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嬌妻與愛女 主要人物簡介 有人覺得文章時間跨度大,跳躍性太強,人物多,關係有點兒理不清,我特意製作了人物表 1.袁智勇:男主人公,文中的「我」雖無雄才偉略,但好運不斷,總有貴人相幫,最終成為市園林局長和「食為天」公司董事長。通過修煉內功能金槍不倒,幾乎淫遍文中的所有女人,在逍遙谷裡享受著十二妻六妾的美好生活。   2.陳玉香:我的母親,慈愛善良的外表下是一顆難耐寂寞的風流心,先是被村長賈長貴逼姦,後跟村會計劉長海偷情,最終成為我的第五位妻子,並為我生下兒子袁慈恩。   3.陳玉芝:我的大姨,幫我撫養女兒云云,後來被我接到逍遙谷,成為我第九位妻子。   4.袁春梅:我的姐姐,性格大方,略帶潑辣,嫁給劉強後與公爹劉長海亂倫,離婚後成為我的女人,為我生了女兒袁如雲,後成為我的第三位妻子。   5.云云:袁如雲,我和姐姐的女兒,幾乎成為學校老師組織賣處的犧牲品。在母親勸說下被我開苞,為我生下兒子袁天倫,成為我的第七位妻子。   6.張小雨:我在農校的同學,也是我的初戀,因誤殺我岳父而逃到深圳,後為香港老闆賞識,成為大陸女富豪。她幫助我的公司開拓海外市場,並最終和我鴛夢重溫。   7.林美玉:我的岳母,性觀念比較開放,跟我長期保持亂倫關係,後與乾兒子賴雲峰跨越人倫,成為我的第二位妻子和賴雲峰的「二房」 8.方芳:我的正妻,一張難分辨年齡的娃娃臉,外表賢淑,內心淫蕩,與生父亂倫生下兒子方繼宗,和我結婚後又和影樓經理趙建軍相好,並為他生下兒子趙繼祖。後來和親生兒子方繼宗亂倫,在逍遙谷又嫁給賴雲峰。   9.媛媛:袁媛。我和方芳的女兒,被趙建軍開苞,又和我、繼宗亂倫。後進入影視界,成為明星,最後成為我的第六位妻子。   10. 方繼宗:方芳和父親「老方頭」亂倫之子,長大後自創網站,去北京發展,成為年輕的富豪。   11. 劉強:我的發小,「食為天」公司的締造者。命運多蹇,無生育能力。曾是我的姐夫,後娶了秀秀,和秀秀離婚後與表姐甄玉霞同居,誤殺表姐獲刑入獄,出獄後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12. 劉嬸:劉強的母親,劉長海之妻,本文最淫蕩的老婦。勾引兒子後還不滿足,主動和我玩3P. 最終被我收留到了逍遙谷,成為我的一個妾。   13. 秀秀:張曉秀,劉強的妻子。向我借種後,對我產生愛意,後來成為我的第四位妻子。   14. 嬌嬌:秀秀向我借種所生的女兒,小時候比較任性。被姥爺逼姦,後被男友騙到上海,被趙建軍逼迫當了色情模特,最終回到逍遙谷,成為我第十二位妻子。   15. 趙建軍:「芳草心」影樓的經理,追求性愛新鮮刺激的富二代。   16. 小蘭:趙建軍的表妹,性格活潑,觀念新潮。與趙建軍和我都發生過關係,最終用情專一,嫁給了軍犬。   17. 賴雲峰:山西煤老闆的兒子,喜歡熟女有戀母情結,是我事業上的貴人。   18. 老古:逍遙谷的締造者,擅長中醫和氣功,是賴雲峰、林美玉和我的師傅。   19. 軍犬:左軍權。曾當過特種兵,典型的孝子,和母親跨越人倫並成婚。他將林冰冰視為夢中情人,最後接受了小蘭的愛情。   20. 何巧兒:軍犬的母親,與周凱的私情被兒子撞破,後來到逍遙谷嫁給了我和軍犬,成為我的第八位妻子,並為軍犬生了兒子左壯。   21. 甄玉霞:善用心計的貪婪女人,和劉強同居後貪污公司錢財,事敗後用美色對付我,最後被劉強誤殺。   22. 楊佳:甄玉霞的女兒,風騷放蕩,被生父開苞且逼迫賣淫,後來被我收留,成為一名身懷絕技的「公共小姐」 23. 安靜:即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晏月清,皇朝夜總會的公關經理。丈夫患尿毒症使得她鋌而走險,成為一個賣處的淫媒。事敗後受我關照,最終來到逍遙谷,成為我第十位妻子。   24. 吳姍:安靜的女兒,與母親一樣都是「白虎」曾賣淫為父治病,後來在我的幫助下成為影視明星,隨母親一起嫁給我,成為我第十一位妻子。   25. 趙姐:趙月桂。本來在「食為天」食品廠財務部兼職,與我發生關係後調任公司辦公室主任。   26. 唐曉婉:趙姐的女兒。大學期間被人包養,後進入我的公司成為我的女人,和趙姐母女共侍一夫。   27. 白大妮:外號白蘿蔔,村長賈長貴的妻子,和兒子賈寶根通姦。後來被我收留進了逍遙谷,成為我的妾。   28. 白二妮:白大妮的妹妹,比白大妮小15歲,被我收進逍遙谷為妾。   29. 賈鳳霞:賈長貴和白大妮的女兒,被弟弟賈寶根逼姦懷孕,後被我收到逍遙谷,成為我的專職奶媽和小妾。   30. 小花:賈鳳霞的女兒。在逍遙谷被我開苞,成為我最小的妾。   31. 妞妞:白大妮母親的小名,解放前曾當過妓女,到逍遙谷後成為我的女人中年紀最大的妾。   32. 小菊:跟哥哥柱子長期亂倫,和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時當過歌廳小姐,性技巧嫻熟。後被趙姐慧眼識珠,當了我公司的公關小姐。   33. 張健:方繼宗的同學兼好友,與母親通姦,後和繼宗一起去了北京。   34. 張庭輝:張健之父,在京城從事房地產,家財萬貫,是私人淫亂會所的大股東和管理者之一。   35. 馮寶芝,張健生母,張庭輝的前妻,貪淫放蕩的婦人。   36. 柳月媚:本是張庭輝的秘書,後嫁給張庭輝,思想新潮喜歡享受的小婦人。   37. 林冰冰:著名影星,後來做了賴雲峰的地下妻子。   38. 蘇婷:方繼宗的私人秘書,我參加私人會所的性伴。   39. 思思:我在私人會所認識的女孩子。   40. 文君:我在私人會所認識的少婦,是一個瑜伽教練。   41. 周凱:軍犬的發小。被何巧兒養大,兩人超越人倫成為情人,最後成為我公司的「公關先生」 42. 袁大頭:村裡的暴發戶。曾逼姦秀秀,後與市裡的黑社會頭子老疤經營毒品生意,被除掉。 第1章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我出生在華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個名叫桃園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戶人家,這裡山林茂密,溪流綜綜,的確是一個小小的世外桃源。村裡土地不多,所以糧食產量不高,但我們村有一個很大的桃園,出產的水蜜桃可是全國有名的,我想,村子叫桃園倒是名副其實的。   那個年代,文革的滾滾洪流席捲神州,這個偏僻落後的小山村也未能倖免。公社給村裡下達的地富反壞右指標難壞了村長賈長貴,村民們個個勤勞樸實、與世無爭,還真難找出「階級鬥爭新動向」,最後在公社書記的嚴厲威逼下,賈長貴苦苦思索了幾天後,居然將我們家劃成了富農,理由是我爺爺解放前曾經在農忙的時候請過外地人為我們家打過短工收割莊稼。   這下子,我家就慘了。公社書記親自坐鎮,在我們村搭了檯子,帶來的民兵端著槍押著五花大綁的我父親上台批鬥。幾次批鬥下來,脾氣暴躁的父親也不得不老實了,儘管他皮糙肉厚,身體上的折磨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心理上的屈辱使得他的性格變得陰冷。   我的出生總算是給家裡帶來了一絲喜氣,因為比我大兩歲的姐姐是個丫頭片子,不能承繼香火,所以父親不喜歡她,早就盼著接下來能有個男孩,我的到來滿足了父親的心願,所以他很寵我,給我起了個名字叫袁智勇,大概是希望我智勇雙全的意思吧。   可是隨著我慢慢地長大,父親越來越不喜歡我,因為我身體單薄,性格懦弱,在外面經常受人欺負,動不動就哭鼻子,父親認為我根本不像他,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概。因為階級鬥爭,父親在村裡很孤立,導致他在家裡脾氣更加暴戾,打罵老婆孩子成了家常便飯,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負回家哭訴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反而會遭到父親的二次毒打,使得我對父親畏之如虎。好在有溫柔善良的媽媽和活潑大方的姐姐,家裡的氣氛才不至於那麼冰冷。   我打小就非常依戀母親,吃奶吃到7歲,這件事至今仍在我的老家是個笑柄。母親也極溺愛我,總是盡她的最大努力滿足我的任何要求,在那個艱苦的年代,我在家裡的伙食是最好的,父親雖是一家之主,脾氣也不好,但在吃飯方面也很照顧我,有一點好吃的總是讓我先吃,也許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養得壯實點兒吧。姐姐也很寵我,什麼事都讓著我,有時候我耍賴皮想激怒她,甚至不講理地打她,她也容忍,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淚,自己跑到沒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姐姐從小心靈手巧,干家務活是一把好手,幹農活也是行家,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就是學習不行。   我們村有一個小學,五個年紀五個班,每個班有十幾到二十幾個孩子不等,學校有兩個老師,一個教語文,一個教數學,這兩個老師都很喜歡我,因為我一直都是學習成績最好的,儘管我學習一點都不刻苦,但我一點就通、一學就會,在學習方面極具天賦,老師們逢人就說咱們村要出大學生了,這使我們一家人都因此臉上有光。   我家只有一間老房,還是爺爺在的時候蓋的,父母結婚後家境不好,儘管院子很大,卻沒錢再蓋一間了。一家人一年四季擠在一個炕上睡覺,我小的時候只有兩條被子,父母蓋一條,我和姐姐蓋一條。但我貪戀母親溫暖的懷抱,總是擠到父母的被窩裡,只有在母親的懷抱裡,手裡摸著母親暄騰騰的大奶子才睡得香甜。父親無奈只好和姐姐擠到一個被窩裡,直到姐姐十二歲的時候,母親才又縫了一個被子,這樣姐姐和父親各有一條被子,我仍是和母親一個被窩。   不過,我經常半夜醒來發現母親不知什麼時候跑到父親的被窩裡了,有時候還發現他們半夜在被窩裡打架,父親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嘶吼,母親嘴裡卻是壓抑的嗚嗚聲。我很吃驚,卻不敢出聲,對於父親的懼怕已經滲透到了我的骨子裡,即使白天父親發怒毆打母親和姐姐的時候我也從來不敢勸架,最多是在一旁陪她們掉眼淚。我把父母夜裡打架的事情告訴姐姐,姐姐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小聲對我說那不是打架,讓我別管。   姐姐是我們村子裡最漂亮的姑娘,完全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聽村裡人講,當年母親17歲嫁到我們村,就是那時候最漂亮的小媳婦,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都直了,父親因此成為了村裡最值得羨慕的男人。而姐姐逐漸出落得更勝當年的母親,而且性格潑辣豪爽,小嘴能說會道,連臨近的幾個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   姐姐小學四年級就輟學了,等她長到15歲,開始有人提親的時候,一場大災難從天而降,幾乎毀滅了我的家庭。   那時候父親還是偶爾會被拉去批鬥,但次數已經明顯少多了。雖然我家仍然頂著富農的大帽子,但也許是多年來已經習慣了,父親在家裡也很少發脾氣了。更讓父親高興的是,生產隊安排他去看守果園,這可是個美差,不但不用干體力活,工分也高,這樣的好事在以前從來都不會落在我家的,都是村裡跟村幹部關係好的那幾家的專利。儘管要每天夜裡抱著鋪蓋捲去守一個月,但父親毫無怨言,盡心盡責。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來,我突然發現母親不見了,問姐姐,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我倆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倆在一個被窩裡提心吊膽地捱到快天亮的時候,母親才疲憊地回家,告訴我們說她去偷偷地看望父親去了,怕父親晚上肚子餓,給他送點吃的。隨後母親很嚴肅地叮囑我和姐姐,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即使跟父親都不要提。   之後隔三差五的,母親就會半夜失蹤,我就會鑽到姐姐的被窩裡,讓姐姐摟著我睡。姐姐的懷抱也很溫暖,可她卻不讓我摸她的奶子,任憑我撒嬌耍賴,就是不許。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親披頭散髮地跑回家,告訴我們說父親出事了。我和姐姐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進來幾個人抬著父親的屍體,父親臉上的表情是我今生都無法忘記的,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一臉憤怒至極的表情。村裡人說,父親監守自盜,半夜偷生產隊的桃子被村長發現,慌不擇路掉下山崖摔死的。隨後這件事作為階級鬥爭的典型上報公社,我們家剛剛失去頂樑柱,又蒙此大羞,母親一下子憔悴了許多,經常一個人呆呆地發愣。   村長在那夜追捕父親的時候摔瘸了腿,跟我們家成了仇人,村長媳婦每次看見我母親都咬牙切齒的。   不過,住我家隔壁的村會計劉長海是個好人,經常過來看望我的母親,每次來都帶點好吃的給我。我家沒有廚房,以前都是露天燒鍋做飯,劉叔親自張羅著給我們蓋了一個廚房,這樣母親做飯就不怕颳風下雨了。   有劉會計的照顧,家裡逐漸恢復正常了,母親總算有了笑臉。可姐姐好像很不喜歡劉叔,每次他來的時候姐姐都怒目而視,從來不搭理她。可劉叔並不生氣,照來不誤。   有一天,半夜醒來,我發現母親又不見了。問姐姐,她卻說沒事,不用管,然後把我攬進了她的被窩。我吃驚地發現姐姐哭了,問她是不是母親出事了,姐姐說沒有,母親一會兒就回來了,讓我趕緊睡吧。   第二天我問母親她半夜幹什麼去了,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吭哧半天,說她去茅房了。   我又纏著姐姐問她夜裡為什麼哭,姐姐卻不說。我自作聰明地認為,姐姐是因為她的婚事而煩惱。父親出事以後,就沒什麼人來我們家給姐姐提親了,偶爾來提親的還都是那些名聲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堅決不同意。我知道,跟姐姐年齡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們這個家,不但窮,還是富農,父親的死留下了壞名聲,也難怪姐姐嫁不出去。   我小學讀完順利地考上了鎮中,劉叔送我一輛自行車方便我上下學,儘管是一輛舊車,但很好騎。學校的圖書館是我最愛去的地方,那麼多的課外書讓我如醉如癡,小說裡那些男女情愛的描寫讓我對性有了朦朧的嚮往。?初二上學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無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陽具,一種陌生的強烈快感傳來,我從此迷上了手淫。手淫時,我腦海裡經常出現的是小說裡那些男女接吻做愛的描寫,可惜都是空洞虛無的。對女性神秘玄奧的身體,我充滿了渴望和探求慾望。   進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個部位到底長得什麼樣,可惜那時候沒有黃色錄像和色情畫報,一本科普讀物的女陰插圖都讓我著迷,浮想聯翩。   家裡的廁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壘成,很簡陋,裡面只有一個蹲坑,入口用土牆遮擋一下外面的視線,沒門沒簾,男女共用。裡面有人解手的時候,如果聽到外面有人想進來一般是出聲示警,這樣就難免出現撞車的情況,好在都是自家人,並不覺得多麼尷尬。而且每家每戶基本都是這樣,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自從進入性的萌動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機會偷窺母親和姐姐的下體,幾次在她們入廁時我躡手躡腳地靠近後突然闖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們蹲著,從我的角度啥都看不著,我又不敢將身子俯下,那樣也太明目張膽了。唯一幸運的一次是我闖入時姐姐正好起身,我驚鴻一瞥之下,看到了姐姐下體一片烏黑的陰毛,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鮮明的對比,我感覺血一下子衝上頭頂,有點眩暈……沒等細看,姐姐已經提上了褲子,而我也假裝誤入,匆匆退出。   本以為只有我這樣的男孩子才有這樣的齷齪心理,可後來我發現母親和姐姐也有幾次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故意闖進來偷偷看我的那個部位,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我站著撒尿,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我照例乾咳了一聲,但母親仍端著一盆髒水進來,一邊倒水,一邊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漲硬的雞巴,那眼神毫不掩飾,甚至很貪婪。倒把我弄得很囧,趕緊將剛撒完尿還有尿滴的陽具收進褲子裡,母親也不聲不響地出去了。   中考前,我的學習成績已經有點滑坡了,每天腦子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然影響學習成績。而且因為頻繁手淫的關係,整天也精神萎靡。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在家吃過午飯後躺在炕上午睡,醒來發現母親和姐姐都不在家,忍不住又將手伸進褲襠裡手淫起來,感覺褲子礙事,我索性將雞巴掏出來捋動,腦海裡一會兒回憶情色小說裡的男歡女愛場面,一會兒又想起母親和姐姐的美麗倩影,姐姐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在我的腦海裡頓時變得那麼性感誘人……   正弄得性起,忽然門吱扭一響,姐姐突然進來了。都怪我剛才太入迷了,沒有聽到姐姐的腳步聲,此時想遮掩已經來不及了,粗硬挺翹的大雞巴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姐姐一扭身出去了,可旋即又回到屋內,我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姐姐臉紅似血地盯著我,忽然朝我走過來,我大窘,心想姐姐不會因為剛才的事情而發怒打我吧?   姐姐坐在我身邊,盯著我的眼睛,語氣卻是溫柔地對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那樣的?」   我知道姐姐指的是什麼,低下頭吭吭哧哧地小聲回答說:「有一年多了……」   姐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語氣更加溫柔地問我:「你那樣……是不是因為很想……女人?」   我羞愧地無地自容,低著頭小聲地說:「姐姐,我錯了……我不該這樣。」   姐姐見我的窘樣,反而撲哧一樂:「勇子,其實這也很正常,你長大了,也該想女人了。」   姐姐這一笑,緩解了尷尬的氣氛,她的話裡似乎包含著理解、寬容,甚至是鼓勵?我心神一蕩,抬起頭看著姐姐嬌艷如花的俏臉,斗膽反擊:「姐,那……你想男人麼?」   姐姐臉一紅,猶豫了一下,輕咬嘴唇,羞道:「我記得有一句話,『哪個少年不鍾情,那個少女不懷春?』跟姐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沒結婚的也有對象了,可姐姐還是沒著沒落的……姐姐也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喜歡的男人,姐姐就一輩子不結婚,就守著咱娘過一輩子。」   姐姐的境遇一直是我的心頭之痛,如果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提親的恐怕早就踢破門檻了……姐姐可憐,我又何嘗不是?我將來想要找一個漂亮媳婦的希望更是渺茫。   我跟姐姐真是一對同命相憐的苦命人啊!   姐姐幽怨的樣子是那麼楚楚可憐,我的憐惜之心油然而生,忍不住輕輕地拉住姐姐柔滑的小手,信誓旦旦地說:「姐,你放心,如果沒有別的男人要你,你還有我呢,我照顧你一輩子……」話剛出口,我就有點後悔,因為這句話隱含的意思更像是在挑逗。   姐姐的臉更紅了,水汪汪的大眼盯著我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說道:「勇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有這份心意,姐姐很感動,姐姐這輩子也會對你好……」說著,嬌軟的身子輕輕地靠向了我的懷裡。   我的心頓時怦怦狂跳,順勢攬住了姐姐的肩頭,情不自禁地在姐姐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嘴唇觸處,姐姐俏臉上的嬌嫩皮膚滾燙如火。   「姐,我想親你一下……」我在姐姐的耳邊低聲祈求。   「嗯。」姐姐聲如蚊嚀,輕輕地閉上眼睛,迎上了我湊過來的嘴唇。   我吻上了姐姐飽滿的櫻唇,感覺是那麼的柔嫩、香甜,一隻手偷偷地撫上了姐姐鼓聳的胸部……   姐姐的身子在我懷裡一下子變得僵硬,隨即又渾身酥軟,嘴裡的喘息加重,卻沒有阻擋我的賊手在她的胸前撫摸揉捏。   我和姐姐的初吻都沒有經驗,姐姐緊閉雙唇,我也不懂得要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只是貪婪地吻吮她的嘴唇。但這個吻卻是我迄今為止最銷魂的一次體驗。   姐姐的溫柔和順從縱容了我的色膽,我的手伸進了姐姐的褲腰。姐姐一激靈,將手伸過去阻擋,但我不由分說,逕直下探,終於摸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女性隱私地帶,柔滑的陰毛掩映下,溫潤細膩的陰肉給我的手指從沒有過的觸感。   姐姐輕歎一聲,放棄了攔阻,撤出來的雙手使勁地抱在了我的腰後。   我得寸進尺,提出了更為大膽的要求:「姐,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姐姐沒有馬上回答,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你真的……特別想看?」   我趕緊點頭,知道今天的收穫肯定不小。   果然,姐姐猶豫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如獲聖旨,將姐姐輕輕地放在炕上,動手去解姐姐的褲子。姐姐抬起屁股,配合我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卻害羞地並緊了雙腿。   我俯低身體,將姐姐的雙腿溫柔地分開,眼睛貪婪地盯著那姐姐那少女剛剛發育完成的美妙陰戶,白皙的大腿根兒,烏黑的陰毛如同細密的小灌木叢,往下便是那粉紅的兩瓣陰唇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強烈的色彩對比和反差構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   我越湊越近,鼻端觸到了姐姐柔細的陰毛,一股熱烘烘的騷香撲鼻而來,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那兩片誘人的唇瓣……   姐姐嘴裡發出「啊」的一聲嬌叫,竟有點像父母夜裡「打架」時母親嘴裡的淫聲浪叫。她的雙腿一下子繃得筆直,陰唇縫隙之間悄悄地滲出一滴清亮的液珠……   我毫不猶豫地舔進嘴裡,一股鹹鹹的、騷騷的味道,我覺得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姐姐又「啊」的一聲驚叫,雙手伸過來推我的頭,急急地說道:「別……那兒髒。」   我還沒看夠,姐姐已經起身,毅然決然地提起褲子,對我說:「不能再這樣了,姐姐心裡好害怕。」   我還沒說話,姐姐就有些慌亂地趕緊走了。   之後的幾天,我心緒難平,甚至激動得徹夜難眠,腦海裡總在幻想著跟姐姐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一邊想一邊更頻繁地手淫。   白天,當我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想跟姐姐重溫舊夢的時候,卻遭到了當頭一棒,姐姐嚴肅地告訴我,我們畢竟是姐弟,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姐姐讓我忘記那次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中去。   我不甘心,繼續糾纏她。姐姐被我纏得沒有法子,最後跟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我這次中考考得不錯,她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否則這輩子都別再想了。   我知道姐姐的脾氣,別看她外表溫順,其實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她如果做出了決定,別人是休想改變的。   我答應了姐姐的條件,開始收拾心情,發奮學習。   中考總算結束了,我考得還不錯。既可以上中專,也可以上高中。母親知道後,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我離上大學的目標越來越近,擔憂的是家裡的經濟來源少得可憐,我繼續求學的費用讓她愁眉緊鎖。   隔壁劉會計的兒子劉強跟我同班,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今年考的分數比我差3分,決定上縣城的農校。農校是新開的中專,畢業後大部分會分回老家當農技員,但戶口就轉成了「非農業戶口」,也算是吃皇糧的了。劉強說他父親給他規劃好了人生,回來後接他的班,將來村長、村支書、鎮長、縣長……農校還有個好處,就是上學的費用低,每月還有二十多元的伙食補助,基本上不用家裡花錢。   我知道家裡的經濟狀況,就跟母親商量也上農校。母親知道這樣就等於斷了我上大學的路,心裡也有些難過。同時,她也很欣慰我的懂事,這樣家裡就不會為我上學而發愁了。而且將來還回老家,能在她身邊,也是母親很樂意的事情。   姐姐知道後,跟母親一樣,眼神裡流露出的既有惋惜,也有讚許。我趁機提出要她履行承諾,姐姐俏臉紅如朝霞,用纖纖的手指在我的額頭輕輕地杵了一下,嬌嗔道:「小色狼,你果然沒有忘了這事,放心吧,姐姐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做到。」   開學前的一天上午,母親到隔壁劉會計家給我做在學校住宿用的被子,因為劉嬸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心靈手巧、熱情大方,劉家的房子又大又漂亮,所以母親才將被面和棉花拿到隔壁去請劉嬸幫忙一塊做被子。   家裡只剩下我和姐姐,我沖姐姐使了個眼色,姐姐會意地莞爾一笑,我趕緊屁顛屁顛地去關上院門,回來又將屋門閂好,發現姐姐已經臉紅紅的坐在了炕沿。   姐姐咬了咬嘴唇,平靜地對我說道:「勇,姐姐今天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姐姐三個條件。」   姐姐的神色讓我有不祥的預感,我趕緊點頭,心裡忐忑不安。   姐姐低頭想了想,態度堅決地說:「第一,姐姐今天可以讓你看個夠,但你只能看,不許摸,更不許用嘴……舔。」   我一愣,遲疑著不願意答應,因為這跟我的預期相差較遠。   姐姐看我的態度,嗔怒道:「怎麼,你不答應?那就算了!」說著就要起身。   我趕緊讓步,忙不迭地說:「姐,我答應,我答應!」   姐姐微微一笑,繼續說:「第二,這是最後一次,你以後不要再有這個念頭,有也沒用!」   看姐姐口氣堅決,我知道說什麼也不頂事,只好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姐姐安慰我說:「這也是為你好,你將來還要談對象,結婚,姐姐不想影響你。」   看我還想爭辯,姐姐擺了擺手,繼續說:「第三,咱們姐弟的事,你對任何人都不許說,讓它爛到你的肚子裡。」   這條我沒什麼意見,痛快地答應了。   姐姐高興地上炕,自己將衣服一件件地脫下來,整齊地擺放好,便仰躺在炕上。   盯著姐姐的赤裸嬌軀,我猛嚥口水,姐姐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兩隻細瓷小碗一樣的乳房,頂端是兩顆粉紅的小乳頭,渾圓的臀部下兩條纖細的美腿,真是一幅動人的美人圖啊!   我湊過去,熱切的目光聚焦在了姐姐的胯間,色迷迷地說:「姐姐,你把腿張開。」   姐姐嬌吟一聲,將頭扭到一旁,閉上了眼睛,分開了雙腿,還自己伸手把陰唇微微地扒開,讓我看個仔細。   我將臉湊到近前,眼神飢渴地盯著女性的聖地,那裡不僅是女性最隱私的部位,還是生命的源泉,是男人最渴望的世外桃源…… 第2章   農校的生活讓我感覺彷彿一下子進入了天堂,學習的壓力沒有了,校內校外的生活繽紛多彩,我可以自由地呼吸,盡情地玩耍。校內的圖書館、學生活動中心和週末舞會是我愛去的地方,縣城裡的書店、商場、電影院、錄像廳都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學校發的伙食補助每月都有剩餘,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金錢,我感覺生活一下子變得非常美好。   給母親買了一件外套,給姐姐買了一隻髮夾,她們都非常高興,覺得我一下子變成大人了,成了家裡的頂樑柱。   我跟劉強不僅分在了一個班,還住在了一個寢室,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鐵哥們。班裡的同學有縣城的、鎮裡的,也有和我一樣來自農村的。我自覺地跟家住縣城的幾個同學多接觸,模仿他們的言談舉止,學他們穿衣打扮。我換了一身行頭,雖然是從批發市場買來的,可自我感覺也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從女同學多情的眼神裡,我知道自己的外在條件還不錯。   學校的週末舞會是我的最愛,女同學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展現自己最迷人的風姿,期待著自己的白馬王子。男同學對此自然也是趨之如騖,色迷迷的眼神、曖昧的動作,希望能成功地獵艷。   開學還沒有兩個月,我的寢室裡已經有三個同學找到了女朋友,連劉強都有了目標,這讓我艷羨不已,心裡也是蠢蠢欲動。   雖然周圍有很多女生對我暗送秋波,我也收到過幾張求愛的紙條,不過我清楚一點,不能飢不擇食,否則你會失去更好的機會。   第一學期的陽曆年底,學校照例舉辦迎新年通宵舞會,我梳洗打扮完畢,早早地和劉強來到舞廳,期待今晚能有艷遇。   劉強帶來了他剛剛追到手的女朋友鮑玉嬌,一個鄰班女生,進了舞廳不多久就拋下我躲進了一個角落,我暗罵了一聲重色輕友,然後把目光投向了舞池。   一個打扮得很妖艷的女孩子映入了我的眼簾,她的穿著很暴露,胸前酥胸半露、短裙遮掩不住大腿,臉上濃妝艷抹,帶著勾魂的媚笑。幾個男生圍在她的身邊,色迷迷地看著她,時不時地偷吃她的豆腐,她也不以為忤……我心跳加快,雖然隔得很遠,我彷彿感受到了她那雌性的氣息。   勁舞曲罷,換成了慢舞的曲子,燈光也變得很曖昧。我沒想到那個妖艷的女孩子徑直向我走過來,將一隻很好看的小手伸向我,嫵媚地對我說:「帥哥,咱們跳個舞吧。」   我受寵若驚,趕緊起身,跟著她進了舞池。   闇弱的燈光下,一切都變得朦朧,她很自然地偎進我的懷裡,跟我臉貼著臉,小嘴在我的耳邊吐著熱熱的氣息。我情慾湧動,將她摟緊,感受著她胸前那兩坨軟肉的美妙觸感。   接下來的時間我倆就黏在了一起,要麼在舞池裡卿卿我我,要麼躲在角落竊竊私語。她叫張小雨,比我高一年級,也是農村出來的女孩。我不敢相信我今晚如此輕易地就走了桃花運,有這麼出眾的女孩子願意跟我在一起,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如此容易,讓人感覺像在做夢。   新年的鐘聲響起,舞廳裡一片歡呼,小雨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倆拉著手親暱地向學校後面的操場走去,到那裡卻發現有好幾對情侶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正在旁若無人地親熱……我和小雨相視一笑,也找了一個牆角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   我和她飢渴地吻在了一處,小雨顯然是個接吻的老手,在她的引領下,我第一次嘗到了濕吻的滋味,我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好像總也親不夠。   但是外面很冷,小雨提議去我的寢室看看,「認認門」。   我當然沒有理由反對,跟她半摟半抱地回到我的寢室,裡面只有書獃子李峰躺在床上看書,看我倆進來,他的臉反而先紅了,趕緊穿好衣服,說去舞廳裡轉轉,便倉皇逃竄了。   我招呼小雨坐在我的床鋪上,將門反鎖,過來和她摟抱在一起。   小小的寢室成了我倆的小天地,我們情興如火,親熱的舉動也越來越升級。我的大手揉搓著她胸前暄軟的乳肉,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小雨主動伸手到我的襠部,隔著褲子摸弄著我的陰莖。   理智逐漸迷失,我也不客氣地將手伸向她的下身,而小雨更出格,她在解我的褲帶。既然如此,我心照不宣,也動手解她的衣服。   我倆很快就赤條條地摟進了我的被窩,小雨癡狂地緊緊地抱住伏在她身上的我,岔開雙腿,用手攥住我勃起的陰莖對準她的陰戶,我向前一頂,順利入港,小雨的陰道濕滑得厲害,我抽插得很順暢。小雨大聲地浪叫,催促我用力地幹她。   忽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隨即有人拿鑰匙開門,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便大力地敲門。   我一驚,控制不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有力地射進了小雨的陰道裡。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顧不得收拾床鋪,在越來越急的敲門聲中,我趕緊打開了屋門,小雨低著頭匆匆地溜走了。   門外的是劉強,吃驚地看著小雨的背影,進來後又狐疑地看著我。   我心裡有些發毛,問他:「你怎麼了,不在舞會上接著玩,跑回來幹什麼?」   劉強這時候正盯著我的床鋪,明顯有人剛才在那裡肆虐過,他有點兒驚訝地問我:「你剛才在幹什麼,那個女孩是誰?」   我忍不住有些得意:「我剛在舞會上認識的,想不到今天晚上就拿下了。」   劉強難以置信,過去仔細地檢查了我的床鋪,用怪怪的語氣說:「沒有血跡,看來不是處女啊。」   我這時候才回想起剛才的過程,好像自始至終都是小雨在主動,她的動作和技巧都是那麼的熟練,她的陰道能那麼順利地接納我的侵入,她不但毫無痛苦,還浪叫連連……以我從書上學來的知識,小雨沒有一條符合處女的特徵。   我頓時有一種挫敗感,本以為是自己艷遇不淺,很容易地征服了小雨,可現在的感覺倒好像是被她征服了。   劉強有所感觸地說:「勇子,有個淺顯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是最好的。」   然後劉強告訴我,他跟鮑玉嬌相處了一個多月了,可至今玉嬌的下身對他還是禁區,摸都不讓他摸。剛才他倆也去了操場,他在情熱時突然將手伸到了玉嬌的襠部,雖然襲擊成功,可惹惱了玉嬌,人家毅然決然地起身走了,理都不理劉強。劉強懊惱地回寢室,發現門打不開,才惱羞成怒,死命地捶門。   我骨子裡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自己的童子身給了一個性觀念放縱的浪女,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不過反觀劉強,用心良苦卻離品嚐禁果還遙遙無期,我覺得自己在某方面還算幸運的,起碼我比他早了一步,我嘗到了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   之後我和小雨還是處了朋友,我們尋找一切機會偷嘗禁果,甚至逃課。   第一個寒假我是在煎熬中度過的,在家裡總是心神不定,很想念小雨,連劉強過來找我玩都沒興趣理他。劉強吃了幾次閉門羹,並不在意,訕訕地去跟姐姐閒聊,倒也自得其樂。   好不容易熬過了寒假,我來到學校馬上就找到小雨,我倆飢渴地連續做了兩次愛,才意猶未盡地分開。   我跟小雨的事情,劉強一直是持不贊成的態度。後來,劉強幾次旁敲側擊地提醒我,他打聽到小雨真的不是一個好女孩,不但性觀念開發,跟好幾個同學發生過關係,還跟老師甚至是學生處的領導都傳過風流韻事。而且,她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也有來往。   這事很快就得到了證明。一次週末舞會上,我和小雨跳舞過程中,小雨的高跟鞋無意中踩到了一個男同學腳上,那小子破口大罵。如果是平時,面對這樣高大的一個對手,我自知打不過,可能早就落荒而逃了。可在小雨面前我卻不想丟面子,壯著膽子上前理論,被那小子一拳打到了面門,倒在了地上,鼻血淌了一臉。   小雨並不膽怯,上前大聲問那小子叫什麼名字。那小子很囂張地說:「怎麼,不服?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浩然,8623班的,想報仇,隨時恭候!」   沒過一個星期,那個叫李浩然的小子在校外被幾個人狠揍了一頓,肋骨都斷了兩根,住院了。這事傳遍了校園,我跟小雨走到哪裡都能感受到周圍人的異樣目光。   我問小雨是不是她找人幹的,小雨卻不讓我管,連問都不讓我多問,說知道多了對我沒好處。   劉強極力勸我擺脫小雨,說我不適合跟這樣的女孩來往,否則早晚會受到傷害。   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小雨對我很好,不但在性愛上給我極大的滿足,而且日常生活也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跟她在一起,都是她為我花錢,給我買的東西我都記不清有多少了。另一方面,她這樣的女孩確實不是我的理想伴侶,她太招搖了,有時候甚至很瘋狂,有一次晚上黑燈瞎火地跑到教室裡去做愛就是她提議的,雖然刺激,可也把我嚇得夠嗆,這事萬一被發現了就是開除啊!可她渾然沒事似的。我的性格比較內向,膽小怕事,跟她在一起,雖然新鮮、雖然浪漫、雖然刺激,可我卻沒有安全感。   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劉強又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小雨可能在她姨開的旅社裡賣淫!   我知道小雨家住鄉下,有個姨在縣城開旅社,因為旅社離學校很遠,小雨一般都是週末才去她姨家住,有時候在縣城玩得晚了也就不回學校而住到她姨家。所以小雨的行蹤總讓我捉摸不定,好幾次找不到她,她都說是去她姨家了。   劉強苦口婆心地告誡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有所準備,起碼做那事的時候要戴安全套,否則染上性病就麻煩了。   這話讓我膽戰心驚,我跟小雨之前都是沒採取措施的,為了痛快,年輕的我們都沒考慮那麼多,奇怪的是小雨也從來沒有懷孕。跟小雨做過這麼多次愛,如果她有性病,可能我已經染上了。   我急忙找了幾本介紹性病的書翻看,同時觀察自己的身體有沒有異常,焦慮不安,推卻了小雨的幾次約會。   度過了難熬的一個月,我的身體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我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後怕不已。小雨幾次想跟我單獨相處,都被我找借口拒絕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暑假到了,我回到了老家,母親和姐姐很高興,我感覺家裡的日子也有起色了,現在政策寬鬆了,家庭出身的桎梏在慢慢地卸除,我們一家人在村子裡也能昂首挺胸地走路了。讓我心情有些複雜的是,給姐姐提親的慢慢地多了起來,對方的條件也都還不錯,雖然姐姐還沒有相中的,但遲早是會嫁出去的。   劉強常到我家來找我玩,我跟小雨的事情沒有告訴家裡,所以也警告劉強要守口如瓶。但我發現劉強來找我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眼光經常在我姐姐的身上打轉。這小子打什麼主意,難道他看上我姐了?   在我們老家有個不成文的慣例,男人找媳婦都找比自己小的,我姐姐比劉強大兩歲,他難道能接受?   其實劉強這人不錯,我姐姐如果跟了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問題是,如果劉強只想跟我姐玩玩,那就性質惡劣了,那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用話試探劉強,這小子倒也爽快,說他終究會回老家的,鮑玉嬌不可能跟他回來,所以他現在跟玉嬌只是耍朋友,不會有什麼結果。而回老家找媳婦,我姐姐是我們村甚至附近村裡最漂亮、最能幹的女孩,是他最心儀的對象,他對年齡問題不怎麼介意,倒很介意我姐姐對他的看法。   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最好的朋友變成我的親姐夫?!不過想一想,如果姐姐真要嫁人,嫁給劉強總比嫁給別人強。   我跟母親透露了一下,母親倒是不反對,說就看姐姐是不是願意了,她可做不了我姐姐的主!   我私下找姐姐談了談,姐姐開始的反應是一愣,弄清楚我不是開玩笑後,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說慢慢看吧,劉強並不讓她討厭,不過,是不是嫁給他,她難以一下子做出決定。同時,姐姐又問我,劉強的父母同意嗎?咱母親有什麼意見?   我對劉強透露了我姐姐的態度,劉強欣喜若狂,說他父母都沒意見,畢竟是看著我姐姐長大的,雙方知根知底,他們很放心。   劉強來我家更勤了,可姐姐卻對他若即若離,讓劉強苦惱不已。我也不明白姐姐的心思,乾著急也幫不上忙。   開學後,劉強便開始瘋狂地給我姐姐寫信,比家書都勤。當他第一次接到我姐姐的回信時,幸福得不行,還把信給我看。其實姐姐的回信不但很簡短,而且語句裡絲毫沒有曖昧的意思。   我比較欣賞劉強的是,他跟鮑玉嬌斷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主動的,但劉強能一心一意對待我姐,還是讓我感到欣慰。   可我的境況就糟糕多了,開學第一天,小雨就找到我,其實這麼久沒見到她,我也很想她,當然,更想的是她的身體。   但我不願意冒險了,偷偷地買了安全套,在上床時借口說是怕她懷孕,堅持戴上了安全套。   小雨雖然沒說什麼,但她那狐疑的目光讓我不自在,這次的做愛索然無味,彼此各懷心事,心不在焉,草草地就結束了。   此後,小雨便不再主動找我了,我更沒有心情去主動找她,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地淡漠了,有時在校園裡碰見,竟有陌如路人的感覺。   而劉強那裡好像進展很順利,他再也不肯給我看我姐姐給他的回信,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把那些信都鎖在了抽屜裡,任何人都不許動。有時候我夜裡醒來發現他還在看信,一臉幸福的樣子。   第二個寒假我是在落寞中度過的,我知道跟小雨的關係基本上算是結束了,心裡沒有了思念的人,感覺很空虛。而劉強跟我相反,他幾乎天天來我家,卻不是找我,而是跟我姐姐黏糊在一起,有時也不避諱我,就跟我姐姐很親暱的樣子,我就親眼看到過他把手放在姐姐渾圓的臀丘上撫摸,讓我心裡酸溜溜的,自己都覺得很不自在,趕緊開溜了。   二年級的下學期,我發現小雨有了新的男朋友,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居然是李浩然。這可真是戲劇化啊,小雨怎麼會跟這小子勾搭在了一起?我不明白,也不打算弄明白了。   家裡來信說要蓋新房了,劉叔又出錢又出力,找人在我家堂屋的旁邊又接了一間房。我暗想,這是劉叔想巴結未來的兒媳婦和親家吧?但我還是很感謝他。這兩次放假回家,跟母親和姐姐睡在一個炕上,雖然中間拉了一個布簾,可兩個成熟性感的女性就睡在自己身邊,她們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們夜裡起床撒尿的聲音清晰可聞,對我這個已懂性事的大小伙子,真的是一種煎熬。有了新房子,我就可以跟她們分開睡了,眼不見心不煩。   因為學校要照片,我來到了縣城的照相館,發現櫥窗裡多了一幅大大的黑白照片,我忽然眼前一亮,有一種驚艷的感覺。照片上的女孩很清秀,圓乎乎的俏臉上兩個深深的小酒窩,細細的眉毛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看著鏡頭卻彷彿正看著你,有童真、有熱情、有俏皮、有嫵媚,綜合起來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好像直看到了你的心底,讓你不由自主地想親近她,想擁有她。   雖然是黑白照片,可女孩的皮膚極好,五官都很美,很協調地搭配在一起,彷彿就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對你含情脈脈。我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她的美出塵脫俗,彷彿帶著一股仙氣。跟她相比,姐姐只能是甘拜下風了。   我走進去照相,攝影師和女助手對我很熱情。我忍不住好奇,問他們櫥窗裡的那張黑白照片裡的女孩是誰?   女助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見我問她,賣弄風情地衝我一樂,說:「那是我們照相館老方頭家的閨女。」扭頭對攝影師說,「還是你會照,好多人看了照片都打聽呢。」   攝影師附和地笑了笑,有幾許得意。   照完了向外走,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女孩子讓我一下子愣住了,這不就是照片裡的那個女孩子嘛!齊耳的短髮,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紅撲撲的小臉,人比照片還好看,更顯得青春氣息勃發,可愛又迷人。   少女徑直走到裡面的院子裡,對著躺在籐椅上的一個禿頭老頭說:「爸爸,媽叫你回去吃飯。」   我大跌眼鏡,這麼美麗的少女是這個其貌不揚甚至長得有些猥瑣的老頭生的?這可真讓人難以置信啊。   老頭嘟嘟噥噥地起身,對著女兒說:「跟什麼洋人學,叫『爸爸』,我聽不慣,還是喊『爹』好。」   少女俏皮地嘟起了小嘴,我看得癡了,意淫著如果能吻著那肉嘟嘟的小嘴該是多麼銷魂啊!   回到學校,少女的摸樣便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我幾次做夢都夢見了她。在夢裡,她是那麼地溫柔、乖順,任由我牽著她的小手,抱著她的細腰,親吻她的柔唇……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我吃驚地發現,她已經完全佔據了我的心靈,我對別的女性再也沒有了任何興趣,我每天腦海裡只是在想她!天哪,我是不是著魔了?   我幾次到照相館門前溜躂,可我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女孩。   第二個暑假,我回到家,新房已經蓋好了。我搬到了新房去住,卻經常失眠,因為我仍在不停地想著那個女孩,她的身影總在我的眼前晃悠。我想,如果能有一張她的照片也好呀,看著她的照片也能稍解我的相思之苦。   劉強來我家的次數明顯少了,倒是姐姐經常到他家去。他們在幹些什麼,關係發展到了哪一步,我都不怎麼關心了。   母親說,村裡要辦一個塑料加工廠,已經在村西頭蓋好了廠房,正在安裝調試設備,她和姐姐將來都可以到廠裡做工,過幾天就要培訓了。   母親言下之意,我將來畢業回來了可能也會在工廠裡施展拳腳,比當個農技員還要強。   我並沒有多大興趣,閉塞的小山村跟縣城差遠了,那裡的人們才懂得生活,懂得享受。   最後的一個學年過得很匆忙,我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前途,很怕回到村子裡度過此生。但怎麼才能留在縣城呢,我一點主意都沒有。   劉強也很理解我,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們都是小山村出來的,在縣城舉目無親,留下的希望實在太渺茫了。   臨畢業前的一個月,我仍是一籌莫展。一天晚上,一個同學喊我到樓下接電話,我沒想到,這個電話是小雨打來的。   小雨的語氣很平靜,說她現在還沒有工作,給她姨幫忙照看旅社,然後問我畢業有什麼打算。   我沒有多想,說自己想留在縣城,可看起來很難。   又閒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我心裡有一種酸楚的滋味。小雨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她還惦記著我,可我已經快將她忘記了。   又過了半個月,小雨親自到我的寢室找我,進入社會的她更會打扮了,穿著很洋氣,也更有女人味了。   小雨說她想跟我單獨說幾句話,同寢室的人識趣地都走了。她輕輕地將門關上,卻不反鎖,我知道她並不想跟我舊情復燃,心裡也平靜了很多。   小雨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我,說:「縣園林局是新成立的部門,正在招兵買馬,你如果有興趣,拿著這個紙條去找林局長,他會要你的。」   我拿著紙條楞了,我沒想到小雨這次來是這樣的目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種強烈的愧疚心理使我張口結舌地連一句感謝的話都說不出來。   小雨轉身拉開門就往外走,我跟上一步,關切地問她:「你……生活得好嗎?」   小雨轉身看著我,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但她什麼也沒說,快步跑開了。   劉強陪我去了一趟園林局,很順利地找到了林局長,林局長對我很熱情,告訴我去學校辦理什麼手續,什麼時候過來報到。   走出園林局,我還像在做夢一樣,這件事這麼容易辦成,難道是冥冥之中有神靈在幫我?   劉強對小雨的看法也有所改變,但他還是認為我跟小雨不是一類人,沒有緣分成為夫妻。   三年中專上完,我結束了學生時代,開始步入社會。到園林局報到後,林局長讓我一個月後再來上班。   就在這一個月裡,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姐姐和劉強結婚了。姐姐已經成為了村辦加工廠的工人,村支書和村長是正副廠長,劉強的父親負責廠裡的財務,劉強因為見過世面,負責產品銷售。而母親因為培訓不合格,沒有進入廠裡工作。   家裡人很贊成我到縣園林局工作,畢竟我脫離了農村,成了城裡人。   園林局是個清水衙門,人也很少,我的工作很清閒,但我心情很愉快。   林局長不常來坐班,大家也樂得自由,上班打撲克、侃大山已經成了一種風氣,我不願意隨波逐流,便經常自己躲在辦公室裡看書。   我們的兩層小辦公樓雇了一個臨時工打掃衛生,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仔細看,姿色還不錯,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美人。她叫林美玉,聽說是林局長的一個什麼親戚。   林美玉幹完活後喜歡到我的辦公室找我聊天,我其實對她沒有什麼好感,覺得她是一個清潔工,沒什麼可聊的,但架不住人家熱情,也就隨聲附和她幾句。   林美玉每天中午回家做飯,下午有時候來,有時候就不來了,反正她是臨時工,也沒人管她——當然,別人也管不著她,她的去留和工錢都是林局長一人負責。   一天中午,天降大雨,林美玉在我的辦公室閒聊。我說:「這麼大的雨,你中午回不去了吧?」   林美玉渾不在意,對我笑著說:「我閨女會給我送傘的。」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少女拿著兩把雨傘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辦公室門口。我抬頭一看,驚呆了,怎麼是她?! 第3章   在這樣的場合下,突然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我連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一下子愣住了。   林美玉接過女兒手中的雨傘,回頭跟我告別:「小袁,我走了……咦,你怎麼了?」   少女看到我的呆樣兒,也忍不住撲哧一樂。   我這才回過神來,明知故問:「這是……你女兒?」   林美玉呵呵一笑:「怎麼,我們娘倆長得不像?」   「不是,不是。」我連忙擺手。   母女倆相視一笑,出門走了。   整個中午,我跟丟了魂似的,眼前都是剛才那少女的影子,她那俏笑嫣然的摸樣彷彿還在門口定格。這麼可愛的女孩,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千斤小姐啊,怎麼她的父母是這種人:一個是照相館裡形容猥瑣的禿頂老頭,一個是打掃衛生的臨時工,我不由得慨歎命運的不公。   然而,另外一個念頭浮上我的腦海,既然這樣,這個少女就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了,而且她母親就在我身邊,近水樓台先得月,只要我能討好林美玉,我就有希望得到那個少女。   假如我能跟這個少女共度今生,我將是多麼的幸福啊!我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美好……   下午,大雨仍在不停地下,同事們紛紛回家了。我不願意回到自己的單身宿舍,就仍舊在辦公室裡看書。   然而,我的心思根本不在書上,兩隻耳朵仔細傾聽著走廊裡的動靜,我多麼希望林美玉下午能來,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她。   可惜,直到下班,整座大樓依然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來。   我自嘲,這麼個鬼天氣,林美玉自然不會來了,你心急如焚,人家又怎麼會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來到單位,林美玉正在打掃衛生。我走到她身邊,小聲說:「幹完活了,到我辦公室吧。」   林美玉看著我,笑著點點頭。   我出去買了點水果和瓜子,匆匆趕回辦公室,一路上很怕同事們發現,那這些東西肯定會被他們瓜分殆盡。   幸好還沒人來上班,我回到辦公室,將零食擺好,便等著林美玉過來。   時間過得真慢啊,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忍不住起身在屋子裡來回地踱步。   終於,林美玉推門進來了,在門口笑瞇瞇地看著我。   我竟然有點慌亂,說話也有點結巴:「林……林阿姨,快過來坐,吃……吃點兒瓜子吧。」   林美玉笑得更歡了,裊裊娜娜地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用甜得有些發膩的聲音問我:「小袁啊,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啊?」   我居然不敢跟她對視,因為我發現她的眼神好像噴射著火焰,我低頭吭吭哧哧地說:「沒……沒什麼事,就是想跟阿姨聊……聊天。」   林美玉咯咯一笑:「你個小傢伙,肯定是居心不良,說吧,有什麼事?」然後衝我一努嘴,「去,把門關上。」   我不假思索地趕緊去把門關嚴,回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剛開口說:「林阿姨……」   林美玉打斷了我的話,嗔怪道:「別叫阿姨,好像我多老似的,叫我『姐姐』吧。」說著,竟然起身來到我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頭,將臉湊到我的跟前,發嗲的聲音說道,「我的傻弟弟,有什麼事跟姐姐說,姐姐都答應你……」   我一時手足無措起來,如果她不是我夢中情人的母親,我肯定起身躲開了,可我現在怎麼敢得罪她呀?看來,她是會錯意了,以為我對她獻慇勤是想佔她便宜,居然主動迎上來了。   怎麼辦?實話實說,我看中的是你的女兒而不是你?那這女人肯定會惱羞成怒,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唉,我還是逢場作戲,見機行事吧,只要能讓她高興,我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想到這裡,我順勢撫上了她放在我肩頭的手,臉上帶笑地對她說:「是怪我,你這麼年輕,我怎麼能叫你『阿姨』呢?」   林美玉又是一陣咯咯的輕笑,將身子湊得離我更近,另只手竟然撫摸我的臉龐,調笑道:「知道錯了就好,那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我一時語塞,想了想,說:「姐姐說怎麼罰我都行。」   林美玉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嬌笑道:「真乖,讓我想想怎麼罰你……算了,今天先放過你,以後再跟你算賬。」說著,又是一聲輕笑,扭身回到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衝我俏皮地眨眨眼。   我暗暗地長抒一口氣,這才驚訝地發現,林美玉跟她女兒真的很像,不但是五官長相,就連神態、語氣甚至笑聲都很像。幸虧女兒繼承了母親的基因,如果長得像她爸爸,那可真沒法看了。   我的神態漸漸地放鬆了,便開始跟她拉家常:「你老公在哪工作?」   林美玉頓時神色黯然,不耐煩地說:「別提那個死鬼,他在照相館上班,馬上要退休了。」   「那你女兒呢?」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你說我家方芳啊?她馬上接死鬼的班,也去照相館。」提到自己的女兒,林美玉的神色才和緩過來。   哦,我的夢中情人的芳名叫方芳,多好聽的名字啊,我暗暗記在心裡。   「你女兒多大了,有對象了嗎?」我有點迫不及待。   「今年十八了,還沒呢。」   哦,跟我同歲,就是不知道誰的月份大。   林美玉忽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狐疑地問道:「你打聽這個幹什麼,是不是看上我女兒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不……不是,我怎麼高攀得上呢?」   林美玉認真地打量著我:「你個壞小子,怪不得今天這樣,原來真的是有事!不過,你如果沒有對象,倒也不是不行……」   我頓時喜出望外,追問:「真的,林阿姨你不是在哄我吧?」   「看你那猴急樣,行不行我說了又不算,我閨女看沒看上你可也難說,即便是方芳看上你了,我們家是那死鬼說了算,他要說不行,你也是白搭!」林美玉說到後面,語氣有些發狠。   我頓時有點洩氣,是啊,八字沒一撇呢,我激動個啥?   林美玉看著我,忽然撲哧一樂:「不過,你討好我是沒有壞處的,我倒真願意當你的丈母娘。」   我心情一下子好轉,猛點頭不迭。   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同事們陸續來上班了。林美玉起身來到我身邊,伸手在我臉上扭了一把,咯咯一笑,轉身走了。   過了沒幾天,林美玉來到我辦公室,從口袋裡掏出兩張電影票,一邊遞給我,一邊神秘兮兮地說:「我跟方芳說了,她不討厭你,這是今天晚上的兩張電影票,你晚上七點在電影院門口等她。」   我心中狂喜,趕緊掏錢:「林……姐姐,怎麼能讓你花錢,給你!」   林美玉又是一陣咯咯的嬌笑:「我喜歡你叫我『姐姐』,可你要是跟方芳成了,還喊我『姐姐』?算了,錢就別給我了,記得你欠我兩次人情了啊!」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我手裡捏著錢楞在那兒了,這麼容易?命運之神也對我太好了!   下午,我去理了發,又洗了個澡,草草地吃了點飯,就趕緊穿衣打扮,直到自己感覺滿意了,才直奔電影院。   到那裡一看表,離開演還有一個小時。我買了些零食拿在手上,便眼巴巴地看著前面,期待著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   等啊等,我望眼欲穿,可電影都開演了,還沒見到方芳的身影。   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了,心想,莫非她不來了?   又過了五分鐘,我的心徹底涼了,看來我是空歡喜一場了,便想回去,方芳不來,我哪有心情看什麼電影!   就在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是方芳!我的心情從極度的沮喪剎那間變得極度狂喜,心臟都要承受不住了,我感覺呼吸困難,想開口招呼她,卻發不出聲;想上前去迎她,卻邁不動腳。   方芳顰顰婷婷地走到我身旁,衝我淺淺地一笑:「進去吧。」   我精神還在恍惚,像個木偶一樣地跟著她,進入了電影院。   電影演了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我的心全在身邊的這個少女的身上了。她身上有一種甜甜的香氣,如蘭似麝,讓我十分陶醉。我的眼睛一直看著身邊的她,彷彿身邊的所有景物都消失了,全世界只有她。   電影散場了,我木呆呆地跟著她往外走,卻連牽她小手的勇氣都沒有。她在我心目中如同天仙般不容褻瀆,我生怕貿然的舉動會惹她生氣。   我想送她回家,可方芳搖搖頭,拒絕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這一夜,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林美玉來到我辦公室,走到我身邊,埋怨道:「你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嘛,昨晚是怎麼回事,方芳回去跟我說你就像根木頭!」   我也對自己的沒用感到懊惱,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子,所以對林美玉的話無言以對。   「唉,你讓我怎麼跟方芳說?她本來對你印象還挺好的,覺得你長得好,又有文化……可方芳不會喜歡一個書獃子的!」   「姐姐,你就再幫我一次吧!」我一下子抓住林美玉的手,彷彿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說出的話裡都帶著哭音了。   「哎呦,我的小可憐,你這個樣子真讓姐姐心疼。好吧,姐姐就再幫幫你,不過,這樣你可欠我三個人情了,你不怕還不起嗎?」   「不怕,姐姐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信誓旦旦。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的小親親。」林美玉忽然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嬌笑著跑開了。   我失神地摸了一下臉,沒錯,不是幻覺,林美玉剛才的偷襲在我臉上還留下了一絲口水。唉,這叫什麼事?媳婦還沒影,跟丈母娘倒是快上床了……   又過了幾天,一個週五的下午,林美玉悄悄地告訴我,明天早晨八點鐘,讓我到公園門口等方芳。   縣城只有一個公園,公園只有一個門,這個公園很簡陋,裡面有個土山,山頂有個涼亭,然而,這裡卻是我的福地,這次的約會很成功,我超常發揮,口若懸河,談天說地,幽默風趣的語言把方芳逗得幾次掩嘴輕笑。   在那個小涼亭,我第一次牽了她的小手;往回返時,我用手攬了她的腰;在公園門口,我買了一瓶飲料給她喝;雖然她還是不讓我送她到家門口,卻讓我陪著多走了一段路。   我相信,這次的約會會改變方芳對我的印象,離我們確定戀愛關係的日子不遠了。   果然,週一上班後,林美玉便迫不及待地來我辦公室給我報喜:「方芳跟我說,覺得你人不錯,跟你在一起感覺很舒服……怎麼樣,還不謝謝我?」說著,就把臉湊過來。   我會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林美玉滿意地笑道:「這還差不多。」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嬌笑著走了。   我啞然失笑,我追她女兒,她卻好像在追我?唉,一切以大局為重吧,該犧牲色相的時候要捨得嘛,我安慰著自己。   之後我跟方芳的關係逐漸升溫,在電影院裡,我親吻了她的臉龐,在夜晚的樹後,我們第一次擁吻,在公園的角落,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   半年後的一天下午,林美玉告訴我,晚上讓我去她家裡,她的那個死鬼想見見我。   我知道又一個人生的考驗來臨了,趕緊回宿舍收拾打扮一番,到商店買了煙酒禮品,按照林美玉說的地址找到了她家。這是一個單位家屬院,都是平房,房子已經有些舊了。   進門後,我看到了那個禿頂老頭坐在正對著門的椅子上,眼神不善,正冷冷地打量著我。   我心裡暗叫不妙,臉上堆起笑容,拎著禮品走上前打招呼:「叔叔,你好。」   老方頭沒有起身,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仍舊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   林美玉和方芳將飯菜端上桌,招呼大家落座,才算給我解了圍。   老方頭在兩個茶杯裡倒滿了白酒,遞給我一杯,說:「第一次見面,干了它。」   「啊?」我大吃一驚,這一杯至少有三兩,讓我一口喝乾,不是要我的命嗎?在此之前,我也喝過酒,最多喝到三兩就不行了,而且那是慢慢喝的。   「怎麼,連這點酒都喝不了還想當我家的女婿?趁早滾蛋!」老方頭聲色俱厲,一點都不留餘地。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舉起杯就往嘴裡灌,一股強烈的辛辣嗆得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喝完後,我頭疼欲裂,眼前天旋地轉,在椅子上都坐不穩了。   「嗯,還不錯。」老方頭點點頭,自己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他又倒了兩杯酒,還是滿滿的,將其中的一杯放到我的面前,「再乾了這杯。」   「嗯?還喝?」我瞪著失神的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長相猥瑣的老頭。   「當然,先乾三杯,然後隨意,這是老規矩。」老方頭淡淡地答道。   林美玉和方芳都看出來我不行了,可她倆都不敢吭聲,只是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同情。   酒意上湧,我感到胃裡一陣陣的噁心,有種要嘔吐的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的模糊,我的手端起杯子,卻好像抓不穩,抖得厲害。   老方頭盯著我,沉聲說道:「喝了它!」   不就是一杯酒嗎,喝了也死不了人!我心一橫,舉起酒杯往嘴裡倒,沒想到手拿不穩,一杯酒倒有少半杯撒到了外面。   老方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怒:「哼,一看你就不是實在人,喝酒還偷奸耍滑,這樣的人當我的女婿?門都沒有!」   我被他的話激怒了,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大聲回應道:「你太欺負人了,你是酒鬼,我不是!不要拿喝酒來刁難我,也不要拿當女婿來要挾我,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是不喝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老方頭氣得破口大罵:「你媽了個屄的,想翻天啊!你給我滾,永遠不要再登我的家門!」   方芳趕緊上前扶住她的父親,氣苦地說:「爸爸,你幹嘛這樣?你別這樣嘛!」   林美玉過來扶我:「小袁,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心裡一陣陣的鬱悶難當,我沒想到方芳的父親是這樣的人……   林美玉不放心地跟著我,直到把我送回了宿舍才回去。   半夜我撕心裂肺地難受,哇哇地嘔吐,快要把胃都吐出來了。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沒去上班,身體的痛苦很快就恢復了,可心理的痛楚又怎能恢復?如果我失去了方芳,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多麼盼望方芳能來看我,可我失望了,難道她不知道我正在為她痛不欲生嗎?   方芳沒來,林美玉來了。進到我的寢室,看到我的樣子,她皺了皺眉頭,便不由分說地給我收拾屋子。   我靜靜地看著她,幾天沒見,她也神色憔悴了許多。   收拾完,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龐,無限憐惜地說:「小袁,你別這樣糟蹋自己,你這樣,讓我看了……心疼。」說著,眼淚簌簌地落下。   林美玉此時此刻的樣子好像是一個慈母,我忽然想到了我的母親,她要知道我現在這樣,會不會也這樣心疼自己的兒子?   我的眼淚無聲地滴落,用虛弱的聲音問她:「方芳怎麼不來看我?」   林美玉沒有回答我的話,卻用溫柔的聲音對我說:「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要總往壞處想,畢竟,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說完,她抽泣著起身,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扭頭走了。   林美玉的到來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她那最後一句話又重新點燃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我掙扎著起床,暗下決心,要振作起來。   我又重新回到了單位上班,同事們都知道了我的事情,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我。   雖然看上去我的生活恢復了正常,可我知道我的心一直在滴血,方芳音信皆無,林美玉也好像在躲著我,我每天都像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任何事情能讓我心情好一點。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林美玉忽然找到我,神色不安地說:「你今晚再去我家一趟,死鬼有事情跟你談。」   一股子狂喜衝擊我的心頭,我不敢相信地問:「是不是我跟方芳的事?」   「嗯。」林美玉說完就趕緊走了。   難道是老天開眼了?!我頓時精神振奮,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趕緊回去洗澡換衣服,又去商場裡買了好多的禮物,晚上天還沒黑就到了方芳家。   方芳給我開的門,我看得出來,許久沒見,她也形神憔悴。   老方頭仍然坐在那個正對門口的椅子上,我進來後,方芳把門輕輕關上,示意我坐在床上,這時候我才發現林美玉坐在床角。   老方頭目光如炬,使得我不敢跟他對視,只聽他說:「今天把你叫來,是因為我想好好跟你談談你和方芳的事。」   我抬起頭,迎著他那逼視的目光,朗聲說道:「我對方芳是真心的,希望叔叔成全我,我一定好好對待方芳,好好孝順你和阿姨。」   聽了我的話,老方頭目光柔和了許多,他點點頭:「嗯,說得不錯,希望你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不過,我有三個條件,你如果答應了,明天就可以跟方芳領證;如果不答應,那你就好自為之吧,我家方芳你也別想了。」   我趕忙點頭:「叔叔,你說。」   「第一,我就方芳這一個女兒,你要是想跟她結婚,就得倒插門,將來你們生的第一個男孩姓方,後面的孩子可以跟你姓。」   「這……」我沒想到第一個條件就如此苛刻——在我們老家,倒插門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誰家兒子給別人倒插門幾乎就是奇恥大辱。   「怎麼,你不答應,那後面的話也沒必要談了。」老方頭的目光忽然又變得嚴厲起來。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幾乎可以連命都不要,還在乎這點面子?於是我心一橫,點點頭:「我答應。」   老方頭也長出了一口氣,目光再一次地柔和起來,點頭讚許:「嗯,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第二個條件,你跟方芳結婚後,家由她當,你的錢全部由她保管,你不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對方芳要一心一意,對我們老兩口要像親爹親娘那樣地孝敬。」   我暗暗歎了口氣,看來自己婚後是沒有什麼自由了,但只要能跟方芳廝守終身,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於是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老方頭笑了,語氣也變得很溫柔:「第三個條件嘛,這個……因為我跟女兒關係很好,不比一般的父女,所以……所以你們結婚後,方芳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她也是……我的……」   老方頭的語氣怪怪的,我不由得抬起頭看著他,他臉上的神情也是無法捉摸,我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納悶地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方芳,忽然發現方芳粉臉通紅,忸怩不安。   我更加納悶,回頭看看坐在床角的林美玉,發現她的神情也很奇怪,見我看她,趕緊低下了頭。   老方頭有點不耐煩,衝我擺擺手,說:「你現在不明白沒關係,以後你會明白的。你自己想清楚,這三個條件你必須都得答應,才能跟方芳結婚,不然的話就各走各的路!」   我雖然滿腹狐疑,但我知道我的生命和方芳已經緊緊地聯繫在一起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她,所以我最後還是毅然決然地點頭答應了。   老方頭哈哈一笑,說道:「小伙子,恭喜你過關。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你如果今天答應了,過後又反悔、失信,可別怪我翻臉無情。別看我快六十了,照樣能打斷你的狗腿,你信不信?」   我趕忙說:「我信,我信!」在老方頭的面前,我好像是一隻任他玩弄的雞雛,毫無還手之力。   老方頭滿意地起身,招呼大家:「好了,正事談完了,吃飯!」   這次的飯桌上,老方頭沒有再拿喝酒刁難我,他自斟自飲,讓我隨意,但他還是勸我說,男人在酒桌上不能裝慫,那會被人看不起,所以我以後要有意識地鍛煉自己的酒量。為了討他的歡心,我還是硬著頭皮喝了多半杯白酒。   飯後,老方頭叫林美玉:「走吧,咱們出去溜躂溜躂,給這小兩口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估計都憋壞了,呵呵……」   林美玉嗔怪地扭了他一把,起身跟他出去了。   方芳紅著臉去關好了門,回身就撲進了我的懷裡。我雖然有千言萬語想跟她傾訴,但在此刻都顯得那麼多餘,我們狂熱地摟抱在一起。   方芳主動地親吻著我,小手伸到我的襠部去摸弄我的生殖器,我頓時淫興大炙,陰莖忽地勃起,不由分說地將方芳抱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過程幾近瘋狂,直到我的精液突突地射進了方芳的陰道,我還好像是在夢中。衣服是怎麼脫的,我是怎麼進入的,做了多長時間,我都記不起來,晚飯時喝的那點酒讓我的腦子一陣陣的迷糊。   方芳已經穿好了衣服,一邊快手快腳地整理床鋪,一邊催我趕緊穿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方芳抱著我親了一口就催我走,說她父母回來看見了不好。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宿舍,臨睡前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方芳是處女嗎?剛才我沒顧上看,她到底有沒有落紅? 第4章   林美玉對我說,趁著她那死鬼高興,趕緊跟方芳領了結婚證,以防夜長夢多。   我便抽時間回了一趟老家。家裡只有母親在,姐姐去廠裡上班了,姐夫劉強也出差了。   我對母親詳細地講述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當我講到對方的三個條件時,母親也驚呆了。   我看到母親的樣子,心如刀絞,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娘,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袁家,可我……只能答應……」   母親站起來走到我身前,將我緊緊地摟進懷裡,眼裡珠淚滴落,帶著哭音說:「我的兒啊,你受委屈了……」   我的雙手也環抱住母親的腰臀,母子相擁而泣,良久才分開。   母親說,我的事情先不要跟姐姐和姐夫細說。我點頭稱是,我知道姐姐的脾氣,如果她知道我答應了那麼屈辱的條件,肯定會發脾氣,而劉強也會從心底看不起我。   從老家返城的途中,我忽然回憶起跟母親的那個擁抱,當時的情景我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可現在回想起來,母親的身子很軟,抵在我臉上的胸前兩坨乳肉很結實,很有彈性。而我無意中抱住她的雙手,也分明感覺到母親的腰身還很柔細,臀部很圓很翹,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歲月在母親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滄桑的痕跡,快四十歲的人了,她的臉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明顯比同齡人顯得年輕,有吸引力,讓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有些心猿意馬……   回單位開了介紹信,拿著戶口本,我和方芳在民政局順利地領到了結婚證。   一直到領證的時候,我才知道,方芳比我大半年,我們居然是後來流行的「姐弟戀」。我奇怪自己在談戀愛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問她的具體年齡,看來是情慾沖淡了理智。不過方芳天生一張娃娃臉,很難看出她的真實年齡。   走出民政局門口的時候,我看著身邊這個剛剛成為我合法妻子的女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想起了在照相館櫥窗裡看到她的黑白照片時的怦然心動,想起我們第一次在電影院約會時她身上那好聞的香味,想起了我們第一次的牽手、擁吻……當然也想起了唯一的那次做愛,那次我的感受很模糊很亂,雖然是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的初次結合,卻沒有想像中的甜蜜和快樂。自那以後也沒有機會再次嘗試了,方芳高掛免戰牌,堅持要等到新婚之夜。   終於娶了方芳,我幸福嗎?按道理應該幸福,這幾乎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夢想了——可我怎麼就感覺不到,反而心緒煩亂呢?婚後的生活會怎麼樣?按說應該是上了天堂,可我怎麼有一種會下地獄的不祥預感?   當晚又去方家吃飯,因為辦了手續,我便改口叫爸爸媽媽了,老方頭和林美玉都很高興,樂呵呵地應了。   飯後閒聊,老方頭說他找人看過黃歷,十天後是個好日子,讓我和方芳舉行婚禮。我遲疑地問了一聲,會不會太匆忙?招來方芳嗔怪的目光,便點頭同意了。   老方頭接著說,他準備把方芳的閨房改成我們的婚房,我和方芳婚後就住在這裡,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我也同意了,雖然這樣我上班遠一些,可我單位沒有分房,總不能讓方芳跟我住單身宿舍吧?如果出去租房,每月的房租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對於我這個收入微薄的人來說,住在方家是最好的選擇。   婚禮辦得很簡樸,在方家擺了一桌酒席,來賓只有林局長和我母親。母親說姐姐有事情來不了,姐夫出差還沒回來;而我單位的同事雖然都隨了賀禮,可都推說有事沒來。不過,林局長能親自光臨寒舍,為我主持婚禮,讓我感到臉上很有光。聽岳母說,領結婚證也是林局長提前找關係給民政局打了招呼,不然的話,我和方芳沒到法定年齡是不會順利領證的。   酒桌上,方家對林局長很熱情,可是對我母親就很敷衍,甚至有些冷漠。我看在眼裡,心裡很不舒服,又不好發作。飯後,母親就急匆匆地趕回去了,我只送到了門口,望著母親的背影,我心裡很歉疚,因為這次結婚我家裡沒出錢,母親就遭此冷遇,看來方家真是很勢力、很沒人情味啊。可又有什麼辦法?家裡確實拿不出什麼錢來。   新婚之夜,我終於可以仔細打量我的嬌妻了:她的乳頭很大,高高地挺立著,顏色深紅,似一顆大紅棗;她的私處兩片陰唇外翻,大陰唇是一種紫紅色,從陰洞裡流淌出乳白色的液體,味道很濃,甚至有些刺鼻。   我心裡一涼,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處女,這些特徵如果說跟小雨有些地方還有點兒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區別很大了——姐姐的乳頭是粉紅色,很小巧,姐姐的陰戶緊緊地閉合,大陰唇也是亮麗的粉紅色,湊近去聞的時候只有淡淡的清香。小雨的乳頭雖然不是粉紅,但也只是大紅,顏色並不深;小雨的陰縫兒雖然很大,但大陰唇還是聚攏的,並沒有外翻,顏色也只是暗紅。   以此推斷,方芳經歷過的男人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新婚之夜的做愛,方芳並沒有新娘子的羞澀和矜持,她很放得開,甚至指揮著我的動作,我機械地照辦,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   新房裡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方芳的,我只是從單身宿舍帶來些衣服和日用品。我發現有一個大木頭箱子和一個抽屜都上著鎖,方芳說這裡面都是她的私人物品,沒有她的同意不許我看。這更勾起我的好奇心,那裡到底有什麼秘密?鑰匙方芳隨身攜帶,我還真沒機會偷窺裡面的隱私。   牆上掛著我倆的結婚照,是在縣照相館拍的,方芳現在也在那裡上班。聽方芳說,縣照相館的生意越來越不好,新開的幾家私人照相館把她們擠得快沒飯吃了,她從頂替父親去那裡上班到現在還沒發工資呢。老方頭的退休金本來也發不了,但他去鬧了幾次,經理沒辦法,只好象徵性地給了一百多塊錢。現在家裡的經濟來源幾乎全靠我的每月一百元左右的工資維持,岳母在園林局打掃衛生,只是一個臨時工,一個月才三十多元,只能貼補一些家用。   結婚還沒兩個月,方芳的肚子就微微地隆起,去醫院檢查,說胎兒都四個多月了。我大吃一驚,跟方芳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兩個多月以前,那這個孩子是誰的?可是方芳一口咬定醫院檢查不准,這個孩子就是我兩個多月以前下的種。而且為了孩子,她要求我從今天開始禁慾,碰都不許再碰她。   回去以後,我越想越胸悶,現在的醫學發達程度,不可能連胎兒的月份都判斷不准吧?那這個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這個問題糾纏著我,都快把我逼瘋了。   林美玉現在上下班都和我一起,既然從方芳嘴裡問不出來,我更沒有膽子去問老方頭,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我的岳母了。   一天下午,單位裡沒什麼事,林美玉又到辦公室裡閒坐。我心裡一動,對她說:「媽,有些話我想問你,咱們去我宿舍吧。」   林美玉看我一臉的凝重,點了點頭。   我雖然結婚,但單位還沒有收回我的宿舍,我的被褥和盥洗用品還留在那裡。開門進去,我和林美玉坐在我的床上,我看著她,問道:「媽,有些事我想問問你,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我希望你別騙我,告訴我實情好嗎?」   林美玉看我很認真的樣子,也莊重地點了點頭。   「媽,方芳現在懷了孩子,可醫生說都四個多月了。按這個推算,那就不是我的孩子,媽你告訴我,這是誰的?」   「這……你會不會搞錯了?」林美玉猶猶豫豫的語氣,「我也不清楚……」   「方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媽,你告訴我……」我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急,強迫自己緩和了一下,「求你告訴我。」   「我閨女是什麼樣的人,你現在來問我?」林美玉忽然語調拔高,兩眼直盯著我,「你們自己談了那麼長時間的戀愛,你心裡沒數嗎?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上趕著要追小芳,是你親口答應了我家死鬼提出的三個條件,說無論如何都願意和小芳結婚……這可都沒人逼你,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我愣住了,林美玉第一次展現了她強勢的一面,以前她給我的印象都是很溫柔的,有時還帶點兒風騷,沒想到發起火來竟然有幾分老方頭的威勢。   林美玉見我的樣子,微微一笑,語氣又變得很溫柔:「小勇,我勸你別想太多了,以免自尋煩惱。人應該學會知足常樂,自己去找點樂子,這樣生活才滋潤……你說是不是?」說著,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頭,眼裡飽含媚意。   雖然我知道今後要想在方家站穩腳跟,方美玉這個棋子的作用絕對不可小覷。而且仔細想起來,方家對我最好的人,不是方芳,倒是這個岳母。我必須跟她站在同一個陣線,才不至於被孤立。可林美玉現在這個樣子分明是話裡有話,她對我的親暱更像是男女間的挑逗。   我扭臉去看她,沒想到她正好湊過來,我倆的嘴唇不經意間碰到了一起……林美玉嚶嚀一聲,將我緊緊地抱住,嘴唇瘋狂地熱吻著我。我被動地接受著,忽然心裡長久積聚的鬱悶一下子爆發出來,我要發洩,我要報復,這樣一想,慾火立刻升騰起來,我回應著她的熱吻,將舌頭伸進她香甜的口腔內,熱情地追逐著她的舌頭。   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兩個人如同飢餓的野獸撕扯著對方,林美玉捋弄了幾下我的雞巴,便引導著它到自己的胯間,對準了自己的陰縫兒……我一發力,只聽「滋」的一聲,鐵硬的大雞巴毫不費力地捅進了岳母那肥膩濕滑的陰道裡。   林美玉「啊」的一聲大叫,兩隻手臂便抱緊了我的後背,指甲都掐到了我的肉裡,嬌喘著叫道:「用力幹我,你這個大雞巴女婿,小勇,你都快饞死我了,真好,我終於吃到你的大雞巴了……哦,用力啊,用力操我!」   我也感覺到了一種舒服透頂的快感,岳母陰道內的淫肉不停地抽搐收縮,夾得我的雞巴酥癢難忍,不由分說便大力地夯擊著身下這個飢渴難耐的騷貨。   這次的做愛真是酣暢淋漓,我就這一個姿勢大力抽插了半個多小時,才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岳母的陰道深處。這時候,林美玉已經癱在了床上,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是小聲地哼哼。   過了好久,林美玉才緩過神來,撒嬌地抱住我,嬌嗔道:「你個壞小子,你要把你媽干死啊?用那麼大的勁兒,差點兒把我下面捅漏嘍……怎麼樣,這下子舒服了吧?」   高潮後的我,有些疲憊,便不想理她。   林美玉見我這個樣子,也不生氣,自己穿好衣服,在我臉上親暱地親了一口便施施然地離開了。   又得到了一個女人,我的心理找到些許平衡,不再那麼壓抑憋屈了。回想起來,剛才跟林美玉的做愛過程還真是滋味不錯,這個騷娘們不但人長得很有風韻,那一身豐腴的皮肉也好,干她的滋味甚至比跟方芳做愛都舒服。   我知道我已經真的墮入了亂倫的深淵了,可我卻不後悔,我知道以後跟岳母做愛的機會肯定還會有,我甚至有些期待了。   過了幾天,便是岳父的生日了,晚上岳母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我陪著岳父多喝了幾杯酒,早早地便上床呼呼地大睡了。   半夜我被渴醒,推了推身邊的媳婦:「芳,給我倒點兒水喝。」   媳婦卻不起身,嘴裡哼哼:「你自己倒吧。」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媳婦的身子在輕輕地扭動,我吃驚地拉亮電燈,起身一看,眼前的景象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媳婦被窩裡還有一個男人,正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身子輕輕地頂聳,那個珵亮的禿頭正是我的岳父,媳婦的親爹……   岳父見我發現了,並不驚慌,甚至連動作都沒停,衝我瞪眼喝道:「咋了,小子?我跟自己閨女玩玩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老婆上了床,既然這樣,我玩玩你老婆也就沒什麼不應該的啦……你要看不下去,就去那屋找你丈母娘去,她正等著你呢。」   我羞憤交加,卻是目瞪口呆,這不是在做夢吧,自己的媳婦跟她的親爹亂倫?真是報應啊,我剛跟丈母娘上床,媳婦就明目張膽地在我面前跟她爹苟合……   其實,我早就發現過一些蛛絲馬跡,這對父女之間有時候過於親暱了,我有一次推門進屋,正好看見岳父用手摸我媳婦的屁股,一臉淫蕩的笑;媳婦含羞帶嗔,卻欲拒還迎……當時岳父見我進來,呵呵一笑地走開了,臉上還有些不好意思,可不像今天這麼理直氣壯!   我知道這裡我呆不下去了,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就往隔壁走去,臨出門前,身後傳來岳父得意的聲音:「把門給我們關好。」   岳母的房門果然是開著的,我進去後,岳母拉亮電燈,看見是我進來了,嫣然一笑,一點都不意外,把自己的被窩撩了一下,示意我鑽進來。   我脫了衣服,鑽進岳母的被窩,發現她全身赤裸裸的,連內褲都沒穿。   岳母一下子就緊緊地摟住了我,揶揄道:「哎喲,我的小乖乖,看你那委屈的樣兒,其實有什麼呀?他倆那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今天讓你發現了……你也別生氣了,那個被窩不給你,媽的這個被窩可給你留著哩,咯咯……」   我感覺全亂套了,我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會跟別人換老婆,更不會想到跟岳父換老婆,可這事就這麼發生了……   忽然想起岳父給我提的第三個條件「因為我跟女兒關係很好,不比一般的父女,所以你們結婚後,方芳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她也是我的……」當時自己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彆扭,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怪不得岳父說「你現在不明白沒關係,以後你會明白的。」   原來是這樣的,我這才恍然大悟,感覺自己落進了一個早就布好的陷阱。那岳母和我發生關係是不是他們計劃的一個步驟呢?不然為什麼我剛跟岳母發生關係,老方頭就知道了呢?   一種被欺騙、被耍弄的感覺使我怒不可遏,我用力地揪住岳母的一隻大奶子,大聲地問她:「這些是不是都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你勾引我是不是老方頭安排的?」   岳母被我嚇了一跳,一邊用手去推拒我的粗暴揉搓,一邊央求道:「好女婿,別生氣,聽媽跟你說……」   我鬆開了手,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她,看得岳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面帶羞色,對我嬌柔地說道:「你猜得不錯,這些事情都是死鬼安排的,他知道跟閨女好瞞不過你,就讓我勾搭你。正好我早有這個心,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小勇,你不要鑽牛角尖,其實小芳跟她爹都好幾年了,多少提親的都讓死鬼罵出去了,要不是小芳真的喜歡你,跟她爹死勁地抗爭,估計死鬼也不會答應你,他還想著多霸佔閨女幾年哩;至於我,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會聽死鬼的去勾引你。」   「小芳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老方頭的種?」這句話問得我自己都膽戰心驚。   「這我真不知道,沒有真憑實據的,我不敢瞎猜。小芳有過好幾個男人,也不知道現在斷沒斷……是誰的種,我真的不清楚。」   這句話又如一記重錘敲在我的胸口,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勇,你鑽牛角尖又有什麼用,已經是這樣了,你可得過了自己這一關啊!」岳母看我的樣子,也很擔心,她故作輕鬆地說,「只要你想開點兒,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我睡在一起,就跟你有兩個媳婦一樣,還是親母女,這樣的艷福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碰到的……」   我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到此境地,我又能如何?跟那父女倆撕破臉,丟人暫且不說,我真的就失去方芳了!儘管方芳對我的愛到底有多深,我越來越搞不清楚,可我明白,讓我離開方芳,我還是做不到。   還是認命吧,對於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只有努力去適應它,並且去尋找自己的快樂……   想到這裡,我將那些煩心事情丟在腦後,溫柔地吻上了岳母的嘴唇。岳母嬌吟一身,馬上情熱如火地迎合著我。   這次做愛,我們柔情蜜意,如膠似漆。岳母一邊極力地迎合我,一邊在我耳邊訴說著情話:「小勇,你喜歡媽的身子嗎?如果你稀罕,媽的身子以後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都行……小勇,你是媽這輩子第一個真心喜歡的男人,媽雖然跟死鬼過了這麼多年,可媽不喜歡他,就稀罕你,你讓媽當你的小老婆好不好?」   「好啊,我的小老婆,我以後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我也有些情動,便在她耳邊挑逗。   「好,我的小老公,你想怎麼叫都行。」   「美玉,我的好老婆,你對我真好……」   「小勇,哦……我的小勇哥哥,小玉真的好喜歡你啊,我的小男人。」   「你個騷屄,敢叫我『小男人』?」我大力地抽動我的雞巴,促狹地問她,「我哪裡小?難道是這根雞巴小嗎?」   「不是,」岳母趕緊辯解,「你的雞巴才不小哩,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的都大……」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林美玉趕緊閉嘴,羞得將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雖然早就猜到岳母肯定是個不甘寂寞的風流情種,但我對她的艷史還是很有興趣,於是追問道:「小玉,那你告訴我,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嗯……」岳母在我的懷裡撒嬌地扭了扭,「好哥哥,你就別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了,人家不想說……」   我不想強人所難,更不想破壞眼前這溫馨的氣氛,但還是忍不住想起了一個問題,於是一邊在她溫暖的陰道裡抽插著雞巴,一邊追問:「那你只要告訴我,林局長跟你有沒有關係?」   岳母一邊享受著我的溫存,一邊閉上眼睛喃喃地說道:「林局長是我的遠房堂哥,這些年幫了咱家很多忙,你說我不應該報答他嗎?」   「你這個騷貨!就不怕老方頭知道?」   「他知道。不過,我不管他跟女兒的事,他還是領情的,所以就對我的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岳母忽然意識到她又說錯話了,趕緊說道,「好哥哥,我的小肉肉,只要你稀罕小玉,妹妹以後再也不找野男人了,就給哥哥你一個人玩……」   不管怎麼說,岳母對我的情意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於是我不再追問,集中心思賣力地操弄著身下的女人。   射精之際,我大力地抽插,岳母被我操得鬢髮散亂,香汗淋漓,嘴裡放肆地浪叫:「你操死我吧,我的男人,你是我的親爹,你操死你的閨女吧……」   這句話刺激得我頓時把持不住,精液一股股地狂射,爽得都要失去知覺了。   當晚,我就睡在了岳母的房中,好像忘了隔壁還睡著我的媳婦。   之後,在家裡就形成了一種默契,睡覺的時候,我就到岳母的房裡,而岳父也心安理得地去女兒房中。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方芳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岳父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她,倒好像他才是女兒的丈夫似的。   有一天,全家人一起陪方芳去體檢,老方頭找了個熟人,是個五十來歲的女大夫。體檢完,她把我叫到掛簾後面,埋怨我說:「你怎麼回事,現在還跟你媳婦性交,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兒子了?我知道你年輕,要實在憋不住了,可以自己手淫嘛……手淫你會嗎,用不用我教你?」說完,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這才發現,這個女大夫雖然人老珠黃,可也是個風騷的主兒,她的眉毛明顯修過,臉上還擦著粉,嘴唇上也分明塗過口紅,這時候一雙鳳目正熱切地看著我,好像我一點頭,她就要撲上來似的。   我哪有心情跟這個老女人調情?想到岳父天天晚上享受著我媳婦的肉體,卻讓我背黑鍋,我心煩意亂,說了聲「不用」,就趕緊逃了出來。   岳父知道了方芳懷的是個男孩,高興壞了,晚上旁若無人地自斟自飲,時不時地莫名其妙地傻笑兩聲。我卻沒什麼心情,這個兒子再好也不是我的……   當天晚上,我跟岳母在被窩裡光著身子正摟著說話,忽然,岳父進來了。   他想幹什麼?!他明知道我現在正跟他媳婦在一個被窩裡睡覺,還故意闖進來,難道要臭揍我一頓,甚至把我趕出家門?   我頓時緊張起來,呆愣愣地看著他。 第5章   然而岳父臉上的表情卻是出奇地和藹,他笑呵呵地對著我們說:「小芳不讓我碰她,以後我還是跟你們擠擠吧。」   我一怔,跟我們擠擠?難道是三個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著懷裡的岳母,她的臉也紅了,小聲地笑罵:「這個老東西,越來越出格了……」   床上有兩套被褥,那本來是岳父和岳母的,我來後,只鑽岳母的被窩,岳父的被窩就閒置在一旁。這時候,岳父已經不由分說地上床了,自己鋪好被褥,一邊脫衣服,一邊衝我訕笑道:「小勇,你別在意啊,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就當我沒在這兒一樣。」   岳父第一次對我如此和顏悅色,可他說出來的話卻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該怎麼接話,尷尬地看著他。   岳父對我笑了笑,神色間竟帶有幾分頑皮,像個老小孩一樣。他自顧自地鑽進被窩,美美地出了一口氣。   兩個被窩,三個人,岳母無形中佔了居中的位置,她縮在我的懷裡,在她的背後,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個人都沒話說,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裡還有心情跟岳母做愛?岳母也是一動也不動,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對自己的丈夫。倒是岳父很坦然,沒多久就發出了呼嚕聲。   我知道岳父也聽從了醫生的警告,才不去騷擾方芳——可他這麼做,置我於何地?我可沒有膽量當著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給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著,半夜卻被一陣熟悉的聲音所驚醒,被窩裡空蕩蕩的,岳母不見了。旁邊響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我努力地睜大眼睛向旁邊望去,隱隱約約地看見旁邊的被窩正劇烈地抖動,看來岳母已經跑到了另外的那個被窩裡,跟岳父操得正歡。   只聽岳父發狠的聲音:「你個老騷屄,跟你女婿過得挺滋潤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操你?」   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還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騷屄啊!誰讓你過來的?這時候知道吃醋了,早幹什麼去了?沒錯,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氣死你個老王八蛋!」   我沒想到岳母敢這麼強硬地跟岳父頂嘴,正暗自擔心,卻聽岳父不怒反樂:「嘿嘿,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倆就誰也別笑話誰了。哎,給我說說,我跟小勇,誰操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氣也軟了下來:「問這個幹什麼?一個男人一個味兒,沒法比。」   「哎,我有個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倆一塊兒操你,怎麼樣?」岳父調笑道。   「去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們一個我都應付不了,兩個一起來,想把我玩死啊!」話雖這麼說,但岳母的口氣裡卻聽不出什麼拒絕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躍躍欲試。   「我跟你打賭,小勇現在不但醒了,還正偷看咱倆操屄哩……不信你看。」岳父忽然拉亮電燈,發現我果然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剛才的動作太快,我想轉身裝睡已經來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裡,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岳母扭頭看見我的樣子,也忍俊不禁地撲哧一聲樂了。但她馬上又忸怩起來,對著我期期艾艾地說:「小勇,是他非拽我過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覺得冷落了女婿心裡不落忍啊,這好辦,你讓他過來,咱仨一塊兒玩不就行了!」嘴裡說著,動作可一點兒都沒停頓,節奏鮮明地抽插著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幹得身子直晃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輕聲說:「你過來吧……」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動也沒動。   岳父等了一會兒,看我沒動靜,竟然搬著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邊,一邊接著操弄,一邊笑瞇瞇地對我說:「離你近點兒,讓你看個飽!」   岳母的手伸進了我的被窩,逕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了我的雞巴,笑道:「都這麼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給他弄弄唄。」   岳母便一邊迎合著身上岳父的操弄,一邊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雞巴套弄,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撥動我的卵蛋兒。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燒火燎的,胯下的雞巴愈發地漲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繃緊,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後翻身下來,對我說:「該你了,給你丈母娘刷刷鍋。」   我不假思索地就騰身而上,將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雞巴一下子頂進了岳母的陰道裡,裡面濕黏黏的,好像有許多的漿糊,我忽然意識到那是岳父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鍋」。要換平時,別的男人的精液只會讓我噁心,可現在卻讓我覺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來,岳母也陶醉地抱緊了我,全然不顧旁邊岳父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這樣的情景實在是萬分刺激,我堅持了沒一會兒就射精了。我翻身下來,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聽到岳父在笑話我:「不行啊,小子,還得練……」   他們夫妻倆摟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晨醒來,發現岳母又回到我的懷裡了,我往旁邊一看,那個被窩空了,岳父不見蹤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說:「死鬼出去了,咱倆再睡會兒吧。」   我看著懷裡的岳母,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從那以後,我們三個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們引逗得也越來越放得開,我們經常是三個人一起玩,花樣也越來越多。   岳父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瞇瞇的,說話非常和氣,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慢慢的,我發現岳父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和善,跟他發怒時候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挺逗樂的。有一次他拍著我的肩膀叫了我一聲「小兄弟」把我弄楞了,他卻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沒什麼不對啊,」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咱倆晚上弄一個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樣啊?」說完就哈哈笑著走了。我也被他逗樂了,覺得他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   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到汽車站旁邊的書攤上閒逛,慢慢的就跟幾個書老闆混熟了,他們向我推銷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黃色小說。這些書看得我很入迷,我經常被書中的描寫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試試。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願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讓她口交,必須先把雞巴洗乾淨,不然她就死活不幹。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滿口答應,於是,床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美景:岳母屄裡插著一根雞巴,嘴裡含著一根雞巴,三個人都爽得不行……   後來,我發現,岳母喜歡給我口交,不怎麼喜歡吃岳父的雞巴。後來岳母偷偷告訴我,還是我的雞巴味道好,岳父的雞巴洗得再乾淨也有一種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歡。   岳母還說,我的雞巴年輕,長得也好看,顏色鮮亮,肉質細嫩,讓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雞巴黑不溜秋的,讓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射精時,把她噁心得夠嗆,趕緊吐了出來。後來就習慣了,她可以含住精液呆會兒再吐,卻說什麼也不肯咽到肚裡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在我結婚六個多月的時候,方芳在醫院產下一個男嬰。   全家人輪流在醫院陪床,倒是岳父精神頭兒最好,主動要求多在醫院陪護,於是每晚岳父都在醫院度過,他卻絲毫沒有怨言,反而跟揀到寶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卻感覺做愛時少了激情,我暗暗詫異,難道玩慣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歡倒讓我失去了興趣?   沒幾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給這個男孩起了個名字叫方繼宗。   產婦離不開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給嬰兒換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讓人夜裡難得睡一個好覺。   我跟岳母白天還得上班,夜裡睡不了覺可不行,於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了岳父身上。他倒是很樂意,盡心盡責地悉心照顧著那母子倆。   方芳快出滿月了,一天,岳父一臉壞笑地偷偷跟我說:「小芳出了滿月就能玩了,到時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麼樣?」   看著岳父那一臉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來越荒唐,可我卻不想改變,甚至有一些期待……於是我附和地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方芳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從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裡,我跟她的話就越來越少,我不知道我倆之間的感情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在這個家裡,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定位好像都出了問題,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兩對夫妻,而我和岳父,竟然有點像是兄弟……   初為人父,我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那個男嬰不是我的種,讓我對他很難產生什麼感情。同事們紛紛向我賀喜,關係近點的還取笑我趕時髦「先上車後補票」,結婚才半年就當爹,我也就默認了。不管怎麼說,家醜不能外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孩子滿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動了,白天她已經能照顧自己和孩子了,只是晚上還需要人陪,岳父毫無怨言地繼續在她的屋裡過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飯時不知為什麼很興奮,喝了不少的酒。自從方芳生孩子到現在這一個多月,岳父為了照顧母嬰,很自律地沒有喝過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鬆了,一解多日的酒癮。   方芳看見了很不高興,說今晚不要他陪了,讓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當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裡,很晚也沒見岳父回來,心想他回來了自會去岳母房裡,就坦然入睡了。而岳母認為岳父回來會去方芳屋裡,也沒在意,自己睡了。就這樣,岳父失蹤了一夜,我們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去單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讓我去一趟。   我嚇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難道是在汽車站買過幾本違禁黃書讓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來到派出所,發現岳母竟然也在那裡,眼睛都哭紅了,警察告訴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來昨天晚上有個女子來派出所報案,說她在城外遇到一個酒鬼想強姦她,她拚命反抗,穿著高跟鞋往那男人襠部使勁踹了幾腳,見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滾,嚇壞了,讓警察快去看看吧,說完就趕緊走了。警察趕到那女子說的地方一看,在樹林裡發現了岳父的屍體,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陰囊被踢破,睪丸都碎了……   警察也說,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可那女子沒有留下記錄,人海茫茫,還真難找到她了。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說,她當時裹著頭巾,戴著墨鏡,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更是難以破案。   最後,派出所的結論是,這事我們恐怕只能是認倒霉了,把岳父的屍體領回去埋了就算了;他們對外也不公佈這個案子,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我攙著身子發軟的岳母回到家,方芳聽我把事情說完,一下子癱倒在地。   岳父的後事幾乎都是我張羅的,我對外聲稱岳父是突發腦溢血死在了家裡。照相館和園林局也過來兩個人幫了點忙,而岳母和方芳卻指望不上,方芳要麼是兩眼發直,跟丟了魂似的,要麼就對著小繼宗掉眼淚;而岳母更讓我頭疼,她就跟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一樣,一逮著機會就拉著我說我岳父死得冤,讓我去派出所催警察破案,抓住那個女子槍斃。我開始還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後來就煩了,不搭理她。我心想,人已經死了,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麼樣?可我們自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丟人丟大發了……   那幾天可把我給忙壞了,既要料理岳父的喪事,又要照顧家裡的那兩個生活暫時不能自理的女人,還得照看那個嗷嗷待哺的兒子,都快虛脫了。好在林局長和照相館的馮館長很通情達理,到我家看到這種情況,說單位那邊請我儘管放心,什麼時候處理完家裡的事情什麼時候再去上班,單位照常給我和岳母、妻子記全勤。我擔心林局長另找臨時工頂替岳母打掃衛生,林局長一瞪眼:「讓他們自己幹,一個個天天閒得屁眼兒疼,打掃衛生又累不死他們,你就放心吧。」   總算讓岳父入土為安,我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那些年對土葬管得不嚴,要放在後來就只能火化了裝進骨灰盒了。   家裡的情況也逐漸好轉了,兩個女人也從傷痛中一點點地走出來,方芳為了兒子強打精神,已經能幫著料理家務;岳母也平靜了許多,雖然晚上還能聽到她在隔壁輾轉反側、長吁短歎。   我常思考這兩個女人跟老方頭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岳母嘴上對丈夫沒有一句好話,好像恨不得他早點成為真的「死鬼」,可那夜在床上卻拋下我躺在了他身下宛轉承歡;丈夫的離去對她的精神帶來了幾乎致命的打擊,她在派出所哭紅雙眼、無法站立可不是裝出來的……她對丈夫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感情啊,她紅杏出牆,卻對丈夫的亂倫行為放任甚至縱容!她對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卻又百依百順……我真的摸不透這個女人。   方芳跟父親的亂倫我起初認為她是被迫的,老方頭開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家庭暴君。可父親的離去卻讓她失魂落魄、幾乎無法自持,彷彿天塌地陷。難道老方頭的死對她不是一種解脫?她跟我結婚,卻仍同父親保持關係,她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跟她父親在她的感情世界裡孰輕孰重?我想得頭都疼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家裡少了一個人,但生活總得繼續。我每晚都在方芳房裡睡,順便照顧她和孩子。   有一天夜裡,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方芳被驚醒,縮進了我的懷裡。   房門突然打開了,岳母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說話的聲音都發顫:「我在那屋害怕,能讓我在這屋擠擠嗎?」   我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方芳,她輕輕地點點頭,離開我的懷抱回到了自己的被窩。   岳母慌忙關上屋門,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床邊,三兩下脫光衣服就鑽進了我的被窩,拱進了我的懷裡,嘴唇哆嗦著說:「那死鬼又回來了,就在我那屋的椅子上坐著,盯著我看,嚇死我了。」   我憐惜地將她緊緊摟住,輕聲安慰她:「你別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了,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個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了,就讓我在這屋睡吧,沒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岳母看來是真嚇壞了,身子直打顫,一臉驚恐的表情,兩隻胳膊把我抱得死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勸道:「媽,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會來害咱們。你想呀,咱們誰也沒對不起他,他要找人報仇,也應該去找那個害死他的女人……媽,你別擔心,以後就在這屋跟我們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倆都不怕了。」   「你……你爹也來找過你?」岳母在我懷裡吃驚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裡好亂,要是小勇不在我身邊,我……我也害怕。」說著,方芳也鑽進我的被窩,從背後摟住了我。   一種從沒有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現在是這個家庭的頂樑柱了,是這兩個女人的唯一依靠,我從沒感覺到自己有這麼重要。   被窩裡很擠,可三個人都沒有怨言,緊緊地摟成一團,彷彿融成了一體。   岳母在我的懷裡焦躁地扭動,臉越來越紅,嬌喘著小聲說:「勇,我心裡憋得慌,你……愛愛我吧。」小手遲疑著向我的胯下摸去。   我也好長時間沒做愛了,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地貼著我,早已經點燃了我的慾火,陰莖早就豎了起來,頂在了岳母的胯間。   可方芳就在我身後,當著她的面操她媽,她會怎麼想?我遲疑著……   這時候,方芳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嬌羞地說:「你去吧,我……」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我沒事兒。」   我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再猶豫,騰身而上,將岳母壓在了我身下。   岳母滿足地呼了一口氣,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雞巴,將它請進了她的陰部洞府……   我溫柔地抽送,岳母的陰道火熱,淫液急速地分泌,弄得我倆交合的部位粘糊糊的。她焦躁地扭動著身子,兩隻胳膊使勁地摟著我的後背,暗示我動作再快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卻有顧慮,方芳就躺在我倆身旁,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們,我又怎能肆無忌憚?   可我沒想到,方芳湊到她的母親身邊,伸手去摸她母親的奶子……這個動作刺激了我,既然這樣了,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裝模作樣了,我開始卯足了勁兒,大力地抽插起來。   岳母馬上發出了淫蕩的呻喚:「小芳,用勁兒揉媽的奶子!小勇,對,用力,使勁兒操我……哦,真過癮啊,操死我算了……」   方芳將身子貼得更緊,摟住了岳母,小手大力地揉搓著岳母的一對大奶子,嘴唇貼在岳母的耳邊呢喃道:「媽,你……得勁兒不?」   「得勁兒!小芳,好閨女,你真是媽的好閨女……小勇,你別停,就這樣幹我,哦……得勁兒死了!對,就這樣弄,真深啊!都鑽到我的肚子裡了,我的好男人。」岳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媽,你可真不要臉,小勇是我的男人,怎麼成你的了?」方芳在她母親的耳朵邊小聲地調笑她。   「媽就不要臉了,媽就搶你的男人了,你能把你媽怎麼著吧?」岳母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毫不示弱地還擊。   「怎麼著?我能把自己的親媽怎麼著?你要搶,我只好讓給你了……小勇,以後你就歸咱媽了,你願意不願意?」方芳抬頭俏皮地問我。   我無言以對,裝作沒聽見,埋頭大幹。   「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小勇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人……」岳母得理不饒人。   「好呀,我就喜歡偷你的男人!」   「你個小騷屄,比我還不要臉,你這話說得倒也沒錯,你爹不就讓你偷到手了麼!」   這個時候提起岳父,提起他們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就不怕影響情緒,不怕傷害我的心理?可這兩個女人渾然不覺,還在不停地鬥嘴,真不知道她倆是怎麼想的。   「唉,以後咱倆就剩小勇一個男人了……」方芳歎了口氣,摟緊了岳母。   「你身子現在恢復得怎麼樣?要是饞得慌,讓小勇也弄弄你?」岳母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對女兒表達著關愛。   「我也不知道,好長時間沒弄了,還真有點兒……想了。」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點兒,別讓你媳婦等急了……」   ——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啊!   我不敢怠慢,奮力地衝刺著……在岳母的嗷嗷淫叫聲中,我終於射出了壓抑很久的精液。   我抽出雞巴,岳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了我射精後萎軟的雞巴,一邊嘬弄,一邊對我說:「我給你舔乾淨,你快點兒硬起來去幹小芳,我想看!」   我沒想到岳母全然不顧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要擱以前,雞巴不洗乾淨休想放到她嘴裡。   我的雞巴迅速勃起,岳母滿意地吐出我的雞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點兒去吧。」   方芳已經躺好,嬌羞地閉上了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將雞巴送進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早已是淫水充盈,飢渴難耐了。   心裡不由得感慨,半年多了,這片在法律上本應屬於我的領地被岳父一直霸佔著,使得我跟方芳的關係無形中疏遠了不少。現在,我又回來了,親愛的「小妹妹」,你還好嗎?歡迎我嗎?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動作都有些生疏了,好像生怕方芳不高興似的。   岳母饒有興趣地湊近,用手摸著女兒的奶子,輕笑道:「嘖嘖,小芳,你這奶子可真不小,比媽的大多了……呦,奶水噴出來了,讓媽吃兩口……小勇,你快點兒動啊,還讓小芳主動求你啊?她要是受不了會跟你說的,真是的……」   我如聞綸音,動作逐漸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發出了淫浪的呻吟。   因為是第二次,我持續的時間明顯地長久了,擔心久曠的方芳受不了我的大力撻伐,我又移師到岳母身上……   這一夜,我們三個相擁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了。   沒想到這次的淫亂居然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驅散了家裡的陰霾,三個人的心情都明顯地好轉了,生活重回正常的軌道。   過了幾天,我跟岳母就上班去了,方芳繼續在家帶孩子。每晚,我們三個都睡在一起,隨著方芳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我夜裡的「工作強度」也越來越大,有時候我都感覺難以滿足這兩個總也吃不飽的女人了。   孩子半歲了,已經有了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發現,他跟我不親,喜歡讓方芳抱著,岳母抱一會兒也行——可只要我一抱他,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會傷害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無聊地坐著,忽然,姐姐推門進來了。   我很驚訝,姐姐從來都沒有找過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來縣城。   姐姐關上門,走到我身邊,低著頭不敢看我,捏著衣角,小聲說:「小勇,姐姐……懷孕了,你陪我去做流產吧,我一個人……害怕。」   「啊?」我驚得目瞪口呆。 第6章   姐姐一臉不安、憂鬱的神色讓我心疼,我知道她肯定經歷了很多不尋常的事情,這些事情正困擾著她,折磨著她。   「姐,你別著急,跟我來。」我把桌子上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帶著姐姐去了我的單身宿舍。   姐姐一聲不吭地跟著我,進門後,我剛回身把門關好,她就一下子撲在了我的懷裡,大聲地痛哭起來:「小勇,姐姐該怎麼辦呀?」   我將姐姐緊緊地摟在懷裡,柔聲勸慰:「姐,你別哭,有什麼事情你就跟我說,你知道弟弟最親你了,有什麼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好嗎?」   好一會兒,姐姐才在我的懷裡止住了哭聲,又抽泣了幾下,才點點頭。   我拉著姐姐坐在床上,輕輕地摟住她:「姐,有什麼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吧,弟弟一定想辦法幫你。」   姐姐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頭,等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始向我傾訴。   從姐姐嘴裡,我知道她跟劉強婚後的生活並不幸福,劉強經常出差,讓姐姐獨守空房,這倒罷了,可劉強的花心讓姐姐傷透了心。塑料廠開工後效益很好,劉強負責銷售,手裡的活錢便多了起來,可他不但在外面出差的時候找小姐,在廠裡還勾搭女人,讓姐姐逮了個正著。   「劉強這個狗東西,我一定會教訓他。」我恨恨地罵道。   若論打架,我還真不是劉強的對手,可他欺負姐姐,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得去教訓他一頓。   姐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臉紅了,手捏著衣角,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劉強父親居然跟她這個兒媳婦也發生了不正常的關係……   雖然姐姐的話說得不連貫,可我也聽明白了,並且從她嘴裡我還知道了一些驚人的秘密。   起初,姐姐對劉長海很反感,是因為姐姐發現了他跟我母親的姦情,他們偷情的地點就是他給我家新蓋的廚房。劉長海半夜跳牆頭過來,輕輕敲一下窗戶,母親就會起床到廚房去,兩個人苟合完了,他才跳牆回去,母親簡單拾掇一下回屋繼續睡覺。母親經常半夜失蹤,次數多了,就引起了姐姐的懷疑,她不動聲色地悄悄跟過去,看到了劉長海和我母親正在廚房的地上光著屁股交歡。姐姐雖然很氣惱,但她沒有戳穿此事,反而幫母親對我圓謊,只是暗暗垂淚。   那時候,姐姐認為劉長海就是個色狼、淫棍,所以從來都不給他好臉色,希望他自己知趣,不再糾纏我母親。   可他們倆依然故我,時間長了,姐姐也不再那麼偏激了,想到這個家如果沒有劉叔的幫助,還真就過不下去了。尤其劉叔對我很好,我上中學騎的自行車還是劉叔送的,不然我可就只能步行上學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姐姐的思想在慢慢地轉變,她對母親也多了幾分理解,知道母親為了這個家也很不容易,這麼多年沒有改嫁,就是怕後爹進門給我們氣受。那母親暗中找個相好的,姐姐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所以,我跟姐姐提起劉強喜歡她的時候,姐姐對劉叔已經沒什麼怨恨了,甚至還有幾分感激。可畢竟母親和劉叔的關係那麼敏感,所以她才很關心他倆的看法,之後跟劉強處對象,也有幾分報恩的心理。   婚後,劉叔對姐姐很好,甚至好得都有些過分了,只有姐姐跟劉強有分歧,劉叔肯定站在姐姐這一方,不問青紅皂白就教訓劉強一頓,讓姐姐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姐姐逮住劉強在廠裡跟女人偷情時,劉叔暴跳如雷,當著姐姐的面狠揍了兒子一頓,打得劉強三天下不了床。心疼得劉嬸幾乎要和他拚命,嘴裡破口大罵:「這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下這麼重的手!你個老不要臉的,你自己就那麼乾淨嗎?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裝糊塗是給你面子,別忘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在兒媳婦面前被老婆這麼臭罵,劉叔感覺很丟面子,他大吼一聲,狠狠地扇了劉嬸一耳光。劉嬸哭著跑出去了,臨出門時,還怨毒地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沒想到會鬧成這樣,反過來還得勸慰劉叔。劉叔一邊大罵兒子,一邊說他一定會給姐姐做主。   那時候,姐姐覺得劉叔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爹,心裡的委屈也減輕了許多。   家裡明顯變成了兩個陣營,劉叔和姐姐、劉嬸和劉強。雙方時而劍拔弩張、時而冷戰。善良的姐姐不想這樣,也曾嘗試去緩和家裡的氣氛,可她的努力卻沒有什麼效果,劉強對她冷若冰霜,劉嬸對她也是躲躲閃閃。   劉叔對此並不在意,對姐姐倒是更關懷備至,還帶著姐姐去城裡買衣服,買化妝品。姐姐覺得,劉叔對她比親生父親都好。可姐姐有時候又覺得很煩惱,因為劉叔經常對她動手動腳,看上去好像每次都是不經意的,但次數多了,姐姐就有些懷疑了。   劉強經常不著家,姐姐只能是獨守空房。一天晚上,姐姐突然發起高燒,掙扎著來到劉叔的門前,喊了一聲:「爹——」就昏倒在地。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鎮衛生院了,醫生說,幸虧你爹背著你跑著送過來,再來晚了你的小命就難保了。   姐姐感激地看著正在床邊擦汗的劉叔,發現劉叔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髒污不堪,膝蓋還滲著血,看來夜裡跑山路真不是一般的艱難……姐姐一直都很奇怪,從家到鎮衛生院有十幾里的距離,就是一個壯小伙子背著她都未必能跑過來,劉叔是怎麼做到的?   那一刻,姐姐覺得渾身狼狽不堪的劉叔是那麼的高大魁梧、可敬可親。   姐姐住院的那幾天,劉叔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每天三次從家裡做好飯帶過來餵她,洗好了毛巾給她擦手、擦臉,姐姐從來沒有享過這樣的福,她覺得幸福極了。   婆婆一次也沒來看過她,劉強出差更是摸不著蹤影,姐姐覺得,相比千里之外的丈夫,公爹離她的距離更近。當劉叔拉住她的小手情意綿綿地撫摸時,姐姐紅著臉沒有把手抽回來……   姐姐出院時,劉叔不知從哪借來了一輛小汽車,儘管天很熱,可劉叔卻不讓打開車窗,怕姐姐受風。看著汗流浹背的公爹,姐姐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回家後,當劉叔夜裡摸到她的床上時,姐姐順從了他……   我聽得目瞪口呆,姐姐卻忽然抬起頭直視著我:「小勇,你知道咱爹是怎麼死的嗎?」   這個問題我也曾想過,總覺得疑點很多,見姐姐忽然問起這個問題,我吃驚地看著她:「你知道?」   「聽長海……聽劉強他爹說,賈長貴其實早就惦記著咱娘了,可咱爹那個脾氣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不敢動手。他故意把咱家劃成『富農』,批鬥咱爹,逼得咱家過不下去,歸根到底還是為了得到咱娘。他幾次威逼利誘咱娘,咱娘為了這個家最後還是遂了他。賈長貴給咱爹安排了看果園的好活兒,其實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跟娘的事生怕爹知道,支走了咱爹,他還是不敢到咱家裡來,就讓娘夜裡去大隊部幽會。娘也是沒骨氣,不敢反抗。可有一天咱爹半夜大概有什麼事情想回家一趟,路過大隊部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動靜,爹大概以為是有壞人搞破壞,就想進去抓壞人立功,沒想到抓了個現行……賈長貴嚇得往山上跑,爹緊追不捨,沒想到賈長貴很狡猾,他埋伏在山崖的草叢裡,等咱爹追過來,他從草叢裡竄出來,從背後把咱爹推下了山崖。爹掉下去的時候拽了他一下,他也跟著滾下去了。爹摔死了,他的腿也瘸了。咱娘披頭散髮地跟過來,嚇壞了,賈長貴跟咱娘統一了口徑,讓咱娘回村裡叫人,把咱爹抬回了家。村長媳婦知道她丈夫的腿是怎麼瘸的,所以恨咱家恨得入骨。」   長久壓在我心頭的一個謎團總算解開了,我知道當時劉叔是村裡的會計,跟賈長貴的關係最好,他應該是知情的。不過,姐姐說得如此詳細,恐怕有些細節也是姐姐推想出來的吧。   那麼,在我家遭此大難,村長又跟我家勢不兩立的時候,劉長海乘虛而入,也就不難理解了。母親跟賈長貴的時候也許有些許的無奈,跟劉長海的時候應該是自願的了吧。因為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失貞要經過艱難的心理掙扎,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的醜事又瞞不過劉長海,反正不貞的名聲已經落下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跟你公爹的事,劉強知道嗎?」我艱難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姐姐的臉又紅了,小聲說道:「這種事怎麼能瞞得住自己家裡的人?我婆婆明明發現了,卻不吭聲,等劉強回來了,她鑽到兒子房間裡好長時間沒出來,一定是把這事告訴劉強了。」   「那……他打你了嗎?」我的心一緊,暗叫不妙,姐姐跟公爹做下了醜事,明顯是理虧的。   「沒有,」姐姐低下頭,忽然一咬牙,「他跟他娘的關係也不正常……」   「什麼?」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   「就那次,劉強回來,婆婆跟她兒子好長時間沒出屋,長海又不在家,我有點兒害怕,就過去偷聽他們說什麼,沒想到從門縫裡看見婆婆跟她兒子摟著……親嘴。」   這可真夠亂套的,我好奇地問:「你公爹知道這事嗎?」   「我那時候也沒了主意,就出去找他,告訴了他。沒想到他一點兒都不生氣,還哈哈大笑,說他早就知道婆婆是個騷貨,這下子好了,大家各幹各的,自己找自己的樂子吧……」   「咱娘知道你這些事兒嗎?」   「應該知道吧……長海跟咱娘的關係還沒斷,他就曾經很得意地跟我說,他這輩子沒白活,弄了兩個漂亮的女人,還是親母女……他還想過跟咱娘把關係挑明了,三個人一起玩,我死活不同意,還氣得扇了他一巴掌。所以,就是我不說,他也會跟娘說的。可娘裝作不知道,什麼都不跟我說。」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你說你懷孕了,是誰的?」   姐姐的臉一下子通紅,頭使勁地低下去,聲若蚊嚀:「是……是長海的。劉強已經很久沒和我在一起了,我這時候懷孕,怎麼能騙得過他?也怪他爹,不管不顧,每次都射進去。這幾天我感覺不舒服,就覺得不妙,今天上午來縣醫院一檢查,果然是懷孕了。小勇,你別笑話姐姐,這個孩子,我只能把他做了……」   我這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安慰姐姐,便將她輕輕地摟進懷裡,柔聲說:「姐姐,我陪你去醫院。」   姐姐忽然掙脫了我的懷抱,兩隻眼睛盯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小勇,你知道姐姐的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嗎?」   我愣住了,吶吶地問:「誰?」   姐姐大聲說道:「就是你!」   「我?」我莫名其妙。   「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嫁給劉強。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不愛他,就因為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見到他我就能想起你,我才答應了他。」   我忽然想起來,姐姐和劉強的婚事,我當時是極力攛唆的,姐姐當然能感覺到。   「小勇,你知道姐姐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嗎?」姐姐的眼神柔情似水,卻又激情如火,「我們要不是姐弟,我真想……嫁給你,跟你過一輩子……」   「姐——」我一把將姐姐緊緊地摟在懷裡,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沒想到姐姐對我用情如此之深,可我對她呢?恐怕更多的是一種對女性的獵奇心理和不可告人的淫慾吧?   姐姐也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耳邊大口地喘氣,迷醉地說道:「好弟弟,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姐姐嗎?今天我就給你……」   我激動地扭過頭,看著懷裡的姐姐,姐姐的臉紅得可怕,燙得嚇人,緊緊地閉著雙眼,呢喃著:「勇,親我……」   我一下子吻住了姐姐滾燙的雙唇,姐姐嘴裡「咿唔」一聲便和我熱吻在了一起。   當我將姐姐的衣服脫光,把她放在床上,她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艷欲滴。   我溫柔地伏上她的胴體,姐姐輕輕地分開了雙腿……當我將漲硬的大雞巴輕輕地頂到姐姐的羞處,姐姐睜大了一雙美目,眼神火熱地看著我。   我輕輕地一用力,漲卜卜的大龜頭就進入了姐姐濕熱的屄眼兒,姐姐輕叫一聲:「天哪……」便閉上了雙眼。   身下的女人讓我心醉神馳,我溫柔地抽送,對姐姐輕憐蜜愛……   姐姐的嘴裡發出了細聲的呻吟,她抬起雙手在我的屁股蛋兒上輕輕地揉捏,很溫柔、很舒服。   過了一會兒,姐姐喃喃地說道:「勇,用勁兒,我受得住……」   我明白要想在床上讓女人快樂,不能總是憐香惜玉,於是,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和幅度。   姐姐的呻喚聲大了起來,她的雙手也移到了我的後背,緊緊地摟住了我。   當我大力地抽插,姐姐在我身下就像一條蛇一樣地扭動,快樂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我感覺太刺激了,自從姐姐和劉強開始交往,我就對得到姐姐不抱什麼希望了,可今天我卻將姐姐壓在身下,用雞巴盡情地操她,感受著姐姐對我無盡的愛意……真是世事無常,滄海也能變成桑田啊!   心理上的刺激使我沒堅持多久就射精了,姐姐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找出來衛生紙給姐姐擦拭下體,心裡想著,這個美妙的女性禁地接納過劉強父子,今天又迎來了第三個客人,它感到幸福嗎?   姐姐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勇,姐姐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從姐姐記事起,就沒有這麼高興過……勇,你知道嗎?姐姐今天來找你,就是有一肚子話想跟你說,姐姐想不出來這些話還能跟誰說——只有你,是姐姐心裡最親近的人,姐姐有什麼話都願意跟你說。姐姐今天把身子給了你,一點兒都不後悔……勇,你不會瞧不起姐姐吧?」   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湧滿了眼眶——想我何德何能,值得姐姐如此癡心對我?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動,一把將姐姐的身子抱在懷裡,哽咽著說:「姐,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永遠為自己有這樣的好姐姐而自豪……」說到這裡,我泣不成聲,眼淚奪眶而出。   姐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抬起雙手,愛憐地為我抹去臉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多大了,還哭……」   陪姐姐去醫院做了流產,看著她虛弱的樣子,我心疼地勸她在縣城多住幾天,讓我來照料她。姐姐搖搖頭,讓我陪著去汽車站,登上了返程的汽車。   姐姐走後,我總有些放心不下,可我又不可能將她留在身邊,唉,我不由得怪自己沒本事,給不了姐姐幸福的生活。   沒過幾天,我正在辦公室寫材料,門輕輕地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劉強! 第7章   我一下子呆住了,他來幹什麼?   兩年多沒見,我竟然覺得眼前的劉強有些陌生了——他本來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我最好的朋友啊!   要是在孩提時代,我們一見面可能會打鬧在一起;學生時代,我們可能會擂對方幾拳,然後哈哈大笑;他跟我姐結婚後,他見到我會促狹地眨眨眼,暗示我叫「姐夫」,我總是一撇嘴,怎麼也叫不出口;當前幾天姐姐對我說起他對姐姐的種種不好時,我認為再跟他見面,我會不由分說地衝上去狠揍他一頓;可我跟姐姐發生關係後,我就有點兒怕見到他,覺得無顏面對他……   劉強倒是神色如常,走到我身邊,問道:「你姐是不是前幾天來找過你?」   我點了點頭,猜不出他的來意。   「你忙嗎?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劉強的口氣很正常,我心裡卻撲騰撲騰直跳。   我故作平靜,淡淡地問:「有事嗎?」   「這裡不方便吧?」劉強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皺了皺眉,「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說話吧。」   我把他帶到了我的宿舍,關上門,我指了指床:「屋裡連個凳子都沒有,你坐床上吧。」   劉強擺了擺手:「你坐吧,我站著就行。」   我坐過去,看到他就站在屋中間,我跟他說話需要仰視他,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感覺一開始就處於下風。我暗下決心,一會兒說話的時候,我的氣勢要強硬起來。   「你姐過來,說了我不少壞話吧?」劉強忽然提高了嗓門,「那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是來打胎的,她肚子裡懷的是她跟老東西的孽種?」   這話傷害了姐姐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惱羞成怒,反駁道:「就算我姐跟公爹亂倫不應該,你跟你媽就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嗎?」   「霍!看來你姐還真是什麼都跟你說了……」劉強的眼睛都瞪圓了,「她是不是說我跟我娘也上床了?」   回想姐姐當時只是說看見劉強和他娘親嘴,倒真沒說上沒上床……我搖了搖頭。   「哼,算她還有點兒良心。我娘告訴了我家裡發生的事情後,害怕我受不了甚至想不開,就……安慰了我一下,沒你們想的那麼齷齪!」劉強對這個話題不想多談,馬上轉移了方向,「你姐跟你談完後,你是不是特恨我?」   「劉強,我真沒想到你是那樣的人!」我咬牙切齒,怒目直視著這個傷害了我姐姐的人。   「咱們從小玩到大,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劉強毫不迴避我的眼光,「如果你偏聽偏信你姐的一面之詞,我就冤枉死了。」   我愣住了,難道事情不像我姐說的那樣,難道我姐還會騙我?   「你姐是不是說我對她不好?可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不怕你笑話,我跟你姐結婚到現在,總共做愛的次數……」他伸出兩隻手掌,前後一翻,「不超過二十次。」   我眼睛仍惡狠狠地瞪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從處對像一直到結婚前,我每次想跟你姐上床她都死活不肯,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這倒沒什麼,反而讓我更敬佩她。當我洞房花燭夜發現你姐還是處女時,我感到自己很幸福……」然而劉強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幸福,「可結婚後,我每次跟她做愛,她都是半推半就——就是讓我得逞了,也是像一根木頭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一聲也不吭,你說掃興不掃興?我起初還以為她是性冷淡,雖然心裡難受,也認命了,直到我發現她跟老東西……小勇,是你撮合了我跟你姐結婚,可你知道嗎?你姐她根本不愛我,我在她心裡的位置還不如你——她唯一喜歡和我聊的話題都跟你有關,除此之外,她跟我都沒什麼話說……」   我無言以對,姐姐對我的癡情我心裡是明白的。   「你姐跟那老東西的事也都跟你說了吧?你說你姐傻不傻,老東西獻點兒慇勤,使個苦肉計,她就上鉤了,對那老東西比對我還好,枉我這麼愛她……」   想起我姐說到她公爹時下意識地叫他「長海」,想起那個老傢伙居然打算和我母親、我姐一塊兒玩三人行,我知道劉強說得沒錯。姐姐還是太善良了,看不穿劉長海的不良用心,還認為公爹是真的對她好。   我忽然發現自己太被動了,我必須發動反擊,於是我大聲質問他:「我姐說你在外面找小姐,在廠子裡偷情,難道也是冤枉你?」   「偷情?」劉強一臉苦笑,「秀秀是真心對我好,我打算跟你姐離婚,娶她!」   「我姐同意嗎?」我心裡很痛。   「她前幾天從縣城回來,我就發現她不正常,果然讓我問出了她打胎的事。你姐也說對不起我,願意跟我離婚。」   「那你找小姐的事呢?」我仍不甘心。   「找小姐?你知道那『小姐』是誰嗎?是小雨,她也根本不是小姐!」   「啊?」我吃驚地長大了嘴,半天合不攏。   「小雨是一個好女孩,我們聊過很多次,以前是我冤枉她了。」   「她現在在哪?」我著急地追問。   「前段時間還在她姨開的旅店裡幫忙。要不是小雨,那個旅店早關門了。」   不是吧?想起來我到園林局上班不久,曾經憑著小雨和我相好時說的隻言片語,很費勁地找到了那家旅店,可她姨說小雨回老家了。我問她姨:「小雨還回來嗎?」她姨眼一瞪,很不友善地說:「小雨是回老家結婚過日子去了,還回來幹什麼?」我悻悻地回去了,心裡暗暗祝福小雨今後生活幸福。   我把這事告訴了劉強,劉強苦笑道:「小雨當時就在店裡。她不想讓你懷著報恩或者憐憫的心見她,所以才讓她姨對你那麼說。她姨知道你倆的事,對你一肚子的怨氣,怎麼會給你好臉色?」   我忽然心生疑竇:「你跟小雨怎麼又來往起來的?」   「我常在縣城招待客戶吃住,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後,我就把那裡當成了一個固定的招待客戶的地方。小雨很感激我,又有你這一層關係,所以我們也成了好朋友。」   「你說沒有小雨,她姨的旅店早就關門了,是什麼意思?」   「她姨不會經營,旅店的效益不好,她姨又沒有人罩著,黑白兩道都常欺負她。是小雨盡心盡力地幫著她,很多事都是小雨擺平的。小雨剛來縣城的時候,她姨出錢供她讀書,還給她生活費,小雨很感激。」   劉強看了看我,才又接著說:「我那時候聽說她姨的旅店有小姐賣淫,就懷疑小雨也是其中一個,其實是冤枉她了。那些小姐都是農村出來沒文化又好吃懶做的。小雨對她姨容留小姐賣淫很反感,可她姨說哪家旅社都有,如果她這裡沒有,更招不到客人了,小雨也就沒辦法了。可她從來不搭理那些小姐,覺得她們髒。為了她姨,她陪派出所和稅務局的人喝過酒,可沒有上過床,把他們灌得差不多了,就讓她姨安排小姐陪他們,她就抽身走了。後來她發現這樣效果很好,既保全了自己,還沒得罪他們。小雨曾經跟我說,男人就是賤,輕易讓他們得到了反而不拿你當回事兒,這樣吊著他們,他們反過來倒巴結她,哄著她……」   這句話倒好像是在說我,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她剛來學校的時候,本來對班主任有些好感,被那個禽獸哄騙著誘姦了……可讓小雨沒想到的是,那個禽獸竟然夥同學生處的副處長迷姦了她,還拍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要挾小雨供他們發洩淫慾。小雨知道自己對付不了他們,就主動跟社會上的一些小流氓接觸,借那些人的手教訓了這兩個衣冠禽獸一頓,拿回了照片。後來,小雨就有些自甘墮落,連著跟好幾個同學發生了關係,直到她遇到了你……」   小雨的遭遇讓我唏噓不已,心裡很酸楚。   「小雨說你是第一個讓她真正動心的男人,她很想洗心革面,跟你好好相處下去。為了你,她跟別的男人都斷絕了關係,不惜得罪社會上的那些朋友,只想著一心一意地對你。那次你挨打,是她最後一次動用社會關係,只為了給你討回尊嚴……但你後來忽然對她冷漠,讓她很受傷。當然,這事主要怪我,沒有我說的那些話,你也不會那樣……其實,小雨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子,她不想主動跟你解釋什麼,希望你通過自己的感受去瞭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那次暑假結束返校後你們久別重逢,你忽然堅持要帶套,嚴重傷害了她的自尊心,對她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她不再主動找你,心裡希望你自己良心發現,主動找她重修舊好,但她失望了……」   「所以她後來另尋新歡,居然找了李浩然?」我憤憤不平地追問。   「李浩然只是她的一個道具,她只是想刺激你、挽回你。可她這樣做是弄巧成拙,使你離她越來越遠,也使她越來越絕望。」   我黯然神傷,為什麼總是把別人往壞處想呢?   「可小雨還是忘不了你,她跟我說,和你相處的那段時間是她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知道你想留在縣城,小雨用盡心機勾搭上了林局長。這件事她不肯跟我細說,還再三叮囑我不許告訴你。」   我的眼眶濕潤了,可忽然間某根心弦跳動了一下,我脫口而出:「你跟小雨……上過床嗎?」話剛出口,我就有些後悔。   劉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好大一會兒,他才艱難地點了點頭,話說得也好像很吃力:「當她從我嘴裡知道你結婚了以後,非讓我陪著她喝酒。我沒想到她那麼能喝,連我這走南闖北對酒量頗感自豪的人都甘拜下風。喝完酒回到她姨開的旅店,她在我房間裡抱著我嚎啕大哭,簡直是撕心裂肺啊!那晚,我們發生了關係……可也只有那一次,後來她就再也不肯了。就這麼一次,還讓你姐給發現了蛛絲馬跡,給我扣了一個找小姐的高帽子。其實,我對嫖娼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旅店的那些小姐我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可就因為我常在那家有小姐的旅店住,你姐就聽信謠言,認為我是為了嫖娼,她寧可相信別人,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你說小雨前段時間還在她姨的旅店幫忙,那……她現在在哪?」   「好多天以前,我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她頭上裹了一條圍巾,臉上還戴著一個墨鏡,我都差點兒認不出她。當時她的樣子很慌張,急匆匆地往外走,我拉住她問有什麼事,小雨說她剛才在城外遇到一個酒鬼想非禮她,被她使勁踢了幾腳,可能給踢壞了。她現在去跟派出所的警察講一聲,讓人家趕緊去瞧瞧,要是去得晚了,恐怕會出人命的……小雨還跟我說,她不敢在這裡呆下去了,想出去躲一段時間。現在,別說我,恐怕她姨都不知道她在哪裡。」   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命運也太能捉弄人了,那個踢死我岳父的人竟然是小雨,這也太巧合了吧!好像是命運的安排,小雨無意中又幫了我一把,老方頭沒死的時候,他在方家是皇帝,而我就像是一個太監,心情鬱悶、糾結;他死後,方家就成了我的天下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巡幸家裡的兩個女人,大聲地吆五喝六,有兩句歌詞很能反映我的心情,一個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另一句是「解放區的天,是藍藍的天」。   中午,我和劉強找了一家小飯館吃飯。在那簡陋的小雅間裡,兩個心情複雜的人觥籌交錯、借酒澆愁。   劉強的酒量果然驚人,一瓶白酒不到半個小時就喝光了——我喝的還不到三兩,剩下的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的。   劉強又要了一瓶白酒,一邊給我的杯子裡倒酒,一邊看著我說:「今天來找你,是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這滿肚子的話不跟你說個痛快,非憋死不可。我跟你姐離了婚,咱倆還是朋友吧?」   我點了點頭,心裡明白,其實我也不想失去這樣的朋友。   「現在我也想開了,你姐她不愛我沒關係,有人愛我!秀秀對我可是百分百,為了跟我好,她一點兒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那死心塌地的勁兒,嘖嘖……我算弄明白了,找媳婦還是找愛你的,這樣才實惠;別鬼迷心竅地去找你愛的,那樣你的命運就操縱在別人的手上了……」   這句話我有深刻的體會,長歎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問劉強:「現在你跟你爹的關係怎麼樣?」   「那個老東西!」劉強恨恨地罵了一聲,「他倒是還想要我這個兒子,可我不想認他這個爹了。我娘也跟他撕破臉了,現在我和我娘住在村東頭的新宅子裡,和那老東西分開住了。」   劉長海家經濟條件不錯,劉強畢業前就在村東頭新蓋了三間大瓦房,劉強結婚後為了互相照應,全家人都擠在老宅子裡,新房一直空閒著,現在總算是派上用場了。想想也是,一家人弄得勢同水火,再住在一起也確實彆扭。   劉強忽然站起身向我湊過來,噴著滿嘴酒氣,在我耳朵邊興奮地低聲說道:「有件事一直壓在我的心裡,我也就只能是跟你說說……你說,我娘是怎麼想的?那天晚上她告訴了我你姐和那老東西的事,看我氣得夠嗆,就抱住我勸我想開點兒……這倒沒啥,可她忽然親我,把我嚇了一大跳,想推開她吧,又怕惹她生氣,也有點猶豫,就親了一會兒……後來我還是躲開了,想想挺後怕的,你說我當時要是腦子一糊塗,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哩……哎,小勇,丈母娘和姑爺、公爹和兒媳婦的事咱們聽得多了,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親娘跟兒子的?」   我一愣,遲疑地答道:「不會吧?那不跟動物一樣了嗎?」   「嘿!你別忘了,人也是動物,只不過叫作『高級動物』……」劉強的聲音怪怪的,「現在跟我娘住在一起,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反正挺不自然的。我想回去後還是趕緊把秀秀娶回家,不然我怕遲早會出事。」   劉強說完就坐了回去,眼睛也不敢看我,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暗暗揣測:劉嬸是很風流,可她不會真的打親生兒子的主意吧?那也太荒唐了!   吃完飯,劉強搶著結了帳,我送他去車站。   劉強步履踉蹌,很親熱地跟我勾肩搭背,對我說:「小勇,你這個人挺善良的,就是有點兒軟弱,有時候委曲求全,這樣容易被人操控,難以幹出一番大事業……男人嘛,該強硬的時候就得能狠得下心,下得去手……你的性子也應該改改了……」   我不知道劉強是不是意有所指,可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忠言逆耳。可問題是,我改得了嗎?   過了幾天,劉強給我的辦公室打來電話,說他已經跟我姐離婚了。   我知道劉強跟我姐結婚的時候沒有領證,這在我們老家司空見慣,多數人都不到法定年齡,只要你舉辦了婚禮就算結婚了,領沒領證倒沒人注意,所以有的後來抱著孩子去領證,還有的過了一輩子都沒領證的。這樣也好,離婚也簡單,不用去民政局辦離婚證,把村裡人叫到一起把事情說明白了,女方從婆家搬出去,就算離婚了。   我有點擔心姐姐,就回了老家一趟。   姐姐自從劉強和婆婆搬到村東頭,她也搬回娘家住了。現在村子裡風言風語的,她可沒膽子跟公爹明鋪暗蓋。   進門後,娘見了我,一臉的愁苦,問我:「你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   「唉,劉長海真不是個東西,這下子可把我閨女禍害苦了。」母親唉聲歎氣。   姐姐坐在炕角,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我這輩子是不打算再結婚了,娘,咱倆一起過,不也挺好的嘛。」   「劉強他爹呢?」我問姐姐。   「出門了。小勇,現在我跟咱娘一起住,你那屋還給你空著呢,你今天不走了吧。」姐姐見我回來,很高興。   「嗯。」好久沒回老家,我也想多呆會兒。   「姐姐給你做飯去。」   姐姐出去後,娘拉著我的手坐在炕邊,喃喃地說道:「小勇,你說咱們家裡人的命怎麼都這麼苦?你爹死得早,娘和你姐現在都守寡,你又倒插門……」   我將母親攬在懷裡,輕聲勸慰她:「娘,你想開點兒,不管怎麼說,我們還得活下去,我相信日子會一天天好起來的。」   飯後,我去村東頭找劉強,他正好在家。   劉嬸看見我也挺高興,不管她家和我家有什麼樣的瓜葛,但都跟我沒關係,所以劉嬸對我的態度還不錯。   劉強屋裡面還有一個姑娘,粗眉大眼,身材健壯,一看就是一個常年在外面干體力活的村姑,最顯眼的是那姑娘的身材前凸後翹,胸前漲卜卜的一對大奶子把衣服都撐得鼓起來了;屁股圓滾滾的,把褲子繃得死緊……劉強給我介紹說,這就是秀秀,鄰村的,在我們村辦塑料廠管倉庫。   秀秀很大方,主動伸出手:「小勇哥哥,你好,我常聽劉強說起你,今天總算見到你了。」   我也趕緊伸手與她相握,她的手很大,手腕很粗,手掌上的肉很肥厚,也很溫暖。我發現她雖然五官長得不怎麼好看,但勝在有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像會說話……我暗想,劉強就是被這一雙大眼睛勾走了魂吧。   劉強說,他下月就要和秀秀結婚了,現在正拾掇房子。   奇怪的是,劉嬸今天話很少,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跟劉強說了一會兒話,惦記著家裡,便告辭出來。劉嬸馬上換了一副笑臉,熱情地挽留:「多待會兒吧,吃了晚飯再走。」   我說不了,就向外走。   劉強送我到門口,得意地小聲問我:「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笑了笑,問他:「上過床了吧?」   「那還用說?嘿,你還別說,這丫頭在床上還真瘋,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劉強一臉的滿足。   我心想,秀秀一看就是那種體力特別好的女人,劉強這話倒是沒誇張,以後有他樂的啦。   回家吃過晚飯,我想單獨和姐姐說會兒話,可母親一直在屋裡,我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拉姐姐去別的地方,只好跟她們聊些家常。   晚上,我自己躺在東屋,想姐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還會不會有別的男人娶她呢?   半夜,忽然一個熱熱的身子鑽進了我的被窩,然後聽到姐姐小聲說:「勇,姐想你了,你想不想姐姐?」   我抱住了姐姐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胴體,心神激盪地說:「想!怎麼能不想?姐姐,你過來的時候咱娘睡著了嗎?」   姐姐輕輕地「嗯」了一聲,頭便埋進了我的懷裡。   我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她:「姐,劉強他爹還找你嗎?」   「能不找嗎?可我把話也給他挑明了,讓他在我和咱娘兩個裡面選一個,我不想跟娘搶男人,也不願意他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他挺不高興的,這些天出門散心去了。」   「咱娘是什麼態度?」   「她沒說,不過我看得出來,她捨不得跟長海斷,畢竟他們這麼多年了,咱娘現在也只有這一個相好的。我想清楚了,長海要是不選,我就跟他斷了,再怎麼說,我是當閨女的,不能讓咱娘傷心。」   「你跟劉強他爹的事,咱娘知道嗎?」   「那還能不知道?咱娘又不傻!咱娘現在也很難受,她沒想到長海會對我下手……」   「你和劉長海做那事的時候,咱娘看見過嗎?」   「沒有,我很注意這個,讓娘看見多不好意思……長海倒是不怕,好像還巴不得讓咱娘看見,他總想著跟我們娘兒倆一起玩,哼,美死他!」   「姐,你以後怎麼辦?真的不嫁人了?」   「嗯,姐姐有你呢,只要你心裡想著姐姐,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我就知足了。」   我很感動,把姐姐抱得更緊了一些。   姐姐忽然在我耳朵邊小聲說:「你知道嗎,女人也不能沒有男人——我每天晚上跟娘在一起睡,要是長海有幾天沒找過娘,咱娘晚上就睡不著了,在炕上翻過來掉過去地『烙餅』,還輕輕地歎氣。半夜我還見過咱娘自己用手弄……有時候,她受不了啦,就鑽到我被窩裡,抱著我,還摸我、摳我,把我也弄得很難受……所以我覺得娘很可憐,我不能跟她搶男人。反正我還有你,比咱娘幸福多了。」   姐姐的身子越來越燙,我也聽得慾火升騰,翻身將姐姐壓在身下。   「哦……小勇,姐姐的下面好癢,你快點兒進來吧。」   我將雞巴慢慢地插進姐姐的陰道裡,感覺裡面好燙,陰道壁的肉褶蠕動著夾緊了我的大肉棍子。   「姐,你身子沒事吧?」我擔心地問,畢竟她剛做完流產還不到一個月。   「沒事,姐姐現在好想,你快點兒動吧,姐姐餓了好多天了,你今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一定要把我餵飽!」   我不再多言,大力地抽送起來。   忽然,我感覺門口有輕微的腳步聲,透過門上的毛玻璃,我看到了一個人影,是我母親!難道她剛才沒睡著? 第8章   姐姐正陶醉在性愛的快感裡,根本就沒有察覺。   我是不是該停下來?還是就裝糊塗,任由門外的母親聽屋裡她兒子干自己的親姐姐?   姐姐發現我的動作慢了,撒嬌地扭了扭身子,膩聲道:「怎麼了,小勇,快點兒動啊,你一停,我下面就癢得難受……」   我用雙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淫聲浪語被門外的母親聽到。姐姐唔的一聲,跟我熱吻起來,不再吭聲了。   等我再次抬起頭來,門外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心中的壓力陡然消散,我如釋重負;同時,剛才的意外,又給了我一種異樣的刺激……我開始大開大合,如砸夯般地抽插著身下的少婦。   姐姐也被我幹得丟盔卸甲,滿頭秀髮在枕頭上散亂地飄灑,嘴裡浪聲呻喚:「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你要弄死我了,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快活過……」   雨散雲收之際,我倆都是滿身大汗,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姐,咱倆的事,娘知道麼?」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應該不知道吧……反正我沒跟娘說。不過這種事總是紙裡包不住火,遲早娘會覺察到的。」   「那怎麼辦?」   「其實,在咱們這兒,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見,李糞兜兒家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結婚後也沒斷,村裡很多人都知道,也沒人說什麼……你說,人家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一個人還怕什麼?只要咱倆的事別傳出去,就算娘知道了也沒事。」   我在心裡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唉,走一步說一步吧。   早晨起床後,我跟母親打了個照面,我發現她比我還不自然。夜裡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我感覺母親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草草地吃了兩口早飯,我便匆匆地告辭了。姐姐把我送到院門口,拽了拽我的衣角,情意綿綿地說:「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我在家等著你。」   我點點頭,滿腹心事地返回了縣城。   晚上回到家,岳母神秘兮兮地拉著我的手,低聲對我說:「小芳這個月沒來例假,我今天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你猜怎麼著?她又懷上了,你又要當爸爸了……」然後看著我,促狹地說,「這次可保證是你的種了,你高興不高興?」   「真的?」這個消息的確讓我高興,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著我,衝我靦腆地一笑,低下了頭。   想到方芳肚子裡懷著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將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續……我從心裡感激我的妻子。   從此以後,我自覺自願地在家裡給予方芳貴賓級的待遇,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家務活我幾乎一力承擔,只有做飯時岳母會自覺地去幫忙。她們娘兒倆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說我現在真的是一個模範丈夫。   夜裡的男歡女愛我的炮火就只對準了岳母,把岳母美得不行。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動湊上來跟我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但也只能是過過乾癮,我絕對不會跟她放開了手腳大幹,就讓她眼睜睜看著我跟她媽在她身邊熱火朝天地大肆淫樂……我嘴上說是為了方芳肚裡的胎兒,心裡卻說:饞死你!誰讓你以前那樣子對我……   劉強結婚前給我的單位打來電話,盛情相邀我參加他的婚禮,我一下子想起了秀秀那肉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裝會是什麼樣子。但回過頭一想,我去參加,姐姐心裡會不會不好受?   沒多久,姐姐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她已經知道了劉強結婚的事,同樣也是問我那天會不會回來。   我看了看辦公室裡也沒人,就問:「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我用的是塑料廠辦公室的電話,現在屋裡沒人,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遲疑地問道:「劉強結婚,你心裡難受嗎?」   電話那邊停頓了好一會兒,姐姐才說:「要說一點兒也不難受,那是騙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劉強幸福。可他找的這個秀秀我卻是不喜歡,當時秀秀知道劉強結婚了還拚命地追他,人品就有問題;而且我還覺得這個秀秀有點兒太大方了,跟別的男職工打鬧的時候也沒個分寸……唉,這些話我又不能跟劉強說,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家似的,但願秀秀是真心愛劉強,希望他倆婚後幸福吧。」姐姐的口氣裡飽含著無奈和擔心。   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對劉強的關心是真心誠意的。我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對姐姐說:「要不這樣,到那天你跟咱娘來縣城玩一天吧,咱娘可能還沒在縣城玩過呢。」   「好呀,我還沒見過你媳婦呢——不過我們當天就回去,不在縣城住。」姐姐很高興。   掛了電話,我覺得自己很英明。如果回老家,不參加劉強的婚禮就有些說不過去,可參加又會傷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家也會觸景生情,心裡不舒服。這樣最好,讓姐姐來縣城,好好玩一天,她就不會太難受了。   到了那天,我提前跟單位請了假,去車站把母親和姐姐接回了家。方芳這次見到我的家人很熱情,跟結婚那天對我母親的態度判若兩人,還跟我姐姐拉著手去一旁說些悄悄話。我心裡也很高興——看來,隨著我在方家徹底翻身,也惠及了我的家人。   上午我帶母親和姐姐逛了逛公園,中午回家,林美玉已經做好了豐盛的午餐,熱情地招呼我們吃飯。   飯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給我母親和姐姐夾菜,聽說她們當天就要回去,還不捨地挽留她們多住幾天,說家裡能住得下,讓我母親和姐姐住在岳母的屋裡,岳母去我們房裡擠擠,我去單身宿舍湊合幾天就行了。   姐姐卻執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氣地對我母親說到時候她去送送親家。我說不必了,我自己去送就可以了。   下午帶母親和姐姐去商場買了點衣服和日用品。姐姐偷偷對我說,我的妻子不僅長得好看,還很會說話,把她這個大姑子哄得很開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畢竟她倆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情敵。   我問姐姐,她倆初次見面說的什麼悄悄話?   姐姐一笑,說就是女人之間的話題,沒什麼。   傍晚將她們送到了汽車站,母親把我拉到一旁低聲說:「我覺得你丈母娘看你的眼神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呀,你可得注意點兒……」   我心想,還注意什麼呀?早就把該幹的事都辦了!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乖乖地點了點頭,暗暗佩服母親的洞察力。   開車的時候,姐姐衝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讓我多回家看她。   方芳的肚子一點點地大了起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好,經常趴在她的肚子上聽裡面小傢伙的動靜,逗得岳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這中間我也抽時間回了幾趟老家,每次姐姐都會半夜過來跟我偷歡,但母親再也沒有過來偷窺。我和姐姐猜母親早已知道了,但她不說,我們就裝作她不知道。   聽姐姐說,劉長海已經回來了,自己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裡。姐姐已經跟他斷了來往,倒是母親會偷偷過去跟他相會。   姐姐說劉強結婚後還是經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關係好像處得很不好,經常聽到兩個人吵架,弄得劉強焦頭爛額又心煩意亂,索性不管了。   我也想找劉強聊聊天,可幾次回去都沒見到他。   後來我有一次回老家,發現姐姐不在。我很奇怪,問母親,她說姐姐去了廣東,還來信說和她的一個小學同學在一家工廠當工人,讓家裡人不必擔心。   我很奇怪,這麼大的事情,姐姐怎麼沒有事先跟我商量?找母親要信看,可母親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說我也不必太擔心,姐姐是大人了,又有同鄉照顧,不會有事的。我問母親有沒有姐姐的電話號碼,母親說沒有。   我心裡很不安,聯想到之前幾次和姐姐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她有時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難道姐姐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姐姐不在老家,我回去的次數就明顯減少了,可心裡總在惦記著姐姐,這種兩地分隔還無法聯繫的滋味真的很讓人抓狂。   方芳快到預產期了,我心裡很緊張,勸她要不早點住院算了。可方芳說,小繼宗離不開她,只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鬧,誰哄也不頂事。所以方芳想還是在家裡多呆幾天,等有反應了再去醫院。   小繼宗現在已經會走路了,也會喊媽媽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這孩子跟我還是不親,平時也不喜歡讓我帶他。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方芳在醫院給我生了一個千斤,七斤三兩,又白又胖,非常可愛。   我給女兒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將來成為一個「名媛」,漂亮又高貴。   從醫院回家後,我心情格外地舒暢,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給女兒把屎把尿、洗尿布、做家務活,這些在我這裡根本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是一種幸福,我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哼著小曲。   小繼宗雖然才一歲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顧女兒,他就過來爭寵,誰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弄得我們又好氣又好笑。   於是,只好我自己多費心了,女兒的事幾乎全由我包辦了,本來方芳這次就沒什麼奶水,還被小繼宗霸佔著不讓妹妹吃,我只好買奶粉給女兒。   晚上小繼宗也不喜歡方芳和女兒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勁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們都怕他沒輕沒重的傷害了小袁媛,只好讓他們分開。於是每晚我和岳母帶著小袁媛去岳母的東屋睡,方芳帶著小繼宗在西屋睡。   因為一心撲在女兒身上,我的性慾受到了嚴重影響,跟岳母做愛的次數大為減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弄得岳母有苦說不出……   我白天還得上班,岳母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一個月。單位的同事心裡有怨言也不敢說,只好自己打掃衛生,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掃廁所,因為這本來是我岳母的工作,我見眾怒難犯,只好從命。   我每天回家就守著女兒,覺得她越來越可愛,我給她買來了玩具,陪著她玩,抱著她到外面轉悠,晚上給她餵奶粉、把屎把尿,使得小傢伙跟我非常親,只要我一下班,就只讓我一個人抱。氣得方芳說這女兒是一個白眼狼——她白天管了女兒半天,只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了。   姐姐終於回來了,她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責怪她怎麼去廣東不跟我商量,這麼久不和我聯繫?姐姐說她也想出去見見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沒跟我商量,在廠裡做工也不方便打電話。不過姐姐現在已經辭了工作,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我趕回老家,見到了久別重逢的姐姐。雖然分別還不到一年,可姐姐的樣子好像變了,腰身也粗了一些。   夜裡,姐姐早早就過來了。我倆飢渴難耐地親熱在了一起,可我總感覺姐姐的身體有很大的變化,她的乳房明顯比以前大了,身上的皮肉也有些鬆軟,彈性大不如前。姐姐說在那邊吃得好,結果就胖了。   姐姐生怕我不喜歡她的身子了,在床上很逢迎我,主動為我口交,還讓我射到了她的嘴裡。我沒想到姐姐會把我的精液吃下去,頓時感動極了。   媛媛還不到週歲就會自己走路了,她學說話第一個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繼宗兩歲半了,偶爾喊我一聲爸爸,也好像有點不情願。   等到小繼宗三歲的時候,我把他送到了幼兒園,每天上下班接送他,這小傢伙才慢慢地跟我親了,有時候也「爸爸、爸爸」地衝我撒嬌讓我給他買好吃的。   這期間,劉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次聊天,他總是長吁短歎,塑料廠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來越難做。因為跟風,我們縣先後開了好幾家塑料廠,大家都搶這一碗飯,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劉強家裡也不太平,劉嬸不知為什麼很不喜歡秀秀,婆媳倆總吵架。劉強一談這事就非常煩惱,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難道是八字不合?   這事我也莫名其妙,記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談起此事,姐姐說這婆媳倆現在都有名了,因為她們吵架吵凶了就吵到了街上,有一次姐姐也過去看,聽劉嬸罵秀秀是個不會生蛋的騷母雞,秀秀就大罵婆婆是個老騷貨。那次劉強正好回家碰見,氣得抽了秀秀一個大嘴巴子,秀秀哭著回了娘家。   劉強說他娘幾次勸他和秀秀離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廠子裡的名聲不好,他娘懷疑秀秀還有別的男人。   劉強卻是遲疑不決,他曾經帶秀秀去醫院檢查過,秀秀沒啥問題,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懷不了孕。   至於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劉強認為那是秀秀的性格太外向。   在我們老家,結過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鬧有時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還帶頭把剛結婚的劉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車上繞著車間遊行示眾,弄得二楞媳婦差點跟秀秀翻臉。   劉強有幾次見別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屁股和奶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一次是老光棍袁大頭把手插到了秀秀的褲襠裡,劉強才大怒,追著袁大頭打。   劉強不相信秀秀有別的男人,他還是信奉那句古話,「街上跑的瘋女子,閨裡藏的養漢精」,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瘋瘋癲癲的女人未必真風流,反而是那種天天呆在家裡的大家閨秀倒可能偷人養漢。   這句話讓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臉紅了。   劉強並沒注意,接著說:「小勇,我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再離婚,別人怎麼看;就我娘的那個脾氣,還有誰家姑娘敢進我家的門?不管怎麼說,秀秀對我還不錯,我還是有點捨不得她。你也知道我經常出門,我一走,秀秀就回娘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來,我們都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晚上前半宿根本別想睡覺,玩得那叫一個瘋!有時候動靜太大,吵得我娘睡不著,還過來敲門讓我們注意點兒……嘿嘿。」   我也莞爾,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繃繃的皮肉,肯定是一個抗戰的健將,沒有三百回合是結束不了戰鬥的,憋了幾天,下邊還不跟抽水機似的不把劉強抽乾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為什麼誰也容不下誰?現在我和我爹也說話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親爹,還真能老死不相往來?他也挺可憐的,現在一個人過,饑一頓飽一頓的,身體也非常不好。我勸娘搬回去住,老兩口也好互相照應,畢竟他們也沒什麼解不開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說就跟著我過,不想理那個老東西;我說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鬧,說我是嫌棄她。唉,我夾在秀秀和我娘中間,兩邊都埋怨我,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爭強好勝的劉嬸和潑辣能幹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劉強,可在這方面,我一點經驗也沒有,也沒法子給劉強出主意。   又想起劉強準備和秀秀結婚時說的那句話,「找個愛你的人結婚,那才實惠」,不知道劉強現在還這麼想嗎?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媛媛還不到三歲的時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因為她想上班。   現在照相館的生意不好,已經裁掉了好多人,在崗的也經常拿不到工資。而方芳在家歇著,卻領了幾次工資,她擔心這樣下去別人意見太大,所以想盡快上班。   我覺得有道理,儘管照相館的經理沒說什麼,可別人上班都不掙錢,你在家歇著倒領工資,也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於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負責接送兩個孩子,儘管他們在一起還是打鬧,可小繼宗四歲多了,有時候也知道讓著妹妹,讓我感到很欣慰。回到家,岳母就做好了飯菜,方芳下班後,一家五口其樂融融,日子雖然清貧,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岳母、媛媛在東屋睡。我有裸睡的習慣,懷裡的小媛媛就調皮地玩弄我的陰莖……我幾次呵斥她,都沒有什麼效果,都怪我太溺愛她了。岳母知道後也覺得好笑,說你閨女肯定是把那個東西當成玩具了,誰讓它軟乎乎的,肉妞妞的,還能大能小,能粗能細,小孩子當然覺得好玩了。   我於是就打算晚上睡覺的時候穿上內褲。岳母笑我多慮了,說這麼點的小孩子懂什麼,你不用緊張,就讓她玩玩有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我也不想穿內褲睡覺,實在是有點兒不習慣,想跟岳母做愛了還得先脫掉內褲,真不方便。還有一個我說不出口的原因,女兒肉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雞巴的時候,那種滋味特別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漲硬起來,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為孩子小,我跟岳母晚上做愛的時候也不顧忌她,有時候弄到興處,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馬上結束。但很多時候這種事也會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孩子——我記得有一次半夜突然發覺媛媛偷偷鑽到我的胯襠,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雞巴,把我嚇了一大跳,聲色俱厲地訓斥了她,把孩子都罵哭了。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為什麼我就不能吃?」弄得我無地自容。岳母在一旁聽了也是有點下不了台,笑罵了一句:「這小鬼頭,什麼都搶!」   但事後想起來,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軟粉嫩的小嘴兒含住我的雞巴,那該是什麼滋味啊?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我怎能這麼想!孩子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暗罵了自己一聲下流無恥,強行把這個念頭趕到了腦後。   晚上我有時候也溜到方芳的屋裡,解決一下她的飢渴。有時候動作大了,也難免吵醒小繼宗,看到兒子那一雙充滿著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頓時就洩氣了,只好草草地結束戰鬥,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裡。   因為兩個孩子,我和岳母、方芳再也沒有玩過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沒有那個心思了。   小繼宗六歲開始上小學,於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兒子,岳母提前回家做晚飯。   等媛媛長到六歲,我把她也送進了小學,因為兄妹倆在一個學校,我便一塊兒接送了。   小繼宗很聰明,沒見到他在家學習過,可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學習方面就是不開竅,雖然我耐心地輔導她,可每次的考試成績都差不多墊底,使得她在學校不討老師和同學喜歡。小媛媛在學校就很孤僻,她很不願意上學。   不過,媛媛很喜歡學校的舞蹈興趣班,下午上完課後在學校上一個小時的課外班,正好和兒子下學的時間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廁所站著撒尿,她跑進來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後,我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扭頭一看,媛媛正睜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陰莖,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還有渴望……我心裡一動,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兒那白皙粉嫩的胯間看去——媛媛明明發現了我的眼光不對,可她卻反而將胯部向前挺了挺,倒好像是讓我看個夠一樣。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迅速躲開了眼光,暗想,難道八歲的孩子就有了性意識?媛媛剛才那樣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間的互相挑逗……   聽姐姐說,劉長海得了癌症,開始還花錢治,後來實在治不起了,就那麼等死,看上去沒多少日子了。   我心裡也有些惻然,這個年屆花甲的老頭,是我最好朋友的父親,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家極度苦難的日子裡,不顧村裡的冷嘲熱諷,盡心盡力地幫我家苦度難關……可他不僅佔有過我母親,還誘姦了我姐姐。現在,他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這一生,是不是覺得很值,會不會留有什麼遺憾?   過了還不到一年,劉強過來找我的時候說,他爹已經過世了,臨死前拉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生個男孩,別給劉家斷了香火,劉強哭著答應了。   從劉強嘴裡,我還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頭現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親了,已經托過人說媒,我母親沒有答應。   劉強說,這個袁大頭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有一次逛縣城買了幾張彩票,居然中了大獎,好幾萬元。他就辭了塑料廠的工作,自己出來跑買賣,聽說生意還不錯,現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風頭人物。   我的腦子裡拚命回憶,但這個袁大頭給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聽人說,他小時候腦袋特別大,落下個「袁大頭」的綽號,後來長大了,腦袋的比例也沒有小時候那麼不協調,可大伙叫慣了,仍叫他的綽號,反而都記不得他的大名。   這個人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家裡窮,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這麼耽擱下來了。若論起輩分,他好像還是我的遠房叔叔。我隱隱約約地記得,當年批鬥我爹的時候,數這個傢伙最活躍,不但高喊口號,還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來劉強之前說過的話,就問:「你說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婦褲襠裡的,是不是他?」   劉強並不生氣,倒被我逗樂了:「呵呵,這你還記得?其實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過過乾癮,秀秀就是再沒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這麼多年了,他還真沒傳出過什麼風流韻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殺雞給猴看,殺殺那些不正經男人的氣勢,也讓秀秀懂得收斂一些……」   我回老家問起母親此事,母親很害羞,說她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話。而且姐姐住在家裡,她也不願意給姐姐找個後爹。   夜裡我跟姐姐歡愛後談起此事,姐姐說她也不願意讓母親再婚,姐姐對那個老光棍有一種莫名的反感,總覺得他喜歡吃女人們的豆腐是一個很大的惡習。   我笑著問:「姐,他吃過你的豆腐嗎?」   姐姐輕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試試,讓我眼睛一瞪,嚇回去了。」   姐姐說母親其實早就發現我倆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沒什麼結果,何必這麼耗著。不過姐姐說,請我放心,她這輩子對別的男人沒興趣,就願意這麼守著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納悶,姐姐的行蹤有些古怪,母親說她去串門了,可晚上也沒回來。   回去後,接到姐姐的電話,說現在老家開發旅遊項目,她也進了籌備處,那天不知道我回來,在單位忙到很晚,就沒回家。姐姐還說以後我再回去先給她打電話,並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   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電話,她每次都會回家等我。   又過了半年,劉強忽然來找我,神色之間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讓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在我的單身宿舍裡,劉強和我並肩坐在床上,他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的,說話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說咱倆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納悶,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還是莊重地點了點頭。   劉強抬起頭:「既然咱倆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   我壓根就沒想到,這次劉強要找我「借種」…… 第9章   自從去醫院檢查出秀秀身體沒問題後,劉強就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到省城大醫院一檢查,醫生說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懷孕。而且他這種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難醫治的,到現在還沒有治癒的案例。他這種情況連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斷了劉強的一切希望。   劉強也曾遍訪名醫、試過很多偏方,但毫無效果,秀秀的肚子還是平平的。儘管這並不影響性生活的質量,但這輩子劉強是沒辦法擁有自己的後代了。   劉強為此焦急萬分——這種事傳出去比戴了綠帽子還丟人。他開始想瞞著,希望有奇跡出現,等他徹底絕望的時候,才狠下心來告訴了秀秀。   秀秀很傷心,說婆婆老拿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無法說,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鍋。   但就為無法生育而離婚,兩個人都不情願,在感情上兩個人還是不捨得對方。抱養一個吧,花錢暫且不說,到哪去找那麼合適的?而且這事也變相地洩露了劉強不能生育的隱私。換個角度講,抱個孩子,秀秀這輩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親;劉強也覺得抱來的孩子再好,也親不到心裡。   最後,兩個人做出了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決定:借種!   找誰借種呢?劉強第一個就想到了我,因為他對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條件他也很滿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願意,說我有文化,長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錯,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事必須得兩廂情願,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這件事只能是咱們三個人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向第四個人透漏一點風聲。當然,我會給你營養費,這個孩子將來跟你沒關係。這事過後,你就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你看行嗎?」   這件事聽得我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他還是我印象中那個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純爺們嗎?   看我不說話,劉強一咬牙,低下頭說:「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你可得給我保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說道:「劉強,這事……我可以幫你。」   「真的?」劉強猛的抬起頭,望著我,艱澀地說:「謝謝你。」   劉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賓館的鑰匙,遞給我說:「這是你宿舍後面的縣糖煙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門鑰匙,302房,秀秀在房裡。你現在去吧,我都跟她說好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吧。」   我心情複雜地接過鑰匙,沒有說話,開門出去了。聽到身後劉強的關門聲,我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上,雖然是自己的好朋友,雖然是為了他的後代香火……他難道會心裡平靜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房門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腦海裡浮現出秀秀那前挺後撅的肉感嬌軀、她初次見我時那大方的樣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聽強哥說起你,今天總算見到你了。」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   現在屋裡的秀秀是什麼樣子?我一邊想,一邊打開了房門。   秀秀低著頭坐在床邊,見我進來,瞟了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我將門鎖好,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秀秀向旁邊一側身,好像想離我遠一點兒,隨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這邊微微的傾斜,頭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就輕輕地攬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顫,但沒有掙脫。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好燙啊!用手將她的臉輕輕地搬轉過來,然後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聲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溫柔地將她的衣服解脫,又脫光了自己,輕輕地趴在了秀秀那豐腴健美的胴體上……   秀秀一聲不吭,眼睛瞇了起來,遲疑著摟緊了身上的我。   她這種欲拒還迎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著漲硬的大雞巴對準了她的屄眼兒,卻感覺那裡還是干卜卜的……看來秀秀還沒有進入狀態。   我也不急,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揉搓著她的一對豪乳,她那一對肥碩的大奶子摸起來手感極好,像兩隻裝滿溫水的大氣球,溫暖滑膩……   在我持續的愛撫下,秀秀輕啊了一聲,張開了嘴唇,接受了我舌頭的入侵。她的口腔裡熱氣氤氳,卻又滋潤、香甜,我的舌頭追逐著她那條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著她那美味的唾液。   秀秀的身子開始輕扭起來,我敏感地覺察出她的陰洞裡滲出了絲絲的愛液,不再遲疑,將大雞巴緩緩地頂了進去。   秀秀「嗯啊」的一聲輕喊,便使勁兒地摟緊了我。   我開始溫柔地抽送,逐漸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時睜時閉,眼神朦朧地看我一眼又羞澀地閉上,不一會兒又好奇地睜開……   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變態的想法,劉強,你知道嗎?姐姐現在是我的愛人,你幹過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來還債……   越想越興奮,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手裡不停地揉捏著秀秀那對大奶子,雞巴快速地進出著她的陰部通道……秀秀被我幹得大聲浪叫,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   當一股股的精液有力地掃射到秀秀的陰道深處,她的身子還在激烈地起伏著,但她隨後就清醒了一些,輕輕地推開我,嘴裡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你快點兒走吧。」   我一愣,頓時有一種挫敗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羞慚地起身穿衣,倉皇離開了。   回到我的單身宿舍,開門進去我嚇了一大跳,劉強滿臉煩躁,正在猛吸著香煙,地上扔了一地的煙頭。見我進來,劉強勉強地對我笑了笑,故作輕鬆地問:「好了?」   他的這個樣子讓我心裡也很不好受,尷尬地點了點頭。   劉強立即起身,說了一聲「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門後,我才發現床上放了五百元錢,我立即明白了,這就是他所說的那個「營養費」,趕緊拿起錢去追他,發現他早已蹤影不見了。   我疲憊地回辦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個同事一臉焦急地拉住我說:「你去哪了?剛才你老婆打電話來說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縣醫院吧!」   等我一路飛奔地趕到醫院,岳母正在搶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門外,見我進來抽泣著說:「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處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了,送到醫院時已經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趕到醫院,已經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個年輕小伙子,駕照是買來的,跟別人學了兩天就上路了,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馬路殺手,小伙子將我岳母送到醫院辦完手續就去交管局接受調查了。   我不由得心裡感歎,人的生命為什麼如此脆弱?眨眼間,幾小時前還跟你有說有笑的人現在卻生死難料。她還不到五十歲,隔輩人還沒長大,還沒怎麼享過福,難道就此終了此生?我們活著的人是不是應該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醫生從急救室出來告訴我們,經過搶救,岳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我一看表,「呀」的一聲,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了。   方芳也想起來了,讓我趕緊去,她在醫院守著。我一摸口袋,發現鑰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說,她有些惱火,但還是將自己的一串鑰匙遞給了我,催我快點兒去。   孩子們在校門口已經等得著急了,我把他們帶回家簡單給他們做了點飯,自己卻沒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倆送到學校,去醫院的路上看到一個修鎖配鑰匙的攤點,忽然心裡一動,便把方芳那串鑰匙裡我沒有的那幾把各配了一把,貼身藏好。這幾把鑰匙裡肯定有方芳的那個櫃子和抽屜的鑰匙,我一直對此充滿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機,我自然不肯錯過。   到醫院見到方芳,她還在急救室門外等我,接我手裡鑰匙的時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動聲色地問她中午吃飯了沒有。方芳一臉淒容,搖搖頭,我說給她買點吃的,她又搖了搖頭。   傍晚,岳母從急救室轉到了重症病房,她仍處在昏迷狀態。肇事的小伙子過來,態度非常好,說他叫賴雲峰,家是山西的,離我們這裡一百多公里,這次開著奔馳越野車來我們這個縣級市自駕游,沒成想出了這事。他向我們誠懇地道歉,給我們留下兩萬元錢,讓我們先用著,他回一趟家,會盡快趕回來。   我知道自從我們縣改市後,新來的市長大抓經濟,開發了幾個旅遊景區,吸引了不少外地遊客,連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遊區,村裡人受益匪淺。可我們恐怕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旅遊熱居然會給岳母帶來如此致命的傷害……   醫生讓我們回家,說有護士照顧,我們也幫不上忙。   兩個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們說了實情,繼宗臉上的悲傷神情一閃而過,鑽到自己房間裡去了。媛媛卻小嘴一撇,跑到媽媽懷裡哭了起來,惹得方芳也跟著抹起眼淚……   第二天我和方芳趕到醫院時,岳母已經醒過來了,只是兩眼呆滯,見誰都不說話。醫生說我岳母這種情況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使預後比較理想,恐怕也會失憶。   過了幾天,岳母的身體狀況奇跡般地好轉,已經能吃流食,在護士的攙扶下也能下床走動。賴雲峰過來,說他回家聯繫好了一個療養院,跟我們商量等過些日子將我岳母接過去,由他負責後續治療,並照顧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覺得這小伙子雖然姓賴,人可真不賴,考慮得很周到。畢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還得照顧孩子,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好好照顧岳母。   又過了半個月,岳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能自己吃飯、走路、上廁所。只是還不認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麼人,看來真是失憶了。   我們帶著她坐著賴雲峰的車去了山西,當然司機不是他,車也換了,是一輛別克商務。   到那裡一看,非常滿意:這是一個溫泉度假村裡的療養院,環境好,硬件設施很先進,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竇,果然問出了這個度假村和療養院都是賴家的產業,賴雲峰的父親是一個煤老闆,家裡經濟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賴雲峰請我們放心,他安排了專職的護士照顧我的岳母,也聯繫好了醫院和大夫,會定期送我岳母去檢查治療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賴雲峰再三致歉,說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給了我們三萬元的賠償,問我們還有什麼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人,覺得人家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就沒再說什麼。   賴雲峰安排車將我和方芳送回去後,生活就又繼續了。   雖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兒子睡,但我發覺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彼此間多了些關心和愛護,感情居然越來越近……   劉強又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臉上愁雲密佈,我會意地將他帶到我的宿舍。   原來,秀秀這月的例假又來了。上次的授精沒有達到效果,他們夫妻倆也很著急,去醫院咨詢了一下,大夫給他們做了輔導,幫他們算好了排卵期,還叮囑說,男女做那事的時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劉強猶猶豫豫地跟我商量,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兩天,晚上一起過夜。這次他不在這裡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裡也願意這樣,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甚至有點像是在嫖妓,讓我感覺很彆扭。如果多在一起呆會兒,培養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麼跟方芳說呢?我和劉強都犯愁。   最後,還是決定對方芳說老家有急事,我必須趕回去——至於怎麼圓謊,只能是回頭再說了。   劉強將鑰匙給我,說還是上次那個房間。我將他上次留給我的那五百元錢還給他,他竟然又羞又惱,非讓我收下,說我不收性質就變了。我理解他的顧慮,只好收下了。   給方芳打了電話,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辦完事早點回來。   劉強自己走了,走的時候,對我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這次見到秀秀,我倆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發現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紅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潔白的長裙,這身衣服好像是新買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臉上也淡淡地化了妝,嘴唇上也明顯塗過口紅。   秀秀對我展顏一笑,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察言觀色,馬上明白了,溫柔地對她說:「你還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歡你第一次見我時的那個稱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了……」秀秀還是有些不自然,滿面羞紅。   「沒關係,你這事我一定幫到底……你現在是排卵期嗎?」   「嗯,就這兩天吧。」秀秀害臊地低下了頭。   我來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地攬住,秀秀乖順地偎到了我的懷裡。   「秀秀,我想知道,你喜歡我嗎?」我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   秀秀低頭不語,好半天才說:「如果不是因為劉強,我也不會和你這樣……你不要想太多,那樣對你、對劉強,還有我,都不好……」   我知道她心裡的顧慮,點了點頭:「我明白。我只是希望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拋開顧慮,什麼都別想,這樣咱倆的心情會好一些。」   秀秀想了想,抬頭對我溫柔地說道:「我也明白,其實,如果不是跟你,我也不會同意的……說心裡話,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說話也隨之有些輕佻:「秀秀,讓我親你一下。」   秀秀將臉轉向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嘟起了嘴唇。我迎了上去,和她情意綿綿地親吻在了一起。   這次親吻,秀秀也很投入,她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主動追逐我的舌頭,口腔裡香甜的唾液大量地分泌,小嘴「唔唔」地嬌哼著噴出熱辣辣的氣息。我吮著她的嘴唇,嘬著她的舌頭,吃著她的香唾,跟她抵死纏綿著,將她溫柔地放在了床上……   我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那裡鼓聳著兩座肉峰,將襯衣的紐扣幾乎崩開。我小心地解開了她的上衣,發現她這次居然戴了性感的大紅蕾絲胸罩,是前扣的,跟上次她戴的那個很普通的乳罩截然不同。我眼前頓時一亮,淫興高漲,手有些顫抖地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對碩大無朋的大乳掙脫了束縛,彈跳出來,顫悠悠地袒露在我面前,挑戰著我的忍耐極限。   我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左乳,感受著溫暖滑膩的肉感,張嘴含住了右邊的乳房,輕柔地嘬舔著那顆金絲小棗一樣的乳頭……秀秀身子難耐地扭動,嬌喘聲漸漸地大了起來。   「秀秀,你的乳房真大!」我不由得慨歎。   「嗯……你喜歡麼?」秀秀嬌羞地閉著眼睛問。   「很喜歡。你怎麼長了這麼大的一對乳房?」我挑逗著。   秀秀睜開眼睛,看著我愛不釋手的樣子,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喃喃地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就長這麼大了。男人老喜歡看我的胸脯,總找機會佔我的便宜,弄得我很煩,可也沒法子。」   我想起關於秀秀的那些傳言,現在再聽秀秀說話的語氣,我感覺她其實是為之自豪的。   秀秀撲閃著她那一雙大眼睛,忽然笑問:「你媳婦的乳房不大嗎?」   「還算可以,不過跟你比就差遠了。」我不免有些遺憾。   「嘻……那你現在可以好好地玩個夠。」   這一番對話更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秀秀的緊張和侷促慢慢地消散,我倆的距離明顯地拉近了……我很滿意,將手伸向秀秀的裙子裡面,摸到了她內褲的凹陷處,感覺那裡已經濕潤了,熱得燙人。   「別……」秀秀頓時羞臊得閉上了眼睛,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我撩起了她的白裙,果然,秀秀的內褲也是大紅蕾絲花邊的,跟乳罩是一套,看牌子上的英文,應該價值不菲。我忽然想到,秀秀這一身打扮從裡到外都是很用心的,難道就是為了我,為了醫生那一句「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嗎?   秀秀自己脫掉了長裙,又配合我將屁股抬高,方便我脫下她的內褲,我湊過去仔細地看著眼前的女性隱秘之處。   秀秀的陰阜高隆,濃密的陰毛從臍下一直延伸到了肛門後面,烏烏匝匝的,遮掩著陰部的洞口兒。她的陰唇很肥厚,現在已經充血腫脹,俏然挺立起來。中間的陰縫兒細長,微微地翕張著,滲出晶亮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我猛嗅了幾下秀秀胯間的熱騷氣息,感覺這真是天下最好的催情劑,忍不住伸嘴去舔吻她的羞處,品嚐她的浪水淫汁。秀秀一聲驚叫,雙手猛推我的腦袋:「別……那裡髒……快點兒上來吧。」   我伏在她的身上,將漲挺的陰莖頂在秀秀胯間的洞口,一邊輕輕地研磨,一邊深情地問她:「想我嗎?」   秀秀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把雞巴向她的屄眼裡頂進,壞笑著繼續問道:「那你想它嗎?」   秀秀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我也不再逗她,猛地將雞巴捅進去,秀秀一聲浪哼,一下子就摟緊了我。   她的陰道裡很燙很滑膩,我抽插得很舒爽。弄了一會兒,我躺下來,讓她上來。秀秀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對準了自己的秘處,塞了進去。她扭動了一下屁股,感覺擺正位置了就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秀秀弄了一會兒就說累了,翻身下來示意我還上去。   我提槍上馬,再次奮戰疆場,直至馬累人乏,才將自己的精華注入了秀秀的身體裡面。   秀秀馬上將我推開,自己將雙腿蜷起,使屁股抬高,靜靜地等待著我的精液流進她的子宮。   中午我去外面買了外賣,和秀秀在我的宿舍裡一起吃過午飯,我下午去了趟單位,給同事打了個招呼就又去外面採購了一些速食食品,才回到宿舍。   當晚,我和秀秀睡在了一起。夜裡自然要「加班」,在我的擺弄下,我和秀秀又玩了幾種姿勢。   也許是脫離不了動物的本能吧,我比較喜歡「狗交式」,這樣的姿勢讓我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中。秀秀卻覺得這個姿勢很羞恥,不過她還是順從了我,只是在我大力抽插時說我桶得太深,她受不了。   我一邊幹她,一邊撫摸著她那豐碩滾圓的大屁股蛋子,感覺秀秀的屁股真是不錯——不但又圓又大,而且很結實、很翹、很挺。   第二天,我和秀秀一天沒出屋,調會兒情,做會兒愛,倒像是一對新婚夫妻。   雖然秀秀的魔鬼身材很肉感,雖然她脹鼓鼓的身子很惹火,可我也不是鐵打的身子骨兒,這樣超強度的體力勞動讓我也有些吃不消了。到了下午,我的雞巴終於忍無可忍地罷工了。   看到秀秀眼裡的不捨神情,我也知道今日分別,再見很難……我奮起餘勇,準備來一次告別演出。   我將不爭氣的「小弟弟」送到秀秀的嘴邊,秀秀看了我一眼,紅著臉把它含了進去。   看來秀秀不是第一次口交,她的技巧很不錯,嘬舔吮含樣樣賣力,總算將我的「小弟弟」哄高興了,再次昂首挺胸地站立起來。   這次做愛的質量可想而知,生理上的快感已經所剩無幾,只能靠心理支撐了。看來什麼事情還是應該有個度啊,我在不到兩天的時間裡做愛的次數比我以前一個星期都多,這樣的超負荷勞動,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了。   秀秀將我最後射到她體內的幾滴精液收集起來,穿好衣服跟我依依惜別。我想送送她,她不肯,摟著我深情地親吻了一番,逕自走了。   回到家,方芳看我臉色很不好,關心地問我老家的事是不是很麻煩。   我搖了搖頭,沒有吭聲,方芳張了張嘴,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睡覺時我發現媛媛穿了一個白色的小內褲。媛媛羞紅著小臉說,這是媽媽剛給她買的,說她都十歲了,不能總光著屁股跟爸爸睡了。   我還是保持著裸睡的習慣,媛媛也不以為忤,小手有時也會碰到我的陰莖,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但這件小小的內褲成了我們父女之間的一個屏障,提示著我,儘管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仍是男女有別。   忽然發現女兒進入了發育期,她的乳房開始微隆,慢慢地挺出了一個小肉錐,粉嫩嫩地鼓凸著……可是媛媛不讓我碰,晚上睡覺時就弓著背,不肯和我緊貼了。我曾成功偷襲過那兩個小山包,那細嫩緊致的肉感真是銷魂。可媛媛很不高興,撅著小嘴背過身子不理我。我也不為己甚,心裡卻很癢癢,如果將那花骨朵含進嘴裡品咂,又該是什麼滋味……   女兒的下身我以前見得多了,可自從她穿上褲衩睡覺後,反而讓我更加好奇,半夜趁媛媛睡熟後,我打開燈,撩起她內褲的一角窺視,女兒的陰阜已見豐隆,上面長出了幾根細細的絨毛,兩片大陰唇脹鼓鼓的向中間夾緊,將陰道口擠成了「一線天」,陰唇上方的陰蒂還像一顆小嫩芽,想要破土而出……我有一種掰開來看看裡面的衝動,可我不敢,怕動作大了將女兒驚醒,那樣媛媛真的生氣了就不好收場了。   女兒從童年進入了少女階段,可我卻覺得她在我身邊的時間變成了倒計時。將來誰是媛媛的終生伴侶,誰會抱得美人歸?   忽然想起老家不知誰說過一句俚語:「閨女養得再好,也是別的男人的一盤菜」,話糙理不糙啊。想了想,竟有種心痛的感覺。   媛媛雖然學習不行,可她有舞蹈方面的天賦,被學校老師推薦到了少年藝校,參加了幾次比賽,居然都拿到了名次。   都說音樂和舞蹈是相通的,我發現媛媛的節奏感很好,唱歌總能合拍,雖然嗓音稚嫩,可誰敢說她將來不會成為歌壇天後呢?   在單位接到劉強的電話:「秀秀懷上了,」頓了頓,「謝謝你。」   我嗯了一聲,不知該說什麼好,那邊已經放下了電話。   我心裡居然有些失落,跟秀秀的情緣就這麼兩次便結束了?   兒子從初一就開始迷上了電腦,我擔心影響學習,對方芳警告了好幾次,可她就是太縱容孩子。而我這個當爸爸的想跟繼宗深談一次,卻找不到機會,因為即使現在他放了暑假,也是白天不著家,不是去網吧,就是去電子市場,很晚才回來。他的課外書幾乎都是電腦方面的,我大概翻了一下,軟件和硬件方面的都有。開學後,他就上初二了,這樣下去,學習怎麼辦?我真有點擔憂。   方芳得意地對我說,小賴給的三萬元,她全投到了股市上,現在已經賺了五千多了。我卻提醒她說,炒股就像賭博,開始總會給你點兒甜頭,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方芳不以為然,我也就沒有深勸。   果然,半年後,她買的幾隻股票就給套牢了,方芳欲哭無淚,我也就沒有落井下石,反而勸她別太往心裡去。   一天,方芳帶著兒子找我,說兒子給電腦雜誌投的稿被採用了,給了八十多元的稿費。我看了看那篇文章,作者果然是方繼宗,寫得很深奧,我也看不懂。兒子纏著我說要買一台電腦,我問需要多少錢,兒子說他自己攢,大概要四千元,我有點兒猶豫,可方芳很支持,就同意了。   兒子的電腦剛買回家,我和方芳住的小區就要拆遷,房產商按1.5倍的面積給我們置換新房,位置偏遠一些,是一個新建的小區,名字叫「春江花園」。本以為這下子可以換成三間的了,沒想到現在的房子都建得大,我們六十多平米的房子置換成98平米的居然是兩室兩廳——當然,如果你加錢也可以換大面積的,而且按內部價,比對外出售的價錢便宜不少。   我和方芳商量後,一咬牙,拿出家裡的積蓄,又讓方芳從股市上割肉拿回一萬多元,還借了單位同事一萬元,置換了一套139平米的三室兩廳兩衛的大房子。   然後是裝修,買傢俱,又欠了一屁股債,裝修款只給了人家一少半。   搬家後,我和方芳佔了主臥,兒子和女兒一人一間。但晚上睡覺的時候,方芳還是經常去兒子的房間睡,我也就跑到女兒房間裡。   媛媛初中上的是六中,這是個藝術類的學校,媛媛因為舞蹈方面的天賦,被選中了。我和方芳都很高興,女孩子嘛,學藝術總比變成書獃子強。雖然說學費貴一些,我們也認了。   方芳還告訴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縣照相館承包出去了,前幾天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小伙子過來,已經把事情都談妥了。那個小伙子叫趙建軍,馬上大學畢業了,好像學的專業就是攝影,將來就是這個照相館的經理。原來照相館的幾個職工本來是要全部遣散的,可那小伙子跟他爸說需要一個老職工熟悉情況,有利於交接,就把方芳留下了。   方芳說,這些天照相館正在裝修,小趙讓她過兩天陪他去省城買一些照相器材。   我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了。   方芳在省城至少要三天,我終於有機會看到方芳櫃子和抽屜裡的秘密了。當我用顫抖的手開鎖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感覺。   這裡面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呢? 第10章   打開櫃子,我發現裡面其實東西並不多,有一條襠部沾染了大量鐵褐色乾涸血跡的白色內褲,已經很舊了;有一個中間有幾點血斑的花床單,有一套性感的黑蕾絲內衣褲,這套內衣我從來沒見方芳穿過。   打開那個鎖著的抽屜,裡面有三本厚厚的筆記本,我翻開一看,是方芳寫的日記——其實也不算日記,因為日期不連貫,內容也沒有流水賬之類的廢話,雖然篇幅有長有短,但裡面記錄的都是她認為重要的事件,倒像是記事本。   我知道這些文字記錄了方芳成長的軌跡,包含了她很多的秘密,於是按照日期認真地翻閱起來。我只挑自己感興趣的看,下面就是從方芳日記裡摘錄的——   關於她的初潮,方芳這樣寫道:「今天上課時忽然感覺下邊一熱,有一股液體流了出來。我趕緊到廁所,一看,知道是來月經了。班上已經有幾個女同學來過例假,但大多數還沒有,這說明我從今天開始也成為了女人。回家換了內褲,卻不捨得扔那條染血的內褲,覺得它很有紀念意義,就收了起來。」   我想,櫃子裡的白色內褲就是方芳初潮時穿的那條了。   兩個多月後的一篇這樣記載:「今天小紅很神秘地遞給我一個筆記本,讓我沒人的時候再看。晚上我回家後打開,發現是一本小說,記錄了一個女孩子的性愛史,寫得很刺激。看得我下邊又熱又癢,忍不住用手又摸又摳……」   我心想,這就是那本有名的《少女之心》,又叫《曼娜回憶錄》的手抄本吧,這本書當年太火了,讓無數少男少女為之癡狂。   方芳的初戀是她的班主任,她連續用了許多篇來記述:「班裡有好幾對了,也有幾個男同學給我寫情書,可我對他們都沒感覺。還是陳老師有魅力,他那麼英俊瀟灑,我好幾次都夢到他……」   「他今天又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說給我輔導功課,可我發現他有些走神,總盯著我看,用手摸我的頭,還故意握著我的手教我怎麼寫解題的步驟。我的心好慌,身上也很熱。他身上的味兒真好聞……」   「今天放學的時候他讓我晚上到他宿舍,我點點頭跑開了,心裡很亂,我知道一定會發生一些什麼。回家對媽媽說晚上去同學家寫作業,我背著書包去了陳老師的職工宿舍。一進門他就抱住了我,說他喜歡我,還親我,我一下子就暈了,跟他親嘴的滋味真好……」   「今天陳老師摸了我的奶子,還用嘴親它,好癢好舒服;他要看看我下邊,我羞死了,最後還是滿足了他。他好像非常喜歡我那裡,看了好長時間……我也很好奇他那裡長什麼樣,他就脫了褲子讓我看,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覺得好可怕,那麼大的東西能放進我的下邊嗎?」   「陳老師今天又摸又摳的,弄得我下邊流了好多水兒,他竟然用嘴去親,也不嫌髒。我今天摸了他的那個東西,好燙啊!他讓我用嘴親它,我才不幹哩……陳老師說,等我再長大些,他就可以好好地愛我了,現在他只能這樣,不然就犯法了。」   「昨晚的事情竟然會是這樣,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昨天我和陳老師脫光了衣服鑽到被窩裡親熱,沒想到被學校保衛科的給堵到了屋子裡。他們真野蠻,就那麼闖進來,讓我們穿上衣服到保衛科去問話。陳老師嚇壞了,我也給嚇哭了。爸爸來到學校領我回家,看他那一臉的陰沉,我擔心回去了會被他打死……回到家,我多麼希望媽媽也在啊,可是沒有。爸爸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褲子要打屁股——我已經好幾年沒挨打了,小的時候爸爸總是這樣打我屁股。爸爸這次是氣壞了,罵我是發騷,這麼小就想讓男人干……我哭著求饒,說再也不敢了。可爸爸這次卻沒打我,他摸著我的屁股,說既然我想讓男人干,還不如先便宜他,也算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說著就把我的褲子都扒下來,我都嚇傻了,爸爸插進去的時候,好痛,我覺得下邊都裂開了……後來,爸爸就出去了,我看到床單上有血,就收了起來,怕媽媽看到。不管怎麼說,這是我真正成為女人的見證,我要留好。」   原來櫃子裡的那條床單有這樣的故事,我暗暗驚奇,老方頭可真是色膽包天啊。   「陳老師被開除了,我在學校的名聲也臭了,男同學們衝我吹口哨,很下流的樣子。也有男同學在我下學的路上攔我,說想跟我交朋友。我很害怕,跟爸爸說不想上學了,爸爸不同意,他每天都接送我,總算沒人敢糾纏我了。可昨天夜裡爸爸摸到了我的房間,又弄了我一次,這次的感覺跟上次不一樣,不疼,還很舒服。」   「爸爸總是半夜過來,終於讓媽媽發現了。媽媽勸爸爸注意些,不能讓我懷孕。」   「我發現了媽媽的秘密,她跟園林局的林局長偷情,這個林局長還是媽媽的遠房堂哥、我的舅舅。我告訴了爸爸,爸爸一點兒都不生氣,說他早就知道了,還說這種事沒什麼,男人和女人只要兩個人都願意,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看得出這件事對方芳的心理影響很大,因為之後不久她就接受了一個學長的求愛,迅速打得火熱,沒一個月就上床了,那套性感內衣就是這個學長送方芳的十五歲生日禮物。   後來這個學長移情別戀,他的一個好朋友乘虛而入,很快俘虜了方芳……   方芳還做過一次很出格的事,就是她在馬路上遇到一個帥哥,方芳主動上去搭訕,眉目傳情,順利地勾上了這個讓她一見心動的男生。   這幾段戀情,方芳寫得既溫馨又浪漫,是一個花季少女充滿愛情憧憬的美好回憶。   讓我吃驚的是方芳和照相館經理有過兩次難堪的回憶,第一次是老方頭跟經理鬧僵,面臨下崗的厄運,方芳主動送羊入虎口;第二次是在方芳接替父親工作時,被經理刁難,不得不再次奉獻自己的肉體。   這兩次的回憶充滿了無奈、苦澀和酸楚,看得出方芳對這種利益交換的性行為是深惡痛絕的。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照相館經理那麼關照老方頭和方芳——老方頭一鬧就能領到退休金,上班的職工都領不到薪水的時候還給在家休息的方芳發工資。   方芳字裡行間對老方頭的感情是逐漸變化的,從開始的忍受到逐漸的喜歡,再到最後的難捨難分,似乎是老方頭在性上比其他男人更能讓她滿足……她對父女亂倫並沒有什麼道德上的負罪感,對父親瘋狂迷戀自己感到很幸福,對父親在床上的技巧、花樣和能力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我慨歎,方芳雖然對愛情充滿渴望,但她似乎更喜歡性,甚至有些沉迷。她跟老方頭之間的不倫關係之所以長期維持,除了父女親情的紐帶外,老方頭在性上能給方芳最大的滿足也是不可或缺的。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切地在日記裡翻找起來,總算找到了——   「今天,媽媽問我,對她單位的那個小伙子感覺怎麼樣?我一開始莫名其妙,後來才知道媽媽說的是中午碰到的那個。我說傻乎乎的,很可愛啊。媽媽說他想跟我處對象,我想了想,覺得那小伙子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個子高高的,很帥,就說可以先來往。媽媽就自作主張地買了電影票讓我和他去看電影。沒想到剛才在電影院,他像個書獃子,連句話都不跟我說,我可不喜歡這樣的人,還是喜歡爸爸那種敢作敢當的男人。」   「昨天,媽媽又跟我說起那個小李子,說他其實很不錯的,大概是第一次太緊張了,希望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我想了想,那就再看看吧。今天在公園,沒想到他跟上次判若兩人,很風趣,也很會照顧人,我很開心。看來,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將來嫁給這樣的人其實也不錯,生活在一起很舒服,起碼很有安全感。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我,也許能容納、接受我的一切吧。」   後面對我們的每次交往,方芳都有文字記載,字裡行間帶著濃濃的愛意,也勾起了我的美好回憶。但筆鋒一轉,談到老方頭對此事持反對態度,方芳極力爭取,希望媽媽能當自己的同盟軍,卻失望了。   然後,方芳忽然發現自己懷了父親的孽種,她想打掉——可這時候老方頭的態度卻是180度的大轉彎,說只要方芳肯生下這個孩子,他同意方芳跟我結婚,因為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兒子傳遞香火,而方芳懷的這個孩子幾乎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林美玉此時站在了丈夫這一邊,兩個人一起勸說方芳,方芳終於同意了。可老方頭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方芳結婚後還必須和他保持關係,方芳也無奈地答應了。   ——方繼宗果然是老方頭的親生兒子,林美玉沒有給他生下兒子,倒是他的女兒幫他傳宗接代,完成了他的夙願。他給兒子起名叫「方繼宗」,果然是方家的宗嗣,繼承了方家的香火,老方頭死也瞑目了吧……我暗暗想到。   在我們婚後,方芳希望做一個賢妻良母,跟父親的醜事並不想讓我發現。可老方頭對自己在家裡不能痛快地發洩獸慾很不滿,在生日那晚藉著酒勁硬是鑽進了方芳的被窩,方芳怕把我吵醒也不敢大力反抗,只是希望父親早點完事趕緊回去。可巧我中間醒了發現了這難堪的一幕,老方頭索性撕破臉,再次霸佔了方芳。方芳感到從此沒臉見我,便刻意避著我,使我們的夫妻感情大受影響。   以後的事情基本上我都知道了。方芳對我和林美玉的關係很傷心,唯恐我移情別戀,但她又沒臉說我。老方頭一死,方芳一時難以接受,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枕邊人,但她也知道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將進入一個新天地。   以後對我們的夫妻生活,方芳的記敘裡充滿著溫馨和甜蜜,看得出她還是很愛我的。   跟岳母的3P,方芳並不排斥,相反倒覺得更興奮也更刺激,母女連心,她們之間的體貼和互相謙讓也將情敵的角色消弭於無形……隨著三人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方芳對這種奇特的性愛也越來越沉溺,同時也認為這使得三個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堅固。   合上筆記本,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看來方芳是個重感情的女人,雖說她在性上有些出格,可她沒什麼別的缺點。   轉念一想,我對方芳的感情又何嘗不是這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始終無人可以替代。要說性,方芳婚後除了老方頭,沒有別的男人;倒是我更對不起她,除了跟小雨是在婚前,我和林美玉、姐姐、秀秀都是在婚後發生的,對方芳的背叛更甚。   不管是男是女,想要獨佔自己伴侶的終生,恐怕都是癡心妄想吧。這不是封建社會,你可以將妻子關在家裡。現在的社會處處充滿著誘惑,到處是不易察覺的陷阱,不是有那句話嗎?「女人不出軌,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男人不出軌,是因為自己的資本不足。」還有人把出軌細分為心理出軌和身體出軌——你即使管得住你的配偶的身體,難道你還能管得住他(她)心裡的想法?如果你妻子喜歡劉德華,你可能覺得還無所謂;可如果她暗戀自己的單位同事,你還不擔心嗎?   既然社會潮流和人性本來就是如此,堵不如疏——大禹治水就是這樣成功的……   方芳回來後沒幾天的一個夜裡,我鑽到她的被窩裡正想求歡,沒想到方芳一把推開了我,一臉嚴肅地問我:「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犯了什麼錯誤沒有?」   我一愣,看方芳的樣子不像開玩笑,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啊。」   「你偷看了我的日記吧?」   「啊?」我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東西是不是有人動過,我能不知道?你是不是配了鑰匙?」   我真的是很佩服方芳的觀察力,本來以為自己都已經原樣放好了,還是被看出了破綻,只好認罪低頭:「是我不對,我太好奇了,想知道裡面有什麼秘密。」   本以為方芳會勃然大怒,可出乎我的意料,方芳竟然衝我微微一笑:「看就看吧,你老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其實我也知道夫妻間最好不要有秘密,可又怕你知道這些後會對我有不好的看法……現在你都看完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記住,一定要說實話。」   方芳對我的寬容和信任感動了我,我也很認真地回答:「方芳,你放心,我對你的感情沒有變。我們今後的路還很長,我希望我們能彼此理解,互相關愛,小日子越過越好。」   方芳也很感動,親暱地叫了一聲「老公」,便扎到了我的懷裡。   我倆緊緊地摟在一起,方芳忽然神秘兮兮地在我耳邊說:「老公,我如果在外面又有了別的男人,你會怎麼辦?」   「哦?是誰?」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那個趙經理好像對我有意思,他竟然認為我還是沒結過婚的大姑娘,嘻嘻……」   我知道妻子長得年輕,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了,可依然高挑挺拔的身材,天真可愛的娃娃臉,說她才二十歲也有人信。   「你有了別的男人,是不是就不愛我了?」我擔心地問。   「不會的,老公……我就是覺得好玩,也想重溫一下談戀愛的感覺。好老公,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方芳在我的懷裡撒著嬌。   「你有老公有孩子,這西洋鏡早晚會被戳穿的。」   「那怕什麼,誰讓他上趕著要追我?老公,你要是肯答應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哦?說來聽聽。」   「你如果有別的女人,我也不吃醋,行了吧?」   「真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有個條件,你不許胡搞,更不許嫖娼,要是染一身病回來我可不饒你。怎麼樣,我這個妻子夠寬宏大量了吧?」   妻子的這個提議對於我來講,是有得有失,不過細想卻是利大於弊,畢竟男人是帶有侵略性的,我比方芳的機會更多……   我點點頭,按捺不住情慾,提槍上馬,方芳會意地分開了雙腿……這次的做愛,我們都有一種魚水交融的感覺。   高潮過後,我們都有些意猶未盡,摟在一起又閒聊起來。   談到剛上初三的兒子,方芳忽然不自然起來:「老公,有件事,我想還是告訴你……」   「說吧,咱們夫妻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是這樣……繼宗從小跟我親,這你也知道。可現在我有點兒擔心,他對我好像不是一個兒子對母親那樣……」   「那他哪樣?」我心裡一緊。   「他半夜總是鑽到我的被窩裡,我說他長大了,不能和媽媽一個被窩,可他不聽。」   「哦,這沒什麼,我現在和媛媛也是一個被窩睡。」我不以為然。   方芳白了我一眼,她早給女兒一套單獨的被褥,也叮囑女兒應該自己睡,可我總是把女兒摟到自己的被窩裡,女兒也都順從了我。   她繼續說:「不止這樣,繼宗還總想摸我的……奶子,我呵斥他,他就撒嬌,說他小的時候都讓摸,現在為什麼不可以?」   我心想,我對媛媛何嘗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慾望?看方芳的神色,我忽然發覺她好像並不是真的反感。   「那你告訴我實話,你想不想讓兒子……摸你?」我試探道。   「嗯……其實我也想……讓他摸。」   妻子嬌羞的樣子讓我很動情,我繼續添柴加火:「那你就讓他摸吧,自己兒子,怕什麼?」   「可我擔心他會得寸進尺,剎不住車……」妻子的臉更紅了。   「那就看你想發展到哪一步了。」我故作自然。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就不吃醋?」   我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忽然覺得非常刺激,兒子和他的親生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   我強壓心頭的激動,說道:「其實男女之間,只要有真情,兩廂情願,就沒什麼不可以的……我給你這個自由。」我嚥了一口唾沫,「其實,我也很喜歡媛媛……」   「你怎麼媛媛了?她可還不到十三歲……」妻子很擔心的樣子,果然是母女連心啊。   「我自己的親女兒,我會不心疼?」我趕緊解釋,「我只是想摸摸……」   方芳長出了一口氣,才喃喃地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只要媛媛不反對……」   烏拉,萬歲!我跟女兒之間最大的屏障沒想到如此輕易地就拆除了,我從心裡感激妻子的寬厚仁慈!   「你不要有太多的顧慮,咱們過自己的日子,找尋自己的幸福,既不傷害別人,也不妨礙社會,這樣多好,我們這輩子也不白活……」我索性乘勝追擊。   方芳頻頻點頭,衝我莞爾一笑,將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跟兒子,還有那個趙經理,發生的一切都要告訴我,我……想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我忽然感到口乾舌燥。   方芳從我的懷裡抬起頭,看著我認真的樣子,說道:「我就怕我說不出口。」   「實在說不出口的話,你可以寫在日記本上,我會看的。」   「嗯,」方芳點點頭,「不過,我也有個條件,你跟媛媛的事也都要告訴我,還有……你如果有別的女人,也不許瞞我。」   我莊重地點頭答應,將妻子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這次的交心真是收穫太大了,我跟妻子之間的感情有了質的飛躍。從此,新的生活在我的眼前展開,我躊躇滿志,充滿了憧憬和嚮往…… 第11章   方芳所在的縣照相館裝修後重新開張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樓。   我問影樓名字的來歷,妻子扭扭捏捏的開始還不肯說,最後才告訴我,名字是趙經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過,那個「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還告訴我,小趙原本有個女朋友,畢業的時候不肯跟他來這個小地方,於是心平氣和地分手了,但方芳發現小趙一點都不傷心……妻子有點兒不理解,難道相差僅十年的兩代人區別這麼大,對感情的事看得這麼瀟灑?   我也不太明白現在的年輕人,十年也許就有代溝了吧。   方芳說小趙從老家帶來了一個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兒,叫小蘭,才十八歲,長得很漂亮,負責前台接待。而方芳現在的工作是攝影助理,趙經理說剛開張,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將來再招人。   小趙的老家是我們縣的一個偏遠的農村,那裡很窮,但他父親是改革開放初期就下海經商的首批弄潮兒,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了,常年不著家,飛來飛去地四處奔波。小趙是家中的獨子,從小給慣壞了,吊兒郎當的,就喜歡玩,不好好學習,大學還是花錢上的一個藝術類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訴我,趙經理對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妻子帶回家一套進口高級化妝品,包裝上全是外文,說是小趙送的。我問她:「你答應他的求愛了?」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應接受他的追求,可還沒答應作他的女朋友。」   然後,妻子開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飯,而是和小趙共進晚餐。   現在,兩個孩子都大了,上下學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單位吃,兄妹倆就在各自的學校食堂解決午飯問題。   下班後,如果方芳沒回家,我就只好做飯。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幫我擇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別的事,女兒也能自己做個簡單的飯菜。兒子是不干家務的,吃完飯把飯碗一推,就鑽進自己房間鼓搗電腦去了。   後來,妻子晚飯後也不回來,跟趙經理逛公園、遛馬路、看電影,頻繁地約會起來。   家裡安了一部電話,方芳哪天晚點兒回家,會打電話回來告知我。   我看了妻子的日記,裡面有這樣的描寫:「……當我們手拉手,肩並肩,在夜色中的公園裡漫步時,我彷彿又回到了初戀的時節……」看得出,妻子對這段感情很投入。   妻子說,她已經告訴趙經理,她不僅是有夫之婦,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奇怪的是,趙經理不但沒有失望、生氣,反而一點兒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勁了。   妻子對趙經理說,她跟他是沒有結果的,因為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趙經理卻說,他也不想破壞她的家庭,只要兩個人相愛,他不在乎什麼結果。   一個月後,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讓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說是小趙今天送給她的。   我很慚愧,方芳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給她買過,但妻子從來都沒埋怨過我。今天看妻子興奮的樣子,我才明白,其實她很喜歡首飾——是啊,漂亮的首飾哪個女人不喜歡,何況是這麼貴重的鑽戒。   妻子忽然臉紅紅的告訴我,今天她終於答應了小趙的求愛,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問細節,妻子咬著嘴唇,斷斷續續地告訴了我詳細的經過。   今天晚飯後,妻子和趙經理去了公園,在夜色下漫步。當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時,他將妻子抱在了懷裡,妻子沒有掙脫……可沒想到小趙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愛。妻子被感動了,含淚答應了他。小趙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然後起身將妻子緊緊摟住,兩個人接吻了。   哦……我聽得身子發顫,妻子終於邁出了關鍵的一步。我一直認為,在男女交往過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於得到了她的心。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過了性交,因為它的神聖——這就不難解釋很多賣淫小姐不肯讓嫖客親嘴的原因了。   關於這次,妻子在日記裡寫道:「……他抱住我,說我像月中仙子,我渾身發熱。他吻我,撫摸我全身……」雖然寫得很隱晦,但更加給人以遐想的餘地。   家裡現在也是暗潮湧動,由於我和妻子之間的相互包庇縱容,我倆和兒女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曖昧。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對女兒的騷擾逐步升級。我不但死皮賴臉地摸了媛媛的胸脯和屁股,還用手摸了她的外陰。但是,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怕弄破了那層神聖的處女膜。   女兒長大了,一些悄悄話只肯跟自己的媽媽說,還神秘兮兮地背著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說女兒是娘的小棉襖,這是母女天性,我嫉妒也沒用。   其實我跟女兒的進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幫手。   方芳的日記有一頁這樣寫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繼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奶子,邊吃邊摸。媛媛昨晚告訴我,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我對她說,爸爸喜歡你,摸一下有什麼要緊?她就沒再說什麼。我叮囑她不要告訴別人,她答應了。」   方芳說趙經理已經幾次向她求歡,雖然她每次都到最後拒絕了,可她越來越覺得難以抗拒——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覺得自己隨時會管不住自己……   春節的時候,趙建軍回老家過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幾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樣柔情蜜意,有時候打情罵俏也不避諱母親,母親也不以為忤,一臉慈愛地笑瞇瞇地看著我們胡鬧……   回到家,兒子偷偷告訴我,說我妻子和趙經理經常通電話,每次都說很長時間,而且是躲在主臥用電話的分機,神秘兮兮的。兒子最後說:「我媽媽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說完就憤憤地轉身走了。   看著兒子落寞的背影,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輪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故意問妻子:「我走的這幾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馬上膩到我身上,嬌嗔道:「那還用說?倒是你恐怕沒怎麼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麼關係?有人想你不就行了!這幾天的電話費可是嚴重超支了……」   「不會吧,接聽不是不收費嗎?每次都是他打過來,我可沒怎麼給他打……」妻子忽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有些惱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趙說他給我報銷電話費的。」   妻子的話說得我一愣,我心疼電話費?那才幾個錢!如果說我真是心疼了,那也是因為我要將妻子拱手送給姦夫了。   妻子忽然湊到我耳朵邊,低聲說:「小趙明天就回來了,他約我後天見面。你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隨口說道:「後天?2月14號啊……」忽然一激靈,「情人節?」   我扭頭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對視,俏臉一紅,小嘴一抿,鑽到自己被窩裡去了。   我心裡酸溜溜的,可又覺得非常刺激。西方的節日這些年也在國內漸漸興起,年輕的情侶們會在情人節這一天盡享浪漫,商家也會趁機大搞促銷。可我和妻子還從來沒趕過這個潮流——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過「情人節」,而這個男人也是她認識我之後除了親生父親之外的第一個男人,她終於要紅杏出牆,「背叛」我了。   我知道現在已經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這件事的最終發生,於是咬了咬牙,對方芳說:「看來你也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吧,小趙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過,你回來要告訴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細節。」   妻子面紅耳赤,但最後還是咬著嘴唇點頭答應了我。   2月14號,早上出門前,方芳忽然抱緊我,好長時間都不撒手。   我心裡一動,溫柔地問她:「怎麼了,老婆?」   忽然覺得肩頭被洇濕了,我將妻子的臉搬過來,果然發現她正在無聲地哭泣,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顆顆滴落。   我伸手為妻子擦去臉上的淚水,故意笑話她:「呵呵,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這樣啊?你放心,老公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方芳難為情地笑了,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今天晚上,我可能會……回來得很晚。」   我心裡咯登一下,知道關鍵時刻終於來臨了,如果我今天將她放走,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她就不是現在的她了。   仔細想了想,我還是作出了決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又故作輕鬆地說,「玩得開心點兒……」   方芳盯著我的眼睛,吶吶地說:「你……就不擔心?」   我也凝視著她,語氣堅定地說:「我只知道,我愛你,你也愛我,這還不夠嗎?」   「老公……」妻子又緊緊地抱住我。   方芳到衛生間簡單地補了妝,臨出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決然而去。   我望著門口,發了一陣子呆,終於還是走過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單位裡神思恍惚,丟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沒有回來吃飯。我懶洋洋的,身子發軟,不想動。媛媛看我的樣子,沒說什麼,就自己做飯。   我草草地吃了兩口。媛媛把飯桌收拾好後,兄妹倆各回自己的房間去做功課。   十點多,兒子從房間裡出來,看我還在客廳看電視,就問我:「爸爸,我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你做完作業了?那就早點睡吧。你媽今晚有事,會很晚才回來,你不用等她了。」   兒子點點頭,沒說什麼,回了自己房間。   快十二點的時候,兒子又從屋裡出來,看我還在客廳,他先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在返回自己房間時,看了看我,還是忍不住問:「媽媽還沒回來?」   我嗯了一聲,兒子就盯著我看,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沒說,回屋了。   一直等到將近夜裡一點鐘,門外終於有了動靜,我聽到鑰匙插到鎖眼裡轉動的聲音。   我噌的起身,過來將門一下子打開。   門外果然站著妻子,好像被我剛才開門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很驚恐的樣子。   我伸手將她拉進門裡,一邊關門,一邊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妻低著頭,慢慢地脫鞋,沒有回答。   等她開始脫衣時,我又問:「不洗臉啦?」   「洗過了。」她低聲回答。   「那洗澡吧,我燒好水了。」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習慣。   「也……洗過了。」聲音很輕。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她,妻子卻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不再問了,就說:「那就回屋睡吧,已經很晚了。」   妻子垂著頭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上了床,我們脫光衣服後躺進了一個被窩,我抱住妻子,小聲問:「怎麼樣?今天都去了哪裡?」   「先去了『綠島咖啡廳』,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紅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趙經理如同熱戀中的情侶,偶偶低語、深情地凝視。   我和妻子從來沒吃過西餐,總覺得那東西吃不習慣,也不實惠。那今晚是妻子第一次吃西餐了,這個美好的「第一次」從此屬於另外一個男人了。   「飯後呢?」   「去了公園……」   這個季節逛公園,他們也不怕冷?   也許他們不會覺得冷,不是有那句話嗎?「戀姦情熱」!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這些,就問:「後來呢?」   妻子咬著嘴唇,卻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問,她才瞟了我一眼,臉一紅,吶吶地說:「後來,我們去了……」   「哪裡?」   「世紀飯店。」妻子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世紀飯店是本市剛建成的唯一的一家號稱是五星級的大酒店。自從我們這個小縣城變成旅遊強市後,經濟發展速度很快,這些年蓋了很多賓館飯店,頂數這家剛開張的「世紀飯店」檔次最高,看來趙經理為了我妻子,還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終於和趙經理去酒店開房了,這讓我心跳加快,口乾舌燥,不由得摟緊了她,追問:「然後呢?」   「他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看夜景,我沒吭聲,他就領我去了世紀飯店……開房的時候我很緊張,生怕接待小姐問我什麼……他卻很輕鬆,很高興的樣子。」   多日的付出,終於到了收穫的季節,趙經理能不高興嗎?我暗道。   「說是看夜景,可我在窗戶邊看了才一會兒,他就親我……」   我心想,看夜景只是男人的一個拙劣的借口而已,難道方芳不明白?   「嗯,說下去。」我有些迫不及待。   「還動手動腳的,」說到這兒,妻子有點兒臉紅:「討厭死了!」   「哦?真的討厭?」我挪揄道。   「去你的!」妻子輕輕捶著我的胸膛,嬌嗔道。   「好啦,後來呢?」我的心怦怦直跳。   「不告訴你。」妻子在關鍵時刻卻想掉鏈子。   「說啦!」   「不說!」妻子還在逗我。   「求你了,說吧!」我抱著妻子不停地搖晃,搖得她咯咯輕笑。   「後來我去洗澡。」她終於還是架不住了,「他也要洗……」   「嗯。」我像個稱職的聽眾。   「我不讓他進來,可他硬是擠進來,」妻子不好意思地說,「我本來是想趕他走的……」   「嗯,我明白,可你趕不動他對吧?」我撇撇嘴,「然後呢?」   方芳低頭玩著我胸前的乳頭,不說話了。   「你給他了?」我的心一緊。   妻子羞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頭。   「是不是呀?」我搖著她。   妻子又看我一眼,垂下眼簾,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不放心地看著我。   我半天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心裡卻是翻江倒海。   「怎麼啦?」妻子怯怯地問。   「沒什麼,我……沒事兒。」我擠出一絲笑容。   「不是!你這樣子讓我看了……心疼。」妻子吻了我一下,「那我以後不找他了,好嗎?」她靠在我胸前,輕輕撫摸著我的臉。   「沒關係,我雖然是有點兒吃醋,可我更想讓你開心。」我認真地說。   「勇,對不起……」妻子滿懷歉意地吻著我。   已是夜深人靜時分,我們還毫無睡意。在我的溫柔撫慰下,方芳慢慢地敞開心扉,對我說出了今晚發生的一切。   「他先幫我擦肥皂……」   「趁機亂摸?」   「嗯。」   「然後?」   「然後抱我,說我漂亮……」   「接著就搞起來了?」我笑問,其實心裡酸酸的。   「沒有啦!」妻子白了我一眼,「他說我與眾不同,第一次見面就迷上了我。後來聽我說有老公了,他嘴上說不在意,其實心裡難受死了。」說到這裡,妻子微微笑起來,神情中不無陶醉和滿足。   想起我當年看到妻子的一張照片就迷得神魂顛倒,趙經理這話倒也不怎麼誇張。   「他還說,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就算身敗名裂,被你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這麼豁得出去?」我其實根本就不信。   「他說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還仙女呢……」方芳似乎很不好意思,卻笑得很開心。   其實她的身材確實保養得很好,成了少婦後,比少女時代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難怪男人會著迷。   「接下來呢?」我問。   「沒了。」   「沒了?不會吧?」我難以置信。   「你還想聽什麼?」妻子嗔怪地看著我。   「後來呢?」   「後來我就回家啦?」妻子吃吃地笑著。   「你敢耍我?!」我跳起來用力咯吱她。   妻子笑得透不過氣來:「哎呀……救命呀!」   「你這個小妖精……到底說不說?」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癢癢肉怕咯吱,我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身上屢試不爽。   「我說,我說……」妻子果然不敢負隅頑抗,很快就投降了。   「說吧。」我重新躺好。   妻子的喘息總算平復下來,喃喃地說道:「後來,我們就在浴室裡做……」   「怎麼做?說詳細點兒!」我發現自己的陰莖開始充血。   「你真的想聽?」方芳看著我,柳眉一揚。   「真的。」   「不生氣?」   「絕對不!」我直視著她。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方芳摟著我的脖子,把嘴貼在我耳邊說:「他先是把我擠到牆上,用手摳我下邊,摳得我流水了,就把他那東西塞進去了……幹了一會兒就覺得這個姿勢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邊,讓我坐在他腿上,他扶著他那東西對準我那裡,讓我往下坐,等那東西都進去了就抱住我,讓我動……」   「感覺怎麼樣?」我的陰莖更硬了。   「就那樣唄,還能咋樣……」   「他那玩藝長啥樣?」   「嗯……沒細看,好像沒有你的粗,可比你長,插得很深……」   「舒服嗎?」   「還可以吧……」   「不信!」我當然不信,這對狗男女乾柴烈火的,能不刺激?   「真的,第一次沒什麼……感覺。」   「你們……做了兩次?!」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嗯……」妻子有點兒臉紅,「後來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你沒讓他射在裡面吧?」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關鍵。   「我叫他不要的……」妻子囁嚅著,「可他不聽……」   「哦……」我感覺胸口憋悶,可下邊的陰莖卻一下子漲到了極點。   「不要緊,他帶我去買了藥。」妻子說著,起身去掏放在床頭的背包,拿出一盒事後避孕丸給我看,裡面空了兩個洞。   我看了看,拿過來放到一邊,然後壓到妻子的身上。   妻子閉上了眼睛,我分開她的大腿,將早就漲硬欲裂的大雞巴使勁捅進她的屄眼兒裡。   方芳輕輕哼了一聲,我抬手把燈關了,用自己的性器仔細品味著妻子剛剛出軌的陰戶有什麼不同。   陰道裡面潮濕溫熱、滑膩不堪。知道妻子回來前已經洗過澡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裡面還有粘糊糊的東西,覺得更刺激——這是我給第二個男人刷鍋了,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   「你雖然讓他操了,可你還是我的!」我一邊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對,不管讓誰操,我也永遠都是你的!」妻子應和著我。   「你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麼舒服,都不許忘本。」   「它不會的!」   「我的雞巴永遠是你小屄的主人!」   「是,你的雞巴永遠是我的小屄的主人,你也永遠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是雙休日的第一天,早晨我們起得很晚,孩子們起得更晚,我一看都日上三竿了,就起床去了女兒房裡。   「喂,太陽曬屁股了!」我撩起女兒的被子,拍著她的屁股。   媛媛翻了個身,哼哼著不理我。   我索性將她的被子掀開,撫摸著女兒正在發育的胴體……她下意識地推擋著。   我趁她不備,脫了她的內褲,媛媛嬌嗔地小聲尖叫著,抓過被子蓋住下身。   回到自己房裡,方芳穿著內衣站在鏡前,梳著瀑布般烏黑亮麗的披肩長髮,她看起來容光煥發,比昨天更滋潤了。   我從褲袋裡掏出剛剛繳獲的女兒的內褲,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子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樣兒,還不快收起來……」   我得意地遞給她,妻子剜了我一眼,接過來鎖進了櫃子裡。   都說夫妻之間的生活習慣和思維定勢會傳染,我現在也很喜歡收集一些自認為有紀念意義或有價值的東西,女兒的內褲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妻子一起到商場給女兒買了好多內衣,我把女兒穿過的當做戰利品收藏;而櫃子裡也有兩條兒子的內褲,上面有明顯的精斑,是妻子的珍藏。   「媽!」女兒揉著眼站在門口,下身圍著一條被單,向母親投訴,「爸又偷我的內褲……」   「嘻……不要緊的,換這條好了。」方芳從衣櫃取出來一條新的,遞給女兒。   女兒哼了一聲,接過來坐在床邊穿,我走過去色迷迷地騷擾她,又摟又摸。   方芳笑著看了我們父女一眼,只穿著內衣就出去了,我聽到她敲了敲兒子房門,然後進去後把門關上了,就放心和女兒嘻鬧起來。   我把媛媛剛穿上的內褲又強行脫下來,一邊撫摸她滑不溜丟的屁股蛋兒,一邊伸手向她的胯間掏去……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我抱住赤身裸體,抓著枕頭追打我的女兒,小聲道:「噓!別鬧了,我們去看看媽媽在做什麼,好不好?」   女兒點點頭,我把內褲還給她,等她穿好,然後拉著女兒的小手,悄悄潛到兒子的房門前…… 第12章   讓我納悶的是,兒子房間裡什麼動靜都沒有,我和女兒貼著門什麼都聽不到。   本以為母子倆現在正調笑或打鬧,卻沒料到會如此安靜,這種不正常的現象更讓我不安,心裡隱隱有一絲擔憂,很怕他倆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輕輕一搖門把手,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幹什麼啊?」裡面傳出來兒子非常不滿的聲音,還聽到妻子在吃吃嬌笑。   我尷尬地說聲:「沒事,沒事。」帶著女兒退開。   拉著女兒進了我和妻子的主臥,我想關上門接著和女兒親熱,沒想到媛媛卻不願意了。   糾纏了半天,媛媛堵在門口,就是不讓我關門。   想著方芳現在和兒子不知在搞什麼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羨慕,還夾雜著一絲嫉妒。   媛媛撒嬌說她肚子餓了,推著我去做早餐。   我趁機提條件:「那你親爸爸一下。」   女兒小嘴一撇,哼了一聲,自己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媛媛端出一鍋煮好的方便麵,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別盛好後,衝著哥哥那依然緊閉的房門叫道:「媽,出來吃早餐了。」   「知道啦!」妻子在兒子的房裡回答,隨後房內傳來床板的吱吱聲和拖鞋的啪啪聲,還聽到妻子在小聲催促:「快,快點兒啦……」   我隱約還能聽到兒子撒嬌的嗯嗯聲。   我走過來坐下,邊吃麵邊看著兒子的房門。又過了一會兒,兒子才開門出來,噘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走進兒子房間,見方芳正坐在兒子床上,慢慢地扣著衣鈕。   我坐到她的身邊,見她頭髮散亂,臉頰緋紅的樣子,褲子的紐扣還沒繫上,就問:「剛才咋回事?他摸你下邊了?」   妻子點點頭,也沒看我,隨口說道:「他非要……就讓他摸了一下。」   我沒吭聲,起身出來了。   女兒吃罷早餐,說約了同學去郊外玩,就要出門。方芳要她帶些吃的,母女倆去了廚房,我隨後也跟了進去就聽女兒對方芳說:「媽,剛才爸爸又把我褲子脫了,還摸我下面。」   方芳說:「爸爸摸一下沒關係的。」   我一進去,兩人馬上就不吭聲了。   女兒走後,方芳對我說:「你別太急了,媛媛現在總跟我告狀。」   我點點頭。方芳沒再說什麼,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兒子又躲到房間裡玩電腦,我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足足兩個小時,悶得發慌,就回房裡打開抽屜。妻子的日記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來,點了支煙,靠在枕上慢慢看,發現多了新的一頁,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時寫的,難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時候?   「今天,我把最寶貴的給了他。在公園小樹林深處的長椅上,他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撫摸我的私處,很快就把我摸得流水了。然後他拉開腰帶,要我也摸他那東西。我拗不過他,就把手伸進去了。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傢伙很快就硬了起來……」   「大冷天在室外親熱很不方便,我們隔著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確實不盡興。他說帶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會發生什麼,其實心裡也很期待……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射到了我的臉上。後來,在床上,他又要,這次他不顧我的反對,射到了我的身體裡面。我有些生氣,他就說不用擔心,帶我去藥店買了事後避孕藥,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問細節,我只好給他講了,沒想到他聽得很興奮,真是沒辦法理解。他這次干我很賣力,是不是想和小趙比啊?今後,我又多了一個男人,覺得好幸福啊,可又覺得對不起老公。老公對我真好,可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嗎,還是為了我的快樂而委曲求全?我以後一定要補償他,他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吧,只要他的心還在我這兒……」   合上筆記本,我心潮翻湧,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幾天沒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見她。   推開兒子的房門,我對他說我要回老家一趟,讓他跟媽媽說一聲。   兒子唔了一聲,又繼續沉浸在電腦的世界裡。   沒有給姐姐打電話,我就登上了回鄉的客車。   母親一個人在家,看到我回來,有些吃驚,問我:「你沒給小梅打電話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從小就叫慣了「姐姐」,還從來沒叫過姐姐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母親:「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母親眼神躲閃著,語氣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遊區管理處上班,但工作很清閒。我知道她是倒班,並不歇雙休日,但母親的神色讓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別騙我。」   「唉,」母親歎了一口氣,過來拉住我的手,帶我到床邊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我吃驚地看著她,不知道她現在為什麼會忽然說起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母親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點點頭,不知道母親到底要說什麼。   「小梅對你可真是一片癡情啊,」母親感歎道,停了一會兒,才又說道,「有件事她不讓我告訴你,可這麼多年了,我覺得你也應該知道了。」   「什麼事?」我焦急地問道。   「小梅……給你生了個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我驚呆了。   「我勸過她,可她不聽啊!那年她說去廣東,其實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母親長吁短歎,「她有時間就會過去看孩子,今天估計也不會回來了。」   我的眼睛濕潤了,我知道姐姐對我癡情,可我沒想到她會癡情至此!   「娘,我要過去看看。」我語氣堅定。   母親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我爬了十幾里山路,終於來到了大姨家。推開簡陋的院門,我看到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正在院裡踢毽子,見我進來,沖屋裡喊道:「媽媽,有人來了。」   屋門打開,姐姐站在門口,吃驚地看著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將姐姐輕輕地攬進懷裡。   「小勇來了?」屋裡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鬆開姐姐,進屋看見了我的大姨。大姨比母親大十幾歲,現在已是白髮蒼蒼了,她一臉和藹的笑容,正看著我。   「大姨!」我趕緊打招呼。有多少年沒見過大姨了,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   小姑娘進來,好奇地看著我,我也仔細地打量著她。她和媛媛年齡相仿,瓜子臉、細長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進裡屋,問我:「咱娘都告訴你了?」   我點點頭。   「嗐,我不讓她說,她怎麼還告訴你呀?」姐姐跺腳道。   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一把攬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過來,吃驚地看著我們。   「這是……咱們的女兒?」我難抑心中的激動。   姐姐點點頭,對那小女孩說:「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納悶地看著我,忽然一轉身,跑出去了。   姐姐搖頭苦笑道:「孩子還太小,又是第一次見你,認生。」   我拉著姐姐坐在床邊,問她:「孩子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雲,小名叫云云,在村裡的小學上六年級。」   老家人喜歡說虛歲,我一問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個多月。   「孩子學習怎麼樣?」我隨口問道。   姐姐搖搖頭:「不好,孩子也不願意上學,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來云云不但遺傳了姐姐的相貌,在學習文化知識方面也頗似乃母。   我心裡很痛,同樣是我的親生女兒,媛媛卻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每天衣食無憂,可以快樂地上學,學舞蹈。而云云只能在這個偏僻的鄉下,一個殘缺的家庭裡艱難地生活著。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大姨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應該不知道,不然早罵你了。我跟大姨說是跟丈夫離婚的時候就懷孕了,我想要這個孩子,又不想讓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這裡。」   我環顧四周,大姨家很窮,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兩個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復返,只是每年給大姨家裡寄點錢。   「勇,還是回咱家吧,這裡終究不方便。」姐姐也覺得呆在這裡不自然。   我點點頭,姐姐便向大姨告辭,云云很不捨的樣子,但最後也只能讓我們走了。   回到家,母親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濕潤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姐姐就不再顧忌母親,逕自來了我的房間。   鑽到被窩裡,我緊緊摟住姐姐,跟她說起了悄悄話。   「姐,那年你為什麼騙我說是去了廣東?害得我好擔心。」   「勇,姐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姐姐非常想給你生個孩子。以你的脾氣,恐怕不會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說明了一切,並且讓她幫我一起瞞住你。」   「咱娘贊成你和我相好嗎?」   「開始當然不贊成了,可後來看我鐵了心,也就認可了唄。」   「姐,你說一個女人心裡會不會同時裝兩個男人?」想起方芳,我問了姐姐這麼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我也說不清楚,就算有兩個男人,也分個輕重吧,不過那樣也挺累的……姐現在就想跟你好,對別的男人沒什麼興趣。」   我猶豫著是不是把方芳和趙經理的事情告訴姐姐,最後還是作罷了,畢竟姐姐的觀念還是相對保守的,她恐怕難以接受我們這種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日下午回到家,方芳和兩個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筆記本,發現又有了新的一頁,日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繼宗起床,被他拽到床上,央求著非要看我的下邊。我起初不肯,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糾纏哀求,這個小冤家,只好答應他了。我說就讓他看一眼,不許亂動,兒子答應得很爽快。等我脫了褲子岔開大腿,將那裡暴露在他的眼前時,兒子看得好專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氣都不敢出。我發現兒子的褲襠鼓起來了,心裡覺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兒子發現我看他那裡,興奮地脫了褲子讓我用手摸,我搖頭不肯,卻忍不住偷看,沒想到兒子真的長大了,看那東西的大小應該是能用了……就在這時候,老公在外面偷聽讓兒子發現了,繼宗好像很惱火,大聲地斥責別人掃了他的興。」   「兒子非要用手摸一下,我不答應,可他卻一意孤行,剛摸到我的那裡,女兒在外面叫我們吃飯,才給我解了圍。我趕緊把褲子提上去,兒子很無奈,也只好放棄了。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看小冤家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真逗。」   我歎了一口氣,跟女兒的進展總是比不過妻子那邊,慢了好像還不止半拍。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衫。   吃晚飯前,三個人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兒子和女兒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妻子去了廚房為我們準備晚飯。   忽然發現妻子走路的姿勢有點不正常,兩隻腿好像岔得很開,我跟進廚房,看妻子滿臉春意盎然的樣子,笑問:「什麼事這麼高興,是不是小趙把你搞舒服了?」   妻子回身看著我,臉紅紅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嬌嗔道:「死樣兒,好像你巴不得別的男人搞我。」   「哦?說說看。」   「現在?不行,我還得做飯,你要是真想聽,晚上睡覺的時候吧。」   我也知道這個時機不合適,只好作罷,心裡癢癢的要命。小趙剛嘗到甜頭,肯定不會罷休,今天看妻子的樣子,他們肯定沒閒著。   晚上,我和妻子早早地進房。鎖好房門,我讓妻子脫了衣服,我要看她下邊。   「別看了,都腫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開她的雙腿,認真地察看她的隱秘部位。兩片大陰唇果然分得很開,小陰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厚厚地挺立著,水光光的,陰道口洞開,裡面似乎還有絲絲的精液滲出。   「怎麼搞成這樣,做了幾次?」   「四次,上午兩次,下午兩次。」妻子羞羞地說。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樓,小蘭去省城玩了,小趙就關了門,跟我在影樓裡面玩了一整天。」   「怎麼玩得這麼瘋,把下面都搞腫了?」   「他年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到後來我都沒有快感了,可他就是不停。」妻子的口氣不知是埋怨還是讚歎。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幹她。   「老公,今天饒了我吧,下面好疼,我連澡都懶得洗了。你讓我歇兩天吧。」妻子楚楚可憐地哀求。   「哦,小趙也同意你歇兩天?」我酸溜溜地問。   「嗯,他後來看到我下面被搞成這樣子,也很心疼,答應這兩天不碰我。」   「你抽個時間把他叫家裡來吃頓飯吧,我想見見他。」我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妻子很吃驚,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沒搞錯吧?見他幹什麼?」   我知道她心裡的顧慮,可我想見他的念頭卻很強烈,於是盡量自然地說:「說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妻子鬆了一口氣,笑道:「有什麼好看的?好奇啊?」   我趕緊順桿爬,說:「對啊,是有點兒好奇……你就放心吧,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那我怎麼跟他講?」   我想了想,說:「你就說我們請他吃飯是想聯絡一下感情,好讓他多多照顧你。」   妻子卻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經很照顧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趙經理說了這事。   小趙卻有點兒擔心:「我們的事,你老公沒發現吧?」   方芳激他:「瞧你那樣兒,敢做不敢當啊?我老公想見見你,你也沒什麼理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頓飯嗎,你擔心什麼?」   小趙果然上當:「去就去,我怕什麼?」   一個周未的傍晚,我終於見到這個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趙經理瘦高個兒,膚色較黑,看來比較喜歡戶外運動;頭髮很長,頗有藝術家的氣質;舉止斯文,彬彬有禮,絲毫沒有富二代那種張狂的討厭勁兒。   見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兩條中華煙,兩瓶茅台酒。我們坐下寒暄,賓主在友好的氣氛中親切交談。我忽然發現,我很喜歡這個小伙子,性格開朗、活力四射,思維敏捷、妙語連珠。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愉快。   我終於明白妻子為什麼會喜歡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不僅僅是年輕,他的陽光氣質,對生活的樂觀態度,都會給妻子一種新鮮的刺激。   我們聊天時,方芳忙裡忙外。開始她還很擔心地偷看我,見我沒有異樣,她就放心地入廚做飯了。   女兒放學回來,見家裡有客人,很懂禮貌地叫了一聲叔叔。   我發現趙經理眼睛一亮,很仔細地打量了我女兒一會兒,就送給她一盒精裝的巧克力,又連聲誇讚她漂亮。   女兒馬上喜歡了他,坐在他身邊,打開盒子吃巧克力。   兒子回來後,趙經理拿出一個隨身聽送給他,兒子很高興,回房間鼓搗去了。   吃飯時,趙經理一個勁兒地誇方芳在影樓做事勤快,能力很強,現在影樓剛走入正軌,人少活多,所以有時候忙不過來,可能會因公事誤了家事,請我多多包涵。   我忙說可以理解,家裡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儘管忙,不必操心家裡。   吃飯時,方芳坐在了我和趙經理的中間,她倒是談笑自若,絲毫不露破綻。而且我發現整個晚餐過程中,小趙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會來事。   飯後不久,趙經理就禮貌地告辭了。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賓主盡歡而散。   方芳已經從趙經理手上拿過三次工資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時方芳還沒答應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兩個人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最近的這次,方芳已經跟趙經理上床了,她拿回的工資高達五千元。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中層幹部,一個月才掙一千二百多元,在為這個家做出經濟貢獻方面,我遠遠不如方芳。   影樓的營業時間是朝九晚五。方芳說除了春節放幾天假外,平時沒有休息日。當然,一切都是趙經理說了算,本來就三個人,誰有點什麼事,都可以請假。聽方芳說,趙經理對賺錢不是很熱衷,在經營方面也不太費心,只是把影樓當成了一個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經常看方芳的日記,她會詳細記錄她和趙經理通姦的進展情況以及和兒子背地裡的勾當。這也是我要求的——因為當面問她,她總不好意思說太多。妻子有點兒文學細胞,細節描述頗具藝術性,看起來引人入勝。   「今天他真是瘋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點麵包和香腸外,其他的時間裡他的陰莖幾乎都在我的下面插著。我奇怪地問他,看你這麼瘦,怎麼這麼有勁兒?他笑著說,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瘦人床上瘋』,還說什麼『別看我瘦,做愛做不夠』之類的俏皮話。他還喜歡玩些小花樣,把香腸塞到我的下邊,泡了一會兒再拿出來吃。我說你不覺得噁心啊?他說很好吃的,還讓我吃。我拗不過就嘗了一口,除了有點鹹、有點騷味外,一點兒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那天把我下邊都操腫了,一碰就疼得要命。回去後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夠嗆,看來以後不能太慣著他了,不然會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還沒五點,他就吩咐小蘭不接活了,讓她鎖門。然後就帶著我去了二樓他的臥室,他的臥室裝修得很豪華,還有浴室。我倆一起洗了澡後,就又上床做愛了。我問他,咱倆這樣會不會被小蘭發現。他說怕什麼,小蘭是他的人!我奇怪地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把小蘭也弄了?他笑了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可我知道,他跟小蘭肯定關係不正常,兩個人平時都親密無間的,背地裡不知會搞什麼鬼。奇怪的是,小蘭從來沒給過我臉色看,難道她一點兒都不吃醋?不過,我有老公,還跟小趙好,有什麼資格管別人呢?」   「兒子現在越來越過分了,經常是不徵求我同意就摸我的下面,弄得我很難受,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其實兒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麼摸,跟我之前的男人比起來差遠了,可我就是覺得很刺激,也許是因為我是他的親媽吧……」   「小趙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他現在每次都要射到我的嘴裡,還讓我嚥下去。一開始我很不適應,感覺很噁心。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把他的精液一口嚥下去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甚至還有點喜歡那種熱熱的,粘粘的,又鹹又腥的味道了。我說想弄我的屁眼兒,我拗不過就讓他試了一次,哎呀,才進去一個龜頭,就疼死我了,趕緊讓他拔出來。他也緊張得滿頭大汗,說這次準備得不充分,下次先抹點潤滑油就好了。」   這些描寫栩栩如生,看得我雞巴鐵硬,一個奇怪的念頭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   晚上,我和妻子歡愛時,不停地用言語挑逗她:「你這個小騷屄,讓野男人操得爽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搖晃著腦袋,被我操得忘乎所以。   「說,我跟小趙,誰操得你更爽?」   「哦……都爽,我都喜歡……啊……」   「那你更喜歡誰?」   「喜歡老公,喜歡你操我……不過,他也很能幹,操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抽插,在將她送上高潮的頂峰時,忽然冒出來一句:「你們來家裡做一次吧,我……想看。」   妻子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她睜開一雙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我:「你……你說什麼?」   「我想看你們做愛。」我索性重複了一遍。   妻子仔細地打量著我,把我看得直發毛,終於,她還是開口說話了:「你真這麼想的?你為什麼這麼想?」   我不敢看她,低聲說:「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玩的……」   妻子臉紅紅的,沒說什麼,我也就沒再追問。   過了兩天,我看妻子的日記這樣寫道:「不知道老公怎麼想的,居然要看我和情夫做愛。我覺得很羞人,可又覺得非常刺激,就對趙說想跟他在我家裡做一次。趙卻覺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現行。我說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們去玩一次吧,肯定滋味不尋常。趙還是擔心,說我萬一回家怎麼辦?連個迴旋的餘地都沒有……最後說,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過來。其實,別看他猶猶豫豫的,但我看得出來,他也很有興趣。」   幾天後,我跟妻子說,我要去省城開會,讓她約小趙到家裡玩。   妻子看著我,問:「真的假的?」   「開會是假,我在家裡躲起來,到時候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會看到的。」   「你躲哪裡?」   「現在不能告訴你,你放心吧,肯定不會露出破綻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額頭一下,笑了笑,沒說什麼。   晚上回家,妻子睡覺時告訴我,趙經理答應來我家了。   然後妻子問我:「你什麼時候去『開會』?」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們都上學走了,你們過來。」   「那你可得小心些,別露出什麼馬腳,不然就難堪了。」   「我辦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妻子和兩個孩子先後出門了,我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說家裡有點事晚去會兒,然後就開始做戰前準備。   我知道戰場肯定在我們夫妻的主臥室,先在床底放了一塊大木板,鋪了褥子,放了枕頭,又把衣櫃移到床對面,通過上面的大穿衣鏡正好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然後我就鑽進床底下躺好,放下床罩,等著妻子和姦夫的到來…… 第13章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聽見門響,然後是妻子脫衣換鞋的聲音。   隨即,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進門了,和妻子小聲的說話,然後兩雙腳進了我的臥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覺不一樣啊?」妻子笑問。   「那是當然啦!我問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這張床上操你?」   「是啊,怎麼了?」   「一會兒我也在這張床上操你,想想就覺得很刺激啊。」   「嘻……我偏不讓。」妻子忍俊不禁,「這是我老公的專用領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紀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當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當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後成家,也是我為大,你老婆為小……」   「好,我的大老婆!」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會兒沒有聲音,我輕輕翻了個身,探頭從床邊撩起一點床罩,小心地向外張望。   方芳靠窗站著,趙經理站在她對面,兩人擁抱接吻,不時低聲調笑。   趙經理一邊吻我妻子,一邊伸手摸她的乳房和屁股……我有點興奮了。   方芳的小嘴裡唔唔地呻吟,兩手在趙經理雙臂上不知是撫摸還是推擋,我發現她的眼睛向我這裡瞟了一下,很快又閉上了。   方芳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裙,趙經理隔著裙子摸了一陣,就把她的吊帶和乳罩肩帶一齊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隻白嫩的乳房掏出來把玩。   他看起來很性急,捏了幾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壓到腰際,再連內褲一起推到大腿,然後用腳踩到地上,將我妻子剝成了赤裸羔羊。   因為拉上了窗簾,房間裡光線很暗,妻子潔白豐滿的裸體發出乳白的光輝,可以見到她紅色的乳頭和胯下黑毛。   趙經理自己寬衣解帶,他膚色較黑,跟我妻子的白皙形成鮮明的對比。當他摸我妻子的身體時,肢體動作看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陰道內摳來摳去,摳得方芳哼哼起來。   正看得有味時,趙經理抱起我妻子向床走來……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撲通」一聲,兩人重重倒在床上,方芳嬌吟一聲,趙經理笑著安慰幾句。   兩人的腳還垂在床沿,從動作上看,小趙還算溫柔,插入很和緩。床上的妻子發出一聲低吟,我估計趙經理的陽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陰道,然後見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後振動起來,大約是在抽插。   一會兒,床吱吱地響,趙經理的腳縮上去了,我只能聽見妻子和她的情夫親吻聲、嬌喘聲、打情罵俏聲。   我撩起床罩,看著對面的穿衣鏡,裡面清晰地映照出床上的春宮:趙經理和妻子已經脫得渾身精赤,一黑一白兩個肉體糾纏在了一起,像兩天大肉蟲。趙經理的陰莖插在我妻子的陰道裡,正在緩緩地抽送;妻子的兩隻手臂圈住了趙經理的後背,和他熱烈地親吻著。   看了好一陣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頭出去好好看一下。這時頭頂傳來趙經理的啊啊聲,我終於下定決心,選好了角度,悄悄爬出來,蹲在床邊,探身扭頭向床上望去。   妻子躺在床上,兩腿大張著,胯部正對我的臉;趙經理也光著屁股,壓在我妻子身上,陰莖在她陰門內外出沒,只露出睪丸……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男女交合,姦夫的性器官就在我眼前十幾厘米的地方放肆地抽插著我妻子的女性生殖器,我的領土淪為別的男人的殖民地,這樣的情景可比任何淫書或黃色錄像更讓我血脈噴張,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兩人的交合部位,心裡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反正覺得異常的刺激。   妻子忽然說道:「軍,你說要是現在我老公忽然回來了,看到咱倆這個樣子,會怎麼樣?」   「那他看了肯定覺得很刺激,忍不住加入吧?」   「嘻……你想得美!那你說,要是我老公壓根兒就沒走,這時候正躲在別處看咱們,那又會怎麼樣?」   「躲什麼呀?想看就讓他離近點兒看個夠唄。」   「流氓,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喜歡讓人看呀?」   「讓你老公看著我干你,想想都刺激……」   趙經理忽然迅猛地抽插起來,妻子扭擺著胯部大聲地浪叫,流淌的淫液將身下的床單染得斑斑點點;當男人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時,浪水淫汁從兩人的交合部分四處飛濺,有幾滴落在了我的臉上、唇間,我咂摸了一下,鹹鹹的、熱熱的,一股子騷味兒,如同催情聖水,刺激得我下體迅速地充血漲硬……   然後趙經理忽然不動了,屁股一抽一抽的,過了一會兒才一下子癱倒在了我妻子的身上,我忙縮回床底。   聽到兩人在「嘖嘖」地接吻,然後方芳忽然問:「你跟我說實話,小蘭讓你玩過沒有?」   「嗯……」小趙終於承認了,「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門子醋啊?人家不吃我的醋就不錯了。」   「那就好,我最怕女人吃醋了。」   「那我問你,如果我老公同意咱倆好,你捨不捨得把小蘭讓我老公玩一下?」   「勇哥要真這麼大方,我也不能讓他吃虧——只要小蘭願意,我沒意見。」   「哼,你這是推脫,小蘭是你的人,哪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好啊?你要是真有誠意,就得出面撮合他們。」   「好,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四個人一起玩,更刺激。」   「那我探探我老公的口氣……你可不許反悔啊!」   「當然,就看你老公的態度了。」   然後是兩個人穿衣服的聲音,趙經理跟我妻子吻別後,邁著輕快的腳步關門走了。   又等了一會兒,我才爬出來。   方芳仍站在門口,穿著那件吊帶裙。我向她走去時,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去。   「看過癮啦?」她問。   我沒說話,抱住她撫摸,發現她乳罩內褲都沒穿,我的手直接摳進她的陰道裡。   「射進去了?」我的手指感到妻子的陰道裡還有許多粘糊糊的東西。   「嗯,我等會兒就吃藥,不要緊的。」   「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我強壓心頭的激動,故意嚴肅地問她。   「你願意嗎?」   「我沒想到你還會給我拉皮條。」   「嗯……我總覺得有點兒對不住你,讓你玩玩小蘭,我心裡好受些。」妻子飽含歉意。   「還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呢……你覺得挑明了好嗎?」我還是有點兒擔心。   「小趙那邊沒問題,就看你怎麼想了。要真是四個人在一起玩,那該多刺激啊!」妻子慫恿我。   「你這個小騷貨,可真夠壞的!」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讓你也給小趙戴一頂綠帽子嘛……」   我的陰莖早就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此時不再多言,一下子就插進了妻子的陰道裡,再次刷起了鍋……   關於這一次,方芳也記有記述:「這次在家裡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同尋常,明明知道老公躲在暗處偷看,還得裝成一切都正常的樣子,讓我有點兒放不開,可也覺得好刺激……」   「忽然很想補償老公一下,就跟趙提到了小蘭,沒想到他很爽快就答應了,還打算四個人一起玩……哦,真是讓人想一想都興奮啊。趙走後,我跟老公商量,看得出來,他也很想這樣。也許,這件事還真能實現哩。」   第二天早晨,妻子上班走之前,在我耳邊悄聲說:「那我今天就跟小趙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裡一陣狂亂,但終於還是忍不住誘惑,點了點頭。   「開弓可就沒有回頭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渾身鬆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抱緊了妻子,彷彿她現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這副摸樣,妻子很心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卻難捨那莫名的刺激,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妻子點點頭:「你一定要解開心結,不然大家都不快樂。」   臨出門前,妻子深深地凝視著我,眼神很複雜。   我衝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讓她走了。   妻子走後,我心裡仍是忐忑不安,在單位一天什麼都沒幹。   晚上,妻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們都睡了。   在臥室的床上,妻子跟我匯報今天的情況。   「今天快下班的時候,趙又把我叫到二樓他的臥室親熱。我說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還告訴趙,其實我跟他的事我老公從始至終都知道,並不反對。小趙說那你老公太偉大了,這樣的男人才真正懂得性愛的真諦,才是最會玩的男人,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問他:」你是不是說反話啊?你的女人肯讓別的男人玩嗎?『沒想到他一臉無所謂,說現在的中國社會已經慢慢跟外國接軌了,什麼換妻聚會、地下派對早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裡怦怦直跳,本來以為自己就夠開放的了,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這麼瘋,早把我甩到了後面。「   「後來小趙說把小蘭叫上來吧,我問幹嘛?他說想三個人一起玩。我問他小蘭能同意?他說小蘭十五歲就讓他開了苞,已經三年多了,早就對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說明是怕我不高興。趙還說別看小蘭年紀輕輕的,外表很清純,其實是一個小騷貨,什麼樣的性遊戲都敢玩,把她叫上來玩是圖個刺激,希望我別吃醋,他心裡最愛的還是我。我假裝生氣地說,那你們玩吧,我不在這裡礙事。誰知小趙還不讓我走,說小蘭早就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了,三個人一起玩多有意思。我也有點兒動心,就沒再說話,小趙打電話把小蘭叫了上來。」   「小蘭進來後衝我抿嘴一笑,就自己脫了衣服上床了,然後他倆就當著我的面開始玩。看他倆玩得高興,我在一旁也眼熱,同時也覺得很刺激,這不是演黃色錄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兩個人……我也參與進去,給他倆助興,小蘭的身子很鮮嫩,唉,年輕真好。這一次,我和小蘭兩個女的伺候小趙一個男人,把他幸福得夠嗆,說有做皇帝的感覺,還說這種玩法叫一王二後,3P,雙飛。我忽然想,如果是兩個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該是什麼滋味啊?嘻嘻……」   「小趙還很認真地對小蘭說,老公你想跟她交個朋友。小蘭點點頭,說好啊!我很吃驚,沒想到這個女孩子這麼隨便,難道她不知道交朋友是什麼意思嗎?老公,這也說明,咱們這代人還真是挺保守的……」   妻子的話對我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墮落,甚至有點變態。但聽小趙的意思,我還算保守的,還沒真正放得開。   過了幾天,又到了週末,趙經理請我和妻子去外面吃飯。   小趙帶來了小蘭,四個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檔餐館,要了一個雅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蘭,她圓圓的臉蛋兒,齊耳的短髮,穿一身耐克的運動裝,青春氣息逼人。雖然小蘭的皮膚不怎麼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個人,秀秀。   初次相見,我感到小蘭第一眼看到我時眼睛一亮,然後主動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說話聲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沒想到你這麼帥,嫂子可真有艷福啊。」   小蘭的一句俏皮話讓氣氛輕鬆了許多,妻子嬌嗔地在小蘭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機調笑道:「小蘭這麼漂亮,那就是我們男人艷福不淺了……小趙你說對不對?」   小趙趕緊附和:「勇哥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小蘭你可得好好表現,別讓我們男人失望啊!」   這話一語雙關,小蘭卻渾不在意,手指還在我的掌心輕輕地撓了兩下,撓得我的心直癢癢。   然後大家在大圓餐桌旁落座,座位的安排也很有意思,我坐主席,順時針分別是方芳、小趙和小蘭。這樣,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兩個女人,每個女人旁邊也都是兩個男人。   菜上來後,本應先喝白酒,方芳卻推辭。為照顧她,就變成了兩個男人喝白酒,兩位女士喝紅酒。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與此同時,一瓶紅酒也見了底。   酒興正濃,又要了一捆啤酒,大家觥籌交錯,氣氛很熱烈。   酒真是個好東西,喝到一定程度之後,大家都放開了,說話漸漸地放肆,小動作也越來越多。妻子給小趙盤中裡夾菜,小蘭卻直接將筷子上的菜送到了小趙的嘴裡。小趙一邊吃一邊說:「小蘭,不要偏心啊,給勇哥夾一口啊。」   小蘭嘻嘻一笑,真的夾了一口遞到我的嘴邊。我看了一眼妻子,她的臉紅紅的,卻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我就張嘴吃了這口菜,感覺味道確實不一樣。   然後小蘭敬表哥酒,小趙不喝,說:「除非你用嘴餵我。」   小蘭就真的含了一大口啤酒走到表哥身邊,嘴對嘴地將口中酒哺給了小趙。   小趙喝完了吧嗒了一下嘴,好像還在回味,卻忽然說:「小蘭,也這樣敬勇哥一杯吧。」   我一愣,臉倏的紅了,眼光就瞟向了妻子。   小蘭也看著方芳,笑嘻嘻地說:「我倒無所謂,就怕嫂子吃醋啊。」   方芳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跺腳嬌嗔:「你們玩你們的,看我幹嘛?」   小蘭馬上含了一口酒跑到我身邊,俯身就跟我嘴唇相接。   小蘭嘴唇厚厚的,很肉感,那口清涼的啤酒混著小蘭嘴裡的溫香度進了我的嘴裡,兩個人心有靈犀,並沒善罷甘休,而是趁機親吻起來。我將嘴裡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緩緩嚥下,隨即迎來了小蘭嘴裡香甜的唾液。   忽然耳邊傳來妻子細細的呻吟,我扭頭一看,原來小趙正摟著我的妻子親吻。   這情景刺激得我渾身發燙,膽子陡壯,將小蘭不由分說就緊緊地摟進了懷裡,張口就含住了她的小嘴。   小蘭很會親吻,舌頭非常靈巧,把我的口腔裡每個角落都照顧到了。   正在如醉如癡,忽然聽小趙說:「還是換個地方繼續吧,這裡玩得不盡興。」   我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小蘭,看到妻子臉紅紅的瞄了我一眼,嬌羞地一笑。   小趙結完帳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歌廳。一進門,大堂上站了二十多個身穿白紗短裙的姑娘,一個個濃妝艷抹,媚態百出,那裙子設計得也太省布料了,肩上兩根細帶,前胸大片地暴露,乳罩清晰可見,白晃晃的乳溝分外誘人;後背全部袒露,下擺僅能包住屁股,兩條大腿肉光瀲灩,蕩人魂魄……   看我們是兩男兩女進來,這群姑娘轉而向我們身後的四個男人湧去,牽手挽胳膊往懷裡膩的,嘰嘰喳喳,肉光滾滾,煞是壯觀。   我感歎,這就是聲色犬馬、燈紅酒綠吧?唉,有錢真好……   服務生帶我們去二樓盡頭的包房,快到的時候,忽然旁邊的門打開,跑出來一個衣衫不整、咯咯嬌笑的小姐,一邊把滾出來的乳房往乳罩裡塞,一邊將堆到屁股上面的裙子向下拽。   我眼光一瞥,看到了小姐胯襠那條粉色的小三角內褲,頓時眼神就定住了。   小姐將裙子簡單地整了整,就扭腰擺胯地向走廊中間的廁所走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還衝我飛了個媚眼。   我呆呆地看著那個小姐的背影,忽然腰上被人扭了一把,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妻子在一旁正嗔怒地看著我。小蘭「撲哧」一笑,挎著小趙的胳膊往前走了。   到了包廂裡,又點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服務生打開音響,調好後就走了。   門被輕輕地推開,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黑色的西服短裙像是OL,打扮卻很妖艷,衝我們一笑,說:「要不要叫兩個小妹妹幫你們點歌倒酒啊?」   小趙看了妻子一眼,沉吟了一下說:「小妹妹就不用了,大姐如果有空就在這兒給我們幫幫忙吧。」   少婦嫣然一笑,說了一聲:「那我跟前台說一聲,稍等。」   過了一會兒,那少婦又進來了,卻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大紅的旗袍,雖然不像前廳的小姐那麼暴露,可乳溝和大腿都露出來了。   少婦拿出兩張名片遞給我和小趙,柔聲說道:「以後還請多關照啊,再來找我就行了。」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皇朝夜總會安靜公關經理,下面是歌廳訂包電話和她的手機號碼。」   我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那時候挎個漢顯的BP機就很牛逼了,手機遠未普及,看來這個安靜在夜總會的職位不低。   安靜給我們的酒杯斟滿了酒,然後問我們:「你們唱什麼歌?我給你們點。」   小趙看了看方芳,方芳卻沉吟不語,小趙就說:「那就來一首《糊塗的愛》吧。」   我知道這是電視劇《過把癮》的主題曲,早就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傳唱開來。調門不高,朗朗上口,誰都會哼幾句。   伴奏響起,小趙把一隻話筒遞給了方芳,妻子看了我一眼,還是接了過去。   「愛有幾分能說清楚?」小趙唱得聲情並茂。   妻子低聲接唱:「還有幾分是糊裡又糊塗……」   到尾聲的時候,兩個人一齊唱:「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心裡糊里糊塗;這就是愛,能拋棄人間的脆弱;這就是愛,能保持著糊塗的溫度。   ……   這就是愛,再累也不覺得苦。「   兩個人回到沙發上坐下,小趙輕輕地摟住方芳,她也順勢將臉埋在了小趙的懷裡。   我看到安靜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大概她本來按常理推斷,小趙跟小蘭才是一對,沒想到我們四個人的組合在年齡上如此不搭。   安靜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平靜,對她說:「點一首《萍聚》吧。」   隨著音樂,我開始唱:「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小蘭會意地拿起話筒:「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我看了她一眼,繼續唱道:「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小蘭柔媚地回望著我:「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我倆一起合唱:「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回頭望去,小趙和方芳已經情不自禁地深情擁吻了。   安靜過去給小趙倒酒,沒想到小趙一邊親吻著我的妻子一邊將祿山之爪偷偷伸向了安靜的大腿,方芳還沒有察覺,安靜笑了笑用手撥開了小趙的賊手。我吃驚地看到小趙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又用手去摸安靜的屁股。這時候方芳終於發覺了,「啪」的打了小趙的手一下,嗔怒地看著他。   小趙並不在意,沖方芳一笑,又摟住了我的妻子。安靜搖了搖頭,過來坐到了我身邊。她白晃晃的大腿就貼在我的腿上,溫潤的觸感讓我心生漣漪,大著膽子將手悄悄地移過去裝作無意地撫摸了一下,安靜沒有任何反應,我的手就沒有拿開,時不時地偷吃她的豆腐。   這時,小趙自己跑過去點了一首《大花轎》,拿起話筒沖小蘭招了招手,小蘭馬上笑瞇瞇地跑過去依偎到了表哥的身邊。   當小趙怪腔怪調地唱到結尾的高潮部分:「妹妹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啊,我知道她等我來抱一抱……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那個月亮它笑彎了腰;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我那妹妹呀上花轎!」他居然真的將表妹抱了起來在原地打轉兒。小蘭摟著表哥的脖子,咯咯的嬌笑聲如銀鈴般動聽。   安靜看得一頭霧水,她實在搞不清我們四人的關係了。我不給她思索的時間,讓她點了一首林子祥和葉倩文的《選擇》,然後走到方芳跟前,將話筒遞給了她。   我深情的唱出了第一句:「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方芳站起來,依偎在我的身邊,接唱:「雪舞的時節舉杯向月。」   我用心地唱道:「這樣的心情,」   方芳低吟:「這樣的路,」   我倆對望一眼,合唱:「我們一起走過。」   我看著妻子:「希望你能愛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從來我也不會改變決定,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   方芳也凝望著我:「我一定會愛你到地老到天長,我一定會陪你到海枯到石爛。就算回到從前這仍是我唯一決定,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這就是我們的選擇。」   這首歌旋律談不上多麼優美,但歌詞寫得很好,很像男女間的海誓山盟,再加上原唱就是香港歌壇的一對模範夫妻,所以這首歌已成經典。我和妻子心有靈犀,唱得都很動情。   身旁響起了掌聲,小趙和小蘭熱情地鼓掌。小趙趁機提議讓安靜也獻歌,安靜並不推辭,說:「那我就唱一首《瀟灑走一回》吧。」   小趙擊節叫好:「我就愛聽這首歌,讓我們都瀟灑地在世上走一回吧。」然後他主動跑過去,為安靜點了這首歌。   安靜的嗓音很好,唱得也很專業:「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啊滾滾,癡癡啊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這首歌很火爆,也是因為它的歌詞,是啊,誰不想瀟灑走一回呢?只是,很多人瀟灑不起來,並不是因為物質條件的制約,而是因為心態問題。   又唱了幾首歌,小蘭便放了一首勁曲,然後隨著音樂扭腰擺胯地跳了起來,她的身體很靈活,隨著節拍揉胸、摸臀、挺胯、叉腿,甚至將手插到胯間做出猥褻的動作,看得我性慾勃勃,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蘭跳得活力迸發、激情四射,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蘭回到我身邊休息的時候,安靜點了慢曲子,又將燈光調到最暗,小趙便摟著我妻子跳起了貼面舞。   看他們陶醉的樣子,我正醋海翻騰,沒想到安靜過來伸手邀我共舞。我看了一眼旁邊正用手絹扇風的小蘭,她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笑嘻嘻地推著我站起來。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懷裡的安靜身子嬌軟,我的手便不老實地從腰間滑下,撫摸她渾圓的屁股。安靜並不推拒,只是貼在我懷裡發出輕輕的嬌吟。   之後大家又跳了幾曲,我和小趙跟三個女人都共舞了,安靜的溫柔、小蘭的熱情、妻子的嬌羞分別給我不同的感受。我忽然發現,跟安靜跳舞的感覺最舒服,跟妻子卻最乏味,難道男人都有這樣的通病——沒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總是比家花更新鮮,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到了午夜時分,方芳提出結束,四個人從歌廳晃晃悠悠地出來。安靜一直陪在我身邊,趁別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邊說:「以後常來。」   小趙摟著小蘭回了影樓,我也和妻子相攜回家。   今晚玩得太瘋了,我們回家後便一頭紮到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得很晚。我跟妻子說想回老家看看,妻子點點頭。   回家見到姐姐,忍不住擁吻了她,恰好讓母親撞見,母親臉一紅,扭身走開了。   晚上和姐姐歡愛時,我積攢多日的慾火得到了充分的宣洩,姐姐也大聲浪叫,忽然聽到隔壁母親的幾聲乾咳,好像對我們的得意忘形很不滿,我和姐姐會意地一笑,放緩了動作。   射精後,我摟著姐姐聊天,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姐,劉強和秀秀現在過得怎麼樣?」   「他倆生了個閨女,小名叫嬌嬌。劉嬸已經搬回咱隔壁老房子了,白天幫著秀秀管孩子,晚上秀秀再接回去。現在婆媳倆也沒什麼事了,有說有笑的,好像以前的矛盾都沒有過似的。」   哦,秀秀生了一個女兒,又一個我的親生骨肉,可我還真沒見過。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答應了劉強不跟這個孩子有任何瓜葛,所以就強忍著心中的思念,沒有去見過孩子。   「劉強現在還天天不著家?」   「聽說他辭了塑料廠的工作,可好像更忙了,很少在村裡能見到他。」   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劉強了,真想跟他說會兒話。更讓我心動的是,我的女兒白天就在我的隔壁,跟我咫尺之遙,我忽然想看看她。   第二天我走到院牆那裡忽然發現有一個豁口,用玉米桿擋著。我問姐姐是怎麼回事,姐姐說前段時間下大雨,把院牆沖塌了一截,就找了些玉米桿擋了起來,反正兩家關係不錯,誰也沒太在意。   太好了,這真是天助我也。這下子我偷看我女兒可方便多了。   中午時分,我聽到隔壁院子裡有動靜,趕緊躡手躡腳地走到豁口那裡,扒開玉米桿窺視。   一個小女孩正在院子裡和劉嬸說話,小姑娘的小臉紅撲撲的,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大的,活脫脫一個秀秀小時候的摸樣。   看來,我的女兒們大都遺傳了自己生母的容貌,只是不知道她們的性格是不是也跟自己母親相像?   小女孩呆了沒一會兒就進屋了。為了能多看女兒一眼,我又多住了一天。   夜裡我起來上廁所,忽然聽到隔壁院子裡有輕微的腳步聲,我心裡一驚,難道有壞人?想到劉強一家和我的關係,我不能坐視不管。於是我又悄悄地來到那個豁口處,扒開一個小縫往那院看…… 第14章   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著,輕手輕腳地來到屋門前,輕輕一推,屋門就無聲地打開了,那個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頭鑽到了屋裡。   咦,難道真的有賊?我拎起一根木棍,撥開玉米桿,潛到窗戶下邊偷聽屋子裡的動靜。   「娘,咱們以後還是別這樣了,兒子好怕,要是萬一讓人發現了可怎麼辦?」是劉強的聲音。   「瞧你那慫樣兒,膽子怎麼這麼小?只要咱們小心些,怎麼會被人發現?快點兒上來吧,娘等了你好幾天了。」   「娘,你要不還是找個相好的吧。兒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聽說過沒有,『老屄去火』!我除了歲數大點兒,哪點兒不比秀秀強?」   「娘,我現在老做惡夢,夢見咱們讓人逮住了,要槍斃。」   「放屁,咱倆操屄最多是道德敗壞,怎麼會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嚇的,雞巴都軟塌塌的,娘給你嘬嘬……」   我總算聽明白了,劉強和他母親居然發生了亂倫關係!心驚膽戰之餘,我想還是趕緊溜吧。誰知越急越出錯,轉身走開的時候,一腳踢翻了一個醃鹹菜的瓦罐,「叭」的一聲脆響,就像一聲晴天霹靂,嚇得我愣在了那裡。   屋子裡的人也聽到了響聲,屋門嘩地打開,劉強探頭一看,臉色都變了,過來一把抓住我,拽進了屋子裡。   劉嬸在炕上剛披了一件大褂,兩個大奶子直晃悠,下身還光著屁股,見進來的人是我,她倒鬆了一口氣,問我:「剛才你在窗戶外邊都聽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聲。   劉強呆呆地看著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衝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你念在咱倆以前的情分上,可千萬要給我們保密啊!」   我尷尬地點點頭,只想趕緊脫身。   「小勇,你別聽他胡說,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劉嬸忽然披著大褂赤身露體地走過來,朝自己的胯襠扇了兩巴掌,「都怪我這個老屄發騷,癢得受不了,非要找兒子的雞巴干……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你嬸子賤,你可不能怪劉強啊。」   我驚詫地看了一眼劉嬸,她也正眼睛噴火地直盯著我,大褂沒系扣,酥胸敞露,胯間的陰毛茂盛濃密,濕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囁嚅了一聲:「我不會說的。」就趕緊溜掉了。   回去後,姐姐奇怪地問我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我說跑肚子,姐姐就沒再說什麼。   第二天上午,劉嬸忽然過來找我,說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幫忙。   母親和姐姐毫不懷疑,催我快去。   我硬著頭皮跟著劉嬸來到她家,劉嬸讓我坐在炕邊,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眼神怪怪的看著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劉嬸的目光對視。   現在農村條件好了,大多數人家都換了床,只有劉家這個老房子還保留著這個火炕,屋子裡的擺設也很陳舊,看來也沒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強走的時候對我說,他今後跟我徹底斷了那種關係,再也不會那樣了。」   我點點頭,說:「嬸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劉嬸笑了笑,對我說:「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跟你說清楚吧。小強自從生了那個丫頭後,很不開心,他想要個男孩,可秀秀不爭氣,後來也沒再生。小強有一陣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還給小強甩臉子。我心疼兒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那次秀秀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小強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給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沒想到擦下邊的時候把那小傢伙給弄硬了……都怪我當時心癢,覺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脫了褲子上去把他那東西塞進去弄了幾下,可巧還是把小強給弄醒了。他看到這個樣子嚇壞了,哭著扇自己耳光,罵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說不怪他,是我要這樣的。」   我呆呆地看著劉嬸,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劉嬸衝我一笑,坐到我的身邊,捏著我的手,繼續說:「小強到底是年輕啊,那東西又粗又硬,我當時正在興頭上,就說已經這樣了,後悔有什麼用?乾脆弄完吧!就騎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強開始還不配合,後來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頂聳。等他射了,我還沒過癮,給他嘬硬了,又幹了一次。從那以後,隔幾天我就讓小強過來,他雖然並不情願,可也不敢不來,怕我去他家裡鬧。」   我聽得渾身發熱,劉嬸忽然將嘴湊到我的耳朵邊,噴著熱氣膩聲說:「小勇,你說嬸子是不是很騷啊,怎麼就稀罕你和小強這樣的年輕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結結巴巴地說:「嬸子,你……你不騷。」   「不,我就是騷!」劉嬸的手伸到我的胯襠,隔著褲子揉搓著我的陰莖,「你喜歡我騷嗎?」   一種異樣的心理使得我扭過頭看著滿臉情慾的劉嬸,說:「喜歡。」   「唔……你這個小色鬼……」劉嬸的手更用力了,覺得隔著褲子不過癮,居然伸到我的褲襠裡面玩弄我的雞巴,嘴也在我的臉上亂親。   我的慾火也被這個老騷貨勾起來了,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奶子,劉嬸三兩下就將我的褲子和內褲扒了下來,眼神貪婪地盯著我的雞巴,用手捋搓了幾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進去。   劉嬸大口地嘬舔我的雞巴,還喃喃地說著:「真香……真好吃,好寶貝呀,饞死我了。」   劉嬸一邊吃我的雞巴,一邊自己脫衣服,不一會兒就渾身精赤了,她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又擼了兩下,滿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後劉嬸自己躺到了炕上,兩腿大大地岔開,將陰戶衝我挺了挺,淫蕩地笑道:「小勇,快上來,給騷屄幾下狠的,好好讓它過過癮。」   我嗖的一聲竄上炕,扶著硬得像鐵棍一樣的大雞巴,「撲哧」一聲就捅到了劉嬸的屄眼兒裡,操得劉嬸大聲地浪叫:「進來了,好傢伙,我又吃肉了!」   我知道這樣的騷貨需要的是猛干,於是不再客氣,大力地抽插起來。   「嬸子,舒服嗎?」我氣喘吁吁地問道。   「別叫『嬸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劉嬸很陶醉的樣子。   「劉強喊過你『小芬』嗎?」   「我是他的親娘,他不敢。你沒事,隨便喊吧,我喜歡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劉強操你的時候,他舒服嗎?」這句話我自己都感覺問得很罪惡,可又很想知道。   「他就是放不開,總是支應我……可弄的時候他也舒服,我心裡有數。」   「還想不想讓他干你?」我越來越墮落了。   「想啊,怎麼不想?!可昨天把他嚇壞了,說再也不幹了……你有法子讓他回頭?」劉嬸很認真。   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騷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開叫罵她是老騷貨。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見大巫了。   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個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就是還不記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親的人。唉,真希望奇跡出現,還我一個一如當初的岳母啊。   我幹了一會兒,劉嬸可能是覺得不夠勁兒,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來,用手扶住了我的雞巴,胯部蹲坐下來,開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沒想到,劉嬸五十多歲的人了,體力這麼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還左右前後轉著圈兒地碾壓,腰肢扭擺得都快折斷了,兩個大奶子在胸前狂甩亂晃,交合部位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流淌的淫水打濕了我倆的陰毛……   我的雞巴被她的陰腔肉褶摩擦得陣陣快感襲來,儘管我咬著牙堅持,還是敗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她的老屄裡面。   劉嬸翻身下來,劈叉著大腿,喘著粗氣。   我趕緊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劉嬸斜了我一眼:「急什麼,幹完了提褲子就走?」   我訕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還是早點兒回去吧。」   劉嬸正想再說些什麼,忽然,門打開了,劉強一腳踏進了屋裡,看到我坐在炕邊,他娘卻在炕上光著屁股亮屄,驚呆了。   我也傻了,剛才怎麼忘了把門插好?這下子讓劉強看到我幹了他娘,可糟透了……   劉強一扭身出去了,劉嬸急得對我喊:「還不快去把他追回來!」   我腦子已經木了,條件反射地衝出去將正朝院門口疾走的劉強拽了回來。   劉強本來是想掙脫我的,可不知為什麼又忽然不使勁了,乖乖地跟著我返了回來。   進屋後,劉強低垂著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劉嬸仍是只披了一條大褂,沖劉強說道:「小強,你坐過來,娘有話跟你說。」   劉強低眉順眼地坐在炕邊。   「你今天過來幹嘛呢?」劉嬸沉聲問道。   「我怕娘為昨天的事情想不開,過來看看。」   「哼,難為你還這麼孝順。其實,真正想不開的是你!你說,從古到今,娘和親兒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個遭天打五雷轟。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娘都不怕,你怕什麼?」劉嬸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兒倆好了快兩年了,誰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牆有個豁口,他也不會發現這事。你實話實說,跟娘弄了這麼多回,你舒服嗎?」   劉強想了想,還是遲疑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現在咱娘兒倆再來一回。」   劉強吃驚地看著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問:「現在?小勇他……」   我趕緊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當這對母子的電燈泡。   「都別走,你們倆一起來,反正已經這樣了,也都別要臉了,乾脆玩個痛快——你們一個人還真餵不飽我。」   我和劉強面面相覷,都沒想到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淫蕩無恥的女人。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了衣服上來呀!」劉嬸不耐煩地催促。   我腦子一熱,站起來就解褲帶。劉強看著我,楞了楞,對他娘說:「就讓小勇……陪你吧,我還是走吧。」說著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臉抹下來這麼求你,你還要走?那我告訴你,你今天走了,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娘,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孽種。你口口聲聲說孝順我,你知道什麼是『孝順』嗎?關鍵是『順』!你連我的話都不聽,還說什麼孝順?」   劉強愣住了,這個平時果敢的漢子在面對自己母親如此不堪的醜事時,表現得比我還軟弱、猶豫——看來什麼事情都是關心則亂啊!   劉嬸對兒子說:「去把門關好。」   劉強的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一咬牙一跺腳,出去將院門上了栓,回來又把屋門也閂好。   劉嬸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催促兒子說:「抓緊時間,快點兒脫。」   劉強遲疑著一邊脫衣一邊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讓我先上,而我也謙遜地示意還是他先來,畢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劉嬸不耐煩了:「你倆不用爭了,一起來吧。   劉強的臉漲得通紅,終於還是脫光衣服上炕了。   劉嬸抖落了大褂,將我和劉強拉到她的身邊,高興地說道:「這就對了,咱們仨今兒個就玩個痛快!什麼仁義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宮大院裡這種事多了,為什麼咱們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著一根陰莖,不滿地對劉強說:「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學著點兒……過來,我給你倆都嘬嘬……」   我吃驚地看著劉嬸張嘴將我的陰莖含進了嘴裡,又吮又舔;過了一會兒,又扭頭將劉強的雞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劉強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尷尬地將頭扭了過去,可我發現他的雞巴迅速地充血漲硬了。   劉嬸滿意地吐出他的雞巴,浪浪地說:「好了,小強,你先來吧,娘先讓你操。」   劉嬸躺到床上,張開雙腿,將兒子拽到了身上。劉強扭頭看了我一眼,我衝他點了點頭,他就把雞巴捅進了親娘的陰門裡……   劉嬸舒服地叫了一聲,扭頭看見我在一旁很無聊的樣子,衝我招招手:「你也過來點兒,我給你嘬嘬雞巴。」   這一幕強烈地刺激了我,我湊到他們身邊,把雞巴放到了劉嬸的嘴邊,劉嬸扭頭含住,伸著舌頭舔弄起來。   可是這並不解渴,看到劉強閉著眼睛陶醉在性愛的快感裡,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劉嬸的臉上,將雞巴向下斜插到她的嘴裡,然後抽送起來。   劉嬸被我幹得浪叫聲都變了調兒,劉強詫異地睜開眼睛,看到這樣的情景,臉漲得發紫,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並不是生氣和惱怒,倒是有些驚訝和羨慕。劉強不敢和我對視,他甚至閉上了眼睛,但動作卻很生猛,如同一隻活塞,「啪啪」地撞擊著劉嬸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劉嬸的嘴巴當作陰戶一樣姦淫,時而三淺一深,時而長抽深插……劉嬸被我幹得臉都扭曲變形了,口水順著嘴角流淌,那樣子說不出的淫靡。   在被我的雞巴幾次深插嗆著之後,劉嬸好不容易才擺脫出來,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責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這麼深,都到我的嗓子裡了。」   我調笑道:「怎麼?小芬,你不喜歡?」   劉強吃驚地看著我,動作也停下來了,他大概沒想到我敢當著他的面喊他母親的小名。   劉嬸卻很受用,馬上浪笑道:「小芬喜歡,你想怎麼玩小芬都行。」   劉強因為剛才埋頭苦幹,現在已經滿臉是汗了。劉嬸心疼地說:「累了就歇會兒……你跟小勇換換,也嘗嘗這個滋味。」   劉強動心了,從母親的屄裡拔出雞巴,上面還滴答著劉嬸的淫水,挪到他娘嘴邊。劉嬸張口含住,賣力地為兒子口交,劉強也像我那樣抽插著劉嬸的嘴巴。   我騰身上前,將鐵硬的大雞巴插進了劉嬸的浪屄裡。   兩個男人一齊發力,玩弄著身下的這個騷貨。   過了一會兒,劉嬸爬起來像狗一樣跪在炕上,讓兒子從後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將雞巴捅到了她的嘴裡。   劉嬸一邊扭動著屁股去逢迎兒子的抽插,一邊吐出我的雞巴回頭對兒子說:「小強,叫我,叫我的小名……」   劉強有些激動,聲音都變調了:「小……小芬。」   劉嬸響亮地應了一聲:「哎——」又問他,「兒子,你說娘騷不騷?」   劉強咬牙切齒地說:「騷!你真是個騷貨!」   「比秀秀還騷?」   「比她騷多了!」   「你喜歡嗎?」   劉強沒接腔,過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那就用點兒勁兒,再深點兒……」   劉強果然開足了馬力,一邊使勁兒地操弄,一邊在母親的屁股上「啪啪」扇了兩巴掌,悶聲道:「你真是騷貨,欠操的騷貨!」   劉嬸興奮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勁兒扭晃,更像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了。   這樣弄了一會兒,劉嬸讓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後讓劉強站在身旁,將兒子的雞巴含到嘴裡嘬弄。   二十多分鐘後,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潮,大叫一聲:「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裡!」   劉嬸聞言,更是快馬加鞭,同時大力吞吐著兒子的陰莖。   我的精液如同加壓的噴泉一般向上噴射到劉嬸的陰道盡頭,而與此同時,劉強也氣喘如牛,在他母親的嘴裡繳了槍。   劉嬸受到上下兩股精液的衝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將兒子的精液大口地嚥下,還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地說:「到底是年輕啊,流這麼多,這麼燙,可把我灌飽了……」   劉嬸一邊擦拭著狼籍不堪的下體,一邊對我和劉強意味深長地說:「從今以後,你倆可真是親兄弟了。」   我和劉強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我走的時候,劉強默默地跟出來送我。   院子裡,劉強拉住我,一臉鬱悶和無奈:「小勇,你說我娘怎麼跟花癡似的,我可怎麼辦?」   我勸慰他:「你就別鑽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別想,就圖個痛快,那就最好了。」   劉強看著我,擔心地問:「你現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親娘都讓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於你娘,還不知道是誰玩誰呢……   劉強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得不妥,換了一種口氣,對我說:「我就是覺得憋屈,我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麼盡趕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雖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樂呵呵的,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命好啊。」   我開導他道:「其實咱們都是平頭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決於你的心態問題。比如我吧,就知足常樂,隨遇而安,容易適應,自然會覺得滿足。」   劉強低頭沉思,沒有接話。   回到家,只有母親在屋子裡,看了我一眼,問我:「你去那院幹嘛了?」   我吶吶地說:「沒……沒幹什麼?」   母親搖了搖頭:「去這麼長時間,好像還出了不少力,總不至於是去幹體力活兒了吧?娘可警告你,離劉強他娘遠點兒,那可不是個善茬兒……」   「什麼?」我一愣。   「劉強他娘是咱們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過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劉長海活著的時候拿她一點兒輒都沒有;現在男人死了,她更是無法無天,別看年紀大了,更不要臉了……別人我管不著,你可別上了她的賊船。」   我剛要開口,姐姐進屋了,原來她剛才去廁所了。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問母親:「娘,你們說什麼呢?」   「沒……沒說啥。」母親起身走開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點不正常呀,有什麼事嗎?」   「沒有啊。」我當然一口否認,跟劉嬸的事情可不能讓她知道。   下午走的時候,母親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邊說:「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該知足了,別給娘惹禍啊……」   我點點頭。   回單位上班,借給我錢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說,他也買房了,現在錢不夠,看我能不能馬上還給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皺眉,說給我們裝修的包工頭已經催了好幾次,要我們把剩下的裝修款付清。可家裡現在沒有錢,我倆這幾個月的收入都還給了買傢俱時借別人的錢。   我很為難,同事不要利息借給我的一萬塊錢都已經快兩年了,餘下的一萬五的裝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裡弄這兩萬五千元啊?母親沒有經濟來源,姐姐不但要管母親,還得養育我們的小云云,老家是沒指望了,而方芳這邊也沒什麼親戚。   我猶豫不決地說:「要不,去找找賴雲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還以為你訛人呢!算了,還是找小趙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在單位接到了方芳打來的電話:「老公,小趙想跟你當面談談……哎呀,別動,我這兒正打電話呢……老公,你快過來吧……討厭,等會兒就不行?!」   話筒裡能聽得出來,妻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小趙就在旁邊不停地騷擾她,我能聽到他色迷迷的壞笑和妻子的嬌嗔。   我打的趕到影樓,這是我跟方芳結婚後第一次來這裡,忽然想起來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這裡,她來叫父親回家吃飯時的情景還恍如昨天。眨眼間都快二十年了,當年嬌俏可愛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芳草心」影樓的裝修檔次不低,已看不出當初照相館的破敗痕跡。我忽然想起趙經理給影樓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現在的確操了方芳的屄心……我搖頭苦笑。   我進去後,發現小蘭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閘門,又把大門鎖好,然後拉著我的手上了樓梯。   小蘭的手很溫暖,在她身邊能聞到她身上熱熱的香氣,我心神悸動,輕輕地摟住了她的柳腰。沒想到小蘭卻把我的手撥開,還嬌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裡不悅,沒想到開朗的小蘭也跟我玩假正經,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小蘭嘻嘻一笑,伸手輕敲房門。   我站在門邊,隱隱聽到裡面有男歡女愛的淫蕩聲音,然後就聽小趙問:「是勇哥來了嗎?可真夠快的……」   屋裡響起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床墊彈簧的吱嘎聲和男女的低語。然後房門打開了,小趙探出頭看到了我,臉上堆笑,熱情地跟我握手。   我發現小趙的衣服明顯是匆忙穿上的,紐扣都沒扣好,衣襟都沒抻直。   然後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邊,鬢髮散亂,臉頰通紅,嘴角還有一絲白色的渾濁液體……   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頭跑進了衛生間。我進去後和小趙坐在床邊,小趙和顏悅色地對我說:「嫂子都跟我說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這忙我可以幫,不過勇哥能不能也幫我一個忙?」   我很奇怪,難道小趙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我點點頭,趙經理告訴我:「其實很簡單,我想讓嫂子給我生個孩子,如果你答應,我給你們三萬元作為補償。」   這件事讓我覺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趙經理的用意,看著他沒說話。   趙經理說,因為他是獨子,父母一直催他盡早結婚,尤其是他的母親身體不好,幾次要求想早點抱上孫子。可小趙並不想這麼早結婚,他還沒玩夠呢,所以想出這麼個歪點子來搪塞家裡,到真躲不過去的時候也可以拿方芳和孩子去應付一下。   我忽然想起方芳新婚時就懷著小繼宗,不過那件事和現在又有所不同——那次就是欺騙和圈套,這次是坦誠相告,並且我可以拒絕。   方芳從衛生間出來了,重新梳洗打扮後的她又恢復了光鮮亮麗的形象。   我問方芳願意嗎?方芳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決定答應。因為這樣第一可以解決我目前的燃眉之急,第二這對於我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與上次的被迫和無償相比,這次很值得。讓妻子為別的男人懷孕生子,說起來好像是很嚴重的事情,其實不就是代孕嗎?這種事情我早有耳聞,據說還有女人以此為職業的。   其實很多事情由於當事人看問題的角度和立場不同,而會出現截然不同的結果。例如發現配偶出軌,多數人認為是一種背叛,夫妻感情破裂了,只有離婚一條路可走;但也有一部分人並不這麼偏激,而是仔細分析原因,看夫妻感情處於什麼狀態,對方值不值得挽留,再做理智的決策。   見我點頭,趙經理伸手從旁邊的包裡掏出一個大信封遞給我,笑呵呵地說:「我就知道勇哥是個爽快人,我喜歡!不過,醜話說到頭裡,將來如果老家逼得緊,你可得把嫂子借給我回去支應一下哦……」   我大度地一笑,並不覺得這個要求有多麼過分。   回家後,我奇怪地問妻子:「我們兩個都有機會和你在一起,小趙就不怕這種子不純?」   妻子說:「小趙認為你是一個守信用的人,他信得過你。」   我想了想,說:「與其這樣說,不如說他更信得過你——畢竟種子純不純,最終是你來把關的。」   妻子抿嘴一笑,沒有反駁我。   在我和妻子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愛後,她吃了最後一粒事後避孕藥,然後我倆就分床了,我每晚在女兒的房內睡覺,再也沒有碰過妻子。   還清了債務,我和妻子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感情也更融洽了。我在感激妻子為家庭再立新功的同時,決定信守諾言,將這件事辦得有始有終、圓圓滿滿。   妻子對我的表現也很滿意,在日記裡寫道:「找小趙借錢,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但卻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讓我給他生個孩子,作為我倆相愛的見證和愛情的結晶——當然他還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為了讓父母省心。我說這樣太對不起我的老公,還是把決定權交給我老公吧。」   「跟老公商量的時候,他問我願不願意。我想了想還是願意的,一個生命在我的體內生根發芽,慢慢地成長,然後我把他(她)一點點地養大成人,很有成就感,這也是一個女人的母愛天性吧。很感激老公答應了,他對我真是太好了。」   沒過多久,方芳懷孕了。   拿著醫院證明,妻子滿懷歉意地說:「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也為了那三萬塊錢,恐怕老公還得繼續堅持了。」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如果忍得太辛苦,你就找個相好的吧,只要別出事,我不管你。對了,小蘭問過我好幾次,你為什麼不去找她?你是不是對她不感興趣?」   我說:「小蘭這樣的姑娘是很討人喜歡,可我總摸不透她的心思,感覺好像不是一路人。再說,當著你和小趙的面,我也拉不下臉老去找她。」說到這裡,我心念一轉,忽然想到這也許是一個機會,就故作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老家倒是有個女的看上我了……」   「誰呀?不會是你姐姐吧?」妻子笑嘻嘻地看著我說。   「什麼?」我大吃一驚,暗想我也沒露出什麼破綻啊,「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姐這麼多年沒有再結婚,怎麼熬得住?!如果你說的是她,我倒是放心,也沒意見——畢竟是親姐弟,她肯定是真心實意,至少不會害你……」   「你真是這麼想的?」我想再證實一下。   方芳點點頭:「雖然我跟你姐就見過一面,但我感覺她看你的眼神裡有一種特別的情意——儘管她想掩飾,但我憑著女人的第六感還是能察覺出來。怎麼樣?你就招了吧!」   我點點頭,將妻子輕輕地攬在懷裡,感激地說:「好老婆,謝謝你!」   再次回到老家的時候,我就把這事告訴了姐姐。   姐姐很吃驚,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大方的女人。   我於是把方芳的一些事情和我們夫妻的感情有選擇地告訴了姐姐。   姐姐歎了一口氣,說她很感激方芳,有機會還想和我妻子好好聊聊。   兒子沒有參加中考,現在也很少在家裡看到他。我很奇怪,就問方芳是怎麼回事。不料方芳說兒子不打算上高中了,想早些進入社會。   我大吃一驚,按照我的傳統觀念,他應該是上高中、考大學,畢業再工作。我認為有必要跟兒子好好談談了。   終於有了機會和兒子面對面地交談,我問他是不是因為家庭經濟緊張才不願讀書的?   兒子說不是,他覺得上學沒意思,還不如早點自食其力。   我奇怪地問他想幹什麼,兒子說他已經打算好了,自己開網站。   我還想深勸,沒想到兒子一句話讓我啞口無言:「爸爸,你倒是上學出來的,現在不也沒混出個模樣嗎?我並不認為高考是唯一的出路!」   嗨,既然他已經拿定了主意,我勸又有什麼用?   兒子最後丟下一句話:「爸爸,不是我跟你吹牛,我不會讓你再為我花錢了,我要掙錢養活你。」   那好,我就等著看你小子的好戲了。   現在學生都放了暑假,兒子也開始忙活了,天天泡在死黨張健家裡。   聽方芳說,張健的父親張庭輝本來是省外貿公司的老總,跟女秘書柳月媚有染,被老婆馮寶芝發現後去丈夫單位和上級主管部門大吵大鬧,弄得張庭輝很下不來台,索性跟老婆離婚娶了柳月媚,從單位辭職自己下海經商,現在已經是省城商界大鱷了。失意的馮寶芝帶著兒子回了本市老家,母子相依為命,不過經濟上倒也不用發愁,離婚時張庭輝給的錢足夠母子倆一生衣食無憂。   方芳還告訴我,因為柳月媚結婚後不肯生育,所以張庭輝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非常好,父子倆一直都有聯繫,張健開口向父親要錢更是有求必應,所以繼宗創業階段離不開張健的扶持。本來張健打算跟繼宗一起幹,可馮寶芝非要兒子繼續讀書。張健的學習成績很差,中考都沒達到錄取分數線,張庭輝就出錢反而讓兒子上了重點高中。   暑假裡,兒子基本上不著家,甚至吃住都在張健家裡,也不知道他的網站開起來沒有。   媛媛的假期也過得很充實,有大把的時間逛街,有時候和關係好的女同學出去玩,有時候去參加一些講座、沙龍什麼的,就是沒見到她在家學習過。當然,開學後,初二的媛媛又恢復了乖乖女的形象。   天氣一天天地轉涼,但金色的秋天卻像一個匆匆趕路的行人,尚未駐足停留,就被隨後而來的冬天給趕跑了。   老家比市裡還冷,我便花錢安了土暖氣,還給母親買了一條電熱毯。   每次回家,我都有點緊張,跟劉嬸的孽緣讓我心神不定,斷了吧,還有點捨不得,那麼騷的女人也是有她獨特味道的;不斷吧,早晚會露餡,畢竟兩家只隔一堵牆。   最後決定還是能躲就躲吧,為了這樣的一個老女人出事不值得。   好在後來一直平安無事,劉嬸沒來找過我,連劉強也再也沒有見到過。   夜裡問姐姐,才知道劉嬸現在迷上了打麻將,有三個固定的牌搭子,一個是袁大頭,另一個是小菊的哥哥,還有一個是賈長貴。   臘月裡有一天回家,發現院牆的那個豁口給堵上了,姐姐說是母親找人給堵的。   這次聽到一個爆炸性新聞,劉嬸和男人淫亂讓人給捉姦了…… 第15章   原來劉嬸不改風流本色,在打麻將的過程中,先是勾引了小菊的哥哥柱子,後又被袁大頭弄上手,這事沒能瞞住賈長貴,這個老瘸子也要分一杯羹。四個人在劉嬸的老屋以打麻將作掩護,關上門盡情地淫樂。可巧有一天賈長貴家裡有事,他閨女賈鳳霞來找他,發現院門閂得死死的,敲了半天也沒人應——她哪知道屋裡正熱火朝天,沒人聽見敲門聲。賈鳳霞回去跟母親一說,賈長貴老婆頓時覺得不正常,帶著兒子殺將過來,弄開院門直奔屋裡,一腳踹開門後都驚呆了,四條肉蟲在炕上糾纏在一起……劉嬸這次可丟人丟大了,這陣子躲到親戚家去了。現在隔壁是個空宅,母親怕不安全,讓人堵上了豁口。   我暗自慶幸自己及早抽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忽然想到劉強,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去村東頭劉強家裡找他,他卻不在,只有秀秀和女兒在家。   秀秀正和女兒嬌嬌在院子玩,看到我進來,秀秀很驚訝,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是心潮翻湧,故作平靜地問:「我來找劉強,他不在嗎?」   秀秀點點頭,看著我不說話,眼神很複雜。   我尷尬地笑了笑:「那我走了。」轉身想離開。   「小勇哥哥——」   我扭頭一看,秀秀正怔怔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哀怨和不捨。   「到屋裡呆會兒吧。」秀秀轉身進屋了。   嬌嬌正好奇地看著我,我也仔細打量著她,父女天性吧,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很招人喜歡,我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地疼她。   這時候,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小男孩,沖嬌嬌喊:「快去我家看小狗。」   嬌嬌興奮地問:「生了?幾個呀?」   「六個,可好玩了。」   嬌嬌就對著屋裡喊:「娘,我去二寶家看小狗。」   「去吧,別淘氣啊。」   嬌嬌答應一聲,和那小男孩拉著手跑出去了。   我進到屋裡,秀秀坐在床邊正直直地看著我。我走過去挨著她坐下,問:「劉強幹嘛去了?」   秀秀滿腹牢騷地說:「他現在行蹤不定的,我也弄不清,都好幾天沒回家了。」   「嬌嬌多大了?現在跟著你啦?」   秀秀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自己不清楚?過年就五歲了。現在塑料廠沒活兒就停工,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幹,就把嬌嬌帶在身邊了。等廠子裡有活的時候,再送她去姥姥家。」   「嬌嬌長得可真像你。可我怎麼覺得沒什麼地方像我呀?」我開玩笑道。   秀秀有點生氣:「你什麼意思?除了劉強,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你難道還懷疑?」   我一看不妙,趕緊改變話題:「劉強喜歡嬌嬌嗎?」   秀秀搖了搖頭,一臉淒楚:「他還是想要個兒子,這閨女,他一點兒都不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不生兒子能怪我嗎?」秀秀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我沒想到這個話題會觸到秀秀的心病,憐惜地將她攬在我的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肩背。   秀秀很快平靜下來了,她並沒有掙脫,仍偎依在我的懷裡,小聲說:「婆婆出了那麼大的醜,劉強也覺得丟人,現在都有點兒不敢回家了,可是苦了我,孤苦伶仃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秀秀的樣子讓我心疼,我將她抱緊了一些,動情地問:「秀秀,你……想過我嗎?」   秀秀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深情地說:「怎麼能不想呢?你是嬌嬌的親爹,看到她我就會想起你……有時候晚上睡不著,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想起咱們在一起的時候……」   我用手托起秀秀的下巴,看著她羞紅的臉龐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的艷唇。   秀秀輕輕地唔了一聲,就跟我熱吻起來。   我的手再次摸到了她的胸前乳峰,隔著衣服把玩著兩坨肥大的乳肉。秀秀更加動情,用力地吻我。   當我的手去解她的褲帶時,秀秀忽然清醒過來,掙脫了我的懷抱:「別……別這樣……」   我的滿腔慾火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鬱悶地問:「為什麼?」   「劉強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   「可我們以前……」我仍不甘心。   「那是劉強同意的,現在不一樣。」   我僵在了那裡,一臉沮喪。   秀秀看我的樣子,心中不忍,低頭沉思片刻,呢喃道:「反正以前已經……你如果非要那樣,就來吧……」   我心裡一顫,多好的女人啊!我對秀秀難道只有欲沒有愛?何況,這種噘來之食是我想要的嗎?   想到這裡,我正色道:「秀秀,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的。」   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了,我起身告辭。秀秀羞紅著臉走到我身邊,忽然抱住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柔聲說:「謝謝你……」   春節臨近,方芳說小趙今年不回老家了。   我心裡忽然冒出一個怪怪的念頭,覺得很刺激,就對方芳說:「那讓他來咱們家過年吧?」   方芳一怔,看著我,狐疑地問:「你……真願意這樣?」   我想了想,說:「我希望你快樂,有兩個男人圍在你身邊,你不高興嗎?」   方芳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那我跟小趙說說,看他願意來嗎?」   第二天晚上,妻子回來說,小趙答應除夕晚上來我家吃年夜飯。   她還說,小蘭過兩天就回老家過年去了,大概初五才回來。春節前這幾天影樓也沒什麼生意,倒是正月生意會很好,所以妻子這些天也不怎麼去上班了。   除夕之夜,爆竹聲聲,家家戶戶忙著做年夜飯,歡聲笑語,菜香四溢。   方芳挺著大肚子,帶著女兒忙裡忙外,我和趙經理坐在客廳喝酒,兒子在看電視。   趙經理雖說是第三次到我家,但正大光明地來做客卻是第二次,可他也不像第一次來的時候那麼拘謹了。我抽空兒在妻子耳邊意有所指地說:「對小趙熱情點兒,別冷落了客人。」   方芳會意地抿嘴一樂,卻又抬頭白了我一眼。   春節晚會開始了,馮鞏一出場,媛媛在廚房就心不在焉了,眼睛時不時地盯著電視。   方芳端菜出來,小趙客氣地問她要不要幫忙?   妻子看我一眼,順水推舟地對小趙說:「好吧,你來幫我端端菜吧。」   小趙站起來對我女兒說:「媛媛,你看電視去吧,叔叔來做。」   女兒高興地答應,去客廳和哥哥擠在一起看電視了。   十分鐘後,趙仍沒端菜出來。我偷偷走進房間,移開牆上一幅畫,那裡有我新開的小洞,孔通到廚房,被一個掛在廚房牆上的篩子擋住。透過篩孔,我見到妻子和趙經理摟在一起親吻,小趙的兩隻手在方芳的屁股上撫摸著,眼睛不時地瞅一眼廚房門。   吃飯時,我不停地和小趙喝酒,方芳假裝勸我,我故意不聽。   小趙的酒量不錯,我看差不多了,就開始裝醉。   兩個孩子沒等看完春晚就各自回屋睡了。我和小趙一直喝到快凌晨三點,我說困了,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女兒房間走去。   小趙笑著說:「勇哥,你走錯了吧?」   我裝著醉熏熏的樣子,衝他一擺手:「不可能,我自己的家還能走錯?我天天晚上在這屋睡……」   小趙還想說什麼,方芳從主臥裡探頭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小趙就不吭聲了。   我進了女兒房裡,媛媛已經睡熟了,我關上門,貼在門後聽外面的動靜。   就聽小趙大聲地對我妻子說:「嫂子,那我就走了。」   方芳也大聲回答說:「深更半夜的就別回去了,在客廳沙發上湊合一宿吧。」   小趙故作不好意思:「那就叨擾你們了。」   我將女兒房裡的燈關掉,黑暗中將門拉開一個小縫向外偷窺。   客廳的頂燈已經熄滅,只有一盞昏暗的壁燈發出微弱的光線。妻子抱了一套被褥從主臥出來,小趙拉住妻子的手向沙發上拽,妻子豎起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指了指主臥的門,掙脫了逕自回去了。   我看到小趙將被褥鋪好,躺了下來,沒等多久,就悄悄地起身,輕手輕腳地進了主臥的房裡。   聽到關門聲,我偷偷潛出房,蹲在主臥的門外,聽到裡面兩人說話。   小趙色迷迷地說道:「嫂子,我來給您拜年了。」   妻子笑道:「傻樣兒,這時候還叫『嫂子』?還不快上來!」   小趙嘿嘿一笑,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解帶聲,然後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聲。   妻子和姦夫的淫聲浪語,讓我渾身發熱,當即回房脫光衣褲爬到女兒床上,抱住媛媛,脫了她的內褲和奶罩,在她嬌嫩的身子上亂摸起來。   媛媛被我鬧醒,很不滿,哼哼著推擋。   正摸得興起,方芳進來了。   「怎麼啦?」我放開女兒。   女兒忙穿上內褲,扣上乳罩,鑽進被窩躺好。   方芳看了一會兒,才小聲道:「小趙讓我來看看你睡了沒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我揮揮手。   方芳又猶豫一會兒,才撐著腰,挺著肚子去了。   我又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再度把女兒脫光,媛媛睡意正濃,索性任我輕薄,自顧自地照睡不誤。   我挺著因聽房而怒勃的陰莖,從後面斜著頂進女兒的屁股溝兒裡,折騰了半天,終於射在女兒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方芳告訴我,趙經理已經回影樓了。   春節過後,方芳去影樓的次數也少了,我和趙經理都願意讓她安心在家養胎。但她每次跟趙經理的偷歡都會記在日記本上,自然也都讓我看到了。   「今天趙又把我叫到了他的臥室。幾天沒做了,我也挺想的,就沒有拂逆他,跟他脫光了在床上玩。肚子裡的孩子都七個多月了,身子也實在不便,他的力度一大我就不舒服,忙叫他輕點兒,弄得他也很掃興,總感覺過不了癮。後來趙把小蘭叫上來,兩個人在我面前瘋狂地做愛,趙還操了小蘭的屁眼兒。看小蘭舒服的樣子,我很納悶,都是女人,為什麼我那次會疼得要命?」   「今天是週一,下午沒什麼生意,小趙讓小蘭關門後,三個人又上了二樓。洗澡的時候,小趙讓小蘭扒著我的屁股,他很仔細地給我清洗屁眼兒,我就知道今天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果然,小趙說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他打算以後改操我的屁眼兒。我躍躍欲試,可又心有餘悸。小趙說請我放心,他會很溫柔的。看得出小趙為此做了充分準備,他拿出一套器械在浴室裡用肥皂水為我灌腸,小蘭在一旁幫忙,倒也不怎麼難受,只是覺得肚子裡一下子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覺。在床上,小趙往我那裡抹了很多潤滑油,將手指捅進去以後又用人造陽具抽插,弄得我很舒服。小趙說行了,就用陰莖往我屁眼兒裡頂,龜頭進去的時候撐得我屁眼兒有點疼,我忍著沒吭聲,等他的寶貝都進去後,我覺得好漲啊。小趙開始溫柔地抽插,慢慢的我覺得有一種異樣的舒爽感覺,不由得開始配合他了。小趙很高興,動作也越來越大,最後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屁眼裡。看得出來,能給我屁眼開苞讓趙覺得很榮幸也很自豪,可我卻忽然覺得愧對老公,前後兩個第一次都沒給他,我這個妻子是不是不稱職啊?」   5月份,方芳到了預產期,我跟她商量讓我母親來伺候月子,方芳同意了。   我給老家打了電話,母親很高興,說前面的兩個孩子她都沒管過,心裡很愧疚,這次一定好好伺候方芳坐月子,給兒媳婦一個好印象。   方芳在醫院順產生了一個男孩,住了幾天院,就回家了。   母親從老家趕了過來,帶了一包袱自己做的嬰兒衣服。開門見到母親的一剎那,看到母親風塵僕僕的樣子,額頭上因爬樓滲出的汗,和滿臉慈愛的笑容,我心裡感動極了,忍不住將母親摟在了懷裡……   母親安靜地任我抱了一會兒,才小聲在我耳邊說:「小勇,好了……讓你媳婦看見成何體統?」   我鬆開了母親,驀然發現方芳正站在臥室門口,扶著門框,笑瞇瞇地看著我們,那是一種怪怪的笑,有點兒神秘莫測。   母親也看到了,臉立刻就紅了。方芳趕緊開口:「老公,看你,還不趕緊讓咱媽坐下喝口水!」   這句話給我們解了圍,母親的臉色迅速平靜了下來,說:「我不渴,還是趕緊讓我看看孫子吧。」   婆媳倆有說有笑地在臥室逗著嬰兒玩,我在客廳卻心裡忐忑不安,總覺得方芳剛才的笑很古怪。   女兒放學回家看到我母親非常高興,還鑽到奶奶的懷裡撒嬌。我母親也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孫女,兩個人在一起說了好一陣子悄悄話。   兒子晚上回來發現家裡多了一個人,也很有禮貌地跟奶奶打招呼,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本來還擔心這個混世魔王會說什麼不中聽的話,看來兒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裡,我母親就和方芳在主臥裡睡,我說我跟兒子擠擠,但等主臥的門一關,還是溜進了女兒的房中。   孩子還沒出滿月,方芳已經能生活自理了。現在女兒中午不回家,在學校吃午餐,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兒子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候晚上也不回家,跟張健混在一起。所以家裡基本上就我和我母親、方芳三個人。   一個雙休日的上午,母親出門買菜去了,方芳把我叫到房裡,隨口問道:「你和你媽感情很好吧?」   我也隨口答道:「是啊,我爸死得早,我媽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感情當然好了。」   方芳點點頭:「怪不得你們一見面就抱得那麼緊,咱們中國可不像外國,母子見面擁抱還真不是禮儀……」忽然問我:「你和你媽有什麼事沒有?」   我一愣,奇怪地問:「你指什麼?」   她衝我神秘地一笑,卻不回答。   我悟到她的意思,皺了皺眉道:「你別亂想,我媽沒你那麼浪。」   「是嗎?我很浪嗎?」妻子調皮地搔我的胳肢窩。   我倆在床上打鬧在一起。   鬧了一會兒,她趴在我胸口問:「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媽?」   「沒有!」我閉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搖著頭,「你媽剛五十出頭,身材不肥不瘦的,白裡透紅,年輕時一定很漂亮……小時候你沒暗戀過她?」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繼宗跟我說的。」   「哦?」想必兒子有過這種想法,把它告訴了方芳,所以她類推到我身上。   「喂,說真的,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喲。」妻子趴到我耳邊,很認真地說道。   「怎麼幫?」我好奇地問。   「嘻,還說不想,不想就不要聽了。」說完,她就閉上眼睛不吭聲了。   我也不敢改口說想,就不再說什麼,跟母親以前的種種往事卻湧上了心頭……   第二天晚上,方芳拉母親一齊洗澡。我聽到婆媳倆在浴室裡說話,估計妻子出來後肯定會跟我描述母親的身材,心裡隱隱有幾分興奮的期待。   不料她突然開門叫我:「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媽的衣服弄濕了,你把我那件棗紅色的睡裙拿過來。」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時,門已關上。我想了想,還是敲門。   「來了來了。」母親看來要自己來拿。   「哎呀,媽你別動,還是我來吧。」方芳說著,打開了門,卻「忘」了關門。   她開得很大,有意讓我看到浴室裡的春光。我眼睛賊賊地向浴室裡窺視,發現母親害羞地往兒媳身後躲,低著頭不敢看我。   「也不知道這件是不是合身?哎,老公,你說媽穿這件漂亮嗎?」方芳接過衣服後故意跟我東拉西扯,母親也沒催兒媳婦趕緊關門。   我嘴裡唔唔地應付妻子,眼光卻在她身後的母親身上打轉兒。妻子看我抓耳撓腮的樣子,撲哧一樂。   「好啦,我把這件衣服放高點兒,省得又弄濕了。」方芳說著轉身向裡走,撇下了母親跟我赤裸面對。   母親哎呀一聲,羞急地過來關門,發現我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臉一下子通紅。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母親的正面裸體,母親的身材豐腴卻不肥胖,皮膚白皙,並不鬆弛;兩個大奶子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狀很好,鼓鼓的,看來彈性也不錯;最讓我著迷的自然是她的胯間,烏黑濃密的陰毛掩映下,紅撲撲的兩片陰唇外翻凸出……   「怎麼樣,你媽身材還好吧?」洗完澡後,方芳坐在梳妝台邊,一面擦著頭髮,一面悄聲問我。   「唔,還好。」我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解脫出來。   「她的皮膚不錯,摸起來滑滑的……」方芳描述著。   我正聽得入迷,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褲檔,我硬硬的陰莖表白了心聲。   客廳裡,母親穿著方芳的性感睡裙正在看電視。   方芳曾告訴我,說她帶婆婆逛商場時買了不少的內衣,其中有她和女兒的,也有孝敬婆婆的。我母親開始很推拒方芳送她的那些性感內衣,但方芳說現在市裡的老太太都這麼穿,母親也就接受了,並在方芳的監督催促下穿上了。方芳私下問婆婆感覺如何,我母親說很舒服,就是有點緊,不太習慣。方芳把我母親帶來的老式內衣都給扔了,勸她以後改變生活方式和思維習慣,不要白白的在世上活一回。   方芳在家中穿著都很撩人,也很隨便,母親受環境影響,也逐漸地入鄉隨俗,不太介意了。   看著母親半透明睡裙下隱約可見的內衣褲,妻子悄悄對我說:「你跟我來。」   我倆來到客廳,方芳說坐月子在床上躺得全身酸痛,要我給她按摩。   說起按摩,我還真認真學過,不但買了書,還買了光盤,在妻子身上試過幾次後,她誇我水平不錯,學按摩很有天賦。   方芳坐在沙發上,我站在她身後給她掐頭揉肩敲背,手法已經頗為專業了,方芳也連聲誇我按得好舒服,又慫恿身旁的母親也來試試。   母親剛才在旁邊已經看了半天了,眼神裡分明流露出羨慕和躍躍欲試的的意思。方芳一鼓動,她就點頭答應了。   我一邊給母親按摩,一邊問她力度合適嗎?舒服不舒服?   母親閉著眼睛頻頻點頭,看來是第一次享受按摩,對我的孝心也大為讚賞。   第二天晚上,方芳又讓我給她按摩,地點由客廳沙發轉到我們的臥室。   按摩完後,方芳就招呼我母親也過來享受一下。母親當時穿著方芳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來肯定春光乍洩,但她還是在方芳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在了我們夫妻的大床上。   當我開始為母親按摩時,妻子笑著對我耳語道:「這事有八九分了。」此語令我想起《水滸》裡的王婆為西門慶勾引潘金蓮的經過。   給我母親按摩時,我撩起她的睡裙給她揉大腿,發現她穿的是帶花邊的黑絲綢內褲,跟白皙的大腿形成鮮明的色彩反差,內褲緊繃繃的,襠部被鼓凸的陰戶頂成一個小山包,中間一條溝壑分明是女人最神秘的入口所在……我感覺心浮氣躁,卻不敢向那裡伸出魔爪。   給母親按摩上身時,從寬大的睡衣領口看到母親的胸罩果然是和內褲一套的,乳罩的設計很省布料,母親大半個渾圓的乳球暴露在乳罩外面,我的大手圍著乳峰劃圈兒地揉搓著,母親的乳房便波濤洶湧起來……   母親在我按摩的過程中從不出聲,當我按摩到敏感的部位時,她便微微地皺眉,臉上紅撲撲的,嘴裡的嬌喘加劇。她睜開眼睛看著我,似想推拒,又似害羞,但最終也沒什麼表示。   此後每天晚飯後我就為兩個女人按摩,開始方芳會在旁作陪,後來見我們漸漸放開了,她就有意迴避。   「記住,大膽點兒,別老問『要不要按這裡?』按了再說,只要你媽不反對,你儘管按就是。」每次按完,方芳都為我總結,只是我的膽量實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媽,這樣舒服點兒,」這晚,方芳為母親糾正了姿勢後說,「好了,我去倒杯茶,你們要喝嗎?」然後出去了,順手把燈光調到最暗,還放起了音樂。   門關上了,屋裡只剩我和母親。   粉紅色的燈光,柔美的音樂,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著內褲,跪坐在床上,母親大腿搭在我腿上,胯間窄窄的半透明絲質三角內褲袒露在我眼前,令我褲襠鼓起個大包。   「媽經常偷看你下面……」方芳昨晚的話又浮現在我腦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親。她兩手放在腹前,閉目仰臥,當我看過去時,她的眼皮忽然動了動,果然應了方芳的觀察。   像往常一樣,我以撫摸母親的大腿開始,然後十指如輪,輕撓母親大腿後部,直至臀根兒。   母親大腿動動又止,悄悄作了個深呼吸。   十分鐘後,方芳才端茶回來,這時我正在按母親的腹股溝兒。   「來,喝茶吧。」   母親慌忙起身接過茶,我瞟了母親一眼,忽然發現母親臉紅得像彩霞般,可愛極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親問我累不累?我說一點兒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方芳看著我按,見我的手老在內褲和胸罩邊緣移動,她就說:「這衣服太礙事了,家裡又沒有專用的按摩衣。」   「沒事兒,這就好。」母親臉紅紅的。   「我是說他啦,這樣手會很不舒服的,他幫我按我都不穿。」   「你們小夫妻當然可以啦。」母親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親呀?」方芳也笑道:「來,我把燈關了,你們脫了衣服好好按吧。」   燈滅了,四週一片黑暗,我聽到母親小聲拒絕,又聽妻子勸慰:「不要緊啦,都是這樣子的。」   我沒想到妻子如此費盡心機,知道她已經將母親的衣服脫了下來,我便不再猶豫,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此時眼睛已適應黑暗,借窗外的燈光,隱約看到母親白光光的身體輪廓。   「我去拿毛巾給你蓋蓋吧,這樣就不要緊了吧?」方芳說。   母親彷彿抓到救命的稻草,連聲答應:「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開門那一剎,房裡亮了許多,我相信母親應該看到我的裸體——此時我的陰莖高昂著頭,就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但她卻低著頭,好像並沒有看到似的……按方芳的話,到了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親還坐著等,但我知道方芳不會很快回來,就勸她先躺下。   按摩重新開始了,當我又按到母親大腿根兒時,她咕噥一聲:「小芳怎麼還沒來啊?」也沒別的話說,我就大膽了些。   我坐在床上,將腳伸到母親的肩膀兩旁。母親的大腿叉開大大的,搭在我腰際,溫暖柔軟又滑膩,令我心猿意馬。   我把身體前傾,開始揉母親的腹部和腰,鬆軟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動。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親的心臟就在我的掌下跳動,不禁心跳也快起來。   這時我的陰莖不經意間碰到了母親的私處,她忽然動了動,我慌忙停了下來。   「痛嗎?」   「不∼痛∼∼」母親虛弱的聲音,都有點兒變調了。   九成七!   我強忍著莫名的恐懼,索性破釜沉舟,大手繼續向上伸去。   「媽,我幫你按一下胸部吧。」說完這話,我的手已按在母親乳房上。   「不,不用……」微弱的拒絕。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極力鎮定地說。   母親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遲疑著沒有推開我……我反而採取主動,把她的手拿開,放在她的體側。   我一邊用手掌對母親的乳房進行「專業」的按摩,一邊劇烈思考如何採取下一步行動時,母親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你覺不覺得小芳和繼宗親熱得過頭了?」   怎麼想起問這個?我有點兒吃驚。是的,方芳和兒子經常在母親面前摟摟抱抱,有時還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飯時互相夾菜送到對方口中。   昨晚方芳還坐在兒子大腿上看電視。不過我和女兒之間也有這種行為,不知母親有沒有看見?   「嗨,母子本來就親密無間嘛,她們一直這樣。」我為妻兒辯解,也就是為我自己開脫。   「有個事,我心裡一直放不下,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劉強他娘有沒有那事?」   我看著母親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神裡沒有責怪或惱怒,倒是好像有好奇、興奮和嫉妒。   我點點頭,說:「娘,兒子……不爭氣,你罵我吧。」   母親卻寬容地一笑:「你是個男人,遇到她那麼騷的女人,能有什麼辦法?娘高興的是你後來沒有再去找過她,不然可就丟人丟到家了。娘奇怪的是,劉強他娘那麼大歲數,比我還老,你也有興趣?」   我嚥了一口唾沫,艱難地說道:「其實我還是喜歡比自己大的女人,那樣的女人會疼人。劉嬸跟你歲數差不多,跟她在一起,我就想起你,覺得很親切,很……刺激。」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母親聽我說完這句大逆不道的話之後,居然摟住了我……我趁勢就撲在她身上。   「孩子,你真的喜歡像娘這麼大歲數的女人?」母親的話音都顫抖起來。   我假裝悲傷:「娘,我也知道不應該……唉……可我忍不住……唉……」   我連唉兩聲之後,母親不再問,抱緊我的腦袋道:「好了,不用說了,娘都懂了!小勇,我可憐的兒,就讓娘疼你吧……」說完,母親輕輕地吻了我額頭一下。   「娘……」我作出感動得不能言語的樣子,然後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樂聲中,我們母子在床上赤身相擁、恩愛纏綿。母親的身子熱熱的、軟軟的,這是我長大後第一次和母親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嗯……」母親輕輕呻吟了一聲,雙手從我腦後移到我的肩頭。   「娘,我喜歡你……」我吻著母親的面頰,微微移動身體,手悄悄地伸下去握住漲硬欲裂的陰莖,探頭探腦地向母親的胯間探索前進。   龜頭頂到了柔軟的嫩肉,熱熱的,濕濕的,找到了…… 第16章   「勇,不要……」   「娘,這段時間我憋得很難受,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娘,你就心疼兒子一回吧……」我的吻終於落到了母親的嘴唇上,感覺熱氣從她口中急促地噴出……   堅挺的陰莖到達了陣地前沿,炮口已經瞄準,「啊……」母親身體微微弓起,大腿向兩邊岔開,向我敞開了禁忌之門。   我抱緊她,輕柔地,插入她體內……   「乖,快拿出來,不能這樣……」母親顫抖著低聲說,同時回頭望了望門口。   「老公,我出去買點兒東西。」這時,方芳在客廳大聲說,然後聽到開門關門聲。   我的好老婆!我永遠感激你!   「不要緊了。」我吻了吻母親。   「快點兒……」母親柔聲道。   「嗯。」   下邊輕柔地抽送,上邊跟母親熱吻。   能跟生我養我的母親做愛,心裡的亢奮真是無法想像,心理的刺激帶來生理的快感,沒十分鐘,我就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母親眉頭微蹙,兩隻手架在我的腰部兩側,眼睛看著我,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她終究什麼也沒說,輕輕地喟歎一聲,兩手遲疑著移到了我的後背,仍是緊緊地抱住了我,閉上眼睛,嘴裡的嬌喘聲大了起來。   我終於登上了慾望的峰頂,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親的陰道深處射精了。母親的陰道第一次迎來親生兒子射出的萬千子孫,興奮得都微微痙攣了。   母親將我死死地抱緊,享受著我在她身體裡大股大股的噴射,睜開雙眼深情地注視著我,充滿憐惜地說:「看來你真是憋壞了,射這麼多……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親吻著她。   母親靜靜地等我發洩完畢,還用陰道輕輕地夾了夾,將我陰莖裡最後一滴精液擠出來,然後便輕輕地推開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衛生間。   方芳回來了,在衛生間門口駐足片刻,便迅速跑進主臥,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興奮地低聲問我:「成了嗎?」   我衝她眨眨眼,點了點頭。   沒想到妻子比我還興奮,一下子將我抱得死緊……   妻子一邊更換床單,一邊取笑我道:「你們娘兒倆偷吃完了也不趕緊擦嘴……嘖嘖,瞧這床單皺巴的……哎呦呦,濕了這麼大一片,看來剛才折騰得挺歡呀……」   母親從衛生間出來,見到兒媳正在鋪新床單,臉一下子窘得通紅。   妻子善解人意,她並沒有去看婆婆,仍是低頭忙活著,隨口說道:「媽,這次按摩,看來小勇很賣力……我見床單髒了,就換一條。」   「啊?哦,哦……」母親也不知該說什麼,轉身去了客廳。   儘管母親強裝自然,但難以掩飾眼角眉梢那絲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兒女都已出門了。   我來到女兒房間,母親昨晚就睡在這裡。   推開門,母親似乎剛洗完澡,圍著浴巾,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   從鏡中看到我,她回頭笑笑。我走到她身後,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這麼早起床了?」我問。   「嗯,不早了。」母親的聲音很細,我差點兒沒聽到。   我扶著母親裸露的雙肩,幫她按摩。母親的俏肩仍如少婦般光滑細膩,低頭看去,浴巾上緣的乳溝清晰可見。   「好看嗎?」母親問我。她今天梳的髮髻與平時不同,兩鬢略呈弧形垂下,蓋住了半隻耳朵,顯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著母親的臉,對鏡端詳。母親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頭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馬上抱住我。   「看啥?沒見過啊?」   「嘻嘻……」   「壞蛋!」   我低頭吻她,她閉目仰臉,雙唇微開,我立刻蓋了上去,舌頭像小魚一樣游進母親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過氣了。」熱吻了一陣,母親喘息著把唇移開,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肩頭。   我摟著她的腰,輕輕揭起她浴巾下擺,撫摸她肥軟的屁股。   「幹啥?又想使壞了!」母親嬌嗔。   「嘻嘻……」我笑著,雙手向上探索,母親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從鏡中,可見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麼好看的?」母親嗔道。   「嘻嘻……」我解開母親的浴巾胸結,掏出一隻乳房來摸弄,母親一不小心沒夾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騰出一隻手去脫褲子。   「幹嘛呢?」   「嘻嘻……」我把母親推向床。   「就會壞笑……死相!」   人們都去上班去了,四週一片寂靜,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幾聲婉轉的鳥鳴;窗簾微微掀動,陽光映著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間,彷彿只有我們母子。   母親舒展著肢體,像油畫中的主角般躺在潔白的床單上,任我撫摸她的全身每個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頭,陶醉地合上了雙眼。   「嗯……哼……」我揉搓著母親濕淋淋的陰戶,她開始呻吟,兩腿絞纏。   我將身子伏下去,趴在母親的胯前,癡迷地打量著母親的女性生殖器。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經被我父親、村長賈長貴、會計劉長海三個父輩使用多年,現在輪到了我這個隔輩人。   我懷著朝聖的心情,深情地親吻著它。   「啊……那兒髒……別……」母親嬌呼,看來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緊,我喜歡這樣。」我吻著母親的陰戶,黑亮的陰毛沾著淫水,像清晨的露珠,兩片陰唇像蚌肉一樣鮮美多汁,中間那幽深的小孔兒就是我來到人世間的通道,是那麼的神秘,又充滿著無窮的誘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親,今後我會常回家看看。   ——世上能有幾人如我幸運,成人後還能造訪自己當初「夢開始的地方」?   舔了一會兒,我站起來把下體靠近母親面部。她顯然沒試過和父親這樣做,但母子心靈最相通,有著天生的默契,母親握著我的陰莖,猶豫了一下,臉紅紅的,終於張嘴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   第一次總不那麼順利,但母親終究肯為我「吹蕭」,我已經滿足了。   吐出陽具,母親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們年輕人……花樣真多……」忽然又好奇地問,「小梅……也親過它嗎?」   我點點頭,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歡親它的,還吃我的精液。」我忽然喜歡叫姐姐的名字,感覺很溫馨。   「啊,多髒啊!」   「從我身體裡出來的東西怎麼會髒?這可是原生態的綠色食品哦,不但營養價值高,還美容哩……你沒發現小梅顯得很年輕嗎?」   母親微微一笑,不吭聲了。我暗想,母親大概也心動了,以後讓她也嘗嘗我的精液應該不是難事。   小心地扶母親重新躺下,我輕輕地壓到她身上。   「家裡有套子嗎?」母親忽然問我。   「有啊,怎麼?」   「我還有例假,怕會有孩子……」母親臉紅紅地說。   「家裡有藥,等會兒吃點藥吧?」我說,母親也沒反對。   「昨天……」我不免有些擔心。   「本來想讓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會兒正高興,娘就不忍心了……」母親慈愛地看著我,並無責怪的意思,「別擔心,娘馬上去衛生間清理了下面,應該沒事的……」   「娘——」我感動極了。   我將陰莖溫柔地捅進母親的陰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娘,我又來了。」   「進來吧,小壞蛋……」母親的雙腿向外分了分。   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間用生殖器來溝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幾天,孩子滿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親告辭回了老家。   在這幾天裡,母親既開心,又覺得尷尬。雖然她早已猜到是兒媳婦在撮合她與兒子私通,但還是覺得無顏面對。   母親走時,我和方芳誠心地挽留,可母親堅持要走,說家裡有些事還需要回去處理,如果我們以後什麼時候需要,她還會過來。   母親本來要自己走,可我執意要送,母親也就不推辭了。   長途車上,我跟母親輕輕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種和母親旅遊結婚度蜜月的感覺。   下了車,往家裡走,沒人的時候我就輕輕地攬著母親,母親卻很緊張,總是將我不老實的手打開,生怕被人看見。   進了家,姐姐沒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將門關好,和母親相視一笑,便緊緊地摟抱親吻起來。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母親抱起,往床上走去。母親卻掙扎起來:「別,一會兒你姐就回來了。」   我一邊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邊說:「那咱們就快點兒。」   母親歎了一口氣,還是依從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親心情也很放鬆,跟我媾和時的浪哼也很大聲。   我也覺得很刺激,這是母親的床,我這是第一次上了親生母親的床。從小到大,我上過許多次,可這一次卻是性質不同。   正在難分難解之際,忽然聽到院門一響,有腳步聲正朝屋裡走來。   我和母親大吃一驚,我趕緊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開屋門,發現是姐姐回來了。   姐姐進門,看見我衣衫不整,母親也有些狼狽,不解地問:「你們回來了?關著門幹什麼?」   我趕緊將姐姐摟在懷裡,情意綿綿地說:「剛才回到家沒見到你,我很失望,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摟著,臉紅紅的看了母親一眼,沒想到母親的臉比她還紅。   家裡沒外人的時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樣了,母親也認可了這種關係。   晚上睡覺的時候,姐姐在被窩裡問我:「今天我怎麼覺得咱娘一個多月沒見,好像變化很大,臉色也紅潤了,人也變得年輕了。」   我一笑,忽然靈機一動,對姐姐說:「娘在城裡伺候方芳的時候,又找了一個相好的。」   「哦?是誰呀?」   「我的一個鐵哥們,跟我好得像一個人似的。」   「這麼年輕啊!咱娘可真夠浪的……」   「你有意見?」   「我能有啥意見?咱娘還年輕,有需要也很正常,我們作兒女的不應該阻攔她的幸福。不過,你給娘拉皮條,可真是夠孝順的……」   好久沒和姐姐做愛了,我此刻已經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開大腿,將我的寶貝放進了她的禁區裡。   干到興處,我忽然說:「咱娘跟我那哥們好,是不是有點兒像母子亂倫啊?」   姐姐被我操得釵鬢散亂,神智迷失,哼哼著說:「亂就亂吧……」   我心裡暗喜,看來跟母親的關係也許能得到姐姐的認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亂倫,那麼,我和母親的關係無非是更進了一步罷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小心為妙,先不把情況擺明,否則雞飛蛋打,我以後就沒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劉強忽然過來找我,我發現母親和姐姐見到劉強進來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親還好,客氣地招呼他:「小強,一起吃飯吧。」   劉強擺了擺手:「嬸子,我吃過了,您別客氣,我跟小勇說幾句話就走。」   我三口兩口就把飯吃完了,問劉強:「看你的樣子,一定有什麼大事找我。」   劉強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猜就准。」   原來,村辦的塑料廠基本上處於散攤子的狀態,劉強就打算另起爐灶重開張,自己辦一個食品廠,先以本地特產水蜜桃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開辦工廠的資金現在籌措不齊,他已經拉袁大頭入伙,袁大頭承諾可以給10萬,劉強自己東挪西借湊了5萬,但註冊資金至少要50萬,這讓劉強很頭疼。   「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找人投資?別的你不用操心,廠房、設備、技術和人員方面我來辦,將來按股分紅,誰投資誰受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自己當然拿不出來這筆錢,但我又很想幫劉強,他是一個幹大事的人,我應該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誰借呢?賴雲峰自然能拿得出來,可人家信得過我嗎?   忽然想起趙經理,他如果向他父親開口,應該問題也不大。不過這種投資風險很大,趙經理願意嗎?   我沉吟半天,對劉強說我盡量想辦法吧。   我發現在劉強跟我聊天的過程中,姐姐和母親不時地偷看劉強,眼神裡流露出敬佩和讚歎。是啊,作為一個男人,劉強有魄力,有上進心,是個能幹的人,也是容易讓女人心動的那種類型。   回到市裡,看到趙經理開車來我家了,帶了一大堆禮物和補品給我們。看孩子的時候,我注意他的表情並沒有初為人父的興奮和激動,好像孩子與他無關似的,真是搞藝術的人,會裝蒜!不過轉念一想,趙也許是怕媛媛看出破綻吧,他是個很細心的人。   然後我們夫妻和他聊天,趙經理說給孩子找了一個家庭全托,條件很好,阿姨也是受過專業培訓的,每個月兩千元,由他支付。這樣方芳和我就不會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點頭讚許,心裡卻暗想,恐怕更多的是為了你趙經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輕裝上陣,豈不是更能使你隨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趙一眼,覺得他還是一個有責任感,懂得擔當的男人。本來妻子奶水就不多,還被繼宗搶著吃,嬰兒早就以奶粉做主食了。所以托給別人,孩子也不受什麼委屈。   趙經理問我是否幫孩子照張滿月相?我說那太麻煩你了,他說沒事。我倆眼光對視,彼此會意地一笑,對這樣的客套都覺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們都明白,表面上還不說破。   於是吃完午飯後,他帶方芳和新生兒去照像館。   女兒吵著要去,我說別麻煩人家,但趙經理熱情地邀請媛媛,我也就沒再反對。   不過,方芳好像不樂意,我估計是怕女兒壞了她的事——畢竟兩人已三個多月沒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倆回來,女兒興奮地拿出趙親自為她拍的藝術照給我看。   我看著照片上的女兒,發現她簡直變了個人似的。趙經理不但會攝影,服裝,化妝,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兒原來就漂亮,給他一弄,簡直美若天仙!   相片裡有的穿童裝,像個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飾,像新鮮少婦;居然還有幾張婚紗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趙叔叔說要把我的相片掛在門口做廣告呢!」女兒不無得意地說。   女兒暑假沒有事情做,幾乎每天都去趙的影樓玩,我粗略地數了數,不到一個月,趙已為她拍了上千張照片。女兒的著裝,也越來越性感,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時,發現母女倆在商量什麼。見我回來,方芳對女兒道:「你自己去問爸爸。」   「什麼事呀?」我邊脫鞋邊問。   「爸,」女兒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要趙叔叔幫我拍寫真。」   我那時還搞不懂這些名詞,就說:「拍就拍唄。」   方芳抱著孩子,走到我身邊,趴在我耳邊悄聲說:「是拍裸照!」   「啊?」我大吃一驚。   「人家留著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兒噘著嘴說。   「哦,那給不給爸爸看呢?」我笑問。   女兒不易察覺地輕輕點了點頭,跑去磨她媽媽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見女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相薄,就問:「怎麼?照好了?」   女兒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懷裡。   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問:「媽媽呢?」   女兒把嘴向房門一努。   這時我聽見主臥裡傳來妻子的笑聲和兒子的說話聲,才知道兒子在家裡。   「給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兒懷裡的相冊,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給了我,然後趴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看。   「哇!」打開第一頁,我驚訝地叫起來。   「哎呀!」女兒尖叫著,用手摀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張女兒全裸跪坐,雙手護乳的照片。   「有什麼嘛!」我無所謂地說道,其實心跳開始加速了。   第二張是女兒側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鏡頭,渾圓的臀部曲線動人。雖然我摸過女兒的身體,全裸的也看過,但照成相片,那感覺就很不同。翻了幾張後,我下體起了反應。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後,我不滿地說。照片拍得很有藝術,也很騸情,可惜不到肉。   「你還想看什麼啦?!」女兒白了我一眼,搶過相冊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發上愣了好一會兒,我回了自己房間。   房門沒鎖,我徑直推門進去。妻子半裸著上身和兒子摟在一起親嘴,見我進來,兩人才分開。   兒子出去後,妻子羞澀地低頭笑著,邊戴乳罩邊數落兒子:「繼宗真是的,和弟弟搶奶吃。」然後又問:「相片看完啦?拍得還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夠味。」我撫著床單,心不在焉地回答。   「這裡還有一些呢,保證夠味。」妻子竊笑著,轉身拉開抽屜,又拿出本相冊。   「哦?」我很有興趣地站起來準備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冊藏在身後。   「給我看。」   「不給。」   「給我。」   「不給,嘻嘻。」   我硬搶,方芳尖叫著反抗,鬧了好一會兒才讓我搶到。   我興奮地坐到書桌前,和妻子一起觀賞。   「這一張本來是坐著的,小趙叫媛媛起來換個姿勢,趁她不注意時照的。」妻子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給我解釋來源。   我看著她指的相片,女兒剛站起半身,淡淡的陰毛和少女剛發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這張是偷拍的。」妻又指著一張女兒彎腰脫內褲的照片。   「那這張呢?」我拿起一張女兒陰部的特寫照。   「嘻嘻,我們影樓那個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機,媛媛蹲在上面,小趙從下面給她照了。」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來我又看到一張女兒蹲在廁所裡撒尿的照片,顯然也是偷拍的。   最後幾張,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倆相對而跪,乳房輕輕貼在一起,互相親吻,有一張是女兒跪在母親面前吸她的乳頭。   這幾張已經不單是藝術,性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淫靡了。看得我熱血奔騰、性慾高漲。   「媛媛原來不敢這樣拍的,小趙要我引導一下,我就脫了衣服加入,然後媛媛才慢慢放得開了。」妻子解釋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問妻子:「你跟小趙這麼久,他有沒有幫你照過什麼?」   妻子聞言無語,低頭含羞。我再三催逼,她才說:「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趙那裡,他不敢讓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麼凶幹啥?」妻子咕噥著,「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會嗎?」   「當然了,簡單得很,小趙早就教會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飯,妻子也沒提這事,等我問她,她才叫我進房,交給我一個紙包,然後關上門出去,讓我小心點看。   我反鎖了門,興奮地打開紙包,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簾。妻子知道我想看什麼,包裡每一張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張是在昏暗的小房裡拍的,黑暗襯得兩個狗男女肌膚雪白,非常清晰。趙經理一絲不掛地坐在張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條條地坐在他長著黑毛的大腿上,雙臂緊摟其頸,向他獻吻。趙仰臉接受我妻子的香吻,兩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幾個龍飛鳳舞的美術字:愛的小屋。   第二張光線明亮,兩人身後的浴缸告訴了我這是什麼地方。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臉盆,對鏡端詳,臀部向後高高翹起。趙經理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攥住她烏黑的長髮,輕輕拉著,把我妻子的臉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胯下的陰莖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溝兒。   第三張仍是浴室:趙經理坐在浴缸邊,一條腿踏在廁盆上。方芳跪在他兩腿間,吸吮著他的陰莖,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陰部。   第四張是兩個人在床上69式口交,趙經理的陰莖全部插入方芳的口內,方芳嘴角泛著白沫。小蘭光著身子在旁邊看,一臉艷羨的表情。   第五張是趙經理跪坐著抽插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蘭的屁股懸在方芳臉上,跟表哥面對面摟抱著忘情地接吻。我吃驚地發現方芳被奸得一臉迷醉,竟然伸著舌頭去舔小蘭的陰戶。   第六張是三個性器官的特寫,小蘭趴在方芳身上,兩個陰戶一上一下,離得很近,濕膩膩豁然洞開,粉艷艷袒露門扉。一根挺直高翹的粗大陰莖探頭探腦,好像對這兩個不同年齡、不同風味的陰戶難以取捨……   第七張是小蘭一隻手扒開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陰門,另只手握著表哥的陰莖往裡插,方芳的屄眼兒濕淋淋的,淫水正往下滴答,床單上已經濕了一片。   第八張是兩個女人仰臉承受男人的射精,白濁的精液在她們臉上流淌,但她們的眼神卻向上仰望著男人,充滿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顫抖,用力搓著下體,終於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母女倆一早就出門了,直到很晚才回來。   女兒手裡拿著一本大大的相冊,但妻子卻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貨在她那裡,就找個借口跟她進房了。   妻子拿給我一張照片:赤身裸體的趙經理,橫抱著我那同樣一絲不掛的、還未成年的女兒,兩人正在接吻。   妻子給我解說這張照片拍攝經過:「我們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臉都紅了。後來小趙拿來一本國外的畫冊給媛媛看。」   「她就肯這樣拍了?」   「哪那麼容易?」妻子哼了一聲:「還不是我帶頭!」   「哦。」   「後來小趙也脫光了,我們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當面親吻給她看,然後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這張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了,羅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翹起來了……」妻子笑著指指點點,我才看見趙經理的陰莖在我女兒屁股下伸出個頭來,一副飽受壓仰的樣子。   第二張是媛媛跪坐床上,趙經理挺著粗大的陰莖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臉俏皮,用纖細的手指推擋面前的男人性器官。   「媛媛很難纏,每照一張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這張是我先給小趙口交,可媛媛卻不肯,我們勸說半天,媛媛才用手給小趙摸了幾下……小趙偷偷對我說,雖然只是用手,他也覺得非常舒服。」妻子認真地解說。   我放下照片,出去問女兒要相冊來看,見兒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剛才那些相比,這些倒是純粹藝術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兒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這是藝術,你懂不懂!」   女兒見我幫她,很感激,就把相冊拿過來,要我去她房裡看,還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倆手拉手進了房看照片,女兒偷偷告訴我:「媽今天吃趙叔叔的雞雞……」   「哦?」   「你不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這是藝術嘛。」   「趙叔叔還要我吃他的……」   我無言以對,不置可否。   看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在女兒身上摸起來,她紅著臉,低頭不語。然後我脫她的褲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兩個小時後,方芳敲門叫我該睡了,我才出來。   上了床,我馬上摟著妻子幹起來,她也正是乾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時,妻子問我剛才和女兒在房裡幹啥,我大概說了幾句,就問:「你呢?」   妻子告訴我,我和女兒一進房,兒子就拉她到浴室裡摸了一遍。   「這小子很變態呢。」妻子半怒半喜地罵了一句。   「怎麼變態呢?」   妻子把臉轉到一邊不說話了。   我很心急,又追問,但她就是不說,我只好作罷。   不過,方芳的日記為我解開了心頭之惑:「兒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幫我洗下邊,他不但把我前面裡裡外外都洗乾淨了,還很仔細地給我洗乾淨了後面。然後他就鑽到我的兩腿之間親,我沒想到他竟然扒開我的屁眼往裡面親,雖說他剛才把那裡洗乾淨了,可我還是覺得那兒髒。可這個小冤家親得有滋有味,親得我兩腿發軟,浪水橫流……第一次有男人肯親我屁眼,居然是我的親生兒子!後來他讓我親他下面,陰莖、卵袋,還非要我也親他的屁眼,我硬著頭皮用舌頭舔了幾下,奇怪,一點兒都不臭……兒子很興奮,那東西挺得老高,嚇得我不敢再繼續,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來,這母子倆已經箭在弦上,隨時待發了——可我跟女兒還沒有實質的進展,真是讓我鬱悶。   一個星期後,趙經理突然請我們一家吃飯。   我們去了市內最豪華的餐廳,小趙拚命勸我們吃喝,點了不少極為昂貴的菜餚。   吃飯過程中,我把劉強開廠缺乏資金的情況對小趙說了,看他有沒有投資意向,小趙答應認真考慮一下。   飯後他又大送禮品,給方芳一條鑽石項鏈,又送了一個筆記本電腦給我兒子。至於女兒的禮物,因為她沒有當場拆開,我不知是什麼,但可以想像其價值。   我對兒子說:「你有了筆記本,台式機該歸我了吧?」   兒子卻不情願,這時候,小趙拿出一張購物卡,對我說:「勇哥,這裡面有一萬塊錢,你再去買一台電腦吧。」   這些禮物如此貴重,趙經理卻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驚訝之情,難以形容。   回家後,我再三問妻子,這倒底什麼回事?   她卻說:「有機會再告訴你吧。」神情甚是猶疑,幾次欲言又止…… 第17章   到第二天晚上,我臨睡前又問起原委,妻子才說:「小趙是有事相求,他不敢當面跟你說,怕你不答應……」   「有話你就說嘛。」我心想,連老婆都讓你搞大肚子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趙經理總不至於要我的命吧?   「是這樣,你聽了別生氣……」妻子一邊說,一邊打量我,彷彿我一個臉色,就能把她到嘴邊的話嚇縮回去。   「嗯,我什麼怪事沒聽過,還會生氣?」我盡量保持平靜。   「那好,我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小趙他想玩玩媛媛……」   這是個難忘的夜晚,我已無法用筆墨來描述自己的心情。興奮?惱怒?嫉妒?好像有千百種感情交織在心中,難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還要玩我女兒!我一直下不了狠心為女兒開苞,卻讓一個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過這一關,小趙人不錯,對咱家又這麼好,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給了小趙……」妻子還在勸說我,「他送給媛媛的禮物你還不知道吧,是一隻女式勞力士鑽石金錶,聽小趙說還是限量版的,價值十幾萬呢,媛媛捨不得戴,珍藏起來了,連我都輕易不讓看一眼。」   一星期後,我想通了。因為趙經理答應給劉強的工廠投資35萬,而且分紅我跟他一人一半。這樣的誘惑我想沒有人能拒絕,何況我在園林局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幹事業的打算……   ——可是用女兒的貞操去換我的起步資金,卻讓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但最後,還是男人的野心佔了上風。   這天夜裡,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結果,我讓步了:「好吧,既然這樣……不過,你得問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這你放心吧,由我來辦。」妻子鬆了口氣,馬上下保證。   「如果孩子不樂意,你千萬別逼她。」   「當然,難道她不是我女兒呀!」   「還有……」   「還有啥?」   「嗯……」   「怎麼你也這樣子了?」   「我想,看看……」我硬是厚著臉皮說出這句話,不過即便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說出來。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沒問題,影樓裡啥都有,我跟小趙說,他准答應。」   事情就這樣定了。方芳說小趙打算在媛媛十四週歲生日那天為媛媛開苞,我才想起來再過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連續三天,我都看見妻子一吃完飯就拉著女兒進房內,大約是在開導她。每次都講兩三個小時。有時母女倆在房裡爭吵起來,有時又鴉雀無聲。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來就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趙經理一個電話打來,母女倆就出去了。   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女兒臉色有點蒼白,但精神尚好,進了門頭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臉羞澀,逕直進了臥房把門關上。   「怎樣了?」我問妻子。   方芳把我拉進房,從包裡掏出一盒錄像帶遞給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個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著浴衣一邊擦頭髮一邊回到臥室,我還躺在床上。   「怎麼了?還沒看,還是看完了?」   「沒你的解說,看起來有什麼意思?」我苦笑著,打開錄像機。   妻子笑著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看。   錄像一開頭是趙經理在調機器,終於,畫面定格在小趙臥室的那張大床上,非常清晰。看來小趙的設備性能很好,床單的花紋都纖毫畢現。   有女人說笑聲,我妻子和女兒進來了。母女倆都穿著吊帶連衣裙,戴著太陽帽,進來就坐在床上。   「怎麼樣,今天玩得開心吧?」趙經理問。   方芳看看女兒,女兒用帽子扇著風,笑著點點頭。   「還不謝謝叔叔?」妻子拍著女兒嗔怪地說。   「謝謝趙叔叔。」少女的聲音又嬌又媚。   聊了一會兒,小趙說:「天熱,洗個澡吧。」   然後三人推讓幾句,女兒起身去洗澡了。   女兒一走,方芳和趙經理就竊竊私語,小趙指了指鏡頭,方芳起身湊到鏡前看看又坐回小趙的身旁,笑著打了他一下,兩人在床上調笑起來。   看到這裡,我扭頭問妻子:「小趙把錄像機藏哪裡了,不會被媛媛發現吧?」   「就放在正對著大床的櫃子上的一個紙箱子裡,那紙箱本身就有一個圓洞,正好露出鏡頭。要不是小趙提示我,連我都沒發現,媛媛當然更不會知道了。」   我長舒一口氣:「你們剛才說什麼?」   「小趙說為了讓你觀賞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動了不少心思,讓我好好地獎賞他。我說我把媛媛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都送給你了,你還要什麼獎賞?他就笑著說讓我一會兒主動點兒,熱情點兒,起到模範帶頭作用。」   我略帶遺憾地說:「畫面很清楚,就是聲音有點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著推了我一把,我重新開始看錄像。   見錄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會兒拿了堆衣服回來,小趙走出畫面把它藏了起來。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趙藏到衣櫃裡了。」妻子解釋道,我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兒的衣服。   趙經理掏出硬翹翹的陽具,對我妻子小聲說了句什麼,方芳嬌嗔著打他,兩人摟在一起親嘴。小趙把我妻子的頭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鏡頭,似乎不好意思,但還是低頭含了趙經理的雞巴吸吮起來。   「小趙讓我給他臨陣磨槍,等會兒好派大用場。我知道你會看到,有點兒害羞,可又不願掃他的興,所以……」   看到趙經理舒服地享受著我妻子給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聲。   這時,畫外傳來女兒的聲音:「媽,我的衣服呢?」   兩人忙分開,妻子大聲回答,大意是天氣熱,不用穿衣了。   女兒大約很害羞,不肯出來,趙經理和方芳商量一陣,兩人起身走了,畫面好長時間沒了人影。   「我們進去和媛媛一起洗。」妻子又解說,「小趙挺著大雞巴闖進去的時候,嚇得媛媛大叫一聲就往外跑,還是我把女兒摟住了……三個人一起洗澡的時候,小趙的手可不老實了,把我們娘兒倆全身都摸遍了。」   「哦?」我收回目光,看著妻子,仔細聽她說。畫面雖沒人,但女兒的尖叫聲、笑罵聲,妻子的勸導聲,趙經理的安撫聲不時傳出來。   大約十分鐘後,一個赤裸裸的少女衝進畫面,在一個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著跳上了床。那男的當然是趙經理,少女就是我女兒媛媛。   女兒上了床就用被子捲住身體縮到了床角,一臉警惕地看著欲行不軌的男人。趙經理也沒用強,屁股坐在床沿上,一邊說俏皮話,一邊伸手到被子裡掏幾下拍幾下的,每次都引來女兒的笑罵。   一會兒,我妻子也一絲不掛地出來了,拿著條大毛巾,一邊絞頭髮,一邊站在床邊微笑地看著情人調戲女兒。   這時女兒摟著被單縮到牆角,小趙好像要放棄的樣子,歎口氣,無奈地笑笑,轉臉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趙把她摟進懷裡,兩人抱在一起就開始親吻愛撫,女兒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吻了幾下,小趙靠著枕頭躺下,方芳跪伏在他兩腿間,高高趐起屁股。由於她的屁股擋住了鏡頭,我看不大清楚細節,不過從她頭部的起伏來看,應該是為小趙口交。   隨後,方芳面向鏡頭,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在女兒目光注視下,讓小趙舔她的私處,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   接下來,兩人面對面跪在床上擁吻。趙經理慢慢扶著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繼續親吻,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起來。   此時方芳的陰部對著鏡頭,我清楚地看見趙經理那玩慣相機的修長手指,在我妻子的陰戶內摳插,不一會兒,那裡就水汪汪的了……   小趙的身體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結實的屁股和碩大的睪丸。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體,用手摸索了一下陰莖,對準位置,插了進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妻子小聲對我說。我這才把目光從兩人身上移到坐在旁邊的媛媛,只見女兒的動作有點兒神經質,兩腿不時伸縮開合。   「發情了,嘻……」妻子輕輕笑著說。   「你這個做媽的,把女兒都教壞了。」我說。   「嚇!看你說的,你也沒少教吧?」   「好啦好啦,開個玩笑而已。」見妻子有點兒惱羞成怒的樣子,我趕緊投降。   不知何時,兩人坐了起來,伸手去拉女兒……女兒低著頭,縮著手,迴避著。   兩個狗男女站了起來,一左一右蹲在女兒身邊,妻子的陰戶還滴答著淫水,小趙的陰莖也是硬挺挺地翹著……兩個姦夫淫婦又是勸又是哄又是拉,終於把女兒的被單扯掉。   女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身子瑟縮成一團,目光閃躲,不敢看面前的兩個成年人。可我發現女兒的目光卻時不時地偷偷瞄一眼趙經理胯間的凶器,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恐懼,但同時也有一點點的好奇,甚至是……渴望。   趙經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兒抱在懷裡親吻,女兒像被餓狼捕獲的小綿羊,沒怎麼頑強抵抗,花骨朵兒般的小嘴就淪陷了……我妻子則在一邊柔聲安慰著,輕輕撫摸女兒的大腿,讓她放鬆。   過了一會兒,方芳拍拍小趙,要他松嘴;然後把女兒抱在懷裡,哄了幾句,拿開女兒護住酥胸的雙手,讓小趙吸吮女兒那才拳頭大的小奶子。小趙笑著說了句什麼,妻子對我解釋道:「他說媛媛的奶子嫩得像玫瑰花瓣。」   女兒靠在母親懷裡,皺著眉,閉著眼,身體僵硬。   小趙吃完我女兒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兒忍不住哼了幾聲,動了動,方芳忙抱緊她,柔聲勸解。   女兒閉目不語,方芳和小趙不時相視而笑,說幾句話,氣氛輕鬆愉快。   這時方芳用腳勾開女兒的大腿,仰面躺下。小趙笑著說了些什麼,雙手扶住我女兒的膝頭,慢慢分開。女兒又動,方芳又安慰,小趙也撫摸著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動了,小趙開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將手伸到女兒的私處摸了一把,一皺眉,沖小趙說道:「這樣子不行,媛媛那裡還幹幹的,你給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兒的身子,兩手托著女兒的大腿,像大人把嬰兒撒尿一樣,將我們的親生女兒的羞處徹底袒露在姦夫面前。小趙爬過去,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我女兒的小嫩屄……媛媛開始還扭動掙扎,慢慢的就不動了,小嘴裡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方芳放開女兒,媛媛象昏過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弄。   小趙望望方芳,方芳點點頭,小趙就壓到我女兒身上。和我那十四歲的女兒相比,他身軀顯得龐大,不得不弓起腰來吻她,這令我看清他的陰莖正試著插我女兒毛未長齊的陰戶。   一會兒小趙抬頭說:「還是不太濕,恐怕不好進去……」   方芳起身到床頭櫃裡找出支牙膏似的東西,到兩人身後擺弄了一陣說:「可以了。」   然後小趙又開始試探,但還是不行。也許是因為緊張,他的陰莖總也對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趙的背上,兩手伸到他胯下,引導他的陽具對準我女兒的陰道入口。趙經理屁股上的肌肉繃緊,粗大漲硬的陰莖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點點地頂進了我女兒未經人事的屄眼兒裡……   女兒忽然淒慘地叫了一聲,然後掙扎起來。小趙忙停止動作,柔聲安慰著。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兒的頭,親吻著女兒的臉蛋兒、嘴唇,還用手撫摸女兒嬌俏的嫩乳,溫柔地安撫經受破瓜之痛的女兒。   好一陣子,女兒緊張得弓起來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趙經理的陰莖插入一半就緩緩地往回抽,能看得出來陰莖沾染了絲絲血跡。   媛媛的身子繃緊,大腿也僵直著,臉上的表情好像欲哭無淚。   趙經理也很緊張,後背上汗珠滾滾,他小心翼翼地抽插著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隨著時間的推移,媛媛也漸漸適應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鬆了。趙經理的動作也逐漸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隨之加大,我能聽到女兒小嘴裡發出的嬌吟……   這時錄像帶忽然結束了。   「唉……」我意猶未盡地歎口氣躺下。   「我們都沒注意到帶子完了,後來又玩了十幾分鐘,小趙在媛媛裡面射了精,我們又抱著媛媛去了浴室給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妻子解釋。   我把那盤妻子幫助情人姦污女兒的錄像帶收好,妻子卻又從包裡拿出一條床單,我發現正是錄像上的那條,上面有新鮮的血斑,看得我驚心動魄。妻子說:「這是媛媛的紀念物,我幫她收好吧。」就鎖進了我們的寶櫃裡。   第二天上午,趙經理就問我的賬號,我把情況給劉強說了,又把劉強提供的賬號給了小趙。沒多久,劉強就打來電話說錢已到帳,讓我盡快回老家商量具體事宜。   我中午就趕到了老家,母親和姐姐都在,兩個女人眼裡濃濃的情意讓我心醉如癡。   一家人吃午飯時,我把事情跟她們說了,母親讚許地點頭,覺得兒子有出息了;姐姐更興奮,看我的眼神裡飽含崇拜。我心裡暗自得意,發誓將來要讓自己的女人都過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問我:「你們缺人嗎?我在旅遊管理處幹得沒什麼意思,早想換個地方了。能跟你干當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們不會不要我吧?」   我沖姐姐調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沒問題,用人的權利我還是有的,不要誰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驚地看著我,又瞟了一眼母親,佯怒道:「好啊,小勇,還沒當老闆就脾氣見長了?敢跟我這樣說話!」說著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親笑呵呵地看著我們胡鬧,也不勸阻。   我故意誇張地大叫:「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其實姐姐並沒有用力,在母親面前她還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飯後,我去了劉強家,不僅秀秀在家,袁大頭也來了,這讓我略感意外。   袁大頭五十多歲,頭髮染得烏黑發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卻讓人覺得很彆扭,尤其是那條紅色的斜紋領帶系得歪歪扭扭、不倫不類的,活脫脫一個農村暴發戶。   三個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給我們倒茶,我發現她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地不敢看人。   劉強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袁大頭,高興地說:「今天叫大家來,商量一下大事。現在已經萬事具備,我準備盡快去把手續辦下來。在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協商。首先,就是公司名稱,你們看叫什麼名字好?」   袁大頭呵呵一笑:「這我不懂,你倆有文化,你們定吧。」說著,竟然色迷迷地在秀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秀秀的臉馬上紅了,頭垂得更低,放下茶壺,扭身出去了。   我發現劉強臉色一變,瞪了袁大頭一眼,卻沒說什麼。   袁大頭卻並不在意,眼神還在追隨著秀秀離去的背影。我心裡也有些不舒服,覺得這老傢伙也太放肆了,當著人家老公和我這個外人的面竟然敢這樣,難道忘了那次劉強追著他打的教訓?   劉強眼睛看著我:「小勇,你說說。」   我想了一下,說:「要不就叫『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吧,民以食為天,我們做的是食品行業,又是股份制,將來發展壯大了,這個名字還能適用——要是叫什麼食品廠就顯得小氣了。而且食為天,也說明我們重視產品質量,提供的是綠色食品,安全、健康、營養,我們將這些看得比天還重。」   劉強聽了大聲叫好,袁大頭也頻頻點頭。   劉強說,按照出資份額,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長是我,趙經理、袁大頭、劉強是董事,劉強兼任總經理。   我和袁大頭點頭同意,劉強說他來起草公司章程,盡快去辦註冊登記等手續。   我說我姐也想加入,劉強沉吟不語。袁大頭卻很興奮,兩眼放光,連說沒問題。   這反而使我心生警惕,對袁大頭頓起厭惡之情。   劉強思索良久,對我說:「你姐是很能幹,可總不能讓她當個普通工人吧?現在我們缺的是財會和技術人員,我正在物色,不行就去別的廠裡挖人……你姐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劉強的話說得很在理,我點頭同意了。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快吃晚飯的時候我告辭了。出門時,發現秀秀站在院子裡,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看了我一眼,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生疑竇,覺得秀秀的神態很不正常,卻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回到家裡,發現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家,飯菜也做好,擺在了桌子上。我很納悶,問母親:「小梅呢?」   「又去你大姨家看云云了。」母親看著我,皺了皺眉,「你讓她又和劉強湊一塊兒了,就不擔心他倆又好了?」   我卻很坦然:「當初離婚是我姐提出來的,我想不至於吧。」   「你別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前可是小梅對不起劉強啊……」   我將母親摟在懷裡,親暱地說:「我知道娘是心疼我,我會妥善安排的。」   母親在我懷裡扭了一下,微嗔道:「小壞蛋,又想幹嘛,不吃飯了?」   「我想吃你。」我也調笑道。   母親卻不依:「不行,先吃飯,不然哪有力氣?」   母親撒嬌弄癡的小兒女情態讓我怦然心動,看來愛情的魔力能把一個人徹底改變啊。   吃飯時我也不老實,跟母親打情罵俏的,異常親暱。沒等飯吃完,就急不可耐地將她抱上了床。   母親吃吃地嬌笑著,卻也任憑我胡鬧,母子在床上顛鸞倒鳳地纏綿在了一起。   母親是一個很懂得性愛享受的人,她的身體也很敏感,下身的水兒也很多,陰道雖有些鬆弛,但溫熱滑膩的感覺還是很讓我心醉。   我時而溫柔,時而用力,陰莖在母親的陰道裡如魚得水,恣情歡暢……母親總是任我擺佈,最多是在我力度大時輕輕地皺皺眉,卻並不言語,生怕掃了我的興。   母親不喜歡叫床,即使我再賣力,也只是「嗯~~嗯~~」地小聲呻吟,我覺得不盡興,就在她耳邊說道:「娘,你叫大聲點兒,我喜歡聽。」   母親臉頰緋紅,喃喃道:「怪羞人的,我……嗯……叫不出口。」   「娘,兒子操得你舒服嗎?」   「嗯……舒服……哦……」   「那你喜歡兒子操你嗎?」   「小壞蛋……你說呢?」母親不以為忤,笑著反問了我一句。   「娘,小梅要是今天不回來,我摟著你睡一夜好不好?」   「那敢情好!其實女人真的離不開男人,晚上自己鑽冷被窩的滋味真是很難捱啊,你要是能陪娘睡一晚上,那可真是讓娘享福了。」   「我不在的時候,都是小梅陪你睡吧?」   「唉,兩個女人在一塊兒睡,也就是比自己睡強一點兒……還是你這樣的男人好,火力壯,摟著舒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來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過來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讓小梅發現了,娘這老臉往哪兒擱?」   「要不然就乾脆挑明了吧,咱們三個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別亂來,小梅不會同意的……」母親的口氣裡飽含無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我趁熱打鐵。   「嘻嘻,你個小壞蛋……別光顧說話了,用點兒勁,娘裡面好癢啊!」   儘管只是話語試探,卻挑動了母親的慾火,我發現她的陰腔裡淫肉收縮,大量的浪水兒急速地分泌……於是不再多言,掄起大肉棒開始狂抽猛插。   母親十分受用,終於開始放聲淫叫:「好你個小勇啊……真會弄……這麼大的勁兒,要把你娘操死了……死就死吧,為了我兒……哦……娘豁出去了……」   母親的淫聲浪語刺激得我精蟲上腦,陣陣快感一波波強勁地襲來,我也大聲叫道:「娘,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兒子愛死你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裡面……」   「射吧,射進去吧……哦……娘剛來完例假,不怕……哦……好多……好燙……好舒服……我的好兒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射精後的我卻不怎麼疲憊,趴在娘的身上,親暱地吻了她一下後,在她耳邊膩聲說道:「娘,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興,以後兒子會好好地照顧你,『孝順」你……「   母親臉上紅潮未退,嬌羞地說:「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親生的該多好……」   「就是因為是親生的才更好,母子連心,血脈相承,有這種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滿的。」   「小壞蛋,你可真能說,還一套一套的,娘可說不過你……還是趕緊起來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時候回來,讓她看見了可就壞事了。」   我和母親剛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門進來了,把我和母親嚇了一跳。   「小梅……你吃過飯了嗎?」母親很緊張,說話也口吃起來。   「吃過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姐姐低著頭,也不看我們一眼,扭頭去了隔壁。   我和母親對視一眼,母親搖搖頭,眼神有些慌亂;我也是忐忑不安,剛才姐姐進來之前怎麼就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呢?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我去了隔壁,見姐姐已經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睡覺了。我也趕緊脫衣上床,擠進姐姐的被窩,輕輕地喚她:「姐……小梅……」   姐姐背對著我,卻不肯轉身,小聲說:「我累了,你也早點兒睡吧。」   聽姐姐說話的口氣很正常,我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做愛哄哄她,可剛射精的陰莖現在處在休眠期,這時候去騷擾姐姐,豈不是自討沒趣,欲蓋彌彰嗎?   我躺在床上,滿腦子胡思亂想,好久才睡著。   半夜醒來,聽到姐姐發出細細的鼾聲,我知道她已經睡熟了,想起母親的話,我大著膽子穿衣起床出門,躡手躡腳地進了母親的房間。   摸到母親的床上,我悄悄地鑽進了她的被窩,將母親摟在了懷裡。   母親身子一哆嗦,羞急地衝我低聲說:「你瘋了,半夜跑過來,讓小梅發現了怎麼辦?」   「沒事兒,我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得死死的了,她向來是一覺到天亮的,我陪你睡會兒再回去。」   「唉,你的膽子越來越大,弄得娘心驚肉跳的……」母親埋怨著我,卻伸手將我緊緊地摟住。   母親的懷抱真是溫暖啊,我好像雞雛鑽進了老母雞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母親搖醒了我,衝我說道:「快點兒回去吧,別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你個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戀戀不捨母親的熱身子,調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來的,本來就是你的——要說偷,也是別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親被我逗樂了,啐道:「什麼歪理?好像咱倆相好還是應當應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對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閨女搶男人,你還是趕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臨走時在娘的嘴唇上「叭」的親了一口。娘衝我一笑,眼裡濃濃的愛意讓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發現姐姐睡覺的姿勢變成了仰臥,而且她的鼾聲沒有了。   我暗叫不妙,潛到床前,輕手輕腳地脫衣上床,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姐姐閉著眼睛,沒有動靜,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聲,心想姐姐發現我半夜失蹤沒有?如果發現了,她卻不挑破這事,難道她認可我和母親的關係了?如果她認可了,那我能不能更進一步,一家人親上加親呢?   胡思亂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我發現姐姐已經不見了,趕緊起床去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也起來了,正在梳頭。   「娘,小梅出門了?」   「嗯,我聽到門響,她走了一會兒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著,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這麼早就走了。   「你夜裡過來,小梅沒發現吧?」母親也覺得不對勁兒。   「沒……沒發現。我回去的時候,她還睡得很熟。」我趕緊否認,以免母親擔心。   「那就好,以後還是小心些,別再胡鬧了。」   我心神不定,不過也知道姐姐不會有什麼意外,就告辭了母親,回到了市裡。   趙經理帶著小蘭去了省城,妻子連著幾天都呆在家裡,兒子這幾天也都在家吃晚飯。方芳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吃完飯就瞟兒子,兒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陣,然後跟兒子進房。   「今晚做什麼好事?」第一天我問她。   「還不就是摳摳摸摸……」她說,「你這兒子真是壞透了。」   「什麼我兒子?是你兒子才對!」我反駁。   妻子臉一紅,也不爭辯,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摳摳摸摸這麼簡單吧,現在這對母子已經是乾柴烈火,只差一點火星就著了。   第二天母子倆進房不到一小時,妻子就跑回來了。   「怎麼啦?」我躺在床上看報紙,奇怪地問。   妻子衣衫凌亂,鬢髮蓬鬆,兩頰通紅,絞著睡袍低頭不語。良久,才趴在我身邊吶吶地說:「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麼了?」我心裡怦怦劇跳,知道好戲馬上要開演了,卻故意裝糊塗。   「他,他想……」   「想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他想搞我,怎麼辦?」妻子壓低聲音說。   「哦?你願不願意呢?」我促狹地笑問。   「當然不願意了……死相!」妻子咬著牙戳了我腦門子一下。   看她滿臉嬌羞的樣子,我暗自好笑,到這個節骨眼了,還跟我裝蒜!   「媽!」兒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我推推妻子,明顯是在慫恿她。   「不去!」妻子嘟著嘴,好像在跟我賭氣。   一會兒,兒子進來了,很不自在地看著我。   「找你媽有事?」我問。   「嗯。」兒子低頭說。   「去吧。」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她生氣地一甩手。   「去嘛!」兒子上來拉了。   他娘的龜兒子也真夠大膽的!我抖抖報紙,不再說話。   妻子終於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臨走還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   然後在兒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聽到關門聲,我的心就飛到天外去了,手裡拿著報紙,整整一個小時沒看進去一個字。   隔壁兒子房間咚地響了一下,我豎起耳朵,卻什麼也聽不到了。一會兒又聽到妻子嬌吟聲,側耳細聽時,又沒有了…… 第18章   大約十一點鐘的樣子,妻子回到房裡,我正焦急地等著她。   「搞完了?」等她躺下後,我忽然問。   妻子嬌嗔地捶打著我,撒著嬌,抵死不認。   我清清嗓子,轉了話題,正色問:「怎麼弄的呢?」   她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問題:「站著……」   「嗯?」我很詫異,「怎麼不用床?」   「那樣子不好……嘛……」妻子臉頰飛紅,羞不可抑。   「脫光光?」   「他脫了,我沒……」   「不脫怎麼弄?」   「他把我的內褲拉到腿上,提起裙子,從後面弄進去的……」   我以為就這樣,也不再問,但妻子忽然道:「繼宗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什麼?你怎麼知道的,有什麼證據嗎?」   「沒啥證據,我也是第六感覺,反正他幹這事好像很熟練……我問他,他說是看黃片學的。」   「也許真就像他說的那樣啊。」我鬆了一口氣。   妻子搖搖頭:「可我總覺得不對勁兒,到底咱兒子的童子雞讓誰吃了呢?」一臉的失意和糾結。   我勸她:「別胡思亂想了……跟我說說,滋味怎麼樣?」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卻說:「繼宗的那東西比你的要……」   「要什麼?」   「要那個點兒……」   「哪個啊?你說清楚點兒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麼說,反正嘛,長短大小都……很合適的樣子,好像是……」說到這兒,她又遲疑起來。   「好像什麼?量身定做的?」我笑問。   「壞死了你!」妻子啐了我一下,紅了臉。   「當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東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母親,不知道她對我又是如何評價。   「想你媽了?那就回去看看她,我又不攔著你……」妻子真是玲瓏剔透,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   我點點頭,忽然覺得世上最親的人還是親生母親。   「喂,我問你,你跟你媽的事,你姐知道嗎?」   「不知道,我沒告訴她。」   「那你還得躲躲藏藏的,三個人都不好受。要我說呀,不如索性捅破這層窗戶紙,大家落得自在。」   「那能行嗎?」我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沒事,你媽和你姐都是最疼你的人,她們能把你咋著?何況,家醜不外揚,這事就是搞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   「嘻嘻……」妻子笑著看我,「別告訴我你不喜歡……」   這次母子終於成奸,方芳在日記中也有諸多的感慨:「早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終於還是來了!其實內心深處很有滿足感,畢竟兒子對我的追求也證明了自己的魅力……兒子蓄意已久,步步進逼;我卻是一再退讓,一個個陣地接二連三地失守——終於到了最後關頭,我很清楚邁出這一步意味著什麼,兒子是一個懵懂少年,做事情欠思量,可我是他的媽媽,要為他考慮。可我也知道,如果拒絕他,對他的傷害恐怕會更深。我多麼希望老公能在這個時候給我指點迷津,可他似乎在鼓勵甚至縱容我。」   「理智的聲音被身體的渴望所淹沒,我終究還是邁出了這關鍵的一步。跟兒子的第一次雖是水到渠成,可我仍然羞臊難當,竟然顧忌自己是他親生母親的身份,不肯脫光衣服和兒子上床,只是半推半就地讓他扒下了我的內褲,就站在地上……其實,脫不脫光能說明什麼呢?是不是在床上又能說明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堅持。」   「兒子的生殖器終於進到了我的身體裡面,母子徹底地合體了……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刺激,我的淫水分泌得比任何時候都多,兒子也激動得忘乎所以。他的東西讓我覺得很舒服,這種舒服是生理還是心理我也說不清楚——也許因為他是我生的吧,本是我身體裡的一塊肉,再怎麼變化,本質也無法改變。自己身上的肉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自然不會排斥,自然覺得合適……本以為兒子把他的處男之身給了我,可我忽然懷疑起來,因為他動作太嫻熟了!莫非有人捷足先登,搶先我一步?」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兒子經常呆在家裡,也不怎麼出門了,好像把搞網站的事情擱在了一邊。   我很理解,繼宗正是熱血少年,剛跟自己親媽勾搭成奸,自然是愛江山更愛美人了。   兩個人戀姦情熱,當著我的面都敢眉來眼去的,背著我更是勾肩搭背、異常親暱。妻子開始還強裝鎮定,等到半夜才去兒子房裡,呆上一個鐘頭,辦完事就回來;後來就越來越放肆,只要媛媛一進屋睡覺,她就急不可待地鑽進兒子房裡,一直到天亮才返回。   妻子的日記如實地記錄了她的切身感受:「兒子的濃濃愛意感染著我,我也放縱著自己的慾望,我們好像總也沒夠,恨不能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母子之間彷彿有天生的默契,我經不起他小小的挑逗,慾火就馬上燃起,我倆經常是玩得通宵達旦。兒子年輕,精力旺盛,花樣也多,我身上的三個洞很快就被他全部佔有了。說來也怪,自從小趙操了我的屁眼後,那裡就敏感起來,幾天沒弄就發癢,兒子提出肛交的要求時,我居然比他還迫不及待。」   「在兒子的房間,衣服就沒有穿過!繼宗喜歡我一絲不掛的樣子,我也樂得渾身精赤沒有累贅,母子倆光著身子廝混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原始的母系社會。跟兒子一起放縱情慾、夜夜歡歌,我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得年輕了。」   「都說女人水性楊花,也許是吧。自從有了兒子,我的心就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小趙居然都讓我激情不再,更別提老公了。唉,想想自己也真不應該,老公對我那麼好,我卻一再地對不起他;還有小趙,他知道我另有新歡了嗎?」   媛媛現在已經上了初三,但趙經理回來後每個禮拜天就會打電話來叫我的妻子女兒去影樓玩,然後輪姦她們。每次他都會用攝影機把過程拍下來,方芳則在第二天把帶子偷偷複製一份給我觀賞。   有時,妻子作為淫媒的任務完成後,就把女兒留在影樓讓趙姦淫,自己回家,免得壞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賢婦風範──不過,在家裡,她可以和兒子繼續快活,卻苦了我這個多餘的人。   這段日子裡,我在家中愈來愈感到無聊。看著趙經理、妻子、兒子、女兒他們一個個心有所屬、甜甜蜜蜜的樣子,說我不嫉妒那是自欺欺人。   看著雨露滋潤後的女兒愈加嬌艷,在我面前猶如一隻美麗的蝴蝶翩翩飛舞,帶來陣陣的香風,我的心越來越騷動不已……   於是我就變著法子和女兒多接近。可惜的是,雖然女兒對我開放的尺度在不知不覺中有所增大,可每次當我鼓起勇氣厚著臉皮想把陰莖插入女兒體內的最後關頭,總是遭到她的拒絕,讓我的勇氣也一點點地消失殆盡。   我知道自己迫切需要一個外援,而這個角色自然非妻子莫屬。我和女兒的發展進程都會告訴妻子,如同她把自己與兒子的醜事告訴我一樣,我們夫妻倆已是多年的親密戰友和戰略合作夥伴。我此刻終於按捺不住,主動跟她提出要求。   這天晚上,在說了白天和女兒鬼混的經過後,我終於對妻子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最隱蔽、最無恥的想法——我想嘗嘗和親生女兒真正亂倫的滋味。   方芳奇怪地說:「都到這一步了,還不是遲早的事?用得著我幫忙嗎?」   我把自己總是在臨門一腳時欠缺火候的窘境實言相告,說明她的參與之重要性。   「這樣啊……」妻子笑了笑,「看來還非得我出馬不可了。」   「這才是賢妻良母嘛……」我大喜過望,說話也口不擇言。   過了兩天又到週末,我來到女兒房裡。女兒的書桌上攤著書本,可她根本無心學習,手托香腮,閉著美目,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身後,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   「呀!」女兒驚得幾乎要跳起來,回頭看到是我,嗔怪道,「爸,你嚇死我了。」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微笑地看著懷春的女兒。   「沒……沒想什麼?」女兒的俏臉上泛起紅暈。   我拉起女兒的手來到床邊:「來,陪爸爸說會兒話。」   女兒乖順地偎在我的懷裡,我低頭含住她的櫻唇,女兒嬌羞地唔了一聲就跟我熱吻起來。   我的手順著女兒的領口伸進去,揉摸著她的乳房……女兒情動,跟我吻得更熱烈了。   我的胯間已經膨脹,於是拉著女兒的小手放在上面,甫一觸碰,媛媛卻像被燙了一下,小手急往回縮。我執拗地按住她的手,她才遲疑地將手覆在上面,卻不動。   我的手伸進她裙子裡的三角地帶,發現那裡已是水深火熱,我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內褲,感覺凹陷處已經濕潤了。   我將女兒放倒在床上,女兒閉著雙眼,任憑我剝脫她的衣服。   我把自己也脫光,趴在女兒胸前吃她的奶子。女兒粉紅的小乳頭如南國的相思紅豆,在我的嘴裡迅速地變硬,挺翹;淡淡的乳暈顏色也逐漸變深,小小的乳房鼓漲起來……   我的手伸到了少女的羞處,那裡已經濕膩膩的了,我的手指撩撥著,聽到女兒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我愈加無法忍耐,俯到女兒身上,在她耳邊說道:「寶貝兒,爸爸想要你。」將女兒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漲硬的大雞巴沾了些女兒陰洞外的淫水,就欲破關而入。   女兒的小手卻在這時候伸下去護住了洞口兒,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顫抖的聲音怯怯地說:「爸……不……」   正在糾纏時,妻子忽然推門進來拿東西。   以往,她見我們父女關門胡鬧,就不會進來,今天是怎ど了?   想起妻子的允諾,我並不驚慌,仍摟著女兒不放。   見方芳進來,女兒羞臊地推開我,光著屁股跑到媽媽身邊告狀:「媽,爸爸想和我睡。」   妻子不以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ど奇怪?」   女兒把嘴湊到媽媽耳邊,一邊向我偷笑,一邊小聲說著什ど。   妻子聽完卻大度地一笑:「你們的事我才不管。」說完,拿了東西走了出去,還將門帶上了。   女兒看到我還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嘻嘻一笑,穿上內褲和乳罩,套上裙子,跑了出去。   唉,煮熟的鴨子又飛了,我不禁對妻子心生埋怨,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那個節骨眼兒上進來,讓我功虧一簣。無奈地歎口氣,我穿上衣服離開了女兒的閨房。   飯後妻女在廚房洗碗,我也跟進來,抱住女兒連親帶摸……   女兒掙扎著對媽媽說:「媽,你看爸爸,又來鬧了。」   妻子笑著看我一眼,什ど也沒說,洗完碗沖女兒使了個眼色,逕自回了我們夫妻的主臥房。女兒掙脫了我,也跟進去。   我不好意思追著進去,但坐在客廳沙發上渾身火燒火燎的,如坐針氈。   忍了一個小時後,我還是進去了。   房間裡,妻女並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說什ど嚴肅的事情,女兒神情凝重中帶些羞澀。   我見氣氛不對,想迴避一下,但妻子叫住我,讓我坐下聽她們談話。   「該說的我都和媛媛說了,接下來看你自己了。」妻子對我說完,順手拿起本書,對著床頭燈看了起來。   奇怪,我怎ど知道你說了什ど?我心裡嘀咕著,不敢亂動。   妻子看了會兒書,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個眼色。   我鼓起勇氣,坐到女兒身邊,抱住她。   女兒晃晃肩,甩開我,我無奈地看看妻子。方芳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彷彿在罵我沒用。   我下定決心,再次抱住女兒。女兒又掙了幾下,才讓我抱住。   「爸爸其實很愛你的,」妻子在一邊勸導:「從小就對你百依百順,總怕傷害你,不然才不會對你這ど溫柔。你忘了,爸爸從小就摟著你睡,一直到現在還這樣,連我這個當老婆的都有點兒嫉妒了。」   女兒哼了一聲,用手肘頂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輕輕叫了一聲。女兒「撲哧」一笑,氣氛緩和多了。   我趁勢吻了她一下,她輕輕打了我一巴掌。   妻子在一旁看我們父女打情罵俏,適時地插兩句話,促進感情。   「這就對了,做女兒的,該和爸爸親熱親熱,養你這ど大不容易。」   「從小到大都是爸爸幫你洗澡把尿擦屁股,你身上哪個洞爸爸沒摸過呢?」   這時兒子在外面敲門叫「媽」。我感到很煩,以為事情又敗。   妻子大聲道:「等一下,媽有事。」   兒子在外面不滿地說:「什ど事呀?出來說句話嘛!」   妻子道:「告訴你有事,別來吵,媽一會兒就出去。」   兒子這才離開,我得以重拾心情,繼續抱住了女兒。   妻子看來也有點兒急,大約急著要去和兒子約會,見我進展緩慢,忍不住上來幫忙了。   「來,讓爸爸看看他養大的女兒長得怎樣了?」妻子動手脫女兒的衣服……   我忙說:「我來吧。」為女兒脫衣解帶是一個讓人享受的過程。   妻子卻嗔怪我:「你脫你自己的,難道你也要我幫忙?」   我知道今天會有實質性的進展,興奮地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妻子給女兒脫衣服的動作很嫻熟……有了她的幫助,事情順利多了。   見媽媽動手,女兒也不好再拒絕,半推半就地讓她脫光。   「來,親爸爸一下,報答爸爸養育之恩。」在妻子的唆使下,女兒紅著臉吻了我的臉頰一下。我自然不滿足,扭頭去吻女兒的如花瓣般的櫻桃小嘴,媛媛沒有躲避,我們開始接吻。   「對啦,親久一點兒嘛,這像什ど?」妻子在一旁指點,「貼近點兒,隔這ど遠,像什ど嘛?來來,抱緊些,對,就這樣,小奶子頂在爸爸胸口……笑什ど?有什ど好笑的?」   女兒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妻子拉著女兒的小手,放到了我的胯間:「摸摸爸爸的雞巴,看是不是比趙叔叔的還硬。」   「媽!你嗐說啥呢?」女兒紅了臉。   「害什ど臊?你和趙叔叔的事,爸爸早知道了!」   妻子說完,飛快地拿出一堆相片在女兒面前一晃……女兒頓時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了。   我趁機將自己漲硬的雞巴放進女兒的手掌裡,媛媛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地握住了。   妻子在女兒羞處摸了一把,興奮地說:「好了,爸爸硬了,你也出水兒了,爽一下吧。」妻子終於說出決定性的話。   但女兒卻猶豫起來,手握我的陰莖,若有所思,久久不動。   「怎ど啦?還在想趙叔叔啊?」妻子笑道,「那是媽媽的情人,你可不能和媽搶哦!」   「媽,不是啦——」女兒撒嬌道。   「怎ど啦?」見女兒不動,妻子又追問。   「媽,這是亂倫……」原來女兒一直未能解開這個心結。   「什ど亂不亂的,難聽死了,讓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ど大不了的?」   「那你又不和哥哥……那個……」女兒小聲反駁。   這時輪到妻子臉紅了,我也啞口無言,房間裡一時靜了下來。   「媽,你們好了沒有啊?」兒子又在外面叫了。   妻子低頭想什どど,連耳根都紅了,似乎很努力,連我都尷尬起來,想打退堂鼓了:「芳,要不然就算了,我看……」   「算什ど算?今天說白了吧!」她抬起頭對女兒說道,「其實媽早就和哥哥那個……那個過了……」   「媽……」女兒吃驚地看著媽媽。   「繼宗,你進來。」妻子向房外叫。   兒子應聲推門進來,見到爸爸和妹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他也吃驚不小。   但畢竟男孩子膽大些,在他媽連聲催促下,還是進來了。   兒子一坐下,妻子就坐到他大腿上,令他又吃一驚,望著我尷尬地笑笑,不敢怎樣。   「乖兒子,咱娘兒倆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他不反對,你放心好了。」妻子對兒子說。   兒子三度大驚,抬頭看我。我肯定地點點頭,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偷偷傻笑。   「說吧,你叫媽出去想說啥?」妻子摟著兒子的脖子問。   「沒……沒啥?」   「沒啥?真的沒啥?」妻子逼問一句,兒子啞口無言。   「你想做啥,就在這裡做吧。」妻子說著,開始吻兒子的嘴唇。   兒子愣了一下,扭頭看看我。   我微笑著點點頭,他才遲疑著,慢慢地響應媽媽的吻。   妻子去解兒子的褲帶,然後將手伸進去撫摸著。我看到媛媛睜大了眼睛看著,趁機將她的光身子抱到了腿上。   妻子摸了幾下,就把兒子的褲子往下褪。兒子起身飛快地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扔在了地上,他胯間那根年輕英俊的雞巴就筆直地向前挺翹著……   妻子愛不釋手地摸弄了幾下,俯下身子將兒子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媛媛吃驚地「哎呀」一聲輕叫,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的大手順勢摸上了她的椒乳……女兒失神地看著眼前的春宮美景,對我的猥褻居然毫無反應。   兒子一邊享受著媽媽的口交,一邊將手伸進了媽媽的裙底……   妻子一邊含著兒子的陰莖,一邊自己動手解脫身上的衣物,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直到她全身脫光,她的嘴都沒有離開兒子的雞巴。   屋子裡的四個人,現在只有兒子上身還穿著一件T恤,他對此也是心知肚明,毫不猶豫地一把薅起撩過頭部,甩到了一邊。   妻子將兒子推到了床上,隨後跟進,俯在兒子身上,成69式,仍然吸吮著兒子的陰莖。   兒子也會意地將頭湊到媽媽的胯下,伸舌去舔她的陰戶。   母子倆旁若無人,嗚咂有聲,沉浸在亂倫的性慾漩渦中。   女兒看著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切,身子也漸漸地發燙,小嘴裡發出了難耐的嬌喘。   我把手伸進女兒的胯襠,隨手一摸,滿手的淫水,看來女兒真的動情了。   我抱著女兒也上床,來到了母子倆的身邊,近距離地看著他們淫戲。   女兒任我擺佈,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床上這對忘情親熱的男女。   我拽著女兒的小手伸到了妻子的胸前,女兒不用我多說就摸揉她媽媽的乳房……   妻子吐出嘴裡的陰莖,扭頭沖女兒一笑,就吻住了女兒的小嘴。   我爬到女兒屁股後面,將她的兩腿輕輕扒開,探頭去親吻女兒嬌嫩的陰戶,吸吮她流出的浪水淫汁。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為女人口交,可女兒是最年輕也是最鮮嫩的,她的陰戶飽滿豐潤,柔軟細膩,像我家鄉的水蜜桃,又像剛出鍋的豆腐腦……女兒的愛液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入口甘甜滑膩,滋潤心田,也催發我的情慾。   妻子一邊跟女兒柔情蜜意地親吻,一邊用手撫弄著兒子的陰莖。過了一會兒,妻子屁股扭轉過來,跨坐在兒子胯間,用手扶住挺立的陰莖,在自己陰唇間磨了磨,就塞進了自己的屄眼兒裡……   妻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屁股開始輕輕地研磨。與此同時,兒子的臉也漲得通紅,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   女兒癡迷地看著,身子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我起身將女兒放平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來到她的胯間。   我的陰莖早已怒髮衝冠、焦躁難耐了,我扶正它,在女兒的兩瓣陰唇間頂觸,柔聲懇求女兒:「媛媛,給爸爸吧……」   女兒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如奉綸音,胯部向前一送,陰莖借助女兒陰腔裡的淫水潤滑,順利地入港。   女兒「哦」的一聲輕叫,嫩白如藕的手臂就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的陰莖在女兒的陰道裡開始輕柔的抽插,享受著少女性器的美妙滋味,忽然想起那句古詩,「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女兒的花徑雖被小趙涉足,但初遭破瓜,花徑芳香依舊,對第二位造訪的貴客,仍是熱情地夾道歡迎……   身旁的兒子已經將媽媽掀翻在床,壓到了身下,大力地抽插著。我和兒子對視了一眼,會心地一笑,兒子色迷迷的目光便停留在了妹妹的身上……   女兒陰道裡的浪水充盈,越來越多,使得我的抽插越來越順暢,越來越恣情。   旁邊的那一對又換了姿勢,妻子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兒子在她的屁股後面用力地捅著她的浪屄。妻子舒爽地大聲淫叫,還將頭伸過來,去親吻女兒的乳房。   這一幕刺激了我,我加大了馬力,陰莖如同活塞般在女兒的陰道裡全速前進。   女兒被我操得全身癱軟,眼睛緊閉,腦袋扭擺著,嘴裡嬌聲呢喃著:「爸爸……嗯……爸……爸……」   身旁的兒子衝我擠眉弄眼,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勢,我看了半天才弄明白,他是讓我也跟他用同樣的姿勢。   我沒有多想,將女兒的身子翻過去,讓她也像媽媽那樣撅起屁股。女兒身子酥軟,任我擺弄,就位後,我將濕漉漉的大雞巴重新插入了女兒的密道內。   父子倆離得很近,並排操弄著身前的女人,甚至有點兒比試高低的意思。   兒子終究年輕,腰部很有力,急速的抽插使得媽媽浪水飛濺;而我使盡全力,也只是操得女兒淫汁流淌。再看妻子,早已被兒子操得縱情歡呼、放聲大叫;而女兒,只不過是細細的嬌喘、微弱的呻吟……兩相比較,高下立判,看來,年輕就是本錢,一點兒沒錯。   忽然,兒子又向我打手勢,他指指我,又指指媽媽;然後指指自己,又指指妹妹……   我渾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就湧到了頭頂——兒子要跟我換,沒錯,他一定是這個意思!   我頭腦一熱,拔出雞巴,騰出位置。兒子欣喜若狂,從媽媽屄裡抽出雞巴就騰身過來,毫不猶豫地將雞巴插進了妹妹的屄眼兒裡。   我腦子一片空白,機械地移到妻子身後,將依然漲硬的雞巴捅進了妻子的陰道內。   女兒扭著屁股迎湊著男人的抽插,沒一會兒,忽然不動了,我看到女兒睜開眼睛扭頭向身後望去,然後就是一聲尖叫,身子迅速地逃開,驚詫地看著哥哥,淚水一下子湧滿了眼眶。   我暗叫糟糕,妻子也發現了異常,繼宗面對妹妹責怪的眼神,也心虛地低下了頭。   「你……你們……」媛媛終於哭出聲來。   妻子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將女兒摟在懷裡,溫柔地哄她:「乖,是你哥哥不對,媽媽讓你懲罰他出氣好不好?」   媛媛氣忿地哭訴:「哪有他那樣的?人家沒說同意呢,他就……還是當哥哥的,真不要臉!」   我沖兒子使了一個眼色,大聲說:「還不趕快給妹妹陪個不是!」   繼宗抬頭看著妹妹:「媛媛,你別怪我了,哥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才……」   「呸,臭流氓!小的時候你淨欺負我,現在又說喜歡我,鬼才信哩……」媛媛打斷哥哥的話,不依不饒的。   「哥是真的喜歡你,以後絕對不會欺負你了,你就信哥一次吧。」繼宗可憐巴巴地哀求。   妻子眼珠一轉,將懷裡的女兒摟緊了一些,勸慰道:「都是一家人,你就原諒哥哥吧。再說了,都已經這樣了,你再罵他又有什麼用?倒不如就讓哥哥好好地疼你一回……」   「不!你讓他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他……嗚……」女兒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指著哥哥連哭帶罵。   兒子無奈,匆忙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兒子走後,女兒又將炮口轉向了我:「爸,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怎麼能讓他……讓他弄我?」   我尷尬地苦笑,向妻子發出了求援的目光。   妻子便摟著女兒百般哄勸,最後女兒才止住了抽泣,穿上衣服,在媽媽的攙扶下去了自己的閨房。   唉,本來很美好的一個晚上,全讓兒子給攪和了,他怎麼就不懂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呢?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得到女兒的快樂被擔心所替代:女兒怎麼想我,以後還會跟我好嗎?我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直到夜深人靜,妻子才回來,很疲憊的樣子。   「怎ど樣,媛媛沒事吧?」我擔憂地問。   妻子微微一笑:「她就是小孩子脾氣,嫌哥哥不打招呼就偷襲……其實她並不討厭繼宗,還挺喜歡她哥哥的……」   「哦……」我鬆了一口氣,「她沒說我什麼吧?」   「哼!你當然罪責難逃了——媛媛怪你不珍惜她,她剛答應給你,你就把她轉手讓給別人……你說她能不生你的氣嗎?」   我一臉愧疚,吶吶地爭辯:「當時兒子說要換,我也昏了頭,就同意了,沒想那麼多……你說媛媛會恨我嗎?」   妻子一笑:「她既然肯心甘情願地給你,就說明她對你的感情不一般,又怎麼會真恨你?不過,你還是得好好哄哄她……小孩子嘛,心思變化得快。」   我點點頭,又問她:「媛媛現在睡了?」   「嗯,我哄了老半天,好說歹說,總算把她哄笑了,等她睡著了我才走的。本來想陪女兒睡,又怕你們擔心,所以就回來跟你先說一下,一會兒我還得去繼宗房裡……」   我本想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兒也去女兒房裡睡覺,可想到女兒還在氣頭上,我又膽怯了。   「喂,操自己的親閨女有何感受啊?」妻子似笑非笑地問。   「那你讓自己親兒子操有什麼感覺呢?」我反戈一擊。   「壞死了你!」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扭屁股去了隔壁兒子屋裡。   我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忽然心生好奇,偷偷溜到兒子房門外偷聽。   「媽,你就別怪我了好不好?我本來就想偷偷換一下,嘗嘗滋味就回來,誰知道妹妹那麼敏感……」   「呵,你以為我們女人是傻子啊?屄裡換了根雞巴會不知道?」   「我也就是好奇……媽,你別生氣,我愛的還是你!」   「媽知道,媽也沒生你的氣。媽跟你趙叔叔好,你不也沒怪媽嗎?小色鬼,你如果想要你妹妹,媽可以幫你喲……」   「真的?媽,你真好!」   「小嘴挺甜的,嘻嘻……剛才沒射出來,是不是不過癮啊?來,讓媽看看……」   「媽,你真是一個好媽媽……哦……好舒服……」   聽到屋裡響起「滋溜滋溜」的吸吮聲,我知道妻子在給兒子口交,心裡不由得忿忿不平——我剛才也是干到半截,沒射精,妻子怎麼就不照顧我一下?   悶悶不樂地回到房中,我躺在床上心潮翻湧,一會兒想起姐姐,一會兒想起母親——還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對自己最親……   一個人躺在主臥的大床上,越來越覺得冷清、孤寂。我鼓起勇氣去了女兒房裡,看著熟睡的女兒,我的心裡忽然覺得很溫暖:她是我一脈相承的親生女兒,是我生命的延續,她的身體裡流淌著我的血液,但她卻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了我。   我脫光衣服鑽進女兒香噴噴的被窩裡,將女兒摟進了懷裡。女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哼了一聲,轉過身給了我一個後背。   我卻很高興,畢竟女兒沒有趕我走。我從後面溫柔地摟住她,女兒輕輕地掙了幾下,沒有掙脫,也就沒再推拒。父女倆靜靜地躺著,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我被電話鈴聲吵醒,好半天不想去聽,有人就用分機接了,我才得以繼續好夢。   不一會兒,妻子就推門進來了。   「怎ど啦?」我問。   妻子告訴我,趙經理打電話來叫她帶我女兒去影樓。   我不好阻攔,放開了懷抱裡的女兒。   女兒卻不大樂意的樣子,大概是昨晚的混戰影響了女兒的情緒,她還沒有調整好狀態。   妻子走過來坐在床邊,拍著女兒的屁股催她起床。   女兒扭著小屁股,衝著媽媽撒嬌道:「媽,人家想歇歇,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妻子卻不依,在女兒噘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跟女兒耳語起來。我離的很近,可也聽不清她說些什麼,只看到女兒的小臉越來越紅,羞臊地說:「媽媽,你壞死了……」   勸了好一會兒,妻子又說:「人家趙叔叔對你多好,那塊金錶全世界沒幾塊,十幾萬呢……」等等,女兒才起床梳洗。   中午時候,妻子獨自回來了,想必趙經理姦污我們的女兒時,嫌當媽的在一旁礙手礙腳,故打發她回來,但她一點兒也不妒嫉的樣子。   「喂,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妻子滿臉興奮。   我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第19章   「那就先聽壞消息吧。」   妻子扭扭捏捏地說:「小趙要回老家看他媽,叫我帶兒子去。」   「哦?扮媳婦?」   「誰知道呢?」妻子故作漫不經心。   「什ど時候走?」   「明天,小趙開車回去。」   「去多長時間?」   「大概一個月吧,說不準。」   ——自從跟方芳結婚後,我倆還沒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看來這真是一個壞消息。   「那好消息呢?」   「跟我還裝傻?!我們走了以後,女兒不就是你的了?哼……」妻子嗔道,還推了我一把。   「此話怎講?」   「少酸!我跟小趙一走,你跟女兒就有大把的時間單獨在一起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不是日久生情,狼狽為奸……」妻子嬉皮笑臉地調侃道。   傍晚,小趙打電話來要方芳去影樓接女兒。   妻子剛出門,兒子就回來了——因為昨晚的不愉快,這小子一大早就躲出去了,我還以為他這幾天都會躲在死黨張健家——可巧他媽媽要出遠門,他就及時趕了回來,我估計是妻子剛剛通知了他。   媛媛跟媽媽進家後,一頭鑽進了浴室,好半天才出來。   我和兒子看著出浴的女兒,都想上前跟她搭訕。誰知媛媛看我們的眼光裡仍是餘恨未消,哼了一聲,逕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和兒子面面相覷,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當晚,我和妻子都很珍惜臨別前的最後一晚,早早地就上床親熱在了一處。   忽然,兒子探頭探腦地進來了,沖媽媽哀怨地問道:「媽……你明天要走?」   妻子瞅我一眼,沖兒子點點頭,說:「乖,快過來,讓媽好好疼疼你。」   兒子看著我,我衝他點點頭,他就興奮地脫衣上床了。   妻子看看兒子,又看看我,憐惜地說道:「明天我就走了,也說不准什麼時候回來,今晚我要好好地陪陪你們父子倆……」   兒子光著屁股湊到他媽跟前,妻子看到兒子的雞巴已經高高地挺翹著,興奮地用手撫弄起來。兒子卻急不可待地想將媽媽推倒,一副猴急的樣子。   ——這小子,一點兒都不懂禮貌,不知道應該禮讓長輩麼?   妻子歉疚地對我說:「老公,委屈你一下,我先讓兒子解解饞。」   我無奈地點點頭,母子倆立刻狂熱地糾纏在了一起。   看著兒子操他的親媽,我也很興奮。忽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雖然繼宗是方芳親生的,可兩個人的父親卻都是老方頭,以此論輩兒,兩個人不但是親母子,還是親姐弟……唉,真夠亂的。   兩個人旁若無人,戰鬥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狀態,接下來竟然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把我完全晾在了一邊。我只好在旁邊作壁上觀,看到興奮處,忍不住自己手淫起來。   兒子終於在他媽的陰道裡射了精……妻子經過剛才的激戰已經略顯疲憊,但為了我,她也顧不上休整了,衝我招招手,讓我繼續他們剛才未竟的事業。   兒子抽出濕漉漉的陰莖,坐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戰。我早已忍耐多時,手都快把雞巴搓腫了,此時如同聽到了衝鋒的號角,漲硬的大雞巴奮不顧身地插進了妻子泥濘不堪的屄洞裡……我這次卻是給兒子刷鍋,心裡頓覺不是滋味。   妻子打點精神,再次迎戰。兒子在一旁看著,胯下疲軟的陰莖迅速地重振雄風……妻子發現後,又驚又喜,馬上跟我顛鸞倒鳳,變成女上男下式,然後趴在我胸前,撅起了屁股,示意兒子給她肛交。   兒子果然很興奮,跪在他媽的身後,將雞巴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看來,妻子的後庭被小趙開苞後,又成了兒子尋歡作樂的後花園,可我還沒嘗過滋味呢。   兩根陰莖在方芳下身的兩個淫洞裡抽插,兩個腔道之間僅隔一層肉皮,兩根雞巴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動作……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刺激。   幹了一會兒,我覺得不舒服,因為妻子壓著我不動,限制了我的陰莖的自由;而兒子卻在縱情抽插,我的陰莖能清晰地覺察到隔壁那根肉棒運動的頻率、速度和力道。   我終於抗議了,要求操妻子的屁眼兒。兒子正在興頭上,不願交換場地,但我衝他一瞪眼,他也只得乖乖地滾下來,給我騰地方。   父子倆換了位置,妻子匍匐在仰臥的兒子身上,用陰戶含住兒子的雞巴,屁股扭了幾下讓陰莖就位後,示意我可以開始了。看著妻子臀縫兒中央那個小小的屁眼因為兒子剛才的開墾而成為一個小圓洞兒,正在如饑似渴地翕張著……我嚥了一口唾沫,將雞巴對準靶心,艱難地頂了進去。   我終於嘗到了肛交的滋味,感覺也不過如此:妻子的直腸內很滑膩,可也並不比陰道緊多少;裡面雖然有分泌的淫油,可抽插的順暢程度以及摩擦的快感還是比不過陰道。妻子的肛門一波波的蠕動,好像在給陰莖做按摩,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後來又換了一個姿勢:兒子依舊仰躺,妻子轉過身蹲坐著用肛門吞進兒子的陰莖,然後向後仰身,岔開大腿,將陰戶向我開放。   我跪在兒子兩腿中間,將自己的雞巴送入了妻子的陰門裡。   這下子我可以盡情地操妻子的浪屄,兒子的陰莖卻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他媽媽的肛門裡。還是妻子心疼兒子,手撐在床上,盡力地扭腰擺胯,給兒子最大的快感,讓他坐享其成。   最後時刻,妻子掙脫開我們父子倆,坐在床上,將兩個男人拉到身邊,指了指自己的臉,說:「你倆一塊兒射到我臉上吧。」   話音未落,兒子的陰莖已經開始了發射,力道強勁,射到妻子的臉皮上哧哧作響,有些沒有準頭,射到了妻子的頭髮上和耳朵眼裡。我慢了一步,射出的精液也勁頭小一些,除了落在妻子臉上的之外,還有一些流到了妻子的胸脯上。   妻子浪浪地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塗抹均勻,就像平時抹護膚品一樣,然後將手指含在嘴裡吮吸……真是一點兒都不浪費。   三人起身去浴室洗澡,兒子自然不會太老實,又動手動腳地騷擾他媽,使這個澡洗得很費時間。   洗完澡,三個人一起睡到了主臥的大床上,妻子在中間,我和兒子貼著她,像一個「嬲」字,三人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小趙開車過來接走了方芳,兩人又去接了小兒子,帶著小蘭一起回家省親去了。這下子影樓徹底歇業,真不知道小趙經營影樓以來有沒有賺到錢。   妻子一走,兒子在家呆著也覺得沒意思,就又跑到張健家裡去了。   家裡只剩下了我和女兒,這真是天賜良機!我決定拿出當年談戀愛的勁頭,一定要再次俘獲女兒的芳心。   媛媛放學回到家,我已經做好了一桌子飯菜,還買了她最愛吃的蛋糕,點起了紅色的蠟燭。   女兒進門後明顯吃了一驚:「爸爸,今天是什麼日子,誰過生日嗎?」   我呵呵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小手:「今天沒人過生日,是爸爸為我心愛的好女兒準備的豐盛的晚餐。怎麼樣,喜歡嗎?」   女兒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是有什麼事吧?」   我將女兒攬進懷裡,真誠地說:「寶貝兒,爸爸為前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你能原諒爸爸嗎?」   女兒臉上飛起一抹羞紅,咬著嘴唇低頭不語,好半天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高興地在女兒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拉著她在桌邊坐下:「太好了!乖女兒,來,吃飯。」   女兒溫順地坐下後,我又拿出一瓶紅酒和一瓶冰鎮雪碧,一邊向玻璃杯裡倒酒,一邊對女兒說:「今晚就咱們兩個人,喝點兒紅酒吧。」   「爸爸,我還沒喝過酒呢。」   「你長大了,可以喝一點兒。紅酒是葡萄釀造的,很好喝,還能美容養顏,兌上雪碧味道更好,你嘗嘗……」   女兒馬上兩眼放光,看來她對嘗試新鮮事物還是很有興趣的。   我將家裡所有的燈都關了,只留下桌上的燭光,然後舉杯跟女兒相碰,深情地說:「今天晚上別去上自習了,好好陪爸爸過一晚吧。」   女兒也凝視著我,眼波流轉,忽然撲哧一笑,俏皮地說:「爸爸,好浪漫哦,這燭光晚餐好像咱倆過情人節一樣。」   我心裡一動,問她:「媛媛,告訴爸爸,你跟別的男人一起共度過情人節嗎?」   女兒臉一紅,嬌嗔道:「哪有?今天跟你是第一次……不過日子不對啊,呵呵……」   我也被她逗樂了:「管它日子對不對,只要感情有,天天都是情人節。」   女兒臉更紅了,輕啐道:「說什麼呢?壞爸爸……」   我一看不妙,趕緊轉移話題:「來,喝酒,嘗嘗爸爸的手藝怎麼樣?」   女兒跟我碰杯後,將酒杯舉到唇邊,抿了一小口,咂摸一下小嘴,說:「甜甜的,挺好喝呀……」   「是嗎?那就多喝點兒。」   女兒終究是年輕,不知道紅酒後勁大,竟然敢跟我對飲,一瓶紅酒就在我和女兒豪爽的推杯換盞中不知不覺喝光了。女兒俏臉酡紅,眼神迷離,連她最喜歡的蛋糕都忘記吃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爸爸,不行,我頭有點兒暈,要去睡覺了。」   我趕緊上前扶住她,女兒倒在我的懷裡,嬌小的身子柔若無骨,惹人憐愛。我心神蕩漾,將她輕輕地橫抱起來,在她耳邊情意綿綿地說:「爸爸陪我的小寶貝去睡覺,好不好?」   女兒的身子在我手臂裡嬌柔地扭動掙扎,小嘴裡呼出的氣息帶著甜潤的酒氣,喃喃地說:「果然沒安好心!怪不得媽告訴我小心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我哈哈大笑,不顧她無力的掙扎,將女兒抱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女兒渾身鬆軟,我脫她衣服的時候,她連抬胳膊推拒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我將她剝得渾身精赤。   我自己脫光後,伏在了女兒溫潤柔嫩的胴體上,在她耳邊低聲訴說著纏綿的情話,大手撫弄女兒盈盈一握的俏乳……   女兒身子扭擺,發出了動情的嬌喘。   我將身子俯下去,輕輕地分開女兒的雙腿,湊到了少女隱秘的私處。那裡桃花盛開、春光旖旎,景色迷人,讓人流連忘返。我溫柔地用嘴唇含住沾滿露珠的花瓣,吮吸花蕊裡甜美的花蜜,深深地陶醉了。   女兒的身體越來越熱,兩條修長的秀腿難耐地扭動著,期待著我更熱烈的溫存……   我的陰莖也早已枕戈待旦、虎視眈眈了。當我虔誠地跪在女兒胯前,向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帶頂禮膜拜時,胯下的陰莖如同飢餓的乞丐聞到了肉味,焦躁不安地急欲大快朵頤……   我向前挺身,鐵硬的大雞巴就一點點地沒入了女兒粉紅的陰道洞府內。   女兒焦渴的身體得到了充實和撫慰,頓時舒暢地呻喚起來。   年齡相差二十歲的一對父女第二次交合,彼此的性器官卻很快地適應了對方,進行著最原始的男歡女愛……   我知道女兒還沒來過月經,所以放心地將精液射到了她的陰道裡。   為女兒清理了狼籍不堪的下體後,我摟著她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這之後,我便天天晚上和女兒同床。不過,擔心她小小年紀不堪撻伐,我並沒有索取無度、夜夜笙歌……   女兒逐漸適應了這種不倫的戀情,跟我在一起時像一個甜蜜的小嬌妻。我們週末或去遊山玩水,或去電影院、咖啡廳共度美好時光,彼此間親密無間,頗像熱戀中的情侶。   每天晚上,女兒也堂而皇之地和我睡在主臥的大床上,替遠方的媽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   這期間我也曾用言語試探,想讓女兒和她哥哥和好,女兒卻一撇嘴:「哼,想讓我原諒他,除非他像你那樣向我誠心誠意地道歉——否則,沒門兒!」   我有心撮合,奈何兒子已經多日不著家,我連轉告的機會都沒有。   劉強打電話告訴我手續都已辦妥,工廠的建設也如火如荼,邀請我回家看看。   於是臘月裡,我回了一趟老家。   母親和姐姐看我的眼神裡有欣喜,也有哀怨。我心生愧疚,自從得到女兒後,我顧此失彼,回老家的次數明顯少了,的確冷落了這娘兒倆。   劉強帶我去看工廠,遠遠就看見寬大的廠院和高高的廠房。走近一看,正面是兩層辦公樓,大門已經修好,正在安裝電動伸縮門……   劉強帶我參觀了廠區,生產車間正在調試設備,他指著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工裝的少婦說,這是他的表姐,也是他從市罐頭廠挖來的技術主管,叫甄玉霞。   我發現這個少婦長得很美,肥大的工裝遮掩不了她窈窕的身材,白皙的銀盆大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   劉強給我們相互介紹之後,甄玉霞很大方地伸手與我相握:「袁董,謝謝你和劉總經理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珍惜的。」   然後劉強又帶我參觀了辦公樓和服務中心樓,服務中心樓建在車間旁邊,有更衣室、澡堂和食堂。   我對劉強的工作效率很滿意,參觀完後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天,才返回家裡。   夜裡自然是我和姐姐同眠共枕,母親悄悄警告我,不許我再半夜過去找她,因為她不想家裡出現矛盾。看來母親還真是心胸寬廣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跟別的女人歡愛,還能表現得如此寬容和大度,讓我再次體會到了母愛的偉大。   妻子打來電話,說小趙的父母很熱情,她春節後再回來。   過年時,我打算帶女兒回老家過春節,可媛媛卻不情願,嬌生慣養的她適應不了老家的濕冷,我只好作罷。   除夕之夜,外面飄起了雪花,屋裡卻溫暖如春。我和女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親暱地吃著年夜飯,一邊依偎著看電視上直播的春晚。   防盜門一響,兒子從外面風塵僕僕地進來了,抖落身上的雪花,脫下羽絨服掛在衣服架上,微笑著向我們走過來。   媛媛看了哥哥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扭頭不理他。   兒子卻不在意,走過來坐在桌旁,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首飾盒,單膝跪地,雙手捧著向媛媛說道:「好妹妹,哥現在能賺錢了,這是哥特意給你買的鑽戒,請你原諒哥哥,我今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女兒眼睛一亮,但驚喜的表情一閃而過,故作矜持地說:「少拿東西來哄我,我不稀罕。」   「那你要怎樣才能原諒哥哥呢?」   「除非……除非你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你的誠意……嘻嘻……」媛媛看著跪在面前乞憐的哥哥,得意地輕笑。   兒子將戒指放在茶几上,兩手脫下媛媛的鞋襪,用嘴深情地親吻著她白嫩的玉足,嘴裡唸唸有詞:「我美麗的公主,高貴的女皇,請你原諒微臣的冒昧和唐突,將你的博愛分給在下一點兒吧……」   「癢……哎呀……」媛媛咯咯嬌笑,縮回了小腳丫,沖哥哥嬌嗔,「也不嫌髒……好了,看在你一片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吧。」   兒子欣喜若狂,拿起戒指恭敬地奉上。女兒嘻嘻一笑,將小手伸到了哥哥的面前,繼宗心領神會,從盒子裡拿出戒指,莊重地戴到了妹妹的手指上。   我看了也很感動,逗他們道:「你倆這是幹嘛呀,繼宗你是在向妹妹求愛嗎?」   兒子還沒說話,女兒卻不依了,粉拳如雨點般捶打著我,撒嬌地羞罵:「壞爸爸,臭爸爸,不許你笑話我們……」   兒子衝我一笑,起身坐在桌旁,和我們一起吃飯。   我問他:「你的網站看來還不錯,現在就能掙錢了?」   「嗯,現在還剛起步,註冊會員已經上萬,貴賓會員也有五百多了,現在網站接了幾個廣告,已經開始盈利了。」   「你那是一個什麼網站?可別干違法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的目標是做一個大型的門戶網站,逐漸地擴大影響力,吸引更多的大客戶來我們網站做廣告。至於贊助會員那塊的收入倒是其次的了。爸,我現在人手不夠用,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干算了。」   「讓你爸給你打工?虧你想得出來!我好歹是國家公職幹部,旱澇保收,哪像你這個沒有一點兒準頭;再說了,我也不懂這些,幫不了你什麼忙。」   「哥,我要是將來找不到工作,我幫你,好不好?不過,我也不會,你得教我。」女兒在一旁卻很感興趣。   「沒問題!妹妹,今天哥特高興,總算在年前跟你和好了,沒有把這感情債背到明年。」   「哥……要怪就怪你那次不吭聲就那樣……其實,你要是跟我商量,我也不見得不同意……」媛媛的聲音越來越低,羞得脖子都紅了。   「真的?」兒子喜出望外,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責道,「怪我一時糊塗,不知道妹妹這麼通情達理,要不然早就……」   「早就什麼?壞死了你!」媛媛嘴裡埋怨,眼神卻心疼地看著哥哥。   兒子憨憨地一笑,埋頭吃飯。   飯後三個人看電視到新年的鐘聲響起。我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女兒一起睡覺去。   女兒白了我一眼,但還是站了起來,隨我進了主臥。   當我和女兒解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摟抱著要親熱時,兒子一臉壞笑地進來了。   媛媛羞急地沖哥哥小聲叫道:「誰讓你進來的,你進來幹什麼?」   兒子卻不理會,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從後面摟住了妹妹,笑道:「好妹子,你就別生哥的氣了,你看,哥這不又來跟你道歉了嗎……」   女兒哼了一聲,向我的懷裡貼了貼,卻也沒有推開身後的哥哥。   兩個男人像三明治一樣將嬌小的媛媛夾在中間,四隻男性的大手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地帶游弋……   媛媛的嬌軀扭動如蛇,兩隻手臂緊緊地摟著我,在我耳邊呢喃:「爸爸,愛我……哦……」   我的慾火早就被點燃了,翻身伏在了女兒身上,漲硬的雞巴探到她的胯間,發現那裡早就愛液氾濫了……   兒子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父女尋歡作樂,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起身蹲到媛媛跟前,將自己的陰莖伸向了妹妹的小嘴。   媛媛發現了哥哥的企圖,卻故意將頭扭過去不理他。繼宗並不氣餒,硬翹的陰莖在妹妹的嘴唇之間頻頻發動攻勢。   女兒終於還是妥協,嘴唇張開,將哥哥的陰莖納入口中。   父子倆一上一下,玩弄著少女的美妙身體,三個人沉浸在淫慾的快樂中……   繼宗讓妹妹口交了一會兒就央求她:「好妹妹,讓哥也操你的小屄,好不好?」   媛媛吐出哥哥的雞巴,嬌羞地嗯了一聲。   兒子興奮地跟我交換了位置,將那根被妹妹口水濡濕的陰莖插進了妹妹嬌美的女陰裡。少男少女立刻情熱如火,大動干戈……   我在一旁看得眼熱心跳,忍不住自己打起了手槍。   兒子玩了一會兒後,又將媛媛擺弄成小狗一樣的姿勢,一邊從後面操著妹妹,一邊讓她湊到了我的胯間。   女兒看到我在自瀆,憐惜地從我手裡接過陰莖,綿軟的小手摸弄了幾下,便含進了小嘴裡。   女兒口交的技術進步很快,已經不像是新手上路了……她一邊搖晃屁股扭動腰肢迎湊哥哥的姦淫,一邊大口著嘬舔吸吮著爸爸的陰莖。   在兒子啊啊大叫著射精時,我的雞巴也被女兒玩到了高潮,我從她的小嘴裡拔出雞巴,將濃濃的精液噴灑到了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上。   女兒一臉濃漿,卻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下身精液流淌,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床單上,全身皮膚因性滿足而變得粉紅,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魅惑。   我和兒子將媛媛抱進了浴室,父子倆一起動手,將她的全身仔細地清理了一遍,三個人才回房間大被同眠。   半夜,我被一陣異樣的聲音驚醒,發現兒子和女兒正在我身旁忘情地淫樂……我搖搖頭,暗自佩服一雙小兒女果然年輕,火力真是密集。   自此以後,三個人每夜睡在一起,兒子總要和女兒夜夜尋歡,甚至通宵達旦。我有時湊湊趣,有時就看著他們玩,覺得看也很過癮。   寒假結束,女兒繼續上學,兒子也繼續去張健家裡忙活他的網站,家裡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只是每晚,我和女兒仍舊睡在一起,免不了一番纏綿。   我們的企業已經投產,註冊商標是「世外桃源」,蜜桃罐頭和桃汁飲料兩種產品開始上市。劉強開著一輛農用三輪給我送來了幾箱子產品,我看包裝還不錯,知道劉強在這方面用了心思。   「本來至少應該買一輛客貨兩用車的,可現在沒錢了。這次的原料是從縣果品公司冷庫買的,價格偏高,佔用資金挺大,也使咱們的產品成本不低。明年我打算自己收購,秋季加班生產,成本就降下來了。」劉強一邊擦汗,一邊向我匯報。   我嘗了嘗,味道不錯,心裡暗暗期待自己的產品能一炮打響。   「五一」期間,我去了一趟山西看望岳母,卻發現岳母不在。我問負責照料她的護士,才知道賴雲峰帶著岳母出國旅行去了。我心裡很納悶,不知道賴雲峰為什麼會對岳母這麼好?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護士搖頭說不知道。   我鬱悶地離開,心裡總覺得哪不對勁兒……   妻子這一走就將近半年,一直到五月底才返回來。   好在我有女兒陪睡,倒也不很寂寞;只是兒子頗受相思之苦,時常打電話給媽媽。   妻子告訴我,因為小趙的母親特別喜歡那個孩子,走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讓他們帶走,所以就留下了。   我倒是無所謂,這個孩子跟我也沒血緣關係;可妻子卻有些不情願,因為以後她很難再見到這個兒子了。   媛媛晚上回家見到媽媽,高興得跳了起來,撲到媽媽懷裡就抱住了不撒手,母女倆到臥室說起了悄悄話。   兒子也回來了,我覺得好笑,都說狗老遠就能聞著肉味兒回家,難道兒子也有這個特異功能?   當晚我和妻子早早就上床了,小別勝新婚,我和妻子都很有激情。   我的陰莖就像漂泊在外的浪子回到了家鄉——可它這半年來已經適應了女兒窄淺的陰道,喜歡在那塊新開墾的土地上耕耘;卻對妻子這塊熟透了的土地感覺有些陌生,甚至不太適應……   妻子陰道內的浪水很多,更讓我的陰莖覺得寬鬆,有一種游刃有餘的感覺,所以我這次堅持的時間也很長,刷新了跟妻子歷年來的記錄。   雲收雨散後,我和妻子摟在一起纏綿。   忽然聽到兩聲門響,兒子的腳步聲進了女兒的房間……妻子狐疑地看著我,我趕緊解釋,媛媛和哥哥已經和好了。   妻子很興奮,起身披上睡衣,說:「我去看看這小兩口兒去。」   過了好久,妻子才回來,說:「兩個小傢伙玩得正歡哩……繼宗這個小沒良心的,也不說過來找我,真是無情無義的白眼狼。」   我勸道:「也許是兒子懂事,知道咱倆老夫老妻好久沒在一起了,不好意思馬上打擾呢……你就是什麼事情都往壞處想。」   妻子羞赫地一笑:「算了,我才不生氣呢,他不來正好,我們還可以睡個好覺。一路上累死我了……」   我們夫妻剛進入夢鄉,就聽見敲門聲,兒子在門外低聲喚:「媽媽,來我房間吧。」   妻子馬上醒了,一骨碌爬起來,連睡衣都沒穿,就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隔壁就有了動靜……看來兒子就是年輕,能發揚連續作戰的優良傳統。   直到天亮時分,妻子才回來,一夜沒睡的樣子,卻精神亢奮,在我耳邊說:「果然被我猜中了,兒子跟我還真不是第一次!你猜是誰搶先了一步?」   「誰呀?」我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沒聽說繼宗交過女朋友啊……」 第20章   「這個問題一直壓在我心裡,總也放不下!剛才我連軟的帶硬的手段都使上了,小傢伙扛不住,總算招供了。別說你猜不到,連我也根本不會想到……你知道是誰嗎?」妻子的語調裡明顯帶有忿忿不平的感覺。   「哎呀,你賣什麼關子?快點兒說吧!」我焦急地催促。   「是馮寶芝,就是張健他媽!」   我吃驚地長大了嘴,怔怔地看著妻子:「怎麼可能?」   「兒子說,馮寶芝很喜歡他,想認他做乾兒子,這小傢伙沒跟咱們商量就私自答應了。馮寶芝喜得貴子很高興,讓繼宗在家裡常住,兒子也很樂意,可他很快就發現張健跟他媽關係不正常,而且好像也不太背著他。一天夜裡,兒子終於發現了張健母子倆亂倫通姦的秘密,卻經不住張健的攛唆和馮寶芝的誘惑,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那個騷貨。也是這件事刺激了他,他後來才敢大著膽子非要操我……」   我暗自喟歎:馮寶芝被丈夫拋棄,跟兒子孤男寡女相依為命,情感的發洩口也只有兒子了;甚至可以說,這是對丈夫的一種報復也說不定哩……那麼,張健和繼宗年紀輕輕,經受不住誘惑上了她的賊船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奇就奇在,這母子倆並不是小心謹慎,嚴守秘密,卻將我兒子也拖下了水,難道就是為了增添性愛的樂趣?就不怕家醜外揚了嗎?   「對了,小趙跟我說,他跟媛媛好久沒見,非常想她,讓我明天就帶女兒去影樓。」   我理解小趙的心情,卻遲疑地說:「孩子還得上學,馬上中考了……」   「唉,耽誤就耽誤吧,媛媛也不是讀書的料。」   接連幾天,妻子都帶女兒去影樓給姦夫玩弄,兒子照例又去了張健家,我就在家看妻子和趙經理回家省親時拍的照片和錄像。看著趙家父母抱著我妻子為他兒子生的小孫子合不攏嘴的樣子,看著妻子像個賢慧媳婦似的對趙家父母「爸」前「媽」後地亂叫,還有以前沒見過的趙經理在我妻子嘴裡射精的鏡頭,我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妻子回來後,日記又增補了幾頁:「這次跟小趙回他老家,我受到了他們全家人的熱情接待。小趙的爸爸趙大龍也從外地趕了回來,對我這個兒媳婦非常滿意,封了一個一萬元的紅包給我。他們非常喜歡我給趙家生的那個小兒子,問我們給孩子起名字沒有?小趙乖巧地說還沒有,就等著他們拿主意哩。趙大龍很高興,想了半天給孩子起名叫『趙念祖』,小名叫鐵蛋。唉,沒文化還裝什麼有學問,起的名字這麼俗。我心裡覺得很奇怪,兩個兒子一個繼宗,一個念祖,難道是命中注定的?可惜他們都不是老公的種。我雖然只結過一次婚,只有一張結婚證,可給爸爸生下了繼宗,給老公生了媛媛,現在又給小趙生了念祖……倒好像歷經三朝,做過三次媳婦一樣。」   「聽小趙說,他父親在外面包養了好幾個情人,私生子一大堆,有的還讓趙大龍花錢弄到了國外讀書。我就知道這個『公爹』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他看我的眼神總是色迷迷的,沒人的時候就拿話挑逗我,甚至動手動腳……我可看不上他這種貨色,所以做得還算有禮有節,沒讓他得逞。我比小趙大十歲,比他爸小十歲,很奇怪哦。不過小趙說他告訴父母我只比他大三歲,公婆也信以為真,還說什麼『女大三,抱金磚』……真的好搞笑。」   「公爹一直不死心,總不放我們走,他也在家陪了我們半年。婆婆很高興,因為多少年了,她丈夫在家就沒超過一個禮拜。直到我幾次暗示他不要再有非分之想,我不會讓他得逞,他才無奈地放棄了。可臨走的時候,婆婆卻捨不得孫子,非要留下。小趙倒是無所謂,我卻難分難捨,可也沒辦法,只好淚別嬌兒……唉,母子再相見,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看來妻子這次陪趙經理回老家,過程還算圓滿,我暗自欣慰。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無聊地看電視,妻子推門進來對我怒目而視。   我莫名其妙,無辜地看著她。   妻子氣勢洶洶地指著我的鼻子大聲斥責:「造孽呀,你說女兒小不懂事,你這麼大的人也不知道憐惜孩子嗎?今天我發現媛媛在廁所嘔吐,感覺不妙,帶她去醫院一檢查,都懷孕兩個月了……你可真行,把親生女兒搞大了肚子,還跟沒事人似的……」   「她不是還沒來例假嗎?我哪能想到會這樣……」我無力地申辯。   「女兒這個年齡也該來了,你就不能小心點兒,射到外面?」   我懊喪地低頭不語,按月份推斷,女兒肚子裡的胎兒肯定是我的,因為這段時間兒子都沒回過家,自然也不會給媛媛播種……   「你說,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女兒的初潮硬是被你生生地剝奪了,還在她的肚子裡播了種。她一個初中生,能生孩子嗎?」   「那……去醫院做了吧。」我囁喏道。   「當然得做了!可孩子馬上中考了,還得再等等。」妻子歎了口氣。   女兒中考結束後,又陪趙經理痛快地淫樂了幾天,才在媽媽的陪同下去醫院做了流產。   看著從醫院回來的女兒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的樣子,我無比心疼,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媛媛卻並沒怪我,只是她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我心碎。   我像伺候妻子坐月子那樣在家盡心盡力地服侍女兒,半個月後,女兒終於又恢復成了少女的嬌俏可愛模樣。   父女的感情經此磨難,好像更深了一層,我發現媛媛看我的目光裡情意漸濃起來。   看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句話誠不我欺也。   一天晚上,我拿起一張照片問妻子:「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呢?」   「就是在小趙的老家拍的呀,怎麼了?」妻子不解地問。   「我說的是這張,」我指著照片,「喏,你看。」   照片拍的是小趙的老家,我妻子和小趙的一張婚紗照,就掛在他們「新房」床頭上。   「哦,」妻子恍然,「那是回小趙老家之前拍的。」   「喂,什ど時候幫我和媛媛也照一張。」我打趣地說。   「好呀!」妻子馬上答應。   「真的嗎?」我不敢相信。   「騙你幹嘛?你想什ど時候照?」妻子很認真。   「你瘋了?讓小趙知道還成?」我卻打起了退堂鼓。   「嘻嘻……」妻子笑而不答。   追問之下,我才明白,妻子在離家的這段時間內,早把我和女兒勾搭成奸的事情告訴了小趙。   「你……你怎ど可以這樣?!」我大吃一驚。   「有什ど嘛?小趙說你很有意思,佩服得你不行咧。」   「你別再亂說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厲聲警告:「你就和他說,你是開玩笑的,以後別再提了!」   「看你這膽小樣!」妻子不屑地說。   最後,她終於同意我的觀點,但又問:「那你還想不想和媛媛拍婚紗照啦?」   這下輪到我犯了難——畢竟能和女兒拍婚紗照,對我來說是一件很刺激也很有誘惑力的事情……   「算啦!小趙都知道你把媛媛的肚子搞大了,我再怎ど說也白搭!」   妻子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勢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兒子知道我要和女兒拍婚紗,也要去湊熱鬧,於是跟小趙約好時間,我帶著妻子兒女來到「芳草心」影樓。   一家人進去受到了小趙和小蘭的熱情歡迎。小蘭在關閉大門的時候,偷偷向我做了一個V字手勢,臉上的笑容也古靈精怪。   小趙也熱情地跟我勾肩搭背,在我耳邊敬佩地說:「勇哥,能像您這麼瀟灑的人不多,兄弟服了,真的服了。」   我扭頭看看他,感覺他的表情和眼神很真誠,並無取笑之意,心裡很寬慰,來之前的擔憂也一掃而光。   一家人進入試衣間,小趙將全部家底都搬了出來,和方芳、小蘭一起為媛媛挑選婚紗。在場的三個男人都跟媛媛有過性關係,所以儘管女兒滿臉嬌羞,還是沒有拂逆大家的熱情和善意,在五個人的面前當場換衣。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媛媛赤裸嬌軀的敏感部位流連忘返,羞得俏嬌娃忸怩不安、嬌嗔連連。   為了拍出最佳效果,避免內衣的痕跡影響婚紗的整體美感,媛媛的婚紗裡面是真空的。小蘭和方芳又給媛媛描眉畫眼塗口紅,又重新梳理了頭髮,戴上花冠,一個美麗的小新娘就新鮮出爐了。   媛媛一身潔白的婚紗,戴著媽媽的鑽戒和鑽石項鏈,手腕上也戴著趙經理送她的鑽石金錶,如同美麗的白雪公主般聖潔無暇,又如貴族家庭的新婚小少婦,珠光寶氣,美艷高貴。   我也換上了一身白色西裝,小蘭給我的頭髮定型,還在我的臉上抹了點油。這小妮子幹工作不專心,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惡作劇地在我的褲襠裡掏了幾把,把我的下邊弄硬了,頂起一個蒙古包……搞得我既尷尬又狼狽,小蘭卻得意得掩嘴偷笑。   終於收拾妥當,我挽著女兒來到拍攝室。   第一張照片是我和女兒在教堂的背景下執手相看。小趙特意用上了他剛買的數碼相機,一邊看監視器,一邊指揮我們:「勇哥,你一定要注視著媛媛的眼睛;媛媛,你的眼神不對,要含情脈脈……」   女兒滿面嬌羞,看我的眼光卻也逐漸地多情起來……我深情地看著我從小養育大的親生女兒,沉醉在她的如水柔情之中。   隨著快門聲響起,方芳和兒子輕輕地為我們鼓掌,然後母子二人相視而笑。   第二張我用雙手攬著女兒的細腰,將她溫柔地摟進懷裡。我輕吻女兒的耳垂,女兒微微側頭,羞不可抑。   第三張就是我和女兒深情擁吻了,女兒閉著雙眼,和我嘴唇輕觸。   第四張我單膝跪地,輕吻女兒戴著白紗手套的小手。女兒另只手輕撩裙擺,面帶微笑,低頭注視著我,眼睛裡飽含幸福。   ……   然後女兒又換了一身旗袍,頭上梳了髮髻,戴上了耳環,更像一個大家閨秀。我則是換上了民國時期的男服,和女兒照了幾張頗帶古典意味的結婚照。   未滿十五歲的女兒,穿著結婚禮服,偎在我身邊——她才初中畢業,尚在豆蔻年華;今天,卻穿起婚紗,和爸爸拍了結婚照。   拍完我們父女,小趙意猶未盡,又要方芳和兒子拍一輯婚紗照。   方芳的婚紗明顯比媛媛大一號,經過小趙和小蘭的聯手打造,靠高超的化妝和先進的燈光,方芳顯得至少年輕了十歲。即便如此,跟兒子站在一起,還是顯得年齡不搭,畢竟兒子再怎麼打扮,就是穿上西裝,那滿臉的稚氣還是難以掩飾的。不過,十七歲的兒子身高已經一米七五,快趕上我了,和他媽照側面合影時,身材還是挺般配的。   看著母親和哥哥穿著婚服,在趙經理的指點下作出種種親熱動作,連女兒也忍不住笑起來。   接下來,小趙也要和我女兒照婚紗照,方芳便親自操刀,興高采烈地給姦夫和女兒拍了一輯姿態各異的照片。小趙每拍完一張就過來看,並對方芳進行指導。   拍完這組,兒子也躍躍欲試,要和妹妹也拍幾張婚紗照。媛媛雖有些疲憊,但也不想掃了哥哥的雅興,於是重新披掛,打點精神,再次粉墨登場。   小趙本打算接手,但方芳興致正濃,他只好在一旁指點。方芳笑嘻嘻地給兒子和女兒拍了十幾張親密的婚紗照。然後我和妻子也拍了幾張——想當年,我和妻子只照了一張合影,還不如這次照的效果好。   最後是大家一起拍合影,三個新郎和兩個新娘站在一起,自由組合,做出種種親熱的姿態……這次都是小趙先調好相機,由小蘭按的快門。   看到只有小蘭穿著休閒服裝,像個局外人,我忽然心裡一動,想和她拍一組婚紗照——可是看小蘭並無此意,我擔心吃閉門羹,就沒有開口。   整整拍了五個多小時,我有點兒累,小趙就讓小蘭收拾佈景和器材,他開車送我和繼宗回去先休息。   將我們送回去後,小趙又返回影樓,輪姦我的妻女達兩個小時,才讓她們走。兩個女人回家後,仍興奮地談論剛才被姦淫的過程,我才從偶爾聽到的片言隻語大約明白小趙讓我的妻子和女兒穿著婚紗跟他玩起了3P……   晚上睡覺時,妻子興奮地對我說:「小趙有個提議,不知道你感興趣麼?」   「哦,說來聽聽。」   「今天玩得很開心,可小趙覺得還不盡興!他提議在咱家再來個結婚儀式,鬧洞房然後圓房。他和小蘭當伴郎和伴娘,並且用攝像機記錄下來,那一定很刺激……」   我大感興趣,忙說:「我沒意見,繼宗和媛媛同意嗎?」   「媛媛也覺得很好玩,繼宗應該不反對。其實,大夥兒最擔心的是你不開通——既然你同意了,到時候可得放開了,不許掃興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什麼時候辦?」   「三天後就是一個好日子,到時候你請一天假,咱們好好熱鬧一天。」   我點點頭,暗暗佩服年輕人就是花樣多,心裡對這樣的安排卻是非常期待。   過了兩天,妻子拿回來兩套男士禮服,對我說:「這是你和兒子那天穿的禮服,已經乾洗過了,明天你們就穿這身。今晚我和媛媛去影樓住,明天早晨九點小趙開車過來接你倆去影樓迎親,咱們幾個就去郊外玩一天。晚上小趙訂了一桌酒席,就在咱家完婚辦儀式。」   兒子和女兒在一旁滿臉興奮,我點點頭,對妻子耳語道:「那你和女兒今晚跟小趙可得悠著點兒,我和兒子都不希望明天新娘無精打采的……」   妻子笑著啐了我一口:「瞧你那小氣樣兒,我心裡有數,你就放心吧。」   女兒跑過去問媽媽剛才我說啥,妻子就跟女兒低聲說了,女兒馬上臉紅了,衝我一撇嘴,嗔道:「爸爸,你好壞呦……」   兒子衝我眨眨眼,我倆會心地一笑。   第二天沒到七點鐘,兒子就起來敲我的房門,催我起床收拾。   我笑罵:「你就不能體貼你老爸嗎?不多睡會兒,哪有精力折騰一天?」   既然被吵醒了,也就沒了睡意,我起來刷牙洗臉。兒子洗完澡後勸我也去沖一下,嘿,還用他說?我當然要好好地展現我最光彩的形象了。   我知道今天體力消耗會很大,還煮了面跟兒子吃了早餐,然後換上了禮服。   九點整,小趙準時來到,帶著我們父子去了影樓。在車上,他就打開了攝像機,笑著對我說:「勇哥,今天我特意準備了六盤錄像帶,八塊電池,還帶了充電器,保證將今天的精彩鏡頭全部收錄。回頭我編輯一下,給你們刻成盤,值得珍藏啊!今天我和小蘭既是伴郎伴娘,又是攝像師,我已經把小蘭教會了,你放心,不會有差錯的。」   我點點頭,看來今天注定會成為我的一個紀念日了。   依照傳統,兩個新郎到二樓小趙的臥室門外敲門請屋裡的兩個新娘開門出來。小蘭作為伴娘守在門後給我們出難題。   「你們要深情告白,我滿意了才准許你倆把新娘接走。你們誰先來?」   我和兒子面面相覷,互相推讓。最後兒子對我說:「爸爸,這是你第二次結婚了吧,你有經驗,還是你先來……」   我整了整衣服,攥緊了手裡的鮮花,對著門大聲說:「媛媛,從你降生的那天起,我就非常喜歡你!你是從天上降臨人間的天使,你是那麼的可愛,乖巧伶俐又聰明善良,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呵護你、照顧你。媛媛……我愛你!」   旁邊的小趙和兒子都情不自禁地鼓掌,門後的小蘭也笑著說道:「不錯,勇哥,真有一套!你過關了,下面該繼宗了。」   兒子把鮮花舉到胸前,清了清嗓子,才大聲說道:「媽媽……」   「停!」門後的小蘭大聲呵斥,「繼宗,你今天是結婚耶,又不是認乾媽,怎麼喊起『媽』來了?你先搞清楚,今天你要娶的是新娘,不是親娘……不行,重來!」   屋裡響起了方芳和媛媛的竊笑聲。兒子大窘,抬眼看我,我衝他點點頭,他才鼓起勇氣對著門囁喏道:「芳……」   「大點兒聲,我聽不到!」小蘭在門裡捉弄兒子。   兒子一咬牙,大聲說道:「芳,我對你的真心你心裡很清楚,我不會花言巧語,但我會真心誠意地對待這份感情……芳,我愛你,嫁給我吧!」   房門打開,小蘭笑嘻嘻地看著我們父子倆;大床上,方芳和媛媛穿著大紅的旗袍,臉上流光溢彩,巧笑倩兮,含羞不語,真是一對漂亮的母女花。   父子倆上前拉起了各自的新娘,深情擁吻……   一行人坐著小趙的汽車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尚未開發的景區,六個人攜手遊玩,盡享大自然的美景。小趙帶來了相機,給我們兩對新人拍了好多外景照片,四個人還變換組合,成了四對夫妻,嘻嘻哈哈的,拍得很開心。   中午我們就野餐了,小趙帶了很多的麵包、香腸、飲料和其他速食。   簡單的午餐後,我們又玩了好久,在小趙和小蘭的提議下,玩了幾個小遊戲,直到日落西山才盡興而歸。   回到家,小趙又開車回影樓取來了婚紗和化妝用品,給兩個新娘化妝換衣服。還沒弄完,叫的外賣就來了,我和小蘭、兒子忙著佈置餐桌。小蘭還在家裡的牆壁和門上貼了好幾張大紅的「囍」字,主臥大床換上了粉色的帶龍鳳呈祥圖案的新床單,枕巾上繡著鴛鴦戲水,地上鋪了大紅地毯,床頭掛了四張結婚照,分別是我和妻子、我和女兒、兒子和媽媽、兒子和妹妹。   我很納悶,問小蘭:「怎麼都掛到這裡,難道新房就這一間?」   小蘭嘻嘻一笑,對我說:「這是小趙的意思,今晚來一個通天樂,多熱鬧!」   這可真是亂套了……唉,隨他們吧,既然玩,就玩個痛快!   餐桌上,大家舉杯,小趙大聲朗誦賀詞:「今天我們歡聚一堂,共同對兩對新人的新婚大喜表示祝賀!來,大家乾了這杯酒,祝他們夫妻恩愛,白頭到老,幸福美滿……哦……這個……早生貴子!」   大家哄堂大笑,方芳和媛媛對視一眼,羞得低下了頭,真像兩個幸福的新娘。   吃完飯,開始行禮,按照古式習俗,夫妻要拜天地入洞房。   先是我和女兒,站在客廳的紅地毯上。   「一拜天地。」小趙大聲喊道。   我和女兒向著南方跪拜叩頭。   「二拜高堂。」小趙卻向方芳使了個眼色。   方芳撲哧一笑,扭扭捏捏地來到椅子上坐下。   我和媛媛面面相覷,女兒調皮地一笑,率先跪拜了下去,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她向妻子行了大禮。   「一對新人向長輩敬茶。」小趙的花樣還真多,看著我還壞笑地囑咐,「記得改口喲。」   小蘭笑著端了一杯茶遞到我手裡,我不知所措地接過來,看著小趙:「改口……怎麼改口?」   小趙嘻嘻一笑:「你娶了媛媛,自然就是方芳的女婿,你要改口叫媽。方芳答應了,喝了你的茶,才算過關。」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僵在了那裡。大夥兒卻起哄起來,非要我按規矩行禮。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妻子,跪在地上雙手敬茶,低聲說道:「媽,請喝茶。」   妻子微微一笑,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哎」的答應後卻又叫了一聲「乖女婿」,接過茶杯輕啜一口,遞給了旁邊的小蘭。   「夫妻對拜,共入洞房。」小趙興奮地高聲喊道。   我和女兒相對跪拜,然後站起,我拉著女兒的小手向主臥走去。   「慢,慢!不對,等會兒還有你們的事,還是最後一起入洞房吧。」小趙忽然想起來。   我和女兒只好在一旁坐下。   下面輪到兒子和他媽媽行禮了。   一拜天地後,該拜高堂了。這次我坐在椅子上,方芳和兒子向我行禮,然後方芳恭恭敬敬地給我敬茶:「爸,兒媳婦給您敬茶了,祝您老福壽安康。」   剛才喊妻子一聲「媽」讓我頗感幾分鬱悶,此時終於心裡平衡了,響亮地答應了一聲後說道:「兒媳請起。」接過茶喝了一小口後遞給了小蘭。   兩個人夫妻對拜後,我們一家四口在伴郎伴娘的簇擁下都進了主臥。   「現在開始鬧洞房了,第一個節目是吃蘋果。」小蘭興奮地舉著一個繩子吊起的蘋果,先放在我和女兒的嘴中間,可當我們去咬時,小蘭總是能及時將蘋果抽走,害得我倆無意之中親吻了好幾次,惹得大伙開心地大笑。   輪到兒子和他媽的時候,繼宗咬了幾次沒咬著,乾脆就抱著媽媽熱吻起來,完全置遊戲規則於不顧,氣得小蘭笑罵他賴皮。   「第二個節目,滾雞蛋。」小趙笑呵呵地說,拿來兩個雞蛋,分別遞到方芳和媛媛手裡,「你們把這個雞蛋放到老公左邊的褲腿裡,然後用手把它滾到右邊褲腿裡取出來,中間過程中如果雞蛋擠破了或者掉在了地上就算失敗。」   這可是高難度了,兩個女人很認真……雞蛋倒是沒破,但是途徑我們褲襠的時候,女人的小手摸來揉去的,很色情。我發現兒子的褲襠馬上就鼓起來了……惹得方芳笑罵他沒出息。   「下一個節目,找新娘。」小趙拿著兩根黑布條,「兩個新郎蒙上眼睛,去追新娘,追到手要辨認是不是自己的新娘,說對了可以圓房,說錯了要受罰。」   小蘭壞笑著把我和兒子的眼睛蒙上,小趙還嫌不夠,居然把燈都關了。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憑感覺去找,好在屋子裡女人在躲藏的過程中大呼小叫,我順著聲音將一個女人的身子摟在了懷裡——是女兒,沒錯,嬌小玲瓏的身子散發著少女的清香。   兒子也摟住了一個女人,小趙打開燈,我解開布條,發現自己果然找對了人;扭頭一看兒子,我樂了,他居然抱住了小蘭。   「我來宣佈,」小趙很興奮,「勇哥獲勝,現在就可以圓房,但繼宗和方芳要受懲罰。」   兒子慚愧地看了媽媽一樣,方芳卻問小趙:「怎麼罰?是光罰他,還是連我一起罰?」   「夫妻本為一體,自然是都要罰,不過今天法外開恩,就罰你一個人吧。」小趙眼睛眨了眨,「這樣,我們三個男的站到你面前,你蒙上眼睛,通過我們的雞巴找出你老公。」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這已經不是打擦邊球了,而是純正的色情遊戲。   方芳似乎想要抗議,忽然粉臉一紅,輕咬嘴唇,居然點頭同意了姦夫的主意。   三個男人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湊到方芳面前,被蒙上眼睛的方芳用手一根根地撫摸,猶疑不決——看來跟這三個男人做愛這麼多次,她都沒留意各自性器官的特點……   小蘭在一旁出餿主意:「你用嘴啊,嘗嘗味道也許就分辨出來了。」   方芳聽了,真的張嘴依次將三根雞巴含進嘴裡舔吮……可口交半天,除了讓我們三個男人的雞巴變得更硬之外,她還是拿不定主意。   「看來只好使用最後一招了,讓他們三個跟你做愛,這你總該分辨得出來吧。」小蘭使出了殺手鑭。   方芳剛想抗議,小趙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扭過去,讓她趴在床邊,翹起了屁股;然後小趙將她婚紗長裙內的內褲扒掉,挺著雞巴就插了進去。   方芳的下體早已濕潤,所以小趙的抽插很順利……我發現兒子的臉色一變,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沒一會兒,兒子就上前輕輕推開了小趙,自己將雞巴送進了媽媽的陰道,激烈地抽插起來。   小蘭擔心年輕人定力差,示意我上前替兒子下場。我的雞巴也早已被慾火炙烤得滾燙,上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兒子就不甘心地讓開,我的雞巴順利地入港。   方芳大聲地淫叫著,嘴裡艱難地說道:「第二個……第二個是他,是繼宗。」   掌聲響起,遊戲順利結束,兒子上前高興地給媽媽除去了蒙眼布,母子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我挺著濕漉漉的大雞巴,向一旁羞紅了俏臉的女兒走去。女兒知道我的企圖,看了我一眼,臉更紅了,卻沒躲避,還是被我摟進了懷裡。   身穿潔白婚紗的女兒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可她的小手卻在撫摸爸爸的大雞巴……我深吸一口氣,將她放在了床上,把內褲撥到一邊,雞巴就插了進去。   女兒小聲呻吟著。我情緒高漲,在她耳邊調笑:「媛媛,今晚咱倆洞房,你是不是也該改口啊?叫兩聲好聽的,你老公想聽!」   女兒妙目微睜,羞答答地看我一眼,嘴唇哆嗦著,顫聲叫道:「爸爸……哦……老公……」   情竇初開的少女在淫靡氣氛的感染下,滿足了爸爸的變態要求。   我大為感動,熱烈地回應她:「乖女兒,我的小嬌妻……」   旁邊,方芳匍匐在地毯上,兒子從她的身後抽插著。聽到我們的對話,兒子也來了興致,一邊加快了動作,一邊衝他媽叫道:「芳,喜歡你老公操你嗎?」   方芳知趣地浪聲回應:「繼宗,我的小老公……哦……你操死你老婆了……」   小趙在一旁看得心癢難搔,沖表妹招了招手。小蘭正難耐寂寞,輕輕喊了一聲「表哥」,跪在小趙身前,用手捋搓著他的大雞巴,然後張嘴含住了它。   三對男女在洞房裡各自尋歡作樂,陶醉在情天慾海之中。   我把女兒翻過來,拉高她的屁股,將她擺成小狗式,順手脫了她的內褲……正操得高興,小趙衝我說:「勇哥,咱倆換換?」   我扭頭一看,小蘭下身光光的,坐在床邊;小趙的褲子褪到了腳腕,正站著操表妹。   我還沒開口,小蘭撒嬌地沖表哥說:「不嘛,勇哥總不理人家,肯定是不喜歡我……」   我一愣,吶吶地說:「小蘭,我還以為是你不喜歡我哩,所以我才不敢去找你。」   「你都沒來找過我,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小蘭不滿地說。   小趙也幫腔:「勇哥你也真是的,女孩子要哄的,你還想讓她主動往你懷裡撲啊?你請她吃幾次飯,送她點兒禮物,獻點小慇勤,才能得手嘛……小蘭你也別往心裡去,勇哥就是太老實,其實他心裡還是喜歡你的……是不是,勇哥?」   我趕緊點頭:「小蘭,我怕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不敢唐突佳人,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小趙走過來,鼓勵地拍拍我的肩膀;小蘭也咬著嘴唇看著我,眼裡水汪汪的,有怨有嗔,又羞又喜。   我鼓起勇氣走過去,小蘭看我一眼,分開了大腿,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的,陰道口溢出了白漿……我將雞巴插入她的屄裡,小蘭馬上熱情如火地摟住了我……   我又得到了一個女人,可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以這樣的方式。   旁邊,女兒和她的第一個男人已開始了貼身肉搏,妻子正跟兒子玩「觀音坐蓮」……   接下來,一切變得愈加瘋狂,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三男三女撕下面具,徹底拋掉道德倫理,聽憑肉慾的支配,任意組合起來——方芳俯在我身上,屄裡吞吐著我的雞巴,小趙跪到她身後操她屁眼兒,兒子跑到她前面,讓媽媽為他口交……   方芳身上的三個洞被她喜歡的三個男性用生殖器充塞褻玩,真是幸福又淫亂。小蘭和媛媛在一旁看得怦然心動,忍不住上前湊趣,玩弄著方芳的兩個奶子……   五個人各司其職,同心協力地伺候方芳一個女人,撫慰著她身上每一個性感的部位,讓她真正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接著我們三個男人又在小蘭身上如法炮製,只不過是兒子操小蘭的屄,我操她的屁眼兒,小趙操她的嘴。   後來大家鼓動我給媛媛的屁眼開苞,媛媛起初不肯,我在她耳邊央求說:「今天咱倆新婚大喜,你前面給了趙叔叔,後面的第一次就給爸爸吧。」   媛媛遲疑著答應了,卻又羞又怕地說:「那你可得小心點兒,我怕疼。」   家裡沒潤滑油,只好從廚房拿香油代替。女兒嬌嫩的屁眼儘管有充足的潤滑,但還是很難進入,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地採摘了女兒那朵可愛的小菊花。   女兒眼含珠淚,嘴唇咬到出血,屁眼蠕動著承受了父親的開天闢地……最後,我的精液終於灑進了女兒直腸內,此時的媛媛已經不堪蹂躪,癱軟在了炕上。   我們父女倆率先退出了戰場,到衛生間清理一身的征塵,回來後發現整場戰役也已接近了尾聲——兒子的陽具在小蘭的屁眼裡正加緊聳動,雖力道強勁,但已是強弩之末;而方芳正蹲坐在小趙的胯上,用自己的生殖器激烈地套弄著身下男人的雞巴。   兒子最後關頭懸崖勒馬,拔出雞巴來到媽媽身後,方芳會意地俯低上身,使得臀部凸顯,兒子的雞巴終於插入了他今夜新娘的屁眼裡並開始了噴射……   受此刺激,小趙也忍耐不住了,頻頻向上頂聳……小蘭在一旁倍感空虛,向表哥祈求:「給我……不能偏心。」   小趙真堅強,最後關頭掙脫了方芳,將雞巴插進了表妹的屁眼,射出了庫存的子彈。   三個女人都用後庭花承受了男人的精液,各自清理身體,準備好好休息了。   大床還是太擁擠,儘管大家有意今晚六人同眠,但一米五寬的雙人床難以承受六人的體積——於是我抱著女兒去了她的閨房,兒子抱著媽媽去了他的小屋,主臥留給了小趙和小蘭。   第二天,極度疲憊的我將近九點才起床。來到客廳,我發現小趙和小蘭早就走了,方芳正在準備早餐。看我臉色不好,妻子勸我再歇一天。我搖頭,打起精神還是上班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妻子似乎不開心。一天晚上吃完飯,妻子收碗去洗,我跟到廚房問:「媛媛呢?」   「小趙帶她到外面吃飯去了。」妻子悶悶不樂地說。   「你不一起去?」   「人家要過二人世界,我去了不是當電燈泡麼?」妻子說完,甩了甩手上的水,逕自回了房間。   我跟了過去,拉她到床邊坐下,誠懇地說:「這幾天看你不高興,有什麼心事能跟我說說嗎?」   妻子歎了口氣,告訴我最近的事──自從妻子協助情夫誘姦了女兒後,小趙的感情重心就偏向了女兒。雖然,每次他想姦淫我女兒,總是要通過方芳。而方芳也每次都親自帶女兒過去,親手脫了女兒的褲子送上小趙的床,讓他姿意淫辱,以博得情夫的歡心。她還經常在情夫和女兒間充當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兒在,小趙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媛媛身上,偶爾搞搞她,只是敷衍,或為了製造氣氛而已。   「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射在媛媛肚子裡,從來沒給過我。」妻子好像很在意這件事。   說到傷心處,她伏到我懷裡哭起來:「你知道,我跟他一步步走到現在,很不容易。他比我小,我處處讓著他。他說想搞我的親閨女,我都幫他搞。可他搞到手了就過河拆橋……無情無義的東西……嗚……你們這些男人,我恨死了!」說著哭著,妻子用力掐我,簡直把我當成小趙來發洩了。   我心想,哪只老牛不喜歡吃嫩草,你不也喜歡兒子超過喜歡小趙嘛?!但女人在感情上總要佔上風,不堪忍受男人的冷落……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屁股。   看著愛妻失寵於情夫,聽著她的哭訴,我心裡不知是嫉妒還是興奮,反正將她摁在床上就操起來。   一邊操屄,妻子一邊嘮嘮叨叨地訴說,直到女兒回家輕敲我們的房門。   「進來!」我並不避嫌,大聲對女兒說。   「爸,我回來了……媽,趙叔叔叫妳今晚過去。」女兒臉紅紅的,也不知是看到我們夫妻的春宮,還是剛剛經過趙叔叔的雨露滋潤。   「不去!」妻子咬牙切齒地說,跟我性交的動作卻慢了。   女兒撇了撇嘴,扭身出去了。   一會兒,有電話打來,我還沒伸出手去,妻子就搶著接了。   「幹嘛?」她大聲對電話講。   「怎麼不讓你的小情人陪你,還稀罕我這個老情人啊?」語氣就有點像撒嬌了。   那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她開始左右扭腰,嘴裡嬌聲連連:「你真是這麼想的?壞死了你!」   唉,真肉麻!   一放下電話,她就轉身對我嗲聲道:「老公,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讓媛媛跟你睡吧……」   「知道了。」我揮揮手,胯下的陰莖還沒吃飽,不甘心地昂著頭。   看著妻子興奮地換衣,化妝,嘴裡哼著歌,像過節般開心,我心裡真不是滋味!好在我也有大後方,有可心可意的乖女兒慰藉我,倒也不是太痛苦。   「老公,我去啦,你早點睡哦。」妻子風情萬種地走了,丟下我一人在房間裡。   客廳還亮著燈,我走出去,見女兒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女兒穿著條白色超短裙,白皙豐滿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聞著她身上浴液和洗髮露的清香,愛憐地撫摸著她的大腿。   「爸,你又想幹嘛?」女兒癡癡怨怨地看著我,細聲細氣地問,那聲音簡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著她,手掌向她的大腿根處摸去。   「嗯……壞爸爸!」女兒嗔道,伸出食指,點了我的額一下,又把我的頭抱進懷裡。   我笑了,撫摸著女兒大腿盡頭的女性禁區,低頭吻了吻她敞開領口內半露的酥乳……女兒嬌吟一聲,將我抱得更緊了。   我彎腰抱起嬌小的女兒,向主臥走去。女兒縮在我的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父女倆在大床上坦誠相見、魚水情深,彼此的默契使得動作很纏綿,氣氛溫馨融洽。   射精後,我撿起床邊女兒的性感小內褲,擦了擦她狼籍不堪的胯間,又擦淨自己的陽具,將女兒抱在懷裡,閉上了雙眼……   次日,我很晚才起床,妻子還沒回家,女兒仍在貪戀被窩裡的溫柔。   我也沒心情吃早飯,刷牙洗臉,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懶洋洋地來到單位。   最近單位傳言林局長要陞官了,新局長還不知會是誰,大家心都很浮,誰也無法專心工作。   忽然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到劉強焦急的聲音:「小勇,盡快回家一趟,有大事跟你商量……」 第21章   我知道劉強是一個很穩重的人——如果沒什麼大事,他不會如此驚慌……我連招呼都沒打就離開單位,火速返回了老家。   趕到劉強家裡,秀秀給我開的門,一臉憂傷的表情讓人心生憐惜。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給了她一個「儘管放心,萬事有我」的眼神——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但我卻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不開心。   進到屋裡,劉強正在地上焦急地踱步,見我進來,拉著我的手坐下,看著我說:「小勇,事情很糟糕,看來我們的企業要黃了。」   「別著急,慢慢說。」我心裡一沉。   「大家都不認咱們這個牌子,產品賣不出去。現在賬上一分錢都沒有了,工人的工資也還一次沒發過。袁大頭知道後就跟我鬧撤股,還威脅我……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銷售渠道沒計劃好?」   「本打算進市裡的幾家連鎖超市,進門費用高我認了,可人家根本不讓咱們的產品進去;我說賣了再結賬也可以,可對方就是不鬆口。我也試著托人送禮給回扣,但這些招都不好使。」   「現在產品呢?」我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原來承諾等賣了產品就給工人發工資,所以從開工到現在一直沒給大家發過錢。可現在產品賣不出去,大夥兒就急了。沒辦法,我只好按人頭給他們發罐頭和果汁,讓他們賣了抵工錢。現在廠子停了,工人們都去賣貨了。」   「他們就能賣得出去?」   劉強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他們能有什麼好辦法?只好去集貿市場上擺地攤賣,本來一瓶果汁應該賣八塊錢,他們五塊錢就賣;罐頭更慘,兩塊錢。就是這樣,也賣不動——大夥兒互相之間還拆台,價錢越來越低,只想著盡快換點錢……」   「你這不是自砸招牌嗎?」我很懊惱。   「可又有什麼辦法?我也知道這樣就徹底完了!但咱們沒錢發工資,哪還好意思去管人家怎麼賣……」   「劉強,你搞了這麼多年銷售,怎麼一點兒渠道都沒有。」   「唉,化工產品和食品兩碼事,我也沒想到會這麼難。咱們的產品沒有競爭力,商家都沒有信心和熱情。」   「現在還有多少產品?」我心急如焚。   「除了發給工人之外,剩下的都積壓在倉庫裡。」   我想了想,說道:「這些東西本地人沒什麼興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遊景區賣,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車站、醫院,看行不行。」   「車站和醫院恐怕不行,我們自己賣沒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讓那裡的商戶代銷,賣了再給錢。」我又退了一步。   這時門外響起秀秀怯怯的聲音:「袁叔,你……你來了。」   話音未落,袁大頭推門進來了。   「呵,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臉一沉,不悅地看了他一眼。   袁大頭衝我一瞪眼,怒氣沖沖地說:「看我幹什麼?當初說得好聽,按股分紅。現在分啊,分個屁!老子投進去十萬塊,一年下來幹點什麼不掙個三萬五萬的,扔你們這兒倒好,搞不好連本兒都賠進去了。」   劉強愧疚地說:「叔,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看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只能散伙了!我得撤本,喂,先說好了,可別給我一堆罐頭果汁什麼的,我不缺那玩意兒,我要的是現金。」袁大頭氣焰囂張。   「可咱們現在賬上沒錢了。」劉強尷尬地說。   「我不管,不行就賣房賣地賣設備,反正我不能吃虧。」這老傢伙真是一副無賴嘴臉。   我聽不下去了,冷冷地對袁大頭說:「當初咱們可是簽了協議的,風險共擔,利益共享。就算是走破產程序,也是先拍賣,得的錢先還欠款和稅金,然後給工人發工資,最後才是股東分成。你鬧也沒用,打官司我們也奉陪,就算散伙,也得按程序來……現在讓我們從哪裡給你變出現金來?」   袁大頭一聽,頓時不那麼猖狂了,嘴裡嘟噥著:「我不管,你們想辦法,反正我要撤股。」   我沖劉強一使眼色:「小強你先大致算算,看咱們還有多少家底。」   劉強拿出一張紙,一邊在上面寫,一邊用計算器摁,好半天才說:「如果有人能接手,廠房、設備加上庫存的貨物,能抵上四十萬左右。如果沒人接手,拍賣的話,恐怕連三十萬都不值了。」   「也就是說,你最多能得到八萬塊錢,多了也沒有……你看著辦吧。」我對袁大頭說。   「啊?這可坑死人了,我連老本都賠進去了!算了,我認倒霉,你們趕快把錢給我。」袁大頭居然裝出一副可憐相。   「急有什麼用?現在我們哪有錢給你?」我絲毫不讓步。   「你們自己想辦法啊!從你們家裡拿,不行你們就去借。我可不想這麼耗下去,把我惹急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袁大頭髮狠地說道。   這時候秀秀進屋來,劉強看了她一眼,衝她使了個眼色……秀秀頓時臉色一沉,態度堅決地搖了搖頭。   袁大頭也注意到了,沖劉強罵道:「少他媽拿你老婆來瞞哄我,我不吃這一套了!我要的是錢,有錢我就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上趕著找我……」   我吃驚地盯著劉強,不知道袁大頭的話是什麼意思。   劉強看了我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三天之內給我一個回話,我性子急,脾氣也不好……大家是鄉親,我也不想弄得難看,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吧。」袁大頭扔下一句狠話,站起來惡狠狠地摔門走了。   我大怒,想追出去,被劉強勸住了:「小勇,別惹他,這小子跟黑社會都有關係,搞不好會在背後下黑手……唉,真倒霉,我的命就這麼差?想幹什麼都幹不成!」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只能寬慰他說:「先別急,我再想想辦法。」   看天色已到晚飯時分,我起身告辭。   劉強也強打精神站起來,說:「我去廠裡值班,現在正是非常時期,可別出什麼亂子……」   秀秀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對他說:「吃了飯再走吧。」   「我不餓。對了,晚上鎖好門,小心點兒。」劉強說著就向外走。   秀秀看了我一眼,沒吭聲。   我和劉強一起出門,同行了一段路後才分手,我心情沉重地向家裡走去。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從牆角忽然閃出來一個人……我一看,是秀秀。   秀秀滿臉憂傷,淒婉地說:「你能不能去我家?我有話跟你說……」   我點點頭,心裡一陣隱痛。跟秀秀又是好久沒見,我發現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明顯地消瘦了許多。   秀秀轉身快步走開了,我從另一條路慢慢地返回劉強家。   院門虛掩,我推門進去。秀秀正站在院子裡等我,單薄的身影在風中顯得那麼無助。   兩人進屋後,秀秀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勸慰:「秀秀,別哭,有什麼事跟你勇哥說,好嗎?」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悲聲,仰起梨花帶雨的臉龐,對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我要跟劉強離婚!」   「啊?」我吃了一驚,「為什麼?」   「我張曉秀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可劉強他不是個東西!他根本沒把我當人看,為了他的事業,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我跟他還過個什麼勁?」   「什麼?」我再度大驚,「秀秀,我聽不明白,你慢慢說,好嗎?」   我為秀秀擦乾臉上的淚水,拉著她到床邊坐下。   秀秀平靜了一下心神,才跟我細細地講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劉強早就有自己幹一番事業的打算,但他缺錢,於是就想拉袁大頭入伙。誰知袁大頭不但小氣,而且很卑鄙——他早就有覬覦秀秀之意,於是先哭窮,然後暗示劉強除非捨得老婆,否則免談。   劉強考慮再三,最終妥協,答應了袁大頭的條件。回去後,劉強跟秀秀商量,遭到秀秀的強烈反對。劉強便百般哄勸,軟硬兼施,最終秀秀含淚答應了丈夫的要求,親自去找袁大頭,忍辱陪那老東西過了一夜後,劉強才得到了袁大頭的入股資金。   「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又想把我推出去……他還算是個男人嗎?遇到事就犧牲自己的老婆!怪我瞎了眼,跟了這麼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自打生了嬌嬌後,他就沒給過我什麼好臉色。廠子辦起來後,他還不讓我從那個村辦塑料廠辭職,說什麼兩口子別在一棵樹上吊死……我覺得奇怪,塑料廠早就停工,我也好長時間沒領到錢了,他為什麼不讓我跟他一塊干?」   「也許……劉強是另有打算?」我勸道,雖然我也覺得劉強這樣做不正常。秀秀心靈手巧,是男人創業的好幫手。   「你說對了,他是另有打算,怕我妨礙他的『好事』。」   「什麼好事?」我大惑不解。   「妨礙他跟別的女人相好唄!最近我發現劉強跟他那個叫甄玉霞的表姐關係不正常,還有他那個騷貨老娘,我覺得娘兒倆好像也有事……」   「不會吧?」其實我知道秀秀說得很有可能是真的——那個甄玉霞體態風流,劉嬸更在我的意料之內。   「他要是肯對我好點兒,外面有別的女人我還能容忍。可他根本不在乎我,為了錢讓我陪一個糟老頭子!這日子我是沒法過了,離了倒乾淨,我自己養活嬌嬌,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樣不好吧,劉強也許只是一時糊塗,我勸勸他,沒必要弄得妻離子散吧……」我說得很勉強,心裡有些發虛。因為我想起了媛媛,我也是用女兒的童貞換來自己的創業資金——只不過媛媛也喜歡小趙,尚屬自願,不像秀秀如此的不甘不願、含羞忍辱。   「有時候想想,嫁人還是嫁給勇哥你這樣的男人好,不管日子過得咋樣,起碼心裡踏實。你有情有義,也懂得女人的心思……可你是有家的人,看來我張曉秀這輩子是沒這個福分了。」   「秀秀——」我激動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淚盈眼眶,「你放心,不管今後怎樣,我都會對你好……」   秀秀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抬頭看著我,忽然問道:「你這次回來,你娘和你姐知道嗎?」   「我還沒有回過家,她們應該不知道。」   「哥……今晚陪我睡,好嗎?」秀秀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好,哥哥今晚要好好愛你……」   「壞哥哥……」秀秀主動獻上了香唇。   我們熱吻著,我的手伸到秀秀的胸前去揉摸她的碩乳,這對寶貝的滋味我已經好久沒有品嚐了。秀秀伸手解開衣扣,掏出乳房塞進了我的嘴裡。   「哥,其實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秀秀動情地向我傾訴。   我把她的手塞進我的褲襠,秀秀馬上找到了我的陰莖,用手愛戀地撫摸起來。我調笑道:「光想我,就不想它?」   秀秀使勁捏了它一下,嬌嗔道:「壞東西,我想它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不,我要它永遠都是我的,你答不答應?」   懷裡的女人熱情如火,我當然不忍心讓她失望,點了點頭。   「我只是說說,你別怕。我知道它不會只屬於我一個女人,我只希望它別忘了我,能多給我一點兒……」秀秀哀怨地說。   「好妹子,哥答應你,它永遠都有你的一份。」我深情地說。   秀秀忽然掙脫我的懷抱,整了整衣服,說:「你看我,光顧說話了,你還餓著呢,我給你做晚飯去。」   我不捨地說:「我不餓,咱不吃晚飯了,好嗎?」   「不好!我可不想讓你餓著肚子陪我,嘻嘻……」   看秀秀心情好轉,我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只好說:「那就簡單吃點兒,你別費事。」   秀秀手腳麻利地開始做飯,真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我膩在她的身邊,手腳時不時不老實地騷擾她,惹得她咯咯嬌笑。   很快,飯就做好了,有熱菜、涼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佳。我高興地說:「家裡有酒嗎,咱倆喝兩口?」   秀秀莞爾一笑,興沖沖地拿來了一瓶白酒和兩個杯子,斟滿酒後,我倆碰杯同飲。   「哥,嘗嘗我做的菜,合你口味嗎?」   我嘗了幾口菜,發現非常好吃,不由得讚歎:「秀秀,你的手真巧,做的菜太好吃了。」   「真的嗎?你要喜歡,我以後多給你做。」秀秀興奮地說。   我當時不會想到,她的這句話一語成讖,秀秀以後真的成了我的專職廚師。   我倆不約而同地給對方夾菜,幸福地相視而笑。   幾杯酒下肚,兩個人眼裡的情意漸濃。我對秀秀說:「妹子,你過來,哥想摟著你一塊兒吃。」   秀秀臉色一紅,卻並沒猶豫,走過來溫順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舉起一杯酒倒進嘴裡,然後吻住了秀秀的小嘴。秀秀立刻和我濕吻起來,熱辣辣的白酒在我倆的口中傳遞,又被我們一點點的喝光。   我胯下的雞巴硬挺起來,翹翹地頂在秀秀的屁股溝兒裡……秀秀感覺到了,屁股扭動了幾下,碾壓著我的肉棍子,還衝我促狹地壞笑。   到此地步,我也無心吃飯了,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秀秀想掙脫我,說:「你吃飽了嗎?要是不吃了,我把桌子拾掇了。」   我將她摟緊,調笑道:「飯已經吃飽了,我現在想吃你了。」   秀秀不依:「咱們有的是時間,還是先讓我收拾好了,再好好陪你吧。」說著,在我臉色響亮地親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說,「乖,聽話,啊?」   我只好放她下來。秀秀很快就把桌子收拾乾淨了,飯碗也都泡到了水盆裡,知道我著急,沒顧上洗碗就回來陪我了。   我解開褲子,掏出直挺挺的大雞巴,對著她耀武揚威……秀秀瞅了它一眼,用手握住捋套起來。   「妹子,喜歡它嗎?」   「嗯……是它給了我嬌嬌……」   「那你還不好好親親它?」   秀秀臉紅紅的,羞臊地看了我一眼,不忍心拒絕我,蹲到我面前,張嘴含住了我的雞巴吸吮起來。   秀秀雖然技巧不太好,但勝在賣力,不一會兒就把我的雞巴舔弄得更硬了。   我將秀秀拉到床上,兩個人忙著解脫衣服,我分開她的大腿,貪婪地俯到秀秀的胯間,色迷迷地說道:「小妹妹,我又來了,你想我嗎?」   秀秀撲哧一笑,嗔道:「它又不會說話,你不是白問麼?」   「當然不是了,」我涎著臉說,「你看它想我想得都哭了……哎呦呦,眼淚嘩嘩的,別哭了,哥這不是來了麼?」   「盡瞎說,它哪會哭呀?」秀秀還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用手蘸起她陰門處的幾滴浪水,送到她的面前,調笑道:「你看,這不是她的淚水是什麼?不信你嘗嘗。」我將手指抿進她的嘴唇。   秀秀竟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來,眼睛也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我就是受不了你這雙大眼睛,太勾魂了。」我忍不住將雞巴湊到了她的三角地帶,在她的私處研磨,「妹子,我要進去了,好嗎?」   秀秀輕輕地嗯了一聲,大腿分開屈起,給了我一個最好的角度。   大雞巴順利地一插到底,秀秀哦了一聲浪叫,抱緊了我的屁股。   我胯部逐漸加大力度抽插,兩隻手去秀秀胸前玩弄她那一雙大奶子。秀秀扭動如蛇,忘情地淫叫:「哥,好人兒,操我,我好久沒有這麼舒坦了,我的好男人,愛我,操我……」   我決心今夜要不遺餘力,好好餵飽這個久曠的怨婦。   幹了一會兒,我把秀秀擺成了小狗式,從後面插進了她的陰門……這個姿勢我最喜歡,不僅操得過癮,最主要的是視覺的刺激:秀秀不但有一雙豪乳,她的屁股也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圓最大的,如同中秋的滿月,白晃晃的勾人淫慾。我的雙手揉捏著她的屁股蛋兒,陰莖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頂到了陰道盡頭的一塊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宮頸口,是她受精的必經之路。   秀秀大聲叫道:「哥,太深了,都頂到我的肚子裡了……哦,好硬啊,跟棒槌一樣……」   秀秀圓滾滾的大屁股向後迎湊,小屄主動吞吐著我的大雞巴……   我熱情高漲,奮力地抽插。隨著啪啪的皮肉撞擊聲,秀秀胸前的那對大奶子也前搖後晃,我伸手去摸,感受波濤洶湧的肉感。   幹了一會兒,秀秀心疼地說:「哥,累了就下來,妹子伺候你……」   我仰躺在床上,秀秀羞羞地看我一眼,張開雙腿蹲到我的胯間,探手下去握住了我的雞巴,輕輕地送進了自己的屄眼兒裡。   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哦了一聲,秀秀便陶醉地閉上眼睛,屁股開始上下拋動起來。   秀秀竭盡全力地伺候我,我驚奇地發現她的陰腔居然還能收縮,像嬰兒的小嘴嘬吸我的陰莖,使得我快感加倍……最終,我還是敗在了她的牡丹花下,繳槍投降了。   兩個人鑽進一個被窩,交頸而眠。   清晨,我醒來又好好地愛了秀秀一次,這次經過一夜的休整,我體力甚佳,堅持了半個多小時,才在已獲得滿足的秀秀體內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秀秀擦拭了自己下體,然後給我清理,最後還主動用小嘴仔細地舔乾淨了雞巴。   我又睡了一個回籠覺,醒來發現秀秀已經起床了,正在給我做早飯。   我起床後洗了臉,用秀秀的毛巾擦臉時,感覺毛巾上香噴噴的,心裡也甜滋滋的。   正在吃早飯,劉強回來了。   我不免有些尷尬,劉強也狐疑地看著我,但我發現秀秀卻很坦然,絲毫不畏懼丈夫懷疑的目光。   「小勇,你是剛來還是昨夜沒走?」劉強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問,開口問道。   我還沒回答,秀秀在一旁冷冷地說:「是我不讓勇哥走的,昨夜我倆就在一起。」   一陣難堪的沉默,劉強低頭沉吟著,終於抬頭看著我說:「我知道秀秀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我不怪她,也不怪你。誰讓我沒本事,這次又弄砸了,連累你也賠了錢……」   我吃驚地看著他,難以置信地說:「劉強,你怎麼是這種人?為了錢,你忍心讓秀秀去給袁大頭玷污;為了錢,你也能容忍我跟你媳婦過夜……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哼,男人就應該能幹一番大事業,讓老婆孩子享福。我這個倒霉蛋兒,你說我是男人嗎?」   我搖頭歎息:「沒錢就不是男人了?你的想法太狹隘了!男人不能為了錢而不顧一切,更不能為了錢傷害自己最親的人,否則會讓人寒心的——你這樣做就算有了錢又有什麼用?千金難買真正的感情啊!」   劉強沉思半天,沒有吭聲。   我起身告辭,劉強送我出門,在我耳邊說:「你跟秀秀的事情我不生氣,真的,你以後儘管找她,能讓她給我生個兒子最好。」   我心裡悲涼,扭頭走了。   回到家裡,推開院門,發現姐姐正慌裡慌張地向外走,看見我進來,姐姐驚喜交加,一把拽住我說:「小勇你來得正好,咱娘病了。」   我大吃一驚,忙問:「什麼病?」   「娘這些天一直不願意吃飯,也懶得動彈。昨天夜裡娘忽然發高燒說胡話,嘴裡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暗叫不妙——醉話、夢話和胡話是最容易洩露秘密的……於是追問姐姐:「娘都說些什麼?」   姐姐的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說:「娘……是太想你了,你快進去看看吧。」   我抬腳就往屋裡跑,忽然發現姐姐跟在我的身後,我奇怪地問她:「你剛才急急忙忙地出去,是想幹嘛?」   「娘燒得厲害,把我嚇壞了,正要出去請村裡的楊大夫給娘看病。」姐姐臉上還有剛才急出來的汗。   「哦……那你快去吧。」   「不用了。」姐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閃爍,紅著臉說,「你來了,比大夫管用……」   我擔心母親的病情,顧不得再跟姐姐說話,趕緊跑進屋裡。   離得老遠我就看到母親一臉的汗,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嘴裡正斷斷續續地喊著:「小勇,小勇,兒呀,快點兒來呀……」   我焦急地幾步就跑到母親的身邊,輕輕地呼喚:「娘,我是小勇……娘,你怎麼了?」   姐姐這時候也進了屋,她輕輕地掩上屋門,背靠著門板,眼睛注視著我們母子。   母親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嘴裡呢喃著:「真是你麼?是我兒回來看我了麼?」   我用毛巾溫柔地給母親擦拭臉上的汗珠,深情地說:「娘,是我,小勇回來看你來了。娘,你怎麼了?」   母親的臉色頓時紅潤起來,眼睛也有了神,凝視著我,訴說道:「娘沒啥大毛病,就是想你想得厲害,身子就不舒服了。你來了,娘就好了……你姐呢?出去了嗎?」   我看了一眼姐姐,發現她向我擺手使眼色,於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兒呀,你想死為娘了……快上來,讓娘抱抱。」   我扭過頭遲疑地看著姐姐,發現她眼神裡儘是鼓勵和慫恿……於是我脫鞋上炕,鑽進了母親的被窩。   母親身上很燙,她動手解脫自己的衣服,喃喃地說:「怎麼這麼熱呀?小勇,你幫娘解了衣服吧……對了,你也別穿這麼多,這樣抱著不舒服。」   我心疼地說:「娘,你病了,還是別脫了,省得著涼。」   「娘沒病,就是想你想的,你就是治娘這病的靈丹妙藥。這衣服礙事,趕緊脫了它,娘要好好抱抱你。」   母親不但解自己的衣服,還動手給我脫衣。我尷尬地看了一眼姐姐,發現她臉色通紅,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們,卻並沒有生氣。   我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邪惡的念頭,不再顧慮,將自己和母親脫光後,將母親緊緊地攬進了懷裡。   母親舒服地一聲嬌吟,在我耳邊說:「兒呀,你好久沒跟娘親熱了,是不是把娘給忘了?」   「怎麼會?娘,你一直都裝在我的心裡。」我深情地說。   「小壞蛋,就是嘴甜。」母親展顏一笑,主動親我的嘴唇。   一種熟悉的快感襲來,我也忘情地跟母親熱吻在了一起。   我知道姐姐還在屋子裡,便衝她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可我沒想到,姐姐不但沒有走,反而躡手躡腳地潛到了床頭……   我發現後吃驚地看著她,姐姐將手指豎在嘴唇上,衝我輕輕「噓」了一下,示意我別吭聲。   我發現姐姐的目光熱切地注視著我和母親,一臉的好奇、渴望和羨慕……我知道今天是個關口,離我實現大被同眠的目標不遠了。   我翻身趴在母親的身上,胯下的陰莖已經被這異樣的刺激漲成了一根燒紅的鐵棍子。母親當然感覺到了,軟膩的小手伸下去摸到了它,愛憐地捋套了幾下,便放到了自己的私處,衝我嫣然一笑,小聲催促:「還不快點兒進去……」   我微微一用力,陰莖應聲而入……母親發出了舒爽的嬌吟,抱緊了身上的我。   蹲在床頭的姐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們,就像一個木雕泥塑。   等母親的陰道適應了我的寶貝,我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母親身子軟軟地承受著,嘴裡的叫床聲逐漸大了起來。   「娘,我姐是不是一會兒就回來了?」我故意問。   「不知道……哦……」母親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要是小梅回來發現咱們這樣,怎麼辦呀?」我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姐姐,加了一把火。   姐姐不知我是什麼意思,吃驚地瞪著我。   母親沉浸在性快感裡,嘴裡喃喃地說道:「別讓她看見……哦……你快點兒……」   我加大力度,迅猛地抽插,母親立刻大聲浪叫起來。   姐姐的臉漲得通紅,嘴裡發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母親忽然愣住了,側耳細聽了一會兒,一下子推開我,爬起身來回頭張望。   當母親猛然發現姐姐就近在眼前,她「呀」的一聲驚叫,頹然倒在床上,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我和姐姐都嚇壞了,趕緊過去一左一右地圍在她身邊。姐姐更是焦急地呼喚:「娘,嚇著你了嗎?都怪我……」   「怪你啥?小梅,怪就怪娘不爭氣,娘不該跟你搶男人。」母親滿臉羞慚。   「娘,小梅沒怪你,其實她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小梅?」我沖姐姐使了個眼色。   「是啊,娘,你跟小勇好,我沒意見。再說了,小勇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咱們都是女人,都喜歡小勇,他也喜歡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怎麼會怪你呢?」姐姐趕緊表白。   「娘,以後咱們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多好……」我也勸道。   母親的情緒平靜了許多,她看了看女兒,期期艾艾地說:「小梅,你真的這麼想?」   「是啊,娘,女兒也知道守寡的滋味。你還年輕,沒有男人怎麼行?小勇是你的親兒子,也是我的親弟弟,他是個好男人,是值得咱們愛的好男人。以後咱們一家人親親熱熱,好好過日子吧。」   「好閨女,唉……」母親長歎一聲,「可能這就是命吧,娘認了……」   我將母親又摟到了懷裡,跟她耳鬢廝磨,動情地說:「娘,你真好,兒子早就盼著有一天能和你們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今天,總算如願了。以後咱們一家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誰也不用獨守空房了。」   母親的眼睛漸漸地濕潤了,她柔情似水地說:「兒啊,只要你高興就好,娘還有啥好說的?」又看了一眼姐姐,忸怩不安地問,「小梅,娘今天是不是有點兒不嫌害臊啊?」   「娘,你咋能這麼想?你為我們操勞了大半輩子,我和小勇都希望您以後能開心、快樂。」姐姐意味深長地說。   「你們真是娘的好孩子……」母親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到母親終於解開了心結,我非常高興,又翻身爬到母親的身上,將自己一直硬著的大雞巴重新送進母親的陰道裡。   母親輕輕地呻吟一聲,抱緊了我。   姐姐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促狹地笑道:「還不快點兒動,想偷懶啊?」   我嘻嘻一笑,再次抽插起來。   母親卻還是有些放不開,看姐姐在一旁,她囁喏道:「小梅,要不你先出去一會兒吧。你在這兒,娘有點兒不好意思……」   姐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看母親,又看看我,站起身來,卻戀戀不捨地不想走。   我一邊抽插,一邊對母親說道:「不用這麼見外吧?」又衝姐姐眨眨眼,「小梅你也脫了衣服上來吧!」   姐姐吃驚地看著我,更加手足無措了……最終還是在我的目光鼓勵下,扭扭捏捏地脫了衣服,躺在了母親旁邊。   母親一聲哀歎,閉上了眼睛,嘴裡的嬌喘聲音卻大了起來。   姐姐光著身子偎在母親身邊,興奮地看著我的動作,小手卻遲疑著伸向了母親的乳房……   母親終究是身子虛乏,被我操了才一會兒就渾身香汗淋漓了。我心疼地說:「娘,你身子還有病,別太勞累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等你完全好了,我再好好地愛你……現在我去疼疼小梅吧。」   母親嗯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卻紅著臉不敢看我。   我從母親身上下來,隨即趴到姐姐身上,姐姐馬上伸開兩臂抱緊我,大腿分開……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把,發現姐姐的陰戶內外淫水遍地,泥濘不堪。   「小梅,怎麼這麼多的騷水兒?哦……是不是剛才看得很過癮啊?」我壞笑著問,色迷迷地挑逗她。   母親在一旁撲哧一笑,姐姐便不依了,嗔罵我:「明知故問,還不趕緊進去,想癢死我啊?」   我高聲唱喏:「得令!」大雞巴便像泥鰍一樣「滋」地鑽了進去,開始了新的征程。   姐姐也是久曠了,嘗到美味就不肯松嘴,胯部挺聳著為我助力,嘴裡依依哦哦地淫叫著。   母親也被吸引,扭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   姐姐感覺到母親嘴裡呼出的熱氣就在耳邊,睜眼一看,頓時羞得「呀」了一聲:「娘,別看了,怪羞人的。」   母親卻呵呵一笑:「還怕娘看你呀,剛才你不也看我了嗎?」   姐姐頓時無語,索性放開了跟我淫戲,不再顧忌慈母觀戰……   母親也伸手去摸姐姐的乳房,還在她耳邊輕聲地問:「小梅,舒坦不舒坦?」   姐姐臉上紅得都快滲出血來,她吭吭哧哧地說:「問我幹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母親一笑,輕輕地揉摸著姐姐的奶子。   「娘,別……你摸得我心慌……」   母親不但不停手,反而摸得更起勁了,還笑瞇瞇地問我:「勇,你覺得我跟小梅的奶子,誰的更好?」   「都好,我都喜歡。」我一邊說,一邊大力地抽插。   「真會說話。」母親笑道,「娘可不比你姐年輕,哪比得上她的暄騰?」   「可我是吃你的奶長大的,對它的感情最深。」   「是啊,你吃了七年。」母親歎息道,「現在又開始吃了。」   「這次我不止要吃七年,我要吃一輩子了……」我深情地對母親說。   母親點點頭,衝我甜甜地一笑。   親情的氛圍感染著我,讓我暫時忘掉了事業受挫的煩惱和憂愁,陶醉在一家人共同營造的溫柔鄉中,最終在姐姐的陰道裡暢快地射出了精液。   我將母親和姐姐都摟在懷裡,三個人一起享受著男歡女愛後的餘韻……   回到市裡,我跟方芳說了老家的企業現狀。不料妻子說媛媛這次中考成績很差,六中看在女兒專業課不錯的份上,同意接收媛媛上高中,但是要交五萬元的贊助費,她也正為這事發愁哩。   妻子提議我再去找小趙想辦法,我慚愧地說:「我哪還有臉去找他呀?他給的三十五萬都賠了不少,我正發愁沒法交差,打算先瞞著他……再找人家要錢,你說能行嗎?」   妻子也搖頭歎息。   第二天,我來到單位,愁眉緊鎖,心煩意亂。   下午,大概四點來鐘的時候,忽然從走廊上傳來腳步聲,辦公室門被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小勇——」   我抬頭一看,頓時吃驚地站了起來,我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第22章   我萬萬沒有想到,進來的是我岳母林美玉,在她身後是賴雲峰。   半年多沒見了,岳母竟年輕了許多,不但臉色紅潤,頭髮也比以前更加烏黑有光澤了。岳母眼含熱淚,正癡癡地盯著我,嘴唇囁喏著,卻再沒有說出什麼話。   賴雲峰一身休閒西服,顯得精幹灑脫,他面帶微笑,注視著我。   「媽——」我起身迎上前去,握住了岳母顫抖的雙手,「你好了?認得我了?」   岳母拚命地點頭,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我激動地將岳母一把摟在懷裡,眼睛濕潤了……這個意外的驚喜讓我恍然如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賴雲峰輕咳一聲,看了看門外的走廊,小聲說:「要不然,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吧。」   我點點頭,不捨地鬆開了岳母,忽然想起什麼,趕緊往家裡打了個電話。   真巧,妻子在家,我激動得語無倫次,告訴她把兩個孩子召集齊了,都在家等著。   我連辦公室的門都忘記鎖了,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攙著岳母跟在賴雲峰身後下了樓。   一輛寶馬轎車停在樓口,我跟岳母上車坐在後排,賴雲峰坐在了副駕。我發現開車的是一個高大魁梧的小伙子,從側面看,臉上的肌肉稜角分明,充滿了陽剛之氣。   我指點著方向,寶馬快速平穩地駛到了我家樓下。三個人下車,賴雲峰讓司機在樓下等。   我打開房門,客廳裡的方芳看著進來的人也驚呆了,然後才飛奔過來,和岳母緊緊地擁抱。   「小芳,想死媽了……」岳母再一次淚染衣襟。   「媽,我不是做夢吧?」方芳抽泣著說。   我趕緊招呼大家先坐下,賴雲峰等我們的情緒平靜下來後,才開口說道:「請原諒我直到今天才把咱媽送回來……哦,對了,沒跟你們商量,我就認了乾媽,希望你們別怪罪我。」   我和方芳吃驚地看著他,沒有接話。   「哦,是這樣……」賴雲峰歉意地一笑,「我媽死得早,我一直非常遺憾,後來我發現林阿姨跟我非常投緣,我從她的身上能感受到母愛,所以……」   岳母也不好意思地說:「小賴人很好,我也正好沒有兒子,所以沒跟你們商量,我就認下了這個兒子。」   「媽,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方芳好奇地問。   「有段日子了……」岳母忽然臉頰緋紅,低頭不語了。   賴雲峰插話道:「哦,是這樣。當時我打算帶乾媽去國外走一圈,護照和機票都辦好了,臨走的時候乾媽忽然恢復了記憶。當時就想來見你們,可我擔心誤了行程,就說不急,等旅遊回來了也不遲。這一走,就是幾個月……這不,一回來就過來找你們了。」   媛媛從房間裡怯怯地走出來,到了姥姥身邊,兩個人五年多沒見了,媛媛從一個幼稚女童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姥姥在她的記憶裡大概有些模糊了,乍一見面,還有些不太適應。   岳母看到了媛媛,仔細打量了一番,便把外孫女抱到了懷裡,感慨地說:「變了,變了!幾年沒見,成大姑娘了。咦?繼宗呢?」   方芳趕緊回答:「我給張健家裡打了電話,他馬上就回來,估計也快到家了。」   正說著,兒子從外面回來了。岳母和繼宗互相對視,都愣住了——五年多的時間不短,都有一些陌生感……但很快,兩個人就擁抱在了一起,良久才分開。   大家重新在沙發上落座,賴雲峰從包裡拿出兩個盒子,遞給我和方芳:「既然我認了乾媽,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這是兩部手機,就當作我送給姐姐和姐夫的見面禮吧。裡面已經裝好卡了,我各存進去一千元的話費。裡面也存了我的手機號,你倆互相打一下就知道自己和對方的號碼了。」   這在那個年代已經是很貴重的禮物了,我和妻子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發現是兩部漂亮的翻蓋手機,我的是黑色,妻子的是紅色。   「叔叔,有我的嗎?」媛媛看來很喜歡賴雲峰,坐到他身邊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地問。   「你該喊他『舅舅』才對。」妻子親暱地點了女兒額頭一下,「你沒聽他叫媽『姐姐』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媛媛沖媽媽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當然有了,」賴雲峰親暱地刮了媛媛的鼻子一下,「我給你訂了一輛『小螳螂』,過幾天就托運過來了。」   「真的?」媛媛驚喜萬分,「謝謝舅舅!」在賴雲峰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   當時在大街上已隨處可見這種女士小摩托,成為城市的一道亮麗風景。   繼宗也眼巴巴地看著賴雲峰,卻沒好意思開口。   賴雲峰一笑,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繼宗:「這是日本原裝的『任天堂』,不知道你喜歡嗎?」   兒子眼睛放光,趕緊接了過去。   寒暄了幾句後,我忍不住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難講給了賴雲峰聽。   他很認真地聽我講完,微微一笑:「如果姐夫信得過我,這事交給我來辦。這次我帶著投資項目來,晚上和市領導有個晚宴,稍帶著提一下你這個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我吃驚地看著他,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在他這裡居然如此輕描淡寫。   妻子非常高興:「小峰,你可幫了我們大忙了,你姐夫這兩天都快愁死了。」   「姐夫跟我說了這事,是信得過我,沒把我當外人,我特別高興。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咱們互相之間可千萬不要客氣。」   「小峰,既然你這麼說,那姐姐跟你就真不客氣了。」妻子接著又把女兒上學需要五萬元贊助費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臉上發燙,覺得我們夫妻倆有點兒過分——跟賴雲峰剛剛認親,就這麼得寸進尺,是不是太貪心不足了?   賴雲峰並不在意,淡淡地說道:「姐姐你放心,媛媛上學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可太謝謝你了,」妻子對女兒一使眼色,「媛媛,還不謝謝舅舅?」   媛媛起身面對面地坐到賴雲峰的大腿上,嬌滴滴地說:「舅舅,你真好。」竟然在賴雲峰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嘻嘻一笑跑開了。   少女的頑皮把大家都逗笑了。   賴雲峰站起身說:「你們好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明天中午我在世紀飯店安排了飯局,大家都賞光,我會讓司機來接你們。」   一家人把他送到門口,賴雲峰衝我們揮揮手,說了聲「留步」,就自己「登登登」大步下樓了。   方芳就興奮地去廚房準備晚飯,岳母也跟了過去,母女倆一邊忙活,一邊說著悄悄話。   飯桌上,方芳特意拿出兩瓶紅酒,慶賀岳母的回歸。   大家觥籌交錯,開懷暢飲,盡歡而散。   飯後,我吩咐繼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著岳母去了主臥,關門的時候聽到身後一雙小兒女的竊竊私語和偷笑聲。   三個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將岳母摟在懷裡,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違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馬上酥軟,張嘴與我熱吻在一處……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熱,也蠢蠢欲動地湊了過來。   岳母忽然掙脫我,問道:「我怎麼感覺繼宗和媛媛有點兒不正常啊,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觀察能力,索性也不再避諱,直言相告:「他們兩個早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們現在這個家,人和人之間已經親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媽,就跟咱倆現在一樣,你明白了嗎?」   岳母笑罵:「你們可真夠出格的。」   但我發現岳母絲毫沒有生氣,甚至一臉的興奮和期待。   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兒女在外面探頭探腦地偷窺。我看到了,就說:「想看就進來吧,姥姥是個開通的人,不會趕你們走的。」   兄妹倆笑嘻嘻地進來。繼宗上前就去摸姥姥的奶子,岳母也溺愛地看著他,沒有阻止。   有了之前亂交的經歷,繼宗現在的色膽陡長,竟然解開姥姥的上衣用嘴去親她的乳房。   岳母被自己的外孫弄得情動,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來湊熱鬧,玩弄著姥姥的另一隻乳房,還伸出小舌頭調皮地親吻著乳頭。   我忽然發現,岳母的乳房比五年前更豐滿、更結實了,脹鼓鼓的不輸少婦,讓我這個當女婿的頓時垂涎欲滴。   岳母將一雙小兒女摟在懷裡,嘴裡發出了陶醉的嬌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來一齊替岳母寬衣解帶,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繼宗好奇地掰開姥姥的大腿,他應該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婦女的隱私部位,很好奇,也很有興趣。我也向那塊久違的熱土瞟了幾眼,驚奇地發現那裡土地肥沃,水草豐美,更勝往昔;豐滿的恥丘鼓凸著,陰蒂已經亟不可待地探頭探腦……   被我們父子倆盯著下陰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她好奇地看著外孫胯間的陽具,憐惜地用手摸了一下,興奮地說:「幾年沒見,繼宗的雞巴長這麼大了!真可愛。」   「媽,喜歡就親親它吧……」妻子慫恿道。   岳母臉一紅,在大家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含住了外孫的雞巴……   兒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間去摳摸起來。   大床上,春光再現,五個人的衣服扔得滿地都是,五條大小不一的肉蟲在床上翻滾,淫聲浪語響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關照的主要對象,繼宗第一次和姥姥做愛,興奮地大力抽插;我將雞巴塞進岳母的嘴裡,享受著口交的快感。方芳母女則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亂摸。   我忽然驚奇地發現,岳母的口交技術居然爐火純青,她的口腔有一種奇異的吸力,使得我的雞巴像進入了一個漩渦,無法自拔;龜頭直接頂進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擠壓和研磨……這使得我的雞巴整根沒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動作,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動就讓我的陰莖快感激增,無法自拔。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詫異,忽然聽得兒子大叫:「姥姥的屄會動,媽,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齊循聲望去,只見岳母的陰戶像一隻小嘴裹著繼宗的陰莖,讓大家驚異的是這張小嘴果然自己在動:時而咬緊了雞巴向內吸納,陰戶就陷成了一個坑;時而裹著雞巴向外送出,陰戶就凸成一個山包……   兒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見兒子咬牙切齒地大叫,臉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繃緊,陰莖一跳一跳的……岳母的陰戶這才松嘴,繼宗好一會兒才抽出雞巴,頹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呆呆地看著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從岳母嘴裡抽出雞巴,來到她的胯間……雞巴順利地插入岳母的陰道,裡面大量的粘稠液體自然是兒子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我開始奮力拚搏,夯擊著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並無異樣,岳母的陰道寬鬆,與我母親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遜一籌,跟媛媛更加無法相提並論了,我抽插得很順暢……忽然,岳母的陰道將我的陰莖緊緊夾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陰莖動彈不得;然後就感覺陰戶如同嘴巴一樣開始吸吮我的陰莖,陰道的肉褶蠕動著摩擦我的棒身;接下來整個陰戶都彷彿甦醒了,夾緊了我的陰莖開始吐納……那種快感雖然是被動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動的抽插更加強烈。   我拚命地忍住精關,但還是沒有堅持多久,精液歡快地噴射出來……直到噴完,岳母的陰戶才滿足地鬆開了我的雞巴。不然,我連抽出雞巴都做不到。   我和兒子面面相覷,沒想到女人的性器會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時別人講葷故事時曾經說過,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極少數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寶了。   難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並沒有這個功能呀——難道五年多的時間裡,一場大病後會出現這種怪異的事情?   射精後的我忽然覺得無比的疲憊,陰莖不但軟了下來,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難當。扭頭看兒子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臉上的無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縮的陰莖都表明兒子也是無力再戰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聯歡,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這個大家庭的,可惜現在兩個男主角已經丟盔卸甲,慘敗而歸——這場戰鬥如此早早地結束,大家都預想不到。   除了岳母,驚奇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大家如墜五里霧中。   兒子下床拿著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間休養生息去了。   我驚奇地問岳母:「你怎麼……忽然……這麼厲害?」   岳母微微一笑,問我:「舒服嗎?」   我吭吭哧哧地說:「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讓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說:「一般人都會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喪氣。」   妻子湊了過來,好奇地問:「媽,你這是什麼功夫?原先你可不這樣呀!還有我覺得你忽然年輕了,比你病之前還年輕,是怎麼回事呀?」   「唉,說來話長,這主要是小峰的功勞……」   「賴雲峰?」我和妻子齊聲驚呼。   岳母點點頭:「他可真是一個好人啊,就算是親生兒子也不可能像他對我那麼好……」   我心裡一動:「媽,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臉一紅,點點頭,小聲說:「我和他,是自願的……是天意,讓我倆相遇,也是天意讓我倆成為母子。所以我不能違背天意,你們明白麼?」   我點點頭,心裡只有興奮,居然沒有一絲的醋意和嫉妒。   「難道你剛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我覺得難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倆都是同一個師父,現在只有師父和小峰能對抗我的功力,能滿足我。」   「你們的師父是誰呀?」   「是……小峰的一個朋友。」岳母好像不願意多談。   夜已深,大家簡單地打掃了一下戰場,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賴雲峰的司機把我們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紀飯店二樓中餐廳的一個包房內,賴雲峰已經點好了菜在等我們了。   賴雲峰氣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過招呼後,對我說:「姐夫,你坐我旁邊。大家隨便坐,都是一家人,千萬別客氣。」   滿滿一桌子都是名貴菜餚,龍蝦、海參、魚翅、燕窩、熊掌應有盡有。一瓶五糧液和兩瓶法國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方芳笑著對賴雲峰說:「小峰,不是當姐姐的說你,既然是一家人幹嘛還這麼破費?」   賴雲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飯,不隆重些顯得我的誠意不夠呀……以後我會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樂,忽然又問道:「小峰,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是獨生子,母親去世得早,現在就我和父親兩個人。」   「哦……那你有女朋友了嗎?」方芳對這個問題很關心。   賴雲峰搖搖頭,說:「我還年輕,不急著談婚論嫁,想先把事業搞起來,立業後再成家。這些年我大多數時間都在北京求學,還真沒什麼時間找女朋友……怎麼,姐姐想給我介紹一個?」   方芳莞爾一笑:「恐怕姐姐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以後我會留意,看緣分吧。」   賴雲峰沖方芳笑著點了點頭,扭頭跟我說:「我這次來到咱們市,準備開發三個房地產項目——第一個是經濟適用房,馬上動工,這是市政府的安居工程,也是形象工程,是政績,市裡很支持;第二個是高檔社區,在市中心,年底前拆遷完畢,明年開工;第三個是豪華別墅,正在選址。昨天和市領導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把你的事情講了,並且說明我準備注資將她做大做強,市裡承諾會重點扶持你這個民營企業。」   「太好了!」我激動萬分。   「這樣,咱們一步步來,先解決燃眉之急。吃完飯,你坐我的車回一趟桃園老家,先把流入市場的產品收回來,給工人發了工資。對了,以後還得靠他們,你可以適當地多給他們點兒錢。在此之前,先解決了袁大頭,我們的企業不需要這種素質的敗類。我讓司機給你拿了三十萬現金,應該夠用,具體怎麼操作,你看著辦就行了。」   下午,賴雲峰的司機載著我向老家飛奔。我在車上給劉強打了電話,讓他火速找到袁大頭,然後在廠子裡等我。   我暗暗思忖,必須首先解決了袁大頭的問題,接下來再解決工人的工資拖欠問題,以免袁大頭胡攪蠻纏,無事生非。另外,對這個趁火打劫佔過秀秀便宜的人,我一直耿耿於懷,不打算讓他有任何便宜可佔。   坐在副駕的位置上,我看著開車的司機,忽然對他很有興趣,路途寂寞,我便開始跟他聊天。   「小伙子,貴姓?」   「勇哥,您別客氣。我姓左,叫左軍權,大家給我起了個外號『軍犬』,您以後叫我軍犬就行。」   「哦……」我覺得這個外號不雅,可這小伙子好像還挺喜歡這個稱呼。   「勇哥,其實我家也是咱市裡的,當了三年兵,這才跟著賴總一年多,以後勇哥要是看得起我,就拿我當兄弟看。」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只有一個老娘了。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去北京打工,後來在一家夜總會當保安,碰巧就認識了賴總的老爺子,他很喜歡我,送我去當兵,復原後就讓我跟了賴總。」   「你當的是什麼兵?」   「我也說不清,對外好像叫特種部隊。學的也挺雜,什麼射擊、搏擊、偵查、電子通訊、跟蹤、爆破什麼的,雖然挺苦,可也值。本來部隊不想放我,還是老爺子打了招呼才讓我復員的。」   我點點頭,笑著問道:「那你是不是打架很厲害,算是武林高手了吧?」   軍犬也笑了,說:「那不一樣,練武術的人花架子多,招式很好看;我學的是自由搏擊,講究的是一招制敵。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別看賴總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他的功夫比我高,因為他有內功。」   「嗯,不會吧?」我覺得不可思議。那個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賴雲峰跟這個彪形大漢比,誰都能看得出來軍犬肯定佔上風。   軍犬伸出右手在我面前張開,那是一隻蒲扇般大的手掌,掌心火紅,虎口的肌肉鼓繃繃的。他把手掌一翻,我發現他的手掌不僅肉厚,而且手背青筋虯結,手指頭粗得像小棒槌。他說:「你看我這隻手,一巴掌能扇死一匹馬,一拳能打死一頭牛……可跟賴總掰手腕,我卻不是對手。」   我還是無法置信,心裡小聲嘀咕。   軍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這輩子沒服過什麼人,但賴總讓我心服口服。我沒什麼親人朋友,除了老娘和賴總。以後勇哥能拿兄弟當朋友看的話,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這個人講究緣分,跟勇哥就投緣,你別看我文化不高,看人可准,你的人品錯不了。」   車子平穩地停在了廠院,軍犬拎著一隻大皮箱跟著我來到二樓的辦公室。我的個子本來就不矮,但站在軍犬身邊卻矮了半頭,他的腿很長,步子邁得很大,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我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個傳奇人物,武松!   推開門一看,劉強和袁大頭對面而坐,中間是大辦公桌,袁大頭身後還站著兩個壯實的年輕人,一臉陰沉。   我沖軍犬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地拎著箱子坐在了一個角落。   我過去坐在劉強旁邊,沖袁大頭說:「今天把你叫來,是想先把你的賬給結了。經營不景氣,也不能全怪劉強,是咱們幾個一致同意授權給他的。現在你想撤股,我們也不強人所難。雖然現在虧損,但看在老鄉的份上,我和劉強多吃點兒虧,讓你收回本金。」   劉強吃驚地看著我,袁大頭也一臉迷惑。   我對劉強說:「你再寫一份撤股協議,給他十萬。」   劉強看我一臉嚴肅,也不多言,找出紙和筆,迅速地寫好了兩份相同的協議。袁大頭拿過去看了一遍,沒有意見,先簽名按了手印,我和劉強也各自簽名按手印完畢。   我沖軍犬招招手,軍犬拎過皮箱放在桌上打開,從裡面拿出十疊百元大鈔。我接過來遞給袁大頭:「以後咱們就兩清了,這個廠子跟你再無瓜葛,你可以走了。」   袁大頭吃驚地看著皮箱,又看看我,看了看軍犬,低聲問我:「你……你借了高利貸?」   我一擺手:「這就跟你沒關係了,只要你看清自己的錢不是假鈔就行了。」   袁大頭真的仔細地看看手中的錢,然後裝進自己的皮包裡,起身看了我一眼,拿起一份協議,帶著那兩個小伙子走了。   袁大頭一出門,劉強就焦急地問我:「你真的借了高利貸?」   我搖搖頭,笑道:「你看我是那種人嗎?你放心,這錢來路很乾淨。你趕緊通知工人,把他們還沒賣掉的產品收回來,過來領工資。」   劉強又楞住了,在我的催促下,他打了幾個電話,就有人去分頭通知了。   「廠裡多少職工,欠多少工資?」我問道。   「二十三個,甄玉霞和兼職會計的我都給了,我的這份現在可以不要,剩下的二十人每人拖欠了四個月的工資,按每月一千元算,總共八萬元。」   「這樣,他們賣出去產品的錢不算,另外再給他們多發一個月,讓他們回家等通知復工。」   劉強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沒開口。   工人們陸陸續續地推車挑擔過來,將手裡的產品入庫後過來領工資,發現自己多了一千元都很高興,知道馬上會復工更是喜笑顏開。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十萬元又沒了。劉強在我耳邊小聲說:「甄玉霞家庭困難,所以我按月給她發了工資。從開工到現在,她加班加點非常辛苦,能不能再多給她點兒補助?還有那個兼職會計,雖然也沒欠她的工資,不過她幹得也不錯,做出的賬目讓咱們少交了不少的稅,你看……」   我點點頭,拿出兩萬元:「這裡面有你一萬,另外那一萬,給技術員六千,會計四千,你看行嗎?」   劉強高興地點點頭,接過了錢。   手機響起,這是我第一次用手機接電話,是賴雲峰打來的:「你讓劉強找車,明天把產品都拉到市糖煙酒倉庫,貨到付款。你忙完了還是回來吧,我還有事跟你商量。」   我又拿出五萬給劉強,讓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在劉強發呆的眼神中,我和軍犬告辭了,馬上又返回了市裡。   車子駛到了世紀飯店,賴雲峰在這裡包了一個套間。我進去後,賴雲峰笑呵呵地迎上來,親自給我倒了一杯水,問:「都處理完了?」   我點點頭。   「你說的那個趙建軍是什麼人,我想見見他。」   「是你姐那個影樓的承包人,一個年輕人。」   「哦……你叫他現在到這裡來吧。」   我打了電話,沒多久趙經理就來了。   兩個年紀相仿的人客套了幾句落座,賴雲峰眼睛盯著小趙,問道:「你那影樓生意怎麼樣?」   趙經理居然不敢跟賴雲峰對視,低頭吶吶地說:「不太好,好在沒有賠錢吧……」   「你出三十五萬投資的那個食品廠經營不下去了,產品賣不出去,你有什麼想法?」   趙經理抬頭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沒跟他說過此事,我慚愧地低下了頭。   「我看這樣吧,你還是撤股,三十五萬本金之外,我再給你8%的利息,你看怎麼樣?」   趙經理自然心甘情願,連忙點頭。當時他出這筆錢只是為了得到媛媛,現在目的達到了還能把錢收回去,自然是得了夫人沒折兵,傻子才不同意呢。   「另外,既然你的影樓生意不怎麼好,也沒必要養那麼多人。我想讓我姐退出來幫我,你沒意見吧?」   「你姐?」趙經理吃驚地看著賴雲峰,又看看我。   「哦,方芳是我剛認的乾姐姐。」   「這……」趙經理猶豫起來,面露難捨之意。   「我會跟我姐商量的,我尊重她的意見,這事不勉強。」   「那……好吧。」趙經理無奈地說。   賴雲峰掏出一本支票,幾筆寫好後,撕下來一張遞給趙經理:「這是你的本金加利息,一共三十七萬八,明天還是麻煩你去銀行親自取吧。我跟姐夫還有事要談,就不送你了。」   趙經理尷尬地站起來,唯唯諾諾地走了。   趙經理走後,賴雲峰看著我說:「這是個什麼人啊,吊兒郎當的,一看就是一個不務正業的公子哥。以後咱們的企業做大了,這樣的股東寧可不要。」   我點點頭,心裡忽然很輕鬆。跟趙經理這些年的恩怨糾葛,我總是處在下風,這次能擺脫他,我自然不會反對。   「你放心,股金我來出,算在你的頭上,你還當你的董事長。我也不參與分紅,等將來再還我錢就可以了。」   「這不合適吧,董事長還是你來當吧。」   「我有自己的一攤子事呢,肯定忙不過來。你也不用客氣,有什麼難處都可以找我……」   「小峰,你別怪我說話直,有個問題我一直搞不明白,壓在心裡很難受……」我艱難地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擔心我是個騙子,想騙你錢財?」賴雲峰衝我眨了眨眼,笑著問我。   我見他一點兒都不生氣,鼓起勇氣說:「那倒不是,我也沒什麼可騙的……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交情並不深,你就不怕我騙了你?畢竟你投進來的錢不是小數目。」   「哈哈……」賴雲峰開心地大笑,「問得好!這更加證明我看人的眼光沒錯。你能為我著想,說明你很善良,值得信賴。」   我不解地看著他。   賴雲峰注視著我:「你相信緣分嗎?男女之間的一見鍾情,陌生人之間的一見如故……」   我點點頭。   「五年多之前那場車禍讓我認識了你們一家人,我就有一種感覺,我和你們家有著不解的緣分。母親去世的時候我還小,但我看見乾媽就有一種強烈的錯覺,好像我母親又回到我面前了。我把乾媽接到我身邊,我知道我有能力讓她恢復正常。說句良心話,我雖然不是壞人,可也不是活雷鋒,這次來之前,我也詳細打聽了你們一家的情況,這才過來。我這麼幫你,是因為你和你一家人的氣場跟我很合得來。我希望,這裡會成為我的家,我們能像一家人一樣相親相愛。」   我暗暗心驚,不知道他究竟瞭解多少,也慶幸自己幸虧沒做過什麼壞事。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我越來越敬佩,他思維縝密,做事幹練,為人豪爽,有情有義。   我還是心裡不踏實,吶吶地說:「你就這麼相信我,要是賠了怎麼辦?」   「呵呵,有我在,你就放心吧,這點錢對於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以後我不但要扶持你幹一番大事業,我還要讓繼宗和媛媛也功成名就,咱們一家人快快樂樂地享受人生。錢財是什麼?只是一種工具,能讓我們的人生更精彩的工具罷了,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我心裡釋然,連連點頭。   「晚上還有一個宴會,我就不陪你了。姐夫,你回家跟我姐商量一下,讓她跟著我一起幹吧——雖然從社會上招人不難,可我缺的是能信得過的自己人。」   我點頭答應了,其實心裡卻沒譜,不知道妻子是不是捨得她那個小情人。   回到家,我跟妻子一說,沒想到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倒是讓我吃了一驚,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對趙建軍毫不留戀?女人的感情變化竟會如此之快……   當晚,我和妻子、岳母睡在主臥,兒子和女兒睡在了一起。   我對岳母有些發怵,先和妻子盡興後才跟岳母開戰,自然是很快就敗在了她的「神功」之下。   岳母沒有解渴,在我懷裡扭著身子撒嬌。   我勸她再去隔壁找繼宗,岳母才放過我,噘著嘴起身穿上睡衣,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沒過十分鐘,岳母怏怏地返回來,說繼宗也不抗事,比我敗得還慘,惹得媛媛都有點兒不高興了。   岳母也很懊喪,不知道自己擁有神功寶器究竟是福還是禍。   第二天吃過早飯,賴雲峰又打過電話來:「你跟劉強聯繫一下,把價格再抬高點兒。一會兒你也過去,跟劉強把事情辦完後,一塊兒過來找我。」   我趕緊給劉強打了電話:「你告訴我咱們產品的出廠價格。」   「果汁六塊,罐頭四塊。怎麼了?」   「給糖煙酒送貨的時候,你按果汁八塊,罐頭六塊賣給他們。」   「行嗎?」劉強擔憂地問。   「按我說的辦就行了,你什麼時候到?」   「中午之前吧,裝了六輛卡車,倉庫都空了。」   「好,十一點我也過去,咱們見面再談。」   十一點鐘,我在市郊的糖煙酒倉庫見到了劉強。工人正在卸貨,劉強興奮地跟我說:「他們沒還價,照單全收了,錢也打到了咱們賬上了。這下子咱們不但不虧損,還盈利不少哩。」   我看沒什麼事了,就帶劉強去了世紀飯店。   進到賴雲峰的房間裡,劉強的眼睛就有點兒不夠使,一臉的艷羨,看來他還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房間。   賴雲峰客氣地請我們坐下,對劉強點點頭:「你是我姐夫的好朋友,現在咱們也算是合夥人,所以對於你們的食品廠,我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我和劉強都認真地看著這個年輕人,想聽聽他的高見。   「首先,我覺得你們企業的產品定位不好,用蜜桃做果汁、罐頭,市場有限,難以做大。何況,原料的季節性和冷庫的費用都是一個無法迴避的問題。本地的蜜桃是全國知名,可因為不利於運輸,銷路受限;你們在原產地做果品深加工,倒也可以,只是企業規模小,發展前景不容樂觀。」   劉強插話:「我們剛剛起步,資金有限。我打算先幹起來,有錢了再擴大規模,拓寬產品種類。」   賴雲峰點點頭:「你們的家鄉桃園是個好地方,高速公路馬上就會延伸到那裡,鐵路也離得很近,距離機場也只有五十多公里,交通沒問題,也為今後的發展提供了基礎條件。我正好要為別墅區選址,順便去考察一下,看看還有什麼項目可做。」   正說著,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進。」賴雲峰客氣地對門外說。   「賴總,曾副市長讓我給你送來幾份文件,並且請你下午過去一趟。」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說話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我抬頭一看就愣住了,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第23章   門外進來的居然是安靜。自從那次在皇朝夜總會見過她之後,我再也沒有去找過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更讓我吃驚的是,安靜好像根本不認識我,將文件遞給賴雲峰後,就客氣地告辭了,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等安靜走後,我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問賴雲峰:「小峰,這人是誰呀?」   賴雲峰正在低頭看文件,隨口答道:「哦,是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難道我認錯人了?不會呀,雖然只是一面之緣,可那個熟婦給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兩個淺淺的酒窩……   賴雲峰抬起頭:「劉強,冷庫裡的蜜桃還有多少?」   「還有幾百噸吧,怎麼了?」   「看能不能全買下來,繼續生產?今年的全國糖煙酒展銷會,市裡準備拿你們的產品去向全國推廣。」   「是嗎?太好了,這事我來辦。」   「明天我去你們那裡考察,劉強先回去準備一下吧。對了,現在你們有點錢了,先買部車;還有,劉強去買個手機,有事聯繫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裡弄個辦事處,也好處理一些事情,地方你們找,或租或買都可以。」   我和劉強告辭出來,分頭忙開了。   我發現我家附近有一個臨街的茶樓,貼著轉讓告示。茶樓面積不大,是個小二樓,正門對著市區繁華的光明大街,難得的是後面還有一個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東,問他賣不賣?   房東搖頭,說只租,一年一結算,年租八萬元。   最後討價還價,商定為六萬。   簽合同之前我給賴雲峰打了電話,他說馬上過來。   不一會兒,軍犬開車載著賴雲峰過來了。他看了一圈,感覺很滿意,於是用我的名字跟房東簽了合同,賴雲峰付了租金,然後讓我找裝修隊進行裝修。   回去後,我想起給我家裝修的那個裝修隊還不錯,找出那個人的電話,打過去。他說正好在市裡幹活,我約他一起去看看,他答應了。   其實茶樓本身已經裝修得很不錯了,也就是粉刷一下牆壁,油漆一下門窗,把水電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裡需要搭建一個簡易倉庫,再弄一個廚房能做飯就行了,包工頭跟我談好了價錢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賴雲峰開車回了老家,劉強陪我們一起四處轉了轉。   來到一個僻靜的山谷,賴雲峰停下腳步,問我這裡環境如何。   這個山谷面積很大,東、北、西三面都是懸崖峭壁,南面的開口很闊,山谷內綠樹成蔭,山花爛漫,空氣清新、山泉淙淙。   我點頭稱好,想起陶淵明那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感覺意境很接近。   「那我們就給這個山谷起名叫『逍遙谷』,在這裡建一片別墅,就叫『逍遙山莊』,怎麼樣?」賴雲峰興致勃勃地問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適宜居住。」我有些擔心。   「事在人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設施可以建。這裡就是給有錢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優美的環境。我看過了,這裡離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問題。」賴雲峰說完,看著清澈的泉水,問我,「這裡的泉水多不多?」   我說:「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還有農業灌溉,多餘的都流到河裡去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區的居民一個個年輕漂亮,估計跟這泉水有關……」賴雲峰感慨道,走回車上拿了兩瓶礦泉水,倒空後裝滿了山泉水,遞給了一旁的軍犬:「把這兩瓶水寄給老古,他現在北京,地址我回車上寫給你。」   返程的路上,賴雲峰興致勃勃:「其實你們這裡最大的資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經濟效益不可估量。低檔的礦泉水、中檔的功能飲料,高檔的保健藥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釀酒、製藥等等行業都可以此為依托。」   我點點頭,很佩服賴雲峰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開闊的視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利於太浪費了。我打算上一條礦泉水生產線,請市裡有關部門的專家給我們選址。至於水淨化和灌裝設備,應該不算貴,還是由我來投資。我們先在此地安營紮寨,搶佔這塊風水寶地,這就叫先下手為強。」   「是啊,礦泉水市場這些年發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話,利潤是相當可觀的。」我附和道。   「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我們毗鄰國家萬畝優質小麥種植基地,可以生產方便面、速凍水餃、八寶粥等速食食品。這個市場很大,屬於薄利多銷,資金回籠快。而且這方面投資也不算大,我們承受得起。關鍵是在銷售,因為競爭很激烈——我認為有必要加大廣告的力度,借助媒體造勢,擴大產品的影響力。」   我歎了一口氣:「難就難在這裡!現在市場上產品同質化嚴重,蛋糕就這麼大,誰都想瓜分一塊……我們怎麼才能立足、發展?」   「廣告,尤其是電視廣告,是一條捷徑。手筆要大,一鳴驚人,才能迅速佔領市場。」賴雲峰斬釘截鐵地說。   我擔憂地說:「可廣告費用也十分巨大,遠遠超過廠房、設備等投資,而且就像無底洞……」   賴雲峰微微頜首:「這方面的確需要精心籌劃。不過我們也可以先佔領一部分市場,然後像滾雪球一樣,逐步擴大我們的地盤。另外,借助報紙、雜誌和廣播等媒體,也可以少花錢多辦事。市報、省報還有一些全國性的報紙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聞報道還是沒問題的。另外,我們的產品還要盡快搞點兒噱頭,比如什麼全國名牌稱號、馳名商標之類的,消費者認這個。至於什麼質量管理體系認證和QS食品安全強制許可等程序,更得在產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聽得眼睛放光,感覺賴雲峰就像一個總設計師,正在運籌帷幄。   「廣告我們要請大明星,」賴雲峰沉思片刻,「我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肯定能一炮打響,造成轟動效應。」   「哦,是誰?」我好奇地問。   「暫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認識和喜歡的一線明星。」賴雲峰賣了個關子。   車子行駛到我們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幾天沒回老家看母親和姐姐了,於是讓軍犬拐了個彎,把我送回了家。   賴雲峰和軍犬陪我一起進去,母親和姐姐都在家。賴雲峰尊敬地稱呼我母親「伯母」,連聲道歉,說這次來得匆忙,沒帶什麼禮物,很是失禮,讓軍犬從車上搬了一箱五糧液酒;又坐下來陪我母親聊天,關心地詢問我母親的身體狀況,生活上有沒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   姐姐給賴雲峰和軍犬倒了水,他們沒喝就起身要走。   母親客氣地挽留他們吃飯,兩個人說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我送他們出門,軍犬問我什麼時候回市裡,他好來接我。   我說不用了,我坐客車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後,姐姐興奮地問我:「你們廠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幫的忙?」   我點點頭,坐下來跟她們商量:「我們要在市裡成立一個辦事處,姐姐你去怎麼樣?」   姐姐很高興:「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裡去……」   「云云現在怎麼樣?」想起這個女兒,我心生愧疚,對她的關愛太少了。   「初中畢業了,沒考上高中,還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還沒答應呢。」   「我記得你說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麼……」我疑惑地問,想起上次見到云云還是三年前。   「唉,不上學又能幹什麼?反正是義務教育,不花什麼錢,學多少算多少吧。」姐姐無奈地歎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裡,在咱們身邊,也讓孩子享享福。」我滿懷歉意地說。   「對了,不能撇下咱娘一個人在老家吧?」姐姐看著我說。   我看了母親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裡,離我近點兒,我也好盡孝。」   母親高興地點頭答應了。   當晚,三個人都很興奮。一家人馬上就能團聚在一起,再也不分離了,這是我多少年來的心願,終於要實現了。   兩個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裡安家,守著她們心愛的男人,也是她們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裡自然是三個人睡在了一起。我脫得一絲不掛的睡在中間,母親和姐姐也是不著寸縷地睡在我的兩旁。我左右臂分別摟著兩個跟我有直系血緣的女人,心中的興奮難以言表,古人所講的齊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現在的旖旎、香艷吧。   母親身體已經完全康復,當晚的戰火自然先從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親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親的身上,母親不好意思地說:「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爭,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親的乳房,「兒子先孝順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聲:「你現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麼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親名叫陳玉香,這是一個對於我來說很神聖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時候寫過外,我從來沒想過我會直呼其名。古人稱呼父母名諱的時候必須很尊敬地說姓×諱××,現代人雖然沒有這麼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還真沒聽說誰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裡騷動,溫柔地詢問母親:「娘,可以嗎?」   母親也溫存地看著我:「小勇,娘都跟你這樣了,還不是……隨你?」說著,羞臊地將頭埋在我的懷裡。   「玉香……香香……」我在母親的耳邊親暱地呼喚。   「嗯……勇……」母親嬌羞地答應。   「嘻嘻……香香……」姐姐覺得好玩,也湊過來,親吻著母親的臉龐。   「小梅,你怎麼也……」母親羞得粉面通紅。   「嘻……咱倆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這麼喊,我是他姐姐難道不能?」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鬧,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這樣……」母親妥協了。   「還用你說?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氣很認真。   母親被逗得撲哧一樂。我也笑了,對母親說:「在床上還是放開點兒,這樣才盡興,要是顧忌這個,擔心那個的,就沒意思了……」   「要這麼說,娘應該喊我一聲『姐姐』才對。」姐姐不知為何說出這麼一句。   「放屁!」母親笑罵,她難得說髒話。   「為什麼呢?」我卻很感興趣。   「有兩個理由:按古代的說法,先進門的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應該尊稱我一聲『姐姐』;還有一個理由,你倆現在的關係就像夫妻,夫妻一體,娘就該隨你稱呼我一聲『姐姐』……」姐姐侃侃而談,聽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頭!」母親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聲嘛,又不當真。」我覺得很好玩,極力慫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親搖頭。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勸,手也不老實地揉搓母親的奶子。   母親拗不過我們,張了張嘴:「嗯……」她實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嬌地推著母親:「有那麼難嗎?今天我非要聽你叫不可!娘,你別掃興嘛……」   母親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別推了,你個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壽……」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不可聞,「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興奮,姐姐卻說:「大聲點兒,剛才我沒聽到。」   我相信姐姐剛才肯定聽到了,她只不過是惡作劇罷了。   「沒聽到拉倒!」母親的倔脾氣上來了,態度忽然強硬起來。   「你再叫一聲嘛……你叫大點兒聲,我讓小勇使勁兒操你……」姐姐的語氣不知是撒嬌還是脅迫。   「去你的……」母親羞得雙手捂臉。   「香香,你就叫一聲吧。」我把雞巴在母親的屄眼兒磨蹭。   「小梅……姐姐……」母親終於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協。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興地答應,像揀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進來了……」我的雞巴溫柔地叩關而入。   母親容納了兒子的侵犯,對我的稱呼也不以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經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後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為都被她偉大的母愛所包容,所寬恕。   我開始了抽插,母親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裡。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親。   「勇,我的好男人……」母親乖順地叫著。   「喊哥哥……」我繼續加壓。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親沒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覺得很刺激,陰莖暴漲到了極點,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親感覺到了,連姐姐也及時發現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現在就射啊,姐姐還沒玩呢。」   母親推了我一下,溫柔地說:「你先拔出來,晾晾……怎麼激動成這個樣子?」   「你喊我『哥哥』,我覺得好刺激……」   「你喜歡,娘以後就多喊你幾聲……」母親仍如以往那樣嬌慣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馬,母親卻善意地拒絕了我,讓我先跟姐姐玩。   我聽話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飢渴地張開雙腿,準備迎戰。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該喊小勇什麼?」母親湊過來笑瞇瞇地問。   「喊什麼?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讓我也喊他『哥哥』,沒問題。」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對!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該喊爹。」母親促狹地笑,將了姐姐一軍。   「哎呀……他是我的親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麼?」母親的眼睛都瞪圓了,「你讓我喊小勇什麼?」   「喊爹呀!」這下子輪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們都是他的女人,喊什麼都是為了他高興——你要是敢喊,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死妮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母親哭笑不得。   我聽得很刺激,大雞巴不由自主就插進了姐姐的陰門裡,忍耐不住地開始了抽插。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親面前忽然放浪起來,倒讓母親一下子變成了大紅臉。   我開始大力地抽插,姐姐淫興高漲,浪叫聲越來越大。   我鼓起勇氣在姐姐耳邊說道:「你就叫一聲爹,哄咱娘高興……」   姐姐的眼睛睜開,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嘴裡竟然真的叫了起來:「爹……爹呀……操你閨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親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放蕩的女兒。   我也淫興大增,抽插的力度忽然加大,夯擊著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閨女了,哎呀……不行了,屄裡可燙了,快拔出來,歇歇……」姐姐沒一會兒就頂不住了。   我拔出濕淋淋的雞巴,將母親撲到在床上,大雞巴在母親水汪汪的陰道口兒輕輕一頂,就順利地進去了。   「香香,你好騷呀,屄裡那麼多浪水兒……」我逗弄著母親。   母親羞臊地紅著臉,沒有吭聲。   我開始了又一輪的廝殺,隨著我的動作逐漸加快,母親的浪聲淫叫也越來越大。   姐姐湊過來,狎暱地玩弄著母親的乳房,在她耳邊說道:「剛才我可是叫了,現在輪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親渾然忘我,在姐姐的撩撥下,越來越放得開。   「不對,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著母親的乳頭,還去親母親的嘴。   「哦……」母親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被一對兒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終於叫了出來,「爹——」   一聲「爹」,叫得我精關難守,滾燙的精液在母親的陰道裡一洩如注。   我翻身下來,姐姐慇勤地過來為慈母擦拭下體,又為心愛的弟弟舔乾淨了雞巴。   我將母親再次摟進懷裡,深情地說:「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給我,那該有多好!」   母親吃驚地看著我,難以置信地說:「你胡說什麼,哪有當娘的嫁給自己兒子的?」   我一笑:「香香,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國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嗎?她就嫁給了自己兒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親卻不信,搖搖頭說:「哪有這種事?你就是欺負娘沒文化,變著法子騙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漢和親、一嫁再嫁的故事詳細地給母親和姐姐講述了一遍。多虧我工作清閒,閒暇時間可以博覽群書,關鍵時刻能引經據典。   「那畢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數民族。」母親歎息道,「現在是不會有這種事情的,傳出去可丟死人了。」   「我明白,這種事我們怎麼會讓別人知道?咱們只是私下裡這樣,在外人面前,你還是我的娘。」   姐姐也過來湊趣:「娘,你就答應他吧,剛才都喊『爹』了,還在乎這個?」   母親反唇相譏:「娘要是嫁給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這樣也不錯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當我的女兒好了——你們倆跟方芳和媛媛一樣,也是我的嬌妻和愛女。」   「不對呀,」姐姐醒過味來,「我也是你老婆啊!」   「沒錯,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兒——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對嬌妻愛女。姐姐你可佔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兒。」   「怎麼這麼亂啊?」姐姐一時理不清頭緒了,「你可真夠貪心的。」   母親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淘氣!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啊,還三宮六院的?」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還有第四對嬌妻愛女,就是秀秀和嬌嬌——雖然現在還不那麼名正言順,但劉強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懷裡推,誰敢說我將來不會美夢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廠,劉強滿臉興奮,一腦袋的汗跑過來迎接我,對我說:「我把冷庫裡的蜜桃都買了,價錢還不錯,他們冷庫現在就為咱一家開了,還勸咱們以後乾脆全租下來算了。也難怪把咱們當財神爺,冷庫這幾年一直虧損,難得有咱們這樣的大戶……現在廠子又開工了,正在加班加點地幹,我帶你去看看。」   我隨著劉強去了車間,看到工人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大幹,我心裡也很興奮。工人們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帶給了他們好日子,都衝我點頭微笑,熱情地打招呼。   我走進了技術室,甄玉霞正在看技術文件,見我進來,非常高興,起身讓座,還快手快腳地給我沏了一杯香噴噴的熱茶。   劉強兜裡的手機響了,他高興地拿出新買的手機,接聽電話後對我說:「財務的趙姐讓我過去一趟,一會兒你也去看看吧。」   我點點頭,劉強匆匆地告辭了。   技術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兩個人,我問她:「在這裡還習慣嗎?對待遇還有什麼要求?」   婦人臉上堆滿了感激的笑容:「很滿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時候,劉強照顧我家庭條件不好,工資都如數照發。剛剛袁董您又給我那麼大的獎勵,我一定好好幹,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哦,你說家庭條件不好,能跟我說說嗎?」   「市罐頭廠瀕臨倒閉,我的工資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開夜班出租車,每天晚上去接活兒,熬一宿能掙個三五十就不錯了;女兒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唸書,整天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這次劉強把我要過來,我在單位辦了停薪留職,在這裡的收入比老公還高,還有啥不知足的?我從心裡感激您,袁董!」說著,她走到我的身邊,纖細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雙大眼睛溫柔地看著我。   我心裡一動,聯想起秀秀所說的劉強跟他這個表姐關係不正常,我認定這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現在她對我的親暱應該是一種試探,或者說是挑逗。   我客氣地說:「甄主管,你別太客氣了,一口一個『您』的,顯得太生分;也別總叫『袁董』,咱們這個小企業還不適合這麼個稱呼。如果可以的話,你直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說我是高攀就行。不過,叫你『小勇』還是不合適,我叫你『勇哥』吧。你要不嫌棄,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來她是劉強的表姐,而我比劉強才大兩個月,那我跟她到底誰大呢?   「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麼,還準備送我生日禮物啊?要是別人問,我還就不告訴他——不過勇哥問,我當然要說了……」甄玉霞告訴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陽曆和陰曆,我才知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這麼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連自己老總的生日都不知道,我這個下屬是不是太不稱職啊?咯咯……」少婦忽然輕佻地跟我開起了玩笑,溫軟的小手還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劉強告訴了她我的生日,暗想這個少婦對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所圖。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為忤,笑得更歡了,一雙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飽含媚意。   我心裡有數了,知道這個少婦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財務部見到了趙姐。趙姐名叫趙月桂,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很溫和的一個中年婦女。聊了一會兒天,得知趙姐是學財會出身,在一家企業干了二十多年,單位效益不好,沒什麼活兒干,她就兼職賣保險,每月抽出幾天的時間給我們整理一下賬目。對於我的獎勵,趙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這裡業務多了,她可以從原單位辭職,給我們當全職會計。我看了一下賬本,還算清晰明瞭,對她的工作比較滿意。   我又去職工食堂看了看,發現劉嬸正在指點兩個婦女做飯。她見到我很高興,上來就拉住我的手,笑著說道:「小勇,你真行,鄉親們現在可都在誇你呢。嬸子現在管這個食堂,也算是個小官了,還真得謝謝你哩。」她的眼神熱辣辣的,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這個老騷娘們兒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點兒不自在,趕緊溜了。   回到市裡,去辦事處轉了一圈,對他們的施工進度和效果還算滿意,再有一個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著跟母親、姐姐和女兒團聚的一天。   回家後,妻子告訴我,她已經跟趙經理說了辭職的事情,小趙很傷感,再三挽留——可妻子現在很願意跟著賴雲峰這個新認的弟弟幹一番事業,對那個老情人多少就有些無情了。而媛媛現在除了上學外,最喜歡去找小舅舅,賴雲峰也很喜歡這個外甥女,兩個人相處得很好。母女倆一起冷落了小趙,使得他很受傷。媛媛自遇到賴雲峰後再也不肯去影樓見趙叔叔,倒是方芳還念些舊情,偶爾去安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過了兩天,賴雲峰打電話讓我帶岳母一起陪他吃飯,順便談點兒事情。   我心裡納悶,帶岳母去幹什麼?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沒有多問。軍犬按時開車過來將我跟岳母一起接了過去。   依然是世紀大酒店的包間,但我進去後吃驚地發現林局長也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賴雲峰熱情地起身介紹:「這是我的乾媽,這是我的乾姐夫袁智勇。」又指著那個中年男人說:「這是曾市長。林局長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曾市長微微欠身,笑著說道:「叫市長不敢當,我還是副的。」   賴雲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嗎!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氣。」   林局長起身對我岳母說:「美玉,咱倆可是好久沒見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求賴總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後,我也沒看過你,嗨,就是瞎忙……你不會怪哥哥吧?」   岳母一笑:「不會的,你們男人忙著幹事業,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賴雲峰,右手是林局長。我暗想,在場的男人中除了曾市長,都和岳母有過性關係,也是巧合。   菜上齊後,岳母喝紅酒,四個男人喝白酒。同飲三杯後,曾市長舉杯敬賴雲峰:「我的事情讓老弟你費心了,這杯酒聊表謝意,今後我們就是親兄弟了!」說完一飲而盡。   賴雲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說謝,我也該謝謝你,對我這麼支持。我不過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咱們就不要互相客氣了。」轉頭對林局長說:「舅舅,曾市長高昇後,你接他的班,怎麼樣?」   林局長謙虛地說:「我……我恐怕不行吧。這些年我都瞎混過來的,讓我當主抓經濟的副市長,這擔子可有點兒重啊。」   曾市長微微一笑:「有什麼不行的?官越大越好當!你知道二蛋吧,他一個殺豬的都能當省會的市長,你難道還不如他?干一個縣級市的副市長,以你的能力可是綽綽有餘。」說到這裡,他看了我一眼,低聲對林局長說,「你如果升上去了,讓小袁接替你,怎麼樣?」   曾市長話音雖低,但並沒有刻意避諱我。   林局長還在沉吟,我趕緊說:「這可不敢當,我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別人會有意見。」   「這倒不怕……小袁的業務能力也沒的說。」林局長問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個園林局還講什麼業務能力?但當局長行政事務較多,光開會就煩不勝煩。掂量了一下,我說:「感謝曾市長和林局長的抬愛,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先干個副職。」   「現在的兩個副局長,你看誰合適?」林局長饒有興致地問我。   「讓牛副上吧,一輩子老實巴交的一個老好人,退休前給個待遇,也算好人有好報吧。」我思忖了一下,說道。   「有道理,小楊畢竟比你還年輕,讓他上也不合適。老牛再有兩年就退了,正好給你騰地方。這樣既合情理,還鋪好了路……小袁有頭腦,不簡單啊。」林局長讚歎地說道。   「不瞞曾市長和林局長,我在外面還有一個企業,當個副職正好也清閒,至於兩年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岳母笑著調侃我:「小勇,你可是時來運轉了!官場、商場都豐收,就是不知道這情場怎麼樣啊?」一句話說得大家開心地大笑。   賴雲峰在我耳邊低聲說:「老古化驗了咱們寄去的水樣,說這裡的水質非常特殊,又讓我給他寄去了土樣,還說過兩天來看我。到時候你見見他,那可是一個奇人。」   我點點頭,其實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賴雲峰又轉向曾市長:「曾兄,什麼時候正式認命?」   「應該快了,馬上開會,會上就可以定下來,也就這個星期吧。感謝你在省裡幫我運作……來,我再敬你一杯。」   賴雲峰跟他乾杯後,又對我說:「我把媛媛上學的事情跟曾市長說了,他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解決了問題。媛媛開學的時候去報到就行了,費用全免。」   我舉起酒杯敬曾市長:「小女上學的事情讓您費心了,以後估計還會有事情麻煩您,大恩不言謝,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長並不推辭,一飲而盡,然後對我說:「小峰跟我談過了,你們這個企業很有前途,市裡會盡最大努力支持。在開發區我給你們批了三百多畝地建新廠區,同時安排了專家給你們的礦泉水生產基地選址,銀行方面會給你們一部分低息貸款……好好幹吧,前途無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謝,又敬了曾市長一杯酒。   賴雲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長和林局長也只是臉上微紅,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經暈乎乎的了。   賓主盡歡而散,賴雲峰瀟灑地在賬單上簽了字,讓軍犬將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現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覺基本上是自由組合,岳母老牛喜歡吃嫩草,對繼宗非常寵愛;可繼宗好像並不怎麼領情,也許是慘敗於外婆胯下後傷了自尊,他更喜歡跟媽媽和妹妹玩。   三個房間,主臥的大床上經常是一家人混戰的主戰場,女兒的香閨就是副戰場。岳母作為常勝將軍,牢牢地佔領了主臥陣地,我和兒子使用車輪戰術都奈何她不得,於是一直懇求她不要運功。岳母很無辜地說她本來就沒有運功啊,這都是她小屄的自然反應。   我和兒子另闢蹊徑,移師岳母的後庭花,誰知敗得更慘,岳母的肛門收縮力更強,幾乎把我們的雞巴夾斷。因此上,我和兒子都有怯戰之意,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無奈,便經常去賓館跟乾兒子同宿。   過了幾天,辦事處裝修好了,我又買了傢俱、電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弄妥當後,和軍犬開車將母親、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裡,安頓在了辦事處。   一樓的大房間就是辦公營業的地方,二樓有兩個臥室還有一個能洗澡的大衛生間,大的臥室給了姐姐和云云,小臥室讓我母親住。院子裡新蓋好了一個廚房,上下水和電、液化氣灶具都弄好了。另外還搭建了一個倉庫,正好院門外就是一條小街,雖不寬,但過汽車也沒問題。   云云見了我,這次懂事多了,沒等我開口,就親熱地喊了我一聲「爹」。   ——我老家的農村還是習慣稱呼父母為爹娘,不像市裡人西化,叫爸媽的多。   我很高興,知道姐姐已經提前做了工作。   當晚在飯店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宴會,岳母、方芳帶著一雙兒女慶祝我的母親、姐姐以及云云喬遷之喜,讓我喜出望外的是賴雲峰和軍犬也來了。   宴席上氣氛融洽、熱烈,岳母和母親一對親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熱淚盈眶;方芳和姐姐也是竊竊私語,親熱異常;就連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語妍妍,說起了悄悄話。最後賴雲峰讓軍犬結了賬,又將大家分別送了回去。   我心裡有個祈望,將來這兩家可以合在一處,大家共享天倫之樂,我也不必再隱瞞云云的真實身份了,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啊!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帶著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裡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風味的大餐,讓她們盡情地感受現代生活的魅力……畢竟父女血脈相承,我和云云很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場時,我給三個人買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帶來的衣服都很土,我說乾脆別要了,全部換新的。云云自然樂意,花季少女哪個不愛美?試穿衣服時興高采烈,每次都徵求我的意見。   「爹,這件裙子好看嗎?」云云試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時,問我。   「很好看,簡直太適合我閨女了!」我讚歎。   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兒像變了一個人,馬上漂亮了不少。   「可這件衣服這麼小,還這麼貴……」云云有些想不通。   「現在衣服可不論大小,價錢都一樣,不是說這件省布料了就該便宜。只要你喜歡,別管價錢,爹都給你買。」   「爹,你真好。」女兒興奮地跑過來,在我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害羞地跑進了試衣間。   我又帶女兒去了美發店,將她的頭髮拉成了披肩直髮,一個可愛的城市少女就新鮮出爐了。   自從三個女人來後,我一直沒有在辦事處留宿,主要是兩個臥室離得近,隔音效果也不理想,擔心讓云云發現了影響不好。   沒想到一家人團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裡幫忙,跟她娘寸步不離,我連偷吃的機會都沒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辦事處和一家人吃飯,忽然電閃雷鳴,外面下起了暴雨。母親就勸我別走了,我給家裡打了電話,妻子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晚上睡覺時,我遲遲不走,云云困了就纏著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親上床,等那邊沒動靜了,我們也開始親熱。   不一會兒,姐姐就過來了,說云云已經睡了,她過來陪我。   三個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瘋……忽然隔壁云云大聲地叫她娘,姐姐懊惱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麼不陪我睡覺,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聲地責問。   「哦……姥姥不舒服,我過去看看。」   就聽隔壁云云納悶地問:「娘,我姥爺不是早死了嗎?我怎麼聽你喊『爹』,你是喊誰呀?」 第24章   隔壁一時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姐姐說:「你肯定是聽錯了,好了,趕緊睡覺吧。」   我和母親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尷尬——云云就像一個小特務一樣,防不勝防……   姐姐沒有再回來,就陪著女兒睡了。我也很掃興,跟母親也少了激情。   次日我天剛亮就走了,怕讓云云發現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了一起。   這天下午我接到賴雲峰的電話,讓我去世紀飯店找他。   我匆匆趕過去,賴雲峰見到我便高興地說:「今天我讓你見一個人,他是我和你岳母的師父,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見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軍犬去接他了,估計現在也該到了。」   正說著,聽到一聲汽車喇叭響,賴雲峰笑道:「老古來了,這人閒雲野鶴,連我想見他一面都很難。我想給他配個手機,他說什麼也不要,說自己用不慣那玩意兒,其實他就是想躲清靜,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我剛要接話,遠遠地傳來富有磁性的男人說話聲音:「呵呵,小峰,你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聲音不大,卻渾厚悠長,聽起來離得還很遠,卻像在你耳邊一樣清晰可聞。   眨眼的功夫,沒有聽到腳步聲,說話人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我仔細打量,看來人一身寬鬆的唐裝,頭髮烏黑亮澤,面色光鮮紅潤,一雙眼睛並不大,卻精光暴射,讓人不敢逼視;站在那裡,神定氣閒,個子不高,卻如一顆參天大樹,巍然挺立……我忽然聯想起自己看的武俠書中所寫的世外高人,覺得他就是一身的仙風道骨,凜然生威,讓人肅然起敬。   賴雲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長了千里眼順風耳,怎麼老遠就知道我說什麼?」   老古笑著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以後少在我背後說壞話,這樣的習慣很不好。」   賴雲峰轉頭問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齡?猜對了有獎。」   我仔細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跟我年齡差不多,於是答道:「三十五歲左右吧。」   賴雲峰哈哈大笑:「錯,大錯特錯!老古今年已經五十六週歲了,我說得沒錯吧,老古?」   老古點點頭,衝我歉意地一笑。   我簡直不敢相信,怎麼看也覺得他比我還年輕,如果不是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我會猜他三十出頭。剛剛還想,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來歲——怎麼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於延安,襁褓之中就隨父母跟著毛主席來到了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卻好奇地問:「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說了你也不知道,我父親是中央領導的保健醫生。」   「那就是御醫了?」看他很隨和,我的心情也逐漸地輕鬆起來,忍不住開了一個小玩笑。   「姐夫,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古是中醫世家,從明代至今,已經出過十幾個御醫了,是吧?」賴雲峰又轉頭向老古求證。   老古點點頭,卻又道:「不過我可不是哦。雖然編製在中南海,但跟我父親不一樣,我不用坐班,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可以算是一個編外的人員。」   「你是如願了,拿著國家的錢,四處遊山玩水。」賴雲峰羨慕地說。   「我就是不喜歡受拘束,可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起碼從世界各地找了二十多種名貴藥材,還從德國、美國和日本搞到不少新東西。」   「所以國家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崗照樣發工資,還享受特殊津貼。這些都不算,給你的研究經費也夠你花一輩子了吧?」賴雲峰笑道。   我聽得糊里糊塗,賴雲峰忙給我解釋:「老古可稱得上學貫中西,打小學中醫,文革前到國外研修西醫,光博士頭銜都好幾個了吧。他的同學分佈在世界各地的著名醫學研究機構,所以他隨時能得到醫學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愛上學,上文化課時自己在底下翻醫書,所以這些博士大都是名譽的——如果考試的話,除了外語和醫學,別的都不及格,那就丟人了。」老古笑呵呵地說。   賴雲峰看了我一眼說:「老古對你老家很感興趣,明天你和他坐軍犬的車去轉轉,我市裡還有事,就不去了。姐夫,你先回去,叫我乾媽過來。我們師徒也是好久沒聚了,想好好聊聊。」   我回家跟岳母一說,她馬上興奮地梳洗打扮,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興沖沖地走了。   當晚,岳母就沒有回家。   第二天,軍犬開車過來接我到了世紀飯店。我進房後發現岳母剛剛洗完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梳頭。她的頭髮烏黑亮澤,比她女兒的髮質還好;紅光滿面,臉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蕩漾著幸福的笑容。賴雲峰穿著睡衣正在看報紙,老古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我說:「咱們現在就走吧。」   驅車直達逍遙谷,老古對這裡的環境讚歎不已,誇這裡山好水好空氣好,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找這麼個地方,今天一見,簡直太讓我滿意了。我要把自己的家安在這裡,以後就長住於此。」   「小峰也說這裡環境好,要在這裡建豪華別墅,賣給高官巨賈。」   「浪費!那幫俗人哪配住這麼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為什麼山裡人容易長壽嗎?」   「為什麼?」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山裡四季分明,早晚溫差大,住在這裡的人們自身免疫力就強;山裡人勤勞愛耕作,無形中讓身體得到了持之以恆的鍛煉;尤其是這裡的空氣,清新無污染,含氧高;而且他們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鮮的綠色食品。關鍵是這裡的人們知足常樂,與世無爭,這種平和的心態是最難得的。」   我頻頻點頭,很佩服老古能把一個簡單的問題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這裡很符合老古對長壽的環境要求,難怪他一見鍾情。細想起來,我們村還真有幾個百歲老人,平時還下地幹活呢。   「我再問你,你認為中國傳統文化裡有哪些精髓?」老古又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哦……儒家,武術,還有……」我搜腸刮肚,卻也想不起幾個。   「我認為道家的養生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一塊瑰寶,可惜世人沒有深刻領悟。」   「你是說道教?」   「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但大家經常混為一談。」老古耐心地解釋,「道家是一個哲學流派,講究隨性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種民間宗教,不過它的教義也是以道家思想為理論基礎的。」   我點點頭,心裡釋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條條框框的教義以及清規戒律都像是緊箍咒一樣束縛人們的精神自由和身體慾望。   「可惜中國人還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我不解地說。   「佛教在中國的興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統治階級倡導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姓;而冠以」會道門「的道教流派教義與統治階級的利益相違背,歷來受到打壓,經常冠以邪教之名。有個成語不是叫『歪門邪道』嘛!」老古忿忿不平地說,「其實道家講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實用;佛教講的是來生輪迴,虛無縹緲。」   「那麼,道家的養生都講些什麼呢?」我虛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細地打量我一番,點點頭:「我相信我的眼光沒錯,你在男人中很有潛質,在這方面會有修為。這樣,我先教你一些入門的功夫,你願意學嗎?」   我欣喜若狂,趕忙點頭:「願意,我願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讓我坐下,指點著說:「把腿這樣盤起來,對……手這樣放。好了,現在你大口吸氣,有意識地將這口氣向丹田引,就是這個位置。然後緩慢地呼氣,吸氣和呼氣都要達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靜綿長。你這樣試十分鐘,然後感覺一下有沒有效果。」   我閉目靜心,認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足有十分鐘後,睜開了眼睛,發現老古正興致勃勃地在四周轉悠。我站起身,感覺神清目爽,渾身鬆快,驚喜地跑到老古身邊,激動地說:「真是神了,我感覺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實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胸式呼吸,沒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發人體的潛能。這是道家養生的基礎,你堅持練習,可以怯病延年。不過要記住幾個要點:第一,呼吸要深長而緩慢,盡量放慢加深。呼吸過程中如有口津溢出,應徐徐下嚥。第二,必須堅持始終用鼻呼吸,不能用口。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種左右。也就是深吸氣5秒以上,屏息1秒;然後慢呼氣5秒以上,再屏息1秒。第四,每次要練半個小時,每天至少練習一次。第五,先以坐式為主,練熟之後,不論站立行走、說話做事,甚至睡覺時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到時候我再教你運氣之法。」   返程路上,老古對我說:「這是一塊寶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幹?」   我現在對老古已經敬若神明,自然不會推辭,點頭答應了。   回去後,我堅持練習,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快,體內有一股氣息流動。   一個星期後,老古開始教我如何運氣。   「道家養生,氣為根本。你意守丹田,將真氣匯聚於此,按照行功之法,引導真氣運行於任督兩脈,打通大小周天。這個過程可長可短,因人而異,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教你一套練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練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後,看我練了兩遍,才點頭認可,又叮囑我勤加練習,一定會受益匪淺。   我潛心練習,自我感覺進步很快,丹田內真氣越聚越多,腹內像有一個氣球,我緩緩引導真氣運行,四肢百骸無不舒坦熨帖。   一個月後,老古說:「最後教你如何使用真氣,學成後,真氣聚在手掌可以開碑裂石,運在腿腳可以健步如飛……」   我忽然想起岳母下體的神奇,按捺不住地問:「那聚在下體呢?」   老古看著我呵呵一笑:「對於男人來說,粗細大小任你控制,時間長短隨你喜歡,事後真氣運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勞。」   「那對於女人來說呢?」   「下陰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樣控制自如。而且陰肌有力,可以蠕動伸縮,並且血液流動加速,溫度升高,性神經更敏感。」   我暗暗點頭,岳母果真和我師出同門,且所練功法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火候。   「你岳母情況特殊,她不僅體質好,關鍵是得了失憶症後能平心靜氣、心無雜念,這樣練功可以事半功倍。」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卻並不反感,接著說道,「你岳母在練氣的過程中治好了失憶症,但之後的進展就很緩慢了,因為她心中無法再保持平靜,干擾了她的練習。現在她的功力能發而不能收,令人遺憾。所以練氣功最主要是能靜下心來,心境空明。因此太聰明的人反而進步慢,因為他們心事重重,干擾了心境。練功時一定要渾然忘我,法隨天地。我之所以喜歡逍遙谷,就是因為那裡是一個絕佳的練功和養生的所在……那塊風水寶地我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見分曉。」   老古教會我如何將真氣匯聚發力的法門,又傳授了我一套類似太極拳的完整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體,對我的內功大有裨益。   果然時隔不久,賴雲峰就告訴我:「位於北京郊縣的國家農研基地因為特殊原因需要搬遷,老古受托四處尋找新址。說句實在話,責任重大,因為基地負責中南海的糧食蔬菜以及藥材等的供應,為保障安全,歷來由軍隊和老古這樣的專家一起負責。現在老古看中了逍遙谷,土壤水質的化驗結果全部達標,中央已經批准劃撥五百畝地作為基地,我的豪華別墅區只能另選他處了。」   「哦?」我不由得為賴雲峰感到遺憾,我倆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好地方,沒想到被老古橫刀奪愛了。   「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基地除駐軍外,還會有工作人員在基地常住。如果是老古負責,我們也可以在那裡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家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由軍隊負責,堪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這時候老古從門外進來,笑呵呵地說:「小峰說得沒錯,這個逍遙谷正是由我全權負責,軍隊只是協助。我已經決定把家安到那裡了,你們誰願意跟我做鄰居?」   賴雲峰逗他:「跟你住有什麼意思?我還是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歲以後再說吧。」   「咦?我那兒又不是監獄,你來去自由。那裡將來不但是世外桃源,還會是人間仙境呢,別人想去還去不了哩!」老古不悅地說。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邀請我們,為了不讓你寂寞,我們只好勉為其難了。不過,我們的房子建成什麼樣,可得我說了算。」賴雲峰調侃道。   「你不會照著故宮修建一座紫禁城吧?」老古也樂了。   「那倒不至於,算了,就簡陋些,按照美國籃球明星飛人喬丹的別墅照搬過來就行了。」   「口氣不小,我可沒那麼多的錢給你建別墅。這五百畝地是讓種植糧食蔬菜和藥材的,除此之外安扎軍營,給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幾畝地,你看著辦吧。」   「過來的部隊有多少人?」   「一個連的編制,加上後勤、醫務人員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馬上開始動工。」   「那好,明天我就帶設計師現場勘查。建別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不花國家的錢,自己建,包你滿意,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孝敬師父一套房子也是應該的。」老古滿意地點點頭。   過了幾天,新上任的曾市長和林副市長帶領市裡的相關部門職能人員一起來到逍遙谷,同行的還有一位部隊的高副師長和一位年輕的連長。   老古、賴雲峰和我熱情地帶領大家詳細查看了之後,劃出了基地的區域範圍。   老古很高興,偷偷跟我說:「看來市裡對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這片地方比我預想的大了不少,足有六百多畝……呵呵。」   回到市裡,三方開了一個茶話會,就一些具體事項進行商談,老古讓我和賴雲峰也列席參加了。   老古先發言:「首先感謝地方政府和駐軍的大力支持,基地事關重大,希望大家能團結協作,共同將這件事情辦好。」   高副師長說:「我們軍長接到軍委的命令後,任命我負責前期的協調工作,我已經從全軍抽調了一百多人組成了一個新連隊,都是素質過硬的年輕人,這位秦連長也是我們軍長親自點名的。三天後開始基建,具體的施工方案還請古專家和市領導多提意見。」   曾市長最後發言:「基地選在我們市,是我們的光榮,各職能部門要大力配合,有推諉扯皮、玩忽職守的一定嚴肅處理。」   三天後,逍遙谷外壘起了圍牆,豎起了軍管的警示牌,開始建設營房,部隊的通信兵還在四周的山頂安裝了雷達等探測監視設備。   與此同時,賴雲峰的別墅也開始動工,就在逍遙谷的最深處,佔用了大概五十畝地。我看了設計圖紙,三棟小樓呈品字形排布,都是地上三層,帶地下車庫,院內除草坪外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賴雲峰特意從北京找來了最好的建築隊和裝飾公司,預計年底封頂,明年五一就能入住了。   這邊的基地建設緊鑼密鼓,我那邊的工廠生產和經營也是如火如荼。劉強告訴我,今年的全國糖煙酒展銷會上我們接到了不少的訂單,現在銷路已經不成問題,利潤非常可觀。   我到工廠找劉強,發現大門外還站了兩個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老公狗剩。我忽然想起姐姐說的小菊和她哥哥亂倫的事,感到很奇怪,這兩個人按說是情敵,很多人都知道,誰把他們給弄到一起了?也不怕出亂子。   兩個人的身體看上去倒是很壯,做保安應該沒問題,就是不注意形象,湊到一塊正在閒聊。看到我,柱子趕緊打招呼:「勇哥,你來了。」   我問他:「劉強在廠裡嗎?」   「在,在!」柱子和狗剩一齊對我點頭哈腰。   我點點頭,逕自去了辦公樓的二樓。樓道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離劉強的辦公室還很遠我就聽到屋裡傳來劉嬸淫浪的聲音:「你快點兒動呀,怎麼又慢下來了?」   劉強的聲音:「大白天的你在我辦公室就這樣,也不怕被別人看見了讓兒子沒法做人?」   劉嬸嗔道:「我倒是願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時間陪我嗎?還不是跟小霞在一塊兒!連老婆都不要了,還能輪得上你老娘?再說了,這二樓就你一個人辦公,別人也不敢輕易過來,你怕什麼?」   「我是說過不讓別人過來,可萬一誰有急事找我闖過來怎麼辦?你總是這麼不管不顧的,一點兒都不為我著想,我看你早晚會害死我!」   「嚇!你這話我不愛聽,誰敢不聽你的話硬闖進來?有什麼急事不能打電話啊?你這兒又有辦公電話又有手機的……說我害你,你怎麼不說你不關心你娘?上次的事情過後,娘的名聲就壞了,找個男人都費勁,你這當兒子的不孝順我,我還能指望誰?」   「你就這麼騷,離了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離了男人,可我下邊這東西不爭氣,我有什麼辦法?你還是別廢話,快點兒動,等我過了癮就走,省得你不耐煩……」   我暗自驚奇,本以為劉嬸出了上次那事後會老實些,沒想到還是纏著兒子不放,可真夠執著的!   我故意把腳步聲放重,大聲地說:「劉強,你在嗎?我找你有事。」   我聽到屋裡一陣慌亂,還有凳子挪動的聲音。我走到門前,一擰門把手,居然沒有反鎖,我推門就進去了。   劉強坐在正對著門口的大辦公桌後面,神色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小……小勇,你怎麼來了?」   我四處打量,奇怪,怎麼沒看見劉嬸?屋裡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能躲在哪兒?自從練習氣功以來,我的視力和聽力都大有提高,我剛才聽得真真的,不會有錯啊!   我沒有理睬劉強的問話,逕直走到他身邊。劉強緊張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萬萬沒有想到,劉嬸光著屁股就躲在桌子下面,正攥著兒子的雞巴用嘴舔哩。   「嬸子,你可真行啊……」我忍不住笑起來,「劉強,你可真會享受。」   劉嬸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提上了褲子,難為情地說:「小勇,你別怪小強,要怪就怪我吧。」   劉強尷尬地看著我,歎了口氣:「嚇死我了,幸虧是你,不然我就完了。」衝他娘一擺手,「剛才讓你把門鎖上,你說不用……快點兒走吧,還嫌丟人不夠啊?!」   劉嬸老臉通紅,急匆匆地走了。   我剛要說話,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劉強的號碼,奇怪地按了接聽鍵,沒想到是秀秀。   「勇哥,你在哪兒?」   我看了一眼劉強,發現他也正盯著我,我不自然地走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才小聲說:「我在廠裡,有什麼事嗎?」   「我在家,你過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好吧。」我掛了電話,對劉強說,「回頭再跟你說,現在我有事先走了。」   劉強疾步來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小勇,今天的事你可別給我說出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趕緊走了。   路上我還在想,這是秀秀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用的還是劉強的號碼,是怎麼回事?她找我有什麼事呢?   一進劉強家,一條大狗汪汪叫著衝我撲過來,嚇了我一跳。我剛要閃避,傳來秀秀的呵斥聲:「小虎,過來!」   那狗立刻老實了,低下頭嗚嗚地叫了幾聲,跑到了秀秀的身邊。   秀秀站在院子裡,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生愧疚,跟秀秀好了之後,我又好久沒找過她了。   進屋後,秀秀撲到我的懷裡,粉拳如雨點般捶打著我:「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我不叫你,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我將秀秀的身子抱緊,滿懷歉意地說:「這一陣子確實忙,怪我!其實我心裡一直都在想念你。」   「你就是嘴甜,就會哄我。」秀秀不再打我,溫順地偎在我的懷裡。   我把她抱到床邊,擔心地問:「有什麼事嗎?你怎麼用劉強的手機號?」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啊?」秀秀噘起了嘴。   「行,當然行了!」我心裡頓時輕鬆下來。   秀秀臉上露出了憂鬱,說:「劉強現在天天不回家,借口工作忙,晚上要在廠裡值班,其實每天晚上都跟她表姐睡在一起,這事兒不光我一個人知道。昨天我跟他大吵了一通,搶了他的手機。我知道上面有你的電話,方便跟你聯繫,所以今天就用上了。我跟他的感情算是走到頭了,現在我也認命了……」   我心疼地攬緊了她,深情地說:「秀秀,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將來怎樣,你至少還有我。」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以後我可就賴上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秀秀,我說句心裡話,能擁有你是我的福氣。劉強不在乎你,可我珍惜你。」   「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秀秀輕吻我的臉頰。   心意相通後,我倆脫衣上床,柔情蜜意地交媾起來。   秀秀感受著我的雞巴在她屄裡的律動,納悶地問我:「哥,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好像粗了很多?還很燙。」   我知道是近來練功的作用,卻故意逗她:「什麼粗了?你說清楚點兒。」   「壞,就是你下面那根……雞巴。」秀秀說到後面,臉先紅了。   「就這麼說,我喜歡聽!」我開始大力抽送。   「我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雞巴有勁多了……是怎麼回事?」   「我最近在鍛煉身體,是不是有效果啊?」我一邊說,一邊暗暗地向陰莖運氣。   「哎呀,更粗了,好舒服……」秀秀驚叫道。   「以後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還是跟你做愛最舒服,好好愛我吧,哥哥!」秀秀也迎合著我。   最後時刻我的精液有力地噴射,像機關鎗一樣。   「啊……真燙,射得我下面又麻又癢……」秀秀滿足地大喊。   「哪裡啊?」我逗她。   「小屄裡面……」秀秀知道我想聽什麼。   「你的小屄夠浪的,不過我就喜歡你浪。」   「那我以後就給你一個人浪,好不好?我的小哥哥。」   「好啊。」   完事後,兩個人摟在一起聊天。秀秀說:「袁大頭知道你那廠子又火了,覺得自己吃了虧,找過劉強好幾次,想再訛點兒錢。劉強不答應,袁大頭就找人威脅他,嚇得劉強趕緊找了幾個保安守大門。袁大頭進不去,就半夜來家裡騷擾我,讓我抓了他個滿臉花。後來我不放心,就養了一條大狗,才算清淨了。」   我暗暗咬牙,這個老東西,不給他點兒厲害,他是狗改不了吃屎。   「對了,劉強現在可牛了,鄉親們都求他進廠做工。不用背井離鄉,錢比外面打工也不少掙,還管吃住、看病,這樣的好事在咱們這個窮地方可是打著燈籠都沒處找。可劉強連賈長貴一家都要了,賈長貴看大門,他媳婦看澡堂,他閨女在車間。相當初,就是賈長貴家害得我婆婆丟醜,劉強也不記仇,弄得我婆婆很不高興……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哦?」我心裡不悅,我家跟賈家可是世仇,這事我得找劉強問清楚。   當晚我就跟秀秀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又去廠裡,在劉強的辦公室跟他說起賈長貴一家的事。   「劉強,你不會不知道我父親的事吧,他就死在賈長貴手裡,你現在讓他一家三口都進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劉強不敢看我,低頭不語。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知道劉強辦事有分寸,既然他敢得罪我,定有難言的苦衷。   「唉,都怪我不爭氣,讓他們逮著了把柄。」   「哦?怎麼回事?」   「賈鳳霞的閨女小花才八歲,一個月前有一天背著書包跑到我辦公室說家裡太吵,沒法寫作業,要來我這裡學習會兒,正好也有幾道題不會做想讓我教她。當時我也沒什麼事,看她天真可愛,就沒忍心趕她走。給她講數學題的時候,小花就坐在我的懷裡,講完了還高興地親我……你知道她親我哪兒?她竟然是親我的嘴,還把小舌頭伸到我的嘴裡,那滋味真的很特別,親得我下邊都硬了。這小妮子更過分,用手去摸我的褲襠,還拽著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邊……唉,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傻,被一個才八歲的小孩子牽著鼻子走,不但摸了,還好奇地看了幾眼。後來我腦子清醒過來,趕緊讓小花走了。可我沒想到,不一會兒,賈長貴老婆就找過來了,說我玩弄幼女,除非我答應她的條件,不然就去公安局告我。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了……」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問劉強:「你沒覺出來這是賈家設的一個圈套?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能這麼主動?」   「我事後想想,也覺得自己上當了,因為賈長貴老婆來得太快了,好像就在廠子外面等著似的,小花走了還沒十分鐘她就來找我了;而且提條件時頭頭是道,好像早有預謀……勇哥,我對不起你,你看怎麼辦才好?」?我恨得直咬牙,賈家也太可惡了!我琢磨了一會兒,有了主意,寬慰劉強說:「別擔心,這事我來處理。你對賈家的人說,我不同意他們三個來廠裡做工,有什麼事讓他們找我。」   「可我還有把柄在他們手上……」劉強很懊惱。   「我自有妙計,你就放心吧,按我說的做。」   「好吧。」劉強雖然答應,但看上去還是不放心。?我返回市裡讓繼宗給我搞到了一支錄音筆,說是開會的時候用。當天我就返回了老家,在自家的房子裡守株待兔。   果然,晚飯後,賈長貴老婆帶著女兒賈鳳霞到我家來找我了,手裡還拎著煙酒禮品。   我悄悄地打開錄音筆,等著一場好戲上演。   兩個人進來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禮品放在桌子上,賈長貴老婆說:「大侄子,嬸子早就知道你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裡享福去了,嘖嘖……」   我沉著臉,冷冷地說:「誰是你大侄子?我可記得你們家從來都不跟我家來往的,見面也不說話……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賈長貴老婆一臉的假笑頓時僵住了,尷尬地說:「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的事情就別再提了。今天嬸子來是求你開恩,給我們一家三口賞碗飯吃。」   「你是誰的嬸子?我怎麼不認識你?如果我不讓劉強辭退你們,恐怕我爹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忤逆不孝!把你們的東西拿走,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厲聲喝道。   賈長貴老婆坐不住了,拉著女兒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過去的事是我們對不住你們,可都這麼多年了……你指條明路,我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賈鳳霞也說:「大兄弟,你說怎麼著都行,我們都答應你,只要你別開除我們。」   我注視著地上跪著的這兩個人:「你們說話算數,怎麼著都行?」   「是,是!」兩個女人忙不迭地點頭。   我走近她們身前,用手托起賈長貴老婆的下巴,一臉色相地打量著她,輕佻地說:「村裡人給你起外號叫『白蘿蔔』,是什麼意思啊?」   賈長貴老婆任我輕薄,羞紅著臉說:「是那些不正經的男人給我起的,說我身子白……」   「哦?」我很好奇,「那我以後就叫你白蘿蔔,行不行?」   「行,行!只要你高興,怎麼都行。」   「那我不也成了不正經的男人了?」   「不是,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今天還就想不正經了!既然大家都說你身子白,我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願意不願意讓我看看啊?」   白蘿蔔趕緊說:「願意,我這就讓你看。」說著就解開上衣,露出了上身的皮肉。   「也不怎麼白嘛?」我繼續羞辱她。   「他們其實是說,我的……屁股最白……」白蘿蔔低著頭,咬著嘴唇說。   「哦,是真的嗎?」   白蘿蔔一咬牙,自己褪下褲子,將一個大白屁股衝我撅得高高的。果然,這個老女人的屁股又圓又大,還真是比別的女人白。   賈鳳霞吃驚地看著自己母親在我面前不成體統,臉臊得通紅。   我看著賈鳳霞,這個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歲,也很肉感。我蠻有興趣地問白蘿蔔:「你的屁股是挺白,不過,我很有興趣,你閨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樣白?」   賈鳳霞吃驚地抬頭看著我,臉漲得發紫。白蘿蔔衝著女兒低聲說:「你也脫了衣服,讓小勇看看。」   賈鳳霞忸怩地說:「不,太羞人了。」   白蘿蔔起身去把門閂好,走到女兒身邊小聲哄勸:「你今天不把他哄高興了,別說掙不著那份輕鬆錢,恐怕咱全家都沒好下場。他前幾天跟市裡的大領導和軍隊首長一塊兒來咱們村,你想他的勢力有多大!如果他記恨他爹的那事,我們還有活路嗎?」   這些話雖然說的聲音很低,可我的聽力已經不比常人,自然都聽到了,心裡暗暗得意,估計錄音筆是用不上了。   賈鳳霞終於點頭,白蘿蔔幫著女兒一起脫衣服,媚笑著對我說:「小勇,我和閨女都把衣服脫了,你比比看吧。」   母女倆光著身子跪在我面前,像兩條溫順的母狗。   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不錯,都挺白的。今天你們要是表現好,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讓你們繼續在廠裡做工,怎麼樣?」   「好,好啊!」白蘿蔔趕緊應承。   「那好,我問你們幾句話,你們可不許撒謊。」   「好的,你問吧。」   「是不是你們讓小花去找的劉強?」   「不是……是我家老頭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家和劉家都跟我家有仇,不想點兒辦法不行,才教小花怎麼做,拿這個事來要挾劉強。」   「哦?」我故作驚奇地問,「小花就那麼聽話?」   「唉,這小騷貨別看年紀不大,可早就讓她姥爺、她爹和她舅舅玩過了……」   「怎麼玩的?」我很吃驚,沒想到一個八歲的孩子這麼淫蕩。   「除了操屄,什麼都玩過……」   「說詳細點兒。」我很感興趣。   「親嘴、嘬雞巴,舔屄……」   「什麼時候開始的?」   賈鳳霞在她母親的身上擰了一把,白蘿蔔頓了一下,才說:「大侄子,別問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可都沒法活了。求你了!」   「做都做了,還怕說啊?」我不耐煩地一擺手,「你們看著辦吧,愛說不說,我不勉強。」   「這……大侄子,我說可以,你可別跟別人說啊!」白蘿蔔生怕我不高興,可憐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我滿意了自然不會往外說。」我點點頭,「這樣,你從頭給我細細的講,從你當姑娘的時候講起。」   白蘿蔔咬咬牙,對我講起了她家裡那些淫亂不堪的醜事…… 第25章   賈長貴結婚時正是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這小子藉著文革的妖風上躥下跳,終於擠掉了老村長,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結婚了,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讓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紀大點兒的,只要有幾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夥兒知道他的勢力大,上面有人,誰也奈何不了他。加上當時公檢法都被砸爛了,賈長貴又有一幫小弟兄,來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裡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賈長貴的爹看不下去了,逼著他趕緊成家,這小子還不想娶個媳婦管著自己哩。   白蘿蔔當姑娘的時候長得很俊,艷名遠播。相親的時候賈長貴一眼相中她,把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蘿蔔的娘家離我們村幾十里,之所以願意遠嫁一個年近三十歲且其貌不揚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賈長貴是一村之長。   白蘿蔔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沒給她起什麼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兒,她還有一個小她十五歲的妹妹白二妮兒。   「大妮兒,」我直呼其名好奇地問,「你跟賈長貴結婚的時候是處女嗎?」   白蘿蔔尷尬地搖搖頭,低聲說:「不是……」   賈長貴新婚之夜發現自己水靈靈的小媳婦居然是破鞋,大怒,追問之下才知道搶在他前面嘗了鮮的是當時縣裡的革委會主任。怪不得白蘿蔔名氣大,不是因為她長得多俊,而且因為她的相好很厲害,白蘿蔔也很放蕩……知道內情的誰也不敢趟這渾水,這才「便宜」了賈長貴。   賈長貴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蘿蔔身上,不僅臭揍了她一頓,婚後也對她很冷淡,仍四處風流。白蘿蔔也不生氣,不但在家裡和眉順眼、逆來順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採花事業,在外面幫賈長貴牽針引線甚至親自出馬放風   站哨……   賈長貴這才知道自己撿了個寶,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統一戰線。   在此基礎上,白蘿蔔也時不時地去縣城跟老情人約會,賈長貴不僅不生氣,還暗示老婆幫他走裙帶路線再升一級。當然,這個如意算盤沒打成,因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賈長貴——不過,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在賈長貴激起民憤差點兒身敗名裂的時候,那個革委會主任還是暗中幫了他不少忙。   我父親死的時候把賈長貴弄成了瘸子,直接導致賈長貴床上功夫大受影響,採花事業跌入低谷。白蘿蔔對我家恨之入骨,雖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很丟人,原本在床上隨帳聽用的虎將也威風不再……所以兩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結束,那個革委會主任下台,賈長貴的村長被擼,白蘿蔔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實了一些。   賈長貴身殘志不殘,在外面成了過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裡——在白蘿蔔的默許甚至是幫助下,禍害了自己閨女賈鳳霞。白蘿蔔自然不甘落後,將自己的兒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諧穩定。   可惜的是,家醜被外人察覺,賈鳳霞遲遲嫁不出去。一直長到了二十八歲,才有一個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竄到我們村,和賈鳳霞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倒插門入贅到了賈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沒多久就死於非命。賈鳳霞的弟弟賈寶根更慘,到現在無人問津,只能拿老娘瀉火。   一家人混亂的性關係從來沒有背著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極端性早熟。賈長貴跟兒子時不時地玩一下小幼女,親嘴摳屄都是家常便飯,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們的毒手。   劉嬸跟賈長貴被白蘿蔔和賈寶根捉姦,倒不是有意為之——那時候賈長貴天天往外跑,兜裡沒錢就朝白蘿蔔要。她們一家也沒什麼經濟來源,就靠著那幾畝果園艱難度日,一點點可憐的收入都是精打細算,那經得起亂花?白蘿蔔心裡有氣,才歪打正著地捉了劉嬸的奸。事情傳出去後,白蘿蔔也後悔,尤其是劉強開廠以後,眼睜睜看著街坊鄰居都跟著沾光,她厚著臉皮去找劉強遭到拒絕後才出此下策。   「照你這麼說,寶根跟小霞倒是沒這個事?」我追問。   「我那兒子不爭氣,別人出去打工掙錢,他倒好,懶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飽了睡覺,連家門都不願意出。這不,這次勸他也進廠去掙份錢,他還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沒讓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賈鳳霞,她也正好抬頭看我,那眼神雖然有怨有嗔,但也風騷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蘿蔔大驚:「大侄子,你幹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裡撒泡尿。」   「別……別開門,我跟小霞還光著屁股哩……」白蘿蔔眼珠轉了轉,忽然對我一笑,「你要不嫌棄的話,我們娘兒倆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驚奇,「怎麼服侍?」   白蘿蔔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邊給我解褲子,一邊沖閨女招手。   賈鳳霞卻不願意,搖搖頭沒過來。   「咦,你個死妮子,又不是頭一回,裝什麼假正經?」白蘿蔔對女兒破口大罵。   「我不就是才有過一回嗎?爹的尿又騷又臭,我後來就再沒喝過。」 「有了一回還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聽話,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賈鳳霞這才噘著嘴過來,跟她娘並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蘿蔔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大雞巴,用手愛憐地撫摸了幾下,對準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嬸子的嘴裡吧。」   自從修煉氣功後,我的雞巴粗了不少,我發現賈鳳霞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盯著我的寶貝。   我暗暗運氣,將尿液勻速地對著白蘿蔔張開的嘴巴噴射。   白蘿蔔忙往下嚥,但還是跟不上我的節拍,滿嘴黃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來了。   我運氣憋住尿,將雞巴對準跪在旁邊的賈鳳霞,大喝一聲:「小霞張嘴。」   賈鳳霞身子一激靈,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我的尿液像離弦的利箭射進了她的口腔。   就這樣,我左右開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幾分鐘。雖然我的準頭不錯,可還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們的臉上、頭髮上和胸脯上。   母女倆大口地吞嚥我的尿液,儘管她們很盡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還是滴答到了她們身上和地上。   「怎麼樣,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蘿蔔吧嗒一下嘴,扭頭笑著問閨女。   「嗯。」賈鳳霞害羞地低下頭。   「比你爹的強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飲料還好喝呀?」我也逗賈鳳霞。   「熱乎乎的,不騷不臭,就是有一點兒鹹味……」賈鳳霞小聲回答。   白蘿蔔舔乾淨我雞巴頭子上殘留的尿液,發現我的雞巴還硬著,順勢給我口交起來。   一邊給我嘬舔著雞巴,白蘿蔔一邊滿臉媚笑地抬頭問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嬸子讓你捅咕幾下?」   「別叫我大侄子,喊兩聲好聽的,叫得我高興了,就操你幾下。」   白蘿蔔抿嘴一笑,含住我的雞巴猛嘬幾口,才浪浪地衝我喊道:「爺,奴的小屄癢了,爺給捅幾下好不好?」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爺」,不由得大感驚奇,問道:「你跟誰學的,喊男人爺?」   「是……跟我娘。」白蘿蔔的臉紅了。   追問之下,才知道白蘿蔔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鬧饑荒的時候暗地裡重操舊業,被白蘿蔔偷聽過幾回,才學會了這麼喊。   「你娘就沒教你點兒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會無意中撿了個寶吧?   「結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幾招,爺要是有興趣,等會兒試試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還活著嗎?」   「嗯,都快八十了,你不會對她也有興趣吧?」白蘿蔔浪笑道。   「那可說不準,我還沒操過那麼老的。」我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很邪惡,可此時我覺得對賈家怎麼羞辱都不為過,「你舔我的屁眼,讓小霞嘬我的雞巴。」   我抬了抬屁股,白蘿蔔馬上將頭低下去,伸出舌頭舔我的肛門。賈鳳霞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過來用手扶住雞巴放進了嘴裡。   母女倆在我的胯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我開心極了,暗暗禱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該解氣了吧。   白蘿蔔將我的屁眼周圍都舔得濡濕,還用手扒開我的肛門,將舌尖伸進去鑽探……我暗暗運氣,肛門便有節奏地翕張,夾著她的舌頭一鬆一緊,很是好玩。   我的兩隻手分別玩弄著母女倆的乳房,感覺賈鳳霞的乳房還是不錯,暄騰騰的,很有彈性;白蘿蔔的乳房雖然很白,可鬆軟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摳摸她們的陰戶,發現白蘿蔔的老屄濕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可賈鳳霞的屄還是干卜卜的,看來還沒有進入狀態。   我的手指插進白蘿蔔的屄裡掏挖起來,弄得這老騷貨扭腰擺胯地浪哼不已,終於忍不住了,說:「你弄得嬸子的屄好癢,快干我幾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後再操你。」   「好,好!你快點兒操她吧。」白蘿蔔急不可待地一口答應了。   賈鳳霞吐出我的雞巴,抬頭看著我。   「小霞,你願意讓我操嗎?」我知道她不會拒絕,卻故意逗她。   賈鳳霞嗯了一聲,低頭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來屁股。」   賈鳳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擺成了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還是挺干的,不悅地對白蘿蔔說:「你閨女的屄還不行啊,這樣我怎麼進去?你給她舔舔吧。」   白蘿蔔一愣,但也不敢說不,將頭伸到女兒的屁股後面,伸著舌頭去舔賈鳳霞的屄。   賈鳳霞沒想到我這麼變態,臉臊得通紅,但下邊的陰戶卻在她母親的口舌侍弄下逐漸濕潤了。   我上前推開白蘿蔔,將大雞巴插進了賈鳳霞的屄裡,暗運一口氣,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還這麼燙……」賈鳳霞大呼小叫起來。   「騷貨,大聲叫吧,你叫得越好聽,我操得越帶勁!」我的雞巴如同狂風暴雨般在賈鳳霞的陰道裡疾速抽插著,操得賈鳳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厲害了……操得我上不來氣兒了,讓我歇會兒,你去操我娘吧……」   白蘿蔔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早就等得著急了,她一邊使勁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瘋狂地摳挖自己的浪屄。聽閨女說要主動讓賢,急忙說:「爺,過來操我吧,奴的屄癢得不行了!」   「那還不趕緊趴好?欠操的老騷屄!」我罵道。   白蘿蔔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搖著屁股等我操她。   我從賈鳳霞屄裡抽出雞巴,馬上移身捅進了她娘的陰道裡。   「哦……」白蘿蔔滿足地長吁了一口氣,屄肉立刻將我的雞巴夾得緊緊的。   我大感驚奇,忍不住問她:「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蘿蔔得意地一笑:「爺,還有呢,你接著玩就知道了。」   我開始抽插,發現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尋常,她的陰道壁皺褶極多,如重門疊戶般曲徑通幽;而且她的陰道肌肉能伸縮蠕動,給男人無窮的樂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會早早地敗下陣來,但如今的我早已脫胎換骨,她這些彫蟲小技還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雞巴舞動如風,縱情地馳騁在女人的田野裡……白蘿蔔沒想到我如此神勇,終於經不起我的狂轟濫炸,潰不成軍了。   「哎呀……爺,你怎麼這麼厲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爛了……哎呦,我不行了……閨女,快接著,讓娘歇會兒……」   一旁的賈鳳霞剛緩過勁兒,立馬好了傷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臨幸……   兩個人如此往復,車輪大戰也沒能奈何了我,最後兩人已是癱軟如泥,再也無力迎戰了。   「爺,你怎麼跟吃了藥似的……再玩下去,我們娘兒倆非殘廢不可。求你開恩,放過我們吧,下次我們再好好伺候你……」白蘿蔔求饒了。   既然兩人不是對手,現在被我操得不能動彈,我也沒了興趣,拔出雞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過你們,還不快點兒過來領賞?」   白蘿蔔強打精神爬起身來,將臉湊到我的胯前,張嘴等我噴射。賈鳳霞這時也不甘落後,比她娘湊得還近。   「你個小騷貨,剛才喝尿的時候不積極,現在吃精倒跟你娘搶?哎呦……」   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白蘿蔔的嘴裡,她驚叫一聲便開始專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準確地噴射到母女倆的口腔裡,足足噴射了半分多鐘。   白蘿蔔嚥下口中的精液,仔細地給我舔乾淨了雞巴,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開始穿衣服。   臨走時,白蘿蔔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可真是女人的剋星,太會玩女人了。   爺要是對小花有興趣,下次我帶她來給你玩玩——不過,爺要想操她還是再等幾年吧,她那麼小,可經不住爺的大雞巴,要是把她下邊操壞了沒得玩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我心底的獸性此時也蠢蠢欲動起來。   「爺,我這段時間看澡堂子,也偷著瞧了一下咱們廠子裡的女人,還真有幾個好貨色。」   「哦?說說看。」   「這女人漂不漂亮,有時候穿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等她們脫光了看身段和臉蛋,才知道哪個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還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裡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細……」   我點點頭,看來白蘿蔔觀察得還很細緻。   「還有那個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來就打扮得妖裡妖氣的……還別說,這小浪屄真是有本錢,別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翹,腰細腿長。   最特別的是,她把屄毛都刮乾淨了,下邊鼓鼓的像一個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沒想到小小的食品廠也藏龍臥虎。   「當然了,自從小菊也進廠後,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親眼看見她在澡堂裡刮屄毛哩……你要對小菊有興趣,我給你牽牽線,保準能成。」   「再說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爺對我們娘兒倆的表現還滿意不?我們一家還能呆在廠裡吧?」   「先留著吧,看你們以後表現好不好了。」我沒把話說死。   母女倆互相攙扶著,艱難地離開了我家。看著她們的背影,我心裡冷笑,知道接下來的好戲會不斷上演。   我給劉強打了電話,告訴他賈家已經基本被我擺平,先不急著開除他們,我自有安排。不過,賈長貴那個老瘸子不適合當門衛,影響企業的形象,讓他去打掃廁所吧。   劉強又驚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應。   園林局的人事變動也調整完畢了,新上任的牛局長從老領導那知道了內幕,對我感激涕零,非拉著我去他家裡吃了一頓飯……我知道我這個副局長從此在單位更逍遙自在了。   賴雲峰的經濟適用房項目已經開始動工,他也開始為自己的房地產公司招兵買馬了。妻子興高采烈地對我說,賴雲峰讓她當總經理秘書兼售樓部的負責人,手下管著二十多個人,好多是年輕的大學畢業生。   「這些人都是俊男靚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聽我的。現在的大學生可真是不值錢了,有時候覺得他們也都挺可憐的,別看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打破頭地來應聘,嘖嘖。」   「你幹得來嗎?可別給你弟弟丟人。」我有些不放心。   「沒問題。我們是經濟適用房,不愁賣。其實地方挺偏僻的,房價也沒便宜多少,就是稅收上有些優惠。聽小峰說,市裡下了文件,符合條件的可以給購房補貼,市裡出這筆錢,算是他們的政績。多少人打破頭地爭搶,好多人弄虛作假哩……」   「他的高檔住宅項目進展得怎麼樣了?」   「市裡已經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準備拆遷。這邊房子資金一回籠,那邊就開工。」   我知道賴雲峰雖然從銀行貸了不少錢,但房地產佔用資金大,他也只能這樣了。   自從國家進行房改以來,賴雲峰算是第一批進入房地產領域的私企,他的經濟適用房項目在全國也可稱得上是首開先河,可說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雙豐收。   同時,曾市長他們也贏得了口碑和政績,塑造了政府關愛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沒和妻子做愛,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學了內功,說要檢驗一下我的學習成果。結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來了多少次高潮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最後她癱軟在床上不能動了,床單像被水洗過似的,濕淋淋、皺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來以後一個女人在床上是無法滿足你了,就是我媽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   「我想再練一陣子就去挑戰你媽,她也算是我的師姐,看我倆誰更厲害一些,對了,小趙現在怎麼樣?」   妻子黯然無語。我再三追問,可她卻不想說,最後我在她的日記裡找到了答案:   「隨著媽媽的回歸,賴雲峰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我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男人,不但年輕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膽有識、魅力非凡。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跟小趙一比,一個是龍,一個是蟲,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忽然有一種征服欲,渴望擁有這個乾弟弟——這種感覺讓我激動,究竟我還有沒有這種魅力呢……」   「男人常說一山不容二虎,自從小峰來後,小趙就很失落,因為我和女兒的感情都明顯地從他身上轉移了。媛媛雖然學業繁重,但只要有時間就去纏著她新認的舅舅,我看得出來女兒是真心喜歡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歡。她棄趙叔叔如敝履,絲毫不念舊情,甚至連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給了舅舅,可真是癡情啊!我沒想到母女倆再次成為了情敵。我對小趙雖然不像女兒這般無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給小趙一些慰藉罷了,他當然感受得到,可也無可奈何。芳草心影樓基本處於歇業狀態,遭受感情打擊的小趙無心經營,每天和小蘭流連於歌廳酒吧,借酒澆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男人就該像賴雲峰那樣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縱橫天地、指點江山。   這樣的男人才是女人頂禮膜拜的偶像。」   看來,妻子和女兒都喜歡賴雲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後並不生氣,也許這就是賴雲峰的人格魅力吧。   賴雲峰告訴我,市裡已經在經濟技術開發區最好的位置給我們劃撥了三百多畝地,作為「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的新廠區,他準備同時上方便面、速凍水餃和八寶粥三條生產線。廠房的主體已經建設完成,賴雲峰訂購的生產設備也已經開始安裝調試。漂亮的辦公大樓已經封頂,正在進行室內裝修。   賴雲峰說:「企業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們招聘員工,眼光要放長遠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術的年輕人。當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時盡可能招那些家鄉就在附近的大學生,這樣才能留得住人。你讓劉強去市裡和省裡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會我們再到省城跑一趟。只要咱們栽下了梧桐樹,就不怕招不來鳳凰。」   我對此表示贊同,並立即給劉強打電話安排了此事。劉強也很興奮,說他這幾天就帶著甄玉霞出去走一圈,盡快招聘一些我們需要的人才。   賴雲峰說礦泉水灌裝基地也開始動工了,規模不小,設備下個月到貨。軍犬開車帶我和賴雲峰轉了一圈,我才發現三個廠區離得挺遠,以後我恐怕得來回奔波了。   「姐夫,我給你訂了一輛車,是奧迪A6,你有時間還是學學開車,這樣辦事方便。」賴雲峰勸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證複印件給我,一個星期我給你辦下來駕照,你再抽時間跟我學幾次開車,下周等車一到手就可以上路了。」軍犬說道。   我也很高興,點頭答應了。   軍犬不愧是在部隊學過駕駛技術,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個星期就教會了我開車。新車到了之後,還安裝了衛星導航,我試駕了一下,感覺很滿意,就開始上路了。賴雲峰不放心,叮囑軍犬幫我找個專職司機。   沒幾天,軍犬帶著一個小伙子來找我,說這是他的一個發小,家在本市,沒什麼正當職業,開出租車維持生計,人品還不錯,以後給我當司機,問我是否滿意。   我見他滿臉橫肉,一身痞氣,就有些不喜歡。   軍犬也看出來了,勸我先試試,不行再換人。   「小六子,以後你給勇哥開車,可得注意點,別賴了吧唧的給勇哥丟人。」   軍犬叮囑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麼閃失,你拿我的腦袋當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讓小六子開車帶我去了一趟辦事處。一路上,車開得又快又穩,在車水馬龍中如魚得水。   「六子,你開車技術真不錯。」我不由得誇獎他。   「主要是車好,當然我這幾年出租車也不是白開的。」   「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問。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現在只剩下一個哥一個姐,聽我媽說,本來我還有三個姐姐,可惜都沒長大就死了……」   「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兒呢?」   「我哥讀研究生,我姐嫁人了。」   「你哥挺厲害呀。」   「是啊,跟我雖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我沒什麼文化,不過在市裡熟人多,大家都給我面子。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小是小非的嫌麻煩不想自己動手,就交給我,我一般都能擺平。」   我想起孟嘗君雞鳴狗盜的典故,也許這樣的人今後還真有用……   到了辦事處,正好碰見卸貨,姐姐和云云也幫著工人一起幹活,云云從小吃苦慣了,幹這點兒活並不覺得吃力。我發現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壯實多了,肩上扛著果品箱走起路來扭擺著圓圓的小屁股,倒也是搖曳生姿,性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興地放下箱子,歡呼著撲到我的懷裡,少女身上熱氣氤氳的體香讓我迷醉。姐姐也停下手,笑瞇瞇地看著我們父女倆嬉鬧。   「爹,你怎麼好長時間都沒過來看我呀?」云云噘著小嘴埋怨我。   我滿懷歉意地說:「爹這段時間太忙了,對不起,我的好閨女……來,看看爹剛買的新車。」   我拉著女兒的小手,跟姐姐一起來到我的新車旁。云云很興奮,大呼小叫地打開車門進去坐坐這兒,摸摸那兒。   我讓小六子先回去,把車給我留下。我倆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會兒帶你兜風去。」我也興致很高。   「好啊,我要換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興地回去換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麼還干搬運的體力活兒啊?」我心疼地問姐姐。   「咱這辦事處不是還兼營批發嗎,我有時候就幫著卸卸貨。」   「我跟劉強打個招呼,以後跟車帶搬運工,不能再讓你吃這種苦了。」   「沒事的,累不著我。」姐姐笑呵呵地看著我,眼光熱辣辣的。   我心裡一動,看工人卸完貨走了四周無人,正想把姐姐摟到懷裡親熱一下,云云拉著我母親的手下樓了。   姐姐鎖上了大門,我開車載著三個女人去市裡兜風了。   云云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夠使了,一會兒看外面的風景,一會兒看車上的儀表盤,一會兒又看我開車的動作,玩著安全帶的鎖扣,興奮地問我:「爹,這車多少錢啊?」   「四十多萬吧。」   「哇,這麼貴!爹,你真了不起。」云云驚歎道。   坐在後排的母親和姐姐都笑了,母親說:「云云,你老實會兒,別打擾你爹開車。」   我開車帶她們逛了商場,已經是農曆臘月了,人們紛紛置辦年貨,商場裡人群熙熙攘攘。云云親暱地挎著我的胳膊,在我的耳邊低聲交談。唉,我這個女兒太缺少父愛了,難得父親這麼陪她。我給三個女人買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了車的後備箱裡。   天色已晚,我們在飯店吃了飯,我才送她們回來。   上樓的時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邊小聲問:「你今晚還走嗎?你可是好久沒陪我們過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該給咱娘盡盡孝心了……」   我為難地說:「有云云在,不方便啊。」   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頭大聲說:「爹你今晚別走了,我要跟你一塊睡。」   我知道女兒天真無邪,只是希望父親多陪陪她,多給她一些關愛,可我的心還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臉一紅,不說話了。母親嗔道:「你多大了,還跟你爹睡?」   「咋了?我就是不想讓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塊兒睡好不好?」   姐姐看了我一眼,見我不反對,便沖女兒點了點頭。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後就準備睡覺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間,調皮地說:「你們娘兒倆擠擠吧,我跟爹也擠擠。」又催促她娘給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後女兒親自給我鋪床疊被。   年滿十五週歲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摸樣,當她撅著圓潤的屁股給我整理被褥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來,今夜我就要和女兒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了,雖說是父女,可還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心裡一驚,趕緊壓住了這個念頭,我怎麼這麼下流?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麼對自己的女兒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點兒睡吧。」云云鋪好床,關上屋門,又把房間的大燈關了,只留下床頭燈微弱的光線,「我想讓你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女兒嬌憨地說。   「講故事?」我一愣,這小妮子花樣還真多,「爹不會啊。」   「不嘛你就得給我講。我從小就盼著爹給我講故事,你今天可得滿足我。」   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隱隱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於是趕緊說:「好吧。」   我倆脫鞋上床,各自寬衣解帶,準備鑽到被窩裡睡覺。   云云旁若無人,脫了外套和褲子,身上只留下一個小背心和內褲,健康的皮膚泛著光澤,雖然沒有媛媛的皮膚白皙,但肌膚很有彈性,有一種生機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兒嬌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兩個小奶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撐出曼妙的弧線;白色的絲質內褲緊繃繃的,包裹著渾圓的美臀;胯間隆起鼓凸,勾勒出一個桃子的形狀,讓人浮想聯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頭,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嬌羞地嗔道:「爹,你看什麼呢?真是的……」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閨女長成大姑娘了,呵呵。」   「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真要命!我轉移了目光,趕緊脫了衣服,只穿著褲衩鑽進了被窩。   女兒剛鑽進被窩裡就頑皮地探出頭,催促我說:「趕快講故事吧。」   「哦?哦……好。」我清了清嗓子,「從前,有個熊媽媽……」   「什麼呀?你還當我是小孩子?我過了年就十七了,我要聽大人的故事。」   云云說的是虛歲。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著,不知道講什麼好。   「對!要不就講你的戀愛史……嘻嘻。」云云很調皮。   「沒大沒小的!」我責備道。   「講嘛,我想聽。」   「那你告訴爹,你有沒有跟男孩子好過?」我好奇地問。   「沒有……」女兒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   「那你想不想?」話剛出口,我就覺得不妥,我這個當爹的不該問自己女兒這個問題。   「討厭……」云云果然不依了,扭過身子,撅著嘴不理我。   這正好給我解了圍,不用再搜腸刮肚地找故事給她講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著後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像做賊一樣溜到了隔壁房間。   房門果然虛掩,我推門進去,摸黑到了床邊,親暱地低聲喚道:「老婆們,我來了。」   母親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許根本就沒睡,聽到我的聲音,姐姐撲哧樂了:「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跟採花賊似的。」   我也被逗樂了:「對,我就是採花賊,來采你們這對母女花來了。」   我從兩人中間上床,鑽進了母親的被窩,將她摟進懷裡親暱地問:「香香,想你老公了嗎?」   母親嬌哼一聲,身子就有些發燙,呢喃道:「小壞蛋,你這樣一叫我,我就有點兒受不了……」   我往母親的腿叉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歡你這樣。」   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過來,撒嬌:「怎麼不理你這個老婆啊?我吃醋了。」   我轉過身親了姐姐一口,笑道:「你連咱娘的醋都吃啊?」   「我就吃了……怎麼著吧?這會兒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說我倆都是你老婆麼!」   「對,對,小梅說得太對了!」我很高興,扭頭又問母親,「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   母親也沉浸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中,隨和地說:「隨你們吧,只要你們高興就好。」   姐姐大度地說:「香香……既然你這麼通情達理,今天就讓咱老公先跟你玩吧。」   母親不好意思地推辭:「還是……你先來吧。」   我呵呵一笑:「先跟誰玩由我決定,今天你倆表現都很好,那就這樣,你們離近點兒並排躺好……」   兩個女人不解其意,但還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親身上,將怒挺的大雞巴插入她的屄眼兒內,一邊抽插,一邊伸出一隻手去指奸姐姐的陰戶……兩女都淫聲浪叫起來。   玩了一會兒,我又換了一種花樣:一邊跟母親性交,一邊用兩隻手分別揉摸著母親和姐姐的乳房,品味著它們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虛,看我和母親玩得高興,十分眼饞,浪聲央求我:「爹,我想讓你操我。」   「我正操你娘哩,等會兒再操你……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親好說話,果然轉而求她:「娘,讓咱爹先操我幾下好不好?」   不料母親這時候正在興處,居然不肯讓賢:「死妮子,你就那麼騷?一會兒都等不及?」終究還是心疼女兒,母親膩聲對我說,「要不,你給我幾下狠的,讓我過了癮,趕緊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裡著了火……」   我立刻加大馬力,等母親被我操得來了一次高潮後,我轉移陣地來戰姐姐,填補了她胯間空虛之處……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馬上像一隻八爪魚似的將我緊緊抱住。   母親看得眼熱,手竟然伸到胯下,難耐地自慰起來。   看母親在一旁仍慾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將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親跟姐姐面對面地貼在一起,兩個女人的陰戶也疊在了一處。我的手摸著母親的屁股,繼續狂操姐姐的小屄。   誰知我這樣做反而使母親的慾火燒得更旺,身下的女兒正在大快朵頤,她卻只能望梅止渴!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來我往,熱火朝天地大干快上;而母親的陰戶近在咫尺,被滾滾的熱浪炙烤著,卻可望而不可及……   這種滋味太折磨人了!母親的陰門翕張,胯間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陰毛上,她終於將矜持拋到了腦後,向我求歡:「小壞蛋,快點捅我幾下……」   母親難得這麼主動,我卻並不領情,趁機要挾道:「叫聲好聽的……我就操你!」   母親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顧羞恥地浪聲喚道:「爹,操我,操香香……」   我對母親的表現非常滿意,笑道:「香香,好閨女,爹這就來操你。」   我剛要抽出雞巴,姐姐卻不依,說道:「慢!香香,你這時候搶我老公,是不是也該喊我兩聲好聽的啊?」   母親毫不猶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讓給香香妹子吧。」   姐姐卻不滿意:「你剛才喊我老公什麼?」   母親一愣,不解其意地看著姐姐。   姐姐得寸進尺:「你喊他爹,那你該喊我什麼?」   母親又羞又急:「難不成你讓我喊你娘?」   「哎!」姐姐響亮地答應了一聲,趕忙說,「就這樣喊,再喊一聲,我就讓我老公操你!」   「他怎麼成了你一個人的老公了?」母親有求於人,也不敢把話說重了,怕激怒姐姐,於是漲紅著臉扭頭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總欺負香香……」   我的雞巴停在姐姐的屄裡沒動,轉念一想,勸母親道:「香香,反正已經亂了,乾脆亂到底吧——你就喊她一聲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母親一向逆來順受,見我這麼說,她再一次妥協了,閉上眼睛,小聲地叫道:「娘。」   姐姐樂得眉開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操咱閨女的時候賣點兒力氣!」   我從姐姐的屄裡拔出雞巴,向上一挑就捅進了母親嗷嗷待哺的陰道裡,母親爽得大叫一聲:「爹呀……」   我知道母親飢渴難耐,上來就是狂轟濫炸。母親整個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我操得扭腰擺胯,放聲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動如火,忍不住緊緊地抱住母親。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親的屁股上使勁地打了一巴掌,母親被打得一愣:「幹嘛打我?」   「我小的時候你打我那麼多次,現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   「那時候你淘氣,不聽話,娘才打你。」   「現在我是你娘,難道不能打你屁股?」   我對姐姐的小伎倆很讚賞,此時趁機火上澆油,使勁地在母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對,香香,你也打過我,現在我也要打回來。」   母親發現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剛想分辯,被我幾下急插猛抽堵住了嘴,浪聲哼哼著。   我一邊讓母親的性慾得到滿足,一邊勸她:「香香,我就喜歡這個調調兒,你也別有啥顧慮,大家一塊兒痛快地玩吧。你越浪,我越喜歡!」   母親一邊浪哼著,一邊說:「行……我聽你們的……」   姐姐又在母親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閨女,那你說說,娘打你該不該?」   母親竟然像個小女孩似的撒嬌:「香香沒有不聽話啊,娘為什麼打我?」   姐姐強詞奪理:「你跟娘搶男人,還不該打?」   就在母女倆鬥嘴的時候,我忽然敏銳地察覺到房門外有動靜,抬眼一看,房門被打開了一條小縫兒,一個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內窺視。   是云云! 第26章   我此時淫興正炙,雖然女兒在門外偷窺讓我覺得難堪,但我卻欲罷不能,索性裝作不知,繼續在慾海中沉淪……   母親和姐姐毫無察覺,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縱著自己的慾望。   我的雞巴上下翻飛,左右逢源,忙得不亦樂乎……   在罪惡和快感的交織中,我將母親和姐姐數次送上快感的巔峰,直到母女倆如一灘爛泥一樣連聲告饒,實在無力接戰了,我才將積攢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陰道深處。   門外身影一閃,云云不見了。   床上的兩個女人得到滿足後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裡卻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間。   云云已經鑽進了被窩,我躡手躡腳地上床,聽到女兒仍在大口地喘氣。   我在被窩裡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踏實,不知道云云對我剛才的荒唐行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輕聲地呼喚:「云云……」   「嗯。」女兒小聲答應。   「你剛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問。   女兒猶豫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你是不是認為爹不該那樣?」我鼓起勇氣問道。   云云忽然將身子扭過來,對著我說:「你跟娘那樣,沒什麼不對……可你怎麼跟姥姥也……」少女的聲音停住了,語氣中含著嗔怨。   我不想讓女兒心中留下陰影,斟酌著用詞:「姥姥是自願的,你娘也不反對,我們三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們都很幸福……也許你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讓你知道,爹不是壞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聲,扭過身子給了我一個後背,卻不說話了。   我黔驢技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歎了一口氣,也不吭聲了。   父女倆各懷心事,同床異夢,不知不覺中還是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云云臉紅紅的,低著頭不敢看人。   姐姐納悶地看著我,似乎我對女兒做了什麼,才讓云云如此反常。   飯後,姐姐把我叫到一邊,問我:「云云怎麼回事?你不會……」   我急忙辯解:「怎麼可能?我能把咱親閨女怎麼著?!」   「你急什麼?瞧把你嚇的……」姐姐口氣輕鬆地說,「就算真有,也不至於急成這樣吧?」   母親也湊過來,擔心地說:「我也覺得云云不正常,她從來沒這樣……」   我心一橫,決定將實情相告:「昨天夜裡咱們仨在床上瘋的時候,云云在門外偷偷看見了……」   母女倆都吃了一驚,姐姐頓足道:「嗨!都怪你,弄那麼大動靜,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這可怎麼辦?孩子能理解咱們嗎?」   母親也歎了一口氣,滿臉憂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誰嗎?」我遲疑地問。   「她還不知道你是我的親弟弟,我想等她長大後再找個機會慢慢跟她說……」   「現在看來,還是盡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後我們很難相處。小梅,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談談,別讓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試試。不過這段時間你先別過來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離開了。   劉強打電話給我匯報了他招聘方面的收穫,在省裡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資源、技術研發和信息技術方面的人才,在市裡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經驗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財務的趙姐私下裡給我打電話說劉強和甄玉霞出差十幾天,回來報的差旅費近八萬。我一驚,這又不是請客辦事,怎麼花這麼多錢?我不動聲色,吩咐趙姐都給他報了。   賴雲峰在市中心的房地產項目進展順利,春節過後就要開始拆遷了。市裡成立的拆遷辦已經跟片內的居民簽好了補償協議,有個別難纏的釘子戶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擺平了。   相比較這個項目,賴雲峰更關心的是自己在逍遙谷建的別墅,現在已經進入裝修階段。本來工人們想春節歇工回家過年,但賴雲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隊協商增加工錢,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餘時間繼續幹活兒。   談攏後,軍犬開車載著我和賴雲峰、老古返回市裡。   在桃園村口,忽然一幫人攔住了去路。   我們下車一看,對方是二十多個流里流氣的小混混,有的手裡拿著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鋼管,還有幾個居然帶著三稜刮刀或彈簧匕首。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漢,倒是兩手空空,卻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軍犬哼了一聲,兩隻手掌就攥緊成拳,冷冷地看著眾人。   人群後閃出一人,居然是袁大頭,對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爺!我那十萬塊錢就這麼白耗了多半年,連點利息都不給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頭,你別不識好歹——有沒有撈到好處,你自己心裡清楚……我沒給你算這筆賬,就夠給你面子了,你還想怎麼樣?」   袁大頭當然知道我話裡的意思,無賴地說:「那是劉強自願的,跟你沒關係。你現在成氣候了,也別太無情了吧——你吃肉,賞我們大夥兒喝口湯總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恨得牙根都癢。   「很簡單,再給我十萬,咱們就兩清了。」   「憑什麼?」   「就憑我剛開始就投進去了十萬,現在你們賺大發了,就把我甩到一邊了,想得倒挺美!你旁邊那位不就是大老闆嗎?十萬塊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當為這點兒小錢傷了和氣吧……」   「那我要是不給呢?」我冷冷地說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也看到了,我們人多!我知道你們裡面那個高個子身手不錯,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在人多,識相的就不必動手了吧。」袁大頭似乎勝券在握。   看著對方手裡明晃晃的傢伙,我心裡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賴雲峰和老古這樣的千金之軀,我可擔待不起。   軍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說:「勇哥,跟這種人費什麼話?你就問他們,是不是想在醫院裡過年?」   對方領頭的疤面大漢撇撇嘴,不屑地說:「好小子,夠狂的啊!就憑你們四個,能不能囫圇著回去都難說,還說什麼大話?」   軍犬回頭看看賴雲峰,賴雲峰輕輕點了點頭,軍犬就一聲怒吼,衝到了對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風閃電;氣勢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頓時,「辟里啪啦」的掌擊聲、「喀嚓嘎巴」的關節骨折聲和淒厲的慘叫聲就響成了一片。   疤面大漢一愣,旋即大叫一聲,衝到了賴雲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賴雲峰迎面打去。賴雲峰微微一側身閃過拳鋒,伸手叼住對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關節狠狠地撞到了對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漢悶哼一聲,委頓在地。   袁大頭疾步向我撲來,我一驚,趕緊定住身形,運氣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頭一聲哀嚎,向後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動抽搐。   我沒想到,自己初試身手,竟然威力驚人——從小到大,我沒打過架,總是受人欺負,這次其實也沒把握,心裡一直惴惴……但如此隨意的一招竟能制敵,真讓我喜出望外,看來老古教給我的功夫還真是神奇。我回頭看去,老古果然正對我微笑頜首。   眨眼間,對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再無任何還手之力了。我們四個兵不血刃,毫髮無損,已經大獲全勝。我略感遺憾的是,沒見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軍犬悶聲說:「這些人怎麼跟紙糊的似的,這麼不抗揍,真沒勁!」   老古笑道:「沒過癮是吧?」   「哼,我還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軍犬鬱悶地說。   賴雲峰點點頭:「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們初來乍到,別把事情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這些人跟我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教訓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長邢大年親自到世紀飯店看望賴雲峰,見我們都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老疤的這股黑勢力為非作歹,我們早就想打掉他了……不過,你們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現在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姓袁的老頭臥床不起,看來傷得不輕,沒幾個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個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輕的現在纏著繃帶被我們關進了拘留所。他們說,別說還手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趴地上了。」   賴雲峰微微一笑:「我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不堪一擊。我們人少,情急之下正當防衛,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樂了:「我知道不是你們的錯,不過要說你們是為民除害也不合適。老疤開了貨運場,網絡了一幫社會閒散人員,表面上看是正當生意,其實背地裡欺行霸市。這些烏合之眾向來欺軟怕硬,但都對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為老疤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也因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輕的時候練過硬氣功,號稱刀槍不入。這些年讓酒色給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邢大年走後,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請」進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關幾天——但賴雲峰的勢力在那擺著,我們就算傷了人,也沒什麼事情。   袁大頭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心裡舒服多了,也算是給秀秀報了仇。   賴雲峰要回北京陪父親過年,軍犬卻捨不得老母親一人孤單,沒有陪他走。   最後,賴雲峰和老古帶著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來電話,讓我晚飯前過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心裡很高興。給妻子打了電話,她爽快地同意了,說她和繼宗、媛媛在一起過年也挺好的。   辦事處已經歇業了,我從後門進去,看到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云云見了我,臉一紅,還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聲「爹」,卻低下了頭不敢看我。   吃飯時,我察言觀色,發現母親和姐姐都很高興的樣子;云云時不時地偷看我一眼,卻沒來由地臉紅半天。   飯後,四個人在客廳看電視,我因為摸不清情況,只得規規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點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覺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邊,焦急地問她:「你跟云云談得怎麼樣?」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樣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來,你很厲害嘛!」我心裡很高興。   「云云其實挺懂事的,就是這方面有些遲鈍。別看都是大姑娘了,對男女之間的感情還不太懂,不理解我們三個人怎麼會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為什麼還和咱娘那樣……」   「那你是怎麼解釋的?」我知道這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跟她講,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愛一個男人,一定愛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風流和多情。真正的愛是無私無畏的,你是我的愛人,也是她姥姥愛的男人,我們三個人儘管有血緣關係,但因為愛而走到了一起,沒有什麼誰對誰錯,我們只感到幸福和快樂。」   「你說得很好……那,云云怎麼說?」   「云云沒說話,但我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對我的說法並不牴觸,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親爹的雙重身份……她還不好意思地問我,咱們三個人在一起真的很快樂嗎?」   「哦?」我心裡一動。   「為了徹底說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認對你的感情,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最後云云總算想通了,默認了咱們三個人的關係。後來我問她,有沒有喜歡過什麼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說。我又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說喜歡像你這樣有本事,對她好,長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驚,難道云云心中也有戀父情結?想起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云云對我的感情的確是越來越深,我從她的眼神中時常捕捉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母親在一旁笑著插話:「云云也該懂事了……我像云云這麼大的時候,說親的都快踢破門檻了。後來相中你爹,也是因為他長得耐看,挺順眼的。你還別說,小勇跟他爹長得挺像的,也難怪云云會喜歡——就連我有時候看見小勇,恍惚就覺得是看見了你爹年輕時候的樣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顫……」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年輕了,想起了跟我爹剛結婚的時候?」   母親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時候雖然家裡窮,可你爹對我特別好,尤其是那事,要起來沒夠……」   我好奇地問:「香香,你覺得我跟我爹比,誰更厲害?」   母親笑著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說:「要說以前,你也強不到那裡去;可現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頭牛,你現在就跟一隻老虎似的,不知道幾個女人才能餵飽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說:「反正我們倆是頂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兩三天都緩不過勁兒,可看你好像還沒過癮……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呀?」   我壞笑著說:「那我只好壯大隊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倆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別做缺德的事兒,也別找不乾淨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脫光衣服後,我趴到母親胯間,色迷迷地說:「香香,讓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親嗯了一聲,張開了大腿,將自己的羞處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對母親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萬千感慨,將姐姐叫到身邊,對她說:「小梅,你過來看看,咱倆就是從香香的這個地方來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熱切地盯著那裡,深情地說:「是啊,要說女人的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寶貝,不但能生兒育女,還能讓人快活,怪不得你們男人著迷……」   我好奇地問母親:「香香,你還記得生我倆那會兒的事兒嗎?」   一句話勾起了母親久遠的記憶,她想了想,說:「生小梅的時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滾。你爹後來看是個閨女,臉就耷拉下來了,娘月子裡也沒享啥福;不過,第二次生你這個小冤家的時候倒是沒受什麼罪,我懷你的時候就盼著是個大胖小子,生下來一看還真是,娘的心裡可高興了……」   我心裡一動,壞笑著問她:「你那時候有沒有想到我長大後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體裡面?」   母親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臉一下漲紅了,啐道:「呸!你胡說什麼呢?哪個女人生了兒子會那樣想?那也太……當時娘高興的是生了兒子,你爹該滿意了吧!娘也臉上有光,總算是對得起你們袁家了。你爹見袁家有後,對我可體貼了,月子裡還給我煮雞蛋掛面,放幾滴香油,那味道別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將嘴覆上去跟母親的陰戶熱吻了一番,讚歎道:「香香,你這裡還真香!」扭頭問姐姐,「你想不想也親兩口?」   姐姐卻猶豫起來,雖然之前她跟母親親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飯,可從來沒有親過對方的下體。   母親也來了興趣,故意板起臉嗔道:「死丫頭,難不成你還嫌娘髒?小勇來之前咱倆可都剛洗過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裡裡外外洗了好幾遍哩。」   姐姐臉上的表情異樣起來,嘴裡卻說道:「香香,你這是討打。咱們以前可都說好了,這種時候你不能擺當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該叫我什麼啦?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你大大方方、親親熱熱地喊我一聲『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麼樣?」   母親笑罵:「你愛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趕緊說:「香香,不許掃興啊!這買賣你又不吃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況你連『娘』都喊過了,現在喊一聲『姐姐』還是佔了便宜哩。」   姐姐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當時覺得好玩,讓香香喊了一聲『娘』,過後我就後悔了,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   我見苗頭不對,忙說:「小梅不用後悔,咱們在床上玩的時候怎麼樣都不過分,就是圖個樂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親對我向來百依百順,頓了一下才浪聲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聽了,滿意地一笑,湊過去認真地張嘴伸舌為母親口交起來。   母親被自己的親閨女撩撥得情動,向我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我其實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興難遏,大雞巴難耐地搖頭擺尾想要大顯身手。於是我示意姐姐暫停,將雞巴送進了母親的陰戶。   母親陶醉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開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壞地過去蹲在母親臉上,將陰戶送到母親的嘴邊,嬌哼著說:「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親睜開眼睛,笑罵了一句:「死丫頭,你可真不能吃虧。」卻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沒多久,母親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職責,只顧著享受身體的快感,嘴裡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輕點兒……噢,舒服死了……下輩子我不當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裡空虛,不滿地扭動著屁股,用陰戶在母親的臉上磨蹭著,聽到母親的話,頗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輩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讓咱倆下輩子轉生成姐妹吧,一塊兒伺候咱們的老公……」   「你這輩子當娘的閨女還吃虧了?」   「你要這麼說,那你下輩子托生成我的閨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讓他操你……」   「你個小騷貨。」母親難得又罵了一句髒話。   姐姐也不生氣,反駁道:「我要是小騷貨,你就是老浪屄。咱倆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嫌誰黑……」   母親呵呵一笑:「說你騷還真沒冤枉你……小勇,去,給你姐幾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裝糊塗:「堵住她哪個嘴啊?」   兩個女人都被我逗樂了,母親笑道:「還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邊嘴了,上邊的嘴也就老實了。」   姐姐趕緊擺好姿勢,招呼我放馬過來。   我以一敵二,仍游刃有餘,最後將兩個女人操癱在床,連聲告饒,我才釋放精關,將精液噴灑到了她們的嘴裡。   兩個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幾下嘴,便睡了過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廁所撒尿,推門進去,卻吃驚地發現云云正坐在馬桶上。也怪我欠考慮,認為這夜深人靜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沒穿衣服,挺著大雞巴就闖進來了。   云云驚叫一聲,摀住了眼睛。我尷尬地退出來,發現女兒的臥室門開著,忽然想到,云云是什麼時候醒的,難道她剛才又偷看我們三個人淫樂了?   云云從廁所出來,低著頭不敢看我,從我身邊哧溜一下鑽過去,跑回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我進廁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門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開門一看,是方芳帶著兒女來拜年了。看到母親和姐姐都有些狼狽的樣子,方芳衝我笑了笑,那笑容裡卻帶著幾分古怪。   母親和姐姐趕緊梳洗打扮一番,就準備下樓做飯。我看人這麼多,提議乾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煩。   大家一致同意。母親和姐姐更是向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她倆昨夜的體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飯。   現在的大飯店靈活經營,過年也不歇業,既方便了我們,也賺了鈔票。   飯桌上,妻子說賴雲峰從北京打來電話給大家拜年,還說初五他就回來了。   繼宗興奮地說,小舅覺得他的網站辦得不錯,勸他去北京發展,他正在考慮。而且他的死黨張健的老爸張庭輝在柳月媚的慫恿下已經去北京發展了,據說和賴雲峰是同行,也是房地產,幹得還不錯。張庭輝早跟張健說過希望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學,如果辦成了,繼宗和張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嚮往,說她也好想去外面轉轉,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親和姐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總是發呆。   正月初五,軍犬開車將賴雲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裡。   賴雲峰給我打電話,約我一起去別墅看看。我開車載上母親、姐姐和云云飛快地駛到了逍遙谷,賴雲峰已經等在那裡了。軍犬又開車回去接方芳和繼宗、媛媛。   我們幾個就進別墅裡面轉悠,室內裝修已干了大多半,看來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賴雲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圖冊,說他打算從北京購置全套傢俱,讓我們看這本圖冊先選一下。   我徵求母親和姐姐的意見,兩個人都說隨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認真地看起來,向我推薦了幾款她中意的傢俱。   方芳和一雙兒女到了之後,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將三棟小樓詳細地察看了一遍。賴雲峰說西北角的小樓給我,他要東北角的那棟,正中間的就給老古了。   賴雲峰說:「這個山谷還是叫逍遙谷,以後咱們住在這裡就算」谷民「,這個別墅區仍叫逍遙山莊,咱們都給自己的小樓起個名字以示區別,完工時就刻在門楣上,你看怎麼樣?」   我想了想,說我那幢小樓就叫「快意軒」吧,希望住在這裡能樂而忘憂、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賴雲峰笑道,「隨你喜歡。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點頭稱好。賴雲峰轉而問老古:「你也給自己的窩起個名字吧。」   「故弄風雅!」老古搖搖頭,「你給我起一個就行了。」   賴雲峰低頭思索一番,說:「那就叫『閒雲居』,既好聽又符合你這閒雲野鶴般的性格,怎麼樣?」   老古看來還算滿意,點頭默許了。   三棟小樓的格局大同小異:一樓的大客廳足有一百平米,還有兩間傭人房、一間廚房和一個大衛生間;二樓就全是臥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個臥室裡都自帶衛生間,能洗澡;三樓還有幾間臥室,另外的房間就做娛樂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車外,還有幾間大的儲藏室。   賴雲峰說他已經訂購了全部家電,過了元宵節就可以安裝了,然後興奮地對我說:「你知不知道,咱們這裡還有溫泉?要不是幫我們進行礦泉水選址的專家告訴我,我就錯過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溫泉水外,所有衛生間內的洗澡設施也用溫泉水,倒是省了熱水設備。另外,三棟樓我都準備安中央空調,房間的溫度可以自由調節。」   我很興奮:「以後咱們在這裡長住吧,雖然離市裡遠一點,可環境好。」   賴雲峰點點頭:「其實,說遠也不遠,逍遙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區的道路正在搶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賴雲峰想了想,又說,「另外,開發區的新廠建成後,辦公大樓就作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裡辦事也方便。」   我點點頭,新廠區離園林局也很近,可以兩邊都不耽誤。   賴雲峰又找來負責別墅項目的負責人,叮囑了一番,大家才上車返回了市裡。   我回到辦事處,母親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咱們不是做夢吧,住這麼漂亮的房子?」   我問她:「喜歡嗎?以後咱們就住在那裡。」   「你以後會在那裡長住嗎?」母親不放心地問我。   「對,你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天天守著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麼想的?」   姐姐在一旁說:「要是在那裡住一輩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樣了。可是我還年輕,要是在那裡天天沒什麼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說這事呢。辦事處的活兒還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讓你太辛苦,正好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給別人管理。你住到逍遙谷,也可以幫老古做點兒事情,閒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興奮地說:「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裡,行嗎?」   「只要你高興,當然可以了。」我當然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守在身邊。   手機的鈴聲響起,我一看,是秀秀。   電話接通後,那邊半天沒說話。   我心裡歉然,這陣子瞎忙,對秀秀的關心太少了。   我剛要說話,秀秀開口了:「哥,你在哪兒?」   「我在市裡……」我看了看母親和姐姐,臉上略顯尷尬。   「要是不忙的話,能不能來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聲音。   「好。」我馬上答應了。   電話掛斷了,姐姐問我:「誰來的電話?」   「是……秀秀。」   母親和姐姐對視了一眼,姐姐問:「你們……」   我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母親說:「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們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訴她們,可云云在一旁卻不方便多說,於是我匆匆告辭,駕車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進門就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擁抱。   「年過得好嗎?」秀秀在我懷裡關心地問。   我點點頭:「你呢?」   秀秀不語,肩頭顫抖,小聲抽泣起來。   我心裡痛惜,柔聲勸慰。秀秀擦乾眼淚,對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來我都哭,多讓你掃興啊。怪不得你不來找我……」   我趕忙辯解:「不是的,秀秀,我這陣子真是忙……而且,有劉強在,我也不好多來。」   秀秀拉著我的手到床邊坐下,我問她:「你春節怎麼過的?」   秀秀眼圈發紅:「這次過年,我和劉強吵了好幾架,傷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離婚。」   「都是為了什麼吵架?」   「他一直想讓我再給他生個兒子,問我又跟你這麼多次了怎麼還不懷孕?他……甚至還問我,不是跟袁大頭也睡了一夜嗎,兩個男人給我下種怎麼都沒發芽?」   「嗯?」我很吃驚,劉強難道連袁大頭的種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說那你跟別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氣壞了,說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樣做了。其實我自己也奇怪,我從來不避孕,可跟你這幾次還都沒懷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體真是玄奧,有的被流氓強姦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為了懷孕四處求醫問藥、燒香拜佛,想盡一切辦法就是難以如願……   秀秀氣憤地接著說得:「我問他是不是跟他表姐關係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認了,還說他表姐溫柔,在床上也比我風騷。我說那你跟你表姐過呀!他竟然說有這個可能,那個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離婚哩……這幾天劉強經常去找他表姐過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這事嗎?」   「那個騷貨能嫁什麼好東西?她老公別看沒本事,可吃喝嫖賭樣樣喜歡,找小姐得過性病,賭博輸急眼了能把老婆壓上。聽說她家閨女也是個小騷貨,抽煙喝酒打麻將,才十二三歲就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甄玉霞真會為了劉強離婚?」   「我也這麼問他,他竟然不否認。我說那正好,咱倆散伙,你跟你表姐過吧。」   「劉強怎麼說?」   「我看他對我也死心了,就是有點捨不得嬌嬌。」   我想了想,說:「既然這樣,離就離吧,以後我養著你。至於嬌嬌,還認他這個爹,不過要跟著你。」   「我也是這麼想的。」秀秀破涕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有能力給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決定對她的後半生負責。   「哥,我給你做飯去。」秀秀興奮地說,「今晚別走了。」   「好。」我一口答應,想起秀秀做的飯菜,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為我做了幾個小菜,擺上了酒盅。   我衝她笑著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進了我懷裡。   我們一邊親熱一邊喝酒吃菜。我奇怪地問:「今天怎麼沒見你養的那條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頭打得住了院,他不會再來騷擾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裡,省得你來的時候嚇著你。」   我看秀秀情緒好轉,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對她說:「你去把門閂上。」   秀秀也沒多問,起身去把房門從裡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見我脫了褲子,直挺挺的大雞巴向上豎著,羞澀地笑問:「你不吃飯了?等會兒咱們好好玩不行?」   我笑著不答,秀秀走過來俯到我的腿上,張嘴含住我的雞巴吸吮起來。   我一邊脫上衣,一邊說:「妹子,你也脫了吧。」   秀秀沒說話,對我莞爾一笑,自己動手解脫了衣服……   外面雖然很冷,可屋子裡爐火熊熊,很溫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後更覺得渾身熱燥燥的。   我從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著塞進秀秀的屄眼兒裡,在裡面攪動了幾下拿出來放進了嘴裡。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騷氣,別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髒?」   「這東西可是大補呢,」我循循善誘,「你看過《廢都》和《白鹿原》嗎?裡面都有這樣的描寫,這是吸收女人的陰氣,滋養男人。」   「可我還是覺得髒,女人這裡月經的時候流髒血,還有白帶什麼的。我想是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這裡也乾淨。」   「也許吧。不過,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曬乾的大棗塞到屄裡泡一夜,讓大棗充分吸收屄裡的淫液。大棗本身能補氣養血,吸收了女人陰氣後更滋養男人。」   「你要是真喜歡,我讓嬌嬌給你泡吧。」   我嚇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歲了,還能給你泡幾年,等她來了月經就不讓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閨女……」   「就是因為她是咱閨女,才更應該孝敬你呀!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嗎,又少不了一塊肉……」   秀秀對我這麼好,讓我感動不已。我更加想把她永遠留在身邊了,於是我說:「你要是真的不跟劉強了,不如今後就在逍遙谷住,咱們廝守一輩子。」   我把逍遙谷的事情跟秀秀詳細說了一遍……秀秀一口答應了,絲毫沒有猶豫。   當夜的戰況不必細表,秀秀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來,最後實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來。   第二天,賴雲峰打電話讓我和劉強帶著這次招聘人員的資料去見他。   我打通劉強的電話後,開車接他一起去了市裡。   路上,我跟他談起秀秀,劉強唉聲歎氣,在我的逼問下,他承認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現在他也有離婚之意。   我索性對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後就讓秀秀跟著我過了。   劉強低頭不語。   我說:「你要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以幫你勸說秀秀。」   捫心而論,我這句話是違心的。幸好劉強沒有看出我的虛偽,他搖了搖頭,態度堅決地說:「還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啦,即使我現在想回頭,秀秀還未必肯原諒我呢,何必勉強?不過,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歡你,把她交給你,我也放心……」   我心裡歉然,劉強的兩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懷抱,而他喜歡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燈,看甄玉霞對我的態度,恐怕劉強又會重蹈覆轍……難道我真的是劉強的剋星?   到了世紀賓館,賴雲峰詳細看了人員檔案,在用人方面草擬了一個方案,隨後說:「咱們全部實行聘用制,試用期一年,簽勞動合同時把相應的條款寫清楚。薪酬方面要體現能者多勞,多勞多得的原則。正月十八把他們都召集過來開會,小勇你來講,我到時候旁聽。」   打發走劉強,賴雲峰接著對我說:「下個月開始啟動宣傳攻勢,先以報刊為主,以新聞報道的方式宣傳一下咱們的企業。咱們的罐頭和果汁口碑不錯,我已經弄了全國名牌產品稱號和中國馳名商標了。QS認證方面我也給市裡打了招呼,問題不大。我從北京請了ISO標準體系方面的專家,過幾天就過來了,等咱們招的人到位後開始貫標,新產品上市前要獲得認證。新辦公樓別等全部完工先啟用吧,把部門集中起來效率才能提高。」   我頻頻點頭,躊躇滿志。   正月初七開始,新廠區的設備調試以及辦公樓的裝修都開始了。正月初十,礦泉水生產基地也重新動工。正月十八,在辦公樓的大會議室,召開了全體大會,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印發了一系列的文件。人員任命和工作分工都辦妥了,一切便沿著設計好的軌道開始了運作。   接下來,各路記者紛至沓來,各種報紙雜誌上開始出現了「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的新聞報道。因為我的雙重身份,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煩,我沒有宣傳自己——於是,劉強總經理的照片便頻頻出現在報紙的頭版以及雜誌的封面。   兒子也給我們公司註冊了一個網站,對我說起步階段由他來進行維護,不過今後還是要盡快找人接手,有專門的團隊負責網站維護和網絡營銷,這樣才是長久之計。   不久,方便面、速凍水餃以及八寶粥都要上市了,省內的訂單已經不少了。   礦泉水基地也建成投產了,在市裡租了倉庫,並建了四個經營點。   賴雲峰將我叫過去,興奮地說:「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今晚會有一個意外的驚喜給你,我幫你請的產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帶家裡人一起來吃晚飯吧。」   我也很期待這個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說,方芳和媛媛都很興奮,出發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當晚,在世紀飯店,我終於見到了這個以前只在電視和銀幕上見過的大明星…… 第27章   賴雲峰訂的包房是世紀酒店最大最豪華的那間,我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張漂亮的大餐桌,正對著門口的主席位置上坐著賴雲峰,左邊是老古,右邊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雖然我一眼就認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顯不如熒屏上那麼光彩照人。她一身休閒打扮,烏黑的長髮束在一起,臉上畫著淡妝,正微笑著注視著我們。   媛媛驚喜地歡呼一聲,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激動地說:「冰冰姐,是你嗎?」   林冰冰笑著拉住媛媛的小手,調皮地說:「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嗎?我超級喜歡你!一會兒你給我簽個名好嗎?」   「當然沒問題了。姐姐也很喜歡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氣地坐在林冰冰的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林冰冰微笑地傾聽,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邊,方芳就坐在了她媽媽的旁邊,我正對著賴雲峰坐下,右邊是繼宗,軍犬就坐在了繼宗和林冰冰的中間。   我感到奇怪的是,軍犬一般在這種場合很少上桌,他好像總忘不了自己的司機兼保鏢的身份,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另外,軍犬今天精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卻時不時地瞟著身邊的林冰冰,眼光閃爍不定。   賴雲峰笑著問我:「我給咱們找的這個代言人怎麼樣,你還滿意吧?」   我猛點頭,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激動地說:「當然滿意了,簡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這麼大的腕兒,肯屈尊為我們這麼小的企業代言,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賴雲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剛跟華誼解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現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還真是請不動她。」   林冰冰嬌聲低語:「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瞇瞇地說:「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愛看了,少說也看了十幾遍。」   賴雲峰說:「媽,你那是老黃歷了,冰冰現在早就不演電視劇了,她現在已經打算進軍好萊塢了。對了,冰冰,我聽過你唱的幾首單曲,什麼時候出自己的個人專輯呀?」   「今年夏天吧。你別把我吹得那麼高,跟好萊塢的合作還只是在商談階段,現在我主要還是在內地打拼呢。」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說。   「以你的人氣進軍國際市場,應該問題不大。你看在座的每個人都喜歡你,看來報紙上說你的粉絲從八歲到八十歲都有,老少通吃,一點兒不假!」   「什麼老少通吃?難聽死了!」林冰冰嬌嗔,可臉上卻儘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幫我們作形象代言。」賴雲峰一臉誠懇。   「怎麼謝我啊?可別光耍嘴皮子。」林冰冰跟賴雲峰低語。   「你開個價唄。」   「錢我不稀罕。」   「那就難辦了……難道還要我以身相許?」賴雲峰在她耳邊調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   賴雲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說:「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林冰冰不屑地說。   賴雲峰一時語塞,只能默然以對。   別看媛媛離得近,她可沒有我這麼好的聽力,在旁邊好奇地看著兩個人咬耳朵,很著急地湊過來問:「你們說什麼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問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電影啊?」   「啊?我行嗎?」媛媛有點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適合上銀幕的,也許將來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帶我好不好?」媛媛喜出望外,趕緊軟語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個月我會簽約陳導的一部電影,到時候給你找個角色。」   我好奇地問:「哪個陳導?」   「陳毅剛啊!」   「啊?!」我大吃一驚,這位第五代導演現在是中國電影界的頂樑柱,他的作品屢屢在國際上斬獲大獎,出演他的電影的演員們無不大紅大紫,尤其是女演員,被稱之為「毅女郎」。   賴雲峰點頭讚許:「嗯,如果能演他的電影,想不紅都難!」   「我試試看,畢竟陳導對演員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個群眾演員什麼的,也沒什麼意思。我想讓媛媛演主要角色,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沒有這個運氣了。」   「是一部什麼電影呢?」我關心地問。   「一部古裝大片,反映唐朝宮廷鬥爭的。下月開拍,我演女一號,這邊事情一完我就進組。」   「那你走的時候把媛媛帶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媽媽,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方芳關切地問。   「可以啊。」林冰冰爽快地說。   我發現軍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轉,頓覺很有趣,難得見軍犬對哪個女人如此專注。   飯後,賴雲峰說要給林冰冰在世紀飯店定房間。林冰冰說她不在飯店住,本市有她一個表妹,早就聯繫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裡住。   「哦,是這樣啊。沒想到你還有表妹在這裡啊,她叫什麼名字?」賴雲峰好奇地問。   「她叫劉菲菲,在銀行上班,你不認識的。」   「那好,一會兒讓軍犬送你過去吧。」賴雲峰說。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林冰冰示謝後轉頭對軍犬一笑,「那就麻煩你了。」   軍犬好像走神了,這時候一愣,吶吶地問:「什麼?」   賴雲峰笑了:「我讓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沒聽到麼?」   軍犬趕緊說:「沒問題,什麼時候走?」   林冰冰莞爾一笑:「那現在就走吧……明天我什麼時候過來?」   賴雲峰說:「廣告拍攝估計明天上午九點開始,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吧。」   「好的,拜拜!」林冰冰嫵媚地揮揮手,翩翩離開。   軍犬趕緊跟上,我從來沒見他如此溫順服帖,就算和賴雲峰都沒這樣低三下四過,簡直就像個小跟班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有時間就去總部辦公樓處理公事,賴雲峰忙他的新樓銷售,軍犬就陪著林冰冰拍廣告,方芳跟媛媛打點行裝。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說:「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將來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風光了。咱們是不是該私下送導演點兒啥禮物,還是就送現金?你說送多少合適?」   我說:「這樣吧,你辦一張銀行卡,把家裡能拿出的錢都存進去,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後,兒子照例又長住張健家。我聽繼宗說,馮寶芝性慾很強,夜夜索歡,就算在月經期間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兩個性慾正處於最盛時期的壯小伙子都有些應付不過來,每晚兩個人各自平均射三次精,而馮寶芝不達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奇怪地問,如果你倆去了北京,那馮寶芝能耐得了空閨寂寞?還不得渴死!   兒子說,馮寶芝現在的想法已經有所轉變,如果張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隨而去的。   接下來,電視、報紙、雜誌等媒體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廣告,不但市台、省台,就連中央台也都是滾動播出,聲勢浩大的宣傳攻勢幾乎能跟哈藥六廠爭鋒……   我擔心地問賴雲峰:「這樣的廣告投入我們負擔得起嗎?」   賴雲峰說:「有句俗話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穫。現在是貸款借錢做廣告,但只要效果達到了,這筆投入很快就會有豐厚的回報的。錢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擔心,我父親這次給予了大力幫助……另外,電視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們能承受得住。」   兒子為我們做的網址及時更新了廣告內容,還在各大網站寫文章幫我們宣傳。按照繼宗的建議,我們招聘的信息技術專業的一男一女兩個新員工已經跟著繼宗在維護公司的網站,處理一些電子商務方面的事情了。   隨著林冰冰在電視上不停地宣傳我們的公司推薦我們的產品,銷售狀況頓時大好,全國各地的商家紛至沓來,訂單如雪片般飛來。   賴雲峰的經濟適用房已經全部售罄,資金回籠後,高檔住宅項目已經順利開工了。另外,他的別墅項目也選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處在逍遙谷和市區的中間,環境非常好,現在正在設計階段。等市中心的住宅開盤銷售後,這裡馬上動工。   我發現賴雲峰的「新大地產集團」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銷他的住宅項目的廣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馬路兩旁的燈箱廣告和樓宇、站牌廣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後,方芳和我通過幾次電話,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並不平坦。林冰冰推薦媛媛演她的親妹妹,導演覺得外形上還行,但一試演技,陳毅剛認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擔當不了這麼重要的角色。後來,妻子又說事情出現了轉機,不但媛媛如願以償,妻子也在裡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親一角——雖然戲份非常少,但妻子很興奮。我估計妻子是給導演送禮了,卻不知道送了多少錢。妻子也勸我先別打聽那麼多,等她回來再跟我細說。   就在這時,發端於粵港地區的非典疫情開始向大陸蔓延,防疫形勢日漸緊迫,我們這個以旅遊為支柱的小市已經禁止外地人進市旅遊了,連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後也要經過觀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觸。   雖然本市尚未發現病例,人們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進行。但人群聚集的場所如飯店、酒吧和商場還是門前冷落,人們小心翼翼地收斂自己的慾望,謹小慎微地度過這個危險時期。   逍遙谷的別墅本來馬上就完工了,但來自北京的裝修公司卻處在了窘迫的境地,這時候返回北京那個重災區,大家心裡都有恐懼心理。負責人和賴雲峰協商想多留一段時間,看看形勢。賴雲峰慷慨答應,說他會再加工錢,讓工人們繼續把工程做細做好,另外把市裡的高檔住宅項目已經封頂的兩棟樓拿來做精裝修,讓工人們繼續有活幹。   這段日子裡,我跟老古難得有大量的時間在一起研修氣功,在我的快意軒三樓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導,我細細地體會,認真地練功,感覺功力進步得很快。連老古都驚訝,說我的天賦驚人,假以時日,會有更大的成就。   等別墅的項目全部結束後,裝修隊移師市區為賴雲峰的「玫瑰莊園」做室內精裝修,我便把母親、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別墅居住,辦事處交給了招聘來的其他人管理。快意軒裡傢俱、電器都已經齊備,我們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來就可以了。至於吃飯問題,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讓部隊食堂做好了送過來。   快意軒不僅房間多,而且隔音好,我讓三個女人各自住了單獨的房間。這樣晚上我就方便了……我和姐姐經常晚上去母親的房間一起尋歡作樂。   秀秀跟劉強離婚了,與此同時,甄玉霞也離婚和劉強同居了。   我讓秀秀暫時住進了辦事處,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問秀秀,嬌嬌怎麼不過來?秀秀說她母親捨不得,所以嬌嬌暫時還是在外婆家住。   看電視新聞上說,非典導致的死亡人數日漸增多,大家對此幾乎是束手無策。我跟母親、姐姐晚上一起睡覺時說:「看,人的生命是多麼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戰亂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親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這一輩子也過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輩子一晃就過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這幾年才覺得享了點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附和道。   「小勇,你現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幾個了,你這輩子還有什麼遺憾嗎?」姐姐好奇地問我。   「當然有了,其實最大的遺憾有兩個:一是至今沒有親生兒子,二是還沒有得到過一個處女……」   母親和姐姐聽了沉吟不語,我不想破壞氣氛,反過來勸慰她們道:「我是個知足常樂的人,能擁有像你們倆這樣的女人我已經很滿足了,何況人生本來就是遺憾的藝術,誰一輩子能沒有遺憾?」   姐姐卻說:「勇,你的這兩個遺憾其實都不難解決,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況你現在也算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這些年都沒再懷孕,恐怕無法幫你實現第一個願望了;不過,姐姐想幫你實現第二個願望,給你找個處女。」   我趕緊說:「小梅,我知道你愛我,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其實並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麼保證是處女?而且我也不想為了得到一個處女而隨便找一個什麼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愛。」   姐姐嗔道:「瞧你說的,我能隨便找嗎?當然是讓你喜歡又放心的……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云云怎麼樣?」   我愣住了,吶吶地說:「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給我?」   姐姐點點頭:「云云很喜歡你,哪個女孩子都會有第一次,我想她會心甘情願的。」   「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貞潔很重要,哪能如此隨便?」我不敢輕易接受,畢竟云云也是我親生女兒,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說:「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其實云云差點兒就賣處了……」   「什麼?」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連母親都好奇地看著她。   姐姐稍稍猶豫了一下,才說:「云云上初中的時候,班上好多女同學都進城賣處。老師也做過她的工作,云云也動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罵得狗血淋頭,這事才沒有成。」   這可真是天下奇聞,我難以置信地問:「那些女同學都是自願的?聽你的意思,還是老師牽線組織的?孩子的家長能同意嗎?」   姐姐坦然地說:「你還不知道吧?大姨那個村子叫南窪村,現在都快成了賣淫村了。原先村子可窮了,可現在旅遊熱,高速公路修到了村頭,村民就開起了家庭旅館,做起了遊客的生意。早先就是山珍野味農家菜,晚上留個宿掙點兒錢。後來碰到風流的遊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別的家都效仿,到後來誰家沒有陪睡就沒有生意了。這下子可不得了,聞名而來的遊客越來越多,這個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這事就沒人管?」我不解地問。   「民不舉官不究唄。曾經也有過公安局的人去村子裡想抓人,被村民圍住,把警車都掀翻了。最後還是村長出面制止,不然這幫人都回不去了呢……後來就沒人再來找事了。」   「那大姨家?」我心裡一動,好奇地問道。   「大姨看著別人發財也動心吶,想把自家孩子叫回來,可她的孩子們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誰也不願意回來。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趕緊把云云接到了身邊。」   「那大姨現在一個人在家,也挺可憐的。」我同情地說。   「要不,你把大姨接過來住,讓她也享享福?」姐姐看著我說道。   「這倒問題不大。」我也願意幫大姨,畢竟她這麼多年幫我和姐姐帶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給你,你不要覺得是多大的事。賣給別人不過是得到點錢,給你可就滿足了你的一個大心願。咱閨女是個孝順、懂事的孩子,不會拒絕的。」   「可那些老師披著神聖的外衣,組織自己的學生進城賣淫,實在罪不可恕!」我對這件事還是無法接受。   「我聽云云說,為了競爭,很多家都是家裡女人齊上陣,嫖客採了處女紅都出手很大方。云云學校的女老師也賣淫,有的嫖客在老師家嫖宿時就說不如讓女孩子去城裡賣,還落個好價錢。老師也覺得這買賣無本萬利,才一步步地開始著手的。」   「具體怎麼做的呢?」我打破沙鍋問到底。   「云云有個關係不錯的女同學叫丫丫,說老師把她們帶到城裡,就有人接她們,領頭的一個男人長得很壯實,臉上有個疤……」   「老疤?」我大吃一驚。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丫丫還說,老疤讓她們洗澡後,換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領她們到一個很豪華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樓,樓下好像是歌廳。進去後,就有人過來跟她們做那種事。玩丫丫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手很大方,走的時候還給了丫丫二百塊錢。」   「這些女孩子賣處能掙多少錢?」   「也不一樣,看年齡和長相,十一二歲長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齡大些長得醜點兒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惡了,這簡直就是犯罪!」我義憤填膺,「這件事我要管,不能讓他們這樣胡作非為。」   母親在一旁有些擔憂:「這些人勢力可不小,你還是別管了,好好過咱們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壓正,這幫人這麼猖狂,實在是喪心病狂。」   其實,說我的正義感有多麼的強烈,也未必。主要是我覺得一個女孩子那麼寶貴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憐的一點點錢——而不難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錢被這些中間的組織者如學校的老師、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殘酷剝削了。換句話說,這些人拿著奇貨可居的處女作為自己大發不義之財的工具,已經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   還有,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願的,其中必有被欺瞞拐騙甚至脅迫的存在。這些人不僅是吸血鬼,還是惡魔。這樣的人間悲劇已經觸及了我的道德底線,我想盡自己的努力幫助這些可憐的弱勢群體,畢竟現在的我已經有了這個能力。   母親和姐姐歎了口氣,不吭聲了。   第二天,我跟賴雲峰說了此事,他大為震驚,立即跟邢大年打了電話。   我趕到世紀飯店時,邢大年也到了,還帶了一個精幹的小伙子。   邢大年見了我以後趕緊上前握手,誠懇地說:「我接到賴總的電話就趕忙過來了,謝謝你的舉報,我們很重視這件事情。這是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鄒雲剛,由他來負責這件案子。」   我點頭:「邢局,謝謝你,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還有多少無知的少女被糟蹋。」   鄒雲剛說:「我想先去南窪村瞭解一下情況,袁董能不能給帶個路。」   「沒問題。現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還要什麼指示?」   「注意安全,盡快破案,把這個團伙一網打盡!」邢大年慷慨陳詞。   鄒雲剛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我開車帶著母親、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帶路,直奔南窪村。   我們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搶先一步跑了進去,一會兒大姨就出來了,看見母親和姐姐,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大姨高興得不行。   大家進屋後,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來看她。我說我其實一直都惦記著您,今天過來就是想接您進城哩。大姨聽了很高興,隨後問我,和我們同來的鄒雲剛是什麼人?   我說是慕名而來的遊客。   大姨聽了,臉上就有些不自然,現在單身來這裡遊玩的男遊客幾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詞,大姨猜想我們也知道了這裡的風俗。   云云在路上經我的勸說,已經答應協助公安機關破案。坐了一會兒,她就帶著鄒雲剛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鄒雲剛才返回來,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們說,她還要收拾東西,處理一些事情,過些天再跟著我們去市裡。   回到市裡,我打算先送車上的女人們去逍遙谷,鄒雲剛急著回去匯報。分手時,鄒雲剛對我說:「云云帶我找到了丫丫,瞭解了大致的情況,也摸清了那些老師的住處。我們想盡快行動,以免打草驚蛇、夜長夢多。」   我點點頭,開車回了逍遙谷。   第二天,賴雲峰告訴我,昨夜鄒雲剛帶人從村裡抓走了那幾個組織賣淫的老師,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擊審訊。   沒過幾天,我看到市報的新聞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獲特大賣淫集團》,內容大致是經過警方精密部署,連夜奮戰,一舉摧毀了賣淫團伙,逮捕了南窪村四名教師以及外號「老疤」為首的十幾個團伙成員。   我給賴雲峰打電話,奇怪地問:「這就結案了?按常理推斷,老疤在市裡還有下家,皮條客和那些嫖客怎麼不見報道?」   賴雲峰說他也覺得奇怪,這麼快匆匆結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賴雲峰給我打電話說,他問了邢大年,邢局說上邊有人打招呼了,說這件案子到此為止,所以才匆匆結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誰一手遮天?這樣斬草不除根,遲早會有後患。」   「你晚上到我這裡吃飯吧,有什麼話到時候再說。」賴雲峰說完就放了電話。   吃晚飯時,除了賴雲峰和我之外,曾市長帶著晏月清也來了。   酒足飯飽之後,回到賴雲峰的房間,曾市長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小袁,你舉報的這件案子,是我給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讓他們再往下查的。」   我一驚:「為什麼?」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牽涉的人太多,甚至還有省裡的領導。你不是想知道市裡誰跟老疤接頭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就是她!」曾市長指了指旁邊的晏月清。   我驚呆了:「她?」   「對!所以我說這件案子還是就此為止吧。說句心裡話,這件事情影響並不大,沒必要揪住不放。」   賴雲峰在一旁幫腔:「切斷了下家,這個賣淫的鏈條也就斷了。既然曾市長都這樣說了,姐夫你看就這樣吧,好嗎?」   我不甘心地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帶著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淚:「袁董,我想跟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曾市長起身告辭,對賴雲峰說:「讓他們談談吧,不然小袁心裡會很難受的。」   賴雲峰打電話給我另外要了一個房間,我和晏月清進去後,她把門反鎖了,門外還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我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袁董,請你放我一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說著,竟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問你,你認識皇朝夜總會的安靜嗎?」這是長久以來壓在我心頭的疑團。   晏月清一驚,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遲疑地說:「我想起來了,你去過皇朝。實不相瞞,我就是安靜。」   我黯然神傷,本以為那次安靜對我情意綿綿,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腦後,若不是今天機緣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麼會兩個名字呢?」   「在那種場合,有幾個用真名的?我雖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這點你應該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靜,這兩個名字還真是有淵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靜有清的一半偏旁——看來這個女人起藝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叫你晏月清還是安靜?」   「隨你喜歡吧,不過在公眾場合還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還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麼個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從小一起長大,大學畢業後我進了市政府,他卻願意下海經商。結婚後,小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騙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還得了尿毒症,從每週透析一次逐漸增加到每週兩三次,再加上其它藥費,僱人護理的費用,經濟上怎麼承擔得起?當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為了老公,我必須堅強,於是我晚上就去夜總會兼職,可是賺的錢都扔給了醫院。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辦法就是換腎,可是怎麼才能湊夠那筆錢呢,我都快愁死了。這時候有人私下找我,讓我幫著聯繫買處的客源,給我提成。」   「你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傷天害理?就沒有考慮過那些女孩子的心裡感受、對她們身體的傷害和將來人生的影響?」   「袁董,我知道你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其實處女不就是多了那層膜嗎?少了它對身體能有多大傷害?至於對將來的影響,現在女人到結婚時還有幾個是處女?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掙到了錢,她們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還感激我們呢。」   「你說得輕鬆,畢竟不是你的女兒,你怎麼知道別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其實……我賣的第一個處女就是我女兒姍姍。」   我心裡一顫:「什麼?」   「姍姍是心甘情願的,她是一個孝順的女兒,願意賣身救父。後來,姍姍又陪過幾個人,得的錢都給父親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大問題。」   我心裡一陣難過,世上真有這麼可憐的人!   「那我這次斷了你的財路,你是不是該恨我呢?」我忽然覺得內疚起來。   「當然不會,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對……我老公現在病得很厲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脫了。」   「我給你想辦法,湊足換腎的錢。」   「不用了。現在腎源難找,就是能找到,手術也成功了,換腎後也不過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還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應藥物,還是擺脫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筆冤枉錢了。」   我心裡難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歎口氣說:「好吧,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說:「其實就算槍斃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姍姍。我其實還是很自私……」   我將她輕輕地攬在懷裡,勸慰道:「雖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個賢妻良母。」   「其實今天我不是來給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過我,我也認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況告訴你,不想讓你認為我是個壞人。」   「我明白了。」我不想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低聲問她,「我總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總會見到你的樣子,以後我就叫你安靜可以嗎?」   「嗯。」安靜溫順地點頭,「只要不是在公眾場合。」   「我知道。」我忽然又想起一個自己關心的問題,「你在皇朝夜總會,幹得舒心嗎?」   「還好。我的一部分買處的客源就是從那裡找的。」   「都是哪些人買處,你能告訴我嗎?」我好奇地問。   「這……」安靜沉吟了一下,「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膩了美女少婦,買處不過是嘗鮮找刺激。我不想說他們是誰,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們,何必給自己惹麻煩……」   我點點頭,知道安靜是為我好。   「你是公關經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樣出台吧?」這才是我關心的,如果安靜是個隨便出賣身體的人,我會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靜從我的懷裡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說:「雖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婦女,但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能在那裡謀職,我也是拿身子給皇朝的老闆換來的。不過這也沒什麼,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獻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掙錢,就得老闆多關照。何況我也很喜歡他……」   「除了老闆,你跟客人有沒有……」我艱難地追問。   安靜低下了頭,吶吶地說:「也有過兩三個,可我不是為了錢,而是我對他們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我自作多情地問。   安靜撲哧一笑:「你就去過那麼一次,如果不是這次重逢,我們只能是擦肩而過了。現在仔細回想,當時我對你還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觸幾次,也許我們已經……畢竟我是一個生理正常、發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體也很空虛。」   「我那次對你的印象很好,覺得你很有氣質,讓人感覺很舒服。既然你當時對我有好感,那現在呢?我們還有緣麼?」   「你知道了我是這麼一個女人,還喜歡我嗎?」安靜不安地看著我。   我熱烈的目光迎視著她:「說心裡話,我更喜歡你了,你的苦痛讓我替你分擔吧。」   安靜眼睛裡的情意漸濃,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懷裡。   我試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靜輕輕地闔上雙眼,接受了我的吻。   懷裡的女人不僅溫軟,而且還有淡淡的體香,刺激著我的情慾,我的大手撫上了她的酥胸,按揉她的乳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來,我色膽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安靜順從地接受我的輕薄,一動不動地任我將她剝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膚非常白皙細嫩,觸手膩滑,如絲綢般發出溫潤的光澤。我輕啜她的乳頭,手輕輕撫弄她的胯間私密之處,吃驚地發現她居然沒有陰毛。   我好奇地湊近細看,安靜馬上羞臊地並緊了雙腿。我將她輕輕地推倒在床上,溫柔地扒開她的膝頭……她拗不過我,卻以雙手捂臉,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處白皙粉嫩,光潔無瑕。陰阜上沒有一點毛根,看來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脫毛膏之類的東西。   早就聽說過白虎,沒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興奮地注視著……終於,安靜無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別這樣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問道:「你是白虎?」   安靜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現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麼?」我納悶地問。   「我這樣的女人不祥,你沒聽說過『白虎剋夫』嗎?我的命不好,正好應驗了這句話,連我老公都受了牽連。跟我好過的男人沒一個能保持關係長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後就不找我了,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估計也是心裡害怕吧。你還是離我遠點兒吧,保重貴體,我不怪你,真的!誰讓我是個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裡惻然,安靜真是命苦,一句無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個。你是一個好女人,我喜歡你,你願意給哥哥嗎?」   安靜呆呆地看著我,珠淚灑落,感動地說:「我願意,我想讓男人疼,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我像一個虔誠的朝覲者,在安靜神聖的部位上溫柔地親吻。女人的羞處很乾淨,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開始流淌,滋潤了那片土地。   我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輕輕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靜深情地看著我,將大腿分開,示意我登堂入室。   靜謐的房間裡情潮湧動,蕩人心魄的呻吟從安靜的小嘴裡吐出,隨著我的動作加快而越來越劇烈。女人的陰道很柔潤濕滑,跟我的陽具契合得天衣無縫,初識的兩件性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鬆心情,並不用功,慢慢地抽插,細細地品味女人的妙處。   安靜卻在我的持續攻勢下逐漸攀上了性慾的高峰,聳動地胯部,小聲催促我:「哥,快點兒……」   我也不想戀戰,馬上開始了迅疾的抽插,大力地開闔……安靜頓時媚態橫生、浪態百出,嘴裡啊啊地大叫起來。   當安靜身子癱軟,告饒不已時,我的精液向她的陰道深處強勁地噴射,安靜身子哆嗦著承受著我的灌溉。   事畢,安靜蜷縮在我的懷裡,久久不肯放開我,低聲訴說她今天才真正體會到了女人的高潮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給她的快樂加在一塊兒也比不上今天……今後她離不開我了,如果我忍心將她拋棄,她將無依無靠,再次墮入心靈的深淵。   我只好勸慰她,再三保證自己不會負心。   當我們離開世紀飯店時,我看到賴雲峰的房價已經房門緊閉,便沒有向他告辭。   開車送安靜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離大門很遠她就執意下車。我也不勉強,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臨走時,安靜在我的臉上輕吻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目送我離去……   沒多久,「非典」警報終於解除了,人們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軒已經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間,我剛想休息,姐姐推門進來了,興奮地走到我跟前,對我耳語道:「我跟云云商量過了,她願意把自己的處女身子給你……」 第28章   我的心裡卻頗有顧慮:「你可別難為孩子,我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一丁點的不情願,何況云云還是咱倆的親生女兒。」   「放心吧,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對你就是這樣……」姐姐很坦然。   我一皺眉,心想這個詞可不好,問姐姐:「什麼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這是我自己總結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許、春心大發、花心騷動,二意是說一心一意、滿腔情意。」   「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雖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歡看書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說吧?」   姐姐衝我促狹地一笑:「你還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黃書都翻出來了。還別說,有的寫得還不錯……」   那些書刊我自己都好久沒看了,沒想到被姐姐翻出來了,我故作平靜地問:「難道你們女人也喜歡看那些黃色書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不許你笑話我。其實,別的書我也看……」   「好,我喜歡你這種愛學習的好孩子。」我還是跟姐姐開著玩笑。   「討厭,人家看書也是為了你呀!」姐姐嬌嗔。   我收起笑臉,態度認真地問她:「你憑什麼就敢斷定云云對我是『三心二意』呢?」這個詞還真彆扭,姐姐對詞義胡亂篡改,水平讓人不敢恭維。   「哪個少女不懷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偷看咱們了。我跟她談的時候,云云很好奇地問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嗎?我就對她講那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候,那滋味只要你嘗過就上癮了,到死都丟不掉……云云就往細處問,我就跟她講,講著講著,我發現咱閨女的大腿夾緊了……你瞧,這不是『三心』麼?云云心裡只有你,她親口對我說過,她喜歡的男人就是像你這樣的,既有才有貌,又溫柔體貼,還對她好……」   我很激動,自己的心願由親生女兒來滿足,我這個當爹的為云云開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句古代艷詩: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我想了想,說道:「這事雖然女兒願意,可她畢竟是第一次,不能倉促草率。我們要仔細籌劃一下,最好能通過一種什麼方式達到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讓孩子能慢慢進入狀態,也給她留下美好的記憶。」   姐姐看著我點點頭:「你真細心體貼,云云能把第一次給你,也是她的福氣。」   「咱娘知道這事嗎?她不反對吧?」我不放心地問。   「當然知道了。云云說自己還有點兒害怕,到時候要我和咱娘陪著,咱娘也高興地答應了……你打算怎麼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說:「後天是我的三十四歲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後天吧。我也不想驚動旁人,就咱們一家四口在一起,熱鬧一天,怎麼樣?」   「就按你的意思辦吧。」姐姐點頭同意。   我對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視,大致籌劃了一下當天的過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襯衣西褲,還特意打了領帶。三個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裝:母親是紫色的套裙,顯得雍容華貴;姐姐穿著大紅的連衣裙,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臉上畫著淡妝,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紗短裙,盡顯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開車帶她們去市裡的遊樂場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開心。玩「激流勇進」的時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緊緊地摟著她;向下俯衝的時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勁向後靠,屁股頂在我的胯間,少女渾圓豐滿的美臀那種溫軟而富有彈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雞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時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濺濕,裙子的前胸貼著肉,兩個圓錐狀的俏乳輪廓畢現。   「咦,你怎麼沒戴乳罩?」我奇怪地問。   云云大窘:「我覺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誰知道會這樣?爹,你真討厭,不許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別人啊——你看周圍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麼辦啊?討厭死了!」   「算啦,誰願意看誰看吧……看得見摸不著,饞死他們!」   「爹,你壞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點般捶打著我。   「要不,你去車裡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來。」我出了個主意。   少女趕忙點頭,我陪著她去車裡呆了一會兒,衣服就干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云云還撒嬌地鑽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摟著我,也許是知道要跟我發生超越父女的男女關係吧,云云的擁抱充滿了曖昧……衣服幹得這麼快,估計跟兩個人的體溫一起烘烤有關係。   中午,我們在市裡的大飯店吃了午飯後返回了逍遙谷。下午四個人先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為晚上的活動養精蓄銳。   睡醒後,各自洗澡,然後姐姐和母親就準備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團團圍坐在飯桌旁,我開了一瓶紅酒,給每個人斟滿,大家一起舉杯祝我生日快樂。   我發現云云俏臉粉紅,煞是可愛——不知是酒意使然,還是少女春心蕩漾。   母親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勸酒,女兒也不推辭,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態可掬了。   飯後,我提議打撲克。四個人玩「爭上游」,先出完牌的為贏家,最後沒跑掉的是輸家,照規則,輸家要給贏家「進貢」。   這種玩法誰都會,非常簡單。我提議把進貢改成輸家滿足贏家一個要求,大家紛紛表示贊成。母親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衝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倆會全力配合的。   我們就在床上開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輸了,我是贏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脫掉外衣。姐姐二話不說,脫下了連衣裙,穿著褲衩、乳罩繼續玩牌。   第二局我輸了,云云是贏家,卻不知道該提什麼要求。姐姐說:「閨女,這可是你給娘報仇的機會,讓你爹也把衣服脫了吧。」   云云猶豫了一下,紅著臉低聲說:「我聽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脫了吧。」   我當然不能駁女兒的面子,痛快地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第三局姐姐贏了,云云沒跑掉,姐姐說:「那就照規矩,你也脫了裙子吧。」   云云卻不依,羞急地說:「不行,我沒戴乳罩……」   我趕緊和稀泥:「那云云輸了下局再脫,好不好?」   大家都讓著她,點頭同意了,云云還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來母親輸了,我是贏家。我說:「娘,你也別搞特殊,脫了吧。」   母親一笑,脫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為母親仍是衣冠整齊,她裡面還穿著秋衣。   這種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鐘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夥整一個人,那個人基本上是非輸不可。母親躲過第一劫,可馬上就連輸三局,率先脫下了乳罩。接下來,姐姐連輸兩局,脫得一絲不掛。   當云云終於又輸一局,脫下了連衣裙,露出了鮮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幾乎可以用垂涎欲滴來形容。   紅酒的後勁大,云云這時候已經迷迷瞪瞪的了,可還是不習慣父親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嬌羞地叫道:「爹,你幹嘛呢?不許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親生骨肉,看一下又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你爹麼!」   姐姐說話水平不高,最後一句有點畫蛇添足。云云被說中心事,愈加著惱:「就是不許他看,偏不!」   我趕緊告饒:「好,好!我不看還不行麼?」   姐姐在一旁說:「沒關係,閨女不讓看,我讓你看。」說著衝我聳了聳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輸了,只得脫了內褲,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雞巴生龍活虎地展露無遺。   女兒好奇地偷瞧了兩眼,被姐姐發現了,笑道:「云云,你不讓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別偷看你爹的雞巴呀。」   云云又羞又惱:「誰說我看了?我沒看!哼,誰稀罕呀……」   姐姐還不罷休,接著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賭氣地說:「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說完衝我送了一個媚眼,「勇,我的好老公,過來讓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來走到姐姐身邊,姐姐沖女兒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雞巴套弄了幾下,然後當著女兒的面,竟然放進嘴裡嗚咂起來。   云云的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卻忍不住好奇地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瞧著眼前這赤裸裸的活春宮。   母親看到此情此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云云羞惱地跑過去鑽進姥姥的懷裡,撒嬌地說:「姥姥,不許你笑!」過了一會兒,趴到姥姥耳邊問,「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個……那個……」   母親樂了,對外孫女說:「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個雞巴。」   云云沒想到姥姥回答得這麼乾脆,倒愣住了,小臉漲得更紅了,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我示意姐姐暫停給我口交,大家繼續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親輸了一局後脫掉了內褲。   我笑道:「云云,現在只有你不合拍,還穿著內褲。」   云云一撇嘴,嬌憨地說:「有本事贏了我再說。」   大家一樂,馬上就讓云云輸了下一局。云云卻耍賴:「我不脫,換個要求吧。」   姐姐是贏家,我沒有發言權,眼巴巴地看著姐姐。姐姐眼珠一轉:「好吧,看你小,我讓你一回,你去親親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應,跑過來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聲說,「云云,娘是讓你跟你爹親嘴。」   「嗯?」云云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嚶的一聲就陶醉在我的熱吻裡,少女異常珍貴的初吻從此屬於了我——她的親生父親。   云云並沒推拒,她笨拙地迎合著父親唇舌的侵襲,開啟了雪白的貝齒,小嘴裡迎入了男性的舌頭。也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處女的小嘴吐氣如蘭,就連嘴裡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讓我深深地陶醉、迷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兒的胸前撫摸她的嫩乳,不料卻被云云攔住了。我央求道:「寶貝兒,讓爹摸摸……」   云云羞道:「別……等你再贏了我吧。」   我放開女兒,她低著頭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贏了母親,提要求:「我要來個『三溫暖』。」   「啥叫『三溫暖』?」三個女人異口同聲。   我色迷迷地壞笑道:「親嘴、摸奶、摳屄。」   「呀!」母親羞得捂臉,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說話這麼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別假裝斯文了……香香,還不快過來!」   母親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懷裡,臉上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親住了母親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間去愛撫她的浪屄。母親在我這些日子以來的雨露滋潤下,身體很敏感,下身早就濕了,摸了我一手的騷水兒……   女兒好奇地問她母親:「娘,我爹喊誰『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這麼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來的一局,云云輸給了姥姥。母親看著外孫女不說話,云云知道什麼意思,二話沒說就脫下了內褲。   四個人光著身子繼續玩牌,接下來的遊戲都跟性愛直接有關了。   姐姐贏了我,站到我面前叉開腿讓我給她舔屄。我將頭拱到她胯間,賣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贏了母親,讓她為我口交。母親受氣氛感染,大方地走過來含住我的雞巴吮吸起來。   云云看著一幕幕的活春宮,目瞪口呆,面紅耳赤,眼神也迷離起來。   等我贏了云云提要求時,我看到女兒眼中的期待和渴望,於是大膽地說:「寶貝兒,給爸爸來一個『三溫暖』,好嗎?」   云云輕輕嗯了一聲,嬌羞地低下了頭。   我走過去將她抱進懷裡,溫柔地吻上了她的櫻唇,大手撫上了滑膩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進了少女的隱秘地帶。   隨著我的撫弄,女兒嘴裡的嬌喘聲越來越大,溫軟的身子難耐地扭動,嬌嫩的陰戶滲出了絲絲的愛液。   我低下頭含住了女兒小小的乳頭,云云的兩隻手一下子就緊緊地抱住了我的頭,向她的懷裡死勁地按,嘴裡發出了舒爽的歡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長途跋涉來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經無力地癱軟到了床上,我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瞻仰那片神聖的熱土。   烏黑柔細的陰毛佈滿了白皙豐滿的陰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處女的陰戶緊緊地閉合著,陰縫兒成一線,粉紅的兩片大陰唇充血漲挺,飽滿鼓凸,粉紅嬌艷、芳香襲人。   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從陰縫兒滲出的愛液,云云的兩條大腿頓時夾緊,兩隻小手也伸下來揪扯著我的頭髮,嘴裡嬌聲呻喚著:「別,爹……不行……」   母親和姐姐來到云云的身體兩側,愛撫著初次承歡的少女,姐姐還在女兒耳邊柔聲勸慰:「云云,放鬆,你爹會很溫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兒胯前,將漲硬的大雞巴抵在陰縫處研磨,拉過女兒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雞巴。女兒的手掌甫一接觸就像被燙了一下忙往回縮,我執意不放,女兒才輕輕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兒耳邊說:「云云,好寶貝兒,你願意給爹麼?」   云云兩眼微睜,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閉上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你自己把它放進去,好嗎?」   云云沒吭聲,小手卻握著雞巴慢慢地向下移動了一點兒,然後衝我輕輕地點點頭。   我一用力,龜頭率先進入了溫柔鄉……云云眉頭微蹙,輕輕啊了一聲,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雞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礙,我知道那是女性神聖的處女膜在阻擋我前進的步伐。心裡忽然很好奇,想一窺廬山真面目。於是我拔出雞巴,探身下去。   云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身子不再僵硬。我分開兩片陰唇,凝目向內觀瞧,只見少女陰道的入口處,有一層白色的橢圓形薄膜,就像新剝的荔枝果衣,纖薄柔韌,乳白潤澤……我伸出舌頭去親吻,舌尖剛碰到處女膜,兩片陰唇便一下子緊緊地閉攏,夾得我的舌頭生疼。我抽出舌頭,準備再次攻城。   我的陰莖第二次直抵那層象徵處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龜頭向前用力一頂,隨著云云啊的一聲慘叫,龜頭頂破了那層不堪一擊的肉膜,整根雞巴深入到了陰道內部……云云,我的乖女兒,從此時此刻起,成為了女人。   陰道內的肌肉裹緊了我的陰莖,對第一次闖入禁地的陌生訪客,少女的陰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頭緊皺,眼中含淚,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動,溫柔地勸慰:「好閨女,別怕,爹先不動。」   姐姐在一旁也哄著云云:「沒事的,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疼了這一下,以後就享福了。」   母親也心疼地說:「云云,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云云的眉頭漸漸舒展,臉上痛苦的表情舒緩了許多,我小心翼翼地問:「云云,還疼麼?」   云云顫聲說:「不……不像剛才那麼疼了。」   我試探性地將雞巴緩緩地向回抽拉,剛一動,云云嘶地倒吸一口涼氣,輕叫:「爹,你慢點兒……」   看著楚楚可憐的女兒,我萬分憐惜,動作的幅度放得更輕柔,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雞巴抽出一半,我的額頭已經緊張地滲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發燙,皮膚潮紅,細細的香汗佈滿全身,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我將雞巴再次溫柔地向裡推進,云云身子繃緊,卻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發力,耐心地輕插淺抽,讓父女倆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親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說:「勇,你這樣太難受,要不你先拔出來,過來操我吧。」   我點頭稱是:「好,也讓云云先歇歇。」   我輕輕地抽出雞巴,少女的陰唇馬上緊緊地閉合起來,可陰門處的絲絲血跡見證了云云剛剛化繭成蝶的蛻變過程。   母親看著云云屁股下面染紅的床單,激動地說:「這是我外孫女的見證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來。」   云云羞澀地點點頭,卻又深情地凝望著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開大腿等著我的臨幸。我的大雞巴歡快地插進了姐姐的浪屄裡,立刻像脫韁的野馬般恣意地抽插起來。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恣情享受性愛的美妙,驚奇和羨慕寫在了臉上。   我因勢利導:「云云,看你娘現在多過癮!以後你也會跟她一樣……現在,讓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點點頭,躺倒在床上。我從姐姐的屄裡拔出濕漉漉的大雞巴,趴到了女兒身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溫柔地撫弄著她嬌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雞巴對準了少女的陰門。   云云很熱情地和我親吻,嬌嫩的小舌頭主動去挑逗、追逐我的舌頭。在她不知不覺中,我的陰莖又捅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我緩緩地抽插,少女的性器逐漸適應了異物的入侵,淫水漸漸地分泌得多了起來。我感覺到了順暢,雖然陰道仍然很緊,但情況在一點點地好轉,陰莖逐漸地活動自如了。云云的臉上多了些陶醉,呻吟聲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經開始享受到男女交歡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歡的女兒身上,我動作輕緩,始終不敢放縱自己的慾望。   母親到我身旁,在我耳邊小聲叮囑:「你可不許射到云云身子裡面,不然懷孕了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放心,你去躺好,我馬上操你。」   母親笑道:「咋了,不跟閨女玩了?」   我嗯了一聲,心想,和處女做愛,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是男人自私的佔有慾在作怪,其實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陳。   母親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從女兒的小屄中抽出雞巴,女兒的陰門緩緩地閉合。我來到母親身上,雞巴順利入港……   跟母親做愛,我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很舒服,也很盡興。   母親在我耳邊說:「勇,你今天高興嗎?」   我興奮地答道:「當然高興,總算滿足了我的一個心願。」   母親動情地說:「你姐姐讓云云滿足了你第一個心願,娘想自己滿足你第二個心願,給你生個兒子……」   「啊?」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親用力地點點頭,「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決心了,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娘這輩子也要給你生個兒子!」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一把將母親緊緊地摟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來吧,操我,使勁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進娘的子宮裡面,給娘下種……」母親浪聲呻喚,臉上的神色滿是堅毅和決絕。   我大力地抽插,母親被我操得啊啊亂叫,最後時刻,我的雞巴深深地植入母親的陰道深處,龜頭頂住子宮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滿激情地噴薄而出,歡快地進入了母親的子宮裡面。   母親身子顫抖著承受我的發洩,小聲對我說:「娘算過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願老天開眼,讓娘今天就懷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萬千,自己最大的兩個心願難道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現實?   當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準備了卻自己長久以來的一樁心事,於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細細說了一遍。母親和姐姐沒有讓我為難,同意接納她成為我們家庭的一員。我開車去市裡接秀秀,她知道從此能跟我長相廝守,開心極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進了別墅,開始為我們做飯,她做的飯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於是專職廚師一職責無旁貸地落在了秀秀頭上。好在採辦原料可以由軍隊來負責,秀秀得以足不出戶,天天和我們廝守。   秀秀非常開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溫順極了,很快就和我的母親、姐姐親如一家。   我的風流韻事沒打算瞞著秀秀,讓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後並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愛。看來,如果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愛著一個男人,她的胸懷是比大海還要寬廣的。   我把快意軒二樓最大的臥室佈置成我的主臥,訂做了一張長和寬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作為我和我的女人們尋歡作樂的主戰場。   一般情況下,吃過晚飯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著性感的衣服紛紛來到主臥,開始狂歡……   四個女人中,我對母親最溫柔,母子相奸也最溫馨;對云云最憐惜,因為她初嘗性事,尚屬青澀;跟姐姐最酣暢淋漓,畢竟這麼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對於秀秀,我就略顯得客氣,也許在內心深處還沒有把她當作一家人吧……這自然讓敏感的秀秀察覺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帶幽怨,在床上便對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動。   姐姐和秀秀這對昔日的情敵化干戈為玉帛,成為了一對關係親密的好姐妹,當我在別的女人身上耕耘時,兩個正值壯年的女人就摟在一起互相撫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經過我的幾次開墾,已經成為了能征慣戰的驍將,這都得益於農村少女強健的體魄和吃苦耐勞的精神。   當云云和秀秀第一次聽到母親和我做愛時大聲地喊我「親爹」,都很驚詫。知道了我的癖好後,她們也都盡量地迎合我。云云本來就是我的女兒,喊爹自然沒有心理障礙,所以我操她的時候喊得最歡;秀秀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從第一次忍羞帶臊地艱難喊出第一聲「爹」之後,也逐漸融入了這種淫靡的氣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親偷偷地告訴我,她這月的例假沒來,估計是懷孕了,叮囑我以後操她的時候動作輕些,別傷了胎氣。   我激動地向大家宣佈了這個喜訊,女人們紛紛向我祝賀。倒是母親羞澀地嗔我:「現在還拿不準呢,你就說出去了,要是沒懷上,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氣,真是的……」   我說:「這很簡單,明天我去買早孕試紙,一測便知。」   我把母親扶到床中間坐好,溫柔地說:「娘,你把大腿分開……」   母親從來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將腿大大地分開,將濕潤的陰戶奉獻到了我的面前,輕聲問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給它磕頭。」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對著母親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個頭,虔誠地說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從這裡開始的,套用一句歌詞,這就是我『夢開始的地方』。沒有它,哪來的我?當然也不會有小梅;沒有小梅,也就沒有云云,它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它又要再立新功,為我傳宗接代……你說我不該對它行大禮麼?」   姐姐在旁邊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樣子,撲哧樂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長在咱娘身上的,你給咱娘磕頭還差不多,怎麼倒把它當成了寶貝?」   我莊重地說:「不許笑。對咱們來說,它就是天底下最難得的寶貝!你和云云也過來磕頭,這也是你們生命的源頭。」   姐姐看我很認真,收住笑,拉著云云過來,也畢恭畢敬地向母親的陰戶磕了三個頭。   云云起身後,趴到我耳邊小聲說道:「爹,我也要給你生個小寶寶。」   我一愣:「淨瞎說,你還年輕,將來不準備嫁人了?」   「爹,我願意守著你過一輩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給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問:「你們倆說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姐姐聽完後,問她:「你想清楚了沒有?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點點頭。   姐姐對我說:「孩子有這個心,你就順著她唄。」   我擔憂地說:「就怕她是一時衝動,過後再後悔就晚了。」   姐姐勸道:「我瞭解云云這個孩子,從小就膽小,不喜歡跟外界接觸,怕見生人。在這個別墅裡住一輩子對於云云來說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氣。」   云云也趕緊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這裡守著爹過一輩子,我心甘情願。」   另外三個女人也都看著我,頻頻點頭——不知她們是在勸我答應云云,還是表示她們也有同感。   說心裡話,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願意云云能永伴我身邊。於是我點點頭,將自己的第二個女兒摟進了懷裡。   當晚,我盡興後,第一次將精液射進了云云的身體裡。   次日,我買來早孕試紙,測了母親的尿液果然是陽性。母親幸福地和我擁吻,深情地說:「但願是個大胖小子,能給咱們袁家傳宗接代。」   「是女兒也行,我也高興。」   「如果這一胎是閨女,娘接著再給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為止。娘現在血脈還旺,月經也正常,還能給你生幾年孩子哩。」   「可我不捨得讓娘受苦,大齡產婦不好當啊。」我擔心地說。   「沒事,娘的身體很好。」   「我不放心!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不能再讓你生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方芳打來的,說她們母女拍完電影回來了,正在世紀賓館和賴雲峰聊天。   我跟母親說了一聲就驅車直奔市裡。到了賓館,我看到了久違的妻子,岳母和賴雲峰正和她在一起說話。   妻子看到我,高興地撲到我的懷裡,我倆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岳母和賴雲峰我笑瞇瞇地看著我們。   我問妻子:「媛媛呢?」   妻子說女兒剛剛去了衛生間,說要洗個澡。   忽然聽到媛媛的聲音從衛生間傳過來:「舅舅,你過來看一下,這冷熱水怎麼調?」   賴雲峰起身去了衛生間,忽然傳來他的低叱:「媛媛,你怎麼連浴巾都不圍?凍感冒了怎麼辦?」   就聽媛媛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舅舅」,然後居然傳出了親吻的嘖嘖聲。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沒說話。   不一會兒,就聽見衣服窸窣的聲音,賴雲峰低聲說:「媛媛,別胡鬧,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膩聲道:「沒事兒……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嗎?」   隨著嗚咂聲,是賴雲峰壓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衛生間走去,妻子小聲說:「你別過去。」   我不聽,躡手躡腳地潛了過去,衛生間的門沒關嚴,從門縫裡我發現媛媛光著身子跪在賴雲峰身前,從她舅舅褲口處掏出雞巴,正往嘴裡放;賴雲峰靠在衛生間的牆上,一邊推拒著,一邊說:「媛媛,別這樣……」   兩個人都沒發現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廳,妻子衝我眨了眨眼睛。   雖然女兒喜歡賴雲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還是給我很大的觸動。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放蕩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剛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賴雲峰的雞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張得老大才勉強能含進嘴裡;他的雞巴顏色也重,和我的白細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媛媛失身給賴雲峰了嗎?妻子呢?她們跟賴雲峰的關係到了哪一步了呢?看來屋子裡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會落入賴雲峰的懷抱。   我胡思亂想著,卻並不嫉妒,並非是因為我之前已經享受過這三個女人,也不是因為我在快意軒剛剛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緣最近的三個女人。我此時的寬容是因為早有心理準備,而且認為是賴雲峰這樣的人應得的福分。   賴雲峰施施然地返回來,臉上的表情略顯不自然。   岳母說:「小峰,別墅建好了,咱們也搬回去住吧,總住賓館既不方便又費錢。」   賴雲峰點頭道:「媽,你說得是,我也打算這幾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這邊人少,佔著一座樓,顯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兒子可憐的,媽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聲說:「老公,我想和我媽住在一起,你看行嗎?」   我還沒吭聲,賴雲峰趕忙說:「這樣不合適,你怎麼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說:「沒關係,兩個樓離得這麼近,住在哪裡都一樣。」   這時候媛媛從衛生間出來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隻花蝴蝶一樣飛進了我的懷裡,在我臉上啪地親了一口,撒嬌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見,媛媛出落得更嬌艷動人,摟著我的脖子使勁地晃悠我,我趕緊投降:「好,好,爸爸答應了,可還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頭問賴雲峰,「是不是,舅舅?」   賴雲峰一笑:「姐夫要是沒意見,我當然歡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賓館吃了早餐,飯桌上,媛媛嘰嘰喳喳地說著她拍電影的趣事,妻子小聲對我說:「陳導說媛媛會因為這部電影一夜成名的,雖然媛媛的演技還有待磨練,不過天賦很好,將來會有好的發展。陳導還給推薦了一家大的演藝公司叫『聖通』,那邊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這事呢。」   「哦?小峰的意見呢?」   「他說起步階段有公司幫著策劃包裝是好事,可以簽,但不要簽長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會托人給『聖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為這方面我也沒經驗。   「對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賓館陪我媽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嗎?」   我心想:與其說是陪你媽,不如說是陪賴雲峰更恰當。但表面不動聲色地點頭同意了。   回到快意軒已經很晚了,我走進主臥,發現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譜。秀秀看到我興奮地跳下床,高興地說:「你回來了!大家以為你今晚會在市裡住,都回自己房間了,我去叫她們。」   秀秀興沖沖地跑出去,不一會兒,母親、姐姐和云云都跟著秀秀進來了。   四個女人一起上前幫我脫衣解褲,不一會兒就把我扒光了。   五個人一齊上床,女人們各自寬衣解帶,頓時,大床上春光無限、滿室生輝。   姐姐問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來?」   「哦,她們在市裡住,明天才回來。」   「是不是跟賴雲峰一起?」母親湊過來,擔心地問。   「嗯。」我點點頭。   「你不吃醋?」姐姐看著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們都開心,如果將來你們四個誰喜歡上別人了,我也不攔你們。」我真誠地說道。   母親慈祥地看著我,說:「娘今年都五十多歲了,也沒什麼別的心思了,以後就守著你這個小冤家過了。」   我心裡感動,將母親摟在懷裡,深情地說:「香香,謝謝你。」   云云大聲說:「我跟姥姥一樣,以後就守著爹過一輩子了。」   秀秀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些年在外面風風雨雨的,我早就煩透了,以後能在這裡守著勇哥過一輩子,我還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將秀秀攬進懷裡,勸慰道:「妹子,咱們姐妹以後就守著咱們男人,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納悶地問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賴雲峰好,是不是就不愛你了?」   我搖搖頭:「那倒也未必。就像我愛你並不表示我不愛秀秀——女人也一樣,心裡也能同時愛兩個男人。」   姐姐不說話了,她雖然這麼多年一直愛著我,可她跟劉強結婚,和公爹通姦——對於女人是不是天生專情有親身體會的。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此時此刻也不是深談的時候,我看著四個女人渴盼的眼神,馬上投身到了慾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賴雲峰帶著岳母一家來到了逍遙谷。品雅堂雖然萬事俱備,可也不能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賴雲峰找人將所有房間都打掃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將需要買的物品列了清單。   她們也參觀了我的快意軒,當賴雲峰看到主臥的那張大床時,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報以會心的一笑。   當天她們又返回了市裡,說是明天再正式搬過來住。   不過,臨走時,賴雲峰跟方芳嘀咕了幾句,方芳就留了下來。   當晚,在快意軒我的臥室,夫妻倆小別勝新婚,痛快淋漓地做愛後,又在被窩裡談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裡的第一個疑問:「這次媛媛出去拍戲,你給他們送了多少錢?」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來,不安地看著我,說:「沒有送錢,人家不缺錢。」   「咦?」我大感驚奇,「那媛媛怎麼能演上主角?」   妻子說:「錢是沒送,可把我們娘兒倆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詳細講來。」   「你不生氣吧?」   「你還不瞭解我?趕緊講,越詳細越好,別漏掉細節,我喜歡聽!」   「唉,我都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自己老婆女兒讓人干了,你倒挺興奮的。」   「你是覺得我變態吧?我可不這麼認為,在我眼裡,那些所謂的正常人平日裡循規蹈矩,處處壓抑自己的慾望,反而是對人性的摧殘,倒是有些變態哩……」   「論歪理,我可說不過你……既然你喜歡聽,我就給你好好講講吧。」   妻子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講得聲情並茂,細節也活靈活現…… 第29章   媛媛到了攝制組之後,導演對她的外貌很滿意,在化妝師的鼓搗下,試裝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導演眼睛放光,連聲稱好。可惜一試戲,缺乏經驗的媛媛緊張得放不開,讓導演大搖其頭。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她經常私下裡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飾演媛媛的姐姐,在宮廷鬥爭中處於下風,為了籠絡皇上,將自己的妹妹帶進了皇宮,作為自己的同盟軍。   導演挑了一場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後花園幽會的感情戲,兩人情到濃處擁抱親吻撫摸,是一場很艷情的戲,卻不太露骨,很考驗表演的功力。現在的商業電影為迎合觀眾的口味,這些戲是必不可少的。   面對陌生的男演員,媛媛一時無法入戲,表情和動作都很僵硬。尤其是親吻時,媛媛居然粗魯地推開了男演員……據媛媛後來對她媽講,那個男演員很色,不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還往臀縫裡伸,竟然摳摸媛媛的陰戶。之前的擁抱,那小子的鹹豬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為是唐朝戲,戲服的前胸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頭,大半個乳丘露在外面。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溝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員垂涎欲滴,藉著擁抱的機會,手就撫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貼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現在的接吻鏡頭,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動作,上面更是把舌頭伸進了媛媛的小嘴裡亂攪,弄得媛媛很反感,終於忍無可忍地推開了他。   導演很不高興,林冰冰幫著求情,說媛媛是第一次演戲,沒經驗,只要陳導肯栽培,好好輔導一下,肯定能行……陳導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回到賓館,方芳不放心,去導演房間裡找陳導,暗示願意送錢。沒想到陳導一口拒絕了,說這部電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會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後導演鬆了口,說讓媛媛來他房間,他再給說說戲。   妻子帶女兒去了導演房間,媛媛還委屈地說了剛才男演員的劣行。陳導一笑:「這都是小兒科,哪個女演員沒碰到過這種事,你還在意這個啊?既然想演戲,這些都是家常便飯,比這過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沒有這種思想準備,我勸你還是別演戲了。」   「可我跟他一點兒都不熟悉,上來就擁抱親嘴,我確實有點兒不適應。」媛媛還有點兒不服氣。   「做演員的,要按照劇本上的劇情和導演的指揮演戲,可不能過多地考慮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個男演員當成是你熱戀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獲得觀眾的認同。」   媛媛低頭沉思,好久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這樣吧,咱倆現在試試你那場戲,你把我當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來,我只能給你安排一個丫鬟宮女什麼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換戲服。」   「不用了,作為一個演員,要能隨時隨地入戲,咱們就這樣演,你過來抱我。」   當著母親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陳導的懷裡,男人立刻動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訓,主動張開小嘴,接納了導演的舌頭。   陳導一邊親吻,一邊撫摸,兩隻大手盡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卻並不怎麼推拒……方芳後來從女兒嘴裡得知,陳導親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慾,讓少女渾然忘我了。   眼看著陳導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陳導才對她說:「你先回房間吧,我再給孩子講講戲。」   妻子不敢違拗,只得回到了房間。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見女兒衣衫不整地回房,說剛才陳導根本沒講什麼戲,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說陳導的床上功夫很高,幹了一個多小時才射精。   妻子問:「那陳導有沒有說,你能演那個二小姐嗎?」   媛媛搖搖頭:「他說明天再試戲,看我表現再定。」   第二天試戲,媛媛的表現大有進步,得到了導演的肯定。可是臨簽約時,陳導卻為難地說,製片人告訴他,本劇最大的投資商,華昌集團的刁總已經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氣的女演員演二小姐,陳導雖是導演,也是人在屋簷下,做不了主。   媛媛當時就急哭了。陳導將方芳拉到一旁說:「這件事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刁總非常好色,喜歡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遊戲,如果你們母女肯付出,只要刁總滿意了,就沒什麼問題了。」   妻子和女兒商量,媛媛此時對演戲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媽媽幫她達成心願。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讓她幫著拿主意。林冰冰歎口氣,說演藝圈既是名利場,又是大染缸,這種私底下的交易數不勝數。她也聽說過刁總的癖好,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過好在此人還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為了出名甚至主動獻身……   妻女終於下定決心犧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應斡旋此事。三個女人由製片人帶著見到了刁總,他對我的妻子和女兒非常喜歡,許諾只要陪他一晚,就滿足我們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還要求刁總寫了一張保證書。刁總大筆一揮,寫了一張紙條,林冰冰收好,就告辭走了。   妻女陪著刁總和製片人度過了難忘的一夜。刁總不僅喜歡角色扮演,還喜歡SM調教之類的,而且這人是個受虐狂,喜歡女王式的調教。妻女按照他的要求,盡心盡力地服侍他,製片人在一旁也跟著沾光……最後,總算是得到了刁總的滿意。   媛媛簽了約,拍戲很用心,進步很快。陳導有心扶持她,經常單獨給她「講戲」。   戲開拍後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員因故辭演。陳導跟方芳商量,想讓她來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親。   妻子當然願意,這個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試妝的效果不錯,可一試戲,方芳也是表情緊張,動作僵硬。陳導不厭其煩地指導講解,後來把母女倆叫到自己房間,「溝通」了一夜。有了和刁總的經歷,妻女這次也放開了,一起陪陳導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戲拍得還算順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誤了進度。非典過後,很快就封鏡了,當天,陳導帶著自己的製作班底開了慶祝會,接下來又開了一個私下的派對。   妻女參加了這個私人派對,喝了不少的酒,也認識了很多圈裡人。可她們沒想到派對開到後面會演變成性愛的狂歡。妻子回憶說,當時喝的酒裡可能有迷幻藥,因為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是記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濟濟一堂,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行為……   我問道:「這部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妻子說:「我也問過導演,他說後期製作需要半年的時間,大概到明年春節期間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這母女倆在銀幕上是什麼樣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對妻子講了衛生間裡發生的一切,妻子並不驚奇,說她早猜到了,當時就勸我不要過去,就是怕我壞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賴雲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問道。   「那倒也不是。不過,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賣什麼關子啊?我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不會生氣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昨晚的事說起來怪羞人的,不但媛媛,連我都……」   我頓足道:「你別老說半句話行不行?是不是你倆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輕輕「嗯」了一聲,略帶不安地問我:「你不生氣?」   「你還不瞭解我?」我爽快地說道,「不過,我想聽詳細的經過。」   妻子對我甜甜地一笑,滿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來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間的裡面大床上,賴雲峰在外間的長沙發上睡。可方芳半夜發覺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隨後跟著過去看她搞什麼鬼。   媛媛徑直爬到了賴雲峰睡的大沙發上,方芳看到賴雲峰猛的坐起來,低喝一聲:「誰?」   媛媛嚇得驚叫一聲,手撫著胸口,嬌喘著說:「舅舅,你沒睡呀?嚇死我了!」   賴雲峰一愣,柔聲說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嗎?」   媛媛撒嬌道:「大床上睡三個人有點兒擠,我想過來跟你一起睡。」   賴雲峰笑道:「那麼大的床,睡四個人也不會擠的……你過來睡,你媽和你姥姥知道嗎?」   媛媛不服氣地說:「我是大人了,要她們管?」   「正因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適了……」   「為什麼?」   「舅舅是個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對你使壞?」   「我才不怕哩。」媛媛說完,忽然調皮地反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賴雲峰納悶地問道:「我怕你?怕你什麼?」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賴雲峰也被逗樂了:「小丫頭,別胡鬧了,快回去睡覺吧。」   「不……」媛媛搖搖頭,忽然一下子撲到了賴雲峰的懷裡,哀怨地說:「舅舅,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要了我?」   賴雲峰摟住了媛媛,勸慰道:「媛媛,我當然明白。可你還小,做事容易衝動,考慮欠周全,你應該知道我給不了你什麼,何況我還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麼啦?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歡你,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的……舅舅,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喜歡我嗎?」   賴雲峰點點頭:「你這麼可愛,傻子才會不喜歡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嗎?」   媛媛滿意地笑了:「那你還愣著幹什麼?抱緊我呀!」   賴雲峰遲疑著:「可畢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媽和你姥姥也不會贊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為什麼不能跟我好?」   賴雲峰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姥姥跟我說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後你要給我找個舅媽,我也不反對……怎麼樣?你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證,我媽和我姥姥不會反對你跟我好的!」   賴雲峰仍在猶豫不決,媛媛主動親吻他的嘴,並且去解他的睡衣。   賴雲峰終究沒有抵抗住誘惑,將媛媛緊緊地摟住,熱吻著嬌美的少女。   兩個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驚訝於賴雲峰的性技巧,爽得大聲浪叫,絲毫不擔心被套間裡的人聽到。   方芳看得眼熱心跳,陰戶內騷癢難耐,雙腿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委頓在地上嬌喘不已。   賴雲峰忽然停止了動作,側耳細聽了一會兒,衝門口問道:「誰在那兒?」   妻子怯怯地說:「是……是我。」   賴雲峰打開壁燈,吃驚地發現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動著……   「媽,你過來幹嘛呀?」媛媛不滿地說,又對賴雲峰說道,「舅舅,沒事的,你別停呀……」   賴雲峰卻有些不知所措,他從媛媛身上起來,套了件褲頭,走過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無力地靠進了賴雲峰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小峰,姐沒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歡你……其實,姐又何嘗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著身子走到兩人身邊,小聲說道:「你們別在門口站著了,有話進去說吧。」   賴雲峰點點頭,將方芳抱到了沙發上。媛媛促狹地笑道:「媽,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頭埋進了賴雲峰的懷裡。賴雲峰叱道:「媛媛,別沒大沒小的,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媛媛一吐舌頭,沖賴雲峰做了個鬼臉,倒把賴雲峰逗樂了。   媛媛嗲嗲地說:「舅舅,我知道我媽早就喜歡你了,她現在一定後悔讓我搶先了一步,你就別客氣了,趕緊安慰她吧……」   賴雲峰難以置信,在方芳耳邊問道:「媛媛說的……是真的?」   方芳輕輕嗯了一聲,頭在賴雲峰懷裡埋得更深了。   賴雲峰小聲對方芳說:「其實姐對我的情意我心裡明白,可我只能裝糊塗,不想做對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聽了,從賴雲峰懷裡抬起頭,低聲說道:「你不用擔心,你姐夫不會反對的。」   賴雲峰聽了一愣,有點兒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說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媽媽跟趙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後來還把我搭上了……你可能還不瞭解我爸爸,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這種事情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哩。所以說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好好地疼疼我媽媽吧……」   賴雲峰更是吃驚,方芳在他耳邊呢喃道:「媛媛說的都是真的……姐喜歡你,姐要你好好愛我……」   賴雲峰終於不再猶豫,將乾姐姐摟進了懷裡,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這時候,岳母走了進來,笑瞇瞇地說道:「你們仨在沙發上也不嫌擠?還是去裡屋的大床上吧。」   賴雲峰和方芳都有些尷尬,媛媛卻渾不在意,拉著兩個人的手,笑嘻嘻地說:「姥姥說得對,那咱們就走吧。」   媛媛將媽媽和舅舅從沙發上拉起來,三個人跟著岳母來到了套間的大床上。   賴雲峰對乾媽說:「怎麼會這樣?真跟做夢似的。」   岳母將床頭燈打開,說道:「你不用奇怪,她倆都喜歡你,這一天是遲早會來的……現在,你啥也別想,好好跟她們樂樂吧。」   三個女人在床上如花團錦簇,賴雲峰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怎麼受得了這種誘惑?他的陰莖勃起,將胯間的小褲頭頂起了一座小帳篷。   媛媛發現了,壞笑著過來脫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對方芳說道:「媽媽,你還不趕緊脫衣服,等什麼呢?」   方芳臉頰緋紅,伸手解脫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脫了吧。」扭頭對賴雲峰說,「舅舅,我要你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沒人跟你搶……」   媛媛噘著小嘴:「今天晚上本來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們打擾了我的好事!」   這句話連賴雲峰都被逗樂了,過來將媛媛抱在了懷裡,輕輕地壓在了身下……   方芳看著賴雲峰的陰莖在女兒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間一陣陣的騷癢難耐,淫水無法控制地噴湧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聲浪叫:「舅舅,你真厲害……美死我了!哦,好粗啊……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熱心跳,忍不住說道:「媛媛,你真是越來越騷了……你光顧著自己快活,忘了你媽和你姥姥還在一邊乾渴著啦?」   媛媛其實是個心地善良,孝順懂事的孩子,聽姥姥這麼說,趕緊對正在身上忙活的賴雲峰說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們玩吧……」   賴雲峰抬頭一看,兩個女人正眼巴巴地看著他,倒讓他一時難以取捨。   岳母說道:「你先去操小芳吧,她跟你還是第一次……媽不急。」   方芳羞紅著臉看了賴雲峰一眼,躺倒身子,叉開了大腿。   賴雲峰過去將沾滿媛媛淫水浪汁的大雞巴戳進了方芳飢渴的浪屄裡……   方芳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賴雲峰的愛,她心滿意足地摟緊了身上的男人。   隨著賴雲峰動作的逐漸加快,方芳嘴裡發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姐現在不是做夢吧?」   「姐,如果是夢,就讓它永遠別醒……」賴雲峰也動情地說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紀賓館的總統套房,一男三女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我聽得心神激盪,淫興難遏,翻身將妻子壓在了身下,早已漲硬的大雞巴迫不及待地杵進了妻子淫水淋漓的屄腔內,猛力地抽插起來……   妻子一邊迎合著我,一邊淫蕩地說道:「小峰這樣的男人沒想到還挺正經,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動,他才不會……」   我也沒想到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居然不貪色好淫,心裡對賴雲峰更加佩服,我好奇地問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比我強吧?」   妻子想了想,說道:「好像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他比你年輕,可也不是太厲害——也許是因為第一次,他還有點放不開吧?」   「他的雞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粗,好像沒你的長,你能頂到我的子宮,他就沒有……不過,他的雞巴進來感覺漲得慌,好像屄都讓他撐大了。」   「你那麼喜歡他,主動給了他,我有點兒吃醋了。」   「嘻嘻……跟小趙怎麼沒見你這麼擔心?」   「那不一樣,你跟小趙的時候是想找回戀愛時的感覺,可現在你好像是把感情都給了小峰……」我憂心忡忡地說道。   妻子聽了趕緊說道:「老公,你應該明白,女人都喜歡被征服,喜歡強勢的男人——你如果沒有自信,那怎麼征服女人的心?我承認我喜歡小峰,但我對你的感情並沒有變,我們夫妻這麼多年,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這份感情是無法替代的。你對我的體貼、包涵和咱們多年來形成的默契,是別的男人無法給我的。尤其是你現在非比以往,整個人都好像脫胎換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麼厲害,我還擔心你另尋新歡之後不再喜歡我哩……」   妻子的話讓我心裡踏實了,我坦率地說道:「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這輩子能娶你為妻,我別無所求。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的孩子都長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認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雖然有那麼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無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誠地說道:「說句心裡話,我雖然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優秀,可他不屬於我,我對他的喜歡只是一種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愛情,你不用擔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與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們能在這世上瀟灑地走一回,是我們的福氣啊……我承認我花心,連自己的母親和女兒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我不是壞人,我對她們有滿腔的愛。」   妻子止住了我的話,溫情脈脈地說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為人。說句心裡話,女人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純潔和癡情,人都是慾望的動物,女人也喜歡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優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武則天能納男寵,就是一個例證。作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傳統道德來說,我就是一個淫婦,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們生活得很快樂,這難道還不夠嗎?只要咱們無愧於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動地摟緊了妻子,胯下使勁地聳動著,大聲說道:「芳,你的話說到我的心坎裡了,讓咱們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雲雨之後,妻子說道:「小峰今天讓我留下來,就是想讓我跟你把話說明了。以後我和我媽還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說:「沒問題啊,就在一個院裡,還不是跟一家人一樣。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們陪著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滿意地親了我一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明天我回市裡收拾一下東西,下午我們就搬過來住了。」   第二天,我將妻子送回市裡,又去廠子裡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遙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賴雲峰一行還沒過來。我正納悶,忽然接到賴雲峰的電話。   「姐夫,出事了,軍犬打傷了人。你馬上到世紀賓館我的房間來。」   我一聽,趕緊開車直奔市裡。到了世紀賓館,進到賴雲峰的房間,看到老古和軍犬在房間裡。我問:「怎麼回事?小峰呢?」   軍犬陰沉著臉,低頭不語。老古說道:「本來一切收拾妥當,馬上要出發了,軍犬說回家跟母親道個別,誰知卻打傷了人。那家鬧了起來,小峰趕過去處理了。」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是賴雲峰打來的:「你到了賓館了嗎?」   「我剛到。」   「那好,你陪軍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開他的心結……讓老古接電話。」   我把電話遞給老古。老古聽那邊說了幾句後問道:「到市第一醫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別急,我馬上過去。」   老古接完電話後把手機遞還我,說他現在馬上去醫院看望被軍犬打傷的人,讓我在賓館陪著軍犬。   老古走後,我來到軍犬身邊坐下:「軍犬,能跟哥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軍犬眼睛裡居然冒著血絲,他恨恨地說:「我這一肚子的話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齡大,經的事也多,給我分析分析,拿個主意。」   我點點頭:「這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   軍犬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語氣仍然很激動:「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親道個別,誰知卻碰見有人欺負我媽,而這個人居然是我的另一個發小,叫周凱。我當時肺都要氣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門外……要不是我媽死命地抱住我,讓那小子快點兒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聽不明白,問道:「軍犬,周凱怎麼欺負阿姨了,阿姨怎麼還護著他?」   軍犬臉漲得通紅,說話也不自然起來:「嗨,這事說出來真丟死人了!我當時推開門一腳邁進屋裡,竟然發現周凱正趴在我媽身上做那事……我把這個畜生扔到門外頭,正想追出去打,我媽卻把我抱住了,哭著喊『小凱,還不快跑?!』,那畜生不敢進屋穿衣服,光著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軍犬捉了母親的奸,姦夫卻是他的發小,他情急之下沒輕沒重的一扔估計把人給傷了。現在周凱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賴雲峰和老古都趕去處理這事了。   我斟酌著用詞:「軍犬,我大概聽明白了。周凱並不是欺負你母親,他們應該是兩廂情願的,不然阿姨也不會護著他?」   軍犬怒喝道:「這還不算欺負?那可是我媽啊!我們本地罵人最狠的一句話就是『操你媽』,枉那畜生平日裡跟我稱兄道弟,竟然打我媽的主意,我把他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說:「你先別激動,也許事情的真相並不是你想像的這樣,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很難說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我媽勾引了他?」軍犬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據理力爭:「有這種可能,不然你媽怎麼死命護著他?」   軍犬聽了有些洩氣,卻仍嘴硬:「那也不行!我並不是不孝之人,我媽守寡這麼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給我找個後爸我不反對,可這種情況我卻無法接受。」   面對情緒激動卻又固執己見的軍犬,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勸他,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岳母、賴雲峰和老古回來了。   岳母看著軍犬,埋怨道:「我剛跟你媽聊過,軍犬,不是阿姨說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沒個輕重,這下子可惹了大禍了……」   軍犬急問:「我媽在哪?」   「還在醫院守著周凱呢。」   「那個畜生傷得厲害嗎?」   岳母歎了口氣:「肋骨傷了兩根,內臟也受了傷,聽醫生的意思,他在做愛時受到強烈驚嚇,可能會導致性功能障礙……周凱的妻子現在不依不饒,非要把你告上法庭。邢副局長聽說被告是你,親自出面調解。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攬,許諾給人家在經濟上巨額賠償;老古又親自答應幫周凱恢復健康,你現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軍犬不服氣地說:「我犯了什麼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負我媽……」   賴雲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傷害罪!人家跟你媽只是通姦,最多是道德敗壞,可不犯法。」   軍犬心情煩躁,站起身說:「我去看看我媽。」   「站住!」岳母叱道,「你媽現在不想見你,她在醫院守著周凱,你過去好看嗎?」   軍犬又頹然地坐下,嘟囔著:「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岳母說道:「今天我在醫院一直陪著你媽聊天,事情的經過我都清楚了,你想聽聽嗎?」   軍犬點點頭,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聽她講這件事的始末根源——   周凱和軍犬從小就是很好的玩伴,兩家是鄰居,周凱聰明好學、乖巧懂事,軍犬卻是好勇鬥狠、愛打抱不平。兩人性格互補,平日裡也互相幫助,周凱幫軍犬考試作弊,軍犬幫周凱打架,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的感情超過了親兄弟。   軍犬的母親何巧兒守寡後沒有再婚,一門心思將軍犬撫養成人,對周凱也視為己出,非常喜愛。在周凱的父母雙雙南下打工後,周凱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軍犬形影不離,對何巧兒比親媽還親。   軍犬十六歲的時候打群架傷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臨走時將母親托付給周凱和小六子。小六子經常過來探望,在經濟上給予幫助,有小六子罩著,倒是沒人敢欺負何巧兒。而周凱則完全替軍犬盡了兒子的責任,在生活中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何巧兒。   軍犬在北京站穩腳跟後就給母親打來了電話,何巧兒千叮嚀萬囑咐兒子一定要走正道,軍犬則發誓不混出個樣子不回來見母親。   之後,軍犬得到賴雲峰父親的賞識,入伍當兵,復員後給賴雲峰當了司機兼保鏢,也算是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讓母親頗感欣慰;周凱則多年寒窗考上大學,在學校結識了頗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鄒曉娜。鄒曉娜是獨生女,家也在本市,畢業前周凱去拜訪了未來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歡心。鄒曉娜的父親是市財政局長,母親是市文化局長,借助他們的力量,周凱畢業分配到了稅務局,鄒曉娜則進了財政局。   周凱和何巧兒的性關係最早出現苗頭是在軍犬去北京之後。何巧兒將周凱當兒子看待,又覺得他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所以在家裡換衣服、洗澡甚至上廁所都不怎麼避諱他,使懵懂少年逐漸懂得了性的奧秘。當時社會上非法出版物氾濫成災,周凱用父母寄來的生活費買了一些偷偷閱讀,逐漸沉溺其中,學習成績也大幅下滑。老師家訪後,何巧兒恨鐵不成鋼地教訓了周凱一頓,卻效果甚微。   何巧兒沒讀過書,對學習一竅不通,卻非常希望周凱能憑借知識改變命運。她之所以非常喜歡周凱,也是因為他書讀得好,比軍犬那個不爭氣的親生兒子強多了。何巧兒愛看戲,看才子佳人戲時,每次看到戲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後衣錦還鄉迎娶佳人的時候都是熱淚盈眶;看到狀元回家孝順父母時也心生嚮往……因此,她溺愛周凱的程度超過軍犬,就是因為周凱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這輩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凱學習成績下滑的事實對何巧兒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直到有一天她為周凱整理床鋪時發現了一本壓在枕頭下面的黃色書刊。何巧兒雖然不識字,可書中淫穢的插圖還是看得懂的……讓她更吃驚的是,在枕頭下還有她的一條內褲,上面精跡斑斑。她心慌意亂,在周凱的屋子裡仔細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小箱子,打開後,她驚呆了,除了黃色書刊畫報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丟失的內褲、乳罩都在裡面。何巧兒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凱叫到自己屋裡,在她的循循善誘下,周凱坦承了自己對性的渴望。何巧兒犯了難,她忽然發現周凱長大了,雖說他這個年紀在解放前都當爹了,可現在是新社會,他又在讀書,總不能現在就給他介紹對象吧。她只能勸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學,她就給他找個對象。   周凱可憐巴巴地說,他忍得很辛苦,沒法專心學習,這樣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學。   何巧兒無奈地歎口氣,說那怎麼辦?   周凱趁機說道,除非她肯滿足他……   何巧兒嚇了一大跳,她吃驚地看著周凱,說那怎麼行?   周凱噗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抱著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著說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兒猶豫不決,但想到兩個人並沒血緣關係,他只不過出於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體,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情……為了孩子的學習成績和將來,她最終妥協了。   何巧兒羞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周凱欣喜若狂,馬上將她抱到床上剝光了她的衣服……他不光用眼睛視奸了她的全身,還把她的兩個奶子連摸帶親。最後,不顧她的強烈反對,分開她的雙腿,扒開了她的陰門,仔細地向內端詳。何巧兒羞恥地發覺,自己那多年未經人事的羞處似乎被喚醒了,居然流出了久違的淫水。讓她更為難堪的是,周凱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還不算完,竟為她口交起來……   性慾的閘門一經打開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無法控制。儘管察覺不妙的何巧兒在今後的日子裡一次次地拒絕周凱的猥褻,可天性溫順的她總在最後時刻因為不忍心而讓周凱得逞。周凱在挑逗女人方面有驚人的天賦,他工於心計,口舌如簧,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察言觀色,花招百出。何巧兒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陣地接連失守,親嘴摸奶都是家常便飯,摳屄口交也不鮮見。在神智迷失時,周凱不僅將自己的大雞巴暴露在她的眼前,還讓她為他手淫,口交……   何巧兒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堅決不讓周凱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裡面……可她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連日來跟熱血少年的親密性接觸喚醒了她這個正值壯年的少婦春心,她身體內隱藏的性慾被一點點地激發,折磨著她的身體和思想。她知道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周凱壓到身下的。萬般無奈,她想出了一個釜底抽薪的辦法,她想再婚,以擺脫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過很多男人,這些男人見她第一面時都很滿意,可最多兩三面之後就紛紛打起了退堂鼓。最後她才知道原因,原來都是周凱在暗中搞鬼,他打著軍犬和小六子的旗號,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勸說、嚇唬甚至是威脅,達到破壞何巧兒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兒又氣又恨,卻無可奈何。好在周凱對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語地哄她開心,讓她有苦說不出。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女性的虛榮心得到了病態的滿足:這麼一個優秀的少年對自己如此鍾情,也是很難得的……   她的縱容和妥協總算有點收穫,那就是周凱的學習成績上去了。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凱糾纏得沒辦法時,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協定,只要周凱能考上好的大學,她就將自己的身子給他。   周凱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她也沒有食言。在接到大學通知書的當天晚上,兩個人終於「圓房」了。何巧兒吃驚地發現,自己吃的不是一隻童子雞,而是一隻老鷹,甚至是一隻小老虎。那一夜,周凱幹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乾了,來了多少次高潮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她只覺得自己越飛越高,忘了自己是誰,只是跟隨著慾望縱情地大聲淫叫……一直到天亮,周凱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們才鳴金收兵。兩個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兒吃驚地發現床單濕淋淋、皺巴巴的,而自己的陰戶已經被操得腫脹不堪,一動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凱上大學走之前的那些日子裡,兩個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歡,幾乎到了荒淫無度的地步。周凱一走,何巧兒倍感冷清,孤枕難眠,好在周凱並非無情無義,時常打電話來稍解她的相思之苦。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她甚至瘋狂地到他上大學的城市去找他,兩個人在小旅館裡的放縱是她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當周凱將自己談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訴何巧兒時,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周凱畢業回到本市後,仍經常找她暗度陳倉,讓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這樣的關係一直保持到了周凱結婚之後,直到今天被軍犬捉姦在床。   當何巧兒不顧自己渾身精赤地抱緊兒子趕緊讓姦夫逃脫的時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醜事曝光後,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盡頭。   何巧兒到醫院去看望周凱,才知道軍犬那一下傷得小情人不輕。周凱跑出去後,劇痛難忍,只來得及央求路人給妻子打了個求救電話就昏迷在了路邊。   鄒曉娜匆匆趕來,將光著身子的丈夫送到了醫院。甦醒後的周凱不得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妻子,鄒曉娜沒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這種醜事,又驚又怒,卻不便發作。於是給自己父母打了電話,周父聽說愛婿被人打傷,不由分說就報了警。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後,愛面子的鄒家將周凱一人扔到了醫院。   當岳母委婉地將整件事情的始末講完後,屋裡的眾人都沉默了。   軍犬低著頭,痛苦地揪扯著自己的頭髮。   賴雲峰說:「鄒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經撤訴了。我對鄒家說,隨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軍犬猛地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看著眾人,啞聲說:「我現在想去找個地方喝酒,你們陪不陪我?」   大家看著猶如困獸的軍犬,都同情地默默點頭。   不知不覺間,已是夜深了。我和老古、賴雲峰陪著軍犬走出世紀賓館的大門,卻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趙建軍和小蘭…… 第30章   多日不見,小趙消瘦了許多,兩個臉頰凹陷,臉上鬍子拉碴的。看到我們一行人出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賴雲峰,滿嘴酒氣地說:「姓賴的,你他媽的別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搶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賴雲峰一皺眉:「你的女人,誰是你的女人?」   「別跟我裝糊塗,自從你來了以後,方芳和媛媛都不怎麼理我了。原先方芳還隔幾天去找我會一會,可現在都半年多了沒見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趙胡言亂語,著急地衝他說道:「小趙,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是不是胡說你最清楚!忘恩負義的東西,過了河你就拆橋啊,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邊了。」小趙狂叫著,掃了眾人一眼,「你們是不是把他當作好人了?他有沒有告訴你們,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姦,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搞大了肚子?」   小趙是最瞭解我的家醜的外人,他在大街上當著賴雲峰、老古和軍犬的面揭我的家醜,讓我又驚又怒,大聲呵斥道:「閉嘴,你瘋了,怎麼亂咬人?」   小趙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瘋了,可也是你們逼瘋的!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盤扔到賴雲峰的懷裡,「我是不是瞎說,你們看了這張光盤就知道了。」   我心裡一陣哀鳴,這張光盤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體淫亂時小趙拍的視頻,它就是小趙手裡對我最有殺傷力的王牌和定時炸彈,現在小趙使出了這招殺手鑭。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當自己人,沒有將原始的錄像帶要回來……古龍的武俠小說裡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敵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虛啊!   看我們都沒說話,趙建軍更加得意:「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姓袁的還跟自己的親媽親姐姐亂倫……」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給我閉嘴!」   小蘭在一旁使勁地拽小趙的胳膊,示意他別再說了。沒想到小趙一把將小蘭推搡到了一邊,衝我滿臉壞笑著說:「你沒想到,方芳會把你的醜事都告訴我吧……」   這時候,我身旁的軍犬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小趙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趙的下巴一扭,只聽輕輕的一聲「卡吧」,小趙張開的嘴再也無法合攏,他呵呵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了。   軍犬沉聲說道:「不許報警,也不用去醫院,乖乖回家等著,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說話了。」   趙建軍滿眼驚恐地看著軍犬,像是見到了鬼,渾身都哆嗦起來……小蘭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深深地看了軍犬一眼,過來扶住小趙,默默地離開了。   被趙建軍這麼一鬧,誰也沒心思喝酒了。軍犬帶頭往回走,賴雲峰將懷裡的光盤遞給我,平靜地說:「這是你的東西,你還是好好收起來吧。」   我驚疑地看著他,賴雲峰衝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則我是不會看的。」   我將光盤放到上衣口袋裡,和眾人一起回到賴雲峰的總統套房。   軍犬眼睛盯著我:「勇哥,那小子說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點點頭:「他說的……都是真的。」   軍犬眼睛都瞪圓了:「你……你怎麼……」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措辭,但那語氣和表情卻讓我無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說:「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賴雲峰溫和地對我說:「能跟我們說說嗎?」   岳母走了過來,不解地看著我們。   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要說的是,儘管我的所作所為為世俗所不容,但我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對她們都是發自內心的愛……」   老古頜首道:「男女之間的事情的確不太好說清楚……世俗是什麼,是束縛人心靈的枷鎖!我們難道還要被三綱五常、愚忠節烈所擺佈嗎?人性崇尚的是自由,誰不嚮往無拘無束的生活?」   賴雲峰點點頭,對我說:「我想昨晚方芳已經跟你說了,我和我乾媽、方芳和媛媛都有不倫的關係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了。」   軍犬吃驚地看著賴雲峰,又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賴雲峰沖軍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這麼長時間,你看我倆像壞人嗎?」   軍犬低聲問我:「你跟你的母親也……」   我點點頭:「也許你不能理解,我們發生了超越母子的關係……」   軍犬不相信地說:「那豈不是跟畜……跟動物一樣了嗎?」   老古插話道:「人就是從動物演化過來的,暫不說原始社會母子性交是正常的,就是當代,在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家庭亂倫也是屢見不鮮的。」   軍犬搖搖頭:「我還是不能理解,總覺得這樣不好……」   老古繼續發表高見:「家庭亂倫是個很複雜的問題,沒法用『好與不好』的標準來衡量,關鍵看當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國的導師就是個戀母狂,他的母親都快八十歲了,一直和他廝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可沒人歧視他。後來他的母親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隨他的母親去了。這件事感動了所有知道內情的人,你能說他們道德敗壞嗎?」   軍犬聽得出神,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賴雲峰趁機說道:「軍犬,所以說你母親這件事,你做得不對,因為你沒有站在她的角度來看問題,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聽了半天,知道我們談論什麼,就接話道:「孩子,你還年輕,不理解女人的心思。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還過分……阿姨也不怕丟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講,守寡的女人最可憐,冷屋子涼被窩,沒有男人疼愛,那樣的生活有什麼幸福可言?你母親為了你沒有再嫁,總算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幾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這種幸福生生地奪走了,你還敢說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嗎?」   軍犬默然,頭深深地紮了下去。   岳母接著說道:「我跟你母親談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開做傻事……」   軍犬吃驚地抬起頭:「你說我媽會尋短見?」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岳母說道,「你這次把事情鬧大了,讓你媽以後怎麼辦?你替她想過嗎?」   軍犬痛苦地揪扯著自己的頭髮:「阿姨,麻煩你去跟我媽說,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攔著她了……」   岳母卻搖搖頭:「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以後你有機會自己跟你媽說吧。關鍵是,看你以後的行動了。」   軍犬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大家說:「我差點兒忘了,我得趕緊去給姓趙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時間長了怕他真就不能開口說話了。」   我趕緊說:「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樓……記得把東西要回來。」   我告訴了他具體位置,軍犬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軍犬走後,我仍是心事重重。   賴雲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顧慮,人活在世上,只要問心無愧,沒有傷害別人,就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還是你的朋友。」   老古說道:「小勇,雖然我們理解你,可這些事情畢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們有逍遙谷那個世外桃源,你們在那裡可以不受外界干擾,快樂地生活……」   我心裡釋然,問賴雲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們本來是回家收拾東西,出了軍犬這檔子事,我就讓她們在家等消息,等這裡處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遙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見到她們了。」   我對小趙的事情還是不放心,就坐在那裡等軍犬。   沒多久,軍犬就返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對我說道:「那小子見了我還真老實,乖乖地把錄像帶和刻好的光盤都給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攝像機也拿走了。我給他接好下巴後,他親口答應我明天就離開本市,以後再也不會胡亂講話了。」   賴雲峰笑道:「你就沒使些手段?那小子剛才可是狂得很呢!」   軍犬一笑:「我也沒想到他那麼軟蛋,想好的手段還沒來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氣。」   我關心地問:「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呢?」   「我去的時候正陪著那小子抹淚呢,見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趙的好像並不領情,還惡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蘭,人還不錯,剛才在賓館門口,我看她臨走時的眼神,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軍犬擺擺手:「勇哥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賴雲峰把軍犬帶來的那個大袋子交給我,問道:「你今晚回家還是在這裡住?」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跟他們告辭後,我拎著東西駕車回到了自己的單元房家中。   妻女已經睡了,聽見動靜,妻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見是我,問道:「你怎麼現在回來了?手裡拿的是什麼?」   我把小趙的事情對妻子講了,妻子聽了半晌無言。   「怎麼?捨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傷:「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們母子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我歎了一口氣:「誰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著我:「老公,你不會怪我吧,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訴小趙了……」   「我沒怪你,畢竟這樣的結局是我們沒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聽軍犬的意思,小趙以後不會對別人再說此事了。」   我脫衣上床,卻沒心情和妻子親熱……夫妻倆輾轉反側,好久才睡著。   第二天,我們起床後又把要搬走的東西整理了一遍。看著這座房子,我感慨萬千——在這裡發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趙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庭的淫亂狂歡……   我獨自驅車去了世紀賓館,卻在門口看到了徘徊在那裡的小蘭。   我趕忙將車停好,下車走過去,關心地問道:「小蘭,你在這裡幹什麼?」   小蘭看見我像見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賴總,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說:「你跟我來吧。」領著小蘭到了賴雲峰的房間。   小蘭看到軍犬後眼睛一亮,但馬上又神情落寞起來。   賴雲峰見我領著小蘭進來,奇怪地看著我們,剛要開口,小蘭急忙說道:「賴總,我來是有事找您。」   賴雲峰點點頭,一指沙發:「坐下說吧……軍犬,給小蘭姑娘倒杯水。」   軍犬用紙杯接了一杯礦泉水遞給小蘭,小蘭慌忙伸手去接,卻不知為什麼沒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蘭臉漲得通紅,嘴裡一迭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賴雲峰一笑,拿過另一個紙杯親自接滿了礦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溫和地對小蘭說:「沒關係,你別緊張,慢慢說。」說完,賴雲峰似笑非笑地看了軍犬一眼。   軍犬臉一紅,低頭走開了。   小蘭定了定神,才開口說道:「我表哥已經去火車站了,還不讓我送。臨走前,他找律師辦了委託,給了我一個銀行帳號,讓我把影樓賣了把錢打給他。我在市裡也不認識什麼熟人,只好來找您幫忙,幫我找個買家。」   賴雲峰很感興趣:「哦,賣多少錢?」   「表哥說,當時是花二十萬盤下來的,現在按照市價能翻番了。他讓我看著辦,別低於二十萬就行。」   賴雲峰笑了:「你這個賣家倒實在……這樣吧,我買了,給你四十萬。」   小蘭卻說道:「如果是您買,給我二十萬就行,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賣了影樓,我就無家可歸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飯吃。」   「哦?」賴雲峰感到奇怪,「你怎麼想起來我這兒了?你會些什麼?」   小蘭瞟了軍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說:「我讀過高中,雖然沒畢業,可給您端茶倒水,送個文件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邊,讓我做什麼都行。」   賴雲峰沉吟著:「你表哥可是拿我當仇人啊!」   小蘭急忙辯白:「他是他,我是我……賴總,只要你肯讓我留下,我不要工資都行。」   「你這麼說,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圖什麼?」   小蘭偷偷瞟了一眼軍犬,臉漲得通紅,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趕忙打圓場:「小峰,我瞭解小蘭這姑娘,她心眼不壞,你放心吧。」   小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賴雲峰會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給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說吧。這樣,你那座影樓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話,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小蘭連忙點頭:「謝謝您,賴總。」   賴雲峰站起身對軍犬說:「那咱們現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樓值多少錢。」   軍犬開車,賴雲峰執意讓小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方便帶路。然後他和我坐在後排,車子直奔「芳草心」影樓。   一路上,軍犬專心開車,小蘭卻時不時地扭臉看著軍犬……我和賴雲峰相視一笑。   到了影樓,小蘭開門讓我們進去,一行人樓上樓下地轉了一圈,詳細察看後,賴雲峰點點頭:「我的公司正好想找個辦公地點,我看這裡就不錯。小蘭,這樣吧,我給你四十萬,怎麼樣?不過,你別對你表哥說是我買的,省得他心裡不舒服。」   小蘭感激地點點頭,雙方馬上去辦了過戶手續。我們陪小蘭去銀行將錢打到了小趙留下的帳號上,小蘭給表哥發了短信,讓他查收這筆錢。   過了好久,小蘭才收到表哥回復的短信:「我在火車上,剛才過山洞,信號不好。剛剛已查收,錢已到賬。這麼快就賣了,買家是誰?」   小蘭想了想,回復:「是吳胖子,你剛走他就來了,這次他倒挺痛快,給了四十萬買了咱們的小樓。」   短信發出後,小蘭對賴雲峰歉意地說:「我把您說成是吳胖子您可別生氣,這個姓吳的大胖子是出價最高的買主之一。前段時間表哥無心經營影樓,就有幾個人找來想買,其中吳胖子出價到三十八萬,表哥沒答應,說少了四十萬不賣。」   賴雲峰寬容地一笑,說道:「小蘭,我想把這個小樓重新裝修一下,我會找裝修公司進行設計施工,你對這裡最熟悉,就做監工,怎麼樣?」   小蘭看來並不情願,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於還是什麼也沒說。   將小蘭留在影樓,大家返回世紀賓館,收拾好東西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開往逍遙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賴雲峰的品雅堂,軍犬就跟賴雲峰商量,說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閒雲居。賴雲峰點點頭:「這樣也好,老古一個人住在那個樓裡確實太冷清了……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把你母親也接過來住吧。」   軍犬神色黯然,點了點頭,從車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閒雲居走去。   我閒來無事就跟了過去,發現軍犬逕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樓大廳旁邊的傭人房。老古從樓上下來,不解地說:「軍犬,樓上那麼多房間,你幹嘛住一樓啊?」   軍犬悶聲道:「我反正就一個人,住哪裡不一樣?一樓進出方便,還接地氣,挺好的。」   我也勸道:「軍犬,這是傭人房,你還是上樓住吧,二樓和三樓那麼多臥室,你住哪間都行啊。」   軍犬說道:「我覺得這裡就挺好,你們不用勸了。」   老古搖搖頭:「那你就先在這裡住吧,以後隨時可以搬到樓上去。」   老古回身上樓,我趕緊跟了過去,低聲說:「我有事找你。」   老古點點頭,帶我到了二樓他的臥室。   這個臥室是二樓最大的臥室,分裡外套間,外間有沙發茶几和電視,很像一個小會客廳。落座後,我小心翼翼地問:「老古,你跟我說心裡話,你對我跟自己的母親和女兒的關係不反感吧?」   老古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我,沉吟道:「我的態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只要你們兩情相悅,過得幸福快樂,我願意送給你們美好的祝福。」   我點點頭,心裡很高興,老古雖然說得很婉轉,其實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著問道:「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假如她們想跟我生育後代,會不會出現畸形兒?」   老古想了想,說得:「各國均禁止直系血親結婚生育,其實更多的是站在倫理的角度考慮,至於在遺傳上對後代的影響,只能說出現畸形的概率增大了,關鍵是看你們雙方是否帶有隱性遺傳病基因。」   看我好像還似懂非懂,老古接著解釋:「我國現在的婚姻法規定,直系血親以及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不能結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間結婚非常流行,並且形象地稱之為『親上加親』。幾千年來,也沒見哪個生下畸形兒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戲文上常有這事。我身邊也有例子,李糞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兒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說,中國的宣傳都是為政治服務的,比如說艾滋病可以通過性傳播,其實幾率並不高,但為了政治需要,人為地誇大了概率,造成一種只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性接觸就一定會染上艾滋病的錯誤觀念,這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社會倫理和安定團結,讓男人們潔身自好……不過,你們如果真有這種想法的話,為了穩妥,還是做一下檢測為好。」   我趕忙問:「怎麼檢測?」   「很簡單,把你和你母親、女兒的血樣給我,我到硬件條件好的實驗室去做一個詳細的檢測,馬上就可以知道有沒有致病基因,後代有沒有可能發生遺傳疾病了。還有,你母親這個年齡生育的話,屬於高危產婦,也應該做一個全面的體檢,以保證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沒想到會這麼麻煩——畢竟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制約了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這些看似很簡單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過於擔心,我可以幫你,保證事情辦得圓滿,不會洩漏你們的隱私。」   我這才釋然,有老古的鼎力幫助,我就不必操心費力了。   老古說:「北京協和醫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婦科的權威,我會讓她到逍遙谷來,為你母親做一個詳細的體檢。采的血樣我準備拿到日本去做遺傳性鑒定,那裡的醫學研究院有我的同學。」   我感激地說:「老古,太謝謝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沒什麼,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趕緊說:「開個玩笑,我不會那麼自私的,這次純屬無償幫忙。」   我心情複雜地回到快意軒,到了二樓母親的臥室,發現母親和姐姐正坐在床邊聊天,母親手裡還拿著針線在縫製一件嬰兒的衣服。   母親看我臉色不對,關心地詢問:「勇,怎麼了?」   我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將她攬進懷裡,輕聲說道:「香香,我擔心你和孩子的健康,剛才去找老古聊了一會兒天。他說可以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母親不解,納悶地問:「我的身體很好啊,檢查什麼?」   我知道母親對遺傳這類的科學問題不懂,耐心地解釋道:「畢竟咱倆的血緣太近,我擔心孩子會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話道:「你是擔心遺傳病吧?我也聽說過這種事,可沒親眼見過。」   母親好像明白了,奇怪地問:「能有啥病啊?咱倆不都好好的嗎?」   姐姐沉思著,忽然說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麼沒病?」   姐姐的一句話讓我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緣不可謂不近,可云云跟別的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同呀!   母親忽然態度堅定地說:「我不檢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生下這個孩子。」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做一下化驗更加穩妥,不過沒必要跟母親說得這麼清楚,就勸道:「老古也是好意,檢查一下也不麻煩。過幾天有個女大夫過來這裡,做個簡單的身體檢查就行。」   母親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想了想,溫柔地說:「我聽你的。」   因為有心事,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尋歡作樂,當晚就在母親的房中睡了。   秀秀對我說,她想回娘家看望母親和嬌嬌。我要開車送她,秀秀謝絕了,只肯讓我送到市裡,便轉乘客運汽車獨自回去了。   過了幾天,軍犬去市裡接回來一個頗有風韻的中年女人。老古和我把她迎進了軍隊醫務室,醫務室的負責人安排了兩個護士協助。老古和那女人說了幾句話後,到我身邊悄聲吩咐我把母親和女兒帶來。   母親雖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麼,到了醫務室後神態很不自然。云云倒是很興奮,一路上問這問那的,進來後好奇地東張西望,估計她還是第一次做身體檢查。   那女人和一個護士帶著母親去裡屋做檢查,老古讓另外那位護士給云云抽血。云云看那護士拿著針管,嚇得小臉煞白,乞憐地看著我:「爹,我怕打針……」   我一笑:「傻閨女,不是打針,只是抽一點血,不疼的。這樣吧,我先抽,你在旁邊看著。」   云云點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當女兒看我在整個過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樣子,她也不怎麼害怕了,勇敢地讓護士從她的胳膊上抽了血,還笑著對我說:「真的不疼哦,就好像讓蟲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牆上的醫學掛圖,然後又翻騰藥櫃裡的藥品。她的眼睛盯著裡屋關閉的房門,嘟噥著「姥姥怎麼還不出來啊」,就想進去看看。   我衝她擺擺手,小聲把她叫到身邊,輕輕地攬住她,說:「別打擾醫生的工作,咱們就在這裡等著。」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聲,身子卻往我懷裡靠了靠,想讓我抱緊她。   在這裡我可不敢跟女兒過於親熱,畢竟旁邊還有一位小護士正笑瞇瞇地看著我們。我輕輕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雖然不動了,可小嘴卻噘了起來。   我們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母親才臉紅紅的出來。那個女醫生又將云云叫了進去,外面的護士給母親抽了血。   云云進去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小臉通紅,低著頭捻著衣角。女醫生隨後出來,跟老古耳語了幾句。老古點點頭,又把我叫到一邊,低聲說:「她倆的身體都沒什麼問題,我馬上和惠子去一趟東京,檢測結果出來後我馬上告訴你。」   我感激地說:「老古,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老古微微一笑,沒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軍犬開車送走他們後,我和母親、云云回到快意軒。姐姐正在母親的房間焦急地等著我們,見我們進來,趕緊問道:「怎麼樣?」   我點點頭:「你娘和你女兒都沒什麼毛病,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輕鬆起來,卻故意板起臉嗔道:「怎麼說話呢?不是你娘和你女兒啊?」   我呵呵一笑,並不和她爭辯,卻問母親:「怎麼進去那麼長時間?都檢查什麼了?」   母親臉一紅,吭吭哧哧地卻說不出什麼。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們不知道,那個醫生可討厭了,扒開人家下邊,用手指頭往裡捅,還摳人家屁眼兒……」   姐姐撲哧一聲樂了,我也不禁莞爾,說道:「這是醫生檢查身體呀,你以為人家對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覺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沒有哩……我覺得還是爹弄我的時候舒服。」   母親問我:「老古跟你說什麼了?」   「她說你和云云的身體都很好。」   母親高興地點點頭,云云也興奮地問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給你生寶寶啦?」   我還沒說話,姐姐卻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覺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辯解:「沒有啊,娘,我就是想給爹生個寶寶,就是受苦受累我也願意。」   我憐惜地將云云摟在懷裡,感動地說:「好閨女,你真是爹的好寶貝兒。」   云云在我臉上「啵」地親了一口:「爹,是你給了我生命,我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啊!」   軍犬回來後就過來找我,見我正和云云親熱地摟在一起,尷尬地立在了門口。   云云也看到了軍犬,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趕緊從我懷裡掙脫,進了裡面套間。   我出來低聲問軍犬:「有事?」   軍犬不好意思地說:「我想去看看我媽……想讓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我沒明白軍犬的意思,隨聲附和道,「那你去吧。」   軍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幫我……」   沒想到這個漢子遇到這種問題會束手無策,我大方地說:「沒問題,我幫你跟我岳母說。」   我帶著軍犬來到品雅堂二樓賴雲峰的房間門口,房門大開著,正對著門口的沙發上,賴雲峰橫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兩隻手揉捏著乾媽的乳房;岳母酥胸敞露,正用嘴含著橘子瓣餵他吃;而在賴雲峰的胯間,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著舅舅的雞巴,還自言自語著:「舅舅,你的雞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宮讓軍犬面紅耳赤,進退兩難。還是岳母眼尖,看見我們站在門口,卻渾不在意地問道:「你們來了,怎麼不進來?」   賴雲峰趕緊坐正了身體,臉上略顯尷尬的神情。媛媛戀戀不捨地將舅舅的陰莖塞回褲子裡,又溫柔地為他扣好褲子的紐扣。   軍犬眼睛看著地,小聲說:「我想請林阿姨陪我去醫院看看我媽。」   岳母讚賞地點點頭:「算你還有孝心,其實你早該去了。咱們現在就走吧!」   「我去把車開到樓下。」軍犬說完就疾步離開了。   我發現賴雲峰一直看著我,便微笑地衝他點點頭,看到他臉上也會心地一笑,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來電話,我急忙問她:「怎麼樣?」   岳母撲哧一樂:「看把你急的!軍犬這次態度很好,他媽和周凱都已經原諒他了。」   「哦,那就好。對了,小周的病怎麼樣?」   「身體沒什麼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過,巧兒說他那個東西還是不行……現在小凱的媳婦不讓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凱和巧兒都接到逍遙谷,讓他們住在老古的小樓裡,你看行嗎?」   「我沒意見……」   「我跟小峰還有老古都打過招呼了,他們也贊成這樣安排。那我們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軍犬的車開回了逍遙谷,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接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跟著下車。   我趕緊迎上去,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軍犬的母親,發現她其實並不顯老,除了眼角有淡淡的皺紋外,還是很有風韻的一個熟婦。我彬彬有禮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小勇,歡迎您過來,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我。」   何巧兒也仔細地打量我好半天,嘴裡卻很爽快地說:「我和小凱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說客氣話了。」   賴雲峰也隨後過來和何巧兒寒暄了幾句,然後大家一起幫著把行李拿到了閒雲居的二樓。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軍犬母親,走到閒雲居的一樓卻發現軍犬正一臉煩躁地踱步。見我進來,軍犬趕緊迎上來:「勇哥,有什麼事?」   我說:「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別……別上去。」軍犬說話吞吞吐吐,眼神閃爍。   「怎麼了?」我大惑不解。   「嗨!」軍犬一跺腳,「我剛從二樓下來,我媽正……正光著身子趴在那小子身上給他……舔……舔雞巴……周凱在我媽身下也正……舔我媽的下邊……」軍犬咬牙切齒地說完,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趕緊勸慰道:「軍犬,你媽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現在周凱的性功能出了問題,阿姨是在幫他恢復……」   「我知道,我知道!」軍犬不耐煩地說,「可我就是心裡堵得慌……真想出去躲兩天,眼不見為淨。」   「不能那樣,那你媽會怎麼想?你一定要把觀念扭轉過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軍犬神情黯然,默默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巡視了「食為天」的各個工廠。在總部的產品研發部,我和幾個技術人員聊天,發現其中有一個叫陶紅的女孩子說話很有水平,她不僅信息面廣,專業知識深厚,難得的是創新意識強。而且看得出來別的技術人員也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裡都有敬佩之意。看來這次招聘的人員素質不錯,企業遠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紅叫到我的董事長辦公室聊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女孩子思路清晰,語言表達能力強,說話很有條理。通過聊天,我知道她家在農村,家裡很窮,從小勤奮好學,而且管理能力強,在學校一直是學習尖子和班長,上大學時就在專業方面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我問她對技術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紅猶豫了一下說:「甄主管很少過問我們的工作,我寫的幾個產品設計方案交給她後至今沒有消息。」   看來甄玉霞已經不適應大企業的現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紅,等她實習期滿後破格提拔她做副總經理兼產品研發部部長,全面負責技術工作。   我知道這樣做會讓劉強和甄玉霞不高興,所以表面上不動聲色,叮囑陶紅回頭把那幾個產品設計方案直接交給我看。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號碼是國外長途,接聽後居然是老古:「小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繞彎子了,檢測結果出來了,你們三個都沒有遺傳病基因,可以生育正常的後代。呵呵,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內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疊聲的謝謝外,居然找不出別的語言。老古說過幾天就回來,然後掛了電話。   陶紅看我的樣子,抿著嘴偷樂。我讓她回去安心工作,就連忙趕回了家。   回到快意軒二樓,路過云云的房間時,我忽然聽到房內傳來水聲,就興致勃勃地推門進去了。因為逍遙居沒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鎖門,最多是虛掩著,這樣互相來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著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嬌艷的少女胴體,如同荷塘白蓮,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慾望一下子就高漲起來。   我一直認為女人在三個時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春情勃發,需要性的安慰時;二是得到性滿足後,在心愛的男人懷裡回味高潮的餘韻時;三是剛剛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嫵媚模樣。   雖然女兒的身子我早已看過無數遍,可我們父女倆還沒有洗過鴛鴦浴,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我迅速脫光衣服進到浴室,女兒看我進來並不吃驚,嬌羞地衝我一笑。   云云來到市裡後,無憂無慮且營養充足,身體得到了充分的發育,迅速地豐腴起來,皮膚越來越白皙。尤其是和我魚水交融後,云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不僅尖筍般的乳房逐漸變成桃子的形狀,陰戶也越來越飽滿鼓脹,原先尖削的小屁股慢慢豐隆,變得渾圓,又翹又挺。   我溫柔地將女兒擁進懷裡,云云沾滿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條美人魚。少女身上的皮膚滑嫩柔膩,卻又脹鼓鼓地充滿了彈性,讓我摟不夠、摸不夠,更是親不夠……   女兒的身子在我懷裡變得酥軟,她閉上眼睛仰臉向我索吻。當我含住她那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時,女兒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輕啟貝齒,將粉嫩的小舌頭吐到了我的嘴裡。   父女倆深情地濕吻著,我的大手撫上了女兒嬌俏的嫩乳。滑膩的肉團讓我的手掌都感覺酥酥的。女兒的嬌喘聲大了起來,身子在我的懷裡扭動,更像一條離岸的大魚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間,少女豐腴的陰戶已經濕潤了,兩片陰唇翕張著,吐露著粘滑的愛液……我將身子蹲下去,湊到女兒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張嘴含住了她的兩片陰唇。   少女的陰戶真是粉嫩無比啊,含在嘴裡就像果凍似的,又好像豆腐腦一樣彷彿入口即化……我貪婪地吸吮著女兒不停分泌的愛液,舌頭盡力地向陰門裡面伸去。   云云的身子越來越軟,她已經站不住了,不得不將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撐著,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別親了,你親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興頭上,哪肯罷手?一邊更用力地為女兒口交,一邊說:「想尿你就尿吧。」   女兒的腿都哆嗦起來,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親,好不好?」   「沒關係,你就尿吧。」我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臉上吧。」   「啊?」女兒吃驚地說,「那怎麼行?多髒啊!」   「不髒,從我女兒身體裡出來的東西,怎麼會髒?你尿吧,爹喜歡!」我一邊說,一邊繼續親吻著女兒的小屄。   「哎呀……爹,你還親……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哎呀……啊……」隨著女兒焦急難耐的嬌呼,一道水柱從女兒的陰唇之間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裡。   我下意識地一躲,強勁的水流像高壓水槍一樣打在我的臉上,很溫暖,那強大的衝擊力讓我的臉上癢酥酥的。少女的尿液擊打在我的臉上,四處飛濺,灌滿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裡,還濺到我的眼裡……我閉上眼睛,陶醉在女兒尿液的沐浴中。   嘴裡的那汪尿液帶著女兒的體溫,暖暖的,有點淡淡的鹹味,和清甜的騷香。我咕咚嚥了一口,感覺滋味不錯,連胃裡都暖融融的,索性幾口嚥了個乾乾淨淨。   女兒這泡尿看來憋的時間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鐘才變成淅淅瀝瀝地流淌,我用臉迎接著溫熱的尿液,最後還用嘴將女兒的外陰清理乾淨。   云云這時候已經癱軟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聽到她吃驚地叫道:「姥姥,你怎麼來了?」   我扭頭一看,母親正站在浴室門口,而且姐姐就在母親的身後。   母親笑道:「咋了?不歡迎姥姥來呀?我是聽到這裡有動靜,過來看看是不是小勇回來了……嫌姥姥妨礙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云云又羞又急,辯解道,「你站在那兒偷看,嚇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將云云抱在懷裡,女兒將頭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沒臉見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閨女,你至於嗎?不就是你爹剛才喝了你的尿?什麼偷看?我們是趕巧了!」   母親也打圓場:「云云,沒啥好害羞的。這尿還是藥引子哩,能治病,不髒。你爹願意喝就讓他喝唄。」   老古給我的喜訊讓我今天心情歡暢,好幾天沒有好好做愛了,今天我性致盎然。迅速沖洗了身體後,將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乾淨,然後抱起赤身裸體的女兒,沖母親和姐姐使了個眼色,走出浴室,將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號碼是方芳打來的。   「老公,幹嘛呢?」   「哦,我剛從市裡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這兒,想你了就給你打個電話。」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衛生間洗澡呢。」   「哦?」我怦然心動,色色地問道,「等會兒你們要大幹一場?」   妻子咯咯嬌笑,促狹地說:「是啊!等會兒我媽也過來,我們四個再玩一次『三英戰呂布』,不分出輸贏勝負,絕不休兵。」   我心想這可真是巧合啊,我這邊也是如此排兵佈陣。忽然心裡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既然如此,兩邊何不來一場友誼賽?看看我和賴雲峰究竟誰在床上的實力更強勁!   打定主意,我對妻子說:「你等會兒別掛電話,我要聽你們的現場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過來嘛,光聽有什麼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妻子,以免對比賽產生不必要的影響,於是說:「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看來方芳對這個遊戲也很感興趣,爽快地答應下來:「好吧。不過,你可得給我報銷電話費啊。」   我對姐姐耳語:「你們三個到我的臥室去。」   我那間大臥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統,手機可以通過轉接頭將聲音輸入功放,再連接到音箱裡放出來。   我和妻子的手機始終保持通話狀態,我剛把手機和音響連好,三個女人也進來了。   我示意姐姐把門關好,然後幫母親脫衣服。因為我和云云都是光著身子,姐姐就自己寬衣解帶了。   大家都覺得這樣很好玩,相視一笑,來到大床上。我坐在床頭,讓女兒靠在我的懷裡,兩條手臂左右摟住母親和姐姐,四個人滿懷期待,等著方芳那邊的好戲開演…… 第31章   不一會兒,就聽到岳母的聲音:「小芳,怎麼就你自己在這兒啊?」   「媽,你怎麼才來?小峰和媛媛在衛生間洗澡呢。」   「洗了多長時間了?」   「嘻嘻,要是他倆不搞別的花樣的話,早該洗完了。」   「搞什麼花樣?要搞不會到床上搞?我去看看……」岳母說完,忽然問道,「你也過來陪媽洗個澡吧。」   妻子爽快地應承著,一陣腳步聲過後,好幾分鐘沒有聲音。看來方芳沒有拿著手機過去,我也猜不出她把手機放到哪裡了。   又聽到腳步聲,賴雲峰的聲音:「媛媛,你一點兒都不重。」   媛媛得意的輕笑:「那是當然了,本小姐身高一米六二,體重九十二斤。怎麼樣,身材夠標準吧?舅舅,你喜歡抱我嗎?」   「當然喜歡了。媛媛,你的腰細,臀翹,就是乳房還有點兒小……」   「討厭……人家還長呢……」   隱約聽到接吻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倆是誰先主動的。   聽到床墊嘎吱一聲響,媛媛說道:「舅舅,你趴下,把屁股翹起來。」   唇舌的嗚咂聲,賴雲峰吃驚的聲音:「媛媛,你怎麼親我那裡!不嫌髒麼?」   「剛才我特意把你那裡洗乾淨了,一點兒都不髒。舅舅,喜歡我親你屁眼兒嗎?」   「喜歡,太舒服了!」   「舅舅你知道嗎?男人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一樣,性神經特別豐富。舅舅,我以後經常給你親……」   「媛媛,你這招從哪學來的?」   「哼,不告訴你,省得你吃醋、生氣。」   「舅舅想知道。保證不吃醋,也不生氣。」   「好吧。我告訴你,陳導特別喜歡女人親他的屁眼兒。他還說,有個女演員,八十年代的時候紅透了全中國,現在還接戲,她的舌頭又厚又長,特別有力,能把整個舌頭都鑽進男人的屁眼裡抽動刮蹭,是陳導玩過的女演員裡舌功最好的。」   「他可真會享受。」賴雲峰艷羨道。   「舅舅,你要喜歡,我給你多親會兒……不過,我初學乍練,功夫很淺。你要盡量放鬆,別用肛門夾我的舌頭,剛才都弄疼我了……」   「對不起,媛媛,舅舅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的。」   聽到自己的女兒變得如此放蕩,我卻是心潮澎湃,淫心蕩漾。   姐姐扭頭看著我,臉上一副奇怪的笑容。我不解其意地看著她。姐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衝我一努嘴。   我大喜過望,趕緊跪趴在床上。姐姐掰開我的屁股,用舌頭舔舐我的屁眼兒。   我和賴雲峰享受了同樣的待遇。性,多麼的玄妙!人類又是多麼的聰明,多麼富有創新精神啊!我從來沒想過,屁眼也是性器官,讓女人親它的滋味是如此美妙。   當姐姐扒開我的肛門,將舌頭向深處鑽探時,那種舒爽的滋味讓我渾身發酥,雞巴隨即漲得鐵硬!   云云好奇地湊過去,姐姐示意她接力。   云云搖搖頭,姐姐說:「別怕,一點兒都不髒,娘早都舔乾淨了。」   云云噘著小嘴,嘟噥道:「可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呵,臭丫頭,嫌娘的口水髒啊?那好……」姐姐說著,竟然強吻女兒,「看你還嫌不嫌!」   云云掙扎著:「不要,你剛親了爹的屁眼兒……」   我撅著屁股被晾在了一邊,剛剛被姐姐口水濡濕的屁眼讓風一吹,涼颼颼的,有點不舒服。我向母親乞憐地叫了一聲:「香香……」   母親會意地一笑,趴到我的屁股後面,給我舔起了屁眼兒。母親的舌頭寬厚有力,舒服得我絲絲地倒吸涼氣。   云云在一旁看我的樣子,好奇地問:「爹,姥姥親得你舒服嗎?」   我都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點了點頭。   「那……我也給你親親吧……」善良又孝順的女兒為了討我的歡心,替下了辛勤耕耘的姥姥,用粉嫩的小舌頭撩撥著我的肛門。   我們都沒注意到妻子那邊的戰況已經進入了實質階段,直到聽見媛媛大聲求饒的聲音:「舅舅,我不行了,你去操我媽吧,讓我先歇會兒……」   接下來就聽到妻子大聲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你的雞巴可真粗啊,把姐姐的屄洞都填滿了……哦……用力,使勁操我!對,就這樣……姐不喊停……不許你停啊!」   「放心吧,芳姐,我一定把你餵得飽飽的!」   那邊的淫聲浪語激起了我的好勝心理,我將云云摟到身下,早已漲硬的雞巴迫不及待地向女兒的小屄進軍,到達目的地後才發現那裡早已是洪水氾濫,災情嚴重了。   女兒的陰戶熱情地接納了我的陰莖,賓主相見甚歡。   我的陰莖時快時慢、忽深忽淺地在女兒的陰道裡暢遊。母親和姐姐也過來湊趣,把玩著少女一對可愛的乳房。   音箱裡傳來妻子的聲音:「姐都丟了好幾次了,你還是快點過去孝敬咱媽吧,她可都空了老半天啦……」   岳母笑道:「沒勁兒浪啦?看你媽怎麼收拾他!」   賴雲峰歉意的聲音:「媽,對不起,現在才照顧到你。」   岳母爽朗地一笑:「呵呵,媽不怪你,誰讓你沒長三根雞巴呢……」   隨即響起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咕唧咕唧的」抽插聲。   而在我的身下,云云也已經高潮迭起,身子癱軟得像麵條了。我的手伸到姐姐的胯下,發現姐姐的淫水長流,都淌到大腿上了。   我轉移陣地,來戰姐姐。成熟的肉體,多年的默契,使我們成為最佳拍檔。在姐姐的肆意淫叫聲中,我像一個老練的騎手縱馬馳騁在開滿鮮花的大草原上。   時間在一點點地流逝,兩邊的戰鬥也終於接近了尾聲。終於傳來岳母幽怨的聲音:「小峰,媽還沒吃飽,你就射了……」   「媽,對不起,晚上我再好好伺候您。」   妻子打趣道:「媽,你要是還沒過癮,我把小勇叫過來,把你扶上馬再送一程?」   「你個騷貨!就算媽願意,小峰也不同意啊。」   卻沒聽到賴雲峰接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妻子的這句話卻刺激得我淫興高漲,在姐姐的屄裡開始了迅疾的抽插,接近了高潮的頂峰。   云云發現了,強打起精神,對我說:「爹,記得最後把精液射到我的屄裡面啊!」   我大力地猛操了姐姐幾下,拔出雞巴插進女兒的陰道裡,放鬆精關,將億萬子孫噴灑在了女兒的生殖器官裡。   母親有孕在身,只能在一旁觀戰,偶爾助助興。我滿懷歉意地對母親送上微笑,依偎到她的懷裡。母親慈愛地摟著我,和我一起品味著這種溫馨的感覺。   那邊,妻子說:「你們仨先去洗澡吧。」   岳母不解:「浴室那麼大,四個人也不擠,你也一塊兒來唄。」   妻子說:「我想先歇會兒,你們去吧。」   一陣腳步聲後,妻子說:「老公,剛才聽得刺激嗎?」   我從手機上拔下連接線,回答道:「很刺激!你剛才的提議是開玩笑還是當真?」   「什麼提議?」   「跟我還裝糊塗?」我不悅地說。   「哦,把你叫過來一塊兒玩是吧?我看小峰還有點放不開,還是慢慢來吧,他畢竟不是小趙……」妻子自覺失言,趕緊轉移話題,「繼宗打電話過來,說張健和馮寶芝都去北京了。張庭輝給張健聯繫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學,還給繼宗在中關村租了寫字樓的一間辦公室,勸繼宗早點過去。繼宗打算這兩天就讓小峰陪著去北京,以後公司和網站運營都挪到北京去。」   我心裡感歎,兒大不由娘,繼宗終歸還是要單飛了——儘管他這些年經常不著家,可畢竟在一個城市,心理上感覺兒子還在我們身邊。現在,他要背井離鄉,獨自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闖蕩。雖然心裡有些捨不得,可好男兒志在四方,男人就應該幹一番事業,我還是支持他的。   三天後,繼宗和賴雲峰、軍犬一起去了北京。一行人中還有小蘭,影樓的裝修改造已經完成,小蘭也沒事可幹,便強烈要求隨行,賴雲峰就同意了。   走之前,兒子特意到逍遙谷跟我們道別,我把他叫到我的房間單獨聊了一會兒。   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見過繼宗了。我們各忙各的,平時連打電話都很少,繼宗有什麼事一般都是和方芳說,父子親情變得很淡薄。我暗自琢磨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難道就因為我們父子倆沒有血緣關係?還是因為我和繼宗都是男人,同性相斥?甚至,是因為我和兒子在情場上是潛在的競爭對手?   繼宗說張健母子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他這些天每晚都能睡個好覺。我發現兒子的氣色果然比上次見他時好多了,就勸他到北京後要以事業為主,不可再縱慾過度。   兒子點頭,說請我放心。他告訴我說,馮寶芝到北京後,跟張庭輝的關係大為緩和。生意順風順水的億萬富翁張庭輝看在張健的面子上,給了前妻很多錢,馮寶芝與另外幾個有錢有閒的閨中怨婦經常結伴尋歡,以找男妓為樂,不會像以前那樣糾纏他和張健了。   臨走時,我笑著對兒子說,等他什麼時候有了女朋友,要告訴老爸一聲。   兒子說等他在北京站穩腳跟後,就請我過去玩。   老古打電話說要回國,知道賴雲峰去北京,便說他也在北京停留幾天,屆時和小峰一起回來。   軍犬走時拜託我和岳母多照顧一下何巧兒,我讓他盡可放心。   我去看望何巧兒的時候,她和周凱正依偎著坐在沙發上。   見我進來,周凱有點不好意思,身子掙了一下,想坐得離何巧兒遠一些。哪知何巧兒反而將他摟緊了,坦然說道:「凱,沒事的,他知道咱倆的事。」   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沒話找話地說:「小周的病好點兒了吧?」   何巧兒說:「身體沒事了,就是下邊還不行。他老婆傳過話來,如果他下邊真的廢了,她就跟他離婚。真是作孽呀,這麼好的一個小伙子,就這樣毀在我的手上了!現在小凱已經是工作難保,再沒了家庭,可怎麼辦啊?」說著,何巧兒已經眼裡含淚。   周凱善解人意地說:「巧兒,別這麼傷感,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了我,我還擁有你啊!」   我勸道:「小凱的病既然不是器質性的,就還有希望……阿姨,你用嘴親他的陰莖的時候,有什麼反應?」   何巧兒臉一紅:「你……看見了?」   我脫口而出:「是軍犬看見了告訴我的。」   何巧兒一楞。周凱卻臉漲得通紅,一下子抱緊了懷裡的女人,顫聲問我:「你是說,軍犬親眼看見他媽給我……舔雞巴?」   「你怎麼啦?」何巧兒又羞又臊,納悶地問他。   「我覺得好刺激……下面好像有反應了。」   「快讓我看看。」何巧兒好像忘了我的存在,馬上動手去解周凱的褲子。   然而,何巧兒從周凱褲子裡掏出來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   「你親親它,我現在想了!」周凱看了我一眼,忽然激動地說,「就當著你兒子好朋友的面,舔我的雞巴!」   「你!」何巧兒大吃一驚,「這怎麼行?」   我說:「那我先回去了,阿姨……」   「不!你別走……」周凱忙叫住我,焦急地對情人說,「巧兒,求你啦,這樣我覺得好刺激,也許能幫我恢復……」   何巧兒為難地看著我:「小勇,你別笑話阿姨……」   我點頭:「阿姨,你放心吧。」   何巧兒不再猶豫,俯下身子,張嘴含住小情人的陰莖吮吸起來。   看著眼前的春宮,我卻不覺得淫穢,甚至對何巧兒有了敬佩之意,這是一個敢於為愛付出的女人。   周凱舒服得直哼哼,興奮地問道:「巧兒,你覺得它有起色嗎?」   何巧兒吐出雞巴,仔細觀察了一下,說:「好像是比以前硬了一些。」   這時候,岳母恰好走了進來,看到這種情況,吃驚地楞在那裡。   何巧兒雖然跟岳母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密友了,可也覺得尷尬,解嘲地笑了笑,說:「都是這個小冤家,非要這樣……」   岳母很聰明,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隨和地說道:「這沒什麼,年輕人都喜歡刺激,小勇和我玩的時候……」   「阿姨你說什麼?」周凱大吃一驚,「你和你女婿?」   「是啊,巧兒沒告訴你嗎?這不算什麼,小勇跟他親娘現在還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哩……」   「真的?」周凱驚呆了,「親生母子,哦,好刺激……」   我正想責怪岳母不該在外人面前洩露我的隱私,卻聽到何巧兒激動地叫道:「你們快看!」   我循聲望去,看到周凱胯間的陰莖居然抬起了頭。   周凱也興奮地大叫:「我有救了!阿姨,勇哥,巧兒,我……我喜歡這種刺激!阿姨,我想看您和勇哥親嘴,行嗎?」   何巧兒也面有喜色,幫著情夫軟語央求道:「美玉姐,求你了……」   「這有什麼?」岳母大方地說,「過來,小勇,媽的好女婿。」   我也感到這樣很刺激,不再推辭,過去抱住岳母,和她深吻起來。一邊親嘴,我的手也順勢來到她的胸前,摸揉著她的乳房。   周凱眼睛都瞪直了,大口喘著粗氣,手按著何巧兒的頭,示意她繼續口交。   岳母被我又摸又親,也有些情動,看著沙發上何巧兒正賣力地為男人服務,她也蹲下來解開我的腰帶,將我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褪到膝蓋,然後用手摸弄了我的雞巴幾下,含進了嘴裡。   兩對男女好像是競賽,房間裡充滿了吮吸雞巴的嗚咂聲,真是淫靡。   所不同的是,我的雞巴已到最佳狀態,塞滿了岳母的小嘴;而周凱的卻是半軟半硬,只能讓女人「嘖嘖」地吮吸,卻不能捅插女人的嘴巴。   儘管如此,周凱仍是激動得不行,他顫聲問我:「勇哥,你跟你的親生母親真的發生了這樣的關係?」   我不知他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點頭:「是的,我和母親彼此相愛,我們很幸福……」   「哦……」周凱身子哆嗦了一下,低頭對何巧兒說,「巧兒,多刺激啊,親生母子相愛、性交……」   何巧兒點點頭,吐出男人的陰莖,欣喜地說:「比剛才又硬了些……」   周凱忽然激動地捧住何巧兒的臉,直視著她:「巧兒,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就讓軍犬替我……操你吧……」   這句話把何巧兒嚇呆了,她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麼?讓我兒子……操我?」   「對呀,軍犬的雞巴又大又硬,肯定能把你操得高潮迭起……哦,想想就覺得好刺激!」   「你瘋了?他是我的親生兒子啊!」   「就因為他是你的親生兒子才刺激啊,難道你不愛你的兒子?」   「我當然愛他,可……」   何巧兒還想辯解,周凱打斷了她:「你先想像一下,軍犬操你是什麼感覺,那麼陽剛的男人,雞巴又粗又長,硬得像一根鐵棍子……」   「哦……」何巧兒呻吟了一聲,「別說了,我下面好癢……」   「是嗎?」周凱去脫她的褲子,「這說明,你的潛意識裡也願意讓兒子操你。」   何巧兒推拒著:「別脫我褲子,小勇在呢。」   周凱卻逕自將情婦的褲子褪了下來,興奮地低聲叫道:「就讓他看看,他好朋友母親的小屄現在浪成了什麼樣子。」   何巧兒渾身一顫,呻吟了一聲:「你這個小壞蛋,真是姐的小冤家!」將頭埋在周凱的胯下,又含住了他的雞巴。   雖然岳母在我胯下吞吐得很賣力,可我的耳朵一直聽著這邊的動靜,這時不由自主地看過來,發現何巧兒的胯間已經是水漫金山,濕得一塌糊塗了。   周凱的手指在軍犬母親的陰道裡抽插著,嘴裡還在挑逗:「你的屄現在這麼濕,想不想讓男人的雞巴操你?」   何巧兒吐出雞巴,呻吟道:「想,哦……想啊……」說完,羞不可抑,一頭紮下去,大力地嘬舔著小情人的雞巴。   周凱窮追不捨:「小騷屄,想不想讓軍犬的雞巴操你?」   何巧兒舔得更賣力了,卻不說話。   「說你想,我愛聽!」   何巧兒終於從嘴裡擠出了一個字:「想……」   「哦……真刺激啊!」周凱臀部向上頂聳了一下,「巧兒,我的雞巴是不是更硬了?」   何巧兒嘴裡含著雞巴,使勁地點點頭。   「巧兒,我的寶貝兒,我真是太喜歡這種刺激了!你再說一遍,你想讓你的兒子操你!」周凱一邊說,一邊大力地指奸著她。   何巧兒的私處淫水四濺,屁股難耐地扭動著,她終於拋卻了羞恥,大聲地說道:「哦……天哪!我想讓我的兒子操我……」   周凱的大腿都繃緊了,激動地說:「巧兒,你真好!我憋了這麼多天,今天第一次想射精了……」   「嗯……那你就射吧。」   「還差點兒火候,巧兒,你再幫幫我,求你了。」   「怎麼幫?你說吧。」   「讓勇哥操你,他是軍犬的好朋友,讓他替軍犬操你!」   這句話讓屋子裡所有人都震驚了,岳母看了沙發這邊一眼,又看著我。   我也不知所措,畢竟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何巧兒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小情人,吶吶地問:「你……真是這麼想的?」   周凱也凝視著她:「巧兒,多少天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都不想活了。可今天,我覺得特別開心……巧兒,就讓我們放開心結,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吧!」   何巧兒臉上的神情一點點地釋然,她終於扭過頭看向我,羞澀地小聲說:「小勇……」   周凱嘶聲說:「叫他『軍犬』……」   何巧兒一咬牙,衝我浪浪地小聲叫道:「軍犬,來媽這裡……」   我卻猶豫不決——雖然胯下的雞巴翹得高高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周凱看著我,央求道:「勇哥,別怪我自私,就委屈你一次吧……」   何巧兒看我的眼神中情意漸濃,聲音也帶有了挑逗的意味:「軍犬,你不喜歡媽媽嗎?還不快過來!」   我腦子一熱,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周凱從何巧兒的屄裡抽出手指,示意她翹起屁股,我攥著雞巴跪在她後面,龜頭頂到了濕漉漉的陰門。   「阿姨,我……」   周凱打斷了我的話:「別叫阿姨,叫她『媽』,你現在是軍犬,麻煩你了……」   何巧兒扭頭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膩聲道:「兒子,進來吧。」   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反正很刺激,大雞巴向前一頂,「撲哧」一聲,就插進了軍犬母親的陰道裡。   何巧兒一聲舒爽的淫叫:「哦……」低頭猛然含住情人的陰莖,大力地吮吸起來。   岳母被眼前的兩男一女縱情交歡的春宮所吸引,來到了沙發旁,一邊看,一邊還摸著何巧兒的乳房。   我大力地抽插,何巧兒陰道裡浪水越來越多,淫叫聲也越來越大……看來,這個女人也是飢渴壞了!   周凱大聲喘息著,脖子上的青筋暴漲,他的手竟然伸到我岳母的胸前……   岳母渾不在意,任他摸揉乳房。周凱得寸進尺,手居然從我岳母衣襟下伸進去,直接去摸她的奶子。一邊摸,一邊說道:「林阿姨,我想叫你『媽媽』,行嗎?」   岳母看來很喜歡他的撫摸,一點沒有推拒的意思,慈愛地應道:「行,我的乖兒子。」   周凱頓時更為激動,顫聲說道:「媽,你把褲子脫了吧,兒子想看看你的屄。」   岳母看了何巧兒一眼,略顯為難。   何巧兒正被我操得嗷嗷浪叫,她會意地說:「哦……美玉姐,你就滿足這個小冤家吧……」又回頭衝我呻吟道:「哦……兒子,用力,使勁兒操你的媽媽……對,再使勁兒,把媽媽的浪屄捅穿了……哦……真深啊……」   岳母脫了褲子,將胯部送到周凱的臉前。他馬上伸手去摸我岳母的屄,還掰開兩片陰唇仔細地看著裡面,色迷迷地說:「媽,你的屄真浪啊,流了這麼多水兒,是不是想男人了?讓兒子舔你的屄,吃你的淫水兒,好嗎?」   岳母被刺激得腿一哆嗦,踉蹌了一下,周凱趕緊抱住我岳母的屁股,一頭紮到她的胯間,大口地吸舔起來,「嘖嘖」的聲音肆無忌憚地響了起來。   我也被刺激得淫興難耐,竟然有了射精之意。何巧兒察覺到了,大聲浪叫著:「兒啊,堅持住,媽媽餓了好多天了,讓媽吃頓飽飯……」   周凱忽然渾身顫抖起來,屁股扭動著,大叫道:「巧兒,好刺激,好舒服啊!我要射了……啊,啊……」身子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何巧兒咕咚咕咚幾口嚥下嘴裡的精液,又給情人舔乾淨了下身,接著扭轉身子,不由分說將我推倒在沙發上,然後騎到我身上,伸手握住我那根鐵硬的陰莖,一下子塞進了她的屄眼兒裡,迫不及待地聳動起來。   我知道今天不滿足她是交不了差了,趕緊收斂心神,專心迎戰。   屋子裡只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何巧兒舒爽的呻喚:「哦……真好……真過癮啊……」   我驚訝於她的體力,她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般持續地在我身上奔騰不息,圓滾滾的屁股像磨盤一樣在我的胯間輾轉、拋動……   不知過了多久,何巧兒終於高潮了,她的陰道一陣陣的抽搐痙攣,深處一股股的陰精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她將發燙的身子伏在我的胸前,深情地看著我,喃喃地說道:「你真厲害,我太滿足了……阿姨今天真是沒羞沒臊了,哦……不管了,我啥也不管啦……親親我……」說著,柔潤的紅唇湊過來。   我熱情相迎,含住她的櫻唇,接納了她的小舌頭。   岳母在一旁湊過來,在我耳邊說:「小勇,你好久沒和媽玩了……媽讓小凱舔得屄好癢啊,好想讓雞巴插幾下,你還有勁嗎?」   我早就想跟岳母一較高低,可沒想到會在現在這種狀況下,雖然我還沒射精,可讓何巧兒弄得也快到頂峰了。可我又說不出拒絕的話,於是點頭答允了。   何巧兒滿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我剛坐起來,岳母就撲到了我的懷裡。   沒想到周凱這時候湊了過來:「媽,你要讓勇哥操你嗎?兒子給你脫衣服吧。」說著,就開始給我岳母解扣子。   周凱解女人衣服的功夫很熟練,幾下就把我岳母剝光了,然後在岳母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去吧,媽,讓他好好地操你吧……」   我將岳母壓在身下,依舊漲硬的大雞巴順利插進了濕滑的陰道,旋即被陰道的肌肉緊緊地裹住了。   高手就是高手,岳母的陰功越來越爐火純青,怪不得賴雲峰不是她的對手。岳母陰道內的肌肉彷彿有生命,有靈性,對到訪的男人陰莖,它忽而熱情地相擁,忽而又調皮地玩起了捉迷藏;時而興奮地把你往家里拉,時而又假裝生氣地向門外推……   岳母陰道肌肉的裹吸和蠕動給了我極大的快感,我不得不在抽插時使盡全力對抗著那一波強似一波襲來的快感,咬牙堅持著,頭上都冒汗了。   就在我實在抗拒不了這種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想繳槍投降時,岳母開了金口下達赦免令:「好了,媽過癮了,你不用忍著了,想射就射吧。」   我長舒一口氣,打開精關,一股股精液像機關鎗一樣怒射到了岳母的陰道最深處。   岳母被我射精的一波波衝擊力刺激得身體輕微地痙攣著,她讚賞地看著我說:「好女婿,不錯啊,我感覺你比小峰都強,改天咱娘兒倆再好好玩一次。」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快意軒後,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在回味剛才這種刺激的滋味時,我有一種對不住軍犬的愧疚,他那句「我們這裡罵人最狠的就是『操你媽』」又在我的耳邊響起……   接下來的幾天,我竟有點不敢去見軍犬的母親了,便去市裡的工廠巡查。   在果品加工廠,我在財務部又見到了趙月桂。趙姐臂上帶著黑紗,我一問,原來她老公去世了。我掏出五百元錢遞給她,埋怨道:「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以後咱們職工誰家裡婚喪嫁娶或者過生日,公司給予慰問。這五百元算是補給你的,以後這方面要定一個制度。」   趙姐感激地接過錢,動手摘下黑紗,說道:「其實今天已經過了百天了,我還是摘了它吧,省得影響你的心情。」   多麼善解人意的女人啊!我關心地問道:「最近工作怎麼樣?」   「現在效益好了,我都有點忙不過來了。人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趙姐,你可不老,看上去比我還年輕哩。」   「真的?你覺得姐不老?」趙姐凝視著我,眼神裡竟然有一絲曖昧的意味。   誇她比我還顯年輕其實有些言不由衷,但四十多歲的趙姐風韻猶存,還是很有女人味的。   我點點頭:「你才四十多歲,還很年輕啊。如果你以後還想再成家,我估計追你的男人會排成隊的。」   看得出趙姐很愛聽這種話,她居然羞澀地笑了,嬌嗔了一句:「貧嘴,就會逗姐開心。」   趙姐讓我坐下,搬出一摞子賬本,對我說:「我正好有事跟你反映,都是跟甄主管有關的。」   趙姐一邊翻著賬本給我看,一邊介紹著情況。原來這段時間以來,甄玉霞以各種名目從財務支走了近一百萬元。但不少是帳物不符甚至是走的空賬。   我越看越怒,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上次報銷高額出差費的事我還沒找她說呢,現在又開始大肆挪用公款了。   「趙姐,你怎麼不早說呢?」   「都有劉總經理的簽字,也不違反制度,我咋說呀?也就是我心細,仔細核查了一番,才發現了問題。我估計甄主管虧空的金額能有五十萬。」   因為劉強主管經營,我給他的授權從一萬到五萬,再到現在的十萬。他就利用手中的權力,與情婦勾結,侵吞公款。   「他們現在在哪兒?」   「劉總帶著甄主管又出差了,說是去外地考察。每次他們的出差費用都高得離譜,這次又預支了五萬元。」   我怒不可遏,馬上撥通了劉強的手機:「你在哪兒?」   「勇哥啊,我在海南。有什麼事情嗎?」   「你去那裡幹什麼?」我心裡有氣,暗想我都沒去過海南呢。   「那個……考察一下熱帶水果的貨源問題,打算跟果農簽長期供貨合同。」   「馬上回來,我有事找你。」我不願跟他廢話,直接下了命令。   不等劉強說話,我就掛了手機。趙姐看我臉色不好,過來給我揉搓著肩膀,溫柔地勸慰道:「把他們叫回來問清楚不就行了?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你這個樣子,姐可心疼了,給你按摩一下吧。」   趙姐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很專業,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心情慢慢地平復下來。   我感激地說:「姐,謝謝你。」   一句客氣話卻讓趙姐逮著了把柄:「別光嘴上說,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我暗想,以趙姐的為人,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我想坐你的車回市裡,女兒今天從學校回來了。你肯送我嗎?」   「就這點小事啊?沒問題!」我爽快地答應了,暗暗鬆了一口氣。   送趙姐回去的路上,她主動跟我聊起了家常。   趙姐家境貧寒,女兒唐曉婉上大學都供不起。唐曉婉上大二的時候就給一個富商當了二奶,今年大四了,學的也是財會專業,趙姐想讓她來我的廠裡實習。   我爽快地答應了。趙姐卻說包她女兒的那個富商不是個好東西,經常打罵唐曉婉,趙姐想讓女兒離開他,正好也快畢業了,趙姐打算讓女兒回自己身邊。   我表示贊成,並說如果她女兒願意的話,可以來我這兒工作。   趙姐很高興,忽然說道:「袁董,我女兒長得很漂亮的,你今天見了就知道了。要不,你把她包了吧?」   我吃了一驚,車都開不穩了,趕緊定住心神,說道:「趙姐,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家裡有困難,我可以幫助你,可別拿女兒的幸福開玩笑啊。」   「嗨,讓誰包不是包啊?我覺得你人很好,才這麼說的。你平白無故地幫我,我也不好意思接受呀……哎,你好好開車,這事等你們見了面再說吧。」   車停在趙姐家的樓下胡同裡,我發現對面是一個高檔酒吧,叫「相思樹酒吧」。趙姐家是個老式建築,院門正好對著酒吧的後門。   進去後,趙姐看到屋門開著,說道:「婉兒回來了。」   我跟著進去,看到屋裡有一個漂亮的姑娘,穿著藕色的連衣裙,清爽宜人。   趙姐趕緊介紹:「婉兒,這是媽媽單位的袁董事長,今天把媽媽送回來的。」   婉兒很乖巧,趕緊跟我打招呼:「袁董您好。」   我趕緊伸出手:「婉兒是吧?不愧是趙姐的女兒,長得真漂亮。」   婉兒臉一紅,羞澀地說:「謝謝袁叔誇獎。」   趙姐在旁邊看著,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她招呼我坐下,婉兒給我倒了杯水,趙姐就拉著女兒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儘管母女倆是咬耳朵,可我的聽力超常,還是聽到隻言片語。趙姐先是跟女兒介紹我的情況,然後問女兒願不願意跟我。唐曉婉臉紅紅的,不時地偷偷看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扭身跑到房間裡去了。   趙姐呵呵一笑,來到我身邊,低聲問我:「我閨女漂亮吧,你喜歡嗎?」   我點點頭。   「她願意給你做小,現在就在房間裡等你,你進去吧。」   我遲疑著:「姐,這……」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是不是喜歡刺激?要是你不嫌棄的話,姐陪你進去,我們娘兒倆一塊兒陪你玩?」   我大吃一驚:「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趙姐撲哧笑了:「壞蛋,在姐面前你還裝啥正經?姐可是聽說了,你玩了白大妮和賈鳳霞娘兒倆……」   我更吃驚了:「你聽誰說的?」   「白大妮自己說的呀!賈家現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們,賈瘸子從廠裡偷東西都沒人管……算了,不說他們了,其實姐也不是封建守舊的人,賣保險的時候陪客戶上床也是常事——只要你喜歡,姐願意陪你玩。」   看來社會上流傳的那句順口溜「一人賣保險,全家不要臉」所言不虛啊。不過,趙姐的話讓我真的有些心動了:「那婉兒……她能同意嗎?」   「我的閨女,啥都聽我的,你放心吧……要不,你先進去和婉兒聊聊,我去給你們做飯。」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當娘的給閨女拉皮條,硬著頭皮進了婉兒的房間,竟然有些不敢直視姑娘那純潔的眼睛。   倒是婉兒很大方,看我侷促的樣子,柔聲招呼我:「叔,你坐過來吧。」   婉兒坐在床邊,欠了一下屁股,示意我坐到她的身邊。   我走過去,貼著她坐下,婉兒馬上偎進了我的懷裡。   溫軟的肉體,淡淡的體香,我的情慾也湧了上來。   我伸手攬住婉兒,她馬上嚶嚀一聲撲到了我的懷裡。   「婉兒,你真的喜歡我?」我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嗯。」婉兒點點頭,仰起臉來看著我,眼裡飽含深情:「媽說你是個好人,會好好對待我的……叔,親我……」   看著送到眼前的嬌艷紅唇,我情難自抑,低頭吻住了姑娘那溫軟的櫻唇。   少女的嘴裡滿口清甜,嫩滑的小舌頭像一條調皮的小魚兒,我的舌頭滿懷情慾地在婉兒的口腔裡撩撥著,追逐著活潑的粉舌,吸吮著香甜的津液。   婉兒陶醉在我的深吻之中,發出了細細的呻吟聲,嬌軀在我的懷裡扭動如蛇。   趙姐忽然推門進來了,小聲笑道:「呵呵,親上了?」說著走過來,在我的褲襠裡摸了一把,「讓姐看看你硬了沒有?」   婉兒尷尬地責怪著母親:「媽,你怎麼進來了?真是的!」   趙姐逗女兒:「媽是怕你受欺負啊,所以進來看看。」   「叔沒有欺負我,他……對我很好。」   沒想到趙姐竟然輕聲浪笑道:「媽給你介紹的男人還能有錯?你叔可是男人堆裡的一條龍,聽說在床上更厲害哩……這麼好的男人,媽都沒捨得用,先給你了,還不謝謝媽?」   婉兒臊得粉臉通紅:「你胡說些什麼呀?什麼叫你沒捨得用,好像誰跟你搶似的……」   趙姐趕緊順桿爬:「你不跟媽搶?那我就跟著你沾點光吧。」說著,手伸到我的褲襠裡面揉搓起來。   我被這母女倆刺激得雞巴早就硬起來了,趙姐摸著後,欣喜地邊解我的褲子邊說:「好傢伙,這麼硬了,快讓我瞅瞅!」   褲子被趙姐褪下後,我的雞巴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趙姐的臉上。趙姐不以為忤,反而高興地叫道:「真是饞人的傢伙,好閨女,媽餓了好多天了,讓媽先吃一口。」   婉兒臊得鑽進我的懷裡,嬌羞地說:「叔,你看我媽……」   我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柔聲道:「沒事兒,你就讓你媽先吃兩口吧。」   「叔,你好壞哦……」婉兒在我的懷裡拱動著。   趙姐已經張口含進了我的雞巴,貪婪地吮吸起來,嘴裡還唸唸有詞:「真香……真甜……真好吃啊……女人可真離不開這寶貝啊,我女兒有福了。」   忽然,趙姐像被蠍子蟄了一下,猛然站起身向外走,嘴裡還嘟囔著:「壞了,壞了!我火上還坐著鍋哩,可別燒糊了。」   我被逗樂了,再看婉兒,也忍俊不禁地輕笑起來。   我的手隔著連衣裙摸著婉兒彈性十足的乳房,婉兒羞羞地問我:「喜歡嗎?」   我點點頭。婉兒從我懷裡起身,自己脫下了連衣裙又坐回我的懷裡,牽著我的手按著她的胸前:「叔,喜歡你就摸吧……」   我將乳罩撩上去,大手貼肉摸著婉兒的俏乳,姑娘的乳房就是好啊,雖然不是很大,可嫩、滑、豐盈、彈性十足。   我的手伸到婉兒的大腿根,在她耳邊色迷迷地說道:「婉兒,叔想摸摸你的屄。」   婉兒嗯了一聲,把大腿張開了,我的手摸到她的內褲,發現中間已經濕透了。   我將內褲撥到一邊,手指便摸到了濕漉漉的陰唇,手指很輕易地就插進了婉兒的陰道,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哦……」   我抓住婉兒的小手,放到了我的雞巴上,婉兒會意地給我揉搓起來。   正在互相手淫之際,趙姐推門進來:「飯好了,吃了飯再好好玩吧。」   婉兒嬌哼一聲,從我懷裡掙脫出來,拿起連衣裙就往身上穿。   我說道:「婉兒,別穿了,叔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   婉兒一愣,咬著嘴唇沒吭聲。趙姐說道:「聽你叔的,就別穿了,反正家裡也不冷。」   我過去抱起婉兒向屋外走去,小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我將衣衫不整的婉兒抱在懷裡坐下,趙姐就貼著我坐在一旁。   這頓飯吃得很淫靡,我將菜放進嘴裡再吐給婉兒,也讓趙姐給我哺菜餵酒。吃著吃著,趙姐已經到了我的懷裡,她的手還不老實地往我胯下摸我的雞巴。我的手也向她的褲襠摸去,趙姐趕緊解開褲帶,方便我摸她的屄。   我的手都忙不過來了,一會兒摳摸著母女倆的陰戶,一會兒又把玩婉兒的乳房,手還伸到趙姐的衣服裡面摸她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子。   趙姐將上衣全部解開,把乳罩也脫了,方便我的猥褻。我還嫌不盡興,說道:「趙姐,把你的奶子給我,我想吃奶。」   趙姐趕緊站起來,用雙手托著奶子送到我的嘴邊。我含住乳頭,大口地嘬舔起來……   趙姐浪聲哼哼起來:「大兄弟,姐的小祖宗,你可要了姐的命了。以後可不許不要我們娘兒倆啊,姐已經離不開你了……」   看母親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蕩,婉兒羞臊得滿臉通紅,卻忍不住偷偷地窺視。我的手摸到她的胯間,發現婉兒的小屄更濕了,一股股愛液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噴湧……   總算吃完了飯,趙姐說道:「你倆先去屋裡玩吧,我收拾一下就過去陪你們。」   我又將婉兒抱進了屋裡,將她放在床上,問道:「婉兒,你吃飽了嗎?」   「嗯。」婉兒乖巧地回答。   「可叔還沒吃好,叔現在嘴乾,想喝點兒湯。」   「叔,你去喝吧。」   「叔想喝你的湯……」   「嗯?」婉兒不解地看著我。   我將她的大腿分開,湊過去色色地說道:「叔想喝你屄裡流出來的湯……」   我的嘴剛親到婉兒的陰唇,她的兩條大腿就一下子將我的腦袋夾緊了,嘴裡嬌呼著:「叔……叔……哦……呀……」   我貪婪地舔吃著婉兒的淫水兒,卻發現越吃越多,從婉兒的屄眼兒裡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清亮的浪水,讓我應接不暇。   趙姐走了進來,湊到我耳邊問:「我女兒的小屄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   我剛要回答,卻聽到我的手機「滴滴」響了兩聲,這是有短信了。   我暗罵哪個不識趣的傢伙這時候發來的短信,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手機鈴聲弄得我大為掃興,有心不接,可那鈴聲響個沒完。我擔心有什麼大事,示意趙姐給我拿過來手機。   趙姐從我褲兜裡掏出手機遞給我,我一看,竟然是軍犬的號碼。   剛一接通,就聽到軍犬焦急的聲音:「勇哥,你在哪裡?」   「我在市裡。」   「勇哥,冰冰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剛才給你發的短信就是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我們還在北京,正往車站趕,明早就回市裡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回來再說。」   掛斷電話,我趕緊翻看短信,剛才收到的那條內容是:救我!相思樹酒吧後門小巷。   難道林冰冰現在就在趙姐家樓下?我顧不上多想,趕緊穿衣服。   趙姐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啦?」   「回頭再跟你說。」我疾步向外走去…… 第32章   小巷裡沒有路燈,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後門,卻看不到人影——難道市裡還有第二家酒吧也叫相思樹?   我焦急地尋找著,忽然聽到牆角有女人的呻吟聲,循聲過去一看,是一個身子蜷成一團正在瑟瑟發抖的年輕女人。儘管光線不好,可我視力不比尋常,馬上認出了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過去小聲問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嗎?我是袁智勇!是軍犬讓我過來找你的。」   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有壞人要綁架我,救我!」   我過去扶她起來,林冰冰卻站不起來,說道:「我讓人下藥了,渾身沒勁兒,你把我抱起來。」   我沒有多想,上前將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壞人堵我,趕緊找個地方,我難受死了……」   我靈機一動,抱起林冰冰進了趙姐家。   趙姐見我抱進來一個女人,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進婉兒的屋裡,婉兒已經穿好了衣服,看我這個樣子進來,也驚呆了。   我將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邊的婉兒,低聲說:「你讓她出去,把門帶上,好嗎?」   婉兒愣愣地看著我,我給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頭再說。   婉兒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帶上了房門。   「和我做愛。」   雖然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可聽到我的耳裡卻如晴天霹靂,我難以置信地問:「什麼?林小姐,你說什麼?」   「我被人下了迷幻藥,裡面有烈性春藥……你馬上和我做愛,不然我就會發瘋的……」   居然有這種事?!作為男人,我多次意淫過這個大明星,甚至在夢裡,我們曾在美麗的沙灘上溫柔地纏綿……可眼前的林冰冰,鬢髮散亂、衣衫不整,主動向我求歡,那樣子就像一個飢渴的蕩婦。   林冰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對我嘶聲叫道:「快呀,你還等什麼?」   我不再猶豫,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燙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隻火球,她劇烈地扭動著身體,焦急地叫道:「快點兒,快插進來……」   我的雞巴來到她的胯間,發現小小的內褲已經濕透了,大腿間濕淋淋的一片汪洋。我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面居然如火爐子一般,燙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開始了機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聲催促:「快,再快點兒,使勁兒,大力地操我……」   房門靜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兒,趙姐和婉兒探頭向裡面窺視。   我顧不得許多,開足了馬力,持續強勁地抽插著身下的女人。   這個單調的動作不知道重複了多長時間,我的腰都快要折斷了,腦子一陣迷糊。這時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聲地淫叫起來:「哦……啊~~~~~」陰道盡頭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噴薄而出,我的雞巴竟然被這股洶湧的淫水頂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繃緊了,屄眼兒卻像高壓水槍一樣,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陰液,力量之大,甚至都噴到了對面的牆上。   這次噴射持續了好久,我都擔心林冰冰身體裡的水分快要被抽乾了……終於不再噴了,小股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渾身一軟,癱在了床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謝謝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夢一樣,剛才的性交,我沒有一點的快感,甚至有一種被強姦的錯覺。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對一臉驚訝的母女倆說:「她被人下了春藥。」   「她是誰?我怎麼看著像林冰冰啊?」婉兒滿臉驚疑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婉兒就興奮地跑進了屋裡,看來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問趙姐:「你這裡能洗澡嗎?」   趙姐不好意思地說:「廁所裡安了熱水器,就是條件差點兒,你不嫌棄吧?」   我點點頭。趙姐忽然衝我壞壞地笑道:「你剛才可真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了藥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屋。   婉兒正蹲在床邊和林冰冰說話。林冰冰現在氣色好多了,摸著婉兒的頭髮,跟她低聲耳語。   看我進來,林冰冰一臉歉意地說:「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能在這裡住一夜,明天再走嗎?」   婉兒搶話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麼時候都行!」又扭頭問我,「是吧,叔?」   我點點頭,對她說:「你洗個澡吧。」   「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渾身髒兮兮的,難受死了。」林冰冰的聲音真好聽,總有一種撒嬌的感覺,讓人心生憐惜。   手機又響了,還是軍犬打來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嗎?」   「找到了,在我這裡,你要跟她說話嗎?」   「嗯……不用了。我們現在路上,明天過去接你們。」   趙姐進來說:「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時還是趔趄了一下。婉兒趕緊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謝謝你。」   兩個人進了浴室後,我對趙姐說:「林小姐今晚得住在這裡,我還是陪著她吧,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姐溫婉地說:「應該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兒一起睡。」   浴後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裡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裡也是帶有媚意。   在婉兒的大床上,我摟著這個朝思暮想的大明星,聽她講述了這次離奇事件的前因後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表妹劉菲菲從小一起長大,是多年的閨中密友。林冰冰雖然忙,可只要一有時間就過來和表妹聚一聚。上次給我拍廣告的時候,林冰冰見到了表妹的男友,世紀飯店的老總程風,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見面,林冰冰對程風的印象還不錯,他很健談,說話風趣幽默,很會討女人的歡心。通過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風是從農村出來的苦孩子,白手起家,什麼髒活累活都幹過,終於憑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業,成為本市屈指可數的億萬富翁。程風頭腦敏捷,很善於把握商機,對各行各業包括社會的熱點問題都能給以精彩的點評。林冰冰最崇拜這樣的成功男人,儘管程風身材矮胖,皮膚粗黑,可林冰冰還是為表妹找到這樣的男人而高興。   可隨後林冰冰就發現程風對自己有不軌之意,他不但經常打電話請林冰冰單獨吃飯,而且電話裡說的話越來越曖昧,越來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絕了程風的邀約,聽不下去就掛他的電話。幾次下來,林冰冰覺得問題比較嚴重,就跟表妹說了程風的所作所為,誰知劉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這樣的人,哪個成功的男人不風流?只要他不拋棄我,別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驚地看著表妹:「你吃了迷魂藥了,還是中了他的蠱?」   劉菲菲卻說道:「姐,程風就是我這輩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歡你的事情也親口告訴過我。姐,我一點兒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滿足他唄,就算是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沒有像表妹這樣傻的啊!她義正詞嚴地說:「妹妹,你可真是糊塗,就因為是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應他。你勸他死了這條心吧。」   事情過後,倒也是風平浪靜,程風不再騷擾林冰冰了。林冰冰還以為程風收起了邪念,心裡竟然對他有了一絲敬意。   這次林冰冰拍完戲過來和表妹小聚,兩天後程風就請姐妹倆去相思樹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約。中間程風把劉菲菲叫到一邊說了幾句話,劉菲菲對林冰冰說她有點事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林冰冰便和程風接著喝酒,劉菲菲卻一直沒見回來。程風用言語試探,說林冰冰是他的夢中情人,只要肯陪他一晚,什麼條件他都可以答應。   林冰冰再一次態度鮮明地拒絕了程風,她吃驚地發現程風眼中露出了一絲凶光,忽然警覺起來。這時候,她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是劉菲菲發過來的:「到衛生間給我打電話。」   林冰冰到了衛生間,和表妹打通電話後,劉菲菲帶著哭音說:「姐,我對不起你,我以為程風只是想和你玩一次,沒想到他這麼歹毒,想要長期霸佔你。他給你的酒裡下了迷幻藥和春藥,等藥效發作的時候,他就把你帶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關起來供他以後尋歡作樂。姐,你快走吧,從酒吧的後門出去,找人來救你。你記住啊,別亂跑,酒吧已經被程風的人包圍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體異常,她知道表妹這次沒有騙她,急匆匆地從後門溜了出去,趕緊給軍犬打了電話。   林冰冰說這種春藥她剛出道的時候被逼著喝過,知道藥效的霸道性,沒有男人滿足她的性慾,就會造成神經紊亂的嚴重後果。   「我那次是為了出名,誤上了賊船,喝了這種春藥後,被幾個男人輪姦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厲害,一個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說。   「明天軍犬和賴雲峰就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報警,一定要將程風這個惡棍繩之以法。」   林冰冰搖搖頭:「說得簡單,我們沒什麼證據。何況我這種身份也不能打這種官司,萬一被狗仔隊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表妹會不會有危險啊。」   「冰冰,你還不明白?劉菲菲是幫兇,你還這麼為她考慮?」   「我當然知道她是幫兇,可要不是她給我通風報信,我今天就在劫難逃了。」   「她那是最後的良心發現。你不用為她操心,畢竟她是程風的人。」   林冰冰搖搖頭,一臉淒然。   我轉移話題道:「冰冰,你知道軍犬喜歡你嗎?他對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的求救電話後,他急得夠嗆,一邊給我打電話,一邊連夜趕回來。我跟軍犬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子這麼好過……」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個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歡我是沒有結果的,我愛的男人必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賴雲峰那樣的。」   雖然我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可心裡還是為軍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問:「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只是性,那沒問題,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對性不是很在意。可這樣是害他,只會讓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還是好好勸勸他吧,別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樣是沒有結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愛……」   我慨歎一聲,沒有說話。   林冰冰忽然看著我說:「今天我們睡在一起,並不表示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這樣豁達。」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過,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經歷過的男人中最厲害的。也許我們今後還有機會,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沒說話,將林冰冰往懷裡摟了摟,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凌晨,我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軍犬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到了市裡,問我的具體位置。   我告訴了他後,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臉的時候,趙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邊,輕聲問我:「你們現在就走?」   我嗯了一聲,將她輕輕地摟進懷裡,說道:「你和婉兒的事情,咱們回頭再說,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趙姐在我的懷裡默默地點點頭。我問她:「婉兒呢?」   「後半夜才睡著,現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別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會兒就走,記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說。」   軍犬和賴雲峰來接我們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車開出胡同口的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看不出昨夜這裡危機四伏的痕跡。   我原來的家離這裡最近,大家也別無選擇地跟著我去了我那已經人去樓空的單元房。   林冰冰說完事情經過後,軍犬騰地站起身,怒聲道:「這個人渣,我要宰了他!」說著就要向外走。   「你給我站住!」賴雲峰低聲喝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這樣亂打亂闖,只會壞事。」   軍犬怒沖沖地回身坐下,小蘭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看來北京之行,兩個人的感情也增進不少。   賴雲峰對林冰冰說:「我的意思還是報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搖搖頭:「算了吧,好在有驚無險,我也不想再折騰了。我現在倒是擔心我表妹,希望她能安然無恙。對了,我想盡快離開這裡……」   「好吧,一會兒我讓軍犬送你。」賴雲峰招手讓小蘭過來,低聲說:「從現在開始,你要跟軍犬寸步不離,一定要看緊他,千萬不要讓他去找程風報仇。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小蘭點頭答應了,跟著軍犬去送林冰冰出門而去。   老古這次也跟著賴雲峰一行回來了,剛才他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候把我叫到一旁,說:「這次我帶回來好東西了,回頭給你好好講講。」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應承。賴雲峰叫我過去,一臉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我覺得還是找邢副局長商量一下,拋開林冰冰這件事不談,程風這樣的社會敗類也得早日剷除。」   我點點頭。賴雲峰看看表,說道:「八點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給他打電話。」   等到八點半,賴雲峰剛要打電話,手機忽然響起,賴雲峰按了接聽鍵,說道:「小蘭,什麼事?嗯?什麼?你怎麼不攔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賴雲峰馬上又撥打了電話:「邢局嗎?我是賴雲峰。你馬上帶人去世紀飯店……對,有大事,我馬上也過去,見面再說。記住,要盡快!」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賴雲峰一臉焦急的神色,對我和老古說:「馬上去世紀飯店,軍犬去那兒找程風了。   一路上,我將車開得飛快。賴雲峰不停地給軍犬和小蘭打電話,懊惱地說道:「怎麼都不接電話啊?」   到了世紀飯店門口,邢局也帶著二十多個警察過來了。賴雲峰跳下車跟邢局說了幾句,大伙便一齊湧入了世紀飯店,直奔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打開門後,卻看到軍犬坐在地上,面色慘白,胸前滲血,小蘭摟著軍犬泣不成聲。   邢局馬上撥打了120急救電話,我和賴雲峰搶步上前想扶起軍犬,卻發現他根本無法站立。小蘭看到我們來了,哭著說:「程風用手槍打傷了軍犬後,還使勁踢他襠部,軍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來他,我真沒用……」   賴雲峰生氣地說:「你們怎麼不接電話呢?」   「軍犬嫌我給你們報信了,來的路上就把我的電話扔了,他的電話也丟在車上了……」   邢局過來問道:「姑娘,你先別哭,程風呢?」   小蘭指了指側面牆上的一個小門:「他從那兒跑了,身上還帶著槍。」   邢局馬上安排人去追。救護車到了,大家把軍犬抬上擔架,火速送到了醫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個多小時的我們終於看到一個醫生推門出來,大家呼啦一聲圍了過去,異口同聲地問道:「大夫,情況怎麼樣?」   醫生歎了口氣:「小伙子命大,子彈離心臟還不到一厘米,彈頭取出來了,只要不出別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擔心的是他的下體遭受重創,預後難料啊……」   「我們能進去看他嗎?」賴雲峰焦急地問。   「病人還處在昏迷階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來,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護理和最好的藥物,可以嗎?」賴雲峰問道。   醫生看了他一眼:「只要有錢,當然可以。」   賴雲峰馬上給曾市長打通電話:「老曾嗎?有事麻煩你,我有個病人在人民醫院,你給打個招呼,安排一間高級病房。」   軍犬被安排進了高幹病房,醫生說曾市長每次住院就住這間病房。兩個護士給軍犬上了吸氧機,輸上了藥液,用上了監護設備……   總算忙活完了,醫生勸我們回去,有護士專業護理,我們在也幫不上忙,還是等明天病人甦醒了再過來吧。   小蘭堅決不走,要在醫院守著軍犬。賴雲峰說:「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軍犬母親接過來。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麼進展。」   我開車和老古回到逍遙谷,儘管沒和我的女人們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閒雲居二樓,推開何巧兒房間虛掩的房門,看到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正在交頸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兒衝我微微一笑:「小勇,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兒坐起身,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蕩著……她並不避諱我,開始有條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齊了,我才說道:「阿姨,軍犬出了點事,你隨我去市裡一趟。」   「啊?」何巧兒花容失色,「出了什麼事,嚴重不嚴重?」   我斟酌著用詞:「不是很嚴重,起碼沒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擔心……」   周凱也坐起來:「我也去。」   老古走了進來,說道:「不用那麼多人,又不是打架,小周就別去了。」   三個人下樓,驅車直奔市裡。一路上,何巧兒滿臉焦慮,緊咬著嘴唇。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輕拍她的肩頭表示撫慰,何巧兒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懷裡……   到了病房,賴雲峰和小蘭都在,軍犬已經甦醒了,吸氧機已經撤了,只是手腕上還插著輸液針。   何巧兒疾步奔到床邊,眼淚噴湧而出,焦急地問:「小軍,你怎麼了?」   軍犬看到母親,欣慰地笑了:「媽,我沒事,你別哭呀。」   醫生走了進來,何巧兒像是看到了救星,抓著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沒有生命危險,其它的現在還說不好。」   我走近去看,軍犬的前胸纏著厚厚的繃帶,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繃帶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根細細的導尿管。   賴雲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聲說:「昨天警察徹底搜查了程風的辦公室,並且破譯了他的電腦,掌握了程風操縱本市販毒網的證據。這些犯罪分子名單中,有世紀飯店的幾個副總,還有咱們遭遇過的老疤和袁大頭。那幾個副總都跑了,老疤家裡也沒人,昨夜警察去你們村袁大頭家追捕,應該快有消息了……對了,警察在世紀飯店地下負三層的一個小屋裡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劉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藥,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正說著,賴雲峰的手機響了,他接聽後只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賴雲峰說:「邢局打來電話,讓我馬上去曾市長辦公室,有要事相商。」   賴雲峰走後,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見何巧兒正拉著小蘭的手說悄悄話,小蘭臉紅紅的,不停地點頭。   老古走到床邊坐下,問軍犬:「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   軍犬想了想,給我們講述了昨天的驚險遭遇——送走林冰冰後,軍犬難捺胸中怒火,不顧小蘭的勸阻,驅車直奔世紀飯店。小蘭沒辦法只好給我們打電話,軍犬很生氣,把小蘭的電話扔出了車外,並且拒接賴雲峰打給他的電話。   賴雲峰之前長期住在世紀飯店,軍犬對這裡很熟悉,不僅知道程風的辦公室,還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軍犬繞開保安,直奔頂樓,一腳踢開了程風的董事長辦公室房門。大概程風也沒想到對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並沒防備,正坐在辦公室喝茶。看見軍犬怒氣沖沖地闖進來,程風慌了一下神就冷靜下來,從抽屜裡拿出手槍指向了軍犬。   隨後跟進來的小蘭看到軍犬正對著槍口,沒有多想就搶在了軍犬身前,想替他擋子彈。   軍犬大驚,用手臂撥開小蘭。這時候,槍響了,子彈正中軍犬前胸。軍犬並沒有倒下,他怒目圓睜,向程風撲去。程風被軍犬的神勇駭呆了,手裡的槍居然被軍犬赤手奪走。但程風也是久歷江湖,趁軍犬強忍胸痛行動遲緩之際,身手敏捷地搶步上前貼住對方,陰險地用膝蓋死命地撞擊軍犬的襠部……   要害部位遭重創的軍犬幾乎疼暈,倒在地上,槍也撒手了……在一旁嚇呆了的小蘭趕緊過來抱住了軍犬。   恰在這時,走廊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程風只得匆忙地撿起地上的槍,從辦公室的側門逃之夭夭。   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們和警察隨後就趕到了……   老古聽完後,問軍犬:「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前胸有點痛。」   「下身呢?」   軍犬搖搖頭。   小蘭在一旁斬釘截鐵地說:「不管他今後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離開她。」   軍犬勉強地笑了笑:「你真傻,為什麼要替我擋子彈?」   小蘭搖搖頭,說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古給軍犬把了一下脈,說道:「你的身子骨很壯實,應該能復原的。」   何巧兒勸我們回去,說有她和小蘭照顧軍犬就行了。   走出醫院,我給賴雲峰打了電話。他說事情已辦完,讓我去市政府接他。   我和老古過去接上賴雲峰,然後一起返回逍遙谷。   路上,賴雲峰說:「昨天夜裡,警察果然在袁大頭家堵住了程風和老疤。他們持槍拘捕,警察當場擊斃了程風、老疤和袁大頭。現在正在全力追捕其餘罪犯,幾個主要頭目都是世紀飯店的副總,公安局已經下了通緝令。現在的問題是,世紀飯店陷入了癱瘓,曾市長想讓我接手,我答應考慮一下。」   老古微微一笑:「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你別跟我說你不動心。」   賴雲峰也笑了:「我當然知道。只是我現在錢不趁手,又得驚動老爺子了。」   回到逍遙谷,周凱遠遠就迎了上來,著急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巧兒呢?」   我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周凱也非常難過,執意讓我們下次帶他過去看軍犬。   回到快意軒,吃晚飯的時候,我發現云云好像胃口不好,哪個菜都只是吃一點點。   我開玩笑道:「云云也挑食啦?是不是覺得姥姥做的飯不好吃啊?」   云云白了我一眼,剛要說話,忽然一捂嘴,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   我頓時很擔心,問姐姐:「云云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姐姐卻面帶喜色:「傻瓜,云云是有喜了,你又要當爹了。」   「真的?」我又驚又喜。   「咱閨女這個月的例假早該來了……真的假的,你不是有早孕試紙嗎?驗驗不就知道了!」   我顧不上吃飯了,跑到屋裡拿過來早孕試紙去了衛生間,連聲催促還趴在洗臉盆上嘔吐的云云:「乖女兒,讓爹驗驗看是不是懷孕了。」   云云卻一撇嘴:「不驗!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你兒子?」   我也覺得剛才做得不妥,走到女兒身邊,輕撫她的後背:「云云,很難受嗎?」   云云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還差不多。爹,我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好不好?」   「好啊!乖女兒,先讓爹驗驗,好不好?」   云云害羞地說:「爹,可我現在……沒尿呀。」   我趕忙說:「不急,咱們先吃飯。」   飯桌上,我慇勤地給女兒夾菜,勸她多吃點。姐姐在一旁看不過眼,衝我說道:「咱娘可也懷著你的孩子哩,咋不見你這麼慇勤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給母親也夾了幾口菜。母親笑呵呵地說:「小梅就是嘴刁,是不是你想讓小勇給你夾菜啊?」   吃完飯,云云衝我使了個眼色,我隨著女兒去了衛生間。   云云使了好大勁才尿了出來,我用試紙一驗,果然懷孕了。   女兒卻問道:「爹,我懷了孩子,那你是不是以後就不跟我親熱了?」   跟在我身後的姐姐笑道:「姥姥是年紀大了,怕流產。我們的小云云年輕,身體又好,還是可以跟你爹玩的……不過,要注意分寸,別太過火了就行。」   母親也跟了過來,一臉喜色。我問母親:「云云懷孕的時間跟你就差一個月吧?」   母親點點頭:「你要連著伺候倆月子啦。」   姐姐說:「要不然把大姨接過來吧,她一個人在家裡也挺冷清的。」   我遲疑著:「咱們這種情況,怕大姨不習慣……」   母親說:「我姐姐的為人我知道,她不是多事的人。咱們就是給她挑明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琢磨了一下,說:「那好吧,我抽時間過去一趟。」   第二天早晨,劉強打過來電話:「勇哥,我回來了。」   我心裡頓覺發堵,沒好氣地說:「你在果品廠等我。」   剛掛電話,卻接到小六子的電話:「勇哥,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剛才我去醫院看望軍犬,他還問起你對我滿意不滿意,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我心裡歉然:「六子,我這陣子事情特別多,沒顧上跟你聯繫。你現在不忙?」   「我能忙啥?勇哥,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司機啊,遇上道遠,路不好走的時候記得叫我!」   我不想冷落他,便說道:「你要現在不忙就來逍遙谷一趟,送我去一趟果品廠。」   小六子爽快地答應了。半個多小時後,小六子趕過來,我讓他開著我的奧迪A6,直奔老家的果品加工廠。   剛進村,從道旁衝出來一個男子,直撲我的車前。小六子一個急剎車,那男子還是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嘟噥了一句:「又沒撞上,怎麼就倒了?」說著就打開車門下車察看。   我隨後跟了下去,就聽那男子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嘴裡還叫喚著:「撞死人了,我活不了啦。」   小六子反倒樂了,上前踢了那小子一腳:「嘿,哥們兒,演得有點兒過啊!你不就是想碰瓷嗎?啥要求,說來聽聽。」   那男子既不打滾也不呻吟了,睜開眼睛看著小六子:「拿一萬塊錢來,不然今天你們別想走!」   我一看,這人我認識,是賈長貴的兒子賈寶根。我不怒反樂:「賈寶根,你看看我是誰?」   賈寶根一看是我,臉上頓時顯得很尷尬,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了。   回到車上,小六子問我:「這人你認識?」   我恨恨地說:「我當然認識,就是他爹害死了我父親。」   「哦?兄弟給你出氣如何?」   「唉,算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主要是,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做違法的事情。」   小六子一樂:「哥,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著瞧好戲吧。」   到了果品廠門口,我忽然看見賈長貴背著一個大書包正從廠裡往外走,還跟大門口值勤的柱子和狗剩笑著打了個招呼。   我忽然想起趙姐前幾天跟我說的那句話「賈家現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們,賈瘸子從廠裡偷東西都沒人管……」,忙叫小六子靠邊停車,然後我下車迎著賈瘸子走了過去。   「喲,賈村長,這是去哪兒啊?」我打趣地向他打招呼。   賈長貴看見是我,嚇得臉都成了土灰色,身子抖得幾乎站不住了。   我拽過他的大書包,打開一看,裡面滿滿的全身印好的商標。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市場上總有假冒我們的產品,雖然我們在商標防偽上不斷改進,可假貨的包裝總能及時跟進,讓客戶真假難辨,嚴重影響了產品信譽——原來根子在這裡,是內鬼在作怪。   我沖狗剩和柱子一招手:「你倆過來,把他扣到警衛室。」   賈長貴蹲在警衛室的牆角,我鄙夷地看著他:「賈村長,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偷盜單位財物,侵害公司權益,擾亂市場,你這是犯罪!我也不跟你廢話,等會兒警察來,你就等著坐牢吧。看你這個歲數,估計後半輩子要在牢裡度過了。」   賈長貴滿眼驚恐地望著我,忽然白眼一翻,身子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我也吃了一驚,吩咐柱子:「快讓醫務室的人過來。」   很快過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上前察看了半天,搖搖頭,對我說:「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   「看樣子是心臟病急性發作。」   我心裡惻然,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男人,一個曾害死我父親玷污我母親的仇人,就這麼輕易死了?!   我吩咐柱子和狗剩通知賈長貴的親屬,協商處理後事,然後和小六子到了廠裡。   我讓小六子在車上等我,然後直奔劉強的辦公室。   劉強看我進來,興奮地站起身:「勇哥,這次出去,我收穫不小啊。簽了幾份大合同,以後咱們可以生產熱帶水果罐頭和果汁了。玉霞做好了配方,咱們的效益又會增一大塊啊。」   「哦?」我不置可否。   「對了,袁董,我正好想跟你商量個事情。現在企業規模越來越大,領導層也得充實力量啊,單是我一個總經理也忙不過來。我想提拔幾個公司副總,你看怎麼樣?」   「你先說說看。」   「第一個我想把玉霞提上來主管技術、設備和工藝。她是公司的元老,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可現在只是個技術主管,拿的是中層幹部的待遇,這是不公平的。提拔後,她可以配秘書、專車,年底參與公司的分紅……」   我打斷了劉強的話:「你不怕別人說你任人唯親?」   「咱是私營企業,沒那麼多講究,誰看不慣就滾蛋?」   我冷冷地說:「那我要是看不慣呢,也滾蛋?」   劉強驚呆了:「你?勇哥……」   「你們倆從公司弄走了多少錢?你給我說實話。」   「沒……」劉強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要不要我拿賬本跟你對對賬?」   「不……不用了。玉霞說她玩股票,掙了錢就還上……」   「你知不知道這個數額已經夠判刑,甚至槍斃了?」   劉強的身子從椅子上滑落下來,他帶著哭腔說道:「勇哥,你不能這樣……」   我懶得看他的醜態,起身丟下一句話:「盡快把錢還上,我可以寬大處理。」   剛從劉強辦公室出來,走廊上湧過來一群人,最前面的是白大妮和賈鳳霞。   白大妮看見我,跑過來抱住我的大腿,哭著喊道:「袁董啊,我老頭子是怎麼死的呀?」   跟來的一群人眼睛都盯著我,我有些搵怒:「他怎麼死的你問醫生啊,找我幹什麼?」   「我老頭子死得冤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白大妮不依不饒。   「你想怎麼樣?」我量她也不敢訛詐我。   「他死在了廠子裡,得算工傷。」   我明白了,賈家想借此要錢。我大方地說:「本來他偷竊公司財物,不能算工傷。看在鄉里鄉親的面子上,公司可以多給些喪葬費。這樣吧,考慮到你家庭困難,就給你兩萬塊錢吧。」   白大妮看來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鬆開我的大腿,站起身說:「那就謝謝袁董了,你還是跟財務說一聲吧,盡快把錢給我。」   「這好辦,你跟我來吧。」   我帶著白大妮、賈鳳霞來到財務室,跟趙姐說了一下情況。趙姐拿出一張單子讓我簽了字,就從保險櫃裡拿出兩捆百元大鈔給了白大妮。   人群散去,趙姐小聲對我說:「婉兒已經去公司本部實習了,我跟你說的事可別忘了。」   我看到財務室還有別的員工,便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   劉強推門進來了,小聲對我說:「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看著眼前這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老朋友,想起我們一起經歷過的風風雨雨,我心一軟,點頭答應了。   劉強面露喜色,趕緊說:「我先去市裡訂飯店,回頭給你發短信。不見不散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裡,下午去人民醫院看望了軍犬。   軍犬氣色好多了,已經可以吃流食,小蘭正在餵他吃小米粥。何巧兒坐在床邊,正在削蘋果。   看我和小六子進來,何巧兒高興地將剛削好的蘋果遞給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過來坐在床邊,問軍犬:「感覺怎麼樣?」   軍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儘管軍犬的表情很輕鬆,可我不放心,又去找軍犬的主治醫師詳細詢問了病情。   因為曾市長打過招呼,所以醫生也坦言相告:「小伙子身體素質非常好,槍傷已經不成問題了。可下身傷得很重,送來的時候陰囊破裂,陰莖腫脹變形。經過治療後,皮膚、血管包括肌肉都能復原,只是性神經卻很多斷損難愈……」   我焦急地追問:「那會是什麼後果?」   「性敏感度降低,陰莖難以勃起,影響性生活。」   「啊?」我的心頓時涼了,像軍犬這樣的鐵血漢子,難道今後成了太監?   「醫生,有沒有辦法啊?」我仍不死心。   「唉,從醫學角度講,沒什麼好辦法。不過,如果小伙子受到強烈的性刺激,也許還能勃起也說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兩腿都覺得無力,可我只能是強顏歡笑地陪著軍犬聊天。   病房裡還有一張床,看來晚上何巧兒和小蘭就在那張床上睡了。我坐在那張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劉強的短信:晚上七點,鳳凰樓大酒店603房間。   小六子開車把我準時送到了鳳凰樓大酒店的門口,我讓他不用等我了。從電梯上到頂層,推開603房間的門,我看到屋子裡坐著甄玉霞和一個打扮妖氣的少女。   我很納悶,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甄玉霞站起來,衝我媚聲說道:「袁董,怎麼不進來啊?」   「怎麼是你,劉強呢?」   「他不來了,今天是我請你。」甄玉霞說著走過來攙住我的胳膊,順手關上了房門。   這是個豪華包間,不僅有音響、沙發,裡面的套間還有一張大床和衛生間。屋中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精緻的菜餚,還有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   甄玉霞跟我介紹:「這是我的女兒楊佳。佳佳,這是你袁叔叔。」   少女站起來嗲嗲地叫了一聲:「叔叔。」   我打量著她:十三四歲的樣子,尖尖的瓜子臉,眉毛明顯被修過,畫著深色的眼影,塗著鮮艷的口紅,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這樣的女孩子我不喜歡,感覺就跟妓女似的。   我忽然警覺起來,這母女倆今天決不是簡單地請我吃頓飯而已,甄玉霞肯定另有所圖。   我隨身帶著兒子給我的那支錄音筆,它外型和普通的筆沒什麼兩樣,也能寫字。雖然自白大妮那次後再沒用過,可今天的這種場合又派上用場了……我偷偷地打開了錄音功能。   落座後,甄玉霞坐在我旁邊,招呼女兒:「佳佳,過來,坐得離叔叔近點兒。」   楊佳扭腰擺臀地走過來,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隻手臂攬住我的脖子,貼進我的懷裡,浪笑道:「這樣夠近了吧?」   我不悅地看著甄玉霞:「你女兒多大年齡了,這麼浪?」   甄玉霞看我不高興,趕緊說:「佳佳,你先起來,瞧把你叔嚇的!」   楊佳嘟著嘴坐在了一邊。   我皺著眉說道:「甄主管,你是啥意思,劉強為什麼不來?」   甄玉霞咯咯輕笑:「別這樣稱呼我,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我也不喊你袁董,就叫你勇哥了。咱們今天不說別人,只說咱倆;不談工作,只談感情……勇哥,你說心裡話,你喜歡妹子麼?」   「你是劉強的人,我就算喜歡又有什麼用?」   甄玉霞嬌嗔道:「討厭,剛說了今天不說別人,只談咱倆的感情……」說著端起面前的那杯紅酒,起身來到我身邊,「你要是喜歡我,就和我乾了這杯!」   我故意說:「你要是有誠意,就和我喝白酒。」   「紅酒養顏,哥,你不希望妹子漂亮嗎?」   我心想,看你今天能玩什麼花樣?於是我也端起面前的白酒和她碰杯後一飲而盡。   甄玉霞用自己的筷子夾起一口菜送到我的嘴邊:「哥,吃菜。」   我張嘴接過來。甄玉霞滿意地笑了,在我耳邊說:「早看出來哥是個懂情趣的人,果然沒讓妹子失望……其實,妹子早就喜歡你了,今天就讓妹子好好陪陪你……」   我假裝糊塗:「怎麼陪?」   「咯咯,你想怎麼陪就怎麼陪……」甄玉霞浪笑著,手伸到我的褲襠摸了一把,「早就聽說你的床上功夫很厲害,今天可得讓妹子好好見識見識……」   我看了楊佳一眼:「你女兒可在旁邊看著呢,你就敢這麼浪?」   「嘻……你小看她了,她比我還浪哩……」甄玉霞又把她和我的酒杯斟滿,「哥,你要真喜歡我,就和我喝杯交杯酒。」   我端杯和她手臂交纏著喝下了這杯酒,甄玉霞就膩進了我的懷裡,嬌聲說道:「哥,妹子可是投懷送抱了,你還等什麼?」   懷裡的女人軟玉溫香、媚態橫生。我不再客氣,將她一把摟緊,張嘴吻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甄玉霞咿唔一聲就和我熱吻起來……我發現這個女人接吻的技巧真的不錯,她的舌頭伸到我嘴裡靈活地挑逗追逐著我的舌頭,還把她嘴裡的唾液香津渡進我的口中。   耳邊忽然響起稚嫩的童音:「叔叔,你還沒跟我喝酒呢?」   甄玉霞也嬌喘著在我耳邊說:「就是,我們有的是時間,還是先喝酒吃菜,吃飽了才有力氣好好玩……」   母女倆一人坐我一條大腿,偎在我的懷裡,情景是多麼的旖旎……我剛吃了楊佳放在舌尖上的一口菜,甄玉霞嘴裡含著一大口白酒就哺進了我的口中。   楊佳用嘴餵我吃的菜沾染了她嘴唇上口紅的香氣,味道怪怪的。甄玉霞不停地給我哺酒,那酒被她含過後,暖暖的……   不知不覺,我喝了不少酒,忽然覺得身體燥熱,性慾亢奮,胯下的陰莖漲得生疼。   這不是喝酒後應有的反應,我心中一凜,難道甄玉霞用心良苦,居然在酒中下了春藥? 第33章   甄玉霞的手靈巧地在我褲襠裡摸索著,挑逗得我本已漲硬如棍的陰莖幾欲破褲而出,她得意地笑了。   「你是不是給我吃藥了?」我的慾望越來越難以忍耐。   甄玉霞輕聲浪笑:「這可是很難搞到的進口貨,還不是為了讓你玩得開心?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還是去裡屋的大床上吧,讓我們娘兒倆好好伺候你……」   我感覺神智漸漸迷失,滿腦子都是性交的渴望,眼前的母女倆在我的眼裡變得更美更性感了。   甄玉霞和楊佳將我半攙半抱地弄到了裡屋的大床上,衣服不知怎麼都不見了……我一把揪住甄玉霞那對脹鼓鼓、喧騰騰的大奶子,笑道:「你想強姦我?」   「強姦?我們母女倆還要輪姦你哩……這不是每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麼?!」甄玉霞浪浪地說完,一口含住我的陰莖開始舔吮起來。   楊佳蹲坐我的臉上,將小屄湊到我的嘴邊:「叔叔,親親它……」   眼前的少女性器卻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陰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小片陰毛,淡淡的,短短的,茸茸的,昭示著這個稚嫩的陰戶還在發育階段;可屄縫兒敞露,兩片陰唇發黑,卻告訴我一個事實,它已歷經風雨……   我奇怪地問:「楊佳,你今年多大年齡?」   「叔,叫我佳佳吧……我今年十四歲了。」   「你不是處女?」   甄玉霞在我胯間吃吃地笑起來:「哥,這個很抱歉,你這個侄女早就不是處女了。」   楊佳會錯意了,居然問我:「叔叔喜歡處女啊?那我把幾個要好的同學介紹給你好不好?我敢保證都是雛兒!」   我不理她,好奇地問甄玉霞:「誰給你女兒破的身子?」   「別人我還真不告訴他,不過你是例外,因為我聽說你也好這口兒……」甄玉霞猶豫了一下,終於說出了實情,「是我家那死鬼!」   我吃驚地幾乎要跳起來:「劉強?」   甄玉霞不屑地說:「他有這個膽量麼?就算他想,我也不讓!告訴你也沒關係,是佳佳的親爸爸……」   楊佳見我不肯給她口交,情急地用陰戶在我的臉上廝磨,嗲聲埋怨:「叔,別問了……」   高漲的慾火燒得我渾身難受,我推開頭上的少女美臀,起身將甄玉霞推倒,粗壯的陰莖一下子就捅進了美婦胯間濕滑的陰道裡,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甄玉霞啊的一聲浪叫,就欣喜地接納了我的侵犯……可沒過多長時間,她就受不了我這種持續強勁的夯擊了,招呼自己的女兒:「佳佳,讓叔叔操你,媽想歇會兒……」   楊佳跪在床上,擺好了挨操的姿勢,衝我搖搖屁股:「叔,來吧。」   我也不客氣,拔出濕漉漉的大雞巴,蹲在楊佳身後,掰開少女兩瓣曼妙的屁股蛋兒,龜頭對準臀縫中央的那一線天,用力頂了進去。   楊佳哀聲大叫:「哎呀,好粗,好燙啊……叔,你溫柔點兒,我的小屄受不了你的大雞巴……」   我並不答話,埋頭苦幹起來。少女的陰道真的很緊,儘管有愛液的潤滑,可我還是抽送得很吃力。   在我的大力撞擊下,楊佳的身子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又如狂風暴雨中的茅草小屋,前後搖晃,風雨飄搖,終於癱軟在了床上。我趴在她的背上,陰莖仍在她的臀縫中不管不顧地抽插……   少女哪堪如此撻伐,只得向盟軍求援:「媽,救我……」   甄玉霞也恢復了一些氣力,對我發起了牢騷:「你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呀?你這樣操,連我都受不了,別說她一個小孩子啦!」   我心想,誰讓你自作聰明給我吃春藥了,這下搬石頭砸了自己腳了吧。   我惡狠狠地再次將甄玉霞撲倒,猙獰的大雞巴毫不客氣地對她的私處狂轟濫炸……   好一場惡戰!母女倆的車輪戰術又能奈我何?儘管大的淫蕩,小的騷浪,那是她們尚未遇到對手——而我,擁有非凡的內力和尖端的核武器……   在我全力對付楊佳這個小騷貨時,雖然看到甄玉霞拿著手機對著我亂晃,可我卻沒有太在意,也沒有想太多。   直到午夜時分,我終於得到解脫,壓抑多時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楊佳的陰道裡,兩個女人已經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了。   母女倆艱難地起身穿上衣服,甄玉霞衝我揚了一下手中的手機,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怪怪的:「袁董,剛才玩得很開心吧,我也覺得很過癮……不留點紀念也太可惜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拍了幾張照片。」   發洩後的我神智清醒了,我沉聲問道:「你是想拿這個來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擔心你提起褲子不認賬,我們娘兒倆一晚上豈不是白辛苦了?你放心,只要你別揪著我的問題不放,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個秘密就不會洩露出去。而且,我保證,以後還會有這樣的機會,讓你玩得更痛快、更開心……」   「哦,那我要是非揪著你的問題不放呢?畢竟你挪用虧空了公司幾十萬,不是小事!」   「現在公司效益這麼好,幾十萬算什麼?只要你不說,沒人會在意。我在公司創業時就進來了,現在公司能走到這一步,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搞點錢花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要是有困難可以跟我說,可你太貪了!」   「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佳佳還沒滿十四週歲。如果你非要和我撕破臉,後果你很清楚。」甄玉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果然是鴻門宴!甄主管,你見多識廣,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錄音筆這個東西?」   「你……」甄玉霞看著床上我的上衣口袋裡插著一根黑色的筆,臉色大變,「你真卑鄙!」   我大笑:「比你差得遠了!甄主管,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想跟我鬥,你還差得遠!」我把衣服拽過來,摘下那支錄音筆,衝她晃了晃,「如果說強姦幼女,你才是主犯,這份證據比你的幾張照片更有說服力吧?」   甄玉霞臉色慘白,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楊佳趕緊俯身去攙扶她:「媽媽,你怎麼啦?」   「袁董,你到底想怎麼樣?」甄玉霞嘶聲問道。   「很簡單。我給你一個月的期限,把公司的錢還上,然後捲鋪蓋走人!」   甄玉霞讓女兒攙著站起身,惡狠狠地說道:「袁董,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別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說著,就向外走。   「站住!」我厲聲說道,「那幾張照片,你留著還有用嗎?」   甄玉霞一咬牙,把手機扔給我,母女倆蹣跚著離去。   其實,我回去後才知道,因為好久不用,錄音筆的電池都快沒電了,只錄了開始的那一個多小時。當然,對於甄玉霞來說,那就足夠了。   幾天後,在母親、姐姐和云云的催促下,我去把大姨接到了逍遙谷。母親沒跟我商量就讓大姨和她同住在一個房間裡,對於這樣的安排,我也只能是搖頭歎氣,卻沒什麼話說。   秀秀終於回來了,我從市裡把她接回來後,當晚就和她過了一個「二人之夜」。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們盡情纏綿、縱情做愛,直到秀秀來了五六次高潮,我才將精液賞賜給她。   秀秀強掙著身子用嘴將我的雞巴清理乾淨後,偎在我的懷裡跟我說起了老家之行的情況。   這次之所以去了那麼久,一是秀秀的母親病了,二是秀秀髮現女兒有了問題。   「哥,你可能想不到,現在的女孩兒特別早熟,嬌嬌才十一歲啊,就學會了手淫。」   「啊?」我也吃了一驚,「不會吧,她還在上小學啊。」   「我也是偶然發現的。我回到老家,就讓閨女和我一個房間睡,倒是沒在一個被窩。有一天半夜我醒來撒尿,發現嬌嬌的被窩有動靜,還有小聲的呻吟。我還以為閨女病了,打開燈問她,她卻臉紅著說沒事。我再三追問,她才說剛才在手淫。」   「她這麼小就有性慾了?」我覺得難以置信。   「嬌嬌說她八歲的時候偶然摸了一下小屄,覺得很舒服,後來就經常摸,幾天不摸就覺得屄癢……唉,現在的孩子跟咱們小時候真不一樣啊。我初中畢業才懂一點男女之間的事兒,可如今電視、網絡還有書刊到處都是性,小孩子比咱們懂得都多。嬌嬌還說她知道班上有幾個女生已經不是處女了……」   我忽然想起十幾年前的一部電影,是陳佩斯拍的喜劇片,裡面陳強有一句台詞:「現在要找處女,得去幼兒園裡找。」當時覺得很搞笑,可現實中的情況卻使人震驚。   「我後來翻她的書包,發現裡面有好幾本香艷的小說和色情漫畫。嬌嬌說,班裡好多同學都互相傳看這些東西,她看了後就滿腦子想這些事,忍不住手淫。嬌嬌還說有的女同學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我頓時擔心起來:「嬌嬌沒交男朋友吧?」   「我當然問她了,起初她說沒有,我不信。最後嬌嬌才告訴我說一個女同學給她介紹了一個『帥哥』,是個無業青年,下學路上攔了嬌嬌好幾次了,讓嬌嬌做他的女朋友。」   「嬌嬌沒答應吧?」   「我問她,她說其實想答應的,可又有點兒害怕。」   「我們對孩子關心得太少了……劉強知道這事嗎?」   「別提他,他哪顧得上嬌嬌?一次都沒去看過女兒!」   我心裡慚愧,嬌嬌是我最小的女兒——對這個親生骨肉,我又關心過多少呢?   「我去學校找老師談過,老師說這些孩子根本不學習,不寫作業、逃課都是家常便飯。學校風氣已經這樣了,老師也無能為力,總是希望家長多管管。可我娘很溺愛嬌嬌,哪捨得打罵孩子,慣得嬌嬌無法無天。」   「隔輩人都這樣,也不怪你娘。」我勸解道。   「可這樣下去,我擔心孩子真的會學壞了,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我想把嬌嬌接到身邊,可我娘捨不得。」   我隨口說道:「那就把她們都接過來吧。」   「真的?你同意嗎?」   「這有什麼不同意的,這裡房子這麼多,又不怕住不下……」我忽然心生好奇,「嬌嬌還是處女吧?」   秀秀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想了想才說:「我檢查過,處女膜還在。嬌嬌說她手淫的時候只是在外面摸,沒敢伸進去……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   我嚇了一跳,趕緊說:「沒有……我就是問問。」   秀秀撲哧一樂:「咱自己家的閨女,就是打她的主意也沒啥,瞧你嚇的。其實,只要嬌嬌樂意,我不反對,云云現在不是很幸福麼?」   秀秀的一番話讓我心生漣漪,莫非嬌嬌也會步云云的後塵,我能再得到一個處女?   幾天後,軍犬不顧大家的勸阻,執意出院,和何巧兒、小蘭一起回到了逍遙谷。老古把軍犬的東西搬到了閒雲居的二樓,讓小蘭和軍犬住在了一起。何巧兒自然和周凱一個房間,四個人就住隔壁。   老古和我聊天時說,他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保健藥,已經有了很大進展。這次去日本,更是收穫不小,他現在有幾個藥物是中西藥合劑,馬上要出成品了。   聽完他介紹藥效,我笑道:「你的藥如果真那麼神,豈不實現了傳說中的返老還童和長生不老?」   老古不悅:「雖然沒那麼神奇,可延緩衰老還是能做到的。科學家已經破譯了人體衰老的秘密,也發現了抗衰老因子。我的藥物裡就有,既有天然提取的,也有人工合成的。只是這些藥物沒有經過臨床實驗,我擔心會有副作用,所以不敢輕易示人。」   「你這些藥物都適合那些人使用?」   「老年人,年紀越大效果越明顯。對於中年婦女來說,可以推遲更年期,還可以促進雌性激素的分泌,提高性生活的質量。」   我開玩笑:「怎麼聽著像春藥?」   老古也笑了:「每種藥物都有很多作用,看你怎麼用了。其實,在養生保健方面,藥物只是輔助,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良藥。」   我故作聰明地附和道:「俗話說得好,笑一笑,十年少。」   「對,就是這個道理。你看戀愛中的人,男的容光煥發、充滿活力;女的更是皮膚富有光澤,更加嬌媚可愛。遠的不說,就說你母親吧,別的女人到她這個年紀早停經了,可你母親卻越活越年輕,還能給你生孩子。而軍犬的母親,這些日子憂慮過度,比剛來的時候明顯憔悴了許多。」   「對了,你看周凱和軍犬的男性功能有希望恢復嗎?」   「我給他們做過檢查,其實器質性的問題不大。我認為還是心理治療可能效果更好些,尤其是周凱。可這兩個人誰都不肯,覺得這種病去找醫生很丟人。唉,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我經常去看望軍犬,也曾私下裡問過小蘭。小蘭說軍犬的陰莖其實已經痊癒了,可就是硬不起來。   我也悄悄勸過軍犬,可這個粗壯的漢子一說到這事居然十分害羞,說什麼也不肯去做心理治療。   周凱那邊情況要比軍犬強一些。何巧兒偷偷告訴我,現在他們經常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周凱喊何巧兒「媽媽」,讓她喊他「軍犬」,這樣他的陰莖就能硬起來,可惜硬度不夠,沒法插入女人的陰道。   老古又去北京做他的藥物研究了,賴雲峰成功接手世紀飯店後,這陣子忙著處理事情。逍遙谷就剩下我和軍犬、周凱三個男人,所以我就經常去找軍犬聊天。   有一天晚上,我吃過晚飯後無所事事,又來到了軍犬的房間。   進屋後發現軍犬躺在床上,小蘭坐在床頭,何巧兒和周凱也在,坐在床邊,四個人正在閒聊。   我問軍犬:「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軍犬說道:「今天陰天,我覺得胸口有點發悶,看來那個槍傷留下的後遺症要陪我一輩子了。」   我同情地看著他,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就笑著說道:「什麼時候喝你和小蘭的喜酒呀?」   沒想到軍犬臉色一變,說道:「我那方面成了廢人,不想耽誤小蘭的幸福,正想勸她別守著我受這份罪。」   小蘭聽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哽咽道:「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不管你怎麼樣,都別想趕我走。」   軍犬也動情了,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   小蘭在他的臉上深情地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見了你之後,就知道我這一生都離不開你了。」   我忽然想起老古說的心理療法,於是對軍犬說:「醫生說你的下身已經治療痊癒了,之所以不能勃起,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想大家不要灰心,也許強烈的性刺激能幫你恢復。今天,我們一起試試,軍犬,你聽哥的,好不好?」   軍犬看看小蘭,小蘭看了我一眼,沖軍犬點了點頭。   「小蘭,你用嘴刺激過它嗎?」   小蘭點點頭,神情黯然。   「今天再試一下,看有沒有效果。」我並不灰心。   小蘭臉一紅,咬著嘴唇解開軍犬的褲子,掏出綿軟的陰莖放進了嘴裡。   軍犬臉漲得通紅,身子扭動著想要抗拒,嘴裡吃驚地說:「當著這麼多人,怎麼能這樣?」   小蘭忽然吐出軍犬的陰莖,驚喜地說:「有動靜了,跟以前真的不一樣。」   我趁機說道:「屋子裡也沒外人,大家都想幫你。」說著,我沖何巧兒使了一個眼色。   何巧兒會意地一笑,湊到軍犬的胯前,溫柔地說道:「我看看……是硬了點兒!小蘭,你剛才親它的時候力量不夠,我給你做個示範。」說著,從小蘭手裡接過軍犬的陰莖,含進嘴裡快速地吞吐起來。   大家都驚呆了,軍犬情急大叫:「媽,別……」可身體卻像打擺子一樣顫抖得厲害,臉色漲得通紅。   何巧兒不以為意,吐出陰莖,對小蘭說:「你看,是不是比剛才硬多了?」   小蘭吭吭哧哧地說:「阿姨,你……」看到軍犬的陰莖居然豎了起來,立即歡聲叫道,「是硬多了,阿姨,還是你厲害。」   何巧兒說:「它也有靈性,你要對它充滿感情,它才會有反應。」   小蘭好像明白了,再次含住軍犬的陰莖,賣力地嘬舔起來。   周凱在何巧兒耳邊低聲說:「巧兒,我又硬了……」   何巧兒嫵媚地看了周凱一眼,在他的襠裡摸了一把,輕笑道:「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小壞蛋!」   軍犬看到這一幕,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何巧兒湊到兒子的耳邊,在他臉上輕吻了一口,小聲說:「小軍,謝謝你不再攔著媽和小凱好。」   「媽,以前是我不好,小凱也因為我弄成了這樣……現在我也想通了,希望你們幸福快樂,白頭偕老。」   「好兒子,你知道媽有多愛你嗎?過來,讓媽好好親親你!」   軍犬將頭扭了回來,閉著眼睛將臉龐向著母親,神情之間居然有些害羞。   何巧兒在兒子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深情地吻住了兒子的嘴唇……軍犬吃驚地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但是嘴唇卻下意識地張開了,接納了何巧兒的舌頭。   這樣的吻已經是典型的情人之間的濕吻了,周凱激動地呻吟一聲,站起來走到何巧兒身後,大手撫上了她的臀部。   小蘭也看到了這一幕,卻什麼話也沒說,低下頭更用力地吸吮著軍犬的陰莖。   我知道今天會有意想不到的進展,屋子裡的人會從此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母子間終於結束了纏綿的初吻,何巧兒嬌媚地看著兒子:「兒,媽有句話想問問你——你說心裡話,喜歡媽媽嗎?」   軍犬看著母親,雖然滿臉通紅,卻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有多喜歡?」何巧兒追問道。   軍犬想了想,堅定地說道:「兒子可以為你去死。」   何巧兒用溫軟的小手蓋住了兒子的嘴:「不許說不吉利的話。你知道媽就你一個兒子,現在又有了小凱……為了你倆,媽願意做任何事。」   我在一旁插話道:「軍犬,你媽說的是真心話,世上最偉大的是母愛,最無私的也是母愛!母親給了我們生命,把我們養大成人,我們一定要知恩圖報,好好孝順自己的母親。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女人和男人之間最大的不同是:男人有自己的事業、朋友和家庭,而女人只有家庭,男人就是她們的一切。你母親為了你沒有再婚,苦熬到你成人。她也是女人啊,你有沒有為她想過?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女人的性需求比男人強烈,更希望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進行身心的交流……今天,你就把你媽媽當成一個女人,用心去體會她的感受吧。」   軍犬好像聽明白了,對我說道:「勇哥,以前我對男女之事一直不太懂。經過這些事後,尤其你們對我講過這些道理,我終於理解了——為什麼你和自己親生母親會發生男女之情,小凱會和我媽相好……」   我趁熱打鐵:「你和小蘭發生過關係嗎?」   軍犬搖搖頭「你能把性和愛區分開嗎?男女發生關係也許只是為了性!比如說,小蘭不是處女,以前和我也發生過關係,你在乎嗎?」   軍犬想了想,搖搖頭:「我這個樣子,恐怕在這方面給不了小蘭什麼。別說以前,就是以後,如果小蘭真願意跟著我,她和別的男人發生性關係我也能理解……」   小蘭發覺口中的陰莖比剛才還軟,她抬頭對軍犬莊重地說:「哥,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都愛你。我承認我喜歡性,以前也曾經玩得很瘋……但是從今往後,除非你同意,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   我發現氣氛不對,趕緊說:「軍犬,現在屋裡的每個人都是你至親的人,大家都有一個共同心願,就是幫你恢復男人的雄風……所以,你不要灰心,既然醫生說你需要強烈的性刺激,那今天大家就來試試。還有小凱,他跟你一樣,都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只要我們心誠,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軍犬點點頭:「勇哥,我明白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覺得你母親漂亮嗎?」   軍犬看看何巧兒,發現母親也在看著他,眼神裡都是柔情和愛意。   軍犬的眼神變得溫柔了,真誠地說道:「漂亮。」   何巧兒幸福地向兒子展露笑顏。   我問道:「剛才你們接吻的時候,你覺得刺激嗎?」   軍犬臉一紅,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趁熱打鐵:「那你願意主動親吻你的母親嗎?」   軍犬眼睛一亮,看著何巧兒。   何巧兒一笑,上床趴到軍犬身上,熱辣辣的眼神看著兒子,向軍犬送上了嘴唇。   軍犬動情地叫了一聲媽,含住了女人的嘴唇……   這次的母子接吻,從一開始的纏綿,到後來的熱烈,簡直是難捨難分。   周凱的臉漲得通紅,湊到何巧兒身邊,將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摸弄把玩著女人的乳房。   何巧兒低吟一聲,在兒子耳邊膩聲說道:「小凱他……在摸媽的奶子。」   軍犬睜開雙眼,眼光火辣辣地看向母親的胸部。   何巧兒呻吟道:「軍,你想摸媽的奶子嗎?」   周凱忽然將何巧兒的上衣撩了起來,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袒露在大家的面前。   我發現軍犬的眼光直勾勾地盯著那對尤物,喉結蠕動了一下。   何巧兒拿起兒子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軍犬猶豫了片刻,手就在母親的乳房上小心地撫弄起來。   周凱張嘴含住何巧兒的另一隻乳房,大口地舔弄起來。   何巧兒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喃喃地說道:「哦……你們兩個……小冤家啊……」   我驀然發現周凱在解何巧兒的褲腰帶,而何巧兒渾然未覺,任由小情人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剝脫到了膝蓋。   女人精赤的下身像是一個磁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軍犬偷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何巧兒卻抓住兒子的一隻手引到了自己胯間,軍犬的手剛碰觸到母親的陰毛,就哆嗦了一下想要抽回,但母親卻抓著不放,反而將他的手按在了那片水草豐盈的草原上……   軍犬的身子繃緊了,他終於將頭扭了過來,眼光望向了母親的羞處。   何巧兒將大腿向兩邊分開,使勁按了按兒子的大手,紅撲撲的俏臉上春色撩人,眼神裡媚力四射,嘴裡浪浪地呻喚道:「軍,好男人,你摸摸它吧,好好地摸摸……它很寂寞……」   在何巧兒的身後,傳出小蘭驚喜交加的聲音:「快看,它硬了!」   果然,軍犬的陰莖直直地矗立起來……何巧兒扭頭一看,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反手攥住軍犬胯間的肉柱子,屁股向後一挪,電光火石之間,竟然將兒子的陰莖塞入了屄中……   軍犬驚叫一聲「啊~~」,上身倏地抬起,眼睛血紅地看著母親。   何巧兒仰起俏臉,閉上眼睛,一邊大力地起落,一邊舒爽地呻吟著:「真硬啊……又粗又大,跟媽想像中的一樣……媽就知道你能行的,你果然沒讓媽媽失望……哦,真好……」   軍犬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大張著,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好久,他的身子才直挺挺地轟然倒下,閉上了眼睛。我發現,這個鐵打的漢子眼角流下了一滴淚珠。   周凱渾身像打擺子似的顫抖著,他似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手扶著何巧兒顛簸的身子,嘴裡難耐地呻吟著:「巧兒,我……我也要……」   何巧兒聞言,伸手摸到小情人的胯間,不敢相信地說:「小壞蛋,你……你也硬了?!」   周凱猛力地點頭不迭:「是,巧兒,我行了,快給我!」   何巧兒對小蘭說:「你快點兒上來!」   小蘭忙不迭地解脫了褲子,接替了何巧兒未竟的工作。   何巧兒迫不及待地扒下周凱的褲子,扶住情人勃起的陰莖,歡叫一聲就含進嘴裡大口地吮吸起來。   周凱將何巧兒掀翻在床上,掰開她的大腿,陰莖迅速地頂進了女人的陰道裡……   四個人在床上進行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媾和,兩個重獲新生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進行著肉體的交流……這樣的春宮讓我這個局外人也情難自禁,胯間不由得頂起了帳篷。   小蘭一邊套動,一邊向我投來感謝的目光,當她發現我的窘態時,臉頰緋紅,俯身在軍犬耳邊說:「你看勇哥……也硬了,多可憐……」   軍犬瞄了我一眼,對小蘭說:「多虧了他,咱不能沒良心,你可憐可憐他吧……」   小蘭吭吭哧哧地說:「要不,讓阿姨給他……」   軍犬搖搖頭,看著小蘭的眼睛:「你別擔心我,我不會吃醋的,畢竟你們原先就好過……」   小蘭仍在遲疑,我趕緊說道:「我該走了,還有點兒事要辦。」   小蘭滿臉歉意,嘴唇囁喏著:「勇哥……」   我知道再呆下去也是多餘,更不想讓小蘭為難,對她一笑,抽身走了。   回到快意軒,我躺在大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剛才的一幕幕像電影回放似的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春潮激盪的房間,旖旎淫亂的大床,忘情交歡的男女,母子、婆媳、情侶、兄弟……   幾天後,老古回到了逍遙谷,高興地對我說,他的幾種保健藥已經通過了安全驗證,可以正式生產了。中南海已經同意在附近建一個藥廠專門生產老古研製的藥品供中央領導使用,由駐軍負責生產。我替老古高興,他終於在這裡落地生根了。   過了兩天,老古又過來找我,納悶地問我:「這次回來我發現軍犬和周凱都恢復了男性功能,我問他們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結果他們都說是你的功勞,再問下去,誰也不肯細說。你到底用了什麼絕招,能跟我講講嗎?」   我心裡惴惴不安,倒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想了想,還是決定對老古實言相告:「軍犬和周凱的病都需要強烈的性刺激才有恢復的可能,我覺得最強烈的刺激自然是亂倫了,就試了一下,果然立竿見影……」   老古的眼睛一直盯著我,他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沒再細問,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一時見效,但能否徹底治癒還很難說……而且這種方法也不是上策,畢竟亂倫必須雙方情願,水到渠成——你這麼拔苗助長,會造成什麼後果有沒有考慮過?」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一下子就揪緊了。是啊,軍犬雖然現在對我們的亂倫行為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排斥了,可他骨子裡還是不願意這樣做的——上次在那種氣氛下促成的母子亂倫,頗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味,難保不給這個硬漢造成心理的陰影……   老古看出了我內心的不安,反過來勸慰我:「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方,你也別太過於擔心。」   雖然老古這麼說,可我心裡一直放不下。很巧的是,沒過幾天,何巧兒就單獨過來找我。   當時,我正一個人在房間閒坐。何巧兒一進來就開門見山:「小勇,阿姨想跟你說會兒話,可以嗎?」   我點點頭,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我的心裡才踏實了一些。   何巧兒坐在我身邊,輕輕地抓住我的一隻手握在她的掌心裡,低聲說道:「阿姨先感謝你救了小軍和小凱……」   「他們……都好了?」我迫不及待地追問。   「嗯。」何巧兒點點頭,「小凱算是完全恢復了,我們這些天又做過幾次,還算成功吧。昨天小蘭和小軍從市裡回來了,我偷偷問過小蘭,她說小軍這幾天也跟她做過一次……」   我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你見多識廣,阿姨有個事情憋在心裡,想跟你商量。」   「阿姨,你儘管說吧。」   何巧兒咬著嘴唇,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說道:「我跟小凱的事情你都很清楚,當初他是年少好奇,我們發生了那種關係。後來他成家立業,不忘舊情,我們也就沒斷……我本來以為這輩子也就這麼著了——有個挺優秀的男人惦記著我,我也就知足了,從來沒想過小凱會和我廝守終生。可發生了這件事情,徹底毀了小凱,他的工作保不住不說,老婆也不會輕易原諒他,這都是因為我啊,可我又幫不了他什麼。小凱恢復後,我問過他是不是打算回去?他很煩躁,說回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可我也知道,就讓他這麼呆在逍遙谷,整天沒什麼事情可幹,以他這樣的年紀和性格,也不是長久之計……」   「阿姨是想讓我想辦法給周凱找個合適的工作?」   「我知道你是老闆,有幾個廠子,周凱大學畢業,總有合適他的位置。看在阿姨的面子上,你就幫他一把吧。」   我點點頭,卻又不放心地問她:「你就不擔心把他放出去了,就飛走了不再回來?」   何巧兒慘然一笑:「他本就不屬於我,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也希望他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你不用擔心我,以後我就住在逍遙谷,有兒子兒媳婦還有你們大家陪著我,我覺得很幸福了。」   我擔心地問道:「你和軍犬現在……關係怎麼樣?」   何巧兒臉一紅,低頭說道:「那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里糊塗的就成那樣了。過後小軍就躲著我,和小蘭去了市裡。昨天他們回來取東西,還是小蘭去我屋裡跟我說話我才知道小軍回來了。我叫住他,說了幾句話。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感激我的,畢竟他也知道咱們都是在幫他。只是他一時轉不過來彎,跟我說話時,都不敢看我,沒說幾句話他就叫上小蘭又去市裡了。」   這個結果已經比我預想的好了很多,我仍是難捺內心的好奇,問道:「阿姨,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好嗎?」   何巧兒嬌嗔道:「壞蛋,咱倆的這種關係……我會生你氣嗎?你問吧。」   我艱難地措辭:「你那天跟軍犬……是心裡想那樣,還是就為了幫他恢復?」   何巧兒扭頭看著我,緋紅的臉上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媚媚地看著我,吐氣如蘭地在我耳邊說道:「你問的這個問題挺羞人的……說實話,我也不是太清楚,也許都有吧。」   我心裡頓覺得很刺激,顫聲說道:「阿姨……」   何巧兒打斷我的話,嬌聲道:「別叫我『阿姨』,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你叫我『姐姐』,或者……就喊我『巧兒』吧。」   「這……」我不敢輕易應承,畢竟軍犬一直叫我「勇哥」,我喊他母親「姐姐」總覺得不合適。   這時候,手機響起,居然是曾市長親自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下午去市政府找他。   何巧兒告辭的時候,衝我曖昧地一笑,我發覺這個女人的眼神很媚。   我給軍犬打通了電話,讓他下午過來接我。軍犬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在去市政府的路上,我跟軍犬相對無言。還是我先打破了沉默:「軍犬,你還認我這個哥嗎?」   軍犬一愣,吶吶地問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苦笑道:「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疏遠多了,你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怨恨我?」   軍犬急忙說:「怎麼會?你是為我好,這我心裡當然明白。勇哥,只是我這幾天心裡一直很亂……」   「其實你應該明白,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為了你好,不光是我,還包括小蘭、周凱,當然還有你的母親。」   「勇哥,我並不是封建保守,在北京的夜總會當保安的時候,男女之間烏七八糟的事情見得多了,但我很反感男女之間那種爾虞我詐、花錢買情的齷齪行為,所以倒顯得格格不入。後來老爺子讓我去當兵,我馬上就同意了。」   「這麼說,你的第一次是跟……你的母親?」   軍犬臉頰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好久才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後悔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軍犬半晌不語。   我咬咬牙,態度堅決地說道:「你如果還把我當哥看待,今天咱們就把這個事情說開,不然大家以後見面還會尷尬……」   過了好久,我才看到軍犬輕輕地搖搖頭。   我長吁了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你母親為了你,什麼都可以付出,卻從沒奢求什麼報答……你如果不能理解這一點,不但會讓她寒心,也會讓別人不齒,更是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啊!」   「勇哥,這幾天我也想過很多,你說的道理我也都明白。只是我總覺得太突然了,一下子適應不了,不敢面對母親。」   「人的一生就是一個不斷適應和不斷調整的過程。我跟你媽談過,她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周凱不是和她長相廝守的人。但她甘願以後就住在逍遙谷,因為有她兒子在身邊……你母親這麼通情達理,如果你再和她之間心存芥蒂,她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軍犬臉上怒氣顯露,恨聲道:「周凱想拋棄我媽?」   我勸慰道:「他們本就是機緣巧合的一段孽緣而已,只是因為你的莽撞才被逼到了這步境地。周凱年輕輕輕,又怎會甘心一輩子呆在逍遙谷飽食終日?想讓周凱離開也是你母親的意思,你可不許再做什麼魯莽的事情了。相比周凱,你母親更在乎的是你啊!愛情和友情也許會變幻莫測,可母子之間的感情卻是最牢不可破的,只要彼此理解、坦誠相待,那應該是最美好最溫馨的感情……」   軍犬的臉色終於恢復了平靜:「我明白了。其實你和你母親之間就是最好的例子,原先我不太理解,經過這件事情後,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曾市長找我談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園林局的牛局長春節後就要退休了,曾市長想把我提上去。還有一件事,園林局要負責市裡和公園的綠化,工作量會比以前大,因為市裡馬上要大修道路和公園,美化市容。這也意味著,園林局不再是清水衙門了。   我同意了曾市長的安排,他便讓我春節前和牛局長交接完畢。   其實交接過程也不複雜,牛局長對我這個繼任者非常熱情,大力配合。他也知道園林局會成為一個炙手可熱的單位,所以把自己的女兒牛麗娜安排了進來,現在是園林局的辦公室主任。   園林局因為業務增多,職權增大,編製名額大大增加,並成立了小車班和運輸車隊。我把小六子招聘到小車班,任班長兼我的專職司機。小六子知道自己成為國家正式工作人員,捧上了鐵飯碗,對我感恩戴德。另外,借這次因業務擴大而進行的大規模招工之際,我還讓小六子的十幾個好朋友進了園林局,會開車的去了運輸隊,不會開車的進了局裡的保衛科。   我本來有意將周凱也安排進園林局,但他對我說還是想進我的公司,我就讓他做劉強的副手,職位是總經理助理。   周凱去了一趟鄒家,但已難獲鄒曉娜和岳父母的原諒,尷尬地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原單位也以曠工為由和他解除了勞動合同。這些本在周凱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倒是坦然接受了。   我將周凱交到劉強手裡的時候,叮囑他一定要好好學習業務,在這裡也是大有前途的。周凱頻頻點頭,劉強雖平靜地接受了我的安排,但神色卻有一些不正常。   時令進入了隆冬臘月,秀秀跟我商量想把嬌嬌接過來,孩子已經放了寒假,在家裡也閒不住,秀秀怕她再惹出什麼禍來。   我同意了,和秀秀一起把嬌嬌和她姥姥接到了逍遙谷,她們一家三口住到了快意軒的三樓。   嬌嬌不但活潑好動,而且心眼兒很多。有一天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我的親爸爸?」   我被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嚇了一跳:「你為什麼這樣說?」   嬌嬌小嘴一撇:「哼,劉強對我一點兒都不親,還不如你對我好。看我媽媽對你的態度,我就能猜出了八九不離十。怎麼樣,你還想抵賴嗎?」   因為對劉強承諾過,我不想背信棄義,只好婉言道:「嬌嬌,別胡思亂想,伯伯是喜歡你;你爸爸太忙了,可能顧不到你。」   「你真的喜歡我?那好,你給我買一套阿迪達斯的運動服吧,記住,一定要買正宗的,不許拿假貨糊弄我哦。」   對嬌嬌長期以來的愧疚心理使我一口答應了。可接下來這個小妮子變本加厲地不斷向我索要財物,讓我心裡有了一絲絲不安的心理。我雖然有這個經濟實力,也知道窮養兒子富養女的道理,可這樣嬌慣女兒難免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秀秀知道後也很擔心,屢次勸我不要無限度地溺愛孩子。我雖然答應得很痛快,可嬌嬌衝我一撒嬌,再使些小手段,例如撲到我懷裡親我幾口,我就心軟了,乖乖地投降。 這次春節,正好趕上媛媛的第1部電影在春節黃金檔全國首映,媛媛為配合宣傳,半個多月的時間都是在全國飛來飛去,參加首映式,接受各家媒體的採訪,上電視做節目,忙得馬不停蹄,不亦樂乎。我帶全家人看了那部電影,發現媛媛確實上鏡頭,無論是銀幕還是熒屏,她都是那麼光彩照人。   元宵節一過,嬌嬌又要開學了。秀秀說她母親來這裡以後住不慣,主要是沒地方可去,沒事情可幹,連個可以聊天的人都找不到。原先在老家,街坊鄰居都熟悉,串門嘮嗑是家常便飯。所以她母親幾次要求要回老家,而且嬌嬌也應該回去上學,呆在逍遙谷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倒是攪得大家雞犬不寧。   我思索再三,覺得秀秀說得有道理,於是正月十六下午又把她們送了回去。   回到逍遙谷,喘息未定,一個驚人的消息讓我目瞪口呆——劉強殺人了…… 第34章   在邢副局長的辦公室,我和賴雲峰聽他介紹了案情經過:昨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劉強和甄玉霞在家裡共進晚餐。飯後,甄玉霞勸劉強從公司套取一大筆錢後,兩個人一起遠走高飛,被劉強拒絕。兩人發生爭吵,劉強怒扼甄玉霞的脖子將她誤殺。等他察覺不妙時,趕忙打了急救電話,可未等救護車來到,甄玉霞已經斷氣……劉強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被關進了看守所。   邢局說案情很簡單,劉強是過失殺人,又有自首行為,肯定不會被判死刑。   我說事情發生得這麼突然,我的企業還需要劉強交接工作,怎麼辦?邢局說可以幫忙。   果然,第二天在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我見到了劉強。押他過來的警察身穿便衣,對我很客氣,把劉強送來後就去了旁邊的屋裡耐心地等待。   看著眼前這個神情落寞、憔悴不堪的男人,我感慨萬千。我倆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他比我還小兩個月,可他有頭腦、有魄力、敢想敢干、雷厲風行,在人生的道路上他比我有思想、有追求,我現在的公司可以說是他一手締造的……可他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難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富貴在天?   我一直認為劉強是一個性格沉穩、很有理智的人,怎麼會如此衝動,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來呢?談起這件事,劉強也是懊悔不已,他承認是酒精燒昏了頭腦,但主要還是甄玉霞惡言相向,不斷用言語來激怒他——罵他活得窩囊,幹什麼都不行,當王八借種結果還是斷子絕孫,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先後離他而去,投入別人的懷抱……這些冷嘲熱諷不斷挑戰劉強的底線,將他心裡的傷疤一片片殘忍地撕開!劉強終於忍無可忍,盛怒之下,藉著酒勁兒用雙手大力地掐住甄玉霞的脖子,嘶吼著讓她閉嘴。   「我沒想弄死她,可她拚命掙扎,還惡毒地用膝蓋頂撞我的下身……我是為了不讓她反抗,才使勁掐住她的脖子沒鬆手,可誰想到一個大活人這麼容易就死了啊?!」劉強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人這一輩子誰也說不準會碰到什麼事情,因一時不忍而釀成慘劇的案例屢見不鮮。可時間不能倒流,世上沒有後悔藥吃,所以古人云:「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   劉強擦乾臉上的淚水,抬頭衝我慘然一笑:「小勇,我知道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聊天了。聖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臨別,我也想給你幾句忠告。」   我同情地看著他,安慰道:「你也不要過於絕望,我和賴雲峰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盡量減輕你的刑罰。你在監獄裡好好表現,爭取減刑,我在外邊也會幫你打點。也許幾年後我們又能團聚。你還年輕,這輩子還會有所作為的!」   「那就拜託你了。」劉強眼睛一亮,衝我點點頭,「咱們這麼多年風風雨雨地走過來,我知道你人好命也好,不像我,老天好像總跟我過不去……」   劉強停頓了一下,自嘲地搖搖頭,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緩緩地說道:「這幾年來,我發現你成熟了不少,也成就了自己的事業,可以說是順風順水……不過,我有幾句肺腑之言還是想跟你說說。」   我鄭重地點頭:「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可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例如我表姐這樣的。想當初,我覺得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可誰知道她是這種女人——自私、貪婪、愛慕虛榮、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為了侵佔公司財產,她對我可以說是什麼招都用過,一步步陷我於不義;事情敗露後,不是設法補救,卻處心積慮用色相拉攏脅迫你;這招失敗後,竟然想再弄一大筆錢後逃走。我後悔之前對她太縱容了,所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可這個女人全然不念以前的情分,對我破口大罵,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很後悔和她的這段孽情,是她毀了我一生啊!你以後會有很多女人,可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轍……」   我點點頭,起身給劉強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劉強喝了一口,接著說道:「現在企業發展前景不錯,可缺少人才,尤其是管理人才。我走後,希望你招賢納士,吸收一些社會上的精英,千萬不要顧念情誼用人唯親。我曾經思考過一個問題,就是家族式的管理存在很多弊端,上到世襲皇位導致的朝代更替,下到家族企業的『富不過三代』……你把周凱安排到我的身邊,我曾以小人之心猜測你是讓他監視我甚至取代我的,但我現在要說的是,雖然和他接觸時間不長,可我覺得周凱不是一個可以重用的人,他的性格和才能都難堪大任。他有著現在年輕人的通病,例如心浮氣躁、好高騖遠,遇事猶疑不決、推諉責任。而且此人貪財好色,對公司有些姿色的女員工套近乎、獻慇勤甚至到了死纏爛打的地步,這裡面就包括趙姐的女兒婉兒和技術科的陶紅。」   我知道劉強說的是實話,從周凱的情史就可得到佐證。   劉強歎了口氣:「我這次犯事,不知道多久才能重見天日,有幾件事還得托付給你。一是我的母親,希望你能照顧她;二是嬌嬌,本來就是你的親生骨肉,我也沒怎麼盡過做父親的責任,為了孩子的前途著想,還是讓她認祖歸宗吧;再就是秀秀,我倒是比較放心,知道你不會虧待她;最後就是甄玉霞的女兒楊佳,我讓這孩子沒了母親,對這個孩子造成了傷害,你替我關心一下吧……」   面對好友的囑托,我心裡陣陣發酸,承諾道:「你放心吧。」   劉強將他手頭的工作跟我仔細交接完畢,便又跟著警察回到了看守所。   跟賴雲峰談及此事,他也和劉強的觀點一樣,勸我不要顧念親情,企業要想做大,一定要有精英。於是,我開始在各大媒體刊登廣告,重金招聘總經理。   在此期間,我親自處理大小事務,吃住都在公司本部,很少有時間回逍遙谷。食堂每天給我單獨做好飯菜送到辦公室。我的辦公室是裡外套間,裡面佈置成了臥室,自帶衛生間,倒也方便。   趙姐知道後,過來看我時說:「你這樣天天耗著,沒有女人照顧你怎麼行?要不然你把我調到本部來吧。」   而且,趙姐重提舊事,希望我包養婉兒……我順水推舟,接受了母女倆的好意。   這些天我也受夠了孤枕難眠的滋味,便讓別人接替了趙姐在果品廠的財務工作,調她到總部做了辦公室主任。這倒也不是完全照顧情分,以她的性格、生活閱歷及工作經驗,這個職位交給她還是完全能夠勝任的。另外我讓趙姐分管公司的廣告宣傳,這是個肥差,現在公司每年的廣告費用就達七位數,按照潛規則,趙姐每年的回扣就有好幾萬,就算是我包養婉兒的費用吧。我和趙姐母女心照不宣,避免了財色交易的尷尬。   趙姐來後,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從端茶倒水、換洗衣物到一日三餐、作息時間無不安排得井井有條。當然,對於我的性需求,趙姐更是善解人意,曲意逢迎。   我安排趙姐和女兒住同一間員工宿舍,可她倆每晚都是陪我在辦公室的套間度過的。   有了母女倆的悉心照料,我那略顯忙碌的生活也過得很愜意。八小時之外,母女倆便陪在我的身邊。當我批閱公文時,她們也很安靜,婉兒給我端茶倒水,趙姐給我掐頭揉肩,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干擾我工作;當我辦完公事休息時,母女倆便偎依在我身邊,奉上她們溫軟的嬌軀供我解乏,趙姐會主動蹲到我的胯間為我口交,婉兒則將自己年輕嬌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邊任我品咂;夜裡在大床上的三人混戰更是縱情淫樂、花樣百出……   因劉強的囑托,我特意去果品廠看望了劉嬸,將劉強的意思轉告給她,問她有什麼要求?   劉嬸說她自己倒沒什麼,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設法幫劉強減刑。   我讓劉嬸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去找我,她趕忙一迭聲地答應了。   因為我很少回到逍遙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長住一段時間,一來在多病的母親床前盡孝,二來也好管教嬌嬌。我雖有些不捨,但秀秀此舉讓我說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總經理的廣告刊登後,便陸陸續續有人來應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試,還需要仔細審核他們的資料,以便最後做出取捨。   偶爾回到逍遙谷,看著母親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溫馨的事情。她們為我孕育著生命、孕育著後代,也孕育著希望。   我看望母親時,如果大姨在場,我總會覺得有些尷尬,不能坦然面對已經知曉內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曖昧表情和語帶雙關的話語。   記得有一次老姐兒倆正在房內聊天,我貿然闖入,親熱地跟母親打招呼:「香香……」   母親衝我使了個眼色,向旁邊一努嘴,我才發現大姨正笑瞇瞇地看著我。   「大姨……」我的語氣頓時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麼親熱,叫我就這麼生分,我們可是親姐兒倆啊,我怎麼覺得有點差輩兒了呢?」   我無言以對,母親的臉也紅了。   大姨識趣地起身向門外走,嘴裡說道:「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   我掩上門,走到母親身邊坐下,將她攬在懷裡,略帶不安地問:「大姨是不是不接受我們的關係啊?」   母親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種封建守舊的人,原先在村裡也是個不老實的主兒,這些年歲數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實心裡還有想頭哩。她就親口對我說,很眼紅我有你這樣的好兒子……你知道她現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現在沒事就去找人家,每次還都去好長時間,說是老古那裡有靈丹妙藥,她吃了能返老還童,可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哦?」我很感興趣,「你是說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問過她,可她不承認。可是你發現沒有?她現在紅光滿面,愛說愛笑的,像變了個人。我是過來人,覺得她肯定有事!還有,聽說何巧兒也常去老古那裡,你大姨還吃醋哩。」   我好奇心起,決定去探個虛實。   來到老古的閒雲居,我發現二樓有個房間有動靜,推開門一看,是軍犬和他的母親何巧兒——何巧兒依偎在軍犬懷裡,正剝著桔子一瓣一瓣地喂兒子吃……   看我進來,軍犬很不自然,坐正了身子;何巧兒卻依然故我,在兒子耳邊說:「咱娘兒倆這樣你就怕小勇看見啊?他跟他娘可不怕你看……」   我心裡很高興,知道軍犬解開心結後,母子倆的關係又進了一步,於是衝他們善意地一笑,離開了。   到了三樓,果然發現大姨和老古在一個房間,老古跟她低聲密語,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另只手居然在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按揉乳房,狀態很親密。   我不想打擾他們,躡手躡腳地離開,回到快意軒去看望云云。   姐姐正陪著云云說話,我進去時,迎接我的是母女倆溫柔的目光。   我坐在云云的身邊,關心地問她的近況。   云云像一個新婚少婦般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懷裡,甜甜地說:「爹,我現在身體好得很!能吃能睡,老覺得餓,而且特別愛吃酸的……嘻嘻,大家都說『酸兒辣女』,看來云云要給爹生個大胖小子啦!」   云云的腰身已經明顯地隆起了,我將手伸進她衣服裡面輕輕撫摸著少女脹鼓鼓的肚皮,好奇地問她:「小傢伙在你肚子裡有什麼動靜,你難受不難受?」   云云莞爾一笑:「現在他還小,倒是不怎麼折騰我,有時候動一下也不難受,倒是挺好玩的……」   姐姐在一旁問我:「你今天不走了吧?在這屋睡嗎?」   我點點頭,母女倆頓時高興起來。   當晚,我和姐姐盡情發洩著積攢多日的慾望,云云在一旁笑瞇瞇地觀戰。我讓女兒跨坐在姐姐胸前面對著我,我一邊揮舞著胯下的肉棍狂搗姐姐的淫洞,一邊溫柔地撫弄吸吮女兒那因妊娠而鼓脹的俏乳……姐姐心疼女兒,憐惜地用手撫弄云云的陰蒂,輕柔地用嘴舔舐春水氾濫的屄眼兒,弄得小妮子愈加淫興高漲,看我的眼神裡滿是哀怨;我愛憐地說,等她生完孩子後,我一定好好地侍奉她一次。云云很懂事,便不再強求。   我在公司忙活了半年才將一切事物理順,總經理的人選也有了著落,是一位海歸派,名叫姜濤,雖然和我同齡,卻經歷豐富。面試時,他精闢地分析了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的現狀及面臨的形勢,並對企業的發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發現他顯然是有備而來,提前做足了功課,他娓娓道來、不卑不亢、思維縝密、邏輯清晰,有想法、有膽識、有魄力。我納悶地問他之前為何頻繁跳槽,他說:「良禽擇木而棲,我需要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和發展平台。」   我被他打動了,跟他簽了勞動合同,同樣是一年的試用期,薪酬直接和企業效益掛鉤。   上次招聘來的那批人都過了試用期,我跟他們簽了正式的勞動合同,從中提拔了一部分表現優秀的人才,例如將陶紅提拔為公司副總經理,主管技術和產品工藝質量。   劉嬸來找我,說劉強出事後,她在果品廠很受排擠打壓,以前對劉強不滿的人將怨氣發洩到她的身上,對她出言不遜、百般刁難。她覺得在果品廠已經無法立足,希望我給她做主。   我心裡一動,母親和云云產期臨近,逍遙谷缺少人手,劉嬸倒是不錯的人選。她雖然貪淫,人品卻不壞,和我一家都很熟悉。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劉嬸一說,她馬上同意了,能在逍遙谷那樣舒心的地方養老,她別無所求。   我回到逍遙谷跟母親商量,母親倒是沒什麼意見,姐姐有些猶豫,畢竟劉嬸曾是她的婆婆,有過恩怨糾葛。我勸她放心,此一時彼一時,我們現在是行善心收留她,劉嬸不會再興風作浪的。   劉嬸來到逍遙谷,我安排她住在快意軒的一樓傭人房,雖然叫傭人房,房間裡的佈置卻一點不差,也是裡外套間,足有八十多平米。劉嬸感激涕零,主動挑起了做飯的重擔,雖然做出的飯菜口味比秀秀相差甚遠,但也算不錯了。   更為難得的是,劉嬸很珍惜現在的生活,謹言慎行,對我母親和姐姐十分恭敬,大家相處得非常和睦。   母親即將臨盆之際,老古將田中惠子再次請到逍遙谷,由她負責我母親和云云的接生。   惠子常住逍遙谷,首先惹得大姨不滿,因為老古和惠子同居,大姨連去串門都不方便。   我推掉一切事務,專心守候在母親身邊,跟大姨天天呆在一起,便時常勸慰她。   一天,我和母親、大姨在房中聊天,大姨忽然發起了牢騷:「咱們中國有這麼多的好女人,他幹嘛天天和一個日本女人在一起?」   母親笑了,揶揄大姨:「姐姐,你有本事就去把老古搶回來呀!」   我開玩笑道:「我們抵制日貨,但是不抵制日本騷貨。日本對中國犯下的罪行,跟惠子又沒什麼關係,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哩。」   大姨嘟噥道:「你們淨說風涼話,我又老又醜,當然沒本事把人家搶回來啦……」   我正色道:「大姨你別說這麼喪氣的話,女人是不是招男人喜歡,並不在容貌和年齡。我岳母跟你差不了幾歲,可不但是我,連賴雲峰和老古都很喜歡……」   大姨臉色頓時好轉:「嗯,你說這話我倒是相信。有時候我就挺羨慕我這個妹子的,真不知道玉香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生了你這麼個好兒子!」   母親笑瞇瞇地說道:「你不用眼紅,咱們是親姐兒倆,小勇會像對我那樣對你好的。」   大姨臉一紅,直視著我,眉毛一挑:「真的?小勇你肯麼?」   我趕緊順桿爬:「當然肯了!我還想說的是,大姨對云云還有養育之恩,我正無以為報,打算以身相許哩……」   大姨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卻故意一撇嘴:「別光嘴上說得好聽,要看實際行動。」   我走過去將大姨摟在懷裡,作勢欲吻她。大姨頓時渾身一緊,臉漲得通紅,偷瞄了妹妹一眼,竟然掙脫了我,倉皇而逃。   我和母親相視而笑,我問母親:「香香,你不吃醋吧?」   母親恬然一笑:「小壞蛋,我要吃醋吃得過來嗎?你有多少女人啊,還在乎多我姐姐一個?她這輩子可真還沒享過什麼福,男人死得早,孩子們又不在身邊,你對她好一些,我心裡倒高興哩。」   因為母親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經常在母親房間見到她,從那之後,我和大姨之間的眼神交流就曖昧了許多,只是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也就是摟一下、摸摸手什麼的。看來有母親在場,大姨還是放不開啊……   懷胎十月,一朝分娩。母親在軍隊醫務室為我生下了一個兒子,母子平安。   惠子讓母子倆呆在醫務室觀察了三天,看沒什麼問題,才讓他們回到了快意軒。   母親沒有奶水,只能給嬰兒餵奶粉,為此,我和大姨日夜陪伴著母親,照顧他們母子。   這個小傢伙每天夜裡都要喝三次奶粉、撒兩泡尿、拉一次屎。我考慮到大姨年齡較大,盡量自己親力親為。   一天夜裡,伺候小傢伙吃飽睡熟後,母親和我在被窩裡摟抱著聊天。   母親鑽到我的懷裡,滿臉幸福地悄聲問我:「你想過給咱兒子起什麼名字沒有?」   「當然想過!你覺得叫『袁慈恩』怎麼樣?」我徵詢母親的意見。   母親點頭說道:「你是孩子的親爹,叫什麼名字都隨你喜歡。」   「『慈恩』的意思是報答慈母的恩情。這個名字也是我對你表達的一番心意。」我對母親深情地說道。   母親感動地緊緊摟住我:「勇,娘這輩子沒有白跟了你,你對我真好。」   我在母親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誠懇地說道:「香香,你既是我的親娘,又是我的女人。你不但將我帶到了這個世上,還為我留下了後代香火。感謝蒼天,讓我今生今世能擁有你這樣的好女人!」   母親幸福地呻吟了一聲,嬌軀在我懷裡難耐地扭動起來,膩聲說道:「勇,我的好男人,你說得我心都癢了,真想讓你好好疼疼我……等過些日子,香香身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親撩撥得情動如火,胯下陰莖漲硬如棍。母親馬上察覺到了,探手下去握住了它輕輕地捋搓起來……   這可真是火上澆油啊,我更加淫興難遏,雞巴暴漲,身子都輕微抽搐起來。母親歉意地說:「親爹,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給你用嘴弄弄吧……」   「還是別了,那樣更難受。」我強咬牙關說道。   這時候睡在另一側的大姨忽然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本來側躺的身子翻轉了一下,變成仰臥了。   母親忽然輕笑一聲,在我耳邊悄聲說道:「嘻……有人跟你一樣難熬,快去找她瀉火吧!」說著就把我的身體向大姨那裡推。   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的我已被慾火燒昏了頭腦,變得色膽包天。於是我悄無聲息地從母親身上翻過去躺在大姨身旁,一隻手輕輕地摸到大姨的腿上。   大姨彷彿被蟄了一下,身子一顫……我等了一會兒,卻不見有其他動靜。   我知道有門兒,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撫摸起來。大姨一動不動,假裝熟睡。   大姨晚上睡覺時只穿著背心和褲衩,褲衩很大很寬鬆,我得寸進尺,手便從褲衩的側角探了進去,摸到了大姨的羞處。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裡發出了一聲細細的呻吟,一股淫水冒了出來,弄濕了我的手掌。   原來大姨也很飢渴啊!我愈加興奮,索性用手去褪大姨的褲衩。大姨一聲不吭,卻輕抬屁股配合我將褲衩脫了下來。   我將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馬上岔開了雙腿,我將鐵硬的大雞巴頂到了大姨的陰門,用龜頭輕輕在那裡頂觸。   大姨忽然睜開眼睛直視著我,低聲喝問:「小勇,你要幹嘛?」   我柔聲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別……你娘在旁邊呢。」   「她睡著了。」我隨口說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雞巴向前一頂,順利地插入了大姨的陰道中。   大姨啊的一聲輕叫,身子一緊,兩隻手臂一下子摟緊了我的後背。   我暢快地抽插,驚喜地發現大姨屄裡的淫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所應有的乾澀。   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抽送,大姨的嬌喘聲加劇,她盡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說道:「舒服嗎?想叫就叫出來吧。」   「可你娘在旁邊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說。   「她是你親妹妹,你怕啥?」說著,我大力地一插,龜頭頂到陰道盡頭的那塊硬肉上。   大姨啊的一聲大叫,又馬上摀住了嘴,扭頭向母親那邊望去,卻發現母親正睜大雙眼看著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聲驚叫,身子一激靈。   母親輕聲低笑:「興你們做,就不興我看啊?姐姐你也是的,怕這怕那的,咋盡興啊?既然小勇喜歡你,你們就好好玩玩吧!」   大姨卻不依了,衝我撒嬌:「瞧你家香香多壞……」   我也被逗樂了:「呵呵,壞嗎?我可不覺得!她是為你好,你不知道?」說著,我加快速度,大力地夯擊著身下的大姨。   大姨終於不再忍耐,發出了暢快的淫叫。   「大姨,我操得你舒服嗎?」   「舒服……你個壞小子,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會落到你手裡。咱們都這樣了,你就別喊我『大姨』了。」   「那我喊你啥?」   「叫我名字吧,你個小壞蛋!」   「玉芝……」我親熱地喚道。   「勇,我的小男人……哦,你操死我了……」   母親湊過來,沖大姨調笑道:「姐姐,咱爹操得你舒服吧?」   「去你的!他是你爹,是我的外甥。」   「好啊,你敢佔我便宜!」母親手伸到大姨的背心裡揉搓著她的乳房,「勇,使勁操她,操到她喊爹為止。」   我頓感有趣,怪叫一聲「得令」,運氣將陰莖變得粗長滾燙,玩命地抽插起來。   大姨哪受得了我這番狂轟濫炸,頓時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起來:「哎呦,我受不了啦……爹,你是玉芝的親爹……啊,饒了我吧。」   我看目的已經達到,便放緩了節奏。大姨緩過氣來,嗔道:「你們倆真是壞透了,這麼作弄我!」   母親說道:「姐,叫聲爹怕啥?以後小勇就是你的男人了,只要他高興,喊啥都沒事。」   大姨哀歎:「跟你們學壞了。」   跟大姨的第一次做愛非常酣暢,我壓抑許久的慾火得到了釋放,最後關頭,我說道:「玉芝,好閨女,爹想射了,讓爹射哪兒?」   「射吧,射我……屄裡。」   我一聲嘶吼,精液如機關鎗的子彈怒射到大姨的陰道最深處,射得大姨不停地地哆嗦,又到了一次高潮。   雲散雨收,我渾身舒坦地仰躺在大床上,左邊是母親,右邊是大姨,老姐兒倆依偎在我的懷裡,心滿意足地和我交頸而眠。   自此以後,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色彩,大姨和我在一起也越來越放得開了,白天眉目傳情,動手動腳;晚上耳鬢廝磨,顛鸞倒鳳……我又陶醉在溫柔鄉中。   慈恩剛出滿月,云云又為我再添一子,我給他起名叫袁天倫——寓意這個兒子是我和女兒親上加親的愛情結晶,我們一家人以後可以安享天倫之樂了。   云云是順產,母子安康,只在軍隊醫務室呆了一天就回到了快意軒。   伺候云云坐月子的任務責無旁貸地落在了我和姐姐身上,好在云云有奶水,省了我們不少氣力。   年輕就是不一樣,云云的奶水非常充盈,小天倫一個人根本吃不完,於是我就把慈恩也抱到了云云房中,讓兩個小傢伙都吃云云的奶。   云云毫無異議,可天倫卻不樂意了,每當兩個男嬰一邊一個吸啜云云的奶頭時,天倫就用小手去推搡慈恩,既自私又霸道。   我無奈地搖頭苦笑,頓時懷疑聖人所說的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正確。   晚上五個人睡在云云的小床上就太擁擠了,我就讓他們搬到我的主臥來,那張大床就是再加兩個人也沒問題。   惠子完成使命後就離開了逍遙谷,大姨便又經常去老古那裡串門。我曾問她是不是跟老古發生了那種關係,大姨卻矢口否認;我說親眼見老古摸她的臉和胸部,大姨說老古是幫她調理身體。   我不想深究,大姨卻告訴我說老古很可能和何巧兒發生了那種關係。我問她有何憑證,大姨搖搖頭,說只是一種直覺。   晚上,我和姐姐興之所至就在云云身邊交歡,云云雖然眼熱,可也只能耐心等待。白天我也經常抽空去母親房中安慰一下大姨這個新歡……   云云的奶水太多,有時候兩個小傢伙都吃飽了,云云還覺得乳房憋漲。我就跟著沾光,湊過去厚著老臉去把女兒乳房中的奶水吸光。   云云將我橫抱在懷裡,幸福地看著父親吃她的奶水。父女眼神交流,不需過多的言語,那種溫馨的感覺讓人陶醉。我發覺女人的母性真的是天生的,雖然和云云同齡的女孩子大多坐在高中的課堂裡為高考而伏案苦讀書,但初為人母的云云似乎一下子長大了,成熟了,活脫脫一個小少婦的模樣,成為讓我愛戀不已的小嬌妻!   一天午後,慈恩和天倫吃完奶睡著了,云云揉了揉乳房,遞給我一個眼神。   我會意地過去躺在云云懷中,張嘴含住女兒的乳頭大力地吸啜起來。云云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低頭看著我,用溫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臉頰,那動作就跟她給兩個小傢伙餵奶時一模一樣。   忽然,云云喃喃道:「爹,你這樣吃奶,就跟天倫一樣,好可愛哦……」   我童心頓起,惡作劇般尖聲細氣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云云被我逗得撲哧一聲笑了,配合我道:「兒子乖,娘給你吃奶。」   姐姐卻不識趣地在一旁插話:「你倆玩得也太沒譜了,這樣成何體統?」   云云一吐小舌頭,衝她母親做了個鬼臉。姐姐搖搖頭,也就沒脾氣了。   我將女兒兩隻乳房裡的奶水都吃完後,從云云懷裡起身,將姐姐叫到身邊,對她說:「小梅,你不該責怪云云,咱們家輩分本來已經亂了,只要我們高興,再亂些又能怎樣?」   姐姐倒也乖巧,趕緊低頭認錯:「是我不好,不該掃你們的興。」   我促狹地問道:「既然知道錯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姐姐斜了我一眼:「你又想出什麼鬼點子啦?」   「很簡單,我都喊云云『娘』了,你也隨著我改口吧……對了,也要一邊吃奶一邊喊。」   姐姐還沒搭腔,云云卻連連擺手:「爹,我不要,羞死人了……」   我沖云云一瞪眼:「爹能那樣做,你娘為啥不能?你也太偏心了吧?」   姐姐也勸云云道:「這沒啥,不就是吃口奶,喊聲『娘』嘛……咱倆就配合一下,哄這個冤家高興一下算了……唉,都快四十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我聽了姐姐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上前將姐姐橫抱起來遞到云云的懷裡,姐姐便裝模作樣地含住女兒的奶頭嘬吸起來……   我故作生氣地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別光顧吃,快喊啊!」   姐姐真乖,吐出奶頭,捏細了嗓子沖女兒撒嬌道:「娘,爹打我,不讓女兒吃奶。」   云云小臉臊得通紅,不知該如何接話,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沖云云擠了擠眼睛,對她說道:「老婆,咱女兒嫌我打她,跟你告狀哩,你就哄哄她唄……」   云云眉頭輕皺,思索片刻,似乎有了主意,她輕輕拍了拍懷裡的親生母親,輕聲細語地說道:「爹壞,咱不理他,乖女兒,娘讓你吃奶……」   云云托起一隻乳房,將奶頭遞到親生母親的嘴邊。姐姐沖云云甜甜地一笑,嬌聲道:「娘,你真好。」便含住了女兒的奶頭。   云云的身子輕微顫抖起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我看戲演得差不多了,走過去從云云的懷裡將姐姐抱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讚賞道:「表現不錯,晚上爹好好犒勞你。」   姐姐幸福地點點頭:「只要你高興,我們都會順著你的。」   母親生下慈恩兩個多月後身體才復原,云云年輕,一個多月就可以在我胯下承歡了,時隔近一年,這一老一少終於重新加入了戰團……快意軒裡春意融融,讓我樂不思蜀。   但我也不能總泡在溫柔鄉中,身為園林局的局長和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的董事長,我也應該抽身去工作了。   作為我的專職司機,小六子毫無怨言地往返於市裡和逍遙谷之間。為接送我方便,我給他在老古的閒雲居一樓安排了一個房間。小六子很懂事,從不亂說亂逛,回到逍遙谷就一頭扎進房間裡不再出來。   劉強因「過失致人死亡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律師說按照劉強的犯罪情節,這已經是判罰較輕的了。我去探監時勸他好好改造,爭取減刑,早日出來開始新生活。劉強點頭稱是,讓我放心。   有一天我在公司忙活到天黑,趙姐勸我別回去了。我知道好久沒跟她和婉兒歡會了,心裡歉然,可我更思念家裡的兩個小兒子,只得婉言拒絕了。   回逍遙谷的路上,因為市裡修路,小六子開車繞道商貿街,我發現路邊有不少打扮得濃妝艷抹的妖艷女子在跟路人搭訕。小六子說這就是市裡有名的紅燈區,這時候正是野雞拉客的黃金時間。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讓小六子開近一些。   小六子詫異地看著我,我知道他誤會了,也不解釋。   等車駛近,我透過車窗一看,果然是甄玉霞的女兒楊佳穿著暴露的衣服,在糾纏一個過路的中年男人。   我歎了一口氣,示意小六子可以走了。小六子一笑,自嘲地搖搖頭:「我說呢,勇哥身邊美女如雲,怎麼會對這些路邊的野花感興趣?」   我心裡有了主意,回去後就給邢局長打了個電話。第二天邢局長就給我回話說昨晚掃黃抓獲的小姐中果然有楊佳,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雞頭居然是楊佳的生父、甄玉霞的前夫楊福昌。   我探監時將此事告訴劉強,劉強怒斥楊福昌禽獸不如,要我轉告邢局長一定要嚴懲這個人渣。我問他,楊佳怎麼辦?劉強思索了半天,才說希望我能收留她。   我從拘留所裡領出來楊佳,問她今後的打算。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聽我的安排。我便讓她住進了公司的員工宿舍,幫著趙姐在辦公室幹些雜活。   經審訊,楊福昌不但組織賣淫,而且吸毒販毒,被判處無期徒刑,沒收全部財產——我估計他後半生要在牢裡度過了。   眨眼間,我的兩個小兒子都一歲多了。天倫雖然比慈恩小一個月,可走路、說話都比慈恩早,而且活潑好動,一刻也不肯安生。相比之下,慈恩就很安靜,不哭不鬧,讓人省心。   當天倫終於清晰地對我喊出一聲「爹」時,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我把小傢伙抱在懷裡,在他的小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天倫卻不領情,也許是我臉上的胡茬扎疼他了,他哇哇大哭,向云云伸出一雙小手:「娘……」   云云笑著接過孩子,哄他:「倫倫乖,不哭,就讓爹抱抱你又怎麼啦?」   姐姐在一旁開心地笑了,湊到我耳邊說:「你的心願現在都滿足了吧?」   我剛要說話,賴雲峰走了進來,衝著天倫伸出雙手:「倫倫,讓叔叔抱抱。」   天倫卻不給他這個面子,搖搖小腦袋,一頭扎進云云的懷抱裡。   賴雲峰也不惱,自嘲地一笑:「真羨慕你們哪,我什麼時候也有個兒子就好了。」   我不以為然:「你要想生兒子還不容易,還怕沒人給你生?」   這時候,軍犬和小蘭、何巧兒走了進來。奇怪的是,何巧兒向天倫一伸手,這小傢伙就乖乖地讓她抱了。賴雲峰笑罵一句:「這麼點的小屁孩兒,就重色輕友哇,長大了也跟他爸爸一樣好色!」   母親抱著慈恩也過來了,聽了賴雲峰的話,笑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這說明俺家天倫是個真正的男人。」   眾人大笑,屋子裡一下子顯得擁擠起來。小蘭伸手從我母親懷裡接過慈恩,高興地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   我看小蘭這麼喜歡孩子,就在她耳邊說道:「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們生個小軍犬啊?」   小蘭抿嘴一笑,悄聲對我說道:「你別急啊,有人替我生。」   我一愣:「誰啊?」   「我婆婆。」   「巧兒?不會吧?」   「不知道為啥,我總懷不了孕,婆婆就急了,親自出馬……」   賴雲峰恰在這時湊了過來:「小蘭,你和軍犬什麼時候去領結婚證啊?」   小蘭卻說:「我和軍犬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在乎有沒有結婚證。」   賴雲峰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那張紙雖然說明不了什麼,也是給你一個名分啊。」   小蘭並不認同:「名分有什麼用?你看云云不也很幸福嗎?」   我心裡一直在琢磨軍犬和何巧兒的關係,都怪我這陣子只顧忙自己的事情,忽略了身邊的朋友。   我看著軍犬,他正在逗著何巧兒懷裡的慈恩,母子倆偶爾的眼神交流的確很曖昧。   不一會兒,岳母和方芳也來了——我的兩個小兒子成了逍遙谷的開心果,大家沒事就喜歡到云云的屋子裡逗孩子玩。   這個房間盛不下這麼多人,賴雲峰叫上軍犬去了市裡。屋子裡嘰嘰喳喳的太熱鬧了,我也有點受不了,便去閒雲居找老古聊天。   老古正在房間閉目練功,看我進來,馬上收功示意我坐下。   「呵呵,你現在可說是子孫滿堂、妻妾成群哦。」老古笑瞇瞇地說。   我一笑,問他:「老古,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又不缺女人,為什麼不結婚呢?」   「答案很簡單——人各有志。有句成語叫『無慾則剛』,慾望會消耗人的精神,不利於延年益壽。」   我搖搖頭:「如果像個苦行僧似的生活,就算長命百歲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並沒禁慾,只是不想放縱自己的慾望。『酒色財氣』是養生大忌,尤其是色,實乃刮骨鋼刀,金瓶梅裡有首詩說道,『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我已經年過花甲,不得不惜命啊。」   「那你和惠子……」我不解地問。   「是你大姨說的吧?我拒絕了她,讓她傷心了。我和惠子的確有那種關係,但也只是適可而止。」   「你跟何巧兒呢?」   「沒有。她跟你大姨一樣,不會控制自己的慾望,這是她們跟惠子最大的不同——跟她們有染會給我帶來無窮的煩惱。」   「那惠子走了,你就這麼苦熬?」   「不是還有你岳母嗎?呵呵,我老了,不像你們年輕人那麼精力旺盛——我需要一個平和的心態……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   離開老古,我心裡琢磨他說的話,還是不太認同。   回到快意軒,聽到廚房裡飄來的香味,我走了過去。劉嬸正在熬大鍋菜,我吃驚地發現她的肩膀抽動,似在哭泣。   聽見腳步聲,劉嬸趕緊轉身,看到是我,她慌忙用手抹掉臉上的淚水,衝我展顏一笑。   我心一酸:「嬸子,想劉強了?」   「嗯。」劉嬸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去。   「都怪我考慮不周,下次探監的時候我帶上你。」我歉意地說道。   「那敢情好。」   我不敢食言,第二天就買了很多東西帶著劉嬸去探望劉強。劉強說他因為表現好,剛減刑三個月。我和劉嬸聽了都很高興。   回去的路上,劉嬸不好意思地說現在家裡人多了,飯菜做不過來,問我能不能增加人手?   這個問題卻難住了我,我不想隨便招什麼人進逍遙谷。   一天上午,我正在公司辦公室,忽然走廊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保安的呵斥:「你們怎麼硬闖啊?誰讓你們進來的?」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三個人,卻是白大妮、賈鳳霞和一個小姑娘,後面尾隨進來的是大樓的保安,向我委屈地辯解:「董事長,我不讓她們進來,可她們硬闖……」   白大妮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向我說道:「爺,救救我們一家子吧。」   賈鳳霞也拉著那小姑娘跪在了地上。   我沖保安揮揮手:「沒你的事,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保安誠惶誠恐地點頭不迭,小心翼翼地關好門走了。   看著風塵僕僕地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我驚詫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大妮擦了擦眼淚,像古代公堂上向青天大老爺訴冤的民婦,詳細講述了她一家的悲慘遭遇…… 第35章   賈長貴死後沒多久,賈寶根竟然跟市裡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這個平日裡人見人煩連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囂張起來,在外面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偶爾回到家裡更是吆五喝六、頤指氣使,對母親、姐姐和外甥女張嘴就罵、舉手就打……三個女人只能忍氣吞聲,惶惶不可終日。   一味的妥協和忍讓使得賈寶根更加變本加厲、無法無天。他玩夠了母親的老騷屄,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賈鳳霞,不顧姐姐的強烈反抗強姦了她。賈鳳霞忍氣吞聲換來的是弟弟多次的姦淫,最後懷上了他的孩子。賈寶根知道後大喜,一定要姐姐給他生下這個孩子,為此他把賈鳳霞鎖在家裡的一間小屋子裡,並讓白大妮負責伺候並日夜監守。母女倆整日以淚洗面,卻也不敢聲張。   後來賈寶根染上了吸毒的惡習,將家裡的錢財揮霍一空後就開始變賣家裡的物品。能賣的都賣光了,就開始到處騙錢,騙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萬塊錢後,又去糾纏姥姥,說她解放前當過妓女肯定藏著值錢的寶貝,老太太百口莫辯,欲哭無淚。最後,賈寶根邪惡的目光盯在了年僅十一歲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賣給人販子,多虧白大妮及時察覺,把外孫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裡,才暫時躲過一劫。   眼看著實在過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進了鄉派出所。民警去抓賈寶根時,這個無賴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個不怕死的就來抓我!」   民警以為他是撒潑使混,把他逮起來後到醫院一驗血,果然賈寶根有艾滋病。這下可不得了,對艾滋病的恐懼和無知使得所有人都對賈寶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麼也沒說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無濟於事了。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賈寶根橫行鄉里,成為一霸。   賈鳳霞臨盆生下一個死胎,賈寶根大怒,不顧產婦身體虛弱,惡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頓。   白大妮絕望之際忽然想到我,這才帶著賈鳳霞和小花來找我。   我心念一動,忽然想起那次賈寶根碰瓷時小六子說要替我出氣的事,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設計的?   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於是我說道:「你們想讓我怎麼救啊?」   「家裡實在呆不下去了,就連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膽的,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求爺行行好,給我們一條出路,我們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會兒,有了主意,問道:「你們願意住到逍遙谷嗎?幫我幹些雜活,我養活你們。」   白大妮一聽,驚喜交加,磕頭如搗蒜:「爺說的是真的?我聽人說逍遙谷是爺的後宮,能在那裡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爺肯讓我們住一輩子?」   我一皺眉:「你聽誰說的?」   白大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小菊。她也是聽周凱說的……」   「他倆怎麼會在一起?」   「他們相好……」   這個周凱,怪不得劉強看不上他,這種心無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沒有看到周凱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還是故意在躲我?   聯想起白大妮在廠裡說過我玩弄她們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於是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可以收留你們,但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離開逍遙谷,你們願意嗎?」   出乎我的意料,三個女人都點頭答應了。白大妮還央求我把她母親和妹妹也帶到逍遙谷,說她母親八十多歲了,一個人生活很可憐;妹妹白二妮前年剛離婚,兒女不孝,賈寶根更是常去騷擾,日子過得艱難。   我起了惻隱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過來小六子,讓他安排這三人住在旅社裡,然後接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過來,讓她們五個人去醫院詳細檢查一下身體,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類的傳染病;最後帶她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將她們送到逍遙谷。   三天後,小六子告訴我一切辦妥了,五個女人身體都很健康——看來賈寶根吸毒後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後倒是沒有再跟母親和姐姐發生過性關係。   我讓小六子載我回逍遙谷。路上我問他,賈寶根的事是不是他設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我說現在這個禍害不除,鄉親們可就永無寧日了。小六子卻說道:「弄死這種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似的,可也髒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天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回到逍遙谷,我看到五個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軒一樓的傭人房,雖然有些擁擠,也住得下。這間傭人房就在劉嬸隔壁,是裡外套間,本來設計的是裡間住人,外間擺放沙發電視。我給她們在外間加了一張大床,這樣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兒住在外間,她母親和小花住裡間。   五個女人彷彿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都是一臉的興奮和滿足。我是第一次見到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麼稱呼你呀?」   老太太滿頭白髮,臉上皺紋密佈,但慈眉善目,週身上下收拾得乾淨利落,說話的聲音也很溫柔好聽:「小爺,俺們窮人家的孩子哪有什麼大名啊?在娘家的時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後,婆家姓王,別人就王嫂、王嬸、王奶奶這麼叫下來了……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這倒是給我出了個難題,難不成我也叫她「王奶奶」?   我忽然有了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湊到她耳邊悄聲問:「我也叫你『妞妞』行嗎?」   老太太居然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說:「可有幾十年沒人這麼叫我小名了……我們一家子都是爺救的,隨爺高興吧!只是當著小輩人的面,可有點兒羞人答答的……」   我壞壞地一笑:「那就只有咱倆時,我再這麼叫你。」   老太太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瞟了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沒想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竟然讓我心裡一動,她剛才那個眼神裡面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轉頭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輕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歲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發現賈鳳霞臉露痛苦之色,兩隻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納悶地問:「鳳霞,你怎麼了?」   白大妮在一旁說道:「她生完孩子後,奶水很足,一天憋漲好幾回,沒人吃只能擠出來扔掉。」   「那多浪費啊!」我心裡一動,隨著我兩個兒子一天天長大,飯量也跟著長,云云的奶水已經餵不飽兩個小傢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兒子搶食。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還真有些上癮了,想起來古時候地主老財養奶媽,我這不是有現成的嗎?於是我說道:「以後鳳霞的奶水給我喝吧。」   賈鳳霞趕忙點頭:「我去找個碗給你擠出來。」   「不用!」我制止了她,「擠到碗裡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歡直接喝,你過來。」   賈鳳霞臉一紅,卻還是聽話地來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兩隻飽脹的大奶子。我毫不顧忌屋子裡別人的目光,含住她一隻奶頭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噴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嚥著……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聲,可沒人說話。   直到我吸光了兩隻乳房裡的奶水,賈鳳霞已經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時候餵她吃奶沒啥感覺,可你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後你有了奶水就給我吃。」   「好,大兄弟,只要你喜歡,我的奶水只給你一個人吃。」   我促狹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爺』,你喊我『大兄弟』合適嗎?」   賈鳳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來:「我……我也喊你『爺』吧。」   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好久不見,你想我嗎?」   賈鳳霞臉一紅,點了點頭。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問道:「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還怕我們聽見?」   我笑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想不想我,你閨女點頭了,你呢?」   白大妮衝我一笑,膩聲道:「我們要是不想你,怎麼會來找你?」   我興奮地大聲說道:「好,這就好!大妮,你去把門關上,今天咱們好好樂樂,就算是我給你們接風洗塵了。怎麼樣,大家沒意見吧?」   屋裡的五個女人都看著我,除了十一歲的小花一臉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曖昧。   白大妮將裡外屋門都關好後,我坐在裡間的大床上,下達了第一道命令:「大家先把衣服脫了吧……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先來個坦誠相見!」   白大妮和賈鳳霞倒是沒有異議,二話不說就開始寬衣解帶。白二妮遲疑地看著我,我衝她點點頭,她咬咬牙也開始脫衣服了。   老太太忸怩道:「爺,我就別脫了吧,省得掃了大家的興。」   我當然不依:「妞妞,這你就不知道了,每個年紀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風采,你和同齡人相比還是很有味道的……快脫吧,爺想看。」   我見白大妮和賈鳳霞已經率先脫光了,就下達了第二道命令:「大妮過來幫我脫衣服,鳳霞給小花脫。」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還小,爺想玩的話,能不能再等個一年半載的?爺發發慈悲,我們幾個一定好好伺候爺高興……」   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種不憐香惜玉的人嗎?你放心,今天大家高興,都脫光了才能玩個痛快,我會有分寸的。」   五個女人,老少四代人,光著屁股圍在我身邊,那種旖旎的春光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和刺激。我下達了第三道命令,讓大妮、二妮姐妹倆為我口交,賈鳳霞將女兒小花抱到我面前讓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邊任憑我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內……   二妮在姐姐的言傳身教下,很快就拋開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雞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讓我愛不釋口,白皙細嫩的陰戶含在嘴裡似果凍般滑爽,自有一股撲鼻的清香,陰阜上新長出的淡淡絨毛昭示著它正在發育;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兩個乳丘已經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詩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蘊藏著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紀雖小,可受家庭環境影響頗為性早熟,此時被我撩撥得小嘴微張,發出了動人的嬌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卻有些不堪,閉著眼睛低聲哼哼著,她的老屄荒蕪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裡面並沒有得到什麼快感。她的陰毛已經全白了,稀疏得掩蓋不了屄口兒,陰唇軟塌塌地耷拉著……   不一會兒,賈鳳霞第一個忍不住了,將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間湊去,從母親和二姨手裡搶過雞巴塞進了自己瘙癢許久的屄內,忘情地大起大落起來。   白大妮和妹妹相視一笑,起身站在賈鳳霞身體兩側,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賈鳳霞的一隻胳膊,像建築工人砸夯一樣助她發力。   沒多久,白大妮就堅持不住了,跟女兒商量:「小霞,你先下來歇會兒,讓娘上去玩玩……」   賈鳳霞裝沒聽見,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著,身子照舊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氣了,在女兒屁股上扭了一把:「你個騷貨,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捨得給娘吃兩口?白養你這麼大,你個白眼狼!」   賈鳳霞噘著嘴,不情願地從我身上下來,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當她那滑溜溜的陰道貪婪地吞吃了我的雞巴時,她美美地長吁了一口氣,扭腰擺臀開始了性愛享受。   白二妮看著姐姐在自己眼前無所顧忌的樣子,也春心大動,臉頰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對這個女人很有興趣,便說道:「大妮,你下來,讓給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著我,依依不捨地從我身上下來;二妮熱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開了雙腿迎接我的臨幸。我起身來到她的胯間,將濕滑的大雞巴順利地送進了二妮的陰道裡,開始了縱情的抽插。   二妮比賈鳳霞才大五歲,是一個很有風韻的中年婦女,我玩得很盡興。快到高潮的時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看著我操她的女兒,滿嘴光光的,沒有一顆牙齒。我心裡一動,從二妮屄裡抽出雞巴來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聲:「張嘴!」   老太太會意地張大嘴巴,我把濕漉漉的大雞巴捅進她的嘴裡,她馬上緊閉雙唇含住了它。我將她的嘴巴當作女人的屄,盡情地抽插起來。難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經驗,當我的雞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時,她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時當妓女練過深喉的功夫?快感襲來,我打開精關,將一股股滾燙黏稠的精液射進了老太太的嘴裡。   老太太咕嚕幾口將精液嚥下,還吧嗒了幾下嘴巴,對我說道:「小爺,你可真會玩,我可是好久沒嘗過精液的味道了。」   我也很滿意,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們先住下,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平時幫著隔壁的劉嬸做做飯、打掃一下衛生什麼的就行了。」   安排好她們,我去隔壁又跟劉嬸交代了一下。劉嬸很高興,好像自己當了個小官,手下有兵了。   沒過幾天,秀秀回來了,說她母親去世了,剛辦完喪事。另外嬌嬌小學畢業後不想讀書,讓秀秀的父親接到了鎮上。我奇怪地問:「你還有父親啊,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娘單性繁殖啊?只不過我父親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鎮上開了一家小餐館。我爹這次把嬌嬌接過去幫著幹點雜活,我倒也放心——因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嬌嬌。」   看到家裡添丁了,而且是兩個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興。她從云云懷裡接過來天倫,親熱地說:「寶寶,讓姨抱抱。」   云云一邊遞給她孩子,一邊高興地說:「姨,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們這稱呼,秀秀讓天倫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這輩分可真夠亂的。」   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秀秀扭頭問我:「那該怎麼稱呼啊?」   我也直撓頭:「讓我想想。」   晚飯後,秀秀蠻有興趣地哄兩個小傢伙睡覺,母親和大姨、姐姐、云云來到我的房間主臥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個問題,問母親:「孩子學說話了,該怎麼稱呼你們呢?」   母親笑著搖搖頭:「我不管,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我想了想,說道:「人類最早是血緣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遠的地方還流行家族內的通婚,所以咱家這種情況也並非獨有。而稱呼方面就更沒必要較真了,在古漢語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間語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稱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戲曲《劉海砍樵》裡就有一句唱詞」劉大姐,我的妻「。現在大家把母親稱呼為」娘「,但『娘』的本意卻為少女,一首古詩裡有這麼一句」見娘喜容媚,願為結金蘭「。同時」娘「又指妻子,古代稱呼自己的妻子為」娘子「,現在人們還把新媳婦叫『新娘』。所以稱呼這個東西,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條,只要我們喜歡,怎麼稱呼也無所謂。」   大家聽得發愣,姐姐讚歎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書房裡上網搜索了半天,才找到這些東西。   我接著說道:「說到咱們這一家,本來就已經亂了,索性接著亂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給我生過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後輩分是一樣的。」   大姨卻說道:「這也太亂了,還是各叫各的吧。」   我搖搖頭:「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家湊到一起怎麼叫?不如統一定好,亂中有序。」   大家都好奇地看著我,聽我的下文。我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武俠小說裡按進入師門的先後排序,我們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後排大小。」   姐姐興奮地追問:「那誰是大姐啊?」   「本來我的第一個女人是上農校時的同學張小雨,可這麼多年沒有音訊,只好把她排除在外了。方芳是我第二個女人,也是和我領了結婚證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了。」   「那,二姐是誰?」眾人異口同聲。   我卻犯難了:「接下來應該是我的岳母,可我不知道她願不願意當我的妻子……」   姐姐說道:「這好辦,把她叫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說完不由分說就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岳母帶著方芳和媛媛進來了。聽姐姐說完事情原委,方芳首先高興地贊同:「讓我當大姐,太好了!下面有這麼多妹妹,真不錯。」   岳母面露難色:「我倒是願意做你的二房,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跟小峰在一起,恐怕名不符實哦……」   我正色道:「做不做我的妻子,全憑雙方自願。我一直不贊成一夫一妻制,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義——既然我可以妻妾成群,女人為什麼不能有幾個丈夫呢?美玉做我的妻子後,她仍然可以和別的男人相好,甚至再嫁給別的男人,這是她的自由——當然前提是她必須是真心實意地拿我當丈夫,願意對我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另外就是和別的男人好要徵得我和對方的同意,以免出現爭風吃醋的事情……   岳母呵呵一笑:「難得小勇有心,我怎麼會掃興呢?好吧,我就當你們的二姐了!」   媛媛也興味盎然:「那我是不是三姐啊?」   我笑道:「還輪不到你。小梅是老三。」   姐姐得意地笑了。   「那四姐呢?」大家都很期待,氣氛非常活躍。   「四姐應該是秀秀,雖然當時是因為接種,但我認的是事實。」   我看到母親期待的目光,緩緩地說道:「老五是香香,是慈恩的娘,也是天倫的五娘。」   姐姐在一旁提醒我:「按你的說法,老五應該是劉嬸了。」   我解釋道:「並不是所有和我上過床的女人都能成為我的妻子,我更注重的是感情和品德!她和我之間只有性,頂多是妾。」   姐姐衝我眨眨眼,點頭表示贊同。   方芳問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接下來輪到咱女兒媛媛了吧?」   我看了媛媛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媛媛現在已經是大明星了,難得有時間和我在一起;何況,將來追她的人定然很多,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恐怕孩子未必願意做我的妻子……」   媛媛馬上接話:「老爸你別這麼自卑好不好?現在你也是成功男人,是我心中的偶像,我當然願意嫁給你。至於其他的事情,你也說過了,是我的自由。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呢?何況這麼多姐妹在一起,多熱鬧、多有趣啊,所以我強烈要求做六姐。」   想起和媛媛曾經的甜蜜往事,我心裡很欣慰,當然是欣然接納了這個身份特殊的妻子了。   方芳忽然想起了什麼,對我說道:「接下來是不是該小蘭了?」   我正色說道:「雖然小蘭的確和我發生過那種關係,但也只是一次露水姻緣。儘管她現在也住在逍遙谷,可她心裡如今只有軍犬。我說過婚姻需要雙方深厚的感情和絕對的自願,這不是過家家,是需要承擔責任和義務的。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更願意祝福小蘭和軍犬長相廝守、幸福快樂。」   大家紛紛點頭,看我的目光裡多了讚賞和敬佩。是啊,我本不是自私貪婪的人,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全部佔用。何況我從來不希望勉強別人,強扭的瓜也不甜啊。   云云排行第七,她倒是樂意接受,興沖沖地問我:「爹,我以後也是你老婆了?」   我笑道:「是啊!對你老公應該怎麼稱呼啊?再叫爹就不合適了吧,從現在開始改口吧。」   「嗯……」云云低頭想了想,向我嬌羞地一笑,膩聲道,「勇,我的好老公,好哥哥。」   我滿意地點點頭,大家也都笑了起來。我又宣佈:「云云既是天倫的娘,也是慈恩的七娘。以後你們就按剛才的排序,讓兩個孩子分別叫你們大娘、二娘……」   岳母問我:「接下來該巧兒了吧?」   「這……」我猶豫了,「我和軍權稱兄道弟,另外,巧兒都為軍權懷了孩子……」   岳母說:「還是問一下的好,這也是對巧兒的尊重。這樣吧,我替你跑一趟,親自去請她。」   十幾分鐘後,岳母帶著何巧兒來了。我看到何巧兒臉上紅潮未退,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激動。   岳母興奮地說:「我把事情跟巧兒一說,她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我也很高興:「巧兒,小玉說的是真的嗎?軍犬不反對?」   何巧兒點點頭:「我和小軍商量過了,他覺得你的想法很有趣,就同意了。還說,我一下子就有了兩個丈夫,不怕沒人疼了。」   我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軍犬的觀念轉變得如此之快,看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何巧兒湊到我耳邊說:「小老公,那次讓你喊我『姐姐』還不同意,現在我成了你老婆了,總該可以了吧?」   我佯怒:「什麼小老公?我是你的大丈夫!當我的老婆,你得喊我『哥哥』才對。」   何巧兒咯咯一笑:「哎呦,我的大男人,還在意這個呀?好啊,喊就喊,我的小哥哥,情哥哥,嘻嘻……」   最小的妹妹居然是大姨,作為屋子裡最年長的女人,大姨有些不情願了。加上云云還在一旁火上澆油:「姨姥姥,喊『七姐』,快喊啊,小九妹……」   大姨噘著嘴,掃了眾人一眼,羞臊得低著頭不吭聲。   我將大姨摟進懷裡,溫柔地問到:「芝芝,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我,我不勉強你。」   大姨吭吭哧哧地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可我這麼大歲數了,叫一個小孩子『姐姐』,我叫不出口……」   「嗨,這有什麼?你看香香,早就喊過小梅『姐姐』了。」我不以為然。   姐姐也過來解勸道:「其實大家在一起沒那麼多講究,就是圖個開心快活。云云是我的親生女兒吧,咱男人讓我喊她『娘』,我不也喊了?他就喜歡這個調調兒……」   何巧兒也過來了,笑道:「這有啥抹不開的,看我的,」說著親熱地對著云云道了個萬福,「七姐,八妹這廂有禮了。」   眾人大笑。大姨也被逗樂了,扭了云云一把:「那你以後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許欺負我。」   云云也被氣氛感染,調皮地在大姨臉上摸了一把:「放心吧,好妹妹。以後咱們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姐姐疼你還來不及哩……」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這一屋子老老少少的一群女人要是鬧騰起來,那就不知道是幾台戲了,大家「姐姐」、「妹妹」的互打招呼,嬉鬧在一起,倒把我這個大男人冷落在一邊了。   第二天,賴雲峰打電話問我去不去市裡,我正好有事要去局裡,賴雲峰說讓我搭他的車一起走。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話跟我說。   軍犬開車,我和賴雲峰坐在後排。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畢竟我昨晚的做法太荒唐了,岳母回去自然會告知賴雲峰,我還真不知他的想法。   果然,賴雲峰開口了:「姐夫,你是不是很羨慕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啊?」   該來的總會來,我思索了一番答道:「人的本性是追求自由的,一夫一妻制顯然是違背人性的。妻妾成群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既然能在新中國成立前的幾千年社會裡延續發展,按照『存在即合理』的哲學原理,足以證明它是符合人性和倫理的。當今社會的包二奶即是一種變相的一夫多妻制,只不過他們沒有一個像逍遙谷這樣的世外桃源,所以半遮半掩罷了。現在我們有這麼好的條件,也有能力給自己喜歡的女人幸福,為什麼不嘗試過一種與眾不同的生活呢?我希望在逍遙谷裡,每個人都開心、快樂、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賴雲峰一笑:「聽上去不錯,似乎共產主義已經在這裡實現了呵。」   我辯解道:「那倒不是。共產主義之所以難以實現,與社會的物質財富及每個人的素質都有關係。我沒有那麼遠大的理想,也知道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但在逍遙谷這個彈丸之地,我倒是願意嘗試一下……」   賴雲峰打斷我:「那你是希望建一個『國中之國』,像梵蒂岡那樣?」   我被他逗笑了:「我沒那麼大的野心,政府也不允許啊。我說過自己對政治不感興趣,如果非要牽強附會的話,最多這裡算一個特別行政區,實行一國兩制,更靠譜一些。」   賴雲峰很感興趣:「這個想法也蠻有趣的,那你準備怎麼建立這個特別行政區啊?」   「這只是打比方,畢竟跟香港澳門沒法比。我們不用建立龐大的政府機構,也沒必要面面俱到地搞什麼法律體系。只要我們這些人能齊心協力,就能把這裡變成人間天堂。」   賴雲峰呵呵一笑:「現在住在逍遙谷的人裡大多是你的妻妾,看來這第一任行政長官非你莫屬了。」   我一凜,趕緊說道:「逍遙谷是老古創建的,別墅是小峰你花錢蓋起來的,怎麼說也輪不到我。何況你們也瞭解我,我對當官沒癮。」   賴雲峰搖搖頭:「主意可是你出的哦……而且以我對老古的瞭解,他對這個興趣不大;而我又太忙,顧不上這些事情。」   我沉吟道:「繁瑣的雜事可以由我來做,我願意為大家服務。」   「這就好。你先說說你的構想吧。」   「這……我還沒考慮周全,那就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吧。首先,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裡,我們獨特的生活方式最好不為外界所知,這就需要控制外來的客人。常住逍遙谷的居民我們簡稱谷民,客人稱之為訪客的話,谷民不得擅自外出,要對訪客保密,其目的自然是為了少惹非議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好辦,讓老古給駐軍打個招呼就行。其他的呢,例如谷民的婚姻……」   賴雲峰問的這個問題很關鍵,我看到軍犬也在凝神傾聽,於是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我希望谷民之間的婚姻完全自由,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女人也可以擁有幾個丈夫,前提自然是雙方自願。」   賴雲峰大笑:「聽上去真有點兒『共產共妻』的意思。可姐夫你想過沒有?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作為男人,誰願意自己的妻子再嫁給別的男人?」   我搖搖頭:「人性更崇尚的是自由和創新。我們厭煩一成不變、單調重複的生活,願意嘗試新鮮刺激、與眾不同的人生。那麼,在男女感情方面,我們又何必墨守成規,壓抑我們的人性呢?只要我們達成共識,這種生活方式完全可以實現的。社會上流行的換妻就是一個很好的佐證。昨晚,我岳母林美玉雖然答應做我的妻子,但同時還是你的女人啊……」   賴雲峰有點為難:「這在稱呼上就有點亂了,你娶了我乾媽,我再叫你『姐夫』就不適宜了。還有軍犬,也有這個問題。」   我坦然道:「這個問題我想過,我們沒必要拘泥這個小問題,盡可隨意。或者,各論各的也可以啊。雖然巧兒嫁給了我,軍犬仍可以叫我哥,也沒什麼不妥啊。」   對於我這個回答,賴雲峰和軍犬看起來還算滿意。我好奇地問軍犬:「你跟巧兒的關係現在可好得很啊。聽小蘭說,你媽要給你生孩子了?」   軍犬略顯尷尬:「那次事情過後,我本想下不為例的。可我和小蘭在一起總是不太成功,我媽加入就馬上改觀……小蘭就多次勸我接受我媽,我也感覺三個人在一起很好。我媽看小蘭總也懷不了孕,就主動要給我生個孩子,小蘭高興地同意了,我也就答應了。在這方面,我還是很羨慕勇哥的,活得瀟灑,這輩子活得值……」   賴雲峰頜首道:「我也替軍犬感到高興,同時也很敬佩小蘭。看來人並不都是自私的動物,愛情能讓人變得偉大。對了,雖然小蘭說不需要結婚證,但人家既然跟了你,總得給她一個名分吧……是不是,姐夫?」   我說道:「這很簡單。我們可以自己印結婚證書,在逍遙谷給他們舉行婚禮。」   賴雲峰笑道:「那給你的那幫老婆們也都頒髮結婚證書,也給你們都舉行一次婚禮,呵呵,這樣逍遙谷裡就喜事連連、喜氣洋洋了。」   我湊趣道:「你和老古也跑不了,也要依此辦理。」   「好哇,我沒意見。」賴雲峰開心地大笑。   車上一片歡聲笑語,新的生活正向我們大步走來……   週一上午,我照例到園林局的局長辦公室坐班,安排局裡一周的工作,看上一周的文件,處理一些事務。   我沒想到安靜會到我的辦公室找我,目光相對,我愧疚地說:「好久沒聯繫了,也怪我前一陣子太忙了……你還好吧?」   安靜的臉上有淡淡的哀愁,讓我心疼。她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劉強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半年前我丈夫去世了,我也沒告訴你,就是不想給你添亂。」   「你要節哀順變啊。」我勸慰道。   「沒什麼,我早有心理準備了。他這一走,對他、對我、對這個家都是解脫。這些年為了給他治病,家底早折騰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這次來,有公事也有私事,你先看看這個。」   她給了我一份市政府的文件,市裡選拔一批幹部去北京參加eMBA培訓,曾市長給我爭取了一個名額。   我看了文件很高興,這個培訓對於企業家尤其有用——不但能增長知識,開闊眼界,而且可以認識很多優秀的人才,拓展自己的人脈。   安靜溫柔地看著我:「公事辦完了,我還有私事麻煩你,能不能賞臉去我家吃個晚飯?」   我猶豫了一下,安靜接著說:「我有事情求你幫忙。」   我點點頭,安靜便將她家地址寫在一張紙上,說道:「晚上六點,我在家恭迎大駕。」   傍晚,我如約來到安靜的家裡。這是一處很普通的單元房,家裡沒什麼像樣的傢俱和電器,但收拾得非常乾淨。   安靜像迎接歸家的丈夫一樣,低下身伺候我換完拖鞋,對我嫣然一笑:「洗洗手先吃飯吧。」   房間裡出來一位少女,見了我羞答答的,聲音很小地跟我打招呼:「叔叔好。」   安靜趕緊給我介紹:「這是我女兒姍姍。」   三個人來到餐廳,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四樣精緻的菜餚,居然是兩涼兩熱,有葷有素。還有一瓶白酒和三個酒盅。   安靜將三隻酒盅斟滿,然後舉起酒杯:「袁局長是第一次到小女子的家裡吃飯,咱們先乾一杯吧。」   我舉起酒杯和母女倆相碰,卻問道:「姍姍能喝白酒嗎?」   安靜說道:「能喝點兒。今天你來了,怎麼著也得陪你喝幾杯呀。你還不知道吧?姍姍十六歲了,和你家媛媛在同一個學校,對師姐佩服得不得了,知道我和你認識,非求我把你請到家裡來,想讓你跟媛媛說說,幫她圓明星夢。」   姍姍在一旁嬌嗔:「媽……」   我打量了姍姍一番,覺得少女溫婉可人,頗有幾分古典美,點點頭:「姍姍還是很有明星像的。不過,說句讓你們失望的話,現在的社會,美女太多了,光長得漂亮沒用,關鍵是會演戲。」   「這好辦,等吃完飯,你考考她,看她行不行?如果不行,她也就死心了。」   這頓飯吃得很溫馨,我們像是一家三口在共進晚餐。三個人喝了一瓶白酒,雖然珊珊喝的還不到二兩,可小妮子卻好像不勝酒力,粉面桃腮,眼波蕩漾,更有一番撩人的韻味。   我和安靜是老相好了,酒桌上勸酒之際,免不了眉目傳情、暗送秋波。這些當然逃不過珊珊的眼睛,每當這時,這個早熟的少女就眼波流轉、掩嘴竊笑……   飯後,安靜給我倒了一杯香茶,讓我在客廳稍候。母女倆很快就收拾好餐桌,過來陪我。   安靜坐到我身旁,滿懷期待地問:「你試試珊珊是不是演戲的料。」   我說:「別看我家媛媛現在很風光,當初第一次接戲時,試戲就沒有通過。」   「不可能吧?」安靜不相信。   於是我把媛媛的經歷跟母女倆詳細地講了一遍。安靜說道:「不就是演情侶麼?現在你就來考考珊珊,看她能不能過關。」   珊珊躍躍欲試:「叔叔,你試試我看行嗎。」   我為難地看著安靜:「讓我和珊珊試親熱戲,不合適吧?」   安靜倒是很大方:「有什麼不合適的,珊珊好歹跟你比較熟悉,要是這都不行,那和別的男演員就更不行了。不就是親熱戲嗎?我懂!珊珊,你把叔叔當作你的情人,不就成了?」   珊珊也說:「叔叔,你來吧。」   盛情難卻,我只好說:「那好吧。這樣,珊珊,我們演一對熱戀的情侶久別重逢,情不自禁地親熱在一起的戲,你覺得行嗎?」   珊珊興奮地點點頭。我站起來走到珊珊身邊,珊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說道:「如果你愛我,應該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啊。」   珊珊抿嘴一樂,馬上投入了我的懷抱。   我溫柔地親吻珊珊的嘴唇,珊珊身子輕微顫抖著,雙唇緊閉,被動地接受我的親吻。   我鬆開她,搖搖頭:「這樣子不行啊,你太緊張了!而且,你怎麼不會接吻啊?」   安靜走過來對我說道:「珊珊雖然不是處女,可她沒談過戀愛,沒和男人親過嘴。」扭頭對珊珊說:「丫頭,媽媽給你示範一下,你注意看。」   珊珊點點頭,站在一旁認真地看著。   我和安靜熱情地對視了一眼緊緊地便擁抱在一起,安靜仰臉努起嘴唇,我的吻便輕輕地落在她的唇上,安靜張開嘴唇,輕啟貝齒接納了我的舌頭入侵,我們兩個熱吻在一起……   好久不見,我也被安靜撩起了慾火,一邊親吻,我的手便撫摸她渾圓的屁股,還探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安靜的呼吸急促起來,貪婪地吮吸我的舌頭,發出了飢渴的嬌喘……   許久才分開,安靜臉紅紅的對女兒說:「看清楚了嗎?一定要投入。」   珊珊的臉更紅,吶吶地說道:「媽,我剛才看見叔叔不光親你,還摸你的……胸和屁股。」   我解釋道:「珊珊,一個熱戀中的女人是不會反感自己喜歡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這也是一種愛的表達。」   珊珊會意地點點頭:「叔叔,我明白了,咱們再試試吧。」   我再次把珊珊摟進懷裡,熱吻在一起。珊珊學得很快,小舌頭跟我親熱地糾纏,少女嘴裡清香甜蜜,讓我如醉如癡。   我的大手摸揉著少女緊繃繃的翹臀,手伸到她胸前探索那一對尖尖的嫩乳。珊珊一下子將我緊緊地摟住,熱熱的呼吸噴到我的嘴裡。   珊珊忽然掙脫了我,低著頭小聲說道:「別……這樣,我受不了……」   安靜輕笑了一聲,頗有同感地說道:「媽知道你現在的感受,剛才他親我的時候,我也是很難受,恨不得讓他馬上把我……」後面的話安靜說不出口了。   我解嘲道:「珊珊很漂亮也很可愛,我也是太投入了。」   安靜眼睛一亮:「你要是喜歡她,認她做乾女兒吧。自從他爸爸去世後,孩子很可憐,缺少父愛的滋潤,你以後有時間能經常看看她就行了。」   我用目光徵詢珊珊的意見,看到她對我點點頭,眼光裡有熱切的期待。   我說:「好吧,我又多了一個女兒,以後我會好好疼她的。」   珊珊忽然跪在地上給我磕頭,高興地叫道:「爸爸。」   「乖女兒。」我把她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來得倉促,也沒準備見面禮,這張卡裡還有幾萬塊錢,就算是我給女兒的見面禮吧。」   珊珊卻不接,嘴裡說道:「爸,我不要。」   我對安靜說道:「既然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氣。欠的外債早日還清,好開始新的生活。」   安靜這才勸女兒:「那就收下吧,以後好好孝順爸爸就行了。」   珊珊接過卡,臉上紅紅的。   安靜輕聲在我耳邊說:「今晚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好嗎?」   我點點頭,珊珊在一旁高興地跳了起來:「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我先去洗澡了。」   珊珊從房間裡拿了一條睡裙去了衛生間。安靜不放心地問我:「你覺得珊珊是演戲的料嗎?」   我說道:「試試吧。其實長相和演技都不如人脈重要,想捧紅一個人也不難。」   安靜聽了很欣慰:「那就靠你這個當爸爸的多費心了。一會兒咱倆也去洗澡,我今天要好好伺候你。」   「可珊珊怎麼說要和咱倆一起睡呀?那可就什麼都幹不成了。」我有些懊惱。   安靜莞爾一笑:「沒事,閨女很懂事,也看出來咱倆的關係了……我等會兒問問就知道她是啥意思了。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安靜的話恰如一顆定心丸,我開始期待接下來的香艷好戲上演了…… 第36章   姍姍穿著睡袍走出了衛生間,我發現這個睡袍是薄紗的寬鬆款式,若隱若現的很性感,明顯看出姍姍沒穿內衣,玲瓏剔透的胴體活色生香。   我忍不住說道:「姍姍,你穿成這樣,不是想要老爸的命嗎?老爸也是男人,受不了你這樣子誘惑……」   姍姍嘻嘻一笑:「受不了怕啥?我可以幫你啊,只要媽媽沒意見。」然後笑著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安靜遞給我一件男人的睡衣說道:「你先去洗澡吧。」然後跟著女兒進了臥室。   我洗了一半的時候,安靜脫光衣服進到浴室。我倆赤裸相擁,安靜說道:「姍姍很有心,她收了你那麼重的見面禮,覺得無以為報,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你。」   「她沒必要這樣做——我既然認她做乾女兒,肯定會幫你們……」   「不全是為這個,姍姍說她喜歡你,願意給你……我猜你剛才的試戲讓小妮子動了春心了。」   我對這個女孩也很有興趣,既然兩廂情願,我也就不推辭了。   安靜很用心地為我擦洗身子,我的慾火卻越來越盛,忍不住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大施祿山之爪……   安靜嬌笑著:「別急,等會兒咱們再好好玩……」   好不容易洗完澡,我和安靜進了她的臥室,卻發現姍姍正坐在床邊。   見我進來,姍姍熱辣辣的眼神看著我:「爸,我想再跟你試試戲。」說著就撲到我的懷裡,主動親吻我的嘴唇。   既然美人投懷送抱,我也就不再客氣,一邊吻她,一邊用手騷擾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薄紗睡袍的觸感絕佳,如絲般光滑柔順,我的大手忍不住探進衣內貼肉撫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姍姍發出迷人的嬌吟,卻任我輕薄。當我的手探到她的胯間摸她的羞處時,感覺鼓凸的陰丘上光潔無毛,居然是一隻小白虎——看來,這是來自安靜的遺傳。   我興致大發,解脫了姍姍的睡袍,將她平放在床上。   安靜會意地脫光後為我解下了睡衣,三個人赤裸裸地來到床上。   姍姍害羞地雙手捂面,緊緊地並著兩條大腿。我用手將少女的腿分開,湊近她的秘處仔細觀瞧:光潔粉嫩的少女陰戶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玫瑰,幾滴朝露沾濕了花瓣,更加嬌艷欲滴,好像在期待有情人的採摘。   我將朝露吮進口中,姍姍發出舒服的嬌吟,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色迷迷地說道:「姍姍,你的小屄真美。」   姍姍羞答答地問道:「爸,你喜歡嗎?」   「喜歡,讓爸爸舔舔你的屄好嗎?」   「嗯,爸喜歡……就舔它吧。」   安靜過來扳轉我的身子,讓我倒著跨騎在姍姍身上,形成69之勢,對女兒說道:「讓你爸舔你的屄,你吃他的雞巴。」   姍姍很聽媽媽的話,用手握住我的雞巴含進小嘴裡吮吸起來。   我讓安靜和姍姍並排躺下來,我一邊舔女兒的小屄,一邊用手指插弄媽媽的陰道。   安靜被我玩得情動,和女兒爭搶著吃我的雞巴、嘬我的卵袋。   我淫興高漲,從姍姍身上下來,對少女說道:「爸爸想操屄了,我先操你媽媽,好嗎?」   姍姍點點頭。我分開安靜的大腿,將雞巴杵進了陰門裡……我讓姍姍分開大腿站在媽媽身上,然後一邊抽插著身下的安靜,一邊抱著姍姍粉嫩的小屁股,將嘴拱到她的胯間舔吃著清爽宜人的小饅頭屄……   母女倆同時被我玩弄,一齊發出舒爽的淫聲。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又讓她倆並排跪在床上,我來到她們身後,輪流抽插著她們向我悄然綻放的兩朵女人花。   接著,我躺下來,讓安靜跨騎我身上「觀音坐蓮」,又讓姍姍坐到我的臉上用濕漉漉的嫩屄給我洗臉……   最後我讓母女倆面對面抱著躺在床上,我在她們胯間將雞巴隨意地抽插。兩個女人情不自禁地親吻互摸。安靜叮囑我說:「勇,記得射精的時候別射到姍姍的身體裡面,我擔心咱們的女兒懷孕,你射到我的屄裡吧。」   我點頭答應,在姍姍的嫩屄裡大力抽插幾下後,拔出雞巴捅進安靜的騷屄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三個人一齊去衛生間洗澡,我和安靜仔細地給姍姍全身清洗乾淨後,才回到房間交頸而眠。   第二天我就帶著安靜母女去了逍遙谷。可不巧的是,媛媛又出門在外拍戲去了——我的這個大女兒自從成為大明星後,便行蹤不定,我因為沒和她住在一起,儘管又是她爸爸又是她老公,卻也難得見她一面。   我跟媛媛打通了電話,她張嘴就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我就明白了,她現在身邊沒人,說話方便。我和媛媛有個約定,有外人在場,她就喊我「爸爸」;如果和家人在一起,或者沒人的時候,她就喊我「老公」。我曾擔心隔牆有耳,怕萬一穿幫,可媛媛說只要小心些沒事的,還調皮地說喊自己的親爸爸「老公」,她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她喜歡這樣。我自然也喜歡這個調調兒,就不反對了。   聽說我給她收了個妹妹,媛媛也很高興。我便說了希望媛媛能將姍姍引上明星之路的意思,媛媛痛快地答應了:「我正好接了一個廣告,需要一個搭檔,我給對方推薦姍姍吧,應該沒問題。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再說。」   安靜母女知道後也非常高興。辦完這件大事,我就頗有雅興地帶母女倆參觀我的世外桃源。安靜一邊讚歎逍遙谷美景如畫,一邊好奇地問我:「哪位是你的妻子啊?我想見見。」   我調皮地說道:「我有好幾位妻子呢,你想見哪一個?」   安靜嗔道:「貧嘴!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正色道:「我不騙你,她們都願意在逍遙谷裡和我終生相守。如果你願意加入她們的行列,我表示熱烈歡迎。」   安靜更加難以置信:「真的?你的意思是願意娶我?」   我點點頭:「只要你願意接受我和我的生活方式,並且願意和我長相廝守。」   安靜低頭不語,良久才說道:「你的提議讓我動心了。這裡很像神話傳說中的仙界,住在這裡真跟成仙了一般……我答應你,會認真考慮的。   過了幾天,媛媛拍完戲回到逍遙谷,打電話讓我到品雅堂和她相會。我也是好久沒和我這個寶貝女兒好好聚聚了,便興沖沖地前去赴約。   我過去一看,不但岳母和方芳在,賴雲峰也在,媛媛正和他坐在沙發上親熱地抱在一起……   我和賴雲峰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尷尬。倒是媛媛蠻不在乎地嘻嘻一笑,過來拉住我,將我按在沙發上。   興許是因為在家裡,賴雲峰和三個女人都只穿著睡衣,而且我發現這四個人都沒穿內衣。只有我衣冠楚楚,顯得格格不入。   我便有些坐立不安,囁喏了一句:「我等會兒再來吧。」起身要走。   岳母按住我的肩頭不讓我起來,不滿地說:「勇,不是我說你,你現在跟我們幾個越來越生分了……今天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幹嘛著急要走?」   我不安地看了賴雲峰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閃。   岳母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地一笑:「我曾聽人說,男人有五大鐵:同過學,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同分過髒,一塊兒嫖過娼。你和小峰還有軍犬、老古都住在逍遙谷,可不應該生分啊。如果在一起顧忌這顧忌那的,可就沒意思了。」   我納悶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小峰可以在一起玩?」   岳母點點頭,臉上卻也飛起了紅暈。   我激將道:「即便我同意,還不知道小峰願不願意哩。」   岳母馬上把臉轉向賴雲峰,等他的答覆。   賴雲峰臉頰通紅,蹙眉不語,沉吟片刻後,艱難地點了點頭。   岳母如釋重負,呵呵一笑:「這就對了。乾脆我去做做軍犬和老古的思想工作,把他們也叫來,大家捅破這層窗戶紙,好好地玩一次,怎麼樣?」   岳母環視眾人,見無人反對,便興沖沖地跑出去了。   方芳來到我身邊,依偎到我的懷裡,怨尤地說道:「咱們離得又不遠,你怎麼很少過來陪我和我媽?」   我小心翼翼地說:「你們不是有小峰麼?」   方芳不悅地說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可是你的妻子,還是正房哩。」   賴雲峰也好像下了決心,對我說道:「姐夫,我們相識至今,你應該瞭解我。如果你這麼見外,倒好像我奪你所愛,容不得你似的。」   我趕緊辯解:「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你所賜,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既然你能放得開,我自然不會掃興。」   賴雲峰臉色和緩,輕聲說道:「我想了想,乾媽說得有道理。我們既然有緣在一起,兄弟之間就不應該還有什麼芥蒂。只要能玩得開心,我們應該隨心所欲才好啊。」   這時候,媛媛解開賴雲峰的褲子,掏出了他的雞巴,俏皮地衝我笑道:「爸爸,我的好老公,我現在要給舅舅口交,你不要吃醋哦。」   媛媛真是善解人意,懂得見機行事,調節氣氛,促成今天的好事。我讚許地衝她點點頭,眼光熱辣辣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賴雲峰稍稍有些害羞,卻也沒有阻止。媛媛便張開可愛的小嘴,將他那早已漲硬的大雞巴含進了口中,貪婪地吮吸起來……   賴雲峰不再看我,閉上眼睛沉浸在少女的服務中,嘴裡絲絲地吐著氣。   方芳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也解開我的褲子,低頭含住我的雞巴吞吐起來。   門口一陣腳步響,進來四個人,岳母帶著老古、軍犬和何巧兒來了。   軍犬看到屋子裡的春光,頓時目瞪口呆,臉漲得通紅,一把將何巧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老古也沒想到我們如此大膽,窘迫地嘟噥著:「這……這可有點不像話了啊……」就有點兒想溜。   岳母一把拽住老古,低聲喝道:「不許掃興!我們不勉強你,你今天就是什麼也不做,也得在旁邊看著,不然以後你就自己做孤家寡人吧!」   老古無奈地歎了口氣,逕自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再看何巧兒,已經把軍犬的腰帶解開,蹲在兒子胯前,為他口交起來。   三根雞巴分別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口中馳騁,岳母嘻嘻一笑,來到老古跟前,動手去解他的褲子。老古不依,動手阻攔,岳母笑道:「你看了別人的,就不許別人看看你的麼?你放心,我不會怎麼著你的,就是讓它也出來應個景罷了。」   半推半就中,岳母已經將老古的陰莖掏了出來。我注目觀瞧,發現他的雞巴已經漲硬如炬了。岳母得意地一笑,促狹地說道:「還說不想,你看它可不會撒謊,早就硬得不行了。」說著,愛憐地撫弄了幾下,將大雞巴含進了嘴裡。   四男四女,關係錯綜複雜,卻在一間屋子裡,面對面地做著同樣的事情。一時間,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方芳帶頭脫光了衣服,坐在我的胯間,將我那根被她口水濡濕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屄裡;媛媛不甘示弱,也如法炮製;何巧兒自然不肯落後,拉著軍犬來到沙發的另一頭,將他按在沙發上,自己解脫衣服,將兒子的雞巴請進了自己的秘洞中。   只有岳母那裡不太順,當岳母也寬衣解帶,想邀請老古的命根子來自己的仙人洞裡做客時,老古好像遭遇強暴的少女般,抵死不從……弄得岳母哭笑不得,卻又無計可施。   老古說道:「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如果非要那樣,我馬上就走。」   岳母只好把玩著老古的陰莖,搖頭歎息。   我發現軍犬一邊和母親交歡,一邊眼睛不停地瞄著別的女人。是啊,屋裡的女人,除了何巧兒,別人都跟他沒有過肌膚之親,現在春光滿屋,也難怪他眼睛不夠使了。   軍犬試探性地在方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看大家都沒反應,就用大手揉搓起方芳的屁股蛋兒。方芳發覺後,還扭頭沖軍犬輕浮地笑了一下。   這挑逗的一笑使軍犬色膽陡壯,他玩夠方芳的美臀後,大手伸向了方芳的胸前,偷襲了她那一對肥美的大奶子……   我趁熱打鐵,對軍犬說道:「喜歡你嫂子嗎?要不咱倆換換?」   沒等軍犬發表意見,方芳和何巧兒對視一眼,起身就互相換了位置。   方芳摸弄著軍犬的陰莖,愛不釋手,讚歎道:「真粗,真硬啊!」迫不及待地將它納入自己的屄中,小嘴不由分說就吻住了軍犬的嘴唇。   軍犬精蟲上腦,毫不推辭,兩個人馬上熱火朝天地干在了一起。   看到我們這裡已經開始了交換,媛媛也興致很高,從賴雲峰懷裡起身來到我面前,對何巧兒說:「巧兒姐,你去跟我舅舅玩吧。我好久沒和爸爸親熱了,你先讓給我好不好?」   何巧兒看向賴雲峰,賴雲峰向她點點頭,她就樂顛顛地跑過去了。   媛媛拉起我,興奮地說:「咱們去床上好好玩玩,這沙發上施展不開。」   我自然依從,父女倆手拉手來到了大床上。媛媛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在床上玩得很主動很瘋,花樣也多,我們父女倆的配合稱得上是鸞鳳和鳴、龍鳳呈祥。   媛媛玩得很投入,興奮時大聲地浪叫:「爸,以後你要常來,不許再冷落我們。」   我點頭答應,看到方芳也牽著軍犬來到了我們身邊。方芳仰躺在床上,岔開雙腿,軍犬趴在她身上,大雞巴像打夯一樣奮力地操弄著她。   媛媛正在我身上觀音坐蓮,看到身旁的軍犬奮力衝殺,滿身是汗,笑道:「軍哥哥,你想把我媽操死啊?」   軍犬尷尬地一笑,放慢了動作。方芳不樂意了,白了媛媛一眼,對軍犬說:「別聽她的,她就是眼饞。對了,等會兒你操她吧,媛媛現在也是大明星了,你還沒玩過大明星吧?」   軍犬臉色一變,我暗道不好,這句話可能勾起了軍犬的傷心事,他暗戀林冰冰,卻一直沒有得手。   好在軍犬也知道方芳是好意,馬上就興奮起來,看著媛媛的目光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趁機對女兒說道:「你和你媽一塊兒陪軍犬好好玩玩,我去客廳看看老古去。」   媛媛還有點戀戀不捨,但也懂事地放過了我,撲到軍犬的懷裡,跟他熱吻起來。   我來到客廳,發現賴雲峰和何巧兒已經魚水交融、難捨難分了。可岳母那裡還是只給老古口交,頗有些冷清。我來到岳母身後,扒開她的屁股,親吻她的浪屄。   岳母扭頭看到是我,幸福地笑了笑,繼續給老古嘬舔雞巴。我站起身將雞巴塞進岳母的屄裡,開始了抽動。老古看到這樣的情景,居然把眼睛閉上了,我剛要讚歎他定力好,就聽岳母激動地說:「你個老傢伙,裝什麼正經?這不是馬上要到了麼?」   果不其然,隨著岳母猛力地嘬含,老古的身體硬挺了起來,伴隨著他的陣陣抽搐,岳母的嘴角流出了一絲白色的粘液。   老古仍舊閉著眼睛,低聲說道:「好了,美玉,你也達到目的了,就放過我吧。」   我好玩心起,對岳母說:「小玉,你手撐在地上,我操著你去裡屋吧。」   岳母自然不會拂逆我,就這樣被我操著爬到了裡屋。果然如我所料,屋子裡現在景象淫靡,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方芳和媛媛母女倆現在面對面摟抱著躺在床上,軍犬蹲在她們胯間,大雞巴上挑下插,正在恣情地遊戲花叢……   我把岳母也弄到了床上,兩個男人和母女三代便混戰在了一起。   終於,賴雲峰和何巧兒也耐不住寂寞,過來加入了戰團……大床上頓時擁擠不堪,一片混亂。大家盡情地嬉戲,男人們隨心所欲地將雞巴插入隨便哪個女人的性器官中,而女人也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哪個男人干。   最後,我的精液給了媛媛,賴雲峰在何巧兒的屄裡射了精,軍犬終究沒有扛過林美玉的陰功,在我岳母的屄裡繳槍了。   我走的時候才發現,老古早已不在客廳,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媛媛沒呆幾天就要走,我便把姍姍交給了她。媛媛見到姍姍後親熱得不行,帶著她去拍廣告了,我也收拾行裝準備去北京。   大家聽說我要跟她們分開很久,都依依不捨,於是臨行前的告別大會玩了一個通宵,我使出渾身解數,將幾位妻子都送上了性愛的高峰……   告別了我的嬌妻與愛女們,我開始了北京之旅。   兒子親自到機場來接我,父子相見,把手言歡。我看到跟兒子隨行的還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帥小伙和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對繼宗和我十分恭敬,就問他:「你還帶保鏢了?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哦,她叫蘇婷,是我秘書。那兩個小伙子是我的司機兼保安。」   蘇婷陪我和繼宗坐在奧迪A6的後排,五個人直奔北京王府飯店。   路上,我感歎道:「你小子混得不錯啊,我經常從電視和報刊上看到你,說你是八零後裡的佼佼者,中國的比爾蓋茨。」   兒子謙遜地一笑:「多虧張健的老爸大力幫忙。有的事情還是賴總的父親幫我擺平的,要不然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   飯後,兒子將我送到學校,安排好一切,說:「老爸,你先住下,週末我過來接你。」   課程很輕鬆,主要是聽一些名人的講座,在這裡我認識了不少政企要人和國內知名學者專家。   週末下午沒有課程,繼宗五點多就過來接我,興致勃勃地說:「今晚有人請你吃飯,你猜是誰?」   「哦?」我很感興趣,「我在北京沒熟人啊,是誰?」   「張健和他父母,都是咱們老鄉,聽說你來了,特意安排了一次晚宴。」   我說:「其實咱們應該感謝人家對你的幫助,這頓飯我們請。」   繼宗一笑:「誰掏錢倒是無所謂,張庭輝現在是全國有名的房產大鱷,怎麼會計較一頓飯錢?」   進到一家豪華飯店的包間裡,張家三口已經恭候多時了。張庭輝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張健倒是很精神的小伙子,另外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婦人應該是馮寶芝了。   雖是初次見面,但賓主之間的氣氛很融洽,五個人觥籌交錯,海闊天空地暢談時事。我發現馮寶芝的眼光總是火辣辣地盯著我,還主動跟我喝了好幾杯酒。   張庭輝對我爽朗地一笑:「早就知道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到了北京這個花花世界,不好好玩玩怎麼行?」說著從手包裡拿出一張銀色的卡片遞給繼宗,耳語了一番。繼宗點點頭,笑著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怪怪的。   飯後,我和張庭輝互留了電話號碼,便告辭了。繼宗送我回學校,神秘兮兮地說:「爸,張總可真夠意思,邀請你參加京城最大的私人party哩。」   我不解:「什麼私人party?」   繼宗神秘地一笑:「男人們喜歡的聚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去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明天我帶你去做個體檢,很簡單的。體檢沒問題的話,下個週末我們就可以去痛快地happy了。」   「他給你的那張卡是什麼東西?」   「是你的會員卡,體檢也要用——每個新會員都要體檢,這是必須的流程。」   「這樣的卡你也有吧?」我隨口問道。   「當然,我是老會員了。」   我也曾耳聞上層社會有那種小範圍的私人聚會,不禁心中頓生嚮往。   第二天,繼宗就和我一起去了一個郊外的醫院,據繼宗說,這家醫院也是私人辦的。   到了醫院,我發現這裡環境真的很不錯,面積足有百畝,假山、人工湖,亭台樓閣,鳥語花香,竟有幾分逍遙谷的味道。   我笑道:「這裡是醫院還是療養院啊,在這裡看病住院很貴吧?」   繼宗說道:「那是當然,這裡本來就是給有錢人開的。聽張庭輝說,這家醫院的後台老闆和那個私人party的主人是同一個人,據說是一個美籍華人,背景很深,不過他也沒見過這個人。好在張庭輝也是股東之一,倒也方便。」   我不解地說道:「這家醫院位置偏僻,價格又高,能賺錢嗎?」   「這是京城啊,老爸!高官巨賈雲集,有錢人多的是。不瞞你說,想住院還得排隊呢。」   「哦,為什麼?」   繼宗指著門診大樓後面被圍牆圈起來的幾棟別墅樣的建築物說:「那裡就是住院部,一般人可進不去。據說那裡是天堂,只要進去的人都不想出來。這裡不僅有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醫療設備,最優雅的環境,還能滿足男人最隱秘的慾望。」   「說說看。」我饒有興趣地追問。   繼宗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皮:「我也是跟張總閒聊時聽說的,裡面的護士可都是精挑細選的,不但都是高素質的美女,而且什麼年齡的都有,男人想怎麼玩都可以。」   「怎麼玩都可以?」   繼宗點點頭:「據說有親生的母女、雙胞胎姐妹,還有婆媳,甚至祖孫的,能滿足男人各式各樣的慾望。各種成人書刊、性具、春藥應有盡有,你就是想玩SM甚至同性戀都可以。當然,不同的服務,價格也不同,只要你捨得花錢,沒有你玩不到的。還有,裡面的病號飯可不一般,醫院花大價錢請來世界各地的名廚,精心調製的各種美食佳餚,也是一大吸引力啊。你想想,食色性也,只要是人,誰能免俗?自然趨之如騖,生意火爆了。」   我也心生嚮往:「那都是什麼人才能有此福氣?張庭輝去過吧?」   繼宗點點頭:「除了像他這樣的富人,就是那些大官了。這裡也可以開正規票據,並且入了醫保,花公款很方便。所以有些高官經常借口治病療養,到這裡來享福。」   說話間,我和繼宗進到了門診大樓,坐電梯來到頂樓。在一間辦公室裡驗卡後,便有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帶我倆進了一扇鐵門。體檢其實很簡單,抽血留尿,做了些男科的體檢項目後,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出來了。   三天後,繼宗打電話告訴我,體檢結果一切正常,他會給我安排一個女伴。   我問他是誰,繼宗神秘兮兮地一笑:「老爸,這個人你認識,可是我保證你絕對猜不到!你放心,包你滿意。」   接下來的日子讓我心癢難搔,儘管我經歷過大被同眠的艷遇,可這種性質的聚會還是沒有經驗。   我沒想到週四下午林冰冰會來找我,她開著一輛寶馬來到我的學校,直接找到我的宿舍。開門的那一剎那,我驚呆了。   林冰冰打扮得很漂亮,穿了一身中式旗袍,臉上薄施粉黛,挽著高高的髮髻,很像電視劇《金粉世家》裡的大少奶奶,典雅大方,儀態萬千。   因為跟她有過一夜歡情,我也不怕唐突佳人,將她輕輕地攬進懷裡,溫軟的肉體散發著著誘人的幽香,讓人情慾奔湧。   林冰冰在我的懷裡溫順得像一隻小貓,任由我攬著,嬌聲道:「袁董,到了北京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是不是忘了妹妹了?」   我歉然道:「哥不知道你在北京……」   林冰冰居然不依不饒:「妹妹的家就安在了北京,在不在的你也該打個電話問問啊!我看你就是負心郎,把妹妹忘到腦後了。」   女人撒嬌弄癡,男人是沒道理講的,我趕緊轉移話題:「你這身打扮是很好看,可跟少婦似的,不怕別人誤會?」   「我接了一個民國戲,在裡面演一個少婦,現在正體驗角色哩……再說了,現在這個社會,是不是少婦從衣服髮型上可是看不出來,我怕什麼,隨便誤會好了。」   我將她攬到床邊,難耐心中的慾火,便想動手動腳。   不料林冰冰卻不配合,輕輕推開我的手,膩聲道:「別急啊,你再等幾天,妹子和你玩個夠……」   我一愣,林冰冰嬌笑著用手指杵了我額頭一下:「你真笨。週末的私人聚會,妹子就是你的女伴,有兩天三夜的時間,就怕你到時候吃不消哩……」   我大喜,卻又納悶地問她:「你和張總認識?」   「當然,他對我很好,事業上幫助也很大。那個私人聚會,我也是常客。聽他說,這個週末他會帶著他全家去的,包括他的老婆和前妻、兒子……」   「啊?」我大吃一驚,「張總這麼開放啊?」   林冰冰鄙夷地說道:「這些有錢人,什麼樣的女人都玩膩了,就想出各種花樣找刺激,這個私人聚會就是其中之一。」   「張總的兩個老婆同時出現,能不計前嫌?」   「他前妻也想開了,鬧也沒用,還不如尋開心。至於他現在的老婆柳月媚,本就是一個貪圖享樂的新潮女性,能傍上張庭輝就知足了,當然不會尋釁鬧事了。聽說,兩個女人好像也和好了,經常在一起玩。」   我暗自琢磨,這些中國當代的新生富豪如此醉生夢死,是他們自身的問題,還是這個社會的問題?   看我不語,林冰冰忽然把小嘴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有一次,我和媛媛一起吃飯,碰到張總了。他很喜歡媛媛,有意請我介紹媛媛參加那個私人聚會。」   「哦?」我一怔,「媛媛同意了?」   「我雖然沒有和媛媛說明,可聽她的口氣,似乎很有興趣。張總的意思,參加這個聚會的人不但素質要高,是同道中人,而且必須心甘情願,能保守秘密……張總對媛媛還不太瞭解,有點兒不放心。畢竟媛媛接觸的人多,記者和狗仔隊更是防不勝防,現在傳媒這麼發達,如果參與者中有人不慎洩漏了秘密,不好收場,張總可不想因小失大。他知道我和媛媛私交不錯,托我考察一下。」   「對我,張總好像很放心嘛。」   「你的事情,繼宗都跟張總說過,他信得過你。」   「這個小兔崽子!」我又氣又樂。   林冰冰忽然臉色凝重:「通過了體檢,你就是銀卡會員了。有三個問題你要注意:一是不許向非會員透露聚會的任何信息;二是不許拍照攝像;三是不許在聚會時強迫別人。」   我點頭答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個聚會收費嗎?」   林冰冰莞爾一笑:「當然不是公益性的了。每個男性會員都要交年費,參加一次聚會交一次費用。銀卡會員年費是二十萬,你兒子已經替你交了。參加一次再交一萬元,你兒子也已經替你把錢打過去了。至於我,因為是女性,全免。」   看來這個聚會的組織者很有頭腦,不但滿足自己的淫慾,還能有不少的收入呢。   「到時候你們父子倆同場競技,你可別輸給他呀,咯咯……」林冰冰調笑,「好久不見了,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林冰冰開車帶著我走了好長時間,才來到郊區的一個農莊前。進門後,看到裡面竟然別有洞天,寬大的庭院像一個小公園,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奇花異草、香風陣陣。頭上的天藍色透明頂棚使得這裡像是一個溫室。   我發現庭院裡還真種著瓜果蔬菜,難道可以現摘現吃?   有迎賓小姐上來,林冰冰拿出一張卡遞給她,低聲說:「給我們倆安排一個『高台』。」   迎賓小姐會意地一笑,領我們來到餐廳的二樓,進到一個包間裡。我和林冰冰落座,迎賓小姐打開了電視機,畫面上是一群俊男靚女,似乎是在玩一種集體遊戲。   林冰冰對我說:「袁董,你看電視裡的女孩子,喜歡哪個就給這位迎賓小姐報一下編號,等會兒那個女孩子就會來陪你吃飯。」   我這才發現電視裡每個人的胸前都掛著一個小圓牌子,上面有阿拉伯數字。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些女孩子一個個燕肥環瘦,各有特色,倒讓人一時之間難以取捨。猶豫半天,我選了一個嬌小玲瓏的娃娃臉女孩,因為這個女孩子像是一名初中生,好像還不到16歲。我對迎賓小姐說:「那就26號吧。」   林冰冰也對迎賓小姐說:「我還是要9號。」   迎賓小姐說了一聲「稍等」,便輕移蓮步,退了出去。   我看著林冰冰,眼神裡都是迷惑。林冰冰衝我嫣然一笑,解釋道:「這個飯店有一項特色服務,就是異性陪侍吃飯,也叫『坐高台』。服務項目主要是口交,當然客人情動了也可以在旁邊的沙發上做愛。像這樣的飯店在京城也並不鮮見,我之所以帶你來這裡是因為這裡環境好,相對僻靜,不大可能遇見熟人。」   我讚歎道:「這倒是把食色文化結合起來了,老闆很有創意啊。看樣子,你經常來?」   「我來過幾次,相對來講,我喜歡9號,技巧好,服務熱情。」   不一會兒,聽到敲門聲,林冰冰說了一聲「請進」,一男一女兩個人推門進來了,正是我挑的26號和一位年輕英俊的小伙子。   26號向我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先生您好,我是26號盈盈,歡迎您光臨。」   那小伙子也向林冰冰鞠躬致意:「姐姐,您來了。」   林冰冰向他招了招手:「小林子,你過來。」,扭頭對我小聲說,「跟我同姓,我就讓他喊我姐姐了。」   小林子來到林冰冰身邊,又親熱地喊了一聲「姐姐」。林冰冰的手撫摸著他的屁股,媚笑道:「姐姐就喜歡你的屁股,真結實啊。」   我發現小林子穿的黑色長褲居然是彈力褲,沒有腰帶,是鬆緊帶式的,前襠有一個大大的開口,那裡已經明顯地鼓起了一個帳篷,看來他的陰莖已進入了臨戰狀態。   林冰冰的手很方便就伸進了小林子的褲子裡,在臀部摸索了一會兒便轉到了前面,嘻嘻地笑道:「你怎麼現在就硬了?」   小林子知趣地說道:「它天天都在想姐姐,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激動得成這樣了。」   我也向盈盈招招手,小姑娘馬上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先生,我下個月就16週歲了。」   我促狹地說:「我今天帶媳婦來吃飯,既然他喊我老婆『姐姐』了,你就喊我『姐夫』吧。」   盈盈馬上乖巧地喊了一聲「姐夫」。我發現她也穿了一身旗袍,但開叉比林冰冰高多了,都到了腰部。走動間,不但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連屁股都露出了不少。我的手伸進旗袍裡面,發現她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我忽然發現,盈盈的手指甲好長,而且明顯地做過美甲,十個手指頭五顏六色,非常漂亮;可是小林子的手指甲卻特別短,縮進了肉裡。我把盈盈的手抓在掌中撫摸著,柔肌細膚,軟如無骨,手感非常細嫩。我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卻不放心地說:「盈盈啊,你的手指甲太長了,等會兒別把姐夫刮傷了啊。」   盈盈還沒說話,林冰冰撲哧一笑:「你多慮了,她們都受過專業培訓,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的。」   我故意沖林冰冰一瞪眼:「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的小林子自然沒事啦,他的指甲又不像盈盈這麼長。」   盈盈也笑了:「姐夫你就放心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將我們點的菜一次上齊了,說了一聲「請慢用」,就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我聽到卡噠的一聲響,估計門已經鎖好了。   小林子和盈盈都鑽到了餐桌底下。盈盈解開我的皮帶,往下褪我的褲子,溫柔地說了一聲:「麻煩您。」我抬了抬屁股,長褲和內褲都被剝到了膝蓋處。   一隻溫軟的小手在撫摸我的陰莖,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盈盈的長指甲刮傷我陰莖薄嫩的皮膚。好在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我絲毫沒有感覺到有硬東西碰我的陰莖。   忽然,一股子沁涼的感覺襲來,我低頭一看,盈盈正拿著一張消毒濕巾擦拭我的陰莖。她很細心,將我的陰莖包皮剝開,細細地擦拭龜頭、冠狀溝和柱體,然後是卵袋,會陰,接著又向下,低聲說道:「麻煩您。」我會意地抬了抬屁股,她又將我的肛門認真地清潔了一番。   隨後,盈盈輕啟櫻桃小口,將我的陰莖溫柔地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再看林冰冰,小林子已經將她的內褲脫下折疊得齊整,放在了一旁,現在正將頭伸到她的胯間,伸著舌頭舔舐著她的外陰。   林冰冰衝我一笑,端起了酒杯:「袁董,好久不見,今天一定要吃得開心,玩得盡興啊。」   我點點頭,跟她碰杯後一飲而盡,然後開始吃菜。   這頓飯吃得真是旖旎啊,桌下桌上兩種風光,桌上的美酒佳餚自然讓人開懷,桌下的春宮更是讓人舒爽。尤其是林冰冰,上下兩張嘴都在大快朵頤,美得俏臉含春,眼波流淌。   這時候,我的手機叮咚一聲,來了一條新短信,我一看,是張庭輝發來的黃色短信,看過後,我覺得很有意思,對林冰冰說:「張總發來一條短信,我給你唸唸?」   林冰冰舒服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嘴裡絲絲地吐著涼氣,向我點頭應允。   我念道:「某大型國企招聘辦公室女主任,出考題《女人上下兩口之異同》。多女應試,答案如下:A女:一橫一豎;B女:一聾一啞;C女:一光一毛;D女:有牙無牙;E女:有舌無舌;F女:一天一塗口紅,一月一塗口紅;G女:上面吃喝,下面玩樂;H女:上面談情說愛,下面傳宗接代;I女:上面既吃葷又吃素,下面只吃葷不吃素;J女:上面冬季戴口罩,下面四季戴口罩;K女:上面白天忙活,下面晚上忙活;L女:上面歌頌各位領導,下面服務各位領導。最後經各位領導慎重研究,決定正式聘用L女為辦公室主任。」   林冰冰啐道:「呸,你們男人啊,三句話不離女人的臍下三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辯解道:「食色文化是一大類啊,為什麼飲食文化能登大雅之堂,這成人文化就受歧視呢?你不覺得編這條短信的人很聰明睿智麼?」   這時候,張庭輝的電話打過來了:「老弟啊,收到哥哥給你發的短信了嗎?」   我爽朗地大笑道:「張總啊,謝謝,我收到了。看來老兄才高八斗,懂情識趣啊!」   「呵呵,別誤會,這條短信的原創不是我,我可沒這麼高的水平。對了,玩得開心點兒啊!」   「謝謝老兄,我會的。」   上面酒足飯飽,下面也蓄勢待發了,盈盈徵詢我的意見:「姐夫,你是想口爆還是打炮?」   我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說道,就問林冰冰:「一般都是怎麼辦?」   林冰冰一笑:「看你的意思了,都行。不過,一般都是口爆,這裡的環境還是不太適合做愛。如果想玩得盡興,飯店裡也有高檔的客房,等會兒你們去那裡也可以。」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見好就收,畢竟是第一次和林冰冰來這種地方,顯得太急色了也不好。於是我對盈盈說:「你用嘴給我吸出來吧。不過,我有個要求,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脫了,以免一會兒濺到你的衣服上。」   盈盈抿嘴一笑,就在桌子下面很熟練地脫下了旗袍,裡面是真空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嬌軀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她接著給我口交,還時不時地托高我的屁股,用唇舌侍奉我的屁眼,舒服得我渾身酥麻。   在盈盈的努力下,我終於達到了性快樂的頂峰,一股股精液噴射進了盈盈的小嘴中……盈盈等我發洩完了,細心地把我的陰莖舔舐乾淨,向我張嘴示意我看她滿嘴的精液,然後咕咚一口嚥下,再讓我看她嘴裡已經一無所有。   扭頭看林冰冰那邊,小林子的臉上已經糊滿了她的淫液浪汁,林冰冰滿意地說:「小林子,姐姐夠了……「   」姐姐今天還要特殊服務嗎?「   」改天吧,我今天有貴客。你起來吧,我想去衛生間。」   包房裡就有衛生間,可就在林冰冰想要起身的時候,小林子說道:「姐姐,你是要小解嗎?」   林冰冰點點頭,小林子又說道:「姐姐,弟弟有一個特別的服務項目想獻給姐姐——你就把尿撒到弟弟的嘴裡吧。」   「這……行嗎?」林冰冰猶疑不決。   「姐姐你放心,包你滿意。一般人我不提供這項服務,我是看姐姐對我好,每次來都點我,我才特意奉獻給姐姐的。」   林冰冰動心了,感激地說:「那……好吧。」將兩條腿分開,小林子馬上將嘴含住林冰冰的陰戶。   林冰冰將眼睛閉上,暗暗運氣,不一會兒,就聽到「哧哧」的激射聲和「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嚥聲。小林子的雙頰一鼓一凹,喉結上下滾動,果然功夫了得,一直到結束都是滴水不漏。小林子還細心地用舌頭將林冰冰的外陰舔舐乾淨,才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我覺得有趣,同時也覺得尿意上湧,對盈盈說道:「你肯給姐夫這樣服務嗎?」   盈盈眉目流轉,不好意思地說道:「姐夫,咱們是初次見面,比不得他們倆日久情深。但既然姐夫提出來了,小妹我也不好推辭,那就請姐夫破費,多給小妹五百元的小費,怎麼樣?」   林冰冰接口道:「沒問題,我一併付賬吧。」   盈盈便張開了她那可愛的小嘴:「姐夫,來吧。」   我用手扶正雞巴,聚精會神,不一會兒,一道尿注激射而出,直接呲進盈盈的小嘴裡。盈盈閉著眼睛,不停地吞嚥,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尿液濺到了她的臉上、眼睛裡和鼻孔中。   小林子和盈盈去衛生間洗漱了,我和林冰冰也整理好了衣服。   林冰冰開車又將我送回了學校,說了聲「明天見」,便和我吻別了。   第二天就是週末了,下午四點半,林冰冰準時來到學校,我們一起開向郊外。   走了能有一個小時,感覺環境已經有些荒涼了,才來到一個別墅門前。別墅大鐵門緊閉,過來一個保安,林冰冰按低寶馬車的電動車窗,遞給保安一張銀色的卡片。保安拿了以後在鐵門旁邊刷了一下,門開了,保安又回來將卡片還給林冰冰。   寶馬車發動,開到裡面的一棟三層別墅樓前停下,我們下車步入別墅大門。   推開大門,裡面是一個大廳,大廳兩邊是許多小的房間。我們算是到的比較早的,大廳的轉圈沙發上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都是成雙成對、穿著整齊。   我們到沙發上落座,我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真是富麗堂皇。對面的牆壁上,大投影正在播放著艷舞;正中的大餐桌上擺滿了美食,任客人隨意取用。   陸陸續續進來許多人,有的過來跟林冰冰打招呼,可我一個都不認識,不免覺得有些尷尬。好不容易,我看到繼宗和蘇婷進來,我趕緊招手。繼宗也看到了我,拉著蘇婷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剛要和兒子攀談,張庭輝帶著張健、馮寶芝還有一個少婦進來了,我趕緊打招呼:「張總,到這裡來。」   四人駐足,張庭輝滿臉帶笑地獨自走過來,和我親熱地握手:「老弟啊,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你在這裡玩得開心點兒,讓繼宗和冰冰照顧你吧。」   我正自不解,張庭輝衝我揮揮手,帶著家人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裡。   我問繼宗:「為什麼張總不能陪我們呢?」   繼宗神秘地一笑:「爸,這棟別墅共有三層,各有各的門道。一層就是群交,最熱鬧,是銀卡會員取樂的地方,不限身份,只要是一男一女就行。二層是換妻樂,必須是夫妻才能上去,取得金卡才行,要查驗結婚證的。三層是親情會,只有一家人才能參加,是鑽石會員的特權,審查非常嚴格,第一次去要帶戶口本哩。張總參加的是三層的聚會,他帶著老婆、前妻和兒子,所以能參加。」   林冰冰遺憾地說:「我只能參加一層的聚會,二層暫時沒有希望,三層就更不敢想了。不過,袁董,你還是有希望的,只要媛媛能加入,有張總這樣的高層管理人員舉薦做保人,你們可以直接上到三層。」   繼宗說道:「三層樓,滿足三種不同人的心理需求。爸,你別急,雖然今天只能在一層玩,可這裡的節目也很精彩哩。以後等你取得了鑽石會員資格,就不好再來這裡了。」   我點點頭,心裡充滿了期待。   大廳裡有幾個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務生在來回穿梭,為客人送去飲料、點心、水果和小吃之類的東西。轉到我跟前時,我發現托盤裡還有一個小盤子裡盛著藍色的藥片和紅色的膠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繼宗怕我露怯,趕緊解釋道:「這是一些性藥,大餐桌上還有許多種,隨意取用。有些人到後面體力不支就靠它來助興了。」   我自忖不用,便取了一杯飲料。   六點整,大門關閉,燈光變暗,一陣舒緩的音樂響起。林冰冰從我身旁站起來,歉然道:「袁董,對不起,我還得客串主持人,暫時失陪了。」   我點點頭,林冰冰就翩然起身,走向客廳的正中。   繼宗很體貼,把蘇婷推到了我的懷裡:「爸,先讓婷婷陪你,等會兒冰冰回來你再把婷婷還給我。」   蘇婷倒也不推拒,貓進了我的懷裡,任我擺佈。   我知道,好戲就要開演了,一邊摟緊懷裡的美女,一邊將目光向大廳中間投去…… 第37章   林冰冰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廳中間,兩人一齊向大家鞠躬致意,大廳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冰冰拿起麥克風:「又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歡迎大家再次歡聚在這裡,度過兩天三夜的美好時光。首先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給大家帶來一位新朋友。」說著,她向我一指。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向大家環顧示意,大廳裡的男男女女都看著我,熱情地為我鼓掌。   等掌聲平息,男主持人說道:「下面仍是先請大家欣賞激情艷舞。下面有哪位來賓願意為大家表演節目的,請跟我或者冰冰打個招呼。」   兩個人鞠躬下場,燈光驟然變幻,四男四女從兩側跑到大廳中央,隨著強勁的樂曲伴奏開始扭動身軀,投影幕布上也在放映國外的艷情鋼管舞視頻。   跳舞的四個女孩子都是魔鬼身材,化妝很濃,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憐,布料也幾乎透明:胸罩只能遮住乳頭,內褲更是兩根細帶的丁字褲,不光陰毛,連兩片大陰唇都被勒出了褲外。四個小伙子穿著彈力半透明三角短褲,襠部鼓起一個山包;上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部肌肉。   看得出來,這八個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動作標準、協調。跳到後面,他們分成四對開始貼身舞動,動作讓人不由得聯想起性交,既賞心悅目,又讓人血脈賁張。   一曲舞罷,舞蹈演員下去休息,林冰冰再次登場,用甜美的聲音說道:「今天大家報名不熱烈啊。這樣吧,我先給大家唱首歌,算是拋磚引玉吧。」   音樂響起,林冰冰深情演繹了一首梅艷芳的《女人花》,贏得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遊戲「穿針引線」,兩個主持人從賓客中隨機選取了五男五女到大廳中央,其中就包括我。林冰冰知道我不擅長表演節目,玩遊戲就算我在大家面前正式亮相了。   女士手拿一根縫衣針,男士拿著一根棉線,分別站立兩側。隨著主持人一聲「開始」,男士跑到對面的女士跟前,盡快將棉線穿過女士手中的縫衣針的針眼兒。我對面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我倆配合默契,居然最先獲得成功。我沒想到獎品居然是性具:我的是一個遙控跳蛋,她的是一根碩大的假陽具。我倆相視莞爾,她主動拉住我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我叫思思,你呢?」我答道:「你叫我勇哥吧。」   隨後便有幾位來賓上來表演節目,有唱歌的,跳街舞的,變手彩魔術的。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對男女表演的瑜伽,男士能有四十多歲,女士才三十出頭的樣子。隨著舒緩的音樂,他們展示著自己柔韌的身體,變幻出各種形狀,當女士將自己的頭從胯襠穿過,貼到倒立的男士胯前時,大家都為他們齊聲喝彩。   林冰冰來到我身邊,我抱著蘇婷問冰冰:「表演瑜伽的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夫妻吧?」   林冰冰對我抱著別的女人跟她聊天並不介意,微笑著對我說:「他們不是夫妻,是一家瑜伽館的教練,這裡有不少會員後來成了他們的徒弟呢。」   節目表演完畢,悠揚的樂曲響起,燈光變暗,來賓們紛紛下場跳起了貼身慢舞。林冰冰很快就被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請走了,繼宗就讓蘇婷陪我跳第一曲。   我摟著兒子的女友漫步在大廳裡,蘇婷很大方地跟我跳起了「三貼舞」,我的手便滑到她的臀部摸揉著她的屁股。身旁影影綽綽的人群中,很多人比我還過分,有的都把手伸到舞伴的衣服裡了……   我將嘴湊到蘇婷的耳邊:「婷婷,你是不是正在和我兒子談朋友?」   蘇婷輕輕地搖搖頭:「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方總現在可不想和哪個女孩子確定戀愛關係,他還沒玩夠呢。」   「我看你的條件就很好,你就不能主動爭取一下?」   「我雖然也是北師大畢業,可我是窮地方出來的醜小鴨。方總將來肯定會和名門望族聯姻的,我只是他的一個性伴而已。」   「我倒是挺喜歡你的,如果你成為我們的家裡人該多好。」我說的是心裡話。   「嘻嘻,我嫁給了你兒子,你就能扒灰了,是不是?」   「你還別說,我還真沒玩過兒媳婦。」我挑逗道。   蘇婷不以為忤:「那你就把我當成兒媳婦吧,我會讓你玩得開心的。」   我動情地親吻蘇婷的小嘴,她也熱情地迎合著我。   一曲舞罷,我們回到沙發上,繼宗和林冰冰也先後回來了。   下一曲,我主動邀請那個表演瑜伽的少婦跳了一曲,摟著她,感覺就是有所不同:她不光身材好,而且隨著音樂扭擺的身軀富有韻律感,像是一條美人魚。我的手自然不肯老實,撫摸著她渾圓的臀部,感覺彈性真的是絕佳。   跳完這曲,我意猶未盡,卻發現已經有幾對男女向大廳兩側的小房間裡走去,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繼宗走過來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說現在還不餓。繼宗說大廳的自助餐隨時可以過來吃,如果我現在就想開始進行下一步活動的話,可以隨意去找大廳中的任何女人。   這時候我卻有些怯場,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繼宗看出我的心思,大方地說:「要不你跟蘇婷一塊兒玩吧,我也好久沒和冰冰在一起了,我們先互換一下,怎麼樣?」   到底是自己兒子,知道體貼老爸,我當然是順水推舟,馬上答允了。   繼宗親自把蘇婷交到我的手上,然後跟林冰冰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離開了。   蘇婷帶著我來到大廳左側的走廊上,我發現這裡的小房間還真不少,有的門上亮著小紅燈,蘇婷說那表示裡面有人。我們找到一個房門仍亮著綠燈的房間,進去後,我發現房間連十平米都不到,一張大床佔了多半的面積,床頭櫃上放著幾本雜誌,地上鋪著毛毯,牆上有一個液晶電視,牆角有一個小冰箱。   蘇婷熟練地打開電視,調出一個頻道,正在播放的是日本A片。她又將門鎖好,把房間的燈光調暗,然後就開始給我脫衣服。   我們倆赤裸裸地來到床上後,蘇婷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都是避孕套、性具、春藥和一些情趣用品。蘇婷討好地問我用不用,我搖搖頭。   一邊看A片,我們一邊親熱,蘇婷為我口交很賣力,還細心地為我舔舐屁眼。我親吻著她年輕的小屄,吞嚥著香甜的淫水,感覺彷彿在做夢一般。   蘇婷的小屄很緊,我們的做愛也很盡興。在她得到三次高潮之後,蘇婷看我還沒射精,以為我對她不滿意,滿懷歉意地勸我再去大廳裡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她誤會了,說道:「我很喜歡你,不射精是想多玩會兒,你別介意。」   剛才的肉搏,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了些汗水,我環顧房間也沒有浴室,就問蘇婷:「如果我們想洗澡怎麼辦?」   蘇婷說本樓層有一個大的公共浴池,她可以帶我去。   從房間出來,我們來到大廳,蘇婷帶著我走向西北角,那裡有一扇門,推開後一看,裡面果然是洗澡的地方:中央是一個大浴池,靠牆有許多淋浴設備,已經有不少男女在洗浴。我發現這種男女混浴的浴室真的很不錯,大家一邊洗澡一邊嬉戲,真是春光無限好啊。   洗完澡回到房間,我看蘇婷已有睏意,就說先睡覺吧,睡醒了再玩。   一覺醒來已是凌晨。這裡的房間隔音很差,我分明聽到了隔壁的叫床聲——也許,隔音不好是故意的,正好滿足一些人喜歡聽淫聲的特殊癖好。   看蘇婷睡得正香,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門,逕直來到別墅的庭院裡散步。   繼宗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109房間。我回到別墅裡面,找到了他說的房間,推門進去,看到繼宗和林冰冰還赤裸裸地睡在床上。   兩個人也不避諱我,繼宗還親熱地邀請我坐到床邊。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繼宗:「我記得冰冰跟我說,不許在聚會時強迫別人,那是什麼意思?」   繼宗一笑:「大家為了高興來到這裡,誰都不願意被別人強迫。雖然是可以和任何人玩,但不論男女,都要徵得對方的同意才行——假如對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勉強。這條禁令是保證大家都能玩得開心。其實,來到這裡的人一般都不會拒絕別人,這條規定也只是為了預防萬一。」   繼宗和林冰冰當著我的面穿好衣服,我們三個人來到大廳用早餐。   吃飯時,我問繼宗下面的安排。兒子說:「這裡有棋牌室、檯球廳、閱覽室,房間裡也有視頻點播服務,你可以隨便。當然了,認識一些新朋友,聊聊天;或者找喜歡的女人做愛,都可以。在這裡的兩天三夜,你盡可以隨心所欲。只是活動範圍局限在一層,不得擅闖二樓和三樓。」   我心一動,又跟繼宗談起拉媛媛入會的事情。繼宗倒是很贊同,說這事需要林冰冰做媛媛的工作,張總那裡應該問題不大。   飯後我來到閱覽室,發現這裡的色情刊物真不少,國外的、港台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只聽說沒見過的古籍影印本。在這裡,我意外地見到了練瑜伽的少婦,她正在看一本瑜伽雜誌。   我微笑著跟她打招呼:「呵呵,你倒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啊。」   少婦也笑了:「習慣了,這裡的書外面看不到。」然後她向我伸出手,「我叫文君,你呢?」   我握住她的柔荑:「叫我勇哥吧。既然我們有緣,今晚我去找你可以嗎?」   少婦兩眼放光,一口答應:「當然可以哦,我等著你!」我們互留了電話。   當晚我就與文君共赴巫山雲雨。練過瑜伽的女人果然不一樣,不僅骨肉勻稱,身體柔韌度極佳,而且乳房豐盈結實,陰戶飽滿肥嫩。當她運功時,陰道內一波波的伸縮咬合,彷彿有靈性一般。在文君的指導下,我們嘗試了許多性愛姿勢。說來慚愧,我雖然也會內功,能金槍不倒,卻做不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與她配合。即便如此,文君也對我大加讚賞,因為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的胯下堅持十分鐘以上。   我們幾乎整夜未眠,直到凌晨,她直呼夠了,央求我射精,我才放鬆精關,將積攢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陰道深處。文君說她一直服避孕藥,倒是不擔心會懷孕。   週日晚上,我和林冰冰一起過夜,自然是激情連連,酣暢淋漓。林冰冰直誇我是最佳性伴,比繼宗的功力深厚多了。是啊,別看兒子年輕,可他畢竟沒有練過功夫,閱歷又淺,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天快亮的時候,我獨自來到大廳,發現這裡正在進行群交,男男女女亂作一團,隨心所欲地享受著最原始的娛樂。我正看得入神,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將我拉到沙發上,我一看,正是和我玩「穿針引線」遊戲的思思。   思思的表情有些哀怨,在我耳邊說道:「勇哥,你忘了小妹了?既然你用棉線穿進了我的針眼兒,難道你就不想跟小妹玩點兒別的?」   佳人有約,我自然樂意奉陪,在她耳邊調笑道:「我還想用別的東西穿進你身上的眼兒,你願意麼?」   思思高興地衝我點點頭,嫣然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   我們馬上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一直玩到快七點鐘的時候,林冰冰和繼宗找到我,我們吃了早餐就盡興而歸了。   回到學校繼續我的學習生涯,好在課程寬鬆,我學得也不吃力。   繼宗曾經對我說,新會員參加聚會前是必須要像我那樣進行全面的體檢,之後必須潔身自愛,倒也不必每次去之前體檢;不過每年至少要進行一次體檢,那家私人醫院都有備案的。所以我如果本週末想要再去參加聚會的話,就不必再體檢了。   我本打算再接再厲,可週三晚上的一個電話讓我改了主意。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先是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然後就小聲抽泣起來。   我大驚,忙問出什麼事了。   母親泣聲道:「沒出什麼事,就是香香想你了。」   我納悶地問道:「我才出門不到半個月,你就受不了啦?」   母親不好意思地說:「這些年天天跟你廝守在一起,乍一分開,還真是不習慣。晚上總是夢見你,醒了就想你想得抓心撓肝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為難地說:「北京離逍遙谷挺遠的,回去一趟不容易……」   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不光我想你,九妹想你想得更厲害,晚上想得受不了就自己用手弄,你就忍心把她旱死?」   旁邊傳來大姨又羞又臊的啐罵聲:「你個死香香,胡說八道什麼,誰自己用手弄了?」   母親笑道:「你都被我捉過現行,還敢不承認?你的褲衩怎麼濕的?床單上那一大片粘糊糊的東西是什麼?九妹啊,跟咱老公說說不丟人,你要是不承認,他可就不回來了!」   我玩心頓起,對母親說:「你把電話給玉芝。」   母親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把電話遞給了大姨,話筒裡傳出大姨怯怯的聲音:「喂?」   我逗她:「玉芝,你該叫我什麼?」   「老公~~」   「再親熱些。」   「哥——」   「還不夠。」   「爹……你壞死了。」   我哈哈大笑:「乖,這才是我的好老婆,親一個。」說著,我在電話這端「啵」的一聲。   聽筒裡卻沒有傳來我期待的回應,我故作生氣道:「怎麼,不親老公一下?」   大姨居然衝我撒嬌:「想讓我親,你就回來,我讓你親個夠!」   我也心生歉意:把一群嬌妻愛女扔在家中不管不問,我這個做丈夫的確實有點兒對不住她們。於是我做出了決定:「我也想你們,這個星期五我就回去。」   「真的?」大姨喜出望外,「你真是玉芝的好親爹。」   掛了電話,我又給繼宗打過去,告訴他這個週末的聚會我不參加了,要回老家,讓他給我買週五下午的機票。   週五傍晚,小六子開車將我從機場接回了逍遙谷,我的妻妾們都出來迎接我。看著身邊的十幾位女人,我感慨萬千,她們從十幾歲到八十多歲的都有,住在逍遙谷裡成為了我的禁臠,古代皇帝也沒我這樣的艷福吧。   何巧兒肚腹微隆,軍犬的種子在她的肚子裡已經生根發芽了;賈家的五個女人都皮膚紅潤,看來這裡的生活讓她們心滿意足,尤其是老太太,滿頭銀髮,精神矍鑠,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少多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劉嬸居然趁亂在我的褲襠裡摸了幾把,看來缺少雨露滋潤的她乾渴壞了……   快意軒裡,我陪著五位妻子剛吃完晚飯,母親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向二樓走去。   我會意地跟了上去,大家心照不宣地一齊上樓。我先來到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坐在床邊正笑瞇瞇地看著我。大姨也進來了,眼神熱辣辣的,笑而不語。   姐姐走進來,在我耳邊調笑道:「你這棟樓裡的五個媳婦還是老中青三結合。要不,你先跟她們兩位長輩玩,之後再找我和秀秀,最後陪云云睡覺?」   我並不同意:「大家還是都去我的房間吧,在一起多熱鬧。」   我是一家之主,她們自然不會掃我的興。在我的房間那張超大的床上,小別勝新婚的一男五女無所顧忌地玩在了一起……   我胯下的如意神棍是這些女人們的恩物,愛屋及烏,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都成了她們爭搶的目標。她們如眾星捧月一般圍在我的身邊,讓我應接不暇,只恨自己沒有多長几雙手,多生幾根雞巴。母親和大姨老姐兒倆趴在我胯間為我口交,姐姐和秀秀就一邊一個舔舐我的乳頭,云云善解人意地蹲在我臉上,將新鮮的少婦美屄送到我的嘴邊……   然後,我讓五個女人臉朝外在床上圍著我跪成一圈,我在她們屁股後面轉圈地捅插五個風格迥異的騷屄,先讓她們雨露均沾,聊解乾渴。   接下來自然就是打組合拳了,姐妹、母女、祖孫,任意組合,花樣百出……   我大展雄風,讓我的女人們一個個達到性愛的高潮。最後鏖戰秀秀時,房門突然「光當」一聲打開了,一個人摔進了屋裡。   大家一看,原來是劉嬸,倒在地上,手還插在褲襠裡,樣子既狼狽又好笑。   云云吃驚地說道:「你不是看著慈恩和天倫麼?怎麼跑這裡來了?」   劉嬸羞臊難堪,低著頭說道:「兩位小公子都睡了,我上來……看看。」   母親於心不忍,說道:「老妹子,過來一起玩吧。」   劉嬸頭更低了,連連擺手,小聲說道:「不,不了,太太們玩,我回去了。」   劉嬸說完便轉身倉皇離去。被她這麼一攪合,氣氛就變得怪怪的,母親說道:「真可憐,她多少日子沒嘗著肉味了!勇,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從秀秀身上爬起來,卻有了一個主意,對秀秀說:「走,咱倆換個地方去接著下完這盤棋。」   秀秀不解其意,卻也溫順地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樓。   來到劉嬸的門前,果然門虛掩著。推開門一看,劉嬸正坐在床邊看著我。床上,兩個小傢伙睡得正香。父子天性,我不由得走近去端詳著兩個兒子熟睡的面龐,心裡泛起一陣幸福的漣漪。   劉嬸看我帶著秀秀進來,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俯到她耳邊說:「嬸子,苦了你了,今天讓你吃頓飽飯,你跟我上樓吧。」   劉嬸不好意思地問道:「剛才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吧?」   「是我對不住你,怎會怪你?」   劉嬸看了秀秀一眼,囁喏著說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你這樣子讓我心疼!走吧,咱們去秀秀房間好好玩玩。」   劉嬸和秀秀都楞了,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我喜歡熱鬧。再說了,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我。怎麼,你們不願意陪我?」   秀秀知道我的癖好,低頭默許。劉嬸看看我,再看看秀秀,終於下了決心,起身隨著我和秀秀出門上樓了。   來到秀秀的房間,我興致勃勃,卻發現秀秀和劉嬸目光躲閃,不能坦然相對。是啊,以前兩人婆媳不和,積怨較深。雖然來到逍遙谷後沒有新的矛盾,可心裡都有陰影,現在要赤身相見,共侍一夫,難免尷尬。   我勸解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們都成了我的女人,一定要親如姐妹,一切向前看啊。」   劉嬸低眉順眼,乖巧地說:「只要秀秀不記我的仇,我都聽你們的。」   我對秀秀說:「怎麼說,劉嬸也是長輩,她能不計前嫌,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   秀秀也趕緊就坡下驢:「我聽你的。」   我趁機說道:「那好,你們倆先擁抱一下。」   秀秀主動上前抱住劉嬸,卻忽然調皮地轉頭問我:「那……我該怎麼稱呼她呀?」   我搔搔頭皮,說道:「你倆的關係也今非昔比了……要不然,秀秀,你就喊劉嬸『姐姐』吧。」   秀秀順著我的意思,甜甜地叫了一聲「姐姐」。劉嬸趕緊答應,也親熱地叫了秀秀一聲:「好妹妹……」又扭頭對我說,「那你以後也別叫我『嬸子』了。」   「不好!」我搖搖頭,「你是劉強的親媽,我就喜歡喊你『嬸子』,這樣更刺激。」   三人上床後脫光了衣服,秀秀和劉嬸卻謙讓起來。劉嬸讓我先操秀秀,秀秀卻說道:「姐姐,你好久沒過癮了,還是你先來吧。」   我拍板道:「嬸子,你就別客氣了,躺好,把腿叉開,侄子先讓你過把癮。」   劉嬸便不再爭了,按照我的吩咐,擺好了挨操的姿勢,卻害羞地雙手蒙面,不敢看曾經的兒媳婦秀秀。   我的雞巴早就硬了,二話不說就捅進了劉嬸的陰門裡,發覺她的騷屄裡濕滑得厲害,看來她也早就等不及了。   秀秀饒有興致地湊近看著我們,劉嬸隨著我的抽插,發出壓抑不住的浪叫。我好玩心起,對秀秀說:「你也別閒著,幫我揉揉劉嬸的奶子。」   秀秀嘻嘻一笑,兩隻手就分別抓住劉嬸一對肥碩的大奶子揉搓起來,劉嬸的浪叫聲更大了,屋子裡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劉嬸美得胡言亂語起來:「好哥哥,小肉肉,我的親爹,你操死我了……操吧,你把我操死了算啦,我今天不想活了……」   對於這種飢渴已久的怨婦,我採取的戰術就是持續強勁的抽插,終於將劉嬸送上了性愛的頂峰,癱軟在了床上。   秀秀趕緊在一旁躺好,準備迎接我的新一輪撻伐。我摸了摸她的小屄,摸了一手濕淋淋的淫水。我卻故意說道:「你的小屄還不怎麼濕啊,嬸子,剛才秀秀讓你先過癮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報答她一下呀?這樣吧,你過來給秀秀舔舔屄,舔濕了好讓我操。」   劉嬸不敢違拗,爬過來將頭伸到秀秀的胯間,盡心盡力地舔著秀秀的浪屄。隨著她的努力,秀秀的浪水一股股地湧出,弄得她滿嘴滿臉都是。但我不喊停,劉嬸就只能繼續她的工作,最後還是秀秀開恩發話了:「姐姐,我好了,可以了。」   我也見好就收,說道:「嬸子,表現不錯,值得嘉獎。」   劉嬸退到一旁,我就開始和秀秀盤腸大戰起來。   等我把秀秀操得鬢髮散亂、氣喘吁吁之際,劉嬸在一旁提出了一個要求:「好人兒,等會兒你射精的時候,可不可以射到我的嘴裡,我想吃。」   我心情大好,一口應允。等到了最後關頭,我大喝一聲:「嬸子,準備接精。」   劉嬸立刻跪在我的身前,張大了嘴巴。我從秀秀屄裡抽出濕漉漉的大雞巴,塞進劉嬸的嘴裡繼續抽插了幾下,便在她的嘴裡噴射了。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噴到了劉嬸的嗓子眼兒,使得她乾咳了幾聲,卻不敢怠慢,仍緊緊地含住我的雞巴。而且,在我射精結束的時候,劉嬸還無師自通地大力嘬含,將我尿道裡殘存的幾滴精液吸了出來,然後將口中的精液吞嚥乾淨,細心地把我的雞巴舔舐清爽,才吐出了我的雞巴。   雲散雨收之後,劉嬸下樓回了自己房間,我和秀秀回到我臥室的大床上,和我的眾位妻子們大被同眠,一齊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我去探望老古,卻意外地在那裡見到白大妮的母親,我親熱地跟她打招呼:「妞妞,你怎麼在這裡啊?」說著,不懷好意地瞅著老古。   老太太看到我眉開眼笑:「小爺,你來了。」   老古好像生怕我誤會他,將我叫到一邊,低聲耳語道:「我又新研製了幾種抗衰老的藥物,正好在老太太身上試試效果,你可別誤會啊。」   我壞笑道:「誤會怕啥?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轉頭看老太太,似乎真的比以前年輕了,豐腴圓潤了不少。   我打了個哈哈,說了一聲:「不打擾你們了。」轉身離去。   我去品雅堂看望岳母和方芳,卻發現何巧兒也在。岳母看到我很高興,笑著打招呼:「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累壞了吧?」   這句話一語雙關,我也不做解釋,問道:「小峰呢?」   方芳答道:「去市裡了,晚上才回來。」   我問何巧兒:「軍犬呢?他怎麼不陪著你?」   何巧兒撫摸著自己鼓隆的肚子,幸福地說:「他帶著小蘭去南方了,我自己一個人在閒雲居沒意思,就搬到這兒住了,也圖個熱鬧。」   我笑瞇瞇地看著她:「不光是圖熱鬧吧?你可悠著點勁兒,別傷著肚子裡的孩子。」   岳母啐罵:「你就別瞎操心了。對了,今天晚上你過來陪我們吧。」   看到方芳和何巧兒也眼巴巴地看著我,都是我的妻子,我也不願意厚此薄彼,就點頭應允了。   晚上,我在快意軒裡吃了晚飯,又逗著兩個兒子玩了一會兒,才給妻子們打了個招呼,來到了品雅堂。   賴雲峰也回來了,他們都吃過了晚飯。聽方芳說,媛媛近期不會回來,忙著在拍一部電視劇。我和賴雲峰又聊了些時事,還有北京的一些情況,我自然不會跟他提私人聚會的事情。   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五個人不約而同地上了同一張大床,各自寬衣解帶,糾纏在了一起。   何巧兒儘管身子不靈便,卻也不甘落後,我發現她似乎很喜歡賴雲峰,而賴雲峰也很喜歡她,兩個人膩在一起很忘情。我只好在妻子和岳母身上多花些氣力,岳母的陰功越來越厲害了,也只有我是她的對手,所以岳母纏著我不放,根本不理方芳的多次抗議。   大家都盡興後,就胡亂地睡在了一起。我卻有一種感覺,睡在這裡不如快意軒,和母親、姐姐睡在一起心裡非常踏實——看來,血緣親情還真是有著獨特的魔力啊。   週日下午我就啟程返回了北京。接下來的日子,我便不在學校住了,而是聽從繼宗的勸告,從張庭輝手上買了一套高檔商品房。這套精裝修的三室兩廳兩衛的豪宅位於三環邊上,小區環境優雅,配套設施齊全,兒子還為我購買了全套的傢俱家電,我住得很滿意。三年後,這套房子的價值翻了兩番,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有了自己的私人住所,很多事情就很方便了。林冰冰只要在北京,就住到了我的家裡,她已經迷戀上了我的床上功夫。林冰冰不在北京的時候,繼宗就打發蘇婷過來陪我,甚至把他認為不錯的女孩子介紹給我,使得我的生活繽紛多彩,也讓我養成了無女不歡的毛病。   每個雙休日我都很忙,不是參加那個私人聚會,就是回老家,倒比上課還辛苦。   轉眼間,一個學期的學習就結束了。我這次上eMBA,要上一年,兩個學期,中間放一次假。假期裡,我自然是回到逍遙谷,和我的家人呆在一起。   雖然我的企業運轉良好,但我也不能不管不顧啊。所以,假期裡我經常到企業裡去,處理一些大的事情。企業裡沒什麼事情的時候,我也會去園林局轉一圈。   我有時候就住在我的董事長辦公室,趙姐和婉兒就陪侍在我的身邊。自從得到我的關照,趙姐的家庭日漸富足,我便有意跟婉兒解除包養的關係。在我的內心深處,對這種錢色交易是不齒的。我便拿話試探她們,問婉兒有沒有交男朋友,勸趙姐有合適的就再找一個,重新組建家庭。   起初她們誤會了,以為我嫌棄她們。我說我是真心的,婉兒年紀不小了,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不能剝奪她的幸福。我對她們說,我現在不缺女人,婉兒是個好女孩,我正因為喜歡她才希望她幸福。趙姐跟我也不是長久之計,應該找尋自己的幸福。   母女倆感激涕零,趙姐說她們現在的生活都是我賜予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她們今生今世都報答不了我的恩情——即使將來有一天她們組建了新的家庭,仍願意當我的情人。   我一擺手:「這樣不好。別說結婚後了,就是你們和別的男人確定了戀愛關係,我就自動退出。我既不干涉你們的婚姻,更不會影響你們的婚後生活。」   我的善良讓母女更加欽佩。趙姐說既然這樣,那在她們找到新的男人之前,要好好地陪我,讓我得到更多的快樂。趙姐主動奉獻了她的後庭花,婉兒有樣學樣,說她和媽媽的初夜已經沒辦法給我了,願意讓我給她的屁眼開苞。我不忍拂逆她們的好意,在我辦公室的大床上,和母女倆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   趙姐跟我商量,她想成立一個公司藝術團,以增強宣傳力度,擴大影響力。我知道姜濤能力很強,不僅將主營業務經營得很好,而且不斷地擴大業務領域,公司現在已經很龐大,擴展業務部門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於是我就同意了,並且授權趙姐負責這件事。   趙姐說:「其實咱們公司裡藏龍臥虎,人才不少。周凱和食品廠的小菊歌唱得很好,婉兒會跳舞……」   我打斷她的話:「你瞭解小菊嗎?她的經歷很複雜,是不是適合進入藝術團,需要好好考察一下。對了,她現在不是跟周凱打得火熱嗎?」   趙姐點點頭:「其實,藝術團還有一個職能,就是公關,我們對外也可以叫『公關部』。對於重要的客戶,或者黑白兩道需要擺平的關係,藝術團成員要勇於獻身。當然,我們也要出台配套的獎懲措施,不能白讓她們為公司做貢獻。」   我也知道,雖然現在的政策扶持私營企業,但樹大招風,很多事情並不能照章辦理,有時候用一些委婉的方式倒可以順利地達到目的。   趙姐忽然俯到我的耳邊,小聲說道:「而且,這個藝術團也是你的後宮,裡面的女孩子你可以隨時享用,一舉兩得,多好的事情啊。」   原來趙姐是這樣的想法,看來成立藝術團,於公於私都是大有好處的。我說道:「那你就費心,對進入藝術團的人進行嚴格把關,人事和薪酬管理都由你來負責。」   趙姐滿口答應:「姐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想起白大妮曾經給我介紹過小菊的情況,我對她也很好奇,於是我對趙姐說:「你改天把小菊叫到我的辦公室,我有些事情想問她。」   趙姐會意地一笑:「那就讓她下班以後再過來,好不好?」   我點點頭:「你最好跟她先談談,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三天後,趙姐說跟小菊都談好了,今天晚上小菊會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然後趙姐笑嘻嘻地說:「那今晚我和婉兒就回宿舍住了,讓小菊好好地陪你吧。」   我提前跟門衛打好了招呼。晚上八點鐘左右,走廊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然後是輕輕的敲門聲。我說了一聲「請進」,門開了一條縫兒,探進來一個腦袋,看我正端坐在老闆椅上,她才誠惶誠恐地進來,把門關好。   明顯看得出來,小菊今天刻意打扮過,一頭柔順的披肩長髮,臉上化著淡妝,身上隱隱約約地散發出一陣陣優雅的香水味。我很滿意,我喜歡女人化妝,卻不喜歡濃妝艷抹。   我示意她坐在我的對面,問道:「知道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   小菊點點頭:「趙主任跟我說了。袁董,我一定會好好幹的,你放心。」   「那好,我問什麼,你要如實回答。」   看她點頭,我問道:「你跟你哥柱子是什麼關係?」   小菊臉一紅,卻並不迴避我的目光,坦然說道:「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您了。我跟我哥十幾歲就相好了,到現在也沒斷。我家窮,我哥的條件也不好,找不到對象,我心疼他,就跟他暗地裡做了夫妻。這事我丈夫狗剩知道,他也認可了,我們三個經常在一起……」   我很欣賞她的坦率,繼續問道:「你和狗剩去南方打工,是幹什麼工作?」   「本來我們先去了一家玩具廠,可干了還沒半年,狗剩嫌累,我們就辭職了,我就去歌廳當了小姐……」   「你老公不管?」   「他好吃懶做,還靠我養活,哪敢管我?」   我想了想,說道:「你的性格、能力和人品進入藝術團都沒問題,可有一條,你的身體也要乾淨,藝術團不是賣淫的雞窩。你當歌廳小姐的時候,出台嗎?」   小菊急忙辯解:「袁董,我很注意的。除了我老公和我哥,我跟別的男人的時候都讓他們戴套。我很注意個人衛生,每天都要清洗下面……對了,趙姐跟我談過後,我就去醫院做了詳細的體檢,你看。」說著,小菊遞給我一個市醫院出具的體檢報告。   我大致翻了翻,小菊的體檢結果一切正常,我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態度也好多了,笑瞇瞇地問她:「聽說你每天都要刮陰毛,為什麼?」   「嘻……這你都知道?袁大哥,妹子喜歡乾淨啊,男人不都喜歡女人下面清潔溜溜的嗎?」小菊見我挑逗她,也浪了起來,站起身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懷裡,「哥,你喜歡麼?」   軟玉溫香在懷,我也不再客氣,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卻故作嚴肅地說:「聽說你跟周凱還有一腿?」   「跟他在一起就是圖個樂。你放心,像他那樣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每次都強逼著他戴套。哥要是喜歡妹子,我保證你能得到不一樣的享受。」   「哦?」我故意問道:「我也得戴套嗎?我可比周凱花多了。」   「你當然不用了,那樣你怎麼玩得開心?像你這樣有身份的人,當然不會去找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這點我很放心。」   我滿意地點點頭:「那好,你跟我來,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功夫。」   我帶著小菊來到裡屋的大床上,小菊高興地給我脫衣服,動作既溫柔又熟練。然後自己脫下來連衣裙,只剩乳罩和內褲,扶我坐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胯間為我口交。   小菊果然名不虛傳,口交的技巧非常好,尤其是深喉,我的龜頭明顯能感覺到進入了她的咽喉深處,真是舒爽至極。看著眼前盡心侍奉我的小菊,她那魔鬼身材讓我想到了葉子楣,苗條的身材卻豐乳肥臀,乳罩兜不住她的一對大奶子,肥嘟嘟的讓人垂涎欲滴。   我伸手解開了她的乳罩,一對渾圓的乳球彈了出來,我伸手去撫摸,肥嫩的肉感真好。   我的陰莖在小菊的口中漲挺起來,小菊的舌尖在我的龜頭馬口處頑皮地挑撥,讓我酥癢難當,淫慾高漲。我將小菊掀翻在床,動手剝下她的小丁字褲,湊近去觀瞧她的秘處。   小菊的陰阜高隆,白皙飽滿的陰戶像一個小包子,陰毛刮得很乾淨,連毛茬都沒有,窄細的陰縫兒緊緊閉合,幾滴晶瑩的淫水掛在花瓣般的陰唇上,散發出迷人的幽香……   我忍不住親吻了小菊的嫩屄,小菊哆嗦了一下,顫聲道:「妹妹的小屄好不好?哥要是喜歡就親它吧,妹妹洗得很乾淨。」   我心神蕩漾,扒開了兩片陰唇,看到小菊裡面的嫩肉還是粉紅色,看來她對自己的寶器保養得很盡心。我大口地吸舔嘬含,舌頭向她的陰道深處探去……   小菊被我刺激得嬌軀扭動如蛇,大聲地淫叫:「哥,你太厲害了,趕緊進來,妹妹想要你的大雞巴!」   我也按捺不住,起身蹲在小菊的胯間,將漲硬的大雞巴杵進了她的陰道洞府深處。   小屄很緊,陰道裡的肌肉很有彈性,隨著我的大力抽插,浪水從小菊的屄眼裡飛濺出來。幹了一會兒,小菊心疼地說:「哥,累了就歇歇,看妹妹怎麼伺候你。」   我將雞巴插到陰道深處,按兵不動。小菊暗暗運氣,陰道忽然像活了一樣,開始蠕動收縮,居然像是一個按摩器,讓我舒服透頂。   我不由得讚歎:「小菊,你怎麼練出來這樣的好功夫?」   小菊得意地說:「其實妹妹是天生的『活屄』,哥哥喜歡嗎?妹妹伺候男人的功夫還多著呢,你躺下來……」   我依言仰躺在床上,小菊起身蹲騎在我的胯間,用手扶著我的陰莖對準她的屄眼兒,緩緩下坐,將我的雞巴請進了她的小屄裡。然後她腰部用力,臀部前後蠕動,轉圈碾壓,讓我的肉棍子在她的陰腔裡四處研磨;接著她上下起落,大力地套含,讓我不費力氣就得到了美妙的享受。   後來我採用隔山掏火的姿勢操她,驀然發現她的小屁眼緊致精巧,粉嫩誘人,那一條條肉褶恰如一朵盛開的秋菊,我不由得讚歎道:「小菊,你的屁眼真美,就像一朵菊花,怪不得你叫『小菊』呢。」   小菊一笑:「妹子的這個地方可沒怎麼讓人玩過,只是我在南方當歌廳小姐的時候,有個老闆對我特別好,我讓他玩過一次,對了,戴著套玩的,美得他不行!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   我拔出雞巴,從她的屄裡掏出點淫水塗抹在肛門上,然後手握粗硬的雞巴,將龜頭對準屁眼,向前用力一頂……比我想像的容易,「噗」的一聲輕響,龜頭就鑽進了肛門裡面,我再一用力,雞巴就吃力地頂進了小菊的直腸深處。整個過程中,小菊蹙著眉頭,吸著涼氣,卻一聲不吭。   小菊的屁眼很緊,直腸壁的壓迫感一波波地襲來,如同長江前浪推後浪,一浪更比一浪強……我的雞巴適應了一會兒後就開始了緩慢的抽插,逐漸加快頻率和力度。讓我驚喜的是,隨著小菊的肛油分泌,裡面越來越順滑起來,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省力,越來越舒服。   小菊也很享受,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直腸溫熱滑膩,與陰道自不相同,卻別有一番風情,讓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終於我達到了高潮的頂峰,將萬千子孫送進了小菊的直腸深處。   當晚,小菊就留宿在我這裡,我們睡了一個鴛鴦覺。   第二天,趙姐就給小菊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將她正式收編進了藝術團。   之後的日子,小菊和趙姐母女輪流陪宿,小菊的床上功夫花樣繁多,讓我大開眼界。   假期結束,我又回到了北京,重新開始了求學生涯。   週末的聚會我還會去參加,隨著次數的增多,新鮮感也逐漸下降。我不喜歡生活的簡單重複,更不喜歡單調的性愛方式,雖然願意到我家裡陪我的女性越來越多,可我總覺得缺少些什麼。   林冰冰和媛媛在拍攝一部電視連續劇,期間兩個人倒是經常給我打電話。在她們即將收工的時候,林冰冰神秘兮兮地對我說,等她們回到北京,會帶給我一份驚喜。   好不容易盼到她們回到了北京,卻遲遲不肯過來見我,林冰冰在電話裡笑著勸我要耐心等待。   終於在一個週末的下午,林冰冰帶著繼宗和媛媛到我的學校找我。媛媛見到我很興奮,堅持要先到我的豪宅裡參觀。四人坐著林冰冰的車到我家,在客廳落座,看我滿臉的疑問,林冰冰一笑,說道:「袁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榮升為鑽石會員了。」說著遞給我一張綠色的卡,上面有一顆璀璨的鑽石圖案。   繼宗和媛媛也從身上拿出一張相同的鑽石卡,我們一家三口對視了一眼,都會心地笑了。   林冰冰從包裡拿出一個戶口本遞給我,說道:「我對媛媛的考察圓滿結束,通過張總的推薦,你們一家三口都成為了鑽石會員。媛媛從家裡拿來的這個戶口本查驗通過了,現在就還給你。另外,媛媛也順利通過了體檢,今晚你們就可以參加『親情會』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這樣,方芳是不是也可以參加?我們一家四口豈不更好?」   林冰冰解釋道:「只要是家庭成員,至少兩名就可以參加,並沒規定必須男女配對。我們對你妻子的情況不太瞭解,如果拉她進來,還得費不少的周折,等待的時間就很長了。這樣,你們先進去,回頭還可以申請增加成員。」   想起聚會對保密的嚴格要求,我暗自琢磨,如果方芳進來,賴雲峰和岳母都會察覺,影響面就大了……這樣也好,一家三口也不錯。   正事談完,林冰冰就告辭了,說晚上她就不能陪我們了,讓繼宗開車帶我們去,她另有男伴,還是參加一樓的聚會。臨走時,林冰冰勸我們下午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以迎接晚上開始的性愛狂歡。   傍晚,繼宗的司機將車放到了樓下就回去了,我們三個乘車直奔目的地。繼宗是老會員了,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別墅門前。亮出鑽石卡,打開門禁,我們三個進入別墅的大門,來到走廊一側的電梯。這個電梯是需要刷卡的,刷鑽石卡就自動停到了三樓。   走出電梯,便有兩個保安迎過來,驗過我們三人的鑽石卡後,在一個電控門上按了一組密碼,門就開了,我們信步走了進去。   和一樓相似的是,這裡也有一個大廳,只是沒有轉圈沙發,而是一組組的沙髮帶茶几。   已經有三組沙發上坐滿了人,看各組沙發上賓客的樣子和年齡構成應該是一家人了。   大廳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我們找了一組沙發坐下,茶几上有水果、瓜子等小吃,可以消磨時光。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張庭輝一家人進來,我趕忙打招呼,張總一行四人也很開心地走了過來。沙發很長很寬,坐十來個人不成問題。互相寒暄介紹後,大家親熱地坐在了一起。   徵得我的同意,張庭輝將媛媛摟在了懷裡,張健也湊過去,父子倆和我的女兒親熱地膩在了一起。柳月媚坐到了繼宗的懷裡,馮寶芝就來到我的身邊:「好兄弟,讓嫂子陪你吧。」   我撲哧一笑:「你這話聽著怎麼像《水滸傳》裡潘金蓮勾搭武松的台詞呢?」   馮寶芝不以為忤,淫蕩地一笑:「就看兄弟有沒有武松那麼厲害了……」說著,一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我剛摟住她,她的嘴就飢渴地吻住了我,倒弄得我不好意思起來。偷眼一看,張庭輝的手已經伸進了媛媛的上衣裡面,張健蹲在媛媛胯間,將頭伸進了媛媛的裙子裡,父子倆上下夾攻的動作倒是很默契、很嫻熟;而繼宗和柳月媚早已吻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   陸陸續續進來幾波人,六點整,大門緊閉,聚會正式開始了。   大廳裡燈光驟亮,音箱裡傳出渾厚的聲音:「今天,我們歡迎袁董一家正式加入,特意為他們準備了幾個節目。下面首先請安局長一家上台表演。」   從不遠處的沙發上站起來四個人來到大廳正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彈奏電子琴,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引吭高歌,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伴舞。他們配合默契,水平不錯,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來到了中央電視台的《歡樂家庭秀》。   我問馮寶芝:「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馮寶芝嘻嘻一笑:「都是老熟人啦,怎麼不認識?這是一家四口,彈琴的是土地局的安局長,唱歌的是他的兒子,伴舞的是他老婆和兒媳婦。」   四個人表演完畢回到沙發上,兒子摟著母親,兒媳婦坐進了公公的懷裡。   接著上來的是兩個人表演瑜伽,動作大膽豪放,時而緊貼,時而糾纏,像是兩條蛇一般,惹人遐思。我看他們年齡相差較大,問馮寶芝:「這兩個人又是什麼關係?」   「親生父女啊,怎麼,你看不出來?」馮寶芝納悶地反問我。   接下來還有女婿和丈母娘跳拉丁舞的,有親生兄妹對唱情歌的,有母子表演柔術的……看來這些家庭也都是多才多藝啊。   張總勸我們也上去表演節目,我說沒有思想準備,以後再說吧。最後,我們參與了遊戲環節,也算是亮相了。   表演完畢就是正式的聚會了,張總說這裡是以家庭為單位,一般是兩家人一起交換取樂。在這裡,是不允許拒絕別人的邀請的。   我的眼睛就開始四下張望,尋找目標…… 第38章   我發現這裡的氣氛的確很寬鬆,大家隨意走動,親熱地聊天,毫無顧忌地動手動腳。   我遲疑地說:「張總,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們兩家先在一起玩,好嗎?」   「好啊!」張總將懷裡的媛媛抱緊了些,「我對你女兒可是傾慕已久了,讓別人嘗了鮮我還捨不得呢。」   馮寶芝也將嘴貼到我耳邊說:「我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晚你可得餵飽我,嘻嘻……」   我對這個吃了我兒子「童子雞」的蕩婦還是頗有興趣的,早就想領教一下她的床上功夫。她雖是徐娘半老,但一身高檔名牌時裝,且身材豐腴,皮膚白皙,自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對於這樣的風流美婦,我也不再客氣,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   馮寶芝輕聲浪笑:「我的屁股還算迷人吧?當初張健他爸就是喜歡我的大屁股才娶了我。可惜時間長了,他玩膩了,倒喜歡柳月媚那小妖精的小屁股了。」   我瞟了一眼柳月媚,這妙齡少婦身段窈窕,屁股雖不大,但渾圓精緻,緊繃上翹,曲線曼妙,彈力十足,的確讓男人眼熱心跳。   我問道:「看你身材和皮膚都這麼好,平時一定很注意保養吧?」   馮寶芝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我現在有錢有閒,所以每天必去的三個地方是商場、美容院和健身房。你看我這身材,不胖不瘦,前挺後撅,還算得上性感吧?」   我故意搖了搖頭。   馮寶芝不滿地嘟著嘴:「可很多男人總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身子瞧……」   我調笑道:「你不僅是性感,簡直是肉感,男人都巴不得吃了你!」   馮寶芝在我身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大發嬌嗔:「壞蛋!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看不上我哩……」   我正色道:「你經常去健身房,有沒有勾上幾個健身教練啊?」   「嘻嘻,那還用說?」馮寶芝頗為自得,「其實這些人大多中看不中用,沒幾個讓我玩得盡興的。不過,聽你兒子說,你可是很厲害的,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我坦然道:「我說什麼都不管用,不是有那句話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馮寶芝笑了:「我喜歡你的自信,咱們好好玩玩!希望你寶刀不老,至少比你兒子強。」   張總問我:「想在哪裡玩?大廳還是房間?」   我一愣:「大廳也可以?」看向四周,果然很多人已經按捺不住性慾,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放浪形骸:唱情歌的親生兄妹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表演柔術的母子在沙發上以一種奇特的姿勢玩「69式」口交。而那對表演瑜伽的父女,女兒兩手撐在沙發上,身體倒立,雙腿叉開踩在沙發靠背的上緣,父親站在沙發背後,身體彎成弧形,將頭伸到女兒胯前,正在細心地舔舐著女兒的小屄。最誇張的是那對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和女婿,兩個人摟在一起好像在跳一種舒緩的慢舞,身體扭擺,時分時合,仔細觀瞧,卻原來是在玩「站立式性交」……   我還是不太習慣在陌生人面前暴露隱私,便說道:「去房間吧。」   「如果現在不太餓的話,我們就先去房間,等餓了再讓人送飯過去。」張總說著就起身,一行人隨著他去了大廳西側的一個房間。   打開房門一看,這個房間可真大,一張碩大的圓床,靠牆都是寬大的沙發,地上鋪著地毯,房中間是一個很大的茶几。張總說三層共有八個這樣的大房間,可供多人同時在一起取樂,以備家庭之間互相交換。   張庭輝父子和媛媛玩起了3P,繼宗和柳月媚玩起了69式口交,馮寶芝糾纏著我不撒手,熟練地解脫了我的衣物。   短兵相接,我才發現馮寶芝的性器很獨特,她的陰毛密密匝匝如同一片黑森林,陰阜豐隆高凸像個大饅頭,兩片紫黑的大陰唇耷拉在外,溢出的淫水將陰道口弄得粘糊糊的,泛著水光兒。我的陰莖順利入港後,發現屄闊洞深,我的雞巴如魚得水,在裡面游刃有餘。想起那句誇張的形容:火車都能開得進去。怪不得她兒子加上我兒子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未能滿足她,馮寶芝也實在太「肚」大能容了……好在我練過神功,胯下的如意金箍棒能自如控制長短粗細,對付這樣的「大肚客」自然不在話下。   馮寶芝的確是個貪吃的蕩婦,看到男性的陰莖就像飢餓了幾天的乞丐見到了美食,也不講究什麼花樣技巧或者姿勢,只是不停地索取。   對於這樣的淫婦,我自然不怵,運功將雞巴變得又長又粗,將她的空虛處塞得滿滿噹噹的,然後是持續強勁的大幅度抽插,將她送上了一次次的高潮,美得她喊爹叫爺。   柳月媚在一旁艷羨不已,因為繼宗已經敗在了她的胯下,她胯間滴答著精液湊過來,軟語央求:「姐姐,你今天可是過足癮了,累了就歇會兒,讓妹妹也嘗嘗鮮。」   馮寶芝已經癱軟在床,疲於招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好吧,先讓給你,玩會兒記得還給我啊。」   柳月媚說聲謝謝就撲到了我的身上,馮寶芝起身去房間一角的衛生間裡沖洗了。   我將柳月媚翻身壓在身下,她的身材的確很棒,肌膚光滑如緞,楊柳細腰不堪一握,挺聳的椒乳滑不留手,圓潤的小屁股豐隆如桃,漲卜卜的陰戶粉嫩得如同一隻小紅杏……我的陰莖如同一把利劍插入她的嫩屄中,藉著兒子殘存精液的潤滑,美美地抽插起來。   她的兩條腿高高翹起,我把玩著她那兩隻纖秀的小腳丫,手感細膩滑嫩。怪不得古人喜歡三寸金蓮,女人的美足的確挑逗男人的情慾。柳月媚的小腳非常潔淨,腳弓宛如初月,弧線動人,白皙的腳掌,粉紅的腳趾,趾甲上塗著大紅的玫瑰油,香氣撲鼻。我愛不釋手地撫弄著,情不自禁地親吻著,甚至將腳趾含進嘴裡嘬舔……   柳月媚很享受我的玩弄,發出了甜美的呻吟,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性愛的高潮。   馮寶芝出浴後又精神煥發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了好久,這時候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我糾纏在了一起。我不遺餘力,大開大合,雞巴揮舞處,淫水四處飛濺,操得馮寶芝嘴歪眼斜,叫不出聲來。   直到午夜時分,第一輪戰役才結束,張總從床頭櫃裡拿出點餐單,打電話要了夜宵。很快,兩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就推著餐車將飯送到了房間裡,熟練地將食品和餐具擺放在茶几上。繼宗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女孩的裙下,在屁股上摸了兩把。女孩也不以為忤,飛了個媚眼,推車出了房門。   飯後,張總又打電話讓人過來將茶几收拾乾淨。大家就在一張床上睡了,休養生息,以備再戰。   凌晨,我被吵醒,發現繼宗正在乾妹妹,媛媛美得大呼小叫。馮寶芝和柳月媚都來到我的身邊,春情蕩漾地看著我,倒把張庭輝父子冷落在一旁。   兩個女人又能奈我何,我精神飽滿,奮力衝殺,將兩個虎狼之年的淫婦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最終只能服服帖帖地在我的胯下稱臣。   上午是自由活動時間,張總說三樓有游泳池、健身房、放映廳,可以隨意玩樂。   我去了游泳池,發現這裡都是在裸泳,有的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張膽地藉機揩油。   到健身房一看,這裡的健身器材倒是很齊全,也很高級,有幾個人在健身,也都是一絲不掛,汗流浹背。   我心想,這可真是到了原始社會了——不對,也許是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社會……   放映廳裡正在放外國情慾片,沙發上稀稀落落地坐著幾位觀眾,卻不老老實實地看電影,而是調情逗樂,互相廝纏。   我坐下來剛看了一會兒,進來四個人坐在我的旁邊。我一看,正是昨晚唱歌的一家四口。   我客氣地跟安局長打招呼:「你昨天的電子琴彈得很好哦。」   他一擺手,問我:「你女兒呢?我可是她的影迷哩。」   我說:「還在房間睡覺呢。」   「今晚咱兩家換換?」他單刀直入。   我說:「行啊。你兒媳婦也很漂亮。」   他笑道:「蓓蓓本來是我的貼身秘書,可給兒子看上了,非要橫刀奪愛。唉,這小子,佔了我的媳婦,還要搶我的情人……可誰讓他是我的親生兒子呢?我也就認了,反正他們結婚後,蓓蓓還是我的『貼身』秘書,呵呵……」   他老婆在一旁杵了他一下,嗔道:「你扒灰還有理了?也不害臊!」   安局長據理力爭:「你跟兒子在一起都不害臊,我害什麼臊?」   當晚,我和安局長兩家如約相聚在一個房間裡,我和繼宗對付婆媳倆,安局父子和媛媛玩在了一起……   結束後,我到大廳觀望,發現有幾家就在大廳裡玩了起來,倒也方便,可以隨意交換,盡情地摘花採蜜。表演瑜伽的父女和會柔術的母子如蛇般糾纏在一起,享受性愛的同時也在展示著自己身體的柔韌度,似在同台競技。唱情歌的兄妹和跳拉丁舞的丈母娘及女婿兩家也在交換取樂,丈母娘在教哥哥怎樣站著性交,正在和那女婿做愛的妹妹看到我笑了笑,招手讓我過去,然後解開我的褲子就為我口交。她的口技真好,難怪歌唱得那麼好聽,直到把我的精液吸進口中才放過了我。   週日晚上,有幾家據說道遠的就紛紛返回了,我和一雙兒女就在大廳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參加過幾次聚會,和這裡的每個家庭都玩過了。要不是媛媛經常拍戲在外,我估計去的次數會更多。即便如此,我的私生活一點都不乏味,結識的女人們你來我往,我的家成了一個據點,倒讓我應接不暇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我結束了學業,拿到了eMBA的結業證。走的時候,我把房子留給兒子,繼宗卻說他不缺房子,這套豪宅他不住,卻也不賣不租,給我留著,我什麼時候來北京都有落腳之地。媛媛知道後也要了一把鑰匙,說以後來北京不用住賓館了。   我回到了逍遙谷,重新開始了以前的生活。   何巧兒為兒子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取名叫左壯,小名就叫「虎子」,小傢伙也確實虎頭虎腦的。軍犬和小蘭樂得合不攏嘴,小蘭更是擔負起了伺候月子的重任,對左壯愛不釋手,視若親生。   我打趣道:「小蘭,我為你和軍犬操辦婚禮吧。」看小蘭要推辭,我態度堅決地說,「逍遙谷也該熱鬧熱鬧了,你看我的吧,哥一定讓你嫁得風風光光的。」   我用電腦製作了結婚證,跟真的差不多,連內容都基本一樣,只是大紅章是「逍遙谷管委會」。買來了婚紗,看好了良辰吉日,逍遙谷裡第一個婚禮就要舉行了。   到了那一天,逍遙谷張燈結綵,所有人都來觀禮。婚禮採用中西合璧,我當主持人,像神父一樣問了一些照例的話題後就是拜天地了。   何巧兒端坐正中,一對小夫妻拜高堂,小蘭遞茶改口,婆婆趕緊給了紅包。   婚禮結束後,我忽發奇想,跟賴雲峰商量,是不是也給軍犬和何巧兒辦一次婚禮?   賴雲峰對我的胡鬧倒是很縱容,讓我徵求當事人的意見。   小蘭舉雙手贊成,這樣左壯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認何巧兒為生母了。何巧兒也笑瞇瞇地點頭了,只是軍犬讓我頗費了一番口舌,最終總算是同意了。但軍犬提了一個「苛刻」的附加條件,就是他辦完後,我也要照章辦理,跟我的九位妻子再舉行一次集體婚禮。   我點頭應允,覺得軍犬的提議不錯,隨即又建議讓賴雲峰也辦一次婚禮。   賴雲峰倒是不掃興,說他願意和林冰冰、林美玉和方芳辦一次集體婚禮湊趣。   既然如此,「逍遙谷管委會」也就正式成立了,由我來負責。我們不但刻了橡皮圖章,還有鋼印設備,我製作了好多本結婚證,以備接下來的幾次婚禮使用。   婚禮的籌備工作也逐步正規化,我們購置了大批婚紗,照相和攝像設備也升級換代,刻錄光盤和婚紗照相冊的製作也很專業。   我一邊籌備軍犬和何巧兒的婚禮,一邊跟媛媛聯繫,確定她回逍遙谷的日期,為我接下來的集體婚禮做準備。   軍犬的第二次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只不過我變成了證婚人,賴雲峰做起了主持人。當何巧兒向小蘭遞茶,改口叫「姐姐」的時候,大家發現「新娘」態度虔誠,表情自然;倒是小蘭有些扭捏,接茶的時候手都哆嗦了,茶水都灑出來一些。小蘭趕緊一口喝下,真誠地對何巧兒說了一聲「謝謝你,好妹妹!」   當晚,何巧兒的房間裡張燈結綵,大紅的喜燭映照著牆上的「囍」字,母子倆坐在床沿,接受逍遙谷親朋好友的新婚祝福。左壯被小蘭抱到了隔壁,軍犬和母親度過了甜蜜的洞房花燭夜。   媛媛終於回來了,看到軍犬兩次結婚拍攝的錄像以及照片,大呼沒趕上現場直播非常遺憾。我笑道:「不用遺憾,咱們這次可比軍犬的熱鬧多了!」   「好期待哦!」媛媛翻看著相冊,忽然說道,「爸爸老公,你看巧兒阿姨笑得多甜啊,跟軍犬哥哥真的好般配呢。」   我點點頭:「最美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充滿愛的笑容。另外,小蘭的化妝技術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兩個人是不是般配,年齡是個很次要的因素,關鍵看他們的感情。」   媛媛嘻嘻一笑:「我倒要看看奶奶和你的婚紗照是不是也像他倆這麼般配。」   我哈哈大笑:「我是老少皆宜,跟你的婚紗照效果也不會錯的。」   我的集體婚禮籌備緊張地進行,快意軒的一樓大廳已經佈置好了,牆上掛滿了我和九位妻子的巨幅婚紗照,大紅的燈籠,彩色的氣球和五顏六色的綵帶將喜慶氣氛烘托得十分到位。   到了那一天,逍遙谷裡鞭炮齊鳴,我和九位妻子分別舉行了結婚儀式,我九次邁上紅地毯,在主持人賴雲峰的面前說出自己的愛情誓言。最有趣的一個環節是,仿照西式婚禮中父親把女兒送交新郎的環節,何巧兒挎著軍犬的胳膊來到我身邊,軍犬親自將自己母親兼妻子的手遞到我的手裡,並真誠地說出了他的祝福。   距離上次和兒子成婚的時間還不長,再一次成為新娘的何巧兒略顯羞澀,當軍犬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動情地擁抱了他,並在軍犬的臉頰上深情地一吻,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淚水。全場掌聲雷動,劉嬸和賈家女人們甚至有的熱淚盈眶。   九次一對一的婚禮進行完後,大廳擺上了十把椅子,開始了有趣的一環:「排座次」。   我和方芳端坐正中,我曾經的岳母林美玉單膝跪地,向我倆分別敬茶,改口叫「老公」和「大姐」。我和方芳接過來喝下,說聲「二妹請起」,林美玉起身坐在我的左側。接下來是我的姐姐袁春梅,分別向我和方芳、林美玉敬茶,改口叫「老公」、「大姐」和「二姐」,我們三人喝茶後,叫她「三妹」,袁春梅起身坐在方芳的右側。   接下來依次是秀秀、我的母親陳玉香、我的大女兒媛媛、二女兒云云、何巧兒和我的大姨陳玉芝。當母親單膝跪地給我們敬茶時,我的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安,但看到母親開心的樣子,我也就釋然了。   我和九位妻子按次序坐好,賴雲峰給我們照了一張大合影。我的妻子們手上都戴著我送給她們的鑽戒——何巧兒戴著兩枚戒指,另外那枚自然是軍犬送給她的。   婚禮從上午九點一直進行到下午一點,大家都餓壞了。喜宴開始,我和九位妻子敬酒的時候,那場面熱烈得幾乎失控……   下午是短暫的休息,我知道,晚上還有「更辛苦的工作」等著我。   當晚,我的九位妻子分別在自己的房間等候我,我像一隻忙碌的蜜蜂,按照順序在每個房間呆一個小時,讓她們雨露均沾。   媛媛的檔期比較忙,本打算婚後便離開,是我強留她等到賴雲峰的婚禮結束後才能走。   林冰冰總算來到了逍遙谷,賴雲峰和她、林美玉和方芳的集體婚禮也舉行了。   操辦婚禮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的頭上。好在一切順利,林美玉和方芳的手上都戴上了第二枚婚戒。   幾天後,林冰冰和媛媛就要走了,她倆的結婚證書沒有帶走,分別留在了賴雲峰和我這裡。這也能理解,畢竟我們的逍遙谷結婚證是不被法律承認的,若不慎洩密,對她們影響不好。   方芳的兩份結婚證書整齊地疊放在她的抽屜裡,我打趣道:「老婆,你準備怎麼對兩位老公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呢?」   方芳眉毛一揚:「還好意思問我?你的九位妻子更不好安排吧?」   我點點頭,心虛地說道:「理解萬歲吧。」   方芳和我會意地笑了。   一天,我和賴雲峰跟老古聊天,我說道:「老古,你看我和小峰、軍犬都成婚了,逍遙谷就剩你一個男光棍了,不合適吧?什麼時候給你操辦一次啊?」   賴雲峰也湊趣道:「是啊,大家應該同甘共苦嘛。」   老古佯怒道:「你們愛怎麼胡鬧是你們的事,我不干涉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的事,你們別管!」   我繼續逗他:「那個日本女人也不錯啊,我們逍遙谷不排斥涉外婚姻。」   老古乾脆一翻白眼,不吭聲了。   我和賴雲峰相視一笑,看來老古是鐵了心將單身進行到底了。   我的公司經營得不錯,在跨行業發展方面更是步步為營,進展順利。據趙姐說,這除了我招聘的總經理姜濤能幹外,她的「公關部」也是功不可沒。   除趙姐外,公關部現在是十女二男。她們的收入除保底工資外,是直接跟業績掛鉤的。所以這些人工作很努力,也非常聽話,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崗位和每一次機會。   兩個男性除周凱外,還有一個是年僅十八歲的小伙子,趙姐說他不僅眉清目秀,而且皮膚超好,就是有點娘娘腔,大家給他起了個外號叫「人妖」。據說他曾經當過「鴨子」,屬於男女通吃的那種。   我知道有時候男人在公關環節起到的作用是女人無法替代的。果然,趙姐說周凱就曾用美男計征服了一個女糧油供應商,給我們節約了不少的採購成本。我暗笑,周凱喜好這一口,也算是工作娛樂兩不誤。   我擔心公關部的成員來歷有問題,果然,趙姐說其中的確有曾經做過「雞」的,但趙姐嚴令她們陪別人上床時必須戴套,如果染病的話馬上開除。看我露出不虞之色,趙姐解釋說:「這些人我都是精挑細選的,也給她們定期體檢,現在她們都挺聽話,不會惹麻煩的。再說了,小菊以前不也幹過這個嗎?只要我們管理到位,一樣可以讓她們脫胎換骨。」   趙姐還說,她想把公關部變成我的「後宮」,這十個女孩子都是年輕貌美、多才多藝,很會討男人喜歡。   我知道趙姐是好意,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不缺女人,儘管她們很優秀,但對於我來說,沒有感情的性愛就像白開水一樣,讓我感到索然無味。」   趙姐對我露出了讚許的目光,卻又對我說道:「那就讓她們給你表演一下才藝,怎麼樣?」   我興味索然地說道:「算了,唱歌跳舞什麼的,我也沒什麼興趣。」   趙姐忽然俯到我耳邊說道:「你知道小楊佳吧,她現在也進了『公關部』。她可是有獨門絕活兒,不但能抽煙,還會寫毛筆字哩。」   我失笑道:「這很稀罕麼?」   趙姐嗔道:「你以為她是用手?她是用下邊!」   我一愣:「哦?這倒有點兒意思。」   趙姐這才得意地說道:「姐知道你的眼光高,一般的節目也不敢在你面前丟人現眼。怎麼樣,什麼時候見識見識啊?」   「那就今晚吧,讓她到我辦公室來。」   我沒想到,晚上過來的不只是楊佳,還有趙姐母女和小菊。   趙姐歉然道:「婉兒聽說了也想過來開開眼,小菊說她是楊佳的師父,非要湊這個熱鬧,所以我就帶她們來了。」   楊佳見我還有些怯怯的,低聲說道:「叔叔,謝謝你收留我。」   我一擺手:「佳佳,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後在叔叔這裡好好幹,有你的好日子過。」   佳佳感激地點點頭,從隨身帶來的包裡拿出了宣紙和筆墨,問我:「叔叔,現在就表演嗎?」   我點點頭。楊佳就在地上鋪好宣紙,然後脫下內褲,將飽蘸墨汁的毛筆插入少女的妙處,然後蹲在宣紙上方,擺腰扭臀地開始寫字。   大家睜大了眼睛仔細觀瞧,楊佳寫得很慢,看得出也很吃力。好不容易四個大字寫完,楊佳從胯間拔出毛筆收好,將宣紙從地上拿起來遞給我。   我發現小姑娘的字寫得還不錯,是「天道酬勤」四個大字。但我仔細看,發現紙上還有星星點點的水斑。我納悶地問楊佳:「這是怎麼回事?」   楊佳臉色通紅,低頭不語。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伸手到她胯間摸了一把,果然,少女的陰戶內外都是濕淋淋的。   我笑道:「字寫得不錯,就是有點『露墨』,呵呵。」   楊佳辯解道:「那毛筆桿硬硬的,在裡面攪和,我控制不住……」   我大笑:「沒關係,這才叫『錦上添花』哩。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練的毛筆字?」   楊佳瞄了小菊一眼,小菊就接話道:「練的時間不算長。其實楊佳會寫的字也不多,上次給那個梁總寫的四個字是『寧靜致遠』,據說那老傢伙回去後還裱好了掛在家裡了呢。」   楊佳說道:「叔叔,下面我給你抽煙吧。」   我忽然想起什麼,懊惱地說:「我這裡沒有煙,忘了準備了。」   小菊一笑:「我這裡有。」拿出兩盒煙,一盒是女士的細支煙,一盒是普通的香煙。   楊佳坐在沙發上,兩腿分開呈M 型,將自己的胯部亮了出來。她從煙盒裡拿出一支香煙點燃後吸了兩口,然後拿到胯部,對準自己的陰門緩緩地轉動著插了進去……隨著她會陰部有節奏的收縮,香煙的煙頭一明一暗,煙支開始燃燒變短。   讓我沒想到的是,楊佳接著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如法炮製地插入陰戶裡,兩支香煙一起燃燒起來。   接下來,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一共五支香煙一齊燃燒,真是蔚為壯觀。我擔心煙頭燙傷了她,讓她趕緊都取了下來。   小菊說:「雖然這是我教給楊佳的,可她比我厲害。女士的香煙更細,她能把一盒香煙都塞到下面,我就不行。」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人類在性上可真是孜孜以求、不斷創新啊。   趙姐在我耳邊說道:「今晚別走了,我們四個陪你,怎麼樣?」   一句話挑起了我的性慾,我一把將趙姐摟在懷裡,真誠地說道:「姐,你對我真好。」   趙姐嘻嘻一笑,在我的褲襠摸了一把:「呦,這麼硬了。婉兒,你不是想你的『小哥哥』了嗎?還不快過來?」   我起身說道:「還是去裡屋床上吧,我們好好玩玩。」   四個女人來到我的身邊,像眾星捧月一樣把我簇擁到了裡屋床上。我的衣服被她們七手八腳地脫下,而她們也都精赤條條了。   我仰躺在床上,趙姐和婉兒母女倆在我的胯間為我口交,小菊親吻著我的乳頭,楊佳蹲在我的臉上,扒開自己的陰門,讓我為她舔屄。楊佳很激動,呢喃道:「叔叔,好好舔舔佳佳的小屄吧,我今天下午洗了澡,它很乾淨的。別的男人我都讓他們戴套,只有給叔叔的時候不用戴套,讓叔叔玩個痛快。」   少女的陰戶果然很乾淨,散發著沐浴液的清香,連滲出的淫水都是香甜的。我大口地嘬吸,細細地品嚐,挑逗得少女嬌軀微顫,臀搖腰擺。   胯間的陰莖已經成為了擎天一柱,四個女人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最後,還是趙姐當仁不讓地享受了第一波。婉兒貼在母親的身後,幫著她起落,還撫摸著母親的乳房助興。   趙姐儘管餓了很久,現在想大快朵頤,可惜女人身體的耐力還是不行,她賣力地聳動不久就氣喘吁吁了。婉兒心疼地說:「媽,累了就歇會兒吧,還有好幾個人等著呢。」   趙姐無奈地從我身上滑落,婉兒馬上興奮地上去接班……   四個女人的車輪大戰也沒奈我何,她們都很驚訝於我的耐力,又心疼我不射精會不爽快。我卻有了一個主意:「一會兒,你們四個離近些,我來個機槍掃射,把精液射到你們的嘴裡。」   她們半信半疑地答應了。現在她們都已經得到了滿足,巴不得我趕緊結束戰鬥。我在婉兒的陰道裡抽送幾下後拔了出來,大喝了一聲:「準備受精」,四個女人馬上跪在我胯前圍成半圓,我放鬆精關,將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到她們張開的嘴裡邊。   四個女人嘴裡被我灌進了精液,她們品咂了一番才滿足地嚥下,還戀戀不捨地舔舐著嘴角殘留的白汁。   五個人睡在了我的大床上,我在中間,雖然有些擁擠,但很溫馨。   之後在公司,我不想回逍遙谷的時候,四個女人還經常過來陪伴我,我們也在床上玩些花樣,盡興而眠。   有一天我回到逍遙谷,看到劉嬸在廚房做飯,我走了進去,跟她打招呼:「嬸子,在忙啊?」   劉嬸看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問她:「是不是又想劉強了?他在裡面挺好的,住的是單間,吃得比獄警都好,也不用幹活,每天就是看書、上網。我給他送過去的書都夠開一個圖書館了,看來他沒閒著,學的都是企業管理和銷售的知識,等他出來我會重用他的。」   劉嬸笑了笑:「我知道你為他費心了,也花了不少錢,等他出來了再報答你吧。」   我追問道:「嬸子是不是特盼著劉強出來,你們母子團聚啊?」   劉嬸歎了口氣:「唉,我跟他的感情還真是說不清。以前我總纏著他,他很煩我;現在見不到他了,雖然也想他,但……唉,等他出來了,願不願意和我團聚還說不准呢。勇,你知道嗎?其實我平時想得更多的,還是你……這個冤家。」   我心裡感動,上前將劉嬸攬進了懷裡。劉嬸馬上緊緊地抱住我,仰起臉輕聲說:「好哥哥,親我。」   我們的嘴唇馬上粘合在了一起,劉嬸的舌頭貪婪地鑽進了我的嘴裡,狂熱地親吻著我。   我的手兜著劉嬸的屁股,將她的胯襠使勁地貼向我。劉嬸更加情動,用她的胯部碾磨著……   「嬸子,餓壞了吧?」我在她的耳邊挑逗道。   「冤家,明知故問。今天,能不能賞我一口吃的?」劉嬸氣喘吁吁地說道。   「好吧,咱們去你的房間。」   「我要你抱我過去。」劉嬸撒起嬌來。   我當然樂意,將劉嬸橫抱起來,來到她的房間,一直將她抱到了床上。劉嬸馬上給我寬衣解帶,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我的褲子剛剛褪下,她就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然後二話不說就含進口中吮咂起來。   看她這麼急切難耐,我反而想逗逗她,就促狹地說道:「嬸子,不好意思,請你稍等,我去撒泡尿。」   劉嬸不解地看著我,哀怨地說:「肉到嘴邊了,你卻調嬸子的胃口。我看你就是使壞,要是這時候你能尿出來,就尿到嬸子的嘴裡吧。」說著,不由分說就將我大雞巴吞進了嘴裡。   別的男人也許不行,但我與眾不同。我默默運功,一股股尿液就激射出來。劉嬸一愣,卻不捨得撒嘴,一邊吞嚥著我的尿液,一邊專心地為我口交。   我的雞巴在她的嘴裡逐漸膨脹,她一邊給我口交一邊脫自己的衣服,然後拉著我趴到了她的身上,自己將兩隻手探下去,一隻手扒開自己的陰唇,另只手攥著我的雞巴對準屄眼兒。我胯部一用力,雞巴就順利地入港了。   劉嬸一聲浪叫:「真解饞啊,又吃著肉了!」   我開始了聳動,劉嬸不停地催促:「快,再快點兒,給騷屄幾下狠的,戳爛它,把它捅漏了……」   我於是大開大合,發力狂插。劉嬸馬上發出了狼嚎般的嘶叫,身體狂扭亂擺,胯部猛挺,腰部聳動,迎合著我的抽送。   劉嬸的陰道裡淫水狂溢,我的雞巴如同馬踏爛泥,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高頻率的抽插一直保持了了有十幾分鐘,劉嬸才一聲吼叫,然後身子一軟,癱在了床上。我知道她第一次高潮已過,便放慢了節奏。   忽然,劉嬸衝門外叫道:「大妮,別偷看了,進來吧。」   我一愣,向門外望去,果然見白大妮漲紅著臉,低眉順眼地走了進來,小聲說:「我剛才來是想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   劉嬸順水推舟:「你來得正好,去幫著把飯做了吧。」   白大妮走後,劉嬸說:「你再賣把力氣,回頭我有好事告訴你。」   既然她想跟我談條件,我可不甘示弱,馬上接口道:「你先告訴我,我才幹你。」   劉嬸終究還是怕我,只好讓步:「好吧,我告訴你,等會兒你可不許偷懶,要餵飽我。」   我點點頭。   「賈家想把小花獻給你。」   「嗯?」我一愣,「為什麼?」   「她們覺得住在這裡沒什麼可報答你的,反正小花遲早也是你的,她們也想做個人情。」   「小花才多大啊?」   「馬上就十三歲了,還沒來例假。這樣也好,不用擔心懷孕。」   我猶豫著,沒接話。   「怎麼,你不喜歡小花?」劉嬸納悶地問我。   「那倒不是,只是感覺這樣有點兒怪怪的。」   劉嬸不滿地嘟噥著:「你們男人啊,也真是的!送上門來的就不敢要了,非得自己死乞百賴地求來的才放心,覺得味道才好?既然你也喜歡小花,還猶豫什麼?」   「小花願意嗎?」   「嘿,這個小騷貨,早等不及了呢,巴不得你早點要了她。」   我點頭答應:「既然她們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嬸迫不及待地說道:「小花的事,你等會兒去隔壁就行了……現在,該你賣賣力氣了吧。」   我打趣她:「嬸子,你可真是離了雞巴不能活了!」   劉嬸不滿地說:「你知道嬸子好這口兒,還總不找我。說實在的,只要你肯隔三差五地喂餵我,讓我喊你『親爹』,給你當牛做馬我都願意!你的雞巴真是個寶,讓女人吃一口就忘不了。」   「別發牢騷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哼,輕易不來,來一次可別怪我嘴饞,我吃這一頓可要頂好幾天哩……別說話了,快點兒動,使勁兒弄我吧!」   我呵呵一笑,開始加大馬力,滾燙漲硬的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在劉嬸的陰道裡縱馬馳騁起來。劉嬸被我幹得頭髮散亂、眼神迷離,大聲地喊爹叫爺……   以我的功力,再貪淫的女人如果跟我單打獨鬥都不是我的對手!我還未使盡全力,二十多分鐘後,劉嬸就已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她全身如水洗一般粘滑、身子像離岸的魚一樣止不住地抖顫,嘴裡不停地求饒:「小哥哥,我不行了……親爹,你饒了我吧,騷屄吃飽了,不能再吃了,你快點射了吧。」   「好妹妹,爹的親閨女,你想讓爹射到哪兒?」   「射到騷屄裡,把它灌滿……」   我笑道:「你不怕懷孕嗎?」   「不怕,騷屄巴不得給爹生一個孩子呢。」   我於是放鬆精關,將精液全部注入了劉嬸的陰道深處。劉嬸全身放鬆,美美地享受著陰道被精液噴射的陣陣快感,嘴裡說著:「我要多躺會兒,讓親爹的熱精在屄裡多呆會兒。你自己去隔壁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自己穿好衣服,逕自去了隔壁。   白大妮和妹妹、女兒都去廚房做飯去了,屋子裡只有老太太和小花。小花見到我就臉紅了,躲到了老太太的身後,眼睛卻直直地盯著我。   老太太看到我很開心,親熱地招呼我:「小爺,你來了,快坐。」   我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坐在老太太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說道:「妞妞,我發現你來逍遙谷之後,好像越來越年輕了。」   「呦,小爺,你一叫我的小名,我就覺得渾身癢酥酥的……」老太太臉上樂開了花,「要說起來,能過上現在的好日子,還真是托了小爺的福。」   我打斷她的話:「不光如此吧,是不是老古給你吃什麼靈丹妙藥了?」   老太太點點頭:「是,吃了他的藥,覺得渾身都有勁兒了,飯量也大了,睡覺也香了,好像連臉上的皺紋都少了。」   這時候,白大妮進來了,插話道:「還有呢,我娘現在都會想男人了,下邊又有水了。」   老太太又羞又臊,嗔道:「盡瞎說,你怎麼知道的?」   白大妮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你洗褲衩的時候發現的啊。娘,我要恭喜你了,想男人是好事啊,你眼前不就站著一個男人麼?」   老太太瞟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說:「就算我想男人了,可我想的男人不見得想我——人家心裡想的是小花那樣的小閨女,我這樣的老傢伙可不討人喜歡……」   我說道:「其實女人什麼年齡有什麼年齡的味道——小花是讓我喜歡,可妞妞也不錯啊,她的嘴嘬我雞巴的時候,那味道可是很獨特的。對了,妞妞,你的屄裡真有水了?要是真的,我就操你。」   老太太羞不可抑,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哈哈大笑:「那好,給小花開苞的時候,你們都在場,咱們痛痛快快地玩一次。」   看到小花一直躲在老太太身後,用熱辣辣的眼光看著我,我笑瞇瞇地問她:「小花,願意把你的第一次給叔叔嗎?」   小花不語,卻輕輕地點點頭。老太太把小花攬進懷裡,對我說:「爺也真是的,這麼直接問人家小孩子,別嚇著我的小孫女了。你放心,小花有這個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大妮也很激動:「爺,你什麼時候要了我家的小花?」   「那就今晚吧,你們下午準備一下,都洗乾淨了等我。」說完,我得意地揚長而去。   當晚,我如約來到了賈家女人住的小屋。五個女人正在等我,她們都穿著漂亮的衣服,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讓我心裡甜絲絲的。   我來到床上,女人們就上來給我脫衣服,不一會兒,衣服就散落了一床。看著五個不同風味的女人圍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等待我的寵幸,真讓人有一種做夢一般的感覺。   我將小花摟進懷裡,聞著她身上的處女香,陰莖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老太太二話不說,鑽到我的胯下,用她無牙的嘴含住了雞巴開始嘬吸起來。   我將小花舉起,讓她面對面地將腿盤到我的脖子上,一枚乾淨的「無毛鮮桃」就到了我的嘴邊,我張開嘴溫柔地舔舐著,那柔柔嫩嫩的粉肉讓我愛憐不已。   老太太的口交技巧真的是爐火純青,她不遺餘力地大口吞吐,兩頰時鼓時凹,讓我的雞巴像一隻泥鰍般在她無牙的嘴裡盡情暢遊,進而直搗她的喉嚨深處,不一會兒就漲硬如炬了。老太太吐出我的陰莖,愛不釋手地撫弄著,溫柔地對我說:「爺,你的雞巴太粗太長了,等會兒玩小花的時候,請爺溫柔些,她的小屄還沒長成,受不了你的大傢伙。」   「你放心吧。」我將小花放下,對賈鳳霞說道,「你閨女的小屄太干了,你用唾沫給她潤潤。」   賈鳳霞並不推辭,分開小花的雙腿,埋頭進去給女兒舔屄。   我又讓白大妮姐妹倆面對面抱著躺在床上,我來到她倆的胯間,說道:「你們兩個當奶奶的也別閒著,給我磨磨槍。」   姐妹倆向我獻出她們的騷屄和淫水,我的雞巴來回抽插,左右逢源,很快就油光發亮了。我問賈鳳霞:「好了嗎?我要操你閨女了。」   賈鳳霞正掰開女兒的小屄賣力地向深處鑽舔,小花已經扭動如蛇,發出了誘人的嬌吟。我看到小女孩的陰戶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她自己分泌的愛液還是她母親的唾液。賈鳳霞抬頭對我說:「好了,現在可以操了。」   賈鳳霞起身坐在床上,將小花抱在懷中,分開她的兩條大腿,像給女兒把尿似的將小花的陰戶坦露在我的面前。我來到小姑娘的胯前,將雞巴對準那條細長的陰縫兒,賈鳳霞會意地用手將女兒的兩瓣陰唇掰開,露出了圓圓的小洞眼兒。   我的陰莖緩慢而有力地插了進去,當龜頭頂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時,小花眉頭緊蹙,臉上隱隱有痛苦之色。我並不遲疑,用力一頂,陰莖突破障礙,進到了陰道深處。這裡是一片未曾開墾的熱土,今天終於迎來了第一位造訪的貴客。   破處的一剎那,小花還是忍不住一聲嬌呼:「疼,叔叔,疼啊。」   我將大雞巴按兵不動,讓小姑娘逐漸適應。賈鳳霞在女兒耳邊輕聲勸慰:「好孩子,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白大妮也說道:「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小屄第一次讓雞巴捅進來都疼。可沒有現在的疼,就沒有以後的舒服,姥姥也是這麼過來的。」   我試著抽動了一下,小花馬上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身子扭擺著想要掙脫。我抽出帶血的雞巴,對賈鳳霞說:「要不然讓小花先歇歇,你抱她去洗一下吧。」   賈鳳霞點點頭,抱著小花下了床,母女倆光著身子去了隔壁。   我對老太太說道:「妞妞,現在改給你『開苞』了。」   老太太似乎也喜歡我的調笑,不好意思地說道:「小爺要是喜歡就來吧。說起來我這雖然不是開苞,可幾十年沒有男人弄我了,跟開苞也差不多。」   老太太逕自躺在床上,將兩條大腿盡力地分開,自己將兩片陰唇扒開,滿懷期望地看著我。   我移身過來,將雞巴對準張開的屄眼兒,很順利地捅了進去。   果然沒讓我失望,老太太的陰道裡真的有淫水分泌,所以雞巴進去得很順暢。我馬上開始了抽送,身下的女人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這種年紀的女人,陰道的肌肉已經沒什麼彈性了,我的雞巴儘管很粗大,也感覺不到摩擦的快感……所以這樣的做愛,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多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不管怎麼說,我操了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這本身就是一個壯舉。   儘管有老古的妙藥,但老婦身上的皮膚鬆弛,乳房像兩隻布袋一樣耷拉著,我連撫摸一下的慾望都沒有。加上她陰道鬆垮垮的,我玩了一會兒就沒什麼興趣了。   賈鳳霞抱著女兒回來了,看到我正在操老太太,便不做聲地上床靜觀。   我還是對鮮嫩的幼女更感興趣,從賈鳳霞懷裡抱過了小花,壓在了身下。   還是當娘的心疼女兒,賈鳳霞緊張地注視著我的動作,她的手伸到我的胯下,攥著我的雞巴,對準了女兒的陰戶,在我進入的過程中,她的手控制著雞巴進入的速度和長度。   這樣的做愛很吃力,我小心翼翼,自然無法盡興。小花很堅強,不再喊疼,閉著眼睛靜靜地忍耐著。我抽送了幾下,小女孩嘴裡就絲絲地吸著涼氣,身子發僵。   於是我改變策略,仰躺在床上,讓小花上來自己操作,這樣我省力省心,她也可以自己掌握火候。要說還是親情的力量最感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小花的母親、兩個姥姥和老太太齊動員,紛紛伸出援手,有掰屄的,有幫著扶雞巴瞄準的,有托屁股的,還有架著腋下幫助起落的……   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和小花兩個當事人坐享其成,完成了美妙的性交。   小花逐漸適應了我的大傢伙,呻吟聲由痛楚慢慢變成了舒爽,她的長輩們相視而笑,放心地退出了戰局。小花首次獨當一面,卻也無師自通,自如地控制著起落的幅度和頻率,讓我在享受處女嫩屄的過程中得到了曼妙的性刺激。最後,我看小姑娘漸漸的體力不支,而我也得到了性滿足,就問小花:「叔叔要射精了,你想讓叔叔射到哪兒?」   小花嬌羞地說:「叔叔想射到哪兒都行。」   別的女人們都圍在我倆的身邊,這時候都靜靜地看著我。我想了想,說道:「既然不用擔心懷孕,那就射到你的小屄裡吧。小花第一次挨操,應該給她一個完整的過程,這樣也算得上是有始有終。」   沒有人提出異議,小花也羞答答地點頭應允。我於是放鬆精關,將精液注入了小花的陰道深處。隨著我的陣陣噴射,小花嬌小的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終於癱軟在我的身上。   走的時候,我拍了拍賈鳳霞的臉蛋兒,滿懷歉意地說:「今天你出力最多,我卻沒照顧你,下次我會好好跟你玩一次的。」   賈鳳霞倒是毫無怨言:「只要爺高興就好。以後歡迎爺隨時過來,我們都等著你。」   對於小花這樣的新寵,我還是很有興趣的。我給賈家的女人們換了一間大的客房,經常抽空去看望她們。小花度過了短暫的不應期後,對我越來越迷戀,對性愛的索取也變得越來越貪婪。性早熟的女孩兒果然不一般,小花簡直是一個天生的淫娃。   這些日子,我很樂意呆在逍遙谷裡陪著我的妻子們,公司和園林局都很少去了,反正有事情他們會通知我。   一天,我在母親的房間裡跟母親、大姨和姐姐聊天。我說:「那天的集體婚禮,娘跪在地上給我敬茶的時候,我心裡有點不安,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   母親倒是並不在意:「那倒沒啥,你現在是香香的丈夫,身份不一樣了,跪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只是一條腿彎下去,也不能算是跪。」   姐姐也勸我道:「你還是老觀念在作怪。其實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開心。你既然敢娶咱娘,還在乎這個小細節?」   大姨也說:「我不也跪你了麼?我也是你的長輩,不就是沒生了你嗎?你怎麼不覺得過分呢?」   我釋懷道:「反正我不迷信,就算有報應,我也認了。只要這輩子活得開心,我才不在乎什麼六世輪迴之類的說法。何況我也沒做過什麼壞事,這樣做也都是為了大家的幸福。」   正說得高興,忽然秀秀闖了進來,一臉驚慌地說:「出大事了,我爹讓人害死了。」   「啊?」大家都吃驚地看著她。   我問道:「怎麼回事?」   秀秀眼淚流了下來,抽泣道:「昨天晚上,我爹被人殺了。」   我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女兒,急問:「那……嬌嬌呢?」   「嬌嬌不見了!」秀秀急得大哭起來。 第39章 我和秀秀來到市公安局,直接找到了邢副局長,瞭解到了案情經過:今天上午,鄰居發現秀秀父親張滿堂的飯店沒有按時開門營業,覺得奇怪,敲門無人應答。隨後看到窗戶開著,向裡面一看,桌椅凌亂,有的凳子翻倒在地,好像是招賊了,就報了案。 公安人員過來勘察現場,發現秀秀的父親全身赤裸死在自己的床上,飯店裡值錢的財物被洗劫一空。嬌嬌的房間更是凌亂不堪,不但人不見了,連衣物和生活用品都丟失了不少。 邢局對秀秀說道:「本來我們認為是歹徒入室搶劫,殺死了你的父親,並綁架了你的女兒。可法醫鑒定說,你父親死時正在進行性行為,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歹徒用重物擊打腦部死亡的。這就讓案件顯得撲朔迷離了——你父親當時是和誰性交?你女兒如果是被綁架,為什麼沒有反抗的痕跡,為什麼帶走那麼多的衣物?這些都是案件的疑點。」 秀秀哽咽道:「都怪我對父親平時關心不夠,這飯店我很少來,也不知道他跟誰來往,有沒有情人。邢局,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女兒啊。」 「我們現在也是想先找到你女兒,這樣案情就明朗了。你們先回去吧,有消息我會盡快通知你們的。」邢局緊皺眉頭說道。 我也站起身,跟邢局握手告別:「那就拜託邢局了。」 料理完秀秀父親的喪事,我們就等待案情的進展。可惜這件事情似乎就此而止了——如果說是綁架,綁匪應該提贖人的條件,可沒人和我們聯絡。嬌嬌失蹤後也再無消息,我們乾著急也沒辦法。 秀秀茶飯不思,經常一個人唉聲歎氣,自己發呆。 我很心疼她,就經常陪她說話。秀秀說她跟父親的關係不太好,所以父女倆來往很少,出這樣的事情,她很自責。秀秀覺得更對不住我的,是把嬌嬌丟了,畢竟嬌嬌也是我的親生女兒。 我勸道:「嬌嬌未必有事。也許她吉人天相,很快就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對於秀秀的父親張滿堂,我素未謀面,毫無瞭解。而且我覺得這個案子也不像是單純的謀財害命,就追問秀秀一些她父親的情況。 從秀秀的口中,我知道張滿堂很好色。秀秀小的時候,父親就經常對她動手動腳,好在秀秀極力反抗,張滿堂最終也沒有得逞。 我暗自琢磨,難道這個案子是因姦情殺人? 案件一直沒什麼進展。邢局說走訪了群眾,也沒發現張滿堂和哪個女人有特殊的關係,那天夜裡在張滿堂床上的女人就成了一個謎。 隨著時間的流逝,秀秀也逐漸走出了悲傷的陰影,這件事情的影響也逐漸淡化了。 老古的系列保健品由一家跨國公司代理,銷往了海外,業績頗佳。老古將賺來的錢都投到了逍遙谷,把逍遙谷建設得更加美輪美奐。 我的兩個兒子逐漸進入了學齡期,可要是送他們去外面上學卻是不太現實。這問題讓我頭疼不已,我的妻子們都沒什麼好主意,讓她們教孩子學習也不太適合。 我並不希望自己有太多的子女,因為生兒育女對女性的身體也是一種損耗,所以給妻子們服了老古發明的長效避孕藥。這種復方中西藥合劑副作用很小,除了避孕外,還能強腎健體,延緩衰老,唯一的「副作用」也許就是增強了她們的性慾吧。 作為我的六個妾,賈家五個女人和劉嬸都默認了自己的身份,她們除了幹一些家務外,就是希望我能多看望她們。 女人多了,我更喜歡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快感,所以我經常去找賈家女人們尋歡。老太太被我的雨露滋潤得更加年輕了,在床上也成了主力。我開了她的後庭花,發現對於老女人來說,肛交還是很有樂趣的,老太太的直腸內皺褶很多,讓我的雞巴迷戀忘返。 我購置了一些假陽具和跳蛋之類的性用品,以助淫興。 老太太還將自己當妓女時學會的一些性技親身示範傳授給她的後代,連小花都得到了她的真傳,讓我玩得更開心,更盡興。 都說薑是老的辣,若論口交,還是老太太最厲害,她的深喉功夫越來越強,不但整個吞進了我的大雞巴,還能保持好幾分鐘不動,讓我的龜頭在她的食道裡享受著蠕動的快感。 賈鳳霞吃了老古配製的催奶藥後,成了我的專職奶媽。比賈鳳霞大不了幾歲的白二妮也願意再立新功,也吃了催奶藥,將甘甜的乳汁奉獻給我。 逍遙谷成了我的後宮,我的九妻六妾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洗澡,她們結伴互助,把全身包括腳趾縫兒和屁眼兒都洗得乾乾淨淨的,穿著漂亮舒適的衣服等待我的寵幸。 我也常跟她們在露天泳池裡嬉戲,天然的溫泉很滋潤皮膚,養護身體,我們都受益匪淺。 當然,我並不希望她們成為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那樣會讓她們覺得寂寞。我便抽時間帶她們出去旅遊,國內外的風景名勝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一行人浩浩蕩蕩,吸引了其他遊客的目光,可我估計誰也猜不透我們的關係。 姍姍在影視圈打拼的時間不長就成了新生代的明星,她也經常跟著媛媛來到逍遙谷,和我歡聚一段時間。姍姍說她媽媽現在經常是一個人獨守空房,很可憐,希望我能讓安靜住到逍遙谷。 其實我跟安靜也偶爾通電話,但說實話,我對她的關心還是不夠。於是我說,只要安靜願意,我當然歡迎她來。 姍姍就去做母親的工作,然後帶安靜到了逍遙谷。 隨安靜一起來的還有幾隻大箱子,看樣子似乎是搬家。安靜自嘲道:「我這次來就賴到這裡不走了。如果袁董不收留我,我就去浪跡天涯。」 我也樂了:「幸好你只是浪跡天涯,沒說去出家當尼姑,不然我的罪過更大了。」 安靜眨眨眼:「為什麼這麼說?」 「你要當了尼姑,天下男人們還不得找我拚命啊?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惦記哩?」 安靜竟然臉紅了:「哪有?別人我都不稀罕……」 我不放心地問道:「住在這裡,可就跟外界隔絕了,你捨得嗎?」 安靜點點頭:「我在單位也不開心,煩透了那些勾心鬥角、戴著面具般的生活,就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度過餘生。這裡就很好,何況,還有你……」說到這裡,安靜不勝嬌羞。 我上前將她攬進懷裡:「安靜,嫁給我吧。」 安靜幸福地點點頭,緊緊地抱住了我。 姍姍在一旁感動得熱淚盈眶,忽然想起來什麼,將母親拉到一旁,低聲耳語起來。 安靜聽完後露出了微笑,看著女兒點點頭。 我問道:「你們娘兒倆說什麼呢?」 安靜看著我,嫣然一笑:「恭喜你,你要雙喜臨門了,姍姍也要嫁給你。」 「哦?」我有些意外,「姍姍,這可不是過家家,你怎麼想起來要湊這個熱鬧?」 姍姍嘟起嘴,不滿地說:「什麼湊熱鬧,就不許我愛上你啊?我非常羨慕媛媛,她能嫁給你,我為什麼不能?難道你不喜歡我?」 我還是不解:「你跟你媽不同,她現在一個人孤苦伶仃,我跟她結婚可以更好地照顧她。你現在忙得要命,多少青年才俊等著你,你怎麼想和我結婚呢?」 「我跟媛媛姐談過,知道你的態度。我覺得這樣很好,即使以後我又愛上別人了,那也只是我第二個老公,現在我只想成為你的妻子。」 「你是不是因為我對你的幫助才想以身相報?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大可不必了。」 「不是那樣,我的確是愛上你了。媛媛曾說過,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我不願意想得太遠,我更願意把握現在。」姍姍說得斬釘截鐵。 安靜點點頭:「你不光人好,感情細膩,而且床上能給女人最大的滿足。我相信媛媛說的是真的,能嫁給你的確是每個女人的夢想。我現在很理解為什麼那麼多的女人願意守候在你的身邊。」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跟她們商議後,決定我跟這母女倆的婚禮一起舉行。 又是一次集體婚禮,主持人還是賴雲峰。按照婚禮程序,頒髮結婚證書後,我把戒指戴到了母女倆的手上。我和九位妻子端坐正中,母女倆依次敬茶改口,婚禮就完成了。 安靜正式成為我的第十位妻子,姍姍自然就排行十一了。 當晚,我給她倆都安排了新房,可媛媛卻要和母親一起過新婚之夜,她的理由是,省得我兩個房間跑,跟哪個都睡不了整晚。 我自然笑納了這個合理化建議,欣欣然來到了三人的洞房。 房間裡充滿了喜氣,母女倆都身穿潔白的婚紗,宛若仙女下凡。 大紅帷帳之內,三個人赤身糾纏,我輪番親吻著母女倆胯間的白虎美屄,品咂它們的細微差別。都是那麼香噴噴的、柔嫩至極,只是安靜的陰唇要略肥厚些,陰縫兒也大些。 母女倆一齊為我口交,竟然配合默契。一個舔雞巴,另一個就嘬卵袋,她們甚至連我的屁眼都侍奉得很仔細、認真。 該做愛了,姍姍主動讓母親先享受,她用柔嫩的小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了她媽媽的屄眼兒,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掰開了母親的兩片陰唇,協助我的雞巴順利地入港。 我操安靜的時候,姍姍就在我的身後幫我推屁股,以助我一臂之力。 當我大力抽插時,姍姍還鑽到我們胯間,親吻著我和她媽媽交合的部位,吃安靜飛濺出來的淫水。 我將姍姍抱過來,讓她趴在安靜的身上,我撫摸著她那渾圓的小屁股,輕輕地拍打了幾下。姍姍愈加情動,和媽媽緊緊地抱在一起,兩個幸福的女人情不自禁地熱吻起來。 我的雞巴從安靜的屄裡抽出來,調整了一下角度,就插到了姍姍的小嫩屄裡。 姍姍激動地呻吟了一聲,在媽媽的身上扭動起來,兩具潔白的嬌軀糾纏著,兩對誘人的奶子廝磨著,母女倆更是狂熱地親吻起來。 夜愈來愈深,帳內溫暖如春,三個人的性愛狂歡方興未艾。 母女倆匍匐在大床上,翹起了美臀,向我獻上了女性的美好地帶。我的大雞巴像一隻勤勞的蜜蜂,在花間徜徉,恣意地採集花蜜…… 三個人的性愛,可玩的花樣很多。我讓母女倆面對面顛倒著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讓她們呈69式互相親吻對方的陰戶。我湊過去將雞巴在屄裡插幾下,再撥出來塞進女人的小嘴裡讓她嘬幾下,然後再捅進屄裡抽插……淫水滴答下來,落在了身下女人的臉上、嘴裡。 我又轉到另一頭,如法炮製一番。再讓母女倆保持姿勢側躺,我來到她們身後繼續享受操屄和口交的快感。 性器交合的聲音,和男女動情的喘息呻吟,像一首美妙的交響曲,響徹屋內。 最後我將精液射到了姍姍的嘴裡,又讓她吐到安靜嘴裡一半,使母女倆雨露均沾。 新婚之夜後,雖然我給她們都安排了房間,可她們還是願意在一起服侍我,也許母女共侍一夫,彼此也有個照應吧。 我對安靜說起孩子的教育問題。安靜笑了,說她原本就是師範大學畢業的,教幾個孩子自然不在話下。這不但解決了我的一個大問題,安靜在逍遙谷也有了用武之地,真是皆大歡喜。 我將快意軒的一個房間改成了教室,老古寫了一塊「逍遙私塾」的牌匾掛在門上。我們還添置了課桌、黑板和投影機,買來了小學課本和文具。選擇了吉日,安靜就走馬上任了。 慈恩和天倫很喜歡這個「安十娘」,聽課很認真,每天都按時完成作業。 母親、大姨和姐姐、云云沒事的時候也喜歡來聽安靜講課,快意軒裡學習氛圍很濃。我因勢利導,很快又建成了一個小小的家庭圖書館,買來了大量的書籍刊物,供她們閱覽,提高大家的素質。 劉強刑滿出獄了,我讓他重新回到公司,還給他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劉強也很爭氣,一心撲到工作上,經常為了外地市場出差,卻毫無怨言。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放心地將銷售這一塊工作交給了他來負責。 劉強就住在公司宿舍,劉嬸也不願意離開逍遙谷,只是偶爾去給兒子洗洗衣服,打掃一下衛生。雖然說我給劉強買套房子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母子倆並沒有住在一起的意思,我也就聽之任之了。 市場競爭越來越激烈,很多和我類似的公司拔地而起,搶佔市場份額。劉強跟我商議,國內的市場就這麼大,大家都搶這一塊蛋糕,很難再有大的發展。他提議開拓海外市場,主要是亞洲。 我贊同他的意見,但這方面我也沒有經驗,銷售渠道是最大的攔路虎。 劉強說,給老古代理海外銷售的「智雨」公司願意協助我們開展這項工作。他曾跟「智雨」公司的女總裁陳思瑤談過此事,也草擬了意向書,對方很有誠意,要價極低,我們的利潤很有保障。 陳思瑤的名字我曾有所耳聞,她的傳奇經歷圈內人也都略知一二。這個在當今中國國內富豪榜上排名前十的女強人,曾是深圳一家歌廳的小姐,被一個香港老闆慧眼識珠,納到麾下。交給她一個小公司,幾年的時間就發展成一個跨國的上市公司,讓許多人大跌眼鏡。 和這樣的公司合作,我還是很放心的。我將此事全權委託給劉強處理,劉強馬上應承了。 果然,劉強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海外市場的開拓很順利,還在海外建立了加工基地,我們的營業額直線上升。 我的閒暇時間越來越多,上網就成了我的最大愛好,一個成人網站「色城」成了我最常逛的地方。這個大型網站信息量大,更新快,給我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樂趣。 自從閆鳳嬌的事件曝光後,模特私拍的大尺度照片層出不窮,我也喜歡下載了觀看。 有一個叫「小嬌」的模特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看了一眼就幾乎可以斷定,她就是我和秀秀的親生女兒——嬌嬌。 都說女大十八變,幾年沒見,嬌嬌出落得更加迷人了。她的身材窈窕,皮膚細嫩,五官如畫,風韻動人。在她那些充斥著性器官特寫的照片裡,她的一對妙乳渾圓高聳、乳頭嬌小嫣紅;胯間陰阜高隆,白皙的陰戶如同剛出籠的大白饅頭,豐盈肥美。兩片窄細的陰唇掩映著陰道粉紅的嫩肉,幾滴淫水濡濕了神秘的幽徑,讓人有一種尋幽探勝的慾望…… 看著她在鏡頭前將自己的女性隱私部位袒露出來,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我的心情很複雜。從一個父親的角度,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這麼不知廉恥,讓天底下那麼多的齷齪男人看到她的私處;但從一個男人的角度,我又希望尺度越大越好,越挑逗性慾越好。 曾記得我看日本A 片的時候思考過一個問題:日本這麼多的AV女優,她們的父母兄弟會怎麼想?按照傳統觀念推斷,他們是應該根本不看這些A 片。可假如他們看了呢?會不會有性慾的衝動? 現在我有了親身體會,也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好奇心人人都有,越是禁忌的事情,人們的好奇心越旺盛,也會有更多的性幻想。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拍的A 片,更能挑起性慾,這種心理上的刺激是看別人拍的A 片所不能獲得的。當然,看的過程中也許會有一絲絲的惋惜、羞愧或是心疼——但正是這樣,心理的刺激才更與眾不同。 從那些照片上看,嬌嬌的表情不自然,看得出來她是被迫這樣做的。怪不得女兒沒有跟我們聯繫過,也許她是被人控制了。 我讓秀秀看這些圖片,秀秀既吃驚又心疼,忍不住抽泣起來。她央求我一定要找回女兒,接到我們的身邊。 根據網上的信息,我知道這些圖片都是在上海拍的。我挑選了幾張圖片,交給軍犬,讓他馬上去上海,找到嬌嬌,將我的女兒解救出來。我對軍犬說:「我跟邢局打了招呼,他都安排好了,到了上海有人配合你。你按照片的背景去找,有事情跟當地的公安部門聯繫,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孤身涉險。我的目的是讓女兒平安回來,你只要把事情辦成就行。」 軍犬點頭答應,馬上啟程。 不到一個星期,軍犬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嬌嬌找到了,同時也找到了將她拐騙到上海的郝寧,以及給嬌嬌拍照的組織者趙建軍。 我沒想到小趙居然跑到了上海禍害了我的女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軍犬問我怎麼辦?我忽然想起秀秀父親的案子,估計跟這個叫郝寧的有直接關聯,就讓軍犬將郝寧交給公安機關。至於趙建軍,我忽然生了惻隱之心,念及舊情,我不想趕盡殺絕,讓軍犬略施懲戒就算了。 最終,小趙被軍犬打成殘廢,趕到了國外。軍犬說小趙答應有生之年不再踏上中國的國土,甘願在國外度過餘生。 將郝寧押解回來不久,邢副局長就跟我通報了案情:郝寧本是個混混,當年依仗能說會道又一表人才,勾搭上了在姥爺飯店裡幫忙的嬌嬌。兩個人來往不久就發生了性關係,郝寧經常半夜潛入飯店和嬌嬌幽會。這件事情很快就被秀秀的父親張滿堂發現,並捉姦在床。張滿堂大怒,用棍子將郝寧的腿打折,並警告他不許再跟嬌嬌來往。 這件事並未就此結束,郝寧養好腿傷後繼續和嬌嬌偷偷幽會。在暴力干涉未果的情況下,張滿堂認為外孫女淫性難改,是一個天生的騷貨,竟然在一個深夜強姦了嬌嬌。之後更是變本加厲,每晚姦淫自己的外孫女。嬌嬌不堪忍受,告訴了郝寧。終於在那天夜裡,郝寧從窗戶潛入飯店,用鐵棍打死了正在嬌嬌身上發洩獸慾的張滿堂。兩個人斂走了飯店裡值錢的東西,帶上嬌嬌的衣物和用品,連夜坐火車去了上海。郝寧好吃懶做,無力支撐兩個人的生活,竟然打起了嬌嬌的主意,介紹她當了私模。趙建軍聞知後,更是把嬌嬌一步步引上了色情模特之路。嬌嬌被這兩個人控制,欲罷不能,與外界失去了聯繫,直到軍犬來到了上海,將她解救出來。公安機關逮捕了郝寧並押解回原籍,法網恢恢,這個殺人犯潛逃多年,最終還是落網了。 案件很快得到了審理,郝寧因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嬌嬌也回到了逍遙谷。 在秀秀的臥室,我們一家三口又團聚了。嬌嬌低頭不語,任憑我和秀秀費盡口舌,她始終是沉默。 秀秀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就離開了,給母女倆單獨說話的機會。 母女倆在房間裡閉門不出。幾天後,秀秀說女兒已經想通了,她對之前的生活深感恐懼,以後只想在父母身邊安安靜靜地過日子。 我很高興,自己的一樁心事總算了結。 相比以前的驕橫任性,嬌嬌現在變了很多:首先是性格變得溫柔多了,說話輕聲細語,做事細心穩重;其次是勤快了,經常幫著洗衣做飯;最後就是懂事了,對誰都是很有禮貌,甚至有時候還會黏在我的身邊撒嬌。 我對嬌嬌也越來越喜歡,知道這個歷經磨難的女兒現在懂得珍惜生活了。 生活仍在繼續,嬌嬌也逐漸接受了我的「荒淫」生活方式,融入了我的大家庭之中,大家也都對這個孩子疼愛有加。 我本來給嬌嬌另外安排了房間,可她堅持和秀秀住在一起。這件事很讓人頭疼,她簡直一刻也不能離開秀秀,包括晚上睡覺的時候。這直接影響我跟秀秀的性生活,每當秀秀想到我的房間和我歡合,總會被嬌嬌發覺而只得作罷。她好像並不考慮母親的性需求和心理感受,死纏著母親不放。 秀秀很無奈,可這種羞人的事卻無法跟女兒挑明。 我不願意長時間冷落秀秀,只好隔三差五的到秀秀的房間裡過夜。我和秀秀在女兒面前很小心,都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感覺嬌嬌已經睡熟了才開始親熱。可時間一長,我就發現了問題:有時候我和秀秀夫妻敦倫,嬌嬌其實是被我們吵醒了,可她假裝熟睡,但也讓我發現了蛛絲馬跡,例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子會不自然地扭動,甚至發出輕微的嬌喘…… 其實秀秀也發現了,但她並不在意,甚至反而放開了——我們做愛的時候,她好像有意大呼小叫,絲毫不顧忌旁邊的女兒。我為此事怪她,她倒是振振有詞:「嬌嬌也成年了,也需要男人,難道你還想把她給別的陌生男人?我就羨慕春梅,她和云云現在活得多好!我早就勸你要了嬌嬌,你不忍心,到頭來怎麼樣?讓別人佔了便宜,也讓嬌嬌吃了苦頭。我想好了,我們一家人以後永遠不要分開,嬌嬌也是你的,我相信你會對我們母女一輩子好的。」 我當然心動了,卻又遲疑著說:「這都是你一廂情願。嬌嬌願意嗎?」 「我覺得問題不大。嬌嬌現在對你的生活方式也很認同,對你的好感更是不用多說。我試試看,探探她的心思。」 很快,秀秀就給了我回話:「閨女願意做你的女人,你就趕快準備婚禮吧。」 跟別的妻妾們說起此事,大家都同意我收納這個可憐的孩子。 婚禮順利地進行了,我的三女兒嬌嬌成了我的第十二位妻子。 賴雲峰再一次為我主持婚禮,將結婚證書交給了我們。當我將戒指戴到嬌嬌手上的時候,我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按照程序,嬌嬌給我和十一位妻子敬茶改口。屋子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嬌嬌有了自己的新房,洞房花燭夜,我的小新娘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床邊等我。 喜燭映紅了牆上的婚紗照,我將嬌嬌攬進懷裡,動情地說道:「嬌嬌,以後我們就在逍遙谷裡過幸福的生活,我再也不會讓你經受外面的風風雨雨了。」 嬌嬌幸福地嗯了一聲,送上了櫻唇。我們熱吻著,各自寬衣解帶上床。 我扒開女兒的大腿,以前只在照片上看過的女兒羞處袒露在我的眼前,它比照片更迷人,活色生香,更挑動我的情慾,讓我愛憐不已。 我輕輕地吻著飽滿的陰戶,舔舐著滲出的淫水。嬌嬌用手把玩著我的雞巴,動情地喘息著。 在溫馨的氣氛裡,我們結合了。都說父女天性,連性器官都是那麼契合,顛鸞倒鳳之際,快感妙不可言。 嬌嬌說前些日子我在她身邊和秀秀做愛的時候,她就情難自抑了。所以媽媽跟她談心的時候,她痛快地答應了做我的女人。 我感動得摟緊了她,父女倆交頸而眠。 第二天,天剛亮,秀秀就過來了,她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 嬌嬌害羞地打招呼:「媽……哦,不,四姐……」 看到嬌嬌侷促的樣子,我寬慰她:「其實怎麼稱呼都無所謂,你們既是親生母女,這種血緣關係是無法否認的——同時你們娘兒倆共侍一夫,都是我的女人,又如同姐妹。」 秀秀點點頭,問道:「好妹妹,昨晚睡得好麼?」 經過我的雨露滋潤,嬌嬌也開朗了許多,她坦然說道:「嗯,嫁給自己的父親,這種感覺很奇妙哦。」 秀秀走到床邊,俯身在嬌嬌耳邊問道:「閨女,你覺得幸福嗎?」 「像做夢一樣。」嬌嬌點點頭,呢喃道。 我將秀秀一把拽到了床上:「來,陪我們睡會兒。」 秀秀並不推辭,嘴裡卻說:「我這是送貨上門了。你不怕冷落了你的新娘子,我更不怕沾你點兒喜氣。」 我笑道:「這叫喜上加喜。嬌嬌,過來幫忙,給你媽媽脫衣服。」 嬌嬌也覺得有趣,和我一起七手八腳地幫秀秀脫衣解帶。 秀秀並不領情,笑道:「你們小兩口毛手毛腳的,別弄壞了我的衣服。我還是自力更生,自己解決吧。」 三個人都清潔溜溜之後,秀秀卻忽然去掰嬌嬌的雙腿,嘴裡說道:「我先看看我閨女的小屄讓她爸爸操成什麼樣了。」 嬌嬌大羞,一邊用手推擋,一邊嗔怪道:「媽,你幹嘛呀?這麼下流!」 秀秀說道:「小妹妹,你剛結婚,還不知道你男人的愛好吧?他就喜歡女人說下流的話,他愛聽這個!」 我點頭說道:「嬌嬌,你媽媽說得沒錯,你要跟她學習。現在你就讓她看看吧,這也是她對你的關心嘛。」 嬌嬌失笑道:「這樣的關心倒真是少見,不知道別的媽媽是不是也這樣關心自己的新婚女兒。」 半推半就之中,秀秀扒開了女兒的雙腿,湊過去仔細觀瞧了一番,對我點點頭:「嗯,還好,小屄沒腫。看來當爹的就是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懂得愛惜自己的女兒,不會太粗暴,光顧著自己痛快。」 嬌嬌反擊道:「媽媽,那你第一次跟爸爸好的時候,讓他操腫了?」 秀秀不怒反笑:「我倒是巴不得他把我操腫,可你爸爸那時候還沒現在這麼厲害。」 嬌嬌翻身將秀秀推到在床上,說道:「我也要看看你的,誰讓你先看我的了?」 秀秀自己把大腿叉開,笑道:「想看就讓你看個夠,你就是從媽這裡生下來的,還怕你看啊?」 嬌嬌饒有興致地看了很久,說道:「媽媽這裡流水了,怪不得一大早就過來了,大概昨天一夜都沒睡著吧?」 「算你有良心,知道娘的心思。」 「女兒是娘的貼身小棉襖嘛,當然心疼你了。現在,我就把老公讓給你,好不好?」 秀秀啐道:「呸,好像你多大方似的。別忘了,他也是我的老公。」 嬌嬌趕緊投降:「好,好,女兒不跟娘爭。」 我和秀秀相視而笑,看來新婚的女兒走出了往日的陰影,恢復了活潑可愛的樣子,讓我們做父母的大感寬慰。 在母女倆鬥嘴的過程中,我的雞巴已經硬了,嬌嬌發現了,笑道:「看看咱們老公,也不知道它是為誰硬的,是新歡還是舊愛啊?」 我張開雙臂將母女倆摟住壓在床上,縱身撲了上去,大叫道:「不管新歡還是舊愛,都是我的最愛,現在我就讓你們倆嘗嘗我的厲害!」 在母女倆的笑罵和浪叫聲中,屋子裡的氣氛頓時更加淫靡了…… 繼宗回逍遙谷來探親了。自從他去北京後,很少回來,這是他第一次來逍遙谷。 方芳和林美玉很興奮,掰著手指頭算繼宗回來的時間。畢竟她們和繼宗關係不同尋常,這麼多年沒見,心情可想而知。 繼宗終於來了,軍犬將他從機場接回來時,我發現隨行的還有林冰冰和媛媛、姍姍。 姍姍住到了安靜的房間,另外三個人都住進了品雅堂。 繼宗讓我晚飯後過去,我答應了,問母親和姐姐:「你們過去嗎?」 姐姐一撇嘴:「人家請的是你,又沒請我們,我們去湊什麼熱鬧?」 我知道,對於我這個既沒有血緣關係又不姓袁的兒子,我們袁家的女人們並沒多少感情。另外,自從跟了我之後,母親、姐姐和云云對別的男人也沒什麼興趣,她們心裡只有我,甘願為我守身如玉。 我也不勉強她們,自己來到了品雅堂。 客廳裡坐滿了人,大家圍著繼宗噓寒問暖。方芳最關心兒子的婚姻大事,追問不休。繼宗推搪不過,才說他現在正和一個高官的女兒交往,感情很穩定,馬上要訂婚了。 方芳興沖沖地讓繼宗盡快帶女朋友來逍遙谷,她要看看兒媳婦。 繼宗卻說:「還是算了吧。這裡雖好,可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太亂了。萬一被她察覺我和媽媽、姥姥的關係不正常,豈不是要壞事。」 正說著,軍犬帶著何巧兒進來了。繼宗親熱地站起來打招呼:「軍哥,怎麼沒帶嫂子過來?」 方芳笑道:「巧兒也是你嫂子呀。」 繼宗不明所以:「嫂子不是小蘭嗎?巧兒阿姨是軍哥的媽媽吧?」 方芳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這裡人和人的關係跟外面不一樣!巧兒不但是軍犬的媽,也是軍犬兒子的媽。所以,巧兒是你的二嫂。」 繼宗撓撓頭,有些不自然地向何巧兒喊了一聲:「嫂子。」 何巧兒倒是很大方:「叫啥都一樣。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個大人物,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今天總算見到活的了。」 一句話惹得哄堂大笑,氣氛馬上熱鬧多了。 軍犬母子落座,何巧兒親暱地依偎在兒子的懷裡。 林冰冰和賴雲峰始終寸步不離,我摟著媛媛,繼宗就坐在了媽媽和姥姥中間。我發現繼宗的目光總是在何巧兒身上打轉,不由得暗自好笑。這也難怪繼宗,屋子裡的女人,只有何巧兒沒和繼宗發生過肉體關係。 夜越來越深了,作為年齡最大的長輩,林美玉提議道:「乾脆大家都別走了,咱們在一起熱鬧熱鬧,怎麼樣?」 沒人提出異議,大家都心照不宣。 窗戶紙一捅就破,屋子裡的所有人馬上就放開了…… 林美玉一屁股坐到繼宗的懷裡,埋怨道:「小冤家,想姥姥了嗎?這麼多年也不過來看我!」 繼宗的大手馬上摸住了姥姥的乳房,調笑道:「你要是真想我,怎麼不去北京看我?別急,等會兒我好好操操你,算作補償,好不好?」 林美玉膩聲道:「說得我屄都癢了。別光摸奶子了,先好好親親姥姥。」 兩個人馬上熱吻起來。旁邊的方芳也沒閒著,把手探到兒子的褲襠裡摸索著。 林冰冰主動來到軍犬的身邊,溫情脈脈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我也一直想給你一點兒回報。今天,就是一個機會,你不想抱抱我嗎?」 軍犬受寵若驚,馬上將林冰冰抱在了懷裡,吻住了她送上來的櫻唇。 何巧兒起身坐到賴雲峰的身邊,笑道:「看來咱們兩家今晚要交換了。」 賴雲峰並不介意:「好啊,只要大家高興就好。」 媛媛的小手在我的褲襠裡揉搓著,在我耳邊輕聲說:「爸爸老公,等會兒我也要和軍犬哥玩,好不好?」 我坦然說道:「沒問題,你想跟誰玩都行。」 繼宗的褲子已經被褪下,他的媽媽和姥姥俯到他的胯間為他口交。繼宗的眼睛仍盯著離他不遠的何巧兒,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地說道:「巧兒阿姨……嫂子,我想親親你,行嗎?」 何巧兒很高興:「你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喜歡我,這可是我的榮幸。想親嘴兒?好啊!就是你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你……」說著就過來貓進了繼宗的懷裡,和他深深地長吻起來。 看到賴雲峰身邊沒人了,媛媛從我懷裡跳起來跑到他的身邊:「舅舅,我來陪你。」 賴雲峰笑道:「你心疼舅舅,就不心疼爸爸?你過來,他那裡可就冷清了。」 媛媛撇撇嘴:「他有那麼多女人,我才不管他呢。」說著,就頑皮地將賴雲峰的雞巴掏出來把玩著。 軍犬帶著他的夢中情人去了裡屋大床上……看來,他今夜要夢想成真,得償夙願了。 岳母光著屁股蹲坐在我的兒子繼宗胯間,已經請君入甕、大干快上了。旁邊的何巧兒衣衫散亂,被繼宗摸奶摳屄,情急難耐地扭動著。我過去湊趣,解開褲子將雞巴送到何巧兒嘴邊。她頓時兩眼放光,像見到寶貝一般,忙不迭地將我的雞巴含進口中吸吮起來。 方芳到了賴雲峰身邊,和女兒一起侍奉著自己的丈夫。 四男五女各得其所,場面非常淫亂。 我將雞巴插入何巧兒的屄裡,抱起她去了裡屋。大床之上,軍犬正在奮力操弄著林冰冰。他那根紫黑色的大屌在女明星的美屄裡快速地出沒著,身上的肌肉發亮,流淌著汗水。 何巧兒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心疼地對兒子說:「老公,悠著點兒,知道你喜歡她,可也不用這麼賣命啊。」 軍犬以為母親吃醋了,不好意思地沖何巧兒笑了笑。 繼宗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著姥姥進來了,對我說道:「爸,你把巧兒阿姨給我吧,我還沒嘗鮮呢。」 岳母嗔道:「怪不得這小兔崽子不賣力哩,原來是不專心,心裡惦記著別的女人哪。」 何巧兒對我嫣然一笑:「老公,咱們機會多的是,人家是遠方來的貴客,要不我先去滿足他吧。」 我點點頭,將何巧兒放在床上,拔出了雞巴。繼宗馬上從姥姥的屄裡抽出雞巴,像狗一樣顛顛地跑過去撲到了何巧兒的身上。 何巧兒就躺在軍犬身邊,當著兒子的面叉開大腿,接納了繼宗的性器,熱火朝天地操弄起來。 岳母抱住我:「老公,你可不許讓我失望哦。」 我慷慨承諾:「沒問題,你就瞧好吧。」 我將岳母抱到床上,分開她的大腿,剛被我兒子操過的陰戶露出一個圓圓的洞眼兒,粘滿了白色的泡沫,淫靡不堪。我將大雞巴對準洞眼兒輕輕一捅,就順利入港了…… 賴雲峰也帶著方芳和媛媛來到大床上湊熱鬧,雖然這張特製的大床非常寬大,可九個人都在上面還是顯得擁擠。不過這樣也好,大家更方便了,你摸我一把,我親你一口,亂作一團。 軍犬今天最興奮,跟林冰冰玩夠後,看到賴雲峰正在操媛媛,方芳在一旁閒著,就把我的妻子壓在了身下……不久又和賴雲峰換伴,將雞巴插入了我女兒的屄中。 但最貪婪的還是我的岳母林美玉,她讓我躺在床上,用屄套進我的雞巴;然後撅起屁股,讓繼宗操她的屁眼兒。這還不夠,又讓賴雲峰站在她前面把雞巴給她口交。身上三個洞兒被女婿、乾兒子和外孫的三根雞巴充斥著,美得她大聲浪叫:「快,用勁兒,誰也不許偷懶,我要搾乾你們的精液,給我……」 在她的連聲催促下,我們滿足了她的要求,三個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三個洞眼兒。 沒想到她還沒夠,又將軍犬硬搶過來…… 這一夜,大家都很滿足,其中最幸福的應該是軍犬和繼宗了,他們都收穫不小。 繼宗在逍遙谷的這幾天,品雅堂每晚都是夜夜歡歌…… 除夕夜,我讓我的所有妻妾們陪我吃團圓飯,十八個女人濟濟一堂,好像在開會。 我感歎道:「當年看《紅樓夢》的時候,我就想著如果自己能同時擁有金陵十二釵該多好。現在我真的有十二位妻子了,一個個風韻誘人,不亞於書中的十二釵,正好實現了自己年少時的夢想。這可真是功德圓滿、大快人心啊。」 大姨撇撇嘴:「別看我沒文化,可也經常看電視。《紅樓夢》裡的『十二釵』都是又年輕又好看——你說,有我這麼老的『釵』嗎?」 母親在一旁打了大姨一下,嗔道:「九妹就是愛掃興!咱們的男人喜歡這麼說,不就是圖個心裡高興嗎?你還非得較真啊?」 我說道:「我也就是應個景,又不是讓你們演《紅樓夢》。畢竟咱們不是生活在古代,這裡也不是金陵,你們就算是『逍遙十二釵』吧……另外,我琢磨了一下,我有十二個老婆,正好每年有十二個月,為公平起見,乾脆我排好班,一人一個月,你們覺得怎麼樣?」 沒想到劉嬸看了一眼賈家五女,首先提出了抗議:「那我們怎麼辦?」 姐姐也說道:「你這真是個餿主意,讓女人高興一個月之後苦熬十一個月,太殘忍了。」 眾女皆隨聲附和,我頓時成了孤家寡人。見勢不妙,我趕緊改口:「算我沒說,今後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我就多辛苦一些,盡量滿足你們的需求。」 眾女都啞然失笑,方芳笑罵道:「美得你,當我們好稀罕麼?」 飯後大家一塊兒看電視,快十一點的時候,賴雲峰打來電話:「你把我的兩個老婆都叫走了,弄得我這裡冷冷清清的。這樣吧,讓美玉和芳芳十二點鐘以後回來陪我。」 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太自私了,忙連口答應,讓林美玉和方芳現在就回品雅堂,又對何巧兒說:「乾脆你也回去吧,軍犬那裡也等著你呢。」 看來,一夫多妻還好辦,這一妻多夫就很難操作。怪不得在幾千年的封建社會裡,一夫多妻制能維持下來,而古今中外鮮見一妻多夫制的存在,我的獨特創新也算是開歷史先河了。 我這裡妻妾成群,劉強那裡卻孑然一身,我心裡過意不去,就勸劉強找個女人。我說只要他找到情投意合的伴侶,我給他買房子、操辦婚禮。 劉強卻坦然說道:「我現在沒這份心思。並不是說女人傷透了我的心,而是我覺得世界上有很多更有意思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唉,人各有志,我也就不再勉強了。 半年後,劉強說陳思瑤要來看我,問清了到達的日期和時間,軍犬就去機場接她了。 我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劉強陪我一起在等待那個神秘的女總裁到訪。 劉強感慨地說道:「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就拿女人來說,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嫌多的,寧可牡丹花下死,還自誇做鬼也風流。小勇,你現在女人不少了吧,以後還準備擴充隊伍嗎?」 我說道:「我還是一個懂得適可而止、見好就收的人。天底下的可愛女人太多了,再強悍的男人也不可能全部擁有。我已經有十二個妻子,六個妾,夠多了。雖然將來的事情誰也不敢打包票,但我自己覺得不會再招惹別的女人了。」 劉強點點頭:「你的心態很好,不是那種慾壑難填的人。等會兒你就能見到陳思瑤了,你對她瞭解多少。」 「我原先只是聽說過她的傳奇故事,後來因為跟我們的合作關係,我才想特意多瞭解一些。可奇怪的是,不管是從網上搜索,還是向別人打聽,這個女人都顯得很神秘。她的籍貫、年齡、經歷都秘而不宣,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到。」 「這都是因為她有難言的苦衷,包括她改名……」 「哦?她原來叫什麼名字?」我好奇地追問。 「還是等會兒讓她自己告訴你吧。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這麼盡心盡力而且不計盈虧地幫我們?還有,她的公司為什麼叫『智雨』?」 「為什麼?」我更好奇了。 「因為她對你有著特殊的感情。我現在擔心的是,你剛才的話可能要食言了——你可能會再娶她為妻。有趣的是,你的妻子們又要重新排名了。」 我還沒有想明白劉強話裡的意思,優雅而舒緩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我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高高挽起的雲髻,貼身合體的旗袍,淡淡的幽香,精緻的五官,明亮的眼眸。 我一下子愣住了,吃驚地叫道:「小雨?!」 女人頓時珠淚盈眶:「小勇,果然是你來給我開的門,果然你一眼就認出了我……」 我情難自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哽咽著說:「我不是在做夢吧?小雨,真的是你麼?」 張小雨動情地緊緊摟住我,激動地說道:「不是做夢!是我,我回來找你了!小勇,你知道麼?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著你,關心著你的一舉一動,期盼著重逢的時刻。我跟你合作,卻不讓劉強告訴你,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要看到你見到我的時候是什麼反應——你沒有讓我失望,今天我太高興了……小勇,你還愛我麼?」 我猛點頭不止:「當然了,你是我的初戀啊!」 「那你還等什麼?」小雨從我的懷裡仰起頭,送上了性感的櫻唇,「吻我……」 我們馬上熱吻在一起……身後,響起了劉強祝福的掌聲。 (全文完) 【恭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後記   看了網絡色文這麼多年,早就有動筆的打算。無奈自己才疏學淺,自認功力不夠,不敢貿然落筆。   前幾年看到過一篇色文《嬌妻愛女》語言簡潔、文風樸實,卻看得非常刺激,是我非常喜歡的手槍文。它極善於營造氣氛,簡短的幾筆勾勒,就給讀者以豐富的想像空間,帶你進入淫靡的境地。所以,隱晦的對話,粗略清淡的肉戲描寫都是為此服務。這種寫法自然高明,一般人也不好模仿,可我總覺得看得不過癮,有拳不到肉的遺憾,這也是我改寫此文的最初誘因。而且它篇幅太短,讓人感覺意猶未盡,如鯁在喉。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於是動了改寫的念頭,參照將電影改成電視劇的慣用做法,增添了幾個人物,豐富了一下情節,最後是非常圓滿的皆大歡喜的結局。因為無法聯繫到原作者,只好用文章的題目向原作者致敬了。   本以為改寫是投機取巧的事情,沒想到比另起爐灶更累人。寫得跟原文雷同就沒什麼意義了,我寫得也沒勁;可大刀闊斧地改寫,又怕失去了原文的精髓,真是左右為難,無所適從。這真是一件很糾結的事情,因為原文太經典了,如果無法寫出新意,還不如不寫。我只能是另闢蹊徑,重定風格。我的原則是,人物性格、故事情節都有調整,但精彩的橋段還會保留,套用電視連續劇《三國》主創所說的一句話,叫「整容不變性」例如趙經理,從原文中的謹小慎微變成新新人類的開放無忌,也為續文打下基礎。   第一次寫色文,說心裡話很沒有自信。但至少我的態度是很認真的,每章都反覆修改,盡量減少紕漏。我自己也希望章章精彩,所以每章都幾經增刪,甚至推翻重來。但旁觀者清,有網友說「富二代」、「換妻」這些名詞跟文中時代背景不符,這是我的疏忽,寫作時信手拈來,用著順手,感覺也貼切,就沒仔細推敲。   其實我在本文中沒有寫出明確的年份,就是擔心有時間上的差錯。   每寫完一章貼到網上,都像學生時代寫好作文交給老師一樣,靜靜地等待諸位的點評。老東北、liuzc999、hotss 、3757261 、gvbhgvbh2 、騷老頭兒、夢中雙蝶、lykm2008等眾多熱心網友,我在此向你們深鞠一躬,你們精彩的點評對我幫助非常大,也使得我能夠保持旺盛的寫作激情。非常感謝許多網友對本文的厚愛,你們的回復是我寫作的動力和精神支撐,你們的想法和思路我都曾認真考慮,並盡量滿足大伙的要求。沒有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恐怕我也堅持不到最後。   尤其是承蒙版主的錯愛,將我榮升為文學作者,那種滿足感真的是無法言表。有的網友對本文很推崇,把我的拙作跟《楊家窪情事》相提並論,實在是讓我誠惶誠恐,且萬萬不敢當。奶大的文學功底堪比大家,《楊家窪情事》隱隱然有《白鹿原》之風,那極其強烈的鄉土氣息非常人能描繪得出來。人物性格栩栩如生、故事情節合情合理,這是我所望塵莫及的。我也是奶大的忠實fans,可惜那篇美文好久未更新了,很怕它太監了,那就太遺憾了。   我自己有親身感受,對於自己喜歡的佳作最終太監,真的是悲憤交集,難以釋懷。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完成這篇色文,哪怕只是為了自己。從2010年7 月13號開始,到2011年10月12號止,在這十五個月的寫作過程中,有寫得酣暢淋漓的時候,也有遇到瓶頸無法寫下去的時刻。有段日子經常精神恍惚,絞盡腦汁,構思情節,推敲詞句,也深深體會到各位網絡作者的不易。雖然水平有限,還是無法讓大家都滿意,但我堅持下來了。寫完的那一刻,心裡很輕鬆:總算是沒有對自己和網友們食言,完成了這篇四十萬字的文章。   我知道也許很多看過《嬌妻愛女》的讀者對我的改編很不滿意,那就盡量別和原著比較了,當作一篇新的文章也許更能讓人心平氣和一些。高鶚續寫的紅樓夢尚且遭人詬病,何況我這無名小卒。   網絡色文我最推崇的是《金鱗》我認為是唯一堪比好萊塢大片的網絡情色巨著,當年在網上追著看,很有些年少時聽評書的感覺。但作者反感亂倫,儘管侯龍濤的女人中有母女、姐妹、小姨和外甥女,但沒有一個跟他有血緣關係。另外文章中也沒有綠帽情節,這是由作者的好惡來決定的,讀者遺憾也枉然。我卻比較偏愛亂倫和淫妻綠帽類,因其突破道德底線的禁忌快感能給讀者以超強的刺激。但我對調教虐待類卻不喜歡,尤其反感將自己親生母親調教成母狗這類的文章,讓人看了太鬱悶、太陰暗,感覺毫無人性可言。我認為有愛才有性是正常的,哪怕是挑戰道德,那也是因為情難自抑。我信奉那句話,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現在種馬後宮類文章氾濫,有的加上了穿越,有的結合了亂倫,初看讓人激情澎湃,看多了就有點膩。男主角天賦異稟、金槍不倒,眾多美女圍繞在男主角身邊,一個個遇到他之後就死心塌地,再也不看別的男人一眼,而且她們之間沒有絲毫的勾心鬥角和爭風吃醋。最誇張的是有篇文章的男主角最後收了五百多個美女,他能忙得過來嗎?一個美女伺候他一天也得排隊等一年半,那樣太不真實了,更像是玄幻小說,甚至是神話傳說,讓讀者難有代入感。所以我不想寫那類的文章,即使寫,也寫不出新意來。我覺得現實中的女人很難做到用情專一,因為世上的優秀男人那麼多,難保她們不動心——即使自己的丈夫再優秀,也會欣賞別的男人,起碼精神上會出軌。不是有句俗話嗎?女人不出軌,是因為受到的誘惑太少;男人不出軌,是因為資本不夠。   忽然發現,在淫妻綠帽文方面,似乎無人能超越了了了。而《嬌妻愛女》獨闢蹊徑,引入亂倫元素,卻使得刺激加倍,這也是我改編的動力和誘因。《嬌妻愛女》文風獨特,但我個人感覺作者似乎並未使盡全力,倒像是一篇練習之作。   文中的人名更像是台灣那裡的。所以我的改寫將人名置換,人物的性格也有調整。   文中某些情節(如妻子為趙懷孕就很莫名其妙,什麼誘因,趙知不知情?這些全部省略)可能反映了男主人公不僅是性格的軟弱,甚至有自虐的傾向,這就為我所不喜。我不喜歡虐待和自虐,也不喜歡深度調教,希望文中的每個人都是追求性愛的滿足,基礎是彼此之間的感情。   寫色文是為了爽,首先是自己爽,其次有一部分人喜歡,我就滿足了。寫網絡色文,沒有什麼物質上的回報,只有精神上的滿足。不計任何報酬地辛苦創作,是為了眾多網友看得爽,當然也是自己的一次發洩。當我把自己意淫的一些情節變成文字,邀大家品評時,那種互動的感覺,尤其是遇到知音時的驚喜,是最大的享受。   我比較偏好亂倫和綠帽文,所以本文以亂倫為主線,輔以綠帽情節,風格更側重於亂倫。我想將這篇文章寫得盡可能真實又淫靡,以人物對話和心理描寫來刻畫人物的性格。希望貼近現實,讓人有一種不可思議卻又合情合理的感覺,能給大家代入感。希望能寫出那種終極禁忌的美感和刺激,讓大家一起享受這禁忌的快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只有你想像不到的,沒有不可能發生的……   對話是為人物性格服務的。半掩半露、欲語還休的女人多半是那種假矜持的悶騷型,我不喜歡悶騷型的女人,正如我極端討厭偽君子一樣。這樣的女人每向前邁一步都會左顧右盼、羞愧難當,對淫亂程度的推進和深化甚至會起到絆腳石的作用,乃至影響將來多P 淫亂的和諧氛圍。畢竟,一人放不開,大家都會放不開。而直白的對話,則反映了關係最親密的人之間的坦誠、寬容和信任,以及對淫亂的接受程度。有人覺得這樣少了令人遐思的意境之美,也有人覺得這樣看得更流暢、更過癮。唉,眾口難調,只能依我所好了。   至於肉戲,我覺得還是跟人物性格、情節匹配的好,有長有短,有繁有簡,這也算是本文的風格之一吧。其實,肉戲難寫,難在有新意且不重複,這不但考驗文字功力,而且跟想像力、天賦以及生活閱歷有關。有人覺得肉戲少,不過癮。   我很抱歉,只能寫成這樣了。   男主人公袁智勇沒有深厚的背景、高深的學識和特殊的才能,而且性格有些軟弱,也代表了生活中的一些人。我希望他的運氣好一些,總有貴人幫助,照樣能享受常人享受不到的性福,這也算是給生活中一些弱勢群體的心裡安慰吧。有不少讀者覺得前半部分的綠帽情節寫得很刺激,而發展到後面成了後宮文,看得就不過癮了。這其實是我刻意為之,人總是會變的,個性、觀念和慾望都會隨著年齡、能力和環境而不斷變化。何況多數男人的最大夢想還是後宮,這樣的生活才是我們最想要的,文章這樣發展下來也算是合情合理,也使得結局最和諧、最圓滿。   我給袁智勇安排了三十幾個女人,數量不算多,也不算太少吧。我希望這些女人涵蓋了各種年齡、各種風格和各種關係,她們跟男人之間不但有欲,更有情。   因為感情是性愛的基礎,有感情的性愛才能打動人心,才更真實。   網絡色文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各種類型的小說均有名師大家的扛鼎之作,讀來讓人如醉如癡,獲得精神上的莫大享受。唯獨亂倫加綠帽類,佳作較少,除了提到的《嬌妻愛女》還有一篇《浪妻淫女》風格類似,寫得也是十分精彩,盡顯禁忌之刺激。這兩篇色文都勝在篇幅不長,是最佳手槍文。但《嬌妻愛女》更勝一籌,文中營造的意境和氛圍讓人叫絕。也許我是井底之蛙,見識淺薄,如果哪位網友看到這篇《後記》能給我推薦幾部這種風格的作品,我將萬分感激!   其實亂倫加綠帽類的文章大有可為,不知道為什麼色文大家對此不屑,也許是各自的喜好不同,也許是讀者群較少,總之這幾乎是一片未曾開墾的處女地。   於是我就有了一個夢想,想寫一個亂倫加綠帽類的長篇小說,希望能將亂倫寫到登峰造極,亂到極致。因此,我有意將本文打造成淫亂巔峰之作。雖有雄心壯志,奈何文字功力不夠,情節方面也欠缺奇思妙想,也只能寫成這樣了。我不敢說自己開了先河,更不敢說本文是一篇經典之作,那也許會貽笑大方。但我希望這篇拙作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其他人在這方面能有更大的作為,那我就非常欣慰,萬分高興了。   雖然本文談不上多麼精彩,但我滿足了自己的一個夢想——在有生之年,寫出了一篇色文,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成就吧。人生短暫如白駒過隙,如果有一篇文章能夠得以流傳,也算自己沒白來人世一遭,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一些印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