伸出舌頭舔弄我的肉棒,雙手握住套動,用她溫暖的雙唇親吻。她看著我的眼睛,低頭含住漲得發紫的龜頭,然後把我絕大部分的肉棒長度含進她的嘴裡。   感覺真他媽的舒服,我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她停下舔吸的動作,手指壓在她的雙唇上,說道:「噓,我們不能把其他人吵醒。」   我做出我會閉嘴的手勢,但當她再次含住我的肉棒,我差一點又發出呻吟。   她開始專注地吸吮肉棒,似乎這就是她必須完成的一個任務。她的雙手握住她的小嘴無法含住的部位,就在那裡不停地撫摸揉捏。我伸手把她的流海撥到一邊,這樣我就看到她的動作。這一下給了她極大的鼓勵,她加快了舔吸的節奏,她的小嘴就釘在了我硬梆梆的肉棒上,由於用力過猛,她自己還被嗆了一下。   我開始警告她:「仙蒂……」   她向我伸出手掌示意打住,徹底地投入到她的舔吸工作之中,讓我再也說不出話來。當我最後達到我極度渴望的釋放點,在她的雙唇之間噴射,我低聲呻吟著,示意她停下,把我的精液吐出來。   她的鼻子裡傳出急促而劇烈的呼吸聲,但她仍然把我的肉棒含在她的嘴裡,接受我不得不射出的所有精液,堅決地把它們吞了下去。當我持續射精的時候,她溫柔地含著肉棒吸吮,當她不停地吞嚥時,我可以感覺到對我的肉棒產生的那種一鬆一緊的脈動。她閉著雙眼,似乎她的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完成她的任務。   當我的肉棒開始軟化,她把我的肉棒握在手裡套動,她的嘴唇溫柔地吸吮,小心地拉扯我的肉棒,舌頭按摩我敏感的龜頭。我愜意地躺在床上放鬆,享受她專注於我的腰部周圍的令人驚異的感覺。一想到為她變硬,和她繼續我們的遊戲的主意,並且在她鍥而不捨的努力下,幾分鐘之後,我終於起了反應,在她的嘴裡開始變硬了。   這對她而言似乎就是一個信號,她立即坐了起來,把我的肉棒吸吮得更加用力,使我的肉棒恢復到鋼鐵的硬度,一直到它能夠自己朝天挺立,做好隨時出征的準備。   仙蒂爬上我的身體,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胯部,把我褲子裡的戰士放回到它的家裡。她開始慢慢地在我的肉棒上上下聳動,一直到我的肉棒又一次被完全包裹。接著她的身體徹底下坐,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眼前的這一副淫靡的畫面真是少見的美景,她的頭後仰,胸腔的曲線突出了她的小腹的平坦,完美嬌小的雙乳急切地向前挺立,粉紅色的峰頂聳立著俏麗的小葡萄。   在以這個姿勢放鬆了幾秒鐘之後,她滿足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身體回落,俯身把她的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   「謝謝你的便餐,」   她帶著挑逗的笑容說道。   「你真了不起,」   我坦白地承認。   她給我一個有點悲傷的笑容。「能夠聽到有人這樣說真好,真的很久很久了。」   我向她伸出雙手,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我溫柔地將她抱在懷裡。「那真是一個遺憾,因為你是如此的美麗。」   「你沒有必要這樣說,」   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說道。   「但是你確實漂亮。」   我一邊抱著她,一邊向上挺動我的屁股,就這樣慢慢地肏她。   「我不是,我知道這一點。沒事的。」   我雙手托起她的臉,這樣我就可以抬起頭親吻她。   這次接吻時間很長,也非常溫柔。之後我就這樣抱著她,輕輕地挺動我的屁股,因為我不想失去和她的親密接觸,想要一直保持我的硬度,永遠把她的蜜穴塞滿。   「就這樣多抱我一會兒,好嗎?」   「只要你願意,多久都行。」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用雙臂環抱著她,把她抱得緊緊的,似乎永遠也不想把她放開。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雙臂也把我抱得很緊。她的後背在斷斷續續地上下起伏,我聽到了她壓抑地哭泣聲。   我並沒有試圖讓她平靜下來或者安慰她,我就這樣抱著她,雨點似的吻落到了她的頭頂。我把她抱得更緊,緩緩地挺動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裡抽送。   就這樣又過去了好幾分鐘,她終於緩緩放鬆下來,也放開了把我抱得過緊的雙臂。我也鬆開雙臂,雙手獲得了自由,開始探索她的身體,撫摸她,愛撫她,扣住她結實嬌小的屁股揉捏,然後把她往上推。她逐漸有了反應,回應我的撫摸和愛撫,把她的雙乳壓在我的胸口。   我把她緊緊地拉到我的身上,一條手臂支起身體,從床上舉起她的身體,翻身把她壓在我的身下。現在我在她的身體之上,用雙臂撐起我的整個身體,屁股下沉,把肉棒刺進她的蜜穴,開始緩緩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刺入她的密道深處。   她在我的身下看起來是那麼嬌小和脆弱。我俯身親吻她,她雙手抓著我的頭,急切地回應我的親吻。她終於把我放開,我才恢復了抽送,很高興我的肉棒找到了它的安樂窩。我低頭凝視著她,心底疑惑從一開始我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她竟然這麼漂亮。   「別看了。」   「我忍不住。你是這麼漂亮,我想記住你的一切。」   「我不是太瘦了吧?」   她問道。   「不是一兩次便餐能夠解決的,」   我打趣地說道。   我悶不作聲地抽送了一會兒,然後加快速度強抽猛搗,同時抬起她的雙腿為我的抽送提供更大的活動空間。她把雙腿後縮,雙手抓住她自己的腳腕,使她的雙腿差不多與她的頭平行。   我分開雙腿繃直,抬高屁股然後用力地撞進她的蜜穴。她開始喘息,我自豪地笑了起來,再從上面狠狠地捅了進去,抽送得又快又很,她那被捅得敞開的蜜穴被一次次塞滿,發出撲哧撲哧的迎合聲。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的反應強烈,渾身都在顫抖。她鬆開雙腳,雙手抓住了她的大腿,她的小腿靠在了她漂亮的臉頰上。   我改變姿勢變為雙膝跪立,俯身放下她的雙腿,盡力加快抽送的速度,因為我感覺到了想要射精的迫切需要。   她喘息著催促我:「用力,用力。」   我的抽送速度稍微放慢一些,使我的每一記撞擊更加有力,方便她扭腰提臀,能夠迎合我的撞擊。她的喘息聲更加急促,腳指頭都捲了起來,雙腿更是伸得筆直。我心情愉悅地看著她頭部偏向一側,雙眼翻白,她在我的肉棒上洩了,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胸部泛起一大片耀眼的紅色。   就在她的高潮即將消退之前,她劇烈地喘息起來,我立即抓住她的大腿,盡可能加快抽送的速度,我自己的需要也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屁股向前一挺,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蜜穴深處,精關一鬆,無數精液奔湧而出,塗滿了她的陰道內壁。   仙蒂和我一起達到了高潮,她大聲尖叫起來,剛才還在空中亂踢的雙腿砰地一聲掉在床上,雙腿伸得筆直,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壓在她的身體上伸展著四肢,她的雙腿慢慢地盤上了我的後背。她的雙眼大睜,用一種驚奇中帶著佩服的眼神看著我。我溫柔地親吻她。   我對她說道:「你真棒。」   她的臉紅了。「我……我沒有……那樣厲害吧。」   她小聲說道。   我已經精疲力竭了,從頭到腳都酸疼無比,我的雙腿和雙臂都因為前面的操勞而發抖。我的胯部因為抽送和她的胯部撞擊變得酸痛,我的肉棒給我的感覺就像被一台搾汁機給搾得一乾二淨。我從她的身體上翻下來,仰臥在床上急促地喘息。她翻了一個身,把她的上半身揉進我的懷裡。我伸出雙手環抱她,把她抱得很緊。   我的心裡有很多話想要說出來,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親吻她的頭頂。我的一隻手伸到另一隻手的那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腰部,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的一個乳房上,輕輕地扣住,指尖把玩著她的乳頭。她在我的懷裡擠了一下,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半個身體都快壓到我的身上。這樣就給了我更大的便利在她的身體上漫遊,撫摸她,探索她的身體。這個時候,我感覺到她胯下的濕潤頂在我的胯部,涼涼的,濕濕的。   我閉上雙眼,雙臂環抱著她的後背,一隻手握住她嬌小臀瓣的溫潤滑膩的肌膚。她的呼吸細長而且平穩,呼出的熱氣滑過我的胸口。我最後再一次親吻她的頭髮,身體後仰,靜靜地享受擁抱這個可愛、性感的麻煩女人。   * * * * * * * * * * * * * * * 我突然從夢中醒來,感覺非常困惑。我獨自一人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被子也蓋到了我的下巴。日光如流水般通過窗戶灑進房間裡,我稀里糊塗地坐了起來,四處張望。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前一個晚上發生了什麼,看著周圍尋找仙蒂。我正準備起床,可是突然意識到我全身赤裸,我的衣服仍然在樓下的什麼地方放著呢。我拉過被單圍住我的腰部,四處張望看有什麼東西能夠遮蓋一下,隨後看見我前一天晚上穿著的衣物折疊好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套上短褲,急匆匆地跑進浴室,因為我有迫切釋放的需要。我灑了一些水在臉上,借用她的梳子梳理凌亂的頭髮。喝了一口水漱漱口,盡力讓我看起來像個人樣,然後才返回臥室。我正在穿著我的運動褲,仙蒂端著一杯咖啡出現了。   聞起來真是不錯。   她笑著把咖啡遞給我。她穿著睡衣,頭髮還是濕漉漉的,明顯洗過澡,看起來很清爽。「快一點,樓下還有一個小女孩在等著,迫不及待要打開她的禮物呢。」   我喝了一口咖啡,很燙而且味道濃郁。隨後我把咖啡遞給她,讓她幫我拿一會兒,我要把襯衣穿上。穿好衣服之後,我拿回咖啡又喝了一口。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臉上是一種帶著一點點難過的微笑。   我準備說話,但是她打斷了我。   「不要,現在我們不談這個。這是我們都需要的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別的什麼。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我不後悔。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下樓去。」   我走向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我看到她有點緊張,我都懷疑是不是她事先練習過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低頭溫柔地吻上她的雙唇,一直到她自動回應我的親吻。   「我只是想說你真的很棒,真的。」   「你一直在這樣說,」   她打趣我。   「艾瑞卡會怎麼想呢?」   「我告訴她你過來過夜。也許她對這個意味著什麼自有主意,現在的孩子們都很早熟的,不過她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該死。我感覺像個傻瓜,破壞了你和她的聖誕節。」   她打了我一拳,小拳頭結實地砸在我的胸口,差一點讓我的咖啡灑了出來。   「閉嘴。正式因為你她才有了一個值得記住的聖誕節。」   她轉身向樓下走去,我不得不從她可愛的小屁股收回我的目光,否則因為看久了不能忍受而產生的身體反應就會讓我丟臉了。我注意到她的走動很不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今天早上一樣酸痛。或許吧,也許更疼。   我們徑直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相隔大約一呎遠的距離。艾瑞卡正在等著我們的到來,站在禮物旁邊高興得手舞足蹈。她急切地看著她的媽媽,把我也看了一陣並且很快地向我笑了笑。當她的媽媽點頭應允,她就衝進禮物堆裡,抓住離她最近的一個撕開包裝。   每個禮物都讓她發出了喔喔啊啊的驚歎聲,很快沒有被拆開的禮物堆變得越來越小,而慢慢增加的玩具逐漸佔據了房間的空間。   當她打開 iPod touch, 拿出價值50美元的 iTunes 禮品券,她高興得又叫又跳。她安靜了一會兒,然後爬到她的媽媽身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知道,媽媽,他知道!」   她快樂地尖叫著,停下了打開禮物的動作,轉而打開 iPod 的盒子,把它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著,虔誠地捧在手裡,生怕突然不見了的樣子。   我感覺到一隻溫暖的手放到了我的手裡,輕輕地捏了捏。我翻過手腕把它抓在我的手裡,和她的手指交叉地纏在一起。我打量著仙蒂,看到她的眼睛裡盈滿淚水。她的鼻子抽噎一聲,小心地用手把淚水抹去。   跟平時一樣,新的東西總是會受到冷遇,被扔進了越來越大的禮物堆裡。不過她會每一個都仔細打量一番,把它抱在身上放一會兒,有幾個還向她的媽媽徵求意見,然後在繼續打開禮物。   我一邊聽著仙蒂大笑著看著她的女兒的滑稽動作,一邊想著這是我很長時間以來聽到的最為動聽的聲音。   艾瑞卡的禮物拆包工作才進行了大約一半。我看著她把手伸向一個大盒子,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媽媽的手。「或許這個應該最後拆開,」   我低聲說道。   「艾瑞卡,親愛的,那個是雷德先生送你的,你最後再打開好嗎?」   艾瑞卡抬頭看了過來,她的眼神和我的相遇。她轉向旁邊的一個,繼續她的消滅包裝禮物堆的尋寶之旅。   裝有五張10美元鈔票的小錢包是另一個比較大的驚喜,就跟溜冰鞋一樣,每一個都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爬到她媽媽的大腿上,總是使得坐在我旁邊的女人發出更多的嬌笑聲。仙蒂笑得合不攏嘴,從她的女兒那裡拿過包裝紙,把它們扔進垃圾袋裡。   看著我為我的女兒們仔細挑選的禮物逐漸消失,我的心碎了。我忍不住想道,要是我沒有被命運開上那麼一個玩笑,我應該度過的是多麼美妙的聖誕節啊。   有好幾次我感覺到淚水就要流出來了,胸口喘不過氣來。仙蒂向我靠了過來,她的腿壓在我的腿上,抓住我的雙手緊緊地夾在她的大腿之間。   隨後我看到了艾瑞卡那張小臉上的欣喜,我擦去淚水,做了一個深呼吸,知道這才是我的女兒們期望的事情。她們的胸懷一直以來就非常寬廣。   感覺到仙蒂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又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我沒事了。   最後,除了剩下兩個禮物之外,其他所有的禮物都被拆開了。其中一個是第一天就放在那裡的,似乎已經在那裡放了好久,但其實是三天前才放在那裡的;另一個就是那個比較大的禮物。   艾瑞卡看看我們,隨後開始剝去她的媽媽的禮物的包裝紙。裡面是一個書本大小的珠寶盒子,她打開之後就尖叫起來。「外婆的項鏈?」   她問道。   「你一直喜歡它的,」   仙蒂說道。   艾瑞卡走過來坐在她媽媽的雙腿之間,把她的頭髮撩起來,這樣她的媽媽就能夠把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現在我才看到那是一個老式的小盒式吊墜,艾麗卡把它抓得緊緊的,似乎她永遠也不會放棄它。仙蒂終於把項鏈鎖住,然後輕輕地推推她。   艾瑞卡站了起來,跑向鏡子自己看了看,然後又回來站在我們的面前,擺了好幾個姿勢。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也吸引了仙蒂的注意力,她也咯咯地笑了起來,依偎地靠在我的身上,拿起我的手臂環抱她的肩膀。   我們看著艾瑞卡走向最後一個大盒子,回頭看著我們,似乎在等待我們的許可。   「繼續吧,」   我打趣她:「你現在也不可能停下來啊!」   她抓住包裝紙的邊緣撕開,扯下大塊的包裝紙,把它們扔向她的媽媽,突然間完全靜止不動了。她尖叫起來,站起身來在原地跳舞。我從來沒有看到有人竟然像她這樣興奮。她彎腰粗暴地把包裝紙撕掉,露出了裡面的PS3和綁在它之上的一堆遊戲。   「媽媽!媽媽!這是PS3!」   她大叫著說道,彎腰提起盒子旋轉著把玩,哪知道失手把它掉在地板上。   仙蒂笑著說道:「小心!你總不想還沒有機會使用就把它搞壞了吧!」   艾瑞卡爬過我們之間的咖啡桌,一下子坐到我的大腿上。她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抱得很用力,以致於我都在想她是不是把什麼東西給摔壞了。   我感覺她呼出的氣息噴上了我的耳朵。「謝謝你,聖誕老人。」   她柔軟的嘴唇壓上我的臉頰,一下子就讓我的眼睛變得非常濕潤。   我把她抱在我的懷裡。「我希望你喜歡你的禮物。」   我感覺熱淚盈眶,好像馬上就要流出來的樣子,我緊緊地抱著她好一會兒。「現在繼續,打開它。」   她跳了起來,開始撕開盒子,剝去上面的遊戲,一會兒就把它們分成幾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感覺到仙蒂在沙發上移到我的旁邊,我轉身看向她,她正好張開雙臂環抱著我。她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謝謝。」   我回抱著她。「是我應該謝謝你。我根沒有想到我會再一次享受聖誕節。」   她笑了起來,低聲說道:「如果聖誕老人都不喜歡聖誕節的話,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剛剛在想終於做完了,但是艾瑞卡卻走到了聖誕樹後面,拿出兩個用報紙漫畫包裹的禮物。她把一個交給她的媽媽,另一個給了我。   仙蒂和我對視一眼,然後打開了她的禮物。裡面是一個手工製作的裝飾品,是一張她們的小家庭——仙蒂、艾瑞卡和她已故的父親——的圖畫,上面所有人都微笑著,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很完美。這張畫是用棒冰棒做的外框,用煙斗通條粘到畫上。真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可愛。   艾瑞卡解釋說:「如果我們把它掛到聖誕樹上,那麼爸爸在天堂裡也可以和我們分享聖誕節啦。」   我看到仙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充滿激情地擁抱著她的女兒。「太棒了。」   「把它掛起來,媽媽!」   艾瑞卡堅持地說道。   仙蒂站了起來,把圖畫安放在聖誕樹的中央,仔細地調整到正好面對房間的位置。「我喜歡它,艾瑞卡,謝謝你。」   艾瑞卡蹦蹦跳跳地站在我的面前,她大聲宣佈:「該你啦。」   我小心地打開包裝紙,看到的是一幅手畫畫,在淺色的硬紙板上用各種蠟筆塗的顏色。我花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這是什麼。「這是我們在給門塗漆,對嗎?」「對。這是媽媽,裝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她指著側面一個粗線條刻畫的人物說道。   這幅畫肯定花了她好長一段時間才畫好。畫面非常大,高度超過一呎,而且門畫得很仔細,顏色塗成了藍色,周圍全部用聖誕小飾品點綴。她跪在地上塗刷底部,我的身體長得近乎可笑,弓著腰,就在她的頭上方給門塗漆。   我指著側面的人物,問道:「如果她在生氣,那怎麼她在笑呢?」   艾瑞卡笑了起來,說道:「她只是在裝著生氣的樣子嘛。實際上她很高興,她只是不想讓它表現出來。因為爸爸走了,她不得不表現出悲傷的樣子。」   我舉起這幅畫,做出要抱著它的樣子。「這是我非常喜愛的聖誕禮物,我要把它裝裱起來放到我的桌子上。」   艾瑞卡爬上沙發抱著我。「你願意幫我連接PS3嗎?」   「我當然願意,」   我一邊對她說道,一邊回抱著她。   仙蒂說道:「那我開始做早餐啦。」   我抬起頭,看到她又在抹去臉上的淚水。真是情緒大起大落的一天啊。   我們僅僅花了幾分鐘就把遊戲系統連接起來,艾瑞卡還在猶豫先從哪個遊戲開始。她剛剛把遊戲裝了進去,她的媽媽就叫著讓我們去吃早餐。   「媽——媽!」   艾瑞卡不情願地撅著嘴。   「那東西又不會跑,你可以早餐之後再玩嘛。」   我們坐在餐桌旁,我的盤子裡放著煎蛋、烤麵包和香腸,還準備了一杯橘子汁,真讓我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艾瑞卡有一碗蕎麥片和一大杯牛奶。感覺就像一個正常家庭的樣子。   艾瑞卡坐在餐桌旁開始告訴我們所有關於她的禮物的事情,我還在震驚艾麗卡怎麼會變得這麼喜歡說話了,只聽她又問道:「一會兒之後我可以叫泰勒過來玩嗎?」   「看看再說吧,」   仙蒂對她說道:「現在是聖誕節,她的父母可能會讓她今天呆在家裡吧。」   我問道:「你喜歡哪些禮物啊?」   她似乎想了一會兒,我看到她的手移到她的脖子上的小盒式吊墜。當她想問題的時候,看到她的臉皺成一團真是可愛極了。   她最後宣佈:「我想是你過來過夜。」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雷得不輕,差一點讓我把嘴裡的橘子汁噴到餐桌對面。   仙蒂也顯得很驚訝,她問道:「真的?比PS3還好嗎?」   艾瑞卡不停地點著頭。她看向我說道:「媽媽很高興。」   我轉頭看著仙蒂,發現她的臉色緋紅。   我把手伸過去,揉亂艾瑞卡的頭髮。「我也很高興。比我想像的更加快樂。」艾瑞卡嚴肅地點點頭。「我知道。你的女兒們也去天堂了,這些都是她們的禮物,對嗎?」   我點點頭。「我知道她們希望你擁有它們。」   她喝了一口麥片粥。「阿羅拉人很好。我們在班裡給她做了一張海報,我畫了一個天使。」   再次聽到她的名字是一件讓人心痛的事。突然之間一切事情都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我本來應該和她以及布麗安娜坐在餐桌旁,傾聽她們閒聊,看著她們為把玩彼此的禮物而爭吵,現在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整個房間在我的眼裡變得模糊起來,女兒們的失去讓我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別再悲傷,」   艾瑞卡說道,伸出她的小手拍拍我的手臂。「她們現在在天堂裡,她們在看著我們,她們不願意看到你悲傷。」   我擠出一個笑容。「我打賭那張海報肯定很漂亮,但願我能看到它。」   「維奧拉夫人可能會讓我把它拿回家給你,」   她說道。   「希望如此。」   艾瑞卡飛快地喝完她的麥片粥,把空碗推到一邊。「我現在可以去玩遊戲了嗎?」   仙蒂剛剛答應,她就徑直衝向電視。   仙蒂和我面面相覷。「她現在變得相當嘮叨了。」   我說道。   「感謝上帝,」   仙蒂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收拾盤子。「希望她能夠保持下去吧。」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來到洗碗池旁邊。「我就要回家了。」   她低聲說道:「我明白。」   「我得去拜訪那些姻親們,我答應過他們。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之後會回來。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共進晚餐。」   她似乎保持了一點距離感。「你沒必要這樣,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我伸出雙臂環抱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住了。「別告訴艾瑞卡,她的畫僅僅是我第二喜歡的聖誕禮物。」   我感到她放鬆了一點,她轉身面對我,讓我能夠好好地擁抱她。我低下頭溫柔地親吻她的雙唇。   她咯咯地笑了。「哦,真的嗎?」   「真的不能再真了。過夜是我最喜歡的。」   「那個禮物肯定會讓你堅持一段時間。對於下一次過夜,我認為不可能再發生了。你個牲口。」   她的笑容抹去了她的話語之中的譏諷味道。   「別開玩笑了。看來我不得不學會直來直去啊。」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抬起手擋住她的嘴唇。「對不起,」   她低聲說道。   我又親了她一下。「記住,別道歉。」   她笑了。「好吧。晚餐會弄好的,不過我沒有準備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晚餐讓我來處理吧。」   她色色地笑著。「那感情好。你答應過要餵我的。」   聽到她這樣說,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事實上,如果你不是太著急的話,或許你離開之前可以再餵我一次。」   我轉頭看看艾瑞卡。   「她會沒事的。幾個小時之內你別想把她從遊戲裡拉出來。」   她握著我的手,拉著我向樓上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我又餵了她一次,但是要說憑這個就能夠證明我們彼此完美相配還早了點。這一次非常安靜,非常溫柔,而且只是我需要弄清楚前一天晚上並不是一次性的意外艷遇。   * * * * * * * * * * * * * * * 自從那第一次聖誕節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年。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以來都是磕磕絆絆的,我們仍然有鋒利的稜角需要磨平,也有難以很快就能痊癒的心底傷痕,但是我們都堅持下來了。   要讓艾瑞卡退學的言論很快就銷聲匿跡了。她是一個成績A等的學生,聰慧過人,甚至已經在考慮打排球。她不愛說話的魔咒已經在那個聖誕節徹底解除。   六個月之內,我就搬進去與仙蒂和艾瑞卡住在一起,而且我們也變成了房東,把我的兩套房子租了出去。再用我們新得的款項買了幾間法院拍賣的房屋,翻修之後也把它們租了出去。仙蒂辭去了所有工作,即使有時候出租可能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她也非常喜愛她新的房地產大亨的職業生涯。   到九月份的時候,我們開始討論結婚事宜,決定放棄舉行任何盛大的結婚儀式,飛到拉斯維加斯度個短假,然後快速舉辦婚禮。我們甚至謀劃讓凱茜和約翰與我們一起去上一兩天。凱茜是我們的首席女儐相,史蒂夫和達拉的意外出現也讓我們極為驚喜。他堅持說,如果我樂意再次走進結婚的殿堂,他就是我的男儐相。他一直都是。   現在我們正在包裝艾瑞卡的禮物。我猜在聖誕節買過多的禮物已經成為我無法克服的一個習慣了。每隔一會兒,我就忍不住伸手摸一摸仙蒂的腹部。聽到夏天到來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弟弟,艾瑞卡倒是非常興奮。   至於我嗎?我對我們新的聖誕節傳統極為期待。我準備再扮演我們的第一個聖誕節的過夜者,仙蒂甚至穿上了那件看起來傻傻的、破破爛爛的舊睡衣。她已經承諾永遠也不會把它扔掉。   聖誕節對於我來說一直就是苦中有甜,有時候我仍然難免會情緒低落,鬱鬱寡歡,需要一些時間想一想小女孩們的生命竟然被如此不公平地抹去而夭折。我非常想念她們,而且每一天都在想。   聖誕節永遠不會一樣,不過,我不會再抱怨。   【完】 譯後語:無意之中看到這篇文章,讓我對文中的鄰居的真諦、家人的真諦和朋友的真諦很是感慨。情色文學不僅僅有性的方面的需求,還有友愛、互助和真摯的感情。此外,羅曼史也應該是情色文學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   以前總是潛水欣賞眾多前輩大神精彩紛呈的著作,也一直想著有一天自己是不是行動起來。然限於個人文筆拙劣,多次提筆卻又最終黯然擱筆。後來又想到翻譯是個人的興趣,努力嘗試一把和各位分享吧。但是很多時候發現翻譯也不是想像那般容易的,不得不經常發出「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慨。   看來廢話有點多,就此打住。   謹以此文預祝風月徵文更見精彩!   2012年元旦    風行逍遙於蝸居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鄒杵除三害作者:艾幼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以生產紫砂陶壺出名的地方,有一個年輕人叫做鄒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園裡面誘拐小女孩,但又因為手法太拙劣而屢次失敗,敗壞蘿莉控們的名聲,而與南山猛虎長橋蛟龍並稱之為三害。   ***    ***    ***    *** 「小妹妹來,這個棒棒糖給你吃。」   鄒杵拿著糖果,面對一個小女孩。   「媽媽說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   小女孩天真地閃著大眼睛,看來很喜歡面前的糖果,但是卻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鄒,單名一個字杵,你可以叫我鄒杵。」   他開始自我介紹了。「或者叫鄒杵大哥哥。」   「鄒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嗎?」   「可以呀,媽媽就是這樣叫我的。」   「這樣我們就就互相認識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請你吃棒棒糖嗎?」   「對喔,鄒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   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開心地舔了起來。   他看著小蘿莉用舌頭舔著棒棒糖,心裡幻想著某種情景。突然小蘿莉用牙齒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   鄒杵不由得大叫一聲,兩手摀住兩腿間。   「怎麼了?鄒杵大葛格?」   小女孩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   他苦笑著說。「棒棒糖好吃嗎?」   「好吃。」   「其實,大哥哥身上還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時候會發生有趣的事喔。」「喔?」   小女孩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過現在不能拿出來,只能在大哥哥的家裡看。因為這是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是秘密呀?」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不要跟別人說好不好?」   「好呀。」   小女孩絲毫沒有戒心地對著他笑。   「來大葛格的家,還有很多蛋糕、餅乾糖果,還有很多玩具,我們可以一起玩,有跳蛋,還有振動棒……」   「那是什麼東西?」   「很好玩的東西,來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囉!」   不料,傳來了叫喚聲。   「喔!」   小女孩回應了一聲。「大葛格,媽媽在叫我了,下次我們再一起玩。拜拜。」   「拜拜……」   鄒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搖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遠。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點就成功了。」   鄒杵歎著氣,坐在公園裡的石椅上。   正在他意興闌珊,卻看到不遠處有兩個小女孩跟一個老人在公園椅上,外表看起來像是祖孫三人在享受天倫,仔細看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爺爺,你看,人家畫的畫,上面是我跟爺爺一起玩。」   「爺爺,人家新學了一首歌,我唱給爺爺聽好不好。」   兩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繞啊繞地,像是互相爭寵一樣,爭著要老人注意她們。   「好好……你們都很乖。」   老人對著她們笑著。   但眼尖的鄒杵卻發現老人的手並不太安份。   老人左擁右抱著,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兩腿間,而另一隻手則摸著穿長褲的小女孩的胸部。   「這年頭……」   鄒杵兩眼發直,張大的嘴合不攏,「小女孩流行喜歡老頭子嗎?」   兩個小女孩已然不說話,紅著臉嘴裡悶哼著,無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來這個老人雖然貌不驚人,卻是個指技高手。   鄒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個清楚。   「那邊那個小子,你在看啥看?」   老人開口了。   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發現旁邊有個男子,「啊」一聲跳起身站著,整理著衣服。   「我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一般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鄒杵一邊說一邊做揖。   「好說好說。」   老人笑著,兩手各摟著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氣地夾在小女孩的雙腿間。「看來我們都是同好。」   「請您收小的為徒。」   「且慢。」   「難道您不願意。」   「並非如此,而是蘿莉控之道是要每個人自己去悟出,其實我並沒有辦法教你。」   「歐…」   鄒杵一臉失望。   「不過,我有寫一本書,倒是可以送給你,只不過有個條件。」   老人笑著說。「你必需除掉這三害?」   「什麼三害?」   鄒杵好奇地問。   「就是三個危害鄉里的害蟲。第一害,就是南山上,有一隻老虎,常常出來吃人。我想請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鄒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這裡算是高手,街頭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對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書,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   這時老人右手邊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勢,哼了出來。   身子發著抖,似乎是高潮了。   鄒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願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   老人誇了他。「那就快點回家準備吧!」   「那就告辭了。」   他聽到了,連忙轉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遠,嘴角微微的上揚,幽幽地說:「像這種半調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    ***    ***    *** 鄒杵自言自語:「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沒看到半隻老虎呀。」   突然,鄒杵停下了腳步,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   「這聲音?」   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聲音?難道有人受了傷在哀嚎?」   「嗯……嗯……」   他歪著頭,仔細的確認聲音的方向。   「在右邊。」   他轉身,一步步地朝向聲音的方向去,終於找到了那聲音的來源。   眼見一個小女孩躺在林子裡的大石頭上,身穿虎皮花紋上衣,頭上載著一對貓耳朵,身後豎立一條黃黑相間的尾巴晃來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處。   小女孩把兩腿打開,兩手在腿間挖呀挖,不時扭動著腰。她閉著雙眼,臉上泛著紅暈陶醉的樣子,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好舒服……嗯……」   「原來是一個小鬼頭呀?」   鄒杵這時停下了腳步,畢竟他從來沒看過小女孩做這種事。連忙低下身子避免被發現。   她似乎不滿足於手指的刺激,側身微起,一隻腳高抬到脖子後方,身子一弓頭往下彎,伸出了舌頭竟然舔著自己的小穴口。   「啥?」   鄒杵這時看得嘴巴合不起來,心想,這小女孩是練了軟骨功嗎?怎麼能做到像貓一樣的動作?   「啪砸!」   驚訝之際,鄒杵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   「糟糕!」   鄒杵心裡一慌,重心不穩又踩斷了一根更大的樹枝。   「啊!」   小女孩聽到了聲音嚇了一大跳,重心不穩,從石頭上翻滾下來。「碰!」   一聲跌到了地上。   「嗚……好痛……」   她抱著右腳,哭了出來。   「啊,受傷了嗎?」   鄒杵連忙跑過去。   「對不起,嚇到你了。」   他摸著自己的頭。「很痛嗎?讓大葛格看看好嗎?」「嗯…」   她點了點頭,兩眼淚汪汪泛著光。   他抬起了她的腳,檢視膝蓋上的傷口,傷口並不大,但滲出了血珠,裡面還夾雜著黑色的砂粒。   「嗯,這要用水洗乾淨,因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會長疤的。」   「嗚嗚嗚……」   小女孩聽了又哭了起來。「我不要長疤啦。」   「別哭啦,」   鄒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幫你敷藥,不要哭。」鄒杵拿出了水壺,把水倒在傷口上沖洗,不料……   「哇哇……」   小女孩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兩顆虎牙,就往鄒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   這次換鄒杵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聲,手上的水壺拿不穩,掉到了地上,裡面的水流了一地。   「幹麼咬我,我是好心耶。」   他一邊摸著手指的咬傷,一邊罵道。「都流血了……」   「嗚嗚嗚……」   小女孩被罵得哭了起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實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   他歎了氣,「我錯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   鄒杵拿起了空的水壺,搖了搖。「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麼清洗傷口呢?」   這時,手指又壓到傷口。   「哇哇……」   鄒杵又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壺拿不穩,又掉到了地上。「匡鐺!」   「嗚嗚……」   小女孩被聲音嚇到,「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別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   小女孩停止了哭聲。   「是的。」   「那,人家幫你舔舔……」   小女孩看了鄒杵手指上的傷口,站了起來,連忙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頓時傳來舌頭溫暖潤滑的觸感。   「嗯……」   小女孩一邊輕舔手指,一邊說。「洞洞歸 (痛痛飛 )……洞洞歸……」   小女孩有著一頭短髮,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紋皮非常的緊貼合身,從毛皮短衣下方伸出兩條白白淨淨的小腿,看起來讓人想咬一口。   看樣子是個山裡獵戶的小孩。也許因為年紀小,胸前平平的還沒發育。頭上戴著耳朵形狀的耳飾似乎是活的,不時還會動一下。   「好……好可愛……竟然還戴著貓耳朵……」   鄒杵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萌的感覺。   既然已經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鄒杵這麼想,隨口就問。「對了,你現在膝蓋不痛了嗎?」   「嗯,還會痛。」   小女孩點點頭,指著膝蓋的傷口,「要換你幫我舔一舔嗎?」   「舔?」   「是呀,媽媽說傷口舔一舔就不會痛了。」   「那你會不會再咬我呀?」   「不會啦。」   小女孩紅著臉,搖搖頭。   「那,你腳伸出來。」   小女孩伸出腳來,虎斑上衣的長擺並不長,打開的兩腳間的小肉縫就露了出來。   「咳咳。」   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沒意識到已經春光外洩呢?鄒杵心裡想著,鄒杵為了掩飾自己的視線,咳了幾聲。但小女孩依然像沒事兒一樣,微微地笑著看著他。   既然這樣,就不客氣了。他低下了頭,眼睛不時偷瞄著她光滑的小縫。舌頭輕輕的碰觸傷口,傳來了鹹鹹的味道。   雖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輕柔地力道,在舌頭感覺到堅硬的沙粒時,就輕輕的施壓把沙子舔起來。   「嗯……」   小女孩發出了悶哼聲。似乎傷口還很疼痛的樣子。   「會痛嗎?」   鄒杵抬起頭來,看著她。「太痛的話就不要了。」   「沒……大葛格繼續,不然會長疤的。」   「喔。」   鄒杵又低下頭,再把裡面的砂子繼續舔掉,其中有一顆小細砂在其中深處一直無法舔起來,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讓舌頭在傷口上磨擦著。   「啊……」   小女孩似乎很吃痛,兩手緊握著,緊閉著雙眼紅著臉喘著氣。   「再忍耐一下。」   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撫。   就在最後一粒砂被鄒杵舔除時,「嘶……」   傳來小小的水聲。   「怎麼了?」   鄒杵聽到了聲音,轉頭一看,一股黃色的小柱從她的小細縫噴出來。   「人家忍不住尿出來了。」   小女孩哭著。「對不起。」   「沒什麼,我不會介意的。」   「可是,人家會不好意思。」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啦。」   他笑著說。「我尿給你看看,這樣公平了吧?」「對喔。」   小女孩歪著頭想了想。「這樣就公平了。」   「好吧!」   鄒杵脫下了他的長褲與內褲,露出了兩條毛毛腿。「這樣可以了吧?」   只是,因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陰部,那話兒興奮地直立著,隨著心跳而微微抖動。   「咦?」   小女孩似乎沒看過這東西,臉上產生了好奇的表情。「這是什麼?」「這是陰莖呀,只有男生才有的東西?你們女生是沒有的。」   「男生才有呀?」   小女孩好奇的看著,兩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捏著。   「你沒看過你爸爸的嗎?」   「沒看過,但媽媽說過,我爸爸的那個上面有很多刺,弄得媽媽很痛很痛。」小女孩一邊摸著,一邊說。「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沒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媽媽亂說的。我可沒聽過有長倒刺的。」   「我媽才不會亂說。」   小女孩有點生氣的說,嘴嘟著。「她說很痛很痛的。」「好好……不過,應該是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後來就會很舒服。」   「是嗎?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還要舒服。」   「我不相信。」   小女孩搖搖頭。「媽媽說山下的人都會騙人。」   「我發誓,我沒騙你。」   鄒杵按著胸口。「這是真的。」   「那證明給我看。」   「你要證明呀?」   鄒杵搔著頭髮。「突然這樣要我怎麼證明?要我把陰莖插進去讓你感覺嗎?」   「沒問題。」   小女孩點頭。「不過,如果會痛的話,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那好。」   鄒杵把小女孩抱起來,讓她坐在剛才的大石頭上。「把衣服脫了吧。」   小女孩聽了,點了點頭,便把衣服脫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粉紅色的乳頭對著他翹著。兩條白白的小腿與小腿間光滑的恥丘,還有那個女孩最神秘的小縫就一覽無遺了。小小屁股緊實且渾圓,那尾椎骨上面長出一條褐黑相間的尾巴。   「咦?」   這次換鄒杵好奇了,手連忙抓著尾巴仔細看。   「輕一點……那……尾巴……」   小女孩斷斷續續的說著。   「真有趣呀,竟然會有尾巴。」   一邊說著,他一邊輕撫著尾巴。「人住山上住久了,就會像動物一樣長尾巴呀?」   「不要,那個很癢……啊……」   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時癱軟無力。   鄒杵這時輕輕的撫弄尾巴,順著一直摸到末端,觸感似乎跟一般動物的尾巴似,裡面有著一節節的小骨頭。   這時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肉縫滲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難道尾巴是她的敏感帶嗎?」   他讓小女孩兩腳打開,便用手指撥開小肉縫,裡面粉紅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殘留於上的水液,讓肉瓣閃閃發光。   他伸出了舌頭,先從最外面的大陰唇舔去。   「好癢,好癢。」   小女孩扭動著腰。   「不要亂動啦。」   他一邊說著,一邊讓舌頭掃過陰核的四周。「這個要濕潤才不會痛。」   「啊……嗯……」   她不由得扭著腰,同時小穴裡面有股液體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舌頭伸進小穴裡面,鹹鹹的味道已經搞不清楚是汗水、淫水還是尿水了。   「唔……」   小女孩身子一陣顫抖,小穴裡冒出了一股水液,剛好流到他嘴裡,被呼嚕呼嚕的喝下去。   口腔裡一股鹹中帶甜的感覺。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癱軟地躺著,嘴裡喘著氣,似乎還沒回神過來。   「應該夠濕了。」   鄒杵自言自語地說著。手裡抓著自己的陰莖,就往小縫裡送去。   「等……等一……」   小穴口被陰莖頂著的感覺有些微痛,讓她從高潮中醒來,不由得兩手按住鄒杵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可是,鄒杵的興頭正起,而且小女孩並沒有多大力氣,並沒有阻止陰莖的進入。而陰道裡已經分泌了很多的潤滑液,輕輕的施力就進入了。   「唔……」   小女孩喉嚨裡發出了悶哼。「好脹……」   應該不太痛吧?他看著小女孩的表情這樣判斷著。   「那我輕輕的動看看。」   鄒杵就試著在裡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   小女孩發出了呻吟聲。「在……裡面動……動起來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   小女孩並沒有回答,只是扭著腰,跟著他的動作。嘴裡哼哼哈哈地淫叫。   「啊……不……」   小穴裡面突然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她兩手緊抓著他,兩條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盡一切力量緊貼住,讓他的陰莖能更深入。   是的,這是高潮的現象。   鄒杵感覺到小穴裡面一環又一環的收縮,抽插變得更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與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   精關一過就回不去,只能不斷的抽插又抽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   鄒杵不由得把陰莖插到最深處,緊緊的貼著她的恥骨,全身一緊,一股股的精液隨及噴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小穴深處。   ***    ***    ***    *** 小女孩或許因為嘗到了舒服的感覺,這時兩手抱著鄒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頭上聊天。   「對了,你是住在這山上的住戶嗎?能不能請教一些事?」   「什麼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裡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說你啦,我是說吃人的猛虎。」   「胡說,我可沒有吃過人唷!」   小女孩氣鼓鼓的說。「媽媽說人肉是最難吃的。」   「別生氣。」   鄒杵連忙安撫她。「我說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難道你沒聽過一首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不過歌裡面是沒有耳朵沒有尾巴的。」   「那是沒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經你這麼解釋,我瞭解了。」   鄒杵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在玩 cosplay所以才會有耳朵跟尾巴。」   「不過,我不吃人的。」   小女孩動了動頭上的耳朵,「你可別亂說。只有受傷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獵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輕可愛活潑美麗大方的小老虎。」   「那……大概是誤傳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沒有,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其它老虎可以進來。」   「不過,我真的聽很多人說,他們看到老虎,很可怕差點就把他們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話,你還能聽到他們說話嗎?我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啦。」   「對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傳流言了。」   鄒杵按了一下自己的頭。「這麼說,南山山上根本沒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過……」   他轉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嚇人?因為到處傳流言就是因為這樣產生的。」   「可是,那個烤地瓜很好吃,還有飯團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個人很無聊,看他們嚇得要死很好玩呀。」   「這樣好了,我帶東西上山給你吃呀,還可以陪你玩,就不會無聊了。」   「真的?」   小女孩閃著眼。   「你看,這是我帶上來的飯團。一起吃吧!」   「哇。」   小女孩一手搶過,連忙放進嘴裡。「好吃好吃。」   看著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他笑了。   ***    ***    ***    *** 「老頭子,老頭子!」   鄒杵敲門。「叩叩叩……」   門一打開,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皺了一下。「小子,怎麼你還活著呀?」   「當然活得好好的,」   鄒杵不滿於老人的反應,但也還沒有生氣。「我應該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給解決了。」   「解決了?」   「沒錯,以後不會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會有人被吃掉。」   他得意地說。「接下來的第二害在那裡?」   「就在長橋河裡,有一隻古代爬蟲類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麼古生物?」   「總之就是長得像鱷魚的東西……」   老人說到一半,門裡面傳來聲音。   「爺爺,人家等了很久了,快點來!」   一個小女孩從裡面鑽出來。「你不是說要玩醫生的遊戲嗎?」   「好的。」   老人碰地一聲,把鄒杵一個人關在門外。   「看來,只好自己去找了。」   鄒杵自言自語地說。   正要轉身離開時,屋裡卻傳來了讓人想入非非的談話聲。   「爺爺的針筒好大……」   「人家會受不了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啥?」   鄒杵聽到後,耳朵豎得直直的。連忙轉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   「啪啪……」   這時,小女孩的呻吟聲與肉體間拍擊聲交雜地傳了出來。   鄒杵心癢難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紙窗戳破一個小洞,眼睛湊過去偷看屋內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著,兩手環抱小女孩上下地搖著。這就是東瀛人所謂的火車便當體位。   「嗯……嗯……」   小女孩兩手環著他的脖子,兩頰紅潤兩眼緊閉口唇微張隨著上下的搖動而哼叫。「爺爺……好……舒服……」   老人赤裸的身子顯得挺精壯,背上筋肉糾結,很輕易地就可以抱著小女孩繞著房間走著。這時轉身過來,鄒杵才發現他的肉棒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小穴裡,後段還留著兩指節的長度。   小女孩一時沒力,身子下滑了幾許,男根就因為體重而再深入了。「啊……人家要壞掉了……壞掉了……」   這時老人往上一頂,小女孩開始不斷地發著抖,嘴裡已然無法發出聲響,唔唔地悶哼。   鄒杵看得興奮,不知何時跨下已硬起了。   老人眼睛轉過來,發現到鄒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夠了沒有!」   鄒杵這時才捂著下半身,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他才瞭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人一大段呀。   「我一定要拿到他寫的書。」   他在心裡這樣的發了一個誓。   ***    ***    ***    *** 一個全裸少女在池裡洗澡,一頭烏黑的長髮及腰,胸部微微挺立著恰巧是一手掌握的大小,粉紅色的乳頭隨著身子的移動而小小的顫抖著。   鄒杵再仔細一看,那少女頭上兩側有個物體凸起,像戴了兩顆黃玉珠一樣。   依照萌虎的說法,她應該就是常常在水裡興風起浪的姣龍吧?   當時因為老人說得並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時候才聊起……   ***    ***    ***    *** 「你是說住在長橋河裡的姣龍姐姐嗎?」   「你認識她呀?怎麼樣可以找到她?」   「嗯,我們很熟,常一起玩。」   萌虎閃著大眼說。「她很好找啊,每當中午的時候,都會在一個池裡化成人形,我有時候會找她玩。」   「化成人形?」   鄒杵歪頭想。「那麼她也是修練成精了?你會化成人形該不會也是她教你的?」   「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   萌虎說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老實說,打聽她是要做什麼?」   「因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託一下,在河裡游的時候小心一點。」「是嗎?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裡去了。」   ***    ***    ***    *** 雨水打在鄒杵的臉上,這時他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他抬起頭,看著遠方。一連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膚上,再沿著她的腰流下。而細細的腰身與緊實的屁股形成一條美麗的曲線,讓烏黑的長髮緊貼在上面。   小腹下的恥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細毛,兩條腿在水面下隨著水波而時隱時現。   萌虎看到鄒杵眼珠子快掉下來的表情,心裡一陣醋意。因為那少女的胸部雖然不大,但對於她的飛機場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不許看。」   她踮起腳尖,兩手遮住了他的雙眼,身子靠在他身上。   這時,她感覺到小腹上有個異物,原來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豎立著。   「討厭!你這個色狼。」   想到他的興奮是因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臉一紅,兩隻小粉拳連打在他的胸膛。   「別出聲。」   鄒杵抓住了她的雙拳,身子一低把她壓倒在地。   湖裡的少女左顧右盼,似乎聽到了聲響。   「都是你啦,一定要跟來,害我差點被發現。」   鄒杵因為怕她出聲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小聲的說。   「啊……痛……」   他才說到一半,卻發現手指吃痛。轉頭一看原來是萌虎生氣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你欠教訓!」   鄒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邊警告。   「你敢……不……嗚……」   萌虎想要反激,鄒杵卻把嘴巴貼上來。溫暖濕潤的舌頭伸了進來,頓時她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   她正要抗議的時候,鄒杵的手往她的兩腿間摸去,隔著內褲很精準的碰到她敏感的小陰蒂。   「不要……喔……喔……」   原本抗拒的她,兩手按著鄒杵的胸要把他推開,卻又全身無力。「好……好舒……」   內褲上漸漸暈開了水漬,看來萌虎這一陣子已經被開發出敏感的體質了。   鄒杵看她的小穴已經濕潤了,把手拿起,讓她看到手指間淫水形成的牽絲。   「你興奮了。」   萌虎才張開眼,看到他手上的絲液,臉頓時紅得像小蘋果。「沒……沒有……」   「既然濕了,那就脫下來吧!」   他在耳朵旁邊輕聲說。手指同時把她的內褲給拉下。   她迷迷糊糊地沒有抵抗,任憑小內褲被褪下。鄒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下,讓肉棒直挺挺地自由活動。   「你在吃醋嗎?」   鄒杵把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輕輕的施加力道。   「是……唔……」   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肉棒霍地滑入,讓她又吟出聲。   連番幾次,當她要說話罵人的時候,鄒杵就抽插幾下,讓原本說到一半的句子被呻吟給中斷了。   「你不要……啊啊……好舒服……看別的……嗯嗯……好深呀……看別的女人……喔……嗯嗯……呀……」   「你討厭……這樣欺負人……」   她才稍微喘了口氣,正要開罵,這時鄒杵開始了抽插,並且完全針對她最敏感的深處。   「你流氓……嗯嗯……要死了……啊啊……」   呻吟聲夾雜著幾句口齒不清地話語,搞不清楚她是在罵人還是在呻吟了。   「別太大聲,會被發現喔。」   鄒杵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猛力地頂插著,直讓她哼哼叫著。「你想要讓她看到我們在做這檔事嗎?」   「嗯……嗯嗯……嗯……」   萌虎抿住嘴,不敢大聲說,只能隨著抽插而斷斷續續的輕哼。同時,「啪啪……」   兩人的肉體互相地拍擊,而小穴裡面也因為分泌過多的水液,而有著「噗滋噗滋」的聲響。   「啊……受不了了……人家要壞掉……了……」   但沒隔多久,萌虎受不了張開嘴求饒。但是男子卻一點也沒有停手的意思,仍然持久不變地抽插。   「討厭……你流氓……」   萌虎想推開他,卻因為陰莖在體內不斷地進出,讓她全身無力,只能一邊罵著一邊呻吟。「啊……不要……快停啦……」   「啊……不要……」   萌虎才說到一半,立刻全身開始發著抖,聲音就像是喉嚨被壓住一樣地被悶住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啦……啊……」   正在萌虎說要死了的時候,鄒杵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碰」地一聲頭撞到了地上。   這時才發現自己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   「大膽無禮之徒,想對我的結拜姐妹做什麼?」   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穿好衣服站在眼前。原來自己剛才是被她給打飛了。   「唉喔……冤枉呀,我沒有做什麼呀……」   鄒杵按著頭上撞出來的包喊著冤。   「什麼!那為什麼她說要死了?」   少女生氣地說。「憑你的力氣怎麼可能壓得住她,一定用了什麼邪術。」   萌虎一時還回神不過來,扭動著腰,小穴不時冒出水來。   「萌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少女轉過頭來看著萌虎,一臉著急地搖著她的身子。   萌虎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過來,臉紅地說。「沒……沒事……」   「你說,他剛剛是不是欺負你,姐姐幫你報仇。」   少女不知從那邊拿出一枝粉紅色的棒狀物。大喊一聲:「殺很大!」   這時,背景似乎傳來宅男們的配音聲:「殺很大,殺不用錢,殺很大,殺不用錢……」   粉紅色的棒狀物轉變成一把長刀,她手一揮,正要往鄒杵劈下。   「姐姐住手!」   萌虎著急地拉著她,「你誤會了……」   鄒杵眼見一把白亮亮的刀停在他的鼻頭上,嚇得不只出了冷汗,連小弟弟也軟下來了。   姣龍鼻子「哼」了一聲,把刀收起來。   「妹妹,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讓他壓在你身上?」   少女一臉不解的問。   萌虎聽到少女的問話,臉一紅,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回答,平常你話是最多的,是不是這小子使了手段要挾你?說出來,姐姐幫你做主。」   少女看萌虎吱吱唔唔地,不禁著急地問。   「人家……人家……」   萌虎想到剛剛的情景被姣龍看到,不禁臉更紅了。   鄒杵看萌虎被少女大剌剌地追問得臉羞得鮮紅,不禁起身插嘴。「姑娘,我們剛才是在做愛。因為是男女之間的事萌虎不好意思說。」   「做愛?」   少女似乎聽不懂這個詞語。「明明是你把那麼大的東西給塞進去,搞得萌虎痛得哇哇大叫,根本就在欺負她。」   「那有呀,天地良心,那是因為很舒服才會叫出來啦。」   「你少騙人!」   少女指著他。「上一次那位東海龍太子也是騙本座這麼做會很舒服,結果弄得好痛被本座踢斷鼻樑。」   「呃……」   鄒杵這時才知道,為什麼姣龍會認為他在欺負萌虎,原來是有切身之痛。「我想你是誤會那個啥龍太子了。第一次總是比較痛。」   「萌虎妹妹,他說的是真的嗎?」   萌虎伸出兩手遮著羞紅的臉,點了點頭。「嗯。」   雖然萌虎已經明確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滿腹狐疑。   「本座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麼要脅她,你要證明給本座看!」   「證明?」   鄒杵抓了抓頭。「這種事要我怎麼證明?會痛會舒服是個人感覺。除非你也感覺一下,不然很難理解的。」   「既然你這麼說,那也很簡單,把你剛才對萌虎的事,對我做一遍。」   「什麼?」   鄒杵一時之間覺得自己聽錯了。   「不要!」   萌虎這時擋在兩人之間,著急地說。「不用證明啦,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不用了……」   萌虎說到一半,身子軟了下來,少女抱起她放在旁邊。   「怎麼了?她怎麼倒下來。」   鄒杵一時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本座怕她激動受傷,所以先點了昏穴。」   少女輕輕的讓萌虎躺著,轉頭跟他說。「你老實說,為什麼要欺負萌虎妹妹。」   「要我說幾遍,我沒有欺負她,我們是在做愛。」   「那就證明給本座看吧!剛才做什麼,就對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膽敢欺騙本座,隨時殺了你。」   「小姐,這樣不好吧?這個關係到女人名節的問題。」   「少來,少拿你們人的規矩來壓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如果真如我說的,做愛很舒服,那麼你以後輕手一點,不要製造太大的浪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裡還要輕手輕腳,是你們人類隨便經過,本座都沒跟你們收過路費。」   「我們會給你些貢品。」   「笑話,堂堂一個龍族會貪圖那一點點的貢品?不要再囉嗦,提這個提那個浪費時間。本座給你機會證明你的清白,你還在這裡挑三撿四地談條件。」   「難道你怕了?本人才這麼一個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應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殺你。」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要到時又反悔。」   「少廢話,本座何時說話不算話?」   少女脫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點證明,好讓本座扭斷你的脖子。」   鄒杵看著眼前皮膚光滑的少女,打開的兩腿間粉紅色肉縫像一朵含苞微開的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細的人,一定是會奮不顧身地過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卻不先掏出凶器來,而是低頭用舌頭舔。   「你做什麼,好癢……」   少女往後退了一下。「別搞鬼。」   「如果不讓它濕一點,等一下進去當然是會痛。」   鄒杵舔了一下說。「像這樣舔一舔,就會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別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這個叫前戲,別說你不知道。雖然有些癢,但是如果忍住不動的話,會很舒服的。」   「本座沒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試試看你知不知道而已。」   少女噘著嘴,不認輸地說。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動,這點小事不會做不到吧?」   「本座沒有做不到的事。」   鄒杵低下了頭,讓舌頭滑過少女的粉紅色陰唇,然後在陰核上繞著圈。   「嗯……嗯……」   也許是因為尊嚴的關係,少女緊閉著嘴巴,但兩隻腿卻微微地抖著,似乎不習慣這樣的感覺。   鄒杵看在眼裡,知道她在硬撐,心裡想:「我就這樣做,看你能忍到幾時?」他用手往旁邊撥開,讓晶瑩剔透的粉紅色陰蒂露出來。舌頭往陰蒂旁邊的折縫深處鑽去,也就是陰蒂旁邊很少觸碰到最敏感的深處。   少女像觸電一樣,身子抖了一下,隨即兩腿開始加大了顫抖。她覺得腦中像是被悶住一樣地被打了一棍,肚子裡面一陣緊繃,一股熱流從尾骨透到了腦門來。   「啊……」   少女忍不住張開了嘴巴。臉頰已然暈紅,喘著氣,腰不時地扭動著。   一股鹹味透入鄒杵的嘴巴,他這時才發現原來小穴已然濕潤,泛出透明的液體。   他抬起頭,心想陰道裡面應該夠濕了,應該可以插入。   「怎麼停了?」   少女發覺他的動作停止了,心裡有著欲罷不能的感覺,心裡不滿於舒服的感覺就這樣停止。   「別急,要換主角上場。」   鄒杵站了起來,把直挺挺的肉棒對著她說。   少女眼看著男子愈來愈接近,下體感覺一個硬物頂住。   「等……等一下……」   她想起上次東海龍太子被她一腳踢斷鼻樑的事情,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果然男人都是衝動的,也不管怎麼叫停,就是這樣用力地猛衝猛撞。」   她心裡這樣想著,眼睛閉著,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來,就馬上把他踹開。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並沒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脹緊繃緊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已經充份濕潤,再加上鄒杵的武器並不像東海龍太子這麼碩大,那話兒一下子不知不覺滑入陰道內。   「咦?」   正在她覺得奇怪的時候,鄒杵開始動了,陰道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得發出了哼聲。   「啊……喔……感覺……好……好奇怪……」   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語。「下面……好熱……」   肉棒在陰道裡面一進一出,這讓她腦袋無法思考,只能斷斷續續地說著單字,腦海中浮現之前萌虎在鄒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來……原來他們在搞的事情的確很舒服。   陰道傳來麻癢的感覺,從背後透到腦門。肚子裡面有一團緊繃的肉,不斷的收緊,不斷的收緊。   不由得,全身開始顫抖了。   「怎麼樣?舒服嗎?」   鄒杵隨著抽插,微笑地問。   這時少女一句話也不應,不由自主地扭著腰迎向他,一手摸著自己的乳頭,一手則緊抓著旁邊的雜草。   「到底有沒有很舒服?」   鄒杵似乎想要捉弄這個少女,要她承認自己被幹得很舒服,不時地讓龜頭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   少女這時原本閉緊的嘴巴打開了,忘情地呻吟著,嘴裡喘著氣,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兩手緊握,還不斷地發抖。   鄒杵看著少女,心裡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認,這下子怎麼辦?要是讓她高潮過後,肯定不承認就要對自己不利了。   「就這麼辦?」   鄒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認才成。」   「既然這樣,我認輸了。」   鄒杵停了下來,便把肉棒拔出準備收工。「我還是不要欺負你比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處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裡頓時空虛著。   她看著起身的鄒杵,似乎沒有想要再繼續下去的樣子。但剛嘗到舒服感覺的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並且用力一推。   「碰!」   鄒杵被這樣有著龍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腳朝天地被壓制。   「做……做什麼啦!」   他看著臉色獰笑的少女,心裡一陣膽寒。「難道……你想反悔,要殺人滅口?」   「你就這樣認輸?再繼續呀!」   少女壓在鄒杵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口,想要把它塞進去。   「咦?怎麼……」   不過,由於少女經驗不夠,雖然已經是硬挺的肉棒,但怎麼樣也對不准小穴口,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而且燒著熱鍋的是慾火。   「要我幫忙嗎?叫我鄒杵大人吧!」   鄒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樣子,笑了。   「哼!」   少女一臉不悅頭一別,「不用了。」   也許是幸運,或許是小穴濕潤的關係,鄒杵感覺肉棒滑入了溫熱的深處。   「哈……」   少女這時得到了第一次的勝利,滿足的塞入感暫時地減輕了慾火。「這下子進去了。」   不過,她卻覺得有一點不太對勁,跟之前的舒服感覺差別很大。   原來是眼前的鄒杵一動也不動,懶懶的躺在地上,所以體內的不滿仍然無法解除。   「你快點動呀!」   心裡的那股慾火,讓她不由得著急地說。   「你自己動吧!」   他卻好整以暇地說。「要不然就承認這樣子很舒服,做愛很舒服。叫我鄒杵大人,請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你……」   少女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對她不客氣,任何人都是言聽計從的,但面前這個人卻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裡的自尊心讓她不肯認輸。   但心裡又一股想要的衝動,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動著腰,讓肉棒在陰道裡面動了起來。   原來自己動跟別人動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嗯……」   她扭著腰,用著男下女上的體位,不斷的動作。小穴裡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去的慾望,讓她不斷的動著,愈來愈快。   鄒杵就這樣輕鬆的躺著,觀賞少女在自己身上動著,嬌喘著的模樣。小小的乳房隨著身子晃來晃去,實在是不錯的景象。   「嗯……嗯……」   少女喘著氣,扭著腰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原來,少女的體力要耗盡了。   因為這對她來說是第一次,少女還沒有掌握住能讓自己高潮的角度與動作,只是一貫地蠻動著。所以腰開始酸了,但心裡卻一點也不想結束。   「怎麼了?」   鄒杵心裡笑著,這下子應該要承認了。「沒力氣了嗎?」   少女發著抖,拼了命想要動著,但只能微微的抖動,一點也無法滿足小穴的需求。   少女紅著臉,不管是體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極限了。她一邊喘著,一邊說話。   「好吧……這樣子……很舒服。」   少女這時終於認輸了,卻還是用很不滿的表情說。「請……請……請……鄒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求了,那麼我就大發慈悲地插你了。」   鄒杵說完,腰往上不斷的頂著。   「嗯……嗯……啊……」   少女無力地癱軟在鄒杵身上,任憑肉棒一進一出地抽插,嘴裡仍然哼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覺到肚子愈來愈繃緊,一股蘇麻感擴散到全身,像是在飛一樣,腦袋昏昏沉沉完全沒辦法思考了。   「啊……要……要……」   她感覺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腰不由得迎合男子的抽插而扭動著,完全沒辦法停止。「要壞掉了……」   鄒杵感覺到她的陰道在收縮,抽插受到的阻礙愈來愈大,裡面絞緊的力道之強,就像要把他肉棒像甘蔗一樣的搾出汁來。   「啊……呃……」   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發起抖來,陰道裡面更是縮緊,讓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來。   小穴頓時沒有塞入物,裡面的液體一股又一股的流出來。   原來她高潮了。   鄒杵抱著她,讓兩人的身子更貼緊。只是少女發抖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一兩分鐘才停止。   「你還好嗎?」   鄒杵問。「丟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過神來,臉上紅潤潤地,眼神媚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目中無人的氣勢。也許嘗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裡多少會有些變化。   「鄒杵大人……」   她在他耳朵邊輕聲說。「再來……奴家還要……」   鄒杵這時還反應不過來,怎麼這時少女從凶巴巴的樣子變成了癡女?他正要回答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聲音。   「不行!」   原來是萌虎不知何時解開了昏穴,衝了過來。「鄒杵是人家的。」她緊拉著鄒杵的手,一臉緊張。   姣龍撥開了蓋住臉的髮絲,微笑地說:「妹妹,我們之前不是約好了,有什麼好吃的都要分對方一點嗎?」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隻三百斤的黑鮪,不是有分你一半嗎?」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   萌虎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他又不是吃的。」   「是嗎?」   不知何時,她已經張開嘴巴,舔著鄒杵還直挺挺的肉棒。「這個算是在吃吧?」   「不要!」   萌虎推開姣龍,伸出舌頭學著剛剛她在做的動作。「我也會舔。」「唉!」   鄒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兩手捂著下體,一臉痛苦的樣子。「你的舌頭有刺呀!」   「嗚嗚……」   萌虎看到他一臉生氣的樣子,反倒哭了出來。「我不是故意的啦……嗚嗚嗚……」   「荷伊米……」   姣龍嘴裡唸唸有詞,手一揮一個亮光照在他的下體上。   「咦?」   鄒杵這時覺得奇怪。「不會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麼,這只是一點小法術。」   萌虎這時犯了過錯,又被姣龍姐姐給解決,覺得很過意不去,一邊哭著,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啦,不要生氣。」   「好啦,我怎麼會對這麼可愛的你生氣呢?」   鄒杵這時不會痛,也安慰萌虎。   「舌頭上有尖刺,那就用舌頭下面就好了,裡次郎就是這麼做的。你可以試試……」   萌虎按照著他的話,把舌頭往上抬,讓肉棒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鄒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   「我也要!」   少女看到小女孩滿足的表情,也湊了過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爭相舔著肉棒。   「等等……別吵架了。」   鄒杵看著兩個女人互相推擠著,不由得想要打圓場。   「鄒杵大人,奴家的小穴比較緊吧?」   少女這時的口氣還讓鄒杵無法習慣。   「人家的比較好。」   「選我!」   「選我!」   「要不然我們來比賽。看誰先讓他射出來。」   「好呀,讓你先,三分鐘後要換手……」   當小女孩變成女人之後,就會難搞定,這時鄒杵覺得自己頭大了。   ***    ***    ***    *** 「三害除去了嗎?」   老人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想。「好像是,最近沒有聽到山上有老虎的消息,河裡船隻也沒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沒看到鄒杵這個半調子戀童癖……」   老人自言自語。「最好是死掉了,免得搞出紕漏來污了我們這些蘿莉控的名聲。」   老人說到一半,眼睛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仔細一看,竟然是鄒杵。   「唉呀!失算了。」   老人失望地說。「三害還留一個。」   「小妹妹來,這個棒棒糖給你吃。」   鄒杵拿著糖果,對著一個小女孩。   「鄒杵,你在幹什麼?」   一個戴著虎斑耳朵的小女孩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想要勾引別的女人嗎?」   另一個方向則有一個黑長髮的長角少女衝過來。   「都是你啦,沒把人看好,讓他偷溜出來了。」   少女責備起戴虎斑貓耳的小女孩。   「姐姐,可是人家昨天已經腳軟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復,人家已經盡力了。」「看來我不能回河裡,還是得緊盯著人才對。」   少女說完,拉著鄒杵的耳朵。「回家了。」   一下子,兩女一男就這樣消失,只剩下拿著棒棒糖的發呆小女孩。   「看來,三害都算是除掉了,總算是歡樂的結局。」   老人笑了。「可喜可賀,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 艾幼文曰:2012 年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但我覺得應該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度過吧?最近沒有自己的時間,一回家就被兒子纏住。家庭責任大,工作壓力也大,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工作還能做多久。這篇寫得很辛苦,因為是在工作的零碎時間寫的。創意差,劇情腦殘,肉戲更是差,而且一改再改一直重寫,前後不搭。我想,我應該是人老了才盡了,睪丸裡的激素用光了,那話兒也硬不太起來,之後應該會呈現退隱的狀態。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紅林之徐總的赤裸新娘篇作者:蕭九 第01話 好女人紅林   2011年6月28日,安徽省明光市,明光酒廠計生辦。   「潔姐,孫若她人呢?」   一穿著黑色女式西裝,玉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看上去近40歲的熟婦走進計生辦。   熟婦將胸前一大疊的資料放在辦公室上,邊擦著嫩白臉頰上的汗水邊望著坐在斜對面辦公桌上的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但濃妝艷抹有點過了頭的張怡潔。   正對著電腦打著材料的張怡潔連頭都不抬,面無表情道:「剛剛和主任出去了。」   「應該是和孫若講講我們的工作範圍吧。」   「紅林,你比我想像的還天真,真不知道你這41年是怎麼過的。」   張怡潔白了紅林一眼,又自顧自地打材料。   「這說明我顯得年輕,」   見地上有張紙,紅林彎腰將紙撿起,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的裙下風光暴露在恰好經過計生辦的一男職員眼前,肉色絲襪裹至大腿根部,而那隱秘私處則被一條白色內褲裹著,肥凸凸的,那男職員看了兩眼就忙走開了,因為紅林已經直起腰了。   「還以為這種年齡的女人會穿著很性感來讓老公興奮,」   男職員邊往前走邊嘀咕著,腦子裡都是紅林翹起屁股的淫蕩模樣,不過紅蓮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不管是在酒廠還是在外面,她都沒和哪個男人傳出過緋聞。   當然,這並不代表沒有男人想幹她,賢良淑德又長得漂亮的紅林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性愛對像,特別是這個以男人居多的酒廠。   紅林那女士西裝的裙擺接近膝蓋,材質偏硬,不會像連衣裙裙擺般軟飄飄,被風一吹就春光盡顯,但彎腰幅度太大時,她的私密之處不免會走光。   見是一張列印過的廢紙,紅林順手將它扔進了紙簍,然後就坐在左側的辦公桌前。   計生辦面積約四十平方米,放置著三張辦公桌、一台印表機、一台掃瞄儀、一材料櫃、一飲水機以及一些很簡單很基本的裝飾,而計生辦還有一間衛生間,這讓在計生辦上班的三女一男不用跑到外面的公用廁所去。   計生辦主任劉才用中間那張大的辦公桌,紅林和新來的職員孫若用一張,第三張則供張怡潔用,雖說張怡潔霸佔著一張辦公桌,但左側擺著液晶電腦,右側擺著印表機和掃瞄儀,偶爾還堆著一大堆材料,讓她連放水杯的地方都沒有,也談不上什麼特殊待遇。   喝了口茶,紅林舔了舔塗了淡淡口紅的嘴唇,隨手翻著剛剛抱來的一堆材料,皺眉道:「酒廠女職工本來就不多,男職工還老是胡來,這是我這兩周收到的第三份懷孕報告了,我們應該要盡量阻止這種事情發生,畢竟我們酒廠計生辦又不像那些街道計生辦,我們酒廠計生辦應該是整個酒廠最輕鬆的工作才對……」   「前提是男女不亂搞,」   頓了頓,張怡潔靠著椅子喝茶,道,「或許你可以挨個宿舍發放避孕套,讓他們每次都戴上,這樣子就不會搞出人命,而且我們計生辦的工作也可以輕輕鬆鬆,你不用整天去檢查,我也不用整天打材料,多好啊!」   「這可不行,這等於默許讓他們亂來!」   聳了聳肩膀,張怡潔將保溫杯放在腳旁,繼續打著材料,並道:「等主任退休了,你陞官,你就讓新來的去發避孕套唄。」   「我可沒想過當主任,」   說著,紅林用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玉指梳理著披在脊背上的黑色長髮,手還在後頸處摸了摸,哪兒都是汗水,這讓她有點鬱悶,但夏天就是如此。幸好辦公室裡還有空調吹著,要是在沒有空調的車間工作,紅林都覺得自己會被蒸熟了。   「主任退休,你這個在計生辦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幾年的職員接任是理所當然的,我就繼續做我的打字員。」   「你也可以接任啊。」   「得了吧,我可沒那本事,」   頓了頓,張怡潔意味深長道,「小心主任的位子被孫若那小妖精搶了哦,我總覺得她太黏主任了。」   「那是好學的表現,潔姐你想太多人,主任有老婆孩子,孫若才二十三歲,就算兩人走得近,那也是父女般的感情啊。」   「哎喲!打錯字了,懶得和你說了,都快四點半了,要是再錯幾次,我怕我連班都下不了。」   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紅林道:「待會兒我下班還要去買菜。」   「真是賢妻良母。」   「煮菜做飯是最基本的,」   說著,紅林已打開電腦修改職工資料。   不多時,地中海主任劉才和模樣嬌俏可愛的孫若雙雙走進了辦公室,劉才坐在辦公桌前就咕嚕咕嚕地喝著茶,還讓紅林給他倒了一杯。   喝完,瘦幹幹的劉才就掃了眼生過孩子,但在緊身女士西裝襯托下還擁有較好身材的紅林,瞇眼笑道:「紅林啊,我明天過來整理一下材料就沒有來酒廠了,在酒廠呆了大半輩子,我還真捨不得酒廠,以後你要替我管好計生辦,可不能出岔子,我抽空就會過來走走看看的。」   「有空一定要回來看看哦,」   紅林心頭有點熱,她以為主任這麼說的意思就是讓她接替主任一職,但沒有老總親口說出,她還不能確信自己會晉陞為主任,不過主任一職百分百之是她了,畢竟在計生辦的三個職員中,她這個經常參加酒廠領導人會議,又在計生辦呆了十幾年的人才有資格,而張怡潔只會打字,孫若則一點經驗都沒有,怎麼選都不可能選她們。   此時,關上衛生間的孫若站在鏡子前掀起超短裙,裡面沒有穿安全褲,而是一條恰好裹著私處的粉色低腰內褲,內褲濕答答的,那白得依稀可見血管的大腿根部還黏著略白液體。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孫若長舒一口氣,道:「這個主任看上去瘦嘎嘎的,沒想到做一次就半個小時,還射了那麼多,真麻煩,回去又要吃避孕藥了。」   說著,孫若慢慢褪下內褲,那長著稀疏陰毛的私處淫光閃閃,保護著私處的布料上都是已化開的精液,甚至還有部分精液從她那無法閉合的肉洞流出,滴在了地上。   紅林以為主任是帶著孫若去熟悉酒廠,卻不知道主任是將孫若帶到無人的房間做愛。   孫若是個已經畢業了一年多的大學生,畢業後就在酒吧推銷昂貴的進口葡萄酒,經常被客人揩油,偶爾還陪客人開房,做了近一年就不做了,就跑到明光酒廠的計生辦來工作,還是在主任的牽線下,她自然要以身體報答主任了。   五點半下班,和同事道別後,紅林就離開計生辦做公交回家,下車後,她到就近的菜市場買了些花蛤、白菜及上排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紅林的工資不高,一個月最多拿個一千五,而現在物價上漲,上排都漲到了17塊錢一斤,所以每次買菜她都很心疼,但一日三餐一定要吃得好一點,要不然營養跟不上,壞了身子就要去醫院花更多的錢了。   紅林的丈夫強是名警察,這一兩年經常出差,每次出差都至少三天以上,工資一般般,一個月三千五左右。   夫妻倆工資加起來近五千,有個剛剛上小學一年級的兒子,還要還房貸,所以他們的生活過得有些拮据,會打扮但不敢打扮的紅林化妝品不多,大部分都是廉價或者店舖推出優惠活動時買的。   儘管生活水平一般,但紅林這些年過得都很開心,因為有個愛她的丈夫和懂事的兒子,不過偶爾她也希望自己或者丈夫能賺到大錢,好改善生活,特別是看到一些昔日同學衣著華麗地在自己面前炫耀時,紅林這種想法就更加迫切。   錢多了也是負擔,可能被人搶劫殺人,這就划不來了。   這是她每次逼迫自己別老想著過有錢人日子的理由。   紅林回到家已經是六點十分,丈夫強在房間整理檔案,兒子則在自己房間做作業。   本還心慌慌的,一看到他們這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紅林的心就安靜下來了。囑咐兒子做好作業,紅林就去蒸飯做菜。乘著蒸飯間隙,她還泡了杯茉莉花茶給丈夫喝,本想和丈夫聊聊主任退休的事,見丈夫整理檔案整理得都旁若無人了,她只好退出房間。   紅林和強結婚快十年了,這十年裡,兩人相敬如賓,對房事的需求並不大,自從有了兒子,二人世界被打破,偶爾一兩周才做一次,而現在幾乎要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甚至更久才做一次,紅林甚至忘記自己是女人,忘記久違的高潮。   女人四十是狼虎之年,紅林偶爾也想著和丈夫纏綿,但身為警察的丈夫太憨厚太正直了,有時甚至會不瞭解紅林的需求,有時就算將紅林壓在身下,也是幾分鐘就搞定,那幾分鐘別說滿足紅林,就連高潮的邊緣都無法讓她觸及,如此十幾次之後,兩人對性愛都有些畏懼,就更少做愛了。   比起身體上的需求,紅林認為家庭的和睦安定更重要,也認為女人活著不應該只想著性愛,所以她從來不斥責丈夫的不中用,也不在丈夫面前表現出對性愛的渴望。   吃完飯,一家三口手牽著手去散步。   每當看到紅林一家三口散步的情形,鄰居們都很羨慕,覺得他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家庭,而且他們每年都被區委會評為優秀家庭。   散步完到家已是八點,等到兒子洗澡完上床睡覺後,紅林和丈夫才依次去洗澡。   記得剛剛結婚那段日子,他們還經常洗鴛鴦浴,而之後就都分開洗。   強洗完澡就坐在電腦前繼續整理檔案,洗完澡換上白色睡衣的紅林將衣服都塞進洗衣機,而像內褲絲襪之類的她則親自洗。   搓洗著肉色絲襪,紅林拉了拉,見上面有條小裂痕,她就想將絲襪扔了,但又覺得扔了可惜,買又要花錢,所以她就打算再穿幾次,賺錢不易啊!   正認真搓洗著肉色絲襪的紅林笑的非常甜,她以為主任非她莫屬,可她不知道未來的某天,別說當主任了,她的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就連洗絲襪這種基本家務都要經過別人同意才行! 第02話 主任不是她   晾好衣服,回到房間的紅林見丈夫還在整理檔案,她就有點無聊,想到客廳看那些哭得死去活來的瓊瑤劇,但又怕吵醒兒子影響丈夫,所以就靠著床頭看書。   看了片刻,紅林下床給丈夫重新換了一杯茉莉花茶,並親自監督丈夫喝,要是不監督,紅林怕這杯花茶又被丈夫浪費了。   在紅林看來,身為警察的丈夫並不懂得照顧自己,所以她除了做好妻子的本份外還要扮演保姆這個角色。   強喝下大半杯就憨厚地笑著,道:「味道真好。」   「都快九點半了,早點休息。」   「就快了,再給我半個小時。」   「每次你都將局裡的工作帶回家做,」   微微歎氣,紅林繼續道,「我習慣了,不過你可別帶壞兒子,要是兒子以後也這樣子對待他老婆,我這個做媽媽的絕不允許!」   「當然不會啦,放心,」   說著,強又繼續整理檔案。   「你說我明天要穿什麼衣服?」   「都可以。」   「主任明天就退休了,明天的我可能就是新主任了。」   「嗯,那挺好的。」   知道丈夫是在敷衍自己,紅林的心有些憋得慌,她還想今晚和丈夫好好聊聊當上主任的事呢,雖說工資也就加那麼三百,但福利也會相應增加,就比如年終獎。   打開衣櫥,看著那些款式老舊的衣服,紅林歎氣道:「算了,還是和平時一樣穿那條黑色西裝裙,還有絲襪,似乎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搭配了。」   頓了頓,紅林扭頭問道,「強,你覺得我是穿肉色絲襪好,還是黑色絲襪好?」   「都好。」   「那我左腿穿肉色絲襪,右腿穿黑色絲襪?」   「行啊。」   「又在敷衍我,」   嘀咕著,很無趣的紅林就合上衣櫥,面無表情地鑽進被窩,看著丈夫那勞碌背影,心有不滿的紅林也不想多說什麼,囑咐丈夫早點睡覺,她就閉上眼準備睡覺。   片刻,紅林的手機響了,她忙接起。   「紅林,我是吳玲玲,明天早上我會到明光市,晚上要參加一個聚會,你能不能陪我?」   「哪裡?」   「呵呵,就是有個很小很小的聚餐,在繽紛酒店。」   繽紛酒店是明光市五星級酒店,吳玲玲卻說是個小地方,紅林不免有些驚詫,而像那麼高級的場所,她根本就沒有去過,甚至連想都不敢想,所以高中同桌叫她去,她都沉默了好久。   「喂,喂,紅林,你在聽嗎?」   「在,在,」   回過神的紅林道,「明天晚上應該有時間吧,那我是幾點過去?」   「我明天就住在繽紛酒店,你差不多六點到那吧,503,我的房號,到時候直接上來就可以了,我現在要上飛機,先這樣子了,明天見面再好好聊哦。」   紅林還沒有說話,吳玲玲就掛斷了電話。   高中結束後,紅林進了明光酒廠,吳玲玲則回河南老家,紅林和她一直保持聯繫,對於吳玲玲為什麼會突然跑到明光市,紅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這麼多年沒見面,明晚去見上一面也是理所當然的,亦或是因為她對明光市很不熟悉,所以需要自己這個在明光市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來做嚮導吧。   「強,明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吃飯,老同學吳玲玲要來明光市,讓我明天晚上和她出去吃個飯。」   「可以。」   「那你和寶寶怎麼辦?」   「明天中午你多煮些菜,晚上我熱一下就可以了。」   「可以吧,」   頓了頓,紅林道,「我是去繽紛酒店,你怕不怕我被有錢人勾走?」   強扭過頭,微笑道:「咱們都做夫妻十年了,如果你會被勾走那早就被勾走了,還會到現在嗎?呵呵,老婆你真愛開玩笑。」   「確實是玩笑,」   將手機調為靜音放在床頭櫃上,紅林翻了好幾次身才睡著,而她睡著後,強還在整理檔案,近零點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強用電動車載著兒子去上學,紅林則坐公交去上班。   平時紅林幾乎不打扮,而今天她刻意上了點淡妝,依舊穿著她最愛的那套女式西裝,修長雙腿被肉色絲襪緊緊裹著,那對玉足則套著一雙大小正合適的白色高跟涼鞋,鞋面還有白色蝴蝶結做為修飾。   這身打扮就好像是要參加酒廠領導會議一樣,但今天可是大日子啊,如果不出意外,她將從職員變成主任,這個機會她等了近十年,她非常渴望,所以她提早足足半個小時到計生辦,為的就是將辦公桌好好整理一番,好迎接徐總的大駕光臨。   整理好自己的辦公桌,紅林還將計生辦籠統地整理了一遍,直到張怡潔走進計生辦,她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地坐在辦公桌前拿著滑鼠這裡點那裡點,眼睛則看著螢幕右下角的時間,她相信再過一會兒徐總就會進來宣佈她是主任了。   八點整,計生辦裡依舊只有她和張怡潔,劉才已經退休,所以沒有來上班是正常的,但那個才上了幾天班的超短裙女孩孫若竟然還沒有過來,這讓身為未來主任的紅林有些惱火,但又不想打電話給孫若,要不然她說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好。   八點半,主任劉才走進了計生辦,微笑道:「小紅,小張,我來收拾收拾東西就走,走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宣佈。」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紅林看上去非常鎮定,心卻像被人表白般跳個不停。   「我走了,主任這個位子空著,總要有人上的。」   「那當然是紅林妹子了,」   張怡潔道。   「別亂說,潔姐你比我有能力多了。」   「好啦,好啦,你們也別推來推去的了,」   掃了眼化過妝顯得更年輕的紅林,劉才推了推老花鏡,道,「昨晚徐總和我談了一會兒,初步確定是讓孫若當主任。」   「什麼?」   話出,紅林眼睛睜得非常大,心就像被刀子插中還轉了好幾圈般,她根本不相信才來計生辦不到一周的孫若會被徐總看中,孫若年紀輕輕,根本就沒有經驗,徐總怎麼可能會選中她?   紅林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張怡潔則是歎了一口氣就開始埋頭打字,反正誰當主任都不關她的事,她只想打字打到退休為止。   「小紅,你也別洩氣,你還有機會的,畢竟正式確認誰是主任還要一些日子。」   「可為什麼會是孫若?她才來幾天,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可能是她啊!」   紅林的防線已經徹底崩潰,眼淚都差點掉下來,甚至想像潑婦那樣將整理好的東西都弄得亂七八糟的,但她沒有,她心裡還存在著一絲希望,那就是劉才剛剛那最後一句話:畢竟正式確認誰是主任還要一些日子。   沉默許久,劉才才道:「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麼,那我就讓你知道為什麼吧,跟我來。」   心裡充滿疑惑的紅林立馬跟著劉才走出計生辦。   劉才將紅林帶向徐總的辦公室,還未接近辦公室,一陣陣呻吟就間歇性地從前方飄來,這聲音立馬讓紅林聯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和強做愛的情景,那時候她雖然不擅長叫床,可每當強那肉棒整根捅入蜜穴時,她還是會本能地發出呻吟,可惜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   走到徐總辦公室門口,劉才指了指虛掩著的門,紅林遂走近,透過門縫,紅林看到了讓她臉色通紅但又覺得噁心的一幕。   近兩百斤,臉上肥肉都像乳房般下垂的徐總和嬌俏可愛、身材超讚的孫若幹得熱火朝天,嬌小的孫若被胖乎乎的徐總壓在辦公桌上,那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捅入孫若那粉嫩嫩的蜜穴。   「噢……噢……徐總……你的雞巴好大……人家要被你插死了……」   孫若花枝亂顫,翹臀一次次翹起迎合著徐總。   「我的雞巴不大你哪裡會舒服?」   淫笑著,徐總繼續幹著孫若,隨著他身體的搖動,他身上的肥肉都在蠕動著,那戴著方框眼鏡下的小眼睛如獵鷹般掃向門口,他已經知道獵物被劉才帶到外面,更是看到了他乾孫若這一幕。   「幹完之後你就是主任,你就要替我看著紅林,讓她走進我設的陷阱裡!」   邊說著,徐總邊噴著口水,噴得孫若兩乳房都是「唔……會……會的……人家會看著紅林……只是老闆……老闆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啊……啊……」   「不就是那麼點醫療費嗎,我絕對會替你付的!媽的!這逼真緊!操起來好舒服!」   聽到這話,紅林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才來上班幾天的孫若會是未來的主任,原來都是徐總安排的,而徐總還說什麼要自己走進他設置的陷阱裡,到底是什麼樣的陷阱?   「真是可惡!」   紅林咬牙切齒,都想衝進去扇徐總一巴掌,她怎麼也想不到徐總竟然是道貌岸然之輩。   「我覺得孫若有隱情,似乎是被徐總威脅了,剛剛我就看到了,本不想讓你知道,但是……」   搖了搖頭歎著氣,劉才道,「小紅,你繼續努力吧,希望主任會是你,畢竟你有能力又有經驗。」   苦笑著,紅林轉身就走,道:「徐總想安排孫若做主任,我也改變不了,看樣子我也快退休了。」   看著走遠的紅林,劉才露出一絲冷笑,待紅林走下樓梯,劉才就推開辦公室的門,順手將門反鎖,眼睛則盯著孫若和徐總交合處,那興奮的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事情都辦好了,徐總。」   劉才謙卑地彎下腰。   「嗯,我剛剛聽到紅林的腳步聲了,」   舔了舔嘴角,滿臉肥肉的徐總用力捅了數下就將精液射進孫若子宮,然後就坐在旋轉椅上抽著煙,被幹得高潮兩次的孫若氣喘吁吁,不斷收縮著的肉洞還吐出渾濁精液。   瘦巴巴的劉才脫光後就壓在孫若身上賣力幹著,道:「計劃初步成功,要是紅林能按照我們設好的陷阱一步步走下去,她將變成徐總您的胯下玩物,紅林真是個極品女人,都41了,皮膚還那麼的好,奶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挺,而且那正直的性格就像他老公,讓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徐總忽然拿起旁邊的文件夾就砸向劉才,怒道:「只有我才能玩弄紅林!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   被砸得差點射精的劉才愣了下,忙道:「對不起,對不起,徐總,我錯了,以後我都不敢這樣子說了。」   「劉才,我告訴你,紅林就算不是處女,她也不是你能亂碰的,除非是我讓她和你上床,」   徐總咧嘴笑著,那笑容極為陰森。   片刻,徐總起身從文件櫃裡拿出兩張卡片扔到劉才面前,道:「這是孤單芭蕾俱樂部的貴賓卡,一張是孫若這婊子的,另一張是紅林的。劉才你待會兒讓宣傳部的張尚功交給紅林,想法子讓她去參加。我喜歡她的腿,喜歡她穿絲襪的樣子,我還想用我的舌頭在上面舔著,讓她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口水!」   「唔……為什麼我也要去……」   孫若道。   「叫你去你就去!婆婆媽媽的!小心老子讓你和十幾隻公狗做愛!」   「唔……我錯了……」   兩眼放射出淫光的徐總道:「剛剛讓紅林看到了我和孫若做愛的一幕,她絕對想知道孫若是為了什麼才給我幹,所以孫若你待會兒回計生辦就要想辦法和紅林哭訴,讓她覺得你可憐,讓她憐憫你,只有這樣子你才能完全接近她,監視著她,將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你就是我安排在她身邊的一條狗,明白了嗎?」   「是……是……噢……雞巴要將我捅穿了……」   抽著煙,徐總又道,「孫若你還是好好做好你的角色,配合我們讓紅林墮落,等到她墮落後,你會得到更大的好處,這是我們僱傭你這隻雞的理由,別讓這個理由變成泡影,要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知道徐總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孫若不敢再說話,只得不斷呻吟著,等待著劉才射精。 第03話 孤單芭蕾俱樂部   干了孫若十餘分鐘,見徐總一臉不悅,劉才只得抽出肉棒,拿著孤單芭蕾俱樂部的貴賓卡跑去找宣傳部的張尚功,將徐總的安排簡單說了一遍。   此時,紅林正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十幾年的努力會變成幻影,更想不通徐總剛剛那話的含義,他到底是想讓自己走進什麼陷阱裡?   想著想著,紅林越覺得委屈,甚至覺得低頭敲著鍵盤的張怡潔是在笑話她,她甚至想收拾東西離開這個帶給她太多歡笑但卻瞬間將她推向冰谷的計生辦,可她腦海裡又閃爍著劉才主任說過的話。   也許……也許事情還有轉機,也許徐總會改變主意讓她做主任吧,畢竟酒廠員工都不可能支援孫若那個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女人。   「不可能是我了!」   叫出聲,紅林眼淚頓時湧出,但不希望被人看到她懦弱一面的紅林忙低頭擦掉眼淚,想著一些快樂的事,可越想,她就越覺得命運不公,甚至想公開徐總脅迫孫若一事。   張怡潔站起身本想安慰紅林,但聽到腳步聲的她又坐回位子。   蜜穴還麻癢的孫若走了進來,裝出一臉的淒涼,將挎包放在辦公桌上就哽咽著走進衛生間。   「孫若……」   看著衛生間的門,紅林就想起孫若被胖得噁心的徐總壓在辦公桌上干的場景,她更想知道孫若口裡說的醫療費到底是什麼。   好一會兒,見孫若還不出來,還在衛生間裡低聲哭泣,平時像個大姐姐般的紅林就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得到孫若允許,她就走了進去。   「林姐,你要上廁所嗎?」   孫若邊擦著眼淚邊擠出笑容,那佈滿血絲的眼睛讓紅林心疼得不得了。   上前擁住孫若,紅林道:「二十三歲的你卻要承受那麼多,姐姐真擔心你以後的路會走不下去。」   「林姐你在說什麼呢,我都聽不懂。」   本不想戳到孫若痛處,但紅林還是將剛剛在徐總辦公室門口所看到的所聽到的簡單說了一遍,只是沒有提到劉才。   聽罷,孫若又淚如泉湧,緊緊抱著紅林哭泣著,身為紅塵女子,孫若練就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本事,這也是徐總找上她的原因。   「別哭了,妹子,哭多了傷身。」   「嗚嗚嗚嗚……可是……可是我爸爸胃癌……手術費就要好幾十萬……如果我不將身體交給徐總……不答應他監視著你……我就沒辦法救我爸爸了……嗚嗚嗚……」   「你真是個好孩子,」   想到錢,紅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幫孫若,畢竟她的生活也很拮据,家裡根本沒有什麼存款,就算有那麼幾萬的存款也是為了應付突然事件。   「林姐,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快堅持不下去了,嗚嗚嗚……」   「會有辦法的,」   頓了頓,紅林忙問道,「徐總為什麼要讓你監督著我,還讓你做主任?」   「徐總說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怕你檢舉他,所以就讓我有空沒空就監視著你,要是你想或者要去舉報就第一時間和他說,而安排我做主任是要將你趕走,但又不能辭退你,怕你氣憤得會去舉報,所以要讓我把你氣走。」   「把柄?」   紅林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徐總會有什麼把柄在自己手裡,但又覺得孫若不可能說謊,所以便道,「那你就好好的監督我吧,反正我也沒有那什麼把柄,至於要我辭職,那沒辦法做到,畢竟我在廠子裡呆了十幾年了,有感情了。」「我也沒說要將林姐你趕走呀,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讓你受委屈,不過只要林姐堅持那麼一個月,等徐總出錢給我爸爸治病就沒事了,到時候我自己辭職,主任的位子就會是姐姐你的了。」   「要是徐總還威脅你,你就和姐姐說,大不了姐姐去舉報他!」   「嗯!」   擁緊紅林,孫若的目光落在了紅林雙腿上,道,「姐姐你這絲襪好普通,要妹妹給你一雙嗎?」   「不用了,我是普通女人,用不得好的,」   笑了笑,紅林擦乾孫若淚水,道,「好好工作,盡量別去見徐總,女孩子的身體比命還值錢。」   「嗯,我知道的,」   邊說著,孫若邊從化妝包裡拿出一副還沒有拆開的肉色絲襪,將之拆開,拉直,道,「這也是肉色絲襪,但是做工非常的細,穿上就跟沒穿一個樣,非常透氣,姐姐你穿這個吧,對身體好,也就可以更好的保護我了。」   「好吧,」   見孫若破涕為笑,紅林也很開心,就接過絲襪,道,「有空我再換上。」   「現在換,我要看著姐姐換絲襪。」   「有點難為情。」   「換嘛!換嘛!我要看姐姐換絲襪!」   孫若抓著紅林的手臂使勁搖晃著。   「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白了孫若這受過傷的小精靈一眼,紅林就將絲襪塞進孫若手裡,自己則將身上那雙一直裹至大腿根部的絲襪脫下來。   「姐姐的腿真白真勻稱!」   「可比不過你,」   說話間,紅林還下意識地看了眼孫若的大腿,發覺她的腿其實比孫若的腿還來得勻稱來得修長,幾乎沒有多餘贅肉。   「姐姐,我幫你,」   乖巧的孫若蹲在地上拉開襪口,紅林則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拉起裙擺,上帝精雕細琢般的玉足伸進襪口,孫若就將絲襪往上拉,那嫩白得好似剛出生的嬰兒的肌膚被絲襪一點點的吞沒,而這絲襪也很長,直到大腿根部,私處不小心被孫若手碰到的紅林發出細微呻吟,那兒實在是太敏感了。   「我看到姐姐的內褲了!好普通!要不要……」   沒等孫若說完,紅林忙道:「你不用給我太潮流的內褲!我丈夫看到會以為我怎麼了怎麼了的。」   「好,好,」   嬌笑著,孫若已幫紅林穿上另一條絲襪,又前後幫紅林調整著絲襪,然後就道,「真的好好看!」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的大腿,紅林也覺得孫若送給她的絲襪比之前那雙更好,超薄,半透明,讓人望眼欲穿,而且它的收攏性也很好,可以讓大腿展現出最動人的一面,讓紅林的兩條腿看上去就像是模特的腿一樣。   「姐姐,有些人喜歡聞女人穿過的絲襪。」   「有這麼變態的人?」   「有的呀,他們覺得女人穿過的絲襪特別有味道,喜歡聞得不得了,就像中毒了一樣,」   說著,孫若抓起紅林穿過的絲襪塞到她手裡,遊說道,「不信你聞聞。」   聞了聞自己的絲襪,除了香汗氣味,紅林還真聞不出什麼。   「你再仔細聞聞,」   說著,孫若悄悄拿出了手機,並調為拍照模式,紅林全然不知。   當紅林幾乎將絲襪壓在臉上仔細地聞著時,閃光燈閃得她眼睛都睜不開,臉色大變的她忙道:「快把姐姐聞絲襪的照片刪了!」   「不刪!不刪!」   吐了吐舌頭,孫若就往外面跑。   「快刪!醜死了!」   紅林立馬追了出去。   兩人在計生辦裡互相追逐了好一會兒,紅林也沒辦法讓孫若刪了自己聞絲襪的照片,但她想不到孫若是要將這照片交給喜歡聞甚至是舔女人穿過的絲襪的徐總。   片刻後,面帶微笑的宣傳部部長張尚功敲響了計生辦的門,得到紅林同意,他就走了進來。   「有點事和兩位說一下,」   外表斯文的張尚功將兩張孤單芭蕾俱樂部的貴賓卡分別放在紅林和孫若的面前,道,「兩周後省領導會到我們明光酒廠視察,到時候要開歡迎會,徐總希望兩位能在每天下午抽空到這卡片上的俱樂部訓練兩周,歡迎會的時候跳一段具有明光酒廠特色的芭蕾。」   「我喜歡芭蕾!」   欣喜地叫著,孫若就抓起卡片。   根本沒有舞蹈功底,也不打算參加什麼俱樂部的紅林還是拿起貴賓卡看了眼:孤單芭蕾俱樂部貴賓卡。   放下卡片,紅林道:「張部長,抱歉,承蒙徐總青睞,可我不會跳舞,所以這個任務我接不了。」   「呵呵,有一點忘記補充了,」   吸引了紅林的目光,張尚功繼續道,「你們計生辦的劉才主任已經退休了,而他這位子還空著,昨天廠裡的幾位負責人開了個會,初步確定孫若為主任,但是後來省領導打電話過來說最近安徽很多企業職務任免存在著很大問題,所以計生辦主任一職暫時不任命……」   「不做最好,我覺得還是紅林姐姐適合做主任。」   孫若道。   「省領導一句話就可以讓酒廠倒閉,所以是紅林還是孫若你做主任還都要看省領導的意思。」   頓了頓,張尚功繼續道,「計生辦主任一職暫時空著,要由省領導確定,所以你們三個可以寫一份工作報告,到時候省領導看過報告就會知道誰是主任了。」   「我退出,」   張怡潔舉起手,「我對那什麼什麼主任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喜歡打字。」   「那你們兩個準備準備吧,」   拿起紅林辦公桌前的貴賓卡,張尚功轉身就走。   「林姐不去,我也不去,」   說著,孫若就將貴賓卡遞給張尚功。   「那我得想想怎麼和徐總說了,」   皺了皺眉,張尚功就往外走。   紅林目光閃爍得厲害,張尚功說的每個字都烙印在她腦海裡,紅林更明白要是自己在歡迎會上表現極佳,獲得省領導青睞,加上自己那份在酒廠工作了十幾年的工作報告,就算徐總要強行安排孫若為主任都沒辦法,而自己也可以向省領導檢舉徐總的所作所為,讓他下台!   做主任其次,讓徐總下台才是重點,可紅林又不想去學什麼芭蕾,畢竟家裡的事都忙不過來,想罷,她就看著張尚功走出計生辦。   張尚功並沒有回宣傳部辦公室,而是徑直走進徐總辦公室,將紅林的反應說了一遍。   聽罷,目光深邃的徐總望著窗戶好一會兒才道:「紅林曾經動挪用過酒廠的資金,現在又要挪用一次了,如果她不同意去參加芭蕾,我會讓她坐牢的!」   「那還需要我去傳話嗎?」   「不用,你回去,我要和銀行那邊的朋友打個招呼,讓他以紅林的名義取走一筆錢。」   「那我先退下了,有什麼吩咐再找我,」   說完,張尚功就走出了辦公室。   翹著二郎腿,徐總道:「紅林啊紅林,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絕對會讓你成為我的專屬絲襪芭蕾女!」   中午回家,紅林本想和強談一談早上公司發生的事,聽一聽她這個做警察的丈夫的想法,但她將飯菜煮好後,強卻打電話說他中午要加班,這讓紅林很鬱悶,中午的紅燒魚都食之無味,但見兒子吃得那麼歡,她那皺緊的柳眉就鬆開了。   下午上班沒什麼特別,下班之後紅林抽空回家熱了飯菜就打的前往繽紛酒店503客房。   敲了敲門,片刻後,穿著浴袍還擦著秀髮的吳玲玲打開了門,待紅林走進房間,吳玲玲就將門鎖上了。   拿著吹風機吹著頭髮,吳玲玲就和紅林聊著無憂無慮的高中,再後面就聊到了畢業後的去向,紅林也就得知吳玲玲回到老家是在小學教英語,後來下海,再後來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就呆在家裡帶孩子,一直到現在。   得知吳玲玲的老公是一家大公司老闆,身價近億,紅林就想到自己的丈夫,對比之下,紅林覺得強遜色多了,但強是她的選擇,對她也好,這是金錢所無法買到的,所以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   聊了一會兒,接到丈夫電話,吳玲玲就帶著紅林去參加宴會。   到了宴會現場,紅林嚇到了,看到的竟然都是明光市的名流,就連市長也參加了宴會,而他們都對吳玲玲畢恭畢敬的,對她則完全無視了,她穿得太普通了,只有那雙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讓宴會上的男人多看了幾眼,這讓紅林很難受,要是知道是這種名流宴會,她才不會來參加,可為了不讓老同學難堪,整場宴會下來,紅林都維持著相當甜美的笑容,心卻異常難受。   身份的懸殊,生活質量的巨大差異讓紅林都懷疑自己的選擇對不對,可兒子都九歲了,就算選擇錯了,她也改變不了,而且她心裡愛著強和兒子。   九點,宴會結束,和吳玲玲聊了幾句,紅林就打的回家,到家後,丈夫還是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紅林就知道他是在辦案或者審問犯人。   第二天去上班,紅林就被徐總叫到了辦公室,旁邊還坐著一名她沒有見過的女人,胸前還掛著工作證,是市工商銀行的工作人員。   看著道貌岸然的徐總,紅林恨不得衝上去給她一巴掌,但這會暴露了自己知道他那齷蹉事的事實,所以她就勉強裝出笑意,坐在他們對面,手本想放在桌上,可一想到昨天孫若就躺在這張辦公桌上被干,紅林就收回了手。   「小林,你說吧。」   徐總示意道。   「您是紅林紅女士吧?」   紅林點頭後,小林就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推到紅林面前,道,「請過目。」   文件上寫著紅林昨天下午三點十分從他們銀行取走了十萬元。   簡略看過那份文件,紅林驚得都想拍桌子,叫道:「不可能!我從來沒有動過廠裡的錢!」   「那這份文件呢?」   小林又拿出一份文件。   第二份文件也是紅林私自挪用酒廠錢的記錄,這倒是真的,那時候紅林是急需用錢,所以就偷偷轉走了公司近五萬的錢,但沒過幾天她就將這筆錢補上了,她都忘記這件事了,沒想到銀行那邊竟然還有記錄。   「紅林,你在酒廠呆了十幾年,我一直相信你,沒想到你竟然兩次挪用公司的錢,要是你現在交還那十萬元,我就既往不咎。」   徐總道。   「我沒有拿!我真的沒有拿!」   紅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紅林女式,請在兩周內補齊十萬元,否則銀行會起訴你,」   說完,小林收起文件就走出辦公室。   小林離開後,紅林瞪著徐總,道:「如果你想辭退我,我現在立馬收拾東西走人,你沒必要做這麼噁心的事!」   「我這人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栽贓陷害,而且上次你挪用公款時我在出差,根本陷害不了你,不過要說這次是我栽贓的,那還是有可能的,」   頓了頓,徐總冷冷道,「只要你去參加孤單芭蕾俱樂部的訓練,並在歡迎會上好好表現,我會補上這大窟窿,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要不然你就只能去坐牢了。」   「我才不會去!」   紅林起身就走。   「我聽說你老公是警察,身為警察的妻子卻知法犯法,你覺得你老公的工作還能不能保住?讓我想想妻子坐牢,老公沒有工作,兒子在家哇哇大哭的淒涼場面吧。」   「你這惡棍!」   「坐下來好好談談,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壞處,」   待紅林坐下來後,徐總繼續道,「我知道你有我的把柄,所以我才人為製造了你的把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你在歡迎會上好好表現,讓省領導盡興而歸,至於省領導是任命你還是孫若做主任,我都無所謂,不過事後你要辭職,離開酒廠。一切ok後,我就打十萬塊到你賬戶上,你再轉進公司賬戶就可以了。」   「跳芭蕾就可以了?」   「如果我要得到你的身體,我可以弄更大的把柄,」   咧嘴笑著,徐總道,「我只要求你跳芭蕾。」   全身疙瘩都冒起來的紅林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到時候反悔,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這是貴賓卡,」   掏出貴賓卡推倒紅林面前,徐總道,「另一張我已經交給孫若了,下午你們兩個一起過去,可別讓我失望了。」   「你這禽獸!」   抓起貴賓卡,紅林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是禽獸,但不久之後你就會願意在我這只禽獸面前翩翩起舞,像只白天鵝,我還要在你身上留下恥辱烙印!」   回到辦公室和孫若聊了一會兒,知道徐總又威脅孫若,讓孫若一定要去參加芭蕾舞訓練,紅林就很心疼,並暗暗下定決心要保護好孫若,殊不知這都是徐總設下的圈套,和丈夫一樣正直的她正一步步走向徐總設下的圈套裡。   俱樂部是下午三點開門,所以下午紅林就沒有去計生辦,而是讓張怡潔處理可能發生的事,緊急情況可以打電話給她,她在兩點半就在俱樂部門口等著,孫若則是兩點四十到,兩人聊得非常開心,孫若還買了冷飲給紅林喝。   近三點,俱樂部大門打開,俱樂部部長楊靜引導下走向舞蹈室。   不多時,一輛奧迪a8停在俱樂部門前,穿著黑色西裝,但絲毫掩蓋不住渾身肥肉的徐總走下車,而已將紅林孫若送進舞蹈室的楊靜出現在門前,見徐總已經來了,她忙迎上去,道:「徐總,我已經將紅林帶到舞蹈室了。」   「你做得很好,也不枉費我花大錢買下你這都快倒閉的俱樂部。」   徐總咧嘴笑著,充滿淫慾光芒的小眼睛注視著姿色一般的楊靜。   「徐總,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說。」   「紅林長得一般,而且都41歲了,你有必要在她身上花這麼多時間和金錢嗎?」   「在我看來,紅林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人,而且我最喜歡看她穿絲襪的樣子,這也是我安排她來跳芭蕾的原因,要是紅林穿上芭蕾服,她絕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動人,也是我最想舔的女人!」   「可是……」   「閉嘴!再問任何問題!我一把火就燒了你這俱樂部!你別以為明光市就你這一家俱樂部!」   徐總咆哮道,口水噴得楊靜一臉都是,那氣味極其難聞,就好像發酵的餿水。   「知……知道了……」   「帶我去監控室,我要一邊監視紅林一邊干你。」   「好的。」   俱樂部已被徐總買下,幾乎所有人都被他辭退,只留下楊靜,楊靜除了扮演俱樂部部長這個角色外,還要給徐總干,沒辦法,誰讓楊靜手頭緊,出賣身體能換到巨額資金她自然願意做,只是她很害怕有點變態的徐總。   徐總要讓這俱樂部變成他的私人場所,而紅林就是這個偌大舞台上的絲襪芭蕾女,他要像木偶師般操控著紅林做出任何他喜歡的動作,他甚至想在紅林私密處烙印,讓紅林變成他的私有財產,不過這可不是一步就能實現的,需要經過很多鋪墊才行!   走進監控室,徐總坐在軟椅前看著中間最大的顯示屏,畫面中有三個女人,紅林、孫若以及負責教她們跳芭蕾的李保萍。   大顯示屏旁邊還有幾個小的顯示屏,顯示著公共衛生間、更衣室、浴室、走廊、儲物間等地方。   「我的中文名叫李保萍,是負責教你們的芭蕾老師,」   頓了頓,皮膚黝黑,穿著黑色緊身服,笑瞇瞇的李保萍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繼續道,「我是非洲人,二十六歲,自小呆在中國,十七歲到英國倫敦學習芭蕾。前幾天我受孤單芭蕾俱樂部的邀請到這兒授課,簡單的說就是教你們跳芭蕾。我不管你們有沒有芭蕾基礎,我也不管你們能下多大苦功,我只要求你們在這兒呆的兩個小時裡要完完全全按照我說的做。」   「會很難嗎,我們都沒有基礎。」   孫若道。   「不會,不會,放心,」   笑了笑,李保萍繼續道,「只要完全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有信心在兩周內讓你們蛻變為白天鵝。」   「那就麻煩老師了,」   紅林道。   聽著她們對話的徐總靠著椅子,肥得好像會流油的大腿壓在桌上,自語道:「時而溫馴時而烈性的紅林,我都會將你變成一隻隻屬於我的絲襪天鵝,我要在你的乳房、屁股以及被你丈夫幹過的私處烙上我的專屬標記,讓你永遠都只屬於我!」   和平易近人的外國芭蕾舞老師聊了一會兒,紅林就拉著孫若的手走向更衣室,今天紅林要穿上她生平的第一套芭蕾服,而此時心理病態的徐總正盯著顯示著更衣室的顯示屏。 第04話 更衣被偷窺   走進更衣室,紅林找到了兩套芭蕾舞蹈服,但她嫌這兩套款式相同的舞蹈服太暴露了,就打算找一套保守點的,幾乎將整個更衣室翻了個遍,紅林也沒有找到第三套舞蹈服。   「林姐,這挺好穿的,」   已換上芭蕾服的孫若正全身鏡前轉來轉去,看著好像白天鵝般的自己。   打量著孫若,見只是乳房以上及大腿以下露出,她就鬆了口氣,或許是她太保守了吧?   「快點換上,不能讓教練等太久了哦。」   孫若手裡正搖晃著半透明褲襪,瞇眼道,「是不是要像在辦公室那樣替姐姐換上這絲襪啊?」   「才不用呢!我又不是不會穿?」   「在衛生間替姐姐換了一次,這次我也樂意效勞的,」   說著,孫若就衝向紅林,調皮地將她緊緊抱住,並去解紅林的衣扣。   「我自己來就行了啦!」   見孫若如此活潑好動,紅林又是喜歡又是鬱悶,但也沒有阻止孫若,畢竟孫若已經很可憐了,能讓她在自己身上找點樂趣也是好的。   此時徐總正一邊幹著楊靜一邊盯著顯示屏,看著孫若解開紅林的西裝裙扣子,徐總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更是加大力度幹著楊靜,將楊靜幻想成紅林,可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的楊靜連紅林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所以不管楊靜如何淫叫,如何擺弄嬌軀,如何討好他,他看都不看楊靜,只是機械性地幹著,眼睛半秒都沒有離開顯示屏。   並不知道更衣室裝了監控器的紅林已在孫若伺候下脫掉西裝裙和裡面那件打底衣,一手可握的乳房被白色乳罩襯托得非常飽滿,鎖骨和乳溝清晰可見,露在乳罩外的乳肉比身體其它地方都來得白皙,就好像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不過她還穿著絲襪,要是絲襪脫了,估計大腿內側的肌膚會來得更白皙,畢竟那兒幾乎沒見光。   看著紅林,孫若忽然伸出魔手抓住紅林的乳房,使勁捏了好幾下,嬉笑道:「沒有下垂,比我想像中的好,林姐姐你保養得很好!我是又羨慕又嫉妒呀!」   孫若這一動作卻讓徐總像吃了偉哥般幹著楊靜,被幹得暈暈乎乎的楊靜淫叫得更大聲,在狹窄的監控室不斷迴盪著,還夾雜著兩人性器撞擊的啪唧啪唧聲。   「紅林!總有一天我絕對要讓你像狗一樣翹起屁股讓我干!」   叫著,過於興奮的徐總就將精液都射進了楊靜子宮,還讓楊靜跪在地上吃著從馬眼析出的精液。   「別亂來,這不是能亂摸的地方,」   彈開孫若的手,紅林白了她好幾眼。   「只有姐姐的老公才能摸嗎?」   「不和你聊這種話題!」   紅林拿起那疊得整齊的純白色芭蕾服,攤開,見中間疊著一雙白色絲襪,她就將它拿起,抖了抖,才發覺是褲襪,非常透明,擋住私處的布料更是透明,不過裡面穿著內褲,就算全透明也不礙事。   「林姐!我幫你!」   蹲到地上,孫若很麻煩地托著紅林的絲襪,有點被動的紅林就換著腳讓孫若脫下絲襪。   脫下紅林的絲襪,孫若壓在臉上深呼吸著。   從鏡子裡看到這動作的紅林嚇了一跳,道:「穿過的絲襪很好聞嗎?都是汗臭味吧?」   「有一種芬芳,以後你就明白了,」   說著,孫若更加使勁地聞著,而穿著三點式的紅林臉都紅了,心跳加速,她怎麼也想不到孫若竟然會喜歡聞自己穿過的絲襪。   此時徐總將畫面切換到了裝在更衣室地面的那個監視器上,並拉近距離,整個顯示屏上是紅林三角地帶的特寫,那陰部被白色內褲勒得非常緊,中間凹陷,兩邊肉丘高高隆起,也許是夏天出汗的緣故,那擋著私處的白色布料有點兒濕,濕得有點兒透明,隱約可見一叢濃郁陰毛,幾根陰毛還從內褲邊緣探出。   而正對著鏡子盤頭髮的紅林免不了晃動臀部,所以單純地看顯示屏就會覺得紅林非常騷浪,在不斷搖擺肉臀勾引徐總,性慾被挑起的徐總雙眼放光,恨不得衝進更衣室奸了紅林,但要是現在就奸了她,那這場調教遊戲就顯得太無趣了,徐總要讓紅林一步步走向他設置的陷阱裡,並且是在紅林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   紅林盤好頭髮,讓孫若別再聞絲襪,孫若就伺候著紅林穿上褲襪,幾乎全透明的褲襪有點兒緊,紅林有點不適應,總覺得這是對身體的束縛,但這種束縛卻讓她的大腿顯得更加勻稱,更加修長,毫無贅肉,就像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可紅林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少女,不過鏡子中的女人看上去還真是年輕!   「姐姐,你真好看,」   孫若讚美道。   「都老了,可比不過你!」   白了孫若一眼,紅林就開始穿芭蕾服,她都覺得教練已等的不耐煩了。   芭蕾服其實和吊帶裙差不多,不同的是芭蕾服的裙擺上翹,就像天鵝張開白色羽翼,而上翹的裙擺只是恰好遮住肉臀,要是跳舞的時候幅度大點,三角地帶都會被人看到了,不過在電視上看過很多場芭蕾舞表演的紅林知道這非常正常。   紅林換好芭蕾服後,孫若還圍著她轉了好幾圈,覺得一切ok後,兩人就手牽著手走出更衣室。   此時的紅林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從未被玷污過的白天鵝,卻不知道她的命運正因為這件純白得好像白雪般的芭蕾服而發生巨大改變!   走進舞蹈室,教練李保萍依舊是滿臉笑容,看上去十分的好相處。   打量著走近自己的兩隻白天鵝,李保萍拍了拍手,道:「今天是第一課,先學壓腿,這邊來。左腿先壓二十下再換右腿,讓我確定你們哪條腿的柔韌度更好,再著重鍛煉另一條腿,讓它們的柔韌度相同。」   「姐姐,你的柔韌度好嗎?」   孫若問道。   「都都不怎麼樣,」   笑著,紅林將左腿架在橫槓上,側身,舉高右手,像在學校上體育課那樣壓腿,孫若也學著紅林那樣壓腿,但另一隻腳有點站不住,好一會兒才適應了。   看了她們一眼,李保萍道:「右手壓著右腿別動,看你們能不能經受得了外界刺激。」   待她們維持好壓腿動作後,李保萍就走到孫若面前,手落在孫若腰上,並慢慢往下摸,孫若還沒反應過來,李保萍的手就落在了孫若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幹過的私處,並沿著肉縫滑動著,儘管有兩層布料擋著,可孫若還是很有感覺,就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看到這畫面,紅林臉紅了,忙道:「教練,你怎麼摸……摸那兒?」   「在雙人芭蕾中,女人私處被碰到的幾率非常大,所以我要刺激你們的私處,讓你們不再那麼敏感,要不然在表演中,你們摸到對方的私處可能會讓整場表演中斷。」   「你是說我和孫若是要跳雙人芭蕾舞?」   「是,」   說著,李保萍已收回手走向紅林,道,「孫若能忍得住,現在看你行不行。」   沒等紅林反應過來,李保萍的食指已壓在她的私處,並頂著肉洞滑動著。   「唔……」   總覺得自己出軌了的紅林本能地發出呻吟,而這讓李保萍更加興奮,滑動得更快更用力,布料都被李保萍壓進了肉洞,隆起的肉丘都快完全暴露了。   紅林邊呻吟邊打著寒顫,都有點站不住了。   「忍住,要不然你無法成為合格的芭蕾舞演員!」   李保萍的話語變得有些嚴厲。   「唔……知……知道……」   私處被一個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人撫摸,還一點都不溫柔,陰蒂更是時不時會被她碰到,紅林都覺得自己要瘋了,那暗示著她開始興奮的淫水更是流出,弄髒了她的白色內褲,更是因為李保萍的搓弄而從兩側流出,那本就透明的褲襪在淫水浸透下變得更加透明,很明顯的一大塊水漬。   「唔……」   「忍著!」   李保萍喝道。   被嚇了一跳的紅林覺得李保萍是一個又溫柔又嚴厲的芭蕾舞教練,卻不知道眼前這位「嚴厲」的芭蕾舞教練其實是個同性戀,紅林身體散發出的成熟氣息讓李保萍想好好虐待一番,而所有的虐待都是在徐總授意下進行的,畢竟她拿了徐總的錢,她就要做好同價值的工作。   「快……快站不住了……」   知道自己流出淫水,紅林羞得要命,而見孫若一直盯著她的私處,她就更害羞,甚至想離開這兒,可她不能走,她必須努力訓練,在歡迎會上好好表現,就算徐總不給她補上那根本和她無關的十萬,她也能給省領導留個好印象,然後檢舉徐總!   透過顯示屏監視著紅林一舉一動的徐總非常興奮,眼睛都快冒火了,甚至想親自參與對紅林的孤單芭蕾調教。 第05話 制度   「唔……」   「有什麼感覺?」   問完,李保萍的手指就繼續愛撫著紅林私處,指尖偶爾還碰到紅林那明顯已凸起充血的陰蒂。   嬌軀陣陣顫抖的紅林緊咬著薄唇,輕聲道:「唔……癢……不能再摸了……」冷冷一笑,李保萍道:「要是在跳芭蕾舞時,你的私處不小心被孫若碰到,你就開始呻吟,你說省領導會將你看成是純潔無瑕的天鵝,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請不要用那種形容詞!」   叫出聲,自覺理虧的紅林低下頭繼續承受李保萍那忽快忽慢的愛撫,道,「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皺著眉,李保萍道:「那看樣子我要加入一些室外訓練。」   「什麼室外訓練?」   移開手,當著紅林的面聞了聞手指,李保萍笑道:「似乎中國女人的氣味和我們非洲女人不一樣,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氣味是不是一樣的呢?」   說罷,李保萍就用另一隻手去愛撫孫若私處。   孫若身體雖然偶爾會顫抖,但不會像紅林那樣叫出聲,那表情也自然多了,畢竟她被太多男人幹過了。   看著李保萍撫摸孫若私處,紅林面紅耳赤,但還是看著,因為她希望自己能像孫若那麼的淡定,那樣子就可以在歡迎會上表現得更棒,博得省領導好感,再檢舉徐總,將他趕下台,也順便解救被徐總要挾得都獻出了身體的孫若。   分別聞了聞粘著紅林和孫若淫蜜的手指,李保萍露出皓齒,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我還以為紅林愛液的氣味會更濃,沒想到是孫若的更濃,看樣子紅林你很少性生活吧?」   「教練,能不能不聊這種話題?」   「我尊重你,」   聳了聳肩膀,李保萍道,「你們繼續壓腿,我還有幾件事要告訴你們,首先就是給你們取一個藝名。」   「可以自己取嗎?」   孫若一臉期待地看著李保萍。   「除了取藝名,我還要和你們說幾條制度,不管是訓練還是回家甚至是上班時你們都必須遵守,互相監督!」   頓了頓,走來走去的李保萍道,「孫若,你的藝名是波斯貓。」   「嗯!」   「紅林,」   打量著這個年過40但還風韻猶存更是有點天真的女人,李保萍嚥下口水,道,「紅林,你的藝名是愛犬。」   「不要,」   紅林當即否決。   「真是一個固執的傢伙,」   微微歎氣,李保萍道,「不管是在非洲還是美洲或者是你們亞洲,狗都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甚至比人還忠誠。說得難聽一點,親人甚至是夫妻都可以互相出賣,但狗絕對不會出賣主人,所以我給你取的藝名是愛犬的意思就是說,紅林你是一個非常忠誠的女人。對婚姻,對朋友,對親人都是那麼的忠誠,所以請別辜負我的一番好意。」   「可是……」   「而且愛犬這名字只有在訓練時用。」   紅林不喜歡「愛犬」這個藝名,她覺得狗都非常低賤,為了生存會搖尾乞憐,但她又覺得教練說的也很有道理,所以在經過數分鐘的思想掙扎後,她還是點頭了。   「愛犬。」   見紅林沒有反應,李保萍又叫了聲。   「姐姐,教練叫你呢!」   「愛犬。」   咬著牙,紅利就應道:「教……教練,我在呢。」   「真是我的好愛犬,」   邪惡一笑,李保萍拍了拍手示意她們換一條腿壓,然後就以喝水為由走開了。   走出舞蹈室,李保萍徑直走向監控室。   敲了敲門,得到徐總允許,李保萍就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赤裸裸的俱樂部部長楊靜跪在地上舔著徐總的腳指頭,臀部與地板接觸的位置都是淫水。   靠著旋轉椅的徐總掃了眼李保萍就繼續盯著呈現在顯示屏上的紅林,那白天鵝般的純潔模樣讓徐總看得極為亢奮,胯間那根巨物硬得呈90度直指上方,而他正幻想著紅林穿著暴露芭蕾舞蹈服跳舞的淫蕩畫面,他甚至還打算專為紅林定制一套芭蕾舞蹈服,還要有一根狗尾巴!   見徐總一臉嗤笑,李保萍就知道他是在意淫紅林,等到徐總回過頭盯著她,她才開口道:「徐總,已經按照你的意思給紅林取了名字。」   「我聽到了,愛犬,紅林是我的愛犬,真不錯,嘻嘻!」   「至於制度方面,徐總你有什麼建議?」   「你應該很瞭解我的想法,要不然我就不會特意把你從國外請到中國了。」   「那我明白了,」   轉身正欲走,李保萍又扭頭道,「晚上我要帶紅林去買內衣,很性感,絕對符合徐總您的口味,明天你就會看到了。」   「透明,暴露。」   「嗯。」   回到舞蹈室後,李保萍就讓紅林和孫若圍著自己坐下。   吸引了她們的目光後,李保萍就道:「我要和你們說幾條制度,你們必須遵守,如果誰不遵守,誰就得挨鞭子,我說的可不是開玩笑的哦。愛犬,知道嗎?」「知道,教練。你能不能不要用愛……」   「有什麼問題嗎?」   「沒……」   「那我就說一說制度,」   頓了頓,李保萍道,「第一,你們必須穿上我給你們買的內衣,絕對不能穿你們以前穿過的內衣。」   「可……」   瞪了紅林一眼,李保萍怒道,「有什麼問題等我說完制度再開口!」   感覺出李保萍心中不悅,紅林只好閉嘴,但她還是有很多想說的,特別是穿內衣方面,要她穿著李保萍選好的內衣,她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狗,做為主人的李保萍為她套上了狗項圈,不過紅林錯了,徹底錯了,她的主人可不是李保萍,而是透過監控器意淫著她的徐總!   「第一,你們必須穿著我給你們買的內衣和絲襪甚至是任何衣服;第二,不管是室內教學還是室外教學,你們都必須聽我的,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去做,誰違抗誰就要吃鞭子;第三,每餐吃飯前你們必須打電話給我,向我匯報你們即將要吃什麼,我會告訴你們什麼不能吃,這樣子才能保持好體型;第四,經期到了要和我說,我好安排訓練強度;第五,你們要像白天鵝那般的謙卑,絕對服從,不論室內還是室外訓練,你們可以將我當成女王,將自己當成女僕;第六,穿過的內衣直接拿到俱樂部來洗,使用特殊的洗衣液,絕對不能私下洗;第七,隨時隨地訓練,這點就要靠自覺,比如壓腿、大踢腿、一字步、後彎腰、前彎腰,這些基本功都是必須時常練習的,可不是靠下午這兩個小時就可以完成的。」   見紅林和孫若都沒有說話,李保萍就笑著拍了拍手,道:「愛犬,波斯貓,對於以上七點,你們能遵守嗎?」   「嗯!」   孫若應得非常大聲,紅林只是輕微點了下頭。   「時間還早,我和你們聊一聊我的經歷吧,也希望你們能像我一樣努力,」   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李保萍就開始編織她那帶血帶淚的芭蕾舞訓練史,說得紅林和孫若時驚時乍,更是對李保萍充滿了敬佩,但事實上,李保萍根本不是專業芭蕾舞教練,她只不過知道一些基本功而已,而她真正的身份是調教師!   調教師,顧名思義就是負責調教,而做為專業的調教師,李保萍要做的就是收錢後按照客人的定位調教需要調教的對象,改變她們的性格、氣質、語言甚至可以改變她們的人格,將人變成狗,而這一過程需要的不只是皮鞭,更是需要呵護,讓被調教的對象在痛苦與憐愛這雙重體驗下慢慢完成蛻變!   聊完天,李保萍就請紅林和孫若一塊吃飯,擔心老公和兒子沒辦法搞定晚飯的紅林還是想回去,可在李保萍威逼利誘下,紅林只得點頭了,而知道吃完飯還要一起去買內衣,紅林就有點怕,但為了能在歡迎會上博得省領導好感以拉徐總下馬,紅林只能默默忍受了。   接近五點,紅林和孫若就回更衣室換衣服,李保萍則呆在舞蹈室和徐總通電話,不過正偷看紅林換衣服的徐總沒什麼心思和李保萍聊天,所以沒聊幾句就掛了。   「姐姐,你這兒濕了。」   只穿著三點式的孫若蹲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同樣穿著三點式的紅林的私處,還拿出手機調成攝像模式,拍攝著紅林那被淫水打濕,顯得有些透明的內褲,邊角幾根恥毛都探出了頭,而正對著鏡子整理秀髮的紅林全然不知。   整理好秀髮,紅林扭過頭尋找孫若,這才看到孫若蹲在自己後面拍照。   「死孫若!快刪掉!」   孫若舉起手機拍了下紅林那被乳罩襯托得異常豐滿的雙乳和成熟臉頰,雖然紅林臉上帶著怒意,但那張臉還是那麼的好看,歲月完全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快給我!」   「才不給你!」   嬉笑著,孫若就在更衣室跑來跑去,紅林則緊追著,而孫若邊跑還邊拍攝,鏡頭內的紅林跑得氣喘吁吁,雙乳都快跑出來了,而她還邊跑邊調整乳罩,以保護呼之欲出的美麗乳房。   追逐了一分鐘,紅林終於抓到了孫若,並搶過手機。   「壞姐姐!」   調出相冊,紅林並沒有找到剛剛拍的照片。   見紅林是去看相冊,孫若就抿嘴一笑,道:「姐姐,人家沒有拍你啦,只是做做動作而已,因為人家知道有些東西可以拍,有些東西是不能拍的,要不然就跑出個紅林門咯!」   「知道就好!」   將手機還給孫若,紅林就穿上自己的衣服,內褲有點濕,但又沒有帶著新內褲,所以紅林只得將就著穿了。   整理好,紅林就先走出更衣室,孫若則慢悠悠地整理著,並道:「紅林,有空的時候我要去買不同種類的絲襪讓你換著穿,讓你感覺感覺絲襪帶來的那種束縛,嘻嘻,我猜徐總會很喜歡的,」   說罷,孫若就盯著監控器,並主動聊起裙擺脫下內褲,正對著監控器開始自慰,因為她知道徐總會看到她這惹火的一幕。   自慰完,換好超短裙的孫若就走出更衣室,粘著淫水的內褲則被她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第06話 連體內衣   等到孫若走進舞蹈室,李保萍就挽著紅林和孫若的手往外走。   走出孤單芭蕾俱樂部,一陣風吹過,孫若那超短裙直接飄了起來,光溜溜的陰部暴露無遺,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吃過晚飯已是晚上七點,對明光市頗為熟悉的李保萍就帶著她們兩個直奔全市最大的內衣店,而李保萍挑選的內衣都不是很普通的款式,是那種非常性感非常潮流的款式,紅林這種保守女人連想都不敢想的款式!   挑了一件肉色連體內衣、一條超薄肉色丁字褲和一條肉色絲襪,李保萍就拉著紅林的手走進了更衣室,只是輔助角色的孫若就傻傻地站在店裡,等著李保萍給她挑內衣。   關上更衣室的門,李保萍道:「愛犬,脫光了把這個穿上,看合適不。」   「我自己行的,教練可以先出去嗎?」   「你忘記了第五條了嗎?」   「絕對服從,這個我知道的。」   勾了下紅林下巴,李保萍笑道:「愛犬,只要你乖乖的,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呵護,如果不乖,你就要受到懲罰,就連歡迎會也參加不了的哦。」   這酷似威脅的話語戳到了紅林痛處,紅林只得當著李保萍的面脫下女士西裝和肉色絲襪,只剩三點式時,紅林就有些猶豫,而體貼的李保萍就繞到紅林身後解開了紅林乳罩扣子並幫她脫下乳罩,還順手抓捏了下紅林那脹鼓鼓的乳房,嚇得紅林差點叫出聲,而李保萍以「這是敏感程度測試」為由矇混過關,更是蹲在地上幫紅林脫內褲。   當李保萍看到紅林那長著濃密恥毛的私處時,她潛意識地認為紅林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她甚至想伸手去撫摸,可避開的紅林穿上丁字褲後就開始穿肉色連體內衣。   紅林本不想穿丁字褲,可知道這連體內衣是開襠的,她就只能穿丁字褲了。   站起身,李保萍舔了舔嘴角,道:「愛犬,你的陰毛太多了,必須刮掉,要不然你跳舞的時候很可能露毛,到時候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你就完蛋了。」   正穿著那肉色連體內衣的紅林道:「我從來沒有刮過毛。」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讓我幫你刮,第二是到醫院用鐳射脫毛,前者不會徹底,需要定期刮毛,後者會徹底,以後都不會長毛,就像一隻白虎。」   想了下,紅林道:「我自己可以刮的。」   「那晚上你回去後把毛刮了,明天我檢查,如果不乾淨,我就再幫你刮。」   「好的,」   穿好連體內衣以及肉色絲襪,紅林就看著更衣鏡裡的自己,臉頓時紅了。   紅林現在穿的這套肉色連體內衣延展性非常的好,抓在手上還不覺得它有多透明,可當將它穿在身上時,就會發覺它其實非常透明,本來還是肉色的,現在看卻成了蜂巢狀,一個個小指頭大小的鏤空遍佈全身,而在超薄又極具彈性的布料擠壓下,紅林分明看到了自己胸前那兩點都露了出來!   讓紅林臉紅心跳的並不只是上體,還有下體。   那條恰好擋住私處的丁字褲延展性也非常好,當繞著紅林楊柳腰和壓著紅林臀溝,具有拉伸性的繩帶勒緊嬌軀時,擋住私處的布料就被略微拉伸,又薄又緊身的特性讓紅林私處輪廓盡顯,兩花瓣尤為明顯,那陰毛還不合時宜地從內褲兩側探出頭,讓紅林都找不到不刮了它們的理由,而紅林腰部兩側還有極細的繩帶。   讓紅林轉過身,李保萍就盯著紅林那幾乎完全暴露的臀部,一條繩帶壓著紅林臀溝,李保萍甚至看到了紅林那顏色略深的屁眼,可紅林的臀部又大又翹,擠壓在一塊的臀瓣讓還想看個清楚的李保萍打消了念頭。   得到李保萍允許,紅林就再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暴露得如同妓女一般,那乳房被壓得都快扁了,而這種壓迫感讓她有種要窒息的錯覺,可偏偏被丈夫和兒子吸過的乳頭卻從鏤空處露出。   雖然覺得這肉色連體內衣太暴露太淫蕩了,可紅林又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畢竟這是教練給她挑選的。而且呢,內衣是穿在裡面,又沒有人會看到,再就是等到歡迎會結束之後就不用穿了,也就是說只要再忍兩周就可以了。   「愛犬,你好漂亮,這裡再調整一下就完美了,」   說著,李保萍就順手拉了下壓著紅林臀溝的繩帶,私處和屁眼同時受到摩擦的紅林忍不住發出呻吟。   「這種程度的刺激你都忍受不了,你如何跳好芭蕾?」   本還笑容滿面的李保萍冷冷道。   知道是自己犯了錯,紅林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鏡子中暴露的自己,乳房幾乎全裸,私處也就是被擋住那麼三分之二,兩肥凸凸的肉色花瓣都露出了那麼一點兒,使得紅林覺得自己活像是站在嫖客面前讓他們選的妓女。   此時,正在內衣店裡買衣服的人都有些發愣,因為他們都聽到了紅林那聲誘人呻吟,陪同女朋友或是老婆來買內衣的男人甚至幻想著更衣室裡有美女正遭人凌辱。   紅林那雙本就修長大腿在肉色絲襪的緊緊包裹下顯得更加的修長且沒有一點贅肉,調教過太多女人的李保萍看得都有些呆了。   如果紅林是個正值青春年少的美少女,她的腿能長得如此完美,李保萍一點都不驚訝,但關鍵紅林已為人妻多年,還生過孩子,一般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大腿都會變粗,可紅林是個例外,她的大腿甚至比標準模特還來得標準,看得李保萍都想好好撫摸幾下,而她有了這個機會,那就是替紅林整理肉色絲襪襪口時順手在紅林大腿上來回摸了好幾下。   大腿是女人敏感地帶之一,尤其是大腿內側,所以被李保萍摸上幾下的紅林再次發出呻吟。   「真想拿皮鞭抽你!」   叫出聲,李保萍當即推開更衣室的門走了出去。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數十道目光同時投向穿著暴露連體內衣,還一臉羞紅的紅林,而在下一個瞬間,紅林就急忙關上了門,一臉驚愕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肉色連體內衣已經很暴露了,那丁字褲更是暴露,因為那原本應該包裹著臀部的地方是個愛心型的鏤空,使得紅林整個臀部都暴露,幸好還有些布料擋住她的私處,要不然她的整個下體就完全暴露了,不過剛剛那麼多雙燃燒著慾火的眼睛都盯著她,她都覺得自己的乳房。陰部都是赤裸裸地展現在他們面前。   「剛剛……剛剛那麼多人看到我穿這種淫蕩的……」   摸著發燙的臉,紅林不斷撫摸著胸口以理順氣息,可乳頭在手掌觸碰下竟然凸起充血了,左邊那個凸點明顯比右邊的大得多,這可嚇壞了紅林。   紅林當即將連體內衣往左側拉一點點,可乳頭沒辦法頂著那脈絡狀的絲線,更是讓鏤空變得更大,修飾著乳頭的乳暈是一層淡淡的粉紅,就如一顆剛摘下來接受過露水洗禮的櫻桃,看上去十分可口,可紅林覺得這麼暴露真的非常不道德,所以她急忙脫下這性感的肉色連體內衣、丁字褲以及絲襪,穿上自己那套最為普通的內衣。   低著頭走出更衣室,紅林就想立馬離開這個讓她蒙羞的內衣店,可教練又挑了一套連體內衣讓她拿去試穿,並囑咐她不要脫下,直接穿出來。   回更衣室換上那套連體內衣,紅林的臉就更紅了。   教練這次選的連體內衣為白色,印花絲綢面料,吊帶低胸設計,吊帶為彈性細帶;全身半透明,性感蕾絲帶有魅惑花紋遍佈其上;露肩式設計,嬌嬈侗體若隱若現;胸部邊緣蕾絲飾邊,更顯胸部的豐挺,隱約可見紅林那完美酮體曲線,性感至極。   時尚蕾絲包裹著成熟而散發誘惑氣息的身體,再搭配上隱秘處最令人血脈噴張的開襠設計,襯托出紅林那狂野奔放的形象,可紅林明明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   除了白色連體內衣外,紅林下體還穿著一條半透明高腰三角褲,遮住私處的布料極少,準確的說只能恰好遮住那條肉縫,要是紅林稍微往上以拉,兩瓣肥沃花瓣都會露出來,內褲更是會壓進敏感肉縫。   轉身歪過頭看著自己臀部,紅林一直咬著下唇,因為連體網襪的開襠式設計讓她的半個臀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在更衣室裡呆了好一會兒,直到李保萍敲門,紅林才急忙穿上自己上班經常穿的女士西裝裙走出了更衣室。   此時,內衣店裡的人幾乎都注視著紅林,自然是因為紅林那雙外露的小腿在白色絲襪的襯托下太迷人了。   付過錢,李保萍就帶著她們走出內衣店,順手將紅林那包好的老土內衣扔進了街邊垃圾桶,勤儉節約的紅林都有些心疼了。   散著步,李保萍就告誡紅林除了洗澡,其它時間都不能脫下內衣,這也是她選擇具有束胸效果和開襠式連體內衣,而不讓她戴胸罩的緣故。   在街上走了半個多小時,和紅林孫若喝了杯咖啡,李保萍就打車回家。見這兒離家很近,紅林就步行回家,黏人的孫若執意要做護花使者,沒辦法,紅林只好讓她送自己回去。   回家的過程中,紅林問到孫若買的是什麼內衣,怎麼都看不出來,孫若當即掀起裙擺,讓紅林見識見識李保萍給她選的丁字褲。   被羞到的紅林當即拉下孫若裙擺,邊往前走邊告訴她不能因為被徐總強姦了就自暴自棄,一定要好好面對人生。   要是紅林知道孫若做雞都做了好多年,陪過的男人不計其數,估計她就不會再這麼諄諄教導,而是一腳把孫若踹開。   到了家門口,紅林攔了一輛的士讓孫若回家,她才走上樓。 第07話 徐總視察   回到家已是九點,紅林和房間裡正在整理資料的丈夫強說了聲就去隔間看早已睡著的兒子。   在兒子臉上親了好幾下後,紅林就去洗澡,洗澡的過程中,紅林不斷撫摸著自己私處,嚶嚀呻吟在衛生間裡迴盪著,可她不希望發出呻吟,因為她怕明天教練又會刺激她的陰部。   洗完澡後紅林本想穿上睡衣,可她想起自己還要刮陰毛,所以就在衛生間裡找丈夫的刮鬍刀。   找到刮鬍刀,紅林就在刮鬍刀和自己私處抹了點沐浴露,開始仔仔細細刮著,也許是因為初次刮陰毛,紅林刮毛的速度非常慢,慢得都可以用兢兢業業來形容,而當她花了足足二十分鐘才將陰毛都刮去後,她又將私處洗了個遍,還貼近鏡子觀察私處看是不是還有殘留的陰毛,確定很乾淨,她就穿上睡衣睡褲走出衛生間。   在走出衛生間之前,紅林擔心丈夫知道自己刮毛,就將地上的陰毛全部都沖洗掉,還將丈夫的刮鬍刀反覆洗了好幾次,而清洗著刮鬍刀時,紅林腦海裡還浮現出丈夫用這刮過她陰毛的刮鬍刀刮鬍子,這讓她整張臉都紅了,都覺得自己變壞了,可為了絆倒徐總,這點壞她願意變!   泡了杯茶給丈夫喝,紅林就鑽進了被窩。   把玩著手機的同時還時不時注視著丈夫那偉岸身軀,就怕他突然撲過來要和自己歡好,而她雖然期待已久,但陰毛被她刮得乾乾淨淨,就算丈夫要她,她也會拒絕。   幻想著,紅林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李保萍發給她了。   【愛犬,記得把毛刮乾淨,要是不乾淨,明天你就要吃鞭子,我還會當著孫若的面給你刮毛。】「幸好我刮了,」   甜甜一笑,紅林就回道:李教練,愛犬已經刮好了。   【真聽話!愛犬!明天見!】看著「愛犬」這兩個字,紅林突然有種厭惡感,但她剛剛回短信的時候竟然也是用愛犬稱呼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自降身價讓紅林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好合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   「剛剛你說什麼刮了?」   強扭過頭問道。   擔心丈夫知道自己去學芭蕾舞,還要穿著性感內衣這事,紅林慌忙解釋道:「今天主任送我們計生辦的人一人一張彩票,不是今天晚上開獎的嗎?剛剛辦公室的小孫發短信說她忘記刮了,我就說我幸好刮了,呵呵。」   「主任不是退休了嗎?換新的了?」   「他是退休了,不過早上有來辦公室收拾東西,送給我們一人一張彩票,希望能帶給我們好運。」   「原來如此。」   「你工作快結束了嗎?」   伸了個懶腰,強微笑道:「你先睡,我還差一點。」   「一點點也是要好久好久,習慣了,」   嘟喃著,紅林就鑽進被窩背對著強,但她並沒有睡覺,而是愣神地盯著衣櫃,腦海裡想著的都是今天發生的事,但她的觀察力並不如丈夫,根本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徐總設下的圈套,要是她能將今天發生的事統統告訴丈夫,也許她的墮落就會畫上句號。   強是警察,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到銀行查詢那被紅林「虧空」的十萬的去向,更能調出孫若的資料,查她到底有沒有個得胃癌的爸爸,甚至還能查出孫若以前做雞被抓的記錄,可不想讓丈夫負擔太多的紅林只想憑借自己的能力搞垮徐總、拯救孫若,至於能不能成為計生辦主任,那就是其次了。   做為一個本分女人,紅林正一步步墮向黑暗深淵。   第二天早上,紅林依舊像平時那樣去上班,只是那裹著大腿的白色絲襪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力,尤其是七點多那班擁擠公交,甚至有一隻手時不時撫摸著她的大腿,可看來看去,紅林也沒有找到罪魁禍首,幸好酒廠離家不是很遠,要不然她可能都要提早幾個站下車了。   早上上完班,紅林就去菜市場轉了一圈,挑了幾樣丈夫和兒子都喜歡吃的菜回家。   做了一桌好吃的給丈夫和兒子,見他們吃得很開心,紅林也很開心,正當紅林打算夾起一塊魚肉時,電話突然想起,見是李教練打來的,紅林急忙接起。   紅林還沒有開口,電話那頭就是一頓破口大罵,說紅林吃早餐時不向她匯報,午餐又不向她匯報,但罵完後,李保萍又變得溫柔體貼,讓紅林將桌子上的菜餚都報一遍,還特意允許紅林這頓吃肉。   忐忑不安地睡了個午覺,紅林就約了孫若一塊前往孤單芭蕾俱樂部。   到了舞蹈室,李保萍領著紅林和孫若去更衣室換衣服,她要檢查她們的內衣情況。   走進更衣室,李保萍就讓孫若脫光,並讓紅林檢查孫若那光溜溜的私處,紅林向來很愛護孫若,所以當李保萍問到孫若私處有沒有毛時,紅林就說沒有,其實就算是有,紅林也會說沒有,之後李保萍就讓紅林脫光了給孫若檢查。   有了孫若的前車之鑒,紅林自然也就不會那麼扭捏,可要將私處暴露在孫若眼皮底下,紅林還是有些犯難,但見李保萍那張臉像死了爸媽般難看,紅林只好脫下女士西裝,並背對著教練和孫若脫下那緊身連體內衣。   此時,徐總正邊幹著楊靜邊意淫著顯示屏中的紅林,那根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頂開楊靜花心,插得楊靜淫叫不已,而楊靜知道自己不過是紅林的替身,所以就算被干到高潮,她一點也不開心,甚至擔心徐總得到紅林後就會將她趕出俱樂部,到時候她就要像流浪狗般無家可歸了。   看著紅林像處女般扭捏地脫掉連體內衣,徐總慾火焚身,就使勁捅著楊靜那都快被他插穿的肉洞,洶湧而出的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孫若,你去看看,」   李保萍說完,孫若就微笑著蹲在地上並脫下紅林那恰好能遮住私處的內褲。   害羞的紅林急忙扭過頭,卻不知道自己正正對著監控器,徐總完全看到了她那張臉上寫著的害羞與難堪。   「愛犬!我遲早要操了你!」   咧嘴笑著,徐總就讓楊靜給他口交,並將精液都射進了她嘴裡。   「姐姐下面有點分泌物,不過真的好香,」   檢查著紅林的內褲,孫若又像吸食鴉片般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副享受神情。   「孫若!別這樣子!教練在!」   「沒事,可以當我不存在,」   看著孫若聞紅林內褲,是同性戀的李保萍也想去聞,所以就讓孫若將紅林的內褲交給她,讓孫若去檢查紅林的私處。   接過李保萍遞來的手電筒,孫若就觀察紅林那比少女還來得粉紅的私處,手在紅林那光溜溜的私處來回撫摸或者是翻開陰唇觀察含水的花蕊。   要是平時,紅林絕對發出數聲呻吟,更會阻止孫若的無理,可這一刻她妥協了,因為教練就在旁邊,所以她就緊咬著嘴唇任由孫若撫摸,就等著教練誇獎她。   撫摸完,孫若就道:「教練,好像還有點毛,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你看一下吧。」   本就想仔細觀察紅林私處的李保萍當即就接過手電筒蹲在地上,仔仔細細觀察著紅林私處,還包括那顏色略深,但絕對沒有被人開發過的屁眼。   反反覆覆撫摸與翻捲,嚥下口水的李保萍翹起嘴角,道:「刮的還算乾淨,不過我摸了摸,發覺有些地方還是沒有刮乾淨,初生嫩芽般的陰毛還存在著,特別是陰唇兩側,所以我有空還是要帶你去醫院來個鐳射脫毛。」   「這還不算乾淨?」   「再說就吃鞭子!我昨天明明和你說過要刮得乾乾淨淨!更是讓你記著制度!你早餐和午餐竟然沒有向我報告!要是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導致體型走樣!你還跳個屁芭蕾!」   惡狠狠的李保萍使勁捏了下紅林陰唇就往外走,並道,「連體網襪暫時不用穿,但你必須穿著開襠吊帶襪,待會兒部長會過來。」   吃痛的紅林撫摸著私處,正想問個究竟,可李保萍已奪門而出,將她晾在了更衣室中。   「姐姐,我先出去了哦,」   已換好舞蹈服的孫若吐了吐舌頭就走出更衣室。   並不知道除了部長之外徐總也會過來的紅林就按照李保萍的吩咐穿上那套很普通的芭蕾舞蹈服和極為性感的開襠吊帶襪,她還對著鏡子使勁往下拉了拉舞蹈服裙擺,就希望上翹的裙擺能稍微第一點,至少不能讓部長看到她的臀部。   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次,確定只要走得平緩一些都不會暴露臀部的紅林就走出了更衣室。   走進舞蹈室,看到孫若在壓腿的紅林也想去壓腿,李保萍卻讓她學習踮起腳尖走路,而沒有芭蕾舞基礎的紅林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學會踮起腳尖走路,所以李保萍就讓孫若扶著紅林在舞蹈室走來走去。   半個小時後,舞蹈室的門被推開,大腹便便的徐總和身姿妖嬈的俱樂部部長楊靜正站在門口。   見是徐總這個讓她噁心的大胖子,紅林當即推開孫若,一臉正色地盯著徐總。   面帶微笑的楊靜走向站在一塊的紅林、孫若和李保萍,並介紹道:「今天我們迎來了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也就是明光酒廠的徐總。」   「我不幹了!」   叫出聲,紅林疾步往前走,可沒走兩步,她就放慢了腳步,因為裙擺太高,走得太急會讓裙擺上下搖擺,就暴露了她的內褲。   讓內褲或是臀部暴露在李保萍、孫若甚至是部長楊靜面前,紅林都沒意見,反正都是女人,可要暴露在生性邪惡的徐總面前,她死都不幹!   「十萬。」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定住了紅林。   狠狠瞪了眼徐總,紅林低下了頭。   「紅林,你和孫若是從你們酒廠那好幾千名女性員工中挑選出來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表現,現在就展現一下你們這兩天的訓練成果吧!」   微笑著,楊靜使勁拍著手,並向李保萍使眼色。   會意的李保萍當即抓住紅林的手,並道:「紅林,踮起腳尖走向徐總。」   「不幹!」   附到紅林耳邊,李保萍幽幽道:「比起壓腿,我覺得這樣子更好,壓腿的話你會暴露很多,甚至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會被看到。」   李保萍說的很有道理,可紅林就是下不了決心。   目光如炬的徐總咧嘴而笑,道:「紅林,再給你一分鐘,如果一分鐘之內你不照做,我就報警,到時候你那身為警察的丈夫都可能丟了鐵飯碗,可能為了還那十萬元,你們夫妻兩連家都要賣掉,然後就是……」   「別威脅我!」   「事實擺在眼前。」   「我走給你看!」   哼出聲,紅林就在李保萍的攙扶下走向看得她都想吐的徐總,臉上儘是無奈和羞憤。   可沒走二十步,李保萍就鬆開手讓紅林自己走,紅林就像瘸子般走幾步就停一步,偶爾還因為重心不穩而摔倒在地,疼痛讓她都流出眼淚,但她不願意在徐總面前懦弱,所以就緊咬著牙關踮起腳尖走向徐總。   拍著手,徐總哈哈大笑道:「有進步有進步,不愧是我專門挑選的女人。」   「別那麼噁心!」   「呵呵,你還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噁心呢!」   舔了舔嘴角,徐總就盯著紅林胸前那對隨著她不穩腳步而抖動得厲害的乳房,還有那偶爾上翹的裙擺暴露出的內褲,徐總甚至還看到了紅林的陰唇。   「愛犬,現在背一下制度。」   李保萍道。   「為什麼?」   「背就是了!」   知道李教練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紅林只得低下頭,細聲道:「第一,我們必須穿著李教練給我們買的內衣和絲……」   紅林話還沒說完,徐總就淫笑道:「紅林,你穿的內褲實在是性感啊,竟然只能包住一點點,看樣子你那當警察的老公經常都在你身上尋找樂趣吧?」   「閉嘴!」   「背第二條。」   李保萍催促道。   流下眼淚的紅林低下頭繼續不穩地走向徐總,低聲道:「第二,我們要聽李教練的話;第三,每餐吃飯前……」   當紅林強忍著噁心說完七條制度時,她已經走到了徐總面前,但她沒有直視徐總,因為她覺得自己像是完全暴露在徐總面前,更覺得徐總正盯著她那呼之欲出的乳房,低著頭的她都看到了她胸前那非常明顯的兩點。   如果知道徐總會來,在穿上芭蕾舞蹈服之前,紅林絕對會穿上乳罩,不管教練會不會拿鞭子抽她,因為她實在是討厭眼前這個渾身都是肉,嘴裡還散發惡臭的男人,可她不知道再過兩天,她就將被徐總佔有,而且是帶著鮮血的佔有,她將在徐總面前像狗一般趴在地上,並被捅破修補好的處女膜! 第08話 堅定意志   上下打量著不肯屈服的紅林,徐總舔著發乾的嘴唇,都想將紅林就地正法了,但要是現在當著李保萍、孫若還是楊靜的面強姦紅林,那樂趣就少了好多,畢竟明天還有比現在還讓紅林難堪甚至會輕生的事在等著她,而那件事會讓紅林成為徐總的提線木偶,他想怎麼玩弄都可以,但都是在被迫的前提下,提線木偶可是沒有自由與人權的。   「紅林,在酒廠這麼多女人中,我就覺得你最有女人味,你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就像是我們酒廠那珍藏著的陳年老酒,只有像我這種人才可以喝,嘿嘿!」   儘管知道自己正有些暴露地站在徐總面前,但生性倔強的紅林還是不肯屈服,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百倍千倍償還!」   抬起頭直視著徐總,紅林咬牙切齒道,「就像是你對孫若做過的事!」   盯著紅林那幾乎全裸的豐滿乳房,徐總狂笑數聲,道:「雖然你這陳年老酒有些地方被開過品嚐了,但有些地方還沒有,而那就是我想得到的地方。紅林啊紅林,好好加油,以後你不僅僅是計生辦主任,還可能接替我的位子。」   「鬼才稀罕!」   看著正在偷笑的孫若,徐總道:「孫若,你不用跳芭蕾了。」   「什麼?」   叫出聲的不是孫若,而是紅林,「你到底想幹什麼?」   「放心,我不會拆散你們這對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姐妹,」   口噴唾沫的徐總頓了頓就繼續道,「孫若你以後就當李教練的助手,負責監督紅林,你一定要保護好她,出了事唯你是問。走吧,楊部長,我們繼續回去交流。」   楊靜嘴唇動了動,本想說話,但怕說錯話,所以就跟著徐總往外走,心裡卻醋意大發,就怕某天徐總甩了她,但徐總殘暴得如同紂王,根本不是妲己的她只能用身體討好徐總,說不定又要吃他的精液了。   舞蹈室門關上的那一霎那,緊咬著牙關的紅林崩潰了,像普通女人那樣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著,眼淚唰唰唰地往下流,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衣著暴露地站在徐總面前,那只能被丈夫這一個男人看到的乳房竟然幾乎都被徐總那大色狼看光了,而且內褲也被徐總看到了。   想到此,紅林連死的心都有了,但如果她知道在更衣室裡徐總已通過監視器看過她那一絲不掛的胴體,就不知道紅林會做出哪種可怕的事情。   「姐姐,別怕,雖然我不跳芭蕾了,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發生在姐姐身上的,」   安慰著,眼裡閃過一絲嫉妒的孫若就蹲在紅林身前,不斷撫摸著紅林那發顫的香肩和裸露著的玉臂,紅林肌膚的光滑讓孫若嫉妒不已。   「孫若,紅林,你們和徐總到底有什麼過節?」   李保萍問道。   看了眼教練,勉強止住淚水的紅林問道:「剛剛教練為什麼要讓我那麼難堪?」   「你是指踮起腳尖走路?」   「嗯。」   「身為芭蕾舞教練,我當然希望我的學生能在短時間內學有所成,而且剛剛那位又是你們酒廠的領導,我當然是希望他能看到你們努力的成果,這樣子你們的工作也會變得簡單,甚至還會被提拔,但如果我知道你和徐總有過節,我絕對不會讓你那麼做了,」   兩手落於紅林肩上,李保萍溫柔道,「抱歉,愛犬,我不會再這樣子了。」   李教練很少對紅林溫柔,所以一聽到「抱歉」兩個字,紅林突然覺得人間還有溫情,就差點又哭出來。   「告訴我,你們和徐總的過節吧。」   紅林和孫若對視了眼,讀懂對方眼神的含義後,紅林就將自己被徐總陷害的事說了一遍,而身為徐總心腹的孫若就像死了爸媽般邊哭邊述說著自己的爸爸胃癌晚期有多痛苦,自己將第一次交給徐總那大肥豬又是多麼的心不甘情不願,哭著哭著她都感覺到自己下面流水了。   早就知道孫若是妓女的李保萍安慰了孫若幾句就拉起紅林,還在紅林臉上吻了下,以為這是非洲禮節的紅林並沒有太在意,而是跟著李保萍走向更衣室,孫若緊跟其後。   走進更衣室,李保萍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紅林脫衣服,脫了芭蕾舞蹈服的紅林還穿著性感的開襠吊帶襪和內褲。   不希望被教練還有孫若看到太多的紅林就背對著她們脫下吊帶襪,然後就對著鏡子戴胸罩,扣好扣帶後還不斷調整著乳房的位置。   此時,徐總正通過顯示屏監視著紅林。   看著紅林調整著乳罩,徐總就激動萬分,更是激動得將楊靜壓在旋轉椅上干,不是插陰道,而是插屁眼,楊靜被插得幾乎肛裂,但她還要放浪地叫著,以表示自己很舒服,可當徐總射精完,她卻要用嘴巴舔徐總那粘著糞便的肉棒,這讓她噁心得差點當場嘔吐。   剛調整好乳罩,紅林突然覺得有條濕答答的東西壓住了自己的陰部,透過鏡子一看是教練在舔著她的陰部,紅林嚇得發出驚叫,更是一把推開了教練的腦袋,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教練。   舔了舔嘴唇深呼吸著,李保萍還意猶未盡,但她不能向紅林索求太多,否則這只本就不太溫馴的愛犬就可能逃走了,所以就道:「剛剛的敏感度測試有點過激,下次不會了。」   紅林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靠著梳妝台怔怔地看著還時不時舔性感嘴唇好像吃了美味的教練。   片刻,李保萍微笑道:「看樣子真的嚇到你了,紅林,你明天早上抽個時間和我去一趟醫院,做個鐳射脫毛。」   「我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   苦笑著,紅林道,「我被徐總嚇壞了,我發覺我和他不是一個檔次,根本對抗不了。」   「加上我!」   柳眉橫起的孫若上前緊緊握住紅林的手,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還有我這個不稱職的教練!」   露出會心微笑的李保萍同時抓著她們兩人的手。   看著給自己鼓勁加油的教練和孫若,容易感動的紅林差點又流淚,而在正義感的驅使下,她毫不猶豫地點頭了,這也為她的墮落埋下了最為重要的一筆。   「這隻狗還真是天真,」   發洩完的徐總正靠著轉椅盯著顯示屏,楊靜則捂著嘴巴跑去漱口。   換上西裝裙和孫若一塊走出孤單芭蕾俱樂部,紅林突然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就覺得自己獲得了徹徹底底的自由,加之教練赦免她今天不用穿著開襠吊帶襪,她就更開心,但一想到明天要去醫院脫毛,她就有些害怕,有點不安,又有些激動,因為李保萍還答應紅林會順便將紅林身上有點兒長的體毛也脫了,還是永久性的。   和孫若道別後,紅林就去菜市場買菜,但想起吃什麼都要向教練報告的紅林就打電話給教練,電話那頭的教練聲音極其溫柔,讓紅林盡量挑自己喜歡吃的買,這可樂壞了紅林,她就更堅定明天要去脫毛以及絆倒徐總的念頭! 第09話 鐳射脫毛   第二天一大早,丈夫剛帶著兒子去上學,紅林就接到了教練的電話,也就是和紅林確定一下待會兒碰面的地點,得知是要去明光市市立醫院整形美容科,紅林就有些猶豫,因為市立醫院裡有她朋友,就怕自己鐳射脫毛的事被那朋友知道後傳開,那她還怎麼做人?但在教練忽冷忽熱言語的誘導下,紅林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紅林本想穿上肉色絲襪,可待會兒脫毛時還是要脫得一絲不掛,穿著絲襪顯然不方便,所以她沒有穿絲襪就出門了。   在醫院門口和李保萍碰面後,李保萍見紅林沒有穿絲襪也沒有問太多,因為紅林將在手術台上穿上徐總為她特別定制的絲襪。   「我先打電話給醫生,看她有沒有空。」   說著,李保萍就走開打電話,但她可不是打給醫生,而是打給已經坐在市立醫院整形美容科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喝茶的徐總。   徐總的關係網極其複雜,上到市政府,下到醫院幾乎都有他的熟人,而市立醫院整形美容科的主任還是他的情婦,所以徐總才讓李保萍將紅林帶到市立醫院,不過一些道具可不是在這家醫院裡。   「你的獵物到了嗎?」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走了進來。   「就在外面,待會兒你做手術的時候可要認認真真的,不能有一絲疏忽,要不然到嘴的肥肉就要飛了。」   「萬無一失,我先去準備準備,獵物到了就直接帶到手術室,麻醉後我們再將她帶往我的私人醫院。」   頓了頓,女醫生將一份協定扔到徐總面前,道,「把這份手術協定簽了,我要存檔,存檔了我再調出來撕掉。」   「你考慮得非常周到,嘿嘿,」   咧嘴笑著,徐總就大筆一揮,然後捲成團扔給女醫生,之後就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腦海裡都是紅林像狗一樣在他面前爬來爬去的下賤模樣。   十分鐘後,李保萍、紅林和預約的女醫生見了面,也就是徐總的情婦郭莉莉。   「我是整形美容科的郭莉莉主任,你們叫我小郭就行了,」   頓了頓,面帶微笑的郭莉莉看著紅林,繼續道,「紅林,你現在已經很漂亮了,經過鐳射脫毛後的你絕對比林志玲還漂亮。」   「我並不是為了漂亮,而是為了跳芭蕾。」   「做為整形美容科主任,我只關注我能讓你的漂亮多加幾分,至於你的漂亮用於什麼場所,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呵呵,隨我進來吧。」   「我在外面等你,」   和紅林擁抱後,李保萍就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   「把衣服都脫了吧。」   在郭主任監督下,紅林脫得一絲不掛地躺在手術台上,害羞的她一手擋住私處,一手捂著乳房。   讓燈光打在紅林那光溜溜的私處,郭莉莉就彎腰用鑷子夾住紅林陰唇翻來覆去地看,確定脫毛的具體部位。   「郭主任,看……看好了嗎?」   漲紅了臉的紅林問道。   「好了,」   郭莉莉看了眼紅林就去拿麻醉劑。   「鐳射脫毛也要麻醉嗎?」   紅林嚇了一跳。   「怕你亂動,所以不只是你的陰部,你的全身都要麻醉,那樣子效果會更好,做為整形美容科主任,我是精益求精的。」   紅林不想失去意識,可她剛要開口,麻醉針就刺進她的靜脈,麻醉劑隨著郭莉莉的推送正一點點地進入她的體內。   「醫……醫生……」   睡意上湧,紅林還想和郭主任聊天,可瞌睡蟲已拉上她的眼皮,她完全陷入了如噩夢般的睡眠中,而她不知道真正的噩夢是現實,不是在夢裡!   翻了下紅林眼皮,用小電筒照了照,確定已完全麻醉了,郭莉莉就拿起白布蓋住紅林,然後就摘下面罩打開手術室的門。   見徐總也站在手術室外,郭莉莉就知道他已經等不及了,就道:「徐總你去停車場將車開到醫院後門等我們。」   「嗯,」   眼裡閃過淫光的徐總轉身就走,李保萍和郭莉莉則走進手術室,李保萍背起軟綿綿的紅林就往外走,郭莉莉則提著紅林的西裝裙及一些隨身攜帶的物品跟在後面。   通過緊急電梯下到一樓,李保萍就將紅林抱上徐總的奧迪轎車,等到郭莉莉上車後,徐總就開著車疾馳向郭莉莉的私人醫院。   將紅林放在私人醫院的手術台上,徐總就順手扯掉遮著紅林嬌軀的白布。   一瞬間,一具成熟得讓徐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嬌軀落入他眼前,雙乳豐滿挺拔,小腹平坦得好像沒生過孩子,那光溜溜的私處更是吸引了徐總的目光,肉棒勃起的徐總就撫摸著紅林的大腿內側,像飢渴難民看到食物般迅速摸到紅林私處,並撥弄著那兩瓣粉紅且閉緊的陰唇,更是試著將手指插進紅林陰道。   「唔……」   異物侵入紅林陰道,紅林發出了一聲夜鶯般的呻吟,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中指完全插進去後,徐總動了動手指,感慨道:「紅林的陰道真他媽緊!比你們兩個的緊多了!」   徐總所指的自然是站在手術室裡的郭莉莉和孫若,她們兩個都不知道被徐總幹了多少次,而也站在手術室裡的李保萍卻不是徐總的菜,因為李保萍是同性戀,徐總就懶得碰她。   「徐總,我們先進行鐳射脫毛,再修補紅林的處女膜,再進行淫娃一號的移植,行嗎?」   郭莉莉已拿起消過毒的脫毛刀。   「你的醫生,該怎麼做你都知道的,我就不多嘴了,」   淫笑著,徐總就抽出還插在紅林陰道裡捨不得拔出來的手指,十分變態地吮吸著手指,吃著紅林的淫水。   「孫若,你把那麼的毛巾拿來擦拭一下紅林全身,然後我再開始刮毛。」   「知道了,」   很是妒忌紅林受到特殊待遇的孫若只得扁著嘴巴去拿毛巾,並在紅林身上擦來擦去,當擦到紅林的敏感部位如乳房、大腿、陰部時,紅林還是會本能地發出少女般的呻吟,但沒有醒過來,郭莉莉給她打的麻醉針可是上等貨。   待孫若擦拭完後,郭莉莉並沒有急著給紅林刮毛,因為徐總正在撫摸紅林的大腿內側,並像吸食鴉片般俯下身聞著紅林的大腿內側,一副飄飄然神情,他更是想去舔紅林那散發淫香的陰部,但現在紅林被麻醉,舔來舔去也不知道羞辱,所以還是要等到她清醒了再舔。   聞了聞紅林腳指頭並親了下,徐總就讓到了一邊。   「鐳射脫毛分為四個步驟,備皮、凝膠、脫毛和清潔,」   已開始細心刮著紅林胳膊上的汗毛的郭莉莉繼續道,「備皮就是將露出毛孔的毛刮了,這個步驟非常的重要,接著就是要將有降溫、清涼效果的凝膠塗在脫毛部位,以保護皮膚,避免日後出現皮膚病。脫毛就是對汗毛根部進行徹底圍剿,讓汗毛不會死而復生,清潔就不用我說了。」   「我好期待!」   叫出聲,徐總就將孫若壓在地上操。   聽著孫若那淫蕩至極的呻吟,郭莉莉都有點無語了,這顯然會影響到她,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徐總是個大變態,要是她提意見,說不定躺在手術台上的人就是她,她更可能被徐總開膛破肚。   刮完毛後,郭莉莉讓李保萍協助她在紅林身上塗凝膠。   塗完後郭莉莉就將鐳射脫毛的儀器移到手術台前,熟練地進行著鐳射脫毛,而這時徐總已經射精了,就站在手術台邊上看著紅林那變得更加光滑、細嫩甚至都有點反光的絕好肌膚,當郭莉莉開始脫紅林陰唇外側的陰毛時,徐總更是看得慾火焚身,肉棒再次硬起,但他不想幹孫若,因為看著紅林被鐳射脫毛會讓他更興奮,興奮得忘乎所以!   脫毛結束後,郭莉莉就讓孫若替紅林擦洗身子,但向來不愛動手的徐總要求親自替紅林擦洗。   隔著毛巾觸摸著紅林那比先前還來得光滑的嬌軀,徐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而紅林乳峰那兩點凸起更是讓他不能自拔,甚至還用手在紅林乳房上反反覆覆抓捏了五分鐘,而當他用毛巾擦拭紅林私處,私處流出來的淫水更是讓他都想掏出肉棒插進去。   擦拭完後,郭莉莉就將擴陰鏡插進紅林陰道為開始移植淫娃一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淫娃電脈,淫娃電脈需要裝植在紅林的陰道內壁,只要一啟動,它就會刺激紅林的陰道,使其輕微蠕動並興奮,以達到控制紅林性慾的目的。   裝好淫娃電脈後,郭莉莉就開始修補紅林的處女膜,而為了取得最好效果,郭莉莉讓徐總、孫若和李保萍保持安靜。   花花足足半個小時,郭莉莉才縫好紅林的處女膜,並讓徐總通過擴陰鏡看個清楚。   看著那鏤空狀的處女膜,徐總都不知道嚥下了多少口水,他更是恨不得立馬將肉棒插進去讓紅林這個已生過孩子的女人在他的抽插下流出處女紅,不過這要在紅林清醒之下才能做,否則就太沒有情調了。   「看好了嗎?」   「為紅林穿上淫娃褲襪吧!」   徐總不斷地舔著嘴唇。   從保險箱裡取出一條彈性十足的肉色褲襪,郭莉莉故意在徐總面前攤開,因為她知道徐總十分的迷戀褲襪,尤其是女人穿過的,而這件特殊的淫娃褲襪將穿在紅林身上!   李保萍抱起紅林臀部,孫若拉起紅林的腳,郭莉莉就像保姆般為紅林套上褲襪。   拉緊後,徐總就凝視著紅林,那忽隱忽現的陰部讓徐總手都在發抖,並道:「紅林,你是我見過最有吸引力的女人,尤其是你穿著絲襪時,我不僅要親自舔你的絲襪,我還要讓你自己舔!」   「徐總,滿意嗎?」   郭莉莉笑道。   「非常滿意!現在你們將紅林帶到病房!我就在酒廠辦公司等她送上門!」   頓了頓,徐總補充道,「待會兒李教練你回俱樂部找楊靜好好玩一玩,孫若你回計生辦等紅林來找你,郭莉莉你就搞失蹤,絕對不能讓紅林找上你。還有,李保萍你不能接紅林的電話,最多是回短信!」   「行!」   停頓片刻,徐總道:「之前說好的還差一件事,那就是刺青。」   「對!」   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郭莉莉就問道,「是將您的名字刺在紅林陰唇上吧?」   「是的。」   「沒問題!」   將用於紋身的儀器推到手術台前,郭莉莉就拉伸紅林左陰唇,開始用儀器將「徐」字刺在陰唇表面……   當紅林醒來時,她發覺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而且是在一間只有一張病床的病房裡,房間裡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   麻醉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紅林還無法起床,就躺在床上望著蒼白的天花板並打著呵欠,也許是麻醉劑的原因,紅林非常的想睡覺,所以在與瞌睡蟲鬥爭了半分鐘後,紅林就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紅林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就掀開被單準備下床,可當她看到自己穿著一條半透明的肉色褲襪時,她驚呆了。   包裹著她大腿的肉色褲襪極其緊身、透明與反光,使得她的大腿看上去比平時還來得完美,但包裹著私處的那部分佈料實在是太透明了,就像是一層纖維薄膜,不僅能看到紅林私處的輪廓,甚至還能看到那兩片緊緊閉合著的陰唇。   「這條根本不是我的!」   叫出聲,紅林就打算脫下褲襪,可當她用力往下脫時,劇痛卻嚇得她冒出了一身冷汗,這……這褲襪竟然脫不下來!竟然與她的皮膚連為一體!   以為還在做夢的紅林就使勁捏了下自己的手臂,疼痛讓她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是在現實,可她還是不相信這世界上竟然會有脫不下的褲襪,所以她就再次嘗試,可這褲襪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不論怎麼努力都脫不下來,還讓她疼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見鬼了!」   叫出聲,顧不得欣賞自己那連一根毛都沒有的光滑玉臂的紅林就急忙下床,並穿上疊放在床尾的乳罩和西裝裙,本想穿上內褲,可褲襪都脫不下來她又怎麼穿內褲?所以她就將內褲塞進口袋往外走。   走出病房,一個事實嚇得紅林脊背發涼,她竟然不是在市立醫院,而是在一家私人醫院裡!   戰戰兢兢的紅林急忙撥打教練電話,正在通話中,連續撥打十次都是如此,無奈的紅林只得撥通孫若的電話,得知孫若正在上班,紅林就火速離開這聽都沒聽過的私人醫院,打的前往明光酒廠。   還沒有到酒廠,紅林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教練發來的。   【愛犬,手術途中出了點小問題,你去找一下徐總。】紅林不想去找徐總,可不論她怎麼撥打教練的電話都是正在通話中,這可急壞了紅林,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很想打電話給丈夫,可要是丈夫知道她去鐳射脫毛,又穿著怎麼脫都脫不下來的褲襪,還不穿內褲,丈夫絕對會認為她是個放蕩的女人,所以紅林寧願去找徐總問個清楚也不去找丈夫。   堅強曾經讓紅林獲得了很多,卻會讓她在未來失去更多!   這一天,紅林將在徐總的淫威下做出種種她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更是厭惡至極的事!   奔進計生辦,紅林就拉著孫若的手走進衛生間,讓她替自己脫下這條脫不下的褲襪,可孫若一使勁,紅林就疼得要命,使得外面正在打字的張怡潔都停頓了好幾次。   嘗試了足足十分鐘,孫若也沒辦法幫紅林脫下褲襪,無可奈何的紅林只得硬著頭皮去找徐總了。   站在徐總辦公室門口,紅林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敲門。   兩分鐘後,徐總打開了門,見是紅林,他就笑著將她迎進辦公室並鎖上門。   打量著身材因為西裝裙盡顯的紅林,徐總露出滿口黃牙,道:「這似乎是你第一次來我辦公室,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怒視著徐總,紅林咬牙道:「這件脫不下來的褲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褲襪?」   裝蒜的徐總盯著紅林那雙因為肉色絲襪而顯得更加美麗的小腿,儘管大腿被裙擺擋著,但不只一次看到紅林裸體的徐總似乎看到了紅林那雙因為緊身褲襪而美得玄乎的大腿,還有那最為誘人的私處。   怒視著徐總,紅林吼道:「如果你不把我的褲襪脫下來!我就報警!曝光你威脅強姦孫若的事!」   「那你把西裝裙脫了,我親手幫你脫褲襪,還可以順便摸一摸你的私處,嘿嘿。」   「我現在就去報警!」 第10話 淫娃一號   「讓你知道一些可怕的事實,你就知道該不該報警了。」   淫笑著的徐總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類似於跳蛋遙控器的控制器,不快不慢道:「這是淫娃一號,上面有兩個開關和一個旋鈕,一個開關控制著你穿的淫娃褲襪,另一個開關控制著植在你陰道壁裡的淫娃電脈,而這個旋鈕是控制著淫娃電脈的刺激程度,會刺激你的陰道,讓它分泌出愛液,就算沒有男人肉棒的插入,你也會感覺到陰道壁的蠕動,然後就空虛得想要雞巴的插入,嘿嘿。」   聽罷,紅林如遭雷劈,本來氣勢洶洶,可知道自己那脫不下來的褲襪是徐總的傑作,紅林連死的心都有了,更可怕的是徐總竟然在她陰道裡裝了那什麼淫娃電脈……   「我先讓你體會一下淫娃電脈的魅力所在,你會很興奮的。」   淫笑著,徐總就將旋鈕旋轉到了中檔。   「啊!」   一聲驚叫,紅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更是死死抓著自己的大腿,她感覺到了那許久為被男人侵入過的陰道竟然像活了般在輕輕地蠕動著,而隨著陰道壁的蠕動,她就覺得私處非常的癢,是那種被男人挑逗得需要肉棒的酥癢,而在這層酥癢的刺激下,一股股淫水正沿著陰道緩緩流出,本還緊緊閉合的陰唇竟然像被塗上了一層潤滑油般緩緩張開。   「唔……不……不要……」   看著都快趴在地上的紅林,徐總就道:「我才開到中檔,你就這麼的騷了,那如果我開到高檔,估計你會比A片裡被好幾個男人同時插的女優還要騷。到時候我將你扔到街上,會有一大堆想操你但又找不到淫逼,只能插你嘴巴的乞丐,哈哈哈哈哈……」   「唔……我……我不會屈服!」   「你不屈服?」   冷冷一笑,徐總打開了門,道,「只要我喊一聲,這層樓的人都會過來看熱鬧!」   「你太小看我了!」   叫出聲,紅林就忍著陰道傳來的酥麻緩緩站起身,但還沒站穩,她就再次跪倒在地,雙腿像被電擊了般不斷顫抖著,更讓她無比羞憤的是羞人的淫水竟然那麼輕易就流了出來,而且量還比平時多了四五倍。   嘩嘩往外流的淫水輕易就流過那層緊緊貼著陰部的布料,順著紅林的大腿內側往下流,要不是紅林穿著的西裝裙過膝,紅林這副醜態早就被徐總看光了。   「如果你沒有這麼倔強,我不會打你的主意。」   關上門,徐總凝視著像狗一般瑟瑟發抖的紅林,繼續道,「自從我任酒廠總裁,我就想玩弄你,捅破你的處女膜還有屁眼,讓它們在我的雞巴抽插下流出鮮血。嘻嘻,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現在是處女,人工處女。」   聽罷,紅林臉色煞白,根本不相信自己只是做個鐳射脫毛手術竟然會被補了處女膜,如果這件事被身為警察的丈夫知道,他又會有什麼感想?他會不會認為自己修補處女膜是為了讓其他男人捅破,就比如眼前那醜陋卻握著重權的徐總?   看著似乎屈服了的紅林,徐總道:「我出錢讓你脫光了你的陰毛、鼻毛、腋毛還有多餘的體毛,順便還幫你修補了處女膜,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我會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嘖嘖,真是倔強的母狗啊!但遲早你會向我屈服的!」   「死變態!我絕對不會!」   紅林握緊拳頭,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她很想站起身,但雙腿根本使不上勁,那溫熱的淫水還不斷往外流,羞得紅林只能併攏大腿,可大腿一併攏,陰唇的摩擦就會加快,讓她的陰道癢得如同鑽進了無數只螞蟻。   「現在你已經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將筆記本電腦轉向紅林並調出從俱樂部監控室電腦裡拷貝來的錄影,隨意播放了一段紅林在更衣室換衣服的視頻,徐總陰笑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我的手裡。」   看著電腦螢幕,紅林腦袋像被人重重敲了一拳,自己那赤裸裸的身體竟然早就被徐總看光了,而且不只一次。   哽咽著,紅林的眼淚頓時悄無聲息地流出,喃喃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子……」   「你剛剛做手術的時候,我還摸過你的陰唇,將手指插進你的陰道,比處女還緊,真期待用雞巴插進去!」   「閉嘴!閉嘴!閉嘴!」   像發了瘋般的紅林緊緊抱著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如果你當著我的面掀開裙子,讓我看一看你下面那流水的洞,我就立馬刪除這些視頻,否則我現在就將視頻傳到網路,到時候你就算是死也於事無補了。」「混蛋!混蛋!混蛋!」   「信不信我現在就傳!」   「不要!」   「快點!」   叫出聲,徐總就將控制著淫娃電脈的旋鈕轉到零檔。   陰道壁的蠕動瞬間消失,紅林鬆了口氣,可更大的抉擇擺在她面前,她要當著徐總的面掀開裙擺,讓自己那幾乎全裸的私處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嗎?   「快點!要不然我現在就傳!」   看了眼徐總那噴出慾火的眼睛,紅林就低下頭抓著西裝裙裙擺,想掀起來但又不希望將下體暴露在徐總這種讓她噁心到想吐的男人面前,可她要是不這麼做,她的全裸視頻就會被徐總發到網路上。   「老子等得沒耐心了!」   叫出聲,徐總就再次將控制著淫娃電脈的旋鈕開到中檔。   「啊!」   發出一聲浪叫的紅林再次跪在地上,膝蓋與大理石地板的撞擊讓她疼得差點流淚,而又開始運作的淫娃電脈讓她本快停止往外流的淫水又開始流。   「站起身掀開裙子!我要看你那流水的逼!」   叫出聲,徐總臉上儘是輕蔑神情。   紅林並不認為徐總會把視頻刪除了,可掀開裙子至少還有一絲希望,所以她就強忍著私處傳來的麻癢站起身,可還沒有完全站起,她就再次跪倒在地,但意志堅定的她又再次站起來。   如此反覆五次,紅林才勉強站住。   「蠢貨!看清楚了!」   大義凜然的紅林邊流淚邊拉起裙擺,露出那修長且因肉色褲襪的包裹而有些反光的絕美大腿,紅林這雙大腿絕對比國際模特的腿還來得漂亮,是那種讓女人眼紅讓男人眼饞的美腿,可紅林的丈夫強卻不懂得欣賞紅林的美,現在紅林的美將要由玩過無數個女人的徐總來欣賞甚至是褻瀆!   看到紅林那張羞憤的臉,徐總笑得十分張狂,而當他看著紅林那雙罕見美腿時,他就開始吞口水,紅林那因淫水的點綴都有些反光的陰部更是吸引人,徐總完全被穿著西裝裙卻露出不斷流出淫水私處的紅林完全吸引了,此時的紅林成了純潔與淫蕩的結合體,那張被淚水點綴著的面龐更是快將徐總的魂兒勾了出來。   「我真他媽的想操你這淫婦!」   放下裙擺,體力不支的紅林跪倒在地,喘息道:「我按照你的吩咐辦了,你快刪除了視頻,否則我就報警!」   「剛剛不是說了嗎?這是拷貝的,俱樂部監控室裡的電腦裡還有一份。」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幾近崩潰的紅林捂著臉,任由淚水往下流,此時的紅林不只是在流淚,陰道還不斷流出淫水,量極多的淫水都滴在地板上了。   「紅林,我有幾樣禮物要送給你,如果你穿上它們,並為我跳一段孤單芭蕾,我就脫掉你的褲襪,還讓醫生取出你陰道壁裡層的淫娃電脈,如果你不照做,你知道後果有多可怕的。」   看了眼還在哭哭啼啼的紅林,徐總就走到辦公桌的另一側打開資料櫃,從裡面拿出一套折疊整齊,特意為紅林定制的芭蕾舞蹈服,芭蕾舞蹈服上還放著一雙純白色絲襪和露指的舞蹈鞋,還有一個類似於頭箍的東西。   將這些放在辦公桌上,徐總道:「當著我的面脫掉胸罩和西裝裙,然後再穿上這些。」   見紅林一點反應都沒有,徐總又道:「如果你不照辦,我就將視頻發到網路上,到時候不只是你一個人出名,你那當警察的老公也會因為你而丟掉工作,到時候你們就家破人亡了,哈哈哈哈哈……」   知道自己成了徐總的玩偶,紅林十分的不甘願,可為了強,她只能聽從徐總吩咐,所以就要求徐總關閉淫娃電脈。   為了欣賞紅林跳芭蕾,徐總都等了好久,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關閉淫娃電脈,並坐在旋轉椅上盯著正緩緩站起身,但還在不斷流著淚水的紅林。   「希望你會說到做到,」   閉眼暗暗祈禱著,紅林就以極慢的動作解開紐扣,當著徐總的面脫下西裝裙。   (強……對不起……我不想這樣子的……但為了我們的家……我只能這樣子……對不起……我不是個稱職的妻子……希望你會原諒我……看著紅林那鼓起的陰部,徐總異常得意,道:「把胸罩脫下扔給我。」   低頭脫下乳罩扔給徐總,紅林就捂著乳房,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活像站在做雞的在客人面前展示身材以期待被選中一般。   將紅林的乳罩壓在臉上深呼吸著,一股乳香深入徐總鼻腔,徐總頓時覺得心曠神怡,而他更是變態地掏出肉棒,邊聞著紅林的乳罩邊打飛機。   看著徐總那根越來越大的肉棒,紅林臉瞬間就紅了,那長度、那粗度都是紅林的丈夫所無法比擬的,但紅林不希望自己腦海裡會有這麼邪惡的想法,她愛自己的丈夫,愛自己的兒子,愛自己那個甜蜜溫馨的家,可曾經那個本份的紅林已一去不復返,此刻她正幾乎全裸地站在徐總面前!   就像一隻雞! 第011話 受辱的芭蕾舞孃   伸出舌頭舔著紅林那白色胸罩,像吸食著毒品的徐總飄飄然道:「紅林,你就像一瓶陳年的女兒紅,只要是你穿過的絲襪、內褲、胸罩或者是任何一件衣服都會染上你的香味,讓我雞巴硬得好痛,情不自禁想打飛機。」   「死變態!」   「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一陣後,徐總打開抽屜將紅林的胸罩放了進去,道,「這是比黃金還珍貴的胸罩,我一定要好好保存著。」   「不能!那我待會兒怎麼出去?」   掃了紅林一眼,徐總道:「我會給你更漂亮的,不過我會定期回收的,」   舔著嘴角看著紅林那對豐滿得春光盡露的雪白玉乳以及因淫蜜點綴而淫光閃閃的陰部,徐總嚥下口水,怒道,「穿上芭蕾服給我跳舞!不跳到我滿意你就等著出名!到時候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對著你的視頻手淫!」   「別威脅我!我穿就是了!」   「用雙手把咪咪托高。」   「你真下賤!」   罵出聲,雙眸含著淚水的紅林就極不甘願地用那纖纖玉手托著乳房下緣並托高乳房,乳峰那兩顆櫻桃粉紅異常。   「擠一擠。」   下唇都快咬出血的紅林只得聽從徐總吩咐擠壓了乳房好幾下,冰涼眼淚頓時滴在乳頭上。   喉嚨都有些干的徐總急忙端起茶杯喝了好幾口,然後就看著好像在呼喚自己過去奸她的紅林擠乳房,並開始快速套弄著肉棒。   在徐總的套弄下,他的肉棒變得更大更粗更硬,更是佈滿青筋,但要達到射精的地步還遠著呢,他的持久可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比擬的,這也是他為什麼熱衷於玩女人的最根本原因,而且他最喜歡玩的是那種不易馴服的女人。   「穿芭蕾舞蹈服!」   「別叫得這麼大聲!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為了保全甜蜜溫馨的家庭,曾經保守的紅林在徐總的一步步牽引下走向了墮落深淵,而現在的她將在徐總面前穿上極為暴露的芭蕾舞蹈服,為徐總跳上一段極具屈辱與憤怒的白天鵝之舞。   紅林的手剛要碰到舞蹈服,徐總就拿著遙控器關掉了淫娃絲襪的開關,道:「在變成白天鵝之前先把褲襪脫了,當著我的面。」   「你不要得寸進尺!」   「哦!」   徐總拍了拍腦袋,咧嘴笑道,「你提醒了我一件事,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要讓你親眼看一看你的處女膜,估計在你天然的處女膜被捅破之前都沒有看過吧?」   「什……什麼……」   拿出手機調為前攝像頭攝像模式,徐總就將手機壓在桌上推給紅林,道:「一隻手掰開你的陰唇,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照一照,再告訴我你現在的處女膜是什麼形狀的。可別騙我,因為我有看過你新的處女膜,在修好之前我還用手插進你的陰道,品嚐過你的淫水。」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怎麼變態的人!」   叫出聲,紅林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這只肥豬,但她不敢這麼做,就算不為自己,她也要為丈夫兒子考慮,要是她真的捅死徐總,她就要被判處無期徒刑甚至是死刑,而她那身為警察的丈夫就會受到牽累,丟工作不說,更可能被開除黨籍,而她那才上一年級的兒子又要如何過以後的日子,因為他的媽媽是殺人犯!還被赤裸裸地偷拍過!   「快點!要不然我開始上傳視頻了!先傳到優酷!到時候會有成千上萬人轉載!」   知道這個變態的徐總什麼事都會做出,紅林只好拿起他的手機。   多看了徐總兩眼,紅林就挪步蹲下,恰好讓辦公桌擋住了她,這樣子徐總就看不到她觀看處女膜那羞人的一幕,可徐總不會讓這麼刺激的場面在自己的視線外發生,所以就命令紅林走出來。   萬般無奈的紅林只得挪步蹲在徐總能看到的位置,可她還要脫褲襪啊,所以她又站起身,低頭,將徐總的手機放在桌上,並兩手抓著肉色褲襪的褲頭。   紅林本以為手不可能插進褲襪,但這件褲襪卻突然間變得普普通通,她的手插進去了,還讓褲襪與楊柳腰分離了,這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啊!可要在徐總面前脫下褲襪,像妓女一般站在徐總面前,紅林又做不到,不過在徐總多次威脅下,紅林還是照辦了。   看著扭捏的紅林一點點地脫下褲襪,看著那雪白下體一點點地露出,徐總不停地嚥著口水,並繼續套弄著脹得發疼的肉棒,馬眼都分泌出了淫液。   待紅林完全脫下褲襪後,徐總就伸出手。   看了眼徐總那粗大肉棒,紅林的心跳驟然加快,她就忙低下頭,而知道徐總是要褲襪的她就將那件和徐總一樣變態的褲襪扔給徐總。   接住褲襪,徐總就開始聞著具有紅林體香的褲襪,更是使勁聞著那塊保護著紅林私處,卻被紅林分泌出的淫蜜弄得濕答答的布料,還伸出舌頭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舔著,而看到徐總如此變態行為的紅林都快瘋了,但在徐總要求下,紅林還是忍著羞辱蹲在了地上。   聞著紅林穿過的褲襪並擼著肉棒,徐總喘息道:「打開大腿,掰開你的淫逼,用我的手機照你的處女膜,告訴我它是什麼形狀的。」   低下頭流著淚水,紅林香肩不斷地顫抖,可她還是打開了大腿。   紅林曾多次在強面前打開過大腿,讓強的肉棒插進她的蜜穴,可強是他丈夫,她那樣子做是合情合理的,可如今她竟然在徐總這個肥豬面前打開大腿,露出了女人最為私密的部位,而且她還含恨地將開了前攝像頭的手機放在她的陰道正下方,讓整個光溜溜的陰部呈現在前攝像頭之下,更讓她羞憤得都想自殺的是她竟然在徐總的淫威下用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拉開了陰唇,更是盡量放鬆讓陰道張開。   原本併攏的淫之花如同嬌艷玫瑰般迅速綻放,而在這朵淫之花深處,一層薄得如同蜻蜓翅膀般的處女膜就在手機前攝像頭的幫助下呈現在了紅林眼前。   看著那鏤空狀處女膜,紅林驚呆了,她根本想不到自己去做個鐳射脫毛手術竟然會發生這麼多事,先是穿上了一件怎麼脫也脫不下來的褲襪,接著是從徐總口裡得知自己的陰道壁裡被裝了什麼淫娃電脈,更是從徐總口裡得知她竟然又有了處女膜。   「快告訴我你的處女膜是什麼形狀!」   「一層薄薄的膜……上面……上面有三個小孔……」   「嗯,看樣子你是看清楚了,那麼快穿舞蹈服吧!」   (強……我真是個不忠的妻子……我不期待你原諒我……但請你不要和我離婚……我珍惜我們這個貧窮但卻非常幸福的家庭……暗暗禱告著,紅林就將徐總的手機放在桌上,並拿起白色絲襪,停頓片刻就翻著那堆衣服,可都沒有找到內褲,本想問徐總怎麼會沒有內褲,但又不想受太多屈辱的紅林就開始穿白色絲襪。   徐總知道紅林很喜歡穿絲襪,但此時正努力穿著絲襪的紅林卻像第一次穿絲襪,那麼的陌生、那麼的扭捏、那麼的臉紅,那紅透了的臉蛋上還掛著兩行淚珠!   紅林現在穿的這條絲襪布料非常不普通,透氣性非常好,穿上之後她並不感覺到有多大束縛,但卻讓她的雙腿顯得更加的修長與完美,更是有點反光,要是穿著這雙絲襪在陽光下行走,估計她的雙腿會比那金銀珠寶還來得耀眼奪目。   絲襪的襪口到大腿根部,為鏤空蕾絲,凸顯出了紅林那高貴的淫蕩,而當紅林兩條腿緊閉時,她的陰唇就自然而然地閉緊,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明明知道自己現在比做雞的還下賤,但紅林還是按照徐總的吩咐穿起了芭蕾舞蹈服。   傳統的芭蕾舞蹈服類似於白色吊帶裙,只不過裙擺為硬質,並像天鵝尾巴般往上翹,但紅林現在穿上的芭蕾舞蹈服卻和傳統的有很大區別,那本應被布料擋住的雙峰現在完全露出,因為……因為那兒根本就沒有布料!而是兩個和紅林乳房完全相符的圓形大鏤空,但這大鏤空又有點兒緊,像兩隻手般緊緊握住乳房,使得紅林的乳房比戴著胸罩時還要堅挺,還要豐滿,還要養眼,那乳溝都成了V字形!   除此之外,紅林的脊背幾乎完全露出,那兒是數條相互交錯的白色小絲帶,增添了紅林脊背的美感,但這美感一直延伸到了紅林臀部!   儘管穿著舞蹈服,但紅林的臀溝還是露在外面,要是紅林輕微跳動,裙擺就將上下搖擺,就會完全暴露出她那全裸的下體!   「還是舞蹈鞋和鼻鉤!穿上戴上!哈哈哈哈哈……」   含淚穿上徐總特製的絲襪型芭蕾舞鞋,紅林就怔怔地看著擺在桌上那類似於頭箍的鼻鉤。   「估計你這新手不知道怎麼戴!」   說著,徐總就大步走向紅林,並拿起那東西戴在紅林頭上。   「不要!」   「再叫你曝光你!」   本還想反抗的紅林立馬就乖了,瑟瑟發抖地站在徐總面前並低著頭,可頭一低,徐總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就呈現在她眼前,甚至都快碰到了她的小腹,被嚇到的紅林只得緊閉雙眼。   勾起紅林下巴,徐總就將鼻鉤扣住紅林兩個鼻孔,並繞到紅林身後調整著鬆緊帶,鬆緊帶縮緊,鼻鉤就開始往上拉,使得紅林的鼻孔變得非常大,像豬一般。   弄好後,徐總就坐回座位,並道:「我的芭蕾娃娃,為我跳一段最誘人的舞蹈吧!」   紅林並不會跳芭蕾,所以徐總叫了好幾聲,她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但在徐總威脅下,她還是開始跳了。 第012話 足交   勉強踮起腳尖,紅林就像驕傲的天鵝般昂起頭,那顯得出奇大的鼻孔卻有些怪異。根本顧不了這個的紅林就攤開雙手開始原地旋轉,轉了兩圈腳指頭都差點拗斷。   雖然疼,但她還是忍著疼痛繼續跳舞,就像一隻受傷了的天鵝。   旋轉著的同時,紅林那雙玉足盡顯美感,尤其是穿著徐總特質的芭蕾舞鞋,這芭蕾舞鞋只有兩根帶子,所以紅林的玉足基本都露了出來。   嬌軀隨著徐總那迴盪在辦公室裡的喘息聲旋轉著,腳趾傳來的疼痛讓紅林一次又一次讓腳後跟著地,但為了保全自己的家,她一次又一次地踮起腳尖,優美得顫抖的舞姿隱藏著的卻是紅林那顆被傷害得鮮血淋漓的心。   看著紅林跳舞,徐總就用兩隻手套弄著肉棒,但不管怎麼套弄都沒辦法射。   片刻,徐總就讓紅林爬上辦公桌跳舞。   知道自己不照辦就會被威脅,所以心不甘情不願的紅林還是爬上了辦公室繼續做一隻跳著孤單芭蕾的白天鵝。   由於紅林站在辦公桌上跳舞,所以此時徐總不僅能看到紅林那對搖來晃去的美麗乳房,更能看到她那光潔得永遠都不可能再長毛的私處,偶爾紅林抬腿,徐總還會看到陰唇隨之分開,誘惑萬千!   跳了足足十分鐘,疲憊的紅林跪在了辦公桌上喘息著,依舊在快速套弄肉棒的徐總就讓紅林打開大腿露出陰部,紅林不能反抗只能聽從,但卻從心裡詛咒眼前這個變態肥豬!   看著紅林三角洲那的肥沃土壤,徐總肉棒越來越脹,但怎麼也射不出來,他索性就讓紅林跳下辦公桌,從辦公室的另一頭走過來。   「兩手拉起裙擺,將你最迷人最乾淨的私處暴露在我眼前,然後踮起腳尖走到我面前。」   低下頭拉起裙擺,將女人最為私密的部位展露在徐總面前,還是芭蕾舞門外漢的紅林就勉強踮起腳尖走向徐總,人會左右搖晃,但還不至於跌倒,不過踮起腳尖還是挺疼的,可在徐總的淫威面前,曾經堅強且敢於面對罪惡的紅林不敢喊痛,更不敢停止,因為無形的線束縛著她的身體,逼迫著她一步步走向徐總。   看著走得越來越近的紅林,徐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紅林那時隱時現的陰部深深吸引著徐總的注意力,而紅林那兩條在白色絲襪襯托下顯得妖嬈迷人的大腿讓徐總望眼欲穿,更讓徐總激動的還有紅林大腿分泌出的香汗,在香汗點綴下,絲襪好幾處都透明了,徐總甚至還聞到了紅林身體專屬的香味,而徐總將要永遠霸佔這沁人心脾的香味!   紅林離徐總只有一米時,徐總就道:「抬起你的左腿。」   「你要幹什麼?」   「抬起你的左腿!」   徐總的語氣瞬間變得比那撞沉了泰坦尼克號的冰山還來得冷,被嚇得全身抖擻了下的紅林只得用右手壓著辦公桌並抬起左腿,弧度並不大,因為她不想將私處如此近距離地暴露在徐總面前,可事態並非紅林所能控制,因為徐總已抓住她的左腿並強行將她的左腿拉得更高。   「呀!」   看著眼前這只宛如巧匠精雕細琢的腳丫子,徐總激動得手都在顫抖,根本沒有去注意紅林大腿根部那緊閉著的私處,而是湊過去聞紅林的腳丫子。   「你……你幹什麼?」   紅林的臉更紅了,她根本搞不懂徐總在幹什麼,更是將私處摀住了。   剛剛運動過的紅林的腳丫子出了點香汗,那種有點兒髒的香味讓徐總整張臉上寫著的都是滿足,他更是伸出舌頭舔著紅林的腳拇指。   「喂!」   「閉嘴!」   吼出聲,徐總就繼續舔著紅林的腳指頭,五個都被他一一舔了過去,所以此時紅林腳指頭上留下的不只是香汗,還有徐總那噁心得發臭的口水。   舔完紅林腳指頭,徐總那噁心的舌頭就開始舔著紅林腳背,就像清潔工般細心清潔著,不露掉一寸肌膚。   舔完後,徐總就鬆開了手讓紅林獲得短暫自由,接著就握著肉棒,咧嘴而笑,道:「跪在我的大腿間,用你的手握住我的雞巴,再用嘴巴舔它。」   「下三濫!別欺人太甚!如果你敢讓我做出這種事!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套弄著肉棒,徐總道:「跪下,張嘴吸我的雞巴。」   「不可能!」   「跪下!」   這麼一嚇,紅林腿軟得像是麵條,「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而徐總那根大肉棒就指著紅林那誘惑無限的薄唇。   「握住!吸我的雞巴!」   徐總的吼聲非常大,大得紅林都覺得隔壁間的員工都會聽到,而她還聞到了徐總肉棒散發出的尿臭味和騷味,從來沒有給丈夫或者是其他男人口交過的紅林噁心得都想吐,就急忙摀住鼻子,可在鼻夾拉扯下,紅林的鼻孔還是張得那麼大,就好像一隻想吃餿水而張大鼻孔的母豬。   「快點!」   (丈夫……對不起你……含恨握住徐總的大肉棒,紅林哆嗦了下,這根肉棒實在是太燙了,燙得紅林手都在發抖。   一想到和丈夫甜甜蜜蜜的日子,紅林就很想鬆開手,可為了甜甜蜜蜜的日子能一直延續到永遠,紅林就尷尬地握著肉棒,並在徐總威脅下生疏地套弄著。   「有摸過你老公的雞巴嗎?」   「有……」   紅林的聲音比那蚊子振翅還來得小聲。   「那你有吸過他的雞巴嗎?」   「沒……」   「那其他男人呢?」   「我是個恪守婦……」   話還沒講完,紅林的眼淚就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如果她是個恪守婦道的女人,那麼她現在的行為又算什麼?   沒有穿內褲,又穿著露出奶子的舞蹈服,還為徐總跳著極為淫蕩的舞蹈,現在還握著徐總的雞巴,紅林又有什麼資格自稱是恪守婦道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紅林啊紅林,你以後就是我的玩具了,我想怎麼玩你都行!現在!吸老子的雞巴!要不然老子就操你!」   深呼吸,屏氣,紅林就張嘴含住龜頭,並在徐總示意下開始將徐總的肉棒當成棒棒糖那樣吮吸著,心裡卻是一陣高過一陣的噁心,甚至還有點反胃,但她還在生疏地吮吸著,流著墮落之淚,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吸的肉棒竟然不是她丈夫,而是其他男人的,而且她還為這個男人表演了極其妖艷的舞蹈,那是丈夫從未享有過的待遇。   「好舒服,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有像狗一般跪在我面前吸我雞巴的一天,」   摸著紅林那順滑髮絲,徐總嘴巴都張成了O型,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而他偶爾還挺動屁股讓肉棒插得更深,不過他的肉棒實在是太長了,紅林的嘴巴根本容納不下,如果紅林真的將整根都吞下去,估計龜頭都插進紅林的咽喉了。   「吸快一點!那樣子更舒服!」   雙眸緊閉,淚水猛流,紅林沒有一絲猶豫,就更快速地吮吸著,徐總肉棒上的髒東西都跑進了她嘴裡,她不想吞下去,可還是吞了下去,翻騰的胃海讓她連死的心都有,可丈夫和兒子是她活下去的動力,更是她遭盡屈服的根本原因!   看著紅林那兩顆搖晃得非常厲害的乳房,徐總都有些受不了,就抓著紅林的腦袋用力捅著紅林的嘴巴。   「唔……唔……唔……」   紅林被捅得都喘不過氣,直翻白眼,而被捅了近半分鐘後,徐總的身體就哆嗦了好一會兒,精液直接射進了紅林嘴裡。   紅林眼睛睜得非常大,更是使勁搖頭,眼裡充斥著絕望與摀住,眼淚流得更凶。   「吃下去!全部都吃下去!吃下老子的精液!」   咕嚕∼∼咕嚕∼∼「哈哈哈哈哈……跟狗一樣!」   徐總一抽出肉棒鬆開手,紅林就趴在地上乾嘔著,乳頭都快碰到地面了,那混著口水、胃液與精液的黏膩液體吐得一地都是,腥臭異常,那好像粘著精液的咽喉讓她分外難受,可不論她怎麼努力地嘔吐,她都無法吐出那早已被她吞進肚子的精液,口腔更是充滿了精液的腥臭味。   「咳咳……咳咳咳……」   紅林迫切需要水漱口,而徐總已將水杯遞到紅林面前。   抓過水杯往嘴裡灌著水,紅林就顧不得體統,張嘴咕咕咕地漱口,然後就將水吐在地板上。   看著如此驚慌失措的紅林,徐總得意異常,邊拿著面巾紙擦拭肉棒邊拿起一直都在錄影的手機拍攝著。   片刻,收起手機的徐總就繞到辦公桌另一邊打開櫃子,從裡面挑出一件白色半透明丁字褲以及白色蕾絲鑲邊,還會露出乳頭的胸罩甩到紅林面前,道:「穿上丁字褲、胸罩還有那件特殊的褲襪以及你的西裝裙,我要帶你去逛街,逛街完就要進行非常神聖的儀式。」   瑟瑟發抖又帶著滿腔憤怒地看了眼徐總,紅林還是照辦了。   紅林穿好衣服後,徐總就取下將紅林鼻子勾得都有些紅的鼻鉤,順手就放進公文包。   藉著玻璃的反光簡單地用玉指梳理了下有點亂的娟娟秀髮,紅林就跟著徐總出門了。   剛剛紅林穿過的絲襪和儀式中要用到露點芭蕾舞蹈服,都收在了徐總攜帶的公文包中,而那個邪惡的淫娃一號控制器則放在徐總褲袋裡,隨時都可以遙控。   紅林不知道徐總要帶她去哪裡,所以她非常的害怕,但還是在徐總威逼利誘下坐進了他的轎車。   單手開著車,徐總就用另一隻手撫摸著紅林大腿。 第013話 恥辱契約   「放開你的豬手!」   紅林極為反感地將徐總那肥得流油的手彈開。   再次將手放在紅林大腿上,徐總幽幽道:「要是你不服從我,我就打電話讓俱樂部部長楊靜將你的不雅視頻公開到網上,讓大家都知道你的蕩婦。」   「不就是換衣服的視頻!我才不怕!」   「還有你與孫若追逐的畫面,還有黑人教練李保萍摸你淫逼吻你淫逼的畫面,還有……」   「夠了!」   「服從吧,這是你的命運,你那比狗還下賤的命運!」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緊閉美眸,紅林就放開手任憑徐總那只肥手摸她大腿,而此時的徐總還算正經,只是隔著西裝裙摸,並沒有將手伸進去或者做出更出格舉動。   當車子停在孤單芭蕾俱樂部門外,紅林就害怕得都有些毛骨悚然,但又不敢反抗徐總,所以就在極度驚慌害怕中走進了俱樂部。   走在前面的徐總推開了舞蹈室的門,裡面傳來陣陣嬉笑聲,孫若、李保萍以及楊靜都在裡面談天說地,而在她們面前還擺著木質台階,三米長,半米高,一共三階,在台階最高階上還圍著一個巨大的花環,看似漂亮的花環竟然是由五顏六色的絲襪、內褲和胸罩組成。   走進舞蹈室,看到她們三個,紅林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但見她們互相間有說有笑的,還頻頻對徐總點頭,紅林就知道了一些早就存在但真的不敢相信的事——李保萍和孫若都是背叛者!   「紅林,讓我向你好好介紹一下這三位吧,」   嗤笑著,徐總道,「孫若是我從紅燈區請來監督你的,她爸爸並沒有生病;李保萍是我從國外請來的,她的職業並不是教練,而是調教師;還有楊靜楊部長你應該不算陌生,名義上她是這俱樂部的負責人,但事實上她不過是我的寵物,我才是這間俱樂部的負責人。雖然她們都騙了你,但有一件事是真的存在的,那就是省領導會來我們酒廠視察,也會確定計生辦主任的人選,而我要在這期間內將你訓練成一隻隻聽從我吩咐的母狗!」   「別想!」   「你可以反抗,我也希望你能一直反抗,但你永遠走不出我為你設下的肉體和精神兩個牢籠!」   笑得滿臉肥肉都在抖動的徐總從公文包裡拿出舞蹈服、絲襪和鼻鉤扔給紅林,叫道,「立馬把這個換上!」   「我才不會再那樣子做!」   「你確定不會,」   笑得極為陰險的徐總拿出了手機並調出視頻,手機螢幕上頓時出現紅林含著徐總肉棒的情形,極為清晰!   「怎麼……」   腦袋好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錘子的紅林跪倒在地,人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般,而徐總還故意將手機拿近,讓紅林看清楚畫面裡那個淫蕩地吸著肉棒的女人。   「你吸的時候不是一直閉著眼睛嗎?那我就順便拍一段做為留念,後面還有你喝下我的精液以及嘔吐的畫面哦。」   「混蛋!」   紅林伸手想搶過手機,但徐總已直起了腰。   「立馬給我穿上!否則我直接用手機發送出去!」   「你會遭報應的,」   經不住流出淚水的紅林就當著他們四個的面脫下西裝裙以及胸罩和內褲,穿上了極為暴露的舞蹈服和代表純潔的純白色絲襪,那對豐滿得驕傲地往上挺的乳房此刻顯得極為迷人,就好像有兩隻手將她往上托往外擠。   「這個就我替你戴!」   用鼻鉤勾起紅林的鼻孔,徐總就退後數步看著憤怒但又不敢反抗的紅林。   「徐總,現在是不是該進行儀式了?」   李保萍手裡正拿著一張紙。   「還有前期準備,就交給你和孫若了。」   伸了個懶腰,徐總就坐在一旁看著瑟瑟發抖的紅林。   將紙張遞給楊靜,李保萍就手執皮鞭走向紅林,道:「你和徐總馬上就要結婚了,現在我教你一些最基本的結婚姿勢,還有稱呼,」   頓了頓,李保萍道,「首先,你以後要尊稱徐總為主人,特殊場合除外。」   「我才不會這樣子做!」   叫出聲,紅林轉身就想逃跑。   「你這不聽話的蠢貨!」   眼神變冷的李保萍一皮鞭甩在紅林小腿上。   啪!   「痛……痛死了!」   疼得差點流淚的紅林撲倒在地,兩顆乳房被壓得都快變形了。   徐總搖了搖手機,道:「如果你敢跑出舞蹈室,你就等著在網路出名吧。」   凝視著紅林,李保萍道:「跪在地方看著徐總,然後喊主人。」   「我才不會屈……」   紅林話還沒說完,李保萍又甩出了一皮鞭。   「我準備發送了哦,」   徐總繼續搖著手機。   紅林不在乎被鞭打,但她卻非常的在乎自己的名節,所以死死盯著徐總手機的她還是暫時認輸了,就低聲道:「主……主人……」   「大聲一點!」   身子抖了下,紅林哽咽道:「主人。」   「很好!繼續!」   翹著二郎腿的徐總有說不出的得意。   「可愛的姐姐,我現在擺一個姿勢,你要學著哦,不僅儀式上會用得到,在以後你也會用得到,和主人愛愛的時候,」   說著,淫蕩的孫若就平躺於地,像青蛙般張開大腿,臀部撅得非常高,讓私處完全暴露。   「瘋了!你們都瘋了!」   「快做!」   李保萍舉起了皮鞭。   含著眼淚,心痛得無法呼吸的紅林只得躺在地上,但她不希望像孫若那樣做出淫蕩的姿勢,可當徐總說要發送視頻時,她就極為生疏地張開大腿,讓私處露出。   「跟著我念哦,」   吐了吐香舌,孫若嗲裡嗲氣道,「主人……人家的逼好癢……用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快哦……主人……」   看著臉蛋如此清純卻說出如此淫蕩話語的孫若,紅林一時間都愣住了,而當李保萍一皮鞭打在地上時,紅林才反應過來。   「你不念嗎?」   徐總冷冷道。   深吸一口氣,半帶哭腔的紅林就道:「主……主人……人家的逼……逼好癢……插進來……」   「用什麼插?」   「主人的……主人的……」   「快說!要不然打死你!」   李保萍叫道。   哭著,紅林道:「用主人的大雞巴!」   拍了拍手,孫若道:「那麼現在來擺第二個動作,也就是傳說中的狗爬式,你這隻狗應該很擅長吧?」   說完的孫若正欲跪在地上,徐總卻擺了擺手示意她走開,興致正起的孫若只得走開了。   看著徐總,李保萍問道:「現在要進行結婚儀式了嗎?」   「當然!」   走上前抓住紅林的手,徐總就將紅林攔腰抱起。   「放開我!放開我!」   雙腿亂蹬的紅林那陰部時隱時現。   將紅林放在台階最高階,徐總就站在了她旁邊,並死死抓著她的手,滿臉堆笑。   拿過楊靜手裡的紙張站在台階前,李保萍莊嚴道:「今天,徐x先生和紅林女士將在我的鑒證下成為夫妻。」   「你們都瘋了!我有老公!你們這些瘋子!」   紅林都快被逼得精神錯亂了。   笑了笑,李保萍道:「今天你和徐總的結婚和你之前的婚姻不衝突,放心,」   將紙張遞給紅林,李保萍道,「這是你和徐總之間的婚姻契約,一共十條,現在就當著我們這些證婚人的面將契約大聲讀出來!」   「我才不幹!」   將手機拋給孫若,徐總就道:「將這個上傳到網上!」   「不要!」   叫出聲,紅林就顫巍巍地接過契約,隨意看了下契約,她的眼淚就流得更凶,就覺得這是奴僕契約,根本不是什麼婚姻契約。   「念吧,我們都在看呢。」   李保萍、孫若、楊靜三人都站成了一排,面帶微笑並惡毒地看著瑟瑟發抖得讓乳房不停晃動,就像妓女般在勾引男人的紅林。   深吸一口氣,只希望噩夢早點結束的紅林就念道:「第一,在主人面前,我將不再使用本名,而是愛……愛絲犬,我必須稱呼徐總為主人;第二,我必須牢牢記住自己是條狗,必須忠實於主人,未經主人同意不能亂咬……咬人;第三,我每天只能穿主人送給我的內衣絲襪,不能穿曾經穿過或者別人送的;第四,在未經主人同意下,身為愛絲犬的我不能……不能和丈夫強性交,否則將受到嚴厲懲處;第五……」   雙眸已經被淚水打濕的紅林又深吸了一口氣,顫巍巍地繼續讀道,「第五,穿過的絲襪絕對不能洗,必須全部交給主人;第六,愛絲犬必須隨叫隨到,絕對不能為遲到找借口,要是遲到或者未到,身為愛絲犬的我就將被主人干……干屁眼;第七,在主人面前,我是條狗,不再享有人所享有的權利,甚至連狗的權利都只能由主人賦予;第八,無論任何場合,身為愛絲犬的我都必須遵從主人的意志,做任何能討他歡心的事;第九,絕對不能將自己成了主人愛絲犬的事告訴其他人;第十,在結婚儀式結束後,身為愛絲犬的我必須主動要求主人給……給……給……」   「念下去!」   「我才不要!」   身軀顫抖得厲害的紅林扔掉契約,哭道,「你們這些神經病!你們全部都是神經病!瘋了!瘋了!都瘋了!統統給我滾……」   啪!   氣得腦袋都快冒煙的徐總當即賞了紅林一巴掌,力道非常大,直接將台階上的紅林打得跌倒在地,摔得雙腿長得非常開,暴露出了她的私處。   凝視著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紅林,徐總咧嘴笑道:「快把第十條念出來,否則你就等著你老公和你離婚,和你搶兒子的撫養權吧。不過我覺得法院一定是將撫養權判給你老公,因為你是一個下賤女人,還吸其他男人雞巴,還吞下了他的精液,哈哈哈哈哈……」   「我該怎麼辦……」   雙眼佈滿血絲的紅林怔怔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徐總,都覺得徐總是皇帝,自己這個平民老百姓則要受盡他的壓迫,而在下一秒,紅林就斜眼盯著被自己揉成團的可笑的婚姻契約。   「孫若!發送!」   「我念!」   叫出聲,紅林就迅速抓起婚姻契約將它展平,哭道,「第十,在結婚儀式結束後,身為愛絲犬的我必須主動要求主人給她破處……還要……還要插屁……屁眼……只要主人什麼時候想……想幹……身為愛絲犬的我都要給徐總干,不論……不論插哪裡……」   念完,紅林的眼淚流得更凶,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念出如此淫蕩的語句,可為了家庭的完整,她只能這樣子做,而現在她還像風騷的妓女般躺在地上,任憑私處暴露。   「蓋印吧!」   走上前抓起紅林的手按在印泥上好一會兒,李保萍就抓著紅林的手按在了契約上,一個鮮紅色如同鮮血染過一般的拇指印讓紅林都快瘋了。   看著紅林那雙被白色絲襪緊裹著的修長大腿,徐總嚥了口口水就跳到地面,當著紅林的面脫掉褲子和內褲,那根勃起的大肉棒此刻顯得那麼的張揚跋扈,本還在看著徐總的紅林嚇得移開目光,但她的大腿還是淫蕩地維持著大開狀態,因為她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一點動作都沒有了。   「愛絲犬,用你那穿了絲襪的腳搓我的雞巴,」   說著,徐總就走近紅林。   「我不會幹……幹那種事……」   「那你是要我干你了?」   「不要!不要碰我!」   「那就用你的腳搓我雞巴!」   做為一個人類,紅林的智商並不低,雖然從未幹過這種事,但也知道足交該做什麼,所以就在徐總、孫若、李保萍以及楊靜的注視下抬起了雙腿,由於抬腳的時候要找支撐點,所以紅林就非常不甘願地讓腳丫子壓著徐總的小腿慢慢往上爬。   穿著舞蹈鞋的腳快要碰到徐總雞巴時,徐總就野蠻地脫掉紅林的舞蹈服,並抓著紅林那因絲襪的包裹而顯得熱滑的腳掌壓著雞巴兩側,並控制著紅林的腳上下滑動數下就鬆開。   忍著屈辱,紅林開始活動雙腿,那小巧的腳掌就緊緊壓著徐總雞巴上下活動著,而由於紅林沒有穿內褲,所以她的私處就一直暴露在徐總淫邪目光之下,同時暴露的還有紅林那小巧可愛,沒有被人操過的屁眼。   「看樣子紅林……哦不,應該是這條愛絲犬很擅長幹這種事啊!」   孫若嬉笑道。   「那你擅長嗎?」   李保萍瞇眼微笑著,笑得是那麼的甜。   「沒有這條愛絲犬擅長,」   伸了個懶腰,孫若繼續道,「不過只要主人需要,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你連愛絲犬的一根狗毛都比不過!你只不過是做雞的!」   看了眼孫若,徐總就推開紅林的腳,一腳跨上台階,從花環中扯下數條絲襪,然後就時而看著紅林那瑟瑟發抖的身體,時而盯著手裡的絲襪,更是發出惡魔般的狂笑。   片刻,徐總就蹲在紅林面前,拿著一條絲襪纏住紅林的左手臂,一圈一圈,極其細緻地纏繞著,動作如絲襪般溫柔,可看著玉臂一點點地埋沒在絲襪中,紅林就嚇得全身都在哆嗦,根本搞不清徐總要幹什麼。 第14話 第二次落紅   用兩條絲襪分別纏住紅林的左右手臂,徐總就將這兩條絲襪綁在了一塊,使得紅林雙手都無法動彈,接著徐總就將暴露的舞蹈服的肩帶拉到紅林腰部,完全暴露了紅林的上體。   「你想幹什麼?」   「讓你的美無微不至地體現出來,嘿嘿,」   話剛說完,徐總就用一條褲襪穿過紅林肩膀下方,讓它在紅林那兩顆微微顫抖的乳房下打了個死結,勒得非常緊,緊得紅林都有點喘不過氣,那兩顆乳房更是像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無休止地往上推!   「不要這樣子對我!混蛋!混蛋!」   「愛絲犬,看樣子你忘記我們之間的婚姻契約了。」   「我不是愛絲犬!我是紅林!我和你根本沒有結婚!那是奴僕契約!」   「和我結婚的可以不是人,可以是狗,就像你一樣被絲襪襯托得比天仙還美的愛絲犬,現在……」   盯著紅林私處,徐總果斷地打開了淫娃電脈,並將電脈開到高檔。   「啊!」   私處瞬間傳來的酥麻讓紅林嬌軀連續劇烈顫抖了數下,那暗示她性激動的淫水瞬間就流了出來,弄濕紅林屁眼,滴在了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   「本來還想將你捆成粽子,不過那樣的話就太無趣了,或者說那可以留到以後,只要你不死,」   舔著嘴角,徐總就強行分開紅林大腿,邊摸著紅林那吹彈可破的小腿,邊將紅林拉向自己,那被淫蜜點綴得淫光閃閃的私處就好像期待徐總的插入般微微張開,吐出芬芳蜜汁。   「放開我!不要這樣子對我!我有老公!我有孩子!不要!不要!不要!」   聽著紅林苦苦哀嚎,徐總完全不理睬,而是抓著紅林左腿聞著她的腳指頭,輕微的汗臭味溜進徐總鼻腔,讓徐總彷彿到了飄渺仙境,而下一秒,徐總就張嘴含住紅林腳指頭,不厭其煩地吮吸著,還發出啾啾聲。   「不要!死變態!快放開我!」   不論紅林怎麼掙扎,徐總都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的整個腳掌都舔了個遍,接著就去舔紅林小腿。儘管小腿外還有一層絲襪阻擋著,但這絲襪材質上乘,又薄又透氣,所以徐總的口水都滲進了絲襪,讓躺在地上不斷掙扎著的紅林噁心得都想吐。   舔了片刻,徐總就抓著紅林的大腿往前壓,使得她的臀部翹起。   「不要!放開我!禽獸!」   完全不理會紅林的徐總已跪在了紅林大腿間,那碩大無比的肉棒正頂著紅林肉洞,似乎下一秒就會插進去。   「混蛋!混蛋!」   紅林歇斯底里地叫道,「滾開!你這個大變態!」   叫著的同時,紅林也在使勁掙扎著,可雙手被絲襪捆綁著,大腿間又是徐總那肥胖巨軀,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更會導致龜頭在她滑溜溜的肉縫處摩擦著。   「愛絲犬,你忘記第十條了嗎?」   「我才不是愛絲犬!你如果敢強姦我!我就去告你!」   看著紅林那對在絲襪束縛下顯得更加豐滿與挺拔的乳房,徐總笑得非常狂妄更是伸出一隻手隨意抓捏紅林乳房,力道非常大,在徐總魔掌操控下,紅林那白嫩嫩的乳房顯出道道紅痕,但沒有破皮。   「放開我!啊!不要!不要抓了!」   捏住乳頭隨意旋轉著,徐總淫笑道:「愛絲犬啊愛絲犬,你的奶子變得更挺了,乳頭也硬得充血,而且下面還在不斷流水,看樣子你是個騷貨,而且看到我的雞巴這麼大,你就情不自禁地搖屁股,是想我操你這一直在流淫水的逼嗎?」   「才不是!」   「愛絲犬啊愛絲犬,」   讓孫若將手機交給自己,徐總就調為攝像模式拍攝著紅林被絲襪束縛以及凌辱的一幕,並道,「愛絲犬,叫我操你,否則你過幾分鐘就出名了。」   「我才不!」   「額……或者我可以將視頻直接發給你老公,讓他看一看你現在淫蕩的一面。」   「你真不是人!我真想殺掉你!」   「你是改變不了現狀的,」   親吻著紅林小腿,徐總悠悠道,「現在叫我操你,否則我就讓你出名,還會將你囚禁在這裡,每天派十幾個男人輪姦你,還會定期公佈你被輪姦的照片和視頻,或許你會成為比蒼井空還有名的女優。」   (強……我到底該怎麼辦……我不想被玷污……可是……可是……對不起……我真的無能為力……原諒我的不忠……抽噎著,紅林就低聲道:「主……主人……操……操我……」   「用什麼操你?」   「下面……」   都差點咬破嘴唇的紅林長呼一口氣,道,「那根……」   「你結婚這麼多年,難道連那根是什麼都不知道?」   「肉……肉棒……」   「你要我用肉棒操你哪裡啊?」   「洞洞。」   「不是屁眼呀?」   身子抖了下,紅林哭道:「都行。」   「我親愛的愛絲犬,今天你的處女膜就要被我的雞巴捅穿,好好迎接我的雞巴吧!」   吼出聲,徐總就用力一挺。   啪唧!   「啊!」   紅林被插得差點暈厥,她的陰道太久沒有被插過,像少女般緊,而徐總的雞巴又太大了,大雞巴插進小陰道,紅林是又痛又麻,嬌軀不住地痙攣著,淚水和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而往外流的淫水還帶著絲絲落紅。   「終於把你破處了!這逼插得真爽!」   狂笑著,徐總就一邊舔著紅林小腿一邊賣力抽插著,毫不憐惜地大力抽插著,肉棒大進大出,表面不僅黏著淫水,還有落紅,不過因為紅林的淫水流得太凶,所以第二次被破處的紅林的落紅並不是太明顯。   「啊!混蛋!出去!別……唔……滾出去!」   「這逼真緊啊!看樣子你老公是很久沒操你了!」   「唔……滾開……」   單純的從身體需求來說,紅林希望被這麼大的雞巴插,也希望這根雞巴能一直插她,可她不是一個被性慾所主導的女人,她是一個恪守婦道,忠誠於強的女人,所以不論插在自己陰道裡的雞巴有多大多長,她都不希望這種事再繼續進行下去,只希望這如惡夢般的被迫性交能早點結束,可就算結束了,她能不將這當成一回事嗎?她能忘記自己被徐總強姦過而很自然地和強過日子嗎?她能不再重蹈覆轍嗎?   看著邊幹著自己邊拍照的徐總,紅林緊閉雙眸任其姦淫,更知道這個噩夢要做很久,甚至永遠都不會醒來,但她還緊緊抓著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即將到酒廠視察的省領導,到時候就算要身敗名裂,紅林也要拉徐總下馬!   「上次你老公是什麼時候幹你的?」   見紅林不理會自己,徐總就抽出肉棒頂住紅林屁眼。   睜開眼,紅林叫道:「不要插那裡!」   「那你是希望我插你的逼了?」   「才不是!滾開!」   「那你是希望我將這視頻發出去了?」   知道自己逃不出徐總的魔掌,紅林只得咬牙道:「主人……請……請插我的……的……的……」   「的什麼?」   「的逼。」   「滿足你!」   叫出聲,徐總的大肉棒再次捅進肉洞,快速抽插的同時還問道,「你老公強上次和你做愛是什麼時候啊?」   「好久……唔……好久之前……」   「具體日子?」   「不知道。」   「嘖嘖,看樣子那天他幹了幾秒鐘就射了,哈哈哈哈……」   「不許污蔑我丈夫!」   「如果他很棒,你的逼怎麼可能這麼緊,這麼緊的逼就像處女一樣,所以你老公是個性無能!」   叫著,徐總那肥胖的身體就壓在紅林嬌軀上賣力幹著,雙手則各握住一顆乳房野蠻也抓捏著,那肥嘟嘟的嘴巴更是吻住紅林薄唇,貪婪地吮吸著。   「唔!唔!」   干了十分鐘,感覺到紅林的陰道不斷收縮,徐總就脫下紅林的絲襪壓在紅林鼻子下讓她聞,並道:「我再告訴你一件更可怕的事吧,淫娃電脈還有另一個效果,那就是裝了淫娃電脈後的第一次高潮聞到的氣味會決定了以後你高潮的時間。就比如你現在要高潮了,我給你聞絲襪,你下次如果感覺要高潮,但是不聞絲襪,不管我怎麼幹你都不可能高潮的,更會因為想高潮而無法高潮而讓陰道充血而死掉,哈哈哈哈哈……」   「啊!」   紅林的陰道瞬間收緊,死死含住徐總的大雞巴,而一股讓她羞得都想自殺的灼熱陰精從陰道深處狂奔而出,全部都洩在了徐總的龜頭上。   「嘻嘻!愛絲犬你高潮了!你被我奸得高潮了!」   看著面紅耳赤,不斷將絲襪散發出略帶汗臭味的氣味吸進鼻腔,而且還死死瞪著自己的紅林,徐總笑得非常得意,更是抽出肉棒,看著紅林那被幹得都無法閉合的肉洞收縮並流出淫蜜的華麗場景。   「很爽吧?你老公從來沒有讓你如此的爽過吧?哈哈哈哈哈……」   「我絕對……絕對不會……唔……出去!不要進來!啊!」   紅林還想辱罵徐總,可徐總的大雞巴再一次插進她的陰道,並大進大出著,幹得紅林啼哭不已,而啼哭中還夾雜著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並不是紅林想發出的,但她無法完全抑制,只要徐總的大雞巴還在她陰道內抽送著。   啪唧……啪唧……啪唧……   徐總的肉棒實在是大,幹得紅林淫水直流,而那朵被徐總插得時而往外翻,時而閉合的花瓣更是充血,比玫瑰花瓣還來得嬌艷,可惜這並不是紅林想要的,她甚至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而她將在下一秒醒來,可她不知道那奢侈的下一秒什麼時候會到來。   「爽嗎?臭娘們!」   幹著紅林,徐總就用手在紅林陰蒂處抹了下,將滿手的淫水都送到紅林唇邊,道,「愛絲犬,乖乖把嘴巴張開,我送愛蜜給你喝了,你嘗一嘗,看好不好喝。」   「我……唔……」   想用語言反擊,可大肉棒老是頂開紅林的花心,麻得紅林都說不出話了,更可惡的是在紅林張嘴的那一秒,徐總就將手指插進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則抓著她的面頰,防止她咬掉徐總的手指。   邊幹著紅林,邊將滿手的淫水抹在紅林舌頭上、嘴巴上,徐總這才鬆開手,並將紅林翻了個身,強行讓她用狗爬式和自己做愛。   趴在地上的紅林又羞又恨,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徐總,就那樣子忍著噁心任憑徐總的大雞巴在陰道內活動著,那一波多過一波的淫水灑在地板上,交織成一副動人淫畫。   「要射了!」   悶哼一聲,徐總就快速抽插二十餘下,然後就死死抱著紅林,肉棒在紅林陰道內劇烈顫抖著,而那灼熱的精液就射進紅林子宮,灌得紅林雙瞳都失去了色彩。   (我竟然……竟然……竟然讓強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射在我身體裡……瘋了……我一定是瘋了……要是懷……懷孕……紅林已經不敢再往下想,就緊緊咬著牙關任由徐總玩弄她的乳房。   拍了拍手,楊靜笑道:「完美的洞房花燭夜啊!」   「本來還想幹你屁眼的,不過好酒應該慢慢品嚐,好女人也應該慢慢享受,所以你就等著我雞巴插進你屁眼的那一天吧!」   抽出肉棒,徐總就盯著紅林那無助地顫抖著的身體。   聽罷,紅林嬌軀顫抖了下,眼淚流得更凶。 第15話 契約生活   休息片刻,徐總就拔出肉棒坐在台階上。   被幹得幾乎虛脫,而且肉洞每次收縮都疼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紅林就蜷縮在地,乳白色精液還從她屁眼流出來了,與淫水混在一塊滴在地上。   「孫若,來。」   知道徐總的要求,孫若就乖巧地跪在徐總面前用嘴巴含住徐總那帶著騷味的肉棒,啾啾地吮吸著。   休息片刻,徐總就拍了拍腦袋,叫道:「忘記拍婚紗照了!這麼神聖的情景怎麼弄忽略呢?」   扭頭看著楊靜,徐總就道,「將紅林剛剛穿過的絲襪剪成頭紗!」   「這個我擅長,」   笑了笑,楊靜就從化妝包裡拿出一把精巧可愛的小剪刀,裁剪紅林那條散發淡淡汗臭味的絲襪。   由於絲襪的材質偏柔,而頭紗的材質要求是柔中帶韌,具有一定的韌度,所以要將絲襪裁剪得和頭紗一模一樣顯然有點困難,但這難不倒楊靜,或者說她早有準備,那就是用幾根塑料骨架將剪成傘狀的絲襪撐開,這道理和撐開芭蕾舞蹈服下擺差不多。   裁剪著絲襪,楊靜又瞄著攤到在地的紅林,冷冷道:「愛絲犬,待會兒你就要戴上這世界上最漂亮的頭紗了,你也會變成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那是我們都無法享受的待遇呢。」   見紅林不理會自己,楊靜繼續道:「看到你被絲襪捆綁著,我就覺得你真的很下賤,跟剛剛來俱樂部時完全不一樣,看樣子是我們的徐總挖掘出了你內心的淫蕩。怎麼說呢,應該說你一開始就很淫蕩,像個妓女,哦不,應該是一條狗。」弄好後,李保萍就扶正紅林,楊靜則先摘掉紅林的鼻鉤再為紅林戴上特殊的頭紗。   粗粗看去,這絲襪頭紗就像是一朵白色透光的白月季,但徐總希望紅蓮帶著一種若隱若現的美和她拍婚紗照,所以楊靜就讓孫若脫下她那條充滿汗臭味的絲襪並成了面紗讓紅林戴上。   此時紅林整張臉都被絲襪遮住,因為絲襪肯薄很透氣,所以紅林能看到前面那個正讓孫若口交的徐總,更聞到了孫若穿過的絲襪傳來的汗臭味,這讓她噁心得都想吐,更想扯掉這侮辱人的面紗和頭紗,可她要是這麼做,她的家庭就會像泡沫般瞬間破裂,剩下的只有回憶。   「我的絲襪很香吧?」   瞄了眼紅林,孫若就繼續吸著徐總那根大雞巴。   被奸得都有些麻木的紅蓮不想說話,但孫若又再次重複了剛剛的話,這讓紅蓮難受得都想自殺,可她沒有這麼做,而是繼續忍受著他們的侮辱,心卻在滴血。   一把推開孫若,人肥力氣大的徐總就攔腰抱起全身赤裸,只戴著絲襪做成的面紗的紅林站在了台階最高處,強行讓紅林甜蜜蜜地依偎著他,並讓孫若拿著他的手機拍照。   鏡頭一:徐總緊緊摟著紅林,面帶狂笑,紅林一臉無助。   鏡頭二:徐總抓著紅林臀部強行將她整個人都抬了起來,並將肉棒插進紅林陰道,紅林整個人就像小孩子在尿尿,不過尿尿的地方被徐總的大雞巴塞住了,但她卻發瘋了般手舞足蹈,歇斯底里地叫著,不願意讓只屬於強的陰道被徐總的肉棒再次佔有。   鏡頭三:紅林跪在徐總面前,徐總強行抓著肉棒頂著紅林那不願意張開的嘴巴。……   以淫蕩的方式拍了近十張照片,徐總這才放下紅林。   看著無助地顫抖著的紅林,徐總道:「愛絲犬,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我要去你家裡,將你穿過的絲襪統統拿走,再將這上面的絲襪都送給你。」   紅林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植物人一樣,但心裡卻在詛咒著徐總,希望他出門就被車撞死,但這概率也太低了,而聽到徐總要去自己家,紅林的眼神就閃過不安,更怕自己被徐總強制性交和肛交的事被強知道,可面對徐總的淫威,處於絕對弱勢的紅林又能做什麼?   五分鐘後,徐總就讓孫若解開紅林身上的絲襪,並隨手從花環上扯下一個性感的黑色胸罩和白色蕾絲鑲邊的低腰內褲拋給紅林,道:「穿上這個,絲襪的話你隨便選一條,反正其它的也是屬於你的,你必須每次都穿不一樣的,再將穿過的拿給我。要是這些都穿完了,我會再買一套給你的。」   (我該怎麼辦?低頭拿過內褲,看到內褲裡側的「徐x專屬」四個字,紅林如遭雷劈,本已經停止的眼淚再次流出,可她還是穿上了,或許她還要感謝徐總沒有將這四個字印在內褲外表面吧,要不然她都不敢回家了。   除了已經穿在身上的那條內褲,紅林還發現花環上的所有內褲的裡側都印著「徐x專屬」四個字,這讓她吃驚得都想和徐總拚個你死我活,可她不敢這樣子做,因為她還有個家。   穿好後,徐總就讓孫若將花環上的絲襪、胸罩和內褲都打包好,並讓紅林親手提著,而在出門前,徐總還送了一顆耳墜給紅林,不過這不是顆普普通通的耳墜,而是兼具竊聽與指揮於一體的特殊耳墜,只要紅林還戴著,她或者她周圍的人說的話都將被徐總聽到,而紅林還會聽到徐總說的話。   如此一來,紅林就完全成了徐總的傀儡,但這傀儡並沒有屈服,她還將希望寄托在省領導身上,這也是她願意繼續承受徐總凌辱的另一個原因。   拿起鼻鉤放進公文包,徐總就拉著紅林往外走。   陪著紅林去菜市場買了幾樣菜,徐總就載著紅林前往紅林的家。   一路上,紅林被徐總吃了不少豆腐,還被迫拉起裙擺露出私處給徐總摸。   到家時已快十二點,紅林的丈夫強早就回家,正在熱菜,而知道紅林工作的酒廠的總裁徐總也來了,他就熱情地給徐總倒水,還讓紅林休息,他負責做午飯。   看著強走進廚房,紅林是有苦說不出,就在徐總要求下走進了她的房間。   「真是個破爛的地方,」   掃視四週一圈,徐總就打開紅林衣櫃。   「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將你穿過的內衣還有絲襪什麼的都帶走,要不然你手裡那些全新的要放在哪裡?」   「那……那你快點,不能被我老公看到。」   「我知道,」   拿出一條白色絲襪放在鼻下聞了聞,徐總那表情就像吸食了鴉片般的享受,還故意當著紅林的面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噁心得紅林都想吐。   收拾著紅林的絲襪、內褲裝進公文包,徐總問道:「你的體重是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是我的愛絲犬,我關心你難道不行嗎?如果不行,我就將我的手機拿給你丈夫!」   握緊拳頭,紅林答道:「110斤。」   「身高呢?」   「163公分。」   「鞋碼應該是36了,」   蹲在地上將紅林的鞋盒拿出來,並將裡面的高跟鞋拿出來聞了好一會兒的徐總道。   「是……是的……」   「那你的胸圍是多少?」   往外看了眼,見兒子在客廳看電視,丈夫在廚房忙碌,紅林就小聲道:「C罩杯。」   「具體點!」   「36C。」   「放心,在我的熏陶下你的奶子會變成D罩杯的!」   將高跟鞋放回去,徐總就關掉了淫娃絲襪的開關,繼續道,「現在對著鏡子掀起裙子,脫下內褲,看一看你的陰唇表面有什麼。」   「你別得寸進尺!」   「那我現在就和你的丈夫交流交流乾你的經驗!」   「不要!」   往外多看了兩眼,紅林就急忙走到鏡子前,手伸進裙擺脫下淫娃褲襪以及內褲,並按照徐總的吩咐查看著自己的外陰唇,當她看到左陰唇表面有一個「徐」字時,她就愣住了,更是急忙翻開右陰唇,那裡正刻著另一個字,組合在一起就是徐總的名字。   「你這瘋子!」   「可愛吧?哈哈哈哈哈……」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我期待著那一天。」   頓了頓,徐總道,「你的芭蕾舞訓練並沒有停止,李保萍還會繼續訓練你,或許還有很多特別的訓練,嘻嘻。」   「神經病!」   「我如果是神經病,你可能已經出名了。嘖嘖,騷女人,你還不穿好,是不是想我操你啊?」   臉更紅的紅林急忙拉起內褲和褲襪,並對著鏡子整理了番。   吃過午飯,徐總便離開,紅林則和丈夫一塊收拾碗筷。   洗完碗,紅林就坐在床邊發呆,準備去警局的強給了紅林一個擁抱,紅林卻嚇得差點將強推開。   「你的皮膚比以前好多了,」   微笑著,強就開始收拾東西去警局。   「強……」   「怎麼了?」   「沒……沒事……」   紅林很想說出事實,可她不敢,而且她還聽到了徐總那狂妄的笑聲,這聲音是通過耳墜傳來的,她完全被徐總監視著,就連說每一句話都得小心翼翼的。   強離開後,紅林就趴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的,而哭了一會兒後,她就睡著了。   由於太累,紅林下午都沒有去上班,而徐總還通過耳墜和紅林說著極為淫蕩的話。   第二天一大早,才剛到計生辦的紅林就被孫若面帶笑容地拉進衛生間,接著就邊以語言侮辱紅林邊強行脫掉她的內褲和絲襪,仔仔細細檢查著擋住陰部的布料,嘲笑著上面有著紅林的分泌物,之後就讓紅林穿上紅林塞在包包裡帶來的性感丁字褲和肉色連體內衣,而那條淫娃絲襪在昨天晚上就脫下來了,當然是因為徐總關掉了開關。   到了酒廠,紅林就拿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走進徐總辦公室,並從包裡拿出內褲和絲襪遞給徐總。   拿著紅林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徐總就邊聞邊舔著,一副飄飄欲仙的表情。   站在徐總面前的紅林噁心得都想吐,但她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因為她逃不脫這命運,所以只能忍受,並等待著省領導的出現。   將絲襪和內褲收進抽屜,徐總就翹著二郎腿,道:「愛絲犬,還記得契約的第十條嗎?」   「知……知道……」   咬著下唇,紅林答道,「第十,只要主人什麼時候想幹……身為愛絲犬的我都要給主人干,不論……不論幹哪裡……」   「很好,現在趴在辦公桌上,我要幹你的逼。」   身子抖了下,紅林就極不情願地趴在辦公室上,並在徐總威脅下掀起裙擺,主動脫下內褲,顫巍巍道:「請……請主人插我……我的逼……」   「真是一條好狗!」   狂笑數聲,徐總就走到紅林背後,掏出肉棒頂住紅林肉洞,慢慢插了進去。   (又插進來了……這噩夢還要持續多久……誰能救我?   【完】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文學部作者:點燈子 2012年某月某日靜悄悄、黑洞洞的走廊彷彿沒有盡頭,朦朧的月光從細小的窗子透進來,在地面上將影子拉得很長。黑暗中,少女白色的襯衣顯得格外耀眼,雖然今年已經就讀於秋水女子大學,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學生,然而可愛的娃娃臉常常會讓人誤以為她是高中生。少女的手中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信封,輕輕的按在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正不住的起伏,似乎在顯示著少女的遲疑和驚慌,修長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與下身的剛剛蓋過內褲的藍色短裙相距很遠,形成一塊白皙的絕對領域,平底黑皮鞋在走廊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豐滿的小屁股隨著雙腿的擺動,一扭一扭,隨時都能將裙下的春光洩露出來。   (扭大些,再扭大些,好……哎呀!媽的,差一點就能看見小櫻今天穿的小褲褲了!不知道是熱情的紅色、純潔的白色還是可愛的粉色?上面是不是有小熊或者小狗?少女身後不遠處,一個黑影對著少女屁股的位置伸出手,不斷的抓撓著空氣,彷彿正在揉捏少女豐滿的臀部。遺憾於沒有看見少女的小褲褲,黑影擦了一把口水,不住惋惜哀歎。   「可惡……」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聲,少女的腳步停下來,猛然向後看去,生怕出現什麼變態和怪人。眼見少女回頭,黑影中的男子急忙躲在牆壁後面。   「有誰在哪裡麼?有人在麼?」   黑洞洞的走廊沉默著,沒有人回答少女的問題。停了一會,少女見沒有人回答,皺著眉頭,轉過身來,疑惑的繼續前進。   (差……差一點就露餡了!看見少女並沒有發現自己,黑影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繼續注視著少女的屁股。   又走過幾個轉彎,終於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少女站在紅褐色的陳舊木門前,望著門口「文學部」的牌子,可愛的櫻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確定來對了地方,伸手輕輕敲起了門。敲了幾下,門後面靜悄悄的,一絲動靜也沒有,少女便輕聲呼喚道:「高木君?高木君?你在麼?我是香月櫻。你約我來這裡的!」   見無人應門,美嶼櫻可愛的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思考了一下,似乎是終於鼓足了勇氣,按住門把手一扭,陳舊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打開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室內。   (不要!……小櫻,不要去那裡,不要進去!偷偷藏在拐彎處的男子想喊,想大聲的呼叫,想喝住眼前的女子,喉嚨中卻好像堵了一塊大石,人似乎是啞了,一聲也發不出來,只有滿頭的熱汗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流。   些許的光亮隨著門的開啟照進室內,房間中央是四張桌子拼成的寬大檯面,旁邊十張椅子整齊的圍在桌子四周。一人多高的寬大書架佔據了大半面牆,上面亂七八糟的堆滿了各種圖書。房間的前端是一塊黑板,上面用粉筆潦草的寫著一行大字「《源氏物語》與紫式部之研究」。   「高木君?你在麼?我進來了。」   伸頭向屋裡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裡面似乎沒有一個人,少女一邊繼續呼喚,一邊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黑漆漆的房間。美嶼櫻剛一進門,躲在門後的年輕男子便突然衝了出來,一隻粗糙的大手便緊緊摀住了少女張開的朱紅嘴唇。   「呀——」   少女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便看到了眼前閃著寒光的物體——男子拿著一把鋒利的彈簧刀,右手從背後穿過少女的腋下伸到她的脖頸處,冰冷的刀鋒散發著寒氣架在了少女光滑的頸子上,緊緊貼在少女的皮膚,將少女所有的聲音一瞬間割斷了。   「別出聲!出聲就把你的臉劃花!」   身後的高大男子發出甕聲甕氣的聲音,美嶼櫻滿臉驚恐的向後望了望,點了點頭,緊緊的閉住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嘿嘿,這樣就好。」   見到少女已經被制住,高大男子的嘴唇緊緊的貼著她的脖子,張著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說話時口中噴出的臭烘烘的氣息將少女熏得幾欲嘔吐,想要轉頭避開,但被一隻手緊緊摀住嘴,動彈不得,只能不斷的向另一邊扭頭,發出「唔、唔」的抗議聲。   「啪、啪、啪,沒想到高木那個廢物說的是真的,小櫻你還真的來了。」   幾聲乾癟的鼓掌聲從桌下響起,兩個少年一前一後從一人多高的寬大書架後閃出。   領頭鼓掌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中等的身材,整齊的校服,清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配合英俊的相貌,以及手腕上名貴的手錶,看起來似乎是很容易打動女孩子的男生。身後的那個人穿著和男子一樣的校服,然而臉上明顯不過的諂媚和畏懼,充分說明了這個人只是少年的跟班。   「嗚嗚!」   看見出現的兩個男子,又費力的扭頭看清了身後的高大男性,少女睜大了雙眼,已經認清了眼前的來人。   男子揮揮手,那名諂媚男子趕忙跑向大門,「光當」一聲,陳舊的木門被關上了。緊接著,男子打開了燈。剎那間,黑暗的教室充滿了光明。在室內的人似乎誰也沒注意到,被關上的木門又被打開了一條縫,一直躲在暗處的黑影正偷偷觀察著室內。   (他們來了,他們真的來了!這些禽獸!媽的,名波、反町、城之內,你們這些畜生!小櫻,小櫻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對這些禽獸屈服!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救……一定會……不用燈光,黑影也知道這三個人。鼓掌的男子是他們這一夥的頭目,文學部的部長名波原顯,老爸是資產家和學校校董,品學兼優又相貌英俊,名波原顯是黑影無法企及的存在,原顯身邊的跟班叫住反町有利,他的父親是名波家的管家,學習很差的有利能上這所大學,完全是托了名波少爺需要傭人的光。正在玩著彈簧刀的粗壯男子是城之內達也,名波用些許金錢便收買來的打手。雖然黑影和他們同在一個部,但身為部長的名波只是把同為部員的自己當做欺負和奴役的對象。   黑影咬牙切齒,憤怒的盯著眼前的三個人,然而自己被欺負的慘痛經歷,讓黑影除了在心中把他們罵了一千一萬遍,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對少女的暴行。   城之內將刀子收入口袋,鬆開了少女的口鼻,美嶼櫻借助這個機會,狠狠的呼吸了幾口空氣,聲音顫抖著問道:「名波君、反町君、城之內君,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快……快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高木君呢?他在哪裡?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現在整個舊校舍只有我們幾個人,你再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名波微笑著,如同日常在學生會做的勵志講演一般。他扭頭望向反町,「反町,給我的新玩偶戴上東西。」   反町拉開桌子裡面的抽屜,裡面亂七八糟的放著跳蛋假陽具等等情趣用品,翻了一陣,找到了一副皮質的手銬和細長的鐵鏈。   「小櫻乖乖的戴上這個,不疼也不會癢的。」   反町舔著嘴唇淫笑著,慢慢走向少女。   「不要!把拿東西拿開!別靠近我!」   看見了反町不懷好意的笑容,少女猛烈的搖著頭,想要從城之內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但被城之內抓住雙手的她,輕易便被反町戴上了手銬。看著反町將鐵鏈搭在房頂的掛鉤上,城之內淫笑著鬆開了小櫻。   雙手被鐵鏈吊高,小櫻只能挺直身軀,碩大的雙乳因此更加顯眼突出,幾乎要把襯衣撐開。   「呼呼……小櫻的奶子真大,起碼有E,又軟又滑,還是個處女就有這麼大的奶子,等到將來讓我們天天揉奶子,一定會是個大奶牛!」   城之內的兩隻手從腋下穿過,緊緊的按在少女異常豐滿的胸部上,不住的揉搓。感受到巨乳帶來的驚人彈力,城之內發出了粗俗的讚歎聲。   「住手!城之內君,不要碰那裡!」   少女扭動著身軀,想要閃避城之內伸來的雙手,反抗他對自己的猥褻,卻是始終徒勞無功。   覺得隔著衣服並不過癮,城之內的雙手抓住少女的外衣,往兩邊一齊用力,「嗤啦」一聲,巨大的力量將襯衣撕成兩片,露出了襯衣下黑色蕾絲的胸罩,以及胸罩堪堪能遮掩住的一對碩乳。   「不要——」   見到自己的一對碩乳彈跳出來,少女拚命下拉雙手,想掩住暴露的前胸。   「沒想到,平常看著端莊的小櫻,今天竟然穿了這麼淫蕩的胸罩,你是想用這個來誘惑高木那個廢物麼?」   城之內雙手摸上了少女的蕾絲胸罩,狠狠的摸了幾下,便打開了胸罩的扣子,解放出那對雪白的巨乳。兩個巨大的乳球碰撞了幾下,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了淫穢的肉光,粉紅嬌嫩的乳頭挺立在這裡,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   看見如此美妙的情景,室內的三人呼吸都漸漸加重,城之內興奮的按住少女巨大的胸部,雙手不住的揉搓白嫩的乳肉,碩大的乳峰在玩弄下變換成各種形狀。   玩弄了一會,四根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少女兩個嬌嫩的乳頭,盡情的掐捏旋轉。   乳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慢慢的變得堅硬起來,兩個乳頭硬硬的立起來。   小櫻的反抗越來越無力了,不多時臉上便佈滿了潮紅,呼吸聲也漸漸變得急促,到後來竟然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唔唔……不要……城之內君……把手……把手拿開那裡……」   「那裡是哪裡?」   左手捻著乳頭旋轉,城之內淫笑著問道。   「那裡……那裡就是小櫻的胸部啦……放開小櫻的胸部……」   雙手暫時放棄了已經硬挺起來的乳頭,轉而揉搓柔軟白嫩的胸部,城之內突然狠狠的抓了一下小櫻碩大的乳房,說道:「不對,小櫻的這對東西,這麼大,這麼軟,怎麼能叫胸部呢?」   胸部被他抓的一疼,小櫻皺了下眉,兩眼斜斜的望著城之內的臉,黏糊糊的目光似乎要粘在城之內的身上。   「是小櫻的奶子,你摸的是小櫻的大奶子……」   「對,我摸的是小櫻的大奶子,小櫻的奶子真是淫蕩……被摸了這麼幾下……乳頭就立起來了……是不是下面也想要了……「城之內見到挑逗已經奏效,從口中伸出粗大的舌頭,舌頭慢慢的滑過少女的頸子,在耳垂處停住,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舌頭不住的靈活的舔弄著少女的耳垂,偶爾用牙齒輕輕啃咬兩下,刺激著少女的耳垂。「別……別再摸小櫻了……小櫻的乳頭熱熱的……啊啊……小櫻變得怪怪的了……」   受到胸部和耳垂的雙重刺激,少女呻吟著不斷扭動身體,發出微弱的抗議,赤裸的上身配合纖細的腰肢,卻不斷的散發出魅惑的氣息,吸引著城之內的進一步侵犯。   「反町,把鏈子弄長些!我要肏她的嘴!」   城之內對著反町呼喝著,反町皺了皺眉,臉上現出了不滿的神色,但還是跑去拉長了鏈子。少女只覺得手上一鬆,身體軟軟的癱坐在地上。   「含住它!」   拉開拉鏈,城之內露出了粗長的肉棒,伸手抓住少女的頭髮,將美嶼櫻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胯間。   少女沒有做任何抵抗,帶著手銬的雙手扶住一對巨乳,將肉棒夾入雙峰之間,溫暖細嫩的巨乳緊緊的夾住肉棒,絲毫不輸肉棒插入陰道的感覺。美嶼櫻將可愛的櫻唇張到了極限,把整個龜頭都含了進去,兩腮收縮,濕熱的口腔緊緊的裹住了肉棒,小巧的貓舌來回舔弄著龜頭和肉棒,將上面的污垢吃的乾乾淨淨。   「……喔……小櫻的小嘴真甜……真會舔……大奶子夾得我真舒服……快弄……過會射給你……」   她的俏臉埋在城之內的股間,努力的進行著吸吮,雙乳也不住的夾弄。肉棒受到了巨乳和口腔的溫柔服飾,城之內只覺得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緊緊抓住她的頭髮,腰部不住的向前挺動,想要把整個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少女見狀,也加快了動作,喉頭不住的用力,雖然鐵鏈時不時的過來搗亂,但E罩杯的巨乳和緊窄的口腔還是讓城之內很快到了射精的邊緣。他怒吼一聲,從少女的嘴裡抽出肉棒,猛烈的噴射在了少女巨乳和俏臉上。   「一滴不剩,都給我吃下去!」   城之內瞪著通紅的雙眼,命令道。   用手指將黃黃的精液刮下,少女主動的將沾滿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起來,彷彿品嚐著什麼難得的美味。   「城之內君的精液真好吃,小櫻還要吃呢。」   「少爺,我是不是可以……」   反町有利的臉上掛滿了媚笑,輕聲問向似乎已經看得出神的名波原顯。   「你去吧!」   似乎是被打斷了觀看的興致,原顯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向有利的方向擺了擺手。   反町趕忙去搬了一張椅子,放在了面向大門的位置。「你小子,又要玩這一套。」   城之內面露不屑的撇撇嘴,但雙手用力架起已經癱軟在他身上的美嶼櫻,反町抬起少女修長的雙腿,兩人將少女放在了椅子上。反町抓住少女纖細的小腿,將少女兩腿大大的分開,分別放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顯露出兩腿間的黑色蕾絲內褲。   反町蹲在少女旁邊,輕輕的脫下了少女腳上穿的白色鞋子,雙手抓住少女的一隻腳,指甲輕輕從足跟到足尖輕輕劃過,帶給少女一絲異樣的刺激。   「小櫻長了一雙美腿呢!」   反町由衷的讚歎道,露出恍惚的神色,他不斷的舔著嘴唇,臉越靠越近,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隔著黑色的絲襪,開始舔弄起少女的腳心。   「……啊啊……腳心好癢……反町君……」   腳心不斷傳來刺激,少女再也忍耐不住,呻吟著進行抗議。反町放棄了這隻腳,轉而攻向少女的另一隻腳,他口手並用,手指一邊快速的在少女的腳心划動旋轉,舌頭一邊卻隔著絲襪,在少女的小腿處來回舔舐。   「嗯……啊……」   同時受到城之內和反町的雙重刺激,少女渾身無力,彷彿是被電擊了一般,只剩下不住的呻吟。雙手向上,抱起少女的一條大腿,反町將它扛在了肩上,側臉伸出的舌頭繼續舔弄著少女的修長大腿,口水早已將絲襪染濕了一大片,濕答答的貼在少女的腿上。   舔弄了一會,反町急忙拉開褲子拉鏈,從中掏出一條肉棒。他的肉棒又短又粗,黑乎乎的抵住少女另一隻腳的腳心。隔著絲襪也感受到了腳心傳來的火燙,少女的腳主動的摩擦起了肉棒。彎成弓形的腳趾緩緩的上下滑動,不住的搔弄著肉冠和棒身,熟練的動作給反町帶來了巨大的快感,他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嗯……啊……哦……」   一邊呻吟,反町一邊將少女的另一隻腳的腳趾含入嘴中。舌頭輕輕的滑過少女的五個腳趾。   「嗯嗯……啊……哦……」   少女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腳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刺激的陰戶更加濕潤,穿著絲襪的小腳加快了搔弄肉棒的動作。   反町兩手抓住小櫻的兩條小腿,將兩隻腳合在一起,腳心緊緊的夾住肉棒,不斷的挺動。隔著絲襪,小櫻的腳心感覺到了滾燙肉棒的活塞運動,兩股瘙癢伴隨著快感從腳心傳上來,帶給她雙倍的刺激。   「好癢……反町君……你的肉棒真燙……燙的小櫻的腳好舒服……」   肏弄了數十下,反町只覺得射精的衝動越來越大。   「射了……我要射了!」   「射給我!射給小櫻!射在小櫻的腳上!」   感覺到腳心夾著的肉棒的脈動,小櫻的雙腳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啊啊——」   又肏弄了幾下,肉棒再也無法忍耐,反町怒吼著將肉棒抽出,顫抖的肉棒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劃著拋物線射在了少女的腳心上。粘稠的精液隨著重力不斷的往下流淌。將雙腳的腳心相互摩擦了幾下,白色精液塗滿了腳心的絲襪。   「反町君,小櫻的腳都被你弄髒了呢?」   少女笑著,靈巧的雙足輪流用腳面摩擦著已經射精的肉棒,將殘餘的精液也塗抹到了絲襪上。   (可惡……我也想讓小櫻給我口交……舔小櫻的腳……讓她的腳夾肉棒……   這幫混蛋……透過門縫,黑影將室內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憤怒的盯著小櫻,憤怒的喘息著,憤怒的左手早已伸進了褲內,彷彿胯下的肉棒和兩個睪丸就是那三個可惡的禽獸,左手不住的在褲內快速的擼動,不住的懲罰這三個畜生。   反町喘息著退下,與此同時,為首的名波終於忍不住衝了上來,一隻手將小櫻的短裙掀了上去,少女的蕾絲內褲徹底的暴露在了燈光之下。黑色的蕾絲內褲早已被無色透明的液體浸濕,在燈光下泛著光亮,隱約的顯露出少女修長大腿間的方寸之地。   (黑色的!竟然是黑色的蕾絲內褲,小櫻竟然選了這麼淫蕩的內褲!看見少女終於露出了內褲,黑影一陣興奮,左手加快了套弄的力道。   「內褲都這麼濕了……」   名波興奮將臉湊向了少女的雙腿之間,看著濕透了的內褲,鼻孔裡噴出兩道熱氣,直吹得少女陰戶處一陣瘙癢。   「別……別看人家那裡……啊,呀——」   少女滿臉通紅的掙扎著,渾身早已香汗淋漓,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不停的併攏,但被反町的雙手分開,不情願的展示著內褲。沿著蕾絲內褲向外摸去,反町很快便抓住了內褲的兩端,輕輕一拉,美嶼櫻只覺得下體一涼,拉長的內褲便被脫到了膝間。   隨著內褲的剝離,美嶼櫻濕潤的陰戶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兩片花唇緊緊的閉合著,只露出一條鮮紅的細縫,正不斷的滲出粘稠的愛液,捲曲的絨毛早已經浸濕,分成一綹綹的。   「呼……呼……呼……」   名波緊盯著濕潤的陰戶,口裡不停的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指尖觸到了陰戶上的肉粒,兩指一分,將包皮撥開,夾弄摩擦起露出的肉芽。另一隻手分開了緊閉的花唇,輕易插入了濕潤的陰戶。濕潤的陰戶吸吮著手指,想將手指吸入的更深,填補腔膛內的空虛。在美嶼櫻的淫穴中抽插了幾十下,名波抽出了被淫液染得濕淋淋的手指,黏黏的淫液拉著長長的絲,將陰戶和手指連在一起。   「還是個處女就流了這麼多水,真是個淫蕩的牝戶!」   站起身,名波將手指舉到少女的眼前,美嶼櫻清楚的看見了男子手指上反光的粘稠液體。   「嗯……嗯啊……小櫻是個淫蕩的牝戶……淫穴要大雞雞……大雞雞快來插小櫻吧……」   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呻吟聲猶如小聲抽泣,已經被挑起快感的少女動彈不得,兩腿間只能不斷的摩擦,想要獲取更大的快感。   (小櫻……小櫻……我要插你處女淫穴……我的大雞雞要插你……快……快來了……我要射了!透過門縫看見屋內小櫻的情況,黑影的手擼動的越來越快,突然間,一股難以忍受的快感沿著脊椎上衝,直接衝向了腦門。黑影只覺得腦中轟隆一聲,思維變得一片空白,還在褲中的肉棒噴射出一股黃白色的精液,瞬間疲軟了下去。黑影只覺得渾身無力,跌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小櫻……你等著……我這就去解決這幾個禽獸……名波三下兩下便脫掉了褲子,露出他又粗又長的大肉棒,與他白淨的臉色一樣,他的肉棒也相當的白嫩,彷彿白色矽膠做的一般。名波臉上早已沒有了往日溫和陽光的神情,充滿了淫慾,抓住了自己粗大的肉棒,將它抵住了少女濕潤的股間,卻並不急於插入,只是不停的劃著圈子,讓肉棒在陰部爬行。   「給我!給我!給我!小櫻要大雞雞!要名波君的大肉棒!」   忍受不住這種挑逗,少女發出高聲的浪叫,細密的汗水佈滿全身,散發著淫靡的光芒。還戴著手銬的小手胡亂抓著,終於抓住了名波的粗大肉棒,將它牽引著塞入自己的穴口。   肉棒擠開穴口處的嫩肉,一點點的進入了肉穴。然而早已渴望肉棒的少女等不及了,拚命的將肉棒塞入淫穴深處,兩片花唇更是不住的開合,努力吞嚥著肉棒。名波稍一用力,肉棒便插入了腔道深處。   「啊!進來了……名波的肉棒好大,插得小櫻好舒服!唔唔……嗯……」   發覺粗大的肉棒終於完全進入了自己的陰道,少女欣喜的幾乎流出了眼淚,身體不斷的扭動,貪婪的陰道不斷的吞著肉棒,腔道內的嫩肉不住的擠壓肉棒,拚命的想將肉棒搾出精液。   (小櫻……嗚嗚……純潔的小櫻就被這樣糟蹋了!……名波,那個處女穴本來是該我插的!黑影用力的敲打著牆壁,發洩著胸中的怒火,兩行眼淚從眼中流了下來,他低聲的抽泣著,擦了擦眼淚,左手恨恨的擼動起又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   「媽的!婊子,你的處女到底給誰了!」   似乎是沒有發現意料之中的處女膜,名波英俊的面孔扭曲著,衝著美嶼櫻怒吼。他猛地將少女的兩腿扛到了肩上,用力的挺動著腰眼,大肉棒如同長槍,深深地肏入了少女柔嫩的腔道,龜頭狠狠的撞在花心上,毫不吝惜的進行粗暴的抽插。隨著肉棒的進出,紅嫩的穴肉被帶的翻了出來。腔道內滲出的汩汩淫水也被帶的四處飛濺,不多時就將地面濕了一大塊。   「啊……好大……再深些……再深些……不要停……不要停!」   少女發出了愉悅至極的浪叫聲,肉穴一陣陣的緊縮,頭髮不住的亂擺,細密的汗珠隨著她的搖擺不住的濺落。   (等等,小櫻不是處女?騙我的,名波一定是騙我的,純潔的小櫻怎麼可能不是處女呢?……媽的,名波,你不但插了小櫻,還要污蔑她!聽到了名波的問話,黑影更加氣憤,幾乎要衝進去和三個人拚命。   「說,你之前到底被幾個人插過?處女到底給誰了?」   名波抽出了肉棒,停在少女的穴口,肉棒再次劃開了圈子,不住的挑逗少女濕潤的陰唇和翹立的陰蒂,只是始終不插入。   「嗯……啊……是籐田…國中的籐田他們…在體育倉庫…三…三個人…把我給輪姦了……」   忍受不住腔道內的空虛,少女哀求著,不住的揉搓著陰蒂,手指在穴內抽插著,卻始終得不到滿足。「肉棒……快給我肉棒!」   「說是輪姦,實際上你希望這麼幹吧?定是你誘惑他們的。穿的這麼風騷,是個男生都會想上你的。」   「沒想到小櫻這麼淫蕩,第一次就是和三個人亂搞。」   「後來呢?」   肉棒輕輕抽送了幾下,名波繼續追問。   「後…後來,他們就逼小櫻去援交……賺那些大叔的錢……」   似乎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少女嗚嗚的哭了起來。   在旁邊看的眼熱的反町和城之內,已經射精的肉棒再度硬起來,兩人赤裸著下身走到美嶼櫻的身邊,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面前。   「給我,給我更多的肉棒,小櫻要吃更多的肉棒!」   反町剛一解開少女的手銬,她便哭叫著抓住兩個人的肉棒。將兩個人的龜頭一起含入嘴中,少女的舌頭不住的舔弄吸吮著兩個龜頭馬眼。   「看不出來,表面純潔的小櫻私底下竟然是個淫娃。嗚嗚,口交的技術真好!果然是舔過許多大叔的肉棒了?「(不是真的……小櫻,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你的謊話,謊話對不對?「大叔們最喜歡小櫻給他們口交了。」   「名波少爺,一年級第一美少女的淫穴怎麼樣?」   城之內粗魯的問道。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還是很緊,淫水又多,早知道她是個出來賣的騷貨,根本不用找高木那廢物。」   一邊抽插,名波一邊笑道。   又抽插了一會,名波只覺得龜頭上傳來的緊窄快感難以壓抑,狠狠抽送了幾下,更加粗壯的肉棒顫抖著,噴射出幾股白色的精液,打入了子宮深處。花心受到精液的洗禮,少女如同被槍打中了一樣,身體停了一下,腔道內陡然爆發了一股淫液,裹挾著精液噴出穴口。   「高潮了!小櫻高潮了!」   少女哭喊著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反町和城之內也達到了高潮,兩股精液一前一後的射了少女滿臉。粘稠的精液打在少女的臉上,緩緩的向下滑落。   (啊啊……小櫻……幾乎在同一時間,門外偷看的黑影也再次達到了高潮,渾濁的精液全都灑在了褲子上。斜靠在門上,黑影喘著粗氣,只覺得兩次射精把自己的身子都掏空了。   正要起身再看,門突然被打開了,猝不及防的黑影就這麼滾了進來,暴露在了燈光下。   開門的人是反町,看見黑影,他並不感到意外,嘿嘿笑道:「我以為是誰,這不是高木君麼?」   「你們三個禽獸,竟然這麼對待小櫻!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影對著三個人發出怒吼,猛然間衝了上來,一拳一個,瞬間將這三個人打倒在地。三人在地上翻滾著,不住的哀嚎。   「小櫻,對不起……我不是自願的……對不起……對不起……」   望著還在因為高潮而失神的小櫻,淚水從臉上流淌下來,高木默默站在了少女的身邊。   「高木君,不需要說對不起。」   恢復了知覺,看清楚來人是約自己的高木君,小櫻掙扎著起身,赤裸著跪在了高木的身下,從褲子中掏出肉棒,慢慢的撫摸著。   精液和淫水隨著她的動作,滴滴答答的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密佈精液的俏臉上,綻出了笑容。   「小櫻早就知道高木君在偷窺,收到高木君的情書的時候,小櫻也好高興。   但高木君,小櫻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做。小櫻早就是個公共便所了,在高中的時候,小櫻每天都能和不同的人做愛,只要肉棒一插入陰道,什麼煩惱的事情都沒有了,小櫻覺得很快樂的。就是剛才和名波君他們做,小櫻也覺得很舒服。當然,小櫻還是最想跟高木君你做。「兩指扒開了花唇,露出正流著淫水的肉穴,以及上面的高挑肉芽。少女說道:」   你看,小櫻只要一想起你,淫穴就這樣濕乎乎的。「彷彿腦中有什麼東西斷裂了一樣,高木猛然間將小櫻推倒在地。肉棒插入了小櫻的淫穴,不住的抽插起來。「啊……好大好粗!肉棒進入到小穴裡面了!高木君把我強姦了!」   幾乎感覺不到肉棒的插入,美嶼櫻的蜜穴不住的夾緊,粉嫩的肉壁才勉強感受到肉棒抽送帶來的快感。   「呼……呼……淫穴!這下知道我……我肉棒的厲害了吧!」   高木身體整個壓在了少女的身上,感覺到蜜穴粉嫩的觸感,男子的肉棒只抽送了一會,便開始呼哧呼哧的喘氣。   「啊啊……我快要射了……太爽了!」   短小肉棒又在陰道裡抽送了一會,高木便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再難抑制,急忙起身抽出肉棒。「啊啊」呻吟兩聲,顫抖著將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少女臉上。   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縮下去,軟軟的在胯下掛著。   「小櫻還要……還要高木君的大肉棒……還要美味的精液……」   用舌尖舔食著唇邊的精液,少女不住的誘惑著高木。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默默的看著少女,高木的嘴角慢慢上翹,高木突然間發出了一陣狂笑,緊接著又開始嗚嗚的痛哭,抓住少女的脖子,不停地搖晃著,雙手越勒越緊。   「畜生!你不是小櫻!你是誰?把純潔的小櫻還給我!」   被高木突然間的舉動勒的喘不上來氣,少女努力的維持平靜。「高木君,你怎麼了?我就是小櫻啊?美嶼櫻。」   「不……你不是小櫻……小櫻不是這麼淫蕩的!快說,你到底是誰?小櫻,我的小櫻在哪裡?」   完全不在乎少女的踢打反抗,高木繼續掐住少女的脖子。   「…真的…是小…小櫻!快……救……」   少女的雙眼翻白,失去了意識。   「住手!大叔!你會把她掐死的!」   首先發覺事情不對,名波從地上一躍而起,抓住高木的左手,大聲喊叫道。   高木此時卻似乎是失去了聽覺,好像並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兩個眼睛空洞向前望著,雙手死死卡住少女的脖子。   見名波分不開兩人,還在猶豫的反町和城之內也如夢方醒,衝上來,三個人合力,終於掰開了掐住脖子的雙手。「喂,禿頭,雖然你是客人,這樣做可也不好。」   城之內氣呼呼的說道。「小櫻要是有什麼事,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櫻,小櫻,醒一醒,別睡,千萬別睡過去!」   名波抱住失去意識的小櫻,努力呼喚著,可是並沒有效果。他轉頭對其餘兩個人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這個豬頭拖出去。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是小櫻……不是小櫻……」   雖然被兩個人拖向門外,高木對眼前的一切恍如未覺,仍然在喃喃自語,口中只是重複著這一句話。————————————分割線——————————「梆梆」「請進。」   推開門,名波走進了辦公室。室內一邊是一張茶几,幾個真皮沙發環繞在茶几周圍。另一面是個寬大的桌子,身穿和服的美貌婦人正在專心的看著一份資料。發現來人是名波,婦人將文件夾扔在桌上,微笑著示意他坐下。   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名波從包內拿出打火機和煙,點起煙,放在嘴邊抽了一口,緩緩的吐了出來。   「小櫻怎麼樣了?」   「還好,已經恢復了意識,幸虧搶救的及時,再玩一會,真可能送掉性命。」「應付這種難纏的客人,小櫻真是辛苦了。」   「那死禿頭精神肯定有問題,我做牛郎這麼長時間,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傢伙。剛開始劇本寫的是我們三個人要輪姦小櫻,然後他跑出來跑來英雄救美,最後順理成章的大團圓。大前天他又跑來說要改本子,變成小櫻是個騷貨,我們三個人輪姦完,他大度的不去計較,然後小櫻被感動的改邪歸正。可現在呢,他突然間發飆,死命掐小櫻的脖子。小櫻說,那個禿頭的肉棒小的可憐,插進她那裡根本就沒什麼感覺。」   少年一邊抽煙,一邊對著婦人大聲的發出著抱怨。   「高木君當年受過刺激,腦袋是有點不正常。」   微笑著聽完少女的抱怨,婦人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起身放到茶几上。「這是你的酬勞,小櫻的那份等她出院了我就給她。」   從信封中抽出紙鈔點了點,又把錢放回去,名波滿意的點了點頭。半年前,他結識了小櫻,那時候她正因為學費問題焦頭爛額,不得不在退學和湊學費之間二選一,沒有任何特長和學歷的她只能選擇賣身,童顏巨乳配上女子大學生的身份,很受一部分大叔的歡迎。然而沒有靠山的她不斷的遭到黑道的威脅,錢被搶走不說,還被輪姦了好幾次。走投無路的時候,經過名波的介紹,小櫻遇到了惡戲所的老闆娘,以滿足客人一切幻想和高昂的收費聞名業界的惡戲所,實力之龐大是黑道也不敢忽視的存在。加入惡戲所的小櫻,現在已經是這裡的頂樑柱了。   這次事情變成這樣,少年多少有些自責。   向老闆道了謝,少年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再度拿起手裡的資料,女老闆平靜的看著,手指輕輕地點著寫滿高木資料的那一頁。突然間,紙張被打濕了,女老闆恍如未覺,只是用著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問向不在這裡的某人:「蕩婦不值得救,所以就不會自責麼?」 —————————— 緊趕慢趕,終於完成了這篇。本來是想寫成同人的,然而時間上來不及了, 所以只好變換主角的名字,加上頭尾,把第一章變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又打算變成一個希區考克式的懸念故事,所以推倒重來了好幾次。由於倉促的關係,最終變成了這篇我也並不是很滿意的故事。   這篇的主題其實很簡單,就是個男生對自己的初戀念念不忘,對自己當初沒有拯救她耿耿於懷的故事。   記得第一次接觸H文,是從租書店改了書名和作者名的盜版書開始的。前陣子學會了用電腦,就在網上漫無目的的尋找,不久就找到了無極論壇。後來無極論壇倒掉,在羔羊等等論壇混了一陣,最終決定在風月留下。現在想來,彷彿就在昨天一樣。   很高興,第三部完整的作品就能參加風月的1001夜徵文,要感謝賈鎮長、虛神等等,沒有你們的鼓勵,我是很難寫完的。   總之,謝謝各位。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2/3美少女謀殺案作者:tuboshuliu 前言: 本文情節曲折複雜,不只是單純的h文,不建議沒有耐心的讀者閱讀   本文純屬虛構,如文中任何名字,事件,人物等和現實中雷同,均為巧合,作者不為此承擔任何責任。   主要登場人物:劉辰——住在德國的中國留學生,大學生,23歲林曉涵——到德國旅遊的富家千金,高中生,18歲王麗婷——林曉涵的姐妹淘,高中生,17歲周玉瑤——林曉涵的姐妹淘,高中生,18歲趙淑琴——到德國旅遊的女大學生,20歲張於季——趙淑琴的男友,職業為工程師,22歲林士潔——法律系大學生,23歲 第01章   深夜,萬籟此俱寂,一間房間內的男女還在激烈地……   「啊∼啊∼好舒服∼再用力往裡面∼嗯∼∼∼∼喔∼∼∼喔∼啊,人家不行了……不,不要……」   躺在床上的是一位玉體橫陳的女孩,粉光若膩的玉肌上佈滿了滴滴香汗,散亂的烏黑秀髮披在肩頭。一張五官精緻的美少女臉蛋上現出既興奮又疲勞的神情,臉頰晶瑩而潤紅,檀口微微張開,迷濛的眼神正沉浸在被蹂躪的快感中。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坐在美少女身上,雙手緊緊地抓住女孩白嫩纖細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柔膩晶瑩的肌膚上被抓出了幾道深深的指痕,秀氣的腳趾伸得筆直,房間裡的光在她塗著淺綠色丹蔻的腳趾上晶瑩流轉,折射出淫靡的光輝。而美少女卻沒有感到絲毫疼痛,只顧著享受男人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嬌小狹窄的蜜洞裡反覆進出。   嘴裡說著不要,美少女的甜美多汁的蜜洞還是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棍。九曲幽徑讓男人始終到達不了深處。這反而激發了男人的狠勁,他咬牙切齒地向前衝擊,堅硬的腹肌「啪啪」地撞在美少女雪白無瑕的翹臀上,晃動的臀肉泛出令人意亂情迷的波濤。而每次的插入都被陰道裡粗糙的摩擦感像吸盤一樣阻住了,膨脹的肉棒被柔韌的內壁完全包裹住,簡直要融為一體。美少女飽含痛楚的呻吟不像是明確的拒絕,倒像是誘惑男人的春藥一般。「性致勃勃」的男人不理美少女的哀求,繼續毫無憐惜地把胯下的金槍一次又一次捅入她嬌嫩的花心深處。美少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婉轉的嬌啼也越來越高昂,紅腫的花瓣周圍更是早已經被她自己流出來的淫水打濕了一大片,空氣中瀰漫著香艷。「不要叫了!」   男人不耐煩地吻住了美少女的紅唇,粗暴地咬住她柔軟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吮口腔裡甜美的香津。突然間美少女皺起了遠山般的黛眉,一絲鮮紅刺眼的顏色流下了她嫣紅的香腮,給她的美增添了一分絢麗的妖艷。   「李……李(你)看(干)嘛,啊……可惡,好疼啊」即使是痛苦的呼喊也一樣的酥柔誘人。美少女的眼裡滾著晶瑩的淚花,她試圖掙扎才發現雙手無力掙脫男人的掌握,雙腳也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的另一隻手抓住,渾身更是被幹得酸軟乏力。美少女羞愧地想阻止自己的高潮,可是不聽話的蜜穴裡還往外汩汩地流著花蜜,晶瑩的蜜汁順著大腿淌下,顯得她白皙嬌嫩的大腿更加剔透。   「呵呵,我想幹嘛你不是早知道了嗎?我的女神……」   男人說到女神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裡瞬間充滿了虔誠和仰慕,野蠻的行動和溫柔的語氣結合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慄。   「你?」   …… 第02章   德國週日的上午通常是一片寂靜,今天的靜謐時光卻被呼嘯而過的警車和救護車帶來的刺耳警笛聲所打破。大量的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在一間高級旅館前停了下來,從警車上下來的警員們紛紛開始疏散人群,在出事的場所門口豎起隔離帶。據說這次的現場非常香艷,原本那些對刑事殺人案不感興趣的警員們也全都駐留在案發現場。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副淒慘而美艷的場景,出水芙蓉般艷麗的美少女躺在旅館房間的床上,不知羞恥地張開腿搭在床沿上,暴露出光潔紅腫的陰唇,陰戶周圍一片狼藉,烏黑的陰毛雜亂的卷在一起,乳白色的液體和淡黃色的尿液在美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格外刺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混合著濃烈的尿騷味,即使帶著口罩也無法隔絕這股氣味。這股氣味的背後似乎又有淡淡的蘭花香味,三種氣味組合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美少女仰臥的白皙胴體上寫著鮮紅的大字「bitch」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美少女微微張開,啊不,是微微被撐開的檀口,裡面塞著一根巨大的電動陽具,還在突突地運動,把美少女掛在嘴角的紫脹舌頭頂得來回搖動,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在給男人做口交。   淒美的現場讓一些把持不定的男性年輕警員的胯下燥動起來,幾位女性的法醫助手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警長見狀吩咐警員劃定屍體所在範圍的白線,仔細收集屍體表面的殘留物,然後讓法醫用白布把屍體蓋起來,盡早運走去驗屍。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兇手呢?年邁的警長沉思著,AACHEN這個小城很久沒發生刑事兇殺案了。尤其是這種帶有強烈暴力的性犯罪案件,現場的情況初步看來是搶劫殺人案,不過一些細節總讓他覺得不對勁。是什麼呢?警長的思緒突然想到之前在bonn的同僚推薦的一位學法律專業的大學生,聽說他利用業餘時間幫警方破了不少沒有頭緒的殺人案,這次可以打電話去問問他有什麼思路。   雖然作為專業的警方人員屈尊去問一個學生有點沒面子,不過警長知道他那已經遲鈍的思維幫不了他什麼忙,局裡的新人警員裡沒有一個有出色的邏輯思維能力。反正只要能破案子就好了嘛,到頭來破案的主要人物肯定還是他,頂多額外提一句,某某學生為本案提供了線索。馬上要退休了,殺人案什麼的一定要及時偵破,不能讓變態兇手毀了之前良好的在職記錄。   警長的臉上陰晴不定,剛想為眾人分析偵破思路以及分配調查任務,這時候一個從門外跑進來的警員不合時宜地大喊道:「警長,這裡又有發現……」 第03章   「10月15日晴——」   我剛打開日記,寫了兩句就寫不下去了。   心頭盤旋著今天下午的「艷遇」——今天是星期六,我白天都會去市裡大教堂對面的麵包房打工。我算是自費留學浪潮裡的窮學生吧,平時除了學習就是打工,沒有多餘的錢在空餘時間出去娛樂,所以認識的朋友也不多,更別提女朋友了。   麵包房的工作很單調,唯一能放鬆身心的就是透過櫥窗看看從教堂門前路過的美女,特別是在週末裡,麵包房前的咖啡桌前經常會有身材不錯的女生坐下來喝一杯咖啡。不過一般她們不會和我產生任何交集,甚至不會給我一個微笑,誰讓我相貌平平呢。   「哦也,哇哈哈哈——匡當——碰乓——」   樓上估計又在家裡辦party了,吵鬧不堪的舞曲和肆無忌憚的大叫聲充斥在空氣中。不得已我也打開了音響,從中傳出來:「wheniLOOKINTOYOUREYESICANSEEALOVERESTRAINED……」   最近喜歡槍與玫瑰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呢,是不是我已經不再年輕了呢。   等到axlrose的洪亮嗓音漸漸蓋過了樓上的吵鬧聲,我的思緒又回到了今天下午……   「小劉,你手腳利索點啊,外面的客人在等著空桌子呢,你還不快去把那幾張桌子收拾一下,傻傻的站在那裡是在等我解雇你麼?」   唉,剛把櫃檯周圍打掃乾淨,想偷閒看看窗外的美女都不行。我不耐煩地拖著沉重的雙腿去清理店前的咖啡桌。低頭清理到一半,周圍的空氣裡突然飄過了一陣甜美的香氣,清新得像雨後的彩虹,似乎還帶著草莓的香甜。我忍不住大吸一口,還沒來得及吐氣,耳邊響起了銀鈴般清脆的女聲,不過聽起來不怎麼自信。   「excuseme,doYOUKNOWHOWiCANGOTOTHECITYHALL?」   也許是我苛刻了,她的英語雖然流暢,但聽起來總是有一股亞洲的口音。另外cityhall是哪裡啊……我有點迷茫的抬起頭來,這才看到聲音的主人——一位婷婷玉立的美少女,語笑嫣然地看著我。她身上穿的淺藍色t恤和磨得發白的牛仔熱褲使她散發出青春的活力。她的身材玲瓏有致,前凸後翹,飽滿的乳房自信地把胸口的衣服撐得高高的,豐滿圓潤的翹臀比成熟的蜜桃更想讓人咬一口。短短的牛仔熱褲下露出一雙潔白細嫩的美腿,渾圓的大腿完美自然地過渡到纖細的小腿,她腿上的絲襪薄的透明,彷彿和她的冰肌玉膚渾然一體。更讓我流口水的是她白皙嬌小的玉足,紫色的高跟露趾涼鞋前端露出了纖細秀氣的腳趾,淡粉色的指甲如海灘上的貝殼般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撫摸把玩。   眼前的美少女臉上雖然保持著微笑的神情,不過她白皙嬌嫩的臉蛋漸漸浮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笑容好像也變得緊張了。「e…ExcuseME,sir?CanYOUUNDERSTANDME?」   這次她的英語聽起來更帶有亞洲味了,嗯,應該是這樣吧。   「你是從台灣來的?」   我鎮定了一下心緒,盡量裝作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可眼光還是不受控制的瞄向她飽滿的乳房。這麼完美的形狀,摸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彈性十足呢?   「啊!先生您也是台灣人喔?」   她頓時驚喜地望著我,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臉蛋也是美得讓人心醉。她鬈曲的劉海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會說話一般。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蝴蝶的羽翼般輕盈靈動。筆直的瓊鼻小巧可愛,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露出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地誘惑著我去親吻。紅潤嬌嫩的嘴唇塗著一層亮晶晶的粉色唇彩,微微上揚的嘴角讓我浮想聯翩。   我被她的五官深深的吸引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要怎麼回答她。   「啊,不是……我,那個……」   「咦,不是嗎?那您是大陸人嚕?啊不管了,請問先生您知道市政廳怎麼走嗎?另外,麻煩給我來一杯卡布基諾,謝謝喔。」   美少女的語速非常快,而落入我耳中的卻只有她珠落玉盤般的嗓音,至於她說了些什麼,當時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到卡布基諾這個詞,我趕緊去廚房裡的咖啡機拿咖啡。等我拿好咖啡走回來的時候心中還在想著這個明眸皓齒,秀色可餐的美少女,同時我那不太靈活的腦子開始想怎麼能跟她多說上幾句話。   等我端著咖啡走回剛才的咖啡桌邊,一陣香氣襲人,除了剛才的清新香氣,又多了好幾股不同的香味,好像有玫瑰,還有蘭花的清香。我疑惑的把目光從咖啡杯上抬起,我的心跳差點瞬間停止。眼前除了剛才的那位美少女,還多了兩位同樣光艷逼人的絕代美女。嗯,從她們的年紀和青澀的姿態來看都還是美少女呢。   「先生,您肯定是住在附近的人吧,能不能請您指點我們一下旅遊路線呢?」剛才那位美少女問道。   「這位小姐……」   如果說我剛才見到一位美少女的心情是激動,那麼現在面對三位國色天香的美少女,我已經是震撼得說不出話了。   「既然都是中國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我們以名字互相稱呼吧,好嗎?我叫林曉涵。」   名叫林曉涵的美少女性格看來活潑開朗,她指著右手邊的一位身著黑色洋裝,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直髮的少女說道,「這位小姐名叫王麗婷。」   王麗婷看起來比較羞澀內向,她低著頭小聲地跟我說了一聲HI。她的服裝看起來有點保守,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洋裝遮蓋了她的胸部,卻遮掩不住曲線畢露的身材,洋裝下擺露出纖巧膝蓋下勻稱細長的小腿,腿上的肉色超薄絲襪在午後太陽的反光下折射出朦朧的光輝。王麗婷腳上的鞋是綁帶式的高跟涼鞋,足型看起來比林曉涵略小。我的目光貪婪地注視黑色綁帶間凝脂般的嬌嫩肌膚,想像著她秀美的纖足摸起來該是如何的溫潤如玉。當我還在浮想聯翩的時候,林曉涵的優雅動聽的聲音已經繼續說著:「這位小姐名叫周玉遙,她和王麗婷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淘喔∼」(咦,好像有什麼不對,是什麼呢?周玉遙大方地向我微笑了一下,她俏皮可愛的笑容好像在取笑我的呆若木雞。她的舉止比她的同伴們穩重,舉手投足間除了美少女的嬌媚,還散發著尚未成熟的性感氣息。周玉遙的身材婀娜窈窕,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對破衣欲出的豐盈乳房,越過紅色洋裝低低的領口可以望見一道誘人的事業線。她的美腿修長勻稱,洋裝的下擺處隱約可見黑色的蕾絲吊帶,性感的黑色絲襪與紅色洋裝的搭配,洋溢出大膽奔放的美少女性格。周玉遙的玉足上穿著一雙尖頭的黑色漆皮細高跟鞋,只露出溫潤如玉的腳背肌膚,由此想像她的腳肯定也是纖美秀氣的。   正當我的目光在三位美少女身上流連忘返時,林曉涵像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繼續在和我說著什麼。我繼續抓緊每分每秒盯著三位美少女的胸部,臀部,雙腿和雙腳,直到林曉涵的一聲如黃鶯般婉轉的叫喚傳入耳朵,「喂∼我們說了這麼多,你一句話也沒說過呢,太不公平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劉辰,是上海人,在德國留學的。」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緩,卻按捺不住心底的那份悸動。   「喔∼上海啊,我爸在那裡有分公司,我也去玩過幾次,很繁華的大都市呢,不過人家還是喜歡台北∼」後來我就帶她們去參觀了AACHEN市中心的老街。雖然被三位美少女環繞,鶯鶯燕燕的嬌啼聲和蘭熏桂馥的少女體香讓我如臨仙境。然而讓我印象最深的還是林曉涵,她開朗大方的性格使雖然是第一次見面的我們相處得融洽。當然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她充滿活力的美少女身體,尤其是她的雙腿弧線流暢,白皙的長腿上一絲瑕疵都沒有,渾如白玉雕成,光滑而細緻。   分手的時候林曉涵居然問我要了手機號碼,說是她們在AACHEN會逗留幾天,可能會再找我幫她們導遊,如果我願意的話……笑話,我怎麼可能不願意,就算叫我倒貼錢,能跟隨在美少女們的身邊,享受她們如蘭的芳香,欣賞她們百媚叢生的笑語,或許還能有機會在不經意之間牽一牽她們的溫軟的柔荑。……   樓上的噪音漸漸小了下來,我倒頭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希望能在夢裡與她們相會吧。 第04章   「警長,我們在301號房間也發現了案件,目前尚未確認是否和這一具有關,但是被害人被發現的時候還有微弱的呼吸,現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   「走,趕緊帶我去看現場。」   警長本來就嚴肅的臉變得更加扭曲起來,混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個連環殺人犯來?   警察們到達了301號房間,進入房間的第一印象是完全不像殺人現場。房間裡的財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也沒有留下任何闖入以及逃逸的痕跡。   「你們剛才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門的狀態是怎麼樣的?」   警長問。   「沒有暴力破壞的痕跡,前面是旅館的清潔工發現這間房裡有鬧鐘一樣的吵鬧聲音在持續著,他怕影響其他客人所以敲門,可是沒有人應答。因為之前發生過年老的客人早晨突發心臟病不能應門的情況,所以他怕出事就找來鑰匙開了門,結果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被害者……」   「那鬧鐘的聲音是?」   「確實是鬧鐘,設定的是10點。」   警長仔細觀察了現場的情況:和剛才的兇案現場不同,這裡雖然也是美少女被害,但是現場沒有那種暴戾的情景,據發現的工作人員稱被害的美少女看起來像是因為被窒息而快斷氣的。美少女的身體沒有遭到任何褻瀆,反而平靜祥和躺在床上,看起來就像沉睡的白雪公主。   「奇怪,兇手難道連確認屍體死亡的時間也沒有嗎?還是說有意外情況打斷了兇手的行兇?難道是突然響起來的鬧鐘?對了,清潔工發現被害人的時候有仔細檢查房間內的狀況嗎?」   「沒有吧……」   「那麼就是說兇手有可能隱藏在房間內,等發現者一進來就趁機逃出去。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呢。話說,剛才那具屍體的死亡時間能初步確定嗎?」   「剛才401號房間內的女屍是被帶狀物勒住脖子窒息死亡,根據屍斑已經進入擴散期來看,死亡時間大概是8∼10小時前。另外死者的身份證件也在隨身行李中找到了,名叫周玉遙,年齡18歲,來自台灣,是遊客。」   這變態的兇手,居然還在德國境內殺害外國遊客,不及早破案怕是會連累國家的臉面受損。   「報告警長,這間房間的被害人身份已經查出來了,她名叫王麗婷,年齡17歲,同樣來自台灣,也是遊客。」   警員看了一眼警長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忐忑地繼續報告:「周玉遙的屍體上的屍斑處有斑點狀出血……」   「廢話,都知道是窒息死亡了,當然有斑點狀出血,你們都是白癡嗎!」   警長的情緒終於爆發了,「有空在這裡報告一些沒用的情況,還不快趁早去找來旅館裡的人問話,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找到目擊證人呢!」   「是,是。」   警員嘟囔著本來就是例行報告,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一類的話,匆忙地去尋找旅館內的工作人員和住客問話了。   「從被害人的情況來看兇手應該是連環殺人犯沒錯,可是為什麼現場的情況會不一致呢?還有兇手到底為了什麼原因沒有徹底把被害者殺死呢?」 第05章   「這裡就是查理曼大帝當年加冕的教堂哦,你看那裡還有他當年坐過的王座呢。」   劉辰帶著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參觀AACHEN的大教堂,儘管告訴她們教堂裡要安靜,她們還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且都在說一些跟現在參觀的教堂不相干的事。劉辰歎了一口氣,坐到旁邊的長椅上無奈地看著她們,好在周圍的遊客也對漂亮天真的美少女們比較寬容。   王麗婷眼尖,看到劉辰的舉動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嘻嘻,曉涵,玉遙,我們休息一下吧。你看我們的大導遊累了喔。」   「啊,真是抱歉,我們光顧著說話沒考慮到你,我們太粗心了。」   「不好意思喔,都是我們不好,讓我們大家一起休息吧。」   三位美少女連珠炮般的嬌柔嗓音把劉辰說得一陣暈頭轉向,原本想解釋不是因為疲勞才坐下。現在看來還是承認的好,還是去咖啡館吧,往美少女嘴裡塞點東西也能清靜一會。   「那麼去附近的咖啡館吧,我知道有一家的咖啡很好喝哦,那裡還有手工的冰激凌和蛋糕。」   「好啊好啊∼」三位美少女不約而同地歡呼起來,旁邊的教堂工作人員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用英語請她們安靜一些,這又引發了她們不住的道歉和鞠躬,反倒讓那位德國大叔鬧個了大紅臉。   走到大街上,德國初秋的風很冷,吹得玉遙打了一個噴嚏。劉辰體貼地把外套給她披上。「人家也好冷喔。」   曉涵撒嬌似地說。「沒事,前面就到咖啡館,喝了熱飲料就不冷了。」   這回三位美少女又一致轉換了關注對像,開始對劉辰的個人情況感興趣起來。「哇,你是在阿亨科技大學攻讀機械製造系的喔,聽說這裡的理工科好難好難的,你好厲害喔!」   周玉遙誇張地摀住鮮紅的小嘴,溫軟的小手下意識地挽住了劉辰左邊的臂膀。另一邊的王麗婷也表現出崇拜的眼神,輕柔的身體地依偎在了劉辰的右邊。林曉涵突然笑顏逐開地說道,「你們看,咖啡館到啦∼」她興奮地拉起劉辰的右手,邁開兩條雪白光潔的修長美腿,蹦蹦跳跳地拉著劉辰跑進了咖啡館。周玉遙和王麗婷兩人翹起嘴角相視一笑,也跟了進去。   德國傳統的手工蛋糕讓三位美少女大快朵頤,三人連聲稱讚蛋糕的美味,吃了一塊又一塊。劉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些看起來弱不禁風,嬌小玲瓏的美少女能吃這麼多。「你們平時都是吃這麼多嗎?」   劉辰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放在桌子下的雙手偷偷清點錢包裡的現金。   「你難道心疼錢了嗎?」   周玉遙笑吟吟地說著,向劉辰嬌媚地揚起新月般的黛眉。   「玉遙,別瞎說啦,劉辰怎麼會是小氣的男生呢。」   王麗婷柔媚地瞪了周玉遙一眼,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劉辰,你別聽她們的,我們哪會要你付錢呢。你能放棄自己的時間免費陪我們來玩,讓我們請客你還差不多,」   曉涵及時為我解了圍,轉過頭去對她的姐妹淘們說,「對不對?」   周玉遙向林曉涵快速做了個不易覺察的鬼臉,「既然是曉涵這麼說,我們……」   「我們當然沒有意見啦」王麗婷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繼續接著周玉遙的話頭說。   周玉遙還想說什麼,還沒開口卻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周圍兩人詫異地回頭看向她,周玉遙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的咖啡不小心灑在裙子上了。」「噗——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林曉涵得意地笑著說,周玉遙嘴唇動了動,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這一幕劉辰統統沒有看見,他剛剛不慎把叉子掉在地上,在桌子底下摸索了好一陣子才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隨口說道:「你們還要點什麼,要不要來點冰激凌,這裡有好多口味哦。」 第06章   回到旅館後我美美地洗了個泡泡浴,把疲憊的全身通通浸入溫暖的肥皂泡沫裡,真的是好舒服喔∼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大陸男生人還滿不錯的,可是他老是盯著麗婷,玉遙和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個不停,讓人家好害羞喔。幸好人家穿著短褲,不像麗婷她們還要費心地按著裙擺。不過好久沒遇到這樣直接可愛的男生了,在台灣的時候那些豪門公子都只會做出正人君子的樣子,心裡明明想推倒人家,嘴裡卻冠冕堂皇,還有想看我又怕被我厭惡的眼光真是討厭。爸爸還老是向人家推薦這種男生,說什麼以後對家族的生意會有幫助。人家才不要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自己的幸福呢!   不知道(石)馬達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有在想我嗎?人家好想念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呢。   那天見到他的時候,他應該是有對我比較有好感吧。不過麗婷和玉遙都比我主動,他到底會喜歡誰多一點呢?如果他真的喜歡上麗婷或者玉遙,我要跟她們搶嗎?是自己的幸福比較重要還是十多年來……親密無間的姐妹淘更重要呢?   真是難以抉擇啊,還是先睡一覺好了…… 第07章   「麗婷!你又走錯了!這裡從門口就能看到不是女廁所啊!」   這已經是王麗婷今天第三次犯同樣的錯誤了,好在沒有被人看到,這時候真該慶幸是地廣人稀的aachen而不是台北或者上海。看著王麗婷天真無辜的樣子劉辰也不忍心說她,剩下的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唷,這位仁兄你怎麼可以對女生發這麼大的脾氣呢?要有點紳士風度喔∼」「你……」   劉辰頓時有些語塞,「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先生。」   被稱作先生的那位男子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劉海下不羈的目光炯炯有神,陽光地朝著王麗婷微笑,不顧劉辰的話語繼續對王麗婷說:「這位小姐,你好漂亮喔∼像你這麼漂亮的女生我們男生呵護還來不及呢,像他那樣粗魯對待你真是太不應該了。如果他在追你,我建議你還是趁早把他一腳踢開吧。」   「謝謝,不過,劉辰他不是……」   王麗婷有點迷茫地看著這位男子,小手緊張地挽住了劉辰的胳膊,用充滿求助的眼神看向劉辰。   看到自己說的話反而把王麗婷往劉辰的方向推去,男子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是我的樣子嚇到她了嗎?」   男子自言自語的說著,「還是她……」   「於季,你又在做什麼了?我讓你幫我去買的咖啡呢?咦,這兩位是誰,你也不介紹一下。」   從男子背後走來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雖說年輕不過看起來已經脫離了少女的範疇。她有著一頭大波浪捲發,染成棕色的頭髮配上她線條分明的五官現出異國情調。和王麗婷不同,她沒有穿裙裝,緊身牛仔褲加上剪裁恰當的白襯衫凸顯出她一對飽滿的乳房和挺翹豐滿的屁股,曲線畢露的身材配合她的風情萬種,比起純真的美少女更有一番成熟的風韻。   「這個……」   男子面對著迷茫的王麗婷,怒氣沖沖的劉辰和不耐煩的女子,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們還是自我介紹吧,好不好?」   王麗婷好像沒有看到這尷尬的場面,笑顏逐開地說:「我名叫王麗婷,來自台北,是來德國旅遊的。我身邊這位是劉辰,他來自上海,是在德國留學的。我們是……好朋友。」   王麗婷說到好朋友時,忐忑地抬頭望著劉辰,擔心他出聲否認兩人才認識兩天就成為「好朋友」。可是劉辰完全沒有在看她,他仍然在打量那位男子和他身旁的女子。   「好吧,看樣子輪到我們了。」   那位男子開始介紹自己和身邊的女子,「我叫張於季。這位是我的女友趙淑琴,我們都是來自台灣,到德國來旅遊的。真巧呢,沒想到在異國他鄉還能遇到同鄉。」   看到劉辰的神色還有些不善,張於季主動伸出手說:「抱歉,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你的女友,所以說了一些冒昧的話,還請原諒。」   劉辰勉強伸出手跟張於季握了下,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看了旁邊一臉憧憬望著他的王麗婷,又忍住了。「聽說你的女友趙小姐想要喝咖啡,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咖啡館,要不我們去那裡喝吧?」   「好啊。」   趙淑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就請劉先生帶路啦。」   等到劉辰和王麗婷轉過身去,趙淑琴狠狠地瞪了她的男友一眼,「趁我不在,又想勾搭小女生了是不是?」   「哪有,我只不過對那位女生的男友表示了一下憤慨而已嘛。淑琴,你知道的,我最愛的只有你一個喔。」   張於季笑嘻嘻地說,說著就要伸頭過來親吻趙淑琴。   「討厭∼這是在街上呢。」   趙淑琴避開了她男友的吻,雖然語氣柔和起來了,但她眉眼間狐疑的神色還是沒有消失,她看著劉辰和王麗婷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咖啡館裡,四人的談話漸漸分隔成男生一邊,女生一邊。趙淑琴親切地拉著王麗婷的手,兩人眉飛色舞地談論時尚資訊和明星八卦,兩位男生怎麼也插不進話,只好互相聊起大學裡所學的專業起來。 第08章   「你知道嗎?最近……」   雖然臉上是專心聆聽的表情,淑琴她說的話我什麼都沒聽進去,人家的心裡現在只有劉辰。本來今天人家想和他兩個人一起玩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好失望的。嘻嘻,今天雖然老是被他說,可是人家對他表示親近的動作他也都沒有拒絕,是不是說明他也喜歡我呢?   「你說對嗎,麗婷?」   我機械性地點了頭,抿起嘴淑女地笑笑,心裡還在想著怎麼能和他更進一步。從認識玉遙和曉涵以來,我總是比不上她們的主動。這一次,我也要為我的幸福而努力。   另一邊的男生們的話題看似在熱烈的進行著,而實際上張於季也是心不在焉地和劉辰攀談,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王麗婷,無論是她精巧迷人的五官,還是嬌小玲瓏的身材,還有她巧笑嫣然的神態都被張於季盡收眼底。   「你和你的女友交往幾年啦?」   劉辰重複了兩次這個問題,看到張於季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耐煩地大聲重複了第三次。   「啊?什麼,我,我和趙淑琴交往了三年了。」   張於季趕緊擦了擦險些淌下的口水,回答了劉辰的問話,他注視劉辰的目光裡也帶上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怨恨。   趙淑琴的眼角瞥到了張於季的行動,不動聲色地繼續著和麗婷的談話,心裡也開始盤算起來…… 第09章   10月17日 晴自從那天遇到林曉涵,王麗婷和周玉遙三位美少女後,我平淡無味的生活裡像是被注入了一針興奮劑,無論是工作還是學習中都會想起她們美妙的身姿,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們的嫣然巧笑。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再打給我呢。   「叮——」   不會這麼巧吧,雖然明知不太可能,我還是滿懷期待的拿起了手機。   「喂?」   「hi∼我是林曉涵唷,是劉辰吧?你還記得我嗎?這時候有沒有空,方便為我做個導遊嗎?」   「當然記得啦,大美女我怎麼會忘呢,哈哈。我有空,我們在哪裡見面啊?」「討厭啦∼人家當你是朋友,你卻取笑人家,真壞!」   林曉涵的聲音突然變得甜膩起來,像在對我撒嬌發嗲一般,聽著她甜膩的鼻音,我心裡如吃了蜜糖一樣甜。   「哪有,你確實很漂亮啊,你的姐妹淘都比不上你。」   我才發現和美少女打情罵俏是如此一件樂事。   「……」   對面的聲音沉寂下來,難道我說了什麼錯話嗎?為了驅散這令人不快的沉默,我趕緊把話題轉移到她在aachen的旅遊生活上,並和林曉涵約好了今天下午3點在火車站見面,帶她去aachen的郊區領略一下大自然的風光。   林曉涵準時到了火車站,奇怪的是她的姐妹淘們今天沒有和她一起來。她今天的打扮還是和上次一樣簡約而不簡單,依然是短袖t恤和熱褲的搭配,只不過t恤換成了粉色。令我比較驚訝的今天是要去郊遊,她居然還穿露趾的高跟涼鞋,整只玉足是那麼的光滑細嫩,白皙的腳踝展露出圓潤的弧線,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她小巧的腳趾甲這次換上了淺藍色的丹蔻,顏色如天空一般純淨清澈。經過進一步和林曉涵的接觸,我越來越被她開朗的性格和優雅的氣質而吸引。我們在森林中緩緩地漫步,她被林間四處飛舞的蝴蝶吸引了,歡快地追逐那些撲扇翅膀的靈動,我則滿足地看著她的曼妙的身姿,飽滿的乳房和豐滿的翹臀隨著她的跑動晃來晃去,彈性十足。突然間林曉涵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啊唷∼」淒慘的哀鳴看來是絆到埋藏在落葉底下的樹根了。我趕緊朝她跑去,扶住她的手臂,趁機摟住了她的蜂腰。   啊,手感好柔滑啊,林曉涵的腰肢柔弱無骨,被抱在懷裡的她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別怕,曉涵」,我脫口而出喊著她的芳名,「有我在,你會沒事的。」曉涵編貝似的潔白皓齒緊緊咬著鮮紅的嘴唇,微微顫抖的彎翹睫毛讓我看得又愛又憐。   我小心地把她的身體放平,輕輕捉起她纖巧的玉足,摸索關節和骨頭的部分。她的小腳摸起來果然又軟又滑,五根秀氣的腳趾長短有致,由於疼痛她的腳趾緊張地蜷縮著,宛若害羞的小白兔在躲避大灰狼。曉涵的腳心肌膚嬌嫩細滑,透過微弱的陽光能看見白皙皮膚下的纖細血管,圓潤的腳跟弧線優美,她的整只腳都是那麼的粉雕玉琢,溫軟可人。我不敢多看,生怕忍不住就會捧起親吻她的玉足。「還好,骨頭沒斷,也沒脫臼,應該只是扭傷了吧。不能走的話,我背你吧。」   「嗯∼不要啦∼你扶著我,我試試看自己能不能走。」   曉涵皺起細長的蛾眉,努力地想站起身來。我扶起她的身體,「啊唷∼」,她又發出了一聲哀鳴,看來扭傷得很嚴重啊。「你不要勉強啊,還是我來背你吧。」   一層淺淺的緋紅浮上林曉涵的白皙臉蛋,讓她的臉頰看起來像熟透的紅蘋果般甜美可愛。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緊張。我俯下身,讓曉涵趴到我的背上,她的兩條手臂自然地抱住了我的頭頸。「謝謝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果然是清純的美少女啊,這件事從頭到尾明明都是我在佔她的便宜嘛。   曉涵的身體很輕盈,身材修長的她可能連50公斤都不到吧。她的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後頸處感受到她幽幽如蘭的吐氣,一陣若有若無的淡淡百合香氣飄散在空氣中,大概是她用的香水吧。我隨口說道:「你用的百合花香水真好聞啊。」   「嗯?我沒有噴香水啊。」   曉涵小聲的說。那麼難道是她的少女體香嗎?真是美少女清新純潔的味道啊。在樹林裡高低不平的土地上走著,曉涵胸前的兩團溫軟在我背上來回摩擦,充滿了彈性的躍動,彷彿在享受美少女的胸推,不僅讓我的背癢癢的,心裡也變得癢癢的。我興奮得臉都紅了,曉涵見狀對我說:「你是不是累了,你臉好紅喔,休息一會吧。」   「啊,我臉紅啊?不,不是,我不累。」   曉涵疑惑地看著我,不解地問:「不累怎麼會臉紅呢?……啊!」   一聲短促的驚叫讓她的臉也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你好壞,好討厭∼」,曉涵綿軟的粉拳在我的背上輕輕地錘了幾下,這比撒嬌還親暱的舉動讓我整個人都熱起來了。曉涵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動人心弦,真是天生尤物。   走出樹林到了馬路上我叫了一輛計程車送她回去,保險起見我問曉涵能不能自己走回旅館房間。她依然暈紅著臉搖了搖頭,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劉辰,能不能請你送我回去,人家的腳還好疼。好不好嘛∼?」   撒嬌般的甜膩嗓音讓我完全生不出任何要拒絕的念頭,雖然晚上還要打工,但是哪有美少女的誘惑大呢。見我同意曉涵燦爛地笑了,先前的羞澀似乎不曾有過。她的神情變換的如此自然,絲毫沒有矯揉造作,完全是純真的美少女風情。看到我望著她出神的目光,曉涵又淑女般地低下了頭,潔白小巧的手侷促地擺弄起衣角來。   為了避免尷尬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曉涵聊起天,從德國的風景勝地說到德國的風土人情,偶爾夾雜幾個有趣的小故事,把她逗得花枝亂顫,而我趁機又飽覽了一番她豐盈乳房的蕩漾。「劉辰你是留學生吧,將來畢業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曉涵看著我,秋水般清澈的眼神現出好奇。   「我……」   我當然不是沒有打算,可是我的打算實在是平淡無奇,說出來只怕會影響這美好的氣氛吧。於是我把問題拋了回去,「還是說說你的吧。」   「我的啊……」,曉涵會說話的大眼睛裡出現了一片憧憬的神色,「人家的夢想,是能周遊世界。我想親自走遍這廣闊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親手觸摸這絢麗世界的每一個精彩。」   果然是天真的美少女啊,連夢想也都那麼純真美好。   到了她住的旅館,德國的計程車車費很貴,短短五公里路就要20多歐。既然是送女生回家,當然我付錢了。可是曉涵堅持要自己付,「今天這麼麻煩你,怎麼好意思讓你付錢嘛。」   她嘟起紅潤的嘴唇,佯作生氣的樣子,隨手丟給司機一張50歐的紙幣,扶著我的手臂下了車。曉涵的出手大方讓我咋舌不已,一般給小費也最多給20%。她雖然天真,可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蘿莉,難道她是家財萬貫的富家千金嗎?   「你的腳怎麼樣?好點了嗎?」   「哎唷∼還是不行,能請你扶我去我的房間嗎?」   曉涵的嬌啼讓我忍不住又硬起來。   「不要逞強了,既然不能走,還是我來背你吧。」   像是怕被別人認出似地,這次曉涵不僅暈紅了桃腮,還把臻首緊緊地埋在我肩上,幾縷烏黑發亮的青絲也垂落下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她取出鑰匙開了門,「進來坐一會吧,這一路上你肯定累了,都是我不好……」一進門我就聞到淡淡的百花香味,清新而淡雅。雖然是旅館房間,曉涵仍然收拾得一塵不染,床頭邊還放著一個可愛的布偶熊,咧著嘴開心地笑著。布偶熊的下面依稀可見粉紅色的薄紗睡衣,我想像著她裸體穿上它的樣子,一定美絕人寰。曉涵走向床邊,彎下腰鬆開了腳上高跟涼鞋的綁帶,慵懶地把鞋子蹬掉,閉起眼睛愜意地躺在床上。我鬼使神差地坐到她身邊,伸手撫上了她勻稱豐滿的大腿。曉涵抬起眼簾,朦朧的眼眸裡似乎沒有明確拒絕的意思,略微迷茫的神情更像是無聲的誘惑。她的腿好嫩好滑,我這才發現她根本沒有穿絲襪,那柔柔的滑膩觸感和晶瑩如玉的視覺竟然都是她的天生麗質。   「嗯,那個,人家受傷的是腳踝,又不是大腿,你摸錯地方了啦!」   ……她是真的沒有明白我的意圖嗎?愧疚的念頭在我心裡一閃而過,心底的慾火迅速佔據了全身。「哦,我之前看你的腿光潔漂亮,以為是你的絲襪質地好呢,沒想到你根本沒穿絲襪啊。」   我嘴裡在繼續胡扯,手已經逐漸摸到她兩腿間的美妙凸起,嬌小敏感的花瓣在我的撫弄下輕輕地顫抖。曉涵緊張地伸出溫軟的柔荑想推開我,手卻被我一把抓住,放到唇邊溫柔地吻了一口。她瞬間全身激顫,四肢都軟綿綿地垂落下來,眼簾也嬌羞地閉上,就這麼的一副任君采頡地樣子容我任意擺佈。我感覺到她放棄抵抗的原因除了羞澀還有些微的害怕,是怕激怒我以後我吃了她嗎?   隨著我的愛撫,她的芳臀不自在地開始扭動,勻稱的大腿用力把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我好不容易抽出手指,解開了她的牛仔熱褲,曉涵裡面穿的內褲是白色絲質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漸漸發熱的蜜穴。「好敏感的美少女哦,居然已經濕了。」   「討厭啦∼」曉涵發出一聲害羞的嚶嚀,掩耳盜鈴地緊閉雙眼任憑我脫下她的內褲,愛撫她濕淋淋的小穴。美少女的下體也是這麼的清麗可愛,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稀疏樹叢下嬌嫩的百合花瓣含苞欲放,乳白的蜜汁如花瓣上的露珠。我把嘴湊過去吸吮起來,甜甜的花蜜香濃芬芳,使人沉醉。曉涵敏感地扭動著身體,筆直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動人呻吟。   我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褲子,胯下的肉棒已經高高昂起。「我要進來啦。」   「啊∼!不要!」   隨著我的粗暴插入,曉涵勾住我頭頸的柔荑一緊張,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背肌。不管她的嬌柔呻吟,我托起她的一條白嫩小腿,架在肩膀上,讓她擺出一個淫蕩的姿態。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蜜洞裡來回肆虐,狹窄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癢癢的摩擦讓我變得更大更硬。每次的進出都伴隨著曉涵的婉轉嬌啼,「啊∼嗯∼哦∼嗯∼∼∼∼喔∼啊呀好疼,你慢一點嘛」,她柔膩的鼻音在我耳中組成了一曲美妙的仙樂,成了最好的催情良藥。   曉涵光滑細緻的肌膚上漸漸沁出了滴滴香汗,幽幽的百合花香瀰漫了整個房間。我褪下她上身的t恤和胸罩,優美如玉碗形狀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一抹雪白上的嫣紅早已高高凸起,宛如最嬌艷的玫瑰花蕾。我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綻放的蓓蕾,順便把臉埋在曉涵深深的乳溝間,呼吸那美少女最純淨的乳香。   在不知經歷過多少次抽插後,曉涵的身體激烈搖晃起來,蜜穴深處噴出了大量晶瑩剔透的花蜜,然後她無力地暈了過去,呼吸變得緩慢而細長,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依偎在我懷裡沉沉地睡去。 第10章   10月28日 晴轉多雲週一發生的事至今還讓我緩不過勁來,如此清純可愛的美少女居然會在我的淫威下乖乖屈服。那日凌晨我趁曉涵還在熟睡,偷偷離開了房間,她也似乎完全沒有覺察的樣子。說來她的睡相實在不雅,柔軟滑膩的胳膊和大腿像八爪魚似地纏住我不放,可愛的小腦袋整晚壓在我手臂上,害的我差點半身不遂。   我實在是沒有勇氣面對曉涵醒來後的反應,我竟然對她做了這種事。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嗎?可是我知道曉涵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留在那裡信誓旦旦地說要一輩子守護她,只怕連天真的她都不會相信吧。回想到那天的激情,我對她的蜜穴至今依然回味無窮。她的蜜洞又緊又窄,深深的幽徑都快把我搾乾了。還有她噴出來的蜜汁,晶瑩剔透,映襯著雪白柔嫩的大腿汩汩流下,讓我簡直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算了,就把那天的事當做美好的一夜情吧,曉涵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她在AACHEN的旅程估計也快結束了,有生之年我不會再見到她了吧。看她那天的闊綽出手,旅館房間裡隨處可見名牌的衣服,包包和鞋子。最使我震撼的是她的錢包,臨走前我好奇翻看了一下,裡面的歐元紙幣居然還有500歐面額的(筆者註:歐元紙幣面額面值有5歐到500歐,日常生活中通常不使用50歐以上的紙幣,大面額的紙幣使用時還會被要求出示身份證明)而在信用卡格裡面赫然是一張vip黑卡!據說台灣只有前百名富豪才有這樣的無限額邀請制信用卡,這美少女到底是什麼來頭啊!不爭氣的我看到她的錢包內容這麼豐富,嚇軟了腿匆匆地逃出她的房間。現在想想,錢包裡肯定有翻動的痕跡,曉涵看了肯定會以為我劫了色又想劫財,唉。   今天是週五,晚上身邊的朋友們都去陪女友玩了,像我這樣的孤家寡人只能繼續宅在家裡。不過我也有我的娛樂方式:閱讀一本優秀的本格派推理小說,努力思考兇手是誰。上周剛看完了島田莊司的《黑暗坡食人樹》那麼今晚就看綾□行人的《殺人方程式2-屍體長髮之謎》吧。   綾□行人的本格派推理情節跌宕起伏,推理過程滴水不漏,我深深了沉醉在推理小說的智力遊戲中,突然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我抬頭看鐘,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這麼晚誰會給我打電話?我沒好氣地合上書,拿起手機,不耐煩地說「喂,誰啊?」   「……」   電話那頭開始沒有聲音,我以為是打錯了準備掛掉,卻隱約聽到一陣抽泣聲,聽起來像是年輕女孩的聲音。   奇怪,我現實中雖然有幾個女性朋友,不過也都是點頭之交,誰會週五晚上打電話給我,還哭哭啼啼的呢?   不管怎麼說對面是女生,我的口氣總算緩和了,「你是哪位啊?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嗎?」   「劉辰!你,你能來,來我這裡一趟嗎,嗚……嗚,求求你了,好嗎?」   不會錯的,婉轉如黃鶯的甜美嗓音,即使在哭仍然是嬌滴滴惹人憐愛的美少女,是曉涵打來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住的房間,在房間門口我深呼吸了幾次,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能因為美少女的眼淚就盲目地答應她的一切要求。勉強鎮定下來,我按了門鈴,門一下就開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就投進我的懷裡,噴湧而出的淚水瞬間浸透了我的襯衫。   「怎麼啦,什麼事哭得這麼傷心?」   剛才下定的決心轉眼被我拋到爪哇國去了,面對懷裡如此惹人愛憐的美少女,就是讓我立刻去死我也願意。   「不要問人家好不好……我想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如果你想要人家,也可以……」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曉涵的聲音已經是細不可聞。雖然是任性的要求,可是美少女的誘惑實在太大,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模樣,我更是硬不起心腸拒絕她。我摟著她的肩膀,半哄半勸地讓她回房間在床上坐下。我這才發現她根本是衣冠不整嘛。曉涵的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洋裝,露出了光潔圓潤的香肩,潔白的衣料完全遮掩不住她曼妙玲瓏的身材,胸前高高聳起的乳房像是完全沒穿胸罩。曉涵又哭了好一會,才在我懷裡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紅腫著,雖然素顏朝天,卻別有一番清新脫俗的美少女風味。   「到底怎麼了?這麼傷心,怎麼不找你那兩個姐妹淘來傾訴呢?」   我抱起曉涵,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肉棒一接觸到曉涵嬌嫩的美臀就開始變粗變硬,死死地抵在她深幽的股溝間。「啊∼好討厭喔∼」曉涵掙扎著想從我身上下來,然而被我堅實的臂膀緊緊地抱住,「既然找了我,就要聽我的話哦,乖∼」「討厭,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她嘟起粉嫩的香唇,做了一會無謂的掙扎後曉涵暈紅著粉臉把臻首靠到我寬厚的肩膀上,星眸微閉地開始說她的心事……   「這麼說,你最好的姐妹淘為了一個男人出賣了你,而讓你今晚這麼傷心的是她們為了敗壞你的名譽,匿名把你的裸照上傳到色情網站,是嗎?」   聽完曉涵抽抽噎噎的訴說,我用一句話做了總結。「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喜歡的男人不理我,連最好的姐妹淘都會出賣我,現在還坐在一個剛剛相識幾天的男人懷裡,我……我是不是真的那麼不要臉?」   說著說著,曉涵撩人心懷的大眼睛裡又蒙上了霧氣,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我。「傻瓜,你什麼也沒有做錯,你只是太天真純潔了,不懂社會上的險惡人心,錯的都是你那兩個卑鄙的女友。至於我,當然是真心關心愛護你,才讓你坐在我懷裡,怎麼會是你不要臉呢?」   這番謊言我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真是太有才了。而更有才的是曉涵她居然還照單全收,欣喜地撲到我懷裡說:「劉辰,你真好,人家後悔怎麼沒早點遇到你這樣善解人意,又溫柔體貼的男人。那天晚上你雖然對人家有點粗暴,不過我很喜歡喔∼今天你還要,人家會盡量滿足你的∼」我是善解人意麼,善解人衣還差不多。曉涵的誇獎讓我無比汗顏,原本想敷衍她幾句就直接把她推倒,現在她既然如此信任我,我也不能太無恥了。於是我和曉涵天南地北的聊著,讓她從被姐妹淘背叛的哀傷中解脫出來。曉涵的性格太可人了,不一會開朗的她就破涕為笑,反倒給我說起笑話來,好像我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個人。   這天晚上我實在是生不出和曉涵做愛的念頭,最後我居然和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少女躺在床上,兩人脫光衣服了卻什麼事也沒有干,說出去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吧。其實自從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覺得她很特別,不僅僅是她貌若天仙的容顏和端莊典雅的氣質,更是她那純潔無暇的心靈給我的震撼,連對一個和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能敞開胸懷,她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女神!我不奢望能夠伴隨女神左右,時刻受到她的垂青,但是如果有可能,我會一直默默的守護她。對了,背叛她的那兩個可惡的女子,她們必須受到懲罰!竟然敢玷污女神的名譽,憤怒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   「啊!」   半夜裡曉涵突然驚叫出聲,我連忙摟住她,「怎麼啦,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有我在呢。」   曉涵緊緊地抱著我的臂膀,胸口劇烈地起伏,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剛才又夢到玉遙和麗婷她們在欺負我,人家好怕……嗚嗚」說著她又啜泣起來,噴湧而出的淚珠掛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像一串串晶瑩的珍珠,女神也和女人一樣都是水做的啊。   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曉涵的時候,她卻主動提出來想要洗澡,「人家心裡有點害怕,想去泡泡浴舒緩心情,好不好∼」曉涵溫柔地在我臉上印下一個香吻,赤裸著瑩白如雪的嬌軀向浴室走去。   看到曉涵走進浴室關上門後,我的心裡逐漸形成了一個計劃,我不能讓我的女神繼續被恐懼和擔憂所包圍,我要讓我的女神重新快樂起來。事情必須得到解決……我從床上起身,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第11章   10月30日   晴「呼,好累」我一進門就累得癱倒在床上,疲憊地合上雙眼。   我離開周玉遙的房間後去了王麗婷的房間,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按了門鈴,等了好久都沒人開,看來是睡下了吧。剛轉身準備走,門吱呀開了。王麗婷穿著可愛的小熊睡衣,秀眸惺忪地看著我,胸前的一抹雪白誘人地露了出來,雖然比較嬌小,不過一樣飽滿堅挺。剛在睡覺的她沒有紮起平時俏麗的馬尾,凌亂的秀髮披散在額頭前,朦朧惺忪的容顏更添純真的美少女風情。   「你剛才在睡覺嗎?我本來有急事找你,不過你既然在睡覺就算了,晚安,抱歉打擾了。」   「啊,沒事啦,如果是有重要的事那你進來說吧。我去梳洗打扮一下,你先坐∼」麗婷毫無戒備地讓我進了她的房間。她的房間裡到處是可愛的玩偶,除了女孩子都喜歡的動物抱枕,桌上,沙發上和床上還有好多小狗和小貓的毛絨玩具。這根本就是個稚氣未脫的美少女嘛。   「我好了,麻煩你久等了。找我有什麼事呢?」   麗婷過了很久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她仔細梳理了頭髮,恢復了活潑的馬尾。她把睡衣換成了一件鵝黃色的小洋裝,還穿上了超薄的肉色絲襪,使修長苗條的腿顯得更加晶瑩如玉。略施淡妝的白皙臉蛋上透出紅潤的光澤,彎彎的長睫毛自然地翹起,清眸流盼的純淨眼神望著我。   「過來坐下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嘿嘿,聽說這裡旅館的熱巧克力是傳統工藝做的,我特地買了一杯來給你喝,沒想到你已經睡了。」   我微笑地說著,把那杯摻有催情劑的熱巧克力遞給麗婷,「來,快喝了吧,熱的味道才好呢。」   麗婷連聲地感謝我,毫不猶豫地把溫熱的巧克力拿過去小口啜飲著。我站起身坐到了她身邊,麗婷猶豫了一下,沒有從我身邊挪開。我估摸催情劑差不多該起效了,伸出手臂摟住麗婷約素的柳腰,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沒有抗拒,只有在誘惑我的萬載流芳。「其實,我從看到你的那一天就很喜歡你呢,麗婷。」   她聽著我的甜言蜜語,自然地把頭靠到我肩膀上,幸福地微笑著。「認識你那天我就想告訴你我對你的感受,可是我怕你已經有了相愛的男友,我是不是很沒勇氣?」   「嗯,那個,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麗婷紅著俏臉,羞答答地問我。   「嘿嘿,我們來做個遊戲吧。」   我突然站起身,從褲兜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不由分說地把麗婷溫軟細嫩的小手反綁到她背後,也許是催情劑的迷幻效果吧,她沒有大聲喊叫,乖乖地任我擺佈。綁完她的手以後,我捉起她小巧玲瓏的玉足,也緊緊地綁在一起。絲襪溫潤柔滑的觸感讓我心裡的某處也火熱起來,「是sm的遊戲嗎?爸爸跟我說,乖女孩不應該玩的。」   麗婷認真地說。   「不是sm喔,你爸爸不會怪你的,麗婷當然是乖女孩了。」   我也認真地回答她。   確認完麗婷的手腳被綁緊以後,我把她丟到了床上,用力撕開了她那件鵝黃色的洋裝。她在裡面沒有穿胸罩也沒有貼胸貼,一對飽滿堅挺的乳房就像玉兔般蹦了出來。我用指甲在麗婷粉嫩的玫瑰蓓蕾上劃來劃去,麗婷發出了羞澀的嬌啼,扭動著身體想從我的魔爪下逃開,可是被綁住了手腳的她完全使不上力。我仔細掌握著力度,不讓指甲弄疼她的乳尖,同時又能恰到好處地讓她慢慢達到高潮。麗婷的臉色變得潮紅起來,嬌喘連連,眼神也漸漸迷茫,雖然她想掩飾自己的興奮,可是嬌嫩的蓓蕾已經驕傲地挺立起來。「嘿嘿,麗婷你也好敏感喔,放心,我會讓你好好舒服的。」   我的手從麗婷的乳房一路往下愛撫,經過她平坦細膩的小腹,水滴般嬌美的肚臍,直至她兩腿間芳草萋萋的山谷。麗婷的陰毛細軟柔順,兩片稚嫩的花瓣羞澀地並在一起,我撥開她的花瓣,在她嬌嫩的陰蒂上反覆揉捏。「啊∼啊∼喔……唔」麗婷發出了嫵媚的動人呻吟,陰蒂也變得燥熱起來。接著我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蜜洞,發現裡面已是粘滑一片,亮晶晶的花蜜幾欲噴湧而出,還帶著美少女的芳香。「啊呀∼快,快給人家嘛,好想要喔∼啊」原來平常最矜持最淑女的麗婷被挑逗以後也是這麼的浪,我興奮地蹂躪她的小穴,她的小穴看似狹隘,實際上能輕鬆容納我的四根手指。伸入四根手指後,我繼續在她的花心裡攪動著,溫熱的汁液在我的指間流動,快要把我淹沒了。我們像在進行一場賽跑,比誰的高潮先到。麗婷的雪臀扭動得愈加激烈,嬌美的臉蛋上面寫滿了快感,「喔∼∼啊∼唔∼∼哦∼∼∼啊」她的浪叫也越來越撩人,似乎快要支撐不住了。突然間麗婷被綁緊的嬌軀強烈地跳動了好幾下,柔軟而堅韌的內壁猛烈地蠕動,把我的手緊緊吸住。我好不容易才把手拔出,一股激烈的香甜泉水也隨之噴洩而出。隨即她滿足地合上了雙眼,幸福地沉浸在高潮後的餘味中。我也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好不容易讓自己沒射出來,身體反而更加疲憊。   稍微恢復了體力後,我吃力地把高潮後還虛弱著的麗婷掛上了房梁,她看似輕盈的身子還是讓我花了一番功夫。麗婷看來很久沒有體驗到性愛的快感了,直到被絞索套緊脖子,她還是慵懶地合著眼簾,往上翹起的嘴角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感。「哼,讓你享受,待會還有讓你更舒服的呢。」   我幸災樂禍地想著。終於完成了,我猛然踢倒她腳下墊著的椅子。只見麗婷輕盈的身子如柳樹般在空中晃蕩起來,這時她終於感受到了脖子上的緊繃感,臻首高高揚起,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慌亂地扭動,兩條修長的玉腿在空中劇烈地踢蹬,似在演出一支動人的舞蹈——用她最後的生命為代價的舞蹈。   出門時旅館的走廊裡空無一人,走廊燈居然還亮著,大概是週日工作人員提前下班沒關燈吧。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做,首先要做的是…… 第12章   10月30日 晴離開了曉涵的房間後我徑直去了周玉遙的房間,這時候雖然天已大亮,不過週日清晨誰又會起個大早呢。天已經大亮的原因倒不是因為今天太陽出得早,而是因為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厚厚的積雪把整個大地映襯得一片明亮,遠處還隱約傳來了孩子們打雪仗的叫喊聲。為了能進入玉遙的房間我事先從前台搞來了備用的房卡。   「滴——」   門上的指示燈變成綠色,這果然是玉遙房間的房卡呢。剛進門就聽到了一陣嘩嘩的水聲,好像還有美少女夜鶯般清脆嬌囀的歌喉。我輕輕地把虛掩的浴室房門打開一條縫,只見淋浴房的毛玻璃後,一個窈窕動人的美少女正在洗澡。看那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的優美身姿,不是玉遙又是誰。我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猛然打開了淋浴房的玻璃門。玉遙驚訝地轉過身來,「唔……」   趁她的尖叫還沒發出,我深深地封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玉遙綿軟的小手想把我推開,卻被我粗壯的手臂一把攬在懷裡,她的嬌軀光溜溜的,還散發著浴後的幽幽芬芳。我的舌頭穿過玉遙的皓齒,纏繞上她香甜的小舌,在簡短的抗拒後她也沉浸在這美好的交融之中。在我懷裡不住扭動掙扎的嬌軀也乖乖地寧靜下來,玉遙白如蓮藕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的腰,一對翹鋌而彈性十足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前,柔軟的觸感像陷入了雲端。一個瘋狂而漫長的擁吻後,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玉遙的香唇。   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撒嬌地把頭靠在我肩上,賭氣似地撅起小嘴說:「你才想起來看人家喔∼一進門還欺負我,你這沒良心的傢伙。」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我可是每天都在想念你穿紅色洋裝和黑色絲襪的樣子呢。還有那天咖啡館裡你看我的眼神,多撩人啊。」   「人家才沒有看你呢,討厭!」   像是被我看穿了心事,一朵粉霞籠罩上了玉遙嬌美的臉蛋。   「還有,那天我鑽到桌子下面去……」   「啊呀!不要說了,好討厭喔∼」玉遙羞澀地摀住了她暈紅的臉蛋,像鴕鳥似地把頭埋進我的懷裡,也不管濕淋淋的頭髮把我的襯衫弄濕了一大片,「我不聽我不聽∼」「不,我就要說,」   不顧玉遙的粉拳雨點般地砸落在我肩頭,我繼續說著,「本來是想偷窺一下你們的裙底和玉足的,但是當我看到你包裹在黑色絲襪裡的玉足時,我的眼光再也無法移開了。薄薄的絲襪下可以看見你白嫩的肌膚,還透著淡淡的粉紅色,還有你圓滑小巧的腳踝幾乎看不見骨頭。於是我就深情的吻了下去,那幽雅的芳馨沁人心脾,我還用力呼吸了好幾口呢」「羞死了,不許說了!」   為了堵住我的嘴,玉遙竟然主動地送上她的香舌。這一次她佔據了主導地位,靈巧的丁香主動迎上我,把甜美的香津度入我的口中。剛才還僵硬緊張的嬌軀現在已經變得靈活柔軟,挺拔的山峰在我胸前來回摩擦,嬌嫩的蜜豆也開始發熱挺立。我閒著的手滑入了她滑膩光潔的幽谷間,愛撫玉遙柔嫩的美鮑。   她的身子比曉涵和麗婷更加敏感,在我輕柔地撫弄下,瓊漿玉液如瀑布般從玉遙的蜜壺裡流淌出來,我們的腳下很快積起了一汪小水窪,浴室朦朧的燈光照射在上面,泛起五顏六色的光彩。   「看似清純的玉遙原來也是這麼風騷的。」   我繼續用淫蕩的話語挑逗刺激玉遙,在她濕滑的小穴裡的手指每次都是淺嘗輒止,故意不伸入她的花心深處。   「啊唷∼人家下面好酸,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玉遙的下體流了好多好多蜜汁後,人也有點踉蹌,兩條白嫩的大腿搖搖晃晃,像馬上要一頭栽倒的樣子,在我看來實在是憨態可掬。   「玉遙你這個小蕩婦,你想要我怎麼懲罰你呢?」   我抱起玉遙濕漉漉的嬌軀,她的下體全被噴灑出的蜜液浸透了,原本就光滑潔白的冰肌玉膚更加閃閃發亮。   「去幫人家把門口衣櫃裡的那個包包拿過來好不好∼」玉遙酥胸半掩地躺在床上跟我說。   打開玉遙說的那個包包我頓時吃了一驚,看來我的直覺還真沒錯。當初見到她們三個美少女的時候,我就覺得玉遙的神色舉止間顯露出與她清純的外表不相符合的成熟性感。看了眼前這個包包裡的內容我似乎明白了她眉眼間的風韻是從哪來的了。   「怎麼啦,裡面的東西你都不喜歡嗎?」   玉遙柔膩的聲音在引誘著我。笑話,她都敢玩,我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一些sm的道具嗎。我先取出了包包裡面的手銬和腳銬,把她的手腳牢牢地銬住,給她戴的時候我故意動作粗暴,在她細嫩的手腕和腳腕上留下了幾道青印。「你為什麼老是對人家這麼凶的,嗚——」   玉遙的淚水說來就來,如果說這是她進入sm遊戲的表現,那麼她也太乖巧聰明了,這副可憐相不是逼著我下狠心虐待她嗎。我繼續翻找著包包裡的道具,除了傳統的手銬腳銬項圈,捆綁用靜電膠帶,sm專用的低溫蠟燭,居然還有一根特大號的皮鞭,玉遙的口味也太重了吧。我用靜電膠帶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床頭的鐵桿上,剛想對她的雙腳也如法炮製。「綁腳前幫人家穿一下那雙蕾絲的黑色絲襪嘛,好不好∼」這小妖精還真是為我著想啊。我捧起她的纖纖玉足,玉遙的腳雖然不是最小巧的,然而她的腳型優美,整只腳的線條明朗,腳弓的漂亮弧線為她更添性感。她的玉肌細潤如脂,就連腳跟處的肌膚都是那麼的細膩光滑。突然我生出了惡作劇的想法,我用手指在她柔嫩的腳心撓了幾下,「嘻嘻∼你幹嘛呢,討厭啦∼要真喜歡人家的腳……」   蕩人的嬌呼讓我沒有猶豫,低頭伸出舌頭開始舔遍玉遙的美足,除了香甜還是香甜的味道讓我流連忘返。她纖細秀美的腳趾錯落地排列著,閃亮的紫色丹蔻反映出玉遙的大膽奔放。美美地品嚐過了玉遙的纖足後,我為她穿上了那雙超薄的黑色蕾絲絲襪,精巧的黑色花紋映襯著她大腿根處雪白細膩的肌膚,說不出的性感動人。   「好了調教時間到!」   趁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不然被她惹人憐愛的嬌媚聲音蠱惑了我還不一定能下狠手虐待她。「啪——」   我不由分說地舉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玉遙細膩白嫩的嬌軀上,特製的皮鞭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也只留下了淡淡的印痕。「呃∼啊∼」不過玉遙可憐的呻吟聽起來還滿痛的樣子。「聽你叫的不夠浪,看來是不夠疼吧。」   不知怎麼的聽到玉遙痛苦的嬌呼,激發了我內心的獸慾,我舉起皮鞭往她嬌嫩敏感的部位一下下的抽過去。   「啊∼噢∼呀∼∼∼∼啊∼∼∼∼∼好,好舒服∼∼∼啊∼∼∼∼∼∼那裡∼∼∼噢∼∼∼∼啊」美少女一波又一波的歡快呻吟讓我的手勁越來越重,你不是叫的爽嗎?我就不信抽不疼你,我看你什麼時候哭出來。想到曉涵的可憐模樣,我更是心頭有氣。每次皮鞭波及她粉色的乳尖時,玉遙還會特意扭動小蠻腰來迎合,她的幽徑裡從頭至尾一直往外滲著香濃可口的花蜜。而且玉遙的草叢還經過了刻意修剪,可以輕易地看見兩片鮮嫩的粉色鮑肉歡樂地舞動著。   持續抽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玉遙的嬌呼漸漸弱了下來,蠻腰也扭得不怎麼頻繁了。她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看我的目光裡也帶上了哀怨和委屈。不過玉遙始終沒有開口求饒,臉上的倔強神情和止不住淌落的滴滴珠淚讓此時無聲勝有聲。唉算了,反正靠皮鞭抽死她本來就不現實。我放下皮鞭,盡量不抬頭和她的目光接觸。接下來玩玩滴蠟吧,據說這種專用的低溫蠟燭只有五十多度,不會燙傷人體,不過滴到她敏感的部位還是會很燙吧。玉遙突然冒出了一句:「是曉涵讓你來的,對嗎?」   玉遙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一直在高潮中居然還能心細如髮地看出我的目的。我無言以對,繼續點起蠟燭,把蠟油一滴滴地往她的蓓蕾,肚臍,蜜穴和菊洞裡灌去。這回玉遙一言不發,扭曲的臉部表情壓抑著灼熱的快感,秀麗的細眉痛苦地皺起,瑩白的素齒都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然而嘴裡的浪叫可以抑制,敏感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月白的翹臀一陣扭動,滾燙的蜜洞裡暗流洶湧,身下床單的濕跡越來越大,看來又要潮吹了。   「為什麼?為了她嗎?告訴你,我……」   「閉嘴!」   我大喝一聲,打斷了她的嬌啼。誰知玉遙小嘴一扁,肆無忌憚地哭了出來,抽泣聲中還夾雜著「只會對人家凶,你自己……」   的辯解。「不要叫了!」   我不耐煩地拿出一個塞口球給玉遙戴上,這下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眼淚和口水稀里嘩啦地混在一起,楚楚可憐的模樣動人心弦,我不忍心地側過頭去,用我對女神的信念告誡自己說:如果不是她,女神就不會痛苦;如果讓她離去,女神才會幸福。   門外的腳步聲貌似頻繁起來,得抓緊時間結束手裡的工作了。我從包包裡拿出一支大號注射器和一大瓶潤滑油,把注射器抽滿後毫不憐惜地把裡面的液體通通打進了玉遙的後庭。「噢∼∼∼唔唔唔∼」不能喊叫出聲的玉遙表現得很痛苦,流下的滴滴香汗和原本的口水淚水混在一起,展現出被凌辱後美少女的淒慘的美。口徑粗大的大號注射器把她嬌嫩的後庭插得紅腫一片,嬌小的菊花瓣可憐地蜷縮在一起。「咕咕咕……」   隨著大量液體進入玉遙的直腸,她冰雪般臉蛋憋得通紅,雙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做著無謂的掙扎。「這麼辛苦做什麼呢,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把包包最下面的一根電動陽具打開開關,強行塞進玉遙的蜜壺,噗的一聲她的前面和後面同時噴出了大量液體。如雪般晶亮的蜜汁和黃色的大便羞恥地混在一起,電動陽具的巨大功率把玉遙的身子震得上下搖晃,在噴掉了腸子裡羞人的大便後,她也變得不顧一切起來。放棄了矜持的美少女隨電動陽具的震動愜意地在起伏的浪潮中飄搖著,此起彼伏的潮吹讓她的眼神也變得游離起來,濕潤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我趁她被幹得正爽,繞到她身後用那根長滿倒刺的項圈套上了她粉嫩的玉頸,然後用力一絞。玉遙一開始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我的意圖,還以為是新的sm手段,還賣力地配合著。受到脖頸上的刺痛和緊勒,她兩腿間的蜜縫張得更開了,涓涓的花蜜滴滴答答地流在那堆黃白混合物上,然後我加重了手裡的力度。玉遙的雙腿突然伸得筆直,驚恐的眼神反映了她內心的慌亂,她的藕臂不斷掙扎,可是被牢牢綁住的雙手根本幫不上忙。玉遙抬起喉嚨想呼吸更多的空氣,隨著掙扎捲曲的棕色秀髮凌亂地披散在她的臉上,剪水的雙瞳睜得大大,眼球往上翻出白眼,一時間顯得有些猙獰。由於塞著塞口球,看不到玉遙的香舌是什麼樣的狀況,只看到她嘴角邊的香津流的更多了,把腦袋下面的枕頭都打濕了。玉遙修長的雙腿在床上胡亂地踢蹬,一會併攏伸得筆直,一會互相痙攣扭動,連大腿上的黑色絲襪都褪到了膝蓋處。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脫下褲子把肉棒蹭在她反覆抽動的玉足上。隔著薄薄的絲襪,玉遙柔膩的腳心在我的龜頭上摩擦,讓我瞬間硬起來。為了更過癮,我抓住她的另外一隻玉足,讓她的腳把我的肉棒夾在中間像三明治一樣搓揉。絲襪柔滑,她腳心的肌膚更細膩,很快我達到了高潮,滾熱的白濁液體澆滿了玉遙的美腳,黑白的強烈對比更顯出她玉足的嬌美。   十多分鐘過去了,看不出這個柔媚動人的美少女生命力居然如此頑強。雖然沒有剛才的那麼大的氣力了,可是玉遙還在掙扎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都在抽搐,甚至在她平坦如玉般潔白的小腹上都能依稀看到抽動。玉遙傲人的高聳山峰還在劇烈地起伏,她的乳房形狀很漂亮,即使處在平躺的狀態也沒有攤平,一樣維持著圓翹飽滿的形狀。   看著玉遙年輕美好的生命在窒息中緩緩流逝,一灘黃色的水漬和淡淡的尿騷味瀰漫開來,聞到這股味道我躁動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我解開她的手銬腳銬,把玉遙的屍體擺成四肢伸開的樣子,特意把她的兩腿分開,露出一片狼藉的陰戶,讓她做出一個淫蕩的姿勢。這樣打扮還不夠屈辱,我劃破了她的手指,用尚且溫熱的鮮血在她雪白的軀體上寫了大大的「bitch」。我又在她的道具包包裡找到一根電動陽具,打開開關塞進她的嘴裡,看到玉遙做著口交的冰涼小嘴,我又有點蠢蠢欲動,可惜我的時間很緊迫。   接下來要做的是…… 第13章   虐殺美少女的滋味真是奇妙,麗婷在窒息前的垂死掙扎讓我干她幹得更爽。   她被吊在房樑上的身體劇烈地扭動,驚訝的俏臉上還留著剛才高潮後的滿足。努力張開的小嘴想吸入更多氧氣,嬌小的丁香染上了濃濃的紫色,晶瑩閃亮的口水不住地從嘴角邊流下,圍繞在她潔白優雅的脖子上像一條璀璨的項鏈。   我沒有忍耐自己的慾望,我脫下褲子,扯掉她的純棉小內褲,把又開始發熱的肉棍從麗婷的身後插入了她的蜜穴。由於她的劇烈掙扎,開始的時候只插進一半。麗婷的身體真是敏感,被我捏住乳頭一陣搓揉,淫水頓時充滿了她的陰道,況且她還在不時地掙扎扭動,插進去的肉棒又差點滑出來。我使勁托起她雪白粉嫩的翹臀,讓她脖子上的束縛稍微鬆點,讓她不會死的太快,這樣也能多干她一會。已經神智迷離的麗婷稍微獲得了一些新鮮空氣,嬌小的嘴使勁張開,白皙頎長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極了一隻中箭垂死的美麗天鵝。靠在麗婷背後干她的我,舌頭也不閒著,我從她潔白晶瑩的嬌嫩耳垂開始親吻,依次親吻她細膩的玉頸,親吻紅得發紫的臉頰,親吻她垂落的丁香,品嚐她甜美的香津,享受一個正在逝去的美少女的最後美好。   托著她肥嫩的香臀時間久了手臂也有點發麻,我找來一把椅子放到桌子上固定好,調整合適的高度和準度,移動到麗婷的身下。這樣我可以輕鬆地坐著干她啦。完成這一切後我鬆開了托著麗婷翹臀的雙手,「咕……啊」她的喉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出氣聲,搖晃著嬌軀開始讓我的肉棍在她體內一上一下翻騰。美少女頑強的生命慾望給了我極大的樂趣,我反覆地讓絞索收緊鬆開。麗婷的美腿像上了發條一樣不住的踢蹬著,香嫩的美臀充滿彈性地在我大腿間彈來彈去,每一次都讓我鼓脹的肉棒直插入她泥濘的花心深處。這樣幹了她一會我想換換口味,於是我從她緊窄的蜜穴裡抽出肉棒,沾起一些粘稠的花蜜塗在她的後庭花上。有了潤滑的菊洞也毫無保留地向我敞開了,美少女的直腸比陰道更加粗糙緊致,雖然深入困難,可是粗糙的摩擦感讓我更爽,按著九淺一深地節奏我終於把粗大的肉棒齊根插入了她的後庭。想著麗婷這純潔無邪的美少女在我胯下婉轉嬌啼,我越來越興奮,最後差點把一大發炮彈統統射進了她的屁眼。第一次高潮後隨著她玉腿的踢蹬扭動我很快又硬了起來。不過麗婷的力氣看來快消耗殆盡了,儘管我還增加了托起她屁股的次數,讓她能呼吸到更多空氣。可是她掙扎的幅度還是開始變小,最終她纖細的玉腿只能無力地抽搐。「滴——答」麗婷終於羞澀地失禁了,金黃色的尿液隨著她垂死的搐動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淡淡的尿騷味和她身上的芬芳體香不合時宜地混在了一起,讓房間裡充斥著淫亂的氣味。麗婷曾經潔白紅潤的俏臉恰似了一朵妖艷盛開的紫羅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翻起了白眼,眼中生命的光輝正在悄悄離去。「呃呃……啊!」   麗婷的喉嚨深處傳出了一陣模糊不清的斷氣聲,迷離無神的眼睛中射出了異樣光芒,本來已經漸漸平靜的身體又奮力挺動,我把她死死地抱在懷裡,搾乾了她最後的悸動。她迴光返照的表現想必是在窒息中獲得了最後的快美,嬌軀雖然還在抽動,但那只是在慣性下的痙攣罷了。在麗婷漸漸失去了動靜時,天邊的第一道曙光也悄然鑽進窗簾的空隙,照在她失去光澤的臉上,無聲地向世人訴說這個年輕純真的美少女的悲慘下場。意猶未盡的我從麗婷的菊洞裡拔出肉棒,還把她穿著的肉色絲襪也一併剝下,放在鼻子下面大口呼吸她襠部幽韻的香味。浸透了尿液淫水的絲襪還有些溫熱,柔軟細膩的觸感像她的肌膚一樣,我忍不住把絲襪套在高聳不倒的肉棒上套弄起來,把剛才積累的滾燙精液統統射在了裡面,這樣既解決了慾望也不用擔心會在現場留下痕跡。   離去前我細心佈置了現場,我把她的衣櫃和包包翻得一陣凌亂,拿走了裡面的錢包和一些看起來值錢的首飾。先用舊鞋在窗台和陽台上留下清晰的腳印,我把麗婷的屍體從房樑上解下來,丟到床上。出門前我仔細檢查了我接觸到的所有物品,抹去了上面的指紋,在確認現場沒有遺留任何我的體液和毛髮殘片後我掩上房門,離開了麗婷的房間。 第14章   這裡是哪裡?周圍的景色熟悉又陌生,我是在做夢嗎?   咦,這裡好像是小時候和哥哥一起玩耍過的遊戲場,高高的鞦韆架,沙坑和滑梯之間小孩子們在歡笑地跑來跑去。   突然周圍的景象都變了,我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好像身處一條充滿歐洲風情的老街上,身邊的行人如織,沒有我認識的人。   「嘻嘻∼哈哈∼」遠處傳來熟悉的嬉笑打鬧聲,我抬頭望去,麗婷和玉遙身影清晰可見。她們都親密地挽著一個男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們挺翹的屁股風騷地一扭一扭的,像是在嘲笑我的無能。可惡!我想奔跑追趕上去,可卻怎麼也跑不快,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不要!」   呼,我猛然從床上坐起,才發現是南柯一夢。濕滑的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我擔心地往枕邊看去,發現他不在。難道又偷偷溜走了嗎?每次都是不告而別,討厭∼這個劉辰也不知道到底瞭解人家的心意了嘛?人家都已經表現的夠主動了,今天他居然都沒要人家,哼。「吱呀……」   剛才是開門的聲音嗎?   我害怕地縮緊了身體,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只露出眼睛,緊張地看著門口。看到走進來的是劉辰,我才如釋重負般舒緩了緊繃的神經。   「啊,你醒了嗎?我剛才睡不著,出門去抽了一根煙。昨晚你睡得還好嗎?」騙人的吧,我從來沒有從他的嘴裡聞到過煙味,他剛才出去做什麼了呢?   「怎麼了,看你神情不怎麼自然的樣子,還在想昨晚的心事嗎?」   劉辰走到我身邊坐下,強壯的臂膀圈住了我的身子,「別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是錯覺嗎?我覺得他的聲音有些激盪,他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我,我沒事,我想去洗手間梳洗了,能先放開人家嘛∼?待會我們還可以……」   我在他懷裡撒嬌地扭著腰,在他鬍渣未刮淨的臉上輕啄了一口,這麼近還是沒有聞到任何煙味,再次確認了我的猜測。   「再過一會,曉涵,我想問你一件事,要誠實地回答哦。」   「聽你語氣這麼嚴肅,是人家做錯什麼事了嗎?」   我委屈地低下頭,人家好想哭,傷心的淚珠在眼眶裡搖搖欲墜。   「我問你,你是不是對我有……有一點意思?」   「你,你什麼意思……」   好吧,這個傻瓜,我對他的意思他現在才看出來嗎?還是他在試探我對他的感情,好為難喔,人家要怎麼回答呢。   「我,我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喜歡我?因為……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   他突然緊緊地抓住了我的小手,放在嘴邊溫柔地親吻,我的淚珠高興地奪眶而出。他,他也喜歡我耶!   「可是你的姐妹淘們……」   我的心又高高地提起來,是玉遙還是麗婷對他表示什麼了嗎?「不要提她們好不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嬌滴滴的聲音看來又打動了他,他溫柔地坐到我身邊抬起我俏美的下巴,給了我一個水乳交融的熱吻。不用我再進一步暗示,他撲到我身上解開了我的浴袍又要了我。幾番雲雨之下,他總算不再執著問我那些有的沒的,只顧得上用大肉棒教訓我的不聽話。他說好喜歡我下身噴出的可口蜜汁,一滴不剩地都吃了下去,人家只能害羞地趴在他懷裡聽他調笑。   「曉涵,你真的是好美,我……」   他的話被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還伴隨著嘈雜的人聲,一個渾厚嚴肅的聲音在說話,「林曉涵小姐,請麻煩開一下門,我們是警方人員。這裡發生了謀殺案,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謝謝。」 第15章   「警長,都調查完了。整個旅館內的客人有十幾位,其中經調查和被害者發生過交流的只有林曉涵,趙淑琴,張於季和劉辰四位,其餘人都不認識死者。另外旅館的前台工作人員凌晨3點就下班了,今天晚上她曾目擊到數個進入旅館的人,不過他們都在2點前離開了。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這家旅館每天3點以後會關閉走廊上的照明燈,只剩下牆角邊的指示燈,也就是說3點以後走廊上會非常昏暗,所以不排除有人利用這點潛伏在走廊裡犯案的可能性。」   聽著警員匯報調查結果,警長的頭腦飛快地轉動著,「旅館有幾個出入口?」「除了正門還有一個後門,那裡通常也是鎖著的,只有工作人員有鑰匙,後門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喂,你是誰,不能隨便往裡闖啊?」   門口的警員們怒斥著一個想要進入旅館的青年男子。   「我叫林士潔,是你們的警長叫我來協助破案的。不信你去詢問一下警長。」青年男子冷靜地說。   去向警長匯報的警員很快回來了,換上一副尊敬的臉色對林士潔說:「對不起,我們剛才失禮了,請進吧,警長正在等你。」   警長看到林士潔的樣子就顯露出不屑的目光:一頭亂哄哄的短髮,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和看起來穿了好多天的襯衫無一不讓這個男子看上去像個游手好閒的混混。「這樣的人也能破案麼,」   警長小聲地抱怨道。   「尊敬的警長,以貌取人可是不對的唷。」   林士潔的聽力很好,一下子反駁得警長無話可說。   「關於旅館的出入口我剛才已經看過了,我認為本案可以排除掉外部人員作案的可能性。」   「你說什麼?」   警長不信任地看著林士潔,「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很簡單,昨晚下過雪,我剛才問了一下氣象台,確認雪是從12點開始下的,但是到了1點左右就停了。也就是說如果犯人1點以後從窗戶離開被害者王麗婷的房間,勢必會在雪地上留下腳印。不考慮雪橇草蓆之類的道具,現場也沒有那樣的痕跡。王麗婷房間窗戶外的雪地上既然沒有腳印,說明犯人是從房門離開的,既然3點以後旅館鎖門那麼任何人都無法離開,只可能繼續留在這個旅館裡。」   林士潔自信滿滿地開始推理,周圍的警員們一片點頭,板著臉的警長也沒有反駁。   「接下來,請警察先生們說說與被害者有關人員的不在場證明以及他們之間和被害者們的人際關係吧。」   「這一點我們警方還在調查中,偵探先生,你如果有興趣就一起聽聽吧。」   也許是剛才嶄露頭角的犯罪嫌疑人排除推理讓警長對林士潔的觀感開始改變,警長的語氣也不那麼生硬了。 第16章   首先接受詢問的是張於季,他在得知了所發生的案件之後反倒收起一貫的輕浮態度,始終保持著沉默。直到開始問話:「請說明你的姓名,年齡,職業和與被害者們的關係。」   「我名叫張於季,22歲,在台灣的工作是某外企的現場技術代表,被害者中我只認識王麗婷小姐,是最近才認識的,和她也不是很熟,只不過互相交談過幾句。據我所知,她好像是劉辰的女友。周玉遙小姐我不認識,也不知道她的人際關係如何。」   「在王麗婷和周玉遙被害的時間段凌晨2點到凌晨4點期間你在做什麼?」   「在我自己房間裡睡覺。」   「和趙淑琴小姐睡在一起嗎?」   張於季的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神色,仍保持平緩的語氣說:「不是,我們兩個分別住在兩間單人間裡。至於為什麼,我想和本案無關吧,這不該是你們警方感興趣的吧。」   警長揚起濃密的眉毛,勉強抑制住了不滿。   下一個進來的是趙淑琴,和她的男友不同,在聽說了發生的案件後她表現出害怕和不安的神情。負責問話的警員好不容易讓趙淑琴的心情平靜下來,才開始問話:「請說明你的姓名,年齡,職業和與被害者們的關係。」   「我叫趙淑琴,20歲,是來自台灣的大學生。我和被害者們沒什麼關係,只是在前幾天的市內遊覽中遇見過她們,互相聊了幾句。至於她們之間的關係,我更不清楚了。」   「在王麗婷和周玉遙被害的時間段凌晨2點到凌晨4點期間你在做什麼?」   「我睡不著覺,在給台灣的朋友打電話聊天,她叫方毓婷,你們可以去台灣查證,證明我沒有說謊。」   說著說著趙淑琴的情緒又不穩定起來,語氣也變得顫抖不安。   「請你平靜一點,趙小姐。請問你可以跟我們說說你和你男友之間的關係嗎?」   「我們的關係……」   趙淑琴猶豫了一會,眼淚一滴滴地不住淌落。林士潔從褲袋裡取出紙巾遞給她,並安慰地拍拍她瘦削的香肩,「沒事的,你放心說吧。」「我們……我們已經交往了三年,可是,可是於季他對我越來越厭煩,最近向我提出了分手。在我的百般哀求下,他願意和我在分手前來歐洲再遊覽一次,我想,想借此挽回我們之間的愛情。也許只是我的癡心妄想吧,旅途中他從頭到尾就沒正眼瞧過我,一直在向別的女孩子獻慇勤。像那個什麼王麗婷還是周玉遙,還有叫林曉涵的女孩子,知道他是我的男友,還和他一起打情罵俏,可惡的小騷貨!」   「咳咳,趙小姐,感謝你提供的資訊,你不太舒服還是先回去吧。」   林士潔制止了趙淑琴聲淚俱下的「控訴」,好言相勸讓她先回去休息。   「看來嫌疑人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啊……」   警長沉吟道。   下一位進來的是林曉涵,得知了姐妹淘的慘劇後,她已經哭腫了明媚的雙眼,問話過程中還不停地抽泣著。   「請說明你的姓名,年齡,職業和與被害者們的關係。」   「我叫林曉涵,今年18歲,是來德國旅遊的高中生。死者們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淘……嗚嗚」說到這裡林曉涵傷心的淚水不斷湧出,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警長都憐惜起來。   「在王麗婷和周玉遙被害的時間段凌晨2點到凌晨4點期間你在做什麼?」   「我在自己房間的浴室裡和劉辰一起洗澡。」   林曉涵晶瑩如玉的臉頰染上了紅暈,低不可聞的聲音裡含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咳咳,繼續問啊,發什麼呆。」警長狠狠地瞪著做筆錄和問話的警員,他們張大著嘴,呆若木雞地對林曉涵的大膽表示驚歎。   「你和劉辰是什麼關係?」   「我,人家很喜歡他。」   最後被詢問的是劉辰,他的神色自始至終都很平和,彷彿發生的不是殺人案件一般。   「請說明你的姓名,年齡,職業和與被害者們的關係。」   「我的名字是劉辰,今年23歲,是在德國留學的大學生。被害者們我都是最近幾天才認識的,她們都是乖巧可愛的女孩,聽到她們的死訊我表示很遺憾。」「在王麗婷和周玉遙被害的時間段凌晨2點到凌晨4點期間你在做什麼?」   「我在林曉涵的房間裡,她可以為我作證。」   「你和林曉涵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剛認識就睡在一起?」   「我愛她,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劉辰深情真摯的示愛讓警察們也不禁動容。   在結束了四位涉案嫌疑人的問話後,林士潔陷入了思考中。 第17章   10月31日 陰轉多雲警察結束詢問後,我們四人都被要求留在旅館內等候,待會可能要求我們去警署協助調查。看到天真純潔的曉涵也被警察們懷疑,我的心中又燃起了怒火。   去跟警察反覆強調說明了很多次,他們都堅持說本案中柔弱的女性也可能是殺人兇手,不肯放棄對曉涵的懷疑。   對了,我只需要悄悄地離開這裡,這樣嫌疑就會落到我的頭上,我的女神就可以獲得自由了。這些愚笨的警察只要一時抓不到我,過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了,我就可以回來繼續守護我的女神。寫到這裡我綻放出滿意的笑容,開始準備逃亡路上的必需品。 第18章   Aachen市內發生的連環殺手案件由於主要嫌疑人的潛逃,已經基本落下帷幕。抓到兇手只是時間問題。警察們已經取消了對其他涉案人員的監視,林曉涵等一行人不久就可以獲得許可返回台灣。   「好的,爸爸,我計劃下周就會回來的。好的,人家知道了啦,那我掛了喔∼掰掰唷∼」林曉涵剛掛斷和父親的電話,電話又響了起來。她皺起秀麗的眉毛,不耐煩地拿起電話,「爸爸,又有什麼事啊?」   「曉涵,我是劉辰。」   「啊!你,你要做什麼?」   接到本以為已經不會再回來的那個人的電話,林曉涵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裡傳出抗拒厭惡的情緒。   也許劉辰沒有想到心目中的女神會討厭他,他沉默了一會,繼續說:「事情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我給你寄了點東西,你這幾天就會收到的。我想再見你一面,在你回台灣之前。」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人家不想再見你了。」   「還是見一面吧,你不會後悔的。」   說完劉辰就掛了電話。   什麼嘛,人家憑什麼要再見他,討厭!林曉涵憤憤地想,還有他說要寄給我東西,會是什麼呢?如果是恐嚇信,人家才不怕呢,哼!   這個問題沒有困擾林曉涵很久,因為下午東西就寄到了,是一個大大的牛皮紙信封。林曉涵好奇地拆開了信封,裡面是一疊複印的日記……   看完日記林曉涵身上已是一身冷汗,白皙的臉蛋上血色全無。她蒼白的手指抖索著點燃一支esse薄荷煙,藉著火焰把複印的日記燒燬了,在裊裊升起的煙霧裡她純真的臉龐上掠過了一絲殺意。   「哼,想要威脅我,沒這麼容易。」   林曉涵又天真可愛地笑了起來,適才的殺意似乎從來不曾有過。 第19章   11月15日 晴今天是我和曉涵認識一個月的紀念日。我在街上給她買了一大束紅玫瑰,加上我手裡的這本日記她肯定會喜歡的吧。雖然她之前的電話傷了我的心,不過我相信我的禮物會挽回她對我的愛。   到了曉涵房間門口,我敲了敲門,曉涵歡快地給我開了門,純真沒有顧慮的臉蛋衝我微笑著。   「哇,這是給我的嗎,好漂亮的玫瑰花喔∼謝謝——啵」曉涵親暱地在我臉上吻了一口,柔軟的觸感帶著美少女的清香。她開朗活潑的性格非常討人歡喜。   今天的曉涵難得地穿上了一身雪白的洋裝,如九天仙女般仙姿玉色。配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吊帶絲襪,她又像是待嫁的新娘般純潔迷人。   「今天的你也好漂亮,是為了我特意打扮的嗎?」   作為回應,我也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一吻,百合般的幽香讓我心曠神怡。   「不然呢∼」又是嬌膩的悠長鼻音,我的心醉了。我緊緊摟住了她的纖腰,我要和我的女神融為一體。   曉涵卻輕輕推開了我,「討厭∼別這麼著急嘛,你給我帶來的禮物呢?」   「我當然不會忘了我的女神,這裡就是寄給你的日記原件,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副本,放心吧。」   我的魔掌又向她水蛇般的細腰伸去,曉涵這次沒有閃避,乖乖地被我抱在懷裡親吻。我的吻像激烈的雨點般落在她的臉頰,耳垂和粉頸上,幽幽的暗香激起了我的情慾。正當我想解開她的洋裝時,曉涵說:「等一下好嗎?我也有禮物要給你呢。」   曉涵從我的懷裡優雅地坐起,從櫥櫃裡取出一瓶紅酒來,「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聽說內地的同胞們都喜歡拉斐酒莊的紅酒,我想你也一定會喜歡的。」   曉涵背朝我拿出兩個高腳杯開始斟酒,她光潔的脊背在房間裡微弱的燈光下泛出象牙般的光澤。   「來,為了我們的愛情乾一杯。」   曉涵把其中一杯紅酒遞給我,在叮鐺的乾杯聲中我們把紅酒一飲而盡。拉斐紅酒的香醇在口腔中迅速的擴散開來,微微的苦味刺激著我的味蕾,看來的確是高級的拉斐紅酒呢。一口氣喝下紅酒的曉涵臉色很快變得暈紅,柔若無骨的嬌軀靠在我懷裡任我擺佈。我解開了她的洋裝拉鏈,一件件地脫下她的衣服,我的手掌撫過她飽滿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挺翹的小蠻臀,我感覺到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青春胴體也開始發熱。   最後我脫下了她的白色吊帶絲襪,絲襪下的玉腿比絲襪本身更白皙更剔透,柔膩的冰肌玉膚好像輕輕觸碰就會受傷一樣,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經醉眼迷濛的曉涵往床走去。 第20章   「啊,我的頭好暈,怎麼回事?」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以後發現手腳被緊緊地綁住了,曉涵坐在我的對面笑瞇瞇地看著我,她把剛才被我脫下的衣裙重新穿了起來,一身雪白的她嘴角還留著剛才的鮮血。這時的曉涵看起來不像純潔的仙子,倒像凶殘的死神。   「哼,就憑你還想威脅我,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全部說出來人家說不定會讓你死得痛快呢。」   曉涵的嬌笑看得我毛骨悚然,我悄悄地嘗試解開手上的捆綁,一邊隨口敷衍著她。   「我帶來的日記你不是都看過了嗎?」   我努嘴示意曉涵眼前攤開的日記,「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你,你為什麼還敢回來找我?」   「因為你是我的女神。」   我鄭重深情的語氣不但沒有打動曉涵,她反而誇張地笑起來,「你是傻瓜嗎?告訴你,我過去不是你的女神,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會是!你們男人都一樣,都是迷戀我美色的蠢貨!」   曉涵突然站起身來,手裡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現在我就把你殺了,然後報警說是你要非禮我,我出於正當防衛失手殺了你。對了,你不用花精力去解開手上的繩子了,我放在你酒裡的鎮定劑可是醫院專用的喔,即使你恢復了意識也使不出力氣。」   曉涵舉著刀一步步向我靠近,昏暗的燈光下她嬌美的臉蛋上不再有曾經的純真,只有陰險和赤裸裸的殺意。就在她出刀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用頭頂向她的腹部,在曉涵痛楚的尖叫聲中我一把奪過刀子割開了捆住雙手的繩子。曉涵反應過來後和我爭搶刀子,雖然鎮定劑的效果還在,我的力量還是勉強超過了她,不過始終無法把刀子完全爭奪過來。   「啊——」   曉涵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搖搖欲墜地往後退了兩步。   我望著插在她胸口的刀子說不出話來,我的雙手還緊緊地握在刀把上,我嚇得鬆開了手,曉涵隨即倒在身後的床上。眼前的慘劇像既視感一樣虛幻又真實。倒在床上的曉涵似乎瞬間又變回了曾經的她,剛認識我時候的她。鮮紅的血在她潔白的衣裙上迅速蔓延開來,她紅潤的臉蛋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蒼白得和水晶一樣。我默默地坐到她身邊,無力地說出:「對不起。」   「能,能親親我嗎?」   微弱的聲音聽得我一陣心疼,我知道她對我也有愛情,只不過一直在努力否認。   我俯下身柔情地親吻她開始失去血色的嘴唇,牽起她綿軟無力的小手,在手心裡撫摸著。   「對,對不起,你來之前我就把你上次寄來的日記寄給了警方。我很自私,我一直在說謊,我是一個壞女孩。」   「不,你不是的,你什麼也沒有做,人都是我殺的。」   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曉涵自顧自地繼續說:「你會原諒我嗎?你還愛我嗎?我,我……」   她張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聲音也幾乎微弱的聽不到,我只好把耳朵湊到她的唇邊。   「別說話了,我幫你叫救護車。」   「不,沒,沒用的,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對不起,我利用了你,可,可是我也愛過你,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你。」   我濕潤的眼眶再也忍不住眼淚,滴落的淚水無聲地與鮮血溶合在一起,「我不要下輩子,這輩子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曉涵的眼神開始渙散,她努力擠出一個燦爛迷人的笑容,緩緩地合上了雙眼,柔軟的小手還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掌。 第21章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我希望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可眼前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曉涵和她胸口的一大灘鮮血都在明確的告訴我:曉涵死了,是我殺了她。   躺在床上的曉涵還是和生前一樣美,她嬌美的臉蛋如雪般晶瑩透明,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像安詳而幸福的睡美人。我多希望我就是她的王子,能用一個吻把她喚醒。曉涵的冰涼嘴唇依然柔軟,甜甜的像棉花糖般香軟可口。   「讓我們再來一次吧,我的女神。」   我對著沉默不語的女神說,和剛才的語氣不同,我這次確實是抱著敬仰和愛慕的念頭。曉涵的肢體還很柔軟,我輕柔地為她解開衣裙,光滑如玉的肌膚觸摸上去尚且溫暖,看著她純潔無瑕的軀體我心中沒有絲毫褻瀆的念頭,只想,只想溫柔地愛她。我就像在新婚洞房裡面對未經人事的純潔新娘,小心而溫情。曉涵腿上的白色絲襪我沒有脫下,我喜歡她形狀優美的玉足在絲襪包裹下的美。上一次愛撫她美腿的時候,曉涵紅著臉的推脫和嬌羞還歷歷在目,她柔膩甜美的嬌啼聲還在耳邊迴響。凝視著曉涵傾城傾國的絕麗容色,我的手忍不住開始撫摸女神身上的每一寸,不忍錯過任何角落,女神的身體就像一具大自然雕刻成的藝術品,一種渾然天成的完美。曉涵的肌膚如羊脂般雪白凝滑,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瑕疵。女神的側面輪廓構成了勻稱的s型,飽滿挺立的玉乳比例精巧,通過柔細華美的腰肢與向後挺翹的芳臀平滑的連接起來。   在那以下修長結實的大腿,細緻均勻的小腿和柔美玲瓏的玉足又組成了一道性感的曲線。我已經不滿足只用手撫摸了,我伸出舌頭開始舔遍她的胴體,無一處不是溫軟細膩。撥開芳草間的嬌嫩花瓣,她的私處嘗起來有點鹹味,口感讓我想起了鮮嫩的金槍魚。   「我愛你,曉涵。」   言語是蒼白的,還是讓行動來表明我對你的愛吧。   胯下的粗壯肉棒早已高高翹起,我托起她豐盈的臀部,張開兩片嫩鮑間的縫隙,「撲哧」一下插了進去。曉涵的蜜洞雖然不如之前的溫熱,不過依然曲折緊窄,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   曉涵的嬌軀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來回抖動,一對白如嫩藕的手臂在空中搖擺,兩條穿著白色絲襪的美腿纏在我的腰間,像在演繹一支淫靡的舞蹈。她結實圓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相撞,「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似乎給這支舞蹈配上了動感的節奏。熱烈的韻律讓我覺得就像在和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女神在做愛,我的下身越來越燥熱,肉棒的熱量在做愛的過程中傳到她已經冰涼的嬌軀裡,又有一番別樣的快感。在猛烈的挺動中滾熱的粘液射進了曉涵冰涼的陰道,還有些晶瑩的液體濺射出來,雨點般淋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泛出淫蕩的細潤光澤。   用完了曉涵下面的蜜洞,我望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萌發了要和她進行口交的願望。我掰開她的嘴巴,把軟軟的肉棒在她編貝般的皓齒上來回磨蹭,我的龜頭接觸到曉涵冰涼的香舌,又開始興奮起來。我把重新開始鼓脹的肉棍插進了她鮮紅粉嫩的檀口,捧住她可愛的小腦袋在胯下來回扯動。看著曉涵俏麗的小臉在我的抽動中上下搖擺,她蒼白的表情似乎也變得生動活潑起來,朦朧的美態像是在鼓勵讚許我的示愛行動。曉涵的一對飽滿淑乳也在賣力地抖動,乳浪令我一陣眼花繚亂。最刺激的還是她胸前的粉紅色玫瑰蓓蕾劃過我的大腿,挺翹的觸感癢癢的,涼涼的,讓我的肉棒堅硬無比,在激烈中我爆發了。白濁的液體從她挺拔的瓊鼻和紅潤的嘴唇裡噴湧而出,甚是壯觀。   完事之後我精疲力竭地倒在曉涵的身邊,放眼望去,周圍她的隨身物品只會讓我觸景傷情。突然間一本小小的日記本引起了我的注意,難道曉涵她也有記日記的習慣嗎?我好奇地拿過日記,開始翻閱…… 第22章   「聽說已經結案了?」   「是啊,三個女生都是那個叫劉辰的男生殺的,雖然有一個沒死,殺了兩個和三個也沒多大區別。」   Aachen警署裡林士潔和警長討論著這幾天破獲的連環殺人案,雖然兇手在犯下第二起案件以後就潛逃了,近日還犯下了第三起案件,不過警方還是通過第三起案件的被害者事先寄出的日記迅速確定了兇手的罪證,將其逮捕歸案。   總的來說,這次警方的顏面還是得以保存了。   「那份日記可以給我看看嗎?」   「都已經結案了,有什麼好看的。」   警長不耐煩地點起一根煙,得意地吐出一串煙圈,「放心啦,這次關於鎖定嫌疑人範圍你還是有功的,我會向上面為你表功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嘛,既然已經結案了給我看看也沒多大關係吧。」   林士潔還是鍥而不捨地問警長要日記。   「哎,年輕人不要這麼多事,看在這次你還有功的份上,我就給你看看吧,下不為例啊。」   「謝謝警長,我一定盡快還給您。」   一天後,aachen的警署內。   「警長,您仔細閱讀過日記的內容了嗎?」   林士潔帶著日記來找警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什麼意思?就是因為看過了才得到了兇手殺害三人的罪證啊,你小子又要玩什麼花樣?」   警長看起來真的是動了怒,嚴厲地呵斥著林士潔。   「其中有一個很簡單的破綻,您沒有發現嗎?」   「什麼破綻?」   「日記不是一個人寫的。」   林士潔好整以暇地看著警長,微笑地說。   「什麼?這不可能啊?我們做過筆跡對比,根據內容也完全是一個人寫的啊。」   「請您仔細看10月29日和10月30日這兩段之間的銜接,文中的「我」前後文行為明顯不一致。」   「這可能是兇手故意為了迷惑警方造成的,不能說是決定性的證據啊。」   警長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麼您記得2011年10月30日這個日子的特殊意義嗎?」   「這一天,是萬聖節前一天?」   「對,這是10月份的最後一個週日。在10月30日的凌晨3點,夏令時會改成冬令時,也就是說時鐘會往回撥一小時,即原本的3點會成為2點。這樣說您還不明白嗎?」   「這份日記和夏令時改冬令時有什麼關係呢?」   「日記中29日這一天「我」發現走廊上燈沒關,「我」以為是旅館工作人員早下班而忘記關燈。實際上那時候旅館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按照冬令時工作,那時候是冬令時的2點,所以並沒有關燈。而在德國生活了多年的兇手不知道這一點,合理嗎?」   「這,這可以是偶爾疏忽嘛,我,我不也沒想起來嘛。」   警長不好意思地辯解說。   「這不可能,因為兇手用的手機是智慧手機,它會自動調節到冬令時,謹慎的兇手不會沒發現這一點的。」   「智慧手機啊……那是什麼手機?」   警長從褲兜裡掏出一個諾基亞的8210,問:「和這個是一樣的手機嗎?」   林士潔頭上劃過三根黑線,「這個,智慧手機啊,反正警長您就把它理解為是電腦好了,電腦不是在冬令時和夏令時轉換的時候也會自動調整時間嘛。」   「不過有一點我也沒想明白,林曉涵當時雖然沒有發現時間往回撥了一個小時,可是後來第二天應該會察覺到和周圍的人時間差了一小時啊,這樣在日記裡也會做相應的修改啊,可是為什麼沒有察覺到呢?」   「不管了先,日記上的這點漏洞很明顯表示這一部分不是劉辰寫的,而是林曉涵寫了偽裝成劉辰寫的,企圖嫁禍於他。不過劉辰崇拜女神的心理已經到了狂熱的程度,所以他也沒有否認那部分的殺人。唉,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真是悲劇的男人啊。」   三周後,王麗婷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向警方指認了意圖殺害她的兇手是林曉涵而非劉辰,由此確認了林士潔推理的正確性,警方也通過這一鐵證減輕了對劉辰的量刑。   11月21日   小雪被抓進看守所已經是第四天了,原本我以為殺了三個人肯定是終身監禁的後果。沒想到這幾天那個偵探又出現了,根據他的推理說我的殺人行為是受到曉涵潛意識影響的後果,法院會對我從輕發落。我沒有提出異議,曉涵已經去了天堂,我對自己的未來不再有希望,判多判少都一個樣,就算判我死刑我也願意。只是至今對玉遙的歉疚仍在我的腦海中徘徊,揮之不去…… 第23章   「最後的時刻我就讓你帶著高潮離開吧,也算小小的彌補一下了。」   我騎到她的身體上,挺起漲得粗大的肉棒插了進去。一進入玉遙緊窄的蜜洞,我居然插不進去,一層薄薄而堅韌的東西阻擋了我的進攻……怎麼會?先入為主的印象和眼前的現實讓我一陣眩暈。兩片粉嫩鮑肉間的縫隙很窄,她的蜜洞像鉗子一樣死死地夾住我胯下的巨龍,玉遙的小蠻腰還在隨著慣性抽搐,似乎在挑逗我,我心中的理智終於被慾望所淹沒,我咬咬牙突破了她的最後防線。一朵紅艷的梅花在床單上滲透開來,彷彿在向我敘述玉遙的深情。那朵鮮紅像是刺傷了我的眼睛,我拔出肉棒,默默地坐在了玉遙的身旁,回想剛才的瘋狂和……為什麼,為什麼玉遙她還是處女?她,她不應該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嗎?我在心裡給自己塑造的仇恨目標轟然倒塌。不會的,這一定是騙人的!   看著玉遙年輕美好的生命在窒息中緩緩流逝,一灘黃色的水漬和淡淡的尿騷味瀰漫開來,聞到這股味道我躁動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我解開她的手銬腳銬,把玉遙的屍體擺成四肢伸開的樣子,特意把她的兩腿分開,露出一片狼藉的陰戶,讓她做出一個淫蕩的姿勢。這樣打扮還不夠屈辱,我劃破了她的手指,用尚且溫熱的鮮血在她雪白的軀體上寫了大大的「bitch」。我又在她的道具包包裡找到一根電動陽具,打開開關塞進她的嘴裡,看到玉遙做著口交的冰涼小嘴,我又有點蠢蠢欲動,可惜我的時間很緊迫。   接下來要做的是…… 第24章   在整理曉涵房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日記本,封面上寫著玉遙的名字,我好奇地翻開一看,確實是她最近的日記。我一篇篇的掃讀起來,都是最近10月份的記錄,等等,10月15日的內容是……   「親愛的日記,今天我要告訴你一件好高興的事。我認識了一個名叫劉辰的大陸男生,他很熱情的幫我們導遊,帶我們在AACHEN市裡遊玩,後來還帶我們去咖啡館吃點心呢。聽他自我介紹說是阿亨科技大學攻讀機械製造系的留學生,人家從小最崇拜理工科的男生了。因為爺爺,爸爸和叔叔都是學機械的,人家本來也想學工科的,可惜數學成績不夠好,台灣科大沒錄取,只能學文科了。   他不僅人聰明,態度也超體貼的,路上看到人家冷了就主動脫下外套給我披上。   就是他有點太直率了,啊呀,好羞人喔∼日記你聽了不許說出去哦,不然人家把你刪掉,哼!(瞪眼)今天在路上逛街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人家的胸口和腿上徘徊。雖然有點害羞,不過人家還是好高興的。本來我也不常穿性感系的衣裙,難得他居然喜歡這樣的,我故意走路的時候不經意地靠在他身邊,偷偷挽起他的臂膀(悄悄跟你說,他的臂膀超結實的,靠上去好舒服喔)不過後來又被曉涵打斷了,她總是這樣。在咖啡館裡吃點心的時候……啊呀,人家好緊張,日記你不許笑話人家!他,他居然趁彎下腰去撿叉子的時候偷偷地吻了一下人家的腳!我緊張地把咖啡都灑到裙子上了,還被曉涵她笑話了(撅嘴)這,這是他喜歡人家的表白嗎?日記你一定會說是的,對嗎?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人家都記不清了,腳背上那癢癢的,溫暖的觸感好像一直都在呢,人家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日記,你說我該怎麼辦?分別的時候人家也沒鼓起勇氣去要他的電話,曉涵倒是要了,可是,可是現在去問曉涵要他的號碼,她肯定會笑話人家的。她老是笑話人家,好討厭啦∼看來只好用笨辦法了,從明天起我哪裡也不去,就穿著這套衣裙上街,看看能不能再遇見他,這次,我一定要主動!」   我頭腦一片混亂,機械地翻著日記……   「親愛的日記,今天人家好失望喔∼人家在街上逛了一天都沒遇見他,腳好酸。曉涵今天倒是一下午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好去找麗婷玩了。」   「親愛的日記,我今天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呢。你猜猜是什麼?哈哈,嚇了一跳吧。人家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店員都曖昧地看著我呢,那個店員色色地看人家胸部和屁股,還故意蹲下去偷瞄人家的裙底,好討厭的∼你問我為什麼要買這些嗎?因為——人家親眼看見他從這家店走出來喔!他肯定喜歡這些啦,不過人家也不知道他具體喜歡哪些,所以只好都買啦。嗯……就是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好為難噢。」 第25章   那天我的確去了sm用具商店,買的繩索是用來搭建絞刑台的,為了我喜愛的冰戀。儘管我知道沒有有人陪我玩冰戀,我也曾期盼過上天賜給我願意陪我玩冰戀的女孩。可是……可是上天你為什麼要把她,把玉遙,把真愛我的人……   親手殺死了兩個深愛我的人,我萬念俱灰,想一死了之。我撿起那把沾著曉涵鮮血的刀子對準了胸口準備刺下去,房門又被敲響了。是誰啊,好煩,連尋死都要被打擾,我無力地拖著沉重的身子去開門。門一開才發現門口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身穿防彈衣,手裡持槍的警察,「放下手裡的凶器,舉起手來!」   我手裡的刀子叮鐺落地。沒錯我是很想死,但是不想因為拒捕被亂槍打成馬蜂窩。 第26章   10月15日 晴今天是個好天,已經進入秋季的德國難得有溫暖的太陽,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窗外的梧桐樹在陽光下金黃一片。我心情好的原因不只是天氣,更主要的原因是今天可以到監獄外自由活動。雖然說是自由活動,還是有獄警監視的,不過我的目的反正也就是出獄逛逛。在裡面的日子久了,能到大街上觀察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成為了一種難得的樂趣。   我要去的城市是科隆,這些年來我也信了教,在裡面日復一日的平淡生活會讓人心如死灰,宗教信仰能給我活下去的信念。在科隆大教堂裡我如平常一樣進行了祈禱,儘管我知道我犯下的罪不會被輕易寬恕。   離回去的時間還有1個小時,得到了獄警的允許後我們在教堂前的露天咖啡館坐了下來。望著來往的行人,我心緒如潮。   「啊!你是劉辰?」   一個似曾熟悉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站起身回頭一看,雖然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可是她當年的純真無邪還依稀可見,那是王麗婷,那位險些被林曉涵殺死的女孩。如今的她看起來風姿綽約,秀麗端莊的容貌配上剪裁得體的衣裙,渾身散發出典雅的高貴氣質。   周圍的行人似乎都靜止下來,我和她默默地對望著,她的眼神中沒有我熟悉的厭惡,只有深深的依戀和懷念。   「媽媽,哥哥欺負我∼」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跑過來拉著麗婷的裙角,嘟著小嘴嚷嚷。   「麗婷,你不要太慣著琴兒了,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讓我們來喝杯咖啡吧。」   麗婷的身後出現了一位身材偉岸,相貌英俊的男人,親密地攬住了她的柳腰。「這位是……麗婷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難道是你曾經的男朋友嗎?呵呵」「不是的,只是很久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讓我們去喝咖啡吧。」   麗婷說完就挽著她的丈夫和孩子們離開了我的身邊。我仍舊注視著她亭亭玉立的背影,期待她會回過頭來再看一眼,可是她沒有…… 第27章 End 後記:本文是筆者首次嘗試寫虐殺美少女的h文,創作的初衷是請繪圖大師   天天期待為本作配圖,順便有寫一寫推理小說的願望。至於本文到底是附帶情色描寫的推理小說,還是帶有懸疑情節的情色小說,還要看筆者的心情嚕∼畫外音:只要不寫成四不像就好啦。   以上這段其實是創作全文之前寫的,寫完才發現要平衡文中的推理部分和情色部分並沒有想像中的容易,想像中的「一半一半」也沒有達成,我能做的只有保證推理部分的主要邏輯嚴密和情色部分的描寫到位。至於有些情色文學的作者表示推理和情色的結合很異類,私以為這只是對讀者提出的挑戰而已,在嚴密的邏輯推理中享受情色帶來的快感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啊。   不知道各位讀者們看懂了事情發生的時間順序了沒有,如果沒有,這裡是作者給出的時間順序,以章節號排列,被括號括起來的章節時間先後順序隨意,逗號表示兩件事同時發生:3-5-24(6)-7-8-9-10-11,12-23-13-2-4-14-15-16-17-18-19-1-20-21-25-22-26把本作的章節順序安排得如此複雜,並不是單純為了挑戰讀者,更多的是為了讓原本平鋪直敘的故事有更多的懸念和高潮,這點希望能夠得到讀者的體諒和理解。   故事提綱(讀者切勿先看提綱再看本作,會失去大量閱讀樂趣)德國留學生劉辰在aachen偶遇來自台灣的林曉涵和她的姐妹淘王麗婷和周玉遙。在林曉涵蓄意偽裝純潔天真的外表下,劉辰深深地愛上林曉涵並把她當做自己的女神,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另一方面,王麗婷和周玉遙也對劉辰產生了好感,但是由於劉辰在人際關係,尤其是和女性交往方面經驗不足,沒有和她們發生進一步的活動。在陪伴林曉涵一行人的遊覽過程中他們還結識了張於季和趙淑琴這一對情侶,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林曉涵利用一次郊遊受傷事件讓劉辰有機會和她發生關係,事後劉辰意外發現林曉涵的富家千金身份。   隨後,林曉涵借自己傷心為由讓劉辰去她住的旅館,也是王麗婷和周玉遙住的旅館。在傷心的傾訴中林曉涵表示讓她傷心的原因是她的姐妹淘背叛了她。劉辰在林曉涵的肢體語言和心理活動影響下(即林曉涵沒有用言語鼓動這一方式)產生了王麗婷和周玉遙的仇恨。   當夜,林曉涵明顯地感到了劉辰心中的殺意,決定利用這個機會。於是她表示要洗澡進入浴室,給劉辰提供離開的機會。等他離開房間去了周玉遙的房間之後,她也從浴室中出來去了王麗婷的房間在那裡計劃把她殺害。但是因為時間緊迫,她怕劉辰殺死周玉遙以後過來這邊會發現她,所以實際上把王麗婷掛上絞索以後就匆匆地離開了。後來警方在發現王麗婷的時候,她還沒有死,被醫院搶救過來成了植物人。劉辰先去了周玉遙的房間把她殺死並凌辱屍體,然後將現場偽裝成外來殺人。接著他去了王麗婷房間,在發現奄奄一息的王麗婷後他出於對女神的保護心理,強迫自己認為是自己殺了王麗婷。在與奄奄一息的王麗婷發生關係之後他把王麗婷放到床上,處理完現場後也離開了房間。   等劉辰回到房間後林曉涵已經睡下,劉辰在殺完人後心情激盪,向林曉涵進行了愛情表白,林曉涵此時仍有利用劉辰的價值,所以接受了他的表白,並表示自己也一樣的喜歡他。   這時候旅館工作人員發現了屍體,並報了警。警方到達後依次勘察了兩處犯罪現場,從被害者的角度分析認為是同一連環殺手所為。林士潔作為偵探到場後發現了旅館的密室狀態,從而推理出兇手肯定是旅館內的客人。在調查詢問了與被害者有關係的四位嫌疑人後,即林曉涵,劉辰,張於季和趙淑琴,警方掌握的證據一時不能肯定兇手是誰。   然而劉辰卻出乎意料地潛逃了,這讓警方肯定了他的嫌疑並開始追捕他。幾個星期後警方逐步解除了其餘三位涉案人員的嫌疑,恢復了他們的行動自由。在林曉涵準備回台灣的前夕,又接到了劉辰的電話。劉辰藉著日記的事威脅她如果不見面就把事實的真相告訴警察。林曉涵不得已答應了見面,但暗中在日記裡動了手腳嫁禍劉辰,並將修改過後的日記匿名寄給了警方。為了萬無一失林曉涵還做好了殺死他的準備。   見面後林曉涵在酒中下了鎮定劑,並不惜以色相引誘劉辰放鬆警惕。在劉辰和她發生關係後想要撕破臉皮時,鎮定劑的藥效發作,劉辰不省人事。等他醒來之後發現手腳被綁,林曉涵向他坦誠了從頭到尾的計劃,然後持刀想要殺死他。   可是她錯誤估計了鎮定劑的藥效和劉辰的力量,在搏鬥爭搶刀子的過程中劉辰失手把刀子刺進了林曉涵的胸口。重傷之下的林曉涵恢復了純真無邪的美少女性格,在向劉辰表達了歉疚和愛意後,她重傷身亡。   悲傷的劉辰對她的屍體進行了冰戀,在整理她的房間時意外發現了周玉遙的日記,日記中周玉遙表示了對劉辰的深深愛意。劉辰萬念俱灰,去向警方自首,主動承認了三起殺人案都是他所為。在警方得到了日記後認為罪證充足就決定結案之際,偵探林士潔再次出現為警長揭開了日記中的破綻,得出了出人意料的結果:劉辰不是一切事件的主謀,他只是在林曉涵的教唆下殺了周玉遙,王麗婷很有可能是林曉涵自己動手殺的。至於林曉涵的死亡,從劉辰的女神崇拜心理中分析很有可能是誤殺。   不久之後,王麗婷從植物人狀態中甦醒,指認了林曉涵為意圖謀殺她的兇手。   故事的結尾,劉辰在結束了20多年的監禁後在科隆的街上偶遇王麗婷,她早已嫁為人婦,還有了孩子,兩人相對默默無言。   End偵探的名字是為了向筆者心中的崇拜的推理大師:綾□行人而致敬,進而向綾□行人崇拜的大師:島田莊司而致敬。   本文內有些人物名字與齊人大大的「美少女系列」同音,沒有抄襲冒犯之意,僅僅是為了致敬,感謝他為我們色友帶來的如此香艷動人的美少女們。   筆者之前沒有寫過台灣出身的人物主角,所以在人物言行方面可能會不像,這點還請各位讀者多多擔待。至於選擇台灣出身地,自然也是向筆者崇拜的齊人大大的致敬啦。   最後特別感謝文行天下的鉤子和筆者現實中的朋友張雨吉對本文提出的大量改進建議。   如果讀者對本文還有疑問,歡迎回帖與我討論,我的下一部作品也會是類似的推理情色文,還期待與更多的推理情色小說迷進行交流。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光與暗作者:光暗 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日常,如同上班族每天的日常就是上下班,工人的日常則是每天的工作,孩子的日常就是每天發現新奇的事物。   像我,做為一個歷史悠久李姓家族成員之一,所面臨的日常則是不斷的為家族做出貢獻,或許其中還可以借此過上對於普通人來說猶如夢幻一般的生活。   在我之上還有若干個哥哥堂哥表哥,之下還有若干個弟弟表弟堂弟,中間還帶著若干野心勃勃的姐姐妹妹們……   他們都很樂意接受這種日常,不管是每天四處與人交際,或者是夜晚那讓人陶醉糜爛的夜生活。   但是,我覺得這些很無趣……要說為什麼的話,自己沒有這種天分是一個原因,覺得麻煩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事關於我的一個小秘密……   於是在別人喜滋滋的拿著家族分發公司與資產之時,我卻把這些東西給了自己那個意圖大展身手的妹妹。   我擁有很特別的力量……   一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盤踞在我身體裡的力量,它讓我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我很親切的稱它為內力,並且很肆意的使用著。戴上一個造型別緻的面具,化身都市中的傳說……   因為它,對普通的社會逐漸失去興趣,對普通的事物也失去興趣,然而,在經歷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我幡然醒悟……那個曾被我視為珍寶的面具,付之一炬……   終歸,也只是這樣的生活而已……只是……我已經浪費了太多……   所幸我有一個家族,還有一個頗會賺錢的妹妹,還有一個很有錢的老媽……   我可以不用在意賺錢吃飯的問題,盡情的四處晃蕩……嗯,因為我妹妹會養我(誒?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 傳聞,在這片山嶺之中突然出現了鬼怪,當夜晚降臨,山附近的村子就寂靜起來了,安靜很正常,但是,一夜之間全村的狗全部消失,這種事情,就不正常了,還有人在山裡發現了數隻狗的屍體。   有幾戶人家覺得邪乎,於是再次買幾條狗栓在門邊,然後躲在房子裡悄悄等著……詭異的是,那晚過後,這幾戶人家第二天就全瘋了,只會一個勁的打哆嗦,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誰也聽不清……   於是不安開始擴散開來,沒幾天,村子裡的人基本就全搬走了,村子空蕩蕩的,傳聞也就隨之散開來。   要說我為什麼在這種地方,因為最近突然興起的一陣傳聞讓我很感興趣,雖然這麼說,其實是因為妹妹專心的經營和管理那些公司,所以很少來看我覺得有些寂寞,因為寂寞的人總是會幹些沒法理喻的事情。   唉,這就是人參啊……雖然平靜的日常不錯,不過平淡的日常之後也要有一些例如旅遊啊,探險啊,什麼的事情來調劑調劑吧。   烈日之下,這邊被樹蔭遮蔽的山嶺卻並不顯得悶熱。   在安靜的山嶺中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達到了預定的目的地。   那座已經基本沒人居住的村子。   空曠的村子,毫無人煙……安靜得讓人心慌……所以說山村什麼的最討厭了,四周都是山不說,行走困難,還總營造出一種嚇人的氣氛。   走近了我才發現,我說錯了……一些穿著白大褂的專家,還有一些年輕人,以及一些便裝打扮的人,已經佔領了這裡。   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人在房子周圍進進出出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年輕人們則圍在空地上熱火朝天的聊天。   對於我這個剛剛進入的陌生人,他們表示非常鎮定。   經過短暫的交流,年輕人是那群白大褂專家的學生,特意跟來這邊做考察,至於那些便裝打扮的,則是那幾位專家請來,兼職帶路和保鏢工作。   我隨便找了一間屋子,幾個星期的時間無人使用,上面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無奈的歎氣,自己稍稍清理了一下,理出一塊能讓自己休息的地方。   入夜……   溫度慢慢的降低,大家顯然都聽說過天黑之後會有什麼東西會出現,於是都分別聚在幾間屋子裡。而我仍然是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那間屋子裡……   時間的靜靜的流逝……   溫度也越來越低……   月光灑在地面上,從屋子裡往外看去,明亮亮的一片,木頭建的房子散發出一種陳舊古樸的味道。   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月光下……   藉著月光,我看清了。穿著打扮似乎是清朝,帽子黑邊,紅頂,後面一根翎毛,脖子掛著一串珠子。這玩意……是殭屍吧……   可是臉卻被遮在陰影下,看不清楚,身高大概在1米8左右。   他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月光下,接著身體緩緩升起……   看清楚了,這個黑影有著一張蒼白的臉,乾癟的皮膚,如屍體一般的臉,但是眼睛散發著幽幽的紅光。   他把頭微微仰起,張口,閉口,如深呼吸一般……   這個,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吸日月之精華……我心裡想著,仔細的觀察著。   接著,不知何時,天空出現了數目不明的殭屍,都懸浮在空中,大口的吞吐著什麼。   時間慢慢的過去。   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抗著一把劍,一步步的走在村子的泥土路上。   周圍的陰影鑽出了一個個穿著道袍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他們都拿著木劍一類的東西,慢慢的聚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後,粗略一數,大概數十人。   天空中的殭屍有了反應,一個個全部都落了下來。   猩紅的眼睛發出嗜血的光芒,數十具殭屍落在地上,整整齊齊的排立著,與道袍人對持著,一具看起來長相俊美,但是皮膚乾癟的殭屍從殭屍群中走了出來,這具殭屍帶給我一種,就像是碰到了如同砂子摩擦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方圓數百里,原本就是我們的領地,雖然時過境遷,但是這附近荒無人煙,你們還要管麼!」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你們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麻煩很大啊!尤其是讓這村子集體搬了出去,造成的影響可不小」中年道袍男子無奈的歎氣。   「那又與吾等何干,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我們依然存在,不招惹是非你們就該萬幸,莫非真以為我等懼你?」   砂子摩擦一般的聲音再度響起,那具殭屍面無表情的說著,可是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凌厲。   「也不是這麼說嘛,你看,只是下次吸月光悄悄的吸就好了,最好是在沒有人的地方,而且不要一大群人一起吸……這多讓人尷尬不是,你瞧瞧,那些人都嚇傻了。」   中年道士指了指那些學生暫住的房屋,語氣很是無奈的說著。   「你們隨便處理即可!罷,我們換一處地,避免這些麻煩。」   俊美的殭屍隨意的說著。背後數十殭屍一聽,整齊的緩步回頭,消失在山嶺中,只剩下他一個,待到身後的殭屍全部離去之後。   「聽著,吾族尊貴的小姐即將出世,吾等為避免地氣不足,所以才紛紛離地來吸取月之精華。算是喜事臨門,所以才不與你們計較。這等玩具,以後莫要帶出來惹人笑話!」   俊美殭屍,身形一閃,閃電般伸出一爪抽出中年道士握在手中的木劍,折成兩截,隨手扔在地上,轉身就要離去。   我從自己的屋子裡出來,在他還沒有離去之時出聲喊道,然後追了上去,站在道士與殭屍中間。「那個,殭屍-先生?可以等等麼?」   「你乃何人?」   英俊的殭屍別過頭,那副破喉嚨再次發聲。   周圍的道士瞪著眼睛看我,其中幾個不住的使眼色。   「啊,那個,等會,可以拍照留個念麼?」   我從背包裡拿出相機,其實我只是單純覺得機會難得而已,旅遊了那麼多次第一次看到殭屍這玩意,不留念說不過去啊。   「……」   眾人。   「這個是次要的,其實我主要是想研究一下傳說中的殭屍……」   我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   道士們。   「……被殭屍殺死的人可不會變成殭屍的」殭屍先生臉部表情依然僵硬,不過身子已經轉過來了。   「不不,我是懷著友好的精神來請求交流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打打殺殺的。」   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是和平主義者。   「可我不是人!」   殭屍猩紅的眼睛閃了閃,磨砂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股戾氣。   「都說了人家是和平主義者,就不能好好來討論一下麼……」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卻毫不含糊的擺出一個架勢,站立,右腳微挪,膝蓋彎曲,右手一展,凝氣引神,調動出一絲體內的力量,頓時,一股無形的氣勢激盪而出!   殭屍先生往後一跳,鮮紅的眼睛凝視著我。道士們迅速的散了開來,做起了圍觀黨。   「斷愁。」   依然是那副破喉嚨,不過聲音卻與之前大不相同,多出幾分凝重,幾分警惕。   「李長空!」   朗聲報上自己的名字,心裡想的卻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形式。   言畢,戰起。   一聲大喝,我發起了進攻。   斷愁眼中紅芒大盛,同時衝了過來。   斷愁一拳擊出,陣陣拳風掃過,我以左手一格,卸開,右手還以一拳,觸感堅硬如鐵,斷愁紋絲不動,左手五指併攏,化刀橫掃而來。   一矮身躲過,右手化拳為掌,同時與左手貼在斷愁的腹部,自腰部開始,瞬間聚力,形意拳法,虎撲式!   斷愁瞬間被撞飛出去,倒在地上,然後再次站了起來。   我呼出一口熱氣,心中默默的記憶著,殭屍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強,身體強韌如鐵。只要比他更快,然後加強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了!體內的內力全部調用起來,無形的氣籠罩在我的全身。   殭屍斷愁凝神看著我,雙腿一蹬,衝了過來,雙手十指併攏,如毒蛇一般襲來。   凝神,雙手凌空而置,精準的格開斷愁的進攻,利用殭屍身體不夠靈活的弱點,準確出腳,破壞他的重心位置。   一腳踹在斷愁的右腳膝蓋上,他腳步一停,立刻以右腳為重心,一個半圈,手臂如刀一般削了過來。同時還有抬起的另一隻腳……   閃電般移後小半步,避過這次進攻,凝氣,灌注全身力量的寸拳轟出,體內的力量勃然透體而出,擊中斷愁的胸口,斷愁再次被打飛,倒在地上。   殭屍斷愁慢慢的站立起來,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塵,接著捂著胸口,一陣咳嗽之後,吐出幾塊黑紅相間的東西……   然後斷愁雙手抱拳,衝我微微一躬「我輸了」「承讓,承讓……那個,照張相?」   我趕忙也抱拳衝他躬了躬腰,並且提出之前的要求。   「來,照張照片吧,幫我照一下吧,謝謝!」   把相機遞給在一旁離得最近的年輕道士。   於是在某種古怪的氛圍下,我拿到了和殭屍的合照一張……   「嗯,聽說殭屍都要吸血,是不是真的?」   我跟著斷愁在一邊小聲的交流著。   「嗯,是的,就和人吃飯喝水一樣,我們也需要補充一些東西,不過平時的話動物或者蟲獸也可以的。」   斷愁喝了口從那些學生那拿來的黑狗血,那磨砂子一樣的破喉嚨不再那麼刺耳了。   「不過聽說殭屍不是怕黑狗血麼?這樣喝沒問題?」   我帶著求學的精神請教著。   「沒問題,只有剛剛出世沒多久和力量較弱的殭屍沒法轉化這種剛烈的陽氣而已,只要像我這樣足夠強了,差別就不大了,若是喝得太多了,倒是也容易傷身。」   斷愁解釋了一番。   「那些道士是幹什麼的?」   那群道士正在炮製那群普通的騷年騷女們,只見那群人被道士一陣叮囑然後,接著一個個乖乖的去睡覺了。   「那些是炎黃的人,處理不了我們,就只好去處理那些比較弱的普通人了」斷愁瞥了瞥那些有意無意警戒著這邊的道士們,隨意的說著。   「哦哦,除了你們之外其他地方還有什麼厲害的東西沒有?」   於是繼續請教。   「這個嘛……」   斷愁很有耐心的一一講解。   一聲如野獸般的長嘯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好了,族內催我回去了,就此別過!」   斷愁遞給我一塊黑乎乎的石頭,抱拳對我說著。   「別過,別過!」   我伸出巴掌揮了揮。不過,他給我這塊石頭是想幹嘛的……   斷愁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山嶺間。   回頭一看,那群道士已經消失不見了……估計也已經料理完了那些學生老師了……   距離見過殭屍之後的第二天一早,我返回了城市裡自己的那棟小別墅。   總體來說還是很滿意的,見識了殭屍這種神奇的東西,還有一群沒用的道士……最神奇的是殭屍還是可以交流溝通的,而且據說殭屍裡面可能有更牛掰的人物……   那群學生老師毫無所覺,第二天就一起成群結隊的回去學校了。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嗯,還得了個奇怪的紀念品。仔細的看了看這塊石頭,非金非玉,也不像木頭,在陽光下還可以看到裡面有流動的東西……   甩了甩腦袋,暫且把東西都丟一邊,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躺在水裡,一陣陣疼痛從小腹位置驟然襲來,如同被數百根尖細的鐵針反覆刺入一般,讓我渾身不自覺的開始抽搐……   喂,喂,這是鬧哪出啊,我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如此想著。難道我的運氣真的這麼不好麼……帶著苦澀又無奈的笑,咬著牙默默的忍受著。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2次了……我,還剩下多少時間?   不知道持續了之久,當疼痛消散而去的時候,渾身帶著陣陣湧起的虛弱感,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識……   世界上有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比方說現在這種情況……   我沉重的看著自己床邊這件東西。   它,長方形,像棺材。   它,通體木頭做的,像棺材。   尼瑪啊,這TM不就是棺材麼!   我前思後想了一下……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   棺材裡躺著一個人,從外表上看是女性,大概13歲的樣子,眼睛緊緊的閉著,小臉白哲細膩,彎彎長長的眉毛和睫毛,嬌巧的小鼻子,微微張開了一點的小嘴紅潤嬌艷,一頭灰亮的頭髮,脖子上繫著一條紅圍綾……   戴在頭上的那頂小帽子上面貼著一道黃色的符咒……身上穿著的是清朝的衣服,雙手平平的擺放著,猶如裙子一般的藍色袍子籠罩在下半身,僅僅赤裸著兩隻嬌嫩的小腳。   可是,眼前的少女,分明沒有呼吸。   是人……我心中疑惑,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伸出手慢慢的在棺材裡的少女臉上輕輕的撫摸……   細膩的肌膚軟軟涼涼的……不是,活人麼……心中帶著一種不知道是遺憾或是什麼的想法,我俯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著。   帶著某種奇妙的心思,我輕輕握上了那雙嬌嫩白哲的小手,手指如根根玉蔥一般,這種嬌嫩柔軟的感覺……與活人沒有差別,細膩,柔軟,以及潤潤的感覺,就像充滿了生命力的女孩,就像一個活著的人。……可是,很涼……   看著面前安靜的女孩子,突然有點緊張……心跳不知不覺的開始加速。是因為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撫摸一個第一次見面連對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女孩子?或者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孩?   慢慢的端詳著眼前美麗的女孩,精緻的臉龐,柔嫩的肌膚,安靜而柔美……   不過……不管怎麼說……如果僅僅是看的話,她就像是傳說中的睡美人……   一個只存在於通話之中的精靈般的女孩。   如果吻一下的話,她會不會醒過來……   我心中冒出這麼個想法,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我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女孩,猶如中魔一般,慢慢的湊了過去……   眼中的女孩離我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肌膚散發出來的涼意。   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清淡,幽雅,帶著一縷清新飄入了我的鼻子……嘴唇碰到了女孩那涼涼軟軟的嘴唇。嘴裡擴散出絲絲縷縷的清甜……   猶如奶油一般的觸感,帶著涼涼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漸漸的,僅僅只是吮吸她的嘴唇已經不夠了……更多,想要更多。   舌頭碰到一排堅硬的牙齒,一縷縷清甜的味道從嘴裡傳遞進來。冰涼軟滑的舌頭被我捕捉到了,貪婪的攪動著,奪取著自己想要的甜美,就像不管怎麼舔都不會變少的奶油冰淇淋……   好奇怪,這種飢渴的感覺,想要,想要更多,手擅自將她扶了起來,一隻手伏著她的肩膀,一隻手壓著她的頭,讓我可以更深入的探索……   僅僅接吻,已經無法滿足了,我抬起頭,呼出猶如著火一般的氣息,將美麗的少女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床上。   不知不覺,已經是夜晚了……   窗外明月高懸,一如昨晚那皎潔的明月……   再次舔上那清涼的奶油冰淇淋。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驟然燃起的慾望將我的理智全部燃燒殆盡……   雙手貪婪的撫摸著,衣服被一寸寸剝離,暴露出白嫩嬌美的身體!   小巧,卻飽滿的嬌乳,以及粉紅色的嬌小乳頭,柔軟,卻擁有驚人的彈性。   雙手抓著兩團小小軟肉,肆意的揉動著……手中傳來的觸感,如綢緞一般光滑細膩,又如最好的棉花那樣柔軟,還有那一點點夾在棉花中的小硬點……   已經無法忍受了……   粗暴的將女孩剩下的衣物全部撕下,沒有現代女孩內褲這樣的小物件,外面的衣服除下之後,只留下一具讓我變成野獸的身體。   一寸寸的細細的品嚐著她的身體,奇怪麼?明明就像是屍體一樣擺放在棺材裡,連清洗都沒有進行過……卻讓我如此的,迷戀……一寸寸的舔過,舌頭傳來的清涼卻只能讓我更為瘋狂。   大腿,小腿,腳趾,手指,手臂,脖子,臉頰,肩膀,胸部,腹部,以及兩腿之間的峽谷,還有那光潔的背部,柔美的臀部,以及兩瓣之間那一朵小小的菊花。   少女枕著自己灰亮的長髮,靜靜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微微的散發著黑邊白頂的帽子一如既往,上面貼著的符咒同樣沒有變化。   除下自己身上礙事的東西,開始探索。   埋頭在少女的兩腿間,舌頭沾著唾液,侵入進去……涼涼的,嫩嫩的,舌頭在裡面環繞幾圈,留下粘粘的唾液。   弄濕了這處,俯身壓上,再次濡濕了少女嬌軟的胸部,舔弄著,輕咬著,甚至用力在上面留下幾處吻痕……   火熱的慾望,緊緊的挨著身下這具身體兩腿間那已經微濕的縫隙。調整了姿勢,將最尖端頂在這處地方,將她嬌嫩的小腳彎曲,架在自己的腰上……   可是隨後我就發現,這種姿勢並不適合,於是將身下的女孩翻轉,白哲的背部與豐滿嬌翹的臀部對著我。抽出個枕頭墊在下面……   女孩的雙手癱在兩邊,如屍體一般絲毫沒有反應的任我擺弄……   可那有什麼關係呢……輕輕撫摸著那兩邊猶如貝殼一般的陰唇,再次抹上自己的唾液。握著自己那火熱粗壯的男根,頂在中間蹭了蹭,另只手握著女孩的腰,慢慢的頂了進去。   前面的蘑菇頭已經進去了,粗大的東西把嬌小的肉穴撐得大大的,我整個人壓了上去,貼著女孩光滑的背脊,腹部用力的一挺,火熱熱的東西在裡面只感覺到一陣艱澀,周圍緊緊的包裹著,冰冰涼涼的……再次一挺,有一種突破感,可這卻沒法讓我冷靜下來,反而讓我更為火熱。   喘著粗氣,慢慢的搖動自己的的身體,經過開始的唾液之後,裡面不再那麼容易深入了,澀澀的,缺少水分呢……從背後抱著她的腰,全力的衝刺著,四周都是冰涼涼的觸感,以及一種被緊緊夾住的感覺。   好棒,幾乎是不用思考,抽動開始加速,一陣陣的快感從裡面傳了出來,冰涼緊湊的肉穴,被我用力的開發著,一次次的抽動,零距離的相互摩擦,都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快感,就像要被裡面咬住一樣……讓我不知不覺的加大力道和速度。   在一陣陣急促的肉體撞擊之後,一聲呻吟,火熱的體液在裡面噴湧而出。   抱在懷裡的嬌軀,顫抖了兩下,是的,這不是錯覺,當我射完之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孩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鮮紅如血的眼睛,夾著一抹鮮艷的紫色,眼角帶著點點濕潤的光芒……她的小嘴微微的張著,一抹唾液流在嘴角。   她的眼睛很有神,很明亮……可是,就像被時間暫停了那樣,栩栩如生。   再次把她翻轉過來,抱進懷裡,她的嘴張開了,牙齒很白,兩顆尖尖的虎牙非常醒目。   輕輕咬上她的嘴,一陣吮吸之後再咬上她的胸部。   在裡面已經射過一次有些軟化的根部再次勃起。   忍著下面的蠢蠢欲動,把她靠在床頭,她依舊癱軟無力的如同玩具一般,我扶著她的腰部,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接著抓著她的腰,微微提起,不斷滲出乳白色液體的肉穴被我再次對準。   雙手一鬆,整個人落在我的武器之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她放在我腰上的小腳顫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便是被涼兮兮的肉壁包裹的快樂……   頂端甚至碰到了軟軟冰冰的一塊地方,僅僅這麼一刺激,就有一種忍耐不住的強烈感覺……抱著她的腰,將她壓在枕頭上,用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身體,頂端一次次的觸碰到那塊軟軟涼涼的再次忍耐不住,將灼熱的液體灑在裡面。   我看的到,她是有感覺的,她的身體會不自覺的顫抖,眼睛會發生小小的變化,她的眼睛已經變成半閉著了,眼角還帶著一點點淚光,眼睛散發出嬌弱的神色……   一陣喘息之後,抱著她站立起來,仍然停留在面的東西再次硬了起來,四肢無力的她被我抱了起來,我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屁股,手一收一放,她整個身體就全部落在我堅硬火熱。   嬌小的肉穴夾著如此粗大的根莖,本身看起來就是很鬼畜的一幕讓我更為興奮起來,就像玩玩具一般,把她一上一下擺弄,她只能抬著頭四肢癱軟的被我玩弄,而每次插到底部才會停下,每次都會帶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四濺,仔細看的話,可以在白哲的腹部看到粗大的輪廓微微隆起。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迴盪……帶給我的是美妙銷魂的感受。   我可以察覺到,她是有反應的,她的嘴會張開,眼睛會眨……仔細的感覺的話甚至下面的肉穴也會有一點點收縮抽搐的感覺……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用力的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身體。當我身子微微後仰,把她整個人一鬆,她整個人的重量全部一次滑落在粗大的東西之上。   啪,這一聲是從開始到現在最大的一聲了……我感覺到自己再次侵入了什麼地方,整根全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可是女孩依然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一陣哆嗦,抱著女孩的嬌翹的臀部,再次噴射出身體裡儲存的精液。   女孩的眼睛半閉,小嘴微張著,看起來就像筋疲力盡了一般,只是沒有那嬌弱的呼吸聲。肉穴沾滿了乳白色的體液,蔓延在大腿根部往下,有一些甚至濺在小腹和屁股上……   這是何等淫靡的場景啊……把可愛美麗的女孩整個弄髒呢……   舔了舔舌頭,再次壓了上去……   把她的腿擺成一個淫蕩的M,然後火熱熱的根部輕車熟路的再次進入那塊涼涼軟軟的的肉穴。   「要,把這裡面,裝滿哦~」伸手在女孩的腹部摸了摸,柔聲說著,接著是兇猛用力的貫穿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緊窄的肉穴被我開闊成屬於我的形狀,深入,再深入,可以從小腹看到隆起的輪廓。一陣加速的抽插之後,再一次在裡面注入粘乎乎並且帶著溫度的體液!   裡面已經不像前面那樣冰涼了,可以感覺到微微的熱量……奔騰的慾火在幾次發洩之後玩弄著她灰亮色的長髮。我忽然注意到帽子上的那張黃色的符咒……   這個東西……聯想到了一些東西……   我緊張了一下,難道說……於是有點緊張的伸手摸上那張符咒。   輕輕一揭……   就像打開了開關一樣,懷裡的女孩出現了反應……然後我立刻把符咒再貼上去。頓時一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吞了吞口水,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再次把符咒揭起。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來,癱軟的身體擁有了力量,她直起腦袋,直勾勾盯著我,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我趕緊再次貼上去。   那根本就是想吃東西的眼神,她想吃了我?等會,等會……讓我想想……我將女孩平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那柔軟的身體……   還是那麼冰涼,那麼柔軟……可是……渾身變得柔軟的殭屍?我突然想到了斷愁說的,難道這麼個小丫頭是傳說中的超級高手……   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先試試看……   化指為刀,在自己的手腕切了一下,然後捏著她柔嫩的小嘴,讓血滴進去……   一會之後,看到差不多了,再次把符咒揭起……   然後再貼上……毫無變化,眼裡的那種飢餓的光芒甚至更盛,然後還有幾分憤怒夾在裡面……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咬了咬牙……端了個大碗,慢慢的給自己放血……這種血慢慢從血管流出來的感覺真彆扭……   端著這一大碗血,我小心的給她灌了下去……   很神奇的是,明明灌進去那麼多血……牙齒還是又白又亮……真乃一副好牙口……   再次揭開符咒……   呼,看著眼前女孩的眼裡不再浮現那種像要吞人一樣的眼光之後,略微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鮮紅眼睛的美麗女孩。   她眨了眨眼睛,靜靜的看著我…………   歪了歪腦袋看著自己的小腹,伸手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   她動了動,用手扶著床,直起了上半身,白潔的小腿動了動,她用一隻手撐著自己,微微皺了皺眉毛,帶著疑惑的神色用另只手小心的碰了碰自己那沾滿白色黏液的地方……   一縷縷黏液緩緩的從裡面涓涓流出……   這時候我的心情很複雜,嗯,也很矛盾……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種時候應該是最尷尬的,因為女孩子沒有反應就提槍硬上,還一連多次射在裡面。作為一個人來說,面對喝了我一碗血然後才不用那種看食物的眼光看我的女孩,我表示有點壓力……   她明亮得眼睛看著我,裡面帶著些許疑惑,些許好奇,如孩子般純真可愛……   「咿,呀?」   純真而又甜美的聲音從她的喉嚨傳了出來,她如孩童般笑著,絲絲縷縷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微微發亮,就像天使那般,那樣可愛美麗,而又純真。   「嗨……」   我傻笑著揮了揮手。   她就這麼保持著赤身裸體的狀態,好奇的看著四周,看著我,就像剛剛出生的孩子那樣,對四周的一切都那麼的好奇……   我慢慢的靠近她,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   她沒有抗拒,沒有掙扎,順從而乖巧的被我抓住,她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心裡好複雜……看著她如孩童一般純真可愛的眼睛與神情,陰暗的慾望滋生……明明是剛剛才喝過血的嘴,卻比之前更為甜美。   依舊冰涼,但這次卻更不一樣。舌頭互相攪動著,冰涼嫩滑的舌頭環繞著我,她迷茫而又好奇的隨著我而動,嗯嗯嗚嗚的聲音低低響起,雙手撫在那嬌軟飽滿的胸部上,搓動著,按撫著……   火熱的慾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烈,壓倒她,侵犯她,裡面仍然是滿滿的黏液,每次侵入都帶著小小的噗哧聲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她的眼神變得痛苦,難受,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她的喉嚨發出的低聲被我堵住,嬌小的身體在我的懷裡顫抖著,扭動著,掙扎著,緊宅的下面不停的收縮著,緊繃著,試圖阻止我的入侵,可是我的堅硬每一次都會毫不留情的開闊那條道路。   一抹抹的黏液被我的抽插帶出,仍然嘴裡甜美的味道夾雜著小小的咽嗚聲……   幾抹嫣紅浮現在她的臉上,試圖推開我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背,帶著幾分痛苦的眼睛變得迷濛,變得迷亂……仍然是那麼冰涼的身體,仍舊是那麼嬌小的身體,用力,再用力,裡面不再和之前一樣只是緊窄的包裹,會慢慢的蠕動,在裡面就像被十幾隻涼涼的小手按摩一樣,讓人飄飄欲仙。   火熱的東西在裡面肆意的掠奪著清涼,一次次的衝撞,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深入,都帶起懷裡的嬌軀陣陣的顫抖,入侵一半,全部插入,甚至可以頂開那處軟軟嫩嫩冰涼的軟肉,直接侵入到最裡面。   她的眼睛不可自控的流出眼淚,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依然不住的在與我糾纏,鼻子裡卻不斷的發出嬌弱無力的鼻音……   不知道這種歡樂持續了多久,一道冰涼的液體從最裡面湧了出來,被這麼一刺激,顫抖著把火熱熱的精液噴灑了出去。   她軟倒在我的懷裡,失神的張著嘴,眼裡還有殘留的幾絲淚光。柔弱而又無助的惹人憐愛,把依舊堅硬的東西抽出,帶出點點乳白色的液體,滴在床上。   喘息了一會,將她擺放在自己的懷裡,枕在我的大腿上,再次劃開自己手腕,鮮紅的血液再次流了出來,似乎被吸引了一般,她的渙散的眼神集中了起來,注視著我的手腕。   我把手伸了過去,放在她的嘴邊。她伸出嬌嫩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就像打開了一個無法關閉的開關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用力的舔著,不浪費一絲一毫,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嘴裡含著我的傷口,用力的吸吮著……   我感受得到,血液慢慢的流失,摘下她的帽子,撫摸著她的頭,看著她慢慢的吸吮著屬於我的鮮血。   當她終於滿足的鬆開了我的手之後,一陣陣虛弱感遍佈全身,我總覺得應該是腰部做太多了……   她喝足了之後就那麼傻呵呵的看著我,咧開白潔的牙齒衝我笑了笑,沾著幾絲鮮紅的嘴唇那麼的嬌艷。「嘖,喝了我這麼多,遲早要你還回來……」   如此嘀咕著,不管她是否有聽明白。   低過頭深深一吻,就這麼抱著她,縮進了被子裡……   猶如做夢一樣……好不真實,可是不管是傷口微微的疼痛,或者是身體的疲勞,卻又那麼的真切,糾結啊,好糾結啊……   可是看著懷裡眨著眼睛純真可愛的女孩,卻又感覺到一切又不那麼重要……   喜歡?愛?佔有慾?這個孩子身上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我無法自控……會覺得奇怪,卻不會後悔,會覺得滿足,卻不會遺憾……   心中滋味,似甜,似苦,似樂,似憂……   在我如文藝青年一般感慨之時,她已經在我的懷裡安寧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捏著落在床上的符咒,一陣猶豫之後,那張黃色的符咒,終歸是貼了上去……   然而,貼上之時,符咒一閃,化做一陣灰燼,不留痕跡,四散於空氣之中,漸漸消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看著女孩粘呼呼的下半身,以及雖然白潔,但是卻可以看出各種痕跡的身體……無聲的歎息,很奇怪呢,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看看她而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不管如何……做了,始終是做了。   終歸,自己做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來繼續吧……   希望,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   就算我不在的話,芯蕊應該也可以過得很好吧……   緊了緊懷裡涼涼軟軟的身體,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個夢,我夢見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然後在一個普通的冷飲店買了一隻美味的冰淇淋,它又香又甜,冰冰涼涼的,我一口一口的舔,怎麼舔都舔不完……我吃得很高興。   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我知道自己做夢的原因了……看著眼前沾滿了口水的粉紅草莓還有飽滿的小山丘……自己這個的確是在舔冰淇淋啊……   她依然閉著眼……我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完好無損,除了昨天失血過多有些虛弱,嗯,或許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失血……一滴精十滴血嘛……換算起來,貌似就不止這麼多了。   一床被子蓋在我們的身上,將我們全部蒙在裡面,她抓著被子,蜷縮著,背後的一根麻花辨纏在手臂,這小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被子裡昏昏暗暗的,只有一丁點的光亮穿過被子照在裡面。   我小心翼翼的從被子裡鑽了出去,清晨明媚的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略微一頓,我走過去將窗簾拉了起來,舒了口氣,看著床邊的棺材發呆……   棺材板很結實,也很有份量……我琢磨了一會,把棺材抗進了別墅的小倉庫裡。也許可能會用得上吧……   處理完這些,心中猶豫著是呆在房間裡陪著她還是出門買些東西……例如女孩子的衣服還有食材什麼的……稍稍猶豫一陣,還是決定留下,稍稍把東西整了整,理了理。   做完自己吃的東西,看著手腕又是一陣陣的猶豫……我到底該不該再切兩刀放點血呢……可是人血能做菜麼,唔,難道要和豬血一樣?   當我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發呆,床上的小丫頭還沒醒過來。於是我躡手躡腳的在床邊跟個小偷似的不斷掀開被子看著……看了會,這小丫頭完全沒有會醒的徵兆。於是只好擺著電腦在虛擬的二次元排解一下那種複雜到完全沒法體會的心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牆上的報時鳥嘎吱嘎吱叫了聲「現在時間是下午6點,下午6點,要記得吃飯哦哦!」……所以說芯蕊買這麼個東西的好處就體現在這了,我會記得要吃飯。   床上依然沒動靜,再次吃完了飯,順便把豬血湯熱了熱,傻乎乎的等著……   也不知道是在等床上的小丫頭起來,還是是在等那個已經近2個星期只通過幾次電話的忙碌妹妹……   想著想著,於是就拿起了那個已經沒電很久的手機……接上充電器,撥通了妹妹的號碼,隨著嘟嘟嘟的聲音,電話接通了。   「喂,哥哥?有事麼?」   一如既往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伴隨著忙忙碌碌的腳步聲與電話以及翻頁的聲音。   「沒事……」   猶猶豫豫了一會,最後就說了這麼句。   「哦,那我先掛了……公司正在步入正軌,好多事情都要辦呢,媽媽在我身邊幫我呢,你不用擔心了,額,媽媽想和你說幾句」……   「這份計劃再重新做一次,投入的資金太多而且短時間無法回籠,我們沒有這麼多資金浪費,還有這個,也需要……」   隱約的聲音告訴我那邊似乎非常的忙碌。   「……臭小子,你終於也是肯捨得打電話了?」   帶著十足的流氓味的話。   「額……沒什麼,嗯,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而已,嗯……」   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等會,我去好好接個電話……」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過,開始變得很安靜了。   「寶貝,說吧,有什麼事……」   先前的流氓意味已經消失殆盡,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確實沒什麼事……」   我軟軟的說著。   「沒事?你這熊孩子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回事,我可是你媽,有什麼事還是不能說的?」   可以想像得到,那個一年四季飄揚著淡淡金色頭髮的霸道女性現在肯定是單手插腰然後另只手抓著手機。因為以前她就這麼喜歡用另只手彈我額頭。   心裡那份煩雜的情緒頓時被驅散開來,用一種說不清是尷尬或者是感慨的語氣說著。「……嗯,其實,事情有些複雜,不過簡單來說的話,就是……嗯,你到我這來就知道了……」   電話那頭微微一頓,平靜的聲音就這麼響了起來。「……你每次猶猶豫豫的說話準沒好事,到底什麼事情,說清楚。」   「……啊,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個什麼事,總之我覺得很複雜的樣子,額,而且確實解釋不清楚……」   看了看縮在毫無動靜的床鋪,無奈的說著。   「……等我過來吧,有你這麼個兒子真是我一輩子的錯誤,當初我怎麼沒把你給打掉。」   飽含各種怨念的情緒隨著話語傳出,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當下立刻決定賠笑臉安撫一下我這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牛掰到極點的老媽「媽……我錯了,我該多關心關心你的。」   「這還差不多,你錯在哪了!」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稍稍安寧了些。   「額,我不該出去幾天也不招呼一下,不該天天窩在家,應該多去看看你們……」   於是搜腸刮肚的想著自己毛病自己數落自己。   「好了,你這孩子,我還不知道你嘛,肯定毫無悔心思的在一邊敷衍我。我等會就過來……」   儘管聲音是那種沒好氣的意思,不過聲音卻帶上了幾分笑意。   我放下手機……   然後我仔細一琢磨,要是讓她回來看到床上這東西肯定得掐死我,於是先把女孩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手腳麻利的換了被子毯子,然後把女孩用熱毛巾擦了擦,清理了昨晚肆虐的痕跡,然後跑到自己妹妹房間裡隨便抽了幾件衣服手忙腳亂的給她換上,雖然昨晚盡情嘗過了……   不過一邊看著那赤裸嬌嫩的肌膚,一邊還可以隨便摸,一邊蹭啊蹭的我差點又獸性大發……但想到我那個老媽,我還是用大毅力換了上去。   就是幹完這一切之後突然覺得自己特傻逼……你說你好好的打什麼電話,打電話也就算了,還讓老媽聽出破綻……聽出破綻也不知道掩飾一下,傻逼啊。   於是幹完這一切我故作平靜的在沙發上等待自己老媽的到來……   人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我深以為然,我老媽和我妹大概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兩個剋星,就算我可以和超人一樣飛天遁地,也依然拿他們沒轍……換個方向想,如果不是我媽和我妹,指不定現在我還在幹什麼的,也許變成了殺人狂,也許變成了會在樓頂高喊「我是世界之王」的中二孩子,也可能變成一個四處禍害妹子的強姦魔……總而言之,因為有我妹和我媽,所以我變成了一個喜歡呆在家裡,偶爾外出---死宅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如約而至,穿著一身黑色女士OL服的媽媽帶著一頭淡金色的長髮換上了拖鞋,帶著啪啪啪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我搓著小手很是羞愧的坐在一邊,吞了吞唾沫,略有點膽戰心驚的打了聲招呼。   「什麼事情,說吧,公司的事情我暫且讓芯蕊收尾一下,她等會也會回來!」她理了理頭髮,用帶著一縷淡金色的眼眸很用力的盯著我,裡面閃爍的光芒讓我渾身不自在。   「咳……咳,事情,事情是那樣的,就是……嗯,在我房間裡」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心裡那叫一個糾結啊,正在猶豫該不該說實話。   可沒想到老媽用某種很詭異的眼神上下掃了我一遍之後,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直接扯著我的手走了過去……喂,喂,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已經知道了麼?果然不愧是我老媽啊,省了我很大的功夫去編輯語言解釋了……   門把手再次響動,渾身散發著成熟味道的媽媽直接扯著我把我甩在沙發上,然後充滿成熟女人氣息的身體壓住了我,兩隻手把我的手按在兩邊,還用她那柔嫩的嘴唇把我的嘴給堵住了……   一陣陣親吻的口水聲和衣服扯動的聲音在安靜昏暗的房間裡響了起來,一陣陣淫靡氣息四處蔓延。   誒,這是什麼發展,不對啊……   我想要說什麼,可是嘴被堵住了只發出嗚嗚的毫無意義的聲音。   於是我的雙手輕易的擺脫了老媽的鉗制,反抓著她的腰,身體一扭,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柔軟豐滿的身體讓我很是沒羞沒臊的起了反應……   「別鬧了,媽,真有事……」   我一臉囧囧然不知如何是好,屁股扭了扭,避免硬起來那根沒節操的東西再次壞事。   「什麼事,不是想要在你的房間裡好好來幾發麼,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老媽淡金色的眼眸水汪汪的看著我,妖媚而又羞澀,還有臉上那朵朵紅暈,讓我小心肝不由自主的一陣加速。   「咳,咳,所以問題就是說……」   我支支吾吾的再次組織語言想著怎麼解釋這個事情才不會給這醋罈子黑化的機會……   身上妖嬈的女人,用力一翻,把我撲通一下摔在地毯上,然後她一個轉身騎在我的身上,坐在我的腰上,那根熱熱硬硬的東西就這麼被連帶墊在嬌嫩柔軟的美臀之下,說不清是難怪還是舒服,總而言之我又一次的被自己媽媽壓在身上。   老媽的腦袋輕輕一晃,帶起長髮飄飄,人騎在我的腰上,露出裙子裡面深紫色的薄絲小內褲……   「所以說……的確是有問題的,那個,你得先答應我不發火。」   我躺在地毯上弱弱的抗議著。   「說」老媽眉頭一皺,一股凜然殺氣撲面而來,震得我四肢發軟,嗯,還有一肢暫時軟不下來……   「咕,那個,昨天不知道從哪出現了個小姑娘,現在就在我床上。」   我吞了吞口水,挑了個能解釋得過去的說法。   老媽眉頭皺得更深了,轉頭看了看我的床「小子,你唬我呢?你床上根本什麼都沒有!」   然後猛然發現在桌子上有一個安靜的影子,正在低頭無聲無息的幹著什麼……其實我知道她是坐在桌子上無聲的喝著那盆豬血湯……   明明剛才差點就當著人家的面上演成人節目……但是騎在我腰上的老媽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身為一家之主的氣勢透體而出。   老媽霸氣的指了指那個咕嚕咕嚕喝湯的丫頭,眼神霸氣的瞄了瞄我……   我覺得事情很詭異……   就像現在這樣。   十幾個小時以前在床上咿咿呀呀的不知名的少女,現在正端坐在沙發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對面坐在椅子上的老媽……   如果我沒出現幻聽的話,前面她還說話了……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在我房間裡喝完豬血湯之後,很恭敬行了個禮,然後說的是「初次見面,你好,母親大人,我是你媳婦!」   當時我就被雷了個外焦裡嫩,然後母親大人很平靜的勾了勾手指……於是我們就來到了客廳。   老媽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架起了腳,眼神平靜的看著眼前穿著妹妹寬大衣服的女孩……但是我知道,這是母親大人生氣的表現,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與沉重……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思考了很多,例如為什麼這個女孩突然會說話了,為什麼她知道這是我媽,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出現,那副棺材和她那身奇怪的衣服該不該給自己老媽看之類的事情,再比如現在這種沉靜如暴風雨將至的氣氛下我該怎麼做才能調和一下氣氛……   「你,叫什麼名字。」   母親摸著自己的下巴,很平靜的問道。   「寧彩嵐。」   女孩微微低頭,回答了。   「那句話,什麼意思?」   老媽半瞇著眼睛。   「嗯,他喚醒了我,並且和我進行了血液交換的儀式,所以按照我們一族的傳統,我就是您的媳婦了。而且……」   女孩理所當然的說著,在說到而且的時候,臉上帶著微妙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抹微妙變成不知是羞澀或是其他什麼的複雜表情。   我僵硬的摀住自己的臉……抱歉,這種時候讓我沒有存在感的慢慢消失就可以了……我無地自容。   老媽很淡定的沒有出聲,只是拉著我的衣領拖著我走進了距離最近的妹妹的房間,然後瞇著眼睛看著我……在老媽的淫威之下,我莫敢不從。   於是我很誠懇的把事情敘述了一下……中間忽略一下細節問題,例如中出啊,內射啊什麼的……   知道了事情經過的老媽很淡定的把我反鎖在房間裡……   我並沒有傳說中的高智商,然而,我卻擁有這種不符合時代的詭異力量。   似乎自我記事開始,我就可以使用它,它讓我的身體堅若鋼鐵,它讓我擁有遠超常人的力量。   可我對它並不瞭解,我使用它,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外表上我是一個很有文藝氣息的青年,蒙上臉,換身衣服,就可以變成蜘蛛俠那樣的變態。   直到有一天我整條胳膊像被針刺了幾千個孔一樣不斷的流血……   那個教我拳法的中年大叔拉著一個白花花鬍子的世外高人替我仔細的看了看,琢磨著我如果運氣好,過十幾年大概會給自己身體裡那種古怪的力量脹死,或者運氣不好過幾年就給脹死……值得一提的是,我才20多歲。   我沒敢把這事告訴我媽和我妹,這大概是我唯一瞞著她們的東西……   每天都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慢慢的膨脹,而我卻只能小心翼翼的借一些用出來,我曾很興高采烈的命名自己體內的東西叫內力,可是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叫它……   它是我不瞭解的東西,就算用精密的儀器檢查也查不出。可它確確實實的在我身體裡,而不管我如何使用,它也沒有絲毫的減少……一如既往的一天天壯大。   於是我很堅強的活著,至少不能被自己老媽和妹妹發現什麼。然而,那一縷縷的絕望就像蜘蛛的絲一樣慢慢的將我纏起來。   我不是文藝青年,也不是2B青年,我只是個普通的20多歲的青年而已……嗯,也許有些不同……但是,看樣子,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借來的東西,終歸也是要還的啊。   所以,在還的日子來臨之前,我很珍稀現在的生活。   就像我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些事情是我需要弄清楚的。例如為什麼她前後的表現不一致,為什麼我媽和我妹很詭異的讓她住了下來。   夜深人靜之時,我從客廳的沙發爬了起來,確定了老媽和自己妹都睡著了之後,輕手輕腳的鑽進了給這個女孩分配的房間裡。   她眨著鮮紅色的眼睛坐在床上看著我,看樣子她知道我會來。   「我覺得,還有些事情你需要和我解釋一下!」   我坐在床的另一邊,輕聲說著,心裡想的卻是滿肚子的疑問。   「看起來你有很多的疑問?嗯,昨天的是另一半,不用懷疑,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的必要來欺騙你。」   她平靜的看了看我,如此解釋,眼中帶著幾分彆扭。   「接下來你好好聽著,現在,不,從昨天你喂血的時候開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要負責給我餵食,以後我會每個月甦醒一天,不定時的甦醒。」   她指了指我的手腕,如此解釋著。我當時就反應過來了,這貨是要我喂血啊……   「還有……不要對我這麼戒備,既然你帶著信物,而且與我交換了血液,那麼我就不會再對其他人出手,你只需要平均每七天需要喂一次血,要好好記得,只能餵你的血。昨天那個剛剛醒來的孩子是我的妹妹,也叫彩瀾,不過是三點水的那個瀾……」   她眼中帶著莫明的神彩,似乎有讀心術一般將我想問的東西一條條講了出來。   「好了,你應該沒什麼想問的了吧?你的母親和你的妹妹那邊我已經用另一種方式解說過了,你可以去詢問她們,我「那」張床你還是要保管好,還有我的那些衣服。你要保管好……」   這是我在想她那些衣服和棺材。   然後她略微不自然的說了句「如果你想要的話,節制一些……很疼的。不要想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就算我們是這種關係那種事情也絕對,絕對不可以!」我在想的是關於H的問題,例如正常位,背後位,騎乘位啦,口爆啊,菊花啦,之類的……嗯,看起來反應很大。不如說這果然是讀心術啊……這也能讀出來?   「信物?信物我已經收回了……嗯,床太軟了我睡不著……不是為了等你才不睡的,不要想那些奇怪的事情。」   我默默的聽著,從頭到尾基本插不進話啊……   我是被一臉怒容的寧彩嵐推出門外的……其實我還有其他的一些問題要「想」的……   話卻顯得很坦然,而且很自然……自然到我覺得自己是個度君子之腹的小人……這種感覺很奇怪,我算理解為什麼老媽和妹為什麼沒有表示了。   無可奈何的抓著腦袋走回沙發……結果卻是躺在沙發上失眠……   不管怎麼想都太離奇了啊,昨天莫名其妙出現的妹子,今天就大大方方的把我房間霸佔了,一向強勢的老媽和被熏陶得同樣強勢的妹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把我趕出來睡沙發了……   心煩意亂的蒙著毯子,不合理啊,太不合理了……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糾結,穿著一身淡藍色花紋睡衣的老媽睜著眼睛很安靜的盯著我……那眼神活像看陳世美……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媽,別這麼看我行不……」   囧囧然的無可奈何,前面我看的時候不是睡著了咩,怎麼又起來了……   老媽磨著潔白的門牙,兩道眉毛一顫一顫的,壓著怒火的聲音就低低的響了起來。「不看不行啊,才出去忙了個把星期利馬就往家裡帶了個女孩回來,再不看緊點趕明要是抱個孩子回來怎麼辦」一股酸氣夾雜著怨氣直衝雲霄……   於是我很果斷的在老媽沒有說出其他話之前抱住了自己這個醋味升天的老媽……一個橫抱,把她摟得緊緊的,然後兩個人擠在一張沙發上。「唉,這麼大的人了,還老愛吃醋……你又不是我知道我最在乎你了,嗯,還有芯蕊……」   只有在四周沒人的時候老媽才會變成軟軟的妹子,一些只在兩人之間的某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啊。   「……你還有臉說啊,你這個混小子,負心漢。」   老媽在我身上使勁亂掐,掐得我生疼生疼的……   發洩了好一會之後,終於是在我的懷裡安分了些,儘管仍帶著不忿的神情,不過至少沒有掐我了。   經過我那笨拙的甜言蜜語安撫之後,老媽帶著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使勁彈了彈我腦門,看著我捂頭喊疼,老媽輕笑著原諒了我……她一直都是這樣,不管多大的事情,她都會在我認錯的情況下輕笑著原諒我……恍惚中,就像回到了14歲那年。   那是14歲的一個夏天,在自己妹妹去上學之後,我用暴力侵犯了自己的母親,我將她綁在床上,撕下她的衣物,貪婪的品嚐著自己母親成熟的身體,她驚恐的看著我,而我卻只會變得更為興奮。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笨拙的除下她身上最後的絲製小件,塞入那張試圖勸說我的嘴裡。   猶如爆炸一般肆虐的慾望,讓我失去理智的壓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侵入那緊湊而又灼熱的通道,用力的聳動著,傾瀉著自己的慾望……自己母親那柔軟的身體,滑嫩的肌膚,年近30卻依然如18歲少女般亮麗的身姿,讓我深深的陶醉。   老媽被我塞著嘴,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到現在,我已經忘了那到底是蘊涵著什麼意味的眼神,我只記得,那很深邃……   一次,又一次,從身體裡噴射而出的液體慢慢的塗抹在眼前這具身體之上……想要佔有眼前的一切,哪怕是最細微的東西也不願意放過。   當我終於從肆虐的慾火中清醒的時候,眼前是氣若游絲的母親和滿是抓痕和汗液的身體,兩腿之間嬌嫩的蜜穴被抽插得紅腫不堪,濁白色的精液遍佈那已被肆虐的身體,更多的精液緩緩的從那紅腫的蜜穴中流出,堆積在已經滿是汗液與體液的床單上……   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渾身是汗,我突然想了很多,從小開始就照顧我的母親,從來都是溫柔的照顧著我的母親,從來都不曾責罵我,只會輕笑著問我是否知道哪裡錯了,然後彈我腦門的那個母親……   我忽然很害怕,我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錯得很離譜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大約沒法挽回……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兩眼無神癱軟在床上的母親,急忙鬆開母親身上的繩子,然後拿開她嘴裡的內褲……   「拿著你自己的衣服,出去」軟在床上渾身狼藉的母親輕聲說著。   我焦躁不安的坐在客廳,直到母親從房間裡出來,她顯得很平靜,她平靜的換了床單,換了衣服,略微不適的走進了浴室。   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母親照常的準備三人份的晚餐,妹妹雖然對於母親走路姿勢的怪異有些疑問,但也在母親不小心碰到腳的解釋下消散,照常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而我卻總是心不在焉。   夜晚,我在自己房間裡難以入睡,複雜糾葛的心緒在迴盪,看著窗外的月亮……在自己妹妹睡著之後。我悄悄的來老媽的房間門口,門沒有鎖,我猶豫一會之後,輕輕打開了門……   她也沒有睡,她平靜的看了看我,面無表情的張嘴說了一聲「出去……」。   我站著沒有動,接著輕輕的把門從裡面關上,帶著複雜的心緒看著自己的母親。   那一晚,我吐露了自己的心聲,訴說自己最真摯的情感。訴說自己對於這個從小就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女性是抱有著什麼樣的情感,以及最近她嘗試性的詢問我和妹妹是否需要一個爸爸的事情,究竟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態。   14歲的我,流著淚水如此嘶吼著。「我想要你,想要佔有你,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就,就算你討樣我,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   最後,老媽抹去我的眼淚,彈了彈我的額頭,把我溫柔的抱進懷裡,眼角帶著兩絲晶瑩,輕聲說「傻瓜,都是傻瓜。」   於是拉著老媽走進自己的房間,和妹妹三個人擠在一起過了一個有著別樣氣氛的夜晚……   恍惚的回憶著過往的我,被自己老媽溫柔的推倒在地上,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渾身充滿媚惑意味的老媽,我嘻笑在她「呀」的一聲中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平放在沙發上,然後淫笑著壓了上去。   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柔軟,一如既往的讓人著迷,一如既往的會讓人瘋狂,低下頭,在自己媽媽嬌嫩的肌膚上舔動著,從脖子開始慢慢的往下,她的雙手按著我的頭,淺淺的低吟讓我更是慾火難耐。   雙手剝開那層睡衣,裸露出不著內衣的身體,雙手按住那對豐滿挺立的乳房,很有技巧性的揉搓著,老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只有從鼻子裡急促的單音才暴露出她身體的反應。   老媽的胸部很敏感,尤其是那一點小粉紅……用手輕輕的捏住,扯扯,感受著身下嬌軀的輕顫,再開始在周圍搓動著兩團軟軟,柔柔的敏感點,雙手就像泡在熱牛奶裡那般,溫暖,柔和,而且舒爽無比。   呼吸變得粗重,舌頭已經前進到她性感的小腹,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留下粘呼呼的唾液之後,用嘴咬著那條睡褲,往下一扯,露出那光潔雪白帶著點點潤光的蜜穴。   舌頭從大腿開始侵犯,先左,後右,手輕捏著那兩點挺立的蓓蕾,上下同時的進攻讓媽媽的身體止不住的嬌顫著,視線中那處潤澤瀰漫得更大了。   舌頭慢慢的侵入那處狹隘的禁地,絲絲酸甜相間的味道擴散在味蕾的之上,沾著我的口水的大腿緊緊夾著我腦袋的兩邊,兩手用力的按著我的後腦,讓我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   這麼些年,她的身體我瞭如指掌,什麼地方是敏感點,什麼地方最容易興奮,這些都一清二楚,前戲進行中,看到她兩眼迷媚,呼吸急促,兩腿間氾濫成災,嬌媚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之時。   我亮出自己的兵器,開始單挑……   插入,裡面濕濕的,熱熱的,滑滑的,不管多少次都是那麼的美妙……雙手抓住那對豐滿的胸部,揉捏著,灼熱的氣息從兩具身體裡湧出,舌頭互相在口腔裡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嬌媚鼻音與粗重的喘息讓彼此的身體變得炙熱……   啪啪啪的撞擊聲,以及低低的嗯啊聲悄悄的在客廳裡迴盪。   舌頭在嘴裡糾纏著,在第一次高潮之後繼續第二次的活動,聳動的腰部帶起又一陣辟啪的撞擊聲,肢體互相糾纏著,已經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動作。   柔軟的身體被抱了起來,一雙嬌嫩的玉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嘴仍未分開,舌頭糾纏在一起,似乎永不疲倦,修長晶瑩的雙腿纏在我的腰上,我雙手托著豐滿的臀部,進行著自己的動作。   懷裡嬌嫩的身體很快承受不住這麼劇烈的動作,在連串低低的嬌呼與陶醉的表情中到達高潮,被粗壯的兵器撐得滿滿的蜜穴滲出縷縷渾濁的體液,被裡面緊緊包裹的兵器滋溜一聲抽了出來,蜜穴裡面流下大量渾濁的體液,抖了抖濕漉漉的兵器。把懷裡不住喘息的老媽擺坐在沙發上,握著她的腳裸,把兩腿分開,在老媽的「嗯啊」聲中再次用力的進入那處未完全閉合的蜜穴,粗大烏青的猙獰在粉嫩的蜜穴中前後進出著。   老媽抓著沙發上的被子,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帆船一般嬌弱的承受著我粗暴的進攻,被我握著的腳裸微微的顫抖著,晶瑩的腳趾緊閉又張開,同時還伴隨著陣陣壓抑的低聲呻吟。   點點細密的汗珠在老媽嬌媚的容顏上湧現,在用力的抽插中低過頭,輕輕在老媽的額頭上一吻,拭去那一層細密的小汗珠。   不知不覺,腦海中再次出現那個下午「若你運氣好,可能十幾年後,若是運氣不好,幾年,甚至可能幾個月後,你就會死於非命。」   自己那個便宜師父與那位白鬍子白眉毛的老醫生遺憾而又無奈的望著我。   不知是痛楚或是恐懼的陰冷遍佈全身,催使著我緊緊的抱住眼前這個給予我溫暖的人。   用力,再用力,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直到老媽在懷裡發出求饒的聲音「啊,啊,不行了,呀,啊,嗯嗯,快點,啊……」   隨著一陣顫抖之後,傾瀉了慾望的兩個人抱在一起縮在沙發上,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溫暖,驅逐了那份莫明的陰冷……   我抱著她,輕輕的述說著自己所有的小秘密,所有的……除了,我身體的秘密之外。   「我們,生個孩子吧」 ----------------------------------- 3個月後。   我如同破爛的人偶一般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渾身纏滿了薄薄的紗布。   周圍是默默流淚的媽媽和妹妹,還有那個不斷吞喉嚨看著我身上鮮血的殭屍妹子……哦,是寧彩瀾,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她的姐姐沒有醒過來。   這幾個月發生了挺多的事情……   例如我和老媽鄭重的跟妹妹芯蕊說了實話……比如我和老媽決定要個孩子。   比如幾個月來天真無邪每天過著吃喝睡玩生活的殭屍小妹妹,還有那個性格冷淡的姐姐寧彩嵐。   比如芯蕊試圖誘惑我,意圖讓我向人類的節操下限再度跨出一步。   再比如這段時間我放了很多血冷藏在冰箱裡,對於這個天真無邪如同孩子一般的小殭屍,我們全家都異常的喜愛……包括偶爾在床上把她疼愛得死去活來……   再然後,我就如同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淒慘的躺在床上了。   我的運氣的確不好,身體裡的力量還會不定期暴動一下,約莫,自己就快死了吧,我這麼想著。   但是嘴上卻說這是小事,這是必然經歷的道路,只是練武功走火入魔而已,為此還找了那位白鬍子老醫生和那位便宜師父來幫我作證。   我倚坐床頭,窗外的月色灑進房間,將房間鍍上一層銀漆,摸著身上剛剛結痂的小傷口,傷口從內至外……雖然看不到,不過用想像的話,裡面大概已經是佈滿了細密的小創口了吧……劇烈的疼痛與麻癢感不斷傳遞到大腦,可是卻莫明的變得適應了,無聊的想著,自己的死法,是從內到外整個爆開?還是變成一具破破爛爛的獵奇屍體呢……   歎息,這種時候除了歎息還能做什麼呢……老媽已經先睡了,小殭屍因為習性原因睡不著,坐在床尾,一邊咬著紅蘋果,一邊天然的看著我,純潔無邪……   我曾抱有希望的問過她姐姐,我是否可以依靠轉化成殭屍活下來,她在我身上一番檢查之後,很遺憾的搖了搖頭,並要求我在死之前留下足夠她們使用的血液……需要七個月的份量。   於是我在這段時間有備無患的放了很多血堆在冰箱裡給她……   一聲輕響,芯蕊穿著粉紅色的睡衣打開門走了進來,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小殭屍很乖巧的走了出去。   在小殭屍走出去之後,她靜靜的凝望著我,輕聲問著「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明知故問。   「為什麼拒絕我……難道我不夠好麼?」   芯蕊揚著頭,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質問著我。   她有著黑色柔順的長髮,精緻優美的五官,性格有些強勢,但是卻很溫柔,還有可怕的智商與天生的優秀能力,從小到大就像是傳說中的別人家孩子,我想,如果不是沒有興趣的話,她可以很輕鬆的戴上五道槓……   她從小到大在學習以及社交還有所有的事情都表現得可圈可點,與之相比,我除了有那麼點超呼常人的力量之外,完全與她沒法比。   運動能力優秀,學習成績優異,在任何的社交場所都是中心點。15歲的時候就表現出驚人的商業天賦……人們都誇她不愧是我媽的女兒……所以我從家族裡拿到手的資產,很沒有負擔的交給了她。   她優秀,性格溫和,嚴謹,認真,會撒嬌,就像普通的妹妹那樣,會粘哥哥,也會生氣,她總是喜歡拉著我去買一些精緻的小物品,在老媽忙於打理公司的時候,她會學習做飯,會打掃著房間,會因為害怕恐怖電影拉我一起看,會因為感人的劇情而落淚,會因為我看的和諧物而嗔怒。往日的一點一滴慢慢的聚集起來,變成了眼前的妹妹……   「並不是這樣的,你很棒,是我可以自豪的妹妹。」   我坦然的說著,但是眼睛卻別了過去,不敢看她。   「妹妹?那你可以接受媽媽,就不能接受我麼?」   芯蕊眉毛一豎,尖銳的說著。   「你知道,這並不一樣。」   我低著頭,心裡的曾經有的那些卻被我強自壓滅在心頭。   「哪,哪裡不一樣……不,不都是這樣麼,還,還是說,你電腦裡面藏的那些妹控東西,都是假的?」   芯蕊咬著牙,說著這些不管怎麼看都顯得會很怪異的話。   我低著頭,默然不語,其實在我心中,確實有著把自己妹妹一併推倒佔有的想法,那樣優秀的妹妹,那樣可愛的妹妹,那樣美麗的妹妹,怎麼可以讓給別人,但是……在面對媽媽的時候,我卻忍不住想,如果我真的做了,又該怎麼辦?   和媽媽一樣,過著只有四下無人的時候才能越線親近的日子?   如果沒有我的話,也許媽媽可以找到一個能夠全心全意愛她的人,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於是,我下了一個決心,沒有如果……至少,我那個優秀美麗的妹妹,不需要過這種生活……有了永遠也補償不完的母親,就可以了。   芯蕊的眼眶不住的流出眼淚,她握著雙手,泣聲說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你,你知道我從小到大為了你做了多少麼?我努力學習賺錢,學習所有我可以學習的東西,我搶走屬於你的壓歲錢,搶走分配給你的資產,教你上網,讓你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努力的把你變成一個不會工作,不會努力,只能依靠我的廢柴哥哥……」   「這就是為了讓你失去了依靠之後,就沒有辦法活下去……媽媽年齡比我們大,總有一天會先我們而去,哪怕十幾年,或者只有幾年也好,我想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還有偷偷把你最難看最醜的照片流傳出去,在你身上噴女孩子會避而遠之的藥水,還有……」   芯蕊一抽一抽的流著淚,卻說著一些讓我囧囧然的黑幕故事……原來我學生時代過得孤苦伶仃是你下的黑手麼?   「這個,那個……你有這份心我是很開心啦,如果你願意早些告訴我的話……」   歎了歎氣,看著哭成花貓一般的芯蕊,張開雙手。   她「哇」的一聲就撲了過來,撞得我生疼……唉呦,我感覺到那些小傷口貌似又流血了。   我呲牙忍著疼,勉強擠個笑,摸著她的小腦袋「芯蕊,那啥,雖然也許我可能也很喜歡你,可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僅僅只是這樣而已……會有各種各樣的因素。就像你一直沒有對我說出你的心裡話一樣。但也並不晚……至少,也許你以後會碰到另一個比我還要好的男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在28歲之後還沒有找到那樣一個男人的話,我再來照顧你,好不好?」   「一定,要28歲麼……24歲好不好……」   她帶著花貓一樣的臉,閃爍著晶瑩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額,行……24……25歲吧,25歲以後……等你經歷得夠多了,足夠成熟了……再下決定吧。好了,乖乖去睡覺吧……」   我啞然一笑,欣然應允。   她在懷裡使勁蹭了蹭,在我身上擦乾了眼淚,然後一溜煙就竄出去了……   帶著不知是後悔或是寂寞的心,看著冷清的月光,感慨長歎……   幾天之後,我收拾了些日用品,打好包,在老媽和妹妹的叮囑聲中離開這個熟悉的家。   借口當然有,為了更好的練功,不再發生全身爆血的情況,要去傳說中的深山老林裡修行,采天地靈氣,集日月精華……   當然都是胡說的……為此我又找了那位鬍子白花花的老爺爺幫忙,然後悄悄的從自己私人小金庫裡取出若干金錢贈與……   給小殭屍的血也備好了……之所以選擇這種方法,也只是不想讓她們難過罷了,失蹤,總好過就這麼死在她們面前吧……   長痛不如短痛……我也知道啊。   只是,痛,不同啊……   最後的時刻來臨。   就像炸開的氣球那樣,控制不住的力量把自己整個腹部炸成滿天鮮紅……   最後的最後,模糊的視線,似乎看到一小團閃著光芒的東西,霎然飛過,在天空一閃而逝……   天……黑了…… —————————— 恍惚中,似乎回到了童年的時候,芯蕊和我坐在桌子上,媽媽在廚房做飯……我流著淚,喃喃的對著撐著腦袋的芯蕊,還有在廚房奮鬥的媽媽輕輕的念叨著。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有輪迴轉世的話,請讓我繼續做你的兒子,做你的哥哥……   其實本來是想寫一篇和殭屍小妹妹的劇場故事的。但是不知不覺就變成媽媽和妹妹的故事了……   嗯,該說的話,就是原本是藉著一本關於殭屍娘的同人興起的寫作慾望,但是寫著寫著,突然在想,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而且會死的很慘,他會怎麼做。   但是仔細想了想,關於死亡,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會顯得不那麼重要,諸如名聲,金錢,乃至慾望。我是個比較笨拙的人,就像我寫作也經常是以第一人稱視角來寫,因為這樣會有代入感。   然後我就笨拙的想,如果我要死了,我會不會告訴身邊重要的人。尤其是已經擁有這樣關係親密的人,不像情人,也不像親人,但是卻比這兩者都要更親密,而且是沒有辦法分開的人。   就如同書中的主角那樣,心裡已經絕望到幾近麻木,卻依然沒心沒肺的露著笑臉。   或許以消失的名義給身邊活著的人留下牽掛是種很無恥的事情,但是,就這樣死在自己最重要的人身邊,讓她們為你流淚和悲傷,這樣好麼?   這種時候,只要給一個希望,就可以了,即便你的確不在了,也可以讓人有個希望,讓愛你的人不會過於絕望與悲傷。或許隨著時間的過去,你會被遺忘,但是,遺忘了,便不會再覺得痛苦。然後死去的人死去,活下來的人可以慢慢的去接受新的生活。   因為有寄托,有念想,所以人才是人,或許會被來自心底的慾望偶爾迷惑一下,但是,真正重要的東西,人始終都會去記,去想。   其實自我感覺有些草草結尾的感覺,但是仔細想想,人死了就是死了,平淡又普通,就是死而已,不管是被敵人殺,還是老死,或者是病死,都是死,所以,不平凡的活,認真的活,然後簡單的死,平淡的死。大概就是這樣吧。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修訂改良版)作者:光ア暗 所謂日常,就是一個人每天經常幹的事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日常改變了……   從我擁有了很特別的力量開始……改變了……   一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盤踞在我身體裡的力量,它讓我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我興致昂然的使用著它,甚至取笑意味的給它命名為內力……   戴上一個造型別緻的面具,化身為另一個不一樣的人,以人的身體超越音速,空手攔子彈,隻身一人就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人,輔以古代的拳法武術之後,化身最為恐怖的人型兵器。   恐怖份子的頭領,殲滅,意圖挑起戰爭者,殲滅,肆意使用權利為所欲為者,殲滅,販賣毒品獲取暴利者,殲滅,販運軍火助長戰爭者,殲滅,一切罪無可赦者,殲滅,一切犯下無法饒恕之罪者,殲滅……   以單純的武力,維持世界的和平,以純粹的暴力,否定戰爭,以純粹的暴力,懲治不公平,以純粹的暴力,維護和平,以純粹的暴力,維護公正,以純粹的暴力,維護義理!   任何膽敢阻礙之人必遭摧毀,以純粹的力量宣揚和平!   以此為引導,甚至引發了一次席捲世界的宣揚正義的運動,無數犯罪之人被民眾們揪下官位,送入監獄……   而,那已經與我無關了…… ————————————————————————————————————- 我曾以為自己是被世界眷顧的人……   但,事情的真相往往是顯得那麼殘酷……   「沒有?辦法?」   我怔怔的問著身邊這位號稱最好的醫生。   「無法檢測,無法觀測,我們檢查你的身體與正常人完全一樣,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針灸,X光透視,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或者奇怪的東西,抱歉,我無能為力……」   年近50的男醫生拿著檢測報告,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能不能做解剖看看?位置大概在這……」   我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腹部。   「很抱歉……其實我們給你做過解剖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那個,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留下來繼續協助我們做一些研究呢?」   帶著一些尷尬,男醫生如此解釋。   我沒有搭理他,他也很識趣的走開了……所謂無力,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   疲倦的躺在病床上……吹著從窗外進來的微風,想著自己是個明明比超人還要超人的人,結果卻是注定命不夠長的麼?   想起前幾天的力量暴動,腹部又是一陣隱痛,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膨脹積蓄著……   自己可能會死,會死,會死,會死,我會死,會死……   扭了扭身子,吸了吸窗外帶著些泥土味的空氣,長長的歎了歎……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好想喝老媽煲的湯,想看看家裡那張有些掉漆的桌子,還有剛剛翻新的地板……想聞到媽媽身上的味道,想吃妹妹做的飯菜,想抱抱自己房間裡那只抱枕,還有打開那台幾乎總是嘎吱呻吟的電腦……   輕輕的掀開潔白的被子,默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拿起鏡子好好的擺弄著自己的臉,學會微笑,微笑,微笑……   別讓家裡的媽媽和妹妹擔心!   也許,情況不會那麼糟……要樂觀,積極,向上…… ———————————————————————————————————— 傳聞,在這片山嶺之中突然出現了鬼怪,當夜晚降臨,山附近的村子就寂靜起來了,安靜很正常,但是,一夜之間全村的狗全部消失,這種事情,就不正常了,還有人在山裡發現了數隻狗的屍體。   有幾戶人家覺得邪乎,於是再次買幾條狗栓在門邊,然後躲在房子裡悄悄等著……詭異的是,那晚過後,這幾戶人家第二天就全瘋了,只會一個勁的打哆嗦,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誰也聽不清……   於是不安開始擴散開來,沒幾天,村子裡的人基本就全搬走了,村子空蕩蕩的,傳聞也就隨之散開來。   要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因為從某個老醫生那裡得知這邊有一些不屬於人類的東西,可能對我的情況有所幫助,所以抱著幾分希冀,我來到了這裡……   在安靜的山嶺中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達到了預定的目的地。   那座已經基本沒人居住的村子。   空曠的村子,毫無人煙……安靜得讓人心慌……所以說山村什麼的最討厭了,四周都是山不說,行走困難,還總營造出一種嚇人的氣氛。   走近了我才發現,我說錯了……一些穿著白大褂的專家,還有一些年輕人,以及一些便裝打扮的人,已經佔領了這裡。   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人在房子周圍進進出出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年輕人們則圍在空地上熱火朝天的聊天。   對於我這個剛剛進入的陌生人,他們表示非常鎮定。   經過短暫的交流,年輕人是那群白大褂專家的學生,特意跟來這邊做考察,至於那些便裝打扮的,則是那幾位專家請來,兼職帶路和保鏢工作。   我隨便找了一間屋子,幾個星期的時間無人使用,上面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無奈的歎氣,自己稍稍清理了一下,理出一塊能讓自己休息的地方。   入夜……   溫度慢慢的降低,大家顯然都聽說過天黑之後會有什麼東西會出現,於是都分別聚在幾間屋子裡。而我仍然是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那間屋子裡……   時間的靜靜的流逝……   溫度也越來越低……   月光灑在地面上,從屋子裡往外看去,明亮亮的一片,木頭建的房子散發出一種陳舊古樸的味道。   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月光下……   藉著月光,我看清了。穿著打扮似乎是清朝,帽子黑邊,紅頂,後面一根翎毛,脖子掛著一串珠子。這玩意……是殭屍吧……   可是臉卻被遮在陰影下,看不清楚,身高大概在1米8左右。   他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月光下,接著身體緩緩升起……   看清楚了,這個黑影有著一張蒼白的臉,乾癟的皮膚,如屍體一般的臉,但是眼睛散發著幽幽的紅光。   他把頭微微仰起,張口,閉口,如深呼吸一般……   這個,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吸日月之精華……我心裡想著,仔細的觀察著。   接著,不知何時,天空出現了數目不明的殭屍,都懸浮在空中,大口的吞吐著什麼。   時間慢慢的過去。   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抗著一把劍,一步步的走在村子的泥土路上。   周圍的陰影鑽出了一個個穿著道袍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他們都拿著木劍銅鈴一類的東西,慢慢的聚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後,粗略一數,大概數十人。   天空中的殭屍有了反應,一個個全部都落了下來。   猩紅的眼睛發出嗜血的光芒,數十具殭屍落在地上,整整齊齊的排立著,與道袍人對持著,一具看起來長相俊美,但是皮膚乾癟的殭屍從殭屍群中走了出來。   如同砂子摩擦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方圓數百里,原本就是我們的領地,雖然時過境遷,但是這附近荒無人煙,你們還要管麼!」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麻煩很大啊!尤其是讓這村子集體搬了出去,造成的影響可不小」中年道袍男子無奈的歎氣。   「那又與吾等何干,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我們依然存在,不招惹是非你們就該萬幸,莫非真以為我等懼你?」   砂子摩擦一般的聲音再度響起,那具殭屍面無表情的說著,可是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凌厲。   「也不是這麼說嘛,你看,只是下次吸月光悄悄的吸就好了,最好是在沒有人的地方,而且不要一大群人一起吸……這多讓人尷尬不是,你瞧瞧,那些人都嚇傻了。」   中年道士指了指那些學生暫住的房屋,語氣很是無奈的說著。   「你們隨便處理即可!罷,我們換一處地,避免這些麻煩。」   俊美的殭屍隨意的說著。背後數十殭屍一聽,整齊的緩步回頭,消失在山嶺中,只剩下他一個,待到身後的殭屍全部離去之後。   「聽著,吾族尊貴的小姐即將出世,吾等為避免地氣不足,所以才紛紛離地來吸取月之精華。算是喜事臨門,所以才不與你們計較。這等玩具,莫要再拿出來引人笑話!」   俊美殭屍,身形一閃,閃電般伸出一爪抽出中年道士握在手中警戒的木劍,折成兩截,隨手扔在地上,轉身就要離去。   我從自己的屋子裡出來,在他還沒有離去之時出聲喊道,然後追了上去,站在道士與殭屍中間。「那個,殭屍-先生?可以等等麼?」   「你乃何人?」   英俊的殭屍別過頭,那副破喉嚨再次發聲。   周圍的道士瞪著眼睛看我,其中幾個不住的使眼色。   「啊,那個,等會,可以拍照留個念麼?」   我從背包裡拿出相機,其實我只是單純覺得機會難得而已,第一次看到殭屍這玩意,不留念說不過去啊。   「……」   眾人。   「這個是次要的,其實我主要是想研究一下傳說中的殭屍……以及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二。」   我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   道士們。   「……被殭屍殺死的人可不會變成殭屍的」殭屍先生臉部表情依然僵硬,不過身子已經轉過來了。   「不不,我是懷著友好的精神來請求交流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打打殺殺的。」   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是和平主義者。   「可我不是人!」   殭屍猩紅的眼睛閃了閃,磨砂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股戾氣。   「都說了人家是和平主義者,就不能好好來討論一下麼……」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卻毫不含糊的擺出一個架勢,站立,右腳微挪,膝蓋彎曲,右手一展,凝氣引神,調動出一絲體內的力量,頓時,一股無形的氣勢激盪而出!   殭屍先生往後一跳,鮮紅的眼睛凝視著我。道士們迅速的散了開來,做起了圍觀黨。   「斷愁。」   依然是那副破喉嚨,不過聲音卻與之前大不相同,多出幾分凝重,幾分警惕。   「李長空!」   朗聲報上自己的名字,心裡想的卻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形式。   言畢,戰起。   一聲大喝,我發起了進攻。   斷愁眼中紅芒大盛,同時衝了過來。   斷愁一拳擊出,陣陣拳風掃過,我以左手一格,卸開,右手還以一拳,觸感堅硬如鐵,斷愁紋絲不動,左手五指併攏,化刀橫掃而來。   一矮身躲過,右手化拳為掌,同時與左手貼在斷愁的腹部,自腰部開始,瞬間聚力,形意拳法,虎撲式!   斷愁瞬間被撞飛出去,倒在地上,然後再次站了起來。   我呼出一口熱氣,心中默默的記憶著,殭屍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強,身體強韌如鐵。只要比他更快,然後加強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了!體內的力量調起幾縷,頓時,無形的氣息就籠罩了我的全身。   殭屍斷愁凝神看著我,雙腿一蹬,衝了過來,雙手十指併攏,如毒蛇一般襲來。   凝神,雙手凌空而置,精準的格開斷愁的進攻,利用殭屍身體不夠靈活的弱點,準確出腳,破壞他的重心位置。   一腳踹在斷愁的右腳膝蓋上,他腳步一停,立刻以右腳為重心,一個半圈,手臂如刀一般削了過來。同時還有抬起的另一隻腳……   閃電般移後小半步,避過這次進攻,凝氣,短暫的停頓,一記兇猛的寸拳轟出,正中斷愁的胸口,斷愁再次被打飛,倒在地上。   殭屍斷愁慢慢的站立起來,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塵,接著捂著胸口,一陣咳嗽之後,吐出幾塊黑紅相間的東西……   然後斷愁雙手抱拳,衝我微微一躬「我輸了」「承讓,承讓……那個,照張相?」   我趕忙也抱拳衝他躬了躬腰,並且提出之前的要求。   「來,照張照片吧,幫我照一下吧,謝謝!」   把相機遞給在一旁離得最近的年輕道士。   於是在某種古怪的氛圍下,我拿到了和殭屍的合照一張……   「嗯,聽說殭屍都要吸血,是不是真的?」   我跟著斷愁在一邊小聲的交流著。   「嗯,是的,就和人吃飯喝水一樣,我們也需要補充一些東西,不過平時的話動物或者蟲獸也可以的。」   斷愁喝了口從那些學生那拿來的黑狗血,那磨砂子一樣的破喉嚨不再那麼刺耳了。   「不過聽說殭屍不是怕黑狗血麼?這樣喝沒問題?」   我帶著求學的精神請教著。   「沒問題,只有剛剛出世沒多久和力量較弱的殭屍沒法轉化這種剛烈的陽氣而已,只要像我這樣足夠強了,差別就不大了,若是喝得太多了,倒是也容易傷身。」   斷愁解釋了一番。   「那些道士是幹什麼的?」   那群道士正在炮製那群普通的騷年騷女們,只見那群人被道士一陣叮囑然後,接著一個個乖乖的去睡覺了。   「那都是些可憐的人,祖輩留下的本事丟得差不多了,都苦思冥想著怎麼繼續傳承下去罷了……不過沒了他們,我們想要過這種隱居生活也有些麻煩。」   斷愁瞥了瞥那些有意無意警戒著這邊的道士們,隨意的說著。   「哦哦,那個,其實有點問題……就是關於我自己的,就是,因為我遇到了些事情,可能會死,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於是繼續請教。   「這個嘛,首先是要求生辰,還有體質,接著,一定要自然壽終正寢之人,屍身完整,接著葬於合適的地點,受地氣滋養,日久天長之後,漸生靈智。若是不符其中的任意一條,則很容易成為憑本能行事的畜生……所以我們大多會去物色適合的人選,待其壽終正寢之後帶去使其成為同族。」   「但是即便成為我們同族,也會忘卻過去,猶如新生的嬰孩一般……而但凡逆轉生死和續命之法,都是逆天而行之道,必會遭遇各種劫難,輕則灰飛煙滅,重則牽連一切與你有因果之人!我們即便是鑽了空子,卻也得捨棄前生種種,天道循環,冥冥中自有規律……」   斷愁的話讓我不由自主的一陣沉默。   接著他問我要了些血,放進嘴裡嘗了嘗,沉默了一會,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並不適合作為我們的同族。」   心中默默的歎氣……   「另外,你的情況很怪異,我們以往並沒有接觸過……你體內的力量,我完全感應不到,若不是你使用出來的話……」   斷愁繼續面無表情的說「恕在下無能為力。」   我勉強的笑了笑,繼續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直到一聲如野獸般的長嘯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好了,族內催我回去了,就此別過!」   斷愁遞給我一塊黑乎乎的石頭,抱拳對我說著。   「別過,別過!」   我也抱了下拳,乾巴巴的回了一聲,目送他。   不過,他給我這塊石頭是想幹嘛的……   斷愁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山嶺間……有些悵然若失的彆扭感,失望麼?大概是吧……   「在下是龍虎派的代掌門,那個,真是羞煞我等……」   中年道士在斷愁走後一臉慚愧的走上來套了會近乎。   「哪裡哪裡……話說,不要這麼說古風行不行,我壓力很大的」我囧囧的提議到。   「唉,沒辦法啊,近來改革開放,大部分的妖怪都融入到人類之中了,剩下小部分的也是歸隱於山林……我們這些除魔衛道之士,也漸漸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只是偶爾拿來震震不守法紀,胡亂破壞規則的妖邪罷了……」   「……改革開放和這些有什麼關係呢?」   我疑惑中。   「白蛇傳啦,倩女幽魂什麼的……現在的年輕人……追求的東西真是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妖怪有什麼好的?」   似乎很苦惱的中年大叔撓了撓頭。   「若有什麼厲鬼作祟的事情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們。熟人的話可以八折優惠……那些普通人的記憶已經清理完畢,我們先走一步,」   接著他很時髦的遞了張名片給我。   上面印著《炎黃除魔事務所》…… —————————————————————————————————— 距離見過殭屍之後的第二天一早,準備返程了。   總體來說還是很滿意的,見識了殭屍這種神奇的東西,還有一群沒用的道士……最神奇的是殭屍還是可以交流溝通的,而且據說殭屍裡面可能有更牛掰的人物。只是,冷冰冰的現實直接給了我一錘子啊……   那群學生老師毫無所覺,第二天就一起成群結隊的回去學校了。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嗯,還得了個奇怪的紀念品。仔細的看了看這塊石頭,非金非玉,也不像木頭,在陽光下還可以看到裡面有流動的東西……   甩了甩腦袋,暫且把東西都丟一邊,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躺在水裡,舒展著身體,在水裡無聊的吐了吐泡泡,老媽和妹妹還在公司裡忙碌……啊啊啊,好孤單好寂寞啊,要不要我也去公司好了,可她們又嫌我礙手礙腳……   驟然,陣陣疼痛從小腹位置襲來,如同被數百根尖細的鐵針反覆刺入一般,讓我渾身不自覺的開始抽搐……   喂,喂,這是鬧哪出啊,我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如此想著。難道我的運氣真的這麼不好麼……帶著苦澀又無奈的笑,咬著牙默默的忍受著。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次了……我,還剩下多少時間?   不知道持續了之久,當疼痛消散而去的時候,渾身帶著陣陣湧起的虛弱感,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識……————————————————————————————————————-世界上有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比方說現在這種情況……   我沉重的看著自己床邊這件東西。   它,長方形,像棺材。   它,通體木質,像棺材。   尼瑪啊,這TM不就是棺材麼!   我前思後想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鐘,再看了看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陽光……   感覺壓力異常的大……難道是什麼奇怪的靈異事件麼?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   棺材裡躺著一個人,從外表上看是女性,大概13歲的樣子,眼睛緊緊的閉著,小臉白哲細膩,彎彎長長的眉毛和睫毛,嬌巧的小鼻子,微微張開了一點的小嘴紅潤嬌艷,一頭灰亮的頭髮,脖子上繫著一條紅圍綾……   戴在頭上的那頂小帽子上面貼著一道黃色的符咒……身上穿著的是清朝的衣服,雙手平平的擺放著,猶如裙子一般的藍色袍子籠罩在下半身,僅僅赤裸著兩隻嬌嫩的小腳。   可是,眼前的少女,分明沒有呼吸。   是人……我心中疑惑,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伸出手慢慢的在棺材裡的少女臉上輕輕的撫摸……   細膩的肌膚軟軟涼涼的……不是,活人麼……心中帶著一種不知道是遺憾或是什麼的想法,我俯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著。   帶著某種奇妙的心思,我輕輕握上了那雙嬌嫩白哲的小手,手指如根根玉蔥一般,這種嬌嫩柔軟的感覺……與活人沒有差別,細膩,柔軟,以及潤潤的感覺,就像充滿了生命力的女孩,就像一個活著的人。……可是,很涼……   看著面前安靜的女孩子,突然有點緊張……心跳不知不覺的開始加速。是因為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陌生的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撫摸一個第一次見面,甚至連對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女孩子?   慢慢的端詳著眼前美麗的女孩,精緻的臉龐,柔嫩的肌膚,安靜而柔美……   不過……不管怎麼說……如果僅僅是看的話,她就像是傳說中的睡美人……   一個只存在於通話之中的精靈般的女孩。   如果吻一下的話,她會不會醒過來……   我心中冒出這麼個想法,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我猶如中魔一般,慢慢的湊了過去……   眼中的女孩離我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肌膚散發出來的涼意。   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清淡,幽雅,帶著一縷清新飄入了我的鼻子……嘴唇碰到了女孩那涼涼軟軟的嘴唇。嘴裡擴散出絲絲縷縷的清甜……   猶如奶油一般的觸感,帶著涼涼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漸漸的,僅僅只是吮吸她的嘴唇已經不夠了……更多,想要更多。   舌頭碰到一排堅硬的牙齒,一縷縷清甜的味道從嘴裡傳遞進來。冰涼軟滑的舌頭被我捕捉到了,貪婪的攪動著,奪取著自己想要的甜美,就像不管怎麼舔都不會變少的奶油冰淇淋……   好奇怪,這種飢渴的感覺,想要,想要更多,手擅自將她扶了起來,一隻手伏著她的肩膀,一隻手壓著她的頭,讓我可以更深入的探索……   僅僅接吻,已經無法滿足了,我抬起頭,呼出猶如著火一般的氣息,將美麗的少女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床上。   再次舔上那清涼的奶油冰淇淋。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驟然燃起的慾望將我的理智全部燃燒殆盡……   雙手貪婪的撫摸著,衣服被一寸寸剝離,暴露出白嫩嬌美的身體!   小巧,卻飽滿的嬌乳,以及粉紅色的嬌小乳頭,柔軟,卻擁有驚人的彈性。   雙手抓著兩團小小軟肉,肆意的揉動著……手中傳來的觸感,如綢緞一般光滑細膩,又如最好的棉花那樣柔軟,還有那一點點夾在棉花中的小硬點……   已經無法忍受了……   粗暴的將女孩剩下的衣物全部撕下,沒有現代女孩內褲這樣的小物件,外面的衣服除下之後,只留下一具讓我變成野獸的身體。   一寸寸的細細的品嚐著她的身體,奇怪麼?明明就像是屍體一樣擺放在棺材裡,連清洗都沒有進行過……卻讓我如此的,迷戀……一寸寸的舔過,舌頭傳來的清涼卻只能讓我更為瘋狂。   大腿,小腿,腳趾,手指,手臂,脖子,臉頰,肩膀,胸部,腹部,以及兩腿之間的峽谷,還有那光潔的背部,柔美的臀部,以及兩瓣之間那一朵小小的菊花。   少女枕著自己灰亮的長髮,靜靜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微微的散發著黑邊白頂的帽子一如既往,上面貼著的符咒同樣沒有變化。   除下自己身上礙事的東西,開始探索。   埋頭在少女的兩腿間,舌頭沾著唾液,侵入進去……涼涼的,嫩嫩的,舌頭在裡面環繞幾圈,留下粘粘的唾液。   弄濕了這處,俯身壓上,再次濡濕了少女嬌軟的胸部,舔弄著,輕咬著,甚至用力在上面留下幾處吻痕……   火熱的慾望,緊緊的挨著身下這具身體兩腿間那已經微濕的縫隙。調整了姿勢,將最尖端頂在這處地方,將她嬌嫩的小腳彎曲,架在自己的腰上……   可是隨後我就發現,這種姿勢並不適合,於是將身下的女孩翻轉,白哲的背部與豐滿嬌翹的臀部對著我。抽出個枕頭墊在下面……   女孩的雙手癱在兩邊,如屍體一般絲毫沒有反應的任我擺弄……   可那有什麼關係呢……輕輕撫摸著那兩邊猶如貝殼一般的陰唇,再次抹上自己的唾液。握著自己那火熱粗壯的男根,頂在中間蹭了蹭,另只手握著女孩的腰,慢慢的頂了進去。   前面堅硬的頭部已經進去了,粗大的東西把嬌小的肉穴撐得大大的,我整個人壓了上去,貼著女孩光滑的背脊,腹部用力的一挺,火熱熱的東西在裡面只感覺到一陣艱澀,周圍緊緊的包裹著,冰冰涼涼的……再次一挺,有一種突破感,可這卻沒法讓我冷靜下來,反而讓我更為火熱。   喘著粗氣,慢慢的搖動自己的的身體,經過開始的唾液之後,裡面不再那麼容易深入了,澀澀的,缺少水分呢……從背後抱著她的腰,全力的衝刺著,四周都是冰涼涼的觸感,以及一種被緊緊夾住的感覺。   好棒,幾乎是不用思考,抽動開始加速,一陣陣的快感從裡面傳了出來,冰涼緊湊的肉穴,被我用力的開發著,一次次的抽動,零距離的相互摩擦,都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快感,就像要被裡面咬住一樣……讓我不知不覺的加大力道和速度。   在一陣陣急促的肉體撞擊之後,一聲呻吟,火熱的體液在裡面噴湧而出。   抱在懷裡的嬌軀,顫抖了兩下,是的,這不是錯覺,當我射完之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孩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鮮紅如血的眼睛,夾著一抹鮮艷的紫色,眼角帶著點點濕潤的光芒……她的小嘴微微的張著,一抹唾液流在嘴角。   她的眼睛很有神,很明亮……可是,就像被時間暫停了那樣,栩栩如生。   再次把她翻轉過來,抱進懷裡,她的嘴張開了,牙齒很白,兩顆尖尖的虎牙非常醒目。   輕輕咬上她的嘴,一陣吮吸之後再咬上她的胸部。   在裡面已經射過一次有些軟化的根部再次勃起。   忍著下面的蠢蠢欲動,把她靠在床頭,她依舊癱軟無力的如同玩具一般,我扶著她的腰部,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接著抓著她的腰,微微提起,不斷滲出乳白色液體的肉穴被我再次對準。   雙手一鬆,整個人落在我的武器之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她放在我腰上的小腳顫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便是被涼兮兮的肉壁包裹的快樂……   頂端甚至碰到了軟軟冰冰的一塊地方,僅僅這麼一刺激,就有一種忍耐不住的強烈感覺……抱著她的腰,將她壓在枕頭上,用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身體,頂端一次次的觸碰到那塊軟軟涼涼的再次忍耐不住,將灼熱的液體灑在裡面。   我看的到,她是有感覺的,她的身體會不自覺的顫抖,眼睛會發生小小的變化,她的眼睛已經變成半閉著了,眼角還帶著一點點淚光,眼睛散發出嬌弱的神色……   一陣喘息之後,抱著她站立起來,仍然停留在面的東西再次硬了起來,四肢無力的她被我抱了起來,我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屁股,手一收一放,她整個身體就全部落在我堅硬火熱。   嬌小的肉穴夾著如此粗大的根莖,本身看起來就是很鬼畜的一幕讓我更為興奮起來,就像玩玩具一般,把她一上一下擺弄,她只能抬著頭四肢癱軟的被我玩弄,而每次插到底部才會停下,每次都會帶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四濺,仔細看的話,可以在白哲的腹部看到粗大的輪廓微微隆起。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迴盪……帶給我的是美妙銷魂的感受。   我可以察覺到,她是有反應的,她的嘴會張開,眼睛會眨……仔細的感覺的話甚至下面的肉穴也會有一點點收縮抽搐的感覺……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用力的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身體。當我身子微微後仰,把她整個人一鬆,她整個人的重量全部一次滑落在粗大的東西之上。   啪,這一聲是從開始到現在最大的一聲了……我感覺到自己再次侵入了什麼地方,整根全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可是女孩依然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一陣哆嗦,抱著女孩的嬌翹的臀部,再次噴射出身體裡儲存的精液。   女孩的眼睛半閉,小嘴微張著,看起來就像筋疲力盡了一般,只是沒有那嬌弱的呼吸聲。肉穴沾滿了乳白色的體液,蔓延在大腿根部往下,有一些甚至濺在小腹和屁股上……   這是何等淫靡的場景啊……把可愛美麗的女孩整個弄髒呢……   舔了舔舌頭,再次壓了上去……   把她的腿擺成一個淫蕩的M,然後火熱熱的根部輕車熟路的再次進入那塊涼涼軟軟的的肉穴。   「要,把這裡面,裝滿哦∼」伸手在女孩的腹部摸了摸,柔聲說著,接著是兇猛用力的貫穿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緊窄的肉穴被我開闊成屬於我的形狀,深入,再深入,可以從小腹看到隆起的輪廓。一陣加速的抽插之後,再一次在裡面注入粘乎乎並且帶著溫度的體液!   裡面已經不像前面那樣冰涼了,可以感覺到微微的熱量……奔騰的慾火在幾次發洩之後也漸漸的冷卻了下來……   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幹啥,只是在緊張了好一會之後發現床上沾著各種液體的嬌軟身軀並不會動或是怎麼樣,頓時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可能有點重口的嫌疑,不過尚能接受……嗯,或許接下來得考慮把她放在哪?   玩弄著她灰亮色的長髮。我忽然注意到帽子上的那張黃色的符咒……   這個東西……聯想到了一些東西……然後又想到了其他的一些東西……   我頓時就咯登了一下,難道說……於是有點緊張的伸手摸上那張符咒。   輕輕一揭……   就像打開了開關一樣,懷裡的女孩出現了反應……然後我立刻把符咒再貼上去。頓時一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吞了吞口水,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再次把符咒揭起。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來,癱軟的身體擁有了力量,她直起腦袋,直勾勾盯著我,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我趕緊再次貼上去。   那根本就是想吃東西的眼神,她想吃了我?等會,等會……讓我想想……我將女孩平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那柔軟的身體……   還是那麼冰涼,那麼柔軟……可是……渾身變得柔軟的殭屍?我突然想到了斷愁說過的,難道這麼個小丫頭是傳說中的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不畏懼陽光的超級高手……   左思右想之後……我決定,先試試看……   化指為刀,在自己的手腕切了一下,然後捏著她柔嫩的小嘴,讓血滴進去……   一會之後,看到差不多了,再次把符咒揭起……   然後再貼上……毫無變化,眼裡的那種飢餓的光芒甚至更盛,然後還有幾分憤怒夾在裡面……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咬了咬牙……端了個大碗,慢慢的給自己放血……這種血慢慢從血管流出來的感覺真彆扭……   端著這一大碗血,我小心的給她灌了下去……   很神奇的是,明明灌進去那麼多血……牙齒還是又白又亮……真乃一副好牙口……   再次揭開符咒……   呼,看著眼前女孩的眼裡不再浮現那種像要吞人一樣的眼光之後,略微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鮮紅眼睛的美麗女孩。   她眨了眨眼睛,靜靜的看著我…………   歪了歪腦袋看著自己的小腹,伸手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   她動了動,用手扶著床,直起了上半身,白潔的小腿動了動,她用一隻手撐著自己,微微皺了皺眉毛,帶著疑惑的神色用另只手小心的碰了碰自己那沾滿白色黏液的地方……   一縷縷黏液緩緩的從裡面涓涓流出……   這時候我的心情很複雜,嗯,也很矛盾……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種時候應該是最尷尬的,因為女孩子沒有反應就提槍硬上,還一連多次射在裡面。作為一個人來說,面對喝了我一碗血然後才不用那種看食物的眼光看我的女孩,我表示有點壓力……   她明亮得眼睛看著我,裡面帶著些許疑惑,些許好奇,如孩子般純真可愛……   「咿,呀?」   純真而又甜美的聲音從她的喉嚨傳了出來,她如孩童般笑著,絲絲縷縷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微微發亮,就像天使那般,那樣可愛美麗,而又純真。……慘了,我該怎麼辦啊,等會,等會,只要好好的處理掉犯罪痕跡,然後好好佈置一下,讓她們以為我只是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可憐小女孩應該就行了……嗯,怎麼總覺得自己的良心有那麼點過意不去呢……   確認了辦法之後,我準備著手清理罪惡的證據……   但是她就這麼保持著赤身裸體的狀態,好奇的看著四周,看著我,就像剛剛出生的孩子那樣,對四周的一切都那麼的好奇……   我慢慢的靠近她,不自覺的輕輕將她摟在懷裡……   她沒有抗拒,沒有掙扎,順從而乖巧的被我抓住,她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心裡好複雜……看著她如孩童一般純真可愛的眼睛與神情,本來是想給她洗洗的,但是略帶陰暗的慾望卻又滋生起來了……醒著的和睡著的感覺應該不同吧,可是看著這麼純真的孩子我又有點罪惡感,哎呀,好複雜啊……   終歸還是敗給了不斷抬頭的慾望,再一次輕輕的咬上那有些冰涼的嘴唇,明明是剛剛才喝過血的嘴,卻帶著與血液不同的清香味……   依舊冰涼,但這次卻更不一樣。舌頭互相攪動著,冰涼嫩滑的舌頭環繞著我,她迷茫而又好奇的隨著我而動,嗯嗯嗚嗚的聲音低低響起,雙手撫在那嬌軟飽滿的胸部上,搓動著,按撫著……   火熱的慾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烈,壓倒她,侵犯她,裡面仍然是滿滿的黏液,每次侵入都帶著小小的噗哧聲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她的眼神變得痛苦,難受,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她的喉嚨發出的低聲被我堵住,嬌小的身體在我的懷裡顫抖著,扭動著,掙扎著,緊宅的下面不停的收縮著,緊繃著,試圖阻止我的入侵,可是我的堅硬每一次都會毫不留情的開闊那條道路。   一抹抹的黏液被我的抽插帶出,仍然嘴裡甜美的味道夾雜著小小的咽嗚聲……   幾抹嫣紅浮現在她的臉上,試圖推開我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背,帶著幾分痛苦的眼睛變得迷濛,變得迷亂……仍然是那麼冰涼的身體,仍舊是那麼嬌小的身體,用力,再用力,裡面不再和之前一樣只是緊窄的包裹,會慢慢的蠕動,在裡面就像被十幾隻涼涼的小手按摩一樣,讓人飄飄欲仙。   火熱的東西在裡面肆意的掠奪著清涼,一次次的衝撞,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深入,都帶起懷裡的嬌軀陣陣的顫抖,入侵一半,全部插入,甚至可以頂開那處軟軟嫩嫩冰涼的軟肉,直接侵入到最裡面。   她的眼睛不可自控的流出眼淚,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依然不住的在與我糾纏,鼻子裡卻不斷的發出嬌弱無力的鼻音……   不知道這種歡樂持續了多久,一道冰涼的液體從最裡面湧了出來,被這麼一刺激,顫抖著把火熱熱的精液噴灑了出去。   她軟倒在我的懷裡,失神的張著嘴,眼裡還有殘留的幾絲淚光。柔弱而又無助的惹人憐愛,把依舊堅硬的東西抽出,帶出點點乳白色的液體,滴在床上。   喘息了一會,將她擺放在自己的懷裡,枕在我的大腿上,再次劃開自己手腕,鮮紅的血液再次流了出來,似乎被吸引了一般,她的渙散的眼神集中了起來,注視著我的手腕。   我把手伸了過去,放在她的嘴邊。她伸出嬌嫩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就像打開了一個無法關閉的開關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用力的舔著,不浪費一絲一毫,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嘴裡含著我的傷口,用力的吸吮著……   我感受得到,血液慢慢的流失,摘下她的帽子,撫摸著她的頭,看著她慢慢的吸吮著屬於我的鮮血。   當她終於滿足的鬆開了我的手之後,一陣陣虛弱感遍佈全身,我總覺得應該是腰部運動做得太過了……   她喝足了之後就那麼傻呵呵的看著我,咧開白潔的牙齒衝我笑了笑,沾著幾絲鮮紅的嘴唇那麼的嬌艷。「嘖,喝了我這麼多,遲早要你還回來……」   如此嘀咕著,不管她是否有聽明白。   低過頭深深一吻,就這麼抱著她,縮進了被子裡……   猶如做夢一樣……好不真實,可是不管是傷口微微的疼痛,或者是身體的疲勞,卻又那麼的真切,糾結啊,好糾結啊……   可是看著懷裡眨著眼睛純真可愛的女孩……   喜歡?愛?佔有慾?這個孩子身上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我無法自控……會覺得奇怪,卻不會後悔,會覺得滿足,卻不會遺憾……   心中滋味,似甜,似苦,似樂,似憂……   在我如文藝青年一般感慨之時,她已經在我的懷裡安寧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捏著落在床上的符咒,一陣猶豫之後,那張黃色的符咒,終歸是貼了上去……   然而,貼上之時,符咒一閃,化做一陣灰燼,不留痕跡,四散於空氣之中,漸漸消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看著女孩粘呼呼的下半身,以及雖然白潔,但是卻可以看出各種痕跡的身體……無聲的歎息,很奇怪呢,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看看她而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不管如何……做了,始終是做了。   終歸,自己做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來繼續吧……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呢?   我怎麼會知道,只是不知不覺的就做出來了……   有點可憐麼?誰呢?她?還是我?明明只是一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的人而已……突然覺得好抑鬱……   抱著懷裡軟軟涼涼的身體,躺在床上,先休息休息吧,反正時間還早……之後還得想想怎麼解釋……——————————————————————————————————-我做了個夢,我夢見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然後在一個普通的冷飲店買了一隻美味的冰淇淋,它又香又甜,冰冰涼涼的,我一口一口的舔,怎麼舔都舔不完……我吃得很高興。   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我知道自己做夢的原因了……看著眼前沾滿了口水的粉紅草莓還有飽滿的小山丘……自己這個的確是在舔冰淇淋啊……   她依然閉著眼……我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完好無損,除了有些失血過多有些虛弱,嗯,或許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失血……   一床被子蓋在我們的身上,將我們全部蒙在裡面,她抓著被子,蜷縮著,背後的一根麻花辨纏在手臂,這小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被子裡昏昏暗暗的……   拉開被子,起身,然後拉開窗簾,只看到微微發紅的落日慢慢消失……猶豫了一下,還是拉起了窗簾。   看到床邊的棺材板,仔細打量和觀察了一下,很結實,也很有份量……   我琢磨了一會,把棺材抗進了別墅的小倉庫裡。也許可能會用得上吧……   處理完這些,心中猶豫著是呆在房間裡陪著她還是出門買些東西……例如女孩子的衣服還有食材什麼的……稍稍猶豫一陣,還是決定留下,稍稍把東西整了整,理了理……之前的犯罪痕跡已經干凅了,於是全部弄出來,丟進清洗機裡。   至於那一小塊沾著血跡的床單,探頭探腦了一會還是折好藏了起來……   做好了自己吃的飯菜,看著手腕又是一陣陣的猶豫……我到底該不該再切兩刀放點血呢……不知道豬血她吃不吃,算了,先弄豬血吧,如果不吃的話再考慮……   當我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發呆,床上的小丫頭還沒醒過來。於是我躡手躡腳的在床邊跟個小偷似的不斷掀開被子看著……看了會,這小丫頭完全沒有會醒的徵兆。於是只好擺著電腦在虛擬的二次元排解一下那種複雜到完全沒法體會的心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   床上依然沒動靜……   於是開始詳細的思考如何應對……嗯,家裡有只大的母老虎,還有一隻小的母老虎。我該怎麼解釋這種事情呢…………哎呀,不行,不夠自然,老媽肯定會發現我陰暗而無恥的行為的!   想了想,決定率先出擊,於是就拿起了手機……接上充電器,撥通了妹妹的號碼,隨著嘟嘟嘟的聲音,電話接通了。   「喂,哥哥?有事麼?」   一如既往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伴隨著忙忙碌碌的腳步聲與電話以及翻頁的聲音。   「沒事……」   猶猶豫豫了一會,雖然說是這麼說啦,但我又實在沒勇氣坦白……丟人啊,好丟人啊……   「哦,那我先掛了……公司正在步入正軌,好多事情都要辦呢,媽媽在我身邊幫我呢,你不用擔心了,額,媽媽想和你說幾句」……   「這份計劃再重新做一次,投入的資金太多而且短時間無法回籠,我們沒有這麼多資金浪費,還有這個,也需要……」   隱約的聲音告訴我那邊似乎非常的忙碌。   「……臭小子,你終於也是肯捨得打電話了?」   帶著十足的流氓味的話。   「額……沒什麼,嗯,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而已,嗯……」   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等會,我去好好接個電話……」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過,開始變得很安靜了。   「寶貝,說吧,有什麼事……」   先前的流氓意味已經消失殆盡,溫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確實沒什麼事……」   我軟軟的說著,心底卻是某種羞愧滋生……   「沒事?你這熊孩子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回事,我可是你媽,有什麼事還是不能說的?」   可以想像得到,那個一年四季飄揚著淡淡金色頭髮的霸道女性現在肯定是單手插腰然後另只手抓著手機。因為以前她就喜歡單手撐腰,然後另只手使勁彈我額頭。   心裡那份煩雜的情緒頓時被驅散開來,用一種說不清是尷尬或者是感慨的語氣說著。「……嗯,其實,事情有些複雜,不過簡單來說的話,就是……嗯,你到我這來就知道了……」   電話那頭微微一頓,平靜的聲音就這麼響了起來。「……你每次猶猶豫豫的說話準沒好事,到底什麼事情,說清楚。」   「……啊,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個什麼事,總之我覺得很複雜的樣子,額,而且確實解釋不清楚……」   看了看縮在毫無動靜的床鋪,無奈的說著。   「……等我過來吧,有你這麼個兒子真是我一輩子的錯誤,當初我怎麼沒把你給打掉。」   飽含各種怨念的情緒隨著話語傳出,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當下立刻決定賠笑臉安撫一下我這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牛掰到極點的老媽「媽……我錯了,我該多關心關心你的。」   「這還差不多,你錯在哪了!」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稍稍安寧了些。   「額,我不該出去不打招呼,不該天天窩在家,應該多去看看你們,還有,不該……」   於是搜腸刮肚的想著自己毛病自己數落自己。   「好了,你這孩子,我還不知道你嘛,肯定毫無悔心思的在一邊敷衍我。我晚些就過來……」   儘管聲音是那種沒好氣的意思,不過聲音卻帶上了幾分笑意。   我放下手機……   然後我仔細一琢磨,要是讓她回來看到床上沒穿衣服的孩子,肯定得掐死我……可是她自己的那幾件衣服完全看不懂怎麼使用,於是跑去妹妹房間裡隨便拿了套衣服過來給她套上……就算被我這樣那樣,她也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看著那赤裸嬌嫩的肌膚,還可以隨便摸,一邊蹭啊蹭的我差點又獸性大發……   但想到我那個老媽,我還是用大毅力換了上去。   準備完畢之後,把她好好的放進自己房間裡,接著我故作平靜的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自己老媽的駕到……   人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我深以為然,我老媽和我妹大概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兩個剋星,就算我可以和超人一樣飛天遁地,也依然拿他們沒轍……偏偏她們一直一個鼻孔出氣,我總是被打壓的那個……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如約而至,穿著一身黑色女士OL服的媽媽帶著一頭淡金色的長髮換上了拖鞋,帶著啪啪啪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我搓著小手很是羞愧的坐在一邊,吞了吞唾沫,略有點膽戰心驚的打了聲招呼。   「什麼事情,說吧,公司的事情我暫且讓芯蕊收尾一下,她等會也會回來!」   她理了理頭髮,用帶著一縷淡金色的眼眸很用力的盯著我,裡面閃爍的光芒讓我渾身不自在。   「咳……咳,事情,事情是那樣的,就是……嗯,在我房間裡」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心裡那叫一個糾結啊,正在猶豫該不該說實話。   可沒想到老媽用某種很詭異的眼神上下掃了我一遍之後,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直接扯著我的手走了過去……喂,喂,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已經知道了麼?果然不愧是我老媽啊,省了我很大的功夫去編輯語言解釋了……   門把手再次響動,渾身散發著成熟味道的媽媽直接扯著我把我甩在沙發上,然後充滿成熟女人氣息的身體壓住了我,兩隻手把我的手按在兩邊,還用她那柔嫩的嘴唇把我的嘴給堵住了……   一陣陣親吻的口水聲和衣服扯動的聲音在安靜昏暗的房間裡響了起來,一陣陣淫靡氣息四處蔓延。   誒,這是什麼發展,不對啊……   我想要說什麼,可是嘴被堵住了只發出嗚嗚的毫無意義的聲音。   於是我的雙手輕易的擺脫了老媽的鉗制,反抓著她的腰,身體一扭,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柔軟豐滿的身體讓我很是沒羞沒臊的起了反應……   「別鬧了,媽,真有事……」   我一臉囧囧然不知如何是好,屁股扭了扭,避免硬起來那根沒節操的東西再次壞事。   「什麼事,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啊……」   老媽淡金色的眼眸水汪汪的看著我,妖媚而又羞澀,還有臉上那朵朵紅暈,讓我小心肝不由自主的一陣加速。   「咳,咳,所以問題就是說……」   我支支吾吾的再次組織語言想著怎麼解釋這個事情才不會給這醋罈子黑化的機會……   身上妖嬈的女人,用力一翻,把我撲通一下摔在地毯上,然後她一個轉身騎在我的身上,坐在我的腰上,那根熱熱硬硬的東西就這麼被連帶墊在嬌嫩柔軟的美臀之下,說不清是難怪還是舒服,總而言之我又一次的被自己媽媽壓在身上。   老媽的腦袋輕輕一晃,帶起長髮飄飄,人騎在我的腰上,露出裙子裡面深紫色的薄絲小內褲……   「所以說……的確是有問題的,那個,你得先答應我不發火。」   我躺在地毯上弱弱的抗議著。   「說」老媽眉頭一皺,一股凜然殺氣撲面而來,震得我四肢發軟,嗯,還有一肢暫時軟不下來……   「咕,那個,昨天不知道從哪出現了個小姑娘,現在就在我床上。」   我吞了吞口水,挑了個能解釋得過去的說法。   老媽眉頭皺得更深了,轉頭看了看我的床「小子,你唬我呢?你床上根本什麼都沒有!」   然後猛然發現在桌子上有一個安靜的影子,正在低頭無聲無息的幹著什麼……其實我知道她是坐在桌子上無聲的喝著那盆豬血湯……   明明剛才差點就當著人家的面上演成人節目……但是騎在我腰上的老媽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身為一家之主的氣勢透體而出。   老媽霸氣的指了指那個咕嚕咕嚕喝湯的丫頭,眼神霸氣的瞄了瞄我…… ———————————————————————————————————— 我覺得事情很詭異……   就像現在這樣。   十幾個小時以前在床上咿咿呀呀的不知名的少女,現在正端坐在沙發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對面坐在椅子上的老媽……   如果我沒出現幻聽的話,前面她還說話了……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在我房間裡喝完豬血湯之後,很恭敬行了個禮,然後說的是「初次見面,你好,母親大人,我是你媳婦!」   當時我就被雷了個外焦裡嫩,然後母親大人很平靜的勾了勾手指……於是我們就來到了客廳。   老媽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架起了腳,眼神平靜的看著眼前穿著妹妹寬大衣服的女孩……但是我知道,這是母親大人生氣的表現,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與沉重……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思考了很多,例如為什麼這個女孩突然會說話了,為什麼她知道這是我媽,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出現,那副棺材和她那身奇怪的衣服該不該給自己老媽看之類的事情,再比如現在這種沉靜如暴風雨將至的氣氛下我該怎麼做才能調和一下氣氛……   「你,叫什麼名字。」   母親摸著自己的下巴,很平靜的問道。   「寧彩嵐。」   女孩微微低頭,回答了。   「那句話,什麼意思?」   老媽半瞇著眼睛。   「嗯,他喚醒了我,並且和我進行了血液交換的儀式,所以按照我們一族的傳統,我就是您的媳婦了。而且……」   女孩理所當然的說著,在說到而且的時候,臉上帶著微妙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抹微妙變成不知是羞澀或是其他什麼的複雜表情。   我僵硬的摀住自己的臉……抱歉,這種時候讓我沒有存在感的慢慢消失就可以了……我無地自容。   老媽很淡定的沒有出聲,只是拉著我的衣領拖著我走進了距離最近的妹妹的房間,然後瞇著眼睛看著我……在老媽的淫威之下,我莫敢不從。   於是我很誠懇的把事情敘述了一下……中間忽略一下細節問題,例如中出啊,內射啊什麼的…………之後的事情發展顯得很超乎想像,在經歷了我無法想像的事情之後……   居然是和平共處……   這太神奇了……   然後我被趕出了自己的房間,很悲情的睡沙發……   我才是您親兒子啊! ————————————————————————————————————- 某不是文藝青年,也不是2B青年,我只是個普通的20多歲的青年而已……   我不會去在可能死之前去旅遊見識世界風光,也不會想要自暴自棄的去做些什麼,就這樣,過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感覺很好……   所以,我很珍稀現在的生活……最後的生活……   雖然好像因為某具從天而降的棺材然後發生了一些意外……   儘管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些事情是我需要弄清楚的。   例如為什麼她前後的表現不一致,為什麼我媽和我妹很詭異的讓她住了下來,如果,她有什麼隱藏更深的目的,那麼……   即便是發生過親密的關係,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就像以前碰到的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一樣,全部,抹掉……   夜深人靜之後,我從客廳的沙發爬了起來,確定了老媽和自己妹都睡著了之後,輕手輕腳的鑽進了給這個女孩分配的房間裡。——————————————————————————————————-她眨著鮮紅色的眼睛坐在床上看著我,看樣子她知道我會來。   「我覺得,還有些事情你需要和我解釋一下!」   我坐在床的另一邊,輕聲說著,心裡奔騰起來的警戒卻是不由自主的消退了……   「看起來你有很多的疑問?嗯,昨天的是另一半,不用懷疑和抱有警戒,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的必要來欺騙你。」   她平靜的看了看我,如此解釋,猩紅的眼睛裡帶著幾分莫明的彆扭。   「還有……不要對我這麼戒備,那的確是實話,你看到的那個孩子是我的妹妹,也叫彩瀾,不過是三點水的那個瀾。」   她眼中帶著莫明的神彩,似乎有讀心術一般將我想問的東西一條條講了出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你應該心裡有數吧……」   顯得有些糾結彆扭的少女很是不滿的看著我。   我當即就是一陣羞愧……   「事已至此,追究無用,反正總有這麼一天的,因為你的血很適合我,所以族裡挑選了你做為我第一任血契者。嗯,就是,嗯,我想想,嗯,對,就是那個叫斷愁的……」   原來斷愁你坑我……   「血契,以血為契。所以你的血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至於我們的關係嘛,嗯,相當於朋友與親人之間吧,等你死了以後我自然會找新的血契者的。」   要不要這麼直白啊。   「好了,你應該沒什麼想問的了吧?你的母親和你的妹妹那邊我已經用另一種方式解說過了,你可以去詢問她們,我」那「張床你還是要保管好,還有我的那些衣服。你要保管好……」   這是我在想她那些衣服和棺材。   「信物?信物我已經收回了……不是為了等你才不睡的,不要想那些奇怪的事情。符咒的話,我也不太清楚,雖然記得一些事情,但是有些模糊……」   我默默的聽著,從頭到尾基本插不進話啊…… ——————————————————————————————————- 我是被一臉怒容的寧彩嵐推出門外的……其實我還有其他的一些問題要「想」的……   她的話卻顯得很坦然,而且很自然……   自然到我覺得自己是個度君子之腹的小人……這種感覺很奇怪,我算是理解為什麼老媽和妹為什麼沒有表示了,一個有著如此純淨眼睛的孩子,怎麼也不會是個心懷不軌的人吧……   無可奈何的抓著腦袋走回沙發……結果卻是躺在沙發上失眠……   突然覺得有點亂啊……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糾結,穿著一身淡藍色花紋睡衣的老媽睜著眼睛很安靜的盯著我……那眼神,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前面我看的時候不是睡著了麼,您怎麼又起來了……   「媽,別這麼看我行不……」   囧囧然的無可奈何。   老媽磨著潔白的門牙,兩道眉毛一顫一顫的,壓著怒火的聲音就低低的響了起來。「不看不行啊,才出去忙了個把星期,就往家裡帶了個女孩回來,這要是再不看緊點趕明要是抱個孩子回來怎麼辦」一股酸氣夾雜著怨氣直衝雲霄……   於是我很果斷的在老媽沒有說出其他話之前抱住了自己這個醋味升天的老媽……一個橫抱,把她摟得緊緊的,然後兩個人擠在一張沙發上。「唉,這麼大的人了,還老愛吃醋……你又不是我知道我最在乎你了,嗯,還有芯蕊……」   只有在四周沒人的時候老媽才會變成軟軟的妹子,說一些沒羞沒臊無下限無節操的事情啊。   「……你還有臉說啊,你這個混小子,負心漢。」   老媽在我身上使勁亂掐,掐得我生疼生疼的……   發洩了好一會之後,終於是在我的懷裡安分了些,儘管仍帶著不忿的神情,不過至少沒有掐我了。   經過我那笨拙的甜言蜜語安撫之後,老媽帶著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使勁彈了彈我腦門,看著我捂頭喊疼,老媽輕笑著原諒了我……她一直都是這樣,不管多大的事情,她都會在我認錯的情況下輕笑著原諒我……恍惚中,就像回到了14歲那年。   那是14歲的一個夏天,在自己妹妹去上學之後,我用暴力侵犯了自己的母親,我將她綁在床上,撕下她的衣物,貪婪的品嚐著自己母親成熟的身體,她驚恐的看著我,而我卻只會變得更為興奮。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笨拙的除下她身上最後的絲製小件,塞入那張試圖勸說我的嘴裡。   猶如爆炸一般肆虐的慾望,讓我失去理智的壓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侵入那緊湊而又灼熱的通道,用力的聳動著,傾瀉著自己的慾望……自己母親那柔軟的身體,滑嫩的肌膚,年近30卻依然如18歲少女般亮麗的身姿,讓我深深的陶醉。   老媽被我塞著嘴,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到現在,我已經忘了那到底是蘊涵著什麼意味的眼神,我只記得,那很深邃……   一次,又一次,從身體裡噴射而出的液體慢慢的塗抹在眼前這具身體之上……想要佔有眼前的一切,哪怕是最細微的東西也不願意放過。   當我終於從肆虐的慾火中清醒的時候,眼前是氣若游絲的母親和滿是抓痕和汗液的身體,兩腿之間嬌嫩的蜜穴被抽插得紅腫不堪,濁白色的精液遍佈那已被肆虐的身體,更多的精液緩緩的從那紅腫的蜜穴中流出,堆積在已經滿是汗液與體液的床單上……   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渾身是汗,我突然想了很多,從小開始就照顧我的母親,從來都是溫柔的照顧著我的母親,從來都不曾責罵我,只會輕笑著問我是否知道哪裡錯了,然後彈我腦門的那個母親……   我忽然很害怕,我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錯得很離譜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大約沒法挽回……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兩眼無神癱軟在床上的母親,急忙鬆開母親身上的繩子,然後拿開她嘴裡的內褲……   「拿著你自己的衣服,出去」軟在床上渾身狼藉的母親輕聲說著。   我焦躁不安的坐在客廳,直到母親從房間裡出來,她顯得很平靜,她平靜的換了床單,換了衣服,略微不適的走進了浴室。   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母親照常的準備三人份的晚餐,妹妹雖然對於母親走路姿勢的怪異有些疑問,但也在母親不小心碰到腳的解釋下消散,照常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而我卻總是心不在焉。   夜晚,我在自己房間裡難以入睡,複雜糾葛的心緒在迴盪,看著窗外的月亮……在自己妹妹睡著之後。我悄悄的來老媽的房間門口,門沒有鎖,我猶豫一會之後,輕輕打開了門……   她也沒有睡,她平靜的看了看我,面無表情的張嘴說了一聲「出去……」   我站著沒有動,接著輕輕的把門從裡面關上,帶著複雜的心緒看著自己的母親。   那一晚,我吐露了自己的心聲,訴說自己最真摯的情感。訴說自己對於這個從小就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女性是抱有著什麼樣的情感,以及最近她嘗試性的詢問我和妹妹是否需要一個爸爸的事情,究竟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態。   14歲的我,流著淚水緊緊的抓著她「我想要你,想要佔有你,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就,就算你討厭我,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我的,分了一半給妹妹之後,我不想再分出去……」   最後,老媽抹去我的眼淚,彈了彈我的額頭,把我溫柔的抱進懷裡,眼角帶著兩絲晶瑩,輕聲說「傻瓜,都是傻瓜。」   於是拉著老媽走進自己的房間,和妹妹三個人擠在一起過了一個有著別樣氣氛的夜晚……   恍惚的回憶著過往的我,被自己老媽溫柔的推倒在地上,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渾身充滿媚惑意味的老媽,我嘻笑在她「呀」的一聲中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平放在沙發上,然後淫笑著壓了上去。   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柔軟,一如既往的讓人著迷,一如既往的會讓人瘋狂,低下頭,在自己媽媽嬌嫩的肌膚上舔動著,從脖子開始慢慢的往下,她的雙手按著我的頭,淺淺的低吟讓我更是慾火難耐。   雙手剝開那層睡衣,裸露出不著內衣的身體,雙手按住那對豐滿挺立的乳房,很有技巧性的揉搓著,老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只有從鼻子裡急促的單音才暴露出她身體的反應。   老媽的胸部很敏感,尤其是那一點小粉紅……用手輕輕的捏住,扯扯,感受著身下嬌軀的輕顫,再開始在周圍搓動著兩團軟軟,柔柔的敏感點,雙手就像泡在熱牛奶裡那般,溫暖,柔和,而且舒爽無比。   呼吸變得粗重,舌頭已經前進到她性感的小腹,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留下粘呼呼的唾液之後,用嘴咬著那條睡褲,往下一扯,露出那光潔雪白帶著點點潤光的蜜穴。   舌頭從大腿開始侵犯,先左,後右,手輕捏著那兩點挺立的蓓蕾,上下同時的進攻讓媽媽的身體止不住的嬌顫著,視線中那處潤澤瀰漫得更大了。   舌頭慢慢的侵入那處狹隘的禁地,絲絲酸甜相間的味道擴散在味蕾的之上,沾著我的口水的大腿緊緊夾著我腦袋的兩邊,兩手用力的按著我的後腦,讓我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   這麼些年,她的身體我瞭如指掌,什麼地方是敏感點,什麼地方最容易興奮,這些都一清二楚,前戲進行中,看到她兩眼迷媚,呼吸急促,兩腿間氾濫成災,嬌媚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之時。   我亮出自己的兵器,開始單挑……   插入,裡面濕濕的,熱熱的,滑滑的,不管多少次都是那麼的美妙……雙手抓住那對豐滿的胸部,揉捏著,灼熱的氣息從兩具身體裡湧出,舌頭互相在口腔裡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嬌媚鼻音與粗重的喘息讓彼此的身體變得炙熱……   啪啪啪的撞擊聲,以及低低的嗯啊聲悄悄的在客廳裡迴盪。   舌頭在嘴裡糾纏著,在第一次高潮之後繼續第二次的活動,聳動的腰部帶起又一陣辟啪的撞擊聲,肢體互相糾纏著,已經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動作。   柔軟的身體被抱了起來,一雙嬌嫩的玉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嘴仍未分開,舌頭糾纏在一起,似乎永不疲倦,修長晶瑩的雙腿纏在我的腰上,我雙手托著豐滿的臀部,進行著自己的動作。   懷裡嬌嫩的身體很快承受不住這麼劇烈的動作,在連串低低的嬌呼與陶醉的表情中到達高潮,被粗壯的兵器撐得滿滿的蜜穴滲出縷縷渾濁的體液,被裡面緊緊包裹的兵器滋溜一聲抽了出來,蜜穴裡面流下大量渾濁的體液,抖了抖濕漉漉的兵器。把懷裡不住喘息的老媽擺坐在沙發上,握著她的腳裸,把兩腿分開,在老媽的「嗯啊」聲中再次用力的進入那處未完全閉合的蜜穴,粗大烏青的猙獰在粉嫩的蜜穴中前後進出著。   老媽抓著沙發上的被子,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帆船一般嬌弱的承受著我粗暴的進攻,被我握著的腳裸微微的顫抖著,晶瑩的腳趾緊閉又張開,同時還伴隨著陣陣壓抑的低聲呻吟。   點點細密的汗珠在老媽嬌媚的容顏上湧現,在用力的抽插中低過頭,輕輕在老媽的額頭上一吻,拭去那一層細密的小汗珠。   突然想到自己身體裡那樣完全未知的東西……以及可能會帶來的後果……   一種不知是痛楚或是恐懼的陰冷遍佈全身,催使著我緊緊的抱住眼前這個給予我溫暖的人。   用力,再用力,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直到老媽在懷裡發出求饒的聲音「啊,啊,不行了,呀,啊,嗯嗯,快點,啊……」   隨著一陣顫抖之後,傾瀉了慾望的兩個人抱在一起縮在沙發上,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淡淡的溫暖,驅逐了那份莫明的陰冷…… ————————————————————————————————————- 4個月後。   我如同破爛的人偶一般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渾身纏滿了薄薄的紗布。   旁邊是默默流淚的媽媽和妹妹,還有那個不斷流口水看著我身上鮮血的殭屍小妹子……   這幾個月發生了挺多的事情……   例如我和老媽鄭重的跟妹妹芯蕊說了實話……   例如大家已經習慣了一個和我們生活作息不同的可愛小傢伙……   再比如芯蕊試圖誘惑我,意圖讓我向人類的節操下限再度跨出一步。   以及,我的運氣的確不是很好……   再然後,我就如同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淒慘的躺在床上了。   我向她們解釋的是,我有去偷偷練習絕世武功,這是必然經歷的過程,還有學名,叫做洗筋伐髓,為此還找了位白鬍子老醫生和那位精通拳法的便宜師父來幫我作證……   並當眾空手將病床的一角直接掰下捏成粉末,向她們證明……   儘管有些猶豫,究竟該不該說實話,可最終依然咬牙作罷……   老媽和妹妹顯得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在我的搪塞中也沒有多問什麼……   窗外的月色灑進房間,將房間鍍上一層銀漆。   依在床頭,伸手摸著身上剛剛結痂的小傷口,傷口從內至外……   雖然看不到,不過用想像的話,裡面大概已經是佈滿了細密的小創口了吧……劇烈的疼痛與麻癢感不斷傳遞到大腦,可是卻莫明的變得適應了,無聊的想著,自己的死法,是從內到外整個爆開?還是變成一具破破爛爛的獵奇屍體呢……   歎息,這種時候除了歎息還能做什麼呢……老媽已經先睡了,小殭屍因為習性原因睡不著,坐在床尾,一邊咬著紅蘋果,一邊天然的看著我,純潔無邪……   小殭屍姐妹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額,應該是殭屍,而且她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好奇心,既沒有對我的難過,也沒有幸災樂禍。想想也是,人家可和我這種短命鬼不同……應該看得很開吧……   她只是很淡定的跟我說「記得給我留下足夠使用的血,別人的血味道很不好,我需要時間適應,嗯,做為責任的一部分,我會好好保護她們兩個的……你可以安心的離去。」   瞧瞧,這多灑脫……   於是我在這段時間備了很多血在冰箱裡給她……和她的關係非常奇怪,平時都是妹妹出現,天然又可愛,每天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她的姐姐嚴肅而嚴謹,每次姐姐出現都是一個人看電視,然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豬血湯……   偶爾會作弄一下天然的殭屍妹妹,然後玩各種各樣的工口PALY……例如項圈啦,貓耳啦,妹抖裙什麼的……仔細想想,有這麼一個可愛聽話的小LOLI供你為所欲為,這是不是代表我已經可以死而無憾了?   「吧嗒」一聲輕響,打斷了我內心有些止不住的糟糕思想……   芯蕊穿著粉紅色的睡衣打開門走了進來,然後不知道和彩瀾嘀咕了些什麼,小殭屍很乖巧的走了出去。   在小殭屍走出去之後,她關上門,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靜靜的凝望著我,輕聲問著「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明知故問。   「為什麼拒絕我……難道我不夠好麼?」   芯蕊揚著頭,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質問著我。   她有著黑色柔順的長髮,精緻優美的五官,性格有些強勢,但是卻很溫柔,還有可怕的智商與天生的優秀能力,從小到大就像是傳說中的別人家孩子,我想,如果不是沒有興趣的話,她可以很輕鬆的戴上五道槓……   她從小到大在學習以及社交還有所有的事情都表現得可圈可點,與之相比,我除了有那麼點超呼常人的力量之外,完全與她沒法比。   運動能力優秀,學習成績優異,在任何的社交場所都是中心點。15歲的時候就表現出驚人的商業天賦……人們都誇她不愧是我媽的女兒……所以我從家族裡拿到手的資產,很沒有負擔的交給了她。   她優秀,性格溫和,嚴謹,認真,會撒嬌,就像普通的妹妹那樣,會粘哥哥,也會生氣,她總是喜歡拉著我去買一些精緻的小物品,在老媽忙於打理公司的時候,她會學習做飯,會打掃著房間,會因為害怕恐怖電影拉我一起看,會因為感人的劇情而落淚,會偷偷的刪掉我的和諧物,往日的一點一滴慢慢的聚集起來,變成了眼前輕咬嘴唇的妹妹……   「並不是這樣的,你很棒,是我可以自豪的妹妹。」   我坦然的說著,但是眼睛卻別了過去,不敢看她。   「妹妹?那你可以接受媽媽,接受彩瀾,就不能接受我麼?」   芯蕊眉毛一豎,尖銳的說著。   「你知道,這並不一樣。」   我低著頭,心裡的曾經有的那些卻被我強自壓滅在心頭。   「哪,哪裡不一樣……不,不都是這樣麼,還,還是說,你電腦裡面藏的那些妹控東西,都是假的?」   芯蕊咬著牙,說著這些不管怎麼看都顯得會很怪異的話。   我低著頭,默然不語,其實在我心中,確實有著把自己妹妹一併推倒佔有的想法,那樣優秀的妹妹,那樣可愛的妹妹,那樣美麗的妹妹,怎麼可以讓給別人,但是……在面對媽媽的時候,我卻忍不住想,如果我真的做了,又該怎麼辦?和媽媽一樣,過著只有四下無人的時候才能越線親近的日子?   如果沒有我的話,也許媽媽可以找到一個能夠全心全意愛她的人,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原本我並不覺得自己妹妹有這種傾向,只是覺得她有些強勢,喜歡親近哥哥,並且野心很大罷了……   不過在得知之後,考慮到自己身體裡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我就一咬牙,當作不知道……裝傻裝糊塗……   芯蕊的眼眶不住的流出眼淚,她握著雙手,泣聲說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你,你知道我從小到大為了你做了多少麼?我努力學習賺錢,學習所有我可以學習的東西,我搶走屬於你的壓歲錢,搶走分配給你的資產,教你上網,讓你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努力的把你變成一個不會工作,不會努力,只能依靠我的廢柴哥哥……」   「這就是為了讓你失去了依靠之後,就沒有辦法活下去……媽媽年齡比我們大,總有一天會先我們而去,哪怕十幾年,或者只有幾年也好,我想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還有偷偷把你最難看最醜的照片流傳出去,在你身上噴怪味的藥水,還有……」   芯蕊一抽一抽的流著淚,卻說著一些讓我囧囧然的黑幕故事……原來我學生時代過得孤苦伶仃是你下的黑手麼?   「這個,那個……你有這份心我是很開心啦,如果你願意早些告訴我的話……」   歎了歎氣,看著哭成花貓一般的芯蕊,張開雙手。   她「哇」的一聲就撲了過來,撞得我生疼……唉呦,我感覺到那些小傷口貌似又流血了。   我呲牙忍著疼,勉強擠個笑,摸著她的小腦袋「芯蕊,那啥,雖然也許我可能也很喜歡你,可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僅僅只是這樣而已……會有各種各樣的因素。就像你一直沒有對我說出你的心裡話一樣。但也並不晚……也許你以後會碰到另一個比我還要好的男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在28歲之後還沒有找到那樣一個男人的話,我再來照顧你,好不好?」   「一定,要28歲麼……24歲好不好……」   她帶著花貓一樣的臉,閃爍著晶瑩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額,行……24……25歲吧,25歲以後……等你經歷得夠多了,足夠成熟了……再下決定吧。好了,乖乖去睡覺吧……」   我啞然一笑,欣然應允。   她在懷裡使勁蹭了蹭,在我身上擦乾了眼淚,然後一溜煙就竄出去了……   帶著不知是後悔或是寂寞的心,看著冷清的月光,感慨長歎…… ———————————————————————————————————— 似乎人對於重要時刻的到來總是會有點預感……   4個月又13天以後,我就這麼感覺到,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也已經撒了謊,稱自己要去深山徹底根治這個問題,正在準備東西……   彩嵐妹子也已經答應了我,在我死後和我妹或者我媽繼續訂下血契……雖然妹妹又天然又呆,姐姐還是個略無口,不過有她們守著的話,就算我不在了,也應該不會碰到什麼事情吧,她們雖然看起來很沒威懾力,不過實際上是很厲害的……   很普通的分別,就像往常去參加動漫祭那樣,被一陣叮囑之後就出發了……   沒有流淚的送別,沒有哀傷的送別,就像往常的出門那樣,我離開了自己的家……   有些憂鬱,有些淡然,也有些哀傷……   事先我已經選定了幾個比較適合自己的失蹤地點,屍體的處理也有拜託好別人,雖然直到出門那一刻我還在猶豫是不是要告訴她們事情的真相……   說了又怎麼樣呢?哭哭啼啼的等著我死麼……可是不說的話,心裡又總覺得有些彆扭。而拖拖拉拉到後來,說不說,也顯得不重要了……果然,還是不想讓她們臉上露出悲傷和痛苦吧!   還是殭屍妹子看得開,像我這樣的人,果斷還是看不開啊……   入秋的空氣有些微微的涼意,好像,過不久就是中秋了吧……   雖然沒有告訴她們真相,可是出於某種難言的尿性,我也不願意死在距離自己家太遠的地方……   這座山很不錯,可以看到自己家的別墅……   搭好了自己的帳篷……   坐在帳篷裡,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時間大概就是這兩天,毫無根據的預感,是這麼告訴我的。   真是奇妙,明明前段時間從裡面爆開炸得我連內臟都破損了,而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恢復了……   不過,也許過幾天又得裂開……   仰頭看了看天,星星一閃一閃的,顯得很調皮,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很寂寞了好吧,我是寂寞得要命啊行了吧,早直到我該帶個筆記本電腦來的!   抱著頭無聊的在帳篷裡滾來滾去……   直到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我的寂寞舉動……   老媽,妹妹,殭屍妹子,很整齊的站在帳篷外面看著我……   一陣尷尬的沉默……   「咳,咳,今天星星不錯哈!」   我摸了摸頭,裝傻的說了一聲。   她們沒搭理我,老媽率先帶頭鑽了進來,屁股一拱把我擠到了另一邊……   然後芯蕊進來,再一拱,把我拱到了帳篷口……   然後彩瀾滿臉微笑的衝我揮了揮手,然後給了我一袋子豬血,接著指了指那邊的的火架和鍋…………   我認罪般的坐在帳篷裡,縮著腦袋……   「我是你媽,這種事你也瞞著我!」   老媽的眼圈有些紅,委屈又嚴厲的衝我怒吼。   「就是,就是,瞞媽也就算了,居然還瞞我!」   芯蕊在一邊幫腔,然後被媽一瞪,弱弱的繼續呆在一邊。   「那個,這個……怕你們傷心嘛。」   我怯怯的小聲說道。   「那你就這麼死在外邊我們就不傷心了?」   芯蕊和老媽異口同聲的質問我。   「對不起……」   某很沒骨氣的認錯了。   還能說什麼吶,就像以往那樣,老媽狠狠的彈了彈我的額頭,生疼生疼的,然芯蕊乾脆的在我脖子左邊啃出個圓圈,然後老媽有樣學樣的啃了另一邊……彩瀾拿著個紅蘋果坐在旁邊嘎吱嘎吱的咬著。   痛……   從腹部傳遞而來的痛……   「別靠近我!」   我這麼喊了一聲,因為我不知道我體內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會波及周圍,所以,別靠近是最好的選擇。   我雙腿發力瞬間撲出了帳篷……   然後隨著一陣連疼痛都感覺不到的麻痺感,就像炸開的氣球那樣,控制不住的力量把自己整個腹部炸成滿天鮮紅……   那一瞬間,似乎整個世界都消失了,沒有光,沒有聲音,什麼都沒有……   似乎這種時候,時間和頭腦都變得特別清晰和緩慢呢,飛濺在空中的一滴滴鮮血,以及一些斷裂的腸子,還有夾雜其中的器官碎片,輪廓,紋路,清晰可見……   話說回來,都沒能好好的告個別呢……至少讓我先好好的揮個手吧,就這麼死的話,不但遜,而且難看啊……   死成這破樣不知道會不會讓老媽她們做噩夢……   應該不會吧,她們可一個比一個強勢,只是,覺得有那麼點好不甘心的感覺……   我無力的倒下,漸漸模糊的視線,似乎看到一小團閃著光芒的東西,閃耀著在我眼前慢慢騰空,接著霎然飛過,在星星點點的天空一閃而逝,尋不到,見不著……————————————————————————————————————-呆呆的躺在床上,眨巴了幾下眼睛,看了看這塊熟悉的天花板,然後掐了掐自己的臉……   好吧,會痛……   往下,在被子裡面顫顫巍巍的摸索著自己的肚子……   完好無損……   完好無損!   冷靜,冷靜,我壓著呼吸,慢慢的掀開被子……   「哇!有沒有被嚇到啊!」   有什麼東西從我床底下蹦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下意識的一陣尖叫。   然後仔細一看,才看清楚,那個東西是芯蕊……   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整個人一陣委靡,不過還是立刻翻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堅韌的塊狀肌肉均勻的分佈在腹部,白哲的肌膚很好的包裹住了它們,整體顯得賞心悅目……   從衣櫃裡跳出一個有著清音體柔的小殭屍,還帶著「……哇,啊啊啊啊啊!」   的高分貝尖叫……   我傻乎乎的看著她從衣櫃裡跳出來……   「彭」門轟隆一聲巨響,又是一道黑影帶著一陣陣「哇,啊啊啊啊啊啊!」   的高音衝了進來…… ———————————————————————————————————— 「芯蕊,都是你,這麼早跳出來幹嘛,這樣沒效果啊!」   老媽從廚房裡端著一盤紅燒豬腳,啪嗒一聲擺上了桌子。   「我不是太激動了嘛……」   芯蕊從廚房裡探出個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嗚嗚嗚嗚嗚。」   坐在桌子旁的彩瀾嘴裡塞了個雞翅膀,似乎想說點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   反正我從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傻笑。   「行了行了,別傻笑了……說真的,看到你那一地的,東西,嚇壞我了,然後我和芯蕊抱著一起,流了半天眼淚準備收拾的時候,才發現你居然沒事……」   老媽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嘛嘛,安心啦,不過先說好哦,哥哥也有我的一半,媽不能和以前一樣獨霸!」   芯蕊圍著個圍裙,端著一盤青菜走了過來。   「我什麼時候獨霸了……為了養活你們去公司忙的時候不都是你們兩在家的麼!」   老媽解下圍裙,放在一邊。   看著桌子上香氣四溢的菜餚,站在右邊解圍裙的芯蕊,坐在左邊微笑的老媽,坐在對面埋著頭吧唧吧唧吃東西的彩瀾……   眼淚忍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用手抹著……好奇怪,眼睛不受控制,明明,感覺好高興的…… ————————————————————————————————————-…… 嗯,改了一會……感覺變得已經算是正常向的了……   果然還是細節沒處理好啊……   不過重頭把細節全部處理完也的確是麻煩哈……   如果有誰看的時候發現有什麼細節地方有矛盾衝突的話記得說一下……   事實上,改了一下我覺得原來的標題不合用了……順便徵集一下標題名吧。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親密炮友作者:家榮 第01章   聽到大門開合發出地輕微聲響,我立即鑽出被窩,胡亂套了件衣服,便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隨後亦悄悄打開了大門;輕手輕腳關上大門後,我就小心翼翼地沿著樓梯拾級而上,來到了通往天台的樓梯口。   第一次看到媽媽躲在屋頂抽煙,是上個禮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從來不曉得我那年輕貌美,個性單純溫順的媽媽,竟然也會抽煙!   從那天之後,媽媽每天晚上都會跑到這裡,一個人坐在花台的背風處吞雲吐霧。   老實說,以前我很討厭抽煙的女人。   我討厭的理由,不單是那一張張令人不敢恭維的長相。   每當我看見那些有如流鶯般的女人,嘴裡除了叨著煙外,還以開著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說話時邊吐著煙圈,邊操著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噁心模樣,才是我對『女吸客』如此深惡痛絕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從沒想過,女人抽煙的姿態也可以如此高貴優雅,可是自從看到媽媽抽煙之後,我徹底改變了對女人抽煙的不良觀感。   那雙纖細白皙的玉手,輕柔地夾著香煙時,彷彿她夾的不是煙,而是一根精美的藝術品;每一次吞雲吐霧,那微張的檀口是那麼地動人,尤其是她身體習慣性前傾,以雙肘靠膝,如天鵝般修長的粉頸微微抬起時,藉由對面大樓散發地微弱燈光,讓我得以在不經意間,瞥見那雪白軟肉擠出的深邃乳溝時,我當下竟興奮得不能自己。   「或許因為她是我媽的關係吧?」   這是我接受媽媽會抽煙的事實後,為了與其他『女吸客』產生不良印象做些區隔,才有這種定論。   由於家中只有我一個小孩,所以從小到大,父母的關愛全都給了我,尤其是母親對我的疼愛,更讓我受用無比。   儘管我不乖時,如同其他小孩犯錯一樣,遭到父母責打,但處罰完之後,母親又會對我百般呵護,讓我即使當下傷心憤怒不已,但沒多久所有的怒氣便煙消雲散,又恢復到一家和樂的狀態。   正因為如此,加上母親年輕又漂亮,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她反而比較像懂得如何照顧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擺著臭臉訓人的嚴肅母親。   尤其是小時候,當我看到其他同學的媽媽的年紀,幾乎都可以當我的奶奶或外婆時,我對擁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媽媽,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驕傲及自豪。   隨著年紀增長,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愛方面的事之後,我才明白,原來我是媽媽十九歲時,和爸爸一起玩『無套中出』遊戲後得到的『神奇寶貝』,唔、不對!應該叫『愛的結晶』。   嗯……算了,不管怎麼稱呼我這個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驚喜』,總之,當年爸爸沒有因此拋棄媽媽,還願意娶她為妻;而他們等到我生下來後,又這麼疼惜關愛我……很多來自單親家庭的同學都對我說:「周彥博,你應該知足了。」   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媽媽似乎為了某件事煩惱不已,必須靠手中的香煙抒發內心的鬱悶時,我更想為我所愛的母親分擔解憂。   然而,既然爸爸都無法解決媽媽的煩惱,那麼才就讀國中二年級的我,又有什麼本事幫她呢?   「媽媽究竟煩惱什麼呢?該不會……爸爸搞外遇被媽媽發現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應酬加班才比較晚回來外,平常時間都準時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會,也沒有外出超過一天的記錄,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離樓梯口最近的角落,邊觀察媽媽的動靜,邊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問題。   「第一次聽到安全門開關的聲音是上個禮拜天,如果這是她遇到問題的第一天,那麼……她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該不會是……那一槍吧?」   驀然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我的心跳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   由於媽媽今年才三十三歲,所以她在許多同事的眼中,屬於正值風華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沒結婚的話,應該是許多人追求的對象。   不過,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媽不但結婚了,而且還有一個已經國二的兒子時,聽說某些不長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傳著,只要她願意改嫁,那些人並不介意她多帶一個兒子進門。   廢話!   你們這些急色鬼當然不會在意啦!   因為只要我媽改嫁後,你們想要幹掉我的辦法多得是,又怎麼在乎桌上有沒有多擺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說,像我這種被稱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沒爹娘的孩子沒兩樣!每次只要他買東西回來,我總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時候,他們家那幾個賤胚玩膩的玩具,居然他媽的寧願叫保姆拿去做資源回收也不給我玩。照這樣下去,我當初如果不叫我媽帶我離開那個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們弄死了,也沒人知道事實真相。」   告訴我這些的,是我的死黨張延擎。自從他的爸爸,在他小學六年級時出了車禍去世,事隔大約一年後,他媽媽就嫁給了一個曾離過婚,目前獨力扶養兩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錢人。   他媽媽原本以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紀也相近,應該能相處得不錯,但沒想到她帶他嫁過去不到三個月,兩人就因原配小孩與繼子相處不甚和睦的問題,而爆發了激烈衝突。   這種家庭不睦的戲碼衝突愈演愈烈,結果兩人不得不選擇了以協定離婚的方式,結束了這段只維持了半年的婚姻。   據他說,這個沒擔當的繼父還算有點良心,願意在他們離婚之後,不僅送給他媽媽一幢房子,還每個月準時給他們母子倆一筆優渥的生活費。   我曾經問過他:「那些有錢人不是都有錢心沒良心嗎?那他為什麼還願意給你媽生活費?」   「因為他偶爾還是會來找我媽。」   聽他那黯然無奈的語氣,我大概也曉得那個人去找他的媽媽時,絕不只是單純地探視他們母子倆而已。   既然我們是無話不說的死忠兼換帖的好兄弟,他當然會把一些好康的東西拿出來分享。   「阿博,放學後跟我一起回家,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東西?」   「靠!問那麼多幹嘛,來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只好按下強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學時間。   「哇!阿擎,這……這不是你媽嗎?那……那個男人又是誰?」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媽媽,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愛情動作片』,不知怎麼地,當我聽到他媽媽──那彷彿痛苦又快樂的奇怪呻吟聲,我的雞巴竟瞬間變硬了──硬得非常難過。   「嘿嘿嘿……阿博,怎麼樣,拍得不錯吧?」   「阿擎,你……你怎麼會有這種片?」   「當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個壓在你媽媽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個跟我媽離婚,又經常來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繼父時,那副咬牙切齒的凶狠模樣,令我當下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你為什麼要偷拍你媽媽和他?」   「因為我不想他再碰我媽。」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這個威脅他?」   「這只是其中一個目的。」   「哦?那你還有什麼目的?」   「我也想跟我媽做那種事。」   「啊!你跟你媽?」   「好兄弟,這個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別說出去,不然的話,別說是兄弟,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放心啦,誰叫我們是最好的哥兒們呢!」   ※         ※         ※ 我當時雖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響以示誠意,但內心早已掀起一陣洶湧地驚濤駭浪。   張延擎的想法雖說有些瘋狂,但我不得不承認,他那美艷妖嬈的媽媽,以及在床上風騷入骨的淫蕩表現,確實有她獨特的個人魅力。   難怪他的繼父和他媽媽離婚後,又經常來這裡找她。   最後,張延擎就以要我幫他『保管證據』為由,硬把這張偷拍光碟塞給我;而我一回到家,見爸媽都還沒回來,便立即開了電腦,邊看著電腦螢幕裡的精彩畫面,邊套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雞巴。   老實說,我並不是第一次打手槍。早在我剛上國一沒多久,有一天洗澡時不小心看到媽媽丟在洗衣籃裡的內衣褲後,不知怎麼地,我那原本軟趴趴的雞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正當我不知如何解決下體突如其來的變化時,腦海忽然閃過了前幾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廁所,結果經過爸媽臥室的房門,不經意看到未關的房門裡,爸媽在床上翻滾時所流洩出的春光後,我終於知道該怎麼解決。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槍。   看著一股濃濁的白漿從雞雞裂開的洞眼噴發而出時,我感覺整個人舒服得幾乎要飛了起來。   我當時還不曉得該怎麼稱呼這種行為,我只知道每當我看到媽媽的內衣褲,或是看到媽媽領口無意間露出的旖旎春光時,我的雞巴很快就硬了起來。   後來,從學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課程中,我才曉得這種行為的專有名詞及其含義。   當然,我也終於明白了,爸媽的臥室裡,每到晚上總會傳出奇怪的呻吟聲的真正原因。   雖然偷看人家做愛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媽在床上辦事時,如果忘了關上門,而我上廁所時,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愛情動作片』LIVE現場直播……應該不算偷窺吧?   ※         ※         ※ 又一次把白濁腥臭的精液射到衛生紙上,我頓時全身無力地癱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儘管身體疲累不堪,但電腦螢幕仍播放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精彩畫面,我的雞巴似乎又有隱隱勃起的跡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槍已經這麼爽了,不曉得真正做愛的話,會不會更爽?」   這個疑問雖然在我腦海盤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曉得找誰問比較好。畢竟我的同學當中,還沒聽說過有人已經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即使我提出這個問題,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讓我滿意的答案。   「如果問媽媽呢,她願意告訴我嗎?嗯……不行不行,媽媽的觀念再怎麼開放,可能還是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吧?不過話說回來,媽媽既然十九歲就奉我這個兒子之命成婚,那麼她的性觀念應該不會這麼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媽媽願意和我來一次『真人教學』的話……」   想到這裡,我規律的心跳竟瞬間多跳了好幾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經射了三次的疲軟雞巴,也在這個念頭閃過剎那,嗖地變得又硬又挺。   接下來,我的注意力又轉回電腦螢幕上,並且邊看著那重覆播放的畫面,邊上下套弄著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陰莖。   隨著耳機裡傳來的銷魂呻吟聲,我這次看著螢幕畫面女主角的臉孔,似乎變成了我媽媽,而那個壓在她身上縱意馳騁的男人,彷彿也逐漸變成了我。   「唔……媽媽……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雙手交替套弄陰莖幾百下之後,終於又射出了已經變得稀淡的白漿。   ※         ※         ※ 想和媽媽做愛的念頭一旦定型,我的腦海裡頓時便冒出許多想法,只不過參考了許多A片情節,與一些同學私底下傳給我看情色小說後發現,似乎沒有一個方案,能夠讓我立即成功地實現心中的願望。   就在我絞盡腦汁仍一無所獲時,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時間,忽然聽到父親隔天要參加公司聚會,而母親卻要在家陪我讀書時,我驟然靈光一閃,隨即萌生了一個計劃。   於是上個星期天,我們母子倆一起吃完了晚餐後,我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媽媽就催促我趕快洗澡看書,而她則是開始在廚房與陽台之間忙錄著。   我洗好澡之後立即鑽進了房間,打開了電腦,隨便開啟一個A片檔案,然後躲在故意開啟的門縫後,偷偷觀察媽媽的一舉一動。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媽媽從廚房端著水果走向我房間時,我馬上一個箭步躥到書桌前,隨即戴上耳機,接著便掏出了已經硬挺的雞巴,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套弄著。   「周彥博,你在幹什麼?」   儘管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陡然聽到媽媽那憤怒地吼叫聲,我當下還是嚇了一大跳。   「啊!媽!你……你怎麼……怎麼進來不先敲門?」   我假裝對媽媽發出惱羞成怒地輕吼,同時急忙慌張地,收起了露在褲子外的硬挺雞巴。   (嗯……媽媽剛才看到我的雞巴了嗎?不過,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跟我預期的結果不一樣呀!慘了慘了,不曉得媽媽會怎麼處罰我?   正當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為自己剛才脫序的行為,找一個不錯的藉口搪塞過去時,媽媽不但沒厲聲責難我,反而一臉平靜地問我:「小彥你……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自慰的?」   面對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媽媽,讓我先前準備好的說辭完全派不上用場,還好我的反應還不算慢,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張延擎家時,他借給我一片光碟……」   還好,我編的藉口沒有引起媽媽懷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並且以和緩的語氣對我說:「嗯……你現在正值青春期,會有這種……行為也不奇怪,不過,這種事最好還是適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響了課業。知道嗎?」   「嗯。」   我乖巧地點頭應了一聲。   「好了,現在如果沒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課業上,不要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咦?   這樣就沒事了?   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   眼看媽媽似乎急著離開,我當下不曉得哪來的勇氣,竟急拉媽媽的手,說:「媽,等一下,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   我靈機一動,心想:「好!就這麼決定!拼了!」   於是我趁媽媽轉頭時,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雞巴,故作鎮定地當著她的面開始打起了手槍,但我的心裡則是既興奮又忐忑。   「啊!你在幹什麼!」   看到媽媽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原本緊張的心情竟沒來由的瞬間放鬆許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雖然沒有辦法立即和媽媽做愛,那就先讓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這點,我緊拉著媽媽的手,同時邊打手槍邊說:「媽,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幹什麼!再這樣亂來,我要生氣了!」   (媽媽,你不要生氣,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的寶貝兒子已經長大了。   「周彥博,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放手!」   不知為什麼,當我看到媽媽那副又羞又氣的慌亂模樣,我心裡反而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媽,你再等一下……我有個很奇怪的問題想問你……喔……媽……你……你快看呀……喔……媽……出來了──」   隨著話落,我就看見一道濃濁的白漿從馬眼處激射而出,隨後在空中劃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線後,結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媽媽的腳跟前。   「周彥博!你!」   我刻意漠視媽媽羞憤地指責,好整以暇地邊用衛生紙清理雞巴上的穢物邊說:「媽,我想問的是,我剛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麼東西?」   「呃……」   媽媽怔了怔,「那是……嗯……你們學校的老師沒教嗎?」   「沒有。」   我一本正經地搖頭,心裡卻樂翻了天。   (耶耶耶!我終於在媽媽面前射精了。   「那個白濁的液體就是精液──能讓女孩子懷孕的東西。」   唔,沒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媽媽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經地回答這個問題,讓我反而尷尬得不知該怎麼接話。   於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著媽媽,抽取擺放在他床頭的衛生紙,邊擦拭地上的穢物邊念我:「這個問題你不會直接說出來嗎,幹嘛做這種事給媽看,還把地板弄得這麼髒!」   見媽媽不像是怒火中燒的模樣,我大感詫異之餘,表面上仍裝做天真無知地回她:「不是啦,媽,其實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我剛才尿出,嗯……精液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很奇怪,好像是釋放出某種壓力之後的舒服感?」   「唔……」   只見媽媽擦拭地板的動作頓了頓,「媽不曉得啦!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找個時間問你爸。」   ※         ※         ※ 驀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覺得有這個可能。   (呃……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是不是玩過頭了?   我躲在樓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幾天前曾緊握著媽媽的左手,掌心彷彿仍殘留著,當晚從母親的玉手傳來那份──柔嫩的觸感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餘溫。   不可諱言,我那天之所以對母親做出那種事,雖然帶著幾分惡作劇的成分,其實也可以算是一種對母親的測試──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試探。   自從我在國一的健康教育課,獲得了有關男女之間的性事後,每當爸媽的房裡,傳來媽媽那如泣如訴,彷彿痛苦又帶著幾分快樂的呻吟,我總會不由自主冒出一個怪異的想法。   ──我想和媽媽做愛!   這個念頭隨著時光流逝,不僅沒有消散的跡象,反而變得愈來愈堅定。   只是,該如何跨出這一步,讓媽媽接受我……我始終想不出好辦法,直到我聽到張延擎居然也有這種想法,而他又已經有所行動之後,我終於也按捺不住潛藏在心中許久的慾望。   不過,當我上禮拜天真正付諸行動之後,雖然媽媽事後不僅沒有追究,甚至也沒有告訴爸爸這件事,讓我得以鬆了一口氣,可是每晚看到媽媽一個人躲到屋頂抽煙的情景時,我的心又莫名地糾結起來。   (這種感覺好奇怪?難道……這就是愛的感覺嗎?也就是說,我……愛上媽媽了?   這個念頭甫起,我不禁將目光移到遠處的花台,看著那道孤獨顯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愛上了媽媽,那她會不會愛我?我又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   媽媽的手不止白皙柔軟,還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溫暖愛意,在我掌心緩緩地流淌∼∼ 第02章   我以前只聽國語及台語歌,可是這學期開學時,忽然轉來一個香港女僑生,有一天給我聽了一首名為《真的愛你》的歌之後,我忽然喜歡上了廣東歌。   這首歌,是由一個香港曾經紅極一時的搖滾團體──『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詞內容,後來經由她親手寫出來並解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首歌是該團的作曲作詞兼主唱的歌手,特別寫給他母親的歌。   我喜歡上這首歌,並非是為我解釋這首歌詞的人,是我們班的新晉班花,而是整首歌裡,充滿了對母親那份濃濃地親情之愛。   一看到開頭第一句歌詞:「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   時,我驀然想起了媽媽在我小時候,經常牽著我的手到公園或大賣場閒逛的情景;只是隨著年齡增長,媽媽白天除了忙碌於工作,下班回到家後,還得為我們父子倆張羅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媽媽最後一次牽我的手是什麼時候,和她牽手又是什麼樣的感覺?   直到那天我緊握著媽媽的手之後才曉得,原來媽媽的手並沒有因長期操持家務而變得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麼地白皙,那麼地滑嫩細緻,讓我感覺彷彿又重回到懵懂無知地孩提時代時,她牽著我的手到處走,帶給我溫馨且安定的感受。   然而這份熟悉的溫暖,似乎又因為我對媽媽產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媽媽的手能夠握住我的雞巴,順便幫我打一次手槍的話……喔喔……媽媽……其實,我不止想叫你幫我每天打手槍,我其實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做愛呀……啊∼∼」   我雖然又情不自禁地在衛生紙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發現最近打完手槍後,好像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徹底釋放身心的快感,總覺得似乎缺少了什麼似地……   「到底少了什麼呢?」   問題的癥結,直到我昨晚洗澡時才找到了答案。   由於我們家人口簡單,加上父親幾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週末假日,否則很少看到我們一家三口共進晚餐的和樂畫面。   以往,我為了想讓在家時的氛圍熱鬧一點,所以我一回到家後,就會盡量圍繞在媽媽身邊,跟她訴說我當天在學校地所見所聞,一方面讓媽媽知道我在校的學習及交友狀況,另一方面則是希望藉此促進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   可是自從我發覺好像愛上媽媽之後,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地瞟向媽媽的身體,偷偷觀察她今天的裝扮,藉此猜測她當天的工作狀況,或者從與她在餐桌上的互動中揣測她心情的好壞。   或許因為太過關注媽媽一舉一動的關係,我偶而會想到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媽媽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彥,你怎麼啦?為什麼吃飯都不專心。」   「沒……沒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個數學題,我一直覺得老師給的答案不太對,可是老師又說答案沒有錯,我就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每當媽媽問起,我都找這種理由搪塞過去,久而久之,我在家裡漸漸變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覺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類的瑣事外,似乎很少單獨跟媽媽分享我的心事。   因為我怕哪一天,萬一不小心說出了「我愛上了媽媽」、「我其實很想和媽媽做愛」之類的言語,那麼接下來會產生什麼樣地家庭風暴……   ──我根本無法預料。   於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廳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美其名是用功讀書,實際上則是偷看母子亂倫之類的色文或影片,抒發積壓許久的慾念。   而自從媽媽每晚都會偷偷到屋頂抽煙解悶後,我也會在她離開房門沒多久,便尾隨著她的腳步,躡手躡腳地拾級而上,直到頂樓的出口處為止。之後,我就躲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對著虛空吞雲吐霧,或是皺著眉頭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準備下樓,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窩裡,狠狠地套弄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難受的雞巴,直到它噴出腥臭的白漿後,才帶著身心彷彿得到徹底解放地舒適感,緩緩睡去。   可能是人家說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來到頂樓的樓梯口,一方面靜靜地幫媽媽把風,另一方面則是盡情欣賞媽媽自然流露地各種美態,看到幾乎到了忘我境界時,我不經意發現媽媽的目光陡然瞟向我這裡。   當下心慌意亂的我,也顧不得我的行蹤是否已經被媽媽發現,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間。   剛衝到我家門口,靜謐的樓梯間已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心急的我,胡亂地踢掉腳下的拖鞋後,立即衝回我的臥室裝睡。   我躲回被窩裡之後,便努力做深呼吸,試著讓急劇的心跳盡快恢復正常,同時仔細聆聽門外的狀況。   還好,細碎的腳步聲在我房門口停佇沒多久,就朝主臥室緩緩移動,以至於我的房門外,很快便恢復了原有的寂靜。   (呼……呼……剛才真驚險呀,差點就被媽媽發現了。嗯……不過話說回來,萬一她真的發現我知道她會抽煙的秘密,她會怎麼對我?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沒想到隔天一早,媽媽居然只比我早起幾分鐘,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學校附近的早餐店。   這種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忍不住對媽媽大發脾氣,可是自從我知道她睡過頭的原因後,我不僅沒跟她大小聲,還跟她說:「媽,我已經長大,可以照顧自己,所以你以後不用再專程起來為我準備早餐了……」   沒想到我只是心疼媽媽,隨口說說的關懷之語,她聽了之後,眼眶竟突然紅了起來。   看到媽媽泫然欲泣地模樣,我的鼻頭也莫名其妙地發酸起來。   「呃……媽,我的話有那麼催淚嗎?」   「死孩子,媽只是昨晚沒睡好而已。喏!這三百塊是你今天的零用錢。記得早餐吃好一點,不要老是吃些沒營養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學回來,媽再煮你喜歡吃的麻婆豆腐。」   當我隔著鈔票,不經意握住媽媽柔嫩溫暖的玉手時,我腦海裡當下陡然閃過了想將媽媽拉進我懷裡,然後狠狠親吻她臉頰,甚至是那兩片未施脂粉地柔軟唇瓣的念頭。   這個邪惡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幾次,強壓下這股不知何時突然爆發的性衝動,才對媽媽點點頭:「嗯,那我去上學了。」   原本我以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潛藏於內心的淫穢念頭,可是待在學校一整天下來,我的腦海裡始終縈繞著媽媽的身影:無論她那張看不見眼尾細紋的艷麗臉蛋,或是早上佯怒時不自覺嘟起的菱形翹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費給我時,我不經意看到她那對隱藏在棉質家居服下,好像沒穿胸罩,隱約透出了激凸痕跡的美乳,都令我忍不住遐想連連。   由於我在課堂表現得心不在焉,所以經常被老師點名抽問剛才上課的內容,若不是張延擎不動聲色地給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著聽課。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鐘聲響起,我匆匆和張延擎打過招呼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媽,我回來了。」   我朝著屋裡大喊,廚房那邊隨即傳來媽媽帶著磁性的溫柔嗓音:「哦,小彥回來啦。嗯……你趕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飯了。」   (唔……聽媽媽說話的口氣,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錯。   得出這個結論後,我馬上回房把書包一丟,乖乖聽媽媽的話洗完手之後,就到飯廳幫忙。   雖然我推論出今天媽媽心情不錯,可是她好像也太開心了吧?   因為從媽媽上了餐桌開始到吃完飯,感覺她似乎中了樂透頭獎似地,臉上始終沁著莫名地笑意盯著我,讓我這頓飯可說吃得渾身不自在,但若要我說究竟哪裡怪嘛……老實說,我還真的說不出來。   花了大約十五分鐘,總算吃完這頓讓我感覺如坐針氈的晚餐,我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讓胃裡的食物稍微消化一下後,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間,準備拿換洗衣物洗澡。   可是我在臥室裡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歡的那套衣物,於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門口大喊:「媽……」   「什麼事?」   看著媽媽在後陽台與廚房之間忙碌的身影,我雖然想出去幫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按下這份心思,對她大喊:「衣服咧?」   「什麼衣服?」   「我的內衣褲呀。」   「哦,這幾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還沒乾啦。怎麼,沒有其他衣服換嗎?」   「我就喜歡穿那件黃紅色的T恤嘛。」   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真麻煩。好啦好啦,你先進去洗澡,媽等一下用吹風機吹乾再拿給你。」   既然媽媽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無奈地對她說:「快點喔。」   「好啦。」   進入浴室後,我原本想邊洗邊等媽媽拿衣服進來,可是轉念一想:「咦,不對呀!家裡不是有烘衣機嗎,她既然知道衣服沒乾,為什麼不用烘衣機,而是要用吹風機?難道說……這是媽媽搞的鬼?」   一想到這裡,我的雞巴竟瞬間翹了起來。   (唔……不行不行……萬一媽媽只是忘了收衣服,我再這麼胡思亂想下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忍不住對媽媽做出大逆不道的禽獸行為。   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我終於讓不聽話的大老二,變回原來垂軟的模樣。   沒想到我還沒打開水龍頭,耳邊驀然傳來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響,隨即又響起了媽媽的聲音:「小彥,喏,你的衣服。」   「啊!媽……你怎麼進來前不先敲門?」   媽媽如此怪異的行徑,我當下嚇了一大跳。   「嗯,我以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來,而且你又沒鎖門……」   只見媽媽神色自若地看著我:「不過,小彥……你怎麼進來這麼久了還沒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   驚魂甫定的我,一想到剛才下半身不爭氣的窘態,隨即找了藉口搪塞過去。   「原來是這樣呀。」   媽媽說到這裡忽然頓了頓,而我這時彷彿捕捉到媽媽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地在我胯下游移著,沒多久就聽她說:「那你趕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複習功課,不要再看電視了。知道嗎?」   「好啦。」   我隨口應了聲。   「對了,小彥……」   媽媽臨出浴室前,忽然轉回頭看我,「你再過兩個禮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進步五名,媽媽打算給你一點獎勵。嗯……你想要什麼?」   咦?媽媽今天怎麼了?   以前她總是說,讀書是學生應盡的本分,所以成績好是應該的,如果考不好就表示我不夠用功,要打我的屁股,可是她現在居然說,我如果成績進步了可以得到獎勵……   我真想摸摸媽媽的額頭,確定她腦袋沒燒壞掉,或是想問她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看她是不是被不小心從某個位面穿越時空而來的奇人附身奪舍,而變成了外表是我的親生母親,可是靈魂卻已經換成其他人的怪物。   這些光怪陸離的念頭一閃即逝,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低著頭偷瞄媽媽幾眼,確定她不是唬弄我之後,我忽然想到,假如我提出「想跟媽媽一起洗澡或泡湯」之類的要求當獎勵,她會不會答應?   一想到這裡,我的雞巴又不爭氣地瞬間翹得半天高。   (嗚嗚……這下真的糗了!不過,我看媽媽看到我硬挺的大雞巴後,好像沒有像上次剛看到時的激烈反應耶……   我心虛地低下頭,假裝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媽,你是說,什麼獎勵都可以嗎?」   「不一定喔。不過,你可以先說出來給我參考參考。」   (嗟∼∼我就知道。   心念流轉間,我忽然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們兩個……可以嗎?」   「嗯?」   媽媽忽然轉過身,訝然地看著我:「為什麼不想找爸爸?」   「拜託!他唱歌難聽死了!每次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廂的人會受不了爸的歌聲,然後突然衝進來把我們海扁一頓。」   我馬上找個不算理由的理由,阻止她想找爸爸一起去的念頭。   媽媽聽了之後,忽然用力推了我的肩膀一下大笑道:「哈哈哈,哪有兒子這樣虧自己的老爸!還好你爸沒聽到這句話,否則你還沒被別人開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頓。」   看樣子,媽媽似乎答應了這個要求,於是我也開心地大笑道:「哈哈哈……媽,那……就這麼說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讓媽失望。」   「嗯。媽,到時候不能反悔喔。」   儘管得到了媽媽口頭承諾,但我仍不放心地再三向她確認。   「哼,媽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好了,你先洗澡吧。」   得到媽媽絕對信守承諾的保證,並目送她離開浴室後,我開心得想在浴室裡放聲大吼。   「嗯……為了能和媽媽獨處,我這次一定要達到目標!到時候……唔……我是不是可以找機會跟媽媽告白,然後跟她在KTV裡告別我的處男之身?」   想到這裡,我早已硬挺的雞巴當下又漲大了幾分,讓我忍不住在浴室裡快速打了一槍後,才隨便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專心準備期末考。   ∼∼「……春風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顧無言地送贈……」   我最想得到的獎勵,還是媽媽那具性感成熟的胴體∼∼ 第03章   為了讓媽媽實現承諾,我這幾天像瘋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課業上,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連睡前看A片打手槍的習慣也努力將它戒掉。除此之外,我還是會偶而趁著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媽媽一會兒,確定她安全無虞後,才放心地回房睡覺。   儘管課業的壓力,讓我的心神始終處於緊繃狀態,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顧及爸爸,而和媽媽單獨相處於完全私密的空間,說不定還有機會可以和她說出我心裡的話……我開始覺得,讀書似乎也沒那麼辛苦了。   再者,自從媽媽上次拿換洗衣物給我之後,媽媽似乎拿上癮似地,每天都叫我先進浴室洗澡,然後她才冷不防地打開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給我。   剛開始我也不以為意,反正媽媽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體,但之後她拿衣服給我時,總會有意無意地偷瞄我的下體,我才驚覺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麼簡單。   (媽媽是不是以拿衣服為由,其實是想偷看我的雞巴?   每當我想到這個可能性,我的雞巴就會不受控制地勃起,讓我感到無比地尷尬。然而,每當媽媽看到我的生理反應後,竟擺出一副視若無賭的模樣,令我難免感到一陣失落。   (難道是我的雞巴比爸爸小,所以媽媽才會不屑一顧嗎?不然的話,為什麼她看了之後仍面不改色?   想歸想,我也不能直接開口逼問她原因;不過,她既然想看,我也樂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這個機會,偷偷欣賞我這標準且健壯的體格。   反正她欣賞我的身體同時,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賞媽媽那具成熟性感的胴體。   因為她下班回到家之後,雖然會換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當我看到她偶而沒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隱若現地激凸印痕時,就會興奮得不能自己。   也因為如此,我才會對媽媽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好奇心;而且隨著年紀增長,對探索媽媽身體的慾念愈來愈強,幾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還好皇天不負苦心人,這次期末考的題目,都是我曾做過的習題,所以考完最後一科後,終於可以好好地鬆一口氣。   (這次應該可以達到媽媽所訂下的目標吧?   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門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喂,阿博,你最近怎麼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麼大力?我的肩膀萬一被你打殘了,以後要怎麼打手槍!」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樣子,才好心幫你補滿HP,好讓你盡快恢復元氣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還想扁我?」   「哇咧靠……右邊站!算了,懶得跟你計較。對了,你今天考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反正我生平無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麼,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別傻了啦!再說,考上雄中有什麼好?我聽說那個學校的學生,每天不是讀書就是應付考試,我看那些被稱為讀書天才的精英分子,遲早會把腦袋烤壞掉。哼,我才沒那麼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這幾個禮拜那讀書的拼勁,就好像非拿獎學金不可的樣子……嘿嘿,以兄弟我對你的瞭解,沒好處的事,你絕對不會這麼認真去做。你自己老實招吧,不然別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無聊了。」   我趁張延擎不備,冷不防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彥博,你跟我來真的?」   「誰叫你剛才偷襲我。嘿嘿……我這就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剛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無影腳』把你一腳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無影腳哪比得上我的『一陽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懶蛋,看招。」   我和張延擎在校門口肆無忌憚地打鬧了好一會兒,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著他脖子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鬥?你回去練八百年再向我挑戰吧。」   我放開了手,以勝利者的姿態,故意將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趕著回家,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認輸?」   「咦?我有沒有聽錯?」   我摸摸他的額頭,又抬頭看了看高掛在空中的艷陽,「奇怪,你沒發燒呀,而且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嗯,好兄弟,你沒事吧?」   「去你的!你才腦袋燒壞掉咧!」   張延擎說完這句話,還故意當著我的面雙手平舉,同時豎起了兩根中指。   我了看之後,連忙閃到一邊隨口道:「靠!壞運去,好運來,比中指的人會衰三年。」   「靠!你才會衰三年咧!算了,沒空陪你玩,我走了。」   見張延擎真的掉頭就走,我隨即大叫:「不會吧,你真的要回家?」   「當然呀,」   他忽然回過頭,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媽在家等我呢。」   咦?他媽媽這個時候竟然會在家裡……等他?   不過,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這麼開心,這麼地……猥瑣、淫蕩吧?   等一下!   驀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媽媽身體」的八卦……   難道說……   想到某個極為荒淫的可能性,我的雞巴隨即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   「阿擎!」   為了證實心中猜測,我立即一個箭步竄到張延擎身邊,頂了頂他的手肘小聲問道:「好兄弟,你趕著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媽……那個?」   張延擎聽了之後先是一楞,但隨即心領神會地小聲說:「還沒啦,不過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媽攤牌。如果成功的話,有機會再跟你說。」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上面顯示的號碼,連忙按下了通話鍵:「媽,什麼事?」   「小彥,今天考得如何?」   「還可以吧。」   我跟媽媽通話時,目光不經意掃向邊向我揮手邊往路口快步移動的張延擎,我忽然靈機一動,隨即找了個理由:「對了,媽,我待會想和同學逛街看電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飯了。」   「這樣呀……好吧,不過別太晚回家呀。」   匆匆結束通話後,我立即搭公車回家換上便服後,就逕自搭車前往高雄市還算滿熱鬧的『新X江』商場。   ※         ※         ※ 當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學校寄來的成績單,戰戰兢兢打開它,看到上頭揭露的名次後,我先是一楞,隨後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慶祝的衝動。   因為我這次的期末考成績──居然是班上第九名,於是乎,我當天便興高采烈地把成績單拿給媽媽,並且要求她盡快履行我們先前的約定。   「媽,你看,我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麼你上次答應給我的獎勵,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什麼獎勵?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見媽媽故意裝傻充楞,我當然不會就此甘休。我眼珠子一轉,隨即使用激將法激她:「帶我去唱歌呀!我們已經說好的,你可不能賴皮喔。古人說:『食言而肥』……媽媽身材這麼好,應該不希望因為失信於兒子而變胖吧?」   「好呀,臭小彥,竟然敢詛咒媽媽變胖?哼,如果媽媽真的變胖了,以後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這樣一來──我們正好可以……一起減肥。」   「啊,不會吧!媽,我現在正處於青春發育期耶。如果我因為沒有補充足夠的營養導致發育不良,我說不定會怨你一輩子唷。」   我以半威脅半撒嬌的語氣說道。   「哼!誰叫你沒事詛咒媽媽。」   看到媽媽假裝生氣地嗔怒模樣,我忽然有一種「媽媽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的古怪想法。   我感覺,她現在的樣子並不是我媽,而是一個讓我怦然心動的女人,或者應該說──一個可以和她毫無顧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嗎?   當然不行!   畢竟我和媽媽的感情再怎麼好,但在無法切割的血緣關係下,她根本不可能成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會毫無保留地,向她傾訴心裡想說的話。   因為這個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對她吐露心事的衝動,連忙扮乖巧的模樣討好她:「好啦,媽,別生氣啦,我也只是說好玩的嘛,誰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   媽媽輕戳我的額頭,嘴角沁出促狹地笑容,「媽媽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這麼沒幽默感。」   「是喔,我還以為你會說話不算數呢。」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著額頭。   「哼,媽媽現在就教你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待人處事一定要講信用,如果言而無信的話,你將來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賴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應媽媽的事做到了,那麼媽媽也一定會實踐對你的承諾。」   「那……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唱歌?」   我感覺媽媽話中有話,頓時打蛇隨棍上。   「你放心,媽媽這幾天就安排一下。」   強壓下心中的焦慮,就這樣殷殷期盼了大約兩天之後,終於得到了媽媽願意帶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當我和媽媽來到一家名為「萊虹頌」的庭園式KTV門口時,老實說我當下有點小失望。   因為根據我對KTV的印象,這種不是知名連鎖的店家,通常很難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經有點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裡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還是聽都沒聽過的古董歌。   還好,這裡的音響設備既不遜於知名連鎖KTV,而且點歌設備居然先進到有觸控螢幕面板,而且還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識智慧選曲」功能,讓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輕輕鬆鬆找到我想點的歌曲。   於是我一坐下,立即點了好幾首歌曲,然後隨著歌曲旋律,盡情歡唱。   「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縱使囉唆始終關注,不懂珍惜太內咎。   沉醉於音階她不讚賞,母親的愛卻永未退讓,決心衝開心中掙扎,親恩終可報答。   春風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顧無言地送贈。   是你多麼溫馨的目光,教我堅毅望著前路,叮囑我跌倒不應放棄……」   當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愛的《真的愛你》這首歌之後,媽媽便邊拍手邊說:「小彥,唱得不錯喔。不過,你怎麼突然會唱廣東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個從香港轉學過來的女同學。」   我隨口應了一聲。   「哦∼∼原來如此呀。」   說到這裡,媽媽忽然頂了頂我的手肘,並且以促狹似地曖昧語氣問我:「老實跟媽說,你們開始交往了嗎?」   「沒……沒有啦,媽……你別亂猜。」   我慌亂地低下頭,一時間竟不知所措。還好,媽媽只是輕拍我的肩膀,以輕鬆隨意的口吻說:「嗯,媽相信你。不過媽先跟你說好,以後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讓媽第一個知道,好不好?」   「好啦。」   為了掩飾我內心地尷尬,我隨口應了聲後,立即轉移話題:「對了媽,你怎麼不唱?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唱歌呀。」   「欸,媽已經老囉,而且我最近又很少聽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沒看到會唱的新歌……」   聽到媽媽那有如深閨怨婦般,開始發表起自怨自艾地論調時,我為了不讓好不容易才熱絡起來場面忽然變得冷場,便打斷她的話尾道:「哎唷,媽……你怎麼會老呀!你知道嗎,跟我同學的爸媽比起來,你絕對是我們班最年輕美麗的辣媽耶!再說,來這裡本來就是要唱歌放鬆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聽我一個人唱,那多無趣呀。」   「可是媽喜歡唱歌的時候喝點小酒助興,這樣我比較放得開……」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說好要陪我唱歌的……」   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句話就是:「媽,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煙,我也不會反對。」   不過考慮到媽媽聽了之後的反應,我最終還是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一味地拉著她的手,以近乎耍賴地方式向她撒嬌,央求她能夠真正敞開心扉,與我同樂;她最後拗不過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才走出包廂。   趁著媽媽出去買酒,我伸進牛仔褲口袋,揣著在『新X江』商場的某家小店舖買的項煉,反覆默念在家練習已久的告白詞時,我的目光掃過身後的置物平台,不經意看到媽媽忘了把拉煉拉上的大包包裡,隱約有一小角藍色的亮面布料後,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咦?這……這是?」   回頭掃視包廂門口好幾眼,確定媽媽還沒回來後,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開包包的開口。隨著包包裡的視野愈來愈廣闊,我終於瞭解那塊藍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質料看起來不錯,顏色看起來像天空藍,而且折疊得非常整齊的女性服裝。   我原本想看更多,可是一想到媽媽可能隨時回來,我最後也只能按捺住強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繼續唱歌。   前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媽媽就提了一個塑膠袋走了進來。   我主動幫媽媽開了啤酒倒在杯裡,然後拿著手中的飲料在她面前晃了晃:「媽,我先祝你永遠年輕又美麗。」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兒子,乾杯。」   媽媽一口氣喝了約三分之一杯啤酒後,就在我極力要求下,像征性地點了一首歌。   「曾經人生以為就這樣了,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百轉千折它將我圍繞。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   聽媽媽唱了這首歌之後我才曉得,原來這首《鬼迷心竅》就是媽媽最近一個人躲在天台抽煙時,經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裡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後,才一派輕鬆地對我說:「小彥,想不到你這次的成績進步這麼多。嗯……說真的,當媽知道你這次考得這麼好的時候,真的為你感到高興,所以呢,媽決定再追加一個獎勵給你……你想要嗎?」   此話一出,我的心跳驟然加快了好幾拍:「真的嗎?這次也是什麼獎勵都可以嗎?」   相較於我臉上難掩地興奮之情,媽媽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後以不容置喙的高壓語氣說:「哼,哪有每次都這麼好!告訴你,這次的獎勵呢,由媽媽決定。」   「啊!呃……那媽媽打算給我什麼獎勵?」   老實說,這種「非我所能決定的獎勵」,我寧可不要,但旋即想到這是媽媽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願,也不好意思拒絕。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決定權不在我手上的特別獎勵,我想答應也不是,不想答應也不是,真是為難無比。   (唉!大人都這樣。以為他們給的一定是我們想要的東西。問題是,我不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了,媽媽怎麼還用這麼沒創意的招數哄我開心。   這個念頭剛閃過,耳邊卻陡然傳來媽媽的驚人之語:「唔……今年我們公司在年終呢,發給員工每人兩張溫泉湯屋的住宿券。媽本來打算約你爸爸一起去,沒想到他卻說下禮拜要去台中出差一個禮拜,所以沒空陪我……如果你這幾天還沒有跟同學約好去哪裡玩的話,我們就找個時間去泡湯。媽如果用這個給你當獎勵……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個獎勵,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媽,你……你是說……你想帶我去……去泡湯?就……就我們兩個?」   「怎麼?不願意嗎?」   看到媽媽忽然板起了臉孔,好像真的生氣了似地,我連忙開口道:「願意!當然願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開玩笑!   這可是我從國一開始,就一直魂縈夢牽的終極願望呢,現在終於可以讓我有機會得償所願,我怎麼可以讓這麼難得的大好機會,就這麼白白斷送在我的手上呢?   (諸佛菩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眾神明,您們終於聽到忠實信徒周彥博的心聲啦,實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沒想到,我積極表態之後,媽媽卻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著下巴沉吟不語,讓我一時間既惱怒又無奈。還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時,媽媽才以緩慢的語速說:「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確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預計最早也要六天後才會回來,所以……我們就下星期二出發,可以嗎?」   「好呀好呀。」   其實我最想說是:「媽,我覺得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可不可以現在就出發,別在這裡唱歌浪費時間了。」   然而,讓我覺得無奈的是,要不要帶我去泡湯的主導權在媽媽手上,因此我的內心再怎麼急躁不安,還是得努力按捺住這份無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聽從媽媽的安排。   儘管我聽到這個好消息當下興奮不已,可是當那股強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後,我的腦海驀然閃過一個念頭:「媽媽怎麼會突然想到帶我去泡湯,而且還是那種有提供住宿的湯屋,而不是與陌生人擠在一起玩水的大眾池?」   除此之外,我還覺得媽媽最近的言行舉止,變得特別奇怪!   嗯……我感覺她彷彿一夕之間突然變了個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處於同一個屋簷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絕對是我親生母親的話,我一定會強烈懷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個穿越而來的異能者──奪舍附身了?   想到這裡,我立即用力甩甩頭,把如此荒誕不經的念頭甩出腦海,然後要求媽媽和我一起開懷高歌。   我故意點一些離我年代稍遠,但至今仍耳熟能詳的經典老歌,然後邀請媽媽和我一起合唱同樂。   時間在歌聲中靜靜流逝,而我也逐漸沉醉在這──只有我和媽媽相處的兩人世界之中。   看著媽媽慢慢放下母親的身份,像小時候對待我一樣地開始和我嬉笑打鬧,我真希望這麼美好的時光可以永遠靜止,讓我可以毫無顧忌地擁有她,甚至還希望她有機會成為我的女友,並與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這個綺念在我腦海盤旋沒多久,就媽媽唱完了一首歌之後,忽然拿起了身後的大包包,然後對我說了聲:「小彥,你先自己唱一會兒,媽上個廁所」,逕自走進了包廂裡附設的廁所後,瞬間消散。   媽媽如此突兀的舉止,當下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因為她剛才去了幾次廁所,都沒有帶這麼大的包包進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裡還放了一件衣服之後,更對她這般怪異的行徑感到納悶不已。   (奇怪,媽媽拿這麼大的包包進廁所幹什麼?嗯……啊!難道她想試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對呀,如果要試穿新衣服的話,應該在買之前就先試過了才對,為什麼要等買下來之後才到這個地方試?   一時間,強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興致,只不過我再怎麼好奇,也不能沒敲門就直接衝進去看個明白吧?   於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發上,隨著音樂旋律,含糊其詞地唱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歌詞的歌曲,而眼角餘光則是頻頻瞟向廁所門口。   雖然媽媽待在廁所裡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時間,可是我覺得彷彿過了三年似地漫長。   好不容易聽到了門把轉動的聲音,我的視線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廁所門。結果不看還好,當我看到一個穿著火辣的艷女走出廁所剎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這……這真的是我媽嗎?   兩根藍色的細繩,從女人的後頸往前延伸下來,經過白皙性感的鎖骨後,細繩逐漸變成了兩塊約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聳乳房。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抑或布料太少關係,令她那對堅挺飽滿的乳球,頓時露出大半個直接衝擊我視覺神經的雪白乳肉,以及那道橫亙於兩乳之間的深邃鴻溝。   由於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女人的胸部,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當下險些不受控地狂噴而出,而原本乖乖待裡褲襠裡的垂軟雞巴,更是受到強烈地視覺衝擊之後,瞬間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艱難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達不到止渴解熱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進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瞬間上竄至後腦門,感覺整個身體,如被烈火燒灼般地滾燙不已。   如果說,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就像是點燃我體內慾火的導火線的話,那麼她那可以用『衣不蔽體』來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簡直是一顆在我面前引爆的強力閃光彈,令我的視野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長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剛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處,而貼身彈性的質料,儘管能緊緊地包覆住她彈翹的美臀,但又在無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麗的臀部曲線。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我雖然曾在拍賣網站上看過,但我根本沒想過,媽媽居然有勇氣將它穿在身上。   (難怪她要在這裡試穿這件衣服……   我看著她踩著高跟鞋緩緩走向我時,胸前那對柔軟卻充滿彈性的乳肉,也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晃動,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斷侵襲著我的視覺神經,令那早已蓄勢待發的怒莖差點撐破牛仔褲,使得下體頓時難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無法踰越的親子鴻溝橫亙在我們之間,緊緊束縛著我的性衝動,我說不定早就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拚命吞嚥不停泌出地饞沫,等到緊縮的喉嚨稍微恢復彈性後,我才以顫抖的語氣問道:「媽……你……你怎麼突然換了……這麼性感的衣服?」   提出這個問題後,不知媽媽的臉色是因為害羞還是酒精作用的關係?只見她頂著一張彷彿能滴出血珠般地紅通俏臉,但神情卻依舊自然輕鬆地說:「大概剛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覺有點熱……對了,我前幾天和綾涵阿姨逛街時,恰好看上了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這個機會換上。嗯……小彥,你會不會覺得媽媽穿這樣太露了?」   「不會啦,媽媽的身材這麼好,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強忍著心中的慾火,邊吞口水邊讚美媽媽。   (媽呀!現在是什麼情況?天上的諸位大神呀,您們會不會對我太好了?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夢,我以後逢年過節,一定想辦法多燒幾炷香感謝您們……   「那你喜歡媽媽以後都穿這樣嗎?」   什麼!我有沒有聽錯?   媽媽的意思是,以後只在我面前才穿這麼暴露,還是去上班也一樣?   算了,不管媽媽說的是真是假,這時候如果不給她肯定的答案,以後一定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想通了這點後,我便毫不猶豫地對她猛點頭;而媽媽對我表態之後也微笑點頭示意,隨後便拿起了麥克風,隨著音樂輕輕哼唱起來。   之後的半個小時,我雖然極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去想有的沒有的淫穢畫面,可是媽媽胸前那兩點明顯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覺張開大腿,讓我輕易瞄到裙底幾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後,己令我忍不住開始對她想入非非了。   「媽,我們一起唱這首《屋頂》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來這裡唱歌時,他們都會點這首歌。既然你也會唱的話,那我們就一起合唱吧。」   當音樂前奏響起後,我也拿起了另一隻麥克風,盡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動的字幕畫面上,等到了進歌處,便緩緩唱出:「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而媽媽則是半側著身,雙腳併攏斜放,盯著螢幕輕聲唱出:「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怎麼會有動人的弦律在對面的屋頂。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原來是我夢裡常出現的那個人。」   「……」   我唱著唱著,思緒忽然飄回到第一次看到媽媽躲在天台,邊抽煙邊輕聲哼唱歌曲的場景;不知怎麼地,我忽然發現我好像明白了,媽媽這段時間到底是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測,始終不敢直接開口證明,唯有將它寄情於歌曲上。   「讓我愛你是誰?」   「是我。」   「讓你愛我是誰?」   「是你。」   「原來是這屋頂有美麗的邂逅。」   當我以合音唱完:「這屋頂有美麗的邂逅。」   後,忽然脫口說出了:「媽媽,我愛你。」   媽媽聽到之後,先是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就以母親對兒子般地態度,露出慈母般地溫柔目光對我說:「嗯,媽也愛小彥。」   (呴∼∼我想表達的不是那種意思啦!   一時間,我為自己錯失這麼好的告白良機感到懊惱不己,無奈這種隨機出現的機會稍縱即逝,少了剛才那種曖昧不明地氛圍鋪墊,我現在完全提不起勇氣,再對媽媽說出那句話。   之後,隨著時間流逝,我表面上雖然故作鎮定地和媽媽嬉笑打鬧,但此刻眼裡看到的,儘是媽媽在不經意間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對如羊脂般地渾圓酥乳;修長且筆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沒有內褲遮掩的黑色叢林……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媽媽呀,你今天怎麼了?你不曉得這樣做不是讓我大飽眼福,而是在逼你兒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慘也不過是讓媽媽海扁一頓,總比死得這麼彆屈好吧。   打定主意後,我趁著歌曲進行到間奏時,鼓起了勇氣,嘟嚷地對媽媽說了句:「媽……可以幫我打手槍嗎?」   「什麼?」   不知是音響聲太大還是媽媽想試探我,隨著話落,她特地把頭靠過來,示意我再說一遍。   說出那句話當下我已後悔不迭,所以媽媽要求我再說一遍時,我已經提不起勇氣再說一次,可是媽媽此時身體微傾斜靠過來的姿勢,恰好被我瞥見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紅乳蒂後,我那已經稍微冷卻的熱血又瞬間上湧,促使我彷彿著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將那句話又重覆說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媽媽暴打一頓的最壞打算,但出奇地,媽媽既沒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沒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訝然目光。   只見她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好一會兒,才以微微顫抖地語氣說:「你確定?」   「嗯。」   我抱著從容就義的心態,對她堅定地點點頭。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瞭然於胸的淺笑:「好吧。那……那僅……僅此一次……下……下不為例喔……」   不會吧!   媽媽……媽媽真的這麼簡單就……就答應了?   現在到底是怎樣?   她真的明白幫我打手槍的意思嗎?   (唔……媽媽是喝太多酒還是不小心吃了春藥?或者是被人催眠?還是中了傳說中的神秘蠱術、巫術?   正當我呆若木雞地胡思亂想時,只見媽媽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逕自走到包廂門口後,便將它掛在門楣上附設的掛勾,遮住門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隨後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並且在我還沒回過神的情況下,居然毫不猶豫地拉下了我褲襠中間的拉煉,同時拉下了內褲的褲頭。   已經憋得難受的雞巴,就像一頭掙脫枷鎖的怒蛟般,在媽媽的面前挑釁似地抖動彈跳,讓我一時間既窘迫又興奮。   看著媽媽伸出顫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雞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我怔怔地靜觀媽媽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握住肉棒剎那,我彷彿感覺目前所處的時空瞬間凝結般,而腦袋也跟著變成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當雞巴傳來時上時下地溫柔套弄觸感時,我那彷彿電腦因中毒而當機,事後又可以自行修復似地大腦,才自動重新開機,恢復正常運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後,只見媽媽用那纖細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軟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龜頭,或改壓為握,輕撫硬挺的莖身,和自己打手槍的感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老天爺呀,假如這是一場旖旎的春夢,請讓我一直待在夢中不要醒來;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謫下凡塵的仙子所附身的軀殼,那就請這位仙子長期進駐這美麗的胴體,千萬不要再蛻殼而出,擇日飛昇成仙了。   當我看著媽媽那雙保養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長的莖身時,耳邊驀然傳來了,媽媽那帶著微顫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彥……今……今天的事……就當成我們母子之間的秘密,你絕對……不可以說出去,更不可以告訴你爸……」   開什麼玩笑!   我又不是頭殼燒壞!怎麼可能白癡到──把這種『好事』跟爸爸說?   不過話說回來,媽媽打手槍的技術,真的比我還高明……這到底是爸爸調教有方,或媽媽天生就是一個……『打槍』高手?   想到這裡,我竟不自覺脫口說出了:「嗯,媽,我一定不會說出去。噢……   媽……你的手好溫暖……好柔軟……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槍還……   還爽……喔……」   此話一出,我已經感到後悔無比,而媽媽隨後開口只說了句:「是……是嗎?那……」   就不再繼續說下去,同時還停止套弄雞巴的動作後,我更生出了一種彷彿由天堂瞬間墜入了地獄地恐懼感。   (靠!我怎麼會突然說溜嘴。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好久沒打手槍了,媽媽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氣,我是不是該跟她說明清楚呢?   我這亡羊補牢的念頭剛閃過,還沒想好應對的說辭時,只見媽媽忽然抬起了頭,再次說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言語:「如果你能保證不跟任何人說出我們之間的秘密,而且成績也能繼續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內的話,那以後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槍的時候可以來找媽媽,讓媽媽幫你解決。」   我張大嘴巴,好不容易才從無比震驚的狀態下回過神,忍不住大叫:「媽!真的嗎?真的可以嗎?」   「嗯哼。」   「那……媽,我可不可以有個小小要求?」   「說來聽聽?」   雖然我不曉得媽媽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但剛才既然抱著必死的心態豁出去了,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竟一時腦熱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內心深處的淫念:「我……你……嗯……媽可不可以幫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幫我含一下?」   話剛出口,剛才一驚一嚇,時軟時硬的雞巴,忽然傳來輕微的疼痛,在此同時,我的耳邊已傳來媽媽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語:「好呀!你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進尺?」   「啊!媽媽,會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故作委屈地輕吼。   「我沒說不行呀。只要你表現好,其實媽媽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這句話言猶在耳,我一時間還意會不過來,卻見媽媽的櫻唇已然一張一合,將我的大肉棒一口含進了大半截。   剎時,我感覺雞巴彷彿進入了一個溫暖中帶著微微吸力的奇異空間,尤其當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媽媽,用那張塗抹了挑紅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緊含著我的莖身,邊前後擺動她的粉頸,邊甩著她那頭黑色的長髮,再加上我此刻的視線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將媽媽沒穿內衣褲,三點盡露的淫蕩模樣盡收眼底,我頓時感覺胯下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似乎又隱約脹大了幾分。   沒多久,那種難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強力電流般從火燙的莖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隨著那股電流通過處,不斷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癢不已的雞皮疙瘩。   (噢∼∼原來……原來吹喇叭這麼爽,簡直比自己打手槍還爽!我感覺好像要飛上天了!   不曉得是太久沒打手槍,所以龜頭變得特別敏感,或是媽媽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雞巴在她手口並用下,很快就達到了噴發的邊緣。   「噢……媽媽……好……好爽,好舒服……啊……媽媽……我……不行,這樣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儘管我想再撐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結於精關出口,以至於我根本來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將它們盡數吸回精囊,就這麼不受控地噴勃而出。   原本我以為媽媽聽到我的射精宣言後,會張開嘴巴,然後用手幫我做最後衝刺,沒想到媽媽聽了之後,沒有如我所想地張開嘴巴,而是邊用力吸啜我的莖身邊用手撫搓我的蛋蛋,結果前後不到三分鐘,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媽,我射了!」   隨著話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頂,剎時,積存多日的濃稠白漿便從馬眼激射而出,毫無遺漏地全射在媽媽嘴裡。   在此同時,一種壓抑多日的情緒,瞬間得到完全釋放地輕鬆快感,讓我忍不住咧開嘴角,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漸消散,射完精後半軟的雞巴緩緩滑出媽媽的嘴巴,我才順勢癱靠在沙發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為,媽媽會將滿嘴的精液吐到衛生紙上,沒想到她面帶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後,粉頸驀然上仰,咕嚕一聲便將我的精液吞下肚裡。   (媽媽……媽媽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   如果說,媽媽吞精的畫面令我感到詫異,那麼她吞完精後又用舌頭幫我清理龜頭上殘漬的情景,即便用『震憾』兩個字,仍不足以形容──我當下視覺上產生強烈衝擊的巨大效果。   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了,而且詭異到令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只好胡亂拿起桌上的飲料猛灌。   然而,當飲料剛入口時,我立即發現不對勁,但我正想將吐回杯裡,耳邊卻冷不防傳來了一句:「小彥,你多久沒打手搶了,怎麼味道這麼腥?」   的犀利言詞後,我忍不住將滿嘴的苦澀啤酒全噴了出去。   「呴!臭小彥,不會喝酒還敢亂喝!你不會喝就算了,也別把酒吐在媽媽身上嘛,真是的!」   媽媽罵罵咧咧地邊清理身上的穢漬,邊走向包廂門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後,又逕自走進廁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無法動彈的我。   ∼∼「……是你多麼溫馨的目光,教我堅毅望著前路,叮囑我跌倒不應放棄……」   媽媽幫我打手槍時的目光不是溫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從這次的經驗領悟到一個道理:只要意志堅定不輕易放棄,終究能達成我的夢想∼∼ 第04章   我和媽媽唱完歌回到家之後,她就以「剛才喝得有點多,所以想睡午覺」為由逕自進了主臥室,以至於我本來還想跟她說些話,可是看到她那張略顯醉態地臉頰後,只能把所有的話都吞回肚裡,施施然回到了我的臥室。   我雙手枕在腦後,上半身倚靠著床頭,腦海裡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媽媽在KTV的包廂裡,幫我打手槍的刺激畫面。   雖然在包廂裡已經射了一發,但我只要一想到媽媽蹲在我面前,毫不在意她那三點盡露的旖旎春光,媚眼如絲地邊看著我邊含著雞巴的淫蕩模樣,我的雞巴一下子又翹了起來。   「唔……媽媽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我……嗯……好想再叫媽媽幫我吹一次喇叭呀,那種感覺真的太爽了。唔……媽媽……我好喜歡看到你幫我打手槍吹喇叭的淫蕩模樣呀。喔……那些AV女優跟媽媽比起來,根本就沒辦法比嘛。媽媽那靈活的舌頭,性感的嘴唇……」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脫下了褲子,隨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腫脹的雞巴。   「啊∼∼我……如果媽媽能夠讓我幹一次的話……」   這個念頭剛閃過,敏感的龜頭已然傳來即將噴發的快意,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動作,同時抽取擺放在床頭的衛生紙。   「喔∼∼媽媽,我想要把……把我的精液都射進你的騷穴裡!啊──」滿足地低吼聲甫出,我已感覺雞巴的精關大開,而腥羶的精液,亦隨即從馬眼口瞬間噴薄而出。   「呼……呼……好爽。」   清理完雞巴上的殘漬,將盛滿精液的衛生紙以投籃的手法投出後,只見那團白色的『衛生球』在半空中劃了個完美的拋物線,然後準確地落在書桌旁的垃圾桶裡。   「咚!」   聽到衛生紙落桶的清脆聲響,我馬上單手握拳上舉後猛然用力拉回,情不自禁地輕吼一聲:「YES!好一個『中出』三分球!」   積壓已久的情慾得到徹底釋放後,我心滿意足地斜靠在床上,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奮不已的畫面。   雖然說,媽媽不久前對我所做的事,距離我的終極目標還差那麼一步,但我已經覺得非常滿足了。   只是,話又說回來,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今天所發生的事。   媽媽不但爽快地答應幫我打手槍,甚至連我提出幫我吹喇叭──這麼過份的要求,她也照做不誤……讓我不禁懷疑,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就是極有可能真的喝醉了。   可是當我在媽媽的嘴裡口爆後,儘管她對我把啤酒噴灑在她身上氣憤不已,可是她仍步履平穩地回到廁所,換回原先的T恤牛仔褲;然後等她結完帳和我一前一後若無其事地步出KTV……倘若她真的喝醉了,應該連走路都有問題吧,更別提跟服務生逐一檢核消費內容,並且和店家討價還價,要求給我們更多優惠與折扣了。   假如媽媽沒有喝醉,那麼她又受到什麼刺激呢?難道是像前一陣子某部當紅的偶像劇所說的經典台詞:「人妻有三怕:撞車、撞鬼、撞三小」,呃……不是,是『撞小三』,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   問題是,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那麼到底為了什麼?   啊!媽媽該不會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就應該挺身而出,盡全力保護媽媽,絕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只是,我又該從哪裡著手呢?   正當我枕著腦袋胡思亂想時,桌上的手機忽然傳來有簡訊的提示聲。   進入了訊息欄一看,是張延擎傳來的訊息,而內容只有短短幾個字:「開信箱收件。」   「靠!死阿擎又搞什麼鬼?」   我邊嘟嚷邊打開電腦,登入了信箱後,即見他發來一封沒有主旨的信件。點開這封信件,除了一個影音附件檔外,再也沒有其他文字。   帶著一絲好奇下載了附件打開後,一聽到喇叭傳來女人的呻吟聲時,我連忙將聲音切到靜音狀態。   「靠!要傳A片也不會事先講一下。咦?這……這不是阿擎的媽媽嗎,難道他又有新的偷拍錄影?可是不太像呀……奇怪,那個從後面干他媽媽的人……」   當螢幕播放的畫面終於照到男人的臉孔時,我激動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干!居然是阿擎!」   這段自拍錄影雖然只有約十分鐘左右,可是己對我產生了巨大的震憾!   張延擎居然說到做到!   ──他跟他的親生媽媽……做愛了!   我戴上耳機,反覆播放這段母子交合的錄影好幾次,確定畫面裡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兒們及他的親生母親後,我又開始熱血上湧;而剛才射過精的雞巴,又已不受控地翹得半天高,讓我又忍不住反覆邊看這段錄影邊打了三次槍,直到媽媽在門外叫我出去吃飯才停止。   拖著微微發軟的雙腿來到飯桌,雖然嘴裡有一口沒一口地挾菜扒飯,但我的腦海裡,仍盤旋著死黨和他媽媽交合的淫靡畫面,讓我這頓晚餐吃得可說是──食不知味。   「小彥,怎麼啦?今天的菜不好吃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聽到這句話我抬頭看了一下媽媽,卻正好看見她身體微微前傾時,那低胸領口的T恤,所露出的大半個雪白酥乳。   再次看到媽媽那對呼之欲出的堅挺乳球,我的心跳竟沒來由的狂跳不已。   「唔……沒……沒有啦。」   我含糊其辭地說著,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裡的飯菜,隨即丟下一句:「我吃飽了」後就匆匆回房,沒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衝進浴室。   雖然是冬天,但高雄由於地理位置關係,因此很少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不過,縱然現在外面的天氣已形成銀白世界,甚至是從蓮蓬頭噴灑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也澆不熄此刻在我體內四處狂竄的慾火。   算算一整天下來,除了白天媽媽幫我洩了一次外,我剛才又在房間裡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槍。換句話說,我今天已經射了五次;而剛才吃飯時,不經意瞥見媽媽胸前無意間流洩的春光後,我的雞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害我差點又想躲在房間大肆宣洩一番。   為了不想讓自己精盡而亡,所以我才會衝進浴室,試圖藉由冰冷的水溫,澆熄這股再次燃起的熾熱慾火。   不知過了多久,早已習慣不鎖門的浴室驀地傳來了開門聲,我不用回頭也曉得,一定是媽媽又拿換洗衣物進來。   「小彥,今天怎麼洗冷水澡?」   媽媽邊幫我擺放衣服邊問道。   「呃……我覺得天氣有點熱,洗冷水澡比較舒服。」   我連忙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可是我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媽媽的胸部。   以往媽媽的穿著有點保守,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知道她裡面沒穿胸罩的秘密後,我一開始還會興奮得難以自己;可是歷經最初地激動情緒,到現在已經能夠『視若無睹』後,我原以為對媽媽胸前的『突點』情形,再也沒有任何感覺,可是歷經了白天的刺激情事,現在又看到媽媽那半露的雪白乳球,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溝後,我那好不容易才稍微壓制的慾念,又瞬間爆發出來。   也因為如此,我感覺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雞巴,似乎一下子又漲大了幾分。   只不過,媽媽似乎沒有察覺到我胯下那微妙的變化似地,她仍像往常那樣,以淡然的語氣說了句:「那你快點洗,因為媽今天也想早點洗」後,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   我原本想對媽媽說:「那媽媽不如跟我一起洗」,可是直到她關上了門,這句話始終不敢說出口。   「欸……」   我低頭看著硬挺的雞巴,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考了好久,最後理智還是佔了上風。於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對著廚房大喊一句:「媽,我洗好了」後便快步走回房間;直到我聽到浴室傳來開關門的動靜,我才走出房門,在客廳看起了電視。   藉著電視節目,剛成功轉移了對媽媽的遐思沒多久,我忽然聽到浴室裡隱約傳出幾聲奇怪的聲響。   「咦?這聲音……是媽媽發出的嗎?」   我刻意調低電視音響,隨後便躡手躡腳地走向浴室,隨著距離愈來愈近,那嗚嗚咽咽,斷斷續續地奇怪聲音也跟著清晰起來。   隔著一道門板,我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從那聽起來如泣如訴,彷彿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來判斷,媽媽似乎在哭又在喊痛,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樂,讓我對她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將耳朵貼在門板,仔細聆聽好一會兒,但那奇怪的聲音忽大忽小,時續時斷,讓我無法確切得知浴室裡發生的事。   情急之下,我乾脆邊用力敲門邊問:「媽媽……你怎麼啦?」   話聲甫落,裡面的奇怪聲音隨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會兒,才得到媽媽的回應:「小彥,什麼事?」   這時,我猛然想起了和媽媽唱完歌走出KTV沒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還是沒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腳突然踩了個空,而險些摔倒的情景。   她當時雖然說腳稍微扭到但並不嚴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擔心,所以才強忍著腳傷不說,直到現在痛得受不了才會不小心喊了出來?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立即問她:「呃……媽,你的腳是不是還會痛?」   「沒有呀。」   聽到媽媽彷彿若無其事的語氣後,讓我一時間感到納悶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腳沒事,為什麼在浴室裡叫得這麼痛苦又這麼大聲?   「可是我明明聽到你……好像在浴室裡,發出痛苦的聲音……」   「喔!唔……沒……沒事啦。」   浴室裡的聲音頓了頓,「哦,可能是媽媽剛才按摩腳,不小心按得比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沒事就好。那我去看電視了。」   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既然媽媽一直說沒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擔憂。   可是我剛轉身,門板後方又傳來媽媽的聲音:「小彥,你……你如果現在有空的話,進來幫媽媽把這些髒衣服丟到洗衣機。可以嗎?」   咦?我有沒有聽錯?   媽媽居然要我進去拿髒衣服?   這……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以往,媽媽就算要我幫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門口,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來給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進去?   實在太奇怪了!   正當我站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開門進去之際,又聽到媽媽說:「小彥,你還是在外面等一下,媽媽把衣服拿給你。」   聽到這句話當下,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倘若媽媽真要我進去拿衣服,我絕對會認為此刻在浴室裡洗澡的女人,肯定不是我媽!   因為從小到大,媽媽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時叫我進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沒多久,不曉得為什麼,我的心底卻突然湧現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過,這股失落的情緒,在媽媽打開門剎那轉為愕然。   「小彥,這些衣服就拜託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凝視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會兒,才期期艾艾地問道:「啊!呃……媽……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呴,你沒看到媽正在洗澡嗎?」   「哦。」   目不轉睛地死盯著媽媽不著片褸的性感胴體,下意識接過了媽媽遞來的洗衣籃,不知怎麼地,我忽然脫口說出:「媽,你……你的身材真好。」   這句話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後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就胡說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奇怪了,媽媽的斥責非但不嚴厲,更讓我感覺似乎多了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   問題是,浴室裡的女人明明是我的親生母親耶!可是,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難道說,媽媽剛才的行為是故意設計,或者應該說,她是藉這個機會……試探我?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因此,當我把衣服丟進洗衣機後,即便我的軀體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偶爾按著手裡的電視遙控器切換頻道,但我的心思,始終在媽媽今天所表現地怪異行為上打轉。   雖然一時間找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認,我還滿喜歡今天的媽媽,尤其是她沒穿衣服的模樣。   唔……這麼說也不對。應該是說,我喜歡對我展現出不一樣風情的媽媽。   儘管以前看了許多A片,知道女人的身體對我有著莫大吸引力,但那些女人無論身材再好,臉蛋再漂亮,也只不過是看得到卻摸不到的虛擬人物罷了,可是媽媽剛才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濕的髮梢,身上仍殘留些許水珠的雪白胴體……尤其是胸前那對圓挺飽滿的乳房,下半身那濃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隱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縫……一切的一切不僅真實,而且近在咫尺。   這種視覺上衝擊,遠比電腦螢幕裡AV女優來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媽媽願意讓我好好欣賞她的身體,甚至讓我親身體驗一次男女之間的事……   一想到這裡,我又不經意想起了張延擎和他媽媽之間……   瞟了一下書桌上的鬧鐘,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已經倒背如流的熟悉號碼。   「喂,阿擎,是我。」   「靠!這麼晚打給我『沖三小』?」   「呃……我是想問,你寄給我那段自拍錄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呀!嘿嘿,怎麼樣,夠精彩,夠刺激吧?」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麼說服你媽?」   「其實也不用說服,我只是把她和那個男人的性愛偷拍錄影拿出來,她只問我想幹什麼,然後我說想和她做那種事,她聽了之後也沒說什麼,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難掩心中的好奇問道:「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和媽媽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爽不爽?」   「廢話!當然是爽斃了!我跟你說,和媽媽做愛,跟自己打手槍的快感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嗯……別說兄弟不照顧你,等我調教媽媽成功後,再叫她幫你『轉大人』,讓你好好體驗一次爽到要飛上天的感覺。」   「呃……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讓我干你媽媽?」   此話一出,我的雞巴又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   「不然咧!難道我會叫你來我家,只是為了讓你邊看我和媽媽做愛,邊打手槍而已?」   「那……你……你媽願意嗎?」   「你放心啦!現在我才知道,我媽其實是個『重吃鹹』的淫蕩女人。自從我干了媽媽後,這幾天只要那個男人沒來找她打炮,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須干她三次以上才行,害我現在走路時都覺得腳有點軟。呃……好兄弟,不多說了,因為我媽又叫我趕快幫她止癢。唔……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話聲甫落,手機的聽筒隨即陷入一片靜默。   從張延擎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和媽媽攤牌的過程完全沒有難度。這種情況給我的感覺彷彿是,他的媽媽早就做好了準備,只等他主動開這個口而已。   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話,那麼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們的成功經驗呢?   一想到媽媽趴跪在床上,讓我從後面插入她那神秘肉洞,然後邊呻吟邊要求我用力干她的淫靡畫面,我的雞巴倏地變得更硬、更粗長,讓我又忍不住想再來一發。   為了不想精盡而亡,我不得不一直做著深呼吸的動作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這個動作持續了快十分鐘,似乎沒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望著不願輕易低頭的硬挺雞巴,我難受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我對自己的生理變化感到束手無策時,門外忽然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讓我圍繞著房間打轉的腳步陡然一頓,接著腦海裡驀地靈光一現!   「對了,喝冰水!我可以喝冰水降火。」   可是我來到了門口才猛然想起,剛才的腳步聲,除了媽媽以外就再也沒有別人,那麼我這時出去不就要面對她?   萬一被她看到我胯下的糗態,那我該怎麼辦?   在房間裡猶豫了許久,感覺門外似乎已恢復了原先地寂靜,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門。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原以為應該回房間睡覺的人,此刻卻端著一杯水站在廚房,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咦?小彥,這麼晚了還沒睡呀?」   我原本想虛應媽媽幾句,可是一看到她的穿著後,所有的話都因驚詫不已而全部吞回肚子裡。   「小彥……小彥,你怎麼啦?」   艱難地吞了好幾口口水,想好了適當的措詞後,我才吞吞吐吐地問她:「媽……你……嗯,我發覺你最近變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沒有呀,你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因為你……你……」   我伸出食指,朝她那件已經露出陰毛的T恤虛指著。   只見媽媽稍微拉了一下衣服下擺,隨後便泰然自若地說:「嗯……媽媽剛才睡覺時沒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覺得口渴,所以就隨便套了件衣服出來倒杯水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對了,你呢,你出來也要喝水嗎?」   「嗯。」   我點頭示意。   「喏,這杯給你。」   「媽,可是我想喝冰的。」   我稍微抿了一口溫水,握著水杯說道。   「呴,這麼晚了就不要喝冰的,這樣對身體不好。」   (拜託!你兒子再不喝冰水降火,就要慾火焚身而死啦!   心急之下,我不由得語帶些許惱怒地說道:「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塊。」   隨著話落,我正算閃過媽媽佔據的走道,到她身後的冰箱拿冰塊時,她忽然改口說:「好啦,既然你想喝冰水,那媽媽就幫你拿一些冰塊。」   當我看到媽媽在冰箱前踮起了腳跟,雙手上舉轉動製冰盒上的旋扭時,她那勉強遮蓋下體的T恤下擺頓時完全上掀,而露出了渾圓彈翹的美臀,以及兩腿之間的濃密黑森林。   這時,早已慾火難耐的我,驟見媽媽那無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體時,心中那道脆弱的心牆隨即完全崩塌。   驀然想起了張延擎不久前對我說的話,我的腦海裡當下只有一個念頭:「淫蕩的媽媽正用這個方式暗示我,希望我能夠主動出擊。」   於是我在情慾淹沒理智下,立即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媽媽身後,然後毫不猶豫地拉下了褲子,釋放出硬挺火燙的雞巴抵住媽媽的臀溝,同時緊緊環抱住媽媽那柔軟且仍散發著沐浴後餘香的身體。   我激動地將嘴巴緩緩靠近媽媽的頸後,貪婪地吸著她髮絲上的香氣。   我正想開口,表達我對媽媽的愛意時,她忽然轉過頭。   於是乎,我就在情不自禁下,吻上了她那濕潤粉嫩的唇瓣,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雞巴,則沿著那條溫熱的臀縫緩緩摩擦著。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我這含情脈脈的擁吻,換來的卻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我捂著臉頰,驚疑不定地看著媽媽時,她又上前狠狠搧了我一巴掌後就用力推開我,邊哭邊跑回了她的房間。   聽到房門上鎖地「卡啦」清脆聲響,令我原本驚愕不已的情緒,頓時轉為悔恨與忐忑。   (呃……是我太過急躁,或者是,媽媽對我根本沒那種意思?   我捂著灼痛的臉頰,不安地凝視著媽媽的房門;過了好一會兒,見房門仍然沒有開啟的跡象,我才意識到剛才的行徑,已經對媽媽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   一時間,悔恨交加的我,立即跑到媽媽的房門口,邊敲門邊大喊:「媽……對不起,請你開一下門好嗎?」   「周彥博,我沒有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兒子!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聽到媽媽隔著門板的怒吼聲,縱然我的內心害怕不已,還是仍硬著頭皮說:「媽,對不起啦,剛才的事都怪我一時衝動,請你原諒我好嗎?」   「我不要聽!你給我滾!給我滾……嗚嗚嗚嗚……」   之後,不管我怎麼敲門怎麼道歉,媽媽就是不肯開門跟我說話,讓我難過不已。   得不到媽媽的諒解,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心情無比沮喪下,我逕自走出了家門,在社區外繞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住家屋頂的天台,坐在媽媽平常坐的位置,隨後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從小到大,媽媽和我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直到剛才發生的事,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   哭著哭著,我不經意想起了那首具有特殊意義的廣東歌,隨即輕聲哼唱起來。   「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縱使囉唆始終關注,不懂珍惜太內咎。……   沒法解釋怎可報盡親恩,愛意寬大是無限,請准我說聲真的愛你。」   反覆哼唱這首歌,愈唱我的心愈沉重;唱到最後,我不禁抬起頭仰望星稀的夜空,喃喃說道:「媽,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可是剛才我真的已經忍不住了。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而且又溫柔又善解人意……我以為你已經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麼暴露暗示我,沒想到……這一切都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而已。」   既然媽媽完全對我沒有意思,又不肯原諒我剛才的行為,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我看著前方沒有設置高欄的圍牆,心想:「如果從那裡跳下去,會不會當場死亡?唔……如果不能馬上死掉的話,我還是不要跳下去,因為我可不想變成一個要死不活的植物人呀。不過話說回來,假如我跳下去不但沒死,而且還不小心穿越的話,我希望能夠回到爸媽交往前的時代,然後直接取代爸爸,讓媽媽成為我老婆。這樣的話,我或許就不會愛媽媽愛得這麼痛苦了……」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朝圍牆緩緩移動著。想不到我剛向前走沒幾步,樓梯口忽然傳來了急切的呼喊聲。   「小彥,小彥,你在哪裡呀?」   咦?   是媽媽?   真的是媽媽?   媽媽上來找我了嗎!   嗯……可是……她會原諒我嗎?   她會不會又氣得甩我巴掌?   當我走到距離圍牆約一公尺站定時,就聽到媽媽以急切的語氣大喊:「小彥,你怎麼靠圍牆那麼近?快回來,小心掉下去。」   直到這時,我原以為已經流乾的淚水,卻又像潰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媽,對不起,我……我……」   「傻孩子,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跟媽說,千萬別做傻事呀。」   我抽抽咽咽地說道:「可是我剛才對你……」   「別說了,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說起來,一切都要怪媽才對。媽一直以為你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會穿得隨便一點,沒想到你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嗯……以後媽在家,會多注意自己的穿著,避免讓你又胡思亂想。」   「不!媽,我……我其實很……很喜歡看……看到媽媽性感的模樣……」   說完這句平常根本不敢說的話後,我原以為媽媽會憤怒不已,卻沒想到她聽到這句話之後,竟毫不猶豫地脫下了短褲,拉起了長版T恤的衣擺,露出了私密的下體,面帶微笑地對我說:「小彥,你是不是想看媽媽這裡嗎?如果你真的從那裡跳下去,就什麼都看不到囉。」   「呃……媽……你?」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傻孩子,媽不是跟你說過:『以後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媽都可以幫你解決』,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媽說,而不是用那種強迫的手段。媽媽剛才是被你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才會對你大發雷霆,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最親密的家人……你應該曉得媽通常發過脾氣就算了,所以你也別太在意了。好嗎?」   「真的嗎,你真的不怪我?」   我驚疑不定地問道。   「乖兒子,過來!」   媽媽這時張開了手臂看著我,「你是媽唯一的心肝寶貝,媽怎麼會怪你呢?快過來,讓媽好好抱抱你。」   直到這一刻,我終於難掩心中的激動,大喊一聲:「媽!」   之後,立刻衝進媽媽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她。   正當我還沈浸於媽媽己原諒我的喜悅中時,她忽然捧起了我的臉,接著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吻了我。   剎時,柔軟的唇瓣緊貼我的嘴唇,而我則瞪大了眼睛,凝視著眼前的美麗女人。   只是,唇瓣那溫熱柔軟的觸感維持幾秒隨即分開,而我還沒從剛才驚喜不定地狀態下回過神,媽媽又勾住我的脖頸,然後又狠狠親了我的嘴巴一下,才摟著我的肩膀說:「好了,我們玩過親親就表示你已經原諒媽,而媽也原諒你。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們就回家睡覺吧。」   我好不容易回過了神,對媽媽輕點頭「嗯」了一聲,便主動牽起她的手拾級而下,懷著複雜的心情,一路默然無語地走回家。   眼看媽媽就要轉身回房,我心想:「既然她肯原諒我,而且從她剛才誇張且怪異的行徑判斷,我說不定可以像白天在KTV那樣,向她提出進一步要求?」   想到這裡,我不禁緊拉著她的手說:「唔……媽。」   「幹嘛?」   凝視媽媽幾秒鐘,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對她說出心裡的話:「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明天早上你爸就回來了,改天再說。」   斷然拒絕的話語言猶在耳,媽媽那成熟性感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緊閉的門板後。   悵然若失地躺在床上,百般無趣地呆望著天花板,腦海裡儘是媽媽拒絕與我大被同眠的言辭。   「可惡!爸爸為什麼偏偏選這個時候回來嘛!如果他晚一天回來的話,我不就可以跟媽媽睡了嗎?真是的!難得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唉……咦?不對!媽媽剛才好像是說:『爸爸明天會回來,改天再說』……唔……她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爸爸不在家的話,我就可以跟她一起睡囉?」   假如媽媽願意讓我上她的床,那我有沒有可能和她再更進一步?   ※         ※         ※ 患得患失,幾近失眠地度過一晚,隔天起床時,已經過了早上十點。還好現在正值寒假期間,否則我好不容易保持的全勤記錄就破功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門,目光掃過客廳與廚房後,發現家裡居然不見半個人影。   由於爸爸經常出差,而媽媽則是到了週末假日,就喜歡約鄰居一起逛附近的傳統市場,所以我對此現象早就習以為常;但當我那朦朧的睡意完全消失後,忽然覺得眼前的情景似乎不太對勁。   想了半天,我終於知道原因了。   因為昨晚媽媽告訴我,爸爸今天一早就回來,才不讓我上她的床,可是看著現下空蕩蕩的房子,就表示爸爸還沒回家。   如此一來,如果不是爸爸行程突然改變,就是媽媽騙我。   「奇怪,媽媽會騙我嗎?她上次還義正言辭地告誡我,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應該不可能騙我吧?但……萬一……她真的騙我呢?她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本想打電話問媽媽事情的真相,但轉念一想,就算她真的騙了我又如何?   想通了這點後,我雖然仍有滿腹的疑問,卻少了探索真相的動力。   目光不經意瞟向牆上的時鐘,陡然想起今天雖然是星期六,可是補習班仍要上課,於是我匆匆盥洗之後,立即趕往補習班。   只是昨天歷經了一連串大起大落的事件,加上現在又放寒假,所以我縱然身在補習班,但心思仍停留在媽媽那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詭異舉止上。   因為如此,我感覺今天的時間過得特別慢。好不容易撐到了下午最後一節課剛結束,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衝出補習班教室,搶搭第一班電梯下樓後,正好看到從遠處晃晃悠悠而來的公車,讓我得以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回家。   「媽,我回來了。」   當我急急忙忙趕回家,原以為可以再看到媽媽穿著清涼暴露的衣服,在家裡忙進忙出的模樣,可是事實與期待總是背道而馳。   客廳裡,冷冷清清,空無一人;廚房裡,無塵無垢,也聽不到抽油煙機的轟鳴聲,更聞不到令人口水直流的飯菜香……   「媽……媽……」   我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喊了好幾聲,就是得不到回應。   「奇怪,媽媽是還沒回來,還是回來又出去了?」   我嘟嚷著回到了房間,正要放下背包時,忽然看見書桌上擺了一封信。   看著沒有貼郵票,以及註明寄、收件人地址,只在紅框中央寫著「小彥親啟」字樣的信封,隨即引起我那強烈的好奇心。   「奇怪,這個年代,怎麼還有人寫這種信?唔,看這字跡及稱呼……啊!該不會是媽媽寫的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我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沒有封黏的信封口,抽出了裡面的信紙。   忐忑不安地展開信紙,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字,我立即楞住了!   因為它開頭就寫著:「小彥:先跟你說聲對不起!因為媽媽,昨天跟你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希望你能原諒媽媽對你所做那些,已經超越正常母子關係的誇張行為。」   媽媽昨天對我的所做所為,都只是開玩笑而已?   那……這個玩笑──真不好笑!   原本我以為媽媽對我所做的大膽行徑,是因為明白了我的心意,而她也有這個意思才會如此,沒想到這一切到頭來,只是個不知所謂的玩笑?   難道昨天是愚人節嗎?   再說,有哪一個媽媽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開這麼荒誕不經的玩笑!   一時間,原本滿心歡喜的我,看到第一行字之後,立即轉為遭人刻意耍弄地惱羞怒火。   原本想把這封玩笑信撕爛洩憤,不過看到上頭還洋洋灑灑寫了一整張紙,我最後還是按捺住這股怒火,慢慢地看下去。   只是,順著第二行開始看下去,我愈看,嘴巴愈不由自主地張大了起來,而眼睛更是隨著愈來愈辛辣露骨的內容,也愈睜愈大。   「……其實,媽媽會對你做出那些行為,嚴格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你這個小冤家、小惡魔!   要不是那次你沒事要媽媽看你打手槍,我也不會有現在的煩惱及改變,所以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應該全部的負責任呢?   好啦,媽媽跟你開玩笑的。其實媽媽從沒怪過你,反而覺得你特別有勇氣,因為你居然敢在媽媽面前做那種事,我想,這並不是每個男孩能做得到的。   而自從那天之後,媽媽的內心其實很矛盾,很掙扎。因為我不曉得你那天的事到底是臨時起意,還是別有目的,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媽媽也曾經歷過你現在的年紀,加上經過這段時間的冷靜思考,我突然發現一件事!   一件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媽媽好像……愛上你了!   這種愛不是母子之間的親情之愛,而是女生純粹喜歡上某個男生的感覺,我想,它應該叫暗戀吧?   沒錯!   媽媽已經暗戀你好一段時間,只是不敢當著你的面大聲說出來。   為什麼?   聽過「亂倫」這個名詞嗎?   不管是母親愛上兒子,或是兒子愛上母親,都算是亂倫的禁忌之戀,是不被社會道德所允許,更是不可能當著大庭廣眾向對方告白的戀情。   所以,媽媽只能把這份愛深深地埋藏在心中,並且藉由故意拿換洗衣物給你的機會,偷偷觀察你這前面已經長了一根大尾巴的小惡魔。   你知道嗎,每次媽媽故作鎮定地看著你下面那巨大的生理變化,但內心其實非常害怕、擔心。因為媽媽不曉得你這變化從何而來,你當下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色色的事情呢?   嗯,如果你是幻想能看到媽媽身體的話,那麼媽媽其實很高興!因為,我的寶貝兒子終於長大了,而且還是喜歡女生的正常男人。這樣一來,媽媽就不必擔心你哪天帶了個男生回家,然後宣告他是你的女朋友了。(笑)如果是那種情形,老實說,媽媽還沒做好那種心理準備,相信你爸爸也不願意見到這情況吧?   看到這裡,你可能會覺得很奇怪,媽媽為什麼會跟你說這些,而且說話的態度怪怪的?   兒子,你別太驚訝!   因為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媽媽昨天一整天,不斷對你做出一些超越倫常道德的行為,其實有點在測試你的反應,以及測試自己是否能有和你坦誠相見的勇氣?   我想,我做到了!   雖然我幫你打完手槍,甚至吞了你的精液後還一度埋怨你,可是我的內心其實非常激動。因為當我看到你射完精之後,臉上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種能幫助兒子解決煩惱的成就感。   媽媽好希望再幫你做這件事!   不過,你的生理煩惱解決了,可是媽媽的生理煩惱卻沒解決耶!   小彥,你能幫助媽媽嗎?   嗯……偷偷跟你說一個秘密,媽媽昨天在KTV裡故意穿得這麼暴露,然後看到你驚訝不己地表情時,不知怎麼地,媽媽的內心也有種說不出地羞辱快感。   就是這個原因,媽媽發現自從對你的看法改變之後,自己的心態跟著有了巨大的改變。   媽媽覺得自己的心態,好像因為你的關係,而開始變得淫蕩起來。   請你不要笑媽媽,或覺得有這樣的媽媽會讓你感到羞恥。   雖然我可以繼續死守這個秘密,但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過度壓抑自己的真性情,而不小心傷害到你們父子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幫助媽媽,和媽媽坦然面對媽媽淫蕩的內心世界,一起走過這尷尬的過渡期嗎?   媽媽因為已經把你當成了成年人,所以才會跟你說出這些,只有成年人才能討論的事情。   天知道,媽媽跟你爆這麼勁爆的私密八卦時,我也需要有多大的勇氣?   寶貝兒子,如果你能接受媽媽其實擁有淫蕩的本性,並原諒媽媽對你做出超越正常母子倫常的行為,同時堅守我們母子倆的這個小秘密,那麼當你看完這封信走出房門看到媽媽時,可不可以給媽媽一個愛的親親跟抱抱,幫媽媽打氣加油,然後和媽媽一起面對我這身心產生的巨大變化。好嗎?   PS1:還記得我們下禮拜二,一起去泡湯的約定嗎?本來媽媽不想太早說出來,打算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昨天既然已經提早打破我們母子之間的關係,那媽媽也不想再瞞你了。   那天如果你想瞭解男女之間那方面的事,媽媽偷偷告訴你,媽媽絕對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PS2:關於昨天你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覺,而我以「爸爸一早就回來」的理由拒絕你,是因為媽媽曉得只要讓你上我的了床,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定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由於媽媽不希望這值得紀念的一刻來得過於倉促,所以我只好對你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希望你能原諒媽媽。好嗎?   媽媽」看完整封信之後,我緊握著信紙的雙手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儘管我拚命深呼吸,想藉此平復過於激動的情緒,但眼前這張劇烈搖晃的信紙,仍出賣了我內心最真實的狀態。   反覆看了好幾次,確定這封信是由媽媽親手所寫後,我馬上轉身衝出房門,想給媽媽一個開心的擁抱,可是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及廚房,令我原本亢奮不已的情緒,就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般,一下子就冷卻下來。   轉身回房,小心翼翼地將這封──不曉得應該稱為告白信還是情書的信,壓藏在抽屜最深處才走出房門,倒了杯冰水後,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著電視節目邊等媽媽。   (原來困擾媽媽這麼久的問題,居然是出在我身上!不過話說回來,我又何嘗不是如此?現在我雖然已經真正明白媽媽的心意,但我以後又該以什麼態度對待她?   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不知過了多久,當金屬大門響起了開合聲時,我下意識抬起了頭隨意瞟了一眼,等看清進門的身影後,我激動得立即從沙發上彈起,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大門口。   我原本想直接撲進媽媽的懷裡,和她訴說壓抑心底許久的話,可是等到我和媽媽的距離縮短到只剩三步,已然張開了雙臂準備與她來個愛的抱抱時,我的腦海卻驟然閃過昨晚被甩了好幾巴掌的事。   在這心靈陰影籠罩下,我連忙急踩剎車,站在與她僅一臂之遙的距離站定,就這麼張開雙臂對她說:「媽,我真的愛你。」   媽媽聽完我的真情告白後,則微笑帶淚地用力抱住我,語帶哽咽地說:「謝謝你,小彥。不過你要答應媽,以後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別,或其他傷害自己的傻事來氣媽媽,讓媽媽傷心難過了。可以嗎?」   「嗯。」   我點頭應了一聲,凝著媽媽那張成熟美艷的俏臉,當下心頭一熱,便情不自禁地將嘴巴,緩緩湊近她那搽了桃紅色唇蜜的粉嫩唇瓣。   這次,媽媽非但不閃不避,而且還緩緩閉上了眼睛。得到她的默許後,我便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而她則是在兩唇碰觸剎那,用力抱緊我。   如果不算我昨晚偷親媽媽,以及媽媽那突如其來的親吻,那麼現在這一吻,才算是我真正的初吻。   儘管看了許多A片,裡面不乏男女擁吻的親熱鏡頭,但真正體驗這種親密行為時,我一時間竟不知所措,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媽媽彷彿看穿了我的內心般,她的唇瓣稍微離開我的嘴巴後,隨即伸出了舌頭,舔弄我顫抖乾澀的嘴唇,然後用她那濕滑靈活的舌尖,逐寸逐分地頂開了我的唇縫,順勢滑進了我微張的嘴巴裡。   對接吻完全外行的我,這時只能被動地任由媽媽那帶著唇蜜香氣的靈舌,在我口腔裡挑弄打轉,偶而勾卷我那僵硬的舌頭,吸舔我那不知何時已流淌到嘴角的唾液。   直到她的香舌退出我的嘴巴後,我仍僵直地緊抱著媽媽柔軟的身軀,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小彥,可以放開媽媽了吧,你抱得那麼緊,媽媽都快喘不過氣了。」   「哦。」   我稍微放鬆了力道,隨即又將媽媽抱得更緊:「媽,我不要。我想一直這樣抱著你。我怕……我好害怕一放手你就會離開我,或者告訴我這只是個玩笑而已。」   「傻孩子,我已經把心裡的話告訴你了,你還不相信媽媽嗎?嗯……你再不放開我,待會你爸爸忽然回來,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時,他會怎麼想?」   「我不管他怎麼想,我就是想抱著你,擁有你……媽,我……我其實想……想……想和你做愛。」   隨著話落,我仍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忐忑不安地看著她那雙不停歙動的眼睫毛。   「哼!我就知道,你呀,」   媽媽冷不防地狠喙我的嘴唇一下,「媽不是在信裡說過了嗎,等我們下星期二去泡湯時,媽媽一定會讓你瞭解男女之間的事,說得明白一點,如果你真的不嫌棄媽媽是個老女人的話,媽媽那天很樂意幫你『轉大人』。我這麼說,應該夠清楚了吧。」   「真的嗎?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問道。   「嗯。」   媽媽輕點頭,白皙的臉頰倏地浮現一抹紅霞。   看到媽媽第一次展現出有如害羞小女人的模樣,我不由得對她更加癡迷。   「好了啦,現在可以放開媽媽了吧?」   「唔……可是媽,我……你……」   「幹嘛?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色色的念頭?」   「呃……媽,為什麼今天不行?」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的膽子也開始變大了許多。   「因為呢,現在你爸爸隨時會回來;再說,我還沒煮今天的晚餐呢。這樣一來,你認為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那……」   我原先還亢奮不已的心情,頓時變得低落無比。   「好啦,你就再忍耐幾天嘛。乖。」   媽媽趁我鬆手時,先在我的嘴巴親了一下,隨即摸摸我的頭,試圖藉此安撫我的情緒。   儘管我心中百般不願,但看在媽媽刻意討好我的份上,我也只好聽從她的安排。   只是爸爸回來的這幾天,每晚從主臥室傳來媽媽那銷魂無比的呻吟聲時,我聽了之後,當下真想一腳把爸爸踹下床,然後換我取代他位置,盡我一切能力滿足她。   ※         ※         ※ 忍了好幾天,終於盼到了和媽媽一起去泡湯的日子。   其實,前一天得知爸爸已經出差不在家之後,我當晚又向媽媽提出一起睡覺的要求,但媽媽不知是還沒準備好,或是放不開?總而言之,無論我如何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她就是不肯答應,甚至最後還以「要是你再無理取鬧,媽媽對你的承諾一概無效」為由,堅守她最後的底線。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強妥協,但我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假如我明天真的順利轉大人,那我一定要把媽媽也調教成像張延擎的媽媽那樣,變成任我予取予求的淫蕩媽媽,甚至是我的──專屬性奴。」   有了這個想法後,隔天一早出門前,我立即以「喜歡看媽媽穿著性感一點」為由,要求她為我換上清涼暴露的服裝。   一開始媽媽還嚴詞拒絕我,但在我鍥而不捨地軟語央求下,她才勉為其難答應了我的要求。   雖然她只是換上了小露乳溝的細肩帶T恤,搭配樣式普通的牛仔短褲,但我已經非常滿意了。   出了家門後,媽媽開著車,一路上神色自若地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彷彿我們母子倆真的只是單純出遊而已。   經過約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來到了台南關仔嶺一家,外表看起來還算高級的溫泉旅館後,媽媽的臉上完全看不到一絲緊張不安的神色,即便櫃檯人員彷彿用異樣眼光打量我們母子倆時,她仍淡定自若地沒多說什麼。   拎著簡便的行李進入客房,看到裡面的擺設及佈置後,我忍不住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讚歎。   一張垂掛著淡黃色蕾絲帳的圓型大床,擺放在屋子的正中央;而房間裡的家俱雖然不多,但那充滿歐洲皇室風情般的樣式,讓我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中古世紀的某公國皇室的寢宮之中。   房間盡頭,則是一整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個不小的陽台,而且陽台還以透明玻璃包覆住,除了兼具安全與隱私外,更讓人可以飽覽遠處的蔥綠山林,讓人看了之後心曠神怡,彷彿整個身心從裡到底徹底洗滌一遍。   我好奇地走出陽台,那裡不僅擺放了一張木質圓桌,上面還放了兩杯以新鮮蘭花裝飾的新鮮果汁,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坐在那裡,邊欣賞陽台外的好山好水,邊喝著會館貼心提供的清涼飲料。   「哇!媽,這個地方真棒。」   我站在陽台外,回頭對媽媽說道。   「嗯,這裡真的很不錯。」   媽媽放下她的隨身包包,走到我前面,看著窗外美麗的景致說道。   看著媽媽修長的粉頸,除了兩根藍綠色細肩帶,再無其他布料遮掩的雪白肩膀,以及裸露一半的光滑背脊,我當下便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後,這次小心翼翼地環摟著她的嬌軀,在她耳邊輕聲說:「媽,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嗎?」   媽媽側著頭看我。   「嗯。」   我輕點頭回應,接著便將頭緩緩向前伸,在她那散發著晶瑩亮澤的朱唇上輕點一下,「媽,那今天……你……真的願意幫我轉大人嗎?」   「你噢,」   媽媽輕戳我的額頭,媚眼如絲地凝視我,「真的那麼想?」   「當然呀!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實……其實我真的好想……好想讓媽媽幫我破處。」   「噗哧!」   媽媽忽然在我肩膀用力搥了一下,邊大笑邊說:「你真是的,叫你多讀點書就不聽,破處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於男生嘛……媽媽還是喜歡稱呼它──『轉大人』。」   「隨便啦。媽,我們之前已經說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這麼直接的?還是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直接?自己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咦?」   聽出媽媽話中有話,我不禁問道:「什麼叫『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還有誰跟你說過這些?」   「呃……沒……沒有啦。」   看著媽媽那閃爍心虛的眼神,我當下不禁怒火中燒,隨即不依不饒地逼問她:「媽,你說做人要誠實的耶,你怎麼又想騙我?」   「呃……好啦,媽跟你說實話啦,是……是綾涵阿姨的兒子啦。」   「綾涵阿姨的兒子?你是說……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啟樺哥?他……他對你說了什麼?」   「這……這個……」   只見媽媽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就……就是綾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啟樺發生關係,然後她們母子倆,現在正在玩什麼主奴調教遊戲……」   說起綾涵阿姨和她的兒子江啟樺,就得提到我們兩家的關係。   綾涵阿姨姓尚,她和我媽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以前就住在我家樓下,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就搬離這個地方,不過之後的新居,其實也離我家不遠。   而她的兒子江啟華,年紀大我兩歲,而且還是我小學及國中同校的學長,不過我們雖然同校,但由於年齡上的差距,加上不住在同一個社區,所以我跟他熟識的程度,僅止於在校園裡或馬路上巧遇的時候,偶而打聲招呼並隨意聊兩句而已。   自從上次我在媽媽面前,故意打手槍給她看之後,她對我就產生了奇特的感覺。   媽媽內心掙扎許久之後,才對綾涵阿姨說出了這個私密問題。過了一段時間後,媽媽才曉得,原來綾涵阿姨在啟樺哥國三的時候,某一個晚上就『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確方法』逆推了這個正太兒子,然後母子兩人就正式在一起了。   這對母子亂倫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天啟樺哥一回到家之後,忽然提起了要綾涵阿姨跟他玩主奴調教遊戲。   當下的狀況想當然爾,換來回答是一頓飽揍,結果啟樺哥就負氣離家出走;不過隔天綾涵阿姨就知道他落腳的地點,當天就把他從鄰居那兒領回家,而且居然還答應了願意陪他玩主奴調教遊戲,就這樣成了啟樺哥的專屬性奴。   而媽媽則是在給我告白信的那一天下午,和綾涵阿姨母子倆在咖啡廳聚會時,才知道如此勁爆的八卦。   等到媽媽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後,我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究竟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母子亂倫本來就很正常?而且,不管是張延擎還是趙啟樺,居然都有調教媽媽,想要把她們變成淫蕩性奴的念頭?這……   難道我們都屬於亂倫圈裡──淫母控的同道中人?   想到這裡,我的雞巴竟瞬間翹了起來。   「小彥,你……你又想到什麼色色的事情?」   「啊!什麼?」   我回過神才發現,我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硬挺雞巴,恰好頂在媽媽的下腹上。   見她非但沒有氣惱,反而流露出小女人的羞態,我心頭一熱,隨即脫口說出:「媽,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調教遊戲。」   「啊!什麼?」   媽媽先是一楞,隨後便漾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笑意說:「那要看你……有沒有讓媽媽願意認主的本事囉?」   「唔?」   聽完媽媽所說,我一時間還沒意會過來,但看到媽媽那臊羞中,隱含躍躍欲試地期待神色後,我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媽媽說感覺自己變得特別淫蕩,不是隨口說說而己……那麼我……   想到這裡,我再也壓抑不了心中的慾火,一把抱起了媽媽,在她驚疑不定地驚呼聲中,來到了擺放在房間中央的圓型大床。   放下了媽媽的嬌軀,我隨即壓在她身上,嘴巴也自然而然印上了她那張柔軟溫熱,帶著淡雅香氣的唇瓣。   不同於初吻時地青澀與生疏,我這幾天晚上『隔牆聽戰』時,同時播放著存在電腦裡的A片,然後在腦海裡不斷模仿、學習各種接吻技巧與交合的姿勢,因此現在正好拿來現學現賣。   從一開始輕點淺嘗她的可口朱唇,緊接著四唇緊貼地熱吻,然後伸出舌頭,頂開媽媽那柔軟的唇瓣,隨即滑進那淡雅芬芳的口腔裡,尋找那條上次挑弄我舌頭的調皮香舌。   而媽媽一開始還輕閉雙眼,任由我品嚐她朱唇上的芬芳,直到我頂開了她微張的檀口後,忽然睜開了眼睛,彷彿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般,檀口微張地看著我。   身心已然沈浸在慾海當中的我,完全不理會媽媽的反應,隨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弄,勾舔她的香舌。   媽媽雖然沒多久又閉上了眼睛,但她那靈動的滑舌則不甘示弱地與我舐舔、交纏。只見她的靈舌時而像堅守城關的名將,將我進犯的舌尖頂出嘴外,時而像叛降的奸臣般,引領它直驅她的口腔裡。   不知纏吻了多久,雙方互渡大量津液到對方嘴裡,然後又情不自禁地激吻不放,直到我幾乎快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香舌地糾纏,躺在媽媽的身旁喘氣。   「小彥,你接吻的技巧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厲害?」   媽媽側著身,看著我。   「嘿嘿……當然是看A片學的嘛。」   我翻個身,面對媽媽。   「呴,不是叫你別再看那些東西了嗎?」   見媽媽微嗔地神色,我更是理直氣壯地回她:「誰叫你每次跟爸爸做愛時都叫得那麼大聲,我不看A片打手槍解決要怎麼辦?難道跑到你們房間觀戰?」   「啊!你這死小孩,竟敢偷聽我跟你爸爸……」   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回過氣的我再次封住她柔軟的唇瓣,因緊張而劇烈顫抖的雙手則一手掀拉媽媽的細肩帶T恤,另一隻手也跟著往下,慌亂地解開她褲頭上的鈕扣。   對於我粗魯的行為,媽媽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露出癡迷的神色,彷彿我這麼做,更能激起她的情慾似地。   既然媽媽沒有任何不悅,那麼正值亢奮狀態的我,早已將一切理智拋到九霄雲外,此刻縈繞在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得到她。」   一陣粗魯地撕扯之後,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成熟胴體,在我眼裡是那麼地性感,而那隨著胸口劇烈起伏而發出的嬌吟,更讓我興奮到不行。   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我將那已經昂首挺立多時的火熱雞巴,抵住媽媽那早己濕濘不堪的美穴,立即挺腰向後,如開弓放弦般地用力往前一頂,一下子就輕易插進了一個奇特地──緊窄且多水的空間。   「喔∼∼小彥,沒……沒想到你的雞巴這麼大……」   「啊∼∼媽……媽媽……我……我終於和你結合了。嗚……你……好舒服,好爽呀……」   「嗯……媽媽也好舒服,好滿足。你……你快動一下,讓媽媽更舒服……」   「媽媽……你……你真的好淫蕩呀……噢……原來……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真的比打手槍還爽。媽媽……」   雖然我很想學著A片裡的男優,使用不同的技巧滿足媽媽,但龜頭被滾燙的肉壁包覆緊夾的快感,讓我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別提那些什麼九淺一深,八淺二深,旋磨挑刺地花招。此刻我的腦海裡,只想拚命挺動下半身,享受媽媽那溫暖又濕滑的膣壁,聽著她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令我聽了之後,更加亢奮地喘吟。   「嗚……小……小彥,大雞巴兒子……媽媽被你幹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點……干……你這不知羞恥的淫蕩媽媽……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媽媽那滿足且高亢地呻吟聲言猶在耳,我立即感覺有一股滾燙且強勁的液體,陡然激噴在敏感的龜頭上,令我舒爽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使得精關因此大開,忍不住將積存已久的濃精,全數射進媽媽的陰道裡。   「啊∼∼媽媽──我……我射了──」我趴在媽媽身上,直到射完精後變軟的雞巴滑出媽媽的陰道,我才滿足地翻身躺在媽媽身旁,邊喘息邊回味著那幾乎爽到要飛上天的美妙感覺。   (噢……原來做愛這麼爽!難怪爸爸只要出差回家,晚上一定會找媽媽大戰一番……   我轉過頭,媽媽也正好側過頭。我們母子倆對視了一眼,媽媽忽然在我嘴巴親了一下,紅著臉說:「小彥,謝謝你帶給媽媽不一樣的快樂。嗯……現在你轉大人之後,覺得怎麼樣?」   「唔……我覺得跟媽媽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說到這裡,我立即將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媽,如果可以的話,我好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因為……我真的真的好愛你。」   「小彥……」   看著媽媽那嬌艷欲滴地柔軟唇瓣,我又忍不住吻了上去;兩舌激情地交纏許久,依依不捨地分開後,我驀想起了一件事。   「媽……」   「怎麼啦?」   「我……我剛忍不住射在裡面……你會不會……」   隨著話落,只見媽媽漾著促狹地笑意,輕戳我的額頭,說:「萬一媽媽懷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把他生下來?」   「呃……我……」   剛才精蟲上腦,而且媽媽又主動迎合,我真的沒考慮這麼多,但現在身心得到解放滿足之後,媽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我一時間還真不好回答。   老實說,能讓媽媽懷上我的小孩,的確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但若真讓她生下來……萬一她要我負責照顧,我又覺得好麻煩。   就在我要不要說出違心之論時,媽媽卻噗哧地笑了起來:「傻孩子,媽媽年輕時已經錯了一次,現在怎麼可能再錯一次?嘻嘻嘻……你放心啦,媽媽為了這一天, 早就開始服用避孕藥,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呴!媽,你……」   我原本想破口大罵,但話到嘴邊,猛然想起媽媽剛才所說的話,仔細想想之後,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她:「你……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可以無套中出?」   只見媽媽紅著臉,輕點頭:「只要你的體力還可以,媽媽都願意配合你。」   「那……我如果說,要你成為我的性奴,接受我的調教呢?」   「小彥,那就證明給媽媽看,看你是不是能滿足媽媽,讓媽媽心甘情願地稱呼你一聲:『主人』囉。」   「媽……那我……我現在可以再來一次嗎?」   話剛出口,媽媽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接著又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隨後就發出驚疑不定地驚呼聲:「小彥,你……你不是剛射沒多久,怎麼又變硬了?」   「因為我愛媽媽呀!媽,怎麼樣啦?」   我邊搓揉她那柔軟的酥乳,邊以撒嬌的語氣問道。   「嘻嘻,媽媽在你沒交女朋友之前,就暫時當你最親密的……炮友。」   「我要你當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證明給我看呀!來吧,再愛媽媽一次吧。」   話聲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將再次硬挺的雞巴,插進了媽媽那曾經孕育我的所在,展開另一回合的主奴認可遊戲……   ∼∼「……沒法解釋怎可報盡親恩,愛意寬大是無限,請准我說聲,真的愛你……」   媽,我是真的愛你∼∼(全文完) 作者小語:許久沒有參加風月1001夜的年度盛事,今年終於有機會再次參與這項盛會我覺得非常開心。   這篇親密炮友雖然篇幅不算長,但是花在這篇故事的心力及時間卻很長。回想創作之初,只是偶然間聽到「BEYOND」這首《真的愛你》腦海裡就浮現出一個母親的手,正在廚房洗洗切切的畫面,但下一刻又變成了一個國中生躲在房間裡,邊看A片邊打手槍的怪異場景,然後就以連自己都不忍卒賭的龜速,刪刪寫寫,又修修改改,終於寫出了這個故事。   由於這兩三年來,轉換職場跑道多次,而現在的正職工作,比較有一些零碎的閒暇時間,而我就是利用這每天零碎的時間寫文章。   最後,僅以這篇故事,祝風月的各位朋友新春愉快。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疾走!奔馳的黃色身影!作者:樂章真紅 「在三區。」   背著一根巨形長槍的小孩子細心地聆聽周圍聲音然後得出結論,另外一個背著同樣巨形的銃槍的小孩則拿著地圖帶領小隊開始向三區前進。   「在那裡……」   看著目標黃色的身影在草叢中徘徊,躲在樹後的四人整理好裝備用具,準備開始今天的狩獵。   「身形好像有點小呢,說不定這次狩獵可以刷新最短的身長紀錄喔。」   背著雙劍的小孩率先整理完畢,繼續觀察著目標的行動。   大伙都準備好了以後,手上繫著小圓盾腰後繫著片手劍的小孩靜靜地向目標潛伏前進。到距離足夠接近的時候,片手劍小孩拿出一顆粉紅色圓球,向目標擲出,宣告狩獵正式開始。   「啊!甚麼東西?很臭……」   裝備著以土砂龍甲殼製成的防具套裝和長槍的少女獵人,被粉紅圓球擲到,一股濃烈的腥臭味立即擴散開來。今天只是來進行採集任務的少女獵人根本沒有攜帶消臭玉,雖然知道消臭玉的製作方法,剛才也有採集到用以合成的素材,可是那些廉價素材並不是這次任務的目標,早就被少女獵人丟掉了……   「奇面族?」   忍耐著臭味,少女獵人轉頭一看,發現四個戴著奇異面具的小孩正向自己跑來。雖然聽說過在遙遠的村落裡有些人類跟奇面族這些亞人種的關係很親近,甚至還會一起狩獵,但是此時揮舞著武器迎面而來的四隻奇面族顯然並不是只想要跟自己善意交流,於是少女獵人也拿起背著的長槍、架起巨盾,準備迎戰。   少女獵人以前也有遇到過奇面族,但是跟此時遇上的這四隻卻有點不同,這四隻奇面族身上的裝備竟然與人類使用的很相似,看來不同的奇面族集落之間也有著不小的技術差異。雖然裝備不同,但是根據少女獵人過往的經驗,奇面族不過是任務中的嘍囉而已,而且打倒它們之後還不時可以得到不錯的戰利品。   少女獵人提槍、起跑、突進!   四隻奇面族沒有像少女獵人預想中那樣傻傻地被撞飛,其中長槍小孩和銃槍小孩架起一面巨盾防禦,片手劍小孩和雙劍小孩則是就地一個翻滾,迴避到少女獵人的突進軌跡以外。   突進中的少女獵人雖然驚訝地發現面前四隻奇面族似乎並不是想像中的嘍囉,可是奔跑步伐不變還是繼續突進。   先後被刺到的長槍小孩和銃槍小孩雖然被突進的巨力衝擊得連退幾步,但是總算把突進攻擊防禦下來。可是突進完結並不代表攻勢停止,少女獵人後跳兩步,轉身再刺出長槍。擋格突進攻擊之後耐力還沒完全回復的銃槍小孩雖然勉力擋下兩擊,卻耗盡耐力被第三擊刺中,受到直擊的細小身體被刺得倒飛出去。   被少女獵人忽略的片手劍小孩和雙劍小孩,看準少女獵人三連刺之後的空隙。片手劍小孩高高地跳起,拔劍狠狠斬在少女獵人背上,雙劍小孩則是高舉雙劍,劍上紅光閃現,發動鬼人化技能。   被砍了一劍的少女獵人卻發覺背上的攻擊竟然沒甚麼力量,雖然身上的土砂龍套裝有防禦力提升和擋格性能增強的特效,但是這只奇面族的攻擊力還真的是出奇地低啊……   只是更讓少女獵人驚訝的事情還沒有完結,片手劍小孩一擊得手立即翻滾逃開。回頭轉身的少女獵人,看到奇面族竟然發動了人類的雙劍獵人常用的鬼人化技能,而且手上還拿著兩根……羽毛?   鬼人化的雙劍小孩發現轉身的少女獵人愕然呆立,當然不放過攻擊的大好時機,揮動雙劍連擊,作出雙劍的標誌性攻擊——鬼人亂舞!   兩根藍色羽毛輕拂在身上,隔著以土砂龍甲殼製成的腰甲,少女獵人根本沒有受到攻擊的感覺……   鬼人亂舞後的硬直時間中,雙劍小孩被一槍刺飛。   先前擋下突進攻擊的長槍小孩已經繞到少女獵人身後,幾乎一模一樣的三連刺從長槍小孩手上使出,因為身高的差異所以長槍小孩的三連刺是中段、上段、上段的連擊。   屁股和背部連續受襲,給少女獵人的感覺卻像是受到鈍物撞擊似的,而且力度同樣出奇地小,讓少女獵人不禁對這些弱小的亞人種憐憫起來,嘍囉始於還是嘍囉啊。   三連刺全中也只是讓少女獵人產生小小窒礙,片手劍小孩抓緊時機再次跳斬。少女獵人這時才稍為看到對方拔出的「片手劍」根本沒有鋒刃,只是一根紫色的棒子而已。   胸前又被敲了一下,不耐煩的少女獵人揮出長槍橫掃,卻被奇面族手上的小圓盾擋著,只是即使擋下了長槍,細小的奇面族還是被掃得飛退一大步。   少女獵人打算轉身處理剛才偷襲的奇面族,卻發現對方已經把長槍收回背上跑掉,可是剛才被刺飛的另一隻奇面族又已經架起銃槍攻過來了。   銃槍,除了可以像長槍那樣刺擊以外,還附有近距離炮擊系統的兩用武器。   奇面族手上的銃槍造型同樣怪異,竟然是一根巨型玉蜀黍。但是少女獵人看到這根玉蜀黍卻面色微變,在村裡武器店的目錄上少女獵人看到過類似的銃槍,那可是所有銃槍中擁有最強炮擊的五級擴散銃槍!   少女獵人連忙架起巨盾擋挌,然後炮聲響起,手上巨盾卻沒有傳來預期中的強大衝擊,奇面族的銃槍威力跟其他武器一樣遠低於少女獵人的想像。   發覺自己過於小題大作的少女獵人,惱怒地反擊,炮擊後正在迴旋槍身快速上彈的銃槍小孩再次受到長槍直擊。   發現同伴垂危,片手劍小孩即時擲出一顆黃色圓球營救。   正想繼續追擊的少女獵人看到飛來的黃色圓球,腦中掠過「閃光玉」一詞,身體卻已經來不及反應。小圓球在空中自行爆發,一股強光閃現在少女獵人眼前。   少女獵人被強光閃得目眩頭暈,四隻奇面族見狀立即一湧而上。片手劍小孩以跳斬起手進行連擊,紅光閃現的雙劍小孩再次使出鬼人亂舞,長槍小孩不斷刺擊,銃槍小孩更是架起銃槍,槍身振動著散發陣陣熱力,準備使出炮擊系統中最強的一擊——龍擊炮!   少女獵人身上各處不斷受到攻擊,直到背後響起一聲巨響,在龍擊炮的爆發之下,少女獵人身上的土砂龍套裝終於承受不住,扣勾「啪」一聲斷掉,胴甲部分整個掉落下來。   「很好,破壞掉胸甲了。」   雖然被擴散的龍擊炮爆風炸飛,但是片手劍小孩對於戰果還是很滿意。   發出龍擊炮之後銃槍需要時間散熱,而且受到兩次直擊的銃槍小孩也受傷不輕。炮擊過後收起銃槍,向著腳下丟出綠色圓球,銃槍小孩的身影在一陣綠煙之中消失,回營地休息去了。   雙劍小孩在連串攻擊之中,已經進一步發動鬼人強化狀態,作出比亂舞更強的鬼人連擊。   少女獵人被脫光光的上半身,兩根藍色羽毛不斷輕拂,胸口上鮮嫩的兩顆粉紅色尖端,更被雙劍小孩當作攻擊目標,被重點撩撥起來。   陣陣怪異的感覺從受到直擊的胸口散開,少女獵人這時才想到,造型獨特,攻擊力奇低的武器,通常都附有強大的異常狀態效果……   「奇怪,原本破壞胸甲後肉質的確變軟了,可是好像又硬回來了呢。」   雙劍小孩看著少女獵人胸口上兩顆顯眼的粉紅點,發現在一輪攻擊之後好像反而硬挺起來,於是在好奇心驅使下伸手一捏。   「啊……」   嬌嫩的小乳頭被捏,一陣灼熱的酥麻感覺從胸部擴散,讓少女獵人不禁哀叫一聲,身體都軟軟的有點不聽使喚了。從未嘗過這種感覺的少女獵人,更加肯定奇面族的武器上一定附帶著奇怪的異常狀態效果……   聽到少女獵人的「慘叫」,雙劍小孩知道這就是少女獵人的「弱點」,趕緊在鬼人強化狀態解除之前,對兩顆「弱點」發動最後一輪鬼人連擊。   少女獵人終於掙脫暈眩狀態,有點擔心從未遇過的異常狀態,連忙揮搶橫掃迫開三隻奇面族,接著後跳三步、轉身、收槍、逃跑。   雙劍小孩被掃開,片手劍小孩和長槍小孩卻成功擋格住。長槍小孩立即向少女獵人逃跑的方向發起突進,片手劍小孩又拿出一顆灰色圓球向少女獵人擲出。   少女獵人掩著裸露的胸口快跑,察看身體狀態發現雖然沒有痛楚但是體力原來已經被奇面族的連番攻擊削弱過半,而且從未遇過的異常狀態更是讓耐力正在快速消耗,只夠跑到二區而已。可是只要進入二區,應該可以暫時擺脫幾隻奇面族,所以少女獵人撐著一口氣堅持向二區跑去。   正當少女獵人快要進入二區之際,片手劍小孩丟出的灰色圓球剛好飛到少女獵人耳邊,然後爆發出比龍擊炮的炮擊更響亮數倍的巨響。   只是來進行採集任務的少女獵人根本沒有帶備防禦巨獸咆哮的耳栓,在音爆彈的巨響衝擊之下,只能掩著耳朵蹲下。   少女獵人剛停下,長槍小孩的突進已經來到。夾帶巨大衝擊的長槍一下刺在少女獵人身上,「啪」的一聲再次響起,扣勾鬆脫,土砂龍套裝的腰甲部分也整件掉落下來。   少女獵人被撞得四肢著地的跪趴下來,長槍小孩看準少女獵人被破壞腹甲之後無防備的股間,使出突進攻擊的最後衝刺,一槍刺在少女獵人濕淋淋的純白內褲上。   「啊啊啊!」   少女獵人敏感的股間受到直擊,刺在濕透內褲上的鈍頭長槍被滑開,沿著少女獵人雙腿之間滑向小腹。肛穴、會陰、膣穴、尿穴、小肉芽受到連續刺激,讓少女獵人忍不住翹起屁股顫抖著迎來了一次盛大的高潮!   濕透的內褲在長槍的磨擦之下被撕開,裸露的膣穴在高潮中噴出大股透明黏液,猝不及防的長槍小孩被黏液噴了滿臉,立即慌忙後退。少女獵人顧不得身體的情況,抓緊機會連忙向二區就地一滾,然後少女獵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山崖之間了。   「被它逃掉了呢。」   長槍小孩擦著臉上的黏液。   「不要緊,它逃不掉的,我一開始丟出的漆玉可是以繁殖期的巨型草色龍身上採集到的特殊體液製成,濃烈的氣味隔了幾區也可以嗅到,那可是長老們特別為這次任務給我準備的喔。」   片手劍小孩一臉自豪,其他兩人也確實嗅到從少女獵人逃走的方向傳來陣陣異味。   「說到繁殖期,為甚麼它被打中那麼多次還沒睡著呢?我的雙劍可是長老們用了數只蒼眠鳥的珍貴素材來製作的喔。」   雙劍小孩的疑惑是因為以蒼眠鳥素材製作的武器大都附有強烈的催眠毒性。至於為甚麼說到繁殖期就會想到蒼眠鳥,則是因為蒼眠鳥其實就是普通眠鳥在繁殖期身上羽毛變成紫藍色之時的別稱。   「可能用了特殊製作法,剛才看它轉區時口水都流出來了,應該是陷入疲勞狀態吧。」   長槍小孩把長槍收回背後。   「也不要緊呢,胸甲和腹甲都破壞掉,是時候專心捕獲了喔,準備陷阱吧。」三隻奇面族小孩各自拿出砥石磨刀和吃藥回復體力,然後才開始向少女獵人逃走的二區進發。   少女獵人一邊喘氣一邊逃跑,雖說是「逃跑」卻只是步行的速度,因為在奇異的異常狀態之下耐力耗盡的少女獵人根本跑不動,身上濃烈的腥臭味更是讓少女獵人無法使用應急藥和攜帶食料來回復體力耐力。而且那腥臭味似乎還讓身體的異常狀態繼續加劇,少女獵人根本沒法隨時間回復過來。   原來想要遮掩胸口和股間,可是稍為碰到這兩處,劇烈的酥麻感覺立即讓身體軟掉。雖然那感覺很舒服,誘惑著少女獵人進一步撫摸下去,可是僅存的理智讓少女獵人知道,現在自己急需返回營地回復狀態,不然就只會被奇面族打敗……   如果真的敗給弱小的奇面族的話,說不定自己會成為史上首個被公會降級的獵人……雖然自己一直很想成名,但絕對不是以這種形式!   幸好附近只有一些草食龍,沒有攻擊性的動物,更沒有其他人類。少女獵人羞紅著臉任由胸口和股間裸露的空氣中,踉蹌著向營地走去。   等到三隻奇面族從三區追過來時,少女獵人已經走過一半路程,只要到達營地就安全了。   三隻奇面族不慌不忙地跑向少女獵人,雖然距離確實漸漸拉近,可是以這個速度少女獵人完全可以在被追上前先進入營地。   看著營地就在眼前不遠處,明明走在平地的少女獵人卻一腳踏空,然後整個身體直直掉落,竟然是落穴陷阱!   早就埋伏在一旁的銃槍小孩從地上鑽出,四隻奇面族小孩再次向被困陷阱的少女獵人一湧而上。   下半身被困在泥土中,裸露的胸部再次成為雙劍小孩的攻擊目標,雙劍高舉紅光閃現,在鬼人亂舞中兩根藍色羽毛不斷撩撥拂動著少女獵人的胸口和兩顆硬挺的粉紅小乳頭。   鈍頭的長槍和銃槍不斷刺擊,沒有劃破少女獵人嬌嫩的皮膚,反而給少女獵人光滑的背部和兩肋不斷帶來被揉搓的感覺。   片手劍小孩秉承片手劍的使用要訣,盡量向弱點攻擊。少女獵人被破甲的胸口已經被雙劍小孩佔據,下半身又被埋在泥土中,片手劍小孩只好攻擊一眾魔物幾乎共通的弱點——頭部,而根據過往的狩獵經驗,魔物口裡的肉質應該更軟。   少女獵人只感到胸口和背上肋上都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特別是胸前兩顆粉紅小豆更是帶來像是電流似的強烈快感,讓急於掙脫的少女獵人禁不住顫抖起來,被埋在泥土裡的下半身股間處更是抽搐著不斷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黏液。缺乏性知識的少女獵人還以為自己尿褲子了,頓時又急又羞,可是尿出來時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烈快感又讓少女獵人無法自控地想要感受更多……   看到一隻奇面族走到自己面前,少女獵人這時才看清楚對方手上那根沒有鋒刃的「片手劍」。那根棒子原來以前自己已經見過,那是狗龍身上的一部分,竟然是狗龍用來排尿的器官。   可是被落穴陷阱拘束著的少女獵人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奇面族,把那根噁心的大肉棒強行塞入自己的嘴巴裡……   看到少女獵人不斷搖頭想要掙脫嘴巴中的大肉棒,片手劍小孩很高興自己發現了目標的弱點。可是片手劍塞在狹窄的嘴巴裡根本無法揮舞,片手劍小孩只好放棄砍劈,改為用片手劍刺擊少女獵人的嘴巴。   被狗龍的紫色大肉棒抽插嘴巴,讓少女獵人屈辱地一邊流淚一邊掙扎,但是落穴陷阱的拘束和一對小乳頭不斷傳來的快感刺激卻讓少女獵人越來越使不上力。被強烈酥麻感刺激得不斷哀叫的嘴巴,也只能任由大肉棒繼續進出。   少女獵人感到嘴巴裡的大肉棒隱約傳出陣陣異味,卻不像尿液的騷臊味,反而跟一開始被奇面族弄到自己身上的腥臭味有點相似。而且吃著吃著少女獵人竟然發現自己不太抗拒這種味道,跟胸口相似的酥麻快感也隨著大肉棒的異味開始從口中漫延開來。   一次次的高潮不斷帶走少女獵人的耐力,但是堅毅不屈的少女獵人始於沒有放棄掙扎,最後終於成功從落穴陷阱中掙脫出來。營地就在眼前,只要能夠突破四隻奇面族的包圍,就可以成功逃脫了。   放棄另外三面的敵人,少女獵人提槍向營地方向的那只奇面族奮力刺出,刺出蘊含了少女獵人僅餘的力氣和全部決意以及精神乃至靈魂的最後一擊!   「鐺」的一聲金屬交擊之聲響起,少女獵人的長槍尖端原來早就在之前的戰鬥中破損,鋒利度不足的長槍即使用盡全力還是無法擊破眼前奇面族的巨盾,少女獵人還被反衝回來的巨力撞得踉蹌著後退。   正當少女獵人萬念俱灰之際,後退的腳步似乎又踏到奇怪的東西。瞬間一陣強烈的電流竄過少女獵人全身,疲累的肌肉立即失控地抽搐起來。   「麻痺陷阱」才是四隻奇面族小孩準備用來捕獲少女獵人的最終手段。看到少女獵人全身抽搐無法動彈地倒下,四隻奇面族小孩提起武器第三次一湧而上。   雙劍小孩再次進入鬼人強化狀態,同樣對準少女獵人的粉紅小乳頭發動鬼人連擊。片手劍小孩手上的紫色大肉棒也再次塞入少女獵人的嘴巴裡抽插起來。   長槍小孩手上的長槍其實跟片手劍小孩的劍一樣是以魔物的生殖器製作。以金獅子的巨大肉棒製成的長槍,體積跟少女獵人的手臂差不多。而長槍小孩現在,則是把手上帶著微弱電流的巨大肉棒長槍,對準無防備的股間,狠狠插入少女獵人的肛穴之中!   銃槍小孩手上那根體積跟長槍差不多的玉蜀黍統槍,也同樣對準少女獵人無防備的股間,朝著濕淋淋的膣穴,與長槍同時狠狠插入!   「啊啊啊!」   充滿淫糜氣息的悽厲慘叫從少女獵人被堵塞的口中響起。明明只是初體驗卻被兩根巨棒同時狠狠插入股間兩穴,少女獵人卻沒有感到應有的痛楚,反而感受到難以想像的巨大快感,一下子就把少女獵人的其他感覺全部吞噬。   少女獵人不知道,就連四隻奇面族小孩也不知道。其實他們的武器全都帶有足以讓大型魔物也失控發情的可怕媚毒,就連剛開始丟出的漆玉也混有大量媚毒。少女獵人的身體早就在媚毒的影響之下強制發情,性慾神經全面活化,被過量強化的性刺激,完全凌駕身體的其他感覺。   漆玉的腥臭味持續發放,讓少女獵人喘息著吸入更多帶有媚毒的氣體。   紫色大肉棒不斷抽插嘴巴,強迫少女獵人吃下更多飽含媚毒的汁液。   藍色羽毛不停撩撥著一雙小乳頭,讓媚毒從少女獵人敏感的胸部皮膚滲入。   帶著微弱電流的巨大肉棒更是猛烈抽插著少女獵人的肛穴,被內外雙重電擊刺激得異常活躍的直腸貪婪地吸收著巨大肉棒上的媚毒。   作為真正的性器官,膣道更加直接被媚毒刺激得不斷高潮抽搐,從少女獵人體內不停爆發出盛大的高潮!   在過度的性刺激之下,少女獵人終於被蹂躪至直正失禁。除了大股大股噴發的透明淫液以外,另一股淡黃色的尿液也從少女獵人的股間噴出。   但是過激的凌辱還沒有完結,狂亂高潮中的少女獵人,極限敏感的膣道感受到內裡的玉蜀黍統槍開始振動著散發出陣陣熱力。可怕的預想閃過少女獵人混亂的腦海,雖然那銃槍的炮擊打在巨盾上顯得弱小,但是直接在體內爆發卻無法想像,只是恐怖的攻擊已經無法停止……   玉蜀黍表面的顆粒磨擦著膣道裡每一處敏感點,越來越熱的槍身帶給少女獵人無盡的刺激。直到槍身的負荷到達頂點,整根銃槍被奇面族小孩用盡全力插到膣道盡頭,槍端炮口緊緊壓在少女獵人柔弱的宮頸上。   「啊啊啊!」   少女獵人的悲鳴和巨大的炮聲同時響起。不至於讓少女獵人受傷,但是從槍身各處同時發炮的擴散式龍擊炮讓少女獵人敏感的膣道受到全面的強力炮擊,主炮口更是把猛烈的炮擊直接穿過宮頸打入稚嫩的子宮之內,讓被媚毒侵蝕的身體爆發出巨量的暴烈快感,把高潮中的少女獵人進一步推入過酷的高潮地獄!   打出最強的龍擊炮之後,銃槍小孩從少女獵人體內抽回銃槍,另外三隻奇面族小孩也紛紛收起武器。因為少女獵人已經翻起白眼失神昏倒,狩獵人類的任務也隨著成功捕獲少女獵人而完成了。   徹底昏迷的少女被運回奇面族的集落,量度出刷新了最短紀錄的 132.42 身長之後,少女被運送到長老們的住所裡。   悠悠轉醒的少女慢慢睜開雙眼,在過度刺激之下昏倒的腦袋還不太靈光,迷迷糊糊地搖晃了一會,少女才終於驚覺自己身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想要活動一下麻木的四肢,才發覺手腳不聽使喚。低頭一看,原來身體早就纏滿大堆縱橫交錯的麻繩,雙手雙腳連同整個身體都已經被嚴密地捆綁起來,就連嘴巴也被硬物撐開固定著。   動彈不得的少女這才回想起,自己是怎樣屈辱地被捕獲起來的。   少女的騷動很快引來了奇面族人的注意,然後一群帶著大型面具的奇面族人相繼走入少女所在的大房間中。   看著那群奇面族人,少女大吃一驚。那一個個巨大的面具,顯示這群奇面族人並不是先前那些弱小的普通奇面族,而是每一個都可以作為狩獵任務目標,足以媲美大型魔物,被人類稱為「奇面王」的強大個體。   面對如此強敵,即使少女沒有被捆綁起來,也沒有一絲逃走的機會,完全絕望的少女只能靜靜地等待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殘酷命運。   無法看到大型面具背後的表情,一個個奇面族人沉默地開始脫下身上簡陋的衣服。   一群男人圍著一位被捆綁著的裸體少女脫衣服,雖然少女不想相信,但是即將要被侵犯,而且是被一群不是人類的亞人種侵犯,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雖然只有半人的高度,但是一身精壯的肌肉加上胯下比一般人類更為巨大的大肉棒,再配上用色誇長的巨型面具,反而透露出一股威武的氣勢。   少女更本沒見過男性的裸體,奇面族人本來就巨大的大肉棒配上它們矮小的身材,把巨大肉棒反襯得更加巨大,少女根本無法想像如此巨物如何進入自己的身體。   這時少女才突然回想起,自己的純潔早已經在被奇面族捕獲的時候失去,而且奪走自己純潔的東西更只是一根沒生命的銃槍……   明明已經絕望的少女卻感覺自己的心靈還在不斷掉進沒有盡頭的黑暗深淵,但是淚流滿面的可憐樣子並沒法博得奇面族人的憐憫。   除了大型面具以外已經脫光光的一個奇面族人走到少女身旁,在少女被捆綁的身體上倒上奇異的黏稠液體,一股似曾相識的腥臭味再次充斥在少女四周。   奇面族人把黏稠液體塗滿少女頸項以下的身體,就連腳趾的縫隙都沒放過,讓少女臉蛋以外的全身都變得油亮亮的。   才剛剛塗滿身體,奇面族秘傳的媚毒已經生效。少女開始喘息起來,被塗抹上秘傳媚毒的身體感到陣陣躁熱,粉紅色的小乳頭挺立起來,股間膣穴也分泌出協助交配的潤滑體液。   已經體驗過一次,再配合現場的形勢,少女終於意識到這種感覺到底是甚麼,但是比上一次更強烈的肉慾渴求卻讓羞恥的少女無法抵抗。雙腿被捆綁成大大張開的姿勢,股間不但膣穴就連肛穴也不斷抽縮著期待大肉棒的插入。   秘傳媚毒之所以被稱為毒,是因為這種毒素會殘留在體內,讓性慾神經失控地長期處於活化狀態。而且少女的身體還處於性器官發育中的第二性徵期,受秘傳媚毒影響的身體將會過度發展出遠超常人的性慾神經。這種改變是不可逆轉的,就連奇面族本身也沒有解毒的方法,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研究過解藥,因為這種後遺症本來就是它們的目的……   少女被捕獲時雖然已經大量攝取秘傳媚毒,但是還遠未到身體的飽和量。現在無法反抗的少女,將會真正體會到奇面族秘傳媚毒的可怕。   被捆綁著的少女不安地扭動起來,就連麻繩磨擦身體也給少女帶來陣陣快感,明明知道自己是在陌生的亞人種面前,但是強烈的肉慾渴求讓少女無法停止,只能一邊在心裡為自己的無恥行為感到悲哀卻一邊繼續扭動身體獲取快感。   奇面族人只是靜靜地觀察少女扭動。一段時間之後,少女突然全身僵硬地顫抖,然後又癱軟下來。   高潮過後少女才稍為清醒一點,屈辱的眼淚再次掉下。身為獵人的驕傲早已經隨著被捕獲而煙消雲散,曾經堅強的內心也隨著身上的土砂龍套裝一起被剝下,軟弱的內心跟柔弱的身體同樣毫無保留地被展示在殘酷的狩獵者眼前。   奇面族人再次把媚毒塗抹在少女身上,少女只能驚恐地搖頭,卻無法阻止。   而且塗抹完身體之後還沒有停止,這次奇面族人更是把媚毒直接倒入少女被撐開的嘴巴之中。   少女被硬物固定撐開的嘴巴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奇面族人一邊灌媚毒一邊玩弄自己的舌頭,然後就連舌頭和喉嚨以至食道都散發出陣陣躁熱的肉慾渴求。   眼神中浮現出恐懼,害怕身體被強制改造,但是少女不但無法抵抗,就連求饒也做不到。   只是少女恐懼的眼神也無法維持多久,再次加強的肉慾渴求已經超過柔弱少女可以忍受的極限,少女的眼神漸漸透露出一絲崩潰的癡迷。   奇面族人卻只是忠實地執行工作,從嘴巴灌入過量的媚毒之後,少女的屁股被抬起,大量媚毒被工具同時灌入向上露出的膣穴和肛穴之中。   少女感到子宮和腸子都被灌滿了,就連小腹也被灌得鼓脹起來。然後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光是脹滿的快感已經讓過度敏感的身體失控地高潮起來了。   灌入媚毒的工具被拔出,脹滿的身體卻無法排出過量的媚毒,因為早就準備就緒的奇面族人已經把少女前後兩個肉穴堵上,用他們的巨大肉棒!   在媚毒的潤滑和毒性之下,沒有痛楚的純粹快感被打入少女兩個敏感的肉穴之中。   本就脹滿的身體再被強行塞入兩根巨大肉棒,而且少女還是背部頂著木板屁股抬起的姿勢,被兩根巨大肉棒強行擠入體內更深處的大量媚毒讓少女屈起的腹部鼓脹得像是懷孕似的。   但是看似被虐待的少女卻只能感覺到快感,過量的快感。   每次插入,隨著身體扭曲的膣道和直腸又被兩根巨大肉棒殘酷地強行拉回直線。每次抽出,膣道和直腸又被體內湧回來的大量媚毒擠壓,根本無法合上,而且從體內沖刷而出的大量媚毒更給少女造成強烈的排泄快感。可是穴口被兩個碩大的巨型龜頭緊密地堵塞住,大量媚毒根本無法排出,只能隨著下一次插入,再給少女造成劇烈的脹滿快感。   從少女的角度只能看到奇面族人精壯的屁股和兩根巨大肉棒不斷高速抽插著自己兩個可憐的小肉穴,兩根巨大肉棒甚至比給自己開苞那兩根武器還要粗壯,帶給自己無盡高潮。   高速的抽插一直持續,強大的奇面族人根本沒有一絲喘息,柔弱的少女卻早已氣若游絲。軟綿綿的身體隨著猛烈的抽插搖晃,少女還被自己失禁的尿液噴了一臉。   身體上的媚毒不斷從皮膚滲入,然後又被塗抹上一層新的媚毒,反覆數次之後,媚毒終於不再滲入,少女被塗得油亮亮的身體終於飽和了。   在媚毒可怕的藥力之下,早就遠超人類極限的過酷高潮在少女體內不斷爆發,但是早應翻著白眼昏死過去的少女卻只能清醒地被迫承受狂暴的快感狂濤不斷衝擊。   隨著時間過去,少女體內的媚毒也終於被慢慢吸收,脹滿的腹部也回復成纖細的腰肢。   夾攻少女的奇面族人終於發出陣陣猛獸般的低吼,兩根巨大肉棒進一步極速抽插起來,然後同時在少女體內猛烈地噴射出大股精液。   稚嫩的子宮和腸道受到灼熱精液的強力射擊,少女被撐開的嘴巴發出一聲悽厲的哀號,在狂亂的高潮之中就連舌頭都吐出來了。   可是兩根巨大肉棒才剛剛拔出,少女又被灌了一肚子的媚毒。   在少女逐漸模糊的意識之中,只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後前後兩個小肉穴再次被兩根巨大肉棒狠狠插入……   殘酷的狂宴持續了數天才終於結束,然後奄奄一息的少女被送到奇面族集落旁的農場裡。   四隻奇面族小孩又完成一次狩獵任務回來,發現先前被自己捕獲回來的人類已經成為農場內的新設施了。   仍然被嚴密捆綁著的少女,就連眼睛和嘴巴都被封閉起來,身體被固定在堅固的木架上。   被河流推動的大型水車,動力經過多組齒輪傳遞到少女身下的裝置,兩根比照奇面族人巨大肉棒形狀製成的大木棒,深深插入少女體內飛速抽插著,不斷磨擦撞擊少女敏感的膣道、腸道和宮頸。用以製作麻痺陷阱的雷光蟲被飼養在少女周圍,餌食就放置在少女身上,引誘雷光蟲聚集在少女身體的各個敏感處一邊進食一邊放電。   就連思考都被連續不斷的暴虐快感徹底衝散,被高潮酷刑蹂躪著的少女,股間不斷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奇面族小孩來到少女身前,開始各自在這個農場的新設施周圍工作起來。   給少女旁邊的容器放入長老特製的秘藥,經由接駁少女嘴巴的導管給少女餵食。   少女噴濺出來的淫液被身下的大漏斗收集起來,被封裝成一瓶瓶被奇面族稱為「人類的濃汁」的素材。   被激烈抽插著的膣穴上方,撥開聚集在小肉芽上發電的雷光蟲,奇面族小孩拿著小鉗子,小心地把少女恥丘上剛長出來的恥毛拔出,收集起這些被奇面族稱為「人類的柔毛」的素材。   少女身後抽插肛穴的大木棒暫時停止運作,奇面族小孩利用工具把大量清水灌入少女的直腸裡,然後再用力按壓少女的肚子讓清水噴出,收集少女的糞便,加上從插入少女尿穴的軟管中導出的尿液,混合成為農地的肥料。   最後再在少女身上各處敏感帶放上雷光蟲的餌食,重新開動塞回少女肛穴裡的大木棒,新設施每天的維護和採集工作終告完成。   「長老說已經給它用了秘藥,再過幾天就可以從它身上採集到乳汁的了。」   「很想快點長大呢,長老說等我們長大以後就可以自己製作秘藥了。」   「先不說這個,聽說下月村裡又要有新的小孩出生了呢,我們這次去狩獵彩鳥吧,到時可以拿彩色羽毛來佈置慶典喔。」   奇面族小孩的聲音漸漸遠去,繼續被高潮酷刑蹂躪著的少女,眼罩下默默流出兩行眼淚。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和未知相遇作者:gj38gsh4j9 今天一早就在家門前撿到奇怪的瓶子。透明素材製作的外殼,裡面放著紅色和白色的糖果珠。   唯一裝飾是用細繩繫著瓶口,並放在瓶口上的一封信。   不過,如果這是送給我家的禮物那也太奇怪了。   我早早就去到了教室,很自然地教室裡一個人也沒有。不過如果偶然有個早到的人,那麼剛剛的瓶子也許能成為不錯的聊天話題呢。   只是信上說的故事像賣不出去的夢一樣。現在的話,也不會有多少人對那樣的故事感興趣吧。   首先是信的開頭「恭賀您。我們是地底帝國技術室。今次您被選中了成為我們的第十次實驗「紅白糖果」的運營計劃的觀察對象。   如果不感興趣請扔掉這個瓶子,如果有一點點兒感興趣的話,請仔細閱讀以下的說明。」   ……地底帝國?第十次實驗?就這麼隨便因為紅色和白色的糖果而命名為「紅白糖果」這樣做真的沒關係嗎?   繼續讀下去「紅白糖果的使用方法。這個糖果在你想使用的情況下,自己吃掉紅色的糖果,然後讓對方將白色的糖果吃下去這樣互相吃掉的話就能讓對方在一定時間內來聽從您下達的一切指令。效果是持續到對方睡覺為止,除此而外不會有任何問題。」   哎呀∼,大早晨就跑到別人家門前放這樣的東西,那個什麼的地底帝國難道就真的那麼閒嗎?   聽從指令一切指令大概是什麼範圍?變得像人偶那樣任人操縱嗎?……算了,這種糖果無視、無視。   我的學生生活可是很忙碌的啊。   到最後,直到下午回家的時候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今天早上有拿到過糖果這件事情了。   不過因為回到房間時,從皮包裡看到裝著滿滿的紅白糖果的瓶子後總算記起了這件事情。   「紅色給自己,白色給對方,大概是這樣來著?」   感覺是這樣沒錯,也可以把信拿出來看一次,不過從平時亂放東西進去的關係,從皮包裡找出來這也太麻煩了。   「啊∼∼好麻煩啊。」   發牢騷「什麼事情好麻煩啊?」   聲言從前方傳來。   眼睛透過透明的瓶子看到妹妹結羽站在門口那裡。   「啊,沒什麼。好像剛剛沒聽到敲門聲就有人進來了,我超震抖的。」   「哥哥的房間就算不關上門也沒問題吧。房間也那麼亂。」   仔細地看著結羽、是個今年用比我還高的名次考進學院,讓人自豪的妹妹。   烏黑發亮的黑色短髮隨意散落在身後,與此相稱的柔軟的肉體。手和指尖和手臂都非常細膩。瞳孔反射著清晰可見的綠色。而腳……   「哥哥你在看什麼地方啊?」   「嗯、哎呀哎呀,真是眼福啊。」   「所以說你到底在看哪裡啊,而且胸部和哥哥相比根本沒多大差別吧?」   唔、頭髮同樣很短而胸部也是同樣的程度。   「……剛有說什麼嗎?」   噗通、聽到一聲很大的心跳聲。   「不不,什麼都沒有。」   不知是不是錯覺,可愛的臉蛋上似乎附著「如果有說什麼就讓你死掉」的天真爛漫的表情。   「那麼,進來有什麼事嗎?」   「過來還你昨天借的MD。」   哈、MD被隨意往著我的方向扔過來了。   「怎麼樣?」   「挺不錯的曲子哦。」   「嗯,那就好。」   「對了,剛剛哥哥是不是買了糖果回來?」   這麼一說,說不定這個糖果結羽會知道些什麼。   「這是今天早上放在我們家門前的,結羽有什麼印象嗎?」   「那麼婉轉送來的禮物完全沒印象呢-,哥哥有吃過試試嗎?」   「沒有,雖然想過吃掉也不要緊,不過很可疑。」   「如果可疑的話,就不會用那麼可疑的方式放在那裡吧。」   「啊啊,不是說那種可疑。而是,這個會不會有危險?」   姑且把今天讀到的那封瓶子附帶的信說出來吧。   「啊哈哈哈哈。其實這瓶糖果是地底帝國製作的呢。是在早上撿到的非常有趣的東西來呢。」   妹妹大爆笑。   既然能讓聽人笑起來,這是不是算是有說出來的價值了?   結羽拿起了糖果瓶放在手上玩弄著。   能讓人覺得那麼有趣了,想必設計這件事的人也很滿足吧。   「難得地底人一番心意,不想好好藉機會利用一下嗎。」   笑累了的結羽提出了這個想法。   很想吃吃看。   「隨便了,反正只是糖果嘛。」   因為同時又嘗其他的糖果,所以誰吃紅色的糖果就用猜拳來決定。十幾次猜拳決勝負之後,最終是我贏了。   「啊∼啊∼、那哥哥就吃紅色吧,也行∼身為敗者的我就老老實實吃這個白色的糖果吧。啊唔啊唔、啊,這個挺好吃的。」   結羽說出這樣的話,我這邊嘗的紅色糖果是水果味,感覺也挺好吃的。   在我嘗味道的時候,結羽就已經隨意躺臥在我床上問有什麼漫畫看。   「咕嗯。好,嘗完了。」   總算吃完了,嘗的時候感覺比看起來要大得很多。   「真的嗎?那隨便試下什麼指令吧。」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手指著自己胸前的方向。   那麼難得的機會,究竟下達什麼指令好呢?   「總而言之先把門關上吧,因為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開著沒關上。」   我隨便下達一個沒有仔細深想過內容的指令。儘管如此結羽還是從床上站起走過去關門。   「就算不說都打算關門啦。真是無聊的指令呢∼」確實是這樣。那麼,在結羽起來去關門的時候好好想下指令吧。   青春期少年少女都喜歡的黃色笑話,去掉裡面笑話的成分,同時編入指令……   很好,決定了。   「有好好考慮哥哥的感想嗎?下次看不到陰莖的話要扣分哦。」   我露出可疑的微笑。   「呼呼呼,那麼結羽同學,請用手將裙子翹起來!」   因為大聲地呼喊。看上去我好像特別笨蛋的樣子。   我為了預防接下來的衝擊而做好防禦休克的姿勢。但是,不知過去多久,結羽那邊完全沒有飛拳攻擊過來。   我從手臂之間的空隙開始確認敵人為什麼不發動進攻。   然而結羽完全沒在意我的反應,只有臉上帶著少少厭煩地將裙子捲起來。   「是∼。這樣可以嗎?嗚哇,內褲都能看見了。哥哥的指令真是色情呢∼∼。那麼,沒有其他指令了嗎?」   哈!思維不由得僵硬了。   這、這個是!   「結羽同學。你在調戲我嗎?」   是?結羽略微歪著頭表示疑惑。   「平時我和哥哥說話時就一直在調戲著哥哥的啦。」   這個俏皮話確實是平常的結羽會說的。但是,和嘴裡說的不一樣,另一邊就用手將裙子捲了起來。   這個糖果難道是真的?眼神不由得凝視著放在桌子上裝滿糖果的瓶子。   那麼,為了慎重起見再來一次「那,再來一個。將胸部露出來,只要穿著內衣就可以了。」   「那樣就可以嗎?稍微等等呢」說著就從制服的襯衫上的紐扣開始解開。幾乎沒有厚度的胸部從衣服的空隙中露出來。   「行了哦,哥哥」……確定了。這個糖果是真傢伙。   「啊啊,謝謝」「感謝之類的不用啦。讓你看見的胸部又不大。」   特別的東西到手了,不過一會再考慮使用的方法。   因為現在只需要專心致志玩弄眼前的少女就夠了。   我在想要做些什麼好的時候,結羽就擅自坐在我的床上。   坐在床邊的結羽晃蕩著雙腳。   當然,這樣子粉紅色的紋胸和小內褲也不經意露了出來。   「哥哥,像這樣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   「唔,手可以垂下來了。不過衣服保持這樣。」   結羽明朗地回答,然後將手垂下來。   首先問下性經驗吧。   「結羽有自慰過嗎?」   「哈?哥哥你怎麼了,腦袋燒壞了嗎」被用非常詫異的目光看著。   啊、不會是效果已經耗盡了吧。   不對,如果那封信所說真實的話那麼效果應該持續到結羽睡著為止。   「那種事情不能說哦-。哥哥很奇怪喲?」   說不定是因為說出指令的方式錯誤了。   「談一下自己自慰的經驗吧。」   這次不是用疑問的方式,而是用命令的形式去說。   於是「呼呼,真是沒辦法呢-」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馬上就答應了我說不定不是命令形式的話就不行。   「唔──、大概一周做一次呢。雖然不是很喜歡,儘管如此還是會在睡前自慰之後再睡呢。」   「噢噢」「我一般是不會那樣做的,所以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身體會怎麼樣呢。所以並不是心情很愉快。每次玩弄身體累了就直接鉆進被窩裡,所以幾乎從來沒有高潮。」   得到了非常有興趣的回答。   真是非常感謝。   唉,因為剛剛又成了學院的學生,從今以後都會是這樣子嗎。   「啊,說起來那個紋胸和小內褲是一套的?說來聽聽吧」不是很瞭解女性內衣,不過兩個都有著相同的花樣。   兩個都是白色的布料,有一個很小的紅色緞帶系結在正中間。   「是那樣呢,這個是打折特價的時候用幾乎是拋售的價格買下來的。所以是一套呢」「誒∼,在打折的時候買的內衣啊。」   「基本上是這樣呢。啊,但是也有上次和朋友一起第一次去專門店買的哦,朋友選的是相當大膽的內衣,我是選了稍微比較保守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是滿貴的。」   「哎,這還真是……」   唉,你和大膽的內衣不相稱啊。   「啊∼,那個就是區別呢。」   人也分適合和不適合的呢。   結羽的性經驗是知道了,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好呢。   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不過要是說要現在馬上就做的話就得稍微嚴格考慮一下。   就在我考慮著的時候妹妹就擅自從桌子那拿出雜誌然後再次回到床上。   衣服還是保持可以露出胸部的那樣子,就這樣繼續讀著漫畫。   「這個星期的《?○?有趣嗎?」   這個星期我剛買回來的,自己還沒有讀過。   「這個星期也是很色情哦。」   啊啊、果然。   那麼難得,就給我用一下那個吧。反正好像也不會很不舒服。   「結羽。去用那個雜誌自慰。盡情地自慰直到高潮為止。」   「嗚哇∼,又是這種下流的事。」   雖然一邊那樣說著但另一邊就乖乖閉上了書稍微地張開雙腳。   「然後是不是一邊看著這個雜誌一邊做呢?」   「不,要使用那個角哦」「是∼。那麼現在就用哦……嗯、角好硬吶∼」一邊這樣說著另一變就把雜誌的角放在內褲的布料上面,然後慢慢地使它上下來回動。   「把小內褲脫掉。還有把腳更張開一些,這樣很難看得見。」   「啊、對不起。現在馬上脫掉呢。」   很好,然後把結羽從腳上脫下來的小內褲放進了我的口袋。   「這樣張開的話能看見嗎?」   結羽的大腿之間平常絕對看不到的那個部分,現在一目瞭然。   「唔唔。那麼繼續吧,稍微再激烈一點」因為陰毛幾乎沒有,所以陰部非常容易讓人看清楚。   每週都閱讀的雜誌如今就在結羽的大腿之間跳動著。   「那樣的事說過了,使用角之類來做還是第一次。唔、感覺現在稍微有點刺痛了。」   結羽的臉也開始漸漸湧上紅暈,而聲音也漸漸升高了。   「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但是要高潮的時候就說出來」結羽的兩隻腳呈M字打開,雜誌在兩隻腳之間不斷地搖動著。   而因為雜誌的關係,並不是太清楚這個姿勢是否能清楚看得見肛門。   「是。唔、嗯嗯…啊、啊啊啊∼∼…哈、感覺心情非常愉快呀。」   那真是發現一件好事。   在床上做下去的話會弄濕床單的。   差不多會開始發出含有水聲的聲音了吧「坐在這個椅子上面」將桌子下的椅子拉過來放在面前。   「對不起,哥哥」結羽唯命是從地坐在了椅子上面。   原本結羽毛坐著的地方稍微有一些濕答答的痕跡。   愛液隨心所欲地流出來沾濕了床單。   就這樣將結羽放在椅子上就夠了嗎。   看起來已經非常舒服了吧。   結羽用著像快要發燒了的臉專心地自慰「唔嗯∼∼啊嗯∼∼……啊…哥哥有好好看著嗎?」   有,哥哥有好好看著哦。   結羽小小的手像是要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一樣,在那裡努力地動著。   右手好幾次將雜誌的角往著陰部中插入,左手不斷翻動著肉芽。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好像要去了。嗚嗚~~」結羽兩隻手在那裡不正常地瘋狂搖動著。   喂喂,你那麼深入,要是不小心破了怎麼辦啊。   最後,在結羽小小的「要去了」的嘟噥聲中高潮了。   「呼∼隔了好久的高潮很有趣呢。都是多虧了哥哥呢。」   結羽高興地微笑著說。   不用客氣,我這邊才是多虧你呢。   「……這個,怎麼辦呢?」   結羽指著被自己愛液弄濕的雜誌。   「嗯∼不用還也可以。這周的雜誌就給結羽吧。因為我可以在便利店站著讀。作為代替,今天就高潮五次再去睡吧,可以用上這個雜誌。」   「謝謝哥哥,哥哥真是很溫柔呢。」   沒辦法,這也是為了能繼續使用這種濕透了的漫畫吶。   聽到了從樓下傳來叫吃晚飯的聲音。   那麼說還沒吃晚飯嗎?   「那我先下去了。結羽就去用自己的內褲把自己弄髒的椅子擦乾淨,然後床上飛散了弄濕的地方就用舌頭好好舔掉吧。」   在聽到結羽說「是∼」的回答後,我就下去吃晚飯了。   當天晚上眼睛一直睜開完全沒能睡得著。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甜吻配角掃清光計劃·高板笑耶篇作者:seed   * 本故事純屬虛構,與實際人物、團體均無關聯,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轉折 第01章   晨曦驅散雲層,東京都終於迎來了今年入梅後的第一個晴天,清朗柔和的陽光沿著窗簾的縫隙射入室內,為幽暗但舒適愜意的臥房注入了一絲鮮亮的氣息,明明是難得的久雨初晴,我們的女主人公卻完全沒有那個心情去感受這無限美好的夏日晨光,宿醉頭疼的她完全憑意志力強迫自己從床上爬起身來,因為今天不是休日,盥洗早餐後還得趕公車去學校講課.用力搖晃了幾下因宿醉而昏沉欲裂的腦袋,想要強制自己變得清醒,結果卻是反效果。「啊~ 疼、疼。」   晃動非但沒有清除頭腦中的混沌感,反倒刺激了在酒精作用下舒張的血管,讓她疼得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早知道稍微克制一下不喝那麼多就好了,不過那家的酒真的很贊。」   伸出雙手掩面揉搓幾下麻木的面部肌肉,順便將凌厲的中短髮向腦後捋順幾下,雖然頭腦深處依然時不時有些微微鎮痛傳出,但也終於讓大腦恢復了正常的思考,不過很快她就再一次發出了悲鳴. 「嗚哇,這是哪裡啊!」   眼前是裝飾著大幅油畫的雕花壁紙牆,側目有蕾絲薄紗棉布雙層窗簾和其後隱約可見的大落地窗,微抬頭能看到天花板上懸著的水晶吊燈,定睛環視,寬敞的空間中佈置著現代化但又不失典雅氣息的家電和陳設,橫看豎看都不是自己熟悉的1LDK單身小公寓。   放眼望去,視線內不是頂級家俱就是名牌電器,而自己正臥在右側的這張大床更是有名的海絲騰手工床,憑自己微薄的薪水,奮鬥幾年也不一定能攢下一幅床墊,憑自己的見識完全算不清究竟要多有錢才能住得上這樣的房間.不不不,現在可不是吐槽的好時機,還是趕快想想自己是怎麼跑到這種超級豪宅中來的吧。可惜左思右想,只記起昨晚自己參加同窗聚會的事,談得很高興也喝得很盡興,至於那之後都做了什麼的記憶就完全是一片空白,真的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嗚哇,我可不記得自己有裸睡的習慣啊!」   數年的教師生崖也算經多識廣,即便因為突然身處陌生的地方而搞不清楚狀況也不該大呼小叫失了矜持,不過目前情況不由得我們的女主人公不緊張心慌,因為下半身肌膚直接接觸到薄被的輕滑綿軟以及上半身清清涼涼的無遮擋感,無一不在提醒她自己目前身上絲縷未著的尷尬現實。   喝太多早上醒來發現自己遺失了記憶倒有過幾次,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睡在陌生的房間中卻完全不明緣由就毫無疑問屬於初次體驗了,之前學生們曾經提醒過自己不要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遇到危險,他們的擔心終於有次不幸言中。   「嗚嗚,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能導致現在這種糊里糊塗的狀況啊。   心底不住的嗚嗚哀鳴,高阪笑耶,女、未婚,高中教師,由衷的覺得再沒有比這更讓人手足無措的早晨了。   這種無助無力感只在剛剛邁入社會的時候感受到過,如今早已駕輕就熟。作為敢打敢拚的現代女性,面對搞不清楚的狀況應該沉著冷靜,見招拆招才對。我們的女主人公開始在心中不住給自己打氣,逐漸平復了有些慌亂的心緒,接著開始飛速的開動她的腦筋琢磨應對方法。   想來既然這位好心人?能把很可能是醉的不成樣子癱倒在路邊的自己帶回家,脫光衣服再放到床上,就不至於把自己扔在這裡不管不問。是不顧淑女風範的喊人出來速戰速決,還是鎮定的坐等出現個人來關照自己都好,總之得先找個人出來讓自己充分的瞭解自己的處境才行。   不過在開始行動之前先得解決裸體問題,以防有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引發不必要的尷尬。   「衣服、衣服,哪兒都沒有!」   先是四目搜索自己的衣服,結果肯定是毫無結果,笑耶只好拉扯薄被往自己的肌體上緊裹,姑且先遮擋一下再開始進一步的搜索。好在東西雖然輕薄,但用來遮擋身體還算綽綽有餘. 找不到衣服讓她的心中稍稍湧起了一絲不安,接下來的意外發現讓她的不安更是瞬間上升到了警戒狀態.隨著薄被不斷的向自己身上集中,身側她一開始以為只是放著抱枕的地方漸漸失去遮擋,沒想到拽啊拽啊呼啦的就抖落出了一團衣物出來。   開領的藍色睡袍,用不著打開來查看也知道它必然屬於一位男性,結合自己在床上所處的位置,這件睡袍為什麼會出現在床上馬上不言而喻。   靜下心來仔細傾聽,似乎微微的能夠聽得到側面浴室有水聲傳來。顯然那睡袍的主人比笑耶稍微早起,現在正在洗漱更衣。   「嗚啊啊~~!這什麼超展開啊。」   年輕時愛做夢現在也很難說成熟穩重的笑耶老師其實一直小心的保留著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在如今這個紙醉金迷的時代,實在不能不說是個珍稀的保育動物。   乍看雖不十分驚艷,但無論臉蛋還是腰身都絕對夠格歸類為美人的她學生時代不乏各色追隨者,現在也是眾多學生傾慕的物件,但因為一直保留著孩童時代對童話般愛情的執著渴望,再加上文學少女優柔感傷的精神潔癖讓她主動規避了各種不夠傳奇沒有底蘊的追求,一拖再拖如今終於接近了警戒線。   她當然知道再這麼拖下去就真的有可能變成推銷不出的「剩女」,也為此有點小小心慌,但像老家不負責任的老爸老媽催促的那樣趕緊相個親隨便找個人嫁了又著實讓她心有不甘。   當然喝醉後被富翁撿回家隨即展開一段豪門之戀難說不是一次漫畫式的狗血奇遇,但如果就這麼連初夜的記憶都沒有就不明不白被陌生男人——更重要的是還不知道這位究竟是帥哥還是猥瑣大叔——給睡了,那可實在是欲哭無淚、可悲至極.不過胡思亂想終究沒有意義,我們堅強的女主人公咬著牙把被子一再裹緊,坐穩了等著命運審判的降臨. 好在命運對她還算有些照應,沒讓她等待太長時間   . 淅淅瀝瀝的水聲愈來愈小,終於隨著浴室的門發出哢啦的一聲,一個身影推門邁出了浴室,看到這一幕的笑耶立刻就鬆了一大口氣。   這個九成已經和自己同床共枕過的傢伙雖然的確是個雄性無誤,但體型略顯瘦小,面目線條清麗,稍微比一比,可能個子才到自己胸口,明顯還是個孩子。   想想是自己驚慌失察,如果是個體型健碩的成年男子,睡袍應該還不至於那麼小的一團.還在拿毛巾擦著濕發的少年此刻顯然也注意到了床上一副如臨大敵樣子的笑耶,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是要向她打招呼嗎?還是準備數落她一頓?但就像有什麼顧忌似的,這個少年一臉糾結的表情,終究還是沒有立刻發出聲音。   就在少年猶疑時,笑耶已經把少年從頭到位觀察了個遍,嗚哇!這個打眼看去略顯羸弱的男孩竟是個難得的小帥哥。濃密柔順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皮膚白得看得見皮下的血管,精緻的臉蛋略微泛著點點紅暈,微張的淺灰色大眼睛在長長睫毛的掩映下分外驕人,根本就是一個大號的日本娃娃。   任何初次看到如此完美面容的人都會由衷的心生憐愛的,妖孽啊妖孽,小的時候就長得如此引人犯罪,長大之後豈不禍國殃民?一瞬間,笑耶甚至冒出了如果實在碰不上極品好男人,就此展開逆光源氏計畫也許是個可行的選擇這一念頭   . 不過她也知道這種異想天開一般純屬扯淡,但是意淫無罪,適當幹幹可能還有利身心健康。   看到對方和自己一樣一句話不說,小帥哥皺著眉頭好像考慮了什麼似的停頓了半秒,終於張開嘴準備打破尷尬的氣氛,可一句話說出口卻立即讓心中思想活動劇烈的笑耶哭笑不得:「我上過你了,你是我的人了!」   「騙人!」   我們的女主人公幾乎是本能的馬上反駁,嘛~ ,雖然聽說最近的孩子很早熟,不排除對方具備性能力的可能性,但沒吃過豬腳好歹看過豬跑,初體驗的第二天身體應該會感覺有些不適才對,嗯~ ,應該是這樣沒錯吧?而現在除了宿醉的乏力和頭疼,身體它處並沒有什麼明顯的不適.「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還是個孩子呢,而且還這麼的可愛。」   想通過後,笑耶又沒腦的笑著補充了一句。沒想到話一說出口,這位本來面部也一直沒顯絲毫情緒波動的小帥哥卻立刻就精神得換上了一幅傲慢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表情,類似的表情笑耶還是頭一次在這樣半大的孩子臉上看到,雖然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但她還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也許觸動到了對方的某根神經。   「哦?你這是在瞧不起人嗎?」   少年立刻針鋒相對的高聲反駁:「別看我這樣,其實已經國中二年級了,雖然並不值得炫耀,但性經驗十分豐富。和我相比,高阪笑耶,這把歲數卻還是處女的你才更像是個孩子。」   居、居然被年齡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鄙視了。笑耶雖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冒犯了對方,不過這不重要:「你,你怎麼知道我還是處女?不不不不,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和年齡. 」個人情報洩露讓她有些慌亂起來,各種意料外的發展今天真是集中時間對她進行連番轟炸,而她驚惶表現說實話已經有些教師失格了。   「像你這種證件和圖章都隨身攜帶的人,只要打個電話就什麼都清楚了。」   少年繼續說的時候還不忘輕蔑的撇撇嘴。「這麼大個人了還會醉倒在路邊,有人管的才不至於這樣,至於為什麼知道你是處女,這個本來是我對你的期望,現在看你總是下意識的把被子裹了又裹,所以就稍微詐你一下,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主動承認了。」   嗚啊,不只被鄙視還被算計和教訓了,更可悲的是,笑耶根本無言以對,只能低下頭在心中辯解自己其實只是偶爾有些犯呆而已。   稍微被說了兩句就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從這一表現看來,笑耶老師其實屬於我們常說的外強中乾的人也說不定。不過少年顯然對她這幅被鬥敗的失落表情非常滿意,他兩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繼續他的數落:「家世一般,又不是名牌大學畢業,養活自己都有困難,卻沒有自知之明非要學高級白領不肯早點把自己嫁了,肯定是報存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吧,根本就是個想入非非的笨蛋,」   「為什麼連這都知道?你其實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嘛,老處女的故事都是大同小異的,哼哼!」   嗚啊,再得意也用不著用鼻子哼出聲音來恥笑別人吧,這舉動實在是讓笑耶更加的欲哭無淚,現在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只有長得像天使而已,心裡想的上嘴上說的卻比惡鬼都要恐怖嚇人。   少年繼續滔滔不竭,但高昂的腔調卻越來越變得低沉磁性,像金黃色的楓糖一樣誘人。   「高興吧,相比起嬌生慣養又自作聰明的高傲女,我對你這種樸實沒有城府的小可愛更加情有獨鍾. 」唉?這個話題的發展方向好像有些不對。   「這種類型現今已然不多,我上過的那幾個也和你完全沒有可比性,她們雖然比你年輕的多,但表面看來再純,卻一個都不是處女……」   為、為什麼突然又提起處女的問題?   「能在生日晚宴歸途上把醉倒在路邊的你撿回來,搞不好正說明你是神賜給我的生日禮物。」   嗚啊,怎麼越聽越不像是小孩的玩笑話,而且他邊說著已經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臉。「如果是你的話,只要服侍得令我開心,我肯定會真心對待你、好好疼愛你的。成為我的女人對你來說肯定不是危機而是機會。而且既然已經上了我的床,不留下點什麼,我肯定不會輕易放你走的。所以現在就打開被子,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笑耶努力的向後躲避,終於沒讓少年的手撫上自己裝笑的臉:「啊啊,雖然我完全不明白你的話的意思,也完全搞不清楚你是誰,但還是謝謝你從路邊把我撿回來,不過我上班的時間快到了,我想我現在必須得馬上離開了。」   成熟的職業女性時刻不能忘了掩飾尷尬,不過說到這個份上即便真是笨蛋也能從少年脫口而出的話語中聽明白自己處境的大大不妙了。   「所,所以,請、請先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   她雖然真的想此時此刻就拔腿就跑,遺憾的是裸著身子真的哪兒都去不了。   少年稍微皺了皺眉頭:「哦~ 看來你是真的不太搞得清楚自己的處境,沒看明白掛在牆上的家紋嗎?不過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明白我的身份後,應該就會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了吧。」   雖然沒有摸到笑耶的臉蛋,但少年依舊十分得意,他看向笑耶的眼神立刻讓笑耶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兇猛野獸盯上的食草動物。   「我叫山縣實久,你也許聽說過,不,身為一個歷史老師,是一定有過耳聞的吧,知道我的名字肯定有助於你進一步瞭解自己的處境,也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有資格對你這樣的人予取予求。」   少年悠哉的做起了自我介紹,「不過你在我上過的女人之中也屬於極品中的極品,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性格,甚至連聲音都與我的理想中伴侶形象非常契合,我由衷的覺得能成為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也算是我的榮幸,當然我想你想想就能明白我有能力讓自己也成為最後一個。」   山縣不就是那個歷史可以追述到安土桃山時代,明治時被封了爵位,後來投資實業成為大資本家,縱橫政經兩界的名門嗎?自己聽新聞說前任家主因為兒子混黑幫所以在死前傳位給了年齡還小的孫子。而那個新晉豪門公子哥和黑社會二代目好像真的是叫山縣實久的樣子,看來就是眼前的這位了。   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可以表現得這麼老成又能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來。如果真是本人無誤,那的確是有隻手遮天的勢力和鬼神可通的能力隨便擺佈自己這個平凡出身毫無背景的普通高中老師沒錯了。   嗚哇,成為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這很好理解,成為最後一個卻有多種解釋方法。這不會是就要上演先姦後殺了吧?   笑耶心中繼續惴惴不安,本來就在擔心莫名其妙失身,現在搞不好連命都要搭進去了,嗚嗚嗚~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   「看來你終於想通了。」   一邊看著笑耶臉上的風雲變幻,實久再次伸出手撫上了笑耶的臉,而笑耶這次沒有躲閃,此時她已經有點被危險的處境和面前少年的流氓氣勢駭住了,這個小子根本就是個惡鬼沒錯.得償所願的實久摩挲揉捏了幾下笑耶圓潤的臉蛋,「你的膚質真的很好,而且身材也保養得也相當不錯,想來每天都有注意飲食和運動。哦,你還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嗎,昨晚上我已經充分的看過摸過了,只是你醉的像死豬一樣,對我的玩弄一點都無知無覺. 」不知是對笑耶合作的態度表示激賞還是非常中意手中滑膩柔軟的質感,他居然開始調笑起來,還像品鑒藝術品那樣滿意的微笑著點了兩下頭.可是那微笑看在笑耶眼裡卻完全換了一個味道,變成了惡少淫邪的嘿嘿壞笑。   本以為遇到的是個無害小帥哥,沒想到遭遇的卻是個腹黑壞小子,真的是遇人不淑,現在沒法再提什麼職業女性、成熟冷靜了,笑耶真的不想被裝進空油桶,澆上水泥再沉入東京灣,識時務也是一種優良品質,她只好低下頭閉上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任由少年對自己為所欲為。   實久自然很高興看到眼前的尤物認命的放棄反抗,於是大大方方的開始伸手除下她緊裹在身上的薄被,像剝柑橘一般,三下兩下很快就將她堅挺的乳房剝露在外。   嗚嗚嗚,小心翼翼的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沒想到此刻卻要變成富家惡少的性玩物,甚至還可能在被凌辱過後滅口。   就這麼面色慘白的胡思亂想著,轉眼之間她就已經被剝成一顆光潔的水煮蛋。   眼看著對方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胸脯和下體,緊張害怕委屈無助的感覺在這一刻升上頂點.然而就在這時:梆、梆、梆。   意外響起的敲門聲卻霎時將一切統統打斷。 第02章   清脆的敲門聲在千鈞一髮之際突兀的響起,山縣實久即將得逞的惡行和高板笑耶的自怨自憐轉瞬間便被這不合時宜的插入曲應聲打斷了。   「少爺,我們要進來了。」   隨著一個毫無語調起伏,音節間隔也不明顯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接著門的把手喀啦一響,另一個乾脆清亮,透露著無限的精神和活力的聲音則無腦的打起了招呼:「哦哈呦!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哦!」   一個短髮、一個長髮,一個吊眼、一個垂眼,一個機敏活潑,一個深沉恬靜,兩個穿著改良女僕裝的少女應聲推門進入。   「唉呀唉呀~ ,少爺,您昨晚又從外面帶女人回來過夜了嗎?雖然姐姐大人對這種事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稍微有點慫恿的意思,但您畢竟年齡還小,要注意不要玩樂過度搞壞身體才行啊。」   短髮,吊眼,機敏活潑的那位剛看到門內的情況就馬上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高聲宣揚.「嗯~~~ ,我說琉璃醬,少爺昨晚帶回來的女人好像是高阪老師。」   長髮、垂眼、深沉恬靜的那個則依舊用她完全聽不出疑惑的聲音淡定的說道。   聽到兩個一唱一和,說相聲似的對話,笑耶馬上抬起頭來望向門口的方向,當確認了進來的人是誰以後,繃緊的神經立刻放鬆,眼淚竟瞬間隨著放鬆的精神嘩嘩的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她真的沒想到到了這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份上還能遇見熟悉的面孔。   進來的兩位女僕是水無月琉璃和出羽愛音,這兩人雖然不是笑耶班上的學生,卻是她經常光顧的茶道社的社長和副社長,性格互補但同樣用不常見的特殊腔調說話的兩人自入學以來就是盡人皆知的死黨和學校的風雲人物,真是熟悉到想忘也忘不掉。   「啊啦啊啦,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喜歡欺負女孩子還真的是少爺一貫的風格啊,光我看到就有三次把比自己大很多的女性弄哭了。」   水無月琉璃一如印象中那樣語言尖刻,出現在這個房間沒超過10秒鐘,就主導了房內的氣氛。   「我只是嚇了她一下而已。」   被打斷好事的實久恨恨的瞪了琉璃一眼,猶豫了幾秒後終於沉下臉來翻身下床。   「把她的衣服和挎包還給她,讓她吃過早餐後再送她上班。」   他憤憤的大步走到門口,隨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推門要往出走。   不過沒等他的身影從敞開的門口消失,卻後知後覺的突然轉過身來用氣急敗壞的聲音吼道:「你們倆少在她的面前給我造謠!那些女孩明明都是因為我玩得她們太爽才會流出眼淚的。」   吼完之後,他已經滿臉通紅,感情複雜的望了一眼無助的癱坐在床上不住的抹著眼淚的笑耶,終於歎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這麼輕易就脫離了虎口,讓笑耶很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她擦淨臉上的淚,回憶著剛剛發生的種種,竟慢悠悠冒出了自己似乎錯過一個大好機會的想法。   琉璃和愛音也不出聲打擾她,為一言不發的她拿來已經乾洗過的衣服,又為呆愣愣的坐著的她端來了早餐。   「哎呀,少爺雖然蠻橫嬌慣了一些,又有點貪淫好色,不過本質上並不壞哦。」   可能是覺得就這麼放著她精神恍惚下去也不是辦法,琉璃忍不住說了一句話試圖打破場面的尷尬,這句既不為安慰也不算告誡,但的確起到了把對方的心神拉回到現實中的目的。   此刻的笑耶真的覺得自己腦袋很不夠用,她本應該吃過飯就趕緊離開這個尷尬之地,然後徹徹底底的忘記這段驚魂奇遇,可是腦海中卻怎麼都揮不去少年離開時看自己的眼神,她從那一眼中看出了許多深沉複雜的情感,卻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成為那深情眼眸凝視的對象。   好奇心的確是會害死貓的,怎麼也想不透的她終於憋紅了臉,向身邊的水無月琉璃問起心中的疑問,不過說出口來,卻變成了這樣一句話:「水無月同學,真是奇遇啊,呵呵。」   我暈,琉璃啞然失笑,愛音則依舊是一副撲克臉:「老師,憋了這麼長時間,不會只想說這麼一句話吧?」   「嘿嘿嘿,其實是有些事情想問你們。」   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吐了舌頭做了個鬼臉。嗚啊!老師的威嚴你不想要了嗎?「之前我有聽說過豪門無論是日常生活還是夜生活都十分糜爛不堪。你、你和出羽同學既然出現在這裡,是,是因為你們都是那個山縣君的女人,和他做過了嗎?」   「老師可能有些誤會了,我們並不是少爺的女僕,而是屬於少爺的姐姐,也就是擔任家督後見役的山縣亞彌大人的女僕. 」愛音不溫不火的解釋道:「少爺雖然經常從外面帶女人回來過夜,但至今還沒做出過強搶民女這類的事。我們不清楚他對老師是怎麼講的,但我想那真的只是嚇唬老師你而已。」   「至於說有沒有做過……」   琉璃接過話頭「我和愛音的確是亞彌姐姐大人的情人沒錯,不過我和愛音並沒有受到過脅迫,而是完全心甘情願呆在姐姐大人的身邊的哦。」   說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壓低聲音,就像很怕周圍的無法清楚的知道。   「我和愛音因為家裡的關係生活都很拮据,現在可以正常的上學和生活都是多虧了姐姐大人的關照,所以成為姐姐大人的貼身女僕也好,接過姐姐大人一手創建的茶道社也好,甚至是獻上身體在我們看來也根本不足以報答姐姐大人對我們的恩情。」   「而且姐姐大人雖然很男子氣也很霸道,但寵倖我們的時候卻並不粗魯,而是非常的溫柔,被姐姐大人這麼有魅力女人愛著真是無上幸事啊,只要想起姐姐大人的纖細的手指和靈活的舌頭,我就覺得快要升天了。」   他侃侃而談,笑耶卻立刻就被這淫言穢語轟得更加面紅耳赤。   「豪門確實就像你說的那樣非常糜爛,畢竟有權有錢沒有理由不充分利用,不過凡事卻不能一概而論,能夠被亞彌姐姐大人愛著,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希望老師能夠理解我們。」   琉璃已經有些興奮過頭了,愛音又接過話頭繼續解釋。   「是,是這樣嗎?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百合,而且我的班裡好像也有這樣的學生,但是像你們這本直白,這麼無所顧忌的講出來的的確是第一回遇到沒錯了。老師是不會瞧不起你們的,不是有句話說:」   愛是不分年齡性別的嗎?『「她趕緊澄清立場,害怕和兩人產生不必要的隔閡.不過說到這裡,她的心中卻隱隱的湧起了一絲不甘和失落:「聽你們這麼說,山縣君果然是抱過許多女人的嗎?」   可以說全都是那深情的一眼回望惹的禍,在不知不覺之間,她潛藏在心靈中那一絲對真愛的渴求和期待已被那一眼深深的誘惑,她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步入了無底的深潭,即將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身為「過來人」的琉璃當然立刻就讀得懂笑耶臉上的複雜表情,「唉呀呀,該說是對還是不對呢?」   她笑了笑,滿臉的故作神秘狀:「實久少爺的確是經常帶女人回家過夜沒錯. 不過充其量是些女公關或援交學生而已,上了就上了,第二天給點補償再速速打發走,少爺可不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任何一絲的遲疑和憐惜。」   她開始漸漸的引導陷入迷茫中的笑耶,希望將她拉近自己和愛音已然深陷其中的甜蜜陷阱。   「憑我對少爺的理解,只是因為我和愛音的突然闖入就放棄了對老師的侵犯,他肯定是非常愛惜老師才對。」   說到這裡她刻意停頓了一下,「不過有些現在說來還沒有必要,老師如果想要進一步瞭解,那就必須得有一定的覺悟才行啊。」   說到這裡,她沒有停下等待笑耶的回答:「老師必須提早到學校準備的吧?而且也差不多要到姐姐大人起床的時間了,姐姐大人每天必須有我和愛音的早安吻才肯起床,我們必須去得去姐姐的床前等著她了。」   她自顧自的擬定計劃:「我想不如這樣好了,如果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真的想要深入的瞭解少爺的事情的話,就在午休時間到屋頂找我和愛音,到時我們必定把我們知道的都告訴老師。所以笑耶老師,我們就學校再見吧。」   剛剛說完她便拉著愛音迅速的跑出臥室,另兩位女僕隨即敲門進入,繼續服侍笑耶更衣用餐。   飯後,笑耶被歸還了挎包,接著在女僕的指引下穿過走廊和門廳,來到了廳門前,如預想一般,這座住宅坐落於一處佔地面積不小的莊園之內,而被安排送她上班的赫然是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   這可能是這輩子唯一一次乘坐如此高級的轎車的機會了。她懵懵懂懂的上了車,剛剛坐穩卻驚訝的發現害自己糾結猶疑的實久本人就坐在自己對面,立刻嚇了一跳。   此刻實久已經換下了浴袍,穿上了一身合體的西服制服,雖然身材依舊瘦小,但卻被衣服襯出了一絲男子漢氣。不過他陰沉著臉,看起來心情比早上差了很多,很顯然還在不滿於早上的風流被硬生打斷。   車子緩緩開動,實久則眼神兇惡的盯著笑耶不放,不過笑耶一想到眼前一臉不爽的少年並不是真的凶神惡相,也會被女僕兩句尖刻的話語逼退,笑耶就覺得沒最初那麼畏懼了。這其實是他的一種佔有慾嗎?自顧自分析著,她反而有些開心起來了。   實久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威嚇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於是悻悻的停止了自討沒趣的瞪人行動。他偏開目光沉默了一會,讓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起來,車子緩緩的移動,直到停到一座學園的路旁,他才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雖然不清楚姐姐的女人和你說過什麼,但我想她們應該還有些自知之明,肯定不會那麼不識趣的為了你到姐姐那裡告我的狀的。我撿到你的時候就已經認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所以即便會惹姐姐生氣,也別想讓我就此放棄。」   他說這些的時候緊盯著笑耶的眼睛,語氣很是透著一股不甘。   「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就此逃開我,你的身體我在昨晚已經好好的玩弄過一番了,即便沒有拿走你的處女,你其實也已經算是我的人了。」   看到笑耶沒有反應,他開始生氣的大嚷,神情愈加像是因被搶走中意之物而不滿的孩子。   「總之,我放學很早,會到你的學校接你下班。到時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否則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完他轉身下車,接過司機遞過來的書包,再次憤憤的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聽到實久撂下的狠話,笑耶的臉上卻反而泛上了一絲紅暈,想到昨晚癱倒在床上自己赤裸的身體曾經被俊俏的少年像玩具一樣肆意的揉捏把玩過,除了羞赧得臉都燒起來了外,竟產生出了一種別樣的背德快感,就懷著這樣一副心情,車子平安的將她送到了她任職的輝夜高校。   平日裡總是元氣滿滿的笑耶老師今日卻一直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早會的時候學生們都有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還引來幾個女同學在課間擔心的上前詢問,這讓笑耶更加的覺得自己有失教師的水準,不過這真的不能怪她——無論是進一步還是退一步,這都將是決定命運的重要抉擇,無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必須有個決斷才行。她開始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打氣,試圖理清自己的本意。   女人的生存意義是什麼呢?是相夫教子平和的日常還是不計後果的尋求真愛?   其實這都不重要,女人才更像是感性和慾望的動物,只要撤掉她們的所有退路,她們會變得比男人更加敢愛敢恨。   隨著午休的時間一點一點的臨近,笑耶終於在最初的迷茫中逐步理清了自己真實的想法,既然難於逃避,不如放開享受,更何況物件還是有著深情眼眸的俊俏少年,仔細想想自己年齡實在已經不小,無論遭遇到何種結果也都不能算是完全吃虧。   拿出覺悟其實根本花不了多長時間,行動中的女性很快便散發出了無限的魅力。終於挨到了午休時間,在辦公室稍作準備,笑耶便迫不及待的登上階梯,來到頂樓,琉璃和愛音已經如約的等在哪裡.「我們已經在早上將少爺和老師的情況透露給姐姐大人了,對老師稍作瞭解之後,一直持放任態度的姐姐大人這次難得決定要插手干涉少爺了哦。」   就像是在炫耀什麼一樣,看到笑耶爬上頂樓,大嗓門的琉璃立刻連珠炮似的宣佈了她的功勞。   「姐姐大人說如果老師不願和山縣家產生瓜葛,她會出面阻止少爺對老師的追求,也會約束少爺讓他今後不會再出現在老師面前給老師帶來困擾. 」具體解釋的是愛音,那不緊不慢,毫無洋溢的聲調實在是讓人覺得乾著急:「相對的如果老師願意和少爺在一起,姐姐大人保證會想辦法為老師打掩護,盡量不讓老師受到委屈。」   「嗯,嗯,看來姐姐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少爺執意想要老師原因了。」   琉璃誇張的點了兩下頭,接過話頭:「有了姐姐大人的保證,老師應該能毫無顧忌的進行決斷了吧。」   說到這裡,她刻意停頓了一下,接著換上了一副調侃的腔調:「不過,看老師的表情,我想答案已經沒有懸念了吧。不過還是請老師親口說出來吧。」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但實際說出口來還是讓笑耶覺得害羞,聲音也變得細微起來:「我、我現在年齡已經不小了,錯過了這一次,也許就再也沒可能體會到愛情的滋味了,所以哪怕是做情婦也好,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更何況……」   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更何況物件還是豪門公子,而且還長得那麼可愛。」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細不可聞。   然而轉瞬之間,她又開始大聲為自己辯解:「不過這不代表老師是喜歡幼齒的正太控哦,更何況國中生已經不能說是正太了……」   漸漸的語無倫次起來:「雖然看起來只有那麼大,但是,但是……」   還好琉璃適時的出聲打斷了她的狂亂:「笑耶老師,情婦什麼的還不一定呢。從某種意義上講,老師也許是難得的幸運兒。」   「這是姐姐大人給老師的邀請函。」   愛音說著遞上了一封信件。   「唉,什麼意思?」   疑惑的笑耶接過將其拆開.「其實實久少爺現在還沒有未婚妻,老師非常有機會成為少爺合法的妻子哦。」   說到這裡,她以一副算計得逞的小狐狸表情看向了笑耶。「不過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還是等老師和姐姐大人見上一面再說吧。」   雖然年齡要小上很多,不過在性愛方面我們可是經驗豐富的前輩啊,去見過姐姐大人之後,我們也許能有機會教教老師如何取悅自己的愛人也說不定。 第03章   山縣實久的臉色和早上相比糟糕十倍。   放學後他讓司機把車直接開到輝夜高校的校門口等著高阪笑耶下班,準備到時軟磨硬泡也好,威逼利誘也好,反正要把她拉回自己的家。   不過結果事與願違,一直等到學校裡師生都走得差不多他也沒有堵到預想的人,派司機去打聽,才從滯留的學生那裡得知笑耶一早就和茶道社那兩位正副社長鑽學校後面的鐵絲圍欄的破洞溜掉了。   「那兩個多管閒事的傢伙究竟想幹嘛?」   他咬牙切齒的念道,趕緊想辦法打聽笑耶現在住著的公寓地址並馬上驅車前往,不出意外的再次撲了個空,房東表示那個大齡美人高阪老師從昨天早上出門就沒再回來,還擔心的詢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又耐著性子待了兩個多小時,他終於再沒心情往下等,憤憤的讓司機開動汽車打道回府。   好哇,居然和我玩起捉迷藏來了,事先跑掉避免會面確實是個不錯的緩兵之計,不過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只要你還在這間學校上班,我總會有辦法和你見面。   今天的失敗應該是因為豪華轎車太過招搖的緣故。他心底盤算著,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工程人員讓他們把那個圍欄的缺口給補好,權當是做做公益事業,明天想個理由曠一天課,偷偷潛入輝夜高校,直接到笑耶的班上或辦公室裡去找她,到時就算那兩個女人再次事先給她通風報信,也要讓她無處可逃。   別的地方不敢說,至少在文京區,山縣家的金字招牌具有著無可比擬的行事便利,唯一怕的只是夜長夢多,那兩個女人倍受姐姐寵愛,如果真的不知趣的到姐姐那裡告上一狀,引來姐姐的干涉,那問題可能就有些棘手了。自己雖然已經正式繼任家督,但畢竟還未到主政的年齡,家中實際掌權的還是姐姐。   正想著,汽車已經緩緩的開進了莊園的大門,實久立刻就發現出門來迎接自己的並不是平常的管家大姐和迎賓女僕,而是自己剛剛還在心中暗罵的兩個人:姐姐的貼身女僕水無月琉璃和出羽愛音,頓時心裡咯登一下,知道擔心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了。   低估了這兩個傢伙的行動力了,混蛋!他在心中恨恨的念叨著,想不通她們為什麼要這麼不識趣的積極給自己搗亂.明明平時無時不刻都在圍著姐姐轉的,最近卻一有空閒就往我這邊跑,還搶了不少主樓女僕的日常工作,該不會是姐姐放過什麼話,讓這兩個傢伙就近監視我吧?她終於決定要踐行監護人的責任和義務,開始對自己緊迫盯人了嗎?   不過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沒多大意義,接下來就只好硬著頭皮去見招拆招。   如果姐姐真的決定親自出馬要自己收斂一直以來恣意的行為,自己可就真的沒有多少戲可唱了,耍些兩面三刀的手段或打打游擊戰倒還可以,不過終究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少爺,姐姐大人讓您去和室見她,她有些話想要在晚餐之前和您談談。」   說話的是水無月,這個仗著姐姐的寵愛肆意妄為的傢伙此刻一臉的壞笑,看著就讓人覺得可氣,可惜她是姐姐的嬌寵,自己就是拿她沒有辦法。   實久只好一面向和室移動,一面向兩位女僕搭話,指望掌握些細碎的情報,構思一下一會兒見到姐姐時答話的應對策略。「你們肯定是和姐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了吧?」   只是一臉苦惱無奈的他,說出口的與其說是套話,不如說是抱怨。   「少爺請放心,我和琉璃作為亞彌姐姐大人實久的女僕,對姐姐大人和家族不利的話是絕對不會到處亂說的。」   答話的是出羽,想要從說話完全不帶情感波動的她嘴裡套出其他有用資訊,純屬癡心妄想。   「你誤會我們了,少爺。」   水無月則趕緊假裝抹抹眼淚,可實久分明從她的聲音裡清晰地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成分:「姐姐大人非常關心少爺的近況,我們只是把知道的一些情況向姐姐大人彙報了一下而已啦。」   喂!你們不明白自己是在妨礙別人的戀情嗎?小心出了大門被會被馬給踢死哦!   當然,這樣的話也就在心裡想想,說出來是絕無可能了。實久不高興的撇撇嘴,最終也只好不甘不願的邁進和室。   自從爺爺去世,莫名其妙被爸爸宣佈斷絕父子關係,並「打包」送進這間大宅以來,本來以為從此就將失去自由,沒想到日子卻一直出奇的悠閒,從小和各種流氓子弟混在一起養成的各種不良習慣,非但宅子裡的其他人看了也裝沒看見,身為後見有管教之責的姐姐也明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平日裡一貫我行我素慣了的他,因為少了約束,又增添了資本,逐漸變得比在長屋時更加隨性而為。不過這種好日子今天真的就要到頭了,雖然沒有前例可供參考,但如果姐姐真的發下什麼話來,無論是作為弟弟還是作為家督,都不得不好好收斂一陣子才行。   通報一聲再推開拉門,迎面便看到姐姐正坐在桌前品茶,因為是和室,所以空間很小,這樣的房間除了適合獨處,再就是適合進行私密的交談。   目前就讀於東京大學的山縣亞彌今天下午顯然沒有排課,見到同父異母的弟弟進來,她也不說話,先是從身旁拿了墊子扔在實久面前讓他坐到自己身側,又提起茶壺為他斟上一杯茶。   高中時代組建茶道社並擔任社長,又幹過一屆學生會長的她,平日雖然待人和氣,但行動起來卻魄力十足又霸氣外露,自照顧自己的爺爺去世以來,她憑藉外柔內剛的氣質和手腕逐步統和了家族中的各種勢力,很快就成為了家族的實際操控者,隨著家族的各方事業逐步恢復平穩,她的氣勢愈加內斂,只是安靜地坐著也能隱隱的透露出一絲威嚴來。   然而出乎實久意料的,她以波瀾不驚的嘮家常的方式開啟了這次姐弟談話。   先是告知了自己暑假有計劃要前往老家祭拜先祖,問他要不要同去,又講了講家族成員和親戚們的近期境況,再聊了些最近在學校裡看到的和聽說的瑣事,談了半個小時,單單只對昨晚帶女人回家這件事隻字不提。   已打定主意如果對方質問就死不認帳的實久丈二摸不著頭腦,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姐姐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只得順著話頭,問什麼就答什麼. 談話就這麼進行下去,說著說著,終於關心到了他的生活和學習上。   「快要期末考試了吧?據我所知你的成績雖然不拔尖,但一直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看來我們家的人悟性都還不錯. 不過明年你就要考高中了,對學習再這麼放任下去可不行啊。我聽司機說你曾經抱怨過社會科很難聽懂是嗎?」   「那是老師的問題,不是我的……」   「不管是誰的問題,因此導致成績下滑總是不好的,你不覺得藉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請一個家庭教師回家嗎?」   談學習和生活當然沒什麼問題,但請個家庭教師什麼的就實在太突兀了,山縣實久滿臉的驚訝,換任何熟悉名門生活的人來也都會覺得莫名其妙的。   山縣家家督可不是隨便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孩子,他的家庭教師可不是說找就能馬上找到的,需要有相應的能力那自然不必多言,還必須具備一定的資歷品格才不會引人閒語詬病,然而既有能力又有資格的人,卻一般不會有那個閒心和精力當什麼家庭教師,更何況社會實在不是什麼重要的升學科目,即便成績不好,也沒幾個人真的會認真去在意的。   姐姐突然在這時提起這個話頭幹嘛。實久頭腦飛速的運轉起來,怎麼也想不明白姐姐的目的,但他也知道這絕不會真的毫無意義.不過山縣亞彌卻並不準備在弟弟面前賣關子:「高板笑耶,我母校的日本史教師,就是你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就在這個房間,就在剛剛,我和她見了一面,聊了點我感興趣的歷史、地理和法律方面的話題,她的知識即廣泛又很扎實,在我看來輔導國中水準的社會知識絕無問題. 」她語氣平淡的點明自己的用意,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波瀾不驚,不過卻一下子把實久打得措手不及。   「當然,我們不止聊了這些,還稍微瞭解了一些她身邊的情況,雖然比年齡她要比我大上很多,但剛一見面時她還表現得有點侷促,非常的可愛不是嗎?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我的節奏,還向我提了一連串的問題. 」「矜持又獨立、柔弱但端莊,以我的眼光看來是個即具現代感又不失傳統優點的好老師,是因為時代進步的關係嗎?比我在學校唸書時的那些老師強多了。我想,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大和撫子吧?」   她喃喃的發這讚歎,實久的心中卻立刻想起了紅色警報,雖然對姐姐並不瞭解,也不明白她究竟有什麼打算,但他對姐姐的性取向卻是十分清楚的。   嗚哇哇,你什麼意思啊姐姐,難道正盤算著要搶走弟弟看上的女人嗎?   亞彌繼續滔滔不絕:「琉璃對我說你迷上了年齡比你大很多的女人,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因熟透而不自覺散發出知性魅力女人總是能招引男人為她們瘋狂,爺爺和爸爸和都受了同樣類型女人的誘惑,如今你又走了他們的老路,爺爺總說這是家族的魔咒,但在我看來不過是挺有意思的傳統傳承罷了。」   不過她也很快注意到了弟弟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唉,你怎麼不說話。」   她關心的問道,隨即明白了弟弟面色不好的原因:「難道是擔心姐姐搶走你喜歡的女人?哈哈哈,我的弟弟在吃自己姐姐的醋嗎?真是可愛。」   「哎呀,放心好了。姐姐的口味和你們差別很大的。」   她掩嘴失笑,一邊起身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姐姐還從沒幹過橫刀奪愛的事情呢。成熟的果實固然誘人,不過嬌嫩的花朵才是我的真愛,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是了。」   「姐姐,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山縣實久真的有點懵了,雖然是親姐姐,卻並非同母所生,自己從小和爸爸住在一起,姐姐卻是由爺爺撫養長大的,兩人即沒在一起生活過,對對方的事也少有聽聞。雖然不知道姐姐之前是否對自己有所瞭解,自己卻的確是在不久之前才真正獲得了自己還有這麼一位姐姐的實感。   其實自從來這所大宅,自己因害怕引起尷尬一直在有意無意迴避與她見面,此刻聽到她提起了爺爺和爸爸,又無節操的開起小玩笑,他才真的意識到自己對姐姐真的是一點都不瞭解。   看到弟弟依舊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山縣亞彌歎了一口氣,起身坐到弟弟的側面,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摸了兩下之後似乎覺得意猶未盡,乾脆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繼續撫摸。   突然被親切地對待,尤其是突然枕上了姐姐胸口的兩隻嬌兔,搞得實久立刻有些臉紅心跳不好意思起來,他實在沒想到,雖然表面和氣,但生起氣來比自己小時見過的許多流氓老大還要□人的姐姐原來真的這麼隨和。心裡不住的抱怨自己的爸爸,提起姐姐總是一臉的陰沉,在自己潛意識裡留下了錯誤的印象,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就和一個疼愛弟弟的好姐姐沒什麼區別.「姐姐,我可能誤會你了。當知道父母當年的那些事情以後,我,我一直挺害怕和姐姐見面的,畢竟我的媽媽搶走了姐姐的爸爸,甚至還有很多人說爸爸是為了娶我媽媽害死了姐姐的媽媽,又拋棄了姐姐害姐姐從小就孤零零一個人。」   被姐姐摟在懷裡,實久依然有些戰戰兢兢:「我以為姐姐一定是非常討厭我,討厭得恨不得把我殺死才對。」   「有錯的是爺爺和爸爸,那時實久還沒有出生,我再不成熟也不至於遷怒於你的。」   亞彌放開實久,但依然用手扶著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你對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可能瞭解的不多。我借此機會長話短說澄清一下吧。」 第04章   山縣亞彌開始侃侃的講起了家族往事,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指輕輕的捋順弟弟的頭髮:「山縣家族歷史久遠,觀念也很傳統,對待結婚之類能決定家族命運的大事從來都是慎重又慎重。生在豪門本來必須要有豪門子弟的自覺,但爺爺年輕的時候卻很自主也很張狂,偏偏命運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傢伙就偏愛捉弄他這種人,讓他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最後搞的遍體鱗傷,終身都追悔不及。」   「爸爸和爺爺相比更是個叛逆的孩子,作為爺爺的獨子,爺爺非常不希望爸爸走自己的老路。當年你的媽媽在黑道中的名頭很響,爺爺擔心兩人的結合會給爸爸的人生帶來無窮的麻煩,甚至可能會讓爸爸送掉性命。於是激烈的反對他和你媽媽在一起,甚至以斷絕父子關係相威脅. 」「兩個男人都很自作聰明,爸爸表面遵從爺爺的命令,在爺爺的安排下娶了我的媽媽為妻,但背地裡依然和你的媽媽私下會面、海誓山盟,爺爺本指望讓我媽媽快點生下繼承人能令爸爸回心轉意,最起碼也要保證宗家不要就此絕嗣。但隨著我的出生,兩個人的矛盾卻越來越激烈,最終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徹底決裂。」   「爸爸就這樣斷絕了和家族的所有關係轉投你媽媽的懷抱。而在我媽媽死後,他本來有過把我也一起帶走和你媽媽一起生活的打算,但爺爺動員家族的成員抵制他,還通過法律途徑限制了他和我見面,這個決定現在看來說不上對錯,但爺爺不止一次對我說他其實很內疚。」   「至於我的媽媽的死,雖然也有人說她是傷心傷壞了身體,但其實自從她生了我以來身體就很糟糕,又活了那麼多年其實已經很幸運了,她的死並不是誰的錯,或者說其實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份,我不知道爸爸後來是怎麼對你講的,但如果連從沒見過她的你都因此有了心理負擔,那可就太糟糕了。」   「無論是出身高還是出身低,人人都應該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力,只要他有承擔所選道路所造成後果的覺悟,無論是爸爸還是爺爺,每個人都只是選擇了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而已,你還年輕得很,只要不是受到居心叵測的壞女人擺佈,不管結果怎樣對你來說都應該會是不錯的人生經歷. 愛也好、恨也好、甜蜜也好,傷痛也好,多體會些戀愛的滋味總是錯不了的。」   最後她微笑著伸手掐了掐弟弟鼓起的臉頰:「好了,說了這麼多,其實主要是為了向你明確一下我的態度,自從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以後,我發現你一直有意無意躲著我,這實在不是姐弟之間該有的交往模式。藉著這個機會,我希望能夠和你親近一些。」   「我不想拿出一副監護人的威嚴來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用有所顧忌,姐姐支援一下弟弟的愛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說說你是怎麼把她帶回來,以及你是怎麼看待她的吧。我雖然從她那裡也聽到了一些經過,但還完全不瞭解你的想法。」   姐姐的真誠表白果然換來了弟弟的好感,話說到這種程度,讓實久覺得實在沒有必要繼續再將姐姐當成一個必須跨越的阻力看待,他很快轉變態度決定坦誠面對自己的親人,一掃之前的戒備,他微微低下頭,表現出一種非常的羞澀的狀態:「好吧,姐姐,那就和我談談我喜歡的女人吧。你也覺得她是個好女人,這麼說我聽著挺高興的。   看到弟弟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靦腆笑容,山縣亞彌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哎呀,害羞什麼啊。男子漢大丈夫,做都做了,還怕說出來嗎?」   她調笑著,接下來準備實際的瞭解一下情況,希望能夠為弟弟解除疑慮.「我昨晚看到有人倒在路邊,本來真是出於好心才會把她撿回家來的,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見鍾情,當我把她放到我的床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她是那麼的有魅力,熟睡的臉、小巧的嘴和恬靜的微笑都好像是在誘惑我,我過去接觸過的那些女人從來沒給我帶來過這樣的感覺. 」實久小心翼翼的講起了自己的故事,說的同時還是不忘時刻觀察一下姐姐的的反應。   亞彌只是側耳傾聽,並不發表個人的見解,實久這才放下心來,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來。   「真的就像有惡魔在我耳邊低語一般,我很快就覺得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想擁抱她、想親吻她,想體會她肌膚的溫度。但我沒有放任自己的衝動,只是惡作劇一樣一件一件解開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欣賞她的肌膚,覺得既興奮又幸福,她因為覺得冷而無意識的蜷起身子嘟著嘴的樣子是那麼的可愛,看在我的眼裡令我覺得整個世界都美好起來了。」   「我害怕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撫摸她的裸背、她的小腹和她的腿,但並沒有更進一步去侵犯她。她那麼的毫無防備,當時的情況我明明可以毫無阻力的佔有她,但我害怕在她心中留下陰影,猶豫再三,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只是摟著她過這一晚。」   說到這裡,他把頭垂得更低,表現愈發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孩子,當然他說的話可顯不出一丁點的情竇初開.「我根本睡也睡不著,天快亮的時候,我跑到浴室去沖沖涼穩定一下激烈的心神,好冷靜下來思考等她醒來我拿什麼表情面對她,拿什麼理由解釋我對她的冒犯,但最終也沒想出什麼頭緒. 當我推開浴室的門,看到她裹緊被單,一副戒備的樣子盯著我的時候,我感覺心都揪了起來,恨不得馬上衝到她身邊告訴她我對她其實毫無惡意,打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她是那麼的可愛,我知道我一旦放手,可能這輩子就再也碰不到這麼迷人的女孩了。」   「但我依然毫無頭緒,唯一想到的就只是應該想辦法挽留住她,所以才嚇唬她,說了很多狠話。」   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帶上了一點自責的情緒.「哎呀,山縣家的男人看來真的個個都是癡情種子啊,不過好在你喜歡的只是普通的高中老師,不像爸爸喜歡的是黑道的大姐頭,也不像爺爺喜歡的是外國的諜報人員. 」亞彌調笑的又捏了捏實久的臉,其實是為了對他有所安慰:「你從小到大一直能夠呼風喚雨,面對自己真正在意的女孩子時,終於察覺到自己的無力了吧?不過沒有關係,姐姐可以幫助你成就你的戀情,在這方面姐姐絕對稱得上是專家哦。」   「嗯,這我相信。」   實久點點頭,當然不忘了加上一句:「不過你要保證不能對她動心啊,她那麼可愛,你如果對她出手,我肯定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好啦好啦,你就放心吧。」   亞彌伸出手來,手心向前做出保證.「告訴你個好消息,根據琉璃和愛音告訴我的情報看來,笑耶老師其實對你也非常有好感,剛才和她對話的時候,我也察覺出了不少事情。雖然還遠遠談不上兩情相悅,但她還是準備給你這個追求她的機會,爽快的答應了當你的家庭教師。她雖然表現得很堅強,也很果敢,但本性卻很純良,還有些小女人愛做夢的氣質,我看得出來她骨子裡其實是個容易馴服的傳統女性。」   亞彌攏過弟弟的肩膀和胳膊將他的腦袋盡量和自己的拉在一起,湊近他的耳朵為他出謀劃策。   「想要征服這種雙重性的女人需要正面進攻和迂迴包抄相結合。所以首先需要做的就是確保與她在一起的時間;其次就是要把握好和她的距離,既不能讓她察覺到你對她的依戀,又要時刻都能出現在她的面前發揮你對她的影響;最後就是要明確你們之間的關係,以威壓和籠絡讓她對你產生依賴和歸宿感,霸道的索取和適當的溫柔應該能讓她很快變得心繫與你,甚至對你死心塌地。」   「不過有一點要注意了。傳統的女性一般都會容易吃醋,你一直找不同的女人回來我從沒加以干涉,是因為我覺得借此增加繼承人的數量也不是壞事。不過現在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本命,在徹底掌控住她的身心之前,繼續這麼亂搞肯定是不行的。」   鬆開摟著對方的胳膊分析道,最後亞彌終於嘿嘿一笑:「這就是現階段我能為你做的了,至於你最終能不能抱得美人歸,就完全屬於努力的範疇了。」   「好了,差不多也快開飯了。」   她拍拍屁股準備起身離開. 「雖然還有很多的路需要走,但踏實得邁出你的第一步也同樣重要,現在就讓琉璃和愛音趕快帶著你去見見你的家庭教師吧。」   臨出門時她還沒忘對弟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終於也算有了一些進展了!實久心中洋溢著喜悅,起身站穩,準備跟著姐姐一同離開,卻發現水無月和出羽已經站在和室的門口等待他了。   這兩個傢伙雖然的確管了自己不少閒事,但並沒有給自己找什麼麻煩,反而推波助瀾的幫到了自己的忙。為了自己的戀情能夠順利進行,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犒勞或者說賄賂一下她們。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辦「正事」要緊.「是你們把笑耶帶回家來的嗎?謝謝了,她現在在哪兒?我想馬上就見到她。」   「哎呀,不要著急嘛少爺。」   水無月依然是一臉高深莫測的奸笑,不知道正在打什麼鬼主意,讓人看了就覺得心裡沒底。「我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準備給您一個驚喜的哦。」   於是兩人引領著實久疾步前進,目的地是他平日做功課的書房,他覺得自己的心情越來越雀躍,也莫名的越來越緊張起來,水無月提到的驚喜他固然十分期待,單單只是和笑耶再次見面就已經足夠他興奮異常的了。   然而,來到書房的門前,他卻又突然惴惴不安了起來。   她就在這道房門的後面,見到她時我該用什麼表情呢,我又該說些什麼呢?   躊躇猶豫之中,水無月和出羽卻像沒有注意到他糾結的臉似的果斷的趕上前去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先等一下……」   話還沒說完,門就已經徹底敞開,他心中牽掛的可人正立在書桌之前,立刻讓他看得呆住,再也無法將口中的話說完。   低胸的白襯衫袒露出胸口一大塊雪白誘人的乳肉,銀灰色的職業短裙將纖腰和豐臀緊裹其中,黑色連褲襪將修長美腿的曲線盡情勾勒,腳下的高跟鞋愈加的凸顯出成熟女性的性感和柔媚。   被女僕二人組硬拉著穿上這身挑逗意味十足的衣服的笑耶本就已經羞赧不已了,此刻被實久滿含慾念的視線盯著更是令她恨不得趕緊找個能遮擋的地方躲起來。   愛音把實久推進書房,隨後琉璃趕緊一臉壞笑著從外面關上了房門. 書房中立刻就變成了二人空間.一聲不吭瞪大了眼睛盡情欣賞著自己嫵媚的姿態的實久令笑耶覺得室溫好像無形中提升了許多度,整個房間悶熱異常。   好尷尬的氣氛,這麼下去不行!她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終於細若蚊蠅的擠出了一句話:「你,你好,實久君。」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立刻驚醒了陷入癡迷的實久,他想起姐姐剛剛的告誡,深吸了兩口氣,終於換回了一貫霸道無賴的氣質.「很高興能夠成為你的學生,不過在外人的面前我們還是互稱『高阪老師』和『實久少爺』比較好,而且對話的時候不要忘了必須要使用敬語. 」他走上前去執起笑耶的手。   「私下裡我允許你稱呼我為實久君,不過相對的……」   彎下腰深情地一吻,然後抬頭面向她微微的一笑。   「你必須答應讓我叫你笑耶醬才行啊。」 第05章   「給,深掘高中的錄取通知函,今天早上剛剛郵過來的。」   山縣實久坐在書桌旁,將信連信封一起遞給站在身邊的自己的家庭教師,說話的時候卻滿臉的慵懶。   「真,真的郵過來了嗎,好,好快啊,我還以為得晚兩天才會郵到呢。」   高阪笑耶戰戰兢兢的接過信件,迅速的掃了一眼,卻馬上不自然的往後挪了一步:「恭、恭喜你啊,這下一定得好好慶祝一下才行啊。」   「考得上是理所當然的,考不上才有問題,我們不是早就已經取得共識了嗎?」   實久趕緊伸出手來一把拽住笑耶阻止她繼續後退,另一隻手接過信封和信丟到書桌上:「這張紙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它唯一意義就只是能夠兌換你對我的諾言而已。」   他加力攥住笑耶的手,眼睛則盯緊了她的臉:「都到這個份上了,你該不會是想要反悔了吧。」   「怎,怎麼會呢。」   笑耶一臉的為難,趕緊偏過臉不敢直視實久認真的眼睛:「不,不過還是有點太突然了,我想要一點時間做做心理準備,拜,拜託了,反正你都等了一年了,不在乎再等一兩天。」   她哀求道,完全失卻了身為長輩和老師威嚴。   「正是因為已經等了整整一年了我才一刻也不想耽誤. 」攥著笑耶的手的實久,感覺到對方想要掙脫自己,於是用上另一隻手將對方緊緊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笑耶醬,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禁慾了整整一年,尤其是這三個月以來,我一邊要看書複習,一邊還得克制住你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誘惑,再憋下去我可能就要憋出內傷來了。」   他大聲的抱怨,用力的拽過對方的身體,硬是將她抱上了自己的的大腿,環攏住雙臂將她穩穩的摟在了懷裡.「你現在就算想要反悔恐怕也晚了,這次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看到你可憐兮兮的眼神就心軟放你離開. 」青春期的孩子變化真的好大,短短的一年時間裡,實久的個頭像雨後竹筍一樣猛地向上竄,現在身高已經高過笑耶半個腦袋,身體也比以前壯實了許多,由美少年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帥小伙,對待笑耶的態度也由起初的裝腔作勢變成了現在的底氣十足。   半年前他想要對笑耶動手動腳時,笑耶還總能輕易地掙脫,現在卻能像這樣徹底將她鉗制在懷中,令她連稍微的掙扎都辦不到,只能對自己苦苦的哀求。   「只要我考上深掘高中就把自己當成獎勵送給我,這是你親口答應我的。我才不管你說的是醉話還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今天說什麼也要把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女人。」   他義正言辭的申明自己的正當權利,左手由下往上托住笑耶嬌俏的右乳輕輕搖晃,右手沿著腹部順勢向下,隔著連褲襪和內褲逗弄起了女人最珍貴的私密部。   山縣家的成員們可能都是天生的花花公子,雖然一年時間裡完全沒有碰過女人,玩弄女人的手段卻意外地有著長足的進步。   「別,實久君,那裡不可以碰,啊,嗯,天啊,饒了我吧,實久大人。」   才幾下就逗弄得笑耶不住的顫抖。   這惹人憐惜的反應看在實久眼裡卻正和他的心意,「真是太可愛了,我的笑耶醬,我恨不得一口將你吃進肚子裡. 」說著,他真的低下頭從後面一啄一啄的輕吻眼前瓊脂般的玉頸,伸出舌尖順勢上舔至耳根,然後含住晶瑩的耳珠輕輕地吮咬起來。   「真的不行,啊,啊,好可怕,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之後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無條件答應。」   她只能繼續無謂的討饒,身上已經漸漸喪失了掙扎的力氣。   「嗯,是個非常有誘惑力的提議. 」實久嘴上雖然表示贊同,行動上卻完全沒有要罷手的意思:「不過你還不明白嗎,對我來說你自身才是最有誘惑力的東西啊。」   說到這裡,他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撫弄愛人的身體,左手順著笑耶的領口深入乳罩內捏起她淑麗的乳尖,感受逐漸挺立勃起的乳頭觸感,右手則突破裙子、連褲襪、內褲三重包圍,插入她兩腿之間,直接逗弄起她嬌嫩的花蕾。   笑耶伸出手來,想要按住實久的兩隻胳臂做最後的抵抗,可惜終是徒勞,隨著對方的手指探進自己嬌柔的花道,她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哀叫連連之後,徹底癱軟在了對方的懷中,接下來還能做的就只有無法克制的點點嬌喘而已。   實久繼續耕耘,右手握著渾圓的嬌乳拉伸、按扁、揉搓、撚壓,左手開始向內側探索深入、很快指尖便觸碰到了一層濕潤的薄膜。   「我摸到你的處女膜了哦,而且還非常的完整,我本來以為你因為喜歡做運動,處女膜就算不破也會有所缺失的。」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直白的表達自己的驚喜,繼而用壞壞的強調質疑道:「我說笑耶醬呦,你覺得再這麼拖下去真的好嗎?你應該也不希望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真的留到三十歲以後吧?」   衣襟和裙襪已被拉扯得凌亂不堪的笑耶終於獲得了一絲喘息,沒有了實久雙臂的鉗制,她一下子癱軟的側坐在地上,說話已經有些斷斷續續:「嗚,嗚呃,剛才我向你抗議你都不聽,現,現在摸都已經被你摸過了,我再說什麼話你也不會就此放過我的吧。」   「好覺悟啊!不退則進嗎?笑耶醬,愛死你這一點了。」   實久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處女膜這麼堅韌,一會插入的時候可能會變得非常辛苦也說不定,現在不如先做好應對措施好了。」   他伸手拉開了長褲的拉煉,蓄勢待發的陰莖啪的一下彈出老高,堅挺怒張、好不猙獰:「知道怎麼口交嗎?」   笑耶哀怨的看著實久點了點頭,擺正身子,將臉湊到了他的胯下,先是聞一聞,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雖然刺鼻但並不討厭;再伸出舌頭嘗試著舔一舔,發覺味道並沒有從想像中怪異;於是張大口輕輕含住蘑菇頭,以舌頭感受著這奇怪器官凸起的外延,異物侵入感令她的唾液腺迅速的活躍了起來。   以舌頭為道具,她很快將分泌出的唾液塗滿肉棒,順勢往下,終於將褶皺遍佈的福袋也全部沾濕。她遲疑了一刻,終於伸手扶穩棒子,仰面伸舌將一側睪丸捲入口中,吮含輕咬,攪動挑逗。   「不是做得不錯嘛!是那兩個傢伙教你的嗎?」   實久滿意的讚歎道,垂下手來繼續逗弄笑耶裸露在外的乳頭,一隻腳則踢掉拖鞋,伸到她的胯下隔著連褲襪和內褲磨蹭她的嬌嫩處。   享受了沒一會兒,實久便漸漸地感覺到有一些射意湧了上來。「雖然也想嘗試一下乳交,不過第一次還是趁熱打鐵比較好,其他的花樣就留待下次吧,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他鬆開手腳,也示意笑耶停下動作,站起身彎腰輕輕的將跪在地上疑惑的側視著自己的她抱起,轉身放倒在寬大的書桌之上。   俐落的分開她的大腿,用力撕爛連褲襪,又將內褲褪到了一邊。眼前的桃源早已哭得一塌糊塗,做好了應承他英偉之物侵入的全部準備。   實久一手扶著自己的巨棒輕輕地抵在洞口之外,一手拄在桌上支撐著上身的重量,俯視著笑耶的臉,她的兩頰佈滿了紅霞,眼神清澈無底,小嘴微張、氣喘如蘭.「我好愛你啊,我的笑耶醬!」   他深情地望著她,從靈魂深處發出由衷的吶喊。   「我知道哦,實久君,我的小情人,我也好愛你好愛你。」   她微笑著,伸出臂膀環繞著對方的頭,算是對即將到來的侵犯做出的默許.挺動下身,長驅直入,隨著一聲後知後覺的嬌呼響起,實久終於佔有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心愛女人的身體.「很疼嗎?」   他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憐惜的詢問身下的嬌娃是否不適.「還,還好。」   笑耶出聲應承,卻無法掩飾眼角湧出的淚:「就那一下真的很疼,現在麻麻的不太感覺得到了,你可以試著動一下,如果我撐不住,會大聲喊停的。」   實久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痕,等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始動作。把握節奏的抽插,循序漸進的開拓,一面不忘輕輕地吮吻她的嘴唇分散她的注意力。   實久輕柔體貼的動作令笑耶很快就習慣了一波波接踵而來疼痛和快感的漩渦,在愛人的引領下,這漩渦不斷地沿著脊柱衝擊著她的大腦,逐漸推頂著她攀上高峰,讓她不自覺的發出銷魂的呻吟和愉悅的顫抖。   巫山雲雨、抵死纏綿,這個過程對兩個人來說似乎很漫長,卻又好像僅僅只是一瞬,不知過了多久,實久終於低吼一聲,猛的挺動下身盡力的將自己的武器更深的插入,終於精門大開,瞬間將大量的籽種注入笑耶的子宮深處。   笑耶只感到有什麼炙熱的東西一下子湧了進來,瞬間的填滿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像一股浪潮一般,擊打著她的靈魂,終於令她瞬間失神,徜徉在慾念的海洋裡,久久的無法尋回自我。   「我們終於結合了。」   發洩過後,竭盡所能,盡力搏殺的實久翻過身去與笑耶並排躺倒在了書桌上,左手依舊緊扣著她的右手,一點也不打算鬆開.「是啊,我們結合了呢。」   笑耶也感歎道,側過頭看向自己的愛人,不好意思的笑了。   兩個人都將頭偏向對方的方向,相視無語,靜待著高潮的餘韻散去。   「還有三年!」   休息夠了的實久凌爽的起身,坐在桌沿上,大聲的宣佈道:「等我高中畢業,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雖然下體依然很疼,但笑耶也勉強的坐起身來:「可是到了那時,我就已經是快邁入三十歲中段的大齡女人了。」   說到這裡,就不自覺的有點沮喪了起來。   「但是對我來說,那正是一個女人最棒的年齡段啊,」   和笑耶不同,實久卻在憧憬著:「放心好了,到那時我肯定已經把你調教得比現在更有魅力十倍,變成了任何女人見了都會自愧不如,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深深地羨慕我的絕代佳人。」   說著他將臉湊近笑耶。   笑耶跟著會心一笑,「希望到時會如你說的那樣吧。」   她閉上眼睛,靜靜的期待著。   四片嘴唇在下一刻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甜蜜的味道擴散開來。   至純、無暇,引人回味(完) 後記   明白這篇文本質講的是什麼東西的讀者請不要點明,謝謝了。   第一次寫純愛的色文,說實話真的不是一次美好的嘗試,從十月末開始有想法一直糾結到現在,徹底的認識到人的每次衝動都必須用理性來一點一點償還這個真理。好與不好,留給諸位讀者去評價吧,在下只能說我是真的已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盡量做到令自己滿意了。不過意外的,雖然寫得很痛苦,但確實在過程中受益頗多。   記得曾經說過要把它寫成系列中篇吧?寫的時候也確實是這麼考慮和打算的,但現在的狀態在下真的不知道來年年末自己還會不會有那個心情和精力繼續寫下去了。多年以後如果諸位讀者們發現這個系列還是只有這麼一篇,那就請當它已經太監了吧。先在這裡給對在下說過很期待的幾位打一下預防針。   感謝光暗殿傾聽了在下那麼多的抱怨,還為在下出了不少主意,雖然大部分都不適合,但還是要感謝你對在下的無私付出,謝謝了。   從現在開始重開GH的連載,工作越來越忙,像以前一樣完全無法保證準時更新就是了。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第二部作者:龍璇 第01章   「許晶,女,十九歲。我校土木學院二年級學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蹤。失蹤時上身穿白色夾克,下身穿藍色牛仔褲。知情者請與警方聯繫……」   發黃的紙張在風中晃動著,上面殘留有雨水的痕跡。   都市的春天從來都是短暫的,短促得彷彿沒有來過,就又到了夏季。濱大的新學期也已經平靜地度過了兩個月。   沒有訓練的日子,曲鳴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這天曲鳴起得很早,其實是昨晚做愛的時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時口渴才醒的。   天剛濛濛亮,大概六點的樣子。曲鳴喉嚨發乾,起身想找些水喝。   蘇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邊,露出修長的雙腿和光潔白嫩的下體,柔美的陰唇微微腫起,昨晚歡淫的痕跡依稀可辨。   對面的床上是蔡雞和楊芸,與上學期相比,楊芸乳頭明顯大了一圈,肥嫩的雙乳顯得又鼓又脹。這些天楊芸乳汁分泌得越來越多,有時用點力就能吸出來。   只不過她前些天在醫院被住院的烏鴉弄得流產了,身體有些虛弱。   這間宿舍本來是兩人間,但巴山非要擠過來,六個人一起玩群交,於是在房間裡打了地鋪。這會兒巴山張開四肢呼呼大睡,景儷蜷著身體,像一隻白羊躺在他身邊。   濱大宿舍沒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會查到這一層。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邊的男生幾乎都遷走了,只剩下曲鳴三個人獨佔了整個頂樓,不過房間還只有兩個。於是三個男生,兩名老師,再加上楊芸,六個人過著幾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著楊芸常喝的牛奶,曲鳴拿了一盒,拆開幾口喝完。他剛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覺,樓下的林蔭道裡突然現出一個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著鵝黃的古裝長裙,腰間繫著一條飄逸的絲帶,背著一隻紫色的琴囊,輕盈的衣袂在晨風中搖曳飄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靜如畫。曲鳴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還不知道?」   烏鴉說:「南月是琴社的,這學期的高校藝術節定了她的節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練琴。」   烏鴉被周東華一頓暴打,差點把命都丟了,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家人本來要接他回去,這個靠掏錢才進入濱大的差生,卻顯示出令人驚訝的學習熱情,堅決要留在學校醫院,一邊治療,一邊補習功課。這會兒傷還沒好利落,他這個籃球社的侯補球員就來到籃球館幫忙揀球。   曲鳴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兩個月來南月每天都從他樓下走過,今天竟然是頭一次碰見。   烏鴉兩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對她感興趣?」   曲鳴笑了一聲,把球丟給烏鴉。   「她也在學校?」   蔡雞同樣是一臉詫異。   「別廢話,趕緊想轍。」   蘇毓琳遞給他一瓶水,說:「剛弄上人家,又去打別人的主意。」   蔡雞挑起眉毛,「怎麼?你想吃醋?」   蘇毓琳伏在曲鳴膝蓋上,膩聲說:「哪兒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僕,主人想搞別的女生,小女僕當然要替主人想辦法。」   「你有什麼主意?」   蘇毓琳聳了聳肩,「我跟她認識。」   「你們認識?」   蔡雞覺得挺稀罕,夜貓子會認識孔雀?   「我也參加過琴社。彈得不好,後來就沒去了。」   蔡雞吹了聲口哨,「你會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個辦法。」   「很簡單啊,她每天早上要練琴,濱大學生都很懶,六點沒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過的時候,你們蒙上臉,把她拖到空房子裡,不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蘇毓琳語帶諷刺地說。   曲鳴枕著雙手,懶洋洋說:「你沒聽懂,我是想拿她當女朋友,免得我媽整天囉嗦。」   「哦……」   蘇毓琳目光微微一閃,「原來是這樣。你是要跟她談戀愛?」   談戀愛?曲鳴想都沒想過,按著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這些女人一樣,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邊。   蘇毓琳雙臂攀在曲鳴頸中,「主人談過戀愛沒有?」   曲鳴不以為然地說:「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   說著抓住蘇毓琳的屁股。   **********************************玥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練兩個小時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時,五點半起床,五點四十五出門,六點到琴社。   這些曲鳴都記熟了,他還知道,由於是獨奏,南月沒有跟其他社員一起,只有音樂系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教授偶爾給她輔導。   南月在醫學系讀三年級,還有兩年才能畢業。看到她穿著古裝,很多人都以為這個美女學的是中醫,其實南月讀的是西醫。   曲鳴對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著,怎麼讓南月成為他的獵物。   南月像往常一樣從樓下走過,遠遠看到一個男生。   曲鳴靠在一株樟樹上,很欣賞地看著她。南月對這種目光早已習已為常,她看了曲鳴一眼,不經意地走過去。   曲鳴挺起身,從容跟在南月身後。   南月停下腳步,回過頭仰臉看著他,「有什麼事嗎?」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裡,看了她一會兒說:「想跟你交個朋友。」   南月笑了一聲。作為濱大校花,與蘇毓琳屢受騷擾不同,南月出眾脫俗的氣質使她幾乎沒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很少有人像曲鳴一樣說得這麼直白。   「你叫曲鳴。」   曲鳴點了點頭。   「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嗎?」   曲鳴摸了摸鼻子,不大確定地說:「也許我很有名?」   南月忽然問:「景儷老師還好嗎?」   「很好。謝謝你還記得她。」   「你說對了。」   「什麼?」   「你確實很有名。」   南月略帶諷刺地說:「搶走周東華女朋友的籃球王子,整個濱大都知道。」   曲鳴吹了聲口哨。   「還有你們籃球社也很有名,具體是什麼名聲,不用我再說了吧?」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這麼有名的我,是不是應該驕傲呢?」   南月不屑地橫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一邊說:「告訴景儷老師,肛交危險性比其他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記得帶安全套。」   蔡雞過來問:「老大,那妞怎麼說?」   曲鳴摸著下巴,忽然笑了起來,「這妞我要定了。」   曲鳴一改睡懶覺的惡習,每天早上在樓下守著南月。但南月對他成見很深,畢竟那天曲鳴帶著景儷去治療肛交的裂傷,正好是南月值班,對曲鳴的作為沒有一點好印象。   曲鳴從來都不是知難而退的人,南月對他越排斥,曲鳴的征服欲就越熾熱。   這讓南月覺得很煩,曲鳴即使不說話,也總給人帶來一種難言的壓抑感。她不喜歡這個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藝術節中演出,她從小學習古琴,無論是指法技巧,還是對音樂的理解,都有了相當的水準。練琴對她來說,就像曲鳴打球,已經成為一種樂趣。   給南月作指導的老教授也同樣是名士作風,他憑幾而坐,一邊聽南月彈奏琴曲,一邊閉著眼輕擊節拍。   忽然琴聲一頓。   南月手按在弦上,沒奈何地看著曲鳴,見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好推開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門,才開口說話,「你又來做什麼?還不去找你的景儷老師。」   「你放心,昨天晚上我們玩得很高興。」   曲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你好像在吃她的醋。」   南月翻了個白眼,「自大狂,拜託你看清楚,本姑娘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有潔癖,牙刷和男人絕不與人共用。」   曲鳴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南月不悅地說:「這裡是琴室。」   曲鳴收起煙,說:「這種遊戲我已經玩夠了。」   南月歎了口氣,「終於跟你有一個共同點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下。」   「我覺得我們已經談過很多次了。」   「談完我不會再來找你。」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   「不要太快下結論。晚上一起吃飯。」   「晚上我沒空。」   「那麼明天。」   「明天也沒空。」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南月嫣然一笑,「我現在有十分鐘的時間,已經被你浪費掉五分鐘了。」   「我要說的比較長。」   「我的耐心沒那麼長。而且,我的回答很簡單。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打印一份。以後想問,直接找答案好了。」   「你很驕傲。」   「對你而言。」   曲鳴凝視了她一會兒,慢慢挑起唇角,「其實你是害怕我。」   「準確地說,是討厭。被這樣誤會我會覺得羞恥。」   「你不敢跟我去吃飯,怕自己會愛上我,」   曲鳴伸手撐在她背後的牆壁上,俯下身,低聲說:「怕我用幹過景儷老師屁眼兒的肉棒來干你。」   南月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標準名詞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稱陰莖。別忘了我是醫學院的。你以為用這樣的下流話,能讓我像小女孩兒一樣臉紅嗎?」   「我猜……」   南月揚起潔白的手掌,「好了,我答應你去吃飯。我建議不要去太貴的地方,這樣吃完飯你心痛會少一點。」   「一言為定。晚上我來接你。」   「後天。我已經說過,今天明天我都沒空。」   **********************************玥 「南月答應你去吃飯?」   「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嗎?」   蘇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不是吧!」   蔡雞大叫起來,「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   蘇毓琳笑啐一句,然後問曲鳴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我喜歡她兩腿中間的東西。我要讓她跪下來求我搞她,用粗魯的方式給她開苞,把她搞到半死。」   「你好霸道。」   蘇毓琳親了他一口,然後看了看時間,「我該去系裡了。晚上回來陪你玩。」   蘇毓琳拋了個媚眼,拿上包離開。   蔡雞低聲說:「老大,你是不是準備用那個了?」   蔡雞指的是藥物,南月看起來很棘手。   曲鳴想也不想,「用不著。」   蔡雞扶了扶眼鏡,謹慎地說:「老大,你是不是真愛上她了?」   曲鳴仰著臉想了一會兒,「應該沒有。有人說,愛是心動的感覺,我看到她只有雞巴想動。不過要找女朋友,南月還可以考慮。至少我媽不會一見她就拉長臉。」   蔡雞笑了起來,「方阿姨不是想你一畢業就抱孫子吧。南月會願意嗎?」   「你記不記得?」   曲鳴說:「認識南月的,都說她特別文雅。」   「嗯,大家都這麼說,斯文和氣,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聰明。」   「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齒。」   「你想說……」   曲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那妞對我有感覺。像她這種女孩兒,總是特別傳統。我用點強,作了她第一個男人,只要她對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認命,跟了我。」   蔡雞撓了撓頭,「老大,我怎麼覺得她好像挺烈性的?」   「如果是不喜歡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點喜歡,只要能過得去,誰願意去死。」   曲鳴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蔡雞怎麼看都覺得老大有點一廂情願,那種故事兩個世紀以前就絕跡了。但曲鳴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也不好說什麼。也許老大真看準了也說不定。畢竟,南月的長裾彩裙,好像是從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間走來的。   **********************************玥 曲鳴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廳,南月一出現就艷驚四座,引來無數驚歎的目光。   即使在傳統服裝復興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樣把它當成平常著裝的。而南月特別適合這樣的服裝,她五官極美,彎眉秀口,美目流盼,氣質淡雅如蘭,一如圖卷中走出的古裝麗人。   在訂好的房間裡坐下,曲鳴說:「你笑起來有酒窩。」   南月拿起她帶來的書,翻看著說:「你才發現?」   「因為你從來沒對我笑過。」   南月訝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沒有?」   曲鳴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沒理睬他,回過頭看自己的書。   應該說這是很美麗的一幕,餐廳是仿古式的,中間的桌子是一整塊根雕,南月輕衣緩帶,秀髮垂肩,白淨的皮膚猶如明玉,彷彿與周圍的塵世毫無關聯。   「你說錯了。」   南月連眼珠都沒轉。   「楊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實她是跟我們社裡一個隊員好上了。不信你可以問她自己。我跟景儷老師是有一點關係,但我們只是一般的性夥伴。籃球社不少人都跟景儷老師有過關係,我只是其中一個。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南月漫不經心地翻了頁書,「我本來就沒什麼要求,何來滿意?你跟她們的事,我懶得聽,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麼我已經聽完了。」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作朋友?」   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氣,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第二不能是文弱書生,他要有強壯的手臂讓我依靠;第三他應該是一個成熟的人,懂得怎樣去生活……」   曲鳴打斷她,「打籃球是一種高智商的遊戲,頭腦簡單的人不可能在球場上生存。你所說的成熟和懂得生活……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非常懂得怎麼生活。」   「還有一條,他必須是處男。」   曲鳴看著她說:「因為你是處女嗎?」   南月臉微微一紅,反口說:「你是處男嗎?」   「我們可以試試。」   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臉。」   「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說麼多話。坦白的說,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聰明的,只會想辦法撈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們不一樣。」   「你以為這個世界應該圍著你轉嗎?我們之間不會有交集。」   「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   南月放下書,朝曲鳴左看右看,最後下結論說:「你長得不難看。」   曲鳴啼笑皆非,「謝謝。」   「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來證明自己能不能當我的男朋友。」   「什麼時候?」   「週五我要演出。週六好了。事先聲明,如果到時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   南月微微一笑,「我餓了。趕緊吃飯吧。」   「一天時間夠做什麼?」   蔡雞擰著眉頭。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濱游泳,在沙灘上把她幹了。」   「夕陽、紅霞,映著古典小美人的處女血……」   蘇毓琳笑吟吟說:「你這次好有耐性哦。」   蔡雞說:「像你這種婊子,肏了也白肏,還用跟你講感情?南月嘛,最好讓她乖乖獻出處女,讓老大狠狠搞她新鮮的小肉洞。」   曲鳴聳了聳肩。 第02章   南月的演出大獲成功,那晚她把長髮盤起一綹,用一根碧玉釵子簪住,穿著翠綠的長裙,以一曲《白鶴飛》引來無數掌聲。當晚在高校藝術網的投票,南月毫無懸念地一步登頂,雖然最後的評獎要等藝術節結束才有結果,但她獲得金獎已經沒有疑問。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鳴開車接上南月。   「看到了嗎?」   不遠處,一對男女生正在擁吻。   「是誰?」   「楊芸和她男朋友。」   南月又是訝異,又是厭惡地皺了皺眉,那男生長相猥瑣,鼻子上還有雀斑,看上去就像個小混混,別說跟陽光帥氣的周東華比,就是濱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強上幾倍。   曲鳴駕車駛出濱大,南月問:「我們去哪兒?」   「先去我的地方。」   「什麼?」   曲鳴一笑,加大了油門。   紅狼酒吧剛打烊不久,充滿了酒精與煙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隨曲鳴進入酒吧。   旁邊房門忽然打開,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男生站在門口,龐大的身體幾乎把房門擠碎。他上身精赤,古銅色的皮膚,肌肉塊塊隆起。   南月下意識地把手伸進袖子,握住一支圓柱型的物體。南月是個很有勇氣的女孩,但並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裡有一個暗兜,鑒於曲鳴的名聲,出來時,她在裡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噴霧劑。據稱裡面的提純辣素能讓一個成年男子在二十分鐘內失去攻擊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來得這麼早。」   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體踉蹌著跌到他懷中。那女子身材豐潤,留著波浪般的長髮,容貌美艷而又性感,身上只穿了內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景儷老師?」   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儷會在這種地方出現,而且,好像是在這裡過夜……   景儷尷尬地垂下頭,「你好。」   曲鳴說:「你們接著玩,不打擾你們了。」   「知道了,老大。」   巴山說著,用力在景儷豐滿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發出一聲脆響。   曲鳴打開樓上辦公室的門,一邊說:「這裡酒很多,要那一種?」   「我喝水。」   南月遊目四顧,「你對這裡很熟?」   「這店是我的。」   曲鳴把一杯水遞給她。   「哦?你是老闆?」   南月有點不相信。   「如果我說這店是我自己開的,沒依靠任何人,你會不會以為我在吹牛?」   南月挑了下眉頭,「會。」   「事實上它的確是我的。」   曲鳴站在她面前,靠在辦公桌上,兩手插在口袋裡,望著她的眼睛說:「直接說吧,我需要一個女朋友。」   「你有很多女朋友。」   「我老媽希望我能找一個好女孩。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表,你都很合適。」   「能滿足這兩個要求的女生有很多。」   「我對你很有興趣。」   「我應該說我很榮幸嗎?」   南月挑起眉頭,「曲鳴,我最不喜歡你這一點,你只為自己高興,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你對我感興趣,但你想過我對感興趣嗎?可能我的衣著、習慣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對我產生了興趣,那你是否想過我們合不合適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對生活的理解,我對未來的夢想,跟你是格格不入的。」   「你很大膽,跟好多男生不一樣。這也是我為什麼同意給你一天時間。可你的性格、志趣與我相差太遠,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難。何況是作出許諾?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適合我。」   曲鳴安靜地聽著,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爾一笑,「本來應該最後說的,但是我想,還是先告訴你比較好。那麼,你還準備嘗試嗎?」   「為什麼不?今天才剛剛開始。來,我帶你到海邊。」   「很遠呢。」   「沒關係。」   接下來的時間裡,南月表現得很配合,至少沒有流露出不耐煩。曲鳴除了打球,其他方面知識並不多,跟南月一比,貧乏得像個小學生,以至於曲鳴後悔沒有把蔡雞帶來,至少還能應付幾下。   午餐兩人是在海邊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樣,略微吃了些素菜,讓曲鳴懷疑她吃的怎麼能夠維生。   「游泳嗎?」   曲鳴問。   「水很涼呢。」   剛入初夏,雖然太陽不錯,但海風吹來還是很涼,實在不是遊玩的好時候,海邊除了他們幾乎沒有遊人。   曲鳴脫了外衣,跑了幾步,然後一個漂亮的側衝,躍入水裡。南月坐在沙灘上,除下鞋子,把腳放在微暖的沙上,並膝看著水中的曲鳴。   她對曲鳴的印象並不好。在她印象裡,曲鳴就是那個跟老師混在一起,搶走別人女朋友,身邊總圍著一群女生,還傳說跟球隊搞群交的劣跡斑斑的男生。在她想像中,曲鳴是一個有著運動員身材,也有著運動員一樣被肌肉充斥的大腦。   但這次,曲鳴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應該說曲鳴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場賭博,有太大的風險。   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愛情冒險。她渴望平靜的生活。   運動一向是曲鳴的強項,他在海邊游了幾個來回,然後海中露出上半身,蹚著水朝岸邊走來,他肩膀很寬,雖然不是誇張的肌肉男類型,但堅實的腹肌清晰可辨。也許是冰涼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顯隆起,甚至能看到陽具的形狀。   南月側過臉,不去看他。忽然臉上一涼,曲鳴彎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身上。   南月嗔怪地說:「過去,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曲鳴低頭看著她,過了會兒說:「你的腳很美。」   南月的腳踝很細,纖美的腳掌白嫩細膩,曲線玲瓏,像白玉雕成的藝術品一樣晶瑩剔透。   南月刷的紅了臉,連忙收回腳,穿上鞋子。   曲鳴用毛巾擦著頭髮,忽然一笑,「我本來打算在這裡搞你。」   南月頓時變了臉色。   「但我想,還是讓你主動獻身的好。我喜歡你這樣的小處女乖乖跟我做愛,一邊痛得流淚,一邊還怕我幹得不高興。」   南月目光警惕地看著他。這次出來她已經有了戒備。曲鳴雖然強壯,但並不足以讓她擔心。   曲鳴聳聳肩,「別害怕我會強姦你,我說過,我要讓你主動獻出你寶貴的處女。」   南月說:「你看錯我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也不是一個隨便被人欺負的女生。」   曲鳴撿起衣服甩在肩上,「我們回去吧。」   曲鳴的越野車再次停在紅狼酒吧的車庫內。   南月沒有下車,「我要回去了。」   「也許你會改變主意。別忘了,我的一天時間還沒有用完。」   曲鳴在海邊的話雖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現上相當紳士,南月迅速回憶了一下各種麻醉、致幻劑的效果與構成,打定主意在酒吧再不開口喝任何東西。   曲鳴這次帶她來的是樓下一個隱秘的包廂。   「要喝水嗎?」   「不。」   曲鳴不以為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   曲鳴的沉默讓南月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故作輕鬆地說:「你看,我並沒有改變主意。但今天你給我的印象還好,也許我們可以先做普通朋友。」   曲鳴說:「你想見見景儷老師嗎?」   景儷出現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著天青色的教師套裝,裡面雪白的襯衣打著花狀領結,長髮盤在腦後,戴著金絲眼鏡,挎著一隻精巧的皮包,就像是剛打扮整齊,正要去上課一樣。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樹著三根珵亮的鋼管。景儷一邊走,一邊拉開裙後的拉鏈,短裙張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但她豐滿的臀肉繃緊套裙,短裙並沒有掉下來。   景儷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搖搖欲墜的裙子,仍款款扭動腰身,一邊走一邊解開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襯衫。她走到舞台中央,兩手握住鋼管,然後聳著臀部來回扭動。短裙滑落下來,露出她沒有穿內褲的大白屁股。   野獸般的巴山走到老師身後,兩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開撕。景儷嬌笑著挺起胸,兩隻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巴山挺身把景儷壓在鋼管上,兩手扶住她柔軟的腰肢。景儷兩手攀著鋼管,雙腿並緊,弓下腰,主動抬起屁股。   穿著古裝的南月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美艷的女都師像妓女一樣在舞台上跟學生交媾。巴山扒掉景儷的套裙,粗大的肉棒怒漲著,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臀中用力進出。景儷抱緊鋼管,踮起腳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幹得不住翹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鳴擋在門口,冷冰冰說:「別擔心,我只是想請你看一場活春宮。」   曲鳴和巴山都體格強壯,酒吧裡很可能還有其他人。南月精緻的臉頰漲得發紅,恨聲說:「曲鳴,你想做什麼!」   曲鳴揚起下巴,「只要你坐在那裡,不急著離開,我保證你會很安全。」   曲鳴提高聲音,「大屌!帶老師過來!」   巴山擁著赤裸的景儷走進包廂,曲鳴介紹說:「南月,濱大最漂亮的古典美女,你們都認識的。」   景儷臉紅紅的說了聲,「你好。」   巴山摟住女教師赤裸的腰身,「老大,景儷老師說想學鋼管舞。」   「明天再學吧。」   曲鳴輕鬆地說:「景儷老師,我的同學想看一下你上次的傷好沒有。」   上次在學校醫院,是南月給景儷治療的肛交裂傷,女教師羞赧地說:「已經好了,謝謝你。」   曲鳴說:「檢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發上去。」   景儷聽話地走到沙發旁,彎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將整只肥白的屁股朝天抬起。她剝開臀肉,露出裡面紅嫩的菊肛。那只屁眼兒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顯得鬆弛許多,但形狀完整,淫艷可愛,絲毫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在她肛門下方,會陰處有一行紅色的花紋,卻看不清是什麼。   「外面看起來是好了,大屌,你給景儷老師作一下肛內檢查。」   巴山獰笑著挺起陽具,粗大的龜頭頂住女教師敞開的屁眼兒,用力頂入。柔嫩的屁眼兒緩緩張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景儷老師屁眼兒被幹得多了,現在連潤滑劑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進去。」   景儷塗著唇膏的紅唇張成圓形,眉頭擰緊,撅著白白的屁股,讓那根粗大的肉棒緩緩擠入屁眼兒,進入直腸。巴山整根陽具都捅進那只渾圓的雪臀裡,然後向外拔出,在狹緊的肛洞裡抽送起來。   「景儷老師,裡面痛不痛?」   景儷搖了搖頭,一縷髮絲滑了下來,襯著紅紅的臉頰,倍顯嬌媚。   「大屌,再用力一點。」   巴山抬手在景儷屁股上拍了一記,然後抓住豐膩的臀肉用力掰開,被肉棒撐大的屁眼兒完全暴露出來,又黑又長的大肉棒在裡面極力戳弄著,把鮮紅的肛蕾帶得翻進翻出。   景儷兩手緊緊抓住沙發,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巴山龐大的體重都壓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嬌喘,殷紅的乳頭也硬硬翹起,在沙發的皮革上來回磨擦。   巴山動作越來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儷白光光的大屁股裡噴射起來。   景儷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直到他拔出肉棒才鬆了口氣。   「老師,讓南月同學看看。」   景儷紅著臉把屁股翹到南月的面前,那只豐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幹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圓洞,紅艷艷敞露出肛門內部構造,甚至能看到鮮紅的直腸黏膜和裡面灌滿的精液。   「怎麼樣?很有彈性吧。」   南月一陣噁心,她雖然是醫學院學生,但從未見過女人肛交後屁眼兒會被撐開到這樣。她極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說:「我要回去了。」   「不用急,再給我幾分鐘時間。」   曲鳴給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兩人離開,說:「景儷老師在學校裡叫冰山美人,現在在我們紅狼社,她還有個外號——公廁。」   曲鳴不動聲色地說:「景儷老師本來有過當我女朋友的機會,可她要跟我犯賤,我只好把她當母狗養。結果上過她的人越多,她就越聽話。」   曲鳴舉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嗎?」   南月寒聲說:「你在威脅我?」   「就算是威脅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個景儷老師。」   「我哪一個都不會選。曲鳴,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往後我會不認識你,也不想再見到你。」   曲鳴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麼我再讓你看一樣東西。」   曲鳴按下開關,南月腳前的地毯連同地板無聲地滑到一邊,露出一個黑暗的土坑。   坑內一個尖尖的水泥墩中,嵌著一具白色的女體,那女生閉著眼,像在冰冷而堅硬的水泥中睡著了一樣。只是她的肉體過於潔白,皮膚彷彿透明,沒有絲毫血色,在陰影中顯得詭異之極。   「認識她嗎?許晶,那個失蹤的大二女生。」   「她死了?」   雖然那具肉體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發現她沒有任何生命特徵。   「這是你最後一個選擇。」   **********************************玥 「現在我們來談吧。」   曲鳴充滿的威壓的聲音響起,「我需要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你願意,我會像對自己女朋友一樣對你。如果你不願意……」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並不好。我花這麼長時間追你,當然要求回報。如果你堅決不願意,我想,我會忍不住強暴你,等我玩夠了,還有我的兄弟們。他們會像對景儷老師一樣對你。如果你反抗,就會和她一樣。」   南月臉色雪白,望著他一言不發。   「知道為什麼我讓你看到她嗎?因為我一直沒辦法下決心,你這麼漂亮還有氣質,搞到強暴太可惜了,處女趣味會少很多。直到剛才,我還不忍心侵犯你。但現在不同了,你看到了我的罪證,我無論如何不會放過你。或者作我的女人,或者被輪暴後殺死。現在是我沒有了選擇。」   南月美目中透出懼意,「我會忘掉她。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曲鳴目光森然,他最初並沒想到會弄成這種局面。雖然玩過許多女人,但哄女孩高興從來不是他所擅長的,他更習慣於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強行壓在她們柔弱的肉體上。   南月就像一個精美的禮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無所長。讓南月看到自己更隱私的罪惡,是斷絕後路的一著。現在除了征服,他沒有任何退路。   南月有些眩暈似的閉上眼,「你能讓我考慮一下嗎?」   曲鳴帶上房門,把南月一個人留在屋裡。 第03章   「不是吧?老大!」   蔡雞近乎哀鳴地慘叫一聲。   「我已經做了。」   蔡雞幾乎要跳腳,「她不答應怎麼辦?我們強行上了她,然後把她砌到水泥柱裡?又是一樁失蹤案啊,老大!萬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麼說?」   「難道放了她嗎?」   蘇毓琳淡淡吐了個煙圈。   許晶的事,除了阿黃和他們幾個,連景儷都不知道。屍體被注入凝膠,做成標本長期保存,最危險不過。他們還好說,都是參與者,南月卻完全不一樣。曲鳴衝動之下,盤面就成了一局絕殺,除了硬吃南月,再沒有別的方法。   「你們幫我想想,我去看她考慮得怎麼樣了。」   南月默默看著坑裡的女體,姿容沉靜。過了會兒,她抬起眼晴,「我答應你。」   曲鳴眉毛一挑。   「但我有幾個要求。第一,暫時不要公開我們的關係;第二,你要給我尊重;第三,你不能強迫我做什麼。」   「如果你不願意做愛,我會強迫你。」   南月想了會兒,「好。還有最後一件:你要娶我。」   曲鳴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絲笑容,「如果你能讓我滿意。」   南月嬌羞地垂下頭。   曲鳴心頭一陣激盪,過去摟住南月。南月靈巧地躲到一邊,「不要。」   「剛說過的,這件事我可以強迫。」   南月臉慢慢紅了,「但人家沒有準備好……」   曲鳴吹了聲口哨,「這還有什麼準備的?躺好就行了。」   南月小聲說:「我還是處女……這樣太倉促了。我的第一次,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曲鳴聽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澀地說:「我給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著那身衣服,讓我愛的男生幫我脫下來……」   「衣服?」   曲鳴覺得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愛本來就是脫衣服,她卻要先換好再脫,也不嫌麻煩。   「在哪兒?我們去拿。」   就當滿足她一個心願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嗎?」   曲鳴不經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離開。」   南月羞紅的臉漸漸發白。   曲鳴說:「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反悔,一個晚上的耐性我還是有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   他站起身,「門我會反鎖上的。」   南月獨自留在房間裡,望著腳下那具屍體,不禁打了個寒噤。   **********************************玥 南月生活習慣與平常學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間公寓,另外還有兩名女生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鳴帶著南月回到公寓,她的兩名同學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麼樣,但平靜的目光下,不時閃過隱約的興奮。她打開門,領著曲鳴進入房間。房間內潔淨無塵,空氣中還殘留著檀香的氣息。四壁除了一張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顯得素雅有致。   「衣服在哪兒?」   南月嫣然一笑,走過去打開衣櫃。曲鳴頓時眼前一亮。櫃中五彩繽紛,掛著數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裝衣裙,宛如服飾展覽。   「我從小喜歡做衣服,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月從櫃中拿出一隻碩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華美無倫的嫁衣出現曲鳴眼前,那嫁衣是繁麗的宮裝款式,大紅的顏色明艷奪目,讓人不禁想像它穿在南月身上,該是何種迷人的風采。   「好看麼?」   南月拿起嫁衣,貼在身上展開。   「很漂亮。」   曲鳴由衷地說。   「還有這衣帶……」   南月展開她親手裁製的外衣束帶,「看到上面的花紋了嗎?」   曲鳴雖然興趣不大,但還是走過去,觀賞衣帶上精緻的刺繡。   南月手一滑,衣帶掉在地上,曲鳴彎腰去拿,笑說:「這麼好的……」   南月收起笑容,像一隻發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氣,抬腿狠狠踢在曲鳴胯下。   「呃!」   曲鳴兩手摀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丟下衣服,飛快地跑進衛生間,「砰」的關上門,接著「卡嗒」鎖死。   曲鳴抬起頭,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衛生間裡傳來南月快速而清晰的語調,「警察嗎!有人要強姦我!我的地址是……」   在門外守候的巴山聽到動靜,奔進來喊道:「老大!怎麼了!」   曲鳴額頭冒出一層冷汗,硬撐著站起來,咬牙說:「砸門!這賤人在裡面報警!」   巴山二話不說,橫過肩膀朝門上撞去。他的體型堪稱為人肉坦克,只撞了兩下,房門就被撞開,曲鳴忍痛衝進去,一把扯斷電話線。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圓瞪,大聲說:「死變態!我已經報了警!警局離這裡只有五百米,五分鐘就能趕到!告訴你們!這間公寓門外有攝像監控,你們這會兒就是殺了我也逃不掉了!」   曲鳴因為疼痛和憤怒而手指發顫,沒想到會被這個小賤人玩了一道!南月看上去文雅婉靜,下手卻有夠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虛與委蛇,說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實她明知道公寓與警局只有五百米,明知道衛生間有電話,明知道公寓外有監控設備……只一瞬間,曲鳴就彷彿一頭猛獸掉進陷阱,被她引入絕路。   「大屌!掐死她!」   曲鳴恨得幾乎咬碎牙齒,就是死,也要拿這賤貨墊背!   巴山衝過去,忽然南月從袖子裡掏出一支小小的金屬罐,對著巴山的眼睛用力一按。   霧狀的噴劑直噴出來,粗猛凶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澆了一鍋沸油,捧著臉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還敢來嗎?」   南月得意地揚了揚噴霧劑,然後痛罵道:「你這個兇手!殺人犯!變態狂!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壞東西!殺了人還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個瘋子!神經病!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讓他們切掉你大腦的胼胝體!不要臉的施虐狂,我要讓你坐一輩子牢……」   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指著曲鳴的鼻子恨聲大罵。   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   「聽到了嗎!你們逃不掉了!」   南月興奮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曲鳴盯著她,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玥 兩輛警車停在公寓門口,幾名警察下來,先做好警戒,然後上來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警察!開門!」   公寓裡靜悄悄沒有任何聲息,警察又敲了幾下,「有人沒有?」   等了兩分鐘,仍沒有聽到動靜,警察拔出槍,準備強行闖入。   房門忽然打開,一個彷彿古裝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現在門口。   警察驚疑地打量著她的衣著和美貌,過了會兒才說:「是你報的警嗎?」   少女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是我。」   「你說有強姦犯……」   「沒有!」   少女急切地說,然後小聲解釋,「對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鬧著玩的……」   警察仔細看了看,她表情並沒有什麼破綻,身後也沒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看來真是情侶吵架。警察鬆了口氣,接著板起臉說:「亂報警可是違法的!」   「對不起了……」   警察本來想嚇唬她幾下,但女孩長得這麼漂亮,有些不忍,一邊吩咐同伴收隊,一邊悻悻說:「年輕人胡鬧,跟男朋友鬧彆扭亂報警……」   等警車開走,南月關上門,一轉身,曲鳴出現在她身後。   南月表情出現一個短暫的空白,接著流露出無比的恐懼。   巴山把拳頭塞在嘴裡,使勁咬著。警車一走,他狂吼一聲,擰開水閥,把臉伸過去拚命沖洗。   曲鳴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然後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南月捂著臉頰,與幾分鐘的憤怒判若兩人,她神情充滿了不自然的呆滯和恐懼,就像一隻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無助。   **********************************玥 「龜頭血腫?」   蔡雞拿著診斷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去死!」   曲鳴沒好氣地說。   他被踢傷的部位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開了些消腫化瘀的藥物,吩咐他靜養幾天,注意避免傷口感染,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當然,傷好之前是不能再做愛了。   蘇毓琳掩著喉嚨吐了一口,皺眉說:「好苦的藥。」   「好好舔,趕緊幫老大把龜頭的血腫化開。一個星期不能做愛,老大還不瘋掉。」   蔡雞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老大,你的傢伙好威風!龜頭腫那麼大!姓南的小妞真夠狠的,差一點你就斷子絕孫了。」   曲鳴臉色陰沉下來。他行動不便,沒有去酒吧。這會兒他坐在宿舍的床上,蘇毓琳並膝趴在他腿間,幫他去舔舐充血的龜頭。她抬起頭,彷彿不經意地說:「大屌哥說她突然踢了你一腳,然後報警,後來怎麼樣了?」   蔡雞聽巴山一說,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那藥物是他們三個最大的秘密,當然不會告訴蘇毓琳。他打了個哈哈,說:「都是誤會,老大跟她解釋清楚,她就懂了。我們老大魅力無窮,什麼女人都對他服服帖帖,只不過總喜歡板著臉,不大愛笑,才讓人誤會。哈哈。」   蘇毓琳在曲鳴龜頭上親了一口,媚眼如絲地說:「我就喜歡他冷酷的樣子,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好驕傲。」   蘇毓琳跑去嗽口,蔡雞小聲說:「老大,你的傢伙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麼辦?」   「好辦。」   曲鳴面無表情地說:「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玥 午夜。寂靜的空間中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接著燈光次第亮起,映出空無一人的樓道。   這是濱大校內醫院的醫技樓,此時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值班。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女打開安全門,在她身後是三個男生。一個身高臂長,表情冷著臉,一個身材瘦小,帶著大大的黑色邊框眼鏡男,最後一個男生體型粗獷而龐大,誇張的肌肉像是要把襯衣擠破。   南月穿著一襲淡黃的長裙,長袖飄逸如雲,烏亮的秀髮垂在胸前,露出的皮膚白滑細膩。她打開門,房間裡並沒有醫院慣常的藥水味,而是擺滿了儀器。   幾個人進入房間,巴山反手把門鎖上。曲鳴在唯一一張座椅上坐下來,兩腿張開,放在辦公桌上。   蔡雞好奇地打量著房間。房間很大,周圍擺著各種儀器,嵌滿了大大小小的屏幕,中間是一張用來檢查的醫療床,合成材料製成的床體散發著銀白的光澤。   在它旁邊,是一台懸掛在金屬支架上的超薄屏幕。   「這是醫院的透視室,用來做內科檢查……」   南月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愈發嬌艷。   忽然蔡雞怪叫起來,「老大你看!哈哈!」   蔡雞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設備電源,屏幕中現出一隻手掌的骨骼。他在屏幕後搖晃著手掌,屏幕上的畫面也隨之動作,黑白色的畫面上手掌骨骼的細節清楚無比,隱隱能看到骨骼邊緣的筋腱和血管。   巴山擠過去,也學著蔡雞的樣子,把手伸到屏幕後面,他的手掌比蔡雞大了兩倍,指骨粗大而結實,骨節分明。   蔡雞怪笑說:「我靠!我一直以為大屌這是熊掌,原來剝了皮也跟我的差不多!」   「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雞爪!瞧我這手,光骨頭都比你雞巴粗!」   很少有人親眼看到過自己身體內部的特徵,兩人笑罵著,玩得不亦樂乎,一邊說:「老大,你來試試!」   曲鳴走過來伸出手,屏幕上多一隻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長而有力,筋腱發達,他握住拳,指骨一節節彎曲,攏在一起,彷彿科幻電影中的機械手。   蔡雞指著透視儀的屏幕說:「連軟組織都能看得到。老大,你這個傷疤還在啊。」   曲鳴掌心有一個淡淡的陰影,是當初被匕首扎穿的傷痕。傷痕還在,動刀的人早已經在垃圾堆中腐爛了。   「小美女!」   蔡雞把南月叫過來,讓她坐在儀器後面。   屏幕上顯示出少女胸部的輪廓。薄薄的衣物下是兩團圓潤的隆起,兩隻濃一點的陰影是乳頭,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狀。   「我靠,這玩意兒真方便,什麼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   蔡雞嘖嘖地說著。   南月有些羞澀地說:「這個視頻儀是全功能的。能減弱骨骼組織的反射。」   她按了幾個鍵,屏幕上骨骼的圖像隨之弱化,體內軟組織則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乳腺的形態。與此同時,周圍的屏幕也一一亮起,根據體內組織的不同,顯示出不同的細節。   蔡雞移動屏幕,從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後停在小腹部位。蔡雞和巴山伸過頭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然後同時發出一陣大笑。   蔡雞笑嘻嘻指著屏幕說:「小美女,你看這是什麼?」   透過屏幕,少女淡雅長裙彷彿完全不存在,各種深淺不一的灰度線條組成出少女腹腔的輪廓,將她體內的構造鉅細無遺地展露出來。   南月羞赧地低下頭,她操作過這台視頻儀,在它的透視效果下,人體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蔡雞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狀的物體,在她下腹底部,兩條嬌美的花瓣合在一起,中間是一條柔軟的細縫。   蔡雞壞笑著說:「怎麼?認不出來嗎?換個姿勢看得更清楚。」   男生讓南月坐在床上,張開雙腿,把透視儀放在她兩腿中間,兩條圓潤的弧線勾勒出臀部優美的形狀,弧線結合處,那朵花苞顯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一朵微微綻開的百合,即使透過冰冷的電子設備,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嬌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個陰影。曲鳴隔著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間,能清楚看到他強勁有力的指骨頂進那朵花苞,將她柔軟的花瓣擠得綻開。   南月滿臉飛紅,身體羞恥得微微發抖,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曲鳴譏諷地說:「說,這個爛東西是什麼?」   南月紅著臉,小聲說:「是我的陰部。」   「這個呢?」   屏幕上有一條平滑的陰影,從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南月臉更紅了,「是我的陰道……」   「這麼短?」   蔡雞很驚訝。從屏幕上看,女性陰道並不像他想像中那樣深,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準確尺寸。   他們三個玩過的女人加起來有三位數,但還是頭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女人體內的結構。蔡雞指著屏幕上一處不起眼的陰影說:「這是什麼?」   那個陰影薄薄的,橫亙在陰道入口處,曲鳴用手指頂了頂,那層薄膜隨之凹陷,韌韌的似乎很有彈性。   南月身體顫了一下,綻開的陰部收緊,夾住曲鳴的手指,「是……是我的處女膜……」   幾個男生怪笑起來,「原來處女膜是這個樣的!」   曲鳴放開手,簡短地說:「脫衣服吧。」 第04章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鳴的眼神,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在這裡嗎?」   曲鳴諷刺說:「你還想挑地方嗎?」   南月捏著衣服,似乎在猶豫。   曲鳴揚起手,清脆地給了她一個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   曲鳴說:「尤其是犯賤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過了會兒才羞縮地說:「可……他們……」   「我是蔡雞,這是大屌。我們都是老大的兄弟。聽說南月同學有秘密要對我們老大說,我們就一起來了。」   蔡雞嘿嘿笑著說:「什麼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紅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嬌美的羞態,蔡雞覺得喉嚨發乾。他舔了舔嘴唇,「我來替你說吧。這個秘密就是:濱大最有名的美女,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南月同學,其實是個性變態。最喜歡被人當成賤貨虐待,越變態她就越興奮,越羞恥她就越喜歡。不過呢,她一直沒遇到合適的人,直到我們老大出現,她立刻就被我們老大的風采征服了,願意給我們老大當性奴,甚至當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澀地低著頭,聽他說完。然後抬起臉,嬌媚地一笑,柔聲說:「那你們還等什麼呢?」   蔡雞拍手說:「真爽快!我喜歡!脫衣服吧,來個騷一點兒的!」   南月把長髮束到腦後,水靈靈的美目含笑望著曲鳴,然後拉開衣帶。   南月衣襟一鬆,兩隻雪嫩的美乳便挺翹出來,外衣下竟然一絲不掛。她的乳房並不是景儷那種肉彈型,高聳的乳峰緊湊而光滑,有著處女的堅挺。小巧的乳頭硬硬翹起,像草莓一樣紅嫩誘人。   南月托住雙乳,柔媚地說,「我的乳房好看嗎?」   曲鳴坐在醫生的轉椅中,看著這個嬌嗲的美少女,表情卻是一臉的不善。蔡雞笑嘻嘻伸出手,「我來摸摸!」   蔡雞和巴山一人一個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紅嫩的乳頭,毫不客氣地用力拉長。少女的乳房飽滿而堅挺,柔韌的乳頭又硬又翹,顯示出迷人彈性。   蔡雞一邊捏弄,一邊說:「大屌,這賤貨喜歡粗暴的,你儘管用力。」   南月那條淡黃的典雅長衣褪到臂間,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樣白滑。兩隻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錐狀,乳頭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張開大手,像擠奶一樣擠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彿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時顰住秀美的雙眉,發出吃痛的低叫,「呀!呀!」   眉眼間卻洋溢著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還沒讓男生碰過呢……」   蔡雞捻住她的乳頭,用力揪著,在指間來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頭要被捏碎了……」   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充滿媚態,她低笑說:「不過好舒服……」   蔡雞笑罵說:「真夠賤的。」   等兩人鬆開手,南月的乳房和乳頭都已經被捏得紅腫,她掩住乳房,心滿意足地輕揉著,來舒解痛楚。蔡雞還不滿意,他從房間裡翻出個器械箱,「你瞧這是什麼?」   他拿著一支類似醫用剪刀的物體,但頭部是彎曲的,開口處呈扁平狀,柄上有一個機括,可以勾緊。   南月對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鉗,在手術中夾住血管,用來止血的。」   「是嗎?」   蔡雞淫笑說:「我讓你一直爽。」   說著蔡雞拿起金屬的細鉗,一手拽住她的乳頭,使勁拉長,然後嗒的一聲夾在她乳頭根部。   「呀!」   南月尖叫一聲,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雞在南月乳上一邊夾了一支。南月兩隻小巧的乳頭像被剪斷一般,被金屬鉗緊緊夾住根部,乳頭充血般變得腫脹。   蔡雞鬆開手,那隻銀亮的手術鉗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鉗體的重量使她乳頭微微下墜,輕輕一動,便傳來一陣痛楚。   蔡雞彈了彈她夾扁的乳頭,「賤貨,該接著脫了。」   南月裸著上身站在曲鳴面前,乳頭上各夾著一支金屬鉗,她兩手提著裙腰,身體輕輕一旋,淡黃色的長裙像一朵盛開的菊花般綻開,旋轉著飄落在地,露出她堪稱完美的身體。   南月是個多才多藝的女生,擅長音樂和舞蹈,氣質和身體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細軟,修長的雙腿白滑如玉,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事實上巴山已經忍不住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亂顫,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怎麼?不讓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沒有作聲的曲鳴冷笑一聲,「你不是喜歡被人羞辱嗎?把你的賤屄露出來,像個妓女一樣,讓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張醫療床上,上身後仰,然後兩腿輕輕一張,就拉一個完美的一字形。   頭頂的無影燈直射下來,將南月下體映得纖毫畢露。她下腹白淨而又細膩,肌膚光滑動人,陰阜雪嫩而又圓潤,上面覆著一層細軟烏亮的毛髮。兩條雪白的大腿筆直分開,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嬌花。   蔡雞吹了聲口哨,「老大,這妞夠白的。瞧這身子,嫩得出水。還有這屄,我靠!」   南月的陰部形狀極美,由於兩腿徹底張開,那只漂亮的陰戶微微向外凸出,嬌艷地綻放開來,像一朵盛開的鮮花。最外面兩片大陰唇張成橢圓的形狀,在頂部結合處,有一個細小的突起,陰戶內是紅膩的蜜肉和兩片柔嫩的小陰唇。   比起景儷或者蘇毓琳,南月的陰戶更加鮮嫩,軟膩的蜜肉猶如脂玉,在燈光下艷如瑪瑙,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彷彿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南月用白嫩的纖指剝開陰戶,一邊含笑說:「我的陰部還沒有讓人看過呢,漂亮嗎?」   蔡雞叫了起來,「老大,我發現她很拽啊!你這種賤屄老大沒玩過一百個也玩過八十個,靠!有什麼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說:「蔡雞哥哥,你再罵我幾句吧。」   蔡雞頓時來了精神,「你這個賤貨!臭狗屄!賣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騷又浪的爛貨!」   南月掰著陰部被他辱罵著,臉上一片潮紅,更顯得嬌艷欲滴。她羞答答說:「人家還是處女呢……」   「處女有什麼了不起的?這麼騷,天生就是個賤貨。」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臉上流露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蔡雞回過頭,也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曲鳴沉著臉坐在轉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陽具,硬梆梆挺著。在他龜頭上有一個碩大的腫塊,充滿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發亮,把尿道口擠到一邊。   這會兒他的傷勢明顯比下午更重,看著龜頭的血腫,曲鳴連殺了這賤人的心都有。   「我靠!」   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頭皮發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這麼能耐得住性子,原來是要命的傢伙出了問題。   蔡雞抓了抓腦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鳴冷笑一聲,「好花大家采,別耽誤了。老規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後面是你和大屌的。」   說著他盯住南月,陰冷的目光像刀一樣鋒利,「看到了嗎?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時怎麼也無法理解,自己竟然會做出這種該死的蠢事。怔了一會兒,南月說:「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怨你的。」   「是嗎?」   曲鳴冷冷一笑,「等我玩夠了再說,現在還要給你開苞。」   他受傷的陽具顯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懼地移開目光,「可是你受的傷不能做愛。」   「做愛?」   曲鳴冷笑說:「我沒想過跟你做愛,我只是要搞你的賤屄。」   他笑聲充滿了殘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歡受虐的賤貨嗎?你說,讓我怎麼給你開苞?」   **********************************玥 已經是子夜時分,整個濱大都沉寂下來。濱大醫院的透視室內卻亮如白晝。   少女跪在地上,潔白的胴體赤裸著。她秀髮挽在腦後,嬌媚的面孔貼在地面上,乳房緊繃著,乳頭上夾著兩隻金屬鉗,纖柔的腰身像一握軟玉。她彎著柔長的頸子,兩手放在臀後,抱著雪白的臀肉竭力分開,將自己嬌美的秘處完全展露出來。   在她身後,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陰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個下賤的娼妓,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憎惡。   南月羞怯地說:「我準備好了。」   身後動了一下,接著,一個粗糙而有力的物體伸進臀縫。無法言說的屈辱和羞恥感席捲全身,南月戰慄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與此同時,一種異樣的興奮從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經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那個堅硬的物體在她的臀縫中粗暴的一挺,擠進她嬌嫩的陰唇。南月翹起屁股,讓它頂在自己下體軟膩的入口上。那個物體停了一下,然後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繃緊,頭頸昂起,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邊圍觀的蔡雞笑嘻嘻說:「破了嗎?」   南月顰著眉,吃力地說:「還……還差一點點……」   蔡雞吹了聲口哨,「屁股翹得真高。小騷女,馬上就要被老大開苞了,心裡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發紅,羞赧地點了點頭。   蔡雞怪叫起來,「讓老大用腳趾搞你的處女,給你的小嫩屄開苞,你應該覺得很丟臉吧?」   插在少女陰中的,是曲鳴粗大的腳趾。他坐在轉椅上,一腳伸到南月臀間。   常年的運動和訓練,使他的腳趾骨節發達,粗長有力,與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他趾端已經插進南月體內,將少女蜜穴擠得變形。   處女的陰道被男生的腳趾侵入,傳來令人羞恥的脹痛。南月兩手掰著屁股,嬌聲說:「我是一條賤母狗,被主人用腳趾搞我的處女,我覺得很開心。」   她揚起臉,像唱歌一樣說:「我的主人,請盡情羞辱我吧……」   曲鳴狠狠一笑,腳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陰中,用力一頂。   南月笑容僵在臉上,然後發出一聲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軟而精緻的陰唇緊緊夾住曲鳴粗大的腳趾,像一朵收攏的鮮花般,微微抽動著,接著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少女吃痛地說:「處女膜……被插破了……」   「這騷貨真是很興奮啊,奶頭都翹起來了。」   蔡雞拿住金屬鉗一扯,夾在鉗口的乳頭像被切斷一樣拉長。   南月漂亮的臉上滿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腳趾頂得一翹一翹。曲鳴冷漠地坐在轉椅中,用腳趾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少女的嫩穴,零亂的鮮血不住濺出。   「老大,插得不夠深啊。」   蔡雞把透視儀移過來,周圍的屏幕同時顯示出少女體內的影像。透過少女圓潤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節發達的腳趾插在她屁股內部。原來緊密的陰道被擠得張開,緊緊包裹住粗大的腳趾,陰道內那層薄薄的陰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賤屄。」   南月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用腳趾粗魯地戳弄著陰道,雪白的臀上星星點點濺著鮮紅的血跡。她看著腳趾在自己體內進出的畫面,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像到,自己會是這種屈辱的狀況下失去處女,而這種屈辱,卻彷彿喚醒了她心底隱藏的情緒,使她興奮而期待,連身體也在痛楚和羞恥中變得熾熱。   **********************************玥 「你這個兇手!殺人犯!變態狂!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壞東西!殺了人還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個瘋子!神經病!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讓他們切掉你大腦的胼胝體!不要臉的施虐狂,我要讓你坐一輩子牢……」   南月憤怒的聲音還在浴室裡迴盪,目光卻變得一片木然。   這是曲鳴第三次使用藥物,也是最危險的一次。他在球場上訓練出的反應和敏捷遠不是一個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罵的時候,他一踢飛了南月手裡的噴霧劑,然後強行掰開她的嘴巴,把藥片塞進去,迫使她嚥下。   有過前兩次的經驗,曲鳴很清楚接下來要作些什麼。   「賤貨!你這個最賤最賤的母狗!」   曲鳴低吼著拽住南月的頭髮,迫使她揚起臉,「看著我!我是你的主人!不願作我的女朋友!就給我當母狗!你這下賤的該死的爛婊子!」   南月怔怔看著他,兩眼一片空洞。曲鳴呼了口氣,咬牙說:「在我面前,你會覺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賤,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像奴隸一樣匍匐在我腳下。你害怕我,渴望來取悅我。當我用你的肉體取樂時,你會覺得這是你最大的榮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難堪和疼痛。」   外面傳來敲門聲,「警察!開門!」   曲鳴壓低聲音,繼續對南月說:「你是一個卑賤的性奴隸,而且你會發現自己是個性變態,喜好被羞辱的賤貨。每天睜開眼睛,都在夢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變態的行為,你就會越興奮,越羞恥,你就會越喜歡……」   曲鳴喘了口氣,鬆開卡在她喉嚨上的手指,「現在你去開門,告訴他們這裡並沒有發生任何事。」   **********************************玥 南月的記憶像是被人折斷,中間的三分鐘沒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卻深深銘刻在她意識深處,悄無聲息地改變著她的思維和行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識為何會出現那樣的逆轉。但她很慶幸,自己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當他們取下止血鉗,南月幾乎以為自己的乳頭已經被鉗碎了。乳頭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鉗口夾斷。而更大的痛楚來自下體。   她處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開,像朵淒艷的鮮花,血跡宛然。她剝開陰唇,讓他們觀賞自己剛被開苞的秘處。蔡雞和巴山吹著口哨,像擺佈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樣撥弄著她受創的下體。   「我從來都沒這麼痛過,被人用腳趾插成這樣,丟臉死了……」   說著她嫣然一笑,「好過癮呢。」   蔡雞下流地笑了起來,他拿起門後的掃帚,「搞到高潮才過癮呢。」   南月羞怒地說:「還想用那個髒東西搞人家。人家裡面還痛呢。」   「自覺一點。母狗就是讓玩的。」   蔡雞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經不是處女,讓大屌來給你插屄玩吧。」   「我來!」   巴山拿過掃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掃帚在他手裡彷彿一根牙籤,鋁合金的帚柄輕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體傳來一陣冰涼的痛意,南月低叫著昂起柔頸,她雙頰酡紅,那雙顧盼生姿的美目濕淋淋的,彷彿要滴下水來。 第05章   「小騷女,你的陰道好像變淺了。」   「女生做愛的時候,陰道會收縮一點,看起來就變短了。」   南月感受著掃帚柄的插入,央求說:「輕一點,人家裡面還沒有被插過……」   「怪不得是處女,夾得夠緊的。」   蔡雞笑著說:「大屌,這樣插屄好玩吧?連裡面都能看到。」   蔡雞擺弄著透視儀,屏幕中一根銀白色的硬物筆直插在少女緊窄的陰道內,那條平滑的陰影已經變得彎曲,柔膩的蜜肉蠕動著,被硬物越進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樣張開腿,露出沾血的下體,低叫說:「插到最裡面了……」   「還能再插進去一點。」   蔡雞看著屏幕說:「小騷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彈性呢。」   巴山一用力,掃帚柄又插進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嬌嫩的陰道被硬物捅直,像一個柔軟的皮套包裹著堅硬的金屬柄。   「這個是什麼?」   蔡雞指著南月陰道上方的陰影說。   南月吃痛地擰著眉,「是膀胱。」   巴山動了動掃帚,那片陰影微微晃動起來,男生們怪笑起來,「裡面還有尿呢。」   「這個呢?」   陰道盡頭隔著一個短短的距離,有一個漏斗狀的淺色物體,被掃帚柄頂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內。   南月羞怯地說:「是我的子宮……」   蔡雞驚叫起來,「這麼小?」   處女的子宮體積很小,看上去還塞不下男人的龜頭。誰能想到當它完全張開時,足以容納下一個足月的嬰兒。   蔡雞興奮地說:「大屌,插到她子宮裡面!」   「不要!哎呀!」   南月痛叫著掩住下腹,「插進去我會死掉的……」   巴山插了幾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終沒能把掃帚柄插到她子宮裡面。   這天晚上,他們兩個都沒有干南月。老大還受著傷,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顧自己爽就太不仗義了。   南月表現得很配合,她不顧自己下體的疼痛,不斷變換姿勢,擺出淫媚的姿態,讓巴山用掃帚玩弄她的陰道,甚至還主動撅著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掃帚的金屬柄,又拿擴陰器撐開自己的陰道,用止血鉗夾住自己的陰蒂……一會兒痛得擰眉,一會兒又笑逐顏開,看上去絲毫不像剛破體的處女。   蔡雞悄悄對曲鳴說:「女人瘋起來真不得了,別說處女,就是雞也沒這麼浪的。」   他嘿嘿一樂,「難怪有人說,每個女人都有當娼妓的潛質。誰能想到南月這樣的美女會被我們這樣玩,還一臉開心的樣子。」   曲鳴一晚上都沒有怎麼開口——無論哪個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龜頭血腫,心情都不會很爽。   「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讓他們放假。」   蔡雞擦了擦眼鏡,「弄死她有點可惜了。」   南月比他們殺死的許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騷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膩。   「她知道的太多了。」   曲鳴這輩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讓南月看到許晶的屍體,結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時逼上絕路。   「其實有辦法解決的。」   蔡雞說:「只不過要花不少錢。」   「靠。」   曲鳴對錢沒什麼概念。金錢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   「南月不是問題。倒是那個溫怡,我一想起來背後就冷嗖嗖的。」   曲鳴心裡一陣煩悶。溫怡一直沒有消息,這個女人就像一顆炸彈,隨時都會把他們炸得屍骨無存。   **********************************玥 蘇毓琳給自己沖了杯咖啡,重新開始閱讀眼前的資料。那是呈報給濱大董事會的資產表,涵蓋了一年的開支和收入的詳細內容。裡面許多名詞和術語都是蘇毓琳所不瞭解,畢竟她讀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邊看,一邊查對資料,努力去瞭解每一個數字的涵義。   現在她終於讀懂了這份資產表,也瞭解了整個濱大的運作。蘇毓琳翻完最後一頁,慢慢喝完咖啡。她從來都不知道濱大收益這麼好,四萬多名學生,每學期僅是學費收入,就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曲令鐸和莊碧雯,濱大實力最強的兩位董事,佔有濱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們兩人的控股,就等於擁有了濱大。   蘇毓琳對濱大沒有太多好感——這四年的學校生活她過得並不開心。幾乎是來到濱大的第一天,她就想著要趕快畢業,獲得一份屬於自己的收入。可現在,她發現自己突然喜歡起濱大來。   蘇毓琳雖然沒有學過商務,但她對金錢的體會遠比曲鳴更深。她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這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喝完咖啡,蘇毓琳開始替曲鳴寫一份對資產表的分析。這是曲令鐸給兒子安排的功課,但曲鳴對這種課外補習毫無興趣。她估計自己寫完,曲鳴多半連看也不看,扔給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鳴眼裡,一個漂亮的投籃,比整個濱大都更有價值。他只對來自本能的衝動有興趣,就像一個蠻橫好強的孩子。   **********************************玥 藝術節頒獎如期舉行,南月毫無懸念地獲得了代表最高獎的水晶杯。她以一身華麗的盛唐宮裝走上領獎台,接過獎盃,向評委和觀眾們從容致謝。然後她向學院遞了一張請假單。   「請了多久?」   「一個月。我假期一直在練琴,校方已經同意了。」   「夠長的……我靠!」   蔡雞突然叫了起來,「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還一張牌沒出呢。」   「哼哼哼哼……」   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後一張牌,「我贏了!」   蔡雞懊惱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後一把定輸贏。騷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點!」   地上跪著一個美貌少女。南月仍梳著領獎時的高髻,姿容秀美婉麗,身上卻一絲不掛,赤裸著嬌美的胴體。她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著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著零亂的撲克牌,就像一張香艷的牌桌。   還是在醫院的透視室內,曲鳴、蔡雞和巴山圍著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邊喝酒,一邊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打牌。蔡雞洗著牌,一邊挑逗南月,「騷女,你說這把誰會贏?」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嫵媚地低笑說:「第一個出完的哥哥會贏。」   「廢話都說得這麼好聽。」   蔡雞攏起牌,在她臀上磕著說:「知道賭注是什麼嗎?」   南月翹起屁股,羞聲說:「是人家的肛門處女……」   「還處女呢。」   巴山不客氣地扒開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間紅嫩的屁眼兒,用手指在她緊湊的肛蕾上捅了捅,「洗乾淨了嗎?」   「洗乾淨了。」   南月帶著一絲幸福的期待說:「人家灌過腸的……」   蔡雞不滿地說:「你都贏了她的嘴巴了,還跟我搶。」   巴山理直氣壯地說:「是你說打牌的。」   蔡雞嘀咕說:「這傢伙手太壯,運氣好得沒邊兒了。」   曲鳴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極大,一口煙吸進去,吐出來幾乎看不見,擺出莫測高深的表情說:「發牌吧。」   蔡雞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鳴腿下,摸出幾張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來陰我!」   曲鳴和巴山大笑起來,「讓你小子猖狂!說好了平分的,你還想獨吞!」   蔡雞甩下牌,「不打了!」   「怎麼不打?接著來!叫你一樣都撈不到!」   「你們兩個陰我一個,打到明天我也贏不了。」   「你才知道啊。」   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這妞的屁眼兒就歸我了。」   「你這是明搶!」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個獰惡的奸笑。   曲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點虧好了,讓蔡雞先玩,屁眼兒給我留著。」   說著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腳,「給蔡雞舔雞巴去。」   巴山拿過酒瓶,和曲鳴對喝起來。醫生交待過,曲鳴這樣的傷勢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鳴只當耳旁風,反正他酒量大,喝點也無所謂。   南月爬到蔡雞面前,眉開眼笑地說:「蔡雞哥哥,我給你舔雞巴。」   蔡雞撇了撇嘴,「你可真夠賤的。」   「人家就是最賤最賤的母狗。」   南月媚眼如絲地說著,把臉貼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們羞辱的感覺真好。」   「想不想再賤一點?」   「好啊。」   蔡雞把一顆藥丸塞到南月嘴裡,然後餵她喝了口氣。   南月乖乖吃了,「這是什麼?」   「催情劑,讓你騷起來用的。」   南月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雞哥哥真壞,餵人家吃春藥,要看人家丟臉的樣子。」   「誰讓你夠賤呢?」   蔡雞把一根長長的溫度計遞給南月,「插進去夾緊,等它熱起來讓我來插。」   南月翹起屁股,把冰涼而透明的溫度計插到陰道裡面。紅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膚間微微蠕動著,細細的玻璃棒插在兩片嬌艷的陰唇間,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蔡雞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臉,「過來給我吹。」   南月翹著插著溫度計的雪嫩圓臀,解開蔡雞的褲子,雙手扶住他的陽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後張開口,用紅唇含住龜頭。   她口腔濕濕的,很溫暖,舌和唇滑膩之極,彷彿溫熱的果凍,那張白淨的面孔親密地貼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動作並不像溫怡那樣純熟,但蔡雞還是很得意。正為給他口交是南月,濱大最特立獨行的美女,剛在高校藝術節上獲得的水晶獎盃還擺在旁邊,這個優雅的女生卻像淫賤的母狗一樣,光著屁股用嘴巴讓他開心。   少女花瓣一樣的紅唇在他陽具上磨擦著,柔膩的舌尖靈巧地來回捲動,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曲鳴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著長腳杯細長的杯柄微微搖晃。他的傷勢略有起色,龜頭腫塊消了一些,但傷處的色澤反而發黑,看起來更加獰厲。   曲鳴旺盛的性慾與他長期服用興奮劑有很大關係,這會兒眼看著美肉在前,卻無法一嘗,早就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他伸出腳,用腳趾夾住少女臀間的溫度計,按進她軟嫩的穴中,然後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雞的陽具,柔媚地呻吟一聲,把白嫩的屁股翹得更高。隨著那根細玻璃棒的拔出,她嬌嫩的陰戶像花苞一樣綻開,脂紅的花唇間滲出幾滴濕滑的蜜露。   溫度計內的汞柱以肉眼能夠察覺的速度不斷升高,與此同時,那只美穴也越發濕潤。細長的溫度計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經被淫水打濕,一層透明的淫液順著棒身直淌下來,流進熾熱的穴間,然後順著陰唇花朵般的形狀,從頂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纖軟而烏亮的陰毛。   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南月滿臉潮紅,濕媚的眼睛彷彿要滴下水來。她兩隻粉乳垂在胸下,乳暈凸出,乳頭硬硬翹起,白皙的肉體透出一抹微紅,臀間的美穴完全綻開,就像一朵艷麗的牡丹,紅膩的蜜肉間含著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時,她膝間的地板就被淫水濕透。   「騷女,現在什麼感覺?」   蔡雞笑嘻嘻問。   南月嬌喘著說:「好熱……」   蔡雞扒開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間,那只濕淋淋的美穴又紅又膩,在強烈的燈光下浸滿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鮮嫩而又滑膩,誘人之極。   蔡雞嘲笑說:「這賤貨真騷,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說著,蔡雞拔出溫度計,刻度顯示南月體內的溫度已經接近攝氏四十一度,比正常體溫高出四度。   「有這麼高嗎?」   蔡雞伸手一摸,只覺她的濕濘的性器一片火熱,當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夾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動起來,就像一張慇勤的小嘴。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大屌!你們都來摸摸!」   「靠,還會動呢。」   「真騷!就等著來插的吧。」   男生們嘻笑著輪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體內不同尋常的熾熱和濕滑。南月柔頸低垂,粉臀高舉,在他們的摸弄下不時嬌軀亂顫,發出柔膩的低叫,像個發情的處女般媚態橫生。   蔡雞打開透視儀,四周的屏幕上立刻顯示出少女臀部的輪廓和體內各種器官的圖像。南月看著屏幕上自己綻開的陰部,臉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僅僅一天時間,她處子的花苞就完全綻放,流露出盛開的淫態。   忽然身後一陣大笑,「蔡雞,你弄的什麼東西?」   一個奇怪的物體出現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陽具,龜頭尖尖的,並不是十分碩大,但龜頭以下,整根肉棒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就像一根發亮的螢光棒。南月回過頭,才發現蔡雞不知什麼時候往陽具上戴了一隻安全套。白色的乳膠套龜頭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佈滿了突起的顆粒。南月大腿間頓時一陣發緊,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蜜穴滾出,還沒有插入,身體已經興奮到了頂點。   「你弄個這玩意幹什麼?」   蔡雞得意地晃了晃陽具,「螢光的!插到裡面絕對看得清!這些倒刺,是讓這賤貨爽的。前面剪掉,當然是讓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騷女,屁股抬高點兒,準備爽吧。」   南月抬起屁股,一邊嬌滴滴說:「雞哥好壞,用這種壞東西搞人家。」   蔡雞把陽具頂在南月濕滑的穴口,身體一挺,龜頭便鑽進滾熱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發著螢光的陽具進入少女渾圓的美臀,在肉體阻隔下,顏色微微變得黯淡,但還是散發出亮得多的光線,就像一根燈管,插在少女屁股裡面。   雖然在曲鳴的暴力下失去處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狹緊。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將陽具納入體內,被淫水濕透的穴中有著熾熱的溫度,彷彿要把肉棒燙化。   和她肉體一樣誘人的,是她嬌柔的媚態。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紅唇微分,星眸半閉,身體柔順地低伏著,雪臀竭力舉起,淫水從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內側。   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陽具侵入的每一個細節,看到自己密閉的肉腔被龜頭擠得分開,佈滿顆粒的棒身一點一點佔有她嬌嫩的陰道。劇烈的興奮感使南月乳頭髮硬,整具身體都變得火熱。   「肏我!肏我!」   室內迴盪著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個瘦小的男生從後面姦淫。蔡雞狠狠挺動著小腹,佈滿顆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艷的蜜穴中凶恨地進出著,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帶得翻開,甚至淫腔的膩肉也被拖出,纏在肉棒的顆粒上,柔膩無比。   少女陰道內每個細節都呈現在透視儀的屏幕上,能看到陰道內的蜜肉與肉棒的顆粒互相磨擦。處於高熱中的性器敏感無比,隨著陽具的進出不住戰慄。   這樣的性交遠遠超乎南月的想像,她只覺得整個蜜穴都隨著陽具的拔出,被帶到體外,下體就像一隻被打開的香檳酒,不斷發出「啵啵」的水聲,噴出一股股淫液。她陰部熱得發燙,在肉棒的搗弄下,陰唇、蜜穴、淫肉……整個性器都彷彿被搗成一團軟膩的花汁,不住淌下濕黏的汁液。   南月終於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麼樣的感覺。她腦後一縷髮絲散落下來,忘情地昂起頭,挺起屁股,舌尖在齒間顫動著,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雞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開,狠狠幹著她軟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艷紅的性器彷彿從臀間脫出,佈滿顆粒的陽具在穴內發出濕濘的膩響,越來越急。 第06章   屏幕上,帶著螢光的棒身在狹窄的肉腔內快速進出著,彎曲的陰道像一隻緊湊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滿,顯示出迷人的彈性。陰道盡頭,那隻小巧的子宮一扁一扁,被頂得不住變形。   這難得一見的景象讓幾個男生看得性起,透視屏顯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陰道的形狀和輪廓更加突出,蜜腔內柔膩的嫩肉蠕動著,被不斷推平,撐緊,將少女被奸的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蔡雞一連干了十幾分鐘,終於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緊緊夾住他的肉棒,膩聲說:「好哥哥……你儘管射在裡面……」   陽具在蜜穴裡跳動著,將精液射在南月體內。隨著精液的射入,南月陰道收縮的頻率突然加快,沾著精液的子宮口往外突起,擠壓著龜頭。與此同時,她腰肢也痙攣起來,像觸電一樣顫動著。   「真他媽緊!」   蔡雞吃力地拔出陽具,「啵」的一聲,蜜穴被帶得翻開,少女雪白的臀間露出一個紅膩的入口。肉孔急劇的抽動著,片刻後,忽然噴出一股長長的液體。   南月嬌軀劇顫,大張的美穴紅艷得彷彿要滴下膩脂來,高潮的淫液不住從下體噴出,透明的液體中,甚至還有幾絲血跡,畢竟她一天前還是處女。   幾個男生毫不理會她正處於人生第一次極端的高潮中,一邊嘻笑,一邊毫不客氣地扒開她的陰唇,用手指撐開她滾燙的陰道,觀賞她高潮的淫態。   作為獎品的水晶杯被當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樣撅著屁股,蜜穴被勾得敞開,在他們戲謔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劑藥效十分強烈,超過肉體負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只覺下體被撐得大張著,淫液滾滾而出,傳來陣陣羞恥而又興奮的快感。   接著一隻大手伸來,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兒。   **********************************玥 與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學,發現一夜未歸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覺得很奇怪。這兩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現了許多變化。她看起來還和以前一樣,穿著漂亮的古裝,舉止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感覺卻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換了個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遠門嗎?」   同伴好奇地說。   「我要出去旅行。」   南月把套了紙袋的衣物放入行車箱,微笑說:「我向學校請長假,想休息一個月。」   「一個月?怪不得帶這麼多衣服。要去哪兒?」   同學興奮地問。   「大概是國外。」   南月臉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學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課吧,我一會兒就走。」   「那你一路順風。再見。」   同學擺了擺手。   南月環顧四周,就像搬家一樣,東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後她摘下牆上一束孔雀翎,也收到行車中。接下來,她要去一個地方,一個她充滿期待的地方。在那裡,他們會盡情羞辱她,凌虐她,讓她獲得前所未有的興奮。   「好變態……」   南月撫摸著發燙的臉頰,羞羞的笑了起來。   門鈴聲響了起來,南月打開門,然後就看到那個身影。   曲鳴站在門口,頎長的身體充滿精力,襯衣下堅實的肌肉微微隆起,臉頰有著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線條,就像一個冷漠的神祇。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體內升起,滿滿地充塞到心頭,像要從心口溢出。南月從來沒有像這樣崇慕過一個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來,一直向下低去,就像他腳底的塵埃,任人踐踏。   曲鳴還沒有進門,一輛汽車在背後停下。一名穿著黑西裝,剃著光頭的保鏢跳下車,打開後排車門。   一個女生從車裡下來,抬起頭時,正好與曲鳴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鳴眼前一亮,很難想像一個女生會有驚人的美色,但這個女生就像陽光一樣耀眼。她年紀與曲鳴相仿,容貌堪稱完美,身上混合著少女的純美和成熟女子的艷麗,美得令人驚歎,甚至連她的驕傲也成為優點。   她高傲地揚起下巴,沒有理會曲鳴,逕直走上台階。一名保鏢過來,毫不客氣地推開曲鳴。   南月怔了一下,才認出面前的女生,「陸婷,你怎麼來了?」   女生露出一絲微笑,「我聽說你向學校請了假,要去旅行,來看看你。」   陸婷。曲鳴頓時想起那朵高傲的鬱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濱大校花評選中就是她名列第一,卻沒有照片,沒有視頻,沒有任何介紹文字。   這樣神秘,引起了曲鳴的好奇,經過蔡雞的調查才知道陸婷是法律系二年級生,背景很簡單——莊董事的獨生女。莊董事一向認為評選校花屬於歧視女性的不良行為。剛鋒那幫學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陣,所以才弄得這麼含糊。   濱大還真是大,他讀了一個學期,才第一次見到這個濱大最有名的美女。這樣標緻的容貌,難怪她能以高票當選。   曲鳴聽說過曲家和陸家的關係,老爸跟陸婷的爺爺一同創立濱海大學,陸董事去世後由兒子接替,幾年前小陸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莊碧雯,也就是陸婷的媽媽接任。按著兩家世交的關係,陸婷還要叫他一聲叔叔。   曲鳴看著自己這麼漂亮的大侄女,雖然襠裡腫痛,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婷瞟了他一眼,對南月說:「我們進去說。」   南月看了看曲鳴,露出為難的表情。陸婷是她的手帕交,但這會兒還有曲鳴在,實在太不巧了。   曲鳴從陸婷身側走過,故意擠了她一下。   陸婷皺了皺眉,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南月。   南月連忙說:「是我朋友。」   陸婷不再多問,這個男生雖然外型勉強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讓她心生戒備。   「怎麼請這麼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陣,準備去的地方挺多。」   「國外有什麼好玩的?」   陸婷和南月是從小的閨密,她本來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鳴肆無忌憚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帶的東西,還有錢都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   陸婷還想和好朋友多聊一會兒,但有個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來再聊。」   兩個女生擁抱了一下,陸婷告辭離開。   曲鳴看著她動人的背影,饒有興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學還帶著保鏢,這麼拽。」   「她爺爺、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媽媽怕她再出意外。」   曲鳴回過頭,「告訴他們你請假幹什麼了嗎?」   「我說是出國旅行。」   曲鳴挑了挑唇角,然後揚手「啪」的往南月臉上抽了一記,「走吧賤貨。」   **********************************玥 紅狼酒吧昨天就停止營業,女招待、服務生、還有阿黃和他的兄弟們,都被打發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雞、巴山、蘇毓都琳在店裡等候,看到南月提著行車進來,蘇毓琳放下裙子,搖曳生姿地走過來,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說:「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麼想你。」   蘇毓琳戴著白色的小帽,穿著黑色的女僕裝,腰下罩著雪白的花邊圍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強蓋住臀部,下面兩條修長的美腿裹著白色的絲襪,更顯得性感十足。   蔡雞笑嘻嘻說:「小騷女,昨天晚上爽嗎?」   蔡雞又瘦又小,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以往在學校遇到這樣的男生搭訕,南月笑著諷刺幾句,就會叫他落荒而逃,但這會兒,這個男生對她來說已經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說:「人家裡面現在還痛呢。」   蔡雞哈哈大笑,對蘇毓琳說:「怎麼樣,比你還騷吧。」   蘇毓琳很早就認識南月,這種媚態橫生的樣子,完全不是她認識的南月。蘇毓琳滿心懷疑,挽住南月,親切地說:「你還認識我嗎?」   「你是蘇……」   南月臉一下紅了起來,她認得這個女生。   「蘇毓琳。」   蘇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說:「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你。」   曲鳴走進來,關上門,反手鎖死。一個星期內,這扇門他都不準備再打開。   他坐在沙發上,叉開腿,蘇毓琳蹲下來解開他的褲子,「瘀血消了一些,沒那麼腫了呢。」   巴山低頭看了看,「別再腫了,再腫就跟我一樣大了。」   「去你的吧。」   曲鳴挪動了一下身體,包皮邊緣的血泡已經消掉了,龜頭的擦傷還腫著,上面塗了藥水,看上去形狀猙獰。   蘇毓琳低頭吮了幾口,口水突然從唇角淌出,她捂著粉頰,舌頭有些發硬地說:「嘴巴好麻……塗了什麼藥……」   曲鳴把她的頭按到胯下,「接著舔,把它舔乾淨。」   蔡雞說:「老大,人都清完了。店裡就剩我們四個,還有新來的小騷女。」   曲鳴一陣心浮氣燥,他上了麻藥,想好好收拾這個賤貨,但龜頭的傷勢顯然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隱隱作痛。他推開蘇毓琳,冷著臉對南月說:「把衣服脫掉。」   南月拉開衣帶,解開衣服,將白玉般的肉體裸露在眾人面前。她小巧的乳頭紅紅的,還帶著被人虐玩過的瘀腫,下體陰花已開,露出一抹嬌艷的紅膩。她褪去最後一件衣服,赤條條站在地板上,臉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蘇毓琳笑吟吟看著,心裡卻在冷眼旁觀。她已經可以斷定,南月現在的狀態是絕對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鳴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個驕傲的女生如此順從。   這裡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東西。   「東西呢?」   「這個嗎?」   蘇毓琳把一隻小巧的物體遞給曲鳴。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噴霧劑,桔黃色的外觀,與南月噴在巴山臉上的一模一樣。   曲鳴接過來,在手裡搖了搖,「賤貨,把腿張開。」   南月有些害怕地張開腿。   曲鳴露出一絲冷笑,「你不是喜歡受虐嗎?準備爽吧。」   曲鳴把裝著辣素的噴霧劑塞到南月體內,用力一按。南月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像觸電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雙手和肩膀,蔡雞和蘇毓琳分別按住她雙腿。曲鳴把噴霧劑塞進她體內,在少女淒叫聲中,將經過提純的高濃度辣素噴在她柔嫩的蜜穴內。   蘇毓琳還是第一次見到曲鳴這種猙獰的樣子。毫無疑問,曲鳴是個壞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總臭臭的揚著臉,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而這次,蘇毓琳看到了曲鳴另一面。這個男生,對自己的身體看得很重呢。   「光」,曲鳴扔掉噴霧劑。幾個人放開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滾掙扎。她下體像被猛火燒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強行灌進陰道。高濃度的辣素滲入陰道黏膜,彷彿無數野獸張開利齒噬咬女性最嬌嫩的器官。無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個腹腔,使她尖叫著,全身不停戰慄,肌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曲鳴倒覺得很開心,他觀賞這個濱大美女赤裸著下身,兩手摀住陰部,一邊尖叫,一邊翻滾的艷態,唇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南月涕淚交流,白嫩的身子劇烈地痙攣著。等她哭得聲音幾乎嘶啞,蔡雞拿出一支注射器,「小騷女,我來給你打一針止痛。」   針頭刺進皮膚,一股涼涼的液體進入體內,隨即變得溫暖起來。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來,下體劇烈的痛楚漸漸褪去,身體彷彿飄在雲端。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使南月忘卻了疼痛,她睜開眼睛,沾滿淚水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   安琪兒……   她聽到天使張開華麗的羽翼。   **********************************玥 一陣鈴聲把曲鳴從睡夢中喚醒,他不耐煩地拿過手機,「喂。」   手機裡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訴他,校際杯開始報名,校方已經決定,由紅狼籃球社代表濱大參加比賽。為了獲得好名次,校方原則上同意對參賽隊員的課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鳴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許的公然蹺課。方德才還透露說,周東華落選引起許多人的注意。當聽說一個大一新生擊敗了濱大籃球之王,甚至連大聯盟也產生了興趣,向校方打聽這個叫曲鳴的籃球新秀。   「你現在已經出名了,都市裡哪個學校不知道我們濱大出了個籃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說:「等你進了大聯盟,成了超級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鳴這會兒的心思完全不在籃球上,他含糊應了幾聲。方德才最後說,曲董問他給你的那份資料看得怎麼樣了,有機會父子倆見一面,好好談談。   「靠。」   曲鳴扔了電話。老爸跟兒子見面還搞這麼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龜頭腫脹的地方邊緣已經變得發黑,碰上去麻木中帶著鈍鈍的痛意。曲鳴咒罵一聲,走進衛生間。   涼水澆在身上,肌肉收縮,皮膚立刻緊繃起來。曲鳴長長吐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肢體。校際杯他很有興趣。但讓紅狼社參加比賽差不多是個笑話。除了巴山還能湊合,整個紅狼社想挑出來第三個能上場的都不容易。一場比賽要五個人,巴山打中鋒,他可以打小前鋒或者得分後衛。嗯,周東華是大前鋒,陳勁是控球後衛……   想到這裡,曲鳴「呸」了一聲。他擦乾頭髮,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門出來。   酒吧裡靜悄悄的,陽光被阻擋在外,只有一抹昏黃的燈光,時光彷彿還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樓,看到一個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翻閱書本。   昨晚曲鳴一個人睡,把這個妖精打發到巴山和蔡雞那裡。沒想到他們倆這麼不濟事,看她的樣子,倒像是睡了個好覺。   蘇毓琳揚臉朝他一笑,「起來了。」   「蔡雞和大屌呢?」   「還在睡呢,大屌說眼睛不舒服,不讓叫他。對了,」   蘇毓琳溫柔的一笑,「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   「什麼資料?」   「那份資產負債表的分析。」   蘇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遞給曲鳴。   這份破表,曲鳴連想都沒想過。他隨手扔在一邊,習慣性地拿了支煙點上,然後問:「那個爛貨呢?」   蘇毓琳推開文件,揚了揚下巴,「在裡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曲鳴走過去,推開門,一陣低沉的喘息聲立刻在耳邊響起。 第07章   這是酒吧最大的一個房間,與毗鄰的房間一起,屬於酒吧裡兩個不對外公開的包間。   寬大的房間裡擺著鐵籠、木架、玻璃箱、各種款式的皮鞭、鐵鏈……還有四張不同型號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種性虐用品的展覽。曲鳴出於好玩佈置了這個房間,除了拿溫怡試了試鞭子,一直沒怎麼用過,現在才算派上用場。   房間的角落裡擺著一隻木馬,一個少女騎在馬背上,她戴著眼罩,嘴裡塞著一顆銜口球。兩條鐵鏈從房頂垂下,夾住她紅嫩的乳頭,將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上挺起。她兩手背在身後,從肘部開始被一隻長皮套繃住,迫使她兩肩後張,以一個彆扭的挺身姿勢騎在木馬上。   少女舌頭被銜接口球壓住,口水從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膠棒從木馬背上伸出,深深插進少女下體,隨著電機的嗡嗡聲,在她體內不斷進出。   南月已經在木馬上騎了一夜,柔嫩的秘處整個紅腫起來,木馬背上濕漉漉淌滿了淫液,顏色微微發紅,似乎有鮮血的痕跡。   「蔡雞拿來的興奮劑真好,」   蘇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頭,笑吟吟說:「小妹妹在木馬上騎了一夜,還沒有暈倒呢。」   昨天曲鳴把辣素噴到南月體內,強烈的劇痛使她幾乎昏迷。然後蔡雞給她打了一針,止了痛,又餵了她一顆興奮劑——曲鳴常用的那種,使她有足夠的體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種新型的防身噴霧劑並不會給人體造成永久性傷害,但劇烈的痛苦足以讓任何人痛不欲生,何況還是直接噴在最嬌嫩的陰道內。但南月並沒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臉上反而帶著迷離的微笑。   當曲鳴用針頭刺進她的陰蒂,南月含著銜口球的嘴中發出一陣悶叫,兩腿顫抖著,下腹噴出一股液體。她竟然失禁了。   **********************************玥 景儷已經四天沒有見到曲鳴了,甚至連電話也沒有。她越來越不安,上課也屢屢走神。每次看到那兩張空的桌椅,她心頭就不由一緊。景儷開始懷疑,那個男生是不是拋棄了她。   這個念頭瘋狂地折磨著景儷,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個電話打來。   「景儷老師,」   一個女聲溫柔地說:「曲鳴同學想讓你來酒吧一趟。」   不知什麼時候起,蘇毓琳成為曲鳴身邊最親近的女人,漸漸的,由她來召喚她們這些屬於曲鳴的女人。   景儷顧不得多想,連忙說:「我這就去。」   蘇毓琳輕笑了一聲,似乎在譏笑她的急切,然後說:「他訂了些貨,在情趣店,麻煩老師帶來。」   景儷已經習慣了情趣店老闆淫猥的目光,但老闆把那些奇形怪狀的物品一樣樣擺在櫃檯上,一邊衝著她嘿嘿直笑,景儷仍禁不住紅了臉。   「小姐,知道這個是怎麼用的嗎?」   老闆拿出一隻生滿毛髮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個猥褻的動作,「這叫羊眼圈。配上這個,能讓小姐你爽翻天。」   老闆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遞給景儷,趁機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儷皺了下眉頭,貨物裡除了幾樣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種催情劑,有口服的藥丸、藥片、溶液,還有外塗的油劑、藥膏、藥粉。還有一盒沒有貼標籤的注射劑,瓶身比一般針劑大了許多,裡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顯得很粗糙。   老闆不懷好意地盯著景儷說:「這個很厲害的,用之前要多喝點水。要不然的話……」   景儷沒有理他,匆匆付過款,收拾好物品,就離開了情趣店。老闆盯著她的背影,心裡陣陣發癢。那個男生真是狗屎運,竟然弄了這麼多美女。而且玩起來還真狂猛。那些催情劑,足以令聖女變成娼妓。   「南月?」   很少有人會忘了那個女生。   曲鳴點點頭,「她在這裡。」   景儷隱約明白了一些。也許曲鳴是把那女孩兒叫到這裡,想用強姦藥來迷姦她。景儷知道這樣做不好,對南月來說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鳴也很清楚,用藥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強行發生性關係是犯罪行為。但既然曲鳴想做,那就沒錯。   「她不願意嗎?」   曲鳴冷冷說:「她很願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嗎?」   景儷不大相信。   曲鳴這間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務的場所,南月作為濱大學生,而且是品貌學業兼優的知名女生,怎麼可能留在這裡。   曲鳴赤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右手枕在腦後,「她現在雖然很樂意,但小女生很容易改變主意。說不定過幾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樣會很麻煩。」   不需要再說下去,景儷已經明白了,曲鳴是想讓南月沒辦法再回頭。想到那個風姿脫俗的古裝少女,景儷微微覺得惋惜。這樣做,有些可惜呢。   「景儷老師。」   一個女聲打破了房間的沉默。   蘇毓琳穿著一身粉紅的護士裝,還戴了護士帽,只是那條短裙短得誇張,只勉強蓋住臀部,露出兩條白光光的修長美腿。她拿著一隻白色的醫用瓷盤,裡面放著一支注射器,一把長柄鑷子,還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這麼早就來了啊。」   蘇毓琳打量著她,含笑說:「景儷老師越來越漂亮了。呢」   景儷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蘇毓琳還是個未畢業的女生,但那雙帶著幾分妖媚氣質的眼睛,卻讓她顯得比真實年齡更成熟。   蘇毓琳笑著說:「今天晚上的針,老師給她打吧。」   景儷怔了一下,「誰病了嗎?」   「蔡雞。」   曲鳴說:「昨天感冒了。」   蘇毓琳笑了笑,領著景儷來到蔡雞和巴山住的房間。   巴山一個人坐在床上,正用啞鈴鍛煉手臂的肌肉。隨著他粗重的呼吸,健壯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層發亮的汗水。   看到景儷,巴山扔下啞鈴,毫不客氣地抱住她,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紅狼社的幾個女人中,巴山對景儷最感興趣,因為她肉體更成熟,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壓。至於楊芸,倒是和蔡雞更合適。   「雞哥呢?」   蘇毓琳拿著托盤問。   巴山摟住景儷狠狠親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儷臉上發紅,身子發軟才鬆手,「在衛生間。」   樓下是酒吧的公用衛生間,一進去就聽到蔡雞連串的噴嚏聲,「啊嚏!啊——嚏!」   蔡雞扯下一團衛生紙,用力揉著鼻子說:「這是男廁,你們進來幹嗎?」   蔡雞對蘇毓琳一直沒好感,這個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歡。   蘇毓琳笑吟吟說:「我找南月,該打針了。」   景儷這才注意到蔡雞手邊翹著一隻又白又嫩的屁股。一個女生趴在馬桶旁邊狹小的空間裡,撅著臀,臀溝下方柔嫩的陰唇朝兩邊軟軟張開,露出一個小小的肉孔,那圓孔紅紅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血腫脹。   蔡雞大力擤著鼻涕,然後把用過的衛生紙捏成一團,隨手按到少女的肉穴裡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隻處理廢棄物的垃圾筒,蔡雞粗魯地撐開她紅而柔嫩的蜜穴,將那團沾滿鼻涕的衛生紙塞進她體內。   景儷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臉上露出作嘔的表情。而更令人噁心的還在後面。   蔡雞把她們趕出去,然後說:「出來吧。」   隔板內傳來一陣響動,接著門被推開,露出一張嬌羞的面孔。南月四肢著地趴在衛生間骯髒的地面上,白滑的身體赤裸著,只在腰間繫了一條鮮紅的綢帶,像一件漂亮的禮物。她半具身體露在門外,含笑挺起腰,將白嫩的屁股翹到那個坐在馬桶上的男生面前。   蘇毓琳啐了一口,「雞哥最壞了,把女生當馬桶。讓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的大便紙。」   蔡雞讓南月撅起屁股,把用過的手紙塞到她白嫩的屁股裡面,「騷女就喜歡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紙,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臉上露出紅暈,膩聲說:說:「人家是賤母狗,被雞哥這樣玩,好興奮呢。」   蔡雞塞完,隨手拿起旁邊的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陰道裡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體,眉頭擰緊,發出一聲含羞帶痛的媚叫。   景儷發現她兩隻乳頭像被人捏腫一樣,紅紅的向上翹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這樣虐待,她似乎並不反感,而是很滿足的樣子。   蔡雞提起褲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腳,「爬幾圈。」   南月已習慣了被人這樣玩弄,她赤裸著身子在衛生間裡爬著,不時翹起屁股來回扭動。她白嫩的圓臀間插著一根骯兮兮的馬桶塞,夾著木柄的嫩穴濕濕的,似乎在滴著水。   景儷心頭一陣發緊,扭過臉不忍再看。蘇毓琳含笑說:「老師別擔心,南月小妹妹最喜歡這種遊戲了。」   她把托盤放在洗手台上,一邊戴上醫用的橡膠手套,一邊對南月說:「小騷女,一邊手淫,一邊告訴景儷老師你的性幻想是什麼。」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著紅腫的陰戶,低喘著說:「我是個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們使用,主人會很變態地折磨我,越變態,我就越興奮……像這樣把異物塞到我陰道裡面,把我的小肉洞當成又髒又臭的垃圾筒……我覺得自己好賤……呀——」   蘇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馬桶塞,用木柄戳弄著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著,顰緊彎長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顫抖著,她捧著屁股哀求說:「主人,賤奴再也不敢了……」   蔡雞把手掌伸到景儷裙下,摸弄著她大腿間光滑的皮膚,朝南月呶了呶嘴,「怎麼樣?夠賤吧。」   景儷驚訝地揚起眉毛。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濱大有名的才藝女生,瀟灑脫俗的美貌少女,竟然還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在她驕傲而華麗的外衣下面,卻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楊芸已經足夠令她驚異,但即使那個濫交的小女生,也不會喜歡用陰道裝納用過的手紙。   蔡雞嘿嘿笑了起來,「大美女,把騷女的屄洞清空。」   蘇毓琳拔出木柄,讓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張開腿。南月下體的毛髮已經被清理乾淨,露出白嫩的陰阜,微腫的穴口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張開,裡面淌著鮮紅的血跡。   蘇毓琳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伸進南月圓張的穴口,在她肉洞裡掏摸著,拿出那團帶血的手紙,放在金屬托盤裡,接著從少女體內裡掏出一隻手套,然後是吸過的雪茄煙頭,吃剩的果核,幾團塑料的包裝紙,揉扁的煙盒……   少女嬌嫩的陰道被當成一隻垃圾筒,塞滿了骯髒的廢棄物。那些物體一樣一樣放在白色的醫用瓷盤中,上面帶著濕黏的體液和零亂的血跡。   在男生戲謔的目光下,南月陰道慢慢被掏空,蘇毓琳撐開她的穴口,把鑷子伸到她穴內,鑷出塞到陰道深處的骯髒物品。從撐開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陰道受過嚴重的創傷。景儷無法想像,那樣一個優雅美麗,而又驕傲的古典少女,怎麼可能會把那些骯髒的垃圾塞進自己陰道裡?但南月卻是媚眼如絲,撅著臀,不時發出柔媚的低叫。   最後從陰內取出的是幾團藥棉,那是用過後塞到南月身體裡的,白色的棉絮已經被鮮血浸透,變得發黑,彷彿一團團滾落的血肉。景儷側過臉,幾乎不敢去看。   蘇毓琳笑著說:「那麼髒的東西,好噁心呢。」   景儷心頭一陣發麻,忍不住說:「不怕感染麼?」   「老師忘了,南月妹妹是學醫的。」   蘇毓琳笑吟吟說:「每天都要消毒,還要打消炎針。」   蘇毓琳熟練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針。然後用藥棉蘸過醫用酒精,把鑷子遞給南月,讓她自己清理陰道。   南月把帶著酒精的藥棉放在穴口,頓時痛得身體抽緊。連旁邊的景儷也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時洗浴時都很小心。   何況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傷的陰道裡,那種痛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   那團濕濕的藥棉夾在南月紅腫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說:「給小母狗打一針好嗎?」   蘇毓琳看了蔡雞一眼。蔡雞聳了聳肩,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小小的藥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隨即溶解消失。蘇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過毒,然後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進她腿根。從景儷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還有兩個細小的針孔,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變得朦朧起來。她低低喘息著,把鑷子伸到陰內,清理著陰道裡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瘋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傷痕纍纍的陰道內擦拭著,血液像火一樣奔突,傳來陣陣無法言說的激感。   蔡雞伸手撫弄著南月白嫩的陰阜,嘲笑說:「感覺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離的笑容。   蔡雞扯住少女的陰唇拽了拽,對景儷說:「你現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   南月洗淨陰道內的污物,然後拿藥棉把下體擦拭乾淨。擦洗過後,她美妙的陰部又顯得嬌美可愛,柔嫩的陰唇微微張開,濕淋淋帶著酒精的味道,在燈光下散發著紅嫩的光澤。   景儷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腕,想到這個潔淨不染纖塵的女生撅著白嫩的雪臀,讓人把用過的垃圾塞到她受傷的陰道裡面,心頭不禁陣陣戰慄。   但看到曲鳴龜頭的傷勢,景儷對南月那點同情和憐憫頓時化為烏有。無論如何,南月都不該踢傷他。   「怎麼會這樣?」   景儷驚訝地說。   曲鳴不耐煩地推開她,心裡彷彿有團火在燒。   兩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曲鳴開始服用禁藥。最初只是助長肌肉,增強體力的類固醇,使他迅速變得強悍有力。在高中球員裡,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緊接著,曲鳴又接觸到一種比賽型的興奮劑。   這種興奮劑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長體力,使運動員在整場比賽中都保持充沛的體能。對於籃球這種高強度對抗的運動來說,體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鳴能夠一對一在球場上擊敗周東華。但興奮劑同時也導致性慾亢奮,和景儷在一起時,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滿足。這些天曲鳴倒是結結實實禁了四天欲,算是他從十五歲以來最長的一次。   「老媽讓我找個女朋友。」   曲鳴說。   景儷已經聽他說過一次,這會兒聽到心裡還是一沉,酸酸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帶女朋友回家吃飯。」   景儷眼睛亮了起來。   「已經答應過,推不掉。」   曲鳴有些不樂意地說:「我帶蘇毓琳回去。」   景儷怔了一會兒,「那我呢?」   「你在這裡陪蔡雞和大屌。」   景儷眼中的光亮黯淡下來。   曲鳴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會在意。對他而言,這個女教師就和一個應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在於她是免費的。 第08章   「阿姨好。」   蘇毓琳帶著甜甜的笑容遞來一大束鮮花。   方青雅含笑接過花,用貌似親切,其實挑剔的目光把蘇毓琳從頭看到腳。   這個女生長得很漂亮,個子比起以前那個不要臉的女教師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經很高了。這讓方青雅很滿意,兒子挑女人的眼光總是不錯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像中的小女孩。看著也比兒子要大,顯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歡迎你來家裡玩。」   「阿姨好漂亮呢。」   蘇毓琳甜媚的笑著說:「難怪曲鳴說,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裡有你們年輕呢。」   「哪裡老了?看著好年輕呢。」   蘇毓琳親熱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鳴眨了眨眼。   曲令鐸不在家,晚餐的氣氛很輕鬆。方青雅客氣地讓著菜,一面裝作不經意地詢問蘇毓琳的家世背景。   蘇毓琳沒有隱瞞,告訴她自己家在一個偏遠鄉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個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貸款才上的濱大,夏天就要畢業,目前在學校實習,準備留校當老師。   方青雅打量著蘇毓琳,又是一個老師,她心裡嘀咕著。   吃完飯到客廳休息,等蘇毓琳離開,方青雅叫住兒子,似笑非笑地說:「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鳴聳了聳肩,「不好嗎?」   方青雅揶揄地說:「是挺不容易的。家裡一年的收入還沒有咱們家女傭高,真不知道她怎麼過來的。你爸開的濱大,倒像是救濟院呢。」   曲鳴翻了翻眼睛,「媽,你又來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媽是嫌她家裡窮嗎?只有一個哥哥,連婚都沒結,她衣著打扮為什麼那麼時尚?她在學校打工夠買一雙鞋嗎?你怎麼一點都不讓媽省心呢?」   曲鳴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臉色,「說完了吧?說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氣的一跺腳,她倒不是嫌蘇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蘇毓琳的外表與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雙眼睛,媚媚的特會勾人的樣子,讓她擔心這個白癡兒子被人騙了。她想了想,回臥室拿起電話。   「你們家很大呢。」   蘇毓琳四處看著說。   隔著客廳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園,那些花已經盛開,在昏黃的夕陽中有種末日的美。在都市裡,這樣的住宅價格不菲。   曲鳴拿起蘋果咬了一口,「我們家在城外有個別墅,以前我老爸喜歡騎馬,建了個馬場。什麼時候去玩玩。」   「好啊。」   蘇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你媽那麼年輕,還那麼漂亮,個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過模特?」   曲鳴揚起手,果核劃過一條漂亮的弧線,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歲有的曲鳴,今年才三十八歲。她一向保養的好,又不操什麼心,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蘇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絕不算低,但方青雅個子比景儷還高些,穿上高跟鞋超過一米八,前凸後翹,有著完美的曲線,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鳴扔掉果核,看到老媽一臉寒霜地站在走廊裡,「怎麼了?」   「你過來。」   方青雅板著臉把兒子叫進書房。過了一會兒,呯的一聲,似乎有東西摔在地上。接著曲鳴出來,若無其事地對蘇毓琳說:「走吧。」   一路上曲鳴手機響了數次,他都沒接。到了酒吧,手機再一次響起,他看了看號碼,直接關機。這一回老媽可能真生氣了。   曲鳴扔了手機,一言不發地上樓去休息。蔡雞擦著鼻子問蘇毓琳:「老大怎麼了?」   「誰知道呢?」   蘇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飯氣氛雖然稱不上熱烈,但還算融洽。像大多數富有的闊太太一樣,曲鳴的媽媽態度很矜持,但也有說有笑。不知道母子倆為什麼突然間就吵了起來。從景儷的經歷看,方青雅對這個寶貝兒子簡直是溺愛到了縱容的地步,就算對兒子找的女朋友不滿意,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蘇毓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個陌生號碼,然後接通。   「蘇毓琳嗎?」   一個冰冷冷的女聲說。   蘇毓琳一下子聽出那個聲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嗎?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聲,在電話裡說:「我警告你!離我們家小鳴遠一點兒!」   蘇毓琳一怔,只聽方青雅氣沖沖地說:「我們家小鳴是個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帶壞了!」   蘇毓琳忍住想罵娘的衝動,曲鳴算好孩子?這個當媽的是瞎了還是瘋了?   聽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訴你!曲鳴的爸爸是學校的董事,你纏住他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鬼才想纏住你兒子!他是瘋的好不好!你以為我想跟著你這混帳兒子!   蘇毓琳忍住氣,甜甜笑著說:「阿姨,怎麼了?是我哪裡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嗎?」   「你還有臉問我!」   方青雅聲音裡充滿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還不清楚?我兒子帶著個雞回來,把我們曲家的臉都丟盡了!」   蘇毓琳臉色一下漲得通紅。她暗暗吸了幾口氣,方青雅的怒斥聲還在耳邊迴響,「一邊上學一邊出去賣,以為我不知道?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我們家的狗也比你乾淨些!我不管你怎麼騙的小鳴,從現在開始,你都給我滾得遠遠的!一個臭妓女還敢進我的門……」   蔡雞在旁邊,看著蘇毓琳臉色由紅轉白,握著手機的手指在隱隱發抖,那雙丹鳳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閃即逝。最後她平靜地掛了電話,手指掠了掠耳邊的髮絲。   「誰的電話?」   蘇毓琳笑了笑,「一個瘋女人的。」   蔡雞立刻緊張起來,「溫怡?」   這是紅狼社的定時炸彈,隨時會把他們炸得粉身碎骨。   蘇毓琳一怔,然後笑了起來,「不是她。」   溫怡不會打來電話。至少現在不會。   她耳邊似乎還縈繞著方青雅的怒罵。蘇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後罵她,說她的壞話,但方青雅是第一個直接罵到她臉上的。妓女?你不一樣在二十歲生下兒子,還上學的年齡就當了校董夫人,有什麼臉來罵我!   但蘇毓琳沒有罵回去的衝動。她冷靜地想著。吃飯時曲母的態度還算和藹,雖然不滿意自己的家世,但並沒有表露出來,還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飯短短幾分鐘內,方青雅的態度就突然變了,甚至把最寶貝的兒子趕出家門。那個時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經歷。   方青雅會給誰打電話呢?蘇毓琳想了一會兒,一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中。   「方德才。」   蘇毓琳咬了咬牙。   曲鳴答應老媽,要帶女朋友回去讓她高興高興。當時他想的是南月,結果卻差點兒沒把老媽氣死。他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個大嘴巴把蘇毓琳的事都說了出來。說了也就說了,他不明白,老媽有什麼好生氣,扒了褲子不都一樣,誰比誰高貴多少?   從這一點說,曲鳴對女人還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認為她們都是賤貨。當然,老媽還是要例外的。老媽雖然八婆了一點,對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別的女人可真是賤。這段時間酒吧關門,聽說楊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經跟烏鴉、胖狗他們三男一女同居了,連紅狼社的隊員也整天往那邊跑,已經成了濱大校園網的最新花邊。還有南月,那個賤東西。   蔡雞弄來的藥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現在已經過了一半還沒干到南月,就算龜頭還沒好,曲鳴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聰明、又多才多藝,既特立獨行,又有特立獨行的資本。連曲鳴也想把她當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玥 指尖觸在身上,像冰一樣沒有一絲溫度,南月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她輕撫著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陰毛的陰阜像玉一樣光潔,心裡充滿了驕傲。她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這樣的禮物會讓任何人滿意。   她挺起下體,把自己精緻的陰戶放在他手上,讓他感受自己的柔軟和滑膩。   他的動作很粗魯,下體傳來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體後仰,兩手撐在身後,努力挺起下身。一種被人強暴的屈辱感席捲全身,使她雙頰變得酡紅。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無忌憚地摸弄,陰唇被分開,柔膩的蜜肉在他指間滑動,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個哆嗦,身體變得灼熱起來。   蔡雞拔出手指,笑嘻嘻說:「這賤貨真夠騷的,摸兩下就濕透了。老大,開始吧。」   龜頭的腫塊已經消去,留下一塊紫褐色的傷疤,勃起時也沒有再感覺痛楚。   曲鳴陰沉了五天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還真怕南月一腳把他踢廢了,這會兒陽具正常勃起,曲鳴心裡頓時一陣輕鬆。   他脫下衣服,一邊說:「把她屁股扒開!」   「我來!」   蔡雞擠開蘇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後和巴山一人一邊,把她的臀肉扒得敞開。   南月臀部很美,雖然沒有景儷的肥碩飽滿,但形狀渾圓,像雪團一樣白滑粉嫩。她白潤的臀溝完全張開,那只漂亮屁眼兒嵌在臀溝中央,又紅又嫩,扒開時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跡,顯然剛才認真洗浴過。   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兩個男生扒得敞開,露出肛門等著另一個男生來插,還有兩個女人在旁邊觀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滿面通紅。但她一邊害羞,一邊卻有種難言的興奮。因為這種窘迫而產生的興奮。   南月兩手撐在地上,臉色緋紅的咬住嘴唇,在曲鳴粗暴的掏弄下,未癒合的陰道裡傳來陣陣痛意,卻很快分泌出液體,濕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夠賤的。」   曲鳴拔出手指,然後挺起身,把陽具伸到南月臀間,頂住她紅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應過來,陽具就輕易穿透了少女不設防的肛洞。火熱的龜頭硬梆梆擠入嫩肛,肛門周圍細密的菊紋頓時散開,被拉平、繃緊,接著在肉棒擠壓下張到極限。   那只嬌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軟,並沒有初次肛交的緊澀和排斥,括約肌又鬆又軟地套在龜頭上,整只屁眼兒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體本身的彈性。   曲鳴沒費多少力氣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兒,進入她的直腸。剛被注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鬆鬆跨跨,輕易就被肉棒撐開,絲毫沒有抵禦能力。但這並不意味著南月所感受的痛楚減少。南月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臀間那個細小的肉孔被龜頭猛然撐開,張大到難以承受的寬度。撕裂的痛楚從肛門周圍不同的部位同時傳來,使她以為自己的屁眼兒已經被肉棒撐碎。她竭力收緊肛肌,鬆弛的屁眼兒卻毫無反應,只能任由陽具長驅直入,強暴式地進入她的直腸。   「進去了!哈!」   蔡雞和巴山扒開少女的屁股,只見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隻小巧的菊肛被整個擠入體內,只能看到一團白白的臀肉夾住肉棒,被捅得向內凹陷。   終於征服了這個美少女的肛門,幾個男生都笑了起來。蔡雞的笑聲尖細,巴山的笑聲很粗,而曲鳴的笑聲很得意,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蘇毓琳和景儷對視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後者卻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療肛交裂傷的情景。當時告訴她要用潤滑劑的女生,此時卻在經歷著一場施虐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撐在地上,充滿痛楚地吸著氣。直腸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把腸道塞得滿滿的,脹得彷彿要裂開。被人徹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恥地不敢抬頭。肛門撕裂般的脹痛,直腸內堅硬而粗暴的龜頭,還有令她戰慄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熾熱像要炸開一樣,她喘息著,發出痛楚的呻吟,同時心底又生出一種令人羞恥的愉悅。   疼痛帶來的興奮席捲全身,對曲鳴的恐懼使南月的肉體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踐踏的恥辱也越發強烈。這樣的肛交對曲鳴來說也是一番新鮮的體驗。南月的屁眼兒軟綿綿,毫無設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彈性。陽具插在裡面,就像被一隻柔軟的肉套含住,抽送時嫩肛隨之滑動,似緊非緊地鬆鬆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會把它撐碎。   注射馳肛劑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樣會使肛洞更加柔軟,進入時更加容易。   畢竟曲鳴龜頭受過傷。而鬆弛的肛門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為緊張而難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兒完全鬆弛下來,陽具進入時難免還受了些傷。   蔡雞和巴山放開手,充滿彈性的臀肉立刻合攏,把肉棒夾在中間。喜歡攝影的蔡雞拿出相機,連續按動快門。旁邊兩個女人都被他拍過照片,蘇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儷卻想起那個獻身給曲鳴的夜晚,不禁臉上一紅。   「小騷女,把屁股掰開,用力挺起。」   「卡」的一聲輕響,眼前的畫面在鏡頭中定格。南月兩手抱著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渾圓白嫩的雪臀佔據了整個畫面,中間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虯張的棒身上沾著殷紅的血跡,那只柔嫩的屁眼兒被棒身撐得渾圓,隨著肉棒的拔出被帶得翻出,紅潤的肛蕾上裂開的傷口清晰可見。   「騷女,把臉扭過來。笑一個!」   南月扭過臉,翹著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個痛楚而嬌羞的笑容。   「絕品啊。」   蔡雞舉著相機說:「老大,來個暴力的!」   曲鳴一把抓住南月的髮髻,把她俏臉拽得揚起,抬手一個耳光,打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然後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淚水,臉上卻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鳴粗暴地姦淫著肛門。   巴山看得心癢,拉過景儷,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從後面干進她雪白的大屁股。   蘇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雞一眼,這個小男生似乎對她有些反感,或者說戒備,寧願抱著相機也不理她。她主動走過去,抱住蔡雞的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雞哥,我來陪你。」   蘇毓琳猜得沒錯,蔡雞寧願和巴山兩個人一起干景儷,也不想碰這個女人。   蘇毓琳很媚,很聽話,床上的花樣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雞就覺得背後冷嗖嗖的。   「把這個戴上。」   蘇毓琳笑著啐了一口,但還是聽話地接過眼罩戴上。遮住那雙勾魂奪魄的丹鳳眼,蔡雞心裡鬆了口氣,把蘇毓琳推到沙發上,壓了上去。 第09章   曲鳴狠狠幹著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陽具重重搗入柔嫩的屁眼兒,彷彿要將她的腸道捅穿。肌肉結實的小腹撞在少女圓潤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隨著肉棒的進出,南月身體不住顫抖,受傷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進翻出,鮮血四溢。   疼痛不僅僅來自於撕裂的肛洞,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直腸也被粗圓的龜頭撐滿,傳來難以承受的脹痛和強烈的便意。她感覺自己的排泄器官在這個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徹底撕碎毀壞。那根肉棒是如此強壯有力,似乎沒有物體能夠阻擋它的進入。在曲鳴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軟,她卑微的伏下身體,翹起屁股,像個順從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著主人的姦淫。   五天沒有性交,曲鳴的持久力大受影響,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抱住少女顫抖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進她腸道深處。   南月白淨的臀上滿是涼涼的汗水,注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難以合攏,鮮血從她圓張的肛洞溢出,零亂地沾在臀溝內。她忍痛扭過頭,含羞對曲鳴說:「你射了好多……」   曲鳴沒有理她,「蔡雞!」   「老大!」   蔡雞從蘇毓琳身上爬起來。   「給這賤貨留個紀念。」   蔡雞拿起相機,「騷女,把屁股掰開。」   他吹了聲口哨,「小騷女,你的屁眼兒被老大搞得又圓又大。」   蔡雞拍完,調出以前的照片,裡面有南月剛到酒吧時拍的陰部和肛門特寫。   然後他把相機放到南月臀邊,畫面上的屁眼兒小小的,又軟又嫩,像一朵嬌羞的雛菊。而被曲鳴用過之後,那朵嫩菊被撐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內鮮紅的腸壁和濁白的精液。   **********************************玥 「篷!」   籃球砸在鋼化玻璃製成的籃板上,反彈出去。一隻手驀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彈起的籃球,重重扣進籃筐。   「嗷嗷——」   曲鳴雙手握拳,揚起頭,放肆地吼叫著,在球場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沒有摸球,沒有感受到籃球在手掌與地板間彈跳的力度,沒有投球、扣籃,聽到籃球穿網而過的響聲,曲鳴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從酒吧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籃球館,狠狠扣幾個籃,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巴山和景儷。巴山也是酷愛運動,曲鳴一說打球,他想也不想就來了。這會兒球館沒人,他們兩人在場上對抗,景儷坐在場邊看著,眼睛滿滿的都是笑意。   「再來!」   巴山不小心被曲鳴扣了一個,不服氣地撿起球,「篷篷」運著。曲鳴張開手臂,彎下腰擺出防守的姿勢。巴山到了弧頂,雙手抱球邁開步子,一步、兩步,然後高高躍起,單手持球朝籃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體重,一跑起來就是輛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鳴也沒辦法硬抗。但曲鳴彈跳比巴山更強,巴山跳起的同時,他也屈膝跳起,從側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籃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籃板上,打掉他必進的一球。   曲鳴一手抓住籃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巴山一膀子把曲鳴扛下來,「十個球!誰輸了誰滾出濱大!」   「靠,你以為你是周東華啊!再來,誰輸了誰在濱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   巴山晃著膀子說:「我這一身橫肉,誰看誰吃虧!」   曲鳴笑罵著拿起球,兩人你來我往,在球場上奔突。   忽然大門「呼喇」一聲打開,方德才一臉是汗的進來,他看了景儷一眼,喘著氣對曲鳴說:「你讓我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媽來了!」   曲鳴張大嘴巴。他手機昨天關了一直就沒開過,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氣,一夜都沒怎麼睡,大清早就到學校來找兒子。為這還跟曲令鐸吵了一架。   曲鳴這輩子還沒見過爹媽吵架。曲令鐸年紀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裡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看來這回老媽真是氣了。   一個老媽就夠煩的了,這回又加上老爸。曲鳴頓時頭大無比。畢竟他還是個大一學生,雖然膽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計後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還是像個處於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鐸臉色鐵青,方青雅在一旁抹著眼淚。曲鳴再大膽,看到這一幕還是老老實實走過去,叫了聲,「爸。」   曲令鐸狠狠一摔筆,「你還有臉來!」   曲鳴摸了摸鼻子,擰著頭不說話。   「你交的什麼女朋友!她是做什麼的?連小方都不敢跟我說!」   方德才不敢對你說的多了。一個蘇毓琳算什麼?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氣成木乃伊。   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知道錯了,還怎麼樣啊?」   看到曲鳴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態度,曲令鐸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老來得子,免不了對兒子有些驕縱,但曲令鐸也是個一輩子爭強好勝的橫人。曲鳴十二歲起,就顯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倆說上幾句話,就有火藥味出現。隨著曲鳴越來越大,曲令鐸也沒辦法依著自己的想法來管他,乾脆交給妻子。曲令鐸存了個想法,樹大自然直,等兒子長大成人,自然會明白父母的苦心。   兒子一進濱大,就建籃球社,在球場上打敗了校隊的主力,曲令鐸私下也很高興。但打球畢竟不是正事,濱大這份產業終究還是要交到兒子手裡。可沒想到兒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來。方德才說的吞吞吐吐,但話裡意思很明顯,那個姓蘇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著曲令鐸的想法,這其實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男人嘛……問題是妻子眼淚汪汪,生怕兒子被那個壞女人帶壞了,埋怨他辦的什麼學校,還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生存在,讓曲令鐸大失面子。如果曲鳴好好認個錯,安慰母親幾句也就罷了,可這個兒子又梗起脖子,絲毫不把他這當老爸的權威放在眼裡,讓曲令鐸更加惱火。   「混帳!」   曲令鐸抓起簽字筆,朝兒子砸去,拍著桌子說:「你上學都幹了些什麼!」   曲令鐸這一吼倒把方青雅嚇了一跳,她本來一肚子委屈覺得丈夫沒有管好兒子,這會兒老公發怒,拿曲鳴撒氣,她又心疼起兒子來。她像護雛的母雞一樣摟住兒子,不樂意地說:「你那麼大聲幹嗎?別嚇住他!」   曲令鐸頓時氣結。方青雅已經三四十歲,兒子都十八了,可這兒子還像她剛生下一樣,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溺愛的沒有一點樣子。   夫妻倆把兒子叫來,本來要好好教訓一通,結果卻是不了了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似乎只喜歡籃球的兒子做的事情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玥 「AD是什麼意思?」   那支注射劑比平常用的大了許多,裡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漂浮著許多雜質。   「是獸用類藥物的簡稱。」   南月目光迷離地看著標籤,口齒有些生澀地說:「這是馬專用的催情劑,給馬配種的時候……」   蔡雞拿起注射器,用針頭刺穿鋁封,將藥液吸入針管,然後讓南月趴下。   「雞哥好壞,又要搞人家……」   南月埋怨著,順從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愛的小白馬一樣,讓蔡雞把一整支獸用催情藥打在自己身上。接著蔡雞把她手腳鎖住,塞到一個狹小的玻璃箱中,蓋上蓋子。   「好狠的雞哥,」   蘇毓琳笑著說:「同時注射兩種藥物,不怕她死了嗎?」   「死不了。」   蔡雞晃著一隻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試試?保你比神仙還快活呢。」   蘇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開那只裝著白色晶體的塑料包。她見識過這種東西的威力。注射過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異物塞進陰道時還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獸用催情劑的注射,而絲毫不考慮後果。蘇毓琳可不想變成那種狀態。   曲鳴一直到深夜才回來。南月已經在玻璃箱中待了四個小時,她身體一絲不掛,臉上戴著眼罩,手腳被鎖在一起,跪著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長的玻璃箱中,透過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臉色潮紅,張著小嘴,辛苦地喘著氣。她漂亮的陰戶像充血一樣鼓脹起來,陰唇又肥又厚,濕淋淋散發著紅艷的光澤。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斷淌出透明的液體,兩條大腿濕濕的,彷彿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馬流得還多。」   蔡雞笑嘻嘻拉開蓋子,「老大,我連一下都沒摸過,這騷女都快急瘋了。」   曲鳴把手伸到少女臀間,只覺她陰戶一片火熱,柔膩的蜜肉上淌滿濕黏的液體,摸上去滑膩無比,就像一團化開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傷的屁眼兒立刻顫抖著收縮起來,擠出一股混著血絲的精液。   「呀!」   南月尖叫一聲,雪團般白滑的美臀劇烈地抖動起來。曲鳴一手伸到玻璃箱內,手指插進她柔膩的蜜穴,粗暴地玩弄著。戴著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內瘋狂地扭動著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南月柔軟的腰肢像蛇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忽然曲鳴抱住她白嫩的屁股,兩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她的穴口,用力朝兩邊一分。少女雪嫩的圓臀被掰得敞開,陰門大露,中間張開一個鮮紅的入口,濕濘的蜜肉隨之翻出,因為藥物而充血火熱的性器,像一朵鮮花般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發出一聲淫浪的尖叫,綻放的性器顫抖著收緊,接著一股液體從陰中飛濺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濺回來,淌得滿臀都是。   曲鳴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樣用力掰開。南月性器大張,肉穴像一朵紅花翻出體外,一邊噴液,一邊不停往下滴水。曲鳴翻開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陰道壁上恣意摳弄。比正常劑量大了數倍的催情劑使南月下體敏感無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著洩出一股股淫水。   這樣在藥物和淫虐強迫達到的極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體受損,可曲鳴和蔡雞對那個秀美如玉的女生沒有絲毫憐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嬌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長。   南月失神地浪叫著,口水從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隨著高潮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由潮紅漸漸變白,叫聲也低落下來。在她臀間,原本羞澀的性器被掰得敞開,像朵嬌艷的喇叭花,在燈光下蠕蠕而動。長達五分鐘的高潮洩身,使她兩條大腿被淫水濕透,溫熱而透明的液體在她腿下匯成一灘。   曲鳴眼中閃過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漲大的陰蒂,帶著幾分殘忍,用力捻動。南月吃力地扭動身體,那只濕淋淋大張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擠出一股淫液。   曲鳴粗暴地擠弄著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幾乎擠乾,才鬆開手。他把一根電動的假陽具插到南月體內,打開開關,然後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針,蓋上蓋子。   玻璃箱內蒙上一層霧氣,少女濕滑的肉體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   「下午已經有了反應,她還以為是鎮痛劑的效果。接下來再注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劑了。」   蔡雞扶了扶眼鏡,壓低聲音說:「老大,要不要給姓蘇的妞也打上?」   曲鳴有些奇怪,「為什麼?」   蔡雞有些失望地聳聳肩。   **********************************玥 「老大!」   剃著平頭的阿黃像聽話的小弟一樣,兩手按在腿側,朝曲鳴一鞠躬。曲鳴雖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溫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嘗過他的厲害,又吃到甜頭的阿黃現在對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沒開業幾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黃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老大不說,他也懂事的不問。   溫怡的辦公室,現在成了曲鳴在酒吧住宿的臥室。只不過他在牆上新釘了一個籃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鳴對酒吧的經營毫不上心,掙錢的事他從來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個玩的地方。   蘇毓琳從裡面的衛生間出來,她隨意穿了件長裙,頭髮濕濕的還滴著水,那雙眼睛媚得讓人心神搖曳。阿黃跟蘇毓琳並不陌生,以前蘇毓琳在這裡兼職時就認識,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溫怡好得姐妹一樣,轉臉又跟曲鳴打得火熱,阿黃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蘇毓琳坐在扶手上,半邊身子靠在曲鳴肩頭,笑吟吟看著阿黃。曲鳴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籃球在手裡拋著,然後翻腕一投,球穿筐而過,在地毯上沒彈起來,滾到一邊。   「粉還有嗎?」   曲鳴靠在椅背上問。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賣過,我接了些貨。」   「找到出貨人。就說是你要的。」   曲鳴沒有多說。   阿黃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兒了,也不敢問,連忙拿出來一隻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裡面裝著細細的顆粒狀白色晶體,像凝結的冰晶。   蘇毓琳好奇地說:「這東西就能控制住一個大活人嗎?不是說現在的藥都是安全的嗎?」   阿黃猥瑣地笑了起來,「不安全的才有利潤。安全的賺不到幾個錢。」   **********************************玥 「怎麼還不醒?」   巴山幾乎有些無聊地打著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   蔡雞說著看了看時間。   今天是第十天,藥效會在這個上午結束。作為他們之間最大的秘密,南月身邊沒有任何外人,連蘇毓琳也被打發走了。   南月赤條條跪在地上,帶著鐐銬的雙手伸在腹下,正滿臉潮紅地用自己細白的手指揉弄著陰戶,在三個男生面前進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雙俏麗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來。   僅僅幾天時間,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澀,變得淫態橫生。每日被藥物催情,然後經過高強度刺激,頻繁達到高潮,使她陰唇迅速變得肥厚,顯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紅艷。幾天來連續不斷的淫虐,南月下體幾乎一直處於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間,陰道又濕又滑,隨意都能擠出水來。   忽然她顫抖起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下體洩出,順著白嫩的雙腿直淌下來。   南月低喘著揚起臉,害羞地看著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縮一縮,不停往下滴水。那種不正常的淫媚與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嬌羞的神態混在一起,就像一個妖淫的聖女。只是她已經不可能再回頭。 第10章   初夏是濱大最美的季節。草坪像溫柔的茵毯,每一片草葉都閃爍著陽光,有著新嫩的青綠。所有的花都在盛開,空氣中有著花香,草汁清新的氣息和陽光的味道。來來往往的男女都那麼年輕,一舉一動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讓這所學校似乎永遠都停留在十九歲,不會老去。   走在上課的人流中,與那些充滿陽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過,蘇毓琳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她喜歡這所學校。濱海大學並沒有給蘇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憶,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時光已經留在了這裡。付出了太多代價之後,她終於能夠留在這裡,從學生變成老師,蘇毓琳越來越捨不得離開。   還有三個月,蘇毓琳才正式畢業,在曲鳴的安排下,她作為留校生進入商管學院,擔任實習助理。如果順利的話,她會在畢業前接到校方的聘書,成為正式教工。   由於是實習,蘇毓琳沒有像景儷一樣,在系裡擁有自己的辦公室,而是與幾名同事共用一間。剛到商管學院不久,彼此還很陌生,同事們與她都保持著客氣的距離,好在她要作的工作並不多,處理起來很輕鬆。   蘇毓琳走進辦公室,含笑和同事們點了點頭。往常同事們會報以微笑,但今天的氣氛很古怪,她進門的一剎那,同事們似乎都忙碌起來,一個個迴避著她的目光。   然後蘇毓琳看到那張屬於她的辦公桌上放著一隻紙箱,裡面放著她的私人物品。   蘇毓琳臉色變了一下。曾經受過的屈辱一瞬間湧上心頭。但她很快就平靜下來,沒有一個人向她解釋,同事們都低著頭,似乎她不存在。蘇毓琳慢慢露出一個笑容,盡可能從容地拿起紙箱,像來時一樣向那些看不見她的同事們微笑,然後離開。   蘇毓琳把紙箱放在景儷的辦公桌上,拂了拂頭髮,「真狼狽啊。」   她吐了口氣,「像趕一條狗一樣把我趕了出來。」   「曲太太很不高興。」   景儷解釋了一句。   蘇毓琳烏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著景儷,「她沒有找你麻煩嗎?」   景儷臉紅了一下。曲太太親自來到學院,要求把蘇毓琳立刻趕走,雖然沒有說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鳴的關係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後免不了有些言語,雖然方青雅這次沒理她,但也許她很快也會被校方解聘。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忐忑起來。她擔心一旦失去教師的身份,會不會沒辦法再吸引曲鳴。   蘇毓琳走過去,親暱地摟住景儷,「你還真喜歡他呢。告訴我,你喜歡他什麼?」   過了會兒,景儷小聲說:「他打球的樣子很帥。」   「還有呢?」   「他……也喜歡我。」   蘇毓琳笑吟吟說:「是喜歡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歡他喊來一群朋友,輪流幹你呢?」   她唇角含笑,內容卻刻毒萬分。景儷不自在地掙開她的手臂。   蘇毓琳輕聲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轉身離開。   景儷怔了一會兒,慢慢感覺到心裡有個地方彷彿被蟲子咬空了,有著絲絲的痛意。她想起那個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從後面進入她體內。她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輕而充滿精力的陽具在她身體裡面進出著,帶來潮水般令人戰慄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發熱的下體,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掙脫了。   走出濱大,蘇毓琳唇角那縷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覺得很疲倦,想找個地方休憩。但她發現,除了那間酒吧,自己已經無處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個充滿肉體和精液味道的陰暗建築,至少現在不想。   蘇毓琳漫無目的地行走在街頭,像往常一樣,吸引了無數目光。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自己變成美杜莎,讓每一個看到自己的人都變成慘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鑿,隨心所欲地把它們一一鑿碎。可惜她太累了,連鑿也舉不起來。她只想坐下去,閉上眼。什麼都不用再想。   一陣鈴聲響起,蘇毓琳看了看號碼,然後吸了口氣,振作起來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用歡快的聲音說:「哥!」   她嗔怪地說:「我跟你說過了,有時間我給你打回去,不用你打過來。我現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靜靜聽了一會兒,然後說:「家裡都好嗎?」   「那就好。」   蘇毓琳笑著輕聲問:「嫂子還好嗎?」   「真的嗎?」   蘇毓琳驚叫說:「我還以為她不會生呢!」   聽著電話那一端的敘說,她開心地笑了起來,「是男孩還是女孩?哎呀,一個月怎麼能看得出來。太好了!嗯,給她買些精緻點的食物,補補身子。」   蘇毓琳絮絮說了許多,才掛了電話。臉上剛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經變成真實的喜悅,她舒展了一下身體,覺得突然輕鬆起來,剛才滿心的疲倦、委屈和傷感都不翼而飛。   蘇毓琳在街頭走著想了一會兒,然後撥了個號碼。「你好,我是蘇毓琳。」   她微笑說:「我知道你很驚訝……」   **********************************玥 曲鳴拿起一支藥液混濁的注射器,「掰開屁股。」   南月掰著臀肉朝兩邊分開,露出裡面小巧紅嫩的菊肛。由於注射過馳肛劑,她肛交時不像景儷當初受傷嚴重,敷過藥已經大致癒合,軟嫩的肛洞微微縮著,周圍佈滿纖細的褶曲,剛洗過的美肉仍沾著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雛菊。   曲鳴把針頭對準肛門上緣臀溝底部的細肉,刺進去,把藥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體一顫,身體變得熾熱起來。   這些天南月已經嘗遍了各種催情劑的滋味,藥效最強的,就是這種直接在體內生效的注射型藥劑。每次注射,她都要產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藥力帶來的刺激。   南月翹著屁股,任由曲鳴把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女性瘋狂的催情劑注射在自己體內。然後換了個姿勢,進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當手指觸到陰戶,南月忽然怔了一下,兩眼望著虛空一個看不見的點,變得迷亂。一直注視著她的三個男生都緊張起來——誰也不知道這個連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過來會做些什麼。   短暫地停滯一瞬間後,南月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變得蒼白。她有些迷茫地低下頭,看著自己乳頭上釘的金屬環,然後目光呆滯地移向下腹,看著紅腫的陰戶。   南月有些發怔地伸出手,在下體一觸,然後觸電般彈開。她呼吸驀然急促起來,怔怔看著唇角含笑的曲鳴,然後吃力地站起來,快速看著四周,似乎想分辨出這是真實還是夢境。   曲鳴慢慢喝著杯裡的酒,看著南月赤裸著身體,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來。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長髮,把她拖到吧檯上,隨手拿起一隻酒瓶,把堅硬的瓶頸捅進她下體,在她濕濘的陰道裡戳弄著,「賤貨,是不是很爽?」   南月臉色像失血一樣蒼白,她看著曲鳴,彷彿看到魔鬼一樣戰慄起來,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尖叫說:「不——」   淒厲的叫聲在酒吧中不斷響起,少女白皙的肉體橫在吧檯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雙腿,那個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裡拿著一隻黑色的酒瓶,用細長而堅硬的瓶頸捅弄著她柔嫩的陰道,彷彿要幹出血來。   南月彷彿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從噩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地獄。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圓潤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嬌柔的性器被他們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驚恐和無比屈辱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這樣殘忍的淫虐中有了反應。她想起自己剛才注射的針劑。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性器官開始收縮抽動,在一隻酒瓶的捅弄下達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檯上哀痛地哭泣著,那只酒瓶還插在她高潮過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頸被淫液打濕,嵌在紅艷的淫肉內,在燈光下泛起妖異的光澤。   「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   曲鳴輕蔑地對她說:「還不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曲鳴鬆開南月,從酒櫥拿了瓶酒,輕鬆地打開。南月清醒過來,整個人都傻了,並沒有他想像中的激烈舉動,不見得比景儷和楊芸更難應付。女人真是一種軟弱的生物。他覺得阿黃的安琪兒實在是浪費了。   肉體高潮的悸動漸漸停止,南月渙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來,忽然她坐起身,忍痛從體內拔出酒瓶。   「呯」的一聲,酒瓶落在吧檯上,發出碎裂的響聲。南月把鋒利的瓶身送到頸下,然後一咬牙,對著曲鳴。   曲鳴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為你要自殺。」   「我不會死!」   南月臉上濕濕的都是淚痕,眼中卻充滿恨意,「我會看著你死!」   曲鳴揚起下巴,「我逼你了嗎?」   南月呼吸一窒。   三個男生都笑了起來,「是你自己願意的。」   南月腦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後第一個意識就是自己被強姦了,可是這些天的經歷她還有印象,無論他們做什麼,她都沒有生出一點不情願。   蔡雞笑嘻嘻說:「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嗎?」   南月握著酒瓶的手發起抖來。她確實有過這樣的幻想,但怎麼也不可能是跟這三個可惡的男生。   蔡雞推了推眼鏡,很斯文地說:「我們來做個約定。你還像這些天一樣乖乖和我們玩遊戲,我們就替你保守這個秘密。如果你不願意,明天整個學校都會知道,濱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個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讓人玩屄插屁眼兒。」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緊牙關,「我會把你們都送進監獄!」   她一邊往大門退去,一邊用力喊道:「你們是兇手!是殺人犯!」   曲鳴臉色頓時變了。這是他犯的一個愚蠢的錯誤,讓她見到了許晶。   蔡雞卻一臉的不屑,「傻瓜,騙騙你就信了。那是個蠟像!老大做著玩的。你以為我們是奸屍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鳴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過吧檯,朝她衝去。即使被藥物折磨這麼久,南月反應依然很快,兩手握著酒瓶,等他靠近時突然一刺,險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鳴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意識到南月並不是一個柔弱的女生,曾經一腳差點兒把他踢成殘廢。   巴山跳過去擋住大門,曲鳴站在通往車庫的側門前。雖然南月沒有穿衣服,但這個女生明顯有足夠的勇氣,敢光著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險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間,雖然她是個女生,身無寸縷,可笑地拿著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儷,不是楊芸,也不是蘇毓琳。曲鳴相信,即使在這種狀況下,這個女生也能準確找出動脈和筋腱的位置,給予他致命一擊。   蔡雞忽然說:「時間到。」   他對南月笑了笑,然後說:「該打針了。」   南月雙手顫抖起來,她心跳變得劇烈,嘴唇發白,皮膚的溫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過幾分鐘時間,她赤裸的胴體就佈滿汗水,變得又濕又白,瞳孔也隨之擴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無力地倒在地上,兩手抱著肩膀,身體蜷曲起來,戰慄著發出低叫。那聲音彷彿來自於骨髓最深處的哀鳴。   曲鳴透了口氣,扭頭看著蔡雞,「蠟像?」   「我是騙騙她。」   蔡雞看著痙攣的南月,小聲說:「不過老大,還是換成蠟像吧,太危險了。」   **********************************玥 蘇毓琳哼著歌,輕快地走進酒吧。   巴山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蔡雞很無聊地在網絡上看電影。蘇毓琳在蔡雞脖子上親了一口,「他呢?」   蔡雞偏了偏頭。   曲鳴在酒吧一角看大聯盟交易的新聞,大聯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隊,有七支都來自於濱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員交易的金額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不是打人風波,今年的交易中會有周東華的一席之地。但現在,他的名字已經從正式合同的名單中消失。運氣好的話,也許會在次一級的聯賽中開始他的職業生涯。   難得三個人都這麼安靜,蘇毓琳倒訝異起來。這段時間,他們每天變著法子的玩弄南月,那些過分的舉動,讓蘇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幾天,曲鳴最喜歡在南月身上試驗各種催情劑,然後用暴力強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現更出乎蘇毓琳的意料。她兩年前認識了南月,這個女生不僅漂亮,而且聰慧,就像雲間的仙子,有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優雅和精緻。   蘇毓琳始終不明白,這樣一個氣質脫俗,有著美好未來的女生,為什麼會走進這間邪惡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體,接受三個男生近乎殘忍的玩弄。   她還記得昨天這個時候,為了博得曲鳴一個輕蔑的笑容,南月給自己注射了兩支催情劑,然後在一根假陽具上套弄了兩個小時,直到整個下體全部濕透,渾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蘇毓琳將乳房貼在曲鳴肩上,一邊聽著新聞,一邊驚訝地說:「他們的年薪好高啊。」   「整個大聯盟,有資格簽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   曲鳴淡淡說:「周東華本來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為一個爛貨跟人打架。」   蘇毓琳不經意地說:「好久沒有聽到周東華的消息了。」   曲鳴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也許已經滾出濱大了。這樣也好,如果他每天看著楊芸被烏鴉摟著四處招搖,說不定會氣到死。」   蘇毓琳柔軟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著,笑著說:「聽說烏鴉把楊芸當成奶瓶,每天都要吸乾才讓她上課。」   曲鳴嗤笑一聲。楊芸流產後,剛出現的沁乳也隨即停止,那個變態的烏鴉乾脆給她打了催乳針。隨著乳腺的增生,楊芸的乳房也隨之發育,比以前又大了一號,越發誘人。   蘇毓琳環顧四周,「咦,南月呢?」   曲鳴提高聲音,「蔡雞!」 第11章   南月沒有在那個幾乎是她專設的淫虐房間裡。第一眼看到,蘇毓琳幾乎沒有認出這個以美貌和氣質著稱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衛生間裡,她長髮零亂地散開,鎖在一起的雙手抱在胸前,潔白的身體蜷縮著,彷彿一隻瀕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嘔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頭又髒又臭的母豬。」   蔡雞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髒臭,拿起南月纖細的腳踝,將她兩腿拉開。南月白美的雙腿在他手中戰慄著,白嫩的大腿和臀間沾滿了尿液和糞便,顯然下體已經失禁。   南月癱倒之後,曲鳴只鎖住她的手,把她丟在衛生間,就不再理睬。這兩個小時她彷彿在地獄中度過,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在斷裂,每一寸皮膚都在扭曲,每一處肌肉都在痙攣,每個毛孔都在掙扎哀叫。   面部神經彷彿癱瘓,口水和眼淚不聽使喚地淌出,然後她開始嘔吐,幾乎將整個胃部都吐出來。赤裸的肉體彷彿滿是孔洞,寒風從縫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絲一絲吹乾,蛛網一樣懸掛在皮膚和骨骼之間,每一秒都在乾枯斷裂。   身體彷彿敞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氣順著敞開的陰道灌入體內,像一雙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內臟,殘忍地扭動著。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開的下體,卻摸到那裡失禁淌出的尿和體液。   當肛門開始失禁的時候,南月已經感覺不到屁股滾出的污物。她目光渙散,漫無目的地在地上掙扎著,像一頭失明的雌獸,在自己的屎尿和嘔吐物中翻滾。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識到有人進來,她喉嚨抽動片刻,然後嘶啞著喉嚨說:「打針……給我打針!快給我打針!打針!」   她哭叫著,聲音淒悲得不似人聲。   蔡雞捏著鼻子說:「想爽呢,你先答應……」   「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南月尖叫說,美麗的臉龐充滿痛楚,似乎連一秒鐘也無法忍受。   「給我們老大當母狗呢?」   「我願意!」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蔡雞踢了她一腳,「騷母狗,把屁股撅起來,學兩聲狗叫。」   巴山放開手。南月掙扎著爬起來,極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樣發出「汪汪」的叫聲。   蘇毓琳臉上含笑,心裡卻驚愕萬分,她沒想到,一點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個高傲的少女變成這種下賤模樣。雖然她不知道曲鳴用了什麼樣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這些天南月與以往判若兩人的舉動,絕對是不正常的表現。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他們會改變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給南月注射的安琪兒來摧毀她的意志。畢竟南月已經順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滿穢物,但肌膚還像雪一樣晶瑩。她失禁的屁眼兒鬆弛著,紅嫩的肉洞中還夾著骯髒的糞便。蔡雞找出廁所的馬桶塞,一邊譏笑說:「屁眼兒真髒,騷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雞反過馬桶塞,把木柄戳進少女鬆軟的肛洞。南月臀部戰慄著翹起,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木棍硬梆梆捅進直腸,在她髒兮兮的屁股間越進越深。   「都說女人的屁眼兒是無底洞,裡面還真深。」   蔡雞嘻笑著推動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橫膈膜,將她彎曲的腸道捅直,然後狠狠一推,將整支馬桶塞都插到南月體內,只剩下一隻皮碗夾在臀間。   半米長的木棍整個插到南月肛中,頂端彷彿頂到肺部,壓迫到呼吸,但她卻絲毫不知道疼痛,也沒有感受到殘忍和羞恥。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膚卻乾得彷彿裂開,她肉體無意識地抽動著,急切地等待他們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藥物注射到她體內。   幾個男生甚至沒有用水管把南月沖乾淨,就讓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開陰戶,在他們面前剝出細小的陰蒂,拚命揉捏著讓它變大。曲鳴每天都在她身上濫用各種催情劑,南月的肉體變得十分敏感。但這會兒她的陰戶卻又乾又澀,冰冷而又木然,無論她怎麼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點的雙眼呆呆瞪著蔡雞手裡的針筒,連口水淌出也沒有知覺。   蔡雞彈了彈針筒,「老大,打到哪兒?」   曲鳴呸了一口,「打到她賤屄上,讓她爽個夠!」   蔡雞笑著蹲下身,針尖伸向少女腿間,刺進她陰戶上端的陰蒂。紅嫩的肉珠被銀亮的針頭刺得凹陷下去,南月兩腿筆直張開,鎖在一起的雙手剝開陰戶,身體狂喜地微顫著。   南月頭頸昂起,雙手食指並在一起,緊緊夾住陰蒂。幾乎一瞬間,快感就席捲全身。彷彿從劇烈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般,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邊情不自禁地並緊手指,用柔嫩的陰蒂擠弄著針頭。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曲鳴回過頭,原來巴山已經按捺不住,把蘇毓琳頂在牆上,去扯她的內褲。   曲鳴笑罵說:「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夠變態的。」   蔡雞一邊注射一邊說:「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蘇毓琳的大腿,狠狠頂進她體內,喘著粗氣說:「這算個屁!信不信我蹲廁所裡一邊玩蛆一邊吃麵!」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   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誇張,蔡雞看著南月肉體上的污物頓時一陣反胃,連注射器都顧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兩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經恢復正常,身體彷彿浸在溫暖的水中,輕盈得彷彿要飄起來。這種感覺從第一天就伴隨著她。   當時曲鳴把辣素噴到她體內,強烈的痛苦幾乎令她瘋狂。然後蔡雞給她打了一針鎮痛劑。使她解除了痛苦,並且獲得了無法想像的快感。強烈的鎮痛效果,讓她在木馬上騎了一夜,還能保持興奮。   後來她才知道,這種鎮痛劑叫安琪兒。   當它陪在身邊時,它是天使。當它離開時,則是地獄。   **********************************玥 安琪兒。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強效致欣劑。令人在產生幻覺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欣奮感。與傳統致欣劑相比,它效力更強大也更持久,標準使用量為百分之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過皮膚接觸吸收。   在修羅都市,至少已經開發出三種安全的致欣劑,替代了傳統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劑可以像傳統毒品一樣產生幻覺和欣快感,雖然效力相對弱,但肉體依賴性很低,基本沒有成癮性,更重要的是對身體的傷害不高。   但安琪兒不是一種安全的致欣劑。它的效力超過傳統毒品百倍,同時伴隨有極度的肉體依賴性,以及強烈的成癮性。從它誕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絕對杜絕的禁藥。但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尋求刺激的冒險者。很快,這個有著純白外表的天使就擠入傳統毒品的市場,成為地下交易中最搶手的物品。   安琪兒的合理使用,應該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液,點在紙巾上吞服,就可以獲得快感,然後逐步增加劑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變為吸食,最後才是肉體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劑量就足以讓人產生十個小時的欣快感。   曲鳴為控制南月,跳過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驟,定時將安琪兒直接注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時間內重度成癮。安琪兒的戒斷反應可以摧毀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剛越過注射時間,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體溫降低、嘔吐、失禁和痙攣等症狀,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於肉體。這時的她,只要能獲得藥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嗎?」   曲鳴對蘇毓琳說。   蘇毓琳下體還淌著巴山射在裡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烏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   塑料針管還留在少女柔嫩的陰蒂上,南月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吞沒,她甜蜜的笑著,彷彿睡在一張柔軟而溫暖的大床上,臉上洋溢著無比滿足的愉悅。   蘇毓琳微笑說:「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好玩。」   曲鳴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針管在她陰戶上晃了晃,一滴血珠從她陰蒂淌落,掉在滿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試試嗎?」   「我?」   蘇毓琳有些錯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笑起來,「那東西很貴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會試試。」   曲鳴說:「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訴她,這個男生是認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籃球,他一定會尋求另一種刺激。曲鳴是個喜好冒險的人,天生就充滿了危險性。   曲鳴拉開褲子,毫不客氣地把尿撒在南月臉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藥效的暢快感中,對他的羞辱毫無反應,甚至露出愉悅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對人力不可抗拒的藥物效果時。完全依靠意志,沒有人能夠抗拒安琪兒的效力。曲鳴聽過許多關於毒品的故事,知道一個正常人會在毒品的引誘下變成什麼樣。但他自己並不擔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錢,而曲鳴的家產足夠他體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裡。曲鳴相信她會屈服。   蘇毓琳看著滿身屎尿的南月說:「一直躺在地上,會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來?」   「別理她,讓她躺著好好想想,是想當母狗還是連母狗都不如的爛貨。」   幾個人離開衛生間,把門反鎖上。曲鳴把鑰匙扔給蘇毓琳,然後撥了一個電話,只說了短短一句,「到酒吧來。」   一個小時後,楊芸來到酒吧。她臉頰依然秀美可愛,但眼圈有些發黑,像是許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來那種純美的氣質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間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淫媚。這是熟練了性交,甚至濫交的女生才會有的氣質。   楊芸從隨身的小手袋裡取出安全套,熟練地套在曲鳴的陽具上,然後俯下身子,開始給他口交。曲鳴本來不用安全套,但自從楊芸在酒吧兼職,他就不再跟楊芸裸干。   楊芸的口交技巧很好,雖然還不及以前的溫怡,但比景儷和蘇毓琳都好。陽具被她濕潤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龜頭周圍靈巧地挑動著,傳來陣陣酥爽。   曲鳴拉開楊芸的衣服,掏出她兩隻肥圓的美乳。楊芸乳尖的色素沉積很快,粉紅的乳頭已經隱隱有些發黑,乳暈擴散了許多,圓圓覆在乳尖,與乳肉的白膩形成強烈的反差,乳暈上還能看到注射的痕跡。   曲鳴抓住她鼓脹的乳肉,將那對碩白肥嫩的球體揉捏得變形,「周東華找過你嗎?」   楊芸搖了搖頭。   曲鳴正要開口,忽然聽到蘇毓琳的驚叫。   曲鳴猛然起身,楊芸的牙齒險些咬住他,她有些驚慌地揚起臉,看到曲鳴從沙發上跳了過去,幾步就衝進衛生間。   衛生間的燈光已經打開,瓷磚上反射著慘白的光。南月赤裸著躺在角落裡,渾身是水,嘴唇和手指發青,脈搏微弱,幾乎沒有心跳和呼吸。   「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蘇毓琳說:「我進來她就是這樣子。」   難道是注射的劑量過大?對於正常人來說,百分之三的安琪兒就足以致命。   蔡雞給她注射的份量雖足,但也不會超過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乾淨,似乎在她清醒後仔細洗過,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雞也趕了過來。巴山有些納悶地說:「是不是病了?」   蔡雞兩隻不大的眼睛在鏡片後閃動著,忽然倒抽一口涼氣,「這賤貨是自殺了!」   這怎麼可能?南月兩手被鎖著,頸下沒有勒痕,身上也沒有出血的症狀。衛生間裡也沒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蘇毓琳仔細看著,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間夾著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蔡雞用力擦了擦眼鏡,不知道是氣是怕,臉色有些發青,「她把空氣打到靜脈裡了!」   看著南月唇上的齒痕,蘇毓琳心裡一緊。她可以想像:這個女生清醒過來,先用涼水沖洗了身體,然後用鎖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靜脈,冷靜地將一管空氣注射進去。她不知道南月當時想的什麼。也許是徹底絕望,才會有勇氣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還年輕,身體足夠健康,肉體本能的生存慾望超過了她的意志,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賤貨!」   曲鳴憤怒地罵了一聲。   **********************************玥 校際杯安排在每年六月舉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學參加這一賽事,作為大學裡最引人注目的比賽之一,不僅吸引了大批喜好籃球的學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許多職業經理人的目光。周東華就是憑借校際杯引起了大聯盟的注意,獲得了濱大有史以來第一份來自大聯盟的合同。   如果說曲鳴不在乎大聯盟的評價,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裡清楚,即使在一對一中擊敗周東華,他也永遠不可能取得周東華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校際杯。   曲鳴原地起跳,身體微微後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聯接的機器,幫助他在空中協調好動作,然後手指一推。球脫手而出,劃過一條急促而平直的曲線,砸在籃筐內側,發出震耳的金屬聲,然後彈了回來。   今天曲鳴似乎不在狀態。糟糕的手感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連必進的投籃也屢屢失手。曲鳴踢開籃球,在球員休息區坐下,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汗水。   另一塊場地裡,紅狼社的球員分成兩組,巴山帶著一組,與呂放、趙波一組打對抗。說是對抗,完全是巴山的個人表演。巴山體型龐大,衝擊時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鋒的人選。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單一,差不多只局限於籃下。曲鳴說過,除非是跳起來能摸到籃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籃基本可以無視。   被陳勁痛扁過以後,呂放和趙波安分了幾天,隨著陳勁、周東華先後敗在曲鳴手下,紅狼社這些球員也越來越囂張。排除後來加入的烏鴉幾個人,跟著曲鳴打球的這些身體條件都不錯,平均身高超過一米八五。除了在陳勁手裡吃點虧,這些球員在濱大打架基本上是橫掃。他們人多勢眾,又有老大罩著,手上都沾過血,比學校小打小鬧的混混狠多了,剛過一個學期,這幫大一生已經在濱大名聲在外,沒人敢惹。   沒人敢惹是好事,壞消息是跑來看曲鳴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許多。女生少是壞事,但相應地也有好消息——這時候還來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癡,甚至有個花癡女生在校園網上大談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辭連巴山這種粗人也覺得臉紅。而且這個匿名女生還公開宣佈了她的下一個目標:曲鳴。   在大伙的哄笑聲中,曲鳴只摸了摸鼻子,「讓她來吧。」   下一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干死她!」   濱大女生傳統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當成遊戲的花癡女。巴山一向是來者不拒,而曲鳴更挑剔一些。畢竟有景儷、楊芸、蘇毓琳三個大美女隨時可以幹,對一般女生他沒有太多興趣。 第12章   曲鳴喝了幾口水,站起來說:「大驢,你打後衛,大波打前鋒,烏鴉,你別在場上混了。」   烏鴉本來就是湊數的,在場上生怕被人撞到,連球都不敢摸,一聽到老大要上,趕緊跑過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呂放頂替烏鴉打後衛,趙波改打小前鋒,曲鳴打的是大前鋒的位置,這一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於是與巴山直接對位。   曲鳴接過球,轉手扔給巴山。巴山也不客氣,把球交給自己一組的董海,自己衝到籃下。曲鳴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讓他舒服的要球。曲鳴一上場,形勢立刻逆轉,原本打得順風順水的巴山一組在外圍來回倒手,始終不敢把球傳給攻擊力最強的巴山。最後董海在三分線外起手投籃,球打板彈出。呂放搶到籃板,立刻反攻。   曲鳴與巴山爭搶籃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呂放剛把球運過中線,他已經衝到籃下,接住呂放拋來的球,直接三步上籃。   起手時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沒有進去。董海搶到籃板,喊了一聲,「大屌!」   把球扔給巴山。   「靠。」   曲鳴回身不及,只能看著巴山霸住籃下,如入無人之境地把球扣進筐內。   接下來曲鳴中投得了兩分,然後連續三次投籃不進。十二分鐘的對抗結束,曲鳴一組還落後兩分。最後是董海故意漏球,讓曲鳴扣籃得手。這讓曲鳴心裡更是不爽,打完球就進了更衣室。下課後來看球的景儷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回宿舍嗎?」   「去酒吧。」   曲鳴換下球衣,然後說:「你也來。」   「嗯。」   景儷立刻答應了。   巴山拎著球,一身汗味地擠進車裡,一面說:「老大,今天怎麼了?」   曲鳴一邊發動車輛,一邊說:「見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幾聲,突然想了起來,「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越野車咆哮著衝出車位,曲鳴說:「駕照!」   這輛車是他十六歲時的生日禮物,本來方青雅讓家裡的司機來駕駛,但曲鳴一學會開車,就把司機趕走了。來濱大上學的時候也把它帶來了。但駕照一直沒有辦理。   巴山在景儷屁股拍了一把,「景儷老師,你準備給老大送什麼禮物?」   「我……我還沒想好。」   **********************************玥 酒吧恢復營業不久,曲鳴根本沒把經營放在心上,生意顯得很清淡,以前的調酒師、招待員都換了,剩下的都是阿黃的兄弟。曲鳴進來時,幾個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裡,不斷發出淫猥的笑聲。   一個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懷裡,像撒尿一樣張開腿,裙子拉到腰間,露出雪白的下體。至少有四隻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開,阿黃蹲在她腿間,一隻手在她腿間不住動作。   曲鳴進來的時候,圍在一起的小混混們連忙站起來,紛紛喊著,「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著曲鳴的俏臉有些發白。她敞露的陰戶形狀優美,兩片軟軟的小陰唇被人剝出,綻開成蝴蝶狀。在她陰戶下方,是一片殷紅的血珠。   阿黃放下手裡的長針,堆著笑臉說:「老大,剛刺完,你看。」   他用紙巾抹去南月下體的血跡,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陰戶與菊肛相連的皮膚繃緊。還沒有填上顏色的白膩會陰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針孔,勉強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紅犬奴四。   曲鳴在阿黃腦後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黃一愣,才意識到那行字應該是從屁股後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經刺了也沒辦法,就這樣填進紅色的顏料,「紅犬奴四」這幾個歪歪斜斜的文字變得清晰起來。   即使被陌生人觀看赤裸的陰部,南月也沒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睜著眼,就像一具空蕩蕩的軀殼。但見到曲鳴,殘存在心底的恐懼便隱約浮現,使她禁不住要戰慄。   阿黃涎著臉說:「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錯!我還以為是做夢呢,看起來簡直是明星!」   「明星?就是個賤貨。」   曲鳴不屑地說。   南月會用靜脈注射空氣這種醫學院學生特有的方式自殺,完全出乎曲鳴的意料。他們連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醫院,經過搶救才脫離了危險。靜脈注射三十毫升的空氣就足以導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輕,身體足夠健康,現在已經是一具漂亮的屍體了。   南月神情木然,臉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之後,她不再反抗,對於曲鳴的強暴,她像木偶一樣認命地逆來順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針安琪兒。   看著這個曾經美貌動人的少女,淪落到都市最陰暗的角落裡,用肉體換取一點菲薄的毒品,曲鳴有種把一件精緻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壞快感,多少衝淡了一些他練球時的壞心情。   「蔡雞還沒有回來?」   「該回來了。」   阿黃說。   曲鳴剛剛知道蘇毓琳被校方解雇,蘇毓琳表現得很平靜,也沒有抱怨什麼。   曲鳴乾脆把酒吧交給她打理,反正蘇毓琳對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資產負債表,曲鳴早就忘了個乾淨。   酒吧的名義老闆還是溫怡,蘇毓琳接手後準備轉移到自己名下,曲鳴對這些事覺得很不耐煩,從來都不理睬,蘇毓琳只好拉上蔡雞一道去。   **********************************玥 「老大,」   蔡雞有些不安地對曲鳴說:「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麼了?」   蔡雞嚥了吐沫,壓低聲音說:「這間酒吧不是我們的。」   「廢話。你們不是辦手續去了嗎?找巴山的老爸,有什麼辦不成的。難道她還敢出來向我們要?」   「不是這個。」   蔡雞顯得很緊張,「溫怡把這間酒吧抵押了。」   靠。曲鳴罵了一聲,本來以為吃到塊肥肉,結果連骨頭都沒有一根。弄了間酒吧,還要替溫怡那婊子還債。   「問題不在這兒。溫怡是上周剛抵押的。」   上周?溫怡上周還在這個城市出現過?曲鳴像一條嗅到危險的蛇,警覺地抬起頭。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溫怡出現了,這是個危險信號。但她沒有選擇報警,說明她還是理智的,沒有為了報復曲鳴把自己也賠進去。畢竟曲鳴手上有她殺人的證據。她悄悄換了筆價值不菲的現金,也許是準備遠走高飛。想到這裡,曲鳴輕鬆了一些,不過這段時間她在哪裡躲藏呢?   曲鳴知道蘇毓琳與溫怡關係不錯,當初蘇毓琳被他們輪姦時,是溫怡替蘇毓琳出的頭。但蘇毓琳這段時間一直在他身邊,沒有可能與溫怡聯繫。   比起曲鳴的不以為然,蔡雞有些提心吊膽,覺得脖子後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一個充滿危險的陰謀,正在等待他們。溫怡籌款也許是想逃亡,也許是準備向他們報復。那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讓蔡雞覺得很難受。可他們再怎麼恨得咬牙切齒,在這個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溫怡找出來幹掉。   曲鳴揚著臉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主意來。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個都別想活。   「還有件事。」   蔡雞說:「老大,南月那妞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她用了我那麼多粉,還沒給錢呢。讓她在這兒賣!賣夠了再回去!」   蔡雞抓了抓腦袋,南月雖然被安琪兒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儷、楊芸不一樣,敢用注射器自殺的妞,夠冷靜,也夠狠。不過都說安琪兒能夠把貞女變成蕩婦,再斷她幾次,說不定南月真的會安安分分做個婊子。   蔡雞忽然笑了起來,「這婊子真夠賤的。放著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當妓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麼辦?」   說到這個話題曲鳴就覺得頭大,上周回家,老媽又把他一通好罵,先是領個不要臉的老師回家,這次乾脆是個妓女。   「難道濱大儘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東西?」   方青雅的氣還沒有消。   曲鳴像個乖兒子一樣,捏著方青雅的肩膀說:「老媽,你這就冤枉我們濱大了。別忘了,濱大是我老爸辦的。你這麼說可把我老爸也罵進去了。」   方青雅被兒子說得笑了起來,狠狠擰了曲鳴一把,「我看濱大就你爸一個好人。」   民曲鳴吹了聲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媽還不到四十,這種老牛吃嫩草,也難說是什麼好人。從這一點看,父子倆還是蠻像的。   不過說笑歸說笑,老媽還是警告他,趕緊找個正經的女朋友,免得自己這寶貝被那些不正經的女人勾引的學壞了。有個準兒媳看著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儷、蘇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帶個白粉妹回去,老媽非得抓狂不可。還剩下楊芸,但這妞老媽肯定不滿意,她雖然咪咪夠大,長相甜美,但個子太矮。連蘇毓琳老媽都嫌低,何況是楊芸。而且楊芸現在也放開了,整天濫交,和以前的清純模樣大相逕庭,說不定又讓老媽看出破綻。   算算曲鳴自從進了濱大,也幹了不少妞,卻沒有一個能拿出手,讓老媽看見不再煩他的。   曲鳴的外形相當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強健,又不像巴山一樣臃腫,繼承了父親五官分明的臉型和母親的尖下巴,長相也夠帥。如果濱大評選十大帥男,憑曲鳴的名氣很可能入選前五。   問題是他幹過的妞直奔三位數,身邊花癡女也不少,卻沒有正正經經談過一次戀愛。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許說的就是曲鳴。與女性交往,他已經習慣於強勢和不負責任,動機很單純,就是生殖衝動;目的很單純,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單純,幹過算完。從十五歲到現在,如果幹過的妞都讓他負責,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曲鳴沒有成立後宮的野心,更沒這個興趣。   曲鳴唯一一次心動,想找個女生當戀人,看中的是南月。結果那個精緻的女生被他當作垃圾一樣毀了個徹底,從天使淪落到地獄,遲早有一天,會淪為陰溝裡蠕動的腐肉。雖然很有報復的快感,但曲鳴同樣很惱火。他確實想過要把南月當成女朋友,結果只得到一個爛貨。   曲鳴梳理著記憶,一個女生出現在腦海中。那一刻,曲鳴忽然心動了一下。   陸婷。濱大最後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樣鬱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濱大公認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帶著保鏢上學——是學校董事莊碧雯的獨生女以外,曲鳴對陸婷一無所知。   不過至少可以確定,陸婷不喜歡籃球。因為陸婷連他這個在濱大聲名雀起的籃球明星都不認識。或者曲鳴知道得更多一點: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鳴唇角慢慢挑起。那個快被搾成殘渣的爛貨,說不定還有一點可以利用的價值。   **********************************玥 大學校園裡永遠不缺乏流言,但這個最新流言無疑觸到了許多人的興奮點。   大多數人並不相信這個流言,因為按照流言的說法,那個濱大最特立獨行的美女沒有穿她標誌性的古裝,而是穿著一條俗艷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儘管沒有多少人相信,但這個流言內容非常刺激,以至於它比其他任何流言傳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離濱大很遠的一條偏僻街道出現,穿著廉價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樣在拉客。   流言傳到曲鳴耳朵裡,他也很納悶。紅狼酒吧位於都市的邊緣地帶,與濱大相隔很遠。蘇毓琳在這裡做了快兩年也沒有被人撞到過,南月才出現一周,就那麼巧被人認了出來。   曲鳴的興趣早已經從南月身上轉移,徹底摧毀南月的自尊心,只是為了讓她能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毫無負擔地出賣自己的朋友。但他沒有來得及通過南月接觸到陸婷,因為出現了一件意外。   曲鳴在教室出現的次數多了起來。方青雅一天幾個電話,追問他在幹什麼,是不是讓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給帶壞了。所以曲鳴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覺,來彌補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課,曲鳴立刻變得精神抖擻,扔下書就直奔籃球館。經過幾天波動,曲鳴的手感又回來了,投籃越來越準,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幾乎達到了他的巔峰狀態。   平常來看他練球的除了景儷,還有七八個女生。曲鳴幹過其中的一半,對另一半則沒什麼興趣。他專注的運球、投籃,不時從人群中躍起扣籃,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這一次還是分組對抗,紅狼社最能打的球員都與巴山一組,曲鳴帶著四個較弱的隊員。他半蹲著身體,降低重心,嫻熟在胯下運球,利用腳步的快速移動連續過掉呂放和趙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時,展臂輕輕一推,「啪」的一聲,巴山打在曲鳴手掌上,卻沒有阻住籃球的弧線,球應聲入網。   曲鳴雙手握拳大喝一聲,與隊友撞胸慶祝打三分成功,從巴山手裡撈到罰球機會。一罰中的,巴山氣哼哼搶過球,拋給趙波,自己朝曲鳴一方的籃下殺去。   巴山身高臂長,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寬闊的肩背扛住曲鳴,然後扭身強扣。巴山一旦衝起來,力量堪比一頭犀牛,連曲鳴也擋不住。不過巴山這一次沒能跳起來,因為他剛扭過身,就被曲鳴卑鄙地在腳上踩了一下。   曲鳴腳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裡的球飛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鳴得意地吹了聲口哨,跳起來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氣,伸腿給曲鳴使了個跘兒,然後撲過去,硬把他手裡的球奪走。   「行啊,大屌,夠不要臉的。」   曲鳴笑罵著坐起來。   爭搶中,籃球滾了出去,落在一個人腳下。   那人五十來歲,身材發福,頭頂禿了一塊,露出油亮的頭皮。他揀起球,饒有興致地看著在場上打鬧的曲鳴和巴山,然後遞過來。   曲鳴不客氣地把球拿過來,居高臨下看著那個禿頭。禿頂的胖子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   曲鳴上場重新開球。胖子找了個位置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球場,一邊在紙上打著勾。 第13章   練完球天已經黑了,紅狼社的隊員跟那些來看球的女生有說有笑地離開籃球館,巴山帶了兩個球員去酒吧胡混,館裡只剩下曲鳴和景儷,還有那個禿頂的胖子。   這幾天曲鳴又找了個新遊戲,等人都走後,景儷會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然後脫得光光的趴在球場中央,讓曲鳴從後面幹她,作為對他練球的獎勵。空蕩蕩的籃球館裡,燈光把女教師美艷的肉體照得雪白,豐滿的臀間暴露出淫艷的性器。   盡情幹著老師艷麗的肉體,讓球館裡充滿淫靡的肉響,在她體內消解掉運動的興奮和疲乏,讓曲鳴覺得很爽。   可那禿頭胖子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曲鳴不耐煩起來,「喂,老頭,還不走?」   禿頂的胖子搔了搔頭,「對抗時間十九分鐘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兩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場籃板兩個,後場籃板三個,蓋帽一次,搶斷三次。助攻零。」   他慢吞吞說著,然後抬起眼,「很不錯的數據,不是嗎?」   曲鳴抱起肩,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數據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但不能說明全部問題。」   禿頂的胖子瞇起眼晴,「比如壟斷了全隊九成以上的出手機會,好看卻不實用的花招,無謂的跑動,太多的犯規動作,沒有任何章法可言的進攻,不規範的技術……」   禿頂的胖子聳了聳肩。   不等曲鳴開口,胖子又拿出一張紙,「你身高一米九五,體重八十七公斤,比入校時的數據增加了一些,說明你的潛力很好。根據我的目測,你垂直彈跳大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極限在三米五左右,在業餘球員中,這是個很優秀的數字。」   曲鳴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雙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籃筐。   「唔,很好的爆發力。」   禿頂的胖子在紙上塗抹了一個數字,「垂直彈跳八十五公分。如果你動作再合理一些,可以達到九十公分。這樣的水準,屬於校際杯裡最出色的那一類球員。你籃板技術有很大缺陷,不適合打前鋒,但在得分後衛這個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過兩個。」   曲鳴不屑地挑起唇角。   「現在我不明白的是,」   禿頂的胖子放下紙,認真看著曲鳴,「你為什麼能擊敗周東華?」   曲鳴低下頭,看著胖子的眼睛,然後說:「大聯盟的球探嗎?」   胖子沒有否認,他很直接地說:「無論是技術還是身體素質,周東華都比你強很多。一對一情況下,你獲勝的可能性低於百分之十。」   「他輸了。」   曲鳴簡短地說。   胖子聳了聳肩。   曲鳴有些譏諷地說:「大聯盟什麼時候對大一學也開始感興趣了?」   胖子搔了搔頭皮,「周東華是我推薦的。當我聽說濱大有個學生擊敗了他,我就對曲鳴這個名字有些濃厚的興趣。你的技術還有很大的調整餘地,身體素質和潛力也是有的。」   曲鳴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聯盟嗎?」   「大聯盟?你誤會了。」   胖子搖了搖手,「你的條件雖然說過得去,但和大聯盟的標準還差得太遠。大聯盟要求的是優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   禿頂的胖子望著他的眼睛,「大聯盟不會接納一個長期服用興奮劑的球員。而且我注意到,你還有吸煙的惡習。大聯盟不是校際杯,在大聯盟的球場上,你連三分鐘都待不了,就會被人踹著屁股踢下去。」   曲鳴臉色頓時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沒有理會他的臉色,他把記錄數據的紙張隨手扔掉,「這是一個誤會,我只是在浪費時間,你沒有什麼價值。除非你戒煙,並且停止服藥,還能保持目前的水準,也許有機會去大聯盟打替補。」   看著胖子背影,突然之間,曲鳴覺得這座球場變得索然無味。他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像那頁紙一樣,被人當成垃圾扔掉,毫無價值。曲鳴握緊拳,關節發出「格格」的響聲。   景儷看著他,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   **********************************玥 一連兩天,曲鳴都沒有在籃球館出現,讓隊員們都很奇怪。曲鳴生平第一次感到沮喪。雖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進入大聯盟。但大聯盟是每一個球員的夢想,曲鳴也不例外。問題是他已經習慣了興奮劑所帶來的旺盛精力,不必苦練就可以獲得強健的肌肉,四肢充滿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場上戰勝任何對手。   如果停止使用興奮劑,同時還要保持目前的狀態,除非他能夠忍受體能的迅速下降,同時過一種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煙、不喝酒、嚴格克制食物攝取、每天進行極度枯燥的力量訓練,無數次推拉舉動沉重的槓鈴,並且把性生活克制在每週三次以內。而這一切只需要一顆小小的藥丸,就能讓他在放縱感官刺激的同時,獲得辛苦鍛煉才能達到的效果。   曲鳴並不是一個勤奮的人,他對籃球的熱愛,一多半是來自於戰勝對手的快感。對運動本身的純粹興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愛鍛煉,一個槓鈴他能舉上一千次還樂此不疲,讓曲鳴都覺得他變態。   「老大,別多想了,那個死胖子胡說。我才不信大聯盟的球員不用興奮劑。那些職業球員都是吃興奮劑長大的,等肌肉定型進球場打比賽,才把藥停了,一個個都裝成大尾巴狼。」   曲鳴站在窗前,看著進入睡眠的校園。蔡雞說得差不多是實話,類固醇的濫用在職業球員的圈子是盡人皆知的秘密,許多人從高中時代開始服用禁藥,到成為職業球員才停止。相對而言,修羅都市的大聯盟還算乾淨的,北方的冰球聯盟幾乎是公開使用興奮劑,因為激烈的比賽才能吸引觀眾。   曲鳴抬起手,把手裡的白色藥瓶狠狠擲向夜空。   蔡雞有些同情地看著他,然後說:「老大,你真要這麼幹?你又不準備進大聯盟,用不著這麼拚命吧。」   曲鳴呼了口氣,慢慢說:「我不能讓那個禿頭胖子看扁了。兩個月後的校際杯,我非讓那死胖子好看!」   蘇毓琳從衛生間出來,她剛洗過澡,頭髮濕濕的,妖媚之極,笑吟吟朝曲鳴床邊走去。   蔡雞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慾了。去隔壁陪大屌吧。」   禁慾?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曲鳴性慾變態的強,每天做愛三次都是少的。   如果他能禁慾,蘇毓琳就說自己是處女好了。可看到曲鳴的表情,蘇毓琳不由驚訝起來,「真的嗎?」   「滾。」   曲鳴沒好氣地說。   蘇毓琳吐了吐舌頭,溜到門外。   曲鳴坐床邊,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啞鈴,把多餘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張上。   蔡雞抓了抓腦袋,很義氣地留了下來跟老大一起禁慾,讓巴山一個人對付那三個女人好了。   **********************************玥 籃球場上每一分鐘都處於高強度的對抗中,對體能要求極高。曲鳴對單純的力量訓練毫無興趣,為此投入一分鐘都覺得浪費,但現在他訂了一份堪稱恐怖地訓練計劃。   每天上午九點開始,短暫地熱身後,先進行跳躍訓練,隨機擺放一系列的箱子,高度從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組練習五分鐘,進行六組,進行隨機跳躍。   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衝刺,然後快速折返。   接下來是臂力訓練,包括拉力器和臥推,一百公斤的槓鈴連續臥推五十次為一組,也是六組。腰腹肌肉的練習採用單槓,身體垂直,然後雙腿併攏,抬至水平,保持十秒種,重複二十次為一組。   最後是深蹲和負重挺身,鍛煉腿部肌肉,全套訓練下來需要三個小時,上下午各一次,也就是說,曲鳴每天四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訓練器械上度過的。   紅狼社的隊員見老大這麼認真,也跟著練習起來,但不要說全套,能練過一個小時都不多。巴山的強項在於力量,最開始的跳躍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鳴汗下如雨,身體也到了極限,但他咬著牙硬挺了下來。更強的是他第二天還接著練,每週只給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時間,堪稱瘋狂。   除了訓練,曲鳴把所有事都交給蔡雞和蘇毓琳處理。酒吧開門後,楊芸就被打發去兼職。而南月沉淪的速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為了獲得每天一次的安琪兒,她學會了像妓女一樣賣弄風情,現在即使讓她回到濱大,她也不可能再擺脫藥物的陰影。   下午六組訓練做完,曲鳴坐在椅中,把毛巾蓋在臉上,兩臂攤開,肺部劇烈地擴張著。最後一組負重挺身,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鋼板一樣緊繃著,身上滿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煙,舒解一下身體的疲勞,但還是忍住了。   死胖子!曲鳴在心裡惡恨恨咒罵一聲。   那個大聯盟球探輕蔑地表情,深深刺傷了曲鳴的自尊心。功課拿到十七分他可以不在乎,老爸給他的資產負債表看不懂也無所謂,但他的籃球能力不允許任何人置疑!   一雙手在他小腿上按摩著。曲鳴把所有女生都趕走了,只有景儷還不離不棄地跟著他,每天上完課就來陪他訓練。往往三個小時的體能訓練中,曲鳴一句話都不說,而景儷坐在旁邊,默默看著他,給他遞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   景儷說。   「生日有什麼了不起的。」   曲鳴這會兒很煩。   「社裡的球員要請你吃飯。」   「沒興趣。讓他們別麻煩了。」   曲鳴煙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飯不喝酒,還不如睡覺。   「阿黃他們把你把駕照辦好了。」   曲鳴一直是無證駕駛,結果開著越野車只能在都市裡兜圈子。拿到駕照就可以自由離開這座都市。倒是阿黃,那個傻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多半還是蘇毓琳在用心。   「蔡繼永和巴山送你的是運動衣,還有球鞋。」   曲鳴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九歲生日的時候,他們兩個送給我的是巧克力,結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雞氣得連蛋糕都沒有吃。後來他們送的都是不能吃的。」   曲鳴來了興趣,「你呢?你送我什麼禮物?」   景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小聲說:「我,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   曲鳴一把扯掉臉上的毛巾。景儷臉紅紅的,滿面羞澀,眼裡卻充滿了期待。   「開什麼玩笑。」   曲鳴一臉的不悅。我才十八歲,要什麼孩子?這女的腦子是不是生蟲了,竟然想出這麼個主意。   景儷垂下眼睛,默默給他按摩著小腿。   「老師終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個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個孩子。老師不會因為這個孩子麻煩你。」   景儷低聲說:「老師已經好幾天沒有陪他們做了。我去醫院做了檢查,而且打了排卵針,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師會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好好愛他。」   看到曲鳴不高興的神情,景儷著急地說:「我發誓,除了你以外,沒有人知道他是誰。老師只是想要一個和你一樣,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   「肏。」   曲鳴翻了翻眼睛。女人瘋起來真是不可理喻。   一個沒有結婚的女教師,卻要給自己的學生養一個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生個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剛大一就給他添個孫子?老媽要知道,多半會高興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來養,絕不會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進門。問題是曲鳴一點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景儷是真想給曲鳴生一個孩子。她已經二十八歲,曲鳴不會娶她,也不會讓她嫁人。她以老師的身份,不但和曲鳴做過,還和曲鳴的朋友、隊員們都做過,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留在曲鳴身邊。   「老師生下孩子,還會每天來這裡陪你打球。老師會自己好好撫養他。你就當那個孩子不存在好嗎……」   景儷眼圈忽然一紅。她因為曲鳴可以放棄一切,只有這一個要求。   「別哭了。」   曲鳴不耐煩地說。   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後說:「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玥 曲鳴的生日是週四,這個生日很重要,從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擁有和成年人一樣的權力,同時也承擔著和成年人一樣的義務與法律責任。   方青雅對兒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兒子回家,在家裡給他慶祝生日。   曲鳴在電話裡說:「從我五歲起,你們就是老一套。先是點蠟燭,然後切蛋糕,接著吃飯,最後是拆禮物,有沒有新鮮的?」   方青雅喜氣洋洋地說:「老一套你就不過了?今天是老媽生你的十八週年,趕快回來!」   曲鳴只好回家。一進門,他先把禮物拆了。   「我的天,還有一套文具?」   曲鳴叫了起來,「老媽,你是不是以為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學?」   「這是……糖果?」   曲鳴怪叫說:「老媽,我的洋娃娃呢?怎麼沒給我買個洋娃娃?我要會唱歌的洋娃娃!」   方青雅在兒子頭上敲了一下,「鬼叫什麼!那支筆比你爸用的都貴。還有這些,一共是十八件。」   她拿出一隻盒子,「這一件是你長大成人才用的。」   「安全套嗎?」   曲鳴吃著糖說:「我要六種水果味的。」   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鳴搶過來拆開盒子,失望地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原來就是張會員卡。有色情表演嗎?」   「沒一點正經。這是你爸給你辦的,往後你要經常在俱樂部裡接觸一些人,等接了你爸的學校,也好辦事。」   曲鳴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權了?我看他精力那麼好,再干二十年也沒什麼關係。」   「你爸都快七十了,媽跟他說了幾次,他才答應讓你慢慢接手他的學校。」   「嘁。」   曲鳴不屑地說:「老爸就我一個兒子,我就不信還能把濱大帶到棺材裡?」   「胡說什麼呢。這可是最要緊的一件禮物,你朋友送你的無非就是運動衣球鞋什麼的,哪有這個貴重。」   曲鳴看著老媽,心裡說,這次我拿的生日禮物你作夢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前,你的寶貝兒子剛幹過濱大那個又艷又乖的女教師,她要給我養個孩子當生日禮物。夠猛吧。   看到兒子成年,曲令鐸也很欣慰。畢竟兒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難得聚在一起,曲令鐸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兒子板著臉。   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兒子比別人的都強。這麼出色的兒子,怎麼生出來的?   吃過飯,曲鳴拿起鑰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說:「這孩子越來越野了!一周才回來一趟,也不陪媽說說話。」   她板起臉,「告訴媽,是不是又走找那個狐狸精了?」   「你早就把她趕走了,我還找誰?」   曲鳴在老媽臉上親了一口,「我是去訓練,準備打比賽。老爸給我辦了張卡,這次我就給老爸拿個獎盃回來,免得他老看我不順眼。」   「知道巴結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   方青雅理了理兒子的衣角,「小心點,別累著了。」 第14章   籃球館裡空無一人,曲鳴先做了下熱身運動,然後開始第一組跳躍訓練。他高高躍起,腳在箱子邊緣輕捷地一點,然後落地,接著再次躍起,頻率越來越快。   三組訓練做完,曲鳴已經滿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個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上,從後面看,兩根腳筋從他腳後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將近膝彎的地方,比一般人更明顯也更加發達。他兩手叉腰,呼呼地喘著粗氣。汗水從額頭淌下,順著下巴掉在腳下的皮墊上。   「水。」   曲鳴習慣性地伸出手,然後意識到景儷不在這裡。她這會兒應該還在自己的住處,靜靜等著他的精子與她排出的卵子結合。   曲鳴抹了抹汗,覺得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麼好的,按照蔡雞的說法,滿街的孩子比陰溝的老鼠都多,見著不順眼的就牙癢癢的,直想一腳踹飛。   曲鳴拿起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背後響起輕盈的腳步聲,有人來到籃球館裡。他轉過身,目光頓時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兩條腿又直又長,腳踝纖細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長髮簡單地紮了個馬尾辮,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飾物。但她的容貌卻如同精緻的寶石,足以令任何人為之驚艷。尤其是她兩條眉毛,又長又黑,像濃墨畫上去的一樣。曲鳴已經見過這張堪稱完美的面孔,更記得她高傲的神態。   陸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門來。   曲鳴扔下礦泉水瓶,然後挺起身體,以俯視的姿態看著她,慢慢挑起唇角,「找我嗎?」   這是一種侵略性十足的姿態,一般女生都會情不自禁地退開一步,避開他充滿威脅地壓迫。但陸婷表情冷漠,她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法律書,微微揚起頭說:「南月在哪裡?」   南月和陸婷是好朋友,這個曲鳴知道,但陸婷會因為南月來找他,讓曲鳴很意外,「這和我有關係嗎?」   「她沒有出國,出境處沒有她的資料。」   陸婷冷冰冰的表情讓曲鳴覺得很有趣,「也許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誰知道呢。況且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調閱了監控資料,可以證明她是和你一起離開。從那以後,她沒有再和任何人聯絡過。」   曲鳴怔了一下,這丫頭居然是認真的。他彎下腰,看著她皎潔無瑕的面孔。   這丫頭皮膚真好,連楊芸和南月都比不過她。貼近時還有股淡淡的香氣,不是蘇毓琳或者景儷用的香水,而是一種暖暖的體香。   一隻手突然伸來,推開曲鳴。陸婷那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擋過來,一前一後把曲鳴夾在中間,面前一個戴著墨鏡的光頭不客氣地把曲鳴推到一邊,讓他離自己的僱主遠一點。   曲鳴本來不介意和這朵鬱金香聊天,這樣的美少女總是令人賞心悅目。但帶來兩名保鏢就讓人很不爽了。說起來要論輩份,這丫頭還應該叫自己一聲叔叔。   也太不給叔叔面子了。   曲鳴揚起下巴,「幹嘛?」   陸婷冷冷說:「南月在哪兒?」   「老實點!」   面前的保鏢用嚇唬的口氣說。   曲鳴感覺更不爽了,橫著眉說:「想打架嗎?」   他忽然朝陸婷笑了一下,像頭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樣說:「你猜的沒錯,南月去做妓女了。因為她覺得被人肏很爽。」   陸婷臉上一紅,接著露出惱怒的表情,她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白嫩的手指,指向曲鳴,嬌聲說:「打他!」   曲鳴看著她柔潤的手指看得出神,沒想到這丫頭暴力傾向這麼嚴重。兩名保鏢倒聽話,上來一腳踹在曲鳴膝彎,差點兒把他踹得跪下。   曲鳴頓時發起火來,他踉蹌一下,順勢一肘打在一名保鏢腰間,然後腰身猛然挺起,用背部朝後狠狠一扛,像球場上背身持球,強打籃下那樣,把身後那名保鏢扛了出去。   自從幹掉柴哥之後,曲鳴已經很久沒打過架了。那兩名保鏢雖然個子沒有他高,但身材粗壯,又是專業練過格鬥的,無論反應還是動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快得多。背後那名保鏢被他撞得後退幾步,接著衝上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擰到背後。誰知曲鳴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來了個加速跑,硬生生從他手中掙脫,接著一個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頓地衝過來一躍而起,抬腳狠狠踹到那名保鏢胸口。那保鏢橫著向後倒去,墨鏡頓時飛了出去。   陸婷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在濱大飛了幾圈之後,關於南月的流言終於傳到她耳朵裡,陸婷雖然不信,但畢竟關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試著與南月聯繫,卻怎麼也聯繫不上。陸婷想起那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從南月離開,就像消失了一樣,再沒有和任何人聯繫過。如果南月出什麼意外,無疑是那個男生嫌疑最大。   陸婷對那個男生印像很深——在濱大,一米九五的男生並不是很多。她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查到那個男生是曲鳴。   曲鳴在濱大名聲很響,但不見得是什麼好名聲。和周東華單挑期間,關於楊芸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還有人說,他組建的紅狼籃球社,就是個濫交社團,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簡直是濱大最大的淫穢組織。但這些都是傳說,沒人能拿出任何證據。   陸婷第一個反應是報警,但南月正式請了假,而且她的擔心都是猜測,報警也不會有人受理。所以陸婷就選擇了一個最直接的辦法,來找曲鳴。   陸婷想得挺簡單,帶上保鏢來警告這個狂妄的男生,讓他不要欺負南月。濱大畢竟都是學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單是兩名看起來挺嚇人的保鏢就能擺平百分之九十的事。但這次她遇到了那個百分之十。   曲鳴把話說得那麼難聽,陸婷一氣之下,警告變成了教訓。不耐煩再跟他談判,先出口氣再說。曲鳴竟然說南月是喜歡才當妓女,明顯是欠扁。   曲鳴是曲董兒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時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陸婷是莊碧雯的獨生女——這意味著濱大的百分二十都屬於陸婷。在她的學校,還敢在她面前囂張,已經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鳴剛做完第一部分的訓練,體能消耗不大。這幾天的體能訓練顯現出來,他爆發力比以往更強,力量也不遜色於那兩個成年人。他沒有專門練過格鬥,本能地選擇了最直接最有力的擊打方式,尤其是跳起來用膝蓋猛撞,不管是誰,挨一下都受不了。   兩名保鏢沒想到會在校園裡碰上這麼一個猛人,只聽拳打腳踢的聲音響成一片,等三個人分開,曲鳴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來,那個一臉凶相的光頭被他用膝蓋撞在胸口,肋骨幾乎撞斷,捂著胸不住咳嗽,另一個年輕點的保鏢肩膀上留了一個巨大的腳印,也被踢得不輕。   曲鳴啐了口帶血的吐沫,指著他們說:「再來!」   那名年輕保鏢摘下墨鏡,脫掉西裝,兩肩往後一張,然後晃了晃脖子,擺出格鬥的姿勢,認真把這小子當成對手。傳統格鬥中,有一力降十會地說法,尤其是徒手格鬥,如果力量驚人,完全可以彌補技巧的不足。還有一個原因,他是合法的保安人員,不可能對一個學生下什麼過分的狠手,而曲鳴根本不用考慮下手的力度和方式。   保鏢連擋了曲鳴幾腳,手臂差不多都腫了。他抓住機會,趁曲鳴不懂格鬥,身前露出空檔,一拳打在曲鳴腹下。曲鳴的腹肌很結實,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也禁不住彎下腰。保鏢趁機用手臂勒住曲鳴的脖頸,一手握住手腕,準備把曲鳴扳倒。   陸婷忽然一聲驚叫,「別——」   年輕保鏢停下動作,納悶地看著僱主。陸婷有些緊張地說:「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擰斷了。」   那保鏢手臂粗壯,如果用足力氣,真可能擰斷曲鳴的脖頸。他動作一停,雖然還保持全力,但已經給了曲鳴反擊的機會,曲鳴每天都要背著一百公斤的槓鈴,做六百次負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較的,已經超過一般運動員的水準。他抓住保鏢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個漂亮的側摔,把那名保鏢從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鳴扭了扭被勒紅的脖子,朝那個亭亭玉立的女生走過去。   陸婷臉色有些發白,但還強撐著一步不退。這個男生太強悍了,誰能想到他能擊倒兩名專業保鏢。   「站住!」   身後那名光頭保鏢不得已拔出槍,指向曲鳴,故意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曲鳴沒有理睬他的威脅,一直走到陸婷面前才停下腳步。他低頭看著陸婷,然後說:「她是成年人,願意挨肏你管得著嗎?」   陸婷毫不示威地說:「是你脅迫她的!」   曲鳴舔了舔唇角的血跡,然後說:「有證據嗎?」   「是你把她帶走的!」   「她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難道你說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法律系的。沒有證據,最好不要瞎說。」   陸婷說:「我要見南月。」   「你要見她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把她藏在短褲裡,掏出來你才能看。」   陸婷惱羞成怒,「你真流氓!」   曲鳴突然笑了起來。他上下看著陸婷,忍著笑說:「你聲音真好聽。我還是第一次聽人罵流氓像唱歌一樣好聽,再罵一聲。」   陸婷臉紅了起來。雖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鳴這種流氓比起來,還是嫩了些。   那名年輕保鏢爬起來,擋在僱主身前,惱怒地瞪著曲鳴,這小子頂多是街頭鬥毆的水準,玩格鬥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這小子爆發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難,想制住他就沒那麼容易了。   光頭保鏢拿著槍對曲鳴說:「站遠點兒!」   「他媽的!你這王八蛋!敢拿槍指著老大!」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巴山推門進來,看到有人拿槍指著曲鳴,一下就紅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地上一摔,光著膀子猛衝過來,一邊嗷嗷直叫,活像一頭發怒的棕熊。   那保鏢拿著槍只是嚇唬曲鳴,巴山不要命地衝過來,他第一個反應是連忙把槍收好,免得出現誤傷。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經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鏢閃避不及,重重倒在地上,滑出兩米的距離,那感覺就像被一輛坦克撞飛,渾身的骨骼都格格作響。   跟巴山來練球的還有七八名球員,巴山已經動了手,他們也沒落下,衝過來把兩名保鏢圍住。   陸婷驚訝地張開嘴,這幫男生年輕體壯,就像一群惡狼,她那兩名保鏢接邊放倒幾個,終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個兩米多的大塊頭,什麼技巧都不講,全靠蠻力橫衝直撞,兩個人誰也擋不住他。很快混戰就變成了圍毆,兩名保鏢被擠到角落裡,被一窩精壯的年輕人拳打腳踹。   曲鳴好像沒有看到那兩名保鏢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圍毆,他雖然沒學過秀色可餐這個詞,但陸婷給他的感覺就像一支美麗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緻,小巧的唇瓣嫣紅嬌嫩,真想把它含在嘴裡,嘗嘗它涼涼的,甜甜的味道。   陸婷仍然保持著鎮靜,毫不忌憚地與曲鳴對視。   曲鳴目光漸漸向下,從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延伸到她高聳的胸部。唔,這丫頭發育得真不錯……   意識到曲鳴的視線,女生衣領間裸露的皮膚頓時紅了起來,她狠狠瞪了曲鳴一眼,把手裡的書擋在胸前。   曲鳴咳了一聲。勝負已經沒有懸念,有巴山在場,單憑體重就能壓死他們兩個。倒是那兩個保鏢,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護槍支上了,生怕這些不知道輕重的男生趁亂把槍奪走,鬧出事不好收場,連還手的工夫都沒有。   曲鳴摸了摸鼻子,然後對陸婷說:「他們兩個挨了打,我也受了傷,我們算扯平了吧。」   陸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玥 汽車在階前停下,兩名保鏢灰頭土臉地過來打開車門。如果真是歹徒,他們也未必會這麼狼狽。主要是那個曲鳴,還有那個大塊頭,這兩個學生太剽悍了。   陸婷看了看他們臉上的傷,歉意地說:「我會出醫藥費的,對不起。」   年輕的保鏢苦笑說:「是我們給小姐丟臉了。這些事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回到臥室關上門,陸婷的表情才垮下來,她像小女孩一樣氣惱地踢掉鞋子,氣鼓鼓撲到床上,把頭埋到枕頭下面。   陸婷在濱海大學法律系讀二年級,但下個月才滿十八歲。大多數有實力的家庭對子女的培養都會提早一些,而莊碧雯更甚。從陸婷五歲起,她就請來最好的老師,不遺餘力地輔導自己唯一的女兒。陸婷也沒有讓她失望,如果一切順利,她很可能在六年內完成全部學業,在二十四歲時獲得博士學位。   陸婷不是天才,她只是聽媽媽的話,比別人更努力一些。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足以讓母親驕傲。但陸婷仍然是個小女孩,從年齡來說,她比楊芸還要小一些,外表的成熟並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種保護,為了掩蓋她在單親家庭長大的脆弱。   陸婷家距離濱大不遠,這幢兩層的別墅每天總是很安靜,很早以前,她還有朋友的時候,朋友到家裡玩,還以為這裡沒有人居住。在陸婷記憶裡,自從父親去世後,家裡就再沒有熱鬧過,彷彿所有的歡樂都隨著父親一同逝去。   也是在父親意外去世之後,莊碧雯從安保公司聘請了保鏢來保護陸婷,避免自己的女兒像父親一樣再出意外。家裡人很少,除了她們母女,只有一名女傭。   那名女傭在她們家做了許多年,已經上了年紀,耳朵和手腳都有些不好使。但莊碧雯寧肯自己下廚,也不願意僱傭新的女傭。   身邊跟著保鏢最初讓陸婷覺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變成了煩惱,這些保鏢使她與同學之間形成一道無形的牆,她似乎成了同齡人中的異類。陸婷屢次向母親抱怨,但莊碧雯固執地拒絕了她。   這樣做的結果是陸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學校,就會變得更少。每天身邊跟著兩個保鏢獨自來去,顯得落落寡合,讓人覺得她很高傲。漸漸地,她也變得沉默起來。   就這樣,等她升入濱大,身邊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   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誼也許不像蔡雞、巴山和曲鳴那樣火熱,但陸婷也曾經很鄭重地和南月交換過手帕,發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姐妹。   想到那個男生和他說的話,陸婷抱著枕頭狠狠了打了幾下。南月是她見過最乾淨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樣不染纖塵。她才不信曲鳴說的,南月會去做妓女。 第15章   莊碧雯拿著一杯咖啡進來。即使在家裡,她也習慣穿著正式的辦公套裝,髮髻一絲不亂,挽得整整齊齊,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職業女性一樣,顯得從容而幹練。   「怎麼了?」   莊碧雯把咖啡遞給女兒。   「沒什麼。」   陸婷坐起來,撫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下午沒有課嗎?」   「嗯,課程我已經看過了。」   莊碧雯撫了撫女兒的頭髮,對陸婷說:「晚上的輔導課還是應該去的,可能會有一些案例分析。」   陸婷喝完咖啡,朝母親一笑,「我會去的。」   **********************************玥 晚上的輔導課其實很乏味。晚間輔導是對白天課程的一種補充,原本是一些老師在課餘時間義務為學生解答問題。濱大把它制度化後,並沒有對學生作出要求,相當於有老師指導的自習課。   陸婷翻著書,心裡卻始終靜不下來,時而想起南月,時而想起那個一副欠揍表情的男生。這種體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討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腦袋裡只有一團團變態的肌肉,囂張得令人反胃。如果讓她管理濱大,第一件事就是嚴格校規,把這種垃圾學生統統趕出校門!   陸婷盯著那頁紙看了五分鐘,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這樣瞎坐,一點意義都沒有,她乾脆合上書,離開教室。   守在教室外面的兩名保鏢立刻跟在她身後,「小姐,要回家嗎?」   「嗯。」   陸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   陸婷忽然停住腳步。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一個男生兩手插在褲袋裡,懶洋洋地靠在車門上。他嘴角破了一塊,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諷刺的冷笑。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濱大晚上有輔導課。」   陸婷停下腳步,冷冷看著他。那兩名保鏢警覺地四處看著,不知道那個兩米多的大塊頭是不是也來了。   曲鳴聳聳肩,「還有這麼多用功到變態的學生。」   陸婷揚起眉梢,「你是專門來諷刺我的嗎?」   「不。」   曲鳴背一挺,身體猛然挺直,顯示出他過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見南月嗎?上車吧。」   保鏢連忙攔住陸婷,「小姐。」   「怕我綁架她?」   曲鳴嗤笑一聲,轉了轉鑰匙說:「我就一個人,你們也來吧。放心,我有駕照。」   陸婷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兩名保鏢對視一眼,一名跑去開車,另一個連忙鑽進越野車,挨著陸婷坐下。   越野車的空間很大,以曲鳴的身高也可以輕鬆挺直身體。他發動車輛,一踩油門,強勁的動力驅動著越野車駛離濱大。   車輛一路向北,駛出修羅都市繁華的市區。修羅都市從沿海呈扇形向內陸延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積超過八千平方公里,而環繞都市圈的邊緣區域面積更超過數倍。   隨著車輛的行駛,街道兩旁光彩奪目的廣告屏漸漸變得稀少,連綿的燈帶換成了陳舊的燈柱,都市裡往來不息的車流和行人也稀疏起來,周圍的一切都彷彿沉寂下來。   這裡已經是修羅都市的邊緣,比起都市圈內流光溢彩的大廈,兩旁的建築顯得低矮而擁擠,照明的光線也越來越暗。陸婷旁邊的保鏢摸了摸腋下藏的槍支,謹慎地辨識著方位和道路。廉租區是修羅都市最混亂的地帶,人口流動性極大,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僱主在這裡出什麼意外。   越野車駛入一條偏僻的街道。這裡的設施似乎還停留在世紀初,街道兩旁用著老式的路燈照明。車輛在忽明忽暗的燈影裡行駛,偶爾有行人路過,能看到燈光下沉默而慘白的面孔。   陸婷鎮定地看著前方,從上車起她就沒說過一個字,沒有問他們要去哪裡,也沒有問南月為什麼會在那裡。她不願和那個滿口下流話的男生交談。只要見到南月,這一切都會有答案。   街道旁一間酒吧還亮著燈,門前的水晶屏招牌繪著一條正在奔跑的狼,上面紅色的字跡寫著酒吧的名稱:紅狼。   越野車直接駛入酒吧旁邊的敞開式車庫,陸婷的座車緊緊跟在後面。酒吧的生意似乎很平淡,車庫裡只有五六輛車,一多半都積滿灰塵,像是很久都沒有人用過。越野車霸道地佔據了兩個車位,左右各有一輛小型,陸婷的座車只好停在兩個車位以外。   曲鳴靠在駕駛席上,雙手枕在腦後,沒有一點下車的意思。   陸婷皺起眉,「南月呢?」   「別急。一會兒就見到了。」   曲鳴對保鏢說:「換輛車坐吧,在門外守著也行,最多半個小時就回去。放心,你們的大小姐不會有事的。」   那名保鏢看了看陸婷,陸婷冷著臉說:「過去吧。等二十分鐘我們就走。」   那名保鏢離開越野車,悄悄把一支筆狀的物體塞到陸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電擊棒,可瞬間擊倒一名壯男。   曲鳴拿出剃鬚刀,放在下巴上無聊地刮著鬍子。越野車已經熄了火,安靜地車位上。車庫裡只有一盞蒙著灰塵的燈,光線很暗。   曲鳴忽然扭頭說:「你成年了嗎?」   陸婷慍怒地瞪著曲鳴。   曲鳴敲著方向盤,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沒有成年,最好還是不要看了。」   陸婷一扭頭,沒有理他。   如果曲鳴敢騙她,讓她白跑一趟,陸婷絕對饒不了這個混蛋。   越野車面對著一扇小門,透過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裡隱約的人影。過了幾分鐘,那扇車庫通向酒吧的小門突然打開,幾個人簇擁著出來。   前面一個男生個子不高,剃了一個短短的平頭,鼻樑像是被人打折過一樣歪著,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紋身,就像是那些偶爾能在校外見到的小混混。   他和另外兩個小混混一樣,穿著肥大的褲子,T恤和外褲上鬼畫符一樣寫著「血」、「義」、「殺」……陸婷皺起眉頭,在她眼裡,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專門讓人鄙視的人渣、垃圾,都市裡骯髒的臭蟲和蟑螂。   陸婷忽然瞪大眼睛,差點兒驚叫起來。與那三個小混混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女生,她穿著廉價的露臍裝,那是一種紅色會反光的衣料,質地與塑料相似,在黑暗中有著劣質的鮮亮。她的無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顯露出纖細的腰身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黑暗中,南月潔白的肉體與紅亮的衣物形成強烈的反差。   她長髮顯得有些零亂,耳朵上戴著兩隻又細又大的環狀耳環,飾品作工很差,呈現出廉價的金屬光澤,卻很吸引眼球。她塗著鮮亮的紅嘴唇,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鮮紅的唇角向上彎著,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沒錯,那就是南月。陸婷五歲起就認得南月,卻從來沒有想像過那個飄逸的少女會有這樣的妝扮,南月居然……穿了一雙高跟鞋,而且還是艷俗的紅色。   剃著平頭的小混混停了下來,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與越野車隔了一個車位,沒有發現這輛熄火的越野車中有人。平頭對南月說了幾句什麼,似乎很不耐煩。   南月拉住那個小混混的手,臉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鮮紅的嘴唇微微開合,像在央求什麼。隔著車窗玻璃聽不到交談的聲音,但能看到那些小混混臉上淫穢的笑容。又說了幾句,幾個小混混突然大笑起來。   剃著平頭的男生一臉壞笑地伸出手,把南月緊繃的胸衣拉了下來。南月沒有戴乳罩,兩團雪白的肉球立刻彈了出來,在胸前顫動著。   南月臉上絲毫沒有顯露出羞赧的表情,鮮亮的唇角還保持著上翹的弧度。剃著平頭的小混混捏住南月兩顆帶著銀環的乳頭,毫不客氣地扯弄著。昏暗的光線中,那兩隻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樣潔白,形狀渾圓而又滑嫩,充滿了迷人的彈性。   小混混的動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紅嫩的乳頭用力扯起,將那對圓潤的乳球扯得變形,然後張開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著。南月鮮紅的唇角痛得抽搐了一下,然後又綻出笑容。   看著那兩隻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髒兮兮的手指間不住變形,陸婷頭皮一陣發麻,彷彿有一條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過。   南月鮮紅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聳在胸前,她望著那個猥瑣的小混混,臉上看不到絲毫不悅,反而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   剃著平頭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頭對同伴說了些什麼,幾個人又是一陣大笑。平頭鬆開手,兩名小混混湊過來,把南月推到車蓋上,一人抓住她一隻赤裸的乳房,平頭則掀開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內褲裡面。   他們幾個人所在的位置在車庫最裡面,即使有人進來,視線被車身擋住,也不會看到他們的舉動。但坐在車裡的陸婷卻像是隔著玻璃在看一出無聲的啞劇,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車蓋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條妖艷的蛇,散發出朦朧的光澤。腰下像塑料一樣紅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兩條白滑的美腿。她穿著一條薄到幾乎透明的紅色內褲,那個平頭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內褲裡,在裡面下流地摸弄著。南月鬢髮散亂,碩大的環狀耳環不時閃動光芒,殷紅的唇瓣努力保持著笑容,臉色卻有種不正常的慘白。   兩名小混混鼓噪起來,隱隱約約能聽到他們說:「黃哥……這婊子……干一炮……」   不知道平頭說了句什麼,南月眼睛忽然間一亮,忙不迭地點頭答應。小混混嘻笑著放開手,南月站起身體,把零亂的髮絲掠到腦後,討好的朝平頭一笑,然後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貼在小混混腹下。   視線被小混混的背影擋住,只能看到少女長長的髮絲輕輕搖動著。平頭很爽地靠在車上,旁邊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體上亂摸。   過了會兒,南月抬起頭,她微微喘著氣,鮮紅的唇角垂下一絲長長的唾液。   她揚起臉,媚笑著和平頭說了幾句,然後站起來,轉過身體,把長髮撥到身前,露出光潔的玉背。   肩膀刺著紋身的小混混粗魯地推了南月一把,讓她趴在車蓋上。南月聽話地彎下腰,兩手伸到身後,主動把紅亮的短裙拉到腰間,露出圓潤的雪臀。   南月有一雙令人羨慕的美腿,兩腿又直又長,皮膚白嫩得像要滴下水來。屁股更是渾圓光滑,那條薄如蟬翼的紅色小內褲陷入臀溝,臀肉完全暴露出來,在昏暗的光線顯得分外性感。   車蓋位置很低,南月並緊雙腿,彎著腰,臀部竭力向上聳起,一面扭過臉,含笑說著什麼。平頭把南月的內褲扒到大腿上,然後抓住圓翹的美臀,把她雪滑的臀肉用力扒開。他在裡面摸了幾把,然後一手撐開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機,打開照明開關。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間,把少女下體照得纖毫畢露。   陸婷臉色發白,胸口有種窒息的感覺,彷彿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來。   少女白嫩的臀肉純潔得彷彿晶瑩的春雪。然而幾根骯髒的手指,此時正在她臀間下流地擺弄著。   平頭一隻手將少女柔軟的臀肉用力撐開,一面把手機湊過去,照出少女臀間一隻美妙的器官。   平頭炫耀似的剝開少女的性器,將裡面紅膩的蜜肉暴露出來。他一手拿著照明的手機,並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裡面,一邊進出,一邊讓周圍的小混混觀賞那只性器開合的艷態。   南月趴在車蓋上,兩手抱著屁股,向上翹起,接受著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只紅嫩的性器像鮮美的花瓣一樣,在小混混指上時而收攏,時而綻放,不多時就濕濕的滴下水來。   陸婷怔怔看著車外淫亂的一幕,心裡有個東西彷彿破碎了。她認識南月的時候,還是剛從幼稚園畢業,比她高一級的南月就像她姐姐一樣。她們一起長大,一起進入青春期,一起對男生表示鄙視。南月說,男生整天打球,總是滿身汗水泥土,像豬玀一樣又髒又臭。   「我一輩子都不要結婚!」   九歲的時候,南月發誓說。   後來她們一同進入濱大,越來越多的女生開始戀愛。但南月沒有。   「哪個男生能配得上我呢?」   南月開玩笑地說著,言語中有著一絲驕傲。   她像一隻孔雀,有著華麗的彩翼和高貴的靈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   然而轉眼之間,她褪下自己鮮明照人的華衣,換了一身低俗的妝扮,在深夜的都市邊緣,來到一間破舊的車庫,和一群街頭混混廝混,甚至當著他們的面,讓人玩弄自己最可寶貴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體仍是那樣美,白滑的屁股像一隻柔軟的雪團,夾著臀間那朵嬌艷欲滴的鮮花。在她陰戶後面靠近肛門的位置,本來應該雪白的肌膚,卻印著些鮮紅的痕跡。被碰觸到時,她身體在微微顫抖。南月的屁眼兒軟軟的,比正常姿態要大,隨著手指的戳弄,屁眼兒不住收縮。   陸婷閉上眼,幾乎想要嘔吐。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她永遠不會相信,那個驕傲的南月還有這樣的一面。   小混混說了幾句什麼,南月乖乖把手伸進臀溝,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開,讓自己的屁眼兒完全暴露出來。平頭彎下腰,朝她肛門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挺起腰,用力插了進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腳尖,不時挪動屁股,配合著接受那個小混混的插入。等平頭的小混混完全進入,南月回過頭,討好地向他笑著,一面說著什麼,神情中沒有一點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跡。   眼前的世界彷彿顛倒過來。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閒聊時,南月悄悄告訴過她一個秘密,學校裡有個女教師和人肛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學校醫院治療。   兩個女生都露出噁心的表情。也虧得是她們兩個好朋友之間可以無話不談,彼此分享屬於自己的秘密。   南月評價說: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會讓男生肛交。如果說做愛還可以讓雙方感到愉悅,肛交只會讓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體驗。從醫學角度來說,肛交是極度不衛生,同時充滿危險的性交方式。最後南月得出結論:那個女教師不是太蠢,乾脆就是傻透了。 第16章   陸婷無聲地哭泣起來。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徹底地欺騙了她。背叛她們的友誼,也傷害她。   阿黃狠狠挺弄幾下,離開南月的身體,然後得意地打開手機,照亮少女肛交後的屁股,讓周圍的小弟欣賞。那只紅嫩的屁眼兒張開一個渾圓的入口,被幹得又濕又亮,一股濁白的精液從肛洞淌出,順著臀溝滑落下來。   幾個小混混觀賞完,南月才提起內褲,放下裙子,遮住流淌著精液的屁股。   阿黃把一隻白色的塑料包,戲謔地拋了拋,然後隨手一扔,南月連忙彎下腰,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搶在手中。   曲鳴抽出紙巾,遞給那個明艷的女生。   陸婷沒有接,她呆呆看著自己的手指,眼淚成串滾落下來。   曲鳴忽然說:「今天是我生日。」   陸婷彷彿沒有聽到,曲鳴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這樣與女生相處,他很不習慣。   過了一會兒,陸婷抹乾眼淚,「我要回家。」   沉寂的車庫響起發動機的轟鳴,黑色的越野車往後一倒,隨即調轉車頭,駛離酒吧。   陸婷已經回到自己車上,她沉默地打開書,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玥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鈴在曲鳴手中不斷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滿了不會衰竭的能量。   蔡雞單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鳴「呯」地放下槓鈴,長吐了口氣。他一口氣做了兩組臥推練習,肌肉又酸又脹,但有種很過癮的感覺。停止服藥,同時進行大運動量的訓練,曲鳴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堅持下來。但至少他堅持到了現在。   「老大!」   蔡雞扔過來一瓶水。   曲鳴盤著腿坐在訓練墊上,揚頭灌下大半瓶水。   蔡雞有點兒奇怪,「景儷老師怎麼沒來?」   曲鳴一口氣喝完,抬手把空瓶投進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濱大,是在景儷的公寓過的夜。一早起來,景儷就像個三八一樣,躲在衛生間裡用試紙反覆測試。   曲鳴把性交頻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滿心想和這個美艷的女教師好好玩玩。   但他插景儷的屁眼兒正插得高興,快要射精的時候,景儷卻央求他射到陰道裡面,好盡快受孕。   換作別人,這種強暴受孕或許很爽,但曲鳴覺得很敗興。難道真要搞出來一個小人,抱著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   景儷認真說:「他會是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樣強壯。」   曲鳴沒好氣地說:「如果是個女孩呢?」   景儷低頭笑了起來,「她會像我。」   「肏!等她十六歲,老子要先幹了她!」   曲鳴恐嚇地說著,把精液狠狠射進老師子宮裡。   景儷眉開眼笑地挺起下腹,讓他更加盡興,一面說:「你不會的。」   曲鳴這會兒還在納悶兒,她傻的啊?憑什麼覺得我不會?我有哪一點像好人嗎?說出來好趕緊改。   休息兩分鐘後,曲鳴開始進行下一組腹肌訓練。方式是兩手抓住單槓,與肩平齊,然後雙腿併攏,抬至與地面平行,保持靜止十秒。   這個訓練看似簡單,但整個紅狼社能堅持做完一組的寥寥無幾,曲鳴一試也覺得夠變態。這不像是籃球訓練,倒像是練體操的。頭一天咬牙練完,腹肌像是兩條鋼索繃緊,撒尿的時候都覺得隱隱作痛。   曲鳴每天訓練六小時,每週訓練六天,換作別人,這樣大的運動量,也許早就累垮了。但曲鳴優異的身體素質,幫助他堅持下來。蔡雞原來估計,老大最難堅持的倒不是運動量,而是禁慾。但每天訓練完,曲鳴都差不多精疲力盡,頭一沾上枕頭,就睡個昏天黑地。   蔡雞評價說:「這就是老大跟職業球員的差距。什麼是職業球員?在球場上拼完命,一轉身還能連干十幾個美女,連氣都不帶喘的,那才叫職業球員。」   巴山說:「你就吹吧。一連干十幾個美女,那還不累死?雞巴不是肉做的,難道是鈦合金的?」   曲鳴在單槓上說:「一個美女干半小時,十幾個下來,這一晚就不用幹別的了,連撒泡尿的工夫都沒有。估計第二天憋著就得上場。」   蔡雞說:「干個女人哪兒那麼多麻煩?一二三,幹完走人,五分鐘一個,一個小時全部搞定!」   曲鳴笑罵說:「我肏,蔡雞這是玩女人還是趕路呢?」   蔡雞和巴山一陣大笑。   前二十個曲鳴完成得還比較輕鬆,往後就漸漸吃力,好不容易一組做完,曲鳴跳下來,兩手按在膝蓋上,呼呼喘著氣。然後他抬起頭,望向門口那個亭亭玉立的身影。   **********************************玥 籃球館最高處有一個平台,平時上來的人很少。曲鳴靠在牆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個白色的身影。   陸婷穿著白色的連體短裙,腰裡繫著一條金色的皮帶,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皮鞋,衣飾簡潔而又精緻。她背對著曲鳴,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沒在夕陽橙黃色的光線裡,柔順的髮絲在風中輕輕飄舞,被夕陽塗上一抹金黃。   這兒正是下課時間,校園裡到處是青春無敵的學生。他們是如此年輕,無憂無慮地嘻笑著,臉上灑滿了陽光。似乎沒有人發覺,人流中卻少了一個別緻的身影。   「她還在哪裡麼?」   「也許吧。」   曲鳴喉嚨裡有些發乾,他很想點一根煙,但又放棄了。   陸婷忽然轉過身,大聲說:「她為什麼會這樣!」   她發怒的樣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很生氣,也很可愛。如果她知道真相,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你想知道嗎?」   曲鳴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其實她很賤的。」   陸婷沉下臉。即使南月欺騙了她,她也不喜歡有人這樣去形容她曾經的好朋友。   曲鳴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裝得像聖女一樣,其實是個淫蕩的賤貨。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輪流肛交,從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來的精液有一整杯……」   「閉嘴!」   陸婷聽不下去了,「你真讓人噁心!」   「喂,」   曲鳴揚起眉,「這都是你好朋友幹的好不好?」   「她怎麼可能賣淫!」   陸婷憤怒咬著牙說:「她從來都不缺錢!」   「要不怎麼說她很賤呢。」   曲鳴不在意地說:「可能她就是喜歡亂搞。哦,對了,她還經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興趣,」   曲鳴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帶你去。」   「不。」   陸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這是個很危險的男生,如果不是因為南月,她才不想看見他。她可以想像,那種所謂的表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上次目睹時所受的衝擊,對陸婷而言已經夠大了,那些下流的場景,像噩夢一樣糾纏了她一個星期。   陸婷鎮靜下來,冷冰冰看了曲鳴一眼,轉身離開平台。   蔡雞從門縫裡擠進來,「老大,這可不像你啊。」   曲鳴靠在牆上,訓練時濕透的運動衣已經乾了,留下濃烈的雄性氣息。   「這妞怎麼樣?」   蔡雞點了點頭,「還行。」   說著他繃不住咧開嘴,「我靠!絕頂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蘇那狐狸精就是個雞;景儷老師艷是夠艷,天生的二奶臉,站你旁邊就像黑老大的情婦;楊芸太矮,南月太賤,整個濱大沒有比她更合適當你老婆的。」   「還有嗎?」   蔡雞推了推眼鏡,「家世好,莊董事的獨生女;成績好,十八歲上大二,還是優等生,這可比老大你強多了;氣質好,像個貴族……」   「我呢?」   曲鳴打斷他。   蔡雞撇了撇嘴,「你凶起來像個土匪,還是特粗野的那種。」   「肏。」   曲鳴抓住欄杆,翻身跳到平台的邊沿,作了幾個手臂拉伸動作。   「你猜我喜歡她哪一點?」   曲鳴像凌空的蒼鷹一樣張開手臂,身體傾斜著俯向地面。   「她生氣的樣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雞一字一句地說:「老大,你、真、變、態!」   「更變態的是,我還挺喜歡她板著臉的樣子。傲得好像尾巴翹到天上。」   蔡雞抓抓頭,「老大,你就沒有點正常的愛好?」   曲鳴想了一會兒,「她在我面前好像就這兩種表情,不是板著臉,就是特生氣,我還沒見過她笑起來的樣子。」   「吾明白了。」   蔡雞用一種哲人的口氣說:「你是真喜歡上她了。」   曲鳴猛的一個後翻,越過欄杆,挺認真地說:「蔡雞,我是不是在犯傻?」   「說實在的,老大,你也該戀愛了。」   「你覺得讓她當大嫂怎麼樣?」   「我靠,老大,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鳴怫然說:「廢話,我老婆是你們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歡,我還娶她幹嘛?」   這話猛一聽有點繞,但蔡雞聽明白了,曲鳴的意思是:不管什麼時候,兄弟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們不喜歡,再好的妞當老婆也沒意思了。   「如果我說不好呢?」   曲鳴想了一會兒,「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雞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他,「你不準備干她?」   「不幹!」   曲鳴說:「我禁慾了。」   「大屌!」   蔡雞朝下面大叫,「剛才那妞當咱們大嫂怎麼樣?」   大屌的吼聲從籃球館傳來,「我聽老大的!」   蔡雞笑了起來,「就她吧。」   **********************************玥 陸婷並不知道命運即將與自己開一個巨大的玩笑。多年來母親莊碧雯小心地呵護著她,使她幾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經習慣了心無旁鶩的讀書和學習。   但自從那天從酒吧回來,陸婷的心再無法平靜下來。那晚的記憶已經模糊,她記不清南月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動作,只剩下一隻鮮艷的紅唇,彷彿刻在她腦海深處。   那只艷紅的唇瓣像月牙一樣彎翹起來,露出謙卑的,討好的,媚艷的,還有淫蕩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淵,露出被強迫的痛苦和羞恥,陸婷會不顧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終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時,南月也沒有笑的那麼多過。她是在開心?是在得意?還是在暗自竊喜?難道不是處女就那麼開心嗎?是因為經歷過很多男人而喜悅嗎?   陸婷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南月一邊表示著對男生的鄙夷,一邊是不是在肚子裡嘲笑自己是個天真的白癡?一個傻瓜一樣堅守處女的笨蛋?   「停車!」   陸婷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說:「回籃球館。」   「帶我去見南月。」   陸婷說。   「我要當面向她問清楚!」   巴山吃驚的張大嘴巴,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說話。   更讓他詫異的是,老大居然沒有生氣!   曲鳴從來都不是紳士,對於打女人從不介意,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所以蔡雞說: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驅。   在老大眼裡,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視同仁,不聽話就說明欠打。差別只在於客觀的生理基礎——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   換作別的女生對曲鳴這樣說話,老大會先用目光把她踐踏一遍,然後開打,最後開肏,或者一邊打一邊肏。   可曲鳴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後抓起鑰匙,領著陸婷離開籃球館。   巴山摸了摸腦袋,「我怎麼覺得老大有點奇怪?」   蔡雞答非所問地說:「大屌,你看上過哪個妞?」   巴山豪邁地一揮手,「多了!濱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   「我是說,有哪個妞你一見到心裡就呯呯亂跳,只想自己留著,連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興地說:「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不是小氣的事。是想娶來當老婆。」   「沒有。」   「現在就有一個了。」   蔡雞開導他,「那個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會兒,然後興奮地說:「老大是不是要留著那妞,將來玩換妻遊戲?」   蔡雞傻著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說:「大屌,我發現你是個天才!」   **********************************玥 瀰漫著酒精味的空氣讓陸婷皺起眉。   酒吧裡的客人並不多,僅有的幾名客人都圍在舞台邊,觀看台上的鋼管舞表演。幾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動著白花花的肉體,陸婷只看了一眼,便厭惡地扭過臉。   曲鳴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他徑直走進一個包間,接著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侍應生進來,陸婷認出他就是那晚在車庫污辱南月的平頭。   曲鳴靠在沙發上說:「私人表演。四號。」   「是最火爆的嗎?」   曲鳴點了點頭。小混混很賤的看了陸婷一眼,然後退出包間。   房間被一道玻璃幕隔成兩半,一側放著沙發,另一側是一隻孤零零的圓形平台。本來就不明亮的燈光漸漸熄滅,最後徹底沉入黑暗。   陸婷坐在沙發一端,握緊手裡的電擊棒。那支只有鋼筆大小的電擊棒上,有一個隱秘的按鍵,輕輕一按就會放出超過五萬伏的高壓電流,足以讓一名壯漢瞬間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癱瘓,甚至失禁。即使曲鳴也不例外。   黑暗中傳來微微的呼吸聲,那聲音彷彿在耳後響起,讓陸婷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是擴音器。」   黑暗中,曲鳴的聲音響起,「可以聽到那邊的聲音,但對面聽不到我們。」   「為什麼關燈?」   曲鳴說:「客人們不喜歡被看到。你不覺得黑暗裡很安全嗎?」   事實上一點都沒有。陸婷覺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條蛇關在一起,隨時都要防備著危險——雖然這幾次接觸曲鳴表現得很克制,但仍讓人感到濃濃的危險。   一道光線忽然亮了起來,一個少女出現在圓形的舞台中央。她穿著一條淡紫色的長裙,屈膝跪坐,雙手放在身前,微微低著頭,充滿古典韻味的髮髻上插著一支碧綠的釵子,嫻靜如畫。   雪亮的光圈只籠罩在南月身上,光線邊緣像有形質的刀鋒般,將光明和黑暗切開。圈內光亮耀眼,圈外是無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沒有玻璃幕隔開,處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對面是否有客人。 第17章   擴音器裡傳來高跟鞋的脆響,一個身材誘人的女子走進光圈,她穿著暴露的黑色緊身皮衣,戴著長長的連臂手套和長筒馬靴,渾圓的大腿上穿著透明的網眼絲襪,黑色的皮革緊緊包裹著白皙的肉體,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條妖艷的美女蛇。   與南月不同,這個女人戴著一張面具,上面描繪著童話裡美貌而又惡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雙漂亮的丹鳳眼。   南月俯下身,去親吻她的皮靴,然後揚起臉,嫣然一笑。戴著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邊。南月張開紅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邊舔舐,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女王般的主人。   擴音器裡傳來清晰的吸吮聲,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嬌艷的紅唇間進出著,指尖變得濕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臉頰。南月順從地轉過身來,俯下身體。   女王抬起腳,用長筒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臉頰貼住檯面。   陸婷這才發現,那條南月最愛穿的裙子後面被人裁開,一彎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女王撫摸著南月圓潤的臀部,輕笑說:「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說著她手指伸進臀縫,掰開南月的屁股。南月沒有穿內褲,臀內的秘境直接綻露出來。戴著面具的女王揉弄著南月柔軟的菊肛,然後指尖一擠,插進南月屁眼兒裡面。南月呼吸停滯了一下,然後變得粗重,發出低低的喘息聲。   戴著黑色皮手套的纖指在少女紅嫩的肛洞裡戳弄著,將她屁眼兒撐得張開。   忽然「呯」的一聲,黑暗中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突如其來的響動,讓蘇毓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鳴抓住陸婷的手腕,奪下她手裡的玻璃杯。   「放開我!」   「那層玻璃砸不碎的。這麼近,杯子的玻璃彈回來,會傷到你自己。」   陸婷冷冰冰說:「把手放開。我要和她說話。」   曲鳴卻捨不得放手,陸婷的皮膚很滑,就像絲綢,黑暗中有淡淡的體香。   陸婷用力掙扎了一下,曲鳴握得並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樣,無法挪動分毫。   「我不喜歡你拉住我。」   陸婷咬牙說:「放手!」   曲鳴低聲說:「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陸婷的表情,黑暗給彼此留下足夠隱秘的空間,也帶來一絲神秘的誘惑。他不知道陸婷在看什麼,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忽然電光一閃,曲鳴只覺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觸電一樣豎起,心頭猛然間一震,連陰囊也為之收緊。   曲鳴沒想到這丫頭還帶著防身的電擊棒,不由倒抽一口涼氣。他下意識地正要甩手,卻聽到一聲委屈的哭叫。   曲鳴打開燈光,啼笑皆非地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的陸婷。這丫頭一點經驗都沒有,黑暗中先按了開關,然後朝曲鳴手上按去。等發現打到的不是曲鳴,而是自己的手腕時,已經晚了。   這電擊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陸婷一臉委屈地躺在沙發上,全身癱軟,眼淚和口水無可抑制地淌落出來,殷紅的唇角抽搐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動不了了。   房間裡裝的是單向玻璃,蘇毓琳和南月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景,仍在繼續著她們的表演。曲鳴甩了甩髮麻的手,小心踢開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種大灰狼看著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陸婷。   「這不能怪我吧?」   曲鳴很無辜地說。   陸婷上身歪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斜著伸出,由於姿勢的關係,癱軟的身體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條白色的短裙被壓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漸漸暴露出來。   曲鳴抽出紙巾,抹去陸婷的口水和眼淚,然後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目光很不老實地朝她下身瞄去。   陸婷又羞又怒,又無比委屈。誰能想到,電擊棒沒有制住曲鳴,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喪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鳴露出一絲訝異,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他忽然掀開陸婷的短裙,飛快地看了一眼。陸婷電擊後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怒,接著又感到一陣恐懼。這個變態不會像對待南月一樣,對待自己吧?   曲鳴只看了一眼就站起來,轉身離開包間。   陸婷全身都在發麻,殘餘的電流似乎還在身體裡面肆虐。被電擊棒打中的一剎那,所有的內臟似乎都被翻轉過來,渾身劇烈顫抖,那種感覺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擴音器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戴著面具的女王將南月屁股抬起,撫弄著她已經變濕的陰戶。南月聳著白光光的屁股,泥濘的陰戶吞沒了女王的手指,銀鈴般的嗓中發出淫蕩的低叫。   過了一會兒,曲鳴進來。他拿著一塊嶄新的毛巾,走到陸婷身邊,然後掀起她的短裙。陸婷俏臉一下變得蒼白,唇角抽動著,舌頭像打結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不願讓保鏢見到自己好朋友墮落的樣子,所以把他們留在了外面,沒想到這個混蛋會趁機獸性大發。她腦中閃過一個法律名詞:強姦!   陸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對於遭遇強姦的受害婦女應該加以引導,比如安慰說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負擔,更不能忍氣吞聲,一定要勇敢報警,將罪犯繩之以法。她還記得,有那麼些缺良心的專家還很冷靜地教育廣大婦女,遇到強姦不要反抗,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要主動向強姦犯提供安全套……   等陸婷真實面對被強姦的危險時,才發現那些理論都是狗屁。強姦對於心理的傷害遠遠超過肉體,任何一個人都有起碼的羞恥心和自尊心。面對強姦毫不反抗,反而雙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嚴置於何地?應該讓那些大放厥辭的混賬們都被強姦兩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讓他們每天被雞姦,看他們還放不放屁!   假如陸婷還能動,一定會拚死反抗。但她這會兒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陸婷淚水流得更多了,她在心裡發誓,只要曲鳴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殺了曲鳴!把他碎屍萬段!同時她還發誓,要盡自己的全力推動立法,把所有強姦犯的刑罰都改為死刑!   可惜曲鳴聽不到她心裡的聲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後毫不客氣地脫下她的內褲。陸婷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接著一個柔軟的物體覆在自己赤裸的下體上。   陸婷怔了一會兒,那混蛋竟然扭過臉,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間。陸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間的內褲,她蒼白的面孔頓時漲得通紅,羞慚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條白色的內褲底部泅濕了一片,沾著殷紅的血跡。似乎在嘲笑她所面臨的難堪境地。   陸婷的月經不是很準時,她算著還有兩天才會見紅,沒想到卻在這個尷尬的時候提前來了。   曲鳴把毛巾墊在她股間,然後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內褲脫下來。   曲鳴很好笑地看著她,然後說:「別擔心,我已經叫人去買新的內褲和衛生巾了。」   陸婷此時是徹底的羞憤欲絕。這個混蛋居然讓侍應生幫她買內褲和衛生巾,難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隱私嗎?   曲鳴幫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幫她擺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後好奇地盯著她漲紅的臉。   陸婷被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徹底打敗了,她強忍著羞恥移開目光,卻看到他褲子中間高高隆起一塊。陸婷慌亂地再次移開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個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陰道。她索性閉上眼,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   過了一會兒,平頭的小混混送來新買的內褲和衛生巾,還賊眉鼠眼地朝這邊張望。曲鳴把阿黃趕出去,然後關上門。   曲鳴這輩子還是頭一次摸這東西,他撕開包裝,拿出一片衛生巾,拆開來回看著,不知道這玩意兒究竟該怎麼用。   陸婷傻愣愣看著曲鳴——這混蛋不會是還要幫她放好衛生巾吧?他真要這麼做,自己這輩子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曲鳴終於發現,那玩意兒上面還有一層膠貼。他撕下護膠紙,比劃了一下,最後認定把有膠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鳴揚了揚衛生巾,「放心,我不會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來。」   看得出,曲鳴對自己的聰明很滿意。他不客氣地再次掀開陸婷的裙子,閉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體的血跡,然後笨手笨腳地把衛生巾貼到陸婷腿間。   陸婷幾乎暈死。   陸婷做夢也沒想到,快滿十八歲的她,居然會讓一個男生幫她換衛生巾。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隱諱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會讓丈夫幫自己去做。可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居然毫不羞恥地做了,而且還是笨蛋十足的用膠面反貼!   曲鳴第一次發現,幫美女換衛生巾竟然這麼有趣,那丫頭連耳根都紅透了,身體熱得發燙,表情像是要哭出來。曲鳴猜,她可能是太感動了。   終於把衛生巾貼好,曲鳴得意地拿出那條新內褲,正準備拆封,忽然「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陸婷吃力地爬起來,搶過剩下的衛生巾和那條還沒拆封的內褲,羞怒地說:「滾開!該死的大笨蛋!轉過身!不許看!」   「喂,我可是好心幫你。你穿著白裙子,流了那麼多血,沾上去……」   「閉嘴!轉過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   曲鳴小聲嘟囔著,轉過身。   陸婷的手指還有些不聽使喚,腿軟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鳴貼反的衛生巾,一面拆開包裝,拿出那條新內褲,然後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條性感的丁字褲!   陸婷在心裡罵了曲鳴一百多萬遍,然後勉強把衛生巾貼在丁字褲底部。她穿上內褲,放下裙子,對曲鳴理都不理,就低著頭逃命似的跑了。   **********************************玥 陸婷活了這麼大,才發現自己很失敗。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臉都丟盡了。一個女生一輩子都遇不到的丟臉事居然讓她遇到了,讓陸婷欲哭無淚。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個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學院等她,甚至還人模狗樣地拿了一束鮮花。法學院的女生們都好奇地朝曲鳴指指點點,認出曲鳴的都在奇怪這個臉總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還會送花,不認識的都在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隨便地泡妞。   曲鳴靠在車門上,手裡的花不是捧著,而是用手指勾著,像提著棵大白菜,一邊很無聊地打著呵欠。   陸婷當然不會蠢得把自己變成整個學院的笑話,她事不關己地埋頭作筆記,等學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傢伙居然還待在那裡,看樣子似乎都快睡著了。陸婷憤憤地合起書,離開教室,冷著臉對自己的保鏢說:「把他趕走。我不想見到他!」   保鏢不清楚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過這位大小姐課都不上跑去找曲鳴,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會兒人家帶著花來,她又說不見,好像不大合適。   但主人發話,兩個人也只好都板起臉,氣勢洶洶地上前擋住曲鳴,警告說:「小姐不想見你。」   曲鳴振作了一下精神,對兩名保鏢理都不理,逕直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因為車裡又下來幾個人,帶頭的巴山把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另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一臉笑容地朝他們打著招呼。   「接住。」   曲鳴隨手一扔。   陸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鮮花直接飛到懷中,繽紛的花瓣差點兒把她淹沒。   「喜歡嗎?」   陸婷傲慢地板起臉,走到路旁,把那捧鮮花塞進垃圾筒,扭頭就走。但一轉身,曲鳴就站在她背後,近得幾乎貼在她身上。   「不喜歡嗎?」   「去死!」   陸婷踢了他一腳,想想,又不解氣地用鞋跟踩到他腳背上。   假如陸婷有巴山的體型,曲鳴可能還會忌憚三分,但這丫頭軟綿綿的小腳,踩著就像按摩一樣。   曲鳴彎下腰,認真對陸婷說:「如果我是你,就會把花揀回來。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溫和地說:「我會拿著你送給我的那條內褲等你下樓。」   陸婷幾乎氣結,愣了一下才氣急敗壞地吼道:「誰送給你了!」   **********************************玥 兩分鐘後,陸婷捧著鮮花坐進越野車。   蔡雞和那兩名保鏢客氣地讓著煙,彼此寒暄,最後還熱情地揮手告別,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   陸婷把鮮花扔到座位下面,洩憤似的用腳踩著。   曲鳴把車開出濱大,一邊說「喂,我可是第一次給人送花。給點兒面子好不好?」   陸婷挑釁地說:「豬頭,你說什麼?」   「我說……」   曲鳴一腳踩住剎車,扭過頭很認真地看著她,「你是不是還穿著我送給你的內褲?」   陸婷羞憤地朝曲鳴臉上打去。曲鳴一把擰住她的手腕,警告說:「我的臉是不能隨便打的。」   「你這個白癡!混蛋!寄生蟲!耗子!蟑螂!蜘蛛!」   曲鳴提著她的手腕,饒有興致地聽她罵人,這丫頭聲音真好聽,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麼樣。   陸婷忽然僵住了,那傢伙居然勾下頭,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親吻著她的肌膚。曲鳴的嘴唇像火一樣熱,唇旁有堅硬的胡鬚,刺得她微微作痛。那個位置是昨晚被電擊中的地方,皮膚上留著一處青色的傷痕,當他的舌尖舔到時,彷彿有一陣電流傳來,帶著令人戰慄的酥麻感。   曲鳴嘴唇離開她的手腕,「痛嗎?」   陸婷臉一下漲得通紅。   曲鳴從來都是得寸進尺,天生對含蓄免疫,看到陸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虛而入,不等陸婷反應過來,就不客氣地摟住她的頸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軟軟的,像嬌嫩的花瓣,有著香甜的氣息。曲鳴身上有著汗水和剃鬚膏的味道,像一頭有著無窮精力的野獸,充滿了雄性氣息。他像征服者一樣含住陸婷軟嫩的唇瓣,然後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齒,迫使她把嘴巴張開,吐出舌尖。   陸婷鼻中滿是帶著野性的男子氣息,她的唇被火熱的唇含住,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捲住她滑膩的香舌,彼此磨擦、糾纏,沒有一絲遺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從指尖傳來,一震一震直傳到她心房深處,陸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軟了。   不知過了多久,曲鳴才鬆開嘴。他心滿意足地重新掛擋,快樂地說:「我送你回家。」   剩下的時間陸婷都很安靜,她垂著頭,一言不發,光潔的臉上一片醉人的酡紅。 第18章   「你身上的味道真難聞!」   陸婷皺著眉說。   「你想和我做愛嗎?」   「呸!」   曲鳴一臉認真地說:「女人只有準備和男人做愛時,才會挑剔他的味道。」   「胡扯!」   曲鳴壞笑著說:「這麼大聲,是不是心虛了?」   陸婷羞惱地踢了他一腳,「心虛你個豬頭!」   曲鳴不滿地說:「天天叫我豬頭,不就是因為我把衛生巾給你貼反了嗎?下次……」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陸婷拚命按住,她惡狠狠說:「再敢說一次,我就踢死你!」   曲鳴一打方向,車燈擦著一堆垃圾衝了過去,他一面減速,一面掙開下巴,「小心點兒。」   「這是哪兒?」   陸婷奇怪地看著四周。   周圍是一堆堆山丘狀的物體,積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旁邊一些廢棄的車廂裡透出燈光,似乎還有人居住。   「有次我和大屌跟人打架,一直追到這裡。就在那兒,大屌差點兒把人腦漿打出來。」   陸婷鄙夷地說:「除了打球就是打架,你們男生真無聊!」   曲鳴敲著方向盤說:「其實我們還會幹點別的。比如帶著濱大的校花蹺課,陪她滿世界亂轉。」   陸婷恨得牙癢癢的,「是你把我拖出來的!」   「喂,大小姐,我只打了個電話,你就乖乖出來了。我什麼時候去拖了?」   陸婷恨恨捶了曲鳴幾拳。她晚上輔導課上得好好的,這混蛋打來電話,說他在樓下,手裡提了一大包衛生巾,並且寫上「獻給親愛的陸婷」,給她一分鐘時間下樓,不然就直接的送到教室裡,讓她親自簽收。   曲鳴看了看倒車鏡,「這倆傢伙可真夠煩的,一天到晚跟著你,怕有人把你吃了?」   陸婷也覺得挺煩,「都是我媽安排的。她怕我出意外。」   曲鳴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陸婷家雖然挺有錢,但也沒有錢到怕隨時有人劫持的地步吧?   「不是的。是因為我的曾祖父。」   曲鳴算了一下,他祖父如果在世,至少九十,如果是曾祖父,就該一百好幾了,「你曾祖父?他還活著?」   陸婷捶了他一拳,「早死了。」   停了一下,陸婷說:「他被人暗害過。」   「哦?」   「我曾祖父在家鄉很有名望,聽說他去世時,來參加葬禮的有上千人。」   「他不是被暗害的嗎?」   「那是後來。」   曲鳴沒聽明白,「人死了還怎麼暗害?」   「閉嘴!」   曲鳴摸了摸鼻子,不再插嘴。   陸婷說:「那時候我爺爺在這裡經商,生意一直不順,沒多久就把我曾祖父的產業敗光了。後來他回家上墳,才發現我曾祖父的墓被人挖開,裡面被人潑了狗血和大糞。」   曲鳴吹了聲口哨,「這人一定是吃飽撐的。」   「那是一種最惡毒的詛咒,棺木上淋了髒東西,會壞掉風水,讓子孫交三代的霉運。」   「哈哈哈!」   曲鳴大笑三聲。   「你笑什麼笑!」   陸婷氣惱地踢了他一腳,「這都是我媽告訴我的。」   曲鳴不以為然地說:「你媽還信這個?」   曲鳴並不熟悉這位濱大有名的董事,但也聽說過莊碧雯擁有博士學位,是少有的高智商美女。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才女,怎麼可能相信這種很久以前就過時的鄉村迷信。   「我媽本來也不信的。但那詛咒好像真的有。我們陸家本來家大業大,可我爺爺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後不得不跟人合辦了濱大。我曾祖父死的時候已經九十多歲了,我爺爺去世的時候是五十多歲。我父親身體一直很好,沒想到會出了車禍。那時候他才三十多歲。所以我媽才給我雇了保鏢,怕我再出什麼意外。」   「詛咒倒三代的霉運?那你就是第三代了?」   陸婷點了點頭,然後警告說:「喂,這事我跟誰都沒有說過,是我們家的秘密。」   曲鳴並沒有分享秘密的喜悅,他看著陸婷,心裡想:這丫頭遇到自己,是不是開始走霉運了呢?   霉運說來就來,「呯」的一聲,車頭突然撞到一個物體。曲鳴連忙踩剎車,幸好這會兒越野車開得很慢,衝擊力並不強。那東西哼嘰兩聲,然後爬起來,搖著尾巴一瘸一拐地跑開。   陸婷驚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麼東西?」   「什麼?」   「就是那個!那個!」   陸婷一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手指著那頭黑乎乎的畜牲說。   曲鳴像看外星生物一樣看了她半天,「你沒見過豬嗎?」   「豬?」   「我靠!」   曲鳴驚歎一聲,然後大笑起來,「哈哈,你居然連豬都不認識!還整天說我豬頭豬頭,原來你才是個大豬頭!」   「你笑什麼?」   陸婷被他笑紅了臉,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就是沒見過活豬,怎麼了?動物園裡又沒有……」   曲鳴被她逗笑了,「你以後就可以告訴別人,你終於見過活豬長的什麼樣子了。」   陸婷悻悻說:「它剛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噁心,髒死了。我以後再也不吃豬肉了!」   「狗還吃屎呢。」   曲鳴對她說:「有些人養了寵物狗,還抱著在它嘴巴上親來親去,比如……」   曲鳴猛然抱住陸婷,在她驚叫聲中蠻橫地吻住她的紅唇。陸婷在他胸前捶了幾下,終究是抗不過曲鳴的力氣,慢慢不再掙扎。   兩名保鏢很有默契地停在後面,無聊地打開車載電視,遠遠等著。女主人只是讓他們保護陸婷,可沒說讓他們看著不讓小姐談戀愛。   陸婷不樂意地呢噥著說:「我又不是你的寵物……」   曲鳴毫不客氣地吸住她的舌頭,打斷了她的不滿。   曲鳴沒親過景儷,沒親過楊芸,也沒親過蘇毓琳和南月,對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個用途,就是給他口交,親吻他的陽具。陸婷是他唯一親過的女生。   那種唇舌相接的親密感,彷彿將兩個人融化在一起,再沒有任何距離和隔膜。   「別……」   陸婷從唇角說著,一面推開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鳴置若惘聞,固執地伸出魔爪。陸婷忽然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羞惱地說:「不要亂摸!」   曲鳴吹了聲口哨,真看不出來,這丫頭還是滿有料的,等她發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儷也不遜色。她老媽還真疼這個女兒,給她遺傳了一對好乳。   陸婷臉上熱熱的滿是紅暈,她掠好散亂的頭髮,匆忙看了看時間,「哎呀,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   曲鳴歎了口氣,看來今晚要找個女人洩洩火了。這丫頭只讓親嘴,連摸都不讓摸,勾得他火大,陽具就像掛了檔一樣,硬梆梆挺著。   曲鳴很想和她多待一會兒,但陸婷沒那個膽子,讓母親看到一個男生送她回家。離家還有一個路口,陸婷就離開曲鳴的車,回到保鏢車上。   「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   分手的時候,曲鳴伏在窗口對她說:「南月回來了。」   **********************************玥 回到濱大的南月絲毫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她穿著一襲新作的古裝,紅唇微翹著,口角含笑,皮膚光潤如雪,眉枝如畫,看上去容光煥發,有著令人驚艷的美,似乎一個月裡就成熟了許多。   南月性格開朗,與同學們的關係非常好,隨著她回到濱大,關於她的流言很快銷聲匿跡。誰也不相信這樣一個才華過人的美貌女生會自甘墮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謠。有朋友問她去哪裡旅遊,要這麼久,南月總是笑而不答。   在課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應敏銳,並沒有因為請假而耽誤課程。她平時住宿吃飯都獨往獨來,因此沒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個時候,她臉色會變得蒼白,手指都緊張得微微發抖,整個人就像失神一樣,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過這個時間很短暫,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異常的表現,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不動聲色的消失,然後再容光煥發的出現。   陸婷約了南月在濱大最好的餐廳見面,她有滿肚子的話想問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時,陸婷又膽怯起來。   「真奇怪。」   南月叉起一條小魚,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好奇地端詳著。   「哪裡奇怪了?」   陸婷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她不喜歡喝酒,只是想借此掩蓋自己的尷尬。   「為什麼人們吃鯉魚、鯽魚、鱸魚……就是沒有人吃金魚呢?金魚也是魚,和這些魚有什麼區別?」   妓女也是女人,與濱大的優等生有什麼區別?陸婷腦中轉過這句話,旋即反應過來南月的問題,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她從來沒想過金魚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飪過的金魚,她肯定會立刻吐出來。   「南月,別說了。好變態……」   陸婷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南月吐了吐舌頭,那種嬌俏可愛的模樣,讓陸婷懷疑她見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實的南月仍和從前一樣潔淨晶瑩。可是一個正常的女生怎麼會想起來吃金魚?   陸婷喝了口紅酒,壓抑住自己的噁心。她定了定神,隨即轉移話題,「旅遊好玩嗎?」   南月點了點頭,她一邊快樂地吃著小魚,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說:「嗯,還可以。」   陸婷心頭慢慢涼了下去。   「功課忙嗎?」   南月斯文地切開牛排,一邊問道。   「還好。」   陸婷忽然覺得自己沒有話想和好朋友說。她本來要問南月為什麼那麼做?她需要一個解釋。來的時候,她下定決心,無論南月的解釋是什麼,她都會無原則地相信,並且原諒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釋,陸婷也不會繼續追問——她不想讓南月尷尬。   作為回報,陸婷會告訴她,自己好像戀愛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認識的,叫曲鳴,一個喜歡籃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說的本來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無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語。   陸婷無意識地叉著食物,忽然驚醒過來,「你說什麼?」   南月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問莊阿姨好不好?」   「還好。」   南月放下叉子,優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陸婷,你很不正常啊?來告訴姐姐,發生了什麼事?」   陸婷心裡苦笑,這個問題似乎該是自己來問。   南月似乎不準備待很久。「我吃好了。」   她用濕巾細緻地擦過手指,然後嫣然一笑,「我先走了。週末找你玩。」   不等陸婷回答,南月緋紅的長裙一閃,離開了餐廳。   「南月!」   陸婷喚住她。   南月錯愕地回過頭。   陸婷勉強笑著問:「我記得你有一條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沒見你穿過了。」   南月笑著說:「那條裙子我已經不穿了。如果你喜歡,我一會兒找出來送給你好了。」   說著她揚起手,「拜拜。」   陸婷一個人坐在餐廳裡,心頭一片茫然。   **********************************玥 南月按住發顫的手指,急匆匆朝路邊走去。一輛黑色的中型車開來,車門打開,平頭的阿黃一把將南月拽到車上,隨即甩上門,揚長而去。   車裡已經坐了四個人,南月橫著趴在阿黃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臉色潮紅,眼睛濕濕的充滿媚態。   「黃哥,有朋友請我吃飯,耽擱了一下。」   她解釋說。   阿黃淫笑說:「是那個妞吧?真不錯,難怪老大會看上她。」   南月身體一僵,曲鳴看上了陸婷?她突然有種衝動,想跳下車阻止陸婷,把自己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她。但她沒有來得及反應,因為臀後傳來一聲清脆的肉響,阿黃隔著裙子,在她圓翹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   阿黃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這個女生會感覺痛楚。他淫笑說:「騷女,把裙子拉起來。」   狹小的車廂裡坐了五個人,顯得很擠,南月連身體都無法挺直,她弓著腰,勉強拉起裙子,裡面連內褲都沒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黃扒開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間,下流地玩弄著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笑著說:「這賤屄真夠騷的。」   南月的上衣是傳統的掩襟式,鈕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開她的鈕扣,把她上衣脫下來,揉成一團。南月雪白的上身整個裸露出來,那小混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頭。   距離失去處女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南月乳頭嬌嫩的粉紅已經變成艷麗的深紅色,只拽了兩下就硬硬翹起。兩團雪白的乳肉像麵團一樣被揉得亂顫。   南月與在餐廳時判若兩人,臉上的矜持不翼而飛,她趴在阿黃膝上,主動翹起屁股,發出柔膩的呻吟聲,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獸。   阿黃嘻笑說:「還是老闆娘有手段,搞得這賤貨這麼聽話。」   即使安琪兒也沒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殺之後,南月只是不再進行無謂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樣任他們擺佈。   曲鳴對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十分惱火,於是把她手腳捆住,一次性注射了大量催情劑,然後讓酒吧裡的小混混輪流幹她。毒癮發作時也不再給她注射安琪兒。   那次南月險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幹完,她肛門和屄洞都灌滿了精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體熱得燙手。尤其是毒癮發作的時候,她四肢痙攣,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抽搐,連阿黃都以為這賤貨快要死了。   儘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後是蘇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只過了半個晚上,南月就像換了個人般變得順從起來。   從那以後,曲鳴不再給南月注射毒品,已經重度成癮的南月為了獲得毒品,不得不每天向阿黃和他手下的兄弟獻媚,竭力討好他們。只要有人肯給她一次劑量的安琪兒,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黃一方面佩服蘇毓琳的手段,一方面照單全收,把這朵濱大校花當成送上門的免費野雞,任意戲弄。   阿黃把車停在濱大最熱鬧的男生宿舍樓前,然後讓南月脫下裙子,赤條條趴在車裡給他口交。車廂本來狹小,這會兒又擠進四男一女五個人,更顯擁擠,但幾個小混混毫不介意,摟住南月白嫩的身子又摸又捏,恨不得這車再擠一點,幾個人把這美女揉碎。 第19章   車外男生來來往往,不時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過,但誰也不知道這輛不起眼的車裡,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一幕。就隔著一道車門,無數人的夢中情人,濱大最嫻雅的美女南月,正光著屁股,讓一幫小混混隨意取樂。   阿黃覺得跟定曲鳴,是他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以前上面有溫怡,有柴哥,有阿章,他阿黃就是個不值錢的狗屁。現在酒吧除了蘇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兒都有人「黃哥」、「黃哥」的叫著,讓他倍有面子。   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最開始的景儷已經很驚艷了,接著又是楊芸、蘇毓琳和南月。這些妞有的是大學教師,有的是前程似錦的優等生,一個個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阿黃作夢都沒想過能搞上這樣又漂亮又乾淨,品學兼優的極品美妞,可老大卻像是揀白菜一樣,隨隨便便就撈到手。不光撈到手,還見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這些妞誰想幹誰幹,偏偏這些妞還真聽話。   像這個南月,像她這樣出色的女生,見到阿黃這種小混混,就像看到陰溝裡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可跟著老大就不一樣了,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而且這美妞還要眉開眼笑,賣力地巴結他。   阿黃被她舔得興起,倒了一把藥片遞到南月嘴邊。那些都是催情的藥劑,學醫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這樣大劑量的催情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還是乖乖張開嘴,把藥都吃了下去。   「趴過去趴過去!」   一名小混混讓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間,高高撅起屁股,然後拿出煙,點上吸了幾口,把煙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裡,讓她撅著屁股來回扭動取樂。   幾名男生踢著球從車旁呼嘯而過,絲毫沒有注意到車裡淫艷的畫面。阿黃得意洋洋,心想這些濱大男生都是狗屁,你們的美女校花這會兒正在老子車裡,光著屁股讓老子隨便玩!老子想搞她的陰道就搞她的陰道,想幹她的屁眼兒就干她的屁眼兒,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她還要像最爛的妓女一樣,先吃了藥,把自己弄得又騷又浪再被老子搞!   阿黃滿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樓上,有個男生正盯著他們這輛車。   陳勁已經很久不摸球了。很簡單,自己丟不起那個人。那次對烏鴉的故意傷害,最後雙方選擇了庭外合解,周東華沒有被起訴就獲得釋放。周東華隨即離開濱大,走時沒有通知任何人。   用宿舍人的話說,陳勁就像失戀了一樣,突然間就滄桑了,猶如老僧轉世,大有看破紅塵的勢頭。   陳勁對看破紅塵沒興趣,他的興趣是用紅外透視望遠鏡看穿這個醜陋不堪的塵世——當然,首先是看幾個美女洗洗眼。   校隊解散後,陳勁時間一下多了起來,整天閒得無聊。不知道剛鋒這個變態從哪兒搞到的透視鏡,實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這骯髒的塵世頓時一覽無餘,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實面目。雖然暫時還無法看穿牆壁,不過對於那些只穿一層單衣的女生已經足夠了。   陳勁說起來在濱大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可能把自己臉皮扯下來撕得粉碎,赤裸著臉皮下強悍的結締組織,捧著透視鏡直奔女生樓前來個虎臥龍盤。   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裡,趁沒人的時候搞搞偷窺。   說實在的,效果並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問題——這是男生樓,光天化日下看著一群男生懸著生殖器亂晃,心理脆弱一點的恐怕會崩潰。但陳勁很執著。功夫不負有心人。經歷無數次挫折之後,陳勁終於等到了令他噴血的一幕。   男生宿舍樓被稱為險惡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現已經是奇跡,而且該女生還怕他的透視鏡效果不夠,主動去掉一層障礙,直接在車裡玩起了暴露。讓陳勁差點兒看掉了下巴。   濱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學院一個傳說西門慶轉世的女生,號稱跟院裡一半男生都有一腿。還有某位女教師,據說鋼管舞水準可以躋身都市前十。但像這樣直接在男生樓前開搞的絕對是異數——這完全是對樓內兩千名男生的挑釁!   作為反擊,陳勁立即把視距開到最大,透視鏡輕易就跨越了空間的距離,撕開那層薄膜般的車殼,將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鏡頭下。   鏡頭裡彷彿上演著一出精彩絕倫的黑白默片,那個長髮女生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趴在車內,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間,用乳房夾住手排擋的操縱桿,兩腿分開,伸得筆直,將屁股高高翹起,幾乎頂到車頂。車裡還有四個怎麼看也不像學生的傢伙,陳勁清楚看到,其中一個把吸過的煙塞到那個女生圓翹的臀間。   陳勁已經見識過塵世的黑暗,但這樣黑暗的一幕還是給了沉重一擊。我靠,這世界太瘋狂了。陳勁對自己說:我看到四隻老鼠在肏一隻貓……   以陳勁挑剔的目光,那四個小混混就如同浮雲一樣,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裡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認車裡的女生確實是個大美女。隔著透視鏡,她潔白的皮膚如同絲綢一樣,乳房飽滿堅挺,腰身細細的,兩腿修長,屁股又圓又翹,光是身材就足夠誘人。如果換成濱大任何一個男生,肯定會抱回家去當仙女養著。   而那四個小混混卻根本不把她當回事,什麼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讓陳勁活活看了場春宮。   我靠!陳勁幾乎鑽進透視鏡裡。這會兒工夫,車裡已經真刀實槍地幹了起來。那女生坐在後排一個平頭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夾住他的陽具,賣力地套弄著,胸前的美乳像一對小白兔般上下亂跳。   那美女像騎馬一樣,撅著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陣亂墩,沒過幾分鐘,身體猛然顫抖起來。旁邊一個小混混早有準備,拿出一個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著腰,從臀間噴出大量液體。   那個小混混幹完,那女生已經洩了兩次,看得陳勁下巴幾乎掉在地上。陳勁不是處男,但也沒聽說過濱大有這種猛鳥!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車內的空間很狹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開,不得不低著頭,吃力地彎曲著身體,挺著屁股和乳房讓他們玩弄。等四個小混混輪流幹完,那只塑料袋已經積了半袋液體。那幫孫子還嫌不過癮,摟著那美女又摸又摳,繼續下流地刺激著她的性器。   這會兒那女生被兩名小混混夾在中間,上身平躺,兩腿被拉得分開,白生生的腳掌踩在車窗玻璃上,剛被姦淫過的性器被徹底剝開,陰道敞露著再一次達到高潮。   她喘息著揚起臉,陳勁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聞,也不會不認識這張臉。於是他把透視鏡反過來,懷疑這玩意是不是出錯了。   「你猜我看到了誰!」   陳勁一直到晚上還處於激動中。   「南月啊!」   他對剛鋒叫道。   剛鋒覺得他純粹是閒的,生生憋出了幻覺,要解決很簡單,「走!哥哥帶你去喝酒!」   「我為什麼要當好人呢?」   喝第二瓶酒的時候,陳勁開始發牢騷。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媽就活活是聖人!」   剛鋒奪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勁想了想,說自己是好人確實有點兒不靠譜,但他還是很鬱悶,「就算我不是好鳥,可我為什麼不當壞人呢?」   剛鋒哼了一聲,一杯乾完,然後說:「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我呸!」   陳勁惡狠狠呸了一口。   剛鋒寬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還年輕啊。」   「但那個真是南月啊。」   陳勁發出一聲慘叫。   「我知道我知道。」   剛鋒同情地說:「明天哥哥就把她綁來,讓你好生快活一番!」   陳勁確實認出來那個跟一幫小混混濫交的是南月。接下來的觀察證實了他的猜測。   終於讓四個小混混都玩得盡興,他們塞給南月一個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開眼笑,挨個親吻了他們表示感謝,然後在車裡穿上衣裙,整理好頭髮和容貌。   阿黃不等她擦乾屁股上的濕痕,就打開車門趕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後提著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體的塑料袋下車。   陳勁放下透視鏡,看著那個優雅的女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從容離開,覺得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徹底變態了。   **********************************玥 赤裸的股間傳來脹痛和酸楚的感覺。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嬌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帶有多少病菌,很容易產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現在顧不得考慮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衛生間,插上門,坐在馬桶上,然後身體無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一瞬間,南月鮮紅的唇瓣就變得發白,臉色蒼白如紙。她手指抖動著撕開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體,然後癱倒在馬桶上,額角的汗水一滴滴滾落下來。   一陣鈴聲響起,南月拿出手機,無力地放在耳邊。   「還好。」   南月淡淡笑著,把那只盛滿液體的塑料袋扔進垃圾筒,這次他們沒有讓她把這些東西喝掉。   「我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南月說:「一針抗生素,試紙加避孕藥,營養補充。你不會懷疑我的專業課成績吧。」   南月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並且顯得更加嬌艷,目光也越來越亮。等對方說完,她說:「你有件事沒有告訴我。陸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氣,慢慢說:「陸婷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看著她像我一樣。」   南月掛斷電話,神情淡然地抽出衛生紙,擦淨下體流出的污物。當扔掉那團被黏液濕透的衛生紙,她突然伸出手腕,從衣袖裡拿出一把鋒利的美工刀,情緒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後關頭,南月還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鐘後,南月整理了衣裙,離開了衛生間。在她身後的廁板上,用銳利的刀鋒深深刻了句話:你沒有死,我憑什麼死?   **********************************玥 陸婷和曲鳴之間的進展出人意料的順利。   曲鳴發現,陸婷的驕傲下面其實是寂寞,她幾乎沒有朋友。在這一點上,她很羨慕曲鳴。因為曲鳴有蔡雞,有巴山。而陸婷只有自己。還有媽媽。   曲鳴自己是一個很獨立的人,對那種在媽媽庇護下長大的乖寶寶並沒有多大興趣。但陸婷不一樣,她的聽話,只是怕媽媽難過,畢竟她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很久以來都是母女倆相依為命。其實她也是個挺叛逆的小丫頭。   自從被他突襲成功,陸婷不再拒絕他的親吻,但再進一步的舉動這小丫頭說什麼也不願意,而且態度異常堅決。   曲鳴抱怨說:「連摸都不讓摸,我會以為你是處女。」   陸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是!」   曲鳴來了興趣,「你猜,濱大還有多少處女?」   「噁心!」   曲鳴很認真地說:「濱大只有兩個處女。一個是你。」   陸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個是誰?」   「也是你們學院的。」   曲鳴提示說:「整天在你們學院門前廣場站著,蒙著眼睛的。」   陸婷啐了他一口。   曲鳴說的是法學院的標誌,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陸婷才不信自己是濱大唯一的處女。但連南月都墮落了,陸婷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陸婷悶悶不樂地說:「她一點都不相信我。」   曲鳴吹了聲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說八遍了。」   「再說八遍你也要聽!」   曲鳴叫道:「連摸都不讓摸,還要聽你囉嗦?」   陸婷哼了一聲,「你們男生整天都是滿腦子的髒東西。」   曲鳴壞笑說:「哪裡髒了?難道你便便完沒擦屁股?」   陸婷撲過來要打她,曲鳴才不會縱容她的暴力傾向,毫不客氣地擰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懷裡。   陸婷以一個曖昧的姿勢伏在他懷中,耳邊清楚傳來他的心跳,臉頓時紅了。   那天曲鳴雖然閉著眼,手指卻不怎麼老實,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膠面反貼時,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她的肌膚。陸婷當時以為自己會貞潔不保,被這條披著人皮的惡狼活活吃掉。沒想到他居然什麼都沒做。   「喂,」   曲鳴在她耳邊說:「我已經學會怎麼給女生換衛生巾了。」   陸婷羞窘地說:「閉嘴!」   曲鳴一笑,把她抱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陸婷小聲說:「那對你們男生不好……犯忌諱的。」   「這有什麼?」   曲鳴才不在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是他忌諱的,有一次景儷來了月經,他還照幹不誤,弄得景儷滿屁股是血。   但陸婷聽在耳中,感覺卻完全不同。她摟住曲鳴強健的身體,心裡想著,自己等待的就是他嗎?陸婷有些迷茫。她夢想的男子並不是曲鳴這種類型,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經和他分享,難道還能有另外的選擇嗎?   **********************************玥 當景儷再次出現在籃球館中,臉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懷孕,但某個下午,她萌生了一個念頭,要為曲鳴生一個孩子。頃刻間,這個念頭就佔據了她所有思慮。   曲鳴是不會和她結婚的,除了年齡,還有她這幾個月來所作的一切。即使她是曲鳴,也不可能娶一個幾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過的女人。同樣,曲鳴也不會允許她和別人結婚。曲鳴只想不負責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當成一個隨叫隨到的應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儷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飛蛾一樣,義無返顧地飛過去,直到化為灰燼。   看著鏡中的自己,景儷傷感起來。韶華易逝,再美的容顏終究也會老去。她很快就已不再年輕了。她對著鏡子,一點一點把自己再次妝扮得艷光照人,然後放下口紅,毫不回頭地朝籃球館走去。既然是燈蛾,終究是要撲火的。   曲鳴正在練習投籃。停止服用興奮劑後,連續的大運動量鍛煉使他的體能得以維持,沒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籃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與興奮劑關係不大。   畢竟他還沒有到服用鎮靜劑保持手穩的地步。   曲鳴在各個角度以機械式的定點跳投來培養手感,這天陪他練球的居然是烏鴉,還有烏鴉名義上的女朋友。景儷知道,楊芸已經開始在酒吧兼職,而且很受顧客歡迎。對於大多數客人來說,年輕、漂亮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標準,何況楊芸還是貨真價實的濱大學生。   烏鴉推著裝滿球的筐子,拚命給老大喂球。曲鳴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幾乎百發百中。   烏鴉喂球的速度甚至趕不上他投籃。   筐裡最後一個球投完,曲鳴停下手,看了看景儷。 第20章   「怎麼這麼笨啊?」   曲鳴皺著眉頭說。   「老師算準了的……」   景儷低著頭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懷上。為了確保受孕,她甚至還打了排卵針,本來還存了一絲希望,直到今天早上來了月經,才終於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受孕。   曲鳴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有月經,又沒受傷,好好的就會流起血來,又怕涼又怕累,寶貝得不得了。   曲鳴忽然想起來,「帶衛生巾了嗎?」   景儷來了月經,衛生巾自然是隨身帶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來,交給曲鳴,不明白他為什麼對它感興趣。曲鳴拆開翻來覆去地看著,確定跟陸婷用的雖然略有區別,但大體相似。   他讓景儷扶著牆,挺起屁股,然後扯下她的內褲。   「很髒的……」   景儷曾經在月經期間跟他做過愛,知道曲鳴對這些不在乎,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鳴把衛生巾仔細塞到她股間,沒有一處遺漏,然後幫她提上內褲,四下按了按,讓膠面與內褲底部貼牢。   在景儷記憶中,曲鳴從未對自己這麼溫柔體貼過,她開始還以為曲鳴要和她做愛,當明白過來他真的是幫自己換衛生巾,景儷身體猛然間一熱,心裡卻酸酸的,彷彿要滴下淚來。   曲鳴卻在想著另一個女生。如果陸婷也這麼聽話,乖乖翹著屁股,讓他幫忙換衛生巾就好了。   「老大,」   烏鴉伸進頭來,「要不要阿芸進來?」   「阿芸?我肏!你想噁心死我?」   曲鳴沒有好氣地說:「去叫那個大奶妞過來。」   楊芸站在場地旁邊,有些發呆地看著球場上散落的籃球。曾經她也陪著一個男生練球。他的投籃很準,動作矯健敏捷,扣籃充滿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樣。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黃的陽光下,她掂起腳尖,幫他擦鼻血。那個男生彎下腰,乖得像個大個兒娃娃,而她就像一個嬌小的媽媽……   烏鴉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採訪過原來的校隊,除了周東華和陳勁,打球最好的是誰?」   「……還有兩個。」   曲鳴直接說:「如果你陪他們睡覺,他們會不會加入紅狼社?」   楊芸怔了一下,然後慌亂地搖頭,「他們和東華……周東華關係很好。」   「如果再加一個老師呢?」   楊芸飛快地看了景儷一眼,景儷低著頭在給曲鳴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沒有聽到。   「我不知道。」   「你去和他們說。只要他們加入紅狼社,你就陪他們睡覺。」   「我嗎?」   楊芸遲疑地說。她怎麼可能張口?   曲鳴不理會她是否為難,「我要求不多,只要他們打完校際杯,你和景儷老師就隨便他們玩。嗯,還有南月。」   楊芸求救似的朝烏鴉看去。烏鴉混上楊芸當女朋友,早就把校隊周東華那幫兄弟都得罪完了,讓他去找校隊說話,等於去找打,烏鴉縮了縮頭,沒有作聲。   楊芸只好認命地低下頭,「好的。」   **********************************玥 陸婷坐在教室裡,心神早飛了出去。這段時間她每天跟著曲鳴到處瞎逛,雖然什麼事都沒做,但跟坐在教室裡聽課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在這座都市生活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發現這座都市如此龐大,充滿了她所不瞭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親沒有跟她提過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學們紛紛起身,陸婷才意識到已經下課了。她撫了撫頭髮,一邊收拾課本一邊期待地朝樓下看著,希望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曲鳴沒有來。   「豬頭!」   陸婷心裡說著,不滿地抿緊嘴。   「我有話要和你說。」   教室外,南月安靜地對她說。   濱大外面有一處茶座,南月經常到這裡喝茶。她似乎剛洗浴過,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條雪白的長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軟墊上,從容地沏著茶。也就是南月這樣的美女才能坐得那麼好看,充滿古典的韻味。陸婷沒辦法坐得像她一樣從容,只能兩條腿並在一起側身坐著,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滌淨茶具,一邊說:「我聽說你在和曲鳴交往。」   「嗯,」   陸婷不準備對南月隱瞞。   「你瞭解他嗎?」   陸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讀工商管理,喜歡打籃球以外,自己對曲鳴瞭解得並不多。也許南月知道的會多一些,「你認識他嗎?」   用滾水沖沏過三次之後,茶香飄散出來。南月用聞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滿意地取過茶盞,給陸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認識。」   南月將茶盞遞給陸婷,然後嫣然一笑,柔聲說:「他是我見過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無恥、最該死的禽獸、畜牲、流氓、神經病。」   陸婷吃驚地看著她。這是她聽過的南月最刻毒的話語了。   「他是個變態。」   南月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從容說:「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環,什麼運動天才,濱大的籃球王子——事實上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有強烈的暴君人格。」   陸婷看著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靜,沒有發瘋,也沒有躲閃和迴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會後悔的。」   如果是以前,陸婷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經欺騙過她,她還怎麼相信她呢?她背地裡所做的那些事……   陸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有證據嗎?」   在法律上,證據是第一位的,她不會接受純粹的控訴。   南月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掠起長髮,露出耳後雪白的皮膚,「這是他讓人給我刺的。看清楚了嗎?」   那是一處粗劣的紋身,刺著兩條交尾的狼,雌狼伏著身體,聳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陽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間。紋身是鮮紅的顏色,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像血一樣刺目。   「看著像兩條狼,其實下面是條母狗,那就是我。那個騎在我身上的,是一條狼。他們是紅顏色的狼,我是紅顏色的母狗。在那裡,他們都叫我紅犬奴。」   「還有這裡。」   南月解開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緻的抹胸,露出一隻乳房。   她扯住自己紅嫩的乳頭,慢慢拉長,「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嗎?這是他給我穿的乳環。」   「呯」的一聲,陸婷手裡的茶盞掉落在地,茶水濺在她裙子上。   鮮紅的乳頭上,清楚留著一個對穿的圓孔,明顯是被銳器穿刺過。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說:「你瞧,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要和他交往嗎?」   陸婷瞪大眼睛,身體彷彿凍在一整塊冰裡變得僵硬,難道這一切都是曲鳴干的?那個壞壞的大男生?她無法想像曲鳴騎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麼可能?   南月淺淺飲著茶,「你還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好了。」   陸婷一口氣堵在喉頭,半晌才吐出來,她有些發抖地把兩手緊緊握在一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去旅遊。事實上我被他強姦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裡。」   「他的酒吧?」   「他有一間酒吧,叫紅狼酒吧。他不是人,連禽獸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你會吐出來的。」   南月說。「他是魔鬼。」   陸婷胸口劇烈地起伏片刻,然後說:「你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   南月忽然大笑起來。   半晌她收斂笑容,慢慢斟了杯將涼的茶水,低笑說:「讓法律懲罰他嗎?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毀了我一生。我要看著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後再一點一點殺死他。」   聽著南月酷冷的話語,陸婷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變態了?」   南月慢慢飲著茶水,然後說:「你猜,一條漂亮的金魚被開水煮過,會變成什麼樣子?」   **********************************玥 曲鳴關掉水閥,甩了甩濕淋淋的頭髮。   陸婷放學後會回家吃飯,七點再到學校上輔導課。從七點到九點,這段時間陸婷是屬於他的。   這一次曲鳴耐心出奇的好,他發現跟這個小丫頭笑笑鬧鬧,真真假假的談談情說說愛,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儷、楊芸、蘇毓琳、南月或者其他女生那樣的賤貨。最開始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目光有點鄙夷,然後是氣憤。現在這丫頭一見到自己眼睛就會發亮,越來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說不定將來還會成為自己的妻子。曲鳴想,這一次,老媽總該滿意了吧。這丫頭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給她個顯微鏡也挑不出毛病。   曲鳴赤裸著走出浴室,把換下的運動衣扔給景儷,自從上過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這個花癡女教師洗的。景儷對他的體味很敏感,也很迷戀,每次捧著他汗濕的衣服,臉就會熱熱的發紅,一副欠干的騷樣。   曲鳴覺得有些心癢,十八歲的他血氣正旺,運動之後不由自主就會勃起,何況還有這麼個香艷的大美女。   「過來。」   最熟知曲鳴身體反應的,也許就是景儷了。不用曲鳴說什麼,她就捧著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後騰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陽具,用紅唇含住,一直咽到喉頭,待溫潤的口腔把肉棒含濕,才細緻地吞吐起來。從準備受孕到現在,景儷已經兩周沒有和曲鳴做過愛。即便現在是月經期間,只要曲鳴要求,她也願意侍奉得他高興。   那根精壯的陽具在她溫暖的口腔中越來越大,一直頂到她喉嚨盡頭。口中是堅硬而火熱的男性陽物,口鼻中滿滿是他充滿雄性氣息的味道。景儷吞嚥著他的氣息,用喉頭的軟肉感受著他龜頭的火熱和硬度,眼神漸漸迷亂起來。   曲鳴拔出陽具,在女教師美艷的臉龐上磨擦幾下,然後把她推倒在地。景儷順從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長髮低垂下來,她扭過頭,含笑看著那個矯健的男生,纖軟的腰身向下彎曲,聳起臀部,然後拉開短裙的拉鏈,將短裙褪到膝間。   曲鳴抬起手,在女教師豐滿而圓翹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儷來之前明顯洗浴過,身體乾淨得像一塊無瑕的白玉。曲鳴笑了一聲,扯下她的內褲,然後挺起腰,陽具對著她柔軟的屁眼兒用力插了進去。   粗大的陽具進入直腸,帶來久違的充脹感。景儷放鬆身體,感受著她最心愛的男人一點一點征服她的後庭,鼻息變得粗重而甜媚。   曲鳴在更衣室裡用力幹著女教師的屁眼兒,將那只白美的雪臀幹得亂顫。鮮血從女教師蜜穴淌出,順著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來。   景儷渾身都軟了,她白淨的臉龐貼在地板上,紅唇張開,漂亮的金絲眼鏡滑落下來,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讓陽具進入得更加有力。   曲鳴一般會幹上十分鐘,然後換個花樣,四五次後達到巔峰,開始射精。景儷從未想過自己會會如此迷戀與曲鳴的性交,他體溫越來越高,火熱的陽具硬梆梆捅入體內,彷彿搗在她心頭,傳來陣陣戰慄。   忽然間曲鳴停住動作,從她濕滑的肛洞中拔出陽具。景儷一手掩住滴血的陰戶,然後翻過身,準備個體位讓他盡興,卻錯愕地發現曲鳴已經穿上長褲,正在系皮帶。   「我在禁慾,插老師兩下過過癮,射精就免了吧。」   說著,曲鳴挑起唇角,「老師的屁股幹著真爽,越來越豐滿了。」   他從景儷手袋裡翻出那根他最初買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儷濕滑柔軟的屁眼兒裡,然後在女教師臉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師了。自己走路回去吧。」   曲鳴買的這根按摩棒功效極強,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樣旋轉、震顫,還能升溫和彎曲。體內塞著這樣一支東西,只怕走不了幾步兩腿就軟了。但景儷紅著臉乖乖提起內褲,用一片衛生巾抹去大腿內側的血跡,提好裙子,然後踮起腳尖,在曲鳴露出胡茬的頦下親了一口,慢慢離開。   **********************************玥 「想去哪兒?」   曲鳴一手搭在車窗上說。   主動給女生開車門的紳士風度,徹底與曲鳴絕緣,陸婷也不怎麼計較,她站在兩名保鏢之間,高挑的身材在夜色裡猶如一株鬱金香,散發著孤傲的光澤。曲鳴覺得她看起來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樣,像是冷漠了許多。   「我想去一個僻靜的地方。」   陸婷面無表情地說:「最好沒有什麼人。」   曲鳴撇了撇嘴,這丫頭有些不大對勁,看起來很不爽的樣子,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彆扭。   「上車吧。」   曲鳴一偏頭。   「我坐自己的車。」   陸婷扭頭上了自己的座車,兩名保鏢臉色僵硬地跟在後面。   曲鳴聳了聳肩,他一邊發動車輛,一邊想著,不會是她老媽知道她每天晚上亂跑,沒有上課,罵了她吧?   曲鳴對陸婷的老媽印像很深刻。莊碧雯,濱大董事,僅次於曲令鐸的第二號股東,堪稱尤物。無論體態容貌都出色之極,身材該凸的凸的,該凹的凹,一點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過總是揚著臉,有意無意中流露出知識女性的清高和傲慢,讓曲鳴很膩味。不就是個女人嗎?前面一個洞,後面一個洞,還想跟老爸搶濱大,搶來還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寶貝女兒,把你們陸家的股份也接過來,你在家給我洗洗碗就夠了。   曲鳴駕駛著越野車在夜色中一路飛奔。大約四十分鐘後他停下車,「這裡還可以吧,一個人都沒有。」   陸婷點了點頭,「地方很好。」   月亮遁入雲層,周圍十餘座高高的垃圾山隱入黑暗,空氣中瀰漫著不新鮮的味道。這裡位於修羅都市邊緣,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裡還存在這樣一個地方。   以前城市裡的垃圾都是採用填埋的方法處理,但隨著城市的膨脹,填埋的速度遠遠跟不上城市製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積如山,漸漸的聚集了一些以拾荒為生的流浪人口。   這些拾荒者在曲鳴眼裡只是一些類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們懶惰、愚蠢而且貪婪,根本不能算人。這是離城市最近,也最僻靜的地方,至於在這樣的環境裡談情說愛不大合適,曲鳴倒不在乎。   陸婷也很滿意這個地方,他這樣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裡。   「怎麼了?」   曲鳴靠在車門上說。這樣懶洋洋站著,他習慣於點一支煙,但現在,他口袋裡沒有香煙,也沒有打火機,只好很無聊的空著手。   陸婷雙臂交叉,以一種防禦的姿勢抱在胸前,她的兩名保鏢有些無奈地走下來,守在僱主身旁。 第21章   「我下午見了南月。」   陸婷第一句話就讓曲鳴背後一緊,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南月告訴她的,總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告訴了我很多事。」   曲鳴臉色陰沉,心裡卻是像要炸開一樣。我肏她媽的,這個死賤貨!如果可能,曲鳴真想一刀捅死那個賤人。   「她不讓我來找你。我也答應了她。」   陸婷說:「但我沒有忍住。」   陸婷胸口劇烈地起伏幾下,然後像一隻發怒的小貓一樣低聲說:「我是不是很傻?讓你覺得我很好騙?」   曲鳴緊緊咬住牙齒,腮旁的肌肉隆起,露出刀刻般的輪廓。南月竟然向陸婷透露了一切,讓他很意外。女人之間難道也有友誼這種事?還是南月成心想讓他好看?至於陸婷……這小丫頭真的很傷心。也很憤怒。   看著曲鳴冷冷的表情,陸婷眼中透出一絲絕望,她希望曲鳴能夠否認,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南月編出來騙她的。可曲鳴的表情告訴她,南月沒有撒謊。   陸婷眼裡忽然迸出淚花,她抬起手,在曲鳴臉上重重抽了一個耳光,「你這個混蛋!」   「啪」的一聲,曲鳴臉上留下一個發紅的掌印,他兩手插在口袋裡,一動不動。   「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曲鳴慢慢說:「連我老媽都沒打過我。」   陸婷流著淚揚起手腕,又一個耳光抽過來。   曲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說:「我給你一次機會,但不會給你第二次。我的臉不是隨便讓人打的!」   「你放手!」   「南月怎麼了?」   曲鳴咬著牙說:「那個婊子自己犯賤!她想找死!」   陸婷奮力掙動手臂,但曲鳴握得那麼緊,似乎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飛走,永不回頭。   曲鳴聲音越來越響,「我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喜歡犯賤!當婊子!關我屁事!」   曲鳴的怒吼讓陸婷感覺到一絲危險,他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隨時都可能把她撕成碎片。陸婷忽然取出一支筆狀的電擊棒,隔著衣服頂在曲鳴腰間,咬牙用力一按。   強大的電流瞬間傳過全身,曲鳴悶哼一聲,坐倒在地。   陸婷收回電擊棒,顫抖著說:「這一次我不會打錯了。」   曲鳴真切感受到電擊的滋味,確實是不好受,五臟似乎都翻了過來,腦中一片空白,難怪陸婷當時會癱倒十幾分鐘,動彈不得。   陸婷俯下身,低聲問,「你是不是都承認了?」   曲鳴望著她,目光像換了個人般陰冷可怖,就像一隻落入陷阱的野獸,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陸婷終於徹底相信南月說的都是真的。她退開一步,對自己的保鏢說:「給我打這個混蛋!」   保鏢有些為難地說:「小姐,這樣不太好吧?他……」   「讓你們打,你們就打,」   陸婷咬著牙說:「不然我立刻解雇你們!」   保鏢只好上前,朝曲鳴身上擂了一拳。曲鳴衣服上露出一小片燒焦的痕跡,他坐在地上,任由兩名保鏢拳打腳踢,目光陰森森看著面前的少女。   陸婷站在原地,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漸漸的,她的眼神由憤怒變成了悲哀。如果南月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一匹披著人皮的狼也比這個禽獸好上許多。南月那樣精緻的女生,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待她?他是這世上唯一與自己親密接觸的男子,甚至分享了她最秘密的隱私。可他竟然欺騙了自己。   南月告誡她不要去找曲鳴,只要疏遠他,不再與他交往,就是安全的。可陸婷忍不住來向他求證,來看看自己究竟有多麼愚蠢。陸婷從來沒有這樣失望過,也沒有這樣難受過,也許只有父親意外身故那次,她感受過同樣的傷心。   兩名保鏢不知道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本來好好的,突然就翻臉。他們的責任是保護陸婷不受傷害,並不是去傷害別人。何況這種小男生小女生的遊戲最折騰人,別看小姐這會兒恨得要死,說不定轉眼就忘了,又摟摟抱抱眉開眼笑。   兩人不輕不重地打著,很有默契地避開要害,萬一打狠了,不好收場不說,說不定還要挨小姐罵。   曲鳴個子高,他坐在地上,眼中凶光畢露,像一條擇人而噬的凶狼,讓兩名保鏢一陣心悸。忽然他手指動了一下,接著手掌一翻,抓住一名保鏢的小腿。   那名保鏢沒想到他被電擊過後會這麼快恢復,本能的用力一拔,誰知那小子力氣那麼大,不但沒有掙脫,反而被他一把狠狠扯倒在地。接著曲鳴劈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腦袋狠狠撞在車門上。   「呯」的一聲巨響,越野車堅實的車門像被鐵錘砸過般,凹下一塊。那名保鏢的腦袋畢竟沒有鐵錘生猛,猛然受了一記重擊,頭一偏頓時暈了過去。   另一名保鏢反應極快,同伴剛被拖倒,他就一腳踹在曲鳴臉上,這是他唯一一記重手,但還是沒能阻擋住曲鳴。   曲鳴臉扭到一邊,唇角被牙齒撞破,流出血來。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跡,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接著身體暴起,張開碩長有力的雙臂,抱住那名保鏢,然後腰身猛然一挺,強大的爆發力把那名保鏢扛在肩上,狠狠摔出。那名保鏢臉朝下撲進垃圾堆裡,掙扎著想爬起來,接著被曲鳴一腳踹在後背,「騰」的趴倒在地,濺了一臉的泥土。   曲鳴慢慢走到陸婷身前,臉色陰沉得可怕。在他駭人的目光逼視下,陸婷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這個男生彷彿突然間變成一頭惡狼,隨時都可能用尖利的牙齒咬穿她的喉嚨。她戰慄著握緊電擊棒,卻被曲鳴揮手奪下,然後一把叉住她的喉嚨。   陸婷這時才明白,南月為什麼屢屢告誡她不要去找曲鳴。這個男生實在太危險了。   **********************************玥 少女的頸子很軟,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會擰碎。   她的眼神像受驚的小鹿,充滿了恐懼與駭怕,還有無窮的悲傷。她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優美的紅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緻的花。   她不是花癡,也不是個軟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攝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可能。曲鳴不知道南月告訴她多少內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屍體,對於一個法律系的優等生來說,等於有了一件隨時能殺死自己的武器。   曲鳴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連陸婷也不例外。   陸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間的軟弱,然後又變得倔強起來。她咬著唇,恨恨盯著曲鳴,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說南月告訴她一切,曲鳴就知道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陸婷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極端的憤怒與失望使曲鳴失去理智,身體裡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他癱坐在地上的時候,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制服陸婷,這裡狠狠地強暴她,然後再回去幹掉南月。   但這一瞬間,他心軟了。   曲鳴遮住陸婷的眼睛,然後把一小片物體放到她唇間,命令說:「吃下。」   那物體小小的,像一枚藥片,卻沒有任何味道。陸婷遲疑了一下,然後張口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會傻倒吃下他喂的藥物。   但她沒有來得及吐出,曲鳴火熱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紅的小嘴。他像一個蠻橫的暴君,用力頂開她的牙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   陸婷羞怒地一咬,齒間嘗到鮮血的味道。曲鳴卻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傷的舌頭伸進她口中,纏住她柔軟的舌尖,發恨地吸吮著。   陸婷牙齒慢慢鬆開,終究沒能咬下去。   **********************************玥 口中鹹鹹的,有血的味道。   陸婷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被曲鳴深深吻著。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軟的舌頭,帶血的唾液混入她齒間。   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陸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摟緊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兩名保鏢都已經爬起來,尷尬地看著他們兩個。剛才還仇人似的要打要殺,這會兒又黏乎的恨不得變成一個人。小姐緊緊摟著那小子的腰,像是要長到他身上,哪兒還有點淑女的樣子。   摸了摸身上的傷,兩名保鏢都苦笑起來,雖然陸婷會付給他們醫藥費,但這頓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鳴鬆開嘴,陸婷幾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著,等看到兩名保鏢的目光,她有些羞惱地看了曲鳴一眼,臉上一片嫣紅。   「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來接你。」   曲鳴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捨,又像是訣別。   陸婷低下頭,小聲「嗯」了一聲。她的會兒腦中一片混亂,隱隱記得自己咬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會咬他。還有南月……她心裡像被針了一樣痛的縮緊。   **********************************玥 「老大,你怎麼在這兒?」   曲鳴一個人坐在籃球館的角落裡,頭髮亂紛紛的,身邊扔了一堆打開的啤酒罐,眼睛因為酒精的刺激而發紅。他嘴唇又破了一塊,唇角卻有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   蔡雞看了看他,確定他的確是老大,不是變態的外星生物。   「怎麼了?兄弟們找你呢。」   曲鳴扔下一隻空罐,把手枕在腦後,兩腿伸直,發紅的眼睛望著籃球館的天花板,然後說:「南月把我們干她的事都告訴陸婷了。」   蔡雞沒有驚訝,他原本就不相信那點兒東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蘇毓琳說得篤定,南月看起來也死了心的樣子,老大又突然開始拚命鍛煉,結果就把她扔給阿黃,顧不上管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南月都和誰說了?會不會去報警?老大一時腦筋短路,讓南月見了那具屍體,算是他這輩子幹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雞做過補救措施,已經轉移了屍體,準備換具蠟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說是酒吧的惡趣味。   至於強暴、輪姦、注射毒品的罪名,藥物起效那段時間,蔡雞以南月為主角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證明她是自願與他們發生關係,並且很有受虐的傾向,但真要洗清,也沒那麼容易。   不過這些要緊事在老大眼裡一點都不重要。半夜一個人在籃球館喝酒,這種症狀與傳說中的雄性靈長類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簡單說,老大失戀了。   一般情況下,失戀的男人總是從酗酒開始,先是默默的悲傷,然後聲淚俱下地回憶過去展望未來,最後一幕是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甚至有個別男性會進行自殘。蔡雞當然知道老大不會玩什麼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會摔了別人的破罐子,放了別人的血。   蔡雞開了罐啤酒,坐下來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準備怎麼辦?」   「你說呢?」   「用藥吧。」   蔡雞的選擇與曲鳴一樣,他歎了口氣,「可惜那玩意兒只能用十天。一共六片,景儷一片、楊芸一片、南月一片,還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然後……」   曲鳴仍保持著那個姿勢,仰著頭,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然後你就要做決斷了。」   蔡雞聲音小了下去,頭痛地說:「那丫頭真不好辦,她不是景儷老師那種胸大無腦的傻瓜,也不是楊芸那種乖乖的小白兔,而且家裡有背景,不像姓蘇的狐狸精好欺負。如果用對付南月的……」   蔡雞看了曲鳴一眼,對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爛的一種,即使能起效,看老大的表情也知道他不會捨得。說起來把南月搞成那樣子,也是她自找的,誰讓她報警還踢傷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氣得發瘋?   曲鳴擤了擤鼻子,然後說:「我已經餵她吃藥了。」   蔡雞苦笑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老大想要個什麼樣的陸婷呢?景儷那樣的花癡?還是楊芸那樣的濫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樣的被虐賤貨?用什麼來控制她呢?   「我讓她愛我。」   曲鳴說。   **********************************玥 曲鳴蠻橫的用舌尖把藥片頂進陸婷的喉嚨,然後鬆開嘴,對著眼神茫然的陸婷說:愛我。   三分鐘的時間內,他把這兩個字重複了二百遍。開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後彷彿是哀求。   他捨不得這個女孩兒。   **********************************玥 曲鳴抬起眼,對蔡雞說:「我他媽是不是傻屄了?」   蔡雞沒有作聲。他開了兩罐啤酒,先遞了一罐給曲鳴,然後自己拿了一罐,一口氣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說:「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媽的明天喝涼水。我看那丫頭對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媽,真干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都推到我和大屌身上,我保證我說什麼,南月說什麼。」   曲鳴慢慢喝完啤酒,然後說:「我自己的黑鍋,不用你們背。我就是這個樣子,喜不喜歡都由她。」   曲鳴忽然抓起一聽未開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館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曠的球館裡發出巨大的聲響,曲鳴露出惡狼般凶狠的目光,「肏他媽的!陸婷我要定了!誰敢擋,我就殺誰!」   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裡還有一個低弱的聲音,如果陸婷不要他呢? 第22章   槓鈴落在支架上,發出沉重的聲響。曲鳴平躺在皮墊上,兩手推動槓鈴,用臥推來鍛煉手臂的力量。蔡雞認為訓練重量等同體重,最高不超過體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個科學而合理的數字。畢竟老大是打籃球,又不是練舉重。但曲鳴一點一點把槓鈴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對他的科學數字毫不理會。   曲鳴身下已經聚了一灘汗水,肌肉堅實的胸部擴張著,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臥推訓練一共是六組,每組五十次,也就是說,他要在三十分鐘內,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槓鈴舉起三百次,相當於推動四十五噸的重量。連巴山都覺得老大瘋了。   但曲鳴知道自己沒發瘋,他需要挑戰極限的訓練,唯有如此,才能保證他停止服藥後的體能。   在他旁邊有張墊子,一個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礦泉水瓶,水靈靈的美目望著正在訓練的曲鳴,眼中泛動著水波般喜悅和愛戀的光澤。   曲鳴把槓鈴放在支架上,長長呼了口氣。陸婷遞來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陸婷卻不給他。   「我餵你喝。」   陸婷把礦泉水送到曲鳴嘴邊,小心餵他喝著。她唇角笑吟吟向上彎著,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有著水晶般的光輝。   光影中有細細的塵埃飛舞,空曠的籃球館裡一片安靜。時光像黏稠的液體彷彿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被隔絕在另外一個世界中。這個世界裡,只剩下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   陸婷餵他喝完水,又幫他擦去臉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顧別人,動作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但這笨拙的動作由她作出來,卻溫柔而充滿愛意。   曲鳴躺在那裡,看著面前的少女。如果這時他提出要求,陸婷不會反對,她會乖乖躺下來,心甘情願地讓他佔有自己。   如果說這是他的夢想,曲鳴從來沒有離自己的夢想這麼近過。這朵驕傲的鬱金香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氣,那令人羨慕的花瓣就將為他綻放,展露出精緻而眩目的花蕊。   曲鳴喉結動了一下,然後說:「今天不用上課嗎?」   「剩最後一節,」   陸婷笑嘻嘻說:「我蹺課了。」   曲鳴兩手枕在腦後,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連你都蹺課,濱大真是完了。」   「蹺一節課,濱大又不會倒。」   陸婷打開皮包,「吃巧克力嗎?我給你帶了一盒。」   曲鳴撇撇嘴,「我從七歲起就不愛吃糖果了。」   陸婷取出一個精緻的包裝盒,藍色的緞帶上印著金色的字跡。她不滿地說:「這是我最喜歡吃的,從來沒給過別人。」   「啊——」   曲鳴張開大嘴,指了指嘴巴。   陸婷頓時眉開眼笑,她取了一大塊塞到曲鳴嘴裡,一邊殷切地問:「好不好吃?」   曲鳴皺起眉頭,一臉難受地嚼著。正當陸婷滿心緊張的時候,曲鳴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親住她香噴噴的小嘴。   他舌頭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傷了他,陸婷一陣心虛,主動伸出舌頭,舔舐他唇角的傷口。   良久,曲鳴鬆開她的嘴,壞笑著說:「沒有你的舌頭好吃。」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槓鈴,曲鳴上身半仰,陸婷頸子被他勾著,雙手撐在他胸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騎在他腰間。曲鳴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潔而滑嫩的肌膚,陽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陸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來,卻碰到臀後那根堅硬的突起,她有些驚訝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這個東西的粗長和硬度,接著她明白過來,臉頓時紅得像蘋果一樣。   陸婷訕訕的想要離開,想想又在曲鳴胸口捶了一拳,「壞蛋!」   曲鳴很不屑,「如果是壞蛋,我這會兒就把你吃了。」   陸婷揚起下巴,「你敢!」   曲鳴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擺出這種挑釁的態度,其實是在說:只要你有膽量,就來吃我吧,我保證不反抗。   陸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為一個淑女,對男人身上不該碰的部位應該視而不見。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來。   曲鳴坐起來,免得那東西太囂張,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麼呢?」   陸婷笑著小聲說:「那麼大的東西,你平時藏在哪兒?」   藏起來?要不是你亂碰它會蹦出來?曲鳴覺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聲,很大尾巴狼地說:「很大嗎?我倒不覺得。」   陸婷皺了皺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時就這麼挺著。也不嫌麻煩。」   她還想對他的命根子發表評論,但被曲鳴制止了。他警告說:「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來讓你仔細看看。」   陸婷踢了他一腳,「流氓!」   曲鳴歎了口氣,「丫頭,沒見過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這會兒就傻了。」   曲鳴跳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和膝蓋,然後開始三十米的衝刺和折返跑,把多餘的精力發洩在訓練上。這丫頭要再對他的好兄弟品頭論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鳴的速度很快,他身體的爆發力和協調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時就像一頭矯健的獵豹,尤其是轉身時,動作迅捷而準確,兩腳一錯,重心就轉移過來,幾乎看不到停頓的痕跡。陸婷並著腿坐在他訓練的皮墊上,眼中充滿了驚歎。   曲鳴兩手撐著膝蓋,呼呼喘著氣,然後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濕透的運動衣脫下來,亮出精壯的肌肉,朝陸婷擺了個彎弓射箭的誇張姿勢。   陸婷啐了一口,眼裡卻充滿笑意。   曲鳴停下來,看著她的笑容,心裡的狼嗥再一次響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也沒打算當個好人。很多時候,他都像個被寵壞的孩子,霸道、專橫、粗暴、蠻不講理、不擇手段,並且不計後果,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就像做愛時,他從來不顧及對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動作充滿了殘忍的意味,會令對方痛苦和受傷。但陸婷不同。她像自己心裡唯一柔軟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飯。」   「不行啊。」   陸婷為難地說:「我要回家。」   她雖然已經上到大二,但在莊碧雯看來,二十歲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要準時回家,以免遇到裝成外婆的大灰狼。   「那麼下午。下午別去上課了,我帶你去玩。」   「好啊。」   陸婷立刻答應了。   **********************************玥 「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呢。」   蘇毓琳把手放在曲鳴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輕舔著他的耳垂。   蘇毓琳一早就來了,因為陸婷突然光臨,她一直躲在更衣室裡。   蘇毓琳身上有甜濃的香氣,曲鳴很喜歡自己的女人香噴噴的,幹起來感覺很舒服,但這會兒他皺起眉頭,「你來做什麼?」   「給主人洩火啊。」   蘇毓琳呢噥著,一手朝他胯間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手的陽具雖然很大,卻沒有勃起。   曲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開,冷冰冰說:「如果你想發浪,我找件東西讓你爽。」   「不用了。」   蘇毓琳笑吟吟說:「她就是陸婷嗎?很漂亮的女孩子。」   有些男生很喜歡談論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別人讚揚的時候,但是曲鳴不一樣,他皺著眉說:「你很煩啊。」   蘇毓琳乖巧地轉移話題,「你好久沒來酒吧了,我們又招了幾個新人,很不錯的。」   「讓大屌和蔡雞去吧。我沒興趣。」   曲鳴的興趣在於兩點:陸婷和校際杯。   「那麼南月呢?」   蘇毓琳說:「我可以幫你處理。」   曲鳴怒火一下子升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僵硬地說:「好。」   **********************************玥 「好了嗎?」   陸婷在門口喊。   更衣室的水聲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穿著襯衫、黑色長褲和球鞋的曲鳴出來。陸婷聞了聞,滿意地皺了皺鼻子。沒有汗味的曲鳴顯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陽光的味道。   曲鳴揉了揉她的頭髮,「想去哪兒?」   「你說。」   曲鳴以前帶陸婷去過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陰暗角落,什麼酒吧、垃圾場……殺人滅口合適,談戀愛似乎有點兒不大方便。   「去遊樂場吧。」   曲鳴憋了五分鐘,終於想出來一個主意。要知道,他從十歲起,就沒去過遊樂場。   「好啊。」   陸婷想也不想地答應了。   曲鳴一直認為遊樂場只適合八歲以下的兒童,但現在發現遊樂場其實也挺好玩,尤其是身邊還跟著一個漂亮女生的時候。   以前像這樣漂亮的女生,他絕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遊樂場裡,在床上騎著她才是正事。但陸婷帶給他的,是一種完全不同於肉慾的樂趣。至少現在不是。   蔡雞無數次嘲笑過,戀愛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東華,楊芸都快被他們玩爛了,這傻瓜還把她當成天使。而這一刻,曲鳴理解了周東華的心情。曲鳴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感受過,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屬於他的,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   很難說他喜歡陸婷的那一點。也許是她的聲音,也許是她的容貌,也許是她的氣質,也許是她那個時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   陸婷指著遠方。   一群白色的鳥在都市上空盤旋,在水泥叢林顯得十分突兀。這座都市有人類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鳥。因為這裡有太多的飛機。為了安全,人們把鳥驅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每天可以看到無數飛機,卻很少見過能自由飛翔的鳥。   「那是什麼鳥?」   曲鳴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認識。」   他們這會兒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輪上,腳下連綿的都市像盛開的花朵在大地上綻放,只不過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發著工業品的輝煌和冷漠。   窗戶是經過加固處理的,但曲鳴從來不理會規則。他扳開鋁制的封條,強行拉開窗戶。一陣強風頓時湧入,將轎廂吹得傾斜。   陸婷驚叫一聲,拉住曲鳴的手臂。   「怕了嗎?」   曲鳴扶住她的身體。   陸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來往的遊人像螞蟻一樣渺小,「好可怕。」   曲鳴擁住她,把下巴在她髮際,忽然說:「和我一起跳下去。」   「好啊。」   陸婷點了點頭,笑盈盈說。   曲鳴毫不懷疑她說的是真話。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會跟著跳下來。   「傻瓜,跳下去會摔死的。」   過了會兒,曲鳴說。   **********************************玥 這一天,陸婷笑的次數比他曾經見過的加起來都多。甚至看著他,無緣無故地就笑了起來。那笑容像蜜一樣甜。   曲鳴也覺得很開心。但和陸婷的無憂無慮不同,他很清楚這樣的歡樂是短暫的,像煙花一樣,轉瞬即逝。在以後的歲月裡,曲鳴無數次回憶起這一天。但那時,他只希望這一天從來沒有發生過。   高大的摩天輪浸浴在夕陽的光輝中。已經玩累的陸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著冰淇淋。她吃東西的時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嫣紅的唇瓣彷彿一朵精緻的玫瑰。   「喂,蹺課你老媽不會罵你吧?」   「不告訴她。」   陸婷用小勺分開冰淇淋,「這是我的。」   她抿了一口,然後挖了一勺,遞給曲鳴,「這是你的。」   「我要吃香草的。」   「不給。」   「我用巧克力和你換。」   「我才不要。吃巧克力會變成非洲人。」   「你把巧克力都給我,不怕我變成非洲人?」   「反正你已經很黑了。」   陸婷不由分說,把一勺冰淇淋塞到曲鳴嘴裡。   曲鳴好笑地嚥下巧克力冰淇淋,「你聽誰說的,吃巧克力會變成非洲人?」   「我媽媽所有帶黑色的食物都不吃,所以皮膚又白又嫩。我吃巧克力也只吃白色的。」   曲鳴壞笑說:「你身上很白嗎?」   陸婷白了他一眼,「色狼!」   「是不是很白。」   「我不告訴你。」   「那我告訴你。」   曲鳴摸了摸鼻子,「其實我喜歡非洲女生那樣的。」   「胡扯!」   「真的。」   曲鳴煞有其事地說:「非洲女生的屁股又圓又翹,皮膚黑黑的,又漂亮又結實,比你這樣的性感多了。」   陸婷啐了一口,「我媽從頭到腳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天練瑜珈,身材特別好……」   曲鳴不老實地摟住她的腰,「你是不是也練過?」   陸婷臉紅了一下,「不告訴你!」   曲鳴咳了一聲,坐的反而離她更遠了。這丫頭誘惑力太強,再說幾句,他就原形畢露了。   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夕陽下,那個高大的男生甚至能把曲鳴也籠罩在陰影中。   「好久不見。」   那個男生平靜地說。   曲鳴抬起頭。周東華雙手插在褲袋裡,穿著一身工作服,似乎是許久不見的熟人一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曲鳴露出一絲譏笑說:「你也有閒心逛遊樂場嗎?」   「打工。」   周東華簡短的回答,他看了陸婷一眼,然後說:「這是你的女朋友?」   「是。」   曲鳴摟住陸婷的肩膀,動作很平靜,眼裡卻透出野狼一樣的凶光。   這次出來玩,只有他們兩個。連陸婷形影不離的保鏢也甩掉了。   周東華退後一步,微笑說:「玩蹦極,來找我吧。從高處一下子跳下來,很刺激的。」   周東華離開很久,曲鳴還摟著陸婷的肩膀,手心都是汗水。   「你的朋友嗎?」   陸婷問。   「不是。」   曲鳴慢慢放開手,「我們走吧。」   **********************************玥 「周東華在遊樂場打工?」   蔡雞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沒去大聯盟?」   蘇毓琳訝然問:「他沒拿到合同嗎?」   「也許是放棄了。」   周東華的出現,讓曲鳴感覺到強烈的不安。   蔡雞一萬個不信,「放棄大聯盟的合同去遊樂場打工?他是不是瘋了?」   即使是大聯盟的試訓合同,薪金也超過遊樂場打工收入的一百倍,周東華居然會放棄大聯盟的合同,去當一個打工仔,難道遊樂場是他家開的?   曲鳴臉色陰沉,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要成為一個被大聯盟看中的球員,需要付出什麼樣的努力。周東華絕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陸婷快樂地跑進來,「說晚上不回家吃飯。喂,你這裡有什麼好吃的?」   蔡雞說:「只有點心和酒水。」   「我去安排吧。」   蘇毓琳一笑起身。   「我聽到你們在說合同,什麼合同?」   「唔。大聯盟的合同。」   「大聯盟?籃球嗎?我聽說過,含金量最高的合同呢。咦,是你要進大聯盟嗎?」   「我?」   曲鳴摸了摸鼻子,「我不去。」   「為什麼呢?」   陸婷奇怪地說:「你球打那麼好,而且練的那麼辛苦。難道有人請你也不去嗎?」   曲鳴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去。我不喜歡教練。」   蔡雞解釋說:「我們老大最不喜歡被管束。所以我們紅狼社也沒有教練,全聽老大的。」   陸婷壓低聲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總欺負你們?」   「誰說的?」   蔡雞抗議說:「我們老大只欺負女人!」   陸婷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蔡雞叫道:「老大,還不管管?還沒上床,這就開始欺負兄弟們了。」   「閉嘴吧。」   曲鳴往蔡雞嘴裡塞了塊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陸婷玩得高興,從遊樂場出來還不想回家。於是曲鳴就把她帶到酒吧。陸婷告訴家裡,是和同學一起吃飯,有保鏢跟著,讓她不用擔心。至於那兩名倒霉的保鏢,這會兒也跟過來,在外面坐著。   「你不喝酒嗎?」   「不喝。」   陸婷聞了聞他的襯衫,滿意地說:「我最討厭滿身煙酒味的男生。你聞起來很乾淨。」   蔡雞費力地嚥下蛋糕,「其實老大……」   曲鳴又往他嘴裡塞了一塊,「你不是要去方便嗎?還不趕緊走?拉夠兩個小時再回來!」   趕走蔡雞,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曲鳴摸了摸鼻子,「其實我吸煙也喝酒。但現在都戒了。」   「為什麼?」   「因為要打校際杯。有個禿頭說,我肯定打不贏。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軍的獎盃,然後扣到他的禿頭上。」   「壞蛋!」   陸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卻充滿了柔情蜜意,還有一絲驕傲,為他的口氣而驕傲。   曲鳴覺得胸口彷彿有一團東西膨脹起來,絲絲絮絮的塞滿心頭。他拉住陸婷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緊。   陸婷的手很軟,白白的,像梔子花瓣一樣白嫩而積日累久。曲鳴把她的手貼在臉上,低聲說:「喜歡我嗎?」   「一點點。」   「一點點嗎?」   曲鳴失望地說:「有多少?」   陸婷在心口劃了一個圈,「就這裡的一點點。」   曲鳴心裡一蕩,「整顆心嗎?」   「我昨晚沒有睡著。」   陸婷揉了揉頭髮,「整個晚上都在想你。有時候覺得你特別可惡,有時候又覺得特別難受。還有……我想起那一天……」   她咬了咬嘴唇,臉紅紅的說:「人家的隱私都被你看光了。」   曲鳴沒有說話。   「然後我蹺了一天課來到找你。」   陸婷說:「我的隱私只能讓一個男生看。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對我負責!」 第23章   「老大,我聽說你來了。」   巴山大咧咧撞開門,正看到兩人四目交投的一幕。這個紅狼社的強力中鋒當場石化,此後一個星期,他看到陸婷的眼神都無比崇拜。能把老大這種天生的禽獸迷倒,簡直是神仙。   陸婷整整蹺了六天課。因為裡面有兩個週末。這段時間,他們倆形影不離,曲鳴訓練時候,陸婷在一邊看他跳箱子,舉槓鈴,休息的時候給他遞水擦汗。無論何時,只要視線接觸到曲鳴,她眼裡滿滿的都是笑意。   曲鳴不訓練的時候,兩人就一起去兜風,看電影,或者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閒逛。陸婷冷漠的驕傲早已蕩然無存,她像小鳥一樣依偎在曲鳴身邊,似乎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雞的說法,老大這次是把他這輩子加上輩子再加下輩子的酸事全都幹完了,擰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這大尾巴狼裝得還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   「傻了吧。」   曲鳴不屑地說。   最讓蔡雞不可思議的,不是對女人堪稱毫無良心的老大突然變成情聖,而是嘴邊放著好肉,曲鳴硬是一口沒吃。   在蔡雞看來,陸婷對老大完全是不設防的,只要老大一個手勢,這小美妞就乖乖張開腿,讓他為所欲為。可明看著老大已經都喜歡到骨頭裡,卻硬撐著不越雷池半步。   對他們這種純潔的男女關係,不但蔡雞和巴山瞪目結舌,連蘇毓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還是曲鳴嗎?這還是把女人當玩具的老大嗎?   「嘖嘖。」   蔡雞讚歎著連連搖頭。   曲鳴摸了摸剛刮過的下巴,忽然說:「蔡雞,我是不是個好鳥?」   蔡雞堅定地回答,「不是。」   曲鳴扔下剃鬚刀,看著鏡中的自己,「我也覺得不是。要說狼心狗肺還差不多。」   「老大,」   蔡雞佩服地說:「你還真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願打願挨的事,憑什麼我就該負責?」   「老大,我發現你總能把歪理說得理直氣壯。」   「廢話。我是男的,她們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誰讓她們生下來是女人?挨肏天經地義。被誰上還不都一樣?」   蔡雞抓了抓腦袋,「我聽著你怎麼好像在給自己打氣呢?老大,難道準備把大嫂辦了?靠,你終於想通了。」   曲鳴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體育館,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大,」   蔡雞在後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別太難看了。那妞挺好的。」   **********************************玥 曲鳴在空蕩蕩的球場中練習投籃。他的手很穩,籃球幾乎是沿著相同軌跡射入籃框,沒有一絲偏差。他摒棄所有思慮,整個彷彿變成一台投籃機器,冷漠、高效而且準確。   二十分鐘後,曲鳴停下手,望向門口。   陸婷提著一隻大大的紙袋進來,她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溜煙跑進更衣室,拋下一句,「不許偷看!」   然後「呯」的合上門。   曲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丫頭今晚是怎麼了。他沒有心情再作投籃練習,於是扔下球,用毛巾擦著汗。   「好了沒有?」   他靠在牆上問。   「再等一下!」   曲鳴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著。他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心裡平靜地讓自己都覺得意外。   這天晚上對他很重要。因為今天是第十天,陸婷把「愛情」給他的最後一天。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個小時,這一切就結束了。而他竟然沒有什麼感覺。   曲鳴從來都不知道後悔是什麼滋味。他這麼想,就這麼做了,後果是什麼,他從來都不在乎。   十分鐘後,更衣室的門打開,眼前是一個眩目的身影。   陸婷換了條華麗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點綴著漂亮的蕾絲花邊,寶藍色的絲綢包裹著凸凹有致的胴體,勾勒出身體完美的曲線。輕紗製成的長裙雪白而又輕盈,上面鑲著精緻的水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陸婷拉著裙擺轉了個身,紗裙飄揚而起,露出腳上一雙透明的高跟鞋,宛如水晶。她喜孜孜說:「漂亮嗎?」   「漂亮。」   曲鳴實心實意地說。但他不明白,陸婷為什麼會突然換上這樣一身盛裝。   「明天是我的生日。媽媽說外面太亂,要在家給我慶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服穿出來了。」   「你的生日?」   「我十八歲了。」   陸婷高興地說:「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來你真的比我小。」   陸婷凶巴巴說:「比你小也不許欺負我!呀,我差點兒忘了。」   陸婷跑進去,拿了一隻小小的蛋糕出來。那隻蛋糕只有蘋果那麼大,上面有兩個奶油製成的小人,頭挨著頭,親親熱熱地靠在一起。   「這個是我。這個是你。」   陸婷指點著說,然後眼珠一轉,「我要先把你吃掉。」   「別急,先點蠟燭吧。」   曲鳴拿過蠟燭,毫不客氣地插在那個男奶油小人腿間,「這才是男生。」   陸婷啐了他一口,「壞蛋!」   「別出聲,先許個願吧。」   曲鳴點上蠟燭,然後起身關掉燈光。整個籃球館頓時被黑暗浸沒,只剩下蠟燭一點孤零零的微光。   陸婷雙手合在一起,閉上眼,很認真地許著願,然後吹滅蠟燭。   曲鳴在黑暗中摸住她纖軟的手指,「許的什麼願?」   「不告訴你。」   「告訴我。」   「說出來就不靈了。」   「是不是和我有關?」   「想的美!」   他壞笑說:「你說不說?」   曲鳴呵了口氣,接著黑暗中響起陸婷「咯咯」的嬌笑聲,她求饒說:「不要撓了,好癢……好了……我告訴你……」   曲鳴鬆開手,陸婷喘息著坐直身體,「討厭。」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說:「我的願望是我們兩個永遠都不分開。一生都和你在一起,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鳴並不是沒有聽過類似的諾言。景儷就曾經撅著屁股說過,願意被他肏一輩子。但他一點都沒往心裡去。   然而陸婷說的,一字一句他都記在心底。過了會兒,曲鳴低聲說:「再給我五分鐘就好。」   蠟燭重新點亮,燭光下,陸婷的面龐彷彿在夜晚開放的鬱金香,熠熠生輝,嬌艷無比。   她捧起蛋糕,曲鳴已經恢復正常,他移開蠟燭,壞笑說:「先舔這裡。」   陸婷橫了他一眼,然後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兒腿間,香舌柔情似水。陸婷看著他,然後吃吃笑了起來,甜蜜地說了聲,「壞蛋。」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鮮紅的唇瓣上,香艷而又迷人。她肌膚中有著少女的輕香,連呼吸也甜甜的,一顰一笑都分外動人。   曲鳴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摟在懷中。   「小心。」   陸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開。   曲鳴不由分說吻住她柔軟的紅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陸婷柔順地吐出舌尖,讓他在自己溫潤而甜美的口腔中肆意掠奪。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悄無聲息滑過那個宿命的終點。   懷中那具柔軟的身體忽然一僵,時間彷彿停滯。   曲鳴舌底泛起一絲苦澀。這些天,他完全有時間操縱南月來進行補救。但他沒有這樣做。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   只是沒想到,時間會過得這樣快。   曲鳴鬆開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視著懷裡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記住。   終於,曲鳴放開手,勉強對她一笑,「生日快樂。」   陸婷彷彿從睡夢中醒來,茫然睜大眼睛,神情不住變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鳴心裡有一個地方變得空洞,彷彿有個東西永遠失去了,空空得難受。   「靠!」   曲鳴心裡狠狠罵了聲,然後推開陸婷,聲音僵硬地說:「你該回去了。」   陸婷零亂的目光漸漸凝聚,一點一點變得清亮。這一記得,被強行灌輸的意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實的自己。   很奇怪,這個對他來說非比尋常的時刻,曲鳴並沒有感到忐忑。他心裡只是涼涼的,一片木然。這樣的結果早已經注定,沒有什麼好說的。   一雙手慢慢伸到他腰間。   「你不高興的樣子好嚇人……」   曲鳴抬起頭,只見陸婷滿臉緋紅,並膝跪在他身邊,笨拙地解開他的皮帶,羞赧地小聲說:「這樣子……你是不是會開心一點……」   第一次接觸男人的物體,陸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後俯下身,含住他充滿陽剛氣息的陽具,生澀而細緻地舔吮起來。   眼前的一切像夢幻一樣不真實。穿著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間,柔順亮澤的髮絲輕垂下來,宛如纖細的花蕊。她的唇軟軟的,溫暖而柔潤。燭光下,那張美麗的臉龐猶如天使,而這個天使,卻在用唇舌為他口交。   良久,陸婷鬆開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濕黏的液體,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你好點沒有?」   曲鳴忽然張開手臂,緊緊把陸婷摟在懷中,用力吻住她的櫻唇。   **********************************玥 「為什麼喜歡我?」   曲鳴認真地問。   陸婷狡黠地說:「不告訴你!」   她點了點曲鳴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你不覺得……」   曲鳴有些難以措辭地說:「……我是個壞人嗎?」   「咦?你覺得自己是壞人嗎?」   曲鳴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她,「不是嗎?」   「瞎說。」   陸婷白了他一眼,「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自己是壞人。再壞的人,也會給自己找種種理由開脫,在心裡認定自己是好人。」   陸婷有些奇怪地說:「你覺得自己是壞人?」   曲鳴揉了揉頭髮,然後說:「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陸婷凶巴巴擰了他一把,「包括它。」   曲鳴笑了起來,「再親它一下。」   陸婷急忙拒絕,「要死了!這裡不行!」   「怕什麼?來,乖。」   曲鳴又哄又勸地拉住陸婷,非讓她再親一下。   「壞死了……」   陸婷被逼無奈,只好趴下來勉為其難地舔吮幾下。   等陸婷抬起臉,看到他得意的樣子,不由嬌羞起來,「不許笑!」   曲鳴咧著嘴說:「我開心還不行?」   陸婷捶著他胸口說:「不許你高興!就知道佔人家便宜……」   「小姐。」   兩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願分手,保鏢等不及過來敲車窗。   陸婷連忙拂好頭髮,矜持地打開車門。走出幾步,她忽然想起什麼,又跑了回來。   曲鳴連忙說:「好了好了,我不高興了。」   陸婷跺下腳,小聲警告曲鳴,「只許你心裡偷偷高興。不許你告訴別人!」   **********************************玥 「老大,你喝酒了?」   蔡雞納悶地說。   「沒有啊。」   蔡雞撓了撓頭,「我怎麼看著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鳴坐下來,想了一會兒說:「因為我很高興。」   「高興什麼?」   說著蔡雞恍然大悟,「老大!你——」   曲鳴按住他的嘴,「別瞎想,沒有。」   蔡雞悻悻說:「沒有你樂個什麼勁兒呢。哎——」   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最後一天啊!」   「沒錯。」   「你又餵她喝藥了!」   曲鳴把那隻金屬藥盒扔給他,「看清了。還剩兩片,一片都沒少。」   「那你……」   曲鳴打斷他,「別廢話了。打電話,叫南月過來。」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這會兒正上火呢。叫那賤貨光著屁股過來!」   **********************************玥 南月真是光著身子進來的。她在門外脫光衣服,然後爬進宿舍。   曲鳴正在打電話,他抓住南月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在腹下,一邊說:「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媽,你放心,老爸幹了一輩子,你讓他回家歇著,還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還高興點。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鳴掛了電話,然後兩手放在腦後,享受著她的口交。這賤貨差點兒就成功了。只差一點點。   他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清醒後的陸婷並沒有像他想像中一樣甩門而去,從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鳴到現在還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真像做夢一樣。他想起景儷,這藥物所起的效果,似乎並不是那樣簡單。   南月趴在他腿間,細緻地舔舐著他的陽具。與曲鳴的開心不同,她無論是心裡還是肉體,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鳴,完全是出於對陸婷的關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鳴的當。然而陸婷回報她的是什麼?   當天晚上,阿黃把她喚到酒吧,他們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鐵籠子裡。   南月幾乎記不清那些天她是怎麼過來的。整整三天時間,他們沒有讓她用過一次安琪兒。南月彷彿墜入地獄。從第二天起,她就崩潰了。皮膚像紙一樣脆,每一絲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滿了醋,酸痛無比,身上忽冷忽熱。   當阿黃終於出現時,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殘殆盡,她哭叫著,拚命去親吻那個小混混的腳趾,只求他側給自己打上一針。   她像一個最爛的粉妹一樣,在酒吧的角落裡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陸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著精緻的白色短裙,擁著曲鳴的手臂,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整個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樣。   而她卻趴在酒吧陰暗的角落裡,正撅著屁股,被一個骯髒的小混混姦淫自己的肛門。   南月吐出曲鳴的陽具,從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腳趾。然後曲鳴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進入她體內。   「真賤啊。」   曲鳴輕蔑地說。 第24章   短短幾個月時間,曲令鐸老態畢露。就在剛才,方德才悄悄告訴他,又有一位董事私下與莊碧雯達成協議,將在下次董事會上支持她擴股的提案。   曲令鐸靠在椅背上,感覺著自己的精力正在一點一滴的離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力氣支撐到莊碧雯下一次逼宮。這個世界已經不屬於他了。   茶杯碰到桌面上,發出一聲輕響。曲令鐸睜開眼睛,不由一陣意外。   曲鳴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   曲令鐸拿起茶,想到這還是兒子第一次主動給他倒水。   曲令鐸慢慢喝了一口,然後說:「坐吧。」   「不了。我還要去打球。」   如果是往常,曲令鐸立刻一陣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這個濱大難道還不如一隻籃球重要!   但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是校際杯吧?準備得怎麼樣了?」   「還行。」   兩句話說完,父子倆又陷入沉默。   「唔,你那份分析寫得不錯。」   曲令鐸口氣有些欣慰。他原本沒指望剛入校不到一年的兒子能把整份資產表全看懂。但曲鳴帶來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僅看懂了,還提出了一些很認真的問題。   曲鳴卻沒有興趣談論濱大的資產問題。   「老爸,我找了個女朋友。」   「哦?哪裡人?」   「本地的。」   曲鳴本來想說這個女孩老爸也認識。曲令鐸卻說:「交了女朋友也好。早些成家立業。這濱大終究是要留給你的。別人想拿,也拿不走。」   曲鳴心裡一凜,想起以前隱約聽說過,莊董事似乎在跟老爸爭奪濱大的領導權。這會兒告訴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兒交往,不是給老爸添堵嗎?   曲令鐸沒有注意兒子的心思,「什麼時候讓你媽見見。早些定下來,她也省些心。」   **********************************玥 「喂,你表情怎麼怪怪的?」   曲鳴剛從方德才那裡打聽到,果然是莊碧雯一直想逼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曲令鐸的兒子弄到手,陸家的股份最後還是要落到曲家手裡,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麼熱心。   「再不說話就不理你了啊!」   曲鳴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   「你還說!」   陸婷捧起書本打在曲鳴頭上。   「還敢跟我過招!」   曲鳴一把將陸婷拽到自己膝上,按住她圓翹的屁股,打了一掌。   「哎呀!」   陸婷吃痛的皺起眉,「淑女是不能讓人打屁股的。」   「那要怎麼樣?摸嗎?」   陸婷的臀部又圓又翹,彈性十足,曲鳴忍不住摟住她的身子,把手伸到她臀縫裡。   陸婷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曲鳴看著她,慢慢翻開她的短裙。陸婷並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她乖乖趴在曲鳴腿上,滿臉紅暈,眼睛水汪汪的,誘人之極。   裙內是一條潔白的小內褲,中間微微凹陷,顯示出柔潤的臀溝。   「呀!」   陸婷發出一聲驚叫。那條內褲已經被曲鳴扒到臀下。   她趴在曲鳴膝上,裸露的臀部白嫩而又圓潤,臀溝柔美的合在一起,散發出百合般迷人的氣息。   曲鳴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玩過的女生不下一百,但這會兒卻像初哥一樣,心裡怦怦直跳。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腦際,如果陸婷不是處女……   曲鳴對女生的貞潔根本不在乎,南月也是處女,還不是被他用腳趾干了。但陸婷在他心裡的地位完全不同。他認定這個女生是自己獨佔的,誰也不能把她從自己身邊奪走。但假如陸婷不是處女……   曲鳴屏住呼吸,慢慢剝開少女柔軟的臀肉。陸婷面紅過耳,細如蚊蚋地說:「不要……」   下體微微一涼,細嫩的蜜肉已經被這個壞傢伙剝開。陸婷只覺全身發燙,羞澀得幾乎抬不起頭。   曲鳴指間的性器柔嫩之極,就像一朵初綻的玫瑰,嬌紅奪目。他小心翼翼,無比輕柔地剝開那只嫩穴,淺淺看了一眼。   曲鳴鬆了口氣,一縷笑意從唇角擴散開來。   如他所願,眼前這個女生,值得用一生來珍惜。   陸婷垂著頭,像只害羞的小綿羊一樣坐在曲鳴身邊。這個男生已經不是第一碰觸她的下體。但那次他還閉著眼,也沒有直接碰觸她的身體。而這一次,他卻明目倀膽地剝開她最隱秘的羞處,仔細看了個夠。   「壞蛋。」   陸婷小聲說。   曲鳴偏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嬌羞的表情,忽然摟住她的腰,把她一把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   曲鳴說:「你不是說我壞蛋嗎?我壞個讓你看看!」   「不要……放開我……」   陸婷在他身上捶打著,但相對於曲鳴強壯的體魄,她的掙扎毫無效果。   曲鳴抱著她走進更衣室,然後一腳踢上門。他把自己的浴巾鋪在牆角的皮墊上,然後把陸婷放在上面。   陸婷咬住唇瓣,臉紅紅的看著他,害羞地說:「這裡怎麼行,人家還是第一次……」   曲鳴笑而不答,他隨手脫去衣服,露出精壯的軀體。陸婷羞怯地看著他囂張的陽具,當曲鳴托起她的下巴,少女還是乖乖張開嘴巴,含住他粗大的肉棒。   襯衣和短裙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後是她潔白的內褲。   陸婷翹起白嫩的雙腿,讓曲鳴把內褲從她腳踝脫下,然後用手掩住面孔,羞澀地側身躺下。   少女赤裸的身體像一具完美的玉雕,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曲鳴分開她白滑的雙腿,然後俯下身,把嘴唇放在陸婷腹下。陸婷身體一顫,立刻變得火熱。   少女鮮嫩的下體散發著迷人的氣息,隨著他舌尖的移動,柔膩的蜜肉戰慄著吐出蜜汁。曲鳴還是第一次給女人口交,也只有陸婷這樣晶瑩如玉的處女,才值得他品嚐。他毫不客氣地吸吮著少女的陰唇,用舌尖挑逗她細小的花蒂,直到陸婷滿臉緋飛,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曲鳴挺起身,火熱的陽具頂住少女穴口,緩緩進入。曲鳴動作很慢,像是怕弄痛了身下的少女。但該來的總是要來,隨著龜頭的進入,陸婷臉上漸漸露出痛楚的表情。   「痛嗎?」   陸婷點了點頭,咬著唇,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曲鳴壞笑說:「要我拔出來嗎?」   陸婷看著他的眼睛,慢慢搖了搖頭。   「今天是我的生日……」   陸婷張開手臂,摟住曲鳴的腰背,然後用力摟緊。   「呀……」   陸婷痛得低叫一聲,擰住眉頭,手卻緊緊摟住曲鳴的身體,不願鬆開。   曲鳴深深看了陸婷一眼,然後身體一退,那根不知道破過多少處女的陽具從陸婷體內滑出。   少女的肉體迷人之極,而更令曲鳴心動的是她的神情。羞澀中,帶著甜蜜的痛楚。   曲鳴第一次生出這樣的念頭,這個女人是完全屬於他的。除了他,無論誰都不能染指。因為她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與他血肉相連。   「為什麼?」   陸婷像一隻小貓伏在曲鳴胸口,小聲問。   曲鳴擁住她花瓣般香滑的身體,然後說:「我們結婚吧。」   「好啊。」   「給我生個孩子。」   「才不要。」   陸婷用指尖描著他的唇線說:「我要和你過兩個人的生活。」   「好啊。」   「為什麼?」   「我要等到你披上婚紗那一天。」   曲鳴說:「我是認真的。」   這是曲鳴後悔終生的決定。但那一刻,陸婷被他感動了。燭火熄滅,兩人在黑暗中相依相擁,分毫著屬於彼此的寧靜。   良久曲鳴翻身把陸婷壓在身下,然後深深吻住她的紅唇。   「生日快樂。」   **********************************玥 首先要說很抱歉。這篇修羅都市仍然沒有寫完。   我曾經說過,這部作品我最想寫,同時也是我之所以寫這個故事的最初原動力,是整個故事的最後一幕。時至今日,這份慾望仍然沒有消失。   希望今年能抽出時間,盡快完成這個故事。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