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 src=../txt/1.jpg> <font size=2><font color=red>【內容簡介】<BR>《慾望都市》首創將人妻墜落的原因歸於人物性格的缺陷和社會環境的壓迫:<BR>「張雅丹離開陳江並不是因為嫌棄他的貧窮或者她在性上得不到滿足,<BR>而更多的是因為陳江一手將她推向許劍的懷抱的,<BR>《慾望都市》首創將人妻墜落的原因歸於人物性格的缺陷和社會環境的壓迫:<BR>「張雅丹離開陳江並不是因為嫌棄他的貧窮或者她在性上得不到滿足,<BR>而更多的是因為陳江一手將她推向許劍的懷抱的,<BR>對人妻出軌的純粹性刺激轉為對周邊社會現實生活的思考,<BR>這足以說明《慾望都市》一文達到了普通色文所沒有的高度,<BR>對人妻出軌的純粹性刺激轉為對周邊社會現實生活的思考,<BR>這足以說明《慾望都市》一文達到了普通色文所沒有的高度,</font> 作品相關 精彩評論:人妻文的巔峰之作--《慾望都市》 不知不覺中,福麒麟的《慾望都市》已經寫到二十四章,現在站在文章的末端縱覽全文,才更能體會到作者的堅忍,看過這麼多人妻文,從來沒有一篇能像《慾望都市》這般在前期做下如此厚的鋪墊:「從第1章到第7章近四萬字用來表現陳江和張雅丹小兩口和睦美麗的家庭生活,間雜著許多對張雅丹的特定,使女主角美麗,善良的優點突之欲出,深入讀者心中。這也導致後面張雅丹失身時製造的「刺激」效果達到最佳的。 對於雅丹失身這章,當時還是存在比較的爭議,可現在回過頭來看,你會再次感到作者的良苦用心,筆者在此猜測作者本意是想通過雅丹失身這章引出一個重要的伏筆:「許劍不肯迷姦張雅丹,主要原因顯然是和唐娜的母親洪文美有關,君不見許劍清醒時滿腦子都是對洪文美淒婉哀絕的眼神? 「許劍來到一處陵園,走近一處陵墓,放下鮮花,神色黯然,伸手撫挲墓碑上的相片,相片中人容顏絕美,嘴角含笑,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看到她,想到張雅丹梨花帶雨的臉寵,無情的話語就像一根根利箭刺在他的心臟,心裡一痛,腦裡隨即閃過另一張臉,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怨恨,讓他情不自禁地呢喃自語說道:「美姐,一經數年不見,你在那邊可好嗎,是否一如快樂。前晚,我又犯下大錯,本來再無顏見你,可又想,此時再不來,下次再見你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本段引自原文第8章雅丹之心上) 結合第23章,第24章,不難推出當年應該是許劍通過類似手段得到洪文美的身體,直接導致後者的死亡。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合理解釋為何許劍總時不時閃出一個淒美的臉寵! 而顯然許劍對於洪文美有著刻骨銘心的感情! 從二十四章中許劍對於洪文美的描述——「你姐姐是我平生僅見最是美麗,最是高貴,最是溫柔,最是善良……唉,其實這些個字眼又哪能體現她的萬分之一風貌?只可惜……天妒紅顏!」 看得出來,洪文美在許劍心目中的地位!甚至於很可能張雅丹也是洪文美的替身! 話說回來,就在讀者以為張雅丹失身後會走向墜落的深淵時,作者筆鋒一轉,張雅丹失身不失心,許劍百計用盡沒得手後將矛頭對準陳江:從散播謠言到陳江印證事實,從捨己救人到假戲真做。陳江經過幾許掙扎後,終於不得不交出張雅丹,故事到這裡才真正進入高潮:「陳江的無私奉獻與對妻子忠貞不渝的愛情反而造就了愛情悲劇,而卑鄙無恥的許劍終於得享美妙人妻的肉體。「這一時期的文章不但通過這兩者的強烈對比加深讀者對張雅丹墮落所帶來的刺激感,而且道盡了當年社會的悲涼與無奈! 原來故事到此就已經結束,豈料故事奇峰迭轉,洪文麗偶然從林青雲得知洪文美的死和許劍有關;另一方面一直對許劍癡情不改的唐娜也對他步步緊逼,接下來故事將向何方發展? 根據筆者對作者在創作《書劍恩仇錄續》的研究和作者和讀者的互動來分析,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張雅丹和陳江重歸於好!「如此一來,作者在接下來應該還要解決以下幾點:一:洪文麗最終通過何種手段偵知許劍的事?林青雲和許劍在這一案件中扮演什麼角色? 二:張雅丹和陳江是如何放下各自的心魔的? 在期待作者更新的同時,筆者也對福麒麟在創作《慾望都市》一文中所表現出來創意感到佩服! 《慾望都市》首創將人妻墜落的原因歸於人物性格的缺陷和社會環境的壓迫:「張雅丹離開陳江並不是因為嫌棄他的貧窮或者她在性上得不到滿足,而更多的是因為陳江一手將她推向許劍的懷抱的,從文章中可以看到直到現在張雅丹依然對陳江保留深深的愛;而陳江將張雅丹推向許劍懷抱的原因更讓人感到無比唏噓,他是因為太愛張雅丹,為了救她的母親;為了她的名節——倘若他和張雅丹合好,許劍就要公開張雅丹的**視頻!」 正因為如此,它就和之前的人妻文有著本質的區別!這點區別可以從讀者的回復中得到證明:「之前人妻文讀者關注的是女主角下一個男人是誰,她又以何種方式被玩弄?可以說作品從頭到尾洋溢的是性的氣息。 但是《慾望都市》的讀者還更關心情節的發展,故事中各個人物的結局。 並由對人妻出軌的純粹性刺激轉為對周邊社會現實生活的思考,這足以說明《慾望都市》一文達到了普通色文所沒有的高度,筆者認為之所以如此,是福麒麟借由手中筆將其對現實生活的感悟融入到文中,所以才讓人感同身受! 另外《慾望都市》通過對張雅丹和陳江這對夫妻的遭遇告訴我們一個問題:「我和他(她)現在正處於幸福之中,可張雅丹和陳江夫妻之間出現的問題兩樣會降臨我們身上,到時我們的感情還能依舊嗎?」 作品中陳江的每一次抉擇也在拷問我們的神經:「身處其中,你的選擇是什麼?」 我想這是此文帶給讀者的啟示! 第01章 家有美妻 我很喜歡看人妻文,可要提筆寫。可真難為我了,因為我是個最受不了主角戴綠帽的,所以文章寫完,回過頭來看時,竟然發現沒有一絲那種快感,反而多了一層溫馨,可能是我自己在寫的過程中,無法把握人妻的心理活動和製造氛圍能力不足吧。 不過這篇文章,我對它是不抱有希望的,隨時有可能太監。 「陳江,去K歌不?」 李明叫道。 陳江還在整理資料準備下班,聞言頭也不轉,說:「不去。」 李明叫道:「我請你都不去?」 陳江說:「我可是要回家做飯,不像你這麼清閒?」 李明說:「做毛,真不知道你娶老婆來做什麼的,像做飯這種小事交給她做就可以了,你去做,不有點小題大作嗎?」 這時其它同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李明,你就別勾引人家陳江犯錯誤了。」 「就是,人家陳江什麼人?年度深圳模範丈夫。跟你這個活寶混,那像像話嗎?」 「我現在終於為什麼知道你長這麼大,依然還是處男的原因了,唉,人懶,就是沒辦法啊。看那個女的願意嫁給你。」 李明說:「靠,老子一片好心,原想在這個週末邀請大家去放鬆放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心寒了。活動取消,大家回家打炮去吧。」 其餘人趕忙上前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好言相勸,一群人鬧哄哄向門外走去。 陳江搖搖頭,繼續收拾資料,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辦公室,到公交亭等車,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亭人滿為患,大老遠看到公交車過來就一擁而上,男的不再講求風度,女的也不再追求嫻靜,大家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在一天的緊張工作之後,快點回到家裡享受難得的悠閒。 陳江擠在人群中,看著車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路上奔流不息的轎車,心頭陡地生出一種悵然之感,想到年近三十,依然事業無成,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買上屬於自己的小轎車,洋房,讓妻女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想到妻子,他憂愁的心理掠過一絲寬慰,他的妻子張雅丹是他大學校友,也是校園裡公認的校花級別美女,想當年身後追求者多如魚鯽,可陳江還是憑著優異的文化成績,良好的體育技能,英俊的面孔將這朵花摘了下來,更難能可貴的是大學畢業後,在大多數情侶選擇分手的大潮中,他們依然能保持愛情的甜蜜,並在畢業二年後結了婚,如今他們已經成了一個五歲女兒的父母,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自足。 陳江回到家時,才發現張雅丹已經做好飯菜在等著他。他走上幾步,說:「怎麼不等我回來做?」 張雅丹看到他,微笑說:「誰做不一樣,我沒那麼嬌氣。你今天怎麼那麼慢?」 陳江說:「公司的事情多,一時處理不完。你怎麼不先吃?」 張雅丹說:「人家等你回來嘛。」 說完,給陳江盛上飯,陳江接過來,問:「倩倩呢?」 張雅丹說:「她早早喊餓,我讓她先吃了。現在在屋裡做作業呢。」 陳江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來時,張雅丹已經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陳江坐在她旁邊,眼睛卻不去看電視,而是盯著旁邊張雅丹看,見她此時懶洋洋倚躺,丰姿畢現,烏黑細長的秀髮分兩半繞過雪頸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滿月,皮膚細膩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如煙柳眉下一雙清澈烏黑的丹鳳眼便似含著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電視屏幕,隨著劇情臉蛋含笑,兩頰邊酒窩淺現,露出白玉貝齒,寬鬆的睡衣披在她身上,固然顯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但卻掩不住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 陳江看得心癢難耐,坐近張雅丹身邊,牽過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細細摩擦,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今晚讓倩倩睡廳外吧?」 原來陳江和張雅丹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廳一衛,平常一家三口睡在一個房間,若陳江和張雅丹要行夫妻之倫,便要倩倩睡到廳,是以「讓倩倩到客廳睡」就成了他們夫妻求愛的信號。 張雅丹聽了這話,心中也是春波蕩漾,紅暈遍佈俏臉,美眸含情轉眼就變得迷離萬千,便似如籠罩著一層煙霧,低低答應一聲:「你去叫她出來吧。」 陳江聽了趕忙跑進去動員倩倩,張雅丹兀自倚在沙發,眼睛雖然盯住電視屏幕,腦子卻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露出淺淺笑意,眼睛水汪汪的,不多時看到陳江愁眉苦臉地走出來,知道他在倩倩那裡碰了釘子,問:「她不願意?」 陳江抱過張雅丹,臉在她秀髮廝磨,嗅到她身上體香,說:「可不是,這小祖宗可把我害苦了。」 張雅丹嗔道:「光知道抱怨,努力工作,多賺點錢,租個大點的房子,一切不都解決了?」 「我現在還不夠努力嗎,每天早出晚歸,都快成鐵人王進喜了。」 「光努力有什麼用,你得讓我看到成績。對了,你競選部門經理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不知道,前天任總才剛找我過去問話,估計沒有那麼快。」 「要不要操作下啊?」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世俗了了,我可是要憑真實本領做上去才行。」 張雅丹橫他一眼:「去你的。你要真有本事,都混二年了,屁股都沒有挪過地方。」 陳江讓她激得從臉上紅得脖子,忙轉移話題,問:「你呢,第一天上班感覺還行吧?」 「還好。」 「你的上司對你好不好?」 張雅丹吃吃笑說:「不好,他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就跟你現在似的,直冒綠光。這可怎麼辦才好。」 陳江眼睛一下瞪得渾圓:「真的?」 張雅丹見了這副表情,伏在他懷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陳江連連追問,她才說:「什麼真的假的,我從到這個公司面試到現在上班,都沒見過他一次呢。」 陳江問:「怎麼?」 張雅丹說:「他出差了。聽說明天才回來。」 陳江「哦」一聲,不再說話,張雅丹又問:「想什麼呢?」 陳江說:「沒想什麼。你快去洗澡吧。」 張雅丹知道他的意思,低低應了聲,兩人就輕手輕腳進到浴室,陳江伸手脫去張雅丹睡衣,只見她裡面穿著紅色乳罩和內褲,襯出她肌膚的雪白,張雅丹俏生生站立任由陳江火辣辣的目光巡視一陣後,才反手到後面解開扣結,雙手拿開乳罩,渾圓高聳,碩大的乳房顫巍巍屹立在雪白肌膚上,雖然豐碩卻不見下垂,乳頭依然如少女般紅艷,粉嫩;飢渴多日的陳江迫不及待各抓住一個捏揉,感受它們的柔軟滑膩,嘴巴大張來回啃咬吸舔乳峰,奶頭。 張雅丹美眸輕閉,雙手撫愛丈夫轉動著的頭顱,看到乳房被丈夫百般捏玩,慾望漸起,櫻桃小嘴哼出動人聲調,陳江順著優美的曲線緩慢向下,滾燙的嘴唇也由胸部漸向下一路吻去,經過平坦的小腹時還特意多吻幾下肚臍眼,舌尖也在裡邊打轉;隨後來到內褲上沿,隨著雙手的用力,紅色內褲也脫離本體,黑色三角地帶暴露無遺,嘴唇忙不迭貼上去,鼻子裡儘是女人陰部深處飄出的芳香,其中夾雜一股淡淡的騷味,陳江瘋狂親吻。 內褲才拉至膝蓋,兩隻手已經不耐煩地回到陰部,中指輕輕刮著芳草叢中那條裂縫;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大陰唇,裡面粉紅世界映入陳江眼簾,豆大的陰蒂,千溝萬壑的嫩肉,幽深的陰道,無一不觸發陳江的慾望,他右手指摸遍每一寸肉,插進陰道裡摳挖,張雅丹身子不住顫抖,雙腿好似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子,軟綿綿靠在陳江身上,感到兩根手指在體肉深處毫無規律地抽插攪弄,累積的情慾也彷彿被挖掘出來,只覺全身燥熱,嘴裡叫道:「快,快來。」 陳江的手指也感到陰道裡面已經是淫水橫流,抽出手指笑問:「等不及了?」 張雅丹水汪汪的鳳眼嗔他一眼,柔聲說:「快點做完出去吧。別讓倩倩發現了。」 陳江匆匆脫光衣服,扶著張雅丹的纖腰,讓她扶住門把,彎下腰,肥臀拱起,陰莖對準略張開的陰洞,向前一頂,陰莖順著濕滑陰道直入體內,隨後就是強勁有力的衝刺,張雅丹整個臀部,腰部有節奏迎合陰莖而扭曲迎頂,小嘴不時迸發動情的尖叫聲。 就在兩個人享受性愛帶來的愉悅時,陳倩清脆的聲音飄進來:「媽媽,怎麼了?」 兩個人嚇一跳,趕忙停止動作,張雅丹說:「媽媽肚子痛?」 「哪爸爸呢?」 張雅丹說:「他出去幫媽媽買藥了。」 「媽媽,你開門,我進來幫你揉揉肚子,一下就好了。」 張雅丹說:「倩倩真乖,媽媽已經好多了。你快去寫作業吧。要不然,明天老師不讓你回家了。」 陳倩這才蹦蹦跳跳回房裡,張雅丹說:「都怪你。使那麼大勁。」 陳江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喊太大聲了。 「張雅丹說:」 你快出去吧。「陳江說:」 我都沒夠呢。再給我一下吧。 「」你還來,等下倩倩看不見你,又跑過來了。「「咱們把水龍頭打開就是了,動作再輕點。」 張雅丹拗不過他,只好由他了,兩個人又在裡面折騰半響後,陳江才偷身出來。 清晨,陳江睜開眼睛,看見張雅丹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下身穿著乳白色短裙,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衣,高聳的胸脯頂著衣服向前突出,撐得襯衣緊裹在她豐腴的上身,清晰可見乳罩勒在她身上的痕跡,美艷絕倫的臉蛋娥眉淡掃,輕描口紅,益發顯得高貴美艷不可方物,饒是陳江和她夫妻近十年,於她身體每一個地方無不熟悉還是忍不住一陣眼熱,問道:「今天打扮成這樣幹什麼去?」 張雅丹回眸笑說:「第一天見老闆,總是給他留個好印象。」 陳江忍不住說:「我還以為你要去約會呢?」 張雅丹說:「別在那裡酸溜溜的,你要是怕我被別人男人看,你就努力賺錢,我呢,也好天天呆在家裡,那裡也不去。」 陳江苦笑不語,張雅丹提起包說:「我走了。你快起來吧。別遲到了。」 張雅丹把女兒送去幼兒園後,才趕去公司,她的公司是一家職工只有百來號人的IT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是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秘書,前天才剛上班,都沒見過經理的面,只是從其它同事口中得知總經理是老闆的兒子,今年也才只有30出頭,名字叫做許劍。 張雅丹坐到位置上,悄悄拿出小鏡整理有些散亂的頭髮,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男子,高大健壯,長得頗為不俗,國字臉上滿是笑意,充滿和善,張雅丹見他一路過來都頗有禮貌地沖每個跟他擦身而過的人點頭致意,暗想:「難道他就是許總?」 這時,男人路過張雅丹座位,眼睛投到張雅丹臉蛋時,臉上掠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驚訝和讚歎,腳步似乎也隨之放緩,但還是衝她點頭微笑,走進旁邊總經理辦公室,坐在張雅丹旁邊的李娜說:「他就是許總。」 張雅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時,辦公室主任肖萌走過來說:「雅丹,許總找你。」 張雅丹站起來,鎮定心神,走到門前,輕叩大門,裡面傳出有力宏亮的聲音:「請進!」 張雅丹推開門,見許劍正坐在辦公桌前笑吟吟地看著她,便走近前去說:「許總,您好。」 許劍站起身,伸出手說:「我聽肖主任說,咱辦公室雙增添一員幹將,想認識下,沒打擾到你的工作吧?」 張雅丹遲疑一下,還是伸過手去,說:「許總過獎了。能到公司上班才是我的榮幸。」 許劍在她小手輕握一下,施即鬆開,說:「不用謙虛。以後咱們都是同事,要互相關心,共同進步。」 張雅丹鬆一口氣,說:「謝謝許總,我以後會做好本職工作的。」 許劍說:「這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張雅丹說:「好的。」 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就在張雅丹轉身而去的瞬間,許劍看她裊裊娜娜的步子扭動著碩大的屁股;豐腴迷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剛握過張雅丹小手的那隻手放在鼻子嗅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直入心底,尚存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不由魂飛萬里……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看到張雅丹,失聲問:「雅丹,你怎麼在這裡?」 張雅丹說:「林總,您好。我現在在這裡上班。」 不等那人說話,就匆匆離去。 來人是許劍生意夥伴兼好友林青雲,許劍從椅子站起,親切地拉著他一起坐到沙發上,說:「你們兩個認識?」 林青雲說:「她原來是我公司的,沒想到被你挖過來了。」 許劍一怔:「她簡歷沒寫啊?」 林青雲說:「她只做不到一個月。」 許劍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說:「她,不會是讓你給玩膩,趕出來了吧?」 林青雲一臉尷尬,說:「別提了。她可不就是我那天在電話跟你說的那只野牛,那天我不過喝過了酒,摸了她胸部一下,被她一腳踢到下部,險險把我報銷了。」 許劍素知林青雲的為人,所說喝醉酒,無意中摸張雅丹只不過是面子之詞,多半是想借酒勁去羞辱張雅丹是真,但也不說破:「以你的能力,難道這麼久也不能征服她?」 林青雲說:「這個女人有點奇怪,既不貪財,也不貪權,實在拿她沒辦法。」 許劍才要說話,張雅丹端著茶盤走進來,趕忙閉上嘴,在張雅丹彎下腰給沏茶時,襯衣微向下垂,惹得兩個男人的目光直向裡伸,可到底只看見一絲雪白的胸肉和中間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張雅丹渾不知春光已經外洩,沏好茶,施個禮出去了。 林青雲似乎回味無窮地說:「尤物啊!她那對咪咪至少也是D罩杯吧?」 許劍說:「林兄久歷花叢,還在乎這麼一個?」 林青雲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了。唉,我是沒福氣享受,只好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去完成了。」 許劍擺擺手說:「我有什麼本事,一切隨緣。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對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了,你跟我說說她的情況。」 林青雲大概把張雅丹的家庭情況和性格特點說了,最後問到:「聽我這麼一說,有沒有信心?」 許劍說:「不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說也奇怪,我才見她第一次,便似前幾個輩子都認識過一樣,你說我是不是跟她有緣?」 林青雲說:「有緣,有緣。」 兩人相對哈哈一笑後,許劍說:「上次我們談的那個計劃,我老爸已經批准了。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銀行的款項能不能如預期貸出來了。」 林青雲壞壞地一笑說:「這倒是容易得很,只要你在床上賣點力,洪局長自然為你驅使,那陳行長本就懼內,難道還不成?」 許劍說:「試試看吧。」 兩個人天南地地談一陣後,林青雲這才告別而去,許劍在送走林青雲回來之時,忍不住又站到張雅丹旁邊,居高臨下透過微敞的衣領偷瞧她雪白酥胸,雖然沒有窺得全貌,但隱現的一角已經足夠讓他意亂神迷,一個早上都無心辦公。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手機響起,接過來說:「寶貝,我可想死你了。」 那邊聲音溫柔中也見幹練,說:「誰相信你啊,昨晚回來到現在也不給我來個電話。」 「你這可冤枉死我了,我昨晚十一點才到,怕打擾你的清夢,所以沒打;我早上一來到公司,就忙著開會,這才散,正想給你打呢,你的電話就到了,這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你的供詞也還縝密嘛,簡直滴水不漏。」 「我的洪局長,我算怕了你了。等下我在老地方等你吧?」 說完,掛掉電話。 第02章 這個女人,有味 洪文麗掛掉電話後,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便往家裡趕,做好中午的飯菜後,渾身已是大汗淋漓,想到等下還要去見許劍,忙走進浴室,沖洗身子,洗浴過後的洪文麗站在鏡子前,只見鏡子裡面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卻因為之前在警校勤奮鍛煉,還有就是現在她做到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高位,也不時經常鍛煉的緣故,她的肌膚沒有一般貴婦那麼的鬆弛;乳房依然飽滿挺拔,臀部仍然挺翹,實在是當得起前凸後翹的形容。 她覺得美中不足的是美麗的臉蛋上的眼角處掛著幾許淡淡的魚尾紋,可是轉而想到許劍那小冤家每次與自己親熱纏綿時,總是疼愛的舔吻,嘴裡還說這樣才顯得有成熟女人味,一縷笑容不知不覺就綻放在俏臉上,想想因為他的出差,他們整整半個月沒有接觸,等下少不得又是一陣抵死的纏綿,她平素自許平靜的心湖也忍不住泛起層層漣漪,心跳加劇起來,匆匆穿好衣服,走出家門,走時沒忘記給兒子和丈夫分別發去短信告訴他們自己中午有事,要他們不必擔心。 她乘坐出租車到達梅林關檢查站,才等不到五分鐘,許劍已經開車來到,洪文麗坐到車上,看見許劍盯住自己看,女性的本能讓她又是欣喜又是害羞,美麗的臉浮現朵朵紅雲,平日做事雷厲風行,人稱「母老虎」的公安局副局長此時也做出平常女人態,讓許劍看得大為意動,伸手在她滑膩臉蛋摸一把,在洪文麗的嬌嗔聲中開車來到許劍置辦的一幢別墅。 兩個人才進到臥室,就擁抱滾到床上,許劍嘴唇熱吻過洪文麗的額頭,眼睛,眼角,臉蛋,然後是雙唇相接,闊別多日的思念彷彿也在這熱吻中得到了釋放,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分開,許劍說:「去換衣服吧。」 洪文麗嗔他一眼,走到隔間,趁這功夫,許劍把衣服全部脫光,倚靠在床頭,靜待佳人出來。 不一會兒,看見洪文麗穿一套警服出來了,上身警服她特意穿小一號的,這樣一來豐碩的乳峰就將本就緊窄的衣服高高向外撐出;下身的警裙緊貼在渾圓翹挺的屁股上;這一打扮,先前還艷冶柔媚的少婦一下變成一個的人民警察。洪文麗臉上威嚴之中還帶著些許嫵媚的表情頓時把許劍的慾火給點燃了,他沖洪文麗招招手,他自己則雙腿張開,讓精長的陽具豎立向天,洪文麗杏臉含春,媚眼滿載春情,爬上床來,雙手攥住陽具,上下擼著包皮,嘴唇湊上紫紅色的龜頭點吻中間馬眼,檀口輕啟,吐出紅舌繞纏親吻龜頭,龜稜,直至舔到根處,然後舔到兩個子孫袋,又返回來舔一遍,才張大嘴巴含入陰莖,眼睛討好地望向許劍,許劍睜眼瞧著警察少婦伏在胯下幫自己口交,肉棒穿梭在她溫暖濕潤口腔;有時頂在她頰邊;有時深入她咽喉裡;有時來到她的嘴外,引得小巧舌頭跟著出來追逐嬉戲舔繞;又看她因為頭部因為專致於陰莖,所以纖腰下沉,臀部向上翹起,隨著她的吞吐擺動頭顱帶動她的身子晃動,就如一條搖頭擺尾的小狗,一時心癢難耐,說:「轉過來!」 洪文麗嗯嗯哼哼將下身轉向許劍,卻不讓陰莖稍離自己片刻,許劍隔著警裙,大手撫摸捏揉她的肥臀,又撩起她的裙子直到腰部,看見洪文麗並沒有穿內褲,圓圓的臀部和烏黑的三角地帶盡收眼底,隨手摸去,發現她陰洞外已經濕滑一片,暗想果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都沒有動手,就濕成這樣了。 雙手在肥厚臀肉抓揉一陣後,來到陰戶,撥開大陰唇,撩撥她敏感的陰蒂,其實因為歲數關係,洪文麗陰洞已失去少女時的紅艷,可是暗紅的顏色折現出的熟女風情卻更讓許劍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十個手指都不閒著,摳,捻,挖,搓她的私處,洪文麗身子扭動迎合,讓許劍舌頭靈活的伺弄嬌嫩陰戶,她的舌頭也不甘示弱舔他的陰莖,兩個人均使出渾身解數玩弄對方私處,最後,許劍又把洪文麗壓倒在床,右手指頭依舊把玩她的陰處,說:「自己把衣服脫了。」 洪文麗順從的解開扣子,緊縛多時的乳房終於迎來解放的時候,它們急劇晃動,不過是在召喚陳劍的撫慰還是抗議剛才把受到的虐待就不得而知了,許劍低下頭吸入一粒乳頭輕咬,猛吸,洪文麗呻吟著,胸部用力向上挺,雙手抱住他腦袋向下壓,在許劍雙重攻擊下,洪文麗只覺身子熱度上升,小腹就如燒著一團火一樣灼熱異常,陰道深處也是酥癢無比就如有千萬隻蟻蟲在啃咬一樣,終於讓她喊道:「劍,快,給我。」 陳劍沒聽她話,洪文麗大腿用力夾住他在陰洞裡活動的手,雙手推他死死埋在胸前的頭顱,說:「聽到我的話沒?」 許劍說:「陳行長難道這段時間都沒好好滿足你?」 洪文麗說:「他要能滿足我,哪還能輪的到你。快幫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許劍爬起身,打開她的大腿,肉棒在洞口處研磨,撩撥;洪文麗輕呤說道:「進來吧。」 許劍望著身下柔情似水的美婦,想到一向在人前端莊穩重的少婦竟在向自己宛轉求歡,慾望更是直斥心臆,陰莖用力頂開大陰唇,順著陰道進入體內,洪文麗媚眼輕閉,露出滿足的表情,依舊掛在身上敞開的警服,卷在腰上的警裙無一不在勾引陳劍的慾火,陰莖在洪文麗體內做活塞運動,發出涮涮的聲音;同時兩隻手捏揉柔軟的奶子,洪文麗「哦,哦」叫喚,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許劍下身一陣劇抖,忙把陰莖死死抵在她陰道,將濃熱陽精射在洪文麗體內,洪文麗舒服地長舒一口氣,眼睛看著許劍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愛戀,許劍說:「麗姐,在廣州的每個夜裡我都想你。」 洪文麗溫柔地撫摸她的臉上,說:「我真有那麼好啊。好像很多人都罵我母老虎呢。」 許劍說:「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你在我眼裡,永遠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 說完,低頭嘖嘖有聲舔著乳房,說:「我都沒有吃中飯,就是為了吃你這對肉饅頭。」 洪文麗將胸脯挺起,方便他活動,雙手也環抱他的頭,溫柔地看著,許劍撕咬拉扯自己乳房,心裡滿是幸福。由得他吸吮一陣後,說:「行了,我去幫你煮點東西吃吧。」 許劍戀戀不捨地鬆開嘴,洪文麗下床,脫掉皺巴巴的警服,警裙,從衣櫃拿出一件睡衣披上,向廚房走去,說是睡衣其實也就是一條粉紅色縷空輕紗,披在洪文麗身上,根本遮不住她豐腴的身子,加之前面沒有扣子,只在腰間繫下帶子,洪文麗又沒繫緊,只是隨便打個結;所以從正面看去,就如衣服中間開了一道口子,可以瞧見豐碩的乳房以及大腿中間鼓起的陰阜,她沖許劍拋去一個媚眼,說:「你先休息下,做好了,我叫你。」 許劍才閉眼佯睡一會,洪文麗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走到客廳,看見餐桌放著一碗瘦肉粥,而洪文麗還在忙著洗涮鍋具,說:「別洗了,過來。」 洪文麗回頭看他竟然是赤裸裸的坐在椅子上,陰莖向上聳立,他們做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當下臉上一紅,踱到許劍旁邊,脫掉睡衣放在旁邊椅子上,屁股打橫坐在他的大腿上,說:「我兒子都不讓我喂,你倒像比他還要小。」 許劍一手摟過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說:「這樣胃口才好。」 好不容易喂完,兩個人再忍不住內心慾望的侵襲,洪文麗轉身趴下,雙手扶住餐桌,讓許劍從後面插進來,許劍抽插幾下後,拍拍她的雪臀說:「自己動。」 洪文麗依言聳動腰部,陰戶向後頂,吞入陰莖;再往下收,吃入陰莖;時而在全部吃入陰莖後,腰部扭動,以期讓陰莖更好地摩擦陰道深處更個部位,偶爾許劍用力配合她抽插,就能換得洪文麗尖叫呻吟;許文劍陡地抽出陰莖,坐在椅子上,說:「來。」 洪文麗面對許劍,一隻手撥開陰唇,洞口對準龜頭坐下去,直到陰莖全根而入,兩個人各施本領插上壓下,不多時,迎來性的高峰,兩個人抱坐一塊,性器仍然緊緊結合,許劍喘息一陣,問:「麗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我公司最近要啟動一個項目,資金不足,想請你幫忙跟陳行長說下,能不能幫助解決。」 洪文麗笑說:「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況且你這本身也是犯錯誤的。」 「我的公司信用記錄也不錯,這個項目挺好的。只要有錢啟動,貸款那點小錢根本不值一提,半年估計可以還完。」 「那你自己去跟他說,如果可以,他會給你的;如果不行,我說也沒用。」 「他一向不都聽你的嗎,你幫我通融下,他不行也得行呀。」 許劍笑說道。 洪文麗一下站到地上,臉色一板,問:「你這什麼說的什麼話?」 她久居高位,面色一改,自然而然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看得許劍為之一凜,忙陪笑說:「該打,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急著用錢,想叫他把手續給我們簡化下,盡快批下來。」 洪文麗這才緩口氣,說:「如果你們確實符合條件,我知道該怎麼做。」 許劍說:「這就行。剛才我都被你嚇死了,還以為你要抓我去坐牢呢。」 洪文麗說:「知道怕就好。以後你可得給我老實點。還有,我可跟你說咱們感情歸感情,工作歸工作,你不要混為一談了。」 許劍心裡好不失望,臉上卻不得不說:「是,是。」 洪文麗說:「行了,我要回去了。」 許劍沒心思留她,點點頭,逕直回到床上,倒頭睡去,連洪文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張雅丹看著一旁李娜和許劍談笑風生的樣子,頗感失落,自從許劍那日剛回來和她閒談後,一周來,許劍除了偶爾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交待她幾句外,就不再跟他搭話,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本來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真正降落到身上,卻反而覺得怪怪得,一種讓人忽視的感覺時刻讓她好生沒趣。 要知道,自打她懂事起,她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公主,沐浴在異性的愛慕中,生活在同性的羨慕中,身邊的男孩沒有一個不為她的一顰一笑忘乎所以,沒有一個男孩不以接近她,獲得她的一個笑容為榮,可現在竟然破天荒有人對她不理不睬,實在讓她大出意料,呆呆想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在想什麼?」 張雅丹一個激靈,看見許劍含笑看自己,想到方才腦裡思忖的事情,臉霎時變紅,說:「沒想什麼。」 許劍說:「沒想什麼?我看你臉紅紅的,是不是想老公了?我可以批你假,讓你找他去。」 張雅丹這下更羞得手足失措,旁邊李娜幫她解圍說:「許總,你就別逗她了,她可不像我臉皮這麼厚。」 許劍說:「這才需要好好磨煉呢。想當初你剛進來的時候,不也跟她一樣。現在,都成老油條了。」 李娜和張雅丹相對一笑,許劍此時手機響起,拿出看是洪文麗打來的,趕忙跑到辦公室,說:「洪局長,有何賜教?」 洪文麗說:「我哪敢賜教你這個大老闆。幾天都沒見你給我電話。」 「我忙啊,我現在可是連大便都是控制在三天排一次了。」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那今晚有時間嗎?」 「沒有哦。你要早點打電話就好了,我現在都約好客戶了。要不改天吧。」 洪文麗沉默一會,說:「好的。」 許劍說:「那先這樣,我在開車。」 把電話掛後,想了想,又給林青雲打電話,要叫他出來玩,不曾想林青雲正陪他剛看上的女人在逛街,只好作罷。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許劍對張雅丹說:「今晚我請你吃飯,賞臉不?」 張雅丹一怔,問:「為什麼?」 許劍說:「每個到我辦公室上班的,我都會請她吃飯,你到這裡來一個星期多了,我一直抽不出時間。所以到現在才請你。」 張雅丹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沒有時間,怕是沒這個口福了。」 許劍說:「你都下班了,又不用約會。怎麼會沒有時間?」 張雅丹說:「我還要去接我女兒,還要回家做飯。比不得你啊。」 許劍說:「反正我的請客只在當天有效,你可想好了,錯過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你倒是會借坡下驢呢。」 張雅丹啞然失笑。 「你記住了,我已經邀請可是你不去,日後可不能說我偏心,請了別人沒請你啊。」 「知道,我就是想說也沒這個膽啊。」 張雅丹盈盈笑說。展顏笑時,美麗臉蛋露出兩個淺淺酒窩,苗條的身子就如被微風拂過的楊柳輕輕舞動,一對豐滿的乳房跟著顫動,許劍好一陣癡迷,心想:「這個女人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這麼笑,也不怕把人迷倒了。」 於是說:「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走吧,我順路送你一程。」 許劍邊開車邊問:「我發現像你這樣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有個毛病。」 「是嗎,說來聽聽。」 張雅丹頗感興趣。 「你們是不是以為每一個接近你們的男人都是心懷不軌的?」 張雅丹說:「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沒有才怪,我猜剛才我說請你吃飯的時候,你心裡肯定在罵,又一個男人露出色狼本性了。」 張雅丹抿嘴直笑不說話,許劍接著笑道:「今天在你這裡,可讓我感受到了平生以來最大的挫敗。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拒絕。」 張雅丹說:「有這麼嚴重嗎?」 「差不多。看來歲月不饒人啊,想年輕的時候,也是萬里挑一的帥哥,江湖人送綽號女性殺手,從來都只有女孩搶著跟我吃飯。是不是你覺得我現在老了,不帥了,所以不跟我吃飯?」 張雅丹終於笑出來,說:「這個問題我不是早跟你解釋過了嗎?而且再說你現在也不老啊,別說得我都有危機感了。」 許劍搖搖頭道:「不年輕了,相貌的巔峰期已經過了。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總是感慨歲月每天都在剝奪我的英俊。」 張雅丹目光流盼,笑得花枝招展,心裡覺得許劍風趣幽默,更難得的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的架子,反倒讓人覺得和藹可親,當下心頭放鬆,說話也放開了:「你年輕既然號稱女性殺手,想必當年也是風流無度了。」 許劍語氣突轉低沉,說:「哪有的事。我可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我這輩子也就真切愛一個女人。」 張雅丹好奇心大起:「真的,那她一定很優秀吧?」 許劍說:「天上仙子也要遜她三分,人間道德的楷模。」 「你也太誇張了吧?」 「你可以懷疑我的眼光。但應該不會懷疑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不是天下第一流的美女能配得起我嗎?」 「在我沒看到之前,就暫且相信你吧。什麼時候帶來我認識認識,再給你下個結論。」 「她已經不在了。」 許劍黯然說。 「對不起,我……」 許劍卻笑說:「沒事,你本來又不知情。不過就算她現在還活著,我也不能讓她跟你見面。」 「為什麼?」 「我怕你見過她之後,心生自卑,回去後想不開,一頭從樓上栽下來就不得了了。」 「是嗎?」 張雅丹不置可否。 許劍說:「其實你長得也算可以啦。不過就是臉蛋不夠圓,眼睛不夠大,鼻子矮了點。嘴巴寬了點,尤其是你長得胖了點。」 張雅丹聞言發楞片刻,說:「有你這樣打擊人的嗎?」 許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要不聽,我也沒辦法。」 張雅丹「哼」了一聲,不說話,許劍賠著小心問:「生氣了?」 張雅丹說:「我生什麼氣喲,相貌是天生的,我又改不了。」 許劍說:「其實你也必喪氣,你要知道你可是跟天下第一美女相比。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滿世界再難有女孩入我法眼了,害我到現在還打光棍。」 張雅丹說:「女人漂亮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心眼好。再漂亮的相貌就如你剛才所說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歲月奪走。」 許劍說:「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 張雅丹滿口答應,說:「你的要求有什麼?」 許劍說:「具有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相貌方面,要比你漂亮,尤其不能像你這麼胖。」 張雅丹一陣發暈:「什麼啊,我很差嗎?還有你別老把這個字掛在嘴邊行不行,你不覺得用這個字去形容一個女子是一件殘忍的事情嗎?」 「你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肥肉減掉,我就不說了,省得我每天看著心煩。」 「切,你心煩跟我沒關係,有人喜歡就行了。」 說完,眼睛裡露出溫情的目光。 許劍當然知道她說的這個人是誰,心裡掠過一絲不快,說:「當心他不要你。肥胖女人,男人都得而誅之。」 張雅丹一陣氣啞,正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時候,手機響了,忙把手機從包裡取出,接通電話,叫道:「老公。」 聲音既嬌又媚,聽得許劍也不禁怦然心動,看著張雅丹說話那股高興勁,臉上表現那股關切狀,臉上露出那股柔情勁,心裡特別羨慕那個不曾謀面的男人,看到張雅丹掛了電話,他說:「怎麼,你老公等下不回家吃飯,會不會是在外面約了哪個漂亮女生?」 張雅丹瞪他一眼,嗔道:「你是看到我不爽,你就開心是不?」 許劍說:「哪有,我這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告訴你,當一個男人開始不在家吃飯的時候,意味著他開始變心了,我這是提前告知你,提醒你。」 「謝謝了。」 張雅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男人的狡辯功夫。 「你老公有沒有我的十分之一帥?」 許劍沉默半響突然問道。 「沒有,這下你心裡平衡了吧。」 張雅丹實在受不了這個自吹自擂的人。 許劍說:「怪不得他只能找像你這樣一個嫁不出去的女人。」 張雅丹徹底崩潰,要不是念在他是她的上司,恐怕她會忍不住踹他一腳!乾脆只好閉嘴不說話,幸好此番目的已經到了,張雅丹說:「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吧。我走過去就好了。」 許劍問:「既然你老公不回來吃飯,要不,你也別回去做飯了。我等你,一起去吃吧。」 張雅丹狡黠地問道:「你請我吃飯,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許劍叫道:「像我這麼老實的人你都信不過?」 張雅丹說道:「經驗告訴我,老實人說老實話干缺德事。」 許劍一楞,張雅丹已經下車,關上車門時,說句:「明天見。」 人便裊娜而去,許劍看著她美妙的身子漸漸消失在視線裡,嗅著車廂裡留下的玉人的清香,不由面露笑容:「這個女人,夠味!」 第03章 道是無情卻有情 這個人妻文這樣寫不知道是不是跑調了,請各位高手指點。感覺有點平淡不知道諸位色友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我就馬上讓張雅丹出軌了。我也不想把這個文章拖得太長了。挺累人的。 陳江跟張雅丹通完電話後,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女孩,這女孩臉蛋美麗,身材欣長,下身穿著牛仔短裙,露出一對圓潤,修長的小腿;上身穿著粉黃T恤,T恤就宛如一個高明的畫師,將她一對豐滿的乳房輪廓描繪地淋漓盡致:挺拔,渾圓,盡情地將T恤高高頂起。任誰都不得不驚歎它們的美麗,只聽女孩說:「等一下,我爸就要下來了。」 這時,李明走過來,看到他們兩個,問道:「兩位帥哥,美女,在這裡做什麼啊,談情說愛也嫌公開了點吧?」 陳江說:「在等車吃飯去。」 李明叫道:「這樣啊,不用等了,我現在心情特好,送你們去吧,不收你們車費,請我吃個便飯就可以了。」 女孩揚揚眉,問:「也可以,你的車在哪裡啊?」 李明用手指著一輛白色轎車,說:「那輛就是俺的車,酷吧?」 女孩順著他的手勢看去,隨即叫道:「我呸,一輛破QQ,有什麼了不起的,要請本小姐坐車,那至少也得是奧迪吧。」 李明臉一紅,說:「我一片好意,你不能這樣打擊人吧。怎麼說我也是愛國人士,支持國產貨。人家陳江都沒有,你怎麼不說他?」 「人家長得帥,怎麼滴,不服你整容去。」 李明看著微笑不語的陳江,說:「帥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處男,好不好?」 女孩一怔,然後捂著小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李明,你也就這點出息? 什麼不比,就比這點,不過現在處男可不值錢了。如果你能保持到死去的那刻,我也可以考慮給你立一個豐碑,怎麼樣,有興趣嗎?「李明苦著臉說:「拜託,我有這麼慘嗎,好歹我人也長得挺帥,人也挺幽默。」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相貌堂堂的人走過來,女孩立馬飛撲過去,挽著他的手臂叫道:「爸爸。」 李明和陳江恭謹地叫道:「任總。」 來人正是他們公司總經理任華天,女孩是他的女兒,叫任敏,才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現在公司上班。 任華天疼愛的對任敏說:「你要去哪兒,我載你去。」 任敏撒嬌地說:「我才不要你跟著呢,把車給我。」 任華天說:「好吧,我帶你去。」 於是父女倆手並手走向停車場,李明對陳江說:「陳帥哥,你可要把好心智,莫要做出對不起嫂子的事情啊。」 陳江微笑說:「放心吧,我不會奪你所愛的。」 李明說:「你別把我跟她扯到一塊,我對這種滿身是刺的女人不感興趣,一點都不懂得體貼。」 陳江說:「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興趣?」 李明說:「當然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的那種啦,不過說也奇怪,任夫人如此嫻靜優雅的性子,怎麼會生出這種刁蠻的丫頭?」 正說著,一輛奔馳車停在兩個人前面,車窗拉下,露出一張美艷的小臉,說:「陳江,上來吧。李明,要不要坐下奔馳的感覺?」 陳江上了車,李明訕笑道:「不用了,我無福消受。」 待陳江扣好安全帶,任敏問:「你準備請我到哪裡吃啊?」 陳江說:「我也很少出來吃的,也不知道哪裡好,你選地方吧。」 任敏笑出來,說:「你很少出來吃,我也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呢,怎麼會知道。算了,我也不忍心敲詐你,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下吧。」 於是,將車停在一家湘菜館前,兩個人進去點好菜,任敏笑吟吟地端詳著陳江,陳江被她看得臉紅心跳,手足失措,問:「我臉上有花嗎?」 任敏說道:「像你這種男人現在很少了,我想要看看究竟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 陳江笑問:「你說的這種男人,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貶我?」 任敏說:「當然是誇你了。你長得這麼帥,工作又這麼勤奮,還這麼照顧家庭,我才到公司,就聽有人說,咱們公司有一個男人特驕傲,平時都不喜歡理人的,除了上班在公司,其它時間就在家裡陪老婆。」 陳江愕然,說:「我有吧?我只是不大喜歡出去玩,平時在公司也還好啊,感覺還是挺平易近人的。是哪個傢伙在說我的壞話。」 任敏笑得身子晃來晃去,說:「我瞧著人家說得確實沒錯。我來公司一個星期,其它男生都請過我吃飯,唯獨你,還要我百般要求,你才願意。嘿,你這麼乖,是不是你老婆管得你比較緊啊?」 陳江說:「哪有此事,她還嫌我古板,保守,平時都不出去玩呢。」 任敏說:「不是吧?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的啊,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喜歡穩重,誠實的男生。」 陳江說:「同一種性格在不同的人眼裡,評價竟差別如此大。」 任敏說:「是啊,不同立場的人有不同的價值觀啊,審美觀自然就不一樣,就像有人罵意大利足球功利,保守,強調防守,破壞足球美,我倒是喜歡他們的足球風格。」 陳江說:「你也喜歡看足球,倒真是讓我意外。」 任敏說:「我是從高中開始喜歡的,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內斯塔踢球的樣子,嘩,太帥了,一下就喜歡上意大利了。」 陳江說:「你還喜歡內斯塔,品味果真與從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都喜歡貝克漢姆的。」 任敏說:「哪你呢,喜歡哪支球隊?」 陳江說:「我沒有特別的愛好,可能比較傾向於中國隊吧。」 任敏一下叫道:「拜託,吃飯的時候別提中國足球隊,這點常識你都不懂嗎?」 陳江笑說:「不提就不提,不過中國隊其實也比一砣屎來得好點吧?」 正在吃菜的任敏嗆了一下,隨手打了陳江一下,嗔道:「看不出你這人挺壞的。」 陳江摸著被任敏打得有點隱痛的手臂,看到任敏宜嗔宜喜俏臉,不禁頗為意動,他自大學認識張雅丹及至後來相愛結婚後,只覺得上天將一個美艷絕倫,溫柔可人的張雅丹賜給了自己,已是萬幸;對別的女孩子再不另眼相看,偏偏今天晚上被任敏軟硬兼施,甚至說只要請她吃飯,升經理的事情便板上釘釘,他才答應。 不料一席話下來,竟覺得任敏性格開朗,出言無忌,和張雅丹大是不同,也覺十分新鮮,兩個人竟是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陳江回到家中時,張雅丹和陳倩已經入睡,陳江洗過澡返回臥房時,看見張雅丹身上被子已經被她踢開,她穿著短睡褲,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高聳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起伏,睡衣中扣子也沒扣完,被高高聳起的胸部頂得向兩邊散開出一條細縫,現出裡面的乳罩,陳江忍不住爬上床,小心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張雅丹馬上被驚醒,睜著惺忪眼睛,嗔道:「討厭。」 陳江說:「娘子這麼漂亮,為夫實在忍不住了。」 說完,手徑直撫上她美好的胸部,張雅丹握住他的手,眼睛示意倩倩在旁邊,陳江說:「我就摸摸。」 張雅丹這才鬆開他的手,讓他將睡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隨後又將乳罩向上推,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即入眼中,陳江一手握一個,尚且只握得一半,十指用力一捏,就如抓上一團棉花毫無借力之處,滑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待陳江一鬆手,又立時恢復挺拔的球形,讓人不得不感歎造物者的神奇,陳江時而用力擠,時而又用力向下壓,將碩大的乳房壓得扁扁的,可不管得擠,壓,揉,擔,待他放手,乳房就雙是顫巍巍的,張雅丹強忍住身體傳來的酥,癢,麻快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陳倩那邊,嘴唇緊咬,硬是一聲不吭,好不容易待陳江得到滿足,張雅丹才舒了一口氣,被陳江強有力的臂膀抱在懷中,感受著陳江火熱的嘴唇在自己額頭親吻,只覺此時身心俱爽,溫馨無限,又聽陳江情意綿綿地說:「老婆,我愛你。」 張雅丹甜甜一笑:「老公,我也愛你。」 陳江緊抱著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想到臨別時任敏跟自己說的話:「你的事我會跟我爸說的,你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 心裡不由泛起幸福快樂的笑意。 張雅丹今天穿的是一個黑白配連衣裙,腳穿高跟拖鞋,胸部向前將上衣撐得緊緊的;經過僅堪一握的纖腰是一條極深的曲線是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時臀部輕扭,鞋跟跟地板接觸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路走著,吸引無限目光,唐娜羨慕地說道:「丹姐,我可真被你迷死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嘴真甜,待會賞你糖吃。」 唐娜說:「丹姐,你平時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保養身子?快告訴我。」 張雅丹說:「沒有秘方,也就吃好,睡好,凡事看開點。」 唐娜神秘一笑,小聲問:「丹姐,怎麼叫睡好啊,抱著老公睡?」 張雅丹心裡一陣害羞,沒理她;唐娜追問道:「你老公有沒有天天要你啊?」 張雅丹臉上一陣暈紅:「辦公室呢,瞎說什麼啊。」 唐娜冷不防地在她奶子抓了一把,張雅丹瞪她一眼:「小色女,要上班了。」 唐娜嘻嘻笑道:「喲,摸一下而於,沒人注意的。好軟好有彈性啊,真是我見猶憐。」 話間甫落,另一個聲音響起:「什麼東西我見猶憐啊?」 張雅丹聞聲知道是許劍,一張粉臉更猶如抹上一層朱粉,低頭不敢看許劍,唐娜說:「沒什麼,有感而發。」 許劍說:「你這死丫頭,上班時間少囉嗦,你看看雅丹,像你嗎?」 唐娜笑說:「好了。我以後改過來還不行嗎?從現在開始,我要向雅丹姐學習。」 許劍對張雅丹說:「雅丹,我可是將她交給你管理了,不用客氣,她做不對的,你儘管批評。」 張雅丹一楞,才想說話,許劍已經轉向離去。 陳江還在上班,任敏突地跑進來,坐到身邊,說:「待會一起吃飯吧。」 陳江眉頭一皺:「不行啊。」 任敏柳眉一豎:「有什麼不行的,咱們只是去吃飯,又不是做什麼,你要不敢跟你老婆說,我幫你說。」 陳江說:「我不是怕她,我只是覺得咱們這樣天天出去吃,也太浪費錢了。」 陳江找了個笨笨的借口。 任敏笑說:「原來你是怕這個,沒關係啊,我請你啊。決不會把你吃窮的。」 陳江還是不答應,任敏急了,說:「真沒想到你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 陳江一怔:「你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忘恩負義了?」 任敏說:「現在不就是?你的事我已經跟我爸說了。他也基本同意了。哼,你現在心願達成,翻臉不認人了是不?」 陳江又驚又喜:「任總同意了?」 任敏說:「本小姐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哪裡像你?」 陳江說道:「好。今晚算我請你好不好?」 任敏這才滿意,面露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喲,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 陳江還在想找個什麼借口再給張雅丹打電話,不料她的電話已到,說她晚上要和同事吃飯,要晚點回家,陳江忙不迭說好。 下了班,任敏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你會不會開車啊?」 陳江說:「不會。」 任敏說:「你日後當上經理,公司要給你配車的,你不會開,那怎麼辦?」 陳江說:「慢慢學嘛。」 任敏想了想,說:「要不,我教你吧。」 陳江說:「你行不行啊?」 任敏說:「我怎麼不行,包你一個月學會。就算你是一根爛木頭,我這雙聖手,也會化腐朽為不朽的。」 陳江說:「放心,我絕對是一根上等好木頭。」 兩個人說笑著去飯館,吃完飯,任敏又叫嚷著要去華強北逛逛,陳江無奈何只好陪著,等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了,張雅丹和陳倩竟還沒回來,剛要打電話去問,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張雅丹帶著滿臉興奮地陳倩走進來,倩倩看到陳江,揮舞著小手,叫道:「爸爸,看看這是什麼?」 陳江這才注意到陳倩手中握著兩個布娃娃,笑說:「好漂亮啊。哪裡來的?」 陳倩叫道:「喜羊羊是叔叔買的,美羊羊是阿姨買的。」 陳江抬頭瞧向張雅丹,張雅丹說:「是我的兩個同事,瞧著她可愛,買給她的。」 陳江說道:「你的同事還真是大方的嘛。」 張雅丹得意地說:「那是。所謂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朋友嘛。」 陳江說:「我是一個鐵公雞嗎?」 張雅丹說:「這可要問倩倩了。倩,你說爸爸是不是鐵公雞啊?」 陳倩瞪著一對大眼睛,說:「爸爸是人,不是公雞。」 夫妻倆相視發出會心的微笑,陳江高興地抱過女兒,嘖嘖有聲地在她胖嘟嘟的臉上親幾口,說道:「唉呀,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過兩天帶你去坐過山車好不好?」 陳倩嬌憨地說:「爸爸不准騙人。」 「當然,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陳倩歪著腦袋想想後,說:「沒有。」 張雅丹說道:「好了,快把她放下,還要給她洗澡呢。」 第二天,任華天將陳江找到辦公室,說:「陳江,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為什麼這麼賞識你,一直在我面前推薦你,確實你進公司二年,你的勤奮和才華有目共睹,就算沒有她的推薦,我也想給你一個機會,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陳江說:「多謝任總,我一定盡全力做好工作。不辜負你的期望。」 任華天說:「好。現在在珠海有個客戶要和我們談筆單,我打算這張單就交給你負責,你看怎麼樣?」 陳江知道這是升職前對自己的考驗,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出去跟任敏一說,任敏興奮地說:「只要這筆單做下來,你升職的事就不在話下了。」 陳江說:「我知道,問題在於這筆單能不能拿下。」 任敏神秘地一笑說:「放心啦,有我在,保準十拿九穩。」 陳江一怔:「你也去?」 任敏說:「是啊,我不去,只怕你搞不定呢。」 陳江無語。 晚上他回去跟張雅丹說了此事,張雅丹十分支持,問道:「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吧。」 陳江說。 「這麼久?」 張雅丹說。 陳江微笑說:「七天就算久了?以後當上經理出差時間大把。」 張雅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柔軟火熱的身子靠在他懷裡,幽幽地說道:「我不想離開你那麼久嘛。」 陳江抱著嬌妻,聞著她身子散出來的肉香,說:「好啦,我會盡快把事情辦完,趕回來陪你的。」 張雅丹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聽說珠海那裡很亂,你可要小心些,莫要帶一身病回來,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陳江說:「放心吧,天天對著你,我對別人女人早就產生免疫力了。有句話叫什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張雅丹格格笑著,說:「是嗎,那就再好不過了。」 唐娜下班後,問:「丹姐,一起吃飯吧?」 張雅丹不假思索就答應下來反倒讓唐娜大出意外:「丹姐,昨這麼快就答應了,我還準備了千萬條理由,都用不上。」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跟我吃飯,沒這麼難吧?」 唐娜說:「可不是。咱公司哪個男生不以能跟你這個大美人吃飯為榮啊。」 張雅丹問:「真的假的?」 唐娜笑道:「真的,丹姐,我可是沾著你的光,天天有男生請我吃飯呢。」 張雅丹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自然會有男孩子請你吃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生的。」 唐娜說:「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希望能從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呢。」 張雅丹一怔:「還有這種事?」 唐娜說:「可不是,所以我才羨慕你啊。」 張雅丹說:「好處都讓你佔去了,你還羨慕什麼,別人可沒有請我吃飯。」 唐娜挽上她的臂膀,說:「當然是你的美麗和氣質了。」 張雅丹心下頗為受用,嘴上說道:「我都老了,比不得你皮鮮肉嫩,明艷照人了。」 唐娜說:「丹姐,時下流行姐弟戀,男人都喜歡成熟,懂得照料人的女人,年輕女孩的日子不好過啊。」 張雅丹笑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年輕走過來的。我就不信沒人追你。」 唐娜說:「別提了。想到就煩。」 張雅丹問:「怎麼了,不中意?」 唐娜說:「可不就是,丹姐,你身邊不凡追求者,你不要,就選幾個介紹給我啊。」 「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裡有人追我。」 張雅丹忙說道。 「你別騙我,就我目前知道的可就有一個哩。」 唐娜狡黠地說。 「誰?」 張雅丹心裡一跳。 「林總啊」「他,現在都沒有聯繫了。」 「他說是你太冷酷,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他無奈只好放棄。」 張雅丹想起以前林青雲那副嘴臉,又是厭惡又是好笑,唐娜說:「丹姐其實給別人一個機會也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尤其是像林青雲這樣有錢有地位的人,得罪他可不好。」 張雅丹說:「你不會是給他當說客來的吧?」 唐娜叫道:「丹姐,你可太冤枉我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人嘛,朋友總還是需要的。就說這個林總,我平時看他也不很順眼,但沒辦法,他是許總好朋友,又不好過份得罪他。」 張雅丹說:「許總怎麼會交他這樣的朋友,我看到他就噁心。」 唐娜笑了笑說:「丹姐,那你看咱們許總,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張雅丹說:「挺不錯的,就是嘴巴損了點。」 一想到許劍這幾天成天對自己「胖妹」長,「肥姐」短的稱呼,她心裡又是好氣又好笑,偏偏無可奈何,突然她又問道:「娜娜,我覺得吧,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娜竟是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隨即又失意地說道:「可是他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成他妹妹看待。你說怎麼辦?」 張雅丹說:「感情的事情急不得的,像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想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的,他也不例外。」 唐娜說:「不行的,我是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他好像都沒有反應。」 「哦,這麼奇怪?」 張雅丹一怔。 唐娜說:「我在想,也許是他心裡的障礙沒有消除吧。」 張雅丹好奇地追問道:「他有什麼心裡障礙?」 唐娜說:「他之前有過一個妻子,後來死了。」 張雅丹說:「這個我聽他說過,但這跟他心裡障礙有什麼關係?」 唐娜苦笑說:「他妻子是在和他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的。聽說當時他妻子為了救他,將他推開,自己才被車撞倒的。他一直為此內疚,認為是他害死了他的妻子,有時候,被我逼急了,他竟說他此生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了,也許在他心中永遠都只有一個妻子吧。」 張雅丹聽著唐娜一番話,臉上也不由動容了:「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平時看他嘻皮笑臉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唐娜說:「其實這些年他還是對他的妻子念念不忘,唉,想想真是鬱悶,一個活著的人竟拿一個死去的人沒辦法。」 張雅丹說:「娜娜,他的專情不正說明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你應該好好把握才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興許有一天,他也會被你打動的。」 唐娜說:「嗯,不過你以後可要幫我啊。」 張雅丹說:「好的。我一有機會就在他面前幫你說好話,這總行了吧?」 唐娜說:「那我先多謝你了。」 兩個人此時到了陳倩所在幼兒園,唐娜看到陳倩,說道:「倩倩,還記得阿姨不?」 陳倩說:「記得,你是娜姐姐。」 唐娜高興地捏捏她粉嫩的小臉,說:「倩倩真聰明,今晚姐姐請你吃飯,你喜歡吃什麼?」 陳倩眨眨眼,說:「姐姐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唐娜一下笑起來,說:「這小丫頭,嘴巴可真是甜得讓人疼啊。」 張雅丹說:「到附近飯館隨便吃吧,別把小孩慣壞了。」 唐娜說:「好的。」 三個人吃完飯後,張雅丹就帶著陳倩回家了,唐娜攔了出租車,來到住處,看見一個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看電視,不由問道:「咦,你今天倒是挺有閒情的,跑到我這裡來看電視了。」 那個男人一回頭,竟然是許劍。他笑說:「無聊,打發時間。」 「你也有無聊的時候,外面那麼多情人,還怕無聊沒事做嗎?」 唐娜媚笑說。 許劍說:「有你在,別的女人我都不看在眼裡了。」 「哪張雅丹呢?」 唐娜問道。 許劍一聽,腦子陡得出現一張美艷絕倫的玉臉,明媚妖嬈的笑容,修長豐滿的身材,無名慾火沒來由上湧,說道:「現在就別提她了,來,寶貝,我可是有好些天沒疼你了。」 唐娜嫵媚一笑,站在他面前,扭腰擺臀,舉手將上衣,褲子脫掉,現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膚以及掩映在蕾絲乳罩裡的兩座小山丘和三角褲下若隱若現的黑山谷,溫柔地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再來陪你。」 第04章 淫戲撩春心 許劍看到唐娜一絲不掛的從浴室出來,婀娜窈窕的身材掛著兩隻豐盈結實的乳房,胯下烏黑的陰毛整齊柔順地貼在賁起的陰阜上,俏美的臉蛋堆著甜蜜的微笑,柔情萬千地注視著許劍,修長圓潤的雙腿邁步走向許劍,許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撫挲,鼻子嗅著她身上淺淺的茉莉花香,問:「怎麼不穿衣服啊?」 唐娜說:「反正都要脫得的。」 許劍笑著,手又搭上她高翹的乳房,虎口用力推擠,唐娜調整了個較舒服的姿勢,讓許劍把玩雙乳,問:「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沒去找我姨了?」 許劍說:「也沒幾天吧。」 唐娜說:「還沒幾天?我看她都快成深閨怨婦了,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喜新厭舊。」 許劍揉她雙乳的手沒放鬆,臉上她頭髮親親,說:「寶貝,真不是這樣的,我確實太忙,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唐娜瞪大眼睛,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天下就沒有這樣的人了。你有了我還不夠,又去勾搭我阿姨,現在又看上張雅丹,誰知道你以後又會看上誰?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這樣對人家。」 說完,俏臉黯然欲泣,許劍忙說道:「寶貝,別傷心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和其它女人只是逢場作戲而於。」 唐娜說:「這話你都說不下百次,我都聽膩了。」 許劍說:「那你想怎麼樣?」 唐娜說:「我們結婚吧。」 許劍一怔,唐娜撅著嘴說:「你不願意?」 許劍說:「願意,不過現在是不是急了點?」 唐娜說道:「還急呢,我二十歲的時候,你說我太年輕,現在我都二十二了。你是不是怕我結婚後,管得你緊,你放心吧,不會的,只要你心中有我,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包括你找別的女人,」 許劍說:「那你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唐娜說:「行,不過你可不能準備太久喲。」 許劍說:「好的,我一定盡快準備好。」 唐娜興奮地翻起來,小手幫他脫去上衣,褪去褲子,一根粗長肉棒聳將出來,唐娜左手堪堪握住,用力擼著包皮,右手將兩顆肉球攥住,來回捏著玩,沖許劍拋過一個媚眼,說:「你的肉棒這幾天憋壞了吧?」 許劍說:「是的。快幫我吸吸。」 唐娜的香舌輕巧地在龜頭纏繞點舔,順著陰莖舔到陰袋,又從陰袋舔回去,再把兩個肉球逐一吸到嘴裡,牙齒輕咬,舌頭迎頂,便如小孩吃糖果一樣讓它在嘴裡四處打轉,最後把把陰莖吞入口腔。 許劍墊著頭看到粗長的肉棒在她櫻桃小嘴裡進出,那張美麗的臉讓他依稀看到一具豐腴動人的胴體,一張刻著幽怨與憤怒的臉讓他的慾望漸強,他說:「轉過來。」 唐娜邊吞吐肉棒過移動身子,讓陰部停留在許劍上方,許劍一把將臉深深埋在茂密的草叢中,一股清香和性騷味充斥鼻子,他有力嗅著,舌頭也悄悄伸出,舔舐陰毛,直到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這才離開,雙手跟上,分開兩片大陰唇,眼睛直視唐娜鮮美粉紅的嫩肉,彷彿一隻餓極的野狼看見肥美的小羊一樣,倏地撲上去,靈活有力的舌頭在裡面翻江倒海,唐娜陰洞沒有一處地方不讓他的舌頭肆虐到;他尚嫌不夠,一個手指溜進滑膩的陰道,一邊來回抽插一邊在眼睛看不到的裡面四處摳挖,上摳下掘,直到唐娜忍耐不住出聲,他才把嬌小的身子轉過來,粗長肉棒就著陰道口插進去,唐娜嬌哼出聲,雙拖把用力握緊許劍雙臂,雙腿打開到極至,讓許劍肉棒如下山猛虎般闖進闖出,次次直沒入體內,肉棒進出陰道時發出涮涮的磨擦聲,讓兩個人越來越起勁,慾望更加強烈。 突然,許劍將肉棒抽出,上面掛著絲絲水跡,唐娜睜開慾求不滿的眼睛,哀求著說:「別走,我還要。」 許劍說:「急什麼,換個姿勢。」 於是將她大腿抬起,唐娜這才會過意來,雙手扣住膝蓋往胸前壓,這樣一來,臀部向上翹起,陰戶向前出,剛被插過的陰洞兩片大陰唇分各兩邊,露出幽深的還沒有閉合的陰道口,許劍把肉棒插進去,這個姿勢讓唐娜「花心」大大提前,受到的衝擊自然也就越強,她忘情地叫喚著,許劍抽插的同時也沒忘記捏揉唐娜因為受到衝擊而晃動的乳房,好久,只聽到許劍一聲悶哼,一股陽精洶湧而出,衝進唐娜體內,隨後整個身子倒在唐娜軟若無骨的身子上,兩個人擁抱接吻好一會,唐娜關切地問:「累不累?」 許劍懷抱唐娜,說道:「如此美事,累死也值得。」 唐娜滿足地伏在他懷裡,說:「咱們休息一下,再來一次吧?」 許劍不置可否,問:「今晚你和張雅丹吃飯去了?」 唐娜一聽,扭動嬌軀嗔道:「你剛剛還說愛我,才過不到一會,又想起她來了?」 許劍說:「你吃的什麼醋啊,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得到她嗎?」 唐娜說:「我現在在反悔了,不行啊?」 許劍一怔:「為什麼?」 唐娜說:「雅丹姐長是漂亮也就算了,難得的是她人那麼好,對她老公更是深情,這麼一對好夫妻,拆散了你說我良心何在?」 許劍一聽,大為失望,不說話,唐娜卻狡黠地說道:「不過,為了你,我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許劍說:「謝謝你。那依你看,我的機會大嗎?『唐娜說:」 看看吧,不過很難啊照目前來看,我說咱們只要一包春藥或一粒安眠藥不就搞定了嗎,偏要弄這許多曲折。「許劍腦海裡驀地出現一張充滿怨恨的臉和一雙絕望的眼睛,心裡一陣收縮和痛苦,說:「不可,倘若只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她的心,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唐娜說:「你還想得到她的心啊,哪我怎麼辦?」 許劍說:「我的意思是我要讓她心甘情願陪我上床,明白嗎?」 唐娜說:「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看看這個平時重節守禮的美人在別的男人床上是怎麼樣的。」 許劍想到張雅丹絕世儀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嫻靜端莊,高貴典雅的氣質,也不禁怦然心動,說:「那你要努力幫我。」 「當然。她現在對你已經沒有太大的防範心理了,不過要讓她喜歡你,還早得很呢,她跟她丈夫畢竟也相識相愛了七八年,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抱得美人歸啊。」 許劍說:「感情的事又不是古董,越久越有價值。你姨跟你姨丈還是二十幾年的感情呢,還不是讓我弄到床上去了,她現在還天天求著我去插她呢。」 唐娜臉一紅,說道:「死色狼,說話就不能正經點啊?」 許劍嘻嘻笑說:「說話不正經?要不咱們做點正經事。」 說完,把唐娜翻到自己身上,唐娜陰洞對準許劍豎起的肉棒,坐下套進去,雙手扶住許劍小腹,自行上下起落,套弄肉棒,胸前雙乳隨之抖動,發出誘人的乳波,許劍捏住粉紅乳頭,拉扯捏揉一會,就推著她緩緩向後,唐娜順從的上身向後仰,雙手撐在體後兩側,臀部兀自不停吞沒肉棒,許劍分開大陰唇,就看見陰道四周的嫩肉被肉棒疾進疾出帶得一動一動的,煞是好看,興之所致,一隻手在分陰唇,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在她陰蒂,陰洞各處撫摸,唐娜垂頭瞧著陰部盡數被人褻玩,還有肉棒撞擊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她腦裡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只是尖叫呻吟,纖腰輕擺,用洞口去套弄肉棒,直到沒力,才氣喘吁吁仰躺在床,接受肉棒的反擊,還有陽精的洗禮…… 第二天下班時,唐娜跑進辦公室問:「我叫張雅丹吃飯了,一起去吧?」 許劍目露難色說:「剛才你姨來電話,讓我過去陪她吃飯,我都答應她了。」 唐娜說:「行,沒事。你去吧,反正她老公這幾天出差,機會多得是。」 丟下話蹭蹭跑出去,拉住張雅丹的手臂說:「走吧。」 張雅丹望望辦公室,問:「他不去?」 唐娜說:「他等晚上要陪客戶。」 張雅丹因為穿及膝短裙,碩大豐滿的屁肌將裙子撐得緊緊的,裡面的內褲印痕清晰可見,再加上她穿高跟鞋,未免有點影響走路,所以她叫道:「你急什麼,飯有的是。」 唐娜回頭看她走路時,本就纖細的似欲讓風吹折的小腰上還頂著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左右擺動,都讓人擔心她纖弱的身子可否會被乳房搖斷,再想到許劍對她的癡迷,心中一陣嫉妒,說:「丹姐,你打扮得這麼性感,是要勾引誰啊?」 張雅丹說:「我哪有打扮,這不都平常穿的嗎?」 唐娜說:「丹姐,你這可是穿者無心,看者有意啊。你瞧多少男人都注視著你呢。」 張雅丹微笑,美目流盼,媚眼橫眺,果真有不少男人時不是偷眼瞧向自己,只是她一向如此,也早習慣,所以並不覺有什麼不妥,反而笑說:「你這話聽得新鮮,難道眼睛生在別人臉上,不許別人看嗎?」 唐娜自覺失言,赧然報以一笑,摟住張雅丹的手臂,說:「丹姐,你說一個男人是顧家點好還是事業心強點好?」 張雅丹說:「你是想問許總好不好嗎?」 唐娜說:「人家問你呢。」 張雅丹說:「如果能兩者兼顧,才是最好的。」 唐娜一楞,然後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張雅丹道:「世上有這種男人嗎?只怕已經絕跡了吧。」 張雅丹想到陳江每日早起早歸洗衣做飯的情景,清澈的雙眼一下變得柔情似水,暗自說:「他應該可算得上一個吧?」 唐娜見張雅丹不說話,一副魂遊太空的樣子,問:「你在想什麼?」 張雅丹回過神來,說:「我在想要不咱們今天別在外面吃拉,買菜回去弄吧?」 唐娜臉一下變得脹紅:「我……不會做菜。」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你呀,坐著吃就可以了。」 唐娜說:「丹姐,你真好。」 張雅丹格格笑說:「俗語說得好啊,拴住男人的胃就等於綁住他的心,你要想要許總喜歡你,不會做菜怎麼行?」 唐娜說:「是。我決定從今天起,向你學習。」 張雅丹笑著不再說話,兩個人去幼兒園接到陳倩,再去超市買菜,這才回到家。 三個人吃過飯後,唐娜一頭倒在床上,長長歎了口氣說:「丹姐,今晚我就跟你一塊睡吧?」 張雅丹回過頭去,說:「可以啊,我正愁晚上沒人跟我說話呢。」 唐娜笑說:「雅丹姐石榴裙下還怕沒人人嗎,只要你媚眼一拋,只怕全世界的男人爬都會爬到你面前。」 張雅丹說:「這主意不壞,不過就怕我會被全世界的女人的口水淹死。」 唐娜坐到電腦前,一邊擺弄一邊說:「沒事,我會擋在你前面的。」 張雅丹淺淺一笑,抱著陳倩去洗澡,過不久,母女倆回到房間,張雅丹問唐娜:「你要洗澡嗎?」 唐娜說:「你先洗吧,我只要擦拭一下就可以了。」 張雅丹把陳倩放在床上,取衣服洗澡去了,陳倩爬到唐娜旁邊,盯視電腦屏幕一會後好奇地說:「叔叔阿姨不穿衣服,羞羞。」 唐娜把陳倩摟在懷裡,問:「你爸爸跟媽媽有沒有這樣過啊?」 陳倩轉動大大的黑眼珠,半晌,搖搖頭,唐娜心中好笑,陳倩又說:「不好看,我要睡覺了。」 於是蹦蹦跳跳回到床上,張雅丹洗完澡回來,看到唐娜還坐在電腦前,走上前說:「到你了。」 話音末落,驀地驚叫:「你……你怎麼在看這種東西啊?」 說時,紅雲浮上臉,原來唐娜在瀏覽黃色網頁,張雅丹長這麼大,可是沒看過黃色網頁,眼見電腦裡一張張高清晰度的交媾圖,不但男女性器官全部暴露無遺,便連男人插進女方小嘴,陰道的特定也不乏。一時之間面紅心跳,唐娜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一時也驚異:「這東西怎麼了,不能看?」 張雅丹臉蛋脹紅,一時無語以對,唐娜問:「丹姐,有沒有乾淨的睡衣啊,借我穿。」 張雅丹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給她遞過衣服,看到唐娜走向浴室也不關閉黃色網頁,一顆心砰砰直跳,手忙腳亂關掉後,登陸QQ看見上面無人在線,便又去打開一些休閒娛樂新聞網瀏覽,過了好些時候,還不見唐娜回來,張雅丹腦裡閃過一幅幅赤裸照,不由自主地便又從歷史記錄打開網站,猶如小偷一樣揣著一顆懸著的心去點開一張張黃色圖片,才看一會,便覺全身燥熱,一股慾望慢慢升起佔據心頭,正看得入神,唐娜腳步聲已近,連忙把網站關了,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洗好了?」 唐娜走過來,說:「好了。」 張雅丹把電腦讓給她,不想她又打開網站,於是說:「我睡了,你自己欣賞吧,小色女。」 說完,倚在床頭看書,突然一陣呻吟聲傳來,她下意識轉頭看去,唐娜正在看黃色影片,一時又急又羞,說:「關小聲點,倩倩在睡覺呢。」 聲音是小了,不過還是全部進入到張雅丹耳裡,張雅丹聽到時而低聲悶哼,時而高亢尖叫的呻吟聲,初始還能鎮定,漸漸地,剛才看過的圖片又閃過眼前,和陳江的恩愛纏綿也歷歷在目,一時只覺胯下似有一隻手在撥動,間接帶動乳房變得有些脹硬,渾身便連呼吸也變得加快了,眼睛不全放在書了,餘光看到屏幕時,卻是目瞪口呆,視線再也移不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定然不會相信世間竟還有如些荒唐事,畫面中,一個女的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週身圍坐幾個男人,同樣不著一縷,四人八隻手在裸女身上滑動撫摸,裸女兩個飽滿高聳的乳房各被一人攥著手中,捏揉把玩;她的兩隻大腿也早被大大張開,四隻手指就在陰洞裡摳挖拉扯,瞧著他們手上的勁,彷彿那處只是他們的玩具,不是少女嬌嫩的私處一樣,而剩下一個男人則跨在裸女臉上方,粗長陰莖穿梭在裸女小嘴,裸女身體搖擺不定,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哽咽聲;張雅丹想到這雖是演戲,但總還是貨真價實的性交吧,只不知道這個女的為何這般羞恥,腦裡兀自想著,唐娜回頭看見她,說:「丹姐,過來一起看吧。」 張雅丹被她發現自己偷看,心中覺得不好意思,但為電視屏幕所吸引,還是坐到了唐娜身邊,這時,劇中性戲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裸女半坐在床,五個男的站立在她身邊,五根陰莖筆挺在裸女面前,然後被裸女含入嘴裡,猛勁吸吮,發出「囁囁」的聲音,更有甚者兩根陰莖齊插入,裸女嘴頰向外鼓起,伺候完陰莖後,裸女又被平放在床上,陰唇被撐開,陰莖插入,裸女先是張嘴尖叫,迅即被一根陰莖插入嘴裡,轉而唔唔出聲,其它男人也沒閒著,手嘴並用,在她胴體肆意遊走,隨著男人的陰莖抽插速度加快,唐娜和張雅丹呼吸也急促,杏眼水汪汪的,臉上亦加緋紅笑說:「傻瓜,性愛可不是愛情的全部。」 唐娜說:「丹姐,難道你真的要從一而終?」 張雅丹說:「你這算是要教壞我嗎?腦裡小歪道還真不少,小心讓許總聽見,不要你。」 唐娜說:「我是替你可惜啦。我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只能把目光放在一個男人身上,丹姐,說不定你的眼光放開點,你會得到更好的也說不定呢。」 張雅丹說:「唉呀,我這輩子就這樣啦。想要找更好的,等下輩子再說了。」 唐娜說:「丹姐,我的意思是我們女人心中愛著一個男人,可以嫁給他,陪他一輩子,可身體也非得屬他一個人嗎?」 張雅丹一怔:「你什麼意思啊?」 唐娜說:「正所謂酒肉穿腸過,我佛心中留。我覺得我愛一個人,不一定非得他只屬於我一個人;我也不想,我們應該趁年輕,享受生命的自由,盡情地釋放心中的激情。」 張雅丹說:「暈,那只是一些自甘墮落的人自欺欺人的借口。我猜,你是沒有真正喜歡一個人,不然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唐娜說:「丹姐,那你說,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的感覺?」 張雅丹說:「那種感覺啊,是一種就算你為了他付出你的全部包括生命你也會欣然接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讓他開心。」 唐娜說:「我也可以為他付出生命的,但如果他剝奪你追求快樂的權利,你覺得他愛你嗎?」 張雅丹說:「愛情是聖潔的,自私的,排他性的,你不覺得你所說的快樂已經不屬於愛情了嗎?我想,如果他縱容你所謂的去追求你的快樂,那麼他心裡根本就不愛你。」 唐娜說:「你的思想真古板。別人都說愛情是博大的,寬容的,就像你現在,丈夫不在身邊,適當去釋放生理的需求,有什麼不對。別人都說,女人就像一朵花,必須灌溉,才能常保嬌艷。」 張雅丹說:「呵,咱們畢竟隔了一代,有代溝了。就像我和我媽一樣。好吧,我不反對你去追求快樂的權利。但你也不能把你的思想加諸在我身上,咱們大路兩端,各走一道,如何?」 唐娜還想再說什麼,張雅丹搖搖頭說:「別再談這個沒意義的話題。我無法接受你的觀點,儘管你說得有點道理。」 唐娜只好轉移話題,兩個人閒聊著,逐漸進入夢境…… 第05章 小別新婚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雅丹腦海裡老是閃過昨晚一幅幅赤裸男女照以及低沉誘惑的呻吟聲以及喘息聲,攪得她心神不寧。 臨下班前,唐娜悄聲問:[晚上咱們和許總一起吃飯吧?]張雅丹說:[你和他吃飯,拉上我做什麼,我可不想去當電燈泡。]唐娜說:[你前天不是答應說要幫我嗎?]張雅丹說:[可我還要去接倩倩呢。]唐娜說:[帶上她唄,她這麼可愛,許總也挺喜歡她的。]張雅丹說:[這可真稀奇了,你們兩個相親,還捎帶上我和一個小女孩,像什麼話?]唐娜說:[你不明白了吧,這叫在平常的氛圍中增進感情。好了,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去叫他,你趕緊收拾收拾吧。]眼看著唐娜風急火燎地跑進許劍的辦公室,張雅丹無奈地搖頭。 不一會,許劍和唐娜走出來,唐娜問:[可以走了嗎?]張雅丹說道:[走吧。] 於是提包,跟在他們兩個人向外走去。張雅丹才剛坐進車裡,唐娜的手機響起了,她跑開幾步咕噥幾句後走回來,臉上不無愧疚地說:[許總,真不好意思。我有個朋友急病住進醫院了,我要趕過去看他,不能陪你吃飯了。]許劍說:[沒關係,改天吧。要不要我送你過去?]唐娜說:[不用麻煩,我打計程車過去就好了。]張雅丹見唐娜不去,一時好生為難,猶豫要不要下車,唐娜向她報以一笑,說:[丹姐,玩得開心。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張雅丹心想已經答應他們兩個去吃飯,現在再說不去,未免有點矯情,於是也就坐在車裡,許劍含笑說:[你現在下車也還來得及。]張雅丹一怔:[你什麼意思?]許劍說:[你不是擔心我對你心懷不軌嗎?]張雅丹臉一紅,說:[見鬼了,我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我怎麼不知道?]許劍發動車後說:[沒有最好不過,要是對你心懷不軌。那不是顛覆了我的審美觀了嗎。]張雅丹說:[我真有那麼醜嗎?]許劍忍不住偏頭,瞧見張雅丹正目視前方,看見她臉寵一面,只是黑長睫毛,曲線優美的鼻樑,小巧的小唇以及精緻的耳朵,吹彈可破的肌膚無不勾勒出這女人的絕世容姿。胸前雙峰向前聳出,幾把襯衫撐裂,透過衣扣間的縫隙,隱約可見美人粉紅色胸罩,許劍偷眼瞧上幾眼,好不容易把目光移走,鎮定心神說:[還好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張雅丹格格一笑,說:[許總,你覺得唐娜這人怎麼樣?][不錯啊!][那你對她就沒有一點想法?] 張雅丹問。 [怎麼,你是給她當說客來了。][是呀,我看她挺不錯的,對你也挺上心,你怎麼不考慮下?][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考慮?][有嗎?] 張雅丹問。 許劍說:[她各方面確實都不錯,不過我覺得我和她的觀念有些不合,跟她在一起,總感覺自己活得太老。]張雅丹說:[你的意思是找一個年紀比你大的?][也不是年紀的問題,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總要彼此感到舒心才行啊。][那倒也是。][你有老公,這種感覺不用我說,你該可以體會得到。唉,紅顏易得,知己難求啊。][知己是找出來的,不是求出來的,你不給別人機會,又怎麼知道她不是你的知己呢?]許劍笑說:[別說我,你自己呢,有給過別人機會嗎?]張雅丹一怔,說:[我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你現在可是單身呢。]許劍說:[我不贊同你的觀點,難道結婚後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嗎?]張雅丹驚詫地看了許劍一眼,說:[你的意思是一對夫妻感情穩定,但為了追求所謂的幸福,然後各自還在外面尋找另外的一段感情作為婚姻的補充?]許劍一怔,說:[為什麼這番話在你嘴邊講出,變味了呢。]張雅丹說:[你不是這個意思嗎?]許劍說:[暈,我的意思是婚姻並不是感情的終點。]張雅丹說:[太高深了。我不能體會。]許劍說:[你生活在幸福中,有一個深愛你的老公,當然不能體會像我們這樣失意人的痛苦。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饑就是這個意思。]兩個人一路談著,不知覺就到了倩倩所在幼兒園,接到倩倩後,許劍問:[倩倩,想吃什麼啊?]陳倩說:[我要吃肯德基。][好,叔叔帶你去吃。] 許劍說。 張雅丹捏捏陳倩的小臉蛋說:[小丫頭,都沒有禮貌。媽媽是怎麼教你的?]陳倩撅起小嘴說:[誰叫你和爸爸騙人,你們以後長尾巴!]許劍問:[他們騙你什麼了?]陳倩說:[爸爸說要請我吃肯德基,都沒有買。]張雅丹笑道:[這小傢伙,這事還記得呢。]許劍說:[倩倩,小小買給你,就不要爸爸買了好不好?][不好,爸爸要買,我要吃好多。]張雅丹笑罵道:[小讒鬼。]三人吃過飯,許劍把她們母女送回家後。 張雅丹剛洗過澡,唐娜電話就來了,問:[丹姐,今晚過得開心嗎?]張雅丹說:[開你的頭,拋下我一個人走了,]唐娜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對了,你有沒有幫我美言幾句啊?][美啦。我都把你誇到天上了。][謝謝啦 .改天請你吃飯。] 就把電話掛了,張雅丹打開電腦,掛上QQ後,鬼使神差又打開黃色網頁,看著裡邊的圖片和電影,覺得全身酥癢難耐,一隻手不知不覺撫上胸脯,兩隻大腿也擠在一起擠揉,似乎都難以排解心裡的渴求。 這時,陳江上線了,接上語音聊天,問:[老婆,還沒睡嗎?]張雅丹鼠標翻閱圖片,不無幽怨地說:[人家睡不著嘛。]陳江笑說:[是不是思郎心切,難以入眠啊?]張雅丹嗔道:[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陳江說:[估計得等到下個星期了。][這麼久?][沒辦法,任務沒完成。][這個週末總能抽空回來吧?][唉呀,老婆,我這是出差,忙得頭暈了,還能回去?][我看你是讓美女迷得頭暈了吧?][老婆大人,你可冤枉我了。我在這裡,除了工作,還不曾接觸到一個女性呢。 我每天晚上都孤枕難眠,就要不,你過來陪陪我吧?]張雅丹聽著陳江綿綿情話,眼睛不時看著電腦裡男主角粗長肉棒在女優陰洞裡疾進疾出,一時情難自已,說:[好吧。我週末過去找你。]等到掛斷電話時,張雅丹才發現渾身燥熱,下身競有些濕了,急忙跑進浴室裡用涼水沖了沖唐娜放下電話對許劍說道:[我瞧著今晚你也沒什麼進展啊?]許劍說:[就吃個飯已經很不錯了……]唐娜笑說:[沒志氣。]許劍抱住她柔軟的身子說:[你趕緊啊。]唐娜媚眼一拋,說:[她的事你不急,我的事你怎麼沒點反應?]許劍問:[你有什麼事?][你什麼時候娶我啊?][你這幾天怎麼了,老提這事。咱不是說好的嗎,搞定張雅丹再談嗎?][我怕你搞定她之後不要我了。她那麼漂亮,人又溫柔體貼。][傻瓜,我怎麼可能和她呢,她已經結過婚,女兒都那麼大了,就算我同意,我老爸老媽也不同意,對不對?]唐娜點頭說:[是不是你追到她後,就和我結婚?]許劍說:[是的,這是最後一個了。]唐娜說:[如果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她,是不是我們都不結婚了?]許劍說:[胡說,就憑我的魅力加上你的智慧,還有攻不下的堡壘,過不去的難關嗎?]唐娜笑說:[臭美吧你,你有什麼魅力?]許劍說:[我沒有魅力,你怎麼這麼愛我?]唐娜說:[昨晚我姨找你有什麼事?][還不是為了那貸款的事情。][這麼說,她是同意幫你了。][當然,要不然我怎麼說是女人的天敵呢。][我呸,昨晚姨父不在,你們兩個自然是歡好一夜了?][可不是,我都要讓她搾乾了。]唐娜嬌笑著,玉手伸到許劍胯下,隔著褲子揉著中間的隆起,問道:[那你現在還行不行?]許劍讓她摸得火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於是,動作起來,一時之間,屋內春情無限,浪聲不絕……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而單調,張雅丹在上班和下班之中等到了週五,一整個下午,張雅丹都在恍惚中度過,想到即將看到分別數日的丈夫,她異常興奮,這幾天晚上偷偷地看黃色網站,讓她肚子累積一團火,她想著盡快看到丈夫,一解飢渴。 唐娜見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小聲問:[想老公疼了?]張雅丹臉上一紅,環顧四周無人,這才嬌嗔道:[我真怕你這張嘴了。]唐娜說:[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張雅丹說:[去,我不和你扯這個。跟你說,倩倩就拜託你了。]唐娜說:[好的。只要她不哭就行了。][放心吧,我都已經跟她說好了,等下你直接過去接她就行了。]從深圳到珠海就二個小時,張雅丹下車時已是華燈初上,行到車站,看見陳江正站在門口,興奮地走過去,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嗅著對方身上的體味,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陳江放開張雅丹,說:[坐車累不?]張雅丹杏眼流盼,不無撒嬌地說:[你不知道心疼人啊,為什麼還讓我過來。]陳江抱住妻子纖細的腰肢,溫柔地說:[是老公不好,今晚我好好地補償你,好不好?]張雅丹俏臉一紅,在她脅部捏了一下,看到他咧著嘴直叫,這才鬆開手,說:[看你還敢亂嚼舌根不?]陳江嘻笑容可掬地摟住張雅丹,幫她提起行李,走到外邊,叫了輛的士,夫妻去吃過飯後,這才回到酒店,兩個人才剛走到客房,就抱在一起,四唇相接,熱吻起來,直到感到呼吸有些急促,這才分開,陳江看到張雅丹臉蛋嫣紅,就如抹上一層胭脂一樣,煞是可愛,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口水不住往下嚥,說:[先去洗澡吧?]張雅丹點點頭,站立著讓陳江把襯衫紐扣一粒粒解開,脫掉上衣,露出粉紅色胸罩,雪白乳肉從邊緣滲出,待陳江的手脫掉多餘的胸罩,一對碩大的乳房筆直而立,猶如充滿氣的汽球,飽脹充盈,陳江雙手抓緊它們,用力地捏揉,瞬間乳肉四溢,本來完美的半球形被弄得不成規則,張雅丹渾身顫抖,玉手扶住陳江的肩膀,呻吟從她嘴裡逸出,催得陳江的手越發用力,嘴巴更是伏在上面來回親吻;張雅丹強忍快感,呢喃說:[別……先洗澡吧。]陳江好像沒有聽到,嘴巴還是在上面啃咬鮮嫩的乳頭,雙手解開她的裙子和內褲,正當他的手就要摸上張雅丹私處時,張雅丹推開他,跑進浴室,陳江連忙匆匆脫光衣服,跟著跑進去,擰開水龍頭,讓溫水澆在兩具一絲不掛的軀體,陳江的雙手在張雅丹週身塗上香皂後,重點在她乳房,陰阜揉搓,張雅丹嬌笑著,纖手也幫陳江塗擦身子,肉棒當然受到了優待,兩人的慾火隨著對方的撫摸逐漸上升,當把身上泡沫洗淨,陳江急不可耐地抱住張雅丹走進臥室放在床上,張雅丹柔軟的身子盡情地舒展開來,任由陳江火熱的目光巡視,陳江站在床邊,欣賞床上嬌妻。 近七年了,她依舊是那麼美麗,美得讓人心醉,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不是滄桑,而是沉澱了她的氣質;她的胴體不復年青時的纖細苗條,而是平添珠圓玉潤的肉感;她的乳房不再結實青澀,但卻豐滿柔軟;她的面容失去的是青春稚氣,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婦人的韻味。 陳江撫過她的額頭,鼻子,鎖骨,攀上高聳的乳峰,在峰頂享受佔領者的榮耀,在他恣意捏揉下,圓圓的乳被迫,改變姿態,隨著他的無心創作變化出諸多形狀。 張雅丹多日的相思得到實現,身體本能搖擺,小手抓緊陳江的肉棒捏握,感受它的粗長和火熱,陳江的手滑過平坦小腹,來到隆起的陰阜,細細梳理濃密的陰毛,手指撐開兩片薄薄的陰唇時,他的眼睛一下睜大,呼吸急促,嘴巴也張得大大的,直視裡面粉紅嬌艷欲滴的嫩肉,張雅丹不安的扭動身軀,臀部輕扭,配合陳江的手旨對她陰洞的褻玩,粗長的喘息聲證明她心底的慾望已經被激發,當陳江的嘴吻上她的胸部時,她終於忍不住放開抓住肉棒的手,改為摟住陳江的腦袋使勁向胸部壓,臀部更是上下左右動作讓陳江浸在陰道的手指可以更加方便,快速到達各個角落,哼聲也越來越大。 陳江忍不住的肉棒就要闖進陰洞時,張雅丹用力擋住洞口,沖陳江嫵媚笑說:[躺下。]陳江以為她要在上面,於是依言躺倒,粗長肉棒豎立靜候佳[陰]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張雅丹手揉搓肉棒一陣後,擼動他的包皮露出紫紅色龜頭,隨後小巧舌頭在上面快速舔過,讓陳江不住的叫喚出來,生理的快感倒在其次,讓他驚訝的是一向端莊矜持保守的妻子為何今天肯用舌頭為自己服務,要知道他們結婚這麼多年,張雅丹幫口交不過十數次,而其中每一次無不是他苦苦哀求之下才遂願,不料今天她如此主動。 抬頭看著張雅丹細緻用力侍弄他的肉棒,說:[老婆,你真好。]張雅丹得到丈夫的讚賞,大是喜悅,俯下頭學著色情影片的女優,靈活滑膩的舌頭逐一舔過龜頭,龜稜,陰莖直到睪丸,如此往復多次後,突然櫻唇一張,整個龜頭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世界,張雅丹舌頭用力快速纏繞裹住龜頭,嘴裡嘖嘖有聲,玉手也用力捏握睪丸。 陳江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肉棒在櫻桃小嘴伸進吞出,棒身沾滿唾液,隨著張雅丹的亦加投入,她的臉也向下壓迫,盡量把肉棒吞入嘴中,纖腰因此壓低,肥大圓潤的臀部向上揚起,不時左右搖擺,猶如一條溫順的小狗在撮食。 當張雅丹氣喘吁吁地抬起頭時,雪白臉蛋已經變得緋紅,看到兀自聳立的肉棒上面還掛著自己白晶晶的口水,她修長的玉腿跨過陳江的身子,一手扶住肉棒,另一手開啟陰洞大門,身子下沉,空虛多時的陰道終於再次被打開,粗長堅硬的肉棒又充滿張雅丹的空虛,張雅丹的矜持也被充實飽脹的快感驅散,她將肉棒全數吞進體內後,就自動快速蹲起下坐,一次次讓肉棒滑出,又一次次迎入陰道裡面,兩片陰唇緊緊夾著肉棒,陳江也被張雅丹突如其來的熱情感染,他緊握住那對拋動的豪乳,下身時不時向上頂進幽深的陰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張雅丹氣力終於要告用盡,她索性嬌軀後仰,雙手撐在兩側,陰洞還緊含住肉棒,嘴裡叫道:[老公……我累了,你來。]陳江半直身子,抓住她的大腿,肉棒如打樁機一樣重擊她的陰道,張雅丹面目表情變化多端,櫻唇輕啟,呻吟不絕,[老公……哦……老公……嚦。] 既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聲音讓陳江忍不住的獸血沸騰,身子就似有無窮的力量一樣,拚死抽插,當他最後一次衝擊後,抱住香汗淋漓的妻子,臥倒在床,肉棒劇烈抖動,將溫熱的精子盡數噴進張雅丹身體深處,張雅丹緊緊環抱住陳江堅實的背部,陰道不住收縮,迎接著陳江的掃射,幾日沉積的慾火得到舒解,讓她嘴裡不住長歎出聲;陳江俯首看到還處於興奮壯態的張雅丹,笑問:[你今天這麼那麼浪,差點把我累死了。]張雅丹眉目含情,嗔道:[切,我瞧你心裡是美得很呢。] 說時,春蔥玉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 陳江說道:[知夫者莫如妻也。嗯,有句說得好啊,小別勝新婚,看來,我以後沒事都要出差幾天,要不怎麼能享受得到你五星級的服務。]張雅丹說:[你敢,看我不休了你!]陳江說:[像我這樣帥氣,瀟灑,人見人愛的男人,你就捨得放棄?]張雅丹捏住他兩側臉蛋,左右晃動,嬌笑著說:[瞧你這豬頭樣,還有人喜歡?]陳江見她笑時,艷比牡丹,嬌若海棠,胸前一對乳房幻化成一團乳浪,心中慾望又起,把張雅丹轉趴過來,臀部向上聳起,陳江重又硬起的肉棒再一次從後面插進兀自向外流淌的肉穴,張雅丹低哼一聲,說:[你還沒有夠啊?]陳江說:[就是這樣一輩子,也不夠。]張雅丹面色迷離,呢喃道:[老公,我也是。快來,我要!]陳江雙手在肥大多肉的臀部捏揉,肉棒抽插,兩個人又是一陣捨生忘死的纏綿交歡,直到筋疲力盡,這才交頸而眠…… 第06章 給我老實點 清晨,相擁的夫妻倆不約而同地睜開眼睛,凝視對方,陳江看著張雅丹艷絕人寰的臉蛋兀自掛著幾許嫣紅,暗藏著些許昨夜激情後留在臉上的春意。身體相貼,感受到她肥嫩的豪乳柔軟無比,尤其胯下毛茸茸的陰毛時不時拂著大腿,讓肉棒不爭氣地豎直起來,立馬頂在張雅丹下身,張雅丹春意無限凝望著陳江,說道:「一大早又想使壞了?」 陳江一把掀開被子,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顯現出來,陳江爬到張雅丹上面,嘴巴叼進一顆紅葡萄咀嚼吸吮,張雅丹溫柔的撫摸他的腦袋,讓他盡情地歡騰,不一會,陳江的肉棒就刺入張雅丹濕滑的陰道裡,趁勢一上一上做著活塞運動,張雅丹吟哦出聲,有時伸展身軀任陳江狂轟濫炸,有時扭起腰肢挺起肥臀迎合陳江抽送…… 直到陳江哆嗦著將精子送進張雅丹體內,歡愛才告一段落,兩個人抱在一起綿綿情話,突然陳江手機響起,拿過來看是任敏打來的,眉頭一皺,但還是按下接聽鍵,任敏清脆的聲音傳來說道:「起床沒?」 陳江說:「起了,有什麼事啊?」 任敏格格笑道:「中午我請吃飯。帶上你老婆吧,我倒要瞧瞧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女到底長啥樣?」 陳江聞言大是躊躇,概因他通過和任敏這段時間接觸,發現她對自己似是有意,不說平日間言語殷殷,眉目間也是含情無限,這樣讓她們見面,天曉得會不會出什麼差錯。還在考慮中,那邊聲音又響起了:「怎麼不賞臉?」 陳江只好說道:「好了,我答應你就是。」 「那好,我十二點在樓下大廳等你們。」 掛斷電話,張雅丹問道:「誰呀?」 「一個同事要請我們吃飯,你去不去?」 「切,你不是答應了嗎,現在又假惺惺徵求意見。看你剛才那麼為難,難道這是鴻門宴?」 「沒這麼誇張吧,這同事是個女的,我怕你不高興。」 「她請我吃飯,我有什麼不高興的。哼,看你剛才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別瞎猜,她可是我老闆女兒,我能跟她有什麼關係?」 「沒有,你怕什麼?」 張雅丹問道。 「唉呀,不跟你說了。快起床吧。」 張雅丹摟住他的手臂,嬌聲說道:「再陪我睡一會兒嘛,還早著呢。」 「還早?現在都十一點了。」 陳江叫道。 張雅丹這才爬起來,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沖澡,夫妻倆漱洗完畢打扮後,雙雙來到一樓大廳,看見任敏坐在沙發上,她的視線經過陳江落在張雅丹身上時,登時再也移不開了,其實張雅丹今天衣著也很普通:「下身低腰黑色牛仔褲,上身白色T 恤。」 可就這樣,還是把她凹凸有致,圓潤豐滿的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 臉蛋自不待言,難得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嫻靜端莊,淑逸閒華的氣質,饒是她平時自詡美貌,此時也不住打心裡嫉妒眼前女人的瓊姿花貌。 陳江介紹她倆後,任敏說道:「丹姐,早就聽說你長得漂亮,今天見,才知道他沒有騙我。」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謝謝!」 任敏轉頭說:「走吧,咱們吃湘菜去。」 陳江含笑著右手自然張開,摟住張雅丹纖腰,低聲說:「附近有家湘菜館做的剁椒魚頭挺地道的。」 張雅丹甜甜嗯了一聲,任敏瞧他們夫妻那股親熱勁,心裡陡陡一涼,平生第一次感到心裡酸酸的,好不容易強裝笑顏,緊跟在陳江和張雅丹旁邊,三人有說有笑地吃過飯,任敏說道:「陳江,你老婆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帶她逛逛吧,我先回去了,有事電話聯繫。」 陳江點頭,牽過張雅丹的手問:「想到哪裡玩?」 張雅丹說道:「現在你可是主人,我一切悉聽尊便。」 陳江緊摟張雅丹就這樣信步走在街上,張雅丹說:「咱們很久沒這樣逛街了吧?」 陳江說:「是的。我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校園了呢?」 張雅丹笑道:「有人說回憶是因為現實的不如意,你想到以前,莫不是對現在不滿意?」 陳江說:「我現在事業愛情兩得意,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只是想到你以前還是青春稚氣的美少女,一眨眼就變成孩子他媽了,有點時光如箭的感覺。」 張雅丹說:「你該不是繞著彎兒罵我現在老了吧?」 陳江握在張雅丹纖腰的手緊了緊,說:「怎麼會呢,你呀,就像深埋地下的美酒亦久彌香。」 張雅丹笑靨如花,說:「油嘴滑舌,要不得!」 陳江說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說了。」 「那也不必如此,只是你只可以對我才能油嘴滑舌,對其它女人,你可得老實點。」 「是,老婆。我以後在其它女人面前只裝啞巴。」 張雅丹杏目流盼,說:「任敏年輕貌美,又是那種可以讓男人少奮鬥二十年的女人,你就沒點想法?」 陳江說:「我就知道,讓你們見面後,我少了要被你排擠。我現在莊嚴向你發誓,我對她絕無任何想法!」 張雅丹說:「我接受你的起誓。不過我瞧她看你的眼神,還是有點不放心呢。」 陳江說:「嘿,如果說我她以前對我還有一點想法的話,現在恐怕煙消雲散了,試問,我的老婆這樣漂亮,天底下又有那個女人敢自不量力和你搶老公。」 張雅丹格格笑道:「你這話我聽了喜歡。」 陳江拉她靠在臂膀,溫柔地說:「還有更多哩,要不要聽?」 張雅丹軟軟倚在陳江身上,玉手環抱他的腰說:「這也不急在這時,反正我和你一起有的是時間,就怕到時你說不出來的呢,你算一下,假使我們還有一百年好活,就算你一天說一句,那也得說上萬句呢。」 陳江感受她有深情,不由低下頭吻吻她的額頭,一時之間,兩人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兩個人直到入夜,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房間,還沒坐下鬆口氣,陳江就接到任敏的電話問他等下有沒有空出去陪客戶,陳江遲疑一會才問:「明天好不好,今晚沒空啊。」 任敏歎一口氣:「那我跟他重約好了?」 於是掛斷電話,好不失意地坐在一旁發呆,旁邊一人問:「他不出來嗎?」 任敏苦笑道:「他要陪他老婆,美玉,你說我是不是一點希望沒有了?」 美玉說:「我真搞不懂你,以你的條件,要找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偏要執著於他,我瞧不出他除了長得有幾人相貌,還有什麼別的本事,連過來談單,都要帶上你,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任敏說:「你跟他接觸太少,當然不知道他的優點,他真的很好的!」 美玉說:「我看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唉,我說,我老爸今天可跟我說了,你是打算什麼時候簽合同啊,我們可急著進貨呢。」 任敏說:「再等幾天吧。」 「還等啊?我看你跟他都來一個星期了,什麼進展都沒有,再拖幾天還不是一樣。」 「嗯,我想和他再單獨呆幾天嘛。就算得不到他,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也好啊。」 「你能這麼想得開?」 美玉問。 「那還能怎麼辦?」 「現在社會的愛情可不是你情我願就可以的,有時候,你得使點手段。」 「什麼手段?」 任敏問道。 「我問你,如果他和他老婆散了,喜歡你的概率是不是高點?」 「廢話啊你這是。」 「你就不能想個法子挑撥他們夫妻關係,這樣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 「這樣不好吧。要讓他知道他,可糟糕了。」 「誰叫你告訴他了,咱們不會悄悄行事。」 「可是……」 「別可是了,這愛情上就跟商場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要想得到他,就講不得半分心軟。」 任敏想到陳江和張雅丹恩愛的樣子,心想如果不使點手段,只怕自己是真的沒有半點機會。當下就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呵,撮合一對情侶便是神仙都頭痛,可這要拆散一對夫妻,我就算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一萬種方法。不過這樣做確實有傷天和,你要不,先去試試,過段時間,確實不成功,我再教你。「張雅丹問陳江:「這麼晚了,還要見客戶啊?」 陳江說:「是啊,因為客戶白天都忙,只好約晚上嘍。」 張雅丹笑問:「那你怎麼不去,不想簽單了?」 陳江一下壓在張雅丹身上,看著艷若桃李的俏臉說:「我這不是為了陪你嗎,再大的事也沒有我陪老婆大。」 張雅丹嘴角含笑,玉指捏住陳江鼻子說:「算你有點良心,不枉我大老遠跑過來看你。」 陳江低下頭,在她紅撲撲的嘴唇用力吻一口,四目相視,呼吸頓覺急促,不約而同地四唇相接,雙舌追逐嬉戲,張雅丹推開陳江,喘著粗氣,面色緋紅地說:「先洗澡吧?」 陳江一口回絕:「不行,我現在就要。」 張雅丹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也不忍拂逆他,推著他身子的手一軟,攤在床上,得到信息的陳江迫不及待的嘴先是在她臉蛋,玉頸狂吻亂舔,雙手趕忙脫去張雅丹的衣物,張雅丹不甘落後地也脫去陳江的衣服,很快,張雅丹的上身就裸露出來,皎潔無暇,光滑細膩的肌膚讓陳江的嘴唇和雙手流連忘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的乳房更成為重點打擊的對象,蒙受更多的照顧,不說它們一次次被壓扁,擠揉,拉伸,紅彤彤的奶頭也沾滿唾液,本來雪白的乳球眼下猶如被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更顯得嬌艷欲滴,陳江的手溜過平坦小腹,隔著褲子握住大腿間的隆起用力壓揉,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張雅丹慾念更強,她一方面挺著乳房往陳江嘴裡送,下身則扭挺打滾,陰道深處一股似有如無的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嘴裡忍不住呻吟出聲,直想著有根硬物深入進去。 終於她緊繃的牛仔褲被脫掉,可是粉色內褲依舊掛在身上,保護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 陳江似乎也沒打算摘掉它,中指隔著內褲劃著陰道口,張雅丹「哦」的一聲叫喚起來,看見陳江手指往陰洞裡戮,內褲雖然具有彈性,但總歸有限,在陳江的指力下,堪堪只沒過一節手指頭就再也不能進入半分了! 陳江乾脆就這樣上下捅著,這可把張雅丹害苦了,雖然臀部極力向上頂,但要讓手指進入理想位置可是比登天還難,這還不算,因為內褲拉扯,幾乎整個下身毛敏感處如陰蒂,會陰,屁股俱被內褲摩擦,因而造成的麻癢更甚,她用力地尖叫扭動,企圖讓陳江真正進入裡面,可陳江卻不為所動。 直到內褲濕透,陳江才抽回手,瞧了一眼滿是哀怨的妻子一眼,這才將內褲扒下,胯間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茂密的陰毛已經被張雅丹的淫水打濕,軟軟貼在肌膚,陳江愛憐地梳理,手指終於實現張雅丹的願望——鑽入陰道,由於裡面已經是濕潤,他毫不費勁地就一插到底,另一隻手剝開陰唇上端包皮,露出豆粒大小陰蒂,雙指捻捏,張雅丹雙手揉搓碩大柔軟乳房,上巴偶爾揚起,小嘴張開尖叫,這時陳江兩隻手指插進陰洞,就像湯匙攪拌杯中咖啡一樣旋轉起來,張雅丹撥動腰肢配合體內手指的活動,每次都將最酥麻的地方送到陳江指下,任它的撫慰和碾壓!陳江看著看蛇一樣扭動的妻子,心中快感無以復加只好復諸手指,挖掘中只覺得裡面嫩肉急劇收縮蠕動!知道張雅丹高潮就要來到了,手指更加不規則上挑下壓,終於從體內深處湧出一股溫泉,透過手指,流到外面,浸濕下身床單! 張雅丹看到陳江濕漉漉手指,想到錄像中女優在男人手指挖扣下噴水情景,俏臉越加明顯變紅,啐道:「你壞死了!」 陳江哈哈笑著,把肉棒舉到張雅丹面前,涎著臉說:「丹,幫我含下。」 張雅丹手抓住肉棒,擼動包皮,櫻唇輕啟含住龜頭,香舌輕舔慢繞緊纏,爾後用力吸著,陳江不滿足地把肉棒擠到她嘴裡,感覺她溫暖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張雅丹有心討好,唇舌間異常賣力,舌頭無處不舔,牙齒無處不嚙,直把龜頭到肉棒再到陰囊每一處毛孔都伺候地服服服帖帖,這才放開,雙手推著陳江向嚇,其意不言自明! 陳江讓張雅丹跪趴起來,肥大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陳江的手摸上去便如摸著綢緞一般光滑細膩,雙手用力抓揉,舌頭在屁股上面舔吻,順而向下,張雅丹立時就如同被電擊中一樣,酸癢遍佈全身,腦裡不期掠過男優幫女優舔陰吻肛的畫面時,女優如癡如醉的樣子,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陳江的舌頭也能來到陰戶處,肛門中,可是陳江偏偏只在這兩處外緣打轉,惹得她好是不爽,奈何又羞於出口。 激情中,肉棒已經抵在洞口外邊,分開陰唇向陰洞裡面挺進,張雅丹有點賭氣地向後一頂,肉棒立時順著濕滑的陰壁直達目的,陳江頓時覺得肉棒被一團緊湊嫩肉緊裹,陰道收縮帶緊肉棒傳出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叫道:「老婆,好爽,繼續!」 張雅丹回頭凝視陳江,屁股前移後頂,穴口一張一合吞沒吐出肉棒,陳江扶住她的臀部校準位置,不過百餘次,張雅丹已經渾身乏力,香汗淋漓,上半身趴在床,一對豪乳被壓得扁扁的,臀部卻更上翹,陳江站穩馬步,分開兩瓣臀肉,中間是暗紅屁眼,下邊則是一道狹長肉縫,現還在微微張開嘴,嘴巴向外流淌著淫液,張雅丹良久不見陳江動作,腰肢扭動,嬌聲哼道:「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陳江肉棒頂在陰洞廝磨,笑說:「想要了?」 張雅丹道:「你不想嗎,要真這樣,就放開我,我還要睡覺呢。人家都陪你逛一天街,都快累死了,你還在消遣人家。」 陳江說道:「好。我就給你。」 話落,肉棒「滋」的一聲插進去,張雅丹舒服地亂哼,大腿張開,放鬆陰洞,任由陳江的狂轟濫炸,身體的快感逐漸增強,直到陳江精液湧進她的體內,兩個人才抱在一起,張雅丹嬌媚地說:「老公,你真厲害!」 「當然了,我都蓄積一個星期的能量了,你說,能不厲害嗎?」 「呵,那你發洩完沒有,要不要再來?」 「老婆,才幾日不見,你開放不少啊,我真是愛死你了!」 「我就要搾乾你,讓你不能再找別的女人。」 「這個時候別提別的女人,好不,怪掃興的。」 「我就要提,你們男人都是朝秦暮楚的,我不常說,你怎麼會記得。」 說時,玉手攥住肉棒,暱聲說:「我要它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 陳江興起,問道:「它當然只屬於你一個人了。那你這裡呢,是不是只屬於我?」 張雅丹看著正在撫弄自己陰洞的手指,慾念大起,說:「是的,它只為你敞開。不但是它,就連我的生命都是你的。」 陳江的肉棒陰唇摩擦挑逗,說:「真的還是假的?」 張雅丹嫵媚說道:「是真是假,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小手牽著肉棒對準洞口,媚眼拋向陳江,其意盡在不言中,陳江稍一用力,肉棒就在滑膩的精液中捅進體內深處,陳江舒服地哦一聲,抱住張雅丹纖腰,兩個人捨生忘死的迎合扭頂,張雅丹拋動著一對豪乳,口中浪叫不絕:「老公,你好棒,再給我,再深些。我要……」 陳江自結婚以來第一次看到張雅丹這麼浪蕩的一面,身子再不由控制用盡全力衝刺,良久,兩個人才軟綿綿抱在一起,陳江喘著粗氣說道:「寶貝,這次真讓你搾乾了,估計一個星期再碰到得別的女人了。」 張雅丹說:「爽嗎?」 陳江說:「爽是爽,不過太累了,也不知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吃了春藥,怎麼這麼放蕩,連我都認不出了。」 張雅丹吃吃笑著:「你不喜歡嗎?」 陳江說:「喜歡。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歡這樣的老婆,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張雅丹說:「切,大男子主義,就知道作踐我們女人。」 陳江說:「隨你怎麼說吧,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爽。想想以前,真像是白活了,對了,你是怎麼開竅了?」 張雅丹說:「開你的頭,人家是看你在外面辛苦。想慰勞你,以後你再休想!」 陳江說:「老婆,你別這樣吧,那會讓我抓狂的。」 張雅丹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說:「除非你以後聽我的話,表現好點,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讓你遂願!」 陳江馬上說:「行,我以後唯你馬首是瞻!你的話比憲法才要高!」 張雅丹笑著說:「行了,睡覺吧。我可累了。」 第二天,張雅丹和陳江收拾行李出來,看見任敏時,不住有種驚艷的感覺,任敏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上面配著一件紅黑劍條衫,正是AC米蘭隊服。紅黑顏色襯托得她肌膚勝雪,特別是十分嬌艷相貌之中多了幾許剛勁,張雅丹不由讚道:「任敏,你穿這件衣服可俊得很啊!」 任敏甜甜一笑,美眸凝視陳江一眼,說:「真的嗎,我還擔心陳江騙我呢?」 張雅丹一怔:「此話怎講?」 任敏說:「前天逛街時,陳江跟我說,這件衣服我穿上了會很漂亮,我這才買下來。」 張雅丹嗔了陳江一眼,說:「你也太抬舉他了。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穿上什麼衣服都漂亮的。」 任敏說:「說到漂亮,我又怎麼比得上你啊。要是你穿這件衣服,只怕比我還要漂亮百倍吧,改天叫他買一件給你。」 張雅丹說:「他是個小氣鬼,想要他的東西,可比登天還難。」 陳江唯恐她們還要再說什麼,趕忙叫過來計程車,說:「老婆,上車吧。」 張雅丹和任敏告別後,登上車,看了陳江一眼,說:「你急什麼,怕她把你的醜事都講出來?」 陳江說:「我那裡有什麼醜事,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 張雅丹說:「哼,你現在長本事啦。可以給別人當美容顧問了。平時跟我去逛街,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就沒看見你給我介紹什麼衣服呢?」 陳江忙說:「你跟她不同啊。你想啊,美到你這個程度,已經是頂點了。不論什麼衣服穿上去,都是漂亮。不像她們,還要挑衣服穿。」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就你嘴甜!」 夫妻倆說笑著,不一會兒到了車站,在他們擁抱告別的時候,張雅丹湊到陳江耳旁吐氣如蘭,說:「這次就算了。以後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陳江一愣,還在品味話中深意,張雅丹已經翩然上車,坐到座位上,衝他含笑擺手…… 第07章 雅丹失貞(上) *********************************** 本來想寫好全章再放上來的的,無奈計劃趕不變化,一下子單位多出好多事需要我處理。也不知道何時才有空,所以先匆匆把這半段放上來吧。 想跟大家說的是,雅丹的失貞其實意味著故事才剛剛開始。 還有人問我會不會太監,我的答案是應該不會,因為我曾是讀者。 可是,如果當我覺得我自己的文章沒人看的時候,不排除太監的可能性。 理由很簡單:寫文沒有報酬,純粹是為了樂人如己,如果沒人欣賞,那麼何必再去花時間和精力去寫呢。 *********************************** 車行在道上,張雅丹掏出手機接通唐娜,問:「現在在哪裡啊?」 「在家呢。」 「我要到了,等下去你家接倩倩吧。」 「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你了唄。」 「呵呵,不敢當,你等下直接過來吧,我在家等你。」 二個小時的車程轉眼就到,張雅丹來到唐娜家,沒看見倩倩,就問:「她不在嗎?」 唐娜說:「一大早就睡下了。」 張雅丹走進房間看了熟睡中的陳倩後,這才轉到唐娜屋裡,見她在玩電腦,就問:「你不睡嗎?」 「等你呀,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你老公呢?」 「他的事情沒辦完呢。」 「什麼事情要辦這麼久,是工作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去,淨瞎問。」 張雅丹坐到唐娜旁邊,見她正在看偶像劇,不禁笑說:「我還以為你只懂看不良影片呢。」 唐娜白她一眼:「我可沒你這個命。」 張雅丹一怔:「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哼,你看完上火了,還有你老公這個消防員,我又找誰去?」 張雅丹俏臉一紅,嗔道:「胡扯!」 「胡扯?你瞧瞧你,兩個奶子幾天不見,又大了不少,都要快把衣服撐裂了,想必這幾天你老公沒少給你按摩吧?」 張雅丹忍不住垂頭看胸部,果然碩大滾圓乳房將襯衫頂得幾欲脹裂開來,想到剛才在車上,坐在身邊的一個男人不時偷眼打量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芳心悸動,美眸轉動之時透出蕩人心魄的春意,就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由生出一代尤物之感! 轉眼又是一周行將過去,陳江還是沒有回來,張雅丹雖然心裡諒解,但在通話之時難免撒嬌作嗔,這其中固是有討好取寵之意,但確實她亦發想念陳江,白日忙碌於工作,家庭瑣事之中倒還罷了,可每當夜晚獨躺在床上,面對家徒四壁,她又不免自怨自艾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彷彿就像丈夫的手壓迫自身乳房,帶動全身血液流動,讓她不禁想起陳江熾熱的目光,灼熱的嘴唇,靈活的手掌,還有那讓她魂牽夢繞的肉棒。 每每憶及此處,她都由夢中驚醒,平撫跳動的心臟,冷靜燥動的心靈,暗自唾罵自己不要臉,她也弄不清為什麼這段時間她的需求會如此旺盛,是看錄像的緣故呢還是因為唐娜時不時不經意的挑逗! 好在這天,她終於聽到陳江明天要回來的消息,惹得她心中無時不歡天喜地,走路時高跟鞋踩得地上登登響,渾圓的臀部歡欣鼓舞的扭動,胸前那對豪乳顫抖著似在掙扎而出乞求愛憐,臉上的笑容便是綻放在春天的花朵嬌艷美麗恐怕都要為之失色! 所以一聽到許劍邀她下午唐娜一起到大梅沙玩時,她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站在海邊,任由海浪溫柔地按摩雙腳,許劍面對大海,只覺一股潛藏於心底的感覺油然而生,不自覺就吟道:「天下之水,莫大於海,萬川歸之,不知何時止而不盈。大海卻不驕傲,只說:吾在於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莊子真是了不起,胸襟如此博大」張雅丹臉上掠過一絲奇異之色,說:「你倒是能觸景生情。」 許劍笑說:「見笑了,我每次看到大海,總不由想起《莊子秋水篇》裡的這句真言。」 張雅丹微笑著蹲下身,雙手撥弄海水,問道:「還看不出你有這麼高雅的愛好。」 許劍說:「你也太抬舉我了。實話告訴你,這句話是我從《倚天屠龍記》中看到的。」 張雅丹說:「是金庸寫的張無忌那本嗎?」 許劍說:「咦,你也知道?」 張雅丹說:「我雖從沒有看過書,但還是看過電視劇啊,但是我從頭看到尾,也不曾見著誰說這句話啊,該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 許劍說:「呵,我哪有這個水平去改金大師的作品,我跟你說這句話前後可關係到一段風情浪漫的愛情啊,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個人覺得這是倚天屠龍記不可或缺的章節。」 張雅丹一下感興趣了,問:「你快說給我聽啊。」 許劍看著蹲在地上玩水的張雅丹,忽然目光落在她因為蹲下而敞開的衣領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和微露在黑色乳罩外面的一角乳肉,心血猛然上湧,本來還想多看幾眼,但終於還是忍不住把頭側開,說道:「這句其實是張無忌的老娘殷素素說的,然後張翠山接她的話說:是啊,『夫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深。』其時他們兩個人正當初識,甚至於分屬敵對陣營,正所謂是交面不交心,可卻因為這段對話,才讓他們第一次走進對方的心扉,及至才有了以後諸般的愛恨情仇,可以說倚天屠龍記的故事全因這段話才得以延續,可歎編劇水平太低,竟沒把這個場景放諸屏幕。」 張雅丹想一下,問:「這兩句說的是什麼啊,有這麼大效果?」 許劍說:「開始一句形容的是大海的寬大和深度,後一句則是讚揚大海的謙遜,這雖然是讚賞大海,實則是讚揚當時名震天下的張翠山的師父張三豐,是以張翠山才會對殷素素刮目相看。」 張雅丹腦裡驀地出現一副畫面:在一片蒼茫的大海邊上,一對情侶彼此相對,以詩會情,該是何等到的浪漫!可惜最後不得善終,可不正如眼前之人一樣,他那麼深切地愛著對方,她卻先他而去,心念至此,抬眼瞥了許劍一眼,見他面對大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俊朗的面容宛若蒙上一層憂鬱的表情,讓她心弦為之一動,情不由己地有一種衝動,想去真正瞭解這個男人的內心世界,在平常玩笑不羈的後面他的感情是不否真如大海一樣深不見底! 可隨即又轉頭把諸多雜念拋到空氣中,暗想啐道:「我是不是染上憂鬱症了? 怎麼一下如此多愁善感起來了,他的感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麼一想,臉蛋露出笑意,說:」 行了,你別在這撫今追昔了,故事再美,終究只是虛幻。「許劍說:「你想必是被你丈夫當寶貝似的捧著拱著,又怎麼會理解我們失意人的痛苦。」 張雅丹說:「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開始另一段感情,像你這樣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許劍說:「我也想啊,只可惜圍繞在我旁邊的儘是一些庸脂俗粉,你總不能讓我屈就吧。」 張雅丹白他一眼,說:「剛剛還以為你真如大海一樣變得謙虛了,沒想到是白高興一場。」 許劍說:「這個世界本來說的跟做的就不一樣,倘若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地球都成聖土了。」 張雅丹笑道:「你太過獎了,我也只是依著本分做事而於。」 許劍說:「你這麼說讓我很傷心,難道我就不本份嗎,你不給我個解釋,小心我炒你魷魚。」 張雅丹站起身,把被風吹散的秀髮擼到耳後,說道:「哎喲,拿官架子壓人啦。好吧,瞧在工作的份上,我就給你下個評語,如何?」 許劍忙道:「快說,我洗耳恭聽呢。」 說著,身子屈蹲,手掬著水,撫擦幾下耳朵,逗得張雅丹莞爾一笑,理好思路,說道:「你這個人啊,是挺看重情義的,只不過有時候為了掩飾心中的感情,老是喜歡裝神弄鬼,言不由衷。」 許劍說:「就這麼點?」 張雅丹說:「現在只有這麼點啦。」 許劍說:「沒關係,我一定努力,讓你發現我的更多優點。」 張雅慶斜瞥他一眼,說:「讓我知道有啥用,你得向你心上人面前表現才行。」 許劍腦血一湧,險險將「你就是我的心上人」喊出,這時,一直陪同唐娜在遠處玩耍的陳倩喊道:「媽媽,過來啊。」 張雅丹聞言,臉帶歉意地對許劍說:「我過去一下。」 許劍看她裊娜多姿的背影,被風吹動的秀髮,心思只覺如大海波浪一樣高低起伏,難以言明的思緒湧上心頭,心想:「雅丹,倘若不是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後,從此不理我,我真想剖開胸部讓你看看我跳動的心臟早已經刻滿你的名字。」 張雅丹當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的心思已經飛到明天,拴在陳江的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急匆匆地她趕到家中,看到陳倩和陳江在床上嘻嘻哈哈玩笑時,一向穩重的她也禁不住魚躍上床,雙手摟住陳江腰部,粉臉緊貼在他背上,傾聽他有節奏的心跳,嗅吻他那充滿男人味的氣息,一種釋然的感覺洋溢胸中,但覺這些日子來的思念煎熬現在都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唧唧喳喳地說上一陣後,一解別來相思之苦後,陳江才說道:「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張雅丹稍理儀容後,跟在陳江和陳倩後邊走,突然發現陳江並不向平時那家飯館方向走,心中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們到哪裡吃?」 陳江說:「今天我買單,請你們母女吃頓好的。」 張雅丹看他直接就向一家燕翅鮑滿樓裡面走,這家飯店外邊停的無不是名貴轎車,進出無不是巨商大賈,貴婦嬌娃,雖然她沒進去吃過,但也可猜得出其中的消費非是他們所能承受,當下有點忐忑不安地拉住陳江的衣袖,悄聲問:「這挺貴的吧?咱們不如換個地兒吧。」 陳江笑道:「放心吧,錢不夠,我就把自己押在裡面,想你老公我這麼帥,你還怕他們不接受嗎?」 張雅丹見他滿面春風,陳倩也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也就不作聲了。 一頓飯吃下來,張雅丹回頭瞧著後面燈光華麗,人來人往的酒樓,心猶有餘痛地說:「瞧,一個晚飯都把我半個月工資都吃去了。」 陳江說:「我這樣辛苦賺錢,可不都是為了讓你享福嗎,你別這麼多愁善感的,多掃興啊。」 張雅丹白他一眼,嗔道:「現在是享福了,過幾天交不出房租,你想過哪裡的天橋睡著舒服沒?」 陳江說:「嘿嘿,我捨得讓你這樣身嬌肉貴的老婆,還有我這活潑可愛的女兒淪落街頭嗎?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張雅丹眼珠子轉了轉,問:「怎麼,莫非是你陞官提工資了?」 陳江說:「可不正是,要不,我敢這麼消費嗎,不怕你把我休了啊?」 張雅丹大發嬌嗔:「死人,在電話問你,你倒是保密得很啊。」 說完,原先挽著他手臂的小手捏住他肋部,陳江痛得直咧嘴,連聲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還在珠海,我也是回到公司後才聽老闆說的,要我怎麼說啊。」 張雅丹鬆開手,嫣然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夫妻今番重逢,張雅丹和陳江連哄帶騙將陳倩請到外廳去睡,兩人在房中自是共效魚水之歡,抵死纏綿,陳江再次領略到張雅丹萬種風情,千種溫柔,讓他陶醉不已。 此刻張雅丹的身體就如同是一片神秘而充滿藏寶誘惑的土地,吸引著陳江去勘察,在這片土地中的每一處高峰,峽谷,洞穴,平原以至每個秘密角落無不被他仔細再仔細翻了一番的檢察,鑒定,再無一絲保留! 雨消雲散後,張雅丹滿足地說:「老公,你真棒!」 陳江依舊戀戀不捨地撫揉豐滿柔軟的乳房,說:「多謝老婆大人誇獎,為夫慚愧!最後還是屈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張雅丹格格笑著,乳房發出讓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惹得陳江眼珠直欲蹦出來,一雙手揉得更起勁了,張雅丹問:「你在珠海這幾天,沒偷吃吧?」 陳江不懷好意地手指在她大腿間掏一把,然後把手掌攤開在張雅丹面前,說:「看見這種濃度百分之百的精液,你還會對我的忠誠有疑問嗎?「張雅丹眼睛注視白色精液,內心一種悸動,兩腿活動時感覺到那處的濕潤粘稠,呼吸慚急促,媚眼水霧籠罩,暱聲道:「這又是哪門子理論,瞎扯!」 飯 陳江把肉棒放到張雅丹陰洞外,廝磨著,說:「要不,我再次用行動來證明一下?」 張雅丹掙扎著身子,笑道:「好了,相信你了。我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陳江得意洋洋,說:「看你還敢囂張不。」 張雅丹嬌滴滴地說道:「我哪次在你面前不是溫柔體貼的有如一隻綿羊,那有囂張了?」 陳江笑道「你哪裡像綿羊了,分明就是一隻狐狸。」 張雅丹微笑著不說話,盡享著陳江雙手撫摸肌膚時傳來的絲絲快感。 陳江說:「公司這幾天讓我休假,我閒得無聊,想去找新房子,你的意思呢?」 張雅丹甜甜一笑說:「有你操勞,我求之不得呢。」 陳江又問:「還是住這附近吧?」 張雅丹說:「你全權處理吧。反正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怕你要睡馬路,說不得我只好隨著你啦。」 陳江還想再說,張雅丹迷糊中說道:「嚦,我困了,要睡啦,明天還要上班呢。」 第07章 雅丹失貞(中) 趁著週末,夫妻倆找好房子就動手搬家,忙了一天總算搬完。 洗過澡的張雅丹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陳江,又看看寬敞明亮的房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陳江問道:「累不?」 張雅丹伸伸手舒展下腰,嗔道:「可不,身子架都散了。」 陳江笑瞇瞇地爬上床,問:「要不我幫你按摩吧?」 張雅丹轉過身,說:「好呀!」 陳江一下跨坐在張雅丹挺翹渾圓的屁股,但覺身下一陣柔軟滑膩,讓他禁不住用力轉一下屁股,張雅丹回頭嗔道:「你要壓死我麼?」 陳江嘻嘻笑道:「你被我壓也不是一次二次吧,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張雅丹嬌顏緋紅,啐道:「找死啦,不正經。」 陳江說:「都沒有人裝什麼正經。」 張雅丹說:「切,怪不得你找房子那麼積極,原來都不安好心,我這下可上當了。」 陳江笑道:「知道的太晚了。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麼秘密?」 陳江笑說:「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相當的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到。」 張雅丹粉臉更加紅艷動人,叫道:「你別扯東扯西的,趕緊幫我按摩。」 陳江說笑著把她T恤掀起,張雅丹配合地舉起雙臂將衣服脫掉,露出欺霜傲雪的上身,陳江小心的捏握她的雙肩,但覺觸手處細膩光滑,張雅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有如無的茉莉花香味直撲進他的鼻內,加上肉棒時不時碰擦堅實臀部,不多時,肉棒已經茁壯成長,陳江的慾火快速上升,他的手解開乳罩鉤子,又把張雅丹翻轉過來,順手脫掉她的乳罩,立時,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蹦跳而出,陳江虎口各托住一個乳房下沿,使勁向上推著,左右搓揉,張雅丹瞇著眼睛問:「你這也算是按摩麼?」 陳江說:「嗯,這是國際最新豐胸美乳按摩法。」 張雅丹笑道:「鬼信你,淨蒙人。」 陳江的手不停止,嘴唇也貼上去,配合雙手活動,舔吻雙乳,張雅丹迷離的雙眼看著陳江的手將自己的乳峰壓得扁扁,拉得長長,嘴唇更是嘖嘖有聲吸吮峰頂兩顆熟透的紅葡萄,霎時一股說不清的酥麻酸癢傳遍全身,尤其胯下那個陰洞更是麻癢難耐,她的雙腿併攏拚命研磨也不能消解一分,又想到此時兩個人獨處一房,從此以後歡愛再無顧忌,心頭一動嬌吟道:「江,給我。」 她這一聲叫喚,不啻猶如熊熊烈火投下一桶油,陳江迅速除卻身上衣物,另一方面又把張雅丹餘下衣物脫掉,眼睛裡儘是慾望,看到張雅丹晶瑩剔透的胴體,欲拒還迎的蜷縮,臉上蕩漾著一潭春水,他的手直接伸到張雅丹陰部,在長滿毛的山丘搓揉,張雅丹身子顫動,櫻唇輕啟——奪人心魄的呻吟響遍小屋,湧進陳江耳中,刺激的他肉棒勃腫漲硬,張雅丹纖手握住他的肉棒一陣捏揉後,大腿撐開,兩片陰唇略微張開,依稀可見裡面鮮嫩紅潤的肉壁,小手牽引肉棒抵在洞外,臀部抬起迎賓,陳江順勢一捅,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緊緊相擁,張雅丹喘一口氣,叫道:「老公,快動,我好癢!」 陳江見著張雅丹的媚樣,身體又平添幾許力量,肉棒抽出捅進,張雅丹雙手摟住他的背部,蛇腰狂扭,陰戶大開,迎接陳江的衝刺,直到陳江的肉棒一頭扎進她的體內深處,抖動著射出精液,這番雲雨才告一段落,香汗淋漓的張雅丹說:「鬧夠了,還不下來,睡在人家身上做什麼?」 陳江說:「你的身子好軟,躺著舒服唄。」 張雅丹一把將他掀下來,笑道:「看你還舒服不?」 陳江抱著張雅丹,說:「只要你在身邊,什麼樣都舒服。」 張雅丹一頭撞入他的懷裡,低低嗯一聲,因為一天都在搬東西,加上剛剛肉搏一場,是以兩個人很快就進入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張雅丹咕噥道:「誰呀,這麼晚了還來電話。」 陳江的手一顫:「電話是任敏打來的。」 張雅丹見他愣著也不不接電話,問道:「你倒是接啊,吵死人了。」 陳江只好接電話問:「小姐,什麼事情啊?」 任敏叫道:「你在看球賽嗎?」 陳江沒好氣地說道:「這麼晚了,看什麼球賽啊。」 任敏說:「今晚AC米蘭跟羅馬隊的比賽你沒看嗎?」 陳江說:「我才剛搬進新房子,沒拉網線,看不了。」 任敏說:「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陳江說:「這麼晚了,我還能做什麼?」 任敏連忙說道:「對不起,打擾你了,那就先這樣吧,明天再談。對了,米蘭贏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張雅丹問:「又是任敏打來的?你們還真是有共同語言啊!」 陳江笑道:「哪來這麼大的醋意?」 張雅丹杏眼圓睜,說:「我是你老婆,你跟別的女人半夜三更通電話,我管不著嗎?」 陳江說:「能,能。管得好,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接再勵!為我們的幸福做出貢獻。」 張雅丹賭氣地背過身去,惹得陳江少不了又是哄又是勸,一場小小風波這才平息。 相聚的日子再長也會覺得短暫,張雅丹甚至覺得體內的慾望還沒有消除殆盡,陳江又再次接受任務出差,這次去的更遠——海南。 張雅丹大為不耐,連說升了官反而在一起的日子少了,但她也只能接受,只是這回對著更為空曠的房子,更濃郁的思緒在她心中蔓延,有時候對著鏡子甚至會覺得自己皺紋多了,對著天花板,心想以前看到書上描寫那些深閨怨婦是如何的自怨自艾,還以為她們真是無病呻吟,為賦詩詞強裝愁,可現在親自體驗才曉得愛人不在身邊的日子該是多麼難熬,電話的聯繫再頻繁,情話說的再甜蜜也抵擋不住思念的的侵襲,分離的煎熬,或者說思念就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厲害。 長長的歎了口氣,張雅丹腦海裡突地蹦出許劍的影子,原本抑鬱的俏臉不自覺就綻放出一絲笑容,想到徐劍貴為公司老闆,卻無半分架子,終日嬉皮笑臉不正經地,任自己嬉戲嗔罵。 又想起今天自己偶然和他說起去珠海的路上有一塊石頭,上面刻著一個「土」字,他卻說是一個「士」字,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打賭誰輸誰請吃飯,原來還以為只是一場玩笑,不想到了下午,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現在就在石頭邊上,上面確實刻著「土」字,自己還不相信他真的跑到那裡,結果他竟然把那塊大石頭裝在車上運了回來,想起他要公司男員工下去搬石頭時候,男員工驚詫的表情,還有許劍請自己吃飯時候的那股鬱悶勁,她到現在還感到好笑。 正自沉迷深思,忽然一對火熱的目光讓她渾身一抖:「他……該不會……想到這裡,進而想到與許劍相處時候他的手不時觸摸自己的手部或者肩膀,難道真是無意?可是這些日子分明自己老是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她沒有再敢往下想,被子掩住頭睡下了。 許劍這幾日看到張雅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自己不再是一副笑臉相迎反而是一個冷若冰霜對自己的搭訕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底下暗覺奇怪和沮喪。 於是他找到唐娜,說起這件事情,唐娜說:「我也不清楚,她也沒有和我說過,會不會是你疑神疑鬼的。」 許劍說:「反正她這幾天對我是很冷淡,你幫我問問是怎麼回事?」 唐娜答應下來了,許劍說完這些話後,起身就要離開,唐楠拉住他說:「留下來陪我嘛。」 許劍說:「我要去見客戶,改天吧。」 唐娜嘟起嘴不情願地放開他,目送他離去後,才回到屋裡,思索片刻後撥通張雅丹的電話,問道:「雅丹姐,睡了嗎啊?」 張雅丹說:「在看電視呢,有什麼事情嗎?」 唐娜說:「雅丹姐,明天週末,要不要到海邊燒烤?」 張雅丹問:「都有什麼人去啊?」 唐娜說:「就我跟你,倩倩和許總。」 張雅丹猶豫一下,笑說:「呵呵,你們去吧,我和倩倩就不去了。」 唐娜問:「為啥?雅丹姐,大家一起玩放鬆放鬆,不也挺好的嗎?」 張雅丹不答反問:「你和許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唐娜說:「沒什麼進展,雅丹姐,你可要幫幫我。」 張雅丹說:「我有個問題,你聽後可別笑話我?」 唐娜說:「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笑話過你了。」 張雅丹小心措辭問道:「你覺得許總會不會……他是不是喜歡我?」 唐娜一怔,隨即笑道:「可能嗎?我天天在耳邊聽到的都是他詆毀你的聲音,我還罵他有眼無珠呢。」 張雅丹半信半疑的問道:「他真是這麼說我的?」 唐娜說:「丹姐,別不會是你喜歡上他了吧,所以才這麼想。」 張雅丹忙啐道:「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喜歡他,他可是你的,下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嘛。」 唐娜說:「你知道就好,怎麼樣,明天一起去吧?」 張雅丹說道:「不了,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去吧,我就不當燈泡了。」 唐娜經過這段日子和她相處,也知道一旦她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了,也就不再勸她了,把她電話掛斷,才要跟許劍匯報一下情況,不料許劍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暗暗納悶,心想這傢伙見的什麼客戶,電話都關了。 原來此時許劍正伏在洪文麗的胯下,扯住大陰唇向外拉扯,仔細觀賞洪文麗陰洞中千溝萬壑的粉紅肉壁,耳聽著洪文麗低沉急促的喘氣聲和呻吟聲,體驗著征服人妻的快感! 許劍手上翻來覆去的撥弄兩片褐色陰唇,瞧著蠕動的嫩肉,問道:「洪局長,怎麼你這把年紀了,這裡的顏色還是如此鮮艷,真實讓我垂涎欲滴,每天得空的時候,都是想念著你這裡的美味。」 洪文麗害羞的身子稍微掙扎幾下,說道:「我怎麼知道?」 許劍說:「難道我們的行長勤於公務,冷落了你的小寶貝。」 洪文麗聽到他說起丈夫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偏偏每次聽到都是從心理升起一種罪惡感和內疚感,可是都很快被肉慾的快感遮掩住,也知道他這麼說是為了調情,更盼望著自己口中吐出迷醉的話語,淫穢的私語,有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平時在別人面前都是雷厲風行的樣子,就是自己上級也對自己畏懼三分,更別說下屬了,因而自己才有外號:「母老虎。」 可是只要見著這個人,自己身為人妻的貞潔觀和作為女人的矜持感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只想著怎麼樣才能討好他,怎麼樣才能讓他更喜歡自己。或許前世是自己欠了他的吧。她這樣想到。 洪文麗嬌媚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冷落,現在怎麼會輪到你佔我的便宜。」 許劍的手指慢慢深入陰道中,心理對這個的乖巧很是滿意,笑著說:「我佔你什麼便宜了?」 洪文麗感受著許劍的手指在體內旋轉,脆嫩敏感的陰壁不斷被刺激,身體就如被電流擊中在顫動,最後的一絲矜持徹底消失,訥訥的說道:「你說呢?你對人家的身體摸來摸去的,這不就是佔便宜?」 許劍說道:「就算我想占,也得你同意才行啊。而且好像今天是你叫我過來的,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說的時候,手指上的勁道鬆了一鬆,洪文麗以為他要抽身而去,雙腿一攏,將他的手指緊緊夾在濕潤燥熱的陰道裡,吟聲說:「不,我願意。我願意讓你玩,只要你開心,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別走,好嗎?」 許劍得意的手指一屈,勾住陰壁向外拉扯,說:「我不走,你瞧瞧,如此鮮美嬌嫩的小穴等著我的安慰呢,我怎麼捨得走。」 洪文麗低頭一看,只見陰洞裡的嫩肉都被他手指拉的幾欲而出,上面已經被愛液弄的淫穢不堪,心頭慾望湧出,叫道:「劍,我要!」 許劍抽出手指,笑吟吟的說道:「還記得剛才我們看的那部片子中,女主角是怎麼說,怎麼做的嗎?」 洪文麗眼眶一下被秋水掩蓋,朝許劍跑過一個媚眼,說道:「就知道你要使壞!」 說完,上半身靠在被子上,下身前移,主動將陰唇分開,妖媚的說道:「求你用大肉棒插進我的小淫穴吧。」 許劍笑道:「難得洪局長盛情,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手持肉棒抵的洞外摩擦幾下後,才將碩大的肉棒刺進去,洪文麗只覺得狹窄的陰道被肉棒脹滿,熱量不斷從肉棒發出然後傳到身體各處,肉棒進出陰道時候摩擦陰壁產生的麻癢讓她魂飛雲霄,許劍抽插中看到肉棒在張合陰唇中進出帶出一股股精液,洪文麗在他撞擊下身體顫抖,乳房劇烈搖晃拋出一團團波浪,性慾讓皮膚泛紅,一張明麗的俏臉被情慾遮蓋而顯得萬千妖媚。 許劍亢奮中彷彿看見一張驚艷絕世但又哀怨無比的臉蛋,忽然這張臉蛋又變成張雅丹清麗絕世,容光照人的笑臉,可是洪文麗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尖叫也在讓他意識到在他肉棒下輾轉承歡的是洪文麗,就在這似夢如幻中,一團更猛烈的慾火在他心中燃燒,瞬間她的力量陡增,洪文麗也被他這股突如其來的狠勁撞擊得忘卻一切,四肢纏上這個男人身上,拚死相應,和這個男人一起到達了愛的頂點…… 洪文麗抱住許劍,既似埋怨又似疼愛地撒嬌地說道:「今天你怎麼那麼興奮,都讓人家小穴插疼了。」 許劍看著懷中的形似小兒狀的婦人,疼愛之心油然而生,手掌撫上陰部,緩緩摩擦,溫柔地說道:「我來給你按摩。」 洪文麗小手也握住他的肉棒,笑道:「怎麼他好像沒有滿足哩。」 許劍說:「等下讓你的小穴再安慰一下它吧。」 洪文麗說:「不成了,我裡面可真有點疼呢。」 許劍說:「前面疼,還有後面嘛,我可有段時間沒用你屁眼了吧?」 洪文麗低低應一聲,隨後身子就被翻過來,豐滿挺翹的屁股被許劍抓在手裡捏揉,不久,兩瓣臀肉就被分開,心知屁眼暴露在許劍火熱的目光下,洪文麗害羞地扭動一下身軀,許劍中指小心在屁眼旋轉向裡插,說道:「好像有點緊了,陳行長可真不識風月,這麼上等的好貨竟然棄之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洪文麗只覺得緊湊的肛門直腸被手指擴張,一種又痛又酥的感覺讓她好是舒爽,呻吟地說道:「那裡有什麼好玩的,髒死了。」 許劍的手指在裡面打轉,笑說:「話不是這樣說,玩這裡的目的不在於這裡有多好玩,而在於感受那種征服的快感。想想一下,你身上三個洞都讓我插進去,任我遨遊,其中的快感遠勝於肉體本身。」 洪文麗聽著他逐漸曖昧的話,心裡快感越來越強,這時她已經感到許劍的肉棒抵在屁眼外面準備進入自己身上最後一個洞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說:「來吧,插進來吧,我是你的。」 許劍用力將肉棒插進去體驗一下裡邊的緊湊感後,這才抽動起來,手指在陰道裡撥弄,看到洪文麗趴在床上,臀部高翹,細小的纖腰就要被折斷,說:「嘿嘿,真爽啊!」 洪文麗這時已經被久違的快感征服,不再回答他的話,身子前後蠕動,屁眼吞吐肉棒,嘴裡不知所謂尖叫,許劍就在她的勾引下,將精華射入她的直腸,兩個人又親熱一下後,這才互相告別回家…… 第07章 雅丹失貞(下) 唐娜坐進來看到許劍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有好氣又好笑,快步走到他旁邊,嗔道:「怎麼了這是,瞧你這個樣子跟個白癡一樣。」 許劍看見她如同看到救星一樣,連聲問道:「你問過她沒有,她怎麼說?」 唐楠看見他一見自己就問起張雅丹,小性子一上來,嘟著嘴巴說:「你沒有看見這些天我都忙嗎,要問你自己問去。」 許劍那還不明白唐娜是怪他這段日子冷落她,當下抱住她柔軟的身子,手掌撫摸她挺翹的臀部,熱唇在她臉蛋秀髮嗅了又吻,湊到她耳邊問:「想要了?」 唐娜面紅耳赤地「嗯」了一聲,許劍的手不老實地攀上她飽滿的胸部,隔著襯衫揉捏她的雙乳,唐娜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許劍還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許劍放開唐娜,坐回椅子,問道:「誰呀?」 張雅丹的聲音飄進來,說:「是我,林青雲找您。」 這聲音聽在許劍的耳裡是依舊清脆,甜美,只是多了一份客氣少了一份親近,多了一點尊重少了一點溫柔。 許劍讓林青雲進來坐下,張雅丹進來倒茶時明顯注意到林青雲的目光一直在胸部和面部打轉,心中又是氣急又是害羞,匆匆忙倒完茶後就告退而出了,林青雲貪婪的目光落在張雅丹行走時拋來甩去的那個肥大碩圓的屁股上,又順著屁股滑到張雅丹下身,因為張雅丹下身穿的是職業短裙,是以膝蓋下形狀優美的小腿露在外面,進入林青雲眼中,直到張雅丹的倩影消失在掩上的大門外,林青雲才回過神來訕訕笑問:「老兄,如此尤物,你到底整的怎麼樣了?」 許劍苦笑道:「八字都沒有一撇呢,慚愧啊,看來我一世英名恐怕要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林青雲笑道:「許兄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像這樣的女人,雖然美艷,也只是玩玩而於,何必那麼認真?」 許劍搖搖頭,抿一口茶,又聽林青雲說道:「最近我潛心向學,又讓我領悟到一個真諦,所謂貞節如破竹,首節一破,余節皆破。嘿嘿,這其中的意思是說,女人就如同竹子,平時看起來三貞九烈,冷漠如冰。可是只要把她第一次給破了,以後還不是任你予取予求,」 許劍笑說:「林總,你這個破竹說這是精彩,看來你還是沒有白跟著王老師啊,怎麼樣,你也二個月了,還是沒有進展?」 原來林青雲認識一個叫王冰清的深圳飛鴻職業技術學校老師,王冰清年約三十五,長得非常俏麗,雖然有個孩子,可身材絲毫不見走樣,依然的凹凸有致,豐腴動人,渾身散發著溫柔嫻靜的氣質,林青雲一見,登時驚如天人。 後面聽說她老公工作在惠州,他們夫妻聚少離多,他慾望上來,馬上對王冰清採取行動,可剛開始卻是處處碰釘子,這些天都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許劍估計他失敗了,所以故意提起。本來想擠兌他,不料卻見林青雲面露得意之色,說道:「你沒有看見我身子骨瘦了許多嗎,可都是讓她給搾乾的,俗語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文靜,說話慢條斯理的,發浪起來跟一隻野豹子一樣,有時候我都難以滿足她。不過也難怪,她老公老不在,我只好辛苦一點啦。誒,這個世界,做好人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不過可別說,她脫掉衣服後,皮膚白嫩白嫩的,就是年輕女子恐怕也沒有多少個人能比得上她。」 許劍說:「可喜可賀啊,看來林總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 林青雲說:「嘿,這個征服別人老婆的感覺真爽!呵呵,自從被我捅第一次後,現在不曉得多乖,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樣玩擠怎麼樣玩,只怕她對他老公都沒有對我這麼溫柔的。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女人玩久了,也會膩的。插來插去的也就三個洞。嘿,許兄,我有個想法,你跟洪局長商量下,什麼時候我們換著伴玩,怎麼樣?」 許劍收起笑容,說:「你這個玩笑有點過了吧?」 林青雲一怔,趕忙轉換話題說:「呵呵,開玩笑,別介意。對了,你說陳行長已經同意貸款給我們,這個款什麼時候到啊?」 許劍說:「這兩天吧,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林青雲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許劍點頭,說:「那就好。」 兩個人便坐著邊喝茶邊商量以後合作事宜。 晚上,許劍抱著唐娜香汗淋漓的胴體,性高潮後的殘餘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俏臉,捏捏她飽滿的乳房,問:「滿足了嗎?寶貝?」 唐娜依偎在他懷中,甜甜地應了一聲,許劍又問:「這下總該告訴我張雅丹的事情了嗎?」 唐娜把張雅丹的話說了,許劍一時無語。 唐娜說:「這下好了吧,誰讓你平時色瞇瞇的不明看她的胸部就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她能不防備你嗎?」 許劍說:「我哪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對她一向尊敬有加,滿腔的賊意都藏得嚴嚴實實的。」 唐娜搖頭晃尾地說道:「有些東西就無論你怎麼隱藏都不可避免的要露出初蛛絲馬跡。」 許劍心中煩燥,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煩死了!」 唐娜一怔,隨即叫道:「還不是你叫我說的,你煩什麼啊。她不也是女人嗎,她身上有的我都有,你為什麼偏就一定找她。」 許劍不說話,唐娜繼續說道:「你用腦想想,別人感情穩定,老公比你帥氣高大,現在事業又正盛。像你這樣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有什麼本事去追到別人,依我看不如學著林青雲那套還來的直接有效。」 許劍讓她教訓的面紅耳赤,轉過身去不理她,唐娜聲音轉溫柔說道:「劍,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好?咱們結婚吧!」 許劍一臉不耐煩地丟下一句:「你煩不煩啊,讓我安靜一會行不行?」 唐娜說道:「你現在嫌我煩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自從張雅丹來了以後,你就對我挑眉豎眼的,你要真不想要我,直接跟我說就是,我不妨礙你們還不行嗎?」 許劍只好陪著小心地說道:「你說的什麼話啊,難道我跟你這麼久了,你都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 唐娜問:「你還愛我嗎?」 許劍點點頭,唐娜問:「那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張雅丹?」 許劍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追他只是想證明我有能力征服她,並不是因為我愛她;而且我告訴你林青雲還跟我打賭說我追不到張雅丹呢,我不想在他面前丟面子,所以你一定要幫我。」 唐娜說:「嗯,放心吧。我會幫你得到她的。」 許劍神情一振,說:「真的?你有辦法嗎?」 唐娜說:「我雖有辦法,也得靠你努力啊。」 許劍連連點頭,說:「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只要能幫我得到她,我一切唯命是從。」 「包括和我結婚?」 唐娜問道。 許劍說:「你怎麼老提結婚,難道你還怕嫁不出去嗎?」 唐娜說:「你們男人就像一潭水,居無定所,而婚姻就像是一個瓶子,只有把你裝到裡面去,我才心安。」 許劍說:「瞧你年紀小小的,從這裡知道的這個歪門斜道。」 唐娜說道:「這是我媽對我說的。」 許劍聞言,腦子裡不知道想到什麼,歎一口氣,看著唐娜的眼神逐漸變得溫柔和深情,將她抱在懷裡,說道:「娜娜,我真的愛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唐娜回應道:「我也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包括什麼,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在這一刻在她心裡做下一個決定:幫助這個男人實現他的夢想! 張雅丹替陳倩鋪好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會思念遠在天涯近個把月未曾謀面的丈夫,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想自己;又想起這段時間許劍對自己已經漸趨冷淡,反而和唐娜關係有所親近,情不自禁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或許他根本從來就沒有屬意自己,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出自上級對下屬的關心抑或朋友之間的關心。 轉念想到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既已經發出邀請還是去吧,畢竟他總是上級,自己既然在這個公司工作,以後免不了還要相處,也不能過份冷淡了他,再說正好趁這個機會跟他冰釋前嫌,打定主意,多日愁緒似乎一掃而空,想到今日早上許劍邀請自己時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她俏臉音容淺現,眼波橫流。 出乎張雅丹意料的是晚上只有她,許劍,唐娜三人。 許劍看她一個人過來,就問:「倩倩呢?」 張雅丹說:「我以為你請了很多人,帶著她不方便,就先把她送回家了,怎麼,就我們三個人?」 唐娜說:「他本是是要叫人的,我嫌人多吵鬧,就讓他改日再請他那幫狗朋狐友,今晚呀,就我們三個人。」 許劍擺出個無奈的表情說:「不介意我在家請你吧?」 張雅丹還是第一次來許劍家,稍稍掃幾眼,心中著實震撼,前面大廳寬敞華麗之至只在電視中豪門人家才能見到,而今身處其中,反倒讓她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淡淡的說道:「在家裡好啊,在外面哪裡有家裡舒適自然!」 廳中早早擺好一桌飯菜,唐娜纖手拉過張雅丹向桌中走去,笑語殷殷的說道:「雅丹姐,這桌飯菜可都是許總親手做的,據他所言平生都只為父母妻子才做呢,咱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暗想他會做菜還真是沒有想到,不過他也沒有破例,你唐娜可不就是他未來的妻子嗎?可是她也沒有說破,順著唐娜在椅子坐定,唐娜給許劍和張雅丹倒滿一杯紅酒,笑對張雅丹說:「雅丹姐,這酒是許總珍藏已久的寶貝,據說是這酒距今也有幾百年歷史了吧,你多喝點,別幫他省著。」 張雅丹問:「你自己怎麼不倒?」 唐娜說:「我這些天身子不舒服,不能喝紅酒,只好以啤酒代之了。」 張雅丹問:「平時你看你活蹦亂跳的,會有什麼病,而且能喝啤酒不能喝紅酒,太奇怪的病了。」 唐娜說:「醫生的囑咐,沒辦法。來,別光顧著說話,先敬許總一杯,祝他生日快樂。」 一桌三人談笑甚歡,張雅丹才喝了三杯紅酒,突覺一陣眩暈,大驚之下心想:「這是怎麼了,平日四五杯下肚也還挺正常的。」 許劍好像也看出她的異常,關心的問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站起身說:「沒事,我去下洗手間。」 許劍讓唐娜帶她去,唐娜問:「雅丹姐,沒事吧?」 張雅丹說:「這是紅酒嗎,怎麼那麼烈?」 唐娜說:「可能是百年老酒,它積澱的時間長以後,濃度會比普通的高。」 張雅丹用清水沖下額頭後,嗔道:「哪你還一個勁的給我倒。」 唐娜說:「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喝,我看你都是酒到杯乾,還怕你喝少了呢。」 張雅丹說:「入口的時候,覺得它和平常喝的沒有區別,那曉得後勁那麼大,嘿,你去陪許總吧,別讓他一個人在那裡晾著了。」 唐娜說:「好。」 張雅丹用冷水敷著臉一會,稍微覺得清醒後,這才回轉大廳,發現唐娜和許總杯碰酒干,桌上兩瓶酒已近空空,唐娜看到張雅丹,說:「雅丹,來,咱倆喝一杯。」 張雅丹連聲推拒,許劍說:「今天這酒後勁也太打了吧,我都頭暈了。」 唐娜此時酒意朦朧的說:「我看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來,再乾一杯!」 許劍瞧一眼張雅丹,見她平時潔白無暇的臉蛋這時飄上來幾朵紅雲,說不出的明艷照人,又想到她的無意,心頭不禁黯然神傷,說:「好,乾一杯!」 張雅丹看他們一杯下肚後,身體好似都搖搖欲墜,忙說:「行了,別喝了!看你們都跟醉羅漢似的了。」 許劍說:「還有一點,喝完了別浪費,雅丹,把你的那份喝了,這是總經理的命令!」 唐娜也搭腔說:「是啊,雅丹姐,這酒可是好幾千買的呢,你那杯拍也有好幾百吧,喝了吧,反正紅酒又不會醉人,頂多頭暈一下就好了,今兒許總生日,別讓他掃興了。」 張雅丹只好舉杯說:「好吧,來,許總,再次祝你生日快樂。」 張雅丹這杯下肚,霎時只覺得暈天暗地,站立的身子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同時許劍也是趴在桌子上,張雅丹努力掙開昏昏欲睡的眼睛,說:「我……我要走了。」 這時她才驚訝的發現她說出這麼一句話都困難,唐娜笑道:「雅丹姐,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啊,不如在這裡睡一晚,反正你老公也不在家。」 張雅丹想站又發現力不從心,嘴裡一個勁的說道:「不,我要回去!」 唐娜說:「行,行。不過你醉成這樣,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我先扶你進去休息下,等許總醒來,再讓你他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心中百般不願,只是這時她潛意識已近模糊,嘴巴無力張開,就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任由唐娜攙扶她躺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在唐娜的柔聲細語中逐漸進入一個如夢似幻的世界…… 朦朧中,張雅丹覺得乳房脹硬勃起,體內似乎有一股燥火四處流竄,繼欲尋找洩洪口,最後都集中到胯下,連帶著陰道裡麻癢難耐,不由的身體扭擺,兩腿靠近研磨,只為了消除身體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慾望反而更加活躍,張雅丹想到陳江,心中埋怨起來:「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可知道我有到想你嗎?」 奔騰的洪水一旦被掘開一個口子,就一下氾濫而不可收拾,她腦裡霎時湧進她和陳江拚死纏綿的情景,此時此景,她是多麼的渴望陳江有力的雙手來捏揉她飽滿結實的乳房,火熱靈活的舌頭吸吮兩顆鮮紅的葡萄,更渴望的是那根堅硬粗長的肉棒能深入到她陰道深處,挖掘吸走她滿腔的慾火。 這時一個身子壓了上來,強壯結實的身子他氣喘吁吁的聲音都讓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她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可卻無力,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怎麼每天晚上都夢到男人? 張雅丹想這是許劍嗎,他為什麼會跑到這裡,難道……張雅丹突然有點明白了,她上當了,這也許是許劍的陰謀,他從一開始就想著讓自己喝醉,好讓她的陰謀得逞;可平時觀他言行舉止,這個又不像他的為人啊! 張雅丹的心縮成一團,可是身體軟軟無力,便連眼睛都睜不開,她想大聲斥責,可叫出的聲音倒成了一劑春藥,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雙手覆上她的乳峰,肆無忌憚的揉捏按壓,張雅丹渾身顫動,身上敏感部位讓別的男人撫摸,讓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恥辱感,清淚奪眶而出,有心推開身上之人,雙手卻是軟綿綿的搭在男人身上。 張雅丹絕望的閉上雙目,滿腦之儘是五個字:「對不起,老公!」 她恨自己為何這般粗心大意,感覺到男人的手粗魯的解開紐扣,張雅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隨著襯衫的脫去,乳罩也被撤掉,張雅丹上身一陣冰涼,已經是不著一縷,可是那個男人久久不見動靜,張雅丹卻知道他正在欣賞自己豐腴成熟的軀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碩大渾圓,潔白無暇的乳房,平常就算是走在街上都會引來無數男人的垂涎欲滴的眼光,何況是現在赤裸裸的暴露出來,只怕這個男人的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 乳房在逐漸脹大,陰道越來越癢,張雅丹突然想到其實如果這樣任憑男人欣賞下去挺好的,至少還可以保住貞潔。於是她舒展一下身子,企圖讓乳房更能表示出他們的碩大和渾圓以求換來男人更多的關注。 可顯然她打錯了算盤,男人悶哼一聲撲上來,雙手各握住一個乳房,嘴巴也啃上來,張雅丹有心求死無力抗拒,櫻唇發出微弱的抗議停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勵,張雅丹憑感覺都能體會到自己乳房對於這個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這麼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擠出來似的,難道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瞧他吸吮乳頭時,還發出者嘖嘖的響聲,就像他從小就沒吸過奶一樣。 更讓張雅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逐漸被慾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轉迎合男人的撫摸,腦裡殘存的理智正在被性愛的快感吞噬! 意識裡彷彿有兩種聲音在鬥法:「嗯,看來真是喝多了,淨做夢。對,這是一個夢,老公啊,你啥時候回來啊,我在夢裡都想著你的愛撫。」 「睡吧,睡吧,別胡思亂想!明天老公就回來了,就可以體驗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嗯,老公,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看你瘋狂的樣子,相比這些天也憋得慌了吧。嗯,老公,輕點,別把奶頭咬掉了,以後我還要伺候你呢。」 「不對,這個男人不是老公,是許劍。許劍,你這個畜生,快走開,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老公一個人。」 「別再這樣下去了,你就玩我的乳房吧,別碰我其它地方!」 張雅丹絕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離開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撫摸親吻,嘴裡不斷發出讚歎聲,但是是在讚歎皮膚的滑膩還是柔軟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你老公,你不讓我玩嗎?」 陳江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讓張雅丹輕鬆不少:「對不起,老公,我不知道是你,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嗯,你慢點脫,別把褲子扯破了。」 隨著褲子和內褲的脫體離去,張雅丹已經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撥開陰唇,在陰道裡挖掘,慾火正在這裡被點燃,霎時淹沒了張雅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這個到底是許劍還是陳江,她現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體顫動著,雙腿時松時緊,男人的手指在陰道裡攪動,張雅丹體內的愛液在他的摳挖中湧出,滋潤了的更適合於手指穿梭,擺弄各種手勢去觸碰陰道裡面每個角落。 這時,張雅丹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撥弄陰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幾近痙攣,她情不自禁的主動張開的更大,讓舌頭從陰蒂到陰唇再到陰道裡來回舔掃,電視劇AV劇中淫靡的一幕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為何女優總會張開陰唇乞求男優的舔弄;當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陰唇到嘴裡品嚐輕咬時,從男人口腔裡噴出的熱氣直往她陰道裡灌,她潔白的胴體因為情慾而變得緋紅,她沉積多日的肉慾終於得到宣洩,她興奮地低轉呻吟,渴望男人更進一步的行動,畢竟手和嘴帶給她的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來自肉棒的插入! 可是肉棒抵在洞口往裡面鑽的時候,一個聲音再次響起:「張雅丹,他不是你丈夫!」 張雅丹此時已經真切到這個男人不是陳江,陳江的肉棒沒有現在這根那麼粗,就在它往裡面鑽的過程,張雅丹分明感受到陰道被擴張所帶來的劇痛,甚至可和她第一次被破處相媲美! 可這時她又能做什麼,再不情願她也只能張開雙腿讓肉棒插進來,陳江俊朗的面容在她面前浮現,對她說:「雅丹,你不是說過你的身體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嗎,你的陰道也只能容我一個人通過。」 張雅丹一個激靈,喃聲道:「老公,對不起,這是非我所願,可是,你到底在哪裡,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正在行動的男人彷彿聽到張雅丹的抗議聲,努力向密道進發的肉棒停滯下來,抬眼看著張雅丹,見兩排眼淚從她緊閉的眼眶中迸出,嘴唇吸動,聲音幾不可聞,突然讓他想起這些年來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一道倩影,只想抽身而去,但眼中張雅丹的絕世面容,高高隆起的乳房,豐腴的肉體勾起他的獸慾衝垮了他最後一絲不安。 他猛一咬牙,使勁一捅,肉棒直接全部沒入張雅丹的體內,立馬就覺得肉棒就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深處蠕動的嫩肉不斷刺激他的龜頭,張雅丹的悶哼聲和臉上顯現的狀似痛苦和快樂的表情深深的觸動他的神經,他扶住小腰,動作起來,肉棒進進出出撞擊張雅丹體內的嬌嫩處,張雅丹彷彿置身於風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時而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而跌入痛苦的谷底,潛意識讓她含羞,可真實的快感有時又讓她為了追逐男人的肉棒迎挺扭擺。 就在這種莫名的惆悵中,她想到去年的冬天,陳江寫的一首詩:「如果失去愛情是一個夢,那麼惡夢之後,情人,鮮花,柔情也將會使我在遍體鱗傷,身心俱疲之後得到新生;可如果這是一個事實,我情願永遠活在這個夢境裡,就算這個夢的過程乃至結局都讓我恐懼,我也絕不願醒來。因為在夢中,我也還可以期待著和心愛的人在現實相聚! 在快感,矛盾,痛苦,快樂諸般感覺中,她對外界漸漸失去意識。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體,陰毛上凝固的精液,陰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著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許劍。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不是做夢,她失貞了!」 她雙手摀住臉,任由淚珠從指縫中迸出,咽喉無聲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聲驚醒了旁邊的男人,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似乎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道:「雅丹……你……我。」 張雅丹猛地叫道:「夠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滾!」 許劍急忙用被單裹住身子,一邊往洗手間跑一邊驚恐的說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張雅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略作梳妝後,聽到洗手間里許劍急促焦急的叫聲:「雅丹,你還在嗎?」 張雅丹一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怒火一下燃燒:「是這個男人奪去了自己的貞操!」 她真想衝進去和他拚個魚死網破,可轉念一想:「罷了,也是怪自己太傻,誤信人言,才落到這個下場。如今大錯已鑄,又能把他怎麼樣,難道真要鬧到滿城皆知嗎?」 想到這裡,轉身看一眼水跡斑斑的床單,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傑作」嗎? 心情忍不住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大哭一場後,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車,回到自己家中。 看到陳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寬慰。 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她用香皂一遍又一遍塗抹身上,手指深入陰道摳挖時感到一陣疼痛,想到昨晚許劍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的陰道在裡面往復抽插,熱淚再次奪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萬遍又如何,體內的污垢能洗掉嗎,自己終究再不是以前的張雅丹了。」 她擦乾水,也不穿衣服,筆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想給陳江打電話,傾聽丈夫溫柔的情話,傾吐心中的苦悶,可陳江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更是悲涼:「老公,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再說許劍躲在洗手間裡,冷靜下來,心中奇怪:「按理說自己才喝了不到半瓶酒,怎麼會到迷亂心智的地步,竟然跑到張雅丹的房間做出這等事;再說了,張雅丹也只喝四五杯,總是酒量再不行,也不至於醉倒這個地步啊。」 突然他想到一個可能,於是跑到另一個臥室,看到唐娜還在睡覺,將她叫醒,唐娜揉著惺忪的眼睛,笑問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溫存,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許劍瞪眼問:「你還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從中搞的鬼?」 唐娜說:「什麼事情,我搞什麼了?」 許劍說:「你還裝!是不是你在我和她喝的酒裡搞鬼?」 唐娜叫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劍抓住她的手,厲聲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唐娜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許劍說:「行。我也不逼你了。不過我告訴你,去等下如果拿著樣酒去檢查有問題的話,以後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就要走,唐娜趕忙從後面抱住他,說:「你別走,是我……是我在你們喝的酒下了迷情丸。」 許劍回過頭,狠狠將唐娜推倒在床,說:「你為什麼這樣做,你讓我今後有何面目再去見她!」 唐娜說:「她不知道是我下的藥,頂多我去跟她解釋是你們喝多了,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種事。」 許劍叫道:「你說的輕鬆,你知道不知道哦,貞潔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是生命你知道嗎?」 唐娜聽到這話,淚水一下湧出,叫喊道:「我就知道你向著她,對,她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視貞節如生命,我呢,只是一個任你玩弄的婊子,我不值錢!哪你去找她啊,跟我說那麼多做什麼。」 說完,掩頭哭泣起來,許劍心頭一軟,暗想她也是為了自己才這麼的,千不該萬不該也是自己色迷心竅,於是拍拍她的背部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該打!」 當下果真一個耳光結結實實打在自己臉上,清脆聲過後,臉上留下鮮紅手印,只是這記耳光倒有九分是為張雅丹而打。 唐娜心疼地摩挲他的臉,柔聲的說道:「我也沒有怪你,你這是何苦,難道打疼了你,我心裡好受嗎?」 許劍說:「娜娜,我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她,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唐娜說:「我……你不是說過的嗎,只要佔有了她,你就可以跟我結婚,可是我看她對你好像越來越冷漠,我怕,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才這樣做。」 許劍頹然說:「這個事情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 唐娜說:「你放心吧,這事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嚴重,我現在去開導開導她,就沒事了。」 許劍苦笑道:「不必去了,她已經走了。」 唐娜一愣,許劍說道:「你再睡會吧,我走了。」 第08章 雅丹之心(上) *********************************** 萬種憂愁,傾訴何方? 唯有深埋,乞盼君明。 *********************************** 唐娜拿起手機給張雅丹打電話時,才發現張雅丹手機已經關機。接著又撥打幾次,同樣如此。 同時,許劍還不停打電話過來問她和張雅丹溝通得怎麼樣了,她不敢說她和張雅丹沒有聯繫上,而是含糊其辭地說正在做張雅丹的思想工作。 謝天謝地的是張雅丹的手機終於在傍晚時分接通,其時張雅丹剛和陳江通完電話,丈夫一如既往的溫柔殷切地關懷反而讓她更生歉意,更添傷心,心中有許多話,最後也只匯成一句:「你注意身材,早點回來!」 唐娜聽到張雅丹的聲音較以往來的嘶啞,憔悴,心中也有大為歉疚,還在想怎麼跟她解釋的時候,張雅丹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你在聽嗎?」 唐娜說:「在呢。你剛才說要拜託我什麼事?」 張雅丹說:「我決定辭職,你下週一幫我辦下手續吧。我不想去公司了。」 唐娜趕忙說:「雅丹姐,這件事你沒有錯,你不必內疚,我現在叫他過去跟你道歉,好不好?他說了,無論你提什麼條件,他都能接受。」 張雅丹一下哭出來:「你別說了,我不想再提這事。」 唐娜還想再說的時候,張雅丹已經把電話掛了,再打過去,張雅丹已經關機。 再說陳江和張雅丹通過電話後,心中覺得張雅丹有點異樣,雖然她依然淺笑細語,但陳江還是察覺到張雅丹似是有事瞞自己,會是什麼事呢?陳江沉吟不語,任敏見陳江絮絮叨叨和張雅丹說一陣情話後,整個人就如老僧入定一樣,好是不滿,踢他一腳,嗔道:「幹嘛呢?」 陳江回過神說:「想一點事情。」 任敏說:「想一點事情?多半是想你那千嬌百媚的老婆吧!這有什麼可瞞我的,我才不會吃醋呢,誰讓她是你老婆呢。」 陳江苦笑不語。 任敏問道:「能跟我說說你們倆相愛的故事嗎?」 陳江聽到她的話,腦裡陡然出現一幕讓他此生難以忘懷的畫面:一次校足球隊例常晨練中,他將球不小心踢到一個在跑道邊做晨讀的女生邊上。他跑過去揀球看到這女生面容時,立時被她的絕美,純潔所傾倒! 其時正值入秋,女生衣著白色連衣裙,上身套一件紅色外套,晨風吹動她的裙擺,撫摸她的長髮,便如天上仙女下凡一般,他的眼睛動也不動打量著女生,那個女生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淡然一笑梨渦淺現,回過頭去,走遠幾步,繼續讀書! 陳江自此便如著了魔一樣,每日校隊不晨練的時候也會帶上英語書來到田徑場…… 後來,這個女孩就成了他的妻子。 陳江想起這麼多年來和張雅丹的相親相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任敏好不氣惱:「你到底說不說啊?」 陳江說道:「沒什麼好說的。」 任敏說:「可是我想知道嘛。」 陳江說:「你想知道,去找一個不就行了。」 任敏狡黠地說道:「那也要你給我機會才行啊。」 陳江說:「我能給你什麼機會啊?」 任敏臉紅紅地說道:「你明知道人家喜歡你,偏偏故意裝,是不?」 陳江儘管以前已猜中她的心事,但她既然不說,他也樂得裝糊塗下去。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會如此大膽的直接就說出口,心想去過國外的女孩思想果然開放,再又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嫣紅一片,一又又黑又大的眼睛散發無限柔情萬種間或夾帶萬分的渴望希冀,若單純說到容貌也不比張雅丹遜色多少,忍不住怦然心動,可轉念想到張雅丹,滿腦的綺念立時化為烏有,他說道:「小姐,我臉皮很薄的,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任敏心想今日豁出去了,於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我是認真的,陳江,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雅丹公平競爭,好嗎?」 陳江擺脫她的手,說:「我給你機會,才是對她最大的不公平呢。任敏,你對我的心意我怎麼會不知道,我也很感激,可我很遺憾,我不能接受你。」 任敏聽到他這麼說,臉上反而露出笑容,眼裡露出堅毅的目光,說:「若然這麼輕易你就接受我,你也就不再值得我喜歡了。」 陳江訝然說道:「你……」 任敏說道:「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追求你吧,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陳江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 任敏拉住他的手,歡叫道:「我不苦,我快樂著呢。走吧,咱們去SHOPPING去。」 陳江讓她的熱情勁感染,剛剛和張雅丹通過電話後那股憂鬱和不安全數拋到腦後,彷彿又回到無憂無慮的校園…… 許劍一聽說張雅丹要辭職,也急了,連聲埋怨唐娜:「瞧你幹的好事,這可怎麼辦?」 唐娜此時也沒了主意,一聲不吭,許劍問:「要不,咱們現在上門給她賠禮道歉。」 唐娜說:「她上個月搬新了新家,我可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許劍一想自己也不知道,不由焦急起來,看到唐娜若無其事一樣喝咖啡,罵道:「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你倒安逸了。」 唐娜說:「我就是想不通她到底哪點好,讓你這麼失魂落魄的。」 許劍瞪眼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醋,你倒幫我拿個主意啊。」 唐娜輕抿一口咖啡,說:「張雅丹明日總會送倩倩去上學,你去那裡侯著,還怕見不到她啊。不過她能不能原諒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許劍一怔,問:「你不去?」 唐娜說:「我說了沒用啊。再說你是當事人,你親自道歉,才體現你的誠意,再說了,像這種事,多人在場不是弄得她更尷尬嗎?」 許劍思前想後,別無他法,也只好在週一一大早就跑到陳倩的幼兒園道上等,大約八點鐘,雖然見張雅丹攜著陳倩向這邊走來,狂喜之下才要迎上前,又想到他和張雅丹的事情不可以讓陳倩知道,所以只好依舊坐在車上,凝注張雅丹,發現一日不見,張雅丹氣色差上許多,雖然依舊靚麗,但眉目之間說不盡的愁容盡現,笑靨難開,心想都是自己惹的禍,不禁的又是愧疚,又是不安! 眼光向下,停在張雅丹T 恤下高高鼓起的胸脯,牛仔褲緊緊包裹的碩大挺翹渾圓的屁股時,張雅丹一絲不掛的胴體彷彿再次出現在他眼前。 張雅丹光滑細膩雪白的肌膚,飽滿柔軟的乳房,潤滑緊湊的陰道,粉紅嬌嫩的肉壁,她銷魂蕩魄的呻吟,痛苦並快樂的表情,扭挺迎項的嬌軀此時唇舌間尚留有張雅丹肌膚的滑膩,乳房的肉香,陰洞清香又帶有女性淡淡的臊味,尤其肉棒頂開陰唇穿梭陰道時的緊湊讓他情難自己,沉迷其中讓他胯下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脹硬起來。 伸手給肉棒松勁時,又想到回到那晚也是這雙手撥開張雅丹的陰唇,深深探入到陰洞,探索她裡面的秘密,而下次,再次享受到如此待遇又等到什麼時候呢,也許,今生再無可能了吧? 看到張雅丹已經獨自從幼兒園大門出來,許劍回過神來,記起這次來的目的,走下車,匆匆追上去,攔住張雅丹張雅丹乍一看到許劍,登時又羞又怒,雖然她身上穿的嚴嚴實實,可她還是覺得在許劍目光下,她渾身再無秘密可言。 眼前這個男人是除丈夫之外第一個看過自己裸體的男人,他的雙手甚至摸遍自己身上每一處私密部位,他的嘴巴品遍自己胴體每一個地方,而他的肉棒更曾深入到自己的體內,留下他的生命精華,現在他嫌不夠,還想再來糾纏自己嗎? 想到之前看過色情論壇中的一些色文男主角都以名節要脅女人以達到長期佔有玩弄的目的,張雅丹對這個之前還抱有一絲幻想的男人更加鄙視,臉上卻反而露出淡淡的笑容,暗說:「如果你以此就想讓我聽從於你,那未免太小瞧我了。」 就在她打定主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後,許劍說道:「雅丹,我對不住你!」 張雅丹反倒一怔,說:「對不住我?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現在你的企圖已經達到,以後你大可拋掉你那副斯文的面孔了。」 許劍本想將唐娜從中作梗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咽邊,又想唐娜這麼做全因自己而起,正所謂在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怎麼可以讓自己女人替自己承擔責任呢? 於是改口說:「雅丹,事到如今,我也無意瞞你,確實從第一眼看見到,我就被你的容貌和氣質折服,我欣賞你!喜歡你,可當得知你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後,我也曾想將你的愛慕藏在心底,深深地為你祝福你!」 張雅丹冷笑說:「如果這話是在以前說出來,我是會信你的。可現在,卻只能讓我更加看不起你。至少林青雲都從不掩飾自己的卑劣,而你,卻是一隻披著狼皮,說著人話的畜生。「許劍垂頭說:「我也很看不起自己!我不是人,雅丹,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在詆毀你,也嘗試著尋找你的缺點,我以為這樣會降低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 可到後來,我才發現我越想找你的缺點,你的優點就越讓我沉迷其中,直到後來,你已經主宰了我所有的靈魂和思想。雅丹,你能理解我對你的這份深情嗎?「張雅丹說:「所以你就使出這麼卑鄙手段,是不是?」 許劍說:「對不起!前晚……雅丹,我願意為我的行為負責,我願意娶你,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去登記!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的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張雅丹輕笑出聲,鄙夷地說道:「這才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我告訴你,你如果願意負責,你就不該來找我,你應該去公安局自首。」 許劍一怔,說:「你……就這麼恨我,非要致我於死地嗎?」 張雅丹說:「是的!現在你的話也說完了,我聽的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我走了。」 說完,逕直從許劍旁邊走過,才走上幾步,忽聽後面「噗通」一聲,許劍說道:「雅丹,我跪下給你請罪,請你原諒我吧!」 張雅丹回頭看見許劍當真跪倒在地,眼淚從他眼眶迸出,才要上前跟他說話,可轉眼看到路過的行人好多都在駐足旁觀,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窘迫之下,再顧不上和他說話。伸手攔著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在期間,通過出租車後視鏡看到淚流滿面,當街而跪的許劍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視野,她才稍微心安,可是許劍津當真就這樣從她心中消失不見了嗎? 張雅丹沒有答案,在她的心中,對許劍的一腔怨恨似乎就在他在他真情吐露那一瞬間就已經被稀釋,又或許跪下的那一刻就彷彿已經被沖淡…… 許劍看著張雅丹乘坐的車子離去,絕望與悲傷充斥胸中,這時,早早躲在暗處的唐尋跑出來,扶起許劍,不無抱怨地說道:「你這都成什麼樣子了?」 許劍站起身,用力掙脫她的手,叫道:「你別管我!」 唐娜眼眶一紅,衝他吼道:「你凶什麼啊,有本事你找你凶去啊,衝我來算什麼本事啊!」 許劍叫道:「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唐娜不說話,看著眼前這個好像越來越陌生的男人,看著他上車而去,她也攔一輛車尾隨而去。 許劍來到一處陵園,走近一處陵墓,放下鮮花,神色黯然,伸手撫挲墓碑上的相片,相片中人容顏絕美,嘴角含笑,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看到她,想到張雅丹梨花帶雨的臉寵,無情的話語就像一根根利箭刺在他的心臟,心裡一痛,腦裡隨即閃過另一張臉,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怨恨,讓他情不自禁地呢喃自語說道:「美姐,一經數年不見,你在那邊可好嗎,是否一如快樂。前晚,我又犯下大錯,本來再無顏見你,可又想,此時再不來,下次再見你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呆立一會,這才要轉身離去,看到不遠處孤獨佇立的唐娜,走到她旁邊,對她說:「既然你來了,就去跟你媽媽說幾句吧。我在車上等你。」 張雅丹把手機卡換了,不想讓許劍聯繫自己。至於陳倩,幼兒園總是要去的,她也想出一個辦法,就是把陳倩送到幼兒園附近,看到別的家長也帶著孩子來的時候,就讓她跟著去,不過她這時留意到許劍的車不在周圍,也許是他換了新車吧! 下午再來接陳倩時,許劍也沒有出現,張雅丹心寬之餘覺得有點奇怪:「他又在玩什麼把戲?」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到那晚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任由許劍觀賞,把玩,臉蛋火辣辣的,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乳房偏偏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揉摸一樣脹大膨硬,胯下陰洞也有點瘙癢甚至於有點濕了,許劍肉棒撐開陰道時留下的快感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她想轉移注意力拿出手機把玩,忽然間鬼使神差的把之前用的那張卡放進去,心中在想看看有沒有朋友給自己發短信,可另外有一個聲音卻在責怪她是在自欺欺人:「明明想看許劍的短信,找什麼借口?」 才開機,許劍的短信就來,張雅丹告訴自己不要去看手卻顫抖著去點開了短信,許劍的話展現屏幕:「雅丹,我是一個罪人。千言萬語都不能說完我的罪孽!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彌補我對你犯下的錯!此時,我只想跪在你的面前,對你說,雅丹,賜我一死吧!」 「雅丹,我愛你!愛你!愛你!感謝撒旦賜予我罪惡的力量,讓我有勇氣對你說出積壓已久的話!說出未必有用,不說更是痛苦!從此心中再無遺憾!只有痛苦!"張雅丹面紅耳赤,忙不迭地將短信刪了。此後幾天,許劍的短信接二連三的發過來,他的短信還是那麼煽情,張雅丹每次讀後都像喝醉酒一樣粉臉發熱,芳心劇跳,就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少女等待宣判一樣!明知道這樣不妥,可晚上臨睡前,還是不由自主地打開手機,查看有無短信。 張雅丹有時想到:「難道那次僅僅是個偶然,真的是酒後的一次迷亂嗎?不對,就算是偶然,但是他奪去的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不能原諒他!」 中午,張雅丹家裡做飯,大門被擂得「彭彭」響,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唐娜,見她一臉的淒苦和焦急,來不及問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住處,唐娜已經如溺水中的人看到救生圈一樣,緊緊抓住她,說道:「雅丹姐,快去勸許總,他去公安局了!」 第08章 雅丹之心(下) *********************************** 這篇更新太晚,是因為我正在寫另一部武俠小說,因為是以劇情以主,色文為輔! 料想在色界肯定是從者寥寥,為了不影響自己寫文心情,所以放在別處了。 寫完這篇後,以後在色中色,包括文行,發文寫短篇好了。 這樣,寫完就完了,不用為了人氣擔心。 至於這文,那怕沒有人看,也不會無疾而終的! *********************************** 張雅丹心裡先是一怔,隨即叫道:「他去公安局,跟我有什麼關係?」 唐娜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說道:「他這樣做,全是因為你啊。雅丹姐,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 張雅丹問道:「我無錢無勢,怎麼救得他?」 唐娜說:「你可以的,許總現在很聽你的話,只要你肯原諒他,他就會回心轉意了。」 張雅丹聽到她又提起這事,又羞又怒:「他做下這種事,你要我怎麼原諒他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這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張雅丹說道:「你別替他辯護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唐娜囁嚅著說道:「其實……是我在酒裡下了春藥,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事!」 張雅丹聞言,一時芳容失色,她急問道:「你說什麼?」 唐娜說道:「我喜歡許總,你是知道的……可他不喜歡我,所以我才想到生米煮成熟飯這招。不料那晚我自己也喝醉了,更料不到許總喪失意識之下會走進你的房間……雅丹姐,真的不關許總的事,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吧。」 張雅丹半信半疑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唐娜說道:「事到如今,我還會騙你麼,本來我也想找機會跟你說,可他不肯,他說這錯是他的,他應該自己承擔。可現在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來找你,只有你才能勸他回來。」 張雅丹長歎一聲說道:「可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唐娜趕忙說道:「來得及,來得及。」 張雅丹滿肚子不是滋味,當聽到唐娜說明事情原委後,她在想今後她該如何面對許劍,原本以為他是大魔鬼,這一下可好,他也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甚至還是受害者。難道真要讓他去坐牢嗎? 不,不行!於是張雅丹說道:「我給他打電話勸他一下就可以了吧?」 唐娜如獲大赦似的連連點頭,可張雅丹撥打許劍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關機。 唐娜焦急地說道:「怎麼辦?」 張雅丹說:「看來我只好跟你跑一趟公安局了,你知道他去的哪裡吧?」 唐娜點點頭。 兩個人急忙攔上一輛出租車趕去。路上,張雅丹才知道唐娜剛才跑到幼兒園,連哄帶騙從陳倩口裡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 張雅丹看到唐娜急得脹紅的俏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和許劍僅僅只是同事嗎,為何許劍這樣維護她?甚至於明知道把這件事真相告訴自己,或許有很大機會得到自己的諒解也不願意這樣做!」 不過這個念頭在她腦中也只是一閃而過,就又想到可能許劍也是顧念到唐娜對她他的一片癡情,所以才這樣愛護她吧! 想到這裡,腦中不時閃過許劍灼熱撩人的情話,又想到他曾經佔有自己的身體,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她都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什麼滋味,只是聽到這件事跟許劍沒有太大關係後,好像她的心裡反而有了一絲雀躍:「他終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壞!」 許劍出了大門,開著車前往公安局,接待的人問他來做什麼的,他回答是來自首的,那人好是詫異,詳細打量他一番後見他不是似開玩笑的樣子,就把他領到一處僻靜角落,對他說:「你先等一下,我叫人來。」 許劍說道:「好的,麻煩你了。」 不一會兒來一個民警,一看到他,一下啞然失笑,說道:「許總,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 許劍一怔:「你認識我?」 民警說道:「呵,我女朋友就在你公司上班,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時常指著你給我看。」 許劍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 民警說道:「大家都在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才華,領導一家公司,佩服你啊。」 許劍苦笑一下。 民警坐下來,打開筆記本,問道:「剛才聽同事說許總有案子要向我們反映?」 許劍剛想開口說話,抬頭看到民警帽簷上的國徽,突然想到自己這麼一說出去的話,一世功名利祿不但全數拋掉,而且還會被關進牢房,終此淒慘一生!這樣自己會得到什麼?張雅丹會因此原諒自己嗎,可自己不但財富名聲沒有,甚至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她的原諒還有什麼意義? 不行,不能這麼做,可自己不這樣做,以後又有何面目再見張雅丹,她心中只怕都不會原諒我吧! 就在許劍患得患失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到這來了?」 許劍抬頭看見洪文麗,見她此時笑臉如花,全體警裝襯得她十分美麗之中帶著幾許威嚴,胸部高聳,臀部挺翹,想到她是這兒的主人,卻是自己的情人,情慾泛起,脫口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此言一出,他心中再無掙扎矛盾:「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待我去享受,何必真要以這種極端的方式尋求她的諒解呢,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洪文麗一笑,對他說:「到我辦公室來吧!」 民警看著他們兩個一前一後走著,直覺告訴他這二個人關係非同尋常,可一時又弄不表是怎麼一個非同尋常法,只是覺得洪局長今天走路怎麼都像故意在那個男人前面撥動豐臀,把她肥大渾圓的屁股扭來扭去的! 洪文麗等待許劍走進來後,關上門,嗔道:「你要來,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 許劍陪笑說道:「我剛好路過,相信你,不知不覺就走進來了。」 洪文麗不知道想到什麼,粉臉一紅,說道:「胡扯吧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裡藏著什麼壞水嗎?」 許劍見方纔還一臉肅穆的公安局長轉瞬變為一個含情少婦,眼眶裡臉蛋上洋溢著無限春情,鼓鼓頂著警服的胸部也此起彼伏,心思一動,才想再問:「我能有什麼壞水?」 突地想起幾日前一次狂歡後,自己調笑她道:「我好夢想有一天,要是能在你的辦公室將肉棒插進你的小洞,那我此生就死無所憾了。」 當時洪文麗雖沒有表示同意,但也沒有拒絕,難道此情此景竟讓她誤以為我是來找她「做愛」的嗎?想到就要在這莊嚴的地方將俏麗成熟的公安局長脫得一絲不掛,肉棒穿梭在她嬌嫩無匹的肉穴,許劍感到肉棒陡地脹硬,笑嘻嘻地說道:「洪局長真是聰明,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摟過洪文麗豐滿的身子,一股成熟婦人才有的體香引發他心底的慾望,他的大手握住她兩座隆起的山丘,用力搓揉,洪文麗還真沒想到他真的敢這樣做,一時之間,她的理智也被肉慾的渴望,罪惡的快感埋沒,讓她徹底沉淪。 她無助的身子緊貼在許劍身上,任憑許劍在她臉蛋,耳垂狂吻亂吸,一雙大手越發用勁,將她乳房搓得都有些生疼,兩個人愛撫著走向辦公室的沙發,許劍的手漸漸向下,隔著警裙揉著她的陰戶,洪文麗嬌軀扭動迎合,嬌哼說道:「別在外面摸……」 說完,肥臀輕抬,雙手將裙子往腰間卷,一雙雪白渾圓大腿隨之展現,紅色縷空內褲蓋不住黑毛,兩片大陰唇早在搓揉之時就已經微微張開,準備開門納客,許劍將她內褲脫下,跪在沙發前方,將洪文麗大腿張開,凝視欣賞胯中女性最是神秘嬌嫩之處,洪文麗為方便情人觀看,纖手主動撥弄陰唇。 許劍目不轉睛盯著粉紅肉團和張開的血紅陰道,不知覺又回憶到張雅丹胯下的寶穴,慾火迭起,湊上前嗅了嗅,笑道:「好臊的味道啊!」 洪文麗一聽,雙手一攏,摀住肉穴,嬌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讓你玩了。」 許劍看她十根玉指縫中露出在外的陰毛,嫩肉,說道:「可是我喜歡這種味道啊。」 說完,鼻子在她手背嗅著,嘴巴吻著,舌頭還不時吐出舔著,洪文麗麻癢難耐,終於嘻嘻笑著重啟洞門,臀部還向前前移,身子後仰,以期讓陰戶更顯突出,便於許劍賞玩! 洪文媚眼輕閉,看到許劍舌尖逐漸逼近,雖然已經不知讓她舔吸多少次,但在辦公室可還是頭一遭,想到己為人妻,更是堂堂公安局長,此刻卻在這個辦公的地方,撥弄陰唇,裸露肉穴讓情人撫弄,快感刺激全身,更感到有股玉液就要從陰道湧出,為了讓許劍更好地伺弄,她分開拇指去撥開洞口上方的包皮,早已脹硬的陰蒂馬上被舌尖纏住,洪文麗舒服地發出呻吟聲,屁股輕輕撥動,配合舌尖的纏繞。 許劍舌頭舔完,大嘴吸進陰蒂,用牙齒輕咬,洪文麗屁股拚命向上頂,整個陰戶貼在許劍嘴巴上,許劍索性張大嘴巴,吸住兩片陰唇,舌頭在洞裡面大力掃蕩,洪文麗似覺陰道內有千百萬隻螞蟻爬行,又似有如一條大蛇在陰道內摸爬打滾,嘬吸狂舔,發出嘖嘖的聲音。 洪文麗任他品嚐一陣後,叫道:「行了,別用嘴了。快用你的肉棒插我吧!」 許劍想到此地不宜多呆,站起身拉下拉鏈,掏出肉棒對準水汪汪的陰道一插而入,洪文麗大腿纏上許劍腰間,雙手環抱他,說道:「插得好深啊!」 許劍不說話,用力抽動肉棒,粗壯的肉棒來回進出小穴,每一下都抽到洞口,再用盡全力向裡面頂撞,不時有白色精水湧出,還發出涮涮的聲音…… 可能是環境的原因,兩人才抽插不過十分鐘,便一瀉如注,許劍抽出肉棒時,白色精液從洪文麗嫩穴中湧出,不由乾笑道:「怎麼會那麼多水?」 洪文麗春情猶堆俏臉,嗔道:「還說!快拿紙幫我擦乾淨。」 許劍這時用紙先把肉棒擦乾淨放回褲中後,聽到洪文麗的話,做了一個立下的姿勢說道:「遵命,局長!」 許劍拿著紙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陰戶擦拭,才又分開陰唇,看到粉色肉壁上掛著的白色精液,問道:「裡面要不要擦?」 洪文麗「嚦」地一聲:「難道你不想趁這個機會多看看我的小穴嗎?」 許劍說道:「你這裡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就連閉著眼睛都知道它什麼樣子了,還用得著這樣做嗎?」 洪文麗說道:「虛偽,你每次看到人家這裡,眼睛就發光,就跟一隻狼一樣!」 許劍用心幫她擦著洞裡的每個角落,邊說道:「別說我,你自己難道不想讓我看嗎,要不是你自己打開,我還懶得動手呢。」 洪文麗驀地關閉雙腿,笑罵道:「你這小子,把我說得好像是我勾引你一樣,別忘了,當時要不是你死皮賴臉,我才不理你呢。」 許劍笑道:「所謂妹有意,郎有情。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辦的啊?」 洪文麗一邊穿著裙子,說道:「行啊,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才不稀罕你呢,想跟我好的男人難道還少嗎?」 許劍抱著她說道:「想你的男人是很多,不過能幹到你的只有我和你老公吧,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被別的男人上了。」 洪文麗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甜甜地想:「他為我吃醋了!」 於是說道:「你當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嗎,我的身子只有兩個人能碰,現在就如我老公我都不想去搭理他呢。「許劍大手摸著她的胸部,說道:「以後我還想在這裡弄你,好不好?」 洪文麗媚笑道:「嗯,我是你的。只要你喜歡,在哪裡都成。」 許劍聽了,淡淡一笑,問道:「哪什麼時候我在你家,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插你好不好?」 洪文麗臉一紅,但心裡卻忍不住想到在自己床上和他尋歡的情景,不由地癡了,許劍看她不說話,臉上表情卻已是千肯萬肯的樣子,心想曾幾何時,這個良家少婦已經變成一個任自己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了! 又想到林青雲說的那句:「女人如破竹,首節皆破,余節皆破。」 不期然又想張雅丹,她的首節可以說讓自己破了吧,可她什麼時候才能任由我在她胴體上縱橫馳騁呢? 張雅丹艷若桃李的面容,豐滿動人的胴體讓他慾望重生,暗想:「她也可算是我的女人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許劍和洪文麗在裡面聊天,突然敲門聲響起,洪文麗問道:「什麼事啊?」 外面的人說道:「有人來找許先生。」 許劍一臉狐疑地打開門,見是張雅丹和唐娜站在外面,倒是大出意料之外,才想問她們怎麼會來這裡,話沒說出口,張雅丹轉身就往外走,許劍一怔,看到唐娜遞過來的眼神,這才意會,舉步追著張雅丹。 洪文麗雲裡霧裡正想叫住許劍,卻被唐娜拉住手臂,撒嬌說道:「小姨,我們許總來找你都說些什麼啊?」 洪文麗想到方才和許劍的激情,臉一紅,說道:「小丫頭,說你上班不認真,天天曠工。」 唐娜瞧她臉色詳和,看來許劍沒把「迷姦」張雅丹的事情告訴她,心稍稍放寬。 張雅丹小跑一陣,停住腳步,問:「你追我做什麼?」 許劍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見你,我的腿就不聽使喚地跟著出來了。 雅丹,我真怕你這麼一走,咱們以後可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張雅丹看見他失魂落魄,目光呆滯,全沒有往昔瀟灑的模樣,想到他那晚確也是無心之過,而今只怕就要身陷牢房,心一軟,說道:「唐娜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你也不用這麼做,畢竟你也不是有意的。」 許劍說道:「雅丹,我雖無意,但大錯已鑄,我只想為你做點什麼,彌補我對你的歉疚,祈求你的原諒。」 張雅丹苦笑說道:「原諒又怎麼樣,不原諒又怎麼樣,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來了,不失去的留著也沒有用。這事也難分得清是誰對誰錯,就讓它成為一個夢吧。」 許劍驚喜地說道:「這麼說,你是原諒我了?」 張雅丹冥思一會,說道:「算了,這事就當買個教訓吧。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許劍說道:「雅丹,你能這麼想,我真是太高興了。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張雅丹說:「唐娜對你一往情深,你以後好好待她吧!」 許劍說:「不,我喜歡的人是你。雅丹,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們從朋友做起,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這是不可能的。許劍,就算那事你沒有錯,它畢竟已經發生了,所以我們今後連朋友都不能做了。或許就如你前面所說,我們以後都不能再見面了。」 許劍頓時如墜地獄,問道:「為什麼,你不能給我機會,讓我來愛你!」 張雅丹說:「許劍,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可是現在在我心中已經裝著一個男人,他已經佔據我了的全部,再騰不出一點空間來給你。」 許劍驀地發狂般向前踏步,抓住張雅丹手臂,用力將她抱在懷裡,嘴辰在她臉上亂吻,說道:「不可能的,你騙我的。你心裡一定有我,要不,你怎麼會跑來公安局找我。你是在擔心我會去坐牢,所以就要救我是不是?」 張雅丹一個不及防,被他抱進懷中,只覺得他的雙手箍得手臂生疼,他的嘴唇在臉上亂吻,呼出的熱氣直撲臉面,不禁又羞又怒,拚命掙脫他的擁抱,反手給他一個耳光,本想再出口罵他,可見眼淚已經從他眼眶流出,臉上還存著鮮紅的手印,憐憫之意油然而生,轉而柔聲說道:「我來勸你,一是受唐娜所托,盡朋友最後一分情;二是不想讓這件事鬧得太大,讓我老公知道。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說完,頓了頓,說道:「我走了。你保重吧!」 許劍望著張雅丹遠去的倩影,鼻唇間尚存有玉人的清香味,讓他沉迷其中,想起張雅丹說的話,他又是傷心又是絕望。彷徨中,他腦中靈光一閃:「她愛她老公,是因為她老公愛她。但如果她老公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被我佔有過,只怕再大度的男人也難承受得起吧?到時,一氣之下和她離婚,我的機會不就來了?」 這麼一想,心情瞬時陰轉晴,連忙掏出手機,給唐娜打電話。 第09章 暗礁(上) 張雅丹當然不知道許劍心思,她這幾日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因為陳江即將回來了。 張雅丹躺在床上,雖然偶爾憶及身子已非白璧時有所失落,但很快就被陳江的影子所掩蓋,想到不日饑荒已久的身體又將得到丈夫的滋潤,她嘴角蘊含春意,眼角含笑,連帶出乳房都有些脹得發慌,陰洞也麻癢得渴求充實。 張雅丹忍不住的探上胸部,輕輕撫摸;另一支手伸展到胯下搓揉陰部,兩種驚悸之感從不同地方發源,傳遍全身,張雅丹不禁自怨自艾起來:「老公,快回來啊!丹丹好想你啊!」 同時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這具身體本來只屬於老公的,可是不想卻被許劍佔有,想起他那日對自己的粗暴,便如一個飢餓多時的人乍見到一頓豐盛的美食一般狼吞虎嚥。當時雖然感到羞辱,但是為何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呢?明明到最後都已經知道他不是陳江,還要扭腰擺臀配合他的肉棒在陰洞內抽插。」 心念至此,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和刺激湧上心頭,讓她欲罷不能去追求那天的感覺。 張雅丹想到自己已經成婚生子,但卻魅力依然。 像許劍這樣年少多金,英俊高大且對多情幽默,溫柔體貼的該是多少女孩的夢中情人啊,可卻為自己神魂顛倒,她不禁地暗自得意。 再又想起許劍之前對自己相貌和身材挑三揀四的,心裡嗔道:「這個偽君子,明明心裡喜歡人家,表面上卻還是裝聾作啞,扮豬吃老虎。」 張雅丹想得入神,突地靈光一閃,猛然回神道:「我呸,張雅丹,你還要不要臉,羞也不羞,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麼還能想著別的男人。」 張雅丹強制自己不去想許劍,偏偏控制不住,最後她想:「記住可能只是因為過程太過曲折,太讓人難忘!我又何必拘泥於此,跟自己過不去呢,只要我心中愛著老公,老公也愛我!那麼也就足夠了。「這樣一想,她心結為之一鬆,想到這二日都沒給陳江電話,一看時間才十一點,拿起手機撥通陳江的手機,響了好久,電話才有人接,不過卻不是陳江而是一個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 張雅丹仔細一聽,便知說話的女孩子是任敏,想到任敏的相貌財勢以及對陳江含情脈脈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沉,一連串問題接踵而來:「她是什麼時候去的海南,陳江怎麼沒告訴我?這麼晚了,怎麼她還在陳江身邊?為什麼接電話的不是陳江而是她?」 張雅丹按下好奇心,和任敏打過招呼後,問:「麻煩叫陳江聽下電話。」 任敏答道:「他已經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打過來吧,我現在叫不醒他。」 張雅丹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應對,那邊任敏早把手機掛斷,張雅丹回過神來,再打電話過去時,手機提示已經是關機狀態。 張雅丹鬱悶焦急痛苦,五味雜陳,一夜為這事也沒睡好。 第二天天一亮,就又給陳江打電話。這回是陳江接電話了。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調順好心情後,柔聲問道:「你昨晚怎麼沒接電話?」 陳江說道:「你有打電話給我嗎,可能我醉了,沒有聽到。」 張雅丹心道:「原來如此。」 繼續問道:「沒事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陳江興奮地說道:「我昨天終於把那張單簽下來了。二十萬啊,哈哈,所以昨晚去慶功了。」 張雅丹也是喜出望外,說道:「這麼說你要回來了吧?」 陳江說道:「我做了大單,你都不恭喜下我?」 張雅丹笑道:「好,好。恭喜,恭喜,好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後天吧!」 張雅丹叫道:「你事情都辦完了,在那邊呆那麼久做什麼啊?」 陳江說:「合同是簽好了,但還是有一些後續手續要處理啊。」 張雅丹問道:「別不是被那邊的美女迷住,不捨得回來了吧?」 陳江說:「哎,你可別說了。我來這裡這麼久,都沒看到一個長得比你漂亮的。」 張雅丹問:「你們公司那個任敏,不也是挺漂亮的嗎,她沒去?」 陳江一個格登,心想任敏跟自己來海南的事情還是別告訴她為好,免得她又吃醋懷疑這懷疑那的,於是說:「她是個千金大小姐,當然是在她家享福啦,怎麼會跟我跑來跑去的呢。」 張雅丹說道:「你倒是對她挺關懷的。」 陳江說道:「她是我的上司,適當拍下馬屁還是需要的啊。」 陳江感覺張雅丹口氣有點不對,忙又叉開話題,說道:「你這麼急催我回去,是不是又想那個了?」 張雅丹臉一紅:「誰想了,你才想呢。」 陳江道:「你還嘴硬,等我回去,看我怎麼弄你。」 張雅丹格格笑道:「下流!」 陳江說道:「本來我也算是個正義凜然,坐懷不亂的君子,一聽到你的聲音馬上就想到你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了。」 張雅丹一下情動,暱聲道:「騙人,既然想,為什麼不早回來?」 陳江說「這不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嗎,我也想早點回去啊,我每天待在這裡,都擔驚受怕的。」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怕什麼?」 陳江說:「害怕把你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閒置在家太久,容易招來色狼的窺伺啊。」 張雅丹一聽,想到許劍,心中一痛,眼珠炫然含淚,說話都有些哽咽了,強忍住傷痛,打起笑臉,說道:「去你的,你以為世界上男人都像你一樣下流啊?」 陳江笑道:「要是世上男人都像我這樣,恐怕強姦罪就用不上了。」 張雅丹笑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嗎?」 陳江說道:「老婆,先這樣吧。我要起床去辦事了。」 張雅丹掛斷電話,想起陳江的話,又喜又憂。 陳江掛斷電話不久,任敏突然出現在房中,嚇了他一跳,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任敏說道:「我昨晚出去沒鎖上門。」 陳江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任敏送他回來的,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一條短褲,不問自知是任敏昨晚幫自己脫衣服了,不由一陣臉紅心跳。 任敏看穿他的心思,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昨天吐了一身,所以我就幫你處理了。」 陳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任敏眼睛注意到陳江手上的手機,問道:「才剛醒來就又給老婆打電話了?」 陳江點頭,任敏笑道:「你們真是伉儷情深。陳江,我有個問題能問你嗎?」 陳江說道:「問吧。」 任敏又說道:「但你一定不能生氣,並且要老實回答我。」 陳江說道:「暈,你有什麼話就問吧。」 任敏狡黠地問道:「假設,我是說如果雅丹姐愛上別的男人,你會怎麼樣?」 陳江一怔:「這種不存在的事情我沒有想過。」 任敏說道:「現在想也還來得及啊,你這這麼放心她,當然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在她那裡可就不一定了,想想看,她那麼漂亮,暗地裡可不知道有多少狼要盯著呢,這個日子久了,難保不會……」 陳江聯想到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蛋,超凡脫俗的氣質,平日和自己走在街上,仍擋不住男人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聳的胸部,挺翹的臀部,縱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他們對張雅丹身體的那種渴望,保不準他們還在意淫張雅丹赤身裸體任憑他們予取予求的畫面。 娶這麼一個出色的女人為妻,既是一種幸運又是一種不幸,陳江感慨地搖頭苦笑說道:「偉大領袖毛主度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擋不住,就隨她去吧。」 任敏說道:「你真的就這麼能放得開?」 陳江說道:「如果她真的喜歡上別人男人,那麼縱然我留住她的人,同樣也留不住她的心。哪還有什麼意思?這句話同樣送給你,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男人,畢竟一段婚姻總是需要雙方的感情才能經營的。」 任敏說道:「說了斗天,原來你是在教訓我來著。不過,我還是挺拗的,不到目的絕不罷休。」 陳江一時愕然…… 張雅丹站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對自己這一身打扮頗為滿意:「上身穿著粉色吊帶,本來有點寬鬆的衣服穿到她身上卻因為她飽滿的胸部結果被撐得緊繃繃的,乳罩痕跡清晰可見;下面穿的是牛仔短裙,臀部高高翹起;修長圓潤的雙腿包裹在黑色蕾絲襪裡。 突然她白皙的臉蛋一下變得緋紅,臉頰耳根微微發燙,透過鏡子她還發現清澈清亮的大眼睛此刻浮動一泓春意。 原來她剛才想到衣服裡面穿著那套內衣:她前些天在網上購買的一套深V型紅色蕾絲乳罩和丁字褲——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穿著,想到剛剛穿在它們站在鏡子前的時候,雪白渾圓碩大的乳房不但有一半露在乳罩外邊,就是藏在裡面的那部份,也是若隱若現的連峰頂兩顆櫻桃也明顯可見勃起;而丁字褲下身前面小布條僅僅蓋住兩片大陰唇,一道肉縫,卻擋不住濃黑的陰毛跑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後面那條布條深陷在屁股溝裡,圓如滿月的屁股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只怕老公見了這身打扮,口水都要流出來,迫不及待就把自己壓在床上…… 張雅丹念及丈夫的轉憐蜜愛,忍不住全身泛起快感。 好不容易鎮定心神,走出房門,來到機場。 不一會兒,陳江就出現在她視野,久別的夫妻先是小抱一會,陳江便摟上張雅丹的小蠻腰,嘴巴湊到她精緻耳垂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輕聲說道:「老婆,你真漂亮。」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道:「別貼這麼近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陳江迎著旁人嫉妒和羨慕兼而有之的眼神,身體更加貼住張雅丹柔軟的身軀,低聲說道:「我不是讓他們看看,你這個絕色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省得他們想非非。」 張雅丹嗔道:「不正經。咦,怎麼就你一人,你其它同事呢?」 陳江為了避免張雅丹和任敏見面,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就把自己的航班晚報了一個多小時,這樣任敏在張雅丹到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聽到張雅丹問起,他答道:「他們早走了。」 張雅丹暗想我早早站在機場出口,怎麼沒碰上?轉而想到也許是人一下太多,一時沒看清,本來她悉心打扮,固然有取悅陳江意思,但未嘗就沒有在任敏面前示威之意,現在看不到她,自然有點失望,可很快就被團聚的喜悅沖淡了。 兩個人摟抱著走出機場,這時任敏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張雅丹早知她跟著陳江一起回來,所以不覺得如何驚訝,陳江暗想她不是早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一時臉上雖然堆滿笑意,心裡卻是叫苦連天,知道事情要糟。 果然任敏笑吟吟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等雅丹姐。雅丹姐,你可找著一個好丈夫啊,他可是在裡面足足等了你一個多小時,我叫他,他都不走,真是癡心可嘉。」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們不是才到不久嗎?」 任敏彷彿沒看見陳江對她使的眼色,自顧自地說道:「我們都到了一個多小時了,陳江沒給你說我們的班機什麼時候到嗎?」 張雅丹瞥了面如土色的陳江一眼,笑道:「他跟我說了,是我自己忘了。」 任敏「哦」一聲,說道:「這樣啊。好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我的車也到了。改天再聊!」 說完,轉頭而去。 張雅丹瞪了陳江一眼,掙開他手,身子扭向一邊,陳江忙道:「雅丹,你聽我解釋。」 張雅丹說道:「你不就是想說你跟她清清白白嗎?」 陳江反而啞口無言,硬著頭皮點頭稱是,張雅丹哼道:「既然沒有什麼,你遮遮掩掩做什麼?」 陳江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懷疑,所以瞞著你嗎?」 張雅丹道:「我多疑?你要真沒做錯事,還怕鬼敲門,我是那麼小氣量的人嗎?」 陳江說道:「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你賠罪,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君子,我沒有那麼大的氣量容忍你一而二,再而三的欺騙我。」 陳江說道:「行了,是我錯了。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張雅丹一看這裡確實不是爭論的地方,就隨著他走了。 第09章 暗礁(下) 一進門,張雅丹氣呼呼坐在椅子,正眼也一不去瞧陳江。陳江賠著小心地坐近她旁邊,張雅丹哼的一聲又旁邊移開了些。只留下一縷香氣飄進陳江鼻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妻美如天人的臉龐,凹凸有致的身軀,沉澱多日的慾望奔湧而出,呼吸變得急促,說道:「雅丹,夫妻多年,你難道信不過我嗎?」 張雅丹說道:「這跟信不信是兩碼事,你給我老實全部交待。」 陳江心想:「我跟她只有同事關係,此行也無半分不軌行為,這要從何說起?」 於是只好打著馬虎眼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如何追我,我又如何守身如玉的細節全部說出來給你聽,你才滿意?」 張雅丹一樂,才要笑出。 突然想到如果就這樣輕易地原諒他,說不定他以後會得寸進尺跟任敏糾纏不清。對,這次得讓他長個記性,於是板著臉孔問:「要是說你們半夜三更地獨處一室,還能持之以禮,誰信?」 陳江說道:「那晚我也無意的好不好,我喝醉了,身不由己,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道。」 張雅丹聯想到許劍酒醉迷姦她的事情,火氣就冒上來,喝道:「你的意思就是你就算與她行下苟且之事,也可以推得乾乾淨淨,跟你沒半點關係了?」 陳江一楞,說道:「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跟她做下苟且之事了,你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張雅丹說道:「我過份?你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陳江說道:「拜託,我真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見風就是雨。」 說完,倏地抱住張雅丹的身子,一邊嗅著她混合著體香和胭脂粉氣味的香氣,雙手在她柔軟的身體來回撫摸,張雅丹身子軟軟地倚在他懷裡,瞇著雙眼,隨著陳江的愛撫慾火逐漸上升,陳江望著如綿羊一般柔順的妻子,調笑道:「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為了守了一個多月的證據。來,摸摸這裡。你問問它,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張雅丹隔著褲子摩挲隆起的肉棒,媚眼含春,暱聲說道:「它跟你一樣不老實,我才不信呢。」 陳江的大手正順著張雅丹細膩光滑的大腿向陰部挺進,嘴裡說道:「我是不是老實,待會進去,你就知道了,就怕你的小洞不認識我了。」 張雅丹身子一抖,說道:「你胡扯什麼?」 陳江說道:「是。我說錯了,我老婆的身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洞只有我一個人進來過,它不記得我記得誰?」 張雅丹一下想到不堪回首的夜晚,原先以為遺忘的事再次明晰在目,她甚至聽見許劍抽插之時發出的喘息聲和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又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迎挺配合的淫蕩畫面,這些讓她面對丈夫的柔情時生出千般不苦萬般愧疚,陳江低頭看見張雅丹表情木訥痛苦,停下手中動作,問:「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看到陳江關切的眼神,自覺有愧,轉過頭,腦中閃過無數念頭:「要告訴他實情嗎?還是瞞著他,不過告訴他之後,他不肯原諒自己,又該如何?算了,還是暫時不說吧,等有機會再說。」 陳江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還在為任敏的事情耿耿於懷,就說道:「雅丹,我坦白跟你講,任敏她是,可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要相信我。」 張雅丹聽到他說起任敏,回過神來,整理心情,心想怎麼讓他這麼一抱,立場都沒有了。當下故意正臉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如果跟她沒什麼,你會當上經理?」 陳江想到公司這段時間也是有人背後指指點點,說自己吃軟飯,全靠和老闆女兒拉好關係才升的,不期回到家連最深受的妻子都這樣說,心裡不覺有氣,又不敢向張雅丹發洩,反而陪笑道:「你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怎麼著我也算是文武雙全,英俊不凡吧,老闆不升我,升誰?」 張雅丹調侃道:「你當上經理,只怕大多數靠的還是英俊不凡吧。這年頭,我還以為只有美女才有人喜歡呢。」 陳江氣苦之下,忍不住說道:「你有完沒完啊,怎麼又扯到這個了?」 張雅丹看他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心中好是快樂,暗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那個女的假以顏色,存了心要再逗弄逗弄他,又說道:「讓我說中了,心裡不高興是不是?我原來還奇怪你累死累活幾年沒升,一認識她,你就當上經理了,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 陳江見她越說越起勁,心頭一來氣,說道:「對,我就是靠她才升上的。你滿意了吧。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張雅丹看著他的背景,心想:「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份了?」 想追上去賠個不是,轉而想到:「我這麼去給了道歉,日後他尾巴還不翹起來了?哼,你會發脾氣,我就不會麼,看誰先投降。「打定主意,也沒去理他。坐在廳裡看電視,只是她的眼睛盯住屏幕,耳朵卻仔細聽著來自臥室的動靜,過了一個多小時,她終於聽到陳江開門出來的聲音,她忍住不回頭,只聽陳江說:「中午,我去接倩倩回來吃飯吧?「張雅丹點頭不去理他,陳江歎一口乞,走出門,途中,越想越不是滋味。來到幼兒園時在,因為還沒有下課,他只好在外面等。 不遠處,有幾個婦女估計也是來接孩子的,對他這裡竊竊私語,他初時不在意,可那二個婦女聲音說到激動處,聲音加大,說話內容就自然進入他耳中,只聽其中一個說道:「他不是倩倩她爸嗎,怎麼他今天來接孩子?」 「這還用說,肯定是孩子她媽和情人約會去了唄。」 「不是吧?跟誰約會?」 「就是那個年輕男子啊,你沒見上次有個男的當街而跪,向她求愛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前些天經常有個男人開車送她來接倩倩。」 「就是那個男的了,聽說他還是個公司老總呢。」 「嗯,他開的是寶馬,聽說值幾百萬呢,倩倩她爸看起來也是個小工人,無錢無勢,難怪守不住老婆。」 「老婆跟人跑沒關係,可憐的是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他不知道?說不定他指望著老婆騙情人的錢回來給他花呢。現在的人,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出來。」 「也是,你說,要沒本事,娶一個漂亮老婆放在家,也挺危險的哦。」 「那說的倒是,不過平常我看倩倩她媽文靜嫻雅,真不像這種女人。」 「哼,我早就看出她這個女人不正經了,你說,一個都有老公孩子的人,整天還穿的那麼花枝招展,袒胸露背的,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麼。她外表越是裝的純潔,裡面才更淫蕩呢。現在男人就喜歡這種女人。」 陳江聽著她們越說越不像話,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好笑,暗想:「現在的人還真是閒得無聊以致想像力都變得豐富了,然而有道是無風不起浪,莫非……「陳江沒敢再往下想,因為他唯恐玷污妻子在他心中的形象,時至今日,張雅丹停留在他記憶中的猶是深秋時節那副畫面:「微風吹,白衣揚;俏容清麗絕勝仙,氣質清幽不遜蓮。」 摟抱親吻多日不見的女兒,陳江暫時把剛才的不快和疑惑扔到一邊,擔著陳倩胖嘟嘟的小臉,陳江問:「倩倩,想爸爸嗎?」 陳倩咕嘍著眼睛,反手環抱住陳江脖子,嬌憨地說道:「想。」 陳江心念一動,問道:「爸爸不在,還有誰來接你啊?」 陳倩說道:「娜娜阿姨,還有許叔叔。」 陳江心一沉,問道:「哪個叔叔對倩倩好嗎?」 陳倩說道:「許叔叔可好啦,經常開車帶我和媽媽去吃肯德基,還去公園玩。」 陳江滿不是滋味,又問道:「倩倩說,是爸爸好,還是叔叔好?」 陳倩說道:「爸爸好。」 陳江高興地說道:「倩倩乖,爸爸帶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陳倩興奮地說道:「好。」 陳江抱著陳倩走的時候,陳倩突然說道:「爸爸,你要是也有小車就好了,就可以天天載著我去玩了。」 陳江一時語塞,半晌才說道:「好,爸爸過幾天也買車,然後帶你跟媽媽去玩。」 陳倩拍拍手說道:「好棒,我就知道爸爸最棒了。」 父女倆說說笑笑回到家中,張雅丹已經做好飯菜,看到他們進來,伸手接過陳倩,刻意不去理陳江,對陳倩說:「倩倩,快去洗手吃飯了。」 陳倩得意地仰起臉問道:「媽媽,爸爸說明天咱家也去買車子。」 張雅丹瞥一眼陳江,問陳倩說道:「什麼車,電動車嗎?」 陳倩急了,說道:「不是電動車。是小車,跟許叔叔一樣的。」 張雅丹聽她說起許劍,心裡一震,臉色微微一變,偷偷看陳江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媽媽不知道,快吃飯吧。」 陳江其實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注意觀察張雅丹,所以雖然剛才陳倩說到許劍之時,張雅丹儘管只是一時失神,還是讓陳江放在眼裡,讓他心中悶得慌,他在想縱使張雅丹與那個男人之間並不像街中婦女說的那樣不堪,也決計不像自己原先想的那麼清白?否則她不會這樣表現。 夫妻倆各懷心事,默默吃著飯偶爾吃起的是陳倩嬌脆的聲音,張雅丹有些緊張了,她質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錯了,自己該主動向他示好嗎? 可又想起萬一現在示弱,說不定他就以為自己有多麼依賴他,害怕他,他豈不是以後要抓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了?哼,恐怕也也只是表面上故作鎮靜,想讓我先給他道歉!作夢,我偏不讓你如願,張雅丹這麼想著,對陳江臉色亦發漠然。 陳江感受這一點,心一點點正下沉:「她從來不會這樣對我,難道是因為別的男人?或者我和任敏之間的事只是她尋釁的一個借口?果真如此,我要怎麼做?揭穿她,可問題現在自己無憑無據,都是道聽途說,加上我的胡亂揣測,如果說出來,不是傷了感情,破壞信任嗎?算了,也許只是別的男人一廂情願,她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嗯,就這樣,先不說。」 夫妻倆患得患失之間吃好飯,走到臥室。 張雅丹坐在化妝台前,透過鏡子,看見陳江半躺在床上,呆呆看著自己出神,轉眼又看到鏡中自己眉如新月,眸含秋水,淺笑之時,百媚叢生,露出白貝玉齒,雪白漂亮頸部下,一對乳房高高聳起,縱然年近三旬,皮膚身材卻不輸任何少女,想起許劍和其它眾多男人對自己的迷戀,芳心下不由暗自得意於自己的魅力,對著鏡中陳江,暗暗說道:「只要你現在主動跟我一聲說對不起,我就原諒你,我的身子就向你敞開,任你為所欲為。 不料左等右等,陳江就是沒有動靜,張雅丹芳心氣苦,埋怨陳江不解風情,暗想:「死人,難道真要我向你低頭嗎?不過平常這個時候他就就忍不住撲上來了,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說他另有所愛,對我不感趣了?」 張雅丹思忖著,彷徨不知如何是好;陳江正在措詞該如何向張雅丹道歉,手機響起,一看是任敏打來的,就要掛斷。可轉念想到她是老闆女兒,自己前途榮辱皆繫於她一念之間,眼下自己正要努力賺錢,有求於她之時,不能得罪她,只好接起電話,任敏嬌美的聲音響起道:「陳江,現在有空沒?「陳江含糊其辭道:「什麼事啊?」 張雅丹看他那個樣子,嬌哼一聲,起身走出去了。 任敏說道:「你出來陪我逛街啊?」 陳江說道:「我沒空啊!」 任敏哼一聲說道:「公司要給你配車,我叫你出來跟我去車市看下,你喜歡哪一款,你來是不來?」 陳江欣喜若狂,馬上就要答應,可想到張雅丹,遲疑著說道:「改天,好不好?」 任敏有點不高興了,說道:「我知道你在家陪老婆,那也隨便你。不過以後你有空的時候,我可不定有空了。就這樣吧,你先考慮下,等下要來,就打電話給我。「說完,不由分說,把電話掛了。 陳江一急,心想別到手的車子又飛走了,於是趕忙走到客廳,看到板著臉的張雅丹,又不知該怎麼開口,還是張雅丹首先說道:「又是公司有事讓你去辦?」 陳江說道:「是的。你看我,要不要出去?」 張雅丹說道:「腿長在你身上,我還能管到你啊?」 陳江諂笑道:「腿長在我身上,可它只聽你的。」 張雅丹聽他這樣一說,氣消大半,說道:「你有事就去吧。快點回來!」 陳江好不容易看到張雅丹臉色好轉,心中歡喜無限,說道:「我一下速去速回。」 張雅丹不語,看著陳江飛奔而去,想到自己苦思苦想,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卻是這樣的局面,心中時暖時涼,連她都說不清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七年之癢? 第10章 情與欲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心情,暗想:「夫妻之間當以和為貴,我何必計較這些面子之事,鬧得大家不開心。等下他回來之時,我要好好向他道歉,好好跟他說,讓他以後別再跟任敏來往就是。」 這樣一想,思緒豁然開朗,躺在床上睡過去,可轉眼到了下午,張雅丹去把陳倩接回家的時候,陳江仍然沒有回來。張雅丹免不了又是一陣煩躁,陳倩一個勁地問:「爸爸到哪裡去了,他說要帶我去吃肯德基的,怎麼沒回來?」 張雅丹沒好氣地說道:「他指不定又到哪裡去鬼混了,咱們自己去吃飯,不等他了!」 陳倩眼圈一紅,瑩淚奪眶而出,叫道:「不,我要吃肯德基,爸爸騙人。」 張雅丹無奈只好說道:「要不,你打個電話叫他回來。」 陳倩點頭,接過張雅丹的手機,可是只聞彩鈴響不聽人接,陳倩扁扁嘴說道:「爸爸怎麼不接電話的?」 張雅丹說道:「我哪裡知道。好了,媽媽帶你去吃,好不好?」 陳倩這才破涕為笑。 張雅丹和陳倩剛吃完,就接到陳江打來的電話。張雅丹乾脆把手機遞給陳倩,氣呼呼地說道:「你騙子爸爸打來的。」 陳倩接過手機,問道:「爸爸,你在哪裡?」 陳江答道:「爸爸在公司,媽媽呢?」 陳倩轉頭對張雅丹說道:「媽媽,爸爸要找你說話。」 張雅丹說道:「你跟他說,我現在沒空。」 陳倩依言而行,父女兩個絮絮叨叨一陣後,陳倩走到張雅丹跟前說道:「媽媽,你生氣了嗎,怎麼不跟爸爸說話?」 張雅丹看著陳倩誠惶誠恐的表情,佯笑道:「沒有啊,寶貝,你爸爸跟你說什麼了?」 陳倩說道:「他說剛才在開會所以沒接電話,現在要和公司的人去吃飯,要晚點回來。」 可是等到晚上十點還不見陳江回來,張雅丹生氣之時也有些焦急:「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拿起手機給陳江打電話,一聽他說話語氣也還正常,揣著的心放下的同時火氣上來了,暗想:「好不容易才出差回來,又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還將不將我放在眼裡了?」 這麼想著,問道:「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道:「快了。」 張雅丹不再多說,把手機掛了。 陳江走回酒席,腦裡猜測張雅丹的語氣,任敏見他接完電話後表情飄忽不定,盈盈一笑,問道:「雅丹姐催你回去嗎?」 陳江尷尬地笑笑不答,這時席中李明說道:「陳江可是有名的妻管嚴呢,公司有句話不是說,目不斜視,晚不過十嗎?」 任敏笑道:「什麼意思啊?」 李明說道:「陳江走在路上,眼睛都不敢向別的女人看;晚上在外的時間不能超過十點。」 酒桌上的人哄然一笑,李明得意洋洋地說道:「陳江,愛老婆是一種美德,可是老天把你長得那麼帥,可不是只給你老婆一個人的,你可要把自己貢獻出來,讓天底下更多的女孩分享,這才不辜負上天的好生之德啊!」 任敏嬌嗔道:「胡說八道,我說李明,你也老大不小了,說話別這麼幼稚看看。」 李明說道:「我這不是為你得到他提供理論依據嗎,這樣一來,他的罪惡感會少很多,才讓更容易讓你得手啊!」 任敏美目含情,深深望一眼陳江,見他對李明的話毫無反應,不由微覺失望,說道:「少來,你是為你自己出軌找借口是真。也不怕出去被雷劈。」 李明說道:「我要是有陳江這種條件。老天都捨不得劈我。呵,天下美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才叫爽!」 任敏說道:「無賴。」 一直不說話的任江說道:「行了。大家散了吧,要不,陳江回去進不得房門,明天要抱怨我們了。」 陳江一個晚上人在外面,心中牢牢記掛張雅丹,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回去,此刻見任江如此說,正中下懷,求之不得,可表面不得不接話說道:「任總真會開玩笑。」 一行人離桌向外走去,任江乘著酒意拍拍陳江的肩膀說道:「小陳啊,男人最重要的還是事業!維繫婚姻的不是愛情而是麵包!」 陳江心中一凜,說道:「任總,我明白。」 任江說道:「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有些時候要做出事業總會拋棄一點東西,可是你總要知道,拋棄是為了更好的擁有!」 任敏挽著任江的手臂,說道:「爸爸,你是不是醉了,說話跟念佛經似的,我都聽不懂。」 任江哈哈一笑,說道:「我是醉了。好了,陳江醉了,恐怕開不了車,你送他回去吧。」 陳江怕任敏送回去,被張雅丹看見又生麻煩,於是說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明天再過來提車,你送任總回去。」 任敏知道他的心思,只好幫他攔下出租車送他回去。 陳江頭重腳輕地回到家,發現屋中漆黑不見五指,晃悠悠地走進臥室,恍惚中袋中手機響起,抓起看是任敏,皺皺眉,退到廳裡,壓低聲音說道:「你到家了嗎?」 任敏笑道:「到了,謝謝關心。你呢,到了沒?」 陳江「嗯」一聲,任敏又問到:「你老婆沒罵你吧?」 陳江笑道:「我是什麼人啊,她敢罵我嗎?」 任敏笑道:「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人啊。」 陳江說道:「行了,先這樣吧,我要睡了。」 掛斷電話,突然覺得面前一切好是陌生,讓他有一種驚懼的感覺,往常這個時候,張雅丹早已迎上來,噓寒問暖,小心伺候,可如今陪伴的卻是黑暗和冷風。 陳江在心底暗歎,孰不知張雅丹也在床上歎息,她早在陳江進門的時候就想起身,但不知為什麼面前總好像有一堵牆,讓她不能邁出半步,艱難下定的決心又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擾亂,聰明如她當然知道是誰打來的,她想:「有人關心你,自然就用不著我了。」 想到丈夫可能與別的女人有染,她不自禁為之黯然,他另有關心之人,而今往後,我又該向何處去取暖。 猛然想到許劍,一顆心怦怦直跳,俏臉有點發熱,明知道不該,可又忍不住想到:「他真的有那麼在意我嗎,可是都好幾天沒他的訊息了,想必他另有新歡了吧,看來天下男人都一個樣。」 正想得入神,陳江已經爬上床來,一股熱氣隨之向張雅丹蔓延,她一陣發顫,期盼他的雙手摸到自己身上來,可是只聽到陳江一陣不知所云的咕噥後,就響起鼾聲一片,顯然已經進入夢鄉,張雅丹悄悄移動身子想和久別的丈夫來點接觸時,衝入她鼻子的是一陣酒氣,讓她一下響起那個夜晚,也是一張散發酒氣的嘴唇在自己的身體每一寸角落流連忘返,奪去自己的貞操,不由一陣感傷:「我的身子已經被人所污,縱然他不知情,可捫心自問,我還有資格做他老婆嗎?」 林青去,唐娜,許劍三個人正在吃飯閒聊,這時許劍出席接電話而去,林青去看著唐娜,問道:「如果不是我親耳所見,真不敢相信在這個時代還有像你這樣一個女人能允許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風流快活,唉,早讓我發現你有這個優點,我早就追你了。」 唐娜說道:「幸好沒被你發現。」 林青去笑道:「難道你就不想領略不同男人的風味嗎?」 唐娜美目流盼,說道:「男人能有什麼不同風味?」 林青雲說道:「所以說你沒經歷過就不知道,因為身體構造不同,技巧經驗不同,在床上帶給女人的快感也是不同的,你如果不信,一試就知。」 唐娜笑道:「你這算是勾引我嗎?」 林青雲說道:「碰到你這樣的妙人,不勾引豈對不起自己。」 唐娜說道:「你也不怕許總知道,剝你的皮?」 林青雲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無外洩可能,咱們只言性愛,不談感情,如何?我可是深深為你抱不平啊,他在那邊盡閱世間美色,卻讓你獨守一人。」 唐娜含笑道:「你和他啊,是半斤八兩,五十步笑百步。」 林青雲笑道:「我可沒有限制我的女人追求她的自由啊,你說這個世界也真不公平,只許男人亂搞,不許女人亂玩,真是悲哀啊!」 唐娜忍俊不禁,反問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話,照你的意思,又該如何?」 林青雲道:「正所謂普天之下,眾生平等。咱們人類應該放開思想,去盡情享受情愛,這才不枉到世間一趟啊。」 唐娜道:「切,你明知道是男的佔便宜,當然會這樣說。」 林青雲說道:「一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又是一個被封建思想嚴重束縛的人,所謂貞節,只是封建時代男人強加給你們女人的一個思想手銬,是用來鎖住你們女人的思想,以達到防止你們女人出牆的目的,想想看,同樣是人,為何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沒有貞操之說,把下流說成風流?所以照我來說,你們女人要反抗,要打破這個束縛,去追求自由性愛!」 唐娜格格笑道:「林總,你的思想可說得上是驚世駭俗了,我大大的接受不了!」 林青雲說道:「我可是站在你們女人的角度看這個問題,試想一下,跟一個男人和跟幾個男人做愛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不是,愛一個人是用心去愛,不是用身體去愛,只要心交給對方,身軀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而於。」 唐娜說道:「你這話要是放到網上去,保管你蓋房不用買磚頭了。」 林青雲歎道:「舉世所見,都是自私的男人和愚昧的女人。只有你,唐娜,是懂得大愛之人,甘心奉獻男人與大家同樂,這種精神真是難得啊。」 唐娜說道:「林總,你今兒是怎麼了,是不是被哪個女人刺激腦子壞了?」 林青雲說道:「我沒事,唐娜,我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不知我們能不能深入瞭解下?」 唐娜說道:「林總,你都是這樣泡妞的,技術也不差了吧?」 林青雲說道:「我從來都是這麼赤裸裸,不加掩飾的。像許總這樣拐彎抹角,只怕要追到一個女人都要幾年甚至幾十年,唉,人生苦短,經不起這樣揮霍啊!」 唐娜笑道:「林總句句璣言,你總得指點下我們許總啊。」 林青雲說道:「沒問題。不過你可得幫我一件事。」 唐娜笑道:「只要我能幫的,你儘管說,可是不許打壞主意啊。」 林青雲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和你姨牽下線,我幫你把她從許總身邊弄開,好不好?」 唐娜一怔,說道:「你以前見她不都雙腿發軟,今兒酒壯人膽,起賊心了?」 林青雲說道:「我以前是看她正兒八經的,成天沒事臉上都罩著寒霜似的,就怕一不小心撞到她的槍口上就不好了。」 唐娜說道:「哪你現在就不怕?」 林青雲說道:「實話不瞞你,我現在只要想到她,就想像著她光著身子和我在床上翻騰打滾的樣子。這個血啊,就不住沸騰!」 唐娜噘噘嘴說道:「她跟許總好,那是我們許總的本事,你啊,說不定沒說上一句話,就被崩了。」 林青雲說道:「這放以前我還信,現在不會了。」 唐娜問道:「何以見得?」 林青雲說道:「人生下來本是純潔的,後來為何變壞,是因為後天環境把他熏陶壞了;女人也一樣,剛開始的貞操的觀念會讓她守身如玉,知節守禮,可一旦這層束縛被打破,她離蕩婦就不遠了。你姨既然能拋卻所謂婦道和許總廝混這麼久,你想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會像當初那麼愛惜嗎?」 唐娜道:「那你儘管試,我精神上支持你。」 林青雲說:「所謂一個好漢三人幫啊,如果沒有你,我成不了事。」 唐娜早就對洪文麗分去許劍對自己的愛,略有不滿,只是一直忍著不說而於,這時聽林青雲能把洪文麗從許劍身邊搶走,她又不用擔責任,當然樂意,於是說道:「怎麼幫你啊?」 林青雲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等我找到機會再告訴你。」 唐娜嗔道:「切,不會是下藥吧?」 林青雲才要說話,看到許劍回來,才端起茶杯,許劍笑道:「難得見你們變得這麼投機啊,在談什麼?」 唐娜說道:「林總在教我如何擄獲一個男人的心。」 許劍說道:「林總什麼時候也對男人有研究了?」 林青雲說:「男女之道,本是同源,強分不同,乃是人為。」 許劍舉起酒杯,說道:「林總高論,我敬你一杯。」 林青雲說道:「現在有什麼好喝的,等到將雅丹弄到手,咱們再來個一醉方休。」 許劍苦笑道:「這個……唉,難啊。」 林青雲說道:「你呢,就是人太正。你應該積極創造機會,實在不行,就來個英雄救美唄,雖然土點,對好多女人還是有效,至少也要讓你形象大為改觀吧;唉,我之前是因為太看低雅丹了,要不然,她現在都已經是我床上玩物了,我再給我一個月,搞不定,我可要出馬了,如此尤物,怎麼能如此浪費。」 唐娜叫道:「林總,你可就積點德吧,瞧你已經禍害多少個女人,拆散多少對夫妻了?」 林青雲道:「我禍害很多女人不假,不過我可沒有拆散一對婚姻啊。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講,我還是很能遵守第三者的職業操守的,我一般只是和女人簡單進行肉體上的交流,讓她們充分意識性愛的偉大。不像某些人,玩別人的妻子,還要拆散人家家庭,太沒素質了,所以現在大家一談到第三者就恨得直咬牙,都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 唐娜笑道:「天底的好事好像全讓你做盡了。」 林青雲道:「唉,沒辦法啊,你讓我看著一個女人天天慾求不滿的樣子,我也難受。」 許劍哈哈一笑,說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林青雲開車中,忽然接到唐娜電話讓他等等。 林青雲把車停到馬路,不一會,看到唐娜走出來,說道:「現在送我回家,沒意見吧?」 林青雲說道:「怎麼,你想和我深入一下?」 唐娜笑罵道:「去你的,不想好事。許總和我姨約會去了,讓我一人回去,我懶得等車。」 林青雲一聽,忙問道:「許總和洪局長約會去了?」 唐娜回答說是,林青雲趕忙說道:「現在機會來了,來,我跟你說說。」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唐娜說道:「這行不行啊,他正和我姨約會,我把他騙出來不是找罵嗎?」 林青雲說道:「你的借口不會找好點的啊,再裝的像點,你就說你病了,要上醫院什麼的,總之把他調離你姨身邊,其它的事,我來做。」 唐娜點頭道:「好的,先送我回去吧。」 林青雲笑道:「遵命!」 林青雲看著唐娜離去的身影,挺翹的臀部隨著走路搖來晃去,拿起手中尚有唐娜體溫的鑰匙送到算中,深吸一口氣,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直入心田,讓他心馳神搖,暗想:「美人,我先把你姨搞定,再來弄你,看看你們身體究竟有何不同?」 第11章 是情?是欲? 林青雲把車領到許劍別墅外邊隱蔽處,一支煙還沒有抽完,就看到許劍開車從裡面出來,想是被唐娜叫過去了。 林青雲連忙從車裡出來,開門進到房間。 許劍這裡的房子他第一次來,對裡面不熟悉。 洪文麗成熟誘人的胴體在他腦中盤旋,奈何佳人不知身在何處,彷徨失措時,忽聽得前面房中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她在洗澡!」 這個念頭冒出,林青雲胯下的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加快步伐來到門前時,發現門是虛掩的,裡面隱約傳來洪文麗的哼歌聲,林青雲的手輕輕搭在門板上,想到只消一用力,洪文麗的身體就可展現在眼前。 豐碩的乳房,美妙的陰阜,盡可一覽。林青雲熱血就沸騰。可是長久以來洪文麗在他心中存下的威懾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衝散的,恐懼和慾望掙扎良久,他把心一橫,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麼一想,手腕使勁,門板應力而開,瀰漫在水汽當中站立一具珠圓玉潤的胴體,兩隻豐滿渾圓的乳房掛在胸前,峰頂兩個嫣紅奶頭綴著幾許水珠,欲滴末滴,宛如熟透的紅櫻桃發出迷人的風情,胯下的陰毛柔順的趴在下腹的肌膚上,散發濃郁的誘惑。洪文麗被眼前不速之客驚呆了,心中的驚駭實非筆墨所能形容,以致於俏立當場讓林青雲把她的身體看了個夠後她才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尖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同時雙手行動,一隻捂在胸前,另一隻蓋住陰阜,嬌小的手掌不能完全掩蓋她豐滿的乳房和茂密的黑森林,反而增加一種欲現還掩的誘惑,讓林青雲最後一絲恐懼化為烏有,輕笑道:「許劍是我兄弟,他的房間我怎麼來不得。倒是你,三更半夜的不在家陪老公,跑到他家做什麼?」 洪文麗臉色大變,無言以對。 林青雲細細欣賞洪文麗的身體後,才說道:「你先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臥室,林青雲得意地坐在床上,看到站立眼前的洪文麗,問道:「你能做出這種事,來傷我的心。」 洪文麗畢竟不是常人,經過開始的驚慌失措後,她已經漸漸回過神,心想林青雲絕非無意來到這裡,於是反問道:「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又有什麼目的,你直說!」 林青雲讓洪文麗坐下,道:「別站著,我會心疼的。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洪文麗猶豫一下,在他旁邊坐下,林青雲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婦,聞到她身上飄來的混合著成熟女人味和香皂味的體香,看到她美麗的面容雖然沒有少女的嫩白和細膩,可若隱若現的魚尾紋中透露出的成熟韻味卻讓林青雲意亂情迷,好半晌才說道:「我早前聽許劍說你倆好上,我不相信,所以今晚就過來查證下。也許你會問,我又不是你老公,我為何會關心這個,那我告訴你,我愛你,你在我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是因為你的職業,地位讓我望而卻步,只得把這份愛放在心裡。」 洪文麗冷笑說道:「早就聽說你的風流,現在看來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盛名之下果然無虛。」 林青雲說道:「你是警察,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不是。我交過許多女朋友不假,但我是單身,我有自由戀愛的權力。對於每一個交往的女人,我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我的感情,不過可能是緣份不夠;或許是上天憫我對你的一片癡情,竟讓我的每一段戀愛無疾而終。」 洪文麗說道:「我沒空管你的感情。如果你沒有什麼事,請你走!」 林青雲說道:「讓我離開,方便你跟許劍談情說愛嗎?」 洪文麗又羞又怒,卻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林青雲說道:「我就想不通,你偵破案子那麼厲害,為什麼看不出你在他心中只是洩慾的工具,炫耀的資本嗎,他現在每天跟人說的都是他如何征服美貌公安局長的艷事,你知道我聽了,有多心痛嗎?甚至我都有剝他皮,食他肉的衝動!」 洪文麗說道:「你撒謊,他不會的,他答應過我的,保守我和他之間的秘密。」 林青雲說道:「到現在你還在欺騙自己,如果他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我還可以告訴你,許劍真正所愛的女人是你姐姐,後來姐姐的突然離去,而你和她長得有幾分像,所以就成為了他心中的慰藉。」 洪文麗一怔:「他和我姐?這不可能!」 林青雲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得到像你姐姐那樣集美貌和才華於一身的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只是當時她已經嫁為人妻,初為人母,許劍雖然喜歡她,卻不敢在人前露出半點口風,暗地卻展開瘋狂的追逐,我還曾幫他出謀獻策呢。 在你姐死後,唐娜首先作為你姐的替代品成為許劍的女人,這個你也還不知道吧? 可笑你們姨侄共侍一個男人,卻不知情。」 這恐怕是迄今為止洪文麗聽到的最讓她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時張大嘴巴,一句話說不出來,林青雲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這是事實,我今天來這裡,還多虧唐娜幫忙,否則我怎麼會有鑰匙進來。對了,我還要給她匯報情況呢,瞧我一看到你,什麼都忘了。」 掏出手機,撥通唐娜,按下免提鍵,久久的彩鈴過後,傳來唐娜低沉的聲音:「什麼情況,看到我姨沒有?」 林青雲看到洪文麗眼睛露出乞求和驚慌的神情,說道:「我把每個屋裡都檢查一遍,都母蚊子都沒發現一隻。」 唐娜輕笑道:「我早跟你說了吧,你又不信,許劍那麼愛我,怎麼會瞞著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呢,何況那個人還是我姨呢。」 林青雲說道:「不聽美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害我白折騰一場。」 唐娜說道:「先這樣吧,我把他哄出去倒水,現在想必快回來了。」 掛斷電話,轉頭對洪文麗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洪文麗強忍住心中的苦楚,說道:「嗯,謝謝你告訴我。我這就回去了。」 林青雲說道:「難道你真打算讓我白來一趟?」 洪文麗一怔:「你什麼意思?」 林青雲說道:「咱們在此相見,也算是有緣。你走了,長夜漫漫,叫我如何度過?」 洪文麗大怒:「無恥!」 林青雲說道:「男歡女愛也叫無恥,那你跟許劍之間又算什麼,反正你這次來不就是想找他上床的嗎,他現在不給你,我可以給你。」 洪文麗問道:「我不同意呢?」 林青雲說道:「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你該知道現在你處在這個地方如果傳出去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洪文麗一怔,沉吟半晌,口氣軟下來,說道:「你不是說愛我嗎,就以這種手段?」 林青雲歎道:「我沒辦法啊,以前我是想通過行動慢慢打動贏得你的芳心,可幾個月過去了,連見面的機會都撈不到幾個。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想通過先佔有一個女人肉體然後再征服她的心靈這種方式才是最直接可靠而且有效的。所以不管你現在有多少恨我,我都要去做,而且我相信將來你一定會原諒我對你這番苦心的。」 洪文麗還在思忖應對之策,林青雲已經急不可耐的環抱住她圓潤腰肢,一具柔軟豐滿的胴體投入懷中,臉貼在她秀髮上磨,嘴巴湊到她耳垂說道:「麗,許劍傷害了你,可我不會,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心肝永遠疼你,你就從了我吧!」 洪文麗萬念俱灰,心想:「事已至此,不答應又能怎麼辦,他是這麼一個小人,說到做到!難不成我真要賠上聲名?不行,絕對不行!罷了,反正我已是不潔之身,或許這就是我當初背叛丈夫的報應吧!「心念至此,問道:」 如果我答應你,你真的不說出去?」 林青雲說道:「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 說完,在她臉上親一口,洪文麗全身一震,說道:「別在這裡……咱們換個地方吧?」 林青雲心想:「等下穿上衣服出了這道門,只怕就翻臉不認人了,當老子是傻子麼?」 於是笑道:「他現在正在和唐娜在風流快活,今晚估計不回來了,放心吧。」 洪文麗無奈之下,只好閉上眼睛,默許林青雲對她肉體的侵犯了。 林青雲的手在她背部緩緩摩挲,柔聲說道:「麗,你一定要原諒我,我是如此愛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洪文麗既然已經認命,牴觸情緒突然消失大半,此刻倚靠在他厚實的臂膀,聞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聽著他的綿綿情話,彷彿回到和男朋友叮嚀細語的年輕時代,只是當初的美好在近幾年已經不復存在,否則自己後來又怎麼會戀上許劍,以至於自己傾注了所有的感情後換來的卻是無盡的傷痛和背叛!現在甚至要失身於林青雲——此前自己並不相熟,甚至有點鄙夷的男人!可是現在聽他說話,倒也不像是騙我,也不像許劍說的那樣讓人可氣!至少他對我這段時間辦什麼案子,立什麼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日常關注用心,想來也不可能做到。 她又哪裡知道,林青雲是個情場高手,他現在所知道的關於她的一切都是前幾天花錢請公安局朋友吃飯時套出來的,他知道像洪文麗這樣的女人需要的不僅僅是肉慾的滿足,還有精神上的關懷! 看到洪文麗在甜言蜜語下,原本清澈的眼睛已經春意盎然,俏臉也似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知道時機到了。 兩手將她平放在床上,把飄在她額頭的幾綹秀髮撥到一邊,嘴唇印在她的額頭,眼角,鼻子,耳垂,洪文麗動也不動,直到林青雲吻到她裸露在外面的胸部,她才哼的一聲,此時林青雲解開她的浴袍,看見雪白豐滿的肉體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他知道這是為許劍而穿的,嫉妒之餘也有些興奮:「現在你是屬於我的了,且看我怎麼樣撕下你的衣物,欣賞你美麗的身體。」 將乳罩解開,扔到一旁,顫巍巍的乳房猶如饅頭聳立胸前,顏色白裡透紅,肌膚細膩光滑,乳頭依舊紅色,林青雲的手掌摸在上面感覺就像在絲綢滑行一樣,他小心翼翼地摩擦,心中感歎道:「這個女人怎麼保養的,都年近四十了,奶子還是這麼堅挺!」 手掌猛一用力捏握,原來飽脹的乳球就如洩氣的氣球,縮在他掌心,滑膩乳肉從十指縫中溢出,洪文麗不由自主發出似有如無的呻吟,媚眼微張,看著林青雲十指緊扣乳球,抓揉拉扯,乳球隨他心意千變萬化,時而被高高拉起,時而被重重壓扁;隨後,青雲將頭埋在她乳溝,手掌推動乳球向臉上擠壓,滑膩乳肉和誘人乳香讓他忘卻世間一切煩惱,只知道用力呼吸乳香,用鼻子廝磨,嘴唇和舌頭分工合作在皮膚吻過,舔過;從峰底攀到峰頂,嘴巴含入紅色奶頭,牙齒輕啃,舌頭舐舔;手在下面用力握住乳房讓乳頭更顯突出方便嘴巴的把玩。 兩個人的情慾就在這過程中逐漸上升,林青雲的嘴唇開始向下,吻過平坦小腹,在圓巧的肚臍稍作停留後來到內褲邊緣,洪文麗的心開始緊縮,大腿往復掠奪研磨以緩解陰戶的瘙癢! 就在洪文麗以為林青雲將長趨直入直搗陰戶時,林青雲卻跳到圓潤的大腿,兩隻手捧起一隻,嘴唇在上面胡亂親吻舔咬,從膝蓋吻到大腿根處,每每只差一分便到陰戶之時,又折回來。 洪文麗再忍受不住內心的慾望,媚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恰巧林青雲正看著她,四目相對,林青雲笑道:「麗,你的小洞流好多水把內褲弄濕了。」 洪文麗害羞地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答話。 林青雲的手搭上內褲的邊緣向下拉扯的時候驚喜的發現洪文麗的臀部抬了抬,顯是方便他的行動,內褲緩緩脫離,陰阜已經感受到外面的空氣和貪婪的目光,洪文麗的喘息明顯加強,隨著內褲的脫體而去,林青雲看著躺在床上白嫩的胴體和胯下的烏黑交相呼應,內心的熱血幾欲沖體而出。 就要打開她的陰門了,林青雲甚至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顫抖,將洪文麗的大腿向兩邊打開,撥弄烏黑,柔軟的陰毛,不時小心拉扯,弄得洪文麗發出不堪的聲音。 迷情中她悲哀的發現對於這個脅迫自己的男人竟生不出多少厭惡之心,反而在想到自己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落入他的眼中,任由他貪婪的欣賞!任由他的手指在兩片陰唇間輕輕划動,做著進入洞穴的熱身! 等下,通往身體深處的洞門就將開啟,他將欣賞到洞裡鮮紅的嫩肉,幽深的陰道,他的手指甚至肉棒也將闖進去,成為我的第三個男人!而對於這一刻,她竟有些渴望! 洪文麗在百感交集,雜念叢生的時候,林青雲可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狠狠地蹂躪她!奪去她人妻的貞潔,踐踏她警察的尊嚴!將雞巴插入她的逼,讓她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而這首先就是要打開她的陰洞,沒錯,我倒要看看警察局長的小逼究竟與其它女人有什麼不同?」 在慾望的驅使下,左手拇指和食指一張,大陰唇被迫張開,洪文麗最大的秘密終告公開,強壓慾火,林青雲眼睛睜得老大,凝神細觀,小小方寸之地凝聚無窮魔力,林青雲發出重重的感歎:「肉,嫩肉,遇手則化的嫩肉;紅,鮮紅,無與倫比的鮮紅;洞,陰洞,銷魂蝕骨的陰洞;水,淫水,溶化萬物的淫水。」 林青雲的手指才剛碰上嫩肉,洪文麗就發出今晚迄今為止最高分貝的呻吟,她這時只想用最大的熱情迎合林青雲的抽插,至於老公,許劍,貞潔,尊嚴都拋到一邊了。 應該說她做到了,因為林青雲的食指戳著嫩肉的同時中指正式插進她的陰道裡摳挖,眼看陰唇上端露出的陰蒂正在勃硬,林青雲舌頭就著舔下去,左右挑動,洪文麗全身肌肉一下繃緊,連得林青雲深入在她陰道的手指也被肉壁緊裹,就這樣,舌頭在陰洞隨處舔弄,伸進陰道的手指增加到兩隻,把洪文麗的陰道挖得淫水直流,屁股左右舞動,迎合手指的撫弄! 隨著手指和嘴巴的撤離,洪文麗稍微出一口氣,可是看見林青雲動手脫掉衣服,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看著林青雲聳挺的肉棒,她不由有些吃驚:「他的肉棒這麼長,等下插得進來完嗎?」 林青雲將肉棒抵在洞口摩擦,說道:「麗,我要插進你的小逼了!」 說時,胯下用力,先是龜頭,再是肉稜,最後是肉莖,肉棒滿載著林青雲對洪文麗滿腔的慾望逐步正在通過濕滑的陰道,撐開肉壁,深入洪文麗體內,洪文麗閉上眼體味林青雲的肉棒正在充實內心的空虛,麻癢正在消去之時,突然傳來一陣痛楚,意識到這是林青雲的肉棒在走完老公和許劍開拓出的道路後,正在體內開闢出屬於它的方向,他的肉棒最長,插得最深,可是不知道他對我的愛是不是也是最深的?但現在看來,他的臉上對我的關懷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殊不知林青雲心裡得意的驅使肉棒佔有她的陰道,看到洪文麗痛苦並快樂的表情又不得不裝出關心之色,反正他肉棒長,所插過女人無不像剛開苞一樣生痛,是以這副表情他已經裝得爐火純青,快感中的洪文麗當然分辨不出! 肉棒終於在沒有人駐足的地方停下,洪文麗喘著粗氣傾聽林青雲的關心安慰之詞,對這個男人好感慢慢增加,對於體內的肉棒更加不排斥! 只想它在體內停留之時,突然發現它正向外退去,焦急的她趕忙挺起屁股追趕,召喚它的留下! 不料還是不夠快,還好肉棒退到洞口又轉而向裡沖,兩者相撞,洪文麗呻吟一聲,腰,臀扭得更快,更猛,肉棒穿梭於陰洞,兩片陰唇則如魚嘴一樣張合,吞吐……幾百次後,林青雲柔聲說道:「換個姿勢吧?」 洪文麗下意識應一聲,按他吩咐跪趴在床上,臀部翹起,林青雲雙手抓揉肥臀一會後,將兩瓣屁股掰開,一朵褐紅色菊花蕾當中盛放,憑經驗,看得出這朵花已經被人開發過了,心中好是沮喪! 抱著聊勝於無的心態伸出手指去按摩,洪文麗一個激靈,想到這兒可是許劍開發的,當初還答應過這兒只讓他一個人享有,就連老公都不曾給摸過,難道他想要?不行,現在還不能給他!於是搖臀輕叫道:「別摸那兒,我怕!」 林青雲聽到她的叫喚,心中暗罵道:「我草,你怕個鬼!都讓人插爆了,還跟我裝純情,以為老子沒碰過女人屁眼嗎?老子就想玩,怎麼的?」 想到這裡,手指就要插進屁眼,可轉念又一想。算了,也不知唐娜能把許劍拖到什麼時候,我還是先插她的小逼吧,只要把她的小逼插得服服帖帖了,以後還怕沒機會插她的屁眼嗎? 這麼想著,挺起肉棒對準陰洞又刺進去,洪文麗再一次得到滿足,嘴裡發出沒有意義的哼聲,腰部使力,向後面頂,當肉棒全部沒入洞中時,她便扭動臀部搖擺著肉棒;林青雲先是扶著她的腰,來回拉動,後面又伸到她胸前,握住兩隻豐滿乳房捏揉;兩個人第一次歡愛,卻配合得像夫妻一樣。 不久,林青雲得意地把精子送入她體內,兩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揉捏,肉棒還插在她體內,雙雙倒臥在床,問道:「舒服嗎?」 洪文麗不答,林青雲也不逼她,手上緊了緊,頗有感觸地說道:「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你時,我就在想,天啊,這麼漂亮的女警,往人前這麼一站,怕是不動刀槍,犯罪分子都束手就縛了吧!」 洪文麗聽他讚美,心底下竊喜,心想玩都讓他玩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於是答道:「少來啦,吹牛!」 林青雲想不到她會跟自己說話,心想這下有戲了,又問道:「當時你還知道我又想到別的什麼嗎?」 洪文麗說道:「你這種流氓,還能想什麼好事?」 林青雲笑道:「你可太瞭解我了,我當時就沒想好事。我在想啊,要是能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摸摸你又大又圓的奶子該有多好,還有肉棒插進你的小逼的感覺又是怎麼樣的,你又是如何叫床的?」 洪文麗陰道還裝著他的肉棒,雙乳被他緊攥,肌膚相貼,此刻聽他半雅半俗的話,沒來由心神一蕩,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林青雲聽她這麼說,知道她心裡對自己再無芥蒂,得意之下就說道:「我是小狗我怕誰,哈哈!」 洪文麗說:「我呸,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林青雲輕輕一笑,轉換話題。 洪文麗在局裡地位既高,人為嚴肅,除工作之事沒人敢和她閒聊;而夫妻之間忙得更是一年半截見不著面;後來認識許劍,許劍對她是欲多於情,又怕被人發現,所以每次在一起就是熱烈的歡愛,是以她內心也是極盼有個談心的人,林青雲知道她的需求,對症下藥,就淨挑些她喜歡的話題,而本身他又談吐幽默,言談之中極盡發揮!兩人談得極是投機,洪文麗被他逗得笑逐顏開,只覺和林青雲實在是快樂,不覺時間之長! 談笑中,林青雲手機響起,聽鈴聲是唐娜發來的短信,空出一隻手找出手機,看見短信是:「色鬼,上了沒有?」 林青雲回道:「開玩笑,跟你說,我現在雞巴都還插在她小洞呢!」 唐娜回道:「去你的!許劍剛開車離開這裡,你夠膽就繼續插!」 林青雲大吃一驚,收起手機說道:「許劍回來了,咱們走吧!」 洪文麗說道:「我怕什麼,我在這等他回來!」 林青雲說道:「不行,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和他攪在一起!」 洪文麗說道:「誰是你女人了,我就不走,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青雲說道:「我能捨得拿你怎麼樣?既然你不走,我只好陪你一起呆到他回來了,大不了讓他把我殺了,也勝於眼睜睜看你們在一起。」 洪文麗嗔道:「切,你敢嗎?」 心裡卻是舒服得很,他對我果真是有點情意,為了我連性命,面子都不要! 林青雲說道:「只要你不走,我就留在這裡!」 洪文麗想一下,笑道:「好了,走就走吧。看你夠可憐的!」 說完起身穿好衣服,看到水跡斑斑的床單,俏臉一紅,將它扔到洗衣機,這才和林青雲離開,林青雲開車送她回到市區,找一隱蔽處,說道:「就在這裡下吧。唉,一想到你要回去見你的老公,我的心就痛!」 洪文麗說道:「少來裝,你會心痛才怪?」 林青雲說道:「要不,你跟他離婚吧,我來娶你!這下你就信了。」 洪文麗大驚:「你說的是真的?」 林青雲說道:「當然,我敢騙你洪局長嗎?文麗,我不能忍受別的男人再接近你了,你答應我,和他離婚吧!」 洪文麗一時無語,雖然近幾年她和老公面和神離,但考慮到兒子和雙方身份的原因,哪怕和許劍在一起打得火熱的時候,她也沒動過離婚的念頭,現在聽到林青雲的大膽剖白,不禁有點手忙腳亂,忙說道:「我才剛認識你呢,現在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林青雲說道:「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時間來累積的,咱們剛才不是談得挺有感覺的嗎,試想一下,如果你還愛你老公,你還會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嗎?」 洪文麗實在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下去,於是只好說道:「給我點時間,考慮下。」 林青雲說道:「行,我願意用我這一生去等你的好消息。」 洪文麗聽他這句話,心下也是有些感動,可想到離婚兩個字,她的心又不禁矛盾,歎口氣說道:「先這樣吧,我走了!」 走下車門,站在路邊,看到林青雲的車子逐漸離去,一種許久不曾有的戀愛感覺重上心頭,讓她面紅耳赤,想起林青雲的真情流露,竟然想和自己結婚,足見心意之誠,突地想到自己和許劍一起數個月,他都沒有提過要跟自己結婚,心底驀地冒出一個念頭:「許劍對我哪裡有他好!」 此時,林青雲嗅著車廂裡的美人餘香,想著剛才和她的抵死纏綿,真不可謂不銷魂蕩魄,想到自己計劃終於成功,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哼哼,公安局長!以後還不是一樣要成為我的床上伴侶,任我盡情玩弄,可惜她的後門被人捷足先登,也不知道是她老公還是許劍,如果是許劍那可糟糕之極,我把張雅丹讓給他,莫要也給他破了後門,我就虧大了!」 突然他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暗自低語道:「阿彌陀佛,你可得保佑她別同意離婚啊!就算要她要離婚,也得先讓我把她玩膩再說!不對,她跟她老公早就沒有感情,別等下她戀姦情熱,三下五除二把婚離掉,我豈不是作繭自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唉,失策啊,早知道先和她再玩幾次再提結婚的事情啊!唯今,只有求你了,佛祖,別人患難夫妻幾十年不容易,你可得保佑人家白頭偕老啊!我替他們多謝你了!」 洪文麗等車回家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許劍打來的,心底大是猶豫,本能不想接,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許劍,但最後還是歎口氣,接起手機,耳中傳來許劍的聲音道:「你在哪裡?」 洪文麗說道:「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許劍說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洪文麗淡淡地說道:「沒事!」 許劍聽她語氣冷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話,只好說道:「那就這樣吧,晚安!」 洪文麗見他語氣全無半點溫存,心中頗是不忿,可轉念一想,又啞然失笑:「文麗,他騙得你那麼慘,你怎麼還對他念念不忘,希望他對你好?現在知道他是你唐娜的男朋友,難不成你真要和她搶男人不成。罷了,以後就把過去和他的一切當成是做一個惡夢好了。」 許劍打完電話,走進屋裡才發現床單不見了,雖然覺得納悶也不多想,逕直又走進另一間臥室,正是當日他奪去張雅丹貞潔的那間。 床上一切就如那天早上起來的擺設,床單上的精液,汗水早就已經乾涸!許劍心想哪一處是她的精液哪一處又是我的,或者我們兩個都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是我和她現在的關係卻為何這般遙遠? 想到那晚張雅丹嫩肉翕動,陰唇抽搐,大股白色精液從中洶湧而出,他胯下肉棒倏地挺直,伸過手去撫摸床單上的淡黃色斑跡,眼睛似乎又看到張雅丹清麗脫俗的面容,嬌好的身軀,豐滿的乳房,挺翹的屁股;耳朵似乎又聽到張雅丹聲嘶力竭的呻吟,低沉婉轉的哼聲;可轉想到張雅丹冷漠的表情,冰冷的目光,他的心由熱轉涼,歎一口氣,轉身出去…… 第12章 心歸何方? *********************************** 本文女主角張雅丹取名於我在現實生活中的一個大學校友! 她,純真美麗,善良溫柔!是朋友圈中的快樂天使,是公司的業務精英! 可惜天妨紅顏,在2010年3月3日的晚上,因車禍永遠告別人世!她的青春定格在了26歲!而此時距她結婚尚不到半年! 藉以此文,沉痛哀悼!希望你在天堂永遠快樂!雅丹! 也祝福所有朋友永遠平安,幸福! *********************************** 陳江坐在車裡,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徒步行人,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可現在也算有車一族了吧。儘管車子所有權歸公司,自己距離有錢人也還有很大距離,但按這樣態勢發展,自己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再想到升任經理後,周圍的人看自己時眼神了充滿尊敬和羨慕,不由地感歎權力和財富的威力! 可是現在根基還不牢,要想保住現在的地位首先就要得到老闆的賞識! 「任敏是個突破口。」 陳江冒出這個念頭,連他都覺得吃驚!想到任敏對自己的一片深情,陳江心想如果成為她的丈夫,自己馬上就可以一躍沖天吧!可是難道為了錢就要出賣良心和感情嗎?不行!想到張雅丹,回顧起校園時代純真浪漫和近幾年的酸甜苦辣,不禁有點黯然:「大學時代的理想和性格在生活壓力前面是如此不堪。所幸一路走來,都有她的陪伴,如果獲得財富的前提是拋棄她,那麼寧可不要,只是我這種想法她能理解嗎?」 正胡思亂想之際,眼簾出現張雅丹和陳倩的影子,張雅丹今天穿的是淺藍色連衣裙,一路走來,微風吹起她的秀髮,露出芙蓉般的臉蛋;吹揚她的裙擺,上衣緊貼胸部。恰好印出乳房的輪廓。 陳江看到如此美艷的妻子,心頭一熱,平生第一次擔心壓倒自豪:「她如此美麗,我和她做那麼多年夫妻,尚且如此失魂;別的男人就更不用提了。」 轉而想到任華天所說的「財富才是繫緊女人的鎖鏈。」 他若有所思。 小兩口一路無話,只有陳倩一人在車廂裡興奮地活蹦亂跳。 陳江和張雅丹把陳倩送進幼兒園準備向車方向走的時候,陳江突然迎面走過來幾個婦女正是前幾日討論張雅丹緋聞艷事那幾個。心底下不由七上八下,唯恐這幾個女人又說出什麼讓他尷尬的話,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們說出來以捅破他和張雅丹之間那層引起溝通不暢的隔膜。 患得患失間,走近婦女,只聽一個婦女說道:「陳倩她爸今天開車來,你看見沒有?」 另一個說道:「看見了,他家是不是中獎了,我看那車少說也有十萬吧?」 先前說話的說道:「這你還想不到,肯定是她媽賣肉的錢唄,她老闆也真捨得出這麼大價錢。」 另一人說道:「人家有資本唄,你看她走路奶子一晃一晃,屁股擺來擺去的,存心就在勾引男人。」 張雅丹聽著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臉色氣得發青,回想讓許劍姦污的事實,又讓她拿不出勇氣去反駁,偷眼去瞧陳江,見他臉色如常,忽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聽到這些話了?」 陳江一愣,點頭稱是。 張雅丹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江說道:「街頭爛語,不足為憑。我是怕你知道徒增煩惱,所以瞞你。」 張雅丹說道:「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帶給我的煩惱還少嗎?你說不足為憑,實則心裡在懷疑我了是不是?」 陳江急道:「雅丹,不是這樣的。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信你。」 張雅丹說道:「你們男人啊!都這樣,明明心裡想要,卻不肯說出來,好吧,這事憋在我心裡也怪難受的,我就跟你實說了吧。」 陳江一顆心驀地劇跳:「她難道……真的和她老闆……」 聽到張雅丹斷斷續續將事情全盤托出,陳江心情不知是何滋味,彷彿飄於天空抓不到一點方向。 「恥辱!」 這是他最初的反應,可隨著張雅丹的述說,看到她眼圈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又轉為對她無盡的愛惜! 張雅丹說完,心中好是忐忑不安,看到陳江一臉漠然,一聲不吭的表情,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哽咽道:「陳江,是我不好。辜負了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 陳江歎口氣,扶住她的肩膀,問道:「雅丹,你愛我嗎?」 張雅丹道:「當然,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陳江說道:「這就足夠了,這不是你的錯,以後咱們不要再提了。你還是我的仙子,純潔的天使。」 張雅丹驚喜交加,初始還不相信耳朵,後來陳江堅定的把她抱入懷裡,多日累積在她心中的委屈,傷心,羞辱瞬間迸發,伏在熟悉的胸膛,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陳江嗅著張雅丹秀髮的清香,半晌才說道:「好了,別哭了。咱們回家吧。」 張雅丹柔順地任由陳江摟著,走上車。 只是雖然知道對方心思,氣氛還是很奇怪,張雅丹剛才一日激動,將真相告訴陳江,沒想到陳江出乎意料就原諒,她不由想到:「他是胸懷大度呢,還是對我沒了感情。否則聽到這種事怎麼沒點反應?」 一會兒又後悔:「我告訴他,他心中會不會再看不起我,或以此為借口,以後要在外面胡來?」 陳江卻在想:「她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讓人騙的嗎,可如果她真對許劍全無感情,為何三更半夜跑到他家裡喝酒?」 夫妻各懷心事,百般希望對方開口解釋,孰料臨到進門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張雅丹轉身要對陳江說話,陳江也是想著其它事,一時不察,二人頓時撞在一起,陳江一把摟住她,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軟軟靠在他身上,嘴上不發一言,可她盈盈的目光,粉紅的俏臉都說明她對陳江的情意和內心的渴求。 而這也觸發了陳江的慾望,他一把抱起張雅丹放在床上,嘴唇吻上她鮮紅柔軟的紅唇,四唇相接,相思已久的兩人用力擁抱,唇舌盡情地吞嚥對方唾沫,勾引對方慾望,衣物也逐漸褪去,望著張雅丹一如以往的高貴艷麗,情感,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滑,乳房還是那樣堅挺飽滿,陰阜還是那麼的賁起,只是此刻陳江除了慾望和自得之外還有一絲連他都不知道的情緒:「那個不謀面的男人的嘴唇吻過張雅丹每一個角落,他的手摸過她的每一寸皮膚,他的肉棒捅進過她的陰道,傾聽她的呻吟叫喚,在她體內瘋狂的射精……」 他不由悲哀地想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具身體唯一的知情者! 張雅丹見他久久不見動靜,面目表情奇怪,心底下不禁黯然:「他是嫌棄我了嗎?」 轉念一想:「我已非不潔之身,他不對我生氣,能原諒我已搏戰是大大的寬容,怎麼能強求他在這麼短時間內心無芥蒂呢,我還是給他時間慢慢重新接納我吧。」 心念至此,俏臉含笑,媚眼望向陳江,纖手握住肉棒,櫻唇輕啟,在龜頭吻了下,迅即整個含入口腔,舌頭伸出抵在龜頭用力廝磨;另一隻手捏揉肉袋兩個小肉球。 她對陳江心懷愧疚,存心要補償她,是以動作之間無不極盡溫柔熱情之所能事,陳江少有的得到張雅丹如此高級「款待」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可是看著張雅丹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忍不住想道:「她的小嘴是不是也含過那個男人的肉棒?」 張雅丹慢慢將陳江壓倒在床後,下身緩緩轉向陳江,腰部帶動臀部在陳江臉上方輕微晃動,發出無聲的召喚,陳江凝視陰毛叢中一道肉縫,正在向外滲水,雙手撥開陰唇,裡面鮮紅誘人的嫩肉吸引他用手指去劃劃碰碰,捏揉肉唇頂端嬌小脹紅的陰蒂,中指入陰道深處摳挖;嘴唇在大腿內側游弋,張雅丹甫一觸及他的嘴唇,渾身肌膚一個激靈,許劍舌頭在她陰洞摸索所帶來的快感歷歷在目,讓她情不自禁地吐出口腔的肉棒,回頭叫道:「快……幫我舔舔洞洞!」 陳江一怔,雖然他從錄像小說瞭解舔陰能挑起女性的慾望,但他似乎天生對陰戶散發的腥味反感,每每鼻子靠近陰戶之時,總會噁心反胃,所以和張雅丹這麼久,就從沒有舔吻過她的陰戶,張雅丹也從沒有提起這個要求,如今開口說要,聲音嬌媚,讓陳江忍不住想到:「為什麼會這樣,莫不是姓許的也給她舔過?」 想到這裡,看著在自己手指抽出插入而翻出陷進的嫩肉,看著這處能讓自己銷魂蕩魄,迷失自我的方寸肉穴,他就彷彿看著世界上最髒的東西一般,忙不迭地縮手,張雅丹還待他熱騰騰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吻上小洞,像許劍那樣吸吮轉動,不料原先在陰道的手指卻撤出來,體內頓時空虛,麻癢,同時原來硬梆梆的肉棒漸有軟化之勢,一時不解直到回頭看到陳江臉上的厭惡時,她才明白過來:「我還是太天真了,竟然相信他會真的不在乎這個。」 陳江一愣之後,長歎一口氣,心想:「大錯已鑄,我在這裡空恨有什麼用,還是好好珍惜現在吧。」 想罷,轉身將張雅丹壓在身下,這時才注意到張雅丹黯然傷神的眼睛,心念急轉知道剛才不經意地舉動刺激到了她脆弱的神經,當下說道:「雅丹,對不起!剛才我……」 張雅丹說道:「幹嘛要說對不起,錯的人是我,我犯下這種事,本來就不該奢求你的原諒。」 陳江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張雅丹說道:「可能嗎?你之前的一切都在說明你在掙扎,在猶豫!為什麼你不說出來,你這樣我心裡還舒服點。」 陳江放開張雅丹說道:「你要我說什麼?」 張雅丹說道:「說說你真實的想法。」 陳江說道:「丹,你只要知道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就行了。」 張雅丹淚湧出:「你說謊!為什麼你不肯說,你知道嗎,看到你強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有多難受!」 陳江說道:「夠了,別再說了!我承認,我覺得委屈,但你想讓我聽到這件事高興嗎?」 張雅丹轉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逕直站起身穿衣服,陳江一怔,問道:「你這是?」 張雅丹說道:「發生這事,我想應該讓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的能將那事完全忘記,當它從沒有發生過。你心中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愛我,仰或只是同情我,可憐我!」 陳江說道:「這還用想嗎,我確信我還愛你!」 張雅丹說道:「我原來想也是的,可是剛才你的舉動出賣了你。我需要的是愛情不是同情,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更不想日後你後悔!」 陳江眼看雪白的胴體轉眼被衣服掩蓋,自己空留一身慾火,也有點惱火:「你的意思是離婚你才覺得合情合理嗎?」 張雅丹一怔:「你想離婚?」 陳江道:「你拐來繞去不就是想離婚嗎,自我回來,你就對我橫挑眉豎挑眼的,我初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是你對他由恨生愛,想和我分手了。」 此言一出,陳江就知道說錯了,果然張雅丹氣得臉色發青,身子發抖,高聳的胸部此起彼伏,說道:「陳江……你……」 餘下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乾脆跑進陳倩的房間,反鎖上門,不一會從裡面傳出她的哭咽聲,陳江又急又氣,暗恨:「我是哪根筋不好使,明知她心情不好還亂說話。該打!」 陳江輕輕刮自己一下耳光後,仰躺在床,苦思冥想,越想越恨許劍,直想拿把刀去把他砍了,轉念一想這樣未免便宜他,他不是有錢嗎,不如跟他弄點錢來花花。對,就這樣。 他主意打定,馬上來到許劍的公司,走進總經理室。許劍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驚異地問道:「你是?」 陳江笑道:「許總,幸會。我叫陳江,是張雅丹的老公。」 許劍大驚失色,快步去把門鎖上,小聲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江說道:「你這麼聰明,難道會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許劍說道:「她把事情告訴你了?」 陳江看他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有揍他一頓的衝動,但他想到此次來的目的,強壓火氣,說道:「你打算怎麼解決吧?」 許劍腦筋直轉想他此行是他自己來還是張雅丹叫他來的,嘴上應付道:「你說吧!」 陳江說道:「兩條路任你選,第一條是你到公安局自首,第二條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至此,陳江已經知道陳江是自作主張來的,如果事先讓張雅丹知道,萬萬是不會提到第一條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你老婆從公安局裡撈出來的嗎,許劍暗笑,轉念想到他是個愛錢的人,心裡為之一寬,說道:「我當然願意賠錢了,誰願意坐牢啊?你要多少?」 陳江說道:「二十萬!」 許劍想也不想,馬上答應,倒是讓陳江嚇一跳,原來他以為許劍會計價還價呢。 許劍又叫他坐下,說道:「來,坐下,喝杯茶,我現在沒現金,等下我會直接打到張雅丹賬戶上。」 陳江說道:「你打到我賬戶吧,她不管錢的。」 許劍說道:「好的,把你賬戶留下,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陳江把賬號給他後,許劍說道:「我以前都在懷疑,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竟能讓張雅丹這樣天仙似的女人著迷,現在總算得解心頭疑惑了。」 陳江皺眉道:「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沒空。」 許劍說道:「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做個交易吧,我給你二百萬,你和張雅丹離婚,怎麼樣?」 陳江說道:「許總還真捨得啊!」 許劍聽他語氣不甚反對,心想有戲,頓時嘴巴也活絡起來:「兄弟,雅丹雖然漂亮,你跟她這麼久,該享受的也享受了,現在她又失身了,你正好可以趁勢甩掉她,另外找一個啊,相信以你的條件加上我的幫助,找到比她更年輕漂亮的也不算什麼難事。」 陳江強壓怒火,冷笑道:「你出那麼多錢,如果我和她離婚,她不和你好,你不是吃虧了?」 許劍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張雅丹對我還是有點情意的,只不過一直礙著你,所以沒有接受我而於。」 陳江一直告訴自己許劍說的都是胡言亂語,目的是挑撥雅丹和自己的感情,千萬不可以意氣用事,但聽到這裡,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站起身「呼」地一拳打向許劍,許劍只覺臉部一痛,身子本能反應就是跑! 他繞著寬大的辦公桌轉,陳江一時追不下,漸漸地氣也消了,說道:「今天先放過你,趕快把錢打到我賬戶。」 說完,揚長而去,許劍捂著火辣的腮部,看著桌子上寫著陳江賬號的紙條,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抓起電話說道:「財務嗎,打二十萬到張雅丹賬戶上。」 陳江開車回家的路上,許劍的話猶在他耳邊響起:「張雅丹一絲不掛的樣子實在太美了!我眼睛都看得差點蹦出來了!哈,就算你和她做一輩子夫妻又如何,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我不但看過,還玩過,只怕到死那天你都無法迴避你老婆的身體讓另一個男人佔有的現實吧?」 「是啊,就算我沒去想,可是就能代表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嗎?」 陳江歎道,他患得患失,一會兒想到即將到手的錢該怎麼花,一會兒想到張雅丹豐滿雪白的胴體盡收許劍眼中,他的魔爪,他的嘴巴肆無忌憚的體味張雅丹的味道,毫無疑問張雅丹的體內也留下他的精華!想到許劍說話的時候那副得意勁,他有種發自深處的傷心,悲痛!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能放棄張雅丹嗎,不能! 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讓他過去陪一個大客戶。陳江振作精神,暫時將不愉快的事情放在一邊,跟著任敏陪著客戶在深圳逛一天,但到底還是讓細心的任敏看出不對勁,一個勁地追問,陳江當然不會說,任敏眨眨眼說道:「肯定是跟雅丹姐吵架了吧?」 陳江苦笑不語,任敏說這:「雅丹姐表面看起來溫文達禮,怎麼在家裡那麼凶啊。真想不通,她嫁給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她的福氣,怎麼一天到晚給你氣受?」 陳江見她不問原由就先把張雅丹數落一頓,暗覺好笑:「你怎麼知道是她給我氣受?」 任敏說道:「你是有名的妻管嚴,你敢給她氣受?」 陳江想到對張雅丹幾年如一日細心周到,百般呵護,到頭來卻還是戴上一頂綠帽子,儘管是她無盡之失。心中也不覺有氣,於是笑道:「那是從前,現在我已經把家裡的領導權拿到手了。」 任敏說道:「真的?這可就恭喜你了。那你今晚可以陪我跟客戶吃飯吧?」 陳江本要拒絕,可接觸到任敏期盼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答應了,任敏一把拉過他的手臂,說道:「這下我才真的相信你的話了。」 陳江雖然覺得被她拉著手臂有點不妥,不過瞧著她那副高興勁,竟然不忍心掙脫! 張雅丹眼看到了下午陳倩放學的時間了,還不見陳江回來,才要打電話過去,陳江的電話已經到,說是要陪客戶吃飯。 張雅丹失落掛斷電話,暗道:「陪客戶,就知道陪客戶!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 隨即感歎自己一家三口從擁擠的單間住到現在寬敞明亮的套房,從安步當車到擁有轎車,物質生活是提高了,可是夫妻間的感情卻好像不如從前那樣融洽了,以至於她想到:「如果感情不在,再多的金錢又有什麼意義?」 張雅丹安撫陳倩入睡後,坐在電腦前,等陳江回來。 看到唐娜也在線,她自從和唐娜去一趟公安局後就不再聯繫,因為她覺得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她!這時剛想隱身,唐娜就給她發來語音聊天,她無奈只好接了。 唐娜的聲音傳來:「雅丹姐,好些天沒見你,現在在哪裡上班啊?」 張雅丹說道:「在家待業呢。」 唐娜說道:「現在工作也不好找,不如你回來吧,我跟許總說說。」 張雅丹臉一熱,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才不回去。」 唐娜說道:「唉,你這一走,可把許總的靈魂都帶走了,他現在天天都念叨你的好處呢,連我這個外人看見都心疼!」 張雅丹部道:「你這算什麼話,我聽了覺得怪怪的。」 唐娜說道:「呵呵,哪裡怪了,我是覺得他對你用情挺深的,你就不考慮下嗎?」 張雅丹說道:「我考慮了,你不吃醋嗎?」 唐娜說道:「看你說的,我早想過了。他的心裡從來都沒有我,以前都是我自作多情,與其將時間耗在他身上,不如再去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反正本小姐多的是男人追!」 張雅丹說道:「你能這麼想,真讓我吃驚!」 唐娜說道:「唉,因為我的一念之差給你造成這麼大的困擾,我很是內疚!許總因此要炒掉我,是我苦苦哀求,並發誓以後不再纏他,他才同意我留下來的。」 張雅丹聽她說起那事,臉紅心跳,說道:「行了,別提那事了。都過去了。」 唐娜說道:「不做都做了,你還怕什麼,對了,你老公回來沒有?」 張雅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唐娜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就說道:「回了。」 唐娜故作神秘地問道:「你和他有沒有那個啊?」 張雅丹聽她問起,聯想到和陳江幾次三番的歡愛都不歡而散,不免有點鬱悶,說道:「傻瓜,這種事是能跟你透露嗎?」 唐娜笑道:「這也要保密,有沒有搞錯?只要是人都可以想到你們久別重逢,肯定是愛得死去活來了,我只想知道你們做了多少次?」 張雅丹笑道:「你這傢伙,說話就不能含蓄點?」 唐娜說道:「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和你老公那麼含蓄,倩倩是從哪裡來的?要說你老公回來不動你,誰信啊,你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連自稱當代柳下惠的許總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何況你老公,除非他有外遇!」 張雅丹聽到最後一句心裡一怔,又聽唐娜接著說道:「雅丹姐,許總和你老公,哪個床上功夫好?」 張雅丹一下叫起:「你要死啦!」 唐娜格格直笑,眼光看見許劍從外面進來,忙對他作出噤聲的手勢,繼續說道:「說下嘛。男人東西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插進去的感覺也不同?」 張雅丹想起那個夜晚,許劍肉棒刺入陰道時火辣辣的感覺,還有他的舌頭深入陰道舔弄時所帶來的快感確實是以前她所沒有經歷的,不由心理起了點變化,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唐娜說道:「我也想啊,可是雅丹姐,我好怕,你說這個世界怎麼那麼不公平,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該從一而終,稍對別的男人假以顏色,就被指為不貞,放蕩!」 張雅丹聯想自己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不禁大有同感,歎道:「其實外人怎麼看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愛的人怎麼看你,我想如果他真的愛你,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唐娜問道:「你跟許總的事,跟你老公說了嗎?」 張雅丹「嗯」一聲,唐娜說道:「你真勇敢,換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張雅丹問道:「為什麼?」 唐娜說道「你別看男人們表面自詡寬宏大量,實際碰到這種事心眼比針眼還小。」 張雅丹想起陳江今日的表現確實如此,就問道:「可也不能欺騙他啊?」 唐娜說道:「是啊!不過你就要小心了,他肯定是覺得心裡不平衡,在外面找女人,或者對你疑神疑鬼,不再信任。」 張雅丹說道:「看你說得這麼神乎其神,有這麼嚴重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從來婚姻出軌這種事,都是女的原諒男的多,有多少個男的肯原諒女的,說白了,男人們的自尊太強了,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只有我可以風流,老婆就該在家,最好連生孩子都是女的。」 張雅丹仔細一想,果然如此,心有點慌,嘴上說道:「他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腳把他蹬了!」 唐娜問道:「如果他說憑什麼你可以失貞,他就不可以,你怎麼說?」 張雅丹頓時無語。 唐娜說道:「也許是我多慮了,說不定你老公真的很愛你,真的不在乎。先這樣嘍,我要出去泡仔了。」 張雅丹被他說得居心忡忡,佯笑道:「好的。」 唐娜說道:「給我幾個視頻觀摩,說不定可以讓你老公對你愛不釋手呢。」 說完,關掉語音,給張雅丹發過去幾個影片,張雅丹也是沒事無聊,就隨手點開一個《獨居人妻》來看,這部片子說的是一個少婦因為丈夫長期出差在外,捺不寂寞出軌,最後被老公發現,結果演變成一妻二夫的故事。 張雅丹告訴自己這是在演戲,但還是隱約聯想到自己身上,當最後二個男人先後在女人身上完成射精後,張雅丹猛然發現下身似有液體流出,陰道裡有點麻癢,體內似有無窮慾望在堆積。 解開睡衣看見內褲已經濕透,就將它脫掉,輕輕的撥弄陰毛,找到草叢中一道肉縫,小心地撥弄兩片大陰唇,看著泥濘的洞穴中鮮紅的嫩肉,不期然想到劇中的台詞:「太太,為什麼你都三十了,小穴還是這麼粉紅,鮮嫩,緊湊呢?」 進而想到當晚許劍看到自己私處時,會不會也有這種疑問呢? 心念至此,陰道一陣收縮,陰水再次湧出,打濕她的小手,張雅丹眼睛迷離半睜,看著濕漉的手指,心中一片怨歎:「為什麼我一想到他,就會激動?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你是不是嫌棄我不乾淨,不要我了?」 許劍問道:「你發這個給她做什麼啊?」 唐娜說道:「我在挑起她的慾望,好讓你有機可乘啊。」 許劍說道:「自作聰明的傢伙,我不在她身邊,你挑起她的性慾,得便宜的還不是她老公。」 唐娜說道:「人家夫妻做愛,你吃醋了?」 許劍說道:「可不是嗎,一想到她現在在她老公肉棒下呻吟,我都鬱悶得要死。」 唐娜格格笑道:「活該,誰讓你裝君子。對了,你不是說去找我姨了嗎,怎麼回來了?」 許劍說道:「她身體不舒服,不歡迎我。」 唐娜心想:「她哪是不舒服,分明是另有所愛,拋棄你了。今晚又便宜林青雲這條色狼了。」 唐娜卻不知道林青雲也在鬱悶呢,原以為經過昨晚「一戰」自此就可將洪文麗這個極品尤物收歸胯下,任意耍玩,不料今天打好幾次電話,都被她冷冰冰的拒絕了,弄得他好生不解:「沒理由啊,怎麼她不理我了?」 第13章 失衡的感情 *********************************** 肉戲,肉戲,又沒有肉戲! 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情節之路竟然這麼漫長,按照我的大綱,只怕還要三萬字左右。情節過後,將是無盡纏綿的肉戲,只怕你們要說我的是手槍文了!不知道為什麼,寫這章時,我第一次對雅丹和陳江這對夫妻有種憐憫之意! 我想,這也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感覺吧! *********************************** 陳江心情本不好,加上席上眾人極力勸酒,他心想:「我是在陪客戶,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怕什麼?」 於是往往酒到杯乾,他酒量不行,才幾杯下肚,身體已經是發熱變軟,人在他的眼裡都是晃悠悠的。 任敏見他這副模樣,不由慌了手腳,勸他別再喝了,其他人見他果真不勝酒力,才不再勉強! 陳江迷糊中猛覺得臉上冰涼冰涼的,睜開眼看是任敏用濕毛巾幫他擦臉,而他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望著陌生環境,他問:「這是哪裡?」 任敏說道:「酒店,我看你醉得不成人樣,就開了間房讓你休息下。」 陳江看時間已近十二點,心想雅丹在家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忙說道:「我現在沒事了,我得回去了。」 說完,掙扎著站起身,任敏纖手在他胸部一按,哀怨地說道:「你這麼討厭我,就連陪我相處一下也不願意嗎?」 陳江說道:「我……太晚回去,老婆會不高興的。」 任敏說道:「我已經給她打過電話,告訴她你喝醉,晚上回不去了。」 陳江大驚失色,知道雅丹聽到這話的後果是什麼,於是說道:「你……這不是害我嗎?」 任敏說道:「我這麼跟她說也沒錯,當時你確實醉了嘛!」 陳江要不是因為她是老闆的女兒,早就一拳打過去,如今只能說道:「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任敏一下撲在他身上,說道:「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陳江說道:「任敏,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並不適合你!你又何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呢。」 任敏小手堵住他的嘴巴,柔聲說道:「不許你作踐自己,你有多好,你都不知道嗎,我喜歡你的真誠,正直,善良。在我心裡,你是最棒的。陳江,我真的好愛你。」 陳江親她柔軟的小手,聞她身體的處子芳香,看她因為喝酒而顯得紅艷艷的臉蛋,清澈大眼睛迷離中蘊含濃濃情意,再加上她整個身子壓在他上面,一對柔軟的乳房更緊壓他身上,隨她呼吸,扭動廝磨,讓酒後乏力的他不禁意亂情迷,喃喃說道:「任敏,你真美!」 任敏眼睛放射迷人光芒,說道:「你喜歡嗎,我是為你而美的。陳江,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陳江反覆念叨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腦中靈光一閃:「她不是我的,雅丹才是我的,雅丹才是我老婆,該死,我怎麼把她忘記,卻和任敏在這裡胡言亂語呢。」 於是神智清醒大半,用力推開任敏說道:「對不起,我真回去了。」 任敏一愣,看到陳江的眼神是那麼堅決,離去的腳步那麼堅定,她心裡第一次生出無力之感! 陳江打的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看見床上無雅丹的影子,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到哪裡去了,不會知道我沒有回來,去和許劍約會了吧?」 頓時酒醒大半,打的雅丹的手機時她又關機,急得手足失措,忽地想到別不是到陳倩房間睡了吧?過去一看,果然看見張雅丹抱住陳倩睡得正酣,悄悄退出,這時酒勁上來,一把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眼開眼看時已經到第二天接近午後,陳倩早去幼兒園,張雅丹則在上網,冷眼瞧他,也不說話,陳江洗衣漱完畢回來坐近張雅丹,張雅丹問道:「昨晚玩得開心吧?」 陳江說道:「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就是陪客戶唄!」 張雅丹說道:「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每次陪客戶,任敏都在,你的客戶不會就是她吧?」 陳江說道:「她是公司負責公關的,她在有什麼奇怪。你就別猜疑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你們天天呆在一起,能讓我不起疑心嗎?」 陳江說道:「我就搞不懂,你現在怎麼那麼喜歡捕風捉影,搬弄是非。」 張雅丹說道:「不想讓我說,你就離她遠點。」 陳江說道:「我已經盡量避免私底下和她見面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你把這份工作辭了吧,也讓我省心!」 陳江說道:「雅丹,你這有點過份了,你知道我付出多少努力才有現在這個局面,你就因為這點事情就讓我辭職,有必要做得這麼極端嗎?如果我和她真要有什麼,辭職也不能阻攔我跟她來往啊。」 說到這,話鋒一轉,笑道:「你要相信你老公是一個真君子,號稱當代柳下惠。」 陳江還想緩和氣氛,不想弄巧成拙,這句話恰好戳到張雅丹的痛處,她說道:「好,你們男人個個都是真君子,咱們女人都是水性楊花,那你別來理我啊。」 陳江說道:「雅丹,你思維別轉這麼快行不行,我……只是打個比方,沒有針對你。」 張雅丹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身子不乾淨,沒資格管到你,所以你就可以隨意亂來?」 陳江說道:「絕無此意,你永遠是我長官。我不論什麼時候都唯你命是從!」 張雅丹見他語出真心,臉色稍微好轉,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江說道:「千真萬確。不信你下命令,我赴湯蹈火也幫你完成。」 張雅丹正要說話,手機響起,是公司剛才王姐打來的,有點奇怪,接起問道:「王姐!」 王姐語氣有點急,說道:「你老公手機號碼多少啊,怎麼我老打不通?」 張雅丹瞥一眼陳江,心想:「他和王姐素昧平生,王姐找他做什麼?」 於是說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啊,跟我說也一樣的。」 王姐說道:「對,你是他老婆嘛。你能不能把他賬號發來給我。」 張雅丹疑心問道:「你要帳號做什麼?」 王姐遲疑著說道:「我跟你講,你不能告訴許總啊,不然他罵死我了。」 張雅丹自是應承下來。 王姐這才說道:「許總昨天下午給我你老公的帳號,讓我存錢進去,我一時大意,不知道放在哪裡了,翻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可把我急死了。」 張雅丹說道:「為什麼要存錢給他啊?」 王姐說道:「不清楚啊,應該是生意上的事吧。」 張雅丹說道:「好的,我待會發短信告訴你吧。」 王姐把電話掛斷,說:「許總,她掛電話了。」 許劍說道:「做得不錯,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記得我跟你說的話。」 王姐點頭道:「許總放心,我記得的。」 許劍揮手讓她出去,暗笑說:「陳江,等著吧,這只是開幕式,更多精彩的節目還在後頭!張雅丹,請原諒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得到到你,因為你體內已經存有我的精子,你的身體留有我的口水,我絕不容忍再有別的男人佔有你!」 張雅丹掛斷電話,冷冷說道:「你昨天談的是什麼客戶?」 陳江一愣:「你不認識的。」 張雅丹說道:「我怎麼不認識了,許劍給你多少錢?」 陳江一怔:「你什麼意思啊?」 張雅丹說道:「你還在騙我,把我當傻子嗎?」 陳江說道:「業務上的事情,你又不知道。」 張雅丹說道:「你不肯說實話,我只有去找許劍問清楚了。」 陳江說道:「不用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跟他要精神損失費。」 張雅丹臉色大變,隨即慘然道:「沒想到我都變成你斂錢的工具了。」 陳江說道:「雅丹,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我們活得更好嗎,再說,你想想看,他傷害了我們,難道就不該讓他付出代價嗎?」 張雅丹說道:「可是你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別人又會怎麼看我們?」 陳江說道:「雅丹,我絕不如你想得那麼下作,我寧願不要一分錢,也不想要這件事發生。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總要想方法把傷害降到最低不是嗎?」 張雅丹瑩淚湧出,說道:「可是,這筆錢真的能讓這一切回到原點嗎?」 陳江一時語塞,張雅丹說道:「陳江,我們不要這錢好不好,如果幸福生活是建立在這種錢的基礎上,我寧可清貧一生。」 陳江說道:「雅丹,哪你就想白白放過他?我不想,我是一個男人,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而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張雅丹說道:「原來,在你心裡,只要有錢,我受的侮辱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陳江說道:「雅丹,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倩倩想想,她還小,將來的日子還很漫長,以後她的生活要怎麼過?何況我們又不是去偷去搶。」 張雅丹沉吟半晌,說道:「你要錢也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江說道:「你說。」 張雅丹說道:「你離開現在這個公司,以後都不能再和任敏聯繫。」 陳江說道:「這兩件事怎麼能混為一談?」 張雅丹說道:「我不管,我就這個條件,你自己權衡一下,再答覆我吧。」 陳江心想要是有二十萬,自己也可以開展事業,勝過寄人籬下,於是就答應了。 任敏聽說陳江的意思,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問道:「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陳江點點頭,任敏道:「既然如此,我就尊重你的決定吧。可是你再慢幾天走,好不好,我總要找個人跟你交接工作。」 陳江欣然應允。 張雅丹將陳倩送進幼兒園,念著陳江昨晚回來說他已經交辭職書,過幾天就可以走人,心情這幾日少有的好,信步而行,腦裡想到昨晚陳江看到自己對他顏色稍霽,又露出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彷彿就想把自己吞到他肚子裡一樣,不由大是得意:「不正式離開公司,偏不讓你如願!」 這時,猛覺得一陣勁風逼近自己,沒來得及回神,手臂被一隻強有力的手鉗住,疼得她咧嘴直叫,來人低喝道:「別叫,否則我捅死你。」 張雅丹驚惶正要叫喊救命,眼前一亮,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現在眼前,嚇得她把快到嘴巴的話嚥回肚裡,緊接著一輛轎車停到路邊,那人一手拉開車門,另一隻手將張雅丹推進去,等張雅丹回神時,車門已經合上,車子已經啟動,向關外馳去。 張雅丹驚恐地看著旁邊體型彪悍的男人,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男人笑道:你別怕,我們只想利用你跟你老公談筆生意而於。「張雅丹說道:「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 男人怪笑說道:「我們這麼做也是沒辦法,我們做的本就是本大利小的生意,偏偏你老公仗著財大氣粗,肆意打壓價格,搶走我們的客戶,斷我們的生路!我想他不聽我們的話,總要聽你的話吧。」 張雅丹說道:「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不?」 男人說道:「我連人都殺過,還在乎這個嗎,你放聰明些,叫你老公合作,咱們大家相安無事。」 這時,前面司機說道:「山哥,後面黑色寶馬好像在跟蹤我們?」 張雅丹和山哥向後看去,果真有一輛寶馬車在後面疾馳。 張雅丹驚訝又歡喜:「這不是許劍的車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 山哥說道:「往偏僻處走,看看再說。」 前面聽話的將車子轉向小道,許劍一直跟著,乘著車子減速的時候超到前面,攔住去路,山哥怒道:「跟我下去做了他!媽的,敢找老子的碴。」 說完,把張雅丹留在車上,將車門反鎖。 看到許劍,張雅丹又是歡喜又是擔心:「這下可有救了,可他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二個人,還有他這麼那麼湊巧跟在後面?」 這時前面三個男人先是爭執,隨後動起手,許劍寡不敵眾,沒幾下就被打趴在地,眼看二人對躺倒在地的許劍拳打腳踢,張雅丹心急如火,茫然間突然想起要報警,可伸手去摸,才知道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山哥搜走了!急得她手打腳踢車門。 現場這時出現變化,只見二個人停止對許劍打罵,和許劍談幾句後,面露笑容回來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嘀咕道:「這小子欠扁,早點答應不就沒事了。嘿,美女,你有這麼個情人算你走運,快滾吧!」 張雅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趕忙下車,顧不得辯駁,奔向許劍,見他晃悠悠地站起身,衣服扣子掉落七八,胸口上腳印清晰可見,往日俊朗陽光的臉寵隱藏一絲痛苦,讓張雅丹沒來由地一痛,身上一緊,許劍一隻手搭在她肩膀,身子也倚在她身上,張雅丹一觸到他火熱的氣息,渾身一震…… 羞急心理讓她呼吸急促,粉白俏臉略顯紅暈,她覺得這樣不妥,正要向旁邊避開他的接觸,誰知許劍的身子跟著傾斜,她想到許劍是因為她才受的傷,愛憐心一起,又想事急從權,只好任由他倚住。 許劍以極其細微的不讓張雅丹察覺的力道擺動身子去感受張雅丹肉體的柔軟光滑,頭部佯躺,肆無忌憚欣賞張雅丹美麗無匹的臉部曲線,鼻子注意接收張雅丹吐氣如蘭的氣息,淡雅芬芳的香水味,催人慾望的體味,順著臉部越過天鵝般優美的頸部,落到雪白細膩的酥胸,再往下可就是飽滿的乳房了,可雖然張雅丹的乳房足夠挺拔向前頂出,衣服都讓它們張開極大空隙,讓許劍的目光得以深入,可無奈藍色乳罩還是讓他的目光只能停留在一小塊雪白油膩嫩肉。 張雅丹將許劍扶坐車上,問道:「疼嗎?」 許劍心想:「如果你肯讓我親一下,就不疼了。」 嘴上說道:「還好,這二個傢伙為什麼綁架你啊,沒傷著你吧?」 張雅丹見他這樣,還來關心自己,心裡也是甜甜的,說道:「我當然沒事了,你怎麼那麼魯莽啊?」 許劍說道:「我剛開始還不敢確定他們的是綁架你的嘛,我以為像你這樣純潔善良,美若天仙的女孩,就是魔鬼見了都會變成天使的,誰知道趕上今天失靈了。」 張雅丹說道:「你腦子是不是被他們打壞了?胡說八道,對了,你是怎麼突然跟在後面?」 許劍說道:「我不敢說,怕你罵我!」 張雅丹說道:「你沒做壞事,我怎麼會罵你,我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許劍吞吐說道:「我每天都在幼兒園……外面等著你接送倩倩上班時……遠遠地看你,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雅丹看他說話時真情流露,饒是過去對他的些許不滿此刻早已作風雲散,想他幾百天如一日愛戀自己,暗自慼然,歎口氣說道:「你這是何苦?」 許劍說道:「我不苦,看到你每天都掛著笑容便是我最大的快樂!」 張雅丹不想就這個話題跟他談下去,於是轉而說道:「你能開車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許劍說道:「我是鐵人,這點傷算什麼。」 張雅丹聽他被打得鼻青眼腫,猶自吹噓,一陣好笑:「行了,別逞能了,到醫院看看吧,有些傷外面是看不出來的。」 許劍點頭,載上張雅丹返回市裡,張雅丹問道:「後來你跟他們說什麼,怎麼他們突然放過我們了?」 許劍說道:「剛開始我只當他們見色起意,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想要錢,所以就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放過我們了。」 張雅丹關切地問道:「應該要花不少錢吧?」 許劍說道:「還好啦,只要你沒事,多少錢我都願意。」 張雅丹臉一紅,想一下,說道:「不如報警吧?」 許劍說道:「這不行,所謂錢財是身外之物,花錢消災嘛。錢失去可以再掙,他們亡命之徒,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張雅丹說道:「可是為了我,讓你花錢,我於心不忍啊。」 許劍說道:「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嫁給我吧。」 張雅丹面容一正,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許劍說道:「哪你知道我不會在意這點錢的,你還故意說這麼見外的話來傷害我。」 張雅丹說道:「許劍,你對我的好,我很是感激,只是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讓人聽到很不好。」 許劍說道:「我想,你不愛我,但你不能阻止我愛你,我渴望得到你,但我更希望你活得幸福,快樂。所以我在等待你的同時,也會在心裡默默祝福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不能給你幸福時,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就滿足了,為了這個機會,我寧願用一生來等待!」 張雅丹黯然不語,許劍問道:「雅丹,我能冒昧問一個問題嗎?」 張雅丹點頭,許劍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陳江,我跟你有可能嗎?」 張雅丹想了許久,才幽幽地說道:「也許吧,只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好了,我就在這裡下車吧。」 許劍說道:「這裡?」 張雅丹說道:「是的,停車吧。」 陳劍說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怕他們再找你!」 張雅丹笑道:「不用了,你不是給他們錢了嗎,再說你送得了今天,也送不了明天。是福是禍,總還是要我對面對。」 許劍只好把車停下,張雅丹下車說道:「你到醫院檢查後,給我發條短信吧!」 許劍說道:「好的!那你小心點。」 張雅丹輕點臻首,看到從身邊疾馳而過的車子,想道:「許劍,希望你沒事,不是我不願意陪你去醫院,只是我好怕,為什麼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聽到你的聲音,看到你的眼睛。」 忽地想到二十萬元的事情,心頭又是煩惱:「他幫這麼大的忙,這錢還要不要拿他的,得回去跟陳江商量下。」 結果把這事一說,陳江暴跳如雷:「不要?不行,我辭職書都交上去了,你這個時候不要,咱們全家都要吃西北風了。」 張雅丹說道:「這錢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陳江說道:「我是為了你跟倩倩。」 張雅丹說道:「你口聲說為了我,做事卻從不考慮我的感受,或者說結婚這麼久,你還不瞭解我,我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生活著,就足夠了。」 陳江說道:「不,我要你跟公主一樣活著,我不想讓別人看不起我們。」 張雅丹說道:「只要我們努力,一樣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嗎?」 陳江問道:「不對,我們昨天才說好的,你變得也太快吧,因為什麼?」 張雅丹思忖再三,就把今天的事情全盤托出,末了說道:「我想他這麼幫我們,我們不能恩將仇報吧?」 陳江說道:「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演苦肉計呢,目的是不想付這筆錢。」 張雅丹說道:「可是對他來說,二十萬隻是一個小數目,他有必要為這點錢讓人打得這麼慘嗎?而且他事後也沒說到這筆錢啊。」 陳江說道:「所以說你根本不知道人心奸詐,你不妨想想看,就算有人因為生意的事找我,也應該是突發的,他難道是神仙,未卜先知的守在哪裡?」 張雅丹心想:「他整天躲在幼兒園外面看我,當然能及時出現。」 只是這種事她又不能跟陳江說。 陳江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被說服,繼續說道:「老婆,你要堅定信念,不要讓騙了,你想下對你做出那種事的還會是好人嗎?」 張雅丹叫道:「我告訴過你,那次是意外,他也不想的,為什麼你總要拿出來說事。」 陳江說道:「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 張雅丹一會兒許劍的話在耳中響起,一會兒是陳江的警告,讓她腦子亂哄哄的,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說道:「行,我不跟你說了,我去休息下。」 下午時,張雅丹接到許劍的電話,說道:「雅丹,醫生說我胃出血,要住院,鬱悶,早知道他們下手這麼狠,就不給錢他們了。」 張雅丹又氣又好笑:「你不給他們錢,只怕你都沒有命回來了,這時候倒好,你還想不給錢?」 許劍笑道:「哈,我怎麼沒想到這裡,看來我是被打懵了。」 張雅丹怕和他聊太久,讓陳劍知道,於是問明他地址,說好明天去看他後,就把電話掛了。 張雅丹到醫院,找到許劍,見他雖然躺坐在病床,想到他是因為自己傷成這樣,心裡不是滋味,關切問道:「好些了嗎?」 許劍笑道:「沒事,還麻煩你來,我真是過意不去。」 張雅丹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客氣了,你還不都是因為才傷的。」 許劍說道:「那些人沒來打擾你了吧?」 張雅丹說道:「你到底付多少錢給他們了?」 許劍說道:「你再說這種話,我情願你不要來看我!」 張雅丹想了想,口氣堅決地說道:「許總,你對我的好,我知道。奈何我已是有夫之身,又怎麼能接受你呢?像你這樣的人,理應找到比我優秀百倍千倍的女孩,你不必拘泥於我,耽誤你的終身。」 許劍說道:「你對你老公深情若此,別人就是想在你心中逗留片刻也不可得,那麼你也應該瞭解,我的心又怎麼能容得下別的女人,我們都是一類人啊!」 張雅丹聽他深情表白,話裡字間充滿愛戀和無奈,目睹他滿眼的真情,體內竟有一絲憐憫和心痛,有心拒絕他,可是想他現在受傷,卻又如何出得惡言,正自彷徨時,門外有人說道:「哈,許總,我來看你了。」 張雅丹回頭看是林青雲,她原對此人印象惡劣之極,此時也有點欣喜他的出現解了自己的圍,當下站起說道:「許總,你安心養傷,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走過林青雲時,林青雲笑道:「雅丹,怎麼看到我來,就走了啊?」 張雅丹看也不看他,逕直向外走去,林青雲的目光直盯她美妙的背景,鼻子用力呼吸張雅丹走過時留在空氣中的淡淡清香,直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直到張雅丹的倩影消失在門外,才轉頭對許劍說道:「林總,英雄救美玩得高明啊,佩服!」 許劍說道:「適逢其會,見笑了!」 林青雲說道:「這套說詞你去騙騙她就算了,怎麼用在我身上,殊不知我也是同道中人嗎?」 許劍啞然失笑:「原來戰無不勝的秘訣在這。」 林青雲說道:「女人的英雄情結在任何時代都是存在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你也會用。」 許劍說道:「我也是讓她逼得沒有辦法,才不得不把死馬當活馬醫,可別說,還真管用,你沒看她現在看我的眼神,那是相當的溫柔!」 林青雲說道:「那是!我早說了,對這種自以為貞潔的女人,不能用正規手段!」 許劍一笑置之,問道:「你又是怎麼找上門來的?」 林青雲說道:「是唐娜告訴我的。」 許劍納悶他和唐娜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像這樣的事情唐娜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告訴他了。 林青雲又和許劍嘮叨一陣後,就走了。 許劍百無聊賴地躲在醫院,只聽門一下打開,陳江一臉怒氣地衝進來,許劍一怔:「他怎麼跑來這裡了?」 原來昨天財務把錢打到陳江帳號,他今天興沖沖地告訴張雅丹,不料張雅丹死活都要他把錢退回去,夫妻間自是免不了又是一陣大吵,張雅丹不得已把許劍受傷住院的事告訴陳江,以說明他確實是幫過她! 不料陳江一聽,飛奔向醫院,到住院部查明許劍的病號房,就闖將進來,質問許劍:「許總,我想不到以你的身份竟然自甘墮落,做出這種事。」 許劍故作不解道:「我玩什麼了,錢不是給你了嗎?」 陳江說道:「你心裡明白,什麼路遇不平見義勇為,不就是你一手自導自演出把戲嗎?」 許劍說道:「陳先生,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你就算再怨恨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我救了你老婆,你還來指責我,你這樣做對嗎?」 陳江走近前去,眼睛幾欲噴出火來,臉色繃得緊緊的,說道:「大丈夫敢做敢當,有什麼不敢說的?」 許劍笑道:「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直說了。不錯,這都是策劃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陳江呆立半響,牙關迸出二個字:「無恥!」 許劍說道:「我無恥也比不上你吧,二十萬就把老婆的貞節賣了。怎麼樣,再讓我玩一次,我付四十萬。」 陳江怒極,揪住許劍胸口衣服,叫道:「你再說,我揍你,你信不信?」 許劍說道:「你有膽嗎,我看你都不像男人,老婆讓人玩了,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可悲啊!是不是當烏龜的感覺很好?」 陳江臉色脹得通紅,腦裡只有一個念頭:「打死他,打死這個畜生!」 手隨意動,狠狠摑許劍一個耳光,許劍不顧臉上鑽心的痛,笑道:「你知道嗎,只怕你打在我身,痛在雅丹的心!你這個孬種,老子有錢,想玩哪個女人不行?像雅丹這種尤物,我不玩也給別人玩,你阻止得了嗎?像你這種窮小子,生來就是戴綠帽的命!」 陳江但覺熱血湧上心頭,再顧不上其它,拳頭如雨下,結實打在許劍身上,才打上幾拳,新高度外衝進來一個人,喊道:「陳江,快住手!」 說時,急奔上來,死死抱住陳江腰部狠命向外拉,陳江見來人是雅丹,停下手,轉而怒喝道:「像他這樣的畜生,你還護著他!」 張雅丹在家看到陳江怒氣衝天叫著要找許劍,生怕他弄出什麼事,便宜也在後面攔著一輛的士跟上來,沒想到正趕上陳江暴打許劍的情景,心想許劍有傷在身,怎麼還經得起這陣暴打,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就抱開陳江,此刻見陳江怒目橫眉,臉色發青,端的是面目猙獰,似是她有一個回答不如意,就要撲上之勢,張雅丹和他相處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這樣子,心中好是驚恐,不敢回答他。 這時,屋裡的動靜驚動外面的人,都聚在門口議論紛紛,陳江看到張雅丹眼睛流露出來的驚恐無助,心逐漸軟下來,從衣袋裡掏出銀行卡,塞到她手裡,說道:「錢都在裡面,我一分沒動。隨你處置吧。」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張雅丹握著尚有丈夫體溫的銀行卡,看到他離去時落寞的眼神,就要追上去,又聽到後面傳來許劍的呻吟聲,回頭看他臉上青一塊,紅一塊,憐憫之心大起,回身走近,低聲說道:「對不起!」 許劍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還好,你不用管我,追他去啊!」 張雅丹說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管這些事做什麼,他都是成年人,也不至於去自殺吧!」 許劍說道:「我不是怕他自殺,我是怕他又懷疑我詐傷來博取你的同情,再來揍我,我這身骨頭架子可經不起打擊了。」 張雅丹苦笑道:「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亂吃醋!你別往心裡去!」 許劍說道:「可以理解,呵,攤上你這麼個美人,是男人都會小心的,何況我確實對你有不軌之心嘛!」 張雅丹輕罵道:「你都傷成這樣,還不老實,難怪他要打你了!」 許劍說道:「我要表達我的愛,這有錯嗎?」 張雅丹一怔,想一下,把銀行卡放在桌上,說道:「錢還你吧!」 許劍愕然,正要說話,張雅丹站起身說道:「你如果不收下,以後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許總,我想有些事並不是金錢可以買來的,你說呢?」 許劍說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這錢……」 張雅丹說道:「我知道是陳江找你要的,所以我不怪你!」 這時,護士走進來,張雅丹心想自己在這也幫不上忙,而她也是有點擔心陳江,於是說道:「我回去了。」 許劍點頭,張雅丹向前走上幾步,回頭說道:「許總,你財大勢大,陳江今天打你,是他的錯,我和他夫妻一體,我總可幫他承擔,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可如果你傷他一根毛,你我的交情也就止於此了!」 許劍一怔,還在回味話中意思,張雅丹已經走遠,此時他才猛地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夫妻一體?雅丹,你知道嗎,陳江打我一百拳尚不及你一句話對我得傷害來得深!來得重!」 張雅丹無意識走在過道,她現在才發現許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她心中佔據一席之地,也許早前他就已經走進來,只是自己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企圖用仇恨和同情去解釋對他那種莫名的情意,可剛才,當陳江的拳頭揮打在許劍身上時,卻彷彿也在敲打她的心窩,讓她奮不顧身去拉開陳江,也許在那刻,對許劍的心痛甚至超越一切,所以她才冒著被陳江誤解的危險去拉開陳江,看到陳江離去時,她多的是悲傷,可看到許劍無奈的笑容時,她卻是負疚!她不知道這種內疚是來源於對許劍一如既往深情的付出卻得不到回報,甚至為此招來血光之災還是來源於自己做為人妻卻站在丈夫的對立面。 第14章 情慾難辨 我現在終於理解《倚天屠龍記》中明教的教義「熊熊烈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憐我世人,憂患良多!」 其中飽含的感情!是啊,這個世界是如此艱難,難到我們可以放棄自尊,甚至生命,相比之下,婚姻又算得了什麼? 我曾經發自內心的鄙視那些為了麵包放棄愛情的人,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在自由的天空,你飛吧,去追求你的幸福!」 在更多的時候我想我不能因為她去選擇貧窮的愛侶而認為她不幸福,也不能因為她選擇了富有的愛侶而認為她不快樂!正所謂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幸福如同穿鞋,是否快樂,只有她知道,旁人無法,也無權利評價! 有人問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因為你的貧窮離你而去,你會詛咒她嗎?這個問題換在以前也許我會這樣做的,我會罵她不懂得愛的真諦!恨她玷污了神聖純潔的愛情! 可是現在我想說的是我縱然我的心最後已經被撕裂成千百塊,無法呼吸! 我還是依然會真誠地期盼她永遠快樂,永遠幸福! 張雅丹看完這篇陳江剛剛在他空間更新的日誌,細細品味裡面每一句話,想道:「江,你這篇文章是無心之語還是意有所指?也許你自認偉大,可也把我想的太低了,我又豈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或者你只想說,你可以為了金錢可以放棄我,那麼我也不至於下賤到去求你,我也可以坦然地說,祝你永遠幸福快樂!」 這時,門被打開,陳江走進來,張雅丹站起身,才想說話,陳江說道:「雅丹,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這件事我還是跟你說,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都要說,所謂有人劫持你,許劍湊巧看到,全是他一手策劃的。」 張雅丹坐下冷冷地說道:「夠了,別再說了。你不覺得背後議論別人的行為很可恥嗎?」 陳江說道:「雅丹,我們夫妻這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張雅丹說道:「我想你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先入為主認為他不是好人,所以就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不懷好意。」 陳江怒極而笑說道:「我冤枉他?這是他親口承認的。」 張雅丹一怔,問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陳江說道:「明擺著啊,他喜歡你,想增加你對他的好感唄。」 張雅丹仔細想想陳江說的不無可能,暗想:「他怎麼能這樣欺騙我?」 張雅丹越想越覺得悲哀,陳江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說道:「雅丹,他真不是好人!今後你離他遠遠的,好不好?」 張雅丹猛地問道:「不對,如果他要騙我,何必對你說實話,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陳江黯然無語,難以掩蓋的失望湧上心頭:「她為何一再替那個男人掩飾,我終究還是她的老公,那個男人卻傷害過她,難道我果然沒猜錯,她竟喜歡許劍了?」 再想到許劍年輕多金,相貌不俗,心中更是無法克制的酸楚!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更堅定她對許劍的看法,看到陳江失魂落魄的樣子,頗為難過,柔聲說道:「江,這段日子是我不好,亂發脾氣,惹你不高興!請你原諒你的乖乖丹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再對你耍脾氣了。」 陳江深情地把她擁入懷中,說道:「是我不好,不能體諒你的心情。」 張雅丹盡情呼吸陳江身上的氣息,說道:「江,過去的不愉快不讓它過去好不好,不管許劍做的事是真是假,你永遠是我最愛的老公!我罵你是因為在乎你,不想讓人瞧不起你!」 陳江說道:「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張雅丹伏在陳江懷裡佯寐,靜聽他的心跳,腦海裡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一個人,赫然是許劍!生怕陳江知道後離她而去,她用力地抱住陳江腰部,心中還在想著:「眼前這個人才是你的老公,雅丹,你知道嗎?你已經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以後可要好好待他,愛他,讓他每天都過得開心!至於許劍,只是你的朋友!」 可說也奇怪,她亦是勸自己放棄想念許劍,許劍的音容笑貌就越在她腦中清晰——他深情的話語,憂鬱的目光,午夜的淫亂無不令她心馳神往,直到陳江推開她,她才回過神來。懷歉疚的心情,雅丹說道:「老公!對不起!」 陳江撫摸她光滑細膩的臉蛋,瞧她眼睛又是驚慌又是內疚,以為她是為陳江的事擔擾,就說道:「雅丹,別想那麼多了,一切順其自然。時間的流逝終將會把一切不開心的抹去!」 張雅丹靈光一閃,想道:「是啊,思念就如治水,宜導不宜堵,我拚命想去忘記反而陷入困境,倒不如平常心去對待!」 當下笑意盈盈地說道:「知道了,謝謝老公。」 陳江見到張雅丹久違的笑容如鮮花綻放,美艷絕倫,忍不住在她紅撲撲地臉蛋親一口,說道:「寶貝,我上班去了,晚上咱們再好好聊!」 張雅丹點頭,送陳江出門,見到他的車子緩緩駛離,想到籠罩夫妻間的陰霾一掃而空,不由地施施然哼著小調回到電腦前! 看到屏幕上尚未關閉的陳江的空間,忽然想到許劍的空間有什麼內容呢? 她向來甚少關注他人空間,許劍的空間更是從不涉足,也是湊巧今天進入陳江空間看到裡面關於他最新的心情,她由此推測,進而想到許劍的空間或許同樣加載他的心情也未可知! 才一打開,張雅丹白皙的臉蛋剎時變得嫣紅,心中加速,原來空間背景竟然是她的相片,而空間文章除去日常瑣事,清一色全是對她的愛慕苦戀之詞,張雅丹又是苦惱又是感動:「許劍,你對我的深情厚意,我非石人,哪會不知道,可我已經心有所屬,又怎麼能接受你?」 晚上,夫妻倆回到臥室,陳江摟住張雅丹說道:「老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張雅丹愛暱地躺在他懷裡,示意他說。 陳江說道:「我這幾天出差到湖南辦事。」 張雅丹睜開眼,說道:「你不是要辭職了嗎,還能辦什麼事?」 陳江撫摸她的秀髮,說道:「是這樣的,公司準備在湖南開個分公司,打算派我到那邊去籌備開業事宜,老總說了,一旦開業,那邊的事務就交由我負責,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回湖南了。你說好不好?」 張雅丹在深圳幾年呆下來,剛來時候的銳氣已經消失殆盡,思鄉情懷日趨見漲,只是聽長沙工作不好找,自己一家三口要吃要住是個難題,所以才一直猶豫,這會聽說有此良機,她怦然心動,只是兩個人才剛修復關係,他立刻就要走,未免有點掃興! 張雅丹說道:「非去不可啊?」 陳江說道:「看你的意見嘍,你說去我就去,不去我就不去。」 張雅丹翻過身來,纖手撫摸陳江的臉寵,眼睛閃爍柔和的目光,說道:「江,你這樣說,我還敢攔你嗎,只是我怕,咱們分離這麼遠,我會想你的,一想你,我的心就會痛!「陳江說道:「我本來想我們一起去,可是倩倩還小,又在讀書,只怕我們一時沒安定下來,照顧不到她。」 張雅丹說道:「我知道。所以你要努力,一個月的時間,你要把一切落實好,把我們接過去。」 陳江說道:「好好!那你在這邊要天天想我啊,尤其不能跟許劍見面!」 張雅丹臉色一正:「好端端地為什麼說到他,煩不煩啊!」 陳江趕忙說道:「是!我以後不再提他了。省得壞我們的興致!」 張雅丹說道:「什麼興致?」 陳江見她面現笑容,嬌艷勝花,眼睛籠罩一層迷離色彩,胸部急促起伏,他個把月來未嘗肉慾,慾望正盛,眼見雅丹發出渴求的信息,喜不自勝,嘴唇印上張雅丹火勢的額頭,張雅丹雙手抱住陳江背部往身上拉,嬌哼道:「老公,我要!」 陳江的頭部埋在她柔軟的胸部廝磨,聞聲抬起頭,說道:「你今天不要都不行了,因為你已經激起我的慾火!」 張雅丹暱聲道:「討厭,明明是你自己想使壞!」 陳江雙手迅速將張雅丹衣服脫去,再把她身體翻過來,蹲坐在她後面,看見細小蠻腰後面雪白肥大的屁股,兩手用力捏揉,張雅丹雙臂撐在地上,擺動身子呻吟不絕,手指撐開陰唇,看見粉紅嫩肉已經向外滲著涓涓流水,陳江肉棒貼上前,對準嗡張的小洞捅進去,雙手握住她纖腰向後拉扯,臀部前後擺動,肉棒快速進出陰洞,發出「噗噗」的聲音,張雅丹杏眼微閉,櫻唇輕啟,用心體驗肉棒堅強有力的穿梭陰道,腰部輕擺,迎合肉棒抽插,竭盡全力試圖上肉棒撞擊陰道敏感處,可總有幾處是肉棒無法企及的,讓她大感不耐,回頭嗔道:「老公……快……左邊……再深點。」 眼見身體已經撞擊得啪啪聲,肉棒總離自己想像的銷魂蕩魄的感覺還要差點,為什麼是這樣?張雅丹發狂地扭動,肉棒的劇烈衝撞依然無法解釋那種未曾降臨的快感為何現在尋不關上,難道是?對了,這種快感源自許劍,想那時,模糊中許劍的肉棒自己不曾見,但感覺是比陳江秋得粗些,長些,所以它才能深入到陳江所不能,觸摸到陳江所不及! 時至今日,那種又是痛楚伴隨著酥癢的感覺到還殘留在她心中,讓她不自學想去追逐,漸漸地,陳江的影子變成許劍的影子,陳江的肉棒也變成許劍的肉棒,只是不變的是肉棒堅硬用力抽插嬌嫩的陰洞,陳江只覺得張雅丹如下山猛虎,縱橫馳騁,勇猛無比,他幾乎沒使力,樂得看著張雅丹不堪一握的纖腰扭動臀部吞吐肉棒,肉棒所到之處,陰洞無不用力緊縮,似有無形之手攥住肉棒實施按摩,捏握,實是他平生之所沒有經歷過。 心中暢爽無比的陳江不知道,他得此享受,還要仰仗許劍之功,在一陣激烈的肉搏後,兩人哼一聲雙雙來到高潮,陳江將肉棒抽離陰洞,抱住張雅丹親吻她的俏臉,稱讚她的熱情,她的勇猛! 卻不知張雅丹回應他的除了溫柔還有內疚,張雅丹為了自己剛才的表現嚇壞了,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竟然在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想到許劍,尤其是把陳江的肉棒想成許劍的,而自己非但無法拒絕這種想像,反而快感更勝以往,難道這就是色文中所說的所謂背夫之愛所帶來的禁忌快感嗎? 一連幾天,夫妻倆極盡溫存,盡力想抹去對方殘留的陰影,可每次激情後,他們都有意有未盡的感覺,往昔水乳交融的感覺好像被一層無形的隔膜取代,這是一種想走入對方心裡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的感覺,想將對方全部容納進來可有意無意間卻在排斥對方! 不管怎麼說,陳江是高興地走的,因為張雅丹這幾天給他極大的信心,他確信和張雅丹的感情已經再回到從前,雖然他隱隱覺得她的心中似有一層生疏,但他想也許是因為許劍帶給她的傷害還沒有完全褪去吧! 幾日的甜蜜終於告一段落,張雅丹走出機場,仰望天上呼嘯衝破雲霄的飛機,彷彿飛機帶走她的感情,頓感胸懷一陣空蕩蕩的…… 可不知還有比她更多愁善感的是許劍,一連幾天都沒見到張雅丹,短信也不見回,他有點急了,偏偏林青雲好的建議沒有,只是一個勁地極盡冷嘲熱諷之所能事,心中好是煩惱! 林青雲自問自答一會,看見許劍對他愛理不理的,也不禁意興闌珊,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要多照顧自己。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許劍強笑道:「承你吉言,慢走。」 林青雲走出病房,他剛剛和許劍大談成功之道,他自己卻有苦難言。原來自那晚後,他午夜夢迴,想的都是洪文麗豐滿誘人的胴體,婉轉嬌媚的呻吟,只是該如何再將男人之槍再度插進女人之穴,倒是讓他費不少勁,一天數十條短信電話問候,可惜都沒有結果!眼看幾天都沒見著面,難道真沒有機會了? 他閒步走向停車場中,看見報刊亭《深圳法治報》頭版赫然是「南山分局搗毀特大黃賭毒集團」還配有洪文麗大大的相片,林青雲靈光一閃,買下報紙!研讀其中內容,眼睛最後定格在洪文麗相片,只見警帽正帶,警服齊整,俊俏面容繃得緊緊的,渾身說不出的威嚴,美艷! 胯下的肉棒倏地立正挺直,深思片刻,掏出手機接通洪文麗,洪文麗忙完大案,在家休息,見是林青去打來電話,一時思潮起伏,面對這個與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男人,她是愛恨交加:「既愛他的關心體貼,又恨他耍手段奪去自己的身體!」 她這幾天在搜集犯罪分子的證據過程中,一方面進入罪犯自行組建的淫穢網站,聊天室進行摸排,裡面各種淫穢視頻,文字無不令她慾火災中燒,而昨晚在進行突擊捕捉的時候,更可見屋中數對男女赤裸裸在床上交媾,更誇張的是有一個女的當時陰洞,屁眼,嘴巴各插一根粗長肉棒,三個男的極力挺動,女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呻吟浪叫,面對突然進入屋中的警察,個個抽出肉棒時,還可以看見女的,屁眼,陰洞大開,白色精液從洞裡奔湧而出,此情此景,饒是洪文麗定力過人,也不由身子一陣發熱,聯想到許劍以前肉棒穿進抽出雙穴時的快感,險險讓她迷失當場! 後來回到家,全身熱血還在流淌,慾望齊聚到洞口就要迸出來…… 不得不跑到浴室洗冷水浴,才把滿腔情慾壓仰,不想今天才一放鬆,肉慾暗潮又在湧動,此刻看到林青雲打來的電話,柔腸百轉千回:「此人這幾天老是發短信打電話,雖然其中頗有不正經,但確實對我情有獨鍾,當年老公和許劍追我時熱情都尚不及他一半,難道他真的喜歡我?」 想到這裡,她接起電話懶洋洋問道:「林總,有什麼事?」 林青雲說道:「洪姐,我剛剛從報紙得知你立下大功,造福一方,所以打電話祝賀你!」 洪文麗說道:「份內之事,有什麼好祝賀的。」 林青雲說道:「麗姐果然胸襟過人,天大的功勞這樣輕描淡寫而過,相比之下,我真是太渺小了,慚愧!」 洪文麗說道:「你現在意識到自己渺小,也不容易啊!」 林青雲訕笑道:「這不還要多虧你的造化之功啊,每天晚上,我都是反省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哪裡需要改正,才能得到你的認可!經過嚴格思想改造,我已經脫離過去的卑劣,初步向三好青年靠齊了。」 洪文麗說道:「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還是個半成品。」 林青雲說道:「所以我才要時時保持與你的距離,聆聽你的教誨,用你的指導思想作為斬斷一切不良行為的利劍,不知道你等下有沒有空出來點化我一下?」 洪文麗那會不知道他是信口胡謅,真實目的是要見自己,而見面之後,床上肉搏肯定免不了,換句話來說,自己去見他等於就是將身子送去給他享受,承認他對自己的佔有!可是這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從和許劍好上時起,意味自己已經在背離道德倫理這條道了!如果他真是愛我,我追逐幸福有什麼錯?於是答道:「你在哪裡?」 林青雲初時見電話那邊只聞呼吸不見說話聲,心中忐忑不安,如今聽到洪文麗答應的回復,險險一躍而起,馬上說道:「我在市醫院。」 掛斷電話,坐在車裡的林青雲興奮之情難於言表,左翻右翻報紙,看著洪文麗俏容,笑道:「哼,洪局長,且看我怎麼插死你,嗯,等下要怎麼玩才過癮呢?」 沉浸於洪文麗的誘人胴體,手機響起,是洪文麗打來的,說她已經到醫院大門了,問林青雲在哪裡,林青雲讓她在門口等候,他忙開車出去。 離大門還有五十米時,看到一個少婦打扮的人站那裡,白色高跟鞋和黑色絲襪配著米黃色短裙,碩大的屁股緊繃裙子,輪廓清晰可見;上身穿著白色T恤,緊緊套在她豐腴肉體,兩隻乳房呼之欲出,讓林青雲看得渾身發熱,心想:「是不是洪文麗啊,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可惜她戴著太陽鏡,加之秀髮披散在背上,林青雲硬是把車開到近前,才認出是洪文麗!鳴喇叭,打開門,讓她坐上車來,頓時一股清香瀰漫在車裡,喚醒林青雲體內的精蟲,說道:「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年輕漂亮了?」 洪文麗嗔道:「開你的車,少廢話!」 林青雲開著車,說道:「長得漂亮還不讓人誇,什麼世道。」 洪文麗說道:「再好的事情在你嘴巴說出都好像變味一樣。」 林青雲說道:「主要是跟你一開始不對我有偏見,也不知道是誰在你面前這般損我,讓我知道,非撕裂他的屁股不可,想我一個大好青年活生生描述成一個情場浪子我就生氣。」 洪文麗說道:「也不用別人說,我只要看到你這張臉,就知道你什麼德性。」 林青雲說道:「哪你還敢出來見我?」 洪文麗說道:「為什麼不敢?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青雲把車停在路邊,問道:「你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洪文麗感受林青雲火熱的目光,心怦怦直跳,低下頭不說話,林青雲抓住她臂膀,把她扳過來,說道:「麗姐,你得相信我,我真心的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 洪文麗靠在他懷裡,聽他深情表白,竟也如初涉愛河小女生如癡如醉,任林青雲輕嗅秀髮,親吻臉蛋,當林青雲的大手攀上她胸部時,她猛然想起這是在路邊,不時有行人和轎車從旁邊穿過,就是以前她跟丈夫和許劍如膠似膝時,也不曾有過如此經歷,羞恥心大起,掙扎說道:「不要這樣。」 可林青雲的手已經握住她碩大的奶子揉搓起來,看著洪文麗美麗的面容因為情慾和理智交戰而變得迷離,林青雲柔聲說道:「沒事的,別人看不裡面。」 洪文麗暈紅臉低聲說道:「那你快點,我怕!」 林青雲的手此時已經不滿足於此,往下從裙底鑽上去,洪文麗迷糊中感覺一隻手觸及到大腿,大吃一驚,下意識閉攏雙腿,哀求說道:「別……真的,不要這樣!」 林青雲說道:「麗姐,你讓我摸一下,解解讒,求你了。我每天每刻都在想著呢,不信你看……」 洪文麗定睛一看,見林青雲手握的報紙正是今天的《深圳法治報》只是頭版上自己的相片竟然有大量乳白水跡,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頓時面孔緋雲滿佈,嗔道:「你真是流氓!」 林青雲說道:「我實在是想你的厲害,剛才在等你的時候,情不自禁就……」 洪文麗聽得入神,下身一放鬆,林青雲手趁勢來到陰部,隔著內褲按揉突起的陰阜! 洪文麗「哦」的叫出聲:「你壞死了……嗯,就在外面摸好了,別再進去了。」 林青雲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摳弄,說道:「既然要玩,就要玩的痛快不是!麗姐,我現在挖得你舒服嗎?」 洪文麗只是悶淳,想到身體都已經被這個男人看過,摸過,玩過,而此番前來不正是要將身體交給他嗎?這麼想著,矜持和含蓄一掃而空,嗔道:「死樣!」 林青雲本已坐回位置,見她一副情慾萌動的樣子,撒嬌作癡小女人樣,忍不住心又癢癢,傷勢欲再過去,洪文麗伸手攔道:「色鬼,剛才還沒摸夠啊!你要開玩笑,也要看場合啊!」 林青雲說道:「現在我聽你的,等下你可要乖乖讓我玩。」 洪文麗說道:「都依你,還不行嗎,快開車。」 才剛走進臥室,兩個人迫不及待滾在床上,對肉慾的渴求讓他們快速脫去衣服,赤條條壓在一起,房間迴盪著他們嘖嘖的接吻聲,林青雲移開嘴唇,喘著粗氣說道:「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洪文麗說道:「討厭,有什麼好看的?」 林青雲攤開手推壓她豐滿的乳房,說道:「好看,我喜歡看!瞧你的奶子,長得多極漂亮,又大又白,就跟東北饅頭似的。」 洪文麗道:「要死啦,你喜歡饅頭,到樓下買去,纏我做什麼?」 林青雲笑道:「該打,我說錯話了!你的奶子可比饅頭強多了,柔軟光滑,美味無比!」 說完,俯下身去吮吸她鮮紅奶頭,洪文麗雙手環抱他的頭向下壓,乳房往他嘴裡塞,林青雲對著乳房盡出絕技:「咬,吸,啃,舔。」 直到嘴巴發軟,這才離開乳房,手掌撫摸過她光滑小腹,貼在她隆起的陰部,梳理她雜亂的陰毛,笑道:「接下來怎麼辦?你教教我!」 洪文麗伸手握住他肉棒,想起它曾給過自己的巨大快感,說道:「不知道就插進來吧!」 林青雲另一隻手挑起她下巴,欣賞她美麗緋紅的臉蛋,笑道:「你何時變得這麼淫蕩了?」 洪文麗說道:「你希望的不是如此嗎?」 林青雲搓揉她的陰蒂,說道:「我更希望自己插的是威嚴的女局長,貞潔的人妻,慈愛的母親,這樣才更加有快感!」 洪文麗嬌呼道:「色狼邏輯!」 林青雲說道:「我就是色狼,要吃掉你這隻大白羊!怕不怕?」 洪文麗喝道:「你敢!我送你進牢房!」 林青雲心想:「真是個妙人兒!」,手指挺進她幽深的陰道攪拌,說道:「進這個牢嗎?我倒是希望刑期是一萬年呢!」 洪文麗忍受陰洞傳來的麻癢,說道:「不跟你說了,下流!沒句正形!」 林青雲抽出手指,說道:「我再下流,也沒你下面流的多!」 洪文麗說道:「我癢,你別拿出來啊,快幫我挖!」 林青雲扣弄她的陰道,說道:「你是舒服了,可我怎麼辦?」 洪文麗說道:「我不知道!」 林青雲說道:「幫我舔舔吧。」 說完,把肉棒移到洪文麗臉前,洪文麗擼動包皮,望著紫紅光滑有龜頭,說道:「你不是說每天都想挺我的小穴嗎,今天我來讓你插,半天沒動靜,還整這麼多玩意,是不是騙我的?」 林青雲笑道:「想我插了?」 洪文麗點點頭,道:「是,我想被你插,你高興了吧!公安局長求你插她的小穴!」 林青雲說道:「好寶貝,我也想插呢。可是插穴也是一種藝術,倘若一來就插進去,哪還有什麼快感可言?」 洪文麗嗔道:「我真服你了,這麼粗俗的東西你都能做出這麼高雅的比喻,看來你玩過的女人不少吧?」 林青雲說道:「又來了,老實說,你是我的第五個女人。我所以懂的多,是因為我愛思考!」 洪文麗莞爾一笑,不再說話,伸出舌頭在龜頭打繞捲纏! 林青雲本來在欣賞她洞中的美景,此時也將目光投向身下,他想看看這個公安局長口交是什麼樣子的。 洪文麗舌頭緩緩從龜頭掃過肉莖來到陰囊,爾後停留在這裡打轉,張開小嘴逐個含入肉球在口腔打轉,林青雲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這聲歎息極大鼓舞洪文麗。她更加賣力的套弄肉棒,粗長肉棒在快速進出她的小嘴,腮幫都被撐得鼓起,不時有唾液伴隨肉棒從嘴角流出,林青雲手指在陰洞戳弄,眼睛眨也不眨地關注洪文麗每一次吞吐,直到洪文麗氣喘吁吁地吐出肉棒,悶聲道:「行了沒啊,我嘴都麻了。」 林青雲把肉棒抵在陰洞裡摩擦,洪文麗媚眼放光,兩腿伸到最大,一隻手撐開陰唇,露出粉紅嫩肉,陰道口頗有預感的張開準備迎客,另一隻手抓住肉棒往肉穴裡推,嘴裡叫著:「快插進來……我要!」 林青雲不知道洪文麗這幾天備受肉慾的煎熬,心想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於是再不推拒,運足勁道,捅進去,然後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衝擊她的陰道,撞擊她的靈魂,消滅她的矜持,洪文麗盡量舒展身子迎接肉棒,乳房隨著林青雲每次撞擊亂跳亂蹦成不規則運動,林青雲插得性起,將她雙腿抬起分開壓在她身體兩側,臀部因此抬離床面,整個陰戶更向前突出,在林青雲不減力道的衝擊下,幾有魂飛魄散之感! 洪文麗唯一能做的只有用高分貝而又淫蕩的呻吟鼓勵林青云:「好……這次插得好深!再來……不對……左邊一點。」 當然林青雲不斷變換槍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淺二深,極力挑戰洪文麗的肉穴! 良久,洪文麗的聲音逐漸減弱:「你不累嗎?我快不行了……小洞裡火辣辣的!」 林青雲沉聲道:「我今天就是來干死你的!」 洪文麗露出嬌媚的笑容,說:「你這壞蛋……說話能不能斯文點。」 林青雲說道:「咱們現在做的事情只怕是人間最羞恥的事情了,你還要說斯文話,豈不可笑!說,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洪文麗道:「做愛!」 林青雲一陣衝刺,說道:「這才對嘛!再說點刺激的!」 洪文麗揚聲道:「你插得我好舒服!再用力點啊!」 林青雲說道:「沒勁,太普通了!換!」 洪文麗扭動身子,撒嬌道:「人家不會嘛!」 林青雲道:「你破案不是很聰明嗎,想想嘛!」 洪文麗道:「人家想不出啦,你這死人,插人家的小穴還不夠,還想著法子戲弄人家,公安局長可不是讓你這麼玩的。」 林青雲說道:「就是嘛,這樣才對!我就喜歡你這樣說的自然點,老是叫著用力,用力,多沒意思!」 洪文麗粉拳捶他的背部,嗔道:「既然如此,你的力氣怎麼小了?」 林青雲聞言再次撞擊起來,直到將精液射入洪文麗體內才摟住她香汗淋漓,柔軟無比的身子說道:「不容易啊,終於又可將肉棒插進你的逼了!」 洪文麗幽幽地說道:「你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你心中想的也是我的身體?」 林青雲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我有這個福氣,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夢中女神啊!」 洪文麗說道:「哼,你們男人都喜歡塑造出一個女神,然後再將她弄上床,以此滿足你們的虛榮心和成就感,是不是?」 林青雲說道:「你不能這樣說,我對你的崇拜是建立在感情基礎上的,至於做愛,則是昇華感情的一種方式而於。」 洪文麗說道:「知道你總會借口。」 林青雲說道:「上回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 洪文麗說道:「咱們才相識不久,結婚會不會太快了點?」 林青雲說道:「我們床都上了,結婚有什麼不行的?」 洪文麗說道:「你單身跟誰結婚當然無所謂,可是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下,我能說離就離嗎?」 林青雲心中竊喜,嘴上說道:「你如果真喜歡我,總會有辦法的。」 洪文麗見他似乎情緒不高,還以為他是真的為這事不高興,忙柔聲說道:「你別這樣啊,咱們現在也不是跟夫妻差不多嗎,以後你若是想要就給我電話,我都盡量滿足你,好不好?」 林青雲說道:「這事倒在其次,我盼望的是能天天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攜著你的手漫步街頭,散步海灘,共賞夕陽西下。」 洪文麗癡癡聽著,憧憬林青雲所說的浪漫,喃喃自語道:「你真是這樣想嗎?」 林青雲忙不迭的點頭:「我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這個場景就常在我腦中浮現,你能體諒我這份心意嗎?」 洪文麗臉色忽明忽暗,說道:「等我兒子考完高考,咱們再說這事,好不好?」 林青雲暗想還有這麼久,只怕到時你的逼讓我插爛,沒有利用價值了,當下不假思索地答道:「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你必須守住身子,不許別的男人碰你!」 洪文麗說道:「知道了,小氣鬼!從今天開始,我的身體就屬於你了!」 林青雲說道:「如果你老公要你,你也不給他嗎?」 洪文麗一怔,上次和丈夫做愛都不記住是哪年哪月的事了!當下說道:「他現在碰都不會碰我,你放心吧!」 林青雲說道:「嗯,為了慶祝這個歷史時刻,咱們再玩玩吧?」 洪文麗嗲聲道:「你是我的男人,我都聽你的,只是這次你又想怎麼樣來玩呢?」 林青雲說道:「你在上面吧?」 說完,翻身仰躺在床,洪文麗虛跨他身上,雙手撥開大陰唇,陰道口對準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口中說道:「你的肉棒真夠粗的,都把我小洞都快漲裂了!」 林青雲說道:「不這樣,怎麼能征服你!」 洪文麗嗔道:「把我弄到手,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 林青雲笑問:「你說呢?」 洪文麗說道:「還用說,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神嗎,現在這個女神對你唯命是從,幫你口交,現在又主動張開陰洞來讓你插,你還能不得意?」 林青雲哈哈笑道:「你這張嘴可比得上世界上最好的春藥了!」 洪文麗嬌媚萬千,說道:「如果不這樣,你怎麼能甘心情願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林青雲說道:「我現在是折倒在你小洞中了。」 洪文麗這時已經把肉棒全數吞入洞中,略微感受肉棒充實陰道時的火勢和強硬後,她就左右前後扭動腰肢,林青雲的肉棒好像處於緊窄溫水器中,溫軟油膩的陰道緊緊箍著肉棒左右旋轉,隨著洪文麗的力量增大,彷彿就要脫體而去! 洪文麗旋轉身子的同時,不時向林青雲瞟去媚眼,雙手抓揉豐滿乳房,問道:「舒服嗎?」 林青雲點頭,洪文麗身子後仰,雙手撐在後面,臀部一上一下起伏,套弄肉棒,林青雲伸出手分開兩片陰唇,看到一團粉紅嫩肉中插著一根烏黑肉棒,這根肉棒時進時出,嫩肉也跟著一進一出,不由說道:「真好啊,能看到我的肉棒進出洪局長的肉穴!」 洪文麗喘息著說:「別光顧著看啊,我都累死了,你也不動動!」 林青雲一聽,雙手扶住她纖腰,肉棒配合洪文麗的起坐抽插,一時之間,肉體撞擊的聲音,激情呻吟的叫喚響徹整個房間,直到筋疲力盡,這才抱頸而眠… 睡夢中,林青雲被手機鈴聲響起,看見是唐娜打來的,悄悄躲在外面,問道:「什麼情況?」 唐娜說道:「沒什麼情況,悶,找人聊天!」 林青雲問道:「許總呢?」 唐娜說道:「他被張雅丹迷得神魂顛倒,都不問世事了。」 林青雲說道:「唉呀,真是罪過,他怎麼能不理你呢,要不要我過來安慰你寂寞的心靈,填補你體內的空虛啊?」 唐娜罵道:「呸,你去找我姨吧,她才需要你的安慰呢。」 林青雲心想你姨現在都已經被我干趴下了,不過他當然不能說,他信奉的原則是如果沒有必要,絕不可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及另外的女人!所以只好轉而說道:「你姨現在對我恨之入骨,我怕,所以還是找你安全點,至少你比她溫柔點!」 唐娜說道:「我溫柔?你是沒見過我拿刀砍人的樣子!」 林青雲說道:「你要殺我也不用刀子,我怕!我寧願死在你的胯下!」 唐娜說道:「去你的!正經點好不好?」 林青雲怕洪文麗聽到,找了個理由把電話掛斷,走回房間,心想:「許劍用的什麼法子,又和雅丹勾搭上了?看來張雅丹也是個忍不住寂寞的女人,我當年真是失策,不曉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硬是把這麼一個尤物嚇跑了!不過話說回來,她的乳房大,屁股大,說不定洞口也大得很,插起來也沒什麼味道,不插也罷!」 第15章 失控的心 =================================== 謝謝大家的支持,《慾望都市》的前半部份至此章節已經結束。 在接下來的章節就是進行收網的工作了。 只是我現在感覺寫文挺累的,遠沒有看片來得輕鬆!所以就不能保證速度了! =================================== 張雅丹晚上陪陳倩做功課,手機消息鈴聲響起,看見是個陌生號碼,打開一看,短信內容是:「雅丹,初見你,我就被你美麗的面容,美好的身材深深迷住,多少次在暗處偷看你的笑容,看到你走路時胸前飽滿的乳房跳躍的樣子,我常在想,它們是不是急待我的撫摸…… 張雅丹眼睛掃到這兒,頓時面紅心跳:「這誰啊,發這麼無聊的短信!」 當下不再往下看,隨手將它刪去。 短信雖然已經刪除,只是在指點陳倩功課的她心思已經全然放在剛才的短信上面,她自懂事以來,接到仰慕,求愛電話情書不勝數,但從沒有一個人用這樣下流猥褻措詞跟她交流!發短信的到底是誰?她有點後悔:「說不定這是搞笑短信,我怎麼等不及就刪了! 正想著,手機嘀嘀又響起,是剛才號碼發來的,這次張雅丹心中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點開短信,短信寫道:「雅丹,看完剛才短信,你是否瞭解我對你的渴求?我想你也同樣渴望男人的滋潤吧?如果你許可,我會讓你享受到人世間最極致的快感!你飽滿的乳房,你幽深的陰道將得到我細緻的呵護!當然包括你身體的每一部位!如果願意,就到明玉酒店二樓202房等我,我粗長的肉棒期待充實你的陰道。」 張雅丹先有心理準備,這次倒不如何慌張,無數個人閃過腦子,驀地跳出一個人:「林青雲!」 想到他猥褻的笑容,淫蕩的眼神,張雅丹有幾分肯定,可是他對她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兩天。為何到現在才發這種短信,或者他知道陳江出遠門,剩我一個人在家?哪麼他不會亂來吧?回憶上次和許劍的事,儘管只是無意,張雅丹還是心有餘悸,想到這些,張雅丹再無法定下神,陳倩似乎察覺到,嬌憨地問道:「媽媽,你在想爸爸了嗎?」 張雅丹淡笑,捏捏陳倩胖嘟嘟的臉蛋問道:「倩倩怎麼知道我在想爸爸?」 陳倩清脆的聲音說道:「老師說想一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就是在想東西?」 張雅丹笑說:「傻丫頭,想一個人也不定想你爸爸呀。」 陳倩說道:「哪你在想誰?」 張雅丹反問道:「你再猜猜看?」 陳倩歪著腦袋,閃著大眼睛說道:「我知道了,你在想許劍叔叔。」 張雅丹一怔,隨即道:「倩倩猜錯了,媽媽在想我的心肝寶貝,倩倩呢。」 陳倩貼近張雅丹,說道:「騙人,我在這裡,你怎麼能想我?不是要兩個人不在一起才能想嗎?」 張雅丹哈哈笑道:「你這小腦袋裝的東西還真不少。好了,上床睡覺吧。」 安排陳倩睡覺後,張雅丹步回房間,本來她已經鐵心不去想許劍,奈何陳倩無盡栽柳一句話令她不由自主聯想到許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傷勢好點沒有,有沒有在想自己?自那天離開醫院後,就再沒有見過他,就連他發來的短信也被她刪除不回復。她知道這樣做不禮貌對許劍也太殘忍,可是她想若非如此,不能絕了許劍的念頭,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她說不定會把持不住的! 不過許劍一連幾天都不再給她任何音訊,也讓她心底頗不是滋味,每次電話鈴聲響起,總會有種希望是許劍的,可都是失望!她有點失落又似是有點高興地安慰自己:「看來他已經對我死心,從此再不用為這事煩惱了!雅丹,加油,你要活得更快樂!」 張雅丹才剛把陳倩接回來,踏進大門,電話響起。是這幾天頻繁發短信騷擾的電話號碼,她下意識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掛斷,但轉念想到這個號碼折騰自己幾天,自己可連它主人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知呢,可正好他打電話過來,反正聽一上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掛斷就是。 按下接聽鍵,一個濃厚的聲音傳來——不是林青雲,也不是她認識的男人! 張雅丹厲聲喝道:「你神經病啊!」 男人乾笑道:「美女,別生氣嘛!溫柔點,把力氣都使在床上好不好?」 張雅丹羞極,隨口罵道:「無聊!」 男人說道:「我不無恥,我只為得到你,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還你一生難忘的快感。」 張雅丹再無法跟他交流,直接把手機掛斷,不想他又打來幾次,最後他還換幾個號碼打來,只是沒等他說完一句話,就被張雅丹掛掉了。 張雅丹心情煩躁起來,坐在床沿,不期想到遠在他方的丈夫——他可沒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偶然在上網時碰見才聊幾句,不由長歎一聲:「有的人崇拜你的美麗,可為什麼有的人卻視若無睹。是不是擁有的就不懂得珍惜?」 隨後想到許劍,暗想雖然他也曾癡迷自己,但卻不像這個人如此卑鄙下游! 正想的入神,手機嘀嘀響,看是那個男人發來的,她這幾天讀過這個男人的短信不下百條,對於其中的淫蕩,下流儘是有了免疫力,所以想都沒想就點開:「雅丹,我想我是無法拒絕你身體的誘惑了。我想多日你老公不在,你的陰道也幾近乾涸,需要男人的滋潤了吧?今晚好嗎?我將上門滿足你的需求。」 張雅丹讀完,突地產生一種無力感,平生第一次她感到如此的無助,宛若漂泊在大海的小船,何處才有可靠的避風港? 看著外面陰暗的天空,再看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她有些驚慌失措:「他不會真的來吧?」,她趕緊去查看門窗有無關好,想想還是給唐娜打電話,讓她過來陪下,不想唐娜此刻竟是出差在外面。 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張雅丹想到許劍:「這個時候只有他可以幫到自己。不行!三更半夜的,我和他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成何體統。算了,別叫他!說不定那個色狼只是嚇唬而於,不會真來的。」 患得患失間,張雅丹逐漸進入夢鄉,突然她被清脆的門鈴驚醒:「他來了?」 張雅丹清晰聽到心臟跳動時的彭彭聲,把褲子掩過頭,繼續睡,可還是難以抵擋鈴聲的入侵,鬱悶之時她想到趁這個機會看看這個人長得啥樣也好啊,起碼以後碰到有個提防,反正我不開門,他還能破門而入不成? 於是翻身下床,慢慢走向大門,好幾次她都因為恐懼要往回走,但好奇心好似一雙無形之手拉她向前走,只是她的腳步放得又輕且慢,彷彿前面地上埋著地雷每一步落實都要引爆一樣。貼在門板,屏住呼吸,眼睛移到「貓眼」,看見門外站立一個中年男子:身高體壯,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看見他的目光好似盯著「貓眼」,張雅丹一個激靈,轉身回走,來到陳倩床邊,見她睡得安穩,稍微寬慰些,回到自個臥室,該死的門鈴還是一個勁地在耳邊迴旋,擾得她心神不寧,她索性戴上耳機,開音樂才把聲音掩蓋住。 一連幾天,張雅丹發覺這男的發瘋一般,每晚臨到十一點時就準時來到門前按門鈴。 幸好可能是白天他有所顧忌,還敢找上門來,不過噁心肉麻的短信是少不了的! 張雅丹看得多了,心想他喜歡發就讓他發吧,就當作是為自己單調無味的生活增添一點情調也好。想想每天都有一個男人為自己顛倒瘋狂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只是另一個男人呢,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他的傷好沒有?念到朋友一場,應該適當關心一下。 於是她編輯短信發給許劍,大意是問他傷怎麼樣了?原以為可以馬上收到回復,不料從早上等到晚上,還沒有!張雅丹失落之餘暗忖不可能呀,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準備給許劍打電話時,轉而想到:「憑什麼我打給他,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愛回不回,以後都朋友都沒得做。」 許劍剛開始接到張雅丹短信,興奮的手舞足蹈,惹得一旁的唐娜醋意大生:「她跟你說什麼了?」 許劍把短信給唐娜看,唐娜笑道:「就這麼不痛不癢兩句慶就讓你興奮成這樣?你太沒出息了吧,我還以為她邀你共度良宵呢。」 許劍說道:「這要看誰是發來的,像雅丹這樣的女人,平常男人就連讓她瞧一眼都不可得,更別說這樣的關心問候了,可見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唐娜幽幽地說道:「就知道你心裡裝著她!就這麼一句普通問候也讓你如獲珍寶,以後,再跟你上床,不得了。怕不是要把我丟在哪裡了?」 許劍摟摟她的肩膀,說道:「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是心中最愛的始終是像你這樣美麗可愛,乖巧聽話的女生。」 唐娜綻開笑容,說道:「這才像話!」 這時,門鈴響起,許劍說道:「可能是大志來了,你去給他開門。」 不會,唐娜和一個男人先後走進來,倘若張雅丹在此,見到這個男人,她定會失聲叫出,因為這個男人正是幾天來苦苦騷擾她的人! 許劍笑問:「大志,最近有什麼進展嗎?」 大志說道:「我完全按你的吩咐去做,不過她似乎沒反應。短信沒回,電話再也沒接過。」 許劍說道:「呵,你這麼色迷迷的,要是她真有反應,那才真的叫意外。娜娜,接下來怎麼辦?」 唐娜笑道:「要不,再來一次英雄救美吧?」 許劍一怔:「什麼意思?」 唐娜笑著把接下來的計劃說了。 張雅丹牽著陳倩的手走向幼兒園,路上感覺到男人投注到自己身體上的熱辣目光。她因為等下要去面試,所以出門前特意打扮一番:「秀髮盤起,娥眉淡描,粉臉輕敷,眉毛輕掃,紅唇輕描。」 說不盡的嬌艷,道不完的美麗! 她穿的乳白色連衣裙,中間系的黑色腰帶將她身體分為上下二部份截然不同的風情:「纖細幾可一握的腰肢撐起一對碩大飽滿的乳房,緊緊頂住上衣,看上去略顯寬大的上衣竟讓她繃得緊緊的,露出黑色乳罩勒住嫩肉的痕跡;下部寬大圓鼓的臀部隨腳步移動左搖右擺!」 本來她接受行人注目禮已經視同家常便飯,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就讓她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收到的短信內容:「我躺在床上,幻想著雙手已經握住你柔軟的奶子,盡情蹂躪;我的嘴巴正在吸吮你身體每一個角落的芬芳;肉棒歡快地穿梭在你濕潤緊湊的陰道裡,聽到你銷魂的呻吟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歡愉!」 想到這些,張雅丹覺得自己的乳房逐漸在發酵漲大,下身陰洞好像有不明物體在爬行,在人來車往的街道竟然萌生春意,讓張雅丹一陣臉紅心跳! 陳倩握著張雅丹的手緊了一緊,叫道:「媽媽,看,許叔叔的車!」 張雅丹順眼看去,百米開外的小巷子裡停著一輛寶馬,看到車牌號正是許劍的!只是張雅丹前天就看見了,當時她心中還一陣怨艾:「既然還念著我,為何不聯繫我?而且我發短信給你,也不回!」 所以她乾脆裝著沒看見! 此時聽到陳倩的話,說到:「有什麼好看的,趕快去學校。」 張雅丹把陳倩送進裡面,回頭往外走,才走上幾步,感覺後面有人跟著自己,才一回頭,花容失色:「後面跟著的是這段日子騷擾她的男人!」 張雅丹心想:「他大白天的,怎麼敢找我了?」 想到最近頻繁出現的強姦案,她焦急萬分眼見後面的男人亦步亦趨,口中不時喊道:「雅丹,等我,別走啊!」 張雅丹銀牙一咬,掉頭向許劍走過去。 只是她穿著高跟鞋,行走步伐固是曼妙多姿,惹人目眩,只是用來快速行走以擺脫別人的追趕未免不足! 張雅丹不時回頭發現男人腳步似在加快,情急之下只想加快腳步,不期然前面路上有點不平,腳一扭,整個人摔在地上,只覺得膝蓋,手肘一陣火辣辣地痛,累積多日的提拔和委屈瞬間爆發,瑩淚壓眶而出。看到男人還往這邊走,她猛然對住許劍方向直瞪,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許劍,救救我!」 許劍似乎聽到張雅丹的呼喚,從車裡出來,走向張雅丹,男人有點意外,遂轉頭離去。 張雅丹近距離可以嗅到許劍火熱的氣息,讓她心砰砰直跳:「一直都在逃避,終歸還是遇到他。而且是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造化弄人嗎?」 許劍蹲下身,笑問道:「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人走路都走不穩嗎?」 張雅丹回頭看見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得沒影了,心裡一陣放鬆,看到許劍談笑晏語的樣子,說道:「你這個人有沒有同情心啊,看到人家摔,還取笑人家。」 許劍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好奇,莫非你是被前面的帥哥迷倒了?」 張雅丹說道:「我呸,你也有臉自稱帥哥!」 許劍訕訕一笑,伸出手要拉她起來,張雅丹猶豫一下,還是伸出手,因為她感到自己腳踝處明顯一用力就痛得厲害,看來是扭到了。許劍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心神俱醉,直到張雅丹嬌嗔道:「快拉我起來,躺在地上好看嗎?」 許劍把張雅丹扶起來,手戀戀不捨地才要離開,張雅丹身子一個傾斜,嘴巴哎喲叫出,嚇得許劍扶住她,問道:「怎麼了?」 張雅丹說道:「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許劍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點點頭。 許劍攙著她走進車廂,張雅丹坐好後,露出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 許劍說道:「不用。你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走個路也能摔!」 張雅丹偏頭,看著車外,低聲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許劍說道:「還有點小痛,不礙事了。在醫院可把我悶壞了!」 張雅丹說道:「你出院也不去忙你的工作,天天呆在這做什麼?」 許劍說道:「我怕那夥人還來找你麻煩,所以天天來這看看你……」 張雅丹道:「你就吹吧,我給你消息你都不回!」 許劍說道:「我前陣子發短信給你,你都沒回。後來我想想,既然你已經名花有主,我又何必執著,既惹你不高興,又讓自己煩惱!所以就打定主意,以後不再和你聯繫,從此相見應作不識,相逢只當擦肩過。」 張雅丹情不禁說道:「那倒不必,咱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嗎?」 許劍說道:「所謂做不成情人,就做朋友,說來好聽。可是一旦情根深種,再想回首談何容易。我每次下定決心不再見你,最後還不是都情不由己的來這兒,雅丹,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不該纏著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明白嗎?」 張雅丹長歎一聲,輕喟道:「你別說了!」 許劍說道:「你叫我不說,我就不說。」 說完,開車送張雅丹回家。 張雅丹走路尚可勉強,可上樓梯實在是不行,沒得,許劍只好彎下腰,張雅丹無奈,只好趴上去,只是粉拳隔在她和許劍身子間,許劍感受背上一具柔軟火熱的胴體貼上來,一縷清香飄過來,胭脂粉香夾帶成熟體味,讓許劍一陣迷醉。 抓住張雅丹豐滿圓潤的雙腿的手感覺驚人其中的細膩和光滑。 把張雅丹放到沙發,許劍蹲下身,伸手去脫她鞋子,說道:「我幫你看下。」 張雅丹一陣害羞,腿剛想縮回來,不料觸發傷勢,一陣劇痛直達心底,忍不住叫喚:「呀。」 許劍脫掉她的鞋子和襪子,托住腳底,仔細端詳欣賞玉脂般雪白,靈巧精緻的小腳,暗想:「果然是美女無處不美!」 張雅丹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腳,含羞嗔道:「幹什麼呢?」 許劍回過神,忙道:「沒幹什麼,我是奇怪了,你無緣無故怎麼會摔倒,看摔成這樣,得有段時間不能走動了。」 張雅丹當然不能把她被人追蹤的事情說出來,只好說道:「一時分神,沒注意前面有個小坑。」 許劍放下腳,走進浴室,拿濕毛巾出來,敷在她腿上,張雅丹說道:「咦,你還懂這個?」 許劍笑道:「我以前運動也是經常扭到腳,醫生說要先冷敷。」 張雅丹「嗯」一聲,見他還蹲在地上,示意他坐上來,許劍打量房間,說道:「房間佈置得還挺溫馨的啊。」 張雅丹聽他說話,才想起自己和別個男人獨處房間還是頭一回,尤其這個男人還愛戀自己,這樣合適嗎?於是說道:「還好吧。我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忙你的吧?」 許劍說道:「怎麼?怕我對你不懷好意,要下逐客令了?」 他這麼一說,張雅丹顯得不好意思了,說道:「我還不是怕影響你工作。」 許劍說道:「沒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處理,可你現在行動不便,怎麼辦?能做飯嗎,倩倩怎麼辦?」 張雅丹一想自己可以叫快餐解決吃飯問題,可接倩倩自己可就難以辦到了,可是和他終究男女有別,這麼長久呆在裡面,要傳出去,只怕陳江又要發飆了! 許劍似乎看透她的心思,笑道:「大人坦蕩蕩,小人常慼慼。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還怕別人說?」 張雅丹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怕,就可以解決的。你不明白!」 許劍說道:「我知道你是怕你老公吃醋,其實我想他是個胸懷寬廣,明白事理的人,應該不會為此生氣吧?」 張雅丹歎氣道:「你怎麼知道他不生氣,上次你挨打還不怕嗎?」 許劍笑道:「上次是他誤會我,不是因為我暗戀你!主要還是因為擔心你才導致理智失控!你想一下,要是因為別的男人喜歡你,他都大動干戈,只怕現在全中國男人都是他的敵人了!」 張雅丹輕笑出聲:「你這人,沒說上幾句,又不正經了。」 許劍說道:「事實如此嘛!你說他能阻止別的男人喜歡你,愛慕你嗎?只要這個男人採取合法手段,他就沒有資格去干預,你說呢,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對你足夠好,也不用去怕別人去追啊,除非他心虛!」 張雅丹說道:「你的思維方式和唐娜很像呢!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 許劍說道:「我也只是有感而發,你別亂想。」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道:「好吧,我不想。」 許劍說道:「這樣才對嘛!你要不要進裡面休息,我扶你進去。」 張雅丹搖頭說道:「我可以走進去的,不用了!你去忙吧!」 許劍不再堅持留在這裡,說道:「好的。下午我幫你去接倩倩吧,中午要不要我幫你做飯?」 張雅丹說道:「不必了,我早上還做了多的,隨便應付一下就可以了。」 許劍只好站起身,一邊還關心地說道:「那我走了,你走路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 張雅丹點點頭,看到許劍離去,緩緩站起,一瘸一拐走進臥室,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把腿弄傷了,接下來一段日子怕是少不了要麻煩許劍,這一來,和他見面的機會可是增多,這可怎麼辦? 下午,許劍果然領著陳倩回來了,陳倩剛跨進門,就衝著張雅丹叫道:「媽媽,你的腳摔到了嗎?」 張雅丹摸摸她的頭,說道:「是啊!以後,倩倩一個人去學校好不好?」 陳倩說道:「我不!外面很多狗,我拍!」 許劍笑道:「在你腳沒好之前,接送她的工作就交給我了。」 張雅丹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不由說道:「謝謝你了!」 許劍說到:「謝什麼啊!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你們坐著,我去做飯!」 張雅丹這才注意到他大袋小袋拎了不少東西,就問道:「這是?」 許劍說道:「菜啊,還有一些速食品,你不是不方便走路嗎,以後肚子餓了,可以拿來吃。」 張雅丹不得不佩服他考慮周到,陳倩嬌滴滴說道:「叔叔,我要吃紅燒魚!還有糖醋排骨,你說過要做的,不能耍賴!」 許劍捏著陳倩的小臉蛋,說道:「叔叔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在這裡坐著,我去做飯。」 陳倩乖乖應了一聲,坐在張雅丹旁邊,問道:「媽媽,痛嗎?」 張雅丹微笑道:「不痛,就是有點癢!」 陳倩伸出小手,說道:「我幫你撓癢,好不好?」 張雅丹一下把她摟在懷裡,親親她的小臉,說道:「不用了,寶貝!看到你,媽媽什麼病痛都消失了。」 許劍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不時跟著母女二人說笑,不多時,一頓豐盛的菜已經端上來。吃飽後,三個人坐在裡面又談一會,眼看已經到睡覺時間,許劍說道:「我回去睡覺了,有什麼事就給我電話,馬上趕到。」 看到張雅丹露出不信的表情,他說道:「我搬到你隔壁住了!」 「啊」張雅丹一聲驚呼:「你什麼時候搬來的?」 許劍笑說:「今天中午我碰巧看到他們在招租,一想你腳不方便,需要人照顧,所以就特地租下來。你放心,只要你的腳一好,我立馬搬走,絕不影響你的生活,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 張雅丹心想碰巧就怪了,上個月才聽他們說交完這個房租,沒道理突然就搬,肯定是這傢伙使用什麼手段讓人家把房子租給他,多半是許以重金吧!想到他費盡心力全是因為自己,一片苦心著實讓人感動! 許劍自此承擔起接送陳倩兼做飯的任務! 張雅丹開始尚有些不情願,但看到許劍一片誠心,更重要的是他望著自己的眼光雖然是深情款款,但卻口頭上不再輕浮!讓她心安不少!以前想到他時,說不出的煩惱,可現在相處,卻是怡然的自得,彷彿一切都已經順理成章,幾天來過的心驚肉跳的生活終於結束,每每睡覺之時想到旁邊住的一個男人,至少讓張雅丹看到依舊發來的短信時不再苦惱,也不用擔心他晚上會不期而至! 當然,她沒把這一切告訴陳江,雖然她和許劍之間清清白白,可陳江會相信嗎,要知道許劍可是除陳江外唯一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恐怕再大度的男人總免不了多心吧,所以能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吧!畢竟,這只是短暫的時間,再有幾天,自己就可走得動,到時一切都將回復正常。只是張雅丹存的僥倖之心終於還是沒有如願! 這天晚上,張雅丹和許劍,陳倩還在看電視,忽然接到陳江打來的電話,張雅丹心想他之前都不怎麼打電話的,今晚發生什麼事?猛然想到什麼,瞥一眼許劍,走到洗手間,關上門,接過電話,第一直覺是陳江語氣不大好:「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呢?」 張雅丹輕笑,暱聲道:「我在倩倩房間嘛,把手機擱房裡了。」 陳江問道:「最近幹什麼?」 張雅丹說道:「沒做什麼啊,無聊呆在家。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道:「再過幾天吧!」 張雅丹說道:「老是幾天幾天,是不是真的嘛!」 陳江說道:「當然是真的!丹丹,這段時間,許劍有沒有來找過你?」 張雅丹說道:「沒有啊!我好久沒見過他了。」 陳江沉默許久,才說道:「丹丹,你說咱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張雅丹一楞,回答道:「你自己不會數啊,你可別說你忘記咱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陳江說道:「你說我對你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很好啊!要不,我怎麼會嫁給你!」 陳江說道:「丹丹,我想聽實話,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夠好?」 張雅丹有些莫名其妙:「我說,你有什麼話直說,別拐彎抹角,行不?」 陳江提高聲音說道:「你自己做什麼事,你不知道,要我說?還是你根本就當我是瞎子,聾子?」 張雅丹有點明白陳江說的是什麼了,可是他怎麼會知道的呢,或者他現在生氣是因為別的事,還是先別急著說出來,於是說道:「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有話直說,我現在很忙。」 陳江冷笑道:「忙?你現在還學會拒絕我了。行,我也不跟你說了,你到郵箱看我發給你的相片再來跟我說。」 張雅丹失魂落魄的從洗手間出來,許劍看見她這副樣子,問道:「怎麼了?」 張雅丹低聲說道:「沒事!你先坐著,我進去一下。」 許劍看到張雅丹走進臥室的身影,臉上露出不易為人察覺的笑容。 張雅丹打開QQ郵箱,看見陳江發來的壓縮文件,下載下來,解開壓縮,粉臉馬上變得煞白,胸口如遭大杵重擊,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原來陳江發來的竟然是許劍進出她家門的相片,其中有幾張是許劍一手牽著陳倩,而張雅丹站在門口接過許劍遞來的包裹,任誰看到,都會以為這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相片! 張雅丹呆坐當場,回憶當時並沒有什麼人在場,怎麼就能拍到這些場景? 許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後面,笑道:「咦,誰拍的啊?」 張雅丹恍若從夢中醒來,忙不迭地關掉,問道:「你怎麼跑進來了?」 許劍說道:「我進來幫陳倩拿衣服。剛才的相片是怎麼回事?」 張雅丹苦笑道:「不知道是誰拍了這些相片發到我老公那裡。」 許劍說道:「不可能吧!這些相片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能說明什麼?」 張雅丹說道:「你當然覺得沒什麼,可有人覺得有問題啊。」 許劍說道:「我的意思是拍相片的人他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嗎,如果說他拍裸照我倒能相信他有所企圖,是想要脅要錢什麼的,可是他拍這個管什麼用?」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許劍問道:「你最近碰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張雅丹想到那個男人,不由想到:「難道是他?」 許劍說道:「想到什麼了嗎?」 張雅丹吱唔說道:「我想到一個人,這段時間老纏著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許劍說道:「看拍相片的角度應該是對門,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張雅丹有點遲疑:「現在嗎?這不好吧?」 許劍說道:「你怕,就躲在門後!」 不料許劍去按門鈴,響好久,也沒見人出來開門。 許劍折回來,說道:「沒人在!」 張雅丹想了想,說道:「我把他電話給你,你打給他?」 許劍點點頭,張雅丹雖然把短信全部刪除了,不過那天男人打來的通話記錄還在,於是張雅丹就把電話遞給許劍,許劍撥通電話後,說道:「你好!」 男人笑道:「你是誰啊?張雅丹的情人?」 許劍說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吧!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男人說道:「嘿,我本來不想的,不過,誰讓你壞我的好事!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要不,你把雅丹讓我睡兩天?」 許劍勃然大怒:「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男人說道:「哈哈,你過來找我啊。我還怕你找不到我呢?」 許劍冷靜下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男人說道:「不想怎麼樣。反正相片已經發給她老公!你再對我凶也沒有用!好了,我很睏,要不,你給雅丹給我說,否則我掛斷電話了。」 張雅丹一把搶過電話,叫道上:「你這個魔鬼,來煩我還不夠,為什麼你要去打擾我老公?」 男人說道:「誰讓你對我愛理不理的!」 張雅丹罵道:「你這個流氓,你會遭報應的!」 男人說道:「我是流氓,你是什麼?蕩婦,我開始以為你是什麼貞女烈婦呢,沒想到背著老公養情人!你平時偽裝的夠好的,竟然連你老公都不相信你出軌!」 張雅丹說道:「王八蛋,你胡扯!」 男人說道:「呵,實話跟你說!相片可是你老公讓我拍的,否則我才沒這個閒功夫去弄呢!」 張雅丹一怔:「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相信?」 男人說道:「你可以去問啊。你老公可真捨得下血本。我本來想他說說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出錢買證據!結果美人沒弄到手,倒是發了一筆小財,可以叫上幾個小姐好好玩玩了,唉,天天對著你這個大美人,我可憋了好久啊!」 張雅丹氣急敗壞之下,把電話掛了!一雙美目盡含惶恐:「為什麼會這樣?」 許劍說道:「想必是這個惡賊打電話告訴你老公咱們有來往,你老公不相信,所以就出錢讓他拍相片去當證據!」 張雅丹說道:「我不是故意瞞他的。我是怕他知道會多想,可是如果他有什麼疑問,他可以問我,我會實話告訴他,為什麼他會這樣做?」 許劍說道:「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來找你,也不至於讓他抓到把柄!要不,我打電話給他解釋一下?」 張雅丹說道:「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不是火上澆油嗎?」 許劍問道:「哪我能為你做什麼?」 張雅丹道:「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 許劍只好起身回家。 第二天,他準備來接陳倩上學的時候,發現張雅丹穿戴整齊,坐在大廳沙發上,旁邊還放著幾個行李包,他問:「你這是做什麼啊?」 張雅丹苦笑道:「我想了一個晚上,覺得還是當面跟他解釋,比較好點。」 許劍臉色大變:「現在就走嗎?」 張雅丹點點頭:「此事宜早不宜晚,他電話也不接我的,我怕會出什麼事!」 許劍說道:「這倒也是!可是你的腳傷方便嗎?」 張雅丹說道:「雖然還有點小痛,不過可以走動了。」 話到這,略一停頓,看著許劍,咬住嘴唇說道:「我這一走,興許以後就再不回來了!你自己可要保重!」 許劍黯然,長歎一口氣道:「嗯,沒有你的日子,儘管不快樂,但生活還是會繼續下去的。」 張雅丹道:「對你的用心,我是很感激!可惜我心有所屬,所以只能對不起你了。希望在將來的日子裡,你能找到適合你的女孩子!」 許劍沉聲道:「雅丹,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此生除你,我不作他想!」 張雅丹無語,對許劍她只有深深的歉疚! 許劍聲音低轉,說道:「臨別之際,讓我抱抱你吧!就當作是永別之擁吧!」 張雅丹倒是一怔,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他,許劍的雙手已經環抱住她的纖腰,張雅丹如遭雷擊,強勁電流剎時傳遍全身,想到和這個男人相識以來的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儘管不是那麼漫長,卻在她心裡留下了難以泯滅的印象,也許今生無緣再見,可只怕他在她的心中已經不可消逝! 想到他長久以來對自己的癡情始終如一,未曾中斷,憐愛之心在起,心頭一軟,眼睛微閉,螓首靠在他的肩膀,只覺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未等到張雅丹反應過來,許劍已經在她光滑的額頭留下了深深的一吻,緩緩離開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欣賞她美絕人寰的臉孔,許劍深切地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避開他火熱的眼神,退後二步,說道:「我要趕飛機呢!」 許劍問道:「我送你吧?」 張雅丹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打的!」 許劍道:「我也不強求了。我也不想看到你離去的身影!」 張雅丹轉身到房裡叫出陳倩,三人各拎著包走下樓! 張雅丹臨上車時,許劍忽然說道:「雅丹,如果不開心,就給我電話!」 張雅丹一怔,隨即莞爾一笑,說道:「放心,我會快樂的!希望你也快樂!」 車子開動,張雅丹的心思卻如車輪一般滾動不息,因為她不知道見到陳江後,她該如何去說,而陳江是否能接受! 第16章 擱淺的婚姻 張雅丹站在機場門口,聽著來往身邊的人操著熟悉的鄉音,嗅著熟悉的空氣,似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可是心底裡更讓她膽怯的還是陳江,因為她不知道陳江的態度,至少從昨天晚上的態度來看不太妙! 沉思間,陳江已經來到跟前,臉上堆滿笑容。但誰都看得出來他是裝出來的,因為他眉宇緊鎖,眼睛折射出的是憔悴,接過張雅丹的行李,和陳倩戲耍後,對張雅丹說道:「丹丹,昨晚手機沒電了!今早醒來才看到你的短信。」 張雅丹說道:「剛才你不是在電話中說過了嗎?」 陳江一怔,張雅丹催他帶路,一家三口向外面走去。 沒有擁抱,沒有牽手,沒有話題,張雅丹驀地發現她與陳江儘管離別半個月,卻彷彿幾百年一樣,彼此都疏遠了。 張雅丹腳步踩在地上,卻如踩在自己心坎——火辣的痛!他這算什麼,向我示威嗎,還是不屑跟我說話!她拚命想找話題,到頭來卻可悲的發現只有沉默才能完整地表達她的心情! 陳江在這兒沒有車,所以三人只好坐出租車回家。 陳江租的是三室一廳,張雅丹放下行李,就站在大廳裡打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陳江坐在沙發,靜觀張雅丹一舉一動:「面容依然美麗,身材依然迷人,可是她的心還依然如舊嗎?」 想到昨天收到的相片,他的心就隱隱作痛,他無意往壞處想,也曾經百般幫張雅丹辯護,可終究想不通計劍和張雅丹獨處一室還能做什麼? 對這麼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男人,他實在對他生不起好感!而雅丹呢,是不是就如張愛玲所說的,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最佳捷徑?現在這條通道已經被許劍佔據,那麼她的心靈還能守住嗎? 張雅丹見陳江板著臉半天不說話,賭氣的走進臥室,看見床鋪凌亂,皺皺眉頭,動手整理,不想這一整理讓她發現枕頭邊躺在幾根頭髮,纖手揀起,仔細察看:「分明是女人的頭髮!」 在這張床上發現女人的頭髮意味什麼,張雅丹自然曉得,她的心倏地往下掉:「難道昨晚……」 這時傳來陳江的腳步聲,張雅丹就勢坐在床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看你無精打采的,昨晚做什麼去了?」 陳江想到昨晚心情極度鬱悶之下,一個人跑到酒吧喝悶酒,直到喝的神智模糊,任敏打電話給他,知道後才把他弄回來!是夜,他嘔吐不止,多虧任敏照料,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過去,連任敏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眼下聽張雅丹問起,只好說道:「陪客戶喝酒,醉了!所以沒睡好。」 張雅丹問道:「客戶是個女的?」 陳江一愣,沒說話,張雅丹輕笑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沒把床鋪整理好再出去。」 說完,玉手輕抬,幾縷長髮隨風舞動,煞是惹眼,陳江呆立當場,不知道張雅丹是何用意!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作賊心虛,更堅定自己的猜測! 問道:「我在你床上找到幾根女人頭髮,你就不想說說?」 陳江暗想自己臥室只有昨晚任敏一個女孩子走進來過,難道這是她昨晚無意中落下的,可我也太倒霉了,怎麼就讓雅丹看見了。心如電轉,卻又無言以對。 張雅丹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昨晚喝醉,失去自制力才傾倒於某位絕色佳人石榴裙下的?」 陳江火冒三丈:「你自己跟許劍不清不楚的,如今倒好,抓住一件子烏虛有的事情就來大作文章!豈有此理!」 當下出言道:「床上有頭髮能證明什麼呢?你真是無理取鬧!」 張雅丹道:「我無理取鬧,那你叫人監視我,拍相片,又是什麼行為?」 陳江道:「我沒叫人監視你!是別人主動跟我聯繫說你跟許劍,所以我才叫他拍的。」 張雅丹道:「別人這麼一說,你就相信,我是你老婆,你偏不信!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 陳江說道:「不是我不信你!你跟許劍常來常往,你讓我怎麼相信?」 張雅丹道:「我跟他只是朋友!是我受傷了,他來照顧我,有什麼不對?」 陳江說道:「別人都可以,就他不行。難道深圳就他一個人嗎?」 張雅丹一怔,看到陳江眼睛紅腫,面色發青,吐出的每個字句猶如一記記重錘將之前的美好全部擊碎,她猛然對眼前的男人生出恐懼和陌生的感覺:「他還是以前那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陳江,我的丈夫嗎?」 耳聽的陳江說的越來越起勁,不耐煩地說道:「你有完沒完,我就告訴你,我反正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人已經在這裡,隨便你想怎麼樣。」 陳江聽她這麼一說,反而不知所措,將信將疑地問道:「難道相片是假的?」 張雅丹叫道:「你怎麼還不明白,相片是沒錯。不過我跟許劍並沒有你相像的那麼齷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江讓她搶白得臉色陣青陣紅:「他是君子,我是小人!雅丹,你的心思變化真是挺大的!」 張雅丹還想再說的時候,陳倩跑進來,拉住她的手問道:「媽媽,廁所在哪裡?」 陳江抱起陳倩到廁所,只丟下張雅丹呆呆坐著,手指鬆開,長髮掉在地上,微風吹過,不知所蹤!可是她的心湖也正是被風撥動,情難自禁:「這究竟是我的不妥協還是他的偏執?」 下午,張雅丹在家看電視,忽然接到任敏的電話約她出去談談,張雅丹正想瞭解她和陳江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欣然同意。 咖啡店裡,入座的兩個女人互相打量,互揣心思,誰也不肯開口,最後還是張雅丹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湖南?」 任敏說道:「跟陳江一起來的。」 張雅丹見任敏輕描淡寫的說完一句話,又復先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攪弄咖啡,不由問道:「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趕緊!」 任敏說道:「雅丹姐,你就放棄陳江吧,好不好?」 張雅丹愕然:「我是他妻子,你說這句話不覺得可笑嗎?」 任敏說道:「可是你守到妻子的本分了嗎?你跟外面的男人不三不四,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愛他嗎?」 張雅丹暗想自己和許劍的事情只有寥寥數人知道,唐娜和許劍應該不認識任敏,況且也不至於跟她說這種無聊的事情! 那麼只有陳江了,難道他自己不好說,竟然要通過任敏來逼我知難而退嗎? 任敏觀察到張雅丹的表情,勝利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昨晚從喝醉的陳江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猜到大概,今天一用,果然奏效。 於是接著說道:「你知道嗎,陳江對於你很失望,也很傷心!他現在是因為你們的過去而無法捨棄你,可是你覺得你們以後還能像以前那樣生活在一起嗎?縱然你們的婚姻可以修復,可心靈的傷口卻不會癒合!這道傷痕將會永遠存在你們之間,阻斷你們的感情!」 張雅丹站起身,說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都不會放棄的。」 只是她如此說,腦子不斷響起任敏的話,再回憶起自從她和陳江吵架以來,中間雖然有過復合,不過心靈之間確實疏遠許多,思想似變得不統一,連帶著說話都不能像以前那樣融洽無間! 她越想越亂,索性打電話給唐娜,唐娜耐心地聽她說完,問道:「我覺得任敏說的很有道理!他都不相信你了,就算你現在不跟許劍在一起,你跟別的男人,他也一樣會生氣。我想,可能你和許劍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他對你的印象,或許他已經把你看在是一個對丈夫不貞,對家庭不負責的女人了!長此以往,這種不信任感只會越來越削弱你們的感情。」 張雅丹說道:「可是,我就這樣放棄嗎,我覺得我還是很愛他的。」 唐娜說道:「婚姻是需要雙方面的付出的!你愛他,可是你覺得他愛你嗎,我看他和任敏的關係就不正常。」 張雅丹最擔心的正是這個,忙問道:「你也這麼認為?」 唐娜說道:「要不,陳江怎麼現在對你態度這麼差!我分析啊,陳江這個人出生於貧苦人家,自小窮怕了,現在有任敏這樣一個年輕美麗富有的女人追求,還能不心動;你跟許劍的事啊,只不過是恰逢其時,被他當成借口,以作為他逃避道德的譴責的理由罷了。」 張雅丹聽到這裡,再也無心聽下去,尋個借口掛斷電話,隨著人流漫無目的的遊走。 那邊唐娜異常興奮地對許劍喊道:「嘿,你的機會來了?你現在就去長沙吧,你先去找一個叫任敏的女孩子,或許她能對你有所幫助。」 許劍問道:「任敏?她是什麼人?」 唐娜說道:「她是陳江的上司。」 於是她就把張雅丹講給她的轉述給許劍。 許劍聽完,大聲叫好,那神情彷彿張雅丹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任他溫存。 張雅丹現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和陳江的事情沒處理好,那邊在家裡的老媽就生病了,好不容易把她去打針,撿藥,稍微舒服些,就又趕回來!回來時,把陳倩留在家,想想老媽許久沒看到陳倩,挺思念的,再說留下個小孩子陪她聊天解悶對病情也有好處! 走出車站,一下又失去方向,想想現在回到家,估計又是一個人,孤單寂寞的蒼涼感充溢心頭!可是陳江在又怎麼樣呢,要麼就是沉默要麼就是吵架,張雅丹首次對回家充滿恐懼!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雅丹,好啊!」 張雅丹回神,看到叫她的人竟然是許劍! 暗忖他什麼時候來長沙了?那邊許劍好似看穿她的心思,說道:「我出差來好幾天了,今天真巧啊,在這裡碰見你。」 張雅丹暗道你就只管忽悠吧,我在深圳時沒看到你出差,現在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出差,還是來長沙! 許劍問道:「怎麼不說話,不認識了?」 張雅丹嗔道:「你像幽靈一樣出現,沒被你嚇死就算萬幸了。你總得給我反應的時間啊。」 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看到許劍,張雅丹自然而然心裡放鬆,世間煩惱也似拋在腦後一樣。 許劍笑道:「我像幽靈嗎?有這麼帥的幽靈嗎?」 張雅丹噗地笑出來,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 許劍說道:「這才對嘛,年輕人就應該樂觀一點。愁眉苦臉,好像每個人都欠你錢一樣。」 張雅丹道:「少來,你有多老啊?」 許劍說道:「呵,比你虛長一歲!對了,最近聽朋友說,長沙來個歐洲嘉年華,一起去玩玩吧?」 張雅丹猶豫間,手已經被他拉著,身不由己隨他緊走幾步,掙脫開來,說道:「我自己會走,你拉個什麼勁啊」許劍說道:「去不去?」 張雅丹心想這段日子還真是煩惱事不斷,現在有這個機會去放鬆也不錯! 二個人坐在海盜船,上下翻滾,拋來丟去,張雅丹的煩惱和憂慮也盡卻化為烏有。 多日緊繃的俏臉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望著旁邊的許劍,她不自禁地想到不論自己的心情有多麼糟糕,他總有辦法讓自己開心,陳江呢,想到他,張雅丹眉頭緊蹙,心灰意冷! 可不知天下有這麼巧的事情,張雅丹腦子亂糟糟的,眼睛亂拋,竟然看見陳江站在邊上,面無表情望著這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旁邊站的是任敏,陳江下班,被任敏死纏爛打扯到這裡,不期看到張雅丹和許劍談笑風生的樣子,心頭一沉,他本來就對張雅丹和許劍的關係將信將疑,此時再見,登時確認無疑! 無名怒火燃燒胸膛,他沒聽到任敏說的話,也看不見張雅丹眼睛深處隱藏的憂鬱其實和她臉上的笑容並不相符! 他只看見許劍低低在張雅丹說著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話後,就揚長而去! 張雅丹走到跟前,眼光落到任敏身上,不由生出一種絕不認輸的念頭,瞪他們一眼,甩頭而去。 陳江嗅到一縷清香,這是張雅丹的體香,只是此時誘發的不是綺念,而是傷痛! 任敏看到負氣離去的張雅丹,轉頭對陳江說道:「她怎麼能這樣?」 陳江苦笑道:「此時此刻,我才知道作為一個丈夫,我是多麼的失敗!她的笑容全部給予別的男人!留給我的只有苦澀。」 任敏說道:「愛一個人,哪怕面對再大的不幸總有信心和笑容;反之,哪怕身處天堂也總想念地獄的溫暖!」 陳江一怔:「是這樣嗎?」 任敏迎著陳江迷惘的眼光,堅定地說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子,你就沒有感覺到嗎?」 陳江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可不是神仙,怎麼知道你的事。唉,我回去了。」 任敏說道:「我送送你吧?」 陳江說:「不必了,我自己搭車回去。」 走進屋,看到張雅丹苗條的背景,腦子驀地如放電影閃過與張雅丹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聊天,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愛的情景,這一切如此美好,可為何天意弄人? 陳江其實可稱得上是虛若懷谷,大量容人,但他究竟只是普通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底線,碰上張雅丹失身這種奇恥大辱,他表面上為了安慰張雅丹強裝笑容,假作沒事,殊不知心靈早已經被絞得千瘡百孔。 雖然一再提醒自己要忘掉此事,和張雅丹好好過完這一生。可每當看到張雅丹他總沒來由地想到這具軀體已經被污染,這片聖土已經不復往昔聖潔! 而張雅丹和許劍幾次不經意的相處也在不斷影響他的判斷,他不由地想到張雅丹心中可能已經沒有了自己,畢竟自己和許劍的條件相比實在差太遠! 就算自己用一紙婚書把她強留身邊,又有什麼意義? 可是想到過去十年的幸福時光就要付之東流,不免又黯然神傷。想到從見到張雅丹那刻起,就發誓一定要留在她的身邊好好保護她,讓她幸福!可是今天或許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讓她高興,讓她幸福了,所以是不是就意味著該到了放手的時候? 雅丹,請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包括你! 坐在張雅丹身邊,陳江說道:「雅丹,對不起!其實,我一直無法忘記或者說無法釋懷許劍對你造成的傷害!」 張雅丹眼圈瞬時通紅,說道:「十年的感情也抵不上嗎?」 陳江道:「如果沒有十年,也許傷痛不會這麼深!因為愛所以才會痛,如果可以,我情願不愛!」 張雅丹喃喃道:「愛你讓你如此難受,那接下來是不是要分手?」 陳江說道:「我們都該冷靜下來,想想到底我們該如何對待這份婚姻。」 張雅丹站起沖陳江吼道:「你說這麼多,是不是就想離婚,我可以成全你!讓你去找你所謂的幸福,你也不用覺得欠我什麼,就像你說的,是我傷害你在先。」 說到這,珠淚橫飛,掩泣出門,因為她覺得呆在這裡面對陳江,他臉上的傷心和不捨會讓她覺得萬箭穿心!她會崩潰的!所以她只想在此刻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盡情哭泣,將一腔憤懣發洩出來! 許劍!又是許劍! 他似是有先見之明站在張雅丹前面,也許他只是恰逢其會,也許他只想逗留於此等候張雅丹,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反正他又一次在張雅丹無助的時候出現,並且看著遠遠走來的陳江,他的手掌撫上張雅丹的臉龐替她拭去眼淚,不無心痛地說道:「乖,別哭!」 張雅丹掩面飲泣,不知道陳江此時在背後看著這一幕後悄然轉身離去…… 張雅丹突然感到一隻大手觸到腰肢,下意識退後一步,閃開許劍的手,許劍尷尬的笑道:「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張雅丹長吁一口氣,道:「我想靜靜!」 許劍說道:「好,我不跟你說話,也不打擾你。但請你一定要讓我跟著你,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你。」 張雅丹不答話,默默向前走,許劍亦跟在後面,他知道張雅丹內心在掙扎,他知道此時只要能留在她的旁邊就是勝利。 兩個人知道行走多久,張雅丹偷眼看到許劍不斷用手抹去額頭汗珠,衣服幾乎濕透,面色也是變的通紅,想是他不平時養尊處優,到哪裡都是以車當步,這一番走下來竟也是難為他了! 張雅丹既感好笑也感動,說道:「前面有張石椅,過去坐坐吧。」 許劍頓時笑道:「最好不過了。再走下去,我的腿可斷了。」 張雅丹當先坐下,玉手輕擺給自己扇風,說道:「走不動就別跟著,我又沒有強迫你。」 許劍說道:「我樂意,不過我是很佩服你。走這麼久的路都跟沒事一樣。」 張雅丹說道:「你出身富貴,又怎麼知道我們窮苦孩子的苦處,有時候,為了省幾元錢的公交費,說不得只好走上一走。」 張雅丹說話時,許劍靜靜聽著,眼光投到她身上,見她芙蓉般的臉蛋紅撲撲的掛著幾滴汗珠,幾如是從她臉上擠出來一般,直如梨花帶水,惹人心醉。 張雅丹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眼神放射出熱情的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臉上有花嗎?」 許劍道:「雅丹,你真美!似你這般人物,只應在天上,卻為何墮落人間受此磨難?」 張雅丹讓他的話勾起傷心事,忍不住黯然神傷,許劍冷不防將她擁入懷中,嘴巴親吻她的秀髮,張雅丹急羞之下,用力掙脫,粉拳擊打他的胸口,口中叫道:「放開我!」 許劍緊緊抱住她,說道:「我不放。雅丹,你是我這一生無法放手的人。我情願被你打死!」 張雅丹掙脫不開,想到他的癡心陳江的無情,悲從中來,再顧不上其它,一頭伏在他肩膀痛哭出來,許劍懷抱柔軟胴體,只覺身處九霄雲外,拍拍她的背,柔言勸道:「想哭就哭吧!」 張雅丹哭一陣,心頭稍覺輕鬆後,抬起頭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許劍看她哭紅的眼眶,說道:「因為我愛你!」 張雅丹道:「可是我……」 許劍按住她的嘴巴,道:「別說出來,我都知道。如果真的不能做情侶,我也願意做一個永遠愛戀你的人。」 張雅丹撥開他手,道:「不值得,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 許劍道:「我願意!」 張雅丹掙開他的手,身子往旁邊移開,再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於是轉而說道:「隨你吧!我要回去了。」 許劍道:「你還要走回去?」 張雅丹笑道:「你當我鐵人啊。當然是打車回去了。不過是你付錢。」 許劍被張雅丹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變感到驚訝:「你……」 張雅丹道:「我可想明白了。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著我呢,我為什麼要拘泥於這點亂七八糟的小事。讓它們破壞我的心情。」 說完,攔下一輛車,兩人上車。 張雅丹自然是回家,不過回到家才發現陳江不在,想是上班了。 張雅丹呆坐一會,想到生病的媽媽,暗忖這樣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如回家照顧媽媽,順便梳理一下心情。這樣一想,馬上打電話給陳江,陳江還是首次聽到丈母娘生病,忙問詳情,直至知道並無大礙後才放心,叮囑她一些事情又說他現在正忙沒時間過來送她後,才把電話掛了。 如此過了幾天,陳江在上班,忽然接到張雅丹的電話,話筒那邊張雅丹的聲音焦急而急促:「我媽……她……檢查出是癌症,怎麼辦啊?」 陳江大驚失色,仔細問才知道原來初幾天好好的身體到昨天下午開始就出現間歇性暈迷伴隨嘔吐,張雅丹送到當地醫院打針吃藥反而病情加重,知道不好,於是轉送到市醫院,竟然檢查出是癌細胞擴散。 可是限於市醫院條件有限,未能進一步診斷病情。 陳江催道:「哪你愣什麼,趕緊送過來啊!」 張雅丹遲疑道:「我聽說這種手術少說也要幾十萬,咱們能有這麼多錢嗎?」 陳江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個!快把她帶來,錢的事我想辦法。」 張雅丹答應了。 一系列的檢查後,聽到醫生報出的30萬元的手術費用,夫妻倆面面相覷,如附冰窖,他倆幾年來精打細算也不過積蓄幾萬元,30元元對他們來說不啻天文數字。 默默無言,走出醫生辦公室,張雅丹悄聲問道:「怎麼說?」 陳江說道:「你在醫院照顧媽,我去想辦法。」 張雅丹同意了,陳江又說道:「要不把倩倩送到我媽那裡?這段時間可能沒時間顧及到她。」 張雅丹歎道:「隨你安排吧。」 陳江處理好家中的事情後,就四處找親朋好友借錢,可這年頭,交朋友容易借錢難,陳江好話說盡不過借到七,八萬! 每次回到病房看到受病痛折磨的岳母,還有愁眉苦臉的張雅丹,他的心如刀割! 他的反常情緒終於被任敏察覺,幾經追問,陳江只好道出事情始末。任敏道:「你不是正準備跟張雅丹離婚嗎,意思下就行了,費這麼大勁做什麼?」 陳江說道:「我跟她現在還是夫妻,就算真的離婚,丈母娘也是我的長輩,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任敏不禁動容道:「張雅丹她家不知道前世積的什麼德,能找到你這麼好的女婿,可惜張雅丹不懂得珍惜。」 陳江說道:「你錯了。像張雅丹這麼好的女孩能看上我是我的榮幸,而她媽媽肯將她托付給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我又是萬分感謝。現在的我不過是盡了我的本分而於。」 任敏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倒顯得我小肚雞腸了。好吧,我來幫你想想辦法。」 陳江驚訝道:「你?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錢還你啊。」 任敏笑道:「嗨,有你這麼借錢的嗎?」 陳江不好意思地笑笑,任敏道:「就衝你方纔的話,我知道你不會賴賬的。實在還不了,就用你的這個人來還好了。」 陳江一怔:「什麼意思?」 任敏說道:「你心中明白,何必要我明說?」 隨後黯然道:「我也只是幻想,你幫她籌到錢幫她媽媽治好病,她感謝你,跟你自然重歸於好了。」 陳江說道:「你不明白,我跟她之間並不純粹的金錢的問題。」 任敏才想再說,卻見陳江接起電話,聽一會後,臉色大變,說道:「我岳母犯病,我得趕過去。」 任敏頷首。 陳江趕到時,張雅丹坐在手術室外面椅子埋頭哭泣,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張雅丹道:「她剛剛吃完飯,就一個勁地嘔吐,還大叫肚子痛。」 陳江問道:「醫生怎麼說的?」 張雅丹道:「詳細情況還有待進一步檢察,不過初步認為是癌細胞的活動漸趨活躍,再不抓緊手術,恐怕……要錯過治療的最佳時間了。」 陳江看到張雅丹因為這幾天的擔驚受怕而導致睡眠不足,飲食不佳,導致往昔渾圓豐腴的臉蛋瘦了一大圈,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心痛地說道:「放心,我爭取這兩天把錢籌到,實在不行,我……」 想到任敏的話,暗道縱是賣身又何妨? 處於悲傷中的張雅丹心神恍惚,無暇關注陳江的語氣,只是說道:「你都找這麼久,才找到這麼點!這二天能找齊嗎?實在不行,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我知道你盡力了。謝謝你!」 陳江再次找到任敏,結結巴巴說到借錢的事情,任敏說道:「我是想幫你,但你知道錢是我爸爸的,一下子拿這麼多錢,他有點猶豫!不過你放心,他這兩天過來,到時候我再跟他好好談談。」 陳江歎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 一連二天,看到張雅丹如熱鍋上的螞蟻上竄下跳,唉聲歎氣;岳母的身子也是漸漸削廋,發病的頻率加大,陳江也是六神無主,想安慰卻又無從說起!這時,張雅丹出去洗手間,她媽媽李潔茹睜開眼吃力地看著陳江,示意他坐過來,對他說道:「雅丹這幾天一直在旁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問你。現在難得有這個機會,再不問,以後說不定沒有機會了。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雅丹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陳江搖頭道:「我們挺好的啊!」 李潔茹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以為我生病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雅丹到底是我的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心思我不清楚嗎,以前每次在我面前都把你誇的天上有,地下無似的。就怕我要把你趕出門。不過這次回來這段日子,她愣是沒在我面前提起過你,這幾天我觀察一下,雖然你們兩個在我前面是談笑風生,可我知道你們是裝出來的,你們是怕我擔心,對不對?」 陳江苦笑道:「媽,你就別多心了。我跟她沒多大的事,不過是因為剛回來,很多事情沒處理好,所以心情不大好,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李潔茹再次發問,得到陳江肯定的答覆後,長舒一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陳江,雅丹她爸去年的早,所以她從小被我寵壞了,凡事都愛耍小性子,你別往心裡去。」 陳江說道:「我知道的。」 李潔茹慈愛地看著陳江,眼睛漸漸露出溫和的眼神,說道:「我相信你!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孩子!以前我就看出來,要不我怎麼願意把雅丹嫁給你!」 陳江眼淚都快迸出來了,強忍淚水,說道:「謝謝您!媽!」 李潔茹自顧自地說道:「當時找我說親的人可是絡繹不絕呢!都是開車來的,想當年村裡人的都說我家都趕得上市場了。我也不是沒動過要給她找個有錢的婆家。直到那天你跟她第一次上門,我才改變心意。現在我都還記得那天大雨剛停,村口到家門口路途遙遠,道路泥濘不堪,可是當你們走進家門的時候,我發現雅丹鞋子還是乾乾淨淨的,一滴水珠都沒沾上,反倒是你,膝蓋以下都是黃泥,就像是從水坑裡爬出來一樣。就知道你是一路背她進來的,從那時起,我就認定你是值得讓雅丹托付一生的男人!」 陳江聽到這裡,想到當日的旖旎,不由地癡了! 兩個人談著,不知時間之過,直到張雅丹走進來,才停住話題,張雅丹嬌嗔道:「媽,你跟他談什麼啊,這麼起勁,跟我聊,都沒這樣。」 李潔茹笑道:「跟你有什麼好聊的!」 張雅丹雖然結婚生女,在李潔茹面前卻還如少女般,聞言坐到她床邊,握住她的手臂,暱聲道:「你真偏心!我可是你女兒呢!」 李潔茹伸手在張雅丹的頭髮輕輕地一遍又一遍撫摸,說道:「從今天開始,陳江既是我的女婿,也是我的兒子,你可不能欺負他!知道沒有?」 張雅丹瞟一眼陳江,心想:「他是怎麼哄的我媽對他這麼好?」 嘴上卻說道:「誰敢欺負他啊,都是他欺負我!」 陳江含笑看著這對母女嬉笑,彷彿往日的溫馨又重來,可誰又知道她已經病入膏肓,可我能為她做什麼,她對我是這麼般的好?張雅丹呢,如果媽走了,恐怕她比我還要傷心百倍吧?我答應過要給她幸福,可我到底為她做什麼? 沉思中,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說是她爸爸來了,想跟他談談。陳江一聽趕忙坐車過去,任敏在公司等候,看到他來,上前拉住他手臂,低聲說道:「我剛才已經跟他說過了。他基本同意,不過有些事情要跟你確認一下,你別執拗!好好跟他說,沒事的!」 陳江笑道:「好的,謝謝你!」 走進辦公室,任華天正抿茶,看到陳江,讓他坐下,直接說道:「你的事情任敏已經全部跟我說了,雖然你孝心可嘉,不過我作為商人,不能不考慮到我的投資到底值不值,你說呢?」 陳江說道:「任總說的是!任總還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任華天說道:「很簡單!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你答應跟張雅丹離婚,錢我馬上給你!」 陳江一怔:「這?」 任華天微笑道:「怎麼樣?其實這個條件根本不算條件,老實說我都覺得我虧了呢,想我女兒哪點差了,最後還得我賠錢嫁出去,我都想不通!」 陳江咬咬牙道:「任敏是個好女孩,只是通過這種手段,好嗎?」 任華天道:「我只管結果,不問過程!只要我女兒想要的,我一般要幫她得到,誰讓她是我的心肝寶貝呢。不過話說回來,你陳江是個重情守信的人,我相信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她的。怎麼樣,是男人,就痛快點?」 陳江想到張雅丹俏麗的面容,再想到李潔茹慈愛的笑容,心想:「失去我她還有許劍可以代替,可是失去親生母親,她又到哪裡去找呢?她原來應該可以享受到更好更舒服的生活,卻是我給她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心念至此,他堅定地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任華天笑道:「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不過還有一點,這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協定,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任敏!」 陳江點頭應允,任華天給他開出支票,說道:「行了,沒什麼事,你去忙吧。」 陳江手拿支票,都不知道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回到醫院,對張雅丹說道:「錢我籌到了,我現在去辦手續,你叫媽準備下!」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哪來的錢?」 陳江說道:「借的!」 張雅丹不再問,轉身走回病房,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知道陳江的錢是從哪裡借來的!除了任敏,還有哪位有這個能力或者這麼大方能借那麼多錢,可是反過來想,任敏憑空借給陳江這個窮打工仔這麼多錢,意味著什麼? 有錢一切自然都很順利,張雅丹看到雖然虛弱但面色良好的李潔茹,心稍微安定下來。 李潔茹術後身子疲累不多時就進入夢鄉,陳江和張雅丹互視一眼,退出病房,走到外面草坪,張雅丹說道「錢是任敏借給你的?」 陳江點頭,張雅丹說道:「她真大方,你真有本事!」 陳江苦笑道:「你用不著來諷刺我?」 張雅丹道:「我沒有。我是真心感謝你。可是這筆錢,怎麼還?」 陳江道:「這個你不用管!」 張雅丹櫻唇輕啟,想說什麼又忍住不說。陳江故作輕鬆道:「奇怪啊,你媽病了,許劍怎麼都沒有過來?」 張雅丹臉色大變,說道:「你沒事提他做什麼?他不是萬事通,我媽的事情我沒告訴他!」 陳江想道:「原來在你心裡,還是沒有把他看作自己人!」 可轉念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又黯然神傷! 張雅丹低頭幽幽問道:「過了這麼多天,你還是沒想明白,還是放不下嗎?」 陳江略一思索說道:「嗯。雅丹,我不該再瞞你,不管你說我是大男人主義作怪也罷,封建思想過重也好,每次想到這事,我的心就在痛!我無法想像在你身上會發生這種事!」 張雅丹說道:「一直以來,我何嘗不知。只是當時我還在想希望用我的坦白或許可以挽回我們的感情。來料我還是失算了,不過不能怪你,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當初愛我不要這麼深,你說過的,因為愛的深所以傷的才深!」 陳江看到張雅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原來準備好的話竟然一句也吐不出口。 轉眼看周圍的樹木,綠草,藍天,不覺時間之過。 張雅丹強打精神,笑道:「好了!回去吧!要不,媽醒來看不見咱們,她的心會慌的。」 陳江說道:「雅丹,媽好像對我們的關係起了疑心!咱們是不是在她面前別鬧了?」 張雅丹暗忖母親剛剛做完手術,也實在不宜再受刺激,點點頭,纖手挽過陳江的手臂,展顏笑道:「你看這樣,她還看得出來嗎?」 陳江道:「我現在才知道,你還是有演戲的天賦呢!」 張雅丹莞爾一笑,心中柔腸寸斷:「我這哪是演戲?你太小瞧我了,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你,我恁地讓你碰我的身子?」 第17章 緣起緣滅 洪文麗睜開眼,枕邊人已經不在。媚眼輕掃,那人正躺在沙發看電視;掀開被子,看著豐腴成熟一絲不掛的胴體,乳房飽滿挺拔,奶頭紅艷,光滑平坦小腹下陰毛雜亂,凝固著幾許精液,身體動彈間感到胯下有痛癢之感,沒來由地身子一顫,慾念又起,這兩天和林青雲沒日沒夜地顛鸞倒鳳,是她平生所末經歷的勾魂攝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和許劍便是感情最濃時候,尚且還能把握一絲理智,可是現在和林青雲不過幾天功夫,一顆心竟牢牢被他控制住,不但床弟之間對他百依百順,就連他在提出來到海南遊玩時,她都毫不猶豫答應了。 想到同事在知道她請假的消息後無不露出錯愕萬分的神情!畢竟她除去生病外還沒有主動請過假呢。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為一個男人而請假,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是我的老公,只怕連天都會被他們喊破吧? 她和林青雲來到海南後,才知道所謂的遊玩只不過是借口,他們自從住進酒店以來,又哪曾出去過?想到昨晚激情處,自己含嗔帶嬌地說來旅遊都快兩天了,卻連大海的影子都沒有見過,林青雲笑道:「天底下最美的風景都集中在你身上了。怎麼你都不知道?瞧,這不就是世界是最雄偉壯觀的山峰?這裡是獨一無二的森林,還有一條深不可測的神秘之河。」 他的手指在說時依次撫過乳房,陰毛和陰阜。然後在她的嗔罵聲中,再次將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洪文麗回憶起昨晚的瘋狂,披上睡衣走進浴室洗漱完畢後,走到林青雲旁邊,這時的她才發現林青雲原來是一縷不著的。昨晚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大棒此刻軟綿綿趴在胯下,林青雲看到洪文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確實!能將以前自己只能仰視,望而生畏的女人折服胯下是一件令每個男人都自豪的事! 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我獨處時,別穿衣服!」 洪文麗可以和他瘋狂做愛,任他為所欲為,可這會要和他袒裼裸裎,也有點放不開,猶豫不肯脫,林青雲笑道:「咱們兩個人都這麼熟悉了,你害羞什麼?」 洪文麗美目流盼,眼角含春地說道:「臭美,誰跟你熟悉了?你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才認識幾天的混混而於。」 林青雲說道:「嘿嘿,熟悉的程度不是以時間來計算的。你說,就你認識的男人,有幾個能知道你的深淺;你又知道他們的長短嗎?」 洪文麗尚不知道他話中含意,待目光觸及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勃起的肉棒,才領悟到所謂的「長短」和「深淺」意欲何指。當下粉臉飛紅,笑罵道:「下游!」 林青雲道:「行了,快脫吧。讓我欣賞欣賞!」 洪文麗嗔道:「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看不夠啊?」 林青雲道:「一本破紅樓全世界的人研究幾百年還不得要領,何況你這一身的秘密有過之而無不及。」 洪文麗不再堅持,把睡衣脫去,裡面竟然什麼都不穿,就這樣赤裸裸站在林青雲面前,林青雲勾著手指說道:「過來讓我測量一下你的陰洞是變深還是變淺了?」 洪文麗道:「看看就好,你還要,不累啊?」 林青雲道:「你還嘴硬盤,我知道你的逼洞裡面已經發癢,需要我的安慰了。」 洪文麗道:「胡說!」 身子卻走向林青雲,胸前豪乳隨她走動搖晃;只可惜林青雲無暇觀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洪文麗胯下那道肉縫,調整手指對準洞口。 洪文麗走近林青雲,咬牙鼓起勇氣含差正要把洞口對準手指套進去時,發現他的手指向後縮了縮,一怔,也沒想到其它,又向前一步,不料手指又偏向一邊,本來以為他是無意,可幾次後看到他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當下跺腳道:「死人,敢耍我!」 說完,作勢欲打,林青雲作抱著狀叫道:「洪局長,饒命!我這是訓練你身體的反應能力呢。」 洪文麗倒不會真的生氣,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好笑道:「訓練你個頭!成天想著法子作弄人!」 林青雲猛地一隻手伸到她屁股捏揉,一隻手伸進她陰洞愛憐按揉,說道:「你不是很喜歡我作弄你嗎,下面這個遊戲很簡單,你用小洞追逐我的手指,倘若追到,我便滿足你的要求,幫你搔癢,好不好?」 洪文麗被他手指摸得慾火焚身,只想快點把前戲作完,直接讓他的肉棒插進來,於是點頭同意。 只是她的腰部如何比得上手指靈活,眼見得林青雲擺動手指似有無形魔力使得洪文麗扭動臀部,頂起陰部在林青雲面前擺弄風騷,一對乳房跟著活蹦亂跳,惹得林青雲眼睛直欲跳出來! 偶爾他停下手指,讓洪文麗毛茸茸的陰阜在他手掌摩擦,用陰洞套住他的手指扭動! 才過幾分鐘,洪文麗喘氣道:「不玩了,沒意思!」 林青雲仰躺在沙發,說道:「把腿放上來!」 洪文麗左腿邁上沙發,陰洞正對林青雲臉部,林青雲雙手分開她的大陰唇,凝視那片紅潤的陰洞,情不自禁湊上嘴去親吻,舌頭用力伸展進入陰道舔掃,洪文麗全身顫抖,呻吟出聲,叫道:「好爽……青雲……我好喜歡你舔我的逼,用力……再深點!」 林青雲用力吸吮嫩肉,時而用抿住陰唇用牙齒輕咬,手慢慢伸到洪文麗屁股後面,先是沿著股溝來回滑動,爾後在屁眼流連,感受那兒的褶皺! 洪文麗擺動陰部迎合林青雲的唇舌,叫道:「青雲……我的裡面好癢……你插進來,好不好?」 林青雲站起來,示意洪文麗俯身雙手撐在沙發,碩大渾圓屁股高高翹起,林青雲肉棒對準水汪汪的陰洞用力撞進去,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就是來回抽插,洪文麗呻吟道:「好棒……好厲害!」 林青雲猛地抽插百來下後,停住動作,手指輕點屁眼,問道:「你這裡被人用過沒?」 洪文麗猶豫許久,終於還是說了實話,林青雲道:「是被你老公破了初次?」 「不是,是……許劍!」 洪文麗提到這個名字,想起與他的種種往事,一時百感交集。 林青雲道:「他真好福氣!」 洪文麗轉頭道:「吃醋了?」 林青雲道:「可不是嗎?」 洪文麗柔聲說道:「誰叫我認識他在先呢,這有什麼法子。不過以後他不能用了,只有你,才有資格享用我的身體,說起來,還不是你佔便宜嗎?」 林青雲的手指正在擠進她的屁眼,聞言道:「你別光說不做才行啊。」 洪文麗扭動身子,說道:「我以後的身子只給你一個人玩。這還不行啊!嗯,我的手指挖得好深……你倒是快動啊!不把我前面伺候好,我可不讓你插我後面!」 林青雲挺動肉棒,笑道:「洪局長,你可真是越來越騷了!」 洪文麗嫌林青雲力道太小,於是在肉棒抽出插進的時候,也使力向後頂,嘴上說道:「你不是喜歡我騷嗎,我就騷給你看,讓你以後捨不得離開我!快……插我!」 林青雲每次抽出肉棒,總能帶出一股淫液,就著這股「潤滑劑」肉棒總是能快速進出陰道,直達洪文麗花心。兩個人配合默契,肉體劇烈撞擊發現啪啪的聲音顯示他們對肉慾的渴求! 林青雲又插上一陣後,問道:「小穴夠了沒?」 洪文麗媚眼如絲,回頭問道:「要插後面,就來吧。我給你!不過你的肉棒比許劍的粗,你可要慢慢進來啊!」 林青雲抽出肉棒,說道:「你還是把警服穿上吧,這樣幹起帶勁!」 洪文麗白他一眼,也不說話,逕直站起走到床邊找出揉皺的警服穿上,衣扣也只扣下面幾顆,在挺拔的乳房頂撐下,露出雪白酥胸;再穿上警裙,套上粉色長絲襪,雙腿大張躺在床上,媚眼望向林青雲,左手把衣服推向兩邊,右手撩起裙擺至腰間,修長圓潤的大腿套上的絲襪延伸到陰部處,放射出誘人的風情! 林青雲爬上床,雙手和嘴唇沿著絲襪從頭到尾撫摸親吻幾遍後,將她兩腿壓向胸部分開,說道:「自己壓住!」 注視向自己袒露的陰部和屁眼,肉棒抵在屁眼,慢慢向裡面插,雙手把玩她的陰洞,林青雲的肉棒比許劍的要粗上少許,所以雖然洪文麗的屁眼雖然被許劍開發過,此時依然感到火辣辣的痛,嬌喚道:「唉呀……脹死了。」 林青雲聚精會神看著龜頭逐漸滑入屁眼,緊箍感深深地刺激他的慾火,撥弄陰蒂的手指加速! 隨著兩個人一聲歎息,肉棒終於全部陷入屁眼,林青雲深深出一口氣,肉棒嵌在直腸裡一動不動,手指可是不老實地伸進陰道裡向外挑起一團紅艷艷的嫩肉,要不就是旋轉,直到覺得泡在屁眼裡的肉棒已經漸漸適應了,這才重又把注意力放在肉棒上! 在林青雲一次又一次地進出中,直腸逐漸擴張,生澀感也在消失,更利於林青雲的快速抽動,洪文麗高怕得美妙的脖子,玉手全力抱住大腿,將兩穴徹底向林青雲開放,嘴裡不時高唱低吟,數不清林青雲抽插多久,只覺精關一鬆,精子全數射進洪文麗屁眼深處,喘一口氣,說道:「文麗,我在你屁眼裡面射了。」 洪文麗閉上眼感受屁眼裡面脹脹的,辣辣的,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媚聲回應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身上最後一個洞可讓你攻陷了!」 林青雲慢慢向外抽出肉棒,說道:「我情願攻陷你的心靈!」 洪文麗睜開眼說道:「這兩天我想過了,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要嫁給你,不過目前還不是時候,你再等等好嗎?」 林青雲對於所謂結婚才不在乎呢,反正她身上的秘密他已經探索完,她對他的吸引力也正在消退!然而此際他當然不能表現出來,突然他想一起一件事,拿出手機,對準洪文麗,說道:「擺個姿勢,我拍張相片!」 洪文麗大驚失色,掩面叫道:「把手機拿開,不要拍!」 林青雲見她反應這麼強烈,只好放下手機,說道:「拍一張嘛,我想你的時候可以看看!又不會洩露出去!」 洪文麗叫道:「不行!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能保證你的手機不會丟失嗎?」 見他面色不豫,媚聲道:「你想我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嘛,好不好!照片有什麼好看的,我脫光讓你看,讓你玩,不也爽得多!」 林青雲看她表情堅決,知道原來設想不可能實現了,只好轉而求其次道:「那我只拍你的小穴,不拍臉,行不?」 洪文麗想想這倒是無大礙,於是就同意了。 林青雲讓她雙腿撐開,雙手抓住陰唇向兩邊大力拉扯,他則持手機,對準陰洞口裡還不斷糾正洪文麗的動作:「再用點力啊,裡面都沒有完全露出來!」 「還有,伸腹……再深呼吸下……上面再拉開一點……陰蒂被遮住了……好了,真棒!給你看下。」 洪文麗接過手機,猛看到屏幕上陰穴特定:「脹硬的陰蒂,粉紅色嫩肉,張開的陰道口。」 無不清晰顯現,她還是第一次下面清楚欣賞自己陰部,一時又是害羞又是新奇,手指撫著屏幕就如同摸在陰穴一樣,胯下麻癢難耐!卻聽林青雲拿回手機,說道:「我要把它設置下,以後你的手機進來就顯示這張圖片!」 洪文麗臉紅紅地說道:「無聊!你手機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配了一張?」 林青雲說道:「只此一張,別無分店!要不要檢查下?」 洪文麗笑道:「算啦,鬼知道你藏在哪裡?」 林青雲心想:「手機上沒配圖片的女人只有唐娜和張雅丹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湊齊!」 洪文麗見他呆呆看著屏幕,柔聲喚道:「討厭,別看了啦!」 林青雲見她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放下手機,調笑道:「又想要啦?」 洪文麗道:「嗯,下午就要走了。你就不想多玩玩?」 林青雲說道:「好!」 說完,翻身就要騎上去,洪文麗伸手攔住他,說道:「換另一個姿勢吧,我想看看你的肉棒是怎麼樣插我的。」 林青雲笑道:「這容易的很。」 一時屋中淫聲浪語不絕,直到人間倫理忘! 張雅丹和許劍漫步公園。 雖然李潔茹手術順利,但現在還在觀察期,醫生說她的癌細胞還不是很穩定,隨時都有復發的可能;這讓她的心頭蒙上一層陰影;另一方面,陳江最近和她的碰面時間越來越少了,就算在一起,話都沒說幾句,這段婚姻難道就這樣斷送了嗎?張雅丹從小嬌生慣養,長大後人長得漂亮,平時做事無往而不利,現在方始感到人生的無奈! 今天看到李潔茹睡午覺,想到附近公園散心,不料碰到許劍! 對於許劍,雖然她依然對他似有如無的示愛佯裝不知,左顧而言它。可是她不像以前那麼排斥了。這一小小的變化看在許劍眼裡,不由讓他信心倍增,偷眼瞧走在路上久久不語的張雅丹,問道:「雅丹,在想什麼呢?」 張雅丹仿若從夢中醒來,道:「沒想什麼。」 這時她感受到灼熱的目光,抬眼看去,一個騎自動車的青年不時盯著在她臉上,張雅丹厭噁心生起,才要轉頭躲開,卻不想青年只顧將眼睛投向這邊,沒注意前面有個坑,車子一壓上去,登時連人帶車摔在地上,引來路人一陣驚呼,張雅丹也感到好笑,緊繃的俏臉現出一抹笑容,美眸間眼波流動,就算許劍見慣她的美貌,此時也不禁驚歎萬分! 手掌伸過去握住張雅丹的小手,但覺入手處柔軟細膩,更催生他的綺念,他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感情,說道:「雅丹,你真能折磨人!」 張雅丹邊掙扎邊說道:「放開我!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許劍說道:「我不放!雅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會瘋的!」 張雅丹注意到旁邊的人已經把目光投到這邊,氣急之下,用力一掙,這一下,竟然是輕而易舉! 張雅丹反而詫異地抬頭,順他目光看去:「陳江和任敏從那邊走來!」 張雅丹又是恐慌又是納悶:「怎麼我每次和他獨處,總能讓陳江碰到,世上真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還是說老天刻意如此刁難我?」 思量間眼光觸及陳江的目光,陡覺心虛,旋即低頭如同做錯事的小女孩在等待大人的判決! 陳江剛開始遠遠看到許劍拉住張雅丹的手時,怒火與羞辱俱從心起,就要衝上前揍這個無恥的男人。幸好任敏似乎察覺他的意圖,輕輕地拉拉他的衣袖,陳江回頭接觸任敏的目光,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就如當頭潑下一桶冷水,暗想既然決定要與張雅丹分開,那麼許劍的確是張雅丹最合適的人選!他以往的行徑雖然卑劣,畢竟也是因為太愛張雅丹的緣故;而看現在情形,張雅丹也對他生出好感,既然如此,我應該要祝福他們!同時也要對他和善點,免得雅丹夾在中間難堪才是! 這麼想著,趕上幾步,首先伸出手笑道:「你好!」 張雅丹和許劍,任敏目睹此情景,無不大出意外,互視一眼,許劍伸出手跟他重重握幾下。 陳江再想得開,畢竟還是一個男人,要讓他跟許劍作進一步聊天終是不可能! 而其它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從何談起,一時八目相對無語,氣氛尷尬之極! 半晌,陳江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瞥一眼張雅丹,當先離去,張雅丹見狀小跑幾步並肩和陳江走著。 許劍想:「陳江拿得起,放得下,是條漢子!無怪能讓張雅丹如此傾心,我拆散他們是不是做錯了?」 任敏笑道:「哈,我和陳江來的真是時候,倘若晚來一步早來一步,只怕你和她的手都沒有握在一起吧?」 許劍回過神,笑笑不答,眺眼望向逐漸遠去的張雅丹,她穿的米黃色收腰連衣裙把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表現到了極致,裙下黑色蕾絲襪更能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圓潤,隱約露出的雪白肉色撩動他的心扉:「如此尤物,怎可輕言放棄?」 任敏見他呆呆看著張雅丹的背景不說話,忍不住抿嘴笑道:「行了,人都走遠了,還有什麼可看的?」 許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道:「對不起,我失神了!」 任敏說道:「恭喜你啦,看來好事近在眼前了!只是她以後如果知道你為了得到她,使用這麼些下流手段,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啦!」 許劍聽她這麼一說,如遭雷劈,瞬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千萬種不好預感湧上心頭,和張雅丹在一起初始進展得來的快樂瞬間被衝散,勉強笑道:「我的成功不也意味著你的成功嗎?」 任敏苦笑道:「實不相瞞,我現在和他的關係反而比以前生疏了。唉,只怕我辛苦一場,到頭來卻為你作嫁衣!這筆生意看來我是血本無歸了!」 許劍滿腹心事,無心體會她的話,只是模糊回應。 任敏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也覺無趣,說道:「行了,我走了。有事再聯繫吧!」 張雅丹和陳江並肩走著,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陳江淡淡地說道:「說什麼啊?」 張雅丹輕輕地說道:「看到我跟他一起,吃醋了?」 陳江不說話,張雅丹猶豫一下,說道:「你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陳江一愣,細細品味她個中含意,心若有所思,暗想:「她終是對我不忘舊情,只是與她的事終歸還得等到和任總把那件事解決後再說!」 於是說道:「雅丹,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張雅丹滿懷期待的眼神一下失去光彩:「雅丹,你真是自作多情,妄想他能重新接受你!他遲遲不肯和你攤牌,未必是對你餘情末了,只怕是念在媽媽生病而於!」 李潔茹度過手術康復期後,本來要回鄉下,可陳江和張雅丹好說歹說勸她留下再呆一段時間,李潔茹拗不過他們,終於同意搬到他們家住。這倒是給張雅丹和陳江提供同房而睡的機會,原來自從張雅丹到長沙後,兩個人一直分房而睡,現在事隔多日,同處一室,兩個人反而感到一絲尷尬和陌生! 四目相對,陳江忙說:「我……打地鋪!」 張雅丹微笑道:「你嫌我身子髒嗎?」 陳江搖頭否認,張雅丹說道:「既然如此,咱們還是睡一張床吧,不過你可不許碰我!」 是夜,兩個人躺在床上,張雅丹玩著手機,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陳江透過微弱的手機光注視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蛋,想到今天任華天再次催自己盡快和張雅丹辦理手續,心情好是複雜:「我真的要離開她嗎?可是如果不聽任華天的,失言是小事,如果照他的話裡的意思,只怕要牽累到雅丹,這讓我良心何安?」 想到這裡,他喚道:「雅丹!」 張雅丹正在和手機QQ聊天,聞言「嗯」一聲,心情好不興奮:「他終於肯主動跟我說話了!」 卻料不到接下一句讓她心情為之慘然:「雅丹……我想問,咱們什麼時候能把手續辦了?」 張雅丹放下手機,轉過頭凝視陳江,黑暗中看不到陳江的表情,驀然她覺得眼眶一熱,淚水沒來由湧出,偏過頭,她不想讓陳江看到她的軟弱和不捨,所以她強忍住心底的傷痛,讓眼珠在眶裡打轉,平靜地說道:「你真的這樣決定?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陳江說道:「是的!」 張雅丹聽到這句話,但覺心臟如被一柄刀在剮一樣,鑽心的痛,她這時方才明白,她心中對他終究存有太多的愛意,並不因她的倔強而改變,就算這些天有思想準備又怎麼樣,殘酷的事實仍然可以把她的整顆心撕碎!她再無法控制地讓淚水籟籟順著臉頰流下,連帶著聲音都是顫抖地:「陳江,我知道錯了。過去是我太任性,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你!可是以後我不會了!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嘛!」 說完,身體貼到陳江身上,臻首靠在陳江的肩膀! 陳江的心也在痛,他多想回身去抱張雅丹,跟她大聲地說出他內心的真實感情,可是他不能,他也不敢,因為他的腦子響起任華天的話:「如果你還是狠不下心,我只有幫你一把了。你應該清楚,我既然可以出三十萬救你丈母娘一命,也可以出另一個三十萬取你雅丹的命!」 所以他只有掰開張雅丹的小手,轉身說道:「太遲了!雅丹!」 張雅丹搖頭,說道:「不遲,咱們還年輕,還可以重新開始的!」 陳江叫道:「你還不明白嗎,我不能接受一個被別的男人污辱過的女人做我的妻子!」 張雅丹一怔,她想原來他真的這麼在乎這個!既然如此,她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她擦乾眼淚,離開陳江,說道:「如果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了。日子隨你定吧,不過別讓媽媽知道,好嗎?」 陳江艱難地點點頭!突然一股悲愴湧上心頭,淚水也忍不住湧出來,朦朧中想起大一和雅丹初識,大二確定關係,畢業後二年結婚,那時的快樂和幸福怎麼料化成今朝的痛苦! 第二天,張雅丹主動約許劍出來見面! 許劍瞧她無精打采地樣子,大吃一驚,關切地問她發生什麼事。 張雅丹抬頭見到許劍,雖然覺得和他未免有點不合,可是她自此以後除了他還有什麼人可以依靠呢? 怔怔看他一會,猛得縱身撲進他懷中,放聲哭泣,現在的他的懷中才是她的避風港,她可以毫無顧忌在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脆弱! 許劍一愣,及至確認懷中柔軟圓潤的胴體是張雅丹後,顫抖的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卻不敢亂動,生怕打擾玉人,頭部微俯,嗅她發端清香,聽她嗚咽低泣,不問自明就是和陳江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否則以她一向文靜端莊性格,怎麼會如此失態,當下好言勸慰道:「乖,別哭了!有話好好說!」 張雅丹連哭邊把心中的苦楚盡數道出,說完後心情也平復不少,抬眼看到許劍胸前襯衫已經濕成一片,頓覺不好意思地抬頭站立,雙手不住抹眼淚,許劍說道:「哭夠了,心情好點沒?」 張雅丹點點頭,許劍又說道:「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不過他的思想也未免太古板了,那件事你可完全是受害者,讓你來承擔對你也太殘忍了!依我來看,他喜歡任敏是真,這事只是他的一個借口!」 許劍深諳張雅丹此刻的心情,如果讓她沉浸在以為是自己的過錯才導致和陳江的分手的話,只怕她心中對陳還是存有歉疚,就會對陳江戀戀不忘,到時要得到她就大費周折了! 張雅丹問道:「會嗎,我看他和任敏沒有發展到我們想像的那樣吧?」 許劍猛地抓住張雅丹的肩膀,大聲說道:「雅丹,這個時候,你還是對他存在幻想嗎,難道他提出和你離婚還不能證明他已經放棄你了嗎?」 張雅丹搖頭,眼淚再次湧出,叫道:「我不知道……許劍,我的心好亂,我真的好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劍說道:「雅丹,你是個單純而又善良的人,所以你總不肯把人往壞處想!就像知道陳江幫你媽做手術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你從不肯往深處想,任敏為什麼借給他這麼大數目的一筆錢,如果他和任敏止於普通朋友關係,可能嗎?」 張雅丹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壓仰在心中,只等另外的人給出證明而於!所以當許劍說出這番話時,她苦心經營的防線終於坍塌,腦海空白的她無力的任由許劍將她摟在懷中,輕佻她精緻下巴,在她額頭,鼻子往下親,就要接觸到她紅潤櫻唇時,張雅丹心神一凜,推開許劍,斥道:「你……」 復又見他滿臉錯愕,雙眼蘊含深情,狠心的話再說不出來,許劍說道:「你還要欺騙自己嗎,你捫心自問就對我沒有一點點感情?」 張雅丹心頭一震,她當然比誰都明白自己的內心感覺——她對他並非全無愛意,否則怎麼會在每個傷心寂寞的時候想到他,只不過一直以來她找各種借口來否認他對她的感情,用倫理道德來約束自己的言行,可這一切皆在昨晚過後變得薄弱。 她想到縱使與陳江有著比海深比天高的感情,也已經隨著婚姻的破裂灰飛煙滅,一段感情的結束意味著另一段感情的開始,所謂緣起緣來,緣深緣淺不外如是。可是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就一定是治癒傷口的良方嗎?「沉思間,許劍的唇已經吻上來,張雅丹腦袋一片空白,不自禁地雙手就反扣他背後,熱烈地回應他!開啟櫻唇迎接他的舌頭在她口腔裡四處遊蕩,似乎要借由對他的愛戀撫平陳江給她帶來的傷痛! 許劍夙願得償,嘴巴用力吸著張雅丹的唾液,鼻子心情吸收張雅丹帶著芬芳的氣息,雙手隔著衣服在她背部游動,還是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火熱和細膩;滑動她找到雅丹的乳罩,她的手就在乳罩扣子處輕撫,沿著乳罩的痕跡撫摸,不禁神遊太空,想像著已經將雅丹的乳罩脫下! 好一會,才氣喘吁吁地分開,許劍凝視張雅丹紅撲撲的臉蛋,迷離的雙眼,唇舌間柔軟芬芳猶存! 不由地叫道:「雅丹,我真是……太興奮了!」 張雅丹見他說話結巴,顯是他確是興奮,想他長久以來的辛苦付出只換得如此回報就高興成這樣,也有點感動!只是再怎麼說,自己現在仍是陳江的妻子,這樣做合適嗎?矛盾之極,低頭說道:「我的心好亂……你得給我時間!」 許劍握住她的小手,說道:「雅丹,可以的!我會好好的等你!」 張雅丹忽覺不妥,可是看到他興奮的樣子,又不忍心打斷,轉念想到和他不但已經有口舌之吻,甚至於……身子都已經給過他,相比之下,牽手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任他握著,兩個人選擇一處地坐下,絮絮叨叨說話,平時許劍的嘴巴已是了得,此時為了討張雅丹歡心,更是將口才發揮到極致,直說的天花亂墜,妙語橫生,不時逗得張雅丹開懷大笑,好像已經將和陳江婚變帶來的痛苦拋在了腦後! 第18章 別了,愛人 張雅丹至此才打開心房與許劍交談,語言投機竟不知道時間之過已經到中午。 張雅丹想到李潔茹還在家中,就拒絕許劍的邀請往家裡趕。到家才看見陳江已經在廚房忙開了,心中好是奇怪:「他多久沒回來吃飯一次,今天倒好,還懂得回來做飯了。」 換過衣服要進去幫忙,卻被陳江趕了出來,李潔茹坐在客廳看到張雅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笑道:「你老公疼你,你反倒不高興了?」 張雅丹坐在李潔茹旁邊,道:「他可是在你面前才這般好,背著你,可不知道給我多少顏色看!」 李潔茹道:「行了,你就別惡人先告狀了。陳江我還不瞭解嗎,你不欺負他,已經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張雅丹大是不依:「媽,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都不幫我!」 李潔茹忍不住笑道:「都當媽的人了,還跟我撒嬌呢!我呀,是幫理不幫親!」 張雅丹倚在李潔茹肩膀說笑,恰被端菜出來的陳江看到這娘倆幸福融洽的樣子,猛然覺得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吃過飯的兩個人走進屋裡,陳江說道:「你找下證件,下午我們就去把手續辦了吧!」 張雅丹默然神傷:「這麼急?」 陳江心中也頗為難過,但還是堅決地點點頭。 張雅丹不再說什麼,轉身在櫃子一陣亂翻後,說道:「結婚證……不見了!可能我回來得匆忙,落在深圳了。」 陳江思索片刻後,問道:「戶口本帶過來沒?」 張雅丹說道:「在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單落下了結婚證。怎麼辦?要不遲些回深圳再找下?」 陳江說道:「沒事,憑戶口本上證明的夫妻關係也可以辦理離婚手續!」 張雅丹渾身一震,緩緩起身,轉過來遞給陳江兩個小本:「除了戶口本,還有一本竟然是結婚證!」 陳江心頭一動,忍不住出聲道:「雅丹……你這是何苦?」 張雅丹淒然道:「我很傻,對不對?陳江,自那晚後,我再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這都換不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陳江說道:「雅丹,愛一個並不非要擁有,有時候放手也許是更深層的愛。」 陳江這話本是念及自己那麼愛雅丹,可為了她的幸福卻不得不放手而有感而發,不想聽在張雅丹耳裡,卻又是另一層意思:「他知道我愛他,卻還說這種話,不就是提醒我放棄嗎!罷了,既然他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又何必自甘下作,讓他看不起!」 於是說道:「陳江,離婚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暫時不能告訴媽媽和倩倩。」 陳江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倩倩要瞞她是容易,你媽那裡可有些麻煩!」 張雅丹道:「無妨,又不打算瞞她一輩子,等她身體好點,我再告訴她吧!」 陳江說道:「好的!咱們可以走了嗎?」 張雅丹點頭,兩個人帶齊證件後來到了民政局。 他們兩個人雖然離婚,感情可沒有完全破裂,所以財產分割別人是互相爭奪,他們兩個人倒好,互相諉讓!最後還是在辦事人員的調解下,達到協議,陳倩歸陳江撫養! 手續很快就辦妥了。 張雅丹後腳才剛邁出大門,淚水就奔湧而出,轉過身低聲飲泣,陳江站在她後面,不無心痛地說道:「雅丹……對不起!」 張雅丹猛地回頭,不顧順著臉頰向下流的淚水,放聲叫道:「對不起?你用不著假惺惺的可憐我!我已經如你所願,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找你的千金大小姐去吧!」 陳江心中藏有千言萬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想到她亦是恨我,就亦能早點走出我給她帶來的傷痛,不也是一種美事!當下不加辯解轉頭而去! 張雅丹肝腸寸斷,心神恍惚,但覺天下之大地無她的去處,腳步才剛跨出幾步,忽聽「呀」的一聲,接著便是腳踝鑽心的痛,人不由控制地傾倒在地,聞聲回頭的陳江目睹張雅丹抱著腳踝躺在地上呻吟,而撞她的電動車此時已經加速掉頭離開了,趕忙跑上前抱住張雅丹,叫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緊緊靠在陳江懷裡,淚眼婆娑說道:「我的腳好痛……江,我好怕,我是不是斷腿了?」 陳江用手拭去她的眼淚,說道:「別怕……沒事的,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完,攔一輛出租車趕往醫院,檢查後才知道只是輕微骨折,並無大礙,靜養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坐到病床旁,看到面色平靜的張雅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卻見張雅丹的手猶如觸電一般向旁邊移,他才意識到他現在已經失去撫摸她的資格了! 陳江品味著難以遏止的痛苦,說道:「你好好休息幾天,就又變回活蹦亂跳的張雅丹了!」 張雅丹「嗯」的一聲,說道:「這段時間就拜託你先照顧我媽了,另外別告訴她我住院了,就說我出差去了吧。」 陳江連聲應是。 之後,兩個人一下陷入沉默之中,不久,這種沉默才被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張雅丹看下來電顯示,□一眼陳江,猶豫一下,接起電話:「喂,許劍。」 許劍說道:「我想去找間辦公室,想找你一起去幫我參考參考?」 張雅丹道:「你自己做主就行了,我也不懂的。」 許劍說道:「你畢竟是這裡人啊,談判也容易點,否則像我這麼老實的人,都不會砍價的。」 張雅丹歎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在醫院,走不了啊。」 許劍一聽,急得連聲問道:「怎麼回事,上午不是好好的嗎?你在哪個醫院,我過來看你。」 張雅丹把地址告訴許劍,就把手機掛了。 陳江問道:「他要在這裡開公司?」 張雅丹頷首,陳江說道:「這樣挺好,以後你們照顧媽也方便。」 張雅丹幽幽說道:「我跟他……八字沒一撇呢!」 陳江說道:「他年青帥氣,人又有錢,你對他就不動心?」 張雅丹把玩手機,說道:「老實說吧。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確實值得每個女人去愛。不過以前我的心靈空間都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據了,偏偏都容不下他。不過以後嘛,此消彼漲,可就難說了。」 陳江緩緩開口道:「那個男人失去你是他的損失。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凡事要懂得忍讓體貼。像許劍這樣心高氣傲的男人,或許不喜歡別人耍性子!」 張雅丹道:「如果我真喜歡他,我就會按照他的想法去活,就像以前一樣!」 陳江鼻子一酸,咽喉哽塞,再說不出話,張雅丹微笑道:「你還不去上班,任大小姐要生氣了?」 陳江說道:「無妨,我等許劍來再走吧!」 話音甫落,大門被推開,許劍氣喘吁吁跑進來,陳江跟張雅丹叮囑幾句後,起身離開,許劍一眼看到張雅丹纏著白繃帶的小腿,伸手輕輕撫摸,問道:「醫生怎麼說?」 張雅丹見他滿臉是汗,衣衫被汗水浸濕,卻只是關心自己傷勢,暖意從心間升起,說道:「皮外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許劍這才找椅子坐下,一邊用紙巾抹汗水,一邊埋怨道:「這麼大的人了,還一天到晚不讓人省心!」 張雅丹想到之前確實受過幾次類似的傷,也是覺得好笑,說道:「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必要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不知道嗎?」 許劍說道:「不是老天,是我!雅丹,考慮一下,到我公司幫我吧?」 張雅丹道:「行啊|!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 接下來幾天,許劍都呆在醫院寸步不離照顧張雅丹。 張雅丹一方面剛剛和陳江離婚,感情極度空虛;而她早前就對許劍頗具好感,此時卸下道德的包袱後不知不覺的就沉浸於許劍的甜言蜜語中,心防逐漸被許劍的細緻呵護瓦解,儘管想到陳江的音容笑貌她還是會心痛,只是這種的回憶次數越來越少,傷痛也正在變淡。 這天許劍問道:「雅丹,怎麼這麼多天都不見陳江來看你,搞得醫院的人都說我是你老公了?」 張雅丹一直在想這個事:她是每天都在提醒自己忘記這個負心人,可心裡深處還是希望陳江能來看看她,陪她說說話。但是一天,二天……一個星期過去了,陳江的身影總見不著,這份希望也轉變成絕望。張雅丹一直沒和許劍說她已經和陳江離婚了,為什麼不說,她也不知道。現在聽到許劍這麼問,隨口道:「他出差了吧!」 許劍說道:「不可能,我這幾天去買東西都看到他和任敏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雅丹,你到底在瞞我什麼?」 張雅丹暗想:「他果然和任敏走到一塊了!唉,我跟他都沒有關係了,還關心這個有什麼意義?生活總要繼續,我應該向前看才是。」 心念至此,說道:「其實我沒告訴你……我早和他……離婚了!」 許劍早就從任敏那裡知道這個事,可他當然不好說,而且他一直在等張雅丹坦白!此刻聽到張雅丹這麼一說,不由長出一口氣,他知道張雅丹終於不再對他設防了! 於是他抓緊時機說道:「雅丹,你終於敢面對現實了!你做的很對,你還年輕,你還可以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幸福!」 張雅丹苦笑道:「我還有幸福嗎?」 許劍說道:「我就是你的幸福!雅丹,你摸摸看,我的心臟在為你而跳!」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張雅丹的手放在他胸前,張雅丹的手貼在他胸前,登時感受到他肌膚的火熱,心臟強有力的跳動,一股無名情愫也在心意蔓延,望向陳江清澈的美目也蒙上了一層似有如無的迷霧,許劍說道:「雅丹,讓我給你幸福好嗎?」 張雅丹抿著嘴唇,想到許劍的真心癡情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芳心也自暗許,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她想到了陳江,又是默然神傷,垂頭說道:「我現在腳傷沒好,還沒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呢!」 許劍初始見張雅丹美眸柔情萬種,還自暗喜,熟料轉瞬間竟萬般默然無奈地再次拒絕他,稍微思索,他也知道問題關鍵,心中又是鬱悶又是嫉妒:「陳江啊陳江,我此刻才真正佩服你了!」 表面不得不裝作無事地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過雅丹,我可以等的!」 張雅丹想到許劍幾次三番求愛都被她拒絕,也是過意不去,笑道:「你這幾天都在醫院,辦公室找好沒有啊?」 許劍道:「你都傷成這樣,我哪裡有心思!幸好醫生說你這二天就可以進行康復行走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任敏看見陳江坐在辦公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嗔道:「嘿,你想她就去醫院看啊,別成天愁眉苦臉的,連帶我這麼個心情好的人都被你傳染了。」 陳江苦笑,其實他每天都有去醫院,甚至一天去個三四次。只是每次去都是隔著門板玻璃看到張雅丹和許劍談笑嬉戲的開心情景,他就沒有勇氣推開眼前這道門:「她快樂不正是我一直所希望的嗎,我何必再見她,勾起她的傷心往事!」 任敏見他不說話,伸出手在他前面晃了晃,說道:「喂,你傻了嗎?」 陳江回過神笑道:「我沒傻!我剛才是在想四川那個倔老頭的事情呢,我發過去的方案他接受了,不過他的意思是合同還要再改改,你過來看看要怎麼改?」 任敏一下跳起來,叫道:「不是吧?這單真的讓你搞定了?太好了,這下我們發財了。我告訴爸爸,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陳江陪笑幾聲,看到任敏眉飛色舞的樣子,突地想到張雅丹以前聽到自己出單的時候,也是這般表情,然後晚上準會同意和自己到外面飯館好好撮一頓!而到夜裡,床第之間更是盡力討好自己。可是現在於我來說,日子在她離去之後,驟然變得漫長和單調,每次簽單本該是我最快樂的時候現在也似乎成了一種負擔! 想到張雅丹,他突然想到昨天醫生說雅丹這兩天就可以下地活動了,可惜今天要忙合同的事情,怕是抽不出空! 第二天,他把修改好後的合同交給任敏後就立馬飛奔到醫院,跟平常一樣悄悄走近門前往裡一看,可是病房裡空空如也,問值班醫生才知道張雅丹和許劍到廣場去了。 陳江順著路人指引,來到廣場!只這裡芳草菌菌,鮮花綻放,綠樹成林,微風吹來,帶來一股清涼夾帶著鮮花的香味!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可惜他無心欣賞眼前美景,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他想見的人,終於看到遠處許劍一隻手攙著張雅丹的手臂,另一隻手扶著她的纖腰,張雅丹緊貼許劍,一隻手攬過他的肩,在他的扶持下一步步向前走,縱是有心理準備,陳江還是發自肺腑的絞痛。可是看到張雅丹身子恢復的不錯,這又讓陳江痛心中感到一絲安慰! 這時張雅丹轉過身來,陳江沉思間被嚇一跳,幸好張雅丹沒注意這邊! 抬頭望去,兩個人依舊貼在一起,許劍不時湊到張雅丹耳邊說著話,逗得張雅丹笑得花枝招展,縱是相距數百米,還是他可以聽到張雅丹的笑聲一如以前那般悅耳動聽。 只是這個笑聲已經不再屬於我了! 陳江默然轉身,才走上幾步,後面隱約傳來張雅丹的呼喚聲,陳江慢上幾步,才想回頭,可轉念想到回頭又如何?自己還能和她在一起嗎?罷了,就讓過去的一切斷了吧! 張雅丹見陳江越走越快,身影已經消失,奮力掙開許劍的攙扶,搶上幾步,突感腳踝一陣疼痛,身子傾斜欲倒,幸得許劍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本想責備她幾句,可是看到她潸然淚下的樣子,心沒來由不軟,說道:「他來到這,都不願見你!你這又何苦折磨自己?」 張雅丹「哇」地一聲哭出來:「他真的不要我了!」 許劍雙手摟住她,說道:「他不要你,我要!我要!」 張雅丹直起身,怔怔看許劍半晌,問道:「你真的會對我好嗎?」 許劍說道:「會的。我對天發誓,我要讓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快樂幸福!雅丹,相信我!」 張雅丹點頭道:「我信!一直以來你都是對我很好的!」 許劍領悟到張雅丹話中意思,不由驚喜萬分,看著張雅丹真誠的目光,大手撫摸她吹彈可破,光滑細膩的臉蛋,就著她紅潤柔軟的櫻唇吻上去,張雅丹宛轉相應,手臂摟住許劍脖子,熱烈地吸吮他的舌頭,也讓他的嘴巴含撥香舌! 從這刻起,張雅丹下定決心要忘記過去的一切,重新起航! 別了,陳江!你將是我生命的過客! 張雅丹迷情中告誡自己,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這個時候陳江的影子會突然出現。但也只是短短數秒,張雅丹復又沉浸在許劍的熱情之中,久久才分開,許劍看著張雅丹美若天仙的臉蛋掛著幾許似羞還嗔的表情,眼波流動中倒映著無限的熱情。說道:「雅丹,可是你說要做我女朋友的,可不許反悔啊!」 張雅丹聞言突然有點遲疑,她自情竇初開遇上陳江,芳心就全部放在他身上,只想著這輩子都與他共效同飛,白頭到老,從沒有想過還能有別的男人能代替陳江的位置,他剛剛受陳江刺激才說要接受許劍,此時再要她再開口確認,還真是難以啟口! 許劍良久不見雅丹回應,不由失望地說道:「唉,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 張雅丹看許劍滿臉失望痛苦的表情,長歎一聲:「罷了,反正他都不要我了,我念著他又有什麼意思!生活總還得繼續,他對我不錯!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於是笑道:「小氣鬼,如果我想反悔,早就給你耳光了!」 許劍轉怒為喜,這時從張雅丹豐腴熟透的胴體傳來陣陣肉香讓他再次情不自禁在她艷若桃李的俏臉親了親,張雅丹害羞地將頭伏在他胸前,許劍深情而有力地說道:「雅丹,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張雅丹道:「假如你敢騙我,小心你的腦袋!」 許劍用手捏捏她精緻的鼻子,笑道:「看不出你還這麼凶啊?」 張雅丹道:「我本來就很凶,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許劍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為了你,前面再多的刀山,再深的火海,我也認了。」 張雅丹感動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纏綿情話,不由地癡了! 又在醫院休養幾天後,張雅丹的腳傷已經不用人扶都可以正常行走了。而她和許劍的感情也是日進千里,只是有時想到陳江和陳倩,心頭還是隱隱作痛。 今天就要出院,也應該是面對現實的時候了,媽媽那裡怎麼說,倩倩那裡又怎麼說,還有,今後要怎麼樣面對陳江,許劍呢?他真的就是值得自己相許一生的男人嗎? 許多難題壓得張雅丹喘不過氣來,站在窗前眺望遠處綠樹青草都不能稍減她的煩惱,迷惘中的她秀眉緊蹙,渾然忘卻了將要出院的喜悅! 這時她聽到後面剛辦完出院手續的許劍興沖沖說道:「雅丹,可以走了?」 張雅丹說道:「好的!」 轉身拿過行李,卻不見許劍作聲,看去時卻見許劍呆呆站在原處,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她看,不禁低頭顧盼後問道:「你這麼看我,我臉上長花了嗎?」 張雅丹這段日子養傷,既沒心情也沒時間上妝,今天乍一微施朱粉,秀眉淡描,櫻唇輕掃,顧盼之間無不透出令許劍神魂顛倒的風情。 如此尤物,以前只能觀看,以後或要染指品嚐了,許劍喜從中來,緊上幾步,左手接過張雅丹手中的行李包,右手攬過她的纖腰,小聲道:「雅丹,你行行好,我的魂都讓你勾走了。」 張雅丹既把他視作心上人,這幾日總和他耳鬢廝磨,說不盡的柔情蜜語,所以此時由他摟抱已經變得自然而然。 坐到車裡,許劍問道:「要到哪裡?」 張雅丹一時也為難了,本來她和陳江已經離婚,那麼搬到別處去住也是順理成章之事,可現在媽媽還在陳江那裡住著,倘若就這麼搬出來又該如何向她解釋? 可這樣回去,和陳江又該如何相處?許劍見張雅丹面露難色,沉吟不語,就說道:「要不你現在到我那裡去坐下,咱們再商量?」 張雅丹想想也只能如此了。 許劍啟動車子,很快就到了許劍在長沙的住處。 張雅丹跟著許劍走進去,發現裡面髒衣服襪子堆積一團,散發一股難聞的味道;方便面盒子隨處可見,不由皺眉問道:「你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許劍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比較忙,都沒空收拾!」 張雅丹記起在醫院這段日子,許劍都是守候在病房陪她聊天解悶,呵護照顧直至午夜才離去。第二天自己還在夢鄉,熱乎乎的牛奶和麵包已經放在床頭;而他暗地裡過的卻是這樣,心中好不感動!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說道:「傻瓜!」 說完,拿起掃把就要打掃,許劍一把拉過她坐在沙發,說道:「不急,先休息一下。」 張雅丹靠在他身上,突然想到這個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芳心不由怦怦直跳,杏眼偷瞧許劍,碰巧許劍也深情盯著她,四目相對,許劍俯頭在張雅丹臉上親吻,張雅丹閉上雙眼,任憑許劍在她額頭,眼睛,櫻唇,臉寵留下一個接一個火熱的印記;最後嘴唇流連在她的耳根處,舌頭伸出挑逗她精緻小巧的耳垂;張雅丹逐漸升高的體溫和散發的體味挑起許劍的慾火,既然意識到這是在家裡,再無外人打擾,許劍也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慾望了,手隨心動,從張雅丹的背部游動到肋部,進而悄悄來到張雅丹的胸部,誰知手掌甫接觸到胸部,張雅丹一下用力推開她,驚羞交加地問道:「你……幹什麼?」 許劍一愣,他沒有想到張雅丹反應這麼大,看來她對他還有存在牴觸心理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許劍這麼想著,身子慢慢坐過去,將張雅丹往懷里拉,張雅丹歎著氣,乖巧躺在他懷中,說道:「對不起,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許劍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把玩,說道:「我理解……是好不好!可是,我就摸摸也不可以嗎?我是你男朋友啊!」 張雅丹一怔,腦海中還在回味著許劍那句「我可是你男朋友啊!」 許劍的手已經趁機握住她一隻乳房,張雅丹身子一軟,癱倒在許劍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美眸似合還閉,呼吸漸漸急促,她殘存的理智和矜持在許劍富有技巧的按壓和捏揉下漸漸散失,許劍知道張雅丹已經動情,抓著張雅丹乳房的手力道加大,張雅丹的乳房隔著兩層衣物猶能釋放出的驚人彈力和柔軟讓許劍忍不住想要解開煩人的衣物一窺究竟。 於是他另一隻手小心解著張雅丹的衣服扣子,不料他的手在解衣扣過程中碰到張雅丹的酥胸,冰涼的手登時讓張雅丹回過神來,輕輕推開許劍,站起身慌亂的整理衣服,說道:「好了,我幫你整理房間吧。」 許劍還在回味手上柔軟滑膩的感覺,突然張雅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抓起手機一看是陳江打來的,面色瞬息萬變,深吸一口氣,按下通話鍵,語氣甚是冷淡地問道:「什麼事?」 陳江也不以為忤,問道:「你出院了?」 張雅丹問道:「是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陳江猶豫一下,說道:「我今天到醫院沒看到你,醫生就說你出院了。你現在在哪裡啊?」 張雅丹叫道:「你不是不管我了嗎,還跑到醫院做什麼?」 陳江沉默許久,說道:「雅丹,你要回來住嗎?」 張雅丹不假思索地拒絕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咱們都離婚了!」 陳江說道:「可是你長期不回來,媽媽問起怎麼辦?她這幾天身體似乎有點不舒服,你還是回來吧!你如果不想見我,我搬出去就是!」 張雅丹冷笑道:「你休想騙我,我天天都跟她通電話呢!」 陳江說道:「她是怕你工作分心才沒告訴你!」 張雅丹聽到這裡,再無法保持冷靜,急切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回去!」 說完,轉身對許劍說道:「我回去了,你現在有時間就把你的狗窩清理一下吧!」 許劍一怔,問道:「我送你吧?」 張雅丹說道:「不用了!我打的回去!」 第19章 不哭,雅丹 張雅丹匆匆趕到家,見陳江和李潔茹坐在廳裡看電視,李潔茹臉色看起來還算正常!一顆心忐忑不安的心才算稍微放下來。 顧不上其它,坐在李潔茹身邊問道:「媽,你身體還好吧?」 李潔茹笑著道:「沒事。醫生說只是手術後遺症而於。」 陳江知道她們母女久別重逢有不少話要說,於是站起來拎著張雅丹的行李包走進臥室。 李潔茹親暱地撫著張雅丹的手說道:「都說一個女婿頂半個兒子,我這個女婿可頂得上十個兒子。」 張雅丹抿嘴道:「也不知道這幾天他給你灌了多少迷魂藥,你這麼表揚他。」 李潔茹說道:「你這小妮子,我說他的不是,你也有意見。誇他的好你也看不得,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你誇他好的同時稍帶一下我,我就沒有意見了。」 母女倆說笑一陣,李潔茹說道:「行了,你進去和陳江聊聊吧,我看他這些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悶悶不樂,滿腹心事的樣子!」 張雅丹猶豫一下,進到臥室,看見陳江在上網。一把坐在床上,問道:「我媽身體究竟怎麼樣?」 陳江說道:「醫生說她原先身體有許多涸疾,這次化療後有些反應!」 張雅丹緊張地問道:「怎麼會這樣,那要不要緊?」 陳江說道:「醫生現在也說不準,他們說只要不影響到癌細胞,對她的影響就不大。」 張雅丹說道:「這樣啊!還有剛才我媽說她想要回老家,你看行嗎?」 陳江說道:「她這些天也一直在跟我說這個事呢,我說等你回來商量看下。」 張雅丹沉吟片刻後說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放心,要不讓她再呆幾天,再去醫院觀察下再說吧?」 許劍摟抱張雅丹柔軟胴體,鼻子貪婪地吸取她的體香,問道:「累壞了吧?」 張雅丹和陳江奈不住李潔茹的苦苦糾纏,加上醫生說她現在身體的狀況如果能調解身心就不致於惡化的結論後,又想到她在鄉下呆得久了,在這裡平時沒什麼人陪她聊天,對她的病情恢復不利,而且兩個人現在已經離婚,說不準日子久了,會讓她看出端倪。到時候弄出什麼事也不可知。於是同意她的請求。 今天夫妻倆把李潔茹送到老家,再三叮囑後才回到長沙。 往返數百里,張雅丹感到身心疲憊不堪,聞言嗯一聲,也不說話,只是軟軟偎在許劍懷裡,任他的手在她身體各處游動,她這些天和許劍朝夕相處,雖然尚破突破最後一層膜紙,但是乳房和臀部這些個敏感部位已經是被許劍來回玩弄得甚至有點厭煩了! 此刻感覺到許劍的手掌慢慢來到胸部,握住乳房用力按壓,酥麻感傳遍全身,她發出舒服的一聲歎息,星眼微閉,接受許劍的愛撫。 許劍揉著張雅丹的乳房,低頭看到張雅丹俏臉已變得緋紅,整張臉呈現一種攝人心魂的美艷!再看她圓潤的雙腿穿著黑色縷花絲襪直深入她的短裙裡;米黃色襯衫緊緊裹住她妖嬈豐滿的上身,就猶如一個高明的雕刻師塑造出了張雅丹巧奪天工的身材! 懷抱如此尤物許劍的佔有慾猛地上升,嘴巴湊到張雅丹耳垂邊,吹著熱氣問道:「雅丹,給我,好不好?」 張雅丹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手,眼睛睜處老圓,叫道:「不!不要!」 許劍說道:「你還是沒有忘記他,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對不對?」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不是!」 雖然很大聲,可連她自己都覺得那麼軟弱無力!都掩蓋不了她內心的彷徨和猶豫! 許劍說道:「你有!雅丹,如果人不忘記過去就無法得到未來。所以,雅丹,別拒絕我好嗎,為了我們的幸福!」 張雅丹呢喃道:「我們會有幸福嗎?」 許劍說道:「一定會有的!但是你必須要拋棄過去,它是我們幸福的障礙!」 張雅丹說道:「我……會努力的!」 許劍說道:「你一定能做到的,你放棄的只是一個不再愛你的人!拋棄的只是令人不快的回憶!」 張雅丹咀嚼著許劍的話,心裡還在交戰,可是抓住許劍的手已經鬆開,眼睛也已經閉合,整個身體都在輕微抖動顯示她內心的不安! 許劍知道機不可失,將張雅丹平躺,他自己呆坐一旁,目光依次掃過張雅丹美麗的臉蛋,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到被黑絲襪套著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在脫光她之前最後一次觀看她的端莊;在佔有她之前最後一次體味她的矜持! 在下一刻,她的肉體不再只屬她一個人,她的每處秘密都將留下我的記號! 許劍想到這些,胯下的肉棒已經勃起得讓他感到有一絲疼痛! 雙手握住腳掌,絲襪的潤滑感和肌膚的熱量讓他心中一動,雙手就揉搓她纖細的腳掌,張雅丹難耐地嗯一聲,腳想要往回縮,不料被許劍死死捏住,並且沿著小腿逐步地朝腿根移動,所經過之處有技巧地捏握她的小腿,頭也俯下去,順著手掌跟著舔吃在黑色的襪子,吻的是黑色絲襪,入口處不僅有絲襪的柔軟還有腿部散發的汗香;轉眼到了黑色絲襪盡頭又轉返回來,直到將整只腿每一處吻盡,又轉到另一隻腿,最後索性將兩隻腿貼在臉頰邊,鼻子和嘴巴左右逢源和腳掌廝磨,酥麻感剎時由腳掌傳到張雅丹全身各個毛孔,忍不住的她低低呻吟,許劍順聲看去,見張雅丹臉上就如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嬌艷不可方物。 胸部隨喘息起伏間就要把襯衫撐裂開,黑色乳罩隱約可見;短裙因為雙腿被上舉而滑落大腿根部,露出兩段渾圓豐腴細膩的大腿,還有就是粉色內褲;許劍仔細一看,竟然是蕾絲的,黑乎乎的陰毛若隱若現誘惑著許劍放下雙腿,找上她的大腿,手摸上去就像摸在上好絲綢面料一樣,光滑細膩! 嘴巴舔吻在大腿各處,張雅丹無法再把持理智,星眼微睜,朦朧中看到許劍短裙捲到腰部,整個下身只著一條內褲和一雙絲襪! 可是內褲事實上又遮掩不了太多的內容,因為烏黑陰毛透著蕾絲內褲依然可見,藏在其中的肉縫更是暴露在許劍的目光之下! 就在許劍的雙手扯開她的內褲,顫抖的手觸到陰毛之際,張雅丹突地掠過陳江的影子,她的心一緊,纖手抓住許劍的手,央求道:「許劍……我們不能這樣!」 許劍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大腿間隆起的陰阜,於她的聲音充耳不聞,那道微微張開的肉縫發出的誘惑觸發了他心中的魔鬼,他掙開張雅丹的手,手指粗魯地往陰洞裡擠,伴隨著張雅丹尖叫一聲,許劍的手指被內壁緊緊包裹住,濕潤,溫熱,緊湊,柔軟四種感覺齊上心頭,頓感此行不虛! 許劍的手指抽插幾下,陡見張雅丹大腿用力夾緊,軀體如將死之蛇擺動,嘴裡不住叫道:「許劍……不要……不要!」 手也用力往外拉扯許劍伸在陰洞的手,眼淚在眼眶裡打滾,許劍目視眼前似曾相識一幕,腦子出現一張淒美絕倫的臉豈不和眼前此景一樣? 瞬間他就如發瘋一樣,死死壓住張雅丹掙扎的身體,叫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我為你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說時,他的手指插在肉洞裡一下比一下深地摳挖,張雅丹陰道陰精一浪接一浪洶湧而出,張雅丹久旱的身體才經許劍這麼一撩撥,雖然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要阻止許劍進一步的動作,可身體還是違心地扭挺地作出回應! 劇烈地快感中她一會想到陳江的體貼,細心;想到和他的生活的點點滴滴,彷彿他就睜大眼睛在注視自己赤裸下身由著許劍褻玩,負疚和不安油然而生,讓她的玉手下意識地抗拒推擋許劍;瑩淚已經如決堤的洪水湧出來! 許劍倒是吃驚不小,他原以為經過和張雅丹這段日子的相處親熱,張雅丹應該不再對自己排斥,可看她現在身體倒是追隨自己插在她陰道的手指;可她複雜的表情無不表示她猶處於天人交戰之中。 許劍當即放棄原來慢工出細活的想法,久歷花叢的他清楚此時唯一能令張雅丹投降的武器只有——用肉棒插進她的陰道,用肉棒捅穿她最後一塊道德的遮羞布! 想到這,他也不去脫張雅丹的上衣,只匆匆褪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肉棒抵在張雅丹欲水橫流的洞口,胯下用力一頂,龜頭瞬時陷入陰洞,許劍上次插入時神智不清,此時再次插入,終於印證了當時的感覺:「緊!真緊!」 就如被人用手套住一般,只是對於張雅丹來說,肉棒帶來的酥麻感和疼痛感終於壓倒先前的掙扎和不安,慾望的渴求趁勢佔據腦海,原先推擋的雙手轉而抱住許劍,雙腿更是大張歡迎肉棒的進入,可惜許劍的肉棒實在比陳江粗上幾輪,縱是許劍奮力拉扯陰唇,將陰道極力擴張,肉棒挺進的速度依舊緩慢,一邊是張雅丹因為痛楚和刺激而作無序呻吟,而另一邊是許劍得意看到肉棒逐寸沒在幽深陰道上,連帶著陰道口外周圍粉紅嫩肉也陷進去…… 當許劍的肉棒盡數滑入張雅丹陰洞時,他長出一口氣:「這下你的心中該和你的小逼一樣也被我佔領了吧?」 他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替張雅丹拭去眼淚,舌頭在她俏臉舔著,不時說著綿綿情話,直到感覺張雅丹臀部在微微扭動,他才配合抽插肉棒,張雅丹婆娑淚光中看到許劍深情的目光,體味這個男人的扭動時他的肉棒充實著她心中的空虛,心靈深處終於哀歎道我終於是他的人了!現在還去想陳江還有什麼意義,我還能用迷藥來當借口嗎? 就算他不嫌棄,我又還有什麼臉面再去接受他的愛?罷了,大概命裡注定我和他有緣無份,既然如此,就讓份情斷得更為徹底吧! 挺動中的許劍很快感受到張雅丹的變化,她不再被動的迎合,而是主動地去追逐他的肉棒,讓他的肉棒每一下的進入總能撞擊到她最敏感的花蕊;看到張雅丹的越來越興奮,迷惘的眼睛變得開始迷離撲朔,呻吟聲越來越響,十足一個沉浸於性愛快感的女人! 許劍因為張雅丹主動,雙手得以有閒暇抽出來去解她的上衣。他激動的雙手很快就解開扣子,將襯衫撩開,看到張雅丹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變得粉色;黑色乳罩包裹著的兩隻碩大乳房急劇起伏,兩個罩杯之間的繫繩緊緊繃著,隨時都有可能斷開! 就在許劍的手指伸到背後去解開她乳扣之時,忽聽到張雅丹一聲尖叫,身子一個劇烈的向上頂爾後軟軟倒在床上,同時將肉棒甩出洞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劍一怔,低下頭看到肉棒依舊脹硬,可是張雅丹被撐開的陰道已經在收縮,兩片陰唇也逐漸閉合,粉紅嫩肉逐漸隱沒其後。 許劍在想怎麼才抽插幾下她怎麼就不行了。 可當他的目光落到張雅丹臉上,看到她艷絕天人的臉蛋堆滿的憂傷和不安,眼睛裡注滿的內疚和幽怨時,他才知道張雅丹此時的狀態! 許劍歎口氣,嘴巴噙著她的淚珠,柔聲說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猛地問道:「劍,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許劍說道:「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純潔最美麗的女人,哪裡壞了?」 「可是……可是……剛才我聽到……陳江他罵我是壞女人!」 張雅丹說到這,「哇」地一聲哭出來,連哭邊道:「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 許劍說道:「丹丹,不哭!你沒有錯,你已經跟他離婚了!跟他沒關係了!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張雅丹哭道:「人都說幸福是快樂的,為何我卻感到憂鬱?」 許劍無言以對,只得任由她抽泣!不一會兒,她彷彿想到什麼,止住哭聲,雙手推著許劍說道:「你抱得太緊了!」 許劍稍微鬆開手,張雅丹抹去眼淚看到自己和許劍赤裸相對,再想到剛才的淫糜,內心一陣蕩漾,又看看許劍,欲言又止! 許劍看她面部表情漸趨平靜,剛剛強壓的慾火驀地重燃,大手伸到她下身,張雅丹阻止他道:「不要!我要回去了!」 許劍一怔,動作也停下來,問道:「你媽媽不是回家了嗎?你回去做什麼?」 張雅丹說道:「我想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搬出來啊!」 許劍的臉色這才轉好,說道:「也不必這麼急啊,再呆一會嘛!」 說完,身子作勢欲上,張雅丹堅決地說道:「這次你不聽我的,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許劍苦著臉不敢再作聲,張雅丹傷心之餘見他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也覺好笑,柔聲說道:「我現在都跟你這樣了!還能跑到哪裡去?聽話,咱們來日方長!」 許劍轉怒為喜,躺在床上,欣賞張雅丹穿衣提裙,但覺每一個動作都曼妙無比!張雅丹擺弄許久,確信外人再看不出任何問題後,才跟許劍告別,也不用他送,直接打的回去! 坐在車廂,看到外面雖是霓虹閃爍,但行人已經漸稀,想到結婚以來都沒這麼晚在外面過,雖然已經離婚,可閃過陳江的面容,張雅丹還是有些不安,感覺無顏面對陳江! 打開房門,裡面燈火通明,陳江坐在沙發聽到腳步聲,一下從沙發彈起來,問道:「回來了?」 張雅丹看他倦容滿面,桌子煙灰缸堆滿煙頭,心頭一痛,想到剛才和許劍肉帛相對,不知道怎麼的,眼眶一鬆,珠淚奪眶而出,陳江走上前,正要伸手過去幫她拭眼淚,忽然想到現在與她不是夫妻關係,又覺不妥,只好問道:「丹,怎麼哭了?」 張雅丹雙手抹著眼淚,哽咽道:「江……對不起!」 陳江看著深愛的佳人傷心落淚的樣子,心如刀割,再聽她說對不起,胸中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雙手抓住張雅丹往懷裡擁,口中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沒好好照顧你,讓你受委屈了!」 張雅丹就勢趴在他肩膀抽泣起來,陳江雙手捧住她梨花帶雨的俏臉,大拇指擦去她的熱淚,說道:「雅丹,不哭!再哭就長皺紋了。」 張雅丹低低應一聲,終於止住哭聲,陳江問道:「是不是許劍欺負你了?」 一提到許劍,張雅丹才反應到現在的她已經是許劍的女朋友,並且還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於是趕緊掙開陳江的手,退後一步,抬頭看到陳江露出失望和難過的表情,她也不好受,愣半晌,迸出一句:「江,我……身子……好髒!我洗澡去了!」 說完,逕直走進臥室,拿換洗衣衣服走進浴室,對鏡中自己說:「雅丹,你要堅強!不能哭!陳江對於你已經是過去式,現在許劍才是你的愛人,你可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辜負他對你的一片真心!」 心念至此,想起剛才許劍的手指穿梭於陰洞,粗長的肉棒抽插陰道,不由地身體一顫,春情蕩漾心田,粉臉紅紅地,趕緊脫衣服洗澡! 洗澡出來,看到陳江依然坐在客廳,走過去坐在另一邊,一邊撫弄柔順長髮,一邊說道:「怎麼還不睡?」 陳江道:「心煩,睡不著。雅丹,媽回去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張雅丹低頭說道:「我……明天搬出去住!你覺得呢?」 陳江已經意料到此種結果,是以臉上沒多大變化。淡然說道:「好的!」 張雅丹又想了好久,終於還是接道:「我……一個人住!」 陳江反倒一怔,沒意會過來,又聽張雅丹說道:「江,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陳江說道:「什麼事?」 張雅丹說道:「任敏給你的錢……我的意思是給我媽……做手術的錢,是不是以你離開我作為條件?」 陳江心內一片黯然,可還是強笑道:「沒有啊!你怎麼這樣問?」 張雅丹歎口氣,說道:「我這幾天,胡思亂想,總覺得咱們不至於到這個地步!不是就好……否則,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錢,我盡早還你的!」 陳江愕然,品味張雅丹話中之意,也覺神傷,卻聽張雅丹說道:「好晚了,不說了!幫我收拾收拾吧!」 陳江隨在她後面幫她清理衣物:「一個櫃子的衣服分成兩半,各取一半;一本相冊,單人照自是容易分,合影又怎麼分?」 注視相片中兩個人相依相偎的幸福勁,莫不叫人愁腸萬千,輕輕合上相冊,遞給陳江:「這個你收著吧!」 不待陳江說話,她已經起身走往另一個房間了! 一夜無眠,一大早,兩個人起個大早,陳江打開門,提著張雅丹的行李包說道:「我送你!」 張雅丹不說話,默默跟在他後面出了門,隨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張雅丹腳步為之一滯:「我和他的關係在這道門關上後,終於告一段落!雖然同處一個城市,卻再見面的可能了吧?倘若十年之前,知道這個結果,打死也不會和他一起,省得受這等煎熬!」 兩個人走下樓,來到大門,看到一輛黑色寶馬停在路邊,許劍笑呤呤站在車旁,看到張雅丹和陳江走出來,迎上去。 張雅丹偷眼看著陳江,見他臉色忽地一暗,她的心跟著一沉,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正眼也不去瞧走到跟前的許劍,逕直走向外面。 許劍尷尬地對陳江說道:「我來!我來!不麻煩你了!」 說時,伸手去接陳江手中的行李包,陳江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好好待雅丹,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劍趕忙道:「沒問題!」 提包上車,看到一臉不快的張雅丹,以為她是因為和陳江分開心情不好,陪笑道:「一夜不見,怎麼變成苦瓜臉了?」 張雅丹冷冷說道:「不是叫你別來嗎?」 許劍說道:「原來你是為這事生氣啊!我還不是怕你有很多行李搬不動,才過來幫你的!」 張雅丹說道:「你是故意過來氣陳江的吧!你這點小心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你也太小肚心腸了!」 許劍說道:「雅丹……你怎麼這樣說呢,我為了接你,可是連早餐都沒吃,現在倒好,還給你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我氣他對我有什麼好處?」 張雅丹臉色略有轉緩,說道:「我媽媽還不知道我和陳江離婚的事情,所以你跟我一起,要小心點!」 許劍點點頭,發動車子。 張雅丹偏過頭,見到越行越遠的陳江,不禁心裡一酸,眼睛險險流出,心想:「從此以後這個男人只存在我的記憶裡了!」 第20章 半夢半醒 *********************************** 本文已經進入收官階段,回首寫《慾望都市》半年多來的酸甜苦辣,不禁感慨萬分。 雖然其中有過迷茫,有過放棄的念頭,所幸我還是都堅持過來,我想如果沒有朋友們的支持,恐怕《慾望都市》早就夭折了。 謹以此章感謝過去一直以來伴隨左右的朋友! *********************************** 在等待綠燈的時候,許劍才得以將注意力投注到張雅丹身上,張雅丹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秀眉緊蹙,烏黑眼眶空洞無物,嬌美的臉蛋繃得緊緊的! 許劍心想雖然張雅丹已經和陳江離婚,也同意做我的女朋友,可實際她還是對陳江念念不忘,該怎麼樣才能徹底讓她忘記陳江呢? 驀地他想起林青雲說過的一番話:「羞辱是戰勝理智的法寶!」 為此林青雲還洋洋得意地解釋道:「肉體的唯一是人妻忠貞的基礎!所以破壞這種唯一性是攻陷人妻的第一步,其次則要狠狠凌辱她,因為只有羞愧才能摧毀她的道德防線!忠貞的女人對於肉體的貞潔有近乎病態的苛求,甚至是用肉體的歸屬來決定感情的抉擇!」 心念至此,許劍回到昨晚和張雅丹的肉體纏綿,慾望陡升,目光由張雅丹的臉蛋移到身子,看到張雅丹倚在椅背,身子略向後傾斜,白色T恤讓兩座乳峰現出圓鼓鼓的美好形狀,下身穿的及膝牛仔褲,修長圓潤的雙腿因為薄如蟬翼的肉襪多出一層潤滑隱約之美,意動之下,握住方向盤的右手伸過去攤開在張雅丹大腿之上,觸手處細膩柔軟讓他的心為之一蕩,卻聽張雅丹一聲驚呼,雙手忙不迭推開許劍的手,嗔罵道:「要死了你!」 說時,轉頭望向車旁邊再無別的車輛,芳心才自稍穩,又聽到許劍問道:「好滑喲!你這是不是連褲襪?」 粉臉亦加緋紅,低頭故作不聞,許劍笑道「你不說,我可要掀開看了?」 說完,右手作勢欲抓,張雅丹大吃一驚,一面伸手擋住,一面說道:「我說還不行嗎!」 許劍瞧張雅丹面紅耳赤的樣子,快感油然而生,只聽張雅丹道:「只是普通襪而於。」 許劍裝作不信,欲要張雅丹掀開裙子讓他眼見為實! 只是張雅丹自和陳江成婚以來,床事不少,但在公共場合露出內褲,儘管周圍無人,身邊又是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依然讓她難以接受。 兩個人爭執時,張雅丹看見綠燈亮起,不由出一口氣,以為事情就此揭過,不料許劍卻無開車的意思,硬要看她襪子,聽到後面喇叭聲響成一片,而許劍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張雅丹不由面帶哀求說道:「求你開車行嗎?到家我讓你看,還不成嗎?」 許劍這才滿意地啟動車子,想到等下的旖旎,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得有些生疼! 張雅丹被許劍這麼一攪和,和陳江離別的憂鬱消失大半! 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麻癢難耐的春意,杏眼流盼間掃過認真開車的許劍,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剛才的許諾,心怦怦直跳,只怕等下不止看襪子那麼簡單吧?以他的個性,怕不像昨晚那樣才怪! 可是既然做他的女朋友,這次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推脫呢?只是大白天的,希望他能收斂點這麼想著,芳心是害羞是期待是恐懼是憂傷,就連她都無法細細分清了。 甫一進屋才剛放下行李,許劍雙手就從後面緊抱她的纖腰,貼住她的耳朵問道:「答應我的應該兌現了吧?」 張雅丹悶哼一聲,軟軟被許劍半扶半抱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地喘著粗氣,任憑許劍的手掌沿著小腿順著肉襪的柔滑撫到裙擺處,驀地,許劍的手指在裙擺處捏著她的腿肉,看著張雅丹柔軟無依,嬌羞不語的樣子,一顆心不由躍躍欲試:「如此尤物,幾個月還對自己遠離三分,今天卻軟躺於床,任由自己愛撫,倘若不趁此機會好好玩耍,一舉攻破她的心防,讓她徹底淪為我的玩物,又怎麼對得起過去這麼辛苦的付出。」 心念至此,手指解開張雅丹的裙扣,往下脫時明顯感到張雅丹身子一陣緊繃,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將裙子一脫到底,看到張雅丹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胯間紅色蕾絲內褲,可是陰阜因此高高聳起,形成一座小山丘,山丘茂盛的陰毛隱約可見,更有幾根逸出外面。 許劍往肚裡嚥著口水,雙手成爪,指尖輕刮張雅丹兩段滑膩的大腿,張雅丹一個激靈,仿若一股電流從大腿發出,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的雙腿亦加夾緊廝磨,許劍得意地輕刮,頭部低下靠近陰阜,鼻子嗅到女性私處特有的腥味,險險讓他控制不住地就要吻上去,可他還是強忍住了。因為他不想這麼快就進入正題,他更期待的不是肉棒進入張雅丹的肉穴,而是看到張雅丹在他的挑逗中一點點放下矜持和猶豫,拋棄過去的一切盡情的與他共度雲雨! 所以他的臉並不觸碰到內褲,只是在咫尺之距一面欣賞包裹在內褲裡面的肉縫,呼吸著每一縷從陰洞深處散發出來的氣味! 張雅丹不敢去看許劍趴在她下身的樣子,但她卻十分清楚許劍的一舉一動,因為她的陰道已經接收到許劍喘息時發出的熱量,陰洞漸有濕潤之感,這時聽許劍說道:「雅丹,放開!」 「放開什麼?放開過去嗎?可他怎麼曉得我在想什麼?」 張雅丹猶豫間,又聽許劍說道:「張開腿!」 張雅丹這才會過意,心中代之而起的卻是害羞和為難:「是張開腿向他投誠還是緊守過去?」 再聽到許劍說道:「雅丹,張開!」 張雅丹不安的扭動一下身子,不過卻不如許劍所願,但是緊閉雙腿的力道已經在減弱! 「只要你一用力,自然就張開了。」 張雅丹不知道怎麼的冒出這個想法,可惜許劍卻沒讀懂到她的心思,口中再次道:「張開!」 口氣中少了幾分溫柔多了幾分嚴厲! 張雅丹偷眼看到他臉上露出的不悅神色,心也自惘然:「我既然已經跟陳江離婚,又鐵心跟他好!現在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再說之前也不是沒有跟他做過!」 想到這裡,雙腿慢慢打開,直到雙腿間堪可容得下一隻拳頭時,她的心房似也被撕開一道口子,心頭壓仰的感覺慢慢向外面飄去! 許劍臥在張雅丹身邊,柔聲道:「雅丹,並不是我想逼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放開心懷全身心地來愛我,你明白嗎?」 張雅丹睜開眼看到面前男人深情的目光,芳心一軟,口中似向他發誓又向在提醒自己道:「劍,我明白!從今天起,我的心就只裝著你,再容不下別人!」 說時,雙腿再度張開似在用行動表明她的決心! 許劍得到張雅丹保證,復又來到她的身下,雙手拉她的內褲,張雅丹驀地感覺一陣涼風吹過,陰阜感到一絲涼意,意識到守衛秘處的內褲正在脫體而去,雙手一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想要阻止,可臨到一半卻不知為什麼又軟軟貼在小腹上,眼睛瞪著天花板。由著內褲完完全全毫無陰力地脫離陰阜,一點點刮著腿部向下褪去,下身除了一雙絲襪再無衣物! 可這絲襪的存在能掩飾什麼?它們已經不再是裝飾的衣物,而是淪為了引誘男人家的道具! 張雅丹倒是希望絲襪能夠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能讓她更多的逗留流連,別這麼快來到大腿根部,因為那裡有女人最可看重也只有對心愛的人開放的陰洞! 雖然明知許劍終究還到達,張雅丹還是不禁暗暗希望能慢點。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人家都說兩情相悅的情侶在歡愛時都會忘我的付出,用身體去取悅對方,但我為什麼會害怕這刻的到來?我到底還是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張雅丹癡癡地想著,可腳下傳來的痛楚打破她的深思,原來許劍用舌頭隔著肉襪就去舔過她的腳掌後,卻將她的腳趾頭逐一含入嘴裡再用牙齒去咬啃,入口處既有肉襪的柔軟潤滑又有腳趾的質感。 邊咬邊瞧張雅丹紅彤彤的俏臉,劇烈起伏的胸部! 原以為許劍品嚐過腳趾後會順勢來到陰部,不料許劍卻來脫她的T恤,張雅丹順從抬起雙臂讓T恤退出。 看到全罩杯紅色乳罩包裹住巨大乳房,僅僅露出邊緣乳肉,卻將周圍肌膚映襯得雪白剔透。 許劍的舌頭沿著乳罩邊緣舔著,手伸到後面,趁張雅丹將注意力集中到運動的舌頭時,解開鈕扣,脫下她有乳罩,一對碩大無朋的乳房進入許劍眼圈,立時讓他呼吸為之一窒。 儘管已經和張雅丹有過二次肉體接觸,不過第一次他神智不清,第二次則根本沒機會一睹,他對乳房之大早有預期,可絕想不到它們的形狀會如此之美麗:「顏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奶頭;形態渾圓飽滿一如充滿汽的氣球,縱然躺著,依舊挺拔入天;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人看了都會生出不忍把玩的心。」 許劍的手掌放在張雅丹光滑的小腹,伴隨張雅丹今晚第一聲嬌哼,打轉碾壓向雙峰進發,手末到,乳先硬,張雅丹對許劍的慢條斯理生出恐懼感:「這個男人竟是要磨去我最後一點自尊嗎?要我毫不保留對他付出嗎?」 儘管她已經猜對,也嘗試著克制,但許劍的手卻如一個火把所經之處必點燃她身體的火種,這股慾火在她腦中佔據上風,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亦發加大,眼睛間雜難過,渴求,嚮往,身子隨著扭動。 當許劍輕握住雙峰揉動,嘴巴不斷發出讚美之詞時,張雅丹的聲音終於由嗯嗯變成高亢的尖叫聲,許劍隨著迷人的呻吟聲不斷調整方向,以其全方位檢測乳房的柔軟彈性,看到圓圓的奶子在手掌變化形狀,鮮紅的奶頭在指縫間孤立無援的樣子,他的嘴巴俯下叼起,用舌頭去擠磨,牙齒緊咬乳根,張雅丹雙手再忍不住環抱住許劍的頭顱,胸部向上頂,許劍樂得張大嘴巴,任張雅丹將細滑酥軟的乳肉最大限度擠入口腔,再用力吸吮發出嘖嘖的聲音! 張雅丹睜開媚眼,看著許劍雙手盡情地在乳房撒歡,他的嘴則來回穿梭在兩座乳峰之間,雪白乾淨的乳房儘是唾沫和雙手捏揉之後留下的淡淡紅印,不知道為什麼長歎一聲,扭動的身子緩上一緩。 玩膩了乳房後,許劍將目標轉移到張雅丹最神秘的部位——陰阜! 他的手指已經在梳理陰毛,張雅丹這才看到陰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被許劍這麼撥動,就乖乖貼在肌膚,由著它們要掩護的陰洞暴露在許劍熾熱的目光下。 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欣賞研究你的陰洞了。許劍趴在張雅丹胯下想著,他在比較張雅丹的私處與他見過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至少現在從外表來看,張雅丹的陰部還是挺漂亮的,兩片陰唇薄如蟬翼緊緊貼在一起,形成一道狹窄細長的小縫,裡面顏色和形狀是怎麼樣的呢? 許劍急欲揭曉謎底,手指在細縫輕輕上下滑動,一道緊閉的門戶就這樣被他開戶,張雅丹難耐騷癢的想翻動身子,卻無奈雙腿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一時只得仰望天空,雙手分居身體兩側,死抓住床單,手上青筋可見,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許劍每一次輕觸陰戶都如一記重錘在敲打她的靈魂。 忽聽許劍一聲驚歎,雖不說話,張雅丹也知他為何而叫:「每次她看著AV裡面的女優天使般的面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卻長著一個烏黑的肉穴時,她總從心裡感謝上天賜給她一個嬌嫩欲滴,粉紅如脂的肉穴。雖是和陳江性愛不知何幾,卻不改處女時擁有的一切。 所以陳江每次歡好時都要不對此讚賞有加,戲稱這都不像結婚數十年女人應有的肉穴! 只是如今肉穴依舊,享有它的卻不是那個人了!張雅丹看著許劍雙手撥開陰唇,眼睛注視肉穴裡的場景,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連她都被嚇一跳,可不知道怎麼的,想到陳江,身子一震,腦子頓覺不妥,肉穴分泌出更多精液,一直細察洞內的許劍自然也看見了,抬頭問:「雅丹,想要了?」 張雅丹咬住牙關,不答話。腦子有個聲音在說:「雅丹,你現在可是許劍的人了,怎麼還在想著陳江?」 「我也不想的,可為什麼總會想到他?甚至還會把許劍當作他?」 另一個聲音問道:「雅丹,這說明你心中還掛念陳江。來放開胸懷,拋棄雜念,讓我們共度愛河吧!性愛才能讓你忘卻不快!」 張雅丹回過神,看到許劍兀自研究自己的陰洞,手指撥弄陰蒂,一時快感如潮水沖擊她的理智。 「如果性愛能教人忘記過去,那就讓他來到更猛烈些吧!」 心念至此,小嘴張開,叫道:「劍,給我!」 許劍沉浸在張雅丹紅潤粉嫩的肉團,眼看陰蒂已在撥弄中變得粉紅脹硬,陰道不斷分泌出來的精液把他的手指弄得粘乎乎的,他依舊不肯放棄的在裡面挖掘戳弄,時不時抬頭看張雅丹春情蕩漾的俏臉,巍巍挺立的巨大乳房,聽著她櫻桃小嘴吐出渾濁不清的囈語,感受手指在陰洞被壓迫緊套,心中得意之極,但覺過去的辛勞付出終於得到回報,這個矜持有方的尤物終於伏倒在床,乞待自己的愛憐! 只是這麼輕易就插進去,未免太對不起自己的辛苦付出了,總要看到她在自己玩弄下騷態畢現,淫聲浪語才一解之前鬱悶,想到這裡,他的二根手指時而叉開擴張陰道口時而緊攏旋轉,舌頭伸出來,甫一接觸陰蒂,張雅丹的身子條地繃緊,嘴裡發出如泣似訴的呻吟,媚眼似閉還合間瞧見許劍鮮紅的舌頭在陰蒂舔食纏繞,嘴不時含入再用牙齒輕咬拉扯,一股酥癢的電流傳遍全身,她的嬌軀擺動左右表達她的訴求,陰道汩汩流水表示她的渴望,卻喚不來許劍半分回應,他還是舌嘴並用品嚐陰洞的美味,舔陰的砸嘴聲和渴望的呻吟聲響徹屋內。 張雅丹纖手不知何時已經按住許劍的頭,臀部一上一下抖動,既像是歡迎又像擺脫,可心裡的慾望已經在許劍摳陰舔洞中完全壓倒理智,肉體的需求蓋住感情的矜持,讓張雅丹放開心懷迎接許劍的撫弄! 聖潔的陰戶已經完全打開不復存任何秘密,幽深的陰道也躲不過許劍的舌頭,此刻的她終於能領悟到A片中的女優被舔陰時的快感:「一條火熱靈活的軟肉就在體內翻滾打轉,刮著肉壁發出酸麻之感,更有鼻子噴出的熱氣撲在嫩肉,無不讓人魂飛魄散! 陰阜死無線抵在許劍臉部研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劍抬頭說道:「雅丹,你的陰道好香!好甜!好嫩!好美啊!」 張雅丹聽他的穢語,見他正在用舌頭舔嘴周圍黏液,心裡一陣害羞,直比剛才脫光還要羞! 當下閉口不言,心想摸也摸過了,親也親了,接下來是不是…… 張雅丹想到這,俏臉飛紅,暗罵自己淫蕩! 只是眼光瞥到許劍胯下又粗又長的肉棒,記起它給自己帶來的快感,芳心悸動,雪白大腿悄悄張開,美眸閉上,等待那刻的到來。 許劍佯作不知,他用力將張雅丹臀部放在胸前,雙腿大開,張雅丹驚呼一聲,她以前只在錄像中看過,要說嘗試也是第一次,可她卻知道這一來,不但陰戶,就連屁眼也在他視野範圍了! 張雅丹好一陣害羞,幸好許劍雖然感歎於她屁眼的美麗和緊湊,不過並沒有要摘的意思。來日方長,以後你的還不都是我的?只不過愛撫是免不了的,許劍順著會陰舔到屁眼時,停了一下,轉而在肥厚細膩的屁股舔嗅,幾次過屁眼而不入,就在張雅丹逐漸放鬆時,舌尖毫不預兆地頂在菊蕾,但覺張雅丹如將死之蛇上身扭動,只可惜下身早被有準備的許劍死死定住,半分動彈不得,嘴中無奈地連聲不要,雙手去推許劍的頭,許劍反而抓牢她的手沉聲道:「別動!」 張雅丹一怔,認識他這麼久,他可是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與她說話,心中好是委屈,可手卻鬆軟下來,由得許劍的舌頭在褶皺上吸舔。 委屈和屈辱還有一股說不清情緒蔓延心中,張雅丹眼圈一紅,忍不住啜泣起來,許劍見她傷心欲絕的俏臉,想到另一張時刻在腦海浮現的俏臉,心頭一軟,心想自己還是太急了,太高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於是鬆開她的臀部,抱住她的身子,柔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 張雅丹彷彿找到感情的宣洩口,粉拳如雨砸在許劍的胸膛,失聲哭將出來:「為什麼……你這樣對我?你答應會永遠愛我的!」 許劍一怔,暗想:「這是哪跟哪啊?」 條地一轉,立時想到她這是為陳江而哭,只是她沒有真正意識到罷了。 嫉恨心起,馬上打開張雅丹的大腿,肉棒抵在陰道口:「不能再等了!事不宜遲,只有佔有她才能讓她死心!雅丹,你就認命吧,你此生屬於我了!」 想時,肉棒使勁,藉著精液的潤滑,一下捅進張雅丹陰道,陰道猛然被粗長肉棒脹得幾欲脹裂,肉體的空虛猛然被充實,殘留在張雅丹心頭的不安和猶豫終於也被捅得灰飛煙滅! 從此以後,體內只可以容納它了! 張雅丹想著,情慾復又上升,嬌哼著扭動嬌軀隨著許劍強有力抽插有節奏回應,許劍一隻手分開陰唇看著嫩肉團被肉棒帶出帶入,就連張雅丹的呻吟聲和嬌軀抖動都要跟從自己抽插的節奏,滿足感油然而生,嘴也漸漸不能停,時不時俯下,胸膛磨著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湊到張雅丹耳邊說道:「雅丹,我終於可以再次進入到你的身體了!」 張雅丹嗯哼地回應著,心中著實惱火這個男人身子佔便宜也就罷了言語也不肯落後,偏要說著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淫言浪語,什麼「你的小洞真緊!你的小洞真滑~你的奶子好軟啊」儘是從他嘴中源源吐出,讓她都不敢睜開眼,只是說也奇怪,腦子雖是抱怨,身體反而平添許多力量,劇烈的渴求他的給予,便似他的浪語點燃體內的情慾之火,讓她不顧一切迎合款擺。 許劍猛烈抽插近百下後,節奏變緩,採用三淺一深,五淺二深進出陰道,肉棒挺進的方向也不再直來直去而是上下左右亂捅,張雅丹但覺火熱的肉棒便如一個可惡的縱火者東點一把火西放一把火,搞得陰道裡到處失火,急切之下她亦加扭動腰肢尋找肉棒來滅火;許劍眼見張雅丹的主動性越來越強,乾脆直接把肉棒塞在她的陰道內,任她左右搖動,他則體味肉棒被套緊擺弄的感覺,一邊看張雅丹的嬌軀狂扭,豪乳紛飛的美景! 問道:「雅丹,爽嗎?」 張雅丹只是呻吟不答話,許劍火起,抽出肉棒,將她翻過來成狗趴式,從後面對準濕潤的洞口,用手緊握她的小蠻腰向後拖動,肉棒再次狠狠插了進去,張雅丹但覺身子每次後退都要被粗大的肉棒刮得內壁火辣辣的,花蕊都被捅得酥麻,就連骨子架都幾乎被撞得散架,但這種滋味亦是痛苦亦是快樂,快感中陡覺許劍的手指在屁眼處揉擦,芳心驚羞交融中雙手一軟,上半身直接趴貼在床,碩大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向身子兩旁溢出,臀部因此高高揚起,迎接肉棒的洗禮。 許劍面對這具朝思暮想的胴體一連串的抽插攻擊之後也不免有強弩之末的感覺,為了見證精子注入張雅丹體內的歷史時刻,他又把張雅丹放平,捋去遮住她臉收的秀髮,看她紅艷艷的臉蛋,迷離的杏眼,肉棒在陰蒂擠壓幾下後又滑入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說道:「雅丹,我愛你!我要擁有你的一切!」 張雅丹此時固然軟弱無力癱在床上任憑許劍衝刺一陣,忽然覺得一股溫熱液體衝擊著體內深處,過來人的她自是知道許劍在她體內射精了,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身子生出一股力量推開許劍,又是害羞又是驚訝問道:「你怎麼……」 往下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她想到此時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指責許全,這一切也是她自願的!心念至此,心如死灰:「罷了,自此以後,過去的張雅丹已經死去。以後他便是我的愛人了!」 突然她想到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我總喜歡用詛咒發誓的方式提醒自己去授受他的感情?真正愛一個難道不應該是自然而然的嗎?」 許劍看到張雅丹面色漸趨緩和,上去摟住她,親親她的額頭道:「雅丹,我真正得到你了!」 張雅丹道:「難道你們男人都是用肉體的方式來宣告對一個人的佔有嗎?」 許劍道:「因為感情交流的最高境界是性愛啊,倘若一個女人尚不肯完全對另一個男人開放肉體,說明她對他的愛還不夠!雅丹,你肯為我開放你的肉體嗎?」 張雅丹伏在他的懷中,長歎一聲:「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你要好好愛我!」 說出這話,頓覺腦內一片清明,先前存在的些許不安盡情拋去,許劍得意地撫揉她的乳房一陣後,輕聲問道:「雅丹,我想看看你的小洞,行嗎?」 張雅丹才剛平復的心情馬上被他的這話撩動,猛地給許劍一拳,嗔道:「打死你這個色狼!」 許劍哈哈一笑,趴到她雙腿之間,理好被精液打濕的陰毛,分開簿簿的陰唇,看著陰洞裡粉紅嫩肉和乳白精液交相輝映,煞是惹眼! 陰道口還在向外流淌精液,他手指伸進去摳挖,越來越多的精液被挖出,許劍問道:「雅丹,我現在才終於相信你是真的愛我了!」 張雅丹壓仰許劍的手指在體內挖掘的快感,問道:「為什麼?」 許劍又加一根手指進入濕潤的陰洞,口中說道:「以前的你怎麼能這樣乖乖地讓我玩你的小逼!」 張雅丹大羞,身子抖動將他的手指擠出洞外,嗔罵道:「你這個人,得了便宜還淨說些損話來羞辱我!」 許劍哈哈一笑,手指在她眼前晃動,道:「瞧,這是從你洞裡挖出來的!全是我射進去的,不管我是什麼人,以後你都是我的了!」 張雅丹把頭偏向一旁,說道:「無賴!」 許劍細細端詳張雅丹絕美臉龐,白玉雕成的胴體,不自禁道:「雅丹,你真是太美了!」 張雅丹嫣然一笑道:「你老說我美,到底怎麼樣才算美你可知道?」 許劍脫口道:「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苞堆雪!」 張雅丹一怔,說道:「好熟悉的句子,你從哪裡偷來的?」 許劍說道:「是我即興之作,哪裡有抄?」 張雅丹道:「不對,你再念兩句看看!」 許劍接道:「意氣殊高潔,不與群芳同!」 張雅丹聽到這,笑道:「我想起來了,這可不是倚天屠龍記裡面的形容小龍女的詞嗎,你自己博學,卻以為我孤陋寡聞嗎?」 許劍道:「失策失策,我真是沒想到你看過這本書,好像女孩子都不喜歡看武俠的吧?」 張雅丹說道:「上次你跟我說殷素素和張翠山的故事,我便留了心,無事就上網找來看。看了倚天又去看神雕。」 許劍說道:「你覺得好看嗎?」 張雅丹說道:「金庸可真是奇人!寫得真好,我想不通的是他是男人,怎麼書中描寫感情會這麼細膩,感覺都比瓊瑤的好看多了。」 許劍搖搖頭道:「女人就是女人,什麼書都被你們當成言情小說閱讀。」 張雅丹爭論道:「切,我就不信你看書的時候不關注書中人物的感情!唉,小龍女和楊過,你說他們會幸福嗎?」 許劍一怔,道:「他們重逢後知道了離開的痛苦,當然會更加珍惜對方。生活當然會幸福!」 張雅丹聽了,眼神黯然,心想:「小龍女真是幸福,有一個男人這麼愛她,疼她!而我呢……不過這也不能怪陳江,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都不會放開的。 許劍把我比作小龍女,可是小龍女白壁不過微暇,她心中始終對楊過堅貞不渝! 而我先前作為陳江的妻子和許劍糾纏不清;現在和許劍一起又老記掛陳江;縱是天下最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又怎麼能配和小龍女相提並論!」 許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張雅丹此刻的心思,因為他已經再次被張雅丹的胴體吸引,翻身肉棒朝尚未閉合的陰洞刺去,張雅丹悶哼一聲,雙腿盤上他的虎背,雙手拉他的脖子,臀部擺動扭轉迎合許劍的衝刺,也許這一刻她做到了忘乎過去,可是真的可以嗎? 任敏瞅了陳江一眼,笑問:「下班了,還不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在想什麼呢?」 陳江道:「我還能想什麼,想等下回家吃什麼呀!」 任敏道:「我呸,想吃什麼會是你這副苦瓜臉的表情,跟給人哭喪一樣。唉,都過去三天了,你還沒有回過神嗎?雅丹是很優秀,可我也不比她差啊!怎麼你就連一個笑容都不捨得給我?」 陳江道:「笑容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任敏板臉道:「陳江,我是說正經的。你到底對我是怎麼想的?」 陳江道:「沒想過!」 任敏一怔,說道:「你的回答真直接!」 陳江道:「對不起!」 任敏道:「不用說對不起,我還以為張雅丹離開後,你會慢慢接受我呢!看來我還真的是很天真!雅丹姐對你的情意連我這個旁人都可以看出來,你怎麼會不知道?據我觀察,你對也也並非無情,為何你會離開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她失身的原因嗎?」 陳江問道:「這事怎麼連你也知道?」 任敏說道:「還不是上次你自己喝醉胡言亂語的,讓我聽到了。」 陳江點頭心想原來如此,就說道:「就算是你說的原因吧。」 任敏道:「可我再仔細想想,你不像這種雞腸小肚的人啊!」 陳江道:「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嗎,我很小氣的,只是平常偽裝的太好,你看不出來罷了。」 任敏道:「都說人非利不往,你這麼辛苦圖的是什麼?我這個人你又不稀罕,難道是我的身世?也說不過去啊!」 陳江道:「怎麼你們女孩子,但凡有男人喜歡,第一個想法就是猜測別人到底是為美貌而來還是為錢財而來呢,難道別人是真心喜歡你都不行嗎?」 任敏說道:「至少我遇到的人都先是喜歡我的錢再喜歡我的人!不過你是例外,我就奇怪了,你難道就不喜歡錢?」 陳江苦笑道:「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怎麼會不喜歡。有了錢,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這麼拚命工作還不是為了錢嗎!」 任敏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為了錢娶我,好不好?」 陳江說道:「可以嗎,你不怕我錢到手後把你蹬了?」 任敏說道:「我有這麼傻去做這種賠錢的生意嗎?我敢這麼說,也是因為我知道你一旦娶了我,哪怕我以後一貧如洗,你仍會喜歡我。只不過你可以不喜歡我,心裡卻不能再裝著雅丹姐,我是我的最低要求,你同意嗎?」 陳江道:「我跟她共有的歲月已經融在我的骨子裡,成為我身體的部份了。要說忘記,談何容易。只怕我沒有這個福氣跟你一起了!唉,可惜啊,這麼大的一筆財富我是無緣享受了。」 任敏眼睛流露出幾近絕望的眼神,說道:「我都已經放棄自己的原則了,你還是這樣對我!難道我就這麼一無是處嗎?」 陳江說道:「你這麼優秀一定會找到比我好萬倍的女孩,咱們在一起不合適!」 任敏道:「說來說去,你不過變著各種借口拒絕我而於。你拒絕是因為雅丹姐,可是你為何離開她,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嗎,你剛才的說法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陳江心一痛,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說道:「也許她和許劍在一起才會更幸福吧!」 任敏道:「如果你真是這樣想才放棄雅丹,那麼我告訴你,陳江,你對得起天下人,卻辜負了雅丹姐!」 陳江一怔,往事歷歷在目,登時黯然不語,任敏看他痛苦的樣子,也覺說話太重,於是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你一定有別的苦衷,對不對?」 陳江被她戳中積壓已久的委屈,痛苦並作熱淚奔湧而出,任敏手忙腳亂地才要幫他抹去,卻見他用手抹去,佯作平靜地說道:「沒事。我先回去了?」 任敏看他遠去的背影,腹儘是疑問,忽然靈光一閃,急匆匆趕回到家。 走進任華天臥室,看到他在上網,說道:「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做,去破壞陳江的婚姻?」 任華天一怔:「你胡說什麼?」 任敏坐到床上,瑩淚流出,說道:「陳江都告訴我了,爸爸,從小到大,你都疼我愛我。我想要什麼,你都會想辦法幫我弄到。可是這次你做錯了。」 任華天縱橫商海,面對多麼奸詐狡猾的對手,莫不游刃有餘,但此時看到寶貝女兒淚流滿面的樣子,也是方寸大亂,哪裡想到是任敏使詐,忙道:「我還不是看你終日為他失魂落魄的,才做此無奈之舉!」 任敏證實心中想法,反而綻放笑容說道:「爸爸,你平日自詡聰明,這次上當了吧?」 任華天回過神來,笑道:「嗨,你這個鬼丫頭,我說陳江這小子怎麼會出賣我呢!」 任敏聽他提到陳江,臉色淡下來,心想:「以前以為他離婚多少有一丁點是因為愛我,現在才知道他全是為了張雅丹。我這是何苦為這麼個男人操這麼多心,費這麼大力!」 任華天看她沉默下來,問道:「想什麼喲?」 任敏仰頭笑道:「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傻,怎麼放著那麼多帥哥不喜歡,偏要為他一個有婦之夫費心!」 任華天一怔,會過意來,說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這麼優秀,別說一個陳江就算找十個陳江也綽綽有餘!」 任敏表面笑意盈盈,內心百般憂愁,沉吟半晌道:「爸爸,你害得人家夫妻失和,總得給他補償吧?」 任華天說道:「怎麼說?」 任敏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找個人幫你拓展西南市場嗎,我看他合適!」 任華天猶豫道:「這個位置可是給你的,你……」 任敏道:「爸,在公司工作這段日子裡,我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限。還不足以擔此重任,想去英國進修一二年再說,你看好不好?」 任華天道:「你這麼懂事上進,我還有什麼意見。好吧,你可以去,不過陳江這塊,我還要跟他再談下!」 任敏應了一聲,走回自個房間,想到陳江又想到張雅丹,暗想:「我不殺伯仁,奈伯仁因我死。叫我於心何忍,可憐的雅丹姐現在還蒙在鼓裡,我應該告訴她才是。」 陳江剛起床,收到任敏的短信:「陳江,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放棄這份心動的感覺!重新啟程,做以前的自己!對於你,除了深沉的愛戀,還有深深的歉意!我走了,去往它鄉整理心情,不敢和你當面道別,是害怕割捨不下對你的依戀!祝你快樂!」 陳江看完短信,撥打任敏電話時,才發現她已經關機,反覆品讀短信,若有所失。這時,門鈴響起,打開門一看,兩個眼瞪得渾圓不敢相信眼前站著之人竟然是張雅丹! 正要開口問她怎麼來這裡,卻聽張雅丹嬌叱道:「陳江,你這個混蛋!」 話音甫落,臉上已經重重挨一記耳光,火辣的鑽心的痛,捂著臉對上張雅丹的眼睛時,看見淚珠正在她眼眶裡打轉,眩然欲滴,脹紅的俏臉蘊含的是傷心難過還是失望憤怒,已經無從辨別…… ********************************** 感謝欣賞,歡迎觀看下一章。 下一章中,久違的林青雲和唐娜重又登場,故事正在慢慢揭開面紗,張雅丹身處其中,該做何選擇? 第21章 情在何方 *********************************** 在本章前面首先對各位長久以來支持我的讀者說聲對不起;另外也對色城版主表示深深的歉意:我食言了,徵文評委任務沒有完成!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章後,就對寫文喪失了動力!所以拖到現在才發新章節! 本章可是湊了好久,才寫出來的。幸喜整個故事早就已經在我腦中完成,否則只怕再寫不下去了,因為現階段實在懶得動腦去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此刻才深刻理解那些前輩太監們的心情! 好罷,努力把這篇故事寫完,然後再去做一個快樂的小白,從此再不需要費勁腦汁在別人歡樂的時候構思文章。也再不用擔心寫出來的東西沒人看! *********************************** 四目相對,半晌,張雅丹的眼淚終於滑落臉頰,玉手伸出撫摸陳江被自己打紅臉頰,顫聲問道:「疼嗎?」 陳江握住她的小手,依舊柔弱無骨只是心境已然不同,說道:「不疼……你這小手又怎麼能打得我疼!」 張雅丹道:「陳江,對不起!我也不知如何表達我此時的心情,我真的好後悔好後悔,倘若當時我再堅持一點,堅信一點。咱們何至於此!」 陳江一臉茫然說道:「咱們現在不也好好的嗎。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張雅丹聞言卻是慘然一笑,自打她接到任敏短信時起,便不時想這個問題:「我和他還能重續舊情嗎?」 但時不時又想到縱然心情依舊,身體已污。如果說前晚之前她尚對許劍心存抗拒之心,可這二天她漸沉醉於許劍的甜言蜜語,享受不同於陳江的性愛,要知道這兩天許劍也不知道哪來的精力,大門不出,就守著她的身體予取予求,極盡各種她以前只在錄像中看到的姿勢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肉體,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莫不被許劍摸過,親過,作為女人最高私密的陰洞更是許劍重點關照的地方,手舌並用每次性愛中都是玩個幾十分鐘,直到她在劇烈的快感中尖叫乞求,他才會把肉棒狠狠地插進去,一陣狂抽猛刺之後把精液留在她的體內深處…… 就在剛剛出門前,許劍還是戀戀不捨,抱著她又是親吻又是撫摸,最後竟是不顧她的抗議,逕直將她的裙子拉到腰部,扯開她的內褲,張開她的雙腿,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摳挖,舌頭在陰蒂,陰洞裡面舔掃吸吮,大逞淫慾後才放過她,只怕現在陰洞裡還留著他的口水吧?張雅丹心念至此,俏臉熱得發燙,暗自罵道:「該死,我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羞事!」 有點心虛看到陳江臉色並無變化,心稍定,心底另起一股無名刺激的快感,便彷彿是在陳江眼皮底下和別個男人做愛一樣,陳江見張雅丹臉色瞬息萬變,追問道:「雅丹,你倒是說句話啊!」 張雅丹道:「我能說什麼,以前你是我丈夫,我的心只裝你一個人,可是現在……」 張雅丹說到此,突然想到縱是他和我離的婚,也還是因為我的原因!他終究還是深愛我的,我又怎麼能夠把我和許劍的關係說出來刺激他呢,於是改口道:「可是咱們已經離婚,再說回去,談何容易?」 陳江道:「是許劍的原因嗎?雅丹,我並不是不知道進退的人,你說句話,我就此打住,從此不再提。」 張雅丹止住的眼淚再次迸出,情緒略顯失控,叫道:「陳江,我討厭你!你就不能自私一點嗎!」 陳江一怔,想起任敏之前說的:「對於愛情,只有自私的人才是最幸福的,愛神可是不管幸福一事的。幸福如同穿鞋,只有深處其中的人才知道,我們都不能替對方選擇!想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錯了?」 看到陳江似是惱恨又是悔恨的表情,張雅丹芳心也在暗自糾結,此時的她方才明白直到現在,陳江在她心中所佔份量也不曾改變,畢竟他們有著太多共同的歲月! 可是現在的雅丹已經不是當日的雅丹,縱是陳江不再計較,我回到他身邊。 可許劍怎麼辦?我跟陳江犯下的錯誤又怎麼能讓他這個無辜的人來承擔,這樣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許劍對她的千般疼愛萬般依戀,悲痛的心掠過一絲溫暖,心想:「興許對陳江的愛更深一點,恐怕是源自於過去而無法忘懷,對許劍的愛卻是現在的,縱然還淺,也還真實。」 心念至此,紅唇微啟道:「江,抱抱我,好不好?」 陳江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張雅丹瑩淚湧動,靜靜感受陳江有力堅定的擁抱。忽覺陳江湊到她耳邊,說道:「進來坐坐吧?」 張雅丹回過神,呆呆看著陳江,心潮澎湃,自知只要和他多呆一秒,只怕剛剛下的決心就會變化。罷了,長痛不如短痛,輕輕推開陳江的手,說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了……你多保重!」 陳江渾不知道張雅丹複雜的心情,只當她還記恨自己初前對她的誤解,心想再給她時間理清頭緒,自然就回來和自己合好,所以也不再留她。 張雅丹隨心而走,突然一輛車鳴著喇叭在旁邊停住,扭頭看見許劍滿臉堆著笑意,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劍不好說是跟著她出來的,只是推托巧遇,張雅丹心情煩亂也不疑有它。 坐上車,淡淡地說道:「走吧,帶我隨便轉幾圈!」 許劍不知道為何她會突然跑來見陳江,看見她眼圈微紅,顯然剛才和陳江有過一番糾纏,心中頗為吃醋,可他到底經歷過商場的險惡,心境定力非普通人所能比,知道此際張雅丹心情定是複雜萬千,對感情難以抉擇,倘若一個不小心讓她瞧出自己跟蹤她又或是因為對她偶爾跟前夫見見面就醋意大發,難免會讓她看輕! 反正她能從陳江那裡走出坐上自己的車子,說明現階段她是愛我的,再假以時日,以我的手段還怕她不能全身心投入我的懷抱嗎?於是不動聲色開車在街上逛幾圈後,看到張雅丹臉色似有好轉,就把她帶到長沙生佳廣場,說道:「下車吧!」 張雅丹看到外面熙攘的人群,興趣索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玩的?」 許劍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快點!別跟孕婦似的!」 張雅丹嗔他一眼,說道:「要死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但還是半推半就的,由著他拉到廣場中心大屏幕前,才剛站定,突然看見屏幕上,放出《親親》的音樂,這正是她最喜歡的音樂,接著屏幕滾出一排字:「雅丹寶貝,我愛你! 我是這麼深沉的愛你,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只有死亡才能把我從你身邊帶走! 最愛你的許劍!」 張雅丹一怔,卻聽見周圍的人一片嘩然,顯然對這些字感到有些驚訝而在竊竊私語,張雅丹扭頭看著許劍,眼睛不爭氣的流出來,許劍轉身牽住她的小手,問道:「我是不是很俗?」 張雅丹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輕點頭,道:「你本來就很俗!」 許劍把她身子擁入懷中,沉聲道:「我不但很俗,還很笨,想了這麼久,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對你的愛意!還是這份愛太深,世間難尋表達之法!」 張雅丹嗔道:「就會花言巧語!」 許劍用力將她身子貼住自己,同時身子緩緩轉動,用胸膛研磨張雅丹碩大的乳房,調笑道:「咱們回去,我再用行動表達我對你的愛意,好不好?」 張雅丹粉臉緋紅,輕罵道:「流氓!放開我。」 許劍抱緊她輕微扭動的身子,大手已經落到肥臀,用力撫摸,說道:「你再罵,我就在這裡要了你,你信不信?」 張雅丹看著周圍已經有人把目光投向這邊,也有點緊張了,呼吸漸促,說道:「你先放開我,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許劍哈哈笑著,雙手改為摟住張雅丹的纖腰,走向車子,一邊想著等下如何享用這具美艷絕倫的胴體,一邊想到林青雲如果知道張雅丹已經乖乖任著自己玩弄,不知作何感想! 許劍自詡智計過人,也想不到林青雲早已從唐娜那裡知道他和張雅丹現在的關係,雖然也嫉妒得咬牙,但也無奈,只好將滿腔慾火盡數發洩在洪文麗身上,洪文麗早對他百依百順,床第之間更是由得他肆意搗弄,百般折騰! 林青雲此刻坐在床上,百無聊賴,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洪文麗打來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主動了!」 接下接聽鍵,傳來洪文麗柔和的聲音:「忙什麼呢,林老闆,好幾天都沒見著你人了?」 林青雲說道:「瞎忙,有什麼事啊,洪局長?」 洪文麗問道:「等下有空嗎?」 林青雲道:「想要了?」 洪文麗倒也坦白,道:「嗯,你想不想?」 林青雲道:「想啊,剛剛一聽到你的聲音,我的肉棒都已經硬得發疼了!好想找個洞鑽一下!」 洪文麗格格笑道:「那麼多洞,你要插哪一個啊?」 林青雲道:「我想一下……先插你的逼,再插屁眼,最後射進你的小嘴,你看這個方案可行嗎,領導?」 洪文麗道:「你做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經過我的批准。嗯,你現在在哪裡?」 林青雲道:「我在家呢,你過來吧!」 掛斷電話,好似想起什麼,提起手機問道:「小王,上次讓你找的資料,找到了嗎?」 那邊說道:「我先前不是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嗎?」 林青雲笑道:「哦,我記起來了。不好意思,一時之間忙,忘記了。就這樣吧!」 沒等多久,就聽見門鈴聲響起,大門甫一打開,一具豐滿柔軟帶著香水味的胴體就撲上來,林青雲一手環抱住,另一隻手掩上門,看著美艷的面龐,問道:「這麼急做什麼?」 洪文麗媚眼輕佻,玉指在他胸膛劃圈,笑道:「你不是說無人的時候要像個蕩婦嗎?我就是要勾引你!讓你離不開我!」 林青雲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說道:「呵,這個騷貨!」 兩個人相擁來到臥室,林青雲首先躺在床上,笑道:「把衣服脫光!」 洪文麗嫵媚一笑,就站在他面前,在他注視下,將身上衣物脫得乾乾淨淨,然後伸手幫林青雲去脫,待最後的內褲脫去後,林青雲一把將洪文麗按倒在床,對她的乳房撫揉嗅舔,洪文麗蕩笑任他玩弄! 未幾,林青雲抬頭問道:「小洞濕了沒有?」 洪文麗媚眼瞥他一眼,嬌嗔道:「我不知道,你不會去看,去摸嗎?」 林青雲哈哈一笑,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挖掘,眼光也從她平坦的小腹掃到高聳的胸部,最後定格在她美麗的臉蛋,見她雙眼似閉還合,哼聲不斷,問道:「舒服嗎?」 洪文麗哼道:「舒服,我特喜歡你挖我的小洞!」 林青雲笑道:「你喜歡我的手指,就不喜歡我的棒棒?」 洪文麗道:「喜歡!你插進來啊!」 林青雲聽話的抽出手指,將勃硬的肉棒一下插進早就溫潤順滑的陰洞,直達深處,洪文麗悶哼一聲,雙腿盤在他腰部,一邊體味肉棒充實體內的空虛,一股酥麻的電流由此起源散遍全身每一個毛孔,一邊低聲道:「今天這麼快就插進來了?」 林青雲重重撞擊她一下後,說道:「我是幾天沒見你,想得慌了!」 洪文麗喃喃道:「騙人,只怕是你對我身體厭倦,不想玩了,就想匆匆插進來交差吧?」 林青雲聞言連續抽插,說道:「讓你胡說,我插死你!」 洪文麗迎聳配合:「我喜歡你這樣!用力,插死我才好呢!」 林青雲抽出肉棒,把洪文麗翻轉,從後面插進後,伸手把床頭電腦打開,洪文麗睜開迷離雙眼看到屏幕畫面,驚叫道:「你從哪裡弄的?」 言罷,才要掙扎開去,早有準備的林青雲牢牢抓住她,肉棒衝擊她的陰道,說道:「托電視台朋友弄的,怎麼樣,好看吧?」 洪文麗在他的一陣衝擊下情慾上湧,身子不覺湧了上來,說道:「你真是變態,淨想這些手段羞人!」 林青雲停止了抽插,大肉棒仍塞在她陰道裡,上身趴下和洪文麗光潔後背緊貼,湊到她耳邊問:「那時的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我插?」 洪文麗不敢去看電腦屏幕,因為此時播放的是幾年前她和丈夫應邀參加一檔婚姻談話節目,其時她和丈夫感情融洽,在主持人的提問中一起回顧戀愛中的甜蜜,婚姻的美滿和諧,不料此時描述甜蜜感情的話聲縈繞在耳,陰道緊緊塞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肉棒!真叫她情何以堪,她的心不住收縮,既有犯罪的邪惡又有快感的刺激,她知道林青雲這番辛勞無非是為她看她臣服於他的肉棒之下,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只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服從於他的獸慾,竭盡所能配合他! 當下,猶豫道:「我以前只想做他的女人!永遠愛他,身體只給他玩!」 林青雲抽插一下,道:「答的好。獎勵你一下!」 洪文麗輕吟一聲道:「好舒服!再多幾下嘛!」 林青雲道:「不急,待你再說幾句讓我爽的,我再干也不遲!媽的,我越看這片子越來勁!」 洪文麗扭動屁股研磨肉棒,說道:「嗯,插別人的妻子的小洞的感覺當然很好!」 林青雲心思轉的夠快,聽出洪文麗的幽怨,道:「這倒不是。只是想到自己就是因為看到這檔節目才喜歡上你的。只是當時看到你們如此相愛,而你又是公安局長,讓你跟我偷情,談何容易,所以當初還以為就要帶著這個遺憾進到棺材呢!不想老天還是眷顧專一,憐憫我的癡情,終於讓我得嘗夙願!」 洪文麗抿嘴道:「都聽你說幾萬遍了。」 林青雲道:「就是再說上幾億次,也不能抒發我對你的情意。」 洪文麗道:「你把情意化作動力狠狠插我,我看你到底有多愛我!」 林青雲依言抽動肉棒,屋內除去電腦上洪文麗夫婦和主持人對話的聲音外,就只剩下洪文麗的呻吟聲和肉棒進出陰洞時的刷刷聲,好不容易等到節目播完,林青雲把她翻過來,肉棒插進她的屁眼,雙手扶起她的頭,盯著她因為情慾而變得緋紅的臉,問道:「爽不爽?」 洪文麗道:「爽死了。我前面洞還沒夠呢,你幫我挖挖!」 林青雲讓她靠在被子上,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空出手去玩她的陰部,雙手扯開大陰唇,看見裡面已經氾濫成災,柔軟細嫩的肉團因為屁眼被插,不時抖動,大拇指探進去輾轉,隔著一層肉膜可以感到肉棒的捅進抽出。 林青雲手指交替穿梭其間,由裡向外勾著嫩肉,說道:「看看你的肉,還挺嫩的呢。」 洪文麗瞇眼看到陰洞粉紅色的肉團被林青雲勾出來,上面還帶著濕漉漉的淫液,不由嗯一聲道:「壞蛋!」 林青雲雙手撫摸她的陰部,肉棒繼續抽插她的屁眼,不多時就在裡面射精,抽出來放到洪文麗嘴邊,洪文麗會意的仰頭唇舌並用,將上面的精液清理的乾乾淨淨後,看著依舊勃起的肉棒,一隻手撐開陰唇,暱聲道:「來,再插我!」 林青雲由著她的小手把肉棒牽引到陰洞,說道:「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你搾乾不可!」 洪文麗慢慢吞沒肉棒,笑道:「你剛才還說老早就喜歡我,現在我求你來插我,不正好遂你的心意嗎,你該高興才對。」 林青雲配合的將肉棒插進她的陰道,笑道:「這倒也是,多少個男人巴望著插你都插不到呢。」 洪文麗扭動腰肢帶動肉棒摩擦陰洞每個角落,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怎麼樣,今晚玩的過癮吧!滿足你的陰暗心裡了吧!」 林青雲道:「還不夠,我的心裡可黑暗多了!」 洪文麗道:「你還想怎麼樣,說!」 林青雲道:「倘若此時你老公打電話進來,你一邊跟他通著電話一邊跟我做愛,那才爽。說也奇怪,我經常和你玩,你的電話怎麼沒響過啊?」 洪文麗美目流盼,得意地說道:「就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所以每次我都把手機關了。哪像你,一邊插著人家一邊還跟外人通電話!」 林青雲想到上次一邊騎著洪文麗一邊和唐娜通電話,雖然他沒告訴洪文麗跟他通電話的人是誰,不過唐娜卻知道他口中描述的所謂女朋友就是她的親姨,想到現場直播他和洪文麗做愛的過程,想必唐娜也聽到洪文麗的呻吟聲了吧,淫慾大起,肉棒更快更狠的進出陰洞,口中還說道:「原來如此,太要不得了。快,現在就給你老公通電話。」 洪文麗一陣為難,道:「你要我死啊!不行!萬一露餡,可怎麼辦!」 林青雲也知道這事行不通,這可不像小說裡面說的那樣輕巧。於是說道:「那你答應我一事。」 洪文麗道:「你說吧,你都答應!」 林青雲道:「咱們在你辦公室玩過了,你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我到你們家裡玩玩,一定很刺激!」 洪文麗猶豫道:「這……行嗎?」 林青雲道:「有什麼不行的,挑個你老公出差的時間,咱們把你兒子打發去旅遊,房間裡面咱們想怎麼玩,別人想像力再豐富,也絕想不到堂堂的公安局長在自家裡面偷情吧。」 洪文麗道:「那等我兒子放假先吧?」 林青雲淫笑道:「把兒子打發走,再和情夫上床,你這媽當的夠壞的!」 洪文麗玉手拍了他一下,嗔怪道:「死鬼,別說那麼多話,多幹事!」 林青雲一陣衝動,摟住她腰部一陣猛衝狂捅,任由慾望的洪流奔湧,湮沒道德的堤壩…… 唐娜打許劍電話,話機提示已經關機。唐娜心想這個時候關機除去在和張雅丹肉搏外還能有什麼原因,又想到他自和張雅丹關係確定後,就幾乎每時每刻都流連在張雅丹的胴體上,現在和她通話一次比一次短,多有敷衍應付之意,掛在嘴邊的儘是張雅丹的好,卻於她的近況不聞不問,這可跟他之前和別的女人好上之時大有不同,暗自尋思:「他該不是對張雅丹動了真情了吧!」 心中亦發急躁,把怨氣全發在手機上,一個勁連續不斷的撥打,也不知過了多久,許劍的手機終於讓她撥通,聽到許劍略顯慵懶又興奮的聲音,她幽怨地說道:「玩夠了,捨得開機了?」 許劍依然沉浸在和張雅丹不久前銷魂蝕骨的激情中,聞言只是嗯一聲,不曾料到唐娜聲音忽轉尖厲:「許劍,你心裡到底把我當作什麼?」 許劍回過神,問道:「寶貝,怎麼了?」 唐娜道:「我沒怎麼,我問你真的喜歡上張雅丹了?」 許劍道:「怎麼可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張雅丹我是剛把她弄到手,還沒有玩膩嘛!所以難免有點沉迷,怠慢你了。真對不住!」 唐娜心情稍好,知道許劍不喜歡人糾纏,於是隨意問道:「你這麼說,都不怕她聽到啊?」 許劍道:「我現在沒和她一起,她剛回去了。你說她奇怪不奇怪,都願意跟我上床了,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住呢,每次做完,她就走了。弄得我都有嫖妓的感覺了。」 唐娜道:「可能是她還不想讓人知道你們的關係。歸根到底還是她還沒有真正從心裡上接納你!」 許劍道:「我也是這麼想,今天她竟然跑去見陳江了!差點把我嚇個半死,你是智多星,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唐娜反而笑道:「你不是只玩她的肉體嗎,何必在乎這個!她不接受你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可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否則我能讓她離開陳江,也能讓她離開你!」 許劍確信她並非空言恫嚇,因為只要她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張雅丹,張雅丹非恨死他不可! 這一想,他渾身大汗淋漓,再沒心思跟唐娜聊天,找個理由匆匆掛斷電話後躺在床上,枕頭邊還留存張雅丹的氣息,念及張雅丹的音容笑貌,迷人胴體,銷魂的呻吟,一時情思難耐,就彷彿看到腦海裡久違的倩影,她和她是如此相似,讓他不自覺付出真情,可唐娜的話提醒了他,他現在得到的隨時可能失去。 「不行!我不能失去她。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穩住唐娜,然後再進一步控制張雅丹的心。她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許劍想道。 第22章 愛多一次,痛多一次 張雅丹從許劍家中出來,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近十點,不覺今天又和許劍呆了一天。「我這算不算自欺欺人?明明已經和他做下那事,卻不肯搬過來跟他一起住。」 張雅丹自嘲道。明裡告訴許劍她是沒做通母親和倩倩的思想工作;潛意識卻在想,倘若陳江知道她和許劍的事,對他該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張雅丹,你這算什麼,都說好要好好地去愛許劍,卻整日還要胡思亂想。」 只是心中雖然是這樣告誡自己,心中卻不由將許劍與陳江作比較:「許劍很會說話,也很懂得討人喜歡,一天之中能變出百種花樣讓自己開心;陳江呢,也愛自己,但就是不會說綿綿情話,也不懂說笑話;差一技之長者,便是由著任著自己打罵,既不還手也不還嘴,真夠笨的!」 只是偏偏每次回憶起和陳江的點滴,又讓她倍覺溫馨,連帶著臉蛋都是淺笑嫣然。 沉思中,只覺一陣寒意散佈全身,低頭一看,自己穿的是一件灰色及膝連衣裙,白天還覺得熱,現在可覺得冷意逼人。 環眼去找出租車時,猛然看見旁邊走過來一對青年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貌美如花,兩個人並肩走著,相視談笑風生,渾沒有注意張雅丹的存在,張雅丹眼看他們就要擦肩而過,銀牙一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神秘力量,使她拋開雜念,三步並作二步,趕到兩個人面前,男的大吃一驚:「雅丹,你怎麼在這裡?」 張雅丹粉臉展顏道:「就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許我這個草民點點燈啊。」 男的此時臉色已然恢復如常,指著張雅丹對著旁邊女孩,頓了頓,說道:「我……老婆,張雅丹!」;又指著旁邊女人說道:「這是長沙麗日科技公司公關經理,吳麗!」 此言一出,吳麗不自然地和張雅丹握一下手,打聲招呼後轉向陳江說道:「你就陪你老婆吧,我自己回去行了。」 張雅丹看到吳麗離去,手指伸出在陳江手臂掐一下,嬌嗔道:「好你個陳江,誰是你老婆啊?」 口中雖是嗔怪,眉梢眼角卻滿遍笑意,陳江道:「借用下,別這麼小氣啊!她沒事老纏著我,我都快受不了。」 張雅丹嘖嘖道:「幾天不見,牛皮吹上天了。就你這副出息,誰會看上你?」 陳江道:「這你可就不懂了,以前都是你在我身邊,把別的女人都嚇跑了。現在你一走,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欲得到我而後快呢。」 張雅丹看他談笑風生,侃侃而談的樣子,心中不期然冒出一個念頭:「和許劍一起,哪有如此輕鬆自在。嗯,是了,跟許劍一塊,總感覺到兩個人隔著一層隔膜,我時不時總得怕在他面前失了分寸;可跟陳江一起,我卻能無拘無束地敞開胸懷嘻戲怒罵,不必在意他怎麼看我,因為我始終知道他愛我,願意包容我的一切!可是這一次,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原諒我嗎?」 張雅丹的心一陣抽搐,俏臉的笑容逐漸凝結,陳江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張雅丹歎道:「有點冷!」 陳江這時注意到她裙擺隨風擺動,秀髮飛揚,月光和霓虹燈交織下的臉蛋顯得楚楚動人!只是陳江卻不能像以前那樣摟她入懷,給她溫暖了! 唯有輕聲道:「我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點點頭,隨著陳江上了出租車,才剛坐定,手機鈴聲響起,看是許劍打來的,直接按掉緊跟著關機。陳江笑道:「許劍打來的嗎,怎麼不接,怕我聽到?沒事,我摀住耳朵便是。」 張雅丹輕笑道:「你就裝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裡想些什麼。」 陳江道:「你說說看。」 張雅丹道:「你此刻定是一塊石頭落了地,謝天謝地,雅丹竟然拒接他的電話!」 陳江道:「我沒有這樣小氣!」 張雅丹道:「懶得跟你爭。實話講,我不跟他通電話,實在是怕你生氣,不肯付車費,那我可就糟糕了!你不要想歪才好。」 陳江聽她聲音清脆好聽,溫柔可人,透過微弱燈光,隱約見她粉臉撲紅,眼角笑意盈盈,斯情斯景不禁想到先前恩愛時刻,不禁怦然心動,身子靠近她,道:「歪是怎麼樣的歪法?」 張雅丹感受到他身子強烈的氣息,久違的溫情蕩漾心頭,低聲道:「壞死了啊你,不說跟你聽!」 陳江才要搭話,猛地車燈大亮,原來是到家了。 走下車付過錢,張雅丹說道:「多謝你的車費,很晚了,你回去吧!」 陳江頷首身子卻末動,張雅丹也是黯然,決然轉身疾走,臨到樓梯口,再回頭看見陳江依舊站在原處,暈黃的燈光將他身影拉到老長,猶豫半晌,終於揚聲道:「既然你不急著回去,就進來坐坐吧!」 陳江大喜之下,狂奔過去,隨著張雅丹走上樓梯,進到她的房間,陳江還是第一次來,眼睛快速掃過,發現並無男人痕跡,心才安定,可看到房間狹窄,除了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張沙發外,只堪夠兩個人站立,想到她現在處境如此寒酸,眼睛一紅,眼淚險險流出:「都是因為我,否則她怎麼會淪落至此,也真難為她怎麼能夠忍受。」 張雅丹換了衣服走出來,倒杯熱水遞給陳江,道:「對不住了,讓你來這麼簡陋的地方,委曲你了。」 陳江接過杯子的手才剛觸到張雅丹柔若無骨的纖手,立時忘情緊握,豈料用力過猛,水中杯中濺出,散落手上,張雅丹一聲驚呼,突地鬆手,水西沙群島倏地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碎成無數片,只是陳江無暇去看,他的眼中只有張雅丹,他搶上前一步,奪過張雅丹纖手,見原本雪白肌膚已經泛紅,又是心痛又是內疚,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痛嗎?」 張雅丹杏眼見他滿臉關切,言語至誠和往昔並無二致,壓仰的情感也不由迸發:「手上的痛算什麼,心痛才是最要命的!」 陳江一怔,張雅丹已經把手抽出來,逕直坐在床上,再不言語,陳江走到她旁邊說道:「雅丹,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張雅丹道:「我才錯的厲害呢,現在的雅丹可不再是你心中的雅丹了。你還能接受她嗎?」 陳江以為她言下指的是她被許劍迷姦的事情,本想說上次的事跟你沒關係,可轉念想到此事正是橫在他們夫妻間的一根刺,實在不宜再提起,於是改口道:「雅丹,現在的你跟以前不同之處在於你更漂亮,懂事;不再像以前動不動就哭鼻子抹鼻涕了。」 張雅丹一下笑出:「去死吧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鼻子,抹鼻涕了?」 陳江見她面色已經緩和,趨勢坐到她身旁,道:「雅丹,你原諒我。我就告訴你。」 張雅丹瞥他一眼,道:「我……」 本想把她和許劍的事情告訴陳江,可思前想後,終究還是提不起勇氣,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態,張雅丹道:「你以前那樣欺負我,如果只憑你幾句花言巧語就讓我原諒你,也未免太便宜你了!」 陳江聽出張雅丹口氣鬆動,大喜過望道:「假如你肯原諒我,無論你要怎樣懲罰我都成。」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這話你自己說的,到時莫要怨我。」 陳江忙不迭的點頭應是。 張雅丹又說道:「那就這樣。你這就回去待命吧。」 陳江見張雅丹已下逐客令,縱然再有千般不捨也只好轉身離去,張雅丹看他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知他對已用情實在很深,心中亦發感動,可轉念想起和許劍的事,又轉黯然:「陳江,倘若你知曉真相後,對我還是這般好,我才能真正開心起來呢。」 滿腹心事的她動手打掃完地上杯子碎片,就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陳江去而復返,打開門一看站在門前的竟然是許劍,大出意料,問道:「這麼晚不睡,跑來這裡嚇人麼?」 許劍晚上打電話給張雅丹,但是她先是拒接隨後關機,還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急切間開車過來,不料剛好看到陳江從樓裡出來,心中嫉恨實非筆墨所能形容,不過他並沒有和陳江碰面,逕直奔往張雅丹房間。 這時見到張雅丹除了略現驚訝外,臉上並無異狀,滿腔怒恨暫且壓住,笑道:「你不接我的電話,我擔心你啊,所以過來看看。」 張雅丹不敢直視許劍火熱的目光,低頭道:「我能有什麼事?」 許劍伸手去摟她纖腰,笑道:「現在色狼這麼多,你這麼美麗的女人站在路上,怎麼能叫我放心。」 張雅丹轉身往裡走,擺脫他的摟抱,許劍趕緊關上門,緊跟上幾步,站在張雅丹身邊,嗅到她散發出來的成熟體香,一時情迷,只是她卻不再是幾天前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張雅丹。 「這一切都怪陳江。」 許劍恨恨地想道。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勉強壓住慾念,沉聲道:「雅丹,這幾天你對我很是冷淡,難道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嗎?」 張雅丹幽幽,心想:「古人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果然不虛,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還是厚待,竟然將兩個出色的男人推到我面前?」 許劍見張雅丹不答話,有點急了:「雅丹,你倒是說句話啊!」 張雅丹道:「你沒錯,只是我最近想的有點多。情緒不免受到影響。」 許劍突然抓緊張雅丹的肩膀,道:「雅丹,你能告訴我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嗎?」 張雅丹推掉他的手,說道:「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我想起了以前很多事情,很亂……一會想到媽媽,一會想到,想到……陳江,想起和他生活的往事,我就心痛……你說,是不是每個人總要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許劍道:「不是!我從現在起就會好好珍惜你,讓你開心!我會做得比他們都要好!雅丹,咱們結婚,好不好?」 張雅丹一愣,說道:「咱們不是說好先不談這個的嗎?」 許劍放緩語氣道:「對不起!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雅丹道:「問吧?」 許劍說道:「你還是想著陳江的吧?」 張雅丹苦笑道:「十年感情又怎麼能說忘就忘?」 許劍說道:「好吧!我給你時間,一年,二年;十年或者二十年,你說了算,我會等到你全心全意接受我為止。」 張雅丹絕對想不到他會這樣,愕然之後對這位與已有過肉體纏綿的男人升起一股深深的歉意和憐憫:「他對自己是真的付出了他全部的感情,可自己卻三心二意,跟他在一起,還在想著另一個男人。」 許劍見張雅丹清澈的眼珠變得迷茫,又說道:「雅丹,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刻,不管未來怎麼樣,我都可以說我不後悔,因為我已經付出了我的全部!」 張雅丹的珠淚終於滑落臉頰,哽咽道:「許劍,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做。」 許劍不答她的話,卻伸出手去抹過她的眼淚,放進嘴中吸吮,說道:「上天真是不公啊,美人就連眼淚都是甜的。」 張雅丹「噗」地一笑,雙手抹乾眼淚,嗔道:「貧嘴!才正經一會,又胡說了。」 許劍見張雅丹梨花帶雨的俏臉艷若桃李,又看到寬鬆的睡衣絲毫不能掩飾她美好的身材,憶起她美妙的肉體,銷魂的呻吟,慾望上湧,上前一步,抱住張雅丹,嘴巴在她臉上亂吻,說道:「雅丹,我想要你!」 張雅丹一個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又被他噴著熱氣的嘴巴在臉上亂親,猛地羞意大起,用力掙脫他,說道:「劍,你不能這樣。」 許劍道:「為什麼不能,我們之間做的還少嗎?」 張雅丹又急又羞,說道:「現在不行,別逼我好不好,等我想好了,再……再……」 往下的話卻怎麼也再說不出口,許劍也不想過分逼她,於是笑道:「行了,跟你開玩笑的。你真當我是色狼啊。我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陳江還在上班,突然接到許劍打來的電話,約他出去見面。陳江想了想同意了。 等到他到達見面地點時,看見許劍已經坐在那裡,就在他對面坐下,自己叫杯可樂,問道:「有什麼事快說,我很忙!」 許劍道:「陳江,你這樣做有意思嗎?當初可是你自己硬要和雅丹分手的,現在看到她和我一起,又從中作梗,做人不帶你這樣的。」 陳江冷笑道:「她跟你一起?真是天大的笑話!」 許劍手緩緩攪拌咖啡,口中慢條斯理道:「傻小子,看來雅丹沒告訴你實話,是存心欺騙你呢還是不想打擊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啊!」 陳江一怔:「你有話不妨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許劍道:「如果我說,自從雅丹從你分開後,就被我弄上床了,你信不信?」 陳江腦中最擔心的事情被許劍觸及,頓時臉色大變,情緒變得失控,喝道:「你胡說!不可能的!」 許劍拿出手機,遞給陳江,笑道:「你好好看看這裡面的內容。」 陳江才接過手機瞄上一眼,臉上立時變得通紅,手機用勁摔向許劍,許劍一個躲閃不及,額頭登時被擦破,鮮血往外流,可他也不生氣,依舊微笑道:「好看嗎,精彩嗎?」 陳江喘著粗氣,剛剛手機播放的畫面儘管不過短短數秒,卻彷彿已經被雕刻在他腦中:「許劍和張雅丹一絲不掛的頭尾相接,張雅丹小手緊握住粗大的肉棒,龜頭出沒於她的櫻桃小嘴;許劍的雙手則將張雅丹陰唇大大扯開,舌頭在鮮紅粉嫩的肉洞裡舔掃!」 好久,他才道:「你可真無恥,這是你偷拍的吧?」 許劍道:「我拍來只是供我閒暇時欣賞的,何恥之有。陳江,我不怕告訴你,雅丹現在是我的愛人,我不會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不過,以後她不跟我了,她也就跟我沒任何關係了。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這段視頻會流出去。」 陳江道:「你什麼意思?」 許劍道:「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話又說回來,愛一個人也不一定要擁有她,你說是不是?重要的是看她幸福不幸福,她現在跟我吃好,穿好,這不比當初跟你好嗎?你放心,我一定會對她好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陳江此刻已經是萬念俱灰,雙腿無力地坐在椅上,腦海裡儘是張雅丹和許劍赤裸相搏的畫面…… 許劍看他這副模樣,得意地撿起手機,掏出手帕抹了抹額頭流出的血,轉身走了。 陳江渾渾噩噩坐著,接到張雅丹打來的電話,陳江肚裡百味雜陳,張雅丹說話的聲音這時聽在他的耳中就如同是她和許劍在床上發出的囈語,讓他既是羞辱又是氣憤,張雅丹簡單的幾句問話就發現陳江情緒似乎不高,就問道:「怎麼了?不想和我說話?」 陳江有心想問她跟許劍的事情,可又不想親耳聽到從她口中說出這個殘酷的事實,唯有強笑道:「哪有,現在有點忙。你有什麼事,說吧?」 張雅丹碰個軟釘子,倒也不以為意,嬌笑道:「後天是週末,你有時間嗎,咱們去看看倩倩吧?」 陳江有氣無力地說道:「後天再說吧!」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張雅丹電話被掛,著實有點意外,還在揣摩陳江的心思。 不久後,許劍打進電話,說道:「雅丹,我今天和陳江見面了。」 張雅丹不置可否地「嗯」了聲,卻聽許劍說道:「我把咱倆的事告訴他了!」 「什麼?」 張雅丹險險握不住手機,許劍說道:「他問我跟你的事,我一時嘴快,就跟他說了。」 張雅丹又氣又急:「你怎麼跟他說了!」 許劍道:「我是這麼想的。你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咱們兩情相悅,又不犯法,為什麼要怕他知道?」 張雅丹叫道:「你……咱們不是說好暫時不跟外人講嗎?」 許劍口氣還是那麼柔和:「雅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怕傷害他。可是難道你要瞞他一輩子嗎?這樣對他公平嗎?雅丹,我們不能這麼自私的!」 張雅丹想到這裡,臉色慘白,眼淚汪汪的道:「嗯,你說的也對!感情裡容不得欺騙!」 許劍道:「我想,陳江胸懷寬廣,應該不會想不開的,你放心吧!」 張雅丹想到陳江,禁不住的柔腸寸斷,身子無力躺倒在床,手機隨之掛斷。 看著天花板,眼淚不爭氣的嘩嘩流出:「陳江,你會因此而看不起我,嫌棄我嗎?或許現在的我已經配不上你,可是忍不住的我還是奢望能夠接到你的電話,讓我們延續十年前對彼此的承諾。江,即使你當初跟我離婚,我的心情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過!因為,這次我可能要真的失去你了!「 *********************************** 下集預告:張雅丹和陳江剛剛建立起的情愫被許劍掐滅於無形之中,失望的張雅丹再次沉沒於許劍編織的情網中…… 這時洪文麗無意中發現一個驚天秘密,這個秘密是什麼?對於許劍,林青雲,洪文麗,唐娜的命運有什麼影響呢? 第23章 殘情 如果說第一天是期待,那麼第二天就是茫然,第三天則是失望。 到第四天的時候,張雅丹已經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她想跟陳江見面,哪怕是最後一面。於是她主動跟陳江約好在橘子洲見面。 在接到張雅丹的電話之前的這些天,陳江的心也倍受折磨,他不知道要怎麼跟張雅丹說,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張雅丹,他想拒絕,不過他還是答應了,想把事情說清楚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他近十年來培養出來的對張雅丹無條件的順從,儘管現在不是夫妻,可一聽到張雅丹近乎強硬的口吻,潛意識就應允了。 對於橘子洲,陳江並不陌生,大學期間他和張雅丹無數次漫遊於此,可以說這兒記載著他們大學四年的點點滴滴。 但現在佇立在此,兩個均是不作聲,只是凝視周圍景色:「青山綠樹依舊,清水沙灘依然。」 只是身處其中的兩個人心境已經不同,呼呼吹過的空氣也似是缺少某種元素讓人感到窒息。 張雅丹轉頭凝視陳江,眼睛儘是內疚和傷痛,啟口道:「江,對不起!」 陳江身子一顫,終於轉頭過來面對這個自己曾經為之付出真心的女人:「她美麗的面容已經全部刻滿她的心情。」 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又把頭扭向一邊,他不敢去看張雅丹,因為她的小嘴會讓他想起她吞吐許劍肉棒的畫面,她豐滿高聳的胸部,她的陰部,她全身每一處都已經奉獻給另一個男人,任憑那個男人的愛撫憐愛,恣意玩弄,這一切到現在想起都能讓他感到難堪!她是他心中的女神,他還記得他奪取她貞操時的自豪興奮之情,還記得周圍的人投向他時的那種羨慕的目光,只是如今,這種獨享的自豪已經被別的男人奪走! 張雅丹沒得到陳江的回應,心中一痛:「我真是自作多情,我做出那麼丟臉的事,他又怎麼可能會原諒我!」 於是又說道:「陳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也痛恨自己。是我抵不住誘惑,背叛了你!本來我沒臉見你,只是想想有些事咱們應該當面說說!」 陳江驀地回頭,大聲道:「雅丹,你不必自責!你沒有錯,作為丈夫,我開始沒能照顧到你的情緒,後面又和任總簽下協議,和你離婚,站在你的立場,既然和我沒夫妻關係,自不用為我擔負道德的義務和法律的責任!」 張雅丹一怔,隨即淚流滿面:「江……我,這輩子從來都不後悔嫁給你!如果有來生……我還會,會嫁給你!」 陳江黯然,伸手抹她的眼淚,說道:「雅丹,我要你記得!我要看見你臉上永遠掛滿笑容!」 張雅丹由著他撫摸俏臉,忙不迭地點頭,強露笑容道:「江,還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陳江一怔,手縮回來,腦中浮現出許劍那句:「我不敢保證這段視頻不會外露!」 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就算不在乎看他的目光,可卻不能不顧及張雅丹的感受:「此視頻一旦外露,她還能活成嗎?」 另外陳江也想過了,許劍是雖然是個小人,但從目前他的所作所為來看都是為了張雅丹,可見他對張雅丹的愛不容置疑;而張雅丹對他也不是沒有愛意,否則怎麼會和他……相信假以時日,她也可以把對我的愛轉移到許劍身上吧! 想到這裡,他說道:「太遲了……雅丹!」 張雅丹聞言,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目睹此景陳江故作輕鬆道:「你答應過我的,不准哭!」 張雅丹雙手擦拭眼淚,爾後伸手在包裡掏弄一陣,最後捂著著拳頭伸到陳江面前,緩緩張開,輕聲道:「這個還你!」 陳江低頭看到她嬌小雪白掌心放著一枚金色戒指,仔細觀察,竟然是當年送她的訂婚戒指!張雅丹苦笑道:「本來我還以為再有機會戴上呢!現在看來……用不上了!」 陳江捻起戒指,說道:「雅丹,你可以留著當紀念品嘛!」 張雅丹說道:「人都不在了,留著東西有什麼意義!以後我老公也會送給我的啊!」 陳江心中一痛,強吸一口氣,說道:「那一定是比我這個又大又好啦?」 張雅丹輕聲說道:「你是不是不高興我說這個?」 陳江強笑道:「才沒有!」 張雅丹道:「男子漢大丈夫騙人不臉紅的嗎?我也不想要你不高興,可是又沒有辦法,你不要我了,我總得找另外一個,是不是?」 陳江「嗯」一聲,張雅丹說道:「你也要找新的老婆,到時別忘了通知我,我一定會參加你們的婚禮!你別怕,我不會搗亂的,我會真心祝福你們白頭偕老!」 陳江笑道:「你今天話很多呢!」 張雅丹道:「現在不說個夠,以後再想說可沒機會了。」 陳江打趣道:「難道不成你是嫁到外太空嗎?」 張雅丹輕笑道:「那倒不是。不過離開這裡以後,我就要努力把你忘記,全心全意做別人的女人了!你是我的前夫,我可不能像現在這般無拘束跟你相處了,畢竟我總得顧及他的感受不是?」 陳江道:「你決定了,就是許劍?」 張雅丹語氣放緩,道:「實話講,他對我的愛實不在你之下!」 陳江追問道:「你愛他嗎?」 張雅丹遲疑半晌,說道:「應該吧……不過我也沒得選擇了不是嗎?」 陳江道:「世界上優秀的男人多的是,怎麼這樣悲觀?」 張雅丹說道:「江,我累了。不想再找了!就這樣將就著吧!與其耗盡精力尋找,不如專心經營眼前的緣份。我想,時間是可以改變一切的,就算我現在不喜歡他,慢慢地也就喜歡了。當初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上你!」 陳江笑道若有所失,仔細品味張雅丹的話,卻聽張雅丹說道:「你覺得我和他會幸福嗎?」 陳江堅定地說道:「會的!」 張雅丹莞爾一笑:「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你這個人啊……」 陳江說道:「雅丹,我跟你的事,你媽知道了嗎?」 張雅丹說道:「沒有,你放心!我找機會跟她說,就說我見異思遷,嫌貧愛富,拋棄了你!」 陳江笑罵道:「你這不胡鬧嗎?」 張雅丹說道:「這也沒法子,要不,你想怎麼樣跟她說?」 陳江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看暫時還是先瞞她吧!畢竟她現在的身體不是很好。」 張雅丹道:「聽你的!你回去沒事就想想這事怎麼跟她說吧!你這麼好的腦子,不用也太可惜了。」 陳江道:「遵命!」 兩個人相視而笑,似乎這段日子以來的隔閡一掃而盡,只是只有他們心裡清楚這笑容所蘊含的苦澀…… 晚上,張雅丹在家裡看電視劇,手機鈴聲響起,看是許劍打來的。心想前幾天因為陳江的原因對他愛理不理,更有甚者還對他發脾氣。 現在和陳江攤開心事了結過去後,他也算是名正言順地成為自己愛人了!但想起陳江時尚有一股酸澀在心頭,所以她一直沒給許劍打電話! 現在看到許劍打電話過來,張雅丹提醒自己不可再胡思亂想,應該要放開眼光向前看,於是接過電話時強壓住紛亂的情緒,說道:「這麼晚打電話,有何指教啊?」 許劍道:「想你了,睡不著。」 張雅丹道:「才不信你呢。」 許劍突然說道:「你考慮好,決定跟我了嗎?」 張雅丹一怔:「怎麼問這個?」 許劍道:「前幾天你對我不理不睬的,但今天態度明顯轉變,我能不猜出來嗎!」 張雅丹幽幽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許劍道:「沒有!倘若你對他全無情意,我才要考慮要不要你呢!」 張雅丹道:「呸,說得好像我非你不嫁似的!」 許劍笑道:「對不住,我說錯話了。雅丹,我能見見你嗎,好些天不見我都想死你了!」 張雅丹沉吟道:「明天,好不好?」 許劍賠著小心道:「我就今晚嘛!你可不知道我這幾天倒霉死了,你不理我!連走路都能把額頭撞到門上,這不我都在家休息好幾天了。」 許劍沒說是陳江打的,倒不是有意掩護陳江,只是他想到既然張雅丹和陳江已經正式脫離關係,那他也沒有必要再節外生枝,畢竟這裡面也有對他不利的東西! 張雅丹聞言一驚:「你受傷了,怎麼我沒聽你說?」 許劍道:「我看你已經夠煩了,所以沒告訴你,怕給你添亂!」 張雅丹暖意上湧,問他在家後,就打車過去。 一開門就看到許劍額頭貼著繃帶,又是心痛又是憐惜,纖手輕輕撫摸,關切問道:「還痛得厲害嗎?」 許劍的傷其實不重,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所謂白繃帶不過裝裝樣子而於,聽到張雅丹問起傷勢。 許劍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邊一陣狂吻,說道:「看到你,就全好了。」 張雅丹杏眼柔情萬分,嗔道:「就會貧嘴!」 許劍哈哈一笑,伸手把張雅丹豐滿柔軟的胴體攬入懷中,跌坐沙發,在她紅撲撲臉蛋親一口,說道:「好香!」 張雅丹由他抱著,顧念他對己的深情,不禁地愛意橫流,看向許劍的眼神也閃爍出春情的蕩漾,許劍目光從她艷若桃李的俏臉,來到她的胸部,目睹兩座豐碩的山峰此起彼伏,不期然就想到衣服掩蓋著的那具雪白豐滿,妖嬈多姿的肉體,慾望上湧,貼著張雅丹耳朵說道:「雅丹,你的奶子大了不少呢。」 張雅丹「嚶」的一聲,紅雲密佈臉蛋,低頭不敢答話,許劍愛意更濃又道:「雅丹,我們很久沒那個了,我現在做夢都是你的奶子,小洞。」 張雅丹聽到他的呼吸漸粗,說話亦發粗俗,深埋的情慾也被激發出來。只是腦中殘存的陳江的影子讓她不能立時放開,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劍的大手已經攀上她的乳峰,緩緩搓揉,嘴裡不斷吐出火熱情話,當許劍說到:「雅丹,你說的,今後會全心全意對我的啊。你現在還猶豫什麼,釋放你的激情證明給我看啊!」 張雅丹靈光一閃:「是啊!既然已經和陳江不存關係,眼前的男人可就是我唯一的愛人了,此生情侶!我太過拒絕,豈非矯情,冷了他的心?」 心念至此,情慾的洪水沖掉最後的殘念,小手擋在許劍胸膛,呢聲道:「你的傷不礙事嗎?」 許劍哪裡不知道張雅丹已經是千肯萬肯,手掌仍舊按揉乳房,嘴上說道:「你的肉體可是我療傷的聖藥!」 張雅丹已經將他視作愛人,言談之間也少了顧忌,當下媚笑道:「你這個色狼,等下傷勢復發,別怪我!」 許劍一笑,橫抱張雅丹走進臥室,邊走邊道:「我今晚就要你知道我這個色狼的厲害。」 張雅丹軟軟躺在床上,媚眼輕閉,順從地配合許劍脫掉全身衣物,爾後再靜靜看他脫掉衣服,露出強壯的身材和胯間粗長肉棒這才含羞閉上眼睛,感覺許劍的目光在身體巡視,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張雅丹想到自己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男人目光下,雪白的的乳房,神秘的私處盡被收於眼中,還是忍耐不住的羞意滿腔,她正值虎狼之年,前些日子和許劍做愛,他的花樣令她沉醉,他的強壯讓她折服,這幾天借由陳江刻意不去接近許劍,不料今日開始,全身就想他的厲害,乳房快速膨脹,陰道麻癢難耐,心中直有個聲音在呼喚許劍的動作,可是許劍卻來一句:「你先玩還是我先玩?」 張雅丹睜大眼睛不知他話中何意,許劍解釋道:「我的肉棒插你之前,該有個前奏不是?直白說就是你先含我的肉棒還是我玩你的小逼?」 張雅丹可不知道為何許劍平時說話也算知書達禮,可一到了床上卻極盡粗俗之所能事,簡直能把人羞的要鑽到地洞去。 偏偏他的話又如一道催情劑,每次都能讓她性慾勃發,不知不覺不墮入他的情網,隨他擺佈! 許劍見張雅丹不作聲,就說道:「你不說話,那我先來了。」 說完,趴在張雅丹身旁,兩隻手成虎爪托住乳房下沿向上壓捻,兩座高聳向上的肉峰立時變成兩座小山丘,張雅丹嬌哼一聲,由著許劍用力搓揉,兩隻雪白大腿不住廝磨,到許劍鬆手時,肉球馬上恢復成渾圓,挺拔的姿態,只是雪白的肉球隱隱現出淡紅手印;許劍手指各捏住一顆粉紅奶頭,慢慢捻著,嘴巴在兩峰間來回親吻,舌頭伸出在乳溝舔弄,最後順著乳球來到峰頂,取代手指將奶頭含進去,用牙齒啃咬吸吮,手掌從胸部滑過平坦小腹來到陰阜,也不急著去找陰洞,便只在毛茸茸肥丘搓揉,張雅丹呻吟聲不斷,身子擺幅越來越大。 許劍吐出奶頭,看著情慾滿臉的張雅丹,笑道:「雅丹,想我玩你的小穴嗎?」 張雅丹不答話,粉拳捶他以示抗議,許劍來到張雅丹腳踝處,兩隻手各握住一隻腳掌,笑道:「前人所產的三寸金蓮,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張雅丹才要收腳,可許劍牢牢抓住,她半分動彈不得,只好隨他慢慢端詳,欣賞她優秀曲線的腿部,最後許劍將她的腿越舉越高,最後竟將屁股托起靠在胸前,繼而把她兩腿向左右兩側劈開,等於就將整個陰部送到許劍眼前,張雅丹害羞驚呼出聲,眼睛對上許劍洋溢著壞笑的臉,趕忙閉上,許劍見此情景,不由笑道:「雅丹,你緊張什麼啊,你的身體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摸過的?」 張雅丹羞極,玉手去掐他的大腿,許不痛的咧嘴道:「你要謀殺親夫啊!也罷,我就從你身上討回來吧。」 說完,兩隻手沾著唾液將細長捲曲的陰毛撫平在兩側,這樣肉縫就毫無阻攔呈現出來,好幾天不見,肉縫還是合的那麼嚴密,不知情的人或許會以為這是肌膚的紋理,可許劍顯然不在此列,他來過多次,知曉這是通往聖地的門戶,不過他並不急於開戶,儘管門戶的主人在期待他的進入。張雅丹屏住心神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可恨的許劍的手指卻在肉縫兩側流動,直到她扭動嬌軀抗議,許劍的兩個食指才撥開肉門,張雅丹知道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落入許劍眼中,那裡面粉紅肥嫩的軟肉和幽深的陰道口該讓他流口水,欲嘗之而後快了吧? 想到許劍觀賞之後少不得就要對陰洞進行的進攻,那種手指摳弄和舌頭舔吃帶來的剛硬和柔軟不同的風情,卻同樣的銷魂感覺,張雅丹心神俱醉,身子一陣抽搐,正在全神貫注欣賞洞中美景的許劍猛然看到陰道口流出淫水,帶動著那團嫩肉在翕動,便知道雅丹對肉慾的渴求又更上一層樓,手指伸出,甫一接觸到軟肉,張雅丹就發出高亢的叫聲,許劍另一根手指也毫不客氣地鑽進陰道,先是沿著肉壁一路向裡面按壓,旋轉,最後找到了「花心」就著它就是一陣猛搓,兩根手指彼此配合交相戳弄,直搞得張雅丹上氣不接下氣,原來雪白皮膚變成淡紅,嘴裡吐著雜亂無章的句子,許劍問道:「雅丹,喜歡我這樣嗎?」 張雅丹緊閉雙眼,於他的話充耳不聞,許劍也不再說話,俯下頭用舌頭抵死揉壓勃硬陰蒂,每一次的舔掃和吸吮就似蘊含無窮力量將張雅丹的理智吸走,剩下對肉慾的追求。 她的小手撫愛許劍的腦袋,媚眼睜開一條線,看到許劍醉心於自己胯間的情景,芳心一緊,手指和舌頭的活動反而景點體內的麻癢亦加明顯,這時的她想起許劍肉棒挺肉穴時的充實,也許只有它才能稍解陰道的飢渴了吧,可是要讓她出口相求許劍的插入,她還說不出口。 所以只有在暗處祝禱許劍對肉穴的玩耍盡快結束,許劍似是聽不到她的心聲,又將她的身子放平在床,跪坐在她雙腿間,碩大肉棒在她肉縫間划動,笑問:「雅丹,要我插進去嗎?」 張雅丹難耐地扭動身子,發出「嗯」地一聲,許劍卻不理會她的請求,逕直蹲在她頭部,粗長肉棒在張雅丹眼睛,鼻樑掃過,最後停在紅唇,說道:「雅丹,幫我吹吹!」 張雅丹一聲歎息,張開小嘴含進肉棒,才想吐出再含進,不料許劍卻一直把肉棒向喉間塞,張雅丹大驚之下張開眼睛望向放,俏臉已經被深入的肉棒堵住喉間而變得脹紅,一種窒息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她不由地發出了痛苦的哽咽聲,眼淚直向外流。 許劍這才把肉棒抽出,好言寬慰道:「好了,沒事了。」 張雅丹看到沾滿唾液的肉棒兀自停在上方,想到剛才的情形,半是埋怨半是委屈地說道:「你這個人,只顧自己快活都不管我的感受。」 許劍雙手拭去她的眼淚,說道:「我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只是我不能因為怕老婆怕痛就不插逼吧,對不對?第一次不習慣很正常的,再多來幾次就好了。」 張雅丹把頭扭向一邊,道:「我不來!」 許劍擺正她的頭,說道:「雅丹,聽話!」 張雅丹看他表情嚴肅,一怔之下,肉棒再次插入,許劍邊朝喉嚨進發邊說道:「雅丹,別緊張!盡量把喉嚨放鬆就好了。」 張雅丹依言而行,果真不像上次那般痛苦,許劍深入到喉部後因為體諒雅丹開始還不適應於是迅速退出;再對準雅丹張成「O 」型的嘴巴再次插入,張雅丹掌握訣竅後也不如何懼怕了,由著許劍一次又一次將肉棒盡數伸到口腔裡,龜頭停留在咽喉感受那裡的溫暖和喉結蠕動時所帶來的刺激。有時肉棒抽出時,張雅丹還乖巧地吐出紅舌去舔龜頭,龜稜。 許劍說道:「看你這麼乖,我就來滿足你的要求吧!」 張雅丹呢聲道:「不要臉,明明是你想要人家的。」 許劍笑道:「這個時候,你還嘴硬啊!我看你洞洞流出來的水都快把床單打濕了。」 張雅丹嗔道:「你再說,我咬死你!」 說完,張嘴又把挺直肉棒盡情含進嘴裡,用力吸吮,面頰因此凹了進去,媚眼流盼,柔和萬千注視許劍。 許劍「啊」地一聲,手掌撫過張雅丹的眼睛,看到肉棒被張雅丹小嘴含入的淫糜畫面,說道:「我倒是希望你天天咬死我呢。」 張雅丹一下吐出肉棒,輕笑道:「你想得倒美!」 許劍被張雅丹這一笑一嗔挑逗得慾火大起,顧不上再吊她胃口雙手分開陰唇,看到裡面真的是淫水橫流,將肉棒對準陰道口,用勁將肉棒一寸又一寸推進去。 直沒入底後只感到裡面肉壁緊緊包裹肉棒,蠕動的肉壁就像一隻手緩緩緊箍按摩肉棒,許劍長呼一口氣,體驗這許久沒得到的快感,道:「雅丹,我終於可以再次進入你的體內了。」 張雅丹柔情萬分看著許劍臉上現出的幸福喜悅之情,想到這段日子對他的冷漠,有感而發道:「劍,我是你的!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了,以後你都可以進來了!」 張雅丹這一句話就如導火線,點燃了許劍慾望的炸藥包,情動之下他雙手覆蓋在碩大無朋乳房,每次隨著下身的上下起伏,肉棒插進抽出,雙手也上下左右擠壓乳球;張雅丹雙手摟抱他的上身,雙腿盤在他的臀部,不時搖晃配合著許劍的動作,櫻桃小嘴「嗯哼嗯哼」尖叫著。 許劍上來一陣猛衝狂刺稍解飢渴後,也感到有些乏力了,於是將張雅丹翻身過來變成女上男下式,說道:「雅丹,換你來!」 張雅丹調整好坐姿,雙手將胸前亂髮撥到一旁,然後撐在許劍胸膛上下起落,許劍稍抬頭,看到兩個人結合處陰毛已經沾滿乳白精液糾結在一起,於是撥開陰毛,便可清楚看到張雅丹兩片陰唇緊夾肉棒,隨著她的起落,一張一合吞吐肉棒,一時興起就去捏她的豆大的陰蒂,張雅丹嬌喘吁吁道:「劍,不要……摸那裡,好癢!」 許劍問道:「那我摸哪裡?」 張雅丹不說話,一邊動作著一邊伸出手握住許劍的手掌放在那對豐滿渾圓,到處亂晃的乳房,媚眼望向許劍,儘是祈求! 許劍問道:「要我摸你的奶子嗎?」 張雅丹嗔怪看他一眼,還是答道:「嗯,幫我……脹得很!」 許劍兩隻手各握住一隻乳房,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搓揉擠壓,嘴上不時指點雅丹:「不是跟你說很多次嗎,別老一直上下,要變一下,可以左右搖晃……嗯,接下來,以我的肉棍為中心,劃幾個圈,先順時針,再逆時針,就這樣……」 張雅丹按著許劍指示不時變換花式,心理滿足許劍的要求,讓他的肉棒盡量接觸摩擦到陰洞的各個角落,直到她感到疲倦,這才軟軟趴在許劍身上,吐氣如蘭道:「我累了!」 許劍明白該到他上場了,於是他將張雅丹擺成狗趴式,從後面插進向外流淌著淫液,欲閉還合的陰洞,大手則在肥大滾圓的屁股抓揉;張雅丹整個嬌軀都來自後面強大的衝擊力震得一顫一顫的,初時還是手掌撐著上半身,再換成肘部,最後是整個胸部都被迫俯臥在床,原來沉垂的乳房瞬時被壓得扁扁的。 許劍望著跪趴身下的雅丹,心裡興奮無以復加,又狂抽幾十下後,精關大開,精液噴將出來,張雅丹迷糊中只覺一股溫熱液體直達體內,知道身後男人已經到達高潮,將他的精華射進來,芳心也是一陣抽搐,長長的尖叫一聲,身子無力地由著許劍攤開在床,杏眼迷離間看到許劍躺趴在自己胯間,兩隻手在自己陰部掏弄,不由道:「你還沒過癮啊?」 許劍此時此刻正將極力擴大張雅丹的陰道,眼睛眨也不眨著看著乳白精液從幽深陰道裡面流出來,一種佔有的慾望直達心頭,對張雅丹的話也不回答。張雅丹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性高潮後的快感,就這樣張開雙腿任憑許劍的欣賞和撫愛,半晌後才問道:「現在幾點了?」 許劍一怔道:「不知道。怎麼了,難道說你還想回去嗎?」 張雅丹啞口,對這個問題她也難以答上來,只見許劍爬上來抱住她,手掌托起她精巧的下巴,端詳她艷絕人間的粉臉,柔聲道:「雅丹,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了,不是嗎,我不許你回去,不許你再逃避我!」 張雅丹深情地說道:「好的,以後我就跟定你了,你可不許欺負我啊!」 許劍驚喜地說道:「雅丹,謝謝你!我發誓我會永遠愛你,保護你!」 張雅丹嫣然一笑,腦中不知怎的閃過一個念頭:「我這便算是真正愛上他了吧?可為何剛才的答應是如此無奈和勉強?」 許劍見張雅丹不說話,以為是她身體太疲倦,也不再去打擾她,懷抱著張雅丹一絲不掛的胴體,緊貼在她柔軟滑膩的肌膚,嗅著她散發出來的清香,許劍心中的欣喜實非筆墨所能表述,只是沉思中他突然想到一個頗為嚴重的事情:「唐娜那邊,該如何去擺平?」 洪文麗和林青雲互相摟抱接吻,林青雲拍拍洪文麗鼓脹的乳房,淫笑道:「等我上完洗手間再來收拾你。」 洪文麗媚眼橫拋,說道:「快點,我等你!」 林青雲卻在她胸前兩座乳峰間亂拱,洪文麗格格直笑,兩隻手緊抱他的腦袋往胸部按,用飽滿的胸部擠壓他的臉,林青雲良久才抬起頭,有點不捨地說道:「又香又軟,真是人間極品!」 洪文麗青蔥玉指點他額頭,嗔道:「快去解決你的事吧,等下我讓你玩個痛快。」 林青雲大笑著又在她胯間用力抓了一把,道:「這麼快就濕了啊?」 洪文麗嬌嗔道:「還不是你亂摸弄出來的。」 林青雲一邊下床,一邊說道:「這麼說是我的錯了?」 洪文麗道:「當然!」 林青雲道:「好,我等下負責幫你解決!」 說時,走向洗手間。 洪文麗望他消失在洗手間門後,春意蕩漾在粉臉,心想跟他一起從來就不缺少刺激!也不知道等他怎麼玩弄自己的肉體,該不會又是邊看那個自己和丈夫的錄像邊干自己吧? 洪文麗想著,就想著去看上次林青雲弄來的視頻,沒想到找遍電腦也沒有找到,不由好生奇怪,這時林青雲在裡面揚聲叫道:「咱們什麼時候再到你家裡再幹一次啊?」 洪文麗腦一紅,叫道:「不去了!一點都不好玩,都把人嚇死了!」 林青雲笑道:「不好玩?上次我在你和你老公婚紗照前插你屁眼時,你不是直叫舒服,刺激嗎?」 洪文麗一下叫道:「你想死了,是不是?」 林青雲哈哈一笑,問:「我在想,待會怎麼玩死你。」 洪文麗這時以為他隱藏起來了,於是輸入顯示文件命令,這樣一來,果然電腦文件夾多出幾個文件,可惜點了好幾個都是什麼商業合同,不免有點洩氣,當打開最後一個時,終於發現是視頻文件,她以為找到了,趕忙打開,沒想到出現的畫面讓她大吃一驚,一臉的驚詫:「他電腦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林青雲走出來,看見洪文麗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看什麼都沒注意他,輕手輕腳想去嚇洪文麗,可當他目光投注到電腦時,一張笑臉頓時變成灰土色,豆大的汗珠簌簌向外冒,一張嘴長得幾可容下一個蘋果,有話想說,卻發現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洪文麗頭不轉,冷笑道:「能解釋嗎?」 此時的她放在林青雲眼裡,已經不再是那個在床上慾求不滿的艷婦,而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公安局長!林青雲腿一軟,險險跌坐在地上,手不斷抹汗水,說話也不流利了:「不關……不關我的事!」 洪文麗放緩語氣道:「你當我是傻子嗎?」 林青雲這時彷彿想到什麼,口氣硬了一點:「文麗,你我的關係,你捨得嗎?」 洪文麗一怔,隨後想到什麼,臉蛋猶豫一下,隨即展顏笑道:「好你個青雲,這個時候你還敢威脅我啊。」 林青雲看到洪文麗口氣變軟,膽量也大了,在床上坐下,說道:「我哪裡威脅你!我只是告訴你咱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這輩子是分不開了。」 洪文麗搖搖頭,說道:「你可知為什麼我這麼多年會這麼努力工作爬上這個高位嗎?」 林青雲搖搖頭。 洪文麗輕笑道:「很多人都說我迷戀權勢,其實不然。我是為了完成一個心願,七年前姐姐的離奇死亡雖然被法醫判斷為自殺,局裡也根據這個報告停止調查!可我不信,因為那天早上她剛和我通電話,當時她談笑風生,還說著她就要找到親愛的人了呢。怎麼可能就在晚上就自殺呢?可惜當時我只是普通一個科長,沒有權力繼續追查,所以當時我就想我要努力升職,期待有一天能找到這事幕後的真相,怎料人算不如天算啊,今天竟然在你這裡找到,可謂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栽柳柳成陰。」 話到這裡,頓了一頓,語氣轉凌厲道:「你不給我一個信服的交待,你別想我會放過你。為了姐姐,哪怕賠上我的命我都在所不惜,你信是不信?」 林青雲眼看殺手鑭失效,不由地也慌了手腳:「我信……我信……文,洪局長,我是無辜的,這個視頻是我許劍那裡拷來的,你姐的事你應該找他?」 洪文麗輕輕笑道:「你的話透著新鮮,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林青雲說道:「事實如此,你不相信可以去查!」 洪文麗看他一眼,喃喃道:「他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林青雲笑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許劍一直仰慕你姐嗎,興許他為了脅持你姐,偷偷錄了這段視頻也說不定。」 洪文麗想到自己開始也是被他脅迫失身一時惱羞成怒,隨手就給他一記耳光,罵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青雲抱著面頰,大氣不敢吭,轉身趴在床上裝死,現在只有在心裡祝禱這個女人能看在以往自己給她不少快樂,放過自己;可轉而想到她姐姐的死自己也脫不了干係,腸子都悔青了:「媽的,一輩子打雁今天被雁抓瞎眼了,我沒事找上她做什麼?不過她的肉體確實挺棒,玩的夠帶勁!嗯,玩她就玩了,我沒事我放一個死人的視頻在電腦做什麼啊?」 第24章 用性愛來忘卻 *********************************** 此章肉戲佔大多數,因為之前情節鋪墊太多,引起太多朋友不滿,特此補過。加上後期我要趕情節,爭取快點把此文完結,所以肉戲可能相對來說會少了。 特意說明,本文不會有3P,大家不用期待了。 另外,在上章的回復中,很欣慰看到終於有人推測出文章的最後結局。 謹祝各位兄弟中秋快樂!看文開心! *********************************** 洪文麗冷笑道:「別在我面前裝死,你說還是不說?」 林青雲索性轉身過來,四肢張開嚷道:「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不信就打死我好了。」 洪文麗笑道:「瞧你這副德性,我就暫且相信你吧!可別讓我查出你在說謊,否則有你好看的。」 說完找來一根繩子要反綁林青雲的雙手,林青雲當然不幹,身子左右翻騰去反抗,誰知洪文麗竟是力量奇大,稍一用力,他竟然動彈不得,只好乖乖任她綁住雙手,雙腿。 林青雲驚恐萬狀,叫道:「你想做什麼?」 洪文麗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讓你乖點而於。」 丟下這話轉身離去。 走出門,笑臉方始收起,一股悲涼的情緒油然而生:「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多麼的荒唐,怎麼能相信這種人的話呢,俗話說的好,寧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可相信男人的話確實有道理。男人為了滿足下身的慾望,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可是他剛才說到許劍和姐姐的事是否屬實呢?」 洪文麗收拾心情,仔細回憶許劍的言行舉止:「姐姐也在我面前提過這個人,顯然當時自己工作太忙以致沒將姐姐的話記牢。可是姐姐死時,他悲痛欲絕的表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正是在姐姐死後,他才對我熱情熱切起來……這麼一來,林青雲口中所說的他將對姐姐的情意轉移到我身上倒是符合邏輯。那麼姐姐的死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呢?」 洪文麗百思不得其解,心道解鈴還需繫鈴人,於是撥通許劍的手機。 許劍昨晚和張雅丹幾經纏綿,情話絮絮叨叨也不知到幾點才睡過去,此時猶抱著雅丹豐滿柔軟的胴體沉睡正酣,猛地被悅耳的鈴聲吵醒,一看是洪文麗打來的,心想以前主動和她聯繫,她都對自己愛理不理,今天怎麼主動來電話了? 疑問中,放開雅丹,拿起手機輕手輕腳進到衛生間,問道:「麗姐,有何指教啊?」 洪文麗笑道:「想你了唄,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坐坐?」 許劍道:「我現在長沙,我回來再找你吧。」 洪文麗說道:「哦,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許劍道:「這可說不準,說不得要有半個月。」 洪文麗說道:「要不然,我去找你吧?」 許劍暗道:「果然是三十如狼,才幾日不見,又想我的肉棒了。可我現在有了雅丹,世上其他女人我是食之無味了。你這一過來不是壞我的事嗎?」 於是忙道:「你工作忙,不用麻煩了。看在你這麼想念我的份上,過兩天我回去滿足你吧。」 洪文麗對他的挑逗倒是不生氣,笑道:「那就一言為定啦!」 許劍出一口氣,掛斷電話,想著洪文麗和唐娜的事,頗感頭痛,可是當他走近床頭,見張雅丹依然沉睡,簿簿的床單稍顯凌亂的蓋在她身上,露出精緻小巧的小腿,兩座碩大圓滾雪白的乳房傲然聳立,兩個粉紅奶頭猶如兩朵盛開在雪峰的花朵綻放出美麗的誘惑;美目,紅唇,玉鼻,圓臉,縱然此時也還是散發無與倫比的魅力,夢中也不知道她見到什麼,紅唇輕撇,現出潔白貝齒,臉蛋綻放出兩個淺淺酒窩,又想到她的下身,她昨晚的柔情似水,嬌啼如歌,直讓他銷魂之極的媚眼,心中的煩惱一掃而空,俯下頭貼近張雅丹的胸部,直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熱氣和體香,好想在她顫巍巍的乳房咬上一口,又不忍驚醒她,只好替她蓋好被子,就坐在床上上網。 過不多久,便聽到身後傳來張雅丹慵懶而溫柔的聲音:「這麼大清早上什麼網呢?」 許劍回過頭在她俏臉親一口,說道:「我上淘寶買點有趣的東西來玩玩。」 張雅丹笑道:「什麼呀?」 許劍說道:「你來看看,這些東西沒你同意可玩不成。」 說完,拉她起來,張雅丹「呀」的一聲,注意到自己身上不著一縷,伸手抓過睡衣正在穿上,許劍一把搶過來扔在地上,笑道:「別穿了,這裡沒外人。你還怕我看嗎?」 張雅丹一愣,許劍已經把她橫抱在腿上,屁股被粗硬的肉棒頂著,這才意識到許劍此時也是一絲不掛的,身子一陣酥麻,嗔罵道:「你個死人!」 許劍嘻笑著左手撫摸她的乳房,右手擺弄鼠標,嘴巴貼近張雅丹耳邊,問道:「雅丹,這些東西你喜歡哪個?」 張雅丹這才把注意力轉到電腦,這一看,俏臉頓時變得脹紅,叫道:「就知道你沒做好事!」 許劍笑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啊!」 張雅丹道:「我才不要呢。」 許劍說道:「真的不要?這些東西可真的能讓你欲仙欲死。雅丹,我還會害你嗎?」 張雅丹俏臉緋紅,杏眼含春,道:「這羞死人了!」 許劍道:「這有什麼羞的,難道你光著身子含我的肉棒就不羞?」 張雅丹聽他語言懇切,目光期盼,又想自己的身體確實那處沒讓他玩過,看過,還有什麼可放不開的,於是嗔道:「去你的,以為誰都像你臉皮那麼厚啊!」 許劍一笑置之,說道:「這個怎麼樣?」 張雅丹扭頭去看到屏幕上形狀各異,大小不同的陽具,紅雲滿佈臉蛋,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偏偏許劍還湊到她耳邊聽取她的意見:「你別光看不說啊!我是買來給你用的!」 張雅丹語低如蚊吶:「隨便你吧!」 許劍道:「隨便我?哪我買這個了?」 張雅丹定睛一看許劍點中的那個硅膠龜頭,足有嬰兒手臂粗,心想:「這要插進來,哪還不把小洞給撐裂了啊?」 張雅丹暗自想著,內心竟是升起一股股春潮,陰道裡面似有一隻手撫過,頓感麻癢,不由呢聲道:「你壞死了,淨作弄人!」 許劍哈哈一笑,手掌滑到陰阜,按揉賁起的山丘,卷弄陰毛,說道:「你以前沒用過嗎?」 張雅丹紅著臉搖搖頭,許劍笑道:「所以你就領略不到這其中的美妙!你看,這個龜頭比我的還長,可以深入到你體內的更深處,而且還可以360 度撥動;加上頭部三道環溝,可以旋轉;上面這個突起的部位可以抵住你的陰蒂……說到這裡,許劍的手指在張雅丹的陰蒂狠狠捏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到時候一開動,這幾個地方一齊工作,你想想那是什麼滋味?我真狠不得自己是個女的啊!怎麼樣,要不要?」 張雅丹聽他描述時,彷彿看到他手持假陽具插入洞裡,然後靜坐一旁欣賞自己嬌軀款擺,呻吟叫喚的樣子,芳心亦是羞赧亦是期許,微點螓首算是同意了。 許劍趕緊把它放進購物車,又問道:「要不要來幾個跳蛋?」 張雅丹說道:「你要買便買,別再問我了……反正你買來……我盡可讓你試驗……便是。」 許劍在她嬌艷欲滴的俏臉親一口,說道:「雅丹,你真是善解人意,大慈大悲的觀世音!哪我可就遵照你旨意行事了。」 張雅丹軟綿綿躺在他懷裡,見他將各種各樣自己沒見過的物品點進購物車,心中刺激無以復加。 突然看到許劍正要把「窺陰器」往購物車點,她以前在AV片中看到這個東西被男優插進女優陰道擴張後,可以清晰看到陰洞裡的一切,甚至是粉紅的子宮! 她以前看到女優蠕動著的子宮時,還在心裡感歎女優的開放,換了自己說什麼也不敢同意讓一個男人如此欣賞裡面的秘密!可是現在……張雅丹不由驚呼出聲道:「不要這個!」 許劍把手指伸進柔軟濕滑的陰道中摳挖,嘴巴親吻她小巧的耳垂,說道:「雅丹,你的身體現在可是屬於我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就有同意的份!」 張雅丹被他三扣二挖,情慾一上來,現說不出話,眼睜睜看到許劍把所謂的「窺陰器」放進購物車! 許劍付賬後,笑道:「過三天,咱們就可以收到了。期待嗎?」 張雅丹嗔道:「你真沒良心,老是變著法兒整人家!我可不依!」 許劍聽她聲音既溫柔且嬌媚,撒嬌多過責怪,又看她春意瀰漫美目,彩霞滿佈俏臉,知她已經動情,而自己又何嘗不是?當下把她放平在床,趴在她柔軟的胴體,凝視她的眼睛,說道:「雅丹,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霸道?」 張雅丹說道:「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忽而想到陳江,倘若他也有這樣的霸氣,我跟他又會是怎麼樣的結局呢? 想到那時初見許劍時怎麼會料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與這個男人誓約今生,可見世間萬事變化皆出乎意料,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許劍說道:「雅丹,老天怎麼會生得你這麼美,都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想把你蹂躪一番。」 張雅丹抿嘴笑道:「你老是說我美,到底美在哪裡,偏又說不清。我是不是可以當你在騙我。」 許劍道:「倘若我騙你,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雅丹嗔道:「好好的,發什麼毒咒,就算是你騙我,我也高興。」 許劍見她笑意盈盈地臉蛋充滿著柔情和信任,不由得他竟生出自漸開穢之感,道:「雅丹,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騙你,你會不會生氣?」 張雅丹道:「你騙我什麼,說來聽聽。看夠不夠得上讓我生氣。」 許劍不由自主掠過一張美艷淒絕的俏臉,臉色黯淡下來,沉聲道:「曾經……我最深受的女人……因為我的原因……過世。雅丹,我真的不想的……可為什麼當時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張雅丹以前聽唐娜說過他的事,倒也不疑有它,此時見他痛苦不堪的表情,心底下惻然,纖手撫摸他的臉寵,柔聲說道:「劍,都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現在我的難道替代不了她的位置嗎?」 許劍反問道:「哪我呢,能代替他嗎?」 張雅丹幽然道:「他代表的是我的過去,而你……卻是我的未來。」 許劍心情大好,見張雅丹說完這話後神情抑鬱,於是笑道:「雅丹,你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 張雅丹頷首,許劍道:「那時的我可被你這對寶貝驚呆了!這麼大這麼挺的乳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於是就天天幻想著能玩上一玩,才不枉此生。」 這句話立馬給略顯沉悶的氣氛注進了一絲淫糜。 張雅丹眼看他騎在自己胸上,雙手抓住乳房包裹住他的肉棒擠揉,長長的肉棒不時伸到下巴前。 許劍嘿嘿笑著玩一陣後頗覺無趣,乾脆仰躺把張雅丹翻在身上,道:「來,幫我舔舔。」 張雅丹「嗯」一聲,緩緩來到他下腹,左手握住肉棒,右手捏住肉袋,輕輕揉捏,小嘴在大腿內側親完後,來到肉棒,紅舌仔細舔過肉棒每一寸地方,許劍見到她舌頭翻來覆去在肉莖來回滑動,忍不住催促道:「快,幫我含進去!」 張雅丹柔順地張開櫻唇,將整支肉棒含進口腔,淺淺吞吐幾次後,把龜頭往咽喉裡塞,利用喉結的蠕動按摩龜頭,許劍舒服之極,說道:「雅丹,真棒!」 張雅丹得他鼓勵,又連續來幾次深喉,許劍在她刺激下,慾火漸起,眼睛順著張雅丹嬌小可握的纖腰來到碩圓臀部時,忍不住將張雅丹按倒在床,說道:「該我了!」 張雅丹知道許劍接下來節目是什麼,索性舒展身子,攤開雙腿,靜待許劍雙手爬上陰部,捏住陰蒂把玩,還問道:「雅丹,知道這裡叫什麼嗎?」 張雅丹一邊抵抗來自陰蒂的酥麻,一方面還要抵擋來自心裡的害羞,聞言搖頭不語,可不知許劍最喜的就是看她欲拒還迎的姿態,手指依舊按捏陰蒂,身子和雅丹躺平,追問道:「說嘛!」 張雅丹閉上美眸,道:「人家不知道嘛!」 許劍道:「看來你生物學的還不夠到位啊。來,今天我充當一回教師,免費教你,你跟著我念!」 張雅丹不作聲,許劍念道:「陰蒂……念……陰蒂!」 張雅丹不作聲,許劍又念一遍,催促雅丹,張雅丹終於出聲,卻是微不可聞。 許劍接著軟語要求幾遍,看到張雅丹乾脆不再開口,不知怎的無名怒火燃起,一把推開張雅丹,翻身下床,口中嘟噥道:「不想跟我玩,就直說。擺什麼臭架子,真沒意思。」 張雅丹見他表情不似開玩笑,又看他頭也不回的坐到床沿準備離去,情急之下從後面摟抱住他,道:「別走!」 許劍感到一具柔軟火熱胴體貼在自己身上,一對大乳房擠在背後廝磨,心神一蕩,怒火大減,但還是故作冷漠道:「你心裡都沒有我!我留在這裡做什麼?」 張雅丹道:「我愛你!可我……你給我時間,我會慢慢達到你的要求的。」 許劍轉身道:「雅丹,什麼時候你在床上真的放開了,我才信你真的愛我!妻子因為害羞不和丈夫同床,你不覺得荒唐嗎?」 張雅丹沉吟半晌,爾後牽著許劍的手來到陰部,柔聲道:「以後我會努力聽你的,好不好?別生氣了!」 許劍趁勢搓揉陰蒂,道:「你得用行動證明才行。我最後問你一次,這是什麼!」 張雅丹頓了頓,說道:「陰……蒂。」 「不行,再來一次。」 「陰蒂!」 聲音清脆而順暢。 許劍滿意的點頭,說道:「許劍在玩我的陰蒂!」 張雅丹一怔,馬上跟道:「許劍在玩我的陰蒂!」 此話甫出,張雅丹陰道猛一抽搐,陰水淌出,一直跪在床上的雙腿也有些不穩當了,一臉懇求的望著許劍。 許劍得意地重又把她放平在床,手指離開陰蒂,在陰阜搓揉一陣後,剝開大陰唇,手指深入陰道,問道:「我的手指在做什麼?」 張雅丹玉腿屈起又伸直,張開又攏起,可卻總阻止不了許劍的手指在體內的活動,慾望此時壓過矜持,聞言答道:「在挖我的陰道。」 許劍道:「有進步哦!」 張雅丹哽咽一聲:「你好壞的!」 許劍挖著,問道:「想要被操嗎?」 張雅丹點頭道:「想,我好想!」 「想什麼?」 「我想你操我!」 張雅丹一經說出第一句話,猛然覺得體內慾火勃發,對性的渴求竟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對於許劍是有問必答,許劍親眼看到一個端莊高雅,矜持保守的少婦在自己調教之下逐漸放開身心享受性慾,心中成就感無以復加,肉棒抵在洞口外,說道:「雅丹,我不懂路,你也不開開門?」 張雅丹瞇著眼看到許劍一臉壞笑的樣子,不由嗔道:「又不是第一次進來,幹嘛要人家帶路?」 說完,玉手伸出撥開陰唇,露出欲水橫流的洞口,陰道口隨著張雅丹急促的喘息張合,許劍扶住肉棒對準洞口「撲哧」一聲捅進去,張雅丹感受到一股久違的酥麻感偉遍全身,禁不住低吟出聲,手也鬆開陰蒂去抱住許劍腰部,許劍一插到底也不急著抽插,俯下身說道:「雅丹,喜歡我操你嗎?」 張雅丹陡覺陰道脹得發痛,癢得發慌,急待那根火熱粗壯的肉棒運動,於是暱聲說道:「喜歡……你快動啊!」 許劍抽出肉棒又狠狠插進去,肉棒和陰道摩擦發出的聲音和劇烈的快感已然讓張雅丹陶醉其中,只想著許劍能再接再勵給自己一個痛快。偏偏許劍還不想就此如她所願,手指一邊撥弄她粉紅奶頭,一邊說道:「現在喜歡了……前幾天不是不要我碰你嗎?」 張雅丹想扭動臀部去摩擦肉棒,可沒想到越磨越癢,忙道:「我知道錯了,你快……快給我,好不好?」 許劍道:「哪你以後還敢拒絕我的求愛嗎?」 張雅丹搖搖頭,許劍用若有如無的淺抽淺插挑逗著張雅丹的花心,他決心要讓這個女人徹底陷入情慾的牢籠,方解前段日子被冷落之恨。 說道:「你是我的……我要隨時都可以享受你的肉體,你能做到嗎?」 張雅丹回應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不要折磨我了!」 許劍至此心滿意足,肉棒疾進疾出,猶如重杵砸進張雅丹的洞中,濺出無數淫液,張雅丹扭動嬌軀,臀部甩動迎合許劍的衝擊,櫻唇呻吟狂叫,許劍一陣猛衝後轉為輕插,望著張雅丹緋紅俏臉,愛憐地說道:「舒服嗎?」 張雅丹綻開笑臉,輕輕點頭。 許劍道:「你剛才說過的話別忘記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我剛才說過的話可多了,你指的是哪句?」 許劍道:「你說的只要我想,你隨時奉上身體任我為所欲為。」 張雅丹定睛看著許劍,說道:「真是的,只要你對我好,我的身體不給你給誰?」 許劍道:「雅丹,我愛你!永遠愛你!」 張雅丹柔聲道:「但願你言而有信,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你了。倘若你不要我,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許劍聽到這話,彷彿想到什麼,臉色剎地變白,說不出話來。 張雅丹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怎麼了?」 許劍清醒過來,忙道:「沒事……我只是在想,你還有一樣東西沒給我呢。」 說完,手指徑直在她屁眼處輕撫,一臉淫笑。 張雅丹渾身一震,許劍提這個要求也不止一次二次了,如果說以前她患得患失,總念著和陳江還有復合的希望而拒絕他,可現在呢?已經下定決心跟定他,那麼依他的性格,自己的這處還能保住嗎?一想到許劍粗大的肉棒穿梭於屁眼的情景,倒也有六分害羞三分恐懼一分期待,只是要現在給他嗎?張雅丹猶豫不決。 幸好許劍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接受,我也不強迫你立刻給我!不過我給你一個期限,就是到我們結婚之日就是我摘你屁眼之時,好不好?」 張雅丹點點頭。 許劍說道:「現在,咱們來玩一個遊戲。」 說完,站到床下,招手讓張雅丹下來。 張雅丹強忍住下身的酥麻一絲不掛站在許劍面前,嗔道:「搞什麼鬼啊?」 許劍笑道:「搞你的小洞!」 說完,讓張雅丹轉過身,雙手撈起她的腿,喝道:「用手撐地。」 張雅丹依言而行,不一會就變成雙手撐地,雙腿分別被許劍舉起來,方始明白許劍的用意,不由笑罵道:「你這人腦子一天到晚不想好事!」 許劍道:「冤枉,這可是我小時候從一本書上看來的……你小心了,我要進來了!」 於是,肉棒插進陰洞,張雅丹聽從許劍吩咐雙手交替在地上爬著,許劍在後面跟著,每前進一步,肉棒就抽出插進,張雅丹才「走」上幾圈,便感腰酸手軟,回頭道:「劍,我不行了!咱們到床上好不好?」 許劍道:「到對面椅子吧,走!」 說完,用力捅著陰道,張雅丹勉強「走」到椅子時,已經氣喘吁吁,倚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放在扶手上,陰部整個向前凸出來,剛剛被劇烈抽插過的陰洞此時沒有完全閉攏,正向外流著粘稠的精液。 撥開陰唇,暱聲道:「來,插我!」 許劍道:「雅丹,才一會功夫,變得這麼騷了?這種話換在以前,你都不會說的。」 張雅丹媚眼輕拋,說道:「這不正遂你的心思嗎?」 許劍雙手扶正肉棒對準洞口插進去,隨後用力抽插起來,張雅丹合目迎接著許劍暴風驟雨般的衝擊,直待許劍喘息道:「雅丹,我要射了!」 張雅丹雙腿驀地纏上許劍,說道:「射吧,全部射給我!」 許劍聽到這話,一股陽精終控制不住噴射進張雅丹體內,隨後才把張雅丹抱回床上,說道:「雅丹,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精盡人亡的。」 張雅丹格格直笑:「你要怕了,以後盡可離我遠點。」 許劍笑道:「這可不行,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銷魂洞中!雅丹,你喜歡和我做愛嗎?」 張雅丹道:「喜歡!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能忘記一切痛苦和煩惱,變成最幸福快樂的女人!」 許劍見她剛才還迷離含春的媚眼此時轉為憂愁傷感,那有像她口中所說的幸福快樂,腦中靈光一閃,知道她又想起陳江,心中頗不是滋味,卻不得不笑道:「那以後咱們每天都做好不好?」 張雅丹笑笑,岔開話題道:「你不上班的嗎?」 許劍這時才注意到時間已經近九點,想到等下還有個客戶要見,趕忙下床,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 於是匆匆洗漱衝出門,張雅丹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再回頭看著一片狼籍的床鋪,俏臉一紅,動身正要收拾。忽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一看竟然是久末聯絡的唐娜打來的,心下暗忖她有什麼事情,接起電話就傳來唐娜悅耳的聲音:「雅丹姐,最近忙什麼啊?」 張雅丹道:「瞎忙啊!你怎麼會想起給我電話呢?」 唐娜道:「你都要成為我的老闆娘了,我不趕緊拍你馬屁能行嗎?」 張雅丹知她和許劍交情甚好,所以聽她早知道自己和許劍的事也不驚訝,不過想到以前和唐娜訴說自己是如何深愛陳江,可現在卻成為他婦,頗感難為情,定定神,道:「瞧你說的,我敢把你怎麼樣?你可是他的心腹愛將。」 唐娜道:「雅丹姐,他對你是真心的嗎?」 張雅丹一怔,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唐娜道:「我是關心你啊,怕他騙你。」 張雅丹道:「你之前不老是在我面前把他誇成是人間僅有,天上難尋的癡情專一,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嗎?」 唐娜急道:「我那時是……算了,不提也罷。雅丹,假如一個男人只說他愛你,卻絕口不提結婚,你會怎麼看這個男人?」 張雅丹笑道:「我可不知。怎麼,你碰上這種男人啦?」 唐娜低低應一聲,反問道:「許總……他有跟你提過結婚的事嗎?」 聽她問起,張雅丹自有一番甜意在心頭,道:「他呀!一天都能提好幾次呢,我都快被他逼瘋了。娜娜,你覺得我應該答應他嗎?」 話音甫落,卻聽那邊不見人聲聽聞嘟嘟的忙音,好生奇怪:「說的好好的,怎麼掛電話了?」 再撥回去也不見唐娜接,以為她在忙,也就沒打了。 可不知唐娜臉色慘白,目光呆滯,喃喃道:「劍,你騙我!你騙我!」 ******************************** 下章預告:唐娜向許劍發出最後通碟,許劍一邊敷衍唐娜,一邊加緊對張雅丹逼婚,試圖用婚姻捆住張雅丹。張雅丹能如他所願嗎? 另一方面,洪文麗也在旁擊側敲,希望能從許劍那裡得到有關她姐姐的消息,許劍又怎麼應對呢? 第25章 雌雄難辨 中午,張雅丹看到許劍一回來就躺在沙發上唉聲歎氣的,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趕緊賠笑著坐到他身邊,問道:「哎,笑彌陀怎麼變成苦瓜臉了?」 許劍想到上午先是和客戶談生意不順利。 回來的路上又接到唐娜的電話,口氣竟是十分強硬,好似察覺到了他對張雅丹認真的事,不由萬分緊張,心道:「看來自己得親自去一趟深圳了。否則依她個性,非跑來長沙不可!這麼一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於是對張雅丹說道:「雅丹,我等下要回深圳處理公司的事情。」 張雅丹甫和他言歸於好,就聽他要回深圳,也是有點依依不捨,於是柔聲道:「我陪你去,成不?」 許劍哪裡敢答應,趕忙伸手擁她入懷,在她俏臉親吻幾下後,好言說道:「寶貝,你跟我去,累著你,可讓我心痛呢。好好在家等我,我最多過個三天就回來了。」 張雅丹只好道:「好吧。」 許劍摟著她身子的手緊了一緊,說道:「雅丹,你有沒有想過跟我結婚?」 張雅丹幽幽地說道:「劍,關於這事我想早前跟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非是我不願實在不能啊!」 許劍道:「我理解你的顧忌,我也想過了。咱們可以先去登記,至於其它的,再慢慢來,你說好不好?」 張雅丹道:「你這麼急做什麼啊?」 許劍動情地說道:「雅丹,你知道嗎?遇見你之前我每天的工作固然充實,可心中卻是空虛的。但現在我發現不論我身處何地,心都是溫暖的,因為它找到了歸宿!也許一紙文代表不了什麼,但它能讓我更有安全感,雅丹,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張雅丹幽歎一口氣,暗道:「你的心已經找到歸宿,可我的心呢?它的歸宿在哪裡?」 只是看到許劍滿臉殷切的表情,不忍傷他的心,只好道:「你讓我再想想吧!」 許劍道:「行!我去深圳的這段日子你考慮清楚,回來給我答覆好不好?」 張雅丹縱然對許劍的「逼婚」感到苦惱和奇怪,也只當他真是深愛自己,煩亂之中另有一番感動! 於是只好說道:「好的!」 可惜許劍想的不僅於此,在他想來,不領證其實更好,省得將來麻煩,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唐娜知悉他對張雅丹動真情後,大發雷霆,要他馬上和張雅丹分手,儘管在他一番花言巧語下,唐娜暫時被穩住。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正途,總得往最壞處打算。 許劍瞭解張雅丹生性柔弱善良,對待婚姻忠貞,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破壞這份契約,這從她對待陳江的態度可見一斑:「設想不是自己設計佔有她的身體,隨後逼迫陳江放棄她,恐怕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陳江吧?而她能選擇自己,並不是因為她多麼愛自己,恰是她的肉體已經被我破壞,濃重的貞操觀使得她不得不依從自己!」 許劍眼見張雅丹語氣緩和,情知求婚之事大有可成,心情大為好轉,這時懷抱一具柔軟胴體忍不住內心的騷動,在張雅丹艷若桃李的臉蛋親一口,手不老實攀上她的胸部,在高聳的乳房揉搓。 張雅丹身體一熱,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許劍在一起時總有無法抑制的慾望,每次都不能抵抗來自於他的挑逗,此時見他的手在乳房揉來揉去,嘴在耳垂和頸項親吻,嬌嗔道:「早上才要,怎麼又來纏人家?」 許劍嘻嘻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自然要玩個盡興。」 張雅丹俏臉緋紅,由得他脫衣解帶,變成一具白玉雕成的美體,許劍趴在張雅丹胯下,手指伸進張雅丹陰道摳挖,舌頭在陰蒂及陰洞舔掃,張雅丹猶如垂死掙扎的大蛇左騰右滾卻無法掙脫束縛,不一刻精液已經汩汩流出來,嘴裡不住呻吟出來,許劍方始起身脫衣,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問張雅丹道:「想不想吃冰棒?」 張雅丹啐道:「鬼才吃呢!」 許劍一笑,反常地沒有強迫她,直接就對準陰洞捅進去,張雅丹悶哼一聲,手足纏上許劍,臀部左擺右搖,將最騷癢的部位迎上進進出出的龜頭;許劍上身伏在張雅丹柔若無骨的胴體,肉棒力度減弱,胸膛擠壓豪乳,嘴巴去吻張雅丹的俏臉,張雅丹閉上美眸,靜心體味暴風雨後的寧靜。 殊不知道此時許劍撥通陳江的手機後放在近旁,同時頭部橫在中間擋住張雅丹的視線,餘光瞧見陳江已經接通電話,下身立時加大力量,猝不及防的張雅丹一聲尖叫出來,許劍趁機大聲說道:「雅丹,你的小逼夾得我好爽!你的乳房好軟!」 張雅丹用一聲聲如泣似訴的呻吟回應著許劍的抽插,許劍剛又想說話,陳江已經掛斷,回想陳江在那邊已經肯定已經知曉這裡發生的事情,一股力量憑空冒起,對著陰洞就是一通衝刺,直到把陽精射進張雅丹體內後才將雅丹摟在懷中,手指撥弄粉紅奶頭,得意地暗道:「陳江,聽到雅丹如此愉悅的聲音,你該不會對張雅丹再抱任何幻想了吧?」 那邊發生什麼事,陳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時他用力握緊手機,面色鐵青,一言不發,是恥辱,憤怒,他都已經分不清! 突然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幹嘛呢?」 陳江深思中被嚇一跳,回頭說道:「沒幹嘛啊……我要被你嚇死了,能不能請你下次進來之前敲下門,任大美女?」 進來的正是任敏,她本來在國外,但前些日子她爺爺身體不舒服就特意趕回來探望,之後聽聞陳江和張雅丹徹底玩完的消息後,潛藏心底的情意又再蔓延,所以她在探視過爺爺後就直接來到了陳江身邊。 此時她俏眼看著陳江,嬌笑道:「喲,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看見不成?」 陳江說道:「我做事從來坦蕩蕩,有口皆碑,又哪來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敏嬌柔地笑起來,說道:「嘿,不跟你耍嘴皮子啦!英拓那邊的徐總來消息了,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他非但不同意我們的報價,反而還要求我們下調一成呢,這可怎麼辦?」 一聽到正事,陳江立馬拋開雜念,坐到座位上仔細算了算後,笑道:「這真是一隻老狐狸,這個價格可剛好是咱們成本線啊!」 任敏道:「所以我才覺得他可惡!」 陳江笑道:「在商言商嘛!每個人都想讓利潤最大化,這也無可厚非!」 任敏問道:「咱們接不接?」 陳江反問道:「你的意見呢?」 任敏此前已經分析過,此時聽陳江問起,於是答道:「雖然說這單沒有利潤,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考慮,英拓是許劍的大客戶,倘若能把他搶過來,對許劍來說,是一個大的打擊!也能提高我們在中南市場的佔有率!」 陳江笑道:「不錯!於公,可以打擊競爭對手;於私,我可以報奪妻之恨!徐總真的會想,不由得我不佩服啊!」 任敏笑道:「聽你口氣,難道你不打算接嗎?」 陳江道:「接下來,不就遂他的心願了嗎?」 任敏急道:「可是……可是。」 陳江道:「你別急,依據我的判斷,他跟許劍合作這麼久,如不是出現不可調和矛盾,萬萬不會找上我們!當然你可以理解為他們是想利用我打擊許劍的心裡以達到砍價的目的,可是我覺得這是次要的。因為僅僅是價格問題的話,我們以前跟他接觸,他怎麼談都不願意談?」 任敏笑道:「哪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 陳江道:「我不是神仙,哪裡知道?現在咱們還是先穩住報價不鬆口,看情勢怎麼發展再決定,你看怎麼樣?」 任敏嫣然一笑,說道:「當然是聽你的了。呵,我爸爸先前還擔心你因為雅丹的事,急於把這單接下來呢。」 陳江道:「我雖然對許劍恨之入骨,也還沒到不擇手段的地步!」 任敏幽幽道:「你是怕張雅丹知道後恨你吧,現在許劍才是她的愛人?」 陳江一怔,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任敏道:「我還不瞭解你嗎?」 說完,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許劍到了深圳,免不了和唐娜是柔情蜜意,好言相哄,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離開。 剛坐上車,就接到洪文麗打來電話,許劍心想她是怎麼知道我回深圳的,一問才知道是唐娜告訴她的。 兩個人約好在許劍家見面。 許劍回到家,洗過澡後,洪文麗恰好趕到,看到洪文麗緊身牛仔褲包裹的圓鼓肥大的屁股,粉色T 恤盡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胸部一對乳房向前聳出,似就要撐裂衣服跑出來,不由得雜念叢生,暗想張雅丹容貌遠遠勝過洪文麗,只是論及床上風情萬種又遠不如洪文麗了! 另外,想到張雅丹已經是他的女人,可以由得他肆意玩弄,可洪文麗身兼人妻及公安局長兩道光環。床第間的風情和刺激實在是平生所見,再說她不像唐娜那樣胡攪蠻纏,如果就此放棄還真可惜,不如釣著,偶爾換換品味也不錯。 洪文麗見他呆呆的不說話,一下子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想直接問他關於洪文美的事情。可是她又想到只憑著手上林青雲的幾句話,如何能使他就範?說不定打草驚蛇,以後再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可就難了。 洪文麗百轉千萬個念頭,心想先穩住他,看能不能從他這裡挖到有用的信息;再不濟等日後從他電腦找到姐姐的裸體照,再和他攤牌效果會更好。 正自想得入神,忽然感覺到一隻手摟住自己纖腰,另一隻手摸上胸部,下意識地掙脫開來,尖叫道:「你想做什麼?」 許劍一臉錯愕,問道:「怎麼了?」 洪文麗道:「不好意思,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你!改天吧,好不好?」 許劍略為失望,道:「哪你來找我做什麼?」 洪文麗道:「好久不見,來看看你啊,難道找你就非得要做那事啊?」 許劍道:「聊天也成,不過我只和裸體女人聊!」 洪文麗俏臉一紅,暗想:「罷了,反正和他以前也是不乾不淨,也不在乎一次兩次的,就當是為了姐姐吧。」 心念至此,隨著許劍進入臥室。媚眼瞧著躺在床上壞笑的許劍,自個把身上衣物脫個精光,隨後鑽進被窩,許劍雖說已經被唐娜搾乾,要他真干也不一定有力氣,不過摸乳摳陰還是少不了的。 洪文麗隨他佔盡手上便宜,腦子想到此來目的,問道:「我和我姐,你覺得哪個漂亮?」 許劍是首次聽她問起洪文美的事,臉色不由一變,問道:「好好的,怎麼問這個?」 洪文麗扭動嬌軀,嫵媚道:「人家想知道嘛!」 許劍腦裡浮現出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容,只是令人沉醉的眼淚瞬時變為淒美的絕望,禁不住長歎道:「你姐姐是我平生僅見最是美麗,最是高貴,最是溫柔,最是善良……唉,其實這些個字眼又哪能體現她的萬分之一風貌?只可惜……天妒紅顏!」 洪文麗見他表情凝重,字字句句彷彿掏心撕肺,倘若不是對一個人有著天高海深的感情,便是作偽功夫已臻化境。 洪文麗道:「她這麼好,你喜歡不喜歡她?」 許劍苦笑道:「我想是男人都會喜歡她吧。」 洪文麗道:「你且說你自己吧,喜歡她嗎?」 許劍回答得挺乾脆:「喜歡,可是我知道高攀不起,所以只好遠遠觀賞。」 洪文麗纖手握住他的肉棒,輕揉慢捏,問道:「這樣就放棄,不像你的作風啊?」 許劍盡量放鬆心態享受下身專來的快感,笑問:「哪怎麼樣才像我的作風?」 洪文麗笑道:「下點春藥搞搞迷姦,也差不多了。」 許劍渾身一震,眼睛倏地睜開看到洪文麗滿臉笑意,似這話只是無意說的,一顆心稍微收起,就著洪文麗的話接道:「如果這樣做了,你們姐妹現在可是兩女侍一夫了。」 洪文麗道:「你不想嗎?」 許劍道:「不想,光你一個人,我都伺候不過來了,再多一個,我還要不要活了?」 洪文麗道:難得見你如此謙虛,還真不習慣!但你們男人不是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像我姐這等美人,難道你不願意為她獻出你的生命?「許劍深入洪文麗陰道中摳挖,說道:「我現在只想幹你一個,行不行?」 洪文麗又幾次問及洪文美的事,見許劍閃爍其詞,情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又看他挺著肉棒在陰洞外面摩擦,好像隨時可能插進來,趕忙於是推開他,佯怒道:「都說今天不行了!」 許劍只想轉移她的注意力,以免她再追問下去,此時見目的已經達到,也就收身,看到她下床,問道:「做什麼去啊?」 洪文麗道:「我上會兒網去。」 許劍儘管覺得她現在跑去上網未免有點突兀,可他可能是昨天晚上和唐娜幾次纏綿沒睡好,不一會兒,就閉目睡了過去。 洪文麗瞅著許劍已經雙眼,鼾聲四起。 鼠標飛快點過每一個文件夾,將所知所有方法盡使出來,可依舊找不到想找的東西,一時之間大為沮喪:「是林青雲騙了我,還是他放在別處?看來還得再找找林青雲才行。」 這麼想著,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悄悄離去,她沒注意到許劍的眼睛猛地睜開,詫異佈滿眼球:「她想找什麼?」 想及方才兩個人的對話,埋藏在心裡已經幾年的事陡然升起,一時之間,詫異轉為驚恐:「難道她是為那事而來?可是,她怎麼會找上我?」 第26章 風雨臨近 暫且不提許劍的滿腹疑團。且說洪文麗回到林青雲別墅,進到房中,看到昨晚留下的一碗飯已經是顆粒不剩。笑道:「你不會是野狗轉世的吧,舔得如此乾淨?」 林青雲聽到洪文麗的聲音,一下叫起來:「姑奶奶,你可回來了。快把我放了吧,我真受不了了。」 洪文麗輕笑道:「事情沒有完結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林青雲苦笑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找許劍,倒是關著我做什麼啊。」 洪文麗說道:「這我要問你了,我在許劍電腦裡尋找半天,什麼都沒找到。你有什麼可解釋的?」 林青雲說道:「許劍是頭老狐狸,說不定早把相片刪除了。」 洪文麗一聽這話,想到他有線索早不提供,卻讓自己這幾年找得好辛苦,一時大怒,飛起一腳踢在他胸口,怒道:「我看這事你也脫不了干係,否則當日你怎麼不舉報?」 林青雲哭喪著臉道:「姑奶奶,我天生愚笨,平素也是膽小如鼠的,看到穿警服心裡就發顫。哪裡敢和你們打交道啊!」 洪文麗道:「我看你膽子比天還大呢,還有什麼怕的。」 林青雲才要接話,見洪文麗手機鈴聲響起,洪文麗秀眉皺皺,走到門外,道:「徐總,什麼事啊?」 那邊答道:「洪局,我快撐不住了。你得幫幫我!」 洪文麗笑道:「你徐老闆財大氣粗,我能幫你什麼?」 徐總道:「我已經聽你的。不跟許劍打交道了,不過眼下另一頭要價太高,我吃不消了。你能不能行行好,讓我先跟許劍提點貨救救急,客房那邊已經催貨了。」 洪文麗道:「不行!徐總,我警告你!你再跟許劍來往,休怪我不客氣!」 徐總道:「那你總給我留條後路吧,當初也是你讓我跟許劍拿貨的啊!現在別家給的價格普遍比較高,我承受不起啊!」 洪文麗道:「好了,你跟哪家聯繫?明天我跟他們老闆打聲招呼,就按照你當時跟許劍的價格吧!」 徐總千恩萬謝掛了電話。 洪文麗環眼望下四周,暗想這樣下去拖下去何時才是盡頭,再說時隔那麼久,所有證據只怕已經灰飛煙滅,僅憑林青雲片面之詞和幾張相片如何能追究許劍的責任?再說林青雲的話又有多少真實性呢?又想再繼續關著林青雲,時間長了,他的親戚朋友免不了報警可也麻煩,但轉念一想,這樣放他也太便宜他了。 深思之中,靈光一閃,含笑走到林青雲跟前說道:「林青雲,你想不想到外面過回從前的生活?」 林青雲忙不迭的點頭。 洪文麗說道:「這樣吧,你明天到我局裡辦個取保候審手續!」 林青雲才要拒絕,話到喉間,餘光瞥見洪文麗嚴肅的目光,身子打顫,想道:「她是公安局長,想整死自己容易得很,取保不取保對我也沒啥意義,好歹弄個自由身再說。」 於是應道:「感謝洪局長的大恩大德,我情願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洪文麗見他此刻說話語氣不禁想到當初與他肉體纏綿的旖旎場景,沒來由地芳心蕩漾,嫣然一笑,坐在沙發,脫下鞋子,精緻小腿伸到林青雲面前,林青雲一楞,抬眼見到春意盎然的洪文麗,馬上會意過來,顧不上她的腿部傳出的少許異味,嘴巴一張,含進大腳趾,舌頭在上面舔繞,牙齒輕啃,便聽見洪文麗低哼一聲,身子倚在沙發背上,俏眼微閉,胸前兩座乳峰微微起伏傳達無限誘惑。 林青雲存心討好,可把全身技巧全使出來了,不但把五個腳趾含過舔過,便把整個腳掌每一寸地方都伺候到了,洪文麗換過一隻腿,看到林青雲急不可待的就接過去舔含,就如一隻小狗一般趴倒在地,舔弄自己小腿,腦中不期然想到:「男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給他一點顏色,不就跟隻狗一樣不是為我舔腳!」 林青雲舔到嘴角發麻,才鬆開嘴,趴在地上喘息,洪文麗赤腳撥弄他的臉蛋,問道:「累了嗎?」 林青雲點點頭,洪文麗媚笑道:「如果我讓你舔我的小洞,你還有力氣嗎?」 林青雲道:「有的!有的!」 說完,生怕洪文麗後悔似的,舌頭順著小腿逐寸向上舔,洪文麗竟也輕吟出聲,聽在林青雲耳裡,不啻增加他的慾望和膽氣,這時的他直把洪文麗的腿當作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不但要細細舔,還要用力親。 林青雲舌嘴並用在洪文麗細膩光滑的小腿匍匐前進,眼光已經透過短裙投注到洪文麗的胯下。 那處圓鼓鼓的地方他之前也來過很多次,但這次卻不知為何如此激動,是粉紅的誘惑還是緊湊的快感;或者在此時她才真正變成一個女警?林青雲已經無從細分。 他只要加快速度,到達目標。就在他鼻子嗅到一縷來自成熟女性陰部特有的氣味之時,驀然聽到洪文麗一聲叱罵:「臭男人,想得美麼!」 隨後胸口又是重重挨一腳,整個人就向後翻倒,看到洪文麗起身,整理雜亂的衣服後丟下一句話:「明天我來接你!」 人便徑直向外走去,她實在不敢再呆,生怕體內的慾望會吞噬她突如其來的理智,迎著屋外清涼的晚風,回想剛才的一切,她忍不住暗自責問道:「洪文麗,你啥時候變得這樣不知廉恥了?」 ********************************* 許劍思前想後,越想越害怕,進而坦然,原來他想到洪文麗翻開他電腦的原因興許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要知道那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要有線索怕她早就找上門來了;就算是,洪文麗也只停留在猜測階段,沒有真憑實據她又能奈我何? 胡思亂想不覺時間之過,忽然被手機鈴聲打斷,看是唐娜打來的,心中有些許不耐,但還是接了電話,只聽到唐娜急促而迫切地聲音:「劍,不好了!徐總要和陳江他們簽訂合同了!」 許劍一怔,想到自己公司大半業務繫於徐總身上,也不由急了:「怎麼搞的,你沒和你姨說嗎,讓她幫忙嗎?」 唐娜不無委屈地應道:「她什麼時候聽我的話來著!」 許劍一時語塞,確實,洪文麗雖是對唐娜疼愛有加,但涉及到原則問題可從不讓步!本來許劍回來深圳目的也是想讓洪文麗給他當說客的,只不過他考慮到前些日子疏遠洪文麗,所以想等到和洪文麗關係緩和的時候再提的,不曾想到陳江下手如此之快!「難道你真是為了報奪妻之仇嗎?嘿嘿,不過憑著雅丹這麼美麗的相貌,美妙的身體,只怕你還是虧了吧!」 心中雖是這樣想,卻也有點急,匆匆掛斷電話後,馬上接通洪文麗的電話,話都沒說出口,洪文麗微笑道:「我正好有事找你,過來警局一下吧!」 許劍急切間還以為洪文麗還想追求刺激,想邀他到辦公室恩愛雲雨,於是驅車前往。 進到洪文麗辦公室竟然意外發現林青雲在座,倒是意外:「回來這二天沒聽到他的消息,打他電話也沒人接,卻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洪文麗笑瞇瞇讓許劍坐下後,道:「許劍,林青雲前些天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我覺得很不錯,所以叫你來聽一聽。」 許劍笑道:「林兄講的故事一定曲折動人,精彩絕倫!」 洪文麗從抽屜拿出錄音機,按下播放鍵,林青雲的淫蕩而又磁性的聲音傳出來,所述不外乎是許劍如何仰慕洪文美,以及洪文美死後,又如何迷戀唐娜和洪文麗之事。 許劍臉色慘白,冷汗滲出,他才知徐總之事確非偶然,應該是洪文麗知道他欺騙她後所採取的報復行動。 末了,洪文麗頗有深意看一眼林青雲,爾後道:「青雲還漏一件事,我來補充下,是這樣的。我在他電腦發現我姐的裸照,但他說這些相片出自你之手,我想問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言一出,許劍驚訝地張大嘴巴,先前臉上的恐懼和憤怒盡卻換上不敢相信的表情,盯著林青雲,半信半疑問道:「你有美姐的裸照?」 林青雲哈哈一笑,說道:「你以為你藏在電腦,就可以瞞天過海嗎?」 許劍大聲說道:「你胡說!我根本沒有美姐的裸照。」 林青雲說道:「事到如今,你當然不肯承認了。」 許劍目光轉向洪文麗,問道:「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 洪文麗說道:「我只相信事實。」 許劍道:「你在他電腦裡發現相片,卻只憑他一面之辭來懷疑我,可不知你所謂的事實依據在哪裡?」 洪文麗道:「但你不可否認他說的話有道理!」 許劍道:「我仰慕美姐不假!把唐娜和你當成她的替身也不錯,只是這又如何與裸照一事聯繫起來,要說仰慕美姐的人可不知道有多少,便如林青雲,倘若不是垂誕於美姐,怎麼會收藏她的相片至今?」 洪文麗一聽,靜下心分析果然如此,望向林青雲的目光多了幾分怒火,林青雲讓她這麼一瞪,心神大亂,登時叫道:「你說謊!當時你和我喝酒,你跟我說洪文美已經愛上別的男人!我當時還勸你放棄,但你卻說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後面你喝醉了,還是我打電話讓洪文美來接你,可不知道怎麼的,第二天就出現洪文美死去的消息!」 許劍道:「這事我也會說!甚至還可以說看見你拿相片要脅美姐呢!」 林青雲指著許劍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洪文麗看看他倆,一時之間也分不清誰對誰錯,卻見許劍向外走去,喝道:「你哪裡去?」 許劍轉過身來,說道:「回家啊!洪局長,我到今天才發現你真是浪得虛名!僅憑林青雲幾句話就懷疑到我身上,難道你不知道林青雲是什麼樣的人嗎?」 說完,開門而去,林青雲又氣又急,轉頭對洪文麗說道:「你怎麼讓他跑了?」 洪文麗甩他一個耳光,怒道:「不讓他走,難道讓你走嗎?別忘了,相片可是從你這兒找到的,再沒有證明這些相片出自他人之手之前,你是頭號嫌疑犯!」 林青雲忍不住道:「僅憑幾張破相片就判我跟你姐的死有關,是不是太武斷了?」 洪文麗道:「是很武斷,那又怎麼樣!誰叫你倒霉,我就說跟你有關,你能怎麼樣?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當犯人槍決了?」 林青雲身子一軟,險險要跪在地上,哭著臉道:「信!不過我死不要緊,只怕你姐的案子就查不清了!」 洪文麗道:「你現在活著,我也看不出有什麼希望!」 林青雲還要再說,洪文麗揮揮手,道:「你走吧,有事我會叫你!」 林青雲不敢相信:「你真放我走?」 洪文麗道:「走吧!不過你別想著逃跑,我會叫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你的!」 林青雲趕忙道:「不敢,不敢!那我走了!」 洪文麗不去理他,眼看著桌面上洪文美的相片,暗聲道:「姐,你都聽到了,到底他們哪一個說的是真,哪一個是假?」 ********************************* 林青雲走出大門,對著外面新鮮空氣,奔湧人流,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輕鬆,驀然聽到一聲:「林兄!」 抬頭一看,許劍就在前方不遠等著,心中暗叫不好,轉身就要往警察局裡面跑,可沒跑上幾步就被許劍趕上,截住去路,問道:「跑什麼啊?」 林青雲硬著頭皮,佯笑道:「我……想……想上洗手間!」 許劍道:「說完話再上也不遲!我問你,剛才的事怎麼說?」 林青雲苦著臉道:「你是不知道啊,你老情人的手段可高明著呢,別說是我,恐怕那些革命烈士重生只怕也只得乖乖招供!」 許劍道:「我不管這個,我想問美姐的相片怎麼你會有?」 林青雲眼睛轉一圈,道:「我從網上下載的!」 「網絡會有?」 許劍逼問。 林青雲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從一個叫色中色網站下載的。」 許劍道:「相片能不能給我看看?」 林青雲道:「被你老情人沒收了。」 「那網址給我,我去找。」 許劍道。 「網址可以給,不過相片不知道怎麼搞的被版主刪除了。」 林青雲答道。 許劍臉色鐵青:「你倒是推到一乾二淨?」 「你要怪,就去怪那些無良的版主!我都鬱悶呢,這麼精彩的圖片現在上哪裡找去?」 林青雲這個時候也鎮定下來了。 許劍氣急,一拳打過去,正中林青雲臉上,林青雲一個踉蹌,罵道:「怎麼打人你?」 許劍衝上前又是一拳,林青雲猛地抱住許劍,兩個人抱作一團,滾在地上,終究還是許劍力大,壓住林青雲道:「既然你是網站下的,為什麼要說是從我這兒拿的?」 林青雲道:「我說網上下的,她不信,我只好說是從你那裡拿來的嘍。反正我想你把她伺候得那麼好,她也不會為難你!」 許劍罵聲混蛋,拳頭如雨下捶打林青雲,林青雲抱著頭直叫喚,也虧得這兒離警察局比較近,還沒等到林青雲被打死,就已經有路過的警察把他們拉開了。 林青雲從地上晃悠晃悠站起來,摸著火辣地臉,只感到全身骨頭無一處不發痛,氣不打一處來:「插!敢打老子,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只見他眼睛咕嚕亂轉,腦子不知道想到什麼,腦上露出得意的獰笑! 許劍拋下林青雲,越想越感到這事非同小可,稍不留神,自己可就一無所有了。這個時候他唯一想到的人是張雅丹,這麼一想,便連在深圳再呆一秒的心情他都沒有了。 給唐娜打電話,說要有事要趕去長沙,也不去理會唐娜的撒嬌哀求,匆匆忙忙掛斷電話。徑直奔往機場。 也不通知張雅丹就徑直飛回了長沙。 回到家中。打開門,看到張雅丹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敘,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進來。於是什麼。 悄悄走到她身後,看到她正擺弄QQ,玩笑之心大起,從後面蒙住她的眼睛,張雅丹驚叫出聲,隨即嬌嗔道:「幹嘛嚇人?」 許劍放開手坐在她身旁,看到她絕美臉蛋帶著淺淺笑意,一雙眼睛似喜還嗔盯著他問道:「怎麼回來不告訴我,讓我到機場接你啊!」 許劍摟過她的纖腰,鼻子貪婪地吸著她的體香,含糊道:「捨不得讓你勞累啊!」 張雅丹溫順地由他溫存一陣後才坐正身子,問道:「你QQ是什麼了,我加你。」 許劍道:「咦,你換QQ了?原來的呢?」 張雅丹臉色黯然不語。 原來她昨晚去超市購物時看到陳江和任敏推著一部購物車有說有笑的樣子,心口陣陣絞痛,心底有個聲音在說:「雅丹,他終歸是你朋友,大大方方地過去表示祝賀一下啊。」 但身子卻是僵在那兒一動不動。望著陳江和任敏相偕而去的身影,眼眶變得模糊,小手一抹,竟是淚水! 過去的再美好,既然無法挽留,那就索性刪除吧!可是看著QQ相冊裡面記錄過往的相片,張雅丹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於是只好另外申請QQ。 許劍從她神情推知大概,心內不勝欣喜。 聽張雅丹不答反問道:「你事情就辦完了?」 許劍不由有些掃興地說道:「別提了,我的客房都讓陳江撬走了。」 張雅丹美眸流盼,輕笑道:「他還能搶走你的客戶?呵呵,這小子可長本事了啊!」 許劍說道:「我生意沒了,你還笑?還是不是我女朋友?」 張雅丹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比他厲害多了,這次輸了下次再贏回來嘛!」 許劍道:「這話說得中聽,但還不夠!」 張雅丹暱聲道:「哪你想怎樣?」 許劍的大手伸到她胸部揉著乳峰,道:「獻出你的身體溫暖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張雅丹俏臉緋紅,嗔怪道:「沒正形!」 許劍哈哈一笑,抱起張雅丹來到床上,雙手開始解她的衣服時,彷彿想到什麼,問道:「咱們在網上買的東西,到了沒有?」 張雅丹紅著臉搖搖頭,許劍說道:「這兩天應該到了吧,喲,害我這麼急趕回來,本來還想玩玩的。」 張雅丹輕罵道:「那些個東西有什麼好玩的?」 許劍一邊幫她寬衣解帶,一邊說道:「其它的我都不稀罕,我就想用窺陰器來看看你小妹妹裡面長什麼樣子。」 張雅丹聞言,整個身子一酥,陰道似乎被什麼東西觸碰到,麻癢感傳遞上來,忍不住輕輕低吟道:「你這個人壞死了!」 許劍將張雅丹最後的內褲脫掉後,整個身子趴在她的胴體上,嘴唇吻過她的額頭,眼睛,耳垂,來到紅唇,四唇相接,兩個人的身體的慾火彷彿在這一刻被點燃,緊緊相擁,舌頭伸到對方嘴裡攪拌,盡情吸取對方唾液,直至感到窒息,方始分開,張雅丹已是嬌喘吁吁,白嫩的粉臉就似塗上一層淡淡的胭脂,眼睛春意十足的凝視著雪白碩大的乳房在許劍手掌的擠壓搓揉下變化萬千。 許劍嘴巴時而叼著奶頭肆意吸吮拉扯時而伸出舌頭在細膩雪白的乳肉掃舔;張雅丹激情中玉手環抱住許劍的腦袋,想到他將是自己的依靠自己的愛人!心中再無拘束,胸部向上聳挺,想將整個乳球擠向許劍嘴裡,許劍也不客氣,只可惜張雅丹的乳房實在過於碩大,他的一個手掌尚且只握住一大半,要想全部吞進嘴裡談何容易。所以他只能猛吞進去再吐出又去吞別外,直到整個乳球都留下他的印記,才又去疼愛另一個乳球。 順著胸部向下吻,在精緻的肚臍眼稍作停留,終於來到大腿根部,看到毛茸茸的山丘,手指卷玩陰毛,好整以暇打量茂密陰毛叢林中那道肉縫,問道:「雅丹,我想玩的你的小逼,好嗎?」 張雅丹扭下身子,道:「好啊!」 許劍問道:「你喜歡我怎麼玩呢?」 張雅丹道:「我喜歡你用手指摳,用嘴巴舔。」 許劍眼神從胯下抽回,轉到張雅丹俏臉,卻看到張雅丹害羞地閉上眼睛,又是疼愛又是欣喜地湊上去,柔聲道:「雅丹,你能這樣放開,我很是高興。我愛你!」 張雅丹猛地睜開眼睛,勇敢而又深情地對視許劍,說道:「許劍,我也愛你!為你,我願意改變自己!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許劍道:「我會愛你的!永遠!」 張雅丹拉著許劍的手來到陰部,眼睛流盼,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劍的手觸到柔軟的陰毛,佯問:「拉我的手來這做什麼?」 張雅丹柔聲道:「你不是要玩人家的這裡嗎?」 許劍道:「這裡是什麼啊?」 張雅丹脹紅著臉好久瞥出二個字,道:「陰部。」 許劍聽到這話,再也控制不住,飛速脫去衣服,仰躺在床,對張雅丹說道:「來,用你的逼餵我!」 張雅丹應一聲,想到之前看過的AV,怯生生的站起來跨過許劍的臉,看著許劍一臉壞笑,嘴巴大大張開,不時還把舌頭伸出來打轉似是等待什麼美味,想到自己要將胯下秘密主動湊到他嘴裡,芳心不由一顫,幾乎想要逃開,可她還是強行忍下巨大的羞意,心中反覆提醒自己:「他是我的愛人!他是我的愛人!」 終於將陰部送到嘴巴上邊,許劍此時發話道:「先讓我欣賞你的小洞吧,好幾天不見,怪想念的。」 張雅丹嗔罵道:「流氓!」 小手卻聽話撥開兩片大陰唇,並且移到眼睛上方,脆聲問道:「看到了嗎?」 許劍眼睛眨也不眨直盯那處近在咫尺的粉紅世界:「陰蒂已經充血脹硬,中間千溝萬壑的嫩肉因為張雅丹緊張的喘息蠕動帶動陰道口猶如水中小魚的嘴巴一張一合。 張雅丹彷彿感到他的目光帶著熱火在陰道中穿梭,漸漸感到整個身子也跟著火熱起來,於是問道:「看夠沒有?」 許劍道:「不夠!我要看一輩子。」 張雅丹道:「你要看等下再看嘛!現在我這樣蹲著很累,難道你不想我餵你了嗎?」 許劍忙道:「要,那快點!」 張雅丹小心翼翼地將陰部放到許劍嘴唇邊,看到他只是往陰道裡吹氣,帶著他體溫的氣息弄得陰道深處麻癢難耐,忍不住道:「別再吹了,快點,好不好?」 話音甫落,許劍的舌頭已經伸到她陰蒂上,陰道裡舔撥,甚至一張大嘴直接就印在洞口兇猛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張雅丹覺得一股強勁電流流從胯下遍佈全身,忍不住「哦,哦」出聲,兩隻大腿有點站不穩,搖搖欲墜,猛然間感覺到一根手指深入體內,也不知道哪處地方給他按了一下,就覺得身子一個激靈,雙腿一軟,終於跪拜下來,整個陰部一下撲在許劍臉上,許劍好不容易從她胯下鑽出,看著張雅丹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由問道:「很累嗎?」 張雅丹「嗯」地一聲,掙扎著要翻過來,許劍眼疾手快的在她屁股拍一下,說道:「別動,趴好!」 張雅丹嗔道:「幹嘛呀?」 許劍道:「就喜歡你像一隻小狗一樣等待我的蹂躪。」 張雅丹已經習慣他在床上的胡言亂語,也不以為忤,反倒覺得增添情趣,此種對性愛的渴求是她平生所沒有的。她只想接受他的撫弄,為了他放棄所有的尊嚴和矜持!所以聽到許劍的指令後就聽話地扭腰擺臀,圓潤如滿月的屁股晃動著,碩大豐滿的乳房懸在她纖細的身子上來回舞動,看在許劍眼裡,隨時都有脫體而出的可能。是以他的大手伸過去托住乳球,兩指夾住奶頭搓揉,另一隻手順著美妙的脊椎骨來到渾圓的屁股,在滑如凝脂的屁股抓揉,隨後又鑽入濕滑的陰道裡面打鑽,抽插。 張雅丹最敏感兩處被許劍這麼玩弄,一股鑽心的癢在體內釋放,再無法克制地她回頭哀求道:「劍,別再弄了!給我吧!」 許劍看到眼前已經漸被自己改造成功的少婦,笑問:「要什麼?」 張雅丹抿著嘴唇猶豫片刻後,說道:「我要你插我!」 許劍哈哈一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到平時溫雅恬靜的表情已經被春情慾水取代,往日澄澈雙目此刻飽含迷離,發出乞求的氣息,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為了我!許劍想到這兒,私慾無限膨脹,道:「想你也有求我插你的時候,我也想插死你!不過你得先用嘴安慰我的小弟弟。」 說完,身子翻到一旁,半倚床頭,示意道:「爬過來幫我吹。」 張雅丹順從地爬過去,吐出香舌舔著紫紅龜頭,舔完龜頭又去舔陰莖,最後張開小嘴含進肉棒,頭部上下起伏用力吸納肉棒;許劍先是瞧著肉棒進出小嘴,爾後看到隨著張雅丹的投入,纖腰下壓,臀部高高翹起,似是在等待什麼,他也終於忍不住了,道:「行了,換你的下面來吧。」 張雅丹吐出肉棒,用手抹去嘴角唾液,站起身跨腿,一手扶住肉棒,一手分開陰唇,緩緩坐下,許劍饒有興趣看著,道:「熱烈歡迎張雅丹小姐的小洞!」 張雅丹白他一眼,也不說話,因為她此時正專心努力地讓粗大的肉棒擠入狹窄的陰道。 好不容易才把整個肉棒迎進來,只覺得空虛多時的陰道被充實,可是麻癢感卻因為洞裡面那根火熱的肉棒而更加明顯。 不等許劍吩咐,雙手按在許劍小腹,主動抬臀上下吞進吐出肉棒,哪裡癢就扭到哪裡;偶爾把肉棒全部套住在陰洞裡然後整個臀部坐實在許劍大腿,前後左右繞圈圈。扭動,許劍讚許道:「雅丹,進步很大哦。」 張雅丹動作著向他拋去一個媚眼,道:「喜歡嗎?」 許劍道:「簡直愛到無以復加。」 張雅丹甜甜一笑,身子後仰,雙手向後撐地,一對乳房向前凸出,臀部有節奏地起坐,嘴巴叫道:「你也動動啊,我好想要。」 許劍半仰頭,臀部配合張雅丹向陰道頂戳,張雅丹整個身子被頂得花枝亂抖,那對乳房就如發瘋的兔子到處亂跳,許劍看得眼熱,大手摟過張雅丹的纖腰,張雅丹玉手順勢摟住許劍脖子,將身子坐直。 下身極力迎合許劍的抽插,上身卻頗不老實地用那對乳房在許劍眼睛,臉蛋擠壓,偏偏就對許劍張得老大的嘴巴視若無睹,急得許劍叫道:「雅丹,我要吃奶!」 張雅丹格格笑道:「就不給你!」 說時,身子更加激烈起伏,讓那對乳房跳躍地更加厲害,幻化出團團肉色乳浪挑逗著許劍的慾火。 許劍道:「再不給我吃,我可要罷工了?」 張雅丹道:「罷工就罷工,我稀罕你插我麼?」 許劍沒法只好哀求道:「雅丹菩薩,我要餓死了,快賜予我甘露吧!」 張雅丹笑道:「看你這麼可憐,我就發下慈悲心腸吧。」 說完,將乳房伸進他嘴裡,許劍嘴裡拚命吸取乳房,下身一點也不停下,只聽到兩人下身交接處傳出「哧哧」聲音,許劍和張雅丹此時已經放開所有雜念,全身心投入到性愛中去,尤其是張雅丹雙手用力把許劍的頭往臉部擠壓,嘴上嬌吟起來:「劍……加油,用力點……插死我吧!」 許劍可憐被二團柔軟嫩肉塞住嘴裡,只是發出唔唔的聲音,只能聽到張雅丹的狂呼浪叫:「劍,我愛你……我喜歡被你插。」 「對,就是那裡,頂住!」 許劍插得性起,把張雅丹推倒在床,又把她身子側放,高高抬起她的一隻腿,直到和另一隻腿成九十度,兩腿間烏黑陰毛都已經被淫液浸濕,兩片大陰唇也無力翻開,露出鮮紅嫩肉,中間陰道口被逐漸縮小,許劍一手把張雅丹玉腿扶在肩膀,肉棒再次插進陰道,另一隻手去摳陰蒂,張雅丹雙手掩面,連呻吟中帶著些許哭泣嘶喊著。許劍道:「雅丹,舒服嗎?」 張雅丹應道:「舒服……啊……你輕點啊,好痛!」 許劍道:「輕不了啊……誰讓你這麼誘人……我真想一次性就插爆你,省得天天看到你慾火控制不住!」 張雅丹斷斷續續道:「你隨時都可以要我……不必忍的!我的奶子,我的小洞都屬於你,任你品嚐!」 許劍喘著粗氣道:「干死你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 張雅丹哦哦出聲,半是抱怨半是喜愛道:「死人……你就不能輕點……我真要被你插死了!」 許劍猛地抽插幾下後,將溫熱陽精全數射進張雅丹體內,疲勞的身子抱住張雅丹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笑問道:「雅丹,你可太棒了!」 張雅丹道:「怎麼棒了?」 許劍道:「你緊緊的小穴配上你的淫言蕩語,只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張雅丹格格笑著,道:「一派胡言!」 許劍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不過你又是從哪裡學到的這些?」 張雅丹玉指一戳他的鼻子,道:「人家之前看電影時就知道了,只是……只是……總之,便宜你這王八蛋了!」 許劍哈哈一笑,說道:「來,咱們來欣賞你的小逼。」 說完,爬起來把張雅丹身子半倚在床頭,然後攤開她的雙腿,道:「雅丹,看看這是什麼?」 張雅丹低頭一看,許劍正把她的陰唇撥開,一股乳白精液慢慢流出,臉一紅,「嗯」地一聲不敢接話,許劍把濕漉漉的手指放進嘴裡嘖嘖有聲的舔著,問道:「雅丹,味道不錯,真是平生一大美味。」 張雅丹芳心蕩漾,俏目橫他一眼,道:「你儘管吃,裡面還有很多。」 許劍當下趴在張雅丹胯下,舌頭伸到陰道裡面四處舔掃,張雅丹樂得閉上眼睛由得他在下面胡來。半晌,許劍抬起頭,說道:「怎麼越吃越多?」 張雅丹笑盈盈望著他只不說話,許劍答道:「你不說,我可要進去查看查看了?」 張雅丹含笑道:「就不說!」 許劍嘻笑著問道:「你說,你的小洞可以容納多少個手指?」 張雅丹搖搖頭,許劍先是兩隻手指伸進去,旋轉一番後,說道:「兩隻有餘,三隻只怕放不下了。」 張雅丹媚眼如絲地瞧著許劍的手指在陰洞進進出出,卻見許劍壞笑的看著她,說道:「雅丹,你的小洞可真是漂亮呢!說完,手指屈起勾出一團鮮艷欲滴的嫩肉」張雅丹害羞地轉過頭,不一會,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仔細瞅著許劍兩隻手靈活地在陰洞耍弄,心想這下這裡可全讓他看透了! 許劍玩了一會陰洞,問道:「雅丹,休息好沒?」 雅丹道:「你要做什麼?」 許劍道:「我又想插你了!」 張雅丹道:「那你來吧!」 這一次,許劍的肉棒對準張雅丹的陰道插進去後,兩隻手卻抓著張雅丹螓首向下壓,張雅丹避無可避,一雙鳳眼不得已看見許劍精壯肉棒進出於陰洞,只見紅肉翻飛,淫雨霏霏,只聽到許劍道:「雅丹,看到我的肉棒插逼沒?」 張雅丹道:「看到了……你的肉棒好粗哦。」 許劍喘一口氣,道:「用你的手去掰開陰唇,這樣看得更清楚些。」 張雅丹順從聽從許劍的話,玉手努力伸到下面掀開陰唇,眼前嫩肉隨著肉棒陷進翻出的情景讓她春心蕩漾,聽到許劍問道:「雅丹,我看不到,能給我說說嗎?」 張雅丹回道:「我不知道……哦,你這個壞人……我不要看啦。」 許劍笑道:「你平時不是看AV,這下有真實的看,不好嗎?」 張雅丹剛閉上眼睛,許劍道:「不准閉眼睛。」 張雅丹無奈只好眼睜睜看著許劍肉棒反覆撞擊著陰穴。 許劍偶爾將肉棒全部提出陰洞時,張雅丹便看到一個被肉棒撐開的血紅大洞,洞口還向外滲出粘稠液體,這種視覺快感遠甚於肉棒撞擊所帶來的快感!張雅丹的緊張造成陰道急劇收縮壓迫著許劍的肉棒,再加上許劍剛剛才來過一次,所以許劍這次並沒有維繫多久就又射精了。 拔出肉棒,擁抱張雅丹躺在床上,道:「這下我真的欲舉無力了。」 張雅丹有氣沒力地道:「這才好呢,省得老折騰人家。」 許劍彷彿想到什麼,問道:「雅丹,咱們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張雅丹說道:「我考慮好了,我想做你老婆!」 許劍喜不自勝,道:「太好了!雅丹,我等這刻已經等好久了!」 張雅丹幽幽地說道:「不過,咱們遲些再公佈好不好?」 許劍心想,遲些公佈也好,省得在這個時候刺激唐娜和洪文麗。但為了更保險,還是先把證辦了。於是說道:「咱們可以先領結婚證,好嗎?」 張雅丹有些遲疑不決,許劍道:「我知道你顧慮倩倩和你媽媽,沒關係!可以先不公佈,也不告訴她們。不過,這跟咱們領結婚證不衝突啊,悄悄地領,等以後什麼時候方便了再告訴她們!省得我老擔心你被別的男人搶走!」 張雅丹一笑,終於說道:「就依你吧!」 許劍興奮地一躍而起,手舞足蹈起來,張雅丹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豈不和當年陳江向自己求婚成功一樣?於是俏臉變得有點抑鬱:「原本找到一個相伴終身的男人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為什麼我總興奮不起來!張雅丹,你要開心起來,前面還有很長的日子再等著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下章簡介:張雅丹終於從林青雲口中得知一切真相,她何去何從? 第27章 情何以堪 上一章中,出現許多精闢見解,令我從中受益匪淺!在此一併謝過,祝大家新年快樂! 估計還有三章就要結束全文。打算春節前發二章,大結局留到春節後。 當然,如果大家強烈要求,是可以在春節前貼出的。 ********************************* 下午的時候,許劍出門辦事了。張雅丹在家繼續上午的事情:把舊QQ上的好友加到新QQ。 再加唐娜的時候,唐娜問道:「你原來的QQ號都已經兩個太陽了,換了多可惜啊?」 張雅丹道:「想把過去的事情忘掉。」 唐娜道:「忘掉過去?你準備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要選擇許劍?」 張雅丹道:「是的。我答應許劍的求婚了。」 唐娜大吃一驚:「不會吧?」 張雅丹道:「你沒想到吧,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麼快就答應他呢。」 唐娜有點急了,問道:「不對,你確定許劍真的要和你結婚嗎?」 張雅丹道:「是啊。他催我催得要死,我們準備明天就去領結婚證了。」 唐娜面如死灰:「劍,你終究還是選擇她!」 在電腦這邊的張雅丹察覺不到唐娜的表情,她說道:「娜娜,我們能有今天還要多虧你呢。」 唐娜苦笑道:「可是,你真的把陳江放下了?」 張雅丹沉吟道:「我就是怕我自己放不下陳江,所以才想要答應許劍的求婚,好讓我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唐娜道:「雅丹姐,你既然放不下他,就應該勇敢地去追求他啊。」 張雅丹一怔,腦子裡浮現出和許劍恩愛纏綿的畫面,芳心不自悲涼:「白壁蒙塵,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渴求他的愛?」 於是道:「一切過去了的都已經俱作回憶,我和他都回不到從前了。」 唐娜一邊跟張雅丹打字聊天一邊撥通林青雲的電話:「喂,你先前跟我說的,我答應你。你現在有空就到我家對面咖啡廳詳談。」 張雅丹托著腮幫還在尋思晚上做什麼菜,手機響了。一看是一個來自深圳的陌生號碼。 好生奇怪:「誰會打電話給我?」。 接起電話聽時,那邊一個男子笑嘻嘻地說道:「久違了,張大美女。」 張雅丹好半天都沒想起這個人是誰,直到他自報家門說是林青雲時,她感到一陣厭惡。準備掛斷電話,卻被林青雲一句話勾起興趣:「關於許劍的秘密,你想不想聽?」 張雅丹鄙夷地問道:「你又想編什麼故事?」 話是如此,卻不自覺聽林青雲在那邊訴說…… 心裡一個勁地打鼓,卻仍是不肯相信林青雲說的話,說道:「你倒能編,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林青雲倒也乾脆:「信不信由你。或者你可以去問問許劍!」 張雅丹俏臉慘白,前塵往事俱湧心頭,把認識許劍的經過理一遍後,腦子裡驀地炸開了鍋:「他騙我!他騙我?」 手機就要撥給許劍問個究竟,但轉念想到:「倘若這一切都是許劍精心策劃,那麼他又怎麼會輕易地承認;如果不是,那麼我單憑林青雲一面之辭去質問他,豈不是令他寒心;要不然去問唐娜?可是依林青雲如說,她又肯定也不會向我吐露實情,難怪聽到我答應和許劍結婚時,她的問話是那麼奇怪!」 張雅丹千頭萬緒把腦袋脹得發痛。她一會兒想想這事萬一是真的……哪又該如何?心念至此,胸口宛如被一把利劍穿過,發自五臟六腑的疼痛讓她眼淚瀰漫眼眶。迷糊中往昔在繁星點綴著的星空下愛的告白,浪漫的初吻,甜蜜的初夜,溫馨的婚禮便如放電影般掠過。 突然鼻子一酸,嘴巴張大,「唔」地一聲吐出,驚覺神思,玉手趕忙摀住嘴巴,暗自鼓勵道:「雅丹,緊張點!那不會是真的。」 只是眼淚卻是無可抑制地湧出…… 這時聽見手機「嘀」地響起,一條短信:「打開QQ郵箱,接文件。」 張雅丹「啪」的一聲,無力抓穩的手機掉在地上,她發狂地撲向電腦,登錄QQ,一張張圖片傳過來儘是許劍和唐娜摟抱親熱的相片,另外和許劍在咖啡廳裡喝茶聊天的男人不正是當初劫持自己的嗎? 張雅丹呆呆的眼神看了良久,壓抑已久的悲瘡頓時湧上心頭,嘴巴張大許久,尖厲的哭聲才從咽喉竄出,她原來自此便可依著心愛的以為經歷了和陳江的風波後,她終於找到可靠的情郎幸福的度完餘生,不想天意弄人,臨近幸福時發現她寄予幸福的愛人竟是魔鬼!世道迢遠,人心難測不外如是。 哭泣中,聽到地上的手機傳來「今天我要嫁給你啦,今天我要嫁給你啦」的鈴聲,這是她專門為許劍設置的。 停止哭泣,上前撿起手機,按起接聽鍵,便聽到許劍熱情興奮地叫聲:「老婆,我要下班了。做好飯沒有,我可餓扁了。」 張雅丹聽到「老婆」二字,憶起這個男人的甜言蜜語,一股難以言明的情緒翻滾在懷。 是後悔?是憤怒?是傷心?她都已經無從辨別,她好想大聲質問他為何要破壞她的家庭她的幸福,可話臨到嘴邊,她想到:「罵又如何?大錯已鑄,再也無法挽回了!這一切何嘗又沒有我的錯,倘若當初不是自己鬼迷心竅,有眼無珠,現下又怎會淪落至此?只是,這一切災難都由我消受也罷了,卻是苦了陳江!」 心裡想著,眼淚撲撲直流,輕輕掛掉電話,放在桌上,回身環顧屋子自己親手擺設的一切物具,歎道:「屋子再美,又有什麼意思?」 意識許劍馬上就到家,張雅丹心裡一緊:「再也不見這個人!生生世世不再見。」 想到這,再不顧身後此起彼落的手機鈴聲,決然走出屋外。 此時正值入秋,張雅丹在外面走一段路,被寒風吹過,才意識到外套沒穿,轉身想回去拿,又怕被許劍回來碰上,猶豫片刻,終一咬銀牙,暗忖:「凍死也就算了,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心念意動,腳步加快,為防許劍遇到,專挑小路前行。走過一段路後,猛然覺得前路漫漫,何處才是方向?一個身影逐漸在腦海明晰,走進旁邊電話亭,掀起話筒,雖然不曾帶著手機,可是那個號碼已經爛熟於胸,快速按下號碼。 但是當那邊傳來親切熟悉的問候聲時,她的芳心卻為之絞痛,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片刻後,再不顧那邊電話的詢問聲,「啪」地把電話撂倒!瑩淚奪眶而出:「我要跟他說什麼?我還有什麼顏面見他?」。 張雅丹渾渾噩噩走到街頭,一時無所適從…… 陳江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許劍的電話。只聽許劍口氣急切焦急問道:「陳江,你看見雅丹沒?」 陳江下意識回道沒有,忽然覺得不對勁,馬上追問:「她不是和你一起嗎?」 許劍道:「哦……是……就這樣吧!」 說完二話沒再說就把電話掛了。 陳江再撥回去許劍也沒接,隨後他再打雅丹手機時,發現手機雖能打通但卻不見人接。 心想:「她沒理由不接我電話啊?」 但一時也沒想到其它,直到中午的時候,許劍終於忍受不住又打來電話,說道:「我告訴你……雅丹不見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沒回家,你快找找吧!」 陳江一聽雅丹徹夜不歸,他瞭解張雅丹,不是出現心靈受到重創,萬萬不會如此。只是這時的他已經無從追問許劍發生什麼事情。 掛斷手機後給所有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打電話,可誰都一律說沒跟雅丹聯繫過。 陳江這時急躁過後,腦子清醒一些,坐在椅子上,把和張雅丹相處的過程逐一理過一遍,突然靈光一閃,快步跑出公司,駛車前往他們共同的母校——湘潭大學。 畫眉潭,位於湘潭大學校內,美麗而平靜!是情侶約會絕佳勝地。 此刻在潭周圍依偎而坐著一對對竊竊私語的情侶。在這些幸福的情侶中,一道形單影隻的背影是那麼的顯眼! 在別人眼中,這道背影和其它人沒什麼不同,可是在陳江心中——這道背影是那麼獨特而唯一。 抵制內心的激動,陳江輕輕走過去,一言不發地坐在張雅丹身邊,張雅丹雙手抱腿,下頷托在膝蓋望著在風中吹拂下緩緩流動的湖水,過了一會,才輕聲道:「你來啦?」 陳江道:「嗯。他很擔心你!所以打電話讓我找你。」 張雅丹道:「哪你呢,擔心我嗎?」 說完,轉過頭,雙目灼灼地望著陳江。 陳江感受到雅丹灼熱的目光,不由地轉過來,迎著張雅丹的眼神,才發現張雅丹雖然強掩歡笑,但紅腫的雙眸,難掩的倦意依然在告訴陳江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一切。 忍不住的心痛,陳江道:「我……我也很擔心你!」 張雅丹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又轉回去。再不說話! 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一股奇妙的氣氛油然而生。張雅丹突然想到一句話:「真正的情侶不是在一起時有說不完的話,而是在一起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 那麼過去我和陳江是不是太沉浸於這種感覺,以至於有時候都懶得用語言溝通了,相信默契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以為對方都可以理解自己的苦心,如今看來,這真是可笑! 張雅丹神遊太空,突然一隻大手搭上肩膀,一個聲音道:「回去吧!」 張雅丹身體一顫,轉頭看到陳江滿是關切的眼神,芳心一軟,原來以為流乾的淚水又再次湧出,陳江用手輕輕去擦拭,道:「看你,動不動就哭,跟倩倩一樣。」 張雅丹聞聽這話,也不知那根心弦被撥動,「哇」地一聲就撲入陳江懷中,痛哭出來,陳江緊緊抱著張雅丹,她的身子依舊柔軟無匹,體香依舊熏人心肺!陳江禁不住的感慨萬分,任憑張雅丹崩出的淚水打濕了胸前衣服,小聲寬慰著她,直到張雅丹漸漸地止住,他才道:「走吧,車在外邊」張雅丹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在陳江半是攙扶半是擁抱下走向停車場,來到一輛嶄新的奧迪車前停住。 陳江打開車門,見張雅丹動也不動,於是問道:「上車啊!」 張雅丹美目異彩閃爍,道:「了不起啊,開這麼好的車!」 陳江道:「公司配的。」 張雅丹坐到車裡,拉上安全帶,道:「那也是你有能力老闆才會賞識啊。」 陳江一笑,轉而言道:「到我那裡吧,倩倩也在。」 張雅丹這時才想起有段時間沒見到這個頑皮可愛的女兒了,當下默然應允,想到:「縱然不去他那裡,我又能去哪裡?」 陳江又說道:「我沒告訴她我跟你的事。」 張雅丹道:「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 陳江看到張雅丹臉皮正跳,心想她昨晚沒睡,也就不再跟也說話。 張雅丹迷糊睡覺中聽到陳江喚道:「雅丹,醒醒,到家了。」 張雅丹睜開眼看到身處一個陌生環境,於是問:「你搬家了?」 陳江點點頭,說道:「這兒離公司近。」 張雅丹不說話,跟隨陳江走進房間,有點驚訝於屋中的寬敞明亮,高檔裝修,奢華傢俱。只是她最關心的卻沒看到,於是望向陳江。陳江忙道:「可能是她跟任敏出去玩了,我打電話叫她回來吧。」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別催她,讓她玩盡興一點。」 陳江道:「哪你先到她房間休息一下?」 張雅丹剛才在車上沒睡足,此時覺得眼皮沉重,身子發軟,於是應道:「好。」 陳江帶張雅丹走進屋中,替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看她憔悴的樣子,半是埋怨半是愛惜地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任性。」 張雅丹瞅著陳江問:「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 陳江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雅丹問道:「你知道?」 陳江答道:「不就是許劍欺負你了嗎?」 張雅丹臉上現出痛苦之色,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 陳江忙道:「好,好。」 陳江一時找不到話題,卻聽張雅丹問道:「江,在一個男人眼中,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陳江一怔,不知怎麼回答,張雅丹倒也沒追問,轉過頭去不一會進入夢鄉。 陳江癡癡凝視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龐,暗想:「縱然歲月抹去了她的青春朝氣,可她的美貌卻歷久彌新,煥發別樣的風情!只是這個美麗的女人,現在卻又離自己那麼遠!」 陳江胡思亂想,想起張雅丹的問話,情不自禁地想到:「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應該是容貌?可是容顏會隨著時間流逝變得黯淡;那麼是靈魂嗎?一個聖潔的靈魂不會因為她的容貌逝去而消失,也不會因為歲月的沖蝕而失色,它就像是佇立在人們心中的明燈永遠發射著耀眼的光芒!」 想到此處,心念陡轉:「曾經對她許諾的一切,自己踐行了多少?當初的鬆手儘管是想著是為她好,潛意識裡何嘗不是因為她失身給了許劍!可笑自己以前還盡在鄙視那些拋妻棄子的男人,笑他們不懂得愛情的真諦,可現在的自己又比他們高尚多少?」 陳江歎息著,伸手順著張雅丹的秀髮,突然手機響了,憑記憶這個號碼是許劍打來的。 走到大廳,聽許劍問起張雅丹,他說一句:「你到天壇公園,我帶她馬上到。」 掛斷手機,再次替張雅丹整整被子,才走出門,開車來到公園。看見許劍垂頭喪氣站在那裡,慢慢走過去立住,許劍見只陳江一人,問道:「雅丹呢?」 陳江臉色難看,問:「你記得當初我跟你說的話嗎?」 許劍一愣,反問道:「什麼話?」 話音剛落,陳江猛地出拳砸在許劍臉上,許劍「哎喲」一聲,身子一個踉蹌,陳江跟上踢上一腳,正中他的膝蓋,許劍支撐不住,「撲通」摔在地上,許劍掙扎著要站起,陳江衝上前補上一腳,跟著連續踢上幾腳,最後一腳踩在許劍的背上,厲聲道:「我以前忍你,是因為雅丹。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不想讓她不開心!你知道嗎?「說著,陳江眼眶泛紅,下面的話再接不上。 氣憤的他出腳如雨,猛踹猛踢,陳劍也不掙扎,只是躺在地上由著陳江一陣亂踢,鮮血由他口角滲出,呻吟聲漸大,眼見傷勢不輕,可怒火中燒的陳江已經顧不上,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過來二個警察架開陳江,許劍這才從地上晃悠悠站起,抹抹嘴角鮮血,頹然道:「解恨了,就把雅丹地址告訴我吧?」 陳江怒火再次被點燃,欲要衝上去追打許劍,奈何死死被警察拉住,竟是有心無力。 許劍苦笑道:「我想我知道她在哪裡了。也罷,你替我轉告她,我永遠愛她! 只要她肯原諒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接著他對兩個警察說道:「感謝兩位警察同志救命之恩。也請不要為難他,他也是因為老婆被我搞了,一時想不通而於。」 陳江飛起一腳,但卻沒踢中,許劍一笑,轉身離去。 兩個警察看見許劍走遠,這才放開陳江,其中一個頗為同志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老兄,下次記得挑個沒人的地方。」 說完,揚長而去。 陳江回到家才看見張雅丹倚坐床頭看書,笑道:「餓了睡不著吧?」 張雅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真讓你猜中了,你也真是的。家裡竟然什麼都沒有。」 陳江道:「你就別抱怨了,我剛出去給你買了口味蝦。」 說完,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張雅丹魚躍下床,道:「多謝了,跑這麼遠給我買這東西。」 她也實在餓極,說完就虎吃起來,陳江從沒見她這般吃相,不由好笑道:「吃慢點,我不跟你搶。」 張雅丹顧不上跟他說話,手不停往嘴裡送蝦。 好一會,方才道:「好久沒吃這個東西了。還有一些,賞給你吧。」 陳江笑道:「還有一些,莫不是只留一個吧?」 張雅丹一怔,隨即會意,兩個人相視而笑,不約而同地想到大二時,有次結伴到長沙玩,慕名走進一個口味蝦店,坐在裡面吃起來,到了後面只剩一個蝦了,誰都不想吃,一陣推讓後,索性都沒有吃。此事雖小,距今近十年,彼時的青春少年都已長成人妻人父,但此時憶起猶不住的興趣盎然。 張雅丹看了看時間,問道:「怎麼倩倩沒回來?」 陳江道:「別急,我給任敏打電話,算算時間,應該要到了。」 話剛說完,門鈴聲就響起來,陳江道:「瞧,說曹操曹操到。」 張雅丹眨動著眼,隨著陳江走出去,躲在門旁。大門一開,果然陳倩,可是任敏卻不見。陳倩一看到陳江,就嬌聲嬌氣地喊道:「爸爸,媽媽呢?」 說完,對著屋裡一邊跑一邊喊:「媽媽,媽媽!」 才剛跑過門,就被一雙手攔腰抱住,陳倩先是驚叫出聲,隨後看是張雅丹,頓時兩手環抱張雅丹的脖子,歡快地叫道:「媽媽……媽媽。」 張雅丹抱著寶貝女兒,心底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對著陳倩胖嘟嘟的小臉就是又親又啃,惹事得陳倩格格直笑,陳江在後面提著大袋小袋看著她們母女親熱勁,開心之餘突然有點黯然傷神。 忽聽張雅丹問道:「倩倩,敏姐姐呢?」 陳倩道:「她送我到門口就走了,她說有事要辦。」 張雅丹和陳江相視一眼,均是心如明鏡。 張雅丹手愛憐地捏著陳倩的臉蛋,問道:「丫頭,敏姐姐帶你上哪兒玩了?」 陳倩道:「好多好多地方,她還給我買很多東西呢。媽媽,我分你一半,好不好?」 張雅丹笑道:「好,我看看她給你買了什麼東西?」 陳江忙把手上的東西悉數放在桌上,張雅丹粗略一看,吃的,玩的,穿的應有盡有,杏眼頗有深意瞥一眼陳江,道:「任敏還真大方啊!」 陳江無言以對。 陳倩嬌笑道:「媽媽,你喜歡哪個?我送給你!」 張雅丹笑道:「媽媽都喜歡,怎麼辦?」 陳倩想了一下,說道:「那就全部給你吧!」 張雅丹含笑問:「哪你怎麼辦?」 陳倩道:「我明天再叫姐姐買給我?」 張雅丹感到好笑,問道:「她能聽你的嗎?」 陳倩歪著腦袋道:「姐姐說,我叫她媽媽,她就買好多好多東西給我!」 此言一出,張雅丹和陳江臉色大變,陳倩全然不知父母複雜心情,問道:「媽媽,姐姐可以變成媽媽嗎?」 張雅丹俏臉一沉,望著陳倩天真的眼神,歎口氣,強笑道:「你喜歡她做你媽媽嗎?」 陳倩道:「喜歡!可是姐姐能變成媽媽嗎?」 張雅丹見陳倩完全一副疑問的表情,滿腔幽怨登時化作雲霧散,忍俊不禁地說道:「這個你得問爸爸。」 陳倩轉頭,一臉疑惑地望向陳江,陳江瞪了張雅丹一眼,道:「倩倩,你記住。媽媽永遠是媽媽,姐姐永遠是姐姐。不能亂叫,知道嗎?」 張雅丹聽著陳江的話,心裡頭好是喜歡。摸摸陳倩的頭,笑道:「我的傻女兒,姐姐能不能變成媽媽,全由你爸爸說了算。知道嗎?」 陳倩點點頭,渾然不知父母說話的深意。 張雅丹抱起陳倩,親親她的小臉,說道:「倩倩,陪媽媽進屋聊聊天,好不好?」 陳倩道:「好。哪爸爸要不要一起來?」 張雅丹嗔一眼陳江,道:「不要他來!」 陳江享受著這遺失已久的溫馨和快樂,臉上露出滿足笑容。 只是這種幸福能持續下去嗎?或者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呢? ********************************* 謝謝大家欣賞,下一章預計在15號左右貼出。 另外,問一下大家。張雅丹問陳江這句:「對一個男人來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大家認同陳江的說法嗎,張雅丹的答案是什麼呢? 第28章 意亂情迷 夜已經很深了,但陳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無法入眠。一會兒想想臥室那邊的張雅丹現在在做什麼?一會兒又想想怎麼樣將心中的話跟她說。 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長歎一口氣。就在走出臥室拿水喝時,恰好看見張雅丹站在窗前看外面風景,窗外月光仿若給她身上披上一層銀色外衣。 輕輕走過去,問道:「還不睡啊?」 張雅丹轉頭瞥一眼陳江,說道:「你不也一樣沒睡嗎?」 陳江默然。 張雅丹道:「我住在這沒影響到你吧?」 陳江笑道:「怎麼這麼生分呢,你以前都屬於蠻不客氣那類的。」 張雅丹道:「你這人,時間向前,人也是會變的!你怎麼就不能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不過我主要是怕任敏不高興,」 陳江道:「你沒事別老提她好不好?我跟她清清白白的。」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你也不必著急解釋,反正我現在也管不到你了,你跟她什麼清白與否也跟我沒關係。」 陳江情不自禁脫口道:「可是我在乎!」 張雅丹心念一動,轉過身,可才一接觸到陳江熾熱而真切的眼神,不知怎麼的,心中掠過一絲慚愧,趕緊垂下頭,視線投注到陳江身上那件紅黑劍條衫,心想:「以前他說AC米蘭球主中的紅色代表天使,黑色代表魔鬼。那麼我現在在他心中還是天使吧,可是如果他知道……那麼他會怎麼樣待我呢?還會把我看成他的天使嗎?」 念及和許劍歡愛的場景:「粗壯的肉棒將陰洞嫩肉翻出捅進;火熱的目光欣賞過身體每一處部位;最隱私的陰處被他反覆把玩……」 張雅丹就感到無地自容,她不敢在陳江目光下停留太久,唯恐他看穿自己內心的秘密,所以她唯有走開。 臨關上門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陳江道:「明天我想請任敏吃飯…… 你能安排一下嗎?「陳江點點頭,便見張雅丹隱沒於門後,空留瀰散在空氣中的體味讓陳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 許劍倚靠在床頭,昨天挨打回到家後才發現胸口一直作痛。跑到醫院檢查才知道是胃出血。在醫生建議下住進了醫院,百無聊賴之際進入張雅丹QQ空間,翻著她的相片看著她的音容笑貌以聊解思念之苦。 但漸漸他被裡面的文字吸引,說實話,他之前關注張雅丹更多的是她美麗的臉蛋,高雅物氣質,迷人的身材,可現在讀著她的文字,才發現這個女人的文筆並不比她的外在遜色多少。 她可以把單調生活描繪成一篇愛情故事,故事中盡訴生活的喜怒哀樂!每個小情節或許都不相同,可都盡顯女人對愛人的愛戀!快樂著他的快樂,痛苦著他的痛苦! 當許劍讀到這段文字:「房東打電話過來說明天再不交房租就要我們搬出去。 左鄰右舍形形色色眼神,又想到下午把電話跟媽媽要錢時,媽媽失聲哽咽的聲音。 我快瘋了!怎麼辦?怎麼辦?可是那個曾經許諾要給我幸福的男人直到三更半夜才回來。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口罵了他。深藏在心中已久的話脫口而出,看到他的臉忽青忽白,眼睛泛紅,我才意識到自己錯了——男人可以沒有錢,不要命,但不能失掉尊嚴。我想對他說對不起,可他先說了。我的眼淚不知道怎麼的一下掉下來,撲入他懷中,不管他身上從哪帶來的異味,我只想跟他說,我愛他,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雅丹都會陪在他身邊,他的胸懷便是雅丹依靠的港灣。「時,他有種心痛的感覺。他嫉妒陳江,心想他何德何能,怎麼配擁有張雅丹? 許劍剛剛看文章時,有些被張雅丹對陳江的癡情感動。但這會閒下來,不知怎的對佔有張雅丹的願望更強烈了! 許劍還在細細回味張雅丹的美好肉體,懷念她在床上的風情。突然大門被「呯」地推開,回神轉頭看去,見唐娜快步走到身邊,不由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唐娜道:「人家擔心你嘛。」 說完,想去握住許劍手,不料許劍甩手將她的手打開,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唐娜只當他心情不好,也不以為意,找張椅子坐下,柔聲問道:「好些了嗎?」 許劍道:「托你的福,加重了些!」 唐娜一怔,佯笑道:「人家怎麼你了?」 許劍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麼?現在雅丹走了,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笑了。」 唐娜原本就沒想過要瞞他多久,但不想這麼快就讓他知道了。看來自己給林青雲發給張雅丹的相片已經讓他看見了,那些相片只她和許劍共有,是以許劍看到相片就知道是唐娜從中作梗。 唐娜也沒辯解,輕聲道:「劍,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們的幸福。」 許劍道:「你別做夢了,就算全天下女人死光了,我都不會娶你的!」 唐娜俏臉大變:「你以前說你愛我……你說過的……我記得,你說,你要娶我!」 許劍道:「此一時,彼一時。」 唐娜抓住許劍的手,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問道:「你說為什麼……為什麼?」 許劍見她梨花帶雨的臉蛋,心中也有點不好受,可想到如果不和唐娜做個了斷,張雅丹是想也不用想了。於是硬起心腸道:「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以前我是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可是現在你想想,你身體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玩過,你體內盛有我多少精液!便是你現在脫光衣服,我都沒感覺。你說咱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唐娜面如死灰,望著許劍就像望著一個陌生人,道:「你是說……你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我?」 許劍道:「沒錯,你以前不是自以為了不起嗎,誰也不放在眼裡嗎,我就想嘗嘗這種女人是什麼味道!」 唐娜怔怔望了許劍半晌,瑩淚終於流下來,她想到為了這個男人自己付出了一切,就連最寶貴的愛情也得分出去讓阿姨和張雅丹共享,哪曾想全身心地付出竟換來如此下場。我費盡心思幫他弄到小姨和張雅丹,回頭我卻要失去她,難道這就是佛家所說善惡有報,因果循環?唐娜心念至此,芳心欲斷,卻不甘心放棄,帶著哭腔問道:「你就這麼狠心?不顧這幾年的情份?」 許劍冷笑道:「你就別裝純情了。如果不是看中我的錢,你會跟我好嗎?」 唐娜杏眼圓睜,怒容立即取代戚容,正色道:「劍,你可以不要我。但絕不可以玷污我對你的感情!我愛你,真的愛你!愛你的人!」 許劍從沒見過唐娜這種表情對自己說話,看來方纔那句話已經真的傷到唐娜了,但他也不想辯解,畢竟從一開始他就鐵了心要甩掉唐娜! 唐娜站在那裡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對許劍說道:「看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人變傻,我早該想到一個男人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去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呢?」 許劍道:「唐娜,你現在知道就再好不過了。念在我們過去相識一場,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瀟灑地過下去的!」 唐娜一抹眼淚,道:「不!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 許劍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表達,僵持中,醫生走進來,說道:「許先生,該打針了。」 許劍這才意識到有傷在身,剛才一激動都忘了,現在才覺得胸口一陣疼痛,強吸口氣對唐娜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唐娜見他表情痛苦,知道現在不宜太多刺激他,於是道:「我不會放棄的! 劍,你是我的!「說完,走出病房,只覺得步伐越走越沉重,到最後竟忍不住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抱頭綴泣,在醫院這個每天都上演無數生離死別的地方人們都已經對這種情景麻木了。所以也沒人過來打擾她。 唐娜哭一陣後,擦乾眼淚,心想:「他不要我!我該怎麼辦?」 想想自己自打和許劍相識以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顆芳心竟爾沉陷他的柔情不能自拔,這麼多年來言行思想莫不以許劍為準,今日乍說分手她頓感無所適從,尋思道:「我付出這麼多,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這麼一來,又準備去找許劍,這時林青雲打來電話問道:「美女,現在什麼情況?」 唐娜鬱悶中沒好氣說道:「沒情況!」 林青雲問道:「劍兄傷勢怎麼樣?」 唐娜道:「要關心叫你來又不來。」 林青雲道:「不跟你說了嗎,我走不了。」 唐娜說道:「腿在你身上,你殘廢了嗎?」 林青雲叫道:「你說得輕鬆,你姨把我身份證收去了。我怎麼走?」 唐娜問道:「你之前不是跟她打得火熱嗎,怎麼現在弄成這樣?」 林青雲訕笑著轉問道:「那個許劍現在失戀加上受傷,你的出現是不是讓他十分高興?」 一提到這個,唐娜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回他把我恨上了!我和他看來是徹底完了!」 林青雲似有所悟,叫道:「哎呀,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倒是沒想到他竟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唐娜歎口氣道:「事已至此,後悔無用。不跟你說了,我去找他說理去。」 林青雲笑道:「看你平日古錄精怪,關鍵時刻怎麼犯渾?」 唐娜道:「此話怎講?」 林青雲道:「有句話叫距離產生美,你知道不?」 唐娜好似有所觸動:「你是說?」 林青雲笑著接道:「你總算明白了。男人呢,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你說你相貌並不比雅丹差,許劍卻為何獨戀她,歸根到底就是你整天沒事老纏著她;再看看張雅丹老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男人就好這口!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就是這個道理。」 唐娜覺得他說得有理,心情略為放鬆,不由調侃道:「你說得彷彿你不是男人一樣。」 林青雲道:「我是幫理不幫性別啊!」 唐娜又問道:「哪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理他?」 林青雲回答是,又發覺唐娜猶豫不決,又說:「他現在對你還在氣頭,你再去纏他只是火上澆油!你再想想張雅丹暫時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他生病中胡思亂想,到時記起你的溫柔美麗,說不定就對你回心轉意了。」 唐娜聽他一番話,心裡好是舒服,於是說:「好。我這就飛回來。」 甫出機場,便見林青雲站在外邊等候。唐娜向來對他素無好感,但此時見到他笑嘻嘻的表情,對比下剛才跟許劍告別時,他冷漠的神情,冷淡的口吻,芳心稍稍有點暖意。 隨他坐到車裡,由著林青雲長篇大論,她都是一言不發。靜靜望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不時傳進車廂的歡聲笑語,讓她心裡倍感空虛無助。 轉頭對林青雲說:「走,咱們喝酒去。」 林青雲道:「對嘛。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唐娜嫣然一笑道:「你動不動就蹦出幾句詩詞,都快趕上李白了。」 林青雲一邊停車一邊說道:「不是吹!我早生幾千年,你們讀的就是我的詩了。」 唐娜道:「那可不盡然,你早生幾千年,前頭再無詩人,多半你就沒有靈感了。」 林青雲一怔,才領悟到唐娜是拐彎抹角諷刺他抄襲前人作品時,唐娜已經徑直往酒吧裡面走了。 林青雲望著唐娜小蠻腰和肥臀交相搖擺的樣子,突想:「如此妙人,許劍兄,你不把握可太可惜了。」 身處酒吧,唐娜有一種釋放的感覺:「明亮晃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正是自己現在的真實感受嗎?」 假如把這個透明的杯子看成是人的身體,那麼盛載其中的紅酒又寓意什麼? 唐娜一向自詡開朗看得開,覺得生活沒什麼可值得傷感悲傷的。畢竟快樂也是過,悲傷也是過。直到此時方才領悟到「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末到傷心處」的含意。 感到林青雲目光炯炯盯著自己,唐娜輕晃手中酒杯,問道:「看什麼,我臉上長花嗎?」 林青雲道:「你真迷人!」 唐娜反問:「你說我和張雅丹,哪個美?」 林青雲腦子裡如閃電般轉過幾個念頭:「雅丹的容貌幾近無可挑剔自不必說,但最讓人著迷的是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氣質!相形之下唐娜未免有點遜色。」 只是這實話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於是笑道:「牡丹桃花,各勝擅場!難分高下!」 唐娜吃吃笑道:「你誇我,我是很感激!只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張雅丹的容貌就是我第一次見到時也有驚艷之感,何況你們男人。聽說,你對她也是念念不忘,是吧?」 林青雲抿中酒道:「此等佳人,天下男人無不以奪之而後快。」 唐娜道:「心動不如行動。」 林青雲笑道:「你如意算盤打得好,可你不想一下,張雅丹對我就像是我上過她老媽一樣,想跟她說句話都難。哪有機會。」 唐娜道:「我姨那樣的人,你都能搞定。張雅丹還在話下嗎?」 林青雲一臉苦相:「我這生平做過最蠢的事情就是招惹你姨。你別看我現在瀟灑,隨時可能喪失自由呢!」 唐娜道:「有的路走過就不能回頭了。在你臨走之前,既可遂你的心願又能幫我一個忙,這種美事何樂而不為啊?」 林青雲想到張雅丹如花面孔,豐碩乳房,圓滾屁股,不禁怦然心動。又聽唐娜道:「男人想做就做。另外,跟你透露一個秘密,張雅丹的屁眼現在還沒被開苞呢,你要下手快,興許能趕上!」 林青雲眼睛閃過奇異之色:「憑許劍的本領,這麼久都沒拿下?」 唐娜道:「他跟我說的。比珍珠還要真!」 林青雲不置可否,望著唐娜道:「我幫你除去情敵,你如何謝我?」 唐娜道:「你想要什麼?」 林青雲微笑道:「只要你今晚陪我同醉!」 唐娜端起酒杯道:「好!就當是給你餞行吧!」 林青雲道:「不用這麼誇張吧,說得我很有壓力。」 說完,和唐娜一碰而飲。 唐娜此時已覺得有點頭暈,只是林青雲的允諾讓她覺得許劍回到她身邊指日可待,讓她暫時拋卻了諸多不快和顧慮,笑吟吟又把酒滿上,說道:「這事如果你真辦成,我這輩子都會感激你的!」 林青雲舉杯道:「就衝你這話。我干了!」 唐娜笑靨如花,舉杯與他相對而飲。 不過十杯下肚,唐娜已經頭暈目眩,眼瞅著林青雲忽近忽遠,手中的酒杯有點拿捏不定,便連說話都顯得不流利了:「青雲……我不行了……」 林青雲瞧她眼神迷離,表情呆滯,腦袋低垂在胸前,也知道她確實過量了。 便問道:「哪我送你回去吧?」 唐娜點點頭,宛如放下心頭石頭般伏在酒桌上,林青雲搖搖頭,結過賬後,便攙扶著唐娜起來。 唐娜柔軟的胴體倚在林青雲身上,一種火熱的電流剎時傳到林青雲腦中,他這時才意識到他扶著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用異樣的目光重新審視這個女人,才發現她全身無一處不透著強烈的性感:「媚眼欲閉還睜,俏臉粉紅欲滴,紅唇紅艷粉嫩,低領襯衫現出雪白酥胸,乳房隨著呼吸一收一放。」 不自覺地攬著腰部的大手就悄悄移到玉人臀部,緊張而又緩慢捏一下:「結實又肥厚。」 再加上唐娜對他的動作似無知覺,更讓他慾火大熾。 林青雲的步伐突然加快許多,只是方向卻是二樓包廂而非外面。 將唐娜放倒在床,林青雲一邊脫衣服一邊饒有興致看著唐娜嬌艷面容,起伏乳房,好不容易脫光後爬上床,食指挑著精緻下巴,暗道:「也許你說得對!臨走之前是該把所有心願了結。那麼你的風情跟你的……該是如何呢?」 正想著,唐娜突然喃喃自語道:「劍……別離開我……我知道錯了!」 林青雲冷不防被嚇一跳,待看到唐娜只是酒後胡話,暗笑道:「好個癡情女人……嗯……好挺的奶子……脫掉衣服後是什麼樣的呢?」 心念至此,雙手如飛,褪去她的上衣,米黃色蕾絲乳罩緊護住嬌嫩乳房,依稀看到粉紅色的奶頭和雪白的乳峰。 林青雲手指在肚臍眼挖弄,鼻子在唐娜乳罩周圍嗅聞著,一縷體香下達心底,下體肉棒脹硬得難受。 解開乳罩,凝視欣賞聳立挺拔的乳房:「顏色如雪,細膩如綢。」 手指去撥弄兩粒奶頭,卻見唐娜的一隻手握住他的手,林青雲大驚失色,卻聽唐娜道:「劍……是你嗎?」 林青雲嗯的一聲,就見唐娜的手鬆開去,林青雲兩隻手迫不及待握住兩座乳房,柔軟酥滑的感覺由手掌直到心裡,就如摸上一團棉花,只是仔細比較,較之棉花多了幾分彈性幾分滑膩林青雲變換手法去擠壓,按摩乳房,直把唐娜玩得哼聲不斷,林青雲此時也感到有幾分醉意,頭也有點暈乎乎的。心想再拖下去恐怕自己無力干她了!於是就把唐娜身上最後的遮掩——內褲脫掉! 唐娜洋溢著青春氣息,粉嫩可人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呈大字狀攤在床上任憑林青雲火熱的目光掃視著。從臉蛋到頸部到胸部,繼而是小腹,當視線落到兩截渾圓大腿中間那處「雜草」叢生的小山丘時,他再忍不住了,撥開陰毛,兩指搓揉陰蒂一陣後,打開守護陰洞的大陰唇,望著洞內粉紅嫩肉以及大大張開的陰道口,林青雲的吸引也在加粗,左手大拇指壓揉陰蒂,右手在嫩肉戳挖一陣後中指向陰道深處伸進去,在溫滑的洞壁摳挖。一邊欣賞著唐娜在她雙重攻擊下嬌軀扭動款擺,雙手不住揉著乳房,嘴裡婉轉吟叫…… 林青雲往陰道探索的手指增加到兩隻,在裡面旋轉抽插,唐娜大腿有時合攏夾著深入洞中的手指,有時又大大張開迎合。小嘴尖叫著,林青雲冷笑著手指突然對準洞中一處肉團一陣猛按亂揉,便見唐娜如死魚般掙扎,隨即陰道流出汩汩淫水。 林青雲抽出手指後,陰唇緩緩閉上中猶可看到嫩肉正在翕動,林青雲把肉棒抵在洞口,雙手握住唐娜的細腰,慢慢沒入陰道,林青雲明顯感受到肉棒正被陰道深處的肉壁擠壓,得意地出一口氣,細細體味身下女人與之前玩過的有何不同? 卻聽到唐娜模糊中微弱的聲音道:「你不是許劍……你是誰?」 林青雲聞言失笑:「真不愧是讓許劍千插萬捅過的女人,僅憑感覺都知道我不是許劍。」 於是大嘴貼到她耳朵,細聲道:「小公主,是我。」 唐娜喃喃自語:「是青雲?」 突然,她意識到什麼,雙手往下向推著林青雲,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林青雲緊緊抱著她,說道:「現在放開來不及了……你沒感覺到我的小弟弟已經進入你的身體了嗎?」 說完,屁股拱上壓下,粗大肉棒反覆衝擊著嬌嫩的陰洞。 唐娜雙手在林青雲身上又是抓又是捏,甚至破口大罵道:「流氓……你放開我!求你了!」 林青雲雖然被她手上動作弄得生疼,心裡卻更加興奮,一邊加快抽插的頻率一邊說道:「你掙扎得越起勁,我玩得越爽!」 說時,每一次都把肉棒全部抽出來再狠狠捅進去,不時聽到唐娜發出「啊……啊……」 的呻吟聲。 這番掙扎終因唐娜酒勁上來昏睡過去而告一段落,林青雲輕吁一口氣,抽插速度降下來,突然看到唐娜眼眶中流出一行淚,伸手去抹掉,湊到她耳邊道:「哭什麼啊,又不是讓你掉肉!」 林青雲一邊抽插陰洞一邊把玩雙乳,才不過十分鐘,看見唐娜偶爾呻吟幾聲再無反應,頓覺無趣:「媽的,搞得跟奸屍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還是她姨有味道啊,人既美又風騷!」 想著和洪文美肉體纏綿的美好情景,林青雲的性慾頓被激發,抱著唐娜猛地又再衝刺幾十下後,終於在陰道深處一瀉如注,也不把肉棒拔出來,就這樣抱著唐娜睡過去…… *********************************** 原來以為還有兩章就可結束。可寫完這章再回頭慢慢理情節的時候才發現照現在六千字一章的話還有四章左右。呵呵,《慾望都市》很有可能成為我寫的最後一部色文,想寫得好點,不能像《書劍恩仇錄續》那樣匆匆結束。不過這章應該是年前最後一章了!咱們春節後再見! *********************************** 第29章 相愛很難 唐娜恍惚中覺得耳邊傳來微微的呼吸聲,神智先是為之一振,繼而感到下身正在被一個異物充實。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眼睛驀地睜開,可巧對上林青雲的臉寵,見他還兀自沉睡,嘴角翹起,似是露出一股得意而滿足的笑容,方才醒悟到此前的淫亂不是在夢中。一時之間羞辱與氣憤俱上心頭,雙手一把將林青雲狠狠推開。 林青雲狼狽地翻了一個身,肉棒自然而然從陰洞中抽出,便見他肉棒還沾著濃稠精液。 他睜開眼睛看到唐娜氣鼓鼓的樣子,佯作不知笑問道:[ 姑奶奶,好好的你發什麼脾氣?]唐娜搶過被單將身子遮住,柳眉橫豎,罵道:[ 流氓!]林青雲慢悠悠說道:[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有必要說的這麼難聽麼?你覺得我玷污了你,其實你何嘗不也是佔有了我的身體,你看我棒棒上的精液不正是從你陰道裡流出來的嗎?]唐娜被他這一搶白弄得腦子轉不過彎來,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反駁他,怔了半晌,怒道:[ 我把你當朋友,沒想到你這麼無恥!]林青雲道:[ 咱們算什麼朋友,只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姦夫淫婦而於。你也別生氣了,你又不是處女,多一個男人有什麼所謂呢?用水沖一衝,在外人面前,你還是以前那個純潔乾淨的唐娜!]唐娜看到他侃侃而談,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心底說不出的什麼感覺——憤怒?悲哀?她已經無力再去辨別。 想到他這番話竟跟自己當初和張雅丹所說竟是一樣,心中反而放開了些:[罷了,帶到如今,跟他爭有什麼用! 這或許就是老天的報應吧!]於是冷靜下來說道:[ 好處已經讓你佔盡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那麼你答應我的,你可得努力去辦,好麼?]林青雲笑道:[ 這才對嘛!愛情的最高境界不是身體的貞潔而是心靈的忠誠,你說是吧?]唐娜沒好氣瞪他一眼,說道:[ 淫人妻者,妻亦得人淫報,你不知道嗎?你就不怕日後你的帽子綠得發亮?]林青雲得意地說道:[ 這可就不好意思了,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結婚的想法! ]唐娜揶揄道:[ 張雅丹呢,你也不想要她做老婆嗎?]林青雲道:[ 她嘛,玩玩還是不錯的!不過要娶她做老婆還是算了。這麼一個尤物放在家裡,世界誘惑那麼大,要戴綠帽的概率非常大!]唐娜道:[ 你不是自稱魅力超強嗎,還怕有人把她搶走啊?]林青雲笑道:[ 你剛剛不是嘗過我的魅力嗎,你最有發言權啊!]他不提還好,這下唐娜怒火又起:[ 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敢纏我,別怪我不客氣。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林青雲打了個[ 哈哈] 說道:[ 好說,好說。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再不動你毫髮半分總行了吧。]唐娜是終究是女孩子,再不好就這個問題往下談。就轉個話題問道:[ 這是什麼地方?]林青雲道:[ 就是酒吧裡面的包廂。]唐娜道:[ 你送我回去吧。]林青雲笑嘻嘻地說道:[ 願意為你效勞。]陳江醒來,看到廚房桌上熱騰騰的早餐,猛然想到自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時日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於是乎暖意洋溢全身。 也許人總在擁有時不在意它的存在,失去後才知珍貴! 陳江愣愣出神,耳邊傳來張雅丹的聲音:[ 坐呀。站著想什麼呢?]陳江[ 哦] 一聲問道:[ 倩倩呢?]張雅丹道:[ 她昨晚嘰嘰喳喳說了一個晚上,現在還在睡呢,再讓她多睡一會吧。]陳江坐在椅上,吃著早餐,聽張雅丹道:[ 你打算約任敏在幾點。]陳江昨晚答應的是很輕鬆,現在再聽她說起,又不禁有點遲疑了:[ 你找她做什麼?]張雅丹瞧陳江一眼,笑道:[ 怎麼,你怕我吃了她不成?]陳江大聲道:[ 瞧你說的!]張雅丹說道:[ 放心吧,我只是想請她吃一頓飯,感謝她對前些日子對陳倩的照顧,沒別的意思。]陳江只好應道:[ 我約她晚上來吧。]張雅丹吃過早餐,說要去買菜,陳江竟也說要跟去。張雅丹本想說你以前都不跟我去買菜的,今天怎麼轉性了。 可是看到他熱切的眼神,頓時瞭解他的心意,心裡頭既甜蜜又愧疚,也不答話,低頭當先走出去。陳江緊追上去,和張雅丹並肩走在一起,心中好似有千言萬語但總也說不出口。 眼光不時投到旁邊的佳人身上,看到她小巧精緻的耳朵,撲閃撲閃的睫毛,美妙的鼻樑,白皙嬌嫩的臉蛋,縱是一個側面也依然美艷絕倫,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這時,張雅丹為了避開前方的行人,稍稍往陳江這邊讓了讓,小手不經意觸到陳江的手。 陳江驀然覺得一隻溫熱柔軟手背貼住自己的手,他下意識地反手握住來手,張雅丹不防陳江會抓住她的手,稍用力掙一下,沒掙脫,也就由著他握緊了。但覺熟悉的溫度由他掌心傳遞過來,遊遍全身,一顆芳心呯呯劇跳,仿若初墮愛河的小女孩。 陳江抓著雅丹小手,膽子彷彿也大了些,說道:[ 雅丹,還記得咱們第一次握手是什麼時候嗎?]張雅丹[ 恩] 地一聲,點點頭,她怎麼會忘記十年前那個聖誕節,那裡有她的青春,有她的愛情,有她的夢想! 陳江半天得不到回應,又問道:[ 雅丹,你怎麼了?]張雅丹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陳江,咱們不提以前。好不好?]陳江一怔,正要搭話,忽然前面走過來一個賣報的人,伸過一份報紙到兩個人面前,大聲叫道:[ 先生,要買報紙嗎,癡心情郎連續第三天登報表白。]張雅丹好奇地把眼光投過去,便見報紙首版醒目處赫然寫著:[ 丹丹,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許劍!] 臉色剎時變得難看。 陳江這時也看到了報紙內容,轉頭看見張雅丹臉色不善,稍微放鬆,說道:[ 真是捨得花錢啊!]那個賣報的人湊過來說道:[ 可不是,這麼個有錢的主,真不明白這個女的怎麼不接受他!]張雅丹瞪他一眼:[ 讓你多嘴!]那個賣報的人討個沒趣,表面沒作聲,在心底可把張雅丹脫光奸來奸去。幸好陳江掏錢把他的報紙買下,這才讓他受傷的心靈得到少許安慰! 張雅丹見陳江手中的報紙,心裡有氣,一把搶過來,用力揉成圓團扔進垃圾桶,罵道:[ 無聊!]陳江道:[ 他對你這樣,你就沒被感動?]張雅丹微笑著問道:[ 你希望我被感動嗎?]陳江笑道:[ 這麼說吧,這麼庸俗老套的手法怎麼可能感動得了你?]張雅丹格格笑道:[ 都不知道你是讚美還是諷刺。嗯,我暫且當作是讚美吧,那麼你覺得怎麼樣才能感動我呢?]陳江說道:[ 我覺得吧,愛一個人需要的是真心實意的行動!一個行動抵得上百句甜言蜜語。]張雅丹想了想,柔聲道:[ 你說的我很贊同!不過倘若一輩子都聽不到幾句好聽的,這日子過得可也乏味得很!] 說完,嫣然一笑快步走進超市,轉頭問道:[ 任敏愛吃什麼菜啊?]吃晚飯的時候,任敏如約而至。 陳江笑道:[ 你來的真快,可是菜沒做好,勞駕你得等等了。]任敏笑笑道:[ 接到你的短信說有吃的,當然會快了。] 說到這,主動跟張雅丹笑道:[ 雅丹姐,好久不見了?]張雅丹本來在廚房洗菜,聽到任敏的聲音,趕忙走出來,凝視這個自己曾經把她視作情敵的女人,她美麗的面容,嬌好的身材還有渾身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讓張雅丹想起年輕的自己。聽她跟自己打招呼,應道:[ 是啊,誰讓你沒事跑國外去。]一提到這個,任敏和陳江都有點不自然了。張雅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打圓場道道:[ 你坐著,我去做菜。]任敏叫道:[ 雅丹姐,我來幫你!]張雅丹連聲不要,但是任敏已經走進來並且掩上門,緊挨過去和她一志洗菜。 任敏看到陳江正在和陳倩說話,顧不上這裡,於是悄聲道:[ 雅丹姐,你找我來有什麼指示?]張雅丹道:[ 我哪敢有什麼指示,不就是想請你吃個飯嗎?]任敏道:[ 雅丹姐,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我說好了,不然我等下吃飯也吃不香的。]張雅丹媚笑道:[ 你這麼聰明,你猜我有什麼話跟你說?]任敏眼睛轉了轉道:[ 雅丹姐,難不成你想跟陳江好,叫我放棄他?]張雅丹道:[ 就算是吧,你會聽我的嗎?]任敏道:[ 我不聽你的又怎麼樣,他壓根就不喜歡過我,之前你不在,或許我還有機會贏得他的愛。現在可一絲希望都沒有了。]張雅丹瞟一眼正在外面跟陳倩說笑的陳江,心中愁苦萬千,強顏笑道:[ 以你的條件,要找一個男朋友,不也容易得很嗎,何必這樣苦了自己。]任敏道:[ 很多人也是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控制不了自己。也許,每個女人命中注定都有一個逃不過的男人吧。雅丹姐,你放心,既然你回來了,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張雅丹道:[ 任敏,我真沒看錯你!你真是個好女孩,陳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錯過你,他會後悔的。]任敏道:[ 雅丹姐……你……]張雅丹微笑道:[ 如果我想跟你說,我想讓你幫我照顧他們父女倆,你會答應嗎?]任敏大吃一驚,道:[ 雅丹姐,你說什麼?難道你要放棄他嗎?你跟他的誤會不是已經弄清楚了嗎,怎麼……怎麼……你要離開他?]張雅丹道:[ 敏敏,有些事不是說清了就可以的,尤其是感情!以前我跟他在一起時,曾經發誓此心此身只屬他一人,如今失信於他,卻教我有可面目再回到他身邊?]任敏這時才算明白到張雅丹內心的顧慮,於是說道:[ 你放心,陳江不會計較這些的。]張雅丹瑩淚突然脫落下來:[ 可是我計較……你知道嗎,我無時不刻不在渴望得到他的愛,可是一個曾經失身甚至失去靈魂的女人又怎麼能夠獲得他的愛! 這對他並不公平,他沒做錯什麼,他不該背負我造下的罪孽!]任敏呆呆看著張雅丹,對張雅丹的話一知半解,小心翼翼地問道:[ 雅丹姐,你的想法很是奇怪。我倒是覺得你多慮了,也許他不是這麼覺得的。]張雅丹苦笑道:[ 也許他會接受我,甚至比以前更愛我,但我想,這並不代表他放下了,只能說他怕我傷心,他就是這樣,寧願自己受苦也不讓我有一點不開心,以前我會覺得開心!可是現在我再不能這樣了,我不想他為我了委屈。我想他現在事業蒸蒸日上,又有你這麼一個體貼真心愛他的人,而且對倩倩也好,我也就放心了!]任敏打小生活在國外,婚姻觀比較開放。而感情生活對她來說迄今為止還是一片空白。現在聽完了張雅丹一番話,雖然覺得張雅丹的想法很是奇怪,與自己的觀念大是相左,但也不想往深裡研究,因為張雅丹肯把機會讓給她,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當下不再進勸言。 陳江雖然和陳倩在客廳裡玩耍,不過眼睛不時往廚房裡面瞅,雖然隔著玻璃門聽不到她倆說話的聲音,不過看她們表情一開始或許有些僵硬,不過到後面似是談得非常投機,時不時爆發出清脆的笑聲,心中也頗為欣慰。 他卻不知道兩個女人談笑間已經完成了對他所有權的轉換。 席間,了卻心事的陳江,任敏和不知愁為何事的陳倩談笑風生,笑意盈盈,唯有張雅丹強掛笑容望著這陌生又熟悉的場面! 陳江洗澡出來,看到張雅丹在看電視,走到她旁邊坐下,說道:[ 雅丹,我今天看你跟任敏在廚房嘀咕半天,談了些什麼啊?]張雅丹道:[ 任敏跟我說她很愛你!]陳江愣愣道:[ 雅丹,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張雅丹正容道:[ 任敏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你應該珍惜她才是。]巨大的失落感油然而生,陳江沉聲道:[ 雅丹,你還不肯原諒我嗎?]張雅丹道:[ 你從來沒做錯什麼,何來原諒之說!該乞求原諒的人是我!]陳江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的說道:[ 雅丹,我從來沒有怪你。是我當初的不堅持才讓我們的感情走到現在這種地步,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張雅丹定睛看著陳江,問道:[ 可以嗎,我還可以愛你嗎?]陳江用力地點頭,連聲道:[ 可以的。雅丹,我們重頭再來,我們會幸福的。 ]張雅丹眼睛一亮,但轉念一想,又黯淡下去,說道:[ 江……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自從我們離開後,在我身上發生很多事情,有你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 你知道的雅丹還是以前的雅丹,只是真實的雅丹已經不是以前的雅丹了!]陳江放開她的手,雙手捧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熱切地說道:[ 雅丹,只要我知道你還是以前的雅丹就行了!你知道嗎,自從第一次在操場看到你,你的形象就一直從不改變過。這麼多年,你就是我的天使,那個美麗純潔的天使!]張雅丹苦笑,既似對陳江,又似自語道:[ 美麗純潔的天使?我情願你從來沒這麼看我,或許我還可以心安理得的重新接受你的愛。]陳江沒有聽清她的話,不過此時此刻面對這個他朝思暮想的愛人,他久違的慾望又湧上心頭,對準雅丹紅艷嬌嫩的紅唇狠狠吻了下去。 四唇甫一接觸,就如點燃兩個人心中的激情,於是兩個人緊緊擁抱一塊,用力吸吮對方的舌頭,雙手在對方身上撫縈著,久違的愛戀彷彿在這刻重燃,就在兩個人往更深一步行動時,裡屋傳出陳倩的叫聲:[ 媽媽……媽媽……]張雅丹一個激靈,推開陳江,嬌喘吁吁地道:[ 我進去看看這小丫頭有什麼事。]陳江唇齒留存著她的芬芳,一時情綣難以自制。本以為事情會有所轉機,不曾想第二天起來時張雅丹已經不在,接著才聽陳倩說:[ 媽媽昨晚說她要去看外婆。]陳江一把抱起純真的女兒,心中悲苦萬千:[ 雅丹,在你身上發生的一切,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這一切又怎麼會影響到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我會讓時間證明我愛你有多深。][ 江,我好怕……我怕如果有一天,當你知道心中的天使已經墮入凡塵時,你會再一次離我而去!如果可以,我希望有一天,當全世界都知道張雅丹是個背夫出牆的蕩婦時,你可以笑著說,張雅丹這個女人跟你全無關係!] 張雅丹望著外面一閃即逝的車輛,樹木,心中很是愁悶:[ 為什麼不如意的事情不能像這些東西一樣快速消失?]突然聽到旁邊有個人說道:[ 現在的人可真是有錢沒地方使,求愛都往報紙登。]另一個聲音說道:[ 何止報紙,現在衛視,經視也成天在播!沒個幾十萬誰搞得起,你說這個叫丹丹的到底長得啥樣,竟然讓這個男人這麼搞這麼大手筆?][ 呵,倘若這個女的長得跟那邊一樣,這錢花得也值了。][ 哇,她的胸部好圓,好挺!] 話到此處,兩個相視嘿嘿笑起來。 後面兩句話是壓低了聲音來說的,可因為張雅丹專注於聽他們的話,所以聽到了,同時感受到那邊投過來的熱辣椒的目光。一時大為尷尬,頗有手足失措之感。 不自覺就從挎包裡拿出了手機。自從離開許劍後,她再沒開機,就是怕許劍的糾纏不清。可眼下他連報紙,電視廣告都登出來了,避無可避,且看看他利用手機能玩什麼把戲。於是開機,不料想這機一開,信息嘀嘀聲不絕於耳,足足響了幾分鐘,可都是許劍發來的短信,把信箱都塞滿了。張雅丹看也不看,直接就選擇全部刪除。剛刪完,新的又進來了;張雅丹又去刪,不多時,新的又進來;張雅丹氣不過,又把手機關了! 尋思片刻,把手機卡拆下,往車窗外扔去…… 這邊張雅丹對許劍的廣告攻勢[ 視若無睹] ,那邊唐娜可急壞了。她實在想不到許劍竟然對張雅丹癡情若此,每天幾十萬廣告費砸進去,本來在洪文麗和陳江雙重打壓下本就運轉困難的公司現在亦發捉襟見肘,不得已她又跑到長沙找到許劍。見他躺在病床,臉色也比之前好不了多少,還強撐著跟廣告業務員商量下一步廣告方案,氣不打一處來,跑上前指著那些業務員就罵道:[ 你們這些人缺德不缺德啊,他都病成這樣,你們還找他談廣告!]一言既出,滿堂皆驚。那些個業務員面面相覷,神情很是尷尬,不知道怎麼應對。好一會,回過神的許劍對唐娜喝道:[ 娜娜,怎麼說話的!] 說完,轉頭對那些業務員說道:[ 今天先這樣吧,明天你們拿具體樣稿過來,我確認一下就可以了。]那些業務員趕忙起身離去。許劍對唐娜說道:[ 不是讓你好好在深圳呆著嗎,你又跑來做什麼?]唐娜道:[ 我呆得住嗎,你在這邊花錢如流水,可有沒想過,公司的資金周轉現在有多困難!]許劍皺眉道:[ 行了,我自有分寸。]唐娜道:[ 你現在滿腦子都是張雅丹那狐狸精的樣子,能有什麼分寸?我就搞不明白了,那個張雅丹有什麼好的,不也是胸前二兩肉,全身三個洞嗎,為什麼你對她癡迷不悟,難不成她給你下藥了嗎?]許劍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你給我閉嘴!]唐娜被許劍一陣怒斥,好是委屈,小聲道:[ 人家還不是聽說張雅丹已經搬過去跟她前夫一起住了,怕你的錢都打水漂了嗎?]許劍道:[ 我想碰到這種事,她不去找陳江才不正常。只是這又怎麼樣?他們的結局不外乎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唐娜有些驚訝地說道:[ 我就納悶了,為何你的看法怎麼跟林青雲的一樣,你倒說說看,張雅丹怎麼不跟陳江好呢?]許劍道:[ 林青雲既然都作出判斷了,難道他沒跟你說明原因?]唐娜拽著許劍手臂直搖,說道:[ 他不肯說啊。你告訴我嘛?]許劍讓她這麼一搖,觸動傷勢,忍不住呻吟一聲。唐娜趕忙抽手柔聲說道:[ 對不起,我一急都忘記你有傷了。]許劍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覺好笑,說道:[ 如果你知道為什麼金庸大師把小龍女的處女貞操給了尹劍平後,再把楊過的手臂弄斷,自然就明白為何張雅丹不會再選擇陳江了。而這正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努力想要達到的目的。 你說我怎麼會沒考慮過我們先前做的事會有讓她知道的一天呢?]唐娜笑道:[ 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我要知道金庸為什麼這樣寫,我不也變成金庸了?我只知道他們夫妻有感情基礎,要說他們不在一起,恐怕只是你們兩個色狼一廂情願吧?]許劍說道:[ 不會的……她不會的……她對不起陳江,所以她不會回到陳江身邊的!]唐娜道:[ 好吧,就算她不跟陳江,恐怕要重新選擇你,恐怕很難吧?]許劍表情黯淡下來,道:[ 是啊,不管怎麼樣,我過去帶給她的創傷太大了! 所以現在唯有盡人事,聽天命了!]唐娜輕聲道:[ 但你總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為她這樣什麼事都不管不顧!]許劍看到她語出真誠,確實也是為了自己好,於是歎了口氣,說道:[ 我再搞幾天,如果不行,我就放棄,行了吧?]唐娜說道:[ 那就再好不過了!]許劍說道:[ 這下你總該放心回深圳了吧!]唐娜喜不自勝地連連點頭,在她看來,張雅丹是絕無可能再原諒許劍了!那就是說幾天之後,許劍就可以回到她的懷抱了! 許劍看到唐娜笑若春花的臉蛋,知道她內心所想,暗道:[ 雅丹,雅丹,你在哪裡?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突然地,許劍彷彿想起什麼,問道:[ 林青雲現在在做什麼?]唐娜輕笑道:[ 他呀,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吃喝嫖賭。]許劍問道:[ 我是說,你姨現在對她怎麼樣了?]唐娜道:[ 也沒怎麼樣啊,就是沒收他的身份證,不准他到處亂跑。]許劍道:[ 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唐娜暗想還不是他誘姦了我姨,不過這個原因他沒敢和許劍說,因為怕刺激到許劍,所以只好說:[ 我哪裡知道,你跟他臭味相投,你不會問他嗎?]許劍看著唐娜俏美的臉蛋,和她媽媽洪文美有幾分神似,憐愛之心頓起,伸出手撫摸她的臉,暗道:[ 我一直以為你媽媽的死是我造成的,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隱情嗎?]唐娜這一個月來屢遭許劍冷言冷語,此時乍得溫柔,不由得甜蜜得醉了。見許劍愁眉緊鎖,以為他是為林青雲的事情擔心,不由寬慰道:[ 你別擔心,我姨就是小小懲罰他,不會有事的。]許劍厭惡之色溢於言表:[ 你可想錯了,我可希望他快點死呢!對了,你媽媽以前有談過他嗎?]唐娜說道:[ 他有什麼好談的!倒說我媽經常誇你懂事,有上進心,是個好好男人!]許劍眼前浮現出洪文美美麗面寵,那溫婉賢淑的氣質至今猶令他心迷不已。 只是這一條大好生命卻因自己一念之差香消玉殞。只是林青雲又從來獲得她的裸照? 唐娜柔聲說道:[ 劍,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許劍回過神來,望著唐娜半晌,方才重重的點頭道:[ 你媽媽是我心中最美的存在,她的容貌,她的氣質,她的一切是近乎完美的存在。從見到她第一眼起,她就是我前進奮鬥的原動力!]唐娜道:[ 我媽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可以想像得到,她並不會接受你!我爸去世數十年,她也沒有想過再嫁。]談到洪文美,又想到她當初拒絕自己的無情與堅決,許劍心痛如刀絞。 唐娜說道:[ 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我媽,你有沒有將我當作她?]許劍還在想如何措詞以免傷害到她的時候,唐娜已經苦笑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如此!只是劍,我不在意,真的!如果能跟你身邊一輩子,我情願活在我媽的陰影下! 許劍聽她深情表白,竟是寧願捨棄自我也要追隨他一輩子,內心也不禁感動,一把將她摟入懷裡,嘴唇吻著她的臉蛋。唐娜像只柔順的小貓伏在許劍懷裡,閉上眼睛迎接許劍的熱吻,小手拉著許劍的手掌來到挺拔的胸部,用力按著他的手在上面揉搓,夢囈道:[ 劍,想要嗎?你可以將我當成我媽,你在我媽身上得不到的我都可以給你!]許劍按揉在唐娜的乳房,性慾逐漸增長,雙手捧著唐娜的俏臉,道:[ 色女,現在可不行呢。要不,你幫我吹吹吧,好些天沒做,憋得慌了!]唐娜嫣然一笑,來到許劍下身,拉下他的褲子,小手攥住肉棒,張開小嘴含進去,用力吸吮吞吐起來,許劍瞇著眼靜靜享受美人口交的樂趣,其他煩惱似是一掃而空…… 第30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回到老家已經好些天了。原以為離開了就會可以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可現在張雅丹才發現眼不見未必淨,耳不聽未必清。縱是身處異處,她的腦子也時不時在想陳江和任敏現在怎麼樣了;偶爾也會念及許劍,猜測他是否還在報紙登著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廣告。 她的心不在焉終於讓李潔茹覺察,於是就去追問,張雅丹開始當然不會說實話。 後來李潔茹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和陳江吵架了?」 張雅丹道:「沒有!媽,人家煩著呢,你別問了,好不好?」 李潔茹笑了,確實,做為過來人,她怎麼會看不出張雅丹和陳江兩個人出了問題。原先倆口子形影不離,整日纏在一起,難得這次張雅丹回來這麼些天了也沒見著陳江!不過她並不擔心他們之間會出現到不可調和的矛盾,因為她知道張雅丹儘管有時候喜歡耍小性子,可是心底是懂事體貼,而且對陳江一往情深,想當初自己那麼反對依然沒有斬斷她對陳江的情絲,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用親情來威脅更有效的武器呢? 而陳江呢,更不用提,在李潔茹心中,他老實穩重,重家庭,視張雅丹如生命,如果說以前她還對這個女婿略有微詞的話,那只是因為他家境貧寒,而如今他事業有成,哪怕她再挑剔也再找不出他的半分缺點。 所以她只是笑道:「好好,你自己慢慢想。」 可放心歸放心,最後她還是悄悄給陳江打了電話。 不到幾個小時,陳江就和陳倩就出現在了張雅丹面前。 張雅丹看到陳江,驚異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江說道:「媽要我幫她帶點藥過來。」 張雅丹看著在屋裡掩嘴偷笑的李潔茹一眼,嗔道:「媽在屋裡呢,你看她去吧!倩倩,走,咱們看電視去。」 陳江沒法只得走到李潔茹面前,遞過藥,關切地問道:「媽,好些了嗎?」 李潔茹慈愛地瞧著陳江,說道:「本來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你們夫妻又讓我操心。」 陳江瞥著另一邊談笑正歡的張雅丹母女,說道:「是我不好,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照顧雅丹。」 李潔茹道:「你先別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你的為人我不清楚嗎,只有雅丹給你氣受,哪輪得到你氣她。不過眼下來了,就好好跟她說說吧,夫妻的事,再小不解決也會變成大事。」 說完,揚聲喊道:「倩倩,過來跟外婆說說話!」 陳倩於是蹦蹦跳跳來到李潔茹面前,乖巧地倚進李潔茹懷裡,輕聲問道:「外婆,你病好了嗎?」 李潔茹親暱地在她胖嘟嘟臉蛋親一口,笑道:「看到你啊,外婆病全好了。」 陳江走到張雅丹旁邊,看到張雅丹似是清瘦許多,精神也不太好,內心一陣疼痛。關切地說道:「雅丹……你瘦了!」 張雅丹不理他。 陳江知道進門時那句話把她得罪了,於是忙說道:「我每天都想著來看你,只是又怕見到你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張雅丹瞧著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心裡好笑,表面卻是不動聲色,問道:「哪你現在過來是不是想到該怎麼說了?」 陳江想了半晌,道:「還是不知道!」 張雅丹終是忍不住笑出來:「你這個呆子……我記得你以前說話是一套一套的,死人都能說成活人。」 陳江笑道:「現在不敢了,怕你罵我油嘴滑舌。」 張雅丹笑道:「嗯,你的意思是說我把你的長處給扼殺了?」 陳江微微一笑道:「沒有,絕對沒有。打死我也不敢有這個意思。」 張雅丹道:「嘴上說沒有,心裡一定有。」 陳江想了想,說道:「雅丹,這麼說吧。人在不同階段因為所處環境不同,表達方式自然有所不同。就拿我來說,每天都想著怎麼樣賺更多的錢,想著怎麼樣去結交上司,討好客戶,怎麼可能還有在學校時那樣無憂無慮,年少輕狂。」 張雅丹想起他以前每天起早摸黑,辛勤工作的情景,心中好是感動,笑容漸漸凝結,歎息道:「陳江,老實說,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壓力?」 陳江想了很久,緩緩說道:「也許是吧。愛你所以想讓你過得好,不論是物質抑或是精神的,每每夜深是想到你跟我這麼久,卻是一直在受罪,沒有真正過一天好日子,我就覺得好難受!我每天拚命工作就是想兌現結婚時對你許下的諾言!不過,雅丹,我很享受這種壓力!」 張雅丹苦笑道:「這番話倘若不是咱們不是已經離婚,你無論如何也不會跟我說的,對嗎?」 陳江默然,張雅丹卻笑道:「命運真是會開玩笑,反而是我離開你之後,你的事業才風生水起,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在沒有我的日子裡,你會活得更好?」 陳江一急,忙拉住她的手道:「不是的!不是的!雅丹,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咱們重頭再來,好不好?」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道:「任敏年輕漂亮,溫柔體貼,兼之對你一往情深,你不去要她。卻總來纏我,是何道理?」 陳江道:「也許上輩子是欠你的,叫我這生來償還。雅丹,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中了。」 張雅丹美眸流盼,喜悅之情鋪滿俏臉,嘴角含笑道:「嗯,什麼叫栽在我手中,難道跟我很委屈你嗎?」 陳江道:「不,不。我的意思是這輩子我懶定你了!」 張雅丹聽著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歡悅之情洋溢全身,幾乎就要忍不住撲進陳江懷中,只是忽而她想到一件事,那才是她心中最大的顧慮所在,於是她小心措詞:「江,我和許劍的事,你有去瞭解過嗎?」 聽到她提起許劍,陳江腦中「嗡」地一聲作響,原來他想到了張雅丹一絲不掛的胴體在許劍身下宛轉承歡的場景:「粗大的肉棒在她窄小的陰洞反覆抽插;在她體內射精;她的小嘴曾經吸吮過別的男人的肉棒。」 還有許劍掛在臉上的得意又猥瑣的笑容,讓他胸口隱隱作痛。 自雅丹離開後,他就一直在勸說自己在忘記這一切,用勤奮的工作來使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曾經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了,可是現在他才發現其實這些陰影並沒有散去,只是暫時寄居在內心的某個角落而於。只是面對張雅丹期待而又惶恐的目光,他怎麼能夠說:「雅丹,我知道你和許劍做過很多次愛了!」 於是他選擇了佯作不知,佯笑道:「這就奇怪了,你和他的事,我怎麼知道?」 張雅丹目光流露出些許失望,暗想:「原來他對我的許諾都是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作出的。雖說他不知情,我又怎麼能夠瞞他,坦然去接受他的感情呢?」 她想把這樣些日子和許劍的事全盤托出,只是百般考慮,卻不知如何說出來,只好道:「江,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陳江看到她美絕人寰的臉蛋繃得緊緊的,美眸蘊含著些許憂思,在這短短幾分鐘時間裡望向自己的目光還柔情萬千,含情脈脈,此時卻已經冷淡疏遠,方始意識到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天真爛漫,不知愁為何物的,整日黏在自己身邊撒嬌任性的張雅丹!一時之間心疼和內疚湧上心頭:「這一切可不正是自己造成的嗎?」 心念所及,手掌不自覺撫上她細膩滑嫩的臉蛋,張雅丹一怔,感受到掌心的溫熱,體會到對面男人的深情,也不由得情思大長,由得他愛撫,沉浸在這刻難得的溫馨之中。 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側頭瞧到李潔茹和陳倩投向這邊帶著笑意的目光,羞意大起,趕忙推開陳江的手,嗔道:「不帶你這樣佔人家便宜的!」 陳江哈哈一笑,剛剛聚攏的怨念減去大半,這樣的雅丹才是他熟悉的雅丹,也才是他想要的張雅丹! 張雅丹被李潔茹和陳倩這麼一笑,登時不好意思再和陳江一起聊天,低聲道:「你先坐著,我去做飯。」 陳江本意是想在這住幾天,可是張雅丹卻擔心兩個人目前的尷尬關係會被李潔茹看出來,於是勸他暫且回去,陳江無奈只得戀戀不捨地走了。 張雅丹望著陳江遠去的背影若有所失,李潔茹站在她身邊,說道:「雅丹,媽看得出來,你有意在逃避陳江,這是為什麼?」 張雅丹強笑道:「媽,我哪有逃避他了?」 李潔茹道:「媽人老了,但我心裡明亮得很呢?雖然你們兩個言笑不禁,可媽知道是你們裝出來的!雅丹,感情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我就不多說了。」 張雅丹一直顧慮李潔茹感受,不敢在她面前有所表露,此時聽她一番話,反而心中一放鬆,積壓多日的感情瞬時爆發,摟住李潔茹低低哭泣:「媽,我錯了!錯到無可挽回……」 不管張雅丹的心裡有多麼糾結,時間還是似水流逝。 她每天陪著李潔茹聊天,和陳倩戲耍,似乎已經忘卻外面的煩惱。 這天清晨,她起床打開門時發現不遠處地上躺著一份皺巴巴的報紙,想來是別人隨手扔在這裡的,不禁搖搖頭感慨人心不古。撿起來看日期是前天的,就要隨手扔到垃圾箱,驀地想到以前許劍在報紙登的「廣告」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在登?心念至此,壓抑不住的好奇心讓她打開報紙,不曾想看到這樣一篇文章:「癡情男子慘遭情人拋棄,家產被騙,躺在醫院無錢醫治。」 細看過內容才知道文章是寫的是一癡情男子因為前陣子在報紙,電視上連續登廣告的事情被一直喜歡她的女下屬發現,女下屬一怒之下夥同他人趁其因傷住院無法料理公司事務之際,竟把其公司財產轉移別處,而今男子孤苦伶仃躺在醫院裡,每天高昂的醫療費讓他一籌莫展。 儘管文中沒有具名,只是張雅丹想到前陣子在報紙電視登廣告的人除了許劍還能有誰?而暗戀他的女下屬難道是唐娜?至於他身受重傷躺在醫院卻是為何? 張雅丹攥著報紙,一會想到許劍深情款款的目光,一會想到許劍失魂落魄的神情,一會想到許劍傷痕纍纍的樣子,心中似有千層浪萬重水此起彼伏。事情如此突然,她甚至都沒在心裡有過這方面的備案,他,一個欺騙了自己感情的人有如此下場不也是報應嗎,自己本來應該歡呼雀躍才是,可卻為何心中有說不出的落寞和同情? 「要不要去看看他?」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張雅丹自己都嚇一跳。 「這是他作的孽,該當他承受!」 張雅丹暫時用這個一個借口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個事。只是這一天,張雅丹就仿若丟了魂似的,心不在焉。而且這天晚上她她彷彿回到了過去和許劍肉體纏綿的時候,她主動掰開肉穴任憑許劍欣賞,撫摸,舔吸,迎接肉棒進來的情境,還有她情到濃時許下的山盟海誓:「劍,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突然,在她眼前出現許劍躺在醫院奄奄一息的衝著她微笑,對她說:「雅丹,我愛你!我到死了,你都不肯原諒我嗎?」 一個激靈,張雅丹睜開眼睛,只覺得胸口疼得厲害,瑩淚早已順著面頰滑落枕頭,這刻她已然下定決心:「明天無論如何都要親自去醫院看看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來到長沙後,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許劍在哪個醫院,而她現在手機並沒保存許劍的手機號碼,幸好她急中生智,打電話到報社好說歹說,最後說自己是看了報導後,深為這個男子行為感動,想過去捐錢後才問出了許劍的具體位置。 張雅丹找到報社提供的病房前,伸手觸到板門,卻無論如何也不敢推開。她一路上苦思許久,也沒想到見到許劍時該說什麼。 這時過來一個護士,瞧了瞧她,然後問道:「你來做什麼的?」 張雅丹悄聲道:「請問裡面住的是一個叫許劍的病人嗎?」 護士似乎一臉不屑地答道:「是呀!你是來找他的嗎?」 張雅丹點點頭,護士又問道:「難得啊,還有人來看他!你是他老婆吧?」 張雅丹臉紅紅地解釋道:「不,我是他朋友!」 護士「哦」了一聲,然後道:「那你進去看他吧!他目前狀況不是太好,你別刺激他?」 張雅丹點點頭,推開進去,卻沒看到那個護士快步走到值班室,對一個醫生說道:「汪主任,許劍說的那個女人來了。」 汪主任笑道:「好,先前教你的,沒說錯吧?」 護士答道:「得了,就幾句話要記還不容易。你快進去吧!」 且說張雅丹推開門,看到許劍一動不動仰躺病榻,瘦削的臉寵,呆滯的目光哪裡還有以前意氣風發,瀟灑自如的樣子。心中隱隱作痛,如果說之前她還在心中猶豫要不要狠狠罵他,質問他的話,那麼面前一幕已經讓這些念頭煙消雲散! 或者沒有散去,只是暫時被強烈的憐憫和同情所蓋過。 張雅丹走到他床前,輕喚道:「許劍!」 許劍轉過頭,看到讓他魂牽夢繞,失魂落魄的女人,見她面容依然秀麗絕倫,而她身上套著一件上白下銀的連衣裙,兩座乳房挺拔高聳,把衣服撐得緊緊得露出乳罩的輪廓;及膝裙擺下的帶花紋黑絲襪映襯著白色的肌膚,直沒入低筒皮靴中。不期然的讓他想到她衣裳下那具無與倫比的胴體,她在床上的嬌媚,一股強烈的慾望漫遊全身。 不過他清楚目前的他實在不適宜展露出他對她身體的渴求,所以在張雅丹眼中看來,他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張雅丹見他呆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言不發,渾沒有她想像中的許劍一見到就高興激動,不由地著急了,問道:「我是雅丹啊,你不記得我嗎?」 許劍道:「我記得你。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張雅丹芳心一痛,卻不知如何去和他說話,咬咬牙轉身準備向外走,正好汪主任在護士陪同下走進來,也不理張雅丹,逕直走到許劍旁邊,說道:「許先生,你以前交的費用已經不夠了,再不交錢我們只能停藥了。」 張雅丹聽到這話,向外走的身子馬上停下,轉過身看著許劍。只聽許劍聲音低低地說道:「嗯,我知道了!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馬上收拾行李出院!」 汪主任說道:「你的傷還很重,不及時治療,將來就算治好,也會留下後遺症的!」 許劍道:「無所謂了。」 汪主任歎息道:「如此就由你吧!」 張雅丹瞧著汪主任出去,又走回許劍身邊,低聲勸道:「聽醫生的話,好好養傷,不好嗎?」 許劍道:「雅丹,這是我的報應!你不用管我!你走吧,但願你自此以後忘卻我這號人,一輩子都活得開開心心。」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什麼意思?」 許劍苦笑道:「沒什麼意思。」 張雅丹見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趕忙攔住他道:「你瘋了嗎?」 許劍一甩手將張雅丹推到一旁,怒道:「你走開!」 張雅丹自打認識他,那曾見過他對自己如此態度,一時不明所以,卻聽許劍喘著氣道:「雅丹,我求你了,你走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 張雅丹道:「我走可以。但你怎麼辦?」 許劍道:「沒有什麼怎麼辦,我自己可以好好活下去。」 說完,掙扎著下床才沒走上二步便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張雅丹呆呆望著在地上痛苦出聲的許劍,心宛若被刀割過一樣生疼生疼。走過去把他攙起來,說道:「劍,聽我的。好好把身體養好比什麼都強!」 淚水驀地從許劍眼眶中流出,他語氣略顯痛苦地說道:「雅丹,你可知道有一種活的煎熬比死亡還更讓人痛苦?」 張雅丹憶起陳江離婚時的心境可不正是這樣的活比死苦?情同此心,讓她對許劍的愛憐之心又多生幾分,低聲道:「我知道,你別說了,我都懂。來,我扶你回去。」 許劍身子靠在張雅丹柔軟的肩膀,感受她的體溫,體味她的體香,但覺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好會才說道:「雅丹,你是一個好女孩,我對你的傷害那麼大,你還來看望我。我真的感到無地自容。」 張雅丹扶著他回到病床,聞言道:「承蒙誇獎,我擔當不起。咱們的帳還沒算清呢,你也別忙著尋死覽活的。」 許劍一把握住張雅丹的小手,真切地說道:「雅丹,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資格乞求你的原諒,而我也沒有能力給你幸福了。只是藏在我心中的話我一定要跟你說。沒錯,一開始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瘋狂地喜歡。不過我沒想過要用那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得到你,也就是說當時我對你關於這件事的解釋是真的,你得相信我。」 張雅丹聽他說起此事,氣又上來,怒道:「唐娜那麼喜歡你,而且又是你下屬,沒有你的授意,她怎麼敢這樣做?」 許劍長歎道:「雅丹,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並非你說的如此簡單。事實上,我愛的是她媽媽,很喜歡很喜歡,就跟現在喜歡你一樣,可是她卻以年齡差距拒絕我,最後她不知為何自殺。因為這個原因,我後來才慢慢和唐娜接近,不過我的想法是幫著她媽媽照顧她,在我心裡是把她當妹妹照顧的。直到有一天喝醉酒的我把她當成……當成她媽媽,一時糊塗發生關係。自此以後,她就一直纏著我,我對一來她心有愧疚,又想此生估計是無可能再找到讓她媽媽一樣讓我傾心的女人了,所以就決定和她相處。直到你的出現,才重新把我死寂已久的激情喚醒。」 話到此處,許劍稍一停頓,偷眼瞧著張雅丹聽得認真,且臉色有所緩和,頓感有戲,於是趕忙接下說道:「唐娜看到我對你的舉動,生怕失去我,所以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威脅說要把我跟她的關係告訴你,我怕你聽到後對我印象不好。所以……所以就騙她說我喜歡的只是你的身體……她信以為真,為了達到我的目的,就設計給你下藥,還有後面發生的事也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張雅丹這才明白當初唐娜的所說所作原來都是為了給許劍牽線,只是一個女人為了愛放棄生命或許還有可能,但是說到幫助自己男人得到另一個女人,張雅丹是有將信將疑。 許劍似乎看穿張雅丹的疑慮,於是說道:「唐娜對於感情的執著是我平生所見,她是真的肯為我付出她的一切。有時候我就在想,乾脆就和她結婚,過完這輩子也就完了。可是雅丹,每次一見到你,這種念頭就被感情的潮水沖刷的無影無蹤。就這樣一方面我不想捨棄你,另一方面又不忍心傷害她。就這樣持續好久,後面我想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因為我要給你一個名份,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於是就提出結束和她的關係,可她不幹,後面就發生了你所看到的事情。」 張雅丹細品他的話,方才體會到這個平素和自己嘻嘻哈哈的男人背後原來還背負著如此沉重的包袱。一時之間,對他騰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思。心想:「如果他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反倒是我負了他。」 許劍察覺到張雅丹微妙的心理變化,於是趁熱打鐵說道:「雅丹,自從不見你後,我每天在報紙,電視上登尋人啟事,你看到沒有?」 張雅丹想到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報紙廣告示愛廣告被他說成是尋人啟事,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答道:「有聽說過。」 許劍道:「她被我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多次找到我要我和你劃清界限,同時和她結婚,我當然不肯幹!於是乎就連同林青雲把我的財產轉走了。」 張雅丹問道:「她這麼輕鬆就把你的錢弄沒了,你這個老闆當得也太窩囊。」 許劍苦笑道:「雅丹,我愛你勝過她!信任她卻勝過信任你!」 張雅丹想到唐娜為他做的一切,換成自己就無法做到,也無怪他對她如此信任,可如今這個最信任的人卻騙了他!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就是這個意思吧,只是這一切因我而起,讓我於心何忍? 許劍說道:「雅丹,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傻?」 張雅丹歎息道:「這是你和她之間的事,我沒有評論的資格。但我想一個人失去了財富還可以賺回來,但有些東西是過去就不再回來了,就像感情。」 許劍道:「對於她,我可以用金錢彌補;但對你,雅丹,我真的不知如何面對你。我想,放棄你,讓你自由地選擇才是對你最大的彌補吧!雅丹,陳江是個好男人,他值得你托付。而我只懂得傷害你,實在不配擁有你的愛!」 張雅丹道:「誰對我好,誰能給我幸福,我自有定論。不需要你來指點!」 許劍剛想說話,剛才那個護士進來見到許劍,大聲說道:「喂,你不是說出院嗎,怎麼還躺著呢,快起來,等下有別的人要搬進來!」 許劍連聲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說著就要起身,張雅丹卻一把將他攔住,轉身對護士說:「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沒看到他有傷在身嗎?」 護士道:「全世界有傷的人多的是,我同情的過來嗎?再說你剛才你聽到,是他要求出院的。」 張雅丹瞥一眼許劍,說道:「現在他要繼續住院,不可以嗎?」 護士說道:「可以,歡迎之至。不過他預存的費用已經用完了,再想繼續接受住得另外交錢。」 張雅丹問道:「多少錢?」 護士說道:「先交三萬塊,多退少補。」 張雅丹一聽,也有點為難了,三萬塊或許不算多,但對她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天文數字,許劍見她默不作聲,知道她拿不出這麼多錢,於是趕忙解圍道:「雅丹,我沒事。現在可以出院了。」 張雅丹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閉嘴!好好給我呆著,我去拿錢。」 說時,對護士說道:「我現在身上沒帶錢,你能稍等嗎,我馬上回來。」 護士笑道:「那敢情好,不過你得快點!外面很多人都在排隊等病房呢,總不能為了你耽誤別人的事吧!」 張雅丹一聽也急了,趕緊起身說道:「行,行。我這就去。」 又對許劍說道:「你在這等我回來,別亂走啊。」 於是快步向我走去。 護士看著張雅丹奪門而去,笑對許劍說:「許先生,你可真有福氣啊!難怪你又是登報又是登電視廣告找她!想想現在還有哪個女人能在一個男人最落魄的時候對他不離不棄的呢,我就做不到。」 許劍一改方才有氣沒力的表情,轉而笑道:「謝謝你啊!美女,等我老婆原諒我了,我一定請你吃飯!」 護士笑道:「那就一言為定啦。」 張雅丹出得醫院,才想到自己哪有什麼錢可取,她的錢早在上次李潔茹生病的時候花得差不多了。在大門踱步,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人,只是可以嗎,張雅丹好不猶豫,可轉念想到方才護士逼著許劍出院的情景,她頓時把心一橫:「他都快沒命了,我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於是拿出手機撥通陳江電話,不一會就聽到陳江的聲音:「雅丹,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張雅丹猶豫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江,你有錢嗎?我想跟你借三萬元錢。」 那邊沉默一會後問道:「好。你什麼時候要?」 張雅丹鬆了一口氣,道:「現在就要,我在市醫院大門等你,你拿過來給我,好不好?」 陳江道:「沒問題!你等會,我十分鐘後到。」 張雅丹掛斷電話,便站在路邊等著陳江。 不多時,只見一輛黑色轎車在身邊停下,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正是陳江。 張雅丹忐忑不安地迎上前,低低叫了聲:「江!」 陳江一臉肅穆,瞧著張雅丹,遞過一個鼓鼓的信封,說道:「這裡面是五萬。你且用著,不夠再給我電話!」 張雅丹說聲謝謝,接過信封,想想,說道:「我要三萬就行了。」 說完,就要打開信封拿出錢,陳江笑道:「先拿著吧!進醫院就跟進吸金窟沒什麼兩樣,留著點錢以備不時之需。我可不是每天都這麼有空呢。」 張雅丹想想他的話也有道理,也就不再推辭了。轉身要走,想想不對,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拿這個錢是看病的?」 陳江道:「這有什麼可難的。我看過前天的報紙。」 張雅丹嘴唇動了動,說道:「江,對不起!」 陳江笑道:「沒什麼對不起的,你覺得正確我就一定支持你。」 張雅丹說道:「江,他愛我,他落到今天一無所有的地步,都是我的原因。我不能在這時候離他而去的,你說呢?」 陳江道:「其實我也能為你付出一切,雅丹!」 張雅丹點頭道:「我知道你會!不過現在最需要我的人是他!你還有事業,還有任敏,而他卻連對生命的渴求都沒有了!」 陳江道:「你確認他真的愛你嗎?」 張雅丹堅決的點頭道:「當剛才他叫我離開他的一剎那我就知道在他心中,實把我看在比他生命還重要。想想,一個人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卻反過來希望你過得更好時,你對他還有什麼苛求的,或許我也只能把他過去對我的欺騙看作是因為太愛我的原因罷了。」 陳江問道:「那你呢,你愛他嗎?」 張雅丹道:「可能也愛吧,要不然知道他和唐娜的事情時,我怎麼會生氣?不過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陪在他身邊,看著他好起來,人總不能為了愛而活,有時候愛必須對責任妥協。」 陳江沉吟一會後,突然笑道:「雅丹,我發現咱們都是屬於同一類人!也許換作是你,我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張雅丹問道:「你不怪我?」 陳江搖搖頭,笑道:「我怪你什麼啊!真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把他打傷了。」 張雅丹訝然:「他是你打的?我還以為是唐娜氣他不過,叫人打的呢。」 陳江道:「咦,難得他沒有跟你告狀,謝天謝地!」 張雅丹瞧他談笑風生的樣子,不自覺地心情也歡暢起來,嗔道:「你這人跟你說正經的,偏愛扯皮!」 陳江笑道:「你既然不願意跟我扯皮,那我走了。唉,我也要去約會了?」 張雅丹臉色閃過一絲驚訝和黯然:「你去約會?」 陳江道:「沒辦法,我總不能打光棍吧?」 張雅丹莞爾而笑道:「去你的!少來裝貧!」 陳江突然道:「雅丹,我借你那麼多錢,你也不表示表示?」 張雅丹一怔,待看到陳江滿臉微笑,不由道:「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陳江道:「隨你怎麼想。你要不答應我可把錢收回來了。」 張雅丹道:「你說吧,怎麼表示?」 陳江攤開雙手,笑道:「讓我抱抱!」 張雅丹燦然一笑,和身入懷,雙手環抱陳江腰部,嗅著熟悉的男人氣息,想到以後再不可能和他如此親密,抑制不住柔情萬千地湊到他耳邊,夢囈般說道:「江,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做牛做馬來還你。」 陳江推開張雅丹,大手捏一把她的臉蛋,笑道:「像你這樣嬌滴滴的牛馬能頂什麼用?養著浪費糧食。」 張雅丹狠狠捏一把他的胳膊,罵道:「要死了你!」 陳江哈哈一笑,道:「進去吧,有空再聊。」 張雅丹深情地凝視陳江一眼,轉身向醫院裡面走去。 江,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個堅強樂觀的人。相信沒有我的日子你會過得更好! 我也愛你,可是作為女人,我貞節已失,又怎麼忍心讓骯髒的身子玷污那神聖的感情?作為你的妻子,不能在你最困難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如今又有何顏面回來享受你的榮輝? 陳江目睹張雅丹曼妙的倩影消失,滿臉的笑容登時凝結,失意之情洋溢眼眶,返回車裡,正待啟動車子時,目光接觸到懸掛在車廂裡的張雅丹相片,滿腔憂鬱立時被點燃,埋頭伏在方向盤上。不多時,便聽見轎車裡傳出低沉的哽咽聲…… 你永遠看不到我最傷心的樣子,因為只有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最傷心。 第31章 飄蕩的心,迷亂的情 陳江回到辦公室時,任敏見他眼圈通紅通紅的,就問他:[ 怎麼了這是?]陳江微笑道:[ 外面風大,沙子進眼了。]任敏忍不住[ 撲哧] 一聲笑出來,道:[ 陳江啊陳江,多大個人了,還說這麼沒水平的謊!老實交待,是不是雅丹姐又給你氣受了?]陳江道:[ 你心裡有數了,還問!揭人傷疤好玩麼?]任敏笑吟吟走上前說道:[ 還真是啊!唉呀,你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麼賤的人,身邊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喜歡他,他偏不稀罕,硬要把熱臉往別人的冷屁股上貼!]陳江坐在沙發上不理她,任敏問道:[ 生氣了?]陳江道:[ 大小姐,我哪裡敢生你的氣!]任敏走過去想挨著他坐下,沒想到陳江往旁邊移了移,方纔還笑意盎然的俏臉頓時變得哀怨,歎道:[ 江,我就這麼討你厭嗎?]陳江細細打量她,暗想她的相貌品格家境無一不是上上不選,也在納悶自己為何對她全無感覺,雖然回來的路上一個勁地提醒自己張雅丹已經成為過去,自此以後要開始新的生活!可當真正面對任敏時,心情卻無法舒展來。 卻聽任敏自怨自艾道:[ 這也怪你不得,雅丹姐天生麗質,我見猶憐。何況你們這些男人。]陳江說道:[ 相貌這種東西是會隨著歲月的流逝逐漸枯萎,只有感情才能歷久彌新!]任敏問道:[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放棄她呢?]陳江道:[ 我沒有!從來沒有!]任敏道:[ 你嘴裡說沒有,實際上卻是去做了!你對雅丹姐的愛是你強加於自己的,可是你內心深處一定覺得她是一失足女人,再配不上你,是也不是?]陳江搖搖頭,說道:[ 此事固然令我不快,也從沒有影響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任敏問道:[ 但現在她已經跟許劍在一起了,你怎麼辦?]陳江苦笑道:[ 我祝福她!]任敏問道:[ 你此刻很矛盾吧,一方面因為尊重她而讓她自己選擇自己的路;另一方面卻很愛她,希望和她一起。]陳江道:[ 沒什麼可矛盾吧,假如事情從頭再來,我還是讓她自己選擇!她很聰明,知道誰對她好,誰才能給她幸福。有句話不是說放手也是一種愛嗎?]任敏盈盈笑道:[ 哪你有沒有想過,有句話也叫當局者糊,興許身處其中的雅丹姐也未必知道誰才是真正給她幸福的人呢?]陳江一怔,問道:[ 你什麼意思?]任敏道:[ 就如同現在我這個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你卻還不是一樣陷入感情的荒漠找不到方向?如果你能拿出平時談判的一半智慧去思考,興許結果會不一樣呢。]陳江細細咀嚼任敏的話,仿似悟到什麼,望向任敏的目光中多了幾許感激,說道:[ 謝謝你!]任敏笑道:[ 如果你是真心想謝我,到時候跟雅丹姐說說,收我當你小老婆,怎麼樣?]陳江凝視這個說話做事從不拘一格的女孩,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有種徹底被打敗的感覺。 卻聽任敏笑道:[ 開玩笑的啦!你想我還不願意呢!]陳江想著她自見他第一次面以來,就對他一往情深,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盡力去幫助他,幫他渡過不少難關,而自己卻對她連一句溫存的話都不肯說。不由地對她好生內疚,眼睛似乎有點濕潤,問道:[ 你對我的好,我心裡清楚,只是……只是……對不起!]任敏道:[ 你也不必道歉,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反正跟你那麼久,我也看得開了,或許這就是感情吧,我栽在你的手裡,你卻栽在她的手裡,這又有什麼好說的!]陳江默念任敏說的這話,想到和張雅丹的糾葛,不由地癡了…… 張雅丹拿著陳江給的錢走向醫院,芳心百轉千回:[ 我這算什麼,跟他借錢去救另一個男人?他嘴裡裝著沒事,心裡也一定不好受吧!] 想到這裡時,不知怎麼的一股巨大的傷痛蔓延在身子每一處角落,眼淚一下奪眶而出,不由自主地就蹲在地上小聲低泣起來突然她想到之前聽到林青雲說到許劍的陰謀,選擇離開許劍時,對許劍的氣憤多於留戀,儘管也有憂傷,那也是因為當初放棄陳江的緣故!可是事後想想,其時心裡甚至會多出一絲慶幸——慶幸林青雲的話給了自己一個離開許劍的借口!為什麼會這樣?張雅丹再往深處想時,驀地一個聲音說道:[ 你回來了?]抬頭看是那個護士,趕忙擦乾淚水說道:[ 恩,這錢到哪裡交呢?]護士說道:[ 你跟我來吧。]當張雅丹辦完手續後,護士問張雅丹道:[ 你應該是他之前登報道歉的那個女的吧?]張雅丹點點頭,護士一臉羨慕的說道:[ 你真有福氣,找到一個對你如此好的老公。]張雅丹想到自己之前也曾親口答應許劍的求婚,那麼護士稱他為自己老公也並不過分,何況陳江已經重新開啟他的感情,那麼自己何必拘泥於內心中的些許不安呢?於是道:[ 你也會找到的。] 話說出口,等於坐實了自己是許劍妻子的名分,這是她首次在第三人面前承認這個事,雖然早前一再強迫自己忘卻過去和陳江的是是非非,此時仍不禁黯然神傷。 這時聽到護士壓低聲音略顯神秘地說道:[ 你既然是她老婆,那就最好不過了。我正愁不知如何辦呢?]張雅丹笑道:[ 怎麼了?]護士說道:[ 你先生五臟六腑因為受過劇烈擊打都有損傷,尤其心臟問題很大。加上他進院後,心情抑鬱,一直不配合治療,所以到現在病情加重了。前晚例行給他體檢時,發現他血壓不足,導致全身血液運轉不暢……]張雅丹聽到這,急忙問道:[ 不會吧?這麼嚴重!那趕快給他治啊!]護士看到張雅丹著急的樣子,知道事情有戲,反而故意要吊她胃口,說道:[ 此事還須著落在你身上,旁人很難幫得上忙。]張雅丹一怔:[ 我?能幫上什麼忙?]護士道:[ 你是他老婆啊!]張雅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剛才聽護士說許劍好像挺嚴重的,此時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趕忙催她道:[ 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是不是錢不夠還要加錢?]護士道:[ 不是的!我這麼跟你說吧,目前針對這種症狀尚無特效療法,不過性愛可以輔助治療,臨床試驗效果也挺不錯的。]張雅丹白嫩的臉蛋剎時紅雲密佈,眼睛再不敢望向護士,聲音幾如蚊蚋道:[ 這……真有用嗎?]護士說道:[ 之前也有類似病例通過這種方法治好的!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他老婆嗎,就算他沒這傷,難道說你們就不做愛了?]張雅丹見她大庭廣眾之下的談及這事,臉色竟是絲毫不變,也不禁佩服起來。 暗想難怪別人說學醫的對性這個東西放得開!護士見張雅丹臉紅紅的不說話,於是說道:[ 反正我話已至此了,信不信隨你,我還有別的事去忙了。]張雅丹突然叫住她,小聲問道:[ 這事他知道嗎?]護士說道:[ 沒告訴他呢,因為前段時間他說他老婆跑了,怕勾起他的傷心事,所以沒跟他提這事。]張雅丹頷首說道:[ 謝謝你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一邊向病房走去,一邊暗忖自己之前在網上確實也看見過說性愛有助於促進血液系統循環,提高心跳率和血壓,不過真沒聽說這樣可以冶病的!可是話又說回來,護士也沒有騙我的理由啊。 半信半疑之中,走進病房,見到許劍呆呆望著自己,於是衝他露出一個笑容,沒想到許劍說道:[ 雅丹,你不該來的?]張雅丹一怔,說道:[ 你不歡喜看到我嗎?]許劍道:[ 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不能再給你帶來幸福了。你跟著我真不後悔嗎?]張雅丹道:[ 誰說一無所有就不能幸福了,感情的幸福難道是以金錢來衡量的嗎?我倘若不喜歡你,就算你是蓋茨,我都不屑一顧!]許劍道:[ 雅丹,你真好!你知道嗎,當我得知我的財產被唐娜捲走時,我痛心的不是那些財產,而是擔心你,怕你以後不再理我了!]張雅丹道:[ 難道我看起來像那麼勢利的女人嗎?]許劍忙道:[ 沒有,沒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雅丹看著他語無倫次辯解的樣子,感到好笑,又不忍讓他太過於自責,於是說道:[ 你那麼想也沒錯,人活在世上,柴木油鹽,最普通的東西每樣都需要錢。說實話,我也很喜歡錢,我對金錢的渴望並不下於任何一個人。可是有時候做人總要講良心,你說是不是?]許劍聽到張雅丹說完這話,心猛地一沉。[ 良心?] 原來在她心中對我只有可憐。她只是出於對我的同情卻放棄她愛的人回到我身邊,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我對她耍這般手段是不是過分了?正要開口對她說出真相,突然這時張雅丹俯身幫他蓋被子,許劍目光落在她的胸部,就再也離不開了。 原來張雅丹碩大飽滿的雙乳向下壓迫衣服,原來保護胸口嚴實的衣服竟爾露出一道縫隙,透過這道縫隙,許劍看到了張雅丹雪白的酥胸,生理的慾望立時壓倒萌芽的良知:[ 不行!不能說!我應該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善良,所以才設的這個局引她上鉤的。眼下已經成功,不能這麼輕易放棄!只要以後好好愛她,就可以了!]張雅丹連問許劍幾句話,沒聽他答,扭頭看見他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視自己胸前春光,登時羞意暗湧,趕忙挺直嬌軀,臉紅紅地嗔道:[ 你……]許劍見她白晰的臉蛋宛如抹上一層胭脂,嬌艷欲滴,不由慾火上升,調笑道:[ 老夫老妻了,還怕我看你啊。]張雅丹坐在椅上,不去理他,許劍存心挑逗她,就說道:[ 雅丹,坐近來一點。]張雅丹說道:[ 不坐。] 但還是把椅子靠他身邊靠了靠,許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但覺柔軟潤滑,細細捏揉一陣後,柔聲問道:[ 雅丹,你是不是看我可憐,所以才會想著跟我?]張雅丹道:[ 沒有的事,你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許劍笑嘻嘻地說道:[ 看到你,我哪有休息的心思。雅丹,你說咱們有多長時間沒做愛了?]張雅丹忍不住[ 啊] 的一聲,低聲嗔道:[ 你這人,受傷還這麼不老實!]許劍笑道:[ 我的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好的了,你不再給我,恐怕我以後無福消受了。]張雅丹想到自己曾經答應做他妻子,況且之前歡好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再而念及護士方才跟她說的事情,現在看他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芳心一時大軟,但要她在白天和他在病房中做愛,她卻無法接受,於是說道:[ 晚上……再來,好麼?]許劍料想她面子薄也沒真希望她能馬上答應他的要求,眼下張雅丹已然同意晚上給他。他已是欣喜萬分,不過看到此時的張雅丹因為亢奮和害羞導致呼吸急促,胸部起伏的樣子,升起的獸慾無論如何也難抑制下去。說道:[ 那現在讓我先摸摸,好不好?雅丹,你知道嗎,你這一走就是半個月,可把我給憋死了。]張雅丹一怔,才考慮要不要答應他,許劍的大手已經攀到她的胸部,隔著衣服就揉搓兩座乳房。張雅丹頓覺似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傳到腦子,瞬時就忘記了反抗,失去了力量,兩隻小手緊緊抓住椅子把手,上身略微向前俯下,方便許劍的撫摸。 許劍手不停給她乳房施加壓力,眼睛看到張雅丹原本清澈明晰的美眸已經蒙上一層情慾的迷離,呼吸較先前更急促,不由地暗自得意。又看到下面她的雙腿時張時合,目光時而透過張開的裙子看到裡面的粉紅內褲,讓他想到張雅丹雪白大腿和嬌嫩的肉穴,胯下肉棒倏地挺直,一隻手自然而然悄悄離開乳房,來到雅丹的下身,誰知他的手甫接觸到雅丹的大腿,一絲冰涼讓雅丹回過神來,趕緊握緊他逐漸伸入裡面的大手,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地說道:[ 不……不要摸那裡!]許劍乾脆利落撤回雙手,語氣僵硬的說道:[ 不摸就不摸……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歡我,你走吧!]張雅丹沒想到他一言不合就板起臉孔,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無措之時,見許劍掙扎著起身,趕忙扶住他,問道:[ 你要做什麼?]許劍正眼都不瞧張雅丹一眼,說道:[ 我出去……省得你見到我心煩!]張雅丹想想他有傷在身,這一折騰可如何了得,忙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見你怎麼會心煩?]許劍說道:[ 我要你,你不給!我要摸摸,你也不給!你是嫌我好色是不是,哪你現在就去找不好色的男人去,別理我!]張雅丹撅著櫻桃小嘴,不無委屈地說道:[ 人家又沒怪你,人家是怕……讓人進來看到嘛。]許劍見張雅丹已然服軟,臉上馬上變出燦爛的笑容,手指捏著她滑如凝脂的俏臉,笑道:[ 我只是摸摸,人一來我縮手不就完了?你要實在放心不下,你去把門反鎖上。]張雅丹心想這白天的把門反鎖,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於是低聲道:[那……你快點,要讓人碰見,我只有跳樓的份了!]許劍已經迫不及待地讓張雅丹坐回椅上,又讓她把雙腿放到床上,望著一對修長圓潤雪白的美腿掩映在黑色蕾絲襪裡,口水不住往肚子咽,雙手從腳掌向上滑動摩擦,其中絲襪纖細的質感和潤滑和溫熱的體溫讓他情難自禁地把一隻腿舉起至自己臉蛋前,張雅丹兩腿被劈開,短裙下滑到大腿盡頭,登時一條粉紅色內褲完全暴露在許劍眼眶,許劍鼻子認真嗅著張雅丹美腿散發出的一股夾雜著絲襪香味和肉腿汗味,還不忘調笑道:[ 雅丹,我看見你的內褲了!]張雅丹星眼惺忪,看到許劍閉著雙眼用臉蛋貼在自己腿上滑動,那模樣便宛如同一個人在品茶一般,不由顫悠悠地說道:[ 你快啊……要有人進來了。]許劍心中暗想:[ 誰能進來啊……門口有人看著呢!] 所以他也不急,臉蛋隔著絲襪在腳掌,小腿兩處來回奔走,到最後,他突然張開嘴含住張雅丹腳趾,牙齒稍用力在腳趾咀嚼,張雅丹驚呼一聲,只覺得一股酥麻感湧上心頭,忍不住的就想抽回腿,誰知腿早被許劍死死抓住,哪裡能動半毫? 只能眼睜睜看著許劍嘴巴逐一將腳趾含進去,牙齒輕啃,舌頭亂舔,不由地全身顫抖,便連說話都不連貫了……許劍又用舌頭在腳掌用力舔一遍後,看到絲襪已經沾滿唾液,緊緊貼在纖細的小腿,於是得意地說道:[ 雅丹,舒服嗎?]張雅丹美眸含春,嬌媚說道:[ 你也不怕髒的!]許劍哈哈一笑,把她雙腿放回地上,雙手把她雙腿分開,這才發現粉紅色內褲中間那處已經濕透,緊貼在高高鼓起的小丘上,黑色陰毛隱約可見,不由笑道:[ 雅丹,內褲濕了,把她脫掉吧。]張雅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焉會不知?就從許劍撫摸她美腿的時候,她久違的慾望已被激活,陰道不住蠕動伸縮,緊接著就有一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湧出,打濕了內褲,粘在她胯間煞是難受。此時聽到許劍的建議,鼻孔重重地[ 哼] 一聲,算是同意了他的意見,臀部稍稍上抬,方便了許劍將內褲脫出。 許劍指揮著張雅丹屁股向前坐,雙腿放在椅子兩邊扶手,這樣陰阜就向前凸出。 許劍淫笑著先用手把雜亂無章且濕潤的陰毛梳理,讓肉縫毫無遮擋顯露出來,然後手指沿著肉縫撥弄著,聽到張雅丹低哼淺吟聲時,才慢慢將兩片淺褐色肉唇分開,看到陰蒂已經脹大如豆,便分出一隻手去捏搓。 張雅丹聲音漸漸響起來,但覺隱私處被男人兩隻手指細細把玩,他的目光如炬仔細觀察洞中一切秘密,縱然跟他如此歡好無數,身體任一處在他眼中已無秘密可言,但想到這是在醫院的病房,可能隨時就有人闖進來,芳心平添不少羞意,只是內心深處又有一股偷情的感覺讓她的肉體對許劍的觸覺更加敏感,陰洞不過才被許劍撫弄幾下,就已經溪流成河,身子顫動,雙手緊緊抱住大腿,頭部向後拉伸著優美的脖子,靜候手指的到來。 不多時就感覺到許劍的手指在洞口處旋轉著向裡面前進,不一刻,便已到達陰道深處,那討厭的傢伙,在裡面很是不老實,東摳一把西挖一把也就算了,它時不時還在裡面變換形狀,時而彎起手指,時而張開雙指,專往嬌嫩的肉壁上挖,挖得張雅丹氣喘吁吁,眼睛再也睜不開。 不過說也奇怪,才不過一會,許劍就把手指抽出去了,張雅丹難得緩下來,正大口喘氣,驀地感到陰洞被撐開,一個碩大的棒棒擠進來,不是手指,難道是他的肉棒嗎?可是東西有點冰涼冰涼的不似肉棒呀,奇怪的張雅丹睜開眼睛望向下身,這一看,登時把她羞的心都快跳出身體了:[ 塞入陰洞的……竟然是…… 香蕉。]張雅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確實不是在夢中,因為陰道漸漸的已經被充滿,而香蕉進入洞中帶來的酥麻和疼痛正提醒她這是真正的發生了。 她奮力的小手抓住許劍的手腕,搖著頭哀求道:[ 劍,不要……不要。]許劍拉開她的手,柔聲道:[ 沒事……我會小心,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來,閉上眼睛盡情享受香蕉給你帶來的樂趣吧,說不定你以後求著要呢。]張雅丹略一猶豫,小手鬆開,可眼睛是無論如何也閉不上了,看到淺黃色滾圓粗大的香蕉逐漸隱沒在陰洞,她的心緊緊縮成一團,卻聽許劍笑道:[ 你可別亂動啊,否則香蕉斷在裡面可拿不出來了。]張雅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雙手趕忙抓住兩隻大腿奮力向兩邊拉伸,希望能把陰洞擴張到最大,否則真如許劍所言,那可就慘了。 只是這香蕉好像比許劍的肉棒要長上許多,自己從來沒有被肉棒和手指觸及過的深處竟然被它一一覆蓋,而且它還有近四分之一露出在洞外,而許劍顯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好怕香蕉頂進小肚,張雅丹柔聲道:[ 別再進了……]許劍一心只投注在張雅丹血紅洞口不住吞噬掉香蕉上面,聞言只道:[ 別急,還有一點……來,放鬆,這樣就好了。]張雅丹低吟道:[ 我裡面好脹……好痛……你輕點進!]許劍不耐煩回答她,不多時,香蕉就已經幾乎吞沒在張雅丹陰洞中,許劍好似完成一頂重要任務一樣,出一口氣,用手指在陰洞四周劃著小圓圈,問道:[雅丹,舒服嗎?]張雅丹覺得整個陰道全被香蕉塞滿,所有的空虛和麻癢全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充實和脹滿,這是平生所沒有過的舒暢,於是道:[ 舒服!你快動動]許劍道:[ 現在我要抽出來了。] 說完,又緩緩把香蕉往外拉,又塞進去,往復做著活塞運動,張雅丹陰道被香蕉來回穿插,漸覺麻癢難耐,內心慾火焚身,不由嬌柔懇求道:[ 拜託……快點……用力點,我好癢!]許劍嘻嘻笑道:[ 這不行……太快了,沒準香蕉就會斷掉,那就麻煩了!]張雅丹不無抱怨地說道:[ 哪你還要它往人家裡面塞!]許劍嘻嘻笑道:[ 那我沒別的東西了嘛,要不,我的肉棒,你要不要?]張雅丹心想他如果用那個東西插進來,沒個半小時休想停歇,現在正值上班時間,搞不准醫生什麼時候就會進來,當下也只有忍耐忍耐陰道裡和肉體上強烈的慾望要求了,於是忙道:[ 不要!你倒是鬧夠沒有,快點啦,等下有人進來就慘了。]許劍不好說外面有人看門,只是對她的煩惱不去回應,右手依舊抽拉香蕉在陰洞做往返運動,左手機動在一會在她大腿摸摸,陰蒂捏捏,乳房抓抓。強烈的刺激讓她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偏偏卻因為懼怕外人知曉而銀牙緊咬,輕易不肯作聲,只有從她繃緊的臉部肌肉才可看出來她忍受著何等的煎熬! 想起當初見她的驚艷,追她的艱辛,成就感油然而生:[ 曾幾何時,她甜美的笑容只對陳江綻開,她溫柔的話語只對陳江訴說,她美麗的胴體只對陳江開放,她的陰洞只對陳江敞開,現如今,也只能折服於我的淫威下,聖潔的陰道竟然讓一個香蕉褻弄!這可都是為了討好我,只要是我願意,任何東西都可以做為褻玩她的工具。可惜在淘寶上購買的性具沒帶過來,要不,那轉動彎曲的電動棒一定可以打破她的矜持,那窺陰鏡一定可以看破她陰道深處的秘密。]許劍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張雅丹做愛時,對她的佔有慾會這麼強烈。甚至這種慾望在和洪文麗和唐娜相處時都沒有產生過。尤其在經歷這次失而復得之後,他這種慾望更是強烈,他恨不得趕快把雅丹肉體的每一處,靈魂的每一角落都打上自己的烙印!從而徹底的佔有她! 原來在那天雅丹離他而去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張雅丹心中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屬於他。她只是一個暫時被她本人欺騙了的張雅丹,她沒有真正意識到她的感情在哪裡?一旦有一天,她醒悟過來了,她還會願意跟隨自己嗎?這種不安全感時刻困擾著許劍,另一方面反而刺激他:[ 既然你心裡還想他,那麼我就狠狠地玩你,玩到你再沒有臉去見他!]許劍想到這裡時,多年前的一場失落再次湧上心頭。那是他輕易不敢回憶的秘密:[ 在一個平靜的夜晚,他乘著酒意盡情的奪走了洪文美人妻的貞潔。]洪文美情到深處的呻吟,無與倫比的胴體直到現在依然被他津津回味。可是這個女人寧願選擇死也不願跟隨他! [ 難道說守護一個子虛烏有的所謂貞潔比享受人生的樂趣還要重要嗎?] 許劍每夜夢迴總是這樣質問遠在天堂的她,同樣的他也在拷問在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而面前這個強忍呻吟的女人和洪文美有著驚人的相似的地方:[ 一樣的美麗絕倫,一樣的端莊高雅,自己還是一樣的疼她愛她,但她心中總藏著另外一個男人。]也許是上天可憐我對美姐的一片深情,所以把你送到我身邊,來滿足我對她的一切幻想吧! 許劍正陷入沉思中不可自拔時,張雅丹再也忍不住的引頸叫道:[ 劍……我要來了……哦。]隨之就是身體更強烈的抖動,許劍把香蕉拔出來時,上面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而張雅丹的肉門正向外奔湧著粘液,粉紅色的嫩肉還在高潮中翕動,緩緩關上通往幽深的陰道之門。 張雅丹迷離的媚眼望著許劍手中的香蕉,想到自己的高潮竟是被它奪去了,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許劍拿出紙巾幫她拭乾陰部後才讓她把裙子拉下,笑道:[ 你內褲可濕透了,我可沒有新內褲給你換。]張雅丹無可奈何地說道:[ 待會我再去買。]許劍道:[ 別買了!]張雅丹沒好氣地嗔道:[ 不買,我穿什麼啊?]許劍道:[ 裡面不穿外人看不出來!你這樣才便於今後咱們做愛,是不是? ]張雅丹啐道:[ 去你的,整日不想好事。]許劍哈哈一笑,望著雅丹說道:[ 奇怪,現在怎麼覺得精神好點了,力氣也足點了?]張雅丹想起護士的話,心念一動:[ 難道說她的是真的?] 剛想把這事告訴他,可轉而一想,他要知道了,以後更有理由纏著自己,那還不煩死人啊,於是說道:[ 你心願得償,當然覺得好了。可一點不顧及人家的感受。]許劍一笑置之,突然拿起手中的香蕉往嘴裡送,張雅丹想到香蕉在自己下面塞了半天,上面沾滿體液,他竟然還吃得津津有味,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問道:[你都不覺得髒啊?]許劍咀嚼著香蕉,甚至還做出一個回味無窮的表情,說道:[ 你小洞洞流出的水我吃的還少啊?我跟你說,古書上記載這東西在洞裡泡過後營養倍增呢!]張雅丹俏臉緋紅道:[ 胡說!]許劍道:[ 你不提我還真差點忘了。雅丹,我跟你商量個事。]張雅丹問道:[ 什麼事?]許劍嘴角抹過一絲微笑,道:[ 以後我就用你的小洞來泡東西吃好不好?嗯,韓國泡菜天下馳名也比不過雅丹陰洞泡出的菜!]張雅丹羞得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粉拳舞動著就要去捶他,突然想起他有傷在身,舉起的拳頭不忍下手,呆立半晌,狠狠跺腳道:[ 不跟你說了,老是沒正經!]說完,轉身走向外邊,許劍從背後看著張雅丹幾可一握的蠻腰下左右擺動的肥大滾圓的屁股,咧嘴直笑,他一點都不擔心張雅丹會不滿足他的願望,他早就吃透她了:[ 她的骨子裡依然刻有傳統中國女人那種三從四德的思想,所以她才會在失身給自己後無法再去面對陳江;所以她才會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不忍離棄! 陳江啊,你可知道,成功和樂觀固然能讓女人尊重你,可是偶爾的示弱也有可能博得女人的同情,激發她們內心中的母愛!]想到這裡時,許劍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雅丹能這樣,跟她平時所受教育不無關係。可見她母親也一定是個持家有道,善良樸實的女人!嗯,聽雅丹說自她父親死後,母親一直守寡在家,可不知道她相貌保持如何,有機會一定要去考察考察,如果長得還行,將她也弄上床,擺一出疊羅漢亦是美事一樁;倩倩也是個美人胎子,長大也讓她加進來,三代同床,我此生也無憾了!] 第32章 最後的機會 當許劍全神貫注地握著火腿腸進出張雅丹陰洞,欣賞到兩片小陰唇翕動擺合,聽著張雅丹氣喘吁吁的聲音,彷彿忘卻世間一切的時候。手機響起來了。接起唐娜的電話,他的心情好不鬱悶,但是他現在不敢跟唐娜鬧,因為現在他和張雅丹處於一個非常時期,一切不穩定的因素他都必須排除掉。所以雖然他不情願,口氣也還保持平和。 張雅丹終於長舒一口氣,心想可以停歇一陣了。這個許劍自從早上把香蕉捅進陰道後,好像是喜歡上這種味道了,接下來一天,但凡沒人在病房的時候總是纏著她,什麼葡萄,香蕉但管能塞進陰道的東西,他都想往裡面捅,張雅丹初始當然不肯,可是他竟然以絕食相逼,無奈地張雅丹只好敞開雙腿任由他擺弄。 哪曾想她是想得好,可是許劍一隻手抓著手機,另一隻手卻仍是不肯放過她,張雅丹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真是忍不住要罵他幾句,捶他幾拳,但是看到他在打手機又不好打擾他,相反還得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吐出那羞人的聲音。 許劍聽著唐娜連珠炮地質問聲,眉頭緊緊皺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事情竟然被一些好事者傳到網絡上面,結果遠在深圳的唐娜看到了。好不容易等到唐娜火氣發洩完了,才說道:「你說完了吧?」 唐娜沒好氣地說道:「沒有!我問你的,你沒回答我呢,為什麼要說我騙你的錢,你是何居心?」 許劍抬頭看看雅丹,見她似乎是沒有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一顆心稍微放下來,沉著聲音道:「好了,我現在沒空,改天再打電話給你!」 唐娜說道:「你不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嗎,能有什麼忙的?」 許劍說道:「我的事情多的很!好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唐娜一通埋怨牢騷發洩出來後,心靜下來,便聽到許劍電話那頭傳來細細地喘息聲,這個聲音對她這個過來人來說自然知道是在什麼情況下發也出來的,當下又是嫉妒又是氣憤:「好你個許劍,跟我打電話,你還不消停是不,那個女人是誰?」 許劍沒想到張雅丹發出的這細小的聲音唐娜也能聽到,冷不防一緊張,手中的勁使大了點,竟是捅的張雅丹「哎喲」一聲哼出來,杏眼瞪著他小聲嗔道:「要死了你!」 唐娜一聽到這聲音,把它和自己所認識的女性逐一對號,便知道是張雅丹,當下發瘋似的叫道:「那個女人是張雅丹,是不是?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許劍再不敢跟她說話,直接把手機掛掉,關機,然後把火腿腸從張雅丹陰道中抽出,看著水淋淋的火腿,還笑著問張雅丹道:「要不要吃?」 張雅丹甩給他一個白眼道:「留著撐死你吧。」 說完,快步走進洗手間清理一下下身。 唐娜見許劍竟然關機了,氣得臉色鐵青,坐在凳上一言不發,旁邊的林青雲瞧到她這副表情,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唐娜氣狠狠地罵道:「張雅丹還真是個賤人!你說她圖的許劍什麼啊?不對,會不會她是知道許劍其實沒破產,是騙她的,所以故意要去討好他?」 林青雲笑道:「張雅丹如果這麼聰明,當初也不會被你們兩個騙的團團轉了。而且她也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否則早被我拿下了,哪輪到許劍啖這口湯。」 唐娜接口問道:「你說她是哪種女人?我都佩服許劍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出這種混主意,竟然又把張雅丹騙回他身邊了。」 林青雲道:「根據我多年對女性心理的研究成果,我覺得呢,張雅丹做這個選擇應該有這個原因。她可能生長在一個純樸的家庭,父母的教育加上環境的熏陶讓她認為貞操就是女人的生命,就是要奉獻給最愛的人的東西;另一方面呢,陳江對她實在太好了,好到她失去貞操後沒臉去面對陳江。這種女人呢,說好聽點是天真無邪,說難聽點就是笨蛋。」 唐娜道:「你的意思是張雅丹並不愛許劍,她現在之所以跟許劍一起,是因為她無法放下自己去面對陳江,同時她的身體已經被許劍佔有過,她也沒別的選擇了,是這樣嗎?」 林青雲道:「應該是這樣的。我跟你說,我玩的女人也蠻多了,這裡面有個共同的東西,但凡是那些平時貞節保守的女人,讓我睡之後,有兩個極端,要麼是尋死覓活;要不就是黏人黏得厲害。所以我常說,這個泡女人就跟破竹差不多,首節一破,余節皆破。」 唐娜略有所思,突然笑道:「知道你是高手啦,哪你有沒有辦法讓張雅丹離開許劍呢?」 林青雲直接道:「沒有!」 唐娜一怔,然後說道:「你說我要是跟張雅丹說,我並沒有騙走許劍的錢,這一切都是許劍騙她的,目的是利用她的同情心,她會離開許劍嗎?」 林青雲道:「這樣的話,有兩個結果。第一,許劍可以跟張雅丹說是你嫉妒她,故意造謠中傷;第二是張雅丹相信你,離開了許劍,只是這樣一來許劍對你是恨之入骨,你再無可能得到他。」 唐娜一想也是,頓時好不失意,腦子轉了轉,說道:「呵,我差點忘記了,不還有你嗎,你不是說要去追雅丹的嗎,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林青雲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我看到許劍對張雅丹這麼上心,都有點怕了,要是我把張雅丹拐走,他不把我打死才怪。再說了,許劍是誰?我哥們,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我去搶哥們老婆,那像話嗎?」 唐娜笑道:「哪我姨算不算許劍的女人?」 林青雲笑道:「不算。她只是許劍的發洩獸慾的工具而於。我呢,也是看到許劍忙著追張雅丹,所以幫幫他的忙,解決他的後顧之憂。」 唐娜笑的更歡了,問道:「哪我呢?」 林青雲難得的臉一紅,尷尬的訕笑道:「我們兩個當時不都喝醉了嗎,這個酒醉了……是人都會喪失思考能力,自制能力。所以其情可憫,算不得我對不起他!」 唐娜笑容收斂,眼睛放射出無限春意,柔聲道:「這樣吧,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林青雲頗有興趣地說道:「說說看?」 唐娜道:「你幫我把張雅丹從許劍身邊趕走!我呢,把身子給你,隨你玩,好不好?」 林青雲眼睛落在唐娜如花俏臉上,看她春情蕩漾,杏眼含春的樣子,心登時不安分起來,只是她的要求好是棘手,自己眼下還處於她姨的監控之下呢。就在林青雲算計得失時,唐娜嬌滴滴地說道:「怎麼?不敢了?你不是想領略我床上的功夫嗎,現在我可是放開了,把你當成我的老公陪你玩,我的身體每一處地方都是你的。嗯,你就不想想領略一下我跟我姨不同的風情嗎,許劍老常說,我的洞可比我姨緊多了!」 說著,唐娜雙手慢慢解開紐扣,當林青雲看到唐娜黑色縷空乳罩下淺淺露出的雪白乳房時,情慾一下壓倒僅存的一絲顧慮:「管他呢,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於是笑道:「既然你盛情款待,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一個挺身把唐娜壓倒在床,飛快剝去她上身的衣物,雙手直接握住一對乳房,捏揉成圓團,嘴巴湊上去嘬吸起來。 唐娜扭動著上身,玉手環抱林青雲的腦袋,媚眼半瞇看著林青雲一雙大手肆無忌憚把揉著自己一對豪乳,嘴巴更是不停歇地左舔右吸,發出嘖嘖的聲音,一股酥麻感覺從乳房傳到全身,她小嘴發出輕佻的聲音,暗想道:「許劍,你看到了嗎,我終於也要給你戴上綠帽子了。你也別怪我,因為我已經為你賠上了我的所有……我的小姨……我的媽媽……所以我真的不能接受失去你的後果。」 林青雲順著她的胸部吻下去,通過平坦結實的小腹,雙手順帶著就把她的下身清光了。隨後自個脫去衣服,嘻嘻笑著打開唐娜的雙腿,大手撥開她的陰唇,中指探入陰道中打轉摳挖,大拇指就著陰蒂按揉,唐娜扭動著下身似是抗拒似是配合著他,嘴裡呢喃道:「嗯……往左挖一點……對……用力摳……」 林青雲得意地又加入一根手指,就這麼摳玩著她的陰道,不多時就感覺陰道裡面濕潤地厲害,手指往外面抽拉時已經有粘稠的液體隨之流出,就知道唐娜的性慾已經完全被挑撥起來了,於是問道:「小公主……想要了嗎?」 唐娜扭動著蛇腰,春情無情地呻吟道:「來吧……插進來……」 林青雲手指是抽出來了,只是肉棒卻反覆廝磨著在她嬌艷多汁的嫩肉,遲遲不肯進去,唐娜媚笑道:「插進去啊,你以前不是天天念著要干我嗎,現在我打開雙腿讓你操了,又來作弄人家。」 林青雲笑道:「就因為難得插你一回,我得好好尋思怎麼個干法。」 唐娜道:「人家小洞癢得厲害,你先插進去,一邊插一邊想嘛。就算今晚想不出來也沒關係啊,今後機會多的是。」 林青雲聞言問道:「難道說還有以後?」 唐娜拋給林青雲一個媚眼,道:「要是你把我弄舒服了,以後還怕我不給你弄嗎?」 林青雲呵呵笑道:「這個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說完,肉棒對準翕動抽搐的陰道一捅而沒,唐娜高吭一聲,雙手環抱林青雲的背部,暱聲道:「好深……快,給我狠狠捅幾下!」 林青雲手指搓揉拉扯著鮮嫩奶頭,肉棒使勁抽出推進陰道;唐娜扭腰舞動著肥臀配合林青雲的抽插,還問道:「爽不爽?」 林青雲道:「爽!你真是騷透了!」 唐娜低笑道:「我跟我姨比,哪個厲害?」 林青雲親她臉蛋一口,道:「當然是你厲害,你的陰道可比她緊多了!你的勁也比她大!」 唐娜道:「只要你真心幫我,在許劍回來之前,我都是你的!」 林青雲說道:「這可是你心甘情願的啊!以後我要插你,你可不准找理由不給。」 唐娜道:「你幹的我這麼爽,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上你的。」 林青雲道:「你這個騷婦!這麼快就爽了嗎?」 唐娜道:「你的肉棒又長又粗,我的小洞怎麼經得起你這樣久的折騰!」 林青雲道:「許劍的肉棒難道還不如我嗎?」 唐娜道:「差不多吧!不過你干我好像感覺更刺激些!」 林青雲俯下頭去親她的臉蛋,雪頸,小聲道:「這就是偷情的感覺!當然刺激些了,要不然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甘願出牆呢?」 唐娜低吟道:「怪不得你一插進來,我就感覺快到高潮了!嗯,你應該也覺得刺激吧,以前插我小姨,現在又來插我。知道你們男人也好這口。」 林青雲道:「當然了!我一想到以前你跟在許劍旁邊歡笑無限,都不喜歡跟我說話,現在卻躺在我的身子下求我干,我的力氣都增長不少呢。」 唐娜雙腿盤起來掛在林青雲屁股,上身緊緊貼住林青雲,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緊磨他的胸膛,暱聲道:「嗯,怪不得你這麼凶呢!快用力些,我要來了!」 林青雲道:「不是吧,這麼快,我都沒盡興呢?」 唐娜道:「我的陰道都要讓你插爛了!你還沒夠啊?」 林青雲道:「當然,要不然,我先讓你小洞休息一下,咱們再繼續?」 唐娜喘息聲和說話聲混雜著叫道:「我不要休息,你繼續干,把小洞插爛也好,反正許劍也不稀罕了。」 林青雲道:「他不稀罕我可稀罕呢。」 說時,他進出陰洞的速度緩了下來。 唐娜竟是用力聳動臀部,絲毫沒有讓他休息的意思,嘴巴湊到林青雲的耳邊,小聲說道:「難道你就不想嘗嘗我的小嘴和屁眼嗎?」 林青雲一聽,腰脊椎一麻,肉棒抽插幾下後,溫熱登時便射在陰道深處,這才長長舒一口氣,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約摸過十分鐘後,唐娜輕輕把林青雲推開,坐起來,張開雙腿,垂頭看到乳白色的液體已經打濕了茂密的陰毛,還有不少正從還在張開的陰洞中流淌出來,不由嗔怪道:「你這傢伙,怎麼的射那麼在人家裡面?」 林青雲道:「在你姨嚴密監控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近女色了!」 唐娜「哦」了一聲,雙手撥開陰唇,登時鮮紅陰道口大大張開來,向外流出的精液登時加速,林青雲饒有興趣端詳著自己的傑作,臉蛋露出得意的笑容,唐娜瞧他樣子,半是撒嬌半是挑逗道:「怎麼樣,還有勁嗎?」 林青雲一個虎撲把唐娜按倒在床,再把她翻轉過來,跪趴在床,豐滿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這麼一來,原先堆積在陰道深處的精液更是不住由陰洞往下滴,林青雲可沒心情去欣賞這個,他的眼光早已投到唐娜暗紅菊花蕾。 手指在陰道中潤濕後,先是在屁眼褶皺上按摩撫平,然後中指用勁慢慢朝裡面塞進去。 唐娜悶哼一聲,屁股配合著左右輕輕晃動向後面用力,林青雲手指在裡頭轉動著,嘴裡問道:「你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啊?」 唐娜道:「許劍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 林青雲道:「我有這麼榮幸?」 唐娜感到陰道裡又被林青雲的手指深入,這下感覺到兩個洞裡的手指用力隔著一層肉層摳挖,但覺騷癢難耐,於是扭動嬌軀迎合著林青雲的手指,回過頭嬌嗔道:「不信就算了!」 林青雲一笑置之,問道:「你是怎麼看上許劍這個花心大少的呢?」 唐娜小嘴一撇,道:「誰看上他啦,還不是他整天到我家纏著我。」 林青雲暗想:「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你,而是在你媽呢。」 只是他也不去說破,只是一想到唐娜的媽媽,又看到此時唐娜春情四溢的俏臉卻是和她媽有七分相似,不禁怦然心動:「無怪乎許劍在她媽死去後,會找上她!只是倘若論床上風情,她可比她媽強太多!不知許劍是不是也這樣評價?」 唐娜看到林青雲一副若有所失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也緩下來,大是不滿,臀部用力舞動,說道:「想什麼呢?」 林青雲回過神來,說道:「我在想怎麼把雅丹搶過來呢。」 唐娜微笑著好是歡喜,嘴巴卻說道:「鬼才相信你呢!」 林青雲抽出手指,肉棒頂在菊花洞口,用力擠進去,唐娜臉上露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樂的表情,不住哎喲叫著,林青雲可顧不上憐花惜玉了,兩隻大手固定住她的細腰,肉棒一插而入,隨後抽插起來,唐娜也不是初次屁眼被插,經歷開始的適應後,便可隨著林青雲的動作去配合,兩個人看上去渾不像初次交歡的人,一個在後面捅進抽出,一個在前面扭搖挺頂,看起來就像是在表演一出舞蹈,這出舞蹈伴隨著女人的呻吟淫叫,男人的喘息調笑聲逐漸走向高潮,最後在林青雲的悶哼聲中,肉棒直接在唐娜直腸深處發射出溫熱的精液而結束。 林青雲緊環抱住唐娜,肉棒還不捨得拔出,嘴巴在唐娜雪頸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太棒了……好久沒這麼舒服了!」 唐娜直到此刻才回過神,想起方才發生的激烈性愛,心中湧過一股莫名難言的感觸:「是我變了還是環境變了?」 林青雲看到唐娜不復往昔的活潑,倒似多一層沉思,以為她是勞累過度,也沒往心裡去,大手緩緩而行攀上兩座高聳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夾住紅艷艷的奶頭,揉搓捏揉,暗想:「許劍真是好手段,先有洪文麗,現有唐娜,一個個都被她調教成淫妖蕩婦了。張雅丹啊張雅丹,我可不希望你變成這樣啊,至少在我得到你之前。」 林青雲所想未必是許劍所想,許劍此時等下怎麼樣擺弄張雅丹呢。 可是張雅丹吃過晚飯說是去見一個朋友,到現在都沒回來。這可讓許劍焦急萬分,他在想該不會是她不想理自己了吧。 此時的張雅丹正在和陳江漫步在醫院的幽靜小道,聽著陳江侃侃而談,感受他對自己一片深情,仿若置身於以前在學校的溫馨浪漫時刻。 尤其是剛才陳江說到他和她有著共同的過去,共同的孩子,共同的責任時,她怦然心動了,這時的她才發現在內心深處,她還是渴望回到陳江身邊的。只是在她深處還有一個顧慮:「自己和許劍的事情,他知道了嗎,他真的不在意嗎?」 但是今天的陳江彷彿已經洞悉她的想法,他的一番話打消了她不少顧慮,他說他知道她跟許劍的事情,不過他不計較,他愛的是她這個人。最後陳江還引用一段詩詞來表明他的決心:「多少人愛慕你的青春歡暢的時候,愛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可是我獨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以及那衰老了的皺紋。」 張雅丹心花怒放,她決然想不到陳江會這麼的放棄自尊,放棄他的面子,來請求她的原諒,畢竟有錯的是她! 而在她印象中,陳江是一個傳統的男人:「誠信,守家,對愛人的忠誠,對家庭負責。」 在他身上也存在傳統男人的價值觀:「對愛人的貞潔有著苛刻的要求。」 所以他受不了小龍女失貞而不看《神雕俠侶》所以他看到紫川寧和馬維在一起時,儘管這兩個人從始至終沒握過手,他還是決然了放棄《紫川》就如他所說,他現在每看一本書,每看一部電視劇,都要先看看結局是否大團圓,女主角是否對男主角始終如一,這裡的如一包括精神和肉體! 是以張雅丹以為他斷斷不會原諒自己,而今天他肯屈尊低聲下氣乞求自己,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愛已經超過了他本身。 張雅丹這樣想著,芳心百轉千回,卻是多半甜蜜和欣喜!只是她感到奇怪,所以她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找來跟我說這番話呢?」 陳江道:「雅丹,以前我是在想,既然愛你,就應該讓你自由選擇你的未來!但今天任敏一席話讓我感觸頗深,我在想,對你來說,我的不努力是不是讓你少了一個選擇?而對我來說,人生苦短,我也應該正對自己的想法,努力爭取,哪怕失敗,到老白頭時,回顧這段經歷,我可以問心無愧。」 張雅丹思考許久,才轉過身,凝視陳江,說道:「江,你對我的愛讓我無地自容!可是我過去親口答應許劍的求婚,不管我愛或不愛他,現在而言我是他的未婚妻。他現在有傷而且事業都沒有了。我覺得他好可憐,假如我在這個時候離他而去,對他是不公平的,你說是不是?」 陳江道:「你說的是對的,雅丹!只是我不希望同情心蒙蔽了你的真實想法,等他傷好後,你再考慮好嗎,我不逼你!就像我說的,我的到來只是給你多提供一個選擇。」 張雅丹點點頭,不無感觸地說道:「我會的,謝謝你。」 陳江看看手錶,說道:「已經很晚了,我回去了。你呢?」 張雅丹不敢望向他的目光,小聲說道:「我住醫院。」 陳江突然伸過手理了理她的秀髮,笑道:「那我走了,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張雅丹應了一聲,望著陳江離去的身影,月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很長很長,抬手撫摸臉蛋,這裡還有他剛才不經意間觸摸留下的感覺,不由地情思如潮:「江,最懂我的人始終是你!也許我會試著去重新接受你,但絕不是現在!就像你說的,有些責任是不能輕易丟棄的!」 當張雅丹走進病房時,面對許劍詢問的目光時,她才發現這裡還有一個值得她關注的男人,她有些不安的垂下臻首,畢竟現在她的身份是許劍的未婚妻,而且他還重傷在身,可是她卻背著他去約會前夫! 許劍瞧她這副模樣,也大概猜知她幹什麼去了,不過他沒說破,只是微笑道:「回來了?」 張雅丹「恩」應一聲,走過去幫他鋪理被子。 許劍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搓揉著,既像調笑又像徵求意見道:「現在天色已深,你早上說的話現在該兌現了吧?」 張雅丹知道所謂的「兌現」指的是什麼,俏臉先是飛紅,可是突然想起陳江,不由想道:「怎麼辦?」 沒等她想明白,許劍已經一隻手已經把她橫腰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胸部,張雅丹大驚之下,也不知哪來的力量,雙手用力掙脫許劍的懷抱,喘著氣說道:「你先讓我洗洗身吧!」 說完,不容得許劍說話,快步走進洗手間,開水沖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對著鏡中那邊梨花帶雨的臉寵,心裡彷彿有個聲音說道:「張雅丹,你以前說陳江不喜歡你了,他拋棄你了,所以你才和許劍交往;可是現在他回來了,你怎麼還能和許劍在一起,難道你能夠忘卻陳江,辜負陳江嗎?」 可是另一個聲音說道:「張雅丹,你現在是許劍的妻子!在他傷病需要你之際,你拒絕他,就是葬送他的性命!你的良心何在?」 「不對,我不喜歡他!我不能和他這樣繼續下去!我想回到陳江旁邊。」 「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妻子?你以前做為陳江的妻子卻背叛他,難道說你現在又想著要背叛許劍,背叛你的責任嗎?」 「不,不,我沒有背叛陳江!是他不要我了!是他要跟我離婚的!——只是他離婚都是為了我媽!」 張雅丹心念至此,一股難言的悲愴湧上心頭,只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她要堅強! 「江,我們真的可以重頭再來嗎?曾經純潔無暇的感情在經歷這麼多風風雨雨之後還能再度擁有嗎?不過不管怎麼說,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全力爭取!江,這是咱們最後一次的機會,好嗎?」 想到這裡,張雅丹打起精神,走出去,看著許劍,說道:「劍,我身子有點舒服,改天再陪你好嗎?」 許劍心一沉,他終於確定張雅丹剛才鐵定跟陳江見面了,而且想必兩個人之間已經達成某種諒解,否則張雅丹斷不會拒絕他做愛的請求,要知道一整個白天她對自己幾乎是百依百順的!而現在他已經要失去她了!想到這,他快抓狂了,臉色變得難看,語氣也不復溫柔,道:「你剛剛見過陳江了吧?」 張雅丹一愣,但不想隱瞞,於是點了點頭。 許劍譏笑道:「他說他肯原諒你丟節失身?」 張雅丹雖然覺得他這句話未免有點聽著彆扭,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低頭默認。 許劍繼續說道:「雅丹,你太天真了!你忘記以前他多少次抹殺你復合的希望了嗎?你情願再一次受傷嗎?或許他今天說的喜歡你,不過是他看見咱們好上了,出於嫉妒眼紅的心裡想要拆散我們而於。」 張雅丹道:「許劍!我寧可相信地球明天毀掉,也不信陳江會齷齪如你所說!你說出這種話,讓我對你很失望!」 許劍看到張雅丹說起陳江時,美目中放射出來的光彩,那是一種信任,一種榮譽,彷彿陳江這兩個字就是她的信仰! 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將近在咫尺的張雅丹抱摔在床上,不顧張雅丹的翻滾打鬧怒斥,嘴巴在她粉臉狂吻著。 突然,感到嘴唇舔處鹹鹹的,溫熱的,定睛看去,便見張雅丹眼淚奪眶而出,小臉抽搐著,只是一雙眼睛卻直登登盯著他——這種眼神從來沒有在她眼睛出現過,包括他當初奪去她貞節的那次! 這種目光讓他如墜冰窖,神智也一下清醒:「糟糕,我再用強,現在固然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至此以後,不論她跟陳江怎麼樣,我跟她都不會有好結果了!」 於是,趕忙放開張雅丹,坐在一旁,低聲說道:「雅丹,對不起!」 張雅丹一把抹去眼淚,眼中精光猶存,語氣冰冷地說道:「劍,我在懷疑,你是真的愛我嗎?」 許劍急忙道:「雅丹,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張雅丹道:「可是愛,不是要互相尊重嗎?」 許劍無語,張雅丹既是告訴他又似喃喃自語:「從來……他都沒這樣對我!」 許劍一把跌倒在地,雙手扶住張雅丹膝蓋,淚水一下流出來,說道:「雅丹,是我不好!你打我!」 說完,果真,抓起雅丹的手啪嗒啪嗒就往自己臉上刮幾個耳光,他是真的用力了,就連張雅丹都感到手火辣辣地痛,再看到他臉上紅紅的手掌印,奔騰的淚水,念到他尚有傷在身,不由地芳心一軟,再顧不上指責他,抱怨他,趕忙把他扶起坐回床上,自己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許劍在後面可憐兮兮地問道:「雅丹,你要去哪裡,你不管我了嗎?」 張雅丹嬌軀一抖,說道:「我睡沙發!」 許劍好似十分艱難地問道:「那我們就算完了嗎?」 張雅丹一怔,終於轉過身,想了好一會,說道:「我……想再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往下的話她沒多說,不過許劍已經明白:「倘若最後的機會仍以失敗告終,那麼她將心屬他,再無改變!」 「那麼……這也應該是我最後的機會了吧?」 許劍想著,眼睛閃爍著懾人的光芒! 第33章 肉慾縱橫 陳江看著遠景,餘光不時落到身旁張雅丹身上,欣賞她美妙絕倫的臉部曲線。 見她神情嫻靜,美眸一眨不眨盯著別外,昨晚備好的滿腹話語此時才發現沒一句符合此時此刻的氣氛,所以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張雅丹半是嗔怪半是開玩笑地說道:「喂,你把我約出來就是為了看這個破風景嗎?」 陳江甩甩頭,試圖拋棄腦中的雜念,心想:「陳江啊陳江,你在想什麼呢?」於是笑道:「看到你,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張雅丹瞥他一眼,說道:「沒話說,那我走了!」說完,作勢欲走,陳江一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忙道:「你急什麼啊,我這不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話來討好你嗎?」 張雅丹俏眼流盼,嗔道:「好好跟我說話不成嗎,非想著要討好我!」 陳江道:「是!是!是我多想了。」只是該要說什麼,他一時打愣了。 張雅丹看了陳江一眼,神情凝重,正色道:「江,我些話我想問你,我不希望你討好我,只希望你老實回答。因為我不想將來你會後悔。」 陳江點頭稱好。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問道:「我的身子……我已經不是你想像中的張雅丹了,你真的不在意嗎?」 陳江握著張雅丹手臂的手緊了一緊,生怕張雅丹會溜走似的,似是下定決心道:「不在意!雅丹,你相信我!」 張雅丹追問道:「哪怕以後有人說你的妻子叛夫背德,你也不介意,也還是會愛我嗎?」 陳江道:「雅丹,我以前真的錯了!我不該為了所謂的貞節去冷落你,拋棄你!現在我想說的是,我願意重新彌補我的過失,你的過錯我願意承擔。」 張雅丹聽著陳江一番話,望著他深情堅定的目光,心念又是悲痛又是歉疚:「倘若……倘若我早知你這番心意,又何至淪落至此。江,從始至終都是我負了你,縱是你不怪我,可是卻讓更讓我抱歉萬分!」 陳江見張雅丹不言語,漱淚卻是滾滾流出,知她心中所想,長歎一聲,伸手在她細膩的臉蛋在抹去淚珠,道:「雅丹,不要自責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看似很簡單,但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的。就像我們的心魔。」 張雅丹一怔,問道:「心魔?」 陳江點頭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之前所設想的種種,什麼為了你好,讓你追逐你的幸福,其實不過只是我的借口,我內心真正所想是要擺脫你,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可是離開你之後,我才明白,那些所謂的貞節只是過眼煙雲,跟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張雅丹情不自禁地抓住陳江一直在臉蛋游動的手,問道:「這是你的心裡話嗎?你該不是哄我開心才說的吧?」 陳江用力地點點頭,鄭重地說道:「雅丹,我想,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歡你,愛你,憐你!」 張雅丹淚水瞬時湧滿眼眶,深情地瞧了陳江半晌,縱體入懷,伏在陳江的胸膛,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溫暖感湧上心頭,心中似有百萬個聲音說道:「原來他一直都是愛我的!也沒有嫌棄我,卻是我想錯了!」 兩個人摟抱著一語不發,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張雅丹誘人的體香直往陳江鼻子湧,加上豐滿柔軟的胴體隨著張雅丹不時蠕動,一對豐碩的胸部不斷擠壓揉搓著陳江的胸膛,讓久未經性事的陳江剎時慾火上揚,摟著張雅丹的手不在只限於腰肢,而是緩緩而行,摩擦著她嬌好的背部。 張雅丹經過許劍一段日子調教,於男女之事最是敏感,縱是陳江沒開口說話,只輕輕撫摸她,她已經知道陳江想要什麼。而她呢,在前二天被許劍一陣挑逗,卻未真正深入,也早積累一腔渴望;又想到自己和陳江分開好久如今方言和,雖沒真正回到過去深愛自此的時候,可聽他口,這怕是不遠了。芳心一陣激動,心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如果他真想要,那就給他吧!」 心念至此,白晰的臉蛋剎時變得粉紅,貼在陳江的胸膛輕輕摩擦著,嬌軀輕輕舞動著配合陳江的大手。 陳江低頭看著含春的杏眼,也知道她動情了,於是貼近她精緻的耳朵,親吻著好一會,輕聲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抬頭,雙手猛地環抱他的脖子,深情地回應道:「江,我也愛你!」 說完,四目相對,不久,四唇相合,兩個人互相吮吸對方靈動的舌頭,盡情地吞嚥著對方的唾液,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留在他們腦中的只有深情和慾望!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聽著對方急劇的喘息聲,彷彿置身於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之中—感到心曠神怡,溫暖異常! 張雅丹倚靠在陳江肩上,嗅著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美眸柔情萬分投注在陳江俊秀的臉寵上,只覺得這幾個月以來只有此刻最是舒心,驀然地腦中靈光一閃,跳出許劍的影子,彷彿有一個聲音罵道:「張雅丹,你以前做陳江的妻子時,和許劍糾纏不清;現在作為許劍的未婚妻,又背著他出來和前夫談情說愛,你說,你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陳江仔細觀賞著張雅丹的臉蛋,但覺她的眼睛,鼻子,小嘴,每一處就像神工巧匠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無瑕,而她整個人透露出來的氣息又是那麼迷人。彷彿她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電磁場,緊緊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陳江縱是和她認識數十年,其間和她床上性事也不知幾何,此時也幾乎克制不住,心想:「以前只覺得她很美,很美!但今天才知道她美麗之中還另有一股魔力,讓人忍不住就想去佔有!難怪許劍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而我呢,則是傻傻地把她往外推!」 想到這,愛憐慾望之念亦加濃烈,手指挑起張雅丹精緻的下巴,說道:「雅丹,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美!」 張雅丹順從地仰起頭,任憑陳江欣賞自己的臉蛋,小嘴輕啟,念及剛才的心思,不由問道:「江,我真的是一個不守婦德的壞女人嗎?」 陳江一怔,好一會才明白她心之所繫,趕忙道:「不,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你有一顆比鑽石還純淨的心靈。」 張雅丹苦笑著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臉蛋撫摸,說道:「江,謝謝你!本來我犯下的事已與潘金蓮無差別!原來我還在想我已經沒有資格得到你的愛,可是你卻告訴我你還愛著我!我竊喜之餘,也在想莫非是我張雅丹前世誦過萬卷經,鑄過千層佛才換來今世與你相識,相愛?」 陳江神色一正,道:「雅丹,快別這麼想了!該覺得慶幸的是我!可笑我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卻不懂得珍惜,害你受這麼多苦!所以你就別再說什麼配不配的話了,這會叫我無地自容的!」 張雅丹被陳江一通話說的心中既有甜蜜又有點委屈,說道:「我只是怕你會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人家了嘛!你知道嗎,當時你說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我就感覺如同獨處一艘在驚濤駭浪中失去方向和動力的小船,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那種感覺真的好怕,真的就想跳下海去立刻死去,也不要受那般痛苦的煎熬!」 陳江聽她話間哀怨無限,心也彷彿被刀剮過,火辣辣的疼。他原來以為她生活的會很好,離開自己她會很開心,想不到她所承受的悲痛竟然連死亡的恐懼也比不上!而這一切不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當下他沉聲道:「雅丹,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張雅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柔聲道:「你沒有錯!是雅丹不懂事,讓你受委屈了!」 陳江見她笑時便如百花綻放,美絕人寰,一時之間不禁的看癡了。 張雅丹見陳江只是愣愣瞧著自己,還當是以為他想和她好,當下低聲說道:「你想要嗎?」 陳江回過神來,看見張雅丹杏眼水汪汪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上,又看到她起伏的胸部,不由地調笑道:「可以嗎?」 張雅丹不敢再接觸陳江的目光,只是低低「恩」一聲,臻首伏在陳江胸前,傾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努力把許劍從腦子裡驅趕出去,心想:「不管了,不管了!只要他開心,哪怕全世界都罵我是淫妖蕩婦我也認了。」 陳江懷抱著一具豐潤溫熱的軀體,耳旁聽得佳人款曲求歡,眼睛順著她的衣領空隙處滲進去,看到她被粉紅乳罩包裹著雪白的酥胸,一時慾火大起,大手來到她的胸部,擠壓著高聳的乳房,張雅丹身子一顫,本想由著他撫摸,突地想起這可是在外面呢,忙推開他的手,小聲說道:「不要在這……。」 陳江讓張雅丹這一打斷,慾火立時熄滅不少,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無恥了,竟在外面就做出這等猥褻之事!當下尷尬的說道:「對不住,我剛才有點控制不住了。」 張雅丹杏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俏臉含情暱聲道:「你這個笨蛋!誰要你道歉了?你這般喜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江一愣,低頭看到張雅丹神情之間儘是嫵媚和嬌羞,腦子不期然冒出一個念頭:「這是我印象中的張雅丹嗎?」 只是現在跟以前相比,哪裡有差異?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現在的她舉手投足,一言一行好像是有一股媚態,讓他無法自控! 驀地他想到她的改變也許和許劍有關,再回憶起當時許劍給他看那些相片上,張雅丹極盡妖媚,擺出各種姿勢被許劍插入抽出還有電話中她聲竭力盡的叫床聲,心不由一陣痙攣,滿腔熱情立時化為寒冰。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自己拒絕他而生氣,於是溫柔地說道:「這人來人往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待回到家裡,我好好侍候你,你要怎麼摸都行。好不好?」說明,纖手在陳江胸前劃著圈圈,飽滿的胸脯有意無意摩擦陳江手臂。 陳江聽著張雅丹一席話,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就像喉嚨中卡著一根魚刺,覺得很是不舒服,情不自禁地就想到:「她在許劍面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於是鬼使神差的說道:「沒什麼,我突然想起等下還有個會議要趕回去。改天吧,好不好?」 張雅丹眼中神采盡失,臉現失望之色地說道:「哦……」 陳江看出張雅丹有點不高興了,忙補充道:「雅丹,我真的有事。晚上,我答應你,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張雅丹不情願地說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你記得晚上一定找我哦!」說完,閉合雙眼,揚起臉,待陳江輕輕在她粉嫩啄一口後方才離去。 陳江唇齒留香,目視張雅丹離去的身影,好想衝上前去拉住她,可轉念想到早前已經跟她說公司有事,現在再跟她解釋,說不定會弄巧成拙,不如晚上再來找她,反正也很快。話雖如此,還是忍不住自責道:「陳江啊陳江,你還真是頑性難改啊!難得張雅丹肯和你合好,你怎麼又讓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擾亂心情!」 唐娜終於熬不過林青雲的死纏爛打,終於答應幫他做回說客,另一方面她當然也想林青雲早日「解禁」,以便能幫到她去處理事情。 只是她明白她這個阿姨雖然平素疼她,但涉及到原則,還是很難通融! 倘若媽媽在就好了,阿姨最聽她的話了!想到這裡,腦子裡閃出媽媽慈愛的面容,以及對自己的疼愛,忍不住的黯然神傷。只是在房間裡等了好久,眼看約定的時間到了,也沒見著洪文麗的身影,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她的時候,洪文麗先來電話了,說她臨時有任務要處理,讓她先回去,晚上再過來。 無奈地唐娜正要離開,突然想到現在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倒不如在這等她,反正她的時間都不定時,沒準會提前回來讓自己遇見也說不定。要不然晚上又有什麼任務那就鬱悶了。這麼想著,就找個地兒睡午覺去了。 她自媽媽過世後,洪文麗擔心她一個年輕女子在外邊不安全,於是就讓她搬過來住,直到她後面和許劍定情為了方便和許劍相處,才搬到外面去住。眼下走進闊別多時的房間,見裡面一如自己走之時佈置模樣,想起以前平靜的生活,不自覺有點嚮往起來。 她昨晚和林青雲縱情歡愛,大清早又去上班,百忙之中抽空到洪文麗家。都沒時間睡過,實在是累得慌了,這不,身子一躺在床榻,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到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阿姨回來沒。唐娜起身走到洪文麗房間,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不由大為失望。回房收拾東西準備離去時,樓下傳來洪文麗清脆的聲音:「瞧你賊眉鼠眼的,跟個賊一樣。進來吧,沒人!」 唐娜好是驚喜:「小姨回來了!」 急忙跑出房間,看到果真是洪文麗一身警服打扮走進來,說實在的,唐娜還真是挺羨慕洪文麗的,心想她近四十歲了,面容看上去並不顯老,身材也沒有走樣,反而比年輕人多了幾分成熟豐腴之美!看看她現在上身肉感十足,一對乳房鼓鼓的;下身呢,則豐滿圓滾,腰肢纖細,無怪能令許劍和林青雲魂牽夢繞!而媽媽生前何嘗不是如此?也不知道是她們會保養,還是外婆遺傳的好?唐娜有時難免胡思亂想一通。 本來要跟洪文麗打招呼,誰知話才到咽喉,就見外面閃出一個男人,年輕看上去蠻年輕的,估摸也就二十五上下,身高近一米八,身子壯實,模樣俊氣,也是穿著一身警服。這個年輕男人回身把門鎖上後,雙手一把摟過洪文麗的纖腰,臉貼到她頭上廝磨! 唐娜大吃一驚,不想自己來找洪文麗竟然會碰到她偷情,但她早前知道洪文麗和許劍和林青雲的風流韻事,所以一驚之後也並沒多大反應,只是這個招呼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了。趕忙後退到隱蔽處只露出一雙眼盯著下面一對偷情男女。 洪文麗看來和這個男人也不是頭回了,只見她反抱住男人的頭,嬌笑道:「你急什麼啊。」 男人貪婪的吸取著洪文麗的髮香,大手已經來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今天一天看到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早在裡面憋了一肚子火了。」 洪文麗格格浪笑道:「難不成你想在這客廳幹不成?」 男人道:「反正沒人,在哪裡都一樣。」 洪文麗似乎是默許了他的意見,身子軟綿綿倒貼在他胸前,柔聲道:「看在你今天忙了一天,就答應你吧。」 男人儘管和她有過幾次肉體來往,可是想到她人前的威嚴和正經,再者在她家裡纏綿也還是第一次,不禁慾火焚身,雙手用勁擠壓乳峰,調笑道:「有你這樣的領導,我能不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嗎?」 洪文麗杏眼橫拋,嬌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領導啊?用你這樣對待領導嗎?」 男人一把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將她警裙向上拉到腰肢,又把她兩條大腿大大分開,見到粉色蕾絲內褲中央已經有些濕,印在陰阜上,倒映出黑色的森林,不由得意地回道:「咱工作上得為領導分擔任務,生活上也得為領導解憂不是。」 洪文麗嬌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咱們小劉怎麼為領導分憂!」 唐娜心念一動:「原來他就是小姨前些天說要介紹給我的小劉。」眼見他已經把洪文麗的內褲脫掉,嘴巴在洪文麗雪白細膩的大腿來回親吻,洪文麗身子扭動著,兩隻手透過大腿,用纖細食指將兩片大陰唇分開,露出嬌嫩粉紅的肉穴,媚聲道:「小劉,來,別淨在外面瞎逛。姐給你好吃的!」 此情此景,莫說小劉,就連樓上旁觀者唐娜心弦也為之一震:「一個美麗少婦橫躺沙發,眉宇俏臉間春意盎然的向情人叉開大腿,打開陰唇,懇求男人對秘處的口交!」 果然小劉無法抑制地伏在洪文麗胯下,用舌頭掃蕩著肉穴的每個角落,嘴巴在裡面毫無章法的吮吸著,其「嘬嘬」的聲音甚至連唐娜都聽得清清楚楚。 洪文麗在小劉強有力的吸取之下,她的雙手再無法在大腿停留,而是去抱著小劉的腦袋,用力向自己陰部壓下,身子如水蛇般扭動著,尤其臀部更是左右旋轉,好似要將她的肉穴擠入小劉嘴中一般。 兩個人此種姿勢大概持續十分鐘,就聽見洪文麗長叫一聲:「啊……我要來了……」身子先是一個痙攣,然後軟綿綿地靠在沙發,臉色春色更顯濃郁,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依然在自己胯間舔吃的小劉,媚態撩人的暱聲道:「還沒吃飽啊?」 小劉伸著舌頭在陰部外圍又舔過一遍後,這才笑道:「這點才只夠塞牙縫的。」 洪文麗疼愛的摸著他的臉,道:「看來你真該找個女朋友了,要不,天天到我這來討吃,我養你不起!」 小劉手指撥拉著洪文麗的陰洞,眼睛也停留在陰洞是美倫美奐的千溝萬壑中,於洪文麗的話不知是聽不到,還是無心回答。惹得洪文麗大腿一併,把他的手指關在裡面,眼睛關在外面,嬌嗔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小劉一怔,不明所以看著洪文麗,顯然洪文麗先前的話他沒聽進。 洪文麗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小鬼,你以前沒看過女人的小洞嗎?」 小劉頗為尷尬的說道:「電視,報刊是看過不少,不過真正看到,摸到就你一人。」 唐娜聽他自言,也不禁好笑,但轉念想起洪文麗那天說他是今年畢業的,那麼他說的也有可能。畢竟正規警校裡面本身女生就少,加上管理嚴格,沒有經歷性生活也情有可原。這麼說來,他的處男之身該不會是被小姨奪去了吧? 唐娜胡思亂想著,洪文麗青蔥手指點了點小劉額頭,道:「老是聽你說以前沒交過女朋友,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劉一急,趕忙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欺騙麗姐,教我出門不得好死!」 洪文麗盈盈一笑,說道:「好了,相信你了。我那天看你笨手笨腳的,也不像和女人上過床!」 小劉道:「還是領導英明!那……。」說明,眼睛偷偷瞄了瞄她緊閉的雙腿,洪文麗明白他的意思,一邊把腿重新打開,一邊說道:「好了,可憐可憐你,今天就讓你看個夠,玩個夠。總行了吧?」 小劉彷彿得到了世間最美好的禮物,興奮之情溢於臉上,忙道:「謝謝……。」說完,又一頭扎進洪文麗那處陰洞。 陰洞真的就由得他在自己胯間把弄嬉戲,口中卻不休息道:「你玩歸玩,可不能不跟我說話。」 小劉連連稱是。 洪文麗道:「你想不想找女朋友啊?」 小劉一怔,玩弄陰洞的動作停了下來,問道:「麗姐,你不想要我了嗎?」 洪文麗不無疼愛地說道:「我怎麼不要你了。只是你想過沒有,咱們不論年紀,身份,都不適合公開在一起。你總得結婚吧,我想把我外熏女介紹給你,這樣一來,咱們成親戚,常常在一起,別人也沒有閒話,你說好不好?」 唐娜聽到這,方才明白洪文麗為何固執的要把小劉介紹給自己,一時之間,腦子都蒙了,她搞不懂為什麼洪文麗會變得這麼浪蕩了,為了一己肉慾人,竟把自己也賣了!可是突然想到自己當初何嘗也不是一樣為了一己之私出賣她,不禁苦笑道:「看來佛經說的沒錯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小劉會答應她嗎?」唐娜很感興趣。 小劉愣了半晌,才說道:「你是我的領導,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看來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頭腦的,他並沒有直接發表看法,而是又把皮球踢回給了洪文麗! 只是洪文麗在他這一番對陰洞的挑逗下,剛剛發洩的慾火再次燃起,陰道裡面麻癢難耐,已經沒有那個閒情去管他和唐娜的私事。而是膩聲道:「哪我讓你現在插進來,你插不插?」 小劉身下肉棒早已硬得脹痛,只是他對這個氣盛凌人的局長始終還是存著一份畏懼之心,不敢造次,現在聽她發話,哪有不從道理。於是趕忙脫褲,露出粗壯的肉棒,走近洪文麗,對準濕漉的陰洞,用力捅了進去,洪文麗「哦」的一聲,雙腿掛在小劉腰上,雙手拉著小劉,嘴巴催道:「小劉……快……用力插……用力干……」 其實不用她說,小劉早這麼做了,兩個人一個挺上,一個下壓,做著活塞運動。站在唐娜這個角度,看不見肉棒進出陰洞的畫面,不過卻可以聽到肉棒進出陰洞時發出的「滋滋」聲,由此可見,小劉是真用勁了,他真想把這個既是上司又是情人又是人妻的陰洞插爛,甚至想要插到她的肚子裡去! 洪文麗一邊配合小劉的抽插,一邊浪叫道:「小劉……幹得好!哦……往左插一下,對……舒服死了。」 小劉一邊插著洪文麗的陰洞,眼睛落在她高聳的胸部,登時再移不開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準備把裡面那對柔軟豐滿碩大的乳房掏出來,洪文麗卻已經洞悉他的心思,問道:「你要玩奶子嗎?」 小劉低聲說是,洪文麗道:「姐讓你玩……哦,你下面別停啊,衣服姐自己脫!」 說完,抽出手指,解開衣扣,敞開兩邊,又解開乳罩,順勢把它往旁邊一扔,登時一對顫巍巍的山峰暴露出來,洪文麗雙手托起雙乳,道:「來……小劉,幫姐吸吸,裡面脹得難受!」 小劉當然樂意效勞,下身抽插不止,上身靠近洪文麗,張開大嘴心情吮吸洪文麗雪白酥軟的乳房,洪文麗媚眼微睜瞧著小劉忘情地叼著自己奶頭拉扯啃咬,他年輕的臉寵竟讓她騰起母愛之心,於是小手不斷擠壓著碩大的乳房往他嘴裡送,小嘴淫聲不斷:「啊……輕點……咬痛姐了!」 「慢慢來……姐今天讓你玩個夠!」 小劉親完右邊又到左邊,直到兩個乳房都留下他的唾液,牙印,他才鬆開嘴,兩隻大手使出擠,壓,揉,搓,拉,扯諸般手法肆意淫虐著滾圓的乳球,洪文麗雙手雙腳皆纏住小劉,將陰阜高高聳起以方便小劉的進出,嘴中淫聲浪語不斷。 唐娜在樓上目睹他們兩個交歡的姿勢,耳朵聽到洪文麗的叫床聲和小劉的喘息聲,還有肉棒撞擊陰洞時發出的淫糜聲,芳心也自動亂,一股熟悉的激情也不知道從哪裡發源就傳到胯下,登時陰洞裡騷癢難耐,似有一股液體在陰道來回奔湧著,好想跑回房間以避開這番場景,只是腳步卻不聽使喚站在原處眼睜睜看到小劉已經把洪文麗抱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走動,每走上幾步,就往洪文麗洞裡捅一下,洪文麗雙手緊緊圍繞小劉脖子,一個勁叫喚道:「啊……姐快被你干死了,你輕點啊!」 可任誰都看得出她這是違心之言,因為偶爾小劉只顧著走動時,她肥大的屁股會四下搖動,嘴裡還喃喃而語道:「小劉……別顧著走啊!」 小劉聽得她的話,就是一陣亂捅,不過這個姿勢相較而言是比較費力的,所以鬧騰一陣後,小劉就把洪文麗放倒在地。 洪文麗嗚咽著擺出狗趴式,上身極力下壓,以讓自己屁股上揚,陰部和屁眼向外凸出。小劉的手指伸進洪文麗的屁眼掏弄幾下後,肉棒馬上捅進去,這時的唐娜可以清楚看到小劉粗壯的肉棒擴張洪文麗狹小的屁眼直上直下的樣子,她忍不住的也伸手來到胯下按摩起來。 這時聽到洪文麗說道:「小劉,咱換個姿勢吧?」 小劉停下動作問道:「麗姐,你想換哪個?」 洪文麗扭著身子嬌媚地說道:「你先拔出來嘛!」 小劉趕忙拔出來,退後一步,便見洪文麗轉過身來,躺在地上,招手道:「你躺下來!」 小劉依言而行。 洪文麗跨過小劉的身子,玉手握直他的肉棒對準屁眼,慢慢地坐下,直到把整個肉棒吃進屁眼,隨後雙手後撐,身子後仰,嬌笑道:「這樣你就可以一邊插我屁眼一邊玩我的小洞,你說好不好?」 小劉道:「好!麗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洪文麗緩緩移動身子刺激著小劉,媚眼橫拋道:「光說不練可不行哦。」 話音甫落,小劉已經開始動作起來,只見他整個臀部向下收向上拱,肉棒準確無誤的在屁眼搗鼓的同時,雙手伸進洪文麗的陰道深處摳挖,偶爾還和肉棒配合擠揉著那道肉壁,洪文麗放聲浪叫道:「小劉,你好棒,就這樣,繼續……干死姐……」 唐娜此時無法再控制自己看下去,趕忙跑進洗手間,用冷水澆洗著俏臉,褪下褲子時才發現內褲貼著陰洞那處已經濕透,一時之間竟是情不由自已地想起和許劍消遙快活的日子,不一會許劍的影子變成林青雲,他堅挺的肉棒,猥褻的笑容,淫蕩的挑逗無不勾起她對性慾的渴望,直想現在就有一根肉棒充實陰道的空虛…… 過了好久,唐娜才從慾望的折磨中清醒,心想:「他們還在嗎?」 悄悄打開門,走到迴廊,看見客廳已經空無一人。再走到洪文麗房間時,看到門口處除了她的皮鞋外還帶著一雙男鞋,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吧。 不由想道:「姨也太大膽了吧?大白天的把男人帶回來搞也就算了,還留在這裡睡!」唐娜知道洪文麗的兒子在外地寄宿讀書,卻不知道她姨丈出差到外地去了,否則洪文麗怎麼肯放心讓小劉睡在這裡。 正沉思著,突然聽到隱約傳出洪文麗的說話聲,湊上耳貼在門板,入耳處便是洪文麗嬌柔嫵媚的聲音:「小劉,來,給姐舔舔洞。」 接著便是男人糊塗不清的悶哼聲,估計他的嘴已經被洪文麗的陰洞堵住了,唐娜搖搖頭心想眼下是不能叫她了,無奈的唐娜只好走到外面瞎逛了大概一個小時,估摸著洪文麗和小劉已經完事了,才試探性打電話給洪文麗問她在不在家。 洪文麗連聲叫她過來。 當唐娜再次見到洪文麗時,見她全身上下無一不透著歡樂的氣息,眼睛裡,臉蛋裡春意尚存,顯是今天的性生活讓她頗為滋潤。 洪文麗讓唐娜坐好後,問:「娜娜,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啊?」 唐娜一時遲疑了,半晌才道:「是有關林青雲的事!」 洪文麗瞥了唐娜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嗯,聽說你最近跟他走的很近啊!」 唐娜心想看來林青雲說的沒錯,姨是一直叫人跟蹤他,幸好每次見面都有所防備,不然讓她知道自己和林青雲上床的事,還不把自己罵死啊! 當下忙道:「是這樣的,許劍受傷住院了,把公司的事情交給我,我們公司原來不是有一些項目在合作嗎,所以接觸相應就多了。」 洪文麗倒是吃一驚:「咦,他一整個猴子精,也會受傷,這個世界真是怪了?怎麼傷的啊?」 唐娜倒是怕她對許劍心生憐憫,舊情重燃,乾脆說道:「他搶別人老婆,讓人打的。」 洪文麗展顏一笑道:「哈,這才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下你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唐娜知道洪文麗對許劍有成見,也不願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我這次來,不是要跟你說他的事。」 洪文麗道:「哪你有什麼事啊?」 唐娜鼓起勇氣,說道:「我和林青雲有一個項目在外面,本來是由他處理的,可是他現在說身份證被你拿走了,他出不去,所以我想……你能不能不要限制他了。」 洪文麗面色一正,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限制他嗎?」 唐娜心裡在嘀咕:「還不是你跟他出現感情糾紛了嗎?」當然這話她是不敢說的,只好故作不知,說道:「不知道啊,他也沒跟我說。」 洪文麗道:「他跟一起案件有關,我現在根據程序對他進行調查。」 唐娜心裡自然不滿意:「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明明為了一己私慾,非要說得冠冕堂皇。」只是她也不說破,只好央求道:「姨,我求求你了!這個項目很重要的,要是沒了,公司可就破產了。」 洪文麗不屑的說道:「反正那也不是你的公司,破產就破產唄。有姨在,你還怕找不到工作啊?」 唐娜反而愣住了,心想這下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她一心想報復許劍,我這麼說不是如她所願嗎? 洪文麗見唐娜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不必說了,此事不能通融!」 唐娜只好應道:「是!我再找其他人去做這個項目吧。」 洪文麗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說道:「許劍不是個好人,你趁早和他斷絕關係!此外,林青雲也是個心術不正的人,你工作歸工作,可別陷入太深。對了,上次姨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那小伙子不錯的,有相貌有相貌,而且還是局裡重點培養對象,前途不可限量。」 唐娜聽她說這個,又想到她和那個小劉顛鸞倒鳳的情景,心中一陣厭惡,無奈地說道:「我再考慮考慮吧,這陣子挺忙的。」 洪文麗說道:「好吧!你可得抓緊時間啊!現在局裡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可盯上他了呢。」 唐娜不得已應付著,兩個人又東南西北扯一陣後,唐娜找個借口告辭了。 心想她不肯放過林青雲,要指望林青雲去幫她拆散許劍和張雅丹是不行的了。心情好不鬱悶,碰巧林青雲打電話問她交涉的怎麼樣,她沒好氣地說道:「她說了,你犯了案子,沒查清楚之前你這輩子也只能這樣過了。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強姦罪,讓她抓著小辮子了?」 林青雲急忙說道:「呸,呸,咱們相好這麼久,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本淫對女人向來智取,從不強攻。她這麼是公報私仇,媽的,得不到老子就是胡亂給老子張羅罪名!」 唐娜忍俊不禁,調侃道:「就你那熊樣,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林青雲道:「切,你可不知道她有多喜歡我的肉棒,話說我的肉棒你也應該嘗過不少,該知道它的滋味啊,怎麼說出這種泯滅良心的話?」 唐娜聽他說起肉棒,先前在洪文麗被強行壓抑的慾望彷彿被點燃,暱聲問道:「你現在哪裡呢?到我家來吧。」 林青雲笑道:「幹嘛?」 唐娜衝他叫道:「找你做愛,行不行?」 林青雲道:「當然可以,求之不得。不過剛才聽你的意思,你姨可能不放我,你的忙我可能幫不到了。獻身之前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 唐娜沒好氣地說道:「你今天哪來這麼多廢話!我的身體你玩的還少嗎,怎麼以前沒看你讓我考慮考慮。」 林青雲訕訕一笑,不知如何應答,卻聽唐娜在那邊嬌滴滴地說道:「快點來,我可是把三個洞都洗得乾乾淨淨,脫光了在床上等你哦!」 林青雲心神一蕩,待要說上幾句,才發現唐娜把電話掛掉了。 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中尋思自己目前處境,對於唐娜,自從和她有過幾次性愛後,對她興趣已經沒那麼濃,倒不是說她不漂亮,或者說他不貪戀女色了,而是想到現在洪文麗對他盯的有些緊,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萬一要是讓洪文麗知道自己和唐娜有一腿,舊仇新恨加在一起,那個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想到先前唐娜說的話,心情更是煩躁不安,他自忖平生算無遺策,無論情場,商場均是所向披靡。那曉得現在卻束手束腳,連搞個女人都變得困難。這一切可不都是從搞上洪文麗這個怨婦開始?林青雲一邊自責,一邊暗道:「這下慘了,這個老巫婆慾求不滿,硬是要找我的茬,這可怎麼辦?雖然說時間過去那麼久,所有證據都已經消失,可是這樣被她纏著,還真是生不如死!許劍啊許劍,想必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吧?」 但轉念想到許劍可比自己強多了,至少他還可以逍遙自在,說不定此刻正在張雅丹美麗的身體發洩他的慾望呢?想到這裡,不由恨得咬咬牙:「媽的,老子就算活不了,也要拉你下水!」 第34章 愛與哀愁 陳江坐在辦公室裡,想著剛才和張雅丹在一起的情景,甜在心裡笑在臉上。 任敏進來看到陳江這副模樣,也忍不住莞爾,戲謔道:「看你個鬼樣,想來剛才和雅丹姐談的不錯吧?」 陳江既興奮又感激地說道:「嗯,謝謝你,任敏。」 任敏微笑道:「喲,你可別這麼客氣,我承受不起。這說明你們兩個緣分未盡,跟我可搭不上關係。」 陳江還要再說什麼,手機響起來了,看是個陌生電話,猶豫一下,還是接了,沒想到聽聲音那個人竟然是許劍!心情一下變得陰沉,問道:「有事嗎?」 許劍笑起來,好一會才聽到他說道:「陳江,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竟然是一個當烏龜的料。張雅丹的身子都讓我看膩了,摸厭了,你都可以忍得下。佩服,佩服!」 陳江怒火燃燒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說道:「隨你怎麼說吧。」 聽到陳江毫無感情的答話,許劍一愣,可轉而想到張雅丹的心已經牢牢繫在他身上,現在的他可是勝利者,自是不屑跟自己生氣。心裡好不壓抑,只是也不表露出來,只是又笑道:「陳兄好雅量,好吧,既然你不介意張雅丹已經讓我插爛了。我也可以老實跟你說,她的身體我沒玩夠,現在她可不能跟你走。」 陳江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了!」 許劍道:「呵,陳江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約定嗎?」 陳江一愣,這時的他才想起以前許劍威脅說要公開張雅丹性愛視頻的事情,一時之間也發愣了。 只是以前他以為張雅丹是深愛許劍的,所以為了張雅丹他乾脆的選擇了放棄,現在明白張雅丹心中還有他,說什麼也不能再答應他! 只是不答應他的後果? 陳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網友們猥褻的目光在欣賞張雅丹和許劍赤裸相搏的激情視頻時的情景。 這種打擊張雅丹一個嬌弱的女子可以承受嗎?許劍沉吟不決。 許劍沒聽到陳江說話,乾笑道:「呵,視頻公開的後果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甘願當烏龜,不在乎雅丹的床戲供人欣賞。也得想想雅丹她能不能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還有你們的女兒,你們周圍的親戚朋友,倘若他們看到這段視頻時,會做何感想?陳江,咱們做男人可不能太自私,光想著自己,是不是?……好了,廢話不多說。從今天起,你再不能跟他見面,否則你是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說完,把電話掛了。 陳江一把將手機砸在桌子上,臉色變得鐵青。一直在一邊旁聽的任敏關切的上來問道:「怎麼了?」 陳江站起身,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他仔細想著許劍的每一句話,彷彿那就是一把把利刃,慢慢地切割他的心。 好久,他才舒一口氣,對任敏說道:「剛才的電話是許劍打來的。」他一遲疑,把原因說了出來。 任敏咬咬銀牙,道:「真沒想到還有這麼卑鄙的人。那你打算怎麼做?」 陳江道:「目前只有兩個方法,第一,把視頻拿到手,第二,和張雅丹分手。」 任敏道:「嗯,第二個可不行。可是要拿到視頻,怎麼拿?一點線索都沒有。」 陳江想了半晌,實在毫無頭緒,不由說道:「你看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雅丹好不好?」 任敏道:「這個嘛,我先不幫你下定論了。只說說你把這件事告訴雅丹姐後她的反應,你再自己選擇告訴還是隱瞞。首先雅丹姐聽到這個事,她一會勃然大怒和許劍劃清界線,但這樣一來反倒刺激到許劍,讓他狗急跳牆;或者你想讓她看清許劍的險惡用心,並讓她虛與委蛇呆在許劍身邊?可是我覺得以雅丹姐的性格很難做到。」 陳江問道:「照你的分析,我不跟她說是最好的選擇?」 任敏說道:「這就看你怎麼想了。」 陳江道:「我想爭取時間處理這個事情,可是雅丹那裡怎麼辦?」 任敏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哦,你是怕你不去找雅丹姐,她又投入到許劍的懷抱吧?」 陳江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任敏哈哈笑道:「你呀,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找個借口,說有事出差不就行了。嗯,這樣就可以不用刺激到許劍;另一方面,雅丹也會呆在許劍那兒,你想啊,你現在是出差,沒時間陪她,既然她說了喜歡你,就會等你回來,這樣你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辦事了!」 陳江說道:「對啊!這麼簡單的事,怎麼我想不出來。」 任敏說道:「可這畢竟是權宜之計,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找到視頻?」 陳江微笑說道:「你還記得報紙刊登的一個年輕女子因愛生恨,把許劍財產捲走的事情嗎?」 任敏點頭道:「記得啊。」 陳江說道:「這個女的我見過,她叫唐娜。我想她跟許劍這麼久,這次我跟雅丹的事,聽說她在中間起了一些作用。最重要的是她也愛許劍,現在張雅丹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假如我找到她,告訴她只要幫我找到視頻,張雅丹就可以離開許劍,你想她會不會幫忙?」 任敏說道:「呵,這你得問她啊。」 陳江道:「事不宜遲,我得趕緊問下雅丹。」 張雅丹此時正坐在病床前,有一句沒一句跟許劍聊著。忽然看到陳江的電話,芳心一個激動,,粉臉飛紅地偷偷看許劍瞧一眼,低聲說道:「我先接個電話。」便抱著手機小跑到外面,柔聲道:「江。」 陳江笑道:「雅丹,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 張雅丹說道:「說嘛。」 陳江道:「公司剛剛決定派我出差到深圳,所以這幾天我不能找你了。」 張雅丹一聽,心情剎時低沉,嗔道:「真的假的啊,你別不是不想見我,胡亂找借口吧?」 陳江道:「怎麼會呢,我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你一起。真的要出差,我都鬱悶死了。」 張雅丹撒嬌道:「可是人家捨不得你,不想你去嘛,你們公司就不會派另外的人去啊?」 陳江笑道:「我也想啊。不過人家說了,因為我在深圳長期待過,對那裡比較熟。」 張雅丹說道:「好啦,知道怎麼說你都是要去啦。那你什麼時候走啊?」 陳江道:「馬上。」 張雅丹一怔,道:「這麼急啊?我還想著晚上找你呢。」 陳江這時張雅丹嫵媚溫柔的聲音,想到先前和她的晚上的約定,忍不住心中一蕩,可惜卻不能赴約了。只好無奈地說道:「我也想見你,可你知道有句話叫做軍令如山倒,我不去不行啊!」 張雅丹嬌笑一聲道:「行啦,難得你有這份事業心,我就不為難你了,那你快去快回啊!」 陳江說道:「好的,對了,咱們的事你有跟許劍說嗎?」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 陳江轉過片刻道:「我的意思是他現在有傷在身,咱們的事還是暫時瞞他,省得刺激到他。」 張雅丹「哦」了一聲答應了,又聽到陳江問唐娜的手機號碼,她一聽到唐娜,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問道:「你要她手機號碼做什麼?」 陳江道:「我工作上的事找她談談。」 張雅丹道:「沒有了,我早把她號碼刪了。」 陳江問道:「那你能不能幫我找下,比如問許劍?」 張雅丹說道:「好吧。」 陳江道:「那先這樣吧,我要趕飛機了。」 張雅丹戀戀不捨地掛斷手機,走回病房,想起陳江所托,便問許劍道:「唐娜電話你有嗎?」 許劍原本以為剛才是陳江打電話給張雅丹談分手的,心下還自高興,可是看張雅丹臉色與剛才沒什麼區別,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腦子還在想著是怎麼回事,聽她問起唐娜電話,不由心裡直打鼓:「難道說她聽到什麼風聲了?不過看她口氣又不像。」 當然這個號碼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給的,於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那個賤女人,早就換過手機號碼了,現在我都想找她算賬呢!」 張雅丹聽了他一番話,自是深信不疑。 許劍見張雅丹不說話了,便試探著問道:「剛才是誰給你電話啊?」 張雅丹微笑道:「怎麼?現在連誰給我打電話你都想管了?」 許劍道:「我無聊隨便問問嘛,愛說不說。」 張雅丹心道:「待我騙騙他。」於是說道:「是陳江打來的。」 許劍問道:「哦,你們兩個還真是如膠似膝啊,才剛剛離開一會就捨不得了。」 張雅丹心中甜蜜不已,嘴上卻故作沉重道:「他說他要跟我分手。」 許劍神色一鬆,喜氣洋溢臉上,說道:「真的?」 張雅丹瞧他一副高興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就有氣,本來就想否認,只是想到陳江的話,只好道:「這下你高興了吧?」說完,轉身走了出去,臨到門口拋下一句話:「我到外面散散心。」 許劍也是欣喜若狂,竟沒注意到張雅丹的說話時的表情口氣哪點像和心愛人分手的樣子? 張雅丹信步於醫院花草中,自從和陳江彼此剖白心意後,她每次見到許劍就不由發虛,她想到許劍對她一往情深,為她付出這麼多,現在更落了個傾家蕩產的下場,就連住院治病的錢都拿不出來了,想想他以前是多麼的風光和朝氣!而自己呢,先是答應和他結婚,現在卻背著他和另外的男人暗通款曲,這如何對得他的深情厚意?張雅丹想到這裡,內疚之情油然而生,本想就此要和他重歸於好,但轉而想到陳江,心道和許劍合好就要放棄陳江,這可不行!張雅丹暗道。 這些日子以來,陳江和許劍的身影,言行一一閃過她的腦海,細細比較兩個男人,張雅丹突然對兩個男人有了一定認識:「許劍猶如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每次和他在一起總不缺少激情;相對來說,陳江就像是沉寂的大海,平淡而寬容。」 可是生活中的激情總有燃盡的時候,就如武俠小說中的男女主角在經歷驚心動魄的江湖生活後難免會歸隱於田野,可見平淡的生活才是感情的最終歸宿,也許吧,愛情的最高境界是經得起流年的慘淡! 想通此節,張雅丹心情輕鬆不少,因為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同時她也暗自想道:「這一次的機會我要抓緊,絕不能再讓它從手邊溜走了」 只可惜此刻他不在身邊,否則定要將自己的心意完完全全跟他說,傾訴自己對他的愛戀! 可是他怎麼那麼巧就出差到深圳呢?張雅丹隱隱閃過一絲不安的念頭。她有些害怕,她怕的不是陳江暫時的離開,而是擔心自己和許劍的事在陳江的心頭並沒有完全消除!應該說這絲不安猶如一道摸不著斬不斷的無形之網,緊緊包裹著張雅丹剛剛復甦的心靈。 許劍有些奇怪了,為什麼張雅丹說和陳江分手,卻依然對自己陌生依舊?倘若一天,二天也就罷了。可是三天過去了,張雅丹雖說對自己照料周到,言行之間也是溫柔有加,只是只要他語出輕浮,說些親密話語時,張雅丹要麼是岔開話題,要麼是佯作沒聽見;倘若想摸摸她的小手,還會柳眉橫豎,甩手離去。 可是要說她撒謊,也不像啊。因為這些天幾乎是早到晚都呆在病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劍犯難了,甚至有知難而退的想法了。他想這些日子以來盡力討好張雅丹,一方面得努力掩飾自己有傷的情況。 另一方面還得掩蓋對唐娜的擔心:一個原因是害怕他之前所說的事情被張雅丹發現;還有就是他敏感的察覺到唐娜身邊似乎有了另外的男人,事情的經過是前晚他打電話給唐娜時,好像聽到她旁邊有另外的人,當時唐娜堅稱當時只是她一個人在臥室睡覺,但許劍更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那個聲音更像一個經歷激烈性愛後的男人發出的。多少年來,唐娜一直與他共患難,同富貴,在他最傷心失落的時候是唐娜在他身邊默默地支持他!鼓勵他!更重要的是在唐娜身上寄托著他一個重大的心願:「看到唐娜他就如同看到洪文美。」 儘管他不得不承認,張雅丹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絕佳伴侶。這不僅來源於她無與倫比的外表,還有她善良的秉性。就像醫院護士說的:「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還會有多少個女人能像張雅丹那樣在朋友一無所有的時候不離不棄四處張羅,小心呵護。儘管自己是在做戲,可張雅丹並沒有啊!」 可是另外一個問題是張雅丹由始自終都沒有喜歡過自己,有時候他覺得只是佔有了她的肉體,卻征服不了她的感情! 其實這個想法藏在他腦海中已經很久很久,但他一直不敢承認。因為他不想放棄張雅丹。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醫院這些日子,特別是這幾天,遠離世間的喧囂,生意的狡詐,性慾的誘惑後,這種想法竟是越來越強烈:「假如跟你朝夕相處的女人給你的只有肉體,你又有什麼可驕傲的?」也許吧,要佔有她真的很容易!只是……只是……許劍心底掠過洪文美的影子,讓他不寒而慄。他想這種事再不能重演了! 這種得與失的念頭這幾天一直折磨他的心靈,偏偏又不能向雅丹傾訴,在這個時候,他特別懷念唐娜的嬌憨和可愛,任性和柔順!因為只有她才能無條件的支持自己,哪怕自己要去殺人放火,跑在最前面的也一定是她!只是這個女孩子,自己卻欠她良多!許劍感慨萬端。這個時候的他真有點放開的想法了,他想向張雅丹坦白,他覺得再不能對待一個對他這麼好的女人。 然而事情卻在這天發生了變化。 正當許劍醞釀怎麼跟張雅丹談時,張雅丹回來了。跟以往春風滿面不同,此時的她俏臉慘白,眼睛通紅通紅的,似有淚珠在她眼眶打轉。進來時都不往許劍瞟一眼,逕直坐到沙發,抱著螓首,不一刻,哽咽聲傳進許劍耳朵。許劍犯傻了,這搞的哪門子事,剛剛出去時出去還好好的,一轉眼就變成這樣。於是他走下床,坐到張雅丹身邊,柔聲問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搖搖身子,不說話,只是哽咽聲越發清晢。 許劍大手撫摸著張雅丹的秀髮,關切問道:「雅丹,別哭了,好嗎?看到你哭,我的心也跟著碎了!」 張雅丹抬起頭,不顧去擦淚水縱橫的俏臉,而是用顫抖地聲音問道:「真的嗎,你會為我心疼嗎?」 許劍用手去擦拭她的眼淚,堅定地說道:「會!雅丹,我會用生命捍衛你快樂的權利。」 張雅丹「哇」地一聲哭出來,一頭倒在許劍懷裡,嚶嚶低泣起來,許劍一手撫摸她的後背,腦子裡閃過幾百種念頭,搞不清是什麼狀況,又不好去問。只好由得她在懷裡哭。 過了好久,聽到她哭聲漸止,頭部也抬起來,一雙眼睛已經變得通紅通紅,都腫起來了。於是又是溫柔又是責怪道:「看看,好端端的哭什麼,眼睛哭腫了,都快變成熊貓,醜死了!」 張雅丹抽泣著問道:「我變醜了,你還要我嗎?」 許劍點點頭:「雅丹,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張雅丹一把推開許劍,大聲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們男人都是嘴裡說的是一套,背後做的是另外一套!」 許劍問道:「雅丹,你到底怎麼了?」 張雅丹看著許劍一下,猶豫一會,終於說道:「陳江……他騙我!他說他去深圳,可是我剛才……在森羅購物廣場看到他了!」 許劍一怔:「原來她之前說和陳江斷絕關係是騙我的。」轉念一想,突然意識這是陳江為了迷惑自己才故意使出的伎兩!只是他今天不巧被張雅丹碰見,心下不由暗自得意:「陳江啊陳江,你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了!看來天意注定,張雅丹要歸我了。」 可是得意只能藏在心中,表面他說道:「興許是他剛回來呢?」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我當場打電話問他在哪裡……他說還在深圳……可他分明和任敏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逛商場!!」 許劍說道:「這個陳江也太不像話了……我找他說理去!」說完,站起身來,張雅丹一把拉住他的手,淚眼婆娑地說道:「算了,他心裡既然已經沒有我,再去求他也不過再多騙一次而於。」 許劍搖搖頭歎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這個陳江表面看上去儀表堂堂,正氣凜然,背地裡竟然也幹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事。別說我這個局外人,就連你這個跟他相識那麼多年的人也被他騙了!」 張雅丹說道:「你別說了,他也沒有做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孽,怨不得他。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又有哪個男人甘願接受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許劍激動地說道:「不,雅丹!你可以的,你配得到天下任何一個優秀男人的愛!陳江他有眼無珠,他趨炎附勢,財迷心竅,這個男人才不值得你愛,不值得你傷心!」 張雅丹怔怔看了許劍半晌,許劍莫名其妙,說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不認識我了?」 張雅丹幽幽地說道:「想到之前我對你的所作所為,你卻不嫌棄我,卻讓我如何報答你?」 許劍握住她的手,說道:「雅丹,我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不需要你報答的。」 張雅丹問道:「你真的不怨我這幾天對你的冷漠,也不計較我的三心二意?」 許劍說道:「沒有!哪怕你現在離我而去,我對你都仍心存感激!因為你給我的已經是我這一生所希望得到的幸福和快樂!」 張雅丹破涕為笑,小手撫摸他的臉,說道:「你真傻!」 許劍道:「雅丹,如果你肯留在我身邊,我情願當一輩子的傻子!」 張雅丹道:「那你準備當一輩子的傻子吧。」 許劍愕然:「雅丹……你真的肯答應跟我一起了?」 張雅丹含淚點點頭,許劍卻說道:「如果明天,陳江又說他喜歡你,你是不是又要離我而去呢?」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劍,我想得很清楚了!在回來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了,假如你還肯要我,我就嫁給你,當你的妻子!也許,我的心裡還迷戀著陳江,但通過此事,我終於想通了,兩個人心中有障礙,就算在一起也不會開心的!」 許劍一把將張雅丹擁入懷中,嘴巴親吻她的秀髮,嗅著她渾身散發出的成熟女人味,但覺這幾日的陰霾一掃而空。他說道:「雅丹,太好了。你可知我盼望著你這句話盼了多久嗎?」 張雅丹嬌媚地說道:「多久?」 許劍道:「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想著有朝一日能時時刻刻跟你一起,攜手共度餘生。」 張雅丹長歎一聲,沒有說話,因為聽到這句話,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當初跟陳江一起的時候,何嘗不是存在著這個想法。然而當初這個簡單的夢想輕易就被打碎了! 江,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不管你如何對我,我都沒有怨言!真的,對你,我只有深深的歉意和內疚!希望你能和任敏,還有倩倩好好的生活,快樂的生活! 這時,許劍已經把張雅丹放躺在床上,看到張雅丹的胸部在劇烈的氣息宛如充飽氣的汽球,鼓鼓的,直欲把衣服脹裂開看,許劍也感到自己的下身也挺直。他爬上床,理著張雅丹的頭髮,柔聲問道:「雅丹,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張雅丹說道:「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唯一的愛人!我所有的一切,你如果喜歡就儘管拿去吧。」 許劍聞言不再說話,俯下身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耳朵,直到兩個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伸到對方口腔裡打轉,盡情呼吸對方的呼吸,吮吸對方的唾液。未了,許劍蹲起身,手指慢慢解開張雅丹的衣扣,張雅丹瞇眼看到自己純白如玉的身子逐漸暴露出來,心裡迸出一股悲哀:「這個身子本是陳江的,可是他嫌髒,不要了。我留著還有什麼用?」 突然覺得全身一麻,原來是許劍含住乳峰頂上一粒鮮紅奶頭,正用力咀嚼吮吸,另一隻乳房被他握在手中擠揉。張雅丹兩手抱住許劍的頭,胸部上聳,竭力把乳房往許劍嘴裡送,許劍求之不得,嘴巴用勁,竟發出嘖嘖的聲音。許劍舔食完一隻乳房又換過一隻,有時吃得嘴麻了,就用臉部,鼻子拱著,擠壓著兩座高聳的雪乳,張雅丹兩隻手早就軟軟放在身子兩側,但憑著許劍恣意在胸部把弄。 許劍隨後的目標直指張雅丹下身,他知道在身下,兩腿間,有一個神秘的洞穴,那裡才是這個女人最好玩的地方,也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想要一遊的地方,他許劍這麼辛苦為了什麼,最後還不是想把那片洞穴據為己有。 雖然那個洞穴他不知道光臨多少次,於它的形狀,顏色無不記熟於心;洞裡洞外每一個地方都舔過,摸過,看過,可是說也奇怪,每一次去光臨都如同第一次那麼激動人心! 當他手忙腳亂地脫掉雅丹下身多餘的遮掩物時,看到兩條豐滿渾圓大腿間夾雜著那片聳起的山丘時,他滿腔的激情瞬時到達頂點,他就如同在沙漠中的人見到水源的人一般,一頭扎進去,兩隻手撥開濃密的陰毛,懷著朝聖的心,打開了兩片簿簿的陰唇,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這樣凝視著洞穴裡一片粉紅,唯恐漏過每一寸地方。他是那樣的激動,甚至於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鼻子重重的呼氣吸氣刺激著敏感的嫩肉,就連張雅丹都察覺到了。 張雅丹忸怩的想轉動身子時才發現雙腿緊緊被許劍壓住,她竟是動不得分毫。而身下的男人已經開始品嚐起她肉穴的滋味,靈巧地舌頭先是細細在外面舔著,爾後深入到陰道裡面打轉攪動,他的整張嘴緊緊貼在陰洞上,口腔的熱氣一個勁往陰道深處蔓延,而他的舌頭帶來的還有麻癢,張雅丹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臀部摩擦著許劍的嘴,由得他舔,由得他吸,由得他咬,張雅丹渾然忘卻羞怯,她只想給身下這個男人奉獻自己的熱情。也許在她內心深處,她還希望這場激烈的性愛能夠讓她忘掉之前一切不開心! 在許劍強有力的愛撫下,張雅丹只覺得陰道深處鑽心的癢,可是這已經不是舌頭和手指所能解決的了。於是她的雙手忙著剝去許劍的衣服,直到將他的衣服脫掉了,她把許劍的頭從胯下抬出來,看到他嘴旁邊儘是粘稠的液體,知道這都來自於自己體內,芳心一陣羞怯。可惜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她主動地說道:「劍,給我!」 許劍壞笑道:「不行哦,你忘了咱們的約定了嗎?」 張雅丹頓了頓,柔聲道:「老公,拿你的肉棒給人家小洞止止癢嘛。」 許劍捏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光說不做,可不行哦!」 張雅丹嗔他一眼,道:「你這人,壞死了!」只是兩手卻來到下面,春蔥玉指拉扯嬌嫩陰唇,頓時一個血紅大洞顯露出來,張雅丹暱聲道:「老公,這下你可以進去了吧?」 許劍連聲叫好,扶好肉棒,對準深不見底的陰道緩緩而行,上身挺直了,一邊看著自己粗大肉棒逐漸埋沒入張雅丹洞中,一邊欣賞著張雅丹既似痛苦又是舒服的表情,直到肉棒完全進去到張雅丹緊湊的陰道中,他才趴在張雅丹身上,親吻張雅丹臉蛋,張雅丹收回手環抱他的腰,嘴中說道:「怎麼不動?」 許劍說道:「我喜歡你小洞套牢我棍棍的感覺,那種緊緊的,溫暖的感覺真好!」 張雅丹道:「你喜歡這樣那就這樣吧。」 許劍親了親她的小嘴,臀部開始上聳下壓,張雅丹體驗著陰道時而充實時而空虛的感覺,媚眼緊閉,俏臉酡紅,小嘴輕啟,露出整齊潔白的銀牙,發出高亢的呻吟聲。 她也努力地配合著許劍的抽送,感到陰道那個地方癢就往許劍粗壯的肉棒上送,可是總覺得許劍力道總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慾火,她想是不是許劍的傷影響到他的動作了,於是關切地問道:「要不,我在上面吧?」 許劍笑道:「好啊,求之不得。」 說完,肉棒緊緊嵌在陰洞裡,抱著張雅丹翻了個身。 張雅丹挺起上身,伸手把秀髮捊到腦後,然後扶在許劍的胸膛,下身開始快速起落,許劍托著張雅丹碩大的乳房搓揉,嘴裡不住表揚道:「雅丹,做的好!」 張雅丹得到心上人讚揚,心裡猶如吃了蜜一樣,動作的更起勁了,但她還是很注意技巧的,不光只是一昧的直上直下,她有時會把整個肉棒含入洞中,然後以它為中心,左扭右擺,前搖後晃。想想那根威武十足的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猶如一條被馴服的小條乖乖任由自己擺弄,張雅丹自豪感也是油然而生,她俯下身親了許劍臉頰一下,媚聲道:「舒服嗎?」 許劍道:「此刻就算換我做神仙我也不願意。」 張雅丹俏臉含笑,嗔道:「撒謊!」 許劍猛地抱住張雅丹纖腰,肉棒用力捅了張雅丹幾下,直捅得張雅丹哦哦直叫道:「劍,就這樣用力幹我!我喜歡你用力!」 許劍貼在她耳朵道:「我就怕把你小洞操爛了,以後沒得操,這下可不好了。」 張雅丹吃吃笑著道:「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快點啦,人家想要!」 許劍大叫道:「好,下面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的厲害。」 說完,重新把張雅丹壓倒在床,肉棒撲地捅進潤滑的陰道中,用盡全身力氣猛烈撞擊著張雅丹的陰洞,張雅丹全身因為這個撞擊劇烈顫抖著,陰道內嬌嫩的肉壁被快速進出的肉棒毫不憐花惜玉的衝刺著,一股疼痛夾雜著酥麻的快感直讓她如墮幻境。 此時的張雅丹已經全然忘卻潛藏於內心的矜持和善意,她所有的一切都服從於強烈的慾望。她配合著許劍的抽插尖叫著,款擺著蛇腰,當許劍扶起她的螓首,讓她迷離的目光投注到胯間那片緊密結合的部位時,她看到了胯下的陰毛已經濕透,軟綿綿趴在陰阜上,一隻粗大的肉棒往返於自己陰洞中,不時看到陰洞中的嫩肉被龜稜刮出來,然後再被壓回去,粘稠的液體也正源源不斷流出來,許劍看著正在墮入情慾中的張雅丹,調笑道:「雅丹,好看嗎?」 張雅丹點點頭,體內無盡的酥麻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隨著人的本能聲嘶力竭地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聲……許劍好些天沒和雅丹做愛,現在猛地一陣衝刺,也有些受不住了,肉棒一頭栽進洞裡,只覺腰部一麻,悶聲道:「雅丹,我要射了!」 張雅丹道:「來吧,全部射進來!」話音甫落,但覺陰道深處,肉棒未曾企及的地方湧進一股溫熱的液體,衝擊得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心想他精液終於再次射入自己體內了,只是這時除了舒爽,卻不知怎麼的掠過一絲黯然。 肉棒又在張雅丹體內泡幾下後,才抽出來,便看到乳白粘稠液體也隨之流出,他撥拉兩片陰唇欣賞片刻後,把肉棒湊到張雅丹嘴前,說道:「剛才忘記讓你幫我含含了,現在補償一下吧。」 張雅丹看到肉棒上儘是乳白精液,卻是連連搖頭,無奈地許劍只好用衛生紙擦拭乾淨後問道:「這下行了吧?」 張雅丹看到肉棒看上去雖已乾淨,可是那種臊腥味依然存在,直撲鼻子,可是看著許劍渴望的目光,她不忍讓他失望,於是抬頭伸出香舌纏繞著紅色龜頭反覆舔舐,小嘴把肉棒含進去,用力吮吸起來,許劍為了讓她更舒服,於是用被子墊著她的頭,饒有興趣欣賞張雅丹的小嘴,香舌仔細地呵護自己的肉棒,嘴巴裡的溫熱又和陰道有所不同,而她的舌頭更像一個催情劑,在它舔過的每個地方都能讓他慾火上升。 漸漸地,張雅丹這種溫柔的方式也不再能滿足他,於是他蹲在張雅丹螓首兩側,兩隻手扶正張雅丹的頭,肉棒一下一下在張雅丹櫻桃小嘴裡抽出插進,只見他速度越來越快,肉棒也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到雅丹咽喉處,聽到張雅丹因為肉棒頂住咽喉而發出悶哼聲,還有看到雅丹整個身體翻騰打滾可是頭部卻因為自己死死摁住不得不接受自己姦淫她的小嘴的樣子,他內心升起一種征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系統,讓他再次到達了慾望的邊緣,他從未在張雅丹嘴裡射過精,所以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就射進去時,猛然身子一下被劇烈掙扎地張雅丹掀翻在床,肉棒也隨之從溫暖的口腔裡滑落而出,只是在脫離的那一剎那,他射了,乳白的精液直接射在張雅丹俏臉上,看到張雅丹天仙般的臉蛋掛著絲絲精液,許劍得意地笑了。 張雅丹先是一愣,隨後聞到一股強烈的腥臊味,這是她之前所沒有聞到過的。隨後就感到有液體要流到嘴邊了,想到這個男人的精液就要流進嘴裡,她不由一陣反胃,匆忙站起身跑到洗手間,沖洗起來。 而發洩完的許劍則施施然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就看到赤身裸體的張雅丹從洗手間走出來,許劍眼前一亮,目光眨不眨盯著張雅丹高挑豐滿的胴體,她原先雪白的肌膚因為情慾漰完全消退而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著她走路顫抖著,而胯下那處黑森林則是他目光駐留最多的地方。張雅丹接觸到許劍眼神,這才醒悟到自己身上未著一縷,這下一絲不掛地就在他視線裡走過去,讓她忍不住全身一個激靈,羞意上湧,但此刻已經找不到遮體之物!只好就這樣像一個模特走T型台走到許劍面前,伸手打了許劍一下,嗔怪道:「你真壞,把那些髒東西都噴到人家臉上了。」 許劍哈哈一笑,反手把張雅丹抱在懷裡,用臉拱磨著那對柔軟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道:「真香!真軟!!」 張雅丹見他一副小孩模樣,莞爾而笑,她其實並沒有去怪許劍,她現在想的是許劍是他的丈夫,自己的身體就是他的,他要怎麼玩也不為過,射在臉上又怎麼樣,就算射到嘴裡,張雅丹也不會對他有所怨言!她剛才的劇烈反應只是因為她之前沒做過而從內心產生的一絲恐懼和害羞罷了。 兩個人又纏綿半會後,這才平靜下來,許劍把張雅丹摟在臂彎裡,看她一副幸福女人樣依在他身邊,手指不斷在他胸中劃著圈圈,心中頓時泛起少有的寧靜和幸福,他親了親張雅丹額頭,問道:「雅丹。」 張雅丹恩了一聲,卻聽許劍問道:「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真的不後悔跟我?」 張雅丹暱聲說道:「瞧你說的,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嘛。」 許劍說道:「假如我掙不到呢?」 張雅丹抬起頭,笑道:「這麼沒信心的話可不像是你許劍說出來的啊。」 許劍道:「我……我是怕你跟我,過不上好日子。」 張雅丹長歎一聲,道:「劍,我先求你一顆心,再求你一碗飯!僅此而於!」 許劍聽著張雅丹一句話,莫名感動萬分,他緊緊摟著張雅丹,不知不覺中眼淚竟已滑落出來,張雅丹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溫柔問道:「你怎麼了?」 許劍抹抹眼淚,說道:「雅丹,你是我碰到的最好最好的女人!在你面前,任何一個人都會感到自慚形穢的!」 張雅丹黯然神傷,說道:「我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我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蒙你不棄,體諒我,呵護我!在我心裡,這已經是我最大的福分。」 許劍搖搖頭道:「雅丹,真的!你已經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真怕有一天你會離開我,那將是我生命的盡頭。」 張雅丹眼浮目光,臉色微笑猶存,道:「怎麼的,你今天這麼多愁善感?」 許劍道:「可能是得到了世間最大的寶物,心裡反而患得患失了。」 張雅丹見他臉色黯然的樣子,笑道:「不要這樣嘛,來,笑一個,我重重有賞。」 許劍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煞是可愛,心念一動,問道:「賞什麼?」 張雅丹清澈明晰的眼睛變得有些迷離,暱聲道:「錢我是沒有了!所以我把自己的身體給你,讓你再玩一次,好不好?」說時,玉手牽引著許劍的手來到陰洞,稍一用力,許劍的手指便滑入洞中,望著許劍驚愕的目光,柔聲道:「它是你的,今後只對你開放。無論你怎麼玩,雅丹都願意,你說好不好?」 玉人盛情,奈何許劍剛剛洩過兩次,這回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只是該摸還是得摸的,他手指在張雅丹陰道裡彎曲摳挖,口裡說道:「呵,沒想到你慾望這麼強烈啊!」 張雅丹白他一眼,嗔道:「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啊!你到底要不要啊?」 許劍道:「不要了。咱們只要長久在一起,還怕沒機會啊!」 張雅丹恩地一聲,不再說話,卻聽許劍說道:「雅丹,我想出院了!」 張雅丹問道:「你的傷好了嗎?」 許劍道:「好的差不多了,你沒看我剛才那麼勇猛嗎?」 張雅丹聽他提起剛才的歡好,也是一陣害羞,不過她想到既然他的傷好了,那出院也好,畢竟住在這裡每天都需要錢,現在兩個都沒有經濟來源,再這麼折騰下去,可真的沒飯吃了,可是他的傷真的好了嗎?還是因為沒錢的原因?於是她問道:「真好還是假好?」 張雅丹又怎麼會知道許劍本來就沒有什麼傷,他住院只是為了博取雅丹的同情,現在雅丹已經回到他身邊,他當然不想住醫院了,花錢不說,做什麼事都束手束腳的!是以微笑道:「真的好了,寶貝!如果你不放心,咱們明天聽醫生怎麼說好不好?」 張雅丹點點頭,柔聲道:「好,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兩個人擁抱一塊,竊竊私語,不多時疲意上來,便睡了過去。 第35章 情意難控 任敏看見陳江掛斷電話後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道:「雅丹姐說什麼了?」 陳江說道:「她問我在哪裡?」 任敏笑道:「才幾天不見,就開始想念了。」 陳江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她語氣似乎有點不對勁。」 任敏說道:「哪裡不對?」 陳江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心裡有說不出的壓抑。」 任敏說道:「你是杞人憂天了,她只是隨便問問,你還當真了。」 陳江心想剛才已經跟雅丹說人在深圳,現在也不方便改口了,於是只好說道:「但願如此。」 任敏說道:「行了,別想了,咱們回去吧。」 陳江道:「這就回去了?」 任敏說道:「看你心不在焉的,再逛還有什麼意思。」 兩個人坐在車裡,望著一臉陰沉,專心開著車的陳江,任敏問道:「唐娜那邊還是沒有進展嗎?」 陳江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想許劍如果沒把視頻藏在他的電腦,那除了他,任何人都是找不到的。」 任敏說道:「那怎麼辦?」 陳江神色一肅,沉聲說道:「也許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任敏身子一顫,轉眼看到陳江一直溫和的臉此時變得有些可怕,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青筋可見,猛然意識到他話中之意,俏臉變色,纖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問道:「你……你別做傻事……這種以暴對暴解決不了問題!」 陳江輕輕掙脫她的手,沉聲道:「其實如果可以有別的解決方法,誰又願意這樣?」 任敏一把走到他前面,正色道:「不行……陳江,你不能這樣。冷靜一點,會有辦法的。」 陳江閃過一絲痛苦,說道:「我想過了,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許劍把那個東西傳出來,雅丹……雅丹她該怎麼辦?也許她會死的。」任敏忙不迭說道:「有的,陳江。你昨天不是跟我說,許劍說唐娜騙走他財產的事是假的嗎,你把這個告訴雅丹,或者用這個跟許劍談個交易,讓他把視頻交給你,好不好?」 陳江說道:「我都想過了,讓雅丹離開許劍很容易。難的是怎麼樣才能讓許劍不把視頻放出來。」 任敏一聽,也覺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目前視頻錄像可以說是許劍手上唯一讓陳江就範的殺手鑭,他又怎麼會答應自己提出的方案。這時的她也生一陣無力感,她頭次有種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她說道:「江,你別衝動!咱們再好好想想,不可能找不到的!」 陳江手一緊,猛地剎車,眼睛盯著任敏,問道:「我可以等……可雅丹怎麼辦?她等得起麼?」 任敏說道:「陳江,在這事上,我始終是個外人,無從理解你的感受。不過我真誠希望你做任何事之前應該跟雅丹姐商量商量。」 陳江點點頭,說道:「好的!謝謝你,每次在最無助的時候總是你一言點醒我。」 任敏嫣然一笑,說道:「瞧你說的,咱們不是朋友們嗎,這些只是小事,又不用我出力,何樂而不為?」 陳江笑笑,任敏說道:「江,其實你很聰明的,只是你一心只想著雅丹姐,所以做事才會這樣束手束腳,你要是拿出平時做業務的十分之一本事,神馬許劍唐娜之流只不過是浮雲而於。」 陳江一笑置之,說道:「任敏,今晚我就不跟你們吃飯了。」 任敏一怔,問道:「怎麼反悔了,早上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陳江道:「剛才我想了下,你們父女好久不見,必定有好多話要聊,我在旁邊多彆扭啊。而且我要準備材料明天接受上級檢查,你也不想我挨批吧。」 任敏想了想,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好吧!不過明天晚上可不能賴了啊。」 陳江點點頭,把她送到家後就轉車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陳江來到公司時,發現任華天已經先他而到,正坐在他的辦公室,悠悠然也不知在想什麼。看到陳江進來,趕忙站起來,讓陳江坐到對面後,語氣溫和,說道:「陳江,最近工作不錯,我很滿意。」 陳江回道:「謝謝董事長誇獎。」於是把報表遞過去,說道:「任董,這是我做的總結,請您過目。」 任華天敲敲桌子,示意他放下,隨後說道:「公司有你和任敏,我是完全放心的,況且這次過來純粹是要為任敏過生日!咱們只談私事!」 陳江聽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卻聽任華天說道:「陳江,我聽任敏說你對前妻舊情難忘?」 陳江一怔,他知道任華天一心想撮合他和任敏,所以此時看到任華天變得嚴肅的臉,一下變得不安起來,心想:「既然你已經聽任敏說了,現在跟我求證做什麼。」但他原就不想瞞著任華天,於是大大方方地說道:「是的。」 任華天悠悠然說道:「陳江,在我認識的年輕俊彥中,比相貌,比才幹,比你強的好的多如繁星,我都不知道任敏腦子哪根弦壞了,就對你動情。」 陳江默然,又聽任華天說道:「陳江,你現在還年輕,有些事情看不透。可是當你到老再回過頭來看時,你就會發現其實所謂愛情也就是人生中的小插曲,你不會因為一段美好的愛情而欣慰,卻可以為擁有一份事業而自豪!對一個男人來說,尤其如此!」 陳江說道:「多謝任董指點。」 任華天說道:「陳江啊!本來我不想干涉這種兒女私情,但你知道,我只有任敏這麼一個女兒,每次看到她傷心失落的樣子,為人父者也很難受!我這次過來,只是想開誠佈公地跟你談一下,你究竟對她是怎麼一個看法。」 陳江道:「任敏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只是……我已經心有所屬。」 任華天道:「只要你有心,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陳江看了看任華天的臉色,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作答,任華天沉吟片刻,說道:「陳江,你的想法可以說說嗎?」 陳江道:「對不起,任董。我恐怕辜負你的好意了。」 任華天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坦白跟你講。首先陳江,我非常欣賞你對前妻的執著,對你的能力也非常認可。只是目前對我來說,任敏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再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但你卻是她不快樂的根源。」 陳江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任華天的言外之意:「跟你的能力相比,我更在意任敏的感受!如果你不愛她,你就消失在她面前。」他的心瞬時掉入冰窖,冰涼冰涼的;腦子亂成一團,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辦?」 任華天看到陳江露出的痛苦掙扎的表情,心中一陣輕鬆,說道:「陳江,任敏有多麼優秀我不敢誇,但配你那是綽綽有餘!也許是你前世種下了功德樹,否則現在怎麼有那麼高的福氣?」 陳江此時全然忘記了拘束,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走到窗外,看到外面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車子,想起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夢想:「要成為一個富豪,成為別人仰慕的對象,要住豪宅,要開好車,要有好多錢!」這個夢想只要自己現在點點頭,就可以實現了!他不由激動起來! 可是當他回過頭目光接觸到電腦屏幕,心驀地陣陣絞痛,只因他看到了他,張雅丹,陳倩的閤家福。 張雅丹的溫柔賢淑,陳倩的嬌憨可愛,一齊湧進他的腦中,佔據他的靈魂和思想,他的思緒飛回到幾年前那個美麗的下午,他緊緊抓住張雅丹的小手,說道:「雅丹,我愛你!我要永遠永遠愛你!讓你快樂,讓你幸福!」 當時的張雅丹撲閃撲閃著大眼睛,含羞帶嗔的被他帶入懷中,她的臉上露出的笑容便是世上最美麗的存在!想想雅丹的天香國色,追求她的富家子弟如過江之鯽,她卻不屑一顧。 哪怕她的家人反對之聲也未曾動搖過她對自己的癡戀。想到這裡,他不由回憶起那次躲在暗處,聽到她一邊哭著一邊對著電話那邊的母親喊道:「媽媽,女兒已經長大了!二十多年來,我什麼都聽你的!可是這次,求求你尊重一下女兒的意見,好嗎?我愛陳江,我真的愛陳江!」 癡癡中,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海:「世界上總有賺不完的錢,可是雅丹只有一個。自己賺錢都是為了她,倘若沒有她,錢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心念至此,他走到任華天面前,正色道:「任董,我要辭職!」 任華天眼睛掠過一道奇異之色,站起身,拍著他的肩膀,深有感觸地說道:「陳江,你的辭職讓我感到很遺憾!你真的很不錯,事實證明任敏沒看錯你,我想說假如不是因為任敏,我會很重用你!」 陳江說出自己的感受後,心中反而坦然,他淡淡笑道:「謝謝!你對任敏的愛護也讓我佩服不已!」 任華天坐回去,點燃一根煙,注視陳江,說道:「陳江,我現在開始知道任敏為什麼喜歡你了。」 陳江笑道:「什麼?」 任華天笑道:「你很傻!現在的女人總是喜歡有點傻里傻氣的男人,謂之有安全感。」 陳江苦笑一下,說道:「任董,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任華天揮揮手,說道:「去吧,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把手續辦一下。」 陳江點頭,轉身離開辦公室。 任華天目睹陳江的背景,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回頭凝視電腦中的張雅丹,暗想:「這就是敏敏多次提起的張雅丹吧,果然是個大美人,所謂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吧!敏敏啊,你敗在她手上,也不算恥辱!你老爸這麼大年紀,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現在單只見她相片,都有一種想把她摁在身下褻玩的衝動,何況乎陳江,許劍這種熱血男兒!」 陳江走到外面時,碰巧遇見趕來上班的任敏,任敏見他臉色似乎不善,便問道:「怎麼了,我爸為難你了?」 陳江歎一口氣,說道:「沒有!」 任敏笑道:「那就好!他要是敢刁難你,我跟他沒完。」 陳江目睹任敏語出真誠,心中一下黯然,低聲說道:「任敏,我辭職了!任董也批准了!」 笑容頓時凝固在任敏美麗小臉,她俏目圓睜,問道:「為什麼?」 陳江笑道:「我想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平台。」 任敏焦急地說道:「不對,你一直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是不是你嫌待遇低,我去找我爸爸,讓他給你加工資,好不好?」說完,她就要跑去找任華天,陳江情急之下拉住她,說道:「不是這個原因,你別瞎猜了!」 任敏轉身問道:「那是什麼原因?」 陳江不知該怎麼跟她說,眼睛不敢接觸到她黯然痛苦的目光,低下頭,只聽任敏說道:「我知道了,是因為雅丹姐的原因,對不對?」 陳江心想如果這樣能讓她斷了對自己的感情,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於是說道:「是的!」 任敏怔怔看著他,歎口氣,退後一步,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強留了,祝你和雅丹姐團圓,婚姻幸福。」 陳江道:「謝謝你!任敏,我……對不起!」 任敏道:「不用道歉,我明白的!」 陳江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掏出鑰匙遞給任敏,說道:「這是車鑰匙,交給你吧。房子,我這兩天就搬出去。」 任敏手往後縮,說道:「不用還了,這個本來就是給你的。」 陳江一笑,拉過她手,把鑰匙往她手一塞,說道:「就是送給我的,我也不敢開,你可不知道,有車沒錢加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任敏只好接過來,陳江看了看她,低聲說道:「再見!」 任敏瑩淚直在眼眶打滾,看到陳江將欲轉身,說道:「你這便走了嗎?」 陳江問道:「你還要怎麼樣?」 任敏低聲道:「認識這麼久,你都沒有抱過我。」 陳江微微一笑,走到任敏跟前,張開手臂,便見任敏縱身投入他的懷中,玉手緊緊摟住他的虎腰,低聲道:「陳江,你的懷抱好溫暖,我真想就這樣讓你抱上一輩子!」 陳江聽著任敏動情之語,再看到她美麗的臉寵,聞著她散發的青春體味,想到好幾次任敏都透露出以身相許之意,他不由地醉了。儘管他屢次拒絕,但卻不代表他對任敏沒有想法。確實,任敏正當青春年少,人長得如花似玉,身材窈窕,端的是前凸後翹!只是他想到既然不想和她在一起,倘若和她糾纏,到頭來不但對不起張雅丹,更對任敏不公平。 想起這是公司門外,人來人往,就這麼抱著被別人看到未免不好,於是推開她,看到她紅通通的眼,說道:「我走了。」說完不敢再多看她一一眼,轉身走進電梯。 陳江走出大樓,長歎一口氣,信步走向停車場,才走上幾步,才醒悟到現在他那裡還有車!想到自己幾分鐘之前還是令人羨慕的商業新星,轉眼就成了無業遊民!這驗證了生活的不可預測性!不過他並沒有多大的沮喪,他想著只要有能力自己一定有重新再來!只要雅丹還在身邊,什麼困難他都不怕! 想到張雅丹,想到跟她的事情可不能這樣拖下去了,於是他打電話給張雅丹,響好久沒聽到人接,又再響了一次,還是不見接,陳江心想張雅丹可能是在忙什麼,沒聽到,於是在路邊涼亭坐下,休息幾分鐘後,又撥過去,不久,便傳來張雅丹的聲音,陳江大聲的告訴張雅丹他回到長沙了。張雅丹好像沒什麼反應地說道:「哦,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江一怔,雅丹的反應似乎沒有他想像的興奮,相反還有點遲疑和謹慎,聲音隱隱透出幾分驚訝,幾分疏遠,幾分謹慎。只是他此時心中已經被幸福和快樂包容,無從去考究這一閃而過的直覺,所以他興奮地說道:「我今天早上才回來的!我想見見你,可以嗎?」 這時的陳江已經明顯感覺到張雅丹的遲疑了,因為面對他的邀約,張雅丹好久沒有回答,陳江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焦急地問道:「雅丹,你怎麼了?」 張雅丹回道:「沒什麼,我考慮考慮再給你電話好不好?我現在有點忙。」 聲音平淡而陌生。 陳江還沒從張雅丹明顯冷淡的態度回味過來,張雅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陳江一怔,他想張雅丹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張雅丹也是坐在床邊,臉上不斷變換著顏色,躺在床上的許劍瞇著眼打量著張雅丹,剛剛經過激烈肉搏戰的張雅丹,此時身上還是一著不縷,從側面看去,一對向前高高突出的雪白大乳還掛滿自己的口水,還有自己大力揉搓之後殘存的粉紅色,雖然看不到她兩腿之間的肉洞,不過他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裡定有乳白的精液向外慢慢流淌…… 想到自從和張雅丹早上回來後,就一直在床上度過,瘋狂地用自己的身體取悅對方!許劍露出得意滿足地笑容,這時看到張雅丹呆呆坐著,臉色似有難決之事,於是爬起來,手指摟過她的蠻腰,目光從她猶有春意的俏臉一直瀏覽到下面,然後停留在茂密的森林中,張雅丹嬌軀一震,推開他的手,嗔道:「別碰,人家煩著呢。」 許劍道:「不就是接了陳江的電話嗎,我都不煩,你有什麼煩的?」 張雅丹沉吟不決地回頭,問道:「他……他約我見面,我……你說我要不要去?」 許劍壞壞地又把手伸到她胸前,握住豐滿的乳房,張雅丹拉開他的手,正色道:「別鬧,問你呢?」 許劍不甘地撇嘴,神色癡迷欣賞著張雅丹美妙絕倫的胴體,不置可否地道:「腿在你身上,你愛去不去,我管不著。」 張雅丹嗔道:「認真點,好不好。」 許劍道:「我不知道!你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 張雅丹說道:「那我就跟他說,我去了?」 忐忑不安間聽到張雅丹說要去見陳江,滿臉笑意登時化為烏有,先前無所謂的表情也被憂鬱取代,想到陳江此時膽敢叫張雅丹出去見面,可能已經找到對付自己的辦法,心中又是恐懼又是擔心,又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張雅丹去見陳江,索性躺回床,背對張雅丹不說話。 張雅丹見許劍好像生氣了,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方才說要一心一意跟他,現在倒好,陳江一個電話來,自己又把他惹生氣了。於是陪著小心說道:「你生氣了啊?」 許劍聽到張雅丹口氣軟化不少,知道她在乎自己的感受,索性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知道你心裡想著陳江,巴不得他一句話,你就跑去見他!我算看透了,我就是你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玩偶!」 張雅丹把乳房貼到他胳膊擠磨著,俏臉含笑,撒嬌道:「好了!好了!我不去見他,好了吧!小氣鬼!」 許劍轉過身問道:「真的?」 張雅丹鄭重地點點頭,許劍早就被她那對柔軟的乳房揉得心情大好,現在聽到她的承諾,興奮地叫道:「我就是小氣鬼,怎麼的!」說完一把將她按在身上,嘴巴去啃她的乳房。 張雅丹格格笑著,用力推開他的腦袋,把身子坐起來,沖許劍嗔道:「別吵,我給他發條短信!」 許劍連聲說好,和張雅丹並排倚在床背,扭頭過去,張雅丹瞥他一眼,問道:「這短信要怎麼發?」 許劍道:「這是你的事。總之不能跟他玩曖昧啊!」 張雅丹在腦中組織語言,只覺世間分手絕情的詞語千千萬萬,卻沒有一句適合她的,她想道:「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親口跟他說比較好?」可是看了看許劍,她只好硬起心腸,寫道:「江,咱們分手吧!」 張雅丹把手機遞到許劍面前,笑問:「領導,你看這條短信行不行?」 許劍點點頭,道:「行當然是行。不過為防你作弊,我要親自發。」說完,搶過手機,摁下了發送鍵,隨後順手把她手機關了! 張雅丹身子軟軟靠在許劍身上,彷彿剛才編輯短信已經耗盡她全身的力氣,許劍疼愛地說道:「雅丹,你真好!」 張雅丹不說話,許劍說道:「雅丹,咱們結婚,好不好?」 張雅丹猶豫不語,許劍道:「雅丹,你怕什麼呢,你怕我養不活你嗎?」 張雅丹搖搖頭,望著許劍熱切的目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內心一陣空虛,許劍看到她一副為難的表情,想到她可以在床上任由自己褻玩,隨著自己心意變換各種姿勢,放下矜持迎合自己,只是為什麼她卻不肯和自己結婚?一股無名怒火充斥胸膛,他一把將張雅丹壓在身上,肉棒用力捅進她依舊濕滑的陰道,張雅丹哦的一聲,俏生生吟道:「輕點……」 許劍抽插幾下,神智稍微回轉,他正色道:「雅丹,你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不肯跟我結婚呢?」 張雅丹道:「我不知道……我好怕……我……你給我時間,好嗎?」 許劍大聲道:「雅丹,你們已經如此,你怕什麼?你怕陳江嗎?」 張雅丹搖搖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跟許劍結婚,雖然她多次對自己說道:「雅丹,快快跟他結婚吧,難得有這麼一個男人愛著你,你還猶豫什麼?」 只是每次許劍提出時,她就潛意識拒絕,她緊緊抱住許劍,說道:「劍,婚姻只是一紙婚約,有那麼重要嗎?」 許劍拔出肉棒,站起身,大聲說道:「雅丹,沒那麼簡單的!其實你對我的愛,不過是你作為你逃避陳江的一個借口而於!」 張雅丹露出痛苦表情,說道:「不是的,不是的!」 許劍說道:「雅丹,你不肯跟我結婚說明在你心裡並沒有真正接受我!因為你不想我們的關係讓你家人知道,讓你朋友知道。你希望他們的心中永遠把陳江看作是你老公,你享受這種感覺,對不對?」 張雅丹眼淚流出來,她不得不承認許劍說的是對的!這正是她心中最柔弱的部份所在!因為她無法預料當她的母親,她的女兒,她的親戚,她的同學知道她開始另一段婚姻時,他們能不能接受! 因為在她母親心中,只有陳江一個女婿;在女兒心中,只有陳江一個爸爸;在親戚,同學們眼中,她和陳江是一對模範夫妻,她不忍心也不想去打破這種感覺! 許劍說道:「雅丹,我知道你怕傷害到他們,可是你想過沒有,咱們的關係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你和陳江總要開始各自新的生活!你這樣猶豫不決,不但你自己痛苦,陳江也痛苦!」 張雅丹聽著許劍一席話,一把抹掉眼淚,說道:「好了,就照你說得辦。」 許劍轉怒為喜,抱過張雅丹,用力親一口,說道:「這才對嘛,那麼咱們什麼時候去拜見岳母大人啊?」 張雅丹剛才鼓起勇氣說要答應許劍的要求,可這時聽到他說要帶他去見媽媽,心不由地慌了,忙道:「你急什麼……我先跟我媽說,探探她的口風,然後你再去,好不好?」 許劍道:「那也行,不過這事可不能拖,你得給我個準確時間,你什麼時候跟你媽說?」 張雅丹道:「過兩天。」 許劍道:「好!哈哈,雅丹,我真是盼望時間過得能再快點。」 張雅丹道:「瞧你那興奮樣,你就這麼肯定我媽會答應?」 許劍道:「當然,像我這樣英俊瀟灑,體貼入微的丈夫,哪個丈母娘不喜歡?」 張雅丹撅嘴道:「你就吹吧,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許劍道:「呵,如果她不答應,我還有絕招呢。」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麼絕招?」 許劍道:「你說咱們就給她抱去一個孩子,你說你媽還能不答應嗎?」 張雅丹臉色一片黯然,沒有答話。許劍突然問道:「對了,我都沒弄明白呢,陳倩是跟你還是跟陳江?」 張雅丹聽他說到陳倩,這是她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不敢企及的痛處,往常她都是在對自己說:「任敏會好好待她的,不要再去擔心她了!」可是問題是當她真正面臨自己和陳江破裂的婚姻時,她會怎麼樣?張雅丹每每念及於此,就打住不敢再往下想。 許劍見張雅丹痛苦的表情,不由說道:「要不,咱們把陳倩接過來,我保證會待她如親生女兒,好不好?」 張雅丹歎一口氣,心道:「現在我們窮困潦倒,吃得這頓沒下頓,接她過來不是害苦她嗎?」只是這話她只是在心中想,可不敢說出來,怕傷了許劍的自尊心,只好說道:「她現在跟陳江好好的,任敏也對她不錯!你就別操心了!」 許劍在她俏臉親一口,道:「雅丹,咱們結婚後,也生孩子玩玩,最好生一對龍鳳胎,男的像我,女的像你,哈哈,這輩子就知足了。」 張雅丹掠過一朵紅雲,道:「你等我媽同意再說吧,瞧你那無賴勁,說不定沒等進門,就讓我媽掃帚趕出門了!」 許劍說道:「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我覺得吧,為了萬無一失,我得在你肚子先播下種子,到時候你挺個大肚子過去,她就算看不我,多少也會看在外孫份上,是不是。」 張雅丹道:「美得你。」 許劍正色道:「雅丹,我是說認真的!我說明天你跟我到醫院把你肚子環取下,我再加把勁,保證一炮成功,怎麼樣?」 張雅丹問道:「如果我媽還是不同意,怎麼辦?難道你要讓我當單親媽媽啊?」 許劍道:「雅丹,我是充分相信你的智慧的!只要你態度堅決一點,你想一下,陳江再優秀,終究跟你媽還是疏一層,難道說你老媽真的會為了陳江讓你一輩子單身啊?」 張雅丹點點頭,嬌笑道:「就你壞點子多!」 許劍壞笑道:「那麼為了咱們的精妙計策,慶祝一下吧。」說完,再一次趴在張雅丹身上,大手伸到雅丹下面毛茸茸的陰阜搓揉,雅丹恩的一聲,暱聲道:「你不累啊?」 許劍笑道:「累並快樂著!」說完,伸出舌頭在雅丹鼻樑,嘴唇周圍舔吃起來,張雅丹頓到臉上被他舔得癢癢的,不由吃吃笑出來,許劍叫道:「舌頭伸出來!」 張雅丹聽話的吐出香舌,許劍把它含入嘴裡吸吮一陣後,伸出手指去捏緊她的香舌,張雅丹嗔他一眼,趕緊縮回舌頭,不曾想許劍竟然追擊進到口腔,在裡面攪拌起來,張雅丹芳心一蕩,含情脈脈盯著許劍,舌頭慢慢配合地捲舔吃他的手指,半晌,她的舌頭又被手指捏著伸出嘴外,又被許劍吸入嘴裡,兩個人就這樣重新接吻一起,身子不住摩擦著,張雅丹很快感覺到身子又熱了起來,望向許劍的媚眼已經是春意盎然。 許劍移開嘴唇,說道:「雅丹,我想要!」 張雅丹雙手環抱許劍脖項,柔聲道:「插進來吧!」 許劍道:「我想要你屁眼!」 張雅丹「啊」地一聲,忸怩不安道:「咱們不是說好結婚時……才可以嗎?」 許劍道:「雅丹,你究竟是怕什麼?」 張雅丹只好道:「你……太大了,我怕!」 許劍輕笑道:「難道等我們結婚了,就能變小了嗎?」 張雅丹無言以對,其實這個並不是她心中真正的顧忌所在!許劍猜想她是放不開,所以也不想一蹴而就,於是溫柔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怕我的太大,要不,我先用手指,好不好?咱們得先讓它適應適應,要不到時說不定你真的承受不了呢。」 張雅丹還在猶豫不決,許劍已經把她身子翻過來趴在床上,自己來到她身後,雙手先是在她肥厚的兩瓣臀部抓揉,爾後用力分開她的屁股,仔細觀察那處暗紅,緊湊的屁眼,口舌並用慢慢向這裡進發。 張雅丹感覺到許劍的火熱的嘴唇一步步向自己的密處靠近,心縮成一團,當許劍的舌頭接吻到屁眼時,她終於忍不住哽咽出聲,尤其是當許劍的手指頭接觸到那裡緩緩按揉時,張雅丹再無法控制內心的恐懼和驚慌,小手急忙掩住屁眼,回頭叫道:「不要!」 許劍一把拉開她的小手,沉聲道:「聽話!」說完,手掌拍打著她的屁股,許劍當然捨不得用力,只是這種拍打伴隨的不緊只是疼痛,還有酥麻,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佔據了她的靈魂,潛意識中渴望著更深層次的刺激。 所以當許劍說她要不要時,她用顫抖的聲音無奈地低聲道:「我要,我要!你快點吧!」 許劍中指在她陰道沾點淫液後,按在屁眼,慢慢使勁向下壓,口中低聲道:「雅丹,痛就說!」 張雅丹嗚嗚叫著,感到自己從未有人涉及的領域此時被許劍手指一點點探進,有一點痛也有一點癢,只是這種痛抵不上陰洞初次侵入的痛,這種癢也抵不上陰洞被侵入時的癢,不過卻更令她緊張,便是當年被陳江開苞時都沒有現在這麼的緊張! 許劍看著暗紅的褶皺隨著手指深入也逐漸陷進去,他的慾望反而上揚起來,見張雅丹趴著一聲不吭,便問道:「雅丹,感覺怎麼樣?」 張雅丹經歷開始的恐懼和驚慌這時已經散去,留下的是一種期盼!聞言說道:「還好啦!你繼續吧!」 玉人哀求更加深許劍的信心,他的手指趕緊用力擠進去,不過這時他已經不再只是單純的插,而是附加上了旋轉。 這一旋轉,張雅丹立時覺得屁眼痛楚明顯起來,而且好像還有一股熱火在裡面燃燒起來,她不住的低吟起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張雅丹算是瞭解到了。 她開始扭動屁股配合著已經完全插入自己「後花園」的手指,這一小小變化被許劍感覺到了,等待的機會終於成熟,他也開始抽動手指,在緊湊的直腸道中往復運動,張雅丹嬌喘吁吁,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感覺到手指進出直腸時所帶來的快感並沒有達到內心慾望的需求,更要命的是手指每次要到陰道時,就被一層肉膜隔住,結果它就似不滿地在肉壁上摳挖,結果酥癢感經由肉壁刺激著陰道,便如千萬隻螞蟻在裡面反動撕咬,再難忍受的張雅丹叫道:「劍,前面,好癢,幫我搔搔!」 許劍淫笑著又把手指伸入陰道抽插! 就這樣,屁眼和陰洞兩個洞均被手指戳弄著,有時手指就直接在肉壁碰頭,不約而同擠弄。 張雅丹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不多時,陰道就湧出一股濃稠液體,她叫道:「劍,別再弄了,我不行了!」 許劍想到她從昨天到現在臣服於自己胯下,高潮不知來過多少回,估計身子也實在夠嗆了,於是把手指抽出來,摟過張雅丹身子,肉棒卻滑入張雅丹陰洞中,張雅丹恩的一聲,叫道:「你要搞死我啊?」 許劍吃吃笑道:「我只呆在裡面不動!你緊張什麼!」 張雅丹知道說不過他,白他一眼後只好由得肉棒停留在自己體內,許劍輕聲道:「雅丹,你的洞怎麼那麼緊啊,箍得我都動不了啊!」 張雅丹羞極伸手在他胳膊捏著,許劍哈哈一笑,他發現自打這次重歸於好以後,張雅丹眼中以前經常的惘然和憂鬱現在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少了,現在看向自己時的更多的是清澈和柔情,他知道自己在張雅丹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了,這直接反應在她終於肯讓自己捅她的屁眼,雖然不是肉棒,可畢竟是一個重大突破! 另外他也知道倘若自己強插,張雅丹也不會生氣,因為他太瞭解這個女人了! 只是他不想,他很享受這種等待的感覺!他想好不容易到手的寶貝,如果一下子就玩完,那也沒意思!女人的美麗在於征服的過程。 許劍想著要多久才能把張雅丹調教到洪文麗的程度,那時候就可以一邊插著她,一邊聽她回憶她跟陳江的愛情故事了! 如果再進一步,她肯說服她母親跟我一起上床,那就美妙無比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母親也有五十多了,又是農村的,估計保養做得不到位,不會是人老珠黃的吧?嗯,再老那三個小洞也可以用吧,看在雅丹的面子上,也不必計較太多了!許劍胡思亂想著,不多時就進入了夢鄉! 陳江接到張雅丹的短信,腦袋轟地一聲,彷彿被炸彈炸過,一片空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江反覆想著這個問題,突然他想起昨天張雅丹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心驀地一下明白過來了:「雅丹一定是看到我和任敏了,才會打電話那樣問的!可恨我還自以為是,竟然對她撒謊。本來她就疑神疑鬼的,這下肯定是以為我嫌棄她,背著她和任敏約會了!」 他想到這裡,心裡頭馬上說道:「不行,我得找她說清楚!」 於是他急忙撥打張雅丹的手機,可不管他打多少次,那邊傳來的是冰冷地:「對不起,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陳江急得團團轉,突然他想到了要去醫院找張雅丹當面解釋。於是馬上攔住一輛出租車趕往醫院。 可是一到住院部查詢,才知道許劍和張雅丹今天早上就出院了。 陳江一聽到許劍,忽然想到許劍前些天給過自己打電話,急忙從通話記錄翻出他的電話,可打過去同樣是關機狀態! 陳江再無法控制強烈的絕望情緒,淚水猛地湧出眼眶,身子有氣無力蹲坐在地上,和張雅丹的甜蜜往事此時盡化作利箭枝枝刺在心中最柔弱的位置,他此刻終於明白任敏先前跟他說起的那句話:「陳江,你為張雅丹付出了那麼多,可是你不說與她聽,她怎麼會知道?她如果不知道又怎麼能感受到你對她的愛?那麼你的付出還有什麼意義?當然,如果你只求問心無愧,願意默默為她貢獻一切那又例外!」 其實只要你開心,分手並不是不可接受!只是你真的開心嗎?或者你從來只把那段情當作你的避風港? 第36章 抉擇 陳江悲痛之際突然想到現在可不是悲天憫人的時候,趕緊找到張雅丹才是正事。心中才泛起這個念頭,另外一個想法又冒出來:「現在就算知道張雅丹在哪裡?在沒找出視頻的情況下,如果冒然找上門,必然和許劍鬧翻臉,他把視頻放出去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致他於死地嗎?」 心念至此,想到任敏反覆對他的提醒,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道:「還是先悄悄和張雅丹聯繫上,聽聽她的建議吧! 恩,可能剛才是手機沒電了,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和她聯繫上了。眼下不如再問問唐娜那邊什麼情況。「 於是撥通唐娜的手機,感覺唐娜此刻的語調似乎和平常略有不同,但他情急之下也不想細細考究,直接就問道:「美女,視頻還沒找到嗎?」 唐娜道:「大哥,你貌似昨天才問過我吧?」 陳江有點尷尬,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急。」 唐娜說道:「我也急啊,但急沒有啊!你看眼下我正忙著呢,就不跟你多說了!我答應你,一找到我馬上通知你,不過咱們之間的約定你可記住了?」 陳江無奈只好應道:「行,那你忙,期待你的好消息,再見!」 唐娜把手機掛掉,旁邊的林青雲兩根手指搓揉著她粉紅的奶頭,問道:「是許劍嗎?」 唐娜道:「陳江。」 林青雲驚詫地問道:「張雅丹的老公?這可有意思啊,他找你做什麼?」 唐娜把陳江的拜託的事情說了。 林青雲先是一愣,隨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唐娜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在他胸口捶一拳,嗔怪道:「你笑什麼啊?」 林青雲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大小姐啊,你是不是讓我操得傻了?」 唐娜有點火起了,用力將他推到一邊,柳眉橫豎,罵道:「你嘴巴放乾淨點!」 林青雲見唐娜小臉繃得緊緊的,好像真有點生氣了,趕忙陪著小心說道:「大小姐,對不住,剛才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這筆交易你吃虧了!」 唐娜說道:「陳江拿到視頻就可以脫離許劍的控制,張雅丹就可以回到他身邊,那我不是又可以得到許劍了,我哪裡吃虧了?」 林青雲說道:「可是你想過沒有許劍要是知道你把視頻弄沒了,他不把恨死你才怪?」 唐娜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找到視頻了,我只要把電腦重裝它不就沒了嗎,我只要跟許劍說我不小心把電腦重啟,資料全部丟失就行了。陳江他也不會出賣我!」 林青雲說道:「呵,許劍才不相信世界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你腦袋不會轉一下嗎,你騙陳江說你把視頻銷毀了,到時候陳江信以為真肯定和張雅丹去跟許劍攤牌,這麼一來張雅丹和許劍肯定翻臉?至於他許劍事後要不要公佈他跟張雅丹的激情視頻跟你有什麼關係?」 唐娜恍然大悟,說道:「嘿,你說我腦子怎麼轉不過來呢。哈哈,你這個傢伙別的不行損人的點子可不少。」 林青雲淫笑道:「怎麼樣,我這個點子那麼好,你怎麼謝謝我?」 唐娜嗔他一眼,說道:「人家身子都給你了,三個洞你也插過了,你還要我怎麼謝啊?」 林青雲說道:「你姨那裡,這幾天你沒去跟她說說?」 唐娜說道:「別提了,現在我只要一提到這事,她就罵我,還說我給我介紹男朋友!我不敢去找她了!你呀,就老老實實呆著吧,反正她也沒拿你怎麼樣。」 林青雲長歎一聲說道:「你個大小姐,怎麼知道我心中的苦啊!生意開展不開,出門有要盯梢。我這次為了跟你見面,可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 唐娜嬌媚地笑道:「行啦!知道你辛苦了!來,我姨的帳算在我身上,你要怎麼玩都行。」 林青雲看著春情勃發的唐娜,慾火不禁大熾,就要翻身而上,突然自己的手機響了,一看打來的正是讓他整日心神不寧的洪文麗,趕忙沖唐娜做個「噓」的手勢,然後接起手機,呵呵笑著問道:「洪局長,有什麼指示啊?」 洪文麗語氣生硬地說道:「你在哪裡?」 林青雲說道:「我在外面散步。」 洪文麗說道:「散步?深圳那麼大,你怎麼散到唐娜房裡去了?」 林青雲面如土色,整個身子如墜冰窖,他想起上次她的警告:「我暫且相信你這次,因為我沒有證據!可是你給我聽好了,只要讓我抓到你和她在一起的證據,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你都得給我死!」 恐懼之下伶牙利齒的他竟難得的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洪文麗緩緩地說道:「出來談談吧,我在門外等你呢。」 林青雲看了唐娜一臉驚詫的表情,知道她並沒有出賣自己,只是不知道洪文麗是怎麼找到自己的,明明已經把她的人甩開了啊! 不過眼下顯然只有出去一條路了,於是只好對唐娜哭喪著臉道:「大小姐,你得救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唐娜問道:「怎麼了?」 林青雲道:「你姨發現我倆的事情了,現在正在外面等著我呢。」 唐娜「啊」地一聲叫出來,慌張地說道:「不會吧?」 林青雲道:「你看我像是我開玩笑嗎?」 唐娜道:「那……你出去跟她說……你是來找我談生意的……」 林青雲見她驚慌失措,語無倫次的樣子,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自己的命運只能靠自己了,這麼一想,他的心裡反而篤定,一邊穿衣服還一邊調笑道:「好了,沒事!乖乖呆在床上等哥回來寵幸你!」 調笑歸調笑,洪文麗的手段林青雲是知道的,他忐忑不安地向外走,走路中還在思考怎麼應對洪文麗。 豈料門才剛打開走出去不到兩步,感覺小腹被重重踹了一腳,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五臟六腑就像換了個位似的,疼痛難忍! 強忍著疼痛,睜眼抬頭看到洪文麗和一個健壯的男人並肩站在自己前面,自己旁邊站著另一個男人,剛才顯然是這個男人對自己下手了,嘴裡連呻吟聲都不敢哼,心裡卻把這個男人上至十八代下至十八代女性親屬三個洞全部操了一遍,幸好林青雲對男人沒興趣,否則這個男人也要被他幹上了! 洪文麗看著林青雲的狼狽樣,冷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是有膽,挺讓我佩服的。」 林青雲趕忙爬到洪文麗面前,哀求道:「洪局,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來找唐娜有事的。」 洪文麗不屑地說道:「林青雲,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事情嗎?」 林青雲囁嚅道:「這……這……」 洪文麗對兩個男人拋個眼色,那兩個男人便把林青雲架起來向外走,林青雲手打腳踢,大叫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快放開我!」 只可惜他的掙扎在別人看來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很快他就被塞上轎車,緊跟著車子向外駛去。 林青雲驚慌恐懼中被拖下車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片懸崖邊,這裡空無一人,腳下邊是蔚藍的大海,隨著海風吹拂不時聽見嘩嘩的海浪聲,本來放在平時林青雲還是很喜歡的,說不定還能做出幾首淫詩,可惜此時的林青雲已經完全沒有心情賣弄風雅,一種不祥的預感不期而至,他看向洪文麗的眼睛已經幾近崩潰,叫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洪文麗悠然自得地說道:「林青雲,記得我跟你說過嗎,讓你離唐娜遠點。可你偏不聽,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就納悶了,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就沒有想到我會在唐娜家附近派人盯著嗎?」 林青雲這才明白為什麼她會知道自己的行蹤,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後悔的時候,他問道:「洪局聰明能幹,神機妙算!我這點小聰明怎麼能瞞過你的眼睛!但我和唐娜可是清清白白的。」 洪文麗莞爾笑著說道:「林青雲,你這麼聰明。我想請教你,如果我回去說,因為你涉嫌一宗強姦案,在我們實施追捕過程中,你不慎失足落海身亡,別人會相信嗎?」 林青雲一聽,眼睛望著面前一望無際的大海,死亡的恐懼剎時把他全身力氣抽光,他聲嘶力竭地喊道:「洪局……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洪文麗皺皺眉道:「林青雲,現在後悔害怕已經來不及了。你有什麼遺言,就說吧。給你一分鐘時間!」 林青雲彷彿想到什麼,大叫道:「你殺了我,你姐的事不想知道了?」 洪文麗說道:「你活了這麼久,我不也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嗎?算了,事情過去這麼久,我就權當她是自殺的好了!」說完,手一揮,兩個男人就死命把林青雲把海裡拖。 林青雲用腳蹬地,死命掙扎,突然覺得一腳踩空,盯眼看去,自己腳跟已經懸空,前所未有的恐懼佔據他的全部腦海,他再來不及顧及其它,大叫道:「洪局,關於你姐的事,我全都知道,我願意交待,我全部交待,你別殺我!」 洪文麗一怔,喊道:「停!把他拖回來!」 林青雲氣喘吁吁,想到剛才的情形,仿若從鬼門關回來一樣,看著洪文麗,眼瞳裡儘是恐懼! 他實在想不到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說殺就殺,毫不含糊,這那是以前那個在自己身上宛轉承歡,千嬌百媚的女人,分明是一個催命羅剎嘛! 洪文麗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剛才說道願意告訴我姐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姐的死真的另有隱情?」 林青雲說道:「是的……他是被許劍逼死的!」 洪文麗面露驚喜夾雜著懷疑表情,上前幾步走到林青雲面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林青雲忙不迭道:「真的……千真萬確,是我親眼所見!」 洪文麗沉吟半晌道:「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把你見的情況詳細跟我說說。」 林青雲喘一口氣,這時他確信自己的性命可以撿回來了。於是他把當日見到的情況向洪文麗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三年前的一個夜晚,當時林青雲生日,他在麒麟大酒店辦了一個生日宴會,邀請了很多朋友過來慶祝。其中就包括了許劍! 不過許劍來的比較晚,而且令人意外的是他還帶來了洪文美!林青雲知道許劍一直苦戀洪文美,只是洪文美一直對他若即若離,所以此次洪文美能跟他一起過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他感到很奇怪!當時他以為許劍和洪文美之間可能已經有了突破性進展,可林青雲暗處觀察他們倆的言行舉止,發現全不是那麼回事! 洪文美一如既往的對許劍的刻意獻慇勤表現的很冷淡! 不久許劍便垂頭喪氣的走到林青雲身邊。林青雲笑問:「兄弟,怎麼久了,都沒有搞定?」 許劍搖搖頭,苦笑道:「唉,她說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今晚是她最後一次接受我的單獨邀請了!」 林青雲詫異地問道:「你不是成天跟她纏在一起嗎,怎麼她有別的男人你到現在才知道?」 許劍道:「什麼叫纏在一起,也就有空出來吃吃飯,喝喝茶而於,虧死了,花那麼大的精力物力到現在連手都沒摸過!」 林青雲壓低聲音說道:「老兄,像你這樣死纏爛打的方法早就落伍了!」 許劍道:「得,又來你那套霸王硬上弓的理論了!」 林青雲笑道:「那你就等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吧!想想,這麼美妙的人兒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上又親又摸的,你就不心疼!要不換兄弟去幫你搞定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許劍哼一聲,又走回洪文美身邊了! 林青雲忙著接待應酬也沒注意他們,一直到許劍走過來說他要回去了,他才看到許劍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便問他能不能開車,他卻說要在酒店開房睡,隨後林青雲就看見許劍和洪文美雙雙向外走去,而且可以看到洪文美好像已經喝醉了,因為是許劍攙扶著她向外走的! 散會後,林青雲安排幾個喝過頭的朋友也在酒店休息時,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男女激烈的對罵聲,當時他也喝得神智不清了!也沒去留心!可第二天結帳時,他竟然發現隔壁房間登記的是許劍的名字!他問了服務員,從她們嘴中得知當時還有一個女的和許劍住瞭解進去,林青雲一個激靈:「昨晚傳來的男女聲音難道就是許劍和洪文美?許劍這小子看來八成把人家搞了!」 林青雲簡要的說完後,又補上一句:「現在看來,應該是許劍乘著你姐酒醉不省人事,姦污了她,隨後你姐不甘凌辱,所以選擇了自殺!」 洪文麗強忍著心中百感交集的情緒,問道:「我記得上次你也說過,可許劍當場不是否認了嗎?」 林青雲道:「洪局,你姐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當然不肯承認!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說的句句是真!」 洪文麗鄙夷地說道:「你有什麼資格向我保證?你有證據嗎?」 林青雲忙道:「當然!當時所有在場的人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許劍和洪文美那天晚上在一起,而且他們是一起離開的。」 洪文麗沉思片刻,說道:「這也不能證明許劍和我姐住在一起啊?」 林青雲道:「這簡單!我們那天住在麒麟大酒店,這是五星級酒店,這個酒店服務很好!逢客人生日或重大節假日總會給老客戶發祝福短信!所以每個入住客人的資料都會在他們電腦存檔,你現在就可以去查,那天晚上許劍是不是在那裡住過,你再找到那時的客房服務員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跟你姐一起住了。」 洪文麗憑經驗判斷林青雲不像在說謊,只是她心中還有一個疑問:「你既然知道這麼重要的線索,怎麼不早說?」 林青雲聽她的語氣已經趨於溫和,知道她已經相信自己的話,心中不為驚喜,腦中也恢復平日活絡,只見他笑道:「洪局啊,我跟你說啊!你姐死後好久我才聽許劍說起!當時我就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他欺負你姐了,可他臉色一黑,狠狠地警告我,要我別亂說話!」 林青雲頓了頓,偷眼瞧見洪文麗聽得入神,便繼續說道:「洪局啊,我的生意都是靠他做起來的,我可不敢得罪他!而且你們也沒來問過我啊,是不是?」 洪文麗見他嬉皮笑臉的,氣不打一處來,給他一巴掌,罵道:「上次叫你跟他對質,你當時說的跟現在也不一樣啊。」 林青雲捂著臉,委屈地說道:「事情過了這麼久,我一下子怎麼記得那麼多細節。」 洪文麗見他說的有道理,心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待我回去派人去查就可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於是說道:「好吧,我暫且相信你!不過唐娜的事,我可不會放過你!」 林青雲急忙說道:「洪局,你相信我!我接近唐娜是有目的的啊。」 洪文麗一聽,怒不可遏,正反手又給他兩巴掌,直把他兩邊臉腮打得腫起通紅,罵道:「無恥!」 林青雲顧不上喊痛,說道:「洪局,你聽我說!我跟唐娜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我只是利用跟她談生意的機會,潛到她房裡查找許劍犯罪的證據啊。「 洪文麗好奇地問道:「許劍犯的事,你到她房裡怎麼找?」 林青雲說道:「你忘了相片的事情啦?我當時在想,既然你在許劍的電腦沒有找到,那麼會不會他藏在唐娜的電腦裡邊?」 洪文麗覺得他分析的也有道理,不由點點頭,問道:「那你找到什麼沒?」 林青雲搖搖頭道:「沒有!」 洪文麗狐疑地看看他,問道:「你跟唐娜的關係真的像你說的那樣?」 林青雲馬上說道:「洪局,你不知道,唐娜她心中只有許劍,其他男人在她眼裡跟太監差不多!我更慘,連條狗都不如!你說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洪文麗見他說這話時無限委屈的樣子,不禁莞爾,她本來以為林青雲跟唐娜有染,準備教訓他,沒想到竟然挖出了這麼條有價值的線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心情大好之下,想到唐娜確如林青雲所說心上只裝著一個許劍,怎麼會愛上林青雲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於是便笑道:「好了,這事算我錯怪你了!你這便回去好好療養吧!有事我再找你!」 林青雲連聲道是,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什麼:「那個,洪局,你看我提供這麼有價值的線索,也算是立了大功!以後能不能對我放鬆點?」 洪文麗道:「這事等我去證實你的話以後再談!」 林青雲嘴裡直罵娘,可還不得不說道:「那是,那是!」說著,也要跟著上車,洪文麗笑道:「林青雲,不好意思,我還有別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林青雲瞪大眼睛注視著洪文麗,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只好訕訕垂手立在當場! 目視洪文麗的車駛離視線後,他才喊道:「臭婊子,哥當年沒插死你,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 唐娜依照林青雲的話告訴了陳江,陳江欣喜若狂之下竟然不加置疑! 只是雖然如此,但許劍和張雅丹的手機卻一直沒打通。 無奈之下,陳江只好再次求助唐娜,唐娜把許劍在長沙的地址告訴陳江後再三囑咐他務必遵守兩個之間的協議! 陳江知道地址飛奔過去,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好不容易等到左鄰右舍有人過來,一問才知道這裡自一個月前就沒人進出過,陳江暗想一個月前正是張雅丹和許劍鬧翻之時,看來許劍出院後並沒有來過這兒,嗯,定是他另有唐娜不知道的住處! 原來許劍防著唐娜找上門來,所以就秘密找了另一個住處!不過此時許劍和張雅丹並不在一起。 許劍和張雅丹談妥後,就心急火燎地催著張雅丹回家跟她媽媽談婚事,而他自己則悄悄回轉深圳,看看究竟真實情況如何! 因為和林青雲的事情敗露,唐娜這兩天過得的心神不安,她一方面怕這事傳到許劍耳裡,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如何應付洪文麗,幸好洪文麗忙著查實林青雲的話,所以一時顧不上她!不過她晚上回家,意外發現許劍就躺在她的床上,把她嚇了一跳:「你怎麼像個幽靈一樣,不聲不晌的就回來了?」 許劍摟住她,嗅著她身上的青春氣息,說道:「不想打擾你嘛,有沒有想我?」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懷疑唐娜和別的男人有染之後他突然有點在意唐娜了! 唐娜好久沒看到他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心中一下激動,說道:「想,每天都想!」 許劍再不說話,直接就把她摁在床,兩個人互相扯著對方的衣服,盡情在發洩著自己的慾火。 不一會兒,屋裡響起呻吟聲和喘息聲,還有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聲 在唐娜心情的宣洩自己的慾望後,許劍緊緊摟著唐娜柔軟的身子,聽她匯報公司最近狀況,兩個人絮絮叨叨聊著,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林青雲,唐娜一時口快,脫口道:「也不知道林青雲這傢伙犯了什麼事,現在被我姨盯得死死的。」 許劍聞言心不由撲通撲通直跳,他想起上次被傳喚到公安局的情景,近而想到林青雲此次被軟禁可能跟洪文美有關,臉色唰的變白,一種不祥的預感掠過腦海,他覺得深圳並非久留之地,於是只呆了一個晚上就匆匆回到了長沙。 可是張雅丹並沒有回來,坐在沙發,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孤獨寂寞感油然而生,他一會想到洪文美,一會想到張雅丹,想起洪文美的死,想起張雅丹電話中吐露此次回家要辦的事情並不順利,他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瘋了,他撥通張雅丹的電話:「雅丹,在忙什麼呢?」張雅丹的聲音很是低沉:「沒忙什麼,正準備睡覺呢。」 許劍說道:「有沒有想我啊?」 張雅丹怕驚醒睡夢中的陳倩,於是走出去說道:「想啊!你在深圳怎麼樣,找到唐娜了嗎?」 許劍笑道:「找到了,我威脅她說再不把我失去的還給我,就把她抓去公安局,她一怕就把錢都還我了。」 張雅丹心中覺得他這個事情未免順利的太過分,不過也沒往深裡想,只淡淡說道:「那恭喜你了!又可以做回老闆了!」 許劍說道:「雅丹,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些彆扭,我的不也是你的嗎?」 張雅丹苦笑道:「劍,我媽不同意咱們的事,怎麼辦?」 許劍叫道:「雅丹,你媽沒見過我,肯定不同意啦!所以我才說一定要我親自上門拜訪她老人家嘛,怎麼樣,我現在人在長沙,明天一早就上你家,好不好?」 張雅丹嚇一跳,趕忙說道:「現在不好!再緩緩吧!」 許劍沉吟片刻,說道:「雅丹,你媽在沒見到我之前,肯定不會同意我倆的婚事的,你就別操心了!我這次原也沒想她就會同意,只是讓你先去打預防針而於。要不,你明天回來好不好,我想你了!真的非常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張雅丹此時好像聽到李潔茹起床的聲音,於是說道:「再看吧!我先掛了啊!」 才把手機掛斷,走回屋裡,就聽到李潔茹的聲音:「丹,和誰講話呢?」 張雅丹說道:「和一個朋友!」 李潔茹「哦」一聲,沒說話了,張雅丹走回屋裡,躺到床上,心想:「劍,你睡不著,其實我何嘗睡得著?」 張雅丹本來下定決心這次回家無論如何都要把自己和許劍的事跟李潔茹說,徵求她的意見。 可剛到家,迎來的便是李潔茹親暱地問道:「陳江呢,怎麼沒跟你回來?」還有陳倩嬌聲嬌氣連聲追問爸爸在哪裡?又讓張雅丹柔腸百結,因為從李潔茹女兒眼中她讀到了她們對陳江的情意遠超自己意料,她不忍心讓她們失望。所以她只好把事先想好的話藏在心裡,推說是陳江出差有事! 她想起吃飯時李潔茹跟她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雅丹,你爸過得早,那個時候媽可還年輕漂亮著呢,十里八鄉上親給我說親的人多了去啊,可媽都沒同意,就怕你長大了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咱們女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名節可不能丟!」 這話也不新鮮,張雅丹自懂事以來不止一次聽到李潔茹說這話,不過以前總不以為然,偶爾還和她爭論一番,說這是封建思想,然而今天聽到李潔茹說起這番話時,心中卻是一片酸楚,她想跟李潔茹說:「媽,女兒也想跟你一樣一輩子就愛一個男人,可別人不要你女兒了!」但話到咽處就是說不出口,眼淚還一個勁地在眼眶打轉,害怕李潔茹發現自己的異常趕忙找個借口低頭離開了! 第二天張雅丹想回去了,因為她不敢面對陳倩嬌憨天真的眼神,不敢面對李潔茹疑惑關切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就像站在道德法庭上等待審判的罪犯,時時刻刻都在面臨良心的譴責!靈魂處於烈火的熔煉中,一不小心就會崩潰!於是她選擇了逃避,雖然她知道逃避終有結束的一天,不過這一天要等到什麼時候,張雅丹已經不敢去想了! 臨走時,張雅丹彷彿想到什麼,對李潔茹說道:「媽,我換號碼了!你記下我的新號碼!」 李潔茹說道:「你怎麼沒事老換號碼……呵,手機也換了,原來手機不用了怎麼不帶回來給我啊!」 張雅丹聽李潔茹說到這話,就鬱悶起來。 原來前天許劍拿她手機去用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掉進馬桶被水沖走了!無奈地張雅丹只好說道:「我原來的讓人偷了!」 張雅丹剛一進門,就被許劍摟抱入懷一陣狂吻,張雅丹輕輕推開他,俏臉紅艷艷地嗔道:「色鬼!」 許劍大手攀上她的胸部一陣猛揉,輕輕回應道:「男人不色女人不愛嘛。」 張雅丹抓住他的手,說道:「我大清早趕車回來,都累死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啊?」 許劍看她神情萎頓,眼圈疲意叢生,趕忙說道:「好,好!來,我抱你去休息休息。」說完,雙手橫抱張雅丹走向裡間,張雅丹格格笑著雙手纏上他的脖子,說道:「乖乖,等下姐姐好好賞你!」 許劍看到橫臥在自己手臂的張雅丹一對乳房因為她的笑聲劇烈起伏,又看到她美艷如花的臉蛋,只覺肉棒瞬時脹硬起來,輕聲道:「你拿什麼賞我啊,我可不稀罕你的小洞和小嘴了,要賞就賞你的屁眼兒!」 張雅丹媚眼如絲,粉拳捶著他道:「我說你的腦袋瓜子怎麼淨是這些啊,就不能想想別的?」 許劍把她放倒在床,在她春花般的臉蛋親一口,然後問道:「好,那我想想別的。難不成是你媽突然改變主意,同意咱們的婚事了?」 張雅丹聽他提到這事,笑容盡斂,看了看許劍,猶豫一會才怯怯地說道:「我……還沒跟她提這事。」 許劍臉色一變,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張雅丹道:「我媽……她不會同意咱倆的婚事的。」 許劍說道:「你不說……怎麼知道她就不同意,你說我哪點比陳江差了?」 張雅丹一窒,低聲道:「你很優秀……可是……有些事總需要時間的啊!」 許劍大聲道:「你別跟我扯這些虛的,事在人為,你不知道嗎,你到現在連跟陳江離婚的事情都沒跟她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對我的感情?」 張雅丹一臉黯然,垂下頭小聲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考慮,好不好?」 許劍聲音不知不覺中又提高幾個分貝:「雅丹,你要我如何再去相信你啊! 你說你跟陳江離婚多久了,咱們在一起多久了,難道這段時間你都沒看出我對你的愛嗎?「 張雅丹道:「劍,你這麼急著結婚是怎麼回事,我說過我是你的,難道你還不放心嗎?」 許劍冷笑道:「你還沒跟你媽媽說我們的事,就證明你心中還有陳江!」 張雅丹聞言抬頭,語氣近乎哀求地說道:「劍,求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許劍聽到這話,一股說不出的嫉妒從心裡升起:「她沒忘掉陳江!她沒忘掉陳江!」 這股突如其來的醋意讓他大腦瞬間熱血沸騰,他近乎吼叫地說道:「我看過你的空間你以前的日誌,你剛跟陳江時,你媽不是也堅決反對嗎,那個時候你為了陳江幾乎和你媽媽反目,為什麼現在為了我你就不可以,甚至你都不敢跟她說你跟陳江離婚的事,難道這不足以說明你心中只有陳江而沒有我嗎?」 和陳江的過去是張雅丹這段日子試圖努力去忘記的東西,可是許劍這番話卻把她帶回了過去和陳江攜手的歲月,她只覺得胸口被萬箭穿過,剎時一種近乎絕望的疼痛蔓延全身,俏臉抽搐著,望向許劍,眼圈紅了,說道:「劍,你說的沒錯!我曾經為了陳江和媽媽發生過不愉快,那個時候我甚至還決定如果她一意孤行,那麼我就再不認她這個媽了!」 許劍一聽到這,馬上變成一頭被激怒的老虎,他抓住張雅丹的肩頭,大聲道:「為什麼你為他可以,為了我卻不行?你說啊!我哪裡比他差了?」 張雅丹看了許劍雙目通紅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似乎她的眼淚喚醒了許劍的理智,他也認識到了現在的態度有些不妥,於是放開張雅丹,努力拋卻內心的複雜情感,柔聲道:「雅丹,我想知道,你真的愛我嗎?」 張雅丹鄭重地點點頭,許劍心安不少,於是說道:「雅丹,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媽一筆錢,夠她用一輩子的!再幫她請保姆,這樣也算咱們孝敬她老人家了。然後咱們出國好不好,你不是說過你想去意大利嗎?咱們就去意大利定居,再也不回來了!對,對,你說過你想去看AC米蘭的比賽的,咱們每個週末都可以去看,你說好不好?」 張雅丹也不知道哪根心弦被撥動,「哇」地一聲哭出聲來,這一哭讓許劍呆立當場,好一會,他才上前輕輕撫摸張雅丹的背部,輕聲道:「雅丹,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張雅丹仍舊哭泣不已,她的哭聲讓許劍覺得心煩意亂,他忍不住說道:「好了,你願意不願意,說個話啊!」 張雅丹止住哭泣,抹一把眼淚說道:「劍,愛情的逝去可以用另一段愛情彌補,但你可曾聽說過母親還可以重新再找的嗎?」 許劍一怔,咀嚼著張雅丹話中深意,心中一片苦澀說道:「雅丹,我……」剩下的話卻不知怎麼去說。 張雅丹苦笑一下道:「劍,年輕的時候,我把愛情視作生命的全部!所以一度在我和我媽鬧翻時,可是有了倩倩後我才知道原來世間永恆不變的不是愛情而是親情!」 張雅丹說到這裡時,驀然想到:「陳江當初和我離婚,是為了籌錢救媽媽!他這麼做表面上是為了媽,實際上是為了我啊!他的這番深情厚意這輩子我該怎麼去償還?」 心念至此,這幾日沉積下來的憂鬱,不安,後悔,內疚,自責等諸般說不出道不明情緒瞬時化作悲愴之情,眼淚如決堤洪水洶湧奔流出來,她轉身伏在被子上嗚嗚痛哭起來,剩下一個許劍不明所以坐在旁邊! 張雅丹的哭聲化作千萬把利刃在割裂他的靈魂,拷問他的良心! 一段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記憶在此刻被激活,一張儘是眼淚的俏臉浮現在許劍心頭,那麼清晢一如就發生在昨天,那時的纏綿細節他從來沒有忘記,那時的後悔自責時至今日還折磨著他!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有一張淒美的面孔跟他說:「劍,我不怪你!」 許劍心道:「美姐,我情願你恨我,打我,也不願你作踐自己!」 張雅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喚醒了他對洪文美的記憶,她們兩個的影子開始在他腦海中融合:「一樣的美麗動人,一樣的溫柔善良。」 突然畫面定格在洪文美靜靜躺在棺木中的情景,許劍一個激靈,渾身冷汗迭出,回過神來才發現張雅丹猶在啼啼哭哭,他想去安慰,卻不知從那裡說起,他尋思自己是不是該向她坦承自己的罪行,求得她的原諒,可是她能原諒自己嗎? 想到此處,許劍臉色慘白,最後他咬咬牙。心想:「雅丹,隱瞞下去對你對我來說是更好的選擇!你放心,我會好好愛你!如果真有因果報應,那麼一切都讓我來承受吧!」 許劍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如此失態的根源在這裡,從他知道林青雲被洪文麗軟禁調查時起,不安的情緒就已經悄悄植根在他的心裡,讓他處於恐懼的漩渦不可自拔! 他努力使自己拋棄那些個負面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 看到哭哭啼啼的張雅丹,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正要上前去好好安慰張雅丹,突然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他一怔,暗想:「是誰?,我可沒這個地方告訴任何人啊,難道是雅丹的朋友?」 第37章 愛與痛的邊緣 此時張雅丹也聽到了門鈴聲,趕忙停止哭泣坐直身子,兩隻手不停抹眼淚! 看到許劍紋絲不動,便問道:「愣著做什麼?快去開門啊!」 許劍似乎有點猶豫不想去,張雅丹催促道:「怎麼了?」 許劍說道:「我怕別人看到你這幅模樣,說我欺負你!」 張雅丹嗔他一眼,說道:「趕忙開門去吧,我不出去就是了!」說完自己坐到梳妝台前整理頭髮,畫畫眉毛,描描口紅! 許劍半是驚慌半是奇怪地打開門,望向來人,一顆心險險蹦出來,說話都帶結巴:「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洪文麗,她笑道:「我怎麼不能來?好久沒久,過來看看你!」這時,洪文麗身後已經圍上來二個男人,許劍倒吸一口冷氣,問道:「你來做什麼?」 洪文麗說道:「來跟你聊聊天。」 許劍想了想說道:「今天沒時間,改天吧,好不好?」 洪文麗微笑道:「我就今天有空。怎麼?我們大老遠從深圳趕過來看望你,都不讓我們到屋裡看看。」 許劍還在猶豫的時候,洪文麗已經用手推開她,當先走進屋裡,身後兩個男人也走了進來! 許劍無奈只好把他們領到客廳去坐。 洪文麗環顧四周,說道:「挺豪華的嘛,你買的?」 許劍笑道:「我租的!」 洪文麗說道:「不是聽說你在長沙也買了房嗎,怎麼自己的房不住,跑到外面租房?」 許劍見洪文麗一派悠閒的樣子,心中驚疑不定,暗想:「難道她真只是純粹過來找我的?」心念至此,神情稍定,說話流利多了:「呵,偶爾換換環境。」 洪文麗道:「難得你有如此雅致,一直聽聞你現在勾搭上了一個絕色美人,叫出來讓我瞧瞧。」 許劍搓著手說道:「這可真不巧,她回家看她母親了!」 洪文麗「哦」一聲說道:「真的不巧!她和我姐哪個漂亮?」 許劍聞言險險椅子上跳將出來,他極力壓抑自己內心的起伏,說道:「各有千秋吧。」 洪文麗說道:「聽說你以前很喜歡我姐?」 許劍這時幾乎猜到洪文麗此行目的了,不過他還不敢確定!他抬頭看看臥室,又看看洪文麗和兩個男人氣定神閒的樣子,越發抓不著頭腦!這種出乎他意料的情況反而他極度惶恐,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崩潰的,所以他直接說道:「想問什麼,直接點吧?」 洪文麗似乎並不著急,經驗豐富的她已經從許劍眼神看出不安和惶恐,知道自己的攻心戰已經奏效!於是問道:「你和我姐在林青雲生日那天到過麒麟大酒店?」 許劍聽她這麼一問,就知道洪文麗為什麼而來,心裡反而篤定了,想道自己逢年過節總會收到麒麟大酒店發來的祝福短信,可見自己的入住資料已經在酒店已經存檔,洪文麗這麼問自己,她肯定事先查過了,瞞是瞞不過的!於是點頭說道:「是的。」 他的誠實倒是令洪文麗感到意外,於是繼續追問道:「當時我姐和你住一起?」 許劍立即矢口否認! 洪文麗杏眼圓睜,她查好幾天了,也只查到許劍當日確實和洪文美一起出現在林青雲生日宴會上,而且許劍當晚也確實有住在酒店。 可是關於他是否和洪文美住一起卻查不到,因為事情過去那麼久,當時負責接待的服務員也早就把這事拋到九宵雲外了。 洪文麗問道:「林青雲說他看到你跟我姐住一起,當時他就住隔壁。」 許劍不屑地揚揚眉,說道:「洪局,你別訛我!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否則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洪文麗臉色一正,道:「你還跟我耍脾氣了!我告訴你,我是接到有人舉報你和三年前洪文美之死有關聯,所以過來找你詢問情況!」 許劍腦海裡浮現出洪文美面容,可轉眼便被張雅丹的笑容取代,心中泛起陣陣愧疚,心道:「美姐,對不起,你得原諒我!現在有一個女人需要我照顧!」想到這裡,神色堅毅地說道:「洪局,你這算是審問嗎?我有權拒絕配合吧?」 洪文麗見他臉色瞬息萬變,一會沮喪一會悲傷一會堅定,也摸不清他的底細,她因為證據不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拿許劍怎麼辦,不過憑經驗,她知道許劍應該是跟洪文美之死有關的!想了想,她說道:「你敢去深圳跟林青雲見個面嗎?」 許劍聽她這句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他猜想洪文麗掌握的其實就是林青雲的話還有自己入住麒麟大酒店的事,其他的她並沒有知道,於是他笑道:「你這是抓我嗎?」 洪文麗說道:「當然不是,只是請你,賞個臉吧?」 許劍看看她堅決的表情,暗忖自己不去她不會用強吧?洪文麗床上固然風情萬種極盡嬌媚,可是做事潑辣,許劍是深有體會的!他不想鬧得太大驚動了張雅丹,所以他沉吟片刻後說道:「好,我跟你們走!」洪文麗一臉笑容:「你能配合,那是最好不過。」 許劍說道:「你們等一會,我去上面拿點行李!」 洪文麗點頭同意了。 許劍來到樓上,推開門,看見張雅丹站在窗戶看著外面,風往裡吹,吹動她的衣襟,她的長髮,還有他的心,許劍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心情幾何,他輕輕走到張雅丹身邊,說道:「雅丹,還生我的氣嗎?」 張雅丹不說話,許劍長歎一聲,說道:「我現在要去深圳!」 張雅丹轉過頭來,聲音略顯顫抖:「一個人?」 許劍看著張雅丹熱切的眼神,點點頭,不說話。 張雅丹銀牙咬著鮮紅小唇,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我了嗎?」 許劍心中驀地一痛,說道:「雅丹,沒有!我有急事,你知道的,深圳公司原來歸唐娜管,現在出了很多問題,需要我回去處理!」 張雅丹表情一鬆,小手伸過去抓住他的手臂,柔聲道:「帶上我,好不好,我想跟你一塊!」 許劍苦笑著撫摸雅丹細膩滑嫩小臉,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才帶你一起走嗎?要不,你過幾天再去,好不好?」 張雅丹撅著嘴唇,嗔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啦?你怕別人說你欺負老婆,以後就對我好點!」 許劍看她撒嬌的樣子煞是美艷動人,不由怦然心動,要不是洪文麗非逼著他去深圳,他立馬就要把張雅丹抱上床去享受她美艷的胴體了! 可眼下只能在她俏臉親一口,然後說道:「好了,我走了!」 張雅丹嗯一聲,看到他提著都還沒有打開的行李箱又出門了,長吁一口氣,低頭瞧著手上的戒指,心道:「戒指啊戒指,我後半生就這樣被你套牢了!」 ****************************************************************** 許劍跟隨洪文麗回到深圳,發現洪文麗不是將他押到警察局審問,而是把他強行拉進郊區一處民房,不由好是驚恐:「你想幹什麼?」 洪文麗還是一臉微笑說道:「我沒幹什麼,就是想問問我姐的事情。」 許劍說道:「我跟她的一切我都已經跟你坦白了,再沒有隱瞞的了。」 洪文麗說道:「關於她死的事情,你是隻字不願提了?」 許劍說道:「我有什麼好提的?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洪文麗見他口氣強硬,而且自己確實沒有證據指控他和洪文美的死有關,心裡有些發火了,隨手給他一個耳光,說道:「你還敢嘴硬!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關在這裡嗎?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許劍見洪文麗臉色鐵青,知道她話著實不假,心中也有些怕了,可是他轉念想到如果把事情公開,同樣會死。就算不死,張雅丹呢,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行為,想到這裡,他忍著痛大聲叫道:「你有種殺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來,倒是洪文麗有些遲疑了,她本來就對林青雲的話不是太相信,現在看到許劍這一幅表情,對林青雲的疑雲更加深了,旁邊一直看著不說話的警察看到洪文麗表情躊躇,於是低聲道:「洪局,先讓我試試?」洪文麗點點頭,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下手輕點!他跟林青雲不一樣,唐娜那傻丫頭對他一往情深的!我可不想被她整天纏著!」 男人點點頭,暗想:「平時我看你對唐娜愛管不管,罵來罵去的,還以為你真的討厭她呢!」他微笑著上前,也不說話,直接一腳踹在許劍小腹,許劍痛苦的慘叫出來,身子不住在地上打滾,男人冷笑道:「許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多話,所以如果你想說了,就開口!」說完,又是一腳踢在他大腿上,許劍又發出重重的呻吟聲;可是男人這一踢,倒是把他心中的傲氣踢出來了,他忍著痛,罵道:「王八蛋,有種你把老子斃了!」 他這一罵,倒是讓男人一怔,回頭看了看洪文麗,洪文麗看到許劍已經痛得臉色發青,渾身冷汗淋漓,再打下去准有問題,她可不想讓許劍死,所以擺擺手,示意男人住手,對許劍說道:「我再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如果你說實話,我可以留你的命!要不然等我找到證據,有你好看的!」許劍凶狠地盯著洪文麗,叫道:「不用考慮了,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洪文麗也不理他,對男人說道:「你們兩個看著他。」說完,駕車來到林青雲住處,看到林青雲在泡茶喝,不由笑道:「好興致啊!」 林青雲一看到洪文麗,不由說道:「洪局,你看這麼多天了,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洪文麗說道:「沒有!」 林青雲說道:「那許劍呢?」 洪文麗說道:「在我手上!」 林青雲臉色瞬息萬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笑道:「洪局果然厲害,不到三天就找出許劍的住處了。」 洪文麗說道:「這是運氣好,本來我昨天本來想去唐娜那裡問她有沒有許劍最新信息,沒想到看到許劍從她房裡出來,坐上車直接就往機場跑,我一邊跟著他,一邊打電話通知人幫忙,差點讓他跑掉了!」 林青雲說道:「既然抓到他了,他有沒有說出什麼?」 洪文麗說道:「這傢伙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 林青雲說道:「你把他交給我,保證他說!」 洪文麗奇怪地問道:「你有什麼好法子?」 林青雲說道:「滿清十大酷刑,咱們逐一地給他上,不怕他不說!」 洪文麗杏眼圓瞪,說道:「你以為他跟你一樣沒出息啊!我可不想把他打壞了,不然到時候唐娜找我算賬!」 林青雲一聽,心裡罵開了:「操你娘的,我哪點不如他了?唐娜也是我的情婦呢,你倒是把我往死裡整!」不過臉上卻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睛咕嚕一轉,登時眼前一亮,叫道:「我想到了!」 洪文麗不耐煩地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林青雲說道:「許劍有一個情人,你知道吧?」 洪文麗說道:「知道,唐娜好像有跟我提過一點!怎麼了?」 林青雲說道:「打開許劍嘴巴的鑰匙就在她身上?」 洪文麗不屑地撇撇嘴說道:「一個女人,不過是許劍的玩物而於,能起到什麼作用!」 林青雲急忙說道:「洪局,這個你可不知道了!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情婦!她在許劍心中那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洪文麗來興趣了,問道:「怎麼說?」 林青雲說道:「這個女人我見過,毫不誇張地說,那是有傾城傾國之貌,沉魚落雁之美!許劍為了她可是絞盡了腦汁,各種卑鄙手段都用出來了,都拿不下她!幸好後來她和她老公離婚,才被許劍得手!」 洪文麗戲謔說道:「看樣子你對她也有意思,怎麼,連你都制服不了她?」 林青雲說道:「唉,當時我就是太信許劍這小子了,他老是在我耳邊鼓吹說征服女人一定要靠真心,誠心,一定不能搞強迫,我就聽他的;誰知道他暗地裡下迷藥,偷,拐,蒙,騙,打,砸,搶,什麼都來,各種手段實在讓人不恥!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啊!」 洪文麗笑起來,說道:「得了吧,你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嗯,說正事吧,就算這樣,難道許劍就可以因為她而招出來嗎?」 林青雲說道:「我感覺希望比較大的!因為許劍這個人本質上還是個多情種子!現在被這個女人迷得忘乎所以,只要你運用得好,不怕他不招!」 洪文麗笑問:「你有什麼建議?」 林青雲眼睛一轉,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 第二天,洪文麗來到關押許劍的地方,問道:「你還是不肯說嗎?」 許劍已經認定洪文麗肯定沒有掌握相關證據,而且看樣子也不會對自己下毒手,所以他更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看著吧!」 洪文麗笑起來,說道:「既然你跟我姐的死沒有關係,我也就放心了!」 許劍不知道他洪文麗什麼意思,只聽洪文麗說道:「林青雲跟我說,張雅丹是個大美人兒,你可以為了她做任何事,是不是?」 許劍臉色一變,弄不清洪文麗提到張雅丹用意何在,索性不說話。便聽洪文麗說道:「林青雲跟我說,你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拋棄唐娜!我本來以為你跟我姐的死有關,所以不肯同意唐娜跟你的婚事,如今看來你是清白的。所以我就想成全你們。不過唐娜說,你已經跟張雅丹訂婚了,是不是?」 許劍昂起頭說道:「那又怎麼樣?」 洪文麗說道:「呵呵,林青雲跟我說,她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並且多次在我面前說要和她進一步發展關係。」洪文麗一邊說著一邊注意到許劍的臉色果然顯得焦灼,知道有戲,於是繼續說道:「於是我想他幫了我那麼多忙,我也可以幫幫他滿足他的願望!順便斷了你們的關係,免得影響唐娜和你的婚事!」 許劍滿不在乎地說道:「隨便你!」 洪文麗說道:「看來你對張雅丹還是挺有信心的嘛!你斷定林青雲得不到她?」 許劍哼了一聲,洪文麗說道:「不知道她對你情意有多深,如果我放出風聲,跟她說你現在被關押,只有去求林青雲,答應他提出的條件我才放你,不知道她會不會為了你做出犧牲呢?」 許劍叫道:「你……你這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我要告你!」 洪文麗說道:「就算我犯法你能奈我何?我就是執法者!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唐娜面子上,我早把你打殘扔進海裡餵魚了。不過現在嘛,也無所謂了,反正張雅丹還是唐娜的情敵,我想她不會怪我的吧,對了,還有我這兩位兄弟,這幾天也夠辛苦的,順便讓張雅丹慰勞慰勞他們一下!」 許劍臉上陰晴不定,心中好是猶豫,這時突然聽到手機響了,一個男人掏出手機,遞過來,說道:「洪局,是張雅丹打過來的!昨天她打了好多電話過來了!」 洪文麗睨了一眼許劍,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怎麼樣,你跟她說什麼話了?」 那個男的說道:「我沒接!」 洪文麗說道:「去,你跟她說,許劍因為涉嫌強姦現在接受我們調查。讓她有事去找林青雲談。」 許劍臉色大變,這時那個男人已經接了電話,並且按了免提,電話裡傳出張雅丹清脆焦急的聲音:「劍,你在哪裡,為什麼老不接我電話?」 那個男說道:「你是張雅丹嗎?」 張雅丹一怔,聲音顯得有些遲疑,小聲問道:「是啊,你是誰,許劍呢?」 男人說道:「我是深圳市公安局的,許劍是你什麼人?」 張雅丹「啊」的一聲,聲音有些顫抖:「他……他是我男朋友……他怎麼了?……為什麼是你接的電話?」 許劍聽到這裡,驀地說道:「求你們了,不要傷害她!」洪文麗示意男人掛斷電話,男人於是對張雅丹說道:「他沒事,他現在正在我們這裡協助調查,過段時間我讓他給你電話!」說完,不由張雅丹分說,就把手機掛斷了。 洪文麗轉頭對許劍說道:「許劍,怎麼樣,要不要說!」 許劍說道:「你們這算不算逼供?」 洪文麗俏臉一寒,喝道:「許劍,你別跟我亂扯!就憑你對唐娜犯下的事我肯定我姐的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現在既然唐娜護著你,我拿你身邊的女人出出氣也不錯,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許劍想到她能把林青雲軟禁長達數月之久,對自己當然也可以,對張雅丹更不在話下,不由大是沮喪,說道:「讓我考慮一下,好不好?」 洪文麗說道:「好,讓你考慮清楚是選擇你自己保身還是張雅丹。」 許劍伸出手說道:「能給我一根煙嗎?」 洪文麗讓男人把煙遞給他,許劍坐在沙發,在煙霧瀰漫的世界裡他一會想到三年前那個夜晚洪文美赤裸的身子還有她無奈而又痛苦的呻吟,一會想到張雅丹容顏絕世的臉蛋,她甜美的笑容讓他重燃對生命的追求,他想保住生命去和張雅丹攜手終生,也許一開始她對張雅丹只是抱著好玩的態度,就像對洪文麗,對唐娜一樣。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生活再離不開她,她不在的時候,他會想起她的一切!他喜歡她在他面前笑容滿面的樣子,那個時候的她純潔的不帶一絲雜念!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一個強姦犯,自己不堪的過往,她還會喜歡自己嗎? 答案是肯定的吧?許劍的心在顫抖,他不想這樣,他無法想像生活中沒有雅丹的樣子。 可他轉念想到張雅丹折服於林青雲身下的情形,他的心一陣顫抖,他知道林青雲如果有機會肯定會提什麼條件,也知道張雅丹會答應的!這個傻女人!是啊,這個世界再沒哪個人能比他更瞭解張雅丹?哪怕是陳江! 他以前就是利用張雅丹的這個弱點把她騙過來的,可現在,他第一次痛恨起張雅丹的傻來!他知道這個傻傻的雅丹肯定會為了他陷入林青雲陷阱的,他能眼睜睜看到這個事發生嗎? 許劍痛苦無奈何地閉上眼睛,腦海裡儘是張雅丹和林青雲赤身糾纏的畫面,畫面中的張雅丹杏眼噙淚,就如他初得到張雅丹肉體時她的表情一般!他想到張雅丹在自己躺在醫院時不離不棄,想到護士說的:「許先生,真羨慕你啊!能在聽到你破產受傷的消息下還能如此照顧你的女人不多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別再讓她傷心了!」 一會他又想到洪文美俏臉淒楚無奈地說道:「劍,哪怕你奪去了我最寶貴的東西,我都不會怪你!」 幾年來,他時時刻刻深陷於對洪文美的愧疚歉意中,他為自己那時的衝動懊悔;那麼以後無窮的歲月中自己會不會為今天的選擇而悔恨終身呢? 一個傻傻的女人,她可以在我最「落魄」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計前嫌的出現在我面前。 一個傻傻的女人,其實有很多時候她都是可以問心無愧的離開我的,她卻義無反顧停留於我的身畔!無論她是出於同情抑或愛情,至少她都沒有背棄過我!他想到張雅丹在醫院時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劍,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你!但我想,既然作為你的未婚妻,那麼我就有這份責任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守護在你身邊。」 那麼作為她的未婚夫,此時此刻我是不是也有責任維護她呢?看看洪文麗僵硬的表情,想想林青雲猥褻的笑容,許劍長歎一聲,想道:「三年前我已經對不起美姐了,今天我再不能讓張雅丹蹈襲覆轍了!也許……今天的一切都是昨日種下的罪孽吧!以此來告慰美姐未嘗不是很好的選擇!」這麼想著,他對洪文麗說道:「如果我向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就能放過張雅丹?保證林青雲不欺負她?」 洪文麗說道:「當然,我跟她無怨無仇,沒必要害她啊!」 許劍猶豫片刻,終於說道:「那晚我確實和美姐在一起。」 洪文麗讓那兩個人男人離遠點,這才對許劍問道:「只是在一起?」 許劍低頭說道:「我和她發生了關係!」 許劍神思一下回到三年前那個意亂神迷的夜晚,他想起洪文美說的今晚後兩個人不再聯繫的話!心情極度抑鬱,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此時的洪文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喝醉了,走路有些搖晃,他攙扶著洪文美,看到洪文美原本白如雪的臉蛋如同抹過一層胭脂,更顯美艷!她柔軟的身體,幽幽的體香在撩撥著他不安份的心,他想起林青雲的話:「佔據一個女人首先要佔據她的陰道!」心中的慾念登時無法控制的洶湧澎湃,他把洪文美放倒在床,接著他自己撲了上去,屋裡迴盪著他的喘息聲和洪文美的呻吟聲…… 洪文麗聽著他的敘述,臉色變得鐵青,她撲上去對著他的臉左右就是兩個耳光,許劍一把跪在地上,眼淚奔騰而出,他說道:「洪局,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是喜歡美姐的,我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感情,所以才做下這種事,求求你,原諒吧!」 洪文麗氣憤地一腳將他踢到一邊,罵道:「卑鄙無恥!一句原諒就能把你的罪行抵消嗎?」 許劍說道:「如果你肯放過我,我願意把全部財產獻給唐娜,作為對她的補償!」 洪文麗一聽她說起唐娜,氣更不打一處來,指著他額頭說道:「你還有臉提唐娜,她對你一往情深,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說你是禽獸都是輕的了!」 許劍想起洪文美,想起唐娜,想到張雅丹,心中五味雜陳,伏在地上痛哭出聲,洪文麗大步向外走去,大聲對兩個男人說道:「給他狠狠地打,打到醫院都不敢收他為止!」 ******************************************************************* 洪文麗走回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竟然發現林青雲來了,她查了洪文美的案子到今日才查清,心情有些愉悅,感於林青雲在這次案件中出了不少力,看他也稍微順眼了,笑道:「你膽子不小啊,敢到這裡找我?」 林青雲看到洪文麗笑意盈盈,忙說道:「不然不知道哪裡找你啊!再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洪文麗不想和他扯皮,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林青雲陪著小心問道:「許劍招了沒?」 洪文麗點點頭,說道:「招了,還真是他做的。」 林青雲趕忙問道:「洪局,那我身上的冤屈是不是可以洗清了?你該可以放了我吧?」 洪文麗瞥了他一眼,問道:「你這麼急做什麼?」 林青雲眼珠子一轉說道:「我這不是想去找張雅丹嗎!」 洪文麗美目流盼,輕笑道:「她真有這麼美,讓你們男人個個魂不守舍的!」 林青雲諂笑道:「說實話吧,這個張雅丹雖然美,不過得其神;說到形神俱美,還是洪局!」 洪文麗也不生氣,只是說道:「好啊,你可以試試,看她肯不肯從你!」 ****************************************************************** 且說張雅丹掛斷電話後,想起剛剛那邊男人的話,覺得好不放心,於是重撥了回去,不料這次沒有人接!接著再打的時候,手機竟然關機了。張雅丹意識到許劍肯定是出事了,一顆心不由惶恐不安起來:「他究竟出了什麼事?」 第38章 比翼連枝當日願 張雅丹正在患得患失之際,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來自深圳,趕忙接起來,聽到那邊傳來的卻是久違的而且是她最為討厭的林青雲的聲音,她想起每次林青雲打電話來就沒好事,於是沒好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號碼的?」 林青雲得意的瞧了洪文麗一眼,說道:「你打了那麼多電話給許劍,我能不知道你的號碼嗎?」 張雅丹聽到林青雲提到許劍,剛想掛斷他電話的想法一掃而空,焦急地問道:「你見過許劍嗎?他怎麼現在在哪裡?怎麼不接我電話?」 林青雲聽張雅丹口氣之中對許劍關懷無限,不知道怎麼的醋意橫生,奸笑道:「我當然見過他了,他現在就在我手上!」 張雅丹一怔,心想剛剛打電話時,接電話的人還說是公安局的,怎麼轉眼就變成在林青雲手上了?於是她半信半疑地說道:「我不信!剛剛他還在公安局那裡呢?」 林青雲一愣,原來洪文麗沒跟他提起張雅丹已經知道許劍在公安局了,他看了看洪文麗滿是笑意的臉蛋,方才意會到自己被她耍了!匆匆找個借口結束這段尷尬的對話,轉而望向洪文麗,眼睛滿是疑問。 洪文麗本來真是想讓林青雲去污辱張雅丹,以發洩內心對許劍的怨氣!不過自從知道洪文美的死因後,想起林青雲描述張雅丹的故事,於是便動了惻隱之心,她長歎一聲道:「行了,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看她也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你也別糟蹋她了!」 林青雲一時語塞,一張臉因為羞辱而脹得通紅,只是他知道眼下不是他表現出怒火的時候,他也沒有能力去挑戰這個強勢的女人,他想到了這次來找她的真正目的,於是他陪著小心問道:「洪局,既然許劍交待已經事情經過,我的冤屈也終於可以洗清,請問我現在可以拿回我的證件嗎?」 洪文麗說道:「你那麼急做什麼?」 林青雲道:「我還有很多生意需要我出差料理呢,洪局,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一馬吧,今後我給你做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 洪文麗瞪他一眼,說道:「滾你的,你給我做牛做馬我還不要呢。你先回去吧,這兩天我再把你的證件還你,到時你就可以自由了。」 林青雲立時臉上綻開笑容,連聲稱好,轉身出去了。 洪文麗瞧著林青雲關上門口,偌大的辦公室登時冷清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種寂寞感油然而生,她苦尋多年終於知道姐姐死去的真相,心情卻絲毫不見好,一股若有若無的情思縈繞於心,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她要怎麼做。這時,門被推開,她現在的情人小劉悄悄來到她的背後,按摩著她的肩膀,輕聲道:「麗姐,為許劍的事煩惱嗎?」 洪文麗低低「恩」了一聲說道:「小劉,你說我該怎麼辦?她是逼死我姐姐的兇手,可她卻是唐娜的心上人!」 小劉說道:「麗姐,你如果真的考慮唐娜的感受,就該把她媽媽死去的真相告訴她,讓她幫你抉擇,這對你,對她都好!」 洪文麗點點頭,歎口氣,說道:「也是,她長大了,我相信她能做出正確的抉擇。」 ****************************************************************** 張雅丹本來煩躁的心情因為林青雲一通電話搞得更加複雜,各種各樣的念頭交織於腦海中,讓她一陣昏眩,難道說我真要去深圳才能弄明白其中的真相嗎?張雅丹打定主意,於是收了幾件衣服,離開家。她正想著到了深圳後如何找到許劍,冷不防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定神看是一個冰雪可愛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撞了她之後,怯生生看著她,說道:「阿姨,對不起!」 張雅丹看到她就宛如看到陳倩,怎麼會生她的氣,正想要抱起她,忽然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對不起,對不起!」 接著就出現一對年輕夫妻過來,女的抱起小女孩,嘴裡不住向張雅丹道歉。張雅丹笑道:「沒事!」說完,玉手伸出在小女孩胖嘟嘟的小臉捏了一把,目睹他們一家三口有說有笑離去,心中的情弦彷彿被什麼撥動,此時她突然想到陳江和陳倩,曾幾何時,他們也像眼前這家子一般快樂美滿,現在卻只剩下她形單影隻!是什麼導致現在這種局面?張雅丹不止一次在心中自問,為什麼數十年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堪,一覺醒來不留一痕!「江,想必你也有著同樣的困惑吧?」張雅丹苦笑道。 恍惚中,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在耳邊響起,張雅丹定神一看,是任敏!她下意識往車廂裡看去,看到裡面並無他人,眼神裡透露出些許失望和愉悅! 張雅丹不想在她前面暴露內心的脆弱,所以展顏笑道:「是你啊,好久不見!」任敏笑道:「真是巧啊!雅丹姐!」眼睛瞅到張雅丹手中提著的行李箱,不由問道:「你要出遠門嗎?」 張雅丹也不瞞她,直言道:「我要去深圳!」 任敏說道:「我正要去機場接人,一起去吧?」 張雅丹聽到她說接人,第一反應是她會不會去接陳江?在這種奇妙的情愫之下,張雅丹坐上了任敏的車。 兩個人表現看上去一團和氣,實際上心中各想各的,一時之間竟說不上話,氣氛奇異之極。任敏一邊開車,一邊打量張雅丹,她想不通為什麼老天會如此偏愛於她,竟將世間所有的美都賦予了這位女人!在這番打量的過程中,任敏發現張雅丹的心裡並不像她臉蛋中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因為自上車開始,她的眉頭就緊緊鎖著! 張雅丹裝著隨意的樣子問道:「你要去接陳江嗎?」 任敏一怔,暗忖這倒是奇怪了,陳江已經離開我了,我還以為他去找你重續舊情了,怎麼的你反過來問他的事情,難道你們竟然沒見過面?任敏饒是自詡聰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她打定主意要逗逗張雅丹,所以她淡淡笑著反問道:「你怎麼知道?」話到此處,注意到張雅丹臉色更顯黯然,於是追問道:「雅丹姐,你心中還是愛著陳江的,是不是?」 張雅丹心中一陣陣抽搐,她平靜地回答道:「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任敏說道:「若你還愛他,我可以把他讓給你啊!我這個人還是很大方的!」 張雅丹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跟他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任敏說道:「那我看你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如果說離開陳江真讓你快樂,幸福,我可一點都看不出來。」 張雅丹暗想:「其實若能快樂誰又願意痛苦地活著,只是生活中太多的羈絆,太多的牽掛總讓人身不由己!」 任敏見張雅丹似是陷入沉思中,心中一動,藏在心裡很久的一個念頭此時閃過眼前,她低聲問道:「你跟許劍在一起,莫非只是想讓陳江絕了對你的念頭?」 張雅丹沒答話,把頭轉到一邊盯著外面,可是任敏分明看到兩行晶瑩的眼淚從她眼眶中迸出,她想難道自己說中她的心事了?一時萬千情緒湧上心頭:「我說以前她怎麼對陳江一點信任感都沒有,但憑自己和陳江有個風吹草動都能觸痛她的神經!原來她早就打算把陳江讓給我!只是這又是為什麼?」 轉念間她想起張雅丹以前曾跟她說過的一個喪失妻子忠貞的女人又怎麼能夠厚顏再回到丈夫身邊?只是她心中顧慮的僅僅是這個嗎?任敏想到這裡,柔聲地問道:「雅丹姐,你跟陳江數十年感情,如今說分就分,你真的一點不留戀嗎?或者你有苦衷,可以跟我說,這樣興許我也能幫上你!」 張雅丹轉頭注視任敏充滿如花的臉寵中閃耀著青春的氣息,頓有自覺形穢之感,她想到:「她可以給陳江一切,而我……除了撒嬌任性,還會什麼?也只有她才配得上陳江這麼優秀的男人!」她正要把心中潛藏已久的想法說出來,可是話到喉邊她轉念了:「算了,算了!這些見不得人的念頭還是藏在我的心裡好了!現在她和陳江相處得那麼好,我何必說這些話給他們添亂呢!」於是說道:「我跟陳江現在只是普通朋友,我現在的愛人是許劍!」 任敏驚訝的說道:「雅丹姐,許劍的為人你瞭解嗎?他……」 張雅丹出聲打斷任敏的話:「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任敏說道:「雅丹姐,你不想瞭解他的為人嗎?」 張雅丹說道:「他的為人如何跟我愛不愛他有什麼關係呢?」 任敏一怔,隨即她想到自己對陳江何嘗不是如此,只是張雅丹她真的愛上許劍了嗎?於是任敏問道:「雅丹姐,你不會真的愛上了許劍了吧?」 張雅丹苦笑一下,沒回答任敏的話,她也多次捫心自問自己到底對許劍愛情幾何?卻一直沒有得到明晰的答案!以前有人問起她對陳江的感情時,她都會很自豪很高興的給予肯定的答覆,可為什麼對於許劍卻反而患得患失,甚至下意識的想隱藏這段感情?這種畏懼究竟是對於過去的尊重還是對感情的不確定?張雅丹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從前那個愛恨分明的張雅丹去哪裡了? 她想起之前和一個大學好姐妹電話聊天,她向對方透露她和陳江離婚並且準備和許劍結婚時,對方驚訝的聲音:「什麼?為什麼會離婚?雅丹,沒想到你也這麼現實了!看來社會這個大熔爐真的很能改變人啊!連像你這麼天真純善的人都變了!」 儘管姐妹的反應早在意料之中,不過此刻真的面對,又聯想到以後要面對的困境,張雅丹禁不住黯然傷神,她此時方才領悟到梁靜茹《勇氣》中「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的深刻含義。 她有點焦急,但是她不想去辯解:「貞婦又能怎樣?蕩婦價值幾何?自從和陳江離婚後,這些東西都已經是過眼雲煙,再沒有人值得我去追求這無謂的清名了!我親愛的陳江,曾經您用愛寬恕我的一切,細心的照顧我這麼多年,為這個家庭含辛茹苦!可你曾知道你每天忙碌的身影,疲憊的眼神是我承受不起的煎熬!我也努力過,想為你分擔一絲辛苦,可是雅丹太笨,細細數來,除了每天讓你擔心受累,失望傷心外,從來沒有為我們的家庭,為我們的感情做過哪怕一絲貢獻!如今的任敏,她可以給你愛情,榮譽,財富,這是雅丹所不能比擬的!也許這是上天可憐你對我這麼辛苦付出的一種回報吧!」 任敏見張雅丹癡癡地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蛋變化萬千,顯是心中矛盾之極,不由想到:「她跟別人都說她愛許劍,其實她心中真正之所愛還是陳江!卻不想承認!唉,我要不要對她說出實情呢?」 呆坐半晌,張雅丹回過神,換過一副表情,顯得很輕鬆的問道:「你們打算什麼結婚呢?」 任敏笑道:「這麼迫不及待就想把陳江拋給我了?」 張雅丹臉色一下凝結,好一會才喃喃說道:「我是怕……沒有機會看到你們幸福的樣子!」 任敏問道:「什麼意思?」 張雅丹說道:「也許不久的日子我要帶著我的媽媽離開中國!」 任敏聽到這裡,突然想到張雅丹既然如果真的離開中國,那麼將來自己豈不是有更多機會和陳江在一起了?想到這裡,她決定瞞住張雅丹:「這樣啊!那我盡快吧!到時你如果你沒走,一定來參加啊?」 張雅丹心頭仿若塞進一個大石頭,她強力壓制住內心的痛楚,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會的!」 任敏突然問道:「雅丹姐,你不恨我嗎?」 張雅丹問道:「我為什麼要恨你?」 任敏說道:「如果不是我爸爸……或許你和陳江不會離婚!」 張雅丹說道:「這怎麼能怪你爸爸?要怪我也只怪我沒本事,連治媽媽的病都需要付出婚姻的代價!站在你爸爸的立場,他沒有做錯,你不必為此自責!」 任敏問道:「那你恨陳江嗎?」 張雅丹說道:「我為什麼要恨他?」 任敏想到以前陳江跟自己提起過他沒跟張雅丹商量的原因,於是故作不知問道:「像這種大事,他都沒跟你商量,你真的不怨他?」 張雅丹搖搖頭,低聲道:「他沒跟我說,是因為他知道如果我得知離婚是為了救我媽媽,我一定不會同意的!倘若我因此怨他,豈不連我自己都怨上了?」 話到這裡,她突然心中一痛,眼淚控制不住的迸出來,原來她想到了當初在深圳之時,她和母親為了陳江的事爭得不可開交,陷入僵局之際,陳江為了不讓她為難,主動提出分手的事情。 任敏看到張雅丹熱淚縱橫的樣子,頓時不再作聲,默默地開車。 不一會兒,張雅丹抹乾眼淚,說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了以前一些事!」 任敏笑道:「雅丹,我真羨慕你有那麼多值得回憶的往事!」 張雅丹一怔,隨即想到任敏生在富貴人家,從小衣食無憂,事事順利,自然不像自己經歷那麼坎坷!不由歎道:「你羨慕我,其實你不知不知道有多少個人羨慕你呢。」 任敏一笑置之。 到機場,任敏說道:「雅丹姐,你在這裡下吧!我找個地兒停車!」 「雅丹,你後悔了嗎?」張雅丹感到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伸手抹掉眼睛,定定神,想道:「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你要堅強!」她鼓勵著自己,為自己打氣,努力使自己心情平靜下來,突然想起任敏是來接陳江的,自己也有些日子也見著他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她打定主意想悄悄跟在任敏後面看看陳江,於是站在找個隱蔽處想等任敏出來,可是任敏剛才只是為了和她聊天所以才撒了個謊,車在停車場轉了一圈就開回去了,張雅丹一臉疑問的望著任敏的車急馳而去…… 在深圳,洪文麗已經將許劍交待的事情告訴唐娜,唐娜怔了半晌,她想到媽媽死去的慘狀,眼中精光四射,她放聲吼叫道:「是他……是他害死了我媽!姨,你說的是真的嗎?」 唐娜的反應早在洪文麗意料之中,她用力抓穩唐娜的身子,沉聲道:「娜娜,冷靜點!這是真的,是他親口承認的!」 眼淚瞬間從她眼眶中迸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數十年傾心相愛的男人竟然是害死她媽媽的兇手。她對洪文麗說道:「姨,讓我見見他,好不好?」 洪文麗想了想,同意了。 唐娜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陰晴不定,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姨,你準備怎樣對他?」 洪文麗不屑地答道:「怎麼,一個逼死你媽的男人,你還對他心存憐憫?」 唐娜動動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好不容易到了,唐娜搶在洪文麗之前推開門,眼前場景讓她止不住的肚腸寸斷:「許劍襯衫已經被撕破,潔白的襯衫仿若染過色一樣,灰一塊,紅一塊,而許劍人呢,有氣無力躺在地上,若不是嘴裡發出的呻吟聲,都以為他是個死人了!」唐娜瞬間忘卻一切,猛地撲在許劍身上,將他的身子橫抱在懷中,小手愛憐地撫摸他的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低聲呼道:「劍……劍,是我,娜娜!」 許劍好像聽到唐娜的呼喚,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唐娜,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一把伸出手握住唐娜的小手,激動的說道:「美姐……美姐,我們終於又相見了!我說過的,哪怕我們在人間不能結成伴侶,在地下我也要和你一起。」 唐娜一怔,剛剛由許劍甦醒過來的驚喜瞬時化為烏有,她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你還是忘不了她,為什麼?」 許劍繼續說道:「美姐……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但是我又怕想起你,因為我無法面對良心的譴責!」 唐娜終於忍不住失聲哽咽,眼睛伴隨她嗚咽的聲音滴滴答答落在許劍臉上,神智一直模糊的許劍經被這麼一折騰,整個人立時神智大清,張開眼睛看眼前的是唐娜,才知剛才迷糊中把唐娜當洪文美了,他知道既然唐娜已經來到這裡,想必洪文麗已經把事件對唐娜說了,於是便直接說道:「娜娜,對不起!」 唐娜邊抽泣邊說道:「你以前說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原諒你,指的就是這個事?」 許劍點點頭,唐娜問道:「如果我原諒你,咱們還可以在一起嗎?」 許劍搖搖頭,唐娜面如土色,好一會才問道:「是因為……雅丹?」 許劍聽她提到張雅丹,臉上不期浮現出幸福的神采,他肯定的說道:「是的!娜娜,事到如今,我不瞞你,我愛雅丹,我想和她生活在一起,過去我對不起你媽媽,現在我不能對不起張雅丹。」 唐娜一把推開許劍,衝著他吼道:「是,是!你不可以對不起張雅丹,卻可以對不起我!我恨死你了!!」說完,掩面跑開,洪文麗看到唐娜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舊仇新恨湧上心頭,她衝著唐娜背影道:「娜娜,別哭!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看姨為你出氣!」 聽到洪文麗這話的唐娜猛地剎住身子,轉過身對洪文麗說道:「姨,你放過他,好不好?」 洪文麗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腦袋壞了嗎,他這麼欺負你,你還幫他?」 唐娜抹了抹眼淚,望向許劍的眼神儘是憐愛,她說道:「他沒有欺負我,是我一廂情願!怨不得他,姨,算我求你了,你放過他,好不好,再打下去,他會沒命的!」 洪文麗不屑地撇嘴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嗎,反正我就沒想過讓他活著。」 唐娜看著洪文麗堅定的表情,咬咬嘴唇,說道:「如果……如果……我媽……不是他逼死你,你可不可以放過他?」 洪文麗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唐娜想了想,抬起頭迎著洪文麗的目光,說道:「我媽不是許劍逼死的!」 洪文麗有點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唐娜站著不動,洪文麗有些不耐煩了:「你走是不走?」 唐娜不知道怎麼的,眼淚突然間又流出來,她帶著哭腔嚷道:「如果我媽……她愛許劍,很愛!」 此言一出,莫說洪文麗驚訝的說不出話,就連一直半死不活的許劍也彷彿被人注入一劑強心劑一樣,猛地直起上半身,兩個人竟異口同聲地追問道:「你說什麼?!」 唐娜頓了頓,對洪文麗說道:「姨,你說如果我媽很愛許劍,那麼她會因為這事尋死嗎?」 洪文麗一怔,隨即笑道:「你這個傻丫頭,為了保護這個臭男人,竟然連這種謊言都編出來了!」 唐娜說道:「姨,我沒騙你!是我媽親口跟我說的!」 洪文麗仔細觀察著唐娜,看她不像說謊的樣子,心中變得有些半信半疑,只是她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那個溫文爾雅、美麗高貴的姐姐會喜歡上這個臭男人。她餘光看到許劍仿若一個進入顛狂狀態的人,不住喃喃自語道:「美姐……娜娜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我嗎?」 唐娜像是對洪文麗說,又像是在回答許劍的話:「以前,許劍常來我家,經常陪我聊天,看電影,我憂傷的時候他撫慰我,我寂寞的時候他引導我,我以為他喜歡我,所有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討我歡心。可是後來許劍很少到我家,而且再很少跟我見面,他說他事業剛起步,沒時間,我相信了!而一向作息時間規律的媽在家的時間明顯減少,很多時候都是我上床睡了才到家。終於,我媽跟我說她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來徵求我的意見,而這個男人竟然是許劍!我才明白原來許劍喜歡的是媽媽,我只不過成了許劍手中一隻借箭的『船』。於是我跟她大吵了一頓!」 話到此處,許劍心中已經明白下面發生的故事:「後面不用說是美姐為了成全娜娜和我,所以主動退出了。」這時的他想起以前是有一段時間洪文美說唐娜離家出走,原因不明,想必是因為這件事了。後來有一次聊天,洪文美還問他:「劍,你說親情和愛情之間,咱們該做何種選擇?」 當時他以為洪文美是怕他的父母因為她的年齡而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所以他斬釘截鐵地說道:「美姐,你是我這生中最重要的人,為了你我寧願放棄一切!」 洪文美眼睛裡洋溢著興奮的喜悅,臉上卻無限哀愁地說道:「劍,我不值得你這樣做!咱們可以期待下一段愛情,只是親情的逝去卻再回不來了。」……幾天後,洪文美便告訴他,她已經有了心上人,現在看來那不過是句謊言,為了成全唐娜而於,無怪乎,當時她還別有深意地說道:「好好照顧唐娜!」 多少年來,許劍為了得不到洪文美的芳心耿耿於懷,而今知道佳人心事,卻已經人鬼殊途!其中的快樂和憂傷讓許劍沉浸其中不能自拔,這一切都源於自己的衝動!許劍想到這裡,眼淚剎時湧泉般流出,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洪文麗見許劍如此模樣,知他對洪文美確是情深意重,對他的恨反而消了一點,只是唐娜的話可信度到底有多高?她問唐娜:「你說的都是真的?」 唐娜道:「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拿我媽的日誌給你看。」 洪文麗眼中精光連閃,問道:「咦,你媽還寫了日誌,我怎麼不知道,你把日誌本藏起來了?」 唐娜點點頭:「因為她在裡面寫有她為什麼離開許劍的原因,我怕許劍知道是我……不同意他們的事!可又不忍心把日誌本毀掉,所以就藏起來了!」洪文麗追問道:「那在她臨去的那天她沒寫什麼嗎?」 唐娜想了一下,低聲道:「寫了。她寫道『別了,唐娜,我的女兒,我願意用一切換取你的幸福快樂;再見,許劍,我不能給你的也不會給別人!祝你們幸福!』」 許劍來回默念這幾句話,想到她臨死之前也沒把自己玷污她的事情說出來,顯然是怕唐娜恨自己!禁不住的悲從中來,腦子裡儘是和洪文美相處的點點滴滴,一種無助的感覺漫遍全身,他綿軟無力伏在地上,啕啕大哭起來;唐娜眼圈紅紅衝著洪文麗喊:「姨,害死我媽的兇手是我!跟許劍沒關係,你要打要罵打殺就衝我來!」 說完,她整個人倒在旁邊椅子上,哭泣起來,這些話藏在她心中多年,直至今日方始大膽說出,好似了卻平生心債一樣,可是偏偏心中又升起另一種罪惡感:「自己費盡心機,拆散和媽媽和許劍的大好婚緣,直接造成媽媽的傷心離去;爾後為了維持和許劍的這段孽緣,不擇手段的將小姨拉下手,甚至於無辜的張雅丹一家也讓自己弄得七零八落,可到頭來自己還是一無所有!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作孽之人終究自食惡果! 眼前發生的事顯然大大出乎洪文麗的意料,但她久歷大案,心裡素質遠非常人所比,她略加思索,似乎找到線索所在,她不去理唐娜,而是轉身問許劍道:「後面你是不是還拍了我姐的裸照,用來威脅她和你合好?」 許劍搖搖頭,說道:「裸照的事我真不知情,我要知道是誰拍的,我他媽的把他眼睛挖出來。」 洪文麗見他說話時表情真誠,眼睛露出凶狠的目光,不由收起了對他的懷疑,突然她靈光一閃,想起以前自己和林青雲第一次發生關係時的情景,不由脫口而出:「難道是他?」 許劍問道:「誰?」 洪文麗說道:「林青雲!不過我還不敢肯定,所以我要你幫一個忙。」 ………… 晚上,無聊的林青雲接到洪文麗的電話,於是馬上趕到了約定地點。打開門一看,只見洪文麗身著一件連衣裙,襯托著她的美好身材,看到洪文麗美艷的臉寵,念及和她纏綿的往昔,林青雲禁不住的就異想天開:「她約我到這兒莫不是想舊夢重圓?」雖然懼怕洪文麗的手段,不過想到她的美麗胴體和嫻熟的床技,火爆的熱情,林青雲也生出了死於她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風流的感覺。 正想著,洪文麗已經招呼他進來,看到滿桌的酒菜,林青雲不由疑惑地望了望洪文麗,不知她是何用意?洪文麗盈盈笑道:「非常感謝你的協助,終於讓我將許劍這個惡賊繩之以法!過去的一段時間實在委屈你了,請你吃個飯,不會不賞臉吧?」林青雲忙不迭道:「洪局的飯實在讓我感到榮幸,怎麼敢不賞臉?」 洪文麗笑道:「那坐下喝幾杯吧。」說著,還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面上,說道:「你是你的全部證件,還給你。」 林青雲至此已經放下所有戒備,他這段日子著實被折騰得不輕,心想從今天開始就可以海闊天空由魚躍,過回以前快樂無憂的生活,心中的興奮無以復加,坐下來和洪文麗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都已經有些酒意,洪文麗對林青雲說道:「我打算明天就把許劍送到看守所去,估計他這輩子是沒機會活著出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跟他說說幾句話?」 林青雲一個激靈,想到許劍有如此下場是自己害的,這樣子去見他,不被他打死才怪,於是陪笑著拒絕了,洪文麗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說道:「他現在估計連打蚊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你怕什麼?」 林青雲被她拆穿心事,也是有點慚愧,不過聽說許劍連打蚊子的力氣都沒有,也感到有些奇怪,便說道:「有洪局在旁,我怕什麼!」 洪文麗擺擺手,說道:「我喝醉了,就不去了,你自己去看他吧。他就在旁邊的小屋子裡!」說完,頭還晃了幾下,林青雲只好站起身順著洪文麗指的屋子走了過去,剛開始他不敢往裡面走,只是湊著頭向窗戶看進去,發現一個渾身血跡的人直挺挺躺在地上,仔細辯論,樣子頗似許劍,林青雲確定洪文麗沒有騙自己,轉身看到洪文麗已經晃悠悠走上樓,想是休息去了,思忖片刻,便走了進去。 走到許劍跟前,用腳尖踢了踢許劍的身子,小聲喚道:「許劍……許劍……。」 許劍身子動了動,雙眼無神地凝視林青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青雲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想到這段時間來的煎熬,不由為自己即將得到解放感到欣喜,他開心地笑道:「洪局邀我來這兒共敘舊情,你沒想到吧?」 許劍尚不知林青雲和洪文麗過去的事,所以對林青雲的話他一點不信,只是他目前關心的事不是這個,所以他聽了只是默不作聲,林青雲看到許劍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裡很是不爽,所以他接著說道:「嗯,再爆個狠料,你的小情人唐娜也讓我玩了!」 許劍也不知林青雲說的是真是假,所以也不搭話,卻聽林青雲說道:「怎麼你不信?嗯,唐娜大腿內側有一顆痣。」許劍聽到這裡,忽地一股熱血往上湧,再顧不上其他,一雙手緊緊抱住林青雲的腿就往地上摔,林青雲被嚇了一跳,也好在許劍重傷在身,力氣不大,所以林青雲掙扎幾下,就掙開來。 驚魂過後,看到許劍氣喘吁吁的樣子,快感反而更強,走上前,用腳掌死死踩住許劍,笑道:「哈,戴綠帽子的感覺不錯吧?反正你快要死了,我不妨告訴你,張雅丹也快是我的玩物了。到時,我會在你墓前燒幾張我和她床上纏綿的相片給你,以告慰你在天之靈。」 許劍微笑道:「世上除了一個人,其他女人在我看來不過是我發洩的玩具,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青雲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洪文美吧?」 許劍含笑不語,林青雲笑了幾聲,忽然放低聲音,說道:「兄弟啊,老實說,她的身子我也玩過了。」說到這裡,他得意的長笑起來,許劍一股怒火在胸部燃燒,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他平靜地說道:「說誰都會,我還上過你老媽呢,你就是我生下來的種!」 林青雲道:「反正你快死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至於是真是假,你到地下問你的夢中情人就清楚了。唉,文美之死,你奮然痛心,我也感到遺憾啊,如果她能看開一點,乖乖順從我的話,怎麼會鬧成這種局面。」 許劍輕聲說道:「原來她是被你逼死的!我一直以為是我害死了她!」 林青雲湊到許劍身前,故作神秘地說道:「這不能怪我,誰讓你當日離去時沒把房門鎖好,你想,天下哪個男人對看到洪文美那身美妙絕倫的嫩肉而無動於衷呢?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我不玩也玩了!況且你現在去說也沒人相信你,而我呢,等下就將離開深圳,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過逍遙快活的日子!」林青雲話到此處,腦裡一個激靈:「糟糕,沒事我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 心念至此,嘴巴立時打住,朝外邊走去,才走上幾步,突然背後一陣風吹來,接著自己的腰被人抱住,林青雲一個站立不穩,被摔倒在地,他才發現撲上來的人是許劍! 他怒極吼道:「你要幹什麼?」 許劍□牙怒道:「我要你的命!替美姐報仇!」 林青雲死命想要掙開許劍的手,可是他發現剛才還奄奄一息的許劍此刻卻力大無比,加上他酒勁上來,感覺全身頭暈乏力,一時之間竟然掙扎不開。 兩個人滾在地上,扯來扯去,他生怕這邊的動靜被洪文麗的發現,有點急了,突然想到自己隨身所帶著的瑞士軍刀,於是趕忙掏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後面捅了過去,只聽得許劍一聲尖厲的慘叫,鮮血迸出,不過他還是死死抓住林青雲的腰,他這時腦海裡只有洪文美凝望他時哀婉動人的眼神,他想將眼前這個男人撕得粉碎,他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林青雲被他這股兇惡勁嚇壞了,他驚恐地說道:「許劍,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許劍哈哈笑道:「你休想!你這個王八蛋!!我今天非要你死在這裡不可!」 林青雲閉上眼,舉手用力將刀子向後面捅去,伴隨著許劍又一聲慘叫,他終於再忍不住身上鑽心的疼痛,手不由自主地放開了林青雲,林青雲趕忙抓起來,回頭看了渾身是血的許劍一眼,情知闖禍了,也顧不上再細看許劍傷在哪裡,轉身就往外面跑。 才跑到門口,突然迎面走過來三個人—洪文麗、唐娜、小劉。洪文麗盈盈笑道:「跑那麼快做什麼啊?」 林青雲看到洪文麗面色如常,哪有半點醉酒的樣子,一股不妙的念頭湧上來,這時聽到早先衝到裡屋的唐娜一聲帶有哭腔的尖叫聲傳出來:「許劍,你怎麼樣……不要嚇我啊!」 林青雲心思快如閃電:「媽的,老子上當了!」想到這裡,再顧不上和洪文麗搭話,扭頭就要向外走,這個時候冷眼旁觀的小劉出手了,只見他一個掃趟腿,將林青雲絆倒在地,隨即揉身而上,牢牢將他按住,給他上了手銬,洪文麗含笑看著這一切,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許劍怎麼樣了?」 正在低頭飲泣的唐娜一看到洪文麗,登時叫道:「姨,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洪文麗說道:「林青雲罪該萬死,不過許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們狗咬狗不是挺好的嗎?」 許劍強忍著疼痛對唐娜說道:「別怪你姨,是我要求這麼做的!我想要親手宰了這個畜生!」 林青雲面如土色,往日能言善辯的他此刻難得有片刻安靜,洪文麗微笑著對許劍說道:「你如果要宰他,容易得很,就怕你不敢!」 許劍說道:「你說!」 洪文麗從衣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扔到許劍面前,說道:「你知道怎麼做嗎?」 林青雲看到明晃晃的刀子映襯著許劍凶狠的眼神,嚇得腿都軟了,馬上大聲喊道:「洪局,不要!不要!我寧可接受法律的制裁,你別把我交給他!」 洪文麗問許劍:「你的意思呢?林青雲姦污我姐雖是事實,但沒有真憑實據,依靠法律終究難以懲處他,這樣怎麼難消我心頭之恨,怎麼寬慰姐姐在天之靈!你說你愛姐姐,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他逍遙法外吧?」 許劍沉默片刻後咬咬牙說道:「我要殺了他!」 唐娜一聲驚呼,死抱住掙扎起身的許劍,珠淚縱橫,喊道:「不行,劍,殺人犯法的!我不要為媽媽報仇了,我要你好好活著!你別殺他!姨,我求你了!你別逼他,好不好?」 許劍大腿先前被林青雲捅了幾刀,此時因為失血過多,漸有迷糊之勢,也無力掙脫唐娜的懷抱,於是向洪文麗求救道:「洪局,能不能把她拉開?」 洪文麗示意小劉把唐娜拉出去,小劉走過去扯開她抱著許劍的手,不由她分說,就抱著她向門外走去,唐娜四肢拚命掙扎,大聲喊道:「劍,你就不為我想想,你也得為雅丹姐著想!你若有事,她怎麼辦?」話到尾外,竟是哭了出來,她想到生死之際,張雅可能要比自己對許劍的影響力大,禁不住的悲從中來 可是這時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對雅丹的愛能挽回你的生命,那你就去愛吧!跟你的生命相比,我對你的愛算得什麼?」 許劍一愣,恍惚間他看到張雅丹艷若桃花的面容,如天上的仙子佇立面前,吐氣如蘭的說道:「劍,我的老公可以是小人,但絕不能是壞人!」 只是此時不當壞人,還有別的選擇嗎?洪文麗要我殺林青雲實際是想給我一個自救的機會,就憑她,要殺一個林青雲哪用得著什麼證據?倘若我不把握這個機會,最後免不了和林青雲一樣落個身首異處,可這真的可以嗎?雅丹如果知道了…… 許劍舉棋不定握著刀,腦子裡變化萬千,一時之間竟下不得手…… 第39章 伊心彷徨 *********************************************************** 洪文麗看到許劍猶豫不決的樣子,嘴角閃過一絲微笑,問道:「怎麼?下不了手?」 許劍把心一橫,暗想:「罷了,今日局面勢難兩全,我得先保住自己,才能夠談得上以後的幸福。」 小劉才把唐娜拉開房間,便聽房間裡面傳出林青雲驚天動地的慘叫,隨後伴隨著微不可聞的呻吟呼救聲,最後歸於平靜。唐娜知道林青雲已經死了,雖然她從未對林青雲起過好感,可是這會兒想到他死了,也禁不住心裡騰起一層寒意!不一會兒,聽到洪文麗說道:「他已經斷氣了!你成殺人犯了!」 許劍說道:「我殺的不是人,是畜生!」 洪文麗說道:「瞧不出你對我姐還是挺重情重義的,好吧,我就幫幫你,弄給你個防衛過當,至少讓你撿回一條命,不過坐牢是免不了的!」 許劍沉聲道:「隨你吧!」 唐娜聞得此言,但覺得天昏地暗,她一晚上屢受刺激,現在終於受不住,軟軟倒在小劉懷中,小劉懷抱唐娜柔軟身體,低頭看著唐娜如花似玉的臉蛋有幾分似洪文麗,想起洪文麗在床上的風情萬種,再看到唐娜此起彼伏的胸部,一時的癡了!不期然的他又想到許劍和林青雲竟肯為了張雅丹放棄她,那麼張雅丹的美又該到了何種境界? 癡迷間,看見洪文麗走出來,瞥了唐娜一眼,說道:「打120把那小子送到醫院吧!」 小劉這才如夢初醒,趕緊把唐娜放在沙發上,然後叫來救護車,把許劍送去了醫院。 張雅丹來到深圳,許劍的手機還是一如既往的關機。無奈之下的張雅丹只好來到他的公司,誰知一問之下許劍已經好久沒回來了。張雅丹這才有些急了,她想道:「如果許劍不是回公司,那麼他還能去哪裡?」她接下來的反應是往唐娜 那邊打了電話,哪曾想唐娜手機也關掉了,無奈之下的她突然想起早前接電話的人說許劍在公安局的事,她於是想到難道許劍真的在公安局,帶著疑問,張雅丹來到了公安局,可想而知,這邊的人也一無所知,不過有的人善意提醒她,可以到別的分局找找。張雅丹只好轉身準備走,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高大年輕的警察,看到張雅丹,眼前一亮,自心裡感歎道:「好美啊!」,見她一臉焦急的樣子,便問道:「有事嗎?」 張雅丹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道:「我來打聽我老公的消息。」 進來的警察是小劉,他聽到張雅丹來找老公,心中燃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只是他也沒表露出來,淡淡地笑道:「哦,有什麼好消息嗎?」 張雅丹搖搖頭,小劉說道:「要不,你把你的情況說說,或許我能幫忙也說不定。」 張雅丹聞言,頓有溺水中抓住救生圈之感,連不住的點頭,說道:「我老公叫許劍!」 小劉震驚地嘴巴張得老大,脫口說道:「你就是……張雅丹?」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認識我?咱們好像沒見過面吧?」 小劉環顧四周看到無人注意這邊情況,便悄聲說道:「到我辦公室詳談,如何?」 張雅丹不疑有它,快步隨著小劉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小劉把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前,打量這個他耳聞已久的女人,只見她淡妝素顏,反而突出了她的天生麗質,宛如一朵出自清水的蓮花,清麗脫俗,不可方物!而更要命的是她修長豐腴的身材,高聳的乳房、渾圓的臀部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更讓小劉情迷其中,儘管他自從聽到張雅丹的名字以來就不止一次在腦中想像著這個女人是美到何種境界,竟能讓許劍、林青雲一干男人為她失魂落魄,可現今看到真人,他方始覺得自己還是太缺乏想像力了,這種美人該如何用語言形容呢? 小劉只顧關注於張雅丹一時竟忘了自己的目的,火辣辣的眼神讓張雅丹頗為不安,想起他先前的話,便問道:「請問你有我老公的消息嗎?」 小劉回過神來,很是尷尬笑了笑,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正剛!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伸出手來,張雅丹看了好久,猶豫片刻,不得已伸出手,劉正剛握著張雅丹手用力握了握,只感到小手柔若無骨,有種用力捏斷的衝動,可其中細膩纖細的感覺又讓人捨不得!劉正剛好想把這個美好的時光再多留一會,可是餘光看到張雅丹露出不耐煩的目光,想到細水長流,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示意張雅丹坐下來,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這個事我跟你說,你可別對外洩露啊!」 張雅丹被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嚇到了,說道:「好好!我一定嚴守秘密!你說吧!」 劉正剛看到張雅丹一副焦急的樣子,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說道:「你老公犯事了,你知道嗎?」 張雅丹搖搖頭,問道:「他能犯什麼事?」 劉正剛一字一句說道:「很嚴重!涉嫌殺人!」 張雅丹猶如當頭被擊,身子一下站起,脫口道:「不可能!他不會殺人的!」 劉正剛似乎驚訝於張雅丹的反應,不過看到張雅丹因為激動而脹紅的俏臉,因為緊張而鼓起的胸部時,一顆心忍不住想道:「果然,美女因為喜怒哀樂表現不同的美!」他甚至盼望著張雅丹的氣息能再大點,這樣她的那對乳房就能突破衣服的保護赤裸裸的呈現眼前了!這時他突地有點嫉妒許劍那傢伙了,竟然能享受到如此絕色美女!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張雅丹的旁邊,已經可以聽到急促的呼吸息了,甚至可以嗅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體味,他的突然逼近讓失神的雅丹感覺到了,不自主的閃開一步,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增加幾分,只是想到他或者知道許劍的消息,才隱忍不發地問道:「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劉正剛腦子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如此美女不享用實在可惜!只是聽林青雲對她描述,只怕上手不容易!這事只能速戰速決,否則要讓麗姐知道,我可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裡,他說道:「這事還屬於調查階段,我向你披露這麼多已經是違規了!」 張雅丹軟語道:「你都跟我說這麼多了,還在乎再多說一句嗎?」 劉正剛笑笑道:「雅丹,你愛許劍嗎?」 張雅丹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只是還是頷首答是,劉正剛說道:「如果是這樣,事情就好辦好了。」 張雅丹滿腦子霧水,問道:「我愛他不愛他,跟這事有什麼關係?」 劉正剛說道:「咱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張雅丹說道:「你說!」 劉正剛說道:「許劍涉嫌殺人,現在正在候審階段!而我是負責此案的人,我可以幫他脫罪。」 張雅丹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劉正剛笑道:「錢對我來說只是身外之物,我要的是另外的東西,很簡單,只要你願意。」 張雅丹皺著眉頭說道:「你別繞彎子了,直說吧!」 劉正剛說道:「張雅丹,我對你慕名已久。今日看到你,才發現傳聞中對於你的美貌描述不及你本人之萬一。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互取所需,我幫你救回老公,做為對我的回報,你要陪我幾天。」 張雅丹俏臉先是一紅,隨即便是憤怒,她壓根就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一個警察會明目張膽的提出如此下流卑鄙的建議,她忍不住罵道:「無恥!」 劉正剛至此也無需偽裝了,他笑道:「我無恥,就算你說中了!你呢,為了榮華富貴拋夫棄子,也不過是個蕩婦而於!咱們半斤對八兩,正好湊成一對,你說呢?」 張雅丹怒極,揚起手掌就揮向劉正剛,劉正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慣到沙發上,冷笑道:「許劍把你當寶貝,我可不把你放在眼裡!我跟你談條件算看得起你了,哪怕我現在將你干了,你又能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張雅丹目露懼意,身子不由地縮在沙發上,說道:「你敢……」 劉正剛走上前,手指挑起張雅丹精緻的下巴,看到張雅丹眼神儘是驚恐,心中大是得意,他說道:「我不敢?你知道許劍現在什麼處境嗎?我把他打得醫院都不敢收他了,可以說差一口氣就要見閻王了!你算什麼,我給你安個從犯的罪名也不難吧?」 張雅丹用力將他的手指打掉,身子驀地站起來,臉色大變,大聲喊道:「好啊,你去安啊!最好是主犯,我才不要從犯!我告訴你,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我沒有勇氣,如果你肯成全我,我才要感激你呢!」 劉正剛看到她這副樣子,心中也不禁發毛,他剛才信口洞恫,原以為可以把嬌弱的張雅丹嚇倒,可不曾想卻激發了張雅丹潛藏心中的哀怨,倒是令他措手不及,他又哪裡敢真的把這事傳播出去,洪文麗不把他的皮剝了才怪!於是他趕忙說道:「既然你連性命都不要了,何必把肉體放得這麼重要!你把它獻給我,可以救出許劍,這樣不是挺好嗎?」 張雅丹聞言一怔,默念劉正剛的話,眼睛眨也不眨凝視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閃過千萬念頭:「於我來說,殘花敗柳之身本不值得珍惜。只是我現在作為許劍的妻子,他願意我為他這麼做嗎?」想到這裡的時候,腦中想到之前和陳江打鬧時,陳江笑言道:「你的貞操比我生命還要重要,如果那天我被人抓了,你可不能拿自己去交換我啊?」 心念至此,張雅丹一片黯然,自己過去對不住陳江,現在可不能對不住許劍了。還是先和許劍商量吧,倘若……倘若……他願意,我聽他的就是!於是她說道:「你讓我先見見許劍,好不好?」 劉正剛看著張雅丹從怒氣衝天瞬間變成楚楚可憐模樣,忍不住的心神俱醉,正要脫口答應她,又怕夜長夢多,猶豫不決間,傳來敲門聲,他就勢順手推舟說道:「行,我稍晚電話聯繫你!不過我先要點訂金。」 張雅丹一怔,還在猜測他這話的意思,劉正剛已經趁她這一出神時機,張開手掌在她鼓鼓的胸部抓了一把,張雅丹又羞又怒,揚手就要去打他,劉正剛早已一笑閃開,說道:「好軟啊,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如此美乳,別說放了許劍,就算讓我獻出自己的性命又如何?」張雅丹俏臉氣得通紅,罵道:「卑鄙!」 劉正剛哈哈一笑,說道:「行了,給你半天時間考慮。現在你可以走了。」 說完,不經意打開門,不想敲門的卻是洪文麗,嚇了他一跳,回想剛才自己的一切,整張臉刷地變色,只是洪文麗似乎沒有聽見他和張雅丹的對話,說道:「在裡面做什麼呢?半天才開門?」劉正剛說道:「在和別人談點事。」 洪文麗這才注意到張雅丹,見張雅丹神色略顯驚惶,眼圈泛紅,卻掩不住天香國色,讓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種微妙的感覺壓過她對為什麼劉正剛這麼遲開門的疑惑。張雅丹看到有人進來了,也不再作任何停留,逕直走了出去。 張雅丹走出警局才發覺自己竟然不知下一步將身往何處去,這幾天的經歷讓她生出看穿世事的感覺:「曾經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了,堅持了,做好自身的事了,一切就會沿著預想的方向前進。可現在呢,才發現自己根本掌握不了自個命運,總有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控制著你逆向而行!其實我也就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可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張雅丹這個時候只想見見陳倩,抱抱她,摸摸她,聽她稚嫩童趣的聲音,親她細膩嫩滑的臉蛋,只有她才是自己活下去的動力。 只是這個平日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現在竟成了一種可望不可及的夢想! 正處於神遊太空狀態的張雅丹突然被一個叫聲喚回現實:「雅丹姐!」 張雅丹定睛一看,叫她的人是唐娜!看她眼圈紅腫,精神憔悴,張雅丹驚疑不定:「她出現在這裡的?難道跟我一樣是為了許劍而來?」 以前張雅丹是非常恨這個女人的,正是她對自己下藥,讓許劍奪去了自己的身子!可是經歷了許多是是非非,張雅丹此時再見她,心情顯得十分淡定!連張雅丹都驚詫於內心的平靜,心中的波瀾不驚,是對過去麻木還是對未來失去念想了呢?張雅丹心中有好多問題要問唐娜,可是目下這種情況,她更關心的是許劍的消息,於是她馬上追問道:「唐娜……你有許劍的消息嗎?」 唐娜也失去了往日的開朗活潑,她看了張雅丹一眼,逕直走向張雅丹幾步,才說道:「跟我來吧,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張雅丹快步趕上幾步,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唐娜一邊走一邊打理思路,在走進公園的時候,終於找到些許線索,就在旁邊一處坐椅坐下來,柔聲道:「雅丹姐,你也坐下吧,這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明白的!」 張雅丹一臉疑惑的坐在唐娜旁邊,這時她才發現唐娜原先圓圓的臉蛋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瘦削,不覺地脫口道:「娜,你瘦了!」 唐娜轉頭凝視著張雅丹,看到她滿眼關切的眼神,念及自己之前對她做的一切,內疚和痛苦之情湧上心頭,聲音略顯顫抖地問道:「雅丹,你不恨我嗎?」 張雅丹說道:「恨!可是當恨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恨又有什麼用呢?」 唐娜道:「雅丹姐,你真看得開,如果有一個人這樣對我,我一定殺了她的!」 張雅丹說道:「其實我也想過殺你的,直到現在仍有殺你的衝動,只是下不了手!」 唐娜一怔,隨即莞爾,說道:「雅丹姐,你的話我真理解不了。算了,不討論這個了,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包括之前他對你所做的一切。」接著,她將許劍喜歡她媽媽的事說起,又把許劍在張雅丹和陳江分開過程中所做的事一一道來,最後才說許劍殺了林青雲!她語速很慢,有時說下一句都要好久,好像怕漏過哪一件事似的,不過她終究還是把林青雲迷姦她媽媽的事省去了! 張雅丹儘管早有心裡準備,可是聽到這,仍然止不住的目瞪口呆,整件事就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漸漸清晰起來,許多存在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她搖搖頭說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唐娜說道:「開始我以為他會離開你,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錯了!他對你的佔有慾望永無止盡,雅丹姐,我只想讓你認清他的真面目,離開他吧!」 張雅丹說道:「他可以說是間接害死你媽媽的兇手,你還愛他?」 唐娜堅決地點點頭,說道:「雅丹姐,無論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愛他!我已經不能回頭了,雅丹姐,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把他讓給我吧!」 說完,竟然直接跪倒在張雅丹面前,眼淚直撲撲落下來:「我從來沒這麼求過人,可是現在我真的求求你,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張雅丹見她對許劍一往情深,禁不住的動了惻隱之心,對她的不滿似乎在這一剎那化作空氣飄於天空,她趕忙把唐娜扶起來,伸手撫掉她的眼淚,動情地說:「你傻了,你這麼做不值得!」 唐娜說道:「雅丹姐,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雅丹姐,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麼求過人的,你答應我好不好?」 張雅丹一聲歎息:「感情是求出來的嗎,倘若他不愛你,我就算把他讓給你,你們就會幸福嗎?」 這話恰好戳中唐娜的痛處,她怔怔想了半晌,喃喃自語道:「這個道理我怎麼不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和他在一起!不管他是生是死都想跟他在一起!雅丹姐,這種心情你可瞭解?」 一句不經意的問話卻似一塊千鈞大石砸在張雅丹的心海,她一直苦苦壓抑的情感頓時濺出來,直達心靈的最深處,陣陣隱痛傳遍全身,這種心情她怎麼會不瞭解?曾經她對陳江也是如此感覺,只是愛一個人真的是要陪在他身邊一輩子還是只要默默地看著他一輩子開心就好?唐娜見張雅丹不說話,便問道:「雅丹姐,你說話啊!」 張雅丹面無表情地說道:「娜娜,我不能答應讓他愛上你!可是你有愛他的自由!一切由他自己決定,你明白嗎?」 唐娜頷首,張雅丹問道:「你還告訴我,許劍現在在哪裡呢?」 唐娜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正準備去警察局問呢!」 張雅丹不知道唐娜和洪文麗的關係,想到劉正剛那副色迷迷的嘴臉,不由提醒道:「你別去了,他們不會告訴你的!」 唐娜沒說她和洪文麗的關係,對昨晚發生的事也是語焉不詳,就是想斷了張雅丹對許劍的念想,所以聞聽此言,不置一詞,轉而言其它道:「雅丹姐,我把許劍的事也告訴陳江了!」 張雅丹一直保持鎮靜的臉色在一聽到這話後,登時如擊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腦子一片空白,目睹唐娜不告而別遠去的倩影,猛然,一把利刃從心底穿過去,她無法控制的蹲下身,雙手枕在膝蓋,豆大的眼淚如大雨從眼眶裡滾出,她想將所有的委屈心情的都伴隨淚水宣洩出來,只是內心亦是抗拒亦是痛苦萬分!她提醒自己一定要堅強,不能哭,可是越想遏止,痛苦之刃越刺得更深,她勉力讓自己站起來,深吸一口氣,才發現此時的空氣跟往昔相比似是少了一種元素! 陳江,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會求你原諒我,因為我不值得你原諒! 只是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對你深深地抱以歉意了!我對你的傷害,我願意用我的命補償! 只是許劍對你的傷害我今生注定無法補還了! 我唯願有來生,我化作心臟,承受你所有的痛苦! 在這一瞬間,張雅丹做出一個決定:「許劍縱是罪無可恕,卻是我言正名順的未婚夫,我怎麼能放他不管?罷了,反正我已經無臉活在這個世上,倒不如就答應劉正剛的條件,也算是盡到妻子的責任,從此再不與他有絲毫關係了!」 正彷徨間,手機那悅耳的鈴聲傳將出來,張雅丹掏出手機,漫不經心瞥一眼,整顆心呯呯直跳,是陳江! 怎麼辦?這電話是接還是不接?張雅丹陷入無盡的彷徨,她一面渴望那溫暖的聲音,一面害怕那溫暖的聲音! 第40章 愛的理由 張雅丹想到任敏之前跟自己的話,暗自想道:「陳江啊陳江,難道你還不明白,現如今她才是你應該追求的至愛!」 於是銀牙一咬,把手機按掉了。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陳江任由手機那邊一遍又一遍傳來的聲音,一顆心驀地下沉。他自那天苦尋張雅丹不到,便回去看陳倩,結果意外從李潔茹那裡知道張雅丹不久前回來過,自己不巧和她擦肩而過,一時懊悔不已。他有心想從李潔茹那裡知道張雅丹的手機號碼,可是卻不知如何啟齒,他怕她懷疑他和張雅丹鬧矛盾的。 就在他想著怎麼樣從李潔茹那裡拿張雅丹的號碼的時候,有一天,李潔茹拿著手機給陳江,要陳江幫她看看手機哪裡出問題了,怎麼聲音那麼小幾乎聽不到對方的聲音。陳江趁這個機會記下了張雅丹的手機號碼。只是號碼是要到了,陳江卻猶豫再三,沒敢撥出這個電話,他想到了那天被張雅丹拒接電話的情景,又想到張雅丹換電話都沒告訴自己,心意自然明瞭! 雖然對這個早有心裡準備,可是真的面對,猶能讓他感到胸口刀割般疼痛!他勸自己放棄這段情,放棄這段回憶,事實上他早就已經這麼做了,可為什麼總做不到? 高中看《天龍八部》的時候,他對段譽的行為不以為然。他想到一個男人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尊?放棄信念? 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段譽為了一介女人甘願放棄王子之尊跪地為奴,最後還險些背棄兄弟之義,枉他自認讀書人,身上卻完全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清高,而他追求之人偏偏又是心中另有所愛之人,直讓他鄙夷之至—一個男人竟然對他人之妻心生覬覦之意,豈止「非禮」?簡直就是敗壞倫常! 可是現在自己呢?曾經讓自己嗤之以鼻的行為自己卻甘之如飴!難道說我真的變了嗎?變得跟段譽一樣,為了一個別人的女人失魂落魄,不顧顏面? 每次他在決定要放棄張雅丹的時候他都總要羅列張雅丹的缺點:「愛耍小性子,做飯不好吃,不會賺錢,沒生兒子搞得媽媽對自己有意見,經常搶電腦用。」更重要的是她已經非清白之身,她的身子已經被別的男人玩過了,這樣的女人要了有什麼用? 算了,放棄吧! 可每每一聽到張雅丹的消息他就忘卻了一切念頭,什麼「發乎情,止乎禮」都拋到腦後了!就如這次,他好多次打定主意不想聯繫張雅丹了! 但當唐娜給他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許劍住院的消息時,他立馬掛斷唐娜的電話,因為這個時候他想到的是張雅丹的情緒怎麼樣,她沒事吧?顧不上其它,他馬上給張雅丹撥來了電話,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一時之間他也彷徨了:「陳江啊陳江,這樣做真的對嗎?你以愛情的之名行奪他人之妻之實,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如果她再不理我,那我以後再也不管她死活了!」 心念至此,再一次撥通張雅丹的電話。 張雅丹長歎一聲,接過了電話,便聽見陳江急切的聲音:「雅丹,你還好嗎?」 張雅丹見他甫一通電話,先不責怪自己過去對他的無情無義,還反過來關切自己,心裡一痛,眼淚不爭氣地湧了出來,沒來由地心一軟,說道:「我很好!你不要擔心!」 陳江敏感的感覺到張雅丹輕微的哽咽聲,也是有些急了:「雅丹,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好不好?」 張雅丹頓一頓,就要脫口而出,只是轉而想道:「我這算什麼?裝可憐博同情嗎?張雅丹,你不可以的,你已經不配得到他的同情了!」於是強忍下心中痛楚,故作輕鬆地說道:「我跟許劍在一起呢!現在不方便跟你說話!」 陳江再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他想這大概是最後一次對張雅丹說出心中的話了,措詞好久的他最後還是用一種簡單直接方式而略帶顫抖的聲音地說道:「雅丹……我愛你,非常愛你!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絲毫改變過,咱們重頭來過,好不好?」 張雅丹聽到他顫抖的聲音,彷彿陳江就在自己眼前,眼睛充滿了渴望和殷切,只是這份深情她此生是注定無法消受了:「陳江,是我對不起你!你忘了我吧,咱們不可能了!」 陳江剎時全身的熱情仿若被冷水澆卻,只是他這時反而靜下神,說道:「我知道了!雅丹,祝福你!無論怎麼樣,你一定要快快樂樂地活下去,知道沒有?」 開始的時候,他還能保持冷靜,可話到後面,已經是忍不住的哽咽! 張雅丹用極為冷淡的聲音說道:「謝謝!」然後把手機掛斷,她怕再聽到他的聲音,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時她徹底明白陳江對她的感情並沒有因為過去發生的一切而中斷,至於他和任敏感情更是子烏虛有,想來那天任敏跟她說的不過是騙她罷了! 「從頭到尾,都是我對不起你!只是一具骯髒的身子,一顆殘缺的心又怎麼能配得上你純潔的愛情!我情願做你心中的惡人,也不能讓別人嘲笑你!」張雅丹怔怔想著,她想到了陳江最後給她說的那句話,心底暖暖的,她知道無論她做過什麼事,總還有一個人站在她身後默默地包容! 心念至此,突然轉而想到我縱然不在乎名聲,可他呢?還有媽媽,倩倩!她們會不會因為我的行為蒙羞?我怎麼能逞一時之痛快不顧他們的感受?一時之間,李潔茹慈祥的面龐,陳倩可愛的笑容浮現眼前,她想像到他們聞聽到她死訊時的場景,心中升起陣陣寒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輕生的想法是多麼的自私!多麼的殘忍! 可是自己難道就這樣丟下許劍不聞不問,由著他自生處滅嗎?不,縱使他過去千錯萬錯,我是他女人卻是不爭的事實!我怎麼可以在他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離他而去?只是怎麼樣才能既能幫到許劍又不用傷害到他們呢?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張雅丹只覺得頭暈目眩,她只覺前路茫茫,找不到任何可以到達彼岸的通道! 「也許我需要他的建議。」張雅丹想道。 陳江掛斷手機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任敏給他打來電話,一問才知是張雅丹叫她打的,心裡又是陣陣絞痛:「雅丹,你真的希望我再開始另一段感情嗎?」當聽到任敏約他見面,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等他回到長沙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和任敏對坐酒吧,任憑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投射在俊氣的面龐,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盪他的靈魂,當然還有美酒佳人,陳江幾杯下肚後,已經感到腦子有點微熱,而對面的任敏白皙的俏臉已經彩霞密佈,一雙桃杏眼正含情脈脈注視著他,讓他止不住的心蕩神馳,他這時方才領會到為什麼有的人會迷失於燈紅酒綠之間了! 任敏仔細欣賞著陳江一舉一動,他的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都充滿著魅力,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輕問道:「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只可惜陳江卻無法聽到她的聲音,於是她不得不把頭湊到陳江耳邊,說道:「死心了?」 陳江還是第一次跟張雅丹以外的女人如此親近,感到她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響起,還可以嗅到身上淡淡清香,他止不住有點飄飄然,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完了!徹底地完了!我再不管她了!!」 任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再一次湊到他耳邊,說道:「完不是說說就可以完的,你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想著她,對不對?」 陳江一怔,沉聲道:「能不能換個安靜的地方?」 任敏嫣然一笑,把他帶進包廂,陳江體會著喧囂之後的寧靜,看到外面的男女隨著音樂節拍,燈光閃爍扭身擺首,心頭頗有世人獨醉我獨醒之感。陳江似是對任敏投以抱歉的眼神:「不好意思,我還是受不了這種氣氛。」 任敏笑道:「很少有男人不喜歡這個調!」 陳江說道:「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的自我控制能力太弱,就怕被這些資本義本的糖衣炮彈打倒了。」 任敏說道:「你控制能力差?你這話讓其它人情何以堪!」 陳江說道:「這麼說吧,一個人躲在屋子裡,鞋子乾淨不稀奇,真正讓人佩服的是那些走在外面鞋子不髒的!」 任敏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陳江微笑道:「外面的路很髒,我沒有本事做到像別人一樣,乾脆只好不出門了!這是避免鞋子弄髒的最好方法。」 任敏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容易出軌,那就乾脆不要跟別的女人來往?」 陳江點點頭。 任敏眼珠子一轉,突地放低聲音說道:「那你在這麼一個夜晚來陪我,是不是已經做好出軌的準備了?」 陳江笑而不答,任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時之間俏臉脹得粉紅。 陳江反而笑道:「如果我說我做好了,你會給我機會嗎?」 任敏睜大眼睛看著陳江,好久才說道:「你的轉變讓我非常驚訝!儘管這是我一直夢想的時刻。」 陳江說道:「我想明白了,咱們不應該改變社會而是應該去適應社會。」 任敏說道:「你怎麼了?感覺都不像你了!」 陳江說道:「哪裡不像?」 任敏說道:「說不出來,只是覺得你以前不會說出這種話。」 陳江說道:「我以前很傻是不是?老是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任敏沉吟道:「你以前做的很好啊,否則我怎麼會這樣喜歡你。」 陳江道:「如果我做的好,為什麼她會離開我,為什麼?」說到這裡,眼淚突然從他眼眶裡奔流而出,他雙手掩面,極力想要在任敏掩飾他的痛苦,只是他顫抖的身子顯示他處於極度的激動中。任敏看得心痛,便坐到他旁邊,伸手將他攬到自己懷中,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說出來吧,說出來心情會好點。」 陳江甫一接觸到任敏散發著青春氣息而又柔軟的身體,整個人一震,他以前除張雅丹之外再不作第二個女人想,此前也只和張雅丹和任敏有過肉體接觸,但以前和任敏也總算心無雜念,可斗轉星移,眼下他的心思已經發生根本性轉折!他想緊緊抱住任敏,可不論如何說服自己,他的雙手總也伸不出去,只是任由任敏將他抱在肩膀! 任敏說道:「江,相信我!雅丹姐傷害你的我會加倍補償給你!」 陳江聽她這番話,心中好是內疚:「她對我一片深情,而我嘴裡老說和張雅丹恩斷義絕,心中卻和她糾纏不清!」他於是說道:「敏,對不起!」 任敏柔聲說道:「這是我自願的!怎麼能讓您說對不起!能跟我說說你跟雅丹姐的故事嗎,我想知道你們究竟經歷了怎麼樣的過去才讓你如此迷戀她?」 經任敏這麼問起,陳江才想到這個問題他也難以回答,他之前一直以為他跟張雅丹是情由心生,是前世修來的緣份!兩個人之間不必用語言不必用行動便可產生默契愛意!可是現在想想以前真是太天真了,哪有不經由經營便可獲得的感情!那麼,是什麼使自己對雅丹愛得這麼深沉,愛得這麼熱烈呢?陳江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是一起自習的溫馨? 是一起逃課的快樂? 是一起玩遊戲的默契? 是一起通宵看球的激情? 是一起做愛的快感? 是一起鬥嘴的樂趣? 是一起共度患難的歲月? 過去種種的細節在陳江猶如放電影一般閃過,最後定格在兩個人在深圳啃麵包的那一個多月,直到領到人生中的第一份工資時抱頭痛哭的場景!也許正是從這刻開始,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牽著她的手一起度過此生!」 衡量一個人對你的愛有多深,既不是看在你富貴榮華的時候她如何愛你,也不是在你青春年華的時候她說過多少甜言蜜語,而恰是看在你處於低谷的時候她是否能呆在你身邊照顧您!曾經她不惜為了我這個身無分文的人與她母親鬧翻,而現在她卻已為他人之妻? 我對她的盼望和思念都將從此隨風而去不復來。陳江心痛之餘這樣想道。對於任敏的問題,他回道:「過去的都不重要了!你覺得呢?」 任敏莞爾一笑,端起酒杯說道:「那就讓我們為了忘卻的過去乾一杯。」 陳江端正起身子,舉起酒杯笑道:「好!」 任敏過去一直苦求的場景終於出現,只是她此刻的心情卻未如她料想的那樣快樂,甚至有點不安,回想到張雅丹早上給她打電話時的無助,還有說話間不時傳來的哽咽聲,她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恨雅丹姐嗎?」 陳江一怔,隨手又倒滿一杯酒,狠狠喝完後,說道:「我為什麼要恨她?我找不到恨她的理由!」 任敏一時無語,就聽陳江又說道:「之前我曾試著恨她!可是後來我想難道這事中難道沒有我的過錯嗎?如果我有能力賺更多的錢,如果我當初的態度再堅決一些,就沒有後來發生的一切!當初結婚時曾許諾給她幸福讓她快樂,可是我絲毫沒有做到!既然我失約在先又怎麼還有資格要求她做這做那的!」 任敏情不自禁地說道:「你的胸襟真是寬廣,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像你這麼坦然!」 陳江苦笑道:「坦然?我看自己倒像是在搞精神勝利法呢。或者只是給自己減輕傷害尋找的一個理由!」 任敏盈盈一笑,玉手舉杯,說道:「乾了這杯,為了你的精神勝利法!為了告別過去!」 陳江舉杯過去碰了一下,說道:「但願如你所言!」 任敏深情地凝視著他,柔聲道:「一定會的!江,一個人可以為了一段親情而生,但絕不可能為了一段愛情而活!雅丹雖好,可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她空守一生不是?」 陳江透過酒杯看著任敏嬌艷迷人的臉蛋透出的濃濃情意,這才想到坐在面前這個女孩不論身材抑或相貌,都稱得上是極品!兼具她的家世,更讓她成為眾多男人奉為女神一般的人物,見到她的人莫不以和她說上一句半句為榮,可是她竟是對自己一往情深,好聲好氣懇求自己的憐愛。 這不正是自己上學時渴望得到的嗎?只可惜這種念頭在和雅丹結婚後一直苦苦壓抑,現在我和她分了,我已經對她盡到責任了,何必再這樣苦苦折磨自己,愛情雖美,總得面對冷冰冰的現實!我信守情操又怎麼樣?我愛的人終究離我而去!我信守良心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懷揣著黑心的人活得比我滋潤萬分!我和雅丹又招誰惹誰了,竟落得如此下場,可見這個世界還是壞人活得更好一點!我何必為了過去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弄得自己不快樂?心念至此,一股前所未有的慾望頓時充斥全身…… 劉正剛送走張雅丹,興奮得坐不住,可任他絞盡腦汁都難想出個周全主意能讓張雅丹獻身於他。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完全沒有話語權,想讓張雅丹信任他談何容易?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座機響起,接起才知道是洪文麗讓他去她辦公室。 他趕緊換過另一種心情,走進去看到洪文麗心情似乎不錯,坐在沙發上泡茶。前幾天因為這案子的事情,洪文麗一直不開心,劉正剛也沒敢惹她,如今好不容易見她綻放笑容,他頓想有戲,反正他和洪文麗情到濃處時也在這辦公顛鸞倒鳳,所以他也沒多大顧忌,逕直坐到洪文麗身邊,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熟女清香,胯下肉棒不由蠢蠢欲動! 看到洪文麗今天一身警服打扮,可能在劉正剛面前她也不加掩飾,裙擺竟拉得有些上,露出渾圓的大腿,隔著一層肉襪可見雪白的肌膚!他大手伸過去在上面撫摸著,心裡感受著細膩潤滑的感覺,嘴上笑道:「洪局找我來有什麼指示?」 洪文麗被他撫摸二下,慾火也起來了,本來找他來是另有他事,現下也暫時顧不上說了,媚眼流轉,暱聲道:「你說呢?」 劉正剛的大手已經向洪文麗兩腿間進軍,眼下見洪文麗春意盎然的俏臉,那裡還不知道她的心意,登時說道:「不會是叫我來插你的吧?」 洪文麗一邊緩緩張開雙腿,方便劉正剛手指觸到她的陰部,另一邊輕笑道:「看你這幾天表現挺好的,犒勞你一下。」 劉正剛的手指隔著內褲按摩她的陰部,說道:「謝謝洪局。」 洪文麗只被他按揉幾下,便感到渾身熱血橫流,她媚眼輕佻道:「別在外面啊,快進去,裡面好癢!」 劉正剛順著她的話手指從內褲和肌膚的縫隙間鑽進去,直接就伸進了溫熱的陰道裡,彎曲伸直摳挖柔嫩的肉壁。洪文麗欣長優美的脖子仰靠在沙發墊上,雙腿張得大大的,任由劉正剛的手指像一條慌不擇路的小蛇在陰道中亂竄亂鑽著,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劉正剛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手指不停歇,身子換個位置,跪在洪文麗面前,然後抽出濕漉漉手指伸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洪文麗也不睜開眼,只是雙手把裙子捲到腰部,臀部略微抬起,她知道劉正剛接下來要幹什麼,果然劉正剛就勢把她的內褲脫下,左手大拇指按在陰蒂按揉,嘴巴湊在陰部上親吻……洪文麗嗯哼的叫著,身子不時擺動,似是難耐由陰部傳來的麻癢感。 劉正剛只在外圍停留片刻,就把洪文麗的下肢向上抬起,洪文麗配合著劉正剛臀部剛剛離開沙發,便覺屁眼處鑽進一個手指,一下就到達深處死命鑽撓著,同時劉正剛的舌頭已經伸進她的陰道裡面刮舔起來,洪文麗發出動情的尖叫聲:「小劉……你真會玩,舌頭再用點力!」 劉正剛依著洪文麗的吩咐,不只舌頭,深入洪文麗屁眼的手指也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直把洪文麗爽得死去活來,不多時就喊道:「行了,快用你的肉棒插進來。」 劉正剛得知她怕外人懷疑,於是馬上站起來,脫掉褲子,洪文麗一看到劉正剛碩大的肉棒,媚眼放光,小手握住捏揉幾下,隨後道:「插進來吧!」 劉正剛也不跟她客氣,肉棒徑直用力直接刺到陰道深處,洪文麗敞開大腿由著劉正剛衝刺,小嘴大呼小叫著。 劉正剛看到洪文麗的胸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此起彼落,每一刻都像是要把衣服掙裂逃出來一般,不由的兩眼放光,大手不由自主的按了上去,洪文麗注意到了劉正剛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自明的驕傲,嘴上說道:「別把我衣服弄皺了!」 劉正剛雖然激情中也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於是就要去解她的扣子,卻被洪文麗阻止:「別,就這樣吧!」 劉正剛縱然覺得不爽也不得不照辦,於是在一陣瘋狂的衝刺之後,完成了這次的激情做愛。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後,洪文麗似是察覺到了劉正剛心中的不快,好聲說道:「晚上回去我再陪你好好玩。這裡不方便你知道的。」 劉正剛坐在另一旁,笑道:「我明白的。」 洪文麗說道:「我問你,關於許劍的事你沒跟別的人說吧?」 劉正剛一怔,暗想莫非我和張雅丹之間達成的默契被她發現了,可轉念一想,以洪文麗的為人,假如知道,早把自己投進大牢了!於是搖搖頭說道:「我照您的吩咐,沒跟外人說。就是去盯住許劍的兩個人,我也只跟他們說這是特殊人物,沒有透露別的。」 洪文麗說道:「這就好。看來又得麻煩你再去找個人幫他頂罪了!」 劉正剛大吃一驚:「這……洪局的意思……難道是放過他?」 洪文麗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我真是不知道唐娜這小妮子中了什麼邪,一再跟我求情,讓我放過許劍。」 劉正剛一怔,問道:「你答應她了?」 洪文麗說道:「答應一半了。」看到劉正剛一臉疑惑的樣子,她又接著說道:「我答應她,只要許劍願意娶她,我就放過許劍。」 劉正剛這才釋然,不過他又接著問道:「聽你意思,你確定許劍會答應?」 洪文麗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如果像許劍這樣的人不怕死,那麼烈士也太好當了吧!」 劉正剛不好意思的說道:「洪局,你這句話真是精闢。」 洪文麗說道:「一個人經歷了生與死的徘徊後就會更珍惜生存的機會。相信我!你看下找找哪個人來替罪比較合適,再報給我!」 劉正剛說道:「但是……你以前不是挺討厭許劍的嗎,怎麼讓唐娜嫁給他?」 洪文麗說道:「女生外向,那有什麼辦法?她的性格就跟她媽媽一樣,我就怕再刺激她,她再有個好歹,我可更加對不住我姐了!反正這小子經過這件事,我諒他以後也不敢不對娜娜好!」 劉正剛眼見洪文麗心意已決,也不再說什麼了,心想如此一來,自己脅迫張雅丹的計劃就此泡湯!沒辦法只好再另尋其它機會了,反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是孤身一人,再對付她也容易得很。這麼一想,心頭的些許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許劍傷原本就不重,就是失血過多導致暫時性昏迷。經過修養二天就醒了過來,只是還不能下床活動,,看到不時出現在身邊的二個便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成了平民到嫌疑犯的轉變!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想起洪文麗一臉嚴肅端正的表情,他的心在打鼓,自己欺騙她在先,殺林青雲在後,真可謂是肉氈上的肥肉,隨她怎麼切割了!她會不會真的要我的命?許劍心念至此,一陣後怕,他突然有點惦念這個充滿陽光的世界了。 死亡的國度是什麼樣子?他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這是一個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的地方,那裡有美女嗎?有美酒嗎?回想從前愜意悠閒的生活,洪文麗和唐娜、張雅丹三個絕色佳人都折服於自己胯下,這是何等的美事?在那裡還會有這樣的日子嗎? 許劍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唐娜輕輕走了進來。 許劍心想這個時候也只有她才能救到自己了,可是自己對她這樣,她會幫我嗎?許劍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唐娜愛憐地看著許劍,來到他床邊坐下,玉手撫摸他略顯瘦削的臉龐,瑩淚浮眶而出:「你瘦了!」 許劍心道機不可失,趕忙抓住她的手在嘴邊吻了一下,說道:「謝謝你能來看我,我到現在才知道誰是真的對我好!」 唐娜一怔,她好久沒有得到許劍親密的熱吻了,也好久沒有聽到他親切的話語了,於是乎她都有點不敢相信:「你說的是我嗎?」 許劍點點頭說道:「是的!娜娜,以前我真是糊塗!辜負了你對我的一片好意,可惜我犯下如此大錯,今生是無法報答你對我的恩情了!」說到這裡,念到自己性命全在洪文麗一念之間,心下不由惻然,整個表情也是心灰意冷,此時的他突然領悟到一個人如果沒有了性命一切都是扯淡! 唐娜反手抓住他,用力地說道:「不,許劍!我不會讓你死!」 許劍說道:「唉,你也不用安慰我了!反正我也想明白了,我過去做下那麼多錯事,就算是死也不算冤枉!我只恨自己對你的感情到現在才發現,未能再對你關懷一分!」 唐娜說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嗎?」 許劍搖搖頭說道:「我都快死的人了,還有必要騙你嗎?」 唐娜小手一下堵住他的嘴,嬌嗔道:「我可不許你再尋死覓活的!你要好好活下去,陪我,愛我一生一世,明白嗎?」 許劍說道:「娜娜,你不懂的!我是殺人犯,你姨不會放過我的!」 唐娜說道:「傻瓜,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世。法律不外乎人情,我去求過我姨了,只要她讓你坐牢,我馬上就死在她面前」 許劍聞言心頭先是一喜,急忙追問道:「她……她怎麼說?」 唐娜忽轉忸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原來她在想該怎麼對許劍吐露洪文麗提出的條件,她不想讓許劍覺得她是在脅迫他,許劍急起來,追問道:「你倒是快說啊!」 唐娜實在想不出別的合適法子,只好老實道:「她說只要你肯跟我結婚,她就會想法子幫你開脫。」 許劍一聽,整個表情都變了!他想到了張雅丹,想起了她淒楚可憐的表情,她對我一片好心好意,我怎麼可以負她?一時之間沉吟不語,唐娜見他半天不說話,知道他心中所想,頓時有點不高興了:「就知道你剛才是哄著我玩的!好啦,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啦!我回去跟我姨說了!」 許劍聽到此話,張雅丹音容笑貌全然消沒,他趕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話才說出口,心中不由陣陣絞痛:「對不起,雅丹!我得違背諾言了!只是如果沒有了生命,再談愛情豈非空想?」唐娜轉怒為喜,嬌聲說道:「你說過的不後悔?」 許劍既然存心要娶她,當下拋卻心中雜念,握住她的手,說道:「不後悔!我太開心了!娜,我保證,以後一定真心對你好!天天讓你笑,好不好?」唐娜高興地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好!」 這兩個人相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劉正剛耳裡,雖然他不是很高興,畢竟本來通過這個事他有機會享受到張雅丹這個尤物的肉體,而且唐娜原來也是洪文麗要介紹給他當老婆的,這麼一來,唐娜是沒戲了,張雅丹的事也不得不暫時停止。 所以今天他奉洪文麗的令來探望許劍時,他還是有點情緒的! 許劍一見到他,卻如看見老朋友一般,彷彿前幾天把他打得半死的另有其人,這點,劉正剛也不得不佩服他! 兩個人越聊越開心,先前發生過的衝突已經丟到九宵雲外,說到興處,劉正剛似是無限嚮往地說道:「兄啊,我可真是羨慕你啊!張雅丹那麼漂亮的女人都被你上了。」 許劍聽他說起張雅丹,他想到先前洪文麗來看他時,要求他務必和唐娜訂婚,還要他今後要和張雅丹斷絕關係!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可是他想到張雅丹固然是個極品女人,可跟自己的生命相比,畢竟還是後者重要!何況我在世時,她就和陳江藕斷絲連,要換在我不在她身邊了,她還不得馬上飛到他身邊去啊;哪怕是她不嫁給陳江,寧願為我守寡,可她這身美肉我也是無福享受了!那她對我的愛還有什麼意義?不行,這筆買賣無論什麼結果我不合算!大丈夫就當把眼光放遠點,世界上還有很多女人,倘若為了一個張雅丹送了性命那不叫殉情,那叫笨蛋!自己以前真是太笨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透! 心思放開後,他反而釋懷!此刻聽到劉正剛提起張雅丹,心頭一動:「別不是洪文麗讓他來刺探我的虛實吧?」於是他笑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女人還不都是三個洞,插久了也覺得膩!」 劉正剛想到張雅丹這麼美的女人身上的洞都被他挺完了,也是有點酸酸的,說道:「不會吧?我看她好像很保守的啊,她會陪你這麼玩?」 許劍說道:「有些女人外表保守,內心瘋狂啊!說實話,在床上我還真降服不了她!」 劉正剛想到洪文麗也屬於這類女人,不禁深有同感的說道:「沒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 許劍瞧著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道他對張雅丹有意思?」於是他試探著問道:「聽你口氣,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啊?」 劉正剛知道許劍即將要和唐娜訂婚,從此不再和張雅丹有牽連,反正此次自己前來也有探他口風的意思,當下也不避諱直接就說道:「此等尤物,我見猶憐啊!」 許劍靈光閃過:「反正我和唐娜結婚已成定局,張雅丹此生我怕是得不到了。既然他對張雅丹有意,我何不順水推舟?到時我將他和張雅丹的事往洪文麗那裡一報,怕他不死也得脫層皮,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心念至此,他笑道:「如果你有意思,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啊。」 劉正剛大喜,急忙問道:「怎麼說?」 許劍說道:「在外人看來,我和張雅丹和男女朋友關係。在其實,她心頭所愛另有其人!」 劉正剛一怔:「你什麼意思?」 許劍說道:「她心裡真正關心的人是他的前夫,陳江。只要你抓住她的這個命門,她肯定乖乖唯你命是從。」 劉正剛笑道:「這事很好玩啊,她關心的是人是她前夫,睡在她旁邊的人卻是你!」 許劍苦笑道:「別提了,現在想想真夠鬱悶的,自己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 劉正剛說道:「看來咱們的認識有偏差啊!我心中的最佳情人是她的身體是我的,心是別人的!這樣才能做到一炮了無痕啊!」 許劍先是一怔,然後就是翹起大拇指,連聲說道:「高!高見!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劉正剛擺擺手說道:「你剛剛說的,我聽不明白,就算陳江是她的命門,可我還是拿他沒辦法啊。」 許劍說道:「是啊,現在是法制社會了,咱們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劉正剛一愣,不知道許劍冒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就聽許劍接著說道:「我前段日子在長沙被他打得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本來念在張雅丹的面子上也不打算追究了。不過現在想想實在難以忍下這口氣,不知道我現在報案行不行?」 劉正剛腦子轉得很快,他馬上板著臉道:「沒問題!一定為你討回一個公道!許兄啊,這案子你早該報啊!正所謂舉不避親,你怎麼能為了美色忘卻公民應該背負的社會責任感?當今社會如此亂,就是因為像陳江這種的行為得不到法律的制裁,最後搞得每個人有法不依,有警不報!」 許劍說道:「是!所以希望你一定要從嚴從重處理!」陳江心煩意亂,不知不覺酒喝多了。任敏把他送回家,望著他在床上東倒西不歪的樣子。閃過一個念頭,用手機把自己和他拍了下來。此時的張雅丹還在為許劍想辦法,她只想著將許劍救出來後,就和他分手。可是憑她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救出許劍。此時任敏再一次找到她,並向她出示了她和陳江在床上的所謂激情照。原以為張雅丹會勃然大怒,否則甩手而去,沒想到一直緊鎖眉頭的張雅丹卻露出笑容,說道:「謝謝你!那麼從此以後,陳江就交給你了!」張雅丹覺得心中一直壓著的大石頭終於失去,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了許多!可是這個時候,李潔茹給她打來電話說是陳倩的腿被開水燒傷了,張雅丹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任敏和陳江已經在場,可陳倩直喊著媽媽,直到她的出現,陳倩才安靜下來。經過幾天和陳倩的相處,張雅丹意識到無論任敏對陳倩有多好,始終無法代替她在陳倩中的地位,加上雖然陳江和任敏雖然有說有笑,可她仍然感覺到陳江對她的關懷,這時的她開始反思自己的當初對陳江的放棄是否正確?這個時候,劉正剛終於找上門來了。張雅丹為了救陳江,打算向劉正剛獻出身體!可是知道消息的陳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衝上去和劉正剛廝打了起來,可是他卻不是劉正剛的對手,反被劉正剛打倒在地,就在劉正剛準備將他拷起來的時候,洪文麗帶人趕到。原來是任敏看到陳江跑去救張雅丹,怕他有事,就給她爸爸打電話,她爸爸憑著和洪文麗的關係,終於將這件事搞定。 可是任敏看到張雅丹抱著渾身傷痕的陳江飲泣的樣子,終於意識到在陳江靈魂深處,張雅丹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縱然張雅丹過去對他的傷害這麼深,可是他卻依然深愛著她!而張雅丹的行為更讓她感到愧疚!於是她選擇了成全!此事李潔茹終於知道,她狠狠教訓了張雅丹。張雅丹這才明白人生在世,如果是為了別人的看法而活,那麼將會很累!縱使世人把自己看成淫婦又如何,只要在陳倩心中她還是好媽媽,在陳江心中她還是好妻子,在媽媽眼中她還是乖女兒,就已足夠!有些幸福在別人看來是如此光鮮,其實不過是敗絮,幸福如同穿鞋,是否合適只有自己知道,不是做到別人看的! 本文正式結束。大家以後都催更了,也別說了我當太監了!終於解脫,可以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了! 第41章 鬼迷心竅 任敏見自己辛苦的付出終於得到回報,笑靨如花,舉杯和陳江輕輕一碰,仰頭飲乾。不知道是不是不勝酒力,身子倚靠過來,幽幽的體香直往陳江鼻孔裡鑽,向他的靈魂擴散……陳江右手摟住任敏的纖腰,感受到她青春的柔軟和溫熱,又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臉蛋變得紅撲撲,一雙美麗的眼睛滿佈情慾直勾勾盯著自己,一顆蠢蠢欲動的心猛地加快跳動,只聽到任敏溫柔地問道:「江,我醉了,咱們回去吧?」 陳江熱血一下湧上來,就這樣擁著她向外走去,眼見得任敏已經不能站立,自己也有些頭昏腦脹,於是直接就攔了輛出租車。車門剛閉上,任敏已經忽略了前面還有司機,整個身子軟綿綿倒在陳江身上,她那對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陳江手臂,那份柔軟的觸覺讓陳江只覺得口乾舌燥,他情不自禁的有意扭動手臂去回應那對乳房的撫摸。 好不容易到了家,陳江把任敏扶起來到臥室,走出去倒了杯水進來時,任敏仰躺在床,那對高聳的乳房在衣服的擠壓下,不甘心的蓄力上撐,企圖就要撐破衣服的束縛,陳江強忍住心中那股奔騰的情慾,把任敏撐起,柔聲說道:「敏,來,喝水!」 任敏緩緩睜開眼,看著陳江關切的眼神,心中幸福無限,低低嗯一聲,湊頭去喝水,陳江看到她喝水時的乖巧溫柔的樣子,關愛之情油然而生,見她喝完,又問道:「還要嗎?」 任敏怔怔看了他半晌,內心也不知那來的勇氣,她說道:「我想要你!」 陳江一愣,繼而看到任敏火辣辣的目光,美眸中風情萬種! 他一把將任敏撲倒在床,嘴唇一下印在任敏的小臉上,大手攀上任敏高聳的乳房用力捏著,任敏叮嚀一聲,雙手摟住陳江的脖子,身子扭動著迎合陳江的親熱。 陳江的大手很快就將任敏的上衣脫去,看著任敏雪白的上身,他不由地癡了,卻聽見任敏嬌滴滴地說道:「江,好看嗎?」 陳江下意識地點點頭,只聽任敏開心地說道:「你如果喜歡就拿去吧!我這身子只屬於你一個人,永遠屬於你!」 說完,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人生美好時刻的到來! 她沒看到陳江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當然更不知道她這句話勾起了陳江對往事的記憶!同樣的話張雅丹也對他說過,想到這,陳江感到心中驀地彷彿被刀割過一般,發自五臟六腑的疼痛,有一股眼淚就似要奪眶而出,他不敢去想疼從何來,淚從何來,只是他必須離開這裡,尋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發洩內心的情緒。只聽他低低說道:「對不起。」 身子站直向外走去,手剛伸出握到門把,就聽到背後任敏的聲音:「為什麼你不敢面對我?你怕我知道你心中還有雅丹姐,是不是?」 陳江身子一頓,對任敏的話竟是無言以對。 只聽任敏說道:「陳江,我都這樣自甘下作對你了,你還要我怎麼樣,你說啊?」 陳江回過身子,低著頭不敢看任敏的身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說道:「對不起!」 任敏苦笑道:「對不起!又是對不起!對不起值多少個錢?」 陳江無語,任敏大聲說道:「我今天算看透你了!你就是個膽小鬼!懦夫!你不是男人!」 任敏咬著牙齒,又補了一句:「陳江,你還是一個極端自私、只顧自己而置別人感受不理的男人!怎麼,你連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陳江聽到這話,終於抬起頭,這才注意到任敏已經用被子掩蓋了自己的身子,只見她此時面色端正,哪有一點醉酒的樣子,這才醒悟到原來她剛才裝醉,至於原因,不問自知!他歎了一口氣,道:「你一口氣給我安了那麼多罪名,真是讓我誠惶誠恐,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夠好,還要請你明說,我也好改正!」 任敏說道:「你說我對你夠不夠好,愛不愛你?」 陳江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任敏反問道:「那你是怎麼對我的?」 陳江說道:「我幾次三番拒絕你的好意,傷害了你。對你,我確實有愧於心。但我是有苦衷的。」 任敏說道:「對我,你冷漠,我可以理解你是為了雅丹姐,可是對她來說,你真的覺得你做到位了嗎?你真的自己已經盡到丈夫的責任了嗎?」 陳江黯然道:「對她,或許我做的不夠好,但我真的已經盡我的全力了。」 任敏說道:「陳江,我坦白告訴你,你沒有!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不過作為一個丈夫,你差得很遠很遠!」 陳江心中一動,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任敏說道:「你一直以為你的放手是尊重雅丹姐,可是你有沒有替她想過,或許你所做的並不是她想要的。相對於你救她媽媽來說,或許她更在意的是你倆的感情;相對於你的放手來說,她更在乎的是你的執著你的堅持!可是你沒有,你以你自己的願望代替她的想法,你可以說你是成全她,給她選擇的自由,可對於她來說,你的不挽留是因為你仍對她的失身心存芥蒂呢還是因為你對她的感情不夠深呢?就比如現在,你覺得你接受我的愛是尊重我,可對於我來說,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尊重,而是你的佔有!」 陳江聽著任敏一席話,臉上忽青忽紅忽白,難看之極。任敏看了不忍心,於是柔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或許我真的是喝多了!」 陳江說道:「任敏,你早該這樣罵我的!我現在才知道過去我的行為多麼令人憎惡!」 看到任敏複雜的神情,陳江語氣放緩,沉聲說道:「任敏,有時候我在想做人真的好難呢!你抓的太緊了,有人會說你自私,你放的太開了,又有人說你不在乎。」 任敏眼珠子一轉道:「你是怕別人說你自私,所以才這樣對雅丹的?」 陳江一怔,隨即苦笑道:「事實上打從我跟雅丹在一起,這樣的話語從來就沒有少過!尤其是她的許多親戚都覺得以雅丹的條件,是可以過得更好的,卻因為我過著吃完上頓找下頓的生活!我也一直在想,當年把雅丹留住是不是我太自私了?所以我一直想給張雅丹一個機會,讓她自己選擇!」 任敏說道:「可是你心底還是深深愛著雅丹姐,可你又希望是她自己回來,這樣可以讓你以後面對那些指責你自私的人時,你心裡會好受點,是不是?」 陳江說道:「可能是吧!」 任敏道:「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終究還是失去了張雅丹!」 頓了頓,看到陳江面如土色的樣子,忍不住地說道:「她很快就要和許劍結婚了,如果你再不快點行動的話!」 陳江聽她這麼一說,也有點急了。趕忙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到他出去之後,突然醒悟那是自己的家,只是這個時候他卻不能再走進去了,他真的怕,因為他剛才險險就做出對不起張雅丹的事!另一方面他又想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張雅丹都不是你的老婆了,你為她守的什麼身啊!」 其實他不是沒想過這一生就這樣過了,挺好的,一方面任敏相貌氣質並不遜於張雅丹多少,更重都要的是她財富萬千,這是張雅丹所萬萬不能比擬的!如果娶了她,不但自己一輩子衣食無憂,而且還能給貧困的家裡帶來質的改變,這該有多好,而且自己不論在道德還是在感情上都已經對張雅丹仁至義盡,為什麼自己卻總走不出這根筋呢?陳江百思不得其解,他猛地想起李宗盛《鬼迷心竅》那首歌中所唱的那樣:「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是鬼迷心竅了也好,是前世的因緣也好,如果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夠重回我的懷抱!」 李宗盛不愧為音樂巨匠,竟能把自己此刻的心情表達的如此淋漓盡致! 張雅丹,咱們不能重頭再來嗎?還是你真的忘記了咱們共有的歲月了嗎?想到這裡,陳江腦子情不自禁想起了往昔甜蜜的往事。 ****************************************************************** 轉眼間,陳江和張雅丹已經戀愛半年了,可是兩個人間的親密也只限於親吻和牽手。每次在看AV的時候,聽著晚上同宿舍會友繪聲繪色講述著他們的性愛經驗時,陳江只能在心裡想像著張雅丹赤裸的樣子。陳江相信,張雅丹脫光的樣子絕不遜色於任何一個女人,這可以從大家將目光投向張雅丹時露出的那色迷迷的樣子表現出來,而往往大家談論的最後都是在感歎:「陳江啊,你什麼時候將張雅丹弄上床啊!」 「你小子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而這個時候也往往是陳江最沮喪的時候,其實處於陽剛之氣的他何嘗不想和張雅丹上床呢,他每次摟著張雅丹的時候,都被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還有柔軟的胴體勾引的慾火焚身,他也曾幾次含蓄地提出過這方面的要求,卻被張雅丹有意無意的拒絕了!他也不敢強求,一方面他不想強迫自己喜歡的女生做她不願意的事;而另一方面他也摸不清自己到底在張雅丹心中地位如何,萬一弄巧成拙,把張雅丹嚇跑,可得不償失了,要知道雖然張雅丹現在已經正式成為他的女朋友了,可還是有一些不死心的男孩子在後面虎視耽耽!只是潛藏在陳江心中的這點不滿隨著時間的遷移終於還是在一個晚上被引爆了! 那是週末的晚上,陳江跟著同學在網吧裡玩遊戲!眼看要到十二點了,按照慣例張雅丹要回宿舍休息了,於是陳江挽著張雅丹的小手正要向外走的時候,正好迎面遇到送外賣的老闆進來。他一看見陳江向外走,便大著嗓子喊道:「這麼早就回去了?」 陳江笑道:「我先送我老婆回去再過來。」 老闆呵呵笑道:「小子,不錯啊。挺懂得體貼老婆啊!」 陳江和張雅丹互視一眼,臉上盈盈一笑,也不知道老闆是有意還是無意,冒出一句:「你們住哪裡啊?」 陳江和張雅丹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張雅丹白皙的臉蛋閃過一道淡淡的紅色,陳江一時顯得頗為尷尬,卻聽網吧裡一個同學喊道:「男的住興華樓303,女的住中興樓501。」 老闆笑道:「小伙子,加油啊!現在時代變了,不同居都還不算男女朋友!」 此言一出,網吧裡的人頓時一哄而笑! 陳江一言不發,逕直走出去,張雅丹低著頭走過外賣店老闆,也是不言不語跟在陳江背後,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也不說一句話,陳江滿腦子裡淨是剛才人們的哄笑聲和老闆的那句:「小伙子,不同居還不算男女朋友啊!」 心情好不鬱悶,直待走到女生宿舍前面時,方才想起張雅丹,卻發現她不再自己身旁,回過頭才發現張雅丹不聲不響站在自己後面,一張小臉被冷風吹得通紅通紅,往日清澈的眼神也多了一層說不出來是什麼的神情。一時間,也不住心疼起來,趕緊走上一步,撫摸著她的小臉,說道:「冷嗎?」 張雅丹輕輕地搖頭,凝視著陳江,說道:「對不起!」 陳江笑道:「傻瓜,沒事!快回去休息吧。」 張雅丹想了半晌,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轉身走回宿舍了! 這夜,陳江沒回去網吧,而是徑直走回宿舍睡覺了。可是他整一個晚上翻來覆去都沒睡著,腦子裡淨是這段時間和張雅丹相處以來的點點滴滴,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冒出來:「她真的是愛我嗎?」 「也是,身體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本錢,她理應給更值得她付出的人!而我,可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夠高吧!」 陳江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第二天清晨。這天,陳江心情一直很矛盾,一方面他想見張雅丹,另一方面,另一個聲音卻不允許他這麼做,就是在這樣無所適從的心理下,陳江破天荒地好幾天沒跟張雅丹聯繫!直到週四凌晨,正當陳江準備隨著班裡的人去包房看歐冠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張雅丹打來的!陳江幾乎是顫抖地按下接聽鍵,卻聽到那邊傳來張雅丹一如既往清脆的聲音,彷彿這些天的芥蒂從沒有發生過。她說道:「明天凌晨有比賽,去看球嗎?」 陳江說道:「是的!你要去嗎?」 張雅丹說道:「我明天沒課,無聊著呢,想去看看!」 陳江說道:「那我來接你?」 張雅丹「嗯」地一聲,把電話掛斷了。 陳江打完電話,硬是愣在原地幾分鐘,他在想剛剛耳邊響起的聲音是不是因為這幾天因為精神恍惚產生的錯覺,良久,他才高高跳起,大聲地喊了一聲,逃命似的向女生宿舍跑去! 離著幾百米,陳江就已透過來往人群,看到婷婷玉立的張雅丹,她上身穿著AC米蘭傳統紅黑劍條衫,下身穿著牛仔褲,烏黑長髮披在肩上,美麗的面容掛著淺淺的微笑,若有所思凝視著陳江來的方向,正她的目光和陳江接觸時,不知道怎麼的,反而顯得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待得陳江走到眼前,輕輕喚了聲:「雅丹。」 張雅丹抬起頭,忽然問道:「你怎麼沒穿衣服?」 陳江知道她的意思,說道:「下午踢球了,又髒又臭,怕熏壞了你!」 張雅丹輕輕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貝齒輕咬紅唇,半晌輕輕說道:「撒謊!如果不是我約你,怕你現在不知道跑哪裡瀟灑去了,怎麼熏得著我。」 陳江聽出她話裡的怨恨,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他激動地握住張雅丹柔軟的小手,說道:「雅丹,對不起!」 張雅丹嫣然一笑,抽出小手,改為挽住他的手臂,臉蛋貼住他的肩膀,甜甜說道:「行了,我才不要你的道歉呢!走吧,我倒想去看看AC米蘭是否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陳江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小臉蛋,說道:「你又不懂球,看也不看懂。」 張雅丹說道:「規則是不太懂啦,不過哪個人長得比較帥我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陳江笑道:「敢情你是看帥哥去的。」 張雅丹說道:「那是!對了,今天貝克漢姆上場嗎?」 陳江一下掙脫她的摟抱,說道:「暈倒,貝克漢姆又不是米蘭隊的!你可別說你認識我,我的臉快被你丟盡了,好歹我也是咱學校數一數二的足球知識帝!」 張雅丹格格直笑,嗔罵道:「不要臉哦!你也就騙我罷了!」 陳江被她一嗔一笑逗得情難自禁,撲上去緊緊抱住她,嘴巴印在她的臉蛋,張雅丹宛如觸電一般,緊緊環抱住陳江,任由陳江在她臉蛋熱吻。 兩個人親熱一下,便繼續向前走,陳江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問道:「雅丹,咱們是去哪裡看?」 張雅丹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中,聞言呆了一呆,一臉疑惑地望著陳江,應道:「我不知道啊!」 陳江想了想好一會,才結結巴巴地問道:「要不……咱們……去開個房看?」 張雅丹臉一紅,聲如蚊吶道:「隨你吧。」 陳江看到張雅丹一臉害羞地樣子,突然意識到晚上要發生什麼了,禁不住地心花怒放,牽著張雅丹的手走起路來,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陳江想到這,臉上不期然露出一抹微笑,到現在他還記得當時去登記時,張雅丹的小手緊張地捏住他手臂的情景,也記得當時兩個人鎖在房門坐在床上時相對無語的情景,那個時候只聽到對方呯呯地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個人就抱著滾在床上,親吻!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性愛! 他無法忘懷當他褪去張雅丹最後一縷衣物的震撼,眼前的胴體美得不似人間之物,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聳立在那裡,曾經有舍友調笑著問他張雅丹胸前這對乳房是不是隆過或者是帶了很厚的海綿,怎麼穿著寬鬆的球衣也能鼓起兩座山丘,陳江想這下他終於可以有底氣的回答這位舍友的問題了!他的雙手摸遍張雅丹身體每一個角落,最後插進窄小的陰道,輕輕摳挖著濕嫩的陰道。他以前不止一次設想過將來有一天和張雅丹上床時怎麼怎麼的玩,可現在卻全沒了!主宰他腦袋的是激動!在激動之中,所有的技巧已經忘卻,他只是埋頭於兩座乳球之中,親吻吮吸!手指只是機械的進出於陰洞,直到最後將肉棒徑直插了進去,接著便是張雅丹痛苦的哼聲,隨後便是兩個人忘我的投入於這場人生中第一次性愛中! 這一場肉搏戰之後,兩個人直接睡到第二天清晨。陳江睡夢中感覺有個柔軟的東西在自己懷裡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去,便看見一張芙蓉般的笑臉近在面前,歡好後的紅霞依舊存留在她的臉蛋,襯得她嬌嫩的臉蛋嬌艷欲滴!想到這個天仙般的女孩子已經正式成為自己的女人,陳江心中騰起一股憐愛之意! 而這種憐愛之意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因為這會兒,他彷彿覺得隔在他和張雅丹那層似有如無的隔膜被徹底打穿了!而同時他也突然感到一種壓力,從此這個女孩子可能就成為自己這一生的守候了,自己有責任給她過好的日子!而這些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 還記得張雅丹無數次問他為什麼喜歡她,他總是在說喜歡她的善良,她的溫柔,她的體貼,可是在他內心之中他知道他只是衝著張雅丹的美麗,衝著男同胞對他投來羨慕的目光!現如今,這些雜念似乎已經灰飛煙滅,留在胸腔的只有對這個女孩深深的愛意! 恰好張雅丹也睜開眼睛,四目相對,張雅丹頓時想起兩個人目前所在,憶及昨晚的銷魂時刻,她羞極地想拉過被子蓋子臉,不想一把被陳江抱住,對著她的臉蛋就是一陣狂吻後,這才柔聲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經過這一段小插曲,似乎也已經進入這種角色,伸出青蔥般手指點了下陳江的額頭,嗔道:「這下如你所願,你當然愛我了!」 陳江聽張雅丹如此說,嘴巴在她紅撲撲小臉蛋吻了一下後,說道:「雅丹,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雅丹小聲說道:「江,如果我昨晚沒給你電話,你是不是永遠不理我了?」 陳江緊緊地摟住她,說道:「不會的!不會的!雅丹,我現在後悔死了,我都不敢去想這幾天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張雅丹說道:「我也是!江,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應該沒那麼愛你的,可沒有你的這幾天的日子裡,我一天到晚總覺得心裡空空的,彷彿有件未了的心事未做一般,我這才明白原來我愛你這麼深!」 陳江心疼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張雅丹小手撫摸陳江臉龐,柔聲道:「江,你我現在還用得著說這個嗎!只是陳江,我要你記住一件事,無論你對我有什麼要求,什麼意見,或者我哪裡做的不對,你一定要說出來,因為我很笨,做錯而不知覺!」 陳江道:「你聰明伶俐,哪會做錯事!」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道:「你以前都是說人家傻丫頭來著,今天早上吃了蜜糖啦?」 陳江心頭一動,大手攀上張雅丹乳房,搓揉她鮮嫩奶頭,調笑道:「是昨天晚上吃太多奶啦!」 張雅丹甫嘗性愛滋味,被他這麼一摸,登時心頭一熱,清澈的眼睛變得迷茫,輕吟道:「色鬼!」 陳江笑笑道:「你喜歡我色嗎?」 張雅丹小聲道:「喜歡!」 陳江道:「那我就色你這一生啦!」 張雅丹道:「陳江,如果你留戀這山中的風景,那麼我被你色你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陳江一怔,好一會才領會到張雅丹話中所指。原來上周他們兩個人去聽一個講座的時候,授課老師提到當前人的擇業觀時,說到:「每個人站在這個山頭時,總覺得另外的一個山頭的風景會不會更好?可是當他們登上別的山時,才發現這座山其實還不如原來那座山!很多人就是在這樣站著一山想著另一山的願景中平庸而過!」 張雅丹把其用在兩個人愛情的抉擇上,用心何其良苦,陳江不由說道:「雅丹,我這輩子生在雅丹山,死也在雅丹山。」 張雅丹柔情萬千,身體貼上陳江,暱聲道:「你能有這份心,若以後咱們不能夠長久,我也知足了!」 ****************************************************************** 陳江佇立街頭,回憶著前塵舊事,渾不覺天氣之寒冷!直到褲袋中手機鈴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 第42章 愛的尊嚴 陳江抓起手機出來一看,心猛地跳動起來,來電的人竟然就是他日夜期盼的張雅丹! 他按下接聽鍵,聲音急促而有力:「雅丹!」 這一刻,他竟然感到自己的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熱淚不知怎麼的就蹦了出來。 卻聽那邊張雅丹一改平常的溫柔,焦急地說道:「陳江,你在哪裡?倩倩她……受傷了!」 這話可完全讓陳江的心情顛覆了過來,他趕忙問道:「倩倩受傷?你別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張雅丹呼一口氣,才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原來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張雅丹和她媽媽在聊天,一時沒注意在另一邊玩的陳倩,直到聽到陳倩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哭聲,這才聞聲看去,這讓母女兩倒呼一口冷氣,原來陳倩在攀爬玩的時候,竟把放在桌面的水壺打翻在地,裡面盛滿著剛剛燒好的開水,這不,燙到陳倩了。 陳江聽到此處,趕忙打斷張雅丹的話,問道:「那她怎麼樣了,要緊嗎?」 張雅丹說道:「還好水壺沒有直接倒在她上身,只是她的雙腿……醫生說,恐怕不能恢復舊觀了。」 陳江聽到此處,彷彿看到冰雪可愛的倩倩抱著雙腿躺在地上痛哭呻吟的樣子,想到她日後長大怎麼面對那雙腿,頓時心也急了,叫道:「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連個小孩都看不好?」 張雅丹先是一怔,隨即哽咽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陳江聽到張雅丹的抽泣聲,不由心一痛,想到她此刻的心情定是比自己還難受,自己怎麼能責備她,於是好言說道:「好了!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倩倩現在情況好點沒?」 張雅丹似乎在極力掩飾悲傷情緒,說道:「你知道這邊的醫療條件只能簡單包紮!目前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不過醫生要我們要到大醫院進一步觀察。」 陳江趕忙道:「那我在這邊找醫院,你馬上把她送過來!包車過來,我等下存錢到你卡裡!」 張雅丹嗯了一聲,說道:「那我去準備準備!」 陳江掛斷電話,就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往長沙市人民醫院。 車上,他想到不久就能見到張雅丹,心情複雜之極,一會又想到她怎麼會一個人跑回去,一會又想到她現在跟許劍怎麼樣,一會又想到見到她時該怎麼說? 只是想到這些的時候,又總不期然冒出陳倩的事,讓他覺得世間其它的一切已經索然無味! 他用飛快的速度安排後一切後,站在醫院大門走來走去,只覺時間過得極慢,他伸長脖子總想透過夜幕看到可愛的倩倩! 他忍不住的每隔幾分鐘就打一次電話給張雅丹,直到看到一輛麵包車緩緩駛進來,他猛地飛奔上去,拉開車門,看到張雅丹抱著陳倩走了出來,他剛想伸手接過,張雅丹小聲說道:「她吵了一天,剛剛睡著了!」 陳江目光投注到陳倩身上,看到她睡著很是安祥,心踏實一半,再看到她一雙小腿層層包裹著厚厚的白紗布,心弦彷彿被什麼撥動,眼圈一紅,眼淚就在眼眶打轉,他強行忍住,抬起頭時,可巧看到張雅丹美麗的臉蛋顯得異常憔悴,雙眼無神,遍佈紅絲,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是什麼樣。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神揣測到了對對自己的擔心和關懷,原本來時兩個人心中都想著見面時的一萬種可能性,一萬種應對方法,卻從沒有料到會是這樣!彷彿冥冥之中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兩個人的心靈之間架起一座橋樑! 只是千種憐萬種愛中卻夾雜著對陳倩的傷勢的擔憂,讓兩個人均覺得千言萬語堵在心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卻聽旁邊有人說道:「外面冷,趕快帶孩子進去吧!」 陳江這才注意到李潔茹拎著一個大包站在張雅丹後面,他趕忙喚聲:「媽。」 然後接過大包,走在前面領路。 走到病房裡面,把陳倩小心放在床上,陳江關切地問道:「你們歇著,我現在馬上通知醫生過來給她檢查。」 張雅丹略有遲疑,說道:「她才剛睡著,這……」 陳江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個!」 張雅丹只好說道:「那你作主吧!」 說完,站到一旁。 陳江在陳倩旁邊坐下,摸摸陳倩的胖嘟嘟的小臉,輕輕喚道:「倩倩……倩倩。」 只見陳倩眼睛忽地閃開,看到陳江,眼淚刷地湧出來,小臉激烈抽搐,小嘴張得大大的,好一會,才哇地哭出聲來:「爸爸……爸爸。」 陳江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臉上,心中仿似打翻了的苦味瓶,眼眶紅紅的,安慰道:「倩倩不哭……爸爸在這裡……倩倩乖。」 陳倩的小手緊緊摟著陳江的脖子,邊哭邊說道:「爸爸……我好想你……我想媽媽……你們都不跟我玩了!」 陳江再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嘶啞,說道:「爸爸答應你……過二天帶你去公園,好不好?」 陳倩聲音小了點,說道:「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咱們拉勾勾!」 陳江點點頭,坐直身子,卻聽陳倩問道:「爸爸,你怎麼流眼淚了!爸爸羞羞,大人還哭!」 這一句話,讓陳江破涕為笑,他伸出手指道:「來,爸爸跟你拉勾勾!」 父女兩手指勾在一起的時候,醫生進來了。略微問了張雅丹一點情況後,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轉到觀察室檢查後才確定下一步治療措施。」 陳倩一看到醫生,本來漸小的聲音驟然變得高亢起來:「我不要打針!爸爸……我的腳不痛了……我不要打針!嗚嗚……」 陳江摟住陳倩,說道:「倩倩不哭……叔叔不是打針的!」 陳倩還是猛搖著頭,小手死死抱住陳江,生怕被眼前的醫生叔叔抓去打針! 張雅丹看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走上去,好言寬慰,一家三人合著醫生好說歹說,千保證萬肯定後,陳倩才終於肯安靜下來,願意接受醫生的檢查! 眼看著陳倩乖乖地被推進檢查室,陳江和張雅丹舒一口氣,陳江轉頭說道:「媽,雅丹,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呢?」 話剛出口,猛然想到自己出來時任敏還在裡面,可別讓她們回去撞見可不好了!幸好李靜茹拒絕道:「不了,我不累!」 張雅丹握住李靜茹的胳膊,懇求道:「媽,你忙一天了!就去休息吧,倩倩應該沒什麼大礙,再說了這裡有我倆呢!」 李靜茹還在拒絕,陳江說道:「這樣吧,媽!我就在附近開個房間給你休息,到時候有什麼事,你走幾步路就到了。」 李靜茹看到陳江和張雅丹極力勸說,也不忍拂逆他們的好意,於是說道:「那好吧!」 陳江便叫張雅丹在醫院等著,自己帶了李靜茹去賓館。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張雅丹伏在腿上,似是睡著了。可等他走近前,張雅丹抬起頭,微笑道:「回來了?」 這一笑看在陳江眼裡,宛如鮮花綻放,嬌艷無比!他不由一動:「雅丹還是那樣漂亮!」 他仔細端祥眼前這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笑容,依然那麼迷人!只是她的眼神,比以往相比少了純真、少了快樂,多了憂鬱,多了疲憊,還有她的眼角已經出現了更多的魚尾紋!陳江心中一痛:「看起來她過得並不是很如意!任敏說的沒錯,我給她自由,給她選擇不是對她負責,相反是把家裡的門堵上而任由她在外面瞎逛!我真的錯了!」 張雅丹看到陳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看,剛開始顯得害羞,後面看到陳江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甚至於有些痛苦,於是開聲問道:「看夠了沒有?」 陳江回過神,應道:「對不起!」 說完就在她旁邊坐下。 兩個人沉默一陣後,張雅丹歎道:「江,咱們認識多久了?」 陳江回答道:「十年吧!」 張雅丹說道:「那也不算短了,可是今天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淚!」 陳江說道:「哦?你一定覺得我很脆弱吧?很沒有男人味吧?」 張雅丹說道:「江,流眼淚不是脆弱的表現!因為心裡有愛,所以才有眼淚!」 陳江說道:「那鱷魚一定是最有愛心的動物!」 張雅丹一怔,隨即嫣然一笑,嗔道:「你呀,就會耍貧嘴!就不能正經說句話嗎?」 陳江端起臉,注視著張雅丹,那火熱的眼神逼得張雅丹都不敢直視,只聽陳江說道:「雅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也很深很深!也許我平常過於漫不經心,可那並不是因為我對你不在乎,相反我是怕你傷心,怕你難過,因為我知道,你也是如此的愛我,咱倆的情緒是緊緊聯繫起來的!」 張雅丹聽了陳江這一番話,她並不是傻子,她讀出了其中蘊含的情意,這讓她好是猶豫:「我還配得上他嗎?或許他的良配是任敏?」 陳江看出了張雅丹並沒有直接拒絕,就知道她對自己還是大有情意,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於是他一把握住張雅丹的手,說道:「雅丹,你還愛我的,對不對,給我一個機會,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張雅丹看到陳江熱切的樣子,心頭一動,她何嘗不想,只是真的可以嗎?他真的可以不計前嫌嗎? 陳江彷彿讀懂了張雅丹的心意,他說道:「雅丹,我知道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逼你離婚,我不該讓你獨自面對那麼多的困難!只是……只是我腦子一下轉不過彎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 張雅丹說道:「江,以後如果我和許劍的事傳出去,說不定我就是人們心中的潘金蓮!你能忍受得了這種風言風語嗎?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 陳江說道:「雅丹,當我今天向你表白後,我就已經想通了,讓人罵是很痛苦,可是比被人罵更難受百倍的是沒有你!雅丹,我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曾想過找任敏,可是我無法抗拒內心的呼喚,因為我已經無法不愛你了!如果你是潘金蓮,我就是那西門慶,咱們就是當姦夫淫婦也要白頭到頭!」 張雅丹前面聽著內心很是感動,眼淚止不住流出來,待聽到後面那句,一下破涕為笑,嗔罵道:「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梨花帶水,美艷不可方物!陳江不由脫口道:「雅丹,你真美!」 張雅丹苦笑道:「常言道紅顏禍水,如果我長得醜醜的,也許就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了!」 陳江一怔,卻不知如何接話,卻又聽張雅丹笑道:「唉,如果我長得醜醜的,當年你也看不上我!你說是不是?」 陳江說道:「雅丹,實不相瞞,以後不論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像以前一樣愛你,疼你!可是如果你以前長得寒磣,我確實不會喜歡你!」 張雅丹說道:「咦,你怎麼不挑好話說了?」 陳江說道:「你長得美是你的優勢!這是上天對你的垂愛!又怎麼能假設你長得醜呢?雅丹,你在我心裡就是最美的!」 張雅丹說道:「都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陳江說道:「對不起,我有點激動!我只想問你,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張雅丹不答反問道:「」我和許劍的事,你有瞭解多少?「陳江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問道:「什麼意思?」 張雅丹說道:「許劍有向我求婚……我……已經答應他了!」 陳江原只以為張雅丹和許劍發生性關係,倒是從沒有料到她竟然和許劍訂婚了,臉色先是一黯,隨後堅決地問道:「雅丹,以前是我不好,心胸狹窄,不懂得珍惜你!可從今往後,我一定加倍憐惜你!愛你!不再讓你受一絲委屈!不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也一定要把你搶回來!」 張雅丹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 陳江道:「你喜歡我這樣嗎?」 張雅丹輕聲說道:「不喜歡!」 陳江察言觀色,看到張雅丹口中雖是如此,可是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笑意表明這並非她的真心話,一時鼓起勇氣,握住她的手,說道:「不喜歡也由不得你了!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了!」 張雅丹的手被他這麼一握,一股熟悉的電流剎時傳遍全身,眼前的陳江讓她想起了初識陳江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和信心!塵封已久的情愫似又在心胸激盪,只是在她沉迷於其中時,她猛然想到了許劍,縱是自己決意跟他分手,但他現時仍然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如今他身處險境,她怎麼可以去和另外一個男人談情說愛? 於是她說道:「江,咱們先不談這個事,好嗎?」 陳江說道:「雅丹,難道你真的愛上許劍了嗎?張雅丹,也許剛才我說話偏激了一點,如果……如果你真的愛上了許劍,那麼我又怎麼會不知好歹去剝奪你的幸福!」 張雅丹輕聲說道:「江,我和他無情但有義!他現在身處牢獄,我怎麼能接受另一段感情?」 陳江大吃一驚,問道:「他坐牢了?為什麼?」 張雅丹苦笑道:「是一個警察告訴我的,直到現在我都還沒確定呢!」 陳江說道:「我明白了,我答應你!在他出來之前,不再逼你,好不好?」 張雅丹露出感謝的表情,說道:「謝謝你!江,我始終認為在這個世界,最瞭解我的人就是你!」 陳江剛想接話,瞅見檢查室門打開,趕緊站起來,問醫生陳倩的情況。 醫生說道:「現在來看,傷勢並沒有進一步惡化,至於她能好到什麼程度,還要看今後的治療情況。初步診斷,應該不會影響到以後的正常行走!」 陳江和張雅丹一顆心自始方才放下心來,對視一眼,均感歡欣! 兩個人守在病床前陪著陳倩聊天,不多時,陳倩便進入夢鄉,陳江看著一臉倦容的張雅丹,關切地說道:「雅丹,你也去休息一會吧。」 張雅丹搖搖頭,陳江無奈只好說道:「要不,要不然你趴著休息下,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張雅丹不再說話,就伏在病床上,本來只是附和著陳江,不想實在太累,竟然就睡了過去,第二天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披著陳江外套,心中不由地一甜,顧盼之間陳江卻不見蹤影,正待打他電話之時,看到陳江提著幾個袋子進來,看到張雅丹就笑道:「醒了,我剛去幫你們買了最愛吃的豬腸粉,快趁熱吃了!」 張雅丹看到他眼圈黑黑的,好不心疼,說道:「你呀……等會媽過來了,輪到你回去休息!」 陳江才要說話,就聽見李麗茹的聲音:「你們兩個都給我回去休息!」 陳江和張雅丹聞聲看去,只見李潔茹同樣也提著袋子,只聽她說道:「先吃點早餐,再回去休息吧!」 這時陳倩也醒了,叫著肚子餓,三人相互一笑,便一起吃著早餐。 ******************************************************************* 才剛吃到一半,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聲音,接著門便被打開,二個警察走了進來,當先的一個人便是劉正剛,張雅丹一看到他,心裡倒吸一口冷氣,一股畏懼之心油然而生,不自覺便躲到陳江後面,劉正剛眼睛帶著一絲得意和一絲調戲的神情從張雅丹臉蛋一閃而過,隨即正色對著陳江說道:「陳江是你吧?」 陳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好應道:「是的,有什麼事嗎?」 劉正剛環顧四周,說道:「有個叫許劍的人說你涉嫌對他進行人身傷害,我們想過來調查核實。」 此言一出,陳江愕然,原來站在陳江身後側的張雅丹卻一下跳出來,擋在陳江面前,叫道:「不要!」 陳江此時冷靜下來,看到李潔茹關切的目光,陳倩睜大眼睛目睹這一切,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一隻手握住張雅丹手臂,將她拉到一旁,悄聲在她耳邊說道:「我就跟他走一趟,沒事的!你照顧好小倩!」 張雅丹想到許劍的不明所蹤就是跟這個劉正剛有關係,現在他又來找陳江說什麼跟傷害案有關係,這還能有什麼好事,當下急得眼淚直往外湧,直搖頭道:「你不能去……」 劉正剛看到張雅丹一副焦急的樣子,心中反而欣喜,他知道這一步棋算走對了!不過他並不說話,他知道陳江會自覺跟他走的,果然,陳江大手在張雅丹俏臉撫摩一下,笑道:「傻瓜,不會有事的!別這樣了,讓小倩看到不好!」 張雅丹看到陳倩一臉茫然看著這裡,暗歎一聲,讓到一旁,低聲說道:「快點回來!我……我等你!」 陳江點點頭,走到病床前,捏捏小倩的小臉,小聲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倩倩,爸爸和警察叔叔去抓小偷,你在這裡等爸爸,好不好?」 陳倩臉蛋一下變得興奮起來,眼睛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大聲地說道:「好的!爸爸,加油!」 陳江在她小臉蛋親了一下,說道:「乖乖聽媽媽的話。」 說完站起身,對劉正剛說道:「走吧!」 劉正剛看著一臉木然的張雅丹一眼,轉身和陳江走出去了。 張雅丹看到陳江遠去的背影,頓覺心中彷彿被掏空一樣,她快步走到窗前,看到陳江被帶上警車,熱淚猛地一下湧出來,她想起劉正剛剛才說的話,不住的在心中說道:「許劍,真的是你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是答應過我這事已經了結了嗎,為什麼你出爾反爾?」 張雅丹神遊萬里,直到李潔茹走過來,說道:「雅丹,你也別太擔心了!陳江會沒事的,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張雅丹抹去眼淚,說道:「我知道媽,我不累,你不用擔心我!」 說完,走回陳倩旁邊,強笑道:「倩倩,你的早餐吃完沒?」 陳倩趕忙端起碗,拚命往嘴巴灌食物,張雅丹看到女兒如此乖巧,心中才算有點安慰,只是想到陳江,又是擔心又是傷心。 陳江這一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回來,而陳倩不住追問他的消息,張雅丹心急如焚,表面也只能佯裝輕鬆寬慰她。臨到中午時,李潔茹也坐不住了,她把張雅丹拉到一邊,說道:「要不,你去公安局問問看,這裡有我足夠了!」 張雅丹一想也是,於是對陳倩囑咐幾句後,便走出醫院,只是下一步要做什麼,她並不知道。 自從昨天陳江被帶走的時候,劉正剛先前那句話便一直在她腦中盤旋! 儘管她一直往好處想,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卻已經由不得她去逃避了。 她掏出手機,通過通話記錄查找到劉正剛先前打進來的號碼,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想著該怎麼跟他說,劉正剛淫褻的眼光再次湧現心頭,她幾可猜到接下來的事情。然而此刻她只好安慰自己道:「也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於是她撥通劉正剛的手機,便傳出劉正剛哈哈的笑聲,這笑聲讓張雅丹心中直發毛! 劉正剛大聲說道:「雅丹,我等你的電話已經好久了!怎麼樣,關於你老公的事,你可以到我辦公室來談!」 張雅丹一聽是去他的辦公室,芳心稍定,心想他再怎麼荒唐,也不至於光天化日之下在他辦公室胡來吧。於是掛斷電話,攔了輛出租車過去。 走進劉正剛辦公室,張雅丹正色道:「陳江呢?」 劉正剛說道:「他倒挺老實,把他打許劍的事全交待了!嗯,這事是大是小,具在你一念之間。」 張雅丹對這個人真是厭惡到了極點,只是又不能不說道:「什麼意思?」 劉正剛說道:「雅丹,你是個明白人!你應該瞭解我想的意思才對,你說像打架鬥毆這種事一天少說有幾千起,如果真要靠我們警察去管,那還不得累死人啊!可是我費心費力去整這事做什麼?」 張雅丹心砰砰直跳,可是她佯裝不解道:「誰知道你要做什麼!」 劉正剛走近張雅丹身邊,說道:「這可都是為了你!雅丹,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只要你願意,你的兩個情人我馬上釋放!」 張雅丹再無法遏制內心的憤怒,罵道:「無恥!」 劉正剛哈哈一笑道:「我就是這麼無恥!你拿我怎麼樣,一句話,你願不願意?」 張雅丹說道:「我就不信你能把陳江拉去槍斃!」 劉正剛說道:「聰明啊!好吧,我跟你實話實說,陳江的罪不大,頂多關個一二個月,可是你要想想了,他這一關,可就是帶有案底的人了,往後要做什麼事,可就難得多了!而且你的女兒,你要跟她說她的爸爸是個囚犯嗎?她將來要出國,入黨,考公務員,政審這關不好過呢!」 張雅丹無言以對,又聽劉正剛說道:「對了,我還有一個事要跟你說,監獄裡關的人你知道都是來自五湖四海,魚龍混雜,時不時就有打架鬥毆的事發生,萬一陳江在裡面難保不會發生意外,你說呢?」 張雅丹最擔心的也正是後面這個,所以她一時沉吟不語。 劉正剛看到張雅丹不說話,便說道:「要不,你先跟陳江見見面,聊聊幾句?」 張雅丹心念一動,於是她說道:「好吧,我想見他一面。」 劉正剛道:「見陳江很容易,不過我天天想你,睡不著,吃無味,你至少得給我補償補償一下吧!」 張雅丹道:「你要怎麼補償?」 劉正剛說道:「你胸前這對奶子實在讓我難以自控,給我玩玩先!」 張雅丹本能反應地退後幾步,雙手護住胸前,說道:「劉警長,你別這樣,我給你錢,好不好?」 劉正剛說道:「我除了女人,什麼都不缺!雅丹啊,你這個人不厚道啊!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湧泉相報,這是咱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難道你竟忘了嗎?」 張雅丹無奈只好軟下口氣,說道:「劉警長,真的不行!要不這樣,等陳江出來後,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劉正剛臉色一板,說道:「張雅丹,你拿我當小孩子耍嗎?你連這麼點事都不肯答應,讓我怎麼相信你?」 張雅丹俏臉脹得說不出話。 劉正剛說道:「算了,我這麼想幫你,你不領情!我只有公事公辦了!」 說著,從桌子裡面找出一份材料,晃了晃說道:「看來這份案卷我要移交上去,進入下一個程序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說到這,他拿著案捲走向外面,張雅丹趕緊擋在他前面,說道:「不要……」 劉正剛說道:「我這麼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我想咱們已經沒必要再往下談了!」 張雅丹心裡一急,再顧不上其它了,一個勁地說道:「我答應你!我聽你的!這還不行嗎?」 此言一出,便看到劉正剛露出得意的笑容,她這才意識到待會要發生的事,只是她還有別的選擇嗎?張雅丹心想:「現在也只有先答應他!待見到陳江再作下一步打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陳江坐牢!」 這麼想著,就聽到劉正剛笑道:」 你答應我什麼,跟我做愛嗎?」 張雅丹一驚,說道:「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個……怎麼又變了嗎?」 劉正剛說道:「我剛才說的不是和你做愛嗎,那是什麼,我都忘記了。」 張雅丹看到他眼睛閃現出來的狡獪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說出來,以滿足他陰暗的心裡,於是她咬著牙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讓你摸……奶子!」 劉正剛看到張雅丹說這話的時候,俏臉變得通紅通紅,宛如抹上一層胭脂一樣,嬌艷不可方物!而她胸前的那對乳房因為緊張似乎鼓得更起勁了!不由地下身的肉棒也挺直脹硬,他伸出雙手就要去摸,只見張雅丹往後一步,說道:「你得說話算話,等下讓我去見陳江!」 劉正剛嘻嘻笑道:「當然!我們往後說不定要進行更深一層次的交流呢!」 得到劉正剛肯定的答覆,一直苦苦支撐張雅丹的力量似乎一下抽空,她閉上眼睛,站在劉正剛的面前,直到劉正剛一雙大手攀上她的乳峰,一股強大的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哼一聲,劉正剛的手剛在握住張雅丹乳房的那一剎那,整個人似乎變得冷靜下來,他有技巧的感受張雅丹雙峰的高度和寬度,然後使出他在洪文麗身上練習來的技巧,對張雅丹的乳房進行全方位的揉、搓、捏、擠,然而畢竟隔著兩層衣物,劉正剛總感到不大過癮,眼光一瞥到沙發,靈機一動,便把張雅丹橫腰抱起,張雅丹猛地感到身子懸空,睜開眼一看劉正剛抱起自己走向沙發,身子掙扎道:「你要做什麼……」 劉正剛喝道:「別動……咱們去沙發,我再慢慢摸。」 張雅丹只好由著他將自己抱在沙發,劉正剛將張雅丹壓在身下,臉靠近她的胸部,深吸一口氣,陶醉地說道:「真香啊!」 說完,動手去解張雅丹的衣扣!張雅丹一下猶如驚弓之鳥,跳將起來,將全無準備的劉正剛掀翻在地,張雅丹掩住衣服,喝道:「你不能這樣!」 劉正剛眼看著張雅丹雪白的酥胸又再次隱藏在衣服中,好是不甘,說道:「不脫衣服,怎麼摸的盡興?」 張雅丹說道:「不行!」 劉正剛一下爬起來,將張雅丹重又撲在沙發上,狠狠地說道:「怎麼不行?別忘了這是我們之間交易的一部份!」 張雅丹死死掩住衣服,身子掙扎地說道:「你混蛋!滾開!」 劉正剛惱羞成怒,手掌揚起對著張雅丹小臉狠狠煽去兩個耳光,張雅丹凝脂般的俏臉登時像烙上一個巴掌印,劉正剛一邊打一邊罵道:「臭婊子,你真以為自己是冰清玉潔的聖女啊!我要你,是你的福氣!你再不聽話,信不信我讓人在牢裡把陳江閹了?」 張雅丹一聽這話,還在掙扎的身子猛地軟下來,腦子裡空白一片,雙目無神凝望天花頂,感覺到劉正剛逐個解開衣扣,扯掉乳罩,緊跟著便是上身赤裸呈現在劉正剛面前。 劉正剛仔細欣賞那對堅挺、碩大、雪白的乳球和峰項那對猩紅的乳頭,慾望上升,如餓狼撲上去,兩隻手各握住一隻乳球,用力捏揉擠壓著,張雅丹猶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痛苦和羞辱俱上心頭,珠淚一下奔湧出來,順著臉頰流到沙發…… 這個男人一會如一隻小貓在自己兩個乳球間拱來拱去,一會如一隻小狗伸出舌頭舔過乳房每一寸地方,她想變得麻木,想無視身體傳來那種酥麻的感覺,可是當劉正剛將她的一隻乳頭叼進嘴裡嘶咬吮吸後,她終究還是發出了難忍的一聲呻吟,身上的這個男人就像嬰兒吸奶一樣,用力吮吸,兩隻手就像在擠牛奶一樣,擠壓著自己的乳房,時不時還抬起頭調戲道:「雅丹,你的奶真軟啊!」 「真香!你以前的男人真是好福氣!」 劉正剛一路吻下去,忽然他將臉埋在張雅丹腿間,盡情吸取胯間陰部散發出來的氣息,張雅丹被劉正剛這一舉動弄得回過了神,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正在胯下廝磨著的劉正剛推開,雙腿合攏,正色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劉正剛已經被情慾沖暈了腦子,他還一把撲上來,雙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帶,張雅丹的心縮成一團,她雙手抓住劉正剛的頭髮用力拉扯,劇痛之下,劉正剛只好鬆手,罵道:「你不想活了?」 張雅丹眼淚一下又湧出來,失聲喊道:「你這個流氓!你不得好死!你再逼我!我真的就會死在這裡給你看!」 話音甫落,聯想到這段時日的不順,一種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嚶嚶哭泣起來…… 劉正剛被張雅丹這麼一鬧,也有點回神來了,心想這事鬧大了對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也罷,今天暫緩緩,只要陳江在手,還怕她不肯就範,於是他把張雅丹的衣物拾起來,遞給張雅丹,說道:「剛才是我急了,不過也不能怪我,誰讓你長這麼漂亮!行了,你在外面等一下,我馬上安排你跟陳江見面!」 張雅丹止住泣聲,站直身子穿好衣服,稍微整理頭髮,不發一言,逕直向外走去,如果可以,她想道此生不要再見此人一眼。只是她能如願嗎? 劉正剛攤開雙手湊到鼻子,嗅著掌上留存著的張雅丹的肉體餘香,他得意地想到:「這種慢火燉鴨子的感覺不錯!張雅丹,你還會回來求我的,到時候,我要讓你自己脫光衣服,掰開小洞求我插進去!嗯,聽說你的屁眼還沒開過,到時我只好辛苦一下下了!」 第43章 柳暗花明 慾望都市到此正式結束。 我知道又將會有很多人失望。 其實我知道大家想看到什麼,我也想向那個方向發展,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於是故事走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相伴! 至於以後,其實寫一部武俠是我的夢想,只是以我現在的狀態,別說幾萬字,恐怕幾千字能不能寫出來都是問題。 所以就這樣吧! ****************************************************************** 張雅丹坐在會客室裡,心中百感交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和陳江有朝一日會在這種地方見面。回想起來,她以前沒有想到過的事情這一年中其實已經發生很多次了,以至於她都麻木了!她在想這才是社會的殘酷之處!就像以前在學校時老師說過的,最純潔的友情只存在於校園裡了!初始她不相信,她一直覺得這個社會很多的埋怨,傷害都是由貪慾引起,只要自己安分守法,抱著人進一步,我退二步的原則,哪來那麼多禍事?然而事實證明樹欲靜而風不止!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不以個人願望為轉移的,所以人世間才會有那麼多的不如意! 張雅丹神思被一陣紛亂的腳步聲打斷,回過神看去,只見陳江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走過來,看上去精神面貌還不錯,只是張雅丹的眼神一觸到他手上白晃晃的手銬,眼淚就在眼眶裡打滾。陳江看到張雅丹,先是一怔,他沒有想到張雅丹會找到這裡來。他的第一句就是問道:「雅丹,你怎麼跑這了?倩倩還好嗎?」 張雅丹說道:「倩倩沒事,有媽照顧呢!我……我擔心你!想來看看你,和你說說話!」 陳江感激地說道:「我好著呢,你別擔心!我頂多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可以出去了!」 張雅丹沒敢把劉正剛的話告訴他,只是點點頭說道:「好的!我等你!」 陳江思忖半晌,終於說道:「雅丹,我……你會不會嫌棄我?」 張雅丹說道:「如果我要嫌棄你,那以我過去的惡行只怕連天地之大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你在裡面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陳江聽到張雅丹的語氣較之前日大有不同,好像有接納之意,於是說道:「雅丹,我很好!行動的不自由對我算不得什麼,心靈的束縛才是最痛苦的!」 張雅丹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柔聲說道:「陳江,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前傷害過你,做過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還願意接受我!我願意做你的妻子,再也不分離。」 陳江如聆仙音,喜不自勝,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嗎?雅丹?」 張雅丹堅決地說道:「是的!江,你知道嗎?在許劍失蹤的日子裡,我只有難過和遺憾!可是當前天你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我的心彷彿也被掏空了!那種感覺好痛!好痛!」 有句話張雅丹沒有說出來,只是在腦中迴響:「我跟許劍在一起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知道他愛吃什麼,愛穿什麼,可是我永遠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跟他在一起,我們離得很近,可是我卻感覺他離我很遠,感覺到他的人不屬於我,在你身邊,生活很平凡,甚至近乎無聊單調,但卻很真實!」 陳江一把握住張雅丹的小手,激動地說道:「雅丹,謝謝你給我機會!我一定比以前做的更好!」 張雅丹反手抱住他的手,說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過得快樂開心就行了!」 陳江還再想說的時候,那兩個警察打斷兩個人的對話:「時間到了,改天再來吧!」 張雅丹死死抓住陳江的手不放,彷彿陳江這一走就是永別一樣,陳江心裡也很捨不得,可是也只能柔和地說道:「雅丹,別這樣!等我,就當我去旅遊了,過幾天我們會再見面的!」 張雅丹也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眼睛紅紅的頷首,鬆開手,轉過身去,她不想看到陳江離去的樣子,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哭出來。 張雅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候客室的,她滿腦子都在盤算著怎麼把陳江弄出來,這時,聽到有人笑道:「怎麼樣,和陳江談得如何?」 張雅丹抬頭一看竟然是劉正剛,頓時又羞又怒,真想一個耳光打過去,只是她忍住了,她想現在陳江還在別人手上呢,不說決定生死,決定過得好與壞的權力這人多少總還有一些吧。於是她只是淡淡地說道:「還行吧,多謝你了!」 劉正剛雖然驚訝於張雅丹的轉變,不過他認為張雅丹是屈服於他的權勢了,頓時得意地說道:「不用客氣,我提的條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張雅丹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去考慮考慮,好嗎?」 劉正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於是說道:「行!不過你得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張雅丹頷首道好,轉身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從包裡取出戒指,遞給劉正剛,說道:「幫我把這個交給許劍,好嗎?」 劉正剛一怔,隨即明白她的意思,接過戒指,似有深意地說道:「好的!不過你如果想親手交給他,我告訴你地址!」 張雅丹問道:「我可以見他?」 劉正剛點點頭說道:「是的!經過調查,他是清白無辜的!現在已經自由了,你當然可以見他。」 張雅丹心中很是奇怪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波折,隨即轉念想道:「他是不是殺人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從他舉報陳江的那刻起,我就已經跟他恩斷義絕了!」 想到這,她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跟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劉正剛問道:「就因為他要告陳江?」 張雅丹只是淡淡地說道:「也許吧!」 說完,就轉身離去。劉正剛還想要追上去,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叫道:「小劉!」 劉正剛回頭看是洪文麗,馬上止住腳步,把戒指收好,走過去說道:「洪局!」 洪文麗看了張雅丹遠去的倩影一眼,似有深意地說道:「陳江的筆錄做完沒?」 劉正剛說道:「還差一點?」 洪文麗微笑道:「還差一點?唔,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張雅丹吧,比相片漂亮多了!她來做什麼?」 劉正剛沒料到洪文麗問這個,話語差點為之一窒,也虧得他急中生智,趕忙說道:「她是托我給她辦一件事?」 洪文麗說道:「什麼事?」 劉正剛說道:「關於陳江的。」 洪文麗聽到「陳江」兩個字,環眼看下四周,小聲對劉正剛說道:「到我辦公室談。」 兩個人進到辦公室坐定,劉正剛拿出張雅丹給他的戒指說道:「張雅丹原是想跟我打探陳江的消息,被我拒絕了!後面跟她閒聊時,我向她透露了許劍和唐娜結婚的事,她一聽大怒而去,留下個戒指托我還給許劍。」 洪文麗接過戒指,頓時喜形於色,說道:「昨晚唐娜還跟我談到這個事情,擔心許劍和張雅丹糾纏不清呢,這下可好,讓你解決了。不過,張雅丹這麼輕易就放棄許劍?」 劉正剛說道:「你有所不知,張雅丹心中真正愛的人是陳江!而我也正是緊緊抓住這點,一口咬定是許劍要告陳江,還給了她看許劍的筆錄,她一怒之下就和許劍分手了!」 洪文麗說道:「這麼說來,咱們抓陳江,倒是歪打正著!哈哈,不過我看咱們也不必為難陳江了,關個一二天給唐娜解解氣就放了吧!」 劉正剛暗想這一二天也足夠讓張雅丹上鉤了,我正愁不知道玩過張雅丹後怎麼為她辦事呢,這下得來全不費功夫,權色交易變成奉命放人!這倒省去我不少麻煩!想到這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洪文麗問道:「你好像很開心?」 劉正剛說道:「我看到你開心,所以我也開心啊!」 洪文麗嬌嗔道:「你就是會說話!好了,你把戒指送去給許劍,也好讓許劍斷了這個念頭,安心跟唐娜結婚!」 劉正剛心想:「許劍早跟張雅丹劃清界限了,根本用不上戒指。」 心裡雖這麼想著,還是領著戒指去還給許劍了。 張雅丹走出警察局,面對川流的車隊,一時之間竟是無所適從,她先給李潔茹打了電話詢問陳倩現在的情況。然後信步而行,猛然她想到了任敏,她比自己能幹,沒準她能幫上忙呢!想到這張雅丹趕緊找到任敏的號碼,撥了過去,不料那邊已經是全時通!張雅丹以為任敏在忙別的事情,過了一個小時又打過去,誰知還是如此!張雅丹心想時間緊迫,自己還是去她的公司找她好了。哪知走到公司一問裡面的人,得到的答案是任敏已經去國外了,暫時沒有她的聯繫電話。張雅丹最後一線希望就此破滅,剛剛興奮的小臉換上憂愁的表情,就在她準備走出去時,恰好外面走進來一個人,看到她的臉,先是一怔,然後用試探的口氣問道:「你是陳江的妻子,張雅丹嗎?」 張雅丹一看來人是個中年男子,長相儒雅,看著有點面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於是說道:「是的!請問您是?」 中年男子笑道:「我叫任天華,是任敏的父親。」 張雅丹這才知道為何自己見他會覺得面熟,原來是他和任敏長得頗有幾分神似,心念至此,腦子一下活絡起來:「他是任敏的父親,那麼他肯定知道任敏的電話。」 當下趕緊說道:「任總,您好!」 任天華說道:「呵,我以前只看到你和陳江的合影,那已經是驚為天人了,沒想到見到真人,竟然還比相片又漂亮幾分!難怪啊,難怪陳江會對你留戀那麼深!」 任天華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復初始那麼和善,張雅丹雖然覺得他語氣透著奇怪,不過她一心只想找到任敏,所以也無暇去琢磨,思忖片刻後說道:「任總,請問您知道任敏的電話嗎?我有事找她!」 任天華說道:「哦,這樣啊!敏敏昨天去新加坡荒僻了,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她的號碼呢,你有什麼事找她,可以跟我說,到時候我幫你轉達。」 張雅丹難得碰到一個肯幫自己的人,心中感激不盡,於是說道:「是這樣的,陳江被警察帶走了,我想……」 話到此處,任華天已經打斷她的話:「什麼?陳江被警察帶走了,為什麼?」 張雅丹剛要說,任華天說道:「來,不要急。到我辦公室慢慢談!」 張雅丹跟著任華天來到辦公室。 任華天給張雅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後說道:「你說說。」 張雅丹便把陳江被帶走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說了,不過劉正剛和她之間的小插曲當然並沒有說。 任華天微笑道:「現在的警察還真是閒得沒事做啊,這些個小事都有人去管!你也不用急啊,他最多只能關個十天八天的,再賠點錢就沒事了。」 張雅丹一聽又急了,她想這可不是關十天八天的事情,萬一劉正剛火起,真的讓人在裡面欺負陳江,這可不得了了。只是這其中的原因卻不足為外人道,張雅丹還在思忖著怎麼樣跟任華天說,那邊任華天已經自作聰明地笑道:「你是心痛老公,不願意他背上個惡名?還是怕在他身上發生一次躲貓貓的事?」 張雅丹連連點頭,說道:「是的!任總,我以前常聽陳江說您神通廣大,古道熱腸,請您幫幫我!」 任華天笑道:「他真的這麼說我?」 張雅丹這時才想起眼前這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正是之前要挾陳江和她離婚的元兇,剛開始張雅丹聽說這事後一度非常痛恨他,不過後來慢慢也想明白了:「雖然他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是小人行為!但站在他的立場,他是為他女兒幸福著想,所謂其行雖恨,其心可憐,如果自己恨他,那是不是也要恨陳江了?如果不是他同意,任華天的陰謀也會得逞!可陳江是為了救我媽,如果恨他,豈不是連同媽也一起恨上了?」 任華天見張雅丹不說話,又接著說道:「好吧,我跟公安局洪局長也有幾分交情,如果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估計你老公馬上就可以出來。」 張雅丹這話聽的十分真切,當下喜出望外,忍不住脫口說道:「真的嗎?這可太謝謝您了。」 任華天笑道:「你先別高興!你知道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所謂在商言商,這個道理你應該知道吧?」 張雅丹聞言,芳心陡地一沉,她想起上次他的條件是要求陳江離開自己,這次他又想玩什麼花樣,可是現在張雅丹急著要把陳江弄出來,也只有問道:「我知道,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 任華天說道:「這個要求很低,你一定能做到。唉,說起來這個陳江我也跟他有仇呢,之前他都答應要跟你恩斷義絕了,誰知道錢到手了,卻和你藕斷絲連,害我女兒幾次三番為他傷心!可是我女兒又不准我找他麻煩,現在有警察幫我,我也挺高興!不過為了你,我寧願放下心頭這段仇恨,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張雅丹彷彿意識到什麼,可是她依然抱著但願自己想偏的想法,佯作不解地問道:「任總,請您直言,我……我實在不大明白!」 任華天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不明白的。怎麼樣,肯答應嗎,一夜風流換你老公的自由。」 張雅丹突然覺得天就要塌下來似的,她想不明白為何她所見之人個個都是如此卑鄙無恥!而任華天品性又與任敏截然不同! 任華天說道:「考慮清楚沒有?」 張雅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委身於他好像比劉正剛好點!」 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陳江那時說的那句話閃現出來:「我寧可我人死了,也不願我的女人喪失做人的尊嚴!」 張雅丹心底黯然:「我都已經是壞女人了,縱然再壞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惜。可是現在陳江還是那麼愛我,他不在乎我的過去,如此的深情厚義,我又怎麼能不顧他的感受?」 想到這裡,張雅丹一下站起來,望著任華天,只覺得他那張臉突然變得醜陋無比,只是她想他與警察局長那熟,又有錢,跟他鬧翻對自己有害無利,所以只能按捺胸中怒火,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任總,謝謝您的好意,我會考慮的!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待任華天接話,就徑直走出辦公室。 最後一根稻草都沒了,張雅丹走在街上,好不懊惱!此刻她彷彿看到陳江在拘留所裡被其他犯人毆打的場景,她的心陣陣絞痛:「江,雅丹沒有用,不能救你出來!你教教我,我該怎麼辦?」 張雅丹這幾天日連遇陳倩和陳江兩檔子事,讓她身心俱疲,隨意在路邊買了個麵包就一頭扎進旅館了! 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陳江,在想還有哪個人能幫得到自己。突然一道電光閃過腦子,張雅丹頓時想到一個辦法:「這樣做可以嗎?」 張雅丹思忖良久,最後下定決心道:「為了他,怎麼說也得冒險博一下了。」 想到這裡,她掏出手機按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傳來劉正剛的聲音:「雅丹,有什麼指示?」 張雅丹說道:「陳江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劉正剛說道:「我早上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這事怎麼處理取決於你。」 張雅丹說道:「我給你錢,好不好?」 劉正剛說道:「錢這個東西,只要我想要,多的是。我現在缺的就是女人,特別是像你這樣有味的女人。」 張雅丹說道:「我都已經有老公、有孩子了,還有什麼好的,世界上還有許多年輕漂亮的,你可以去找啊!」 劉正剛說道:「我偏就喜歡你這樣識情知趣的少婦!好了,不說那麼多了,雅丹,我可告訴你,今天局長已經過問這個事了,你再不快點,我也幫不了你了!」 張雅丹說道:「你是為了我才把陳江抓起來的是嗎?」 劉正剛打了個哈哈道:「也不完全是吧!呵,再怎麼說我心底也還是有一點正義感的!最見不得那種仗勢斯人的惡徒。」 張雅丹忍不住罵道:「無恥!」 劉正剛說道:「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正好你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豐龍大酒店403房,現在已經六點了,半個小時之內見不到你人,後果你知道的。」 張雅丹問道:「如果……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真的會放了陳江,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 劉正剛哈哈笑道:「我保證!我以人性擔保!」 說完,就把手機掛掉了! 張雅丹收起手機,暗想:「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願老天保佑一切順利。」 張雅丹見到劉正剛時,他已經換了一身便裝,笑意盈盈地說道:「你遲到十分鐘。」 張雅丹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路上塞車,我給你電話,但你關機了。」 劉正剛說道:「我這是怕局裡又有什麼事召喚我,打擾到咱倆的好事!」 張雅丹說道:「我已經到了,你什麼時候放陳江?」 劉正剛微笑道:「急什麼,咱們先吃點東西,慢慢聊!」 說完,伸出手想去拉張雅丹。 張雅丹向旁邊一閃,正言道:「我沒空!」 劉正剛一怔,走到床邊坐下,說道:「看起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直說吧,別浪費時間了。」 張雅丹說道:「你說,如果有人把你以權謀私、搞權色交易的事傳出去,那會怎麼樣?」 劉正剛說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會傳出去?」 張雅丹說道:「如果是我傳出去的呢?」 劉正剛一怔,道:「你威脅我呢?」 張雅丹看到劉正剛呆呆的樣子,一股報仇的快意湧上心頭:「來而不往非禮也。如果你把陳江放了,我就當此事沒發生過。」 劉正剛說道:「話是這麼說,你有證據嗎?」 張雅丹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剛才張雅丹和劉正剛之間的對話一一呈現了出來。 劉正剛曬笑道:「張雅丹啊,你做事也太粗心了,你仔細聽聽,這像是我的聲音嗎?」 張雅丹因為時間緊迫,匆匆備份存底就跑過來了,都沒注意聽,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回放,果然聲音跟他平時不一樣,自己剛才跟他通電話時,雖然覺得他的聲音跟平日不大一樣,可當時還以為他感冒了,也往心裡去,現在看來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心念到此,頓時臉色慘白,劉正剛哈哈笑道:「張雅丹啊,你難道忘了我是警察嗎,當你主動給我電話時,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真的應驗了!哈哈,看來老天還是幫助好人的!怎麼樣,這下你死心了吧!可以乖乖地服伺我了吧?」 張雅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見劉正剛走近前來,摟住她的腰,張雅丹渾身一震,在這刻她想到陳江在看守所裡被人毆打的場面,一時萬念俱灰:「算了,或許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既然逃不過,也只能認命了!」 劉正剛慢慢撫摩張雅丹的纖腰,見張雅丹已經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卻調笑道:「這樣不行哦,我要的是一個活人,可不是一具屍體。」 張雅丹閉目不語,劉正剛說道:「你如果後悔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你就要打起精神來,我可不願跟木頭人做愛。嗯,聽許劍說,你在床上風情萬種,也讓我領略一下吧。」 張雅丹聞言也不說話,纖手伸開,去解衣扣,就在她解開第一個扣子正要解第二個的時候,劉正剛說道:「先別急著脫光,女人脫光了都一樣!現在咱們先來玩第一項!」 說完,他退後二步,用手指了指胯下鼓鼓的一團,說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吹簫技術。」 張雅丹緩緩蹲下身,玉手幫他解開腰帶,褪下褲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團烏黑的毛叢和佇立在其中的一根粗長早已經挺得直直的肉棒。「張雅丹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正剛得意的搖晃下身,讓肉棒宛如靈蛇一般舞動著,說道:「來呀,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張雅丹的小手終於握住肉棒,眼睛閉了起來,小嘴慢慢湊近龜頭,越近前越能感受到肉棒散發出來的一股臊味,張雅丹心想:「我就把它當作是香蕉。」 於是她在腦中拚命幻想香蕉的模樣,可就在她的嘴唇碰到龜頭那一剎那,眼淚不知道怎麼的就又流了出來,她想轉身逃離,卻似有一股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 劉正剛眼見自己的肉棒就在張雅丹的嘴唇外邊打轉,想到口腔的溫熱,他不由催促道:「快點把它含進去,我快受不了了!」 張雅丹的小手不斷擼著劉正剛的肉棒,可嘴唇卻似無力張開,任龜頭在嘴邊打轉就是進不去。 劉正剛眼睛瞄著張雅丹嬌艷的面容,不由的慾火上升,卻眼見得張雅丹遲遲不把肉棒含進去,也有點來氣了,他雙手用力一扯張雅丹的長髮,就在張雅丹發出叫聲的那一瞬間,肉棒一下就捅進張雅丹的嘴裡,張雅丹只覺得一隻火熱粗硬的肉棒在嘴裡插來捅去,再聽到劉正剛得意地笑聲:「張雅丹,你的小嘴好溫暖啊!來,快用舌頭舔舔。」 張雅丹下意識地就用舌頭去捲繞他的龜頭,劉正剛頭剛剛仰起,閉上眼睛,無限陶醉地歎道:「爽啊!雅丹,我真想就這樣把肉棒放在你的小嘴一輩子了!當下你的老公真是幸福啊!」 張雅丹本來一直處於迷糊狀態,只憑著一種本能吞吐劉正剛的肉棒,不想一聽到劉正剛這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量,牙齒就著口腔中那條肉棒用力一咬,便聽到劉正剛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雙手緊緊摀住下身,跌倒在床上左右打滾嚎叫著,張雅丹只覺得一股鹹鹹帶腥味的液體往肚子流,還有一些掛在嘴邊,她用手一抹,雪白的小手竟滿是鮮紅的血液。 再一看到劉正剛痛苦的樣子,張雅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急切間趕緊走上前又焦急而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劉正剛眼看到張雅丹就在旁邊,暴怒之下,伸起腳狠狠就踹在張雅丹身上,他盛怒之下使出的力氣頓使張雅丹橫飛出去倒在地上,半晌起不得身,好不容易等她緩過來,她發現劉正剛的呻吟聲越來越弱,鮮血已經把白色的被套染成紅色,情知再這樣任由事態發展下去要出大事,趕緊打電話給醫院,打完這個電話後,張雅丹想了想,又給公安局打了一個電話,如實地把這邊發生的事說了。 做完這一切,張雅丹剛剛還凌亂的思緒一下子變得平靜,她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還在床上翻騰的劉正剛,一會兒想到陳江、一會兒想到陳倩、一會兒想到媽媽,心情時而懊惱,時而傷感、時而擔心,她想到自己對劉正剛這樣,他們會不會也同樣對付陳江?想到這裡,張雅丹眼淚一下湧出來,伏在膝蓋小聲綴泣起來,直到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抹掉眼淚,快步前去開門,看到外面站著醫生和警察,心情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閃身讓他們進來…… 洪文麗走進來,冷眼看著醫生幫劉正剛敷傷,臉上氣得發青,這種場面不問自知發生了什麼!她現在已經懶得去管劉正剛死活。她一邊吩咐其他民警調查取證,自己將張雅丹帶回到警局。 這個時候她才正眼打量這個她聽說已久的女人!看到了這個女人絕美的面容、窈窕的身材、優雅的氣質、現在她的眼睛裡滿裝著恐懼和迷茫,這副神態讓人看了頓有憐愛痛惜之感!洪文麗在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女人就算是我看到了都難免生出驚羨之感,難怪會讓這麼多男人前赴後繼為她拋棄尊嚴和地位,甚至是性命也在所不惜!」 她大概問了一下張雅丹事情的經過,果真和自己早先所料不差,俏臉更是難看!只是洪文麗心底對於劉正剛欺騙自己的行為非常不滿,可是想到他到底是自己屬於,不替他擔待下又不好,沉吟片刻,洪文麗小聲說道:「雅丹,我可以答應你馬上放了陳江,不過我有個條件。」 張雅丹一聽到她要放陳江,剛剛還是擔心害怕的心情一掃而空,喜不自勝地說道:「行!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洪文麗一看她一副開心的模樣,對陳江的感情真是情真意切,於是說道:「真的嗎,你別答應太早!萬一我又要你跟哪個男人睡覺呢,你也同意嗎?」 張雅丹一怔,隨即道:「我知道你不會的,因為我一看見你,就感覺你身上有股正義之氣,讓人打心裡佩服!」 洪文麗不由笑道:「好甜的小嘴!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你這麼說的!只是接下來我提出的條件只怕讓你對我印象大打折扣。」 張雅丹說道:「你只管說就是,只要能放陳江,我什麼都答應你!」 洪文麗說道:「那我就直說了!事情也很簡單,就是你把這件事承擔下來,怎麼樣?」 張雅丹一愣,說道:「我不大明白!」 洪文麗說道:「很簡單,等下你去做筆錄的時候,你不能說是劉正剛脅迫你,你必須說是你為了救你老公去色誘劉正剛,劉正剛不肯,你為了達到目的,所以就在他的茶水中下了春藥,可是在做愛的過程中,因為下的藥不夠,他醒過來了,然後你一聽到他再次拒絕你,你惱羞成怒,就把他咬了。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子,你再慢慢組織下,可以嗎?其他相關的事情我來處理!」 張雅丹一聽洪文麗要她做的這件事,心底反而踏實下來,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洪文麗很滿意地說道:「那好,等下回去後我叫個人幫你錄口供,然後我馬上去幫陳江辦手續把他放了!」 張雅丹面露感激地說道:「洪局,謝謝您!」 洪文麗說道:「到時候你的罪名怕是不小呢,你還謝我?」 張雅丹說道:「你給我一個機會幫到陳江!我真的很感激你!」 洪文麗不禁為她對陳江的真情感動,又是憐愛又是調侃道:「這傻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對他?」 張雅丹說道:「洪局,你錯了!很多人都說我能嫁給他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洪文麗說道:「看你們兩個不錯,我破例給你們一個機會聚聚吧!」 張雅丹更是感激萬分,洪文麗打了個電話,叫了個民警進來領著張雅丹去做筆錄,自己去幫陳江辦手續了。 張雅丹和陳江再次見面,只是這次兩個人的處境倒換了過來。 陳江緊緊握住張雅丹的手,激動地說道:「雅丹,我真是……感到對你不住!」 張雅丹微笑道:「你過去因為我受了那麼多委屈,經歷了那麼多苦難,我為你做這麼點事算得了什麼!」 陳江心中感激無限,望著眼前麗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張雅丹同樣如此,四目相對,兩個人只是含笑不語!只是對對方心意已經瞭然於胸! 好久,張雅丹突然想到什麼,對陳江說道:「我在裡面,倩倩和媽媽就拜託給你了!」 陳江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我也會想你的,會一直等到你出來為止!」 張雅丹本想說你就算找到新的愛人,我也不會怪你!只是話到嘴邊,轉念想到如果他不愛我,哪怕自己求他留在身邊,他也會甩手而去;可是他如果愛我,哪怕自己關在裡邊一百年他也不會變心!我又何必說這些話出來增加他的煩惱? 於是轉口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陳江大手撫摩她的俏臉,又憐又愛地說道:「傻瓜,這也是我的份內之事,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張雅丹心情大好,嬌嗔地說道:「你再說我傻,我要跟你急了!」 陳江哈哈一笑,在張雅丹身上,他依稀看到了從前那個純真浪漫的小女生! 兩個人絮絮叨叨在扯著,不覺時間之過,就在兩個人談興正濃的時候,洪文麗走進來,笑道:「好了!別聊太久了,反正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 陳江和張雅丹這才依依惜別,望著張雅丹離去的倩影,陳江若有所失,洪文麗瞄了他一眼,說道:「還捨不得啊?」 陳江問道:「局長,我老婆這個大概判好久?」 洪文麗說道:「放心吧,不出一年,我擔保她就能出來跟你團聚了!」 陳江的心這才稍微放寬,又聽洪文麗問道:「我對你挺好奇的,因為我聽說你為她放棄了榮華富貴還有一個大美人,我想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平常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你竟棄如敝履?」 陳江答道:「我做夢也想榮華富貴,只是如果得來的這些不是你內心真正需要的,那麼所謂的榮華富貴又有什麼意義?」 洪文麗似乎有點明白了:「我的理解是你愛張雅丹勝過財富?」 陳江道:「或許除了愛還有責任?」 洪文麗疑惑地問道:「責任?」 陳江說道:「可能我對婚姻的理解跟大家不一樣吧。我覺得兩個人既然結成夫婦,那麼從這刻起兩個人就要擔負起對這份婚姻的責任。以雙方沒有感情為借口搞外遇其實是在褻瀆這份責任!」 洪文麗被他這段話勾起自身事,想到自己正是他口中那種人,不覺有些惱火,反問道:「你的意思是結了婚的兩個人就算以後不相愛了,這一生也只得綁在一起,不能分離了?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很幼稚很古板嗎?」 陳江對於洪文麗有這麼大的反應很是意外,思忖片刻才說道:「洪局,我是覺得兩個人在結婚的時候愛情就已經消亡了,維繫整個家庭的基礎應該是責任而不是愛情!」 洪文麗咀嚼著他的這話,彷彿悟出了什麼,只是不多時,這點感悟便消失無蹤。她苦笑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只是太過於理想化,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行,不跟你探討這些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雅丹這邊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陳江興奮地說道:「真的非常感謝您!洪局長!」 洪文麗目光流盼,笑道:「這點小事就感謝我,那麼如果我說我現在就可以放她出來呢,你怎麼謝我?」 陳江一怔,一下脫口說道:「隨便你提什麼,我都答應!」 洪文麗說道:「我讓你陪我睡一晚,行不行?」 陳江「啊」的一聲,呆若木雞,眼睛定定看住洪文麗,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