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在一個美女如雲、慾望橫飛,可以盡顯熱血情懷,男兒的理想國度中,看主角如何的放蕩不羈,如何為女人不擇手段,又如何憑借驚世之才皇霸天下的輝煌故事!
童養媳計劃
中國古代四大美女
一、在中國古代小說中,常用:「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形容女子之美。原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乃是中國古代「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嬋、楊貴妃的代稱,每個代稱裡又包含著一個有趣的故事。
1、沉魚——西施
西施是春秋末期越國的一位有名女子,相傳有一次她在河邊浣沙,清澈透明的河水映照著她美麗的身影,水中的游魚竟忘了游水,慢慢地沉入水底,因此,西施便得了個「沉魚」的雅號。
2、落雁——王昭君
漢代的王昭君是個才貌雙全的美人。漢元帝為了安撫北匈奴,選她與單于結姻緣,在離家的途中,她看到遠飛的大雁,勾起了盡的鄉思,觸景生情地彈起琴弦,一群飛雁聽到琴聲竟忘了抖動翅膀而跌落在地上,王昭君便因此而得了個「落雁」這樣一個美名
3、閉月——貂禪
貂嬋是漢獻帝的大臣王允的歌妓,她不但貌似明月,且能歌善舞。一天晚上,她在花園拜月時,一片雲彩將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說:「月亮比不過我的女兒,都害羞地躲到雲的後面去了。」從這以後,貂嬋就被人稱作「閉月」了。
4、羞花——楊玉環
唐代美女楊玉環,被唐明皇選進宮後,整天閒得慌。一天,她到花園賞花解悶,無意中碰了一下含羞草,含羞草馬上就捲起了葉子,唐明皇就讚歎她有「羞花」之貌,稱她為絕代佳人。
二、4、西施浣紗
西施,名夷光,春秋戰國時期出生於浙江諸暨苧蘿村。天生麗質。時越國稱臣於吳國,越王勾踐臥薪嘗膽,謀復國。在國難當頭之際,西施忍辱負重,以身許國,與鄭旦一起由越王勾踐獻給吳王夫差,成為吳王最寵愛的妃子。把吳王迷惑得眾叛親離,無心國事,為勾踐的東山再起起了掩護的作用。表現了一個愛國女子的高尚思想情操。後吳國終被勾踐所滅。傳說吳被滅後,與范蠡泛舟五湖,不知所終。一直受到後人的懷念。西施與楊貴妃、王昭君、貂嬋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其中西施居首,是美的化身和代名字。描寫中國四大美女的古詩
a)寫王昭君
杜甫《詠懷古跡》
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塚向黃昏。
畫圖省識春風面,環k空歸月夜魂。
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
白居易《王昭君二首》
滿面胡沙滿鬢風,眉銷殘黛臉銷紅。
愁苦辛勤憔悴盡,如今卻似畫圖中。
漢使卻回憑寄語,黃金何日贖蛾眉?
君王若問妾顏色,莫道不知宮裡時。
李白《王昭君其一》
漢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
一上玉關道,天涯去不歸。
漢月還從東海出,明妃西嫁無來日。
燕支長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沒胡沙。
生乏黃金枉圖畫,死留青塚使人嗟。
李商隱《王昭君》
毛延壽畫欲通神,忍為黃金不顧人。
馬上琵琶行萬里,漢宮長有隔生春。
劉長卿《王昭君歌》
自矜嬌艷色,不顧丹青人。
那知粉繪能相負,卻使容華翻誤身。
上馬辭君嫁驕虜,玉顏對人啼不語。
北風雁急浮雲秋,萬里獨見黃河流。
纖腰不復漢宮寵,雙蛾長向胡天愁。
琵琶弦中苦調多,蕭蕭羌笛聲相和。
誰憐一曲傳樂府,能使千秋傷綺羅。
駱賓王《相和歌辭&;#8226;王昭君》
斂容辭豹尾,緘怨度龍鱗。
金鈿明漢月,玉箸染胡塵。
妝鏡菱花暗,愁眉柳葉嚬。
惟有清笳曲,時聞芳樹春。
1、寫西施
崔道融《西施》
苧蘿山下如花女,佔得姑蘇台上春。
一笑不能忘敵國,五湖何處有功臣。
杜光庭《詠西施》
素面已雲妖,更著花鈿飾。
臉橫一寸波,浸破吳王國。
盧注《西施》
惆悵興亡系綺羅,世人猶自選青娥。
越王解破夫差國,一個西施已是多。
羅隱《西施》
家國興亡自有時,吳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傾吳國,越國亡來又是誰?
蘇拯《西施》
吳王從驕佚,天產西施出。
豈徒伐一人,所希救群物。
良由上天意,惡盈戒奢侈。
不獨破吳國,不獨生越水。
在周名褒姒,在紂名妲己。
變化本多塗,生殺亦如此。
君王政不修,立地生西子。
王維《西施詠》
艷色天下重,西施寧久微。
朝為越溪女,暮作吳宮妃。
賤日豈殊眾,貴來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羅衣。
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
當時浣紗伴,莫得同車歸。
持謝鄰家子,效顰安可希。
王炎《葬西施輓歌》
西望吳王國,雲書鳳字牌。
連江起珠帳,擇地葬金釵。
滿地紅心草,三層碧玉階。
春風無處所,淒恨不勝懷。
2、寫貂禪
《詠貂禪》
董卓擁兵漢家亂,彷徨無計解連環。
一代紅顏脂粉淚,灑落千古汗青間。
3、寫楊玉環
《詠玉環》
馬嵬坡前空惆悵,長生殿中獨倘徉。
捨生了卻誤國恨,蓬萊仙境是吾鄉。
杜牧《過華清宮絕句》
長安回望繡成堆,
山頂千門次第開。
一騎紅塵妃子笑,
無人知是荔枝來。
三、四大美女的故事
1、貂蟬拜月
貂蟬是東漢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為主人擔憂。王允眼看董卓將篡奪東漢王朝,設下連環計。王允先把貂蟬暗地里許給呂布,在明把貂蟬獻給董卓。呂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為了拉攏呂布,董卓收呂布為義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後,貂蟬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呂佈於秋波,報董卓於嫵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
呂布自董卓收貂蟬入府為姬之後,心懷不滿。一日,呂布乘董卓上朝時,入董卓府探貂蟬,並邀鳳儀亭相會,貂蟬見呂布,假意哭訴被董卓霸佔之苦,呂布憤怒。這時董卓回府撞見,怒而搶過呂布的方天畫戟直刺呂布,呂布飛身逃走,從此兩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說服呂布,剷除了董卓。
京劇有《鳳儀亭》就是敘述這段故事的。
2、昭君出塞
漢宣帝時匈奴貴族爭奪權力,勢漸衰落,五個單于分立,互相攻打不休。其中呼韓邪單于,被他的哥哥郅支(郅音zhi)單于打敗。呼韓邪決心跟漢朝和好,親自朝見漢宣帝。
呼韓邪是第一個到中原來朝見的單于,漢宣帝親自到長安郊外去迎接他,為他舉行了盛大的宴會。呼韓邪單于在長安住了一個多月。他要求漢宣帝幫助他回去。漢宣帝答應了,派了兩個將軍帶領一萬名騎兵護送他到了漠南。這時候,匈奴正缺少糧食,漢朝還送去三萬四千斛糧食。
呼韓邪單于十分感激,一心和漢朝和好。西域各國聽到匈奴和漢朝和好了,也都爭先恐後地同漢朝打交道。漢宣帝死了後,他的兒子劉(音shi)即位,就是漢元帝。匈奴的郅支單于侵犯西域各國,殺了漢朝派去的使者。漢朝派兵打到康居,殺郅支單于。郅支單于一死,呼韓邪單于的地位穩定了。西元前33年,呼韓邪單于再一次到長安,要求和親。元帝許。漢朝和匈奴和親,都得挑個公主或者宗室的女兒。這回,漢元帝決定挑個宮女給他,他吩咐人到後宮去傳話:『;誰願意到匈奴去的,皇上就把她當公主看待。『;後宮的宮女都是從民間選來的,她們一進了皇宮,就像鳥兒被關進籠裡一樣,都巴望有一天能把她們放出宮去。但是聽說要離開本國到匈奴去,卻又不樂意。有個宮女叫王嬙(音qiang),號昭君,長得美麗,有見識。自願到匈奴去和親。元帝逐擇日讓呼韓邪單于和王昭君在長安成親。呼韓邪單于和王昭君向漢元帝謝恩的時候,漢元帝看到昭君又美麗又大方,使漢宮為之生色。
傳說漢元帝回到內宮,越想越懊惱。他再叫人從宮女的畫像中拿出昭君的像來看。模樣雖有點像,但完全沒有昭君本人那樣可愛。原來宮女進宮後,一般都是見不到皇帝的,而是由畫工畫了像,送到皇帝那裡去聽候挑選。有個畫工名叫毛延壽,給宮女畫像的時候,宮女們送點禮物給他,他就畫得美一點。王昭君不願意送禮物,所以毛延壽沒有把王昭君的美貌如實地畫出來。漢元帝一氣之下,把毛延壽殺了。
王昭君在漢朝和匈奴官員的護送下,離開了長安。她騎著馬,冒著刺骨的寒風,千里迢迢地到了匈奴,做了呼韓邪單于的閼氏。封「寧胡閼氏」,希望她能為匈奴帶來安寧和平,昭君遠離自己的家鄉,長期定居在匈奴。她勸呼韓邪單于不要去發動戰爭,還把中原的文化傳給匈奴。打這以後,匈奴和漢朝和睦相處,有六十多年沒有發生戰爭。難能可貴的是,當呼韓邪單于去世後,她又「從胡俗」,再嫁給呼韓邪單于的大閼氏的長子,雖然這和中原的倫理觀念相牴觸,但她從大局出發,珍惜漢與匈奴的友誼。王昭君在匈奴生一男二女。昭君的死年和死地,史書沒有記載。
3、貴妃醉酒
719∼756年,唐代蒲州永樂人(陝西華陰縣人)。通曉音律,能歌善舞。最初為唐玄宗的第十八子壽王的王妃,唐玄宗見楊玉環的姿色後,欲納入宮中,著為女道士,號太真。天寶四年(745)入宮,得唐玄宗寵幸,封為貴妃,(時玄宗年六十一,貴妃年二十七)父兄均因此而得以勢傾天下。貴妃每次乘馬,都有大宦官高力士親至執鞭,貴妃的織繡工就有七百人,更有爭獻珍玩者。嶺南經略史張九章,廣陵長史王翼,因所獻精美,二人均被陞官。於是,百官竟相倣傚。楊貴妃喜愛嶺南荔枝,就有人千方百計急運新鮮荔枝到長安。
後安史之亂,唐玄宗逃離長安,途至馬嵬坡,六軍不肯前行,說是因為楊國忠(貴妃之堂兄)通於胡人,而致有安祿山之反,玄宗為息軍心,乃殺楊國忠。六軍又不肯前行,謂楊國忠為貴妃堂兄,堂兄有罪,堂妹亦難免,貴妃亦被縊死於路祠。安史治亂與楊貴妃無關,她成了唐玄宗的替罪羔羊。
4、西施浣紗
西施,名夷光,春秋戰國時期出生於浙江諸暨苧蘿村。天生麗質。時越國稱臣於吳國,越王勾踐臥薪嘗膽,謀復國。在國難當頭之際,西施忍辱負重,以身許國,與鄭旦一起由越王勾踐獻給吳王夫差,成為吳王最寵愛的妃子。把吳王迷惑得眾叛親離,無心國事,為勾踐的東山再起起了掩護的作用。表現了一個愛國女子的高尚思想情操。後吳國終被勾踐所滅。傳說吳被滅後,與范蠡泛舟五湖,不知所終。一直受到後人的懷念。西施與楊貴妃、王昭君、貂嬋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其中西施居首,是美的化身和代名字。
中國古代女子教育(轉)
中國古代女子教育ˍˍ智育(講稿)
縱觀我國古代教育史,基本上講述的是完整的男子教育史,不管是禮,樂,射,御,書,數,還是四書五經都基本是針對男子成材的教學。一般人們認為古代中國女子備受摧殘,並無女子教育可言。其實這也一種誤解。女子被排除在學校教育大門之外不等於社會放棄了女子的教育。相仿,歷代統治階級無不對女子駕御給予高度重視。
古代女子教育所涉及的內容相當廣泛:德育,智育,美育母的教育。勞動教育等多方面,其中的德育是最主要的內容古代女子德育所圍繞的內容一般是能夠侍奉父母公婆,順從丈夫,治家教子的賢妻良母著一培養目標進行的。」與男者學業與外,志於四方「不同,女子為學「正潔於內,志於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從這裡也能看的出中國古代女子教育重點是在德育上面。智育較之相比似乎微乎其微。但也值得我們今天來共同探討智育包括傳授知識,技能,培養認識問題,解決問題能力等要素。而中國古代女子智育教育基本上是處在日常文化書算的蒙養教育水平。而社會上對古代女子是否有必要接受讀書識字教育,是否需要發長聰明才智,也存在較大爭議反對女子讀書識字的一派理由是「婦人識字多誨淫」「女子無才便是德」不過正統女教占統治地位的意見還是主張對女子進行基本的文化書算教育。
首先,基礎知識有助於提高相夫教子,治家理財的能力。所謂「願女兒粗識字,酒譜茶經相夫子」清帶陸世儀說的更直接「教女子只使之識字,不可使之知書義。蓋識字則可理家政,治貨財,代夫之勞。若書義則無所用之。
其次,女子應當接受讀書識字基本教育可以利於明禮修德。李晚芳就指出「讀書則見禮明透,知倫常日用之事對女子是否發展聰明才智的爭論和對德與才關係的認識是緊密相關的。古代對「才」的理解有兩種,一種是側重欲詩文詞曲方面的才華,或琴棋書畫方面的才藝;另一種是為一般的聰明才智。才藝多為古代女子教育所屏棄的。明清時期流傳的「女子無才便是德」的俗語便集中的反映了這種心態。
儘管孔子在很早就把女子教育列入「治民之本」一般早期女教讀本從教育的立場出發,對發展女子的聰明的態度還是比較寬容的。在春秋時期女子教育也的到社會的高度重視,婦女的才智也得到教多的發揮,手到社會的褒獎。如齊侯之女齊桓工之夫人衛姬就在政治上有很大的成就。衛宣公之女,許穆公的夫人許穆夫人就在政治和文學藝術當面取得很大成就。班超《女誡》「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雖包含了對女子才能的輕視,但也突出了婦德並為一概反對婦女成材。在封建社會後期,「才」的地位隨禮教日趨嚴密而相應下降。明末清初的《智慧篇》中就有「治安大道固在丈夫,有智婦人勝於男子」《才德篇》也提出「男子有才便是德,斯言猶可;女子無才便是德,此語殊非」。
總體上說,傳統女子教育並不強調女子「才明絕異」,但要有利於男子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女子才華和行為還是與於肯定。劉向《列女傳》樹為典範的各類才華超群的婦女,亦為後代女子教育所推崇。就是在清代,也不否認「古之賢女,貴在才也」。不過他也強調女子的聰明才智一旦超過三從四德以外時,便立即要受到壓制。
雖然在古代也出現了很多有才之女,但總的來說,對普通女子而言,智育包含了呢哦容還是少之又少的。文化書算教育,在一灌輸副婦德為主的瓜代女自教育知識在從屬地位,但作為學習的基礎和工具也是不容忽視的。嚴格的來說,這也是一種知識教育,知識處於出血打基礎的層次較為淺薄,更為系統,高深的知識教育,只為個別家境優越「秀慧通」書的女子保留一條深造之路《女孝經》。
唐代《女孝經》曾提出「佐君子以智「的主張,並強調了女子亦」有聰明賢哲之性,習之無不利,而礦與用心乎「但是正統女教對女子的培養方面始終沒有起色問題的癥結在與,古帶女子的學習沒有系統深厚的知識基礎,有脫離社會實踐的磨練,培養;增長才智,有從何談起?女子教育讀被多停留在對早期才行高秀女子的頌揚,而提不出任何發展女子才智的切實措施和步驟。隨著社會對女子束縛的加重,後期不副再現春秋戰國時期社會重視女子才智教育的氛圍。於是按照正統的女子教育藍圖所塑造出的便只能是用與家庭宗教的小智慧,或教養出無數俯手聽命盲從順服的家庭奴役。
總之,在古代女子教育中,智育基本處於識文斷字,文化書算的啟蒙階段,知識被看做是應付日常家務和進一步學習禮法進行婦德教育的從屬手段。在系統知識和培養才智能裡方面存在重大的空白和缺陷,的為十分低下。
中國傳統禮教中,對於女性的要求比較苛刻,其中所謂的「三從」、「四德
」就是女性立身的根本,那麼什麼是「三從」、「四德」呢?
所謂的「三從」,是指: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意思是說女孩子在未
出嫁之前要聽從家長的教誨,不要胡亂地反駁長輩的訓導,因為長輩們的社會見
識豐富,有根本性的指導意義;出嫁之後要禮從夫君,與丈夫一同持家執業、孝
敬長輩、教育幼小;如果夫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堅持好自己的本份,想辦法扶
養小孩長大成人,並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這裡的「從」並不是表面上的「
跟從」之意,而是有工作性質的「從事」之本質。
所謂的四德是指:德、容、言、工,就是說做女子的,第一要緊是品德,能正身
立本;然後是相貌(指出入要端莊穩重持禮,不要輕浮隨便,)、言語(指與人
交談要會隨意附義,能理解別人所言,並知道自己該言與不該言的語句)和治家
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愛幼、勤儉節約等生活方面的細節)。
很多人片面地將「三從」、「四德」理解為對女性的壓迫,這是不正確的!
接吻的技巧
法國式的接吻技巧
法國式接吻大致可分為「接吻」及「擁吻」.
——接吻系指與嘴輕微接觸的接吻。
——而擁吻即加上擁抱的強力接吻。
一言蔽之,雖然我們都很瞭解這些行為,但要付諸行動卻相當困難。大致接吻時,就如狗和狗互相摩擦鼻尖,但是能如此做而能使身體不接觸的接吻的人卻是很少:一旦接吻,都會動手拉近彼此的身體的。法國人碰到這種情形時是如何處理呢?在這裡要向各位介紹法國式的擁吻技巧——
吹氣式接吻——
即將氣息吹向對方的接吻方式但據週遭朋友的說法,發現這是一種必須有高技巧的接吻。有位朋友告訴我;「如果在接吻達到最高潮時,不小心吹入空氣,會使氣氛破壞無遺。」的確,如果不注意,就會產生危險。原本我們就會在無意識狀態下由鼻子吸入空氣,如果要勉強由嘴色吹進去,很可能使對方窒息而感到痛苦,因此必須注意。此外,喝酒、吸菸後,最好不要採用這種吻法。因為此時一旦不經意的吹入空氣,便會將酒精強烈的臭味以及香菸的餘味傳給對方,致使她拒絕再次與你接吻。有些男性有藉著酒意向女孩子靠近的習慣,如果一開始時就想運用這種技巧,便會產生這許多的問題。.「那個人太愛喝酒,我想他只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而已。」基於女孩子的本能,她們心中會有此想法。那麼,應在何校時候才使用這種技巧呢?當兩個人接吻很久一段時間,如動物反芻一般不停的彼此接吻對方嘴唇時,便可以變換技巧。換言之,此時即是運用這種技巧,使其發揮巧效的最佳時機。男女雙方由輕柔的接吻到擁吻,經過一段很長時間後,稍稍分開嘴唇,然後再度碰觸,輕輕將氣息吹入對方口中。你不妨試一下,或許能增加新鮮感。
螺旋式接吻——
將舌頭伸入女孩子口中,不斷旋轉的接吻。也許有人早已想到此法,只是卻很難掌握這技巧。運用這種方法時,不能太隨意旋轉接吻對方,必須要能與女孩子的舌頭互相配台,否則她再也不會答應你的接吻。即使她末罹患舌頭拒絕症,同樣也會拒絕你的接吻,因此必須以體貼、溫和的方式接吻,這便是秘訣所在。
深吻——
這是將舌頭深入對方口中,甚至到達喉嚨深處的吻法。在進行此種接吻時,男女雙方都必須張大嘴巴才行。但必須注意的是,下巴不能分開。
吸吮的接吻——
這是運用強有力的吸吮力,用力吭吸對方嘴唇的接吻方法。如果女孩子的嘴唇黏膜非常脆弱,便會產生像血豆般的瘀血,因此必須保持溫柔。在此奉勸所有的男士們,當你看到對方表情變得痛苦時,就須立即停止,這才能博得女孩子的好感。
牙齒的接吻——
就如牙科醫生治療牙齒一樣,以舌尖舔吮對方齒齦。不過必須很有技巧,否則便像治療牙周病一般,令人感到不舒服,必須加以注意。
真空式接吻——
不停吸吮對方的接吻方式。這種吻法必須考慮到男女雙方的唇型。雖然男方拚命吸吮,卻始終無法使女孩子口中呈真空狀態,主要是由於唇型的問題所致。由物理學的觀點來看,女孩子小口,男性大口的組合方式,最利於進行此種接吻法。它的原理如同在小孔上覆上大蓋子一般,很容易造成真空狀態,而使接吻的氣氛高漲。但是如果相反時,女孩子為大口,情形會怎樣呢?其實只要想一下就很令人愛不了,這就如小小的蒲公英蓋在一朵大的向日葵花上一樣,根本不可能達到真空境界。所以使用這種校方式之前,必須先瞭解彼此嘴唇大小再決定是否採用,如此才不至於在進行中遭到困難。
鏈接:接吻娛樂不同星座接吻形態
水瓶座:在那森林浴中,陽光透過枝葉灑了滿地的樹下,他躺在你的腿上,然後……
雙魚座:你倆漫步在黃昏的夕陽下,而你將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時,他會先輕揉你的臂,接著……
牡羊座:放學後突然間發現只有你們倆單獨地留在教室,而窗外又正好是夕陽餘暉之時,在浪漫的氣氛中……
金牛座:他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視著你,然後一語不發地靠過來..
雙子座:爽朗的個性,雖然同學就在旁邊,但他亦毫無顧忌地給你一個吻。
巨蟹座:在兩人獨處的室內,他會悄悄地靠過來,突然間,給你一個措手不及的吻……
獅子座:屬於被動式,如果不給他暗示,那還真是難以得到他的吻。
處女座:在浪漫的約會結束,他送你回家時,就在離別的剎那間,他會給你輕輕的一吻。
天秤座:在那晴空萬里,海濤澎湃的環境中,他將你摟在懷中,……
天蠍座:他會藉著開玩笑或追逐你,而後慢慢地縮小彼此間的距離,出其不意地給你一個吻。
射手座:他會藉著裝睡或裝死,引來你的靠近,而後給你一個淘氣的吻。
山羊座:突然間燈熄了,或是看恐怖片時,趁你感到害怕而依靠在他懷抱裡的機會,給你一個安心的吻。
第一式:舔吻
用舌舔對方的上下唇,讓對方感受舌部味蕾舔掠的感覺,注意要保持唾液的充份,如果唾液太少,乾燥的舔吻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第二式:咬吻
用牙齒輕咬對方的唇,但e咬的太用力,以免受傷喔!
第三式:吸吻
輕輕的吸吮對方的唇部;可用自己的唾液輕抹在對方的唇部,然後吸吮乾淨。
第四式:推動吻
把舌伸進對方口中,讓舌與舌互相推放,男生力氣應放小,以免女生疼痛;這種互推吻可形成快感。
第五式:吸舌吻
以你的唇含住他的舌,輕輕的吸吮對方的舌頭,動作宜緩慢而輕柔,勿過於倉促。
第六式:齒齦吻
用舌探索對方的牙及牙齦的韌飭講啵以刺激口日襯ソ目的。動作要仔,慢,輕柔的介於碰觸與不碰觸之間,以產生一種特殊的親密感。
第七式:滑動吻
用舌尖稍用力的舔對方的舌部炔啵由裡向外滑舔。
第八式:舔舌吻
雙方以舌對舌互舔,以用舌尖為主,不用唇。
第九式:嚼食之吻
咬住對方的舌頭,似欲吞食般的吻;請小心e用力過火,只是假b而已。想像對方的舌頭是好吃的|西,又咬又舔又吸的想吞進肚子裡去。
第十式:律動之吻
以舌在對方的口中,有節奏律動般的的繞著對方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
第十一式:深喉嚨吻
將舌深入對方的喉嚨重舔。重壓,是霸道佔有般的吻;這是一種頗不舒服的吻法,但還是有樂在其中的人。
第十二式:熱情之吻
將自己的舌把對方的舌包捲於口中,上下左右旋翻櫻用放肆的旋動來增加快感,雖嫌粗魯但頗具挑戰性,是接吻高手必備的技巧之一。
第十三式:甘泉之吻
利的吻
用兩唇相接時……以舌將自己的唾液渡入對方口中,並吸食對方的唾液。適用於兩情相悅且身體健康的愛侶,會覺入口之唾液為瓊漿玉液般,世間獨有。
接吻和做愛不同,接吻有一些注意事項,而不懂的人實在不少。
除了前面提到的,接吻時不要睜著眼睛之外,還有其他應該注意的幾點。
有的女人,接吻時楞楞地站著,兩手僵直下垂,她的男朋友就像吻一個擺在窗裡的模特兒一樣,想想,他心裡會是什麼滋味呢?
你應該也抱著他,當然啦!擁抱時手應該如何擺置並沒有明文規定,例如他的身高和你差不多,你不妨兩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脖子,例如他的身材比你高
許多,你就把兩手擺在他的背後,抱住他。
最笨的接吻方法,就是只抬高嘴唇,然後呆板、愣愣地站著,這樣他怎麼吻你呢?
男女雙方,若要有高雅的接吻甚至你的身體還應該柔軟、自然、附和著他。
不要發出牙齒互相碰撞的聲音。
不要因呼吸急促、困難,而從喉嚨發出呻吟之聲。
不要發出吻時吸吮的嘖嘖聲。
無論如何興奮都不要忘情地抓住他的頭髮。
接吻時,不要張大眼睛看對方表情或瞧東瞧西。
注意上述這些事項,好好地享受你們的高雅接吻
接吻,是一種古老而風行的示愛方式,也是一種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樂於接受它。接吻能給人一種愛情的美感,情人之間只有開始接吻才能真正體會愛情的甜蜜滋味。現代心理學告訴人們,93%的女子都盼望情人吻她,而男性也喜歡去吻自己所鍾愛的女子,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間共同的需求和願望。接吻還伴隨著熾熱真摯的愛情和喜悅的心理情感體驗,它有助於產生和諧愉快等積極情緒。
那麼,接吻是怎樣出現的呢?大致有以下幾種說法吧。
本能說
瑞士心理學博士、解剖學研究所研究員弗蓋爾·哈林教授認為,人類具有高於其他動物的一切生存本能。哺乳類動物不需要學習就具有的反應,人類都有。如嬰兒期的吸吮行為。美國的丹·卡林斯基發現,鳥類以嘴哺含的本能人類也有。早在原始人類時期,人類飲食不用碗筷和羹匙碟盤,母親都是利用口對口的方式,把嚼碎的食物餵入嬰兒的口中,在這個過程中需要配合舌頭的壓力和嘴的動作,這就非常類似於鳥類的餵食方法。這種本能的母愛演變是親吻的起源。按照這種觀點可以對接吻作這樣的解釋:由於人們都有本能的遺傳「密碼」,或嬰兒時吸吮實踐的「記憶」,因而對於接吻,可謂無師自通。戴斯蒙·英里斯對這種現象解釋說:這種方法今天看來似乎不衛生,但作為一種哺育嬰兒的本能,人類保持延用了百萬年。這種原始人本能的接吻顯然是現代人類接吻的起源。
人類遺俗姿勢說
所謂遺俗是指前代遺留下來的習俗,接吻「本能說」所涉及到的吸吮方式與嘴對嘴餵食方式,在人類繁衍歷程中,作為一種遺俗習慣一直沿續使用著。西方許多研究人類行為的專家、學者普遍認為,「人類遺俗姿勢」是現代人類接吻的起源。戴斯蒙·英里斯認為嬰兒吃奶的動作是人類遺俗姿勢中最為重要的,對親吻的渴望,實際上是「朝向母親懷抱的返回」。
首先,吃奶的舒適感在我們的腦海中留下恆久不變的印象。母親以親密的方式讓嬰兒吸吮乳頭,使嬰兒嘴裡含著一個溫暖柔軟的東西,從中還能吸出一種又甜又溫暖的液體,使嬰兒舌頭嘗到甜味,嘴唇感觸到柔軟之物,於是在其生活中增添了一種基本的舒適感——一種原始的親密行為。
在以後的成人生活中,人們會渴望回復這種親密之情,原來的吸吮行為將會在多種偽裝形式或角度出現。並延伸出許多口部安慰動作,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接吻。
事實上,對於沉緬於情意纏綿中的情人情侶來說,嬰兒般的行為模式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它倒退到吸吮母親乳房時所獲得的那種嘴部的舒適感、美妙感。由此可見,人類親密的身體接觸行為的這種「回復」表現,說明了吮吸遺俗姿勢是接吻的起源。對於身臨其境,體驗到這種「回復」感的人來說,對這種接吻起源說最容易接受。
嫉妒說
相傳古代意大利發明了酒,但很稀少。除男主人之外,婦女是嚴禁飲酒的。婦女違反禁令將偕其丈夫一起受到嚴厲的懲處。因此,那時的男子外出時都提心吊膽,惟恐妻子在家中違禁飲酒遭到殺身之禍。所以外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俯下身來,把鼻子湊到妻子嘴邊聞一聞,是否有偷飲的餘香。久而久之,這種聞唇的舉動便發展成為接吻了。
另一個傳說是,上古時代男人出去狩獵,本能地疑懼自己的妻子會被人所乘,相偕飲酒作樂。於是,男人一抵家門,便把舌頭伸進女人口中,探查有沒有酒及其他可疑食物的味道。同樣道理,女人也為保證清白,丈夫進門時自動把口張開讓他嗅聞。歐美一些國家的家庭都有夫妻一方出門和回來時先接個吻的儀式,可見此原始遺俗流傳迄今,經久不衰,功不可滅。
身體分化說
在柏拉圖對話集的「會飲篇」中,柏拉圖通過會飲者的口敘述了自己對於愛的哲學觀。其中也包括了關於吻的起源哲學,會飲者之一阿里斯托芬贊成身體分化說,在分化的身體之間產生愛。相愛,就是分開的原本統一的實體,重新聯接起來的企圖。根據神話傳說,以前人類是一種特殊的動物,樣子是「圓球」形的,有四隻手和四條腿,兩副面孔,四隻耳朵,個個力大無比,智慧過人。有一次,奧林匹斯山的主神宙斯發現了這些粗野形象的兩性人,生怕他們的力氣愈來愈大,有朝一日會威脅天上群神的安全。於是,宙斯決定把人體劈成兩半,「每一半都渴望著自己的另一半重新結合」,他們「互相擁抱,互相親吻,渴望再長在一起」。
意識說
許多生理學家認為,口是生命之門,口唇為門扇。一個人即使目盲耳聾又損鼻,只要留住口,則不但呼吸無礙,還可攝取食物以維生。所以用口唇去觸及他人,是愛與敬意的直接表現。
也有一些學者認為,接吻起源於性虐待狂和遠生時代食人肉的習慣,這也可歸為「意識說」。按照這一理論,現代的親吻是很接近食人肉的樣子,只不過變得文雅一些罷了。但是還有人另外考證,接吻起源於人類早期生存意識的習性。按美國丹·卡林斯基說,穴居人由於缺乏鹽分而常常舐朋友的面頰,這樣逐漸演變,發展成為接吻。
所有權說
愛斯基摩人對自己的所有物都會先舐一下,以此一「吻」為符咒,藉以排斥別人之染指。舐吮的原因系各人的唾液都有獨特的氣味,而未開化的嗅覺,極為發達。所以,把自己的氣味移到對方後他人一聞便知「名花」屬誰了。文明人嗅覺之所退化,有人說是因為攝取過多的糖分,未開化的人吃糖不多,所以嗅覺可與動物相比。
醫療說
未開化時代的人,以為患病,尤其是精神錯亂,是因邪魔鑽進體內所致。所以愛斯基摩人、印第安人、巴拉圭人、澳大利亞及南非土著人,現今仍對病人予以接吻,想借此吸出邪魔。此習俗後來演變成彼此關懷問候和交換情誼的表現。
碰鼻說
還有些人認為,親吻與古代互相摩擦鼻子的習慣有關。荷蘭婦產科醫生維爾德在1726年所著的《完全的結婚》一書裡提到:「日本人、中國人、越南人都不接吻。他們不用嘴,而用鼻子頻頻相碰」。費蓋爾·哈林在他的《愛的剖析》中說:除上述者外,蒙古人和愛斯基摩人甚至緬甸人也有相互擦鼻的風俗。所謂「嗅」是指這一風俗與一些動物的互相嗅聞相一致,比如在西藏一些部落裡,男女之間不說「吻我一下」,而是說「聞我一下」。因此,許多專家認為,參與接吻動作的感覺器官有三種:觸覺、味覺和嗅覺。但對於白種人來說觸覺的作用最大。黃種人與白種人相比較,嗅覺的作用要大些。所以,在東、西方,在不同的人種、民族和國家、地區,接吻的起源可能分為觸覺型和嗅覺型兩大類。
其實,中國人早在歐洲人啖毛飲血磨鼻子之時,就已有了接吻的禮俗。中國文物工作者在山東莒縣龍王廟的漢墓中發現的男女接吻圖可以佐證。時下不少國人們以為接吻是倣傚洋人的時髦,殊不知,這正是自己的祖宗早已有之的一種習俗。
由此可見,關於接吻說法,涉及人的感覺器官、心理需要、生理反應和意識、**需要等各個方面。接吻的出現,是社會高度進化發展的特徵,是以具體的感情和精神省略為轉移,表達各種內容的親暱手段和交流感情的方式,是**文明萌芽的代表,是人類對性本能的豐富——接吻本身對促進性激情有一定幫助。通常,男女通過接吻可以增進感情的交流和融合。紐約州立大學動物行為學家尼庫洛松前不久提出對接吻的最新見解:接吻的根本目的在於像麻藥一樣傳遞使人生癮的物質以及追求與對方以化學形式的自然結合。而所謂「愛」,實際上就是迷戀於化學物質,特別是迷戀對方的皮脂的一種行為。這大概是最新的關於人們對接吻樂此不疲的解釋吧!
接吻是好事,但是也得注意,通過接吻還能傳染一些疾病。比如說———
急性呼吸道疾病、急性病毒性呼吸道感染和咽炎等受寒引起的疾患。
還能傳染感冒和皰疹病毒。
口炎。
幽門螺桿菌引起的胃潰瘍。
髒手傳染的痢疾。
開放性肺結核。
通過血液傳染的病毒感染,像B型和C型肝炎和引發艾滋病的人體免疫缺陷病毒。除了B型肝炎,這些病毒不會通過唾液傳染,但也不能說百分之百保險,因為保不住哪一方嘴裡有小傷口。
傳染性單核(白)細胞增多症。這是一種血液的病毒性疾病,還被稱為「接吻病」,會傷害脾和淋巴結。
唾液中不會有毛滴蟲,因此滴蟲病只會通過性交途徑傳染。淋病也如此。可梅毒完全可以傳染,特別是在伴侶口腔粘膜有下疳的情況下。
還有一些倒霉鬼在接吻過程中愛打噴嚏、臉紅、哭泣,甚至喘不過氣來。那是因為這些「嬌氣包」對伴侶唾液中的活性物質過敏。碰到這種情況,只有換上過敏性稍弱的伴侶,或服用抗阻胺藥。
引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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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呤……」,14個鬧鐘同時響起。顧風猛地拉過被子將頭緊緊蒙住,可惡的鈴聲總是在美夢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響起。此時睡夢中,顧風正與一位性感的MM在一個風景優美的海濱沙灘上進行著原始的靈與欲的交流,鬧鈴聲不斷的催促令他不覺地加快了起伏頻率。MM配合著他的動作叫了三聲之後,顧風終於控制不住,渾身一顫——三叫就流了。
「啊,呼……」,顧風猛的從床上坐起喘著粗氣。睡衣都被汗水給浸透了,濕忽忽的粘在身上異常難受。顧風掀開身上的被子,立時聞到一股刺鼻怪怪味散發出來,看了看自己仍處在水深火熱中煎熬,無精打采的兄弟不由感慨到——得虧昨天晚上穿內褲了!趕緊起床躋鞋跑到廁所洗漱。
顧風,孤兒,27歲,出生於公元2XX7年X月X日享年,至盡未婚。確切的說,應該是連個女友都沒有。雖然顧風品貌具全,才華出眾,可是在面對如此眾多的單身狼族,去競爭如今鳳毛麟角的女性時,本是不錯的條件的他,也沒有了任何優勢可言。這世界存在很多的無奈,許多的事情也並不是人力輕易可為。既然無法改變現狀,也就只能接受現實,不管怎麼樣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就只見到人群中的是女性越來越少,街上閒溜的多是形單影隻的男人。或許偶爾還能見到個美女可以飽飽眼福,但也成了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不過女性的減少對計生工作做出了不小貢獻。據載世界人口總量也從原有的六十幾億下降到現在只有三十八億。這其中的男性人口比例竟然佔到了71.8%——《世界人口組織第37次人口普查結果》。
從浴室出來,顧風來到陽台,呼吸著早晨還算清新的空氣。簡單活動下身體,舒展下筋骨,感受著柔和的晨光照在身上的那份舒適。又是美好的一天,如此美妙的時光若是真有個女人一起分享該會有多好。
昨晚,顧風上網時突然收到死黨發來的郵件。好奇的打開一看,發現裡面竟然是很久以前J國女優經典AV剪輯。雖然片子仍是沒劇情沒品位,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幾個姿勢。但顧風正當盛年肝火旺盛,那裡經得起這種刺激與誘惑。目不轉睛的將片子看了足足有八遍,甚至每一個特寫都是慢鏡頭拉過的!可想而知的結果,導致了夢中沙灘的一幕。
今天週末休息,顧風準備簡單收拾下凌亂的屋子。整理好被褥,清理寫字檯上的雜物,擦洗乾淨,順手打開了旁邊電視看看。
「各位觀眾早上好,歡迎收看今天的《早間新聞》欄目。下面是詳細內容,請聽報導:為時半年之久,世界人口組織聯合世界衛生組織的第38次世界人口普查行動,昨天已經結束。據息,結果顯示世界人口總數再次降低到達35.1億,男性人口比例再創新高達到73.5%。有關科學家重申,造成這一結果的直接原因是由於男性的性染色體中X染色體發生變異,導致男性產生大量沒有活性的精子,無法與女性卵子正常結合,從而致使女性出生率因而降低。有關人士指出如若不盡快的找到解決方法,人類可能在不久的未來面臨滅絕的危險。科學家還強調指出日益嚴重的環境污染與此息息相關,強烈呼籲世界各國人民要團結起來,保護我們共同生活的地球環境,拒絕污染……」。
顧風也同樣感慨,地球幾十億年形成的生物賴以生存的環境,竟然讓人類在幾百年的時間破壞的如此不堪,到頭來還是自食其果。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清理完屋子,顧風忿忿的將電視關掉,帶上外套,去買些日常用品,不管怎樣日子還得照常過。鎖上門,顧風走到樓梯按下按鈕。
等候電梯門打開的時間,忽然香風襲襲,一位身穿紅色風衣的女子站在了他身旁。聞著她身上發出的香氣,顧風中不由一陣悸動。電梯打開,女子走入電梯。而顧風卻直視女子那近乎完美的容貌愣然不動。
感覺到顧風的目光,她抬起頭見他呆視自己的樣子,便俏皮的笑道:「你不走,我可關門啦!」說完不管顧風按下開關。
她竟然對自己笑了,如浴春風的感覺立時充滿了心頭,暖暖的好舒服。無限意淫的他直到電梯門關上後,才意識到自己也是要乘坐這次電梯的,白白錯過了與美女難得共處的機會,令顧風懊悔不已。趕緊乘坐另一座,或許還來的急再次見到她。
想到即要做到,馬上行動。顧風見電梯是開往樓下,急忙跑到旁邊的電梯,按下開關。叮的一聲,電梯的門剛打開顧風就急忙衝了進去,轉過身一邊去關電梯門,一邊想:這年頭做男人難,做有女人泡的男人更難,做好色而又有女人泡的難上加難!真他嗎的,時光要是能倒退幾千年該多好,要是能回到原始社會就更……
恩?不對,怎麼不見開關按鈕,裡面怎麼這麼黑,而且自己還有種輕飄飄的,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警覺到不對,顧風急忙低頭一看。這哪裡是在電梯箱裡,明明是電梯甬道。此時的他正急速墜落,才突然意識到——電梯壞了!猛然想起,電梯時,旁邊好像有個警示牌:此電梯已壞正在維修,請轉乘其它電梯,謝謝合作!
可是被美女沖昏頭腦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誰他媽的修電梯怎麼不關掉電源,顧風心裡詛咒那可惡的修理員。我的未來,我的美女……什麼都完了。顧風不覺感慨道——女人是禍水啊!
001章 王府傳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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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祁州定南王府邸。
走進王府,只見疏郎開明,廳榭典雅,花木繁茂,水廊逶迤,廳堂軒豁,廊宇周繞,奇石爭雄,小山幽曠,清水迴環,軒台亭榭,雅素精巧,曲徑通幽,庭園緊湊,石獅林立,迷宮探幽,石林密佈,其構築精緻,佈局結構變化萬千卻能順應自然,如此集自然、建築、繪畫於一體的景色,給人的將是無限的視覺享受,另人心悅成怡。
時間已至凌晨時分,府中燈火輝煌熱鬧非凡。眾人擁擠在一處屋外焦急等候,不時有丫鬟婆子從屋內進出緊張忙碌著。看情景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
眾人之前,衣著華貴的古傲天焦急的來回走動。「王伯,你說都那麼久了,怎麼還沒生?」古傲天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邊問旁邊的管家王伯道。聽著陣陣從房內傳來是妻子淒厲的叫聲,那聲音彷彿要把自己的心扉撕裂般令自己痛苦難熬,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內,感覺自己彷彿是生在地獄中一般,那種滋味常人難以體會。
「王爺,夫人是第一胎,一般來說是要久一些。」王伯以過來人的經驗對古傲天解釋說。
正說著只聽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從房間內傳出,喧鬧焦急等待的眾人立刻止聲。不用說立時便明白王妃生了,孩子終於出世了。古傲天也急忙來到屋門口,焦急的等待穩婆的消息。不一會,從屋內走出了一位老年婦女。古傲天急忙上前問道:「王媽(王管家的老婆也是穩婆),夫人和孩子現在如何?」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老天保佑是個少爺,夫人給您生了位小少爺,而且母子平安!」見王爺詢問,王媽急忙上前恭身施禮,諂媚的笑著賀喜道,臉上的歲月留痕都堆積到了一起。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謝天謝地我古家終於後繼有人了,讓我進去看看!」聽到夫人平安無事,而且還給自己生了個兒子,感慨過後古傲天喜形於表,手舞足蹈的說道。
「還請王爺稍候片刻,等我們將屋子內的雜務收拾完之後,您在進去看夫人和小少爺也不遲。」急於給古傲天傳信報安,所以屋內的一切接生物品和贓物都還沒清理完畢,見古傲天此時要急於進屋,王媽忙阻止到。
「好好……我等下,等下在進去。」過了而立年才得此子,初次為人父的這份喜悅,古傲天此時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笑望著王媽又走進屋裡,心裡的那個美都呈現在了他這張會說話的臉上了。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喜得貴子……」管家王伯及眾下人聽見夫人平安順利產下位小少爺忙上前恭身道喜。眾人也皆都歡騰,古家添丁這可是王府的大事中的大事。
「哈哈……好好,王管家傳話下去,著賬房給府中上下每人都發放一份喜錢;令外全府張燈結綵,鳴放鞭炮,我要全祁州府的人都知道我古家後繼有人啦,哈哈……」見眾人道喜,古傲天也大笑著吩咐王管家說道。
「是……是……老奴馬上就去辦」說完王管家欣然點頭允諾,不為別的就為了這點喜錢也值得高興不是,一晚上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帶上人忙轉身下去佈置。不久便聽見府內喜炮連連,偌大個定南王府登時洋溢在喜慶歡樂的氣氛當中。
古傲天掀簾走進裡屋,並步走到妻子的床前。坐在床頭握起她的左手,輕撫面色蒼白的妻子的臉柔聲說道:「夫人辛苦了!」
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仍不掩美麗而高貴的古夫人深情的望著自己的丈夫,微笑無力的說道:「為人妻的本分,道不得辛苦。老爺,看看咱的兒子。」提到自己的兒子,立刻恢復了一些氣力。「梅艷,快抱孩子叫老爺看看。」
「是,夫人。」隨侍的丫鬟梅艷將孩子輕輕從床上抱起遞給了等待中的古傲天。
「好好看看咱兒子,呵呵。」接過梅艷手中尚在襁褓中的兒子,輕輕地抱在懷中仔細觀看。笑看到兒子粉嫩精緻的小面孔,緊閉一雙小肉眼酣睡的樣子。將兒子抱在妻子的面前說道:「夫人,你瞧孩子是像你多些,還是像我多些。」用手輕點愛子的小鼻頭對古夫人說道更多txt下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
「子隨父,女隨母。兒子自然還是象老爺多些。」古夫人微笑的回答到。
「嗯,你還別說。我真是越看越像,你看這小嘴、這小臉蛋、還有這小鼻子,都精緻到一塊了,簡直就和我如出一閣嗎!嘿嘿……」古傲天愉悅笑到。
白了一眼正自我感覺良好的古傲天,古夫人繼續說道:「老爺,可曾給兒子取好名字?」
「嗯,想好啦。單取一個風字,就叫做古風,夫人以為如何?」古傲天回答道。
「那就依老爺之言,我兒就叫古風吧!」古夫人含笑點頭同意道。
「兒子啊,你有名字了,以後你就叫古風,怎麼樣喜歡嗎?」古傲天對著熟睡中的古風膩聲說道。
古夫人撲哧一笑:「才剛剛出生的嬰孩,那裡會聽的懂你說的話。」
古傲天道:「那也未必,我古家出生的孩子,定是天縱英才,有什麼會不懂的,是不是孩子。誒呀,你看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來叫為父親親。」說著便將滿是鬍鬚的臉湊向孩子嫩嫩的臉蛋。
此時睡夢中的古風(以後改稱古風)突然感到面部陣陣刺痛,「混蛋是誰打擾我的好夢,害得我無法睡覺,還用什麼東西刺我臉。哎呀好痛,還沒完了!」古風憤怒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滿臉胡茬的青年男子,正努嘴瞇眼再一次向自己親來,表情看了十分噁心。粗硬的短胡茬紮在古風臉上疼痛非常。最讓古風無法容忍的是從他嘴中迎面噴來的那股難聞的氣味。「可惡,有這麼濃重的口臭還親我,不要啊。」古風極力掙扎著從襁褓中伸出那雙小手想用手推開他,可是偏偏人小力微無濟於事,只能鬱悶的大叫掙扎。
「看你老爺,來時也不知道刮臉,定是你的胡茬將孩子刺痛了。乖寶寶不要理你爹爹。來,到娘親這裡來!」見古風哭鬧的古夫人忙要掙扎著坐起身,欲從古傲天手裡搶過古風。
古傲天把懷裡的孩子交給被梅艷扶坐起身的妻子,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臉,呵呵笑到:「一夜未睡,這不是又急著來見你們娘倆,所以忘記刮了。」
「就你有理,你看孩子鬧的!」王氏心疼的見孩子哭鬧的厲害白了一眼古傲天指責道。
「是……我不對,乖寶貝不要哭了啊,爹爹一會給你買糖吃。」古傲天忙認錯道。
「撲哧,瞧你說的,才剛出生的孩子,怎麼吃的了糖。」
「哇塞,又是美女耶。細膩白皙的皮膚,精緻美麗的容顏,雍容華貴的氣質,更難能可貴的是還圍繞著一種母性的光輝。蒼天啊,你不是又派人來玩我吧!」停止了哭鬧的王風望著將自己抱在懷裡的女人,口水不覺的從口中流出。「等等,剛才他們叫我什麼?寶寶、寶貝,難道他們是我的父母,我有父母了?」古風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也像老套玄幻小說中的情節一樣重生了,而面前的美女竟然就是自己的母親。
古夫人見孩子不再哭鬧了,只是睜大眼睛,流著口水盯著自己看,心想兒子怎麼看著有點傻里傻氣的,不過到是可愛到了極點。用手帕輕輕擦掉兒子嘴角的口水,幸福感覺充盈在心頭。
此時的古風,想過去憶今朝,心情起伏。前生為了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就掛掉真是夠衰。可世事難料,前生的古風不知父母,到死也成家不成立業欠缺,而如今父母雙全並且看樣子自己似乎還是『高幹子弟』,幸福指數直線上升,如此巨大的反差,換了什麼人都會頭腦發暈。可憐肚子飢餓喚回了自己的發亂思維,「老媽我餓了,我要吃奶……喔喔,我好餓啊……」
「怎麼又哭鬧了,這又怎麼了?」古傲天湊過頭來,看了夫人懷中的孩子問到。
「大概是……餓了吧?」夫人回答到。
「那趕緊給孩子弄吃……餵奶吧,可別把兒子餓壞了。」古傲天連忙說。
「那請老爺前庭休息,我好給孩子喂……餵奶。」夫人看了看古傲天有些羞澀靦腆的說道。
「我……都老夫老妻了,我在這裡沒什麼吧,什麼沒見過。」
「有什麼好看的呀,老爺……」聽古傲天這麼一說王氏立馬紅了臉嬌嗔道。
「好好,我出去,我這就走。」說完古傲天轉身離開。
天空已泛微白,天馬上就要大亮了。古傲天深吸下清新的空氣,心中感慨自己終於也是作爹的人了。轉過亭台見王管家正指揮下人們忙來忙去,說道:「王伯,忙了一晚上了,你也去休息下吧。把事都交待下去叫年輕人干就行,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王管家一生為古家操勞,古府上下包括古傲天對其都是十分敬重。
王管家見王爺如此關心自己忙弓身謝到:「謝王爺體諒,老奴身子骨還結實,做這麼些事還累不到。您也一晚未合眼了,先去休息吧,我忙完這些也就好了。」
「恩好,對了王伯,你吩咐下廚房,多做些補品給夫人送去。」說完轉身去休息。
「是,是……我這就吩咐廚房去做。」王伯忙應聲說。
裡屋內,古夫人見老爺出去,輕輕地解開自己外衣的紐扣,然後是貼身的褻衣。古風瞪大了雙眼,雜念重生,雖然現在面對的是自己的老媽。可那嬌挺的一對的玉乳,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展現在自己眼前,仍然令他垂涎三尺。正想著古夫人將自己那粒軟軟的東西塞進了古風的嘴裡。
此時古風奮力吸吮著母親的乳汁,那真是香滑潤口,說不出的甘甜。想到前生的種種遭遇,今生還可以作為人子,感到父母對自己的幸福寵愛,眼淚不覺的流出,心中的滋味真是令他回味百千。
被古風含住乳頭吸吮,古氏立時感到那裡一陣麻麻脹脹的感覺傳遍全身,臉上不覺浮上一片潮紅。奇怪這孩子怎麼吃奶還流淚呢,用手帕輕輕將古風臉上的淚水拭去。
此刻梅艷將紅撲撲的臉蛋湊過來,眨著大眼睛看見古風吃奶的樣子,笑著說到:「哇,夫人你看,小少爺的樣子好可愛哦。」
「呵呵,小梅艷今年也有十二三歲了吧。不如在過兩年,我給你找個婆家,以後自己也生幾個小孩子。」夫人看了看梅艷在旁邊花癡的樣子開玩笑到。
聽到夫人說笑自己,立馬鬧了個大紅臉,嗔到:「哎呀,羞死人了我才不要,我去看看參湯好了沒。」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古風吃飽奶,總算明白什麼叫用盡吃奶的力氣了。而吃奶對於古風來說,實在是項艱巨的任務,耗盡了渾身的力氣,奶足肚飽的古風很快又進入了睡眠。
夜半子時,月暗星稀,伸手不見五指。吃撐的古風此時正躺在娘親旁邊呼呼大睡。一個神秘身影忽然出現在房間內,來到床前看了看熟睡中吧嗒嘴的古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打開,一陣清香立時從瓶中飄出。倒出一顆魚眼般大小的藥丸塞入了他的嘴中後,身影悠忽便又從房中消失。藥丸入口即化,可惜此時古風正與周公的女兒相會,那裡清楚嘴中的到底是什麼,吧唧下嘴便把它通通吞入肚中,繼續著自己的美夢。
002章 擺酒慶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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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母親的人都知道,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都會比較貪睡,一般一天內會有多半的時間都在睡眠中度過。可是古風卻是不同,每天也就只是睡他一兩個時辰就會醒。然後便抓住母親的乳房愣愣出神,所以每次古夫人自己的愛子醒來,總以為他是餓了,便會給他餵奶,這種被愛包圍的感覺令古風十分留戀。
久而久之,忽然有一天古夫人發現,兒子也只有在自己懷中並且還是在口中含著自己乳頭才會肯睡覺,不然若是將乳頭從他口中拿出或者把他從懷中放下,古風總會哭鬧不止不肯睡覺。
剛開始的還可以,可是時間一長,就算是古夫人是多麼疼愛自己的兒子也會受不了,畢竟一個人是沒有那個精力嘗試長時間的不睡覺,可是被古風膩在懷裡又怎麼能夠讓自己睡的安穩呢。
古夫人給兒子找來個有經驗的奶媽來照顧古風,以減輕自己的負擔。可是一將古風交到奶媽的手中,古風便同樣大鬧不止。為此事古母是煩透了心,可又能怎麼辦,誰叫他是自己兒子呢,自己再是辛苦也是值得的。
看著夫人逐漸憔悴的面孔,梅艷也是煩惱不堪,暗暗為夫人的身體擔心,心中責怪這個調皮搗蛋小少爺總是叫人不得安寧,長此下去夫人的身體非得被他搞垮不可。
為了能夠為夫人減輕壓力,小丫頭見夫人總是懷裡抱著古風靠在床頭休息,便悄悄的將古風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出人意料的是睜著眼睛的古風見是梅艷將自己抱在懷裡,並沒有想像中的哭鬧發生,相反卻伸出兩隻小手牢牢的抓住了梅艷胸前微微的突起。
從未經過人事的梅艷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驚愕的瞪著偷襲自己的古風,陣陣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古風的小手在自己胸前的抓撓傳便了全身,身體立馬便軟了下來,雙手一抖險些將懷裡的古風給仍掉。
羞憤異常的她騰出一隻抱著古風的手撫了撫滿泛潮紅的臉,然後揚起手生氣在古風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兩下,口中說道:「打你個小色狼,那麼小就知道佔人便宜,要是長大了還得了。」可看見被自己打卻更加歡鬧的古風,梅艷翻了下白眼,險些沒背過氣去。
之後的日子對於古風,可以說是愜意非常。古母只是在給古風餵奶的時候才將他抱在懷中溫存寶貝一會,其他時間便把古風交給身邊的那些丫鬟們照顧。這讓整天留戀於王府中各個美貌丫鬟懷裡的古風,佔盡了便宜,享盡了艷福。而丫鬟們雖然有些害羞,也似乎十分的享受古風在自己懷裡嬉鬧的感覺。
一時間只要在有閒暇之時,古風便成了這些丫鬟們爭相搶抱的目標,看著身邊的鶯鶯妍妍,感受著摸在眾女胸前的那份驕挺與柔軟,體會著被眾女圍繞的這種自豪,古風整個人都暈暈忽忽,飄飄然了。萬叢花間走,哪有不粘身。可惜自己現在才幾個月大小,心有餘而力不足,要是能夠和這些美女們00XX,那滋味就更美妙了。不過不要緊,來日方長,眼前這些美女一個都別想跑,嘿嘿!!!
「誰……」正在意淫幻想中的古風,也不知被眼前的哪個給偷襲強吻,自己的初吻便這麼不知不覺的給丟掉了,體會著唇間的那份清香,雖然有些事生突然情非得以,「不過這種感覺我喜歡!」
一曲活水從王府小湖徑流而過,匯入護城河內並與城外湖泊相通。時值盛夏,湖中碧葉蓮荷,魚蝦遊戲其間;湖邊奇花異草相趣而生,奇石星羅棋布,古木參天。
午後的烈日下,王府卻沒有絲毫的氣悶與炎熱,相反顯得格外清爽與濕潤。梅艷抱著剛吃完奶的古風,來到湖邊綠蔭下的這片草地跪坐其上。將古風放在自己腿上,輕揉著發酸的胳膊,可惡的古風雖然才只有半歲,重量卻也不輕,抱的久了自己累的不行。
趁著梅艷沒有留意,古風滑下她的膝蓋,落在草地上。「雖然自己很是享受被美女抱在懷裡的感覺,但長久以往自己連走路的感覺都忘了。嘶……腳踏實地的感覺還真的很不錯!」從腳底傳來的陣陣涼意另古風舒爽不已。
「呀,小寶(古風乳名)你學會走路了!」驚訝的發現古風在自己面前學步走路,不由興奮的站起身,邊後退邊拍手對古風說道:「來來小寶,到姐姐這裡來。」
古風屁巔巔的邊走向梅艷邊想:「我容易嗎我,就為了這一天,我可是卯足了勁的吃奶補鈣啊!」
「哎呀,」梅艷一不留神被地面冒出的樹根拌倒。仰面倒下,淡紫色的石榴裙裙擺微微揚起,滑落在膝蓋之上。
旁邊的古風順勢望去,將裙下一雙修長的玉腿,芳草下隱現的幽谷溪徑,這無邊春色盡收眼底。「她……竟然是不穿內褲的!」
掙扎著從地上坐起的梅艷見古風正用他那雙放大了瞳孔的眼睛盯著自己看,連鼻涕流到到了嘴邊都尚且不知。這才發現自己裙底走光了,忙將雙腿併攏,拉過裙角掩蓋。哪成想古風早已伸出的魔爪摸在了自己的腿上,感受到從古風小手上陣陣涼意不由的渾身顫慄。
梅艷大羞,見四周沒人忙拍掉古風還在揩油的色手,將他抱起,來到樹下倚樹而坐。扭正古風與其面對,便將自己嬌嫩的紅唇對上了古風的小嘴。一條靈巧香滑的細舌順勢而入,在古風口中任意攪拌著。
古風望著梅艷那張滿是羞紅的臉,感受著她用那擦滿胭脂的嘴不時與自己的臉摩挲親吻,唇舌間香甜細滑感覺。胭脂紅艷的色彩,清雅的香氣和甜潤的味感,給了古風強烈的刺激。沒留意自己開襠褲間那根毫無約束的小棒亦已高高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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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傲天很是驚訝於兒子的成長速度,六個月學會了走路,八個月乳牙長全,如今未及滿週身高卻有尋常孩子兩周大小。可世事無完美,古風還不會說話。
鑒於此古傲天勸服了古夫人,不理古風的哭鬧毅然給其斷了奶。並讓人收拾了湖邊的幽靜的院落,令梅艷拽著萬般不願的古風搬了過去。美其名曰要鍛煉古風,其實說白了還不是嫌古風插在夫妻之間,影響了他們的『性福』生活。
沒有了兒子的干擾,夫妻間輕鬆自在的多。夜晚激情過後,撫摩著懷中妻子嫩滑的肌膚,古傲天說道:「夫人。」
「嗯!」躺在丈夫懷中,尚自體會高潮後餘韻的古夫人膩聲應道。
「下個月兒子便滿周了,我考慮著是不辦個慶祝酒宴。到時候邀請一些祁州府內的名流人士來參加。夫人你看如何?」古傲天爭取意見道。
稍微恢復些體力的古夫人聽了丈夫的話,思慮在三後說道:「老爺我覺得此事可行,起碼有三點好處。」
「哦,夫人說來聽聽。」
「這其一,兒生一期自然該慶祝;其二,邀請這些人參加,可以加深彼此間的溝通,方便老爺今後的治理;其三,最實際的是前來之人必不會空手而至,那些禮品定會令府內庫房充實有餘。究其三點,這酒宴不緊要辦,還要大辦特辦!」古夫人膩在丈夫懷內細細道來。
「夫人真是高見,哈哈。」對妻子所言,古傲天深以為然。一個翻身又將古夫人壓於身下色色的說道:「夫人,長夜漫漫,不如我們……」房內嬌喘呻吟聲再次響起,兩人梅開二度。
次日,古傲天令人一方面緊急採辦,籌備酒宴所需之物;另一面著人寫下請貼,派人送發各處。
轉瞬宴期將至。這兩日祁州府城內,誠可謂香車裘馬、人流湧動,好不熱鬧。城內的大小官員、富賈巨商們抓緊時間採辦禮物自不必說,單是祁州府內六郡四十八縣的文官武將們也都接踵而至。這些人也都沒閒著,到處投送拜帖,一個個走後門拉關係送禮。錢雖如流水般送了出去,但是心裡卻是很高興。畢竟這次機會難得,為了自己的仕途著想,投入在多也是值得。
不過最高興的還是府城內的客棧老闆們。城內來了這麼多的達官貴人,驛館住不下就只有去住客棧。由此倒讓客棧老闆賺了個荷包鼓鼓、盆盂皆滿,睡覺都會笑出聲。
宴期這天,陽光和煦。一大早王府便已門庭若市,十分熱鬧。
巳時許,古傲天親自於府門前迎接賓客。「哎呀,歡迎……請進,請進。咦,這是誰呢?」
古傲天抬頭見一頂八抬大轎由遠及近而來,轎子在王府門前落下,從中走出一人身穿便服,來到古傲天近前,恭身施禮道:「下官蘇昌禾拜見王爺千歲。」
「我當是誰,原來是八府巡按蘇大人,失迎失迎。緣何至此啊?」
「回王爺,下官奉命出巡,途徑至地,聽聞王爺為慶愛子週歲辦得此宴。便不請自來,唐突之處還請王爺海涵。」
「途徑,哼。說的好聽,還不是皇上老傢伙放心不下自己獨掌軍政大權盤踞一方,派人調查自己。」心裡所想但仍笑著說道:「豈敢,蘇大人能夠前來,本王榮幸之至,請進,請!」
午時初刻,賓客們均已到齊,紛紛入座,古傲天於主席敬陪。見時候已差不多,站起身揮手示意,眾人停止喧嘩。隨後說道:「眾位能前來參加犬子的週歲宴,本王榮幸之至。多說無意,大家難得歡聚在此,還請不要有所約束。來,本王先乾為敬。」古傲天端酒欲飲。
「王爺,此酒還不能飲。」
「哦,為何?」古傲天見說話的是旁邊的知府王瑞。
「是這樣,依照本地習俗,凡生子至來歲得周名曰『週日卒』,於午時吃長壽麵前盥浴裝飾,舉行『拈周試嘩』禮,俗稱抓周兒。觀其發意所取,以驗貪廉智愚。此宴既為滿月宴,古禮不可廢。」王瑞解釋說道。
「既是古禮,自當不可廢。」轉身命人羅列錦席於中堂,筆墨紙硯、諸子史籍、錢幣印璽等凡世上應有之物擺了無數。又令人將古風從後廂喚出,將其拉至近前,不予任何誘導,視其先抓何物。
看著面前琳琅滿目的精美物品,古風心有所思:「自己身為王子,這些東西將來自是缺不了,要來無用。唉,倒是這胭脂倒可以送給梅艷。」於是古風搖擺上前,其它一概不取,伸手只把那些脂粉、釵環等物抓來,交於梅艷手中。
眾人皆笑,古傲天大怒道:「將來定是酒色之徒耳!」揚手欲打。
王瑞笑著又將其攔住道:「王爺,令郎年幼,定是只識平日所見之物方才抓取,當不得真。縱有不對,將來細心教導。此時何必要打,消了大家的興致。」
古傲天歎氣點頭,轉身同眾人飲酒不提此事。一時間推杯換盞,美酒佳餚盡情享用。良久,興盡方散。
次日,古傲天正在堂內休息。有僕人手拿拜帖進來說道:「王爺,八府巡按蘇大人求見。」
「哦,他又來做甚?前庭見客。」古傲天說道。
「是。」僕人退下。
前庭相見,寒暄後賓主落座,茶罷。古傲天問道:「不知蘇大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蘇昌禾搓了下手,有些尷尬的說道:「是這樣的,王爺。下官有一女名嫻,年方有二。這個……願與王爺結成兒女親家,不知能否高攀?」
古傲天心思:「當今皇上對古家權勢很是不放心,今後若有事,京中多一個近人,便多了一份助力。」想到此處笑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而。」命人將夫人請來與其交換了信物,這事就此定下。
003章 成長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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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移,轉眼古風已經到了五歲。可讓古風鬱悶的是,此刻他仍是無法講話,但能夠聽到別人說。見兒子如此,倒是急壞了古傲天夫妻二人,遍請名醫給兒子看病,卻總是診斷無果。古風的聲帶完好,可無法如正常人般發聲。大夫束手無策,夫妻二人無奈,對古風就更是疼愛有加。
雖然無法講話,但是卻不妨礙古風的認知能力。在週歲過後梅艷總會教他認一些簡單的字,古風忽然發現這個世界竟然也是用漢字的,但卻是繁體字。這讓習慣了簡體閱讀的古風感到有些蹩眼,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而當古風偷偷的跑到父親的書房去閱讀他的那些藏書的時候,驚異的發現發現這個世界還有《論語》有《孟子》,作者竟也是孔子和孟子。只不過這個世界崇尚孔孟之道的儒家並沒有佔絕對的主導地位,其他如道家、法家仍有眾多的人去修習,其文化狀況倒有些像戰國的百家爭鳴。
而且很快古風又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文人們竟也喜歡詩詞歌賦,這讓古風驚喜不已。那麼自己前世所學到的那些詩詞也能夠發揮應有的作用了。不過同時他也發現這個世界和前世的歷史有很大的不同,許多的地方都很落後。軍事上仍處於冷兵器時代,火藥也沒有被發明,活字印刷更是不可能,還是傳統的木板雕刻字。其他許多的,都與前世似是而非。
正當古風疑惑的時候,無意間讀到了古傲天收藏的史書,方才知道詳情。原先自己判斷,這個世界可能是中國古代某個自己不知朝代的結論是錯誤的。從自己所看到的史書上記載來看,中國古代沒有任何一個朝代與這個世界相吻合,因為它居然竟是秦朝延續了兩千多年的最終結果。
50多年前,後秦成為了中原地區最後一個統一的王朝,後秦最後一個皇帝卻是荒淫無道。他不僅搜羅奇花異石,大興土木為自己廣修宮殿,而且還加重了各種徭役,完全視民間疾苦而不見,最終在一場全國性的農民起義中,後秦在起義中徹底瓦解。藉著後秦的亂局,周邊的少數民族紛紛趁機入侵,於是天下大亂。
經歷了近20年的戰亂,中原慢慢又進入相對平穩的時期。但中原卻是四分五裂不復當年的統一,大江以南有苗、楚兩國;大江以北長城以南則是古風所在的大姜朝;東北仍有韃靼,西北有匈奴。幾十年的征戰歲月,不管那方都是元氣大傷,各自達成默契,或和談或結盟,中原總算暫時性平靜下來。
而古家的家史則是從古風的祖父古牟開始。古牟本出身微末,後來偶遇起義軍隊首唐常洛,並與其結拜為兄弟,隨他一同轉戰南北征戰天下。歷經十數年,大小上百戰役,遂打下萬里江山。
後來唐常洛稱帝,定都平定州,立國號為大姜,以洪武紀年。古牟更是以其赫赫戰功,榮於當朝、聞名天下,被賜封為天下督統大元帥、定南王,世襲往替,帶兵鎮守大姜王朝西南門戶——江中省祁州府。古牟去世之後則有古風的父親古傲天世襲了王位。
當然生活中的古風也曾迷茫、彷徨過,他甚至懷疑過自己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不知該何去何從。有時感覺生活彷彿就是南柯一夢,可夢中的一切卻又來的那麼真實。後來從書中瞭解到現實的一些情況,才知道這是上天對自己開了個美麗的玩笑,給了自己從新活一次的機會。所以最後古風認定逍遙自在、享受生活才是自己今後真正的追求。
古家以武功成就了現在的權勢地位,而且還掌握著大姜朝近三成的兵力。所以武功一道,古家對子孫要求極為嚴格。雖然古風現在年紀尚小而且無法講話,但古傲天仍是給古風『請』了一位老師,專門的教授古風的武功。
要說古風的這位師傅,卻也不是平常人。而且有個十分響亮的名字,他就是曾被天下官府通緝,號稱殺手界神話、天下第一殺手、殺手之王的殺破狼。此人武功超絕,身負108條命案,所殺之人無一不是一擊必殺,其中不乏高手在內。此人雖然行蹤詭異,但後來卻被其知情人出賣洩露了行蹤,中了官府預先設下的埋伏,才被抓捕歸案。本是死刑的他,在古傲天威逼利誘之下,才委身做了古風的武功教授。
「嘶……」從殺破狼身上發出陣陣殺氣令古風感到悚然,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反觀一旁的古風的小跟班石頭(管家王伯之孫)早已是雙股打顫,面色蒼白,但確實忍住了沒有哭鼻子。
看了兩個孩子此刻的表現,殺破狼不由暗暗點頭。雖然自己僅只是發出了兩成左右的氣勢,但也不是普通小孩子能夠承受的了的。眼前的兩個孩子,小小年紀竟能勉強堅持住,尤其是王爺的這個兒子表情似乎還挺輕鬆的樣子,由此判斷他們的資質處於良佳之境,是塊練武的好材料。
露灑晨曦,古風房內。
梅艷將手中端著的臉盆放下,來到床前清聲道:「小寶,起床了啦。」見古風毫無反應,梅艷伸手掀開了被子,暴露出古風僅穿底褲的身子。啪,輕輕打了下古風的屁股又道:「快起床了,小懶鬼!」
側臥的古風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突然,古風雙手一撐床板,整個身子一躍而起,撲向了床邊毫無防備的梅艷。將雙腿纏在了她的腰間,雙臂則攏住了她的脖子。「波,嘻嘻。」偷襲成功,重重的在梅艷嘴角親了口。
被古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的梅艷,許久才緩過神來。深呼口氣,將狂跳不已的心臟漸漸平息。狠狠的打了古風屁股責備道:「打死你個壞蛋,大清早就不老實,嚇死我了,還不快下來!」
可是古風卻與其面對,靠近前噘嘴示意。梅艷白了他一眼,在其唇上輕輕一吻後,沒好氣的說道:「這下可以了吧,小壞蛋。」
古風這才戀戀不捨的從梅艷那幽香嬌柔的身軀上下來。梅艷服侍古風穿好衣服後,讓古風洗淑,自己則將床鋪收拾好。
吃罷了早餐,古風臨出門,梅艷又為其整理了下衣服說道:「夫人傳話過來叫我過去,你自己去找石頭,午飯還回來吃的吧?」見古風點頭,又說:「那好你去吧,記得早些回來吃午飯。」望著古風跑出走遠,梅艷方才簡單收拾下,去了古夫人房中。
「梅艷見過夫人!」梅艷來到正在花圃中澆花的古夫人近前,道了萬福說道。
古夫人聽音轉身見是梅艷,放下手中的浣花壺笑說道:「是小梅艷,來隨我來。」逕自走到涼亭中坐下來。接著說道:「丫頭啊,你今年也有18歲了吧?」
「回夫人,再有三個月便滿18歲了?」
「是啊,這轉眼你都18歲了,普通人家都是做娘的人了。是該考慮下你的終身之事了!」
聽到古夫人如此說,梅艷心中一顫,有些急道:「夫人,我……」
古夫人笑道:「丫頭,我知道你害羞,放心夫人為你作主,給你找個好人家。」
還未等到梅艷張口,便又聽古夫人說道:「昨日,王婆為人做媒來向我提親。男方你也知曉,就是府內護衛副統領李天意。是個才俊的後生,而且是身邊的人,知情知底。嫁給他也不算辱沒了你,我便同意了。」古夫人說著拉起梅艷的手柔聲道:「夫人看著你長大,把你當女兒般看待。所以夫人不會逼你,你考慮下。如果覺得合你意,那由我為你準備嫁妝;要是不合宜,那也沒關係,咱把他給推了,在給你找個更好的。」
古風推門而入,梅艷勉強收起心中思慮走到古風近前,拿過浸濕的面巾為古風擦去臉上的汗水灰塵。看著古風憨笑自得享受的樣子,心中一酸流出淚來。
見梅艷竟哀傷落淚,古風不由皺眉心道:「姐姐,今日這是怎麼了?」伸手欲將為其將淚水擦掉。
梅艷扭頭躲過,澀然笑道:「沒什麼,小寶……若今後姐姐不在你身邊,可不許在調皮了啊!」
古風心中一顫,「怎麼今天她如此反常,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想到這裡古風轉身出了屋,向著母親的房內走去。
掀簾而入,正在用飯的古夫人見兒子來了忙笑道:「小寶,今天剛好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鯽魚,味道還不錯,快來嘗嘗。」說著便為其夾了一箸餵給古風,卻見他怒氣沖沖的模樣,就是不肯張嘴,不由說道:「這孩子,又怎麼了,和誰較勁了?」
「母親,到底怎麼回事?」古風大聲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趕緊坐下吃飯……」
啪……古夫人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俯下身子,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雙唇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我沒聽錯吧,小寶,你剛剛說話了?」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將古風緊緊地摟在懷裡,泣不成聲:「老天保佑,母親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許久方才拭掉眼淚,對旁邊的婢女道:「快,快去將此事告訴給王爺,叫他也高興高興。」
「是,夫人。」說完忙跑了出去。
古風高興的轉頭,又對著古風道:「小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母親,您到底跟梅艷說了些什麼,讓她那麼的傷心?」古風再次大聲喊道。
「輕點,輕點,我的乖寶貝唉。這要是在喊傷了喉嚨可怎麼辦!」見古風如此大聲說話,古夫人心疼道:「梅艷這孩子大了,母親為她找了人家,準備風光的讓她出嫁。這是好事啊,你這孩子怎麼說梅艷會傷心呢,她高興還來及才對。」
古風心中咯登一下,心道:「果不其然!」
「是母親親自為她挑選的?孩兒倒想看看男方是個多麼出眾的人物,能讓母親您這麼器重!」古風心中氣氛以及,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可以配的上自己的梅艷。
「雖然母親不曾親自,但王婆保的媒,而且男方就是府內的護衛副統領李天意,也是少年才俊知心知底的,不算辱沒了梅艷這丫頭。」古夫人轉又說道:「不要光顧說話,小寶快嘗嘗這飯菜好不好吃。」
「哼,一個小小的侍衛副統領,竟然敢打起我的女人的主意來了,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的膽大包天。」想到這裡不理會為自己夾菜的古夫人,氣呼呼的走到門口,對外面侍候的使女道:「你,去讓李天意給我滾到這裡來,快點!」
被古風的大吼嚇得一愣,見他如此生氣的樣子,不敢違逆的說道:「我這就去!」
「你這孩子,說了不要你大喊的,有事情不能好好的說嗎!」
稍待,只見使女帶著位青年男子進來,給母子倆請了安後站在一旁。
此時古風正斜眼仔細打量站在眼前身材高大、鼠目鷹鼻、目光斜而不正、令人厭惡的李天意。未等母親說話便走近他跟前蔑聲道:「便是你想打梅艷姐姐的主意?」
被古風這樣看著,搞得自己十分不舒服,見古風問道忙恭聲回答:「小人不才,願娶婢女梅艷為妻,還請夫人成全。」低著頭等著古夫人應允。
卻見古風忽然抬腳蹬在了李天意的膝蓋處,雖然古風人小力微,但這『分筋措骨手』關鍵在一個『巧』字。
李天意感到膝蓋一陣鑽心的刺痛,忍耐不住單膝跪了下來。古風藉機揚手又重重地給了李天意一個耳光後,怒聲道:「色膽包天,就憑你也配打梅艷的主意!我今天把話說明了,我不管誰,要是再敢打我房內人的主意,我便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上。今天我便饒了你,要是再敢動歪心思,小心你的狗命,滾!」
「小寶,你這是幹什麼!」見兒子確實有些過分了,為了一個婢女值得動那麼大的干戈,所以有些生氣道。「你要是不同意,大可以好好說,母親會再給梅艷找個……」
「母親,梅艷的事情今後就不勞您操心了。孩兒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打她主意的,我要她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孩兒不餓,母親您自己用餐吧,我回自己房了!」說完古風不理會一臉愕然的古夫人,轉身走了。
「這孩子,還這麼小就……」不過想想也是,小寶從小就跟在梅艷身邊,總會有些感情的。不捨的梅艷走,也是合情合理。也罷,就由著兒子胡鬧吧,誰叫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呢!
004章 為人要低調
希望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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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有太多東西需要自己去學,以便盡快熟悉這個陌生的世界。一邊按照父親的安排練武,一邊還要通過閱讀各種書籍,加深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他甚至還給自己擬定了一個計劃,並嚴格的按照計劃內容執行。古風因此變得很沉默,平時不大愛和人說話,也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
古傲天夫婦也驚異於兒子的表現,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刻苦自律,不用自己勞心教導就特別的懂事。夫妻二人在以古風為驕傲,大歎虎父無犬子之餘,也暗暗的擔心兒子因此失去了,作為孩童應有的那份童真與快樂。
六歲生日一過,古風便要開始入學堂上學了。當然,作為王爺的兒子,進的自然是官辦學堂,而且是江中省最好的天元學堂。
天元學堂位於祈州城西南部,此地依山傍水、環境清幽秀美。本是由古風祖父古牟建立,如今已有三十餘年的歷史。古牟建立此學堂的目的是:理世育人、教化方眾,觀其德行學識,擇其優者用之於仕。說白了就是與政治掛鉤,江中多數的官員均是畢業於此。天元學堂才由此著名。
(註:古家在其封底內享有高度自治,封地內大小官員除知府必須由朝廷委任更換之外,其餘一干所需官員均由藩王自行選拔,有些類似特別行政區的意思。)
開學的這一天,古風跟在管家王叔(王伯之子)的後面來到學堂,當然身邊自然少不了那個小跟班石頭。站在學堂門口,等著管家王叔在和看門的交涉,古風抬頭只見學堂雕樑畫棟簷牙高啄的學院門樓上,掛著一塊刻有『天元學堂』四個燙金古篆大字的牌匾,知道這裡便是自己今後讀書的地方了。
「喂!沒事別擋在門口,這讓人家怎麼進門!」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古風背後響起,古風回頭一看,不由愕然的愣在了那裡。怎麼是個女的?在自己的記憶當中,中國古代學堂是不允許女子入學的。即便是入學,也是進的自家的私塾,根本就不可能進這種官辦學堂。
驚異學堂裡居然招收女學生這個情況,古風對朝自己喊話的女孩,並沒有太多的關注。反而此刻心中盤算的卻是,這世界居然可以男女同校,這個事實的存在真是深得他的喜愛。
古風在這裡意淫暢想,卻是惹惱了旁邊發話的女孩。很明顯,古風的如此表現讓剛才這位說話的女孩感到自己竟然被無視了,習慣了被眾星捧月的她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看著古風那可惡的樣子,剛想發作,卻被身邊的婢女攔住道:「小姐,今天是你第一天來學堂,這裡可不比家中,不要任性,要乖乖的,不然我可要到老爺那裡告狀了!」
赤裸裸的威脅,但效果很明顯,女孩立刻就不說話了,只是冷冷的看了看仍在低頭喃喃自語的古風,嬌「哼」一聲,走進了學堂。
正如傳聞的那樣,天元學堂環境清幽典雅,古樹參天、百花錦繡,就連其建築都別具一格,這裡的確是個治學的好地方。不過此刻古風的注意力卻沒在這裡,看著不斷走進學堂的女孩子,很快便使古風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跟著王叔走進學校,並拜見了老師後,古風和石頭便開始了他們的讀書生涯。
古風天生迥異,外加上練了武的原因,他的個頭竟是班裡面最高的,就連石頭也高出了同齡人小半頭。理所當然古風便被安排到了最後,坐在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上,石頭則坐在了他的前面位置。坐在位置上,古風百無聊賴的等待上課的時間,手掌支撐著臉側,獨自欣賞起窗外的風景。
「竟然是你……」古風聞聲莫名回頭,見說話的竟是門口遇到的那個女孩,正怒瞪著眼睛看著古風。這又讓古風不明所以,她幹嘛對自己如此仇視,自己沒得罪她呀?而女孩看到古風愣在那的傻樣,氣便不打一處來,怒道:「還不滾進去點。」
古風這下算是明白了,原來她竟是自己的同桌,趕緊往裡面坐了坐。看了看班內的情況,都是兩人一桌,古風隨之釋然。班內的女生少的可憐,僅僅兩個。畢竟雖然可以男女同校,但又有多少的父母如此開明,將女兒送到這裡來的都是一些大戶的人家,看來重男輕女的現象並不是偶然,這個世界也一樣存在。這連個女孩,一個便是自己的同桌,另外一個恰巧也在自己前面和石頭做了同桌。看著石頭和那女孩相談甚歡,古風甚至有些嫉妒起石頭來,自己雜就沒碰到那麼一位活潑可愛的女孩呢!
重新偷偷審視身旁的女孩,無疑她是很漂亮的,穿著上好料子縫製的褶花裙,大眼睛、瓜子臉,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可古風偏就不明白了,如此可愛的一個女孩為何對自己如此不善。難道自己真的討人閒,真是不可理喻,看來今後對她還是敬而遠之好了。
教授古風他們這個班級的老師是宋文熙先生,當然作為江中第一的天元學堂,擔負著向定南王輸出人才的重任,故此用的教書的先生,自然不會是一般的人物。宋文熙便是當地有名的大儒,學識淵博而且資輩夠老。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褚衛蔣沈韓楊……」宋文熙抑揚頓挫的念著,孩子們跟著搖頭晃腦的讀著。而古風卻例外的感到鬱悶異常,《百家姓》自己早就爛熟於胸,此刻再來學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煎熬。為使自己不至於鬱悶至此,古風只好躲在最後,走起小差看起了課外書。
當然古風希望這個同桌不要多事,這樣自己可以安穩的繼續。可是希望畢竟不是現實,古風的這種做法,立刻引起了她的不滿,只見她突然站起來,指著古風道:「先生,他沒有跟著念,一直在看別的書。」
小孩子不專心上課讀書,本是很平常的事情。可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作為先生為了使今後的孩子能夠引以為戒,當然要有所表示以顯示自己的威嚴。
「上課的時候怎麼看閒書,趕緊拿出來!」宋文熙年過半百,說起話來不溫不火,但看向古風的眼神卻透出一股嚴厲。
課堂上的學生都看向古風這裡,看誰如此大膽在開學第一天就敢觸老師的霉頭,看老師怎麼處置他。一群幸災樂禍的傢伙都在等著看古風的笑話,而舉報古風的那個同桌女孩更是一臉的洋洋得意,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古風,彷彿在說:這便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古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這位大小姐,難道就僅僅是為了自己在門口擋了她的路?古風無奈只好將書交道了宋文熙的手中。
當宋文熙接過古風手中的書一看,卻是吃了一驚。原來古風看的這本書叫《三言二拍》,作者是馮凌。馮凌是大姜初期名噪一時的詩人,其人生於市井,對市井階層百姓的生活和精神面貌有深切的體會,寫了不少反映當時民風的優秀詩篇。晚年則閉門謝客,將那些發生在市井間膾炙人口的故事,整理收錄成冊,其中也收錄了他許多的詩詞。
以古風小小的年紀,別的孩子才從《百家姓》開始,他竟然看起了這樣的書,如何不令宋文熙吃驚。難道他真的與眾不同,心中倒有了考教古風一番的心思。
「學習要循序漸進,不可好高騖遠,這豈是你能看的懂的書?」宋文熙看著古風說道。
「對,先生用戒尺打他手掌,看他以後還敢不聽講!」見先生有意懲罰古風,小丫頭便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這下古風可徹底的怒了,用惡毒的眼神狠狠的瞪著她。讓本想繼續藉機發揮的她,立刻閉嘴不語,躲開古風看向自己的目光。
「竟然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嗯,你叫什麼名字,哪家的孩子?」不過宋文熙還是多了個心眼,來這裡讀書的孩子家裡非富即貴,還是先摸摸底,不然處罰過於嚴厲了,自己到時候也不好說。
「我叫古風。」不用多說,祈州城內除了王府,別無他家。
宋文熙心中突兀,得虧自己多了個心眼。姓古自然是來自王府,不管是不是王爺的子嗣,總是王府的人是不好得罪的。
「哦,古風。既然你很喜歡馮先生的書,想必你也知道他是個詩人,想必也喜歡他的詩。既如此你現場也做一首出來,如果尚可,此事我就不追究,就連這書我也還你,如何?」其實宋文熙還真沒想為難古風,即便古風做不出來或胡謅那麼幾句打油詩,宋文熙也打算就此作罷不在追究了。
作詩?古風覺得太為他難了。作詩可需要合情合理應景而作才好。雖然自己頭腦中有許多前世的唐詩宋詞,但總不能不切實宜的抄襲吧?
心中焦急的古風不由四處觀望,恰巧看到窗外的鳥語花香,以及花園中被雨擊打灑落一地的花瓣,頓時想起了一首與此景相映的詩來。
古風心中有了主意,便先定了定心神,隨後對宋文熙一揖,說道:「既如此,那小子就斗膽現醜了。」說完古風指向窗外道:「學生就以窗外此景為題,戲做一首。」
言罷,古風拿起桌上的筆紙飽沾墨汁,提筆寫道:「春眠不覺曉。」五字寫於紙上,然後古風略微停頓。
宋文熙見古風字跡還算可以,看其寫了五個字,那寫的應該就是首五言詩了。不過剛才他指著窗外,應該是首詠物詩才對,此時這句與此景倒也相符,也不知下面會寫些什麼,且看他所寫。
只見古風又潤了潤筆,然後一氣呵成,寫道:「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然後將筆放下對宋文熙恭聲說道:「先生,學生信手塗鴉,還請指正。」
此時宋文熙完全被古風所表現出來的才情給驚呆了,前面的總總都不如這首詩給他的印象深刻。此詩雖然表面意思淺顯易懂,但卻字字機杼,將窗外的情景完美的描繪了出來。宋文熙輕捋其髯,搖頭晃腦的念著古風的詩,數便之後方才笑道:「情景相依,難得的好詩啊!」
宋文熙稱讚之音不斷,倒是讓古風這個剽竊高手狂汗不止!不管怎麼樣,總算糊弄過關,不用受先生的懲罰了。
聽到了古風所吟的詩,加上先生對古風的大家稱讚,同學們都用滿是崇拜的眼神看著他。而且就連身邊這個還不知名的同桌女孩雖然依舊沒有給自己好臉色,但是卻沒有再找古風的麻煩,到讓古風稱謝不以。
「好好……過關。」說著宋文熙還一臉笑容把手中的書遞還給古風道:「今後我的課上你可以便宜行事,想看什麼書就看什麼書,如若遇到什麼問題,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不過先生佈置的功課還是要做的。好了繼續上課。」說完不管古風繼續給其他學生上課。
古風輕呼一口氣,總算過關,而且還得到了先生的特赦,沒想到自己的剽竊行為居然有如此的效果,可歎可歎。
古風這課上作詩一事,經由班上眾同學之口到處傳播,很快到引得全城皆知。都知道王府內有那麼一個小神童,六歲便能作詩,將來指不定其作為有多高呢!
而經石頭之口,古風的『光榮』事跡傳到了王府古傲天夫妻耳中。知道兒子如此為自己長臉,這做父母的哪有不高興的,古風回家之後,其母更是把古風寶貝了千次萬次。
005章 雲岫樓懲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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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午休時間,讓大家專門用來休息和用飯。天元學堂是不給學生提供食宿的,所以像午飯一般都是學生自己帶著食盒或者有家人到時給送飯。古風第一次上課哪會想到這些,不過梅艷卻為其想的周到,早早的給他做好午飯,讓人給送了過來。
「好吃真好吃,少爺你也吃啊。」石頭吃著梅艷讓人送來的飯,狼吞虎嚥胃口大開不住的稱讚。「廢話,你也不看是誰做的,算你小子今天有口服。好了快吃吧你,吃那麼多也堵不住你小子的嘴。」而古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著心事,對著梅艷精心弄好的飯菜,古風也沒有多少胃口。古風原本想著從容而悠閒的生活,沒事的時候泡泡妞,有閒情逸致的時候在故作風雅一番。他覺得這就很不錯了,至於將來要接替父親當什麼王爺,從本心上都有些故意逃避。
可今天發生了這件事情,竟然自己的一言一行備受關注起來,完全與過去的想法背道而馳,這怎能不讓自己煩心。哎呀,不想了。越想越是心煩,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呢!
古風此刻確實有些餓了,剛想開飯,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食盒當中多了一隻讓人垂涎欲滴的雞腿。古風愕然抬頭,卻見是捉弄自己的那個同桌女孩柳楠。也不知道這臭丫頭安了什麼心,難道又對自己起了什麼壞心眼兒?
「怎麼半天都不見你動筷子,難道飯菜不合你口味嗎?」柳楠此刻似乎是鼓足了勇氣,羞紅著小臉說完,卻是有些羞澀的不敢抬頭。
古風疑惑的看了看雞腿,有轉頭看向柳楠,心道:「怎麼突然對自己那麼好,看來她心中肯定有鬼!」
柳楠見古風竟然如此的盯著自己看,臉色更是緋紅,羞澀的說道:「我吃不了那麼多,你幫我吃點!」說完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其實看了古風課上那出色的表現後,柳楠就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上課不但沒有在找古風麻煩,而且還總是羞澀的偷看古風。現在又主動接近古風,還分給他好吃的。可偏偏古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很是懷疑她突然的轉變,會不會是另外一個陰謀的開始。雖然這丫頭也算是很漂亮,但對於古風的誘惑還是達不到喪失理智的程度,所以古風和柳楠也僅是處在不冷不熱的程度。
時間讓人們學會了淡忘,所以三年之後,人們加在古風頭上的那讚美光環就像是滑過天空的流行漸淡而去。而此刻的古風顯得愈加不合群了,看起來有些孤僻,總是喜歡一個人默默的隱蔽在角落當中。其實是古風心中有分孤傲,他不願意和那些小屁孩一起,在他看來他們是那麼的幼稚。漸漸的同學們也不在理會古風這個怪人,而自己那個同桌柳楠也不知在某個時刻沒有來上學,之後也便消失在了古風的視線當中。
夕陽西下,古風坐在自己的小院中,將半個身子靠在了坐在他旁邊梅艷的懷裡,默默的欣賞著落日餘陽。落日的餘輝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古風是鬱悶的,雖然他一心想著過從容的生活。但是試想一下古風是什麼身份,其父親古傲天堂堂的定南王,雄踞一方的諸侯王,而古風作為他的獨子,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一直最受府中上下所溺愛。有時候古風甚至就覺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大觀園中的那個寶玉。可古風卻是極度的膩煩寶玉那個懦弱的性格,連和自己喜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勇氣的都沒有,這種男人實在是活著無趣。古風對於女人的渴求那是超乎想像的,只要是自己喜歡或是喜歡自己的女子,他是不會允許任何染指的,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內,阻止梅艷出嫁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古風條件的優越性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幾十歲的心智卻加在一個幼小的身體上,肉在嘴邊卻無法吃掉,這種痛苦與煎熬恐怕也只有古風自己才最有體會。雖然不時的吃吃梅艷的小豆腐,卻也僅是享享手足之慾,過過乾癮罷了。
「唉……」一聲輕歎,顯示出古風此刻無奈的心情。
「小寶怎麼了,沒由來歎什麼氣?」梅艷低頭看看懷中的古風,這個弟弟實在是讓人看不懂。時而活潑天真,時而刁蠻霸道,現在又有點多愁善感。
「沒什麼。對了,聽說開元街的集市很是熱鬧,長這麼大我還沒去過,姐姐明天和我一起去逛街吧?」
「好吧,小寶想去哪裡,姐姐就陪你去哪裡!」梅艷對之古風的溺愛,可以說超越了任何的人,甚至就連古風的父母,都無可比擬。
祈州是江中省的政治、經濟中心,也是大姜朝最著名繁榮城市之一。由於這裡是連通南北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極其特殊,凡是南北往來的商客都需路徑於此,所以祈州能有目前的繁榮是意料之中的。
一身慵懶的古風、嬌美的梅艷、憨厚的石頭以及古母配給古風的兩個貼身隨從古安、古全,一行五人慢悠悠的出了王府,便悠哉游哉的在街上閒逛起來。
來到了開元街頭,四人抬眼向街內望去,只見商舖酒樓林立,各種雜耍玩具、街頭小吃之類的一應俱全。街道上更是人流甬動,一派熱鬧繁華的場面,看的五人眼前一亮。
五人都還是愛熱鬧的年級,看到如此盛況豈能忍耐的住。古風牽著梅艷的手率先便混入了人群進入鬧市,流連於各個商舖以及街頭小販之間。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喜歡什麼就買什麼。於是不用一會,五人便買了許多精巧的玩意兒和美味的小吃。而古風更是拉著梅艷到脂粉鋪和珠寶店中為梅艷添置了一些胭脂水粉和飾品,這讓梅艷詫異他小小年紀竟能為自己懂得如此之餘,也倍感溫馨。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便到了午時。可是由於五人駐足於各個攤位良久,到了此刻才將將逛完了鬧市的一半。五人鬧了一上午的時間都有些餓了,可是他們都有些意猶未盡,所以古風決定午飯在這裡找個飯館,吃完飯下午繼續將整個的街道走完。
『雲岫樓』這是古風眼前這座高達五層的酒樓的名字,此時恰好是午飯的高峰期,酒樓的食客可謂是人來人往。陣陣的飯菜香氣從裡面瀰散出來,讓本就飢腸轆轆的五人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哎喲,五位客官要用飯嗎?裡面請。」店小二見五人駐足樓前,忙上前搭訕拉客。
「給我來一個雅間,我們五人要在這裡用飯。」古全忙上前跟店小二說道。
「抱歉了客官,您來的不巧了,我們酒樓的雅間剛剛被定完,您看要不我給您在四樓的雅座找一個僻靜臨窗的位置,這樣您不可以在我們這裡安靜的享用美味,還可以從窗口觀看天元街的景色。您看?」說著小二看著古全等著他的意見。
古全看向古風徵詢意見,見到少爺點頭,便對店小二道:「好吧,頭前帶路。」
「好勒您那,這邊請。」
一行眾人隨著店小二上的四樓,果真被他帶到了個位於角落的臨床的位置。店小二趕緊為其擦桌摸凳,等眾人坐下之後便又含笑問道:「不知道幾位客官想吃些什麼,或者我給您推薦幾樣。」
「不用了,先來壺好茶,然後在撿著你們最那手的菜做幾道就可以,趕緊做我們可餓極了!」古風不等他繼續囉嗦客氣下去,自己是餓了,還是趕緊上菜把肚子填飽要緊。
「好勒,各位稍等菜馬上就上。」說完小兒下去吩咐廚房。
「姐姐,你餓不餓,要不先吃些剛才買的乾果墊墊?」古風對坐在自己身邊的美艷關懷道。
「我沒事的小寶,還是等下大家一起吃吧!」
店小兒走後沒用多久,便又轉回將他們要的茶水給端了上來。於是五人一邊無聊的喝茶解渴,一邊打量著整個大廳的佈置。這層樓的大廳還真不小,放置了幾十張座子,而且大部分已經坐滿了客人,只見他們在那裡肆意的吃喝,談笑風生。
酒樓的客人雖多,但是他們做菜的速度卻也不慢,在盞茶的功夫,小兒便陸續的端上來了十道精美的小菜,而且味道也確實鮮美。於是五人便無心他顧,趕緊吃飯填飽肚子才是主要。
這頓飯大概吃了小半個時辰的樣子,五人都已是吃的差不多了。於是放下手中的碗筷,邊慢慢的品茶休息,邊欣賞起窗外的景色來。
「啊,公子不要,啊……」
「來嘛,小奶娘子陪爺喝兩杯,哈哈……」
「兩位大爺求您放了小的女兒吧,不要這樣……」
「去你媽的……告訴你老頭,小爺我看上你女兒算是你的福氣,在敢多嘴打攪了爺的雅興,小心我要你的狗命!」
「爹……」
古風本是愜意的和身邊的梅艷說笑,欣賞窗外的鬧市景色,可是卻突然被這不和諧的聲音給打擾了。古風不由皺眉扭頭,卻見離自己這不遠的一張桌上,有兩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正在那裡狂傲的淫笑。其中一個青年正強行給坐在自己懷內的一個女子灌酒,女子不斷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出,梨花帶雨泫然而泣不住的呼喊著地上躺著的一個老者。那老者大概是被打昏過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懷中尚自抱著一把琵琶,看來這對父女是賣唱的。
古風不由哂笑,這兩個小子究竟什麼來頭,竟然如此的膽大妄為,公然調戲婦女,看樣子比自己還要牛比。雖然自己也有如此狂傲淫蕩的資本,但是顧慮到自己王府的身份地位,另外自己也還是不屑於如此做的。
整個大廳內的有許多的客人見到如此情況都紛紛的小聲議論,卻是無一人敢上前解救這對父女。看到這中情況,古風心道還是由自己來發揚一下風格,搭救一下這對父女吧,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於是古風對古全幾人示意,然後站起掏出一錠銀子權當酒菜錢。然後便走到了那兩個青年的近前,古風面無表情的說道:「把她放了!」
正在興頭上的兩人,忽然見有人前來打擾自己的好事,睜開了那滿是淫光的醉眼,厲聲道:「哪裡來的臭小子,也敢來打攪你家大爺的好事?」
「你小子比上你的臭嘴,我家少爺讓你把她放了,你就放了聽見了沒有!」見他口出不遜的古全,不由怒聲威脅道。
「你讓我放我便放,你以為你是誰啊?小子趁著爺現在高興,放你一馬,趕緊回家繼續吃你的奶,不然老子捏你比捏死只螞蟻還要容易。你……呦呵,沒想到這裡還有個更漂亮的小妞。來,小妞陪我喝兩杯,我便放了你們如何,哈哈!」這小子突然發現了站在古風身後的梅艷,其美貌勝了懷中的小妞不只一籌,於是便對梅艷起了淫心的說道。
可是他不說此句還好,只要他們乖乖的放了這對父女,古風或許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畢竟在江中地面除了他的父母外,又有哪一個是讓他心存顧慮不敢得罪之人呢?可是此刻他竟然對梅艷起了淫心,觸摸了古風的底線。聽完此話後的古風不由勃然大怒,雙眼瞬間露出寒光,抄起桌上的酒壺狠狠的扣在了他的腦袋上,登時便讓那青年頭破血流,委頓在地。然後便命令古全三人道:「給我往死裡打,不許留情!」
得了古風的命令,三人便一擁而上,掀了眼前礙事的桌子,然後便使出混身的解數,對兩個跋扈一時的青年拳打腳踢起來。次次打實,而且還總是往身體要害處招呼,不消半刻兩個青年便支持不住,昏迷了過去。
廳內的客人一見,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恐怕會連累到自己,趕緊偷偷的溜了個精光,現在整個的四層酒樓就只剩下古風一行五人、賣唱父女二人以及被打得昏迷的兩人。
006章 騙個美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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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走到那被欺辱的父女近前,先替那倒地昏迷的老者檢查了一番,沒有什麼大礙僅是身體太虛弱,被那青年一把掌扇倒在地碰了下腦袋昏了過去。古風伸手掐了他的人中,很快這老者便轉醒了過來。父女二人不住的對古風幾人叩頭感謝,不過古風卻阻止他們道:「我看你們還是趕快走吧。「說著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二人道:「這個你們拿著,最好離開祈州城,不然的話我怕他們的人會你們不利。」
父女二人對古風的救施堅決的不受,不過在古風突然變色威逼之下,還是綽綽的手下來,對古風又是一陣叩拜,讓古風感歎這個時代的叩頭還真是不值錢。
可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攙扶著準備下樓,而古風也在思考如何解決昏迷的兩個人的時候,就聽樓下一陣的嘈雜,緊接著聽到許多人同時腳踏樓梯發出的咚咚聲。
「你們幾個,去樓下守住窗口,防止罪犯跳窗逃跑;你們幾個守住樓梯口,防止罪犯從此衝下來;剩下的都跟我一起上去。」聽起來像是某個頭領似的人物在發號施令。
緊接著樓梯口響動,從樓下衝上來一夥捕快打扮的官差,堵住了將要下樓的父女二人,同時將古風五人給包圍了起來。
捕快中一個人排眾而出,皺著沒有看著古風幾個人,心道:「怎麼又是幾個孩子,看來祈州犯案人員的年齡有日年輕化的趨勢啊,如果再不好好治理的話,這將可能是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
這人張嘴剛欲說話,便見旁邊走上一人低聲對他說道:「頭,你看被打的可是柳氏兄弟?」
這人仔細的打量了下仍是昏迷的柳氏兄弟,皺眉道:「這倆傢伙被打得跟豬頭樣,早已是看不清面貌,不過從其穿著來看,應該是那倆敗家子。」說頭轉向古風幾人,嚴厲的說道:「你們幾個是哪家的孩子,不知道當眾鬥毆還將人致傷是犯法的嗎?」
「人是我們打得,不過下手好像輕了點,這倆小子竟然還有氣。」古風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早就等得不耐煩,無所謂的說道。
「臭小子,打了人還這麼囂張,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來人將這幾人帶回去,讓他兄弟們的手段!」領頭旁邊那人見古風的樣子心中便怒火中燒,死到臨頭仍不悔改真是無可救藥,非得教訓他們下不可。
眾捕快聽了頭的命令便欲上前動手,古全古安兄弟見狀忙擋在古風身前,還沒開口卻聽古風說道:「古全、古安你倆閃開,我到還真想知道他們能對我用什麼手段。」
「小寶,你……」見古風竟然要主動送上門,怕他吃什麼虧的梅艷擔心的說道。
古風不說話,只是抓住梅艷的手稍微用些力,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捕快這個職業,幹得久了總會其嗅覺很是敏感。領頭的那個捕快剛才忽然聽到古風叫面前的這兩個小青年古安、古全,心中便是一個激靈。姓古這可是讓人很是敏感的,如果他們是王府的人,可真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人物。仔細的打量眼前的五人,忽然在古安和古全胸前看到了那衣服上代表王府特殊的標誌,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由的舒了口氣,得虧自己發現的早,不然真要是將他們帶回去有個好歹,自己丟了官職倒是小事,要是掉了腦袋可就是大事了。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讓他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不知這位小哥,在王府是……」如果他們僅是王府的幾個下人到也罷了,要是什麼重要人物,剛才對他們那麼不敬,如果他們有心刁難,也夠哥們幾個喝一壺的了。
古風幾人都感到十分的詫異,心道這傢伙變臉可真夠快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眾人才恍然,原來是從古安穿的衣服知道了幾人的來歷。
「這是我家少爺!」古全當先說道。
「少……爺?」此人猛然醒悟,在王府中被稱為少爺的還能是誰!趕緊躬身施禮道:「小的見過世子,不知道世子在此還請恕罪!」
「嗯,好說。你叫什麼?」被人識破了身份,古風也就不刻意隱瞞了。
「小的名叫姚正果,現任祈州府總捕頭之職。」
「姚捕頭是吧,你可認得這兩人?」古風指著地上昏迷中的兩人。
「如果小的猜得不錯的話,此二人應該是祈州商會會長柳京平之子柳東和他侄兒柳同。此二人平時就仰仗其父叔之威,到處為非作歹,如今他們碰到世子,正是他們罪有應得。」
「嗯,此二人在這裡公然調戲民女,還出言不遜對王府不敬,正是該好好的懲戒他們。姚捕頭,我命你將此人壓到府衙大牢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探望保釋。另外收集兩人的罪證,有什麼手段儘管對他們招呼,只要不死有任何責任由我來擔。」古風狠狠的說道。
「是,小的定會辦好此事!」
「嗯,我還有事先走了,這裡交給你負責。另外……」古風指著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發一言的賣唱父女二人道:「此二人你不可刁蠻,錄好口供便把他們給放了。」說完古風幾人下樓走了。
「我說頭,什麼世子,哪個世子?」姚正果的副手見古風眾人離開,輕聲問道。
「你小子還說,這麼衝動差點被你害死。王府的世子你說還能有誰?」姚捕頭沒好氣的說道。
「王府的世子!你說他就是那個小神童!」
「不是他會是誰,這下這倆小子頂到槍頭上了,有他們好受的。還愣著幹什麼幹活!」
發生了此事,古風也無心繼續逛街了,只好原路返回王府。古風狠狠的想著,小子竟敢出言不遜,落到我手裡,不死也要你脫層皮!
而柳京平忽然聽到下人來報,自己的兒子和侄兒被官府捕快抓進了大牢,又豈能會不著急之理。趕緊親自帶人到府衙探查情況,上下沒少打點,卻最終還是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甚至連保釋也不可以。最後還是從姚正果口中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原來自己的子侄竟然如此不爭氣,公然調戲民女倒是其次,關鍵是狗膽當著古風的面調戲他的侍女,王府的人是能隨便惹的嗎何況惹得還是世子。現在人贓並獲、最正確鑿的被人抓了個正著,該是我柳家由此一難啊。
姚正果還告訴他,將他子侄關押,不准任何人探望保釋便是古風下的命令,他們也只是領命辦事,要想解決這件事情,看來也只有到王府找到王爺或者正主古風才行了。
柳京平沒法只好無功而返,心中想到找到王爺並不是難事,可是因為自己這倆不爭氣的子侄,去求王爺的話。按照自己所瞭解的古傲天的脾氣,他定會公事公辦,而自己的這倆孩子確實是有罪。如果這樣不僅自己的孩子這罪得判,就連自己這個會長的的職務也可能由於教子不嚴的原因當不上了。看來也只有找到古風一途,希望他不在對此深究了。
古風閒來無事,此刻便在王府小湖邊的古樹下,一邊休息一邊釣魚。正在此時就見古全笑嘻嘻的走到自己近前道:「少爺,柳京平想要見您。」
「柳京平?哦,就是那倆兔崽子的叔父。看來消息傳的挺快的嗎,這才多一會便找到這裡來了。」古風同樣笑著說道,根本沒有拿此事放在心上。
「是啊,少爺您看……」
「就我沒空,讓他明天再來。」古風心道,如果這柳老頭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子呢?「你小子還傻愣著幹嘛,還不快去。」
「是是,少爺!」古全賊笑著屁顛而去,這傢伙肯定從柳老頭那得到了什麼好處,不然怎會甘心為他傳話。
不過要的好,就是讓他破了財還辦不到事,看還不氣死他,哈哈……終是忍不住想看看柳老頭那可笑的樣子的古風,放下手中的魚竿,偷偷的走到王府門口。
此刻的王府門口,古全正與一個中年人說話,看他焦急的樣子肯定就是柳京平了。咦,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孩,而且怎麼還看著這麼眼熟?哦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曾經和自己同桌的那個刁蠻女孩柳楠嗎,好有一年多不見了,怎麼會和柳京平在一起?柳京平、柳楠,都是姓柳看來他們的關係還不同尋常啊。定然不是柳京平的女兒就是他的侄女了,看來還真實冤家路窄啊,有這個好機會還不是有仇報仇。
古風現在也不按時到學堂去上課了,因為當他面對那些個雖然和自己同齡,但是卻幼稚如斯的同學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可談,這讓他在那裡很是無聊加鬱悶。只不過按照先生宋文熙的要求,時不時的到學堂去上一課,象徵性的證明古風還是這個班的學生而已。
幾天早上就是和石頭兩人又到了學堂,裝模作樣的上了一會課,便偷偷的溜出課堂,逃也似的回來。吃罷了午飯,古風和梅艷在花園中的樹蔭下納涼。古風半躺在搖椅上看書,梅艷則坐在他的旁邊為古風剝著葡萄,不時的塞進古風嘴中一顆。
正在兩人享受眼前的寧靜與溫馨的時候,就見到古全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少爺,那老傢伙,今兒個還真又來了!您現在見是不見?」
古風微微一笑,說道:「讓他進來,我倒要看看這個柳京平縱子作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沒多久,古風便帶著一個身穿員外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來到古風納涼的花園。
古風淡然的抬眼看了看這個貌不驚人的柳京平,對古全道:「給客人看座上茶。」
古全立馬到屋內搬了把椅子和一張小茶几,放在了柳京平的面前,又為他倒了一杯涼茶,然後便站到了古風的身邊。
此刻的柳京平可謂是鬱悶以及,為了自己那兩個不肖的子侄,自己算是丟盡了老臉,親自到王府來拜訪一個才僅十餘歲的孩子。而且昨天和今天上午都來,不是聽到古風沒空,就是聽到古風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現在終於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神童,卻見古風半躺在搖椅上,也不主動理睬自己,手拿著書似是在看,眼睛微瞇,似笑非笑的表情,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如果不是自己親見,他真不會相信這種表情會出現在一個只有十餘歲的孩子身上。
「這個,在下柳京平見過世子。」見古風一直的不說話,柳京平也只好厚著臉皮,低聲下氣的主動和古風搭訕。甚至讓他感到活了那麼大歲數,這一次是他感到最是屈辱的時刻。
古風什麼也沒有說,仍是悠哉游哉的看著書吃著梅艷塞進嘴裡的葡萄。雖然幾人是在樹蔭下乘涼,但此刻的柳京平心中焦急,雜吵的知了叫個不停,更是讓他心浮氣躁。讓他感覺自己似乎現在是處在了牢籠中,壓抑而沉悶的氣氛讓他透不過氣來。已是滿頭大汗的他,不住的喝水很快便把一整碗的涼茶給喝了個乾淨。
「你為他倆來,是他們的什麼人?」古風終於開口。
柳京平長長的呼出口氣,焦躁的感覺頓時有所緩解。趕緊回答道:「正是,他們是在下的子侄。他們年少無知,冒犯了世子,還請原諒則個!」
「不對,你說的不對啊。他倆個二十幾歲的年齡,威風八面的豈能是那無知之徒。」古風異樣的味道說著。
柳京平聽了古風的話,整個的心彷彿六月飛雪般,頓時涼了半截。「世子您大人大量繞過他們,在下保證他們今後肯定洗心革面重新作人,牢記您的大恩!」
古風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沒聽錯,你是在祈求我嗎?」
柳京平聽古風的語氣似乎有些回轉,趕緊起身一鞠到地說:「是,在下祈求世子放過我的子侄。」
「唉,我這人就是心軟啊,看不得別人祈求傷心。好吧,其實放了他們兩個不是不可能,不過我有個條件。」古風裝模作樣的道。
「謝世子寬宏大量,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答應的到挺乾脆,我來問你。除了這兩人之外,你柳家就沒有其他子嗣了嗎?」
「不瞞世子,我柳氏一家人丁單薄,除了被您抓起來的子侄兩個之外就剩下一個小女兒。」
「那就沒錯了,你挺好了。我的條件就是——用你的女兒來換回你的子侄。」
「您說什麼,你想要我的女兒。可是您卻才只有十餘歲,我女兒也只有十一歲,您要想娶她是不是早了點?」聽了古風的話柳京平隨機釋然,搞了半天他是看上我家女兒。雖然很是希望藉機攀上王府這棵大樹,但是此刻兩人也都只有十餘歲的年紀,要談婚論嫁是不是早點。
「等等,你不要搞錯了,誰說要娶你女兒了?我只不過是想要她給我當侍女而已。」古風搖搖頭,示意搞清楚自己的意思。
「當侍……女,世子在跟在下開玩笑是不是。」原來柳京平的滿面笑容,聽了古風的後面的解釋,瞬間便凝固在了臉上,那模樣比哭還難看。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古風冷笑道。
「世子……」柳京平竟然給古風跪了下來,「求求您饒了我柳家吧!」雖然自己很想攀上王府,但是要是讓女兒做王府的侍女這個卑賤的位置,他是如何也不肯答應的。
「你不是覺得讓你女兒做我的侍女委屈了你女兒,好啊。路我是給你指出來了,下面看你如何走了。想想一個換兩個,你似乎很划算哦。你現在不答應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可以等。不過你要想好了,你的子侄可是有一天的時間米水未盡了,而且還受了重傷,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到你想好了那一天。言盡至此,古全送客。」
柳京平心裡一寒,沒想到這小兔崽子還那麼小,怎麼手段就那麼毒呢?無法在古全催促下,只好先暫時離開了。
「小寶,你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看完了古風的整個表演,梅艷有些生氣的說道。
「有麼姐姐,我怎麼不覺得。我只是讓他們知道,敢動我女人,就要有付出嚴重代價的心理準備,即便他僅是出言不遜也不可以!」
007章 神秘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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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京平這一去半天也沒有消息,古風心中好笑,這老傢伙也挺沉的住氣,不過自己到有的是時間跟他耗,看誰耗的過誰。
「師傅,我觀你最近的狀態似乎……」師徒二人一場對練下來,以古風小小的年紀竟能勉強和殺破狼打個平手。倒不是說古風名師出高徒練的有多麼的好,而是他忽然發現殺破狼的武功似乎有些倒退的跡象。
「唉,或許是最近的生活過得太過安逸了,為師也覺得如今的自己也已經不負當年的威勢。」殺破狼唉聲歎道。
其實倒不是說他武功真個退步,而是如今的他不必在過那種殺手朝不保夕的生活。殺破狼在解決掉了曾經陷害過自己的線人之後,便又回到了王府,擔當起了訓練王府護衛隊的任務。而後又娶了府內的丫鬟雲燕為妻,生了個兒子,過上了安逸的生活,不必整日的為生存擔憂。自此他身上那股懾人的殺氣早已是不復存在。所以此刻的古風才覺得他是少了那份鋒芒,武功似是有所倒退。
「我看您是讓雲燕姐給掏空了身子吧,師傅您得悠著點啊!」
「你這小子,才多大年紀就開始拿這話打趣師傅了。不過說實在的,為師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這個徒弟。師傅好不誇口的說你是個武學奇才,才幾年的時間就能夠練到堪與師傅平手的地步,而且是以一個僅是十餘歲的年紀,將來的成就定是不可限量!」殺破狼感慨道。
「呵呵師傅,你這樣誇獎我,我可是會驕傲的!」即便古風在是臉皮厚,被人當面這樣誇讚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哎,師傅說的真心話。不過我現在已是再沒什麼可以交給你的了,今後還要看你自己的。練武一途同樣不能故步自封,今後有機會你還是到江湖上一方面歷練一番,一方面可以拜訪一下當世的武學大家,這樣對你的提高會是很有幫助的。」
「我記住了師傅,時候不早了,我看你該回去給孩子餵奶了。哈哈……我也回去吃早飯了。」說完古風大笑著跑走了。
「這孩子!」殺破狼也難得笑看著古風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然後也便轉身離去。
「少爺,今天您有什麼安排?」吃罷了早飯後,古安古全兄弟二人又來到古風的身邊隨侍。兩人很是喜歡跟在這個小少爺身邊,每次都有新鮮的主意,總能讓大家玩的很開心。
古風不回答確實看向了旁邊的梅艷,徵詢意見道:「姐姐有什麼好主意嗎?」
「我可不知道,再說姐姐都那麼大了,豈能總是跟你們到處亂瘋啊!你們要是想出去還是自己拿主意,我就不去了。」確實二十二歲的梅艷,已經過了那個充滿童幻的年齡。
「我看誰敢說姐姐年紀大了,不管到什麼時候姐姐在我心中總是最漂亮的!」古風心中什麼都明白,梅艷比自己大那麼多歲,卻被自己緊固在身邊,心中肯定有什麼想法。她眼看著自己年紀一天天大了,青春逐漸的消逝,難道就只能這樣無限的等待下去嗎?可是古風現在能做什麼呢?他也只有怨恨這個幼小的身體,不能夠和她成就百年歡好,讓她不再寂寞下去。
「你呀,就是嘴甜!好了,不管你們去哪裡注意安全。中午早些回來,我等你吃午飯。」說著梅艷進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看著梅艷落寞的背影,古風心中暗歎。自己總不能老是待在梅艷身邊,可是自己一旦出去就留下她孤單一人,連個說話的人也就沒有了,看來是該在給她找個伴了。
「有風箏嗎,不如我們去放風箏如何?」古風見今天陽光艷麗,微風和煦,忽然想起前世童年放過的風箏,讓自己童年樂趣難忘的風箏。
「風箏?少爺說的是紙鳶嗎?」古全疑惑的說道。
「對對,就是紙鳶。」古風想起紙鳶是風箏最早所用的名字,但是紙鳶和風箏也是有區別的。普通紙鳶是不會發出聲音的。而在紙鳶背上繫上一條弓弦,或在紙鳶頭部安一個風笛,
當紙升空以後,強風通過笛,或者引起弓弦的顫動,就會奏出鳴鳴聲音,這就成了風箏。
「不過要是先做的話,那可需要時間,這樣的話恐怕今天是無法玩的!」古安想了想說道。
「沒關係,我知道城內有賣紙鳶的商舖,我們可以從那裡買現成的。然後到城西的郊外坡地去放,那裡有一片地勢平坦的草地,正好可以放紙鳶。」這時候古全興奮的說道。
「既然有現成的,那就按古全說的辦吧,好了出發。」
三人各自挑選了個自己喜歡的風箏,古風還順便在集市上買了三個風笛,安裝在了風箏的頭部的位置,然後三人便開始王西門而去。
三人正在走著,卻見迎面走來了一個遊方道士打扮的人,此人一隻手裡拿著一個長帆,上面寫著『神機妙算』四個大字,另外一隻手拿著個銅鈴鐺,邊走邊搖。
道士也似乎看到古風三人,不住打量他們。特別是當看到古風的時候,更是眼睛一亮,主動的走上前來,竟然攔住了三人的道路。
未等三人開口便聽道士對著古風先說了:「這位公子行若龍虎之姿,有日角龍顏之表,更加具奇骨貫頂之體,如此雄姿傑貌似是有帝王之象啊!」
古風煞是有意思的看著這個遊方算命的中年道士,見人就說他有帝王之相。這些話或許可以對那些成天幻想著當皇帝的人起到一定作用,讓他們迅速的走向滅亡的邊緣。人不都是傻瓜,有些良知的人就知道這根本就是個幻想而已。這個時代沒有言論自由那一說,這道士說出如此謀逆之言,就足以讓他誅滅九族了。
「老道,『飯不可亂吃,同樣話更不能亂說。』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不要為了有口飯吃,反到把腦袋給丟了。古全給他幾文錢,我們走吧。」古風搖搖頭,不理會這個頭腦發熱的傢伙逕自往前走了。
「吶,給你。」古全從懷中掏出幾文錢扔到了道士的手中,沒好氣的說道:「老道,你是賺錢不要命啊你!」搖搖頭趕緊跟上古風。
道士墊墊手中的錢,大有深意的看著古風遠去的身影,輕笑道:「這孩子,等下你就明白了。」
時近中午十分,曠野的郊外太陽毒的厲害,更何況三人奔跑逍遙了一個上午,早已是口乾舌燥、肚腹空空了,於是三人收起風箏趕回王府吃午飯。
一進王府大門,古風便感覺今天的王府就有些不同。這都中午的時候了,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人在門口進進出出,忙的不亦樂乎。
「王嬸嬸,這都午時了,你還忙什麼去啊?」古風見迎面急匆匆走進的王嬸(石頭母親)問道。
「呦,這不是小少爺嗎,又上哪裡淘去了,看你這一頭汗,來讓嬸子給你擦擦。」王嬸心疼的將古風拉到自己的近前,細心的給古風擦去了額上的汗水。要說古風在王府內特得女人緣,具有廣泛親和力的古風深得她們的喜愛。尤其是面前這個王嬸,對古風更是疼愛的不得了,其程度甚至超過了對自己的兒子石頭。有時候連憨厚的石頭,都有些嫉妒古風,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的親兒子!
「王嬸嬸,今天府內怎麼那麼熱鬧?」享受著王嬸的細心呵護,古風接著問道。
「嗨,還不是到了幾年一度籌換下人的節骨眼了嗎?府內的那些姑娘們,年紀大了該許配的許配,該送回家的送回家,就是那些男丁想離開王府,自己出去謀生的也可以在這個時候登記出來,等那些從外面新招來的調教好了,就可以讓她們離開王府了。這不夫人將這事吩咐下來了,我就得趕緊將這事辦好不是!」
「原來是這樣。」古風恍悟,忽然又想起早間想著給梅艷找個伴來著,現在不正好有機會了。於是他又笑著說道:「王嬸,你看等那些侍女調教好了,也給我房裡也送兩個?」
「給你也送兩個,你小子又想什麼歪主意了?」王嬸聽了古風的話,調笑著說道。
「王嬸怎麼說『又』呢,我什麼時候有過歪主意呢?我只是見梅艷姐姐一個人有些孤單,所以想要兩個侍女來給她做伴而已,這怎麼能說是歪念呢!」古風故意現出委屈的表情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還記得我們梅艷!」王嬸嗔責的點了古風的額頭下,繼續說道:「不過這事嬸嬸可作不了主,按照規矩府內出去多少就從新招進來多少,從來都不允許私自招員的。所以現在嬸嬸也是幫不了你,你還是跟夫人去說,只要她同意了,我便給你挑兩個相貌好的送到你房裡,怎麼樣?」
「真的不行?」
「你呀,就不要故意刁難你王嬸了,你什麼時候見王嬸推脫過你的事情,這次肯定是不行的?」
「那好吧,不為難王嬸嬸了,我自己問母親要。你忙吧王嬸嬸,我就先回房了,梅艷姐姐還等我用午飯呢!」說完古風擺手走了。
「這孩子!」王嬸笑著搖搖頭,也就離開忙自己的事情了。
和梅艷吃完了午飯,古風便跑到了古夫人的房內,為了自己那個侍女計劃,還得去求自己的老娘才行。
來到古夫人的房內,古風二話不說,便笑嘻嘻地跑到母親身後給她捏起背捶起腰來。
古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古夫人詫異非常,自己這個兒子可從來沒這麼慇勤過,現在看來定是有什麼事情求我才對。「小寶,今天是怎麼回事,懂得孝順起老娘來了!」
「瞧您說的,兒子孝順孝順您還不是應該的!」古風一旁諂笑道。
「我還不瞭解我的兒子,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求母親!」知子莫若母,古風的小心思豈能逃得過母親的慧眼。
古風涎著臉對母親道:「嘿嘿,聽說母親下令從外面招收侍女了?」
聽了兒子的話,古夫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又想動什麼壞心思?」
「哪能呢?娘,您看……這個,是不是……也給我準備個侍女啊?」
「咳,咳……」正在喝水的古夫人險些沒被給嗆到。「就知道你小子起了歪心思,你還不承認。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不行,再說你房裡不是已經有了梅艷了嗎,我還特別給了你兩個小廝隨身侍候。你小小年紀身邊有這些人也就夠了!」
「母親,您看孩兒都那麼大了多兩個侍女算的了什麼啊!」
古夫人心中狐疑,這孩子一個勁的跟我要侍女,不是已經和梅艷那個了吧。仔細的打量了下僅十餘歲的古風,也不像啊?更何況梅艷這丫頭自己知道,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不過也難說啊,要是兒子脾氣上來,那是誰又敢違了他的主意!
「不如我在給你安排倆小廝算了,侍女的事情再就別提了!」古夫人想了想下了決定道。
「小廝?孩兒不要。母親,您就答應了孩兒吧,我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兩個侍女和梅艷做伴而已!」古風繼續求道。
給梅艷做伴,這個理由也太幼稚了點吧?打定了主意的古夫人任由古風說破了天也是不相信,斬釘截鐵的說道:「要想要侍女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不行,等你再大幾歲再說吧!到時候就是你不說,母親也會親自挑選幾個送到你房裡。不過母親現在還有事情處理,你就不要再鬧了,自己出去找那兄弟二人玩吧!」
古風看了看古夫人的表情,這件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了,不由的讓他一陣的灰心。灰溜溜的走了出來,費了半天勁母親就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啊!哼,不給就不給,難道我就不會自己找嗎?到時候帶到自己屋裡,看你們怎麼說!
008章 王子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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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心中鬱悶至極,本來挺好的一件事情卻辦成了這樣,連自己的母親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目的,真他媽的齷齪。不想回屋,便在園中漫無目的地轉著,邊走邊踢著路邊的石子。
楚錚走到王府內的人工湖邊,坐在一塊湖邊石上歎了口氣。看著水中自由嬉戲的魚兒,心中覺得現在的自己竟然還沒有這魚兒快樂自由。撿起一塊石子,扔向了魚群,登時讓它們驚散四逃開來。
站起身,古風伸了個懶腰,在這裡待著也是無趣,還不如出去玩呢,不過這次自己單獨出去,有兩個跟班做什麼都不自在。
直接從王府大門走肯定是不行的了,那裡有門衛看到了自己定會通知古安兄弟兩個。於是古風直接跑到圍牆邊,腳尖在牆根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右掌在牆頭一拍,頓時越了過去。古風在半空中瞇著眼睛想道:這種感覺真爽啊,有功夫就是好。
沒想到古風今天注定不順,落地時正好撞到一個經過挑夫。只見挑夫被撞飛了出去,挑擔中不知什麼東西飛濺出來,弄了古風白膩膩的一身。
挑夫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他的身上同樣被弄了一身,怒罵道:「哪個不開眼的小東西……呀世子,您怎麼從天上掉下來了?」
「你認識我?」古風看了挑夫一眼,然後看出身上這白花花的東西竟是豆腐。
這挑夫忙上前用袖管幫古風擦拭,邊擦邊說道:「小的叫張生,經常給王府送豆腐,偶爾見過您幾面,所以認得世子。」
古風沒理他,抖了抖衣襟,幸好也就是豆腐,這要是豆汁什麼的,自己就得洗個熱水澡了。將豆腐殘渣抖掉,擦乾淨在被風一吹也就干了。然後古風從懷中掏出了些錢,遞給張生道:「剛才打翻了你的豆腐,這是賠給你的錢。」
「哪能要世子您的錢呢?」張生連忙阻攔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我打翻的自然要賠。」古風硬是塞到了他的手中,「對了,你這是給府裡送的豆腐吧?記住,在送來的時候,他們要跟你問起我,就說不知道。」說完古風擺擺手逕自走了。
古風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見岔道就拐,有胡同就進。不知不覺中古風來到了一個街口,這條街道不長,因為古風從站著的地方就能夠看到街為是一堵被封住的牆。
這是哪裡,自己還真的沒來過。古風四處觀看,見自己站在了街口的牌樓下面,退後兩部抬頭一看,只見牌樓之上『勾欄巷』三個大字,字跡分明。怎麼叫這麼個名字,古風莫名所以,不過卻仍是抬腿走進了巷子。
當古風真正的走進了巷子見到了裡面的狀況,才知道這裡竟是煙花場所,也就是祈州城內唯一的青樓集中場所。古風不知道『勾欄』其實就是妓院的別稱。
凡是在這裡的妓院都是經由官府入冊登記准予營業的,這裡的青樓別院裝飾的也都清秀高雅、華麗精緻很有品位。掛牌的煙花女子多擅長琴棋書畫,吟詩作對,其秋波明媚,顰笑情深之態,往往令名流士紳、權貴富商趨之若鶩。說的好聽一點這裡是高級文化娛樂場所,但凡是青樓哪裡不是藏污納垢的齷齪的地方!
還好這裡沒有古風想像的那樣,老鴇與妓女當街搔首弄姿,見人拉客。隨是如此這裡卻也是人水馬龍,其熱鬧程度不必開元街差。
古風從街頭走到街尾,將各個青樓的門面看了個遍。最後選定了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名字叫做『胭脂胴』的青樓,邁腿便走了進去。
『不信美人終薄命,古來俠女出風塵。此地之鳳毛麟角,其人如仙露明珠。』古風口中喃喃的念著這首不知道哪裡聽來的詩詞,就站在大堂的中間,不理會過往的客人和忙著招呼客人的老鴇和龜公,抬頭四處觀望青樓的佈置。
「哎喲,李公子您可有幾日沒來了,可把我們如花姑娘給想壞了,茶飯不思的都瘦了好幾圈,讓我這做媽媽的看了都心疼!現在好了,您來了如花這孩子指不定該多高興呢!」很顯然這被稱為李公子的書生,定是這裡的熟客,而且還是那種手底大方的那種,不然不會讓這老鴇如此的招呼。
「俗事纏身啊,這不一有時間就來了,媽媽這幾日可開心的緊啊,似是有年輕了幾歲啊。」李公子見老鴇主動打趣也開玩笑道。
「看您說的,我都這把年紀了,在開心還不是人老色衰!」這女人不管多大的歲數總是喜歡別人誇獎自己年輕漂亮。
「我看您啊,可是風韻猶存吶!」
「好了好了,就知道拿老娘尋開心。我這就讓人帶你去如花房裡,讓你倆啊好好的溫存溫存!」老鴇說完轉身,卻忽然看到了站在了大堂中間的古風。「哎喲,這是那家的孩子,竟然跑到這裡搗亂了,來人趕緊給我把他給轟……」這話還沒說完,老鴇的嘴卻被那李公子給摀住了。
「您這是幹什麼?」老鴇扭頭見是李公子,疑惑的問道。
「媽媽我跟您說啊,你這裡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內都可以轟,唯獨他你不能轟!」李公子看了看站在哪裡的古風,低聲在老鴇的耳邊說道。
「為何,不就是一個孩子嗎,為什麼轟不得。難不成他是天王老子?」老鴇不屑的道:「他就是天王老子,來到咱這,也得按照我的規矩辦!」
「這話您也就跟我說說,要是你真個把他轟出去,我看你這胭脂胴也就甭開了。不信您就試試,他雖然不是天王老子,但這事卻可辦的出來。您知道他是誰嗎?」李公子還故做神秘的說道。
「誰呀?」
「王爺的兒子,您可別看他還是個孩子,辦起事來這手段可真夠……您知道柳東,柳同兄弟二人嗎?就是因為得罪了他,被他給打了個半死,還被親手送進了府衙大牢,到現在還沒出來呢。聽說啊,他還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可探視,估計他倆都被餓了一天多了,這樣下去還不被活活餓死!所以啊,我勸你還是別冒險,這不是還沒到晚上嗎,客人也不多。給他安排一個單間,找幾個姑娘好生伺候著。我猜想,他是偷跑出來,恰巧才到了這裡,再說了這麼個毛孩子他也幹不出什麼別的事情來。」當然他特指的是男女間的事情。
老鴇仔細的思量著李公子所說的話,自古民不與官鬥,特別是這種二世祖似的人物更是難纏。更何況人家現在也並沒有搗亂,自己也樂得和氣生財。管他是不是孩子,只要他來就是客人,自己也不必多此一舉。
想到這裡老鴇命人接待李公子,自己則走到古風近前用盡了自己一貫的手段,將古風這個初哥,成功的騙進了包房裡,給他找了幾個能說會唱的小妞陪著他,只盼著他能安心的聽唱。也不擔心這個毛都沒長其的傢伙,能幹出點實際的東西來。所以老鴇二話沒說將門一關,找了個龜公盯著這個房間的動靜,自己則又到廳堂上招呼客人去了。
古風倒不是欣賞這些庸脂俗粉,說實話自己面前的這幾個女子,哪裡比得上自己的梅艷。只不過自己初次進入青樓,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或者說這是一種人們都有的叛逆的心理,因為如果平常時,自己肯定是不會被允許到這種地方來的。自己想想就興奮的不行,他們肯定不會想到自己竟然來到了這裡。
古風靠在軟座上,慵懶著身子,喝著香茶吃著乾果,欣賞著面前女子們表演的歌舞,心中那叫一個美。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算是一種享受,可是任何東西都是有個限度的。這些女子舞姿再是賞心悅目,她們的歌曲再是優美動聽,可這要是一聽就是幾個小時的話,這人也會膩煩的。
現在的古風感覺他們的歌聲彷彿就是在無病呻吟般,讓人痛苦無趣。古風趕緊讓她們下去休息,自己也好靜靜。其實人家跳了、唱了那麼長時間,早已是累的不行,正巴不得他說這句話呢,趕緊收拾東西溜跑了。
屋子內滿是胭脂水粉的香氣,濃郁的直讓人頭痛。於是古風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子透透氣。這扇窗戶的後面是這個青樓的後院,到處堆滿了各種雜物凌亂不堪。此時太陽已經逐漸西沉,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可就在古風剛欲轉身的時候,忽然一陣怒罵夾雜了狗吠的聲音傳進了古風的耳朵。古風愕然又看向窗外,尋找這聲音的出處,最後古風終於在沿著視線不願的地方找到了目標。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瞬間便讓古風心中的怒火狂飆,再也忍受不住便直接從窗口竄了出去,身形迅速的向那個目標而去。
原來古風恰巧看到一個面目可憎的中年男子,正拿著粗大的竹鞭,不住的抽像他面前的一個身材幼小的女孩身上,而他的身邊還有一隻狂吠不止的惡犬,向著小女孩不住的惡吼,彷彿要是主人一聲令下,就會狂撲而上把這個小女孩撕成碎片般。可反觀這小女孩,不僅沒有在男子的鞭打和惡犬的危嚇下求饒,反而硬是咬著嘴唇一聲都不吭,以此來對抗。
眼見女孩就要堅持不住了,就在這時古風從天而降,一腳踢開男子又將下落的竹鞭,同時伸手猛力擊打在了他的後腦上。男子毫無防備,立時被古風給打暈過去,倒地不起。古風落地,而那只惡犬,見主人竟然被眼前的古風給打倒在地,便猛的撲向古風試圖將古風撕碎,為主人報仇。古風此刻腳已著地,閃身避開惡犬的這一撲,同時當惡犬到達眼前的時候,古風伸手抓住了它的脖頸,手指用力卡的一聲便捏斷了它的脖子。
古風見四周在也沒有其他人,而自己的動作太過突然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便轉身走向了那個被虐打的女孩。
而此刻女孩的感覺就是,在自己眼看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古風突然從天而降,將面前的惡人和惡狗打敗,解救了自己。在這個情況下,她的喜悅可想而知,心中激動非常,身體和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再也堅持不住,頓時便暈了過去。
古風趕緊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她還有氣。此地不宜久留,伸手便將她幼小的身體給抱了起來,轉身走到牆邊,牆不算太高。古風估摸著自己可以跳,於是抱好這女孩,一個縱身跳起攀住了牆頭,一個翻身便到了牆外。
到了這裡已經便出了青樓的範圍,這古風當時在窗口觀看的時候就已經觀察到了。這裡是個狹小的胡同地帶,古風趕緊抱著女孩向外跑去,幸好整個事件太過突然,青樓內的人員還沒有發現,所以古風很順利的帶著女孩便逃離了『勾欄巷』的控制範圍。按照原路返回,抱著個女孩,古風沒敢走正門,而是從偏門進,和誰也不打招呼,便迅速的向自己的院中跑去。
其實倒不是古風怕被人發現,而是這女孩傷勢確實很重,古風怕要耽誤時間長了,恐出現什麼意外,那自己這人也就白救了。
「少爺,少爺……你等等。」古風聽到身後傳來古全的喊聲,停下了腳步轉身。
古風皺眉道:「什麼事情?」
「少……少爺,您下午幹嘛去了,我都找你半天了。好不容易見到你,你還跑那麼快。咦,這是?」古全忽然發現古風懷中抱著一個人,看樣子還是個小女孩。
「這你不用管,到底什麼事情?」古風急到。
「哦,柳楠來了。」
「柳楠,哪個柳楠?」
「就是柳京平的女兒柳楠啊,您昨天不是還要挾他說非得要用他女兒來交換他的子侄的嗎?她現在就在門口等著見你呢。」古全見古風古風一時糊塗解釋道。
「哦……」古風這才記起來,「都等了一下午了,也不在這一會,讓就讓她在等會。現在你趕緊將府內的大夫,叫道我的房裡來。記住速度要快,有話一會再說。」說完古風又趕緊向自己院子跑去。
古全本還有話要問,見古風如此著急,也只好先放下,趕緊轉身為古風去叫王府專用的大夫。
009章 三女一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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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門外,一個瘦小的身影沉浸在夕陽餘輝之中。柳楠那個曾經一度刁蠻欺辱古風,後來又突然消失的女孩正等候在那裡。此刻她面對著夕陽,心中說不出的淒涼,但面上仍是顯現出一種堅忍的神色。
「楠兒……」柳京平坐在車上喊著女兒的名字,由遠及盡到了柳楠的面前,下得車來無奈的看著女兒說道:「楠兒,你怎麼不跟父親說一聲就擅自作主,自己就跑到這裡來了。」
「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用我將兩位哥哥換回來,這是女兒目前唯一能夠做的了。」柳楠看著父親目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楠兒,父親又怎能又忍心看著你……」
「父親,除此之外。難道您還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嗎?」柳楠直接的問道。
「這……」一句話便把柳京平給問住了。
「女兒知道父親疼惜我,可是現在我們柳家遇到這樣的情況,您又沒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再這樣耗下去的話,恐怕我的哥哥會堅持不住的,所以作為人女此刻自當應為父親分憂才是。」
聽完女兒的話,柳京平不由的伸出手撫摸著女兒的頭,心道雖然自己的女兒才僅有十一歲,可比他那兩個不學無術的哥哥還要懂事。但還是歎道:「為什麼楠兒偏為女兒身,不然……」
柳楠淒然一笑道:「父親說的對,孩兒終究是女兒身,總將是別人的人。不管是出嫁或是交換總歸是一個結果,不過如果女兒將兩位哥哥換回來後,如果您再是如此縱容他們的話,可就再沒有女兒可以用來交換了!」柳楠明顯對於父親剛才的話十分不滿,所以說的話有些嗆頭。
「我……」柳京平啞口無言,才意識到剛才說的話傷到女兒的心了。剛要再說些什麼,卻聽到王府門裡有人喊道。
「柳楠,少爺現在要見你,你可以進來了。」說話是古全。
剛來的事情總歸是要來的,柳楠向著古全說道:「請您稍等下,我跟我父親再說兩句話。」轉身對柳京平又說道:「父親,我這一進去,還不知道今後能不能再相見,您和母親要多多保重。我這就進去了,您回去等候哥哥出來的消息吧!」說完柳楠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王府。
「楠兒……」柳京平歉然的看著女兒的背影,心中感到十分對不住這個女兒。
「柳京平,我看你還是回去等候消息吧。少爺說話只要你的女兒不逃走,你的子侄明天早上就可以到家了。」古全對著柳京平不屑的說道。
正在屋內做針繡的梅艷忽見古風慌慌張張的走進來,而且懷中似乎還抱著什麼。忙放下手中的活計站起轉身,卻看到古風懷中竟是抱著的竟是一個人,而且從其衣著來看似乎還是個女孩子。「小寶,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你先不要問,我一會再跟你講。你先過來幫我下。」古風邊說邊走向床邊。
見古風如此說,梅艷也就不追問,趕緊走到床前,給古風事先放置好枕頭,在古風將那女孩放到床上之後,也不管女孩身上的髒黑,拉過棉被為其蓋上。看著女孩那瘦小的身體、蒼白的臉色以及裸露的手臂上那道道的傷痕,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憐惜之情。
古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雖然這女孩不沉,但是抱著他跑了那麼一路,也怪是累人的。見梅艷又向自己投向疑問的表情,古風喝了口水便將救這女孩的經過講了出來,當然略過了自己在青樓的經過。
女人的同情心最是容易氾濫,梅艷在聽完這女孩痛苦的遭遇之後,竟然還為其落淚痛惜她有如此悲慘的命運,卻完全沒有想過古風為什麼到了人家青樓妓館的後院去了。
正在此刻,門外響起了古全的說話聲音,原來他是將大夫給叫來了。古風忙讓大夫進門,拉著他到了床邊,讓他給這女孩檢查身體。
大夫也二話沒說,放下手中的診箱,先給女孩把了把脈,然後有仔細的查看了她身上的傷口,摸了摸她身上的骨骼。
「大夫這女孩怎麼樣?」還未等古風開口,梅艷先到問了起來。
「這女孩沒什麼大礙,骨骼和內腑都沒有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同時還有點貧血。我給開些外用藥品,你們只要按時為其上藥,多用些補品調理下身子,相信很快就會好的。」大夫見梅艷如此著急,安慰她道。
「那她怎麼還昏迷不醒呢?」梅艷又疑問道。
「那是她精神上受了些刺激,加上身體比較弱,恢復的也就慢些,相信一會她自動就會醒過來!」
「那好古全你去跟著大夫去取藥,然後趕緊再送過來。」聽到大夫說這女孩沒有什麼大礙,方才舒了一口氣。
「是少爺。」
「少爺,那老朽先行告辭了!」見古風點頭,大夫也跟著古全回去開藥。
「嚶嚀……」床上的女孩睡夢中一聲痛苦的呻吟後,轉即便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卻突然的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長期的被虐打的經歷,瞬間的便條件反射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帶動了身上的傷口,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了全身,讓她不由的痛哼出聲。
聽到了背後的聲響,古風和梅艷均轉頭,見是那個女孩醒了過來,此刻正坐在床上驚懼的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梅艷見狀,先古風一步上前,微笑著對女孩說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卻沒想自己這句關心的話,卻引得女孩驚叫一聲,迅速的向床內躲去,那雙本應該是美麗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驚恐的表情,一臉畏懼的看著梅艷這個陌生人。
「我……」梅艷沒想到她如此的表情,一時也被驚呆的說不出話來。
古風見狀猜想她可能是被人給打怕了,所以見到梅艷這個陌生人的時候,才會有如此的表情。趕緊藏書吧走到床前,柔聲說道:「你不用害怕,這裡很安全,沒有人再會打你了。」此刻古風才仔細的打量面前的這個女孩,大概有七八歲的年紀,兀自顫抖的身軀上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瓜子臉上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充滿了驚懼與無助。雖然她的臉上被漆黑的泥土覆蓋,但古風可以斷定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嘿嘿,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撿到寶了,力氣沒白費!」古風心中不由得意的想著。
出乎古風和梅艷二人意料的是,當這女孩看到古風走到了近前,完全不是當初看到梅艷的表情。反而迅速的掀開遮住身體的被子,緊爬了幾步到了床前,猛的投入了古風的懷內,緊緊的抓住古風的衣襟,就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說什麼也不能放手。可對於一旁的梅艷,仍是畏懼的躲閃。
梅艷對於女孩的表現,完全用驚異來說毫不過分,難道自己就這麼可怕麼,可自己也沒看出小寶有多麼的和善,對他的態度卻和自己完全相反呢。梅艷雖然不說話,但是卻將此事遷怒到了古風的身上,沒好氣的白了古風一眼,轉身離開。女孩身上這麼髒,還是燒些水讓她洗洗好了。
梅艷又哪裡知道,正當女孩遭受欺凌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古風突然從天而降,不僅打敗了欺辱自己的那個那人,殺死了那條惡犬,還將自己從死亡的邊緣給拉了回來。所以可想而知古風那時神武的樣子,給女孩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
古風詫異的看著女孩的表情,又看見了梅艷離開的表情,心中不由的好笑起來。拍了拍懷中的女孩古風笑道:「那是我姐姐,和我一樣不會傷害到你的。而且這裡很安全,你不用擔心再受到之前的毆打了。」感受著懷內的女孩漸漸的不再顫抖,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古風將懷中的女孩輕輕的推開少許,忽然伸手輕輕佻起了女孩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自己。女孩怯怯地和李郃對視了一會,就害羞地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古風不住的點頭,確實是個小美女啊,不過這一臉的黑泥就……
古風放開她,準備先找塊毛巾把她臉擦擦,然後自己再仔細的看看。卻沒想女孩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襟不放,黑寶石般明亮的眼睛仍是充滿了害怕,看著古風不住的說道:「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讓誰也是不肯放手的。
見女孩如此的樣子,古風無奈道:「算了,我還是先帶你去洗澡吧。」說著伸出雙臂將女孩抱在了懷裡,轉身向門外走去。
女孩任由古風抱著,或許是害羞,她將自己整個的臉都埋進了古風肩膀上,不敢抬頭。走到了自己的浴室,恰巧看到梅艷已經將洗澡水給燒好了,感慨著梅艷的蕙質蘭心,得女如此夫復何求啊!
梅艷兌好熱水之後,轉身見古風抱著女孩走了進來,說道:「正好小寶,水已經燒好了,可以給她洗澡了。」
古風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懷中女孩的小屁股,輕聲道:「下來洗澡了,這樣你會舒服一些。」將女孩放到地上,讓她面對自己站著,也不管女孩反對不反對,伸手便要為她脫衣。
「小寶,你要做什麼?」梅艷見古風竟然脫起人家女孩的衣服來,不由的驚呼道。
「脫衣啊,難不成讓她裝著衣服洗澡不成?」古風臉色平靜的道。
梅艷趕緊跑到近前,拍掉古風安祿山之爪,嗔罵道:「去去,女孩的衣服豈是你可以隨便脫的,我來幫她洗澡好了,你趕緊出去!」
古風看到女孩也有一絲害羞退縮的意思,便放下了抬起的手臂,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不脫就不脫,誰稀罕!」說完轉身便欲走,可衣襟再次被女孩給抓住了,看樣子對於梅艷她還是不盡相信。古風扭頭,「放心我就在門外,就讓姐姐給你洗個澡吧。」
「是啊,小妹妹讓姐姐給你洗個澡,放心姐姐不會傷害你的!」梅艷藉機柔聲的對女孩道。
女孩看了看始終慧心微笑的樣子,又看了看古風給了她個放心的表情後,便放開了抓住古風衣襟的手。
梅艷示意古風可以離開,拉著女孩便往裡走去。古風也轉身離開,卻聽到背後的梅艷又道:「記得出去關上房門!」
「少爺,藥我已經拿回來了。」古風剛關好房門,剛轉身便見古全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道。
「我靠,你小子怎麼跟鬼似的,連個聲音都沒有,就出現在了我背後。」被嚇了一跳的古風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我看少爺你是想事,沒有留意吧。哦,這是剛才大夫給的治療外傷的藥。」古全笑著將一個瓶子交給古風。
古風白了他一眼,接過那藥瓶,打開瓶塞頓時聞到刺鼻的草藥味道。向瓶內一看,見裡面裝得是暗黃色膏體後,又蓋好了瓶塞。轉身重新推門走了進去。
「小寶,叫你等在門外,怎麼又進來了!」梅艷聽到門開,見古風進來責備道。
「哦,這是從大夫那裡拿來給她治療傷痕的藥。」古風舉著藥瓶道。
「放在那裡好了,燈下我給她洗好了在敷上,你就趕緊出去吧!」古風將藥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轉身重新離開。
「少爺,那個柳京平父女此刻還候在王府門外呢,您看現在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進來了?」見古風從門裡出來後,古全提醒古風道。
古風一拍腦門說道:「竟把這事給忘了。你去把柳楠給我帶到這裡來,至於柳京平那老傢伙就不要來了,讓他回家等消息。你告訴他,要是她女兒還算比較乖的話,明天自然就會見到他的兒子,否則……哼哼!」古風一陣的冷哼。
「是少爺,我這就去。」古全說完,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010章 盛怒的古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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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沒想到柳京平還真個帶著自己的女兒來交換那兩個不肖的子侄,看來這兩個沒用的傢伙在柳京平的心中還真的挺重要的,那自己開出的條件是不是輕了點,讓他這麼快就作出了決定。不過想想也是,自己揍的那倆小子夠厲害了,再加上也曾好好的交待姚正果,讓他好好的『招待』他們。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估計要不了幾天他倆就可能嘎屁不可。
很快古全便又去而復返,他的身後緊隨的便是那個曾經一度讓自己痛恨非常的刁蠻女柳楠,此刻的她清秀羅裙,一副青春靚麗女孩的打扮,可她表情卻顯得有些陰鬱。
古全將柳楠帶到古風的面前後,便告辭離開。此刻已近黃昏,而古風的院中多是女眷,他留在這裡也不方便。
幾年的時間沒見,古風再次打量眼前的柳楠來。白皙的肌膚,細緻的柳眉,纖巧的鼻頭,紅嫩的嘴唇,還有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果然是個標緻的妙齡少女。雖然現在她還僅有十一歲,但只要假以時日肯定會出落得沉魚落雁般的美女,那自己豈不是有福了!
古風無限意淫後,無恥的說道:「柳楠是吧,我們可好久沒見了!」
「果然是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要是想報復,大可衝我一個人來!」柳楠還曾經一度的幻想這樣對自己柳家不要是古風,但沒想到自己的猜想卻是事實。此刻的柳楠腦海中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古風是在報復自己當年曾經揭露他錯誤的事實。
所以見到古風之後,便情緒失控般對古風大吼道。
古風皺了下眉頭,不怒反笑。邪邪的看著盛怒中的柳楠道:「報復?你覺得當初你對我的那些小手段值得我去報復,可笑!」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做?」
「你問我為什麼?好吧我可以實話的告訴你,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你竟是柳京平的女兒,直到上次你和他一起來到我王府的門口。至於為什麼提出這個條件,我是警告他們得罪了我,是要承受他們想像不到的代價。至於你非要把這事情和報復你聯繫在一起的話,我也無可否認,或許我心裡還真有那麼一絲絲的意思。」古風聳肩無所謂的道。
「可是我的哥哥為此已經承擔了後果,你再提出讓我做你的侍女,這不是報復又是什麼!」柳楠仍然處於即將爆發的邊緣,看著古風那附表情,自己就忍受不住想發火。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不再是你柳家的嬌嬌女,而是我的侍女。我是你的主人,有這麼跟主人說話的嗎。還有你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你的兩位哥哥可還在我的手中,你的表現如果令我不滿意,我仍然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看她仍是不依不饒的樣子,古風不得採取威脅的辦法。
「你……可惡!」面對赤裸裸的威脅,柳楠終於說不出話來了,委屈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古風最是見不得女人哭了,見到柳楠現在如此的表情,這原本狠硬的心,頓時便軟了下來。走到柳楠的近前出奇不意,便把柳楠摟入了懷內,為她擦著眼角的淚水柔聲說道:「不要哭了,你放心只要你不故意惹我生氣,我會很好的對待你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滾開!」女孩的矜持讓柳楠如何受的了古風如此曖昧的動作,她可不是梅艷可以隨意的任由古風動手動腳。
被柳楠給推開,古風毫不在意,心想慢慢的她就會習慣了,不過之前還是要提醒她幾件事情。「既然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侍女,也就算是王府的人了,那有你就必須清楚。從今往後你不再和柳京平的家族有任何的關係,你要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要試圖做什麼越軌的事情。王府有王府的規矩,你必須接受並且服從。至於你的名字柳楠還算可以,就不用改了。但是你可不要試圖逃走,否則……你會清楚我會作出什麼事情!」
「你放心,既然我來了,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柳楠堅定的說道。
「那就好,你……」
古風剛想再說些什麼,便聽到身後吱呀一聲門響,便扭便見梅艷領著那個自己救回來的女孩走了出來。
雖然古風事先已經知道了那女孩定是一個小美女,可當她洗淨身上的污垢之後,再次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是給他一種驚訝的感覺。用清純可愛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特別是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白嫩微紅的臉龐害羞的看著古風的樣子,簡直快要把古風的魂魄都給勾走了。雖然年紀還小,但從那張稚氣的俏臉上,卻隱約可以看出如絕世美女般的一絲神韻和輪廓。
蒼天啊,救救我吧。我真是太……有才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大中小三個美女同時站在自己的面前,雖是同等級的美貌,但各有各的特色,想想都讓古風心動不止。可惜現在自己還小,否則的話……
「還有臉說別人,自己不也是個小色鬼!」旁邊的柳楠見古風那色色的樣子,不由的嘟囔道。
「咦,小寶這位小姑娘又是?」梅艷見到古風身後的柳楠疑問道。
古風先是回頭瞪了柳楠一眼,然後回答道:「姐姐你知道的,這就是柳楠,今後她便是我的侍女了。」又轉對柳楠道:「這是梅艷姐姐,今後除了我之外,梅艷姐姐的話你也是要聽的,知道不?說話!」見她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由怒道。
「知道了!」見古風生氣她也心中一顫,只好委屈的說道。
「嗯,該怎麼說話,還用我教你嗎?」
柳楠見古風凜厲的樣子,咬了咬嘴唇後道:「奴……奴婢知道了!」
「這就對了嗎,幹嘛非要挨罵才要這樣呢!」這下古風滿意的點頭道。
「妹妹,別聽他的,他就會貧嘴。」梅艷見古風對柳楠的樣子,心下不忍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輕聲說道。
「柳楠見過姐姐。」見梅艷一臉和藹的樣子,讓柳楠感到一絲的親切,看來王府內的人也不都像古風那樣氣勢凌人,野蠻跋扈的樣子。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妹妹也不要客氣。」轉頭對古風道:「去,小寶。今晚姐姐不做飯了,你到前面廚房給弄些。我跟兩個小妹妹聊聊!」說完拉著兩個女孩不管古風逕自進屋了。
古風張了張嘴,對著梅艷自己可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聽令去廚房叫飯。
這頓飯是古風吃的最是鬱悶的一次,飯桌之上梅艷竟然一反常態,只知道招呼柳楠和女孩起來,把自己這個真正的主人倒是涼一邊了,他甚至懷疑將柳楠騙到自己身邊是不是對的了。
吃完了晚飯後,梅艷悄悄的將古風拉到了一邊,輕聲的詢問道:「小寶,你決定怎麼辦?我是說她們兩個。」
「什麼怎麼拌,涼拌啊,讓她們都留下來好了。」古風嬉笑著道。
梅艷見古風又是沒個正經,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那個被你騙進來叫做柳楠的女孩,到還好說,畢竟我們知道她的來歷背景。可那個女孩呢,我猜你現在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這……」古風無話可說了,自己到現在還真是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一問,就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即便自己在怎麼樣的堅持,母親也肯定不會讓她留在府內的。
「怎麼讓我說對了吧,你呀做事總是這樣沒頭沒腦,總有你吃虧的一天!」見古風此刻的樣子,梅艷肯定自己猜對了,不由的責備道。
「是是,姐姐我知道錯了。那麼,不如我們現在問問她,或許能知道些什麼,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她是來歷不明的話,一切就都有姐姐作主了。」
「好吧!」現在也只好這樣。
兩人來到了女孩的近前,坐在了她的身邊,然後古風輕聲的問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晶亮的大眼睛看著古風,輕聲的回道:「我叫林巧彤。」
巧彤不錯的名字,古風心中想到,然後繼續問道:「你怎麼會再那……個地方,你的家人呢?」古風所指的是青樓。
巧彤默然不語,古風大感奇怪,看向她,卻又見她雙目通紅,眼看暴風雨就又要來臨。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古風和梅艷同聲問道。
「爹爹死了,娘親死了,他們好多人,好多人,是他們殺了爹爹、娘親……」巧彤猛的撲進古風的懷裡開始痛聲悲泣,身體也不住的顫抖起來。
古風輕撫其背,安慰道:「沒事了,有我們保護你,不用再害怕。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巧彤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僅僅的握住古風的雙手,抽噎著講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原來女孩的家也是在祈州城內地元街區,父親叫做林白,本是個落魄的書生,以幫人謄寫書信、賣些字畫勉強度日。卻不想由於生意慘淡,籌不到足夠的錢交保護費,讓街上的地痞流氓活活的打死,而自己原本體弱的多病的母親,聽到丈夫慘死之後,也突然病發身亡,不幸的是女孩也被這伙賊人賣到了青樓。巧彤也由於太過年幼,只能在青樓做些粗活,可她畢竟年小力微,常常完不成他們讓自己幹的活,因此被打。知道今天古風突然從天而降,她才算徹底的脫離了苦海。
古風盛怒,祈州城內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姚正果竟然也充耳不聞,都是些吃乾飯的東西嗎?安慰了巧彤一會,古風又繼續問道:「你知道那些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嗎?」
古風見她茫然的搖了搖頭,心想這麼個小女孩知道這些也算是極限了。不過既然有線索,而且還是發生了命案這麼大的事情,相信那些還沒有瞞天過海的能力,只要如此明天派人徹底的查查,如果是真的情況屬實,肯定要徹底的將其連根拔起,不僅是為了給巧彤報仇,更是給祈州百姓除了一害。
兩人又安慰了巧彤半天,眼見夜色已深,梅艷不由的問古風道:「小寶,她倆怎麼安排。」
「嗯,不是西廂房還空著嗎,讓柳楠住那裡就好了。至於巧彤就和我們一起好了,我摟著她,姐姐你在摟著我,哈哈!」古風不懷好意的道。
「去想什麼呢,不許你動歪心思。你在安慰巧彤會,我去給柳楠安排。」說完站起身,拉著正處在一邊,一聲不吭的柳楠去西廂睡下。
第二天,古風果真的安排古安去調查林巧彤父親的命案。果不其然,這件事真個的存在。不僅如此古全竟然還調查出來,害死巧彤夫妻林白的地痞流氓的頭領竟叫李天霸,和王府的護衛副統領竟是親兄弟。兄弟二人苟合了城衛軍軍副統領韓海和兩人結拜成兄弟,從此李天霸仰仗兩位哥哥的勢力,在祈州城內肆意的為害百姓。傷天害理無所不作,就林白這樣的慘案也不知發生了多少起,其氣焰之盛,讓人不可仰視。
可惜好夢總有做到頭的一天,讓他遇到了古風。這件事情關乎到了城衛軍和王府,古風不可等閒視之,於是他便將事情告訴了父親古傲天。而古傲天看著兒子手中關於李天霸一等,為害一方確鑿的證據,作為一個王爺。祈州最高的決斷者,也絕對是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的存在,讓他繼續作惡,影響到王府乃至自己的聲譽。
於是古傲天果斷下令,將李天意、李天霸以及韓海三人抓捕歸案,並公開的審理定罪後,在午門將三人砍頭。令人可歎的是,行刑的那天祈州城內可謂是萬人空巷,百姓們都集聚到午門廣場,親眼觀看他們人頭落地。當監斬官一聲令下,儈子手手起刀落,廣場上人們齊聲歡呼,同喊定南王萬歲。可見三人在祈州百姓們心中的地位,是有多麼的『崇高』。作人做到萬人同時唾罵,其失敗程度可見一斑了。
由此之後便證明了一句話——如果讓古風很生氣,那後果肯定是很嚴重的。
011章 道士來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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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已經解決,巧彤的身世也很清楚了,沒有其他的親戚的她也就順理成章的留在了王府。當然以古風的性格,只要他願意,即便是巧彤還有什麼家人在,對他也是毫無影響。要一個女孩留在王府,對於古風太不是問題了。
「吃飯,吃飯……」古風見梅艷將午飯做好,自己早已是飢腸轆轆了,忙喊著吃飯。坐在桌前,古風驚奇的發現,巧彤竟然主動的幫梅艷擦桌端菜,等東西都準備好了,還主動的給古風盛飯。這讓古風高興不已,沒想到巧彤這個小姑娘既漂亮又懂事聽話,看來自己還真的撿到寶了。可扭頭反觀柳楠就差點把古風鼻子給氣歪了,只見她正四平八穩的坐在桌前,手裡竟然還拿著筷子等著開飯,其排場竟然比古風這個主子來的還要大。
「你坐在這裡幹什麼呢?」古風扭頭強忍著不讓自己發飆。
「吃飯啊,不然還做什麼?」柳楠莫名其妙的看著古風。
「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當初那個養尊處優的柳家大小姐嗎?我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侍女,在這裡你只不過是個奴婢的身份,讓你上桌跟我一起吃飯就是高抬了你,竟然還敢妄自尊貴。啊!」古風突然一聲吼叫,倒是同時嚇著了屋內的三女。
「又不是我自己想來的。」見古風對自己發火,柳楠不敢和其正視,只好小聲嘟囔道。
「行呀,看來你對現在這個身份很不滿意啊,我不攔著你可以走。」古風聽了她的話,反而不生氣了。
「你說是真的,我可以回家?」聽了古風的話,柳楠竟然天真的說道。
「當然,我說話從來都算數。不過你倒是讓柳京平做好心理準備,如果讓我抓住他的把柄,那我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身敗名裂、家毀人亡,你說這場面情景會不會慘烈了點,嘖嘖!」古風咂著嘴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柳楠氣憤已極,古風的威脅對她還是挺有用的。
「小寶,你怎麼又這樣!」旁邊的梅艷見古風又開始不講理了,便出言責備道。
「姐姐,這件事情不用你管,在怎麼樣這規矩是不能不遵守的!」古風嚴肅的話,讓梅艷無言以對,從來還沒見他這樣,看來他是真的跟這柳楠蟊上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回家當你的大小姐去吧。」古風說完看著柳楠一聲不吭,渾身的顫抖不止,顯然她的內心在掙扎。不覺中,兩行清淚從她美目中滑落,柳楠也終於控制不住趴在桌上痛聲哭泣.
「怎麼不走,那就給我本分一些。姐姐下午去找個人教教她王府的規矩,讓她懂得什麼才叫謙卑。還有以後屋裡的所有雜物都讓她來做,做不好不許吃飯!」古風見她一哭,這說話的語氣也軟了幾分。
「嗚……」柳楠猛的站起,哭著跑了出去。
「不用管她,量她也不管出了王府,我們吃飯。」
好好的一頓飯,沒想到給攪和成這樣。吃飯的三人各有各得心事,所以誰都沒有說話,讓古風也感到無趣的很。終於結束了戰鬥,古風則來到花園內喝茶消食。
「少爺,少爺……」古全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
「什麼事情?」
「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說完古風放下茶碗,起身向外走去。
「母親,您找我什麼事情?」古風方一進門便劈頭蓋臉的問道。
「怎麼,做母親的想見兒子一面還得事先打聲招呼不成?」古夫人聽兒子進門就如此的問,便有些不高興。
「哪能呢?母親想見兒子,這不我就趕緊來了嗎?」古風見母親的表情有異,趕緊上前陪笑道。
「聽說短短的兩天時間,你就自己找了兩個侍女,還擅自作主帶進了府裡?」古夫人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古風心中咯登一下,心道果真為了這事。「嘿嘿,這個……」
「我不給你侍女,你就自己去找,你能啊!而且其中一個還是祈州商會會長的女兒,說說你是怎麼將人家女孩騙進來的?」
「母親怎麼能說騙呢,你是瞭解兒子的,她們可都是心甘情願做我的侍女的。」古風胡攪蠻纏道。
「你把老娘當成什麼了,傻子嗎?人家放著一個大家閨秀不當,卻厚顏無恥的來當你的侍女,一個下人?行了,廢話少說,等下將她倆都叫到我的房裡,正好我身邊也……」還沒等古夫人將話說完,便見古風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母親這事說什麼兒子也不能答應。您不給我侍女倒還罷了,我自己找到兩個合意的,你在給我要走!這次你就是打死我,說我忤逆也好,我也認了。想從兒子這裡將她們帶走,那是萬萬不行的。」古風嚴肅的看著古夫人道。
古夫人驚異的看著面前的兒子,為了兩個女孩竟然對自己這樣說話。不過知子莫如母,自己兒子的性格她是瞭解的。只要古風認定的事情,任誰也不可能扭轉他的思想,包括古氏夫妻二人。古夫人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呢。打又不是,罵也不是,只能盡量的不讓她任意而為。
所以針對此事古夫人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實際上是默認了古風的行為。
放下手中的茶碗,古風起身對古風道:「走,跟我到你父親的書房去。」
「去……父親書房幹什麼?」聽母親突然說出這話,讓古風莫名其妙。同時也考慮到是不是母親決定將自己交給父親處理,這讓他不由的有些擔心。說實話古風對於父親古傲天還是有些畏懼的。
「問那麼多幹嘛,跟我走。帶你去見個人。」古夫人當前走去。
「見人,見什麼人?」古風心中疑問,卻沒有問出口,只好跟在母親身後向父親的書房走去。
「大哥,這件事情你認為如何?」古傲天的書房內,傳出一個詢問的聲音。
「這……」古傲天站起身,在屋內來回的走動,同時低頭沉思。「真的不用風兒出家?你要知道我古家可就剩下這麼個子嗣,如果他在和你一樣,那我古家豈不是就此香火不繼!」古傲天將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
「大哥不用擔心,以師傅他們的身份豈會對他人說謊,你就放心好了!」見古傲天心有疑慮,那人安慰道。
「可沒什麼理由,他們要教授風兒啊,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呵呵,大哥。到了師傅他們這種境界的人的行為方式,不是像你我這樣的人可以按照常人的邏輯來思考的。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不但對我古家沒有壞處,相反其中的益處卻很多的。」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難道你們要將風兒帶走嗎?」
「不必,大哥只需在王府之後的土山上,臨時搭建幾間房屋,其他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大哥就不用擔心了。」
接下來兩人有談論了些相關的細節內容,就在這時古夫人便帶著古風走了進來,抬頭便對著古傲天說道:「老爺,我將兒子帶來了,我想有些事情我們不能瞞他。既然事情和他有關,還是爭取下他的意見比較好。」
「咦,你不是那個雜毛的遊方道士嗎?你行啊,胡言亂語到王府來了。父親,他說的話你也相信?」古風普一進得屋來,就見在父親的對面坐著的,竟是曾經在街上遇到,那個攔著自己胡言亂語的那個遊方道士。見他和父親相談甚歡的樣子,還以為父親被他給遊說了呢。
「風兒休得無禮,還不過來見過你的叔父!」古傲天見兒子進門,便對面前的這個道士打扮的人不敬,便沉聲道。
「他……父親你說什麼,叔父?我哪裡來的叔父?」古風瞪著眼睛看著父親驚訝的道。
「沒錯,你面前這個道士打扮的人就是你的叔父,父親的親兄弟!」古傲天指著對面的道士對古風說道。
古風看了看道士,又眨眨眼看了看父親,看他如此嚴肅的樣子,似乎是真的。可自己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有個兄弟,而且還是個出家的道士。你還別說,古風仔細的對比打量兩人,竟然還真的如此相似,只不過兩人的氣質相差太遠,所以古風也就沒有過分的留意。
可是自己又不明白了,據他所知。古代的忠君思想很嚴重的才是,可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叔父,當初怎麼對自己說出那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呢,這不是至古家以危險的境地嗎?由此,他真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古家的子孫,既然出家了回來有什麼目的了。
古風就是歪著腦袋仔細的打量著這個被父親認作兄弟的道士,心中思考著他此來的目的,根本就沒把古傲天讓他叫人的事情放在心上。
「大膽。」古傲天見兒子如此模樣,不由的拍案怒道:「見了長輩如此無禮,連最起碼的禮數都忘掉了嗎?」
「老爺你是幹什麼,沒由來發個什麼火。這件事情太過突然,小寶無法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接著又對古風道:「小寶,他的確是你的叔父沒錯,就連母親也是方才知道不久呢?」
「可是……」古風還是有些話想說。
「不要可是,趕緊上前給你叔父見禮,免得惹你父親生氣。」
古風無法只好點頭,上前兩步便對那道士深深的躬身施禮道:「風兒見過叔叔,剛才風而不知道您就是我叔叔,所以失禮之處,就請叔叔不要責怪了吧。」
「嗯,」紫雲道長打量了站在面前的侄兒,果然是儀表非凡,這氣質和體格就連自己這還不甚通曉這觀人之術的,都看的出。也難怪師傅會為了他不惜如此大動干戈,真是越看越是喜歡,便不由點頭稱讚道:「不錯,不錯。」
聽的古風一愣,這叔叔說什麼呢,什麼不錯?迎上他的目光,叫古風很是不舒服。竟然有種被人當商品似的觀看,這種感覺自己太是討厭了。想到這裡便直起身問道:「父親、母親,還有叔……叔叔,你們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啊,現在我認親也認了,也該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吧,這到底演的哪出戲啊?」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怎麼是在演戲呢,這些都是真的,其中的原委經過你父親最是清楚不過,還是叫他給你講明白吧!」古夫人回答道。
「父親,您……」聽了母親的話古風便一臉疑惑又期待的轉看向古傲天尋求答案。
「好吧,我給你講清楚也好。事情是這樣的……」古傲天便仔細的回憶著古家那段曾經令人很不愉快的歷史,給古風講了個明白。
「呵呵,原來我古家也有段這麼裡奇曲折的故事,真是沒有想到,我還以為我古家血脈就剩下父親和我呢,沒想到現在又突然冒出個叔叔來。可惜叔叔是個道士,不然要是能有個兄弟姐妹,我也就不那麼孤單了。」聽了父親的講述,古風恍然說道。
「也不是父親故意隱瞞這件事情,關鍵是當年你祖父不希望有人提及這件在他看來是家醜的傷心事情。後來待他去世之後,我也就慢慢習慣將這件事情埋在心底,連你母親也沒有告訴過。現在好了,你叔叔現在也回來了,我們古家也算是全家團聚了,可惜父親卻看不到這一天了!」想起因為此事鬱鬱而終的父親,古傲天不由神色黯然。
古夫人見丈夫說著說著便露出傷心的樣子,連紫雲也聽著附和,屋內頓時籠罩在了一股悲傷的氣氛當中。忙緩和氣氛說道:「今天既然是我古家,一家人團聚的日子,那些傷心的事情便先不要提了,想公公在地下有知,弟弟今日歸家也會含笑九泉的。」
古傲天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苦澀道:「夫人說的對,今天全家團聚應該高興才是。風兒,你叔父這些年來可是跟著那活神仙學了一身的道法,很是神通。說起來此次回來還是因為於你,這些天你便跟在你叔父身邊,聽他對你有什麼教誨吧。」
「跟著活神仙學了道法神通!」古風故意加重說話語氣,看其表情很是不相信的樣子。心道:「不會是學了些騙人的障眼法吧,這世界還真能有神仙般的人物存在?」
「呵呵,叔父資質有限,只學了些師傅的皮毛道法,道不得神通。不過師傅道玄真人號稱三聖之一,卻是有大神通的。看來侄兒有些不相信啊!」紫雲道長看古風的表情不由說道。
「哪裡,風兒自然不敢懷疑叔父的話啊。」說著將手伸向紫雲道:「叔父,……這個呵呵。」
「嗯?」紫雲不解其意,問道「做什麼?」
「叔父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你是長輩又是初次和侄兒見面,這見面禮應該有的吧!何況叔父學道,這仙家的寶貝玩意應該不會少吧,那就送侄兒十幾二十件玩玩!」古風賴皮著臉道。
012章 調教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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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間突然冒出來個叔父,讓古風那幼小的心靈,還真的無法立刻接受這個事實。被父親半強迫著認了這個道士叔父,這讓一直以來都是佔別人便宜的他,如何能夠心甘的吃這個虧呢?
當他忽然從父母的口中聽說這個初次謀面的叔父,竟是一個修煉仙法的修士,讓他這個滿腦子無神論觀點的如何能夠相信呢?無法為了表明自己確實修煉了仙術,紫雲道長不得以下給古風露了一手。就只見他挽袖露出手掌,伸出食指指向了古風屁股下的椅子。一道霞光閃過,那堅硬橡木靠椅瞬間化作糜粉,也幸虧古風還算練過幾下功夫,沒有狼狽的跌坐地上。
不過紫雲的這一手,把在坐的三位給驚呆了,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仙術,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面前施展。古風甚至走到了紫雲的近前,在他的手上衣袖裡翻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類似於激光發射器之類的道具。後來想想也覺得可笑,這個時代哪裡會存在這種科技。不過由此倒是確定了紫雲確實是修練了無上的仙法。
古風雙目放光,如果自己要是會這樣的法術,那這個世界還不是任由自己暢遊。想想就讓人興奮,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而且自己的叔父會,那這做侄兒的要想學,讓他教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於是古風再次豁出去那本就比城牆都要厚的臉皮,死皮賴臉的非要纏著紫雲讓他交給自己這仙術。被纏不過的紫雲,只好告訴他自己此次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讓古風也進入修行的殿堂。不過卻又說並不是由他教授古風學習,而是由他的師傅道玄真人以及和他同級別的另外兩位,被稱作修行三聖的共同教授。
此話一出,方才讓古風停止了賴皮的行為。想想也是,道玄是什麼人古風不知道,但他卻知道是紫雲的師傅。試想連徒弟都那麼高的修為,那這師傅能比徒弟還差嗎?不僅如此,據紫雲說還是由包括道玄在內,還有另外兩個和道玄同等的人物同時交給古風仙術。這份殊榮讓古風都開始有些飄飄然了,那今後是稱紫雲為叔父呢,還是師兄?這不知不覺中連輩分都長了。
不過紫雲雖然躲過了此劫,但是古風卻又忽然提出向他所要禮物的要求,可憐的他當初哪裡想到自己這次回家,竟會遇到一個這麼難纏的侄子。由於被師傅委派出來的匆忙,也就沒有機會想到要給準備禮物。
古風高興得了離開了父親的書房,手裡掂著一個小小的羊脂玉瓶。雖然紫雲說沒有準備什麼禮物,但是以古風雁過拔毛的手段豈能空手而歸。這個小瓶子裡面裝得據說是道玄新進煉製的一種專門用來固本養顏用的丹藥,這樣的藥物本來對紫雲他們那樣的人物沒有什麼特別的效果,因為他們本身修煉的功法,平時服用的丹藥本身就有了這種作用。但是對於古夫人這樣的婦女來說就可謂是無價之寶了。
沒錯這藥本是紫雲打算送給古夫人以及古傲天另外幾位偏妃服用的,最後送給她們每人一瓶之後,剛好還剩下一瓶,本來古夫人還想再留下自己用,卻被古風事先搜刮了過來。當然古風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自己目前算來也有三個女人了,這巧彤和柳楠現在到是沒有什麼,年紀尚小正在發育,還不到服用這藥的時候。
可是梅艷姐姐就不同了,如今都已經二十二三的年紀了,現在自己又還小等自己再大點她可就過了女人最青春的時代。雖然自己不介意梅艷姐姐的年紀與相貌,但是能夠讓她永遠保持再最美麗的狀態,梅煙自己高興自然不必說,關鍵是自己也就永遠享福了不是。
「少爺……」古全迎上走過來的古風道。
「哦,什麼事情?」聽到古全喊道自己,古風才從那莫名的喜悅中掙脫出來。
「那個……柳楠姑娘剛才出了王府,我們也沒有攔她!」
古風一愣,沒想到她還真敢回去,難道自己說的話對她還不足以達到威懾的目的?「不用管她,對了柳京平家裡做什麼生意的?」
「好像主要是做糧食生意,不過其它的行業也略有涉及。」古全想了想說道。
「哦,是個糧商。你去讓姚正果的那些個手下,沒事就到他的商舖門口給我轉悠。不出所料的話,明天她就會給我乖乖的回來。還有,以後像這樣的事情,你自己掌握著辦就行了,不必總是問我。好了你去吧。」古風說完往自己院子走去。
「是,少爺。」
古風興沖沖的推門走進房內,只見梅艷和巧彤兩女正圍坐在桌前商討著什麼,而且格外的出神,連古風推門走了進來都不知道。
古風見狀也沒有出聲反而悄悄走到她們身後,越過她們頭頂向前看去。只見梅艷正手拿著針線錦帕,一邊的刺繡一邊的給旁邊的巧彤講解。反觀巧彤不僅認真的聽梅艷的講解,還不時的提問幾句。兩個人一個教的仔細,一個學得上心,完全的融入其中了。
古風心中無限感動,兩女能夠相處融洽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為了給梅艷兩女一個驚喜,便突然伸出雙臂,從後面摟住了兩人柔軟的嬌軀。
「呀!」精神格外集中的梅艷被古風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掙扎了一下,拿著針線的手慌亂一抖,恰巧就紮在了古風的手背上。
「啊,好疼!」針扎的還不淺,半個針身都扎到肉裡面了,能不疼嗎。古風趕緊鬆開了摟著她們雙臂,將針拔了在針眼處趕緊揉了兩下,試圖消除些疼痛感。
聽到古風的痛喊,兩女趕緊回頭正見古風嘬著牙花吸著氣忍著疼揉著剛才被她針扎的地方。梅艷忙放下手中的的針線,跑到古風近前,心疼道:「怎麼樣了小寶,扎痛了吧!」
「沒事,沒事,嘿嘿……」強忍著痛古風還嘿笑道。
梅艷拿起他的手掌看見從那針眼中竟然流出了血不由心疼的道:「還說沒事,你看都扎出血來了!」
古風伸手便要將血給擦去,確被梅艷攔著:「你手這麼髒,不要亂擦,等等。」說完梅艷轉身,從桌上的木匣子裡拿出個小瓶和一團乾淨的棉花。打開小瓶用棉花佔了些藥水在古風手背針眼的位置擦了擦道:「還是擦些藥好些。」
梅艷的關愛之情,讓古風心中暖暖的。「哦,對了。姐姐我剛才從父親那裡給你帶了件禮物回來,你猜會是什麼?」古風故作神秘的道。
「送我禮物?只要是小寶送的,姐姐都會喜歡。」不過梅艷還是沉思想了一下,可是古風那古怪的性格他是知道,要是普通的胭脂水粉或者首飾之類的他根本就不會這麼神秘。難道是其它的東西,自己可真的猜不出來。梅艷搖搖頭:「好了小寶,姐姐猜不出來。」
古風嘿嘿一笑,忙從懷裡掏出那個羊脂玉瓶,遞給梅艷道:「給你姐姐就是這個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母親手裡給你搶來的哦!」
「跟夫人搶的,小寶怎麼能這樣做,你還是給夫人送回去吧!」剛把瓶子接到手中的梅艷聽古風如此說,便又趕緊塞回了他的手中。
「哈哈,姐姐放心,母親早已經有了。再說這東西多了也沒用,就這一瓶就夠了。」古風知道梅艷的想法,便安慰她重又交給她道。
「真的嗎?」
「當然。」
「那這裡裝的是什麼?」梅艷看著手裡那晶瑩剔透、潔白如雪的瓶子問道。
「這叫羊脂玉瓶,裡面裝得可是仙藥。聽說這藥有固本養顏的功效,只要姐姐服用了,就可以永久保持現在這麼美麗的容貌不老。今天我去父親那裡,我才知道我竟然有個修煉仙術的叔父,如今他回來探親。這要本是送給母親以及幾位姨娘的禮物,結果每個人送了一瓶之後,便還剩下這瓶。本來母親本來還想多要,叔父卻說這東西多服無意,我便要了給姐姐帶回來!」
「是用來養……養顏的,還可以讓我永遠保持現在的模樣!」聽了古風的話梅艷不由雙眼放光,心中激動非常。要是真如他說的那樣就好了,她心中也在擔心著。如今自己都那麼大的年齡了,這女人一近了三十歲這容顏可就自然的慢慢的衰老下去,即便是你保養的在好也是扛不過這大自然的法則。
可如今小寶還小,等過幾年他真的長大了,自己卻已經年老色衰,即便他對自己還這樣敬重,可自己要的也不僅僅是他的敬重啊,女人最需要的那應是男人真正的疼愛。如今有了這藥,若真個能保持自己的容貌在這最佳的狀態,那簡直比什麼都重要啊。
「小寶這東西……到底怎麼服用,裡面是丹藥簡單的溫水服用的嗎?」梅艷問到古風,畢竟這不是普通的藥品不能亂來還是問清楚些好。
「叔父說這藥不能這麼服用,要把這瓶藥全部浸泡在清酒之中,每天只要喝上那麼一點就行。可不能多喝,多喝無益反而會起到反效果也說不定。就這一小瓶據說就是要分一年的時間來服用。」
「是這樣,那……我去酒窖看看有沒有清酒。」梅艷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古風看著梅艷跑出那高興的樣子,心中無限感慨,女人啊到什麼時候,對自己的容貌看待的都是如此的重要。
古風扭頭看見換了一身新衣服的巧彤,天真可愛的看著自己。如此的容顏讓古風每次見到都心動不止。伸手拉住巧彤的柔嫩的小手,將其抱進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巧彤今天乖嗎?」
「巧彤乖的,一直在和梅艷姐姐學刺繡呢?」被古風抱在懷內巧彤雖然害羞,但卻沒有掙扎,操著仍是有些稚嫩的話音說道。
「我的巧彤既然這麼乖,那就得好好的獎勵下了。來親一下!啵……」
第二天古風躺在花園內的巨大躺椅上休息,巧彤則乖巧的坐在一旁為古風捶腿。
就在此時古全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人。
「少爺,柳京平帶著柳楠回來了!」走到近前對古風說完退下。
「世子,小人帶著女兒給您賠罪來了。」柳京平對著古風躬身道。「楠兒,還不給世子認錯。」
柳楠看了看一臉可惡樣子的古風,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走到古風的近前,撲通跪了下去:「柳楠給主子人錯了,請主子原諒!」
「世子,楠兒她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就饒恕她這回吧?」還沒等古風開口,柳京平又祈求道。
古風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作秀的父女二人,調侃道:「這不是柳家大小姐嗎?你不在家裡養尊處優,怎麼跑我這裡來了!」
「柳楠錯了,主子就原諒我吧,讓我伺……候您。」柳楠現在也豁出去了。一旁的柳京平也隨聲附和。
古風扭頭看了看柳楠那決然、蒼白、憔悴的俏臉,看樣子昨天晚上定是被柳京平這老傢伙給折磨的不清。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記住讓你的兒子安分點,不然我可保不住他們再次受到什麼懲罰!」古風對著一旁的柳京平道。
「是是……小人回去一定對他們嚴加管教。那我告辭了!」柳京平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女兒,無奈的對古風躬身後告辭而去。
古風看著低頭跪在那裡的柳楠,隨口問道:「你知道錯了?」
「柳楠知錯了!」
「那你說說看,你到底錯在了哪裡?」
「我錯在不該隨意頂撞主子,不該不知道尊卑,不該隨意的逃跑回家。」
古風點頭:「還不錯,指錯能改就好。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你要清楚你現在是王府的人了,這裡便是你的家,你別處又何來的家!」
柳楠趕緊回道:「是,這裡便是我的家,我在也沒有第二個家。」
「哈哈……這就乖了嗎,來給主子我揉揉肩膀!」古風大笑,心道這女人就應該會調教才行。
「是,主子。」說完柳楠站起身,走到古風身後給古風揉捏起肩膀來。雖然用力不知輕重,不過古風倒也忍了。
013章 三個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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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後院的土山,本是當初挖掘中心小湖的土以及一些其它的磚土雜物堆積而成,後來又種上了一些容易生長樹木花草在上面。經過這麼多年的生長,這些植物已經把這土山裝扮的鬱鬱蔥蔥了。
紫雲提出讓古傲天在山頂建造幾間房屋,用來三聖施教的場所。於是古傲天命人召集工匠修建,很快幾間漂亮的房子便拔地而起。要不是紫雲勸說不用過於豪華,盡量的簡單一些就可以,否則古傲天甚至會將其修造成為宮殿的樣子不可。
而此刻遙遠的清風山頂上,咧咧風吹。
「師傅,你方出關不久,您再次授徒也不急於一時。不如讓紫雲師弟將他侄兒帶上山來,您何必要親自而為呢?」紫山恭敬的對白髮蒼然的師傅道玄說道。
「紫山啊,跟了我這麼久,你還不瞭解師傅的脾氣嗎?此次與以往不同,所以師傅才會決定親自前往。好了,多說無意,你們師兄弟眾人好生看守山門待為師回來。」說完道玄竟瞬間化作清風向南方而去。
南海赤火島火雲洞,便是號稱和道玄並稱為三聖之一的赤火魔聖的火雲魔尊的修行之地。雖說自古正邪不兩立,但是修行到道玄他們這個級別,又豈能向那些不學無術就只會為那些名利爭執的霄小之徒等同呢。兩人彼此惺惺相惜,而且還相約每修行三十年都要聚面鬥法一次,以堪自己修行的進度,與欠缺之處。一來二往就成了要好的朋友,經常往來。
赤火島火雲洞顧名思義,原本這裡是就是由海底火山噴發岩漿堆積而成,後來這火山多年未曾發動成了座死火山,但是山腹仍有岩漿鼓動。火雲後來偶然發現這裡的環境很是適合自己的修行,所以便在山腹鑿穴建造行宮,並以自己名諱命名這裡為火雲洞,開山立派成就了一代魔尊。
山腹的正中,一座天然岩漿池,火紅的岩漿正從地底汩汩冒出,恰巧在這巖池正中有一座石立的高台,高台之上一位身穿暗紅色寬大長袍,泛著紅光的面龐,紅色的鬚髯頭髮,就連眉毛也是火紅色的,光頭禿頂。整個人和這地底環境相映成一體了,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此時這禿頂火雲魔尊懷中摟著一位身材極其婀娜豐滿、面目表情裝束極為妖艷的女子,閉目養神雙手還不老實的在這美女身上摸索著,也不知他手上有什麼魔力,只搞得那美女陣陣嬌吟,眉目含情彷彿要滴出水來。
道玄隨人走了進來,還未等那人向火雲魔尊稟報,便聽火雲仍然閉目說道:「道玄你這老雜毛不在清風山上好生悟道修行,怎麼又跑到我島上來了。好像還沒有到下一次比試的時間吧?」
「哈哈,你這禿瓢說話不能好聽點嗎?我來你這裡看望,好歹上門就是客啊?」道玄聽見火雲對自己說話了,朋友之間不由互相打趣起來。
「你這老傢伙,你哪次來會有什麼好事了,就上次你來還從我這裡搶走了我收藏多年的一顆火精石,說什麼我留著無用,還不如送你叫你去練什麼寶器。也不知你這器練成沒有,就又來了。」火雲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本來就是嗎。大家年紀都不小了,你留著那玩意放著也是無用,還不如叫我拿去練練器,如果真練出什麼好玩意來,轉頭再送你也就是了。不過自從你這裡回去之後我就一直在閉關,這一等就是十幾年,所以這器,嘿嘿……也就沒有時間練啦!」
「呵呵,你這老雜毛總是有理,算我說不過你。這十幾年你一直在閉關?嗯,怪不得你來到島上我竟然一時沒有發覺,看來這十幾年你修為大有長進啊。不過好賴我也沒有偷閒,這些年也感悟不少,要不咱倆老東西再活動活動筋骨,看這次能不能分出個誰高誰低。」火雲終於睜開雙眼,精光畢現一閃而沒。十幾年沒有見老朋友了,有了共同話題也開懷。說著輕輕拍了拍懷中女人的屁股示意讓她離開,站起身來。
「唉……」道玄搖頭揮手又道:「咱倆都鬥了兩百餘年了,這鬥來鬥去還不是老結果,誰也勝不了誰,還是不比也罷。」
「哈哈,你這牛鼻子。這次可不同了,前些日子老子突然氣沖華蓋,感到自己人間修行已經到了極致,說不定什麼時候天劫來臨,不是白日飛昇就是抗劫不過灰飛煙滅。」話中無比的興奮卻還帶有陣陣蕭索之情。
「哦,你這老小子也感覺到了。」
「牛鼻子話中有話啊,難不成你和我一樣也感覺到了?」
「呵呵,沒錯。正如你所說貧道也突有所悟,這不就趕緊來找你了。還沒想你頭豬也到了,肥該出圈的時候了,也好大家共同商量個對策出來吧。」
「人們都說你道玄道行高深,那裡會想到你同樣是個會逞口頭之欲的霄小之徒。那你說我們該怎麼應對呢,畢竟有一千年人界沒有修行之人應劫飛昇天界了,我們也無從借鑒啊。」
「既然無從借鑒,那咱不會摸索著來嗎,再說了就是經過天劫的,不是飛昇天界就是灰飛煙滅,我們又從那裡去借鑒啊。哦,說了半天把正事給忘記了。」道玄突然想到光顧聊天打屁了,連這次來要辦的事情都給忘了。
「哦,你還能有什麼正經事情,到是新鮮,不妨說來聽聽。」火雲聽他的意思這次來找自己,還不是專為商討應對天劫的事情,便好奇的問道。
「當然,應對天劫的事情,想來想去也就是那樣。只能評自己的一身修為和法寶硬抗。行則行已,不然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我來的確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最近我突然有個想法,你我都知道。這修道界裡大概現在屬我為尊,修魔界裡屬你為尊,咱倆的道行在各自領域內要說第二,大概目前還沒人敢稱第一吧?」道玄有些臭屁的說道,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洋洋自誇起來。
「雖然有些汗顏自吹的成分,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在這整個修行界裡,我、你還有那枯木老禿驢,無論從資歷還是從實力上,目前還是屬於頂尖位置的,要不然也不會被那些小輩們送我們個什麼三聖的稱號。你說這些做什麼,難道與你要說的有關不成?」火雲又疑問道。
「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我修的傳統道學、而你修的則是代代傳下的魔界密典,那枯木則也不必說修的自然是佛家精典之學。說白了我修道、你修魔、枯木修佛。可是最近我卻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一個人要是能夠將我們三種修行之法混在一起來練的話,會有什麼效果呢?」道玄望著眼前的火雲那禿亮的腦門,大有深意的說。
火雲則瞪著那雙牛眼一臉驚愕看著面前的道玄,心道:「這傢伙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竟是想出這些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事情來。」
火雲搖搖頭對道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想這修行之途是那麼容易的嗎,且不說我們資質也算不錯的,單獨修自己的法門練到目前這個程度,都用了二百五十餘年的時間,更別說是要同時修煉三門道法了,那得要多長時間才行,凡人的壽命根本就達不到那麼長。況且你我心裡都清楚的很,各自的修行法門路徑都互有衝突,真要是一個人練的話,不弄個經脈逆血爆體而亡才怪。這就是連出入修真門徑的那些小輩都清楚最基本的事情,你這人老成精的老傢伙怎麼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發燒了吧你?」說著火雲伸出手摸上道玄的額頭試了試體溫,打趣說道:「也沒發燒啊,怎麼卻說胡話呢?」
拍掉火雲的摸在自己腦門上的手,解釋說道:「你說的沒錯,那些都是連普通入門者都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不管是修道、修魔還是修佛殊途同歸,歸根到底都是以人為基,人是萬物之靈,既然都是針對人創出的法門,那麼一個人修煉兩種或者三種功法又有什麼不同呢,既然彼此的功法之間有衝突,那我們把這些衝突的地方刪掉或者修改,讓彼此不再衝突,那豈不是就可以了嗎?」
火雲沒好氣的瞪了道玄一眼後,說道:「你說起來倒是容易,做起來卻未必那麼簡單。」
道玄含笑說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世事無絕對嗎,只要我們努力了說不定還真能成為這曠古第一人呢!」
「切,就你這想法,我們的先輩們就未必沒有想過,他們做起來都沒有成功,何況你我資質又不是那麼突出,外加上這天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臨,你我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還說不定呢。」火雲施施然說道。
「放心這些我也考慮到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提及這麼不著邊際的事來。你想想如果你我外加枯木,一同努力參詳其中奧秘。再找一個資質才情絕頂、又是特殊修行體質的人來做這個千古第一人……」道玄拉長話音道。
「你我到好說,可是那枯木鐵石之心,你也未必能夠勸說的動他。退一步說,即便是他也同意了,可你所說的資質才情絕頂,還外加特殊體質的,也是可遇不可求,千年難遇。唉……不對,你這老雜毛這不是話中有話嗎?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倒是一氣兒給我說完啊,別東一句西一句叫我胡亂瞎猜,行不行!」火雲說著說著忽然才想到,道玄這老雜毛還從沒打過沒準備的仗,明顯是有備而來啊。
「你想,既然你我都感悟到了大限將至,那枯木老禿比之你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怕也感到要修成正果了。到時候你我聯合用這三寸不爛之舌,管他什麼鐵石之心,管叫他枯木開花又逢春。至於這人選嗎,你說如果一個擁有七竅玲瓏體的人,算不算才智出眾呢?」道玄含笑對他說道。
聽了道玄後面的話,火雲雙眼圓睜放光,深吸口氣吞了下口水興奮的說道:「你是說,竟然被你找到了擁有七竅玲瓏體的人?」
「沒錯,七竅玲瓏體生來就是修行最好的資質。不管是修道、修魔還是修佛都會特別的快,比別人少用至少三倍的時間。像我道家的一代天師出雲子、你魔界的魔神隕天、還有佛家的古佛普陀,可都是傳說中的七竅玲瓏體之人,未用百年修行便得道升天。這可是每千年才會出現的一次的特殊體格的人啊。」道玄的話肯定了火雲的所想。
「哈哈,沒想到你這老雜毛怎麼競走狗屎運,這樣千年難遇的佳才都被你給找到了。不過這樣一位擁有七竅玲瓏體之人讓咱們來作實驗,豈不是有些陰損了點,不然叫他學我們任何一人的功法都會超凡入聖啊。真要是如你所說的學遍三家,這最後的結果還真不好說,大好的人才可別就這麼浪費了。對了,那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在什麼地方?」火雲咂咂舌頭,感到有些可惜的道。
「說起來他還跟我有些淵源,便是我那徒兒紫雲的俗家親侄,早在他出生那年我就已經給他餵了築基丹,今後他修行起來就更加事半功倍了。」道玄一臉得意的道。
「你老雜毛可真夠陰地,兔子都不食窩邊草,你可都打起你徒弟侄兒的主意了,你這師傅當的可真夠格啊!不過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雖然有七竅玲瓏體的人選在這頂著,可結果怎麼樣也未可知,究竟行也不行還真難說啊。」
「這你不必擔心了,只要你同意就行,大不了當時候我們先不叫他修煉,而只是先將三家功法研讀融會,尋找裡面貫通之處。到時候我們三人各自給他輸入一道氣息,封住那些功法裡面有衝突的穴位,不至於氣血逆流部就行了。現在說這些還早,不如現在就同我前去羅山古剎找那枯木談這件事情,看看他的想法,如何?」道玄見火雲基本同意便有心叫他馬上隨自己去。
「也好,既如此我吩咐下眾門徒後,咱倆就起身吧。」說完火雲便轉身吩咐門徒好生看管洞府後,自己則隨著道玄出得火雲洞,縱身化作疾風向東北方而去。
羅山古剎,方丈之內。
「我說枯木,我們費了的口舌,你怎麼個想法你到是說呀。」火雲見道玄對這枯木將事情講完後,枯木只是坐在蒲團上,閉著雙目片言不語。
考慮良久,老和尚終於睜開雙目,開口道:「咪陀佛,我就隨你二人跑一趟,不過若是人家不同意,便不要過分勉強。」
「早說不就完了,何必磨蹭這麼半天。」火雲起身埋怨枯木道。
枯木苦笑搖頭,「不必多說,你二人隨前帶路吧!」
014章 浪手俘女心
且說古風哪裡知道自己僅是個被算計的目標,他還以即將能夠學到無上的仙法而沾沾自喜。迫切的等待著道玄幾人的到來,原本閒不住的他,此刻也不再胡亂的出府,只是靜靜的在自己的小窩內等候。
此時正是全年最炎熱的七八月份天氣,雖然祈州城緊鄰水域,但是仍讓人感到濕熱難耐。午後的炎陽炙烤著大地,各種小動物都開始蟄伏起來避暑,只有那煩人的知了在不住的呻吟。氣候雖然如此的惡劣,但卻影響不到古風,此刻他正卻躲在自己安樂小窩內逍遙快意。
古風甚至給自己的小窩取了個名字叫做『靜花軒』,其寓意便是靜待花開。等待著園內的鮮花盛開,也等待著更盛花艷的嬌顏盛開。
在靜花軒中花叢草地樹蔭下,放置了一張竹躺搖椅,古風就躺在上面。旁邊放置著一張小小的案幾,上面放著只雕花紫砂茶壺和一隻茶杯,一個竹籃中放著幾樣新鮮時宜的水果,這樣的生活好不愜意。
竹椅輕輕的要擺,吱吱的發著聲音。古風躺在竹椅上面正一邊喝著涼茶,一邊悠閒的看著書。梅艷和巧彤兩人此刻正在屋內繼續他們的刺繡學習,身邊也就只有柳楠正坐在一旁,無聊的替古風搖扇。
「你沒吃飯嗎,用些力扇。」感受到扇在身上的風是越來越微弱,所以古風便出言責罵柳楠道。
柳楠仍是不說話,只是稍微的提起了些精神,扇風的力氣稍微大了些。
「我口渴了。」古風見柳楠有些聽話便點點頭,卻又繼續刁難道。
「哦,那主子是要喝些涼茶,還是吃些水果呢?」林巧彤放下手中的搖扇問他說道。
「我不喝水了,就給我隨便拿些水果潤潤口吧!」
「好的,這些荔枝挺新鮮的,主子要我給你包幾個嘗嘗嗎?」
「嗯……」
柳楠拎過案几上的小籃,從裡面撿出顆荔枝為他包好去核後,便伸出那纖纖玉手得給古風。可卻見古風只是張口示意她喂到嘴邊,柳楠見狀只好咬著嘴唇,將手向著古風嘴邊伸去。可是當她的手到了嘴邊的時候,卻見古風又緊閉上了嘴唇,反而扭頭一臉深意的看著眼前的玉人。還別說換上了王府特有的侍女裝束,加上此刻柳楠的態度發生了些變化,讓古風看著也不是那麼不順眼了。其實用美人如玉、人比花嬌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雖然她還僅是個十一歲沒有發育的花骨朵,但是卻完全掩蓋不了她的嬌顏。看著古風心中狂動不已,所以便想出了個歪主意。
「你不是口渴要吃水果的嗎,不張嘴我怎麼餵你吃。」巧彤見為他卻不開口,不由疑惑道。
古風卻不開口,只是仍然盯著她,並努了努嘴向她示意著什麼。
巧彤先是納悶他怎麼這種表情向自己努嘴,忽然心有所悟似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原來古風的這個動作,是示意柳楠用嘴餵給他吃。小丫頭曾經見過他和梅艷那樣瘋鬧過,也只有梅艷姐姐那樣才會這麼任由著古風,讓他任意而為。柳楠知道梅艷算是古風內定的童養媳,雖然從沒有人那麼正事的說過,但王府內的人早已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見狀柳楠強行壓抑的怒火瞬間又燃燒起來,雖然及其不願意接受自己已經成為他侍女的這個事實,但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也只好勉強承受。可是他現在竟讓自己用嘴餵他,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自己還作不出。女孩子的性命可以丟,尊嚴也可以不要,但是卻不能讓他辱沒了自己的清白。
古風見柳楠陰沉著臉堅定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或許有些過分了。也只有梅艷姐姐這樣寵著自己任著自己胡為,或許只要自己願意巧彤也不會反對。但是柳楠對自己心存怨恨,肯定不會這樣任自己隨便的。
可是什麼事情能夠難得到古風,只要他願意柳楠能夠從他的手心跑掉嗎?你既然是我的侍女,那便是我的人。別說就是個變相的親嘴,就是有更進一步的發展,還不是任由自己施為。不肯就能逃脫自己的魔掌嗎,你不主動,那我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想到這裡古風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狡詰,再也不含糊,突然探起身伸出那安祿山之爪,猛的抓住柳楠雙肩,同時用力便將她整個身體抱了起來,摟進懷中。然後古風身體後躺,倒在了椅中,柳楠便趴在了他的胸前,這個姿勢好不曖昧!
或許是被古風這突如的動作給嚇呆了,柳楠一時竟然毫無反應,只是瞪著雙目愣愣的看著古風。
感受著柳楠那柔軟的身軀,聞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的香氣,真是無比的享受,直叫古風舒服的呻吟出聲來。伸出雙手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令她抬起頭和自己臉臉相對,看著玉人近在咫尺的俏臉,嬌嫩的紅唇,水汪汪的大眼睛,任人採摘的樣子。古風要是還能忍的住那他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了,心中的慾火瞬間爆發。
猛的將臉探出,狠狠的吻上了柳楠那嬌嫩欲滴的紅唇。砰的一聲,由於出的太快太猛,兩人牙床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令巧彤不由痛哼。
牙齒輕輕的叼住柳楠的雙唇,並伸出舌頭在她那豐潤的雙唇上舔吮,感受著她唇間那混合了唾液與胭脂的清香味。女孩的香甜刺激著古風的味蕾,僅是淺嘗輒止的輕吻已經無法滿足古風的渴望。
「嗚嗚……」被古風偷襲成功,柳楠方才清醒過來,意識到正被他淫辱至斯,不由掙扎起來。用手肘撐住古風的胸膛,拳頭盡在他的前胸招呼,試圖掙脫古風的束縛。但她那些力氣的敲打對古風來說,無謂於搔癢一般。
古風又豈能任其所願,雙臂一用力將柳楠再次擁入懷中,倆人僅隔件衣服緊緊相貼,都可以感受到對方那突突的心跳。這次靠在古風的懷內柳楠終是在也動彈不得,心中不由羞憤焦急便想咬舌自盡。
豈不知自己剛有此想法,古風卻早已將舌頭伸出,頂在了柳楠的牙床之上,微微用力便長驅直入,鑽進了她的口中探索著。迎面碰到了她那顫翕的香舌,與其舌尖相抵,輕輕的推放。舌尖一勾將她的丁香小舌纏住,並在他的口中的任意攪拌起來。用力的吸吮著她那口中的香津甘泉,說不出的味美甘甜,令人無比舒爽。
就這樣雙手也不老實,配合著親吻,古風不住的在柳楠的後背、臀部、大腿,那酥軟嫩滑的肌膚上徘徊摸索著,感受著那份柔軟。可惜摸到她的胸前卻直摸到了兩顆蜜棗,原來小丫頭年紀還小才剛剛發育而已。
被古風的安祿山之爪摸在身上,柳楠直覺得被他揉捏的渾身顫抖,體中也漸感燥熱異常。腦袋也停止了思考,身體酥軟無力,只得軟靠在古風懷中,媚眼迷離,任由著古風的侵犯。
倆人在這裡親熱良久,直搞的津汁從嘴角流出弄的滿嘴滿臉截是。樂此不疲的古風忽然看到懷中的柳楠呼吸急促、胸口急劇起伏,滿臉的通紅,顯是有些透不過氣來了。柳楠第一次和人如此親吻,自然不會那換氣之法,有些氣虛實屬正常。
古風慌忙鬆開其口,戀戀不捨的從那香滑之地脫離出來。用衣袖為自己和柳楠將嘴角的口水擦淨,然後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輕撫其背好讓她喘喘氣休息一下。
靠在古風的肩頭,柳楠鼻頭翕動、張著那紅嫩的小口喘息良久氣息方平,心中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眼前的鐙徒子欺負,怎麼現在心中對他的輕薄,不但沒有絲毫的怨憤,而且似乎還有些些心許與期待。不由大是惱羞,如此自己豈不是真成了那下賤之人。現在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心中不由一陣迷茫,翹首企盼望向古風,試圖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古風見她竟抬頭望向自己,眼中儘是疑惑與期待,先是不由一愣,但他心中聰慧如此又豈能不明白。伸出雙手將柳楠的俏臉捧在手中,波的一聲,又探嘴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手指在其臉上輕輕揩摸感受著那份嬌柔。
「你是主子的侍女,自然這身子也是主子的,主子要對你施親澤,你應該高興才對。來給主子笑一個。」古風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邪邪的說道。
聽完古風的話柳楠徹底爆發,原來古風僅是把自己當個玩物而已。怒極吼道:「我只是你的侍女,但是你卻如此辱我清白,我死……」
還未等她說完,古風便寒聲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你是我的人,你的清白也是我的,你只能為了我而清白。不然你留著清白想做什麼,難道你還想再出去找個情郎不成。」
「你……」柳楠被古風的無賴行徑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想心存短見真個拿死來要挾。我會很不高興,我要是一不高興,那麼死的可就不只是你一個人!」
聽了古風的話柳楠簡直要崩潰了,古風曾經不止一次的用她的家人的生死來威脅她,每次都很奏效,當然這次也不例外。這彷彿是古風拿捏柳楠的法寶一般,次次成功。
見柳楠再一次的沉浮低頭,古風微笑開口道:「這不就對了,何必每次搞得這麼不高興呢?」說著古風還伸手再柳楠的小屁股上肆意的揉捏了一番。「小寶貝真是讓我又恨又愛啊!」
「少爺,少爺……」正在古風還想和柳楠再一次的溫存一番的時候,忽然便聽到院門外有人高聲喊著古風。
被人打攪了好事,古風心中不快,悶聲回道:「是誰,叫什麼叫。」
「少爺,是我古全。夫人命我來喚你過去一趟。」牆外再一次傳來古全的聲音。
「有什麼事情?」古風凝頭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府內來了三個怪人,夫人便命我來喚你,也沒有告訴我具體情況。」
三個怪人,難道是叔父的師傅道玄他們到了,不會這麼快吧?「嗯,你回去說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好的,少爺。」
看了看懷內悶聲不吭的柳楠,古風連帶抱著她起身,然後又將柳楠放在了躺椅上,拍了拍她的俏臉,又忍不住香了她一口,說道:「好好等在這裡,我一會就回來。」
015章 三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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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猜測的沒錯,的確是道玄三人到來了。當古風來到父親的書房的時候,看到在書房內除了父母和叔父外,還有三個衣著奇異的老人。
三人正和父母商量著什麼,似乎是已經達成了某種意見。但當古風走進的時候,討論便停止了下來。三個老者同時扭頭看向古風,雙眼瞬時閃現出不同的光彩,但卻同樣富含了驚奇、貪婪的神情。這也難怪,誰叫古風身具千年難遇的七竅玲瓏體,這麼好的資質,真是他們這些修行之人爭搶的目標。不過他們此來的目標一致,所以才沒有出現爭搶的行為。
見面寒暄過後,三個老傢伙也很乾脆,只要古傲天夫婦以及古風本人同意,不必在耗費時間。後院土山之上的房屋已經建設好了,那麼既然已經將事情經過講述明白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疑慮的了。於是三人毅然決定,先到後山佈置一下,從明天就正式開始傳功授訣。
古傲天夫婦明顯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剛才聽三人說了,這儀式只要一開始就不允許他們去干擾,直到古風的修煉小有所成。聽他們說大概有三到五年的時間無法看到自己的兒子,雖然就僅在王府之內,但這種感覺卻是咫尺天涯。
而古風此刻正巴不得,早早的開始。關鍵是紫雲露的那一手,給古風的震撼太巨大了。現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也能夠有那種本領,滿足自己的對仙術的神秘渴求。而現在這種期盼近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得以實現,此刻的古風又怎會想到其它,絲毫沒有考慮便答應了三人的安排。
出乎古傲天夫婦意料,三人根本不需要安排任何的東西,包括糧食在內,僅是讓人不定時的將一些引用的水送到固定的地方就好。於是三人帶著紫雲前往後山,而古風則先回到自己的小窩,因為自己房中還有三個女人等著自己的安頓。
「什麼,要三到五年!」三女聽到要有那麼長的時間不能夠和古風相見,竟然同時驚呼出聲。
當然三女顯露出不同的表情,梅艷和巧彤則是感到一份眷戀和不捨;而柳楠多是有一絲的慶幸在裡頭,總可以不再受到古風折磨和威脅了。
「我要離開,你是不是很高興!」古風見到柳楠的表情便猜到她心中的所想,便寒著臉道。
「不……不是的!」見古風如此的表情,柳楠忙驚慌搖頭道。
「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閉關的這段時間,你給我不要離開王府半步,否則你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古風狠狠的說道。說實話他還真擔心自己這麼長時間不在,柳楠保不準偷跑出去,然後在外面找個小白臉,再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靠,簡直不敢想下去。所以在自己將要離開時,首要的就是關照古全,把柳楠好好的給自己看好了。
再次過了個溫馨的夜晚,第二天古風什麼都不用準備,便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三女,這一去就將是三到五年的時間,無法體會到三女的柔情了。
眾人將古風送到了王府後面的土山腳下,此刻紫雲早已是等候在了那裡。阻止眾人前行的腳步,紫雲告訴眾人這山的四周給設置了陣法,沒有裡面的人帶路,他們是不可以進的來的。告訴古傲天夫婦只要將今後裡面所需的用水,每天放到這個地方自由他來取。於是便帶著古風進入了陣法,兩人入陣即沒看不到了身影,讓在場的眾人驚訝這陣法的精妙之時,也感到有些悵然若失。
古風隨著叔父紫雲上了山,此刻山頂的一間屋內,道玄三人並排盤膝坐在地上的蒲團上。屋內沒有任何的其它設施,在三人的面前放著兩個空餘的蒲團,大概就是給古風叔侄二人留的。
兩人進的屋來,道玄示意兩人無須多禮,並讓他們在蒲團上落座。此刻古風的心情可想而知,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學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仙術了,立刻就讓他心潮澎湃起來。
對面的道玄見到古風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勸誡道:「孩子,修煉仙術本就是違反了自然的規律,我們是在與天爭命。所以就要求我們各方面都要非常的出色,同時對心境的要求就更加的嚴格。看你現在心浮氣躁的樣子,我很擔心。如果這樣讓你開始的話,雖然你體質特殊,但也很難有所成就,而且還很有可能出現極大的危險。」
聽完道玄的話,古風心中一驚。雖然自己有著這具身體不該有的思想經歷,但是對於長生仙術,仍是無法按耐住自己的心情激動。「我只是知道將要跟您們修煉仙術,這心情就格外的興奮。您說的對,我今後一定的注意。」
古風孺子可教的表現,讓道玄幾人很是滿意。於是繼續說道:「孩子你可知道,由我修行三聖同時傳授你法訣,那麼肯定不會相同。這其中包含了道、佛、魔,三種不同的修行之法。可以說同時修煉三種不同的法訣,有很大的可能產生,多以對於你心境的要求就更加的嚴格,不然恐怕將你帶入不可逆轉的境地。切記,切記!」
古風俯首聽教,畢竟這對於自己將來的修行,會有很大的幫助。
「那好,我們現在就針對此時,將今後做一些安排。要知道修煉我們其中任何一人的法訣,都不會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能夠有什麼成就的,更何況你分心同時修煉三種不同的法訣呢?所以我們決定首先讓你將我們三家不同的法典閱讀一遍,如果能夠記憶融會再好不過。這些法典就安置在隔壁的房間內,一會你就可以開始。同時典籍的數量也是很大,為了更好的節省時間,在房間內設置了『彌天幻境』,在這法陣當中的時間會是外面的十分之一。或許三年之內你就可以完成,切記不可自己妄自修煉,否則會有很大的危險。一些的修煉開始將從你讀完那些典籍之後,由我們三人助導你來完成。」
「您放心好了,我看書從來都是過目不忘,雖然不一定能夠完全的融會貫通,但僅是強行記憶的話,那還是可以辦得到的。我想在加上您的那個『彌天幻境』,一切的事情都會游刃而解的。」古風聽到道玄的這個安排,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
「既然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那就再好不過了。記住所有的典籍從上到下,難易漸進。你可以從最簡單的上層開始,這樣也方便你的理解。還有你在幻境當中的時間,我們不會為你提供食物。這是一瓶丹藥,足夠提供你這段時間內所需的能量,至於飲水我會讓紫雲按時給你放置在一定的地方,到時候你自己可以取用。好了我就說道這裡,紫雲你這就帶他去隔壁,一切就從現在開始吧。」道玄說完就閉目不語。
「弟子領命!」紫雲說完便喚古風隨著自己一同出來,來到隔壁的房門外。由於彌天幻境的原因,從門外根本就看不到裡面任何的情景。「風兒,你現在就可以從這裡進去,切記住師傅的話,今後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叔父,我記住了。那現在我就進去了!」古風聽完紫雲的囑咐,見他點頭同意,便飽含期待和疑惑的心情進入了屋內。
古風感到周圍的空氣一陣波動之後,就完全歸於平靜。在感受這陣法的同時,也開始打量這屋內的佈置。和剛才屋內的情況一樣,除了多了三個特大好的書架之外,外加一個為古風專門預備的蒲團別無其它。
由於陣法的原因,屋外的光線無法照射到屋內,但是古風一點也沒有黑暗的感覺。因為此刻屋內的四壁上懸掛這四顆巨大的夜明珠,將整個的屋子照射的有如白晝般明亮。
三個書架上都雕刻標誌三教不同的標誌,所以古風很容易便分辨了出來。可是該先從哪一門開始,古風有些拿捏不準了。考慮了半天還是從道玄開始,或許是出於感情上和他有些親近的關係。
按照道玄的說法,古風從書架最上拿了幾本,然後回坐到蒲團上,拿出其中一本開始翻看起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沒想到的是開頭便是老子《道德經》中的內容。從書的結構來看,大概這是真本書乃至所有典籍總的論述。
古風繼續往下看去,「腹部臍下陰交、氣海、石門、關元四個穴位均別名丹田。其部位有三:在臍下名曰下丹田,在心窩名曰中丹田,在兩眉間名曰上丹田。……腦為髓海,上丹田;心為絳火,中丹田;臍下三寸為下丹田。下丹田,藏精之府也;中丹田,藏氣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
另外書裡還介紹了關於丹田的作用和修煉方法,古風看了大概的理解為『精、氣、神的匯聚之所,為人生之本;氣機升降之樞紐,即氣上升起於丹田,下降歸於丹田;男子生精、女子養胎之處,為生命的動力源;為呼吸之根,練拳過程中通過丹田內轉來調整呼吸即根於此。
練法:意守,意守丹田是最為常用的練習方法,將意念緩緩存入丹田處;溫養,通過細均的呼吸調節或針對性的形體運動來逐漸積蓄丹田能量;開合,以意念引導及肢體旋轉帶動丹田的開合,來啟發生機;內固,通過站樁或其他靜態練習來固神、固精、平衡內氣,「實其腹」,「明其心」;循轉,把丹田作為一個重要樞紐,引導內氣在體內循環旋動。』諸如此類。
看來古人稱精氣神為三寶,視丹田為貯藏精氣神的所在,因此很重視丹田的意義,把它看作是「性命之根本」。意守是練功人將意念集中和保持在自身某一部位或某一事物上以幫助意識進入氣功入靜狀態,並在此基礎上發揮意識能動性,主動感知和調整自身功能活動,來達到良好效果的練功方法與過程。意守丹田,是練功人將意念集中並保持在丹田部位的練功方法,是眾多意守方法中的一種。更確切地講,這種方法屬於意守自身部位類中的意守穴位法。但實際練功時,人們是無法將意念僅僅守在一個穴位上,只能意守在以穴位為中心的一個範圍內。……
書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或許僅是看書的話,未免有些單調無聊,索然無味。可是如果你真正的被書的內容所吸引,將自己全部的感情投入到裡面的話,給你的感覺將是莫大的快樂與享受。
就這樣古風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只是在自己感到口渴了,就喝些紫雲送進來的水;肚子餓了就服用一粒,道玄送給自己的那瓶丹藥;累了就蜷臥在蒲團上稍微的休息一下。看著書架上的書一點點的減少,感受到自己知識的積累逐漸的增多,此刻的古風感受到莫大的充足與快樂。
將最後的一本佛經扔掉,古風伸了個懶腰。為了能夠盡快的將書給看完,可是從來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一次,現在終於將所有的典籍給讀完了,心情一放鬆,疲倦馬上便席捲而來。古風再也沒有精力去處理任何的事情。倒臥在書堆中,眼睛一閉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016章 古風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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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古風終於醒了過來,睡覺睡到自然醒還真他媽的爽啊。古風動了動身體,渾身的酸痛讓古風直咧嘴。這書說軟不軟說硬不硬,但是長時間臥在上面也把古風厄的夠嗆。即便現在自己閱讀了那麼多的仙家寶典,可現在自己仍然是個肉體凡胎。
掙扎著坐起身,看著地上凌亂的書籍,不由的苦笑。當初自己為了省事,看完了隨手就丟,現在麻煩的還是自己。趕緊將這些書按照自己的回憶,原封不差的放回了原處。忙完這一切古風拍了拍手,也不知道在這裡過了多久,不過看著已經空了的藥瓶,估計時間應該短不了。歎了口氣,這裡是事情已經結束,那麼後面該怎麼辦還是出去再說吧。
出乎古風的意料,當古風從門內走出的時候,卻見到外面正下著大雨,可自己剛才在裡面的時候卻一點動靜都沒聽到,這更加肯定了這個陣法的神奇之處。古風伸出雙手想感受一下久違的雨水的感覺,看著雨水順著指縫滴落,忽然發現自己的衣袖怎麼短了那麼多,不僅如此當他看到自己的褲子鞋子都被自己發育的身體給稱破,想著現在自己樣子有多麼的滑稽。趕緊將身上所有的衣物脫了個精光,反正山上也沒有其他人,就是脫光了也沒關係,得下讓叔父給自己一套就可以了。想著自己也有太久的時間沒洗澡了,這身上都一層的黝黑,想到這裡古風就有些噁心,趕緊跑到雨中,任由雨水沖刷著身體,痛痛快快的洗個雨水澡。
其實古風哪裡知道,他竟然在這屋裡待了足有三年多的時間,而如今的他已是十四歲的年齡,身體發育在正常不過。
當古風開始清洗自己小弟的時候,忽然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小弟已經是鳥槍換炮、小鳥變大雕了。而且看著那醜惡猙獰的二弟,雖然面貌不揚,但無可否認的是這資本可是雄厚無比。哇哈哈,古風興奮的大叫,今後自己在也不用忍受煎熬了,想像自己的女人可以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心中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與衝動。也不管自己現在有多麼的不雅,光著身子在雨中賣力的扭動,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愉悅。
而在屋內靜坐的紫雲忽然聽到門外古風的大喊,趕緊起身出門一看。見到侄子竟然光著屁股發瘋似的在雨中狂舞,同時不住的大喊大叫。瞬時間讓紫雲想到是古風走火入魔了,於是不顧外面緊下的大雨,來到古風的近前,把古風摟了個結實,將他抱起試圖帶到屋內。
「唉,叔父您這是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下,我自己會走。」都這麼大了還光著身子被人抱著走,古風還真的有些羞赧。
可紫雲哪裡聽他的話,他想的是:「看來自己的侄子還沒有病的太重,最起碼自己的叔父還是認得出的。」但仍是不理會古風的掙扎,將他強抱到了屋內。
「剛才你怎麼回事?」將古風放下,紫雲仔細的為他檢查了下,發現並沒有什麼毛病這才放心。
「我沒什麼事,只是從裡面出來高興,順便用雨水洗個澡而已。」古風笑著看著紫雲那緊張的樣子。雖然過了幾年的時間,古風的性格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紫雲是對於古風這個性格一點辦法也沒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件衣服,同時將你的事情跟師傅他們說一下。」說完紫雲轉身而出。
咦,古風忽然發現紫雲這個房內竟然有張床,不過看樣子他從來沒有睡過。因為床上根本就是張光板,而被褥則全部放在了一邊。不管那些好久沒有體會睡床的感覺了,趕緊上前三兩下將被褥鋪就好,便猛然倒在了上面。這種感覺讓古風簡直舒服的呻吟出聲音來。
輕輕的拉開棉被蓋在身上,古風在床上直挺了個懶腰。可是古風的腿忽然感到碰到了什麼東西在被窩裡面,古風趕緊起身掀開被子一看卻發現原來是一本書。大概是叔父的東西,可為什麼要藏起來呢,古風搞不明白。
重新躺下蓋好被子,古風百無聊賴下又拿起剛才的那本書,隨意的翻看起來。書是如此的陳舊,紙張已將開始發黃,邊角的地方也有些破舊了。輕輕的打開,古風赫然發現書的扉頁上寫著『合歡訣』三個古篆大字。名字倒是挺拉風,讓人忍不住往某個方面聯想,這不會是一本黃色書籍吧?沒想到一本正經的叔父,竟然會看這樣的書籍。也是人有生理要求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所修煉的功法卻不允許破身。慾求不滿怎麼辦,估計看看黃書心理上能夠稍許安慰。
黃書也無所謂,消磨一下無聊的時間。在翻一頁,就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古風估計這應是著書人寫的序言之類的。
「自天地開創之始,天地一分為二,即劃陰陽,陰陽融合即生萬物。陰陽之道本是天地之根本,修行之正道,奈何反觀現今修行之人卻獨修陰陽,反其道而行。又豈知孤陽不生,獨陰不長之理。嗚呼哀哉,我夫妻二人人單力微,雖參透天地至理,但卻無法改變世人之觀念,只好退而求其次著此書留予有緣人。……」
古風看到此處興奮之餘繼續的往下閱讀。知道古風看到裡面真正的修煉法門,古風才真正的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我靠,真是遇到寶了。這書竟然是傳說中的雙修功法,自己真是需要修煉這樣的仙術,不僅可以達到修行的目的,還可以不必禁慾,任由自己和心愛的女人爽歪歪。關鍵的是這是雙修功法,可以通過男女交合的方式,達到同時修煉的方法。這樣的話,那就真正的可以和自己的女人永世共存了。
可古風又疑問了,叔父既然有這麼好的修行典籍,為什麼不修煉而將其藏起來呢?古風忽然恍悟,剛才在這書的序言中已經看到了,世俗的修行界中根本就牴觸這種修行法訣,將其視之為歪門邪道。或許紫雲是無意間得到了這本書,看到卻是這樣的功法,對其也新生牴觸所以才沒有修煉而藏了起來。
不過這樣卻是便宜了自己,在他們眼中一文不值的東西,對於自己可是重要的很。想著自己的身份地位,今後定是妻妾成群。有了這本書的幫助不僅可以做到一夜七次郎,恐怕就是連續御女三千而不知疲也不在話下。
寶貝啊,古風甚至舉著書在嘴上狠狠的親了下,來的真是太及時了。禁不住書的內容的誘惑,古風繼續翻看下去。書的內容簡潔明瞭,而且還附帶了圖畫的指示,對於古風這種已經有了一定基礎的來說,很容易便將其中的內容理解透了。
正在古風津津有味的體悟書中所講述的內容的時候,紫雲便拿著一套嶄新的衣服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古風微笑道:「風兒這是你的衣服,看看合不合身這是我剛從山下給你找來的。」
「謝謝叔父。」古風將手上的書小心放好,坐起在床上接過紫雲遞過來的衣物穿了起來。「對了叔父,不知道師祖他們怎麼說的?」道玄是紫雲的師傅,而紫雲是自己的叔父,雖然道玄說是要收自己為徒,但是他也不好和自己的叔父平輩論道,所以只好稱道玄為師祖了。
「哦,師傅說了,你剛出來需要好生的調理一下,然後再進行下面的事情。喏,這是給你的丹藥調理你的身體,爭取盡快的恢復最佳的狀態。」紫雲又遞給古風一瓶丹藥道。
古風苦著臉接過,「叔父,您能不能給我弄點真正吃的東西,吃了那麼久丹藥。現在到了嘴裡都變味了!」
「你小子,這瓶丹藥就是再修行界裡也是人們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讓你一下子就吃那麼多,你還抱屈,真是……」紫雲無奈的搖搖的頭,對於這個活寶總是有著奇怪想法的侄子,自己還真是沒辦法。禁不住古風的祈求,只好苦笑道:「好了,等下我下去給你要些飯食。」
「謝謝叔父!對了……」古風轉身將那本「合歡訣」拿了起來問道:「叔父,這本書是怎麼回事?如果可以的話,您就送我得了?」
紫雲看了看古風手中的書,解說道:「這本修行典籍,是之前我回家的途中,再深山中的一個古洞中發現的。送你倒是無妨,但是你卻不可用其到處招搖,否則將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為什麼,不就是另的一種修行法門嗎?」古風疑惑的問道。
「說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幾百年前雙修門也曾極盛一時,門內的弟子多是夫妻同修。不過後來雙修門一個叫做慕容白的人,偶然的發現通過交合雙修的方式,竟然可以強行吸取對方的修為歸自己所用,這樣修行的速度要比平常快上數十倍不止。於是他在盜取了妻子的修為之後,叛出了雙修門。在修真界中以此胡作非為,傷害了許多修真界其她的女子。後來東窗事發,被害的門派聯同許多其他的門派共同找上雙修門。卻由於一言不合,導致引起了眾怒,最後發生了被滅門慘事發生。那個慕容白最後也被人發現,落得個慘死的下場。」紫雲回憶道。
「原來如此,那我今後可要小心些,我可不想成天被人追殺著完!」古風有些擔心的道。
道玄幾人分別的為古風解釋了一些他記憶中無法理解的典籍內容,古風細細的聽同時將其中新的疑問提出來,知道完全的明白為止。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以進行下面的環節,我們將用灌頂之法,分別為你注入一絲真元,並助你把這些真元轉化歸你所用,這也便是為你築基。這其中會很危險也很痛苦,需要你要有足夠的忍耐力。」道玄將需要古風注意的事項說給他聽。
「忍耐些痛苦到沒什麼,危險有您三位在我也就無須擔心。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如果沒有我想可以開始了!」古風充滿信心的道。
017章 傳功亦送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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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玄含笑搖頭道:「莫要著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有些注意事項你必須清楚。你可知修行便如同行路,雖然開始的路徑或有不同,但最終會殊途同歸。就如同我們三人現在情況,已經感悟到人間的修行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只等某一日天劫降臨,即便有幸能夠飛昇仙界,難道這便是修行的盡頭了嗎?想必也不會是如此,到了那裡修行還是要繼續進行,只不過倒時候將會有更高的目標層次而已。
其實對你如此說,只不過讓你知道,三教修行法訣不同,起點不同,但最終的結果會是一樣。或許你能夠根據於此得到啟發,最後成功將三種法訣融會,開闢一個新的領域,做那千古第一人。」道玄絮絮叨叨的對古風講了許多。
古風凝頭思考著道玄話中的含義,然後說道:「據我從您們典籍中分析得知,人的丹田有三,分為上中下。逞惶多論,道家講究凝氣下沉,故此修行的是下丹田;佛家講究佛氣凝心,故此修行的是中丹田;而魔尊則講究氣沖滑蓋,所以修行的是上丹田。如果大膽設想將三個丹田接通,那豈不是會有一個更加廣大的凝氣空間。……」古風思考之後說出了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三人對視對視神秘的笑了笑,也沒有說明古風的思考是不是正確,這讓古風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聽枯木開口說道:「只因修行之法有異,側重的角度不同,故此也就導致了修行入門的速度和安全不同。
三教中入門修行最快的非魔教莫屬,但也就因其修行的上丹田在人的腦部,而腦為人之靈,修行一旦不慎就會造成重大的傷害,所以危險性也是最高的;而道家則修行的是下丹田其修行速度遠遠不及魔教,就連佛教也有不如,故此修行道法之人少之又少,入門難讓很多的人望而卻步。但因其修的是下丹田,在人的臍下三寸之處離腦和心臟較遠,故此修行起來對這兩個部位的傷害也是最弱。據如此,我看還是由道玄開始,這樣比較安全一些。」
道玄點點頭道:「也好,那便勞煩二位為我護法,如果發現有何異常之處,可以出手阻止。好了孩子我們開始吧。」
古風點點頭,向道玄的位置挪近了一些,問道:「需要我如何配合嗎?」
「你只需盤坐於此,然後意守丹田,等下灌頂之時或許有些疼痛,但切忌不可慌亂,其他的事情你無須擔心,聽我的口令行事。」
古風點頭,按照古風的關照,背向道玄,盤坐在他的近前,雙手交與膝上,盡量的平心靜氣,擯棄心中一切的雜念。
道玄緩緩的伸出單掌,放在古風的頭頂百匯穴說道:「注意了孩子,要開始了……」道玄說完便氣起丹田,分出一絲的真元,讓其沿著手臂從手掌緩緩注入古風的百匯穴。
此時的古風可謂苦不堪言,只感覺到一股熱氣從頭頂傳來,沿著自己體內的奇經八脈緩緩而進。這股氣對道玄來說猶如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古風這從沒有修行過真元的來說,經脈狹窄異常,哪裡經受的住道玄這股真元在體內的衝撞。
只脹的古風經脈愈裂,身體痛苦異常,渾身不住的顫抖,瞬間便被汗水浸透了。也得虧古風這特殊的體質,經脈的雖然很是狹窄但是天生韌性異常,雖然有些鼓脹但卻不會因此而脹裂。
古風忍受這巨大的痛苦,苦苦的支撐著,整個人簡直究快要虛脫了。真元在道玄的催動下,沿著經脈在他體內旋轉了數遍之後,便逐漸的向下,匯聚到古風的下丹田中,漸漸的旋轉起來。古風經脈中沒有了真元的肆意衝撞,疼痛感也是減輕了不少。忙集中自己的意志,試著用自己的意念控制真元的運轉。
漸漸的古風似乎感覺到可以控制著真元的運轉了,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映,彷彿是臣服在古風的努力之下。而道玄也感覺這次灌頂似乎已經成功,將古風頭頂的手拿開,但是為了安全起見,轉到古風的身前將手掌托在了他的丹田處,以防止意外的發生。
而古風也感受到了道玄手掌的離開,立刻便知道灌頂已經成功,自己已經完成了道法的築基。心中也高興非常,所以情緒也就有些過於的興奮與激動。
就在此時,原本在道玄的壓力和古風的努力下平寂的真元,在古風激動的情緒下似乎找到了一線契機。忽然又蠢蠢欲動起來,試圖擺脫古風的控制,衝出古風的丹田,向著經脈倒行而去。
這股真元逆行猛烈,狠烈的衝撞著古風本就傷弱的經脈,讓古風又開始痛苦不止。而古風感受到體內真元的突然混亂,心情也開始慌亂起來,不知道該如何著手控制它們。越是如此,這混亂的真元究更加的猖狂,四處亂闖讓古風更加的痛苦不堪,身體也開始不住的痙攣起來。
而古風身旁的道玄,忽感古風身體內真元又開始混亂,忙又開始施壓控制古風體內混亂的真元,梳理因真元的逆行導致的混亂局面,將其重新調整回逼進古風的丹田內。「孩子莫要在胡思亂想,趕緊意守丹田,靜心從新開始。」
在道玄的幫助下,古風又取回了控制權,心情也不再慌亂。吃一塹長一智,這次可不敢那麼激動。慢慢的控制真元在丹田內運轉,也不知用了多長的時間,才完全的將其完全轉化,歸自己所用。
鑒於此事,古風體內的經脈也受傷頗重,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枯木和火雲沒有對古風實施灌頂。而是讓其修養了一段時間,才小心翼翼的給灌頂。不過還好這次有驚無險,倒是沒有遇到向上次那樣的情況。
三聖又對古風的修行狀況,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跟進觀察,發現這次古風算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訓,再也出現那種危險情況。古風體內的真元此刻已經完全的轉化成他自己所用,而且三人又順便封閉了一些互有衝突的主要血脈,這樣三老便決定離開了。
於是這一日三老將古風又叫道了近前,只聽道玄開口道:「經過我們多日的觀察,你體內的真元已經歸你所控,如果不是特殊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出現危險的狀況。」
古風聽出了道玄話中的意思,「您三老決定走了嗎?」
道玄含笑點頭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想我們該給你說的已經差不多都講過了,其餘的事情就要看你的機遇。孩子不必擔心,我們走之前自會給你留下一些東西,以確保你能夠正常的修行下去。」
說實話,和三老的相處的時間一久,現在他們突然說出要離開,古風心中還真有點不捨,剛要開口,卻又被道玄阻止了。
「丹符本是我道家一大成就,至於其方法書中已有論述。這裡有我新近煉製的一些丹藥,另外這個八寶丹爐以及我新摸索出來的一種新型提取藥物的方法,我把內容記錄在了這個玉簡當中,這些都留給你。」道玄說著大手一揮,數十個裝滿丹藥的瓶子以及一個比臉盆略小的丹爐,還有一個用於記錄的玉簡,忽然就擺在了古風的面前。
古風到是不驚奇道玄能夠拿出這些東西,而是吃驚他能夠揮手間便把如此多的東西整齊的擺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這份修為真是比現在的自己高出萬倍不止。
還未等到古風開口說些感謝的話,便聽旁邊的火雲哈哈大笑道:「孩子,我老頭子沒什麼可拿的出手的東西。喏,知道你們都好附庸風雅,所以我便花了幾年的時間,為你煉了這把扇子。」說著火雲將扇子交到古風的手中。
旁邊的道玄看了看古風手中的扇子,打趣道:「來小子你真捨得下老本啊,你那塊萬年寒玉精以及鳳凰羽這次恐怕都用上了吧。更難得的是,你竟然把水火兩種相斥屬性的東西融合到一起,還練就了這把扇子,這恐怕是你時至如今練的做好的器品了。」道玄不住的咋舌道。
「哈哈,彼此彼此。但又豈知我還融入了水麒麟的鬃毛,所以這把扇子不僅水火雙性,另外我還加入了些陣法上去,讓這把扇子真正的達到了攻守兼備的效果。」火雲得意的看著一臉羨情的道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兩位都有如此貴重的禮物,豈不是難為老僧。」此刻枯木開口卻是埋怨老人出手闊綽,讓他也不好意思不送些什麼。
「哈哈……老和尚不必為難,有什麼就給孩子留些做個紀念,沒人會說你小氣!」火雲聽了枯木的話,反而安慰他道。
「也好,老僧我身無俗物,只有這枚指環便送與孩子做個紀念吧!」老和尚說著伸手入懷,拿出一枚古青色的指環給了古風。
古風接過老和尚的指環,確實看著沒什麼稀奇之處,權做紀念了。卻沒想道旁邊道玄和火雲同時驚呼道:「老和尚沒想到你更捨得下老本啊,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便是你的那枚乾坤指環吧!」
卻見枯木搖搖頭道:「此非乾坤指環,乃是我四十九年前煉製至今,但仍具有乾坤指環的所有功能。」
古風疑惑,不由的道:「這指環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孩子你不得知,若論價值這枚指環比我倆給你的綜合還要珍貴。」
「真的是這樣嗎?」古風疑惑看看被自己緊攥在手心的那枚戒指,但是被道玄和火雲如此看重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普通的東西,沒想到還會比這扇子和丹藥重要的多,心中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它究竟有什麼作用。
「沒錯,此指環乃是採集崑崙之萬年玉精,再用枯木的本命心火煉製而成。看似普通無華,卻是這裡唯一一件具有成長功能的防禦法器。也就是說這枚指環防禦能力,可以隨著修行之人修為的增長而加強。對於你這中初入修行門徑的,或許作用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到了我們三人現在,完全可以用之來抵禦天劫,這樣就為成功飛昇仙界增加了一分把握。」見古風不明,道玄感慨的給他解釋道。
「你還忘了,它還有儲物的功能。」火雲補充道。
古風心中震驚,沒想到這枚指環還能有如此作用,看來自己真是得到寶了。不過似乎這指環對於目前的自己似乎沒有那麼大的作用,而道玄三人又要馬上面臨天劫的來臨,雖然自己很是不捨,但是這戒指對於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作用都要比自己大的多。既然如此,看在他們對待自己如此好的分上,就發揚一回風格,把指環還給三人,去發揮它更大的價值。想到這裡,古風有些不捨的對三人道:「以我目前的修為,即便是有了這枚指環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那不如……」
道玄搖搖頭,用疼愛的眼神看著古風道:「孩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好意我們幾個老傢伙心領了。這指環即便是到了我們手裡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將其提升,但是以我們現在的情況看,恐怕已經沒有那個時間了。所以與其耗費精力煉化提升它,還不如盡量保持自己在最好的狀態。更何況為了應對天劫,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各自的法器,也不多你這一件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們說的還能有錯。對了還忘了告訴你,這三件東西……」火雲指了指自己給的扇子、道玄給的八寶丹爐、枯木給的指環道:「這三件均是法器,可以用滴血認主的方法,令其完全的歸你一人所用,別人就是將其搶走,也不可能有什麼用。」
「那您剛才說的儲物是怎麼回事?」對於這些東西古風仍是一無所知。
古風按照枯木的指點,先在三件法器上各滴入了自己的鮮血。華光閃過,將指環戴在了手上,而後枯木便告訴了他取物儲物的方法。按照這個方法,古風熟練的將三人送給自己的所有物品都儲藏在了指環內。
018章 小子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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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到了三老要離開的一天,紫雲也要跟著師傅離去,而且也不打算下山和古氏夫婦打招呼,對於修行人的習性古風還是有些摸不著邊際,不過他們既然如此決定,自己也只好遵從。古風堅持要給幾人送行,於是四人帶著古風瞬移到了祈州城西的郊外。臨行火雲有突然將古風拉到一邊,給了他一塊麒麟令牌,告訴他魔門在世俗界還保留著一部分實力,如果今後他有所需,可以憑借這枚令牌調動魔門所有的人力和財力,而且見牌如見火雲本人,無人不敢遵從。當然為了方便起見,他會事先佈置下去,讓古風更加方便行事。讓古風感謝萬分,給三老分別叩頭後,揮淚和四人告別。
古風心中感慨萬千,在郊外駐足良久之後,方才舉步往城內走去。說實話離別的傷心掩蓋不住心中的興奮,幾年的努力終於有了些許的成果,最起碼現在自己已經算是到了入門的階段,以後只要努力,相信也會有所成就的。
回到了王府的門口,看著自己家的大門,古風的心中可謂是百味陳雜,這麼久沒有和家人見面,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這種咫尺天涯的感覺,自己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不過為了今後的日子,暫時的離別之苦還是值得的。
就在古風感慨的功夫,就聽:「喂,小子站在哪裡幹嗎呢?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豈是容你隨意駐足觀望的,閒雜人等趕緊走開。」王府門口的一個侍衛見一位的少年,傻愣愣在門口觀望駐足良久,不由對古風警告喊道,同時拔刀警戒起來。
古風見狀點點頭,看來這兩個門衛還盡忠職守,不錯這樣才是王府所需要的。然後古風也沒有回應門衛的話,便抬腿徑直的往門內走去。
「站住,大膽賊子,竟然敢獨闖王府,來人給我把他拿下。」一個大概是侍衛頭領樣子的人,見古風不聞不問,如果是求見拜訪也不先投遞拜帖,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往裡闖。這裡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他造次,也不知道他是否存心不軌,這要是拿出什麼事情來自己可擔當不起,還是趕緊下令將古風給捉起來審問一下的好。說著拔出自己的腰刀,帶領幾名侍衛就要上前捉拿古風。
「幹什麼呢,門口怎麼亂哄哄的,裴元我看你的這個小隊長當到頭了!」正當他們拔刀就要上前捉拿古風的當口,就聽到門內傳來一聲喝噪。
「哎呀,原來是古副總管,小的有禮了。您不在屋內喝水納涼,怎麼跑門口來受這份罪啊,您真是辛苦了。」這小隊長裴元望見裡面走出的那人,忙上前施禮諂笑拍馬,一臉的恭維。人家是什麼,人家是王府副總管,可不是自己惹的起的人物,不然的話自己這個小隊長也就做到頭了。還是盡量的走近乎些,對自己有利無害啊。
「你小子辦事給我精神著點,說吧外面到底怎麼了,我怎麼聽到什麼要拿什麼人似的?」這副總管沒好氣的白了裴元一眼,繼續問道。
「回您話,剛才看到一個傻小子竟然在王府門外逡巡,我們警告了他離開了。可沒想這小子不但不聽勸告,還竟然敢擅闖王府意圖不軌,所以我們就打算把他抓起來,拷問一下。」
「哦,會有此等事情,王府重地豈能容人隨便亂闖,這事你做的對,是該抓起來問問,看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主謀。不過這樣的小事情千萬別驚動裡面,要是沒什麼就把他趕走就算了。對了現在他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是,是您說的對。哦,那小子估計還在門外,我帶您去看看。」說著裴元頭前出門,指著古風道:「您看,就是他了。」
這副總管抬眼望去,只見一個十五六歲左右年紀的少年站在門前,正好也向自己看來。咦,這小子看著怎麼如此的眼熟呢,不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他了。
「我說這位小兄弟,沒事呢最好回家。看你老挺老實的樣子,怎麼做事就不過腦子呢。王府是什麼地方,豈能是你隨便可以闖的地方。好了念你是初犯也不跟你計較了,趕快走吧。」在這王府鬧事可不是個事情,要是他無意間的過失就讓他走好了。
「我說古安,沒想到你小子現在竟然當上了副總管了,前途無量啊。怎麼了,我這才幾年沒見啊,你小子就眼高於頂了,連我也不認識了,行啊!」古風站在門口,含笑不語的聽完他們囉唆完之後,才一臉詭笑的說道。
「你是?」從聲音上已經是分辨出來了,眾所周知男孩子在發育的時候都會嗓音發生變化的。從相貌上,剛才就感覺看著眼熟,現在在仔細的看看。
「怎麼,還真認不出來了嗎?」古風就是不說出來,看來這幾年變化還真大啊,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人不出來了。我就是不說,讓你們猜去吧,嘿嘿!
等等,古安留心的打量起古風來。這年齡,還有這氣質,以及從古風雖然有變化但也並非變化特別的大,相貌只是脫離了一份稚嫩,而變得成熟有形了。越仔細看越是像,難道……想到這裡古安心中一震,伸出雙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在仔細的觀看,沒錯沒錯……心中也很是激動,聲音驚訝的道:「少爺,是您嗎?您不是在山上,怎麼突然從門口出現了?」
古風笑著點點頭:「我說古安,不用這麼激動吧,我只不過是從山上下來,送走了三位聖人,到城內轉了個彎。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大膽住口,副總管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叫的嗎?」古安身後的裴元沒有看到古安此時的表情,還只聽到古風竟然直呼古安的名字,便出口呵斥道。可惜這次拍馬,拍到了馬蹄上了。
聽到裴元竟然對少爺如此出言不遜,古安回手就給了身後的裴元一個嘴巴,怒聲罵斥「他媽的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的少爺!」
「少……少爺,哪個少爺?」被古安給扇愣了的裴元,捂著被打的臉頰,望著古安赤紅著眼睛滿是怒容的面孔,諾聲道。
「還有哪個少爺,我們王府還有哪個少爺?」古安怒訓斥裴元道。
「啊,少爺他不是……怎麼從前門……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出言冒犯了少爺,請少爺責罰。」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到底犯下了什麼錯誤,趕緊下跪主動請罪。心中哪個懊悔啊,悔不該盲目的拍馬啊,怎麼樣現在竟然拍到馬蹄上了,都怪這張臭嘴。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希望少爺大人有大量,別重罰我就好了。
「好啦,古安何必那麼激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看著古安如此的激動以及裴元跪在地上一臉無辜的樣子,古風不由的笑著對古安說完後,有轉頭對裴元說道:「你叫裴元,怎麼沒見過你,新來的?」
裴元心道:「完了,完了,以自己過來人的經驗來看,這少爺肯定是生自己的氣了。他笑的越歡就越說明他心中惱火的越厲害,笑裡藏刀啊。沒想到這少爺小小年紀竟然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愧是王爺世子,兩個字:佩服!」如果古風心中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肯定會一陣惡汗,沒想到自己的『功力』如此的深厚啊,看把這人嚇得。「少爺,我……」
「少爺你說的沒錯,這裴元的確是在你上山後才來的。不過平時的時候到也算做到了盡職盡責,所以就把他提到了小隊長的位置,以示鼓勵希望他再接再厲。沒想到他這次有眼不識泰山,言語上衝撞了少爺你,你看……該如何處置他呢?」有心想幫助裴元,可是他知道古風的性格,一旦認定的事情是誰也阻止不了的,即便是王爺和夫人也是如此。所以這次自己還是不要多囉唆,讓他自己看著辦吧。不是不肯幫,而是幫不了了,誰讓這小子不會審時度勢胡亂拍馬,這下好了拍馬蹄上被踢了,這也怪不得別人了。
「處置幹嗎要處置他,我說過要處置他嗎,盡忠職守應該要褒獎才是。好了不要在門口折騰了,讓別人看到了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去說吧。你也起來吧,好好幹王府不會虧待你的。不過還要說的是,以後對客人盡量的客氣一點。」
「少爺說的是,裴元還不謝謝少爺不怪罪之恩,趕緊起來然後進去報告給夫人這個好消息,就說少爺下山了。」旁邊的故安見少爺沒有跟裴元一般見識,也就放下了心來,趕緊吩咐他把古風回來的消息給傳報進去。
「是是,謝謝少爺寬宏大量,我這就去稟報給夫人。」說著裴元從地上起來,向內跑去報信去了。
王府內院,古夫人的房內。
「你……說什麼,你是說……」聽了裴元的稟報,古夫人猛的從座位上,神情極是激動。
「夫人沒錯,是少爺終於下山了,此刻就快到了!」裴元也激動的滿臉都是笑容。
「謝天謝地,看來小寶終於出師了。」古風上山多久,作為母親自是想著盼著多久,現在知道終於可以見到兒子了,當然是萬分高興。
話才說道這裡,便見珠簾一挑,古風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古風走進屋裡來,抬頭便見自己的母親早已是淚流滿面,站在那裡望著自己,眼中滿是心痛與慈愛,滿臉的憔悴。古風鼻中一酸,這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都說兒子是母親的心頭肉,古風心中感懷,自己上山三年,可家裡卻由於陣法的阻隔,沒法知道自己的任何消息。讓母親白白為自己擔心了那麼長時間,真是罪過。
想到這裡古風趕忙走到母親近前,體古夫人擦去臉上的淚痕,笑著說道:「母親您這是幹什麼,怎麼還哭了。兒子又不是出多遠的門,遇到多大的危險。我不就是在自家的土山上嗎,離得那麼近!」
古夫人拍掉古風的手,笑罵道:「你這小子,沒個良心,雖然就在家中,卻害的母親三年沒有和兒子見面,而且竟連一點消息都無,怎能不讓母親擔心。對了小寶,那三聖和你叔父呢,他們哪裡去了,怎麼沒有跟你下山?」
「哦,三老和叔父已經回山了,我就是因為送他們離去,到了城外的西郊,所以才從正門進來的。」古風嘻笑著說道。
「你這孩子,還真是一點沒變,和以前一樣沒禮貌,怎麼不留住他們,反而將他們送走了呢?」知道道玄三人的離去,古母責備兒子道。
「三老執意不留,我哪裡有什麼辦法。再有母親您看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就不要在那麼說兒子了。」古風埋怨道。
「你呀到了什麼時候,在母親眼裡終究還是個孩子。」古夫人抬手撫了撫古風的頭髮,上下打量了兒子後感慨道:「母親記得你上山的時候,這個子才到我的胸前,沒想到現在竟然都比母親高了。看來小寶真的長大了呢!」
「嘿嘿,可不是。兒子雖然還是您的兒子,但我現在既然已是大人,那母親以後可不能總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對待了。」
古夫人拉著兒子坐下,說道「好了小寶,不要和母親說這些,趕緊給母親講講,這幾年你在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020章 柳南的心事
古風不知在自己和梅艷進行這靈與欲交融的時候,梅艷那幸福的嬌吟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柳楠姐姐,這是什麼聲音?」和柳楠同臥的巧彤從被窩中伸出腦袋,揚耳仔細的聽著:「好像是梅艷姐姐在叫,怎麼聽著她一會高興,一會痛苦的樣子。柳楠姐姐……」巧彤低頭看向旁邊的柳楠,只見她將頭掩蓋在被子下面,身體還不住的顫抖著。「柳楠姐姐,你在聽我說話嗎?你這是怎麼了?」
柳楠畢竟是比巧彤大了不少,男女之事雖然自己沒有經歷,但是這個時代女孩都比較早熟,梅艷也曾經聽府內的嬤嬤們,講述過這樣的事情。現在一聽到梅艷的呻吟聲,瞬間便想到了,肯定是古風在對梅艷使壞。真不是好東西,才剛回來就這樣。
可是她自己忽然又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臉上熱呼呼的肯定紅的不行。可是他越是想,加上梅艷的呻吟的刺激,這種異樣的感覺就愈加強烈。為了防止巧彤看到自己的羞人的樣子,於是她便將自己埋在了被子當中,將手夾到雙腿中間,卻發現自己的睡衣已經濕了一片。這個時候她哪裡還肯回答巧彤的問話啊。
「巧彤,不要在說了,趕緊睡覺。」被巧彤追問的急了,柳楠惱羞的掀開被子,對她說道。
「可是……」巧彤的大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疑惑的看著柳楠。
「沒什麼可是的,主子在給梅艷姐姐……按摩,按的重了自然要痛,按的巧自然恨舒服,所以梅艷姐姐才會叫。趕緊睡覺吧,一會梅艷姐姐就不叫了。」柳楠趕緊給巧彤編了故事糊弄巧彤,防止她繼續下去。
果不其然,柳楠說完不久,便聽到常常的一聲嬌吟之後,便停止了下來。巧彤立即便笑著對柳楠說:「柳楠姐姐你說的真對,你聽梅艷姐姐不叫了。聽梅艷姐姐這麼舒服開心,改天我也要求主子給我按摩一下。」
聽了巧彤的話柳楠狂汗,自己為了哄她睡覺才這麼說,沒想到還當真了。「小丫頭,想什麼呢,趕緊睡覺!」於是她伸手將巧彤的身子按平,讓她不要亂動。
漸漸的巧彤睡熟,而柳楠則聽著她發出微微的鼾聲,卻怎麼也睡不著。深夜中一聲輕歎,今夜注定無眠!
清晨的陽光透過屋子的窗欞,照射到了臥室的的板上。一夜的塵囂已經過去,而此時的梅艷古風兩人還在熟睡中享受著久違的溫暖。奇怪的是習慣了早起就為古風打好洗臉水的柳楠,也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沒有來打擾洞房過後的兩人,讓她們能夠在清晨還能體會到這份安靜。
眼瞼微微眨動,梅艷率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如此不濟,竟然那麼快便幸福的暈了過去。不過小寶帶給自己的那種食髓知味感覺,真是讓人嚮往。自己現在已是小寶的女人了,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她幾乎飄飄欲仙。
看著眼前自己的小男人,那可愛的睡臉,心中的幸福油然意表。雖然此時被他壓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有些氣悶,那仍自交合著的下體還傳來陣陣酸麻腫脹的感覺,但是卻給予了她充實滿足的感覺。輕輕的抬起自己的小手,想要撫摸下古風的臉。
可是當她將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這還是自己的手嗎,怎麼一夜之間皮膚變得如此的細膩,就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她忽然想到,難道是昨晚的功勞,是他讓自己擁有了這麼嬌嫩的皮膚?
手剛剛觸摸到古風臉頰,可能是古風突然感覺到了,便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古風便看到了此時人比花嬌已經醒來的梅艷姐姐,心中感慨看來自己成功了。便笑著說道:「姐姐,現在感覺在怎樣?」
「啵……」梅艷不說話卻是用親吻,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品嚐著嘴邊遺留的清香,古風嘿嘿一笑,慾望便又開始在體內升騰,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兩人仍保持著結合的狀態,省下了前戲的內容。
感受到了古風的變化,一陣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這就是昨晚的感覺,自己喜歡的感覺,讓她不由的呻吟了起來。
此時此刻慾望在燃燒升騰,兩人都深深的沉醉在了這靈與欲的交流當中來。濃濃的愛意,淫糜的氣氛頓時充斥在了這個臥室當中。古風沒有任何的顧慮,梅艷的極力奉迎,讓場面瞬間火爆起來。
這一刻才是人生最美妙的時刻,這一刻莫道不銷魂!
突破了這層禁忌,古風更是樂此不彼的夜夜和梅艷瘋狂,作為女人的梅艷自然也是極力的滿足男人的要求。忽然有一日古風突然發現梅艷體內竟然有真元的波動,對她自己的檢查之後確實證明了這個想法。驚喜之餘,古風也感到十分的疑惑。梅艷可從來沒有修煉過修行的功法,可現在在她體內確實有真元的流動。難道是雙修功在作怪,可自己也沒有修煉過啊?
於是古風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梅艷,並將那本『合歡訣』拿出來,讓梅艷看完後,便交給她運行的法門,結果發現她體內的真元確實是按照書上的路徑運轉的。
「小寶,你留意柳楠的最近神情了嗎?」夜深了,梅艷見古風欲脫衣上床,便阻止他到。
「柳楠?她怎麼了,不是很好嗎?」古風納悶道。
「你呀,就是不懂女人的心。你想想從你下山來,你和她總共說過幾句話。她也是你的女人,不像巧彤還小不懂事。你天天睡在我這裡,她心裡會怎麼想?這些你考慮過嗎?」
「這……」古風被梅艷的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了,自己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沒有吧!你呀就是粗心。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去柳楠那裡,我將巧彤叫到這裡了來睡。」梅艷嬌嗔著把古風推出了房門。
屋外古風愣愣的搖搖頭,心道女人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不過依然向柳楠的臥室走去,門竟然是開著的,走進去一看,柳楠並沒有在房內。「這麼晚了,她會去哪裡啊?」古風喃喃道。
來到院中,古風這才藉著月光看到,院中的花叢內。柳楠正坐在石凳上,仰頭看著天空的月亮愣愣出神,一動不動的,看得出她是有什麼心事。
古風微微一笑,少女懷春的年齡最是容易多疑,看來是要好好的安慰柳楠了。想到這裡古風,輕輕的向她走去,想給她個驚喜。
古風腳步輕微,加上柳楠此時仰頭望著皎潔的星空愣愣出神,也就沒有留意到周圍的事務。古風走到她的身後,望著在月光的映照下她那完美的臉龐,清澈如水的眼睛反射著晶瑩的月光,如此美麗的畫面在此刻讓古風看的癡了。
柳楠纖弱柔美的身軀在夜間的寒露和微風下是那麼的楚楚動人,讓人產生一種恨不得將其擁入懷中肆意愛憐的衝動。古風覺得此時的柳楠便是她最美麗的一面,得女如此夫復何求?突然古風看到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一串淚水,沿著她那精緻的面龐落入地上,在月光下漸出朵朵銀花。
感懷至深,古風心中微微一歎,同時伸出自己的臂膀從後面便摟住了柳楠纖細的腰肢,同時將自己的臉頰和她僅僅的貼在了一起。
被古風這突然的偷襲,讓柳楠著實嚇了一跳,真個身體一顫之後隨之緊繃起來,剛要掙扎著呼喊,便聽到耳邊想起了那熟悉的聲音。
「柳楠,對不起,我害你傷心了!」古風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道歉。
聽到是古風在說話,柳楠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他在向自己道歉。」柳楠此時才意識到,心中一陣感動。
柳楠輕輕的掙脫古風的雙臂,轉過身來。望著古風那真摯的面孔,猛地撲向古風懷裡,伸出雙手將古風的脖子緊緊的摟住,自己則靠在他的肩膀上嚶嚶的哭泣起來。是感動,還是傷心,或許兩者都有,但只有此時的她心裡最是清楚。
古風拍著柳楠的後背,任由她在自己的肩上發洩心中的悲傷。同時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抱起,自己坐在了石頭凳子上,讓她則坐在上了自己的腿上。感受古風這個曖昧的姿勢,林巧彤臉色微微變紅有些羞澀。
古風繼續說道:「我……」正要說話嘴卻被柳楠的小手堵住了。
「主子,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的。」柳楠此刻將臉埋在古風的懷裡不想起來。
幸福是要自己主動爭取的,古風一直都是這樣認為,感動之餘古風雙手捧起柳楠那嬌艷的花朵,將自己的臉靠近在靠近,唇口相接兩人動情的激吻起來。古風終於再次品嚐到了這久別的甘甜,而柳楠也極力的配合,感情在唇舌攪拌中得到昇華。
良久唇分,柳楠將頭靠在了他的肩頭,耳鬢廝磨體會著剛才的溫情,張著嬌嫩的小口喘著氣。「呀……」
被柳楠突然的一叫嚇了一跳,古風奇怪道:「怎麼了?」
「剛才我給主子燒好了洗澡水,但是被我給忘記了。你還要洗嗎?」柳楠抬頭對他說道。
在柳楠嬌嫩的小嘴上香了一口道:「洗,當然要洗。而且不僅我要洗,我還要你陪我一起洗!」古風嘿笑著。
嚶嚀一聲,柳楠嬌羞的將臉埋在古風的懷裡。沒有反對那就是默認了,古風心裡想著美人陪浴美妙情景,想起來就讓人肝火旺盛,下面蠢蠢欲動了。古風甚至考慮著就在今晚是不是把這朵鮮花給摘了!
將柳楠橫身抱起,走到浴室,古風將她輕輕的放下後,伸手在那諾大的浴盆裡試了試水溫,還行溫度剛剛好。剛要自己伸手脫衣,就見柳楠紅著臉走到近前,主動為自己寬衣。
古風高大健碩的身軀便呈現在柳楠的面前,讓她的小臉更是嬌紅如血。小手不住顫抖,尤其是看到古風的碩大,更是吃驚嬌羞不已。
「脫掉衣服,一起洗吧!」說著古風便伸手要幫柳楠脫衣服。
「我……我自己來!」終是害羞的她,躲過古風轉身自行脫起來。
看著柳楠身上的衣服滑落,只剩下肚兜和褻褲。露出了那光滑如緞的脊背來,看的古風一陣的口乾舌燥,慾火蒸騰。
古風可是過來人了,當然知道那真正的銷魂滋味。此時面對如此艷麗的景象又如何能夠忍耐,身體有反應實屬正常。喉嚨乾渴欲裂到還算其次,關鍵是下面那傢伙早就一柱擎天,脹得自己難受。待柳楠將身上的衣裙脫掉以後,古風便如餓狼撲食般竄了出去,目標就是柳楠這只赤裸羔羊。
柳楠突然感到自己的纖腰一緊,被一雙大手從後面給緊緊的抱住。由於衝力過大,她險些沒有撲到,幸好她扶住了浴桶的邊沿,才勉強穩住了身體。隨之一具火熱的身軀從身後貼了上來,讓柳楠為之一顫道:「主子……」
或許古風沒有聽到,因為此時他的嘴已經開始從柳楠的側臉、耳朵到那光滑的脊背之間來回的遊蕩,那雙安祿山之爪更是不安份的的向前,深入到她的肚兜裡面,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肆意的揉捏輕捻。而古風那男人的驕傲,則充滿了慾望和渴求定在了柳楠那豐腴的美臀上。
柳楠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渾身更是變得粉紅,並不住的顫抖著,心中彷彿是有萬隻的螞蟻似的在那裡啃噬,這種滋味真是難熬,漸漸的就要迷失了自己。
就在此時她忽然感到自己胯下一涼,原來自己的褻褲已經被古風給褪了下來,而後一根火熱如柱般的東西便頂在了自己的密林深處,心頭一陣猛跳,便開始極力的掙扎起來。
柳楠的掙扎,是古風不得入內,古風便奇怪的道:「怎麼了,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
柳楠嬌喘著氣道:「主……主子……巧彤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身子自然也是你的……早晚都要給你,可……可是今天不行。」
「為什麼……」古風覺得她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害羞,而且心裡也有些擔心才造成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騰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堅挺,用它在她的秘處不住的來回摩擦,身體動作不停隨時都準備進入。
一聲嬌吟。「不……不要啊……主子,我……今天身子不方便,那……個來了……」
「那個,哪個……」聽了柳楠的話,古風不由一愣,隨即恍然大聲道:「不是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唉!」古風無奈便要作罷,可自己已經被燃燒到了頂點的慾火卻怎麼熄滅。本打算忍耐一下衝個涼水過去就算了,可忽然憋見她那纖細的腰肢,微微抬起的嬌俏的美臀,心中一動。伸出雙手將她的美臀高高抬起,同時握住自己的火熱,對準她那朵嬌艷欲開的後庭花,腰間微一用力便頂了進去。
柳楠一聲驚叫,隨之感到火熱、膨脹還帶有絲絲的疼痛從自己的臀後傳來,同時隨著古風的動作一種異樣舒適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大腦,一時間便迷失了自己,不住的呻吟起來。
良久,古風終於在交出自己的存貨之後,才心滿意足氛外清爽的從柳楠的身上下來。扶著早已是身酸體軟的她進到浴桶內,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之後。古風抱著赤裸的柳楠便回到了房內,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後,自己也茲留一下鑽了進去,讓她躺在了自己的懷內,兩人赤裸相對說不出的舒服感受。
「主子……」細聲細語,柳楠實在提不起力氣說話。
「什麼?」
「你不用去陪梅艷姐姐嗎?」
古風心中感動,這個時候她還能想著別人,自己真是愛死她了。緊緊的將柳楠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撫摸著她柔滑嬌嫩的皮膚說道:「不,今天我只屬於你自己,我哪裡也不去。」
幸福的感覺立刻傳遍了柳楠的全身,心裡暖暖的。使勁往古風的懷裡拱了拱,試圖找到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兩人不語體會著這份溫馨,微笑著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019章 雙修初體驗
從母親的房裡出來,古風便急匆匆往自己的靜花軒趕去,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寶貝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如何,這些年可曾想過自己。越是想遮些,古風心中愈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三女的樣子。
離自己的小院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古風抬頭便見到院門口站著三個女子。原來經由古全之口,三女也知道了古風從山上下來的消息,於是由梅艷帶領下便等候在了院門口。
古風緊走幾步來到三女近前停下,靜靜的望著自己的三位嬌顏。梅艷姐姐仍是那麼的漂亮,巧彤也出落的愈加水靈,最後的柳楠如今也發育的凸凹有致完全是個大美女的樣子了。面對這自己三位紅顏,古風心中感慨萬千,還是和家人一起的感覺好啊。
三女見到古風回來,心中亦是激動非常。和古風感情最深的梅艷更是如此,只見她早已是雙眼含霧,看著眼前變化如此巨大的古風,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小寶……」梅艷喃喃的喊道。
見到梅艷的樣子,古風歪頭笑道:「姐姐,我回來了。」於是伸出雙臂,僅僅的將梅艷摟進懷內,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良久,感受到懷內梅艷激動顫抖的身體,古風才緩緩的將其移開稍許,雙手捧起梅艷梨花帶雨的俏臉。成熟美麗的梅艷讓古風心中不止,低頭便印上了梅艷嬌艷的紅唇。
好一陣愛意濃濃的深吻,知道梅艷忽然感覺氣喘,才將古風用力推開。嬌嗔的將身後的巧彤推給古風,自己則嬌羞的跑進院中。
古風哈哈大笑,看來梅艷姐姐還是如此的害羞。同樣給了懷中的巧彤深深的擁抱,吻吻她的小香唇,以慰籍彼此的相思之情。看著巧彤也害羞的笑嘻嘻的跑進了院中,古風的近前就僅剩下了柳楠。
看著面前有著一絲害羞,害羞些許期待表情的柳楠。古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從什麼時候柳楠也開始對自己有這種表情了。她從來都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啊,難道女人可以由愛生恨,也可以由恨轉為愛嗎?古風搞不懂也不需要去明白,柳楠這個樣子不就是他所需要的嗎?
而旁邊的柳楠見到古風猶豫的表情,以為他還是待自己如原先的樣子。心中不由的黯然,自己不知怎的,古風之前總是虐待自己,讓自己恨不得殺了他;可是當古風突然離開,自己又忍不住想他曾經和自己的事情。後來慢慢的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心中是有古風的。可古風現在……
見神傷的柳楠欲轉身離去,古風猛的上前緊緊的摟住她的身軀,仍是那副讓人討厭的表情和柳楠對視道:「怎麼,見到主子回來,你不高興嗎?」
「討厭,討厭……」從吃驚的表情恢復過來的柳楠害羞的擊打著古風的胸口,「你總是欺負我!」撅著小嘴道。
古風難得見到柳楠露出小女兒形態,哪裡還忍的住,二話沒說再一次吻上了柳楠的香唇。而柳楠很快便停止了掙扎,熱烈的回應著古風,身體瞬間便軟了下來,就來後來進屋都是讓古風給抱進去的。
到了屋內,古風逕自躺倒了自己的床上,三女則圍在了他身邊,讓他講述這幾年發生在山上的事情。
直到晚飯時,古夫人派人來叫,讓古風到她那裡吃飯,古風才慵懶的從床上起來,離開三女去到母親的房內。
從古夫人那裡回來已是深夜,古風進屋卻發現三女竟然都沒有睡下。三女見古風回來,忙伺候古風更衣洗浴,讓古風大大的享受了一把。洗完澡之後,古風僅穿著條四角褲便回到自己的屋內。發現屋內除了梅艷,不見了柳楠兩女。
「姐姐,巧彤她們呢?」古風走到床邊仰面往床上倒去。
「巧彤今晚和柳楠去睡了!」梅艷紅著臉道。原來是巧彤為了給梅艷和古風單獨相處的機會,便到柳楠的房中去了。
「是這樣,那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豈不是可以……」古風抬頭色色的望向為自己整理衣物的梅艷道。
「想什麼呢!」聽了古風的話,梅艷嬌嗔著走到古風近前,拍了他一下道:「不許胡鬧,趕藏書吧緊蓋上被子,小心著涼!」
古風聽話的將半個身子用被子蓋住,淫笑到:「姐姐,難道你從來不想?」
「去……小子家不許瞎說!」聽到古風說話太過露骨,梅艷的臉更加的紅了。
「小……什麼還叫小,我個子都比你高了,我已經長大了。不信你看……」說著古風忽然從被窩中竄出,立在床上。站在梅艷的近前,猛的把自己的四角褲給擼到了腳底。指著自己的已經羽翼豐滿巨碩的小弟道:「姐姐你看,我的都已經那麼大了,你怎麼還說小啊!」
梅艷被古風的動作給驚呆了,眼睛盯著古風的小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沒錯古風的小弟卻是有夠大,可以說資本十分的雄厚。但是你讓梅艷怎麼說,古風的行為讓她瞬間啞口無言。臉紅的更是可以滴出血來,猛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蓋住腦袋,心還突突的急跳個不停。有誰見過古風這樣的!
古風見狀乾脆把內褲都扔在了一邊,光著身子便又鑽進了被窩,然後往梅艷的近前靠了靠。從裡面摟住了梅艷的纖腰,將腦袋靠在她的後頸,輕聲說道:「姐姐你是我的女人,我都讓你等了快十五年了,你也快二十八歲,如今我都長大了,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你難道真的不想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杯中的梅艷聽了古風的話,渾身的一顫。心中也想到,自己等了那麼多年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等到某一天古風長大,自己能夠真正的做他的女人嗎?
感受到梅艷的身體的戒備已經放鬆,古風便用力將側身的梅艷搬倒,讓她仰躺在了床上。古風掀開被子,看到梅艷此刻緊張的閉著雙目,眼瞼不住的顫抖著。知道梅艷已經被自己說服,看著梅艷如花般的嬌顏,古風忍不住親了一口,伏在梅艷的耳旁呼氣說道:「姐姐,「今晚變成我真正的女人吧!」
古風看到梅艷的身軀一震,卻是沒有反對。於是便大膽的匐上了梅艷的嬌軀,感受著她柔軟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不住的顫抖,古風瞬時慾望蒸騰,低頭便深深的吻上了梅艷那嬌艷的紅唇上。
伴隨著古風狂熱的激吻,梅艷也漸漸的迷失了自己,僵硬的身體也開始柔軟下來。也開始熱烈的回應著古風,她知道自己期盼了十幾年的願望,在一刻終於要實現了。含苞待放十幾年的花朵,在此刻終於要花開結果了,今夜注定銷魂!
熟練的接吻技巧,古風已經有很多次練習,所以對於的古風的技術,無庸置疑。在梅艷的口中深情的攪拌,吸吮她口內的甘甜達數分鐘之後。古風離開了梅艷的小口開始深層次的探索了。額頭、耳垂、眼睛、鼻尖都是他探索的目標,尤其是耳垂,他發現在自己吻舔這個地方的時候,很明顯梅艷姐姐顫抖了下,他斷定這是姐姐敏感的地點之一,所以他作出了重點突擊。
在梅艷的配合下輕輕的為她出去身上所有的障礙,在脫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之後,瞬間一具完美的侗體便呈現在古風的面前,讓古風心神激盪,不捨的閉眼的完美嬌軀。赤裸相對慾望開始蒸騰,古風猛地撲了上去,將自己埋進了梅艷那馨香的肉體當中。愛的昇華,慾望的蒸騰,這一刻古風感到自己徹底的迷失了自己。
在人類原始慾望的作用刺激下,激情在迅速燃燒。在古風不住的親吻下,梅艷也漸漸開始呻吟,耐不住身體內的火熱與春情,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似乎這樣她才會更加舒服些。當情慾昇華至此的時候,一切的障礙物都會被無情的摧殘掉。梅艷迷離的雙眼望著古風那潔白結實強壯的身軀的時候,讓梅艷心中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迷戀,伸出顫抖的小手在他的胸前後備不住的撫摸。
現在的古風已經是徹底的迷失在了,梅艷那如雪白嫩的肉體上了,他那張好色的嘴不住的親吻、舔啄梅艷那散發著馨香氣味的軀體。尤其是梅艷那中原高峰上的那兩點嫣紅和溪谷的那一縷黑暗更是讓他流連忘返。那罪惡的大手不住的在梅艷那高聳的玉丘上輕柔細捻,張口便含住了小半個玉峰用力的吸吮,舌尖不住的舔撥,牙齒在那嫣紅的珠點輕輕的啃噬。不堪經受如此刺激的梅艷,極力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呻吟著,嫣紅的珠點也開始發硬挺立。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關鍵是兩人那刻骨銘心的愛在這個過程中起到了□化作用。古風的親吻從頭到腳、從手指到腳趾在梅艷的身軀上串聯了起來,那白嫩的身軀上到處都是古風的舔痕和口水。這一切的作用都是要充分的煽起梅艷的激情,做好能夠徹底發洩身心的目的,事實證明古風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騰出一隻手,古風沿著梅艷的嬌軀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神秘的溪谷之內。入手的滿是滑膩濕潤,原來那芳草掩蓋下的溪谷泉眼已經開始湧出了汩汩的甘泉了。時機差不多了,古風想到這裡便從梅艷的身上爬起,伸出雙手輕輕的分開梅艷的修長美腿,露出那麼神秘美麗的溪谷,並用雙膝將她的雙膝抵住分字兩邊。
古風伸手扶住了自己那早已是堅硬碩大的分身,然後輕輕的抵在梅艷的那神秘的谷口,剛剛的一接觸便引得她一陣顫慄。看著他的那碩大的分身,不由的便從心底產生了一絲害怕還有一絲的期待。
將姿勢擺好,古風便又匐上了梅艷的身軀,爬到梅艷的耳邊輕聲說道:「姐姐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些痛,你忍著些很快就好了。」看著梅艷閉著眼睛的眼瞼不住的顫抖,知道她雖然年紀不小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所以他輕輕的吻了下她的眼睛,趁她沒有留神的功夫,便腰部猛地一用力。分身衝破了層層阻礙,深深進入到了梅艷的體內,一下子便達到了她的最深處,長痛不如短痛。
此時的梅艷突然感到自己那狹小的空間突然闖入了一個巨大東西,瞬間把那裡填滿,但是隨之而來是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傳遍了梅艷的全身,讓她疼痛難忍,但卻不敢動一動,因為她知道那樣會更加的痛。一聲痛哼,梅艷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嚶唇,眉頭緊皺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看著梅艷那痛苦的樣子,古風也是心痛不已,不過是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輕輕的吻去了梅艷眼睛內流出的淚水,口中不住的喃喃的呼喚著梅艷,試圖分散些她的注意力,緩解些她的痛苦。最後又吻上了梅艷緊閉的雙唇,頂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中,和她深情的熱吻起來。
良久,或許是在兩人熱烈的擁吻當中,梅艷漸漸的感到不在那麼的痛楚了,而且還有一絲癢癢的感覺從兩人結合的地方傳遍全身,讓她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起來試圖緩解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感受到了身下的梅艷開始了身體的扭動,便開始緩慢的動作了起來。隨著古風的動作,梅艷便忽然感到,隨著古風的一進一出,雖然自己的下體還微微的還有一絲的疼痛,但是另外的一種舒爽佔據了上位,充斥在了她的身心之中,這還是她近二十八年的青春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激情又一次在兩人熱烈的回應當中然饒,而且這一次直達峰頂。梅艷的身子突然間僵硬,而且向上微躬,古風也感到她的密谷內也是極力的收縮著,伴隨著一聲極力的呻吟之後,梅艷徹底達到了高潮。緊接著一股熱潮噴射澆灌在了古風那堅挺火熱的分身上。持久的曠戰之後,梅艷率先爆發,而且爆發的是如此的徹底。
而古風就在梅艷那炙熱噴發的熱潮澆灌在了他那火熱分身的頂端之時,他的激情也已是達到了尖峰時刻,就感到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像是一根火柴般將這導火索給引燃。
雙股用力的收緊,在激烈的顫抖當中古風一聲怒吼,燃燒的激情終於火山爆發出來,保存了數十年的處男貞操終於結束。古風終於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歷史性的轉變。
極度的快樂之後,兩人得到了徹底的發洩,兩人都耗費了極大的精力,所以身體是如此的疲憊虛弱。終於重受不住,古風軟軟的趴在梅艷的身上和她一起昏睡了過去。
就在此時奇跡發生了,在梅艷處女元陰的刺激下,這股能量突然湧入古風體內,竟然讓古風體內的三股真元,突然同時運作起來,可奇怪的是三股真元似是達成了協議一般,遇到了一起並沒有互相衝突。而是像是一體般沿著一個陌生的路徑在體內運行起來,並且最後運轉到會陰穴然後沿著兩人仍自交合著的下體,攜帶著古風的那份元陽進入到梅艷的體內,並在梅艷的體內也運轉起來。
通過兩人交合的下體,這股神秘的氣息不住的在兩人體內循轉運行起來,不住的消化著處女元陰和處男元陽所蘊含的強大的原始能量。
昏迷中的古風或許不知道,體內真元運行的路徑,竟是和那『合歡訣『所載述的一樣。此次他和梅艷陰陽交合相濟,使古風體內的真元不由自主的按照這個軌跡運行,不但古風沒有出現真元混亂的局面,反而通過雙修還使其境界上升了一個層次。
讀,
021章 山谷盡風流
古風忽然發現,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古傲天了。帶著疑問詢問母親之後古風方才知道,原來最近楚國在大江南麓頻繁的調軍,似乎將針對姜朝有什麼重大的軍事行動。所以古傲天接到南線的江邊的大營傳來的戰報,便趕緊帶人前去佈防。一旦對方挑起什麼戰事,自己也好打有準備的仗。
聽完母親所說,古風便心中一動,這種冷兵器時代的大規模戰役,自己可從來沒有見過。前世雖然也看過一些根據歷史戰爭巨著改拍的古裝劇,可是那樣的場面太假了。一個主演身後帶著寥寥幾個小兵,就去攻城陷陣,自己不知道這是打仗還是送死了。試想下如果有數十萬的大軍,在平原上縱橫馳騁,這種場面將有多麼的壯觀!
去江邊大營去找父親,一定要親眼看一看。不是有句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並』,不就是說的這個道理嗎?可是自己不知道該這路該如何走,母親肯定不能問,一問就露餡了,她肯定不會允許自己前去的,那就找別人問。
「古全,你知道從這裡到南線的江邊大營,有多遠的路程嗎,該怎麼走?」古風看到了經過的古全問道。
「我聽說大概有三百餘里路吧,從城南的官路一行向南就可以到達江邊大營了。少爺,您問這個幹嘛,不是想要到江邊大營去玩吧,我聽說了現在那裡正在準備戰事,很是危險。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去了,否則出個什麼意外,夫人肯定要擔心的。」古全聽古風問這個,忙擔心的提醒他道。
「你個烏鴉嘴,我這都沒去呢,你就咒我出事,我還敢去嗎?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沒有真正的想去。好了你去忙你的,不用跟著我。」古風忙打著慌道。
「是,少爺!」說完古全自行去忙。
「切,我要想去誰還能阻止的了我?不過看來,自己為了不讓母親他們知道,那自己就得偷偷的去了。可自己怎麼去,步行嗎?自己雖然可沒有道玄他們那樣的修為可以瞬移,三百里路如果這麼跑的話,到了南線大營估計自己也要累死了。那就的找個代步的工具,馬車?不行速度太慢,更何況這麼招搖的出了城門,也很快就會被母親派出的人給追上。那就只有馬了,可府中的馬自己不敢偷出去,還是到集市上買一匹。」想到這裡古風回房拿了足夠的銀兩,也沒有跟梅艷三女吱聲。
便獨自翻牆出了王府,馬市上買了一匹看相還算不錯的馬,付了錢便牽馬出了集市。翻身上馬,向南門而去。
還好沒有人認出自己,府內現在也不可能發現自己的離開,至少要等到天黑。那趁著這段時間自己敢僅趕路,如果馬快的話可以跑出幾十里地,那即便是母親他們發現了也不可能追上自己了。
於是古風用力揮打馬鞭,驅馳著身下的這匹馬向南疾馳。向南行進了有五里路的樣子,古風便逐漸的放慢了馬速,邊走邊欣賞路邊的景色。還別說大自然的景色不同王府人工的栽培的那麼精緻,但是處處充滿了生命的氣息,給人一種大氣磅礡的感覺。鮮花野草、野果掛滿枝頭,這些景色讓古風流連忘返。
時至中午,天空的太陽十分的毒辣,可惜古風沒有記得帶水袋出來。不過不要緊,路邊的枝頭掛滿了野果,古風便策馬到了一顆樹下準備立在馬鞍上摘幾個果子吃。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從身後傳來陣陣的馬蹄聲音。聽聲音這麼巨大,似乎還是個馬隊。
不會是母親知道了自己偷跑的事情,派人來追自己的吧?想到這裡古風也不在摘什麼果子解渴了,趕緊策馬進了路邊的樹林,向裡面多走了幾步,直到從林裡看不到林外的情景為止。
聽到林外馬群疾馳而過,漸漸遠去的聲音。古風這才呼了口氣,幸好自己反映的及時。剛要策轉馬頭,忽然從樹上掉下來一條小青蛇,落在了馬頭上,咬了馬一口才落地鑽入草叢不見。古風慶幸自己沒有被咬,可是被咬的馬卻因此受驚。在林內胡衝亂闖起來,可憐的古風在馬背上起起伏伏,就連衣服也被樹枝刮爛了,幸好的是人沒事。
漸漸的蛇毒攻心,這馬瞬間倒地不起了,古風藉著馬倒地的同時,一個縱身落在地上。看著七竅流血的馬,古風感慨這可怎麼是好,沒有腳力到達南營還不知道要多久。古風看了看四周,更何況這馬不知道將自己帶到了哪裡,能不能找到原先的官道還是另外一回事。
看著暴斃而亡的坐騎,古風心中感慨的摘了些樹枝,也算是給它造了個墳墓,念了聲『阿彌陀佛』超度去吧,希望你來生轉世投胎為人。
古風抬頭四望,這裡是原始森林,樹木高達數丈,遮天蓋日的連陽光都很好透入,根本不好辨別方向。這可怎麼辦,古風有些為難了,總不能待在這裡等死。於是他便認準了一個放下走下去,希望能夠找到一個高低辨別方向。
走著走著,古風來到了一個四面環山的山谷裡面。普進這谷裡,他便被這谷內的景色給迷住了。似乎這小谷中比之外面的氣候要溫暖濕潤的多,古風見到谷裡的景色與外面迥然不同,許多的植被根被就不該在這裡出現,因為它們都是熱帶獨有的植被。
越是深入小谷,古風越是心中越是好奇,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小谷的最深處。古風抬頭一個小湖便映入了古風的眼簾,湖面上縹緲著裊裊的白煙,湖邊四周長著茂密的花草植被,異常的美麗。古風恍然,原來這湖水是由地底冒出的溫泉彙集而成,怪不得這谷中的氣候如此的溫暖濕潤。
「呵呵……」古風正在醉心欣賞著美麗的景色時候,忽然被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給打斷。仔細一聽,斷定這是女子發出的笑聲。辨別聲音的方向,竟是從這小湖內傳來。不會是有女子在這湖水裡面游泳吧,想到這裡古風腦海中立刻便呈現了一具曼妙赤裸嬌美的軀體。
自己不會這麼點幸吧,迷路誤入小谷,還能讓自己遇到如此香艷的事情,老天真是太眷顧我了。偷看沒人洗澡可是件美妙的事情,不過這湖面的水汽太過濃重,完全的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湖中想像中的美人沐浴根本看不到。
古風雙目圓瞪如珠,又試圖運起真元注入到眼睛。古風自己沒有感覺,如果有人忽然看到古風此刻眼泛幽光,定會以為大白天見到鬼了。可惜即便是古風眼珠欲要脫眶而出,仍是無法看到湖中人的樣子。可想而知,這湖面的霧氣會有多重。
奈何古風仍不死心,越是無法得到的東西,越是能夠激起人們得到她的慾望。古風來到近前,可是湖邊的植被太過茂密,古風根本無法走近湖邊。於是古風開始繞湖緩行,試圖尋找一個可以在湖邊駐足觀望的地方。
還好小湖本就不算大,大概也就是方圓裡地的範圍。走了沒有多久,古風便發現了一塊巨大的青石,恰好矗立在了湖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近水平台。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站在湖邊,更加接近湖中女子的地方了。
青石確實很大,而且上面也很是平坦,所以在上面駐足根本就不成問題。古風走到近前,一個縱身便到了石台上。走到臨近水邊的一端,卻發現石台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深色的衣褲,不過古風從裡面卻發現了本該是女人才用的褻褲和肚兜,由此讓他更加的肯定湖裡沐浴的是個女子無疑。
古風蹲下身來,拿起了那件繡著紅色鮮花的肚兜放在了鼻前,一股清馨的香氣便縈繞其間。咦,古風看到一枚玉珮從肚兜中掉落,輕輕的拿起原來是雕有龍鳳的玉珮。仔細的觀看,古風發現在玉珮的正面刻有個『李』字,翻看背面同樣有『琳萱』二字。古風猜想這李琳萱可能就是湖中女子的名字,將肚兜和玉珮按照原樣放回。
站起身向湖中看去。藉著陽光的照射,透過這濃濃的霧氣,勉強能夠看到個曼妙的身影正在水內嬉戲著,可惜還是看不太清楚。古風又向著水邊挪了挪身子,試圖讓自己靠的更近些看的更清楚些。
此時古風正以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巧立在水邊。只見他後□高高翹起,身子向前躬身前傾,抬著腦袋向遠處望著。這個姿勢若是換了一個美女來做,定會是性感迷人,不知道會看破多少雙男人的眼睛。可是讓古風來做,其形象就不敢恭維了。
或許是湖中的女子游泳累了,想到回到岸上休息。便見她慢慢的向著湖邊游來,在距離岸邊還有一段具體的時候,卻是一個俯身深入水底,等到她再次從水底顯現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青石的岸邊。
古風正看的過癮,卻不想那女子突然鑽到了水裡,正四處尋找她的位置的時候。身前平靜的水面忽然被人頂破,湖裡的女子忽然從水裡冒出,一具完全赤裸的完美身軀,便暴露在古風的面前。
可巧的是,古風這個時候見狀忽然低頭,向下看去。正趕上女子露出水面,感到似是有東西遮擋在了頭頂,於是便好奇的抬頭望去。可巧的就是到了這裡,兩人雙目相對,鼻尖甚至由於靠得太近,頂撞在了一起變了形狀,兩張嘴唇也輕輕的貼在了一處。
可想這個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尤其是這女子就這樣袒胸露乳,半截身子露在水外,半截身子仍是潛在水中。如果古風將臉移開,甚至能夠透過那清澈的湖水,看到女子整個的赤裸的身體。酥乳、美臀以及女子最是神秘的雙腿間的那一抹黑雲地帶,定會讓古風瞬間熱血沸騰起來。
女子出水過快,夾帶慣性的作用,雙乳仍是不住的上下顫動。尤其是峰頂的那兩點嫣紅,隨著胸肉的顫動,划動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由於事屬突然,當事的兩人此刻仍是一臉驚愕,這個曖昧的姿勢也就得此保持了些久。不過還是古風最先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感受著從女子鼻息間呼出的馨香的熱氣,古風體內的慾火瞬間蒸騰而起,喉結不住的滾動,吞嚥口水試圖潤濕乾渴的喉嚨,下體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定在褲中脹的難受。
此時不動更在何時,古風伸出雙臂狠狠的將面前的美女摟入懷中,大嘴也是重重的印在女子的嚶唇,用力的吸吮女子的雙唇,試圖從中尋找一分甘甜。
被古風突襲的李琳萱此刻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她的瞳孔瞬間的放大,一聲尖利的驚叫,刺的古風耳膜欲裂,抱著她的雙臂也開始鬆動。於是她藉機,伸出雙臂揪扯住古風的衣服,用力的一扭,便把古風拽離了石面,狠狠的扔進了水中。
李琳萱也便瞬間從水中竄出,拿起岸邊的衣物,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而古風雖然水性不是很好,但狗刨還是會的。費力的游到了岸邊,從水中爬了出來。古風起身抬頭,見女子此刻已經穿戴好了衣物,手中提著把寶劍,寒著臉看著自己,看樣子恨不得將自己吃了。
「淫賊拿命來!」李琳萱揮劍刺向古風,看這速度和水準,她還是個武林高手。
古風一個閃身躲過,不顧自己此刻全身濕透,提身趕緊向著谷口跑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這樣的武林女子自己還是少惹的好。
「淫賊哪裡跑!」李琳萱也拔腿向著古風追去。
022章 未見先立功
古風為了躲避李琳萱的追殺,出了山谷之後便慌不擇路的到處亂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此刻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古風方才停了下來稍喘。回頭一看,李琳萱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被他給甩沒了。此刻的古風終於明白,什麼才叫『寧得罪小人,也不要招惹女人了』。
天馬上就要黑了,古風不想就這麼留宿在這裡,於是他稍事休息之後。便又開始向前行走,走著走著,古風凝神駐足,似乎聽到了什麼響動。仔細的辨別,在自己的左手方向,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這裡還有人在,知道了這個消息古風異常興奮,馬上開始往左邊的方向行去。轉過了樹林,古風看到不遠處竟然有個不小的空地,而此刻空地上堆著火堆,三個人圍坐在火前談論著什麼?
古風怕是李琳萱的同夥,所以小心翼翼的接近,想聽他們說些什麼,然後再做打算。可瞪古風剛向前走了兩步,便見三個人中,忽然有一人站起身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來。古風以為被發現了,趕緊躲在了一棵樹後。
可是古風隨之聽到身後一聲慘叫,緊接著便沒了聲息。古風探出頭,卻見其中一人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在鞋底蹭了蹭便回身重新坐下。古風明白,感情他們發生了內訌,那個起身走向自己的可能要走,卻被後面的人給殺人滅口。
古風又躡手躡腳的靠近了他們,躲在暗處看他們繼續將發生什麼。
「師傅,你為什麼要殺了湯師弟,他只不過是不想隨你我到楚國,這有什麼不對嗎?」那個沒有殺人的對著面前的兇手喊道。
只聽兇手悶哼一聲道:「他是要離開嗎,他是想去通風報信,我豈能容他斷了我的好事!」
「通風報信,您在說什麼,湯師弟不是要回家嗎,為什麼您卻說通風報信?」那人又疑問道。
「強兒,你無需多問,你只要知道明日和我一同過江之後,便會有大把的金錢地位等待著我們,倒時候我們的榮華富貴指日可待!」兇手一臉憧憬的道。
「師傅,此刻我才算是明白。您帶著我和湯師弟,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地方,一待就是十多天。您每天都要到江邊探察有無船隻開往楚國,如果我猜得不過您不是去看有沒有船,而是刺探江邊大營的軍情。您懷內的那個本子,就是你繪製的江邊大營的軍力佈置圖吧。師傅您殺了湯師弟,是不是為了他獲知了你的秘密。」那人分析道。
「強兒,修得胡思亂想……」可能是那個被稱為強兒的徒弟,揭痛了兇手的傷疤,讓他痛斥道。
「我沒有胡說,否則上午的時候,湯師弟說你有古怪,偷偷的跟你出去,晚上回來便被你給殺了。還有你懷裡的東西,如果不是你刺探的軍情,就拿出來讓徒兒看看。為什麼我們在楚國毫無根基,您卻說只要到了那裡,便會有大把的榮華富貴等著我們享受。師傅,這一切還不能夠說明什麼嗎?」強兒痛聲道。
這兇手被徒弟逼得啞口無言,卻是手緊緊的攥著匕首,目露凶光。
「師傅,為什麼你要這樣。我們在江北雖然沒有榮華富貴,分光無限。但我們在這裡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別人見了也會敬重我們,何必再去追求那不切實際的東西呢。」強兒看著兇手手中握著帶血的匕首在火光下閃著幽光,繼續搖頭道:「師傅,你徹底的變了。我知道你現在也想殺了我,但是徒兒不會反抗,我的命本就是你救回來的,現在還給你我也不會後悔。只是徒兒畢竟是姜朝的子民,如果你要我背叛我的國家,那徒兒即便是死也不會同意的。」
「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兇手終於惱羞成怒,一個側身便把匕首插進了,強兒的胸膛。
「師傅,放……手吧!」說完強兒斷氣身亡,臨死還不忘勸阻師傅走上邪路。
看到強兒絲毫沒有反抗,自己就這麼把他給殺了,兇手也愣在了當處。良久才喃喃道:「強兒,你又豈能知道,師傅本就是楚國人啊!」
見到如此情景,古風心中真是氣氛已極。一個愚蠢的徒弟,遇到了一個心地險惡的師傅。讓兇手當著自己的面,連續殺了兩個人,這還得了。於是古風不再隱藏,從樹後出來,便朝著那個間諜兇手而去。
「什麼人……」兇手忽然聽到聲響,扭頭見到從樹後走出來的古風。
「一個不該出現,一個會讓你害怕的人!」古風邊向他走,邊平靜的說道。
「笑話,我會怕你!我問你,是不是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兇手譏笑道。
「從頭至尾聽的輕輕楚楚!」古風輕鬆道。
「既然你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那麼……你就領死吧!」等到古風走近,兇手又突然出手,用匕首迅速的向古風刺來。
古風側身一閃,輕蔑道:「班門弄斧,這種功夫也配和我較量!」趁著他還沒有使出下招來的功夫,古風迅速出手。抓住他握著匕首的手腕,用力的一捏。兇手吃痛下便鬆開了手,匕首於是掉落。緊接著古風順著他的手臂,一路向上,使出自己曾經拿手的『分筋措骨手』,在他全身的各大關節捏打了一遍。
也便是片刻的功夫,這兇手痛苦的萎縮於地,不住的扭動痛嚎。古風看著他冷笑,任他在地上痛苦,自己則走到了死了的兩人的屍體旁邊。不管怎麼說,憑著他們不肯賣國的這份氣節,也是值得別人尊重,所以古風不忍讓他們就這麼拋屍野外。
於是古風,挖了個坑將兩人埋了。轉身又回到那人身邊,見他已是痛苦的昏了過去,不過卻是忍不住身體的痛楚,仍自不住的顫抖著。
「要不是你這人留著,或許還有用,否則殺你千次也不足惜。」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幾下,便解開了那些禁制。同時從他懷內掏出,他們所說的那個冊子,展開一看。果真是南線江邊大營的兵力佈署圖。看此圖描繪得如此詳細,應該是花了不少功夫,如果讓他送回楚國,那對父親的用兵將是大大不利。
古風封住了此人的渾身大穴,然後便弄醒了他問道:「此去何方將是南線大營,距離此處能有多遠?」
此人被逼不過,又十分的害怕古風的手段,便老實的回答道:「此去往東五里,便是江北難線大營的北門。」
古風心想此去往東五里也不是很遠,雖然自己捉住了這個楚國的細作,但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也在進行類似的事情,看來還是趕緊通知自己的父親,小心防範才是。想到這裡,古風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著這人便向東疾馳而去。
「站住什麼人,竟然擅闖軍營?」守門的兵衛,見到有個少年由遠及近的走來,手中竟然還拎著一個大活人,忙戒備警告道。
「勞煩這位大哥進去通報一聲,就說王府來人有事求見定南王。」古風將手中的人扔到地上對衛兵道。雖然以古風的桀驁不會害怕任何的人,但是這裡畢竟不是王府,進入軍營還是要走一定的程序的。
「祈州王府來的?可有什麼憑證?」
「有王府令牌為證。」古風從懷中事先準備好的王府專用令牌道。
「仍過來……」衛兵喊道。
古風將手中的令牌向著那人扔去,那人接過一看。只見紫金鑄造的令牌上,雕刻有麒麟獸的形狀,一面是一個大大的『令『字,另外一面則是刻著一個『古』字。
確實是王府的麒麟令,於是衛兵對古風喊道:「你在此地等候,我進去通報。」
古傲天接過衛兵交上來的麒麟令牌,便知道是兒子古風來了。因為他早已是收到了古夫人的飛鴿傳書,知道他將要來的消息。可惜夫人曾經派出騎兵一路追趕,卻不知道他躲到哪裡,沒有被追到。趕緊命令下去,讓他們將古風帶到自己的營帳中來。
古傲天的大帳中,古風仍是提著那人走了進來,將他扔到了地上。
古傲天背對著古風責聲問道:「為什麼來南線大營,也不跟你母親說一聲,害她為你擔心。」
古風撓頭一笑道:「嘿嘿,我要是跟母親說了,恐怕自己根本就來不了了。」
古傲天轉身,沒好氣的道:「你這孩子……這是?」忽然看到地上臥著一個人,疑惑的問古風道。
「父親您可要給孩兒記上一功了。這是剛才孩兒迷路在森林的時候,逮住的一個楚國的奸細。還有,我從他懷中搜出一本記錄我南線大營兵力佈置圖。」說著古風將冊子交到古傲天的手中。
古傲天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接過他遞過來的冊子一看,便臉色大變。原來圖上畫的竟然和自己現在營中的佈置完全無二,甚至大營的薄弱之處,都被清楚的描畫了出來。「你是說這本冊子,是由這個人所畫?」古傲天嚴肅的問古風道。
「沒錯,孩兒聽他們談論時所說,也是從他的懷中搜出的。不過跟他一起的那兩個人卻不知情,後來知道被他給殺了。」古風見父親的樣子,知道事態的嚴重所以也鄭重的說道。
聽完了古風的話,古傲天喊道:「來人。」
門口的守衛聽到喊聲,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向著古傲天抱拳道:「屬下在!」
「速速請各位將軍到我的大帳議事,就說有緊急軍務要需要處理。」古傲天吩咐道。
「屬下遵命!」這人領了古風的口令,趕緊出帳去叫人。
軍隊中的令行速度還真不是蓋的,古傲天的命令下之後,還沒有半盞茶的功夫,各位將軍便前來報道。
「王爺,不知道您換我等前來,有什麼重要軍務商量,難道楚國軍隊有什麼行動了嗎?」眾位將軍見禮畢,便開口問道。
「眾位將軍請入座。」古風一臉凝重的招呼眾人圍坐在一起,然後把古風截獲的那本冊子遞給他們道:「眾位將軍先看看這個。」
當眾人將冊子傳看完畢之後,古傲天又道:「眾位將軍有什麼要說的嗎?」
「王爺,這測自裡畫的似乎是我軍的軍力佈置。不僅如此似乎還將軍中的佈置弱點標注的一清二楚。不知道是誰人所繪?」其中的一位將軍道。
「風兒過來。」古傲天將古風叫道眾人近前,介紹道:「這是犬子,此事和他有關還是讓他來詳細的告訴各位將軍吧。」
「古風見過各位將軍。」古風對著各位施禮。
眾位直道客氣,誇讚古風之聲不覺於耳,不過最後還是回到了正題。「世子,這本冊子到底是誰所繪,可有什麼特別之處?」
古風點頭,於是將發現這件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述給在座的眾位聽。「事情經過大致這樣,楚國的細作就是此人。」古風指著自己帶回的那個人道。
「眾位京軍現在作何感想?」古傲天看著眾人道。
「王爺,如果真本冊子被送回楚國,我軍將會受到重大的損失啊。」一人說話,眾人紛紛應荷。
「那大家對此可有什麼良策,這件事情急需處理。因為我們不知道在暗處會有多少個這樣的奸細,如果在有這樣的一個,那我們真將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古傲天徵詢意見道。
023章 古傲天遇刺
古傲天召集了手下一應的將領,商量由古風前來發現的這個棘手問題。可是眾人商議之後,都搖頭不語。因為要是現在改變兵力佈局的話,那又將花費很長的時間。可是現在的戰況是否允許,如果楚國出兵的話,修整中的兵力佈局能夠應對楚國的戰爭,這都是很難說的問題。最後還是古風突然說出了一個意見,那就是保留現狀,然後針對佈局中那些個薄弱的環節,按照輕重緩急逐個的解決。眾人聽完紛紛點頭,認為目前也只好如此了,希望楚國沒有受到類似的冊子,那麼自己的部署時間將會更長一些,一旦發生戰事也就不會造成重大的損失。
對策既然達成了一致,那古傲天便親自簽署了這條命令,發到營內的各個均需處,讓他們著力的配合這次整改行動。命令頒布到位,便緊鑼密鼓的進行起來。
本以為自己來到軍營中,父親古傲天會給自己安排一個職位,讓自己也親身的體驗一番軍隊的生活。可是古風等了半天,卻沒有見父親給自己什麼命令。仍是閒置自己,忙活著自己的公事,把帳內的古風簡直當成了空氣一般。這讓原本滿懷希望來到南線大營的古風鬱悶不已,本想出去在營內轉轉,卻被古傲天告知不可到處亂走。
這算是怎麼回事,「父親,您看就讓我出去走走,總是待在大帳中我都快悶死了!」
聽到古風的抱怨,古傲天抬頭,想了想也是。於是他便喚進自己的近衛,讓他帶著古風到處走走,但是不可出營區。
跟著近衛在大營內轉圈,古風觀看這營內的佈置,以及士兵的風氣面貌。軍營中此刻人來人往,由於昨晚古傲天下達了命令,所以均需處便開始忙碌的運輸各種的物資,運到那些需要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古風來到了練兵的校場,這是一塊平整的廣場。聽身邊的近衛所說,就這個校場可以容納上萬人的士兵同時訓練。如果這上萬的士兵,整齊的站列在校場上,按照同一個口令操練的話,那這種氣勢肯定特別的輝煌。
南線大營由於靠近江邊,針對的也是大江南岸的楚國水軍,所以這裡的共駐有十萬的軍隊。其中包括五萬水軍、三萬步軍、一萬的騎軍其餘的輒重運輸所用的士兵也有一萬左右。這麼的軍隊如果要是部署完畢,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不然昨天晚上眾人怎麼會討論半天不下。
此時的校場上雖然沒有古風想像那萬人同練的規模,不過恰巧遇到兩個步軍的偏將,帶領著各自的部下,進行著實戰演習。古風沒有想到現在就有實戰演習這樣的事情,記得古代不是總是打仗嗎,還需要這種沒有多大用處的練兵策略?
古風心中疑惑便問了近衛,原來這些都是新近招來的新兵。現在沒有戰事發生,所以為了能夠讓他們,將來在戰場上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所以才想出這麼個方法。
古風站在遠處,看著實戰對練的雙方。自己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實戰,不過可以想像肯定特別的慘烈才對。雖然眼前的雙方,所用的武器均是沒有槍頭的木棒,但其壯觀的場面仍是讓,同時熱血男兒的古風心潮澎湃。
就在這是古風忽然聽到咚咚的鼓聲,原來具體此處不遠的觀兵台上,雙方士兵都在那裡為各自的兄弟,擊鼓納威。聽著這鼓聲,古風更是被現在的場面所感染。於是他逕自走到了高台上,來到那兩面鼓的近前。聽著那擊鼓所發出的那特有的聲音,心中便不由的一動。於是他跟近衛說,自己也想替他們擊鼓助威。近衛按照古風的要求,更他們商量之後便給古風讓出了一面鼓。
手拿著鼓槌,站在這面大鼓的近前,古風深呼吸,回想著前世那熟悉的擊鼓韻律。旁邊的人疑惑,這個人倒是特殊,把鼓要過來,卻不是為了擊鼓,反而站在鼓前閉目養神。眾人剛要出聲把古風給轟下去,自己繼續給隊友助威。
就在此時,他們忽然見到古風揚起鼓槌,等鼓槌擊打鼓面出聲後,讓他們聽到了一種之前從沒有聽過的韻律。沒想到用鼓也能擊打出這麼富有韻律,而且更加給人於激情的聲音。沒等眾人品位完畢,便聽到古風開口唱道: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雄心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
去開天闢地為我理想去闖
看碧波高壯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
我是男兒當自強
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樑做好漢
用我百點熱血耀出千分光!
做個好漢子
熱血熱腸熱
比太陽更光!……
古風高亢的唱音響亮在整個的校場上,這首讓現在平靜中生活的人們聽來都足以熱血澎湃的歌曲。此時此刻,一由古風唱出,便引起了眾人的關注。在軍隊中人人都是熱血男兒,人人都具有滿腔的熱血,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獻身保家衛國。
這首歌唱出了在場所有人的男兒情懷,激發了他們為理想而奮鬥拚搏的毅力。聽著這首歌,讓他們新熱如火。
當古風也從回味中停止了歌唱,忽然發現自己的周圍竟聚集了那麼多的人,西西的品位剛才這首歌的意境。
「喂,兄弟,你唱的這首詩歌叫什麼名字,唱的真是好,聽完了我的心中就像是著火一樣,熱烘烘的。對了兄弟,你也能教給我唱嗎?」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圍著古風發表感慨,迫切的也想跟古風學唱這首歌。
「當然,這首歌叫做『男兒當自強』。如果大家真的想學的話,我自然樂意教給大家。」古風微笑著說道,他有心想讓這首歌在軍隊中廣泛的流唱,這個時代軍隊中本來就除了打仗訓練之外根本就沒有文娛活動,他還想藉著這首歌激起更多人的鬥志。
「男兒當自強,還真是說到我心坎裡了!大兄弟,你就快教給我吧!」一人說完眾人隨聲附和。
「好好,來來我唱一句,大家跟著唱一句……」這首歌好學易懂,只要你足夠的熱血情懷,就不難唱出其中的韻味來,所以很快古風便將身邊的眾人教會。讓古風沒有想到的是,沒用一天的時間,整個南線大營近十萬的人竟然無一人不會唱,後來也確實成為了軍歌。可直到後來他們才直到教他們唱歌的竟是王爺的兒子。
古傲天驚奇的看著面前的兒子,來了南線大營才一天的時間就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不過他的那首歌確實可以起到激起士兵鬥志的效果,就連自己也喜歡非常呢。
「風兒,晚上隨我一同巡營。」其實古傲天有意的想要古風熟悉一下軍中的各種情況,畢竟將來這裡一切都是要教給他管理。
「好的,父親。」古風點頭同意。
父子二人出了大帳,身邊僅是跟隨了那兩名近身侍衛。帶領著古風到各個地方巡視了一圈,有意無意的給古風講述一些,關於這些需要主要的地方。看著古風認真的聽著,並不住的點頭,同時心中有疑問也不住的向古傲天詢問,古傲天自然是言之不諱。
就在此時,就聽身邊的侍衛一聲驚喊:「王爺小心刺客!」
古風心中們燃驚醒,感受到身體周圍空氣的波動,古風瞬間轉頭便見到一個黑影已經到了父子二人近前,刺客手中的劍甚至已經快刺到了古傲天的胸前。就在這危機時刻,古風瞬間出手,先將父親用力推開,然後自己飛身擋在了父親的身前,護住他身體的各大要害。
刺客不同於死士,所以他一般情況下,一擊無法達成目的的話,那他會迅速的撤離,然後覓機進行下一次的暗殺。
可面前的這位刺客,見被人阻擾沒有成功,本該權身而退。可她一見到古風,卻是目露寒光,失去了本該有的冷靜,竟然對著古風揮出了一劍,同時還喊道:「該死的淫賊!」
古風一愣,這個語調怎麼如此熟悉,可又一時想不起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刺客是個女的。區區一把普通的劍還不足以對古風造成危害,只見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劍身上一彈。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後,劍竟然從中而斷。
古風露出的這份修為,讓刺客大為震驚,也不再繼續刺殺下去,趕緊抽身向著營外逃去。古風不敢隨便的去追,因為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另外的刺客。有自己在父親的身邊,普通的跳樑小丑,是傷不到父親的。
不會,營內的士兵瞬間趕到,將古傲天的四周嚴密的監控起來。
古風這才放心對古傲天道:「父親,您趕緊回自己的大帳,我去看看能不能追到那個刺客。」說完還沒等到古傲天說話,古風的身形便瞬間向這刺客逃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且說那刺客,運用自己身形的便利,從大營巡邏的漏洞中逃了出來。可是就在她往前跑了沒有多遠的時候,忽然趕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煩悶。隨之又趕到陣陣疼痛,喉嚨一癢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原來剛才古風的那一指看似簡單,卻是古風用了一絲的真元在劍身上,所以眾人才看到劍身而斷。卻不知道那絲真元不知不覺中便沿著劍身,達到了刺客的身體,將刺客的內腑擊傷。刺客本身也沒有注意到,直到她由於奔跑過急,體內的血液運轉過快,帶動了體內傷痛的加劇,才讓她吐血。
刺客感受到了體內受傷不輕,於是她趕緊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開始運氣試圖調理一下內傷。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侵入自己體內的真氣,竟是如此的特殊。竟然留存在了自己的體內,繼續的傷害著自己的內腑。自己不運氣治療抵抗還好些,越是抵抗它就活動的越是激烈,自己的內傷也就越來越是嚴重。
刺客無奈的放棄了運氣療傷,這可怎麼辦如果就這樣下去,即便是逃脫了即將面臨的搜捕,自己也會被體內這股怪異的真氣給殺死。「都是那個該死的淫賊!」一想到竟是古風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刺客便惡狠狠的說到。卻又是牽動內傷,讓她一陣的咳嗽,心口悶痛。
「你是在說我嗎?」刺客的耳邊又突然想起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聲音,緊接著便見到黑夜中一個身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來我還真是有福,想什麼來什麼。剛想起家中的嬌妻美妾,上天就給我送來個女人,可就是不知道長的怎麼樣。要是跟豬頭一樣,那可就麻煩了。」古風站在她的身邊故意調侃道,「你不再逃跑了嗎?」
「你這個淫賊,見我傷成這樣,還能跑的了嗎。你要殺要剮隨你便,不過你要是敢再傷我清白,我就是做了厲鬼也不放過你!」刺客大聲的喊道,大有視死如歸的意味。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喊我淫賊呢,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第二次喊了吧。而且你還再傷你清白,為什麼要說再呢?你究竟是誰,我有淫過你嗎?」古風說著說著已是口無遮攔。
「你……要幹什麼」刺客見古風向自己走來,不由的擔心害怕道。
「聽你話裡的意思,我們似乎是老熟人,那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誰了?不過此處地點有些不方便,我看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說著古風迅速出手,點住了刺客的穴道。走到她的近前,俯身將其抱了起來,「哎呀,身材還挺不錯的,就不知道臉蛋怎樣,不過等下就知道了,回去之後給你來個全身檢查。順便在淫淫你,省得你總是喊我淫賊,顯得自己有點名不符實。」說著古風將其抗在了肩上,還用手揉拍著刺客的屁股肆意的佔著便宜,慢慢的原路返回。
024章 私審女刺客
古風肩扛著女刺客臨近軍營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泛白。竟然不知不覺中折騰了一個晚上,被點了穴的女刺客此刻安靜如水,任由古風在自己的身軀上佔足了便宜,卻是吭都沒得吭。可雖是如此,古風心中不知怎的竟然沒有一絲的興奮感覺,讓他也不由鬱悶的搖搖頭莫名所以。
無聊的回應著軍營守衛的問候,以及他們看到古風肩上的女人投來的曖昧的笑容。雖然來到南線大營也就幾天的時間,但古風的名字卻是瞬間的傳遍整個的軍營,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軍營內十餘萬的兵士軍官,沒有一個不知道王爺有這麼一個兒子,在幾天內作出了好幾件震驚整個軍營的事情。從一開始的,抓住楚國細作;再到唱出充滿熱血情懷的那首歌;最後成功的阻止刺客對王爺的刺殺,無一不是智慧與膽色的完美結合。
古風有點受不了他們變了味道的目光,趕緊三步並作兩步逃離了現場,回到了父親臨時給他安排的帳篷中。帳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一章小木桌兩把椅子僅此而已。古風將女刺客扔在了自己那破舊的小木床上,然後自己也仰臥其上,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搞了一夜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現在抓緊時間睡個回籠覺。
臨近中午的時候,古風總算是從飢餓中醒了過來。扭頭看了看身邊的那個女刺客,竟然還用黑巾蒙面,汗……把這事都給忘記了!伸手將她的黑面巾摘掉,古風看了她的面貌之後不由的一愣,竟然是她!
原來這位女刺客竟是他在那個無名小山谷中偶遇的李琳萱,雖然他知道她對自己可能有點恨之入骨,但是昨晚的刺殺明顯是衝著自己父親來的,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情。李琳萱本來就是一個刺客的身份,而此來的任務就是要刺殺父親古傲天,而自己和她在那山谷中的見面只能說是偶遇。
想到這裡古風的臉色立刻便寒了下來,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刺殺任務最終還是失敗了,而她也被自己給擒獲。雖然這女人長得也算是很美麗,但是對於這種試圖對自己家人不利的人,自己是從來都不會心軟的。
如今的李琳萱即使沒有被古風點穴控制,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了。因為此刻的她被古風的那股真元給傷害的內腑動亂,筋脈受了不輕的傷害,早已是昏過去多時了。看著她那近在咫尺的時而蒼白時而紅潤的俏顏,古風心中慨歎:「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不過自己還不能任由你就這麼的死去,不然將你捉來也就毫無意義了。現在先便宜她將你體內的動亂的真元驅走,先將你救醒,然後在試著從她的口中挖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想到這裡古風起身,並將李琳萱也扶著坐起,然後古風挪到她的背後,伸掌貼在她的背後,運出真元將自己留在她體內作亂的真元給驅走。
這一切都忙完之後,李琳萱仍是昏迷著只不過起色要好了許多。古風起身看著她此刻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從儲物指環內拿出一粒固體培元丹給她餵了下去。讓她盡快的好起來,那麼接下來也方便自己對她的審問。
做完這一切,古風轉身下了床。本來就餓了,剛才又耗費真元給她療傷,現在更是餓的不行。現在正好是中午十分,古風出了帳篷到父親那裡去吃飯。酒足飯飽後的古風沒有將李琳萱的事情告訴父親,而是直接又回到自己的帳篷。
此刻李琳萱已經醒來,不過由於身體要穴被封,自己無法行動,只好躺在床上看著帳篷頂端愣愣出神。她知道這裡定是南線大營的軍營,自己是被那個淫賊給帶到這裡的。可是當她內視自己的傷勢的時候,忽然發現體內,傷害自己經脈的那股奇特真氣竟然消失不見!不僅自己受損經脈此刻也已完好無損,而且似乎功力還增加了不少,簡直和當初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語。這是怎麼回事,李琳萱心中疑問,難道是那個小淫賊為自己做的,可是他什麼要對自己這個刺殺他父親的犯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就在李琳萱胡思亂想的時候,古風掀開帳簾走了進來,不知怎的以看到他,就讓自己不由的有種慌亂的心情,趕緊的閉上雙目掩蓋自己已了醒過來,看他對自己將做些什麼。
古風走到床前坐下,看見熟睡中的李琳萱已經面泛紅潤,如花般嬌艷的臉蛋讓古風看的有些癡了,如果她不是刺客該有多好,收入自己的房內豈不是美事一件。可是現在她這個身份,如果任她留在身邊的話,就猶如抱著一個炸彈睡覺一般,讓人寢食難安。不是怕她傷害到自己,而是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心腸都過太好,不會刻意的去防備人,而且她們也沒有防身的技能。所以如果將其留在身邊,對自己的挑戰性真是太大了。
不過越是有挑戰性的事情,以古風的性格不會輕易的放棄,如果她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究竟是誰想置自己父子於死地,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那麼會考慮給她一次機會,否則的話,即便自己心有不捨,但也只有辣手摧花了。
伸出手撫摸上李琳萱的俏臉,感受到她的身體不經意的一陣顫抖。風面露微笑,立刻便意識到,原來她早已是醒了。解開控制她的穴道,但為了方便起見,仍是封閉了她的麻穴,只是讓她能夠說話,方便自己的審問而已。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來,現在你已經能開口,那麼就識相些回答我幾個問題。」古風慢悠悠的說著,淫手仍是撫著李琳萱的俏臉,不夠現在有些向下行進的趨勢。
感受到古風手掌的溫度與行走趨勢,讓羞赧著急的李琳萱趕緊睜開了雙目,怒瞪著古風恨聲說道:「淫賊,你不要枉費心機了,既然沒有把你刺死,我便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你殺了我好了!」
「殺你,我可有些捨不得。」古風色色的笑著,大手果真的移動到李琳萱的酥胸之上,伸進她的衣襟在柔嫩上肆意的揉捏起來。「我只不過無意間看到了你裸露的身體,這又不是我的錯。可你一直的喊我淫賊,既然如此那我便淫給你看。」說著大手更是賣力,心中無限感慨,這手感還真不是蓋的,柔嫩香滑還富有彈性,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古風的大手似乎充滿了魔力般,李琳萱立刻就不再喊叫,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從心底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古風的無恥行為雖然讓她感到惱羞,但是不知怎的心裡竟然還有些渴望他繼續。不覺中發出一聲呻吟,讓沉浸於這種感覺的她聽了,不由的警醒。小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動情還是動氣憋的通紅,見古風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
「你……快住手,嗯……」越是刻意的去想像,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竟然讓她小口微張,呼呼的嬌喘著。
嘿嘿,古風見機一陣淫笑。低頭俯身靠近李琳萱,猛的便吻上了她那馨香的小嘴。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品嚐,但是上次那堪勘的雙唇接觸怎能和這次相比呢?賣力的吸吮李琳萱紅唇,讓古風感覺到滿嘴的嫩滑馨香。感受到她的牙關鬆動,古風便藉機用舌尖頂入,肆意的在她的口中攪拌著,汲取著她口內的香津。
被古風突襲得手的李琳萱本想用舌頭將古風的入侵物給頂開,卻不料被古風逮著個正著,讓他含住了自己的舌尖不放。古風嘴上用力,這手上功夫自己然也沒有落下,於是在這上下夾攻下,李琳萱反抗的意識漸漸的消弱,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身的渴望。
沒有過此番經歷的李琳萱哪裡是古風的對手,身體由內而外燥熱難耐,兩腿間也已是泥濘不堪濕熱異常,可惜被古風封住了身體的麻穴根本就無法動彈。胸口急劇的起伏,無法換氣的她感到萬分的氣悶。
啵的一聲,古風終於鬆開了吻住李琳萱的嘴,甚至還帶出了她口中的一絲津液,古風伸舌舔去,同時用衣襟擦了擦嘴。看著她那被自己吻的紅腫的雙唇,心中不由感慨,這種強吻的感覺還真他媽的爽。
「這就是淫賊的初步手段,讓你感覺如何?」古風色色的表情調侃說道。
李琳萱沒有說話,仍是不住的喘息著。良久,李琳萱迷離的雙目逐漸恢復了清明,心中感受到了萬分的羞辱,決然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忽見她一聲歎息,然後閉上雙目,牙關用力,可等了半天卻沒有預想事情發生。
「你是不是在找它。」說著古風從嘴中吐出一顆假牙,用手接住遞到她的眼前。接著道:「沒想到你準備的還挺周全,如果刺殺失敗被捉就準備慷慨就義了是嗎?不過現在晚了,你的把戲被我拆穿,現在你就是想死也來不及了。好了,現在你在我的手中,我想你能夠識時務,主動的交代出誰是你的幕後主使者。我想這或許對你也是一種解脫,你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作出什麼糊塗事。」
聽完古風的話,李琳萱心中立刻死灰一片,現在就是連死都是不行,難道就這樣任其羞辱不成?睜開雙目看了古風那可惡的表情一眼,便不由的怒火中燒,冷冷的哼了一聲,便閉上了雙目。意思很是明瞭,完全不吃古風的一套,再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就是了。
見李琳萱如此表情,古風好不在意,反而臉上淫蕩的表情更加濃烈了。淫笑著對她說道:「我的手段你剛才已經略有體會,如果你真的不配合的話,我也不會對你用刑,不如讓你嘗嘗什麼才是真個的銷魂,直到你快樂的想說為止,你看我這個建議怎麼樣?」
聽完古風的話,李琳萱的身體猛的一顫,本能的喊了一聲「不!」然後睜開雙眼,驚恐的看著古風,彷彿他會馬上脫掉自己的衣服似的。
看到李琳萱如此的表情,古風暗暗的高興,看來自己的方法用的正確,今天也就不怕她不說實話。
025章 這就是變態
古風捏著下巴細細的思考,到底該如何撬開李琳萱的嘴巴。難道真的像剛才所說把她給奸了?恐怕這樣會適得其反,讓她更加的絕望而哪裡還能跟自己交代。忽然古風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
這人沒有吃不了的苦,可卻又享受不了的福。對待李琳萱,自己不用什麼嚴刑拷打,作為一名優秀的刺客,肯定接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那麼自己只能從精神角度上做文章,當然簡單的精神刺激肯定也是不可能有什麼效果。
雖然自己不能強暴她,讓她心中決然,但是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出發。或許她能夠忍受的住嚴刑,但是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住銷魂高潮的煎熬,當然自己所想的那種銷魂不是男女交合產生的那種可以發洩的銷魂。而是通過某種手法,讓她長期保持高潮的頂端卻無法真正的得到發洩滿足。恐怕就是這種銷魂的煎熬,對於她這個還未經人事的雛,精神上肯定會支撐不住的。
用藥物能達到催情的效果,但是根本就無法控制,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那也只有純物理按摩一條路了,回想起當初和梅艷顛鸞倒鳳的時候,隨著自己的撫摸梅艷無限情動的樣子,讓古風更加肯定了這個辦法。而且『合歡訣』既然是雙修的功法,那麼從本身上就有很大的催情作用。當然以古風現在的修為對現在的李琳萱,完全可以達到超乎想像的效果。
躺在床上的李琳萱見古風沒有理會自己,而是在那裡凝神沉思著什麼,可是忽然見他現出一臉的淫笑,心中便不由的一涼,知道肯定是他想出什麼壞主意來羞辱自己了。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辦,想死都不成。如果自己不說出他想知道,那他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果不其然,只見古風嘿嘿淫笑著對李琳萱說道:「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倒說是不說,如果你再是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手段卑鄙了。」說著古風還猥瑣的搓了搓手。
見到古風如此的表情,心中不由的產生了恐懼和緊張的情緒,她猜不出古風又想出了什麼下流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可是旋念一想,自己死的決心都有了,又豈能在乎這副皮囊。想開了一切,李琳萱反而平靜了下來。自從做了刺客以來,那麼就應該有應對任何挫折的心理準備,現在即便是他想強暴自己,得到的也不過是自己的肉體而已。
可是她哪裡知道,古風的手段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女那事情,所以她通了心理有了應對她所能想到的最壞的結果的打算。於是她憤怒的盯著古風,恨聲道:「無恥之徒,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來,我是不會說的。」
古風見李琳萱仍是如此,心道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古風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對她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開始吧。」說著古風將手伸向她的衣帶,不消片刻便將李琳萱撥了個精光。你還別說,古風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她的嬌軀,凸凹有致、潔白光滑,由於練武的原因讓她充滿了健美的勻稱的美感。
然後古風又拿過她的衣帶,將她的雙手雙腳給綁縛在了床上。瞬間李琳萱便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可惜她無法動彈半分,只能任由古風胡為。不過卻也是驚羞的俏臉通紅,胸口急劇的起伏喘息著。
此刻李琳萱的身軀完全的呈現在了古風的眼前,古風的目光開始從上倒下,再由腳到頭肆意的來回逡巡。李琳萱的雙峰確實夠飽滿,怪不得自己摸起來手感那麼的好。她的小腹平滑,可以看出蜜谷處的黑色毛髮稀疏而有致的,帖在她恥骨兩邊的皮膚上。或許是由於心情過於的激動而激烈的喘息,竟然也促使她的蜜谷處也開始一張一翕,如此的情景讓古風立刻慾火膨脹開來。
古風毫不猶豫的坐到了床邊,伸出手指從她的腳底開始向上劃著圈圈,最後停止再次停止在了她傲人的胸乳上,肆意的揉捏譏諷道:「這裡我又不是第一次摸了,竟然還這麼害羞。再給你說一遍,你倒是說是不說,錯過了現在,你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古風的手指在她的乳頭輕捻,引得她的身體不由的一陣顫慄,皮膚也開始漸漸泛起粉紅的顏色。可她聽了古風的話,竟是哼了一聲,然後便閉上雙目,冥頑不顧準備死抗到底了!
看到李琳萱的身體反映古風感到很正常,記得當初自己和梅艷做的時候,她也曾經有過類似的表情反映。不過此刻面對李琳萱,給古風的感受確實格外的刺激,古風心中狂汗,看來自己也有虐情情節。
搞怪的大手,離開高低開始順勢而下,向低谷進發。劃過她的平原小腹地帶,便進入谷底的桃源深處。古風的手指從她的蜜谷外圍劃過,更是引起了她肌肉的收縮和渾身的戰慄。當古風的手指開始向蜜谷內部進軍的時候,便聽到李琳萱哼的一聲,古風抬頭卻見她顫抖的眼瞼,咬著嘴唇強行的忍耐。古風心道看你能忍到何時。
強行突破,古風的手指順利的進入她的花徑之內,感受到那狹小的腔道內已經開始濕潤。手指繼續深入很快便感到了一份阻隔,這便是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所在。古風心中肯定,她是無法挺受的住這種『折磨』的。
於是古風便不再猶豫,將手掌伸到她臍下三寸的丹田處,同時運轉體內真元,按照合歡訣的路線開始行走。真元開始進入到她的體內,普一衝開禁錮她的穴道,便感受到她全身的肌肉緊張的收縮。當古風逐步的提高真元量,李琳萱的身體瞬時開始顫抖起來,全身的皮膚開始變得潮紅。雖然她是強忍著,但最終還是忍不住那種異樣感受,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古風藉機又追加一絲真元,瞬間效果便立竿見影。隨著古風不斷的催動合歡訣的運行,李琳萱先是強行忍受,而後便是有些享受,到了最後她便忍受不住這種快樂無邊的滋味。本該是到了爆發的邊緣,可古風偏偏運用功法將其控制。於是李琳萱開始大聲的呻吟,發展到後來大聲的呼喊尖叫,讓她有一種快樂到了爆發的邊緣,可是不管如何卻不得發洩的痛苦感受。
原本女人到了這個關頭,將會有大量的體液分泌而出,會使迷谷地帶匯成一片泥沼地帶。可是如今看李琳萱仍是開始的時候略有濕潤,相反此刻早已是幽門打開,急劇的翕張著,似是快要噴發卻總不得噴發的樣子。古風感慨這種運用這種方法逼供,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但是不可否認對付李琳萱這種手段,還是最有效的。
不過看樣子她仍是沒有到崩潰的邊緣,古風便又加大了一分真元。這時候李琳萱開始有快樂的呻吟,轉變成痛苦的嚎叫,身體更是劇烈的顫抖,體內似有萬千螞蟻啃噬,為了尋找得以發洩的方法,她的身體也開始左右的搖擺扭動。可是由於被古風運用功力控制著會陰穴,就是不得而發。
漸漸的一個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李琳萱的小腹隨著古風真元的運轉,竟然開始鼓起變大。古風根本就沒有預料大這種現象的發生,看到她的小腹脹的猶如十月懷胎待產的孕婦似的。古風趕緊收回了一絲真元,否則繼續下去恐怕她就會爆體而亡了。
此時的李琳萱已經陷入了高度的亢奮迷狂狀態,她的精神已經在古風的手段下徹底的崩潰。當古風終於意識到了危險收回部分真元後,她才得以有些許喘息的機會,心胸急劇的起伏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終於鬆口道:「求你饒了我吧,我……我說!」
聽到李琳萱如此說,古風方才完全的收功撤手,譏諷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現在你睜開眼睛,看著我!」古風俯身上前,與其面對緊盯住她此刻迷離無神的眼睛道。
聽到了古風的命令,李琳萱抬頭和古風雙目相對。兩人目光普一接觸,就只見古風忽然目放幽光,意圖趁著她此刻精神完全失守,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運用魔教的迷魂大法,完全控制住李琳萱的心智。
此刻的李琳萱心中也知道了古風的意圖,怎奈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堅強的意志,精神的防禦能力完全崩潰。所以僅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完全臣服在了古風的強大攻勢下。只見她的眼神在迷茫清澈間閃換了幾下後,便完全的失去了原本的神志。
為了安全起見,古風繼續運功鞏固了一番,最終李琳萱在古風控制下。眼神由迷離又逐漸轉為清澈,從外表根本就無法看出她有任何的異樣。只有此刻的古風最是清楚,現在的李琳萱是完全的歸自己所有了。
「你是誰,來自哪裡,誰何人派你來刺殺定南王的?」現在再來詢問的話,豈不是毫無阻隔,古風簡直佩服死自己的睿智了。
「我叫李琳萱,護龍組暗殺成員,代號黑蜘蛛。是領頭人派我來刺殺定南王的!」果不其然,按照古風的提問,李琳萱毫無隱瞞的回答了上來。
古風心中暗暗得意,這個方法還真他M不是蓋的,也只有我這樣的牛人才能想的出來。代號黑蜘蛛,怪不得她總是如此狠辣的作風,還真跟蜘蛛一樣。不過這個護龍暗殺組是什麼組織,古風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個時候前來刺殺,不是和我古家有仇,便是南方楚國的某個暗殺組織。試想一下,如果整個南線十萬大軍如果群龍無首的話,那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楚國趁機渡江攻打,那肯定會一潰千里不成。
「護龍暗殺組是個什麼組織,在什麼地方,領頭人是誰,幕後的主使又是誰?」古風疑問道。
「組織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我們只是分散在姜朝的各地,接到命令後才行動。我們的領頭人叫龍衛,幕後主使不知?」李琳萱喘息道。
「那你們此次暗殺一共派出幾人?」
「就我一個,其他成員都有任務在身!」
古風暗思,就他一個還好,目前沒有什麼危險,不過這個護龍暗殺組今後要多多關注才行。「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淫賊!」
我靠,古風心中暗罵,看來自己給她的影響太深了,這個時候還說自己是淫賊。「你要記住我不是什麼淫賊,從今往後我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我的侍女。你要留在我的身邊,伺候主子,聽主子的話,知道嗎?」古風開始精神暗示,這樣以後她便會按照自己所說的做。
「是,我是主子的侍女,留在主子身邊,伺候主子,聽主子的話。嗯……」此刻李琳萱體內的慾望還不得已發洩,所以強忍著回答古風的提問呻吟出聲。
古風美笑點頭,又是一個美女成功收入房中,這手段真是太高明了。看了她尚自膨脹的小腹,再次將手按在而來她的丹田處,運氣真元將她被封閉的會陰穴給解開。隨之便見她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體液便如同決口的洪水般瞬間從蜜谷口噴湧而出。一陣歇斯底里的曠古嬌吟後,李琳萱出了一身的虛汗,得以發洩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快樂的昏迷了過去。
清理了一下李琳萱爆發後的污漬,然後任由其光著身子,只是將被子輕輕的給其蓋上。古風出了自己的小帳,然後向古傲天的中軍大帳走去,護龍暗殺組的事情,還是要稟報父親,然後商量分析一下今後的對策。
026章 急報返歸程
古傲天聽完兒子的報告,凝神背手在大賬中來回的踱著,思考著這其中的問題。「風兒,從她的口中你還獲得什麼關於護龍暗殺組的信息沒有?這個組織為父還真的從來沒有聽過,而且我古家散落在大姜各處的密探,也從來沒有回報過有這麼個組織的存在。如果他們不是新近的組織,那麼也只能說他們的隱蔽工作很強。」
「父親,從她口中我也就只得到這些,其他關於這個組織的緊密信息,她這個外圍人員知道也有限。現在她完全處於孩兒的控制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對孩兒隱瞞任何的信息。」古風自信的說道。
「確信?」古傲天有些不相信兒子的話,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刺客,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他控制住,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的存在,他不敢確定。
「當然,別的不敢說,這一點孩兒還是敢確定的。她現在完全的受孩兒的控制,即便是我現在讓她去死,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而是嚴格的服從命令。」見父親疑問,古風忙解釋道。
古傲天點點頭,雖然兒子平時有些吊兒郎當,但是對待正事的態度還是很認真的。「既然如此,那這個暗殺組織我們要嚴加的注意才是。對了你再問一下他們這個組織有什麼特殊的聯絡信號,看我們是不是能夠遣人混入這個組織。」
「是的,父親等下孩兒再對她仔細的審問一下。」
「對了,風兒似乎對這個女孩很是用心,你準備拿她怎麼處理?」瞭解兒子習性的古傲天不由的問了兒子一個近乎白癡的問題。
「嘿嘿,父親您還用問嗎,既然現在完全的屬於孩兒,自然我會將她收入房中了。關於我收女人,您和母親就不要過多的干擾了,孩兒自有分寸!」
「嗯,這是怎麼說話呢?你有多少女人,這些女人的出身來歷我也不會過問,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威脅到古家人員安全的,是絕對不可以帶進來的。還有你現在年紀還小,而且還是個修行的人,不要過多的涉及房事。這樣不管是對你的身體還是修行來說,都是有害而無益的!」古傲天嚴重的提醒道。
「哈哈,父親這個道理孩兒還是懂得的。不過父親您不知道的是,我是越做房事越精神。我的修行更不會因此而倒退,相反通過房事我還可以加深修為。」古風淫蕩的笑道。
「哦,此事為何?修行之人不是禁慾的嗎?」古傲天不解道。
「一般的修行自是如此,可孩兒現在修行的是雙修功,單人雖然也可以修煉,但是如果男女同修,那效果將會十分的顯著,而且修行的速度也會加快一倍不止。我看父親和母親也不如一同來修煉一番,不僅可以增加房事的質量,而且還可以強身健體哦。對於父親這個年齡的人,修煉這種功法我看再好不過了!」古風調侃父親道。
兒子調侃老子,古傲天不僅無一絲的責備,反而顯得有些羞赧。雖然兩個人父子關係。但現在討論的問題是男人間的話題,而且還是關乎男人面子的問題,於是兩人便處在了同一個平台。何況古傲天此刻已是近四十歲的年齡,雖然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朵花,可是由於長期的工作壓力,身體素質也就逐漸的下降。所以漸漸的對於房事上,古傲天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不僅堅持的時間縮短,而且次數也少了不少。這對於古夫人這如狼似虎般的年紀,這方面的需求正是最多的時候,古傲天的表現就讓她們有些失望了。雖然她們不說,但是每次草草結束,他便會從她們的眼神中讀出來。這讓古傲天本就脆弱的心靈飽受打擊,於是如果她們不是主動的提出,古傲天很少會主動的索取。
現在聽到兒子修煉的這麼一種功法,自是為兒子能有如此的際遇高興。可現古風又問古傲天是不是也一同修煉,他還以為古風是在開玩笑,如果修行這麼容易,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煉成仙了?
「你小子沒大沒小,學會拿你老子開玩笑了?修行的功法,其實任何人都可以修煉的?你現在既然有如此的本領,那就盡快的給父親弄出幾個孫子出來,將來古家人丁的興旺可全寄托在你身上了。」古傲天笑罵道。
「多子多孫,以孩兒目前的能力自然是沒有問題,父親你瞧好吧。到時候不要被你兒子的出人意表給嚇到就好了。」古風淫笑接著說道:「父親以為我讓你來修行這種功法是在開玩笑嗎?你說的沒錯,如果是其它的功法,孩兒也不會讓父親輕易去練,因為那個對資質的需要太嚴格,而且時間也需要很長。不過這個合歡訣,卻是與眾不同。有孩兒在自是會讓父親輕易入門,不過今後的修煉還是要靠父親的了。雖然不一定會步入修行的殿堂,但是強身健體增加房事的情趣還是可以的。」
「哦是嗎,那這個什麼合歡訣該如何修煉?」聽完了兒子的敘述古傲天狂喜,自己也能夠修煉真是太好了。
古風見父親狂喜的樣子,嘿笑著從指環內拿出合歡訣的手抄本。老本已經太過陳舊,長期的翻閱肯定要破爛不堪。所以為了方便起見,古風偷閒手抄了幾本。古風走到案前,將書放在案上打開,翻到入門修煉的部分。對古傲天說道:「父親,這是入門的內容,我先來給你講解一遍。」
古傲天趕緊走到近前,看著書上的內容,仔細的聽著兒子的講解,遇到疑問的地方還會提出來,讓古風解答。入門的內容很是淺顯,也就是相當於普通的雙修內功,只有接觸到更深層次的內容才算真正的步入修行的殿堂。而古風本身就具有修行的真元根基,所以前面的淺顯內容很快就通過。
古傲天本身也是算是半個武者,對於功夫也是有接觸的。弄明白之後,便知道僅是個特殊的內功心法而已。要想達到修行的地步,恐怕要到後面高深的內容才行。修行切忌貪多,現在自己先把這些練好也,之後在考慮其他。
很快古風將入門內容講述完畢,而古傲天也基本弄明白。「父親,這本是雙修功法,自然還有女人修煉的部分。男女的內力修行的路線略有不同,回去之後你教給母親,讓她也來一起修行,慢慢的您便體會到其中的妙處了。真本書您拿著,上面有穴位圖解,您可以對照一下,這裡有粒丹藥。您服下後,可以很快的便會感到氣動的感覺,然後運行此功會事半功倍的。」說著古風拿出一粒專門用於築基用的丹藥遞給父親道。
古傲天接過,看了看道:「現在可以服用,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當然,如果父親現在沒有公務要處理的話,大可以現在服用。毫無副作用,只不過需要您花費些時間運功煉化這些能量。」古風說道。
古傲天點點頭,將藥吞入口中。只覺到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細流順著喉嚨流入腹中,熱烘烘的燃燒成一片。古傲天趕緊做到大賬中的榻上,盤膝打坐運功消化這些能量。
古風笑了笑,不如自己幫父親一把,這樣也會節省不少的時間,而且這些能量也會全部的煉化,不會引起浪費。於是古風來到古傲天的身後,將手掌貼到他的背後,運起真元引導他吸收運行。
一個多時辰後,在古風的幫助下,古傲天成功將這些能量吸收。而且功法的運行也開始入門,沒有古風幫助也可以引氣行走了。
「父親感覺如何?」見古傲天收功站起,古風含笑問道。
「精神好了很多,看來這功法的確有效,今後要多加練習!」古傲天一掃連日來的疲態,精神煥發的道。
「自然如此,等您有了根基後,在和母親同修,那效果會更加顯著的。……」古風正說這便聽到帳外有人走進,同時這些人還大笑著喊道。
「王爺,天大的喜事。……」緊接著大賬的帳簾被打開,南線大營的將軍們都走了進來。
「眾位將軍什麼事情,讓你們如此的高興?」古傲天父子將他們如此表情差異道。
「楚國的軍隊開始撤退,您說這算不算是喜事?」一位將軍開口講到。
古傲天皺眉,楚國此刻沒有理由就這麼撤兵才對,小心有詐。「這裡面似乎有什麼蹊蹺,我們還是嚴加防備,小心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的計策。」
「呵呵,王爺不必多慮了。這是我們安插在楚國的細作傳來的信息,您看下。」說著遞給古傲天一個紙條,接著道:「楚國緊急調用的部隊已經全部撤走,現在僅是剩下了原先的防禦部隊,根本不足為慮。而且屬下得到密報,楚國皇帝病危,幾個皇子內部開始奪嫡之爭。現在將軍隊調回便是楚國太子為了維持自己的地位造勢而行的策略。」
古風將紙條上的內容看完,肯定了他們的說法。無需再做考證,楚國的細作本是自己親自命人組織,這紙上印著特殊的印信,只有楚國的情報人員才會有。古傲天猛的一拍桌子,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心中總算是放下一塊石頭。
並不是古傲天害怕楚國的進兵,而是此刻南線大營兵士年紀過大,今年新近的兵士訓練又不足。所以如果強行戰爭的話,其傷亡程度可想而知。不過現在好了楚國內部動亂,好過自己的千軍萬馬,這麼一鬧肯定會大傷元氣,自己這裡也可以藉機修養,訓練新兵的戰鬥能力。
正在古傲天高興之餘,準備和屬下的一干將領慶祝一番的時候,便又聽到帳外有人進來報告。
「報……啟稟王爺,祈州來人,緊急求見。」從帳外走進一個士兵稟報道。
「將其帶進來。」古傲天心道又會是什麼事情呢,兒子不是在這裡嗎?
帳內的眾位將軍一聽,祈州方面來人,定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參與,趕緊告辭走了出去。
沒多久那士兵帶著兩人進來,然後便又退了出去。古風抬頭一看見為首的一人自己認識,這不是姚正果手下的那個愣頭愣腦的捕頭嗎?身後的那人自己不認識,不過看他們此刻氣喘吁吁的樣子,倒是從祈州緊急趕過來的樣子。
「你二人是什麼人,祈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傲天看著兩人的樣子問道。
「小的祈州府衙捕頭鄭德拜見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廣平郡發生了特大旱情,而且廣平郡首許庸被亂民所殺,現在的廣平郡已是亂成了一團!知府大人得知此事嚴重,趕緊派小的來通知王爺。」鄭德趕緊施禮道。
古傲天大吃一驚,江中發生了如此的災情,不僅如此郡首還被殺害,這還了得。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具體實情如何,仔細的講來。」
「王爺,小的將廣平通報的驛卒給帶了來,具體的實情還是由他來給您講述吧!」鄭德指著身後的那人道。
身後的那人見狀趕緊上前給古傲天見禮,「廣平郡驛卒,參見王爺。」
「不必多禮,起來吧。你是廣平郡的驛卒,那廣平郡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傲天急聲問道
「謝王爺。」驛卒站起身,便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交給他道:『王爺您先看看這封信,它是由廣平郡郡首的師爺田齊所書。」
接過他手中的信,看完信的內容,古傲天臉色瞬變。啪的一聲,將信拍打在了桌上,悶聲對面前的驛卒說道:「你從廣平一路趕來,想必知道裡面的緣由詳情,你來說說看。」
驛卒抬起疲憊的雙眼看了看古傲天後,低頭恭敬的說道:「是王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原來位於江北北部的廣平郡,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眼看糧食欠收是肯定的了。可偏偏老天非要雪上加霜,一場特大的蝗災緊接而至。導致所有的糧食作物被蝗蟲啃食乾淨,百姓顆粒無收,為了生存所以流離失所,逃難到了廣平府城。
一年之內也沒有掉過一滴雨水。至此所有的河流全部的乾涸,所有的田地因為沒有水灌溉全部的乾裂,以致於田里的糧食顆粒無收。
可廣平郡郡首許庸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混,竟然關閉了所有的城門,不准城外百姓進城,而且也不放糧搭救,任由這些難民自生自滅。
正是由於許庸的這一舉措,給他帶來了橫禍。城外難民激憤他沒有天良,城內的百姓卻也是罵他沒有人性。在一個風高月暗的夜晚,也不知道誰將城門打了開來,城外的難民百姓一擁而進。結果城外的百姓實在太多,官兵們阻攔不住,讓這些難民衝進了郡首府衙門,還將許庸就這麼活活逮住打死了。
啪的一聲,剛聽到此處的古傲天拍案道:「這個許庸,怎麼如此糊塗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不僅引發了暴亂,還將自己的性命都給丟了,現在的廣平郡還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子。」
可古傲天隨即皺眉,不住的思考著。喃喃說道:「許庸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勇而有謀,待人誠懇和藹,豈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蹊蹺,此時無法作出結論。還是趕緊回去,然後派專人去調查此事為妙。」說完又抬頭喊道:「來人去把眾位將軍給我叫來。」
古傲天安排好了軍營的各項事務,然後便立即帶著古風眾人起身,快馬加鞭返回祈州。風雲乍起,許多重要的事務,都需要他回去主持處理。
027章 獻策解父憂
百里的距離不是很遠,古傲天一行人快馬加鞭連夜趕路,第二天一早便回到了祈州城。事態緊急古傲天顧不得路途勞累,趕緊回到祈州府衙門辦公主持事務。
「傳我命令,著六嗣(相當於六部:吏部、戶部、禮部、兵部、刑部及工部)大小官員給我滾到這裡來議事。這個時候還如此懈怠,我要他們有何用。還有給我告訴他們,不可拖沓推遲,不可以任何理由藉故本來。如果半個時辰內還有未到的,我摘掉他頭頂的烏紗!」古傲天盛怒,這個緊要關頭,此刻已經日上高桿了,府衙辦公處竟然看不到一個人影。看來這些手下鬆懈慣了,如今不給他們下點猛藥是不行了。這還僅是發生了災荒,如何發生動亂他們豈不是會立刻潛逃。
「是王爺,小的馬上就去。」說完身邊的傳信小衛便跑了出去。
還別說這些驕奢慵懶慣了的大小官員很會察言觀色,見傳喚之人說王爺竟然發出如此嚴厲的話語,知道事態嚴重。衣冠不整就趕緊往府衙趕去,恐怕遲到一刻腦上的烏紗不保。
「好了都給我安靜!」古傲天拍案而起,看著爭吵不休的大小官員。這哪裡是在開會,簡直比菜市場還要亂上十分。
眾人趕緊噤聲看向古傲天,見他嚴肅的說道:「你看看你們自己,像個什麼樣子。讓你們來,是商討對策,不是讓你們到這裡爭吵不休的。你看看你們一個個肥頭大耳,簡直和街頭的無賴相同,想想你們是如何為人父母官的。今天就到這裡,回去之後每個人都給我想一個法子出來,我話先說在前頭,誰要拿不出來或者還是廢話一堆,你就直接將手中的官印交上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關鍵的時刻無一用處,我要你們有何用?言盡至此,你們自己拿捏著辦,散會。」說著古傲天氣悶的一拂袖子,轉身逕自走了。
屋子內的眾大小官員面面相覲,從來還沒有見到王爺發那麼大的火呢。想想也是,如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王爺的心中肯定是煩惱不堪,正是需要自己出謀劃策的時候。可自己呢,剛來為了一點點爭議便和同僚們爭吵了起來,沒有給王爺提出一點有用的建議不說,還令他如此的煩悶。王爺沒有當場責罰也就算是開恩了,什麼都別說了,還是回去趕緊想自己的法子,保住自己的官位還是要緊的。紛紛向告辭,辭別而去。
唉,飯桌上古傲天再一次的唉聲歎氣,旁邊的古夫人皺眉,心道今天的老爺怎麼了,不是南線大營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怎麼還如此的表情,於是便關心的問道:「老爺,你為何歎氣,南線的事務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你應該高興才是!難不成政務上遇到了什麼難題,可什麼難題讓老爺能夠如此的愁眉苦臉呢?」
「夫人,不必多問了,一切的事情自有為夫處理。來吃飯,繼續吃飯。」古傲天知道自己的煩惱已經影響到了家庭的和睦溫馨氣氛。趕緊陪笑,以免大家都如此的不開心。
聽丈夫如此說,古夫人喜笑顏開,忙為古傲天布菜道:「既如此老爺你開心一些。來嘗嘗這個,今天燒的還不錯。」
「嗯……好吃好吃。夫人你也別光顧給我夾菜啊,來你也吃。」說著還主動伸手為妻子夾菜。
拋開政務的煩惱,夫妻二人難得在一起吃了頓溫馨的晚餐。吃完一旁喝著茶水,看下人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妥當。古夫人當然惦記著丈夫心中的煩悶,古傲天不在飯桌上提起,是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到大家的情緒。可是作為妻子,當丈夫遇到難情的時候,有義務為丈夫分擔一下煩惱。
想到這裡古夫人便問道:「老爺您今天究竟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竟然讓你愁成如此,以前可從沒見你如此過啊?」
「我……」還沒有等古傲天將事情說出口的功夫,就聽下人說道:「王爺夫人,少爺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門簾一掀開,古風從門外走了進來。古風抬頭見雙親都在,便趕緊上前躬身請安道:「父親、母親孩兒給您二老請安了。」
古傲天仍是喝著茶,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古夫人可就不同了,做母親的最是疼愛自己的孩子了,何況還是自己的獨子。「來來,我的小寶好兒子,坐到母親的身邊來。這麼晚了怎麼跑到母親這裡來了,吃晚飯了嗎,沒吃我叫人給你去做?」
「孩兒吃過晚飯了,想母親了就過來看看母親,沒有什麼事情。」
「真是母親的好兒子,母親沒有白疼你。」古夫人撫摸著古風的頭髮笑著說道。
「母親您和父親在談什麼事情嗎?」古風看到古傲天的神情,猜想定是有事。或許廣平是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處理。
「哦,剛才你父親剛要對我說說,他今天政務上遇到的那個難題,正好我兒子如此的聰明,為你父親提些建議,作些參考也好。」
「父親是不是廣平的事情,您還沒有頭緒該如何的處理?」古風對母親點頭問古傲天道。
「小寶知道你父親因何發愁?」古夫人見兒子上來便問,不由問道。
「自然,我和父親一同從南線大營趕回,這件事情當然清楚了。」
沉思中的古傲天抬頭見兒子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到兒子平時總會有些古靈精怪的主意,或許這次也能榜上忙。於是迎上兒子的目光道:「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
「用毒,這到是一個殺滅蝗蟲的法子。但是且不論這無色無味的毒藥難尋,即便是有了這毒藥,可是把它噴灑在了稻田里面,這蟲倒是殺掉了,可這稻田恐怕也不能吃了吧!」古傲天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呵呵,父親您說的沒錯,這些噴灑的藥物的作物是不能吃了。但是我也沒說把這北部三郡的稻田全部都給噴灑上啊。我們只需要將那些個蝗蟲必經之地,沿途噴灑它個幾千幾萬頃,這樣不僅有效的將蝗蟲殺滅,還能夠保留一部分稻田,也不至於滿盤皆輸。」
「嗯,小寶說的卻是有些道理,老爺我覺得你不妨再和各位大人商討下,然後決定如何的實施進行。」古夫人思考了古風的這個方法後點頭道,「不愧是我的兒子,竟然想出這樣奇思詭異的好法子。」高興的稱讚起他來。
見到父親也點頭,古風心中高興卻故意謙虛道:「母親您可別誇獎我,我會驕傲的。對了父親,孩兒認為由於這蝗災的緣故,必定會導致今年許多的百姓顆粒無收,所以應該減少甚至減去今天的田稅。還有些百姓可能因為此事流離失所,四處流浪導致了災民大量的往城鎮聚集。飢餓長途跋涉身體虛弱很多的疾病也有可能趁虛而入,特別是要警惕像瘟疫這樣的傳染病,所以還要各大城鎮做好防疫準備。所以孩兒建議仍是採用祖父的原先用過的方法,不讓這些災民進城,而是在城門外搭建臨時難民營地,同時將病患和健康的人分開管理,這樣不僅便於對這些難民的管理,還能夠有效的控制疫病的進一步蔓延。再派專人按時的給他們送施救濟藥品和食物,直到將災荒和疫情得到控制解決,再將難民遣散回鄉。」
聽了古風的陳述,古傲天包括古夫人在內都開始都自己的兒子刮目相看起來,這個兒子還真沒得說,如此的聰敏。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政務的他,竟然能夠根據剛才寥寥數語,就能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心中大是感慨,不愧是我古家的子孫,將來必定比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強啊。作為父母能夠有這麼出色的子女,當然是萬分的高興了。
「風兒,你怎麼直到當年你祖父是如何對待那些難民的呢?」古夫人疑惑,這件事情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那時候還沒有嫁入古家,更別說古風的出生了。
「母親,您知道孩兒一直喜歡看雜書的,這些都是在一本叫做《祈州紀實》裡面看到的,好像還是郭子豪先生寫的。」古風解釋道。
「好啊,風兒你現在能夠有自己的見解,為父很是欣慰。就剛才你所講的那個用毒藥殺滅蟲害的方法,很是有可行性。而且你還能夠根據災荒的產生聯想到,很有可能發生的百姓流亡的現象,就更是不錯了。不僅著眼於現實,還能夠擴展思維,防患於未然。嗯,很好!
救災的事情暫且放下不提,你再來談談這次廣平郡暴亂的事情吧。」看到兒子如今的表現,古傲天卻是很高興,但是作為父親他還是喜歡將自己的鼓勵在行為中表現出來,而不是簡簡單單的誇讚幾句。
古風略一思考,整理了下自己的思路,繼續回到父親的提問道:「孩兒根據驛卒的呈報的整個事件經過來分析,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三個疑點的存在。」
「哦,哪三點,說說看!」
「第一點,北部的災民到廣平郡誠來躲避災難,廣平郡首許庸竟然下令關閉城門,而後沒有任何救濟的舉措,不管不顧而是任由那些災民自生自滅。可是父親說過許庸的為人,智勇雙全,而且待人誠懇和藹以德,這樣的人物面對這樣的情況怎麼會下令作出如此殘忍無德的事情來呢?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點,呈報上又說,城門被人偷偷打開,這些災民一擁而進衝進了郡首府衙,激怒殺死了許庸。城門為何會被突然打開,城內發生了暴動,那廣平郡的三千守衛軍在做什麼,為何災民卻偏偏只是殺掉了許庸,而其他人沒有被犯,還有就是殺掉了許庸之後,這些災民怎麼不留在城內,而是又乖乖的出了城門?
第三點,便是單指許庸的師爺田齊。為什麼許庸被殺之後,偏偏就只有田齊能夠控制好混亂的局面,為什麼他要拖了那麼長的時間才派人將這件事情上報。作為許庸的師爺他應該知道緩報或者隱瞞實情的罪責,但他為什麼還敢如此做,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啊。
綜上三點,孩兒覺得這所有事情的發生,暗中似乎有人在操縱,可這人到底是誰,我們目前無從知曉,但是或許可以從田齊入手,能查到些眉目也說不定。而要想要從這人身上找到線索,光從明處或許是不夠可能抓住他的把柄的,畢竟這麼多天而來他應該有所防備。所以孩兒覺得要想查出事情真相,我們可以從明暗兩面入手。」
「何為明暗兩面,該如何入手,仔細說說你的想法?」
028章 柳楠羞花開
「許庸已死,廣平郡現在是群龍無首,所以父親必定還要另行委派官員到那裡,以及另外派官兵去廣平守衛營,追究這些人的失職的責任。所以這就是明,讓這些人光明正大的去調查整個事件的真相。為了更好的得到田齊犯罪的有效證據,以及找出那個幕後黑手,所以父親還要另派幾個機智外加武功高強的人秘密探查。」古風煞有介事的說道。
「老爺,我看兒子說的不錯。如果真有暗中操手之人,那肯定是萬分的狡猾之輩,要僅是正面的查對必定很難查到他們的蹤跡,所以這兵分兩路的法子還是必要的。」古夫人體會到了兒子的用以為他說道。
「夫人說得有道理,好了就先這麼辦。不過目前首要的便是解決這蝗災之事,這件事情不能托遲,要抓緊時間辦理才是,我這就去找知府大人商榷此事,如果可行便迅速的開始執行。」說著古傲天起身便要出門。
「父親……」古風急忙喊道。
「風兒還有何事?」古傲天停住腳步道。
「暗中調查廣平幕後黑手之事,孩兒願意前去執行,還請父親應允。」正好藉機會單獨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這件事有一定的危險性,還是……」不想讓兒子冒那不必要的危險,古傲天所以有些猶豫。
「是啊,小寶你……」古夫人也附和道。
「父親,母親。父親您是知道的。孩兒不是誇口,就目前的那些個武林高手,孩兒還是不放在眼裡的。孩兒想為父親分擔些憂愁,也算是孩兒的一片孝心,請您二老就答應了吧!」說得冠冕堂皇,讓夫妻二人心中安慰,兒子終於懂事了。
「既然如此,好吧。為父答應你,回去收拾下,聽候安排。」古傲天考慮了下,也是該是鍛煉下兒子了,不能夠總是讓他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下,是雄鷹就應該展翅翱翔天際。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不如就讓他出去見識下也好。說完便快步走出去商量公務了。
見到父親同意了,古風心中高興起來,「是父親。」這下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去了。
從母親的那裡出來,古風便回往自己的靜花軒。屋內燭光明亮看來梅艷姐姐還在等候自己,還沒有睡下。今天晚上那麼高興,不如和梅艷姐姐再來個水乳嬌融。嘿嘿,想到這裡就一陣的心癢難耐。自從那次古風跟她雙休之後,讓她身體容貌更是勝如從前。那人比花嬌的容顏,很難讓人相信她竟然是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了,那水嫩的皮膚,那曼妙身段,讓古風每次見到她都有種忍不住的衝動,就是正處在十五六歲的柳楠看了都羨慕異常。更何況如今又帶回來個李琳萱,她們能不能和睦相處還是要看梅艷的。
推門而入,四女都再屋內聊天,看看她們合和和睦睦的樣子,自己也很欣慰。
見到古風回來,梅艷站起來說道:「小寶回來了,餓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些宵夜。」
「不用了姐姐,我還不餓。」
「那主子洗澡吧,我去給你熱好洗澡水。」柳楠又說道。
古風點頭道:「好吧。」看著另外三女都出了屋門,古風轉身從後面便摟住了正在為古風倒水梅艷的嬌軀。
突然被古風偷襲的梅艷一聲嬌呼,輕輕的掙脫調古風的賊手,將手中的茶水遞交給他問道:「小寶,怎麼在母親那裡待了那麼久,不影響到母親的休息嗎?」
接過茶水,古風喝了口潤了下喉嚨道:「和父親聊了一些他政務上的事情。哦對了姐姐,你明天為我準備些衣物行李,過個一兩日我可能要出次門。」
梅艷一愣,「出門,又要去哪裡?」
「哦,父親政務上遇到了一些的問題,所以我就主動請纓,決定為父親分擔些憂愁,姐姐不用擔心。」輕描淡寫古風沒有正面回答。
「哦,我明天為你準備好。」梅艷就是這樣,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她也不刻意打聽。
「姐姐,洗澡了嗎?要不一起洗個鴛鴦浴吧?」古風緊緊的摟著梅艷的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
這樣曖昧的姿勢讓梅艷不由一陣臉紅,都老夫老妻了還是如此的害羞。拍掉還想進一步騷擾的古風的壞手,梅艷恢復了正色的對古風說道:「聽我說小寶,哎呀,你來點正經的,聽我說!」躲開古風的大嘴,繼續說道。
「怎麼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古風疑惑,今天的梅艷可不像往常啊,怎麼公然拒絕我呢,難道她那個來了?
「小寶我問你,你是怎麼看柳楠妹妹的?」
古風疑惑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似乎還挺有點難度,從那裡說呢?「柳楠,很好啊!」
「我不是說你覺得她人如何,我是說,你究竟把她看成自己的什麼人?」
「柳楠,自然和姐姐一樣,我的女人啊!姐姐你覺得做我的女人,感覺怎麼樣?」古風嘿笑著對梅艷說道,言語中以及那曖昧的眼神中似乎另有所指。
「去,少在這裡貧嘴!」梅艷嬌嗔的呸了古風一口,繼續說道:「說真的小寶,既然你那麼想的,就不能讓柳楠傷心才對,記得上次我才說你沒有多久,怎麼又忘記了?」
「柳楠傷心,為什麼?」古風疑惑,好像自己沒有做過什麼錯事啊,她怎麼又……
「小寶還用我教你嗎?看你平常很聰明的樣子,怎麼此時就糊塗了呢?你現在是個男人了,有些事情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古風聽完恍然,想來是柳楠是知道了自己要了梅艷,讓她有些失落,女人都是需要人來疼愛,需要關懷的。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嘿嘿……桃子熟了該是摘果的時候了。「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到柳楠那裡,就不陪姐姐你了。」古風色色的伸手托起梅艷的下巴,並在她那水嫩紅潤的香唇上吻了一下說道:「姐姐我去洗澡了,你就先睡吧!」說完轉身嘿笑著走了出去。
「臭小子,誰要你陪,哼!」紅著臉一聲嬌嗔,充滿無限的風情。
浴室當中此時的柳楠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柳楠小手在桶裡試著水溫,愣在了那裡,臉上眼中說不出的落寞。
輕輕的推門而入,古風抬頭恰巧看到愣神在那裡的柳楠。心中不由的自責自己忽略了她的感受。可笑自己還自誇自己如何的了得,將來肯定要有後宮佳麗三千,可現在算來算去才四個女人都搞成這樣,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呢。失敗,還真是失敗啊。
想到這裡,古風愛憐的上前從後面緊緊的將柳楠給抱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把正在走神的柳楠給嚇了一跳,扭頭見是自家主子,緊張繃緊的身體這才緩和放鬆下來。
扭轉了她的身體,古風將雙臂束縛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她便緊緊的靠在了古風的懷中。柳楠翹首企盼,嬌美的紅顏、動人的美眸望著英俊高大的主子。如此美色真是讓人迷醉,古風微微一笑,二話不說低頭便吻上了那久違了的香唇。
柳楠紅霞佈滿雙頰,眼睛裡滿是激動與希翼,長長黑亮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眼神當中充滿了纏綿悱惻,溫柔的似乎就要滴出水來,顯得激動非常。古風心頭一熱,雙臂再次用力,將柳楠的身子微微托起。柳楠也婉轉相就,雙手自然的也挽上了古風的脖頸。雙唇間熱情如火,口中嚶嚀婉轉呻吟,身體漸漸嬌軟如泥了。
舌吻熱烈而充滿了激情,直至柳楠呼吸急促不暢,古風這才將口鬆開。害羞無力的柳楠將嬌顏深深的埋進古風的胸膛,再也不肯起來。
「將衣服脫了,陪我一同沐浴吧!」古風將嘴靠近她的耳旁,輕輕的說著。便不顧柳楠害羞顫抖的身體,兀自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古風的努力,柳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從身體上滑落在地。不消片刻,她那光滑淨白如雪的皮膚在燭光下閃閃發光,以及那凸凹有致的曼妙身材便展現在了古風的眼前,讓古風頓時迷失在了這充滿了聖潔的光輝當中。柳楠的身軀也不是第一次讓古風看到了,但是每次看到都給予了古風不同的感受,讓他徹底的迷失而無法自拔。
女為悅己者榮,柳楠此時也擺脫了害羞的局面,看到古風那迷失在自己身體上的古風的目光與迷戀的神情,心中也說不出的高興,看來主子還是喜歡自己的。伸出顫抖的小手,也開始為古風寬衣,準備一同沐浴了。
兩人赤裸相對,古風伸出雙臂伸進了柳楠的臂彎,並讓她抱緊自己的脖頸,讓後將她抱起,兩人共同進入溫暖的浴桶當中。溫熱的水,動情火熱的皮膚,兩人各自給對方清洗皮膚,那種感覺、這種情景才真是水乳嬌融了。
動情而火熱的洗浴終於完畢,古風戀戀不捨的從浴桶裡面出來,兩人互相為各自擦乾了身上的水珠,下面的事情似乎讓雙方都有些期待了。古風仍是就這麼赤裸的抱起了柳楠,快步的走出了浴室向她的房間走去,似乎是想到了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柳楠有些激動、有些害怕、還有些期待,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將柳楠放在了她那乾淨爽潔的床上,然後古風便也上床躺在了她的旁邊,輕輕的將柳楠摟入自己的懷內,再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柳楠的身體瞬時便軟弱如綿,接吻的過程當中古風當然也沒有閒著,上下其手。柳楠的身體伴隨著古風的撫摸微微的顫慄,黑暗中嬌嫩的皮膚也泛起了粉紅色的螢光。堅挺的雙峰也在微微的顫抖,隨著古風的揉捏變換著各種形狀,柳楠閉著雙眼,微微的喘息呻吟著。
黑暗中,古風輕輕的吻,從嚶唇到胸前,在從胸前往下……還未吻到一半的時候,柳楠已經激情如火了,身體不住的扭動,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已是泥濘不堪。佳人已經準備就緒,古風也就不在逗弄前戲。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用雙膝頂在了兩邊,將自己堅硬如鐵的分身抵在了她溪谷的門口,身體便匐在了柳楠的身上。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古風,卻又忽然懸崖勒馬停了下來。
古風竟然在關鍵的時刻,停止了進一布的動作。柳楠也感到奇怪,那火熱堅硬的傢伙頂在了自己那裡一動不動的,上下難就的感覺也的確怪難受的,剛想睜開眼睛打算看看古風此刻到底在搞什麼,就感到一股熱氣噴在了自己的耳邊,緊接著便聽到了古風的說話聲音。
「柳楠……」古風輕聲的喚她到。
「嗯……」兀自嬌喘的柳楠,鼻中發出輕音,回應著古風。
「你今天……身體方便嗎?」
柳楠:「啊……」
聽到古風竟然這個時候問起了自己這個問題,詫異的柳楠真開了那雙媚眼看向古風,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閃亮,但卻是充滿了疑惑。忽然想到上次的時候,那次本來也是古風讓自己陪浴,同樣也是意圖要了自己,但那次自己恰好是自己每月不舒服的那幾天。失望的是沒有在那次就真正的成為主子的女人,但是古風卻給予了自己與眾不同的感受。現在的情況看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大概古風又是想到了上次的尷尬,所以才有此一問。
想到此處的柳楠不由的有些惱羞自己,那次怎麼就偏偏趕上了自己不舒服的那兩天啊,好了現在搞得主子都有後遺症了。不過懊悔歸懊悔,這個時候可不是繼續想那個的時候,「主……主子,我……我的那個才剛過去……」柳楠此時害羞的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這樣羞恥的話都能說出來,哪怕對象是將成為自己男人的主子古風。
確定了目標安全,古風不由的舒了口氣,還好這次沒有碰錯時間,不然的話要還像上次那樣,雖然也可以勉強發洩自己的獸慾,但那畢竟和真正的性愛是不同的,偶爾一次還可以嘗鮮,但要總是那樣別說自己受不了,就是柳楠的身體都受不了啊,那次可是讓她三天沒有下床,直到半個月才恢復了過來。為什麼,因為柳楠的菊花門受創太大了!
古風搖搖頭,還是不去想那些不痛快的事情,現在重要任務在身,美人還在等候著自己。「那……我就來了。開始的時候可能有些痛,不過你忍一忍就過去了!」說完古風還未等柳楠說話,趁她分神不注意的時候,腰間猛地用力,古風的分身快速的深深的插了進去。
破瓜之痛,柳楠一聲痛哼,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傳遍了全身,肌肉瞬時便緊繃在了一起。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如此,多少都是有些痛的,當然對於那些通過對處女膜的修復、陰道的縮緊的偽處女,她的感覺就不得而知了。處理這種情況古風還是有些心得的,雖然不成熟,但畢竟之前已經和梅艷有了關係。所以在柳楠痛楚的時候,古風便溫柔的吻、輕輕的撫摸來分散她神經的感觸,達到緩解疼痛的目的。
慢慢的柳楠的緊繃的身體逐漸鬆弛了下來,那緊皺的眉頭也舒緩開。取而代之的是她身體輕輕的扭動,以及口鼻中發出的輕微的呻吟聲音。古風意識到是時候了,輕輕的挺動自己的身體,瞬間雙方便感到異樣舒爽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伴隨著古風一次次的慢慢進出,柳楠小口微張,彷彿是在品味。古風輕輕的一動,呻吟聲起。如泣如訴、如怨如慕,這聲音更像是靜夜中的一首歌曲,這歌的旋律卻又是如此的優美動人,這回味又是如此的纏綿與悠長。
聲音刺激著古風,讓他更加賣力的『工作』。幸福的感覺讓柳楠魂飛天外,但卻又被肉體陣陣的快感迅速招回,與她身上的男人一起纏綿、一起瘋狂。
柳楠極力的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因為她害怕自己的男人說自己淫蕩。但是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讓她忘乎所以,呻吟是無法控制的,因為她越是極力的控制,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清晰。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唱歌,最終呻吟還是避免不了。
柳楠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沒用多久在古風的前後運動、親吻、撫摸當中,她便迅速的達到了高潮。身體緊張的收縮上抬,一聲曠古嬌吟之後,原始的陰精瞬時噴射而出澆灌在古風的頂端。當然古風也沒有錯過這個時機,抓緊時間和她雙修了幾個周天,改變著自己同樣也是改變著柳楠的身體。
感受著古風一次次給自己帶來的不同感受,這一次在雙修的過程當中。柳楠就感覺瞬時間自己的全身百骸都完全的放鬆,是如此的舒適,不同於性愛帶給自己的感覺,深入到靈魂深處的感覺。
對於雙修,古風通過之前兩個人跟自己的實踐鍛煉,已經可以運用熟練了。所以幾個周天的運轉先來倒是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收功之後古風又控制著真元回到丹田當中。
稍待,兩人的飛散的感覺又回歸了身體。下面的事情,從古風那仍然堅挺的分身,就可想而知。他也要徹底的發洩自己的慾望,享受那種達到性愛高潮的輝煌感受。不住的挺動身體,激情又瞬間在兩人間升起,快感也在一次傳遍兩人的全身……今夜注定無眠!
最終在柳楠達到了今晚第七次的高潮的同時,古風也徹底的發洩了自己,一聲大吼之下送出了自己那億萬顆偽劣的種子。仍是沒有將自己已經軟踏了的小弟弟弄出來,古風似乎習慣了這種讓小弟弟被包圍的感覺。翻身躺在床上,把柳楠早已是癱軟如泥的身軀抱入自己的懷內,將大手放在了她的嬌臀與腰間,擁著那全身赤裸,身體還兀自微微顫抖,嬌美動人殘留著高潮餘韻的風情萬種的柳楠,幸福的睡了過去。
佳人相伴,動人性福的夜晚,真他媽的讓人羨慕,讓人期待!
029章 微服私訪記
「徐參將,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遠在廣平的田齊坐在案前,見城衛軍的參將徐平從外走進,站在自己的面前便開口問道。
「田師爺好悠閒啊……」徐平見自己忙個臭死,田齊卻是在這裡悠哉游哉,而且對自己還如此的不客氣。
「嗯,徐參將注意自己的稱呼!」田齊聽了他所說忽然板臉道。
「呃,徐某失言,應該叫田大人才對。回稟田大人,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可以出發。」徐平意識到自己哪裡說錯,田齊也不是個心胸開闊之人,連忙改口道。
「那就好,想必此刻定南王已經接到我的呈報,很快便會派人前來重新接手廣平事務,你我趕在此刻將廣平所有的物資帶走,給他們留個空城。回到京城我定會向太子為你請功的。」文武不合向來都是大忌,對於徐平這個莽夫,自己雖然看不起但也不可欺辱他過甚,防止他狗急跳牆。「既然如此,那麻煩徐參將下令,立刻開拔離開廣平。」
過渡放縱的後果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古風神清氣爽的從柳楠的房內走出,而我們的柳楠卻因為昨晚運動過渡,此刻下體還紅腫異常,結果導致此刻下不了床。柳楠和梅艷的身體都是那麼的『纖弱』,每次單獨和古風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下不了床,古風感慨自己怎麼這麼強呢!感慨終於對兩女又大是憐惜。可是怎麼辦呢,難道就因為這個就不做了,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古風考慮著既然她們一個人無法經受的住自己,那麼不如也讓柳楠搬到自己的屋子裡來,讓她們兩個同時……嘿嘿,不想了一會就吩咐人給換張大床過來。
吃罷了梅艷煮的早飯,古風便起身出門,他要去找到石頭。古風雖然很是自負,但這次要去廣平,還是需要一個助手的,不用想石頭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伸手也很是不錯,是最理想的人選了。而梅艷則將早飯端到了柳楠的房內,自己陪她吃飯聊天去了。
「石頭,石頭……」站在王府這個特別的小院外面古風喊了兩聲,不是他不想進去,而是由於顧忌到石頭也是有家事的人了,雖然沒有自己不敢去的地方。但這大早上的闖進人家的院裡,也確實是好說不好聽。叫喊了幾聲之後,估計著石頭已經聽到了,一會可能就出來。古風便站在門外考慮著,這次出門之後該如何行動的問題。
「少爺,您喊我?」考慮事情,沒留意身後動靜的古風,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聲音,給嚇了一跳。
「我靠,你小子走路不帶響的,怎麼從後面來了?」古風笑罵著問道。
「呵呵,少爺。我這是剛晨練回來,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啊?」一如既往的憨笑,石頭回答道。
「行啊,挺勤奮啊。收拾幾件衣服,帶些必備常用的物品。然後等我的消息,和我一起到廣平郡去一趟。」古風吩咐道。
「去廣平郡,少爺想要做什麼?」石頭疑惑的道。
「目的是去辦些公務,同時順便帶你到處走走。公費旅旅遊,怎麼樣我對你不賴吧,好事都想著你小子呢!」古風嘻笑神秘的調侃道。
「嘿嘿,旅遊那敢情好啊。我這就去收拾,少爺什麼時候出發?」自己也好久沒有出去了,有這個機會石頭當然也是高興的。
「就這一半天,你趕緊收拾,出發的時候我派人來叫你。我先走了……」說完古風轉身走了。
「好的,少爺。」看著古風走遠了,石頭也回屋讓他媳婦給收拾行裝去了。
通往廣平郡的官道上,兩匹高頭大馬並排而行,馬上端坐著的便是古風以及石頭了。
昨日古風便已經收拾好了行裝,隨時準備出行。找到父親古傲天之後,徵詢了他的意見後,於今天早上和石頭兩人,先於古傲天委派的那些官員秘密行動,爭取早些到達廣平。當然古風是有他的想法的,如果讓那些個特派專員早到的話,如果廣平事件真的有幕後黑手的,那麼他們肯定在那個時候盡量收斂。那如果自己隨後到的話,即便是暗中調查起來在他們可以的掩蓋下也是很難的。所以自己提前出發,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躲過他們的暗哨,在他們戒備不是那麼嚴的時候,去調查也可以節省不少的力氣。
一路上兩人跑跑停停,走馬觀花欣賞著路邊的景色,但是卻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反而半天的時間走出了很遠。石頭是頭一次和古風出來,雖然也是快當爹的人了,但是對於外面的新鮮事務還是很好奇的。由於好奇所以才會分外的矚目,看到那滿山遍野的鮮花,還有那巍巍的青山,潺潺的流水。心中無限感慨,之前的自己總是龜縮於王府之中,最遠也沒有出過祈州城。現在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無異於坐井觀天,這樣廣袤的天地才是值得男兒,縱意馳騁的地方。
「少爺,我們這次去廣平郡到底是辦什麼公務啊?」物極必反,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的,所以石頭看了半天的山川景色,也漸漸的感到自己視覺疲勞了,所以才想到這次出行的目的。
「呵呵,你小子,這個時候才知道問啊。」古風大笑有些調笑他道。
「我剛只顧看風景,一時間把這事兒忘記了,嘿嘿!」石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呀,一看就知道第一次出來,不過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有的你玩的嘍。知道最近廣平發生的事件嗎?」
「您說的是廣平發生的暴亂嗎?我聽我父親說道過一些,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
「沒錯,就是這場暴亂。不過通過父親的分析,覺得這次事件另有蹊蹺,似乎是有人刻意為之,所以我才主動請纓決定查處這件事情的真相。」
「少爺你是說這場暴亂,是有人在幕後策劃指揮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聽了古風的話,石頭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擁有這樣膽子的人我想來不會有很多,但是這是政務上的事情,你不懂,我也不熟悉。但是等我們暗中查明真相不就明白了嗎?這次我們要秘密的行動不能暴露行藏,所以一切都要低調行事,你我商量辦事千萬不能草率,打草驚蛇。」
「我明白的少爺,有什麼您儘管吩咐就是了。」
「好吧,那我們趕快趕路,爭取盡快到達廣平。」
「是,少爺。駕……」緊催著馬兒跑,兩行黃煙飛過,二人策馬向前疾馳而去。
從祈州到廣平快馬加鞭也就是一天多的時間。兩人發現這路上,越是靠近廣平的地域,這官道之上迤邐而行的逃難百姓就愈多,或一人或一夥相互幫扶著往附近的城鎮而去。他們希望得到最起碼的救濟,在那裡等候官府的安撫。這裡的路邊田地甚至連根草梗都看不到,看來這蝗災還真是挺嚴重的,不知道父親他們的措施實施的怎麼樣了。
向那些災民們瞭解了下受災的具體情況,把自己所帶的乾糧分他們一些,讓人家感激不盡。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兩人便到達了距離廣平城外兩里地的地方。騎馬到了一處偏僻的樹林外,古風率先下馬。
「少爺,我們怎麼到這裡下馬呢,不用進城的嗎?」見古風竟然帶自己到這裡而不是直接進城,石頭疑惑的道。
古風先將馬拴在了一顆樹的旁邊,然後對石頭道:「我們從南而來,你不覺得我們要是這樣公然進城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嗎?非常時刻,草木皆兵,他們肯定也格外的小心,對人的盤查監視也肯定比通常要嚴格的多。所以我們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打他們一個搓手不及,就要出其不意的讓他們無所察覺才行。」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現在我們先在這裡稍事休息,然後喬裝混進城外的難民當中。看看從他們那裡能不能得到一些具體動亂的事情。順便探擦下地形,等到晚上看看我們能不能來次夜探廣平郡首府衙門。給予我們的時間不會很多,過不了多久,父親委派的那些官員就會到達了,要是等到那時候,我們查起來就會更加捉襟見肘的。」古風略微思索了下將自己的想法對石頭說了出來,讓後從馬鞍上摘下牛皮水袋子喝了口水,蓋上瓶塞扔給石頭繼續道:「喝口水,吃些乾糧休息下,今天晚上有我們折騰的了。」找了棵大樹,古風緊挨著坐了下來,背靠在樹上,一邊啃著乾糧,一邊望著北方的天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接住古風扔過來的水袋子,擰開瓶塞深深的喝了一口道:「少爺,你看我們要是想混到那些難民當中,是不是還要弄些他們的衣服,不然的話以我們這個樣子,也很難讓人相信啊?」兩人雖不是衣著光鮮,但是要站在難民中也猶如鶴立雞群般,容易引人矚目。
「說得對,嗯。等下我們在路上找幾個災民看看能不能用些乾糧換他們兩套衣服,實在不行的話也就只能來些粗的,最後給他們些好處就是。不過現在不急路上的人多的是,等我們休息好了再去弄也不遲。」古風笑著對石頭說道。
「說的也是……」石頭想了想也是,便也最近找了棵樹坐靠下來。
兩人吃飽喝足了,便不再言語,養精蓄銳為晚上的事情做好準備。
「石頭情況如何,打聽到什麼了沒有?」古風兩人喬裝打扮混入了城外的那些難民當中,分頭行動向他們隱晦的打聽關於暴動的事情。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重新碰頭,古風便問石頭的進展情況。
「有些奇怪啊,少爺!」石頭小心的看看了四周的人,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輕聲的對古風說道,言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哦,你也發現了什麼?」
「少爺,你說怪不怪了。我問的那種些個人,很多根本就沒聽說過這件事情。而且就是有個別也是風聞,沒有親眼目睹說不出當時的情景。」
「嗯,和我打聽到的大致相同。按說這廣平城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而且還是由這群難民們發難而起,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根本就說不通,如果他沒有參加到不知詳情,但是就是僅隔著一座城牆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們也因該有所耳聞才是。但是現在卻恰恰相反,除非……」古風會意的看向石頭,目光相對同時點頭。
「除非……除非是那些曾經參加過暴動的百姓們,現在已經被秘密的轉移或者已經被殺害。而現在城外的這些人,都是這些天內新近來到的聚集起來的。」石頭看著古風說道。
「沒錯,但是你只想到了可能發生中的一個,還有一個另外的可能就是。參與暴亂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災民,而是他們換上了災民的服裝,假借災民的名義故意鬧事。」古風想了想說道。
「少爺說參加暴動的那些人都是假扮的災民,那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居心叵測呢?」
「到底是什麼人,我們現在不得而知,因為這正是需要我們接下來查訪的事情。好了現在時間還早,你我在分開到處打聽下,看看還能收穫到什麼重要信息。三更,三更天我們在在這裡集合,然後一同夜探廣平府。」
「好的少爺。」石頭說完便各自分開,混到了災民的人群當中。
夜色朦朧,老天爺很是有意照顧著古風二人,正好趕上今天的夜晚多雲,烏雲遮擋住了月光。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禍的最好時機,當然對於古風他們暗中查訪也是再好不過了。
「石頭準備好了沒有?」城牆地下一處黑暗的地方傳來輕微的說話聲音。
「少爺我準備好了,我們怎麼進去,攀越城牆嗎?」古風二人換穿黑色夜行裝,輕聲對話話。
「我看不行,你看到了嗎。廣平的現在戒備比較嚴格,城牆的守衛巡邏更換執勤的頻率很快,如果我們貿然這樣爬上去的話,很可能會被發現的。」古風抬頭看著被火把照亮的城牆之上,細聲說道。
「那怎麼辦,從始至終城門都是緊閉的,我們肯定也是不能走城門,現在連城牆之上戒備都如此的森嚴,難道我們要徹底挖洞進去嗎?」
聽了石頭的話,古風心中一亮心道有了,便對石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沒有時間挖洞,但是我們可以從護城河的河洞中進去。」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從那裡不是正好可以進去的嗎,少爺我們快去吧。」說完石頭帶頭去找那護城河與城內接連的河道。
黑暗中兩人順著城牆向前摸索,一前一後低矮著身子貼牆而行,怕被城牆上的人發現行蹤。廣平也是有護城河的,但是由於今年格外的乾旱,此時的護城河也接近乾涸了,所以古風二人才可以輕鬆的到達城牆角。
終於找到了進水口的位置,為了防治在這裡也有衛兵把手,石頭輕聲對古風說道:「少爺,我先摸過去看一下。」石頭輕手輕腳,踩著滿鞋子的泥濘,來到進水口的位置側耳傾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看來這些人也是百密一疏,把這麼關鍵的地方給忽略了。
這個時候古風也走到了近前,輕聲的問他道:「怎麼樣?」
「沒有聽到響動,大概這裡沒有守衛。不過我們要是想進去的話,還是要先解決掉這些柵欄。」石頭黑暗中伸手指了指眼前精鋼打造的鐵柵欄。為了使城內的流水能夠和護城河相連,所以才在城牆的下方開鑿或者留建了這麼個進水門洞,但是也為了防治人們通過這個水門洞隨意的進出城,官府便在這裡安置了一個精鋼打造的柵欄。
不過這柵欄是攔不住古風二人的,古風上前雙手抓住兩根鋼條用力拉向兩邊。鋼條變形,正好形成一個可以容納人身進入的空位。兩人先後通過此洞進入到了城內,輕輕的走到了內河岸邊,便上了岸,又仔細的觀察了下周圍的動靜,確信沒有人留意到這裡,才轉身離開向府衙行去。
兩人第一次來到廣平郡城,城內的佈局也不瞭解,可氣的是白天的時候想進城踩點都不行,特殊的時刻,城內的人員只許出,不允許進。不過這樣也不要緊,郡首府衙門怎麼也是地方的首府,這必定坐落在城內繁華,但同時又清幽的地方才對。要想判斷城內的哪裡最是繁華,那就要看那店舖的分佈狀況就可以了。
按照這個方法,古風二人很快便找到了這城內的最繁華地段,而且就在這附近也找到了郡首衙門。只見衙門口蹲設了兩座漢白玉雕刻而成的巨大巍峨的石獅。這裡是正門,古風兩人不能在這裡進去的。古風發現這門口似乎缺了些什麼,讓他感到有些意外。到底是什麼呢,古風卻也一時也意會不到。
悄悄的繞到了府衙的後方僻靜處。
「少爺,我們越牆而入吧。」
「等等,石頭你剛才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030章 夜探廣平府
古風和石頭兩人可謂力盡千辛萬苦,終於摸進了廣平城內。摸索到了廣平府衙的具體位置。但是當古風遠遠的從正門觀察到了,府衙門的外部狀況以後,感到了一絲不解與不安。
「少爺,有什麼不對嗎?這裡是府衙門後側的一個胡同,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人到此!」石頭黑暗中聽到古風的話中似乎有些疑惑與猶豫,可不像他平時的行事風格,便不解的問道。
「你想想剛才府衙門口。此時正是非常時刻,按照常理來推測的話,這府衙周圍應該全天重兵把守才對。但是我們剛才看到了什麼?門口沒有一個守衛,而且連盞門燈都沒有。暴亂的事情剛剛發生過,他們如此的戒備疏鬆,你就不覺得這裡面讓人很是不解嗎?」古風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石頭低頭凝思古風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沒錯自己剛才也看到了,這個非常的時期不應該在這裡沒有士兵把守才對,可是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偏偏就是這樣。難道此中真有詐嗎,石頭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便對古風說道:「少爺,你覺得這裡是不是一個預先設置好了的陷阱,專門來讓我們來自投羅網?」
「嗯,你說的有道理,從這些人組織了這起暴動來看,不像是沒有頭腦的人做的,相反此人很有組織策劃才能,這從暴動的成功而又隱秘就可以看得出來。既然這幫人如此的精明於算計,試想一下他們也肯定會想到我們會派人來暗暗的偵查他們的底細,所以設下一個圈套等咱來鑽也不足奇怪。」古風點頭道。
「可是少爺,我們現在既然猜想到了他們的意圖,那我們今天晚上還繼續嗎?如果被他們發現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今後要是在想查的話,肯定會更加困難重重!」石頭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既然來了我們當然還是要繼續勘察下去,不能因為知道了敵人的意圖,就做起事情來擔驚受怕、畏首畏尾,如果我們這樣做了的話,那豈不是正好遂了敵人的心願。當然我們做事加倍小心就是了,好了我們現在到牆上探探裡面的情況,小心行事就是了。」說完古風率先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身體飛縱直上直至牆頭邊緣,輕輕的拔住橋頭上的瓦片,身體便伏在了上面,仔細的向裡面觀瞧。
石頭見古風飛身上了牆頭,自己也緊隨其後,縱身到了古風旁邊的位置俯身下來,向裡面望去。
兩人伏在牆頭上向裡面張望,只見院內鮮花朵朵、草木鬱鬱蔥蔥、花池假山林立。兩間屋子、一面石牆、一個拱形的門洞,將這裡圍就成了一個座小花園,確切的說應該是個後花園,因為此刻他們所在的是府衙門的後方。院內靜悄悄的,屋內此刻也沒有燈光,唯一的聲音便是隨風而動的那花木枝葉晃動的沙沙的聲音。
院內沒人,見到此處石頭輕聲的挨到古風的耳邊道:「少爺……」
「噓……」古風將手指伸到口便,示意石頭靜聲不要說話。然後又用手指了指自己,從牆頭上拿起一塊小石子,向石頭示意。見石頭明白點頭之後,便輕輕的將石子投進了院內的園內小徑上。投石問路,石子應聲落地,啪的一聲想起,古風兩人趕緊伏下身子,將身體盡量的壓低,免得被人發現。
滾落的石子在花園小徑上發出陣陣和地面敲擊的聲響,最終歸於沉寂。古風和石頭二人繼續伏身在那裡,等候著裡面可能要發生的動靜。可是兩人等候了半天的時間,卻是沒有聽到有人巡邏發現動靜過來巡查或者有像是狗一樣的動物聽到異響而狂吠。這個時候兩人才慢慢的抬起頭,向裡面望去,還是像往常一樣那樣的安靜。
安靜的異乎尋常,讓古風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這花園內的黑暗彷彿就是一隻沉伏的怪獸或者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等候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石頭,你等候在這裡,我先下去探下一下究竟。」古風伏在了石頭的耳邊輕聲說道。
「少爺,還是我去吧……」石頭又豈能讓自家少爺獨自去冒險。
「什麼都別說了,我的輕功比你的好些,遇到什麼突發的事件抽身的幾率也比你大,你等在這裡接應我。記住如果發現什麼不對,馬上離開咱倆在原先落腳的地方結合。」古風看到石頭又欲開口,便揮手阻止道:「放心,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有脫身的方法。記住我的話,我這就下去。」說完古風又向四周看了下,確信沒有人。便一縱身跳向院內,腳一佔地便要隱藏在了一處花叢的後面。
石頭還想說什麼試圖阻攔古風,可是還沒等他說,就見古風已經進了院內,也只能作罷。暗暗祈禱,希望最好不要有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
且說院內的古風,隱藏在花叢的後面看沒有什麼動靜,便要繼續向裡摸去。可是剛剛等他略微抬起些身子,雙腳才剛剛踏上小徑的時候,就忽然感到腳下一軟,身體一沉。耳聞中只聽一聲卡吧,腳下突然出現一塊木板翻轉,古風的身子登時便騰空處在了那裡。不好是陷坑,可是此時意識到此處已經有些晚了,半個身體已經開始墜落。沒想到竟然是遇到了敵人設置的翻板陷坑,而且從坑裡散發出來的味道來判斷還是一個髒坑(臭水坑,相當於現在的下水道),真是夠衰的!
在牆頭上的石頭,突然聽到異響,藉著昏暗的月光看到古風的身體突然下沉,便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不測。心道怕什麼來什麼,可是現在自己出手相救也來不及啊,不由的為古風擔心起來。
且說古風此時身子騰在了空中,他臨危見智,身體猛的向上一縱,身體上升的同時還借助在坑壁上輕輕一點借力,便飛縱出了這個陷阱。不過初次遇到這種情況,沒有中招算是僥倖更多txt下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卻也是把他給嚇了一跳,心跳一時劇烈跳動,脊背上也出了汗。
緊接著那旋轉著的蓋板又轉回了過去合上,就跟沒有被人動過一樣。古風不敢在地上著力了,因為他怕前面的路徑上還會有同樣的陷阱。雙腳在那盛開著的花朵上面輕點,就藉著微弱的反彈之力,古風便挪身到而來那園中的假山之上。
雙腳踩在假山之上,古風一隻手也攀住了那假山凸起的一角上面。可是隨之古風又聽到卡吧一聲,毫不知情下古風再次觸動了上面機關的開關。緊接著裂空之音想起,一支利箭從假山的縫隙中激射而出。還好箭頭僅是穿過了古風的衣服的下擺,沒有真個的碰觸到古風的皮膚,不過卻也讓古風驚嚇出了一身冷汗。還這沒有想到這個地方也給設置了機關,這要是給釘上,那還了得。
二話沒想,古風再次一個縱身,雙腳猛的用力,向前面的房頂上縱身而去。古風想著,這下面處處你都可以安置陷阱、暗器。但是這房頂你就不可能了吧,暗器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裡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如果安置陷阱的話,那這房子還要住人嗎?
可事實恰好與古風所料相反,古風普一落到了房頂的瓦片,便立時感到了不對,因為此時這房子給他的感覺彷彿在向前傾倒,馬上就要倒塌似的。可是此時的古風要想再次的進行跳躍躲避,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首先是自己多次在空中騰挪,這體內的真元一時無法這麼迅速的調動起來,二是此刻他的整個身子已經從房頂塌陷,根本就沒有時間允許他再次的提氣。
古風此刻心中大叫倒霉,第一次獨自辦事就遇到這種情況。心中詛咒著建造如此缺德的陷阱的那個人,還真他媽的會搞,似乎這個院內的所有東西,所有的地點無一不是陷阱。甚至陷阱的設計著都猜想到了,闖入者如何躲避的心理,已經算好是的行走路線。
容不得他多想,此刻的古風的身體迅速的下落,藉著這個功夫,古風從上往下看去,看看是不是下面還有什麼連環陷阱沒有。令他欣慰的是,老天保佑下面是實打實的地面,從表面的狀況應該沒有陷阱。可是既然這裡面都是連環的暗井,為什麼偏偏就屋裡沒有呢,如果屋裡面也加上暗井的話,那麼可以肯定的是,古風這次肯定是要吃大虧的。如此聰慧的設計者,不可能沒有考慮到這些。
既然沒有暗井暗器這樣的陷阱等著自己,那麼古風可以肯定的是,還有比這更家厲害殘忍,甚至是殺人於無形的東西在等候著自己,所以就加倍的小心了起來。
終於雙腳著地了,正如自己剛才所猜想的那樣,這個屋子裡面沒有象陷坑和暗器之類的陷阱。心中感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腳踏實地的感覺是如此的好啊,汗……
站在原地古風開始打量這屋子裡的東西來,奇怪屋內竟然空空如野,像桌椅類的擺設傢俱是一件都沒有,甚至連些雜物都不見。那這屋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呢,這座房內不大,一共就只有有兩間屋子,古風所在的是一間,還有一間通過這兩間屋子相連的門就可以看的出來。
就在此刻,古風忽然聽到屋內傳來一種異響,沙沙的聲音不絕於耳從四面的牆角傳來,古風聞聲向屋內四周看去。我靠,不看不知道,一看把古風給嚇了一大跳。只見黑暗中爬出了無數只的蠍子和蜈蚣。黑色巨大的毒蠍子和深紅色的蜈蚣長度都有巴掌那麼長,拇指般粗細。這要是普通人被它們給咬上一口,肯定必死無疑。雖然此刻的古風對毒有一定的免疫,普通的毒藥根本對他也其不到什麼作用。雖是如此,古風也是極力的討厭這些東西簡直噁心透頂的東西。
趁著這些東西還沒有到自己的身邊,古風趕緊跑到了另外的一間屋子內。有些不對頭,古風就發現這屋子的窗戶怎麼有一扇是開著的,正在他愣神間忽然看到有一個身影在窗前一閃而過。這是什麼人竟然也來夜探廣平府衙。這扇窗口定是他打開的無疑,是不是他本來也打算進來,可是卻看到了自己,轉身就跑了,他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呢?可是此刻古風沒有時間考慮,一個縱身從窗口跳出,尋找那人的身影。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一個人影在房頂上晃動,快速的向著遠離廣平府衙門的方向跑去。
來不及跟等候自己的石頭打招呼了,古風飛身上房緊隨著前面的人影跑去。三更天剛過不久,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廣平郡城內的路上早已經沒有了人,都已經回到自己的家中休息。落地飛騰,高高低低,以古風的功力已經到了踏雪無痕的地步,踩在這屋頂的瓦片上也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古風緊盯著前面的那個人影,飛速的向前疾馳試圖追上前面的人。可是讓古風鬱悶吃驚的是,儘管自己是用盡了全力,可就是和前面的人保持在一定的距離之內,自己無法接近也沒有被他甩掉。
古風斷定,前面的這個人的輕功,恐怕只比自己高不可能比自己低,要不然自己出了全力也僅是保持了不被他給甩掉。可是古風可以斷定的是,自己被道玄幾個人改造的身體,在這凡世間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普通的練武者再怎麼也不會達到這個程度。那也就只有一種解釋了,前面的這人也是也自己一樣,都是一個修行者。
什麼時候凡世間多了那麼多的修行者呢,照這麼看的話『修真之人不可隨便參與凡世間爭鬥』的規定豈不是形同虛設,也不知道道玄他們知道不知道。有了修真人的摻和,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那前面的黑衣人,此刻到底是敵是友呢,古風不得而知,看來也只有追上他才能進一步探知了。
031章 神秘的女子
古風奮力的疾馳意圖追上前面的那個黑衣人,可令他灰心的是,儘管他用盡了全力追趕,卻怎麼也不能夠拉近和那人的距離。
事在人為,雖然古風現在無法改變現狀,但是古風仍然堅持著沒有被甩掉。念在自己年輕持久力長一些,古風咬了咬牙,心道:「老子就陪你玩下去,看你會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你就沒有累的時候。」
而古風前面的那個人,也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後面的古風,在不遺餘力的追趕自己,看古風窮追不捨的樣子也似乎跟他較上了勁,比比誰的腳力夠牛,誰的耐力夠長久。和古風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古風快,他也快;古風稍緩,他也放慢速度。整個就是在戲耍著古風,故意的氣著古風,讓古風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轉瞬間兩人到了密集的住宅區,這裡房屋叢雜,沒有一定的規律排列。如果要是混入到這裡的話,古風要是再想追到他,可就相當困難了。只因這裡地形的複雜性,他只需進入到胡同當中左轉右轉,完全可以借助地形擺脫掉古風的跟蹤,或者也可以找個地方隱匿起來,讓古風失去目標。另外加上古風對這裡地形的不熟悉,就是他不刻意而為之,古風也是有很大的可能將他給跟丟的。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古風擔心什麼還就真來什麼,那前面的黑衣人還果真跑進了那片住宅區內,身形一轉便消失在了古風的視線當中。
「我靠……」古風心中狠狠的詛咒問候了下他的全部家人,跑那裡不好偏偏跑這裡來。罵歸罵古風迅速的跑到那人隱沒的那個胡同入口,停下腳步沒有立刻進入,擔心的是人家對自己突然襲擊。站在胡同的入口,古風向內看去。靠這還找個屁啊找,只見胡同內的交通四通八達,沒有多遠就有一個分支。就這麼一會的的功夫也不知道那人從哪條分支給溜掉了,自己就是進去別說地形不熟悉,就是熟悉又能怎麼樣呢,這麼一會的功夫在這裡足夠他找地方隱藏自己的位置了。
不過古風仍是不死心,慢慢的向胡同裡走去,並不時的向四周的張望,試圖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跡,或許根據這個能夠摸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胡同裡面雖然甬道很多,但是古風憑著自己的感覺向裡面找去,用自己敏銳的嗅覺感查周圍一切的不尋常的意味。
「邦……啪嗒……」黑暗中傳來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古風立刻留意並聽音辨位,判斷發出聲音的具體位置,找到目標,迅速移動了過去。
身形一閃而過,古風的身體突然原地消失,又忽然出現在了那發出聲音的位置。「就是這裡了。」從地上撿起一粒石子的古風心道。仔細的觀瞧,原來這裡是一個小小的院落,院子內種著幾棵樹,簡單的幾間屋子,院門口一扇簡陋的木製門扉卻是開著的。剛才古風聽到的那聲音,大概就是自己撿起的那石子擊打門扉以及落地的聲音。
深夜中這門扉怎麼會開著,而且剛才的聲音明顯就是要自己聽到,然後引自己到這裡來。肯定是剛才的神秘人,原來他不是要故意躲避自己,而是要引自己到這裡來。這人到底有什麼企圖,讓他如此的煞費心機。想到這裡的古風神經立馬緊張起來,自己可不能掉以輕心,讓此賊人趁機可途。
就在此時,古風就忽然發現屋子內忽然一亮,原來是有人將蠟燭點起。蠟燭燃燒產生的那微弱搖曳的燭光,在這漆黑的夜中是如此的刺眼,顯得格外的明亮。
古風心中疑惑,這人是怎麼了?自己追他,現在看來他還恐怕自己追不上他似的,把自己引到這裡來,現在還竟然點起了蠟燭,他要想幹什麼?難道他是為自己設計的陷阱,現在開始請君入甕了嗎?如果不是他可真夠大膽的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嚴重挑釁!
可就在古風思考暗罵的正當,耳邊卻傳來說話的聲音。「門外的那位公子,你都追我大半個夜的時間了,是不是有些累了呢?呵呵,如果你不嫌棄或是放心的話,可以進來稍事休息下,喝杯茶潤潤喉嚨如何?」
這話音彷彿就是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那麼的清晰,『傳音入密』古風腦中瞬時的顯現出了這功法的名字,看來這人還真的不簡單。而且從這聲音竟然如銀鈴般的清脆動聽,音質如此的柔媚細膩,竟然還是個女人。古風心中一動,自己還真是桃花運不斷,這個時候竟然也能遇到女人。難不成自己每次出門,都要帶回一個女人,那不用多久自己的小院可就容不下了!
「咳咳,」古風故意咳嗽了下,證明了自己的存在。「技不如人,倒要姑娘看笑了。也罷恭敬不如從命,跑了那麼長的時間也確實有些口渴了。如果姑娘方便的話,那小生就打擾片刻,在姑娘這裡歇歇腳,討杯茶來喝。」說著古風拿出寶扇,打開輕輕的搖著。邊往裡面走,邊注意打量這小院周圍,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一些還是必要的。
「不妨,不妨。只要公子願意,大可以隨便些,呵呵!」屋內又傳來那姑娘的巧笑聲音。
古風付之一笑,說不出的灑脫,如果自己要是不敢進來,那也就被她給小看了。不就是到裡面喝茶麼,我古風還怕了她一個小女子不成。
屋門沒有關緊,只是輕輕的碰在了一起。古風剛要舉手敲門,邊聽裡面又說道:「公子不用如此多禮,自行推門進來便是。」
古風一愣,伸出的拳頭硬生生停頓下來,心中怎麼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似的。我靠,看來自己今天還真實倒霉透頂了,難道遇到了自己的剋星。可現在就是想後退也來不及了,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中鬱悶,此刻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當中,反過來對方的任何事情,自己卻不得而知。就只是從她說話的聲音判斷是個女子,也保不準會是個人妖也說不定。衰,今天還真他媽的衰透了,出門竟然忘記看黃歷,讓自己碰到了一個剋星,甚至還是比自己要強大的剋星!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啊,怎麼就會被掃把星給關照上了呢?操……
心中暗暗咒罵,可是沒有說出來。保持好自己的心境,不能被她給攪亂了,說不定她正希望這樣呢,不能讓她如願!想到這裡的古風,聳了聳肩膀,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一張普通的方桌,兩條長凳,除此之外再無其它。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是卻很潔淨,像是一個女孩子應該住的房子。蠟台被安放在了方桌上,燭光照亮了整個屋子,那女子沒有在這個屋內。
叫自己進來,她卻躲了起來,這個做主人的也太不給客人面子了吧。當然這裡要真是個陷阱的話,她也就沒有必要出來了,可是這屋裡的樣子也沒有可以佈置過得痕跡啊。
古風剛要開口詢問,便聽內屋裡面說道:「桌上有茶,公子可以自行飲用。等我洗個澡,換件衣服之後在出來招待公子。」
我靠,什……什麼她竟然在裡面洗澡,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娘們不是瘋了吧,怎麼這麼大膽?深更半夜的把一個陌生的男人叫到自己的房間來,而且還公然挑明的說自己在洗澡,照此看來這女人也定是風騷入股,簡直比青樓女子還要不知廉恥。一時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古風,乍聽此語還真個愣在了那裡。
坐在了那長凳上面,古風此時不由的在腦海中,印出了一位絕色的女子,在裡屋寬衣解帶,直到露出那完美動人的嬌軀。在那煙霧裊裊的浴盆當中洗澡的情景,如此的美景讓他都有些心猿意馬了。可是古風沒有見到她具體的模樣,一切的幻想鬥是根於梅艷和柳楠沐浴時候的香艷場景為藍本的。
此刻仍是處在危險當中,沒想到古風的聯想力也真夠豐富的,讓他自己感覺也是不是什麼好玩意,簡直是齷齪透頂了。不過古風這個熱血青年,又恰巧遇到了這樣誘惑惹火的事情,產生這樣的幻想卻也難怪了。
「姐姐既然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古風便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又拿過一個茶杯,為自己慢慢的斟了一杯。還好沒有被下藥,古風也就放心的飲用起來。可是怎奈自己此刻心中熱火蒸騰,在多的茶水也是熄滅不得,這茶喝得這是索然無味,等候的時刻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裡屋內嘩嘩潑水的聲音不覺於耳,僅有一門之隔的距離,豈能夠阻擋聲音的傳續?聲聲入耳,讓古風哪裡會有心情在這裡獨自喝茶。古風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懷都不亂,初嘗男女樂中滋味的他,又豈能沒有所動。在他看來就是那柳下惠估計不是個性無能,就是一個死人妖是個玻璃。美女坐懷都沒有心動,這世界上哪裡會有這樣的人。
一聲水嘩聲之後,一切歸於沉寂,古風猜想那女子應該是洗浴完畢,正在擦乾身體換衣服,又是一陣香艷的遐想。古風心中鬱悶,不知道怎麼的最近總是心浮氣躁的,對於男女之事,自己就更加的禁不住誘惑,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境了,修行貴在修心,切忌心浮氣躁。自己所要走的路途還是很遙遠,漫漫修行路現在也只能是自己摸索著前進了。
輕微的腳步從裡屋內傳來,是那女子一切收拾停當出來了。聽到腳步的古風此刻站了起來,他倒要看看修為如此高深,行為又是如此放浪的女子到底是何許人也。雙眼盯住了裡屋的房門,等候著她出來。
房門從裡面拉開,那女子帶著一股沐浴後的相逢妖嬈而出。微微抬頭,用妖媚的眼神看著古風,嬌笑道:「害公子在此好等,小女子真是罪過了,咯咯……」看到此刻古風傻愣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她身體不住起伏的嬌笑起來。
看到這女子真個從裡面出來,古風當時便愣在了那裡。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丹鳳眼秋波頻頻放、柳葉眉深情含黛、小瓊鼻筆挺有形、櫻桃口朱唇貝齒、一頭濕漉漉的烏黑頭髮,完美的五官長在了一張同樣完美精緻的瓜子臉龐上。高聳的胸部、挺翹的臀部配合著那妖嬈火爆的身體,妖媚的氣質中還帶了些許剛出浴的素面秀雅。妖媚與聖潔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此刻呈現在了她的身上,給予古風的是一種強烈的震撼,所以才愣神在了那裡。那女子看到他傻冒樣子,故此才會嬌笑不止。
「公子,公子……咯咯!」見古風看到自己像是失了魂魄似的,她更加的高興了,不住的向古風拋著媚眼。
「咳,咳……」猛的驚醒的古風咳嗽了幾下,試圖緩解自己的尷尬,在美女面前出醜了,太有傷自己的面子了。「這……這位姐姐可真是漂亮!」
「咯咯……」又是一陣嬌笑,胸前的嬌柔伴隨著波濤洶湧起來。「沒想到公子的嘴竟是這樣的甜,想必是騙了不少女孩子吧。也罷既然如此,我便是認了你這個弟弟有何妨!」說著在古風的嘴角點了下,又拉上了古風的手:「來吧我的好弟弟,坐到姐姐的身邊來,陪姐姐聊天。」
嗅著被她小手給點過的地方的清香,讓古風不由的心搖神蕩,此刻的他都忘記了自己和這個女子不認識,而且還很有可能是敵人的女子,這麼的親熱恐怕這溫柔鄉,會不會是英雄塚呢?
032章 挑逗赤裸裸
古風被這女子拉著,坐在了她的身邊,雖然被她給迷的心神蕩漾,但是畢竟現在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如此親近的一步。而且她雖能夠吸引古風的目光,但讓古風產生的那種感覺卻是另類的。男人都喜歡放蕩的女人,但那是對別的女人,對自己的女人的要求總是會含蓄典雅,畢竟誰也不會喜歡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
女人天生長得豐滿迷人妖媚不是錯,錯就錯在她用這些足以稱之為資本的本錢,去勾引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的男人,那就不能讓人容忍了。而且古風此時就近了觀看,才最終發現這女子並不只是,身體的豐滿加上體態神情顯得她比較妖媚,而裡面還充斥一種刻意的狐媚,如果自己的猜得不錯,記憶中書上講述過修行界中有一種叫天魔媚的功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女子就應該是魔門的人了,和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對立立場。並且同屬於火雲的弟子,自己也應該和她是同門才對,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輩分,但是自己的可不小,畢竟自己也算是火雲的嫡系弟子,在魔門來說應該除了那些個師兄之外就是自己了。況且就自己聽火雲所說過,魔門內雖然競爭激烈,但也不至於不分青紅就互相屠戮。至於外界所傳述魔門無惡不作,那只不說是故意詆毀,魔門之人率性而為,從來不會受到什麼禮儀約束,所以這種放蕩不羈的性情,才引得別人厭惡。
「小弟弟,想什麼呢,竟然那麼出神?」女子將俏臉伸到了古風的肩膀一側,只要古風一扭頭就完全可以一親芳澤,吐氣如蘭陣陣的芳香從她的口中,身體上進入到古風鼻中,有時候這香氣也是一種足以惑人神志的東西。可惜此刻這女子的功夫似乎還沒到家,或者說她的魅惑在古風的面前完全失效了。
「姐姐,我之所以稱你為姐姐,這只不過是一個尊敬的稱呼而已,我心中並沒有什麼想要褻瀆姐姐的意思。所以……姐姐你何必如此,更何況……」古風說道這裡稍微停頓了下。
「更何況什麼,嘻嘻,弟弟你到是給姐姐說明白點,好叫姐姐也清楚啊!」這女子仍是對古風嘻笑連連,對於古風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更何況……姐姐的天魔媚神功似乎練的還不到家,憑姐姐現在的功力還不足以,令我迷失神智反受姐姐控制。」古風微微一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下身旁笑臉如花的女子。
聽了古風的話,這女子不由的一愣,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雖然這只是瞬間的事情,但又怎能瞞的過古風的眼神。瞬間過後這女子又媚笑道:「弟弟既然說姐姐的天魔媚火候不足,那為什麼不轉過頭來看看姐姐呢,難道姐姐還會吃了你不成?」看來此女是心中不憤,豈能容忍一個不如自己的對自己評頭論足呢?那可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所以故意出言相激,想和古風一較長短。
古風心中好笑,都說魔門之人都是爭強好鬥,連女子也不例外,今天我是見識到了。微微一笑還真個扭過了臉看向她,此時的女子身子前探,而且雙手還攀在古風的肩膀之上,自己的下巴則是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所以當古風扭頭之後,兩人的面部相距也就只有半尺之遙了。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又是給予了古風不同的感受。那紅潤且富有光澤的嬌顏沒有塗抹任何的脂粉,天然的美麗盡顯光彩,就連她臉上的細細的茸毛也看了個仔細。嗯,如此狐媚妖嬈的魔門女子難道還會是個處女不成?但是此時兩人目光相對,古風的眼神卻是如此的清澈。
「這位姐姐,雖然我的功力是不如你,但是你的功法卻是對我無用的。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猜出你的來歷,知道你是魔門的弟子?」
「哼……」聽到古風的話,這女子心中不由的一些氣餒,撤掉了自己的功力。以前自己遇到比自己功力要低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夠抵擋的住自己的媚惑,可今天怎麼就對他失效了呢?皺了皺她可愛的小鼻頭,嘟著自己的小紅唇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好奇的,本來我就知道你也學過魔門秘法,你我體內有同源的氣息,兩者相遇就自然會產生共鳴。」
沒想到沒有使用媚功的她竟然還有小女子天真可愛的一面,由她的相貌來看她的年齡大概也不會比自己大多少。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如此曖昧的姿勢在一起,尤其是對面女子又是如此的美貌。古風聞著她濃郁的體香,看著那紅紅的嘴唇卻是嬌艷無比,古風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這個小動作又怎麼會逃過對面女子的犀利的眼神,靈光一閃計上心來。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只要他是正常人總會貪戀女人美色的,尤其是對自己的樣貌有著如此信心的自己,就不相信不能夠克了他這塊低碳鋼,讓他也出次糗。「弟弟幹嘛這樣的看著姐姐,難道你喜歡姐姐嗎?」說著又向前靠近,此時兩人鼻尖幾乎都要碰在了一起,「如果弟弟喜歡,我倒是不在乎和弟弟深情一吻哦!」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古風沒有想到她會大膽如此,在對自己施功無果之後還進行如此挑逗。看著如此的嬌顏,聞著她那口中散發出來的清香,要知道古風也不是什麼信男,送上門來的吻不要白不要。想到這裡古風猛的伸出雙臂攀在了她那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內。同時送出自己的大嘴,重重的印在了她那兩片嬌嫩的紅唇之上。
當古風真個吻上了這女子的時候,明顯感到了她身體微微的一顫,等著大眼看著面前俊秀的古風,沒想到他還真個的吻了自己。剛要推開他,卻感到自己的牙門突然被頂開,古風那滑溜溜的舌頭趁勢而入,糾纏上了她的那條小香舌,肆意盡情的攪拌起來,不住的吸吮她口內的香津。
如此動人深情長久的一吻,古風禁不住她那份甘甜與清香,不住的在她口中索取著。可憐的姑娘本想是想憑借自己的功力和古風一較長短,可是見自己這個法子對古風沒有起到作用。便想誘惑一下古風,好讓他也出糗解解氣。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己偷雞不成反失把米,把自己白白的送到古風的手心裡面,任由他輕薄。
天魔媚本是魔門的一大密法之一,只是這密法卻是根據女子體質而創,所以都是由女子來練習。這種功法本就不具備殺傷性,而是通過修煉借助自身的特點,發揮女人撫媚惑人的特性,從而達到迷惑對方使對方暫時性的失去神智,從而之後達到自己克敵的目的。
此功法雖然對女性對象也可以施行,可明顯沒有對男性來的效果好。而且這裡面還存在著一個明顯的弱點,也可以說是缺陷。那就是練這種功法的人只能夠對比自己功力弱小的人實施魅惑之功,這樣才能發揮他的作用。但是對於修為和自己同級或者比自己高的那些人,不但不能夠對他們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如果一旦實施不成功,會給自己帶來嚴重的反噬,害人不成反害己。
這並不是說天魔媚有什麼不好,只是看修煉者修煉的程度而斷定了。正如所想天魔媚如果修到了極致,同樣可以達到火雲道玄他們那個程度。到那時無需刻意的運功,完全發乎自然的,她的一笑一顰、一言一行甚至是整個身體發乎自然的一個小動作,都是一種無法讓人抗拒的美,是一種足以讓修行者都心神迷失其中的無上密法。許多人不得而知,只是長久以來很少有人修煉到那個程度而已。
由此而斷定,古風剛才意識到了此女對自己施功,本就是沒有達到那種程度,當然以目前古風的修為也不足以達到讓她反噬的程度。
此時古風吻得逸興正濃,而那女子身子早已是癱軟如泥了。天魔媚還有一個特點,在施術的同時要保證自己的頭腦清晰,不能夠動情,否則她們自己也會反陷入其中。
此刻的女子是如此的敏感,顯然已是動情,微閉著眼睛動情的回應著古風的吻,雙臂也不自覺的纏上了古風的脖頸。此刻的古風已是不滿足於姑娘的香唇,逐漸的伸出自己的惡手,前後兩方進行夾攻。雙手本就在她的後腰,所以方便了一隻手下滑向她的美臀進攻,另一隻手則轉戰向前,隔著衣服摸向了她那高聳豐滿異常的胸部。
揉捏著她那挺俏的臀瓣是如此的香滑柔膩,那手感這叫一個說不出的爽;特別是她的那胸前的兩顆巨無霸,那簡直就更加的無法言喻了。雖然自己從小就是摸著梅艷長大的,對於這個部位也不陌生。但是梅艷的雖然也算豐滿,但卻不足以和面前的這位相比。這根本就是一個波霸,自己那隻大手整個附上去才僅僅是控制了半壁江山,這手感我靠……手部的柔膩感觸直接傳給了大腦中樞神經,鼻息漸漸的加重了起來。
隔著一層衣物撫摸起來總是那麼彆扭,所以古風便趁勢而入,掀開她的衣襟便要將手伸進去。可是深夜風涼,兩人在這裡親熱卻也沒有將門給關上,此刻這女子的已經冒著微微香汗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被這涼風一吹,神智便清醒了幾分,感到古風的得寸進尺。忙掙脫了古風的大嘴,拍掉他施惡的大手,但身體此刻無力的緊,仍是將自己靠在了古風的懷中嬌喘休息。
稍事休息了下女子這才緩過氣息,從古風的懷內掙扎出來,用手整理了下紛亂的鬢髮,以及被古風弄亂的衣服。沒好氣的瞪了古風一眼,那通紅的俏臉加上撫媚的表情簡直動人之極。「你這小子,佔了姐姐那麼多的便宜,怎麼還顯不夠,得寸進尺啦!」
「姐姐,這可是你讓我親的哦,可怨不得我。」聽到責怪,古風也開始耍起無賴來,「不過你還別說,姐姐你的小嘴還真甜啊。還有你那裡……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邊說古風便舔著嘴唇,雙手比劃著指向女子的胸前,雙眼不住的放出炙熱的雄性光芒,這樣子簡直像極了一頭發情的豬哥似的。
女子伸手在古風的腦門敲了下,嗔罵道:「臭小子,想什麼壞主意呢,本來姐姐是想調戲下你,可怎麼會知道你這小子這麼不老實,還想……」下面的話由於實在害羞沒有說出來,轉而面目嚴肅的對古風說道:「魔門女子雖然大多都是放蕩不羈,但是不能全而概論也是有不一樣的。所以我只要你知道,雖然我也是出身魔門,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
不是隨便女子還跟我激吻,這又怎麼說呢?這句話在心裡面卻沒有說出來。「當然,我自然知道姐姐不是那樣的人了,但是姐姐到底是那樣的人,我也是不清楚啊!」對於此女的目的自己也是搞不清楚啊。
聽出了古風語中之音,女子也嬌笑著道:「我現在該如何稱呼你呢,古風古公子還是繼續換你弟弟呢?你現在是不是對我有很多的疑問。」
聽到她竟然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看來她是觀住自己好久了,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心中不免吃驚,但是面部仍是平靜道:「我看姐姐還是喚我弟弟好了,這樣還比較親切。不過現在有些不公平啊,姐姐對我瞭如指掌,我卻對於姐姐的事情一無所知。大丈夫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姐姐也是不是將你的事情,也給弟弟講講呢?」
「姐姐可不是什麼大丈夫,姐姐只是個小女子而已。將姐姐的事情告訴你到是無所謂,只不過現在時機還未到,所以弟弟現在也就別多問了。你只需知道,我的到來是來幫助弟弟的,這就足夠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姐姐的名字——顏朵朵,你可要記住了哦!」
我靠,還跟我賣起了關子,不過名字到還挺有新意,也罷看在同門的面子上就暫且相信她下。「朵朵姐既然說是來幫助我的,但此刻看來這理由似乎還恨不充分哦,那姐姐是不是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下呢?」
「當然,姐姐口說無憑,總要拿出點什麼讓我的弟弟相信才對。好吧,弟弟應該清楚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吧?不知道現在查到什麼蛛絲馬跡沒有呢?」朵朵神秘的對古風眨了眨眼睛道。
033章 柳暗又花明
陌生的人之間既然要想取得別人的信任,就應拿出自己的誠意,讓對方瞭解自己是友非敵,不含有任何的惡意才行。古風看著面前這位貌美如花的朵朵,她對自己所有事情都還是如此的清晰,但自己對她除了她剛剛告訴自己的名字以及出身魔門之外全不知情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別有用心,心中對她有所戒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呵呵,姐姐不但知道我的身世,竟然連我來這廣平郡有什麼目的,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還真是讓小弟佩服。」古風一陣苦笑,本以為這件事情算是機密,除了自己的家人知道之外,其他人應該不知道才對,可怎麼就讓她這個好不相知的人給知道了呢?
「我看弟弟心中並不是佩服姐姐,而是疑惑姐姐為什麼對你瞭解那麼多,而且還知道你要來廣平的目的是吧?」顏朵朵理解古風此刻的心情,所以才笑著說道。
「當然,如果姐姐可以為小弟解除現在的疑惑,小弟將會感激不盡!」古風灑脫的聳聳肩膀,抬抬眉頭道。
「要想知道弟弟的身世和此次來此的目的其實並不難,弟弟自己仔細考慮下也能想的明白。」
「哦,姐姐這話如何解釋,弟弟怎麼突然糊塗聽不明白,還請姐姐為我指點迷津。」
「弟弟真是難得糊塗,而且又是糊塗的如此可愛。你既然知道我是魔門中人,那就應該知道在我門中,有誰如此清楚的瞭解弟弟的身世呢?而且現在在你父親的屬區內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肯定是要派人追查的,從而聯繫到弟弟你來到了這裡,就不難看出你此行的目的。你說我說的對嗎弟弟?」
古風無話可說了,她說的沒錯自己的身世並不是什麼迷,肯定是火雲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的,因為魔門也就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存在。至於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知道了整個事件當然也就很好猜。哎,本來以為這件事情也算是很保密的了,卻沒想到現在不堪一擊,心中不由的產生些氣餒。苦笑道:「姐姐說的沒錯,看來我真是太幼稚了,本以為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沒想到被姐姐的隻言片語給猜透了。」
「弟弟其實說笑了,怎的如此氣餒,我的出現並不會打亂弟弟你的計劃,你完全還可以按照你先前設想的去進行,而且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幫上你的忙也說不定哦!」
「對了姐姐,你昨晚為什麼也要夜探廣平府衙門,而且還將我引導這裡來,難道姐姐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嗎?」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古風故有此問。
「也可以說是,但也不完全是。」
「此話怎解?」
「難道弟弟沒有看出來嗎?廣平府衙門本來就是敵人專門設置的一個陷阱,等候你們來自投羅網。姐姐我這些日子早就將這裡面的事情給摸了一遍,自然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所以這些日子總是在府衙門外秘密守候,就是為了等候弟弟到來。所以晚上我故意現身引得弟弟到了此處,一是為了警告弟弟不要落入敵人的圈套,二是把這些天姐姐的調查出的事情給弟弟說說,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
「姐姐不要怪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你的話有所懷疑。姐姐也知道你我素不相識,雖然我也算是魔門中人,但姐姐似乎沒有必要冒這個險來幫助我吧?所以……」
「所以……弟弟是想說,誰又能保證我不是敵人派來的呢,故意給你設下迷局失去方向,好讓你無法真正的查到事情的真相。其實弟弟不用說我也明白的很,我的此刻出現不僅不能夠令你足夠的信任,而且還會讓你產生疑惑。雖然我說過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危險,但口說畢竟無評,不足以令弟弟相信。雖然我理解,但弟弟真個把話說明了,姐姐心中也是很傷心的。」朵朵神情故作黯然的說道。
「姐姐,我……」
「弟弟什麼也不用解釋,時間將證明一切。下面我說一件事情,希望弟弟證實之後可以消除對姐姐的疑問。」
「哦,什麼事情?」
「廣平府城西門外三里處有座元寶山,山上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一個弟弟目前所需要找到的人,他和最近發生的那起大範圍的蝗災有些關聯。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此人來沒來得及轉移。弟弟可以去那裡找到此人,不過此人擅長用毒,所以你要小心才是。好了多說無意我就說這些,希望弟弟可以迅速的證實姐姐說的話,可以讓你放心。我會等在此處,如果後面的話可以令弟弟足以相信,你可以在來到這裡找我。」
「姐姐,今日小弟話可能說的有些過分,還請你原諒則個。待小弟去將姐姐所說的事情查明,如果屬實的話,小弟自會在此前來負荊請罪。小弟這就告辭。」古風說完恭手出門。
人與人之間貴在信任,但是有的時候不得要小心處事,即便對方如何的誠懇,但你心中如果存在芥蒂,你也無法立時接受,這是往往會傷掉對方的好心。所以既然話已經說的很明,就不如立刻去證實,以免在這裡互相猜疑,大家心理都不好過。
古風從這裡出來,此刻已經是黎明前的黑暗,所以他要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出得城去,找到石頭想必此刻他也在焦急的等候自己。稍事休息之後便和他一起去城西三里處的元寶山去找她所說的那個和蝗災有關係的人,可是此人除了會用毒之外還有什麼特別之處,難道這蝗災竟是由他人為導致的嗎?此刻的猜測妄想也是惘然,還是親自去探查一下才好。
「誰在那裡,趕緊出來不要躲躲藏藏,否則不要怪我不客……少爺!」此刻的石頭正在和古風事先約定好的地點焦急的等候著,讓古風自己的少爺單身冒險他又怎麼能放得下心來。本來看到自己的少爺從那裡飛身出來,可是轉眼又追逐一個人而去,自己緊忙也跟了上去,可沒幾步就被他們給甩掉了,只好放棄先回到了這裡。突然聽到身後的林內有響動故此才發聲怒喝,結果確看到是古風從裡面走了過來。
「是我。」古風一臉沉思的走到了石頭跟前,似乎在想著事情。
「少爺你可回來了,叫我好等啊,你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石頭趕忙上前仔細的打量古風,這要出個什麼岔子,那自己可就罪過大了。
「我沒事,你不必擔心。」古風安慰他到。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少爺剛才你從府衙門出來去追什麼人去了,等我趕上來的時候你們早已經跑的沒有影子。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她故意把我引走,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府衙門本就是一個專門為我們設置的陷阱,而且還告訴我一些信息,不知道是否屬實。」
「哦有這樣的事情,這可真是奇怪了。那少爺不知道她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信息呢,對我們的調查有用嗎?」
「她說城西元寶山山洞內有一個涉及此案,什麼關鍵的人物,我在疑慮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了,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告訴我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少爺,不會這又是敵人給我們設下的陷阱吧?」
「我心中也是疑惑此事,不過現在沒有辦法,昨晚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今後的事情肯定會更加的難辦了。所以不管這到底是不是陷阱,畢竟是一條可以調查的線索,所以我們還是要去看看。」
「少爺說的是。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你先休息下等我先前去查查看。」
「不,石頭。先稍微休息下我和你一起去。那人跟我說過我們要去找的那個人,會用毒是個危險人物。你這樣去了我不放心,還是一起去的好。」古風趕忙阻止自薦的石頭道。
元寶山山腳下一塊巨大的青石上。
「石頭,你找的怎麼樣了,可查到什麼線索沒有。」古風兩人稍事休息之後,便來到了元寶山。兩人分頭行動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那個山洞,然後在聚頭一起探查不可冒進。
「少爺,此山的東南兩面山坡我找了個遍,就是麼有發現您所說的那個山洞啊。對了,你找的怎麼樣了?」
「我也是一樣,西北山坡我也是一無所獲啊。」古風抬頭看著這個被青草綠木覆蓋的小山,皺眉道。
「你也沒有找到,可這山也不算大,要是有山洞的話應該很好找到才對。那人還不會真是設置好的陷阱,故意要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吧?」
「現在還不好說,就剛才我所觀察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在此地埋伏,而且也沒有遇到什麼陷阱機關。如果照此看來這裡並不是什麼陷阱,但是那個所謂的山洞到底在那裡呢,到底存在不存在呢?」
「少爺,我想如果真的有山洞存在,可我們在明裡沒有找到,那肯定是有人專門的將洞口給隱藏了起來,讓人無法輕易發現。」石頭想了下說道。
「你說的麼錯,現在關鍵是這洞口到底被人給隱藏到了那個方位,我們如何才能找到呢?」古風繼續抬頭看向山頂對石頭說道:「石頭,我們到山頂看看,或許從上往下觀察能發現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好的少爺。」說完兩人披荊斬棘,迅速的向山頂而去。
山頂之上,古風二人迎著微風向山的四周看去。元寶山不大,方圓也就是幾百畝地的樣子,高度也僅有一百多不到兩百米。所以在這裡山裡如果有山洞存在,不刻意隱藏的話應該很好找才對。
古風舉目四望觀察此山的地形,站在山頂整個山勢均在他的視線之內。可是此山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東面、南面還有北面均是緩坡之地,山上樹木茵茵要隱藏也是在這裡,可是這裡剛才自己都仔細找過了,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而山的的西面確切的說是山的西北部有一個小小的山崖,此面山崖山勢十分的陡峭,直上直下猶如刀削一般。如果有人在這面山崖峭壁上鑿開一個山洞,確實是十分隱秘的地方。
「石頭,你說在這山壁之上鑿開一個洞口,是不是很隱蔽。」懸崖邊上,古風對石頭說道。
「隱蔽倒是隱蔽,可是少爺,此山不是很高,而且懸崖的下面還是片樹林,如果在這青黃的崖壁上鑿開那麼一個洞口的話,很容易被站在山下的人給看到的。」
「你說的沒錯,我剛才在山下也沒有看到山壁之上有什麼洞口的存在。可是此山也就只有這裡最可以隱蔽,要擋住洞口不讓人發現,其實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需一塊同樣的青石,或者在洞口有那麼一顆松柏樹的話,你說要從山下往那麼高的地方看,就很難觀察的那麼仔細了。」
「少爺說的也是實情,可是你看這山壁上面沒有一個松柏夾縫生存,要想在此隱藏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難道我們也要摸上山壁,處處查找嗎?」一切都是猜測,卻沒有一條是實際的。
「哎,你說的沒錯。難道她真的是騙我們的,又不是陷阱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古風歎氣說道。
「等等,少爺你看那裡……」石頭似乎發現了什麼,指著身下的懸崖壁對古風說道。
034章 山洞中探險
「哦……」聽到石頭的喊聲,古風急忙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只見懸崖峭壁的中間位置,突然有一條青色軟騰從中向下延伸而去,這可是剛才兩個人沒有看到的。緊接著便見到有兩個人攀著軟騰向下滑去,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目標被他們抬頭給看到,古風慌忙拉著石頭後退,不再探頭觀望。
「看來少爺說的沒有錯,這懸崖峭壁確實有一個隱蔽的洞口。我們來的正是時候,趕上洞內的人外出,否則也不會被我們發現。少爺你看我們此刻是不是要下去?」石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得沒錯,或許這兩個人就是出來補給也說不定。但是我們不要立即便下去,以免打草驚蛇被人給發現了。好了趁著這個功夫,我們還是先找一些繩索或者軟騰之類的東西來,從山頂到那半山腰的洞口大概有二三十丈的距離,這繩索要有足夠的長度才行。咱倆分頭採集,然後拿到這裡編成繩索,同時也要注意些周圍的情況,既然這山上真個有人,也難免別的地方沒有地方可以隱藏人。」古風想了下吩咐說道。
「好的少爺。」
兩人立即行動開始收集軟騰以及可以用作編就繩索用的東西都收集到了懸崖邊上,不過還好這裡是山區,軟騰一類的東西倒是不缺乏,漫山遍野有的是這玩意。所以很快便收集了一大堆,看看差不多了便開始將這些軟騰之類的東西連接成索,以方便兩人等下的爬崖使用。
「好了少爺,這籐索的長度大概有三四十丈了,我看是夠用了不用在編了。」石頭估摸了下手中的繩索長度,有看看了一旁仍是堆積如山的籐條,兩人採集的夠多了,所以繩索夠長度了,還剩下了許多。
古風也看了看許長的籐索,點頭說道:「嗯,好吧。」重新站起身走到崖邊向下望去,確定了一下洞口的位置,轉身對石頭說道:「洞口大概在這個位置的下方,而且口的位置沒有平台,所以我們的籐索要完全夠長才行,不然在這光滑的崖壁上面無法著力,就更別提到那洞口了。我看就把籐索這一端就栓在這棵樹上吧。」說著古風指了直離他這個位置的崖邊最近的一棵大樹說道。
「好的少爺,那我們什麼時候準備下去呢?」石頭便開始將繩索纏繞在樹幹上繫牢,邊問道。
「我們編這籐索大概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現在時間還早呢。我估計那兩人出去採集怎麼也得要在等些時候。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一步下去,初步探探裡面的情況。」
石頭點頭,兩人便合力將這些籐索慢慢的順了下去,籐索的另一端直達那洞口下端,籐索足夠長度。古風有用力拽了拽籐索,感覺還挺結實估計承受兩人的體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對石頭道:「好了,咱倆現在就行動。我打前,你隨後跟來。」說完古風便率先抓住籐索一步步的向下滑去,石頭緊隨其後。
順著籐索兩人攀巖而下,到達了那個洞口的位置。此刻兩人定睛觀瞧,洞口程圓形,直徑大概有兩三米左右的樣子,可是此刻卻被一塊和巖體洞口同樣大小的石頭給擋住了。這麼大的一塊石頭估計人是無法搬的動的,難道這也是一道機關門不成。「石頭,仔細看看這洞口周圍的石壁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凸出地方,或許這門是個機關門,而那個地方是這石門啟動的按鈕也說不定。」
可是兩人找了半天的時間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最後石頭不由說道:「這洞口周圍一丈內都是光滑如鏡的石壁,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特別之處,估計是不可能發現什麼機關。少爺,你看這問題是不是出在這石門上呢?」
古風深受摸摸這洞口的那塊石頭質地很好,不像是其他東西做的,說明了這本就是一塊石頭。這塊石頭和這石洞做的如此的嚴絲合縫,那就有點讓人疑惑了。伸手在上面敲了三下,空空之聲不覺於耳。古風欣喜看向石頭,這洞口的石塊用手敲打竟然發出這樣空洞的聲音,說明它根本就沒有多厚,用手推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想到這裡古風將手掌按在了上面,可是還沒等他用力的時候,便聽到裡面說道:「我說李三這次你們怎麼這麼快啊,好像才一個時辰出頭。你小子回來的真是時候,我剛上了個大號還沒有提上褲子你就回來了,對了我的燒酒你給……你……」裡面的這人邊嘴裡念叨個沒完,邊打開了石門。可是此刻才發現,洞口竟然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李三,而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知道事情不對剛要開口大喊報警,卻被古風迅速出手將其治倒。
古風飛身進了洞內,看了看洞口竟然在沒有其他的人,估計這裡的人還沒有意識到這裡會被入侵,所以戒備也就沒有那麼牢。向洞外的石頭招了招手讓他也進來,古風順手掏出一粒藥丸遞給他。
古風不解,但仍接過這粒藥丸道:「少爺……」
「吁……」古風示意他噤聲,然後看了看洞內又轉對他輕聲說道:「含在舌下,可解百毒。一會你跟在我的身後,咱們兩人千萬不要分開,洞內有許多不可預知的危險存在,在一起的話可以互相提醒照顧一下。」說完古風頭前帶路向洞內走去。
石頭趕忙將藥丸含在了嘴裡,然後回頭又將石門輕輕的關閉之後,扛上那地上的屍首,將他放到了離洞門口不遠的一個石窟裡面,聞著這味道估計就是剛才這傢伙方便的地方了,將他扔在了這裡昏暗的一角後,便緊躡著古風也向洞內走去。
山洞的甬道內燈火通明石壁比較光滑,看來這裡不像是天然的,而應該是人工專門的開鑿。就古風的觀察來看,這石窟也是最近雕鑿而成,因為這石壁上的鐵鎬的白色印記還很明顯。而且這裡看守的人也似乎不多,到目前為止,古風知道的除了那兩個出去採購的和那個已經被自己解決掉的,還沒有見到第四個人。而且這洞裡似乎也沒有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危險,沒有陷阱、沒有機關,對於古風兩個人來說就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兩人一前一後,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可是在甬道內出奇的順利讓他們感到十分的意外,按說這麼個秘密的地方,必定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但是除了有一個隱秘的地點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的安全措施,連首位人員目前也是才發現了三個人而已。這樣的安排似乎讓人匪夷所思,難道他們就這麼有自信,難道他們就沒有考慮過會有人侵入這裡,或是這裡本就是一個陷阱,等待獵物的自動上鉤?
甬道內忽然出現了分叉,一左一又分別向通向兩面。不過左面的甬道一片黑暗,而右面的甬道卻隱隱約約的看到有昏暗的光亮發出,如果判斷麼有錯誤的話,這條甬道內應該有人把手才對。
古風揮手示意先去有光亮發出的右面,他想的很清楚就是先解決掉這條路的守衛,或許還可以逼迫那些人說這裡的情況,方便自己行事,這樣的話不會讓兩人在畏首畏腳。
古風猜測的麼有錯,兩人在這條甬道的盡頭發現了兩間人工開鑿的石室,並且還聽到一間石室內說著話。
「你小子今天可真走了狗屎運,手氣怎麼那麼順,一連十把你倒贏了八次,另外兩次還是平。操,不僅撈回了昨天輸給我的那二兩銀子,今天還從我兜裡又套走了三兩。」一個人賭錢輸了銀子不住的抱怨著。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其實不是我手氣太順,而是今天你手太臭了,剛才拉屎回來你是不是沒有洗手?不過也好,好久沒有讓我贏得那麼爽了,嘿嘿!別這麼愁眉苦臉了,不就是三兩銀子嗎,前幾天你贏我的加起來,也差不多有這個數吧,我說什麼了我!」贏錢的那主幸災樂禍的說道。
「少跟我扯淡,我贏你的哪有那麼多,頂多半兩!得,啥話也別說了,繼續我就不信我就翻不了身了還。唉,你小子不地道,贏了錢就想跑啊!」
「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燒飯了,吃完了飯我一准陪你玩幾把還不行嗎?啊,你是什麼人?……」這人說完便出現在了石窟口,轉頭卻突然發現了身前竟然站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心中震驚便失聲叫道!
原來古風兩人發現這石窟內就只有這兩個人存在,所以便決定出手將其治住,然後施法對他們進行考問,以瞭解這裡的具體情形。所以石頭便突然出現在了那人面前,出奇不備迅速的出手點住了兩人的穴道。
可憐的兩人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事情,身體就已經是不能夠動了,只能是驚懼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急劇起伏等待著可能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
「你剛才是不是考慮到底該吃什麼?」古風詭異的笑著用扇骨拍了拍飯甲(贏錢人)的臉,說出的話讓人不明所以。「你要明白你現在是肉在砧板任人宰割,想想今後你還有命用嘴來吃飯嗎?」拍了拍飯乙(輸錢人)的嘴繼續說道:「給你倆一個機會,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則……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對不對?」說著指了指飯乙對石頭道:「解開他的啞穴。」
「是少爺。」石頭給他解開了啞穴但是卻沒有將其他的穴道給解開,所以他仍是無法動彈身體。
「你……你們是什麼人,到底要幹什麼?」被解開穴道的飯乙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不由的驚懼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石頭分筋措骨手你還會吧,給他鬆鬆筋骨。」古風不緩不急的搖著寶扇,坐在一處石凳上等著看好戲。
「好的少爺,說實話我還真好久沒有連手都有些生了,今天就拿他練練手!」石頭邊說來到飯乙的近前,拿起他的一支手臂,手指輕輕用力便輕鬆的把他的骨頭錯位,關節脫落。
「啊……」劇烈的痛感從手臂處迅速的傳入大腦,讓他大聲的叫了出來,臉色瞬間由紅變白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嘿嘿,舒服吧,還有這支胳膊。」聽到飯乙的痛叫,石頭反而雙眼放光興奮起來,抓起另外一支胳膊又是一頓狂捏!
「我考,石頭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鬼哭狼嚎的你不嫌煩啊,趕緊讓他閉嘴!」痛叫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石窟內份外的響亮,要是被其他人聽見,發現了自己就麻煩了。
「一時高興把這茬給忘了,我這就封住他的啞穴。」
古風一番白眼,這都什麼人啊,虐待人讓他如此的興奮。「好了,估計那小子此刻也說不出了,我看還是從他來問吧。」古風指了指飯甲道。
飯甲驚懼的看著被石頭折磨的夥伴,雖然聽不到他的痛叫,但是卻能看到他那此刻痛苦的樣子,臉上青筋暴起肌肉極度的扭曲,沒銷半刻渾身便被汗水浸濕了。他不由的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眼中充滿了驚懼的吞著口水。見過不少整人的,可他們的手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下來不死也得變成殘廢啊。
石頭見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出神,便威脅道:「怎麼著,你也想嘗嘗這個滋味不成。」
飯甲聽到石頭的聲音猛的驚醒,像是看到瘟神似的看著他到:「不……不,我可不想。」
「不想受苦就放聰明點,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石頭嘲笑著看著他,在他心中這麼沒有骨氣的人,他是最看不起的。但是看到他張口無語的樣子,估計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了,便接著說道:「也罷,小爺我提醒提醒你。姓什麼叫什麼,這個山洞是做什麼的,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在這裡做什麼有什麼任務,是誰派你們守在這裡的,諸如此類的給我說明白,不然……」
035章 關鍵性人物
「我……我說!小人名叫田升,原本是一個廚子,後來被我家主人派我來這洞裡,專門負責給他們做飯。這裡一共有五個人,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啊!」這田升見到石頭又對自己揚起手,被他給嚇得不輕,也不知道他那是手還是鉗子,讓他弄一下就這樣,自己可受不了。狠狠的吞下口水趕忙說道。
「放屁,你家主人是誰,為什麼派你們到這裡來,這洞是用來做什麼用的?這些事情你都還沒有說呢,想搪塞過關嗎?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手指的關節在石頭的擠壓下嘎巴巴直響。
「我家主人是……」田升不由自主的將眼睛描向身旁的飯乙,看他瞪大著眼睛怒視著自己,便不由心虛的慚愧的說不下去了。
「是誰,快說……」石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怒視而立的飯乙。
只見他雙眼暴凸瞪著田升,臉上的肌肉也不知是由於疼痛還是怒氣突突直跳,面目猙獰混合著汗水在火光下泛著紅光。看樣子如果不是點著他的穴道,看到田升如此沒有氣節,肯定要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了。
石頭見狀一個嘴巴便論了過去,狠狠的抽在飯乙的臉上,讓他扭轉了身體不和田升面對。狠聲說道:「小子不要硬,等下在收拾你,整人我可是有的是手段,保準你會滿意的!你繼續說……」
「我說了你可別對我也像他那樣!我家主人叫做田齊,原來是廣平郡首的師爺。後來郡首被殺之後,官印便掌握在主人的手裡,擊退了暴民立下大功。倘若王爺論功行賞,我家主人肯定功勞居首。」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嚇唬我嗎?一個郡首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師爺。說重點,其他沒用的不要亂說,惹煩了我小心你的舌頭!」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啊,我只是被派來給他們做飯而已,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啊。哦,對了這裡好像關押著一個神秘的人物,但是我沒見過。只是知道他們天天給他送飯!」
「就這些,你把我當小孩子是不是,嗯!」搞了半天就只問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石頭不生氣才會!橫眉冷對怒聲說道。
「不……不是,我就真的只知道這些,你要不信我……我可以發誓!」田升見石頭不信,很是著急道。
「你發誓頂個屁用,在給我好好想想。」石頭說著又轉到那飯乙近前,邪笑著對他說道:「小子你剛才怎麼那麼不識趣,嘖嘖,滋味怎麼樣不好受吧!現在你夥計都招了,還有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也不為難你。」說著古風點開了他的啞穴。
「我呸,小子想以這種手段威脅我,你也不看看大爺是誰。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像這種軟蛋當賣主求榮的軟腳蝦!」終於可以開口發洩心中的悶氣,趁著石頭不備一口濃痰噴了出去。
幸虧石頭身手不錯,躲過了這口濃痰。「喲嚇,你這狗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分筋措骨滋味還沒嘗夠是吧,小爺我滿足你的願望,讓你當個英雄!」說著石頭便要動手。
「好了石頭不必問了。」此刻古風站起身開口道。
「可是少爺,這小子可還什麼都沒有說呢?」聽到古風說話,石頭停止道。
「你覺得照這個情形,還能從他的嘴裡挖出什麼不成?只要知道幕後的田齊就夠了,他說與不說都無關緊要了,我們可以自己去查。」邊說古風邊走到了石窟的門口。
「那……少爺,他們兩人怎麼辦?」
「這還用問我嗎?對於這種強硬的人既然無法為我所用,那就只有一個方法——斬草除根。對待敵人,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心思手軟。這下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古風一臉平靜的說道。
「小……小爺,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我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手三歲的孩子,你就饒了小的性命吧!」田升一聽古風要動手,嚇得聲淚俱下求饒道。
「靠,你他媽蒙誰呢,就你現在也就三十歲左右,你有三歲的孩子我還相信,你老娘八十——五十歲的時候還能生出你這頭蠢豬,你生個試試看!更何況你這種沒有骨氣、賣主求榮的人我留著你,再來出賣別人嗎?石頭還愣著幹嗎!」說完古風氣憤的轉身出去。
旁邊的石頭聽了那田升的話也是好笑,不過覺得少爺做的也真夠缺德的,人家就要死了還不忘記侮辱下。手氣刀落,原本還在叫囂的兩人,瞬間沒了聲音。想叫還是到地府跟閻王叫去吧,那樣估計也是免不了拔舌的待遇!
這個拐角就是兩個石窟,剛才一個就是用來居住用的,另外一個則是放了一些兒雜物,除此之外別無其它。兩人便離開了這條甬道,走向另外一條。據那田升所說這裡是用來關押一個人用的,那估計另外一條甬道的盡頭定時關押那人的牢房,而且這裡一共有五個人,除了剛進洞時候殺的加上剛才的兩個,那就只還剩下那兩個外出採辦的人了。
果不其然,兩人走到左面的那條甬道的盡頭,就發現了一個被鐵門封鎖住洞口的石窟。
「石頭你留在外面我自己進去看看,如果發現那兩個人回來之後,盡量留個活口,但是千萬不能讓他們逃脫。」剛要開門,古風便對旁邊的石頭說道。
「可是少爺,你一個人進去萬一……」
「沒關係,我知道該怎麼做。何況你就站在這個門外,有什麼情況你也可以迅速的進來接應我。」
「好吧,那少爺你盡量小心點。」沒法石頭只好答應,古風的決定還沒有人敢違逆過。
古風到此刻才知道,原來那魔女說的都是實情,她沒有欺騙自己,雖然自己不清楚她這樣幫助的真正的意圖,但是想想自己確實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既然自己按照她的指點做了,就不要過分的懷疑人家的誠意。
古風看了看折扇鐵門,一把巨大的銅鎖橫在中間,門的下方有個不大的四方小門,估計是用來給裡面的人送飯用的。古風讓石頭用刀將那銅鎖給砍掉,自己便開門而入。
走進了這個石窟古風一愣,這裡沒有想像中地牢應該有的黑暗與簡陋。相反古風雖然看到裡面瓶瓶罐罐的擺放的到處都是,顯得極其凌亂,但是這裡的一應設施可謂是十分齊備。座椅板凳床一樣不缺,甚至這裡照明用的還是四顆巨大的夜明珠。我靠就是在王府中自己也沒有這麼奢侈啊。這裡哪裡像是牢房分明就是一棟高級別墅啊!
四顆夜明珠發出的螢光將真個石窟內照的分外明亮,但是整個空間內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是刺鼻。古風皺著眉頭四處觀望,石窟不是很大,緊挨著牆壁放著四個大的架台,上面擺放著許多諸如瓶瓶罐罐類的東西。東西很多所以顯得有些凌亂而且容人活動的空間也顯得如此的狹猝。恰巧在那架台的一角一個小平台前,古風看到了一個人正在那裡擺弄著什麼,這個人或許就是自己要找的。
「咳咳……」古風咳嗽示意,意圖引起那人的注意。不是古風毫無防備,只是他想被人給關押在這裡,估計是那幫人的敵人,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應該是自己的朋友才對。
「我說過不要打擾我實驗,把飯放到門口就行了。」敢情此人將古風認為是送飯的了,可又忽的轉頭:「鑰匙在我這裡你們怎可能進來,嗯?你是誰?」
「我……我是來搭救你的人。」鼓風聽了此人的話也是一愣。笑話,鑰匙在他手裡,難道還是他自己把自己鎖困在這裡的不成。
「我不需要任何人搭救,看你年級輕輕趕快走吧,被那些人給抓到了就不好了。還有,不要再來打擾我!」天下少有的傻瓜,榮幸的是今天讓古風見到了。難道還真是他把自己關在這裡的嗎,可笑。
「我……」
「對了,這裡有粒解毒藥丸,你趕緊服下不然一會毒發身亡了,可怨不得別人。」古風還未開口就又被他打斷了。只見他從手邊的一個藥瓶中倒出一粒藥丸,看也不看向後一擲,繼續忙他的事情。
古風苦笑這哪跟哪啊,本來自己是來救他的,可現在他給自己解毒藥丸,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意思,但由此看來此人還是不錯的。「這位……老先生,你為什麼不肯跟我走呢,難道你願意被他們關在這裡?」
「我說你怎麼還不走呢,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我不是被關在這裡,而是自願把自己鎖在這裡。」看到古風有些胡攪蠻纏,這人有些生氣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有誰願意把自己關進牢房的。」
「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這裡有什麼不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還有人專門的伺候著。關鍵一點人家為我的研究提供了如此優厚的條件,滿足我的任何需求。不是,你到底是誰,有完沒完。我幹嘛要跟你說那麼多,浪費時間。小子聽我的話,趕快走,那幫人你惹不起。」說完此人有些困難的側身揮手,古風這才發現此人似乎下身有些不便,坐著的像是一個輪椅似的東西,方便他的行動。
「你說的那幫人到底是何人?還有就是,江中發生的這次蝗災,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達到可以引起天災。只不過我確實是培養了幾對蝗蟲,縮短了他們的繁殖時間,然後便交給了那些人。至於他們用這些蝗蟲做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也不需要知道。」
古風沒想到的是,這個人還真是蝗災的罪魁禍首,沒想到他還算是個生物學家,竟然通過這個簡陋的條件就可以將蝗蟲的繁殖時間縮短,不可思議。
「你知道就因為你那幾隻小小的蝗蟲,造成了多少良田顆粒無收,多少百姓流離失所餓死他鄉嗎?」古風有些氣道。
「這些不在我能力控制範圍之內,我承認有幾隻蝗蟲是自己實驗後的產物。但這是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眼前的一切都是別人提供的,所以我就不能拒絕人家對我的要求。在說了你們漢人不是總喜歡內鬥嗎,自己人殺自己人都是你們擅長的本事,死的那些都是你們漢人,下手的也不是我,與我何干?」
沒想到這人還是個外族之人。雖然他犯下了那麼大的罪刑,但是此人擁有如此的知識,如果要是用於正途的話,或許可以試圖讓他研究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這麼好的人才不能夠落在敵人的手中,如果不能為我所用也絕對不能讓他對自己造成威脅。
「既然你已經猜到我和你現在所效命的那些人是敵對的關係,那麼我不妨給你說明。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其一就是我不能留你,讓你的存在對我造成威脅;其二就是你和我配合,同樣我可以給你提供比這更良好的條件,讓你繼續進行你的研究,但是我如果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你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軟硬兼施,好計謀。誠然你的話對我有一些影響,可惜現在對我已經是沒用了。即便你此刻不殺我,我也即將不久於人世,所以你即便是將我帶走也是無用。」稍稍停頓下繼續道:「有件事我很奇怪,此洞內我處處設置了暗招,洞內的一切包括空氣在內都是有毒的,如果沒有我特製的解藥的話,可以說是進洞必死,可你現在……」
「很可惜你的那些小毒,還不至於對我造成威脅。我倒是想問,你說你已經病入膏肓的話是什麼意思?」
036章 事實的真相
「看你精神抖擻,也只不過就是腿腳有些行動不便而已,哪裡又有些許病危的症狀?」見那人不肯答應自己的條件,反而說出自己要死的話,所以對他產生懷疑!
「你看到的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我當然不想死可是沒有辦法。想我一生與毒物相伴,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如今毒素在體內日積月累,雖然被我用藥物壓制住了,但還是無法徹底的將其解除,日積月累讓它侵入肺腑。如今這些毒素在此發作,我雖然延緩了發作的速度,但是一旦發作將比上一次來的還要猛烈,我這雙腿就是上次毒發的後果。雖然那次保住了性命,但是我無法保證還能有命渡過此劫數。」
「那此毒就真的無法解除了嗎?」
那人深吸口氣,看了看石窟的上頂,歎出氣說道:「有,但也是虛無縹緲的希望而已,根本就無法實現。」
「哦,既然有那你為什麼不想辦法解決呢,倒在這裡唉聲歎氣?」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相傳上古神農嘗盡百草之後,亦深受毒害。後集聚上百種靈芝仙草,融合羊脂仙露在八卦爐中,在用神火費七七四十九日,最後方得『百草丸』以解其毒。可這畢竟是傳說而已,但即便是有此方,世人也是無法集全那些材料,更別說煉製這藥了。」那人不盡苦笑,神情說不出的頹廢。「好了小伙子,謝謝你跟我說了那麼多,我已經好久沒有和人說那麼多的話了。從你的話裡面我猜出你應該是定南王派來,調查蝗災以及叛亂的事情的人,我雖然是在為他們做事,也知道是助紂為虐,但自認為還是有一個良知的人。我知道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我把你想知道的,而且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然後你就走吧。」雖然自己要死了,但是也不能帶著遺憾就這麼走了,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能夠對他有一些幫助,這樣也算是贖了自己一點點罪過。
「你能夠說出此話,說明你心中還是有些良知的。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定南王派來調查此事的人。不過此時不是說事情的時候,你馬上還是要跟我走,先離開這裡。雖然你說了你身體中毒已深,但是既然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要放棄生的信心,或許我可以幫助你說不定。」雖然道玄的那些醫書藥典倒是看了不少,可是欠缺的就是沒有經驗,人家都是研究了毒藥一輩子的目前都一籌莫展,自己就更加不行了。可是剛才聽他說到的『百草丸』,古風心中又是一亮。剛進洞的時候自己給石頭含在嘴中的藥名字也叫『百草丸』,其功效也是防毒解毒,但煉製的方法卻是和他傳說的有些出入。不知道是不是重名,可是有一線希望總比沒有好的多,說不定真能夠解掉他的毒。
「可是你……」
「沒所有什麼可是的,你現在要想活命就只有我這一線生機,你難道不想賭一把嗎?」說著古風走到了他的身後,推動輪椅。「什麼都先不要說,先跟我走。」
古風也由不得這人多說,再說了此時此刻也不是說事的地方,還是趕緊的撤離這裡,以後有的是時間。
還好這甬道的路修得還算平整,所以推著車也不算費力,兩人便出的石窟沿著甬道,向著洞口而去。石頭原本是等候在了石窟的門外準備接應古風的,可是就在次當的時候忽然聽到從外面傳來聲響,怕是出去採購的人回來便趕緊看個分明。果不其然,讓他猜了個正著正是那兩個出去的人,此時拖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剛剛進得洞內正往裡走呢。兩人又說又笑,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就在此時,迎面的石頭迅速的出手將其制住,用老方法對他們進行了一番考問,結果仍是沒有更新的收穫,便順手結果了他兩人的性命。
辦完了一切的石頭正準備在此回到石窟那裡,回頭卻看到古風推著一個帶車輪的椅子,上面坐著一個殘廢了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便馬上上前。
古風走到了洞口普一見了地上新添了兩具屍體,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石頭過來要向自己,張嘴估計要說這件事情,便先回道:「我都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馬上撤離這裡。你背上他,用繩子綁縛在身上,然後馬上攀著洞口的繩子下去。」
石頭點頭也不再多說,趕忙背過身軀,在古風的幫助下將那人給背了起來。古風又找了一段繩索,將兩人捆牢在一起,當然沒有妨礙石頭的行動。然後石頭迅速攀折繩索滑了下去,而古風斷後。將石門盡量的關嚴實一些,使人不容易從下面發現洞口,然後自己便也攀繩而下。
雙腳著地,古風終於舒了一口氣。看了看這條繩子掛在這裡也太是顯眼,明顯人一看就會猜到些什麼。故此古風抓住繩子的這一頭,運氣猛的一用力。砰的一聲繩子應聲而斷,夾帶著這股力量將石門也關的嚴嚴實實。
繩子丟在這裡目標也挺明顯,所以古風拽住繩子,和石頭還有石頭背上的那人,迅速的撤離此地,向著兩人原先的落腳之處狂奔而去。
樹林之中雖然枝枝葉葉有些難行,但是茂密的枝葉也有一個好處,就是遮擋住了人的視線,讓人很難發現兩人的身形。終於到了之前落腳的那個小樹林的附近,為了安全起見。古風讓石頭先等候在原地,自己先到了那裡觀察了下,不過還好這裡沒有被敵人發現,而且自己的馬匹和行李都還在,看來就是連其他的人也是沒有進過這片樹林。安全了,古風喚石頭也過來,讓他將背後的人放下,就在這裡休息,聽著那人講述事情的經過。
慢慢的聽著那人的講述,古風和石頭二人才對廣平此中的事情有了瞭解,從而頭腦中得了輪廓逐漸的清晰,而且還證實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原來此人本叫閃榮,正如他所說不是個漢人,而是南方的苗人。此人醫術可以說是天下無雙,可是由於後來毒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對其進行研究,在一次實驗的不小心中給族人帶了不小的災難,所以被族人不容,被趕了出來。後來展轉到了大姜遇到了一個少年,對自己的研究很是感興趣,所以便資助了他為他效命。
前不久被帶到了廣平,卻是住進了廣平府衙門中,那個山洞也是後來的事情,才搬到那裡也不是太久。據古風估計那個後花園的小屋便是他曾經的實驗場所,而且那些個毒蠍就是他的產物也說不定。
正如古風所猜測的一樣,那個田齊將廣平弄的搞得那麼混亂,也只不過是別人的一個棋子而已。在他的後面還有一個更大的幕後黑手,便是收容閃榮的那個少年。但是據閃榮所講述的,這個少年很是神秘,每次他傳喚閃榮的時候,也總是躲在屏風的後面和他談話,從來沒有現出過自己的真實面目。至於閃榮所說的那個年齡,是他自己從他說話的音質以及那些個他的手下對他的稱呼所判斷出來的。
這個幕後黑手所在的窩點,並沒有在江中境內,就是和閃榮見面的地方也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暫時據點而已。對田齊下達命令什麼的也是用信鴿來傳達信息,對田齊進行遠程操控。他們目的就是為了攪亂江中的環境,盡一切的可能為江中的管理者以壓力和負擔,災民暴亂以及蝗災就是這次行動的一個手段。讓古風想不到的是,這次暴亂本就是廣平的守軍扮作災民上演的一齣好戲!
聽完了閃榮的敘述,古風摸著下巴細細的思考。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很顯然這次事件本就是一起針對自己古家的一次行動,以打亂自己父子的陣腳,或許後面他還有什麼行動,但是從這些簡單的資料自己還不能夠參測到底是誰策劃了此事。可是自己古家一向沒有什麼仇家,那麼由此猜測定是自己家的權利,讓某些人感到了威脅,而這些人也不難猜測到底是什麼人。
既然這只不過是前敘破壞活動,那麼接下來肯定還會有其他的,甚至是比這個更加破壞嚴重的事件來。可是自己沒有目標,無法針對此事進行很好的防範。對了還有那個朵朵,她應該還等在那裡,或許從她那裡還能知道些什麼內幕。還有那田齊此刻也是該處理他的時候了,可是他還能毫無防備的等著自己去抓他嗎?還有那三千的守備軍並不是那麼好處理的。看來還是要通知父親,讓他派軍隊來解決。
想到這裡,古風便對石頭說道:「石頭,現在事情基本上已經有了眉目。現在你立刻就帶著閃榮回到祈州,將事情的原委對父親說知,並讓他派遣軍隊過來。要想在此接手廣平,這裡的三千守軍首先就要處理掉。還有……」古風拿出一粒百草丸,對閃榮道:「你跟著他回去見我的父親,將這裡的事情在對他說一遍,然後父親會很好的安排你的。你先安頓下來,一切都等我回到祈州再說。這是一粒解毒丹藥,名字也是叫『百草丸』,但不知道和你說的是否相同。我進了山洞沒有被你的毒瘴所侵,就是含了此藥在口。」
閃榮愣愣的接過古風遞過的丹藥,聽了古風的話他的心中可是澎湃不已,自己的毒瘴本是自藏書吧己研究很久才成功的,非自己的獨門解藥不能解掉。可此刻沒想到,這一粒小小的丹藥就能夠完全不懼,而且名字還是跟傳說中的神藥一個名字。如果這要是真能夠解除自己身上的劇毒,可真是不感想像。「你是定南王的什麼人?」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好了石頭,你現在就帶著閃榮先生立刻出發,爭取盡早的趕回來。不然托的一刻時間,就有無法預想的變故發生。」古風微笑著回答了閃榮,然後命令石頭說道。
「是,少爺我馬上就走。先生,我們就走吧。」說完石頭牽過自己的馬匹,扶著閃榮先上去,然後自己也騎了上去。閃榮的腿現在是毫無知覺,所以無法單獨騎馬,也就只能和石頭同乘一騎。「少爺,我們走了。你……小心。駕……」石頭說完策馬向南疾馳。
望著石頭二人遠去的身影,古風默默的回頭。思考著自己先稍事休息,等天黑之後自己在進城去找朵朵。想到這裡,他便從包裹中拿出一些剩下的乾糧,吃完後便靠在了一棵大樹下假寐。
很快便到了晚上,天黑無月正好適合行動。古風收拾好了黑色的行裝,便從原地找到了原先和朵朵約定的地方。可是當他到達了那裡的時候,進了院內卻發現屋子內一片漆黑。古風疑惑,難道此刻她出去了,或許是吧?那自己就在這裡等等她。
想到這裡古風推門而入,從懷中掏出火折子試圖找到一盞油燈或者蠟燭點著。昏暗的燭光發出的微弱的光亮照在了屋子內。屋子內一切如故,古風又坐在了桌前的長凳上,將肘部支在了桌上。目光忽然注意到,桌上的茶壺底下似乎有東西壓在下面。心中疑惑便將壺拿開,卻發現了一封信,難道這是朵朵留給自己的信嗎,那她到那裡去了?
古風心中不解,將信拆開來展開在燭光下仔細的一看。信的內容很是簡短,但卻說的很明白。大概的意思就是說,如果古風在此來到這裡,看到了這封信就會知道,她突然遇到些事情必須立刻離開這裡。並告訴了關於田齊的一些事情,讓他趕緊的解決田齊的事情,如果晚了恐怕有變!
037章 無功返歸程
朵朵姑娘竟然走了,這個結果讓古風感到有些遺憾,說實在的古風此來是想向她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現在已是不可能了,也不知道今後還有沒有機會。後悔的話古風也沒地方多說,不知道這個朵朵是不是故意離開,而不願意和自己見面呢?想必人家不會像自己一樣這樣沒有心胸吧!
恩,這是……古風忽然發現信的最下面留款處,印著一個奇怪的圖案,看形狀有些像是燃燒的火,而且火的中間還有個大大的『令』,不過字形卻是反的。
這個印記似乎很是熟悉,古風思索。忽然想起,忙從戒指中找出當初自己下山的時候,火雲送給自己的那個火雲令牌。一手拿著令牌和信紙上的印記一對,可不是,紙上的圖案就是用這令牌印在上面的。古風由此推測,這顏朵朵看來還是魔門中火雲這一脈當中的弟子。
可是她留下這個代表了什麼意思,表明自己的身份,恐怕不只這個吧。記得當初下山的時候,火雲這老傢伙曾經還神神秘秘的送給了自己這個令牌,而且他還說魔門在俗世當中也有一部分勢力,如果自己有需要可以憑借這個令牌,調動這些力量為自己服務。現在這封信上印著火雲令的圖案,那麼說明她便是這股勢力派來幫助自己的人了。可自己並沒有與他們聯繫,為什麼他們會突然主動示好呢?可惜現在想問她也是不可能了,還是期待有緣下次在見面的時候,在問問她吧!
古風將信折起來收好,思考著眼前的事情,既然人已經不會來了,那麼自己即使乾等也是惘然了,看來自己還是想想下面該如何處理手裡的事情吧。
古風也不著急走了,這裡既然她不再回來,空下來這間房子,可以暫時作為自己在城內的一個據點。今後的幾天的時間內對城內的一切都仔細的查查,或許還能夠找到蛛絲馬跡也說不定。等待著石頭他們帶著軍隊和相關人員來到之後,處理事情也不至於無處著手。
接下來的幾天內,古風白天在城內明著勘察地形,夜裡便到白天確定的地點具體的探查。調查的結果證明卻讓他很是心灰意冷,田齊以及護城首將都已經不知所蹤,而且就連守城的那些個士兵也是走了七七八八,僅剩下的幾個也是老弱病殘,估計是那些人覺得這些人對他們似乎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吧。
在石頭走了的第四天,一支騎軍率先從南方的官道上迅馳而來,頭馬座上之人便是返回的石頭。
吁,疾馳中石頭強行勒馬,並向後揮手示意全體停下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前面不遠處,早已經等候在了路上的古風。
翻身下馬,石頭來到了古風的面前道:「少爺,我身後的是先遣部隊,一支三百人的騎軍。先行趕了過來,聽候少爺的差遣,後面的步軍以及王爺派遣的官員,隨後就到。」
古風點頭,對石頭說道:「父親派何人前來接手廣平,還有軍隊帶隊的何人?」
「哦,王爺派來的文官由吏政司選派的董策,而軍隊則有軍政司派的一名叫做王凱的偏將,還有這是先遣騎兵都尉王德。」
「騎軍都尉王德見過世子。」王德聽到石頭向古風介紹自己,忙上前拱手道。
古風點頭對王德道:「王都尉一路辛苦了,大家現在不急到城內,你先命你的手下兵士,下馬路邊原地休息吧!」
王德疑惑的抬頭看了看古風,沒想到自己一夥人全力疾馳,到了這裡卻不必著急了,不過古風的話他還是要聽的,雖然古風沒有在軍中任職甚至他現在還是個白丁,但就只是未來世子的身份就足夠了。王德領命,回頭對後面的騎兵道:「全體聽令,下馬路邊原地休息。」
石頭隨著古風走到了路邊撿了一塊還算比較乾淨的地方席地而坐,都尉王德緊隨其後站在了他們的旁邊。
「王都尉一路勞累,也坐下休息下吧。」古風指著旁邊的一處地方道。
王德也毫不客氣,向古風道了謝,便同樣席地坐在了他們的旁邊。
「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怎麼突然等候在這裡?」滿腹疑惑的石頭終於開口問道,而旁邊的王德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古風,自己一行人急忙的趕來,卻被他堵在了這裡不讓前進,這都是怎麼回事。
「你們來晚了,或者具體點說自從得到廣平驛卒的呈報的時候,就已經為時已晚。等你我前來暗地探查的時候,這廣平城內就已經沒有我們必要勘察的了。如今緊閉的廣平城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現象,實際上護衛軍早已經人去樓空,整個護衛軍目前就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之士。
田齊以及一些關乎此案的重要人員,此刻早已是不知所蹤,到目前為止可以說廣平城內,已經是一座空城。既然這裡已經沒有我們需要平叛的人了,那麼我們也就無需如此勞師動眾,還是等候後面的官員部隊前來,等候他們一起接手廣平之後,我們也就該啟程回祈州,將這裡的事情向他匯報了。
「什麼!」石頭和王德同時失聲,沒想到事情最終卻是這樣,以自己一方的完全失敗告終,看來這還真是一起策劃周全有預謀的事件啊!
「少爺,難道事情已經到了這麼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嗎,我們難道就在這裡乾等著?」
「不然你想怎樣,你走的這幾天,我仔細的勘察了整個廣平,根本就沒有發現敵人的一絲痕跡,所有涉及到的相關人員,都不知所蹤,難道這還不夠嗎。」
「世子,雖然事情已經這樣,但依我看。我們還是帶著這三百士兵,先行到了廣平將城內控制起來,防止我們不可預知的事情再次發生。」王德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好!」
稍事休息之後,古風便帶著石頭和王德以及手下的三百騎兵到達了廣平城下。在出示了自己的兵符印信之後,城上那些僅剩的老兵見到南面終於派來了長官,趕緊就打開了城門將一行眾人給迎接了進來。而古風則先讓王德命令他的手下掌握了城門的控制權,然後便找了地方休息等著後續的人員到來。
如今的廣平已經是人去樓空,整個城內的大小官員早已經走了個七七八八。古傲天派來的後續官員到來之後,一切都得百廢待興從頭開始,不過這樣也好,不必擔心被有心人搗亂妨礙公務進行。古風在向董策交代了些自己所調查後的具體事情之後,便將事情完全的交給了他們負責,而他自己則和石頭兩人,啟程回家了。
這一路不表,且兩人回到王府之後,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和父親相商,所以便和石頭分開,獨自一人去書房找古傲天。
當當……古傲天的書房外,古風敲響了父親的房門。
「進來。」屋子內傳來了古傲天的喚聲。
古風推門而進見到自己的父親此刻正在伏案翻閱著卷宗,古風看到原本寬大的書案之上此刻卻顯得十分擁擠,一堆堆放滿了已經批閱完或者尚未批閱的卷宗。古風苦笑看來自己父子二人這一段時間內都是不得清閒,地位與權利的超然是每個人都幻想得到的,但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個位置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外表上看起來如此的風光無限,但是背後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承受多少倍比常人的艱辛才可以。
古風搖搖頭試圖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既然出生在這個家庭當中,作為子孫自然要有一份責任,為家族的興衰榮辱作出自己的努力。
「父親,我回來了!」古風對著埋頭苦幹的父親說道。
「哦,原來是風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聽到人傳報。」聽到是兒子的說話聲,古傲天終於肯抬頭關心的說道。
「剛剛進府門,便徑直到父親這裡來了,所以就沒有叫他們傳報。」
「剛剛回來,怪不得。趕了那麼遠的路也累了吧,趕緊坐下休息下吧!」
「謝謝父親關懷,孩兒不礙事。倒是父親如此勞心費神,還是放下手中的事情休息下吧。這是外面送進來的參茶,您喝了也好養養神!」說著古風端著手中的參茶送到了父親的手中。
「也好,反正手中的事情還有那麼多,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完,也不急在這一會。我就歇歇,你把此去廣平的事情給我說說吧!」古傲天笑著接過古風遞過來的參茶,靠在椅背上說道。
「哎,父親。此次孩兒去廣平,可以說是無功而返,收穫甚微!」古風歎氣搖搖頭道。
「哦,什麼事情讓我的風兒說出如此的喪氣話,你倒是說說看!」聽了兒子的話古傲天也是差異,石頭回來後跟自己說的好好的啊,不僅找到了蝗災的根源,而且還將整個事件弄的也算明瞭了,怎麼他自己回來卻是說了這麼喪氣的話。瞭解兒子性情的古傲天認定,在廣平的時候一定讓他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了,不然以古風的性格不會如此喪氣的!
「是這樣的父親,我和石頭二人……」說著古風便將自己和石頭一起在廣平所探查的經過給古傲天講述了一遍,一直講到自己派石頭回來求援。
「這些你做的很好啊,石頭回來已經將這經過給我匯報過了,基本的經過已經明瞭,不僅解決了蝗災一事,還將叛亂的事情查的很清楚,這一切都值得褒獎啊,怎麼剛才到說起喪氣話來了,也不要妄自菲薄嘛。」聽到這裡古傲天接過話頭誇讚兒子道,年輕人謙虛是要的,過分的謙虛就顯得作作了。
「父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石頭回來的這幾日孩兒也沒有閒著,繼續的調查廣平城內的事情。其結果讓孩兒很是吃驚,同時也有些心灰意冷,才感覺到自從我們開始著手處理此事的時候,已經是太晚了。」古風繼續搖頭。
「哦,你倒是說說看。」古傲天也同時皺眉道。
「據孩兒的調查接過證明,關乎此案的主要人員田齊以及三千城衛軍,早已是人去樓空不知所蹤。不僅如此就連城內的大小官員也已經走的七七八八,待父親派去有關人員接手的時候,整個廣平已經是一座空城,僅剩的幾個老弱病殘也無關緊要了。
所以孩兒大膽猜測,此次事件在我們知道的時候早已經發生了多時,他們派人來給咱們送信就只是通知咱們收拾殘局而已。由此可見,這件事情就是衝著咱古家而來。但是孩兒最終也不明白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何人,究竟和咱古家有何深仇大恨,鬧出這麼大的事態,」古風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將自己的所見講與了古傲天聽。「父親,據你猜想到底會是誰和咱古家會有這樣的過節,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會是誰?」
聽完了古風的話古傲天也深鎖眉頭思考,而後竟然站起身走到了窗前,伸手將窗戶推開,深深的呼吸下窗外傳進的新鮮空氣,方才緩緩說道:「我古家向來結交廣泛,待人和善仁義,絕不會以勢壓人樹敵。故此整個大姜國內,我古家廣受好評。出了那些故意搬弄是非的小人,應該沒有什麼敵人才對。可即便是那些小人在怎麼搬弄是非也是不敢作出如此的事情,他們還是沒有那個能量策劃此事的。
可就是因為我古家權勢可謂通天,而且整個大姜國內備受好評,這樣會讓某些人深以為忌,再加上旁邊小人的鼓吹,作出此事也不足為其。」
「父親,難道你說策劃此事的竟然是……」
038章 強勢的琳萱
古傲天出神的望著窗外的花團錦簇,心中卻是無心留戀,歎了口氣:「你猜想的沒有錯,應該是皇家所為。」
「孩兒不明白為什麼長久以來,我古家和皇家相處都是那麼和睦,為什麼他們要作出如此的事情呢,這樣明顯著不是挑動干戈,對誰都沒有益處的。」古風心中疑惑道。
「風兒看來你還是缺乏歷練啊,對政治這玩意明顯的認識不夠。眾所周知,我古家不管是在當朝還是在民間,其威望堪比皇家,甚至在某些地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加上我古家手中掌控著大姜朝近三成的兵力。其實皇帝的心情,你我完全可以理解,如果你是在皇帝的位置的話,如此一個足可以威脅到他的地位的人或家族,就如同梗刺在喉,如果不將其拔除是無法心安的。
想當初你祖父在世的時候,我們的聲望可謂如日中天,在軍中更是如此,所以唐家父子所以才對我們隱忍那麼多年。可是現在又如何,他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以可以剷除掉我古家了嗎?哼,我古家又豈會軟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風兒如今古家就只有靠你我父子二人了,所以今後我們要居安思危啊,要讓他們看看我古家子孫不管到了何時,都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定要他生不如死!」平時總是和藹可親的古傲天,此刻卻是目露凶光,讓人不寒而慄。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誰都是一樣,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孩兒明白自己的身份,作為古家子孫我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一定不會讓外人騎到自己頭上,任人宰割。即便他是皇帝又如何,如果他肯安安穩穩的作他的皇帝倒還作罷,否則就讓他嘗嘗國破家亡生不如死的滋味!」古風的心中本是安於現實的,但這並不表示被人欺辱了,還要忍氣吞聲,懦弱的哀聲求饒。
「恩好,這樣才像是我古家子孫應該有的氣勢。風兒啊,如今你已經過了十五歲,按照習俗你也算是成年了。而且從南線大營你也看到了,要想真正的掌控一支軍隊為我所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父親決定讓你到城衛軍中暫且歷練一番,之後在到南線大營守衛大江一線。自古軍政不分家,再好的政權如果沒有軍隊為倚靠,很容易就會被人推翻的。讓你到軍中歷練就是讓你得到足夠的威望,希望今後你可以駕馭手下三十萬的兵士,繼續為我古家效命。
入軍歷練是你祖父給我古家子孫定下的規矩,為父當然也不例外。如今軍中許多的軍官就是我當然的戰友,得到了他們的支持,自己才能夠安穩的坐在王爺這個位置上。
再有到了明年你十六歲過後在帶你去到京城,正式確立你世子的爵位。那之後你也就該讓你正式慢慢的接手父親手中的工作了。」寥寥幾句話就為古風預先設定好了今後兩年的主要路途,
「父親入軍歷練孩兒不反對,但是如今皇族已經開始對我們下手了,那我們又何必在得到他們的任命,我們這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依著古風的意思不必讓什麼皇帝老兒給自己確立身份。
古傲天揮揮手後對古風道:「雖然我古家聲威很高,但是整個大姜國畢竟還是唐家的,他們的威望也同樣存在,而我們則是他的臣子。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作為臣子還是要爭取他的任命。否則我們一意孤行的話,不僅得不到士族階層的支持,恐怕要落下一個罵名。就像是皇族為什麼暗中對我古家下手,而不是明目張膽著來呢?其實也是一個出師無名罷了。否則,同樣他也會落下一個謀害忠良的罵名。到時候恐怕所有的大臣們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這也是他們不想要的。
即便我們心有所途,但此刻還不是時候,唐家還沒有山窮水盡的地步,百姓中的威望和軍中的勢力還是很大的。為了顯示出我們的忠心,這朝拜還是要的。」
古風暗暗點頭,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怪不得那些個搞政治的人,各個都是人老成精似的人物,年級大了未必就是一種劣勢。許多的事情都不要比年輕人考慮的周全,而且還不會那麼的容易衝動而意氣用事。玩陰的的才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孩兒明白了,一切按照父親的安排好了。」古風不得不承認,古傲天的說的一切考慮的比自己要周全的多。
「好了孩子,你這一路從廣平趕回來估計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至於你入軍的事情,為父會給你安排的。」古傲天此刻心情也是無法平復,自己擔心的最終還是要發生了。為了不會任人宰割,一切的事情都要自己緊密的安排佈置才行。
「是父親,那孩兒先出去了。」說完古風站起身,向古傲天告辭,便出了他的書房。
古風默默的走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心中也在思考著這件事情。如今古家遇到了如此的暗流,而且在古家人丁如此單薄的情況下,自己作為此輩唯一的子孫,為了家族的榮辱就應該作出自己得到努力,所需要承擔的事情還多著呢。
先不去想這些,料想經過此次事情之後,自己得到了警醒認識到了目前的狀況就是好的。如今此事正在風頭上,料想那些人也不會如此頻繁的給自己找麻煩,否則就會過分的暴露他們的目標,他們也不想讓自己逮住他們的把柄才對。看來自己有必要成立一個專門針對突發事件的組織,做到預知、防範、治理於一體,以減少突發破壞事件的影響。
現在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好些天沒有見到梅艷姐姐她們了,怪想的。之前剛剛和她們發生了如此親密關係,可正在食髓知味的時候,卻因為這件事情不得不暫時的分開。現在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事情的前後都已經明瞭了。而且父親又讓自己入軍,估計沒幾天就又要離開,那還不藉著這個時機好好的溫存下。
想到這裡古風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剛剛走過一個大花園的時候,卻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少爺,少爺……」
聽到喊聲的古風駐足回頭,見到是古全在不遠處喊自己,而且還向自己這裡跑來。等他跑到近處古風才說道:「古全叫我什麼事情?」
「少爺,聽說您回來了,可我找了半天怎麼沒見你?不過現在總算找到了,您趕緊跟我走,否則一會保不準出點什麼岔子?」古全著急火燎的來到古風近前,說了半天卻是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嗯,什麼意思,要出什麼岔子,你要我跟你去哪裡?你倒是把話說請出來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著急成這樣?」見到古全的樣子,古風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的著急。而且古風猜測還不是一般的事情,否則讓他哥哥古安這個王府副總管出面,一般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了的。
「嗨,您看我光顧著著急了,話都說不好了。少爺,快跟我去練武場……」古全忙解釋道,可還沒說完便被古風接過話茬。
「練武場,去哪裡幹什麼?不就是那些王府護衛沒事在那裡雜耍麼,沒什麼看頭。難不成他們發生了什麼口角?你叫古安給我把幾個不聽管教的傢伙趕出王府,以示懲戒不就得了。還以為多大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你們自己做主就行了!」古風猜想練武場能發生些什麼事情,也就是幾個毛頭小子不懂事,練武時發生了口角,互相爭鬥罷了。這樣的小事根本就用不著麻煩自己,讓他們自行做主好了。
「少爺,要真是這麼小的事情,也就不敢麻煩您了!」
「那到底什麼事情,你倒趕緊說啊!」
每次剛要說到正題便被古風給攔住,現在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古全心中一時無奈,接著說道:「我不正要說嗎,可每次都被您給打斷。讓您去練武場是關於琳萱姑娘的事情!」
「琳萱姑娘?哪個琳……你是說,我從南線大營帶回來的哪個李琳萱嗎?」古風皺了皺眉頭,李琳萱會武功這自己本來就知道,沒什麼稀奇。當初沒有費去她的武功,是考慮到有她在可以保護下幾位嬌顏,這樣自己不在也可以放心。可現在古全來叫自己去練武場,竟然是有關於她的事情。難道是她和一些侍衛鬧起來了?如果是這樣,自己房裡的人他們還真不敢隨便處置。「好吧,我跟你去。你把具體的給我說說!」
說完古風抬腿向著練武場的方向走去,古全趕緊走了兩步跟上古風的步調。「少爺,您慢點我都跟不上了。您聽我慢慢跟您說……」
「你不是很著急的嗎?怎麼還要慢慢說?」
「少爺,是事情都要有個前因後果不是,一句兩句說步清楚啊!」跟在古風身後,古全邊走邊說道。
「那就盡量簡短的把事情大概講清楚,就可以了。」
「好的少爺,是這麼回事……」
原來自從古風將李琳萱帶回的第一天開始,剛剛從南線大營趕回的古風,自動請纓決定親自去廣平調查災民暴動的事情。由於時間緊迫,所以他便抓緊時間和梅艷柳楠親密溫存,總是和她倆處在一起。因此李琳萱這個時候掛了單,王府內除了古風最熟,其他的誰也不認識。王府的規矩她也不懂,落寞的她便開始讓小巧彤帶著她在府內四處遊玩。無意間由巧彤帶領,便讓她發現了王府練武場的存在。
練武之人自是勤奮,李琳萱也是如此,於是每天早上便到練武場晨練。由於李琳萱的武功確實有夠突出,加上古風給她服用了一顆培元丹後,讓她的功力更是大增。所以當她出現在了練武場之後,那些個只會些粗淺功夫的侍衛們,便開始留意起來。發展到最後就開始評頭論足,將她的功夫和他們的教頭殺破狼開始比較起來。
以李琳萱現在的心境,自然不會和他們這些人計較。自己聯繫自己的,由著他們胡砍亂說。可是再有胸襟的人,如果一個人總是在你的耳邊吹噓,也會有好奇忍受不住的一天。終於在一天早上,李琳萱見他們仍是如此。便好奇的走上前問他們在說些什麼,自己不練習怎麼總是圍觀自己呢?
那些侍衛對她倒也算是和氣,對她說這王府內從來就沒有過女子在這練武場出現過,李琳萱竟然還是頭一個。他們感到新鮮之餘,也開始佩服她的功夫很高。同時告訴她,他們的教頭也是個武功很高的高手,看樣子能和她有的一比。
練武之人都有些爭強鬥勝的脾性,李琳萱是個女子卻也是不能免俗。聽到這王府內的教頭,竟然可以和自己一校長短,她的興趣也來了。於是她便打聽這教頭的名諱,卻聽到他們告訴自己他的外號叫做殺破狼。
李琳萱是什麼身份,她原本是個刺客,雖然被古風洗腦進了王府,但是她以前許多的記憶都存在。作為同性質的職業,她當然知道殺破狼何許人也。那可是十年前殺手界神一般的人物,出手一百零八次無一次失手,而且都還是一擊必殺。據她所知,後來殺破狼突然失蹤,沒想到卻是隱藏到了王府中,怪不得外面的人一點都不得而知。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同行可以超越他這個記錄。
碰到這麼個豐碑性的人物,李琳萱自然興奮異常,於是她便決定和殺破狼見面,如果能和他打上一場,就再好不過了。
039章 同行是冤家
刺客與殺手兩個職業看似相同,實則存在著很大的差別。刺客專屬於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完全聽命於他們的安排,基本上刺殺的目標和刺客的本身沒有什麼利益關係,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主人或組織的任務為目的;殺手可以劃歸為某個組織或者也可以單獨行動,其刺殺的任務明顯帶有功力性。可以說殺手才算真正的算是個職業,以完成僱主的任務來獲取報酬。
李琳萱這個在古風的眼中是個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刺客,現在遇到了殺手界的里程碑似的人物,要說不心中不激動肯定是騙人的。雖然她這個小小刺客不敢和殺破狼這個大神相比,但是李琳萱可不會盲目的追星。畢竟殺破狼那是十年前的神話,可十年之後的今天誰能卻定他不會倒退。
長期處在危機當中,這人的成長會很快;但如果總是過著安逸的生活,很容易讓人產生惰性的思維,從而導致功夫的後退。更何況,如今的李琳萱自我感覺已經不同往日,或許是由於古風那顆培元丹的作用,功力的得到大範圍的提升,相信現在就是無法和他相平,最起碼也有一戰的資格。
古風跟著古全來到了練武場,只見寬闊的練武場四周早已是圍滿了觀眾。李琳萱要和殺破狼比試的消息,經由那些侍衛傳播導致王府內的許多下人都已經知曉。此刻有空閒的下人們,就都過來見識一下難得一見的高手比試。眾人議論紛紛,同時關注著場內的兩人。
「姑娘為何如此緊逼,我說過如今的我,不是十年前的殺破狼,僅僅是個王府的教頭而已。」面對強勢的李琳萱的緊逼,殺破狼很是無奈。
「前輩,不管怎麼說您曾經輝煌過,在我眼中您仍具有十年前的風采。您可是一代殺手的神話,如今我有幸和你對面。不管怎麼樣,您一定要滿足我向您求教的願望。」李琳萱雖然知道殺破狼不想和自己比試,如果他打敗了這個小輩也是勝之不武;如果他敗了,那他一世為名可就斷送在李琳萱的手裡了。
殺破狼搖搖頭道:「這麼多年的安逸生活,讓我早已是沒有了爭鬥好強之心。如今姑娘非要和我比武分高低,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聽到殺破狼一再的推委,李琳萱有些按耐不住,臉上不高興道:「晚輩誠心向前輩求教,可看前輩的樣子卻是心有不願,您一再的推辭,是不是顯得過於矯情了!」
殺破狼老臉一紅,當著這麼多的人被一個小輩指責,這面子上確實有些掛不住。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如果自己再要推辭的話,那讓別人看了還以為害怕輸掉,而不敢和李琳萱比試呢。於是他歎了口氣道:「姑娘既然非要和我動手,那我若是再過推辭,也說不過去。也罷,那我便答應你又如何?」
李琳萱面色稍緩,這人也夠賤的,非得要把話說絕才要答應。「晚輩虛心求教,前輩本該禮賢下士才對。既然前輩此刻已經答應,那晚輩也就不客氣了,請您賜教!」李琳萱說完,也不等殺破狼墨跡發話,一個縱身便到了他的近前。率先發難,單掌前伸便向著殺破狼的面門拍了過去。
兩人都擅長使用兵器,但是王府之內不便使用。作為刺客和殺手,手腳的功夫自然也不會落後,這次比試兩人便採用拳腳比鬥的方式。
見到李琳萱突然發難,殺破狼也不慌然。側身躲過,不過感受到她的掌風,在臉邊呼嘯而過,刮的臉頰還有些生疼,讓殺破狼心中凌然。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的內功修為,也難怪對著自己她也毫無謙虛畏懼之色,反而顯得有些狂妄。現在想來也是有些資本的,不過對於自己這個老傢伙,還是顯得有些嫩啊。
殺破狼閃身躲過李琳萱的一擊,礙於前輩情面,此刻的他也不便立刻回擊,只好處處防備讓她三招。李琳萱眼見一招不中,便平掌橫削回收,同時另外一隻手握拳出擊。不過卻又是被殺破狼身形移轉躲了過去。
說的很慢,實際上卻是眨眼間的功夫。很快三招已過,既然是比試討教,那麼殺破狼不能總是處於被動挨打的份上。讓了李琳萱三招,便是盡到了自己對晚輩的關愛之情。「姑娘三招已過,你要小心,我要出手了!」說完一隻手握向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便拂向了她的肩頭,用出了自己那手的功夫『分筋措骨手』。
一來二往,身形交錯晃動,兩人便戰在了一處。兩人都是高手,動作的速度也是迅疾。場邊圍觀的眾人,只見到兩個身影晃動,根本就看不到他們是如何的交手。本以為精彩的場面卻讓自己頭腦發暈,跟不上兩人比鬥的節奏。既然看不到兩人的身形,也就說不上爭鬥的精彩之處,讓圍觀的眾人大感無趣。
不過一旁的古風卻是微笑著看著場內的一切。李琳萱和殺破狼武功再高,又豈能逃得過古風的雙眼,他們的一招一式被古風看的清清楚楚。
一旁的古全看著場內的人影迅疾的晃動,也讓他感到有些頭暈眼花。扭頭看到古風的樣子,知道以他的修為不是場中兩人可以比擬的,他們的爭鬥自是逃不過他的法眼。於是便好奇的問道:「少爺,您看他們比試的如何,到底誰可以勝出呢?」
古風扭頭看了旁邊的古全一眼,平淡的說道:「兩人各有春秋,不過看場內的樣子,李琳萱似乎是要吃些虧啊。」
古全似懂非懂的聽著,然後又看了看場內的情景,仍是人影晃動根本看不清他們的狀況。便疑惑的問道:「少爺,何以見得呢?」
「琳萱畢竟閱歷不夠,實戰經驗尚淺,仗著內力高些,年輕力久方才撐到現在。反觀師傅便不同了,那麼多年從生死的邊緣闖了過來,他的經驗閱歷可謂豐富,琳萱與之無法比擬。雖然內力稍顯比琳萱低了些,不過就總體實力而言還是要比琳萱要高太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招之內便可出分曉了!」古風看著場內的情形,仔細的分析給古全聽。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琳萱姑娘還是太過年輕了!」古全裝模作樣的點頭作恍然的樣子道。
古風看著他此刻不懂裝懂的樣子不由的好笑,真是個活寶王府有了他也不會寂寞了。古風微笑扭頭重新看向場內,可當他看清場內的情況後,臉色立變喊道:「不好!」
原來場內瞬息皆變,李琳萱見和殺破狼爭鬥良久,自己不僅沒有佔到一絲的便宜,而且還受到了一些輕傷。看樣子如果不是殺破狼有意放手,自己在他的手下肯定會非死即傷。久戰無果之下,李琳萱心中不免浮躁,越是急於求勝,出手的招式愈是捉襟見肘。眼見便要徹底的敗在殺破狼的手下,好勝的李琳萱忽然用出了同歸於盡的招式。可是兩人由於近身搏擊,殺破狼已是出招用老,眼見不對想要收招已是來不及。
就在這危急的時刻,就見古風忽然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竟然插在了兩人的中間。不得已下,古風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了兩人的招式。緊接著只聽彭的一聲,兩人全力的擊打在古風的身上,只見古風不但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反觀出手的兩人卻被古風的護體真元給反鎮出去老遠。
兩人由於毫無防備,自己擊打在古風的身上,被古風真元反鎮。身體立刻騰空倒飛而出,極是不雅的摔倒在地。兩人均受到了不輕的內傷,殺破狼倒還好些,摔倒在地內腑受傷,吐出幾口淤血之後,想掙扎著起來卻是渾身骨骼欲裂,痛的他根本無法用力。反觀李琳萱同樣是倒地不起,不過她沒有殺破狼那麼幸運,吐了體內的淤血之後便暈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見場內的情景突變,古風竟突然出現在了場中。兩人均朝著古風招呼,可他不僅沒有事情,出招的兩人卻受了重傷。眾人嘩然,趕緊過來看古風的情形,同時觀看受傷的兩人。古全更是不管受傷的兩人,反而走到古風近前急問道:「少爺,你……沒事吧?」說著還四下打量撫摸古風的身體,看看他有沒有受到什麼內傷。
古風一陣餓汗,被男人摸的感覺真是不爽。拍掉他的贓手,說道:「我沒事,不要在我身上亂摸!」同時看向圍上的眾人道:「沒事的都讓開些,不要在這裡圍觀。」說著逕自先走到李琳萱的近前,拿起他的手腕,摸上她的脈門,查看她腑內受傷的情況。還好由於她之前服用了自己的培元丹,讓她體內的經脈異常的堅韌,沒有因為這次反鎮讓她經脈受到過大的創傷,僅是內臟受到震傷而已,沒有生命的危險。
檢查到這裡古風起身,走到了殺破狼的身邊。眾人雖然見他臉色藏邊的躺在地上,但卻不敢輕易的上前幫扶,怕一個不慎讓他受傷更加嚴重。
殺破狼見古風走到近前,剛要開口便見古風示意阻止,便閉口不言,由古風同樣為其號脈檢查內傷。讓古風驚訝的是,雖然表面上看來殺破狼似乎要比李琳萱受的傷要輕的多,可古風檢查的結果卻恰恰相反。殺破狼不僅內腑受到極大的創傷,而且就連經脈也有幾處被古風的真元給震斷。
古風搖搖頭,運用真元開始為殺破狼初步的續接經脈,同時修復他體內受傷的內腑。旁邊的古全見少爺摸著殺破狼的脈門緩緩的閉上眼睛,知道他此刻開始運功為其療傷了。趕緊示意旁邊圍觀的眾人悄悄離去,僅是讓幾個侍衛留在旁邊侍候著。
盞茶的功夫過後,古風收功療傷完畢。殺破狼原本蒼白的臉色,刻也微微泛起了些紅色。古風從指環內拿出一顆用於療傷用的丹藥,給殺破狼服下之後,告訴他不讓他亂動好好的靜養些時日便會完好。起身命令旁邊的侍衛將殺破狼抬走後,便重新回到仍是躺在地上的李琳萱的近前。
看著因受傷痛苦昏迷,面色蒼白的李琳萱此刻的樣子。古風心中一歎,這個李琳萱真是讓他心疼之餘,又讓他感到可恨。你說為了一個比試,至於這麼拚命嗎?搖搖頭歎了口氣,古風將手臂伸到她的腿彎以及腋下,將她給抱了起來。吩咐身邊的古全這裡的事情不用他管,讓他忙自己的去。然後便抱著李琳萱往自己的靜花軒走去。
院內的梅艷幾女忽然見古風抱著李琳萱回來,而且看到古風懷內的李琳萱,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嘴角兀自留著血漬的時候,心下也吃了一驚。本想開口問問情況,卻見古風皺著眉頭不語的樣子,卻也不敢問。只好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床邊為其將床鋪好。
古風將李琳萱放到床上,自己也拖鞋上了床,將她的身子放正,手中附在她的背後,開始運功為其療傷。梅艷見狀趕緊揮手示意旁邊的柳楠巧彤兒女和自己一同出了屋子,這個時候古風需要的是個安靜的環境。
「姐姐,琳萱到底怎麼了,早上她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我估摸著她又是去練武場練武去了,怎麼現在卻被主子給抱了回來,而且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旁邊的柳楠心下疑惑,也擔心的詢問梅艷。
梅艷皺眉,歎了口氣道:「可不是,早上我也是看她好好的,跟我說了聲要去練武場,可誰知現在回來竟是這樣!」
「是呀,是呀……」一旁的小巧彤也附和道。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亂猜測了,等下小寶給她療完傷後,自會告訴我們的。小寶給琳萱療傷定會耗費大量的真元,所以柳楠巧彤現在你們隨我去廚房,做些參湯之類的補品,等下也好讓小寶補補身子,恢復下元氣。」梅艷趕緊對還要開口議論的兒女道。
「對對,梅艷姐姐、巧彤妹妹我們趕緊去吧!」說完三女趕緊分頭行動,為古風開始準備補品去了。
040章 二女共侍夫
古風收功後深深的舒了口氣,終於又將李琳萱受到震動的內腑給修復好了。此刻的李琳萱仍是處於昏迷,古風起身輕輕的扶著她躺下,為其蓋好輩子。下床躋鞋,古風轉身便見三女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
古風此刻是一臉的疲憊之色,為了給兩人療傷可謂是耗費些許真元。示意三女先不要出聲,帶頭來到外堂屋,古風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中。
見到古風滿頭的汗水坐在哪裡喘息,小巧彤趕緊拿過一條乾燥的毛巾,走到古風的近前輕輕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古風舒爽的享受著巧彤的伺候,同時突然伸出雙手猛的將她嬌小的身子給抱到了懷裡,在巧彤的香嫩的小嘴邊狠狠的啃了一口,賊笑道:「嘖嘖,還是我們巧彤心疼主子!」
「那是當然,我最心疼主子了!」小巧彤巧笑倩然,還回敬了古風一個香吻。嬌小的身子在古風懷裡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細心的為古風擦著汗水。還別說巧彤此刻雖小,但逐漸發育的身體也日趨豐滿,讓古風抱著她柔軟的身軀說不出的享受。
兩人正溫存著,梅艷和柳楠端著兩個保溫杯走了進來。梅艷見到古風滿臉的疲憊卻仍和巧彤瘋耍,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走到桌前,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對古風懷內的巧彤說道:「巧彤趕緊下來,讓小寶好好休息下。」
「嗯,梅艷姐姐我剛剛為主子擦完汗,我這就下來。」說著巧彤扭動身軀便欲從古風的懷中掙脫。
可古風卻將抱著巧彤的手臂緊了緊,不讓巧彤掙脫。在她粉嫩的臉蛋上香了口說道:「不用了姐姐,我這樣抱著巧彤很舒服。」
巧彤見如何也掙脫不下,笑臉微紅不好意思的看向梅艷尋求意見。梅艷見古風執意如此,也沒有說什麼,拿過一個小碗從保溫杯裡倒出些湯水,然後說道:「小寶,趕緊趁熱喝些參湯養養神。」梅艷將小碗端起,用湯勺舀了些在嘴邊試了試溫度,然後端向古風。
古風懷內的巧彤見狀,趕緊伸手接過梅艷的小碗,說道:「我來餵給主子喝。」將碗端到古風的嘴邊,舀了一勺吹涼了餵給古風喝。「主子,燙麼我在給你吹吹。」
「不燙,不燙,剛剛好。」享受著巧彤溫馨的服侍,不喝著湯水還好。喝了它之後,古風的肚子竟咕咕的叫個不停。累了半天,卻是餓壞了肚子,這都開始反抗了。古風不好意思的看向梅艷:「姐姐,什麼時候了,可以開飯了麼?我都餓壞了。」
還沒等梅艷開口,一邊的柳楠終於找到機會開口,「主……子,你要是餓了先把這碗蓮子羹喝了吧,等下飯菜做好了你在吃。」趕緊從保溫杯中倒了一碗,同樣遞給巧彤讓她餵給古風吃。目不轉睛的看著古風,將自己第一次動手煮的東西給吃完,期盼他也說句話給自己。可等了半天卻不見古風開口,只好硬著頭皮問道:「主子,好……好喝嗎?」
古風詫異抬頭,見柳楠滿臉期盼的樣子,意會到了些什麼。於是便笑道:「不錯味道很好,你親手煮的?」
聽到古風的誇讚柳楠終於心滿意足,含羞點頭道:「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既然主子說好,那我下次再做給你吃!」
古風含笑點頭:「好啊。」將碗中的蓮子羹喝完,古風勉強將肚子墊了個底。自己也確實夠累了,站起身將懷中的巧彤放下,對三女道:「我先調息一下,等下吃飯的時候叫我。」說完古風進了梅艷的屋,脫掉鞋子盤坐在床邊開始調息。
古風從靜坐中醒來,已是夜幕降臨。古風起身出來,見梅艷三女都坐在說前說話,等候古風醒來一同用飯。見古風出來,趕緊讓古風坐下開飯。古風坐下先問了問李琳萱的情況,聽梅艷說她仍自昏睡著,古風點頭不讓人去打擾她。
於是幾人開飯,邊吃著古風邊把今天李琳萱發生的事情講述給三女聽。三女聽說了李琳萱竟然性烈如此,都不住的搖頭。心歎幸虧有古風在近前,否則恐怕要出人命的。
靜謐的夜晚似乎預示著些什麼似的,小巧彤已被打發去睡覺了。古風看著燭光閃爍下,梅艷柳楠兩女那嬌美的容顏。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此刻的兩女本是需要古風細心的呵護,對古風也是萬分的癡纏的時候。可是不巧的是,古風有事一去就是那麼多天,如今終於回來,當然要好好的溫存一番。
月夜下,花園中,股份仰躺在自己那寬大的搖椅上,而兩女此刻則是分別依偎在了他身體的兩側。溫聲細語,感受著古風身上的氣息和體溫,聽著他講述這些天,他所經歷過的事情。
夜色已經很深,熱鬧了一天此刻三人也都有些疲憊。可是古風多久未回,兩女此時都想多一些時候依偎在他身邊,直到他說出今晚在誰那裡住宿。但是可惡的古風就是隻字不提,如今大家都累了而且天色如此之晚,總不能就這麼在外面待上一夜吧,花園中有些涼這樣恐怕是要生病的。
三人中年齡最大的梅艷,最先意識到此事,忙從古風的懷內站起身來,說道:「小寶,天色不早了,外面有些涼,還是進屋去睡吧!」
聽到梅艷如此說,此刻的柳楠也不好在膩在古風的懷內了,有些不情願的站起身來。如果按照往常的樣子,古風定是要留宿在梅艷的屋內的,所以柳楠也只好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先回房睡覺了。」說完便轉身默默的要走。
古風見狀忙坐起身,抓住了柳楠的手腕,順勢又把她拉入自己的懷內,同時也擁梅艷在懷裡色色的道:「今晚誰也不許走,我們三人一起,來個大被同眠!」
聽到古風說道『大被同眠』一詞,讓身邊的兩女嬌羞不止。柳楠更是一頭扎進古風的懷內不敢抬頭,梅艷則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並在他肋下嫩肉上狠狠的掐了下去。不過古風的提議倒是沒有得到兩女的反對,倒是讓古風偷樂不已。
其實是兩女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兩人此刻都想讓古風陪在自己的身邊,如果按照以前當然是不可以的,但是現在古風主動提出這個想法。雖然心中也有些莫不開,但是這樣畢竟可以讓兩人同時都滿足心中的意願。不過大被同床是可以,但是不會容著古風胡來的。
兩人是這樣想的,但又怎麼能夠扭的過古風。他要是真個動手動腳的,她們兩個就是聯手,最後還不是會默許了,任由著古風胡來。
擁著兩女走進屋內,心中無限偷笑,看來自己的計劃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嘿嘿……對於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嗎!心中再一次的淫笑,可惜誤上賊船的兩女還被蒙在鼓裡。
簡單的洗漱完畢之後,古風轉身卻見兩女此刻正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兩頰更是紅的可以。心中暗笑都老夫老妻了,沒想到她們還是這麼害羞。不由的笑道:「兩位姐姐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你們想穿著衣服睡覺不成,那樣可是很不舒服的哦!」說著不管她們古風兀自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討厭,你還說……」聽到古風的故意調侃,柳楠不由的嬌嗔道。趕緊起身到了古風的跟前幫他脫掉身上的外套。正當古風想連內衫也脫掉的時候,手卻被柳楠給抓住了,古風疑惑抬頭卻見柳楠說道:「我和梅艷姐姐商量好了,今晚不許你……使壞!」
古風心中好笑,不使壞那可能嗎?不過她還是看向一旁的梅艷,見她也信誓旦旦的點頭。裝似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原本帶著微笑的臉此刻也被他給收了起來,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生氣。迅速的解除掉身上的武裝,全身上下就僅剩下一條四角短褲在身,然後不理會愣在那裡的兩女,獨自上床拉過棉被蓋上,臉向著裡面假裝睡了過去。
見到古風如此愛理不理的樣子,柳楠不由委屈的看著梅艷道:「梅艷姐姐,我做錯了嗎?主子好像生氣了!」
梅艷看了看床上此刻面朝裡的古風,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轉頭對滿臉委屈的柳楠道:「他……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們也脫衣睡覺吧!」說著梅艷脫掉身上的外衣,同時也讓柳楠脫掉衣服,上床讓她睡到裡面,而自己責躺在了最外。
蠟燭被躺在最外首的梅艷給吹滅,屋內登時黑暗了下來,整個屋內也只有從窗欞投射下的那淡淡的月光,反而給屋子增添了一縷靜謐的感覺。
柳楠此刻摸著黑,爬到了古風的裡面,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此刻的兩女一左一右,恰好將古風夾在了中間。沒法古風只好改側臥為平躺,卻仍是一句話都不說。
此刻躺在古風裡側的柳楠,見到古風愛理不理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心中無限的委屈,記憶中古風從來沒有見到過古風這樣的生氣過,可是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啊?可古風現在明明就是在生氣中的樣子,自己該怎麼辦啊,梅艷姐姐也不跟自己說。
不明所以的柳楠,此刻挪動身子,將半個身體壓在了古風的一側,同時將自己的臉靠向古風的臉側,對著古風的耳朵呼著熱氣道:「主子你還在生氣啊!」
古風沒有說話,卻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豈不知柳楠此刻恰是中了古風的計謀,就等著她主動的送懷。古風猛的翻轉身體,摟住了柳楠的身軀。並尋覓著柳楠口中的香氣便找到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毫無憐惜的一陣狂吻以示懲罰。
被古風這突然瘋狂的動作給嚇愣在了當場,好半天才從異樣中回過神來,感受兩人唇間那銷魂的滋味,以及古風那雙不老實的賊手在身體上,來回的撫摸。柳楠漸漸的也開始迷失了自己,哪裡還能想得到開始和梅艷的約定,盼了那麼多的天不就等候就是這樣嗎,熱烈的回應著古風。床上的氣氛頓時開始淫糜起來。
少年夫妻,年輕氣盛。熱吻沒用多久,兩人體內那慾望的火焰便瞬間高燃。激情的燃燒不妨礙雙手的動作,古風順利的將柳楠的外衣脫掉,以及身上最後一件肚兜。此刻毫無約束的身體,更是方便了古風的上下其手。雙手攀上了柳楠的嬌聳,任意的揉捏輕捻,引來了柳楠的陣陣嬌吟。
古風的大嘴一路吻向下,到達了她的嬌聳之處,更是張大嘴將其中一隻含在嘴中,大力的吸吮。用舌尖在她的嬌聳頂端肆意的挑弄,用牙齒輕輕的啃噬。另外一隻責仍是被古風掌控在手內,手指輕捻其乳頂。無所不用其極,為的就是挑起柳楠的情慾。
最後古風的大手摸向了柳楠的兩腿間,那神秘的地帶。感覺到那草種內明顯已經濕潤異常,已經做好了迎接古風進入的準備。古風一個翻身便把柳楠壓在了身下,分開了她的雙腿並用雙膝分別頂住,伸手握住那早已是堅挺如柱的分身,摸索著對準柳楠的溪谷入口,然後身體猛的下沉,深深的進入直達谷底。
一聲滿足的嬌吟,柳楠此刻體內的空虛,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熱情高熾,口中不住的呻吟開來,身體在古風的身下也不住的扭動,兩隻柔嫩的小手不住的在古風的腹間脊背肆意的撫摸。柳楠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此刻的古風不用顧慮那麼多,為了滿足兩人的需求,古風便賣力的大力的挺動的身軀。次次深入,次次直達谷底,這麼瘋狂的動作,讓柳楠瞬間便迷失了自己。身軀扭動著配合著古風這瘋狂的動作,雙腿更是盤繞在了古風的腰間。
可謂是久旱逢甘露,動情的柳楠卻沒有在古風瘋狂的動作中堅持多久,很快的她便感覺到身體已經到大了爆發的邊緣,雙腿用力的夾緊,臀部上抬,身軀同時猛烈的顫抖,一聲徹底的嬌吟之後,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大腦瞬間的失去感覺,飄飄欲然身體彷彿升到了空中,在天空肆意的遨遊。
感受到了柳楠身體的癱軟,意猶未盡的古風便沒有再肆意的折騰柳楠,而是改向旁邊的梅艷進軍。
此刻的梅艷又怎麼能沒有聽到古風兩人動靜,雖然也是抑制不住身體的慾念感受,但卻出於害羞的原因,採取了刻意的忍耐。側身將臉向外,身體微躬而且明顯有些顫抖。
當古風的大手攀向她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猛的一顫,用力的扭過她的身體讓其平躺之後,古風身體也便覆了上去,同時也吻住了她的嬌唇。快感猛烈的衝擊著她的大腦,再也不顧自己的矜持,身體內的渴求慾望爆發出來,抱住古風的頭熱烈的回應著古風。
同樣的手法解除掉梅艷身上的衣物,古風便感到此刻的梅艷已經是情動非常,不必再預先調情準備,早已是溪谷泥濘不堪,於是便毫無猶豫的,挺起分身直掏黃龍,再一次的用力的抽弄。此刻的古風感受著梅艷和柳楠不一樣的風情,但卻都是情動異常。不消半刻敏感的梅艷同樣高潮來臨,幸福的癱軟。
於是古風在此轉戰柳楠,柳楠戰敗之後便又回轉梅艷,如此的輾轉反覆數次之後,古風方才順利的交貨,舒爽的開槍明示。而兩女此刻早已是感受到了莫大的滿足,筋疲力盡之後一左一右擁著古風沉沉的睡了過去。
感受到如此滿足的古風,第二天一早便吩咐人,將這小床換大,足夠容納數人的大床換過之後,便纏著梅艷柳楠兩人,夜夜笙歌。雖然兩女極力的反對,怕他縱慾傷身。但是當他拿出那『合歡訣』,並將其裡面需要女方練習的內容悉數教給她兩人之後,便再也沒有這種顧慮。從此三人便愛上了這種別樣的練功方式!
041章 上京的前續
一年以後……
定南王府內,古風收到父親古傲天的傳喚,此刻正走在去往父親書房的花園小徑之上。
經過了一年時間的軍隊歷練之後的古風,可以說其自身從各個方面發生了許多的變化。待人處事沒有了過去的浮誇與幼稚,現在多了一分穩重和成熟。這些可喜的現象,他身邊的那些親人與朋友都可以清楚的感查的到。
現在的古風也已經開始著手接觸替父親處理一些日常的軍政事務,雖然他還是初次接手這些事情,但是當他真個的處理的時候所表現的,那雷厲風行幹練的作風與老練的行事手法,就連古傲天這個老手看來都有些自歎弗如。在高興自己有這麼一個聰慧能幹的兒子之餘,也不住的感慨真是虎父無犬子,一代更比一代強。
父子齊心,合力斷金。由於古風的加入,大大的減輕了古傲天的壓力。這樣父子二人便都有了充裕的精力,去改善轄區內經濟、政治、軍事現狀,採取了一些有效的措施進行改革。事實證明,這一舉措是正確的。經過一年來的努力,取得了明顯的成果,一切都在欣欣向榮的發展著。
至於古風的個人問題,自是不必說。由於那個自己尚未謀面的妻子蘇嫻佔據了正妻的位置,所以無奈下古風只好按照父母的安排,將梅艷、柳楠、琳萱三女納為自己的小妾。巧彤由於年齡尚小沒有納入這個範圍之內,這讓小巧彤傷心不已,偷偷的掉了好多次淚。無奈心疼之下,古風只好為其立下諾言,等她再大一些的時候,一定也收了她,至此才讓她嬉笑研開。古風甚是感慨,這麼小的年紀就那麼難纏,這要是大了還得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向著和諧完美的方向進行著,當然大體上一年內沒有出過什麼差錯,但是也免不了那些個『有心人』,為了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從中作梗製造了些破壞活動。可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古風,針對與此建立一個情報組織,所以當他們陰謀才剛剛產生實施的時候,便被古風得到消息阻止,從而得到了有效的防範與制止手段。
書房的門開著,從門口古風看到父親此刻正在埋頭處理書案上堆積如山的卷宗,心中便不由一陣慨歎。人們都看到了高官表面的風光,但是他又何知背後要付出多少的艱辛才行,就像父親這樣今天處理完那麼多卷宗,可明天又會有更多的呈報上來。可謂是日復一日,永無止境了!看著父親兩鬢出現的幾根白髮,這都是由於政務操勞的後果。如今的他已是四十多歲,已經沒有以往那充沛的精力,再這樣操勞下去身體肯定會被累垮的。這不是自己想見到的,所以今後自己得多負擔一些才是。
默默的走進,順手端起旁邊几案上已經涼透的參茶,走到父親的近前說道:「父親,你休息下,將這參茶喝了養養神吧!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好了。」
「哦,是風兒。」聽到古風的說話聲音,古傲天抬頭放下手中的事情,結果古風遞過的參茶繼續說道:「正好,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古風坐在了書案的一旁,疑惑的看著父親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事情?」
古傲天將杯中的參茶一口喝盡後將杯放下,繼續說道:「如今你已經過了十六歲了,還記得父親當初對你說過,等你過了十六歲的時候,就要帶你去京城。奏明當今的皇上,讓他冊定你的世子身份嗎?」
「這件事情,我倒是記得父親曾經對我說過,但是孩兒覺得此事也不用急於一時,所以也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怎麼父親,你此刻在此提起這件事,難道……」古風疑問道。
「沒錯風兒,為父決定過些時日便帶你上京,盡早的將你的事情確定下來,你便可以放開手腳處理江中的事務,不必現在這樣畏首畏腳,也好讓我省心。」
「只是孩兒覺得此刻似乎不是時候,父親也知道此刻皇室人員正謀劃著怎樣對付我古家。雖然那些暗地裡的手段,被我們發現並阻止,但是這種破壞事件可一直都沒有停息過。如果你我父子一旦離開自己的封地,前去京城的話。我擔心這將會是羊入虎口,他們會不會藉著這個機會對我們痛下殺手呢?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將會很難應付。」古風凝思後,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你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按照本朝的律歷規定,這冊封世子之行還是要得。其實說起來去京城之事,也可謂是利弊參半。這弊的一面當然就是,有這個好的機會那些針對我們的人,肯定不會沒有行動,所以就存在了一定的危險,但是也僅限於上京和回來的途中。為了掩蔽云云之口,他們不會在京城對你我下手的;利的一方面那便是可以引蛇出洞,讓那些人暴露目標,這樣我們就可以藉機消滅他們一部分隱藏的實力,掌握一些有利的證據,當皇室突然對我們發難的時候,也不會感到措手不及,能夠有合理的理由應付他們。」
「可是孩兒還是擔心,我們如果都離開江中的話,很容易讓我們腹背受敵。那些個暗中一直隱藏的敵人,趁我們都不在,一下子都冒將出來,擾亂後方讓我們很不容易控制。再說這上京一路上危險重重,我到是不怕什麼,可是父親您……」
「哈哈,為父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們古家本來就是武將出身,當年父親也同樣在軍隊中經歷過生死,這防身立命的本事還是有些的。尋常的幾個武士為父還是不放在眼中,再說為夫不是還有你這個兒子跟在身邊嗎?只要我們小心一些,相信也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岔子。」
「可是父親……」
「好了風兒不要在可是了,做大事者不拘小節,謹慎些是要的。但是過分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是很難成就大事的。這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你回去處理下手中的事情,盡量的安排好我們走後的事情,做到有備無患最好,那樣我們出發之後也就不必總是擔心後方的問題。」見兒子想要再說寫什麼,孤傲天揮手阻止。
古風張了張嘴本想在說什麼,但是見父親主意已經定了,便不再多說什麼。「是父親,孩兒這就下去準備。」說完古風便辭別父親,出了書房回去準備去了。
其實古風並不是怕了什麼,而是最近的一段時間他手中的信息資料明確顯示,似乎那些破壞者再次開始蠢蠢欲動,如果此刻父子二人就這麼離開的話,很有可能那些個會藉機冒出頭來,進行破壞活動。不過古風反過來想想,這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讓這些苗頭都浮出水面,倒是可以來一次徹底的清理,打擊下這些人的氣焰!
半個月之後,古傲天和古風父子二人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而且古風針對那些可能發生的事情,作出了多種的防範措施,同時還留下了一直伴隨身邊的石頭,專門的負責整個王府的防衛工作以及那些對那些不法分子的清剿。準備好這一切之後,父子二人整裝待發了。
從祈州到平定州如果快馬加鞭的話,大概需要半月左右的時間。可是作為一個藩王出行,定然不會是單人獨往,那要有一定的人馬轍重,同時還要有一定數量的護衛人員,可以對敵人起到一定的震懾,父子二人的安全也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得到保障。
「父親……您怎麼帶著這麼多的轍重,要知道帶著這些東西上路,不僅減緩了我們行進的速度,而且還特別容易引起一些梟小之徒的愷覲。這樣的話我們一路的安全上又會出現一些問題,您看……」看著父親古傲天吩咐人將許多的物品裝箱抬放到馬車上,足足裝滿了十數輛的馬車。古風心中不由產生了一些擔心和疑問不解。
「唉,為父又豈能不知。但是這些是準備送給那些有意和我古家交好,同時曾經維護我古家周全的那些大小京官的禮物。這些年來每當有人參奏,皇帝也有心針對我古家的時候,他們能夠摒棄一切的壓力,能夠在廟堂之上為我古家說話,且不論他是從何角度來考慮,總之結果還是幫了古家不少的忙,避免了許多的麻煩的產生。我們為了答謝他們的幫忙,略施小惠就能夠得到他們的繼續支持,為我古家服務何樂而不為呢?」孤傲天解釋道。
古風點頭,如果真如父親所說的那樣,那麼犧牲這一點點利益也是值得的。
父子二人辭別了家人,以及轄區內的大小文武官員。帶了三千的禁衛軍押送禮品,另外還有三百的騎兵隨策左右,身邊也僅是帶了古安古全兄弟二人。至於女眷古風本想帶些,像是梅艷從來還沒有出過祈州,這次進京本是個很好的機會,讓她們也見見京城的繁華,外面的景色。可是由於這一路存在著過多的危險,古風思慮前後還是決定放棄了。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帶她們出來,她們又沒有必要的防範技能,真正的遇到危險自己也很難顧策周全。真個要出個什麼意外,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一切都準備妥當,父子二人辭別了家人和送行的一應大小官員,隨行一行三千多人便浩浩蕩蕩的出了祈州,目標向北部平定州進發。
042章 暗藏的殺機
「少爺,祈州的飛鴿傳書。」古全策馬從後趕上前面的古風,來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
古風接過古全遞過來的紙卷,將其展開上閱。古風露出會心的笑容,這信是石頭寫好綁在信鴿腿上帶來的,紙片上雖然字數寥寥,但卻寫的很明白。
正如古風所料,自己和父親前腳離開了祈州,那些個隱藏起來專門搞破壞的人,便逐漸的冒出了頭,開始發起了一系列擾亂民生,策劃一系列的恐怖襲擊活動。可是他們不知道,古風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將網給撒開,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只要他們一冒頭,就立即會被石頭帶領的專案小組人員給逮著正著。
在石頭的雷厲風行手段之下,迅速的端了發現的十幾個窩點,並且還捕獲了三百餘名犯罪嫌疑人。狠狠的打擊了那些以為有機可乘的不法分子。
「風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整日騎馬趕路勞累的古傲天此刻,改坐在了華麗的馬車內休息。從窗口看到兒子和古全交談著什麼,不由的問道。
「哦,父親。沒有事情,您繼續休息吧。」
正在父子二人交談之際,就見隊伍前面一個手下探路人員,快馬向這邊趕來。「駕駕……吁……」來人勒馬跳下馬鞍來到馬車近前。
「這是到了什麼地界,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傲天在車內問道。
「啟稟王爺,前面到了二龍山,而且據聞山上有一夥山賊,佔據此山並在此地攔路打家劫舍。王爺您看……」此人向車內的古傲天施禮道。
正說著就聽前面隊伍一陣嘩然,一陣噹噹的敲鑼的聲音從山上的密林中傳來,緊接著古風就見從山坡的樹林內衝出許多手執兵器的山賊。這些人衝下山來,擋在了路中央阻止了隊伍的前行。而前面的士兵見到這些山賊如此的陣仗,忙戒備起來。
看著前面的情況古風不由皺了皺眉頭,對車內的古傲天說道:」父親,我過去看看。」說完古風策馬向隊伍的前面行去。
「裴將軍,到底怎麼回事?」古風來到隊伍的前方,對著負責給個衛隊安全的偏將裴元問道。
「世子,你看我們好像遇到了山賊,但看起來似乎又不是!」裴元見古風過來勘察,忙給他介紹此時的情況。
「哦……」古風抬頭向對面的山賊看去。只見前面黑壓壓的一片大概有三四百人的樣子,擋住了前進的道路。手中拿著根本就不是什麼武器,而是農家常用的鋤頭、鐮刀什麼的。在看他們滿臉的菜色兩眼無神,就連握著個鋤頭都發顫的樣子。古風在仔細的向對面人群中看去,隊伍中甚至還有婦孺老人。他此刻才意識到,他們哪裡是什麼強盜嗎,根本就是一群普通的農戶百姓。但是不知道他們怎麼不老老實實的在家種地看孩子,卻是聚集到這裡扮裝強盜攔路搶劫呢?
「喂……你……你們找……個能說……話的人出……來。」正在古風思考的功夫,就聽對面人群前面一個三十餘歲,滿臉的絡腮鬍子都粘貼成一卷卷的,髒亂的頭髮,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爛不堪,僅是能夠遮掩住身上的重要部位而已。手裡拿著一把長柄的鐮刀,正對著古風這裡吆喝道。
古風笑了笑,心道這人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竟然還出來談判。剛要策馬出前卻被裴元攔住,「世子小心有詐?」
「沒事,我過去看看他們究竟想怎麼樣!」說完兀自策馬出了隊伍,來到那喊話的漢子跟前,對他道:「兀那漢子,有什麼話對我說好了!」
那人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下馬上的古風,然後說道:「看你……年紀輕輕,你……能代表他……們說話嗎?」俗話說的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漢子明顯對於古風這個年齡的人說的話不敢保準。
「當然,我想再也沒有比我更好的人選了!你有什麼話,大可對我說。」古風看著他說道。
「真……真的?」
「比十足真金還真,你完全可以試試看,看我能不能做的了主?」古風微伏在馬鞍上,故意調侃他道。
古風出頭和一群似是難民卻假裝強盜的人談判,沒想到對方帶頭的人還口吃,讓古風心中不由產生一種戲虐的念頭,所以滿帶調侃的意味和這人對了起來。
「既然你……能作……主,那就聽……好了。此山是……我佔,此路……」這人結結巴巴讓古風聽起來著實費盡,不過這後面的這句話自己倒是熟悉的很。
「此山是我佔,此路是我開,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看來你業務不是很熟練啊,還沒有我說的溜,你這強盜當成這樣也真夠可憐的了。也不知道你幾時入的行,幹了幾年了。強盜這碗飯不是這麼好吃,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的,我看你沒有一點當強盜的天分,你還是回家摟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吧!」沒等這大漢說完,古風便搶先接過話頭來說個沒完。聽了古風的話,後面的官兵嘩然大笑,倒把這漢子說的惱羞不已。
「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埋……汰我。」說著大漢對古風怒目相向,同時揮了揮手中的鐮刀,繼續說道:「俺他媽說……話就……是這個德……行,你管得著……嗎?誰他媽天……生想做強……盜的,還不是……」轉念又想到自己這是在攔路搶劫,哪裡有功夫跟他閒侃。「廢……話少說,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任你選。」
「哦,還有路可以選擇,看來還真是不錯,你說來聽聽。」古風淡然道。
「算你小……子識相。」漢子見古風還算配合,臉色稍緩和,放下手中揚起的鐮刀繼續說道:「第一,交出你……們的錢……財,我保……證安全的放你們過去;第二,刀劍相……向,到時……候刀劍無情免……不了死……傷!」
古風故作思考,用手摸著下巴喃喃道:「有道理,我這人向來不喜歡動刀動槍的。」
「哈,看來你小……子也不傻,趕……緊把錢交出來我……好放你們過去。」聽到古風的話,漢子還以為古風選擇了第一條,所以有些高興的道。
「慢著,你莫要理會錯了。我說了我不喜歡刀兵相向,但是我更不喜歡被人威脅。而且你手中拿的既不是刀也不是劍,何來刀劍相向之說。我看你不僅嘴不好使,而且這腦袋似乎也有問題。你看清楚了,我們可都是官兵。你這做強盜的,見了我們官兵難道一點都不害怕。更何況你們一幫客串的二流強盜,我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官……兵怎麼了,餓急了老……子,就是皇……帝老兒來了,老子也照搶……不誤!」漢子聽了古風的話憤怒的喊道。
古風心中慨歎,確定了這些人是難民的看法。如今北方地區許多的地方連年的乾旱無收,朝廷救災督辦無力,官員貪污腐敗無能,造成了許多的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覆體。老百姓最是善良,要不是被逼到實在沒法的程度上,也不會冒險出來干搶劫的買賣。
可就在古風聽完漢子的話心潮澎湃的同時,無意中抬頭看到對面人群有幾個人似乎很是奇怪,引起了古風的留意。古風騎在馬上,從上往下恰好可以瞭望到整個人群的概況。此時人群中正有幾人神神秘秘的向著人群前面挪進,神情有些猥瑣,表情也十分的古怪。最重要的是這幾人雖然穿著也和人群一般無二,但是他們不像其他人一樣,看起來虛弱無力、精神萎靡,相反確是十分強壯精神奕奕,站在人群中就顯得格外的扎眼。
眼看著這幾個人漸漸的走到了最前面,在離古風最近的地方,突然發難。幾個人猛的向前縱身,向這古風的位置撲來,同時手中發出暗器。無數只飛鏢在陽光下閃著幽光,顯是暗器之上淬了毒藥,如此的歹毒目的其實就是一個,務必一擊將古風置之死地。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們計謀很好,可卻是遇到了古風。這幾個人自以為隱蔽的動作,本就被古風給發現了。同時此刻的古風,要說從修行的修來僅算是個初學者,但是單就武功而言,此時的他可以算是個超一流的高手了。
「世子,小心!」後面的裴元忽見有人向古風發難,以及那看到那鋪天蓋地閃著幽光向著古風激射的暗器的時候,心中不由一涼。這麼多的暗器就是躲也躲不開,現在就是自己想出手,可也是來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快。事有準備的古風,神色及其冷靜。只見他雙手在馬鞍上輕輕的一按,借助這股反彈之力,身體瞬間向上騰空而起。同時擲出自己的寶扇,將一部分射向自己的暗器扇掉,其餘的雖然沒有躲掉,但卻被指環發出的護體光環擋在了外面掉落。
可是古風坐下的馬卻無法倖免,被這毒飛鏢射了個正著,只聽一聲悲嘶,馬轟然到底,口鼻中還流出黑色的血。見血封侯,好毒的毒鏢。
空中的古風見狀怒火中燒,這馬跟隨自己日久早已是有了感情,此刻卻被他們突然射殺,豈能容忍。半空中一個折身,古風便迎上了撲身過來的幾人,扭轉身形便和他們斗在了一處。
後面的裴元見古風沒有被毒鏢所傷,心中便似放下了一塊重石。趕緊命人將這群人給包圍了起來,便欲上前幫助古風。
此刻古風轉動身形,便和他們纏鬥在了一起。眾人以及這幾個刺客,只見到一團白色的影子在自己周圍轉動,根本就看不到古風的具體身形。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古風的武功身法迅捷若斯,只能茫然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
幾個回合之後,古風基本摸清了對方的情形,於是趁其不備突然向前發難。一拳便將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擊飛,同時用扇骨抽在了一人的太陽穴上,巨大的力量令其側飛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而死。古風中蔑視這些人看似詐唬的挺歡,但是死的也不慢,沒什麼本事就不要鼻子插蔥裝大象。三下五除二,古風很快便解決掉了三個。
剩下最後一個見勢不妙,迅速後退想混入後面人群,再藉機逃走。可是古風此刻氣息所至,豈能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解決掉了身邊的障礙,古風緊隨而至。不過古風卻是沒有出重手殺掉他,而僅是點住了他的穴道,留一個活口方便探查究竟。
古風瞬間制伏了四人,此刻裴元剛剛到了近前。看著眼前的情形張了張口卻是沒有說出話,知道古風身手很好,但也沒有想到他功高如此,眨眼的功夫便制伏了四人,而且三死一個活捉。「世子你……」
「我沒事,搜查下死去那三人,看看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小心點他們身上可能有毒。」說完古風走到那被古風點穴的人的前面。可當古風看到此人的模樣險些沒氣死,只見面前的這人雙目圓瞪,七竅均流出黑色的血液,顯是自己咬掉毒牙自殺了。
「操他媽的死的到快!」古風心中暗罵,本想從這人口中套出點東西來,自己也好作防範。這下好了,險些被人刺殺,現在卻什麼線索都沒了。一腳將他給踹倒,交給下面的人來處理,自己轉身又朝最先的哪個漢子走來。
043章 妥善的安排
古風走到被手下士兵圍住,為首的那漢子近前。只見他此刻已是沒了之前的威風,取而代之是一臉的驚恐,見古風走進便將手中的長柄鐮刀舉到胸前,對於古風滿是戒備之色。「你想……要幹什麼?」
「你是不是問錯人了,我想這句話應該反過來,由我來問你才對。你欠我一個很好的解釋,否則的話單以你們蓄意刺殺定南王一項罪名,你們這些人都將會被發配邊疆。」古風抬頭看向那三百餘人的難民嚴肅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幾……個人,為什……麼要定我們的罪,還要發……配邊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哪個定南王?」沒想到這個大漢倒是沒有被古風的話給嚇倒,倒是反過來質問起古風來。
「大姜朝還有哪個定南王?你這漢子得了耳偏瘋,還是山中野人,江中的定南王你會沒聽說過?」一旁走過的裴元蔑視的說道。
「江中定……南王,我們哪……裡知道是您老人家的大……駕,否則打……死也不管攔您的行隊。小的該……死,該死!」說著這漢子也不戒備了,雙膝一軟給古風眾人跪下了,為了表示自己的罪責,還不住的扇著自己耳光。
古風幾人被漢子突兀的行為給弄傻了,剛才還一臉蠻橫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變成煮熟的麵條軟了。「你小子變得到快,剛才不是還說就是皇帝的行隊,你也照截不誤嗎?我們王爺又豈能放在你的眼裡,剛才的氣勢哪去了。麻煩你像個爺們,有點骨氣好不好!」一旁的裴元蔑視道。按說裴元一個偏將怎麼也算是個官,不會對這無權無勢的漢子多這個嘴。不過古風在跟前都沒有說什麼,他也不好過分的表現。
「俺不是……俺是說過沒錯,但是俺……知道這天底下,就王爺是個大……好的官,唯一的好官。如果俺知道這是王……爺的行隊,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攔啊!」這漢子神情激動非常,黝黑的大臉已經被自己給抽腫,痛苦流涕的訴說著自己的忠誠。
裴元見他如此情形,看了看旁邊的古風,張了張嘴卻是沒有再說出什麼。一旁的古風此刻也在觀察這漢子,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裝得,不然就他的表演水平足以拿奧斯卡金像獎了。而且這漢子說自己古家的好話,這馬匹拍的也的確是舒坦,古風沒想到父親的威望還能威及天下,連最底層的百姓都這樣的尊崇。
古風含笑點頭,沒有對這地上跪著的漢子說什麼,倒是先扭頭對裴元責備道:「裴元不要總是指責,嚇壞小朋友就不好了!」一旁的裴元聽了古風話一陣狂汗,看著地上漢子的年齡,恐怕就連他兒子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吧。「兀那漢子,停……下來,不要再扇了。看你把臉都扇成豬頭了,待會怎麼回答我的問話。」古風又接著說道。
「王爺……」漢子聽到古風的話便停了下來,還往古風的近前爬了兩部,可還沒說完便又被裴元阻止。
「錯了,錯了。這不是王爺,這是王爺的世子!」聽漢子喊錯了人,裴元在一旁趕緊出聲更正道。
「不是王……爺?俺說了,怎麼這個王爺這麼的……年輕,不過您是世……子也是一樣的,將來還不是要做……王爺的。」聽了裴元的話,這漢子一愣,不過很快回過味道來,傻笑回答道。不過此刻他紅腫的臉頰,讓人看來他此刻的表情簡直哭笑不得。
古風揮揮手,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還是趕緊問問他們關於刺客的事情吧。「好了,我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否則的話你要知道國法難容,預謀刺殺王爺可是項大罪。你們這些人即便不會被砍頭,也會因罪發配邊疆的。」古風嚴肅的指著漢子身後的一群人說道。
「俺說,俺一定說。俺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過世子一……切的罪過都由俺一個人承……擔,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希望世子您饒……恕我同族的其他人。這樣我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漢子仍是不住的磕頭,希望古風能夠同意。
「這要看你怎麼配合了,如果你配合的好,有情可原的話,我會考慮法外施仁,減輕饒恕你們的罪過也說不定。」古風也不是沒有惻隱之心,看著人群中那滿是菜色的老人孩子,這心理也是說不出的滋味。
「謝謝世子您大人大量,俺一……定好好配合,您盡……管問!」漢子聽到古風口風不是那麼緊了,趕緊將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不要謝我,要謝也看你的表現。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是哪裡人,怎麼出現這裡當起了山賊。還有這些刺客你們可認識,和他們又是些什麼關係。等等這些都給我將明白點!」古風揮手問道。
「小的叫劉……仁,都是皖南……奇鄉鎮人,後面的這……些人都是我的族……人,我是他……們的族長。……」怎奈這叫劉仁的漢子是個口吃,說話磕磕巴巴讓古風眾人起來相當費盡,終於古風有些不耐煩的揮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口角不好,你說著費盡,我們聽著也費盡。我看這樣吧,你找一個說話流利知道詳情的人出來,你就在旁聽著他說,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你再補充。」古風皺眉道。
劉仁的漢子也同感的點頭,自己說了沒幾句就急得出了汗了。自己有口吃的毛病,和人交流起來就是不方便。於是他回頭向著人群揮手,「劉義,你過……來。」
古風抬頭隨著劉仁的話落,只見從人群中又走出一個漢子,看他的相貌似乎和劉仁有些相似,不過略顯年輕一些。只見這漢子快步的走到劉仁的身邊,二話沒說噗通一下緊挨著劉仁給古風他們跪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和劉仁是什麼關係?」古風開口問道。
「世……子,這是我兄……弟劉義,您有什麼也可……以問他!」一旁的劉仁趕緊回答道。
「小民劉義見過世子大人!」這劉義說著給古風就磕了個頭,低著頭不敢看向古風,神情也有些緊張。
古風點頭,然後把剛才對劉仁所說的講了一遍,然後讓他來替他哥哥回答。
「回世子的話,我們也不想做強盜的,可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們本都是皖南奇鄉鎮的農戶,原先我們那裡雖然不算富裕,但也勉強能夠混口飯吃。可最近幾年皖南連年乾旱,我們的田地已經連續幾年顆粒無收了,家中的有限的餘糧早就吃完,能吃的東西都已經吃光。可仍是沒支持多久,眼看我們舉族便要被餓死,於是哥哥便和族裡人商量後,決定舉族逃荒。於是我們全族五百餘人,開始一路向北沿路乞討過活,可到了各處府城當地的官府不僅不肯收留我們,而且連些救助施捨都沒有,就把我們全部給趕了出來。沒辦法我們只好再次流浪,沿路祈禱知道走到了這裡。世子你也看到了,我們五百多的族人,病得病死,餓的餓死,死了將近一半,如今就剩下身後這些了。沒有辦法我們只好暫時留在這裡,住在了山上。可如今山上能吃的都已經被我們拿來吃光,沒辦法為了活命也只好做起了攔路的強盜。可是我們第一次卻是遇到了……」看著劉義低頭就不言而喻,古風猜想這大概是他們第一次攔路搶劫,沒想到運氣如此的差,讓他們遇上了自己的三千官兵,看來他們的消息也『準確』的可以。
「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了。你們當強盜的事情我暫不追究,你還是說說這些刺客,你們到底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古風搖搖頭,雖然自己對他們也是極其憐憫,但現在不是知道這些的時候。
「這些人不是我們的族人,只是前天的時候我們族裡正在開會,因為我們再一次的遇到了糧食問題,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辦。就再這時從上下走上來這幾個人,他們說他們也是逃難的,所以我們也就沒有過多的問。後來他們知道我們再擔心糧食的問題,其中一個就提議。不如我們攔路搶劫,或許因此還能找到一線生機。我們本來不想答應,可他們說餓死也是死,被官府抓走也是死,不管怎麼說搶劫最起碼還可能有口飯吃。後來我們想想也是,都要餓死的人了,還怕什麼官府,於是我們便同意了。可是攔路畢竟要有過路的商旅,可這條路最近很少有人經過,就是有也僅是和我們一樣的難民。可那幾人卻說,他們逃到這裡的時候,發現路上有個比較大的商隊,如果將他們劫了,我們就不用再餓肚子了。」
「所以您們就同意了他們的建議,於是今天便下山來搶劫。可沒想到遇上的卻是王爺的行隊,不僅沒有搶劫成功,而且還當了這些人的利用的幫兇!」一旁的裴元仍是一臉的冷笑,繼續說道:「這麼幼稚的話你也說的出,你以為有人會相信嗎?」
「不……不是的世子,我說的句句屬實,沒有一絲謊言啊。我們要是知道是您的行隊,打死我們也不會攔劫的。」劉義趕緊爭辯道,一旁的劉仁也不住的點頭附和。
裴元不語,扭頭看向旁邊的古風,這事情還是看他來怎麼判定。可卻見古風捏著下巴凝頭不語,然後又見他點了下頭,緊接著抬眼看向自己。
「裴元你照看著這裡,我去後面找父親商量此事。」
「遵命,世子你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了。」裴元領命道。
古風點點頭,然後拉過裴元的坐騎,翻身上馬回到隊伍的後方。且說後面馬車上的古傲天久等前面沒有消息,而且似乎聽到前面亂成一片,怕古風會發生什麼意外,剛要派人前去探查,便聽見前面馬蹄聲響,回頭一看是兒子從前面回來,這才放下心來。
「風兒,前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剛才怎麼如此嘈雜?」見古風翻身下馬走到了近前便問道。
「父親是這樣……」於是古風便把剛才遇到刺客,以及一群難民被刺客利用的事情說給了父親聽。而古傲天聽到兒子險些遭到刺客毒手,仍是嚇出了一身的汗。古風說完了仍是心有餘悸,心道好險。
「父親,您看這件事情如何處理,這些難民我看倒不像是裝扮的?」古風詢問意見道。
古傲天思慮片刻,然後看了看天氣,如今已是午後過了許久,有遇到如此的事情,自己已是無心趕路了。於是便說道:「我看今天就不要趕路了,在路邊的林間就此紮營,讓兵士們也緩解一下連日來的疲勞,明日一早我們在啟程吧。至於那些災民的事情,我隨你去看看再說。」
說著古傲天下車,步行和古風向前走去。來到人前親自觀看到那些難民的情況,古傲天自是心有不忍,在瞭解到事實的真相之後,既然古風沒有事情,其他人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建於此時特殊情況便沒有追究這些人的責任。
這些人得見定南王的廬山真面目,自是興奮異常。都聽說定南王是個愛民如子的好王爺,今日有幸能夠見到,而且看古傲天如此和藹的樣子,自是興奮異常。而且自己這些人犯下了那麼大的罪過,他還竟然不予追究,饒恕了眾人罪行,更是讓眾人趕緊涕零,不住的給古傲天叩頭道謝。
看著難民人群中忍饑挨餓的老人孩子,古傲天也是辛酸不已,天災人禍人也阻擋不了。於是便下令將隊伍裡的糧食,出一部分送給他們,讓他們今晚也能吃頓飽飯,並且送給他們二百兩銀子。別少看這二百兩銀子看起來不多,這個年代消費根本就不高,二百兩銀子足夠這三四百人一年的吃喝用度了。
至此,古傲天在百姓中的聲望地位,更是如日中天。古有的民心者,得天下之說。不知道這件事情讓皇家知道了,會有什麼想法。不過肯定殺我之心肯定更加的堅定不移。
044章 任性的巧彤
得到了古傲天的饋贈,這些人倒也不推辭。幾個月來沒有吃過一次飽飯,好幾天沒有進食的他們,早已是餓的雙眼都綠了,看見糧食等吃的東西都眼冒幽光。把糧食分給他們一些,倒是不要緊,到前面的城鎮古風他們有錢,可以進行必要的補給。把糧食給他們分配問題倒是不用擔心,雖然他們沒有上面文化,但是看來還是很有紀律性的。
古風又讓人把那個劉義叫道近前,他們在這裡住了很久了,這裡的地形應該瞭解。因為古風看到眼前的路是一條峽谷的樣子,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想要具體瞭解一下情況,做好一切部署才是。
「小的拜見世子,不知道世子叫俺來還有什麼吩咐?」被古全帶著來到古風的近前,劉義趕緊躬身施禮。沒有以前的畏懼,取而代之的滿是感激之情。
此刻天氣已是逐漸暗了下來,古風在自己的行帳旁邊讓人點了個火堆,燒煮著食物和水。此刻的古風便坐在火堆旁邊,手拿著一根木棍隨意的挑撥著火堆中的木柴,使其燃燒的更加旺些。火光照耀下古風滿是火紅之色,聽到劉義前來報道,便扭頭看了看他。
然後用木棍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個空餘的蒲團,說道:「坐吧。」
「小的不敢,世子面前哪裡有俺的座位!」劉義見古風對自己如此的客氣趕緊謙卑的說道,自己一個普通百姓什麼身份,在世子的面前能站著說話就不錯了。
古風臉一沉,他最不喜其他人過分的謙虛,違逆自己的意思了。旁邊將劉義帶來之後,便隨意坐在古風身旁的古全照看著火堆上燒著的水,看到古風變了色的臉。在古風身邊那麼久,他又豈能不知道古風的脾氣,於是便對劉義說道:「讓你坐就坐,不要裝虛作假,我家少爺最討厭這一套!」
劉義聽了古全的話,趕緊俯首稱是。也不再矯情,便正襟危坐在了古風的旁邊。「世子……」劉義感到面前的世子,似乎有些變化無常,時而和藹,時而威嚴。讓自己面對著他很是不舒服,還是趕緊讓他吩咐自己,然後離開這裡。
只見古風點點頭,隨口說道:「你把這裡的地形給我介紹下。」說著古風用木棍指了指面前的兩座山。
聽了古風的話,劉義頓時舒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艱難的任務,原來僅是讓自己介紹下附近的地形而已。不過這些難不倒自己,這些天來為了採集能夠食用的東西,這裡所有的角落都走遍了,回答古風的問題自是不會吃力。
「回世子的話,面前的這兩座山叫做二龍山,如果您想從此過去的話,必須要經過這個小峽谷。這兩座山雖然是不高,但這峽谷兩側的山壁卻是陡峭異常,尋常人根本無法從哪裡攀巖而上至山頂。這峽谷也不算太長也就是二三里的樣子,不過整體的卻似是個葫蘆的形狀,所以這峽谷也叫做葫蘆峽。」劉義說完看向古風,基本的地形就是這些,也不知古風還有什麼想問的。
聽完劉義的話,古風開始凝頭沉思。這峽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如果整個的行隊就這麼進去的話,敵人完全可以突然將峽谷的兩端出口堵塞,然後從山上投擲巨石之類的東西,那豈不是自己這三千餘人便成了人家甕中之鱉,任人宰割嗎?
「峽谷兩側的山頂地勢如何,最近可發現有什麼人在山頂出沒?」古風又詢問劉義道。
「嗯,回世子。這山壁雖是陡峭,但這山頂還算是平整。不過那裡能吃的東西早已是被我等採摘的乾乾淨淨,最近些時日沒有到過那裡,所以也沒有發現什麼人出現過在那裡!」劉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古風點頭想了想之後,仍是覺得這裡相當危險,於是便對古全說道:「古全你去把裴元在給我叫來。」
「好的少爺。」古全說著放下手中的木柴,站起身拍拍手轉身便去找裴元。
如今的裴元已經是整個行隊的高級調度員,在整個行隊中除了古傲天古風父子之外,就屬他的權利最大。安排好兵士們的執勤安排調度的裴元剛想休息一下,便接到了古全帶來古風要見他的消息。沒辦法職責所在,只好趕緊起身來到古風的近前。
「世子,不知您有什麼吩咐?」裴元抱拳施禮道。
古風先讓他坐下,然後將自己所擔心的講出。「……所以,你派幾個手腳靈活的手下,按照劉義所說,到山頂給我排查一下,如果發現異狀或者可疑人物,能收服盡量收服留下活口帶回,不然就地格殺勿論。」
裴元仔細的聽完古風的分析,也覺得安全起見,派人到山頂搜尋很有必要。於是趕緊起身領命道:「世子放心,我馬上派人前去查探。」說完轉身離開委派人手不提。
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古風心中也就放心下來,劉義見這裡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在這裡也是如坐針氈,趕緊起身向古風告辭離去。古全也向火頭軍那裡催要自己和古風的食物,此刻火堆前便僅剩下了古風一人。
古風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兵士已經安排妥當,便仰面躺在了柔軟的早地上,抬眼望向頭頂那浩瀚的星空。「誰,是誰躲在帳篷後面,鬼鬼祟祟的趕緊給我出來。」古風忽然察覺到自己被人偷偷的觀察,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其實不僅是今天,自從祈州出發以來的這幾天,總是感覺背後有人偷偷的窺視自己,可古風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動,所以就沒有放在心上。剛剛古風在觀看星空的時候,又突然察覺到此人的氣息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帳篷後面,所以才氣憤的出聲呵斥。
果不其然,只見從帳篷後面黑暗中走出一個身材矮小的人來。這人也不出聲,只是低著頭慢慢的向古風的位置走近。當他漸漸的走近火光照耀的範圍的時候,古風起身向他看去。從此人的穿著看來應該是父親的近侍才對,可自己這幾日也沒見到父親身邊有這麼個,身材矮小瘦弱的近侍啊。
「站住,你是什麼人,抬起頭來。」那人逐漸走近,從古風這裡藉著火光足以看清他的面貌的時候,古風便出言喝止,讓他抬頭到想看看他是什麼人。
聽到古風出言喝止,這人到也聽話,趕緊停下了腳步,不過卻是沒有按照古風所說抬頭。如此近的距離讓古風可以仔細的觀察他的身形,愈發顯得有些纖弱。這不像是個男人該有的體格,倒像是女孩才有的身軀,要不是由於這次進京,行隊中根本沒有帶著女眷隨行,古風還真會覺得他是女子不行。不過古風疑惑的,怎麼從他的身上發出一種自己如此熟悉的氣息,搖搖頭不明所以。
「讓你抬起頭來你沒聽到嗎?」見他如此的不配合,古風也沉聲道。
對面的那人聽到古風生氣的話語,渾身不由的一顫。慢慢的抬起頭來,不過卻仍是低垂著眼,不敢看向古風這裡,彷彿是犯下了什麼大錯,等候古風懲罰似的。
古風看到他這個表情,就更加的奇怪了,好奇下便藉著火光向他的臉望去。只見此人在火光照耀下,小臉紅撲撲的可愛至極。柳眉大眼、瓊鼻小口、嚶唇嬌艷,如此精緻的五官不像是男子該有的。咦,怎麼越看越熟悉,不對這不是……
「巧……彤!」古風驚訝的喚出聲音來。
只見這人聽了古風的呼喚,慢慢的抬起眼臉。瞬間雙滿是含霧卻又如此晶亮美麗的大眼睛便呈現在了古風的面前。「巧彤,真的是你!」沒錯,這時古風終於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小巧彤,她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所以讓古風如此驚訝,立刻愣在了當場。
「主子,嗚……」此刻的巧彤再也是忍受不住,緊跑兩部到了古風的近前,猛的撲進古風的懷裡,痛哭起來。
古風最是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所以見到巧彤此人的表情,立刻不知所措。只好細聲安慰道:「好了我的小寶貝,不要哭了。主子不是在你身邊嗎,乖快不要哭了,眼睛哭腫了就不漂亮了。到時候變成熊貓眼,主子可就不喜歡啦!」
「噗嗤,主子討厭,我才不是熊貓眼。」痛苦的巧彤終於被古風的話給逗樂了,趕緊停止而來哭泣,嬉笑開顏的對著古風嬌嗔道。
看著從懷內抬起頭來看向自己,巧彤那梨花帶雨俏麗的樣子,心中便不由一暖。伸出雙手輕輕的為其擦掉眼角的淚水,溫柔的在其額頭吻了一下,剛要開口暖言幾句。卻突然想起些事情,這臉瞬間便沉了下來,嚴厲的眼神看著巧彤的俏臉,沉聲道:「我不是說過讓你們留在家中嗎,誰叫你私自作主偷跑出來的,主子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
045章 女孩的專利
古風倒不是不想讓她們跟在自己身邊,而是這次進京之路太過危險,就像下午發生的那事情,如果發生在她們的身上,那自己還不後悔死。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擔心什麼來什麼,這巧彤小丫頭居然私自作主,偷跑了了出來,豈能不讓古風又氣又恨。
可雖然古風此刻氣憤異常怒火中燒,但反觀他懷內的巧彤不僅沒有因為古風的責備,有絲毫的悔改之心,反而嘟著自己的小嘴,一臉倔強的神情。
古風見巧彤此刻的樣子怒極反笑:「好好,你行啊,現在連主子的話都不聽了,還敢公然頂撞!那好你既然翅膀硬了,那你也不必留在我身邊了,你走吧想到哪裡到哪裡,今後沒有人可以隨便管束你了!」古風氣憤的推開懷中的巧彤,故意說著氣話。
「就不,我就不離開,主子就是趕我,我也不走。」巧彤見古風真是生氣了,不過她知道古風說的也是氣話,趕自己走他肯定也是捨不得的。見古風故意將自己推開,巧彤一邊倔強的說話,一邊靠向古風的身邊,抓住古風的衣角捏娑著。
「好好,你不走是吧,我走還不行嗎?」說著古風拍掉巧彤的手,然後轉身便欲離開。
巧彤見狀趕緊從後面摟住了古風腰,讓自己靠在古風後背上,委屈的哭道:「我也不讓主子走,巧彤要和主子在一起。」
古風掙了掙卻是沒有掙脫,這小丫頭到還是挺用勁,感受到她纖細的胳膊從腰間傳來的力度,古風本想用力掙脫,卻又怕傷到了巧彤。只好悶聲說道:「怎麼還耍起無賴來了,主子說話你不聽,趕你走又不走,我要走你也不讓走。這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啊!」
只聽身後的巧彤突然噗嗤一笑道:「主子自然還是主子,奴婢還是原先的奴婢。主子的話奴婢本該聽的,可是這次不同,巧彤一定要留在主子身邊照顧主子。」說著兀自用自己的笑臉在古風結實的後背上拱了拱。
古風終於無奈的歎了口氣,掙脫著轉過身來,伸出雙手捧住巧彤的俏臉,嚴肅的說道:「好了巧彤,你偷跑出來我就不追究了,不過現在聽話,這裡距離祈州還是不太遠,我立刻派人送你回去,你跟在我身邊實在太危險了!」
「主子我可不是偷跑出來的,我出來梅艷姐姐她們也是知道的,而且我跟在主子身邊還是經過姐姐們同意的。所以巧彤不怕任何危險,一定完成姐姐們交給我的任務,照顧好主子的起居。否則的話,巧彤就這樣被主子趕回去了,姐姐們也是饒不了我的!」巧彤眨著她那動人的大眼睛,笑著對古風說著。
聽了巧彤的話古風狂汗,原來現在的這一出,竟是四女商量後的結果,完全的讓自己蒙在了鼓裡。古風那個恨啊,也不知四女中是誰出的這個餿主意,要是讓自己知道了,回去肯定要嚴重的『懲罰』她不行。
古風信誓旦旦的向祈州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溫柔的在巧彤的唇邊吻了下,說道:「好了巧彤寶貝,主子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現在不行。下午的事情想必你也看到了,這一路上比這更危險的還不知道要遇上多少次呢。如果就是我自己到是不用擔心,但若是你在我身邊,主子怕一個照顧不周,出些什麼岔子……那主子豈不是要心疼死!寶貝巧彤聽主子的話,我讓古全派人是送你回去,這樣主子才安心。主子答應你,從京城回來之後,主子定要好好的陪著巧彤,讓你和梅艷她們一樣,作主子的女人好嗎?」古風柔聲細語,耐心的開導倔強的小巧彤。
「主子你有些瞧不起巧彤,雖然巧彤很想和梅艷姐姐她們一樣,做主子的女人。可就憑主子說的那句話,我就更要留在主子身邊不可!」巧彤瞪著大眼睛有些吃火的看著古風,堅定的說道。
古風狂汗,這是哪跟哪啊,我說什麼了我。看巧彤此刻的表情似乎還生氣了,小丫頭可從來沒有這樣,這都跟誰學的。古風愕然的說道:「寶貝說什麼呢,剛才的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瞧不起我的巧彤了?」
「主子剛才的話就是這個意思,難道巧彤跟在主子身邊,會連累了主子,成為主子的累贅嗎?」說著說著巧彤還雙眼含霧,眼看暴風雨就又要來臨。
見到如此情景古風簡直要瘋掉了,這哄女孩還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咋就那麼難呢!趕緊把巧彤摟進懷內,安慰道歉道:「好了寶貝不哭,就算是主子錯怪你了,算主子不對。」
「不,主子沒錯。之前巧彤一直是柔柔弱弱的,什麼都幫不上主子,還總是給主子添亂。可現在不同了,這一年來我一直在跟琳萱姐姐學武來著,學到了很多東西,身體也變得強壯多了。所以姐姐們才放心讓我出來,琳萱姐姐還說雖然我的功夫可能幫不到主子什麼忙,但要是想自保還是可以的。所以讓巧彤跟在主子身邊,肯定不會拖累主子的,主子你就放心好了!」說著巧彤還握起小拳頭向古風揮舞著。
古風驚訝的打量巧彤,說道:「巧彤練武了,我怎麼不知道?」
「主子每天早上不抱著梅艷姐姐就是柳楠姐姐,賴著不肯起床,又哪裡會知道我去和琳萱姐姐學武啊!」巧彤嘟著嬌嫩的紅唇埋怨,緊接著又說道:「主子現在你不會再趕巧彤走了吧,我一定不會拖累主子的。」期盼的眼神望著古風。
被巧彤的一句話說的古風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自己總是喜歡和梅艷她們在床上『晨練』,不知道巧彤和琳萱她們做什麼也是正常。望著巧彤那滿是期盼的眼神,自己再也說不出剛才那般強硬的話了。只好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這次就算了,我同意讓我的巧彤寶貝跟我一起到京城玩玩。不過話可說明了,一路上什麼都要聽我吩咐,如果你要是再敢違逆主子的話,我定不會輕饒!」古風瞪著眼睛唬道。
聽到古風終於同意跟在他的身邊了,巧彤立刻咯咯的笑了起來,高興的跟百靈鳥似的。「謝謝主子,您放心今後我一定好好的聽話,不再讓主子生氣。」
聽了巧彤的話,看她高興的樣子,古風心中也說不出的高興,這一路上有她陪伴,自己也不會感到悶了。想到這裡猛的伸出雙臂抱住身邊歡笑鼓舞的巧彤,這一偷襲讓巧彤一聲尖叫,緊接著身體便被古風抱著原地轉圈起來。
兩人正玩的高興,便聽身後有人說道:「少爺,飯菜已經做好了,您可以用飯了!呃,巧……彤姑娘!」古風和巧彤玩的高興,古全立刻閉聲,小心翼翼的走到火堆旁,將手中的食盒放下。彷彿是做了壞事被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剛要轉身離開,便聽到古風說道。
「好了巧彤下來一起吃飯吧,鬧了半天肚子還真有些餓了。」說著拍了拍懷內巧彤的後背,將其放下。然後轉身向火堆旁的食盒走去,緊接著說道:「哎,對了巧彤。你是怎麼混到父親的近侍當中的,沒有被父親發現嗎?」
巧彤從古風的懷內出來,見古風要去拿食盒,趕緊走過去接過,「主子讓我來。」聽到古風問這個問題,巧彤沒有回答卻是,那眼悄悄的望向一旁轉身要離開的古全。
巧彤的小動作又豈能瞞的過古風的法眼,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其中的原因了。於是也望向古全肅聲道:「古全你想跑哪去,趕緊給我站住。」
聽到古風的喊聲,古全趕緊收回剛剛邁出還沒著地的左腳,慢慢的轉身一臉諂笑的說道:「嘿嘿,少爺您叫我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小子行啊,敢瞞著我私自作主了,是不是最近皮緊了,想讓人給你鬆鬆筋骨啊!」古風將手指按的嘎巴直響,面無表情的看著古全。
此刻古全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哭笑不得來形容,只見他滿是委屈的對古風說道:「少……爺,我哪敢瞞著你自己作主啊。可這……件事,您也不能完全怪我啊,要不是被三位少奶奶威逼利誘下,我也不敢瞞著你啊!少爺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嗚……」古全家裝傷心道。
「你小子裝得倒挺像,聽你的話倒像是我冤枉了你,你倒還挺委屈。她們對你威逼利誘你就同意了,你小子咋就這麼沒骨氣。還想著下次,讓我饒了你?說吧你小子收了她們什麼賄賂,趕緊拿出來,或許我開恩饒了你也不一定!」古風見他的樣子也故意嚇唬他道。
「哎喲,少爺您不知道。我哪裡敢收受賄賂啊,三位少奶奶見我被逼著答應了,便獎勵給了我一碟子桂花糕,那桂花糕早已進了我的肚子,現在想拿我也拿不出了!」古全委屈的說道。
「看來你是抱屈來了,為了一碟子桂花糕就把你家少爺給賣了,你還嫌少了是不是?看我不抽你!」說著古風揚手便假裝要打。
不料還沒等到古全下意識的躲避,古風的剛剛抬起的手卻被巧彤給把住了,古風扭頭只聽她說:「主子,你就饒了古全吧,這件事情也不都怪他,我也是有錯的!」
古風見好就收,其實他也沒心懲罰古全,只不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於是他放下手臂說道:「好吧看在巧彤的面子上,這次便饒了你。看下次如果再有事瞞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小子。還沒吃飯呢吧,趕緊去吃飯吧,這裡不需要你侯著了。」
古全趕緊稱是,如蒙大赦瞬間逃離了現場,雖然他也知道古風不是真的要懲罰他,不過就他這麼多年瞭解的古風的性格,如果真個生氣了還真保不準會下真手。
見古全成功逃離古風的魔爪後,瞬間的消失在了原地,巧彤也捂著小嘴偷笑。打開食盒將裡面的食物拿了出來,擺放在預先鋪好食布的地上,然後拿著筷子對古風說道:「主子可以開飯了。」
聽了巧彤的喚聲,古風低頭向地上看去,四菜一湯這荒郊野外的也算不錯了。慵懶的坐在旁邊,盤起腿來卻是不接巧彤遞過來的筷子。「哎,今天也真夠累的,又被你這丫頭氣的夠嗆。為了對你以示懲戒,不要忘記今天的事情,今天就由你伺候主子吃飯。」說著趁著巧彤沒留意,也不顧她的掙扎反抗,強行把她抱起,令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長期的磨練中巧彤已是鍛煉的寵辱不驚了,只是被古風摸在自己的腰間癢肉上,咯咯的笑了兩聲。沒有反對,作為一個貼身婢女,巧彤的職責便是盡最大的可能滿足主子的要求,更何況這種待遇正是她渴求的。
「來主子,嘗嘗這個……在品品這個……吃口飯,喝口湯……」不消片刻古風的嘴便被堵了個嚴嚴實實,舌頭動不了,想咀嚼都有些困難。古風心中慨歎,看來這艷福也不是好享受的。看著自己的嘴都滿的都不能再滿了,巧彤這小丫頭還抱怨自己吃的太慢,仍是不住的往自己嘴裡塞東西,眼看就要撐爆了。古風鬆開摟住巧彤小腰的大手,捧住了巧彤的俏臉,讓她不能扭轉和自己面對。大嘴便朝著她嬌笑不止的紅唇度了過去。將自己嘴裡的食物吐給了她一小半,這才勉強可以咀嚼,半天才把嘴裡的食物嚼爛吞下肚中。
有美女相伴的時光就是開心,一頓飯在兩人打情罵俏,嬉鬧中進行了好久。
046章 初抵京城時
好不容易兩人吃罷了晚飯,已是夜深人靜。行隊中除了巡邏的士兵外,其他人早已是入睡。這些日來為了趕路,可沒怎麼好好的休息,現在有這個機會還不抓緊時間睡覺更待何時。古風見夜色已深,便不再和巧彤鬧了,讓她收拾好殘餘的飯菜,便一同鑽進了帳篷準備就寢了。
帳篷不大卻早已是鋪上了厚厚的氈毯,只需再鋪上錦被便是一個溫暖的小窩。看著巧彤細心的整理床鋪的背影,古風心中頓時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此時的巧彤雖然只有十四歲,但女孩青春期來的都要早些,如今的她已頗具美女的潛質,雖然看起來有些青澀,看從小再自己的熏陶和梅艷她們耳濡目染下,完全沒有那種青澀的味道。反而給古風一種桃子熟了,是時候採摘的信息。
古風心中的小九九被巧彤給勾了起來,好幾天不知道肉滋味了,要不今晚把巧彤給吃了?雖然她年齡還小些,可自己也不是在十四歲的時候破了身。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這個非常時刻,如果今晚真個把她給吃了,那她破瓜初蒂肯定會行動不方便,耽誤了明天的行程也是不行的。
想到這裡古風強壓下剛欲燃起的慾火,反正巧彤早晚也是自己的人,也不急於一時。這時巧彤被褥已經鋪就完畢,只見她雙膝跪在地上,轉向古風道:「主子被褥已經鋪好了,讓我給您更衣吧。」說著伸出小手伺候古風脫掉外罩,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旁。
長久以來古風都是裸睡,那是為了方便晚上和梅艷幾女翻雲覆雨預先撤掉了障礙,久而久之到養成了習慣。不過現在面對巧彤似乎裸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自己肯定會隱忍不住,非把巧彤給就地正法了不可。為此,古風破例穿著四角內褲鑽進了被窩。
巧彤伺候古風躺下後,便轉過身去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裝。不消片刻,巧彤便脫的僅剩下肚兜與紅色小褻褲,光滑的脊背與挺翹的小屁股呈現在古風的眼前。如此誘人的場景古風差點就沒忍耐住,趕緊深呼吸強壓下心底的衝動,用被子將頭給摀住。
脫完衣服的巧彤又抬頭將帳頂的照明竹燈吹滅,頓時整個帳內便暗了下來,只能藉著外面的火光勉強看見人影晃動。然後巧彤掀開古風被子的一角,輕輕的鑽進了被窩。柔滑的身子還往古風的懷裡挪著,終於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手臂摟著古風的腰安靜了下來。
小丫頭雖是年齡不大,但身材也日趨豐滿,光滑水嫩的肌膚相接,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更是擠壓在古風的身上。加上巧彤身上散發的處女體香,簡直是挑戰古風忍耐的極限。年輕氣盛的古風強行忍耐,結果整個被窩的溫度瞬間上升,古風的身體火燙兄弟更是舉起高桿。
感受到古風身體的變化,從沒有過風月經歷的巧彤,聞著古風身上散發的男人特有的氣息,身體也感受到一絲的異樣。
「主子,你生病了嗎。怎麼身子那麼的燙?」不明所以的巧彤還真以為古風體溫突然升高,真個是生病的徵兆。
「沒事,就是有點熱,快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巧彤柔媚的語音響在耳邊,兀自從她口中噴出淡淡的香氣,古風強咬著牙方才說道。
「哦,那主子你抱著我睡,就像抱著梅艷姐姐那樣抱著我!」說著伸手拿起古風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抱著梅艷?」古風疑問道。自己是怎麼抱著梅艷的,腦海中還真沒什麼印象,但巧彤這小丫頭怎麼知道?
「就是主子抱著梅艷姐姐睡覺的姿勢啊,琳萱姐姐帶著我從窗外偷偷看過的!」見古風疑惑,巧彤終於不小心說出了實話,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伸手摀住了小嘴,要是讓琳萱姐姐知道了自己在主子面前出賣了她,肯定會饒不了自己的。
聽了巧彤的話,古風狂汗。琳萱這個臭丫頭竟然在窗外偷看,還將巧彤帶在身邊,不知道那是少兒不宜的嗎。可憐我們原本純潔的小巧彤都被她給帶壞了,古風咬牙切齒,看自己回去怎麼收拾她。
這個要求不太難,於是古風伸出雙臂摟著巧彤,讓她趴伏在自己的胸前,雙腿夾住自己的命根。黑暗中尋覓著清香,狠狠的吻住了巧彤的小嘴。同時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關,伸進她的口中勾住她的小香舌,肆意的攪拌汲取她口內的香津。同時大手兀自在巧彤光滑的後背翹臀上盡情的揉捏,最後一個轉身將巧彤壓在身下。甚至不老實的扯去巧彤身上的障礙,頓時一具光滑的身軀便呈現在古風的面前。
從未經過人事的巧彤,哪裡經受的住如此的刺激,被古風這麼一弄早已是情動如潮,被古風堵住了小嘴悶悶的呻吟著。胸前的兩團嫩肉忽然被古風大手佔領,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一顫。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難耐異常,只好扭動身體解除這種感覺。
此時的古風終於放棄了對她香唇的佔領,開始向下進軍。一路吻下到達了兩座高峰後行軍停止,古風開始猛烈的進攻佔領軍事要地。在古風的猛烈進攻下,巧彤可謂一潰千里,完全放棄防守,整個身體更是癱軟如泥。
古風用口含住峰頂的一粒櫻桃,肆意的挑逗吸吮。另外一座山峰在古風的掌下,變換著各種形狀,相思豆更是被古風手指輕捻。良久古風繼續向下,突破平原地區開始進入峽谷地帶。手指被巧彤的雙腿夾住,古風沒有過分的突破,僅是在峽谷的入口進行逡巡騷擾。
沒用多久,巧彤體內的春潮即將爆發,洪水湧到谷口似要衝破關隘噴湧而出。此刻巧彤大腦處在迷離狀態,整個身子不由的緊繃起來。大浪一次次的沖湧,最後終於在她身體的顫抖,呻吟中重開堤壩噴湧而出。
發洩完畢的巧彤身體無力的癱軟著,閉著美目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古風將手掌從她褪間撤出,用被巾將巧彤噴在手上的愛液擦拭乾淨。強忍著自己的慾望,將巧彤仍是抱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撫慰著她的後背。
良久巧彤恢復些神志,體會著古風剛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嬌媚的說道:「主子,巧彤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嗎?」
「還不完全是,不過主子早晚會讓巧彤寶貝是的。」古風繼續安慰說道。
「主子,為什麼不現在讓巧彤是呢?」巧彤的話音有些委屈,轉而又說:「主子是不喜歡這裡大的女人,我的雖然沒有梅艷姐姐她們的大,但也不小了啊!」說著拿著古風的手附在自己的胸前,她指的竟是這裡。
「小丫頭不要亂想,趕緊睡覺吧!」古風就不明白她這小腦袋到底怎麼想的,趕緊勸慰讓她趕緊休息。
「巧彤已經不小了,要不主子也給我揉揉。我問琳萱姐姐,她說梅艷姐姐的是被主子給揉大的。」巧彤嘟著小嘴說道。
古風的鼻子差點沒給氣歪了,琳萱教給巧彤的都是些什麼,如此清純甜美的巧彤,沒幾天讓她給教育成這樣。可不能這樣下去,必須糾正這種不正確思想對她的侵害。「梅艷比你的大,雖然也有主子的一份功勞,但也不完全是。你還小,等你在長大些也會大起來的。」
「真的麼?」
「主子的話能有錯嗎?主子累了,快點睡覺明天好有精神趕路。」說著古風不再出聲,巧彤也不再追問,大概是被自己說服了吧。
在痛苦的煎熬中古風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睜開眼睛看見懷內嬌人的侗體,體內的慾火再次蒸騰。為了使懶床的事情再次發生,古風只好強忍著要起床。身體一動懷內的巧彤便醒了過來,見古風預要起身。也不顧此刻自己身上光光如也,便開始侍候古風穿衣。完美侗體的展現,讓古風好一陣心神蕩漾,耳鬢廝磨下,難免佔些手足之慾,卻是堅定的做了回柳下惠。
用山腳下冰涼的溪水洗漱完畢,古風體內的慾火才漸漸熄滅。回到昨晚自己行帳的位置,看到巧彤也早已起床,帳篷也已收起放到了車上,一切收拾妥當。
兩人正吃著古全送來的早飯,古風抬頭就見裴元從遠處走來。只見他雙眼佈滿血絲,一身的疲憊之態,就知道他昨晚肯定沒有睡好。
「世子早安。」來到古風近前,裴元先躬身施禮請安。
古風點頭道:「嗯,還沒吃早飯吧,這裡還有很多,一起吃點吧,邊吃邊說。」說著讓巧彤遞給裴元一副碗筷。
「這……謝謝世子。」見到巧彤真個遞過來碗筷,自己也不好不接,只好答應。迅速的解決掉面前的食物,此刻古風也已吃好,放下碗筷剩下就由巧彤來收拾。
古風漱口完畢後說道:「昨晚探查的怎麼樣了?」
「回世子,您猜得果然沒錯,這二龍山山頂果然有明顯的佈置。有大量的石頭滾木稻草早已是準備妥當,看來是準備當我們行隊進入此谷的時候堵截殺傷所用。不過奇怪的是,當昨晚我們的人到達那裡的時候,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只是在山的背面發現草地被馬蹄踩踏的痕跡,卑職估計他們可能預先發現風聲,將人給撤走了。」裴元細細的道來。
古風邊聽邊思索,敵人是本想藉著這個山谷對自己進行阻攔擊滅,可他卻提前對自己進行刺殺,豈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嗎?否則的話,自己毫無防備下沒準就糊里糊塗的進入此谷了,那這樣他們所收穫的戰果肯定就和現在完全不同了。由此看來對方的謀策者也是半吊子的水平,這樣畫蛇添足的錯誤也會犯下。不過自己也要謝謝這個錯誤,否則己方的損失就不能用巨大來形容了。
「你派去探查的人呢?」
「哦,為了以防萬一這些人去而復返,我讓他們守候在山頂,直到行隊完全通過此谷,隨後再趕上。」
「嗯,這樣最好,你做的很對。好了,忙了一晚,你在此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等下行隊就要開拔,不要耽誤趕路,我去巡視一番。」說著古風起身,關心裴元道。
「謝世子,我還是陪您一起吧。」裴元也起身。
「不用,我自己好了。」說著獨自向人群中走去。
半個多月過後,古傲天的行隊仍是快速平穩的向著京城進發著,距離京城的路程也是越來越近。這些天來,由於所過之處都是平原地區,不利於敵人的隱藏和對他們的突然襲擊,所以讓古風安心的是,再也沒有遇到之前那種危險的情況發生。
現在已是進了平定州的地界,行隊在寬敞的官道上行進著。此刻的古傲天和古風父子倆騎馬並進著,馬背之上古傲天恍惚望見前方的城池的模樣,便說道:「前面大概就是京城平定了,父親也是三十年前來過一次,此刻已是有些記不清除了,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風兒找人來問問。」
「是,父親。」一旁的古風見父親詢問趕緊讓裴元派人探查,沒多久就見從隊前跑過來一匹探馬。
探馬來到兩人近前,馬上的士兵施禮道:「啟稟王爺世子,前面便是京城平定。」
「距離平定還有多遠?」古傲天問道。
「大概還有五里。」士兵肯定的說道。
「還有五里,酌令行隊停止前進,就地駐紮。」古傲天立刻吩咐道,士兵領命趕緊下去傳信。
047章 皇帝的詔書
古風有些莫名所以,眼看京城就在眼前了,父親為什麼突然下令行隊停止前進,反而就地駐紮起來呢?這麼多天的連夜趕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早一天到達京城,趕緊去見皇帝老兒,跟他要了可以證明自己世襲爵位的證書,立馬便可以打道回府,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自己的封地安全才有保障,睡覺才睡的安心啊。
「父親這是為何,我們不用抓緊時間進城嗎?」古風疑惑不已的問道。
聽到兒子疑問,古傲天轉頭看向兒子微笑道:「進城自是沒錯,可這裡畢竟是京城地界,如果你我父子帶著三千精兵就這麼兵臨城下的話,恐怕會遭來意圖造反的罪名不可。這皇帝老兒雖然可惡,但現在總還要給他兩分面子。按照規定,各地藩王如果沒有皇帝的詔書,是不可隨意進京的,更何況你我還帶著如此多的精兵。為父現在就寫個覲見奏表,派人送到禮部,明天早朝的時候,父親的覲表就會呈到朝堂之上。至於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如何的對待你我父子二人,現在不是由我們掌控的。」
古風恍然,父親說的也有理,不過皇帝老兒會有什麼反應,就不是自己所能猜測的了。不過可以確信的是,自己父子二人成功躲過了他們那次沒有水平的暗算,他們高興不起來是肯定的了。
「父親,以您多年來對皇帝老兒的瞭解,您猜他會做什麼樣的決策,難不成他還會拒而不見,或者將你我父子趕回江中,甚至出兵將你我父子困殺於此不成?」對於老皇帝古風自是不瞭解,所以才大膽的猜測著。
「這到不至於,你我上表有正當的理由要求覲見,朝堂之上為了皇族的顏面,他也不會將你我父子拒之門外。至於你所說後面的那兩種猜測更是不可能,大堂廣眾之下,如果沒有足夠確定的理由,他是不會隨意的對你我如何的。防民於口甚於防川啊,風兒不要胡亂猜測,下去好好休息下,等候明天朝堂的消息吧。」古傲天分析著事態可能的進展,讓胡亂猜測的兒子安下心來,好好的去休息有了充沛的體力,才能應對今後可能發生的事情。
三千餘人一起動手,很快便在附近找到了一個距離水源很近的地方紮寨安營,一座座帳篷拔地而起,裴元也開始安排人員在營地裡面輪流巡邏執勤。看著父親逕自走進已經為他準備好的行帳裡寫他的覲表去了,古風搖搖混亂的大腦,一路上整個行隊的安全似乎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現在搞得自己有些神經衰弱了,遇到些事情不管大小,都會習慣性的亂想一番。看來自己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想到這裡古風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小帳,抱著巧彤睡他的午覺去了。
且說古傲天寫好了自己的覲見表,然後派人帶著自己的令牌和一份禮物,讓他進城送到禮部。禮部侍郎於雷接到下人呈報,說是定南王親自遣人來拜訪,趕忙將送信的士兵叫道廳堂親自接見。兩下寒暄證實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士兵將古傲天寫好的覲見表以及禮物交給於雷之後,按照古傲天的交代將話給於雷講明,得到了於雷的應允之後,便告辭而回向古傲天覆命不提。
且說第二天早朝時刻,於雷懷揣著古傲天的覲見表,到皇宮上早朝。
皇宮內院大殿之上金碧輝煌,文武官員三叩九拜高呼萬歲朝列兩旁,一位身穿金黃龍袍的中年人高高端坐龍椅之上,這人顯是皇帝無疑。隨之便聽皇帝隨朝太監,挺著公啞嗓子喊道:「吾皇有旨,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話音剛落,只見從文官列隊中走出一人,上前走到中央俯身道:「啟稟萬歲,臣有一事要奏。」
「哦,於愛卿有何事要奏,速速說來。」皇帝此刻也是睡眼朦朧,掙扎的看到出列的是禮部尚書於雷,便趕緊下令讓他說完,散朝之後自己也好回到後宮睡個回籠覺。
「啟稟萬歲,定南王古傲天已於昨日攜子古風到達京城,並將覲見表送於禮部交臣轉達聖聽,預懇請萬歲召見確立其子古風的世襲爵位。」說著於雷將古傲天的覲表雙手托起,交到隨行的太監手中,再由他轉給皇帝。
「哦,定南王前來給兒子確立爵位,現在何處?」皇帝一聽是古傲天父子之事,便立刻警醒睡意全無。
「回萬歲,此刻定南王正在城外五里處的隨營中。」於雷回答道。
接過太監手內的覲表,皇帝打開仔細來看。裡面無非是些歌功頌德之語,當然這次來的目的還是主要內容,其意就如於雷所說,為了確立古風的世襲爵位。將覲表看完交到一旁的太監保管,皇帝便看向朝上的眾位大臣。「各位愛卿,此事以為如何?」
皇帝話音剛落,朝堂上的各位官員便開始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然後便有官員開始列出回答皇帝的提問。其意見不乏兩種,其一便是古傲天的支持者,希望皇帝完全同意古傲天的請求;其二便是以皇族為首的古傲天的對立者,希望皇帝駁回古傲天的請求,並下令其回到自己的封地。
此時威嚴的朝堂之上大臣們各執己見爭論聲不斷,讓高高在座的皇帝也是煩悶不已,猛的一拍龍椅怒吼道:「都給我住口,朕讓你們提些意見,卻搞得如此情景。看看你們的樣子,堂堂朝廷大員卻像是市井無賴般爭吵,成何體統。皇兒為何一直不語,有何意見不妨直說。」皇帝見滿朝文武都為此爭論不休,唯獨自己的兒子在那裡沉思不語,便開口問道。
皇帝有兩個兒子,大皇子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唐猛,生性柔和謙卑待人以仁;二皇子現在是被封為泰王的唐崢,其人生性陰險狡詐,陰謀手段野心極強。同是兄弟二人其稟性卻南轅北轍,所以這平時衝突是難免的。不過兩人朝中支持者各半,論實力誰也奈何不了誰。
聽到老皇帝問話,太子首先列班而出,回答道:「啟稟父皇,孩兒以為定南王雖然位高權重,盤踞一方。但這麼久來均是安分守己,沒有作出過什麼越位的事情。所以孩兒以為不能因為此事,駁回定南王的請求,否則讓他們以為我皇家故意針對他,將會帶來適得其反的效果。」
老皇帝點點頭,太子說的也是有道理。不過仍是看向小兒子,詢問道:「泰王有什麼說法不成?」
其實唐崢根本就沒有留意殿堂內的一切,而是默默的思考著事情,連老皇帝詢問自己都沒留意,還是被身後的官員給捅了下方才醒悟過來。「哦,父皇孩兒以為,此事雖不好拒絕,但也不能立刻就答應了他們。依孩兒意見不如先下詔,讓他父子二人先行進駐公館之內,也好就近看管。至於爵位世襲一事,大可先放一放從長計議。」
皇帝點頭,如此也不妨是個有效的辦法,於是便命令道:「既然如此便依著泰王的意見,詔令定南王父子先行進駐公館,等候朕的召見。這聖旨便交由兩位皇兒商量著擬寫,退朝。」老皇帝起身在太監的攙扶下,從大殿偏門走向後宮。
時間已將近中午,古風來到古傲天的大帳內,掀開帳簾走進,卻看到父親背靠著書案正悠閒的看著書。古風無奈這個時候父親還有如此的雅致,難道他早就胸有成竹絲毫沒有擔心?「父親您怎麼如此的氣若塵懸,難道你就一點不擔心嗎?」古風煩躁的走到父親的榻邊,一屁股坐在上面。
「風兒看似平時老成持重,可遇某些事情還是不夠穩重啊。現在父親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的請求皇帝肯定會答應,但具體怎麼答應,在什麼樣的條件情況下答應,那就要看他的手段如何了?如果為父猜得不錯,早朝一過我們馬上就會收到……」
兩人正說著便聽帳外有人喊道:「稟報王爺,有三人騎馬向著我方大營趕來,其中一人似乎是太監打扮,另外兩人身著黃金甲,似乎是皇宮的御林軍人。」
聽完稟報古傲天和兒子相視一笑,說曹操曹操就到,趕緊起身走出帳外迎接來使。
「定南王古傲天接旨……」老太監尖利著嗓子喊著。
「臣,古傲天接旨!」古傲天拉著兒子席地而跪。
「奉天承運,皇帝昭約:朕身體有恙,未能臨朝。故酌令愛卿可先行進駐公館,待朕身體稍適,方可召見。欽賜!」老太監將聖旨念完合上,交到古傲天的手中後,諂笑道:「雜家先行見過王爺,這廂有禮了。」說著微微向著古傲天福了下身子。
古傲天接過聖旨,哈哈笑道:「公公一路辛苦,本王略備水酒,可先到裡面歇息片刻。」
「王爺說笑了,為我皇辦事,再累也是榮耀啊!水酒雜家就不喝了,手下還有許多事情等我去辦呢,王爺現在既然接了旨,那就速速動身,雜家也好回去復旨不是。」這老太監貌似神合的說道。
「哈哈,公公有事也不急於這一時,稍等片刻待本王收拾些家當,隨公公一同進城可好?」說著對著身旁的古安一個眼色,古安豈能不知古傲天什麼意思,趕緊為其備上禮物,連兩個隨行護衛的御林軍都沾了光。
「這……雜家怎麼好意思拿王爺的東西。」口中雖說,但卻是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內。
古傲天哈哈大笑,說道:「一點小玩意,公公還請笑納,這邊請。」頭前帶路將其讓進自己的大帳。
「既然如此,雜家就偷懶一次,借王爺的寶地休息一下,再回去復旨也不遲。」說著便跟著古傲天進了大帳內。
古風嘿嘿冷笑,終於讓自己看到了這奴才嘴臉是多麼的可惡,如果是憑著自己的脾氣肯定會發飆的,但現在不是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所以古風強行隱忍下來,任你們逍遙一陣子。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準備妥當,安排好隨行人員在此等候,古傲天便帶著古風和三百近衛,隨著傳旨的老太監按照聖旨的安排一同進城,進駐到城內的公館當中。
048章 掉牙版救美
京城泰王府內。
泰王唐崢此刻悠然而坐,慢慢的品味著手中的大碗茶,一旁躬身佇立的便是那個曾給古傲天傳旨的老太監。
「韋桂,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兩人沉默了變天,唐崢擺足了排場後方才說道。
「回泰王的話,老奴今兒到定南王的行營中頒旨,到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特別之處,一切顯現的似乎很正常。不過愈是如此,老奴覺得這個定南王愈是不普通。尤其是定南王之子叫做古風的,不僅擁有其家祖的果斷精明,甚至從外相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此人若是不除,將來定會成為影響泰王大計的障礙。」韋桂聽唐崢終於開口詢問,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
聽了韋桂的報告,唐崢也點了點頭,根據自己手下的密報自己也知道些關於這個古風的事情。確實是如他所說,這傢伙雖然年紀尚不如自己,但卻有精明果斷的行事作風,如果此人不除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大計。
「那進城之後情況又如何?」
「如今定南王和其子另外還有三百的近衛,已經進駐到了特別公館,等候我皇下旨召見。」
「那好,吩咐下去。著人全天候給我盯住特別公館,如果發現裡面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前來稟報。」唐崢冷著臉吩咐道。
這話冷的可以,讓一旁的韋桂聽著不由的打了個寒戰,這泰王心機太重。在他身邊行事處處都得小心提防,否則一個不小心說錯句話,都有可能腦袋搬家。「老奴明白,這就下去吩咐。」說著便從唐崢面前退走。
所謂的特別公館便是為了給那些各地藩王,以及大規模外國使節訪問團,而準備的臨時居住場所。其建築規模雖然不能和皇宮大院相比,但也是相當的龐大。所以古傲天一行三百餘人進駐,也絲毫沒有顯得擁擠。
有專門的人負責安排接待自己,所以古風現在顯得特別悠閒自在。無事可做,專門等候皇帝老兒的接見,看來上訪還真的不容易。不過乾等的滋味可不是每個人都耐的住性子,古傲天還好些畢竟年紀大了,性子也就磨練的比較沉穩。古風可不行,年輕氣盛這樣的乾等著什麼不幹,沒有事情可做消磨時光,不由的讓他心煩意亂。
「巧彤寶貝快手裡的東西放下,不要收拾了主子有個事跟你說。」坐在床邊,看見巧彤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忙個不停,讓古風更加的煩惱不堪,忽然有個想法便叫巧彤過來。
聽到古風有事喊道自己,忙放下準備安放的物品,走到古風的近前嬉笑道:「主子,你看我將屋子拾掇的怎麼樣?」結果卻看到古風一臉沉悶的點頭,便改口問道:「主子,你剛才說有什麼要對我說嗎?」
摟過巧彤的小細腰,古風故意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巧彤寶貝,想不想到京城的街上逛逛,咱也看看京城的地域風情。」
被古風吹得耳朵奇癢,咯咯的笑著躲過。「主子既然想去,那咱們就去好了。」只要能和古風在一起,巧彤去哪裡都沒有任何的意見。更何況是一起出去遊玩,又有哪個年輕人不喜好熱鬧,所以巧彤才歡笑著同意。
「那好你換件這身近侍服,換上件最漂亮的衣服,然後我們叫上古全一起出發。」雖然巧彤天生麗質,穿什麼樣的衣服都無法遮擋她嬌美的容顏,但是軍中不好有女眷,所以古風也就沒有讓她換回女裝。可既然現在沒有在軍中了,那就不必穿著這古板的衣服,換上她漂亮的衣服,自己看著也賞心悅目不是。
「好的主子,我就把衣服換了。」說著巧彤蹦跳著從古風的懷內出來,然後從行李中找出自己的女裝,屋內沒有外人也不用遮掩,直接到了床上退下近侍服,換上了意見漂亮的侍女裙。然後便在古風的面前轉了一圈,笑道:「主子,你看這件行嗎?」
人靠衣裝,這句話一點沒錯。本就貌美如花的容顏,加上這件漂亮的褶裙,更加艷麗無比。旋舞的姿態盡顯女孩的嬌美與可愛,此刻的她就彷彿是孔雀開屏,讓古風看的眼前一亮。趕緊上前將其擁進懷內,忍不住在她的香唇上狠狠的來了一口。
「我的巧彤寶貝是太美了,讓主子都快愛死了。這件褶裙的款式雖然有些陳舊,但也襯托我的巧彤這麼嬌美,這要是走在街上肯定會羨殺死那些姑娘小姐們,招引一大批色狼尾隨其後意圖不軌。不行不行,這樣主子我豈不是吃了大虧。」古風裝模作樣的不住的搖頭。
女為悅己者容,聽了古風讚美的話,巧彤豈能不高興。聽了古風後面的話便嘟著小嘴不依道:「才不呢,我只給主子一個人看,要不我找塊絲巾把臉蒙上,這樣別人不就看不到了?」望著古風徵詢意見道。
汗,古風說了兩句風涼話,沒想她還當真了。趕緊說道:「不,巧彤寶貝就這麼跟我上街,讓那些人羨慕去吧。走嘍……」說著抱著巧彤便走出房門。先行來到父親古傲天的房內,和他打了個招呼,徵得同意之後便拉上準備用作苦力的古全,走出特別公館向街上走去。可憐的古全兀自不知道古風的目的,還以為古風是有好事沒有忘記他,哪裡會想到是古風的真正初衷,屁顛屁顛的跟在兩人後面。
古風牽著巧彤的小手,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俊男靚女的裝拌立刻便引來了路人的紛紛矚目。看就看吧,古風毫不在意,只和巧彤打趣著欣賞著街上的風景。還別說,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其繁榮景象自是不同一般。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小商舖林立生意紅火,人們的精神面貌也是不比尋常,大有生在京城具有一種優越感。
這不是古風三人留意的重點,而是好奇的光顧著各個販賣新鮮玩意的地攤商舖。買了許多自己從沒見過又特別好看好玩的小玩意,然後把這些東西都交給身後的古全保管,雖然為了獎勵他巧彤也給他買了些京城地方特有的小吃,但古全看到古風偷樂的表情也終於明白,他讓自己跟著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當搬運工的苦力,可憐自己還美的跟什麼似的。意識到自己上了古風二人當的古全,剛才那股高興勁瞬間消失,表情變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幾家商舖進出古風為巧彤買了些女孩專用的脂粉和首飾之後,古全身上便徹底的沒有了空位,手上脖子上掛滿了各種零碎,現在連走路都成了困難。
「少……爺,哎呀……」話還沒說完手上的東西一個沒拿穩便掉了一地。趕緊彎腰簡直,可蹲在那裡累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少爺……我實在走不動了,咱們休息一下吧?」
看到古全那狼狽的樣子,巧彤嬌笑不已趕緊上前幫忙。古風看了看周圍笑著看了看周圍,發現不願的路邊有賣大碗茶的,於是便說道:「好吧,那邊有個茶攤,咱們去哪裡喝完茶,稍微休息一下。」幫助古全撿起地上的東西,然後打前走到茶攤那裡,找了張空餘的桌子,便率先坐了下來。
「哎喲,客官幾個人要點什麼?」小二見來了客人,趕緊上來拉凳抹桌子慇勤的問道.
「三個人,先來給我們來壺好茶。」古風說道。
「那您還需要些什麼果品嗎,我們這裡都時鮮的?」
「那好,有堅果的話,就給我們來一些。」
「好了您哪,您稍等茶水馬上就到。」說完小二轉身準備,沒多久茶水堅果便給上齊。
古全也確實是渴了,上來便喝了兩碗,擦了額上的汗水,在哪裡喘氣。其狼狽的樣子,讓古風和巧彤偷笑不止。
就在古風三人慢慢的品茶的時候,查鋪的的門外走進了一群漢子,氣呼呼的做到臨桌的位置。其中一人喊道:「小二來壺好茶,媽的氣死老子了。大哥你說這個飛燕俠到底是個什麼來路,為什麼偏偏盯上咱哥們不放了,操他媽的咱好幾次買賣都被他給搞砸了。這次還竟然欺上門來,公然說出如果我們的人再落到他手中,他便挑了咱黑虎幫。大哥你說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咱哥幾個只能喝西北風了。」吧吧的拍著桌子,吵鬧的聲音讓臨桌的人直皺眉頭,紛紛側目視之。不想他還不依道:「他媽的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抽你。」說著還揚手嚇唬道。臨桌的人本著多一事不如小一事,要不低頭繼續喝茶,要不轉身離開。
「二毛你給我老實點。」被他稱作大哥的那個到還有些素質,見他囂張的樣子皺眉低斥道。思考了下繼續說道:「這個飛燕俠確實擋住了兄弟們的財路,得盡快想個辦法解決此事才好。」
「大哥二哥,我到有個法子不知道行不行。」同夥的第三人說道。
「老三,有屁快放,你煩不煩,老是吊人胃口。」二毛鄙視道。
「嘿嘿,大哥我是這樣想的,你們給參謀一下。首先我先這樣……然後我們派人把他給引出來,再這樣……,最後我們趁他不備最後再那樣……大哥二哥你們以為如何?」老三一臉猥瑣的笑著。
啪的一聲,二毛突然伸手拍在老三的背上,險些沒讓他趴在桌上。「哈哈,老三沒想到你竟然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不過確實很實用。大哥我認為老三的法子不錯,你認為呢?」
老大也贊同的點頭道:「不錯,那就按照老三的法子,等下我們分頭去辦。」三人匆匆的將茶水喝完,付賬離開。
三人後來的談話聲音雖然低微,但哪裡能夠躲過臨桌古風的耳朵。古風思考他們剛才提到的那個飛燕俠,定是一個好打抱不平的俠客,因為剛才的三人不管是從外貌,還是說話的內容判斷,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才對。但是他們剛才的主意那個下濫,如果這飛燕俠真個中了他們的計,那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下場.
不過古風是什麼人,最是喜歡好管閒事的人,遇到這樣的不平的事情肯定是要管管,注定了這飛燕俠有此一劫,但也是有驚無險。古風微微一笑道:「古全逛街結束,等下你將這些東西帶回,我和巧彤先走一步。」說著不等古全意識過來說話,便拉著巧彤出了查鋪,尋覓那三人的蹤跡,緊跟而去。
轉彎抹角,古風拉著巧彤遠遠的躡著三人中的一人,來到一個鮮有人來到的胡同。古風偷偷的躲在胡同口的牆邊,偷偷的向胡同裡望去。果不其然,只見三人兩前一後將一人圍在了中間。
這個時候古風身旁的巧彤才有機會好奇的問道:「主子,我們這是要做什麼?」
「噓,不要大聲說話,注意聽。」古風趕緊讓她噤聲,以防被那些人發現。緊接著又神秘的說道:「等下讓你看件好戲。」
見到古風一臉的神秘,趕緊將小手摀住自己的小嘴,順著古風的方向,也偷偷的看向胡同內。
049章 宵小戲飛燕
其實古風也沒安什麼好心,他原本可以立刻現身提醒那飛燕俠,小心這個囂小之徒的卑鄙手段才對。可現在他卻躲在胡同口的牆角,大有想看看這飛燕俠笑話的嫌疑。
此刻胡同內幾人正在緊張的談判當中,所以也就沒有注意之外的任何事情,這也就給古風兩人觀看熱鬧創造了條件。飛燕俠被三人圍在中間,抱胸微側著身子,神情悠哉似乎根本沒把幾人放在眼裡。從古風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小半張臉的相貌,其他三人不是背對著他就是被那飛燕俠給遮擋住,看不清其表情如何。
就在古風留心場內狀況的時候,胡同內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只聽到那飛燕俠輕蔑的說道:「黑虎幫不會就剩下你們幾個了吧,難不成你們以為就憑你三個人就想把我給拿下嗎?」
「在下黑虎幫老大童蒙,久聞飛燕俠大名。今日將飛燕俠請到此處,並非是想要和動武,大家和氣生財,我們只是想和您談場交易而已。」童蒙抱拳報上自己的名號,一派的江湖作風。
「談交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想還是免開尊口的好,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想動手就盡快來吧,我手正癢癢想教訓幾個不長眼潑皮無賴呢!」這飛燕俠立刻回絕了童蒙的有意拉攏,捏著手指一臉期待開打的樣子。
「他媽的你以為你什麼東西,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為我們真怕了你不成,我……」這二毛是個火爆的脾氣,自己這方和和氣氣的想和他談判,卻沒想對方根本就給這個面子,而且還出言不遜。二毛雖是個粗人,但道上混的有時候就靠臉面吃飯,這事要傳出去豈不是會被同行笑掉大牙,今後還怎麼混。想到這裡便火冒三丈,拉衣挽袖就想上前動手。
「老二你給我住口。」童蒙見老二衝動的樣子,連忙喝止道。事情還沒有到達非要動手的那一步,自己正在試圖和平解決事端,豈能讓他給攪合了。看到老二怒哼一聲退了下去,便接著說道:「飛燕俠說的對,道不同不相為謀。誠然我們是黑,你也不見得有多麼的白。」
飛燕俠聽了他的話,怒極反笑道:「何以見得,願聞高見。」
童蒙見他終於有些配合上道,便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幹得是些沒本的買賣,被世人所唾棄而不恥,甚至到了人人喊打了地步,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職業的特殊性所導致。而飛燕俠似乎是因為與我們作對,贏得了很好的名聲。但捉耗子本是貓的事情與狗何干?你當眾與人鬥毆不管是處於什麼目的,但同樣是視法律於不顧,同樣是擾亂了社會治安。從某種意義上講來,你妨害了社會公眾秩序同樣是犯法,只不過其影響程度比我們要輕些罷了。」
這童蒙也真夠損的,本來飛燕俠自我感覺形象挺崇高的,到了他嘴裡便和他們似乎是同一戰線上的人了。現在的飛燕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怒極至反了,大笑說道:「好一副伶牙俐齒,怪不得你能當上老大,黑白都可以讓你說的顛倒,佩服!」
「不敢當,不管怎麼說現在官府似乎對你比對我們更加敢興趣,這一點不能否認。」
古風暗中點頭,童蒙說的其實也沒錯,抓賊本是官府的事情,雖然你是大俠喜歡打抱不平,但不能鼓勵這種個人英雄主義,否則的話官府的形象就會在民眾的心目中大大降低,而不利於今後的統治。
「飛燕俠與針對我們為樂,其目的不乏有兩個。一個便是為了名聲,一個便是為了利益。有名而無利,有利而缺名,這都不能算是個好事情。我之所以費這麼多的口舌跟你說這些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誠心想結交你這位朋友。」
「交和你們交朋友,我可高攀不起啊!」又是一陣冷潮熱諷。
自己費了半天的勁見對方仍是如此,童蒙也不是有多大胸襟的人,強忍下這口氣把話說完道:「先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我把話說完,你再下定論也不遲。我們也只是想和飛燕俠合作而已,今後您繼續做你的大俠,我們繼續作我們的無本買賣。每個月都會給你一份孝敬,只要求你對我們黑虎幫的手下做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京城那麼多的幫派,您大可繼續和他們作對,這樣對大家豈不是都有利。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不知道飛燕俠還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只要我們能做到盡量答應你。您認為如何?」
古風心中驚訝,沒想到這京城小幫派裡竟然還有如此頭腦的人。這個主意確實不錯,既可以維護自己的利益,又可以假借他人之手打擊同行的競爭對手。雖然可能失去一些利益,但是從長遠角度來講,其他的競爭對手一消失,那所帶來的好處就不是現在所能比擬的了,那些分給飛燕俠的一份,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沒想到這天子腳下,還真的藏龍臥虎啊,現在就看這飛燕俠是個什麼主意了。
正在古風想些雜七雜八事情的時候,沒有留意場內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只聽那飛燕俠仍是哈哈大笑,滿是不屑沙啞著嗓音說道:「我當是什麼合作呢,原來是想拉攏我與你們同流合污。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我這人好管閒事,但卻一不為名,二不為利。你那點東西,本大俠還真不放在眼裡,和你們這樣的打交道本身就是侮辱我的人格。廢話少說,你們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本大俠接著就是。」
童蒙沒想到廢了那麼多的口舌,到最後結果仍是如此,人家根本就看不起自己,不買自己的賬。那現在也就沒有繼續商談下去的必要,這臉早已是撕破,也就沒有再來撕一次的必要了。想到這裡也不廢話,玩命的時候那些江湖道義根本就是狗屁,成功達到目的才是想要的結果。身體瞬間往前一縱,向著飛燕俠撲來。
飛燕俠見狀心道果然是干沒本買賣的,這臉翻的比翻書都要快,說動手也不吭聲,連點君子風度也沒有。不過看樣子這童蒙到還有兩下子,不像他那些手下,一個個孬種的不行,總是自己還沒過足打人的隱,便趴在地上不動了。等了半天自己手心早就癢癢了,拿他練練手也是好的。
其他兩人沒動,或許在等候恰當的時機。古風在外面看的清楚,這飛燕俠的武功其實也並不怎麼樣,僅是比那叫童蒙的高一點點而已。照正常發揮來看,這三個人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不過古風剛才在茶館的時候,知道他們還有暗招,如果飛燕俠處事不夠老練,肯定是會吃些虧的。
果不其然,兩人對招十幾個回合之後,這童蒙便有些招架不住了。被飛燕俠給追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見到此情景另外兩人,趕緊加入戰鬥幫助老大緩解壓力,同時也是吸引分散他的注意力,隨時準備用出早已準備好的暗招。
兩人上場其壓力頓時減輕不少,童蒙也能夠藉機回敬兩招。三人突然同時圍攻,讓飛燕俠一時也有些相形見絀,不過沒用多久形勢便又轉向壓倒性的方向。畢竟實力在那裡擺著,就古風看來,飛燕俠是有過系統的學習過武功,不過看樣子也沒練到家。那三個囂小之徒的幾下武把抄,也就是平時打架打得多了,積攢下了一些實戰的經驗而已。
眼看三人馬上就要敗在飛燕俠的手下,三人的壞水便冒了上來。童蒙和老二加快出手的速度,為了是吸引對方的吸引力,同時向老三使了眼色。老三接受到了童蒙的訊號,自是明白老大是什麼意思,接著兩人加快速度進攻的時機,忙從懷內掏出一個紙包,向著飛燕俠便丟了過去。
或許是由于飛燕俠處事不深經驗尚淺,又或是三人近距離攻擊他來不及躲閃,見到迎面飛來一個紙包,不是暗器什麼的東西,便伸手拍向紙包想把它打掉,然後繼續教訓三人。哪成想自己的手指才剛一接觸這紙包,只見紙包突然散開,裡面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便劈頭蓋臉的灑來。
飛燕俠見狀一驚,趕緊後退試圖躲避。可還是晚了些,白色的粉末正好灑落在他的頭頂,弄了他一頭一臉。普一接觸這些粉末,首先便問道一股嗆鼻的味道,他心中頓時警醒他們用的經是石灰。可為時已晚,緊接著便感到眼睛火辣辣的一痛,立刻便失去了戰鬥的心思,鋪張著手卻不敢去摸,只能痛叫出聲。
三人見自己成名的絕招再一次奏效,不由的哈哈大笑。剛才老三石灰包一出手,三人便迅速的往後撤退,事有準備下僅是衣服上沾染了些石灰。三人見剛才還囂張如此的飛燕俠,此刻狼狽的樣子心中那個美啊。那老二更是陰險,從地上撿起塊板磚,趁其不備便敲在了飛燕俠的後腦勺上,把他給敲的更是暈頭轉向。
「老二老三,趕緊動手不要玩了,等下要是被人發現報告了官府,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還是老大心夠黑夠狠,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於是便下達了動手的命令。
就在三剛要準備痛下黑手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人慵懶的說道:「我說三位,退一步海闊天空,適可而止不要鬧出人命來的好,我最怕見血了。」原來古風見三人已經得手,現在又掏出刀子要下黑手,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再不出面的話,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了。
三人大驚瞬間轉身一看,又嘿嘿的樂了起來。原因是他們看到古風站在那裡,輕搖折扇一副二世祖的打扮,這樣的人平時見得多了。都是一幫靠著祖宗福蔭,吃喝嫖賭無所不為的敗家子模樣。這樣人最是軟蛋,欺軟怕硬那是司空見慣了。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一條肥魚,現在讓他撞破自己的陰謀,豈能留他。不過也不忙解決掉他,先抓起來或許還能從他身上敲詐點東西,綁票再撕票的買賣自己也挺專業的。
這個時候古風已經走到了幾人近前不遠處,怕有危險他讓巧彤仍是留在了外面沒有進來。古風見他們看著自己只是偷笑,猜到他們此刻的想法,於是便笑著說道:「把刀放下,你們可以走了。」京城的治安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反而希望這裡越亂越好,只不過不想看到他們當著自己面殺人而已。
三人目測了一下古風的位置,恰好再三人正常的攻擊範圍內,再他們認為就古風這樣的二世祖,就算沒有被刀子給嚇暈,現在也是強裝作勢,只要突然出擊肯定能夠將其拿下,那樣又會發一筆小財。想到這裡三人互換了下眼色,由三人武功最好的童蒙,猛的出手便撲向古風。
古風看到他們竟然給臉不要臉,那自己也不要墨跡了,有那點時間自己還要和巧彤到別出觀光呢,比這豈不美哉。想到這裡伸出扇子對著迎面而來的童蒙輕輕揮去,讓另外兩人驚訝的見到他們的老大,突然便橫著飛出丈餘撞在牆壁後跌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兩人事覺不對,剛要轉身就跑,就聽古風說道:「本想放了你們,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識抬舉,既然你們老大留下來了,也讓你們同甘共苦吧。」說著同樣的手法,將三人給扔到了一起。
轉身剛要跟那飛燕俠說話,但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卻是張口沒有出聲。
050章 邂逅不相知
那飛燕俠被三個宵小之徒暗算,古風關鍵時刻現身為其解除了危機,看到他此刻痛苦的樣子,也本想幫忙為其撣去滿身的石灰。可古風剛轉身,卻又望而卻步了。無奈下趕忙扭頭向著胡同外等候的巧彤揮手喚叫道:「巧彤,趕緊過來幫忙。」
聽到古風的喚聲,巧彤趕忙從牆角露出頭來,向著胡同裡面望去。見到古風向著自己招手,立刻便知道那三個壞蛋已經被自己的主子給打敗了。趕緊從躲藏的位置出來,向著古風的位置蹦蹦跳跳的走了過去。來到古風的近前,巧彤俏皮的說道:「主子,你剛才說要我幫忙做什麼?」
見到巧彤如此美麗可愛的樣子,古風瞬間便有些意亂情迷了,可那飛燕俠痛苦的喊聲卻讓其警醒,趕忙說道:「寶貝,快幫他把身上的石灰給清理下。」
本以為巧彤會立刻上前,可古風說完卻發現她卻低著頭嘟著小嘴捏著衣角,滿是不情願的說道:「主子,可……可他是男人啊,巧彤這樣你不生氣嗎?」
古風如醒方悟,原來巧彤是擔心自己為陌生的男人撣去身上的石灰,肯定免不了要有些肌膚相觸,這樣於自己的清白有損,怕古風因此生氣。可古風此刻卻解釋說道:「寶貝想什麼呢,如果他真是男子主子就是自己親自動手,也不會讓其髒了我巧彤寶貝的手啊。可你現在仔細的看看他是個男子嗎,她是一個女子啊,所以主子就有些不方便動手了,才叫我寶貝幫忙啊!」
巧彤疑惑的看向一旁掙扎的那人,面目被石灰遮擋了看不清,不過她的身材確實比尋常男子要矮小瘦弱的多,而且現在聽她的痛喊聲還真是女子特有的音色,最重要也最能證明這飛燕俠是女子的是,由於剛才打鬥掙扎她身上的衣服已是凌亂,那原本掩蔽的外衫此刻也被扯開許多,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以及一件粉紅色的肚兜來。她又是痛苦的彎著腰,那胸前的嫩肉下垂,形成了個深深的乳溝。
巧彤這才明白主子的意思,衝著古風不好意思的吐吐小香舌。趕緊掏出自己的香帕,走上前去對那飛燕俠說道:「這位姐姐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現在你俯下些身子,好讓我為你擦去臉上的石灰。」
其實古風一出現,這飛燕俠雖然痛苦異常,但也隱隱聽出發生了轉機,而後有聽到了古風和那三人的對話,以及剛才古風和巧彤的對話,她便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兩人似乎對自己沒有惡意,否則趁人病要人命。現在的自己反抗之力已是大大的下降,就憑那人能夠輕鬆解決掉三賊的手段,要解決現在的自己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她不敢輕易的動自己臉上的石灰,否則一個不小心大量的石灰進入眼睛,那肯定是要被燒壞的。所以剛才她僅是盲人摸象般,亂伸著手臂試圖找到牆壁依靠。現在聽到有個女孩說話的聲音,說是要幫自己的忙,真是求之不得,所以便配合著蹲了下來。
別看巧彤小小年紀,但做事向來謹慎小心,所以古風平時對她也是很放心。只見她伸出手帕先將飛燕俠眼眶周圍的石灰給輕輕的拭去,這樣不僅可以減輕此刻她的痛苦,同時等下要大範圍擦拭的時候,也不會再次將石灰給揉進她的眼中。巧彤擦的很仔細,沒用多久這飛燕俠臉上的石灰便徹底的給擦拭乾淨了,只不過剛才眼中沒有進入大量的石灰,但那狂飛的石灰粉末,難免會進入一些。加上口鼻中進入嗆的她也是夠可以的,此刻的她也是流淚不止,絕不敢睜開眼睛。
巧彤有趕緊為其將身上的石灰也給拍打了下,同時也給她整理了下衣服,大姑娘家的坦胸露乳成何體統。然後便對她說道:「這位姐姐,已經差不多了但是現在,你最好找個地方再徹底的清洗下比較妥當。」說著抬頭對古風說道:「主子,你看該怎麼辦呢?」
可還沒等古風開口,三人便聽到胡同外面有個聲音喊道:「小姐,小姐你在那裡?」
古風和巧彤心中疑問的是,這聲音是不是在喊這位飛燕俠。低頭向她看去,只見她果真側耳細聽,然後高興的說道:「是小蓉的聲音,她是來找我的。」緊接著便喊道:「小蓉我在這裡!」
大概是聽到了她的喊聲,古風聽到一陣緊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覓著聲音便到了找到了這個胡同口。古風只見同樣一個伴男裝的女孩和幾個官差,出現在了胡同口。心道京城中難道風尚女伴男裝嗎,怎麼這個女孩也是男子打扮。那女孩見到蹲在地上的飛燕俠,以及古風兩人兩人,還以為她出現了什麼意外,趕緊跑到近前。哭喊道:「公……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她被這幾個小賊偷襲撒了石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睜不開眼睛。你現在趕緊帶她回去,記得先不要用水洗,一定要用菜油清洗一下,否則會燒傷眼睛的。好了兩位姑娘,記得吸取這次的教訓,以後不要沒事往外跑,更不要學人家充大俠,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可就不妙了。」然後用手指了指牆角的三賊道:「這三個人被我打昏了過去,就交給你們了。現在這裡沒我們什麼事了,那便告辭了。」
說著古風示意巧彤來到自己身邊,拉著她的手便要離開。現在這飛燕俠的自己人來了,自己也就沒有理由留下來幫忙了,更何況現在還出現了幾個官差,自己不想找什麼麻煩。
「且慢,這位仁兄能否告知姓名,今後定有相報。」緊閉雙目的飛燕俠聽到古風說要走,自己連謝謝都還沒來得及說句,於是趕緊開口想問。可等了半天沒聽到回答,當問及身邊的小蓉時,卻被告知古風兩人早已是不知蹤影。飛燕俠無奈也只好作罷,在小蓉的攙扶下趕緊回去治傷,至於那三個賊人便先交代隨來的官差暫時帶走。
為了盡快逃離了現場,古風拖著巧彤疾跑了幾步,此刻鬆開摟著巧彤腰身的手臂,笑著問她道:「寶貝,現在我們去哪裡玩呢?」
剛才古風的速度太快了,給了巧彤不小的刺激,此刻被她放下才有機會喘息一下,聽到古風相問便抬頭說道:「巧彤也是第一次來京城,不知道哪裡好玩啊。主子,要不我們找個人打聽一下?」
古風想想也是,找個經成本地熟悉地形的人問問,也省得自己到處亂跑,光走冤枉路。「我的寶貝就是聰明,那好我們便找個人問問。」
於是兩人攔住路上的一位老者問道:「這位老伯,你知道京城內有什麼名勝古跡或者自然風光可以讓人觀賞嗎?」
老者看著面前的兩位少年笑道:「聽口音,這位公子似是外地來人?」
古風抱拳道:「是啊老伯,初到貴地想在這裡遊玩一番,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尋找,還望您能夠指點。」
「既是外地人不識詳情也就難怪了,要說這京城內名勝古跡自是不少,像什麼鐘鼓樓、大雁塔什麼的,不過現在最時宜的便是烏龍寺的早菊了,現在那些菊花已經開放,此刻正是欣賞之際。公子若是欣賞京城風景,這烏龍寺的早菊是最好不過了。」
「那這烏龍寺在何方位,該如何走。」
「你們只需從西門而出,沿著大路向前走里許便會有一座山,那烏龍寺便矗立於山頂之上。」
「既如此,便謝過老伯指點,告辭。」說完轉身便拉著巧彤向著西門而去,現在時間還早路途也不遠,來得及去欣賞一番。
兩人按照老者所說出了西城門一路向西,以古風的腳力很快便看到了一座小山。果然不愧是京城一大景點,此刻山腳之下車馬轎子停放的到處皆是。往來的眾人多是步行拾階而上,或到烏龍寺上香祈願或純是為了欣賞寺院中菊花美景,不管他們是刺此來是何目的,總之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熱鬧非凡。
古風兩人來到山腳,抬頭向山上望去,這山也不算高也就百十米的樣子,不過山上卻是數目繁茂,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山頂的寺院牆圍,蓋瓦琉璃。也不知道這山頂到底有多大的範圍,這菊花園能有多大讓人看後都讚歎不已,想要知道詳情也只有自己親自上去看看了。
古風拉著巧彤的小手拾階而上,這山路雖然也算寬闊,可怎奈遊人也實在太多,所以古風兩人前進起來也緩慢的很。不過也好,古風拉著巧彤擠在山路的一側,可以順便藉著走路的時候,欣賞一下山上的景色,有佳人相陪總是好的。
可走著走著,古風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記得現在才僅是八月份,按照常識來算這菊花可還沒有到開的時候,可這京城的氣候雖然開始逐漸下降,但這日照也沒有減少到深秋冬日的程度啊。古風心中不解便對身邊的巧彤問道:「巧彤,現在不是還沒到重陽節嗎,這菊花開的再早也不會早那麼多吧?現在可是連中秋都沒過呢。」
「呵呵,這位公子問得可真是好笑,今年可是閏八月,中秋節上個月已經過了。這個月菊花開了也不足為奇。」還沒等到巧彤說話。身旁的隨行上山的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便笑著回答了古風的疑問,不過卻是讓古風頓時無言以回,只好向那人笑笑示意。
古風平時還真沒有留意到這些細節,更何況進京趕了近月餘的時間,一路上時時留意隊伍的安全,就更加不會留意這些內容了。不過也因此讓自己在他人面前出醜,讓他感到有些汗顏。
看到古風的窘相,巧彤捂著小嘴偷樂不已,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主子出糗,而且還是因為這麼個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常識。於是她小聲的說道:「主子,中秋的時候我們還在來京城的路上,所以大家也就沒有過節。不過這個月也是八月,現在在京城也算是有個安定的場所,大家決定這個月過呢?」
古風聽到笑聲扭頭見身邊的巧彤也在偷笑自己,瞬間便裝作憤惱的樣子,伸手將巧彤輕巧的身子給摟住,並在她腰間癢癢肉上一陣撫弄。惡狠狠道:「連你也嘲笑主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主子,不……不要,咯咯……你饒了巧彤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巧彤最是怕癢,所以古風的手才普一接觸她的癢肉,便開始嬌笑不止不住的向古風求饒。原本喧鬧的山路,瞬間響起了少女清脆的笑聲,引得路人紛紛尋跡注目。被那麼多的人矚目也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情,古風趕緊鬆開嬌紅臉的巧彤任期自由走路。
兩人終於隨著人群到達了山頂,此刻的烏龍寺的確香火旺盛,前來拜佛祈願之人真是絡繹不絕。古風看到整個寺院透露著深邃的佛教文化的神韻,不過可惜由於近鄰都城,讓原本可以更加清幽典雅的古剎,沾染了太多的人間的喧囂與奢華。
兩人邁步走進寺內,看到大殿之中芸芸眾人正排隊燒香祈願,看到他們虔誠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心的懺悔,是不是轉身又會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古風最是厭惡那些表面道貌岸然,背地裡竟是作協男盜女娼的勾當的人。
遊覽觀光本該是讓人放開胸懷盡情開心的一件事,可此刻的古風心中卻沒有感到任何輕鬆的感覺,相反卻沒由來的有些多愁善感的沉重。心中忽然想起那首『好了歌解注』。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鬃又成霜?昨日黃土□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歎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這人世無常,一切都是虛幻,那自己如今的一生將會如這解注所表一般,到頭來也是一場虛幻,那今生來此又有什麼意義呢,今後該何去何從呢?
「主子……你在想什麼呢?」巧彤抬頭見身邊的古風剛才好好的忽然陷入沉思不語,便疑惑的搖著他的衣角晃道。
「啊……寶貝什麼事情?」深陷其中的古風忽然感到衣角被扯,這才警醒過來。沒想到此刻的自己竟然陷入心境修行的漩渦,要不是巧彤的喚聲,差點就無法自拔。輕呼了口氣心道好險,如果再晚一步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主子,我們是不是也去燒香祈願,然後再去寺後的菊花園去看看?」巧彤看著遊人都爭先恐後的到大雄寶殿佛像近前祈願,心中也有些嚮往,便征古風的意見道。
古風低頭看著巧彤那滿是期頤的眼神,也不好反駁她的心願,只好笑著點了點頭。拉著他徑直走進了大殿內。佛像肅穆莊嚴,佛案上供奉著時鮮的果品,幾個和尚一旁敲著木魚念著經。
地上有安放著幾個蒲團專歸來人拜佛祈福之用,兩人來至近前古風便鬆開了她的小手,看著她滿是虔誠的跪於蒲團叩首祈願,自己卻是站在原地望著佛像默言不語。就在這是古風忽然感受到附近有能量的波動,這種波動不是普通人身上所散發的那種生命波動,而是修行人身上所具有的那種能量波動。
古風立時警戒,不過轉而感受到這股能量沒有什麼惡意,於是便也放心下來。沒想到這個小廟中竟然還能遇到同道中人,好奇之下古風開始尋覓這能量波動的出處。最終將目標定在一位同樣站立一旁的,身穿素白羅裙的少女身上。古風可以斷定剛才自己感受到的氣息便是從她的身上散發而出的,沒想到她小小年級也能有如此的修為,當然比不上自己那是肯定的了。
這女子從側面看來,年紀大概也就是和自己相仿,論相貌似乎也就是中等偏上,甚至連身邊的巧彤都有些趕不上,不過渾身卻發散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說白了這少女也就是個氣質形美女。
大概是感受到了古風投來的目光,那女子竟然扭頭看向古風。古風藉機微笑點頭示意,不過卻看到那女孩清冷的目光,冷冷的看了古風一眼從其眼光中,從她的目光中古風讀出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因為她身邊的一位中年婦人,此刻已經起身喚著她一同出了大殿。古風猜想她可能是陪同母親來上香,眼光跟隨她們出了店門。
「主子,你又在看什麼,今天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啊!」此刻的巧彤也已經祈願完畢,起身卻仍是看到古風望向殿外,比知道再望些什麼。
「啊……好了嗎寶貝,那我們去後園看菊花吧!」古風趕緊回神,拉起巧彤的小手出了大殿,跟著行人向著寺後菊花園走去。
菊花,不像牡丹那樣富麗,也沒有蘭花那樣名貴,但是,它傲霜抗寒,堅強不屈,它高潔幽雅,芳香四溢。幽獨淡雅,孤高傲世,向來是幽人高士隱逸情懷的象徵。這些人往往借賞花之際感時傷懷,或思鄉懷人,或悲愁歎老,或傷時憂民,或表現自己堅貞高潔的情操。
初入菊花園古風瞬間被眼前的一片菊黃給吸引住,心胸也開闊起來。菊花那晴天的幽香,如水的容顏吸引了京城無數的文人騷客前來,舞文弄墨吟詩作樂訴說自己的心懷。
見此情景古風也詩意大發,湊到近前欣賞他們所吟誦的詩歌,偶爾還開口作些評價,卻沒有吟誦一首出來。
「哎,這位公子請了,剛才聽你給我們評語似乎挺有見解,想必這詩文造詣定是不淺,但至今未曾聽到公子的詩作。你看今天大家歡聚一堂,借物詠志抒發各自情懷,你是不是也禮尚往來,作詩一首讓大家也欣賞評價一番呢?」其中一人見古風只說不做也太不地道,於是便開口讓古風也作詩一首,也好讓大家欣賞一番。
古風狂汗,這要是讓自己寫篇現代散文或者吟兩句現代詩到還是可以,但如此新奇的文風他們能接受嗎?不過看他們的樣子,自己被逼到這個份上了,也只好再次做回跨世強盜了。只見古風清了清嗓子說道:「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聊做一首還請海涵。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見天涯路。
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一首『蝶戀花』滿場驚坐,古風看到他們如此表情,心中的那份虛榮感大升,剛要自戀一番卻聽到外面一陣嘩然。
051章 泰王的陰謀
泰王唐崢似乎顯得格外的悠閒自在,此刻的他竟然有閒情在花園中鼓搗他的菊花。裁枝減葉、除草施肥竟是親自動手,不過看他熟練的動作卻也不是心血來潮偶然為之。平時飛揚跋扈陰險狠毒的泰王,也只有在面對自己這些精心護理的雛菊的時候才顯得平泰柔和。身邊的人或許習以為常,但若是讓那些政敵大臣看到肯定會驚訝不已。愛菊雖是自命風雅,但菊花所表現的那種堅貞高潔從他的身上卻一點沒有顯現,不過那種抗爭之志到還是有所體現。
就在此時從花園外走進一個下人,見到唐崢此刻正在理花,早已是清曉他脾性的下人只好輕輕的走到他的近前,站在那裡卻是沒有說話打擾。
唐崢見到下人來到這裡,知道如果沒有緊要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在此刻打擾自己。於是便放下手中的剪刀,到水桶內洗淨了自己手上的污垢擦乾,走到園內小涼亭內徑直坐下,從小火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潤了潤喉嚨後,方對那下人道:「什麼事情?」
那下人趕緊躬身道:「啟稟泰王,剛才接到派去監察定南王父子的人回信……」
「哦,到是發現了什麼不成?」聽到是關於定南王的事情,唐崢格外的留心井然道。
「是這樣的,他們報告說……」這人於是便從古風三人出了特別公館到街上遊玩的事情開講,可還沒講完泰王便不耐煩了。
「逛街如此瑣碎的事情講它有何用,給我撿著重點的說。」唐崢皺眉道。
「是……後來他們到茶館喝茶,之後他的隨班便趕回公館,而古風則帶著他的那個小侍女,偷偷的跟蹤幾個宵小之徒……」他把後來古風勇救飛燕俠的事情講了出來,而且還特別的強調了那幾個小賊的下場。
唐崢聽完心中一動,自己似乎可以借此機會做些什麼?可是頭腦中雖然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但具體怎麼實施卻沒有頭緒。「就這些?」唐崢凝著眉頭思考著。
「是的王爺,此刻他們已經前往城西的烏龍寺,後面的事情還沒有報告傳來。」下人回答道。
「哦,既如此你且下去讓他們密切的關注兩人的行蹤,看來他們也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肯定會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讓我們抓住把柄的。」唐崢陰狠的說道。
「是王爺,我這就下去吩咐他們?」說完這下人轉身預走。
「等等!」此刻唐崢忽然靈機一動,「你剛才說那三個小賊此刻怎麼了?」
「額……被那古風打成了重傷,被官府的衙役帶回關了起來,到現在還沒醒來呢!」下人趕緊停步回頭道。
唐崢聽完眼中寒光一現,陰狠的說道:「既然沒醒,就讓他們不要醒就好了。」
「王爺的意思是……」下人不解道。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是有特殊豁免權,但只要做的得當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
唐崢想的是借此好好的整治教訓一下古風,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獲得很大的成果一勞永逸,因為有特殊豁免權的存在,但讓他吃些苦頭到還是可以的。讓他知道這是京城而不是他們的祈州,豈能任由他們在此飛揚跋扈。
「這……王爺此事恐怕不行,即便是那三人處理掉,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捉拿他們。恐怕……」下人有些猶豫為難道。
「怎麼,不是還有那個什麼飛燕俠嗎,用些手段讓他來作證不就好了。你跟我這麼久,這些事情還用我教你嗎?」唐崢冷然道。
「不……不是的王爺,只是這飛燕俠非是旁人,而是……」
「而是什麼,他到底是誰?」
「她……她是德馨公主!」下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唐崢瞬間拍案而起,怒氣沖沖的來回走動,怒聲道:「賤人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仗著父皇的寵愛竟然毫無索忌,堂堂公主不僅偷跑出宮,竟然還女伴男裝學那江湖宵小之徒的行經,活該讓她受此罪過,真是豈有此理。」怒氣撒完後,接著對那人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按照我剛才所說的去做,沒有證據那些官府暗地裡的手段還少嗎?你傳令下去,我只要結果,至於他們採取什麼手段我不管,但是要完不成我的命令,就摘去他們頂上的烏紗。」唐崢怒哼一聲揮袖而去。
且說古風正和那些文人騷客們正怡然自得做著風雅之事,忽然聽到身後人群嘩然,同時還聽到有人囂張的喊道:「官府拿人辦案,沒事的不要圍觀擋路。」
自古民不與官鬥,普通的老百姓自是惹不起那些凶如豺狼的官府人員,現在聽到他們說是要拿人辦案,更是不敢阻擋趕緊讓開,否則如果倒霉起來非得給弄個妨礙公務罪,被抓進去喝幾天泔水不成,那是何苦來由。所以很快凡是這幾個官差所到之處便會暢通無阻,直接到達了古風這群人的近前。
古風幾人好奇轉身,卻見一個官差對著古風喊道:「頭,沒錯就是這人。」
古風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官差竟是衝著自己來的,可到底由於什麼原因呢?自己現在心裡也是不清楚,於是便開口問道:「幾位官爺,不知找在下有何貴幹?」
只見從官差中走出一人,歪著腮幫子橫道:「貴幹到是沒有,自己犯下的罪行自己知道,來人給我拿下,帶回衙門仔細的拷問。」
古風怒極反笑,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還從來沒被無緣無故的冤枉過,更何況自己是什麼身份,豈能任由幾個跳樑小丑人意欺辱不成。「笑話,我今天所作之事此刻歷歷在目,豈能任你們黑白顛倒。想要拿我,不說你們有沒有正當的理由。即便是有,你們也沒有拿我的資格。」
到不是古風狂妄自大,因為他本就有那個狂妄的資本,更何況自己心中無愧,自然感說出這句話。不過一旁的貧民百姓就不同了,見到古風竟然公然拒捕,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找死嗎?中國老百姓自古就有那個毛病,好圍觀聚眾看熱鬧。現在有這個熱鬧可看,瞬間便將此處圍了個水榭不通。
那官差頭領見古風竟然如此的強硬,自己平時也蠻橫慣了,哪裡見得古風如此,只聽他瞬間變色怒聲道:「媽了巴子的盡敢小看我們的能力,太子腳下豈能讓你這宵小之徒肆意橫行不成,來人把他給我拷回衙門,讓他嘗嘗兄弟們的手段。」
手下眾官差聽了頭的命令,便一擁而上手拿鐵鏈衝著古風撲來。
「不行,你知道我家主子是什麼人嗎,他是……」古風身邊的巧彤見狀不妙,雖然古風是王爺的世子不錯,但京城中自己人生地不熟,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不能隨便的讓他們胡來,否則一旦進了衙門那便是有理說不清了。想到這裡趕緊擋到古風的身前,試圖阻止他們喊道,可還沒等說完卻被古風阻止。
「巧彤,不要多說,你到我身後來,否則等下傷到你就不好了。」也不管巧彤同意不同意,硬是拽著她到了自己的身後。
「主子,他們……」見古風如此,巧彤怕古風一時衝動把事情搞得更複雜就不好了,於是急道。
「寶貝,你還不知道主子的手段嗎,別看他們仗著人多,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還如不了主子的法眼。放心好了,就是殺了他們主子也不會有事的!」古風深知那個特別豁免權的存在,既然他們想把事情弄大,自己也就無所謂了。不過這話是他為了安慰巧彤放心,在她耳邊說的,旁人無從聽見。
那些官差被剛才突然冒出的巧彤阻止了腳步,沒想到這小子身邊還有這麼個漂亮的侍女,這個關頭還抓緊時間偷香,真是不知死活了。
可就在愣在當地的功夫便聽他們的頭喊道:「還不動手,冷著幹什麼呢,再不好好幹活,小心老子回去稟報大人扣掉你們這個月的薪餉。如果有人刻意阻攔官差辦案,便以同罪論處,給我一同抓起來。要是再無力反抗的,給我就地正法。」
這人的話讓圍觀的眾人一聽,心中便一驚暗暗的為面前的年輕人擔心起來。不過京城官府辦事向來如此,對於他們如此的手段到也不是吃驚。
手下的官差聽了頭下達了終極命令,於是便不敢怠慢向著古風撲來。
俗話說的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總有那些不怕死的,敢仗著膽子來捋虎鬚。以古風的狂傲自然是不會容忍他們對自己的挑釁,當然如果古風報出自己的身份,那些官差即便是背後有人指使,甚至是有古風犯罪的確鑿證據,也不會像得到這種對待態度。如此的話也同樣束縛了古風的手腳,想要做什麼也必須考慮眾多,不可隨意而為了。所以剛才巧彤剛要報出身份,便立刻阻止。
買對迎面撲上來的數名官差,古風嘿然冷笑。怡然不動的站在原地,雙手交錯在一起將手指按的嘎巴直響,心想老子心理正是感覺不爽,現在正好拿你們活動活動筋骨,好好的消遣一番。
雙方的差距根本就沒有疑問,小小的幾個官差又哪裡是古風的對手,古風甚至雙腳根本就沒有挪動地方,僅是這些人將將撲到身前的時候,瞬間出手。以古風現在的脾氣自是不會手下留情,當然也不會因為如此痛下殺手,畢竟這裡是京城不是祈州,沒有必要因為他們幾個給自己帶來麻煩。
僅是眨眼間的功夫場中的狀況便發生了大的轉變,那些圍觀的觀眾甚至都沒看清古風出沒出手,那些平時飛揚跋扈的官差,本來是撲向古風卻不知怎的突然又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倒在地。只見他們有的就地痛苦哀號翻滾,有的甚至當場就昏迷過去不知死活。
周圍之人見到場內的變化如此的出乎自己的意料,瞬間驚呆原地愣愣的看著地上的官差不知所然,這讓原本熱鬧的環境安靜的落針可聞了。這時候古風拍了拍手蔑視的看了看地上的幾人,就他們還真不夠給自己塞牙縫的。抬頭邪笑著看著那官差頭領,只見他也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弟兄,原本得意的他瞬間便見到場內形式來了個大翻轉,太過迅速讓他根本就沒有反應的冷卻時間。
愣愣的抬頭看到古風一臉邪笑的走向自己,彷彿是見到魔鬼般的驚恐出現在臉上,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而去。古風慢悠悠的逼近,這個時候即便是沒有那些圍觀的人將路給堵了個水洩不通,古風也不擔心他跑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麻煩你再說一遍行不?」古風故意質問,讓這官差更是心驚不已,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配刀,猛的抽出來對著古風滿是戒備。「嘖嘖,看你怎麼這副表情,剛才那囂張的模樣那裡去了,你不是要抓我嗎,來呀我等著呢!」古風說著伸出雙手表示就伏。
「大……大膽狂徒,竟公然反抗官差執法辦案,簡直是目無王法。」這人不住的後退,雖然心裡害怕的不行,但嘴上卻仍是不饒人。這自古官匪一家,皆是吃軟怕硬的主。今天也就是碰到了古風,倘若是換了旁人對他們如此的無禮,被他們抓了回去不死也肯定要脫層皮。
那官差此刻心裡大叫倒霉,現在不知道該如何進退。當著這麼多的人自己官府之人逃走,肯定會被全京城的人恥笑,今後這一畝三分地還怎麼混。奮起抵抗到底,自己雖然也有些防身本領,但明顯面前的青年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肯定是打不過人家的。現在是左右的都不是辦法,後悔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歷,可恨老爺下達命令的時候,自己還自告奮勇前往,現在卻是碰到了釘子主。面對古風的步步緊逼,自己該何去何從沒人告訴他,眼見就要退到人群近前,仍是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只見有人分開人群走到了近前,向著古風抱拳道:「御林軍副統領唐同見過世子。」
古風心下一愣,心道在這個地方怎麼會碰到大內侍衛,難不成他是皇帝派人監視自己的不成?心下的想法瞬間而過,只聽古風淡淡的抱拳道:「興會興會,不知唐大人有何吩咐?」
「豈敢,唐某久聞定南王世子威名,今日一見果然風采非凡。」唐同趕緊客氣的回道。
「唐……唐大人此子大逆不道,竟然公然對抗官府辦案,快幫忙將其抓住送交官府處置。」那官差看到唐同出現,總算是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於是趕緊求援道。
「大膽孫永,竟然對世子如此無禮,還不趕緊過來賠罪更待何時?」聽到孫永的求援,唐同扭頭痛斥道。狠狠的瞪著他,心道要不是自己出現,你小子免不了皮肉之苦。
「世子,唐大人你在說什麼?」面對唐同的斥責,讓孫永頓時愣在了當處。
「定南王已經進城,你小子難道不知,這位公子便是定南王世子,豈是你小小的州府衙役可以呼來喝去的。」唐同心道你接受命令難道不知古風身份,還在跟自己裝傻。
「定南王世……子!」聽了唐同的話,孫永瞬間愕立當場,意識到自己的罪過,趕緊上前向古風賠禮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出言不遜得罪了世子,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恕了小人不知之罪。」
古風冷冷的看兩人在此作戲,痛哼不止。心道他們還真是有心,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不過這戲演的不夠水準,豈能騙得過自己的法眼。
見到古風冷峻的眼神不語,僅是看著自己兩人,唐同也不由的感到有些心寒,忙又陪笑道:「是啊世子,念在他不知您的份上,就繞過他們吧。」
古風雖然心中憤怒難當,但現在這個情景也不能做的太過,只好強忍下心中之氣,悶聲道:「念在唐大人求情的份上,我便放過你們。滾吧……」
「孫永世子已經原諒了你們之罪,還不趕緊帶著你的手下快走。」唐同見到不住的鞠躬稱謝走到自己的手下身邊準備要走,又接著說道:「等等,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因為奉迎他人,到頭來丟了自己頂上烏紗。」
古風一愣,這唐同話中什麼意思,聽他的意思似乎他和這些人不是一路的。而那些官差明顯是受了他們大人的命令故意來找自己的晦氣,而他們大人竟是還有後台。那個後台似乎和唐同的後台還是不是一人,這事情看起來有些複雜了。
「唐大人不知你來此究竟有何要事,難不成就是為在下解圍?」古風問道。
「呵呵,世子不必生氣,這些人向來如此,但他們身份低微也是受人指使,一切都由不得他們作主,所以還望世子海涵。至於我的來意,此地似乎不是講話之所,能不能請世子借一步說話,我家主人已經略備薄酒,還望世子屈駕前往。」唐同恭敬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哦,看來唐大人也是受人之命做事,也罷我也就不為難唐大人了,等我將家人送回公館自會跟你前往。」古風說這話是想將巧彤送回,現在還不知道這唐同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但自己肯定黃鼠狼給雞拜年,定是沒按什麼好心。指不定會有什麼危險存在,巧彤跟在自己身邊也不放心。
「世子大可不必如此,我家主人就在此烏龍寺內,您只可屈步便可到達,至於這位姑娘。如果世子放心的話,我可以派人將其安全送回,可好?」唐同笑著顯示自己的誠意道。
「哦,你家主人竟在寺中!」古風感到很是意外,看來自己的行蹤還真是在這些人的掌控之內啊,自己才來這裡片刻的功夫,他們就已經在這裡設下了酒宴,等候自己的到來。不知道這會不會是鴻門宴就不得而知了。最終還是想了想,巧彤讓他們給送回自己也是不放心,既然距離不遠帶她去小心些就是了。
「我看就不麻煩唐大人了,讓她跟我一同前去可否?」
「既然如此,那世子便跟在下隨行便可。請……」唐同側身頭前帶路。
「請……」古風趕緊讓一旁的巧彤喚到自己的身邊,拉著她的小後緊跟唐同之後,前去會見他的主人。
古風幾人一走,留下圍觀的眾人猜想,原來剛才教訓官差的竟是定南王是世子,怪不得竟是如此的威風八面。不管怎麼說長久以來被那些仗勢欺人的官差欺負的不行,這次被定南王世子將其教訓了,總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惡氣。
古風不知,就因為剛才的一番行為,讓他的名字在京城內不脛而走。
052章 太子的邀請
唐崢猛的拍案而起,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太衝動太疏忽大意了。從之前的密報來判斷這古風竟然還是個高手,那自己派幾個小小的官差去觸人家的晦氣,無異於以卵擊石。而且據下人來報,緊要關頭時候被唐同給解了圍,而且古風也似乎被他邀走。唐同是何人自己豈能不清楚,那可是皇兄身邊的近臣,如今古風被他邀走肯定是受了唐猛的命令,看來自己無意中將古風推給了唐猛,無形中又為自己今後的奪位設置了障礙。可是後悔也已是來不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唐猛就是想拉攏定南王這股勢力的支持,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與虎某權到頭來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古風拉著巧彤的小手默默的跟在唐同的身後,心中思考著能讓他稱作主子的人會是誰。御林軍副統領是什麼職位,古風自然是清楚的,那可是皇宮的禁衛專門保衛皇宮的安全的,能夠加入御林軍的人必須是皇族之人。現在能夠讓唐同聽命於他的人,皇帝肯定是不可能了,因為詔書中明確的寫著他身體有病,不可能現在召見自己,即便是要召見那也不會是自己而是父親古傲天。除此之外能夠命令他的也只有當今皇子了,據自己所知當今皇上有兩位皇子,一位太子唐猛,一位泰王唐崢。
據情報中所說,這兩人從小便爭鬥不休,唐猛雖為太子,但身為泰王的唐崢同樣是愷覲皇位已久,自是不會這麼心甘臣服。作為太子唐猛當然明白自己兄弟的意圖,本想除之而後快,怎奈皇帝尚在對其袒護有家,在家上唐崢的支持勢力也不容小覲。自己沒有絕對的把握肯定也不會輕易的動手,否則還會惹禍上身。當然雖然麼有刀兵相見,但是明爭暗鬥卻是不會少的了,各自極力拉攏著支持勢力,只等到老皇帝嘎屁的那一天,那便是矛盾徹底爆發的時候,一決勝負在所難免。
古風猜不出這唐同的身後具體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找到自己,不外呼是為了拉攏己方勢力,等到權爭的那一日增加自己的籌碼而已。至於到時候會不會卸磨殺驢,古風不會幼稚的去想那些。作為有知的皇帝,肯定是不會容忍身邊安放著那麼一顆定時炸彈的,保不準什麼時候會爆炸威脅到自己的安全,想要安枕無憂只有將其拆除爆毀。
「主子,這個人這是要帶我們去見什麼人,這人架子還挺大,不自己出面來迎,卻要主子去求見!」便跟隨著古風走,巧彤不由的踮起腳尖到古風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噓……寶貝不要亂說,能命令御林軍出面的定是皇族的人無疑,具體是誰我也是猜測不出。好了不要問了,這人就在寺中,等下見到不就知道了嗎?」古風趕緊讓巧彤噤聲,讓前面的唐同聽見可就不好了,不過仍是回答了她的疑問。
看到古風如此嚴肅的樣子,巧彤也不再追問,向著古風調皮的吐了吐小香舌,笑著跟在古風身邊,到哪裡自己也是不怕的。
「世子這邊請!」這唐同到還是挺神秘,領著古風再寺廟裡面七拐八拐的繞起來沒完,現在又鑽了個門洞,也不知還要走到什麼時候。到底要將兩人帶到什麼地方,不過古風能確定是這裡是寺廟的最後方,看這裡的建築和招待規模,到像是專門用來招待皇室人員的地方。
果不其然,唐同帶著兩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院裡,古風看到這裡護衛嚴密的程度,古風便肯定了裡面定是哪位皇子無疑。走到了屋門前,唐同止步回頭對兩人道:「世子稍後,待在下進去通報我家主人一聲。」說完轉身進了屋內。
古風兩人只好等候在了門外,無聊的看了看四周的景色,以及那些渾身戒備註視著自己的侍衛們,古風聳聳肩膀不置可否。雖然這些護衛人數眾多,精神士氣也算可佳,對於那些能力低位或者心中有鬼的人,的確是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他們面對自己,搞再多的動作也是如跳樑小丑般可笑至極。
正在這個時候,只見唐同從屋內走了出來,來到古風近前笑道:「世子,我家主子有情,您這邊請?」
古風點點頭,平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請唐大人頭前帶路吧。」
「請……」唐同側身讓路,率先進了屋子。
古風仍是拉著巧彤,可自己剛到了屋門前,還沒等抬腿邁進,便見門口的兩名護衛突然伸出手拿佩刀的手,交叉在了一起擋住了古風的去路,同時將目光看向古風身旁的巧彤。
面對如此無禮的對待古風的臉瞬時沉了下來,而旁邊的巧彤也被他們突然的動作也嚇得吃了一驚,將目光投向古風看他到底該怎麼辦。這個時候那兩名護衛其中一人開口道:「世子可進,她只能留在外面等候。」
聽了他們的話冷笑不語,看向了剛剛走進屋內聽到動靜回頭的唐同。唐同見狀立刻便明白了,趕緊上前為難的對古風道:「他們也是職責所在,如果冒犯之處,還請世子見諒。不過我家主子確實只是要見世子,至於您身邊的這位姑娘,您看能不能讓其暫且再外面等候。」唐同怕古風不放心繼續補充道:「世子放心,我定會派人好生招待這為姑娘,定不會讓其受到任何委屈便是。」
說實話唐同除了對著自家主子,還從來沒有這樣對外人如此低聲下氣的解釋過,必定以他御林軍副統領的身份低位,就是見了當朝一品大員也不會如此。試想就連京城的那些普通官差護衛都那麼的囂張跋扈,那以唐同的身份更是有這樣的資本了。可現在古風是其主人重要的客人,如果可能還將成為其重要的盟友,為了大局著想自己的榮辱算的了什麼。
可他卻是不知道古風同樣是年少氣勝,脾氣也是夠倔的。如果他們事先將理由說明,自己也不會因此挑上他們的理,可現在不吭不響的就給來了這麼一出,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他門是想給自己個下馬威不成。老子從來都不吃這套的,要見我也是你們的意思,我來到這便是給你們面子,倘若不然老子扭頭就走管你他媽的是什麼人呢?
「唐大人彷彿一直在一廂情願,你帶我來這裡說是要見你什麼主子,可剛到這裡就給我上演了這麼一出,而且你剛才的解釋理由我無法接受。我不知道你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但現在我告訴我很不高興,我感覺有種被你們戲弄的感覺。我不知道屋內具體是何人,但不管怎麼說是他要見我,現在卻是讓我親自來見他。現在好了我應邀前來,卻又受到你們如此的欺辱,怎麼想給我古風一個下馬威,我想你們的算盤是打錯了?告辭……」古風的爆脾氣上來,那是誰也攔不住的,說完便拉著巧彤轉身便往外走。
「世子且慢!」唐同見古風突然翻臉,出聲阻攔然後跑到近前,向著古風施禮陪笑道:「都願在下沒有事先講明,如今令世子如此的生氣。」
「哼哼,唐大人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不過這面子是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我剛才是似乎是給足了唐大人的面子,但唐大人又是如何對待在下呢?」古風毫不客氣的說道。
被古風當面指責,唐同老臉也不由一紅,不住的低聲下氣的說道:「是……世子說的對,不過非常時刻,在下家主也確實不方面親自出面,情非得以之下所以這才派在下前去邀請世子前來,如此以來確實有些虧待了世子,唐同便替家主向世子致歉了。」
「唐大人何等身份向我道歉,古風自是承受不起。不過能讓唐大人稱之為家主之人,豈是平常之人,我想除了皇室中人之外還能有何人!但不知是當今太子殿下,還是泰王?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想唐大人也無須隱瞞,還是將事情講明的好,也省得的大家互相猜疑不休!」古風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意思很明瞭想要談論什麼事情,首先拿出點誠意來,畢竟大家誰都不是傻子。
「世子猜得沒錯,在下之主確實皇室之人,他便是當今東宮太子殿下!」唐同只好肅然回答道。
古風心道果不其然,看來自己猜得一點都沒錯。按照常理來推算自己雖是定南王既定世子的身份,但現在畢竟還沒有得到皇帝的冊封,說白了現在自己仍然是個白丁,根本沒有任何的地位權利可言。可現在唐同對自己如此的卑躬屈膝,這裡面定不簡單的奉了太子的命令行事,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這傢伙肯定知道太子找自己過來的意圖,而且似乎還關係重大,所以任由自己如何的狂放侮辱,他也只好隱忍下來。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說的就是唐同這樣的人。
古風猶豫不決的是不是留下來,看看那太子到底有什麼目的,畢竟人家是太子將來預定的皇帝,人家找自己談事雖然自己心裡很不服氣,但自己也從來不是莽撞的人,從各方面的考慮都還是得給他這個面子的。
正考慮著怎樣給對方一個台階下的時候,便聽到有人一聲咳嗽。緊接著便見院中的那些侍衛們,各個屈單膝低頭下跪,滿是恭敬的樣子。這些侍衛滿身的甲冑,再加上一起動作這動靜卻也不小,驚動了說話的兩人。
唐同趕緊回頭,見從屋內走出來一個人,便趕緊上前恭敬的施禮,同時小聲的對那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將目光又投向古風二人。那人聽完了他的講述滿是不高興的責備道:「你這個管家怎麼當的,連這些小事都幹不好。」唐同聽完也只有連連認錯,男人便不語徑直向著古風走來。
古風抬頭觀看面前的這位定為太子無疑的人,只見他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面如冠玉,目若寒星,雙眉入鬢,身材勻稱,衣著華貴,渾身透露出雍容華貴的氣質。古風暗暗點頭這人也稱得上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有詩為證:為人潔白皙,鬑鬑頗有須。盈盈公府布,冉冉府中趨。不過還是比自己稍稍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在天下美男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面對古風如此無禮的注視,唐猛毫無生氣的來到近前,微微一笑道:「面前這位公子莫非便是定南王世子古風不成?」態度算是和藹,在古風面前到是沒有端起自己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架子。
古風暗暗的點頭,這人還算可以,最起碼給自己的初步的印象倒不是那麼讓人討厭。於是古風便抱拳道:「區區便是古風,不知這位公子便是唐大人所說的太子否?」
唐猛見古風本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卻沒有那份拘謹言行中沒有絲毫的作作,便知道此人是個行大事之人,這份氣度不是平常人所具有的。這心中有了此計較無形中對古風的印象便好了很多,只聽他淡淡點頭道:「世子猜得沒錯,我便是吾皇之長子,目前暫居東宮太子之位。」以唐猛的地位僅說『暫居』那便是他知道,這皇宮之內爭鬥最是猛烈,而且自己那個兄弟泰王唐崢對自己這個太子之位,早已是愷覲良久。只要當前皇帝在位一天,那麼自己現在的太子職位保不準便會被撤掉。
古風聽他對自己稱我,絲毫沒有擺足自己太子的身份架子,讓古風倒也產生了一種好感。其實古風的性格雖然有時難以琢磨,但很多時候都是遵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標準,要的便是大家互相尊重而已。但這個社會等級觀念太重,很多的時候這個簡單的要求,也是很難達到。不管怎麼說人家好賴也是太子,當著他這麼多手下的面,自己怎麼也得給人家點面子不是,於是古風便拱手道:「原來真是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在此,古風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殿下原諒。」身邊的巧彤見主子如此,也忙跟著福身施禮。
唐猛也聽聞古風素來狂傲,只要得罪了他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會給,但現在看來他也不是不知禮數之人,雖然見了太子以古風的身份本該下跪見禮才對。可唐猛也沒有計較這些,畢竟這裡不是朝堂,自己以私人身份相見,也就不苛求那些官禮了。見古風施禮,便趕忙微笑虛空托扶道:「世子不必多禮,此處不是朝堂,你我以私禮相見即可。更何況你我年齡相仿,同是年輕人更當是私下多多親近交流才是。」
見他如此說古風也不好回駁,只好不知索然的點頭稱是。唐猛身為主人,自是不能站著和人對話,身邊的唐同見狀趕緊上前說道:「殿下,山頂風大我看還是進屋再說不遲。」見唐猛同意點頭,便代他向古風相邀道:「世子,還是屋內敘話不吧。」
古風點頭但還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身邊的巧彤,唐同留意到了古風的表情,知道剛才就是因為她才和古風產生了些許摩擦,但自己也不好擅自作主,只好用尋求意見的表情投向唐猛。見他微微點頭,便笑開口道:「殿下,世子裡面請吧。」
古風緊隨唐猛其後便進了屋內,知道有外人在有些事情,他是不方便和自己想說的,人家畢竟是主人,些許要求自己也不好堅持過分,於是便令巧彤在外屋等候,自己便跟著他們進了內屋。
賓主落座,唐同命下人給兩人端上清茶,然後便也退了出去。古風聞著淡淡的茶香,然後率先開口問道:「不知太子邀我前來有何事情相談。」
唐猛先喝了口清茶潤了潤喉嚨,然後放下茶碗道:「菊花園之事我已是知曉,但不知世子清楚是誰派人前去找世子晦氣嗎?」
「呃,據我所知官差辦案向來不會向人解釋,而且我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他們如此對我也毫不稀奇,只是他們無緣無故說我犯下什麼案子,這我到是不清楚。我記得今天是我第一次京城內遊玩,只在城內教訓了幾個小賊而已,當時官差在場本沒有任何阻攔,現在卻不知任何了。」其實唐猛不提,古風也在納悶此事,似乎來的太突然沒有理由了些。
「呵呵,世子有所不知,此事便是有人故意借那幾個小賊,要給世子一些教訓。你可知此人是誰?」唐猛神秘卻不露神色的說道。
「是誰,我古風初來京城似乎還沒機會和其他人交惡,他如此針對我可真是沒有理由了。」古風愕然道。
「說起此人,若是放在平常百姓家裡,本該是親近非常。可現在卻是處處與我作對,真是讓人既痛恨又無奈。只怨自己生在帝王家,一切身不由己而已。」此話說完唐猛無形中顯出一絲的蕭索與無奈。
「聽殿下之話,莫非那人便是殿下之弟,當今泰王不成?」見到他點頭古風接著說道:「泰王如此竟是為何,難不成我古風有何過激行為,得罪了泰王殿下?」宮廷之內最是罪惡黑暗,為了皇位父子兄弟皆可刀兵相見,何況自己這個雄霸一方的藩王世子呢,就只要這一點他們設計殺掉自己也不需任何理由。這些古風自然是明白,現在有此一問只不過是看唐猛的表示而已。
「世子是聰明之人,我也就不妨將事情講明。泰王愷覲太子之位已久,從小到大處處和我爭對,如今又開始拉攏各方的勢力,欲將我趕下太子之位。而各地藩王勢力更是他極力拉攏的對象,可定南王一向忠義定不會與其同謀違逆。泰王一向心胸狹隘,定是定南王回絕了他的意思,讓他記恨在心,所以才有針對世子事件的發生。」
「殿下,此事是皇族內部之事,我方外人似乎不便參與。」
唐猛搖頭,繼續說道:「世子且聽我將話講完,如今泰王暗中鼓動父皇撤藩,目的就是為了剷除那些不肯和起合作的各地藩王,而我觀父皇之意似乎也受其蠱惑,有所意動。我雖然極力的反對,但無可奈何朝中泰王的支持者居多……」
古風心道來了,終於說道點子上了。心下一沉這臉色自是不好看,悶悶的說道:「殿下此話之意是?」
「為了大姜朝的穩定,我一向是主張反對撤藩的。但怎奈如今泰王緊逼太甚,父皇對我也開始有些許意見。如今我處處小心謹慎,就是防止泰王抓住把柄,藉機鼓動父皇將我趕出東宮,改立他為太子。我雖然勢弱但同樣不會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所以呢?」
「所以我需要得到象定南王這樣知曉大意的藩王的支持,若是我能順利繼承大統,我承諾不僅維持各地藩王的權屬不變,而且還答應有更多的恩惠嘉獎。」唐猛肅然說完,意思在白不過了,就是希望定南王支持他。
古風點點頭但自己也不好作主,只好暫且說道:「殿下,此事我已記下,這就回去與我父王說之。你放心我父子向來維護正統,不會放任那些罪惡之事發生。待我父子商量完畢之後,定會給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古風起身準備告辭。既然事情已經說完,唐猛也不好強留,只好命唐同將古風兩人送回公館。
053章 去拜見岳父
唐同駕車送古風二人回到公館,也未及停留便要趕回覆命,古風也不好挽留便任其走了。讓巧彤逕自回屋,然後自己便去了父親古傲天的那裡。屋內古傲天仍是在看著他的悶書,聽到響動抬頭見兒子走了進來,便隨意的說道:「風兒回來了,京城的風情比之祈州如何?」眼睛仍是沒有離開手上的書本。
「父親,孩兒有重要事情跟您說!」古風來到近前,肅穆的說道。
古傲天愕然,今天兒子怎麼一本正經了,難道這次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於是趕緊放下手中的書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父親是這樣的,今天……」於是古風便從解救飛燕俠開始直至和太子唐猛談話結束,完完全全的講述給了古傲天。「父親,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古風說完又詢問道。
聽完兒子的話,古傲天的眉頭瞬間凝到了一起,起身背手在屋內來回走著,一臉的沉重讓古風也感到壓抑的很。古傲天忽然止住腳步,伸出手指虛指著古風卻是不語,相貌極是氣氛與無奈。
「父親,我……」知道父親是動了真怒,古風小心翼翼的說道。
「讓為父如何說你,進京之前為父一再強調,京城對你我父子本是是非之地,讓你一定收斂心性,千萬不要一時魯莽惹禍上身。雖然你出手教訓幾個蟊賊倒沒有什麼,可卻不小心牽連到了宮廷鬥爭,這天下最是黑暗罪惡的地方,豈是可隨意參與的嗎?可現在太子唐猛有意拉攏,你我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這該如何是好?」古傲天一邊責備一邊為難道。
「父親,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我們大可以表面上答應他就是了,反正皇位之爭也藏書吧過是他們皇族內部的事情,只要他們不威脅到我們的利益,哪方的存在對我們有利那我們不妨就暫且支持誰。只要我們時刻保持清醒,相信就是他們鬧的在歡也是礙不到我們什麼事情的。」古風好似輕鬆的說道。
古傲天歎了口氣白了兒子一眼,繼續說道:「風兒你還是太過年輕,政治上的事情本就不是那麼簡單,許多的時候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卻是難以實施,因為會遇到太多的阻礙。」
一旁的古風無奈的聳聳肩膀,心道搞政治本就不是普通人,一個個不是傻子就是瘋子,成天的勾心鬥角活著真是太累。
「而且剛才風的話也太過幼稚,如果我們和一方聯合,那麼定會將自己放在另一方的敵對面,許多的麻煩問題就會接連不斷的冒出來。而且你的想法也太過實際,利益是目的而不是手段,如果處處以爭奪利益為出發點的話,在這個人情往往高於律法的國度裡,很多的事情根本就沒法進行,其他人不會和一個眼睛只看向利益的人合作的。」古傲天繼續說道。
古風疑惑了,說了半天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到是同意太子的有意拉攏,還是不同意,自己到現在也沒有猜透父親所想。「父親,那你說此事該如何應對才好?」
古傲天淡淡的看了兒子一眼,回答道:「一句話:見招拆招,陰奉陽違。」
古風張了張嘴,愣愣的看著父親,心道這姜還真是老的辣,政治上的那一套自己確實稚嫩的不行,幸虧身邊還有像父親這樣的『老奸巨滑』的老油條來時刻的提醒教授自己,以至於自己也不會因此走的太偏。要不怎麼俗語說:家有一老,是為一寶。雖然父親還沒有到那個程度,但意思卻是一樣的。
「還有,」古傲天繼續說道:「從明天起,你不可再到外面隨意的亂逛,隨我一同去拜訪京中的各部官員。好了你下去吧,到時候我會讓人通知你的。」古傲天命令道。
「好吧父親,我現下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說完古風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一宿無話,第二天古傲天果真開始讓人準備禮物,開始拉著古風出了公館先到京城中的那些王公貴族,以及各部尚書府上拜訪。這個時候那一路上押送的禮物,便真正的派上了用場。所謂迎面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古傲天他們還帶上了那麼豐厚貴重的禮物,外加古傲天的身份,即便是那些人不願和他們有任何瓜葛,現在也不好推辭。只能是笑臉相迎,至於他們當中有多少人是笑臉藏刀、表裡不一之輩,古傲天他們也無需深慮那麼多。畢竟有那麼句俗話:吃人嘴段,拿人手短。不管怎麼樣,今後在朝堂之上,即便他們不支持自己,也不再好意思過分的反對了。這便是古傲天所要的最終的目的。
當然要說起來,以古傲天的身份地位,自不是那各部尚書的身份可以比擬的。按照規矩也本該是他們先來拜訪古傲天才對,但此刻朝局與以往大不相同,皇帝老兒聽從泰王唐崢的建議,大有撤藩的意思。非常的時刻,如果這個時候觸了皇威,那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古傲天不以自己身份的崇高,反過來先去拜訪他們,自是讓他們這些人感激涕零,更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對古傲天來說這可是今後,萬一發生意圖撤藩的朝論,這可是不可缺少的助力。只要他們提出反對,皇帝老兒肯定也會三思而後行。
忙活了一天,古風算是看近了那些王公貴族們的嘴臉,人間醜惡可謂盡在其中。心中雖然無限的厭惡,但這是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也只好強行忍耐的跟著笑臉相迎,一切做的恰到好處,既不失了父親的威嚴,同時也顯得彬彬有禮,讓所見之人都紛紛的誇讚。
坐在華麗的馬車內,古傲天父子返回公館,應酬這些讓古風簡直筋疲力盡。就連古傲天雖然見慣了這些,這一天下來也著實讓他累的夠嗆。
稍稍喘息古風問道:「父親,明天我們還要去哪裡拜訪啊?」
古傲天看了神情有些低糜的兒子,他今天表現到還是讓自己滿意,掏出手帕擦了把臉後笑道:「今天一天我們將那些王公貴族拜訪完了,那明天自是還有那些朝堂一品大員們。之下的那些京官們也就無須親自前往了,撿著那些緊要的禮到人情到就可以了。」
聽完了父親介紹,古風又是一陣萎靡,光著一品大員就不知道多少位呢。這文武官員一套下來,起碼也要好幾天出去了。古風心中那個苦啊,可這話又不好跟父親說,免得到時候又被責罵,只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了。
看著兒子那苦瓜臉,古傲天暗暗好笑,這個兒子平時做事太過鋒芒,現在也好藉機磨練磨練他的性子,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想到這裡古傲天閉上雙目養神,暗暗的思慮明天的日程安排。
第二天仍是如此,一圈下來把古風累的彷彿老了許多歲似的,不過好在走一處少一處,還剩下從一品的那些尚書、少師、少傅們,估計最多再要兩天也就完了。不管怎麼說有了這個盼頭,那再累也就看到一份希望。
「父親,明天我們去幾處,我看也沒有多少了吧?我看如果差不多,我們一天走完也就算了,省得再要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古風徵詢意見道。
古傲天笑著搖搖頭,然後說道:「不,明天很輕鬆,因為我們明天只去一家。」
古風疑惑道:「為什麼,難不成是重要人物不成,難道還要比那些王公們還要尊貴,那樣豈不是時間太浪費了些。」
「此人倒不是身份過分尊崇,否則為父也不會將其安排到明天才去探望。關鍵的原因是此人身份有些特殊,而且和我古家還有些淵源。」古傲天說完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特殊,還和和我古家有淵源,兒子怎麼從沒聽說過,此人到底是何人?」古風更是納悶了。
「他便是如今的吏部尚書蘇昌禾」
「蘇昌禾,這人似乎聽誰說起過?」古風聽著耳熟,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怎麼還跟古家有淵源。
「風兒怎麼突然糊塗了,還記得當時從祈州來京時,你母親對你的囑咐了?」古傲天好笑道。
「母親的囑咐?」古風仔細回想,半天才恍然大悟,老臉瞬間通紅。有些羞赧的說道「父親您說的就是……」
看到兒子窘迫的樣子,古傲天哈哈大笑道:「沒錯,就是我與你母親從小為你定下的那門親事,他便是你從未謀面的岳父啊!」
古風恍然原來竟是他,怪不得父親剛才特意提出。心中感慨真是包辦婚姻害死人,這個准岳父自己可謂是毫無印象,就是那個從未謀面的妻子也是好不知情。她到底相貌氣質如何,脾氣性情又是怎樣,自己毫不知曉。那要是長得跟如花似的,脾氣爆的跟赤練仙子李莫愁似的,那自己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否則婚後也會被折磨死掉。
古風看著父親如此高興的樣子,似乎不僅是去拜訪那麼簡單,「父親,難道僅僅是拜訪那麼簡單嗎?」
「自然不僅如此,你母親不是說過嗎,這次進京主要是為了兩件事情,一是你冊封世子的事情,另外一件就是要迎娶蘇嫻過門。我們帶來的那些禮物才將將用去一半,剩下的大多是財禮,我們古家要娶少王妃豈能那麼寒酸。」古傲天笑看著兒子,這次為其將終身大事給辦了,那自己也就真正的放心了.
古風無言以對,現在呢功能說些什麼,還是等見了那未婚妻再說吧,雖然自己不以貌取人,但是她若是長得太對不起觀眾的話,自己就是娶了她恐怕也得讓她空守冷宮了.沒辦法自己無法面對一個恐龍,否則晚上睡不著覺那是肯定的.
古傲天見兒子不語,知道他是想著心事,這大婚一結束他可就是真正的成家了,之後便是立業.江中的未來,家族的榮辱將來都要肩負在他的身上.「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記得明天的裝束一點要顯得精神體面些,爭取給你岳父一個好的印象,人家才放心把女兒交付給你。」
「我知道了父親,那我先下去了。」古風辭別了古傲天,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居所。
屋內的巧彤見古風回來,趕緊高興的跑到近前為其脫掉身上的外衣,細心的服侍古風坐下,為其倒了杯熱茶後,便到古風的身後為他揉捏起肩膀起來。你還別說巧彤的技術還真不錯,捏的古風舒服極了。「寶貝,讓他們給我熱好洗澡水,等下我要洗澡,這一天可把我累壞了。」
「嗯,等下我就去吩咐他們。那主子你明天還要出去嗎?」巧彤柔聲的說道。
「是啊,而且還是去見未來的岳父!」古風隨口說道。
隨著古風的話落,巧彤不由的一愣,然後委屈的說道:「岳父,主子是準備將主母娶回家了嗎?」
「或許是吧,誰知道呢,這都是父親的安排。」古風忽然感覺到巧彤的異樣,轉身將她抱起放到機的腿上,雙手放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撫著,腦袋頂在她的額頭上,笑著說道:「我家寶貝這是怎麼了,吃醋了?」
「才……才沒有,我……去吩咐她們為主子準備洗澡水去了。」說著巧彤掙開古風的懷抱,快速的逃離了現場。古風不由一愣,今天的巧彤似乎有些不對頭啊,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小姑娘偶爾發發小脾氣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第二天古風聽從巧彤的意見,穿了件月白的長衫,整個人看起來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就連古傲天見了也滿意的點頭。古傲天事先已經派人送了帖子到了蘇昌禾的府上,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於是便立即命令出發。
且說蘇昌禾早已是知道了古傲天他們已經進京,按照規矩就是沒有聯姻這一層關係,他也應該事先到古傲天這裡拜訪。可這老傢伙卻自作聰明,老奸巨滑的他在朝中是棵牆頭草,太子泰王誰都不得最,到得了個尷尬的地位支撐到現在,倒也相安無事。可他卻是偏偏把古傲天這事給忘記了,直到古傲天進京突然便讓他有種進退維谷,不知所措的感覺。
現在古傲天把帖子送來了,自己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又怕如今朝中撤藩議論愈演愈烈,那自己所處的位置就更加尷尬不已;不接現在畢竟還沒有到那個真要撤藩的地步,就是要撤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各路藩王誰會坐以待斃。最後蘇昌禾權衡再三,咬牙下了決心這古傲天的迎娶還是得接。
蘇府門外,蘇昌禾得到了下人的回報,早已是等候在了門外。古傲天的下財禮隊伍由遠及近,也終於到達。緊隨的管家古安揮手示意隊伍到達停下,然後便跟著古傲天父子一同下馬,等候蘇昌禾前來相迎。
蘇昌禾見狀趕緊迎上前,抱拳施禮道:「王爺前來,下官未能遠迎,還請王爺見諒。」
「蘇大人如此多禮到有些顯得見外了!」古傲天然後轉向古風道:「風兒,還不過來見禮!」
身後的古風聽了父親的話,趕緊上前躬身道:「小侄見過蘇伯伯!」
對面的蘇昌禾見到古風如此彬彬有禮,而且英俊瀟灑儀表非凡的樣子,也是一臉的驚喜。趕緊說道:「世子不必多禮。」
「唉,風兒怎麼如此稱呼呢,難道還要教你不成?小兒無教,到讓親家笑話了!」這個時候古傲天哄著臉,滿是不高興的說道,這麼大了見了人還讓作父親的提醒。
「哦,小婿見過泰山大人!」古風重新施禮道。
「好好……王爺此處不是敘話之所,還是進府詳談吧!」見古傲天讓兒子如此稱呼自己,蘇昌禾忙說道。
「也好,古安將禮單交給蘇大人過目。」古傲天說道。
「是王爺。」古安忙拿出禮單,上面記載了聘禮當中所有的物品。雙手呈到蘇昌禾面前道:「蘇大人請過目!」
蘇昌禾接過,象徵性的看了下,然後便交給了身邊的管家,意思是讓他查收。然後便將古傲天父子讓進了府內。
會客廳內賓主落座,兩人在那裡盡道寒暄嘮著家常,這個時刻不適於談論那些苦悶的政論話題,高興的日子大家避免因此搞得不愉快。兩人隨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到是讓一旁靜陪的古風鬱悶至極,兩位長輩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自己插嘴的份。
不過漸漸的古傲天將話題牽到兩家的婚事上,蘇昌禾的神情就更加的不自然了,這讓一旁的古傲天皺眉不已,心道這個蘇昌禾大小也是個吏部尚書,怎麼這點禮貌都沒有呢,剛才和自己說話到還有些回應,怎麼現在卻連最基本的回應的都沒有了呢?
「蘇大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最後古傲天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張苦瓜臉,於是便開口問道。其實一旁的古風也已發現蘇昌禾的表現有些不正常,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將出來,所以才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父親的話。現在看到父親詢問,也便面向他,看他怎麼說。
蘇昌禾顯得極其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下官實在是愧對王爺,有些話實在是羞於向王爺開口。」
「哦,此話怎講,蘇大人且說無妨。」古傲天心道這裡面果然有事,根據剛才他的表現來猜,難不成他有心要悔婚不成?
「事關小女與世子的婚事,下官唉……」蘇昌禾一句三歎,讓古傲天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於是古傲天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如果他真是有心悔婚,那自己古家的臉面可就丟大了,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來迎娶,卻被他一句話給回絕,那古傲天肯定會被文武百官甚至是天下人恥笑。關乎自家尊嚴的事情,古傲天自是不能輕忽視之,所以又緊逼問道:「難不成蘇大人是想悔婚不成!」
聽到古傲天忽然變了語氣,屋內的氣氛瞬間冷若寒霜。以蘇昌禾一個小小的吏部尚書,自是不敢得罪古傲天這樣獨霸一方的藩王。見到古傲天忽然變色,蘇昌禾趕忙解釋道:「不……王爺想到哪裡了,我蘇昌禾豈是那種背信之人,實在是有其他難言之隱……沒臉對王爺交代啊!」
古傲天聽了他的話面色稍緩,料想他也不敢毀棄當初之約,但仍是追問道:「蘇大人有什麼難言之隱盡可講出,如果非是大人之責,本王不會亂追其責的。」
蘇昌禾赧然,見古傲天緊逼如此,豈是這話若是不講明,肯定放誰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只好硬著頭皮道:「非是下官不同意這門婚事,而是原因出在我那女兒身上……」
054章 緣來竟是你
「哈哈,蘇大人以這個理由解釋,是不是有些幼稚可笑。自古子女婚事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不成蘇大人家女不守婦道犯下什麼忤逆之事?」古傲天冷笑的聽到蘇昌禾被自己被迫的黔驢技窮,現在無言以對竟然拿出自己的女兒來搪塞自己,豈有不生氣之理。
「王爺並非如你所想,下官雖然無德,但也不會容忍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發生,不然下官又如何有臉面和王爺相見!」蘇昌禾聽古傲天越說越離譜,趕忙更正說道。
古傲天皺眉,說了半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這蘇昌禾怎麼變得如此墨跡,沒有一句正經話能把事情說明的。「蘇大人怎麼變得如此不爽快,具體是什麼原因能不能一次性將明白,省得讓本王胡亂猜測,到時候搞得事情越來越混亂,大家的面上都不好看!」
蘇昌禾心道這事豈能都怨自己,每次說道關鍵的時刻都被打斷,自己只能先做回應所以半天才如此越說越亂。不過這話他也只能說在心中,面對古傲天這話是不敢說的。「此事說起來讓下官也著實汗顏,真正的追究也可以說我這個父親的責任。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早在十五年前,蘇昌禾南巡之際,他為了攀上古傲天這棵大樹,便毅然毛遂自薦的和其定下了這門親事。可他哪裡知道等他南巡迴京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夫人帶著女兒去寺院祈福,回來的路途中遇到一個道姑,見到女兒資質超凡,便意欲收其為徒。可怎奈蘇夫人愛女心切,豈能就這樣讓一個來路不明的道姑將女兒帶走。於是毅然回絕,怕這道姑動什麼歪心思,所以趕忙帶著女兒回到府內。怎奈這道姑當時沒有發動,到了晚上忽然出現在府內,趁著蘇夫人熟睡之際,偷偷的將女兒抱走。等到蘇夫人半夜醒來忽然發現女兒不見,於是便驚動整個府內人員尋找,可那個時候為時已晚,蘇夫人猜想定是白日那個妖道姑所為。傷心欲絕之下便一病不起,後來還是下人偶然幫其收拾床鋪的時候,在其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封書信,從心中才真正的確定那擄走女兒的賊人便是那道姑無疑,信中還講述了一些關乎她師門的情況,最後答應蘇夫人會每年帶女兒回家探望一次。
事情已經至此,蘇夫人已是無可奈何了,只能默許了。等到蘇昌禾回到家中才知道家中發生了這件事情,沒想到這事竟然發生在當朝一品大員的身上,正讓仕途如日中天又借助聯姻攀上了定南王這棵大樹的他,豈能接受的了這個事實。要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可是聯姻中的關鍵,現在女兒突然失蹤了怎能不讓他怒火狂升。狠狠的訓斥了蘇夫人以及一眾的下人,最後看了蘇夫人拿出的信也不由的氣餒,大叫後悔倒霉不已。
蘇昌禾那時的身份地位可謂高崇,但他也有無奈的時候。這個世界上存在很多神秘的事物,不是普通人可以用常識來理解,同時也存在許多神秘的勢力,即便是身為當朝一品的大員的蘇昌禾也是惹不起。而將女兒強行擄走的道姑身後的那神秘的師門,恰恰就是那神秘飄渺無蹤,讓身為世俗的高官的蘇昌禾也是無奈。不過還好人家答應的每年帶女兒回家探望一次,卻也沒有爽約每年都可以和女兒同享幾日的天倫之樂。
古傲天覺得此事確實有夠玄乎,如果是實情還真的不能怨蘇昌禾,畢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這些世俗之人可以掌控。自己家中也曾經遇到過類似的事情,這裡面的情形自是知之甚深。不過光評他所說,自己這個門外漢也不好判斷,所以古傲天便將目光看向一邊的兒子。
其實古風在一旁早已經留意蘇昌禾的話了,看到父親送過來的詢問目光,古風便試探性的問道:「蘇伯父,但不知剛才所說的那道姑可是傳說中的修行之人,那貴府千金到底是師承哪個門派的呢?」古風現在也不好叫他岳父了,看樣子這門婚事要搞黃了不行。
「對對……就是世子所說的修……行人,至於她們的門派聽小女所說是叫什麼……碧瑤宮,就是這個名字。」蘇昌禾聽了古風的提問,仔細的想了想後說道。
碧瑤宮這個名字古風還是知道的,雖然古風現在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真正的修行之人,因為修行要求要出世修行不能讓人打擾,而古風此刻卻生活在煩惱的世俗世界中,完全也修行的方法違背。但他的知識可謂豐富已極,三聖的那些書籍當中大多是關乎修行的東西,可也不缺乏關乎天下各修行之門的介紹。
就拿這個碧瑤宮來說吧,本是三百年前經由碧瑤仙子在天山絕頂所創,到如今也有兩百餘年的歷史了。而且碧瑤仙子也曾經修行到了三聖現如今的境界,只不過後來天劫來臨很不幸的沒有撐過,被九天神雷打了個神行具滅。
一旁的蘇昌禾見古風默默的點頭,而且就連一旁的古傲天也用詢問的眼光看向他,猜想難道這個未及弱冠的孩子,竟然瞭解這些神秘的門派不成。「世子……難道你知曉這碧瑤宮的具體來歷不成?」
古風點點頭道:「這碧瑤宮本由當初的碧瑤仙子所創,它的具體位置便在天山絕頂雪峰之上。不過後來因為渡劫的原因她不幸去世,歷經百餘年後現在的碧瑤宮經由誰來掌教,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古風的介紹,蘇昌禾也不知所以的點頭符合。「王爺,其實下官早已是算到今年王爺定會帶世子前來授封,所以這次女兒回來之後,我便將這婚事講與她知,可怎知我那女兒還沒有說什麼,她的師傅也就是那道姑硬是將我給堵回來了,說什麼既已步入空門,那世俗之事便不能沾染。讓女兒每年回家探望本就犯下了門規,那婚事就更是遑論。
她說如果王爺找上門來,非要逼迫下官討個說法,我要是搪塞不過去,大可讓王爺徑直去找她,一切事情經由她來解決。哎……怎奈我好說逮說,人家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怎奈我雖說是個當朝一品大員,但也僅是個世之俗人,怎能拿那些手段威迫於她。
王爺事情就是如此,還望您體諒才是!」說著蘇昌禾起身再次給古傲天道歉施禮。
「哦,這道姑竟然如此之說,我古家雖然是俗人不錯,卻也不能任由她如此欺辱。這兔子急了還有三分火性,豈能讓她如此的看扁了。風兒這事你怎麼看?」古傲天問向兒子,雖然自己說的好聽,那是因為自己有個懂行的好兒子,所以才敢放出此話。
「嗯……蘇伯父,剛才聽你所講,似乎貴府小姐師徒尚在府內?」古風疑問道。
「啊對,每年的八月初這道姑便會帶著女兒回來,直至過了中秋之夜才會趕回師門。前些日子她們方回,如今才是八月十三,所以還沒有走呢!」蘇昌禾點頭稱是。
「那她們師徒此刻在何處?」
「小女此刻陪在其母身邊,至於她師傅估計尚在府後小女閨樓上靜坐。不知世子何有此問?」蘇昌禾見古風眉宇之間雖是神色不動,但從其言語中聽的出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如此處變不驚體現在他的身上,讓他這個老油條也暗暗的稱讚。
「既然如此,那就請蘇伯父帶我父子二人,去會會貴千金的師傅吧。」古風淡淡的說。
「這……」蘇昌禾為其擔心猶豫著。
「蘇伯父不必擔心,小侄自有主張,到時候你便見分曉。」
「唉……既然如此,那請王爺和世子跟隨下官來吧!」蘇昌禾歎了口氣說完起身頭前帶路。
古傲天父子紛紛起身,緊隨著蘇昌禾向著尚書府後院走去。古風心中冷笑,我到要看看這個放言要我父子去相見的道姑,究竟是有多麼的狂妄,竟然不把天下眾人放在眼中。關鍵現在她是要把自己到手的老婆給搶走,雖然古風表現的異常冷靜,但試想以古風的性格,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忍受的下去的。古風的格言:自己可以不要,但若是來搶,先要掂掂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尚書府好歹也是部長級高官的住所,自然也不會很寒酸。古傲天父子緊跟著蘇昌禾往後院走去,穿過一個圓形拱門瞬間一個大的花園呈現在幾人眼前。花園的正中矗立著一座雕樑畫棟的秀樓,估計便是蘇嫻的閨中之所了。鮮花與小樓相映成趣,顯示出了設計者的獨特的視角與高超的手法,總體給人一種和諧與柔美。當然如此的建築王府內比比皆是,還入不了古傲天父子的法眼。
此刻已是入秋,北方的天氣比較寒冷,百花已大部分凋零落敗,唯獨那秋菊頂著臨寒吐蕊,所以格外的引人注目。這裡到很是幽靜,不像前院那樣人來任往如此嘈雜,或許也是那道姑格外要求的原因吧,畢竟尋常修行之人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安靜的環境很適合靜坐。
「王爺世子,就是這裡了。當初強行收小女為徒的那位道姑此刻就在樓中,至於小女此刻應該陪在夫人身邊。世子若想與其相見,我看是不是先行通告一下。」蘇昌禾指著面前的小樓,輕聲的對古風說道。如此冒昧的闖進去,雖然這裡是自己的家中本沒什麼不妥,但現在裡面的人非是自己所能招惹,謹小慎微一些沒有什麼壞處。
古風看了看眼前的這座小樓,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小樓的周圍被一層能量所包圍,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那道姑為了防止有人無意打擾,而設置的防護陣以阻止他人進入小樓。看來這道姑還有倆下子,竟然還能設置陣法,雖然簡陋但對普通人來說也絕對管用。不過可惜了,現在她面對的自己,這個小小的防禦陣法還不足以擋住自己。
古風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小樓,試圖尋找到這個小陣的破綻或者陣眼的所在。同時揮著手說道:「蘇伯父,通告就不用了,我想現在除了那道姑本人或者貴府小姐之外,府內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進到樓裡。」
「世子此話何意,摟在眼前只要推門不就可以進去了嗎?」蘇昌禾不解的說道。
古風斜眼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蘇伯父如果不信大可以試一試,這樓的周圍被陣法所包圍,肉眼看來跟平常沒什麼區別,但若是有人觸動了陣法的屏障,那設陣的人會立刻知曉。」其實古風故意隱瞞了一點那就是這陣法之所以叫做防禦陣法,阻止外人進入被陣圈圍的地方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在防禦二字上。陣法具有反震功能,普通的接觸倒對人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但若是強行闖入那反震之力也就越是強大。當然這陣也是有個承受的度,要是攻擊超過了它防禦的極限也是會被攻破的。
蘇昌禾還真不信這個邪,雖然他心中知道修行人的強大,但這也是風聞而已。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面前明明沒有任何東西,古風卻說有什麼陣法可以阻止人進入,豈不是無稽之談。真理還需要實踐去檢驗,只見蘇昌禾果真抬腿向前走去,可是還沒邁出第三步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這腿就是邁不下去,像是無形中有堵牆阻止自己的前進,本著不撞南牆不死心的決心,蘇昌禾猛的向前撲去。
可笑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蘇昌禾不僅沒有迫近一步,反而身體被反彈而出,不住的向後倒退試圖穩住身形,可最終還是沒有站穩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古傲天父子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那裡還有半分尚書大人的氣度,強行忍住沒有笑出聲來。由古風上前將其扶起來,幸好此地也就是他們三人,不至於讓他過分難堪。
「額……這無形中有堵牆擋在這裡可如何是好,王爺豈不是也見不到她了嗎?」蘇昌禾緊接著問道。
「蘇伯父不必擔心,陣法雖然厲害,但若是找到陣眼所在,也就等於無形了。」古風微笑道。
蘇昌禾看著古風的樣子,知道他剛才是有意看自己出醜,怎奈自己這麼大歲數還跟一個小孩子較勁,不懂裝懂吃了虧也是怨自己。「哦……聽世子的話,似乎是找到了這陣眼的所在了?」
「小侄不負眾望剛剛找到,那陣眼所在便是那叢菊花。」簡單的陣法是借助地形外物來達到自己的設想,很明顯面前的就是這種。
「可那菊花叢似乎被這陣給包圍,如果進不去如果破掉陣法呢?」
「蘇伯父不必擔心,且讓小侄試試就可以了。」古風說完不理一臉不解蘇尚書,逕直走到陣法的邊緣矗立。只見古風默默的閉眼運起體內真元護住全身,然後睜開雙目慢慢的前行。一旁的蘇昌禾瞪著大眼看著古風從剛才自己的那個位置就這樣進去了,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他心中猜想莫非他也是修行之人不成?
其實這個陣法只不過是形成了一個能量的護照,就像是一層塑料薄膜只要突破進入,裡面就不再有任何的阻礙了。只見古風的身形一頓,然後便很自然的向前走了幾步,很明顯他是突破了陣法的阻礙,進入到了裡面。來到菊花叢的旁邊,只見一片金黃當中一支紅褐色的菊花如鶴立雞群般格外的顯眼。古風跟蘇昌禾菊花是陣眼的所在,實指的便是這株紅褐色的菊花。古風笑了笑,然後便走上前準備將其拔除,這樣整個陣法將不復存在。
「住手!」就在古風伸出的手指,剛剛靠近那株特殊菊花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喝斥,而且從聲音上辨別這人定是女子無疑。愣在當處,古風扭頭向後看去,只見從圓形拱門的外面進來一位身材高挑著素衣的女子,其神情是何等的清冷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只見這女子完全不當古傲天父子的存在,逕直走到蘇昌禾近前怒氣沖沖的質問道:「父親,我不是說過後院是師傅靜坐的場所,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是不可以靠近的嗎,您怎麼不再前廳喝你的茶,帶著外人跑到後院來幹什麼!」
「女兒啊,他們可不是外人,快來給你將來的公公見禮,還有那位便將是你的丈夫,這些之前父親都跟你說過的。」女兒對自己如此的無禮,蘇昌禾不僅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接過忙著給他介紹起古家父子來。
蘇嫻聽了父親的話,扭頭冷冷的看了一旁的古傲天至於古風連抬眼看都都懶得看,緊接著就又對蘇昌禾道:「父親,沒事的話您還是到前廳休息吧,這裡需要安靜不方便招待外人。」
古傲天聽蘇嫻左一個外人右一個外人,對於一旁的古傲天完全視若無睹,即便之前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也應該有起碼的修養,見到外人長輩應該最起碼的尊重才是。可可反觀現在,她完全的冷視自己父子二人,這樣的兒媳婦要是真娶到家中還不將自己給氣死。可以古傲天的身份自是不能跟一個無禮小輩取鬧,將頭扭到一邊哼著悶氣,等著跟蘇昌禾算賬。
蘇昌禾見到古傲天的樣子,知道他是在生女兒無禮的氣,眼見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也是就是放了脾氣最好的人也肯定會發火,這到無所謂,關鍵是如果自己在不發話肯定有自己好受的了。於是他趕緊訓斥道:「嫻兒怎麼如此無禮,難道連簡單的禮貌都不懂了嗎,趕快給我認錯叫人!」
且說古風見到蘇嫻走近,這才突然想到她竟是自己在烏龍寺大殿內遇到的那個清冷女子,那時候自己僅是發現她體內修行人的氣息,根本沒有想到她竟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還真是有緣對面不相逢,有些造化弄人的意味。不過當古風看到她對父親的態度的時候,便不由的皺緊了眉頭。以為自己也就夠狂傲了,現在這個蘇嫻沒想到比自己還要狂傲,而且還如此的無禮。這樣的女子就是給自己能要嗎,但是現在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如果就這麼放棄的話那自己的面子又豈能掛的住,最終要是自己古家也會被天下人恥笑。
蘇嫻仍是不理會父親的話,恍若無事的走到古風的近前。正如古風當初所猜測的那樣,這個屏障對她沒有起到作用。只見她對著或許即將成為她丈夫的古風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突破屏障進入到這裡面的,現在請你出去,不要在這裡打擾!」
055章 老子玩死你
每個人心中都一分狂傲,這本無可厚非。但有是時候總是以自我的優越感去看不起某些人,覺得那些人做的某些事情實在是可笑,自己不可與之為伍甚至排斥。豈不知過去自己也是如此,現在反過來恥笑別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在古風此刻看來,蘇嫻之所對自己如此的冷漠,甚至從眼光可以讀出絲鄙夷的意思。那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僅不過是肉體凡胎的俗人,和她比起來相差太遠,不是同一層次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甚至是可比性。讓她嫁給古風,也就無意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般異想天開。
古風嘿然冷笑,心道就你這麼個層次的修為,有資本看不起任何人嗎?小樣你走眼了,之所以看老子像是個普通人,那因為老子修為比你高出不是一點半點,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那好現在算你眼拙,現在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那老子就玩死你。烈馬咱騎過,烈女咱要是征服了,豈不是很有成就?雖然有些挑戰性,但是我喜歡,否則的話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几只眼呢!
「嫻兒,王爺和世子都是你師傅要見的人,怎麼也算是你師傅的客人,你怎可如此無禮呢?」蘇昌禾和無奈,雖然名義上蘇嫻是自己的女兒,但除了對其母親略微還算像話外,可從來沒有買過自己的帳,彷彿自己不是她的父親,而是仇敵一般。雖然有時候自己很生氣,但按照出家人的說法四大皆空,自己也僅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根本就不入她們的法眼。父親當到自己這個分上,還真是不如死了算了,可惜自己尚留戀紅塵,還沒超脫到自裁的地步。
「父親為何誑我,師傅什麼性子我最清楚,又怎會主動要求見他們!」蘇嫻看著父親冷笑道。
「唉,女兒我為何要騙你,你師傅曾對我說過,如果王爺帶世子前來談論你和他的婚事,就讓王爺親自對你師傅說。」蘇昌禾解釋道。
原來是關於那場可惡的訂婚,肯定是師傅怕他們仗勢欺人逼迫父親,無奈才會出此下策。蘇嫻冷冷的看了看古傲天以及身邊的古風,說道:「你們不可亂闖,我去問問師傅可有此事再說。」說完轉身便進了自己的繡樓。
看著她消失在樓內的身影,古風緩和下心中怒火走道父親身邊,輕問道:「父親,看來此事無法善了,恐怕……」
「怕什麼,我古家又曾懼怕過何人,此事若能完美解決便罷,若是不能哼……她一個小小的修行者想要阻礙我古家的好事,那也要看看她是不有那份本事!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真要到那個時候,我古家即便是魚死網破也再所不惜!」古傲天冷笑之後傲然道。
「嘿嘿……父親,孩兒就等您這句話呢。魚死網破到不至於,不是孩兒誇口就她們倆還不夠孩兒打牙祭呢。我這兩天渾身難受,正想幾個人活動下筋骨,可您手下那些護衛又不禁打,我正愁這事怎麼解決呢,沒想有倆給臉不要的送上門來。雖然孩兒最討厭欺負女人,怎奈孩兒難受的緊,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三句話不離本行,這古風說著說著還真就來勁了,大話一說就是一筐,也不怕牛皮給吹破了。
一旁的蘇昌禾瞪著大眼聽父子兩人在那裡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既然古風剛才能夠輕鬆的看破這陣法的玄妙,看樣子也不是易與之輩。當會若是雙方一言不和,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己。我還是勸勸吧,於是便說道:「王爺世子,萬事好商量,事情不是還沒發生到不可緩解的地步,待下官在開解下女兒,相信……」
「蘇大人,你還想說什麼,就從剛才你們父女的表現來看,你以為我會傻到在相信你的話嗎?父親作到你這樣跟孫子似的也算登峰造極了,本王真是佩服之至。你生的好女兒,恐怕天下少有吧!」古傲天早就氣憤已極,此刻再也不顧及什麼形象問題,開口嘲笑道。
「王爺,下官……實在汗顏,唉……」古傲天的一番話,讓蘇昌禾羞臊不止,弄了個關公臉歎了口氣,便低頭不在言語。
「哼……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是別無其他。本王今天把話放下,你這女兒生是我古家的人,死是我古家的鬼。若是她老實的同意,那本王絕不提此日之事,待本王面聖完畢之後,定會風光將其迎娶回家中。否則……蘇大人應該知道本王會作出什麼事情來!風兒我們走!」說完甩袖往外便走,古風緊跟其上。
「王爺,王……」就在蘇昌禾準備追上古傲天訴說委屈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繡樓內傳來一聲驚呼。
「師傅,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嚇徒兒……」是蘇嫻是聲音,蘇昌禾心下一驚猜想定是那道姑出現什麼事情,否則女兒不會這麼喊。趕緊湊前了幾步,轉而意識到陣障的存在自己也是進不去,等他在回來追古傲天父子,二人已是出了尚書府起程回公館去了。
「父親,今日之事難道就暫且放下,您不怕他們趁著這幾天跑回天山嗎?」坐在回公館的馬車上,原本準備略顯身手的古風,對於古傲天突然說要回去感到不解。
「當然不是,他們不是要過完中秋才走嗎,我們也可以派人盯住尚書府的一切動靜,也就不怕他們突然消失。再有從你烏龍寺發生的那事,不難猜測此刻你我父子的一切動靜,都已經在皇室的監視之下。為了防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也不得不處處留心。如今中秋將至,按照習俗皇室也會普天同慶,到時候皇宮慶宴百官皆往,你我父子定然也會參加,到時候冊封之事最晚不會拖過十六。事情已然完畢,那這場婚事也就不難處理了。」古傲天解釋道。
原來如此,古風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意圖。派幾個好手監察尚書府到不是難事,關鍵是蘇嫻師徒兩人本是修行者,她們要是有意躲開監視,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就剛才看她們如此狂傲的勁,恐怕她們也不會將監視之人放在眼中。兩種辦法似乎都不保準,實在不行自己親自出手將其困在繡樓中得了,這樣自己也就放心一些。
回到了公館內,父子兩人均怒氣沖沖的回到了各自的房內,古傲天甚至下令拒客不見如此反常的表現讓一旁人詫異不已。「哥,你們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王爺和少爺這又是怎麼回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啊!」古全好奇下問剛進門裡的古安道。
「你先按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回來之後到我房裡我告訴你。」古全說完逕自回屋。
古安的讓古全不由一愣,看樣子還挺神秘,趕緊按照命令吩咐下去,便回到古安的屋內聽他講述今天發生的事情去了。
且說古風回到自己屋內,巧彤同樣詫異的看著走進屋內的古風,愣愣看著古風走到桌前坐下,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古風扭了扭脖子,幹著嗓子說道:「巧彤給我倒杯水,口渴的要命。」等了半天也不見身邊的巧彤動手,古風詫異的抬頭只見她愣然看著自己。不由笑道:「寶貝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這個表情看著我?」說著拉過她的小手擔心的看著她。
「啊沒……主子我沒什麼的,你口渴了,我這就給你倒水。」被古風這麼一弄,巧彤猛然驚醒,俏臉一紅趕緊掙脫被古風握住的小手,拿起桌上的茶具給古風倒了一杯熱茶。「主子,你喝茶解解渴吧!」
古風接過巧彤遞過來的水,仍是關心的說道:「寶貝真的沒事嗎?」
「主子,我真的沒事!對了,主子今天不是去給尚書大人家送聘禮的嗎,怎麼還沒到晌午就回來了呢?而且看主子的臉色也似乎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巧彤說出心中的疑惑。
古風歎了口氣,放下茶杯將巧彤拉近自己的懷裡,狠狠的香了一口,將臉埋進她柔軟的胸前道:「還是我們家巧彤好啊,到什麼時候都知道心疼主子。」
「主子疼愛巧彤,巧彤自然也應該關心主子才對。主子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巧彤伸出手臂摟住古風的脖頸,羞紅著臉幸福的道。
「事情是這樣的……」
尚書府內,古家父子走後,蘇昌禾煩悶的坐在桌前借酒消愁,考慮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善了,那自己可該如何是好。正在這時,從屋外走進一名下人,來到近前施禮道:「老爺,外面有名年輕的公子求見。」
蘇昌禾一愣,年輕的公子,莫非是那古風取而復返了?於是又趕緊問道:「可是剛走不久的王爺世子?」
「那道不是,這人小的也從來沒見過!」下人肯定的說道。
蘇昌禾聽完臉一沉,怒容道:「你在府內當差多久了,難道這點規矩都不明白嗎?老爺我豈能是人都見,更何況僅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我看你這差也算是當到頭了!」忽然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藉機把心中的火發到了這下人的頭上。
見到蘇昌禾發火,這下人趕緊解釋道:「老爺,規矩小人何時也不曾忘記啊,只是這青年並未要求見老爺,而是說他是小姐的師兄,這次前來是探望小姐師徒的!所以小人才不敢擅專,小姐那裡我也不敢稟報,也就只好麻煩老爺作主了。」
蘇昌禾凝頭喃道:「碧瑤宮不是僅收女弟子嗎,何時會多出師兄來?」可是轉又想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隨便事之。既然知道女兒師徒,定也修行者無疑,這些人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得。唉……真後悔當初生了那麼個女兒,不然也不會鬧出這些煩人的事情,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今生要如此的懲罰我。「你先讓他進來,我先見上一見再說。」
「是老爺,我這就去將他換進來。」說完下人轉身離開。
未消片刻那下人便帶著一個神采俊逸的青年人進來,以蘇昌禾看來這人絲毫不比古風差,無論是從外貌氣度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最重要的他是修行者這一點才是最主要的。蘇昌禾趕緊起身相迎。
「小侄拜見蘇大人,冒昧前來還請見諒。」這年輕人來到近前對蘇昌禾略微施禮道。
蘇大人微微點頭,這人到還識些禮數,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狂傲。趕緊讓座看茶,然後便問道:「不知公子貴姓從何而來,可是與小女同門,似乎碧瑤宮是不收男弟子的?」
這年輕人沒想到蘇昌禾一上來就那麼多的問題撲了過來,讓他一時沒有招架住愣了一下。而後笑道:「碧瑤宮自是不收難弟子,小侄姓武名綱來自天山雪山派,師門與碧瑤宮同處天山,僅一脈相隔。家師也是女子與近鄰碧瑤宮一眉(蘇嫻師傅的道號)師叔交好,所以來往也就緊密些。這次小侄奉師命下山遊歷,路徑此處知曉一眉師叔師徒在此,處於禮貌自然是要來拜訪的。」
「原來如此!」蘇昌禾恍然,感情人家是別派與碧瑤宮是近鄰,這認識也就沒有什麼疑問了。
「蘇大人,不知師叔二人此刻在何處,小侄也好前去拜訪。」武綱緊接著問道,和蘇昌禾這個凡夫俗子談論煞是沒勁,要不是他是蘇嫻的父親,才懶得跟他語那麼多。
「她們現在後院小女的繡樓上,不過那裡似乎有什麼屏障,除了小女和其師傅無人能進!」不過或許蘇昌禾忘記了,就是剛才不久古風還突入這陣法中呢。
「這到無妨,但不知大人能帶小侄前去拜會嗎?」見人才是主要的,即便是自己無法突破屏障,只要自己一喊,她們不就出來相迎了嗎。
「這……」蘇昌禾覺得孤男寡女獨處,似乎有些不妥,而且現在又是關鍵的時刻,讓別人知道了自己家的面子也就別要了。可轉念一想,他們這些人也不是自己所能阻擾的,人家這樣通過自己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否則完全可以無視直接在府內尋找。也罷反正這臉也是丟光了,也不差這一次。「好吧,老夫這就派人帶武公子前去,我還有事就不相陪了。來人帶武公子前去後院。」
「那小侄先行告辭。」說完武綱起身和下人向後院走去。
「武公子,便是這裡了,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便下去了!」下人將武綱帶到後院,說完見到他點頭便退了下去。
武綱感受到了那屏障上的能量波動,說實話對於陣法他是一竅不通,師門密技中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介紹,而且據他所知就是碧瑤宮對這陣法也是一知半解,僅是從師祖那裡繼承了些簡單的陣法佈置而已。
自己是不懂但不還有嘴嗎,想到這裡武綱便開口喊道:「一眉師叔在嗎,晚輩武綱前來拜見!」中氣十足,聲音宏亮。按說裡面的人應該能夠知道才對,可是等了一會也不見裡面有動靜,就是不出來相接,也應該說個話才對。難道她們沒有在裡面,不能啊那蘇老頭沒必要欺騙自己才對。於是他又喊了一遍,等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音。
「蘇嫻師妹,蘇嫻……」武綱鬱悶已極,想著難道自己白跑一趟。又試探性的叫了幾聲,仍是沒有動靜,無奈下轉身決定暫且離開,換個時間再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有人急劇踩踏地板的聲音,武綱一下欣喜肯定繡樓上是有人沒錯,但她們沒有回自己的話,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了。不管那些,只要能見到思念已久的蘇嫻,那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想這些沒用的。
想到這裡武綱欣喜回頭,望向繡樓門口,期待看到想念已久的那曼妙的身影。果不其然,一會的功夫便見到蘇嫻從門口走出,不過讓他錯愕的是,此刻的蘇嫻可不是以前見到的那般端莊達理,清秀典雅的那種優美。取而代之的只見她急匆匆的從裡面跑出,滿頭大汗一臉的焦急之色,急忙的跑到武綱的近前,二話不說也不避嫌,伸手拉起他的手,就往樓裡拽。
蘇嫻這突然的動作讓武綱為之一愣,雖然自己很喜歡現在大膽的她,但她和之前羞澀的表情相比,如今的她變化也太大了點,讓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看她焦急的樣子,有似乎對自己如此也是有原因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成。
「蘇師妹,你這是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大男人被女兒拽著走,樣子極其不雅,更何況武綱沒有感受到蘇嫻的半分柔情,但預感到絲許陰謀。
「武師兄你來的正好,先不要問你跟我來就是了。」蘇嫻沒有多說只是拉著武綱跑到樓上,來到一個寬大的房間內。屋內沒有任何的傢俱,只是在中間地板上用厚厚的毛氈鋪就了一個圓形的專供師徒二人打坐用的地方。
兩人走到屋內,武綱抬眼便看到了仰躺在毛氈上的一眉,只見她臉色蒼白如紙昏迷不醒的樣子,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武綱皺眉道:「蘇師妹,一眉師叔這是怎麼了,看樣子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啊!」
「武師兄你說的沒錯,剛才師傅運功時候,不小心岔了氣。現在體內的真元似乎已經不受控制,在經脈內四處亂闖混亂不堪。剛才我廢了半天的勁為師傅運功調整,怎奈我功力地位根本沒有取到什麼作用。不過現在武師兄來了,我想只要你我合力,定能夠控制住師傅體內的真元。」蘇嫻說完一臉迫切的看著眼前的武綱。
武綱心道來了,怪不得她剛才對自己如此熱心,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這老道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情,讓我耗費真元為其療傷,除非我是傻了。不過現在迎上蘇嫻那殷切的目光,要是斷然拒絕肯定會讓她對自己的印象大跌。
武綱想了半天痛下決心,也罷誰要自己貪戀人家美色來著,來的時候也是不巧。為了贏得美人的芳心,些許付出些代價也是必要的。於是他極不情願的點頭道:「好吧,只不過我也是修行尚淺,更何況和你們碧瑤宮修行費是同源,能不能起到作用是未可知,暫且試一試吧。蘇師妹到底該怎麼做,你來作主好了。畢竟你是清楚你碧瑤宮真元運行的個規律的,你來把控也得心應手一些。」
見到武綱點頭,蘇嫻頓時高興壞了,他來了的還真是時候。於是趕緊便說道:「那先多謝師兄了。等下由我來為師傅疏導真元,師兄只要輸送你的真元給我增加助力便可。」
武綱點頭說道:「好吧,師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現在開始嗎,要不要準備下?」
「不用準備了,師傅也等不了那麼久,我們還是趕緊開始吧!」說著蘇嫻將一眉扶起坐下,從後伸掌附在她的背上,武綱見狀也盤膝坐在蘇嫻背後,同樣將掌附在蘇嫻後背,一起運功開始為一眉梳理混亂的經脈。
056章 老子玩死你
聽完了古風的講述,巧彤也是氣氛異常。沒想到那位即將成為主母,和自己所想像的相差那麼多,竟然如此沒有教養,連自己父親的話都敢不聽,對即將成為自己公公和丈夫都可以視若無睹,完全的忽視冷漠。在自己的觀念中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浸了竹簍,死了到了地獄也得拔舌挖心。
巧彤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詛咒人家是不是也算是心地歹毒的女人,不過幸好自己僅是想了下沒有說出口,主子也沒有可能知道自己想什麼。痛恨之餘巧彤還莫名的產生一絲的欣喜,這樣也好主子對她的印象肯定大壞,就算是將其娶回家裡,她也肯定會被主子給冷落的,自己將來也就不用看她的臉色行事了。
巧彤膩在古風的懷內,揮舞著小拳頭安慰古風道:「主子你不要為此事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巧彤要心疼的。這樣好了,等主子將她娶回家裡,再好好的管教管教她,不聽話就打她的小屁股!」
看著巧彤那嬌巧可愛的樣子,古風還真給逗樂了,把今天的不愉快完全的拋到腦後。抱著巧彤嬌柔的身子,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其面對面兩張臉近在咫尺。「寶貝,主子今天生氣了,你是不是該安慰下主子呢!」說著古風大手兀自不老實的在巧彤挺翹的小屁股上揩油,弄得巧彤心底癢癢的。
感受到古風懷內的溫度,已經他撫摸自己屁股的溫度,讓巧彤心跳不由的加快,小臉瞬間紅的快要滴血似的。心中美滋滋的猜測,主子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現在就準備要了自己嗎,雖然自己企盼多時了,可現在卻是大白天的,做那樣的事情可多羞人啊。要是在傳出去,那自己還有臉見人嗎。
被古風撫摸的身子癢癢的,心底也是同樣,異樣的扭動了身軀。羞羞的道:「主……子,你要是想要晚上巧彤給你好了,現……在就不要了被人聽到了不好!」
古風聽了一愣,恍然意識到她話中的意思,自己僅是想要親她一下,卻沒想到她想的更深。特別是她那小屁股在自己大腿上挪動,柔柔肉肉的真是舒服極了,心底的慾火也差點被惹起來。舒了口氣笑著對巧彤說道:「小色女想什麼呢?主子只是想和寶貝親熱一下,哪裡有你想那麼多!」
原來他並不是哪個意思,可自己卻想到那裡了,巧彤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看古風那跪笑的樣子,巧彤不依揮著小手拍打著古風的胸膛。「我才不是呢,主子好討厭。」
打是情罵是愛,越是被巧彤擊打古風笑的越是厲害,看到巧彤窘迫的樣子那是莫大的開懷。鬧到最後古風猛的伸出雙臂,將巧彤亂動的身子給禁錮住,看著她那雙晶瑩的大眼睛,以及那羞紅的臉頰,紅潤的香唇。無限的滿足從心底升起,慢慢的靠近巧彤的通紅俏臉,先是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下,然後抬頭見巧彤微閉著雙目,眼瞼顫抖羞澀享受的樣子,不由食指打動,便將大嘴整個覆了上去,狠狠的吸吮著她的那份甘甜,完美生活近且不言中。
晚飯後……
「巧彤,等下給我準備套暗色的衣服。」古風便喝茶邊對一邊整理床鋪的巧彤說道。
巧彤一愣,愕然的停下來問道:「主子這麼晚了不休息嗎,找暗色衣服做什麼,難道主子還要出去?」
古風點頭回道:「是的,我還是有些不擔心蘇嫻和她師傅,所以想今晚偷偷到尚書府探查一下,看看她們到底有什麼動作。我們王府可從來沒有吃過這個虧,而且此次事情關乎重大,人我可以不要但王府的威嚴不容侵犯。」
巧彤見古風神色堅決肅穆的樣子,知道古風凡是下了決定是很不容易改變的。於是乖乖的為古風開始整理尋找,同時擔心幽幽的說道:「主子,這裡是京城你出去一定要當心啊,巧彤乖乖的等你回來。」
「呵呵,巧彤寶貝不要擔心,你還不知道你主子嗎,什麼事情能難道我,這點事情自是不在話下了。乖乖的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古風知道她是在為自己擔心,於是便走到她近前輕輕的摟著安慰道,然後接過巧彤找出的一套青色衣服,在她服侍下穿好。
不擔心那是假的,巧彤知道古風的是本領高強,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不過就她知道古風的狂傲,這些話是不能說的,否則不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惹來他的生氣。歎了口氣,默默的注視著古風離開。
來過一次也就輕車熟路,古風按照記憶來到了尚書府的後院,也得虧這裡罕有人至,所以古風行事也就方便許多。偷偷的突破屏障來到樓前,沒想到樓裡卻是一片黑暗,雖然影響不到自己的視線,但是現在時間也不算晚,整個尚書府內就唯獨這裡一片黑暗,許多人沒有入睡,難不成她們已經入睡了嗎?
沒敢從正門進,古風飛身上了二樓的屋簷,從窗外偷偷的聽屋內的動靜。沒錯就是這個屋內,古風清楚的聽到屋內有三個喘息的聲音,裡面的人在做什麼,按理說修行者的呼吸不可能如此的,難道她們在**?汗……恐怕不可能,自己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
不對命名是聽到三個呼吸聲音,難道這屋裡除了她們師徒二人還有其他人嗎?而且從呼吸上判斷,雖然這人也是有些氣喘,但卻讓古風感到氣息穩重粗壯有力,定是個男子無疑。看來自己猜測的真的沒錯,這個蘇嫻真的是有相好,他媽的婊子養的真的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怪不得最自己趾高氣揚的樣子。操,姦夫淫婦老子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就在古風咬牙切齒亂想一際的時候,裡面的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只聽兩人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後一人起身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古風趕緊屏住呼吸,偷偷的聽著裡面的動靜。緊接著火光一亮,古風明白是有人點燃了火折的點上了燭燈。
只聽蘇嫻帶有些許疲倦,但明顯又是欣喜的語調說道:「武師兄,剛才真是謝謝你了,現在師傅體內的真元總算是暫時平靜了下來,相信只要好生的調整很快便會好的。」
「蘇師妹更我何必如此客氣,一眉師叔是我的前輩而且又和家師交好,作為晚輩能夠幫上她的忙,我心裡也是榮幸之至。更何況又是師妹你第一次相求,我自然是要全力以赴才對,否則也愧對師妹的期望了。」話裡面明顯的奉承拉近乎,這些都是古風用的不想再用的手段,太老套了讓古風這個老手,聽起立都雞皮疙瘩亂起一身,辟了啪啦往下掉個不停。
或許是蘇嫻也聽出他話裡面包含了明顯的情意,大有立刻表白的意思,於是她趕緊的轉移話題道:「師兄剛才也耗費了許多真元,我看不妨到樓下客房內休息一下,我這就出去吩咐一下,讓人給師兄做些補品過來,希望對真元的調整恢復起到作用。」
「師妹我……」武綱明顯還想繼續說下去。
「師兄隨我來吧,我帶你去樓下的客房休息下,師傅這裡就讓她自己暫且調整好了。」說著兀自帶頭往門口走去。
古風心中冷笑,婊子出來賣了還裝什麼清純。不過這姓武的小子也不是什麼好玩意,竟然敢勾引我老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如果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到捋拔虎鬚的後果。不過這裡似乎不是恰當的地方,一是這裡是尚書府,雖然這裡很少其他人來到,但若真是鬧起來肯定會驚到前面的;而且現在自己也不知道那蘇嫻到底是怎麼弄得,是不是真的就是和這姓武的有一腿,如果真的話姦夫淫婦同時進攻自己,雖然自己不一定會落敗,但讓自己手忙腳亂到是真的。
那自己該怎麼辦呢?古風思考著不如故意弄些動靜引他們出來,最好是分開來讓自己和那姓武的單獨對面,那個時候他的是生是死,可就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情所決定了。想到這裡古風故意的腳上用力,卡吧一聲踩斷了幾塊瓦片。
古風同時放開自己禁錮的氣息,自己位置很明確的暴露給對方,加上先前踩斷瓦片發出的聲音,相信就是普通人也會知曉,如果他們根本沒有留意到這些,那只能說這對姦夫淫婦慾火中燒簡直比豬還蠢了。
武綱和蘇嫻到沒有古風所想像的那麼蠢,當古風一踩壞那瓦片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動靜,緊接著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快便確定了他所在的位置。兩人立時警醒,知道窗外可能有人,隨即想到這繡樓的周圍有屏障的保護,而這人竟然能夠到達窗外,說明他已經穿過了屏障的阻礙,從這一點他們推斷有兩種可能。要麼這人懂得陣法的運用,找到了陣眼所在將陣法破去了;要麼就是此人修為高強,強行突破了陣法。
兩人沒有說話下意識的對望了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輕輕點頭默契的飛身來到窗前猛的將窗給推開,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可蘇嫻低頭看那窗外瓦片,只見幾塊相連的瓦片已經破碎,形成了一個足型的痕跡,這說明剛才此處卻是有人,只不過此人不知突然跑到了哪裡而已。
「師兄你看……」蘇嫻將那足印指給武綱看。
武綱點頭,道:「看來此人剛才的確在這裡,但不知現在跑到了哪裡,我門一定要小心提防……」話音未落武綱忽然感受到剛才的哪個氣息出現在了身後,心下大驚忙提醒道:「小心,那人便在身後。」說完猛然轉頭。
蘇嫻聞言也猛然扭頭,只見房前中間的確站著一人,不過這人此刻青衣蒙面,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不過就其身材來判斷是個男子無疑。讓兩人吃驚的是,只見這人此刻正將毛氈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一眉給抱了起來,然後抗在了肩膀上。見到兩人回頭發現了自己,也不答話驚惶失措,反而沉著穩健的扭身向著另外一面的窗戶而去。
「站住,大膽賊人快把師傅放下。」蘇嫻見狀趕緊呵斥,轉而急得對身邊的武綱道:「師兄你我合力將這賊子給拿下。」說完一個縱身便往青衣人身邊竄來。
武綱本想張口阻止,怎奈為時已晚,蘇嫻見師傅被擒太過急躁,絲毫沒有考慮到其他便縱身過去了。其實武綱這人雖然好色了點,但做事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面對敵人自己毫不瞭解對方根底的時候,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探探虛實有備無患最好。可是現在不行了,蘇嫻已經過去,自己難道就這麼看她孤身探險不成。戀愛中的人都是瘋狂盲目的,雖然他不知道蘇嫻對他的心意,但他知道一句真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只要用自己的真心行動來幫助她,總有一天她會心動的。其不知這個方法早已是過時,現在流行的就是先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在小火慢慢燉出感情來。
這個世界真情能有多少,不能果斷的說沒有,但想來不會很多,否則人們也不會那麼嚮往。說句俗話,愛情是什麼東西,能當飯吃嗎。愛情是永遠禁受不住物質金錢的考驗的,事實證明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武綱輕歎一聲,沒有辦法只要隨後趕來。可是等他兩人來到了窗邊,那人已經是出了屋子跳到了院內,突破屏障向著府外跑去。
「師兄我們趕緊去追,這人扛著師傅在身,肯定會影響到行進的速度跑不快。」蘇嫻說著也逕自提身從窗口竄了出去,攆著那人行進的方向跟了過去。
且說那蒙面的青衣人便是古風,他忽然意識到僅是引起他們的注意,也不一定會將其引出來,讓自己對其下手的。不過自己要是將那毫無反抗之力的道姑給劫走,那他們就肯定會追上來的。到時候將其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即便是他們兩個圍攻自己,也不過是費些力氣先將那蘇嫻給弄暈,然後在慢慢的收拾折磨這小子。
想到這裡古風故意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這邊,然後自己在偷偷的從另外一邊進屋,抗起地上的一眉後才又故意引起他們的注意。這個時候古風在前面跑著,並不時的觀瞧後面的情況,見他們兩人果真追了過來,這才放下心來。不敢全力奔跑,把他們給甩掉了就不好了,再說自己扛著那麼個大活人,一動不動也是死沉死沉的,感覺比普通人還要重很多。
古風越想越是有氣,這個老道姑也不是什麼好玩意,教出這樣的徒弟來給老子戴綠帽子。不過還別說這尼姑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年級,身體還真的挺棒。摸起來肉感十足,剛才也沒偷空看下她長得什麼樣子,如果老子入的了法眼,把你也給辦了看你怎麼樣。不過試想一下,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的內分泌失調症肯定會得到緩解,得更年期綜合症的機會是不是少些呢?雖然現在後有追兵,想要親熱也不是時候,但是一眉被古風扛著,大腿屁股到是沒少被古風佔便宜,也得虧她昏迷不醒,要不然會氣成什麼樣子呢?
古風一路跑跑停停,專門往那些人跡罕至的胡同什麼的跑,最後跑到城門處此刻已經關閉,城牆又過太高如果僅是古風一人,他是有能力飛躍而上出的了城門的,但現在扛著個大活人,似乎是有些吃力。還是算了,在城內找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將後面的人解決掉得了,自己也好回去睡個安穩覺。
古風又帶著兩人繞了幾圈,最後在一個僻靜地域還算開闊的死胡同內停了下來。也不管地上髒與不髒,便把一眉從肩上卸下來扔到地上,靜靜的等候兩人的到來。
很快兩人如約而至,來到胡同的入口處,沒有輕易的進入,怕是古風在這裡有什麼埋伏。可兩人觀察了一下,卻發現這是個死胡同,而剛才那個青衣人卻抱胸立在那裡,顯然是等候多時。
兩人詫異的對望了一眼,看這人的架勢似乎是被自己追的窮途末路,想要背水一戰不成。不過這正是自己想要的,他主動送上門來那是求之不得。不過怕就怕等下他如果不力敵兩人聯手,反而狗急跳牆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師傅動手,那自己再救之不及恐怕就會讓師傅遭殃了。不過現在看師傅被他放在地上,暫時不會有危險,等下處處留心他的意圖也就是了。
「兀那賊子趕緊放開師叔,我們便饒你不死放你離開,否則的話……」武綱率先開口,希望對方不是傻子,識時務者為俊傑放人離開最好,也省得自己動手。
「哈哈……否則如何?你們難道還能把我吃了不成,你們人數上雖多,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廢話少說你們不是想救這老道姑嗎,儘管放馬過來好了,收拾了你倆我也好回去睡覺,我還真困了。」古風故意啞著嗓子狂笑道。
聽著對方刺耳的話聲,以及那調侃輕視的語調,武綱這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自己還從來被人這麼貶低過呢,心中的狂傲自然讓他無法接受。怒火中燒下變色,便欲要衝過和古風動手,不過卻被一旁的蘇嫻拉住了,詫異的回頭。
「師兄,小心此人狗急跳牆,倒時候傷了我師傅救不好了。」蘇嫻忙對疑惑的武綱解釋道。
「兀那姦夫淫婦放心好了,老子還沒卑賤到那個地步。這樣好了如果你們打贏了我,不僅我任你們處置,這老道姑我也不會動她一根頭髮。要動手救趕緊,老子沒空跟你們墨跡。」看到他們打情罵俏,古風心裡就不痛快,恨不得把那小子給大卸八塊。心中煩悶以及,古風也不等人家同意,瞬間出手向著二人衝了過去。
兩人被古風剛才的髒話激起了怒火,見他衝了過來也廢話少說,便同時迎了上去。性命相交三人自然也是誰也不會客氣,拿出平生的本事恨不得至對方於死地。可是武綱蘇嫻兩人不同了,和人生死對弈的經驗太少了,見古風上來就如此拚命的打法,讓兩人一時還真的招架不住,雖然是兩人同時對著古風,但也是防禦多進攻少,被古風給弄得手忙腳亂。
古風心中暗喜,就這兩把超還跟自己這裡吹牛呢,看來你們好運到頭了,送死是肯定的了。想到這裡更是加快了進攻,讓兩人的回防也相形見絀起來。打著打著兩人力感不知,心下不由的慌亂起來,還真沒想到此人這麼厲害,自己兩人聯手還被他打得只有招架之力。武綱見狀便有退出之意,招架起來也就不上心。古風抓住此時契機,趁他們一時不備,率先對蘇嫻發難,在她的後脖頸處狠狠的來了下,一下子便把蘇嫻給打暈在地。
而武綱見蘇嫻被對方打到,戀戰之心更是沒有絲毫,徐晃一招轉身欲抽身逃走,卻被古風給攆到身後,一掌排在他的後心處,震散了他的護體真元,讓他狂吐鮮血身體前飛兩丈方才落地,此時的他也是昏迷不醒。
057章 綻放的彤花
就這麼把兩個人給辦了,似乎也過太順利了些,古風詫異萬分心道這倆傢伙也太不禁打了吧,不可思議。難道是故意賣了個破綻引誘自己上鉤,可感覺似乎也不是,剛才那一掌可是結結實實的拍上了,給自己的感覺沒錯不是假的。古風隨然對自己有信心,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翼翼的武綱的身邊,臨近一檢查這小子還真的暈了。古風這才放下心來,嘿笑不已洋洋自得,自己真是太牛叉了。
其實兩人也並非如古風所想像的那般如此不濟,只不過早些的時候兩人為了給一眉疏通那混亂的經脈,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體內的真元已經是消耗甚多。可還沒來得及抓緊時間恢復一下,古風恰巧感到了,並且用計還把一眉給擄掠了出來,兩人沒法也只好一路狂追古風至此。說白了古風以逸待勞,即便是擊敗了兩人,也是勝之不武;再有就是兩人也太過年輕,實戰的經驗太過貧乏,加上如此的輕敵,根本沒把古風放在眼中。現在吃了大虧,兩人就是有心後悔,也是為時已晚。
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古風先是抬眼觀察周圍有沒有人,確定沒人之後便把武綱給拖到了胡同內,狠狠的將他扔在了蘇嫻的一邊。就是這樣擺弄,武綱也沒有絲毫清醒的意向,可想而知古風下手有多狠,他受的傷著實不輕。
古風摘下蒙著臉的汗巾,看著地上的兩人厭惡的吐了口唾沫,姦夫淫婦可想到今天的下場。哎呀,真他媽累死老子了。用汗巾擦下額頭的汗,想想這三人該怎麼處置合適。
蘇嫻自己肯定是要帶回的,將來迎親的時候少了她這個新娘自然是不行的,即便是自己對她這傷風敗俗的行為極其不恥,但是為了保存古家的顏面,這口氣自己忍了,戲也只好演下去。
至於那個道姑……古風側首看了一下,殺了?自己從來還沒殺過女人,也決不會殺,現在更加不會因為她而破例。也罷,看在你還是個女人的份上,老子就饒恕了你。暫且養你幾天,等回到江中之後再廢了你一身修為把你放了。
兩個女人的命運就再古風這一默間給定好了,要是她們清醒知道了他的安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現在她們卻是昏迷著。
現在就剩下武綱了,古風先是繞著他轉了兩圈。心中恨道:「這孫子長得到是眉清目秀的,雖然比之自己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你這孫子長得順眼不是錯,錯就錯在你仗著臉蛋夠水來勾引我未來的老婆,給老子戴了頂綠帽子。現在你小子又落到我手裡,要是輕鬆的放了你,那我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古風轉又一想,同樣如果僅是殺了他,似乎是太便宜他了。現在他昏迷不醒,殺了他連點痛苦他都感覺不到,那自己這口惡氣向哪裡撒?要想解氣那就讓他活著,但卻是生不如死痛苦的活著,可怎樣實現這個目的呢?
首先,這吃飯的臉自是不能這樣留著,古風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小匕首,蹲下身子狠狠的在他兩側光滑的臉上刻上了兩個X型的傷口,封住了他臉部的血脈沒有出現流血現象,不過那傷口處的肉翻翻著,看起來也夠恐怖,這傢伙徹底讓古風給弄得毀容了。
其次,僅是給他破了像還是不夠的,現在丑是醜了點,只要他那玩意存在,照樣可以為非作歹不是。要想一勞永逸,只有把他那裡給卡嚓了,想到這裡古風將目光移到了他兩腿間的地方。
由於人們穿的都比較寬鬆,所以從古風的角度看來,他那裡鼓鼓囊囊的一陀。我靠,還真以為自己是無敵風火輪家小鋼炮啊,老子今天非就讓你銀槍變蠟桿不成。可是直接割下來,拿狗都不吃的玩意,隨手丟掉恐怕會污染環境,老子要顧慮自己的形象,不做那沒素質不道德的事情。
得了,老子發揚下風格,給你留下這玩意,保留你男性特徵體現的東西。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費些力氣改變一下那裡的結構,讓它中看不中用就行了。想到這裡古風將手伸到他小腹靠下的位置,運氣體內的真元輸送到他的體內亂攪一通,同時把那海綿體的結構上改造一下,讓它今後無法力舉。
不消片刻便大功告成,古風收功起身。從此武綱那玩意除了撒尿外只能當擺設用了,好像這就叫陽痿吧,看來自己應該到宮裡淨身房找份差事做做,否則就浪費了這門手藝了。痿哥再見啦,糊里糊塗就被痿了,真是對不住你了。這要是天亮了被人發現把你給救了算你幸運,要是根本沒人理你,那只能怪你人品太壞,老天爺懲罰你吧。
哈哈……古風想像今後他發現自己痿了,那將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真是讓人興奮。不要說我殘忍,對待敵人仁慈,那是對待自己殘忍。
至此事情處理完畢,古風終於感到輕鬆自在,不必為此勞心勞力了,我容易嗎我。看了看黑暗的四周,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帶著兩人趕回公館,看樣子現在也不算太晚,還能抱著自己的巧彤寶貝,好好的睡上一覺。
古風托起一眉扔是將他扛在了肩上,同時又伸手將蘇嫻夾在另一邊的腋下。現在送兩人回尚書府似乎有些不妥,且不說帶著兩人翻牆進院的恨不方便,就是她們此刻身上那不輕的傷,這要是扔進尚書府沒人照料,沒準幾天就得掛掉不可。看來還是帶回公館方便一些,而且有自己在她們的傷也可以得到適當的照料,要死也給我等到會江中後在死。至於尚書府裡也不用擔心,有那屏障在沒有人會知道師徒二人的下落,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呢。想到這裡古風大步朝前,離開這僻靜的胡同,往公館趕回。
可古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腳才離開這裡,就見從丁字路口的另外一側,突然冒出幾個腦袋來。見到古風扛著人已經走遠,便偷偷的來到胡同裡面,發現了躺在地上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武綱。幾人對望一眼,沒有出聲逕自伸手把他抬起來,出了胡同向著古風離開相反的方向迅速離開。
古全半夜被尿憋醒,可惜這裡沒有夜壺,只好披衣起身到外面解決。不過這裡距離茅房太遠了,看看黑暗的牆角古全便跑了過去,反正這裡沒人來就地解決了吧。可他解開褲帶掏出傢伙尿才撒到一半的時候,就聽身後彭的一聲巨響。便把嚇了一哆嗦,這撒了一半的尿也給嚇回去了。
古全不由暗惱,誰黑更半夜的不睡覺亂跑什麼,轉身卻見到有一黑影扛著兩人站在那裡,不由戒備的喊道:「誰在那裡?」
這黑影便是古風,感到從正門走似有不妥,便改從翻牆而進了,可沒想到趕上古全這小子夜起小解。回道:「是我……」
古全聽著聲音耳熟,黑燈瞎火的也瞧不清楚,湊近一看卻發現是自家少爺。「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去了,怎麼突然翻牆進來……」
「廢話少說,你小子在這幹什麼呢?」
「我……出來小解。」夜色太濃,古全臉紅也看不清楚。
古風接著月光看到牆角的一灘水漬,然後說道:「尿完了沒有,趕緊過來幫忙!」弄著倆大活人跑了一晚上,也真夠累的。
古全聽完趕緊提上褲子繫好,跑過來接過古風肩上的一眉,道:「少爺這是……」
「你先不要多問,找個屋子把她們安置好,另外派人看護,不要讓她們醒來跑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古風夾著蘇嫻邊走邊說。
古全一瞧這兩人都是女子,難道是少爺看上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人家不從給擄掠回來了,似乎是不可能,但她們是誰現在也不好問。只好說道:「少爺,不用帶到別處去了,我這小院裡面還剩下間屋子,將她們放那裡好了,也好我方便看管。」
古風抬眼一看,自己跳的還挺準,這個小小院三間房,是古全兄弟倆住的。和自己那小院僅一牆相隔,有什麼動靜自己也可以聽到,不錯就這裡吧。「好吧,就放你這裡好了。」說完跟著古全進了屋子,將兩人放好又囑咐了古全一遍,然後古風便出來回到自己的院子。
此時夜色已經很深了,古風來到屋前見屋內仍是亮著燭光,看來巧彤一直在等候自己回來,讓古風勞累了一晚上的身心感到莫大的安慰。家中有個時時盼著你的人,這種感覺可真好,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幸福了吧。
古風笑著輕輕的推門進屋,掀開臥室厚厚的門簾進入。臥室裡面沒有外面的深夜涼意,而是暖意融融,柔和昏黃的燭光將屋內填滿,讓人的心可開始甜蜜的融化了。桌上的蠟燭快將燃盡,古風藉著燭光向床上看去,只見巧彤靠坐在床頭,用被子蓋住了雙腿,歪著腦袋就那麼的睡著了。
看到次情形古風心中一陣憐惜,巧彤這丫頭定是等了半天,可自己仍是沒有回來,累的不行了才靠在床頭睡著了,現在已經是深秋夜裡很涼,要是凍壞生病了可怎麼辦。古風搖搖頭,輕輕的走過去要扶住她的肩膀要讓她躺下睡,可自己的手才剛觸到她的身體,巧彤便警醒了。抬起朦朧的眼睛,一看見是古風回來便眉開眼笑道:「主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才進屋,見你靠在床頭睡著了,本想讓你躺下睡,現在把你弄醒了。」古風看著巧彤那疲倦的俏臉,有些心疼的說道。
「主子說很快便回來,我就坐在這裡等,可等了半天卻迷迷糊糊的靠在這裡睡著了。」巧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下次不要這樣了,要是著涼生病了怎麼辦,如果困了就自己先睡不要等我了。」古風責聲命令著,同時開始背身過去,解脫身上的衣服道:「你先躺下不要著涼了,我也累了馬上就睡。」
「那我伺候主子更衣。」巧彤說著便起身鑽出被窩,挪到床邊跪坐著伸手要給古風寬衣解帶。或許是由於錦被面太滑,加上巧彤起得也猛了些,到了床邊身體卻向前傾去。床邊沒有扶手,但古風卻站在那裡脫衣,為了使自己不至於摔下床去,巧彤只好撲到古風的身上,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即使是沒有摔著,也讓她驚嚇出聲。
古風忽然聽到巧彤的驚叫,緊接著身上一沉,趕緊回頭見是巧彤險些摔下床來。趕緊將其扶正,同時責備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讓你先躺下的嗎!」
巧彤有些委屈的靠在古風的懷裡,不敢抬起頭來。古風伸手把她托住,防止她又下滑,卻感到滿手的溫暖潤滑,古風側首一看。原來巧彤已是脫掉了外衣以及長褲,上身穿了件裌襖,下身就僅是著了件緊身的小褻褲。修長潔白的美腿,以及圓潤挺翹的小屁股,盡顯古風眼底,白嫩的腿上肌膚,反射著昏暗的燭光,,反而其到了別樣的效果,如此美景讓古風不由的吞了口水。
桃子熟了是該摘的時候了,想到這裡古風拍了下巧彤的屁股,而後揉捏道:「寶貝聽話趕緊下來,光著身子小心著涼,趕緊脫衣躺下,我這裡不用你伺候。」
「啊……」巧彤一聲驚呼,緊接著又感受到了古風手上的力度,小臉瞬間羞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嗯了一聲,脫開古風的懷抱,跑到床裡脫掉身上的裌襖,上身僅剩下件肚兜便鑽到被窩裡等候古風了。
古風強行收回自己的目光,三下五除二解決掉身上的障礙,脫的僅剩下一件四角內褲,然後熄滅蠟燭便鑽進了被窩中。錦被中早已是溫暖如春,還有淡淡的清香傳來,那是巧彤體香的味道。巧彤感受到古風身上傳來的涼意,讓她不由的一顫,不過仍是將自己的身子向古風懷內靠攏,她喜歡被主子抱著睡覺。
而古風感受到巧彤身體的火熱,以及兩人肌膚相觸那種嫩滑舒適的感覺,不由的讓他呻吟出聲,體內的邪火也瞬間升騰,分身瞬間挺立如柱,恰巧頂在巧彤的兩腿間,古風甚至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輕顫。
古風低頭,黑暗中僅能看到巧彤那晶亮的眼睛,原來她也在看著自己。雖然看不清但近在咫尺,卻能聞到她口中呼出的陣陣香氣。古風靠近準確的尋找到了那清香的源泉,用力的吸吮索取試圖將其發掘。
古風緊緊的摟住巧彤的嬌軀,半個身子便壓了上去,同時騰出另外一隻大手兀自在她身上逡巡摸索。兩人接吻已是駕輕就熟,只不過僅是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感受到古風的狂熱已經唇間的力度,小丫頭也配合著張開檀口,同時將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迎了上去。
古風即時伸舌相迎,將其勾住並探入到她的口中,只覺得巧彤的丁香之舌是如此的嫩滑細軟,津如瓊液。雙方默契的配合,吸吮有度,漸漸有了甜蜜交融之感。
這一吻,當真是日月無光天昏地暗,也不知過了多久,古風感受到身下的巧彤的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鼻息漸粗喘息起來。知道她開始換氣吃力,有些堅持不住了。便停止了親吻,離開了她的櫻唇,此時近在咫尺四目相交,兩人皆是情意濃濃。巧彤櫻唇微微張啟,吐氣如蘭,媚眼如絲,渾身炙熱,滿臉暈紅。
古風也自是慾望蒸騰,將嘴湊到她的耳邊細聲說道:「寶貝,想要嗎?」
被古風吹得耳朵癢癢的,他的話巧彤自然是明白什麼意思,沒有說話卻是將身體緊緊的靠在古風的懷裡,雙手更是樓上了古風的熊腰,意思自然是很明瞭。
得到佳人允許,古風便準備開始行動,怎奈巧彤雙臂抱得太緊了,古風怕傷到她也沒有用力掙開,而是接著說道:「寶貝,你這樣抱著,我可怎麼動啊!」
巧彤將臉深深的埋進古風的胸間,體會著古風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息,少待片刻後她才抬首道:「主子,你等下讓我來伺候你好了!」
「你伺候我?」古風詫異出聲,巧彤雖然在自己身邊日久,親熱再烈也沒有突破最後關口,她一個黃花閨女未經人事,怎麼知道如何伺候男人性愛。在自己的記憶中,也只有那個淫÷亂無恥的島國,才會隨意教授淫技巧。
「主子難道忘了嗎,你曾經給三位姐姐一本書,那裡面就畫著許多的圖,不就是那個的時候用的姿勢嗎?」見古風疑惑,巧彤天真的說道。
古風聽完狂汗,巧彤說的那本書應該是自己的『合歡訣』,裡面是有許多的練功圖譜,都是雙修練功時男女採取的交合姿勢。自己也的確是將這些內容教授給三女,開始的時候她們還因為害羞,不肯採取試用。不過在被古風強迫下試用過後,便充分的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也就乖乖的完全接納。其實夫妻之間這有什麼不好,練功享受兩不誤,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自己也僅是和三女,當時巧彤還小也就沒有跟她,可她現在怎麼知道了呢,難道有人偷偷的交給她的不成?
「倒是有那麼一本書,她們也的確學過,可寶貝你怎麼知道的呢?」古風問道。
「琳萱姐姐交給我的啊,而且所有的我都學會了呢,姐姐說我算是出事了!」巧彤嬌俏的說道。
古風暗暗咬牙,原來是李琳萱這個臭丫頭,竟然交這些東西給巧彤,污染我們巧彤那純潔幼小的心靈,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了,但回去怎麼教訓她。一定要讓她三天下不了床,直到認錯為止。
巧彤見古風不語,還以為他是不相信,便又接著說道:「主子難道不相信嗎,那巧彤做給你看好了。對了,琳萱姐姐還跟我說過,有個姿勢最是簡單,而且主子也最是喜歡的,我就給主子做這個吧。」說完巧彤放開古風的腰,然後低頭進入到被窩中,來到古風的腿間為他脫掉四角內褲,腿間的那根碩大終於不再被束縛,瞬間一柱擎天向著上方刺去。
「巧彤你要做什麼,哦……」感受到了巧彤的動作,古風驚道。緊接著感到巧彤的小手扶上了自己的分身,一股異樣舒適的感覺瞬間傳入大腦,讓他不由的呻吟出聲。
受到這份刺激,古風的分身再次膨脹,只聽巧彤哎喲一聲,然後說道:「主子你的又變大了好多,頂了我的頭一下好痛。」被中的巧彤揉樂蹂被撞的地方,然後接著騰出只小手握住古風分身的尾端,心道主子的這個真的好大,自己的手都握不過來呢。輕輕的上下套弄幾下後,便接著說道:「主子,我開始了哦!」
058章 皇宮的邀請
古風哪有時間回應巧彤,此刻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在巧彤的小手禁錮驅使下,由內而外產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舒服的他簡直是無以言喻。一次次的深吸氣緩呼出,口鼻內還不時的發出輕哼與呻吟。
緊接著隨巧彤的話落,古風便感到自己分身的頂端粗大部位進入到了一個狹小的腔道內,四周是兩排硬硬的骨質。腔道內柔軟濕潤,讓古風感到了另外不同的舒適享受。一股吸力隱隱傳來,古風的身體不由的顫動起來,這種舒適的感覺太過強烈,古風大聲呻吟了下差點就交出自己的存貨。
巧彤聽到古風的呻吟以及感受到身體的顫動,知道琳萱姐姐說的沒錯,看來主子的確是喜歡這個動作的,於是她便更加的賣力起來。怎奈古風的分身又太過粗大,而巧彤檀口太小僅能將古風的尖端包含,吞吞吐吐巧彤的腦袋在被內上下浮動,牙齒輕輕的啃噬,舌尖輕輕的舔撓在最尖端部位,總之為了伺候古風無所不用其極。
本來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古風,那裡還經受的住如此猛烈的刺激,不消片刻的功夫古風就感受到一股邪火從丹田處直衝腦際,隨之身體一陣的顫抖慾望最終爆發開來。雙股緊縮猛的向上躬身,分身狠狠的刺出。而巧彤一時沒有留意,此時倒退已是來不及,讓古風的分身直達喉嚨處,緊接著聽到古風大吼一聲,一股濃烈的岩漿噴發而出,直接擊打在自己的喉嚨裡。吐出來不及咽也不需用力,感到直接就順著喉嚨而入,進到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巧彤吃驚的趕緊將古風的分身吐出,剛才那一下差點沒讓自己背過氣去,而且古風噴射而出的那東西,味道太過特殊還讓自己就這麼吞下,現在想起來都讓她乾嘔欲吐。猛烈的咳嗽了幾下,深深的呼了幾口氣,這才緩過勁來。不知道剛才主子突然如此,都是那東西惹得禍差點頂死自己。想到這裡巧彤氣氛的伸手,照著古風尚自挺立的分身擊打了幾下。
此刻的古風正彌留在慾望的邊緣,徹底放縱爆發的感覺真是太好了。沒想到琳萱交給巧彤,說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姿勢竟是**。自己的三個女人中,梅艷、柳楠太過羞澀,這種姿勢肯定是不會跟自己做的;琳萱相對開放大膽,但這種姿勢雖然自己對她要求過,但她當初也是極力反對。可沒想到她卻將此法教給了巧彤,讓絲毫沒有經驗的巧彤借此討好自己,雖然自己是享受了,卻是讓巧彤受苦了。
高潮過後男人的身體最是孱弱,加上巧彤又是擊打的男人最是脆弱的部位,雖然用力不是很大,但古風卻也是受不了的。猛然坐起趕緊抓住巧彤的纖手道:「寶貝,主子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打,唯獨這裡不行。你知道嗎,主子的這裡可是關乎你們姐妹幾個今後的幸福問題,要是打壞了可怎麼辦。」
古風的信誓旦旦讓巧彤著實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剛才那幾下,差點斷送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於是她趕緊心疼的泫然欲泣道:「主子,巧彤錯了,不該……」
古風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說完,巧彤信以為真欲哭,趕緊安慰道:「寶貝不哭,主子現在不是沒事嗎,所以你不用擔心。」
「是嗎?」巧彤疑惑的看到古風點頭,仍是想要彌補下說道:「那我給主子揉揉,那主子就不會感覺到痛了。」說著伸出小手在古風的那裡輕輕的揉了幾下。
異樣的感覺再次傳來,古風雄風再起。趕緊捉住巧彤的小手,這種方式只不過是夫妻間性愛的一種調節,偶爾來一次到還可以,總是這樣可就不行了,自己還是喜歡那種傳統的交合。看到由於剛才的掙扎,兩人身上的錦被都落到了腳下,古風趕緊說道:「寶貝趕緊蓋上被子,要不就著涼了。」說著拉過被子,兩人同時躺下蓋上。
巧彤仍是將自己的身體膩在古風的懷裡,體會著古風的大手在脊背處摸索的感覺。旋又問道:「主子,現在巧彤算是你真正的女人了吧?」巧彤畢竟還小,雖然她知道剛才那事只有夫妻間才可以做,便以為和古風做了,便是古風的女人了。
古風輕笑豈能不知道巧彤的意思,雖然受到了琳萱的性啟蒙教育,但是仍是不明所以。於是便說道:「還不算哦,如果寶貝現在想,那主子便把你變成主子的女人好了!」
「還不算啊,那要怎樣才算?那主子就快把巧彤變成你的女人吧!」巧彤企盼已久,剛才做了那麼多,沒想到願望仍是沒有達成,豈能不著急。
佳人所需,古風豈能不賣力。古風沒有開口,卻是用行動來回答。再一次吻上她的香唇,同時加大了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的力度與範圍。古風知道巧彤是初夜,需要盡量的讓她放開,否則強行交合會讓她十分痛苦,那是古風不願看到的。
情已濃,愛已深。此刻身上的衣物便成了阻礙,古風的內褲剛才已經褪到腳下,現在古風脫掉扔在一邊。將那肚兜解開,巧彤上身已是赤裸,那一雙盈盈而握的玉乳微聳,乳蒂粉紅而散淡。
古風附上身去,輕輕握住一隻揉捏,另外一隻便被古風的大嘴含住吸吮啃噬。漸漸的巧彤的身子也開始扭動,胸口也開始起伏的厲害。
古風大嘴不停在巧彤的櫻唇耳垂玉乳間來回親吻,同時騰出一隻繼續向下,褪下巧彤的褻褲,手指伸入她兩腿間,只感到那裡芳草疏落,一絲細縫閉合如線。
手指輕輕的在那裡撫摸,巧彤本能的加緊了雙腿,嬌喘吁吁下也極力的迎合著古風。漸漸的古風感到她雙腿夾合的力度減小,同時手指處也感受到了微微濕潤。時機已到古風便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整個的身體便附了上去。
將嘴湊到了巧彤的耳邊,輕聲道:「寶貝我來了,你忍著點痛!」沒有聽到巧彤的回答,只能從她的鼻音中判斷她已是答應。
接下來,古風手扶自己的分身向著巧彤的玉戶一探,只感覺到那裡莛葳緊鎖,菡萏嬌含。知道自己的碩大,不敢魯莽只得慢慢探入,才一接觸,便聽到巧彤『啊』的一聲失聲痛呼,又怕別人聽到,趕緊拉過被角咬在嘴中,借此來減緩破體之痛。
古風迂迴緩進,總算微入又遇到了一層阻礙,古風自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而此刻巧彤已經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古風不是初哥自然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雙手撐住身體腰間用力猛的下沉,深深的進入。
巧彤鼻孔中發出『嗯』的一聲,柔柳般的腰肢猛的就向上挺起,同時身體不住的痙攣起來。雙眉緊鎖,兩行清淚從緊閉的雙目中流出沿著臉頰耳邊落到枕上。
古風一動不動,看到她痛苦流淚,趕緊湊前將淚珠吻去柔聲道:「寶貝忍一下就不痛了,告訴你現在就是主子的女人了!」
聽了古風的話,巧彤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著古風道:「巧彤真的是主子女人了嗎?」見到古風含笑點頭,她有流淚幸福道:「巧彤終於是主子的女人了,好高興!」
「看你寶貝,說好了不哭的嗎,怎麼又哭了呢?」再次將她的淚水吻去,鹹鹹的品位到的卻是幸福。
「巧彤是高興的!」終於笑著說道,「琳萱姐姐曾經說過,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愛的人的時候是有些痛,現在巧彤感覺到了,真的很痛!」
「是嗎,那主子不動,直到寶貝感覺不痛了。」
兩人就這樣暖聲細語,良久之後只聽巧彤又說道:「主……子,你動一動,我感覺那裡好……好癢!」疼痛過後,巧彤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體內升起,身體不住輕輕的扭動,希望接觸這種既舒服又難耐的感覺。
古風知她已是情動,於是便輕輕款款、徐展徐進。伴隨著古風的動作,巧彤嬌吟聲起體內的慾望再也抑制不住,未消片刻便徹底的爆發了。
巧彤是初次,古風不敢肆意而為,而是抓住她爆發體內純陰之氣宣洩的時刻,運起體內真元開始雙修,由自己主動改變著雙方。而巧彤則是禁受不住高潮來臨的快感,瞬間便幸福的暈了過去,對於古風運功自然也無法阻攔。
古風抓緊了時間將巧彤那股原始的力量煉化,在自己體內運轉吸收之後,又將其中一部分通過兩人仍是交合的部位傳到巧彤體內。昏迷中的巧彤自然是不知道,古風耗費心力的這樣為其疏導經脈,讓她受益匪淺。不僅讓她這個半瓶子的武者修為大漲,最重要的是體內各個器官的配合更加的和諧,使她的皮膚相貌更加的艷麗健康。
這一切做完已經將古風累的夠嗆,於是古風便仰躺下,將巧彤輕巧的身子抱到自己胸前,此刻的兩人仍是採取古風最喜歡的方式,那突出的碩大部分還在巧彤的體內,做好這一切古風便閉上雙目,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兩人纏綿完本已是到了深夜,古風又是一陣運功後,時間就接近了臨晨十分。沒過多久清晨的陽光已經從窗欞中洩透進來。男人的腎上腺激素在清晨十分分泌的最是旺盛,雖然古風仍是睡夢中,但已是產生了晨勃的現象。
睡夢中的巧彤下體雖然做完被古風運功給修復,但現在古風那裡突然變得粗大,讓初經人事的巧彤仍然是很不適應。陣陣酥麻腫脹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讓她有種強烈的尿意。同時也是生物鐘作祟,平常這個時候自己也該起床為古風準備早餐什麼的了。騰出一隻手揉揉睡眼,勉強的睜開眼睛,感覺逐漸的回到自身。
想要掙扎起身卻被古風放在其腰臀處的手臂給阻礙了,巧彤忽然想起昨晚已經做了主子真正的女人,幸福的感覺油然而起,有重新將臉頰靠貼在古風赤裸的胸前,聽著古風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那是莫大的滿足。
其實巧彤身體一動,古風便已經警醒。此刻兩人只是用錦被蓋住了身體,完全赤裸的兩人肌膚熨貼。古風只感到巧彤的身子既溫暖如玉又光滑如綢緞,情慾又慢慢的升騰起來,本就挺立的分身變得更加粗大。但他知道自己雖然給巧彤破損的下身修復了一下,但她畢竟是破瓜初蒂,昨晚的瘋狂讓她完全恢復是很難的,只怕是現在很難承受古風全力的梅開二度,只得撫摸著她嬌嫩的胸乳與挺翹的臀部,略作慰聊。
巧彤緊貼著古風,感受到他手上動作,便已經知道古風醒了過來,但此刻兩人身體交合,她也不好說起來。感受體內古風的分身再次變大,她此時初經風雨輕占雨露,雖然仍是有些害羞,但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且她也是青春年少,食髓知味對於性愛一事不知適度,玉乳俏臀被自己敬愛的主子撫摸著,又豈能是不動情。
感受到古風雖然胸口起伏,鼻息粗重,但卻並不再做進一步的行動,知道他是體恤自己,怕因此再傷到自己。可巧彤並沒有再次感受到疼痛,只是那裡腫脹的厲害,自覺的只要古風不要太過猛烈,自己也能夠勉強承受。不讓自己的男人在這方面忍耐的太過辛苦,這其實也是作為他女人的責任與義務。
當下巧彤抬頭,湊到近前吻了古風大嘴一口,主動索求的話仍是讓她羞於說出口,只得用輕弱猶如蚊蟻般的聲音說道:「主子,你……只要輕……輕些就好……好了!」說完便將臉埋進古風的懷內不再起來。
古風聽了此話,便猶如得到聖旨,身子一側,再次覆在了巧彤柔軟滑膩的裸體之上,臀部微微用力,緩緩的進出有度,良久之後方才滿足。而反觀此刻的巧彤已經是香汗淋淋,身體更是酸軟無力成一團,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又相擁喘息良久,古風方才要起身。從昨晚到現在體內消耗甚多,此刻的古風腹內已是空空如野,餓的前心貼後背了。阻止巧彤欲要起身幫助自己穿衣,命她仍是躺著不動繼續休息,獨自起床床上衣服,走出臥室到外面吃些早點順便在給巧彤帶一些回來。
古風走出房門到外面洗漱了一番後,想想自己也不知道廚房設在哪裡,還是到隔壁院中讓古全給自己弄些來吧,同時也看看蘇嫻師徒二人的情況。
「古全,古全……」古風邊往屋裡走,邊喊道。
聽到古風的喊叫,古全忙從屋內走出迎了上來。「少爺,您叫我有事?哈欠……」深深的打了個哈欠,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
古風見迎面的古全眼袋下沉略青,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還以為他是由於看管蘇嫻她們才沒有睡好,於是便關懷道:「昨晚看管她們難道一直沒有合眼,好了你去幫我拿些早飯回來,然後再補個回籠覺吧。」
「少爺,我不因為看管她們才一晚沒合眼!」
「什麼……」
「而是你們從昨晚做那個一直到剛才,叫的聲音還那麼大,我的臥室和少爺的臥室僅有一牆之隔,我就是想不聽都不行啊。不但沒合眼而且還讓我上了七八趟廁所,我現在要不困就是鐵人了。」古全調侃道。
古風聽完一愣,隨之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雖然住在不同的院子,但院子相鄰而臥室卻僅有一牆之隔,大概是昨晚自己和巧彤做愛的呻吟聲太大,傳到了這裡讓他聽了沒法睡覺。感情是由於這麼回事,可自己卻誤以為他是由於工作賣力,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要傳出去自己沒事,巧彤定要羞於見人了。於是古風便詳怒道:「你小子廢話少說,趕緊給老子去取早飯,慢一點老子就讓餓你三頓,看你老實不!」說著又伸腿向他踢去。
側身躲過古風的一腳,古全嬉笑的跑出屋內,便跑便道:「少爺我這就去,你現在我屋內等會好了,我馬上就回來。」
聲音漸漸消失,古風苦笑搖搖頭,自己昨晚的瘋狂享受,卻讓別人看了笑話。轉身來到安放蘇嫻師徒二人的房內,古風來到床邊見她們仍是昏迷未醒,看到她們此刻蒼白的臉色,便皺了下眉頭,走到床邊抓起二人的手腕,探指醫查二人此刻的受傷狀況。原來兩人受到了不輕的內傷,尤其是一眉道姑受傷更重,不過此刻卻沒有性命危險,古風有把握將其救好,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且不論現在沒吃早飯,就是酒足飯飽後也不能讓她們活蹦亂跳的,那將是給自己找麻煩。
走出這個屋子,很快古全便拎著盛滿早飯的食盒回來,古風接過拎回自己屋內,也親自服侍巧彤和她吃了個溫馨的早餐,僅是如此也讓巧彤感到幸福激動不已。
吃罷了早飯,收拾完畢古風又陪著巧彤暖聲細語的聊了會天。而後想到昨晚擒回蘇嫻師徒二人之事,似乎有必要告訴父親一下,否則倒時候讓他為此擔心。古風讓巧彤繼續休息,然後便出了自己的院子,向古傲天的屋子走去。
「父親,早啊!」古風上前給古傲天請安道。
「嗯,聽說昨晚你又獨自出去了,幹什麼去了?」古傲天輕聲詢問道。
「哦是這樣的……」古風便把昨晚的事情經過講給了古傲天得知,然後又說道:「現在蘇嫻師徒深受重傷,孩兒已經排專人看管,父親便不用再為此操心了。」
古傲天聽完點頭,但仍是囑咐說道:「此事雖然成功,但其過程也太過凶險,以後如果沒有必要,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父親,我今後會小心的。」古風低頭答應道。
就在父子二人談論一些瑣碎事情的時候,只見古安匆忙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兩人施禮道:「王爺,少爺也在啊!」
古風點頭,便開口問道:「古安發生什麼事情,為何如此匆忙?」
「王爺,皇宮派人前來傳旨,現在就侯在前院,請王爺和少爺前去接旨。」古安趕緊道。
「聖旨?」古風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父親,以示詢問。
古傲天邊起身,邊回答道:「風兒難道忘記了嗎,今天是八月十四,明天便是中秋之日了,想必是那皇帝要宴請百官以慶佳節。此刻你我父子在京城內,這宴請自然不會落下你我父子一份。好了還是前院接旨吧,否則將會有人說我古家父子居傲,怠慢了皇家使者!」說著便頭前帶路出了房門。
古風也趕緊起身,緊隨其後向前院走去。
059章 把酒戲朝臣
古傲天父子二人來到前面,遠遠的便見那裡兩名御林軍簇擁著一名太監。走到近前仔細一看仍是上次傳旨進京的韋桂老太監,只見古傲天笑嘻嘻的上前道:「幾日未見公公更加的精神矍鑠了,想必日子過得不錯吧!」
「哎喲,老奴見過王爺!」韋桂聞聲轉身見是古傲天,忙微微施禮接著道,「老奴天生的勞碌命,豈能像王爺如此的悠然自得,心情好了這人自然也就顯得精神了不是。再說了咱吃的是皇家的飯,只要皇上還待見老奴,便是老奴的福分了。這不皇上又派老奴給王爺傳旨了不是,得了王爺您先接旨吧!」韋桂公啞著嗓子,說話到是很有水平。在宮中混了一輩子,早已是成了老油條,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已經是爐火純青,否則他也混不到今日如此受皇帝恩寵的地步。
「微臣接旨!」古傲天見他提到了正題上,趕緊屈身下跪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恰逢佳節,普天同慶。朕每逢中秋之際必邀百官共度,今愛卿在京,朕特下旨。邀愛卿攜子於中秋之夜陪朕賞月,不可推卻。欽賜!」韋桂將聖旨念讀完畢便合上,交到了古傲天的手中。
「臣領旨!」古傲天接過起身遞給一旁的古安,然後笑著問道:「不知公公這御宴將在何時開始啊?」
「按照規矩酉時百官進宮入宴,而皇上會在酉時半刻入席,與百官同慶。飲宴至戌時半刻方才與百官把酒賞月,倒時會由翰林院大學士把酒詩歌與皇帝助興,直至亥時末御宴結束百官同歸。王爺只需在酉時入宮,倒時會有專人接待,其他等王爺到場一切自會知曉。好了時間不早,老奴該回宮交旨,王爺告辭!」說著韋桂對古傲天略一施禮便欲轉身。
古傲天對著旁邊的古安施了個眼色,古安自是明白趕緊為其備上一份禮物,古傲天接著道:「既如此本王也就不強留公公了,這些銀兩便請公公帶二位將軍喝杯水酒吧。」
「這……」韋桂假裝推讓了幾下,最後仍是藏到衣袖裡面,諂笑道:「既然如此,老奴就謝過王爺了,時候不早老奴告辭,王爺您留步。」說著帶著兩名御林軍護衛出了公館。
韋桂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仍給護衛中的一個說道:「這是你們的,拿去分了吧!」
「哎喲,謝謝您老了,您老真是我兄弟二人的財神,每次出來都有收穫!」其中一名護衛趕緊接過韋桂扔過來的金子,諂笑的奉承道。
「那是自然,不是肥缺我能這麼情願的出來嗎。你倆長些眼力,只要有我在自會少不了你們兄弟的好處。」韋桂一撇嘴便誇誇其談的說道。兩人趕緊點頭稱是,有錢不拿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古風冷笑的看著三人離去,這種人自己是最討厭。轉而又一份理解,沒有了做男人該有的尊嚴,那他們也只有把畢生的精力放到了對錢和權的得取慾望上面,記憶中那些宦官專權的朝代似乎多不勝數,一方面是由於這個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皇帝玩物喪志,卻把手上的權利下方到這些人手中,不壞事那才怪呢。
「父親,明天我也要進宮參加御宴嗎?」古風父親道。
「自然,聖旨上不是寫著嗎。不過皇帝的酒可不是那麼好喝的,我們一定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才行。」說實話古傲天也不願意參加這樣的聚會,皇宮大內說話舉止都要處處小心講究,才不會因此失得顏面或是引火上身。可是現在想躲都不行,父子二人俱在京城,由此擔心還是必要的。
「父親擔心什麼,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老子英雄兒好漢還能怕了這些。」古風見父親神情又是沉悶,不得說了些俏皮話調節下氣氛。
古風的話還真把古傲天給逗樂了,也不知道這些俚語他是從哪裡學來的,還一套一套的。而後自嘲的道:「是啊,此刻擔心也是無用的,還是隨機應變吧。好了你也下去吧,我也要仔細想想。」說完便徑直回自己的屋了。
古風無奈的聳肩,心道最近父親總是有些多愁善感了,難道是更年期的證照?也不對啊,父親僅四十歲出頭,按理說還沒到那個年齡。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還是回去看看我的巧彤寶貝起床了沒。
皇宮坐落在京城的正被中央的位置,作為皇家權利的象徵其位置自然得天獨厚,佔地千畝其規模當然龐大無匹。定南王府雖然也是雄美異常,但若是和金碧輝煌巍峨顯貴的皇宮相比,仍是小巫見大巫。
且說第二天中秋之日下午申時三刻,古傲天父子身著華服坐在馬車上,由下人駕車離開公館,向著武鳳樓即午門駛去。距離不是很遠所以很快便到,父子兩人下馬抬眼便見此時午門之外的人已是川流不息,皇宮門外馬車是不可以隨便亂停的,不過卻有專門為此劃了地方僅供停車之用。
自然是少不了許多熟人,古傲天帶著古風一路和眾位大人打著寒暄,向著午門走去。在古傲天出示了自己的印信,驗明了身份之後便正式進入了皇宮內院。而古風是一路打量,心道這皇宮果然雄偉不凡,光著城牆大概酒有十幾米高,明廊相連,宏偉壯麗。通過午門後,首先入眼的便是五座精巧的漢白玉拱橋與外朝相連。
宮殿的建築佈局有外朝、內廷之分。內廷與外朝的建築氣氛迥然不同。外朝便是文武百官每天上朝議政地方,也是皇帝行使權力、舉行盛典的地方。而內廷實指內宮,那是皇帝以及後宮佳麗們的居住休息之所,通常人不經召見不得入內。一內一外分外不同,外朝用於議政自然要顯得威嚴明正,從建築上也是要顯現這種特色;內廷才算是皇帝的小家,其建築也是以優美溫馨為主。
而這次皇帝設御宴和百官同慶便是選在了外朝的泰和殿內,古傲天和一些熟絡的官員打著寒暄,很快便來到了泰和殿外。禮官趕緊上前在問明了眾人的身份之後,按照事先的規定帶其到各自的位置。
古傲天落座,而身後便是古風。由於古風此刻雖是王爺世子,但沒有爵位在身也只能以古傲天的侍從身份入座。此時酉時才過,距離御宴開始的時候尚早,不過由於是皇帝專門設置的宴會,百官自然不能遲到,所以現在殿堂之內,大多數的官員已經到來,空餘的位置極其有限。
百官之中不乏王族貴胄,有許多也是外放新近回京,此次御宴自然也就成了互相拉攏關係的重要場所。現在御宴沒有正式開始,這些官員們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約束。那些官階較小的官員們,甚至離開自己的位置,到那些將來或許在仕途上可以提拔自己的上級官員們那裡拜訪,卑躬屈膝媚顏諂笑。即便是不認識也會托人告友讓別人引薦,機會不容錯過主動接近沒話找話,爭取給上級留下個好印象,這對自己今後的仕途之路定會助益非淺。
人家那裡熱鬧非凡,但反觀古傲天這裡,除了幾個比較熟絡的官員朋友外,那些個下級官員甚少有人前來。古傲天自然知道其中的理由,首先自己雖然是一方諸侯,但畢竟是外官對於這些人今後的仕途幾乎可以說是幫不上什麼忙;另外就是如今朝內有人揚言要撤藩,而皇上似乎對這事也十分的上心,撤藩自然是要剝奪古傲天等幾位藩王的權利,古傲天定南王當是關鍵人物,此刻若是和他拉近乎,那無異於是將自己處在尷尬的地位,今後仕途的飛黃騰達就別妄想了。
人都是有各自的考慮,自私的人性面在關鍵的時刻顯現的最是突出,不過人家做的也沒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家沒有在傷口撒鹽就已經說明很道義了,自己也不能要求別人什麼。某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自求多福吧。
古風在父親身後冷眼觀瞧,本就冰雪聰明的他又怎能猜想不到其中的原委,現在略微的體會到什麼叫人情冷暖,政治上只求利不認情的現實。
正在他冷笑不已的時候,就見太子從大殿外走進,百官皆起身迎接。
太子是一國的儲君,只要現任的皇帝一旦嘎屁,那麼他便是合法的大姜朝的九五之尊。而且現在的他也時常代夫涉朝,許多的政務都是由他來批閱,只不過大的方面由皇帝把握方向而已,由此也可以說群領文武百官,那麼代表皇權的他自然也就成為百官參拜的對象,但是心中偏向哪方那就不一定了。
泰和殿內的門口正對的主位橫放著一桌,那是皇帝和皇后的位置。主位的正對下方是空開的甬道直達門口,甬道兩旁側排安放了許多的桌,文武百官按照離皇帝位置的遠近來判斷官階的大小。古代以左為尊,左右又以主位來區分。此刻古傲天的位置便在左邊前排的第二,而他的上方還有一個位置。
太子唐猛一邊和眾位肱股之臣打著招呼,一邊向著古傲天的方向走來。作為人臣古傲天雖然倨傲但也不能太過無禮,見狀趕緊站起身如其他人一樣迎接。
唐猛笑著來到古傲天的位置前面停下,問候道:「本宮常聞定南王之矍鑠風采,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但不知王爺這幾日住在京城可還習慣?」
唐猛的話威嚴而有不失禮度,讓古傲天聽來到是中用,只見他躬身施禮道:「見過太子,勞太子掛懷,微臣住的還好。」
「定南王不必多禮,今日中秋佳節父皇宴請百官,各位大人都是便服前來,便是說明今日不分尊卑,共同把酒言歡共賞明月,享受人家樂事豈不美哉!」唐猛邊說邊走到古傲天的上位坐下,繼續讓道:「王爺請坐下敘話。」側首見到古傲天身後站立的古風也點頭示意。
古傲天方才落座,側首向唐猛致敬還未等開口,便聽到身後又傳來百官言鬧的聲音。忙扭身向門口望去,只見從門口走進一人,古傲天自然是不認識,但從其相貌和身邊的唐猛如此的相似,便可以斷定此人便是那泰王唐崢無疑。
只見他昂首挺胸跨進大殿之內,眼睛直視前方完全不理會百官的敬禮,神情極是倨傲讓人感到此人冷漠異常。唐崢徑直走到又牌第一的位置坐下,讓向其見禮的那些文武百官熱臉貼了冷屁股,神情極是不自然只好訕訕坐回自己的位置。
唐崢雖然是皇子親王,但其身份地位也就是和古傲天持平,所以如果古傲天若是看得起他,起身和他打聲招呼那是出於禮貌。不過古傲天見他如此模樣,心中極是不喜也就沒有起身。心道兄弟本是同根,現在看太子和泰王的性情似乎卻是完全相反。真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啊。
見到古傲天看著自己的兄弟不住的搖頭,唐猛自然猜出他心中所想,其實他所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古傲天對唐崢有絲毫的排斥心理,那他就和唐崢的距離就越遠,雖然那不意味著就能和自己的距離拉近一分,但只要如此雙方就有親近的可能,總會是有機會的。
於是便對著古傲天說道:「此人便是我的皇弟泰王唐猛,性情一向如此,王爺見了也不必奇怪。」
「呵呵,太子說笑了,微臣怎敢如此!」古傲天趕緊回道。人家畢竟是親兄弟,關係也總比這個外人親的多,不要表現的太過分,讓人家抓住了把柄。
且說的對面的唐崢四方八穩的坐在那裡,目不斜視氣宇軒昂到有那麼幾分皇家的氣勢,不過此時並非朝堂之上,他如此的表情明顯把那些有心故意接近的官員堵在了自己的門外,就是平時那些支持他的朝臣們,對於他此刻的表現也極是不滿,本來這就是一個光明真大拉攏勢力的幾乎,讓他這麼一出誰還敢近前。這孩子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不住的搖頭,大有爛泥巴糊不上牆的意味。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唐崢平生最是討厭這種場合,每每這個時候太子才是那眾星捧月的耀眼花環,而自己只能默默的干愣一旁,還總是受到來自父皇們的教誨,讓自己以兄長為榜樣虛心學習。或許是嫉妒心理太強,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強,所以他從小便暗暗與太子作對。此刻他看到對面的太子跟陌生人相談甚歡,雖不曾相識但也不難猜出古傲天的身份來。這兩人若是聯合起來,將來定會成為自己大計的阻礙,想到這裡陰險妒恨的目光看向兩人。
古風見自己的父親和太子詳談甚歡,自己在一旁也插不上嘴,所以便默默低頭飲用案上美酒,一邊放開自己的甚至暗暗的觀察周圍的動靜。忽然感到有股陰冷的氣息從前方傳來,而且追尋那氣息的源頭,古風認定是那人正用狠毒的目光注視這裡,不過古風感觸這人還對自己無法構成威脅。抬頭隔著父親的身體向對面望去,果然見到年輕的泰王此刻正冷視這裡,心中不由的好笑。
可轉見唐崢收回了目光,降頭扭向身後對一人使了個眼色,古風不由皺眉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還沒等他納悶過來,就見從唐崢身後站起一人,施施然的向著自己這面走了過來。
古風不知這人的意圖,但定是受了唐崢什麼吩咐,來者不善那到是真的。不過從其面部表情來看,此時似乎極是勉強的很,似乎很是不情願表情很不自然,貌似強裝的鎮定有豈能逃過古風的法眼。
大殿內此刻眾多官員都離位找相近的人暢談,所以這人向古傲天這裡走來也就沒有引起什麼留意。只見他來到古傲天桌前,現對一旁的唐猛施禮道:「下官見過太子,見過王爺。」
聽到聲音談論的兩人停下扭頭見面前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人,古傲天見這人自己不認識便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大人是?」
還未等那人開口便見太子皺眉,然後悶聲道:「王侍郎來此若何?」這人唐猛自然是認識,他便是唐崢的娘家親舅,如今官任吏部侍郎王傑,算起來也是蘇昌禾的屬下。
「回太子,下官久聞定南王威名遠播,心下已是仰慕甚久,今日有幸先見自然要前來拜會一番。」轉而對著古傲天自我介紹道:「下官吏部侍郎王傑,見過王爺。」
「原來是王大人,幸會幸會。王大人可坐下敘話……」古傲天答禮,沒有起身指著身後古風旁邊的一個空位,見他也不客氣就坐後道:「但不知王大人有何見教?」
「今日中秋佳節,百官同來慶祝,為了給吾皇助興,沒人更是準備件禮物獻給皇上,但不知王爺所獻何物呢?」王傑開口說道。
此刻古傲天側坐,見他問此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痛快的說道:「百官皆有禮物貢呈吾皇,本王自然也不能居後,一對翡翠如意獻給皇上聊表臣子之心。」古傲天抱手虛抬,以示對皇帝的尊重。
王爺聽完不以為然,笑道:「王爺富可敵國,想必這對玉如意也是無價之寶,不過吾皇似乎並不缺少這些!」
古傲天聽了他的話不由皺眉,這人說自己富可敵國,當著太子的面子不是將自己置於何等境地,而且他的話中意思似乎另有所指。當下扭頭看了太子一眼,見他悠然的喝著小酒,似乎是沒有注意兩人談話,實則全部進入到他的耳中。古傲天肅穆道:「不知王大人此話怎解?」
「王爺也算為官多年,豈不知為人臣子當要揣摩聖意。如今聖上有意撤掉藩屬,王爺做為各路藩王之首,應該做出表率向吾皇顯示衷心才對。所以王爺趁此佳節之際,應該向吾皇表態想必這比什麼禮物都要貴重吧?」王傑語落震驚全場,遠處不說周圍聽到這話之人莫不變色,都扭頭看向這邊。
這話本來連皇帝都不敢輕易說出,此刻不知這王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不顧生死孤注一擲,這要是引起對方的震怒,很有可能引起各路藩王反叛,到時候天下大亂任何人都將沒有好日子過。唐猛聽了此話瞬間變色,放下手中的酒杯凌厲的看著王傑,但卻沒有發聲,他想看看古傲天如何應對此事。
古傲天聽了此話也是瞬間變色,不過轉而沉穩下來,此事早晚皆要發生。現在由此人說出來雖然未免有些突兀,讓古傲天一時措手不及,但也未必不是好事。剛要開口應對,卻聽一旁的古風哈哈大笑不已。
王傑聽到笑聲,扭頭見到古風竟然笑的前仰後合,表情十分的滑稽,便感到了莫大的欺辱,不由質問道:「此子是為何人,所笑為何?還不快些停止,此處豈是容你放浪之地!」
060章 語落驚全場
「哈哈……在下古風名不見經傳,侍郎大人自然也不必知曉。」古風仍是口中大笑,雙眼卻是寒光四濺。剛才王傑的一番話,完全讓父親處在了一個尷尬的境地,當著滿朝文武特別是太子的近前讓父親表態。他的問題萬難回答,這無疑就是一個陷阱,古傲天是不同意不行,同意了更是不行。
「我當是誰呢,原來竟是王爺的世子,怪不得那麼大的膽子,朝堂之上還敢狂笑,真是佩服,佩服……」王傑冷潮熱諷道。
「王大人這話怎麼說的,剛才太子還說今日本是歡度佳節,聖上設宴與民同樂,天下百姓皆要歡樂開懷。我不笑難道還哭不成,這要是掃了聖上的興子,怪罪下來是我擔待還是由大人來擔待呢?」古風反問道。
王傑沒想到古風竟然拿皇帝的帽子壓下來,自己當然不會上他那個當,轉而問道:「但不知世子有何可笑之事,剛才本官所說之事可笑嗎?」
「本公子自然只笑天下該笑之人,笑天下可笑之事。王大人剛才所說之事,難道不可笑嗎?」古風反而質問道。
「哦,世子此話怎解,願聞其詳?」寥寥幾句話,王傑便讓古風給繞進去了,現在已是有主動變成了被動,事情的進展方向則完全由古風來把控。說話自然也是一門藝術,看來這王傑雖然不是飯桶,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曠世奇才。
「大人不知道嗎,那我便講給你聽。剛才大人可說過『揣測聖意』一次?」
「沒錯,我剛才的確說過這個詞,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這句話若是用在平時,自然不會有錯。這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所以這飯不可以亂吃,話也絕對不可以亂說。大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古風意思很明瞭,那就是他要為剛才所說之話負責,惹禍上身那是咎由自取。
「世子是在威脅,此話若是對旁人說,或許還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本官雖然位低言輕,食君之祿定會為君分憂,為人處事心中一向坦蕩,從不懼怕任何勢力的恐嚇。所以世子的算盤恐怕要落空了!」王傑表現的大義凜然,彷彿真是誓死無歸的樣子。
「哈哈,好一句『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如此之話從大人口中說出未免太過冠冕堂皇可笑至極了吧?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食君之祿在座各位皆知,但從剛才王大人所言判斷,不知是為君分憂呢,還是為君添憂?一句妄自揣測之話,都敢大膽公之於眾,未免太過兒戲,難道在座各位大人都如你一般,致聖上顏面於何地?」古風冷笑。
「君子坦蕩蕩,本官行的正坐得直,從不和那些膽小怕事之人同流合污。只要聖上有意,本官自然不遺餘力的去執行,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王傑此話說的過於清高,而且語中還痛斥了那些反對撤藩的官員,把他們說成了小人,讓眾人不由的紛紛側目。此一番話無異於將自己給孤立了起來。
古風不由的冷笑,剛才所說他明顯告訴眾人,他之前對古傲天所問那是奉了皇帝的意思,無異於把責任推到了皇帝的身上,想必那身邊的太子不會就此不語吧。不由的憐憫道:「大人剛才之言似乎所指是奉了聖上之命,既然是聖上之言,那你我也不必爭論,我父子介紹聖意自會答對,現在就不勞大人多次一舉了。」
果不出古風所料,躲在一旁本想看個笑話的唐猛,見王傑說著說著把責任推上父皇身上那還了得,無異於是將皇家置於不義的境地。這要是處理不當引起各路藩王的震怒,恐怕就是父皇的帝位也坐不久了。於是便開口呵斥道:「王侍郎休得胡言妄語,父皇何時下令要撤除藩屬了,如果再敢假冒聖意,本宮絕不輕饒。」看得出唐猛雖然說話破重,但卻沒有真要下令重罰的意思。
「稟太子,聖上從未言語撤除藩屬,而是下官揣測聖意而得。天無二日,國無二主。這藩屬之地內,藩王的權力過大,極是不利於管理。而定南王是大姜藩王的表率,自然知曉有國方有家,有君方有臣的道理。更何況《詩經》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做為人臣自然要為君分憂,我想只要王爺交出手出權屬,聖上定然知曉王爺的衷心,不會虧待王爺的。」王傑知曉自己剛才說話確實有些過火,忙為自己辯解,同時不忘自己的目的,對古傲天進行暗示勸說。
「哈哈,原來在大人眼中,這天下之人包括在座各位大人皆是愚蠢至極不知為君分憂,卻唯獨大人你頭腦清醒明賢至此,如此厚顏之人在下可是頭次遇見。但大人不知聽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否?」古風出言諷刺道。
「我心日月可薦,在其位謀其職,只要能為君分憂,即便是面對千夫所指,本官也在所不惜!」王傑毅然抬頭上望,可惜上面是金碧輝煌的殿頂,根本看不到天空的明月。
我靠,還橫眉冷對千夫指,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小的吏部侍郎,竟然對自己父親面前如此的趾高氣揚,屹然氣指非要我父親表態。忽然想起剛才唐崢的表情,古風瞬間恍然。原來此人背後有唐崢撐腰,怪不得竟敢當眾說本是刻意迴避的話題呢。看一旁那太子的表情,古風也猜個差不多,他也肯定是知道此人是授何人指示,所以之前沒有阻止。雖然他是想和古家合作,但藩王的權力確實過大,做為將來的皇帝他也是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如果任由藩王繼續這樣下去,那麼他的皇權就永遠面臨危險的境地。現在有人主動挑刺,他也樂得看看古傲天如何表態,也就任由唐崢胡鬧去。
這時古傲天終於開口,「好了王大人,你也無需多說,天下之人並非你獨自清醒。你剛才所言句句不離『為君分憂』,但不知你自為官以來,做過幾件為君分憂之事?」看到王傑似乎默言以對,便有接著說道:「那好之前之事且不論,就拿你剛才所言之事而論。我父子二人在此,知道僅是王大人你『揣測聖意』後而下的妄語,自然不會為此多想。但若是此話傳到其他各路藩王耳中,那就未必如我般清醒。若是他們固執般認為這就是聖上的意思,準備下旨剝奪他們手中的權力,若再是頭腦發熱不懂禮數之人,也不去論證這話的真假,立刻擁兵自立宣佈脫離大姜。到時候一人登高一呼,其他人皆其效仿紛紛擁兵自立。為了維護皇權的威嚴,聖上自要派兵鎮壓反叛,這事情可就越弄越糟。到時候那才是不是真也是真,有口難辨。
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南楚、北胡若是再藉機湊熱鬧,那大姜皇權便岌岌可危。難道這便是王大人所說的『為君分憂』嗎?若真是由大人之話引發的此事,那這責任將由誰來承擔,王大人你考慮過這責任的重大你承擔的起嗎?」古傲天抬眼見王傑被自己的幾句話給驚的已是汗流浹背,神情極是慌亂,顯示剛才頭腦發熱沒有考慮到此點,現在被自己點頭才明曉自己剛才是多麼的幼稚。
古傲天加緊追擊道:「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對你所說我暫不做任何評論,我沒必要跟你做那無用之爭。至於這是否真是聖上之意,今後定有分曉的一天。今日本是中秋佳節,聖上設下此宴本是要與百官同樂,那就不要談論這些讓人煩悶之事。太子殿下您說對嗎?」古傲天想此事就此作罷,所以便將決定權交給了唐猛。
唐猛本就準備拉攏古傲天,遇到此事也是出乎意料,雖然他也聽聽古傲天對此事的意見,但也不好讓其太過難堪,怕事情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於是他趕緊回應古傲天的話說道:「好了此事就此接過,王傑本宮不怪罪你妄言之罪,回到你的座位去吧!」
聽到此話王傑正是求之不得,趕緊起身狼狽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顧唐崢凌厲的眼神,坐下便低頭不語。就在此時只聽太監報酉時半刻已到,晚宴正式開始!百官皆歸坐,美酒佳餚陸續上來,音樂歌舞紛紛上場表演。
一時間華音四起,身材曼妙的舞姬也紛湧而出,鶯歌燕舞翹首弄姿,嶄露她們嬌美的歌喉與曼妙的身姿。此時華燈初上,明亮的燈光下大殿內愈顯金碧輝煌,歡快喜慶的氣氛很快便把剛才那場緊張激烈的對決所帶來的不快給沖洗的不見蹤影,百官盡情的吃喝,欣賞歌舞、遙杯相祝,彷彿真個沉浸在了這喜慶的氣氛當中。
百官俱歡笑,反觀古傲天父子就未必那麼輕鬆,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哪個場面雖然看起來輕鬆,實則是暗流洶湧,一旦古傲天父子二人回答不當,那很有可能引來不可預想的禍端。觀這欲要拉攏自己的太子,表面是一團和氣,若他真是登基,撤藩之事肯定又必會提上日程。這件事情是毫無疑問,就是現在不發生,那不久之後也定會爆發出來。古傲天心中也極是理解,自己藩王的存在讓皇帝如喉哽刺,如果不拔除肯定會有窒息的危險。不過理解規理解,誰又肯會輕易的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呢?
古傲天表面上應付著太子以及身邊的幾位大人,強顏歡笑和他們舉杯相祝共同欣賞歌曲舞蹈,實則心中煩悶異常,自己父子自從一走進大殿內便成了眾人的焦點,這種關注可不是讓人輕鬆的事情。所以便恨不得這宴會早一點結束,回到公館也是比這裡強上百倍不止。
歌舞很快便告一段落,場內的舞姬退去,音樂也停止了喧囂。只聽有太監高聲喊道:「皇上駕到!」其聲音尖厲異常,在大殿內迴盪良久,百官皆是聽的清楚,趕緊起身然後跪伏在案旁,齊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古風並不是膽大妄為之輩,雖然心中狂傲不已,但他深知此刻父子出於何等境地,所以他也隨同其他人下跪,不過卻仍是側眼觀瞧這皇帝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只見隨著太監高音剛落,便從大殿的側門內走出一人,只見這人中短身材略顯臃腫,身穿金黃繡龍長褂裌襖,腳蹬龍靴,由太監攙扶著走了出來,其雍容之態盡顯無遺。身邊跟著個身材婀娜的四旬美婦,巧笑倩兮一步三搖的向著御案方向走來。
「眾愛卿不必多禮,平身!」皇帝來到案前向著面前匍匐下跪的眾官笑道。
「謝萬歲!」百官叩謝,然後慢慢起身,回到案前正襟危坐。
古風隨之起身再次正面觀瞧,只見這皇帝長得著實不怎麼樣,眼大而無神、鼻扁而孔翻、嘴寬而唇厚,三縷鬚髯、臉色蒼白,顯是酒色過度。再觀瞧他旁邊嬌坐的皇后,雖然年紀已近四旬,但面色紅潤,容光煥發、膚如凝脂、媚眼如絲,和一旁的皇帝神情相差太多。
「恰逢佳節,朕略備美酒佳餚和眾愛卿同慶,所以大家也無須拘禮,盡情享用。」皇帝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遙向殿內眾人道:「朕深知眾愛卿助朕管理朝政之辛勞,今借此佳節之際,朕和皇后同敬眾愛卿一杯以示慰勞,請皇后和愛卿起杯。」眾官聽聞趕緊端起身邊案上的酒杯,向上高舉同聲稱謝,見皇帝和皇后飲完後,這才低頭將杯中之酒飲完。
百官重新歸坐,卻見太子獨自出台,到了大殿的甬道上,向著皇帝和皇后躬身施禮道:「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太子免禮,獨自出班卻是為何?」皇帝見大兒子出來請禮,便開口問道。
「啟稟父皇母后,孩兒前些日偶得一舞姬,其女身輕若燕,舞技超群,逢此佳節兒臣特命其排演一場舞蹈,如今將其帶來表演,為父皇母后以及眾位大人助興!」唐猛躬身笑著解說道。
「哦,皇兒真是有心了,是何舞蹈能讓皇兒如此推崇?」皇帝伸手捻起一顆水晶葡萄,笑著問道。
「此舞名為『掌上舞』,以《歸風送遠曲》為拍,其舞形本就優美異常,再加上由此女來表演,更是美的令人眩目勾人心魄。」唐猛無限讚美道。
「哦,竟有此絕妙舞蹈,朕今日定要觀看不行了,皇兒快讓其開始吧!」皇帝的興致讓唐猛的一番話給勾了起來,忙迫不及待的想看個究竟。
「兒臣遵命!」唐猛領旨,然後抬手在空中大力擊打了幾聲。
掌聲才落,便見大殿門口出現了一群舞姬,而後迅速簇擁著一女來到大殿中央,眾女手托水晶盤四處散開,獨露一女俏立中央。做為一名舞姬,其身材如何的曼妙多姿,其容貌如何的俏美異常,其膚色如何的白嫩如凝脂,這些都是必備的條件到還在其次,而此女突出之處就在於她不僅貌美出眾,而且有一雙靈動會說話的眼睛,讓此人的美貌氣質增加不止一個層次。
眾人震驚於此女的容貌之餘,同時又疑惑其她舞女又為何手托水晶盤,難道這舞蹈改變於雜技,是以水晶盤為舞具嗎?眾人不得其解,只好默默的等候舞蹈的開始。
而一旁的古風隨之唐猛話音一落便感到吃驚不已,『掌上舞』那不是自己那個時空歷史上漢朝一代艷後趙飛燕的拿手舞蹈嗎,歷史記載此舞的確優美異常,否則趙飛燕也不會把漢成帝迷的神魂顛倒,最後精盡洩陽為血而亡,是歷史上有名的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但不知道唐猛現在所說和他印象中的那個是不是一樣,直到這群舞姬手裡端著水晶盤上來,古風才確信無疑此舞便是彼舞。
笙樂吹奏響起,以玉環擊打成拍,其她舞姬聞聲輕輕將水晶盤托起,而中間那女輕抬纖足盈落在水晶盤上,一時舞蹈表演便開始。
只見此女身著雲水裙薄若蟬翼,伴隨著笙樂和玉擊節拍輕踩碟盤翩翩起舞。其身材輕盈若斯,踩踏碟盤猶如蜻蜓點水,手如拈花顫動,身形似風輕移。讓人觀來便如同仙女下凡,驚艷全場。如此絕妙舞技,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給人帶來前所未有的視覺感受。在座包括皇帝以及眾位大臣,之前皆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日總算是大開眼界,不由的對此舞蹈萬分的癡迷。
可惜世上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在眾人意亂情迷之際,笙樂停止、舞蹈閉幕,眾舞姬禮畢靜候皇帝的對此舞的評判。怎奈等候半天殿內落針可聞,眾女疑惑抬頭只見眾人皆是滿面癡迷愣在當處,便知道剛才所舞定是成功非常,心下不由暗喜。
殿內眾人皆是沉迷在剛才的美境中無法自拔,而唐猛之前雖然已經親自見其綵排過,對此舞的優美已是感觸頗深,但剛才從新觀來仍是讓他迷戀非常,好久也才恢復過神志,見眾女跪坐當地靜靜等候,而皇帝已經眾位大臣之模樣,知道此舞定是震驚全場,心中的高興真是無可言表。
趕緊起身來到殿前,滿是含笑的躬身對滿是癡呆愣愣看著場內的皇帝道:「父皇以為此舞如何?」
被太子這麼一喊眾人方才警醒,心中無限的讚歎那舞姿的優美。只見皇帝也是一個機靈,看了看面前的太子,又留戀不捨的看著場內的眾舞姬,尤其是剛才那主跳的舞姬,不住的讚美感慨道:「妙啊,真是太妙了,朕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優美的舞蹈!」
百官見皇帝開口也同聲稱讚,唐猛早已是知道此結果,便諂笑接著說道:「父皇既然說好,那是不是該對其有所獎賞?」
「啊,對對……該賞,來人重重有賞,並讓眾女留在宮內,朕抽轄還要觀賞。」老皇帝眼中淫光四濺,心中暗樂不已,這麼美的東西自然是要留在之際身邊享用。
「兒臣謝過父皇笑納!」唐猛心笑不已,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讓自己失去一個美人,心中也是萬分不捨,但為了大計捨去這點又算得了什麼。轉身對眾女道:「還不謝過陛下恩典!」
眾女皆是叩首稱謝,心下自是欣喜異常,能夠得到皇帝欣賞,那自己今後可就榮華富貴可就享用不盡了,自然願望終於得以實現。見到太子揮手,再次叩首謝恩,便扭著小蠻腰快樂的出了大殿。
太子回到自己的座位,抬眼見眾人的目光仍是跟隨眾女望向殿門,心下更是高興的不得了。得意之時便望向了對過的唐崢,知道他今日肯定也會有節目獻出,但不知到底是什麼節目,可有自己的好,挑釁的意味明顯放出。
唐崢也是良久收回目光,抬頭見太子一臉挑釁的樣子,便不由的怒火中燒。不過剛才看過那場表演之後,他對自己所準備的節目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不過現在太子有節目,自己同是做為皇子自然也不能落後,比不上就比不上那有什麼,從小也不是輸了一次兩次,也不再差這麼一次。於是咬牙厚著臉皮出班,向皇帝說出自己也有節目得到允許後,便也讓人上來出演。
可怎奈眾人的心思仍是回味在剛才舞蹈的意境當中未出,加上唐崢所選舞蹈又是展現的男兒胸懷,舞者用的更是男子,根本就挑不起喜歡聲色的眾人的興趣。相比之下唐崢更是遜色不少,不過人家畢竟是皇子,那些大臣也口是心非的稱讚了幾句,而皇帝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對唐崢的那些舞者也是厚重獎賞。
殿內眾人之表情,唐崢豈能看不出,見皇帝獎賞後也只好訕訕的回坐,怒視正一臉得意的唐猛。
061章 再遇飛燕俠
接下來的鶯歌燕舞、雜耍絕技雖仍是不俗,但看過剛才那精美絕倫的掌上舞之後,再來看他們就像是在搔首弄姿無病呻吟一般無趣之極。那就像是吃慣了糠菜,偶爾嘗到了鮮肉的味道,再回去繼續吃糠菜,總會覺得食之無味味同嚼蠟了。
這個時刻人們心不在焉,極是希望時間過得快些,那總會覺得度日如年般讓人難耐。不過還好總算是到了戌時半刻,此刻明月已經從東方漸漸升起。還好今天的夜晚天空還算晴朗,僅有幾朵淡雲成為月亮遮擋羞澀的面紗,讓她顯得更加朦朧而愈顯優美。
見時辰差不多,皇帝才不要再繼續聽那些剩下的曲目,否則到時候連酒都無法下嚥。雖然現在心中迫切的宴會早早散去,然後自己好回到後宮繼續欣賞那美人舞,可怎奈現在時辰尚早,即便自己是皇帝也不能再這個掃了百官的性子。只好硬著頭皮耐著性子繼續下去,大手一揮讓那些歌舞曲目就此停止,就是到外面飲酒賞月吟詩作對猜謎,似乎也要比這些強太多了。
「好了眾位愛卿,如今皎月初升,正是賞月的最好時機,那就和朕一同到殿外飲酒賞月吧!」說完老皇帝在太監的攙扶下起身,和身邊的皇后一同走下台階,向著殿門口走去。
皇帝既然如此說了,那百官豈有不同意的道理,再說他們也早就有些不耐煩,怎奈朝堂之上不能太多隨便,現在聽了皇帝此話正是求之不得。於是趕緊起身,由太子泰王帶頭,百官緊隨其後浩浩蕩蕩的便出了大殿。
大殿之外用秋菊點綴,望明月當空,聞秋菊花之香,何等的意境何等的享受。此刻長檯之上已經站滿了人,但人雖多仍是不顯的擁擠,可想這殿外長檯何其寬廣。不時的有宮女穿梭其間,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放著美酒或者各種瓜果,其樣子彷彿現代宴會中的侍應生般。
長檯外的廊簷下掛著許多的大紅燈籠,而每盞燈籠的上面都寫有燈謎,這些便是特由專門人譜寫,來增加此夜賞月時的樂趣。
「眾愛卿,此廊簷下懸掛過百盞燈籠,而每盞皆寫有一燈謎,足夠沒人一盞。你們隨意調取一盞猜謎,如果答對便可得到朕送出的一分禮物,如果有人答不出來,那麼其他人可以多勞多得,好了可以開始隨意挑選自己的燈籠了。」皇帝歡快的說道。
轉而有對身邊的皇后笑道:「皇后先來挑一盞猜一猜吧?」
「這廊簷上掛著這麼多燈籠,本宮還不知道挑哪個好了,不如皇上給臣妾挑一盞好了!」皇后翹首觀瞧,卻望的眼花繚亂,不知道該挑那盞簡單的了。
皇帝聽完哈哈大笑,然後抬頭道:「那朕便為皇后挑盞簡單的,嗯……不如就這盞好了『中秋菊花開』打一成語,恩很是吉祥的一句成語啊,皇后猜得出嗎?」
「中秋菊花開打一成語……」皇后喃喃自語默念低頭沉思,而後忽然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臣妾猜出來了,中秋菊花開所指的成語便是『花好月圓』,皇上臣妾猜得可對。」
「哈哈……皇后果然聰慧,這謎底果真就是『花好月圓』,皇后想要朕賞賜你什麼?」皇帝哈哈大笑道,聽了皇帝的稱讚,皇后也是喜不自禁。
「咯咯……臣妾在皇上身邊,自是什麼都不會缺少,我看皇上還是把禮物分獎給百官們吧。」皇后嬌笑不已道。
「皇后智賢若此,真是朕的福氣啊!好了皇后陪朕去看看眾愛卿回答的如何了?」說著皇帝牽著皇后的手,向著眾朝臣方向走來。
「兩位皇兒可猜中了那盞燈謎?」兩人來到太子身邊,而恰巧唐崢也在不遠處。
「見過父皇、母后!」兩人齊身施禮。
「父皇母后,兒臣所選燈籠是這盞,其謎底是『十五之月亮』猜一成語,兒臣所猜為之『正大光明』。」太子首先低頭道。
見到皇帝含笑點頭,唐崢自然不甘落後,趕忙說道:「兒臣所選燈籠便是這盞,謎底是『兩別相思又十載』打一食物名稱,兒臣所猜為『豆豉』。」
皇后含笑問道:「皇上,他們猜得對是不對啊?」
老皇帝也含笑點頭道:「一個都沒錯,等下找領獎處領取獎勵吧!」
兩人齊身稱是,然後便聽太子唐猛說道:「父皇,想必此刻群臣已經將燈謎猜取的差不多,便不如進行下個節目,覽月吟詩抒懷,然後再著人將其詩和以樂曲吟唱出來!」
「好吧,那第一首將由誰來吟誦呢?」皇帝見兩人爭先恐後躍躍欲試的樣子,便不想讓其為此掙事,便開口說道:「朕看還是由翰林院大學士王建,先行吟誦一首。」
只見人群中排眾走出一人,到皇帝近前躬身施禮道:「臣遵旨!」只見王建起身抬頭望月舉目四瞧,而後低頭沉思片許後,擊手道:「微臣得詩一首,還請聖上皇后評析。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濕桂花。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語畢靜候皇帝賞析。
眾人聽完俱皆稱讚,不愧是翰林院大學士,其詩的文采果真意境深遠。只見皇帝也含笑點頭道:「詩中儘是思鄉之情,想是王愛卿久居京城,已經多年未回故鄉,此時觀月感懷,一時有感而發吧。」
聽聞皇帝點評,眾人皆是點頭,詩中果真滿是思鄉之情。只見王建低頭佩服道:「陛下英明。」
皇帝點頭然後環顧四周道:「接下來該由誰……便由太子吟誦一首吧。」見唐猛主動出身,只好點頭道。
「兒臣獻醜了,玉顆珊珊下月輪,殿前拾得露華新。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語音才落稱讚聲起一片,唐猛聽了也甚是得意,不過仍是等候父皇點評。
可還未等皇帝開口,便見唐崢上前躬身道:「父皇母后,孩兒這裡還作有一詞,希望父皇和母后一同對比雅正。」
皇帝見此唐崢突然冒出,似乎有些唐突,但也不好說什麼,便道:「也好,那就唱出來大家一同欣賞下!」
「兒臣遵旨。」見皇帝點頭,唐崢斜眼看了一眼太子,便得意的抬頭望空唱道:「桂花浮玉,正月滿天街,夜涼如洗。風泛鬚眉並骨寒,人在水晶宮裡。蛟龍偃蹇,觀闕嵯峨,縹緲笙歌沸。霜華滿地,欲跨彩雲飛起。
記得去年今夕,釃酒溪亭,淡月雲來去。裡江山昨夢非,轉眼秋光如許。青雀西來,嫦娥報我,道佳期近矣。寄言儔侶,莫負廣寒沈醉。」唐崢唱罷讚美之聲也是不再少數。
只見皇帝點頭,說道:「兩首意境皆是不俗,看來兩位皇兒這些時日於功課上沒少下功夫啊,進步不少!」說完語畢,兩人皆沒有得到想得到的稱讚,心中都是鬱悶不已,到是沒有表現出來,虛心的點頭稱是。
唐崢偷偷的瞪了一眼唐猛,此事雖然沒有落敗,但持平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偶然看到他身後不遠處的古家父子,心中忽生一計便又說到:「父皇母后,兒臣素聞定南王之子古風,自小聰慧絕頂,六歲便能吟詩而且文采不俗,連當世大儒宋文熙也是稱讚不已。據說他因此被奉為『神童』,其名傳聞江中,無人不曉。今次中秋佳節,恰巧定南王父子皆在,故此兒臣斗膽請父王批准,讓當日之神童再作詩一首,讓父皇以及眾位大學士共同評賞,看其能否堪配此殊榮。……」
唐猛聽到此處,不由皺眉心中不快道:「能與不能,那又作何?」
見太子插口,唐崢當下正中下懷,皮笑肉不笑道:「若果真其才華如傳聞驚世,那兒臣便懇請父皇為其神童之名正身,並賜予其匾額一塊公告天下;若是徒有虛名……」唐崢隨之露出陰險的笑容,接著說道:「父皇以及各位大人自然也不必責怪,只需讓其當眾承認當初神童之言,皆是誤傳而已,則可!不知定南王父子意下如何?」
眾人皆是靜聲,場內落針可聞。包括皇帝在內,幾乎全部的目光都投向古傲天父子二人,瞬時兩人又成為了場中的焦點。無聲無息中又被那可惡的唐崢推到風浪的頂端,除了奮起反抗已是無路可退。
事已至此已是已是無路可退,做為父親古傲天對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十分瞭解的,古家那世代相承的不屈精神在他身上絲毫沒有丟棄,甚至更加的發揚光大。兒子如何的出色別人不知,那自己豈有不曉得。能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古傲天是感到他便是自己一生最大的驕傲和自豪。現在問題都集中在兒子身上,所以古傲天便側頭向身邊的古風看去。
看著唐崢那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古風心中狂笑不已,總算是讓老子逮住你小辮子的機會了,今天非得讓你偷吃不成失把米。老子什麼都怕,唯獨不怕恐嚇和困難;心中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詩詞。不就是說一首詩嗎,老子隨便說一首都是曠世絕作,這種刁難對自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根本算不了什麼。哇嘎嘎……
收到父親投過來的詢問目光,古風趕忙側首對父親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胸有成竹讓他放心。然後古風昂首挺胸排眾而出,來到皇帝近前先行躬身施禮道:「給皇上皇后請安!」
老皇帝早就聽聞定南王有個出色的兒子,今日一見古風英氣勃發的樣子當是所言非虛,不住的點頭。而皇后更是見了古風的樣子,便一把抓住古風的手腕,拉到近前細細的打量不住的稱讚。
「皇上你看這孩子長得多俊啊,」然後轉又問古風道:「孩子,今年多大了?」
「回皇后,我今年一十六歲。」對於皇后的如此熱情,古風很是吃不消。
「十六歲,皇上他比咱德馨還要小上一歲,不過也不要緊,我看正合適不過!」皇后的一句話讓古風莫名所以,什麼正合適不過,不會丈母娘挑女婿,越看越帶勁吧!
皇帝還沒有開口,卻見唐崢卻是等不及了,本來自己想是讓他們當眾出醜來著,可怎麼他這一出來就被母后拉住不放,口中還不住的稱讚。於是他趕緊說道:「父皇母后,這詩還沒有作出來,您先別忙著稱讚,是賢才還是狗熊尚可未知呢?」
「我看這孩子定是個賢才不會有假,這詩也就不用作了!」皇后肯定的道。
「那可不行,要真是賢才就拿出真本事來,並不是母后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了的。」唐崢見皇后有心幫襯古風,趕忙爭論道。
古風雖然不知道皇后為什麼如此的待勁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誠心還是作秀。不過他看到皇后聽了泰王的話似乎有些不高興,這個時候自己在不說話就顯得太不厚道了,於是古風趕緊說道:「古風謝皇后維護,不過既然泰王說道此處,古風也不好推辭,否則也太失顏面。不過……」古風轉而看向皇帝躬身接著道:「泰王所說的條件,皇上還尚未應允?」
皇后有心維護古風,卻見古風似乎有些不領情,轉而想想也是這個皇兒太能刁難人了,人家要不答應肯定要丟大人,現在看古風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慌亂,想必心中也是有一定的才華,所以對吟詩作對並不陌生。現在問道那條件的事情,皇帝似乎真沒有表過態,於是便開口道:「皇上……」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道:「皇后不必擔心,朕自由計較。」然後看向古風道:「看著孩子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那好這條件我便同意了。如果通過,那朕便親自題寫匾額。」皇帝口中雖說,但心中卻有計較。看這小小孩子,就是再有才華,其素養也肯定欠缺,平時吟句小詩或許到還可以,關鍵那『驚世』一詞,在場的不乏文采橫溢之人,能讓他們也心服口服那可就難上加難了,不過這孩子主動請纓,丟了人也只有怪他自己了。
「謝皇上,」古風躬身謝過,然後平靜的對泰王說道:「那晚輩古風便班門弄斧,斗膽作一首小詩,尚請各位皇上和各位大人指正!」
「慢著……」古風剛要開口,便又被唐崢阻止,便不由皺眉道:「泰王還有何話說?」
「當然有話。剛才我只是說出了獎罰條件,並沒有說出對詩作的具體要求。」唐崢這一開口,眾人紛紛側目,似乎皆是不滿他欺人太甚。
「那好,還有什麼條件,請泰王一併說完。」
「吟詩最重要的切題,而今中秋之夜圓月高懸,這詩的內容必要以此景為依據,不能隨便拿出一舊作應對,否則也算費。」
「那是自然,吟詩本就是觸景生情,由心而發所吟詩歌,方能生動優美。這點泰王自不必擔心,若是不能切景,那古風主動認輸。還有什麼條件嗎?」古風肯定的說道。
「只此而已,那便請開始吧!」唐崢伸手作了個請的姿勢,臉上奸笑不已。
古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眾人,轉身走到長檯邊上的圍欄處,抬頭望月而後醞釀了下情緒,方才開口吟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一句才完,還沒等古風繼續下去,便聽唐崢嗤之以鼻道:「如此詩句,怎能堪稱絕世佳作……」
「皇兒休要無禮,繼續將詩聽完在作評論!」見唐崢忽然打斷,皇帝皺眉斥責道。
唐崢見父皇開口,只好訕訕的閉口不言,等古風念完在看古風的笑話。古風見眾人重新靜聲便繼續開口吟誦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詞罷良久,古風仍是沉浸在此中所包涵的那種完美的意蘊當中,久久不能自拔。靜寂無聲,古風默默的回身,只見面前眾人一副癡迷的神態,完全被詞所表現的境界和情韻所震憾。而反觀唐崢更是瞪著雙目,張著大嘴驚立當場,同樣是被古風所表現出來的才情和詩歌的優美所震憾,剛才那不可一世陰險的笑容被不可致信的表情所代替。
古風微微一笑,眾人的此刻的表現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此詞可謂全篇皆是佳句,而且其意境是如此的深遠優美,又極富哲理性,情韻感人至深,能夠被人絕唱千年而不衰,可見其詞所表現出來的魅力是多麼的引人入勝。就連自己這個默然於胸,再次吟誦出來都被其深深的感染,內心無限的讚歎澎湃不已,就更別說他們初次聽聞此詞的人了。
又稍等片刻,見眾人仍是沒有警醒的意思,古風便微笑開口道:「皇上、各位大人,此事太過突然一時準備不周,所以只能吟誦出這首簡陋的小詞,不敢稱其為絕世佳作,但不知還能入耳否?」
古風這話一出,眾人這才從沉醉中警醒,讚歎之音不然不覺於耳。只聽翰林院大學士王建慚愧歎氣道:「世子說笑了,如果此詩還被稱為陋句的話,那老夫剛才所作簡直不堪入耳。皇上皇后、各位大人,世子果真驚世之才堪稱神童之譽,老夫空活數十載自歎弗如。唉……今生得聞此詩,不枉苦學一生啊!」
王建之話一落,震驚全場。滿朝文武之中,王建之才可謂獨領風騷,至今無人可以。而現在連他都對古風如此的稱讚,對他的詩歌所表現出來的文采自歎弗如,可想而知他們的心中會如何的想。
古風的地位瞬間在眾人的心目中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在這個重文輕武的國家中心具滿世經綸便是立身的根本,才會得到世人的尊重。古傲天此刻心中自然已是樂開了花,兒子如此的長臉,老子臉上也有光。
而反觀皇后也早已是樂開了花,原本以為古風小小年紀才華再是橫溢,也不會高到哪裡去。現在沒想到連大學士都如此稱讚,看來真是驚世之才。自己果真沒有走眼找到寶了,雙眼放光伸手再次拉過古風的手,便不肯放開。讓古風一時無奈苦笑不已。
老皇帝不住的點頭,王建的稱讚自然是沒有錯,於是便開口道:「朕今日何等幸甚,剛觀瞧完絕美之掌上舞,現在又聞此絕世之作。快哉快哉,哈哈……好朕今日特贈你神童之稱,待朕題好字副後則有泰王親自為你制匾送於你,可好!」
「多謝皇上!」古風趕緊稱謝,而後偷眼觀瞧唐崢。他輸的心服口不服,對於皇帝所說他自然不敢不答應,唯唯諾諾眼中妒意更深。
就在眾人恭賀父子二人之時,只聽一聲清脆之音響起,「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062章 福禍兩難知
聲音甜美而又如銀鈴般清脆,古風只聞其聲便已經猜出來人定是個年輕的少女,而她如此稱呼皇帝和皇后,看來她還是位公主。
「德馨你不在後宮面壁思過,怎麼又到處亂跑而且還來到前朝,如此不知禮數,哪裡還有一點當朝公主的樣子!」老皇帝話音明顯有些慍怒,自己這個女兒雖然極是喜愛,但她做為公主卻一點禮數都不曉得遵守,像個皇子似的到處亂跑。當著百官的面,這要是傳將出去,那皇家的顏面何在。父母對於子女的溺愛也該是有個度的,絕對不能任由其胡來才好。
「可父皇忘記今天是中秋佳節了嗎,母后特別允許孩兒出來走動走動,是吧母后!」德馨公主抱住皇后的一隻胳膊嬌笑道。
「那你不在御花園中玩耍,怎麼跑到前朝來了?你身邊伺候的奴才是哪個,這點規矩都不懂嗎?」老皇帝皺眉,有心責怪但不捨的懲罰,只好把氣撒在那些奴才們身上。
「父皇可不許處罰他們,我是自己偷偷跑過來的。孩兒從小就在御花園中長大,玩了那麼多年早就玩膩了。而且今天中秋節,聽他們說這裡會有賽詩會,所以我孩兒便偷跑過來,順便學習學習!」德馨公主解釋道。
「胡鬧!趕緊給我回到你宮內!」老皇帝見女兒不聽話,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發火道。
「母后……」德馨公主見向父皇求情不行,便開始轉攻其母后,撒嬌道:「母后,就允許藏書吧孩兒在這裡學習一下嘛!」德馨公主的這一出,惹得周圍眾大臣一陣哄笑,倒不是嘲笑而被她如此嬌美可愛的樣子逗樂了。
老皇帝歎了口氣沒有再逼她,倒是默許了她的存在。德馨公主見眾人皆笑她,小臉瞬間羞紅不好意思的趕緊躲到了皇后的身後,不敢冒出頭來。
眾人又是一陣開懷大笑,就連皇后也給逗樂了,這孩子永遠也長不大,跟個開心果似的,總是逗得人開心不已。
老皇帝把皇后留給了女兒,自己則到了一旁繼續和眾大臣吟詩賞月去了,而古風由於剛才露了那麼一手,至此再也沒有人敢輕瞧這位少年,主動過來要求和其比詩,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不過古風倒是因此落得個清靜。
「德馨快過來,你這孩子現在到知道害羞了。」皇后趕緊將德馨公主後身後拽出,然後又將一旁的古風拉過來,對她說到:「母后給德馨介紹一人,他便是定南王世子,名字叫做古風,年紀比你還小一歲。別看他尚自年少,但其才華橫溢,就連大學士王大人都對其稱讚有加,假以時日其成就更是不可限量啊。快過來相見,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多認識認識。」將德馨拉到了身前,然後又對古風道:「孩子,這是哀家的小女兒德馨公主,你也過來認識一下吧!」
其實古風剛才就看到了德馨公主,而且覺得她的相貌是如此的眼熟,彷彿是在哪裡見過似的,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現在聽了皇后介紹,人家好歹是個公主,而自己雖然是定南王的世子,但任何的爵位都無,只好低身施禮道:「見過德馨公主!」
「起來吧,無須多禮!」德馨轉到皇后面前,便見到一個少年對自己施禮,聽母后剛才還說他比自己還要小一歲。自己雖然是公主,但平時即便對著身邊那些下人也是和藹非常,所以他們都對自己感恩萬分好的不得了。更何況面前這位還是定南王的世子,於是趕緊相讓說道。
德馨公主對面前的少年感到萬分的好奇,連大學士王建都稱讚其才華的人,那這人所學的知識定是少不了,這書起碼看了也得有萬卷。可不過母后卻說他的年齡比自己還要小一歲,這麼小的年齡就讀萬卷書,難道他從小就在書堆中長大的嗎,豈不是成了一個書蟲。不好這樣的人肯定太過死板,一點都不好玩,母后給我介紹他做什麼用。
不過她仍是耐不住其好奇心,想要看看他到底長個什麼樣子,於是便注視著他抬頭看看他長得如何。見到古風慢慢的抬頭,其廬山真面目呈現在她的眼前後,卻讓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如此俊秀的少年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過,比之自己的兩個哥哥不知要耐看了多少倍,他要不是個書獃子該多好啊!德馨公主瞬間又從迷戀中警醒,小臉也紅撲撲的可愛至極,心中納悶自己這是怎麼,心中怎麼產生這種感覺。
那是瞬間心動的感覺,哪個少女不懷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德馨公主恰值這個年齡,對於美好的東西自是嚮往,有這種感覺也不例外。
一旁的皇后見到女兒瞬間的表情,她是過來人又豈能猜不出,心中不由偷笑同是也樂在心中。看來自己有意的將兩個孩子撮合在一起,也並不完全是一廂情願,看這倆孩子可多般配,而女兒似乎對古風這孩子也很滿意。嗯,不錯,不錯……
古風抬頭的瞬間,也算是近距離觀察了下德馨公主的相貌,腦海中靈光一現終於想起這人到底像誰了。那不就是幾天前,自己和巧彤在胡同中救下的那個,差點被三個宵小之徒給辦了的那個飛燕俠嗎?兩人怎麼如此相像,難道根本就是一個人,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巧了。公主偷跑出宮扮作俠女打抱不平,這事情就是說給誰也不肯相信的,如果自己不是親眼目睹也定是不會想到堂堂的一朝公主竟會做這樣的事情。
德馨公主偷偷的看到古風微笑的盯著自己,心下更是羞澀不已,不過她也並不是做作之人,於是率先開口道:「你也會作詩的嗎,剛才吟誦的什麼詩,聽母后說連大學士都備受推崇,能不能在給我說一遍!」其聲音清脆略帶童真,卻是動聽不已。
「呵呵,那是王大學士繆贊而已,以我之才學定是不敢與其比擬,怎當的起呢!」古風趕緊謙虛道。
聽了古風的話,德馨不由皺眉,嘟著嬌嫩的紅唇道:「我最討厭讀書人酸來酸去了,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幹嘛心中想承認嘴上卻不肯明說,大男人家卻做小女子姿態羞也不知羞!更何況我知道王大學士從來不虛贊一人,他對你稱讚那便說明你的確有可取之處,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承認呢?」
被她這一陣數落,古風心中狂汗,本來想謙虛一下,卻被她認為是虛偽,雖然話中沒有明說,但如此直白的話,其中的意思古風豈能猜不出。古風瞬間對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公主有了重新的認識,這丫頭不媚俗,簡單而又豪爽,像是做女俠的樣子。如此性情的女子這個世間真是少有,不過自己卻是喜歡。
「請公主恕罪,小可確實借景抒情吟誦一首小詩,皇上和王大人覺得尚可,便對小可稱讚了一番,以示鼓勵!」古風趕緊改口道。
聽了古風的話,德馨公主這才微笑點頭道:「這就對了嗎,這樣聽起來多舒服,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呢!好了,那到底是什麼詩呢,能夠讓父皇也王大人同時說好,定然也是不錯的,你再說一次,我學習學習!」
「不敢,既然公主想聽,那我便重新念一遍好了。這首詩的內容是……」於是古風便又把那首『水調歌頭』給默念了一遍,然後看向德馨公主聽候的表情。
「好美的詩,好美的意境哦,可恨……」德馨公主同樣是沉迷良久,而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不僅讓古風就是一旁的皇后也奇怪起來。
「可恨?公主此話何意?」古風愣然奇怪道。
「可恨我怎麼就作不出那麼好的詩呢,怪不得父皇和王學士也稱讚,原來你真是做的很好呢,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啊?」德馨公主跺腳恨道,而後轉問古風。
古風狂汗原來就是這麼個『可恨』,可轉又被她給問住了,「是啊,我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呢,我還真的不知道誒!」古風撓撓額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讓自己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是剽竊,汗……那剽竊的到底是誰的,說出來他們也是不認識啊。而且要是說出來,自己的豈不就是露餡了,那剛才就算是自己輸了,古家的顏面將會被自己給丟盡不可了!
兩人年紀相仿,年輕人之間自有說不完的話題。皇后給兩人介紹完畢之後,便悄悄的向遠處挪了幾步,遠遠的觀察著兩人,見他們相處是如此的融洽,談論似乎也很投機有共同的語言,心中也跟吃了蜜的甜。
古風活了那麼大,正經八本的東西總共學了沒幾樣,但是把妹妹的技巧倒是練的如火純青。而且他看這德馨公主的性情開朗活潑好動,沒有大家閨秀般的溫文而婉,反倒讓古風覺得她有絲刁蠻的潛質。對一切陌生的東西充滿了好奇,要不然她也不會偷偷的跑出宮內,到外面扮起了救世濟民的大俠來。
她雖然對外面的世界萬分嚮往,偶然的情況下還會偷跑出宮,但畢竟還是逃脫不出京城這個圈子,世界那麼大新奇百怪的事情數不勝數,豈是她所能瞭解的夠的。古風隨便講了件小小的故事,瞬間勾引她的心弦,讓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的內容。投其所好,古風瞬間便把握了主動,讓德馨公主圍著她團團轉。
而在德馨公主的心中,此刻的古風彷彿就是一個萬事通,似乎是無所不知,而且講述的那些故事自己是聞所未聞,但又那麼生動好聽,對那故事裡面的人物事跡感到萬分的嚮往,越是如此她就更加得想走出皇宮這個牢籠,那久違的叛逆小宇宙再次爆發。
公主有邀,古風自然不敢過分違逆,何況這要求也不過分,僅是講講小故事而已。更何況這德馨公主是個小美人,有美相伴的感覺自然是不同的,自己肚子中的那些伊索寓言、格林童話這些外國的自是不必說,就是國產的故事也不是一時半刻被她給挖掘光的。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有德馨公主相伴,古風後面的這個把時辰到沒有感到鬱悶,相反在這個暗流洶湧的地方,還有得到如此的溫馨,讓他莫大的欣慰。亥時半刻,世間已經很晚,眾位大臣見皇帝也滿是疲倦,只好提出宴會就此解散,讓皇帝和皇后回宮休息。
宴會解散古風自然也要離開,不過看德馨公主的樣子似乎仍是意猶未盡,依依不捨的看著古風。這個時候皇后走了過來,拉住古風的手說道:「你這孩子哀家很是喜歡,今天時間很晚了那就算了,改天一定要到宮中來玩。當然順便給我們德馨講講故事。」
古風趕緊躬身稱是,然後便告辭找到父親古傲天,一同出宮回公館了。
再看德馨望著古風離去的背景,依依不捨久未收回目光。皇后看到她的樣子,心下更是好笑,這個古風看來還真有點女人緣,才第一次見面就把自己德馨的魂給勾走了,這麼有魅力的男孩還真是少見,不過還好被自己遇到了。現在也不知道德馨心中如何想的,是被古風的人吸引,還是被他那驚世才華和風趣的故事給吸引了,總之不管怎樣德馨是記住這個俊秀的少年了。
「好了德馨,怎麼還依依不捨了?反正定南王還要再京城待上幾日,你要是喜歡就派人將那古風傳進宮來,讓他再給你講故事好了,或者你可以到公館去……這似乎有些不妥!」皇后說到後面,覺得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出宮主動去找古風有失皇家的顏面,而且這也不合禮法所以便住口了。
「母后說定了,改天……不就明天,派人把他給傳進宮來,繼續給孩兒講故事!」聽了皇后的話,德馨終於嬉笑開顏,這才高興的跟著皇后向後宮走。
「這個孩子,還真是永遠也長不大,好吧母后便答應了你,明天派人將他喚進宮內。」皇后無奈,誰叫自己如此溺愛這個女兒呢,只好點頭答應了。
「謝謝母后,母后對女兒真是太好了,呵呵!」德馨見願望得以實現,趕緊笑謝道。
且說古傲天父子二人出了皇宮,重新坐到自己的馬車上,那懸著的心情才算稍稍放下一些。馬車平穩的向前行進著,稍喘片刻後古風便開口問道:「父親,您覺得今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古傲天看了兒子一臉疑惑的表情,笑著安慰道:「沒有什麼,今晚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來之前便做好了應對此事的心理準備,不過還好倒沒有超出預料範圍,而且風兒又如此的正氣,再百官面前贏得了那麼的讚揚,為父臉上也感到莫大的光榮啊。總得來說,今晚雖然是困難阻礙重重,但處理得當下收穫也是頗豐的,尤其是那塊御筆親題的匾額,更能體現出今晚的成果。哈哈……也不虛此行啊!」兒子得了榮耀,老子面上也有光,古傲天豈能不高興!
可反觀古風到沒有一點的慶幸得意,反而仍是皺眉沉思道:「父親,我不是說的這些,您不覺得今晚的皇后,似乎對孩兒太過熱情了些,她的目光讓孩兒總覺得有股陰謀的意味,但不知道她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古傲天聽完兒子的話,回想了下今晚的皇后似乎是有些過於熱情,不過轉而笑道:「這麼多的苦難都過來,想必即便是有什麼陰謀,皇后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做出什麼來不成。不過看她而風兒主動介紹德馨公主,似乎是有意的讓你二人認識,難不成她是相中我們風兒,想要招風兒做德馨公主的駙馬不成?哈哈……」
古風聽了父親的講解,也伴隨著訕笑道:「孩兒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雖然娶個公主到未必不可,但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雖然這個德馨公主嬌美可愛,活潑開朗的性子,孩兒也是有幾分喜歡,但父親覺得真要娶個公主回家,真就是件好事嗎?」古風忽然疑問道。
古傲天笑過略微思考兒子話中的擔心,也點頭道:「是啊,娶個公主回家雖然可以再一定的範圍內,拉近藩王和皇帝的距離,讓我們覺得皇帝還是再對藩王一事的政策上,採取一貫的放任。但同時從某方面考慮,他們或許是有意孤立我們,讓各路藩王以為我古家同意了皇帝的撤藩,同時得到了更多的好處,與其他的藩王們對立起來,那這後果就不敢相像了。而且留一個公主再身邊,那無異於是皇帝對古家的監視。」
「監視不監視,孩兒自由辦法處理此事。但就父親所說的前面的擔憂,到是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如果其他藩王要是由此猜疑,那麼他的無外就是三種選擇。其一,隔岸觀火伺機而動;其二,主動上表同意撤藩;其三,便是立刻擁兵自立,不過這樣或許會被扣上造反的罪名,那樣皇帝就找到了理由對其用兵,其他藩王也不好出兵相救。」古風繼續分析道。
「風兒分析的沒錯,的確如此。不過為父覺得,那第一重隔岸觀火伺機而動,倒是各路藩王首要採取的策略。所以一旦若是皇帝有意將公主下嫁給古家,那麼首先就需要通知一下其他各路藩王皇帝的意圖,讓他們不要誤解我古家已經同意撤藩。」
古風點點頭身以為意,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人的能量再大,也不會大過一個團體。現在藩王們都各自為政,而且有的之間還有一定的矛盾衝突,所以皇帝抓住這個有力的時機,便相對其逐個擊破,從而最終消除藩屬混亂的局面。如果此刻他們要是再認識不清楚這個危險的訊號,那麼也就只有成功被皇帝整編的下場。
反過來如果他們意識到面前的狀況,由人牽頭幾家聯合起來,那麼就是皇帝再是有心,他也得考慮下手中的力量能不能對付藩王們的聯合。否則倒時候真個刀兵相見,那所付出的代價那就不是可預料的了。
一切為時未晚,只要今後的步子邁對了,就不會出什麼意外。所以古風轉而又笑道:「此事也言之過早,皇后的意圖是否真是如此,還言之過早呢。所以過於擔心也是杞人憂天,還是等以後真是如此再說吧。對了父親,現在中秋慶宴已過,老皇帝已經露面,那是不是上朝冊封的事情也就該有信了吧,事情完了我們也好趕緊回江中。」
古傲天點頭說道:「沒錯,冊封的事情該上日程了,不過按照規定過節期間將有三日的休朝,三日之後萬事才重新處理。冊封之事最早也要到那天早朝的時候了。」
063章 丈母娘選婿
父子兩人坐車回到公館,便下車各自回屋休息。亥時末靜夜深深,剛好是喜歡夜生活的人開始活動的時候,今日的事情可謂緊張刺激,心潮澎湃後那就要找樂子,撫慰一下自己的心情。那最好的辦法莫過於……
古風邊往屋走邊淫笑不已,巧彤此刻一定還在等候自己,小丫頭體質不錯,加上又特別為其護理了下,相信再經過一天的休息,現在的她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那今天晚上不如再加次夜班,相信小寶貝高興還來不及,就更加不會反對了。
不要說我無恥,那是老子有無恥的資本,只要佳人樂意,鞠躬盡精死而後已,也是在所不惜地。抬眼望見屋內燈光明亮,小寶貝果真沒睡,推門聲剛剛想起,便聽到巧彤脆問道:「主子,是你回來了嗎?」緊接著下床躋鞋,腳步聲隨後想起,巧彤迎了出來。
聽到聲音古風趕緊掀簾而入,瞬間一個香軟的身子便撞進了古風的懷內。如今的巧彤已經由一個嬌俏可愛的姑娘,成功過度成了香甜嫵媚的小婦人。本就綽約多姿的她在得到古風的雨露滋潤之後,就更加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新婚燕爾初嘗男女歡愛的美妙的巧彤,此刻對古風也分外的癡纏,緊緊的摟著古風的熊腰,臉頰貼在古風的胸前,恨不得把自己和古風融為一體。古風豈能不知道此刻巧彤的心意,低頭看向她那仙姿佚貌,心中也是愛煞了她。
在她胸前臀後嫩肉上撓了幾把後,古風開口道:「寶貝,一晚上都做什麼了,想主子了沒?」
巧彤趕緊點頭,嬌俏的說道:「想了呢,從早想到晚,無時無刻都在想主子呢!」
「嗯……」古風點頭淫笑道:「既然寶貝想的那麼辛苦,那主子不慰勞一下,豈不是說不過去?好了,寶貝我們上床吧,主子好好的『慰勞』你下!」說完古風雙手捧起巧彤那早已是紅透了的俏臉,低頭在她那水嫩的紅唇上,狠狠的香了口。然後猛然間伸手將其抱起,淫笑著大步向床邊走去。
一聲驚呼,巧彤再次將臉埋進古風的懷內,不敢探出。她自然知道古風即將對自己做什麼,心中對他所說的安慰既是害羞又是期待,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等待那暴風雨的來臨。
情到濃時,愛在昇華,欲在燃燒。此刻身上的衣物已經成了阻礙,被古風瞬間的解除脫下,一時間上下翻飛被扔的到處都是。知道身上毫無約束,兩人最終赤裸相見。燭光下巧彤那完美的身段,水嫩的肌膚泛著霞光,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召喚等候古風的摧殘。
這個時刻古風豈能忍受的住,淫吼一聲便撲了上去,兩人緊貼一處滾進了被中。一時間鶯鶯燕爾,嬌喘呻吟,被濤洶湧,也顧不得隔牆有耳,愛意滔滔中兩人迷失了自身,水乳-交融中感受到慾望在攀升。良辰美景,苦短良宵,箇中滋味只有當事兩人最能體會。
第二天古風早早的在巧彤精心的侍候下穿衣起床,精神氣爽的走出了屋門,正好從小院門口看到隔壁的古全,正打著哈欠精神萎靡的從屋內走出。「喲……古全挺勤快啊,這麼早就起床了,趕明加你薪水啊!」
古全抬頭睜著熊貓眼,見說話的自家少爺說著風涼話,便沒好氣的說道:「少爺這還早呢,你抬頭看看日頭都走到正中了,馬上就該吃午飯了!」
古風詫異抬頭,可不是這太陽怎麼突然就到正中了,難不成自己時間觀念出了岔子,或許是吧。於是趕緊訕笑道:「呵呵……是啊,沒想到這麼就到中午了!唉,你小子怎麼也現在才起,偷懶到現在還不停的打哈欠!還長你薪水,不扣你的就算便宜了!」
「別介少爺,你還是給我加薪水吧,否則更是彌補不了我心靈上的創傷啊!昨天晚上你們鬧的聲音那個大啊,周圍的院子都聽到了,我又住您隔壁房間,聲音最是清晰,吵得我差點精神分裂,一晚上都沒睡著。終於熬到後半夜快天亮了,你們也安靜了下來,我本想抓緊時間打個盹,可再一睜眼就這個時辰了。少爺下次你們能不能動靜小點,長久下去我還真得瘋掉不可了,唉……」古全委屈歎息道。
古風狂汗,感情都是自己的錯,月亮惹得禍。不過卻仍是沒皮沒臉道:「讓你小子免費聽了窗根,到是抱屈了你。聲音有那麼大嗎,嫌吵得慌找點棉花把耳朵一堵不就是什麼都聽不到了!」
「少爺,您不知道那聲音是相當的大啊,我不僅用棉花把耳朵堵了個嚴實,而且還用兩床被子把腦袋包住,就這都擋不住你們的超聲波啊!」古全苦笑道。
「你小子就貧吧你,趕緊去給廚房看看午飯好了沒,然後給我送到房裡來。現在我去看看蘇嫻她們怎麼樣了。」古風邊說一腳邊踢向了古全,卻被他事先躲過了。
躲過了古風的襲擊,古全偷笑不已,「我這就去廚房看看。對了少爺,那兩人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樣子,你快去看看吧,否則總是無法進食,過兩天非得給餓死不行!」說完轉身便出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古風也不回頭繼續向屋內走去,向後揮手道。
古風推開房門,走進屋內,裡面的安靜非常,只能憑借古風的耳力才能聽到兩個微弱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來。兩到床前,古風低頭向床上並排仰躺的師徒二人臉上看去。只見她們此刻的面色愈顯蒼白,傷勢比剛被古風帶回時惡化了不少。
古風微微皺眉,看樣子自己再不出手的話,她們師徒很有可能就要掛掉了。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錦被,古風伸手分別探指抓在兩人的腕間,先給她們號脈具體的判斷一下。兩人微弱的脈息讓古風心下吃驚,本以為她們雖然傷勢就算惡化,但只要略施小策,那也會很好的扭轉危局。可現在從脈象上看來,並非如自己所幻想的那樣容易。
蘇嫻是被自己打傷,古風清楚自己內勁真元的特點,雖然已是兩天過去,但滲透到她體內的自己那一絲真元,此刻仍然頑強的存在著,不僅如此還再不斷的摧殘著蘇嫻那早已是脆弱不堪的經脈。若再是不阻止,蘇嫻不僅性命不保,而且即便是救過來也是修為全廢。那麼多年的努力,就將化為泡影,這必殺了她似乎都要殘忍。
而反觀一眉老道姑,她體內的經脈同樣是混亂不堪,但她卻是由於自己練功不慎,走火入魔經脈逆轉所導致的。本來當時經過武綱和蘇嫻一下午的努力,她體內亂竄的真元已經堪勘停息,只要每天為其稍作梳理,等到她轉醒再由其自行疏導,雖然時間會些但也會恢復如初的。可怎奈讓古風這麼一鬧,再也沒有人對其管理,那被強行壓制再丹田處的真元,再次如脫韁的野馬般,掙脫束縛在經脈內肆意的衝撞奔走。
診斷完畢,古風無奈之下只好立刻出手了。先將蘇嫻的身體抱起,把她放到床的最裡邊,好在床上騰出一個空位來,於是古風便脫鞋上床。
先從傷勢較重的一眉來,古風扶起她的身體,讓她旁坐在床上,而後自己則盤膝坐在她的身後,兩個膝蓋頂在她的臀部,同時伸出左掌附在她後心的部位,而另外一隻手掌則從側面繞向前,輕輕的附在她臍下三寸丹田出。這個姿勢雖然略顯曖昧,但卻是古風想到的最安全最有效的處理方法。
而後古風閉上雙目,氣起丹田從手掌處輸出自己的真元,從後心和丹田兩處上下夾攻,開始逐步控制她體內動亂的真氣,修復她體內破敗不堪的經脈。古風的真元在她的體內攻城掠地,她體內本身脫韁的真元遇到如此強悍的對手,便開始一潰千里。或投降或被消滅,最後逐漸的在古風的控制下回歸丹田沉服下來。
如此激烈的爭鬥,從外表自然是瞧不見,但從兩人頭頂冒出的熱氣,就可以猜想的出古風所付出的努力。也得虧一眉多日的昏迷,體內的真元也弱小了不少,古風才得以用恰當的方法控制。漸漸的一眉體內恢復了生機,古風又抓緊時間控制她體內的真元,運行了幾周天。覺得沒有復發的危險之後,這才緩緩收手!
弄好了一眉古風稍事調整,然後依法給蘇嫻治療,由於她的傷完全是由於古風造成的,所以古風這次處理起來也較為容一些,只要將侵入她體內的那絲真元收回,那麼最起碼她的傷將不會惡化,而後古風又給其受損的經脈修整了一番,相信下面沒有自己的幫助也能緩慢的恢復了。
一切做好古風便收工下床,然後又將兩人重新放躺蓋上被子。看著兩人恢復了些紅潤的臉色,古風深舒口氣。心道自己容易嗎,昨天晚上和巧彤那丫頭盤體大戰一夜,消耗了許多精力後連早飯都沒吃,就又給她們梳理經脈,到現在累的自己差點虛脫,餓的自己前胸貼後背了。本想還給她們服顆丹藥,那樣她們恢復的也快些,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她們都好了到時候卻反過來找自己的晦氣,那自己不是好心沒好報,自討苦吃了。
不行肚子都開了鍋了,趕緊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的休息下。可古風剛轉身忽然發現古全竟然就站在自己背後,把他著實嚇了一跳。
古風拍拍胸口,舒了口氣瞪眼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到我背後的,嚇我一跳!」
「嘿嘿,少爺我可早就進屋了,看見你給她們運功療傷不敢打擾,所以就站在這裡候著,萬一你有什麼吩咐,我也可以只把手。還別說少爺,你剛才太過專注了,連我出現都沒發現,您剛才那樣子真是帥呆了!」古全伸出大拇指讚美打趣道。
「帥你個大頭鬼,現在餓死老子了,現在什麼時辰了,午飯好了沒?」古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決溫飽問題。
「現在剛好午時,飯已經準備好送到您房裡了。不過我看少爺也先別用飯了,趕緊跟我到前院吧!」
「才到午時,看來也沒花多長時間。你說什麼,難道父親要我和他一起用飯嗎?」
「不是和老爺一起用飯,而是宮裡來人了,老爺讓少爺趕緊過去!」
「宮裡來人……來什麼人,叫我幹嘛?」古風疑惑道。
「您先給我走,咱邊走邊說,那麼催的可急了!」古全急道。
古風點點頭然後便和他出了房間往前院走去,邊走邊說:「到底怎麼回事,昨晚剛從皇宮回來,今天怎麼又傳旨了?」
「不是聖旨,而是皇后的懿旨,說是讓少爺您進宮,皇后要見您!」古全諂笑道。
古風看著他那詭異的笑容,不解道:「是皇后,她喚我進宮有什麼事情?」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皇后有位德馨公主,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她正為公主的婚事操心呢。想必皇后這次招少爺單獨進宮,就是丈母娘招女婿呢,嘿嘿……」古全一臉的淫蕩樣子。
「德馨公主……昨晚到是見過,不過皇后招駙馬關我什麼事情,來子身邊的女人還少嗎?」被古全這麼一說,古風忽然想起昨晚馬車上和父親的談話,難不成這皇后果真對自己有意,不過嘴上卻是沒對古全說。
「那是自然,少爺如此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那絕對是少女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只要勾勾手指那還不是主動投懷送抱。要說少爺您的桃花運可真不是蓋的,就連皇后見了一面都都認定非少爺不是駙馬了,要是能把公主抱回家,那可真是風光無限了!嘖嘖……這本事,你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趕明兒你也交我兩手,我也泡倆小妞玩玩!」古全滿是恭維,心中無限的嚮往。
「你小子想什麼呢,娶個公主表面上風光,卻哪裡有你相像的那麼簡單。對了,我才記起來你小子還沒娶親呢,得了少爺我記下了,趕明回家後我讓人給你尋摸一個既漂亮又潑辣的,非得讓她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小子總跟我在這裡貧!」古風調笑道。
「少爺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我等那一天可都等得花兒也謝了!不過還別說少爺就是瞭解我,我就喜歡那種既潑辣又刁蠻任性的點的女孩,那樣才夠味您說是不是,嘿嘿!」古全邊說邊搓手,一臉的猥瑣樣。
切……古風伸出中指,嚴重的鄙視古全這個變態。兩人邊走邊調笑,很快到了前院。
還未到屋內,便聽到從裡面傳出有人公啞著嗓子說話的聲音,「哎喲,這都什麼時辰了,王爺您派過去的人怎麼還不回來?真是急死雜家了!」
「呵呵,公公少安毋躁,大概犬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時走不開也說不定!」古傲天陪笑安慰道。
「我怎麼能不著急啊,王爺您可不知道皇后催的那個急哦,這要是在不回去,我一定會挨板子的我!要不您再派人催……」話正說著便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便見古風走進了屋內。
「父親,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古風開口問道。
「哦,風兒怎麼托了那麼久?這是宮內來的甄公公,來喚你進宮!」古傲天指著一旁的一個小太監說道。
「見過公公,不知傳我進宮有何要事?」古風拱手問道。
那小太監急忙轉身,聽到古傲天對面前的這位少年所說,知道他便是自己所要找的人了,於是趕緊上前一把拉住古風的手腕,著急道:「世子可算來了,趕緊隨雜家進宮,否則遲了我可就麻煩了!」
古風皺眉,這小太監還懂規矩嗎,怎麼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公公為何如此緊急,此刻剛到午時,我看還是用罷午飯再進宮也不遲!」
見古風站著不動,還想再吃完午飯進宮,小太監更是急得跟鍋台上的螞蟻似的。「哎喲,世子您可把我急死了,皇后的懿旨我敢耽誤嗎?這都等了半個時辰了,回去就是不挨板子,挨罵也是肯定的了。別說吃午飯,現在就是下刀子,您也得快點跟我走吧!再說皇宮大內,御膳房天下名廚多的是,您想吃什麼都成。趕緊的走吧……」
古風見他如此著急的樣子,莫非是皇后招自己真有什麼急事,宮中的規矩多,他一個奴才自然不敢耽擱。「既然如此我便隨公公去就是了。」古風轉而對古傲天道:「父親,那我便隨這位公公進宮了!」
「好吧,宮內不可失了禮儀,多多留意。」然後轉頭對小太監說:「那本王就不挽留公公了,我讓人趕緊去備車……」
「不必了,車就等在公館門外。王爺雜家這就告辭了,世子趕緊隨雜家走吧!」說著便又要拉向古風的手。
古風趕緊伸手相讓,說道:「公公,前面請帶路吧!」
小太監微微一愣,也沒有多想便趕緊走出屋內。公館門外早就停放著一輛豪華馬車,兩人迅速上車便開始起動,飛快的向著皇宮走去。
一路飛馳很快便到了皇宮門口,停車兩人從車上跳下,小太監頭前帶路,遇到層層關卡便拿出後宮的通行令牌便暢行無阻。一路無話,很快便進了後廷。這裡便是所謂的後宮了,在這裡除了皇帝一個男人之外,那便只有後宮三千佳麗和那些不帶把的太監了。而皇子們過了十歲那也會離開後宮,自行建府居住。
皇宮之內,此刻又趕上午時用飯,來回行走的人自是不在少數。那些宮女們見到兩人,迎面均要躬身施禮,由此古風猜測這姓甄的小太監在這裡還著實不低,怎麼也得是個總管吧。那些宮女們見到後宮之內,突然出現那麼一個高達英俊的少年,眼中的驚訝好奇之色自是遮擋不住,不過仍是不敢駐步觀瞧,僅是扭身讓路的洽當,偷偷觀察幾眼。眾人不敢與越雷池一步,由此可見宮內的規矩多麼的嚴厲。
古風自然也是一路無話,僅隨著那小太監,在後宮內左轉右轉,也不知轉了多少個圈,最後終於在一處房屋前停下。只見小太監停步轉身對古風道:「世子暫且在這屋內休息等候,按照規矩您是不可以和後宮之人共餐,故此就委屈您在這裡用些。雜家現在要趕緊給皇后娘娘回信,就不在此陪著世子用餐了,有什麼吩咐自可吩咐那些下人。而後雜家會前來召喚世子前去拜見皇后的,告辭!」說完小太監轉身欲走。
「公公請便!」古風回道。直到那太監走遠,古風這才邁腿走進屋內。
064章 皇后的堅持
還別說大內御廚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這菜做的色香味俱全,也或許是古風餓極了,見到滿桌的美味佳餚登時胃口大開。反正人家說了這是為自己準備,也就無須客氣了。好一陣風捲殘雲的吃喝,讓一旁伺候古風一個小宮女看的目瞪口呆。心道這傢伙不是餓死鬼投胎吧,這才多一會的功夫,一滿桌子的菜都被他給吃光了。
吃飽喝足古風滿意的拍了拍肚子,然後對那隨侍的小宮女揮手示意,讓她叫人把這桌上的東西給拾到一下。很快那些殘羹冷炙都撤掉,重新換上塊桌布,小宮女又給古風沏茶端了上來。古風邊喝著茶邊等候,可那姓甄的小太監久候不來,古風枯坐著也是無趣以及,扭頭看到一旁矗立的嬌俏的小宮女邊有心逗弄一下她。
想到這裡古風揮揮手,那小宮女果真走上前來,恭敬的問道:「世子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哦……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古風見她一上來就如此稱呼便詫異的問道。
「甄公公吩咐過奴婢,您是定南王的世子,又是皇后娘娘的客人,一定要好生伺候!」小姑娘面不改色回答的很是周到。
「原來如此,你做的很周到我很滿意,等下一定要小甄子好好的獎勵你!」古風裝道。
小宮女平靜的抬眼看了下古風,然後微微躬身道:「謝過世子!」
古風暗暗點頭,在宮內這個暗流洶湧的地方,她一個小姑娘鍛煉的如此寵辱不驚,還真是難得。點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進宮幾年了?」古風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猜到或許宮內有什麼規定,她不能隨便的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過他仍是說道:「這似乎是你的隱私,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我也是隨便問問。」
小姑娘見古風和藹可親,心中也不是很排斥,反而古風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親近。所以偷眼看了看門口沒有人來,便輕聲道:「奴婢叫做小紅,今年十三歲,進宮兩年了!」
「小紅今年才十三歲就進宮兩年了,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跟我說說想家嗎?」古風搖頭歎息,這個世界有很多無奈,那麼小的年紀正是需要父母呵護疼愛的時候,可現在卻在皇宮內生存了兩年。想必兩年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小小的年紀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啊。
或許古風的話正說到小姑娘的痛楚,這眼眶瞬間通紅濕潤,鼻子一酸瞬間便要落下淚來,卻被她強行忍受住了,剛要開口對古風說些什麼,卻忽然聽到門外腳步的聲音,趕緊調整下情緒,又恢復到最初的表情。
古風也是聽到門外腳步聲,而後抬頭看向小紅,見她又恢復了原先冷漠平靜的面孔,心中更是感歎不已。緊接著便聽門口有人笑道:「雜家來遲,讓世子久候了!」
古風抬頭見是那甄太監回來了,趕緊起身道:「甄公公可算來了,我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甄太監心道你也知道等人的滋味不好受了,不過嘴上仍是笑道:「雜家也是身不由己啊。」一句話接過便接著問道:「世子可曾用過飯,可否用的習慣?」把眼光卻是看向一旁的小紅。
「飯已用過,飯菜很是美味,讓我胃口大開!」古風回答完,然後問道:「不知公公來可是皇后召見於我?
甄太監收回目光點頭道:「沒錯,奉皇后懿旨請世子到御花園敘話!」
「既然如此,那請公公頭前帶路,好讓在下去拜見皇后!」古風便道。
兩人也不再絮叨,甄太監頭前帶路率先向外走去,古風看了看旁邊的小紅,歎了口氣也緊隨其後。出了房門甄太監有帶著古風,在亭台樓閣之中走了一會,還好這次沒有用多長時間,只聽甄太監邊說:「世子,這裡便是御花園了,而皇后就在那處水中亭台等候世子,您自可前去,雜家還有事情就不帶到近前了!」他指著不遠處矗立在湖水中間的小亭道。
古風抬眼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亭中卻是有幾個使女簇擁著一人,不過卻將其相貌擋住,所以看不清楚。「那公公輕便,我自行前往叩見便可!」
甄太監躬身禮畢便抽身而去,古風獨自沿著廊回向那露水亭台走去。步履輕然、神情怡然卻不失禮儀,不時的扭頭欣賞兩邊的景色。不住的讚歎,這皇宮的御花園的景色之美,自然不是定南王府可以比擬,這裡可謂是集天下園林之精華,天下能工巧匠巧奪天工搭建而成,可稱為當之無愧的萬園之園了。
第一次獨闖內宮,古風絲毫畏懼擔心之色,相反能夠欣賞如此美景,到讓他感到心中豁然。皇后在等候自己,古風自然也不能怠慢,表面上顯得悠哉自然,腳上卻是走的不慢。
「怎麼會是他?」只聽亭內有女子驚訝道。
「小蓉你說什麼呢,什麼怎麼是他?」德馨公主看著由遠及近走過來的古風,心中不由興奮異常搞得小臉通紅。可這時卻聽到身邊的侍女小蓉的話,不由扭頭詫異的道。
「公主你難道忘記上次偷偷出宮差點被三個小賊弄瞎眼睛,卻被兩人相救是事情嗎?」小蓉看著德馨公主提醒道。
德馨聽她說起那次的事情,簡直就是自己平生奇恥大辱,便不由恨恨的道:「我自然記得,想起那三人我就恨不得抽他們的筋把他們的皮,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氣!」轉又疑惑問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公主你當時被迷了眼睛,自然不知道。他便是那次救你的人啊!」小蓉指著從遠處走來的古風道。
德馨公主聽完驚喜異常,原來自己兩人是那麼的有緣,看著遠處古風的身影,那目光愈發溫柔的不行。小蓉在一旁見到德馨如此的表情不由的好笑,看來公主是徹底的喜歡上這個定南王世子了。伸出小手在她面前晃了幾下,然後打斷她的幻想道:「公主……」
「啊……」德馨恍然警醒,看見小蓉那偷笑的目光,趕緊轉移話題道:「那昨日見面時,他不跟我說起此事呢?」
「哎呀,公主您是不知道,當時您的臉跟個大花貓似的,我都一時沒人出來,人家又不認識你自然更看不清面貌了!」小蓉打趣道。
「大花貓,那當時豈不是很難看,都被他看到了嗎?」見小蓉點頭,德馨不由惱羞道:「都是那三個小賊,我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哎呀,公主他來了!」小蓉抬頭見古風已經走近,趕緊提醒正惱羞不堪的德馨道。
且說古風終於走近了亭子內,抬眼卻見是德馨公主,而皇后根本就沒有在這裡,便不由的一愣。不過很快便恢復躬身道:「拜見公主殿下!」
德馨強做鎮定,不過小臉卻是通紅,見到古風對自己施禮,趕忙客氣道:「世子無須多禮,請坐下吧!」
「謝公主!」古風屈身坐在石凳上,然後向四周望了幾眼。
「小蓉看茶,」德馨吩咐道,然後扭頭見古風的模樣便問道:「世子似乎莫非是在找人?」
「在下奉皇后懿旨前來,卻為何獨不見皇后身影呢?」古風疑惑問道。
德馨見古風有此一問,便嬌笑著回道:「母后午時習慣小睡,所以便讓我先來接待世子。」
「古風何德,怎得公主如此相待,真是惶恐!」這時小蓉將茶放在古風面前相讓,古風稱謝後抬頭,見面前的女子似乎在哪裡見過,便不由的一愣。
小蓉見古風看自己的模樣,知道他是認出了自己,便笑道:「世子,可還記得奴婢?」
「姑娘見笑了,看姑娘面善如此,卻一時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古風思索道。
「世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可還記得京城胡同內,您出手相救飛燕俠之事?」小蓉提醒道。
古風恍然,趕忙點頭笑道:「想起來,姑娘便是後面帶官兵而來的那位姑娘,想不到今日再此相見,真是幸會!」
小蓉見古風記起自己,便接著嬌笑道:「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你知道那飛燕俠是誰嗎?她可就是……」
「小蓉給我住口,休得再講!」見她要對古風說出自己的醜事,趕緊紅著臉阻止道。
小蓉嘎然而止,見公主如此焦急惱羞的樣子,心中更是偷笑不已。趕緊回退幾步,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人,心中卻是樂翻了天,有心看看公主的笑話!
古風恍然,怪不得昨天晚上看德馨公主那麼眼熟,原來正如自己所猜她便是那飛燕俠,煞是有意思看著面前的德馨,似笑非笑的對她說道:「敢情那飛燕俠果真是公主您,我說昨晚怎麼看著眼熟像是哪裡見過似的,不過此事太過凶險,公主以後還是莫要鋌而走險為好,否則再遇到那種情況,在下也是有心無力了!」
德馨見她猜出,羞的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怕他在誤會下去趕忙辯解道:「我當時也是經驗不足,才會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嗎!不過那次還真是要謝謝你,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古風笑笑道:「公主無須客氣,舉手之勞無足掛齒!」
德馨公主偷眼看看古風的樣子,心道對你或許沒什麼,但對我可是意義重大。當然那到底是哪方面的意義,也只有她自己心理清楚了。她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論下去,那樣會讓自己一直難堪。
只好調開話題道:「世子可會撫琴?」說著德馨指著放在桌邊的一尾古琴道。
古風扭頭看向古琴,古風見此琴三尺有餘,通體墨綠顯是有些年頭。伸出手指輕撫琴弦,輕輕撥弄一下,其音古樸天香純正清冷無暇。古風不由讚歎點頭道:「古琴因縛弦七根又稱『七絃琴』,公主此琴古風雖不知名,但觀其形聞其音便知它非同一般。在下不才,對於琴律倒是略知一二。」
德馨聽聞古風懂琴,心中更是歡喜便道:「此琴名為『綠綺』,由父皇所贈,但其年代古遠也是不知其來歷。世子既然通曉琴律,那能否撫上一曲。」
古風看了看德馨一臉企盼的樣子,不好違逆她的意思,只好勉為其難道:「好吧,那古風便獻醜了!」
見古風答應德馨高興已極,趕緊起身對一旁的小蓉道:「小蓉趕緊準備!」
古風起身整衣肅容,而後淨手端坐琴前,由小蓉燃香祭琴後,便手撫琴弦閉目調整心境。弦音起古風開始演奏,此曲音節流亮清新明快,感情熱烈奔放而又深摯纏綿,充滿了嚮往自由對愛的渴望。
良久曲畢古風起身,口中默默吟誦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詩歌吟誦完畢,古風方才回頭看向德馨公主,只見她此刻雙手托腮,小臉紅暈雙眼閃放者奇異的光彩,片刻不離古風身側。見她如此的樣子,古風便微笑道:「此曲名為《鳳求凰》,公主以為如何?公主,公主……」輕聲喚道。
古風豈知此刻德馨已是心潮澎湃,完全沉浸在那琴曲中所包涵的優美意境而不能自拔,古風所彈頌的簡直就是她的心聲,那種對自由對愛情的無限渴望,經由此曲之後完全的爆發了開來,整個人便顯得有些癡呆的模樣。
「啊……」德馨被古風輕聲喚醒,為了不至於過分失禮便問道:「世子剛才說什麼,此曲叫做什麼?」
「此曲名為《鳳求凰》,表述的是男子對女子的愛慕傾心之意,公主以為如何?」古風重複說道。
「愛慕傾心……」聽了古風這話,德馨小臉瞬間羞紅,趕緊低頭心臟開始急劇的跳動,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對自己的表白嗎?我該怎麼辦,是接受還是拒絕。接受嗎,可自己才認識他不足一日,彼此都不是很瞭解,而且當著如此多的人,自己又豈能開得了口;拒絕嗎,可自己心中似乎又有些捨不得,這個古風從各個方面都是如此出色,深深的打動吸引著自己,若是拒絕今後還能找到她如此出色的男子嗎。哎呀……他真是討厭,為什麼偏偏再此刻詢問這些。
而古風在一旁看著德馨的神情不由的詫異,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如此扭捏的樣子不像是蓋在她身上出現的才對啊。而後猛然醒悟,定是剛才彈奏吟誦的那曲『鳳求凰』所惹得禍,想到這裡心中也不由暗暗後悔,自己怎麼偏偏忽然心血來潮選了這麼首曲子。這下可好彈奏完了,讓德馨以為自己在主動示愛,雖然對於自己或許沒有什麼,但處於皇宮內面對德馨說出這話似乎有些不妥。
不行不能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古風趕緊解釋道:「公主你不要誤會,其實我的意思只是……」
「世子你不必說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您再此稍後片刻,我去看看母后午睡可否醒來,你還是對母后談吧!」德馨終於下定了決心,嬌羞的抬頭對古風說道,然後說完便起身雙手拂面,迅速的逃離現場,而小蓉和那些宮女們也趕忙跟上。瞬間露水亭台內,就僅剩下古風一人獨自矗立那裡。
古風愣然半響,方才苦笑坐於石凳。看那德馨公主的模樣,那明明就是同意了自己的求愛,讓皇后來便是讓自己和她母后提親。我靠,這事弄得……誤會真是大了!
且說皇后用過午飯,並沒有像德馨公主所說午睡,而是到了養心殿找到皇帝。走進大殿便見皇帝正坐其上,而兩個兒子在下面坐陪,似乎在商量著什麼,見自己進來便停了下來。於是趕緊笑著走上前去,給皇帝躬身施禮道:「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無須多禮,起來吧!」老皇帝趕緊道。
「謝皇上!」
「兒臣見過母后!」太子泰王兩人起身給皇后見禮道。
「都起來吧!」笑道。
「是啊,一家人都那麼客氣幹什麼,兩位皇兒都坐下。皇后坐到朕身邊來!」老皇帝坐得是軟塌,就是再坐上兩人也不會顯得擁擠。
皇后走到近前挨著皇帝坐下,看了看三人便道:「皇上再和他們兄弟二人談論什麼?」
「隨便談論些政務而已,倒是皇后來此為何?」老皇帝隨口附言,反過來問道。
後宮之人不能干政,皇后豈能不知,見他們說的是政事便不在多問,就轉過來回道:「哦臣妾是來此跟皇上商量下德馨的婚事,正好兩位皇兒也在,為你們的皇妹選婿之事參謀一下!」
「德馨要選駙馬了嗎,朕怎麼不知道?而且她年紀似乎也是不大,似乎也不為其招駙馬之事也不急於一時吧?」老皇帝聽皇后來是為女兒的婚事,便不由的疑問道。
「皇上專心處理政務,管理天下之事,這後宮的事情您刻就留意的少了。如今德馨已經有十七歲了,這年紀可不小了,臣妾進宮的時候可才十三歲。就是在宮外平常人家也是做人母的歲數了,皇上怎麼還說她小,難道還要等到她老的沒人要了不成!」皇后聽了皇帝的話沒好氣的質問道。
「德馨今年都有十七歲了?看來朕這個做父親的還真有些失敗啊,連自己孩子的歲數都差點忘記了!」老皇帝苦笑,然後便接著說道:「聽皇后之意,似乎為德馨則婿之事,心中已有目標?到不妨說出來,讓朕也參謀參謀!」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然後多雲轉晴道:「臣妾此刻心中到是為德馨尋摸了一個,此子家世倒也配的上皇族,而且他本人年紀和德馨相仿,不管是人品相貌,還是文采學識都是此輩中的佼佼者,臣妾覺得此子做我們德馨的駙馬很是合適呢!」皇后得意的看著三人,為女兒選擇了那麼個好歸宿,做母親的心中豈能不高興。
「到底說的是那家的後生,能夠得到皇后如此的讚譽,趕緊說出來讓朕也高興下。」皇帝高興的說道。
「此子皇上自然也是見過,他昨晚那詩驚全場,而且就連王大學士都讚不絕口,定南王的世子古風便是!」皇后嬌笑的說道。
話音才落,老皇帝笑容冷固,然後便扭頭沉思不語。皇后見皇帝表情突變,詫異的又看向兩位皇子。
只見太子同樣沉默不言,而泰王面色冷峻非常,突然起身道:「母后此事不可,皇妹可嫁給任何人,就是不能嫁給那古風!」
皇后見泰王如此表情,心中豈能不知他所想。昨晚他故意刁蠻古風,可偏偏古風才華如此出眾,反過來將了他一軍,由此便讓他嫉恨在心。泰王向來心胸狹隘,處處容不得別人強過於他,如今自己為女兒尋了個如此佳婿,他當然會持反對態度。於是她便冷然對泰王說道:「本宮就是看上了此子,認定了他做德馨的駙馬,皇兒有何異議不成?」
065章 受封迎親歸
見皇后突然變色質問自己,唐崢登時愕立當場。在自己的印象中一向都是和藹可親,雖然她不是自己親生的母親,但自己的關愛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小只要自己有要求從來都是想辦法滿足自己。可如今卻為一個外人對自己翻臉,這讓他哪裡受的了,心中對古風的妒恨更加的深重。不過見母后這樣,他還能如何,只得坐回原處悶悶生氣。
一旁的太子見皇后的樣子,也不想讓她過於氣憤,趕緊安慰調解道:「母后,皇弟拒絕這門親事也是有原因的,您也不要太過生氣!」
「哼,有什麼原因能比你們皇妹的終生幸福更重要嗎?」然後轉頭對皇帝哭訴道:「臣妾實在愧對皇上,未能為皇上誕下龍子,今生唯有德馨此女。而如今女兒也到了出閣的年齡,臣妾費盡了心機才為她尋到了這麼一位堪與其相配的青年,心中雖有不捨但也高興萬分。只要孩子們都有了好歸宿,那臣妾今生也別無所求了。」哭泣幾聲又抬頭看向泰王兩人接著痛斥道:「本宮一向待你們親若己生,而如今在關乎德馨終身之事,不知與母后分憂獻策,卻是處處阻撓,爾等所居何心?」
被皇后這麼一說,兩人皆生愧對之心,紛紛低頭不敢與其相對。可唐崢雖覺得為皇妹選親一事理虧,但仍是不同意欲將其下嫁古風,便低頭小聲嘟囔道:「天下青年才俊難道都死光了嗎,非得要嫁給古家才是皇妹的幸福?」
屋內僅有四人,唐崢話音雖小,但其餘三人卻也能聽的清楚。老皇帝知道皇后此刻正在氣頭上,而唐崢卻又如此不懂事凡話與其對立,豈能不讓氣氛鬧的更僵。扭頭見皇后面色又變,趕緊圓場道:「崢兒住口,休得亂言惹你母后生氣!」然後轉向皇后安慰道:「皇后不要生氣,崢兒也是一時口快,但也卻是事出有因!」
皇后仍是面色不善,將頭扭向一邊不看皇帝,然後悶聲說道:「皇上也說事出有因,但到底是和原因,臣妾今日非得要聽個究竟。否則德馨是臣妾的女兒,那就要按照臣妾的意思去辦,若是有人再敢蓄意阻攔,那臣妾絕不善罷甘休!」
「這……皇后何須如此呢!按理說定南王世子也堪配我皇家公主,而且朕觀此子不管是相貌還是才華,都遠超同輩。而且昨晚初露才華便鋒芒畢露,連大學士王建都自歎弗如,這樣的後生朕豈能不喜歡。」皇帝起身倒背雙手下了軟塌,邊走邊說。
而皇后見皇帝也對古風誇讚不已,更是覺得自己所選無錯,這樣的出色青年也只有自己的德馨堪與其相配,其他人談也休談,這個孩子我是認定了!
可此時老皇帝突然話音一轉道:「但是……如今是非常時刻,若將德馨嫁入定南王府,事態一旦有變,將會誤了德馨終生!」
老皇帝弦外有音,似乎另有所指,皇后有心弄個明白,否則也是心有不甘,便道:「皇上此話怎解?」
「皇后難道不知,先皇定國之時便無心設立藩屬,但當時各路藩王軍中無論是權力過甚,若非如此恐難以安撫其心。為此後來先皇一生殫精竭慮,有意同下決心撤除藩屬,但總是心有不殆。直至先皇過世時,仍是牽掛此事,囑咐朕一旦抓準時機,定要撤除藩屬為皇家子孫造福。」不得以下老皇帝說出了自己的初衷。
皇后皺眉,心中略懂幾分,便開口問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如今便要遵囑先皇遺願,欲要此刻下令撤除藩屬了?」
老皇帝先是點頭,然後又是一陣搖頭。心情沉重的說道:「撤藩之事並非是如此容易,朕遠不如先皇之大才,處理此事更是要慎重之至。而且今日之藩王實力,遠非先皇當日可比,眼見他們實力一日強過一日,其氣焰更是一天勝過一天,大有和皇家之威相抗衡。如今皇權岌岌可危,朕不能讓先皇創下的基業毀在朕的手中,所以撤藩之事盡早的提上日程,否則等到他們集體發難,恐怕到時候就很難控制局面了。皇后可是明白,這定南王一家更是我大姜藩王之首,其他各路藩王都是仰觀其背。所以我皇家要是決定撤藩,那定南王將是首當其衝。此刻若是將德馨加入定南王,皇后你能安心嗎?」
皇后低頭思慮片刻,老皇帝的話卻是讓她心襟搖動。不過仔細思慮之後便搖頭道:「臣妾雖然從未參與政事,但此刻想來這事也並非皇上所說的如此不堪,事情還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聽了皇后的話,老皇帝眼中一亮,心道皇后處事一向忱密,或許她能說出有用的方法或見解也未可知。於是便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皇后心中所想不妨說出來,也好解困擾朕多日之迷津!」
得到皇帝首肯,皇后這才開口說道:「皇上所言沒錯,如今各路藩王實力已然坐大,而我皇家權勢雖未衰敗,但若是與各路藩王聯合之力抗衡,恐怕也是力有不殆。如果皇上若是下令強行撤藩,一旦處理不當那些藩王積怨,到時候起兵造反自立,大姜國內將會處於四分五裂。而南之楚,北之匈奴、韃靼,無不愷覲我中原沃土,早就蓄意已久。若我大姜國內動亂,他們定會藉機出兵瓜分我國土,倒是豈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嗎?」
皇帝和兩位皇子不住的點頭,皇后所分析的國內國際形式一點沒錯,這些也是自己所擔憂的,所以才一直隱忍到現在不發。不過她僅是分析了事態的嚴重性,卻沒有說出自己對此有效的處理方法。
於是太子開口問道:「母后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理得當?」
再此看了三人一眼,皇后繼續說道:「皇上熟讀古今史冊,可還記得先秦是採取何策敗六國的嗎?」
老皇帝眼中一亮,恍然道:「皇后所說的可是『破縱連橫』之策!」
皇后含笑點頭說道:「昔秦惠文王即位便拜張儀為相,採取『破縱連橫』之策,為秦國解除危機又開疆闊土。後始皇又採取遠交近攻之策,逐一滅掉六國統一天下。而斤皇帝是為明君,當可從此史故得到什麼啟發。」見到三人不住的頷首點頭,皇后又接著說道:「而且臣妾觀定南王雖為各路藩王之首,但其人向來忠義。如果我皇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麼臣妾料想他是不會主動和皇家對抗的。倒時候只要我們挑起各路藩王間的嫌隙,讓他們互相攻擊削弱他們的實力,我皇家最後可收拾其殘局。直到最後其他各路藩王夷滅,那麼定南王也定會主動交出手中全力,我們在藉機拉攏給予其一定的好處。如此以來天下太平豈不美哉!」
父子三人不住的點頭,雖然皇后後面所說有一定的理想化,但也不失為一時之良策。隨後倒是可以和人仔細的討論,推測此法的可行性。
皇后見父子三人凝頭不語,默默思考便又接著說道:「所以臣妾覺得,按照此策來看定南王不會成為我皇家今後收回藩屬權的障礙,而且只要把握得當還會在一定程度上促進此事的進行。而臣妾此刻仍是覺得將德馨下嫁定南王,其必要性更是重大了。德馨可以得到終身依靠除外,通過聯姻我們還可以拉近和定南王的關係,對以示好他們便不會妄動干戈。而且那些其他藩王見此,也會覺得定南王已經投靠了皇家,從某一方面還會將其孤立起來,那些唯定南王是瞻的藩王,定會也會藉機和皇家示好,這樣一來……皇上的統一大業可就輕鬆多了!
此上便是臣妾對此事的一些陋見,方外之言不知皇上以為如何?」
皇帝被皇后所喚警醒,趕緊點頭回答道:「皇后此言甚妙,接下來朕還要和皇兒商討一番,皇后可先自行回宮。至於德馨之事,朕同意便由皇后全權負責,一切按照皇后的意思去辦,不過最後結果一定要通告朕!」
見此事皇上已經同意,自己也是不虛此行,於是皇后便高興起身道:「臣妾先行謝過皇上。既然如此,那臣妾先行告退!」說完躬身施禮退出養心殿回自己的宮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看世界的感官也變了。雖然此刻也是深秋,但在此刻皇后的眼中處處顯露著生機。臉上微笑不斷,嘴裡還哼著小曲,心中忱擱多時的事情總算解決了。女人一生的追求不就是找個好的歸宿嗎,而今自己為女兒尋摸的那可是沒話說,而且就觀女兒自己也是極其中意的,作為母親自然要高興不已。
一路歡歌笑語回到自己的寢宮,前腿還沒邁進宮殿便對身邊的侍女道:「如今未時已過,不知道德馨和那孩子相處如何?你去到御花園遠遠的看看,然後要是不清便問問她身邊的婢女,然後回來告訴哀家!」
話音才落還未等那侍女回話,便見身前走過一人,對自己躬身施禮道:「奴婢見過皇后娘娘!」
「起來吧,你不是德馨身邊的哪個小蓉嗎,不在主子身邊伺候怎麼到這裡來了?」皇后見到小蓉出現在自己的寢宮便詫異道。
「回皇后,公主此刻便在裡面,所以奴婢才在此候著!」小蓉笑著回道。
「德馨在我這裡?她不是陪定南王世子在御花園遊玩嗎,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這孩子,那此刻世子現在何處?」皇后心有責意道。
「公主從御花園見過世子便來到這裡,奴婢緊隨公主左右,世子之事自然不知,不過奴婢已經派人通知甄總管派人接待,相信此刻世子正在某處等候消息呢!」小蓉嬌俏偷笑道。
皇后側眼觀看小蓉的樣子,猜出剛才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德馨才扔下別人偷跑回來,於是便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把人家獨自扔在御花園,還讓等什麼消息?」
見皇后問及此事,小蓉終於忍耐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礙於規矩沒有那麼出格而已。只聽她笑道:「皇后您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於是小蓉便從兩人開始相見,直到古風受德馨相邀,談了一首琴曲『鳳求凰』,而後又將那首詩給背誦了一遍給皇后。
皇后慧智如斯,又豈能不理解古風這首詩中的涵義。心中雖然早有準備中意與他,但也被古風如此大膽示愛的行動弄得驚詫不已。沒想到這孩子還真有些膽色,真不虧是定南王的子孫,面對任何事情毫無所懼,而且大膽主動。當時肯定讓德馨一時手足無措,方才害羞的不再與之玩耍,而是跑到自己這裡來。
「那德馨到底是如何回答世子的?」皇后接著問道。
「公主說等……」小蓉剛要回答,便聽從殿內傳出德馨公主的聲音阻止道:「小蓉不要多嘴再說了!」緊接著便聽到從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片刻便見德馨公主通紅著小臉走了出來,先是沒好氣的瞪了小蓉一眼,而後來到皇后身邊抱住她的胳膊撒嬌道:「母后您到底哪裡去了,女兒都等您半天了!」
被搖不過皇后開口笑道:「德馨把世子獨自留在御花園不理,自己卻跑到母后這裡,不覺得有些失禮嗎?還有為何阻止小蓉將此事告訴母后?」
只見德馨雖是羞澀的不行,但從目光中卻可以看得出她心中是高興的,只見她嘟著嘴道:「哪個蹬徒子世子竟然對我說……那樣的話,您讓女兒如何還待的下去啊!母后您還未告訴女兒剛才去了哪裡啊!」
「呵呵,母后剛才去見了你父皇,然後跟他談論下你終身之事。對了德馨,這個定南王世子,你覺得如何?」皇后嬌笑回答道。
「他……什麼嘛,母后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德馨低頭羞澀的指弄著衣角,細語如嚶喃喃的道。
皇后見她如此表情心中好笑,這個德馨平時話語連篇,此刻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唉……女人啊就是這麼善變。皇后也感慨非常,女兒不主動回答,也只有由自己說了:「母后和你父皇有心招古家世子為你駙馬,現在想聽聽你的心意如何?」
這話太直白了,讓本就害羞的德馨此刻感到更是無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腦袋簡直要低到胸脯了,最後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女兒……一切由母后作主!」說完嚶嚀一聲便轉身跑出了殿內,小蓉幾個隨身侍女趕緊請退追了上去。
看著女兒離去的北影,皇后不由含笑搖頭。然後對身邊的侍女道:「你去找到世子,然後傳哀家口諭,就說此事我應下了,讓他兩日之後朝堂之上聽候冊封。然後便讓小甄子送他回去吧!」侍女領命而去。
且說古風回道公館,便將此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然後聽他這事該如何處理。而古傲天聽了兒子的敘述,心中也是苦笑不已,這還能怎麼辦。你如此突兀的向人家表白,而皇后公主也主動應允了此事,那現在已是推脫不得,只好默默的接受罷了。
兩日之後,朝堂之上。
眾人三跪九叩高呼萬歲之後起身側立兩班,只見隨朝太監向前喊道:「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只見古傲天走到殿前,躬身道:「臣定南王古傲天上奏陛下,關於冊立吾兒古風為世襲爵位之事,懇請陛下應允下達文書!」
老皇帝聽聞此事便道:「定南王不必著急,此事朕已有決斷,來人頒旨!」
聖旨出,隨朝太監接過來便展開念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朕首肯定南王上奏冊立古風世襲爵位之事,現朕已擬好聖旨,酌令吏部尚書蘇昌禾按此登記造冊後,交與定南王。欽此!」
「臣謝主龍恩!」「臣遵旨!」古傲天和蘇昌禾紛紛領旨謝恩。
聖旨展念完畢,隨朝太監交由蘇昌禾手中保管,剛上台階便又見皇帝大手一會,又著人脫出一卷聖旨,便趕緊上前結果,在次走上前展開慾念。
除了太子唐猛和泰王唐崢,百官心中皆是疑惑,不知道老皇帝今天唱的是哪一出,這第二卷聖旨到底關於何事,怎麼自己一些風聲都未聞到。而一旁的古傲天心中也隱隱猜出,這份聖旨所要講的便是關於公主婚事。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朕之愛女德馨公主,年逾二八芳華本該婚配。今朕觀定南王世子古風,風流才俊年少有為,堪與朕之愛女婚配。故朕下旨特招古風為當朝駙馬,擇日迎娶公主!欽此!」古傲天接旨,然後太監便將聖旨交與他手中。
聽聞此事百官登時嘩然,一個個側首議論紛紛,不知道老皇帝到底是唱的哪出,而觀一向持反對意見的唐崢此刻也閉口不語,心中便以猜出他們父子之間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他們也不好提出什麼反對意見。畢竟這是皇家自己的事情,而且人家門當戶對,禮部也挑不出任何違反禮制的東西,便只好默認了。
就在這時便見古傲天卻說道:「啟奏皇上,臣還有一事未曾說明。臣思此事似乎於禮不合,所以尚請皇上明示!」
「哦,定南王所為何事,但說無妨!」老皇帝疑惑道。
「臣本已與吏部尚書蘇昌禾大人家定有婚約,此次攜子進京一位冊封,其二便是要迎娶蘇大人之女過門!所以臣覺得皇上此刻招臣子為駙馬之事,似乎是於禮不合!」古傲天躬身將事情講了個明白。
聽了此話老皇帝的面子上也掛不住了,人家本就有婚約先自己卻是不知,現在聖旨已經下了卻又說了出來。難道讓自己的公主嫁過去給人做小不成,那皇家的顏面可往哪裡放。可現在木已成舟,皇帝金口玉言說出的話豈能輕易收回。
「蘇大人,朕怎麼沒有聽說你還有一女,而且還早就和定南王定下婚約?」老皇帝面沉如水道。
「回皇上,臣卻是有一女曾與定南王其子古風諦下婚約。可小女自幼卻被碧瑤宮一眉道姑挾持出家為道,所以臣此刻有此女等若於無,自然無法完成和王爺諦下之婚約,臣心中實在有愧於王爺!」蘇昌禾此刻是心中有苦自己知,前幾日忽然發現女兒繡樓周圍的無形屏障不見,而且就連女兒師徒兩人也是失蹤,想必是堅決不同意此門婚事,逕直回山了!
原來如此,老皇帝聽了蘇昌禾所述,心中面色稍霽。然後說道:「既然已經出家,自然於俗世間事務不相干,那婚約便也無形取消。現在定南王也無須責本蘇愛卿,也不用擔心其子被朕招為駙馬於禮不合。好了,此事就此作罷,眾愛卿休得再提。朕已經著欽天官算過婚期,三日之後是為佳日適合迎娶出行,婚期則定為十月二十八日。定南王可在三日之後迎娶德馨公主,然後趕在十月二十八日前回到江中舉行大婚!」
此事說罷,皇帝便起身退朝,眾人躬送然後紛紛向古傲天道賀不提。
且說古傲天回去立刻準備,三日之後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將德馨公主迎娶而出,皇帝又派了專門護衛隊伍,護送德馨公主前往江中成親。
066章 小別勝新婚
古傲天的迎親隊伍便是他那帶進城的三百近衛,而皇帝又專門派了五百送親人員,這裡外裡就八百人。如此龐大的規模自是少見,而且又是皇族嫁女兒其排場更是熱鬧非凡。迎親的隊伍從皇后門口開始沿著京城主街道一路向南門迤邐前進,這樣的場面百年難遇,所以京城的百姓們聞聲紛紛前來駐足觀瞧,爭先恐後擁擠的場面可想一般。
所有的人員出了城門,立刻從新整理列成小型方隊。由古風他們的迎親人員前行帶路,而那五百皇家送親人員緊隨殿後。南行五里,古傲天進京所帶來的那五千護衛官兵早已拔營再原地等候多時,見古傲天的人員到了之後,便迅速的打散融入其中,將父子二人牢牢的保衛在隊伍正中的位置。
如今到大婚的日期尚有兩個月的時間,故此返回的隊伍本不用那麼著急,而且古風他們還要照顧德馨公主能否適應如此長途跋涉,所以行進的速度出奇的緩慢。往往都是日出高桿而行,日落偏西便停。而且由於德馨公主的原因,隊伍也不好野外露宿,而是盡量的繞道有城鎮的地域行進,無形中又增加了距離。
按照規定此刻未到大婚之日,古風是不能和公主相見的,原本按照古風的性子,這些老掉牙的習俗他是不會固守的,怎奈此刻並不是由他決定,公主自有護行人員照顧。那些人雖然無法阻擋古風什麼,但是卻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古風的臉皮還是相當的薄地!
向南行進了十餘日,這天太陽高照隊伍在官道上自主行進,這幾日可把古風給累壞了,隊伍的行進雖然不用自己照理,但畢竟此刻隨行的多了一撥人,兩邊的人員各成一家,那就必須由古風這個中間人協調,否則的話以軍人的高傲將會很難相處的。
忙裡偷閒古風便下了馬,躲進了為巧彤準備的馬車上,車廂內鋪就了厚厚的毛氈和墊子,不管是坐在上面還是累了躺在上面都是格外的舒適。古風掀開車廂門簾普一進入期內,便懶懶的躺在了墊子上。
巧彤見狀趕緊湊上前去,抬起古風的頭讓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見他如此勞累的樣子便心疼道:「主子,累了吧趕緊躺著休息下。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去做好了,幹嘛非要親力親勞呢!」說著伸出小手還不住在古風的頭上輕輕的按摩。
枕在巧彤柔軟的大腿上,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古風的心情瞬時便輕鬆不少,伸手輕輕的摟住巧彤纖細的腰肢,閉目舒服的享受著巧彤溫柔的按摩。深深呼吸之後便道:「寶貝你是不知道,有的事情還非得我不能解決啊。前後的兵士不同的歸屬,而且都是萬分的高傲,相處的那麼近難免會引起一些小的摩擦。兩邊的領隊雖然能夠各自管理一方,但這樣的摩擦不是管理各方就能處理好的。所以了那就需要主子我,前去協調管理雙方才能和諧共處啊。」說完將頭兀自往巧彤的懷內拱了拱,尋找了舒服的姿勢後便閉口不再說話。
巧彤靜靜的聽古風講述也沒有打斷,而僅是不聽的為古風按摩頭頂,直到古風沉寂良久沒有動靜,這才低頭向他看去,之間他面色安詳顯示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輕輕的歎了口氣,知道主子卻是累的,於是拉過一旁的錦被為其蓋上,然後小手輕輕的捋順古風鬢間散亂的頭髮,微笑的觀看著古風那讓自己癡迷若此的面龐,幸福的感覺縈繞在心間。
「少爺,少爺……」才未多久便聽到車外傳來古全的喊聲。
巧彤不由皺眉,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那些可惡的兵士也不知道消停會,讓主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可外面的古全既然叫個不停,那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才對,巧彤雖然心疼古風,但也不能耽誤了事情。於是輕輕的將手附在古風耳上,輕聲的問道:「古全什麼事情,主子正在休息,你要是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就等主子睡醒之後再來吧!」
「巧彤姑娘,這次可是關於公主的事情,我也是不敢怠慢了啊!」外面的古全聽了巧彤所說,仍是無奈的說道。
「這個公主也真是的,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真是討厭!」巧彤嘟著小嘴,輕輕的咒罵著。
忽然古風抬手在巧彤的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下,笑道:「寶貝什麼時候也學會罵人了,人家可是堂堂的公主,而且將來還會成為你的主母,小心她知道了以後責罰你哦!」
巧彤皺了皺鼻頭,聽了古風的話毫無所懼的道:「公主又怎麼了,還不是嫁給了主子,進了王府的們那她就不在是公主,而是古家的兒媳婦。只要主子心疼巧彤,她就是懲罰我也是不怕的,再說了主子也肯定捨不得,那時候還敢嗎!」
古風仰頭看著巧彤說話時那嬌俏可愛的樣子,也是開心不已笑道:「那是自然,主子豈有不疼寶貝的道理,任何人要是敢欺負我的寶貝,主子都讓她好看!」
「我就知道主子對巧彤最好了,」說著笑著低頭在古風的嘴上狠狠的香了一口以示獎勵,然後接著道:「主子要不在睡會,不去理會哪個什麼公主。」
古風舔舔嘴唇,回味著剛才巧彤的香吻,聽她如此說卻起身道:「寶貝啊,主子也想繼續休息。可人家現在畢竟還是公主啊,這還不是沒有正式嫁入王府嗎,暫時還是要給她點面子不是。」伸手在她的小臉上摸了下後道:「乖乖的等著,沒什麼事情主子一會便回來陪我的寶貝,嗯!」說著古風便起身掀簾下車。
看著隨車而行的古全,便開口問道:「公主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是他那有專門的人侍候嗎,怎麼到是過來找我了?」
「少爺,出了什麼事情我到是不知,不過您看公主身邊的侍女親自找過來,我也是不敢怠慢啊,想必是有什麼事情才對。」古全無奈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子道。
古風抬眼望去,原來還是公主身邊的小蓉,看來還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便對古全道:「忙你的去吧,我過去看看。」緊行了兩步來到小蓉的近前道:「小蓉姑娘,找我什麼事情,難道公主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蓉沒好氣的白了古風一眼,然後刁蠻的說道:「難道世子沒事會你的小情人可以,公主沒事就不可以找你嗎?」
古風狂汗,又是一個野蠻女孩,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婢女啊。古風趕緊笑著說道:「當然不是,可按照禮數此刻我們不是不可以相見的嗎?」
這話說的到還算客氣,於是小蓉姑娘接著道:「我家公主說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那些繁文縟節也無須刻意遵守。公主還說她想你了,心中悶的很,讓你過去陪她說說話!」
古風被她的一番話給逗樂了,這是堂堂的大姜公主概說的話嗎,怎麼倒像是個行走江湖的女俠所說的話。不過這也沒錯,人家本來就是大名鼎鼎的飛燕俠嗎。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說想自己,這要是被她身邊隨行的禮官知道了,定會認為這德馨公主怎麼如此的無恥呢!
「我過去和公主見面倒也不是不可以,但送親隊伍中的那些禮官見了,能讓我靠近公主的馬車嗎?」古風笑問道。
「世子的那些輝煌事跡,如今公主已是清楚的很,就連我也算是耳熟能詳了。既然如此那些禮官的約束,還能對世子起到什麼作用不成?」小蓉好笑反問道。
古風聳肩笑道:「我平時行事雖然從不拘泥於任何禮法,但此刻迎親卻是關乎到我定南王府的聲譽,身為定南王世子自然也就不能不考慮這些了!」
「你到是去還是不去吧,若是不去那我便立刻回去照實給公主回話;若是去和公主相見,那些禮官自然由本姑娘為你擋著,算是維護了你定南王府的面子了!去是不去,給個痛快話,本姑娘懶得跟你嚼舌!」這小蓉還真是直爽的主,有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懼怕古風。
古風笑看著小蓉那一臉驕橫樣子,心道小丫頭片子早晚有一天非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不成,讓你跟我頂嘴。不過此刻卻說道:「那好吧,我就沒事隨你跟公主去聊聊天好了!」
小蓉姑娘見古風終於同意,輕哼一聲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也不說話頭前帶路向這隊伍的後方走去,古風輕笑緊隨其後而行。
德馨公主的護送隊伍僅有五百人,規模雖然不大但所有的兵士清一色的金黃鎧甲,其場面的輝煌可見一般,一個個仰首挺胸傲氣十足,但就不知道他們的戰鬥力如何,要是真遇上那些強盜山賊,靠他們這些人抵禦不知道行不行。別就是皇家為了顯示自己的威嚴,而專門訓練的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儀仗隊!
兩人正走著便見一人策馬來到近前,下馬後拱手對古風道:「見過世子,不知世子來後方所為何事?」雖是對著古風說話,但目光卻看向了古風身邊的小蓉,也猜出定是她不知為了什麼事情,將古風給喚了過來,不過職責所在不得不問。
古風抬眼見是護送隊伍的首領許平將軍,剛要寒暄便聽身邊的小蓉先行開口道:「公主有事和世子相商,將軍還是帶隊前行,此事就不要你管了。
許平聽了不由皺眉,這果真是公主所言,怎麼恁的不知羞恥,堂堂公主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於是便開口說道:「姑娘難道不知禮法嗎,此事於禮不合有失皇家顏面,屬下職責所在萬難從命,我看世子還是回去的好,和公主相見也不急在此一時半刻。」說話調理有度很是客氣,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古風聽完微笑不語,抱胸側立一旁也沒有走。剛才小蓉說的胸有成竹,現在倒要看看她如何處理此事,大有觀看笑話的嫌疑。
小蓉扭首看到古風悠閒自得也不開口說話,不由的瞪了他一眼,而後便對許平道:「所有的禮法本姑娘瞭然於胸,將軍你說我知還是不知呢?」
「姑娘既然知曉,那就該按照禮法而行,此刻為何還要違法呢?」
「將軍要知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往日那是公主招選駙馬,在京城設立駙馬府,一切都有皇家禮官安排進行,那些規矩自然要依禮遵守,方能不失皇家的顏面。可現在是公主下嫁到江中定南王府,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將在外軍令還有所不受,將軍難道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知嗎?」小蓉姑娘侃侃而談,卻說的似是而非。
「姑娘休在巧言雌黃,這些根本就不能解釋,公主和世子此刻相見於禮相容。」許平不為所惑,仍是平靜的說道。
小蓉見許平如此的不識抬舉,便懶得跟他耗費口舌,小臉一沉道:「將軍的職責便是維護公主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似乎與你無關。此事自有本姑娘擔待,自是不由將軍費心了還是各司其職的好!」
聽了小蓉如此話語,許平臉上一寒冷冷的說道:「那姑娘好自為之,告辭!」說完甩手上馬,帶隊前行了。
「不勞將軍掛懷,」然後轉頭對古風笑道:「世子如何,現在請吧!」
古風伸出拇指以示讚歎,然後笑道:「姑娘好口才,將來誰若是娶了姑娘你為妻,那可是……」不言而喻,若是普通男人誰會受的了如此強勢的女人呢!
聽完此話,小蓉俏臉一紅喃道:「我可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哎呀,世子不要耽擱了,公主都等了半天了!」
古風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又變得如此害羞模樣,來不及想就被她推到公主的車轅處,便只好隨其抬腿上車。小蓉讓他脫掉鞋子獨自進去,然後便放下車簾守候在外,捧著嬌紅的臉獨自發呆。剛才的話幸好古風沒有明白,否則小蓉非得羞愧的無地自容不行。按照規矩她是公主的貼身侍女,便是隨著公主陪嫁到王府,將來可是古風的侍婢。說白了她的老公那不就是古風嗎,兩人相對豈能不害羞。
話說古風脫鞋便進了車廂內,抬眼便見德馨公主穿著貼身的便服,更顯其窈窕的身材,素妝典雅美的不可方物,正一個人悶悶的抱膝發呆。見到古風如約而至,眼睛便不由的一亮,心情立馬開朗了起來,趕緊將腿蜷起微笑著看著古風。
古風向內爬了幾步,沒有靠得太近,然後便停下盤膝而坐,到裝模作樣的君子起來。微笑抬頭望向德馨美艷的俏臉道:「公主找我來有何事?」
聽了古風的話,德馨用憂鬱的眼神看向古風,嘟著嘴道:「人家非得要有事才能見你嗎?本以為終於出了牢籠,可以隨意自由一些兒,可現在每天就是趕路再趕路,還是有那麼的多的人給盯著,出不得半點差錯。以前心裡不痛快了還可以去找母后說說悄悄話,可現在離家那麼遠,人家有話也沒處訴說,最親的人也只有你,可你還……」說著說著便不由將臉伏在膝上,傷心抽泣起來。
德馨的話中帶著說不出的幽怨與落寞,常在牢籠中的鳥兒渴望無限的天空,可一旦衝出了牢籠那同樣會有一種茫然,不知到底該何去何從。現在的德馨就是那種感覺,出了皇宮對於她來說最近親的人便是自己這個即將成為他丈夫的人了。
這種感覺古風能體會得到,於是他歎了口氣,挪著身子來到德馨的近前,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肩膀一沉,德馨默默的抬頭已是淚眼婆娑,雨打芭蕉般的柔弱優美說不出的動人,此刻的德馨再也沒有當女俠時的那樣的堅強,完全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妻子,需要丈夫用結實的臂膀將其摟在懷內,細心的關懷呵護。
兩人默默的注視了一會,古風便柔聲的說道:「可以抱抱你嗎?」
此言一出德馨瞬間便撲在古風的懷內放聲痛苦,彷彿要把半個月來心中的不滿與幽怨完全的釋放出來。古風側扭這身子輕摟著德馨,伸手輕輕的在她背後拍著以示安慰。可這個姿勢太過彆扭,時間不僅古風就連德馨也極是不舒服。於是古風乾脆將手臂伸進德馨的腿彎,另外一隻手臂輕輕的托住她的腋下,微微用力便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在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既舒服又方便多好。
感受到古風曖昧大膽的動作,德馨輕呼一聲也不再哭泣,小臉瞬間通紅埋進古風肩膀不敢抬頭看他。古風一隻手撫在她的纖細的腰肢,一隻手輕輕撫摸其背不住的安慰著。「寶貝不要傷心了,你說的對不是還有我嗎,有什麼心事便對我說吧!」
「噗嗤,誰是你的寶貝,我才不是呢,你還是叫你的巧彤寶貝去吧!」多雲轉晴,聽了古風的話德馨梨花帶雨般笑道。
汗……她是怎麼知道的,於是古風問道:「寶貝你是怎麼知道巧彤的,快跟我說說!」
德馨嗔笑著抬起頭,雙後卻自然的摟住了古風的脖子,而古風也藉機雙手摟在了她的腰間,還別說這個姿勢很舒服。此刻的兩人就宛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在打情罵俏,說不出的溫馨自在。
「還叫……什麼事情的能瞞的過我,要知道我可是堂堂的飛燕俠,你那些事情我自然清楚。不僅是現在跟在你身邊的巧彤,我還知道王府裡還有三個在等著你呢,還要我給你說出她們的名字來嗎?」重現德馨的嬌俏可愛,剛才的陰雲終於消散。
「飛燕俠怎麼了,還不是逃不過我的五指山,乖乖的坐在我的懷裡撒嬌。說實話,我之前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吃醋嗎?」古風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幹嘛要吃醋,父皇的女人你比多的不是百倍,母后要是吃醋還不被酸死。可現在怎麼樣,父皇對母后還不是又敬又愛,看後宮佳麗有誰能夠得到父皇寵幸如此,做女人尤其是做父皇這樣出色男人的女人,光溫柔賢惠是不夠的,那還有寬大容人的胸懷。」德馨說的似模似樣煞有其事,古風猜想這些定是皇后交給女兒的閨中密語。不過這樣自己喜歡,誰喜歡身邊總是有個醋缸相伴,男人的胸懷都是博愛的,所以丈母娘我真是愛死你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古風高興的親了德馨的小嘴一口,偷襲成功味道香甜,接著笑道:「寶貝這幾天讓你受苦了,現在老公安慰安慰你,這叫什麼……小別勝新婚?」
第一次被人親吻,而且還是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古風,那種甜蜜幸福的感覺讓德馨不由的愣然,此刻唇間還殘留著他那殘留的氣息,這種感覺真好。而後聽到古風那帶有挑逗意味的葷話,德馨不由的清醒了些。看著古風俊秀的臉龐,炯炯有神散發著神采的眼睛,尤其是那剛才偷襲自己的嘴,德馨愈加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於是歡叫一聲:「竟敢偷襲,看我不咬死你!」說著向著古風的嘴攻去!
067章 諸女初相會
而後的日子德馨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古風只要有了空暇時間就會到這裡來陪她一會。享受兩人獨處的甜蜜時光,也成了德馨每天的企盼。只要古風一來,德馨便膩到古風懷內,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這個姿勢似乎也成了她的最愛。小兩口甜甜蜜蜜嚶嚶細語,偶爾說道星處還親個小嘴,這中日子真是美哉,羨煞人也!
雖然古風不在的時候,德馨身邊有小蓉相陪,但是有些私話對她也是羞於開口的。多年來兩人都是無話不談,而這次卻頭一次感到產生了隔閡,而這原因卻是因為古風,這讓小蓉不知在心中罵了多少遍。沒法在德馨的要求下,古風只好讓巧彤去陪她,兩人均是古風的女人,自然有許多的共同的話題。
而巧彤見德馨雖然貴為公主,卻是對自己沒有端起架子,和藹和親的樣子讓本就善良的她,放開了心中的下戒備。三個女人一台戲,一時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當然她們所談論的中心自然是古風無疑。看著她們相處融洽,最高興的自然還是古風,現在好了省得兩頭跑,只要到了德馨這裡兩女同時就陪了。
一路向南又行進了半個多月,眼見已經快進了江中的地面,於是古傲天便派人快馬回到祈州準備。倒不是為了迎接自己,而是護送的德馨公主。人家怎麼也是個公主,嫁到了王府內定然也不能怠慢了,這是該由的禮節自然不能缺少。否則不僅自己會被天下人所恥笑,就是皇帝老兒知道了也會因此積怨自己。
且說身居定南王府的古夫人,接到通報說是父子二人已經趕回,此刻已經進了江中地面,相信沒有幾天便會到家,這心中企盼的心便放了下來,心中自然舒暢高興不已。當問道是不是把蘇昌禾的女兒迎娶回家的時候,卻聽報信人說迎娶的不是蘇大人的女兒,而是當朝皇帝的德馨公主,自然也是吃了一驚。可屬下此事也是不清,問也是白問只有等父子二人回來才能知曉。
不管怎麼說兒媳婦總算是給自己領回來一個,把人家公主給弄到手了,那充分說明了自己兒子有本事,要是換了旁人這事做夢都夢不到。現在有的自己忙的了,人家可是堂堂的公主,這迎娶的事宜自然不能等閒事之。豪華而又隆重才能顯出王府的氣魄,於是古夫人趕緊吩咐下去籌備此事,時間不多了必須趕在隊伍進城之前準備好。
本來老皇帝嫁女兒的事情早已是通告天下,可是這個時代傳遞消息都是快馬傳遞文書,所以現在還沒真正的傳達到江中各處府城。而這次迎親隊伍先行趕回,德馨公主下嫁王府的消息便不脛而走,王府在百姓們心中的口碑甚高,所以如今聽到王府將老皇帝的女兒也給娶回來了,自然也是歡欣鼓舞。於是不用吩咐便主動的張燈結綵,滿城一片喜氣洋洋,迎接德馨公主的到來。
終於到家了,祈州城近在眼前。古風策馬向前其高興的心情不言而喻,遠遠的便見到祈州北城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影,猜想便是前來迎親的官員以及祈州的百姓。趕緊返回告訴父親這個消息,以及通知後面皇家的護送人員,馬上就要進城讓他們做好接洽準備。
古傲天此刻也下了馬車,改騎馬來到隊伍的最前古風隨側。終於見到了親人,就連古傲天此刻也被如此宏大的迎接隊伍所感染,心潮澎湃激動萬分溢於言表。
等行到近前,前來迎接的官員全部上來見禮,而他們身後的那些普通百姓,見到古傲天父子的英姿,更是趕緊下跪行禮。萬人同時匍匐於地,其場面可謂壯觀,古傲天趕緊下馬上前謝過,讓百姓們起來。
此時古傲天身後隨行的兵士兩邊散開,露出最後的那皇家送親儀隊,前來相迎的眾人只見一片金黃之下,一輛豪華的鳳輦車轅排眾而前。車轅的四面擋板已經拆除,而此刻的德馨公主盛裝端坐其中,眾官員再次上前迎接百姓叩首其呼公主千歲。
德馨公主雖貴為黃胄,但一直深處內宮,又哪裡見過如此宏大的場面,而且這許多的官員和百姓是來迎接自己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激動,小臉因興奮而顯得通紅,偷眼看了看馬上的古風,見他此刻也含笑看著自己。心下便安心不少,只見她輕抬纖手,示意官員以及百姓無須多禮平身。
於是隊伍開始緩慢進城,如今的祈州城內已是萬人空巷,紛紛從家中跑出,爭先恐後的要一睹公主的容顏。夾道相迎,揚起手中的鮮花,一時間漫天花瓣隨風飄舞,落櫻繽紛浪漫動人。
此刻德馨揮舞著小手與百姓們遙相呼應,自從遇到古風之後,無時無刻都可能給帶來無限的驚喜,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世界正發生著奇異的變化,而這些變化是自己之前想所未想的,原本空虛的內心也因此被裝得好滿好滿,似乎都要因此而撐破。
這種宏大的場面其實也出乎王府人員的預料,所以隊伍進城之後行進的就愈加緩慢,百姓們都是前來歡呼祝賀,頭前開路之人總不能因為他們阻攔前進的道路而對其轟趕擁打,畢竟這可是喜慶的事情,是不能見到那些不該見到的場面,更何況王府之人從不允許仗勢欺壓百姓。
從北城門到王府僅是三里路的樣子,卻是用了近三個時辰才總算是到了王府的門口。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府內人員便開始迎接德馨下車入內。眾人隨後相擁,而德馨則有小蓉攙扶慢慢的進入王府大門。
此刻古夫人帶領府內眾人前來相迎,也無須介紹公主的穿著盛裝自然好認。趕緊上前躬身施禮道:「定南王妃見過公主!」此刻古風與公主未成大禮,所以便不是王府的兒媳,按照規矩古夫人是要前來拜見的。
「德馨見過夫人!」而德馨公主見到古夫人,以晚輩之禮相見。
此刻德馨公主的下榻之處專門安排,直到正式和古風行完大禮之後,才能真正的搬到古風的院中。
做為新郎官的古風,現在自然是清閒的緊,見到德馨由母親專門接待,那自己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其他的一些相應事宜,那些下人們早已是安排妥當。正想抽身回到自己的小院,和自己日夜思念的佳人相會,便聽到身後有人喚道。
「少爺,少爺……」古風回頭見是古全從遠處走來。
「什麼事情?」古風問道。
「少爺你難道忘了嗎,蘇嫻師徒二人該如何處理啊?」迎親的時候古全一直隨策左右已是累的他不行,現在進了府內本是可以休息下喘口氣,忽然想到被古風關押的蘇嫻師徒二人,從京城到祈州這一路都是由他來照看。
「她們……現在何處?」聽古全這麼一說古風到想起來,這一路真是忙昏頭了。從公館出來之時,古風便將兩人禁制住關進了馬車內,一路上少有關照她們,差點就把這事給忘了。
「還在車裡,現在我已經讓人將車趕到了府內,我不知道該如何的安置她們,所以便來問問少爺啊?」古全說道。
現在哪裡有心思關照她們,可她們雖然重傷未癒,但畢竟一身的修為還在,康復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她們已經清醒,知道是由於自己才使她們弄成如此模樣又豈有不恨之理。若是安排不當,讓她們趁機發難,也是不容易處理的。
忽然靈機一閃,對古全說道:「我看就暫時把她們扔到後山,定時為其送些食物和水,等忙過這一段我在處理此事吧!」
「那這事只有少爺您能辦了,這後山我可是進不去!」古全聽完說道。
古風想想也是,當初三聖離開,但這後山的陣障並沒有拆除,而是留了下來。整個王府內也只有古風能夠自由出入,其他人一旦陷入其中,可就有進無出被幻想所迷了。不過現在關押蘇嫻師徒二人正是合適,省得自己總是提心吊膽怕她們亂跑。雖然她們也懂些陣法布制,但古風完全不用擔心,評她們的懂得那點皮毛,豈能破解如此深奧的陣法。
於是只好點頭道:「好吧,帶我去見她們,然後便由我把她們送進去好了!」說完便隨古全向王府門口走去。
隨著古全將車簾高高掀起,兩張俏麗的面孔齊扭向車門,呈現在了古風的面前。古風不住的感歎,怪不得世人都對修行成仙趨之若鶩,但是駐顏之數就會讓無數的人所癡迷,更何況修行者的壽命往往都會比普通人長若幾倍。
如今面前的一眉相比年紀也定是不小了,但和蘇嫻站在一起仍是顯得嬌美無比,其模樣的秀美精緻比之蘇嫻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也不知她的眉毛究竟是如何長得,兩條眉毛竟然連在了一起,就如同一個一字,這就讓整個五官顯得有些突兀。想必那一眉道姑的名號就是由此而來吧。
「兩位一路辛苦了,現在到家再不用整日顛簸,給你們安排了個好地方,這樣你們就可以恢復身上的傷勢了。如何,下車吧?」古風表情溫和平淡,時間這麼久了,他對兩人也沒有當初的那份記恨,不過卻也沒有輕易放掉她們的念頭。
「古風你到底想怎樣,我回絕了你們的求親,而你現在把我師徒弄成這樣也算是扯平,為何還要將師徒囚困至此?你這樣也太過……無恥了!」聲音就如同此刻她們的臉色般顯得蒼白而無力,雖然她們體內的傷勢在古風的幫助下有所好轉,但病去如抽絲本可以自行運功調整,可又趕上迎親回趕,古風為了安全起見便封閉了她們全身的靜脈,雖然可以輕微的行動,但確無法正常的運功。整整一月有餘拖延至今,就是換了健康人也會受不了,更何況她兩個有傷在身之人。
「扯平?那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而已,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今生你是不可能逃脫這個現實了。我古風沒有什麼優點,但對自己東西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手,尤其是女人。不過萬事也不是絕對的,只要你的修為超過了我,自然我也就無法禁錮你,到時候你就可以輕鬆的離開了。不過就目前來看你的希望,很是渺茫,所以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古風邪邪的笑道。
「你……無恥,下流!」蘇嫻恨恨的將本就發白的嘴唇咬得通紅,而後終究無奈的說道:「那你就把我師傅放了?」眼神裡似是有些祈求的目光。
「嫻兒不要求他,師傅就是死也要維護你周全!」一眉堅決痛恨的看著古風說道。
蘇嫻聽了她的話焦急扭頭,急聲道:「師傅,你……」
「哈哈……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走,怪不得別人。不過也好你師徒二人在一起,也好互相有個照應,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虛偽……」「師傅你……」「嫻兒不必說了,師傅心意已決……快解開我們身上的禁制,讓我們下車。」一眉輕蔑的望著古風說道。
蘇嫻見師傅堅決的樣子,也不再說些什麼。這時候古風上前,伸手迅即在她們的腿上拂過,便解開了她們腿上的禁制。然後便笑道:「好了,下車吧,到了地方自然會把你們全身的禁制全部解開!」
看到仍是對自己戒備在心,也便不再說些什麼,只好輕輕的挪向車邊。蘇嫻靠著車邊便先伸腿下車,腳踩實地身子也就挪了下來。可怎奈古風雖然解開了她們腿上的禁制,但一時也是酸軟無力的緊,一個沒站穩便要跌倒。可倒地的瞬間蘇嫻便感到一個結實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的纖腰摟住,讓自己不至於出醜,心下不由舒了口氣。
可轉頭見扶住自己的人是古風,便不由氣惱道:「無恥……快放開我!」
古風猛的將其扶起摟在自己的胸前,笑聲道:「難道你就不會說些別的了嗎?你是我的女人,這樣頂多算是親熱的表現而已!」
「快放開我,誰要跟你親……」蘇嫻不住的掙扎,可忽然又被古風偷襲親了小嘴一口,登時讓她愣在了那裡。
古風不想相逼過甚,心裡面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適可而止趕忙放開她。這個時候一眉也下了車,瞪了古風一眼走到蘇嫻的身邊,兩人倚靠在一起。
「古全去廚房讓人弄幾日的糕點糧食和水,然後給我帶到後山來!」後山只有自己能進,但這幾天太過忙碌,沒有心思總是記掛著她們,暫且這麼安排吧。
「好勒,少爺我馬上就去!」答應的乾脆利落,還偷偷的向古風伸出拇指讚歎,古風對付女人的無賴手段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個少爺讓自己學的可真是太多了。
看著古全屁顛而去,古風不由的好笑,然後對師徒二人道:「跟我走吧!」說完緩緩頭前帶路。
師徒二人無話,只是互相扶持著跟在古風的後面前進。王府此刻是熱鬧非凡,為了迎接公主的到來可謂是全府總動員,各司其職全部都在忙碌著。唯獨當事人古風輕鬆自在,悠然自得的帶著兩女向後院走去。那些府內丫鬟婆子小廝們見到古風施禮,卻見他身後跟著這麼兩位嬌弱的女子,心中不住的猜想這少爺還真是風流成性,這堂堂金枝玉葉的公主還沒娶進門,就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倆來,不過還別說少爺的眼光還真夠毒的,這倆女子雖然看起來柔弱,但相貌氣質可是非凡。
稍事活動了一下,師徒二人漸漸的感到雙腿有了些力氣,所以走路也就不再那麼疲軟。不過王府也算不小,三人磨磨蹭蹭的到了那裡也用了小半個時辰。此時古全已經讓幾個家丁挑了三個超大的食盒以及一大缸的水等在那裡。
說是後山,只不過是用挖掘人工湖的土堆積而成,雖然不小但也是在王府的圈圍之內。只不過這山和前面被一道圍牆所隔,此刻院門緊閉,裡面卻是別有洞天。先讓古全將門打開,然後扭頭對師徒二人道:「這後院是座小土山,山頂之上有三間房屋,今後你們暫時住在那裡。等下進入之後我會完全解除你們身上的禁制,不過你們若是覺得可以逃走,那便是想當然了。這整個後山都被陣障包圍,若你們有那個本領我也阻攔不了。」然後徑直走到兩女近前,將兩人拆開。
「你要幹什麼?」兩人戒備道。
「帶你們進去還想幹什麼,你們以為沒我能進去嗎?」然後不管兩人的掙扎,強行摟住她們的腰肢,緊緊的摟在懷內,然後說道:「老實點,閉上眼睛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便邁腿進了後院大門。
兩人兀自掙扎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自己被他帶入了一個奇異的世界中。幻境初起,先是鮮花浪漫、彩蝶紛飛、陽光明媚的天堂國度,讓兩女瞬間被這美景所感,深深的迷戀其中;可轉眼天空瞬間黯淡,枯枝敗葉好不淒涼,兩人又從心底生出傷悲之感,轉而風聲厲喝、似是萬鬼齊鳴好不駭人,兩人又畏懼異常更多txt下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這才想起古風剛才之話,趕緊閉上雙目心顫不語。奇怪的那種感覺與聲音立刻消失不見,兩人大是驚奇不已,被這陣法的奇妙所震撼。
片刻聽覺恢復,一派鳥語花香的氣氛,正在奇怪之時便聽到耳邊傳來古風那可惡的聲音:「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現在你們自行上山,我去將你們幾天的食物和水在弄進來。」說完腰間一鬆,失去倚靠身體差點沒有倒下,等兩女睜開眼睛古風已經轉身離去。
兩人睜開眼睛四處打量,這裡的樹木高大巍峨,鮮花也同樣艷麗異常,而且修行者特有的感官下,這裡靈氣十足很是適合修煉。緩慢到達山頂,這裡陽光充沛,登高望遠又是一種不同的感覺。正在詫異觀賞之時古風去而復返,將手中的食盒放進屋內,而後把水缸弄來,來到兩人身邊。
看到她們驚詫的樣子,古風便微笑道:「好了,現在我便將你們身上的禁制解開,而後你們便可以自行運功恢復了,這些食物夠你們用度幾天,等過幾天我再給你們送來!」說完古風伸手解開她們的禁制,見她們仍是愣愣不語,便含笑下山去了。而兩女看著古風的離去背影,感到自己彷彿處在夢中一般,怎麼那麼的不真實。
出了後院,古風隨手關上大門,那些下人們此刻都各自前去忙碌。而唯獨古全在門口等候,古風回頭看到他詫異道:「還有什麼事情?」
「少爺,我剛才看到公主往您的小院去了!」古全上前說道。
068章 此夜欲無眠
古夫人親自將德馨迎進府內,直到將她帶到了特意為其準備的臨時居所,那些隨行以及迎接之人紛紛散去。古風又陪她到屋內小聊了一會,也知道長途跋涉德馨公主肯定已是勞累不堪,也起身告辭並讓她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便吩咐那些婢女去做。
古夫人離去,德馨在小蓉的服侍下便把身上的盛裝脫下,這樣的裝束穿在身上太過累人。洗去一身的纖華,又換上一套便裝之後,整個人也顯得輕鬆自在了不少。沉沉的坐下來,深深的舒了口氣,又喝掉整整一杯茶後,起伏的胸襟這才稍事平靜下來。
今天的自己就猶如處在夢幻中一般,剛才迎親的場景真是太過轟動,老百姓也真是熱情如火,給予自己的那是強烈的震撼和無比的刺激,這種感覺想必就是一生也不能忘懷。
「公主你餓了吧,這是剛才夫人讓人送過來的銀耳八寶粥,讓您先裹裹腹,你趁熱喝點吧!」這時候小蓉端過一個溫煲,拿過小碗和湯匙給她舀了一碗遞到面前。
德馨接過小碗,喝了幾口便放下,拍了拍胸口道:「吃不下,剛才的場面太讓人震撼了,搞得我現在還氣息難平!」嘟著小紅唇吐著香氣,樣子嬌俏可愛至極。
「是呀,就是奴婢我現在也心有餘悸呢!沒想到定南王父子在百姓們心目中有那麼高的威望,得民愛戴如此定然是個好王爺,看來公主的眼光沒錯呢!」小蓉也拍拍胸脯,隨聲稱讚道。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本公主是誰……」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丈夫,她的心中也是美滋滋的。「唉,小蓉你說他現在在做什麼?」
「嘻嘻,公主說的哪個他呀,是世子嗎?」小蓉笑著打趣道。
「去,我當然說的他,不然還有誰?」被小蓉打趣德馨小臉瞬間一紅,然後輕呸一聲肯定道。
「嗯……我想此刻世子大概是去找他另外幾個紅顏知己了吧?畢竟離開那麼久了,想念她們也是應該的,公主不會因此吃醋吧?」小蓉略微思考了下說道。
「才不會,這才說明他重情重義,我高興還來不及,幹嘛要吃醋。對了小蓉,你說我是不該去和她們見見面,畢竟將來都是他的女人,大家和睦相處才算是一家人的樣子,我想這樣他也定會高興的!」德馨想了想說道。
「公主賢惠至斯,公主處處為世子著想,也不知道他心理知道不知。我覺得公主能嫁給世子,那真是世子今生最大的福分!不過公主要去拜見她們似乎有些不妥,您可是堂堂的公主身份,就是嫁給世子了在他的女人中,也算是大婦正妻,而她們就是嫁進來也不過是小妾的身份,按照規矩她們應該先來拜會公主才對。公主要是先去拜會她們,豈不是掉了自己的身份?」小蓉凝思後皺眉道。
德馨聽完搖搖頭,繼續說道:「一家人之間何必要計較那麼多,如果我真的因此擺著架子,和她們高的關係很快,而過錯要是在我身上,他要是因此而怪罪疏遠我……母后曾經對我說過,大到皇家後宮三千,小到普通百姓一家幾口,生活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和睦相處,那樣生活才會有快樂。而這才是一個家庭最重要的,其它的都可以都要靠邊。母后就是那麼做的,你看父皇雖然妃子眾多,但他最愛的還是母后,而那些妃子們也都是敬重無比,有什麼委屈都會到她那裡訴說,就宛如親姐妹般。
如今我嫁到了定南王府,雖然沒有父皇后宮那麼龐大,但他也肯定會有幾個女人,而我作為他的正妻,自然要盡到自己的責任,把這個小家管理好。就像母后一樣,做一個讓他敬重愛護的妻子。」德馨憧憬著將來美好的日子,小臉散發出無限的容光,而後抬頭看向小蓉笑道:「所以我去拜見她們也就無所謂什麼身份,畢竟她們比我也先進門不是,而且那個梅艷更是將他從小帶大,我就更加應該拜會一下了!」
聽完德馨分析所說,小蓉也深以為然,怪不得皇后得皇帝寵愛如此,原來竟是這麼回事,看來仔細所學的還多著呢!然後便含笑對德馨道:「公主說的也有道理,那奴婢也不好阻止。不過公主現在還是休息下吧,畢竟也是累了一天,拜會她們明天也是不遲啊!」
德馨搖搖頭道:「雖是趕了那麼遠的路,但我哪天不都是休息,整天的坐車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還是活動下的好,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吧。但是卻不知道他的那個靜花軒在王府那個位置?」
「這個倒是好辦,公主若真的想現在去,外面的那些夫人派來侍候公主的婢女應該知道,讓她們給帶路不就可以了嗎?」小蓉輕鬆的道。
「那好,我們這便去吧!」說著德馨起身道。
。。。。。。。。。
「琳萱妹妹,你怎麼這樣不懂禮貌呢?我們本該隨母親前去迎接公主進府的,可剛才就是因為你我們到了那裡,公主已經隨母親進了院子。現在我說到那裡去拜會一下,大家都同意,可你又寧勁不肯去。人家不管怎麼說也是公主的身份,而且還將是小寶的正妻,按照規矩禮貌我們該是去拜會下的……」一向溫柔似水的梅艷,此刻卻因為琳萱不懂事,也一反常態的有些惱火道。
「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正妻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不慣她那高高在上的樣子,還要我去拜見她,我偏不去!」琳萱扭轉頭不看梅艷惱火的樣子,心意堅決的道。
「你……」梅艷剛要繼續發火道。
「梅艷姐姐你不要生氣!」巧彤趕緊勸慰阻止梅艷,而後轉向對三女說道:「其實公主人挺好的,我回來一路都是跟她在一起,她挺和藹可親的不像琳萱姐姐說的那樣。……」
就在這時只聽院外有人說道:「公主,這裡便是少爺和各位姐姐們的院子了!」自從古風正式納幾女為妾室之後,府內眾人按照規矩便改稱幾女為少王妃,但她們聽著太過彆扭,便仍是讓她們像原來姐姐姑娘般的稱呼。按照府內其他人的說法,少爺院中的人是最守規矩也是最沒規矩的,最守規矩那就是要求大家本本分分的各司其職,最不守規矩那就是對待這些下人們都是那麼和藹可親,一點沒有主子的架子對他們極好。
「就是這裡嗎,就這樣進去似乎太過冒昧了些,我想還是小蓉進去打個招呼比較妥當!」德馨說話道。
「好吧公主,那奴婢便先進去!」說著轉身便要進院。
聽到院門口傳來聲音,巧彤詫異扭頭向外看去,只見小蓉從門口出現,趕緊對梅艷說道:「梅艷姐姐,那是公主身邊的侍女小蓉,我聽剛才的聲音,好像是公主來這裡了!」
剛才的話聲梅艷幾女也聽到了,現在聽巧彤如此一說,梅艷心下更是感覺過意不去,自己本該去拜見的,現在人家卻先來拜會自己,真是太失禮了這可如何是好?瞪了一眼旁邊仍是不以為意的琳萱,然後趕緊向著門口迎去。
小蓉見幾女自院中走來,也上前幾步微微施禮道:「小蓉見過幾位姐姐,不知道哪位是梅艷姐姐呢?」
「小蓉姐姐,這位便是梅艷姐姐了,外面是公主來了嗎?」巧彤和她比較熟便開口介紹詢問道。
小蓉再次對梅艷微微福身,然後笑著說道:「是啊巧彤妹妹,我家公主就在院外等候拜見,為了不顯的唐突失禮便先讓我進來稟報一下!」
「不知妹妹前來未能相迎真是失禮。我們本來也是要去拜見公主的,這才要動身沒想公主卻先來了這裡,真是失禮。」然後轉身對身後的三女道:「公主就在門外,我們也不要太失禮了,趕緊前去迎接吧!」說著便和小蓉一同走向門外。
眾女見到院外站著兩人,而其中一位雍容華貴氣度不凡,自己也不認識想必就是德馨公主無疑了。於是梅艷緊走兩步到了近前,躬身施大禮道:「梅艷見過公主,未能先行拜見,失禮之處請公主原諒!」身後的巧彤與柳楠見梅艷如此,也趕緊隨其對德馨施大禮,而琳萱雖是跟了出來,卻唯獨站在一邊冷冷的望向德馨。
德馨等在外面見幾女隨小蓉走了出來,含笑剛要上前說話,便突見梅艷當頭給自己施如此大禮,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腳無措下便慢了半拍,沒有將梅艷扶住。
「姐姐趕緊起來,德馨何敢受姐姐如此大禮!」德馨公主趕緊親自上前,躬身將三女扶起,而後又為其將身上的浮土給拍去。而後又來到梅艷近前,拉住她的手笑道:「這位便是梅艷姐姐吧?我常聽他對我說起姐姐呢!」
他自然指的是古風,梅艷自然聽得出,見面前嬌俏的德馨果真如巧彤所說,雖然貴為公主卻沒有擺著架子,否則她也不必親自前來拜見自己。梅艷本就和善,而且對德馨初次的印象不錯,心中自然也就放下不少。於是同樣高興的說道:「公主猜得沒錯,我便是梅艷了!」
「姐姐不要公主公主的叫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那麼客氣,我比姐姐年紀要小,不如就叫我妹妹便好了!」德馨笑著說道。
「那怎麼行,一家人沒錯,但尊卑有序還是要講的,公主……」梅艷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德馨給阻止。
「姐姐說的對,尊老愛幼是要講的,但我們都是他的女……人,姐妹平輩哪裡還有什麼尊卑,姐姐就聽我的叫我妹妹,這樣我愛聽而且不顯的生分見外!」德馨說道他的女人時小臉羞紅,不過仍是大膽的說了下去。
「妹妹既然如此說,那我也便不作作了……」梅艷笑著剛說道此處,卻聽身後的琳萱輕哼一聲。
「虛偽……」言下認為德馨的和藹之態完全是裝出來的。
德馨聽言也並未生氣向後看去,見剛才四女中唯一沒有對自己施禮的女子,一臉清冷的與自己對視。阻止身邊梅艷的喝斥,便含笑道:「梅艷不要介紹讓我猜猜,想必這位便是琳萱姐姐吧,他一直對我說琳萱姐姐一向桀驁大膽,不過卻是面冷心熱。姐姐,不知道妹妹說的對嗎?」
迎面不打笑臉人,這點禮貌琳萱還是懂得,見自己如此無禮對她,初次接觸也不知她是不是面熱心冷的主,只好悻悻的說道:「沒錯,我就是琳萱,有何見教!」
「見教倒不敢,不過聽他還說姐姐武功高強,妹妹也是個好武之人,等姐姐有時間一定要和妹妹切磋指點下!」沒等琳萱開口,便看向柳楠道:「那這位便是柳楠姐姐了,小妹這裡有禮了!」說著點頭示意。
四女中巧彤德馨認識,而梅艷、琳萱已經見過,那麼剩下的便是柳楠了。柳楠見德馨對自己打招呼,便趕緊回禮道:「柳楠見過公主!」
德馨含笑,而後道:「巧彤妹妹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很熟了!」
「是呀,是呀,各位姐姐就不要站在這裡客套了,還是趕緊進院敘話吧!」巧彤趕緊笑說道。
「是啊,你看我把這到忘了。妹妹還是隨我進去說話吧!」梅艷趕緊說道。
「那妹妹便卻之不恭了,姐姐請!」說著德馨便由梅艷拉著進到院中,然後進屋眾女紛紛入座,便開始嘮起了家常,當然德馨說的最多無非是一路的見聞,話題的內容自然少不了那個他,這才是眾女的中心。而梅艷幾女雖然見德馨和藹至此,但明顯還是有些放不開。
德馨毫不在意,知道一時她們或許還有些生疏,但過斷時間大家熟悉了,那相處起來也就默契的多了。說道興處,眾女嚶嚶笑語不斷,而巧彤這一路和德馨接觸最多,許多的事情也是最瞭解,所以四女中她開口最多。或許是由於巧彤的作用,漸漸的梅艷三女也不但開口,而且到了關鍵點上還主動開口詢問。一時間幾女的關係似乎是融洽了不少,不斷的嬌笑聲從屋內傳出。
且說古風聽到德馨竟然去找四女,心下便不由的一陣擔心。雖然他能分別駕御幾女,但她們若是湊到一起,到底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自己還真不好臆斷。畢竟德馨和梅艷幾女身份不同,她會不會以此對四女相壓,即便不是那四女會不會有心排斥。這都是很難預料的事情,於是二話不說撇開一旁的古全,便急忙的往回趕。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彷彿世界大戰就要爆發,心中的感受只有古風自己說的清楚了。
可等古風趕了回來,卻見眾女擁著德馨走了出來,眾女皆是笑容滿面的樣子,似乎自己的擔心是完全多餘的,心中的石頭方才落下。
「姐姐們,那德馨便先回了,改日我再來你們就不要送了!」盡興準備而歸,德馨便笑著說道。
「過幾日妹妹和小寶行了大禮之後,便可以安心的住在一起,也就不用這樣跑來跑去了!」梅艷也不說相送,本來就是一家人,只不過現在還沒住到一起而已。
「那我……啊!」德馨忽然感到自己撞進了某人的懷裡,而自己的腰也被摟住,便不由的驚叫道,抬頭見是古風正一臉邪笑的望著自己,心下也放下來嗔道:「怎麼突然出現,嚇死人了!」
眾女見古風突然出現,心下也吃了一驚,緊接著欣喜企盼的心情躍然於表,用熱烈幸福的眼神微笑著望著古風。
古風先是從眾女面上逐一看過,而後落在懷內德馨身上,笑道:「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怎麼不多坐會就要回去了?」
看了古風一眼,而後望向眾女道:「不了,天色不早了,而且趕了那麼久的路,也累了回去休息!」
「那我送你回屋?」古風知道現在兩人還不適過於親密,不能向四女一樣先上車後補票,畢竟是公主這點還是要尊重人家的要求的。
「不用,你離家那麼久,各位姐姐自由許多話要對你說,我就不打擾了!」說著離開古風的懷抱,轉身和小蓉在那婢女的帶領下回自己的屋了。
等德馨走遠,古風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身後的四女,而四女同樣深情的望著古風。輕笑一聲,古風伸出雙臂將面前的梅艷、琳萱、柳楠三女一起抱進懷內,巧彤見狀則靠在了古風的背後,體會溫情良久。古風這才抬頭,分別對懷內三女深情一吻後,便笑著何其走進了屋內。
重新吃上梅艷柳楠親自燒的菜,琳萱親自泡的茶,這種幸福家的感覺瞬間縈繞在胸懷。整個小院因為古風的回來,也重新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眾人圍繞桌前,幾女看著古風將自己為其夾的菜全部吃光,高興的眼光閃著亮彩。
其樂融融的將飯吃完,古風又在巧彤的伺候下,洗了個香艷的雙人浴之後,巧彤基本上無力行走了。剩下的自然有古風代勞,為美女服務古風樂在其中。將身上的水漬擦乾,也不用穿衣服了反正一會也要脫掉,圍上一塊大毛巾順手抱起,回到屋內見三女還未散去,先順手將巧彤放到大床上,用被子給她蓋上。
「想好了麼,今天晚上誰留下陪我!」古風轉身來到三人近前,淫蕩的笑望著三女。
三女對望一眼,其意思很明顯,哪個都不想離開。小別勝新婚,都那麼久沒有和古風親熱了,心中都是渴望已極。誰都不想主動開口離開,最後還是梅艷作為大姐,強忍著心中的渴望想要發揚一下風格,剛要開口便聽古風接著說道。
「既然你們誰都願意說,那便都留下來好了,似乎我們成親以來,還沒有一起睡過呢!怎麼樣有意見沒,沒意見的那就請寬衣解帶上床吧,怎麼要我動手嗎?那好吧,我來了!」說著古風先撲向一向羞澀的梅艷,他知道只要成功將她突破,那柳楠和琳萱肯定沒有什麼異議。
也不管她是如何的嬌呼掙扎,大手色色的便往她身上的敏感處摸索,不消片刻梅艷便已氣喘吁吁,美艷如斯的望著古風顯是情動異常。古風見梅艷那貌美如花成熟艷麗的面容,忍不住又是一氣狂吻,直吻的梅艷渾身酸軟,整個身子都癱軟在古風的懷裡,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古風見狀嘿嘿一笑,順利為其解除身上的衣裝,然後便將其放到床上,讓其和巧彤並排躺下。
然後淫笑轉身,看向一臉愣然的柳楠和琳萱,問道:「你們兩個意下如何,傻愣在那裡幹什麼,怎麼還不更衣上床,難道我讓我親自動手不成?
069章 新人新氣象
倆女聽完古風的話,心中均是害羞不已,一向大膽主動的琳萱,抬眼看了下身旁的柳楠,只見她低頭羞坐不住的捻著自己的衣角,欲動非動的樣子煞是可愛。
「更衣便更衣,誰會怕誰!」說著一邊寬衣,一邊走到床邊,迅速的脫了外衣,跳上床去鑽進被窩,膩在梅艷的懷內不敢抬頭。
聽到琳萱那大膽的話語,驚詫的目光隨著她直到進入被窩。古風看到琳萱的表現,不住的讚賞點頭,夫妻閨房之樂要的便是如此,人前烈女、床上蕩婦,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轉過來看向柳楠只見她仍是愕然的望著床上三女不動,古風知道她還是有些莫不開,和三女一起陪同自己瘋耍。
不同意又如何,她又豈能逃脫的了古風的魔爪,古風今夜是鐵定了心要一箭四雕。沒人平均兩次,小弄個一夜八次郎估計時間還是充裕的。想到這裡古風便走到柳楠近前,將其從椅中抱起並在她耳邊吹氣道:「寶貝今天可不乖,主子的話也不聽了,你說是不是該打屁股?」
這哪裡是責備,古風明明是在挑逗,被古風濕熱的嘴一吹,柳楠渾身便不由的一顫,身體立刻便軟了下來,靠在古風的懷內嬌喘不已。顯然是春情已動,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古風見到她如此嬌媚的樣子,無異於火上澆油讓古風體內的慾火瞬間蒸騰,下面的兄弟更是猙獰而起頂在了柳楠的小腹上。一個多月的趕路,古風差點就不知肉滋味了,今天可要好好的慰藉犒勞下小弟弟,既然如此那便從最後的柳楠開始吧!
想到這裡古風乾脆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柳楠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騰出一隻手伸向她豐滿挺翹的屁股,另外一隻手則向上迅速佔領了柳楠的胸前高地,一時見上下著手大力的揉捏,雖然隔著衣物但這份手感,竟讓古風不由得呻吟出聲,真是太爽了!
柳楠小嘴微張,隨著古風大手的動作輕哼不已,似痛似舒爽讓她體內的渴望更加炙熱,主動的伸出手臂摟住古風的脖頸,將意亂情迷的俏臉靠近送上相吻。一時間場面淫靡起來,古風更是按耐不住身體的慾望,此刻兩人身上的衣物已經成了阻礙。
磨刀不誤砍柴工,一邊仍是和巧彤激烈的舌吻,一邊騰出兩隻手迅速的解除兩人身上的衣物。不過還好這個世界還沒發明紐扣,衣物都是抿折在一起,腰間束縛一根絲帶便可,輕鬆且方便讓古風最是喜歡。衣帶漸寬不覺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腰間的絲絛解開羅裙褪下,柳楠身上就僅剩肚兜和一條小小的褻褲。
這兩件太過可惡,古風用力細帶扯斷肚兜滑落,古風大嘴離開放開柳楠的香舌,向下直接含住一顆仙桃用力的吸吮;同時雙手從腰間滑下,抓住褻褲的兩邊用力再扯,直接將其撕成了兩片。至此柳楠全身已是光光如也,一具完美的胴體呈現古風的面前,再昏暗的燭光下閃耀著動人的光芒,讓古風迷戀不已。
古風大手沿著柳楠脊背下滑,在兩瓣肥嫩的臀肉上肆意的揉捏兩下,便沿著夾縫從後向秘區探去,入手一片濕潤滑膩,顯然是柳楠動情所導致,見時機已經成熟古風起身將她先行放在椅中,然後自顧解除身上武裝。
可讓古風氣憤的是,腰間的絲絛扯了半天也解不開,心中暗罵不已早上到底Tm怎麼系的來著。一旁的柳楠見狀,趕緊伸手幫忙,仔細一看不由好笑,原來本是系的活扣,但古風總是弄著長的一根扯,自然是越扯越緊。小手伸出抓住短的一端,輕輕一拽自然解開,古風低頭一看立刻明白原因,但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抱起巧彤,自己仍是坐在椅中,而巧彤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兩人肌膚相親,讓古風又是舒服呻吟,可懷內的柳楠不解其意,難道不用上床的嗎?
古風的猙獰兇惡夾在兩人中間,古風淫笑抬頭見柳楠表情疑惑,便笑著說道:「寶貝,今天教你個新花樣,按我說的做。」說著古風讓柳楠身體輕輕抬起,然後扶住自己的分身對準她的秘谷,在讓她坐下瞬間而入直達谷底。
喔……體內的空虛瞬間被填滿,柳楠不由舒服滿足的呻吟出聲。不過這種姿勢太過尖銳,柳楠還一時忍受不住這種深度,所以到達底部的瞬間又輕抬臀部,而後緩緩的坐下,如此反覆快感如約而至。
古風心中大樂,沒想到柳楠竟無師自通,看動作還真是標準。如是古風雙手拖住其臀部為其助力,而大嘴仍是叼住她胸前的嫩肉不放。
新奇的姿勢,火辣的動作,讓柳楠瞬間的迷失了自我,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發出,身體起起落落不消片刻便達到了慾望的頂端。古風就感到體內佳人的身體一陣輕顫,而後柳楠一聲長吟,身體猛的軟在了懷內,分身的頂端更是被濕熱的岩漿澆灌。
柳楠顯然已是達到了高潮,輕撫其背已示撫慰,古風便將其抱起來到床前,將她放到床的最裡端,蓋上錦被任期休息。然後看向躲在被中不敢露頭顫動不已的另外三女,他知道接下來還有更艱巨的任務在等著他。
掀開被子的一角,古風瞬間鑽入其中,緊接著便碰到一個相軟潤滑顫抖的身體,順勢將其摟入懷內,上下撫摸片刻之後,不用看相貌古風便猜測此人定是梅艷。眾女中梅艷陪同自己最久,她身體的香味自己最是熟悉,而且梅艷雖然在她們中年紀最大,身體也最是成熟豐滿,但她卻也最是害羞,身體特別的敏感,歡愛時也是最容易達到高潮。
古風掀開被角向懷內一看,果不其然正是梅艷。古風嘿嘿一笑,將她的身體向上拖了拖,讓她躬縮的身體伸展開,古風翻身便壓了上去。好一陣親吻撫摸之後,梅艷早已是情動如潮,於是順利解除她身上的肚兜和褻褲,扶住分身對準她的秘谷狠狠的頂入。
以梅艷的保守,自然不會同意陪古風采用新奇刺激的姿勢,但古風大力的抽動,次次深入仍是讓她興奮不已,漸漸的迷失在這種快感中後,梅艷用雙腿夾住古風的熊腰,臀部高台呻吟顫抖之後亦是達到了高潮,身體癱軟不再迎合。
古風嘿嘿一笑,對其輕撫之後,便將梅艷同樣抱起放到裡面。接下來剩下的只有琳萱和巧彤了,這兩女往往都是大膽火辣,喜歡和自己採取主動,自己那些新花樣總是先從她們那裡開頭興起。
古風便湊上前去,邊想下面用什麼姿勢才好的時候,就見被子猛的頂起,琳萱跪坐了起來,將探過來的古風壓倒在床,身體便騎了上來。
古風初起一驚,當下隨之釋然,看樣子琳萱想要採取主動,女上男下這個體位也是不錯。古風樂的清閒,不過仍是抬起雙手在她的雙乳間肆意的揉捏,增加其快感。琳萱見古風沒有反對,動作更是大膽,絲毫不用前戲,伸手扶住古風的堅挺,俏臀微抬對準自己的幽谷後,便緩緩的坐了下去。原來琳萱早已情動,那裡早已是潤滑,現在古風輕鬆而入直達谷底。
適應片刻,琳萱大膽的前後上下挺動扭轉,古風有時還配合著順勢抬臀猛刺,漸入佳境快感如潮,琳萱浪叫不已,比之其她三女都要放浪,就是古風聽了也是狂汗,心道得虧自己小院住的僻靜,否則整個王府的人都會聽到。
聽到了琳萱的呻吟,巧彤再也忍受不住,那就何必再忍。從被窩中鑽出,迅速佔領了古風的上半身,小手不住的在古風的胸前撫摸,同時伸出香舌在古風的身上輕舔,增加古風的快感。而古風在享受的同時,也騰出一手伸向她的腿間,輕輕的撫摸起來。
一男兩女其場面好不淫靡,臥室內甚至瀰散著一股特殊的氣味,那種氣味是從兩人不斷交合的下體發出。琳萱漸漸的加快了動作,顯是要在自己即將達到雲端的時刻,來一次衝鋒。古風見狀鬆開巧彤,激勵的陪著她挺動下身。片刻之後琳萱呻吟再次高亢,達到了一個新的頂峰,高潮也順勢來至,身體猛的趴在古風的胸前,再也起不來。
輕撫安慰,古風將琳萱從身上移下,然後專心對付僅剩的巧彤。也無須前戲,巧彤此刻已經準備妥當,直接讓其趴在床上,俏臀高台後入式這個原始的動作,最是狂野古風也最是喜歡。
對準深入,再次大力的抽挺,一時間鴛鴦被翻紅浪,鶯聲艷語春風再度玉門關,古風流連忘返和她抵死纏綿。
巧彤倒下,新的一輪戰鬥再次開始,直到古風將他所有的精華深深的射入巧彤的身體之後,這才枕著玉臂,抵著乳峰,摸著豐臀,摟著幾女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的陽光從窗欞偷窺而入,古風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便見滿床的粉臂嬌乳÷交錯,整個臥室都充斥在粉紅色的旖旎場景中。此刻眾女仍在沉睡,昨晚的瘋狂讓幾女筋疲力盡,鬧至深夜方才入睡到現在仍未緩解。
男人在清晨最是容易衝動,而此刻巧彤爬睡在古風的胸前,下體仍自將古風的分身緊緊包圍。如此香艷的場景,外加濕熱馨香的感觀,讓古風本就晨勃而起的分身,瞬間雄風再起。奮發『突槍』,從早晨八九點鐘開始。
分身在巧彤體內不住挺動,漸漸的潤滑舒適慾望回升,熟睡中的巧彤感受到下體的異樣,緩緩抬頭睜眼看向面前的古風,見他一臉淫笑的望著自己,各種感觀漸漸回歸本體,春情被古風挑起。雖然渾身仍是酸軟無力,但也輕哼著配合古風的動作。
很快巧彤再次滿足,眾女也被兩人的春叫吵醒。對於古風的壞事雖然無力阻攔,但也不住的嗔眼輕斥。迅速轉戰陣地,眾女瞬間失守,再次迷失在古風的瘋狂行為下。最後古風終於在梅艷體內開槍交貨,稍事休息片刻這才從肉山慾海中艱難的起身,迅速的穿上衣服又對四女深情一吻後,這才心滿意足在眾女的嬌罵中逃離出屋。
稍事梳洗之後,古風出了院門,邊舒展筋骨邊向前走。吩咐婢女讓她到廚房為四女準備些早點送到房內,然後自行便往母親院中走去。昨日回來也沒偷閒,只好今日到哪裡探望一下了。
古風掀簾入屋,見古夫人此刻正坐在桌前用著早點,趕忙上前請安道:「孩兒給母親請安!」
古夫人抬頭見是兒子,忙放下碗筷將其拉至近前坐下,然後笑道:「小寶來了,吃過早餐沒,要不和母親一起用點?」
古風點頭同意,然後看向屋內沒有父親的身影,便疑問道:「母親,父親為何沒有和你一起用早餐,這麼早幹什麼去了?」
古夫人輕笑道:「你父親還不瞭解嗎,他可是個閒不住的人。你父子二人離開那麼久,那府衙積壓的事情太多,許多的事情都必須要你父親親自作主方行,所以他便早早的去府衙了!小寶現在已經有了爵位,等大婚過後便也要逐漸的接理政務,到時候你父親的擔子也輕鬆一些。」
古風點頭稱是,而後早餐上來,古風便吃便隨母親說笑,將在京城發生的一些趣事講述給母親聽,這頓早飯倒也吃的其樂融融。
早飯吃完,身邊的婢女將桌子收拾乾淨,又給母子二人沏上新茶端了過來,仍是講述京城的事情。這個時候古夫人忽然想起一事,便對古風說道。
「小寶,你們此次進京,母親本以為迎娶的是蘇昌禾的女兒蘇嫻,所以便緊是讓人將府內一處空餘的院落收拾出來,準備作為你大婚時使用。可萬萬沒有想到,你們卻是將當朝公主給迎娶回來,母親雖然驚喜異常,但也是一時太過倉促準備不足。若僅是讓公主住那舊房,恐怕傳將出去會說我古家太過失禮。而如今距你大婚之日將近一月,所以母親便同你父親商量,在府內選個不錯的位置,拆除那些陳舊的房屋,然後另取爐灶為公主建造一座新房。你父親覺得有理,但卻讓母親來問你挑選哪裡合適。」
聽完母親的敘述,古風心下也覺得有些必要,德馨嫁到王府也不能讓她太過委屈,這新人住新房還是要得。而且現在自己的女人也不少了,自己的哪個小院中的屋子也不夠,而自己又不想自己的女人分開來住,故此的確該換個大點的房子。
不過連拆除帶建造,僅是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嗎?於是便問道:「母親孩兒也覺得有重新建房的必要,不過時間僅有一月,到我大婚之日能建成嗎?」
古夫人思考片刻,然後點頭道:「時間上是有些倉促,不過這件事也沒辦法,我想要是安排得當,然後多用些勞力能工巧匠,或許差不多。」
古風想想也是,王府辦事從來不會拖沓,多安排些人連夜趕工想必差不離。然後問道:「那母親覺得新房的地址選在哪裡比較好?」
「王府雖然佔地龐大,但多是被花園景致所佔,真正用於建房的地方卻是不多。而且這內府之中,母親這處自是不能佔,其它的地方任由小寶選擇就是了!」古夫人笑道。
「孩兒覺得現在居住的地方就很不錯,和母親這裡隔湖東西相望,而且孩兒從小住在那裡也是習慣了,便也不想到處亂搬動。所以便想不如就選擇那裡,拆除周圍幾間房在湖邊建成四合的院子就挺好!」古風想想後說道。
「這些母親便不用操心了,只要小寶覺得好就行,一切的事情母親也不插手,全權交給你來做,小寶以為如何?」古夫人笑著說道。
難得母親大度放手,任由自己喜愛去建造新房,古風自然樂得逍遙,將自己的小屋建造的更符合自己的心意,那住起來也顯得更舒服些。於是便笑道:「孩兒自然樂意,自己動手那這房子住起來才夠舒服。母親時間倉促,那孩兒現在就去安排!」說完古風便告辭出來,風風火火的為建造自己的新房忙活去了。
按理說古風堂堂王爺世子,只要將自己的意圖吩咐下去,和幾女先行將地方騰出,自然可以高枕無憂的等候新房的建成。但古風這些日子閒來也是無事,而且他的心思又豈是常理所能猜測。尋找能工巧匠,拆房建瓦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是由自己來做,但是對於新房的設計,他不同意那些工匠的意見。
此時的房屋多是完全採用木製,雖然住起來也很舒適,但他卻仍是覺得將那麼多上好的木料用於建房太過浪費,而且這樣的房屋很容易失火,住起來也很不安全。所以他便建議用石磚建牆,而窗欞屋頂仍是採用原始的木製,這樣冬暖夏涼何樂而不為。
古風有這樣的要求,那些工匠們自然也不敢違逆,邊吩咐眾人拆除現有的房屋,邊吩咐下去採石磨磚,裁木雕花用於窗欞。其它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古風操心,自由專人負責安排調度,而古風僅是沒事到這裡看下進度。
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了自然好辦事,連夜趕工下從拆除到建造初步成型,僅僅用了五天的時間,到現在僅是剩下了裝修。這樣的進度讓古風高興不已,本以為一個月的時間不足,現在五天就完成了那麼多,按照人家的話說就麼幾間屋子,那麼多人用了五天也是慢的了,許多的地方都是達到了精益求精的地步。
又用了五天裝修也是完畢,只不過屋內的彩漆未干,現在將所有的窗戶打開,讓那些漆風乾才能將所有的傢俱放入屋內。
而這些古風自然也無須關心,但古風卻是專門關照那些木工,讓其為自己打造了一張超大號的大床,足足可以容納十個人睡下的大床,按照古風所想女人也無須太多,娶她十個八個的就差不多了,雖然再多評自己的能力也不是不可以,但也恐怕是一時照顧不周引起積怨,那不是自己所想的。不過到現在為止,算上即將進門的德馨和那認定不離的蘇嫻在內可就有六個了,而自己現在才僅有十六歲,今後的日子可還很難料,遇到好的再說吧,反正自己一向是寧可錯過,絕不肯放過,現在就差不多不多已著吧!
等房內的漆都已乾透,屋內的東西也早已準備好,一聲令下吩咐眾人擺設完畢,古風率領著梅艷四女先行住了進去,反正現在新房那麼多,只要留出一間等到大婚之日用便可。本想給各女安排各自安排房間,但她們原本相互一起住的習慣,不願分開便又是兩人一間,古風也樂得方便。
古風單獨分得一間臥房,眾女前來參觀只見整個臥室卻被一張超大規模的床佔據了一半的位置,在有就是放置一張桌子,整個屋子就顯得侷促了。不過不要緊古風看起來很滿意,看著嬌艷的四女望著大床吃驚的樣子,古風不由的湊上前淫笑道:「今晚要不要試試這新床的滋味!」不用明說,眾女俏臉瞬間羞紅。
070章 大婚夜花燭
新房已經建好,古風的大婚之日也已經臨近,王府中眾人自然是忙碌紛紛,要為那一日的到來事先做好充分的準備。眾人皆是忙得不可開交,可反觀當事人古風卻唯獨顯得悠閒自在,每日無所事事的在王府各處亂逛,流連於幾女只見樂此不彼,真是艷福無邊。
這次大婚本來僅是迎娶的德馨公主,但古風忽然想到當時納梅艷三女入門為妾時,僅是認過長輩向父母敬茶後,一家人簡單的吃了個飯了事,這讓古風心中一直耿耿於懷,心中覺得有些愧對梅艷三女。
這樣的事情,在古風父母就是連梅艷三女覺得也是在成長不過,妻和妾的待遇本就存在著天壤之別。可古風心中對幾女均是疼愛非常,並沒有將其對其有主次之分,而如今藉著這個好的機會,他便突思奇想不如讓她們和德馨一起,重新舉行次婚禮。雖然僅是走個形式,但總算是和自己行過大禮正式入門。
古風將此想法對幾女一說,她們頓時感動的情動於表,紛紛的投入古風的懷抱,緊緊的將古風摟住激動而泣,古風不解下安慰良久方才平息。他哪裡知道,在他眼中在平常不過的一個形式,但對女人來說意義重大,行過大禮便是合法的夫妻,即便現在仍是妾室身份,但就是死後也是可以進入祖墳,和丈夫一同埋葬。
隨後古風又將此事講與古夫人,聽完兒子的訴說她也是驚訝於兒子的其思妙想,自己還從未聽說過妾室也要行此大禮的。不過古夫人愛子深切,這件事情也不是背俗之事,她也就不反對,但必須經過公主同意方可。
古風要得就是母親這句話,只要老人不會反對,那她覺得以德馨一向表現的寬懷大度,定然也不會反對自己的提議。畢竟都是自己的女人,這個形式也不會有損她正妻的位置。果不其然,在古風將此事講與德馨公主知道後,她雖然聽完心中一時也有些不快,但過後仔細想想,古風這是誠心的與自己商量,顯然是對自己的尊重,更何況此事對自己也是有利無損,便也就同意了古風的提議。
全部同意,那便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不過接下來準備的事情好辦,無非是吩咐讓人多準備幾套鳳冠霞帔,多弄幾頂霓虹花轎。
大婚前三日,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王府內佈置的煥然一新,張燈結綵喜慶的氛圍愈顯濃烈。而按照俗禮,古風這幾日便不可與幾女相見,只得等到成禮之後。
十月二十八日古風大婚,王府內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響、彩旗紛飛、人山人海。王府的婚慶,那些地方官員以及當地的商賈大紳自然前來祝賀,古傲天在前庭負責接待賓客。而此刻王府內院,大婚的當事人也已是準備妥當。
首見古風身穿新郎禮服,胸前佩戴一朵大紅花,英姿颯爽的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德馨所在的小院來迎接他的五位新娘。心花怒放的等在門外,雖然幾女自己在熟悉不過,但此刻心中仍是激動非常,不見幾女出門也是耐不住的焦急。
終於古風眼前一亮,只見屋簾輕佻,小蓉扶著身穿大紅霞帔、頭戴鳳冠紅蓋遮面的德馨當先而出,隨後同樣裝束的幾女也被人攙扶相繼而出。古風趕緊上前,手中牽過紅花的一端,將五女送上了花轎,而自己則騎上高頭大馬。
轎起,鼓樂隨之齊鳴,古風策馬頭前帶路,從王府側門而出,環繞祈州城主街道而行,再從王府正門而入,其路線不能重複,視為不走回頭路。
一百百姓紛紛前來觀望,在感歎古風年少英姿的同時,向後忽然發現竟有五頂花轎緩緩而來,眾人一時心中不解,王府今日迎娶公主為何卻有五頂花轎?直至聽聞知情人士講述,方才得知古風是妻妾同娶,感慨古風艷福無邊之時,也被這稀奇的方式所吸引。
迎娶的隊伍緩緩而行,最終環繞城內一周後,回到王府的正面大門。鞭炮鳴響不止,鼓樂更是奏的歡騰。古風翻身下馬,五女起身下轎,眾人迎接新人入門,迤邐走進大堂內準備舉行大禮。
禮官高喝大禮開始,歡騰的眾人安靜矚目關瞧。一拜天地,古風拉著德馨當前,而四女隨後跪行大拜;二拜高堂,向古傲天古夫人雙親行禮;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古風便先行送幾女回新房。
喜宴正式開始,來慶的眾人紛紛入席,古傲天主坐敬陪,眾人遙杯相慶,沒用多久就喝得他搖搖欲墜。還好沒用多久古風來到,接替父親了的位置開始按桌敬酒,新郎敬酒眾人自是非喝不可。而後紛紛回敬,古風是來者不拒杯滿酒盡,喝酒如許也絲毫未見醉意,眾人見狀紛紛誇讚其海量,再次相邀。
一場喜宴熱鬧至斯,直到夜深方才興盡而散,陪同父親將賓客送走之後,讓人將宿醉的古傲天扶回後,這才輕舒口氣獨自回轉入洞房。
按說古風本已與梅艷四女有過夫妻之實,就如此而說那便也是進了四次洞房,但不知怎的唯獨這次讓他心中忽然產生不同的感覺。
過了今夜他在父母以及眾人的眼中便已是個成人,有了家室今後的許多事情都需要自己獨自決斷,而不能再過分逍遙的倚靠父母助力。也或許是十幾年的生活太過安逸了吧,這忽然的角色轉變讓他一時還無所適從,產生些許茫然之色也是正常。
古語有:成家立業。如今自己成家了,那今後便是要開始考慮自己事業的時候了,但事業該是什麼呢?子承父業接替定南王的王位,這是逃不過的現實。可好男兒志在四方,雄鷹展翅它的理想是整個天空,而自己就僅僅是偏此一隅得過且過嗎?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過如是,古風長久以來總是逆來順受,理想的問題太過欠缺思考了,心理一時也沒有哪個準備。不過還好今後的日子還長,現在也為時未晚。不過怎麼也要過了今晚,洞房花燭近在眼前。
「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來看看你的臉……」古風一路哼著小曲,到了新房之中。卻見紅燭成雙,金盆玉器,喜字四貼,屋內所有的陳設,都繫上了紅綢紅花,喜慶的氣氛洋溢在整個屋內。
此刻小蓉正扶著德馨坐在床頭和她說話,見古風進來趕緊起身將花生紅棗等物撒了一床,然後便含笑轉身而去,隨手將房門僅僅的關住。
此時新房內就只剩下來了古風和德馨兩人,古風抬頭見她身著鳳冠霞帔端坐床頭,頭頂紅蓋垂首不語。心頭一陣模糊,喜悅的感覺從心底泛起。見到屋內桌上放著一桿繫著紅繩的秤桿,心中知道這便是用來挑開蓋頭用的。於是走到近前拿起,來到床邊慢慢的將德馨的蓋頭掀開。
儘管古風已經對德馨熟悉萬分,但此時此刻她的容貌再次引入古風的眼簾,仍是給他一種驚艷的感覺,眼前一亮心中還配合跳了幾下。
只見德馨頭上烏雲如墨,巧挽盤髻橫插白玉簪,簪押雲鬢飛綵鳳,火紅霞帔下微露鳳頭鞋,肌如凝脂、眉如遠黛、眼蕩秋波、瓊鼻嬌挺,櫻唇胭脂點,嬌艷顯欲滴。當真是體欺瑞雪之容光,臉奪奇花之艷彩,猶如蘭花初放,藏莛窈窕,清艷交融美若天然。
兩人臨的很近,古風可以清晰的聞到從德馨身上散發的一股淡雅幽香,配合著搖曳的紅燭,古風漸感自己目眩神迷,心神皆醉幾乎就要窒息,此刻的德馨真是太完美了,用傾國傾城來形容毫不過分。
此刻的德馨也是一臉的嫵媚,終於盼得此刻讓她心中也是激動非常。見到古風一臉癡迷的望著自己,便用那秋波蕩漾的星眸嗔了古風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甜甜的微笑。
靜靜的等候古風下一步行動,可稍等片刻見古風仍是愣愣的不動,心下詫異的抬頭見古風還是傻笑的望著自己,便不由的嗔罵道:「呆子,傻愣著幹什麼呢?」說完又自嬌羞低下頭去,心若鹿撞狂跳不已。
「啊……」古風被這一叫清醒,心中不由狂汗,久經沙場的老手了,現在表現的跟個初哥一樣,還真夠丟人。想到這裡便再也不含糊,大手伸了出去攬住了她楊柳般柔嫩纖細的腰肢。
感受到在自己腰間作怪的大手,德馨心中也產生了異樣,不過仍是嗔怒對他說過:「不要亂動,虧你還自誇經驗豐富,這點禮數都不懂!」
古風被她說的一愣,轉眼順著她目視的方向望去,可不是還沒喝交杯酒呢,真是太急色了,忙道情難自禁之過。趕緊起身來到桌前,拿起桌上放著的酒壺和兩隻酒杯,滿滿的倒上重新回到榻邊,遞給了德馨一杯。
然後古風便伸過手去,將德馨舉杯的手臂挽了,四眸相對深情的望著對方,然後兩人一起仰頭把杯中酒飲乾。接過德馨手中的空杯,古風放回原處再次回轉。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寶貝,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上床歇息吧。」說著古風淫笑搓著手,走過來就先湊嘴要親,不料大嘴卻被德馨的馨香小手給擋住了,讓古風不由愕然,難道德馨還有心給自己出難題不成?
「不要急,現在還不成?」德馨側首躲過,然後輕聲說道。
「為什麼,莫非你還害羞?」箭在弦上卻不得而發,這種滋味可謂難受!
見古風停止了進攻,德馨便放鬆了警備道:「還有四位新娘等著你喝交杯酒呢,等忙完這些你在過來也不……遲!」德馨嘟著小嘴說道,顯是心中也是不情願,不過想到四女也在默默等候,心中也的確不忍。
古風想想也是,今晚雖然不和她們洞房了,但交杯酒總要喝一杯。於是借勢偷襲親了德馨香唇一下,便迅速後退笑道:「寶貝公主真是善解人意,讓我真是愛死了,稍微等我下馬上就回來!」說著便開門而出。
且說梅艷眾女和古風行完大禮之後,仍是按耐不住激動的情緒,待回屋不久便湊到了一起,姐妹之間互相密語談論心中的幸福快樂。不過這可苦了古風,明明記得自己親自把她們送入屋中,可現在卻突然一起消失,讓他心中納悶不已。可忽然見到自己的大屋紅燭搖曳,隱約聽到四女談論的聲音,便立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便從屋內拿著酒壺和四隻酒杯,向著自己的屋子走來。
推門聲想起,四女愕然停聲看向門口,卻見古風手拿酒具走了進來。梅艷當先問道:「小寶,你此刻不再公主房內陪她,怎麼來到這裡?」
「難不成公主不讓你上床,你便來找我們?」琳萱大膽的說道。
「別亂說,等小寶告訴我們!」聽到梅艷的責備,琳萱趕緊默聲。
「雖然是先上車後補票,有些委屈了你們,但現在大婚儀式還差最後的環節,」說著古風揚了揚手中的酒具,繼續笑著說道:「掀開紅蓋,喝完交杯酒,你們才算正是入門!」
「先上車後補票說的好難聽,不過還記得算你有良心。哎呀,我的蓋頭呢,趕緊蒙上!」又是琳萱大膽的說道。
「在這裡,在這裡……」巧彤趕緊從床上拿起蓋頭遞給四女,然後蒙到頭上並排坐好,等候古風來掀開。
古風笑著將酒壺酒杯放到桌上,然後又找來秤桿一一為眾女挑開紅蓋,看著四女或嗔或喜或羞或鬧,每個人都是絕色無比,感慨自己艷福如斯之時,趕緊拿過酒杯為眾女倒滿酒後,再次分別喝完交杯酒。
交杯酒喝完,梅艷便開口說道:「好了小寶,現在你回公主房裡吧,記得不要和我們一樣鬧的太瘋,公主可是金枝玉葉又是第一次,你憐惜著寫!」說著臉便羞紅了。
古風嘿嘿一笑,又分別給眾女深情一吻,然後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普。好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就過去了!」說完古風便出了門。
看著古風離開的背影,感受著唇間殘留的溫度,便不由的癡了。
做完這一切古風不由舒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好好的享受美色了。進屋關門,古風轉身見德馨此刻仍是低頭坐在榻邊靜候,趕緊來到近前說道:「寶貝,一切弄完不如我們……」
「嗯……」細弱嚶語,看來一向大膽的德馨,真正面對此刻也是害羞不已。
見佳人已經同意,本就慾火中燒的古風,哪裡還能壓抑住內心的激情,輕輕的扳動她的雙肩,緩緩的就向著她嬌艷欲滴的櫻唇吻去。溫柔的吸吮著,德馨默默的回應,配合著玉齒微開,古風順勢將舌尖頂入,瞬間感受到她的丁香舌嫩滑細軟,津如瓊液鮮美無比。
兩人甜蜜交融,德馨嚶嚀細喘,古風醇正的男子氣息從唇間投入,讓德馨迷醉不已,身體也慢慢的綿軟靠在古風的懷內。古風順勢身體前傾,兩人便滾倒在床上。這一吻當真是天昏地暗,破了古風的接吻記錄。
直到古風感到身下的德馨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喘息,發出悶哼的鼻音,顯是有些支持不住。古風這才鬆口停止了親吻,抬頭四目相交情深意濃近在咫尺。而德馨櫻唇微啟,吐氣如蘭讓古風忍不住再次吻了過去,直吻得德馨滿臉暈紅,而古風自己也是渾身炙熱難耐。
古風起身放下床帷,迅速的除掉自己的外衫,僅剩下一條四角內褲,便上了床向著德馨貼了過去。德馨見狀趕忙轉身,讓自己背對古風,身體兀自的顫抖不止,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古風渾身燥熱難耐,斜著身子輕輕的扳動德馨的香肩,德馨先是晃動了兩下,然後便主動轉過神來,望著古風迷情的望著古風。古風再次伏身與其相吻,片刻之後德馨氣息粗喘,身體也有些不安的扭動。
古風知道德馨已是情動,便伸手去解開她身上的霞帔羅袍,跟著出去她的裡衫後,德馨那粉若玉雕般的身段便呈現在古風的眼前,只留下一件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幽幽的體香愈來愈濃,陣陣的撲入古風的鼻中,刺激著他的神經。
當古風開始解除她身上最後的遮掩時,德馨羞得忍不住雙手拂面,卻是任由古風所為。當肚兜輕輕的除去,德馨已經是身無寸縷,古風抬眼只見她雙股潤白挺翹,脊背潔白映光,嬌乳微聳盈盈而握,乳蒂粉紅暈而散淡。古風順勢而下望,卻見臍若含珠,下體潔白無暇,一條細縫閉合如線。
古風見此不由愣住,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看來真是得到寶了,沒想到德馨竟是傳說中的『白虎』。感受到古風作怪的大手久久沒有了動靜,德馨不由的鬆開指縫中偷眼關瞧,見古風愣然盯著自己潔白的下體,根本沒有留意到古風的狂熱的眼神,還以為他是不喜自己與旁人的不同。
心下黯然神傷,起身投入古風的懷抱,輕泣道:「我那裡從小便是如此,長大之後也沒有改變,也曾經偷偷問過母親為何與其她人不同,但母親卻也諱言不知。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和比人不同?」
見德馨情緒突變,讓古風不由愣然,直到她將事情原委講清,這才明白她為何神傷。於是便安慰道:「寶貝說什麼呢,我為何不喜,高興還來不及呢!」
民間迷信女子白虎是不祥之兆,有『患女剋夫』、『女子白虎觀音身,與之婚姻將背運一世』,其實皆是愚昧荒謬的迷信意識。但人們對此深信不疑,由此也不知斷送了多少人的幸福,現在德馨悲慼如此,想必通過查醫書也多少瞭解這方面的內容,怕古風也會如世人一樣,看到她是白虎將其冷落。
古說:「好淫者,牝上不長毛。」便是說白虎的女人,性慾要較之其她女性強烈。古風雖然不知其中真偽,但他卻是盼望如此。現在見德馨如此擔憂,有必要為其補一下生理課程。於是古風便從生理、病變、遺傳等角度為其講述了出現此症狀的原因,並且告訴她一般也不妨礙身體健康和生育能力,更不存在有「剋夫」之理,讓她放寬心。
聽完古風敘述,德馨雖然許多地方不解,但這不影響健康而且最重要的是古風不在意,於是便諾諾說道:「真是嗎?」
古風大笑道:「寶貝,你難道還不相信你的相公嗎,我可是被稱為神童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放心吧!」說著大手還不安分的從她脊背下滑,在她挺翹的臀部揉了幾把。
感受到古風大手的力度,德馨不僅絲毫沒有嗔怪,竟然還主動送上香唇和古風激吻起來,也不知道她是情動還是因為古風的諒解而感激,或許兩者都有些吧。
古風見其主動更是樂得如此,大手輕易佔據雪山玉峰,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豐挺,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聖潔玉峰,未曾緣客採摘的雪山仙桃。讓那玉峰在指間跳躍,櫻桃在掌心成熟,櫻紅突起。
古風的呼吸已經急速起來,面對著德馨那象牙雕刻一般潔白無暇的美麗胴體,便覺得全身的熱血都快沸騰,雙手撫摩著佳人如凝脂般的酥胸玉峰,感受到溫軟的肌膚細膩。吻著德馨雪白的粉臉,秀美的脖頸,光滑的香肩,口含住嬌挺玉峰上兩粒嫣紅柔嫩的小櫻桃吮吸著,雙手揉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身體,這嬌美高潔柔軟的玉體讓古風陷於情慾的漩渦。
漸漸的德馨的身子也開始扭動,胸口起伏的厲害,還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著古風的後腦頭髮。就此古風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倒身將德馨壓於身下,脫掉自己的內褲,輕輕的分開了她光潔的玉腿。
就在這關鍵時刻,就聽德馨又忽然囈語般說道:「相……公,你……先不要著……急,等一下!」
古風心下氣餒,怎麼又到關鍵時刻被阻,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於是古風便不喜道:「寶貝,你又要做什麼?」
德馨聽出古風的語音有些冷淡,情知他總是被阻心中不喜,便輕聲解釋道:「不……是,枕下有條白絹,你……拿將出來,放到我……」說道此處,德馨已是羞不可當,聲音也越來越小,再也不肯說下去。
古風聞言一愣,感情她是說這個,自己是過來之人自然知道這些舊規,聽其一說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趕緊伸手向枕下探去,果然找到了一條白絹,然後微微托起她的纖腰,將那白絹鋪放在她的香臀之下。
接下來古風再也不墨跡,省得待會又冒出個什麼,行動再被阻止。單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向著德馨那潔白的門庭玉戶一探,只感到她薇莛緊鎖,幽谷異常狹窄。想起剛才梅艷的囑托,知道自己的碩大,便不敢魯莽輕為,於是便慢慢的探入,剛一接觸邊聽德馨就痛哼一聲失聲而叫,同時渾身僵直顫慄不已,伸手拿過錦被的一叫死死咬住,同時雙手緊緊的抓住床上軟褥,藉以消減自己裂體之痛。
古風少待片刻再次迂迴緩入,很快便遇到了一層阻礙,知道那是代表少女的標誌。可抬頭見德馨此刻更是雙眉緊鎖,眼角更是有淚水浸出,心下不由憐惜。但更是明白長痛不如短痛,於是便猛的腰間用力,突破那層阻礙,深深的進入到德馨的體內。
只聽德馨痛叫一聲,口中的被角掉落,險些將嘴唇咬破,柔柳般纖細的腰肢猛的向上挺起,體內也不斷的痙攣。古風見狀便一動不動,身體輕輕的上伏,再次吻住她的香唇,大手更是在她的嬌乳,大腿上不住的揉捏撫摸來分散她的注意。
慢慢的德馨也開始回應,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體內的各種感知開始回升,心中的渴望也是愈加強烈,從兩人交合的下體讓她感到酸帳酥麻之感,似是有無數只螞蟻在那裡騷動般難耐,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
古風接收到此訊息,便開始慢慢的抽動自己的下身,不過他知道德馨是初次,便不敢太過放肆讓她痛苦,僅是緩緩而動。便是如此那異常狹窄的甬道漸漸的滑膩,不是原先那種乾澀的感覺,顯是德馨情動所致。
慾望的索取讓德馨暫時忘卻了剛才的苦痛的,熱烈的迎合著古風的動作,心中的渴望讓她逐漸攀上了慾望的高峰,身體一陣顫抖嬌吟一聲發洩而出,達到了高潮。
古風分身感受到了德馨體內的收縮顫抖,緊接著提壺灌頂德馨瞬間放鬆,便也不再挺動身體,按照往常的慣例,吻住德馨的香舌,雙手和她五指相交,運氣體內的真元吸收那純陰之氣,然後便帶動和德馨雙修一番。
而德馨此刻卻是沒有昏迷,看來白虎女子體質就是不同一般。感受到古風和自己採取的奇異姿勢,身體有些許的不自在,剛要扭動身軀忽然感到從兩人交合的下體,有一股溫潤的能量透體而入,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覺,不由的呻吟出聲。
這個時候忽然腦海中想起一個聲音,「寶貝,不要亂想亂動,聽話現在保守丹田,隨著我的這股真元而動,這樣對你的修為有莫大的好處。「嘎然而止,德馨立刻意識到那是古風的聲音,可現在古風和自己口舌相交,也沒有感受到他嘴唇舌根異動。難道他可以和自己心靈相通,看來也只有如此解釋,自己的相公還真是無所不能,這下更是讓她激動非常。旋而想起古風剛才的話,自己修煉過武功知道運氣之人最忌心神不寧,便趕緊按照古風所說意守丹田,放開自己隨著古風的真元流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古風才將自己的真元收回體內,雙修已經完畢。轉身躺在床上,讓德馨臥在自己的胸前。德馨此刻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直至感到古風將真元撤走,才呻吟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古風那俊秀的臉龐,內心幸福不已。將臉頰幸福的靠在古風的胸前,小手還不住的撫摸古風結實的胸膛。
感受到德馨小手的動作,古風便開口問道:「寶貝,感覺怎麼樣,你下面還痛嗎?」
「嗯,一點不痛了呢,而且渾身還說不出的舒服。對了相公,剛才我們是在做什麼?」德馨抬頭望向古風問道。
「我們是在雙修,寶貝你知道嗎,通過雙修不僅更能體會夫妻閨房之樂,還能借此提高內在修為,這比單行苦練好了不知多少倍,而且所得的內力更加的醇正。不僅如此,只要和我長久雙修,保持永久青春也不是難事?」古風高興的說道。
「果真如此,我們雙修不僅能夠練功,還能保持青春不老?」德馨驚奇的問道,用希臆的眼神望著古風,女人對於自己的相貌最是注重,現在古風說道此處,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想要從古風那裡確信下。
「自然,長此雙修下去,相貌保持不老也不是難事!」古風望著她的眼睛肯定的說道。
「那太好了,相公你現在就教給我如何雙修,要不……我們在雙修一次!」德馨興奮異常,羞紅著臉主動請纓道。
古風一個勁的狂汗,沒想到她聽到這話,瘋狂如斯。於是便安慰解釋道:「寶貝教給你那是肯定的,梅艷她們都層學過,有什麼不懂的今後可以向她們請教。雙修要夫妻一方或雙方達到高潮方可進行,而你剛剛經過裂體之痛,雖然通過剛才雙修有所好轉,但也無法再次經受風雨。而且由於你不懂雙修,相公我可是主動帶動你運氣,也是累的不行,所以現在我們還是休息吧,今後有的時間!」
聽完古風所說,德馨也是心疼古風不要勞累,便點頭道:「好的相公,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就和梅艷姐姐她們學習雙修之法。對了明天早晨還要給公公婆婆敬茶,所以我們也要早起,那就睡吧!」說著將笑臉貼在古風的胸膛,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而古風又為兩人掖了下被角,便也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果然第二天夫妻二人早早起床,簡單的梳洗之後便協同出了屋門,到自己的大屋內喚上梅艷四女,便一同到古傲天夫婦那裡給老人敬茶。而夫妻二人見兒子嬌妻美妾如此,心中也是樂得合不攏嘴。而古夫人更是實際,囑咐五女努力加把勁,為古家早早的生兒育女,了卻自己心中長久的寄托。幾女聽了自然害羞不已,偷眼含笑看過古風,便恭敬默許。
古傲天夫婦見此大樂,一家人歡樂融融至此!
071章 古風的政見
新婚燕爾古風到是又快活了幾日,特別是德馨的風情更是讓古風喜不自禁。按照古風古風所說,德馨白日裡便主動的找到梅艷幾女,姐妹之間無所不談自然也就不用避諱床帷之事,一個刻苦好學虛心求教,另外幾個毫無保留耐心教誨孜孜不倦,德馨那雙修的知識自是突飛猛漲。學會了到晚間便和古風開始歷練實驗,第二日再找到幾女探討晚間戰果與體會,如此不僅增進了幾女之間的和諧關係,更讓古風品嚐到了德馨火熱與大膽,真是美不勝收樂不思蜀。
眼看逼近年關,天下百姓都已經忙碌起來,不是準備年貨便是回家探親,王府之內自然也是如此。尤其是古傲天,最近是愈加的忙碌,許多的政務都要敢在年前處理完畢,不管是官員還是百姓都想過個消停年,將手中的工作處理完心中便也踏實。
雖然父親沒有逼迫,但古風此刻已經婚配,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仍是逍遙自在。對於此古風還是有些覺悟的,在幾女諒解之下便主動找到了父親,希望能夠幫助他分擔處理如今的政務,也好讓他的肩上的壓力減輕些。
古風之前就有幫助古傲天處理政務的經歷,雖然僅是些簡單的工作,但卻也是相當的繁瑣需要相當大的耐心。對於處理此類政務的能力,古傲天對兒子還是比較放心的,所以很痛快的讓人又在書房內安排了副桌案,並將手中正在處理的政務教給他批閱處理。
所批閱的折子無非是關乎民生、政治、軍事相關的內容,不過自打開始批閱時便不由的皺眉,這裡面的事情繁瑣自不必說,而是有許多簡單的事務根本就不必上報,下面那些直屬官員完全可以承辦,而且這裡面不會關乎重大的權利與利益,那些官員處理本就是他們職責所在,現在卻都是程到父親這裡來。
一個人就是能力再強,他也不肯能承擔幾人甚至數十人的工作,事必親躬不僅會讓自己心神勞累不堪,甚至會因此導致屬下得不到必要的歷練,埋沒了他們的才華。做大事如烹小鮮,真正有為的領導只需把握好大的方向,具體的事情完全可以放權讓手下人做。
古風前世是一個職業的經理人,管理一個公司和管理一方政務,大同小異有許多相通的地方,對於用人一道他還是有些資力的。而且此刻的古風也是個懶人,讓自己沒日沒夜的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那還不如殺了他來的好些。也不知道父親是處理政務的手段就是如此,還是對自己的那些手下從心裡有些不放心,看來自己是有必要和父親談談了。
想到這裡古風放下手中的硃筆,看著仍是低頭不停忙碌的古傲天說道:「父親……」
聽到兒子的喚聲,古傲天抽閒抬頭看了古風一眼,然後手中不停道:「風兒何事,可是遇到了什麼不解的難題?」
古風搖頭,悶聲說道:「那到不是,不過……」
「那是為何?」還沒等古風說完,古傲天詫異的抬頭,合上手中已經批閱好的折子放在一邊,抽空喝口茶稍事休息下。
古風指著面前堆積如山,但也被他超乎尋常的速度處理完畢的折子,皺眉說道:「是關於這些折子裡的內容,我想和父親探討一下!」
「喔……這麼快便批閱完了?看來父親真是老了,處理事務也是力有不殆了!」古傲天驚訝的看了看古風案前的折子,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所批閱的數量,不由的歎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古風搖頭笑道:「父親也僅是不惑之年,正值青壯何來老態之說,更何況父親練習了孩兒的合歡訣,難道沒有感到自己的精力比之以往更加旺盛了嗎?」
看著兒子打趣的目光,古傲天老臉不由一紅,還真別說自從自己和幾位妻子合修習了兒子的合歡訣後,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抽筋了,關鍵的是自己終於在現當日雄風,每次和女人合歡都要至少來上兩次方肯罷休,終於在女人面前奪回了男人的尊嚴,再也不用看到他們那幽怨的眼神,心情是那個爽就別提了。
古傲天點頭道:「風兒那個合歡訣確實不錯,現在為父感到自己的身體卻是有了很大的改觀,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不過卻總是感覺在那方面凸顯,對於應付政務方面仍是老樣子!」
古風狂汗,練個合歡訣的效果可不就是讓身體素質提高,而且提高床帷間的樂趣嗎。還真以為練習了這個就無所不能了,連處理政務都會超乎平常啊!
想到這裡古風搖頭好笑道:「父親雖然精力充沛,但長久面對如此眾多的政務,天天面對那麼大的工作壓力,是人心裡都會感到膩煩不堪,工作起來效率自然也就不是很理想。所以孩兒便想和父親討論下,該如何減輕自己的政務壓力的問題。」
「減輕政務壓力,可為父覺得現在自己比之以前就夠偷閒的了,原本許多的瑣碎的政務都交由下面的官員自行處理,只要他們最後通報結果便可。風兒現在說還要減輕,那豈不是讓父親完全的撒手不管,那豈不是要亂了套?」古傲天疑惑的說道。
古風搖搖頭道:「孩兒所講並非是讓父親完全的撒手交出手中的權利,那樣等於將父親架空,一旦手下有行為不軌之人,那產生的後果將會不堪設想。而孩兒所說的是適當的放出手中的權利,手中大部分事務完全可以讓他們來處理,父親只需把握控制整個大局,自是不需要像現在如此那麼勞累。至於父親剛才所說已經放出部分權利,但孩兒認為還是有很大的潛在力量沒有挖掘。」
古傲天將兒子的話思考良久,也不由的點頭道:「風兒說的話為父雖然未能全解,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你到不妨將所有的事情講明,關乎權利的取捨該如何把握好這個度呢?」
「孩兒認為,凡是關乎民生、政事、軍事大計的決策權力不能放,至於其它小事的決斷權力完全可以交給屬下官員,萬事有專攻讓他們代替父親去做,好過父親這種對此知曉一知半解的人處理的要好些。若是父親覺得這樣仍是不放心,大可以另外設置一個監督部門,專門監察他們權力的執行是否存在偏差,然後有的放矢的可以作出適當的調整與處理。」古風說道。
古傲天心中疑問道:「那些發放下去或許對於主要的決策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也是不可輕視,萬一那些官員大權在手,產生了專權的現象該如何處理?」
古風笑道:「父親這些自然不必擔心,不是有那個監察的部門在嗎,這對那些官員存在一定的震懾效果,讓他們做事也會心有所忌,不會盲目的專權亂為。而且父親何必要將權力放屬一人,大可將某項權屬分給幾個人共同管理,這樣遇到小事自然各行處理,但若是遇到較為難辦之事,便讓其討論商妥著辦。這樣不僅可以防止專權的事情發生,還可以采眾人之言,那麼處理政務出現偏差的幾率也會大大減少。反過來說,父親將手中的權力下放,那麼便沒有那麼的政務每天都需要處理,只需時刻關注大局的動向,不時的調整舵盤讓船沿著正常的路線航行自可!」
古傲天雖然覺得兒子的話有幾分道理,但舊有的觀念讓他不敢輕易的接受,畢竟權力的這東西雖然無形,卻是影響巨大一個不慎將會造成混亂不堪,甚至是不可控制的局面。自己努力了多年的成果,不能因為一個兒子一個不成熟的建議毀於一旦。
古風旁眼關瞧,見古傲天緊鎖眉頭深思的樣子,猜想定是對自己的建議沒有確信的把握,不過看樣子這話也並沒有白說,能讓父親聽的進去而且思考,那說明還是有一線希望的。於是加緊說道:「父親若是如此不放心,不妨先行試驗一番,效果如何自然可見。」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古傲天自然不知,於是便問:「該如何試驗?」
「吏、戶、禮、兵、刑、工六個行政司,父親任選其中影響較為微末的一個,試驗一斷實踐效果自然立現。」古風笑著說道。
古傲天思考良久,覺得任何一司的政務都不可輕視,完全可以影響到大局,不過最後仍是咬牙道:「那好為父便選擇工政司試行一番,若果真效果顯著那麼便完全採取你的建議。」誰想整日勞碌不堪呢,能有輕鬆的法子將事情完美的解決,何必要採用最原始最耗費精力的方法呢?
古風心中其實還有些建議,但欲速則不達明顯現在父親對自己的想法有懷疑的態度,雖然他答應將這個建議付諸實質,但也要看手下那些官員配合如何了。若是效果不行,雖然不能證明自己所說就是錯誤,但明顯這想法具有時代的烙印,在自己前世行的通但到這裡卻完全又是另外一回事。
見父親坐在一邊喝茶冥思苦想,知道他對於此事也卻是上心了,定是想著該具體實施這個措施。於是便不敢打擾,逕自默不吭聲的拿過他沒有處理完畢的折子,也沒用了多久的功夫便剩下的那些也批閱完畢,便偷偷的出了書房。
且說古傲天考慮太多,怕僅是對工政司放權,那麼其它幾司的官員會有異議或者不滿情緒,萬一他們在因此感受不公,便消極待工的話……古傲天心下氣餒,眾人皆看到了王府表面的風光無限,哪裡又知道自己背地裡的苦啊。雖然是王爺不錯,但往往自己處理事情考慮的也就更多,受到的限制也是很多。
古傲天苦笑搖頭,既然暫時想不通那便放下,反正這事也拖了那麼久,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托起手中的茶碗,放到嘴邊卻早已涼透,抬頭見古風也不知什麼時候出去,而所有的折子現在卻已整齊的擺放好,拿起一本裡面朱紅批語顯然已是批閱過了。
工政司主要職能是主管興修水利,重要的土木建築工程。而此刻已近年關,江中雖地處南方但此刻並不是汛期,所以工政司此刻可謂清閒。古傲天又苦思半夜,終於想到了一個穩妥折中的法子,第二天便匆匆按照想法實施去了。
還好現在事務本就繁多,古傲天新的政策一經實施,沒出半月效果明顯卓著。原本需要十天完成的工作,現在只需一天就可以完成,而且觀其結果更是完美的讓人出乎意料。這讓古傲天喜不自禁,重新對這政策進行調整使其更加的完善。
古風仍是每日來到書房幫助父親處理政務,見他喜笑顏開的樣子,猜想定是那建議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於是便問道:「父親,此法運行效果如何,看看樣子收效還算不錯?」
「其只是不錯,簡直是太好了。風兒不知道,為父按照你的講述將權力適當安排下去之後,沒出半月效果立現,工作的效率和成果整整提高了十倍有餘,他們畢竟是術業專攻比父親這個半瓶醋做起事情來要順手的多。就此不僅我節省不少時間,減輕了身上的擔子,而那些官員雖然事情多忙碌了些,但手上有了實權辦事效果心情就是不同,對父親這個新政策更是讚美不斷,這都虧了風兒你啊。」古傲天大笑說道。
「那些本是孩兒一些不成熟的建議,將其對父親講了,本來還擔心不僅無法實施,沒準還會起到反效果。不過現在事態有了良好發展,那孩兒便也放心了。」古風謙虛的說道。
見兒子謙卑的態度,古傲天的不住的點頭,這個兒子給自己的驚喜太多了,現在真是有種父以子為榮的感覺了。於是繼續笑道:「現在馬上就要過年,所以時間上有些來不及了,要不為父還真會將這個措施全面的實施開來。不過最晚明年元宵之後,這件政策為父也會頒布下去。到那我豈不是每天都可悠閒自在,勞碌了半輩子突然輕鬆下來還真有些不適應!」
「父親還是不要那麼太快,新的事務雖然突效明顯,但許多的問題也肯定存在,掩藏在光輝之下很難被人發現,但是只要時間一長便會慢慢浮出水面。父親不妨稍微等上一等,等那些問題出現之後得到解決,從根本上有了防範和經驗,時機成熟之後在全面的將政策頒布實施,那麼若是再發生類似的問題,處理起來也不會顯得過於無措!」古風勸解道。
古傲天點頭道:「風兒說之有理,看來父親是有些被一時的收效,高興的迷昏了頭腦有些急躁了。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不急於一時!」
「沒想到孩兒隨口一個想法讓父親寬心若此,看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不過孩兒此刻心中還有些未講,雖然太過大膽冒險,但若是處理得當成功,那我古家基業可以因此得以固若磐石,將不會有人可以陰謀撼動。到時候我古家退可保萬載平安,進可謀天下歸一!」古風霸氣十足的說道。
父子二人談論從不忌口,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雖然這些言論太過大膽,讓外人聽了定會以為他們是要造反,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誰又能控制的了什麼。
古傲天聽完兒子說完此傲氣十足欲要狂霸天下的語氣,心下也是一凌。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有如此之志,志在天下以自己古家的實力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可古傲天聽出兒子此話的中心不是在此,而是那策略到底是何能產生如此大的效果。說實話他雖然瞭解了兒子的智慧,但如此大話他還是有些不信的。
於是便好奇的問道:「風兒所指若何,雖然此刻不一定能夠具體實施,但不妨將出來你我父子商討一番,或許還能從中抽取適當的改進,能夠用到實處也說不定。」
「父親,此話您定是之前聞也未聞,孩兒一經說出難免有些驚世駭俗,但您若是仔細思考,卻句句是至理名言。」古風肯定的道。
「但說無妨!」
「此語要講,孩兒仍是要分從民生、政治、軍事三方講起。民以食為天,民重、君輕、社稷次之,國若無民何堪為國,而關乎民生之事當為重中之重。孩兒曾經查過史冊,遠古的自不必說,就拿本朝來講,自建朝開始五十餘年來,每年都會有將近白起的暴動,其中多是由於天災田地顆粒無收,而官府卻不僅沒有救濟卻仍是逼迫賦稅過甚,引發了農民起義暴動。而我江中地面就是去年也曾發生一起,當然這裡面有陰謀的成分,但不可否認也是由於當地官員督辦不力所造成。……」
聽了半天古傲天仍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兒子究竟想要說些什麼,於是便打斷問道:「風兒說此究竟為何,自古以來皆是如此,豈是人力可以避免?」
「父親說的沒錯,自古依然但也不是人力不可避免。要知道天下百姓皆是良善,但凡能夠有口飯吃,官府不是逼迫太甚,他們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聚眾反抗。這其中的關鍵便是百姓沒有糧食吃,說白了歸根結底便是沒有土地可耕種!」
「唉……風兒此話錯了,百姓豈能沒有耕地可種,否則他們如何繳納的田稅?」古傲天搖頭指正道。
「父親說的沒錯,他們是有地可耕種,但父親想必也知道他們是租種的那些地主大紳的土地,緊緊是那麼些地產出的糧食,每年不僅要將收成的三成當田稅繳納給官府,還要將另外三成繳納給地主當租子,僅剩的一些糧食還不夠一家人半年的口糧。這些糧食混合一些野菜等物,勉強可以食用過上一年。可孩兒說的這是瑞年豐收,但若是遇到那大旱大澇之年,百姓土地顆粒無收,家中沒有存糧,不僅自己食物沒有著落,還要整日的擔心官府地主的逼迫。種糧者忍饑挨餓,反觀那些樂享其成的官府和地主,反而日日酒足飯飽,天下不公之事盡顯於此。」
古傲天聽完皺眉,便說道:「風兒此話,難道是說百姓租種土地不用賦稅,那國家何以運轉,軍隊無費消度何以抗敵,那國家豈不是個空殼嗎?」
「父親孩兒並不是此意,土地是國家權屬之物,但一直歸百姓管度和使用,那官府自然有權力適當收取賦稅。不過孩兒覺得這賦稅該如何取度,這土地該如何管度使用,裡面都需要更深層次的探討。但不管怎麼說,孩兒相信只要百姓手中有糧可以果腹,那再次發生暴動的幾率甚微!」
「這……似乎是有這麼個道理!」古傲天權屬多年,這些事情自然知之甚清,天災不可避免,那麼人禍呢?但這裡面卻是不好辦。於是接著說道:「說起來容易,但這事包含的事情太過,很難辦!」
072章 陰謀何曾斷
「我明白父親的擔心,土地何等珍貴那些地主大紳們,定然是視之為命之所依,若是官府強行沒收,他們不僅不會輕易的將其交出,定然還會因此產生策反之心。但父親我們大可採取折中的法子,試想一下我江中土地雖然不多,但也何止百萬頃。除去山林城鎮所佔用之外,適合耕種作物的土地起碼也有三四十萬頃,而這麼多的土地仍有多一半處於荒蕪,無人開採耕種,其它一小部分則掌握在官府、地主大紳以及極少的富農手中。
而我江中百姓大概有二百餘萬,其中以耕種為生的農戶則佔到了七成,這麼多的人口若真是發生災情,雖然府庫充裕但也會捉襟見肘。既然土地的利用尚未達到一半,那我們就不妨鼓勵開墾荒地,按人頭分發給那些農戶耕種,每年只需讓其將收成的四成作為賦稅交給官府則可,不必因為是租種了地主的土地而再次上租,這樣百姓的生活就有明顯的改善,若是遇上豐收年還能有餘糧存下,這樣但凡哪年發生災情,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發生背井離鄉流離失所的現象。
至於那些地主大紳們手中的土地麼,能收回自然是好,不能收回便暫且保持現狀。讓那些有了自己土地的百姓,若是仍有剩餘勞力就去租種他們的土地,或許還能賺些外快!」
古傲天不住的點頭,貌似自己從聽兒子講述到現在,這個動作便成了他招牌性動作了。「風兒所講之法卻是可行,不過若是如此那些地主們的土地,不也是要荒蕪掉嗎。而且重新開墾丈量荒地,也不是說幹就幹,那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
「孩兒覺得此法勢在必行,而且易早不宜晚。京城之行父親也看到了,皇族之人竟敢單堂對我父子逼問,讓我們放話表明態度,而那太子雖然有心合作,若一旦他登基之後,撤藩屬之事也肯定會提上日程,所以我父子現在可以說是岌岌可危。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父子要想保住當今的地位,那就必須有超出皇家的地方,天下百姓歸心向我。皇家若是保持現狀不動則已,若是他們有心對我父子不力,到時候我們只要登高一呼,天下歸心則無往不利。
而剛才父親所擔心,若是此法一經實施,那地主大紳們手中的土地,也將因無人耕種而荒蕪。其實父親大可無須擔心此事,到時候正好藉機曉之以理、許之以力,將他們手中的土地收回。再有父親說此法實施所需人力物力,其實在下面要講的政治方面將會得到全面的解決。」
「哦……風兒政治上有何建議,不妨一同說出來!」古傲天認真道。
古風點點頭,先喝口茶潤潤口後,繼續說道:「父親定然也是知道,江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所需的官員自然也有一定的限度。自古謀官之人皆是士族出身,而天元書院每年都會有那麼多學員畢業,加上如今官府人員也太過冗雜,許多的官員徒拿俸祿卻是徒有虛名。現在江中需要大的變革,而這些人就將排上用場,父親完全可以將重新丈量測繪土地的任務交由他們去辦,若心有怨言或者懈怠者,嚴加懲辦重責削掉士銜永不錄用。
孩兒當然知道這僅是一時之策,無須多久這任務完成之後,如此多的人員仍是官府累贅,所以孩兒覺得裁員勢在必行。」
「裁員……此法萬萬不可,風兒可知那些士子窮一生讀書,便是為了希望借此謀個出身。若是此法一經宣佈,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眾人岌岌可危下怎會支持我王府,到時候王府空有職權,卻無人執行這與覆滅有何區別。」古傲天堅決反對道。
古風沒有正面回答父親的擔心,而是繼續說道:「自古陞官離不開發財,而官員的俸祿雖是不少,但也算不上發財之說。父親以為如何,難道這些人心中都沒有為民謀福之念,非也。之所以人們對此有曲解,而是看到某些官員以權謀私,讓他們產生了這種錯誤觀念。
孩兒也是知道,裁員策略很難讓人理解,但此事有利而無一弊。新鮮的事務之所以讓人無法接受,而是人們對其缺乏瞭解,可事情總要由開始到結束。此事既然不適合剛猛政策,那便採取柔和曲進之法。」
「何為柔和曲進之法?」
「從今開始,官府如非特別需要,不再輕易招納新的官員。鼓勵那些士族自謀出路,或者若是願意入士者,為其設置一定的條件障礙,不滿足這些要求者不得入士。」
古傲天點頭,這個法子到是不錯,既沒有完全堵住仕途之路,讓官府也可以除沉納新,而且又不至於讓官府人員過分冗雜。「風兒對此有何設想?」
「這似乎又牽連到孩兒另外一個設想,那便是『愚民政策』。官府統領百姓,終是少數人管理多數人。那父親以為,是不知忠孝廉恥的莽夫好管教,還是知書達理的順民好管理呢?」古風反問道。
「自然是知書達理之人好管教,那風兒所說『愚民政策』是什麼,和這有何關聯不成?」
古風點頭道:「曉之以利,百姓得了土地,自然對我父子感恩戴德,或許此輩深入人心,但若是等若干年之後,天下皆是如此,那麼百姓心中可還會記得我父子大恩否?而孩兒這『愚民政策』便是讓其從心中思想上,對我父子衷心不二,自然可以影響長遠。
所以孩兒設想,由官府出面在江中地面以鄉為單位廣設學堂,強制凡五歲到八歲男童必須入學三年,其學費全部由官府承擔,讓那些意圖步入仕途的士族子弟,先給我到地方當三年的教書先生,當達到一定的標準方可由官府核定,讓其步入仕途為官。」
聽完兒子所講,古傲天不由拍手叫妙,如此一來各種阻礙豈不是得到了全面的解決。高興之餘接著問道:「剛才風兒對民生官府的改革建議,為父深以為然,既然現在說到此處,那不妨今日一次性說完,將你對軍隊的建議也說說吧!」
古風微笑點頭說道:「孩兒且不論如何改革軍制,如何提高軍隊的整體戰鬥力,孩兒僅說一個構想,那便是『全民皆兵』。」
「全民皆兵!」古傲天驚呼,然後搖頭道:「便如風兒所說這也便是個構想,府庫根本無法支出那麼多的物資,練養那麼龐大的軍隊!」
「百姓得了土地,那生活必然安逸,雖然這也算是一種進步,但若一旦發生禍事,那麼他們將不堪一擊。江中兩百餘萬人口,除去老弱病殘、婦女兒童,青壯之士想必也有五十餘萬。軍隊自然要有,但父親著力培養的將是士官,而不再是士兵。那些在家務農的青壯之士,大可以縣為單位,每逢農閒之時,必須到縣城參加兵訓。這樣一旦發生戰事,這些人也將是有生力量。」古風稍微停頓。
古傲天正邊聽邊凝思,見兒子突然停止便說道:「繼續說下去。」
「如今的江中大概三十萬的兵力,但若是將其中的老弱傷殘除去,也就僅能剩下二十餘萬人。新兵每年自是要招,但服役年限父親可以強行規定,具有一定的兵齡之後可自動返鄉歸田。而那些老兵自然也可以繼續服役,而他們便是孩兒所說的士官,可以用來訓練那些新兵。其實軍隊種所需注重的太多,比如軍制變革、戰鬥力提升、新生武器的更換等等,孩兒一時思路也太過混雜,我看還是等孩兒捋順清晰,以文書的形式寫出來讓父親參度吧?」
古傲天茫然點頭道:「風兒今天所講,為父可真是大開眼界,許多的想法都是想所未想,聞所未聞之言。而且關乎範圍廣泛,父親也是一時無法完全相通,你想寫成文書也好,以後可以慢慢的商度著採納。唉……說實話,為父頭現在都有些大了!」說著還兀自揉揉太陽穴醒腦。
古風狂汗,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什麼,那些現代理論自己也僅是聽聞,但如何實施卻也是絲毫不知的。現在說出來,也僅是個構想而已,能不能在這個時代順利的運用實施,那也要觀察各方面的約束。說白了,自己現在也只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
還有十餘天便是新年,如今那些府內政務已經讓父子二人處理的七七八八,所以便不用那麼忙碌,將會有更多的時間休息下,畢竟忙碌了一年總要保持個輕鬆自在的心情,把不愉快煩惱的事情拋於腦後,迎接新的一年的到來。
雖然沒有了公務可處理,但古風這幾日照常到父親的書房打個卯,有什麼事情幫助父親處理下,沒有便重新回自己的小院,整日的和五女嬉戲在一起。看著眾女逐院的調笑玩鬧,這心情說不出的快樂暖慰。
「少爺……」
吃罷了早飯,古風到書房看了,見父親沒有什麼事情便原路返回,剛走到院門口便聽到有人喊,不用看聽聲音便知道是古全那小子。古風停下回頭道:「什麼事情?」
古全走進笑說道:「少爺您這幾日清閒了,整日的和公主她們膩在一起,美女相伴其樂融融,皇帝可都沒您自在,嘿嘿……」
「那是……」古風本想自豪一番,卻忽然感到這小子話裡不是味道,於是笑罵道:「你小子嘴貧吧你,討打是不是?說吧到底什麼要事非得要你家少爺我親自出馬?」
「要事到沒有,小事到有件還必須麻煩少爺您。後山上那兩位姑娘,上次您給送的那些吃食估計也用完了,所以問問少爺是不是再給送些進去?」古全提醒說道。
古風一拍腦門,這幾天確實有些樂不思蜀了,把她們到給忘了。「上次我給她們送是什麼時候,她們怕是餓了好幾天天了吧,你小子怎麼不早提醒我!」
古全不由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放心吧少爺,跟了您那麼多年,還不瞭解您什麼脾性。我就怕您忘了,這不就提醒你來了嗎。上次您給她們送的時候我就多了個心眼,就讓人多準備了幾天的,反正現在天氣涼了,東西放著一時半會也壞不了。現在距上次大概有十餘天了,如今您去送也是不遲!」
「你小子!」古風心中暗道,古全這小子跟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自己什麼脾性早就瞭如指掌了,自己身邊的事情還真虧了他細心提醒,否則以自己寬懷的心胸,哪裡有時間總是記得這些,這叫什麼優勢互補麼?「好吧,再準備些東西,我上去看看她們!」
「放心吧少爺,東西早就準備好,讓人帶到了後山院門外了,要不我也不敢前來通知你啊!」古全笑道。
「行啊古全,辦事夠利索的。趕明個我跟母親說說,讓他給你弄個副總管當當,怎麼說你家少爺我也算是有爵位的人了,身邊也得有個說話管事的人不是。你跟我那麼多年累死累活不容易,這年底了就當少爺獎勵你的紅包吧!這樣你兄弟二人分別在我父子二人身邊伺候,雖然僅是個王府副總管也是風光無限啊,好幾百口子歸你管呢!不過來年再接再厲好好幹,少爺我不會虧待你的!」古風便走便說道。
聽了古風的話,古全這才自己是產房傳喜訊——升了,看來自己那麼多年的努力也沒白費,頓時心裡那個美啊,這頭不痛了、腰不酸了、腿也不抽筋了,蹦蹦跳跳的在古風眼前直晃。這讓古風倒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了,敢不是他一高興昏了頭,得了失心瘋了。想到這裡伸手啪的一下,在他後腦勺來了下。
「哎喲,少爺您幹嘛啊,下手那麼重。得……這一下把我拍傻了,得現在不僅副總管的職務您給我留著,就是那過年的紅包您也得給我不成!」古全咧著嘴揉著被古風拍的位置哼哼道。
「你小子想得到美,把你拍傻了我副總管到省了,還敢跟我要紅包!」古全笑著伸手預示再要打,卻被古全笑著躲過。
主僕二人笑罵著,很快邊來到了後山門口,古風先是接過下人手中的食盒,讓古全將院門打開後,便提著向山頂走去。
可邊走古風心中不由的想到,從京城回來算來也近三個月的時間了,她們師徒二人關在上面自然也是那麼長的時間,雖然自己不時的給她們送些食物過來,但這小小的後山之上就僅有她們師徒二人,自己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忍。而如今快要過年,自己考慮著是不是放她們下去和自己一起過個年,但又擔心她們記恨自己,她們藉機跑掉到是其次,關鍵是怕她們給自己弄些什麼麻煩。
正想著古風已經到了山頂,將手中的食物放到了兩人的臥室內,走到隔壁屋子卻也沒有見到兩人,看來師徒二人又跑到那『彌天幻境』中修煉去了。那也是古風當初修煉的屋子,當初三聖離開屋內的陣法也未撤去保存至今。
而當時自己將兩女關到山頂之後,一時也沒有考慮到此,可這師徒二人好奇心也真夠大,一不小心闖入其中卻再也出不來。不過也得虧兩人體質特殊,再裡面餓了十數天倒也沒生命危險,等到古風再次為其送吃食才發現此事,趕緊將兩女救醒之後,便將這『彌天幻境』的出入之法交給了她們。而兩女知曉了這陣法的奇妙,修煉的時候自然要到這裡面,事半功倍何樂不為。
古風進入到陣法屋內,正好趕上師徒二人從靜坐中醒來,邊吃著東西邊互相討論著什麼。忽然感受到屋內多了個氣息,二人想也不想便知道是古風來了。毫無理會繼續談論自己的,簡直當古風不存在。
古風也不生氣,來到師徒二人近前逕自盤坐下來,微笑著對他們說道:「我來給您們送些吃食,不過你們來這裡也有三個月,如今外面很快便要到春節,我想著讓你們師徒也隨我下山一起過年。不過……」
「不過你擔心我師徒二人逃掉,或者趁你不留意給你弄些麻煩是嗎?」一眉率先開口,不過此刻卻沒有當初的冷視,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平靜。
古風點點頭,絲毫不否認自己心中的擔心。一眉見狀淡然一笑:「我師徒二人再這靜事恢復那麼久,雖然身體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但也自知仍然不是你的對手,我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不僅如此,我們也不想離開這裡,就是回到碧瑤宮也沒有再這裡修行的快!」
古風點頭,那到是這『彌天幻境』裡的時間與外界十分之一的對比,也就是說她們在這裡修行了三個月,便相當於在外面修行了兩年多的時間。人的壽命都是有限的,而修行又是長久的事情,如此好的地方她們自然不肯錯過,這點古風完全相信。
想到這裡古風又看了看一眉旁邊的蘇嫻,見她低頭不敢與自己對視,也猜不出她此刻心中想些什麼。「也好,那你師徒二人此刻便隨我下山吧,我的院中除我之外,便是我那幾位妻子和幾名丫鬟,都是女子你們也不必擔心。過完年調整一下,若你們還想進入到此修煉,那我便送你們進來好了。」
一眉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隨你下山好了!」
京城泰王府內。
時近年關,泰王最近也是閒在了不少,這不今日天氣不錯,他正坐在太師椅中,將頭靠在靠背上,閉目曬著日光浴。
「泰王殿下,經過三個多月的搶救,那個被定南王世子古風打成重傷的神秘人,此刻終於醒了過來。而且他聽說是殿下救了他的命,希望能夠當面向殿下答謝!」王府內的下人來到泰王近前,躬身輕聲道。
唐崢聽聞立刻睜開眼睛,不過此刻仰頭陽光正好直射眼球,刺的他眼睛直痛只好又閉好。悶聲道:「可曾問清楚,那人到底是何來路,能不能為我所用?」
在唐崢心中,敵人的敵人便是自己的盟友,如果這人對自己針對定南王有所幫助,那麼也不枉自己廢了那麼大的人力物力,耗費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將其救醒。
「回殿下,屬下倒是問了,不過他僅說了他名叫武綱,師門是天山雪山派,其它的他一概不說,僅說是等見到殿下自然講明!」那人繼續躬身道。
「天山雪山派?你可曾聽說過這麼個門派?」唐崢凝頭道。
「屬下到是知道天山之上,倒是有兩個門派,但他們從未涉足世俗,似乎是傳說中的修行門派,所以也並未知其名!」
唐崢猛的起身,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高興的說道:「傳說中的修行門派的弟子,趕緊幫我把他請來!不……此刻他重傷初醒,定然身體虛弱還是由我前去見他好了,頭前帶路!」
073章 瑞雪兆豐年
聽完唐崢說完此話,讓那下人不由一愣,泰王出了他皇帝老子,別人還從來沒有那麼客氣過,說要主動去拜見任何人。今天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啊,莫非我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不成?可他又明明站起神來,讓自己帶路還真是活見鬼了!
唐崢見自己說完,那下人卻愣然的看著自己不動,不由惱火道:「還站著幹什麼,還用我請你嗎?」說著眼中寒光一射,讓他人不由的一哆嗦。
趕緊躬身道:「屬下不敢,請殿下恕罪,您這邊請!」說完側身前走帶路。
泰王府一處密室內。
說是密室,但采光的效果確實極佳,根本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昏暗。若是抬頭看向屋頂,你就會發現有幾面銅鏡懸掛在哪裡,利用光線的折射作用,就將整個密室照射的明亮異常,到讓原本昏暗的密室充滿了生機。
唐崢隨著下人走進密室,不時的四處打量。這密室雖然處於泰王府內,唐崢心裡也知道這地方,但要說來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不過看這密室弄得不僅隱秘,而且環境似乎還真不錯的樣子。
這個密室本是秘密處理要犯,以及府內養的那些平時不方便路面的食客,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平常一切的食物都是由面前這位下人代理,除非是事關重大的問題,才會來請教唐崢讓他來決斷。
進入甬道,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一個密室單間裡,推門而入便由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讓唐崢不由的皺了下眉頭,不過仍是強壓下心中欲嘔的氣息,邁步走了進去。
密室內擺設很是簡陋,一床、一桌、幾把條凳如此而已,此刻那武綱便躺在了床上,雖然是醒了過來,但他體內的傷勢根本就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反而愈來愈重將原本俊秀的青年小伙,都給折磨的不成了人樣。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塌陷,顴骨突出兩腮無肉,整個身體骨瘦如柴,若不是知道他還活著,還讓人覺得遇到鬼了呢。
聽到了推門聲音,強忍受著體內的痛苦,閉目養神的武綱睜開了眼睛,斜眼一看那下人他自然認識,見他身邊又跟著個華服青年,猜想的到他便是泰王了。於是便開口道:「宋先生你回來了,這位便是泰王殿下嗎?」
「武壯士說的沒錯,這位便是我家主人泰王殿下,你有什麼話便可以跟殿下說了。」說著便又扭身對唐崢說道:「殿下,那屬下便到門外候著,有什麼也好吩咐。」說完對床上的武綱點頭示意,便主動退到了門外。
「武綱何德何能,敢讓泰王殿下屈身前來相見,在下真是惶恐!」說著便欲起身,怎奈身體太過虛弱,加上體內的傷勢眼中,頭才抬起便又重重的倒下。
唐崢見狀便趕緊說道:「武壯士無須多禮,如今你有傷在身多有不便,還是躺著敘話吧!」不知何時,飛揚跋扈的唐崢也開始體諒人情了。
「多謝殿下體諒,武綱感激不盡。唉……說起來都怪在下學藝不精,還狂妄自大的自信天下無我,可頭次下山卻被那蒙面人給打成了重傷,真是可笑至極啊!咳……」說道傷悲處,武綱不由的情緒激動咳嗽起來。
「武壯士難道不知那蒙面人是誰嗎?」唐崢面色雖然平靜,但眼神卻滿是奸詐。
「在下確實不知……聽殿下的話,似乎是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武綱疑問道。
唐崢奸笑點頭,然後說道:「不瞞壯士,本王確實知道此人的身份,那些見你救回來王府的人,便是我派人監視他的屬下。」
聽聞此事,武綱再一次情緒激動,自己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被他偷襲打成這樣,說出去都丟人,現在聽唐崢這麼一說,知道那人的身份,他豈能不激動。乾枯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恨聲說道:「還請泰王殿下將此人身份告知在下,我倒想知道我與他究竟有何冤仇,讓他把我弄成這副模樣!」
「那人便是定南王世子古風是也,壯士可聽聞過此人?」唐崢說道。
「定南王世子古風?」武綱不疑聲道。
「莫非壯士不知此人?」
「定南王的威名卻是聽過,不過其世子古風卻是聞所未聞。更何況在下自由便隨恩師於天山雪峰學藝十五載,今放得師命可以回俗世家中省親,順便……一路從未和人打過交道,何提與人結過仇怨?這古風究竟為何與我為敵?」武綱實在是想不明白。
「沒錯這古風雖然跋扈,但在京城卻也不敢隨便造次。」轉又說道:「武壯士前來京城所為何事,可否認識吏部尚書蘇昌禾之女蘇嫻?」
聽唐崢說道蘇嫻,武綱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羞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殿下,那蘇嫻本是天山碧瑤宮一眉道姑的弟子,碧瑤宮與雪山派本就相鄰,兩派交往一向良好,而且我師傅和一眉道姑為良友,所以在下自幼便與蘇嫻師妹認識。這次下山一是為了探望家中親人,二便是來京城探望於她。」
唐崢偷眼見到他的表情,感情他是喜歡人家蘇嫻,沒想到還是個癡男。於是便說道:「那便沒錯了,我想那古風定是有意重傷壯士了。可壯士不知,那蘇嫻本就自小與古風定下親事,這次前來京城就是來迎娶,大概是那蘇姑娘心中戀著你,不肯答應那門婚事。這讓古風不由惱羞成怒,重傷你二人在將你們強行分開。」
「竟有此事,那蘇師妹為何沒與我講過?由此原因,讓其嫉恨於我到情有可原,不過這人也太過霸道,蘇師妹本就不喜歡他,還要……唉,似乎有些不對,以我和蘇師妹聯合之力,世俗的武功高人根本就耐我無何,而現在卻評一人之力,將我二人打成重傷,除非他也是……」武綱想到這裡不由愁眉道。
唐崢將其自言自語,心中好奇他所說的那兩個門派,是不是便由屬下所說的那樣,是傳說中的修行門派,若是如此要是能將其煽動與定南王為敵……而且自己若也是能夠從哪裡得到些好處,雖然不一定長生不老,但弄些長生的法子還定然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便有些激動的問道:「武壯士,有個問題本王不知當問不該問?」
正在凝思的武綱忽然聽唐崢這麼一說,趕緊說道:「殿下有疑問儘管提出,在下若是知曉定然言無不盡!」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本王是想問剛才武壯士所言,那碧瑤宮和你們雪山派可是傳說中的修行門派?」唐崢有些企盼拘謹的說道。
「殿下說的沒錯,我兩派卻是修行門派,平時絕不和世俗之人交往。不過此次那古風既然能將我二人傷害,想必其也是同道中人。雖然我二人有些愧對與他,但修行之人即便是互相有矛盾,切磋技藝尚可,卻決不允許輕易破人修為,此次這古風做的太過,我定然要回山稟明師尊,討回個公道不可。對了殿下可知,我那蘇師妹師徒二人現在如何?」武綱堅決的說道。
「聽屬下回報,那古風將壯士致傷昏迷之後,便強行將那兒女帶走,至今不知下落如何?」唐崢說道。
「可惡,蘇師妹也被其重傷,而一眉師叔本就重傷在身,此刻肯定被那古風囚禁到了何處,說不定此刻那古風還強行和師妹成……此仇不報非君子!殿下,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殿下能夠應允,在下必有重謝!」武綱說道。
「壯士無須客氣,若是本王能力範圍內,定然鼎力相助!」唐崢豪爽道。
「在下此刻深受重傷,此間雖有名醫定也無可奈何,所以便請求殿下派人送我回山,拜請師尊為我療傷,方可解除如今傷勢!」武綱懇求道。
「送壯士回天山?這當然沒有問題,其實本王也有心結交向武壯士這樣的名宿,若是有可能希望也能拜入山門,學些養身的技能。」唐崢嚮往的說道。
卻見武綱搖頭道:「不是在下不肯相幫,殿下若是向拜入師門,恐怕是不可能了。修行本就不是一朝一日可為,即便是終其所生也未必有所作為。所以選徒極其嚴格,而且都是尚在襁褓便開始助基,經修百年或許還能有所作為。而殿下此刻年逾二十,從年齡上已是太晚,而且您的資質……」其話不言而寓,抬眼見唐崢面色不善,現在有求與人自然不能回人家的面子,於是便伸手入懷,掏出一本書和一個小瓶道:「不過為了表達殿下之恩,在下斗膽違反門規,將此練氣秘籍和一粒助基丹藥送給殿下,希望能夠對殿下有所幫助。」話雖是如此說,這練氣秘籍是沒錯,但卻是雪山門入門的練氣法門,整個雪山門人人皆是學會,不過即便如此卻也比俗世的內功好些,長此修煉怡神養性也是可以的。那丹藥也並非他所說是助基所用,而是為了修煉增加助力所用。不過世人不知,便隨他亂說了。
不過唐崢哪裡知道,心想他現在有求於自己,定然是不肯欺騙。想到這裡便高興的接過,珍視的放到懷內,笑著說道:「武壯士放心,本王這就派人將你送回天山。」
「如此便多謝殿下了!」武綱也表面客氣的說道。
兩人各懷鬼胎,又閒聊幾句後,唐崢便出門為其安排送他回山門的事宜。
大年三十辭舊迎新的日子,明天就是春節了,府內的中人都忙碌了起來,掃房除塵雖然髒累,但心中卻是很高興的。有詩為證: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曖入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王府裡面一派歡騰,喜慶氣氛何其濃烈。
不過幾天雖然是好日子,老天爺的心情似乎不好,這不一大早便陰沉著臉,似乎哪家欠他多少錢,要不回帳這年沒法過了似的。天氣易變,人似乎也變懶了似的,前幾日忙著幫父親處理公務養的那早起的習慣,這幾日又不復存在了。這不古風又左右逢緣,抱著豐滿的梅艷和嬌小的巧彤就是不肯起來。
不僅如此,兩女知道今天是除夕,外面歡鬧的聲音也早就傳了進來,這個日子怎好陪著古風瘋耍,否則肯定會被人當作笑柄的。本想起身到外面看看,可身子卻被古風的大手禁錮,不僅動彈不得,而且胸前陣地更是失守,被古風肆意的侵襲著。
兩女雖然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可是在古風的調情手段下,仍然是顯得過於稚嫩,這不不消片刻便氣喘吁吁,拜倒古風的魔爪之下。而古風見狀更是嘿嘿淫笑不已,得了一個翻身現將敏感的梅艷壓於身下,身體向下一伏而後向上一挺,動作練的何其熟練。一年之際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古風是深得其精髓,這不清晨交響曲再次奏起。
屋內頓時淫靡異常,而梅艷知道此刻眾人早已起床,自然不敢大聲的歡樂出聲,可怎奈古風動作一下快似一下,而自己的快感更是一波強似一波,抑制不住的春情還是在這樣的戰鬥中,散發了出來。其音短短續續、或由或無,但讓人聽來絕對是纏綿悱惻,饒人心弦。
不過還好古風的院子也不算大,而且古風更是不喜歡被人所打擾,所以這院中此刻除了自己的五位老婆,便只有德馨的近侍小蓉和剛被古風接下來,安排到院中的蘇嫻師徒。即便是房內需要有人清掃了,也只不過讓人過來幫忙,弄完了也會被打發離開。
大年三十的,院內的幾女除了正在激情的三人外,都早已是起床洗漱了。而今日的德馨起得更是早,沒有古風陪伴心中總是沒著沒落的,空蕩蕩的讓人心煩,還不如早早的起床到外面活動活動身子骨。而小蓉雖然有自己的房間,但昨夜古風沒有在德馨那裡留夜,也便被德馨拉著陪侍了,這不老早也伺候德馨洗漱完畢,到院中活動活動。
小蓉陪著德馨正練著劍招,卻見德馨忽然停手,側耳凝神聽著什麼,便好奇的說道:「公主,不練了嗎?」
德馨神秘的搖搖頭,事宜小蓉靜聲然後說道:「小蓉你聽這是什麼聲音,像是有人呼救,可又好像是不是?」
小蓉聽其所說也凝神聽了起來,只聽到卻是有人輕微的呼叫,但卻總是短短的續續的,而且發聲的是個女人,可這呼叫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似痛苦非常又似幸福纏綿。忽然想到了些什麼,扭轉頭向著梅艷的房間望去,這聲音確實從那裡發出來的。嚶嚶艷語絲毫不斷的從屋內傳出,鑽進了自己的耳朵裡。小蓉雖然為經過人事,但對於此事卻也不陌生,她本就住在德馨的隔壁,也是平時為了方便照顧。古風每次到德馨那裡過夜,兩人交歡的時候,德馨從來都不知道避諱什麼,幸福呻吟浪叫毫無控制,可都傳到了小蓉的耳朵裡,往往都把她折磨的無法入睡。這罪惡的聲音自是讓她印象深刻,此刻聽來自然意識到古風正在和梅艷做些什麼。
俏臉瞬間羞紅,扭頭害羞的責備道:「公主,你……」
而此刻的德馨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俏臉雖然也羞紅了,但畢竟是過來人並沒有小蓉顯得那樣窘迫。兩人齊聲啐了一聲,然後罵道:「這個壞傢伙,一大早……就不老實,也不說起床還干……壞事!」
而後沒多久,一聲高亢的呻吟過後,聲音暫緩之後陸續傳出,不過明顯不是一個人發出,兩人瞬間意識到,這傢伙竟然如此的荒唐,竟然讓幾女同時陪侍,真是太……不要臉了。或許的心中不好意思,這『淫蕩』二字到沒敢說出來。
此刻的兩女哪裡還有心思練劍,原本清淨的心神被這呻吟搞得煩亂不堪,可是又偏偏心中像是招了魔一般,雖然痛斥古風的荒淫無度,但心中卻是被這聲音吸引,就像是吸毒一般讓兒女欲罷不能。身子酸軟,腳如灌鉛,處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德馨到還好些,畢竟是古風的妻子,聽丈夫和其她女人洞房的聲音,雖然也是有些不妥,但也無可厚非。可如今的小蓉也是不動,這場面不由顯得尷尬了。
德馨不由的想到,小蓉本就是隨自己陪嫁到此,按照常理來說將來也算是古風的侍妾,想必這丫頭心裡清楚的很。現在看她站在此處,聽著他洞房的聲音也不知害羞,還一臉癡迷的樣子,看來這丫頭春心已動,開始向著找男人了。
春天即將來臨了,看來還真是個令人騷動的季節呢!正在德馨兒女在那裡便聽著動人的『樂曲』,便感慨非常的時候,只聽到背後吱呀一聲門響,為了不讓人看了尷尬,兩女趕緊轉身見是琳萱和巧彤從屋內走了出來,立刻便意識到這個聲音應該是巧彤的無疑了。
「公主妹妹,你怎麼在這裡……練劍麼,可怎麼臉色那麼紅,不是生病了吧?」琳萱率先開口說話。本來原先就只是她對德馨有些成見,而後幾女住到一起後,接觸的多了她才瞭解到,原來德馨的性格挺對自己的脾氣,到現在也是到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了。
說著琳萱趕緊上前,伸手先摸了摸德馨的腦門試溫,而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對比之後,不由驚呼道:「哎喲,這麼燙手,大過年的生病了可不好,我這就找人去叫大夫來給妹妹好好把把脈。」說著便要出院去請大夫。
德馨自然知道自己為何這麼體熱,於是趕緊拉住琳萱的手道:「姐姐,不是……我沒生病,只是……」
琳萱疑惑道:「沒生病?沒生病體溫那麼高呢?」
因為偷聽丈夫窗跟,動了春心體溫自然升高了。可這害羞的話她豈能說的出口,只好結結巴巴的說著,將頭扭向了梅艷的房門。而恰好巧彤也達到了高潮,一聲伉儷的呻吟聲,讓眾女聽了個清清楚楚。
琳萱這才明白,感情因為聽到了這個,可這有什麼稀奇的,自己以前可是天天聽。有心笑話下德馨,於是調笑道:「妹妹難道不知道嗎,那次我們侍寢不是這樣,晚上被她弄得筋疲力盡,到了早上還得在來一次,不過那種滋味可真是舒服呢,大概妹妹也挺喜歡他那樣的吧,要不每次他在你那裡,你叫得都那麼大聲真個院子的人都能聽到,那個幸福勁可就別提了,現在怎麼到害羞起來了!」
「姐姐,你……」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德馨更是無地自容了,感情自己的窗跟還不知被別人聽了多少次呢。更可惡的是她當著那麼多人,說的自己那麼不堪真是可惡,她真是和古風是一路人,都是那麼的……無恥!不行不能讓她在自己身上找話題,自己就是有八章嘴也說不過她啊。於是趕緊岔開話題道:「可……他卻是讓梅艷和巧彤一起……」
「這有什麼,」琳萱大驚少怪的道:「你剛進王府的哪天晚上,我們四個一起還不是被他給弄得毫無還手之力,不過還別說咱相公那體格真是……鋼鐵鑄成的!」琳萱嘖嘖稱歎,眼中迷離似乎十分嚮往似的。
「你們四……個一起!」德馨和小蓉同時驚呼瞬間無語,心中有種進了淫窩的感覺,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心道自己的這個相公真是淫蕩的可以,這樣的要求都能提出來。也得虧他有那個雙修的本事,那方面的能力比之常人超出了多少被,否則被幾女同時侍寢,早就被炸成人干了。
幾女驚呆的驚呆,意淫的意淫,此刻的場面到是安靜了片刻。而後聽到一旁的柳楠驚呼道:「哎呀,你們看……下雪了!」
074章 麻將豆腐心
江中祈州地處南方,雖然此刻是冬季沒錯,但這裡往常最低的氣溫也不過零度左右,這樣的溫度很難達到凝冰。不過歷史上也不是沒有下過雪,只不過百年難遇一次。就拿古風來說,長這麼大還真是頭一次遇到下雪。
瑞雪兆豐年或許還真的沒錯,古風提的那些政見,有些講過商討古傲天已經接受,那麼明年將會是個大變之年,當然要變自然是往好的方面變。現在老天下雪以示欣慰,那是不是證明明年萬事順利呢?
德馨生於北方,這下雪自然每年都是會見到,現在看到這裡下雪自然也習以為常。可柳楠可是土生土長的祈州人,見到今年下雪自然稀奇無比,迎雪翩翩旋舞那個高興樣子就提了。而德馨小蓉見到她們的樣子,不由的納悶,不就是下雪嗎值得高興成這個樣子嗎?
小院中種著幾棵臘梅,原本已是花開許久,眾人也沒覺得它美到那裡去,可此刻白白的雪花飄落,滿院的鮮花此刻唯獨它冒雪挺立,鮮花怒放的樣子就顯得格外嬌艷。人比花嬌,花沒人艷,這滿院的鮮花美女,真是賞心悅目!
幾女正玩的高興,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你們幾個臭丫頭,大清早的也不安生,害的人家都沒心思睡覺,這又是吵什麼呢?」緊接著咿呀再次傳來門響,眾女回頭見是古風從屋內走了出來。
「還早呢,這都什麼時辰了,也就是現在下雪,否則太陽早就老高了。就是你醒了肯起床麼,一大早就不老實,每天就知道做那壞事!」德馨看著古風那慵懶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心中就一陣火氣,或者是吃了點小醋,怪他今早抱得欺負的不是自己吧。
古風聽了心中狂汗,感情剛才動作太大了點,讓幾女都聽到了。德馨三女聽了到沒有什麼,可這小蓉……看她臉紅成這樣,八成也聽了清楚。汗……今後注意影響,下次動作輕點。古風的臉皮練的,厚的堪比城牆,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點窘迫算的了什麼。
只見他來到德馨的近前,湊到她耳邊吹氣道:「我做什麼壞事了,難道那樣你不喜歡,竟然如此等今後到你房裡,我就早睡早起不對你做壞了!」這招絕了,本來德馨想著埋汰古風幾句。卻被古風抓住了話柄,反過來將了她一車。
當著這麼多人,和古風搞這麼曖昧的動作,讓德馨一時還有點莫不開。更何況耳朵本就是她的敏感點,被古風這麼一吹,心中頓時酥了,身體也產生異樣的感覺。不過當著姐妹的面前,這面子可不能丟掉,否則今後還能抬得起頭嗎。於是強自鎮定,小臉羞紅的嗔道:「你敢,要是那樣……我饒不了你!」
「怎麼還是捨不得吧,那還說跟老公我說那麼絕的話,下次再說小心我打你屁股啊。唉……你身體抖個什麼勁,也想要了麼?要不老公我豁出去了,在陪我的公主寶貝回去睡個回籠覺,順便安慰下你難耐的春心!」古風故意的挑逗德馨,淫聲浪語不斷,讓德馨羞得簡直無地自容了。
「你……無恥!」聽完了古風的葷話,德馨小臉簡直能紅的滴出血來。斜眼看向一旁的琳萱幾女,只見她們都看著自己偷笑,顯然古風的話她們也都聽到了。心中對古風那個恨啊,猛的將古風的身體推開,尚自不解恨又用拳頭垂了下,可惜就她那力度還不夠給古風撓癢癢的,跑到了一邊和幾女繼續玩雪了。
古風心中那個樂啊,把幾女的心抓的牢牢的,讓她們不僅從肉體上,就是從心理上也深深的愛著自己,這簡直比自己得了神童的稱號,都讓他感到光榮高興。看著幾女歡鬧的場景,以及那瑞雪紛飛的樣子,心中真是暢懷無比。
抬眼又見到那臘梅此刻傲雪吐蕊的美態,心中也詩性大發,不由的出口頌道:「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邊誦還走到歡鬧的幾女中間,伸出浪手撫摸下秀美的容顏,此時此景也不知道是詠梅,還是詠美了。
「好詩,好詩!這是我聽相公做的最好的詩了,沒想到相公也學那些文人墨客,開始舞文弄墨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的,都管詩人叫什麼來著?對了……騷人,看來我家相公騷的還不是一般,悶騷!」聽了古風的誦讀的詩歌,琳萱也開始大膽口無遮攔了,不懂就不懂吧,還把自己這騷人說成悶騷。而且喊的聲音還很大,哪裡像個小媳婦家家,就她那大嗓門簡直要讓全府的人都聽到。
眾女聽完嬌笑不已,而古風聽了那個氣啊,多好的詩歌多好的氣氛,都被她這句悶騷給弄沒了,不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丫頭頓,太傷自尊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哪裡還有臉混啊。想到這裡古風瞬間移到琳萱今年,趁著她大笑毫無防備,一個俯身邊把她扛到了肩上,然後在她那豐滿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幾下,恨聲道:「叫你口無遮攔,有那麼說你家相公的麼,我還騷人……好我今天就做回騷事,看你那裡是不是也『好濕』!」說著不顧琳萱的掙扎,扛著她便進了她的屋子,隨手邊關上了門。
緊接著從屋內傳來,琳萱尖叫的聲音,未久又改成了呻吟聲,聲音高亢而不斷一波強似一波,看來古風這騷人還真是幹起了騷事,藉以懲罰她那不聽話的琳萱,不過聽著聲音她似乎還挺喜歡這中懲罰,否則叫的也不會那麼幸福。
古風的大膽行徑,驚呆了院內的幾女,這才從床上起來沒多會,便又拉著人白日喧淫起來,真是太……無恥了!難道他是天生的種馬麼,每日不幹正事,就知道天天做那淫事。呻吟聲愈來愈大,眾女再也不敢留在原地,否則自己非得在姐妹面前出醜不可,趕緊跑回屋內躲避起來,半天心中的悸動也消停不下來,心中真是恨死那個『壞傢伙』了!
說實話古風還真是喜歡和琳萱做那床帷之事,這風女人在床上既風騷又大膽,正適合古風的口味,幹著就是帶勁,這不又在床上弄了半個時辰,兩人雲雨方收。眼看就到午時了,今天的一上午似乎沒幹別的,就和幾女干了點『正事』,也不好在賴在床上太久,趕緊和琳萱起床。今年可是三十,等下還要帶著幾女和父母吃那團圓飯呢。
打開房門,古風神清氣爽的出現,反觀她懷內的琳萱,臉上的春情仍在,渾身酸軟無力靠在古風的懷內,就是走路多半也是古風的力氣。「咦……她們都跑哪裡了,剛才不是還在站在那裡嗎?」
聽了古風的話,琳萱也沒好氣的嗔了他眼,卻也懶得開口說話。
「都幹什麼呢,出來了!」古風大聲喊道。
「喊什麼呢,大色鬼!還想找人讓你做壞麼,偏偏不讓你得逞!」是德馨的聲音,古風聽到是從她屋內飄出的聲音。
古風再汗,今天自己都汗幾次了,汗毛都快掉光了。要不是你們故意引誘,我能那麼色急麼我。心中委屈也無話可辨,說出來誰會相信啊,只好說道:「好了好了,等下便到中午了,今天大年三十,我們要到母親那裡請安,然後陪父親母親吃團圓飯的!」
聽到古風此事,眾女這才紛紛從屋內走出,不過仍是紛紛側目沒給古風好臉色看,讓古風鬱悶不已。我容易麼我,做的時候你們爽成那樣,而我雖然也是享受但累成那樣,到了最後卻都是自己的錯了,這是招誰惹誰了。
而此刻蘇嫻師徒隨著古風話落也走了出來,自從隨古風下山來師徒二人卻也很少出門,雖然梅艷幾女主動到她們那裡聊天,但以她們清冷的性情,讓梅艷她們感到無趣的很,到後來也不再去了。
而團圓飯本是家人團聚,此刻她們跟去似乎有些不妥,不過想想也無所謂了,本來不出意外蘇嫻本該是自己的妻子的,雖然錯過了那次機會,但自己也從來都是當她是自己的女人,從心裡算來也算是一家人了。都去吧,都去好了,人多了也熱鬧。
想到這裡二話不說,古風抱著琳萱帶頭,眾女隨其後便浩浩蕩蕩的向著古夫人院中進發了!
眾女鶯鶯艷艷一路,到達古夫人的院中為二老請安,而二老見到兒子兒媳的樣子,心中自然是喜不自禁,高興的將其拉近身邊,每人還給了個小小的紅包,眾女自然稱謝不已。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吃了午飯,既熱鬧又喜慶。
爆竹聲聲除舊歲,金雞啼曉新春來。王府自然熱鬧非凡,鞭炮齊鳴歲歲平安,今天像昨日那樣賴床不起,古風早早的便便帶著眾女來到古夫人那裡,請安過後幾女便和母親圍坐再桌前。古夫人平時也是養尊處優,雖然廚藝非凡卻也很少下廚,不過今日不同讓人將餡料與和好的面端來,便和幾女包起了餃子。
雖然包的不一定好,而且就德馨這樣包到包了,但最後煮出來是片湯還是餃子,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眾人此刻享受的便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樂趣,即便是包不好也不會有人責怨。眾女陪同母親那裡熱火朝天的幹著,反觀父子二人此刻卻坐在一旁喝著熱茶,不時的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看著眾女欣笑不已。
過了初一,雖然也是過年的期間,但這歡樂的氣氛卻頓時下降了一般,等再過幾天那股熱鬧的情緒便不復檔存。眾女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生活,整日的無所事事,每天空閒的時候就是再一起聊天打屁,耗費這漫長的時光。
古風看著也鬱悶不已,此時的女子不像前世那樣自由,可以像男兒一樣馳騁天下。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她們都是男人的附屬品,孝敬老人相夫教子便是她們終生的責任了。而那德馨雖然此刻出了皇宮,王府不是管的那麼嚴格,府內的女子也可以再人陪同下出府遊玩,但自小受到的教育,禁錮了她們的思想讓她們不敢逾越半步。
看著她們整日煩悶的樣子,古風心中也不是滋味,心中考慮著是不是給她們找點事情做,也省得她們整日的渾噩度日,內心空虛的緊。可該到底給她們找點什麼樂子呢,拋頭露面就是自己同意,她們也肯定不會答應的。嗯……不如給她們弄點娛樂設施,這樣她們心中也好有點寄托。
要說最簡單的娛樂設施,古風所能想到的便是麻將和檯球了,這兩樣不管是製作和玩法都很簡單,一章桌子幾張牌或幾個石球,古風相信只要弄將出來,定然讓幾女煩悶的氣氛改善不少。想到即要做到,反正現在還是春節假期,自己也不用陪同父親去處理公務,自己有的是時間,再說找個巧匠這點東西也不費力氣。
想到這裡古風找來紙筆,然後便把麻將牌和麻將桌以及檯球全套的圖紙給畫了出來,然後便讓人將自己身邊的副總管古全叫了來。「古全,府內可有木匠和石匠?」
「木匠和石匠,少爺大過節的您又要做什麼,不是心血來潮又要搞什麼建築吧!」古風的腦袋也不知道怎麼長得,總能想出那麼稀奇的要求,大過年的不能讓人消停會麼。
「費什麼話,大過年的是破土動工的時候麼?問你話呢,亂扯什麼,趕緊快說。」見他扯遠了,古風沒好氣的說道。
「有到是有的,王府的院落房屋平時也要檢修,所以自己也配備了這些人。不過大過年的,他們大多回家過年了,緊是留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學徒再這裡,也不知道他們手藝如何?少爺,您又不是建房拆房,找他們作甚?」古全好奇的說道。
「非得開工動土才用他們麼,我這裡有幾個小玩意,也不需要他們多好的手藝,會幾手簡單的木工活,簡單的雕刻功夫就可以。準備讓她們招著樣子做幾套出來,專門給你主母們消磨時光,玩耍用的東西。」古風說道。
「哦……少爺又弄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能讓我看看麼?」古風遞過手中的圖紙,古全伸手接過仔細一看,驚奇道:「少爺這方塊裡畫的什麼,怎麼有的畫圈有的畫條條,這張裡面畫的到認得是數字和萬字,這桌子還真奇特帶網帶沿邊的,還有這園球都幹什麼用的啊?這就是少爺設計的玩具,如何玩呢?」
「先別問那麼多,讓那幾人給我照樣弄幾套出來,然後自然會交給你玩法。」轉念一想後,便道:「算了,還是我跟你去,畢竟是學徒見識也不多,有什麼不懂也好臨場指點下他們。」
於是古全便疑惑的帶著古風找到那幾個留守的學徒,還別別說府內現成的材料有的是,這幾個小子雖然還沒出師,但木匠的雕刻和石匠的打磨本就是最基本的動作,他們倒也練的純熟。在古風的百般解釋監督之下,終於作出了一套麻將牌和檯球,古風看了雖然刀工簡陋了些,但情急之下也算可以了。
讓幾人在照樣子做幾套出來,那個檯球桌子抬著太過費盡,告訴他們先放在這裡,等全部弄好了一起送到自己那裡。而此刻則讓古全扛著那小小的麻將桌,自己端著放在盒子內的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麻將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內。
「各位娘子都到我屋裡來,看你家相公給你們帶回什麼來了。」古風邊喊邊讓古全將小桌抬進自己的大屋,將屋內的桌子撤掉,將它給擺上了。
眾女聞聲,好奇之下紛紛來到古風的屋內,頓時冷清的屋內熱鬧了起來,屋內的空氣更是瀰漫著陣陣幽香。看到古風擺弄的東西,心下不由的好奇,便都圍了上來。
「相公,你這是弄什麼呢?這一塊塊刻著圖案的木頭小塊,都是做什麼用的?」德馨開口問道。
「這呀叫做麻將牌,我看你們整日的呆在院中太過憋悶,於是便做了這東西來給你們消悠解悶。來都到近前來,我教給你們如何玩法,今後你們可以四人一組的玩了。」知道古風的體諒,幾女心中感激非常,於是便高興的圍了過來。聽古風接著說,「這是條子,分別是一條、二條……這是筒子……這是萬字……還有這是東南西北中發白,每樣都是四章一共是一百三十六章,你們把它們混亂,而後沒人弄成十七小落放在面前,然後……」
於是古風又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為幾女講授麻將牌的玩法,吃碰槓、聽牌胡都告訴了她們。而幾女是何等聰明,古風僅是將了一邊玩法規則,便牢牢的記在了心中,於是德馨、梅艷、琳萱、巧彤四女圍坐一起,開始實戰演習了。
古風教授完畢,終於舒了口氣,心道想當年自己學習玩牌的時候,也沒覺得那麼費勁呢,可現在傳授給她們怎麼就那麼累呢。在一旁指點,看著她們成功玩了幾把之後,眾女已經基本掌握了竅門,心思完全被古風這新奇的遊戲所吸引。
大功告成,古風又微笑的看著她們玩了會,忽然發現眾女中好像少了個人,對了柳楠似乎沒在。於是便開口問道:「梅艷姐姐,柳楠呢,怎麼沒一起過來?」
「哎呀,等等我吃……哦柳楠剛才說身體不舒服,便沒有過來,小寶現在沒事去幫忙照看下好了。」梅艷說著連頭沒抬下,繼續打著她的牌。
古風狂汗,幾女還真入了迷了,現在忽然覺得自己弄這個出來是不是對的了。搖搖頭古風出了屋門,然後來到柳楠的屋內,進門便見她靠坐在床前,低頭手中撫弄著什麼。等到了近前古風才看清,原來是塊玉珮,而這玉珮是她家中之物,古風立刻明白柳楠是想家了。
柳楠和其她幾女不一樣,梅艷、琳萱、巧彤是沒有親人,那王府便是她們的家;而德馨雖然有親人,但此地距離京城太過遙遠,而且按照規矩如非召見,她也是不能回去的;而柳楠就不同了,她家中尚有父親兄長,而且家便在祈州城內。雖然古風當時下了狠話,就此她與柳家毫無瓜葛,但她又豈能那麼想。
想到這裡古風便走到近前,坐在她的身邊拉過她,輕輕的將其摟在懷內柔聲說道:「想家了,不如回去一趟看看吧,我陪你去!」
柳楠愕然抬頭,見古風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便不由開心的撲入古風的懷內,輕泣道:「對不起主子,我還是忘不了……」
「好了寶貝不要哭了,你家相公又不是鐵石心腸,人心都是肉長的,人倫大德還是懂得。當時說讓你與家人斷絕關係,也只不過是年少不懂事的混事,你也不要記在心上。今日有些晚了,明日一早我陪你回去,順便探望探望岳父大人拜個晚年,順便討個紅包也!」說著說著便沒正經了。
「噗哧,」柳楠心中高興不已喜笑顏開,轉而對古風嗔道:「你多大了,還跟小子一樣跟老人要紅包,就真缺那點壓歲錢啊!」
「那是當然,新女婿上門老丈人給紅包是應該的,在說了給他將女兒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要個紅包不過分吧?」古風開玩笑道。
「也不知害羞,我也是被你搶來的,你不養誰養啊!」柳楠想起古風當年的荒唐事,繼續嗔道。
「是老婆大人,我會負責的,養你一輩子,願意麼!」柳楠含笑害羞不說,而是緊緊的靠近古風懷內,靠得好緊死也不離開,一臉幸福的姿態。
075章 攜楠省親記
由此看來柳楠並沒有什麼病,而是由於每逢佳節倍思親,心中難免會有些積鬱,現在古風答應明日陪同她回家省親,那心中的陰雲早已是揮散不見蹤跡。深深的投入古風的懷抱,藉以感激他對自己的理解。
「哇哈哈……我和了!」是琳萱的聲音,眾女當中就屬她們有淑女的潛質,做什麼事情都大大咧咧,跟個大老爺們似的。這不和了個牌,也把她高興成這樣,吼著嗓門叫喚,也得虧院中沒有外人,否則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為哪來的瘋娘們呢。
柳楠詫異凝神傾聽,不由疑惑道:「相公,這喊聲似乎是琳萱姐姐的,她們在做什麼竟然如此的高興,都好久沒見她這麼開心過了。」柳楠現在已經貴為人婦,雖然是個小妾的身份,但也不再是古風的侍婢,所以古風便讓其改口夫妻相稱。
「哦,我為你們做了幾件玩意,平時空閒的時候便可以玩玩,這樣今後你們也用顯得那麼空寂。我已經交給她們玩了,改天你也學學。好了,你要回家省親這也是件大事,現在你隨我去徵求下母親的意見。」古風說完便起身然後拉著柳楠去古夫人的院子。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句話是一點沒錯。這個時代女子一旦出嫁,便從此沒有了自由,即便是向現在想回家探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是得到夫家同意,再次是自己不能主動回去,而是派人通知娘家,讓她們來接方可。否則貿然回娘家,會被人認為是夫家把她給休棄,就是回家了也會被人看不起。
古風拉著巧彤進了古夫人的院子,而此刻午後稍過正好古夫人午休起來,兩人進屋首先給她請安,古風則做到了母親的一邊,而柳楠則接替了古夫人身後丫鬟的位置,站在古夫人身後輕輕的為其按摩捶背起來。
古夫人微笑著喝口茶,然後對兒子說道:「說吧小寶,有什麼事情,今天就帶著柳楠丫頭給我請安,肯定是有事吧?」知子莫若母,古風前來的意圖完全落到了古夫人的眼中,猜得一點都沒有錯,就是找她特批來的。
「嘿嘿,還是母親瞭解我。」古風一陣傻笑,然後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母親,柳楠進了王府那麼多年了,可她畢竟是有娘家的人,那麼多年沒有回去探望老父兄長,的確是有些想念了。所以孩兒看在心中,有意帶她回家省親,人家將女兒嫁入王府,也是他們的榮耀。我這做女婿的按理,怎麼也該去拜望一下老丈人,否則人家也會說我王府仗勢,看不起人什麼的了。」古風說的冠冕堂皇,當初還不是自己仗勢將柳楠搶進王府,更是明言她與柳家斷絕關係,人家柳京平雖然愛女,但自古民鬥不過官,就是知道女兒嫁給了古風,也是不敢主動前來接她回家省親,否則古風動怒在把女兒給休了,那自己豈不是好心做了錯事。
聽了兒子的敘述,古夫人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自己嫁入王府那麼多年,也就是雙親去世的時候回過娘家,這為人婦的苦楚是深有同感的。想到這裡伸手拉住柳楠的小手,然後將其拉到面前,愛憐的說道:「柳楠這孩子母親很是喜歡,這麼多年在府內也是知書達理的。而且娘家本就是祈州的,自從進了王府就沒回去過吧,相鄰不能相見真可謂咫尺天涯了。好吧這件事情我答應了,先派人通知一下丫頭的父親,記得他還是祈州商會的會長柳京平吧,讓他們來接丫頭回家看看。按理小寶也該去拜見,就陪同丫頭一起去吧,反正就在城內也沒多遠。」
見母親答應了,柳楠激動的再次施禮道:「謝過母親!」見古夫人含笑點頭,柳楠差點激動的留下淚來,心中高興的無意言表,心道自己今生真是有福氣,不僅有了好歸宿,就是公婆也是如此通情達理,對自己跟親生女兒似的。
事情已經解決了,古風便含笑起身道:「母親既然答應了,那孩兒便下去吩咐下,然後派人通知柳楠的娘家人。」然後又對柳楠道:「你在這裡陪母親聊天解悶吧,等下在回去好了。……哦對了母親,孩兒發明了種叫做麻將牌的玩意,梅艷她們都已經學會了玩的熱火朝天呢,等下我讓她們也給你送副來,這樣也可以給您解解悶。」
「麻將牌?小寶就好鼓搗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吧等下讓梅艷丫頭給我送來看看,你就下去忙你的去吧!」古夫人笑著拉著柳楠坐在自己身邊,然後對兒子說道。
「那兒子告辭了!」說著古風便出了房門。
離開古夫人那裡,古風便找到了古全,將自己欲帶柳楠回家省親的事情對他講了,讓他先去安排一下,該準備馬車準備馬車,該置辦禮物置辦禮物,總是一切盡快弄好。最重要是就是讓他親自走一趟,拿著王府的帖子去柳家通知,讓他們明早派人來接。
領了命令古全趕緊下去籌備,少王妃回家省親就目前來說可是件大事,所以他也不敢怠慢。可真是弄起來也很是簡單,無非是準備豪華馬車,一些比較上檔次的禮物而已,這些不需要自己親自去辦,吩咐給手下人料理就可以,而自己的任務便是去柳家送信。
好好的倒持了一番,古全換上了件新衣服,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不少。手裡拿著古風給準備好的帖子,然後便讓人駕車載自己去柳家。還別說還真有點王府的氣派,不管怎麼碩好歹現在也是王府副總管了,出門便是代表的王府的顏面不是。
且說大過年的柳京平也不用到商會報道,而自家是做是的糧食生意,這年前百姓都已經採購了足夠的東西,所以自己的商舖此刻也是停業中。平日裡柳京平無所事事,便讓下人帶著禮物到祈州官府要員家中拜訪,畢竟自己是商人總會和他們打交道,生意場上各個方面還需要他們關照,該開綠燈的就給看個綠燈。
不過今日還好,柳京平家中有客來訪,本是生意上的朋友,但也不好再出去,所以便留在家中陪那客人,用過了午飯之後,兩人便做到了客廳內,隨口慢聊著一些生意上的瑣事,不時的叫喚下經商的經驗。
兩人正說在興頭上,就見老管家柳升急忙忙的走門外跑了進來,才進門便聽他急聲說道:「老爺……」下面沒聲被喘氣所代替。
家中有客人在,按理身邊是下人是不能如此沒有禮貌打擾的,但他知道柳升跟了自己一輩子,這點事情他豈能不知道,之所以這麼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於是趕緊問道:「柳叔,你那麼大歲數了,怎麼還如此莽撞,沒看到我這還有客人嗎?說吧有什麼事情?」當著客人的面,總要給人家面子下台,否則就太過失禮了。
柳升喘息稍停,然後先給那客人躬身道歉,而後對柳京平道:「老爺,王府來人了!」
「王……什麼王府來人了!」一提起王府,柳京平的心中就一陣抽搐,當初都怪自己的兒子不成器,接過被那同樣紈褲的世子給捉住,把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給強行擄進王府,更強言女兒從此與柳家斷絕關係。至今都有五六年了,自己雖然不時的托人打聽女兒的消息,但每次均是一句『還好』了事,還好是多好自己心中還真沒底,不知道她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呢。而現在大過年的,王府竟然派人找到家中,難道女兒犯了什麼錯事,或者……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柳京平越想越是心驚,於是趕緊對柳升道:「快去把人請進來,哦……不我前去迎接。」可剛走了兩步,想起家中還有客人在,於是趕緊對那客人道:「陳兄您看……」意思很明顯,下逐客令了。
「既然柳兄家中來了貴客,那在下便先行告辭了,改日再來造訪!」這姓陳的客人一聽說是王府來的人,這豈是自己惹的起的,趕緊主動請辭。
「招待不周,怠慢之處還請陳兄海涵,改日我定會到貴府拜訪致歉!」柳京平客氣話說著,便他給送到了門口。
恰巧此刻古全的馬車停在柳府門口,掀簾下車走進。柳京平定睛一瞧,這人自己認得,果真是世子身邊的人,那自己的女兒……
古全見柳京平幾年沒見頭髮花白了好多,仔細想想他也就是和王爺差不多年齡,四十多歲就老態成這樣,不由的感歎人世無常。他哪裡知道柳京平是擔心自己的女兒,這人便顯得蕭索不少,讓人看起來也老態龍鍾了。
來到一臉愣然的柳老頭近前,古全拱手相見道:「柳會長一向可好,可還記得在下?」
柳京平聞聲趕緊回神,回禮道:「若是小老兒記得沒錯,您應該是世子身邊的人,但不知現在身居王府何職?」
「呵呵,柳會長好記性啊,六年前見過幾面到如今還沒忘記。沒錯我便是世子身邊伺候的古全,如今做上了王府副總管一職。」古全哈哈笑道。
「恭喜恭喜,但不知古管家找小老兒有何要事?」柳京平心中是迫切的想知道女兒的境況,可當初的事情讓父女二人不能相認,所以現在也不好相問。可轉念一想王府的人在外面和自己說話太過失禮,人家要是挑起眼來自己也不好處理。於是趕緊歉意道:「小老兒失禮了,古管家還是府內敘話吧。」
「柳會長無須客氣,我來只是替世子和少王妃傳信,等下馬上就會去。」古全揮手示意就不進府了,將話傳到也就便回府。
「但不知世子有和吩咐,還有……那少王妃……又是何人?」年前古風大婚,柳京平也是祈州人士,這自然早就聽說了。而據說古風娶的是當今皇帝的女兒——德馨公主,那少王妃定然是她無疑,可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柳會長難道不知?」古全一愣,轉念又猜明白了幾分,然後繼續說道:「年前世子大婚,一共迎娶了五位少王妃,其中一位便是會長的千金——柳楠。我這次來就是奉了世子的手諭,明日世子要帶少王妃回家省親,讓你們排個人到王府前去迎接。」說著將古風的手諭交到再次愣然不語的柳京平手中,笑著說道:「恭喜會長了,您現在可是王府的親家了,世子的老丈人,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好了不要發愣了,話我已經傳到,記住千萬別怠慢了,明日定要早早的到王府前去迎接,我還有事情這便回府了,不送!」說完古全逕自轉身便要上車回府。
老爺驚呆了,可那管家柳升可也是聽了個清楚,也不等他發話趕緊跑到古全近前,扶著他上車順便給了古全個紅包,古全見狀也沒客氣,大大方方的收下道了聲謝謝,仍是不忘了囑咐一下管家提醒柳京平,便讓車伕駕車離開了。
待古全所乘駕的車走遠,柳升這才滿是欣喜之色的來到柳京平近前,躬身賀喜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小姐不但在王府沒有出事,而且做了王府世子的少王妃,如今要回來省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柳京平深吸口氣,狠狠的吐出心中的悶氣,現在的心中真是舒坦,原來自己擔心了那麼多年,竟然是空煩惱了。現在女兒不僅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命運不堪,而且還當上了少王妃有了這麼好的倚靠,如今又要回來相親定是的到王府的同意的,這可是十分榮耀的一件事情。多年未見的微笑終於回到了臉上,那滿天陰雲終於散開見到了天日,這心情好了感覺彷彿也年輕了幾歲。
趕緊吩咐道:「明日世子帶楠兒回來省親,柳叔趕緊吩咐下去,讓他們都坐好準備,現在都已是下午了,否則還就來不及了。還有趕緊派人給我把柳東和柳同那倆兔崽子給我找回來,明日就讓他們去迎接世子前來。」
「是老爺……」老管家趕緊按吩咐去辦,這可是件大事萬萬輕忽大意不得,真個柳府瞬間熱鬧忙碌起來。
且說柳楠回到院中,將古風要帶自己回家省親的事情對姐妹幾個講了,眾女分分得祝賀她,讓她更是喜不自禁。梅艷三女到沒什麼,一旁的德馨聽了雖然口中道賀,但明顯眉目中充滿了憂鬱,可是有什麼辦法,皇家之人回家省親更是嚴格,就是夫家同意了也得聖旨下達才可回去。
德馨的落寞之情,自然沒有逃過古風的眼睛,為了安慰她當晚古風便留在了她屋內,暖聲細語外加風流手段,讓德馨暫時忘卻了那神傷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人體大戰,享受情慾的昇華與完美。
第二日一早,古風和柳楠均穿上華服,所有的事務都已經準備完畢,聽古全來報那柳府也已經派人前來相接,人已經等候在了王府大門外。於是古風便牽著雍容華貴的柳楠,慢悠悠的走出了王府。
「哥哥……」來到王府門口,柳楠抬眼便見到了多年未能相見的兩位兄長,心下激動便掙開了古風的手,上前兩步失聲喊道,終於見到自己的家人了,這種神傷的感覺讓她不由的含淚盈眶,險些就掉了出來。
「楠妹……」柳東柳同兩個大男人見到自己的妹妹,心情也是十分激動鼻子一酸,說話也變了味道。
「好了,知道你們兄妹情深,但此地不是感懷之所,還是上車等回家之後慢慢說吧。」古風平靜的開口道。說實話他對這兩位大舅子的印象著實不怎麼的,這麼多年沒有相見,也不知道他們接受了當初的教訓沒有,在有沒有作出什麼劣跡來,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柳楠趕緊用手絹擦拭了下眼角,笑著對兄長道:「兩位哥哥,這位便是當年的世子了,現在他可是你們的……小舅子了,過來見個禮吧!」
二人聽聞上前,趕緊躬身失禮道:「柳東、柳同,見過世子!」想起當年自己在獄中所受的罪,兩人此刻都心有餘悸,那可都是面前這位——小舅子的功勞,不過那也怪不得他的,當時自己兄弟二人的確是年少不懂事,做下了許多的壞事。不過還好,經過那次教訓之後,兩人完全收斂了劣性,說起來還是要謝謝古風才是。
「兩位——大舅子自家人無須客氣,如今你我都長大成人,而且我娶了柳楠這關係算是近了一不,當初年少做下的糊塗事情就過去吧。好了,大早上天氣怪冷的,還是趕緊上車,有什麼回家再說!」說著逕自扶著柳楠上了馬車。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出了驚訝,幾年沒見古風變化還還真大。趕緊點頭稱是,看見王府自配備了馬車,那自己駕來的只好由自己兄弟二人坐了,等古風他們的馬車開動,二人也趕緊上車跟上。
柳府門外,此刻柳京平早已是等候在了門外,遙遙的望著遠處的路口,馬上就要見到女兒了,可心中還是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動,埋怨他們動作為什麼那麼慢呢。
而周圍的鄰居萬分不解,這柳府幹什麼呢,從昨天便開始折騰直到現在,張燈結綵的柳老爺更是親自遠遠的等了出來,似乎是要迎接什麼大人物前來,有心看看熱鬧向管家柳升一打聽,這才知道柳老頭那多年未見的女兒,感情進了王府而現在竟是世子的少王妃。驚異之餘不由的感慨,劉老頭此刻真是鳥槍換炮一步登天了。
「來了……」柳老頭遠遠的便見兩輛馬車駛來,其中一輛是自己派去迎接的,另外一輛更加的豪華的定是世子二人坐得。此刻不僅柳老頭激動不行,那下人們見了更是歡呼的輕聲喊著,伸出手指激動的指著前方,讓周圍的人看去。
慢慢的馬車駛到了柳府門前停下,後面的柳東柳同兄弟率先下來,走到父親的近前等待他們下車,然後一同迎接世子他們進府。
眾人圍在馬車近前,古風先行出了車廂,跳了下來然後再把柳楠扶了下來。雍容華貴、艷麗非常的柳楠一經出現,便引來了眾人驚讚的目光。
而柳京平看了更是驚呆,這還是自己當初那個青澀可愛的女兒嗎,不過此刻柳楠雖然長大,但其容貌卻沒有變化多少,關鍵在王府生活了那麼多年,由當年的青澀堅強可愛,到現在的成熟雍容華貴,這氣質變化的可太大了,大到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顯些人不出來了。
柳老頭由於激動,這個人竟然有些顫抖起來,有些呆滯的望著眼前雍容典雅的女兒,喃喃的說道:「楠兒,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076章 真實的來意
柳楠扶著古風的手臂,由於穿的是長裙,所以下車的時候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略顯蒼老,但又是如此熟悉的呼喊,瞬間抬頭便看到了柳京平。
青衣白髮滿臉的皺紋,父親雖然面相長得比較老,但僅是四十餘歲的年紀,家中又不是太過窮苦,相反雖然富裕不比王府,但也富甲一方吃喝用度不愁,只要平時略微保養得當,定然不可能是如此蒼老的。
可眼前的明明就是自己的父親,這是一點都不可能有錯的,緊緊是幾年的時間就滄桑成如此模樣,讓柳楠如何也不肯相信。牙齒狠狠的咬著紅唇,熱淚盈眶不住的搖頭,暗罵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還真是不孝,近在咫尺卻不能給父親一個安心的消息,現在這副模樣定然是為自己擔心所導致。
看到柳京平那蒼老的面孔,柳楠心中不住的自責,把所有的過錯都歸於自己的身上,愣愣的看著父親,就是不說一句話。
「楠兒,我是父親啊,難道……你認不出了嗎?」柳京平見到女兒一副不可致信的表情,知道她定然是被自己模樣給震驚了,心中同樣感懷悲切的說道。
「父親,嗚……」聽到他如此一說,柳楠再也忍受不住,向前幾步猛的撲入柳京平的懷內,放生痛苦起來。其聲悲切如斯,讓柳府的眾人以及圍觀的鄰居都偷偷的摸著眼淚。看到他們父女親情顯露,古風的鼻子也不由的一酸,暗中責怪自己當初的劣行,差點就導致了一場人間悲劇,不過還好幸虧自己及時悔改,現在見她們父女相見那感人的場面,心中也是激動非常,差點也掉落眼淚,趕緊抬頭望天免得當著眾人露出醜態。
父女兩人抱頭哭泣良久,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柳楠慢慢的從父親懷內抬頭,而柳京平也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痕,看到面前女兒淚眼婆娑的樣子,趕緊伸手為其撥正散亂的頭髮,並將她臉上淚水擦掉,可怎奈柳楠最然止住了哭泣,但眼淚卻仍是止不住的留下,兩道淚痕沿著臉龐滴落,卻是滴進了父親的心中,柳京平差點又失聲。
不過柳京平畢竟年紀如許,人生百態沒有經過什麼,剛才與女兒抱頭痛苦,雖然是一時忍不住感懷,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是有失禮儀身份的。於是趕緊澀聲說道:「好了楠兒不要哭了,回來就好……好啊!」說著還習慣性的,像小時候關愛自己女兒一般,伸手摸了摸她的髮髻,不過第二下忽然意識到女兒已經長大,而且現在已經貴為人婦,自己仍是如此顯得有些兒戲了,所以便將手放下了。
感受到父親的關懷,柳楠抽噎著用手絹擦著眼角的淚水,終於嘻笑開顏梨花帶雨般的說道:「看你父親,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摸我的頭。」
「唉……楠兒不管到了何時,在父親眼中仍是個孩子!」柳京平愛憐的說道。
「嗯……」柳楠點頭應聲,可忽然想起自己光知道和父親這裡敘著親情,卻把自己的相公古風給冷落在了一邊,想到此處趕緊扭身向後,見古風此刻正仰頭望著天空,但自己明顯可以看出他眼中似乎也濕潤了,感情他也被自己父女親情所感動了呢。於是拉過古風手,既羞澀又大方的笑著對父親說道:「父親,他……您肯定認識的,現在是女兒的相公,您的女婿了……」說著還不忘狠狠的拉拉古風的衣袖,意思是讓他趕緊拜見長輩。
面前的古風雖然比之當初成熟了不少,但對於柳京平又豈能認不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肯能和女兒一別就是那麼多年,而且這麼多年連一點消息都不能互通,在他的心中可以肯定的說,是把古風這小子給恨死了。
柳楠見父親看著古風臉色不善,知道他還記恨古風當初作出的那件事情,於是再一次的拉拉古風衣袖,雖然古風的身份要比柳京平高貴的多,但現在怎麼也是古風的長輩,女婿見了老丈人,難道要老丈人先給女婿見禮不成。
「啊……小婿拜見岳父大人,祝岳父大人身體安康、長命百歲!」被柳楠那麼一弄,古風趕緊躬身施禮,不過其模樣著實有些滑稽,讓周圍的眾人忍俊不禁,不過意識到人家可是王府的世子,可不能讓他太過難看。
柳京平見古風現在到還算客氣,心下的怒氣便也消了幾分,但這並不代表他對古風的看法有了改觀。不過人家畢竟是王府的世子,而自己雖然是個商會會長,但也總歸還是白丁一個,無權無勢的可不能得罪了人家,況且自己的女兒已經嫁給了他,自己要是做的太過分,自己女兒的面子也肯定掛不住。於是皮笑肉不笑的躬身回禮說道:「老朽敢爾受世子之禮。」
客氣話說完,柳京平接著說道:「此地不是敘話之所,我看還是請世子進府吧,世子請!」說完側身想讓。
「豈敢……還是岳父大人先請!」古風客氣了兩句,見柳老頭站著不動,於是便又拉著柳楠的小手,率先走了進去。
而後鄰居見狀,紛紛前來道賀。說實話柳京平見女兒回來,那心中的怨氣便已經消散了一半,現在眾位鄰居都來向自己道喜,女人嫁入了王府自己也算有面子,不過看樣子女兒還是十分幸福的,這才是讓自己欣慰的。
於是便對眾人道:「眾位鄰居,今日小女歸家省親,也算是喜事一件,故此本人略備些水酒,以示相賀。既然眾位來了,就不要走了,進屋喝杯水酒吧!」說著便要相邀頭前帶路進了府門。
眾人見有免費的酒水喝,那才是不喝白不喝,不花錢的東西幹嘛不享用,於是隨著柳府眾人紛擁而入,也不知誰此刻也放起了鞭炮,這響聲一動柳府便顯得更加熱鬧了。
古風和柳楠隨著柳家父子進了大廳,而那些前來祝賀但主要是為了蹭酒喝的鄰居,便被柳府的下人們帶到了別的院落,入席飲酒去了。此刻大廳內便只有了古風幾人,熱鬧的場景便也安靜了不少。
父女時隔幾年再次相聚,自然有說不完的話,柳京平正妻去世以後,他便再也沒有續絃,甚至連個小妾都未娶。這麼多年可謂是亦父亦母的將兒女們帶大,所以柳楠對父親的感情就更加的濃烈。
父女、兄弟姐妹相鄰而坐,柳京平不時的問她一些瑣事,為非是這些年的生活狀況,過得如何好不好之類,見到女兒開心的講述生活美滿,自己也便安心了。當然他本也想問問古風對其如何,但當著古風的面而且又是女兒夫妻話題,自己當父親的畢竟是個男人,這也不方便問。
古風見柳家一應眾人相談甚歡,真個屋內柳楠便成了中心人物,到把自己晾在了這裡無人理會,古風頓時便感到無趣的緊,心道還不如讓她自己回來算了,不過想想此行自己也有些其它事情,不光是為了陪同柳楠前來,想到此處便也安心默默的等候他們談論。
而柳楠此刻和家人親密的談論著,到把真把自己的男人暫時給忘記了,所以古風的感受她絲毫沒有考慮到。對於古風此刻是為煎熬,但對於快樂談論的眾人,時間可過得太快了。很快便到了中午,眾人忙了那麼長時間,肚子也是餓的不行了,這才吩咐下去準備開飯。而柳楠也不得意猶未盡的住口,回首見到身邊的古風此刻低頭,正在那裡閉目養神。
心下不由的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便有些懊悔的拉拉古風胳膊,見他抬頭看向自己愈是顯得平靜,她心中愈是感到不妙,於是便小心的問道:「我們剛才把你……而且父親似乎對你還有些成見,你不怪我吧!」
古風平淡的一笑,拍著柳楠的小手道:「怎麼會,你父親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怎麼會責怪你呢。好了不要多想了,馬上要開飯了,等下我還有事要跟你父親談。」說著古風拉著巧彤起身,隨著柳楠走到已經擺好飯菜的桌前,也不管眾人相讓便坐了下去。心中卻暗暗想著,這老狐狸明顯是不給自己好臉色看,人家不讓難道就不用吃飯了,不管怎樣自己也不能不考慮柳楠的感受,暫且忍耐中。
女婿上門本該是喜慶的事情,看現在看來人家柳京平明顯的不待勁古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柳京平此刻也大膽了起來,自己沒有沒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中,量他也不敢隨意迫害自己。而其他人見柳京平自顧吃喝,絲毫不理會古風這個女婿,怎麼說人家也是頭次上門,即便之前有什麼不痛快,但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什麼可嫉恨的。
不過老子既然如此,那作兒子的也只好低頭吃喝,畢竟古風這個小煞星誰都惹不起,別看他現在沒有發作,但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沒有發作恐怕也是不想妹子難做而已,自己這個父親怎麼越老越糊塗,而且家中也有人在官府混事,萬一得罪了他今後可還怎麼混下去。
各人都有各自的心思,可古風卻絕對不想那麼多,既然沒人理會自己這個女婿,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該吃了吃該喝了喝,也無須客氣什麼。那就看吧整個飯桌上就屬古風動作最大,那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臉皮厚還真能吃飽飯。
而柳楠知道古風心中不痛快,自己的父親現在做的有些過了,不過當女兒的這麼多年回一趟家不容易,不用別的就是給女兒面子,也不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相公不是,所以她不僅沒有阻止古風什麼,還不停的為其布菜。而桌上的兩位哥哥,張著嘴愣在了那裡,不停的看著古風吃,又扭頭看父親那半死不活,故作高雅絲毫不理的樣子。
一頓飯終於吃完,說句實話除了古風之外,誰都沒有吃好。畢竟這種氣氛,讓誰見了也不會有任何的食慾。任由下人將桌上的東西撤去,然後端上香茗,茶香四溢古風猛灌了幾口順了順腸胃,然後抬頭看了看低眉順目跟泥菩薩般的柳京平,悶哼一聲說道:「兩位大舅子這邊敘話。」
說完古風率先起身,走到廳堂的座位上等候,大有喧賓奪主的氣勢。而兄弟二人聽到古風的呼叫,不由的同時看向自己的父親,見他仍是沒什麼反應,便同時起身走到股份呢個的近前。
「坐吧。」古風指著身邊的座位說道。
兩人對古風的狠辣深有體會,說實話到現在仍是懼怕不已,而現在看他雖然沒有當初的那副狠勁,但現在父親卻也是讓他心怒了,所以也不敢不聽話乖乖的坐了下來,然後說道:「不知世子有何話要說?」
古風抬頭看了看兩人此刻恭敬的樣子,心下還算順了口氣,然後說道:「說實話我今天很不高興,從小大到還從來受過這種氣,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沒有那麼好的氣度。不管怎麼說現在長大了,而且柳楠此刻是我的女人,而你們是她娘家人我不想讓她傷心難做,我這麼說你們明白嗎?」
「明白……我們都明白,其實我們也覺得父親是有些過分了些,不過平時他也不是如此,可不知今天就……」柳東趕緊打頭說道。
古風見他們說的還算誠懇,於是點頭道:「不管怎麼說從柳楠這裡算,你父親應該是我的長輩,我想我今天所作不算太過失禮吧。但在卻是受到如此的禮遇,沒錯我知道你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也肯定記恨於我。但那些都是小時候做的一些事情,現在大家都沒有損傷按理就應該過去才好,但沒有想到你父親如此心胸狹隘之人,想必他將事情憋在心中那麼久,肯定不好受吧?
既然他不肯理會於我,我也無話可說,心中也不會計較。而今看到兩位沒有記恨當年之事,我感到很是欣慰,畢竟將來的天下是我們年輕人,他們這些老傢伙想什麼我不去理會。我現在想問問你們兩位目前做些什麼?」
聽了古風那語中帶刺的話,可想而知父親又把這煞星的火氣給激起來了,萬一在對自己兄弟發飆……想到這裡兄弟二人便不由的一陣冷顫,而且瞬間還嚇出了汗。伸手擦去額頭的汗水,嚥了口唾沫說道:「世子您消消氣……自從上次教訓之後,我兄弟二人可是痛改前非,目前我在幫助父親打點生意,而他則在戶政司當差。」柳東指著旁邊的柳同道。
「哦……在戶政司當差,現在官居何職?」古風驚奇道。
「回世子,目前僅是戶政司的一名侍詔?」柳同趕緊恭敬的道。
「侍詔?才是個從九品的小官。不過沒關係等過了年,我便要隨父親開始攝政了,而且倒是定會有大的舉措上台,不管怎麼說現在是一家人,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吃虧的。」古風點頭道。
「謝謝世子提攜!」說實話古風這話不管是不是真的,讓柳同現在聽了的確挺舒服的,如今的戶政司競爭可激烈了,要不是自己是商會會長的兒子,家中有錢到處打點恐怕早就被刷下來了。不過現在好了,只要古風能夠為自己撐腰,即便是不提攜自己,憑著本事也不會被人所刷,這心中豈能不高興。
古風見柳同高興的樣子,就能猜出他肯定受到不小的排擠,雖然僅是個從九品的小官,但目前官員膨脹如此,若想再入新官那必須要有空位才行。所以那些想做官的士子們,便到處的走後門拉關係,爭搶這個位置。
古風點頭然後對柳東道:「我剛才說了,父親和我商量開春之後,將會有一場變革發生,而且便與戶政司的職責有關。我知道柳家是做糧食生意的,南來北往的甚至西域的商人定然接觸的不少,向你們打聽兩種作物,看看你們知道不知道。」
「世子說的沒錯,我柳家是江中有名的糧商,各種作物可以說是瞭如指掌,西域的商人也打過交道,有什麼新奇作物儘管問好了。」柳東慇勤的說道。
古風點頭然後認真的回想說道:「第一種作物叫做玉米,又或叫做玉蜀黍、番麥、玉麥、玉黍、包谷、包蘆、捧子、珍珠米等名稱,但總之是一種東西。這種作物並未我大姜所產,想必就連楚國也不會有,但西域的天竺國卻盛產這種東西。其形狀如棒,米粒金黃附著其上,大概有指甲蓋的一半大小。
另外一種叫做蕃薯,亦稱甘薯、山芋、紅薯、紅苕、白薯、地瓜,塊根白色、紅色或黃色,可食,味甘甜。莖蔓生,莖節著土後易生不定根,葉心臟形至掌狀深裂。
此兩種作物你可曾聽說過?」
柳東略微思略片刻,按照古風的介紹苦苦回憶著,既然都不是本土作物,那肯定是從國外傳來的。而後眼前一亮,對古風說道:「世子所說的第一種作物我知曉,記得前年遇到一個西域前來大姜的商客,相談之時見他手拿一金黃棒狀物把玩,我見了煞是喜愛,便從其討要了一顆,而後將其種在家中,後來到結了不少果實。
至於後面所說的甘薯,我從來沒有聽過見過,的確不知所為何物。不過我認識不少往來客商,到可以向那些蕃外商客們打聽一下,看他們能否知曉得到一些線索。」
「哦!府中便有玉米,快將其拿來讓我辨認一番。」古風忽聽柳府就有玉米,若真如他所說,那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古風本來要找到這兩種作物,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陪同柳楠回柳府省親,同時也為了此事,完全是為了今後的重新分屬土地而用。眾所周知,玉米和蕃薯都是高產作物,而且對土地的要求不是很嚴,本身還有一定的抗病蟲害作用。如果這兩種作物能夠在江中地面廣泛的種植,不僅百姓可以不僅可以解除饑荒,今後不愁沒有糧吃。就是官府也可以因此順利的受到賦稅,不用擔心一旦發生災荒,百姓流離失所。這樣利國利民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好的,那請世子稍等,我這便將其拿來讓世子辨認!」說完柳東起身,急匆匆的走向府後,沒有多久手中便拿著一物回來,將其交到古風的手中疑問道:「此物種植十分簡單,也無須多做管理,產量也十分客觀,但看著是很漂亮,但不知能否食用?」
古風接過柳東遞過之物,仔細一看心情頓時激動的無意言表,果真沒有錯,這便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玉米。
077章 隨父始攝政
轉眼已經到了正月十五,官府的休假也快過去,按照規定明日便是正常恢復政務的時候了。春節之後人們又迎來了歡樂的日子,王府中的人也都忙碌了起來,因為元宵之夜都會有花燈會,現在他們都為晚上的喜慶做準備。
而古傲天父子二人此刻卻聚到了書房內,因為明日官府恢復辦公,而且古傲天決定讓兒子從今年起,開始逐步的參與攝政。而之前古風提出的那些建議,古傲天思慮良久覺得很是有實施的必要,而首當其衝的便是解決民生的問題。
「父親決定讓我開始攝政,這我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對於當初我提的那些意見,父親真的決定實施了嗎,雖然你我父子考慮到這其中的必要性,但也必須經過那些首府官員們的首可,否則也是很難執行下去的。」聽了父親的講述,古風不由疑惑的開口說道。
「放心吧風兒,幾日前為父已經和各位首府大臣聚過一次面,然後將這個新的政策講給他們聽了之後,剛開始他們聽了也的確感到有些驚世駭俗,心中也是極力的反對這種做法的。但為父將其中的要害,以及江中所面臨的危機,實施的必要性講完之後,通過一番的深思熟慮之後,雖然不是很肯定但也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默肯了這個措施。」古傲天高興的說道。
「那便好辦多了,雖然我父子位高權重,但也需要那些底下士族大夫們的支持,否則即便是掌握著權力,無人買賬也是空談。現在既然決定要實施這件新舉措,父親還得派個資深而且還得是知心的人去辦,否則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了地方本來是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卻讓那些地方官吏妄自揣測上意,曲解了我們的意圖就麻煩了。」古風思考一番後繼續說道。
「風兒說的沒錯,本來上面的政策是好的,但到了地方卻被完全曲解或者摘章取意,讓地方的百姓們不懂上面的意圖,甚至錯誤以為官府是強奪侵害他們的利益,讓他們群起反抗之前都是常見的事情。所以為父覺得,這件政策既然是由你提出,裡面的含義策略你自然清晰的很,而今年你也開始攝政,那便不如由你來全面掌控,這樣也方面命令的下達。
趕在春耕之前將此事做完,那麼農戶也可以趕上春耕,年冬下了場雪那今年定然會是個豐收年,若是豐收的效果明顯,官府百姓真能從中各得其益,那便是大功一件,也可藉以提高你的威望。」古傲天提議道。
古風點頭道:「此事由孩兒一力承擔,的確是再合適不過。可江中地域也極其廣闊,而且讓人丈量的那些荒地,這恐怕對工作的進度有一定的影響,而如今已然是正月十五,趕在二月底完成此項任務,難度是很大的。不過父親不用擔心,孩兒之前已經找到了一種新的作物,即便是耽誤了春耕也不要緊,因為這種作物生長週期也就是三到四個月的時間,晚一些耕種也無不可,同樣可以趕在秋收時收穫。」
「原來風兒早有準備,但不知此種作物為何,可適合江中氣候耕種?」古傲天笑著問道,心道兒子感情一直惦記著此事,還專門為此找了專門的作物,真是孺子可教也。
「氣候的問題父親大可不必擔心,這種作物全江中可大範圍耕種。就孩兒所知像小麥這種作物每年只能種一季,而這種叫做玉米的作物,完全可以在小麥收割之後再種,趕上深秋播種小麥之前豐收,這樣百姓每年便可一地種兩季,不僅增加了糧食產量,就是官府的賦稅也會多起來。」古風介紹道。
「據為父所知農戶小麥收割之後,一般都是耕種大豆和高粱,但其產量均是不高。若是這玉米產量還無法與其相比,就是種下也是效果不顯著。這玉米種子可有樣列,拿來讓為父看一看。」古傲天雖貴為藩王,但關乎民生之物,卻也瞭解一二,所以才有此疑問。
古風笑笑,然後伸手入懷,掏出從柳東那裡得到的玉米棒子,然後遞給父親道:「這便是孩兒說的玉米,此等作物不僅抗旱而且高產,對土地的要求也不是很嚴格,否則孩兒也不會無的放矢。」
古傲天從兒子手中結果那金黃的玉米棒,從未見到如此稀奇漂亮的作物,讓他也不由的多看了幾眼,然後便說:「如此說來,此物真的可以……」
「父親大可放心,孩兒有萬分的把握,而且對其耕種的法子,都知之甚清。」古風笑道。
「如此甚好,此事為父便不再插手,完全交由你一手操辦,有什麼困難儘管提出,由父親為其解決。嗯……這玉米也頗具觀賞性,但就不知吃起來口味如何了,不如……」看樣子古傲天想品嚐下玉米的味道。
古風豈能不知其意,趕緊阻攔道:「此物原產於西域天竺國,現在糧種本就不多,就是向西域糧商購買也不是很容易,所以父親還是等秋後豐收再做品嚐吧?」說著便趕緊奪過父親手中的玉米棒子,就這點種子要是種下去,那得收穫多少糧食啊。
古傲天見兒子把這預留種子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心中也完全的理解,所以便哈哈大笑兒子剛才的醜態,然後說道:「好了,你回去吧,記得明日早起隨我同去朝政。」說完自己也便起身回房了。
清晨時分,德馨知道今天古風將要隨父前去朝政,所以忙不迭的叫古風起床,而且非要親自動手,伺候他洗漱更衣不可。德馨正往他腰間繫著絲絛,掛上了隨身攜帶的玉珮,還幫他折了折衣領,細心的撫平著肩頭的褶皺。
古風對著面前的銅鏡,不由的一陣癡癡傻笑。雖然德馨突然如此對待自己,讓古風不由的感到一絲詫異,但看她正色細心的樣子,心中也是暖烘烘的,安心的享受著她細心的服侍。
「寶貝今天怎麼了,之前不都是我自己來穿衣麼,為什麼這次非要伺候我穿呢?」古風笑道。
「這次不一樣,記得母后曾對我說過,每次父皇在她那裡入寢,早朝的時候都是母后親自為父皇更衣,從不讓宮女們幫忙。而現在你也是要隨公公朝政,所以我也要親自為你更衣才是。」德馨一臉幸福的說道。
感情是從自己的丈母娘那學來的,要不怎麼說父母是孩子的最重要的老師,自己這個丈母娘還真不是蓋的,教出那麼好的女兒嫁給自己,不知該怎麼感謝她才好,向老天爺為你祈福吧。
現在還太早,外面的天空還沒有大亮,而且昨晚自己仍是和德馨奮戰到深夜,這還沒睡多會便天亮了,所以德馨的難免會有些睡眠不足,神色看起來很是疲憊。於是古風便有些心疼的把她摟入懷內輕聲道。
「寶貝,現在都弄好了,天還早你就再上床睡會,我便去到父親那裡去了。」
德馨軟軟的倚靠在古風的懷內,雙手輕輕環住他的後背,閉上眼睛微微點頭道:「相公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作出男人的樣子,天下的大事才是你們應該做的,家裡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姐妹幾個都會好好相處,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雖然你是王爺的世子,但也要作出一番驚天動地的成績,讓別人看看你不是靠祖宗福音下長大的紈褲子弟,而且還要做到萬民敬仰,百官臣服驚贊,這樣我們姐妹聽了,心中也會很高興的。」
呵呵……萬民敬仰,百官臣服驚贊。這目標似乎大了點,但自己現在手中的事情一旦成功,也不是很難的事情。看來德馨對自己的期望很大啊,也是誰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呢。
德馨現在的心中定然也是如此期望的,不過讓她放一百個心好了。若是別人自己到好不敢保證,但是自己那肯定可以完成他的願望,畢竟自己那超乎尋常的理念,如果能夠順利的實施下去,不出十年必定天下歸心。汗……到時候搶了你娘家的飯碗,你還會像現在一樣支持我嗎?
於是安慰道:「放心吧寶貝,你要對你男兒有信心才對,等我的好消息吧。」說著古風親了德馨嫩紅的香唇,然後把她抱起重新放到床上,為其蓋上錦被,然後轉身便出了房門。
古風來到父母的院中,恰好古傲天此刻也剛好起床,新年的第一次朝政自然要特殊一點,做為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王爺,自然要作出表率作用。簡簡單單的陪同父親吃罷了早飯,父子二人便一同坐車向祈州府衙進發。
按理說江中知府本應該是地方的最高長官,但在這藩王屬地中他這個知府卻只是個擺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權,也不能參與或干預地方的政務。說白了他這個由大姜朝廷派來的知府,那便是監視定南王的一舉一動的,他的工作就是觀察江中有何異動,然後將其程表奏請皇帝定奪。
古風可還從來沒有來過知府,不過還別說建築還挺宏偉的,雖然沒有像皇家朝堂般的龐大,但從某方面來說也算是個皇宮的縮影了。畢竟這裡同樣是地方政治的中心,那些關乎江中數百萬百姓的政策,全部是從這裡下達的。
等父子二人進了大堂,祈州城內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員,全部等候在了那裡了。漆鴨鴨的一片官服,好傢伙怎麼也得有上百號吧,和皇宮朝聖的人數差不多了。並沒有想像中的三叩九拜,古傲天走到自己的主位,百官均是躬身施禮,然後古傲天相讓眾人坐下。
這個架式怎麼如此的熟悉,就跟公司裡面開董事會似的,眾人圍坐一圈然後將所有的工作安排,討論之後再有具體的人發佈下達下去。敢情在這個時代就有民主的雛形了,那自己做起事來就好辦多了。
「各位大人,這是犬子古風,年前上京之時已經被皇上冊封為世子,所以本王決定從今年起,便開始讓其逐步的攝政,希望在座的各位大人,細心的教導與他。直到他完全獨立的掌控之後,那我也就該退休了。呵呵……」古傲天一陣大笑。
百官隨笑點頭稱是,見到古風頗有乃父風采的樣子,也是不住的點頭稱讚,紛紛上言寒暄。古風雖然從未和他們相見,但其名這些官員早已是如雷貫耳,早年古風上學之時便有神童之稱,而如今更是有當朝皇帝欽點的神童之譽。說實在話面對如斯一個富有傳奇性色彩的半大孩子,他們心中又分猜疑同時也有些壓力。
見到百官如此客套,顯然對於自己的兒子也極是滿意的,那今後做起事情來肯定也就方便許多了。於是虛抬雙手下壓,示意眾人靜聲然後繼續說道:「眾位大人是我江中之肱股,這些年來一直輔佐本王治理江中,其成績卓著本王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而今我父子同時朝政,今後自然還是要仰仗各位大人勞力。
想必各位大人也略有耳聞,年前我父子進京之旅也並非一番豐順,其驚險程度也不乏其事,而且險遭朝臣逼問,眾人大人可知所問何事?」
古傲天停了下來,冷眼看向在座的眾人,只見他們一個個裝作不知,搖頭晃腦交耳輕聲談論。知道他們此刻肯定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肯明說而已。其實也是,不管怎麼說就是撤藩後,他們仍可作他們的高官,而自己現在獨居高位,一旦撤藩其後果不得而知了。
所以為了自家的安慰,那必須就要奮起抵抗了,既然他們裝糊塗不願意捅開這層窗戶紙,那自己便偏要講明,若是有人明理暗地膽敢作亂的話,那也別怪自己不客氣了。於是他冷然肅穆說道:「皇帝有意撤藩,強逼我父子當堂立下諾言,表明自己的態度。」
在座各位官員有的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的,畢竟自己現在混得不錯,老皇帝一糊塗不要緊,各地藩王肯定不會束手待斃,極力反抗撤藩的意圖。那自己目前的地位豈不是有些岌岌可危了麼,於是便紛紛嘩然交頭接耳互相探查對策。
從古傲天父親古牟開始,兩代人一向對屬下官員比較謙和容忍,對當地的百姓所實施的政策也是時分寬厚的。所以經過那麼多年的經營,還是有一定的堅定支持者的,古風這點可能不知,但古傲天又豈能不小。
於是便有官員主動開口道:「王爺,不管皇上怎麼決定,即便他是決定要撤藩,但我們在座僅是王爺的官員,您怎麼做我們便跟隨你,這點是毫無異議的。」一人開口了,眾人便也紛紛表示贊同。
古傲天含笑點頭,心中其實很明瞭,有支持者肯定也會有反叛,現在他們沒有說那是當著這麼多人表態下,他之憂隨波逐流,否則他將會是首當其衝。於是便說道:「眾位大人的心意本王清楚,能夠得到眾位的支持,本王也很是欣慰。」
仍是沒有表明自己具體的立場,是同意撤藩還是堅決反抗,即便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只要老皇帝一日沒有下達具體的旨意,自己也是不會作出確切的觀點的。畢竟隔牆有耳,若是一旦說出恐遭人話柄。
不過即便是不說,眾人也不是傻子,誰會那麼愚蠢將手中的權力輕易交出,心知肚明只是不願意點破而已。
「好了各位大人安靜一下,」古傲天稍待繼續說道:「年前我已經給各位大人交過底,新年必定有新的氣象,本王有新的政策下達,此事關乎民生影響重大,之前我已經各政司大人商兌過此事,均覺得有實施的必要性。如今在這裡提出來,希望各位大人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而後商討下具體的實施措施。……」於是古傲天便把重新丈量土地,而且欲將土地以官服的名義按人頭租種給農戶的提議說了出來。
居高的幾位大人都已經知曉,所以表現的也具沒有那麼強烈,不過剩下的官員聽聞此事,無異於是平地驚雷,自古以來還從未有過這種政策,所以無法預料其可靠性。有的官員知道這政策的利益所在,但同樣擔心到了地方無法實施,畢竟官服這樣的做法,危害了某些人的利益。
有自己的想法心中有所顧慮的,這還算是好的,最起碼說明眾人不是飯桶,但同樣有那些盲目的追從,也絲毫不考慮見古傲天一說出,便隨聲附和完全的同意。而且有支持便有反對,那些家中本就是大地主出身的官員,自然知道此法一旦實施,定然會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於是古傲天便說道:「請各位大人不要單獨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此事,本王知道此法一旦實施,肯定會要影響到某些人的利益。但各人的榮辱得失怎可與全民的利益相並論,俗語有云:福不及三代。那也就是說別看現在家中多富有,但不一定子孫就能完全的繼承發揚下去。但此法一旦實施,便是耕者有其田,只要百姓有了飯吃,那便不會輕易的聽從別人的蠱惑,起而造反危害到各位的利益。
而且剛才本王也說了,此法實施中已經講明,凡是現有地主大紳的利益,官府不會強迫收回,當然若是他們肯主動交出或者出售,那麼官府也很樂意的收回病允諾給其一定的好處。而我們的重點,在於開發那些至今沒有被利用起來的荒地。所以整體來說,此法的實施並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
聽了古傲天說完,下面的官員仍是沒有把握,現在可以說是一次變法,新發的實施肯定不會那麼的順利,甚至會遇到重重的阻礙。這還是從新法的提出,引來的朝堂上的爭議來說的,到了具體實施的時候,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問題浮現出來。
本王今日提出此法,可以說是勢在必行,但也不強迫各位大人同意,希望各位大人主動發言,不管是同意也好,反對也罷。說出自己反對的理由,提出你同意的建議和具體實施的措施,總之是聚眾人之意,這新法方可具體下達。
好了各位大人,今天是第一天朝政,本王就說這麼多,各位下去可以好好的考慮一番,明日朝政之時都要努力闡述自己的觀點,然後派專人負責此事,盡快的將命令下達操作起來。今天就到這裡吧,若是各位大人沒有什麼事情,就各忙各得明日再議。」
古傲天說完看了看眾人沒有人說話,便逕自起身喚上身邊的古風,父子二人便出了朝政的大堂,來到知府門外上車回家了。
古傲天一走,原本安靜的眾人,便有重新炸開了鍋,互相討論了起來。有高興的,自然也有不忿的;有冷笑不語,也有高深莫測的,總之是各行其態。
078章 古風初掌徽
父子二人安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古傲天微笑著看了看古風,然後說道:「風兒,今日你初次參與朝政,對大堂之上所見所聞,有何感觸?」
古風知道父親擔心自己見到百官如此模樣,心中會產生一種不好的想法,影響到今後他對其看法就不好了。可以古風的聰慧睿智,自然不會被這些跳樑小丑所侵擾,於是聳肩道:「父親無須擔心,這種場面孩兒雖然沒有見過,但沒有出乎意料之中。百官各有個的心思,那是很正常不過的,那些酸儒更是會抱著祖宗的律法不放;有些人也是誠心看熱鬧,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孩兒不管這些,眾人皆迷而唯我獨醒,時刻保持高度的清醒頭腦,這是最重要的。」
見兒子如此想,古傲天很是欣慰,點頭道:「常言道:久病之體,不能猛藥醫。處理朝政,改變祖輩相傳的律法,同樣也是這個道理。一切慢慢來吧,只要我們循序漸誘,初步能夠取得好的效果,那麼新法最終會得到認可的。」
古風深以為然,然後問道:「那父親決定何時開始行動,若是太過緩慢就是玉米也趕不上,那這計劃就無法取得顯著的成效了?」
古傲天點頭道:「是啊,時間不等人啊。不過就今天朝政之上而看,不管是他們是隨聲附和還是深知其意,總之人數是超過了半數以上,如果明天仍是如此,不出意外的話那為父便下令,選個地方開始最初的試驗。」
古風疑惑,不由的問道:「父親不是要在全江中實施新政麼,怎麼又說選取一個地方做試驗呢?」
古傲天輕笑道:「剛才父親不是說了麼,事情要一步步來,豈能一口吃個胖子。若僅是地區試驗性的搞下,屬下官員定然不會全員反對,而要是全江總動員的話,影響太過其大了。範圍太廣,一個處理不當,將會滿盤皆輸。而且風兒手中的種子,恐怕也不會太多吧,這次就當種下試驗田,聚集更多的種子為將來全面的實施做準備。」
古風想想也是,自己手中就只有柳東手中的那麼點種子,就是從西域的客商手中購買,那從天竺運到江中最起碼也要幾個月的時間,這樣肯定趕不上播種的時間了。父親說的對,這次便是試驗,關鍵是看效果,只要拿出好成績來,那麼便可以堵住幽幽之口,到時候全面的實施下去,就再也不會有人反對了。
想到這裡開朗的說道:「孩兒聽父親的!」父子對視一眼,慧心的微笑。
第二日父子二人又是準時朝政,望著底下安靜的眾人,古傲天便開口道:「眾位大人,本王昨日所說新法,此刻想必心中都有了計較,有什麼意見儘管說,本王今次廣開納言,不管認同還是反對,本王允諾不會因此遷怒於任何人,不過既然要說便要說出自己的理由。好了開始吧……」
古傲天再次抬頭總望,見眾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離自己不遠的,戶政司主使大人秦肖身上。只見此人五十餘的年紀,五官端正一身正氣,讓人看著很順眼的一個小老頭。古傲天立時明白,昨天散了朝政,自己和兒子回去,他們便留下來討論了著,而他們全部看向秦肖,定是得出了結論而推舉他來全權發言。
果不其然只聽秦肖起身施禮道:「啟稟王爺,下官有話要講……」
「秦大人無須多禮,可坐下敘話。本王昨日所說新法,其實也是戶政司的職權內,秦大人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有什麼意見但講無妨!」古傲天客氣道。
「謝王爺……誠如王爺所說,昨日所談新法的確應是我戶政司的職權範圍內。而王爺和世子歸去之後,在座的眾位大人卻都留了下來,參與了全方位的討論,最後便推舉下官全權代表。」秦肖敬聲道。
「哦……那最後有何結論?」
「最後討論結果便是同意王爺提出的新法,但同樣認為不可大範圍的實施,覺得暫時可在江中六州十八縣內,挑選一個比較可靠的地方,暫時實施這個新法,若是一年或幾年內的確有明顯的效果,那麼再全面推行到整個江中也是不遲。」秦肖說出了討論的結果。
「哈哈……各位大人和本王的意見不謀而和,本王心中也是這個意思!」古傲天大笑道。
「王爺,下官覺得實施新法關聯重大,所以必須派個穩妥又深知其中之法的人,全面的負責此事的實施,否則將很難取得理想的效果。」秦肖繼續講到。
「秦大人所言甚是,本王心中此刻也已有人選,犬子古風再合適不過,因為此法最初便是由他提出,而先經過我父子討論之後,方才講與各位大人得知,這其中的重點關注他最是清楚不過。」古傲天看了看身邊的古風,又將目光轉向眾人。
再次驚呼,沒想到如此大膽新穎之法,竟又是面前的神童所提出,真可謂是天造之才,眾人心中無言反對,便同意了古傲天的建議。
古傲天點頭:「既然如此,那本王現在便下令,就近選取祈州地區實施新法。而此新法既然是戶政司職權,那便由戶政司人員全權配合實施,另外禮政司即刻確立文書,下達祈州各個府縣全力配合不得有誤。各位大人、風兒可還有什麼補充?」
接受命令的各位大人均搖頭,示意沒有什麼可補充,而古風卻說道:「父親,孩兒認為此次實施新法,雖僅是一州之地,但所需的人員也是很多。想必僅是戶政司官員配合有些不夠,所以孩兒提議,可將各政司屬下編外人員,全部派到孩兒收下,由孩兒統籌合理的安排,這樣不僅完成了此次任務,而且也不會影響到各政司正常處理政務。」
古傲天聽完點頭,然後看向面前各位道:「各位大人以為如何?」
其實各政司官員早已飽和,而又有許多不得已的理由,不納入一些編外人員。所謂的編外人員,便是指那些空有其職,但卻沒有實權的,每日只需到各處打卯,根本就是無事可作,官府養著這些人實在是累贅,現在古風既然主動要這燙手的山芋,他們正是求之不得,於是便很順利的同意了這個提議。
「既然如此,各政司為此新法的實施,做好事先的準備工作,三日之後全面實施。」說完古傲天拍手起身,古風隨其後再次出了大堂。
命令下達一切都再緊鑼密鼓的進行,畢竟此次丈量土地時間有限,所以便需要更多的人員同時進行。而那些本來無所事事的編外官員,聽到此刻終於可以有事可作,而且還是做為世子的屬下,那心中高興非常。這樣說並不是他們天生的勞碌命,而是如果不干實事,便取得不了政績,相邀陞遷更是不肯能了。
同時古風也派人通知柳東,讓其講家中所有的玉米種子準備妥當,若是能更多的從西域客商那裡,即便是高價也要滿足這次行動所用。而柳同則通知他,今後便跟在自己身邊,每日只需到自己這裡報道便可以,這次丈量的事情就交由他這個行內人員做個總控。
三日之後所有的用具人員都已齊備,古風先給這些人開了個嚴謹的會議,將自己的想法全面準確的將給他們,讓後將命令下達到位,讓他們各司其職,只需完成自己所佈置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他們的職責,否則若是中間出現紕漏或者沒有按時完成,便追究當事人的責任。
祈州地區一共只有一府三縣,自己坐鎮中央指揮所,而又分別指定了每縣的總負責人,一級一級分派到位。於是新法全面的實施,所有的人員都派了出去,古風便也就暫時輕鬆了,每天只是到辦公地點,接受各處發回的報告,然後針對其面對的問題,再下達解決可行的命令,如此而已。
「少爺……」古風回頭見是石頭,這傢伙好久沒見了,現在是自己秘密情報組織的總負責人,自己所有又用的情報信息,都是經由這個組織傳來。而前不久石頭派出去公幹,如今回來找到自己,定然是發現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看來自己又將不會輕鬆了。
「石頭回來了,進來敘話吧。」說著古風率先進屋。
「是少爺……」古風隨後而進。
初春的天氣仍是有些陰冷,所以此刻正燃著炭爐,火光四溢辟啪聲響。爐上蹲著個茶壺,裊裊的熱氣從壺口飄出,讓整個屋子充滿了陣陣茶香。古風搬了兩把凳子,然後圍爐而坐,並示意石頭坐在旁邊。
古風拿過一個茶杯,然後提壺先倒了一杯遞給石頭,然後又為自己滿上一杯,將壺仍是放在爐上,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少爺,我前日便回來了,只不過先行到總部,匯總了所有又用的情報之後,才來和少爺相見。」石頭毫不客氣的接過古風遞給的茶杯,然後說道。
「哦……這次辛苦你了,我的大婚都沒來得及參加,甚至連年都沒有在家裡過,你媳婦肯定埋怨死我了,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去了,外面的那些眼線都撒好了吧?」古風笑著說道。
「嗯……媳婦的確是有些埋怨,不過小別勝新婚,沒兩下便被我治得開不了口了,呵呵……至於外面的眼線,少爺放心好了一切都再我的掌控之中,各地一有動靜便立刻飛鴿傳書到我這裡,由我匯總之後再提交給少爺定奪。」石頭憨厚的笑道。
「你小子……」古風淫笑著捶了石頭一拳,繼續說道:「將你此次的講過還有收到的消息講講!」
見開始說道正事,石頭便不夠言笑,縷了縷思緒正色道:「是……自從少爺受封回來命我派人前去京城,我便聚齊了手下二十餘名得力好手,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後,便秘密的行動開往京城。一路上嚴查,所以花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到京城並尋找到了落腳點。而後我們三十餘人分頭行動,花費了半個月將京城各個角落熟悉,便分散了開來只等有了信息才以特殊的信號相聚。」
「撿著重要的事情說說,這些人員佈置方面,就不用每次都跟我說了,全權都由你負責好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探查,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古風揮手道。
「的確是有所發現,不過好壞參半,少爺是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先聽壞消息呢?」石頭喝了口熱茶笑道。
「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貧嘴了……那便先說說壞消息吧!」古風笑罵道。
「壞消息便是,正如少爺所說,皇家雖然將女兒嫁了過來,而且口中也沒有具體說要撤藩的事宜,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沉寂之後,終於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自我從京城出發回來之前,便已經收到關於泰王府又神秘人物進出,而且派出了大量的密探前往各地藩屬,不過派往江中的幾人已經被我們再半路劫殺了。」石頭平淡的說道。
「果真如此,這個泰王本身就陰騭險詐,他若是沒有動作我倒是感到奇怪,現在終於開始行動,那我便輕鬆了不少。繼續說——那個好消息到底是什麼?」古風問道。
「好消息剛才少爺已經說了,狐狸終於露出了尾巴,那我們便不用整日的提心吊膽了,只需時刻關注他們的動靜,然後作出相應的對策。不過少爺,我覺得我們若是一味的防守的話,就顯得太過被動了。」石頭皺眉說道。
「沒有辦法的事情,此刻我們也只能採取被動防守的措施,雖然我們有反擊的能力。但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處理不當恐怕會不僅會打草驚蛇,而且會讓對方做事更加的隱蔽,到時候讓我們再也無法探查,再有什麼陰謀也是防不勝防。」
「那總是這樣,也終究不是長遠之際啊!」
「目前這個情況,也暫時如此了,記得讓你派出的那些人,留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暴露,唐崢也不是個吃素的主,準備了那麼多年的時間,手下也肯定有不少能人異士,萬一若是被其發現……」古風不由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放心吧少爺,我派出的那些人平時做的很隱蔽,就是出現在大眾面前也是個普通人的樣子。最重要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幕後竟是王府,聯繫的時候也是單線聯繫,所以即便是太過不小心被抓,也不會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又用的信息。」石頭安慰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對了……將你剛才所說的,泰王府究竟有何異動,具體的講述一下,我們也好針對於此,制訂出最好的應對方法。」古風繼續問道。
「自從我門到了京城之後,便發現有三件事情值得留意。其一,這件事情發生了年前,從泰王府出了一輛馬車……」還沒說完便被古風阻止。
「馬車?這有什麼稀奇,偌大的一個王府,每日定有要人進出,恐怕要不下數十輛車不止吧?」
「可這輛不同,還從沒看到泰王唐崢親自送走一個人,但這輛馬車卻是由泰王親自送到府門,而後又叮囑了屬下讓其將車上之人,務必盡快安全的送到目的地。」石頭說道。
「此人竟然得到唐崢如此傲慢之人的如此敬重,定然是不同尋常之人。隨後可曾探出車上是何人?」古風凝頭道。
「少爺聽我說,這輛車從泰王府出來之後,便徑直出了京城一路向北,我派出人遠遠的尾隨其後,然後探查消息。後來手下回來相報,說是那車是欲要趕往天上,而車上躺著一個重傷的病人,名字叫做武綱。」
「武綱……沒想到會是他,要說他深受重傷還是我給打的,後來將其扔在了胡同內,沒想到他卻跟唐崢拉上了關係,此人單身一人不足為慮,繼續往下說後面的事情。」古風不以為然道。
「其二,便是從泰王府派出的那些密探,來江中的我們已經解決了,但派往其他四處藩王屬地的卻沒有動,只是緊隨其後探查他們的動靜。而後據他們回來相報,這些密探到了各個藩屬之地,不搞什麼破壞活動,但是打聽和散播各種消息,其意思看來是讓各路藩王之間互相猜忌,其中就有一條便是定南王有意主動撤藩一條。」石頭說道。
「唐崢如此大費周章卻是為何呢?要說散步父王同意撤藩的謊言,是警告其他那些藩王識時務者為俊傑,讓其向我們相仿忠於皇家,主動請表撤藩到還好理解。不過這些目前已經不足為慮,父親早就給各路藩王寫信,將京城一行發生的事情簡單的介紹了,並且重申了自己沒有主動撤藩的意圖,讓他們小心皇族借此發揮。
如此一來他們的謠言便不攻自破,肯定不可能起到任何風浪。但是他們又散播其他謠言,意圖挑起各路藩王互相的猜忌,互相之間產生罅隙到底是為何?難道他們以為此法就真能奏效,要知道做到這個位置,豈能沒有一絲的是非分辨能力?搞不明白,等下將此事與父親商討一番再說,你接著往下說。」古風分析了半天卻不得其解,雖然猜想出他們不可能無的放矢,做出這些事情肯定是有他們的目的,否則也可能如此大費周章了。
「其三,便是年後忽然又有密使從泰王府而出,到達了江北武林泰斗,也是現今的武林盟主郭昌達家中。而後便見這郭昌達隨來人出家,然後再到了京城進了王府。這一路的行程太過緊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很少說話,所以我派去的人也沒有得到什麼具體的信息。對於此事少爺你怎麼看?」石頭疑問道。
「唐崢竟然主動聯繫當今武林人士?這又是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難道他要訓練什麼死士不成,但他又何必非要找到郭昌達,相信他府內的高手也不一定就比他差,而且還不容易暴露行蹤,畢竟死士們修習的都是殺人的技巧,和普通的武功路數區別也不小。再或者他找到郭昌達是要拉攏散亂的武林人士,通過郭昌達的號召能力,把他們聚集到一起歸自己所用,但這同樣有些說不同,雖然眾多的武林高手卻是可怕,但面對龐大的軍隊來說,這些高手根本就無法展現他們的優勢,和軍隊相抗也只是思路一條而已。
但同樣唐崢找到此人,定然也會有他的目的,而且剛才聽你所說,他是奉了王府的密令才進京的,如果我猜測沒錯,不久之後此事便會水落石出了。」
079章 武林群俠傳
「少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聽了古風的話,石頭不解道。
「怎麼辦?涼拌……現在泰王明顯的和武林人士近親,也沒有顯露他們明顯的意圖,就是我們想要先下手為強,也是出師無名。萬一妄動讓人抓住什麼把柄,而且現在江中正策劃變法,所以一切的事情都需要一個安靜平和的事態,我們不能因為猜想就妄自出手,到時候沒有把敵人除掉,反而搞亂了自己的陣腳就麻煩了。」古風搖頭道。
「少爺,我怎麼覺得這麼辦有些窩囊似的,最起碼要做到防患於未然啊。那……接下來該如何做,少爺您給指示一下吧。」石頭頹然道。
「沒有辦法的事情,石頭我們從小長大,我的脾氣你應該瞭解,何時會受這種窩囊氣,但現在不同了,一切以大局為重。他們那些小動作,我們能忍則忍了,我們要為今後的大事做好必要的準備,你……明白麼?」古風大有深意的看著石頭說道。
石頭愕然聽著古風的話,心中猛然也明白了少爺所說的『大事』究竟是什麼事情了,套句話說現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風雨前的短暫平靜,不能因為幾個小蝦米,亂了整個計劃的陣腳。於是便肯定的點頭道:「我明白了少爺!」
古風滿意的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至於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自然也不能忽視,傳令下去繼續嚴密的監視,有什麼具體的行動立刻上報,到時候再決定對策也不會太遲。」
「知道了少爺,等下我便通知下去。」石頭點頭道。
「好了,沒什麼事情就下去吧,記得多陪陪你媳婦,省得到時候再埋怨我,呵呵……」古風一笑緊張的氣氛頓消,讓石頭也不由的窘態起來。
「呵呵……那我下去了少爺!」石頭傻笑見古風點頭,便起身放下茶杯,然後出了房門忙自己的去了。
望著石頭離去的背影,古風漸漸的收斂了笑容,望著爐灶中冒出的火光,古風不由喃喃的說道:「唐崢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而後眼中寒光一閃,古風也起身放下水杯,然後出了房門徑直走向自己的政務辦公室。
這幾日祈州實施新法的事情還算順利,雖然局部地區仍有些小打小鬧,但既然官府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利益,那人卻反過來暗地無禮取鬧,官府的協助執法人員自然不會客氣,殺一儆百他們自然就害怕,所以古風這幾日還算是比較空閒,有那些手下具體去做,自己當然不用累到,對於偷懶的水平古風還是很高超的。
古風一進辦公室便見自己的那個大舅子柳同,早已是等在了那裡,現在他可是自己手下的特派員和秘書,主要負責聯絡派出的那些人,以及接受那些人收回來的統計數據,然後程到古風的手中,由古風看過然後簽署具體執行命令之後,再由他轉交下達到具體負責人手中。雖然目前柳同仍是個從九品侍詔的身份,但現在畢竟是跟著古風乾,說白了那可是世子的近臣,等到古風一旦接替王位之後,他們便是他身邊的肱股之臣,作人嗎不要觀看眼前的得失,要有長遠目光要望遠了看。
古風抬頭見他高興的樣子,知道定是有什麼喜事,但在手中和自己能牽涉到而且又是在這個正經場合說的,便只有政務上一些讓人順心的事情了,於是古風便問道:「柳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高興?」古風向來是公事公辦,在這個地方沒有親情,便只有上下級的關係,這點柳同也是知曉的。
於是柳同趕緊上前,對古風施禮然後等他做到位置上,便開口說道:「回稟世子,廣安縣的新法實施已經告一段落了,那些荒地的測量以及農戶人口的統計,今天已經報了上來,現在就等世子觀看之後,看怎麼具體分配,然後他們接到命令便全面的給農戶們分派土地,登記造冊了。」
「哦……這麼快,這才僅花了十餘天的功夫而已,對了那造勢的行動取得什麼效果沒有?」古風問道。所謂的造勢,便是古風率先將王府此法的實施如何對百姓農戶有利,以及新的稅收政策,派了專門的人員到地方宣傳造勢,從而讓百姓們理解,陪著這個新法的實施順利的進行下去。
「世子還別說,您那個什麼造勢的法子還真是好的沒的比,本來地方上有許多的地主農戶反對很是強烈,但通過我們派出的解釋給那些普通百姓們知曉,歡呼支持聲音便更是無可比擬,那些反對的人一見這種陣仗,便趕緊將自己的烏龜腦袋縮了回去,恐怕因為自己站出來反對,及其民怒那倒霉的肯定是他。」柳同興奮的說道。
「如此便好了,怪不得新法執行的那麼順利,看來還惠於民官府也得利,最起碼是得到了民心所向支持。」古風聽了他所報,心中也是開心不已,這件事情本就是自己全權負責,萬事開頭難,現在弄了個開門紅,自己自然高興不已。於是接著問道:「你剛才說統計數據已經出來了,那便具體書面的報表給我看看,同時你給我說說。」
「好的世子,這是便是統計上來的書面文件,我再來個您具體的匯報一下……」柳同先是縷順了下思緒,然後繼續說道:「我們這次僅是統計了廣安縣的人口和土地,總……」
「哦,不要站著,坐下說,旁邊有茶口乾了可以喝,不用著急慢慢講!」古風看著統計數據,然後抬頭見他站著講話,於是便說道。
「哦,好……」柳同也不客氣,於是便坐在了旁邊,先喝茶潤了潤口,繼續道:「祈州地區一共有人口八十餘萬,而城鎮人口便佔到了一半偏多,所以僅剩的那些以耕種為生的農戶,便只有三十餘萬人。而今次統計上來的可以耕種的荒地共有四十餘萬公頃,恰好是人口的兩倍有餘。若是按照人口均分的話,那沒人也可以分到一公頃土地。」柳同說完仍是顯得很興奮。
古風聽了匯報心中仍是有疑問,於是問道:「這四十餘萬公頃荒地,不全是適合耕種各種作物的良田吧,是不是也分三六九等,有沒有統計具體的數據?」
「有的,這四十餘萬公頃土地,卻是如世子所說,並不全是良田。具體的數據是這樣的,其中良田佔了大概十萬公頃,而中等田地佔據十五萬餘公頃,剩下的便是農門所說的下等田,這樣的土地種什麼都沒有什麼收穫的。」柳同點頭道。
「那廣安縣的農戶人口分佈可還算均勻,還有這三等田地的分佈是否也是均勻?」古風繼續說道。
「這人口分佈到還算均勻,不過這土地麼就是那麼均勻了,世子也是知道的,農戶們口中的良田,便多是只得那些靠近河流的,可以得到灌溉的土地,而那些離著河流較遠的土地,雖然也儘是沙地有的也很肥沃,但更主要的便是離水源太遠,只能靠老天下雨能收穫多少便是多少。」
「這樣可是不行,如果儘是靠天吃飯,那土地種上了糧食也沒有多少收成,就是玉米這種抗旱的作物,但也是需要一定的灌溉才可以,否則的話同樣乾枯致死。而土地分佈不均勻,要是把那些中等以上的土地分給農戶,恐怕還要設計到遷移農戶的問題,這就更加麻煩了。我們一定要想一個既可以妥善處理問題,又是簡便有效的法子來。」古風皺眉道。
「我是這麼想的,若是土地分派不均相差太大的話,恐怕也會落下非議。而現在土地關鍵是水的問題,只要有水那麼便什麼都解決了。」柳同同樣凝思道。
「雖然江中地處南方,但江水從這兩年來看,並不是很多的,難免會有乾旱的現象。若是改變附近河流的河道行進方向,或許的個好的辦法,但同樣是工程浩大,不是一日兩日可以完成的,而且也不肯能分佈那麼均勻。到底該怎麼辦呢?」古風冥思苦想著。
「世子,既然不可以向老天要水,那我們便不如打井算了,江中地處南方水源本就豐富,即便是略微乾旱的地方,也是很容易便可以掘井取水的。」柳同忽然靈思一現道。
「打井?是個好辦法,不過此事得問問工政司的人,走跟我去找人!」說著古風興致沖沖的出了門。
兩人興沖沖的找到工政司相關人員,將目前遇到的問題對之一提,還別說真是術業有專攻,話還沒說到一半人家便已經明白古風的意思,於是便將具體相關的內容給古風二人講述了一遍。
正如柳同所說,江中本就是江南,即便是遇到乾旱時年,也僅是地面少水乾旱,但是低下卻是有豐富的水源,若是大量的掘井灌溉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由於各地地質的不同,所以就是掘井的地點也是有考究的,不能亂挖否則很可能引起塌方。
聽完此話古風自然是高興非常,於是便開口從工政司借調些這方面的專家,參與到這次新法的實施中,專門的負責開掘水井。可人家卻說此時是春季,現在主要的人手必須都調到各地主持夏季的防汛工作,現在總部根本就沒有多少富餘人手,只能調給古風幾個人使用。
古風想想也行了,畢竟不能耽誤了防汛大事,幾個人便幾個了,讓他們這些專家做些具體的勘測知道便可,至於挖掘水井的具體工作,便交給那些分到農地的農戶們,畢竟這本來就是為了他們,讓他們出些人手幫忙最後受益也是他們,應該沒有理由拒絕。
於是古風二人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古風便開始策劃具體如何分派土地,現在田地的灌溉不成了問題,那麼那些中等田地便也成了沃土,那麼算起來便也有三十餘萬公頃了,如果安人頭分攤也是可以的。於是古風便下令,沃土安人頭每人公頃,剩下的那些沙地重新平均分派,具體的策劃事宜讓柳同去辦,造好冊表之後交由自己審閱簽發。
一切的事情都弄好,具體的事情都交給柳同去辦,古風則運籌帷幄,現在到是成了閒在人了。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已經有些偏西,不知不覺中出來都一天了,也罷今天便到這裡,回家陪自己的老婆吃飯。
古風現在是每天忙得要死,反觀自己的父親古傲天,只是清晨按例朝政一次,如果遇到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他處理的便坐一坐;若沒有什麼事情便大手一揮,直接打道回府把古風自己扔在這裡辦公不聞不問,他倒是對自己的兒子的能力放心的很,不過古風卻是心中有些不領情,大道不負責的父親。
和父親一起坐馬車來的,現在已經被父親坐回,本來知府衙門裡也有專門的車轅,可以將古風送回,但古風卻是拒絕了,長大了之後還沒有在祈州大街上逛過,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路途也不遠便走回去算了,順便也可以散散心。
走到喧鬧的大街上,古風不擔心被普通百姓人出來,自己現在穿著便服,雖然是華麗一些,但祈州本就富庶,這滿大街的姑娘小伙子,穿的華麗的也不在少數。更何況他們誰會想到,自己一個世子的身份,能夠獨自步行往家裡走。
古風走的這裡是祈州城內最是繁華熱鬧的開元街,周圍商舖林立,各種攤貨也將街道佔了個滿滿當當,百姓們熙攘的光顧,這種熱鬧的場景,不比自己當初在京城見到差。而且這樣繁華的都市還是自己父輩苦心經營的結果,那意義就更加的不同了。
暮色也開始降臨,周圍的店舖此刻都已經點上了燈籠,高高的掛在了門外,照耀的整個大街通明。聽著路邊小吃老闆的叫賣聲,古風也感到有些餓了,掏出幾文錢買了兩個芝麻火燒,邊走邊吃表情著實有些滑稽。
「誰在那裡……哎喲,是少爺,您怎麼獨自走著回來了?」王府的門衛仔細一看,見是自家的少爺,獨自一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不由奇怪的問道。
「哦……沒什麼,走路散散心。還沒吃飯呢吧,諾……這有個芝麻火燒,剛買的還熱著,先墊墊肚子。」古風看了看那門衛,認識卻不知道叫什麼,於是便把自己吃剩下的燒餅遞過去道。
那門衛趕緊接過,不住的稱謝,看著古風進入府門,眼神中儘是詫異。這少爺今天來的什麼興致,送給自己幾個燒餅,奇怪了。不過有吃的就吃管他呢,不過還別說這燒餅烙的還真不錯,三兩口便吃進了肚子,就連手上的芝麻都剩下一顆。
古風剛走進屋門,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抬眼一看桌上早已經擺好了香噴噴的飯菜,而自己的五位老婆,正坐在桌旁等候自己回來開飯。聽到推門聲,眾女抬頭見是古風,離著門口最近的巧彤便起身道:「主子怎麼那麼晚才回來。」走到旁邊為古風準備毛巾熱水淨手。
古風先洗了手,然後用溫熱的毛巾擦了把臉,然後對眾女說道:「你們現吃好了,幹嘛非要等我回來。」說著古風便笑著走到桌前看著眾女。
德馨起身,將古風按到登上,然後嗔道:「你現在也算是一家之主,我們幾個自然要等你回來開飯。趕緊坐下吃飯,等下還有事情對你講。」一臉神秘的微笑。
古風疑惑的看了看德馨,然後又一一從各女臉上掃過,疑問道:「有事情對我說,什麼事情還搞得如此神秘,莫非是在商量今後如何更好的侍候我?」
「去你的,總是沒正經,現在先吃飯等下再說。」德馨笑罵道。
「幹嘛非要吃完飯說,現在說不就挺好嗎。還有你們幾個怎麼不說話,都偷笑什麼?」然後歪頭對另一邊的梅艷輕聲問道:「姐姐,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梅艷聽完俏臉通紅,躲閃道:「沒……等吃完飯再說。」說完便逕自為古風夾菜。
古風一愣,敢情幾女是聯合起來,故意隱瞞自己什麼。可有什麼事情非要搞得如此神秘呢,真是想不通他們在想什麼。心裡裝著事情,這飯吃的也夠迅速,古風很快便放下碗筷,拍著肚子說道:「我吃飽了,你們快吃,然後將事情告訴我。」說完便坐到了一邊喝茶慢慢等候。
眾女中除了琳萱之外,其她幾位都是淑女,吃飯向來是小口慢咽,從旁開她們吃飯,也極是一種享受。可幾女便不是那麼想,被古風那有色的眼光看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吃飯也就沒有了心思。反正也是不餓,於是便紛紛放下了碗筷,讓人給撤了下去。
「飯吃完了,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吧,你們背著我做了什麼事情?」古風笑著打趣道。
「呸,說話好難聽,告訴你這可是件大事,而且說出來高興死你。」德馨顯然是眾女的代表,自從今日進屋來便只有他主動說話。
「讓我高興的大事,那敢情好我今天光遇到煩心的事了,現在忠於可以開心一下,說吧什麼事情?」古風說道。
德馨笑看著古風,而後又刻意的將目光望向一旁的梅艷。古風心道難道此事和梅艷有關係不成,可她們怎麼都不說呢,明白著是挑戰自己忍耐的極限啊。古風登時『火冒三丈』,大手一伸便把德馨拉到了近前,將其摟在懷內屁股翹起,啪啪的來了兩下,而後又大力的揉捏,搞得德馨立刻便沒了脾氣,感受到古風手上的力度,春情立刻燃起甚至還不知覺得呻吟了下,看來還真有被虐待的潛質。
「讓你不說,竟敢欺瞞相公,還不老實交待。」古風假裝狠狠道,看到德馨狼狽的樣子,眾女也偷笑不已。
「說就說,你要當爹了,難道不是件讓你高興的大事?」被古風當眾欺辱,德馨小臉也掛不住了,撅著小嘴道。
「什……什麼!」古風聽完頓時愣在當場,而後眼中驚喜的目光畢露,激動的道:「誰……哪個懷孕了?」
看到古風那激動的表情,本來也是意料之中,但現在看來也是心中酸酸的,沒人說話但卻把目光集中到了梅艷身上,其意不言而喻了。古風趕緊放開德馨,站起身來到低頭含羞不已的梅艷近前,連身後德馨小聲說自己偏心也沒有留意道。
「姐姐,是……真是嗎?」古風顫聲說道,可見他是多麼的激動。
「嗯……」聲若蠅語,梅艷害羞的不行。
不過古風卻是聽的很清楚,激動的情懷瞬間爆發,抱起梅艷的身軀不顧她的喊叫,便原地轉了起來。「放……放我下來,小心咱們的孩……孩子。」梅艷驚呼道。
「哦,對不起,我是太激動了,一時沒有注意。」說著便停止了旋轉,抱著梅艷坐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姐姐,什麼時候發現的,幾個月了,請大夫把過脈了麼?」看著僅在咫尺的梅艷那羞紅的嬌艷,一股莫大的幸福從心底油然升起。哈哈……老子也是要當爹的人勒!
080章 武林群俠傳
「現在知道關心人拉,前兩天還硬拉著人行房呢,這要是……」琳萱沒好氣的說道。
可被德馨強行阻止:「琳萱姐姐,大喜的事情不要說那些晦氣話,那樣多不好。當時相公不也是不知道嗎,現在知道了沒有什麼事情,今後注意也便是了。」
琳萱本還想說,但聽德馨說的有理,便閉口不語看著古風二人。
「上個月本來到了日子,我的天葵也沒有來,本來前後順延幾日也沒什麼,所以當時我也沒有注意。可一直到了這個月過了好幾天仍是沒有來,我便對姐妹們說了,德馨說可能是懷……上了,於是便請大夫過來把了脈,說真是喜脈而且都快三個月了。」梅艷小聲的羞澀道。
古風暗罵自己該死,房事自己從來都是由著性子來,也沒有考慮到她們的身體狀況,得虧沒有出現什麼岔子,否則自己還不後悔死掉。看來自己今後對幾女的身體,一定要多多的關注才是,以防一個不慎坐下錯事。
「這事怎麼不早告訴我,險些沒有做下錯事。」然後嚴肅的對其她幾女道:「以後你們若是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便趕緊的告訴我,你家相公也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
「是,相公……」眾女見古風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故意將聲音拉長抬高。
「哦對了,姐姐此事通知母親那裡了麼?」古風嘿笑道。
「還沒呢,沒你這個『罪魁禍首』在,我們女人家可就沒了主心股嘍!」琳萱意味深長道。
「臭丫頭皮癢了是不,今天竟跟老子頂嘴,小心今晚實行『家法』,到時候看你不求饒。」古風故作狠狠道。
「切……怕你不成,有本事儘管來好了!」琳萱自然古風說的『家法』是指什麼,俏臉不由的一紅,甚至還有些期待,不過嘴上卻是不討饒。
「姐姐,那明日我隨你去告訴母親,也好讓她老人家也高興高興。」古風不理滿是挑釁意味琳萱,反過來柔聲對著懷內的梅艷說道。
「嗯……我聽你的。」梅艷平時本來就大度溫柔,現在知道自己懷上了古風的孩子,自己也即將要做母親,那便更加溫柔的不得了。
古風兩人在那裡親親我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幾道羨慕的眼神。眾女見到古風對梅艷如此的溫柔,都恨不得此刻在古風懷內是自己,可平時自己也古風房事不斷,為什麼偏偏肚子就不爭氣,連點動靜都沒有,每月的天葵來到還挺及時。哎呀……可恨死了,嫉妒死了。
眾女心中不忿,到最後把氣都撒到了古風身上,火熱的眼神看著古風,希望他趕緊給自己肚子裡,播上那麼一顆種子,到時候發芽開花結果,讓自己也嘗嘗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看梅艷姐姐那樣子,肯定幸福死了。
被幾道別有深意的眼神盯著,讓古風也開始感到有些不自在,抬頭看到眾女的表情頓時便明白了,敢情她們在嫉妒啊。心下不由大是暢懷,心道老子這裡種子有的是,想要就送你們每人幾十萬顆都行,關鍵是你們那塊地現在能種出莊嫁不。
「好了不要用這種眼光看你家相公,知道你們的心思。可姐姐現在有了孩子,你們平時一定要好好的照看,不得有誤知道不。還有誰還想要孩子,要先到我這裡報道,說好了每次只能一個。」古風說的跟限量銷售,配種的機器似的,其實他心裡也是有小九九,這要是五個老婆都懷上了,那自己晚上獨守空房啊。雖然只要自己願意,再多的女人那也是手到擒來,但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嗎。
聽古風如許說,眾女都開懷了起來,要是真能懷上,那便又是不同了,別看幾女平時在一起姐妹間和和氣氣的,但別挑破那層窗戶紙,否則競爭也激烈著呢。就拿梅艷這次懷孕,可是看到了古風那心疼樣,都想自己也懷上升個孩子,讓自己在古風的心中也提升一下。
晚飯過後,夫妻幾人又聊了會天,然後便各自散去,梅艷懷孕古風便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她房裡,本來巧彤也是和梅艷一起,但現在也偷偷的和琳萱柳楠擠去了。而古風也破天荒的沒有發洩獸慾,摟著梅艷溫柔的睡了一晚。
第二日古風也沒有按照平常去隨父親朝政,而且他手中的那些事情,暫時有柳同在也無須他操心,而今知道梅艷懷孕便決定在家陪她一天,而且等下吃罷了早飯,到母親那裡將此事告訴與她。
吃罷了早飯,古風便準備帶梅艷去母親那裡報喜,而其餘四女沒了梅艷,剛好刻意湊成一桌麻將,於是急匆匆完牌去了,連古風欲要說話都沒趕上,讓古風有些哭笑不得。沒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扶著梅艷,出了房門。
「小寶,你不要這樣,我感覺很不習慣,而且我這也才不到三個月……」見古風如此的細心,梅艷感到幸福的同時,也覺得他有些過於擔心了,一個小小的石子都提醒自己小心。
「現在不習慣,慢慢就習慣了,你看我這樣,等下母親知道,肯定比我還要緊張。你也知道古家一直人丁單薄,父親那一代就兄弟二人,叔父還還出家當了道士。而父親就我一個孩子,所以呢將來家族的興旺就看我了,你們要是每人都給我生個十個八個的,那我才高興呢,那可是百子千孫,千秋萬代啊。」古風嘿嘿笑道。
「說什麼呢,每人生十個八個當豬呢?」梅艷嗔笑道。
「十個八個還多麼,從今年開始每年一個,恐怕不止這個數吧?」古風解釋說道。
「每年生一個?那還不累死我姐妹幾個啊……」
夫妻二人正調笑著說著,繼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便見石頭從側面走來,到了近前便道:「少爺,京城有了消息!」
古風抬頭見是石頭,知道京城傳來了總要的消息,於是便說道:「很棘手麼?」
石頭看了看兩人,然後搖頭道:「不是很著急,那……我等下再來找少爺好了。」
古風點頭道:「那好你先去忙著,等下我會到總部去。」
「好的少爺,那我先下去了。」說著對兩人施禮,便轉身走了。
「小寶很重要的事情嗎,要不……」梅艷見石頭的樣子,知道定是有什麼事情,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去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婆婆,獨自去就可以。
「呵呵,再大也大不過傳宗接代。好了姐姐,我們走吧快到了呢。」說著繼續扶著梅艷。
掀開門簾兩人進入屋內,「母親……」
古夫人也剛剛吃完早飯,正喝茶養神呢,見古風夫妻二人進來,便道:「小寶,今早為何沒隨你父親朝政……梅艷這孩子怎麼了,生病了?」古夫人見兒子攙扶著梅艷,小心翼翼進來的樣子,不由的問道。
「母……母親,小寶就是有些大驚小怪,我沒病!」梅艷頓時窘道。
「什麼沒病,這比生病還嚴重!」古風故意訇道。
「你夫妻倆這唱的那一出,梅艷到底怎麼了小寶你給母親說清楚,怎麼個比生病還嚴重法?」古夫人詫異道。
「母親您可是要當祖母了,身份可又長了一輩,難道……這不是十分嚴重的一件事情嗎!」古風嘿笑道。
「祖母?」古夫人瞬間明白了兒子的意思,雙眼大睜一臉興奮的望著梅艷道:「丫頭,小寶可說的實話,你懷有身孕了嗎?」
梅艷沒有說話,卻是羞澀的點了點頭。古夫人見狀,趕緊繼續問道:「真的嗎,可找大夫把脈確認過?」
「母親您就放心吧,此事可是十足真金,比真金還要真的事實!」古風也高興的貧道。
古夫人白了古風一眼,然後看著梅艷意思是詢問她。梅艷見狀說道:「是的母親,昨日找府內的知事王大夫給把過脈了,確認是喜脈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古夫人得到確切的消息,終於放下心來,拉過梅艷的手激動的道:「好哇丫頭,今後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子,要是給古家生下個一男半女,你便是古家的功臣了,就是母親也要感謝你呢!」
「母親您可別那麼說,我是古家的兒媳婦,更是小寶的妻子,生兒育女本就是做女人的本分。我會好好保重身子,母親您放心好了。」梅艷趕緊說道。
古夫人不住的點頭,梅艷是她看著長大的,其溫柔賢惠她最是清楚。想到還不知道此消息的丈夫,便趕緊對古風道:「小寶趕緊派人去通知你父親,他知道此事肯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呵呵,母親我看不用了,父親現在也走了好一會了,過不了一個時辰就回來了。最近每日皆是如此,倒是我忙得不行,這兩天才偷閒。」古風陪笑道。
「那好吧,你父親回來聽了此事,肯定也會樂壞了。梅艷現在才只有三個月的身孕,但也是最需要注意的時候,有些東西動胎兒不利,一定要禁口才可以。另外等下母親通知廚房,為梅艷專門開個爐灶,讓王知事也為梅艷開些寶胎藥,還有……」古夫人這一說就沒完了。
梅艷趕緊說道:「母親,其實也不用搞得如此特殊吧,吃的方面我今後注意就可以了,寶胎藥也是可以經常喝的。」
「要的要的,梅艷你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孩子今後可要注意,古家的香火可都是由你們繼承,千萬都大意不得。母親好歹也是過來人,遇到什麼不懂就來問我,千萬不要擅做主張。從現在起你就不僅是你自己了,還有肚子裡古家的子孫呢!」古夫人煞有介事的說道。
「母親有那麼邪乎嗎,聽您這麼一說今後就什麼別吃,什麼都別做躺床上何事!」古風苦笑道。
「你小子知道什麼,這女子懷孕三四個月最是脆弱是時候,一個弄不好很容易流產……呸呸,說什麼呢這麼不吉利的話。你小子可是說好了,從今日起丫頭知道產子,這段時間你不能碰,若是你房中沒有知心的人,便讓她暫時搬到母親這裡來,我派人專門照顧。」古夫人提醒擔心道。
「睡到您這裡來,這就不用了吧,從府內找個嬤嬤伺候,讓她們幾個注意就是了。」古風極力堅持,讓老婆跟母親睡,自己老公睡冷被窩,哪有這個道理。
古夫人見兒子不同意也沒有堅持,不過仍是不忘記提醒道:「好吧,等下我給你們派去個有經驗的嬤嬤過去,專門伺候梅艷丫頭的起居飲食。還有小寶,哪幾個丫頭和你同房也很久了,怎麼都沒見動靜,是不是該讓人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可千萬別耽誤了!」
古風狂汗,以為什麼呢,對自己雖然很有信心,但生孩子也不是當面的問題。自己辛苦了那麼久,才為一朵花授粉成功,看來這槍法也不是很準啊。唉……對了,會不是跟修習合歡訣有關呢,雙修的時候雙方的精髓,都被消化吸收了,那肯定不會懷上。
於是古風腆著臉便說道:「母親您等好吧,對此兒子還是有信心的,您應該相信兒子的實力才對。」
「呸,怎麼對著母親說這些葷話,你心中記著便行,我和你父親可都指望你們,為古家多多的開枝散葉,讓古家的香火旺盛起來。」古夫人感慨道。
古風見母親說著說著,便有些多愁善感起來,讓他也感覺有些矗立不安,正好想到剛才石頭找自己有事,於是便對古夫人道:「母親我手裡還有些公務,就不陪您娘倆聊天了,等下我忙完再來將梅艷姐姐接回去。」
「你忙你的去吧,梅艷丫頭就留在我這裡好了,等下我自會派人給她送回去的。」古夫人見兒子有公務正事,便點頭道。
古風又看了梅艷一眼道:「那母親我先走了!」說著便起身走了。
古風所成立的那個情報阻止的根據地,並沒有在王府之內,否則的話很容易那些手下知道幕後的靠山是誰,這人沒有不透風的嘴,萬一他們被抓住透露出些許消息,那也不是古風希望看到的。
古風騎馬從王府側門而出,來到祈州城內悅來客棧的後門,這個地方人多眼雜,同樣適合任何人員組織隱藏身份,整個客棧的幕後老闆其實也是古風,有官府幕後的扶持這生意可想而知的紅火。在這客棧後面最不起眼的個地方,名義上是客棧老闆的住房,實則便是古風這個秘密組織的總部所在。
見後院門口沒有人留意,便敲門說出聯絡暗號,便自會有人給開門。將馬匹交給那人看管,自己則走進了總部的屋內。此刻石頭正等候在那裡,見古風進屋便趕緊起身,迎了上來為古風讓座。
屋內就只有二人,其他的手下人員,如沒有特別事情不會前來打擾,所以兩人便可以放心的談論。見古風坐下,石頭便陪坐在一邊。
古風喝口水便問道:「京城傳來什麼消息,是不是泰王唐崢又有什麼新的動作了?」
「沒錯少爺,你看這是昨日晚間收到飛鴿傳書,」說著石頭將案上的一個小紙卷交給古風,繼續說道:「昨日我對少爺所說,那現任武林盟主郭昌達,被泰王秘密招進王府的事情,目前已經有了後續。據來報所說,那郭昌達此刻已經離開了泰王府,而後徑直回到自己的家中,修整了幾天之後召集了府內人員,給武林內各大門派送去消息。
手下人曾偷偷的從送信人那裡閱覽了信的內容,原來郭昌達準備開一次武林比武大會,邀請各位武林名宿派人前來參加,其所選定的擂台地點,便是江中的北面的廣平郡,此刻郭昌達親自帶府內人員,已經向祈州行了過來,想必是要與官府協商此事。」
「哦……竟有此等事,看來廣平郡還真是多事之地,那暴亂之後經過兩年的修整,此刻剛剛恢復元氣,若是被那些一向藐視律法的武林人搞得一塌糊塗,那這花費了那麼的人力物力財力可都白費了。對了石頭,你給我講講最初開這武林大會目的為何,還有那信中可講明這次武林大會有什麼特殊的現象。」古風疑問道。
「這武林大會本是每五年開一次,為的便是選出新一代武林驕秀,那口號無非就是冠冕堂皇的弘揚武林精神之類。但許多的門派為了提高本門派的名望,為了使自己的弟子能夠在江湖中嶄露頭角,每次都會派大量的優秀弟子參加。為了一個所為勸慰的評比,得到一個崇高的封號,都是趨之若鶩。
若是我每有記錯,而今年正好趕上第五屆武林大會召開,郭昌達做為武林盟主,便是這事情的主要聯絡策劃人。選擇一個恰當的地點,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上次便是在魯西地區開的。可這次讓人突兀的便是,唐崢突然將其秘密召見,而後回來便開始策劃新的武林大會,這其中會不會存在什麼陰謀,從目前來看並未覺察到。」石頭講述分析道。
「兩者互有聯繫,那是定不會有錯的,但現在雖然你知我知,卻是猜不透唐崢究竟想要借助這次武林大會搞些什麼名堂,難道就是想要再次搞亂一下江中,但他們既然與官府協商選擇地點,那麼就會有相應的手段規範那些武林人士,否則任何的官府都不會容忍過分事件的發生的。這目的究竟何在呢,難道仍是要等他們露出馬腳來可以麼?對了……通知下去,繼續密切關注泰王府的動向,還有那些武林人士的行動。」古風命令道。
「放心吧少爺,我接到傳書之後,便下達了密令,再有什麼信息,便會馬上傳來的。」石頭點頭道。
「那郭昌達一眾人等,估計要多久到達祈州?」古風繼續問道。
「這消息發出之時是兩日前,那個時候他們從江北府內出發,要是一路前來快馬加鞭大概要十餘日。不過他們首先要到廣平郡停留,向現任廣平郡首董策報出自己的來意,但此事不是董策可以決定的,那麼接下來便需要派人隨同來祈州,這一路下來沒有半個月是不成的,我們可以在這短時間內,做些相應的準備。」石頭說道。
「嗯……暫時也只能如此了。」古風沉思片刻,轉而釋然道:「呵呵……沒想到唐崢這小子,一計不成再試一計,也不知道他腦袋如何想的,現在竟然弄了個武林群俠會,大搞什麼比武大賽。好啊……到時候王府也派幾個人過去湊湊熱鬧,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獎勵,難道就是封個什麼名號而已,這也太虛了點。」古風嘲笑道。
「沒辦法,武林人都好這個虛名,把這個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穿的虛名,看的甚至比命都重要。別看他們可能書沒讀過多少,但他們有時候比那些腐儒還要顯得迂腐不堪。不過據說也有些實體獎勵,但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石頭陪笑。
081章 同意需商榷
春雨貴如油,開春的第一場雨已經淅淅瀝瀝的下了半夜的時間,預示著今年肯定是穀物豐收,而且剛剛又是新法的實施,是不是上天也在預祝自己的成功。古風立在府衙的廊前,抬頭望著從空而落的雨滴,心中也著實的高興了一把。這些時候難得有如此愜意的時刻,每日的處理政務以及分析形式的動盪,搞得古風也是焦頭爛額。
不過自得知梅艷懷孕的消息,也著實讓古風好好高興了一場,現在自己也是快要當父親的人了,身份無形中也發生了變化,所以古風現在也自動的調整自己,讓自己顯得更加穩重成熟些,此刻的他讓身邊的人看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判若兩人,或許只有那些真正當過父親的才能體會得到的。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城都。這雨下的恰是時候啊!」古風無限感慨著,不知不覺還又做了回盜版騷人。
「好雨,好詩啊!」柳同冒著小雨從府衙門外走來,聽到古風所吟誦的詩歌,不由的讚歎道。
「哦……究竟是雨好,還是詩好呢?」古風笑著打趣道。
「額……都好都好,雨好,詩更好。世子之才真是我輩中的驕楚,無人能出其右啊!」柳同不住的奉承道。
「嗯這馬屁拍的舒坦,呵呵……」古風心情暢快的道。
「這可是出自下官真心,發自肺腑地知道麼!」柳同笑著肯定的說,怎麼讓人覺得他是在說謊話,騙那三歲無知小孩似的。
不過古風心中開心,何必吹毛求疵無理取鬧呢。於是便笑著說道:「這老天作美,你是不是也有什麼好消息,趕緊匯報一下吧。」
「哈哈……世子還真讓您給猜著了,我這裡有剛返回的公文。」柳同將手中的文案交給古風後,繼續說道:「從公文上顯示所說,廣安一縣此刻已經有一半的土地分派完畢,有的農戶甚至已經開始耕種了。」
「那敢情好,不過對此分派方法,百姓可有怨言?」聽到此匯報,那便證明了工作上也很順利,那心情自然也很高興。
「豈敢有怨言,百姓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千百年來百姓手中可曾有過自己的土地,可曾遇到這樣開明的賢王,而且土地分配合理賦稅又低,都是高歌稱頌王爺世子大德,為百姓謀了活路呢。」柳同稱讚道。
「好了不必在這裡歌功頌德了,此法之意重在千秋,你我不說心中也是明白。俗話說的好: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在其位謀其職罷了,也沒有值得好稱頌的。」古風淡然說道。
「世子太過謙虛了,此法一旦實施其功德堪比堯舜禹湯,那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呢。不過剛才那個什麼賣紅薯的比喻,還真是通俗易懂貼切的很呢。」柳同認真的道。
「你直接說庸俗不就得了,何必那麼冠冕堂皇,放心我不會生氣。對了……這地都快準備好了,你兄長那玉米種子可都準備好了,還有那紅薯可曾打聽出來歷?」古風搖頭繼續問道。
柳同嘿嘿笑了兩下,聽古風問道此事,趕緊說道:「世子目前就是此事有些棘手,我兄長雖然從西域商客手中收購了一些玉米種子,但就是加上家中的那些,也和預想的需求量相差太過,而且就是立刻向那些商客購買,讓其從天竺國運過來,恐怕也是來不及耕種了。」
古風低頭沉思,心中有些抑鬱,現在就是萬事俱備,只差這種子了,可偏偏就在關鍵處,不好解決這個問題。「那所有的種子,大概可以在播種多大範圍的土地?」
「大概可以耕種五萬公頃左右,這些也就是所有土地的十分之一,就是耕種上也很難大道預想的效果。」柳同也悶悶的說道。
「五萬公頃?十分之一?太少了,根本就無法達到預想的效果,看來今年豐收效果也不是那麼顯著了。唉……不過也只能如此,退而求其次五萬就五萬吧。不是將所有的土地按照這個分配規則,最後還能生下十萬餘的土地嗎,這些土地就不要動了,做為專門的育種基地,玉米全面的播種也只能推到明年在進行吧。」古風歎道。
柳同默默點頭道:「看來也只能暫且如此了。至於那紅薯一物,家兄也說目前已經有了眉目。他曾向那天竺客商問過,按照世子所描述的那樣,那客商說天竺也重有此物,不過卻卻沒有種子,本是種根育苗,所以不好運輸。」
「那便沒錯,紅薯本就是如此。那好便由柳東著手與其洽談購買種根,所需的費用到府庫支用。還有那玉米育種之事,也全權交由他來管理,同樣需要人員費用,都是由官府支付。你還有其它的事情嗎?」古風分派道。
「既然如此,那下官這便吩咐下去,先行告辭了。」見古風點頭,柳同便退了出去。
古風又看著天空沉默一會,看著天氣是不會輕易停止的,於是也便讓人備了馬車,等下讓其送自己回府。
「少爺……要回府麼?」古風剛欲上車,見石頭趕了過來,肯定是又有什麼事情了。
「嗯,上車吧一起回去,邊走邊說。」古風說著便上了車。
石頭抖了抖身上的雨珠,然後便也上了車。或許是由於陰天的關係,車內顯得陰暗許多,古風便把兩邊的車窗打了開來。
「是京城來的,還是廣平郡那裡來的?」古風問道。
「是廣平那裡來的信,郭昌達已經拿了董策的文書,前往祈州來了。」石頭說道。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免不了明爭暗鬥。他們一行幾個人?」古風歪頭從車窗望著外面的雨景道。
「一行四個人,郭昌達還有他手下三個護衛,據說都不是等閒之輩,江湖上也是有著赫赫威名的,但不知道怎麼就隨郭昌達左右,甘心任他來驅策。」石頭悶悶的說道。
「這個郭昌達定然也不是普通人物,在江湖武林中武功雖然重要,但人氣名望也必須眾望所歸才可,否則他也不會被其他人尊為武林盟主。這些人物本來都是不屑於和官府打交道,或者說借此逃避法律的罪責,可現在看來這個郭昌達卻是投靠了唐崢,難道他就不怕因為於此,讓那所為的武林人士對其另眼相看嗎。」古風疑問道。
「少爺雖然他們是武林人士不錯,但同樣想要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說白了我們是官他們是匪,為了洗白匪徒投靠官府也是常見的。那泰王定然是許諾給予他什麼好處,否則他也不會放著自己的身份,甘於受他驅使的。」石頭分析道。
「是啊。」古風點頭同意,然後說道:「廣平到這裡大概需要兩三天,若他們雨天趕路的話,恐怕明日便到了吧。等下你吩咐下去,他們若是前來,此事便不用告於父親知道,全權由我代理便可,讓他們來跟我相商。我到要看看,這個郭昌達到底是何等人物。」
「好的,少爺。」
很快到了王府,古風兩人便分了開來,獨自回自己的小院,而今梅艷懷有身孕,自己這個做丈夫的也應該多關心一些,所以不知覺只要府衙沒有事情,便要回來看看,這樣自己也安心一些兒。
「古全,這是幹什麼呢?」剛走到自己院子門口,便見古全端著個食盒欲要進去。
「啊……」古全聽聲轉身,見是古風便道:「少爺您回來了,正好這是廚房給梅艷姐燉的烏雞排骨湯,您直接給帶過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再說也不方便。」說著將手中的食盒塞到古風的手中嘿笑道。
「你小子找到免費的勞力了,好吧我代勞了,你忙你的去吧。」古風打趣道。
「各位娘子,你家相公回來了,快出來迎接!」古風大聲喊道。
可落音沒回聲,這幫小娘皮再搞什麼玩意,竟敢不回自己相公的話,看來一個個屁股都癢癢了該打,不過梅艷就算了,她現在在家中的地位可比自己高了,這要是動一下老媽非得跟我拚命不可。
「娘……咦怎麼不見人影,大下雨的都幹嘛去了?也沒聽到打麻將的聲音啊!」古風疑惑的轉身,忽然看到有個黑影從天而降,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古風下意識的便要伸掌拍過去,這要是給實打實的拍上,除非是修為比功夫高或者是事先有準備的,否則的話肯定是要重傷不止的。可定睛一看那人,便硬生生的將手掌收了回來,可是自己卻被撲了個正著。
古風的脖子被人狠狠的騎上了,而且還是從正面被兩腿牢牢的夾住,自己的臉則在那人的私處。衝力太猛古風猛的向後倒去,關鍵時刻便使了個千金墜,硬生生的頂住了這股力道。只見他雙臂平展,兩腿前後交叉,身體略微向後仰起,這個姿勢那簡直帥呆了。而且功夫夠身,就連手中的食盒都沒扔出去,僅是在手中打著晃。
古風那個氣啊,鼻子都歪了,這個臭丫頭要幹什麼,謀殺親夫麼。「琳萱臭丫頭,趕緊給我下來,快憋死我了!」由於古風臉深深的埋在她的雙腿間,口鼻被嚴嚴實實的堵住,阻礙了呼吸,甚至隔著衣物還能聞到淡淡的腥臊味道。
聽到古風所喊,琳萱趕緊扶著古風肩膀跳下,嘿嘿笑道:「嘻嘻……相公好玩吧!」
古風站直了身子,將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整理了下衣服然後說道:「好玩個屁,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剛才我差點……好了不說了,她們幾個呢?」古風環看屋內,仍是不見人影。
琳萱嬌俏的來到古風近前,用手捏著古風的兩側臉蛋,笑著說道:「好了相公不要生氣嘛,我們姐妹幾個見你這幾日,總是滿腹心事愁眉苦臉的樣子,便想了個法子讓你開心一下,她們幾個都在隔壁呢,要不我給你去叫她們?」
古風一陣苦笑歎了口氣,看來這幾日自己被搞的煩透心了,但怎麼也不該將不開心的表情帶回家來,現在連幾女都看到了都擔心。伸手摟過琳萱愈發纖細的腰肢——這少婦的象徵,並在她嬌嫩的紅唇上吻了下,柔情的說道:「這麼蹩腳的主意我看定是你出的,好了我們一起過去吧。」說著拿起桌上的食盒,摟著琳萱到隔壁去了。
此夜極盡纏綿,古風用自己的行動,安撫了眾女的擔心。又是5P大戰,當然梅艷由於懷孕在身無緣參加,而德馨更是破天荒的不顧自己身份,加入到戰鬥陣營來,讓古風一夜非流興奮無限,簡直要融化在眾女的柔情加激情當中。
清晨古風強壓下體內衝動的慾望,從眾女臂林肉山中掙扎而出,腳一佔地還不由的一軟。昨晚幾女真是太瘋狂了,沒來沒有見過她們這種陣仗,瘋狂的向自己所取,即便是自己到了高潮也不肯下來,非要等自己開槍不可。媽呀,四個如狼四虎的女人,都是這樣一晚上開了四槍,不軟腳會飛了都。
三下五除二迅速的穿上衣服,快速的離開屋內,這幾女大概也是看到梅艷懷孕,心中也是渴望非常,要不幹嘛非要玩命似的要自己放槍呢。不過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她們如此折騰啊,自己雖然房術高超,但那也只是禁錮精觀的前提下。
匆匆的來到父親這裡,正好趕上吃早飯,古風便坐了下來。「風兒,你今天臉色不好啊,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年輕人也是要主意呀,不能由著性子來,要學會養生之道,才能久遠嘛!」古傲天大道連篇開始說起來。
古風老臉一紅心中狂汗,現在開始訓導我來了,你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而且還是做兒子交給你合歡訣之後,身體才漸漸的好了起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功勞呢。不過古風心中那麼想,最終卻是唯唯諾諾,之時低頭吃飯。
朝政之後父子二人再次分道揚鑣,古傲天再次逍遙坐車回家,而古風則去繼續自己辦公。
辰時末許,就見石頭匆匆的從門外走來,見到古風笑道:「少爺,人已經到了。」
古風之道說是誰,立時來了精神便道:「人現在何處?」
「已經投了帖子到禮政司,在外面等候召見呢!」石頭續說道。
「等下吩咐下去,讓人將他們領導我這裡來,一切事情由我來主辦。」古風起身命令道。
「放心吧,我已經按照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了,只要他們的要求通過禮政司的審核,那麼談判的時候便會將他們帶到這裡來。」石頭開懷道。
「想必也無須用多少時間,那你我便等在這裡,商討一下應對策略。」古風狂汗,其實有什麼可商討的。
兩人又悶等了半個時辰左右,終見從院外走進來幾人,只見領路的官員讓幾人等候,便先行進來報告。「啟稟世子,外面幾位武林人士求見,這是禮政司通過的他們請求在廣平郡,舉辦武林比武大會的事情,禮政司主使大人說了,具體的相關事宜由世子與其商討。」
「好的,把人領進來,你就可以下去忙了。」古風朗聲道。
那官員再次躬身,到外面將幾人領了進來,然後介紹道:「這位便是定南王世子,還不快拜見。」
「爾等叩見世子大人!」說著便躬身單膝跪了下去。
「世子,這便是那幾人了,沒什麼事情那我便退下了。」見古風點頭,領頭官員便退了出去。
古風這才看向面前的四人,然後威嚴道:「起來說話吧。」等幾人站起身,便接著問道:「爾等何人,來此所為何事啊,速速報來?」
「在下郭昌達,惶任武林盟主之職,這幾位是隨在下前來的家人。」郭昌達指著身後三位低頭的人道。
好傢伙兩胖一瘦,當武林盟主油水也挺大的,看他們吃的油頭大耳的。「人到是介紹完了,可還沒說明來意呢?」
「世子請看……」郭昌達將帖子遞給上,等石頭接過遞到古風手中,才繼續說道:「每五年一次的武林盛會將要舉行,在下做為武林盟主,自要承擔這首要選址的事宜。而這次各家決定在江中廣平郡召開,所以在下特意前來請官府首肯。」說完躬身施禮道。
「哦……武林盛會?」古風故作不知,然後擔憂的道:「你們這群武林人士向來視官府的律法於不顧,這要是聚到一起恐怕很難管理,要是鬧出什麼亂子來恐怕不好辦哪。」
「回世子,這樣的事情倒不會發生,之前我們已經在其他地方開過幾次,縱觀其效果還是可以的,沒有發生那些無可預料的事情。而且我們還會請當地的官府協助管理治安,一切的費用支出由我們一力承擔。同時還嚴令與會的各個門派嚴厲管理好各自的門人,否則一旦發生不好事件,將不允許參加下次的盛會。」郭昌達解釋道。
古風看著面前大概有五十餘歲的郭昌達,由於練了功夫的緣故顯得精神十足,不經意說話見便不是的從眼中透露出精光,要不是古風的眼睛何其銳利,也不可能發現的了。這老傢伙看來還真有兩下子,否則也當不武林盟主不是。
「看來你們挺有財啊,借用官府的力量,光這份支出就不少吧,恐怕單憑個人的財力不可能支付承辦這麼大的盛會吧,那你們的錢從那裡來?」古風問道。
「回世子,我們舉辦盛會的費用,一部分是由參加盛會的門派分擔,另外一部分是由舉辦盛會之地的商家贊助得來,否則單憑一人的確無法承擔這麼龐大的支出。」再次躬身回答。
「哦,無須多禮坐下敘話吧。」眾人稱謝這才坐在一旁,古風繼續問道:「那你們舉辦盛會比武為何,不僅僅是為了選拔武林新秀這麼簡單吧,就沒有什麼綵頭之類?」
「自然不僅是如此,選拔新秀給予那些年輕人以更好的鍛煉,這是盛會的最終目的。當然為了使各個門派能夠更加積極的相應參加,每次盛會還是要有一定的綵頭,做為獎勵那些取得名次的新秀驕楚的。」郭昌達說道。
「你們的綵頭能有特殊,想想也可得知,無非是給個什麼名譽封號,或者曾送一把寶刃什麼的,我說的可對?」
「也不盡然,由武林的各位泰斗贈與新秀們封號,這是每年必有的儀式。而另外實際的綵頭,則不盡然是非寶刃不可,像今年便不是如此……」
「哦,那今天綵頭是為何物?」
郭昌達不知怎的,抬頭盯著古風,眼中精光四射,逐字念到:「是……一副藏、寶、圖!」
082章 武林盛會開
郭昌達的表情與神態,豈能逃過古風的慧眼,不過心下疑惑的是,太為何說道此處,表情便變得如此模樣呢?想到此處心下不由的一凌,莫非這份藏寶圖有什麼蹊蹺不成,聯繫下之前他們的重重表現,難道……
於是古風便平靜的說道:「這份藏寶圖現在何處,可隨身攜帶,拿來讓我看看?」
「回世子,這份藏寶圖本是這次大會的綵頭,做為重要的獎賞給得冠的武林新秀的,這麼貴重的東西當然不好隨身攜帶,此刻正在江北家中府庫封存,直到武林盛會開始之時,才會被運到廣平。所以……」郭昌達見古風急欲看著藏寶圖,心下不由的竊喜,雖然表情仍是平靜但從其閃爍的目光中,便完全可以猜透他此刻的心情。
古風縱觀四人,見唯有郭昌達表情有異樣,猜想此事大概只有他一人知曉,其他人都被蒙在鼓裡。於是心下計較便道:「此事暫且放下,等我回去和父王將具體的事宜,商榷一下再做定論。你們可於明日此刻再來,若是不出意外那麼具體的事情明日便定下來。」
「既然如此,那在下先行告辭,明日再來此地聽候消息。」郭昌達幾人見古風確定了下來,便起身施禮準備告辭。
「不送……」古風目視他們幾日出去。
一旁的石頭見幾人出了府門不見了蹤影,這才對一旁的古風道:「少爺,此事似乎另有蹊蹺?」
「嗯……你也這麼覺得,說說你的看法?」古風微笑著端起茶碗想喝,怎奈已經涼透只好作罷。
「我覺得那郭昌達的表情有異,尤其是說道那『藏寶圖』三字的時候,我觀察他的表情與眼光似乎變化很大,而且透露出一種神秘的喜悅!」石頭皺眉道。
「眼光不錯啊,這你都觀察出來了,在仔細想想,聯繫下前後的具體事情,這些你比我更清楚。」古風悠然道。
「呵呵,手下一群密探,這看人的功夫都是長時間練出來的,現在都成了本能了。」然後又嚴肅道:「少爺所說前後聯繫,莫非是將京城所有的信報聯繫到一起?」
「你說的沒錯,你想想為何這個郭昌達在說道舉辦武林盛會的時候,面對於我的表情仍是古井無波,而當我逼問到這綵頭最終是何物時,他的目光便突然不同起來。還有派往京城秘密監察泰王府的來信,不是說過唐崢曾經派人將郭昌達秘密帶到了他哪裡嘛。這整個事情的經過聯繫到一起,就不難得到一個確切的說法。那便是郭昌達承辦這次武林盛會,最終的目的便是這藏寶圖,更有可能這藏寶圖便是唐崢設置的一個陷阱,其目的便是令我們鑽入進去。但他似乎也太小瞧我們了,若是不知這其中緣由便罷了,現在知道了還能掉入陷阱嘛。」古風譏諷道。
「少爺我認為不然,這唐崢明顯的不怕我們知道此事,你看他雖然派人秘密帶郭昌達進入王府,但這也是驚動很大並沒有像那種秘密行事的樣子,反而將人從正門進入。我甚至想到,其實他們早就察覺了我們暗地監視這他的動靜,之所以隱忍不對我們的人動手,便就是要他們將這個信息傳回來,讓少爺清楚地這道此事。」石頭不愧情報組織的頭領,對此信息的推理還是十分專業的。
古風聽完仔細一想,自己這樣派人盯梢,以唐崢府內的人員,定然也是藏龍臥虎,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才對,那這樣按照石頭剛才所講,便是有意留著自己的暗樁,將自己的意圖明顯的透露給自己,那麼他的意圖是什麼呢,竟然顯得如此有信心。
「你還想到什麼,都說出來分析一下。」古風凝頭道。
「少爺您想想,我們既然可以派人監察泰王府,難道他們就不會派人對我們盯梢,雖然我們嚴密的對周圍人偵破,也的確剷除了一些暗樁,但是我仍然覺得這並不是全部,雖然我不知道暗處還有多少,但我知道明處最起碼還有一個!」石頭道。
「你是說……江中知府?」古風恍然,然後接著說道:「這個江中知府的確就是一個監視江中動向的人,在這裡沒有任何的實權,一切的政務的管理不都是由我們來。不過他即便是監視呈報上去,也只不過是江中的一些明顯的動向而已,其他的似乎……」
石頭搖頭道:「我覺得少爺一直忽略了江中知府這個關鍵性的人物,以我認為他的地位很重要。的確如果按照少爺您的說法,他不會得到什麼具體的密報,一切的上報程序都是按照規定來做,讓我們也有跡可循那麼對他的防範便忽視了很多。如此一來他便可以暗地裡扶持自己的密探,而這些密探便是知府府邸的人員,而我們即便是秘密剷除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搜查到他那裡,如此一來……「
「如此一來,他便將是皇族安插在自己身邊最大的毒瘤,表面上規規矩矩,其實那只不過是混人視聽而已,暗地中不知道培養了多少密探,甚至連我們身邊都被安插進了人手,這個江中知府看來也不簡單啊。」古風暗恨,可轉念一想這似乎和目前的事情聯繫不到。「那目前這武林盛會有和牽連不成?」
「少爺,我認為還是有一定的聯繫的。您覺得想要皇族想要撤藩,那王爺肯定不會這麼束手待斃,而若是武力對抗,雙方肯定是勢均力敵,沒有十足的把握那是不好下決心的。按照我來說最簡易的方法便是……」下面的話石頭不好開口。
但是古風已經明瞭,目前定南王古家便只有自己和父親兩人,可以說是人丁單薄,只要將父子二人除去,那麼江中將兵群龍無首下,定然是一盤散沙。到時候皇家以古家後續無人為由,將江中的藩屬世襲全力收回,手下的那些將兵該殺的殺,該分散的分散,那簡直就是兵不解刃,最好的方法了。
想起之前的刺殺心中更是明確了這個想法,只不過祈州管理太嚴,在這個地方想要刺殺談何容易,所以他們要總是要試圖將父子二人調出,那樣便可以找到一線切機,實施他們最終的計劃了。
見古風不開口,只是不住的低頭想著,然後還意會的點頭。石頭繼續說道:「少爺,若是您知道了這藏寶圖,的確是個珍寶,那麼您會怎麼辦?」
古風聽完下意識的揮手便道:「那還用說,當然將其奪過來,然後……」恍然明白了石頭的意思,「你是說……」
石頭點頭,然後續道:「少爺的脾氣秉性,像我這樣身邊的人自然清楚知曉,而做為敵人的唐崢想必也知之甚清。他便是充分把握到了少爺的如此性格,於是便毫不做任何演示,明白著告訴你這就是一個陷阱,以少爺的脾氣肯定會照鑽不誤。不過他們若是想出這個法子,那付出的代價想必也十分巨大,對於自己所設置的陷阱,他們也有足夠的信心才是。」
最瞭解你的其實有時候,並不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父母兄弟朋友,而是自己的敵人。正如石頭所說,古風心中是什麼狂傲的,越是艱難與挑戰,他越是感到莫大的興趣,非要追根究底弄個明白,要說起來這是古風的有點,同時也是他最大的缺點。
而此刻唐崢設置這個陷阱,絲毫不做掩飾就是看到了古風這點,他們毫不擔心古風會置之不理,他們有信心古風明知道這個是死亡陷阱,他也會不顧危險的往下跳。看來唐崢還真是看透了古風的為人,讓古風心中怎能不驚。畢竟被人完全的看透,讓古風時刻如臨絕壁,這種感覺是很不舒服的。
不過他們越是如此,越是激起了古風的興趣,更是萬分的想要看看,在他們心中如此有信心的陷阱是個什麼樣子,這份藏寶圖關乎什麼重大的陰謀。繞來繞去古風仍是沒有逃脫跳出這個圈子,正中唐崢的下懷,雖然古風也清楚這個事實。
「石頭,我決定了……不管如何,這份藏寶圖我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即便這是一個重大的陰謀也在所不惜。而且準備派你參加這次盛會,你有信心得勝而歸嗎?」古風微笑道。
石頭聽完驚道:「少爺您現在明明知曉這是個陷阱,為何還要……」
古風揮手理解道:「正如剛才你所說,唐崢他清楚我的性格,你也是、同時我也知曉,既然唐崢對自己如此有信心,那我們也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雖然是有些意氣用事的嫌疑,但是藏寶圖到了我們手裡,如何面對處理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可是……」石頭還想說什麼,卻被古風阻止。
「放心吧石頭,少爺我雖然有些時候是衝動了些,但做事也是穩重謹慎的,這件事我格外留意就是,定然不會兒戲視之。一定要那唐崢賠了夫人又折兵,方才解我心頭之恨。」古風打氣道。
石頭見古風如此,自己也不好在說什麼,雖然自己不是很贊同他的做法,但做為屬下現在也只有聽令的分上了。
第二日,郭昌達幾日如約而至,古風和石頭早已是等候在了那裡。
進了府門,見到古風。郭昌達當先施禮問道:「爾等拜見世子,但不知開辦武林盛會一事,王爺可曾批閱下來。」
「放心吧,父親已經同意,並讓我全權負責此事的進行。所以現在便和你們商榷一下具體事宜,先坐下敘話吧。」古風點頭道。
郭昌達幾人坐下,然後續道:「但不知世子還有和吩咐,儘管提出爾等竭盡全力去辦。」
古風點頭然後道:「事關當地治安等事宜,所以此事不得不講,而且不是商榷而是命令,以官府的條文下達,只許遵守不可忤逆。」
「官府之令自要遵守,還請世子明言其令為何?」郭昌達絲毫沒有反對,一臉平靜道。
「其一,會場的治安由官府調遣官兵負責管理,其所需的一應費用由你們承擔,若是有與會的武林人士,做出任何違法犯忌行為,官府可嚴加懲辦,爾等只可參與不可干涉,不服官府調度者,與其同罪視之。
其二,盛會開始之前,你做為武林盟主,要把與會的所有人物的名單,包括你和各位評委在內,全部登記造冊交有官府督辦。記住不可隨意漏掉一人,否則官府逮住將以亂民視之,收其入監嚴加懲辦。
其三,所有的與會人員,必須到官府規定的地方下榻,並且不是盛會開辦之日,這些人的所有行動,都由官府派遣專門人員統一安排,不可隨意走動。直至盛會完全結束,這些人方可自行離去。
以上三條,必須無條件遵守,其它小事爾等可酌情自行辦理。你們可還有意見?」古風說完環視幾人,等候他們的看法。
一旁的石頭聽完,心中不由的好笑,雖然僅有三點,但卻是刁鑽的可以,這些武林人士,性情本就暴躁,這樣的官制簡直與坐牢無異,而且還是無條件遵守,毫無迴旋的餘地,讓他們如何能接受的了。不過現在既然說出,那便看這武林盟主的態度了,否則他們也只好從新選擇江中之外的地點。可現在關來不僅時間上來不及,而且也不符合他們最初選擇江中的意圖,想必那幕後的泰王唐崢也定然不會同意。想到此處石頭看向三人,大有看笑話的嫌疑。
果不其然,古風的話一經說完,四人無不變色。就連本是故作平靜的郭昌達此刻也是面上愁雲不展,怎奈古風說的太過絕對,毫無迴旋的餘地,這可如何是好。
郭昌達低頭沉思不語,反觀他身後的三人卻是有些不耐煩了。當先一個四十餘歲的胖子,猛的站立起身道:「盟主此事萬萬不可答應,我們雖然是學武之人,但也不是罪犯。若是如此一來,那做任何事情都是在官府的監督下,畏首畏尾的毫無自由可言,太過憋屈的慌了,我堅決的反對!」
「我剛才說過,毫無迴旋餘地,若是想在江中舉辦,就必須按照此令來執行,否則那便另行選擇絕佳地點吧。這位壯士是誰,郭盟主能否介紹一下?」古風皮笑肉不笑道。
「世子不必與之一般見識,武林人士本就讀書甚少,於禮法知之甚少,唐突支出還請多包涵……」然後指著身後的幾人一一介紹道:「這幾位都是與會的評委,北俠歐陽秋、南俠展朔、東方俠智融。」
「我靠,三俠五義嗎?」古風聽完介紹,不由失聲道。
「世子常居高堂,原來武林事也如此清楚,在下佩服。沒錯,另外還有五人與這三位其名,合稱為三俠五義,都是這次武林盛會的評委會成員。」郭昌達愕然道。
古風沒想隨口一說,到還真是有那麼幾人,搞了半天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愣愣一笑道:「也不全知,偶有所聞而已,興會興會!」轉而平靜下來,「不知郭盟主對此規定有何感想,難道與這位歐陽大俠,心中也是這般認為的嗎?」
「這……」郭昌達痛下決心道:「此事便按照世子所說,我們毫無異議。」
「盟主你……」歐陽秋幾人還想說什麼,見郭昌達轉身面對他們的毅然神色,也只好閉口不語了。
「哈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看來郭盟主是個幹大事的人物,今後要多多的配合官府行事呀。好了,既然沒有異議,看過之後便在這文書上簽字畫押吧!」古風將手中的文書向前一推,由石頭拿到他們近前。
郭昌達接過石頭遞過來的文書,又仔細的看了一遍見和古風所說沒有什麼差別,便咬著牙在上面簽了字畫了押,然後回交給石頭呈給古風看。
古風略微看了下,然後便笑道:「哈哈,郭盟主希望雙方能合作愉快,三月十五日本是吐物納新之時,開辦武林盛會再合適不過。五年之後再次開武林盛會之時,希望還有機會合作!」
郭昌達心中那個氣啊,要不是為了完成泰王的命令,自己肯定揮手就走,哪還有下次。不過表面仍是客氣道:「一定一定,若是世子沒有其他,我們便準備告辭了,盛會的準備工作還有很多,希望官府的具體事務也早些安排,官文也早日下達。」
「放心吧郭盟主,古風這方都無須你關心,定然誤不了你的日期。」古風笑道。
「那在下便先行告辭了!」說著幾人起身。
「不送……」古風話落幾人轉身離去,這時古風的臉色也逐漸平靜,「石頭等下吩咐下去,讓人密切關注廣平的舉動。另外找兵政司讓他們下達命令,著廣平父親各郡的府兵,分出一部分調到廣平聽候差遣,負責整個武林盛會期間的保全事務。現在離三月十五日還有段時間,足夠他們具體安排調度的了。」
。。。。。。
三月十二日,武林盛會正式召開之日臨近,古風放下手中事務,交給柳同去辦,便決定前往廣平視察。
「駕……哈哈,總算是找到機會出來玩了,相公你們快點啊!」駿馬之上,琳萱歡快的喊著,絲毫沒有個淑女的樣子。
古風舔著臉看了一眼旁邊隨行的石頭,見他看著自己偷笑不已,心中那個氣啊。也不知道哪個可惡的傢伙,把廣平將要開武林盛會的消息傳進了王府,而且最不該的是傳到了幾女的耳朵中。這下不得了了,琳萱聽了可是撒了歡,使盡了混事解數,用美人計讓古風享盡了人間快樂之後,才道出自己的意圖——想要跟著古風去廣平,參觀此次武林盛會。
古風當時聽了也極是不樂意,廣平一行還指不定是什麼樣子呢,沒準還會遇到什麼不可預見危險,畢竟都是一些不畏生死的武林人士,即便是有官兵禁錮監督著他們,可很難免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雖然琳萱本身也會武功,但古風仍是不放心她的性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的事情帶她在身邊的確不方便。
可古風想的是好的,怎奈琳萱就是不答應,纏的古風實在沒法,而且眾女也為其說情下,才極不情願的同意了。為了使意外的事情不發生,古風強令規定了三個凡是,讓其嚴格遵守不得違反:凡是相公說的話一定要遵守,凡是看到熱鬧不准圍觀,凡是遇到事情一定要與自己商榷。
083章 蒞臨廣平郡
並馬三騎向著廣平府城馳來,帶起一路的煙塵,讓路人紛紛側目責罵。
「哇哈哈……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相公我們為什麼偏偏要打扮成這個樣子,穿著怪難受的,好不舒服!」琳萱騎馬靠在古風旁邊,嘟著紅唇不住的扯著衣領抱怨道。
此刻三人都已經喬裝打扮,古風、石頭並沒有換衣服,而是在臉上粘上鬢角鬍鬚,整個樣子顯得蒼老了幾分,不是親近的人還真有些仍不出。而琳萱則被古風強迫下換上了男裝,畢竟出門在外女子是很不方便的。可平時穿慣了褶裙的她,忽然穿上著緊皺的男裝,讓她感到很是拘束,又豈能舒服的了。
「是啊少爺,我們為何要喬裝改扮,難道我們不到廣平府衙,讓當地官員負責接待嗎?」一旁的石頭也疑惑道。
「沒錯,當初給廣平下達的公文,便沒有說我幾時到。一旦我們出現或許很多能見到的事情,都不會那麼輕易看到了,所以我便決定先行暗中觀察一番,到時候再行定奪。等下我們到了廣平,直接找家客棧住下,讓你派去的人也暗中配合,看看郭昌達到底有什麼暗中動作。」古風微笑著說道。
「好啊……暗中行事,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戲,我比你們在行,等下遇到什麼問題向我請教好啦,本姑娘言無不盡。哈哈……」琳萱也上前湊熱鬧說道。
離開了王府規矩的束縛,現在的琳萱可謂是蛟龍入海,再也沒什麼任何顧及,如此不知輕重大大咧咧的樣子,把古風的鼻子都氣歪了。無奈之下和石頭對望一眼,也不顧琳萱一旁無休止的聒噪,猛的揮舞馬鞭策馬向前飛馳。
「喂喂……你們什麼意思嘛,這麼不給老娘面子,真是太傷自尊了,等下追上你們,看我怎麼教訓你們。駕……」說著也策馬向兩人追去。
初春的天氣,草長鶯飛辦欣欣向榮,策馬馳騁在郊外,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吸入鼻中,讓人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
廣平城內,經過近兩年的修整,已經逐漸恢復了原先的繁華景貌,而如今又加上武林盛會在此召開,天下武林人士紛紛前來參觀,就更加顯得熱鬧非凡。大街上早就熙熙攘攘,各種攤子擺出,香噴噴的小吃攤最是熱鬧,人來人往的,人們坐下打聲招呼,飯菜便端上來,熱氣騰騰的讓人吃了大汗淋漓,實在是痛快無比。
此刻城內軍隊的佈防已經展開,往來人士檢查的也較為嚴格,不過這難不倒三人,順利進城向著城內最繁華的地段走去。
廣平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當初為了查案,古風可謂是將廣平的大小角落轉了個遍。所以這城內的一應設施都很清楚,雖然兩年來也有少許變化,但也不妨礙古風認路。
三人牽著馬,不僅不慢的穿行於熙攘的人群中,穿過兩條大街,很快便看到了一家客棧,從外表看樣子還算不錯,趕了那麼遠的路,三人都有些累了,於是便決定在這裡住下,抬眼一看招牌——寶來客棧。
「哎喲……三位客觀一路辛苦,您是想打尖,還是住店啊?」店小二見來了客人趕緊上前慇勤的招呼。
石頭趕緊上前道:「住店,先給我們安排兩間上等客房,等下也要吃飯。」
店小二先沒有回話,先是仔細的打量了三人,見他們都是一身的勁裝,於是便道:「敢問三位,您是來參加這次武林盛會的參賽人員嗎?」
「為何有此一問,這和住店有何關聯嗎?」石頭疑問道。
「客官不要誤會,您聽我講明便知。官府有規定煩是參賽人員,必須下榻到規定的客棧內,我們這家不是官府認定的,所以您若是參賽人員啊,煩您再往前走幾步有家迎賓客棧,到那裡住宿打尖也是一樣的。」店小二趕緊解釋道。
「放心吧,我們僅是聞訊前來觀看,並非什麼參賽人員,所以你也無須擔心,趕緊給我們準備客房吃食,我們就在這住下了。」石頭聽完釋然道。
「那感情好……三位客官裡面請!」開門做生意哪裡有拒客的道理,現在知道三人不是參賽的,便趕緊讓人先將馬給牽到馬廄內,然後頭前帶路將三人領了進大堂。
時間已接近午時,客棧內也頗為忙碌,許多人已經開始用飯,大堂內飯菜飄香,吵吵嚷嚷煞是熱鬧。一路的顛簸幾人早已是飢腸轆轆,如今聞到飯香,這肚子就更加不爭氣的打起鼓來。帶路的小兒聞聲偷笑,讓三人臉也不由的一紅。
「掌櫃的,來客三位住店,等下用飯,馬已經牽到後院。人給你帶到,沒事忙去了!」說完對古風三位一哈腰算作施禮,便顧著忙自己的去了。
「歡迎三位客官來到小店,不知要幾間客房?」等店小二離去,掌櫃的接手職業性的招呼道。
「上房兩間,酒席一桌等下送到房內。」石頭說道。
掌櫃的又問了三人的姓名登記造冊(自然都報的是假名),然後便吩咐小二帶著三人到客房。兩間客房挨著,店小二帶到了位置,石頭自行進了一間休息。店小二又將古風二人領進另外一間道:「兩位客官稍事休息,等下飯菜便會送到屋內,沒什麼事我便告辭了!」
「等下,先給我弄些熱水,送到屋內。這一身的灰塵我要清洗一下!」琳萱喚住快要退出的店小二,不住的抱怨道。
「不知夫人是要洗澡水嗎?」店小二回站住回身道。
「對,水要盡量熱些。等下……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夫人的?」見身份暴露,琳萱詫異道。
店小二輕笑看了古風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胸前,然後便退出隨手關門。琳萱愕然伸手摸向耳垂,同時低頭想胸前看去,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暗罵店小二個色鬼,不是好東西。
原來琳萱雖是素面朝天,換上了男裝。但女子平時帶著耳鐺,所以這耳垂上自然會有耳洞,而且琳萱此刻以為人婦,經過古風這麼久的滋潤,那胸前的雙乳愈加顯得碩大,走起路來一顫顫的,人家看不出來她是女的才怪。
扭頭見古風坐在一旁偷笑,便狠狠的瞪了他幾眼。很快店小二去而復返,一個大木桶兌好了熱水,然後在琳萱不懷好意的眼神下,飛也似的跑了。
老夫老妻了,琳萱自然也不避諱,直接在古風的面前脫了個精光,進入到桶內熱水中浸泡。疲勞的身體經由熱水一泡,讓琳萱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來。「相公要不一起洗個鴛鴦浴!」勾引,嚴重的勾引。
古風轉頭見水汽之中,琳萱媚眼如絲,小臉通紅也不知是水泡的還是情動所致,膚如凝脂在水光下愈顯動人,古風不由的嚥了口唾沫。起身道:「不了,你自己洗,我到隔壁和石頭有事要談。」說著古風便逃也似的走了,這琳萱真是太大膽了,受不了這小妖精。
「沒膽鬼,不懂情趣,哼!」琳萱看著古風離去的背影不由嘟觜罵道,伸出玉臂撩撥著水哼著小曲,獨自洗了起來。
古風來到隔壁先呼了口氣,然後推門而入。見石頭獨自整理行李,便獨自坐在桌邊。
石頭聞聲轉頭,見是古風知道肯定有事,便也說道:「少爺……」
古風指指旁邊,示意石頭先坐下,然後小聲道:「剛才見你留下了暗記,城內派出的那些人員,能看到嗎,什麼時候能傳來消息?」原來在進入客棧的時候,石頭便趁人不注意,在客棧的門口留下了,組織內秘密的聯絡暗記,只要城內派出的人看到,便會自動的尋上門來,與自己相聯絡。
「少爺不要著急,我想他們看到,定然會頭一時間找到這裡,到時候我們便有郭昌達最新的動靜消息了。」石頭點頭道。
話音才落,邊聽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趕緊閉聲。而後敲門聲音想起,石頭便喊道:「什麼人,有什麼事情?」
只聽門口傳來:「麻煩客官,有人求見!」
「好了知道了。」石頭對門外喊道,然後對古風說:「少爺,您方便露面嗎?」之所以有此一問,那是由始至終,古風便處於幕後,那些情報密探人員,只知道石頭這個頭領,其他的一概不知。
來的到還挺快,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目前還是不露面的好,於是便對石頭搖頭道:「等下過來用飯。」說著起身來到窗口,推窗然後便從身而出,從窗子回到隔壁屋子。
石頭聽到隔壁傳來的驚呼,那是琳萱的聲音。便笑了笑走到門前,將門打開便見一個員外般裝束的人站在哪裡,石頭向他身後一看,見沒人留意這裡便對那人道:「進來敘話。」
員外點頭走進屋內,石頭警覺的又看了下,然後便將房門關閉。轉身見那員外對自己施禮道:「一號,拜見頭領。」
「無須多禮,坐下將最近得到的消息,詳細的對我說下。」邊說邊坐了下來。
自稱為一號的員外起身,坐到了石頭近前,然後細聲道:「具體的情況是這樣的……」
「有門不好走,幹嘛要從窗外跳進來,嚇了人家一跳,還以為是色狼呢!」琳萱縮在浴桶,雙手摀住胸前,一臉怕怕的樣子,見是古風才嗔罵道。
古風見到琳萱這個暴力女如今的樣子,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剛才說什麼『色狼』,還真是說對了,不過這色狼還正是她喜歡的那種。於是古風不懷好意的向琳萱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丫頭還挺胸向自己示威,這還了得重振夫威啊。不行非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娘皮不行,讓她知道什麼是夫綱不可侵犯。
想到這裡古風邊解除身上的武裝,邊邪笑著向琳萱逼近。衣服片片飄落,古風現在已經是光光如野,再看下面的那兄弟,更是早就猙獰而起,一柱擎天向太陽。反觀琳萱此刻不僅沒有絲毫的害羞,反而用熾熱的眼神看著古風兄弟,還不時的舔著嘴唇,那樣子就像是被餓了幾天的野狼,終於見到了一隻羔羊一般。讓古風有種異樣的感覺,真讓他狂汗了一把。
「寶貝我來了……」說著腳尖輕點地,身體便騰空而起,向著浴桶內緩緩落下,竟然沒有一滴水濺出來,這一手表演的絕了。水溫正好,而且剛才桶內的水也並不太滿,現在兩人都浸泡在裡面也僅是到了邊沿處而已,只要不動作太大是不會溢出的。
兩人肌膚相親,讓古風不由的呻吟出聲音來,這真他媽太爽了。盤膝坐在浴桶內,琳萱更是一個餓狼撲食,坐到了古風的懷內。古風那原本四十五度向前挺立的兄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差點沒就此腰折,痛得古風趕緊伸手扶正,夾在兩人小腹間。
緊接著琳萱的香唇,便如秋風掃落葉般對著古風轟炸而來,從腦門開始,眉毛、眼睛、鼻頭、嘴唇、下巴、胸口,本想繼續向下侵襲,可是浴桶太過狹小,而且又是兩人擠壓在裡面,琳萱根本就哈腰不下,只得作罷。
狠狠的摟著古風的脖子,與古風激吻了一會,然後小手從胸前向下,握住了古風的命根,大力的套弄撫摸了幾下,讓古風忽然產生種被性虐待的感覺,呲牙咧嘴的忍著痛苦,疼痛過後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說不清楚反正是很刺激就對了。
小手停止了動作,將古風的命根扶正,然後輕抬玉臀對準自己的幽谷,便輕輕的坐了下去。在古風舒爽著感受著琳萱的狹小緊湊濕潤的時候,只聽琳萱忽然發出一聲曠古碩今的呻吟,喔……
平地驚雷,古風只感到震耳欲聾,雙耳嗡嗡作響,可見聲音何其的響亮。親親呀我的寶貝,我要越過高山……不必越過高山,只需透過房門,傳到樓下的飯堂內。原本喧鬧的大堂,聽聞此聲紛紛住嘴,側耳聆聽到底是什麼聲音,一時間落針可聞。
真是太丟人了,古風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趕緊伸手堵住仰止的小嘴,只等到門外大堂繼續了剛才的喧鬧,這才深深的舒口氣道:「噓……小聲點!」
這個時候琳萱似乎也意識到了剛才是有些出格了,委屈的看著古風那意思——我也是有些情不自禁嘛。輕輕的掰開古風手,然後拿過旁邊乾爽的毛巾,放到嘴中咬住向著古風揚揚頭,示意這下可以了吧。
古風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身體微微後仰將頭靠在浴桶沿邊,由於古風是盤膝而坐,不好上下運動,那麼主動權便交到了琳萱的手中。琳萱挑釁的聳眉,那意思是正和我意,於是雙手扶住古風的肩膀脖頸,開始緩慢的上下動作起來。
嗯……你還別說,這浴桶內水雖是少了點,但多少也有些浮力,這樣上上下下的還別有一番滋味,之前雜就沒有想到尼。外加上水的溫度與潤滑作用,漸漸的古風也有了感覺,看到琳萱動作有些吃力的樣子,而且趕了那麼遠的路,等下還要吃飯和石頭談論下接下來的事情,這要是做起來慢吞吞的等到什麼時候。
於是古風便讓琳萱起身,然後自己也從浴桶內站了起來,拉過一旁的椅子讓琳萱俯身扶住,臀部高高翹起。古風扶住自己的分身,對準目標伏身而上,快速挺進直達谷底,如此的快感讓琳萱低垂的頭瞬間仰起,那表情怎一個爽字了得。
古風擺正姿勢,雙手扶住琳萱的小蠻腰,不讓她隨意亂動。然後便開始大力的抽插,次次深入到底直抵花心地帶,其頻率每秒鐘五十赫茲達不到,但是十次八次還是有的。如此大的幅度,如此猛烈的撞擊,讓琳萱瞬間迷失了自己,不消片刻便頭部開始後仰,身體也開始顫抖,讓高潮來的更猛烈些吧。
琳萱雙臂再也無力,很快迷失了自己,整個人便軟軟的趴在了椅上,而古風也不含糊,雙手托住她的玉臀,保持著原先的快速與水準,向著更高的目標進發。情慾完全放開,沒有絲毫的的約束,在琳萱再次恢復了知覺與快感,古風也即將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為了人類的和平,把你們的力量聯合起來,我就是地球超人!人間大炮一級準備——發射!億萬顆偽劣的種子,終於逃脫了牢獄的束縛,嚮往和平與自由,衝向了天堂——琳萱的花心。終於戰鬥結束,古風以一比二的微末優勢取得戰鬥的最終勝利。
琳萱此刻終於臣服在了古風的胯下,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任由古風將其拖回浴桶內,伺候她草草的洗了個澡,便起身而出被古風擦乾身上的水後,費力的為其穿上衣服。讓其靠在床邊,古風便到外面叫店小二將屋內收拾一番,同時知道飯菜已經送到了隔壁。
古風狂汗,心想剛才雖然盡量的控制,不過看店小二的樣子,恐怕也弄得眾人皆知了。操……聽到便聽到,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你也這麼強悍的表演一次我看看。在說了,人不都是這麼弄出來的麼。
「喂……臭婆娘,吃飯了!」古風進屋對著靠在床邊的琳萱說道。
「扶……扶我!」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這下老實不鬧騰了,看著抬起的胳膊顫抖嬌弱成這樣。也是,本來騎馬奔騰到了這裡,肚子裡的東西就是沒消化,也被給顛了下去,而且又在沒有吃飯補充體力的情況下,和古風來了場盤腸大戰,直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體力消耗太大哪裡還有力氣說話。
見到琳萱充滿了春情,慵懶嬌柔無力的樣子,便挺了挺胸脯,這便是男人的感覺。腰不酸、腿不軟,在女人面前挺起來胸膛,這男人做的太有面子了。走到近前架起琳萱,簡直是抱著將其帶到了隔壁石頭的屋內。
推門而入,將琳萱放到了擺滿菜餚的桌前椅中,便說道:「石頭吃飯,餓死我了,邊吃邊說。」
石頭先是看了一眼二人,神領其會的笑笑便坐到了古風的另一邊,拿起碗筷邊吃邊道:「少爺,剛才來人相報,說是京城來人,已經秘密的找到了郭昌達,您看怎麼辦?」
「這麼快便對上了,也不怕暴露目標,能探聽出他們具體談話內容麼?」古風邊大吃大嚼,邊含糊其辭的說道,敢情剛才也把他累得夠嗆。
「恐怕不行,這些手下功夫有限,而且郭昌達住在迎賓客棧的最後的貴賓院中,有眾多的高手保護,我們的人很難接近。」石頭搖頭道。
古風停下略微思考一番,然後說道:「那便只有親自出動,你我兄弟寶刀未老,再來一次夜探——迎賓客棧!」
084章 盛會開幕式
正喝著湯水,不住的補充水分的琳萱,聽到古風說要夜探迎賓客棧,不由得興趣大來。將嘴裡的濃湯猛地嚥下,只讓她感到一條火龍從喉嚨一直下達到胃裡才算罷休。眼睛微凸,那種感受真讓她有點欲罷不能。
「我也要去,夜探迎賓客棧這樣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我,相公記得要帶上我!」打了個咯,琳萱這才說出話來。
聽了琳萱的話,正將手中的雞腿撕扯了一半的古風,歪頭看向她道:「你也要去,去了幹嘛,幫忙還是搗蛋,好好的給我等在客棧。再說了……」古風嚥下口中的東西,喝了口湯繼續說道:「再說你現在是: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既累又餓,而且雙腿發軟無力……不要瞪我,你不信站起來走兩步,走兩步讓我看看。」
琳萱紅著臉瞪了古風一眼,不說話低頭生著悶氣,古風她惹不起,便開始向著桌上的飯菜佳餚猛烈的進攻。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不像話,吃起飯來一點儀態都不講了。
古風見她不說話,只顧低頭悶聲吃飯,仍是不依不饒道:「寶貝吃飯主意點儀態,不是我說你一大大姑娘家,吃法一點淑女的樣子……又瞪我,看你眼眶再大點,眼珠子都飛出來了。石頭,你說是不是!」
一旁陪著默默吃飯的石頭,本就心中憋著好笑,看著這對活寶夫妻吵鬧,聽到古風這麼一問,喝道口內的湯差點就沒噴出去,趕緊擦了擦嘴角說道:「這湯太燙了,剛才少爺您說什麼了?」
跟老子裝逼,古風心中悶悶的說道,之前雜就沒看出來呢。不理他古風繼續對琳萱道:「好了寶貝不要生氣,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能隨便搗亂,晚上你等在客棧中,好好的休息,明天相公帶你在城裡好好的逛逛。」
「真的?」見古風點頭,琳萱終於多雲轉晴,撒嬌般道:「相公你真好!」多大點事情啊。
「少爺、琳萱姐,麻煩你顧及一下他人的情緒,你們夫妻要打情罵俏……」石頭實在受不了了,聽到琳萱拿膩聲膩語,渾身的雞皮疙瘩直掉了一地,這飯可還怎麼吃。
忍不住只好開口,可還沒說完便見兩人同時喊道:「滾,吃自己的飯,該幹嘛幹嗎!」得……飯沒吃飽呢,繼續吃罷要不晚上哪來力氣。對於古風二人的對話,完全的忽視,一個耳朵眼進,另一個耳朵眼出。
戌時末天色已經黯淡下來,雖然已經接近十五,但天空皎潔的月光恰巧被幾朵浮雲遮住,正是夜黑風高殺人夜,不過古風和石頭二人不殺人,僅是到外面探測一下消息而已。
江中沒有宵禁的命令,但此刻也是很晚,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大多都舒服的躺進了被窩,到夢中和周公相會去了。古風石頭休息了一下午,此刻精力已經完全恢復,換好的夜行裝束,古風又安慰了一番琳萱,便和石頭破窗而出,翻身上房向著午間,店小二和自己指的迎賓客棧的方向行去。
雖然夜深,但此刻的迎賓客棧仍是燈火通明,店內入住的那群武林人士都是夜貓子,吃完了晚飯不休息,點著火把在院內繼續練武。我靠,一群畜生,吃飽了沒事幹,撐得!古風暗罵,這迎賓客棧還挺大,要是這麼從旁邊過去,很容易將自己暴露。
「那郭昌達住在哪裡?」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古風傳音入密問石頭道。
石頭沒有古風那份本事,於是乾脆不開口,伸手指指自己,然後憑空劃了個半圓,指指客棧的後方。意思是自己帶路,從旁邊繞個遠到迎賓客棧的後面。古風同意的點點頭,讓石頭頭前帶路。
怕被人發現,石頭帶著古風繞了半個圈,最後才來到迎賓客棧的最後,停了下來。累得古風夠嗆,捏捏發酸的腿肚子,中午和琳萱大戰的後遺症終於顯露出來,休息了一下午都沒恢復。古風抬頭看向前邊的燈光閃爍,這他媽的迎賓客棧有多大啊,從前到後足有二里地了,關不得被董策那傢伙選中,做為官府規定的參賽人員專用客棧。
兩人伏在房頂,身後便是客棧最後的另外一條街,一隊官兵剛剛巡邏而過,兩人這才抬起頭來。石頭指指前邊一個閃著燈光的獨立小院,意思是說那裡便是要找的地方。
偷偷的摸進,不過還好他們雖然也沒休息,但是這裡相對前面安靜了許多,也沒人巡邏看守,大概是那郭昌達愛靜,亦或是正在和人秘密謀劃,意圖不軌著什麼。
這個小院很是僻靜,似是眾星環抱般處於中間,但周圍的院落卻是黑暗一片,難道沒有住人?古風二人不得而知,卻是向著閃著燈光的,郭昌達的住房過來。沒敢掀開瓦片,都是武林高手聽力自然不必尋常,所以小心為上,趴在房頂聆聽屋內的動靜。
只聽屋內有人公啞著嗓子說道:「郭盟主,這裡說話方便嗎?你可注意著點,小心隔牆有耳啊!」
房頂上的兩人聽完,心中不由咯登一下,難道這說話跟太監音調的人耳力那麼好?竟然聽到自己兩人在房頂偷聽不成,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卻是沒敢挪動分毫,然後點頭示意先看看情況再說。
「龍大人放心,這院中就你我二人,就連隔壁的院落都沒有人住,而且前有高手把手,後有官兵巡邏,就是有人想偷聽,插翅也難飛進來。」是郭昌達陪笑的聲音。
「嗯……此時不比尋常,還是小心為上好些。」龍大人端著茶碗喝了幾口,然後繼續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請龍大人放心吧,此次前去祈州找官府批閱,開辦武林盛會一事,便是定南王世子親自接見的。」郭昌達此時端坐一旁,恭敬的說道。
「哦……但不知當時他有何表現?」龍大人聽完,興致來了。
「正如大人所料,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藏寶圖很是感興趣,大有強奪佔為己有的意思,不過當時再下說此物是得冠者的獎勵,所以便沒有隨身攜帶,而是封存在了家內庫中,他便悻悻的只好作罷了。」郭昌達高興的說道。
「哈哈……若是這般便是極好。我此次前來,一是奉命督辦這次武林盛會,二是隨身攜帶這藏寶圖。想必那定南王世子古風,即便自己不會親自參加比武,也定然會派人奪取此次冠軍,等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會把寶圖拿出,交到他的手中!」龍大人興奮的說道。
「龍大人說的沒錯,前幾日廣平府衙已經收到了祈州來的公文,據上面說到時候定南王世子,會如期的蒞臨督辦此次盛會。可是據我們的人說,此刻沒有發現他進入城門,或者到府衙報道讓他們接待。不過在下覺得,後天便是武林盛會開始的日期,他們明日最晚明日午後也得到了。」郭昌達猜測道。
「那我的出現是不會顯得有些突兀,雖然那古風不認識我,但是郭盟主可得為此想好法子才是,安排個恰當的身份才可以。」龍大人點頭說道。
「龍大人放心,在下已經為您安排了個評委的席位,到時候可以和我坐在一起。」郭昌達安慰道。
「嗯……看來郭盟主想的挺周到,有前途啊。我來之前主子說了,若你此事幹得好,自然不會虧待了你,給你加官進爵到時候光宗耀祖,那還不是主子一句話的事情。不過……萬事定要當心,千萬不可疏忽大意,否則你也知道結果的!」給個甜棗,另外敲個警鐘,這龍大人的心理戰術還挺熟練的。
郭昌達聽完前部分原本還春風滿面得意洋洋,而後一轉折不由讓他驚出身冷汗,伸出衣袖擦了擦額頭,趕緊說道:「是……在下一定小心謹慎!」
「好了,郭盟主也不比太過擔心,一切小心從事就是了。忙了一天了,想必郭盟主也累了,我也就不叨擾了。」說著龍大人起身告辭,郭昌達趕緊將其送到門外。
古風二人趁機對望一眼,而後慢慢的迅速的挪動身體,然後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二人回到寶來客棧,原路返回,各自歸屋休息,一宿無話。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古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不過卻是懶得睜眼。昨天晚上加夜班到半夜,現在怎麼也得把睡覺的時間補回來,□症一會不用長,半個時辰足以。緊緊的摟住懷內的嬌柔,本想一親芳澤,忽然感覺有點不對,琳萱的身子由於練武,給人一種嬌柔而不失彈性,溫柔而不失火爆的感覺。
可現在懷裡的琳萱,怎麼……軟的跟麵條似的,一摟就成了麵餅了還。古風心下詫異,試圖睜開被吃模糊粘到一起的眼皮,敢情是上火了,就這還頗費了些力氣。低頭向懷內一看,靠……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哪裡是琳萱,分明就是條枕,裡面填充的都是棉花,可就是一壓就癟了嗎。
這臭丫頭幹什麼去了,從來沒那麼勤快過啊。想到這裡古風快速起床,穿上衣服一看,洗漱用具都給準備好了,沒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臭丫頭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趕緊就這東西簡單的洗漱一番,古風便出了房門,來到隔壁找石頭。
聽見推門聲,坐在桌旁整理收到的情報的石頭,抬起頭來見是古風趕緊起身道:「早啊少爺,您怎麼不多睡會?」
古風揮手示意他坐下,拿起桌上的小紙條看了兩眼又放下,沒好氣的坐下道:「這還早呢,怕不是都有巳時了吧?」
石頭嘿然笑了兩聲,然後指著桌上的紙條轉移話題道:「少爺,這是剛收到的密報,我看了下沒什麼有價值的消息,要不您再過一遍?」
古風搖搖頭,然後道:「這些東西我不看,你自行處理好了。對了,看到琳萱沒有,一大早的幹什麼去了?」
「琳萱姐,還沒回來嗎?早上我起床開門,見她也準備下樓,便問她幹什麼去。她說要到街上買些廣平特色的小吃,然後給少爺帶回來當早點吃,我想門口就有那麼多的攤位,定然也不會走多遠,便沒有多問。」石頭疑惑的說道。
「這個臭丫頭,有些不正常啊,以前什麼時候見她如此勤快過,更別說早起為我買早點了。再說買個早點用那麼長時間,對了她什麼時候出去的?」古風同樣疑惑的說道。
「那個時候應該還不到辰時,按說也該回來了?哎喲……」
石頭一驚一乍的,讓古風也不由的擔心問道:「怎麼了?」
「少爺……琳萱姐不會遇到什麼不平,管起了閒事吧?而且城裡那麼多的武林人士,一個個本都是火爆的脾氣,琳萱姐的性格你也瞭解,真要是發生點矛盾,那肯定是天翻地覆啊!」石頭說的有板有眼,鏗鏘有力的讓古風也有些擔心起來。
坐了哪裡悶聲憋屈了半天,終於起身道:「不行,出去找找!」
還沒轉身便聽到身後門口有人說話:「相公要去找誰,找我麼?」兩人回頭都看向門口,只見琳萱巧笑倩兮的站在哪裡,然後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個大紙包,放在了桌上,封口散開從裡面冒出熱氣。只聽她接著說道:「嘿嘿,相公這是你的早點,狗不理包子挺好吃的。」
「還早點,這都快到中午了,你到底幹什麼去了,買個早點用的了一個時辰麼?嗯……你手裡拿的什麼,給我看看?」古風先是瞅了眼桌上的包子,然後沒好氣的看向琳萱,忽然發現她手中攥著個牌子,而且似乎上面還有字,可是沒看清楚,原因是她狡猾藏的太快了。
琳萱趕緊將手背到身後,將手中的牌子捏到了腰裡,然後嘴角抽笑道:「嘿嘿,相公這包子剛買的,趁熱吃要不涼了就不好吃了!」
「別給我打馬虎眼,趕緊把手裡的那牌子拿出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連你的相公我都不給看,難不成是在街上遇到個公子哥,一見鍾情人家送的定情信物?」古風平靜的說道?
石頭一旁聽完噗哧一樂,這兩口子太有意思了,這趟廣平沒白來。這要是回去將這事一說,自己想不火都不行了。
琳萱小臉再也掛不住了,被自己相公懷疑自己的名節,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也別活了,於是便紅著臉嗔怒道:「說什麼呢,什麼一見鍾情,什麼定情信物,你……」
「既然不是那就拿出來看看,你人都被我看光了,這身外之物還看不得嗎?」當著外人的面,古風說話也從來不注意,現在又看是葷話連篇了。
琳萱紅著臉瞅了石頭一眼,見他扭頭望著窗外,似是沒有留意二人,可從他臉上那抽搐的表情,知道肯定在笑話自己。於是便嗔怒道:「看便看,有什麼了不起。喏……比武大會的報名牌子!」
聽了琳萱的話讓古風一愣,比武大會報名的牌子?愣然的望著琳萱那怒火中燒的俏臉,拿起被她摔在桌上的木牌,心中還不住的埋怨她不給自己相公留面子。仔細的一看可不是雜地,只見這塊菱形的牌子正面刻著『武林盛會』四個大字和一些陪襯的紋飾,後面則用硃筆紅字寫著『貳佰伍拾號』,真是報名牌子。
看了這個號碼,古風噗哧的一下笑出聲,這倒霉催的臭丫頭,怎麼趕上這麼個倒霉的號碼。不過你還別說,二百五這個別號,還真的挺適合琳萱這胸大無腦的臭丫頭。哈……古風實在憋不住了,放聲大笑,好似一曲向青天。
看到古風如此模樣,原本生氣的琳萱不由的驚呆原地,心道相公不是被自己氣瘋了吧,怎麼笑成這樣了。趕緊換了一副哭笑不得,滿是擔憂的表情走到古風近前,先伸手摸摸古風的腦門,溫度也沒有飆升啊。嚇得抽泣著鼻子說道:「相公你別嚇我,琳萱知道錯了,不該背著你去報名,這比武咱不參加還不成嗎?」
古風小聲嘎然而止,看了琳萱一眼,沒有說話伸手從桌上拿了一個狗不理包子,還別說薄皮大餡十八個褶,這傳聞還真不是蓋得。塞一個到嘴裡,霍太燙了差點沒吐出來,哈了半天的氣,這才一咬。嗯……汁水橫流,味道鮮美無比,讓本就餓了的古風不由多享用了幾個,一時間狼吞虎嚥,風捲殘雲。
再看一旁琳萱的面色,那真是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黑裡還泛著綠……看著樣子都可以開個染坊了,就連一旁的石頭見古風出其不意的表現也震驚當場,心道少爺這心靈何時變得如此脆弱,連這麼丁點打擊都受不了變成這樣了。
吃的太快把古風給噎到了,趕緊拿起茶杯也不管是誰喝剩下的便一起猛灌,摸摸胸脯總算是給衝下去了。又拿個包子塞到嘴裡,忽然看到兩人瞪著眼睛張著血盆大口的樣子,古風便不由一陣額汗,於是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幹嘛這麼看著我,不會是傻了吧。對了,寶貝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不去參加比武了?幹嘛不去?」
琳萱見古風終於說話,好不容易將嘴收攏,以為古風還是在生氣而說的反話,於是趕緊細聲安慰道:「相公你不要生氣了,既然你不願意拋頭露面,那我不去參加就是了,讓石頭替我去好了。」
「是啊,您就別生琳萱姐的氣了,你看她都急成什麼樣子了,我代她去好了。」石頭也趕緊說道。
古風看了看兩人,愕然的說道:「說什麼呢你們兩個,這一唱一和的弄的哪出?誰說女子就不能拋頭露面了,你家少爺我是那麼封建的人嗎?我看你倆有毛……病。本來我就想著讓石頭報名參加比武呢,現在既然你報了名,你的武功和石頭也不相上下,那便由你參加也是一樣。」
可愛的琳萱聽完古風說話滔滔不絕,雖然嘴裡吃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聽出了他的意思,趕緊自己的相公沒事,而且沒有生自己的氣,還同意了自己參賽。於是又換了一臉的媚態,這傢伙比川劇裡的變臉絕活都快,湊到古風近前膩聲道:「相公你沒……事啊,我去參加比武,你不生氣的哦!」
「怎麼你想我有事麼?還有石頭你若是想參加,也去報名好了,到時候你們沒準還能在決賽碰到呢?」古風繼續說道。
石頭嘿笑搖頭道:「恐怕來不及了,報名到今日午時結束,現在都差不多了。」
「你小子就知道偷懶,雜不知道提醒我一聲。這麼早就結束報名,不是明天才看是的麼?」古風疑問道。
「是明天正式開始沒錯,但是幾日下午未時有個開幕式,所以這報名便提前結束了。」琳萱這丫頭親自去了一趟,所以如此的清曉。
「未時有開幕式?這不都快到了麼,好了抓緊時間吃午飯,然後一起去開幕式湊湊熱鬧去。」古風一拍桌子起身道。
085章 他就是龍衛
【新春快樂!】
三人沒敢到外面吃,因為古風夫妻倆的吃飯相,實在是有些——上不了檯面,也得虧古風有自知之明,趕緊讓店小二吩咐廚房做上一桌酒席,然後便送到了客房來。
「少爺,你怎麼不吃,這飯菜不合胃口?」石頭吃著正香,起身夾菜的時候,見古風捂著肚子坐在哪裡,雙眼泛光的看著自己吃,可不知怎的就是不動手,所以便疑惑的問道。
古風心道我倒是想吃,可我這肚子裡全都是該死的包子,看著這一桌子的酒肉飯菜,自己也是有心無力啊,最可氣的是石頭這傢伙明知還顧問,風捲殘雲外加狼吞虎嚥,吃的那個香讓古風心中那個氣啊。雙眼泛白,沒好氣的瞪了石頭一眼,那傢伙倒也實相,趕緊低頭悶吃不已,也不怕把你給撐死。
一頓飯吃的有人喜來有人憂,花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吃完了。時間還早呢,先到街上消消食,慢慢的往開幕式現場走也不遲。於是乎吃飽喝足的三人,打開房門腆著肚子排隊出來了,吩咐店小二進屋給收拾了,便出了客棧。可笑的是店小二笑著三人搞笑的樣子,進屋一看傻眼了,這一家子都是屬淨壇使者的麼,這滿桌子的菜餚都被他們吃了個精光,連跟菜葉都沒剩下,敢情就差端著盤子舔了。
武林盛會的主會場搭設在城西,所以那開幕式自然也要在哪裡舉行。三人搖搖晃晃的沿著城內大街慢吞吞的向城西走,這傢伙還有三里地呢,哼著也得走會不是,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看著滿大街的小吃,實在忍不住便買點乾果、果脯之類的等下帶到會場吃。
古風心中疑惑,這武林盛會能有多大點的規模,算上前來參觀的能超過五萬人就不錯了,就這還值得弄個開幕式?你以為這是開奧運會呢,全世界的人都來你,弄個什麼富有含義且代表國家民族特色文藝節目來表演啊。
「石頭……」
「什麼事情少爺?」
「沒聽說過開個比武大會還弄個開幕式的,你說這郭昌達搞什麼名堂?對了,這開幕式上都表演些什麼內容,歌舞還是即興比武對打什麼的?」古風彼邊走邊疑問道。
「其實這……」石頭才剛開口,便聽一旁的琳萱開話了。
「這事情我知道,其實這開幕式上也沒什麼好看的,無非是事先的公佈一下比武的規則,以及裁判評委的名單,然後將所有報名參賽的人員進行分組,將這各組的名單公佈出來,這樣方便明天正式的開始。」琳萱一邊嗑瓜子,一邊不停的說著,真是兩不耽誤。
古風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這比武大會怎麼個比法,難道就跟打擂台似的?要是這樣在牛的人,也禁不住人車輪戰啊?」
「噗哧……」又是琳萱這丫頭,吐掉嘴裡的瓜子皮,然後笑道:「相公你雜什麼都不知道,虧你還是親自批准的這盛會開辦的呢。這比武大會和打擂可不同,人家可是採取的淘汰晉級制度。」
淘汰晉級制度?這讓古風不由的想起了,世界盃足球小組賽,是不是也跟那個差不多。而現在琳萱也要參加比武,豈不是跟那個什麼電影『安娜與武林』裡面的情節有些類似?那裡面搞笑的情節,想想就讓人忍俊不禁。
琳萱側頭看向古風,見他一臉的微笑不語的樣子,以為他是不明白,於是便又說道:「淘汰晉級便是指……」指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乾脆胳膊一甩道:「打個比喻說吧,將所有的參賽選手分成十個小組,好比一個小組裡面有三十個人,讓這三十人中每兩人對比,勝利者晉級可以進行下一輪比賽,而那輸了的十五名選手比賽,從中再選出一兩名和那贏得十五名一起晉級,以此類推直到整個小組選出前三,再與其他小組人比賽。這個……相公你明白了吧?」
也得虧古風腦子好使,否則還得被她給說糊塗了呢,這不就跟預選賽差不多麼。古風點點頭,笑著對琳萱說道:「寶貝雜知道那麼清楚,跟之前參加過比賽似的。對了知道自己分到那個小組了麼?要不要相公給你走走後門,找個弱點的小組讓你成功晉級?」
「我怎麼會參加過比賽,那是我報名的時候向人打聽的,既然要參加這些就應該知道才是。我報名的時候好多人排隊,估計那個時候也沒法分組。相公什麼是走後門?難道就是作弊的意思麼?我不要你幫忙,否則我參加還有什麼意思!」琳萱嘟著小嘴道。
哦可,如你所願,古風無所謂的聳肩,其實剛才也是說說而已。
說說笑笑三人很快出了西城門,抬頭便見不遠處的廣闊的平地上,搭起了一座高越三丈的主會台,另外還有十來個比較小的檯子,上面插著彩旗迎風飛舞,看起來也挺雄偉壯觀的樣子。看起來這郭昌達還挺能倒騰,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的資金。
現在離開幕式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樣子,高台上已經有人頭出現,似乎是準備著什麼。而高台下那也是人頭湧動,看這樣子怕不會低於萬人吧?無非就是宣佈下規則,以及參賽人員組次的安排,又不是正式的比賽,怎麼有那麼多的人來看熱難呢,這人都吃飽了撐得沒事趕了麼?
老鼠屎雖小,但聚集到一起也算是陀糞不是。這黑壓壓的一片人,真是太擁擠了,三人沒有進入到人群裡,畢竟琳萱是個女的,雖然現在穿的是男裝的,倒也保不準被人佔了便宜,那古風不就賠大發了。於是三人在主會台側面的一個據高點,找到一個恰當的位置,正好可以縱覽全局。
新法的嫩草軟軟的,三人席地而坐,便吃著剛才買的零食,便等著開幕式的開始。
這乾等的時間實在難熬,不過還好古風身邊有老婆陪著,兩人便吃著零食便打情罵俏,這荒郊野地的也別有一番情趣。不過石頭這丫的也忒不仗義,少爺我平時也待你也不薄啊,看著燈泡做的那個亮,光那倆眼珠都夠上千瓦了,也不怕得針眼。
很快未時已到,台下那混亂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不少,三人抬頭一看敢情主持人上台了。這主持人雖然不是郭昌達,但卻也是認識,他便是那北俠歐陽秋。
只見歐陽秋走到台前,虛抬雙臂示意在場的人安靜,然後大聲的喊道:「歡迎各位武林朋友來參加新一屆的武林盛會,我僅代表這次盛會的主辦方,以及各位裁判和參賽人員,對各位的支持,表示最真摯的感謝……」
別看這傢伙胖,但這嘴皮子也著實利索,而且嗓音洪亮。唧唧歪歪的說起來就是沒完,給人是感覺還以為是遇見了央視金牌主持人李詠呢,耶起來就沒完,怪不得被郭昌達選出來做這個開幕式的主持人,跟個出來做報告似的,敢情是有做領導的潛質啊。
一個時辰之後……歐陽秋的嗓音也有些沙啞了,三月天的太陽雖然不毒,但也讓他頭頂升起裊裊水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樣都能練功,武功都高到這個程度?不過還好總算告一段落,只聽他繼續說道。
「剛才所講的那些是比武的規則,希望與賽的青年才俊們,一定要嚴格的遵守,否則若是一旦被發現,不僅要被取消這次比賽的資格,而且情節較為嚴重的還會被交由官府處置。這一點我之所以一再重複聲明,那是由於參賽的都是年輕人,考慮的事情不夠成熟,很容易頭腦一時發熱築下錯事,到時候悔之晚矣,這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更不是培養你們的父母師門希望看到的,還望你們好自為之。
好了基本上就是以上內容,還有此次參賽報名共有三百武林才俊,此刻已經篩選分組完畢,其名單等下會分別張貼在會台的兩側,大家散會之後便可以親自去查看,明日正式比武一定要對號入圍。
好了本次開幕式就此完畢,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咱們明日再見!」說完歐陽秋向著四方抱拳施禮,然後便顫著一身肥肉走下了台。怎麼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難道這高手站久了,腿肚子也轉筋?
這主持人一下台,開幕式的儀式算正式結束,緊接著便見後台走出人員,來到高台兩側的牆圍邊,手裡拿著漿糊和巨大的名單海報,將其展開貼在了那裡。參賽的人員紛擁而上,想要看看具體分到哪一組。
「石頭……」古風吞下一塊果脯,神情悠哉的喊道。
「噗……什麼事情少爺?」吐掉嘴裡的瓜子皮,石頭回答道。
「去看看你琳萱姐到底分到哪個組了?」古風吩咐道。
「為什麼是……」我字沒說出來看到古風一瞪眼,便趕緊硬生生吞了下去。「好吧,琳萱姐你報名的時候,用的什麼名字?」
「葛林兒……哦不,李琳。就是把最後的萱字去掉,還有性別是男的。」琳萱也搞笑的說道。
「行,那我去了!」說著低頭一看,見一整包的果脯,都快被兩人吃完,可自己還沒吃呢,伸手便把僅剩的幾塊撈在手裡,迅速的逃離現場。
「閃開……」石頭迅速的來到圍看名單的人群外,離得太遠看不清楚,於是便伸手扒開人群,向前擠去。周圍的那些人,一個沒注意險些被他推到,本想開口謾罵,可扭頭見石頭那彪悍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個眼神就被嚇回去了,遠遠的躲開犯不著跟他較勁。
遠處的古風二人見石頭的樣子,不由得好笑起來,敢情他是將悶氣撒到別人身上了。不一會石頭去而復返,絲毫沒有氣喘的現象,還將手中最後的果脯全部塞進嘴裡,然後才道:「少爺看好了,琳萱姐被分到了第八組,明日也就是到第八號賽台等候安排。」
捋了捋唇上的八字鬍,古風說道:「那好現在回客棧,養好精神明天也好比武。」說著便站起身來。
「沒事兒,相公擔心個啥,昨天報名的時候我都見了,就他們那些愣頭青。不是我誇口,也別說單對單,就是十個八個的一起上,也不用半盞茶的功夫,便能把他們打得認不清東南西北,趴在地上哼哼起不來。」琳萱起身把跑到前面的綸巾向後一甩,小臉一揚高傲的說道。那表情簡直就是,天下武林捨我其誰。
這話也就是琳萱說的,要是換了一旁的石頭,古風早就一巴掌上去了。伸出胳膊摟住琳萱的小蠻腰,順勢帶入懷內,狠狠的在她臉上香了口。然後笑道:「看來寶貝挺有信心的麼,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別看他們武功輕微,搞不准逼急了他們,會冒出什麼壞水來。所以呢……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咱也不能忒過分不是!」
「嗯……我聽相公的!」琳萱俏紅著臉嬌笑說道。
「好了,起駕回客棧!」扭頭看向石頭,見他正張著大嘴仰頭望向天空,嘴裡還不住的念叨著:賣糕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靜自然涼。敢情是看到古風二人又在那裡打情罵俏,眼不見心為靜。
「石頭幹嘛呢,張著大嘴望著天當漏斗,等著天上掉餡餅呢,走了……」古風正說著,恰巧天上飛過一群鳥,輕輕的鳥飛走了,卻唯獨留下了一陀屎,正好落在了石頭的腦門上,沒落到嘴裡算便宜了。
古風二人愕然抬頭,然後又看向石頭,最後對視一眼,捧腹大笑向前走去。而石頭一臉噁心的用紙將額頭上的鳥糞擦掉,心中不住的咒罵那該死的鳥,還有少爺那該死的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結果卻總是相反。同時心中也不住的慶幸,幸虧這鳥兒沒有生病拉稀!
現在時間還早,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出來一趟也是不容易,看著野外嫩草鮮花的,讓人的心情也著實的舒服,得了順便踏踏青吧。
「少爺……」石頭隨後趕上,想來是有事。
「幹嘛,忙著呢!」說著哈腰摘下一朵小花,插在琳萱的鬢角邊,俏臉鮮花相映成趣。可惜現在梳的是男妝,否則會更加的艷麗。
「少爺,明天盛會就正式開始了,而且昨晚我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難道還要這樣隱蔽身份,不到府衙報道讓他們負責接待麼?」石頭疑惑的問道。
古風聽完凝頭想了想道:「那些預選賽程無關緊要,我到不到場也無關緊要,所以只需等到前十名分出,決賽的時候我在到場便可。出來一趟難得,一旦現出身份拘束太多,我看還不如這幾日遊玩的好,省得見人心煩,沒事的時候到比武場觀看琳萱比賽,同時也能觀看到整個賽程的進展,這不是挺好的麼,你們說是不是?」
英雄所見略同,石頭也有同感,一現身那公務肯定不斷,煩都煩死而且還沒自由,見古風如此說正和心意,趕緊說道:「一切由少爺作主便是!」一旁的琳萱也不住的點頭。
孺子可教也,古風滿意的點頭,然後大手一揮,很有統兵作戰之最高指揮員的天分,可惜手下就兩人,就算上自己也才三個,好漢兩條半如鬼子進村般攻城掠地,迅速的向著廣平成侵襲而來。
第二天春高氣爽陽光明媚,這樣的日子正適合出門。早早的起床古風親自伺候琳萱換上男裝,看著境內連自己都羨慕的奶油小生般樣貌的琳萱,古風直搖頭這樣出去,街上那大閨女小媳婦們還不跟一屁股,這是去比武呢還是帶著一群紅色娘子軍去打仗?
雖然古風對於自己這超現代主義的化妝師很有自信,但現在不得不說給琳萱裝扮這是太難了。為什麼,首先看臉上,柳葉彎眉櫻桃口,誰見了都樂意瞅,外加白嫩的皮膚,這整個是聚光燈下的焦點,太吸引目光了。趕緊將眉毛化成劍眉,皮膚弄成健康的麥色。再來一看嗯……英姿勃發,簡直就是一帥哥!
再來看這身材,屁股太翹了,胸前也太聳偉了,整個一完美的S型身材,就是李玟看了也定會羨慕死。摸了一把即將匯流成河的口水,有這樣的老婆真是太滿足了。不過得虧咱鬼點子賊多,靈光一閃打個響指。讓琳萱脫掉外衣,找來一塊布——裹胸。再看琳萱,怎麼那種表情?難受……忍著。
男人的褲子本來就寬鬆,吊兒郎當的挺舒服,那便不用換了,站起來身來一轉。還不錯,雖然胸前仍是有些突出,但給人的感覺卻是胸肌發達,只要不往那方面想就成。
哦可,一切準備就緒,算算時間整整花了半個時辰,不過時間還早,比武正式開始要到辰時半刻,而現在才到了卯時半刻,時間還算充裕,出了門喚上石頭,到外面不緩不慢的吃了個早點,三人這才向著城西會場走去。
今天盛會正式開始,所以前來參觀的人格外的多,雖然現在才到了辰時,但現場已經是人滿為患了。參賽的親友團以及前來看熱鬧的人,將十數個比武高台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總之是水洩不通就是了。
還好比賽人員有專用出口可以進出,否則就這現況見縫插針都難,更別說到前台找相關人員報道,進行抽籤看跟小組中何人比武了。看著琳萱進去抽籤,古風則讓石頭在前開道,雖然惹來陣陣謾罵,但古風二人臉皮何等之厚,根本不在乎這些,最重要的是現在擠到了前台,這個位置正好可以觀看到真個檯面情況,而且還看到琳萱此刻正在那裡抽籤。
小組賽兩兩對比,當然是不現時的,只要任何一方被打下台或者打敗,比賽就算是結束。基本上規則不是很嚴格,只要不往陰險的地方招呼(例如:陰部),其他像是赤手還是兵刃隨自願,當然要求的是點到為止,不希望出現傷命出現。按照比賽規定,出場的規則是前後對比,就是說小組三十人中,抽到一號的和三十號比。
琳萱丫頭抽籤完畢,看到古風二人邊揮舞手中的號牌,兩人定睛一看二十五號,心中再次狂汗,怎麼就跟二五較上勁了呢,難道她跟這數字有緣不成?比武台前有官兵圈圍,外面觀看的人是不可靠近檯面的,當然裡面的還是可以走進的。
按照以往的習慣,各小組正式開始前,主辦人郭昌達是要帶著總評判員,到各個場台巡視的。對號入座,琳萱所在是八號台,所以到達這裡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由特別通道進入,郭昌達一行幾人走了進來,八號台的評委人員趕緊上前迎接,而做為參賽人員的琳萱此刻也興奮的看去,可當她看到郭昌達身邊緊隨的一人時,表情立刻的僵住,面色也變得慘白,可惜臉上被古風塗了粉看不清楚,雙唇緊咬不住的顫抖。
086章 琳萱顯英雌
古風看著郭昌達臨近,下意識的怕被認出來,正低頭準備躲躲。可轉念一想,自己本來就跟他不是很熟,而且自己現在喬裝打扮,和原先的相貌大不相同,相信他不會認出來的。當然身邊的石頭也是如此,所以古風又重新挺胸抬頭,一顆紅心向太陽。
看著郭昌達不住的和這便的人員相談,看樣子是詢問現場的情況,那丫也不知道是不是屬磕頭蟲的,就知道哈腰不住的點頭,也不知道累不累。在向郭昌達身後看去,三個哈巴俠自己都見過,屁顛顛的跟在後面到挺聽話。嗯……這位是?
古風忽然發現郭昌達身邊還跟著一位,看樣子大概四十餘歲年紀,醬紫色面龐、目露寒光、大嘴叉厚驢唇。乾巴瘦乾巴瘦的,衣服又太過寬鬆,小風一吹彷彿就剩下骨架一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郭昌達過來跟著的都是熟人,可偏偏這個人自己沒見過,聯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和石頭,趴人家房頂聽到的談話,猜想這人便是那龍大人無疑了,原來就長這副德行。狂汗……長得醜不是你錯,長的醜你還出來嚇人,污染環境那便是你的不對了。
古風好笑搖頭,不去看他否則等下連午飯都嚥不下。還是看俺老婆賞心悅目,扭頭看向琳萱古風不由一愣,這丫頭怎麼這幅表情?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目光呆滯且含驚懼,身體還有些輕微的抽斗,愣愣的目視前方。
古風順著她的視線方向望去,竟然是看的那骷髏龍大人,難道這人有什麼特殊不成,看把自己的寶貝嚇得,雖然他長得醜了點,但大白天的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難道琳萱原本就認識這龍大人,甚至和他本就有什麼瓜葛不成?
想到這裡古風邊傳音入密,對琳萱道:「寶貝怎麼了,怎麼這幅表情?」
琳萱聞言不由渾身再顫,先是低頭緩和了下心情,面色稍微好轉便扭向古風這裡,先是對著古風點頭表明自己的確有事,然後搖頭以口型告訴古風,現在不是講話之時,等到自己這場比完之後,再將這件事情告訴古風。
古風點頭,然後安慰道:「寶貝安心比武,有什麼事情自有相公來擔待,一切等比武完畢之後,我們回去再好好的說。」看著琳萱那逐漸恢復神智的眼神,古風這才放心下來,不過卻仍是猜想這龍大人為何讓琳萱驚懼如此。
很快郭昌達的巡視工作完畢,其實也無非就是個形式而已,來不來都無所謂的事情。現在距離正式開始已經時間無多,後面還有兩處沒有去過,所以他便也不敢耽擱,便和囑咐了這便的人員一聲,然後轉身走了。
而那龍大人臨走之前還跟保鏢似的,向著眾人環視一周,可當目光到達琳萱的時候明顯的一頓,可仔細一看琳萱的相貌與身材,輕輕的搖頭便走了。可這就是留意的一看,讓琳萱瞬間警覺起來,只當他離開這才送了口氣。
此刻的琳萱簡直是心急如焚,因為心中有著擔心,想把這事情告訴自己最知心的相公,由他來為撫慰自己震動的心靈。可偏偏不隨人願,你愈是留意的東西,便愈是感受不到他的變化。就如現在的時間,僅是一刻鐘的時間,讓琳萱感覺就是度日如年。
終於銅鑼想起,辰時半刻已到,比賽正式開始。只見這處的裁判員將手伸入一個,只有頂端開了一個緊容手臂伸入的小箱子,在裡面攪和了半天,最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紙團。古風雙眼一凸,心中黃果樹瀑布那個汗,抓鬮這麼老土的方式你也想的出來?
也不知誰這麼可惡,將這小紙團揉的那麼結實,看著裁判員的表情鼻子都氣歪了,好不容易將紙團展開,然後大聲喊道:「二號的張三對二十九號的李四,請上台比試!」這時候再看這紙團,已經完成了它光榮的使命,支離破碎的被裁判員厭惡的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按照號碼前後順序,二號的張三率先進入觀眾的視線,是個二十餘歲的瘦小伙,由司儀(可惜不是女的)人員帶到了高台的階梯邊,從這裡可以登上大概有兩丈高的比武台。
可這張三跟這司儀來到階梯前,根本沒有從這裡上去的意思,站在那裡看了看比武台的高度,那意思估摸著自己能不能飛身而上。那傢伙可能是覺得自己差不多,有心當著眾人面前顯擺一番,只見他微微一哈腰,然後腳尖猛地點地,小宇宙瞬間爆發,拔地而起大概有兩丈左右的高度。
或許是平台搭建的時候就沒按標準來,又或許是這傢伙是個近視眼,將這高度估摸錯了。現在一縱身倒也不低,可腦袋剛剛與平台高度持平,身體上升趨勢便停了下來,眼看就要改為自由落體運動,真要這麼掉下來這人可就丟大了。可這張三也不含糊,眼急手快的在平台沿邊一拍,再次借力便成功上到了台上。
台下叫好聲一片,這就叫登台露臉了,張三也不謙虛抱拳四周示意捧場。喊聲未落,二十九號的李四也被司儀領了出來。這李四三十餘歲的年紀,滿臉的絡腮鬍子沒有刮淨,膀闊腰圓真個一莽漢的樣子。
同樣被司儀帶到階梯前,很是不屑的抬頭看了看,看樣子也想這麼竄上去。哈腰——人們目光而至,卻見他是將鬆散的綁腿繫好。弄好之後再次抬頭看了看,屈腿擺了半天的架式,做了幾下彈簧運動,卻仍是沒有動靜。
真個時候裁判員不幹了,這他媽都幹嘛呢吃飽了撐的,趕緊上台給我比武,別給老子浪費時間。要是再不聽話,紅牌罰下判你自動認輸,開始下一組。
參判員這一喊太突然了,這李四沒有準備下差點沒嚇趴下,趕緊這姿勢也不擺了。登登……兩步並作三步,拾階而上很快到了台上。
裁判員也不含糊,趕緊鳴鑼示意比賽開始,後面還有一隊人馬,摩拳擦掌排隊等著呢。台上兩人抱拳示意,然後分別後退三步,緊帶束衣掏傢伙準備開始。
眾人關注一看,只見這莽夫李四,從背後拎出一把鬼頭刀,這兵器到和他的外貿相得益彰,耍了個亮刀式,左手一招準備開戰。再看張三也不含糊,伸手從腰間也拽出一物,古風在下面仔細一看,原來是條三節棍。唰唰……哎呀我的三節棍勇猛無敵,哎呀我的三節棍風聲水起……同樣耍了一通,擺開架式準備迎敵。
「快開始,不然都給我滾下來,老子直接取消你們的比賽資格!」眾人聞聲一看,見又是那裁判員,實在等得的耐煩了,這都一刻鐘過去了,這倆活寶還沒開始呢,真個比起來得花多長時間。紅牌高高舉起,代表了他專斷的權力。
台上的兩人敢不聽話,兩人雙雙向前一縱,乒乒乓乓兵器擊撞之音響起,比武正式開始。古風仔細一看這兩人還勢均力敵,在台上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游擊戰,於是乎——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這其中的精髓被兩人表演的惟妙惟肖。
台下的啦啦隊親友團們,紛紛吶喊助威,兩人聞聲更是精神抖擻,鬥了個熱火朝天如火如荼。古風台下看著直搖頭,也不知道這倆人的師傅是飯桶交出這樣的徒弟,還是他們本身就是飯桶,功夫練到破綻百出,沒一招姿勢是完全規整的。
功夫都練到這把年紀,看樣子也沒有繼續練下去的必要了,想要有更深的進步那是不可能了,能夠達到健身強體的目的就不錯了。兩人揮汗如雨,斗的那簡直是風雲聞之變色,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整整進行了一個時辰了,仍是沒有分出勝負。
再看台下的親友團,一個個嗓子啞了,那聲音就跟被人卡住脖子的鴨子,讓古風以及旁邊的觀眾聞之色變,不寒而慄。
兩人現在是幹好上了,武功上是半斤八兩不分勝負,那便看誰的體力好了,看誰堅持更久誰就是勝利。漸漸的這瘦子張三不行了,體力上有些支撐不住了,蹦蹦跳跳一個多時辰,這讓誰也受不了。再看這李四也是強弩之末,不過畢竟比對方多長了幾斤肉,耐力還是稍稍強那麼點點。
眾人脖子都酸了,一個個低頭揉著脖子,就在這時只聽台上一聲大吼……唔哈——勝負終分!
眾人聞聲趕緊抬頭,只見那李四一個力劈華山,張三見勢不對趕緊橫棍遮擋。刀棍相擊脆音聲響,那結果便是——張三直接趴地脫力不起,而李四也好不到哪裡,手中的刀被磕飛而出,自己也被這反彈之力弄得,登登後退三步支撐不住,一個屁蹲坐在台上呼呼喘氣。
春困秋乏夏打盹,這春日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感到渾身暖洋洋的,這困勁便上了來,而且台上那倆傢伙對打的也實在是沒勁,一來二去總是那麼幾招,還就是分不出勝負。裁判員瞇著雙眼,被這春日熏得醉在其中,那個舒爽勁就別提。
可就在這時,那台上李四那被磕飛的鬼頭刀,偏巧就飛到裁判員頭頂的上方,瞬間轉變了方向——刀口朝下,以每秒鐘九點八幾的重力加速度,以自由落體的方式掉了下來。其速度之快可想而知,人們的目光隨之落下,發現落下的方位正是裁判員的位置時,趕緊同時驚懼大吼一聲:「小心……」
眾人拾柴火焰高,這集聚了眾人氣發丹田之吼,音波之功可謂強烈,猶如平地驚雷般,把正在陶醉中的裁判員驚醒,張嘴剛要怒罵:「你們這幫兔崽子亂喊什麼!」可嘴才剛張開,說時遲那時快,就見那鬼頭刀唰的從他的面前落下,插入身前的桌面直末刀柄。
頭髮三根半隨風飄落,也得虧這眾人這聲驚吼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否則這裁判員肯定去會見賣糕的了。再看他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毫毛包括鬍鬚頭髮豎起、雙睛向前死突、黑眼球開始慢慢的向中間靠攏、臉色一片死灰,身體頓時僵直的向後倒去,身後的工作人員趕緊伸手扶住。
被這一嚇三魂七魄失掉了一半,這參判員差點就這麼過去,一旁的工作人員趕緊又叫又喊,外加人工呼吸的(當然僅是擴胸),總算是讓他眾神歸位,長長的呼出胸腔內的晦氣。良久才和老媽問候一聲,心道得虧老子也練過,否則還不被這刀……
想起這刀他怒生雙肋,差點沒就把胸腔被氣炸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快速走到案前拿起兩張紅牌,高喊道:「罰下……全部給我罰下,取消比賽資格!」
喊了半天靜寂無音,雜究沒人響應呢,納悶了半天往台上一看,已經是空空如也,那倆臭小子也不知跑那裡去了。得反正令已經下了,自然沒有收回的權力,反正那倆丫的打了個平手,雖然那李四比張三略微強點,沒有趴下本也算是以微末的優勢取得勝利,可眼下這時裁判員正在氣頭上,誰敢撞槍口挨槍子吃。
舉著紅牌耍了半天,那刷白的臉色才逐漸的恢復了幾分顏色,旁邊的工作人員趕緊過來:「老大,看你臉色不好,要不您先到旁邊休息會,我找人替你主持,這比武可不能耽誤,後面的選手都等著呢?」
聽完手下人說的話,裁判員重重的將紅牌放下,然後伸手指了指後面的選手,那意思是小樣看你們誰再這樣,就是直接取消參賽資格的後果。而後又瞪了剛才對自己說話的人一眼,嚇的那人一哆嗦,然後才道:「不用,比賽繼續開始!」
再次抽籤,二十四號對七號,仍然不是琳萱那組。不過現在時間尚早,離中午還有個把時辰呢,肚子還不餓,再等等也無所謂。看看這些傢伙的底子,等下次晉級組比賽的時候,心中也有些底不是。
接下來的參賽人員,可不像之前那兩人耍活寶,畢竟正在風頭上,練武那麼多年,好不容等到如今一個出頭之日,可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過失,喪失掉了這次機會。老老實實的上台,規規矩矩的比武,兵器也不敢用了,直接赤手對空拳,仍然是打得有聲有色。
在台下的親友團啦啦隊的帶頭作用下,周圍的觀眾也報以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音再次響起。台上的人也的確聞之鼓舞,拳掌相交也是啪啪直響。可惜的是這次熟好熟劣,相差的也還算明顯,沒消半刻鐘的時間,二十四號終於不支,被四號一拳打得後退三步,沒注意已經是到了台邊,雙腳踩空便掉了下來,還好這位輕功還算可以,落到地上也是屈了屈腿。抱拳向贏者示意,然後灰溜溜的回自家隊伍了。
第四組仍然不是琳萱,第五、第六、第七……古風都快恨死這參判員了,這丫的手也忒臭了些,總共就十五個紙團,讓你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俺寶貝琳萱那一組。這眼看就要到午時了,難道相讓參賽人員們餓著肚子比賽,這能發揮出平時的水準來?
一旁的石頭見少爺盯著裁判員的手第十次伸入木箱的表情,心中不由的好笑,其實自己也是等得不耐煩了。所謂常人看熱鬧,行家看門道,之前那些人在石頭嚴重都可以算是飯桶,以他看來根本沒有三合之將,甚至看破他們的破綻,一招就可以致命。
於是安慰古風道:「少爺,您也不要太過著急了,這都比過去九場了,裡面也沒有幾個,我看琳萱姐也該上場了。」
果不其然,石頭話才落,就聽場上人喊道:「請二十五好李琳和六號王五子上場!」
聽到喊道自己的名字,琳萱這才從人群中站出來,先對這古風這裡點頭,報以微笑示意古風放心。然後便由司儀帶到了階梯邊,登登……幾下便登上了檯面,於是轉身學著樣子對眾人抱拳示意。
陣陣讚美聲不絕於耳,古風高興的嘴都快歪上了天。怎的了,琳萱現在的樣子,那叫一個帥字了得,颯爽英姿的往哪裡一站,那便是招牌把之前的人都比了下去。如此俊秀的後生誰不喜歡,可惜現在沒有幾個女性FaNS,就是有也沒現在那麼狂熱,否則非得讓她們瘋狂的尖叫。隨便一個往那一擺,都能迷倒一群;隨便一個眼神,便能電倒一片。
「好……」古風率先喊出聲,不住的鼓掌讚美,見一旁的石頭愣頭青似的站在哪裡沒反應,趕緊用胳膊肘捅了他下,石頭趕緊回過神來,學著古風的樣子大力的叫好,猛烈的鼓掌手都拍腫了。旁邊的人見有人帶頭,便也跟著起哄——讓讚美聲來的更猛烈些吧!
正在這時那個六號王五子也在眾人的期盼中閃亮登場。王五子一個很奇怪的名字,直到他的出現這才解除人們心中的疑惑,敢情他本身就是個道士,怪不得取那麼個名字。可眾人在仔細打量這道士,頓時轟然大笑。
原來這道士長得極是搞笑,如果看過『歡天喜地七仙女』裡面有個掃把星,這道士長得跟他有的一比。三十餘歲的年紀,幾縷山羊鬍看起來是那麼的滑稽,身著道服背背寶劍,沿著階梯便也走上台來。
轉身對著台下眾人稽手,然後對著琳萱道:「這位公子,貧道有理了,等下還請多多關照一二!」
就連琳萱見到他的樣子,也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差點沒有笑出聲音來,不過這臉憋得通紅。勉強道:「這位道兄好說,等下雙方點到為止好了!」抱拳示意。
「那小道先行謝過,請……」說著單手向後一身,拽出自己隨身寶劍,看來是想比試兵器了。
可惜琳萱此刻手中空空,根本就沒打算使兵刃。見那道士拔劍更是雙手環於胸前,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而那道士擺好了架式,見琳萱沒有動靜,而且還這副表情,以為是看不起他似的,頓時便有些惱羞,看來修為還是有些不夠,大腦一時發熱便提劍刺了過來。
琳萱成功躲過,台下的古風更是大手一拍腦門,心道這道士哥們是刺劍還是擊劍呢,怎麼看著跟西洋劍術似的,難道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不成?就這幾下別說琳萱用劍,就是現在不用劍,如果琳萱用心比的話,不出十招肯定分出勝負。
可台上的琳萱彷彿是有心逗弄那道士一般,根本不還手任由他刺個沒完,只是不住的躲閃,讓這道士更是惱羞成怒。抓住琳萱一個故意露出的破綻,目露寒光般向著琳萱胸前一個猛刺,看著劍尖離著琳萱的胸前僅有不到一寸時,他得意的——哭了!
087章 晉級總決賽
台下的眾人不解,這比武比得好好的,就是輸了也便輸了,也沒什麼可丟人的,不是那句話——重在參與麼。而且開辦比武大會的目的,不也是弘揚武林精神,讓全國上下都有尚武的氣氛。可現在吭吭慼慼的跟娘們一樣,當著天下老少爺們、大姑娘小媳婦的面,那真是不知道丟人倆字怎麼寫的。
難道這道士是那有房賣膏藥的,亦或是那欺世盜名的算命神棍?眾人頭頂這巨大的問號,再次抬頭向台上望去。只見那道兄的寶劍被琳萱的靈犀二指夾住,他是往裡刺不行,往外抽劍也是不行,而且琳萱還不住的扭轉兩指,這劍也開始變形了,眼看可能就要斷掉。
「英雄……求您放手吧,吃飯的傢伙您可別人弄壞了!」出人意表這傢伙可真能現,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竟然雙膝一軟給琳萱跪下了。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眼前這人雖然出家為道,但那證明性別的象徵也沒割掉啊。真是太突然了,別說琳萱接受不了,就是台下的那些觀眾看了也都一個個瞪著大眼,張著大嘴下巴掉了一地。
琳萱瞬時被鬧了個大紅臉,這樣的男人還真沒見過,為了一柄劍而已竟然向自己下跪,趕緊悻悻的撒手,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向台下的裁判員看去。這人都給下跪了還不是認輸麼,該怎麼判還用別人說麼。
眾人將目光也同時看向裁判員,只見此時他臉上早就出現了一條黑線,活了幾十歲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窩囊的男人。直接銅鑼敲響比賽結束,二十五號琳萱獲勝。再看那道士毫不在意,將寶劍拿到近前仔細看了見沒有損壞,趕緊如視珍寶般的插入後背。向著琳萱稽手後,便主動下了台走了。
眾人後來才知道,這丫的確是個道士無疑,可卻是學藝不精,背著師傅前來湊熱鬧的,這寶劍雖然不是什麼寶物,但卻是他那嚴師送給他的,而且更是明言『劍在人在,劍毀人亡』。別以為這是句笑話,這道士肯定深知他師傅的脾氣,否則也不會這樣不是。
琳萱獲勝,卻是有些勝之不武,難道參賽的選手都是這個水平麼,根本就沒有顯現出自己的水平來,所以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悻悻的向著台下捧場的觀眾拱手,然後便下了台來。成功晉級了,那麼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下午繼續比賽,但也是那些輸了的選手在進行篩選,給他們第二次機會而已。
所以便沒有琳萱什麼事情,聽取了工作人員囑咐明日按時參加比賽外,便離開了這個地方向外走出。古風二人見狀也趕緊出了人群,來到比賽人員的出口,來接琳萱回去。
「相公我……」見古風來到近前,琳萱總算感到心中有了倚靠,不過臉上仍是有些許擔心,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事情告訴古風。
古風先是對她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說這裡人多耳雜,不是講話之所。「等回去再說!」於是三藏書吧人便迅速了離開了比賽場地,然後趕回城內的客棧,吩咐小二送上一桌酒宴,而後便進了石頭的屋子。
進了屋子三人緊閉房門窗扇,然後由石頭搬了三把凳子,放到遠離門口的位置,然後三人圍坐。兩人紛紛看著琳萱,等著她將事情講明,今日琳萱的表現太奇怪了,古風二人心中都十分疑惑。
琳萱坐下平靜安撫了下混亂地氣息,然後看了二人一眼才說道:「那人便是龍衛!」
「龍衛?」二人不解其聲道。
「石頭可能不知道,相公難道忘記了麼?那個時候我還沒跟相公進入王府,在南線大營的時候,我做為護龍暗殺組的成員,被頭領分派任務到那裡刺殺公公。我跟相公說過,我們這個護龍暗殺組的頭目便是龍衛,今天我看到他了!」琳萱怯怯的說道,看來之前這個龍衛給予琳萱的印象回憶真是太深刻了,而且還是那種邪惡的回憶,否則以堅強的琳萱不可能出現這種表情。
石頭的確是不知道,就是幾年前的那次刺殺,也僅是偶爾聽說過而已,而且沒想到那次的刺客竟然是面前的琳萱。看來這少爺也真夠大膽的,見色不要命了。不過看現在琳萱的樣子,石頭又是十分的佩服,這樣一個意志堅定的殺手,少爺都能收為己有,這份能耐和魄力不是尋常人有的,太仰慕了!
石頭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古風,而琳萱則帶著無助倚靠的眼神。古風抬頭見他們都看向自己,於是便說道:「你說的那人可是,上午隨郭昌達巡視的那個,黑瘦如骷髏般的男子麼?」
見到琳萱不住的點頭,石頭似乎也意識到些什麼,然後對古風說道:「少爺我記得前日晚上,在迎賓客棧內的跨院內,和郭昌達秘密對話的那人,莫非這個龍衛和那個龍大人竟是同一個人麼?」
古風點頭,然後皺眉道:「應該沒有什麼錯,記得前日晚上,郭昌達曾說過,為那龍大人安排一個評委的席位,而且是緊隨他的身邊。今日前去巡視的五人中,郭昌達已經另外三俠你我都見過。那麼據此推測,這個黑瘦的男子便是那龍大人無疑,也就是琳萱所說的龍衛,護龍暗殺組的頭領。」
石頭不由的一驚,趕緊說道:「少爺,我們已經清楚的知曉這個龍大人便是泰王府派出的人,而且現在又知道這龍大人是護龍暗殺組的龍衛頭領,如此一來不是就說明這個暗殺組織幕後便是泰王,甚至可以說是專門由皇家培養的。那上次王爺遇刺一事,便也是皇家有意安排,其意圖可想而知。」
古風點頭道:「其實這真正的幕後主使,在當時父親便已經猜出,只不過沒有具體的證據,證明心中這個猜測而已。現在琳萱認出了這個龍衛,那前後一聯繫就不難判斷,更加肯定了父親當時的猜測是正確的。」
「那少爺我們現在如何處理?依我看這個龍衛留之不得,否則將來肯定後患無窮的。」石頭疑問道。
「這個龍衛即便是殺之無用,他只不過是皇家手下的一條狗而已,一個死了還會有另外一個冒出來。所以關鍵是得到那關於護龍暗殺組的具體信息,這才是我們所需要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派人將此人秘密拿下,然後對其拷問關於這個組織的情況?」石頭接著說道。
古風揮手不要讓他意氣用事,凝思道:「不可魯莽行事,這個龍衛既然是這個暗殺組的頭領,琳萱他們還是經由他一人培訓的,那便說明此人不是簡單的人物。就我們手下那些人恐怕每一個是他的對手,就是勉強派去只有送死的份。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讓他們有了警戒,再若動手就不是那麼容易,那便得不償失了。」
「那該怎麼辦?如若是再放虎歸山的話,那要是再想弄清這件事,就更加的麻煩了。」
「我看此人需由你我親自出手,方能將其成功捕獲,但目前不是恰當的時候。那晚你是聽到的,那個什麼藏寶圖,便是這次武林盛會陰謀的關鍵,所以為了不讓他狗急跳牆,危難中將這張圖給毀掉,那麼也只能等到他交出這圖之後,再行動手了。」
「那在這之前該如何辦?」
「吩咐下去,讓人密切的監視這人的一舉一動,但是切忌不可擅自行動打草驚蛇,這傢伙也是密探性的人物,那反偵察能力定然也十分出色。見他有什麼行動立即來報,我們也可以針對於此,做出最恰當的行動方案。」
石頭皺眉道:「少爺,如此一來,我們廣平的人手,恐怕不夠用?」
「那便把派去監視郭昌達一干的人,抽調出一部分專門監視龍衛,他才是我們需要的一條大魚,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小蝦米,雖然不能忽略不計,但無須對此花費那麼大的精力了。」古風分派說道。
「是少爺,我這便吩咐下去……」說著石頭起身,剛欲準備行動,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音。
古風揮手讓幾人止聲,然後將凳子搬回原位,裝作漫無目的的聊天,隔牆有耳如此重要的事情還是小心謹慎為妙。緊接著腳步聲到門外停下,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客官,您要的酒席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送進來呢?」
石頭聞聲起身取開門,將門打開之後見是店小二,便道:「送到這屋裡來吧,另外在給們沏壺好茶。」順便打賞了店小二幾個小錢。
到手的真金白銀那才是實在的,店小二趕緊哈腰給石頭行禮,那表情就跟石頭是他再生父母似的,屁顛顛的跑下樓去,吩咐廚房給這三位貴客上菜,同時親自沏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茶,給三位先拎了上來,臨了還不忘躬身有什麼大可吩咐他。
看著店小二下樓,所要的飯菜陸續的程了上來,又是擺了慢慢的一桌。人都退出去,石頭隨手關門,古風邊斟茶邊笑著說道:「看到了沒有,這便是錢的魅力,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雖然聽起來太過牽強,過分誇大了錢的重要,但是從某方面來講,有的人為了錢連父母子女都可不要,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很少見。」
石頭琳萱二人不解,雖然也是看到了給了那店小二些許好處,所得到的服務態度也發生了些變化,但也沒有古風說的那麼邪乎,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說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來,難道是另有所指不成?
古風先為二人各自斟了杯茶,然後說道:「石頭先行坐下,等吃完飯再去辦正事也不晚。我之所以說剛才那句話,也是由那店小二所引發,廣平的人手不是不夠麼,那迎賓客棧所用的店小二,並不是他們的人。出來混無非是為了一個『財』字,只要我們許以好處,相信他們是會我們辦事的,那不就可以解決目前人手短缺的問題麼,當然這找人呢也是要當心的,大不了出動官府的面子,只要能達到目的在所不惜。」
原來是這樣,石頭高興的點頭。事情都吩咐完畢,肚子也已經呱呱叫了,還等什麼餓狗搶食般,開始消滅面前的美食。而石頭這些天跟著兩人,吃飯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了不少。不是不想細嚼慢咽,關鍵是沒有辦法,吃的慢了連口湯都沒得喝。
再一次風捲殘雲,很快三人邊把菜餚消滅乾淨,石頭出去辦事順便吩咐店小二收拾餐具。對此三人的食量,店小二也已經見怪不怪,面色平靜的將東西收拾好,便剩下古風二人在那裡拍著肚子,喝著香茗慢慢的消遣。
閒話少敘,且說琳萱過五關斬六將,在今後的幾日內打敗小組的所有成員,以小組第一的名次率先出線。而後又隨同本組的前五名和其他各族的參賽人員比賽。最終闖入晉級前十,得以參加總決賽。
比賽進行到這個時候,主辦方很人性化的給進入決賽的選手放了三天假期,那麼多天的比賽也著實累了,讓他們借助這三天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到時候正式比賽的時候可以保持他們最好的狀態,發揮他們最好的水準,那樣比賽也更加的精彩。
「少爺,您覺得這進入十強的選手如何?」這兩日悠閒自在,大戰前的安逸時刻,眾人都樂得自在。此刻古風三人也到了茶樓裡,一邊喝茶吃著乾果,一邊聽著茶樓裡面賣場的唱著小曲,懶悠悠的聊著天。
「是呀,相公你到是說說,其他九個人中有哪個可以對我構成威脅。我可是說好了,這冠軍我是必須要的,我自己能行就自己打。要是實在不行的嘛……」琳萱還故意拉長音,然後閃著媚眼道:「你也得給我想辦法,讓那傢伙出不了賽,我不就名正言順的冠軍了!」說完還嬌俏的皺了下鼻頭。
古風心中狂汗,扭頭看向琳萱那仍是充滿了春情的臉,那是自己昨晚奮鬥的痕跡。難得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原本兩人該有更多的激情才對,可是由於琳萱報名參加了這次比賽,為了不影響她參賽,古風也只好隱忍了下來。不過這兩天琳萱休息,而且昨晚又是在她的主動下,古風自然是狂風暴雨般的侵襲,終於抓住時機好好放縱了一把。
看著琳萱在自己的有色眼光下,那俏臉再次羞紅,古風這才哈哈一笑道:「若是依我,他們這些自然都不如法眼,沒有一和之擊者,堪和評論?」
「討厭,說正經事情呢,你卻在這裡開玩笑,一點都不關心人家,哼……」氣得琳萱在古風的腰間猛地一掐,然後扭頭不理嬌嗔道。
嘶……古風倒吸了口涼氣,這丫頭的手指可真給勁,趕緊賠禮正言道:「以目前來看,除你之外的九人中,唯一人你要留意,其他的只要用心都可以擊敗。」
「少爺,這就九人中難道也有琳萱姐如此水平的高手,我怎麼沒有注意到?」看古風的樣子,似乎說的不是瞎話,所以石頭疑問道。
「是呀,你倒是說說,究竟是哪個小子可以,啊……」琳萱說著揮舞著嫩滑的拳頭,滿臉的不忿道。
吆喝,這丫頭還反了天了,古風迅速使出抓奶龍爪手,讓琳萱瞬間軟了下來不敢吱聲,當然公共場合也不能太過分,古風適可而止滿足的收手。雖然隔著衣服但仍是滑膩如此,這丫頭胸前的偉峰還真不是蓋的。
古風搓著手指,放到鼻下聞聞指間的餘香,悠然道:「這九人中唯有一人與他人迥異,石頭若是仔細看了便能猜出此人是誰。」
石頭凝思回想,然後猛然道:「少爺你說哪個可是姓龍的小子,我其他人都是年輕氣盛,能夠進入決賽都是高興非常,一副鋒芒畢露的樣子。卻唯獨他很是平靜,彷彿老僧抱闡古井無波的樣子。」
古風淡淡的點頭,然後道:「龍衛也姓龍,你難道就猜想不出這兩人有什麼關係?以那個姓龍的小子如此的年紀,卻能夠有如此的肚量,若按照平常的思維是不可能的。或許他真有如此修為也未可知,否則便是經過特殊的訓練,練到寵辱不驚也不是難事。我關此人從來目不斜視,何人比武雖然沒有過多的露出馬腳,但卻能看出此人定然是受過專門的訓練,所用的手法都是必殺技,很有可能就是龍衛手下之人,也就是說這小子也是他手下的殺手之一,而且定然是他的得意弟子,否則也不會這麼放心的讓他參賽。」
「那如此說來,琳萱姐豈不……」石頭擔憂的說道。
「放心好了,冠亞軍之爭肯定是琳萱和這龍小子,而琳萱這幾年生活太過安逸,許多的武功都只是記得招式,但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那份氣勢,實戰的經驗太過缺乏了,肯定是比不上這種整天生活在生死邊緣的殺手的對手,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不過……」古風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可不要小瞧我,這幾年雖然招式上略有疏忽,但是我功力可是增長了好多,論綜合實力我可不一定比任何人差!」琳萱不服氣道。
古風心道這功力增長的迅猛,那還不是和我雙修的功勞,否則在給你十年也到不了目前的水準。不過仍是搖頭道:「有的時候光功力高強也是不夠的,像這樣的殺手肯定都有自己的必殺技,在關鍵的時候即便是你的功力比他高出好多,也很有可能讓他拉著同歸於盡,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最關鍵的是,他們都是死士,根本就無視自己的生命,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有什麼值得他害怕的?這樣的人最是危險,輕易不要沾惹的好!」
「既然這姓龍的小子威脅那麼大,那不如就按照琳萱姐剛才所說,暗中把他卡……」石頭說著伸手掌在脖頸間一抹,示意將他做掉。
古風搖頭道:「不妥,這樣會打草驚蛇,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我們不能為了這麼個小事,破壞整個的計劃。你們放心吧,我心中已有計較,按照我的推測琳萱即便是對上這人,也定然是有驚無險。因為他們的目的便是要將這寶圖送與你我,而寶圖做為冠軍的獎賞,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奪魁,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妙。
好了這些事情由我來做,現在你們不要想這些煩惱事情,今明兩日再逍遙一番,後天便也要到府衙報道,該是公開身份參加主持總決賽的時候了。」
088章 奪魁大決戰
【祝大家鼠年大發!】
過了兩天激情四溢的日子,有人要想問為什麼這麼說,請直接問當事人古風和琳萱,或許能得到滿意的答案也未知。第三日的下午,古風幾人便到了廣平府衙報道,當然做為江中的『太子爺』,未來的獨裁者,廣平郡的接待是何等隆重,可想而知。
當晚三人自然下榻到了廣平郡府內,正主到了下面的官員自然前來拜見,這公務上的事情讓古風煩不勝煩,最後推脫旅途勞累,便將其拒之門外。三人仍是悶在一處,商討明日的比賽可能會出現的狀況,以及該如何的應對處理辦法。
話說三日的修整時間已過,正式的決戰即將開始,做為官府的最高代表的古風和時候,自然受到了主辦方的熱烈歡迎。決賽的場地是主台,此刻那些小檯子已經拆除,面前的場地也開闊了不少,如今比賽進行到了關鍵時刻,那待遇自然也就不同。
坐在當初董策的位置,古風雖然面帶和煦的微笑,但卻是冷眼觀看著整個比武過程,尤其是郭昌達身邊的龍衛,不過卻是如此的隱蔽,畢竟他們的目的便是自己,如果表現太過明顯的話,恐怕會被這頭狼狗嗅到些什麼。
總決賽的比武總算是有了些看頭,所有選手間的對決也更加的激烈,通過了幾天的篩選,前三甲已經基本確定將會從三人中角逐,他們分別是龍雲翻、李琳和楊騰。到目前為止這三人都沒有真正的對決,想要瞭解對方的真正實力也只有從之前的比武中猜測。
龍雲翻和琳萱晉級三甲,讓古風覺得那是絲毫沒有疑問的,可讓楊騰卻半路殺出,嶄露頭角讓古風很是驚詫,這傢伙隱忍的也夠可以,讓古風也沒有過多的留意此人,想不到伯樂也有失眼的一天。不過總的來說他們三人均是半斤八兩相差無幾,這個要比鬥起來那真將是一場惡鬥。不過還好,率先出場的是龍雲翻和楊騰。
「少爺,您覺得這兩人誰會贏呢?」坐在貴賓席位上,石頭輕輕的問古風道。
「你說呢?這個楊騰雖然之前將其忽略,沒想到後來卻是一匹黑馬,不過比起這個龍雲翻來,還是差了一些,不出意外的話將會輸掉這場比賽。」古風淡淡的說道。
「哦……比賽馬上就開始了,等下就知道結果了!」石頭點頭道。
楊騰一身皂衣,雙手抱劍於胸,那個樣子倒有幾分夕陽武士的氣度。默默的注視著高台的階梯,慢慢走上一個年輕人,想來就是那龍雲翻了。這龍雲翻還真是英俊不凡,渾身英氣內斂,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樣子。平淡無波的眼神看向楊騰,卻不由的讓其一陣凌然,不戰而先驅對方心神,這份本領可見一斑。一身青衣,手提一把長劍,靜靜的注視著楊騰。而楊騰也冷冷的注視著他,眼中露出一絲警惕。
「在下楊騰請教龍兄高招!」楊騰率先拱手,然後寶劍出鞘,鋒利的劍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冷芒,夾雜著一陣鏗鏘的劍吟,讓台下的觀眾一陣的喝彩。
龍雲翻淡然一笑,難得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只聽他說:「楊兄無須客氣,時間不早了,那便請出手賜教吧!」說著龍雲翻右手微微一動,長劍一聲輕嘯,帶著銀色的光芒瞬間直射半空,右手一翻一轉,劍鞘直直飛出,正好落在楊騰腳邊。
台上,一場大戰即將爆發。台下,眾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比賽中的兩人,各自為自己支持的人加油鼓勵,祝福他們。而古風看著場內的兩人,心下不由的搖頭,這個楊騰未戰心神已失,這一戰對於他來講,恐怕已是沒有多大希望了。
龍雲翻見楊騰渾身戒備,卻不率先出手,於是便輕笑一聲,身體突然出現在他的右側,來了個突襲。長劍瞬間揮動,陽光下無數的劍影幻化重疊,那急速晃動的長劍帶動著四周的氣流,形成了一個異常尖銳的嘯聲。震人心魄,寒光閃爍,將楊騰完全籠罩其中,一出手便給楊騰個下馬威。
見到龍雲翻突然進攻,楊騰自然也不是愣頭青,沒有絲毫的驚慌。身體猛然一側,在龍雲翻的劍鋒離自己尚有一寸的時候,瞬間橫移然後揮劍與其交鋒。瞬間相交十數次,無數的金屬相撞之聲,讓台下的眾人聽的清清楚楚,陽光下劍光閃爍不停,刀劍無情不由的為台上之人擔心起來。
楊騰的身體藉著長劍相撞之力,身體瞬間閃出一邊,與剛才的龍雲翻交換了個方位。冷冷的看著龍雲翻,臉上顯出了沉重之色。第一次的交手,雖然貌似平局,但是他心中的驚訝卻是極為明顯,瞬時便明白自己與龍雲翻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因為剛才自己防守太過急促,反觀龍雲翻卻是輕鬆淡然的樣子,這樣的結果自然而知。
龍雲翻淡然的看著楊騰,眼神中帶著一絲的讚許,但是在楊騰眼中,卻是如此的不屑與冷蔑。心中不由的惱怒,手中長劍一展,閃身主動撲上。長劍被楊騰瞬間揮舞了十數次,匯聚成一道劍網,閃爍著冷芒向著龍雲翻罩來。龍雲翻冷然不懼,注視著對方劍鋒的走向,關鍵時刻右手迅速翻轉,在楊騰劍網即將臨身之時,抓住時機迎難而上,揮劍直刺楊騰的劍網之心。
噹的一聲清脆,兩人劍尖此刻相抵,楊騰進攻的身形瞬間受阻,就在這一剎那間,龍雲翻抓住時機,將對方的劍尖側引一邊,然後迅速近身向著楊騰揮劍襲來。原本主動的楊騰此刻又限於危險被動境地,趕緊回防猛的側身,堪將躲過那致命的一劍,不過胸前的衣服卻是被劃破。兩人瞬間相相反的方向射出,各自退出丈餘的距離,小心的警惕著對方。不過這次交手很明顯,楊騰落於了下方,看著胸前的破爛,他臉色凝重冷視對方。
「龍兄劍法果然高超若斯,楊某佩服!」絲毫沒有放鬆,楊騰冷然道。
「楊兄的劍法似乎也不差,總能在關鍵的時刻化險為夷!」說的事實,但卻有些語帶譏諷。
「是麼,那便請龍兄接著賜教!」楊騰心中有氣,說著便欲再次率先出手。
「既然如此,那龍某無須客氣,楊兄看劍!」說著龍雲翻身體一晃,一道青色殘影劃過,便瞬間出現在了楊騰的近前。
楊騰臉色大變,想不到這龍雲翻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瞬間便到了自己的近前。危機臨頭,他也顧不得許多,身體再次全力旋轉。同時手中的劍招送出,伴隨著旋轉的身形,向著龍雲翻攻出,以攻代守將自己牢牢的護住。
速度與力量的交合,轉瞬間便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威力。兩人的第三次交手,再次以硬拚的方式撞擊。又是一次劍身猛烈的相擊後,兩人身形太過接近,這個時候長劍已經發揮不到應有的威力。同時出掌猛烈相擊,啪的一聲巨響之後,楊騰身體爆退丈餘,落地後仍是沒有止步,身體繼續向後倒退,就在還沒有站穩時,龍雲翻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劍光激射,再次向他籠罩而來。
台下的眾人紛紛驚呼,看到楊騰陷入險境,也不有的為其擔心起來。而楊騰心中也是大驚,想不到這龍雲翻竟然如此內功,和自己全力已經不僅沒有身退,反而再次全力進攻。可危機當頭,他也來不及多想,當下橫劍遮攔龍雲翻進攻的劍招。
堪堪擋住這危險的一間,楊騰心中不由的慶幸,正在心中略微高興至於,卻見到龍雲翻眼中閃爍出一絲狡捷的目光,心下頓時大叫不好,這龍雲翻此招定然是虛招,真正等候自己的才剛剛開始。
果不其然,就見龍雲翻借助前衝的身形,左掌集聚全身的功力猛地向著楊騰胸前擊出,這要是真的給拍上,恐怕他的心腹肯定會被震碎,頓時斃命當場不可。自打兩人一交手來,楊騰便總是處於被動,此刻性命陷於危境,他眼中射出一絲堅定的神色,咬緊牙關右手瘋狂的抬起抵擋住龍雲翻這強悍霸道的一擊。
這一輪攻擊接近尾聲,只見一道人影倒射而去。而龍雲翻淡然靜立一旁,看著半空那狼狽不堪的楊騰,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繼續追擊。而空中倒退的楊騰,點點血漬從其口中飄落,陽光下形成了一朵絢麗的紅花。
空中楊騰的身體已經飛離了高台邊緣,停止了平行移動的趨勢,便開始往下墜落。就在身體已經淹沒在高台之下,楊騰卻猛的伸手把住了高台的邊緣,可雖然心有不甘,但怎奈胸前的傷勢太過嚴重,雖然沒有立即將自己斃命,但此刻胸骨已經斷裂一半,內府更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楊騰強忍著劇痛,意志在漸漸的消亡,最終還是昏迷了過去,身體重新向下墜落。台下的維護秩序的軍士,趕緊將其接住沒有讓他這樣摔下,否則三丈的高台雖然不是太高,但對伸手重傷的他,也定將加重身體的傷勢。
毫無疑問此站以楊騰重傷落台,龍雲翻全勝而告終。楊騰被人抬下去緊急搶救,而龍雲翻則悠然的下台。一場比武結束,自然是有人喜來,有人憂。
按照規定今日的比武已經結束,本來明日琳萱應該跟戰敗者有場比賽,但觀楊騰此刻的傷勢,那肯定無緣明日的比武。所以只能趨於第三名,而明日則將是琳萱和龍雲翻的對決,為獲得第一名而角逐。
今日的比賽雖然激烈驚險,但對於觀眾來說卻不夠精彩,因為這兩人一是動作太快,以普通人的眼光根本就跟不上他們的速度;而是這兩人比武用時太短,正常比鬥從開始到結束,緊緊才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這讓他們趕到太無趣。
接下來沒有什麼事情了,因為主辦方考慮到參賽選手的體力,為使他們保持在最好的狀態,所以每參加完一次比試,便可以修整一天。眾人一哄而散,回去慢慢休息,等候明日最後的奪魁之戰。
「少爺,就此情形來看,琳萱姐獲勝的希望不容樂觀!」此刻琳萱沒有跟古風二人在一起,做為參賽選手她坐在規定的位置。觀看完了這次比賽,石頭便不由皺眉,為明日琳萱與龍雲翻的對決擔心起來。
古風點點頭,表情同樣的凝重,但沒有立刻回答石頭的話,因為現在周圍的人很多,所謂人多耳雜,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給石頭使了個眼色,匯合琳萱之後,不管董策等一班官員的慇勤,便迅速的回到了府衙內自己的住所。搞得那些一臉諂笑的官員甚是尷尬,用自己的熱乎臉貼上了古風的冷屁股,卻是絲毫不敢埋怨,因為他們看到古風的臉色似乎不好,這些老奸巨猾的人,誰會這麼不長眼色觸這個霉頭。
「相公你怎麼這副表情,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麼?」推門而入,琳萱便不由的輕聲問道。
「琳萱姐,您難道沒注意到麼,少爺是在為你明日的比武擔心呢!」隨後而至的石頭說道。
「為我擔心……就憑我還會不是他的對手麼?」說著還作勢的揮舞著拳頭。
「休得胡鬧,你要狂妄也要看個時候,現在大家都為你擔心,你難道是在開玩笑嗎?」古風心情煩躁,現在不知道該如何的處理,前兩日的放縱與無視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連古風自己都有些不適應,何況是其他人。古風一切都料到了,唯一沒有料到是人的潛能,這龍雲翻論武技還是內功,都不會比琳萱高超,但是今日古風看完了比賽之後,他才意識到人是潛力是多麼的可怕,他不敢保證關鍵時候琳萱會不會爆發自己的潛力,但是他不能冒險讓琳萱遭遇危難,現在需要的是想一個辦法解決,避免讓琳萱和龍雲翻對決。
「凶……什麼,你不是說過,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麼,那現在還擔心什麼?」古風還是第一次對她這麼凶,她也是知道是在為她擔心,心中感到有些莫名的委屈,但仍是固執的說道。
古風不理會她的埋怨,時間無多了必須趕在明日比賽之前想個好辦法。當然選擇讓琳萱直接退出,這是最可靠的方法,但是古風那唐崢那如此有把握的藏寶圖,自己若是得不到心中也是不甘。除此之外……便只有從對方哪裡著手了。
「石頭,當日你我夜探迎賓客棧之時,可是聽到那龍衛說過關於這藏寶圖的處理,說到了決賽之日定會將其拿出?」古風忽然問道。
「少爺說的沒錯,當日龍衛的確說過此事。而且似乎已經交了出來,難道少爺沒有見到主席台下,就擺放著三樣獎品,不過是用紅綢將其掩蓋住了,我們無法看清楚具體是什麼而已。」石頭點頭道。
「哦,此話當真,若真是如此……石頭趕緊下去探聽一下,剛才你所說之事的虛實,然後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古風忽然開懷,當下神秘的吩咐石頭趕緊去辦,這樣自己才能確定任務。
見古風如此的著急,石頭也來不及問為什麼,趕緊下去派人打聽。屋內僅剩下了夫妻二人,事情已經想通,古風便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面貌,見琳萱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悶坐在桌前,嘟著小嘴心不在焉的擺弄著茶碗,便忝著臉走到近前。
「寶貝,怎麼……真的生氣了?」見琳萱將俏臉往一旁一扭,毫不理會的樣子,古風忽然伸出雙手,將她從椅中抱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到椅子中,讓琳萱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的將其摟在懷內,慣用的方法不過百試不爽。
「討厭,討……嗚……」琳萱掙扎著拍打著古風的胸口,不過漸漸的沒了聲息,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鼻音喘息聲。原來古風再次突擊,猛地叼住琳萱的香唇,激情的舌吻就是想叫也叫出不出了,渾身漸漸的酸軟下來,現在不僅沒有掙扎,反而配合著摟上了古風的脖子,動情的回應著。
那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啵……良久兩人方才分開,帶出一絲晶瑩的亮線,古風趕緊伸舌將其舔掉吞入腹中。看著琳萱那羞紅的臉蛋和那媚眼如絲的眼眸,在自己的懷內不住的喘息,心中不由的唱到:我得意的笑……歡樂開懷樂逍遙!
「寶貝……還生氣麼?」古風一手在琳萱的後背撫摸,一手撫上她水嫩潤滑的俏臉,擦去她嘴角的津漬,調笑著說道。
「壞蛋……總是用這招!」再次敲打了古風的前胸幾下,然後便無力的垂下,用自己的前額頂住古風的下巴,眼角含笑一副打情罵俏的樣子。
「招數雖老,管用就行了嘛!」古風看著琳萱那滿是春情的俏臉,加上暖香在懷心中的慾望也蒸騰了起來,色手沿著她的脊背直線向下,到達那挺翹柔軟的香臀部位,大力的揉捏起來,然後又輕輕將嘴湊到她耳邊吹氣道:「寶貝,要不我們……」
琳萱怎堪古風如此逗弄,瞬間便鼻息粗重起來,心中雖然渴望非常,但仍是保持了一分清醒,無力的反抗道:「相公,哎呀不要……等下石頭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古風毫不理會,將琳萱的嬌軟的耳垂含入嘴中,用舌尖不住的挑弄,帶起了琳萱身體輕輕的顫慄,顯然這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含糊不清的說道:「怕什麼,放心好了,石頭沒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是回不來的,這點時間足夠了,難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
「可,嗯……」古風的動作讓琳萱禁不住的一聲呻吟,然後嬌喘的說道:「相公你停……一下聽我說嘛!明日我還……要比武,需要保持體……力,使自己維持在最……佳的狀態,你這樣還讓我怎麼參賽啊!」
此話果然管用,古風停了下了,愣愣看著嬌媚慵懶的琳萱道:「你還想著參加比賽?」
感到古風的動作停了下來,琳萱沒由的還有些失落,趕緊點頭道:「當……然了,我還要的得冠軍的!」
古風想了想然後點頭道:「得冠軍?那好吧,冠軍的寶座給你留著,不過是不需要比武的無冕冠軍!」
「不要比試?不行,那多沒意思,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他得到冠軍!」
「寶貝聽我說,我知道你的水平,論綜合實力你敵不過龍雲翻,我不想你比賽中出個什麼差錯,那樣我會後悔死掉的。聽話不要鬧了,否則我可家法伺候了!」古風正經說道。
話語雖然嚴厲,但飽含了古風對琳萱深深的情意,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琳萱自然能夠體會得到,愣愣的看著古風,然後點點頭主動的送上香吻,含糊道:「我答應你相公,好好愛我!」顯然已是情動。
古風本就有意,見此刻琳萱主動相邀,自然不會辜負了她的厚望,大手托住她的香臀,猛地將其抱起向著床鋪走去。
089章 綽約的風姿
半個時辰之後,石頭急急忙忙趕了回來,可走到古風的房門前伸手剛要敲門的石頭,忽然聽到了從裡面傳出的動靜,而且這聲音還真是特別的熟悉,在客棧的時候自己可沒少聽到,無奈苦笑下只好暫時等候,心中同時不住的埋怨,這少爺啥都好就是太有點風流成性了!悻悻的回到自己的房內,還是耐心的休息等會吧,估計沒有半個時辰是完不了的。
大概半個時辰後,石頭躺在床上已經昏昏欲睡,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而後房門被推了開來,只見古風邊從外走進,邊不住的整理著上衣,敢情他是事情才剛剛辦完,提上褲子便逃了出來。
水淹朦朧的石頭,見到古風神清氣爽的從門外走進,趕緊挺身從床上做起,迎向古風調笑道:「少爺這麼快做完了,怎麼不多休息會,您這要是累出個好歹,回去我可會被您房裡的各位夫人給活剝了不可!」
「切,你家少爺我這身子骨,知道什麼叫生龍虎猛麼,別說是就是琳萱一個,就是再來十個八個,只要不是次次放炮,對你家少爺來說也是小意思。唉……不對,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開始學耍貧了,今天沒見跟誰學壞了?」古風笑罵道。
「唉……沒辦法,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總是跟著少爺一起,我就是想不變壞都不行阿!」石頭話中有話,敢情是反過來將了古風一軍。
「嗯……你小子討打是不是,感這麼埋汰你家少爺!」兩人鬧了一會,然後古風正色道:「好了不鬧了,還是正經事情要緊。對了剛才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可查到確切的消息了?」
說道正事上,石頭便也恢復正色道:「少爺,正如我們剛才所料的一樣,今日那龍衛便已經把那藏寶圖交了出來,盛放在錦盒之內和兩外幾件獎品一樣,由郭昌達派專人看管。今日的比武一散,便也一同押送回了迎賓客棧內。」
「哦……此事你從何得知,消息可曾確信可靠?」古風嚴謹的問道。
「應該不會有錯,我們有人混進了客棧內,裝扮成客棧的管事,曾親眼看到那看管獎品之人,將一個錦盒和三把寶劍放到密室看管。」石頭肯定道。
「若真是如此便再好不過……」古風開懷拍桌而起道:「再次傳令下去,派軍隊將整個迎賓客棧嚴密的監控起來,不得讓任何人走出自己的視線,同時命令他們不可輕舉妄動防止打草驚蛇,他們的任務便是這些,其他的事情無須他們參與。今晚,你我親自出動,將那龍衛以及龍雲翻捉拿歸案,這件事情也該是告一段落的時候了。」
石頭欣然點頭,然後笑道:「少爺放心吧,此次我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今晚我們出動也無須費力,這兩人定然也會手到擒來。」
「哦……此話怎講,你都準備些什麼了,這兩人可都是老奸巨猾的主,可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古風笑問道。
「嘿嘿……」石頭淫蕩的笑道:「放心吧少爺,我早就猜想你會要提前動手,所以剛才便吩咐了下去,藉機在他們的飲食中下藥……」
話才說一半便見古風揮手道:「等等……他們可都是人靜似的人物,些許的風吹草動都會警覺,你這放了藥的食物他們就會吃,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而且凡是他們這些人,身邊都肯定帶著些解毒必備藥品,即便是他們一時大意放鬆了警戒,將你那些帶毒的食物吞下,想必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
「放心吧少爺,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以來,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我們的人絲毫沒有露出馬腳,讓他們產生絲毫的懷疑。更何況好馬也有失前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一個人的神經不可能時刻緊繃著,否則這人恐怕早就崩潰了。再有我們所用的並不是毒物,而是一種蒙汗藥,其效果大概和十香軟筋散類似,但是效果可就要好得多,不僅無色無味,就是藥效發生了這人如果不運功也不會察覺。」石頭滿懷信心的道。
「哦……照你這麼說,這豈不是為非作歹,殺人越禍的必備良藥麼,到底是何種藥物讓你有如此信心?」古風笑問道。
「這藥取名叫『悶羅漢』,可是咱的獨家秘方,一旦中毒除非專門解藥,那是肯定不可能解除的。」石頭得意道。
「悶羅漢?還獨門秘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古風疑惑道。
「的確是獨門沒錯,因為配藥之人便是當初,我們從廣平郡城西元寶山峭壁山洞內救出的那個毒手神醫配製的。」石頭提醒道。
「毒手神醫?你是說那個閃榮?」古風不由詫異,這個閃榮自從當初自己將其救出,並成功解掉他身上集聚的毒素,並讓石頭帶回祈州交給了父親處置,聽說父親曾經對其視若上賓,不過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沒想到現在石頭提起,卻是被父親秘密的隱藏到哪裡,研究什麼特殊的東西了。
「嘿嘿,敢情少爺還記得他,我還以為您忘記了呢,他現在可是我們的特殊幕賓。好了少爺,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趕緊去吩咐軍隊的將軍,讓他們趕緊派兵配合今晚的行動,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麼。」說著石頭起身,不理會一臉愣神的古風便出了房門。
夜間亥時初刻,古風石頭二人收拾停當,便逕自出了府衙向著迎賓客棧最後行去。其實古風本可以一聲令下,讓人衝進客棧將龍衛兩人捉拿,即便是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又如何,官府拿人從來從來都無須任何理由。可是最終考慮此刻正是武林盛會之際,若此事一旦發生恐怕會有一定的影響性,所以古風還是決定暗中行事。
古風兩人故技重施,不過此次卻不必擔心官兵的巡視,光明正大的飛身上房。「少爺,那龍衛和龍雲翻便是住在那個小院內。」古風一指郭昌達小院的旁邊道。
古風順著石頭的指向望去,可轉而皺眉道:「似乎有些不對頭,這些練武之人本就入寢較遲,而且此刻時間也不晚,可這客棧內為何如此寂靜,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被古風這麼一說,石頭也不由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難道手下的人將事情辦砸了,客棧內的所有武林人士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便全部匆匆的逃走或是蝸居起來?可這接口似乎也無法自圓其說,這些武林人士是什麼脾性自己也是知道的,如此讓人恥笑的事情,他們定然不會做的出的。
古風見石頭也是一臉的疑惑,心中便想到了是那屬下辦事出了差錯,虧這石頭自誇的那麼肯定。可現在不是埋怨人的時候,再說這麼的官兵將客棧團團圍住,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動來報,或許自己也是過分擔憂,還是下去探看一番確定一下的好。
「好了石頭,不用再想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你我下去查探一番,若真是出現了什麼意外,具體的事情回去再商討好了。」說著古風,身體輕輕一縱便跳到了院中,落地猶如棉絮毫無聲息。
石頭隨後而至,雖然沒有古風身法高超,但落地之音也是輕微。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向面前的房屋望去,只見客房寥寥數間,昏暗的夜色下院內寂靜非常,但是屋內卻有燭光搖曳。這事到是怪了,如果屋內沒有人,又何必點燃蠟燭呢?
想到這裡古風收斂全身的氣息,然後輕輕的來到窗前,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隱約的聽到兩個呼吸的聲音,氣息穩健不像是故意屏住呼吸。這到奇怪了,既然沒有離開,那若是發現了什麼也應該防備才對,可現在給古風的感覺卻又不像。
心下疑惑下,古風不由的伸出手指點破窗紙,然後單目向內望去。旁邊的石頭見古風看完神情不由的一愣,而後忽然站起身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前,推門便走了進去。心下不由的一驚,這少爺如此大的動作,未免也太大了點,若是被屋內之人見到,分期反抗的話場面也是難以收拾。
可現在已經無法,古風都已經做出了,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石頭趕緊追隨走進屋內,可抬頭一見屋內的狀況,也不由的愣了!
石頭定睛一瞧,只見昏暗的燭光下,那平日人精似的龍衛以及龍雲翻此刻卻十分不雅的歪爬在桌上,雙目緊閉不自醒,連嘴角流涎都不得知。而桌上則是被其吃剩下的殘羹冷炙,如此場景不難猜出,這兩人定然是被人下了藥。
石頭不由的舒氣,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敢情派人下藥的計劃不僅沒有暴露,反而這效果還特別的突出。看這二人此刻中毒的狀況,想必不僅僅是中了『悶羅漢』,定然還有其他的毒藥摻雜其中,否則單以『悶羅漢』根本就沒有如此的藥效。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頭,這兩人明明已經被迷昏,計劃既然已經成功,但那手下為何沒有前來相報,弄得自己萬事不知謹小慎微。看來今次回去之後,有必要對門內眾人,好好的整頓一番,否則上令下施卻無法及時得到準確的信息,這樣也太耽誤事情了。
實則是石頭冤枉了自己的屬下,直到後來方才知曉。敢情這屬下直到龍衛兩人的精明,為了能夠完成這次任務,做到疏無遺漏之處,便將所有的飲食之物,包括井水、酒水、以及飯菜當中都投放了大量的迷藥。於是整個客棧的人都中招,難道此刻客棧中顯得那麼安靜了,而那屬下為了使別人不起疑,自己也飲用了裡麵食物,雖然事先也服下了解藥,可怎奈幾種迷藥混合到了一起,藥性突然變得大了不知幾倍,那解藥便也沒有起到作用,所以耽誤了給石頭報信。
「你小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難道讓你家少爺我一個人扛他們兩個阿?」古風先是小心的給兩人檢查了一番,確信他們不是在使詐,而確實是是昏迷了之後,便決定將其抬走,先行秘密的關押起來,等武林盛會結束之後,再行將其押回祈州慢慢的審問不遲。可抬頭見石頭傻愣在那裡不動,便沒有好氣的道。
「啊……哦好的,」石頭被古風這麼一喊,清醒了過來幫忙,將健壯的龍雲翻扛在肩上然後,問古風道:「少爺,我們將這兩人帶到哪裡,而且此刻兩人僅是重要昏迷,一旦等藥力過後,恐怕就沒有那麼好管制了。」
古風想了想道:「我看還是將兩人帶回府衙,此刻來廣平隨行之人無多,到時候便由你親自看管兩人。至於你所擔心他們醒來不好管制,這你不必擔心等下我將他們全身的功力禁錮,讓他們失去自我保護以及反抗的能力,就是想自殺恐怕也無力抹脖子,到時候你看管起來就方便多了。」
古風說著將那骨瘦嶙峋的龍衛扛了起來,就這七八十斤的重量對於古風來說,簡直是輕若無物。然後向著身邊早已準備好的石頭一招呼,兩人便出了房門來到院中,然後一個縱身上了房頂。離開客棧便遇到了協助拿人的官兵,於是便輕身讓他們將兩名重犯壓送到府衙,並派人通知軍隊的裨將,告訴他們任務已經完成,可以下令收兵了。
急匆匆回到府衙,古風便先行給龍姓二人好好的『檢查』了一番,然後又對其搜身並撬開牙關,將他們身上可以讓其自裁的潛在威脅消除之後,便將剩下的工作交給了石頭全權負責,而自己則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和等候自己多時的琳萱寶貝溫存去了。
且說石頭將古風交待的事情處理完畢,時間就已經到了夜半子時,可心中仍然覺得事有蹊蹺,總是覺得有些放心不下。趕緊起身到了秘密聯絡處,向留守人員打聽之後,也是沒有得到從客棧傳來的消息。心下詫異,趕緊帶人到迎賓客棧查探。
迎賓客棧由於接到了官府的命令負責接待參賽的人員,所以便不再接待外客,每逢到了亥時半刻便關門打烊。石頭帶著幾人到了這裡,見客棧店門緊閉,但是從門板的縫隙當中,仍然可以見到從裡面透出明亮的燈光。
敲門沒人回應,從門縫中看到客棧的人,都是東倒西歪哪裡都是,到現在才明白敢情那屬下,為了完成自己分配的任務,竟然將全客棧的人都給弄倒了。伸手震斷門閂,然後便和手下進入到客棧內,半天方才找到那個屬下,拿出解藥將其救醒。
良久之後這屬下方才恢復,眾人這才知道他為了完成任務,竟然將組織內調配給他們半年用的『悶羅漢』都用上,不僅如此還買了許多普通的迷藥,兩相混合下其藥效竟然成倍的增長,這是他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石頭無心責怪自己的屬下,畢竟任務他是成功的完成了,雖然行為是有些過激了些,但是效果是很明顯的,給秘密捉拿龍衛兩人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看著滿屋到底不起的眾人,仍是不由的皺眉。明日的盛會還要正常的舉行,若是任由他們自由醒來,恐怕要等好幾天了,這恐怕是不行的。
於是石頭趕緊吩咐眾人將店內所有的人都抬回他們自己的臥房,然後給他們服下一定量的解藥,只要能夠保證在明日盛會開始之前醒來便可,同時毀掉一切的作案線索,讓他們無所查詢,產生一種莫名的錯覺。
可是此刻客棧內幾百號人,就評石頭這幾個人要忙活到什麼時候,無法石頭只好再次請求支援,從巡邏的軍隊中調來一支小分隊,秘密的在可站內從事非法活動。就這樣仍是忙活了大半夜的時間,不過事情終於得到解決,心中也輕鬆了不少。
第二日一大早,廣平城內便開始熱鬧非凡,簡直都快比上過年了。不過今天的確是個不同的日子,武林盛會舉行了那麼多日子,今日終於達到了最高潮部分,而且也即將是進入尾聲了。在今天武林青年選秀活動終於要結束了,新一屆的快樂男生冠軍究竟是誰也要出現,這個時代雖然沒有FaNS,但這並不代表人們對於學武的狂熱心情,人們爭相走告甚至放下手中的夥計,都簇擁到城西哪裡觀看最後的角逐。
城西比武高台之下,早已是人滿為患,為了佔到一個俱佳的位置,更好的觀看比賽,不惜半夜起床早早的等在了那裡。擦肩磨踵的到處都是人,一不小心晃動一下就可能惹來眾人的謾罵。不過那些賣零食的小販卻是最受歡迎,藉著這個時刻不住的在人群中穿梭,兜售著自己各種乾果類吃食,這麼多的人可謂是讓其賺了個缽盂皆滿。
且說古風清晨舒爽的從美夢中醒來,看著懷內雍容嬌美的琳萱,不忍心這麼早的打擾她,反正今天是最後重要的日子,而比武正式開始也是要等到巳時,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也著實累得可以,做為琳萱的相公自然要心疼下自己的妻子了。
辰時半刻古風這才喚起仍是睡眠不足的琳萱,稍事洗漱完畢草草吃了些早飯,便陪著她向著城西比武場走去。倒了會場屬下的官員以及郭昌達紛紛起身迎接,看到琳萱陪同在古風身邊,心下也沒有感到吃驚,她是古風的人這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沒有看破她是女兒身到是真的。
客套話少說,在眾人的眼中古風是一個寡言但是嚴謹的人,這要是讓古風身邊的人知道,那肯定是一個黃果樹瀑布汗,將中人給淹沒了。現在古風的樣子都是裝的,裝逼誰不會但要是裝出水平,他們誰也不是古風的對手。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眾人各就各位,琳萱也離開古風的身邊,到參賽人員那裡報道,分明沒有見到龍雲翻出現。琳萱雖然聽到古風有說讓自己不戰而冠軍,但具體的方法古風卻是沒有告訴她,至於龍雲翻他們杯古風秘密捉拿,就更加的不知詳情了。
時間已到銅鑼響起,這次琳萱拿出自己的佩劍,雖然相公那麼說了冠軍非自己莫屬,但心中還是希望和龍雲翻一戰的,畢竟千金易求對手難得,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若真是錯過了還真是可惜了。不戰到還罷了,若真戰那麼當然要用自己最拿手的劍法。
今日陽光和煦,春風徐徐拂面,給人以份外清爽的感覺。琳萱率先登台,一身灰白色的短衣打扮,讓她顯得更加風姿綽約,如此風流人物更是贏得了台下觀眾們的熱烈掌聲。看到台下那簇擁的人群,琳萱心中也是一陣熱血澎湃,抱拳向著眾人施禮,然後便站到了高台的中央,抱劍於胸等候龍雲翻的到來。
此刻台下的工作人員,已經察覺到了龍雲翻似乎是沒有到來,此事關係到比武的正常進行,於是便趕緊上報給郭昌達。而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不由的皺眉今早便感覺到不對勁,那龍衛沒有向往常一樣和自己前來,自己找到他那裡見房間已空,還以為他是提前來到,可現在看著身旁的空位,敢情自己當初也是相錯了。可是他們到哪裡去了,難道是昨晚不辭而別?雖然他此行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但總也要知會自己一下。
到了這個緊要關頭,郭昌達心中也是有些焦急,此事關乎重大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趕緊吩咐眾人四處尋找,可是等了半天仍是沒有信息,而台下看熱鬧的觀眾顯然已經是等候的不耐煩了,不住的叫嚷著這是怎麼回事。
額頭已經冒汗,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具體的解決方法也是沒有經驗,扭臉看到一旁古風那古怪的表情,以為他也是心中對自己不滿,於是趕緊來到古風近前,將此中緣由講述給他聽,然後便問道:「世子,此事你覺得該如何?」
090章 神秘的寶圖
「世子您看……台下的觀眾似乎有些激憤,我們不能不考慮他們的情緒。」郭昌達躬身祈求道。
「該如何處理,想必郭盟主應該很清楚,台下的觀眾可是此次比賽的衣食父母,若沒有他們的支持與贊助,恐怕這次盛會即便是能開,也不會有現在的風光。我看郭盟主還是盡快想個辦法,將眼前的這個問題解決掉,否則等下若是鬧出什麼事情,這一切的後果可都是由你擔待。」這郭昌達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古風有意看看他的笑話,正如他剛才所說此次盛會的花銷比以往都要大,城內的那些商人也都由參與贊助,所以郭昌達輕易還是不會和他們扯破臉皮的,更何況人家的要求僅是讓比武表演的更加精彩些,這並不過分。
原本人精似的郭大盟主此刻也不知怎的,龍衛長期的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已經習慣了那種卑躬屈膝的感覺,任何的事情都無須他操心,他的工作便是按照龍衛的命令執行下去。現在龍衛突然從身邊消失,這心中就彷彿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一時間還真有些不適應。
看到那贊助商家代表似乎有找自己討要說法的趨勢,他這心中便也不再古井無波,頭腦一片混亂,愈是著急愈是想不出辦法。擦掉額頭上的汗水,繼續祈求道:「世子所說句句在理,不過此事以往的確沒有遇到過此事,老朽年紀大了這腦袋也不好使了,敢請世子出個法子將此事平息。畢竟此次盛會的開辦,也有王府的鼎力支持,若真是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您的面上也無光不是?」
「哼……」古風悶哼一聲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不過仍是說出了自己的建議,畢竟他最後說的也有些道理,盛會若是辦砸了王府也有失顏面。「此事若要解決也並不難,首先派人趕緊尋找那龍雲翻,若是能夠找到那便讓其前來比武,但這也要有個時限,不能讓這麼多人在這裡等他那麼久,這樣吧讓大家等到午時三刻,若他還沒前來便算其主動棄權認輸。
而現在主要是安撫觀眾那躁動的情緒,這也十分的簡單,他們前來無非是看個熱鬧。這樣吧你手下不乏武功好手,讓其單獨或者雙雙上台表演,無須比武分出個什麼勝負,只要表演的精彩熱鬧,那台下的觀眾自然便會平息下來。」
「表……表演,這恐怕……」郭昌達有些危難的道。
古風也知道郭昌達擔心什麼,做為武者心中都是有份狂傲的,你讓他掉腦袋去死可以,但若是讓其上台像戲子般的表演,讓台下這麼多人觀賞,那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古風心中不以為然,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當下沉臉道:「怎麼,上台表演閒丟人,既然如此郭盟主自己想更好的辦法好了。不過話可說在前頭,此事若真是辦砸了,官府這裡也是不會答應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郭昌達只得咬牙道:「世子放心,此事一定會讓您滿意。」說完轉身便和下面的人相商。
前面的都好說,唯獨這上台表演著實有些難辦,那些成名的俠客們肯定不會同意讓人當猴耍,於是只好找些普通的武者上台。不過還好,表演一經開始,那台下觀眾的情緒算是暫時安撫下來,雖然一經奏效卻也不是長久之際,趕緊派人尋找龍雲翻要緊。
古風在一旁偷樂不已,讓這群王八蛋盡情的去找吧,累死他們也不可能被之際秘藏的龍雲翻,這冠軍的頭銜定然我家琳萱莫屬。賣糕的佛祖,這耍人的感覺雜那麼爽呢,可惜現在只能在這裡裝相,樂得自己肚子直抽抽,早晨吃的那狗不理包子,在古風肚子裡上竄下跳的可也樂開了鍋。
不行不行得趕緊轉移精力,否則自己的肚子非得抽筋不可。抬眼看台上那兩人的表演,還別說耍的還算可以,雖然武功不算是很高,不過到了台上賣力的扭腰撅□的,外加那手上的刀劍相撞乒乓響個不停,陽光下寒光閃閃的樣子,還真有幾分熱鬧。
在下台下那些個觀眾,一個個甩著腮幫子搖旗吶喊,口水橫飛若是量大些,恐怕還能下起一陣小雨,而後形成一道亮麗的彩虹。看他們耍的那麼興奮,就更加說明古風的猜測是對的,他們這些人有多少人懂什麼武術經義,無非是來此看個哼哈熱鬧而已。
時間很快到了午時,春日的陽光雖然不毒,天氣雖然不熱,但也架不住生命在於運動。台上這兩位演出了精神與風格,熱的渾身汗水直淌,乾脆脫掉了上衣露出渾身的精肉,繼續賣力的表演開來。如此的敬業讓台下的觀眾更是賣力的呼喊,直到一個個埂著脖子光張嘴不出聲,就是有聲也跟被閹了的太監似的,半男不女的聽著讓人直掉雞皮疙瘩。
古風聽了也一陣惡寒,這幫傢伙小心老子抓你們真去當太監,心中不住的咒罵下。可再一抬頭便見藍菜幫子與臭雞蛋齊飛,黑壓壓的一片那是遮天蔽日,嚇了古風一跳還以為是誰搞空中偷襲。賣糕的佛祖,還好自己離得很遠,不過那台上的兩位兄弟可就遭殃了,事情太過突然被拍了個正著,雞蛋洗澡菜幫子當浴巾,這生活也夠奢侈的額。
我靠,這是幹嘛,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突然這是要造反麼?古風猛然從原位站起,趕緊吩咐人到台上將那兩位義演的哥們給拉下來,否則在過一會非得給活埋了不可。看著派去的人從台上深一腳淺一腳,終於將他倆從垃圾堆中拽了出來,就這麼一會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這他媽的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謀殺麼?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對官府以及所有參賽人員的蔑視,是可忍孰不可忍。古風怒火兩肋生,剛要揮手命令派人緝拿肇事者,可一看那台上堆積如山的菜葉,明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幹得,所謂法不責眾,拿到要將所有人都給抓進牢房,這麼多人誰給管飯要他們幹什麼,用來造糞到是可以。
不過現在事情大挑了,若是不處理搞清楚原因,不僅現在的場面無法收拾,就是官府的威嚴也被無情的踐踏。人多了沒法,但是可以緝拿領頭肇事者,誰做了算你倒霉,必須拿你開刀祭壇了。
事情這麼一鬧,接下來的比試外加頒獎典禮,也就無法正常的進行了。不過現在午時已到,而龍雲翻也沒有被其找到,算是他主動棄權認輸,而剩下的那個楊騰昨日受傷太重,明顯也無法上台和琳萱角逐冠軍寶座。
毫無疑問,冠軍便是琳萱莫屬,但是現在鬧出這個天大的笑話,也只有先行處理此事,至於頒獎以及盛會後續事情,那便只有延後再行安排了。這人一多就怕起哄,只要有人帶頭便真有那些不怕死的隨後而起,場面是越鬧越愈發不可收拾,混亂一片的場景嚇得那些官員不住的往後退縮。
再看郭昌達一眾武林人士的臉色也不好看,突然發生此事也不是他們所能預料得到的,看著台下那猖獗的人群,心中也是有種無力感覺,紛紛將目光投向古風,現在這裡就是古風身份最高,那麼危急情況下最高的指揮權便是由他來接掌了。
古風心中也是一陣狂汗,這個場面也太突然了點,轉眼間就鬧到了很難收拾的狀況,不過還好有人民的軍隊在,殺人放火的戰場都見過了,這點鬧劇那簡直就是小克斯了。大手一揮趕緊吩咐身邊的人,給旁邊靜候負責維持治安的軍隊下發命令,讓他們負責維持秩序,讓這些騷動的觀眾安靜下來,若是不聽勸阻的殺一警百。
要說辦事的效率還是人民軍隊的士兵,很快場面得到了控制,有那些不聽勸阻還要冒頭的,一個小片刀很削過去,看你的腦袋硬還是刀口鋒利。這只有不怕死的鬼,沒有不怕死的人,刀口架在了脖子上,膽子小的見血都暈倒,雙腿哆嗦尿褲子的還算好的。
這就是強權,必要的時候就得用他,道理自然是要講的,但要看是什麼時候,在他們騷亂的時候講那些有用麼,誰肯聽得進去,就是宣講的人也肯定會被人踩死。現在古風冷眼看著在軍士鎮壓下的蹲在原地不動的百姓,這都是一幫的賤坯子,現在生活好了整日無所事事,藉著這個機會給你們搞搞文娛活動,也能抒發下各人的情操。
可現在給老子撂挑子,當老子手中的鋼刀吃素的,這幫的賤民幾天不收拾,就開始尥蹶子撒歡皮癢癢,哪來的那麼多臭毛病。正好看那個毛不順給你捋捋,那根骨頭不正就給你剔掉,脖子硬給老子耿耿就給砍掉。
很快將那些挑頭鬧事的給揪了出來,情節特別嚴重無須審判,一個個都給老子押入死牢,等著秋後處斬。讓人將滿台的垃圾收拾掉,古風黑著臉走上台去,冷似的寒光的眼神掃射台下的眾人,於是——舉世文明的廣平演講就此開始。
古風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看著台下的眾人早已是不復剛才的狂躁,取而代之是一個副卑躬屈膝的表情,讓人看了都倒胃口不止。同時心中不由的納悶,這人難道有種喜歡被奴役的劣根性?強壓飢餓之下,只要有口飯吃保持不被餓死,他們還是一副老老實實的順民的樣子。但若是讓他們衣食無憂,就完全顯現出相反的現象。
在看那青樓酒肆賭坊之類的場所,到這裡面來的無一不是家中富足,整日的無所事事,淫溺好事之徒,如果那天不搞出些事情,那他們就不是自己了。這些都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物質文明富足,相對精神文明建設沒有跟上的後果?
任何的當政者,都希望自己所統治下的民眾,都可以安居樂業民風淳樸富足,不希望他們因為各種原因,三天兩頭的群聚鬧事。任何的事情都有和平解決的辦法,在沒有到達非用武力解決的地步,那麼聚眾鬧事便是官府嚴重的反叛。對這樣的人的手段,最好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武力強壓,至於其它的都等勢頭安靜下來再說。
雖然古風有著不同於這個時代的觀念,作為古家的子孫一直以造福百姓為己任,所以世人可以明確的看到,在江中地面的民眾顯然要比其它地方,所受到的待遇要強上許多。但就是如此仍然無法免除叛亂的存在,兩年前的廣平事件雖然有陰謀的存在,但若不是這些百姓誠心跟著起哄,也到不了最後無法收拾的局面。而如今古風來到了這裡,本來這次武林盛會就是一個近乎陰謀的存在,讓古風的心中有種不快的感覺,現在這群百姓還充當害群之馬,關鍵的時刻不老老實實的看他們的表演,若真是官府做的不對還算可以,但現在明顯的沒事找事,觸了古風的眉頭那就別怪古風發飆,不好好收拾下他們還真不知道美好生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雖然手段是有些強硬了些,但在這個階級觀念十分強烈的時代,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是作為強者應有的尊嚴,你如此做了反而會得到人家的尊敬,否則反之人家會對你嗤之以鼻,覺得你這人好說話好欺負,總會登鼻子上臉,畢竟柿子總是軟的好捏麼。
「台下的百姓都給我聽著……」古風等高而呼,有些人雖然離高台很遠,但古風話音中氣十足,仍然聽得清清楚楚。「我是定南王世子古風,不用我過多介紹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我的到來。這次武林盛會能夠在廣平召開,本是王府官員一力促成的事情,這其中的好處不用我多說,你們心中比我更加明白。
本來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我現在非常的生氣,對你們剛才的表現非常的失望,不要覺得你們人多法不責眾,但就是由於這樣情節才更加的嚴重。有鑒於此,我現在當著你們的面子,將官府對於這次事件的處理結果公佈:這次事件的帶頭者,也就是剛才被官府著拿起來的,不管你是什麼原因,也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背景,一律無須審判押進死牢秋後處斬,不准任何人以任何背景法外施恩,否則以同罪論處。而你們這些現場的從犯,每人給我繳納十文的釋保費,否則領受杖責十次方可離去。」
聽完古風的處罰,台下一陣的議論聲,顯然是對於這樣的懲罰心有不滿。古風環視一周,然後冷哼道:「都給我安靜……」平地驚雷,震得台下的眾人耳朵嗡嗡鳴響,知道古風正在氣頭上,不敢在找那個沒趣,趕緊閉口不言等候發落。
看他們老實安靜不少,古風便接著說道:「知道你們對於此次處理結果心有不滿,是不是覺得處罰的太過嚴厲,但我要說這樣的處罰完全和理,容不得你們有任何的怨言,必須給我嚴格的執行,否則畢竟嚴加承辦。
王府想來待人寬厚以和,所制定的令行政策,無一不考慮到江中百姓的利益,如此寬厚仁和的法度,視其整個大姜朝可有如此仁政?百姓富足安居樂業,本是王府一向的心願,所有的政策法度也都是按照這個目的制定,所有的官員也都是這麼做的。
官府可謂愛民如子,可是反過來看看你們這些人是如何對待,為你們而辛勞的父母官的?且不說兩年前的廣平事件,城外的難民公然暴動,城內的百姓也藉機起亂,更為可氣的是郡守許庸大人被刺身亡,讓王府十分的震驚,同樣十分的氣氛。而兩年後的今天,同樣一次的動亂由你們而起,雖然情節沒有上次那麼嚴重,但恐怕也是在軍威的壓迫之下,否則還不知道會鬧到什麼程度。
所以今日我僅代表王府,藉著這次機會表明王府的態度:今後若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也就是說再有聚眾鬧事,甚至是聚眾暴動圍攻官府的事件發生,對於鬧事的百姓官府將給予最無情的鎮壓,甚至發生血腥屠戮事件也在所不惜。
百姓們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派出代表找官府協商,當地官府解決不了的也可以到祈州上訪。而那些官員也給我聽好了,百姓合理的要求能辦的都給我盡量解決,不能辦也要想辦法解決,若真是因此事處理不當,激起民憤鬧出不可收拾的境地,一切的後果都由你個人承擔,王府同樣嚴加懲辦。
不過大家不要擔心,所有的嚴厲手段皆是針對於此種事件,只要百姓們各司其職,本本分分的過自己的日子,沒有什麼違法的行為,官府也是不會吹毛求疵。百姓們安居樂業,沒有饑荒餓殍的現象發生,這是王府向來的願望。或許你們會說這僅是個不實際的願望而已,但是我要說的是如今王府有了新的政策實施,如今已經在祈州地面開始試行,一旦效果理想將會整個江中全面實施。到時候這個所謂的理想,也將會真正的變成現實,到時候真正的共榮的盛況將會來臨,百姓們到時候可以拭目以待。
好了我便說那麼,我希望在所的官員以及現場所有的百姓,心中都牢牢的記住剛才我所講述的警告,以及最後我所描繪的一個美好的願望,不要以為我是在這裡信口雌黃。不聽從我警告的,大可以逆流而上,到時候後果如何定然明瞭;展望美好未來的,我可以給你們個期盼的期限,不出十年這樣的盛況至少在江中將會實現。
接下來便進行這次武林盛會的最後程序,而此刻午時早已過去,那龍雲翻卻如同憑空消失,到現在也沒有出現來參加比賽。那便由我宣佈此次評委會的最終決定,視龍雲翻主動棄權認輸,那麼最後的角逐將在剩下的兩名選手——李琳和楊騰之間產生最終的冠軍。可是不幸的是,昨日的比武當中楊騰受傷太重,無法再次參加這次角逐,所以我宣佈最後的冠軍則是——李琳。
事由從權,現場的眾人心中都很明瞭,這次比武盛會不是很完美,甚至可以說是歷屆武林盛會最糟糕的一次,鬧出了那麼多不該發生的事情是每個人都不希望看到的,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麼我們也只能接受現實。我僅代表王府向主辦方以及前來參觀盛會的武林朋友致歉,希望下次再舉辦盛會還能夠來到江中,到時候定然舉辦一次空前盛大完美的武林比武大賽。
好了有情我們的冠軍上台,由我親自為其頒獎!」
郭昌達以及他身邊眾多武林名宿見到剛才的現狀,心道古風現在如此處理是最好的結局了,雖然心中十分的不願,但也只能如此接受現實。趕緊吩咐屬下將獎品通通的拿到台上,並通知琳萱也上台領獎。
情況得到了初步的緩解,台下的百姓此刻也已經允許抬頭觀看,漸漸也開始有人議論起來。而古風則是一臉微笑的望向階台,等候那動人的身影出現,同時心中不由的感慨,貌似到目前為止,這個結局自己是感到最滿意的了,否則這次廣平之行,儘是讓自己失望氣憤之事,還真是沒有論足之道。
就在這是有專門的司儀,將給予最終勝利者的獎品給端了上來,一個古香古色的小木盒以及三把寶劍,這個木盒外加一把寶劍是冠軍的獎品,亞軍和季軍則分別都是一把寶劍而已。司儀慢慢的走進,最終停在了古風的身邊,等候琳萱的上台。
而這個時候,古風忽然感受到從木盒中,傳出一絲微弱的能量波動,讓他不由的吃驚不已,這唐崢準備的到底是何寶圖,看來這事情還真的有趣了!
091章 天命使然麼
感受著從木盒中透露出的淡淡的能量波動,讓古風心中禁不住產生立刻觀看的衝動,可是台下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如果自己那麼做了不僅有失自己的身份,同時讓天下的百姓嘲笑自己沒有禮度。只好強壓下心中的渴望,等著琳萱上台將其領回再看也是一樣的,不過心中愈是如此,愈是彷彿著了魔般,煎熬難耐異常。
不過還好古風沒有將這種心情顯露於形,否者還真的會丟人不可,焦急的看向階台的方向,期待了半天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視線裡面,緩緩的向自己走來心中立馬便開懷不少,偷偷的給她使了個眼色,微笑等候她走到近前。
收到古風發送過來的有色電波,琳萱沒好氣的回敬了他一個嗔怒的媚眼,不過還好做的比較隱秘,否則讓台上的兩位司儀看到了,還會以為兩人都有龍陽之好,這樣的誤會可就真的大了,想想都感到噁心可怕。
可惜這個頒獎的儀式過於單調了點,連點音樂都沒有氣氛顯得不夠濃烈,如果不是那木盒中的東西吸引著他,甚至連點情緒的波動都不會有。從司儀的手中結果那盛有寶圖的木盒,普一接觸古風便感到有種被電流刺激的感覺傳遍全身,差點就讓他禁受不住誘惑強行將其打開,這種感覺就彷彿是來了賭癮,看著手內的毒品卻不得而食,那種難受就別提了。趕緊將其放到琳萱的手中,那種難受的感覺方才減輕不少。
古風心中詫異,按說自己雖然好奇心特重,但是之前從來也沒有像這次一般的感覺,這種體會彷彿就是從靈魂深處產生的一般,讓自己防不勝防。自己愈是和這木盒接觸越近,那這種感受就愈是強烈的讓自己無法自拔,看來這盒內的東西肯定是和自己有些淵源的,或者是一種十分強大的足以威脅到自己的存在,否則以那唐崢的性格不可能讓手中的好處白白的送到自己的手中,能夠威脅到自己那才是他最終的目的才對。
頒獎典禮就僅是琳萱一人,那楊騰此刻重傷未癒,只能讓他門派的人帶領,之後猶如星光大道般,向著在場的百姓以及武林人士炫耀了一番,便都悻悻的下台而去。十年磨一劍,對於琳萱來說這其中的意義或許沒有那麼大,畢竟現在的她已經為人婦,參加這次比武也僅是熱血來潮湊湊熱鬧而已。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那意義可就重大的多,辛苦修煉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就是為了此刻那成名立腕的時候麼。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這是亙古不變的至理,老一輩的星宿隕落,自然會有新一代的新星升起。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由郭昌達來處理,武林盛會進行到這裡便已經算是結束,古風本來代表王府前來視察,到現在任務就算是完成了,那麼最後收尾的事情便交由當地官員以及郭昌達他們來處理。
攜同琳萱急匆匆的回到廣平府衙,石頭由於要親自看守龍衛兩人,所以今日便留在了府內沒有跟去,此刻見到古風回來便緊隨其後進了屋內。見到古風一臉慎重的將琳萱懷中的木盒接過,然後緩緩的放到面前的桌上,心中便立時猜到了這盒內的便是那寶圖無疑了,見到古風如此凝重的表情,便也靜下心來注視這木盒。
古風將木盒的小栓拔掉,然後雙手輕輕的將盒蓋開啟,沒有絲毫的異樣便見到一個卷狀的地圖,赫然出現在了木盒內。沒有將其拿起展開觀看,就僅是這匆匆一瞥,古風便明白了當時自己感覺到這木盒能量波動的原因。
一隻嫩白的小手伸向了盒內的寶圖,古風還沒來得及阻止琳萱,便見她已經將其拿了起來,好奇的展開看了半天也沒查出有什麼特別之處,然後將其遞給一旁的石頭,疑惑的道:「相公,這寶圖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麼,為何你現在還一臉凝重的表情?」
石頭也好奇的拿到手中上下仔細觀察,甚至還拿到陽光下對照觀看,也是仍然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這個地圖在他的眼中似乎也和其他的沒什麼區別,然後又用手指輕捻了下這地圖的質地,可以肯定這不是紙張,似乎是用某種動物的皮繪製而成,但石頭清楚的認識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牛羊等尋常動物的皮,這種質感的皮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
古風微笑著看了看琳萱,然後將目光轉向石頭,見他皺眉疑惑的神情,便好奇的問道:「石頭似乎是察覺出什麼了,你到是說說看?」
「這個……少爺我只是覺得這地圖的質地似乎很特別,不像是我們平常可以見到的動物皮毛製作的,但是至於是什麼皮毛我就認不出了?」石頭疑惑的說道。
古風接過石頭手中的地圖,那在手中感受了下它的質感,然後說道:「是有些特別,不過你僅是看出了這些麼,沒有什麼其它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少爺您指的是什麼?我就覺得這地圖的質地有些特別,其它的似乎沒有什麼感覺。」石頭搖頭道。
古風心中疑惑,手指不住的輕捻這地圖,從外表看除了這製作地圖的皮毛之外,似乎和其它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不是紙張繪製的應該不會留有什麼暗跡才對,但是自己剛才明明的感覺到這地圖被一股特殊的能量包圍,可是現在拿在手中怎麼又突然沒了這種感覺,這真是奇怪了。
難道自己剛才的感覺是由於自己太過關注此事,讓自己的心中不自覺的產生了某種陰影,當初次看到這地圖的時候便產生了那種幻覺?現在琳萱和石頭都沒什麼特別的感受,那現在暫時也只能這麼猜想了,現在廣平的事情基本已經處理完畢,還是等回到祈州慢慢的研究再說了,古風心中肯定是的,唐崢心中那麼有把握的事情,不可能就是那麼簡單的。
「石頭吩咐下去,我們明日便趕回祈州,派幾個人做好押送龍衛他們的準備,記得做的隱秘一些,省得到時候鬧出什麼麻煩。」古風淡淡的將寶圖放入盒中蓋好後說道。
「好的少爺,我馬上就去準備。」石頭說完便轉身出去做事。
「相公,明日便要會家啊,能不能再多待些時日,我這次出來都沒怎麼好好的玩,就這樣會去下次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了呢!」琳萱聽了古風的話,心中便很是不捨。這次出來的確沒有和古風到處的遊玩一番,不是在趕路便是參加比賽,半個多月的時間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甘。
「好了寶貝,不要任性了,我們這次出來很久了,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不能在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在遊玩上……」古風說著見琳萱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心中一軟便安慰說道:「好吧,如果下次再有這樣出外公幹的事情,我定然會在帶你出來的!」
「真的?那相公說話一定要算數哦!」琳萱聽到古風的表態,當下轉憂為喜,有了古風這個承諾,這次雖然有點遺憾,但是今後的機會還很多,只要能夠再次出來夫唱婦隨,那便在忍耐一下好了。
「當然,相公我什麼時候欺騙過我的寶貝,放心吧今後的機會還很多,定然會滿足你這個小搗蛋!」古風寵愛的點了下琳萱的小鼻頭道。
「哎呀……」
「怎麼了?」被琳萱這麼突然一叫,將古風給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我的臉上還塗著那可惡的顏料,趕緊把它給洗掉,真是難受死了。」琳萱嬌嗔的摸著自己臉頰,然後繼續對古風說道:「相公,我們是不是明天才要啟程會祈州?那等下我洗臉換好衣服後,你再陪我到廣平城內逛逛吧,反正下午還有些時間的?」
古風看著琳萱那祈求的眼神,不忍心讓她心中遺憾,再說這個要求也不過分,便含笑點頭道:「好吧,那你快去換洗吧,我在這裡等你好了。」
「嗯……相公先在這裡喝茶,等我一下下,我很快就好了!」見古風同意,琳萱嬌笑著將古風按在椅上,然後為其倒了杯茶水,放到古風的面前後,這才轉身而去。
看著琳萱那嬌俏的模樣,這樣的表情還真是難得在她的身上看到,看著她歡快離開的背景,古風不由笑著搖搖頭,心中也是開慰無比。
王府世子出巡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豪華氣派的場面,現在觀來到像是有些畏首畏尾,似乎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情見不得人似的。從廣平到祈州的官道上,兩輛還算看的過去的馬車,左右側隨著幾個人僅此而已,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探親的小財主。
話是那麼說,若真是依著古風的性子,這些人都是多餘的,生性不喜歡受人約束的他,若真是讓身邊跟隨那麼多的人,那麼自己的行為肯定會收到一定的約束,不能暢意而為這是最鬱悶的事情。
可這次不同啊,從廣平趕回要帶著龍衛兩人上路,所行需要一定的隱秘,但是僅靠自己和琳萱、石頭三人,這人手那肯定是不夠的,所以便又帶上幾人駕車隨行。不過這樣還好,雖然行進的速度是有些慢了,但隱蔽的效果達到了,而且自己和琳萱躲在車廂內,還能夠更舒服一些,這時間也就不是過得那麼煩悶。
閒話少敘,且說這一干人等駕著馬車優哉游哉的,行進了大概有四天的時間終於回到了祈州,時間雖然已經倒了下午,但初春的白日一天長似一天,所以現在至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古風沒有直接回王府家中,而是先到府衙看看自己臨走交代柳同的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雖然之前手中的工作已經逐漸走上正軌,而柳同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那土地的事情他也之道該如何進行,但走了那麼多天不知道事情進展如何,心中還真有些不放心。
不過還好柳同還真是一改當年紈褲子弟的形象,想想這還是當年自己惡搞了他的成果,沒想到如此顯著真是沒有做錯,老子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花了一個多時辰聽取了柳同對工作正常進行的工作報告,看著之上一項項統計上來的數據,早已是喜上眉梢的古風更加樂得合不攏嘴。
這是什麼,白紙黑字明晃晃的證據,這是證明了自己第一次獨立做事,取得了重大的成果。有了這些今後在百官面前便有了立身的資本,自己所贏得的尊敬與信服不是建立在父親的威望之下,而是通過自己的所言所行,讓身邊的人能夠真正從心底的敬服,這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當然僅此一項,自然還無法達到群領百官臣服的效果,但威望本就是慢慢的積累起來的,這次最起碼證明了自己並不是,世人眼中那種紈褲子弟,暫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不信這就是證據,不可否認的證據。
古風很是滿意,裝模似樣的誇獎了柳同幾句,就讓那小子如浴春光般開心的不得了,屁顛屁顛的跟在古風的身後,一個的稱讚奉承古風居功至偉,臉不紅氣不喘的照單全收。這可不是什麼虛偽,老子可是文明人,不做那不道德的事情,這功勞成績明擺著,幹嘛還要欲拒還迎的,就像是婊子出來賣了,還跟客人裝什麼清純水嫩。
古風知道這柳同並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無良子弟,只不過富家子弟都免不了有種放蕩的脾性,就像自己當初一樣。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他到了自己手下辦事,不就是乾的像模像樣的麼,這說明任何人其身都有其特長,關鍵是這看這用人者的水平,能不能發現並將手下的長處發揮出來。
世人都說不見千里馬,豈不知真正的千里馬還需要伯樂,這用人之道太過高深莫過於此。很明顯雖然不能說精於此道,但對於重用柳同來說,便能說明他還是有一把刷子的。而柳同看到古風如此的重用信任自己,心中更是感激涕零,更加的信服古風引以為自己的知音,這感覺不同了,辦起事情來效果也就不一樣,風聲水火的年輕人充滿了激情和動力。
聽完了柳同的報告,心中做到了知底有數,古風抬頭見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落日的餘輝照射的大地金碧輝煌。慵懶的伸伸腰,這些日子雖然在廣平也沒有什麼特別公幹,但是心中總是牽掛著那份地圖,心中也是很累的。現在一切也算是歸於平寂,就為的疲倦便紛湧而至,和柳同打了個招呼讓他也早些回家休息,便獨自步行往回走去。
終於回到了家中,一路和府內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打著招呼,到父母的院中給二老請個安先,誰叫百禮孝為先而咱又是個孝子。鞠躬磕頭作揖,給二老見過禮,而現在正好趕上快要開晚飯,被母親古夫人強留下,只好陪著二老吃個晚飯。正好藉著這個空檔,先向父親簡單的報告一下,廣平之行的具體事宜。
聽到古風說道了武場鬧事,古傲天不住的搖頭道:「竟然發生了此事,廣平的折子還沒呈上來,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本來是件挺好的事情,卻被這小小的一顆老鼠屎,壞了這大好的一鍋鮮湯!」表情有些憤怒,卻不是很明顯,看來古傲天才是真正的高手,寵辱不驚這份本事,可不是那麼好練就的。「就僅是處理了幾個帶頭鬧事的,可層查到此事是否有人幕後操縱?」
古風搖頭道:「沒有此類的線索,他們本是幾個地痞無賴,依孩兒看他們不是隱藏的太深,就僅是突發的普通事件而已,不過後面這種可能性會大一些。但是此行並不是一無所獲,孩兒捉拿住兩個人,父親應該會對其有些興趣。」
看著兒子那一臉神秘的笑容,古傲天疑惑道:「哦……會是何人,難不成……和皇室有關?」古傲天說著眼中精光一現,看向古風等待答案。
「的確和皇室有關,父親可還記得當初在南線大營遇刺一事?」古風含笑點頭道。
「自然不會忘記,那刺客不就是現在的琳萱丫頭,你說起此事難道這兩人和她有什麼關聯不成?」古傲天點頭。
「是有些關聯,當初琳萱就說過,她的幕後是個叫做護龍暗殺組的組織,她們的頭領便是一個叫做龍衛的人,而這次武林盛會之所以選擇在廣平召開,便是泰王唐崢一手策劃,那龍衛恰巧便被他派到了廣平,監視這次盛會的舉行。不巧的是被琳萱當場認出,不僅讓孩兒知道了那刺殺父親的幕後主使便是皇室,而且孩兒略施小計將這兩人逮住,此刻已經秘密押回了祈州,現在由石頭親自看管,等孩兒對其嚴刑審問一番,希望能夠得到關於這個暗殺組織的信息,到時候將其完全產出一絕後患。」古風狠厲幹練的說道。
「這武林盛會竟然也是皇室的陰謀,此事想必你早就知曉,為何到現在才告知為父!」古傲天面陳如水嚴肅責怪古風,見其不敢和自己嚴厲的眼神對視,便接著說道:「泰王派那麼重要的人前來監察,定然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原因,快將你所查到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給我講清楚。」
「這次武林盛會的確是皇室的又一次的陰謀,在這之前石頭回來報告之後,孩兒便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後來直到郭昌達這個武林盟主,前來祈州和王府官員協商在廣平開辦本次武林盛會的時候,他們的目的孩兒便已經清楚直到。此事說來有沒有凶險關鍵是取決於自身,所以孩兒怕父親擔心便沒有將其告訴您,而且主動要求接手處理此事,便是要將他們的陰謀揭穿,事實證明孩兒已經做到了。」古風輕聲道。
「哼……這皇室一次次的對我施以陰謀,之前每次都隱忍下來,他們還以為我們是軟柿子好捏,今後若是在遇到此類的事情,定要雷厲風行給予其回擊。好了說說這次陰謀的核心到底是什麼,搞得如此神秘其凶險程度還要取決於我們自身。」古傲天臉上煞氣凌人,顯然面對這一次次的陰謀,已經失去了防守的耐性,開始決定主動回擊了。
「這次他們假借這次武林盛會,便是欲讓孩兒派人奪得這武林盛會的冠軍,從而獲得那獎勵給冠軍的綵頭。父親您看……」古風說著從懷內掏出那個木盒,然後遞給古傲天道:「他們的陰謀便是一副地圖,孩兒看了半天只是感受到有些奇怪,這地圖從外表看出了製作的毛皮有些奇特之外,根本觀察不到有什麼奇特之處,另外孩兒隱約感受到這地圖似乎有股能量的波動,但是後來又突然的消失,不清楚這究竟是孩兒的錯覺,還是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原因?」古風徐徐到來。
明亮的燭光下,古傲天從兒子手總接過那長形小木盒,然後拿在面前輕輕的打開,將那副地圖從裡面輕輕的拿出展開,看到他觸摸到這地圖的皮質手輕輕的一顫,而後看到地圖上所繪製的圖形之後,雙眼猛地大張突然從椅中站起,驚呼道:「這是……」
092章 此中玄機現
「父親您說什麼,難道您之前見過這地圖,看您一臉震驚的樣子,難道這地圖還真有什麼蹊蹺不成?」古風看到父親古傲天忽然變色而起,雙目圓瞪如珠,拿著地圖的雙手竟然還有些顫抖。如此反常的表現,古風可從來沒有在父親身上見過,看來這份地圖果真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其中。
古傲天半天才將胸中郁氣呼出,有些悵然若失的搖頭對古風道:「此圖我雖未見過,但聞之卻由來已久。若我猜的沒錯,從這副圖的質地來看,應該就是幾十年前你祖父與先皇唐常洛,泛舟游大江垂釣之時從一怪魚腹中所得的——驚雷圖。」
「從魚腹中得到的,有那麼玄乎的事情麼?而且這圖上也沒標著什麼名字,為何還叫那麼個特殊的名字,還跟早已經過世的祖父扯上關聯。父親您能能具體的說一說,這副地圖的具體來歷,我現在是越來越感到好奇了,這唐崢難道傻掉了不成,將如此貴重的地圖交到我的手中?」古風知道這事情的確很迷信,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很重視這樣的事情,往往都會信以為真。就像正史中陳勝吳廣為了給起義正名,專門弄了條絹帛塞到死魚肚子裡,手下那些愚昧的人變都跟著他起來造反一樣。
古傲天搖頭道:「此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記得當年你祖父對我講過些關於此圖的事情,我也沒有親眼見到過這圖,只不過現在聽聞這是得於皇室手中,而且提到這是陷阱的關鍵,撫摸到這圖紙的特殊質地,便忽然想到了是它。」
「那父親不妨就您知道的那些講講給孩兒,或許可以從中得到什麼線索啟發也說不定,到時候若他們有後續的動作,孩兒也可以做到有據可依,到時候處理應對起來也不會手忙腳亂的。」古風繼續追問道。
「當時你祖父與先皇二人得此寶圖,以為是上天眷顧警示天下,不久將歸於其手中。於是便仔細參照此圖所繪,最後認定上面所指的位置,便是南疆的迷霧森林地帶。然後按照圖上所繪,帶人前去結果卻發現,整個迷霧森林到處瀰漫著瘴氣,妄入著觸之者皆中毒而死。後來經過打聽,這迷霧森林常年如此,就是精於毒之一道的南疆巫醫,對此也是無能為力,最後只好敗興而歸。
寶物未得,但此物影響卻在,後來更是經過一道家明示,這圖本是上古雷獸腹皮所製,本就是水火不近,非天下至聖之人不可得。不過這道士卻沒有具體明示,這圖所繪之地到底有何所指,就突然消失不見。
雖然表面上看來未有所獲,但當時天下本已大亂,已經參與角逐天下的他們,便恰好的運用到了這次造勢,表明自己這方才是天命所歸。於是天下之人紛紛效往,最終憑藉著這龐大的力量,成就了現在的大姜的國勢,而當時效往的各路頭領,建國之後便各自封王雄踞一方,這便是藩王之地的存在。……」古傲天將所知其中事情,徐徐的向古風到來,如此離奇之事,古風到還是頭次聽到,所以便也格外的關注。
「父親照您所說,這大姜國的成立,這寶圖起到的作用,可謂是居功至偉啊。如此國寶性質的東西,那唐崢為何卻如此輕易的送到咱的手中?還有那隨後先皇對此可有什麼行動,想必他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棄對此圖所指之地的探知吧?」古風覺得此圖便是一個國家的象徵,或者可以說這圖才是這個國家凝聚力的標誌,當初若不是這圖的作用,各路的起義人馬也不會投到先皇的麾下。可現在唐崢這個敗家玩意,卻是如此輕易的將其拱手送人,到是有將國家送給自己的嫌疑,要是自己現在憑此登高一呼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你說的沒錯,這圖本是立國之根本,現在他們怎麼會扔給我古家,難道他們是有意鼓動自己反叛,好有借口藉機除掉我古家麼,這似乎又是有些說不通。想要撤藩剷除封地割據,所行的手段多不勝數,何必要豁出自己的老本呢?這皇室之人似乎太糊塗了些,真不知道他們腦袋怎麼長得,如此缺心眼的計策都能想出來。
建國之後,先皇自然不會忘記此事,於是更是臨摹了很多份這樣的地圖,憑借皇室的能量集結了天下的用毒好手,許以重利之下便紛紛派往迷霧森林,不過那些人進入之後便從此消失不見生死不明,守候其外的人更是等了數月有餘,仍是未見一人從中走出,於是便趕緊回報先皇,無奈之下便停止了探寶行動,再後來更是沒有人提起此事。」原本一臉嚴肅的古傲天,此刻卻也語帶譏諷,顯然他也認為此計有失水準,甚至覺得想出此計的人,要麼是個未成年,要麼腦袋定然是出了問題。
「額……聽父親您如此一說,這副地圖想必也是拓本,否則如此貴重之物,皇室也不會輕易的拿出來,他們還不會傻到那個程度!」古風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搞了半天費了那麼多的力氣,竟然弄回來一個冒牌貨,這心中畢竟也不是滋味。
古傲天苦笑搖搖頭,眉頭仍是緊鎖著,只聽他說道:「不,風兒說錯了,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副地圖應該正是當年你祖父和先皇所得之物!」
「什麼,這……副地圖竟然是正版,父親您沒看錯吧?」古風失聲道。
古傲天繼續搖頭,忽然嘴一歪伸手捏住脖子按摩了半天,看來是脖頸局部組織疲勞,不小心給扭到了。「應該不會有錯,你看這副地圖的皮質,就連為父也從來未見過……」說著拿起地圖的一角,放到燭火之下試圖點燃,可是半天之後仍未見有絲毫燃燒的跡象,而且連些焦黃或者異味都未發現。
於是古傲天肯定的說道:「不用胡亂猜測了,這圖定然是正版沒錯,水火不近便足以說明這一點。可這也是為父不明白的,拿真正的驚雷圖來佈置這次陰謀,看來他們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血本無歸呢?」
「要這麼說來那泰王唐崢,腦袋豈不真是秀逗了,這樣愚蠢的事情他都能做出來?敗家的玩意,老皇帝要是知道此事,那還不狂吐鮮血三升而亡,那肯定是死不瞑目啊!」古風同樣不可置信的說道。
「也不盡然啊,這地圖的重要性,你知、我知、天下人皆知,這老皇帝又不是傻子缺心眼,難道會不知道?而且此物是國之根本,不是深藏在大內密庫之內,便是供奉在險要位置,並有重兵把手著。這泰王就是在糊塗,這關乎社稷的大是大非還是清曉的,這副圖也不是可以輕易動的了。除非……」古傲天深思道。
古風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後道:「除非是有人事先便知道了他們的陰謀,特意將此圖盜取之後,來個偷龍轉鳳狸貓換太子。這泰王便得意忘形之下,還以為此圖也是臨摹之物,便就這麼順手送到了我們手中……」
「能夠從大內密庫,或者險地重兵把守之下,神鬼不知的將其盜取,除非武功超凡入勝或者是修行人士,定然是不可得的。不過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卻不乏為一個可以解釋此事的說法,所說的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古傲天點頭道。
「嗯……既然是真的那邊好解釋了,怪不得當初孩兒初次接觸到此圖的時候,便忽然感到此圖無形中散發出能量的波動,讓孩兒當時心下吃驚不已。可後來拿到了手中,卻又突然消失了那種感覺。所以孩兒覺得,此圖之中定然還存在什麼玄機,只不過我們到現在仍是沒有破解此種玄奧而已。」古風深沉的說道。
「哦……」古傲天將圖在手中翻看了半天,絲毫的感覺沒有,知道兒子的奇特之處,於是便將圖交到他的手中,然後方才說道:「此圖暫且交由你保管參詳,不過對此一定要慎重,若仍是沒有發現什麼,還是嚴加保管起來為妙,畢竟此事不能讓過多的人知曉。否則若是傳將出去,便又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現在事情還沒到那種不可開交的地步,暫時還是隱忍一下的好。」古傲天話語隱晦,但是古風卻是聽了個明白。
「父親放心好了,孩兒盡量參詳其中玄奧,若是能夠悟出則罷,不能便將其秘藏起來,定然不會讓任何人知曉的。」古風肯定道。
晚飯早已是準備就緒,古夫人見父子二人公事談完,便趕緊讓他們坐下用飯。母以子為榮,古夫人看著越來越有出息的兒子,心中的那種優越自豪感油然而生,不住的給古風布菜囑咐他多注意身體。
見母親對自己如此的關懷,讓古風忽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隨之釋然,哪有母親不疼愛自己兒子的,之前母親也是如此對待自己,只不過由於閱歷的淺顯,無法體會出那種偉大的母愛而已。心中無限的溫暖,感受著這份摯愛的溫馨。
夜色並沒有給王府帶來絲毫的陰暗,反而帶來了無限的歡樂,忙碌了一天的下人們,此刻終於有時間休息,加上古風發明的那個麻將與檯球在府內已經普及,從來沒有娛樂項目的他們,這次總算是找到了寄托,接著休息的時間玩樂一下,不僅沒有耽誤工作,反而娛樂了身心,使平時的工作更加的和諧完美。
「哈哈……話說當時那人刷的一劍向我胸口刺來,那速度簡直快若閃電,說時遲那時快我就這麼……」這是琳萱的聲音,古風一走進自己的院中,便聽到了琳萱那絲毫沒有淑女潛質的聲音,大呼小叫抑揚頓挫的講述這自己在廣平比舞台上的『風光』事跡,雖然他的評書表演水平有限,但仍是讓從未經歷過此事的眾女們驚訝不已,一時間琳萱的大聲演講夾雜著眾女們的驚呼之聲,便瀰漫在了整個院子當中。
古風此刻心中舒暢無比,難得見到眾女如此融洽的時候,雖然她們平時雖沒有入潑婦般的針鋒相對,但是為了得到自己的歡心,些許的爭風吃醋還是有的。就拿梅艷率先懷孕一事來說,其餘四女雖然嘴中不說,但是其行動眼神便充分表現了她們內心的活動,恨不得此刻懷孕的不是梅艷,而是自己那便有多好。
雖然古風也極力的想滿足的她們的願望,畢竟古家的人丁單薄,又不是窮苦人家,孩子生多了無法撫養,相反現在擔心的是孩子生的太少,要是每人都給自己生個十個八個的多多益善,不僅是自己高興,就連父母也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輕咳一聲,屋內喧鬧的眾女立時安靜了下來,知道定然是古風已經走到了門外。緊接著房門被推開,古風那高大偉岸的身姿,便落在這群深閨怨婦們的眼中,燭光下一個個雙眼放著幽怨的光芒,讓古風瞬時大感吃不消。想起這次離開的時候,她們那樣如狼似虎向自己所取,身體便不寒而慄,下面的兄弟也開始無精打采的蔫了。
「嗨,寶貝們我回來了!」不自在的向著眾女打著招呼,卻見她們絲毫沒有理會自己,仍是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己卻不說話。便訕訕的說道:「這都怎麼,這樣看著你家相公,小心家法伺候!」可古風這話說出來心下後悔了,這簡直是羊入虎口啊,自己的家法是什麼,這幾個小娘們那是清楚的很,看著她們眼中暴漲的那貪婪渴望的眼神,便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就像是被拔了毛的公雞,被逼無奈到台上供人觀賞一番。
古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下去,趕緊哈哈大小一聲,上前跟眾女紛紛的一通狼吻,算是暫時撫平了她們幽怨的心靈,不過他知道這也僅是交了利息而已,等下入睡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怎樣懲罰自己呢。賣糕的佛祖,你們誰來救救呃……
眾女得到了吻的安慰,便也不再過分的為難古風,這個火候把握的恰當好處,沒想到為人婦沒多久便成為了此中高手,這要是讓古風知道定然會嗟吁不已。
停在了梅艷的近前,有著四個多月身孕的她,此刻也能夠明顯看到她小腹微微的凸起,一種莫名的幸福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柔情的注視著梅艷那充滿了母性光輝的俏臉,輕輕擁住她那豐腴的身軀,慢慢的靠近溫柔的吻上梅艷的香唇,兩人都是默不作聲但是濃濃的愛意充斥縈繞其間,讓邊上的眾女看著眼紅不止。
依戀不捨的離開梅艷的香唇,要不是考慮到梅艷此刻懷孕在身,古風還真會忍不住心中的慾望。和梅艷的感情是複雜的,不僅是夫妻那麼簡單,古風從小在梅艷的懷中長大,從內心中還存在著對梅艷一種似母親般的尊重。
一切盡在不言中,小心翼翼的扶著梅艷坐下,然後自然的蹲在了旁邊,大手輕輕的撫摸上梅艷微聳的小腹,然後側首將耳朵貼在了梅艷的小腹上,滿面微笑靜靜的聆聽梅艷腹內的動靜,如此溫柔靜謐的表情,讓眾女包括梅艷在內,都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
「小……小寶,你這是做什麼?」不知道古風意圖的梅艷,將秀手撫摸上古風的頭頂,詫異的看著他的動作。
「嗯,我聽聽這孩子是不是聽話,在肚子裡面是不是淘氣。」古風抬頭幸福的笑著說道。
「瞧你,孩子才四個多月而已,大概都還沒有成型,哪裡會不老實了,就是也要等到七八個月之後了。」聽了古風的話,梅艷嗔笑著說道。
「呵呵……我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對了,你們剛才在做什麼,我好像聽到琳萱在浪叫什麼?吃了晚飯了沒,可別叫咱孩子餓到!」古風窘笑道,臉色泛著幸福的光彩。
「放心吧,孩子不會餓到的,我們才剛剛吃完晚飯,正聽琳萱講述你們廣平的事情呢!」梅艷伸手為古風整理下褶皺的衣服,開心的說道。
「哈哈……是麼,那就讓她繼續說哈,這次我們琳萱可是很風光呢!」說著眼角一挑,給一旁的琳萱使了個眼色,可惜語調上揚讓人聽著似乎,剛才琳萱說的全是在自吹自擂,讓人無法盡信。
「你什麼意思嘛,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看到古風如此表情,琳萱當下便不幹了,氣惱的喊道。
「當然了,我們琳萱可從來沒有說過謊話的,是吧!」古風對著其餘幾女猛打著眼色,惹得眾女紛紛偷笑。
「你們……討厭,我不理你們了!」說著琳萱氣惱不過,猛的扭身做到桌邊,對著桌上的香茗發洩起來。
「好了,不要再鬧了,天色已經很晚是該休息的時間了。」說著轉而對古風道:「小寶你在那位妹妹哪裡留宿你決定,我現在懷有身孕就不陪你了。」看了看其餘眾女都是一臉希奕的表情,再次偷偷的湊到古風耳邊小聲說道:「小寶,現在姐姐懷孕了,其她姐妹可都眼紅呢,為了我們之間的和諧,你就辛苦下滿足她們的願望,也給她們個孩子好麼?」
從梅艷口中呼出的香熱之氣,讓古風立刻便有些心猿意馬了,不過考慮到梅艷有孕在身,所以沒敢對其下手。不過她所說的確實是事情,其她幾女見到梅艷懷孕,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了,自己恨不得掛在自己褲腰上直到懷孕。可這懷孕與否也不是一個人的工作,自己努力播種可惜這收成……那真是太不盡人意了。
不過這可難不倒古風,雖然自己禁受不住幾女輪番壓搾,次次讓自己放炮肯定會要命的。但若是合理的統籌安排,相信她們的要求還是可以辦到的。「放心吧姐姐,別的我可能不行,但哪方面的能力,你是十分清楚的!」古風淫笑著對梅艷說,卻惹來對方一陣白眼,腰間的嫩肉也來個親密的接觸。靠,梅艷姐姐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招了!
「你們再說什麼?」德馨疑惑道。「看他那淫笑的樣子,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琳萱啐了一聲道。
「錯……你們都錯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而且可還都是你們所希望的。我決定了——」古風舉手環視,見眾女都看向自己,便接著說道:「今後誰若是想要孩子,先要到相公我這裡報名,保證如你們所願,不過不能集體來,那樣鐵人也受不了啊!」古風一陣惡汗道。
聽完古風的話,眾女俏臉瞬間通紅,笑罵聲一片。嘴上雖然沒有聲援古風所說,但是心中怎麼想彼此都清楚。
「怎麼樣,同意的話,今晚便可以報名了,誰先來啊?」古風調笑著看著幾女道。
眾女低頭,心中都羞澀放不開,恐怕被其餘幾女笑話,一旁的梅艷也偷笑不已。就在這時就聽,當中一女悄聲喊道:「我……第一個報……名!」
093章 揭曉此中秘
「我……第一個報名,相公主子我也想要個小孩!」
此言一出,原本靜謐低頭扭捏的眾女,紛紛驚愕的抬頭循聲而去。只見眾女之後,滿臉羞紅的巧彤輕捻著衣角,見眾人都看向自己趕緊低頭,不過立刻便又抬起頭來,目光堅定的看向幾人,最後落在了中心人物古風身上。
眾女之中巧彤的年紀最小,而且性格上乖巧可愛、聰明大膽,平時就深得古風的喜愛,在古風的眼中她不僅僅是自己的小妻子,甚至還有些對待妹妹般的呵護疼愛,即便是犯了什麼錯誤,也從來不忍心斥責過甚。現在她竟然率先主動的說出此話,梅艷除外的三女心中便不由的懊悔,夫妻之間情話即便是有些過分,但是合情合理的有什麼磨不開呢,現在好了該說的話卻被最小的巧彤給說了,自己真是太不爭氣了!
閨房之中女人從來不承認自己有錯,現在三女雖然心中有些後悔懊惱,但是很快便不再責備自己,反而將嗔怒的心情轉移到古風的身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引起來的,不怪他能怪誰呢。
古風本來以為成功的轉移了事情的中心,讓自己從激流洶湧中脫身,沒想到還沒多久便又匯聚到自己身上,心中那個灰心喪氣那就別提了。哎,沒辦法,在人前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回到屋內床上自己便是奴才了,而且還是徹徹底底的**!我靠,賣糕的佛祖,還有沒有天理了,看來自己有必要狠狠心,重振一下夫綱了!
「好了,不要用那種眼光看你家相公,你們見我什麼時候厚此薄彼過。既然你們都想要孩子,而種子都在我這裡,那便要聽我的安排。」古風故意清清喉嚨,然後坐在椅中故作深沉道:「從今天開始,你家相公我沒隔一天方才繳納一次皇糧,而且每次只能給一人,也就是說梅艷姐暫時除外,你們四個按照順序來,每隔七日便可收到一次皇糧,那當中的一天便讓你家相公我休息。當然你們也可以一起侍寢,休息的時候房事也可以照做,但相公我可是會使用雙修之法。暫時安排就是這些,你們可有什麼意見?」古風說完看向四女巡視。
見四女低頭不語,沒有給出絲毫的意見和看法,作為古風大婦的梅艷,此刻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趕緊開口道:「好了妹妹們不要這幅表情了,小寶說的一點都沒錯,男人自然不能比我們女人,要不是小寶學會雙修功,否則若是平常人像以前那樣的縱慾,對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你們也不想讓自己的相公年少早衰吧?我看就按照這個安排好了,不僅是對你們還是對小寶都是有好處的。」
這些道理眾女也都是懂得,現在經梅艷如此一說,心中的幽怨也消除了不少,再也不好意思任性了,紛紛的點頭不過仍是用炙熱的目光看向古風,那意思就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更何況精明如斯的古風呢?
「好了不要用這個眼神看著我了,現在天色很晚了,你家相公這就一個個好好的喂餵你們群小饞貓。既然剛才巧彤寶貝先開口了,那今晚便從你開始吧。」說著古風便鬆了松領口的衣襟,接著說道:「琳萱今晚陪梅艷姐姐休息,你們三個願意的可以都留下!」一臉的淫笑,從三女羞紅艷麗的面容掃過,體內的荷爾蒙瞬間幾何倍的增長,抱起嬌小的巧彤便走向了自己的大床。
「為什麼偏偏是我陪……」琳萱心有不甘,當然也是想要陪著古風,可轉念一想自己這陪同古風出行,一去就是近月的時間,享受了那麼久的二人時間,也便不好意思再跟其餘幾女爭什麼了。當下閉口不說,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好吧,美艷姐姐我們也去休息吧。」說完便扶著梅艷出了房門回屋了。
「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留下?」將巧彤放到床邊,古風回首看著屋內僅剩的德馨和柳楠二女,心中一動便想再次玩個4P,不過這也要看她們的意見了。
「我……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現在也要回去休息了!」德馨心中雖有些不捨,但怎奈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古風一聽不由一愣,當下走到近前摟住她的纖腰,擔心的道:「怎麼了我的公主寶貝,哪裡不舒服,讓相公給你檢查下?」
感受到古風的濃濃情意,讓德馨不由的一陣意亂情迷,不過仍是強忍著說道:「不是你想像的那個啦,是我那個……女人每月都會有幾天不舒服的嘛!」
古風聽完不由一愣,敢情是德馨的大姨媽來了,這是自然的生理現象,根本就不是身體生了疾病,害自己白擔心一場。大手狠狠的在德馨的臀肉上扭了一把,倒惹來對方一陣的嬌吟,看來這小妮子春心也動了,不過沒辦法身體不爭氣,偏偏這個時候天癸來臨,只能等她身體方便了,在好好的安撫下這個小蕩婦了。
「那好吧,既然你身體不舒服,便先行回去休息吧,等你好了相公我再好好的愛你!」話在耳邊,讓德馨差點就軟癱在古風的懷裡,將近月餘的時間沒有歡愛,此刻聞著古風身上那濃厚的雄性氣息,早就是意亂情迷了。不過考慮到自己身體的狀況,只好硬著頭皮不情願的離開,回自己的屋內休息去了。
望著德馨離去,然後進入到她自己的房內,古風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一旁等候多時的柳楠,笑著問道:「你的那個……不是也來了吧?」
「沒……沒有,我的那個才過去不久,還早著呢!」柳楠趕緊到了古風近前,伸出小手主動開始為古風寬衣解帶,同時低頭小聲說道。
古風舒了口氣,有兩女陪著自己,雖然玩不成4P,但是玩玩3P也湊合了。想到這裡古風趕緊關上房門,雙臂一伸便將柳楠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低頭猛地吻上那嬌嫩祈盼已久的香唇,瘋狂的吸吮著她口內那甘甜的津液,激情便由此開始。
現在的柳楠那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雨,體內的慾望之火一經古風這火種點燃,那便立刻處在了爆發的邊緣。熱烈的回應著古風的狼吻,直到自己呼吸急促,身體嬌軟無力癱在古風懷內,古風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香唇。
絲毫不給柳楠回味的機會,因為此刻床邊還有顆嬌美的鮮花,正等候自己雨露的滋潤。於是乎雙手上下翻飛,開始解除柳楠身上的衣物,不消片刻一具潔白耀眼的完美胴體便呈現在了古風的眼前,那兩點嫣紅以及那一縷墨黑,給予了古風無限的視覺享受,讓他體內的慾望迅速騰飛,趕緊將其抱起來到床邊。
在看原本已經古風抱上床的巧彤,見到古風和柳楠哪裡調情,體內的春心也開始萌發,等到古風抱著赤裸的柳楠到了床邊時,她也已經衣衫襤褸了。古風先把渾身酥軟異常的柳楠放到床上,拉過錦被為其蓋上,便轉過身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又將巧彤給撥了個精光,看著眼前雖然沒有柳楠豐滿,但同樣嬌美異常的軀體,讓心中也是愛煞。
迅速的解除掉自己身上的武裝,古風便一個餓狼撲食,撲向了兩位嬌滴滴的胴體,錦被之內肌膚熨帖,讓古風不由的呻吟出聲。原本清涼的錦被之內溫度瞬間飆升,兩女一左一右緊貼著古風,滿含春情的不住的扭動著嬌軀,用自己嬌柔嫩滑的肌膚不住的摩擦刺激著古風的感官,急切等待著古風的慰籍。
如此火熱的軀體,赤裸裸的刺激讓古風瞬間迷失了自己,一個扭身便把身側的柳楠壓倒在身下,手嘴並用不住的在柳楠渾身各處的敏感地帶撫摸,挑逗迎接她體內春情的到來。喘息嬌吟之音不絕於耳,古風離開柳楠的香唇,一路向下來到那粉嫩的仙桃聖地,輕輕的含住頂端的紅蕊,賣力的吸吮舔舐味美無比,另外一顆在古風大手的把控下不住的變換著形狀,挺立發硬的嬌蕊被古風的手指輕輕的揉捏。
身下的柳楠體內騷癢難耐,不住的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緩解,古風另外一隻手開始向下,深入到她兩腿間的幽谷地帶,輕輕的一探入手一片水潤,知道她此刻已經情動如潮。看來柳楠此刻已經準備好,於是古風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古風匍匐其間扶住自己的分身,對準那泥濘不堪的幽谷,猛地向前用力挺身,噗哧一聲深深進入直達谷底。
體內的空虛終於被填滿,柳楠滿足的呻吟出聲。而古風感受到被柳楠那濕潤狹窄的腔道緊緊包圍的分身,聽著她舒爽的呻吟聲,刺激著古風各方的感官,慾火瞬間爆發開始賣力的挺動起來。次次深入次次直達谷底,如此大頻率的動作讓柳楠徹底的迷失,歇斯底里的呻吟從她口內發出,雙腿緊緊的夾住古風的熊腰,隨著古風的前後運動自覺的鬆弛。
如此香艷的表演發生在身邊,讓身邊的巧彤也是春情難耐,見古風此刻騰不身,便主動的起身靠了上去,伏上古風赤裸強壯的後背,用自己那嫩滑嬌聳的雙乳,不住的摩擦著古風的後背,挑逗著雙方的春情。
而賣力挺動的古風,忽然感受到後背傳來溫熱酥麻的感覺,不由的舒爽的仰頭狼嚎,賣糕的無量佛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胸推!
第二日清晨,古風如同往常在二女身上做完了晨練,方才神清氣爽滿意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回身見床上錦被中,那兩張慵懶泛著春情的俏臉,顯然是身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古風心中那個美,有什麼還能比滿足自己女人,更讓男人高興驕傲的事情麼?
每人深情一吻,大手更是伸進錦被中,在兩女的嫩滑的身上揩油半天,惹來陣陣的嬌呼嗔罵,尺寸把握的恰到好處,這才戀戀不捨的抽手。讓嬌軟無力的兩女好好休息,然後口中便哼著不知哪裡學來的葷段子,快意飽含成就感的離開屋子並隨手關上房門。
一邊邁著貓步在院中走著,順便活動下慵懶的身體,古風心中考慮著出差那麼久回來,而且自己手中的事情也交代清楚,就是不用親臨那柳同也會辦的脫脫當當,如此難得清閒的日子何必給自己找那個沒趣呢?於是古風斷然決定,休假幾天好好的陪陪幾位老婆,特別是懷孕的梅艷,自己這些日子對她的關懷真是太少,自己都感到有些內疚了。
抬頭看了看今日的天氣,艷陽高照很不錯的嘛,那好了便陪著梅艷老婆在府內花園到處走走,四五個月的身孕了,多活動活動對她身體和胎兒都有好處。想到這裡古風便打定了主意,走向琳萱和梅艷住得那個房間。
推門進屋,見梅艷和琳萱正在嬤嬤的服侍下吃著早點,古風便含笑打招呼道:「兩位美女老婆,這麼早就起來吃早點啊,怎麼不多休息會?」
「還早呢,現在都戌時末啦,要是再有一個時辰便是中午了,不過到時可以早飯和午飯一起吃,省下一頓節約糧食了!咯咯……」琳萱一邊沒好氣的對古風『大放厥詞』,一邊賣力的消滅著眼前幾位嬤嬤,專門為梅艷孕婦準備的滋補早點。
「小寶你肯定也是剛起,沒吃早點呢吧?這裡還有那麼多,你就坐下一起吃些吧!」一旁的梅艷笑著對古風說道。
「是啊……這早點做的真的很地道,很好吃的撒我都吃了好多,相公你也過來嘗嘗吧!」琳萱也借花獻佛道。
聽了梅艷的話,古風心中暖洋洋的,心道還是梅艷姐關心自己啊。這轉又看琳萱狼吞虎嚥的樣子,鼻子差點沒有給氣歪嘍,便沒好氣的說道:「好吃我到是相信,可這都是專門給梅艷姐準備的,是不是都讓你這只饞貓給吃掉了?」
「沒事的,我吃的不多,而且這裡還有不少,琳萱既然喜歡吃,那便幫我多分擔些好了。小寶趕緊坐下,張媽也給小寶盛些粥吧。」梅艷輕笑緩和著氣氛,拉著古風坐在身邊,吩咐嬤嬤為古風上早點。
「就是……相公你沒見梅艷姐手中這碗都沒吃完,我可都已經快吃了三碗了,這叫什麼來著——能者多勞,對就是這個意思!」被古風罵,琳萱仍是不服軟道。
這下古風的鼻子可真歪了,心中暗罵琳萱這臭丫頭,一點淑女樣子都沒,吃那麼真當自己是豬了。不過自己還就是喜歡她這種率真的樣子,跟了自己這麼久,進入王府而不失本色是很難得的,自己不僅不會阻止,還會鼓勵她繼續堅持下去。
得,既然如此,啥話也不說了,還是低頭消滅眼前的早點吧。喝了一口粥,嗯還別說味道還真不錯,不知覺的便多喝了些,這下琳萱可抓住了古風的把柄,便開始反擊嘲笑起古風來。旁邊的幾位嬤嬤見這小夫妻之間打嘴仗,也是開懷偷笑不已。
「小寶你不用去處理公務麼,現在時間可不早了呢?」梅艷小口喝著粥,溫柔的問古風道。
「哦……」將口中的食物吞下,古風這才說道:「府衙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昨日也已經做好了安排,而且我剛從廣平回來,準備休息幾日在家好好陪陪你們!」
「這樣可以的麼,作為王府世子,你應該給百官作出表率才對,否則將來何以服眾呢?」梅艷皺眉提醒道。
「你說的沒錯,作為最高領導者,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手下的人看在眼中。不過作為領導者,威信固然重要但也不用事必親躬,否則那麼的公務都親自處理,不被煩死也要被累死了。所以這用人也是很重要,將大多數的事情交給自己信得過的手下去做,而自己只需要把握好重要的決策和方向,這樣豈不是很好!」古風悠哉的說道。
「好了,就你有理!」梅艷嬌嗔的說道,繼續開心的吃早飯。
「好了我吃完了你們吃好了沒?」古風將碗筷放到桌上,對二女道。
「我也吃好了呢!」梅艷說完,然後扭頭看向還在『奮鬥』的琳萱。
「唔……我也吃完了!」琳萱見眾人都看向自己,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將碗中的粥給喝完,揉著肚子說道:「吃了四晚,撐死我了!接下來做什麼?」俏皮的眨眨眼看著兩人詢問。
古風無奈的對視,然後紛紛苦笑搖頭。「剛吃完飯稍事休息下,梅艷姐現在有身孕自然不能走遠,但是必要的活動對胎兒也是有利的,那等下我陪著姐姐在府內花園中散散步好了,姐姐你的意思呢?」
梅艷含笑點頭:「有小寶陪在身邊,去哪裡都是好的!」作為古風的女人,梅艷是繼承了古代女子的優良傳統,聰明賢惠相夫教子,在她的生命中古風便是她的中心,愛護古風可以說是超越了任何人包括她自己,試想這樣的女人只要是男人,誰會不愛呢?
感受著梅艷話中的柔情,古風心中也是莫大的滿足,得女如此夫復合求呢?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將梅艷扶起然後輕攬其腰,讓梅艷半依靠自己的懷內,兩人相攜便往門外走去,見身後的嬤嬤們也欲要跟來,古風豈肯讓她們打擾自己夫妻之間溫情軟語,於是便說道:「幾位嬤嬤也忙了半天,現在你們就下去休息吧,放心有我在梅艷姐不會有事的!」
少爺發話,她們又豈肯不聽,自然也樂得清閒。可是一旁的琳萱不幹了,趕忙問道:「那我呢,我怎麼辦,我可不想這麼悶坐著?」
古風輕笑看向一臉委屈的琳萱道:「我們只是在府內散步而已,同樣也很無趣的事情,若是喜歡的話便跟來吧。」古風清楚的知道,散步這麼有情調的事情,對於琳萱那還不如跟她鬥一場來的吸引力大些。
琳萱吧嗒下嘴,見古風二人丟下她逕自出去,想像雖然散步有夠無聊,但也總比坐著沒事做無聊的多,於是趕緊起身追上二人,「散步就散步,有什麼了不起。」
風和日麗春暖花開,古風三人漫步在王府內的花園,瀰漫著淡淡水汽的湖邊,空氣格外的濕潤,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花香。古風一手攬著梅艷的纖腰,一手拉著琳萱的小手,齊人之福好不美哉。不時的說些笑話,引來兩女清脆亮麗的笑聲,府內的侍女下人聞聲紛紛側目,見是古風陪伴兩女散步,眼中更是多了一種敬佩和羨慕。
這個以男人為中心的時代,有多少男人會像古風一樣,將自己的妻子看的那麼重要,甚至可以陪著她們四處遊覽,不顧他人那有色的眼光。這種行為在那些世人酸儒眼中,那簡直就是不務正業,甚至還有傷風化的行為,但在女人心中如此的呵護比什麼都重要,可惜像古風這樣的男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三人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王府的後院,抬頭看見那黑漆漆的大門,那門口便是府內的那座土山,而山上估計蘇嫻二人正在修煉,自從年前古風將二女帶出來過年後,便將進出陣門的方法教授了她們,以她們本就是修行者而且對陣法也略通,只要古風將那層窗戶紙同開,那她們便豁然開朗了。
年後師徒二人,竟然主動的回到山上靜修,如此靈氣十足之地,那是修行者可遇不可求的,現在無須古風禁錮,她們也不會離開了。這樣的環境那對孕婦和胎兒來說那是很有利的,看來為了下一代考慮,自己今後應該經常帶著梅艷到山上走走。
想到這裡古風說道:「你們先比上眼睛,我帶你們到山上看看!」二女尤其是琳萱早就對這神秘的後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只不過聽古風說過,這後山被陣法所包圍,沒有他的攜帶普通人很難進入,所以這裡便是王府她唯一沒有涉足之地了。聽到古風現在要帶她們進入,二話不說趕緊比上眼睛。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通過了陣門,古風這才開口讓她們睜眼。二女抬眼觀瞧,只見這後山數目花草繁茂,雖然從未有人打理過,但是更加顯得自然和諧,完全是不同的美麗,而且給予她們內心的感受是更加的完美,進入這裡讓她們也感到分外的舒爽。
步行上山,很快就到了山頂,三間房屋赫然出現在眼前,二女知道此刻蘇嫻師徒定然是在裡面。帶著她們走進臥室,屋內溫馨無塵,顯然是蘇嫻她們經常打掃的緣故,扶著梅艷坐下讓她休息下,古風便出了屋門。
走進彌天幻境,恰巧趕上師徒二人從靜坐中醒來,見到古風進來先是露出驚訝的眼神,隨即便又恢復了過來。來王府時間也很久了,雖然師徒二人很少走出這後山,和古風接觸的也不多,但慢慢的也清楚古風這個人的性格,雖然有的時候行為可能有些過激,但他並不是什麼壞人,或者可以說古風那是率性而為,比那些陰險狡詐之徒要好很多了。
思想有了轉變,那對古風的態度便也改觀了不少,不再向以前那樣恨之入骨了,甚至還產生了一種親近的感覺。蘇嫻微笑道:「你怎麼突然來了?」
古風聳聳肩故作瀟灑道:「帶著梅艷姐懷有身孕,這後山的靈氣十足,對她和胎兒都有好處,所以我便帶她來散散步。怎麼,你們現在修行的如何?」
蘇嫻聽完古風的話,心中沒由來一陣落寞,讓她忽然吃驚不已,難道自己真的也喜歡上他了。不敢相信的搖搖頭,然後笑道:「很好啊,正如你所說,這裡靈氣十足,再加上這彌天幻境的加持,我不僅恢復到當初受傷的水平,還隱約有突破的現象。」看著古風微笑點頭,扭頭對一眉道:「師傅,既然梅艷姐姐他們上來了,那我們也出去看看吧?」
一眉點頭道:「剛剛靜坐完畢,也是該休息一下,那我們便出去吧。」說著師徒起身,隨著古風走了出來。
臥室之內,四女相見份外高興,同齡人相見蘇嫻更是一反常態,顯露出了小女孩姿態,和梅艷琳萱兩女不住的調笑,一時間嬌笑之聲不絕於耳。而旁邊的一眉雖然穩重端坐,但也是微笑著看著三女嬉鬧。
古風看著四女,不由的搖頭輕笑,這就是女人啊!忽然心中一亮,從懷中掏出那個裝有驚雷圖的木盒,當初自己隱約感受到從圖上傳有能量波動,自己心中疑惑不已無法解釋。但現在一眉好歹也是前輩般的人物,雖然修為還沒有自己高,但是見聞肯定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或許自己現在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啟發也說不定。
「道長,有件事情我想請教一下?」古風對一眉道。
一眉一愣,還從來沒有見到古風如此尊稱自己呢,現在他突然如此還真有些不適應。「請教不敢當,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好了,能不能幫上忙還說不定呢。」
聽到二人對話,三女靜了下來,默默的看著二人。古風將木盒打開,然後拿出驚雷圖遞給一眉道:「道長先看看這份地圖,看能否感到有何奇特之處?」
一眉疑惑的看了看古風,然後從他手中接過地圖,展在手中仔細的看著。古風等了半天見她未有說話,便聞到:「可有什麼發現?」
一眉忽然眼中一亮,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只聽她道:「若是貧尼猜的沒錯,此圖應作『驚雷圖』,不知我說的可對?」
「道長所說沒錯,此圖的確名為驚雷。既然道長知曉此圖知名,想必對此圖也有一定的瞭解?」聽她所說,古風更加肯定了想要從她那裡知道一些關於此圖的事情。
可一眉卻是搖頭道:「關於此圖的來歷貧尼也知道一些,但是也說不上瞭解。圖名驚雷本是上古雷獸腹皮所製,圖上所繪之地本是南疆的迷霧森林一帶。當初大姜開國皇帝唐常洛,曾經為了探究此圖之謎,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按照此圖所繪,到迷霧森林探秘,可最終不僅一無所獲,而且進入到森林之人無一人出來,想必不是被困在其中,便是森林內瀰漫的毒瘴所殺。真是可笑,想這片森林,便是在修行界中,也被定為禁地,嚴令門下眾人不可進入此地,更遑論俗世普通之人呢?」
「哦……修行界中也由此規定,那道長可感覺此圖是否有什麼奇怪?」古風接著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圖應該是真的驚雷,可這圖本應該在大姜皇宮之內,不知道怎麼會到你手中?還有你剛才的話,為何由此一問?」一眉也疑惑的問道。
「道長所說沒錯,這的確是真的驚雷圖,可笑這圖竟然是自動送上門的,由不得我不接受。剛才我之所以如此問,而是我曾經感覺這圖有股能量的波動,但後來本想具體研究一下,卻忽然發現沒有了那種感覺,我心中疑惑不知為何?」古風點頭。
「哦……能量波動?」一眉將手中的驚雷圖,反覆的觀看感覺,仍是沒有古風所說的那種能量波動,不過她卻說道:「但凡寶物均是很神秘,非是有緣之人無法得知開啟,而你現在竟然能夠感覺到別人無法感覺到的東西,那便說明此圖的確是有隱藏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有緣之人便是你也說不定。至於後來你突然有沒有了那種感覺,或許雖然你與此圖有緣,但這圖被沒中東西封印,比如說陣法一類的東西,需要將這封印解開之後,方能知曉其中的秘密?」
古風聽完一眉如此一說,心中豁然開朗高興不已,趕緊從一眉手中接過驚雷圖,試想這麼大小的一張皮,定然不會用什麼大型的隱匿陣法,於是回想了一下自己從三聖那裡學到的關於陣法的知識,想出了幾個解開隱匿陣法的法門。然後便將圖平鋪在桌上,靜靜的冥想全力運起體內的真元,試圖按照自己的方法,看看這圖是不是真如一眉所說,被什麼陣法封印住,自己才不得而知。
強大的氣勢在屋內升起,沒有修行經歷的梅艷琳萱可能僅是感覺到有些氣悶,但是一眉師徒二人本就是修行者,對於此感覺最是強烈。她們萬萬沒有想到,以古風如此的年紀,竟然比一眉這修行數十年的,修為還要高上那麼多,兩人對視一眼,都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驚訝和震撼表情。
只見古風凝神肅穆,手掌光華閃現上下翻飛,各種方法手印對著驚雷圖施展,瞬間施展完畢收功,屋內眾人被窒的呼吸,這才感到順暢過來。等他們回過神和古風再次看向桌上的圖紙,卻失望的發現沒有絲毫的變化。
「怎麼會這樣……」古風失落頹然道,費了半天勁竟然沒有絲毫的效果,難道封印圖紙的陣法太過深奧,自己從來沒有研習過?
就在這時,只聽沉思的一眉道:「解開封印的方法有很多,而且有的方法還很特別,比如說用血……這個方法不是什麼特別之處,想必別人也肯定用過,但現在看來沒有產生效果,想必非是有緣之人之血,是不能解開這封印的。」
古風聽完眼前一亮,趕緊將手指深入口中咬破,然後擠出鮮血滴向地圖。只見眾人的眼球盯著血滴滴落,血液滴落地圖表面,轉而瞬間消失不見,正在眾人疑惑的同時,只見此圖突然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同時一道光柱直衝天際,讓屋內眾人只感到刺眼的亮光,讓他們暫時失去了視覺感官。
而旁邊的古風,更是被這異常現象驚得,咧嘴瞪眼不知所然。片刻之後,光華漸漸收斂,沖天的光柱更是消失,可惜此刻是白日,若是黑夜就此奇景,定然會讓整個祈州百姓,引以為聖跡顯靈。
漸漸的眾人恢復的了知覺,緩慢的睜開雙眼,只見屋內仍然泛著柔和的光華,那是由桌上的驚雷圖所發出,心中驚詫毅然肯定了這是寶圖無疑。紛紛湊過圍在桌前,向著那泛光的寶圖上看去,只見那寶圖之上閃現著許多的光點,隱約的構成了兩幅神秘的圖案。
「這是……」古風、一眉兩人齊聲驚呼,然後抬頭看著對方眼中的驚訝,顯然學識深厚的兩人已經隱隱猜出了此物。
「嗯……相公你說什麼,這圖上的光點構成的是什麼圖案?」旁邊的琳萱聽二人呼聲,於是抬頭疑惑的問道,而梅艷、蘇嫻二女也紛紛抬頭,疑惑注視著古風等候他的回答。
古風深深的吸氣,然後看向一眉,何其同聲道:「這是上古寶物——河圖洛書!」
094章 老天玩我麼
「啥子玩意兒,河圖洛書?看上去倒挺哄人的,還會自動發光真好玩!」琳萱眨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因太過吃驚,表情都已經木然了的古風,搞笑的說道。
再看旁邊的古風聽完琳萱的話,臉上的肌肉只抽抽翻白眼,這要是嘴角再來點白沫,別人肯定以為他是羊角風病犯了。看來屋內的五人中,只有自己和一眉知道詳情,而另外三女不是文盲就是學識不夠淵博,古風想著自己有必要在幾女當中,給她們集體開展一次掃盲行動了。
好賴自己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又是萬眾矚目的公眾人物,這次當著自己人的面子沒什麼,但今後若是再帶著琳萱這樣的老婆出去,這要是大庭廣眾下說出如此沒水平的話來,那自己的面子可就糗大了。
看著古風那奇怪的表情,琳萱還以為他吃驚過度呢,趕緊關懷說道:「相公你這臉上的肌肉和眼角哆嗦個什麼勁,不就是一個會發光的地圖麼,至於讓你們都這樣大驚小怪,什麼世面沒見過,傳出去讓人豈不笑話?」說著還用那白嫩纖細的手指,戳向那桌面平鋪的兀自發光的寶圖。
「呀……琳萱姐快住手,不要用手碰著寶圖……」旁邊的本來也是震驚中的蘇嫻,見琳萱此刻突兀的動作,趕緊出言阻止同時伸手阻攔,可還是為時已晚,只見琳萱的手指普一碰到寶圖,柔和的光華瞬間內斂,同時圖上的光點也消失不見,恢復到了起初的樣貌。
看到寶圖上的光芒突然消失,琳萱這才意會到自己的剛才鹵莽,闖下了這樣的禍事,看到蘇嫻一臉憤懣的看著自己,而其餘眾人都閉口不語,屋內登時安靜的讓她心中不安,忐忑的慢慢抬頭看向古風一眼,而後低頭小心翼翼的悔過道:「相公,我……」
還沒等古風開口,便聽旁邊的一眉說道:「你們不用擔心,寶圖只是暫時性的收斂光華而已,或者說封印再次關閉,若想再打開只要再次滴血便可以了。」
聽到一眉如此說,琳萱心中如臨大赦般瞬時輕鬆了下來,幸好這圖是件寶圖,不會輕易的那麼就損壞了,否則自己還不被眾人給責怪死,不過這樣仍是讓她暗暗擦了把汗。心中不放心,便又問道:「道……道長,你說的是真的麼?」
「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噢……既然這樣,為了以防萬一,相公你再滴血試試看!」琳萱趕緊對旁邊的古風說道。
古風心中那個氣啊,這個琳萱何時讓自己省過心,做事總是這樣的鹵莽,也幸虧每次有錯也是小過,無關緊要的自己也不好發火。而現在又是這樣,胸大無腦的總是死性不改,不借此機會好好的教訓她下,還真有點對不起自己。
想到這裡古風猛的伸出大手,移到琳萱的背後,對著她那挺翹的臀部,狠狠的抽了下去。就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也或許是古風用力大了些,而心虛的琳萱也沒有注意,就見她的身體猛的撲倒在桌上,體會著從臀部傳來的那火辣辣的感覺,琳萱不由的嬌呼一聲,扭頭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古風,那表情怎麼看怎麼有點被虐而興奮的感覺。
而剛才原本還有些氣惱的古風,看到琳萱此刻的表情,也暗道自己是不是下手也忒重了,看到她痛哼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心疼了,也不顧這麼多的外人在場,大手兀自伸到她豐滿嬌柔的臀肉上,肆意的揉捏以此來緩解琳萱的痛感。哪知道這丫頭,感受到古風大手溫度,禁不住便有些春情氾濫,竟也當眾嬌吟出聲,讓一旁的幾女好不尷尬。
對於古風和琳萱的大膽與無恥,梅艷這個知情人士,這些年來耳濡目染下,早已是練得寵辱不驚。可那也是當著房內的眾姐妹,雖然知道蘇嫻或許也不算外人,但不是還有一眉道姑在場麼,驚訝於他們的無恥程度竟然練得爐火純青,開始有進一步升級的跡象了。極度不適應,可對於二人自己也是管不了,只好視而不見羞紅著臉扭向一邊,也就是眼不見心為靜了。
而旁邊未經人事的蘇嫻,哪裡見到過這種陣丈,瞬間被古風兩人的行為驚得目瞪口呆,小臉潮紅檀口微張,心中甚至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彷彿古風的惡手揉膩的是自己小屁股似的。就連一眉見了他們這樣,心中也感到十分尷尬,好在她道心還算穩固,否則幾十歲的人,要出醜還真沒臉活了,趕緊輕咳警示。
這一聲清心明智,浪騷中的兩人立刻便被喝醒,現在就算兩人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了。而琳萱的境界也沒練到家,趕緊羞惱起身拍掉古風的惡手,低首不敢看向眾人的眼神。古風則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搓撚手指,回味著琳萱那豐滿臀肉的滑膩,無恥輕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
屋內眾人皆不言語,氣氛倒顯得有些尷尬,為了緩和這種狀況,梅艷便開口叉開話題道:「小寶,剛才你說這驚雷圖又叫河圖洛書,而且又是什麼上古時代遺留下來的寶物,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如你就給我們講講吧?」
古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然後伸手從桌上將寶圖拿在手中,再次仔細的觀瞧了一翻。忽然發現在這圖封印解開之後,並不是絲毫沒有發生變化,古風看到那圖上所繪的迷霧森林中心地帶,竟然出現了一小處紅色的陰影,讓古風心中感覺這似乎向自己暗示著什麼,可一時卻也想不明白。
「河圖洛書,便是剛才圖上光點顯現的兩幅神秘圖案,的確是由上古流傳而來,歷來被公認為是河洛文化的濫觴、華夏文明的源頭,有『宇宙魔方』之譽稱。
相傳,上古伏羲氏時,洛東北境內的長河中浮出龍馬,背負『河圖』,獻給伏羲。伏羲依此而演成八卦,後為《周易》來源。又相傳,大禹時,洛西境內洛河中浮出神龜,背馱『洛書』,獻給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遂劃天下為九州。又依此定九章大法,治理社會,流傳下來收入《尚書》中,名《洪範》。……」古風不僅不慢的說,幾女凝神靜氣的聽著。
「哇塞,沒想到這圖竟然一下子,追溯到咱華夏民族的老祖宗哪裡,現在看來還真的算是件寶物了!」聽到此處一旁的琳萱,忽然大發感慨嘖嘖稱歎。
「臭丫頭總算是說對了一次,」看著因被自己稱讚嘿笑不已的琳萱,古風繼續說道:「從上古流傳至今而不損,單此一樣稱其為寶物都是當之無愧的,更何況這寶圖所蘊含的文化又是如此的深奧。」
「哦……這寶圖還有如此重要的意義,那小寶不妨簡要的跟我們江下,我也很好奇想要知道呢?」梅艷見古風如此的鄭重,便知道此圖關係定然十分重大,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河圖洛書是華夏文化、陰陽五行術數之源。最早記錄在《尚書》之中,其次在《易傳》之中,諸子百家多有記述。太極、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風水、等等皆可追源至此。剛才圖上所現你們也看到了,以我的位置來看若是我說的沒錯,左為河圖右為洛書。而兩圖的關係,據古書記載:河圖為體,洛書為用;河圖主常,洛書主變;河圖重合,洛書重分;方圓相藏,陰陽相抱,相互為用,不可分割。而河圖其釋義大致可分為三點。
其一,便是河圖之象。它用十個光暗不同的圓點,來表示陰陽、五行、四象之理。其中光暗表陽陰;東南西北中五方分別表四象為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和時空奇點,又和五行對應為木火金土水。四象之中,每象各統領七個星宿,共二十八星宿。若按古人座北朝南的方位為正位就是: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此乃風水象形之源。
其二,河圖之數。分別指天地之數,即古人所說『天地之數五十有五,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就說萬物之數皆由天地之數化生而成;另外還有萬物生存之數、五行之數、大衍之數、天干交合之數。
其三,河圖之理。便是指河圖左旋之理、河圖像形之理、河圖五行之理、河圖陰陽之理、河圖先天之理。
總之不一而足,這河圖洛書所含太過冗雜,而且大多內容深奧難懂,我自己也理解不多,也就不給你們講述了,若今後有機會到可以查閱下古籍,仔細的研究下這裡面的內容。特別是對於修行,還是別有幫助的。」說完古風靜聲看向沉思中的眾人。
「啊……相公你說完了麼,真是學識淵博啊,可惜我胸無點墨,對相公剛才講述的那些深奧的東西,不僅不明所以甚至一句沒記住!」琳萱搖著腦袋,頗有自知之明的歎聲道。
古風輕笑不理,琳萱如何他心知肚明,也沒有苛求她理解和責備的意思。然後歎氣說道:「以上我所說的,那只不過是其中飽含的深奧的知識。但是讓我唯一在意的,而是《周易-系辭上》所載述的一句話!」
「什麼話?」終於齊聲問道。
古風肅穆倒背雙手,慢慢轉身都到窗前,抬頭望向窗外那明麗蔚藍的天空,良久方才說道:「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
「聖人則之……」眾女默默的呢喃,體味這句話的含義,屋內四女除琳萱之外,忽而紛紛抬頭看向窗前古風那雄偉的背景,眼中充滿了驚訝與熱切激動的神光。特別是作為古風妻子的梅艷,理解古風這句話體會更加的深刻,一種莫大的幸福瞬間充斥在胸間,為自己能有這樣的丈夫而自豪驕傲。
萬事皆有例外,而這次琳萱又毫無疑問的填充了這個位置,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古風的話,卻仍是懵懂不解其意。苦惱的抬頭看向她們,見她們都是雙目放光,一副花癡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明白了。別人都懂了,倒顯得琳萱有些白癡,不過好在傻有傻的好處,絲毫不以為意,懂得不恥上問的道理。
她不敢問正在悶騷的古風,便只好問和自己最親近的梅艷了。向她身邊挪了挪,然後傻笑輕聲問道:「梅艷姐,呵呵……剛才相公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看你好像是明白了,可我腦袋不知道怎麼長得,真是太笨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呢?」
本琳萱這麼一問,梅艷方才從剛才的榮光中恢復神志,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古風身上挪開,湊到琳萱的耳邊悄聲說道:「相公的意思是……」
「什麼……」聽完梅艷所說,琳萱不由驚詫出聲,惹得幾人紛紛注目,只聽她不住的搖頭,接著說道:「不好……當什麼都好,就是不要當皇上!」
看著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琳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梅艷氣惱的伸出手指,在她那大腿根部嫩肉上狠狠的扭了把,怪她當著眾人將此事說出來,雖然眾人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這話一旦說出,便意味著反叛,這是十分讓人忌諱的。但最怪她的,便是說出這麼喪氣的話來,自己的丈夫是天命所歸,作為妻子自然應該全力的支持,這也是女人最大的榮耀,哪有像琳萱這樣,什麼還沒做呢,便拖自己男人的後腿。如此沒有志氣蠢女人,作為古風的大婦,梅艷自然要教訓她下。
梅艷這下可沒可氣,雖然她沒有練過武功,沒有琳萱那份力氣,但是大腿根部的嫩肉,那也是經不住她麻花擰,痛的是琳萱是呲牙咧嘴,眼淚都不覺流了出來。可她又不敢對梅艷怎麼辦,畢竟梅艷是懷有身孕,家中她算是最大,就連古老爺子見了,都得繞圈讓著走,恐怕一不小心碰了梅艷,動了胎氣傷了他孫子。
「哎呀……梅艷姐快放手,我求你了!」無奈太痛了,琳萱只好求饒道。
梅艷見好就收,不過仍是嗔罵道:「看你還敢胡言亂語,哼!」
擦掉眼角溢出的淚水,琳萱委屈的揉著被琳萱扭腫了大腿,心中也著實納悶,原本溫柔賢惠的梅艷姐,沒想到也有這麼野蠻的一面,而自己又是那麼有幸,成為她第一個發洩暴力的對象,心中不由高呼怎麼那麼倒霉呢?
可惜死性不改的她,根本就沒有記住梅艷的教訓,繼續說道:「我說什麼了我,本來就是事實麼。梅艷姐你也不想想,相公本來就風流成性,有我們五個女人陪著他尚且不滿足,吃著碗裡的還要惦記鍋裡的……」眼角不懷好意的看著邊上的蘇嫻,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羞紅著臉扭向一邊不敢與其對視。只聽她接著說道:「這要是真的當了皇帝,就跟傳說的那樣,後宮佳麗三千那麼多,恐怕他定然會樂不思蜀,把我們幾個丟在腦後了,哼!」說完還嗔怒的,瞪了古風的後背一眼。
黃果樹瀑布汗,敢情琳萱竟是擔心這些,不僅是梅艷就連一眉師徒,都不覺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紛紛的感歎古風的口味真是太特別了,這樣一個胸大無腦小家子氣的女人都肯要,真懷疑他的眼光是不是有毛病了。
梅艷單手撫額,不住的翻著白眼,險些沒有背過氣去。真是太丟人了,而且還當著別人的面,自己這個做大姐的都感到臉上無光,虧她卻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徹底無語了……
噗噗……啥子聲音,狂汗中的幾女愕然抬頭,紛紛看向對方。這雜聽著像是放屁的聲音,而且還有些不絕於耳的樣子,到底是誰這麼噁心,紛紛厭惡的看向對方,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些許痕跡,揪出這不講文明的到底是誰。
可最後忽然發現,這聲音似乎不是身邊發出,而是從窗口的位置……於是幾女再次將目光匯聚到古風身上,只見古風雙手扶著窗台,微低著頭雙肩不住的聳動,眾女心中疑惑難道古風得了傳說中的癲癇?
搞了半天,古風方才恢復停止抖動,稍微平復了下心情,然後轉身見眾女詫異的目光,便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太激動了,有些失禮了。」
「小寶你……沒事吧?咱什麼皇帝當不當無所謂,只要健健康康的生活,這比什麼都重要!」可憐梅艷真的以為,古風有些得意忘形,這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要是激動過分下出些什麼問題,那可就真有點……不好說了!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梅艷姐你說的對,皇霸天下那豈是人做的事情,為了一己私慾,沒有兩把刷子妄動干戈,不僅給天下萬民帶來災難,還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你家相公我可不是傻子,不會做那愚蠢的事情。更何況我這人比較懶散,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就更加沒有興趣做了。而且正如琳萱剛才所說,這還沒征服幾個美女,對我的吸引力大些。」說著還無恥的對旁邊的蘇嫻擠眉弄眼,惹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的低頭。
梅艷琳萱紛紛投以嗔怒的目光,也不知道古風是不是口是心非,如此重要的事情還開這樣的玩笑,這要是老爺子在近前,見他如此的不正經,估計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不過想歸想,這樣的軍國大事,不是自己姐妹幾個婦道人家該參與的。既然是男人們的事情,就由她們這些大男人,做主決定怎麼做好了,做為他的女人只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就對了。
而旁邊的蘇嫻聽完此話,知道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好當面的和自己師徒,這樣的外人講明。可轉念一想,古風把自己當作了外人,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看來自己上次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可那次就完全責怪自己麼,雖然知道了父親從小將自己許配給他,但那個時候卻不知道他也是修行人士。試想以自己的身份,怎麼能嫁給一個凡人呢,若要真個說起來,卻是有點愛慕虛榮嫌疑,可那個女人不是自私的,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人呢?
正在蘇嫻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古風又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看樣子也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咱們也該下去。」然後扭頭看向一眉師徒,繼續說道:「道長靜修也有些時候了吧,又是剛從靜坐中醒來,那便不如休息下和我們一同下山,適當的放鬆對修行也是有益的。」
一眉沒有多想,便點頭道:「也好,山上的物品也不多了,怎麼也要到下面在準備些,便不如和你們一同下去吧。」
古風點頭,便徑直走到梅艷身邊,輕輕的將她給扶了起來,再次輕摟住她的纖腰,當頭打先便出門往上下走去。
。。。。。。。。。
「父親,您先放下手中紙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您說。」吃完了午飯,稍事休息之後,留下屋內喧鬧的眾女,古風便偷偷的出了院子,來到古傲天的書房。走進門來看到父親正在手拿狼毫,正在那上好的宣紙上揮舞,可惜就是字寫的不咋地。為了維護父親的形象,不讓他在自己兒子的面前繼續出醜,便趕緊出聲讓他停止。
「哦,是風兒,今日怎麼沒有去參加朝會,有什麼事情還搞得如此莊重?」說著將那『月』字的最後一勾畫完,可惜用力過猛而且蘸墨也太多,弄了黑乎乎的一片。放下手中的筆,拿起自己的寫的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還伸嘴吹了吹未干的墨跡。可惜本來不吹還能看得清,這一吹倒好墨汁被吹散,弄的之上黑乎乎的一片。古傲天也沒有想到這個結果,搖頭示意可惜了一副好字,丟下來拿起毛巾擦手道:「祈州的氣候太過潮濕了!哦對了,風兒不是有要事對我說麼,那便說好了。」
095章 革新下軍制
古風暗下那個狂汗啊,自己這個父親臉皮也真夠厚的,真是到了那所謂的大師級別,不過還好虎父無犬子,自己雖然現在僅是繼承了父親不足一成的功力,但貴在自己還是很年輕的,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跟在他身邊學習。
「古籍中有記載:伏羲受河圖,而畫八卦;黃帝受河圖,而作《歸藏易》;帝堯修壇於河、洛,而得龍馬圖;帝舜設壇於河,而得黃龍負河圖;大禹觀河而受洛書;成湯至洛得赤文;文王受洛書、應河圖;成王觀河、洛,得龍圖、龜書。……」古風沒說直接說明是何事情,而是先說了一堆上古的傳說,到背著手如學究講學般在屋內踱著。
可是聽得古傲天卻是莫名其妙,心道自己的兒子今天是怎麼了,腦袋難道秀逗了,怎麼胡言亂語的。雖然他說的那些自己也曾經從書籍上看到過一些,但那也是上古傳說而已,和自己根本就不著邊際啊。剛才他還要說有重要事情要與自己說,可轉而卻是說了這些,莫非所要講的事情跟這些有關,似乎是不太可能吧,除非自己腦袋也秀逗了?
古傲天兩步走到兒子近前,伸手繞道古風額前一摸,然後又摸在自己額頭,對比體溫看古風是否生病。「也沒發燒啊,怎麼大白天的竟然胡言亂語呢?風兒不要嚇父親啊,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即便是做了什麼錯事,父親也絕不會過分責怪你的。」覺得有些不對,古傲天連忙勸慰道。
聽完父親所說,古風額角已經落汗,趕緊自己又被誤會了,也怪自己講話不會循序漸進,竟然上來就說了這些莫名所以的東西,害得父親還以為自己腦袋出了毛病,為自己擔心不已而出言勸慰,心中挺感動。
趕緊解釋:「父親你弄錯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而且我那麼一位年輕有為的青年,又在您這偉大的父親的督導下,還能犯下什麼過錯不成,說出來您會相信麼?知子莫若父,您應該最瞭解兒子才對,我是那麼不懂事的人麼?」
嘎……古傲天被古風說愣了,歪咧著個嘴說道:「那你剛才說些……」
「孩兒說什麼了……哦對了,孩兒剛才說的那些上古傳說,大概是讓父親誤會了,覺得我說的不著邊際,讓您感到莫名所以,甚至是以為我生病腦袋出問題了?」看著古傲天愣愣點頭,古風繼續說道:「呵呵,這確實是孩兒的不是了,講話的思路沒有搞順。剛才所說的只不過是讓父親有個心理準備,因為孩兒確實要說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看著兒子忽然肅穆的樣子,這變化也忒快了點,古傲天仍是沒有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點頭,然後說道:「風兒有什麼要對為父說,難道要說之事與剛才那些上古傳說有關不成?」
歪芮股的,和聰明人講話就是如此輕鬆,顯然父親也是其中之一。廢話少說,古風趕緊切入正題,肅穆的說道:「父親說的沒錯,確實有些關係,否則孩兒也不會莫名所以的說出來。」說完古風從懷中又掏出,那裝有驚雷圖確切的說是河圖洛書的盒子,將圖拿出然後展放在說上。「父親,您過來看……」
古傲天滿團疑惑的走到近前,看到此圖想起昨晚父子二人的談話,便接著問道:「風兒將此驚雷圖拿出,難不成是參透出一些其中的奧秘了?」
古風微笑不語,直接的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邊狠狠的一咬。賣糕的無量佛祖,真是舊傷未癒添新創,特別是從手指擠出那鮮紅的血液,聚集在指尖成血珠,讓古風心疼不已。這都是血啊,這要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回來啊,不行回去之後一定要多吃些補血的,嗯就『紅棗烏雞木耳燙』似乎好久沒喝了。
旁邊的古傲天詫異的看著兒子在哪裡自殘,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不就是要講述一下這圖的奧秘麼,至於搞那麼大的動靜,還非要咬破自己的手指,難道要寫血書不成。不過沒有出聲阻止,繼續看著兒子在哪裡表演。
只見他費力的從手指擠出一滴血,然後便讓其向著桌面的圖紙滴落,也怕古風玷污了寶圖,沒有出言喝止,因為他知道兒子如此詭異的行為,定然有著他的道理。目光隨著血珠滴落,看到血珠方才落到寶圖上,瞬間的便沒入其中消失不見。心中正驚訝於此事的詭異時,寶圖忽然再次發出強烈的光芒,雖然沒有上午初次開啟的光柱那樣壯觀,但是這明亮刺目的光芒仍然填滿了整個書房,讓古傲天沒有意識此事的發生,一時也沒有心理準備,被這強光刺得眼睛目眩神迷。
稍停片刻,古傲天方才恢復視覺,但是當他看到圖上那有明暗光點組成的圖案後,眼睛瞬間再次正大,那簡直有眼眶在大眼珠飛出的趨勢,嘴張得老大都可以塞下雞蛋,臉上的肌肉也不由的抽抽,指著寶圖哆嗦道:「這……這是……」
古風已經感受過一次,心中早已是有了準備,沒有古傲天顯出那樣誇張的表情。同時也不由感歎,如此異寶放眼任何人,初次見到也肯定是激動非常,所以看到父親如此表現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想必父親也已經看出來了,也無須孩兒多說了,沒錯這就是那副驚雷圖,不過現在確切的說應該叫做河圖洛書了。現在父親也應該知道,剛才講了那麼多的上古傳說的目的了吧。」古風淡淡笑著說道,大有點寵辱不驚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聽了兒子的話,古風天仍是好半天方才從驚訝中回過神,緩緩的收攏自己的大嘴,那表情僵硬的可以。不過眼睛仍是盯著寶圖不放,仔細的觀看著那驚現的圖案,心中也逐漸肯定了兒子的看法,自己雖然不曾見過,但也曾經從有關的典籍中,看到過有關於此的介紹。
但是這些並不是讓他吃驚的,最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這寶圖在皇家手中盡半個世紀,竟然發現這寶圖有如此神奇之處,反而陰差陽錯的送到了古家手中。或者可以確切的說,當時父親古牟和先皇唐常洛意外得到此圖時,那有緣之人本就該是古家,但卻也是無緣開啟。現在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兒子,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所歸麼。
這一切的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了,此刻古傲天的心中可謂是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息讓他頭腦發脹,險些沒有當下昏闕過去。幸虧古風在他的身邊,見父親忽然身體搖晃不支,沒想到他竟然驚喜的要暈過去,這也未免太有些搞笑了點。
趕緊扶住父親的身體,讓他靠躺在椅中,倒了杯濃茶給他灌了下去,並不住的為他撫胸順氣,好半天菜見他呼出胸中的積鬱之氣,緩慢的回過神來。
可瞳孔恢復了焦距之後,看到桌上的寶圖又恢復了原先的平靜無常,那閃爍的光點已經消失不見,不由再次驚詫說道:「這……怎麼,突然消失了?」
古風扭頭一看,還以為什麼大驚小怪的,算了算剛才寶圖閃現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那便是說自己一滴血的能量,只能讓它暫時維持半個時辰而已。靠,見過燒油的汽車,用電的電燈,這用血當動力的寶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哦,父親不用擔心,這寶圖就是如此,孩兒的一滴血僅能讓它維持半個時辰,若想再次開啟的話,只需孩兒的滴血便可以了。」古風趕緊講明,不想讓父親太過激動,畢竟年紀大了些,這要是激動出個好歹,自己可就成罪人了。
「那便好,那便好……」古傲天這才放心,轉而急切的對古風說道:「趕緊將其收好,不要讓任何人看到,更不能隨便在人眼前展現剛才的異象。」
嘎,看父親這一驚一乍的,古風都有些後悔讓他知道了,不過想想現在還不是將此物公之於眾的時候,畢竟天時、地利、人和還不是很充分,若是太過鹵莽行事,還真有些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的嫌疑。
為了不讓父親太過激動,古風趕緊走到桌前,將那寶圖收好再次放入到指環內。然後轉身說道:「父親,剛才您已經看到了,對於此事您有什麼看法?」
古傲天閉目養神,不由歎氣道:「哎……沒辦法,現在是時候了!」
「什麼,父親您剛才說什麼是時候了?」古風聽著父親喃喃自語,心下不由疑惑他不是被刺激的腦袋出了什麼毛病了吧,何時見過他如此的失態呢。
古傲天大概也覺得今天的自己確實有些失態,當著兒子的面竟然數次出現這樣的表情,自己維持多年的威嚴形象瞬間蕩然無存,真是有夠丟人的。不過想想就是換做旁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還沒自己做的好呢。想到這便也放下心來,自我安慰的本事,確實練得爐火純青,讓旁邊的古風望塵莫及。
想到這裡古傲天起身,走到窗前呼吸了下窗外那充滿花香的清新氣息,心中那份壓迫感覺方才緩解。只聽他接著說道:「我古家向來以忠義著稱,本來這樣的事情喚作以前那肯定是不會做的,不過現在天將大任於我古家,而且皇室現在又對我們虎視眈眈,大有將古家除之而後快的決心,那便不得不讓父親下最後的決心。」
古風想想也是,擁兵自力這樣的事情,對於父親這樣的被儒家忠君愛國思想完全禁錮的一輩人來說,那是從股子裡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不過現在種種跡象表明,現在自家的安危都無法保證,而且自己又忽然被這寶圖認作與其有緣之人。這是什麼意思,上天安排的那是最大的,忠君愛國那些狗屁的道德觀念,在上天安排的面前都可以通通的拋棄。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從來都是纖纖君子之人,都可能變成天下最虛偽的小人。在這個時代,天命所歸的事情一旦發生,那便足以借此給世間帶來一次重大的變革,改朝換代的事情發生,就是不用說也是顯而易見的。
「父親你說的事情我明白,可這樣的事情太過重大,而且兒子的心思您也是知道,像這種爭霸天下,如此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即便是什麼狗屁的天命,只要沒有人刻意威脅自己,我也懶得去做這樣的事情的。」以古風這種悶騷型的人,的確也只是想安於現狀,那狗屁的皇帝的位置,誰愛坐誰坐,老子從來就沒看上眼過。
只要沒有人來騷擾自己的小日子,自己大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他人愛作什麼就做什麼,和自己絲毫沒有關係。不過話要說回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是世人都知道的常理。要真有那不怕死的二百五,古風那也肯定是毫不客氣的咬住他喉嚨,只要他嚥氣為止決不罷休的。
就拿之前的皇室的幾次小動作,古傲天若不是沒有抓住確鑿的證據,古風早就會鬧翻體天了。至於之前的那些變動改革,那也只是沒有法子事情,不管怎麼說一切都只為了,自己生活的更加幸福安寧,這是雷打不動的真理。
「糊塗,怎可說出如此懦弱之話,做為古家子孫命可不要,但不能沒有志氣。既然現在天可憐見,將如此重大的責任交給我古家,那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否則這就是違天命。」古傲天激動的喝叱古風道。
古風不由苦笑,看了父親現在的神情,便充分證明了剛才的猜想。可這造反的事情,豈能跟小蔥拌豆腐似的,想吃了就拌一盤嘗嘗鮮?雖然有這寶圖,完全可以冊令群雄,只要揭竿而起評父親的威望,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也太過重大,若是鹵莽行事,搞不好會送自己的腦袋,給別人當球踢。
「父親,您也太……也不要太過在意,搞不好還會是個陰謀,我看還是從權計議好些,畢竟雖然我古家現在實力不若,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可以比擬,但若想輕舉妄動也要好好思量啊!」能說什麼,雖然古風已經成年,但還是輪不到他當家作主,自己講出自己的意見可以,可具體的事情還是要古傲天來掌控。
「這些自然不用你說,父親也不是鹵莽行事之人。不過現在目標確定,那今後一切的事情都要奔著這個目標而行,不能再如現在如此被動下去,否則只能落在被動挨打的境地。這樣的話此等雄偉目標,何時才能完成呢?」古傲天搖頭,有些悲天憫人的說道。
古風狂汗,這個時代的人腦袋,怎麼都這樣……什麼天命不天命的,拿著雞毛當令箭,還真當回事了。「父親無須感歎,此事著急不得,需要從長計較,慢慢的謀劃好了。」古風聳肩輕鬆道,就是聖人在這巨大的誘惑之下,也是不能免俗的,不過既然想就任由其折騰去吧。
「既然風兒說到此處,還真應該趁早的商榷一翻,怎奈我古家人丁稀薄,現在也只有你我爺倆,也只好多費些心力了,其他外人如非關鍵時刻,還是不要輕易告知的好。好了你過來,咱爺倆現在就商量個大的框架出來,今後的細節就按照這個完善。」說著古傲天招兒子做到旁邊,便欲馬上開始策劃了。
嘎,古風張大嘴,大姑娘急著上花轎,原本沉著穩重的老爺子,也開始變得這麼急躁了,豈不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父親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您看倉促之下,孩兒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此事事關重大,容不得絲毫的馬虎,我看您還是容我回去思考下再說吧。」古風擦著冷汗道。
被古風這麼一說,古傲天也察覺是有些心急了,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嗯,現在談論此事,確實有些倉促,也好此事暫且放下。不過為父這裡仍有事情要與你商榷,你過來坐下咱爺倆慢慢說。」
古風走到近前坐下,疑惑的說道:「究竟是何事?」
「就是軍制的改革,此事很重要,之前你也略微提起過,為父覺得現在有必要開始行動了。」古傲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原來是此事,這樣還好一點,心理還算是有些準備的。「怎麼,父親覺得上次孩兒所說的那個全民皆兵的構想,是可以實施的麼?」
「沒錯,你上次所說的那個什麼全民皆兵、士官培養,為父後來仔細想想,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若真是實施得當的話,那江中的兵員人數上,確實可以增加不少。而且你的那個土地政策,雖然現在沒有產生什麼效果,但是就為父最近的觀察,那收穫定然不可小覲,想必今秋的稅收定然會看到成果。所以父親也放心,讓你逐步的放開手腳,這些對於提高實力都是很必要的嘛。」古傲天高興笑道。
汗,三句話不離本行,老爺子也真是……無語了!「父親若真是那麼想,而且付諸於實質,我想不出十年,我江中只需三十萬兵卒,完全有能力踏平天下。到時候天下唯我獨尊,也不是什麼難事。」古風傲然道。
「好……」老爺也豪氣喊道,熱血澎湃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上,啪的一聲把正在意淫的古風,差點沒給嚇到凳子底下,老爺子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險些沒有承受住。
「你上次說過,要講此事整理成書面東西,不知道弄好了沒有,若是弄好了便拿來仔細商討一下。」古傲天接著問道。
「這個……」古風心中狂汗,這件事還真的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怎麼,還沒有弄好?」
古風無奈點頭:「上次對父親說完之後,那幾天正好孩兒大婚,所以便暫且放下,過了年又忙著土地之事,所以便把此事給忘記了。」
古傲天憤懣的站起來踱了幾步,心中雖然有氣,但年後事情的確很多,而且都是兒子一手操辦,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反而每日輕鬆的可以。不過年輕人也不能慣著他,這種丟三落四向前忘後的毛病可不能姑息。於是便說道:「今後注意,這樣的失誤最好不要再發生!」
「是,孩兒謹記,下次一定注意!」古風恭順的說道。
「嗯,不過此事太過重要,完全不亞於那土地分改,甚至對於江中實力的提升,所起到的作用更加的重要。」繼續踱步,然後轉身指著古風鼻子道:「好吧,再給你幾天時間,趁著現在休息,在家給我好好的整理出來,然後交到我這裡商討審核。」
唾沫星子飛濺,噴了古風一臉,可惜古風屁都不敢放一個,趕緊起身跟父親告辭,灰溜溜的逃離了現場,回去洗臉去了。
096章 趕鴨子上架
九宵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游。金磷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古風默默的念叨著這幾句詩,心中卻是暗罵不已,就因為他媽的那個狗屁的天命,害得老子現在絞盡腦汁,在這裡閉門造車。
還好老子前世是個職業經理人,這輩子學了那麼的古籍,對於兵法上還是有一定造詣的,但這和真正的練兵可不是一回事,自己現在完全可以算得上紙上談兵,而且軍制的改革和兵法也不完全是一回事。
對此,古風也只好回憶前世關於軍制的種種,然後參照自己之前軍隊歷練的經歷,痛下決心之下,硬是在一天之內憋出了六個大字『軍制改革綱要』。平時文思泉湧的古風,此刻可謂是心煩意燥,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
看著一邊堆積如山的廢紙,古風真是欲哭無淚,越想越覺得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這樣的心理之下,再來想這些東西,那肯定是事倍功半不可了。夕陽西下,斷腸人在書房。賣糕的無量佛祖,你們誰來救救我,古風心中乾嚎不止,卻沒有任何人來幫忙。
媽了巴子的,都他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古風心中暗暗把諸天神佛給詛咒了遍,仍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眷顧。心中煩悶以及,乾瞪眼對著這六個字也不是回事,乾脆扔掉手中的筆,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輕微的腳步聲從書房門外響起,而後臨近便聞到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古風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緊接著來人走到自己身後,一雙柔嫩的小手撫上古風的額頭,輕輕的為他按摩了起來,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煩悶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相公,累了就休息下,這些事情既然一時沒有頭緒,那便放放又有何妨,看你現在弄得神情焦慮,讓姐妹們看著心中也擔心不已。」是柳楠的聲音,雖然古風一直未睜開眼睛,但是卻早已猜到了。
幾女春蘭秋菊各有所長,除了相貌性格各有特色之外,這身上所散發的體香也是不同的,這點古風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柳楠一進門來,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古風便判斷出了是她。現在聽她暖聲細語關心自己,心中也是溫暖非常。
睜開眼睛,握住柳楠的小手,古風將其拉到了身前,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順勢將她走在了自己的懷中。先是吻了下她那香潤的嘴唇,然後將臉埋進她的胸前,感受那嬌柔質感,深深的呼吸那清晰的體香。這是緩解心中壓力很好的辦法,古風很是喜歡。
而柳楠感到古風此刻煩躁的心情,更加心疼的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懷內,愛憐的撫摸著古風的頭髮。良久之後,感覺到懷內古風的氣息,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柳楠方才輕鬆了下來。
溫柔的說道:「相公好些了麼,不如喝些我為你煲的人參銀耳湯,很養神的你喝了肯定會好些。」
古風戀戀不捨的從柳楠胸間掙扎出來,頭微仰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嬌顏,那種煩躁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調笑般的說道:「好啊,不過要你親自餵我才行。」
柳楠雙頰瞬間羞紅,因為她已經意會到了古風的意圖,想當初自己剛剛被他騙進王府的時候,他便是威脅自己用口餵他喝茶,並藉機侮辱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當時可羞憤的差點自盡。而古風再次對自己如此說,讓自己便如同回到了從前,可是心情卻變得完全相反。現在不僅不會生氣,相反高興還來不及,都是老夫老妻了,這樣的事情還是難不倒自己。
嗔笑著瞥了古風一眼,帶著無限的風情扭頭,那模樣直勾的古風丹田火起,差點就把控不住,把她給就地正法嘍。只見柳楠伸出小手將案桌上瓷罐中的湯水倒在一個小碗中,然後拿在手中用湯匙舀起,放在那嫩紅的唇邊試了試溫度。
不冷不熱恰好,於是便輕含一口在嘴,然後微閉雙眸慢慢的向古風靠近。古風欣喜異常,想想這樣的待遇已有好多年未曾享用過了,沒想到幾日何其有幸,而且想起當年那個情景,如今再次的呈現,心中的感覺雖然沒有當時般獵喜,但卻別有一番風味。
嬌顏近在咫尺,已經由不得古風回味,乾淨舔舔嘴唇迎了上去。大嘴將柳楠的小嘴整個的含住,然後便開始輕輕的吸吮,頓時一股清流注入口中。溫潤可口淡淡的清香,這混合了柳楠香津的湯汁,真是甘甜若澧世間美味啊。
如此反覆,很快一小碗的人參銀耳醒神湯,便在這曖昧的姿勢下被古風喝光了,在看古風懷內的柳楠放下手中的小碗,便已經是嬌軟無力氣喘吁吁了,嬌顏更是羞紅的可以,深埋在古風的肩頭不敢抬起。
佳人在懷,又是如此的風景,本就慾火中燒的古風,也是有些心中難耐了。一支手臂輕攬柳楠纖腰,另外一支將柳楠上身推開小許,伸出大嘴再次尋上了那甘泉。熱吻如斯仍是解氣,更是將舌尖探入柳楠檀口內,勾住那惹火的丁香笑舌,不住的攪拌了起來。
激情的舌吻良久,直到柳楠喘息不暢,古風這才不捨的鬆開她。此刻嬌若無骨的柳楠,只能靠在古風的肩頭,維持現在的姿勢。「相……相公……」
火熱的氣息噴在古風的耳邊,讓古風不由的一個激靈,那種感覺真是完美舒爽無比。「怎麼了寶貝,想要麼?想要就跟相公說出來!」
赤裸裸的挑逗,可柳楠嬌羞的怎能說出口。只聽她嚶嚀一聲,再次將臉埋進古風的肩頭,等了半天不見古風動靜,知道他現在是故意羞辱自己,可怎奈現在心中也是渴求萬分,需要古風的甘露熄滅那燃燒的春情。
「相公,我……我想……」「想什麼就直說啊,夫妻只見還有什麼害羞的!」「我想要,嚶……」柳楠甚至感覺自己真是太不要臉了,這樣毫無羞恥心的話,都能說的出口。
再看古風,心中暢快無比,浪女調教計劃初步完成,那下面的獎勵也絕對不能含糊了。本想和柳楠再來此椅中情,可這椅子卻是帶扶手的,這要是做起來礙手礙腳的太不方便了。不過還好雖然自己的書房中沒有床鋪,但是那個自己特製的躺椅還在,那是自己平時工作累了,稍事休息用的。
上面還鋪著氈毯,所以不用擔心著涼。而且現在春末的天氣,祈州本就地處靠近南方,氣溫此刻也逐漸的回升,身上的衣服早已是接近夏裝,即便是脫光光也不用擔心著涼,更何況是劇烈的運動下呢?
古風也不含糊,站起身來將手伸到柳楠腰間,揪過一根絲絛輕輕的一扯,很快便將柳楠脫了個赤裸羔羊。古風心中甚慰,這個時代的衣服還是有一定好處的,就像現在做事脫衣的效率也是不低,不過若是系成死疙瘩,那便不敢想像了。
將嫩白秀美的嬌軀放在躺椅上,古風看到春情氾濫的柳楠,此刻竟然有些迷離了,竟然主動的撫上那傲人的雙乳輕輕的揉捏,雙腿不住的交纏扭捏,禁不住慾火的煎熬,口中呢喃不止。
衣帶漸寬不覺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古風迅速的解除武裝,便輕輕的伏身上去,這個躺椅雖然結實,但也禁不住兩人瘋狂的**。兩人火熱的身軀熨帖,柳楠彷彿是尋找到了目標,粉嫩的雙臂主動的摟住古風的臂膀,送上自己的香唇和古風熱情香吻。
古風便吻便伸手在柳楠胸前嫩肉掏了幾把,然後順勢向下侵襲,當到達那幽谷地帶這才發現,敢情哪裡早已是氾濫成災,濕潤膩滑如沼澤,心中不由笑罵這個小欲女。也不含糊,便不再準備調情,直接步入正題。扶住自己早已脹大偉碩的分身,對準那甘泉洞口,猛的一挺腰,便深深的進入到柳楠體內。
嗯……柳楠舒爽的呻吟,體內的空虛終於得到滿足,緊接著便感到隨著古風大力的動作,自己體內的春潮便開始次次激盪,那種幸福滿足的感覺,瞬間的佔領了柳楠的心悸,讓她迷失在了這動人的樂章中。
臀股相擊,狹小的書房內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奏演著動人的樂章。柳楠也不知道自己丟了多少次了,反正今日算是徹底的滿足,渾身嬌軟的無力回應,只能默默的承受古風那狂風暴雨似的侵襲。
忽然感到古風停下了動作,詫異下方才費力的睜開慵懶的媚眼,緊接著看到古風將自己的雙腿扛在肩上,再次實施他的打樁運動。這個姿勢真是太特別了,柳楠還從來沒和古風試過,而且這個體位讓自己腰部也極為不適。可還沒等到她開口抱怨,便被古風那瘋狂的動作,次次頂撞到自己的花心,痛苦與舒爽的瞬間刺激著她的心靈,冰火兩重天下體內那方才平息的春潮,再次波濤洶湧起來。
看著身下柳楠痛苦的表情默默的承受,古風心中著實不忍心,於是便道:「寶貝,你忍著點,要知道這是讓你受孕的最佳體位!」
迷情中的柳楠聽完古風所說,早已是媚眼如絲無力睜開的眼睛,忽然之間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瞬間睜得老大並且放著幽光。那眼神就如同餓狼遇到羔羊,恨不得立刻便吃進肚子的意味。現在也不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了,即便是古風再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那也肯定毫無疑問的盲目隨同了。
一邊賣力的動作,古風偷眼觀瞧柳楠的表情,心道這話就如同聖旨令箭一般,眾女聽到這話即便是有些委屈,也會默默的承受隨同的。不過這個是否最佳受孕姿勢,古風心中也是沒準,只不過依稀有那麼個印象,似乎是從哪裡聽說看到過。不過想想也是有些道理的,柳楠宮口朝上,那樣精液藉著重力的作用,可能最容易進入,從而達到受孕的效果吧。
柳楠輕咬銀牙默默的承受,古風也不忍心讓她痛苦過甚,於是再次抽插了百餘次後,體內的慾望也達到了爆發的邊緣,沒有固守精關和柳楠一起同時到達巔峰,陰陽之精同時噴湧而出,在柳楠的體內瞬間融匯到一起。
禁不住性福的衝擊,柳楠竟然昏迷了過去。古風見狀不由苦笑,自己如此強悍讓她獨自承受,確實有些太勉強了,恐怕還會給她帶來什麼傷害,那便是自己的罪過了。今後像如此的事情,最好還是讓她們幾個分擔一些,這樣肯定會更加的和諧。
將肩上柳楠的玉腿放下,讓其纏繞在自己的腰間,這個姿勢還是保持一會,或許對於柳楠成功受孕會增加點幾率的吧。輕輕的撫摸她的嬌顏,吻著那香嫩的紅唇,給她溫柔的安慰,讓她緩慢的從激情中恢復過來。
撫慰良久,古風看柳楠絲毫沒有動靜,而自己卻差點雄風再起,心知不能再這樣臨幸柳楠了,否則以她的體質肯定會受到莫大的創傷不可。趕緊停手抬頭,見柳楠竟然心焦力疲下睡著了,嘴邊帶著滿足的微笑,那個姿態真是美麗極了。
輕輕的起身,用柔軟的絲巾將兩人的身體擦淨,古風穿上自己的衣物,然後又將柳楠的衣服為其蓋好,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便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案前。
窗外落日的餘輝,照射的大地金碧輝煌,此刻離吃完飯還要一段時間,古風看看能不能在這點時間內寫出點。單手執筆略微沉思,文思如泉湧般再次凝聚,古風瞬間將軍制如何改革瞭然於胸,落筆如有神不消片刻,軍事改革綱要便騰現在紙上。
看著黑壓壓的蠅頭小楷,鋪滿了整張的宣紙上,足足有千餘字的論述,概括了古風所能夠想到的關於軍制改革,其中就包括了體制、軍備、戰略思想等方面的概要,之後只需按照這個大綱,具體的細化填充便可以完善,那個時候也足可以向老爺子交差了。
心中舒暢無比的放下手中的筆,然後輕輕的把墨跡吹乾,然後將其疊好放在書桌上,用鎮紙壓好起身。忽然想到之前自己心中還煩悶不堪,對著紙張腦袋便是一陣眩暈,憋了一天才寫出了六個大字,可和柳楠神清氣爽大汗淋漓的盤腸大戰之後,情況竟然瞬間逆轉。難道這恰巧映照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真理?
的確有些道理,古風默默的點頭。怪不得前世那些經理老闆們,身邊都喜歡有個青春靚麗的小秘,原來還有這深層次的原因在裡頭。看來自己今後處理公務的時候,也應該配備一個秘書在身邊,讓幾女輪流的來這裡伺候自己,相信她們應該沒有什麼怨言吧?不過好動的琳萱卻是很難說,如此煩悶的事情,恐怕她躲都來不及呢,還是晚飯的時候徵詢她們下意見再說吧。
你還別說,古風將此事對眾女一提,沒想到她們紛紛響應,那樣子恨不得都伺候在古風身邊。這讓古風心中苦笑,如果她們都湊到自己身邊,別說自己還要辦公了,估計再次陷入迷途,不過這次肯定是被眾女迷昏的。
書房內,古風放下手中的筆桿,吹乾了紙上的墨跡,興奮的搓了搓手,花了兩天的時間終於弄好一項。不過現在圖雖然畫好了,但是還需要作出些樣品來,這樣有實物的對照更加有說服力,想到這裡古風抬頭看向旁邊的巧彤。
今日輪到了巧彤陪古風值班,為了使她們不過於無聊,古風便讓找到一些有趣的書籍,自己在靜心處理公務的時候,便讓她們看看這些書,消磨下時間也是好的。這個想法還真是不錯,這樣故事性的書籍,不像那些治學典籍,枯燥乏味無趣之極,相反現在她們看著卻是津津有味。
「巧彤寶貝……」「啊……相公主子,你口渴了麼?我這就給你倒杯水來。」聽到古風呼喊,巧彤立刻警覺,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到一邊給古風到了杯水,遞到古風的近前。
古風含笑接過,一口氣杯到水干,然後將茶碗放到案上,順勢將巧彤嬌巧豐滿的身子摟在懷內,讓她同樣坐到自己的懷內。先是重重的香了下,大手在巧彤的腰間臀後逡巡,方才說道:「寶貝,你們……誰的女紅做的最好呢?」
巧彤被問得一愣,沒想到古風竟然問這個問題,這可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情。「相公怎麼問起這個?」「你別問為什麼,就告訴我誰做的最好就行!」「我們姐妹幾個,除了琳萱姐姐之外,都會女紅活計的。就連公主姐姐也會哦,我看過她蛌瑰A帕,也是很不錯的。而且相公不也是知道麼,你身上從裡到外穿的衣物,可都是梅艷姐姐、柳楠姐姐、還有我共同做的呢?」
巧彤驕傲的皺著精巧的小鼻頭,模樣嬌俏可愛至極。古風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心中便立刻恍然了,可不正如巧彤所說麼,當初自己第一次穿上梅艷姐姐她們給做的衣服後,那舒適合身的感覺別提多爽,從此以後自己的衣服便是梅艷姐姐她們的專利,否則自己寧可光著屁股,其他人做的衣服也是不穿的。而現在自己反過來問這樣的問題,還真是有點騎驢找驢,可笑至極的味道。
「那好寶貝,你看看這個能能按照圖上的所繪的給我弄套出來。」說著古風從桌上拿起自己早已繪製好的圖樣,遞到巧彤的面前問道。
巧彤愕然的看了古風一眼,然後接過古風遞過來的紙張,當目光普一接觸圖樣,便被那新奇的樣式給吸引住了,觀看了半天這才驚訝道:「相公,這圖上的衣服,都是你畫的麼?」
瀟灑的聳肩,古風笑著說道:「當然,寶貝看著怎麼樣?」
「很新穎呢,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新奇的衣服,而且這衣服如果按照這樣的方法裁剪,那不知道要省下多少布料呢,就是不知道穿上之後效果如果。」巧彤看完,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合理恰當讓古風心以為然,不虧是女紅巧手一語中的。
「寶貝說的沒錯,這衣服若是做出來,不僅可以節約大量的布料,而且穿在身上還十分的輕便,比之現在穿的還要舒適許多。……」給巧彤介紹了關於此類服飾的許多有點,然後對她再次聞道:「寶貝,說了半天,這圖上的衣物,你能照樣子做出來麼?」
巧彤肯定的點頭道:「做肯定是能做出來,不過等下我回去和姐姐們商討下,畢竟這樣新奇的樣式,還是第一次見到,徵詢下她們的意見,想必能夠做的更好一些。」
古風心以為然,集幾女之長肯定效果更佳,想到這裡便在巧彤嘴角狠狠的香了口,然後稱讚道:「我們家巧彤寶貝就是好,那是人見人愛羨煞旁人啊。」
「才不要,我只要相公一個人愛就好了!」說著巧彤撒嬌似的在古風懷中扭動,那模樣讓古風陶醉不已。
「行行……就只相公一個人愛可以了吧!」古風笑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對了相公,你既然能夠畫出此圖樣,想必是見過這樣的衣物,到時我們做的時候,若是遇到什麼問題,你一定要從旁指點才行哦!」再次細緻的看著圖樣,巧彤不自覺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不幫我寶貝,要誰來幫忙?」看著巧彤如此認真的模樣,古風幸福的說道。
097章 咱這啥智商
「相公,這些衣服你是急著用麼?」被古風兩腿間的那啥頂著不舒服,巧彤不由羞紅著臉,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遠離了那害人的禍根,這才靜心的說道。
「寶貝為什麼要問這個?」古風將浪手伸進巧彤的衣襟,得寸進尺的在她那纖細嫩滑且富有彈性的腰間不住的摩挲。
巧彤不安的扭了幾下,終究是人小力微,便也任由古風胡為。嬌聲道:「不是,我是說如果相公急著要,那巧彤便立刻去找姐姐們商量下,爭取明日這個時候作出一套樣品來,這樣本就不會耽誤相公的時間了。」
敢情是為了這個,巧彤這丫頭挺上心,讓古風高興的跟啥似的。「不用著急,相公我手上的事情,怎麼也要再處理個三五日,不然的話沒辦法像老爺子交差。我畫的這三樣東西,只要能趕上那個時間便足以,不用這麼為這個耗費心神,讓相公也看著心疼。」
「嗯,這樣也好,梅艷姐姐有孕在身,是不能夠過度勞神的。」巧彤點頭肯定道。
「寶貝說的對,不能讓梅艷姐勞神。」古風說著又伸嘴在巧彤耳邊吹氣道:「寶貝,不如我們……」便說大手便開始轉移戰地,向著前面的兩座高地侵襲。
「咯咯……相公不要!」被古風摸得騷癢難耐,巧彤不住的扭動身體。
「不要什麼,自家的寶貝不要白不要……」說著古風便要動真格了。
可惜巧彤的身體真是滑不留手,而且還來個巧妙的旋轉,成功的躲過了古風的侵襲,跳下古風的大腿,跑到門口嬌笑回頭道:「相公,你慢慢構思哈,我去找梅艷姐姐她們合計下這衣服該如何做好!」說完扭著纖腰走了,留給古風僅是那指尖的留香和串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將手指放在鼻下聞聞,那香氣真是沁人心脾,讓人回味無窮啊。靠,想我抓奶龍爪手也有失手的時候,巧彤這個臭丫頭太不給面子了,看我今晚怎麼……可一想感覺不對,這幾女好像有預謀似的,就是不讓自己得手。不過想想也是,就她們那嬌軟的小身板,哪裡獨自禁得住自己這下半身強悍如斯,就前天自己單獨在這裡臨幸了柳楠一會,就差點沒讓她骨頭散了架,一天沒下的了床,就現在走路都大晃,被姐妹幾個嘲笑了好久。
這就充分證明了那句話,這獨食可不是那麼好吃的,當然前提下是嫁給我這麼強悍的老公,十個八個隨便來那是沒問題。不要說俺無恥,不是有那句話麼——能者多勞,有本事你跟俺一樣,一夜十次郎而不倒,眉毛挑釁的抖抖!
勞逸結合,今兒咱也不構思了,到自個的房間內,看著幾女坐在討論,咱在旁邊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幾女那動人的風采,順便不時的提點一下,這箇中滋味只有咱自己知道,讓你們這群色狼羨慕去吧,我得意的笑……
很快幾女商討的差多了,巧彤出門很快弄了幾匹上好的錦緞來,這些東西王府自然不缺。可是讓咱一看,上前大手一揮,阻止她們準備立刻裁剪,看著她們疑惑的表情,只要給她們解釋一翻。
這衣服做來是準備讓士兵穿的,這錦緞是漂亮名貴,但是做給幾十萬的士兵穿,即便是咱有錢開銷的起,那穿出去也會讓人覺得咱是敗家的玩意。再說了這錦緞手感和垂敢也不錯,但卻是不容易定型,不如那普通百姓傳的粗布,只要熨燙好了穿在身上,那叫一個筆挺,彰顯男人的風姿,那叫一個帥呆。
可聽完古風敘述,幾女到有些為難了,怎的?原來這王府內錦緞絲綢好找,可唯獨這粗布難找了,就是那些下人們穿的衣料,雖然比不上手上這些,但好歹也是掛上錦緞的名字。得現在只好本相公親自出馬了,王府內沒有那就沒法了麼,只要咱兜裡有錢,到集市上那還不是想買多少就多少麼。
出門叫上古全,看著讓人驚詫的古全那豬頭,古風調笑道:「我說古全行啊,生活過得挺滋潤哪,給你娶了房媳婦這才幾天,看你便的就豬頭豬腦了……」拍了他那溜圓的肚皮,接著道:「這腐敗的肚子也出來了。你媳婦這本事也不行啊,沒把你搾乾到讓你上膘,這是怎麼說的?」
古全聽了猥瑣的諂笑,那表情臉上的白肉顫顫,就連眼睛也快看不到了,這簡直一個內分泌綜合失調症啊。這樣可不行,自己出門身邊跟這麼一豬頭,那多損自己光輝的形象啊,趕明給他弄點排毒養顏膠囊,俗名也就是瀉藥啥的,排排他這一身的脂肪。
「少爺,咱這去幹嘛去?」走了幾步古全便開始喘氣,這身體確實不行了。
「跟我去開元街,到哪裡弄幾匹布回來。得,我看你這樣子都替你難受,咱騎馬去吧。」古風搖頭。
「還是少爺體諒我啊!對了少爺,您要是想要布匹,幹嘛非要到外面去買,府內這東西咱可不缺,庫房裡我記得有上千匹呢還?」古全疑惑道。
「庫房裡是有,但都是些綾羅綢緞吧?」「是啊,差點的布料咱王府也用啊,穿去讓人家也說咱寒酸不是。難道少爺想買更好的,這祈州恐怕還沒比王府庫存更好的了吧?」
「不是想要好的,少爺我想買寫粗布回來,就是普通百姓穿的那種布料。」「粗布?少爺你買那幹嘛,這要做成衣服穿出去,老爺夫人要知道了,那還不罵死我們這些下人啊。」
「你小子,問那麼多幹嘛,你家少爺我做什麼,還需要讓人批准麼?」古風懶得跟他解釋,故意沒好氣道。
「那是……」古全吃了白眼,訕訕的說道。自己這少爺,跟了他那麼多年,他的性格那是最清楚的,說風就是雨拉都拉不住,不過還從來沒出過什麼格。
很快兩人到了馬廄,吩咐馬伕給備兩匹馬,然後古風一個縱身到了馬背,策馬回頭看向一邊的古全。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鼻子沒笑歪了,只見古全蹬著上馬石,費力的抬起他那噸位級的大腿,開始朝馬鞍上歪歪,可能是上馬石矮了點,古全那是費了半天的勁才上去,就這樣都讓他出了一腦門的汗。
古風嗤之以鼻,直接蹬著馬鐙一縱身不就上去了,等等……古風愕然低頭,看向自己的腳邊,竟然空空如也哪裡有什麼馬鐙,想想以前自己的騎馬的時候,怪不得感覺那麼彆扭而且費力,兩腿這麼懸著不費力才怪。可這經常接觸的事情,之前就從來沒有注意,現在忽然想起來,讓古風哭笑不得。
趕緊問旁邊的馬伕道:「馬達……」古風苦笑,這丫的怎麼和發動機一個名,不過讓他養馬卻也相得益彰。
「哎,少爺您叫小的,還有什麼吩咐。」馬達趕緊過來應道。
古風指著自己的腳道:「這馬鞍上怎麼不岸上馬鐙?」
聽得馬達一頭霧水,疑惑道:「少爺,您說的那馬鐙是何物,是和馬有關的東西嗎,小的養馬那麼多年,可從來沒聽過這麼一件物事啊?」
哇嘎嘎,古風心中狂笑不止,看來這時間還真沒有馬鐙,沒想到無意間讓自己有了重大發現,這要是將馬鐙裝備到江中騎兵的馬匹上,那無形中就給騎兵增加了不小的戰鬥力,不僅如此還能降低騎兵的傷亡,俺真是他Tm聰明了,哈哈!
「哦,既然沒聽說過就算了,你忙你的去吧。古全出發了!」說著古風策馬出門,這個重大的發現讓心中高興不已,讓他的軍制改革就更加的完美了。
可古風剛出門,就聽到背後一聲馬嘶,緊接著咚的一聲,那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古風愕然回頭,只見古全那龐大的身軀五體著地,那是結結實實的來了個狗吃屎,再看他騎的那匹馬也歪倒在一邊,悲鳴不止的嘶叫著。
看的古風直皺眉,悶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下馬到了古全的身邊,見他禁不住這重摔已經暈了過去,於是趕緊吩咐人道:「還不趕緊過來將他抬走,還有派人叫府內的大夫過來。」
聽到古風吩咐,趕緊過來了幾人,費力的將古全那死沉的身軀抬頭去看大夫。古風則沉著臉道:「馬達,你給我留下。」然後指著那悲鳴的馬的腿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釘上馬掌?」
「啥,少爺您說的那個馬掌又是什麼東西?」馬達瞪著馬眼不明所以道。
古風聽了面沉如水,那表情就意味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馬達那瘦弱的小樹苗,眼看就要被摧殘致死。「馬達你小子連自己吃幾碗乾飯都不知道了是不,把你家少爺我當傻子覺得好蒙是不?你他媽的養了幾十年的馬,連這馬掌會不知道?」
再看被古風劈頭照臉罵了一通的馬達,那表情比竇娥還冤,苦著個臉連比劃帶說:「少爺,這馬掌究竟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不信……不信您跟我來!」說著馬達轉身帶路,走到馬棚裡指著王府內由他圈養的那些馬匹道:「少爺您看,這些馬可有您說的那個馬掌,不滿您說俺養馬闖蕩那麼多年,漠北草原都去過,什麼馬沒見過,就沒見過您說的那個什麼馬掌啊?」
嘎……古風咧嘴暗道:「莫非連那馬掌也沒被發明出來,不會那麼寸吧,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讓自己一下子發現兩個,這也太戲劇化了吧。難道真是那個什麼——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過古風即便是知道冤枉了馬達,但心中也沒有絲毫的後悔,這丫的玩馬那麼多年,知道這馬平時會出現什麼狀況,竟然沒有想什麼解決方法,卻任由這馬受傷。可憐的古全算是倒了霉,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歷,就那身匹一摔,有他受的了。不過這一摔也算是有功,讓自己再次發現了一件重要的東西,趕明好好的獎勵他下,就當作這次貢獻的補償了。
「還愣著幹嘛,趕緊給這馬治療,這麼叫喚讓人聽著不爽。還有這時不能這麼了了,不給你點教訓不知道悔過,不過這個月的薪水就不扣了,將手中的事情辦完,然後給我寫份檢討。記住,寫的字數太少重寫,寫的不夠深刻重寫,然後拿給我讓我給你審核。」古風故作嚴肅道。
馬達心中那個苦啊,比吃了黃連還要苦,讓自己寫檢討書,這少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咱這大老粗,大字不認識一筐,自己的名字就差分開都不認識了,還能把字湊起來寫成文章?「少爺,您看這檢討書能不能換成扣掉這個月薪酬,都扣掉都無所謂,就是……」
「咋了,你家少爺我可是金字招牌,說出的話從來都是落地有聲,這檢討你是想寫也得寫,不想寫就是憋也給我憋出來,否則你就是捲鋪蓋滾蛋也饒不了你!」古風說著揮袖出門,策馬朝著開元街而去,耽誤了半天這布還沒買呢,還是做正事要緊,哪裡有時間跟他磨嘰。
騎馬很快到了開元街,找到離街頭最近的李記布店,看著場面沖的還算可以,古風便下馬走了進去。沒見到人,古風便喊道:「人呢,來個會出氣的。」
那店老闆娘本來是蹲在櫃檯裡面整理貨物,聽到有人這麼不客氣的話語,心中也是懊惱非常,這樣不懂禮貌的人就應該教訓一下。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突如其來的倒是嚇了古風一跳,蹬著大眼剛要開口,卻看到古風那華麗的裝束,能夠穿這樣的衣服的人,定然不是非富即貴,自己這個布店的老闆可是惹不起,還是小心為上,硬生生將到嘴的話給吞了下去,差點沒串氣給憋死。
咳嗽幾下,然後便露出那一貫的職業笑容道:「哎呀,這位公子歡迎光臨,您想要買點什麼布匹,不瞞您說我這裡綾羅綢緞是應有盡有,而且各個還都是上等貨。」說著順手拿起一匹補,那神情跟被男人上了似的,可惜長得不咋地讓古風看了有些反胃。
強忍著肚內的翻騰,古風堅持的說道:「你就是老闆?我要買……」
見古風要買,老闆娘眼中便一亮,看古風的樣子定然是有錢的主,弄好了沒準是個大客戶,讓他多買點布匹,那自己便可以多賺點。想到這裡便欲充分的賣弄下她的口才,「公子,您看這中布匹怎麼樣,上好的綢緞摸起來多滑,跟小媳婦的皮膚似的,不信你自己摸摸……」
「我不要這個,我要……」古風厭惡的搖頭道。
可還沒說完,那老闆娘又接著說道:「不要這個,那您再看看這錦緞……怎麼這也不行?」見古風再次搖頭,老闆娘心道這傢伙還挺難伺候,不過咱幹的就是這買賣,盡量的滿足客人的要求,趕緊走到櫃檯後,拿起一帶毛的東西道:「那您肯定是要毛皮了,您看看這是剛送過來的正宗上好貂皮。」
「得得……你聽我說,皮料我倒是要,不過我要的不是貂皮,你若是有鹿皮的話,給我弄上一些,另外你這裡可有粗布賣?」古風環視店內道。
「粗布?」老闆娘驚愕咧嘴道,沒想到費了半天勁人家竟然是要買那最便宜的粗布,這心情瞬時滴落千丈,看眼前這人穿的人模狗樣的,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啊,於是再次問道:「你確認要的粗布?這跟您的身份……」
「不用說了,我的確是要粗布。買個布而已,和身份還有關係了,還有我說的鹿皮到底有沒有,沒有的話我去別處看看?」古風皺眉道。
「有,都有……」老闆想心道少賺也是賺,到手的買賣不能推掉,否則剛才的口舌豈不是白費了。然後走到一處貨架指著上面的布道:「這裡有眾多的顏色,不知道公子想要什麼色的,另外鹿皮也有,不過還在庫房,等下我這就讓人去取。」說著留下古風自己挑選,然後走到後面取鹿皮。
古風看著貨架上的粗布,說是顏色很多,但也無非就是青紅蘭等幾個顏色。找了屁皂青色布,拿在手中輕輕的摸摸,軟硬合適手感還算不錯,軍綠色不好找就這好了。再說了這個時代的人,對綠色也是相當敏感的,汗!
沒多久老闆娘去而復返,身後跟著個活計手中抱著鹿皮,古風也不是行家這貨的好賴不懂,反正這次只不過是做個樣品而已,只要是能用便可以了。
「公子,這布可挑選好了,喜歡什麼顏色的?」老闆娘問道。
「嗯,就這皂青色的,給我弄三匹吧,外加三張鹿皮給我包好,然後放到門外的馬上。」古風點頭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況且心中放著那馬鐙和馬掌的事情,所以便顯得有些焦急了些。
聽到古風說完,老闆娘吩咐活計幹活,然後這才算帳道:「三匹粗布外加三張上好鹿皮,一共是二兩二錢銀子,小本買賣不能再便宜了。」
這老娘到是會說話,討價還價的機會都給否決了,可咱買東西什麼時候還過價。笑著掏出自己的錢袋,在裡面翻騰了半天,最小的銀子也是十兩的,拿出來讓她給找吧。看著老闆娘接過銀子,到自己的小錢箱內倒騰,整的到還好說,可零的給古風弄了好多銅板,這帶在身上太累贅了。
「算了不用找了,你那不是有貂皮麼,撿著成色好的,剩下的錢都買了那吧。」古風不耐煩道。
聽了古風所說,老闆娘高興還來不及,趕緊親自動手挑選,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的,找了個布袋子給塞進去了,讓活計給古風一起放在馬上,然後笑著恭送古風冤大頭離去。
古風策馬急速趕回,將那馬匹交給馬達送進馬廄,然後幫著自己將布匹等物抬到自己院中,臨走時還囑咐他明日將檢討交上。看著馬達萎靡不振的離去,古風這才笑著走進屋內,將手中的粗布全部交給梅艷她們。
看著幾女將粗布展開在大床上,然後便開始照著圖樣,拿著石筆在不上勾勒起來。不一會勾勒成型,柳楠拿過那巨大的剪刀,卡卡幾下便將布給裁剪完畢,那熟練程度跟古風耍槍似的,當然指的是古風褲襠的那桿槍。
古風正坐在旁邊悶頭淫笑著,這個石頭柳楠揮舞著剪刀湊到近前,嚇得古風不自覺的雙手摀住襠部,激靈一下出了一身汗。這傢伙自己那玩意,雖然也夠堅硬強悍,但是跟這鐵傢伙想比,還是有些脆弱了些。輕輕的將剪刀從眼前推開,方才問道:「寶貝你要幹啥,想要謀殺親夫啊?」
098章 功比武靈王
「謀殺親夫?」柳楠詫異的看了看手中的大剪刀和古風現在的表情,方才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嬌笑了半天,趕緊將剪刀拿到一邊交給巧彤,回過來問古風道:「相公我是想問,你畫的那個手掌形狀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還有裁剪的時候具體要多大的才合適?」
古風擦了下冷汗,敢情柳楠為的是這個,著實讓他嚇得不清。看著柳楠那調笑的表情,古風心中那個氣啊,真恨不得立刻將她給揪過來,狠狠的施行下家法,可惜當著幾女的面子,咱不能那麼做,維護一下男人的形象先。
「這個……寶貝說的沒錯,這東西就叫做手套,你裁剪的時候就按照我手掌的大小裁剪,還有料子不是選用粗布,而是鹿皮等下我這就去拿給你。」說著古風出門將鹿皮和那一袋子的貂皮拿了進來,給她們放到了床邊。
「手套?相公你做來幹嘛用的?」柳楠擺著虛心求教的神情,可雜看著不是那麼回事尼。
「手套麼……」古風雖然很熟悉,但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解釋,「顧名思義,就是套在手上的東西。知道麼,戴上這東西,不僅可以防止騎馬的時候被那韁繩勒傷,就是普通的尖銳東西也不會被劃傷。而且冬天戴上它,可以保持手暖和,不讓手凍壞生凍瘡啥的。」
「原來是這樣!」聽完了古風講述這手套的用途,讓柳楠雙眼放光,這麼一說這手套還真是好東西了,反正這麼多鹿皮那便多做些,想到這裡轉身開始做。
看著她那表情,古風有豈能不知道她心中的意思,想著女士戴的那真絲手套,彰顯那秀美修長的手指,那的確也是很完美的事情。「寶貝……」
「怎麼相公?」「你還沒有畫我的手形,怎麼知道該做多大。還有那鹿皮的手套不適合你們女人,若是你想戴的話,可以換些其她的材料,比如說絲綢之類的,平常帶著也比較舒適,還有那袋子裡面有些貂皮,到是可以做些你們冬天戴的。」古風笑著說道。
柳楠笑著拿著紙筆到古風的近前,然後比著他手的大小畫好手影,然後抬頭突然襲擊親了古風下,「謝謝相公!」說完嬌笑的躲開。
這丫頭,古風感受著嘴邊的溫熱留香,不自覺的便開始有些飄飄然,意淫著晚上跟幾女OX的場景,那滋味可真是……汗,自己還真成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
「小寶……」「啊,什麼事情梅艷姐?」意淫中被打斷那是十分不爽的感覺,不過說話的是咱梅艷大寶貝,身份地位比咱還要尊貴,也只能忍氣吞聲了先。
「這個……你這衣服上那些小圓圈是什麼意思,還有另外一邊開了那些小口,兩邊的衣襟這麼短,到時候可怎麼掩到一起啊。」梅艷停下來疑惑道。
古風啪的一個響指,梅艷真是一語中的,恰巧讓她說出了這衣服的關鍵處,既然她們問了,那便給她們講述一下。走到近前指著鋪在床上的草圖,然後說道:「梅艷姐,你剛才說的那個圓圈的東西叫做紐扣,你可能沒見過這東西,大概有棋子那麼大小,不過中間要留有兩到四個小孔,而另一邊的那些小口便是扣眼。有了這些東西,就完全不存在你說的那些問題,根本就不在需要這樣掩蓋了。」
「怎麼個不存在法,若是如此穿上此衣服,不就袒胸露乳了麼?」梅艷嬌紅著臉問著,覺得這樣有傷風化。
古風抓抓腦袋,她們沒有見過,解釋起來還真有些麻煩,看來還是先讓她們做著,而自己趕緊去找人做些鈕扣回來,到時候衣服做好了釘上鈕扣,自己親自試穿一下,她們就知道這其中的妙處了。
「梅艷姐,這個有些不好解釋。這樣吧,鈕扣和扣眼你都先不用管,等下我去解決這個問題,其它的就按照圖來做,等一切弄好你就明白了。」只能先這麼做了。
「嗯,好吧!」梅艷說完繼續動手,大致的形狀此刻已經裁剪出,就等上線縫補了。
古風起身出了房門,回到自己的書房內,回憶著那馬掌和馬鐙的形狀,再次將其呈現在圖紙上。而那鈕扣的材質,這個時代沒有塑料,用木質的有不夠結實,那暫時先弄幾顆銅質的,今後能否改良降低成本,那便交給工政司他們去考慮吧。
拿著圖紙古風便決定先去找到馬達,那傢伙對於馬具比自己要再行,沒準還能從他那得到什麼意見,在將這東西改良一番。
「少爺……」古風聞聲止步,回首見是石頭從遠處走來。「啥事?」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古風近前,道:「是關於龍衛和龍雲翻的事情。」
「咋,他們招了,不會是死了吧?」自從廣平回來之後,這倆特務頭子,古風便將其交給了石頭,讓他全權負責對這兩人的審問。當然自己腦袋中的那些滿清十大酷刑,以及其它一些審訊的方式,自然也是沒有少提點石頭,只聽的他兩眼放光,不住的舔著嘴唇,對那血腥的酷刑很想親自示範感受一下,這都啥人啊?
「您交代的任務,我能辦砸了麼?」石頭蹬著大眼道,對於古風的不信任,看來他是很氣氛,可最終還是沒轍。
「那倆傢伙可是硬茬,審問人的事情,想必也定然沒有少做過。要想從他們最終掏出東西,那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古風點頭笑道。
「那是自然,老虎凳辣椒水那老掉牙的刑訊方式,對他們自然是沒有什麼效果,不過最後還是少爺您跟我說的那個法子,那效果還真是沒的說,這不才幾天的功夫就受不了招了。」石頭嘿嘿的笑著,那樣子跟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高興的心情有的一拼。
其實古風說的那個法子,古風也是根據印象,在不少的影視劇中看過。龍衛他們心智的堅定可謂一般,而這個法子就是摧殘他們,那樣認為無人可破的心智,從而達到讓他們招供的目的。其方法就是在漆黑的屋內,將罪犯捆綁讓其無法扭動,然後點燃火把並用鏡子將光亮全部反射,照到犯人的臉上刺激他們的視覺。然後便開始輪番審訊,通過各種手段就是不讓他們休息,這樣不出幾天,就是再堅強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摧殘。
「那他們都招什麼了?」古風淡然的說道,這個結果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所以也不感覺吃驚了。
「招了,什麼都招了。不過大多是關於護龍暗殺組的,那泰王唐崢的一些事情,那傢伙似乎是知曉的不多。」石頭興奮的道。
古風點頭,然後說道:「可曾根據他們所交代的,進行過查對暗訪?」
「都查對過了,基本屬實。不過他們的總部竟然是在京城,那樣我們若是想要徹底剷除這個組織,恐怕是有很大的難度。」石頭肅然道。
「總部竟然設在京城,那的確是有些麻煩。不過想想也是,只有總部設在京城,才方便他們的操控,不過這樣也洩露了他們的蹤跡,可謂是有利有弊吧。這件事情就這麼辦吧,各處的分佈都給我徹底剷除,不能留有一絲的後患。至於京城麼,下面一有動靜,他們也肯定收到消息,不過這些也肯定不會放在他們眼中。這個組織沒有了,他們大可以再次培養一個,不過短時間不會造成威脅,派人嚴密的監視就好了,輕易的不要給我打草驚蛇。」古風凝思道。
古風同樣沉思點頭,隨口說道:「好的少爺,我會按照您說的吩咐下去,這件事情很快便告一段落了。」看到古風急匆匆的樣子,便不由的問道:「您這是急著幹什麼去?」
說道手中的事情,剛才那壓抑的氣氛便不翼而飛,揚揚手中的圖紙道:「先到馬廄找那馬達,然後在去鐵匠鋪,打幾件馬上用具。你現在若是沒事的話便一起去吧,這些東西若是弄出來,到是可以廣泛的推廣的,不過暫時做為軍事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哦,聽古風如此說,石頭瞬間也來了興趣,看著圖上畫的那奇形怪狀的東西,然後笑著對古風道:「那我便跟少爺去次,看看這如此重要的東西,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呵呵,那便趕緊走吧,時間不早了呢。」說著古風頭前,石頭緊隨。
「少爺……」石頭邊走邊說。「嗯,什麼事?」「我覺得若真是如此機密,還是不要輕易的展露給人看,否則很容易洩密的說。」石頭自己負責秘密組織事務,對於保密之事很是嚴謹,也可以說這是種職業病。
古風輕笑略微凝思,然後說道:「也好,這東西主要是用於騎兵,的確可以令騎兵的威力增加數倍不止,這樣的話的確是有必要保守一些。不過那個馬蹄,我覺得倒是可以廣泛適用,相對來說也不是那麼緊要。你看看這個……」說著將手中的圖遞給石頭。
石頭默然接過那圖紙,展在手中仔細一看,寥寥幾筆勾勒,一個鮮活的事物便躍然於紙上,形象清晰很有立體感,如此簡單之物真的就能夠,體現少爺說的那樣的效果麼,這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不明白這其中緣由的他,自然心中想不出這東西的作用效果。
「少爺,就這三樣東西,真的就……」屈指如勾,指著紙上的圖樣道。
古風輕笑,有疑惑很正常,任何新鮮事物的產生,讓人們接受於它,還是需要些時間的。「現在不用說,等下趕製出來之後,我讓你親自試用一番,你就能體會出我所說非虛了。」
石頭點頭不語,表情很是期待。很快兩人來到馬廄,那馬達遠遠的見到古風走來,腿肚子便不自覺的開始轉筋,也不知道這少爺犯了什麼病,整天沒事往這馬廄跑個什麼勁,光今天沒出三時辰,算上這次就是來了三次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可憐自己那檢討大字還沒憋出來一個呢,這可怎麼交差啊這!
「馬達,你小子見了本少爺躲什麼躲,還能吃了你不成?」古風見他偷偷摸摸的想要溜開,便出言喊道。
苦笑轉身,委屈的說道:「少爺,我哪裡敢啊,我這不是……」斜眼看到旁邊的木桶,趕緊提到手中竊喜道:「我這不是準備汲水飲馬麼。」
「嚴肅點,少跟我嬉皮笑臉的,你那檢討寫完了沒有,看來還是懲罰的輕了些,不如……」古風故意提高音調嚇唬道,看的旁邊的石頭一陣好笑,心道少爺還是好上這口,總是喜歡把人吊起來,在給他個糖棗吃,這叫什麼來著——胡蘿蔔與大棒政策?
再看馬達那臉整個變成了苦瓜,雙腿一軟屈膝跪倒道:「別介少爺,大字我都不認識幾個,您讓我寫個什麼檢討,我是實在是寫不出來啊,您還不如扣我薪水或者打我一頓也行,那檢討就給免了吧。」說著說著這鼻涕還流了出來,懸在了嘴邊。
看的古風不由一陣乾嘔,趕緊說道:「行了趕緊給我起來,看你那熊樣,寫個檢討好像比要你命難。還有把你嘴邊那噁心的東西給我擦掉,然後給我挑選三匹馬,跟我出府走一趟。」
馬達趕緊起身,有袖筒直接將嘴邊的鼻涕給擦掉,看的古風那叫噁心。「少爺,挑馬到沒什麼,可您讓我跟你幹嘛去?」馬達不明所以愕然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去就跟著去,還有給我去換套乾淨的衣服,你這樣穿出去太丟人了。」古風皺眉道。
「那我的檢討……」「這次出去表現好的話,那便給你免了吧!」「那謝謝少爺,我……我這就去換衣服,您稍等片刻。」「速度點,還有穿精神點。」「您放心吧,我把過年的衣服穿上,這總行了吧……」說完遠去回屋,三十幾歲的人了,剛才的表情就跟個孩子似的。
古風暗暗伸出大拇指,笑著說道:「少爺,佩服……」
古風輕笑道:「這就是馭下之道,學著點對你管束手下有好處,你過來看看這馬。」說著古風走到馬廄,那匹腳骨受傷的馬此刻正趴伏在馬廄裡面,腿上已經被纏上木板,可能是有些骨折已經讓馬達給上好了藥。
指著紙上的馬掌道:「這就是馬蹄鐵,你看這匹馬的馬掌,由於長期在堅硬的路面奔跑,這馬掌磨損很大,讓這馬也極是容易受傷。可若是將這馬掌底部削平,然後將這馬蹄鐵用鐵定固定在這馬掌上,磨損的便只是這鐵馬掌,從而就降低了馬掌受傷的幾率……」
聽著古風細說,石頭看著紙上的圖形和那受傷馬掌,眼睛便不由的一亮,不住的讚歎道:「妙啊,真是太妙了,簡單但卻是很實用,少爺您是怎麼想到的?」
古風挺胸裝佯,故作姿態道:「一切的發明皆是來源於生活,關鍵是要注意觀察,而且還要多多的思考,別看這馬蹄鐵簡單。那馬達跟馬混了幾十年,可他為什麼沒有弄出來,難道他就沒發現這馬掌受傷麼,說出來肯定不會有人相信,發現了固然重要,但思考才是重中之重。」屈著手指上下揮動,對著石頭授之於教,看他低頭虛心求教的樣子,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少爺,我準備好了,是不是可以出發了。」古風正說著帶勁,就聽到身後傳來馬達的聲音,扭身向後一看,只見馬達人模狗樣的站在身後,這人就是禁不住到持,此刻煥然一新的他,顯得也精神頭十足。
古風點頭,然後讓馬達從馬廄內,挑出三匹駿馬,然後紛紛上馬出了王府,想著府衙內的工政司馳去。找到工政司當日的執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後,便由那人帶著自己三人,找到製作監的主事,介紹完畢之後那人便告退。
「下官製作監主事劉志見過世子,不知世子駕到未曾遠迎,還望海涵。」劉志趕緊過來見禮,江中的大佬來了,怎麼也得待見著點,而且這世子的能力他也是有所聽聞的,就是眼下那轟轟烈烈的耕地政策,便是眼前這位未滿雙十年齡的世子一手策劃,自己的祖輩之前也是農民,自然也是知曉這土地對百姓的重要,現在心中對年輕古風可謂是心悅誠服。
古風打量眼前的劉志,五十餘歲的年紀,滿面的風火之色,雙手更是長滿了老繭,對於這種干實事的官員,古風從心底的態度就比那些只會吹噓的文官要好上許多。「劉大人不必多禮,此來我也是有事相求,還需你多多協助才是。」
「不敢當,世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下官就好,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完成。」見古風如此隨和,劉志心下也舒暢不少。
「製作監可有鐵匠?」「世子說笑了,這江中軍隊的所有武備,可都是由咱親自生產,這鐵匠自然是不會少的。不知世子為何由此一問?」
「那便好……」古風將手中的圖紙交給劉志道:「我這裡有幾件東西,麻煩劉大人找個激靈點的鐵匠,按照這圖上所繪打造幾件樣品。不過要記住,這東西雖然僅是試用階段,但卻屬於軍需物品,需要保守秘密才行。」
「這個世子儘管放心,製作監的工匠雖然都是些粗人,但畢竟也是屬於官府管轄,這點規矩還是懂得的。」接過古風遞過的圖紙,拿到手中仔細一看,畢竟是行家而且這東西也簡單,古風畫的也是形象十分,所以對於如何製作,劉志便瞭然於胸了。
「不知世子,這三件物事作何所用,要選用什麼材料製作,而且規格需要多大?」越問越是具體了。
和行家說話就是痛快,古風心中也深有同感,笑道:「劉大人已經看到了,這三樣東西分別叫做馬蹄鐵、馬鐙和鈕扣。顧名思義,這前兩樣自然是和馬有關,將來可是要配備給江中騎兵所用。馬蹄鐵就用鐵製,形狀如圖所繪,大小便按馬掌大小;這馬鐙麼,鐵製或銅質自然都可以,這個形狀是讓人的腳踏在上面,所以按照人的腳掌寬度來打制;這鈕扣是衣服上用的,大小就如同棋子好了,中間的這幾個小孔要給留出來,什麼材料隨便只要結實便可。」
新鮮的東西,讓劉志也興趣非常,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作用,但是聽古風的話,定然也不是那麼簡單。「世子,可還有什麼補充?」
「要求基本都說完,不過這些將來定然在軍中廣泛試用,所以這堅固、經濟性還是要考慮的。不知道劉大人打造這些東西,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古風疑惑道。
「世子放心,這裡的原料現成,而且這幾件東西也簡單,聽了世子所說後,下官更是胸有成竹。不過這也是初次做,這樣吧請世子到屋內喝茶靜候半個時辰,下官親自指揮動手保準做出來。」劉志點頭道。
「休息就不用了,我倒是想參觀一下,這製作監的工匠們是如何工作的,也好從旁指點一下這幾樣東西的製作,不知道劉大人方便嗎?」古風笑道。
「這個……」看著古風那意決的表情,只好道:「好吧,不過那製作場地,比較髒亂而且危險,世子一定要小心才是,否則……」「這無須劉大人說,一切按照你的吩咐就是了,請吧!」
099章 老爹被侃暈
製作監本也是要地,尋常人那也是不能隨便進入,當然那些工政司主事之人,沒事的時候那也是很少往這個地方走,甚至有的官員都從來沒有涉足過此地。而古風明顯就是個另類,不僅親自參觀這個地方,還準備旁邊觀看這工匠們的製作過程。
未見其景,先聞其聲。古風一行三人,跟在劉志的身後,走到製作監的院門外,便聽到裡面叮叮噹噹錘音不斷。迤邐進入院內,便見院內煙霧繚繞,爐火閃爍熱浪撲面。許多的匠人或單個,或幾個一伍不住的在通紅的鐵塊上敲打。
幾人的到來引得眾人紛紛注目,不過他們清楚自己的職責,僅是一瞥便繼續低頭忙著手中的活計。劉志帶著幾人來到一位工匠近前,只見此人赤著上身,渾身的肌肉虯結,古銅色的皮膚在火光下閃光。
爐邊溫度甚高,那人正揮汗如雨的,對著手中的東西賣力的揮打,莫大的手錘被他耍的虎虎生威,那發紅的鐵條在他的錘打下,濺起星星火光很快變了形狀。
「劉玄停一下。」劉志帶著三人走到近前,便出聲喊道。
那壯漢聞聲回頭,見到古風幾人之後,便將手中的鐵條夾起來扔到火爐內,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下汗道:「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是世子和兩位大人,先來見過。」「小的見過世子和兩位大人。」「無須多禮,劉大人還是正事要緊,我們直接步入正題吧。」古風趕緊揮手阻止那劉玄的見禮。
「是世子,」轉過對劉玄道:「世子想要打這幾樣東西,你先看一下。」說著將圖紙遞給他。
劉玄接過仔細看了一下,然後抬頭道:「很簡單,把選材和尺寸給我,半個時辰內做出來。」言簡意賅,沒有那廢話連翩,連古風也感覺痛快至極。
馬鐙和鈕扣好說,有個大致的尺寸就好,可馬掌就有些麻煩,大小尺寸最好合適。不過這也難不倒,古風早就有考慮到這個,把馬達這個馬精帶在身邊,在馬丟裡混了那麼多年,這個馬掌大概能有多大,那肯定是張嘴就來的。
鈕扣採取熔鑄,交給了旁邊的人去做幾個。劉玄聽了馬達給的數據,然後伸手從旁邊的堆料中,抽出幾根比拇指寬度略寬的鐵條,然後將其插入到火爐中,很快便燒的通紅抽出,放到岸上不住的敲打,很快一個馬掌的雛形便出現,劉玄又在鐵條按照規定打出了幾個眼,將馬掌的兩端打平打薄。
所謂熟能生巧,這劉玄浸淫在打鐵中幾十年,打個馬蹄鐵自然難不住他,這不只見原本僅是個鐵條,在他手中翻飛錘打之後便完全的成型,看的旁邊古風幾人那是眼花繚亂。很快四個馬掌打好,劉玄先將其放入水中淬火,便轉過來鍛制馬鐙。
閒話少敘,果真不到半個時辰,古風如願以求的拿到了他想要的所有東西。讓馬達抱著那堆東西,順便跟劉玄要了幾根長釘,便出了製作監的院子,謝過劉志並囑咐他定要嚴加保密,得到他的肯定後便離開工政司回到王府。
「馬達東西呢?」「在這裡少爺。」東西接過繼續道:「隨便挑選匹馬過來,算了就我剛才騎的那匹吧,把它給牽到這裡來。」說著古風將包裹中的東西全部抖了出來,幾枚鈕扣自然是收入懷內。
「少爺,馬給您牽來了,接下來怎麼做。」「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能讓這馬躺下來或者僅是露出馬掌就行。」古風說道。
「這個簡單……」說著馬達打了個讓古風學不來的口哨,就見這匹馬便乖乖的自行躺下,讓古風和石頭看的目瞪口呆,詫異這馬達還真是有一套,連馬語也會說或者這口令連馬都能聽得懂,也算是奇人逸事了。
「有刀麼,用刀將那壞掉的馬掌削平。」「少爺,我這裡有。」石頭說著從懷內掏出一把匕首遞過。「不用,我這裡有現成的。」馬達說完,便從懷內掏出個小包,展開之後便見裡面是各種玩意,不用說肯定是為馬治病用的。一把畸形的小刀赫然出現在他手上,這用於剔馬掌再合適不過,最重要這是馬達削馬掌專用,他用著十分的趁手。
很快那壞掉的馬掌,在馬達的刀下修好變平,整理完這個之後,放下手中的刀具,拿起地上的馬掌說道:「少爺,這個是給馬安在掌的麼,該怎麼安啊?」
古風拿起一個馬蹄鐵,在那馬掌上比了比,然後按照實際大小調整了下寬度,方道:「大小弄好之後,便這樣弄這釘子將這東西釘在馬掌上。」
聽了古風的話,馬達拿起旁邊的鐵定放在嘴中含著,然後又拿過一把垂頭,由古風上手擺正馬蹄鐵的位置,馬達便將釘子對準那馬蹄鐵上的眼,幾下便釘了下去。弄好一個後,石頭便接替了古風的位置,又花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最後一根鐵定釘入馬掌後,總算是大功告成。再看他們二人已是滿頭大汗,第一次做這種活計,的確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總算是圓滿成功。
馬被放開站起,四個蹄子踏在那青石鋪就的地面上錚然作響,這馬顯得有些焦躁尥著蹶子,顯然對自己穿鞋有些不習慣。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好馬配好鞍,好車配風帆。不過現在多了一樣新鞋,雜就不願意了尼。
古風石頭躲得遠遠的,防止被這馬給踢傷,艱巨的任務交給馬達去做。還好在馬達的安撫下,這馬也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完成了古風這偉大的創舉,這馬作出的犧牲和貢獻那是有目共睹的。
將馬鞍裝好,古風讓馬達找來兩根皮條,然後將馬鐙拴在了馬鞍的兩側,終於一套完整的馬具,在我們偉大的古風手下湊齊。這一刻是多麼值得紀念的時刻,這一刻古風彷彿聽到江中的騎兵們為自己歡呼,勝利的歡歌向著自己歡明。
「石頭上馬,騎馬出去溜溜感覺下。」古風揮手。「好勒少爺!」石頭飛身上馬。「將腳放到這裡面,對就是這樣,另外一隻也是。好了,出去騎一圈試試。」古風指揮道。
石頭雙腿輕夾馬肚,側轉馬頭,眼中顯出興奮之情。馬蹄踩踏地面清脆悅耳,石頭策馬消失在面前。
古風笑著轉頭,見旁邊的馬達雙目含淚,一臉的興奮激動之情,讓古風不由愕然。這傢伙這是怎麼了,雖然自己知道自己很偉大,但你小子見了偉人也不用如此吧,大男人家的哭個什麼勁,得鼻涕又出來了,嘔!
「少爺,我……」「行了,知道你家少爺很偉大,感到很光榮也不用這樣,把鼻涕擦掉先,嘔……」伸袖一抹,繼續說道:「您怎麼了少爺……不管怎麼說,我要代表天下所有的馬向您感謝,您發明了這馬掌真是……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總之,我還要謝謝您……」
代表馬感謝我,這是怎麼說的,古風一陣的狂汗。得知道你小子是個老粗,說了半天就憋出謝謝倆字,還不是代表畜生,搞得自己也感覺跟什麼似的。「好了,心理明白就算了,這……嗯,石頭回來了。」聽到府外傳來的那馬蹄聲,古風不由道。
很快石頭策馬進府,來到古風近前下馬。古風便笑道:「怎麼樣石頭,感覺如何?」
石頭將馬韁交給馬達,然後興奮的走到古風近前,激動道:「少爺,這可真是絕了,好的簡直冒泡,讓我都沒話說。」
「別介,你還說說,到底怎麼個好法。」「具體說,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三個字非常好,四……」話沒說完,迎來的是古風的飛毛腿。「你小子給我正經點,說說你切實的感受,這很重要的。」
「怎麼說呢,的確是很帶勁。」石頭吧嗒下嘴續道:「以前騎馬的時候,這雙腿就在馬肚兩邊懸著,遛馬的時候慢慢的到還湊合,要是騎快馬的時候,為了防止掉下馬來,雙腿必須是緊緊的夾住馬肚,那費力可就別提了。現在好了,有了這馬鐙,雙腿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騎快馬的時候無需用力夾著馬肚,不僅省了很多的力氣,就是安全也有了保證。不用說了少爺,這馬鐙的確是好東西啊。」
「是麼,你覺得將這東西,我是說配備給騎兵,效果會如何?」古風點明道。
「那自然更加不用說,騎兵的戰鬥力定然會提升不止一個檔次。兩兵交戰,士兵不用將力氣過多的用在腿上,便可以輕鬆的和敵人應戰,不用我說這優勢便顯而易見啊。」石頭興奮的說道。
「呵呵,我這次有些想法,這馬鐙便是之中一件,另外還有武器方面,我改良出一中馬刀,適合騎兵在馬上戰鬥所用……」古風淡淡的說道。
「若真是如此,那江中的騎兵戰鬥力提升,定然不可同日而語。少爺您這次改革,或許都不亞於當年趙武靈王胡夫騎射了!」
啥,功比趙武靈王?石頭這小子也真敢說,雖然咱這些許發明,對提升騎兵的作戰能力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咱也不敢和趙武靈王比肩不是。那老人家處在什麼時代,那胡夫騎射一出,對歷史軍事的影響可謂是劃時代的。咱雖然平時自誇那啥的,可總也不能不切實際,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讚譽,絕對是讚譽……」古風義正嚴詞道,這飯不能亂吃,綠帽子也不能亂領,更不能讓別人往腦袋上扣了,誰扣我跟誰玩命,不信你試試!
好話誰都愛聽,古風著實臭屁了一番。然後道:「這馬鐙暫時收起,至於那馬蹄鐵麼,倒是可以隨意一些。隨後府內的馬匹,都給我釘上馬掌,不能再發生今早摔人的事情了,這件事情就交給馬達你了,需要錢直接到帳房領,等下我跟他們打個招呼。」很正經的拍了拍馬達的肩膀,那意思:小子你好好幹,黨國不會虧待你的!
這麼艱巨的任務,馬達有點受寵若驚道:「少爺您放心吧,這事情我立刻去辦。」
古風點點頭,這王府用馬的頻率還是很高的,早一點弄好便多一分安全。「忙你得吧,走了。」說完轉身和石頭離開馬廄。
「寶貝們,我回來了,衣服都做好了沒?」古風進屋湊到床前,興奮的看著她們道。
可惜接下來的事情,讓古風驚詫的說不出話來,只見只見靠近之後,幾女就像是見了超級色狼般(當然色狼的稱謂很偉大,古風也是很願意接受這個封號的),紛紛顯出厭惡的表情,迅速的向床內躲開去,並且還用衣襟迅速的掩住了口鼻。
古風一愣,不由問道:「你們這是幹嘛,還有梅艷姐你懷有身孕,不要搞那麼大動作,小心肚子的寶寶……」
「小寶你……」梅艷厭惡的指著古風,有些乾嘔的現象。難道是妊娠現象,可也是有些不對啊,懷孕都五個月了,這妊娠反應應該過去了吧。
還有那啥表情,有用這種表情看自己家相公的麼。「我怎麼了,我很好啊,你看有什麼不對?吃好,喝好,身體好,這你們都是有目共睹啊!」很自戀的拍拍胸脯,高傲的仰著腦袋說道。
「不是的相公,你身上那什麼味道,聞著真是……太噁心了,趕緊脫掉衣服去洗個澡,再回來跟我們說話不遲。」就連巧彤寶貝也很是厭惡的說道。
「我身上味道?」古風很是詫異的將衣袖伸到鼻下,瞬間一股難以表達的臭氣,猶如狂風掃落葉般,向著古風那脆弱的呼吸系統侵襲而來,那味道真是太刺激了,古風差點就沒有昏迷過去。
很厭惡的甩開衣袖,怪不得她們這幅表情,原來是被自己給熏到了。這啥味道,怎的這麼沖,不過感覺倒是很熟悉,像是……古風一拍大腿,瞬間明白這是什麼味道了,明明就是馬糞的味道。自己在馬廄裡面鑽了那麼久,那肯定被那臭氣給侵染,自己呼吸習慣了到沒什麼,她們突然聞到自然反應就強烈了。不要怪我,這不是我的錯,都是馬糞惹得貨!
趕緊轉身走向門外,邊走邊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這味道也太濃烈了些,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相公出去隨手把門窗打開,讓這屋子通風透氣,真是臭死了!」見古風出門,柳楠也插口道。
可憐的人,古風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回來,為了出去渾身的臭味,剛才還特意在浴桶內撒了不少花瓣。可現在臭味是沒了,但卻同樣散發著那熏人的香氣,這味道可不是爺們身上該有的,弄得自己彷彿跟個娘們似的,可千萬別讓人誤會自己是人妖!
「相公,你過來看看,這衣服和手套我們都已經弄得差不多了,就差你那靴子和鈕扣了!」見到古風洗澡回來進屋,柳楠便高興的喊道。
古風趕緊笑著走到近前,只見自己想像中的衣服赫然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雖然還沒有熨燙,但卻足以顯現其形了。針腳細膩平滑,就連衣邊都被鎖好,這針工還真不是蓋得,寶貝真是愛死你們了。
將袖珍圓滑的鈕扣拿了出來,告訴她們如何釘扣,還有如何的開扣眼。古風思慮著現在有了手套、衣褲,雖然靴子還沒縫製出來,但總覺得似乎還缺少了些什麼,而且這東西似乎還挺重要的。
「相公,這褲子穿上了,倒是用什麼固定,難道還想之前用布帶,這似乎有些不倫不類了?」柳楠指著褲腰,似懂非懂的說道。
「布帶?」古風看向她指的地方,心中頓時醒悟自己所想,原來所有的東西都好了,唯獨缺少那腰帶,不過這腰帶最好選用牛皮,這鹿皮雖然也結實耐用,但是皮質太過柔軟,還是不適合用做腰帶,這個就不勞煩幾位老婆,等自己想辦法好了。
興奮的獎勵了柳楠個香吻,然後說道:「現在鈕扣已經訂好,這衣服只要在熨燙一番,在等那皮靴和腰帶弄出來,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不過今日不早了,不能把我幾位娘子給累壞了,收拾一下明日再說也不遲。」
隨後的幾天,古風繼續把『軍制改革綱要』的後面兩部分完成。而梅艷幾女繼續為古風縫製著那皮靴,甚至周到的還為古風照著樣子縫製了件內衫,讓古風高興的不得了。皮帶已經弄好,至於那馬刀的改良,古風僅是將圖形畫出,讓石頭帶著圖樣再到製作監弄出幾把樣品過來,能不能通過審核那還是要老爺子最後拍板呢。
忙碌的時間不短,但是老爺子也沒催促,給予了古風充分的時間準備,大概也是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所謂慢工出細活,各個方面都需要考慮周到,不要因為一個小疏忽出什麼問題,這樣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寶貝們,你家相公我穿上這衣服怎麼樣?」屋內古風脫掉身上的便服,然後穿上那新制的軍服,配上純牛皮的腰帶,腳蹬薄底牛皮馬靴,手上拿上那鹿皮手套,腰挎經過改良的馬刀,往幾女面前那麼挺拔一站,跟邊關那小白楊似的。
看的幾女眼前不由一亮,本就英俊瀟灑的古風,已經穿上這親手縫製的軍裝,又平添了一股英氣。合身的衣物,更顯古風那高達挺拔威武的身姿,那真是一個帥字了得,看的幾女目眩神迷了都,那表情恨不得立刻撲過來和古風溫存一番。
POSS擺了半天,古風是脖子都酸了,也沒見幾女動靜,古風詫異的回頭。看到幾女的表情方才明白,湊到近前一人賞了個香吻,然後脫掉這身軍服換上自己原先的衣服。這東西太過新鮮,真個現在要穿出去,那回頭率定然是百分之三百,還不把自己當怪物看了,自己才不要當這個小白呢。
讓她們將這衣物給包了起來,然後古風有回到書房,帶上那擬好的草稿,便急匆匆的要到老爺子哪裡交差。手上這些東西沒一件不是寶,就是不知道老爺子初次看到這新奇的東西,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心中竊喜很是期待的樣子。
來到老爺子的書房,古風現將手中的零碎放到一邊,走到古傲天近前施禮道:「孩兒給父親請安!」很恭敬的樣子,尊老愛幼人之本德,咱也得遵守。
「嗯,這麼些天沒見,聽說你折騰的挺凶啊,怎麼那草案都弄好麼?」古傲天放下手中的狼毫,不知什麼時候倒愛上這口了,有功夫就寫上兩筆。
「按照父親的吩咐,孩兒草擬了這『軍制改革綱要』。」將手中的草稿呈上,低眉瞬目的接著說道:「可能不是很完善,短時間內孩兒也只能做到這些,其餘不足欠缺之處,便由父親您親自補充好了。另外孩兒還命人製作些樣品,這些都是後面改革軍備所提到的那些,父親看完那草案之後,咱看看這些東西吧。」
古傲天看了看旁邊的包裹,那裡面就是兒子說的那樣品了,「嗯好吧,你先坐到一邊,先讓為父看看這綱要的內容,等下再具體談談。」
退到旁邊的座位,老爺子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草稿,看樣子沉迷在其中,那初步的目的便達到了。翹著二郎腿,一手托著大碗茶,一手覆在椅子扶手不住的敲指,那感覺別提多自在。費了那麼些天的心神,也該咱輕鬆一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老爺子吧,也不知這設想能否達成,別到最後又撒手扔給自己,那搞了這麼多東西,不就是自討苦吃了麼?得過且過,咱不去想那煩心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吧。
100章 受累總是偶
「風兒……」看著古風仰頭靠在椅背上,鼻孔翻天張著大嘴,陣陣輕微的鼾聲從中發出,那顯然已經是睡著了。這讓古傲天很是氣惱,正是談工作的時候,怎可如此的懈怠,作父親的自然不能夠慣著兒子,當下便沉聲喊道。
「啊……」聽到父親的吼聲,睡夢中正在跟幾女調情的古風,那原本昂首挺胸的兄弟,瞬間萎縮了回去,這要是落下什麼病根,那可就真的麻煩了。可惜吼叫的咱老爺子,再怎麼不能跟他慪氣,趕緊擦掉嘴邊的哈喇子,起身道:「父親您喊我,那個……您看完了麼?」古風指著父親手中的擬稿道。
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然後伸出手指輕點著稿件道:「基本上已經看完了,有些東西很好理解,但是有的東西之前聞所未聞,讓我看的不明所以。現在,你先過來解釋一下吧,你寫的這些東西,都是從何角度出發,可有什麼依據?」
古風看了看門外的日頭,這都過了起碼有一個時辰了,這麼點東西早就應該看完了,恐怕是有些東西確實讓父親有些疑惑,實在考慮不明白了才問道自己。不過上來就被他劈頭蓋臉的這麼一問,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父親,您一下子問那麼多,讓我從何說起呢?」
「這個……不如便從你改良的那些武備開始吧,看樣子你還有所準備,都拿出來讓為父看看效果如何?」古傲天指著古風旁邊的包裹道。
古風低頭看向包裹,仔細想想也是,這些東西比較直觀,一目瞭然下也最容易讓人接受,比起那些什麼煩悶的理論東西,對人有著明顯的視覺衝擊。說白這些東西,也能讓父親對自己提出的那些東西有更深刻的體會,心中沒有排斥,自然接納也容易些。
古風點點頭道:「好吧就從最簡單的開始,早知道父親會這樣想,所以孩兒特意準備了這些東西,絕對是貨真價實。從哪個開始呢,得……就從這開始吧。」說著古風從包裹裡抽出那細長的馬刀。
「這是兵器,看樣子像是一把劍,可還沒見過有劍是彎的?」古傲天疑惑的說道。
「父親您說錯了,這不是什麼劍,而是一把刀,孩兒親自設計的馬刀。」寶刀出鞘,古風遞到老爺子手中。
古傲天手握刀柄,先試試這刀柄的手感,然後伸出手指順著刀身一陣撫摸,樣子就跟摸著一小娘皮肌膚似的認真,眼中閃爍著動人的光芒,顯然先目奪心,老爺子對著馬刀很是感興趣,讓古風也興奮不已。
「說說……」指著狹長的刀身道:「為什麼摒棄原先的模式,將刀設計成這個樣子!」很激動,很迫切的樣子。
古風顯出很賣力的樣子,清了清嗓子感到有些冒煙,端起旁邊剛才喝剩的茶水,匡的先乾了一碗潤口,方才說道:「不用我說父親想必也知道,咱現在軍中用的那些刀,那哪裡是刀明明就是劍,確切點說應該是單刃劍,整個的刀身呈直線型,不僅沒有一絲的弧度,而且這護手也極是狹窄,這樣的兵器做為刀使用,不僅不適合砍這一進攻方式,而且士兵的手也很容易被自己刀刃所傷。」
古風說出這單刃劍的缺點,聽得老爺子也不住的點頭,顯然也是深有同感。古風藉機說道:「可這單刃劍經過孩兒改良,經過從新設計之後,便是父親面前的這個形狀。您仔細看一下,首先這護手處被我加寬,而且還增加了這繞至刀柄柄尾,這樣就把握刀手完美的保護住;其次您在看這刀身,摒棄原先的直線,而改為現在擁有恰當的彎曲度,不僅讓刀身更具流線型,而且揮舞起來更加有力。嗯……父親不妨先試試感覺一番。」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親自動手體會才更深刻。想到這裡老爺子唰的一下橫刀,嚇得古風趕緊縮脖子先,老爺子雖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祖傳的五把超也能耍上兩下子,但古風也確實不敢恭維。
老爺子起身到了院中,手中握著咱設計的寶刀,盡情的揮舞著。可惜這春末的日子,沒個落葉啥的,否則還真能營造點絕世高手的感覺。每出一擊,老爺子必然暴喝一聲,折騰的倒挺歡,彷彿是有種沙場秋點兵的氣勢,可惜用刀耍著劍招,這也實在是彆扭了些。
橫刀收手,雜耍完畢,再看老爺子面紅氣也微喘,顯然是生活太過安逸,長期不運動的緣故。「父親真是寶刀未老啊,這……感覺如何?」古風奉承道。
「不錯,不過……」老爺子撫摸刀身道:「這刀似乎太過狹窄細長了些,也不適合全軍普及啊?」
啥叫不錯,做人不能太謙虛,誇人也要實事求是,本來就是相當好啊。不過老爺子說的也是實話,這刀古風本來是做馬刀設計,這刀身太過狹長了,的確不設和那些步兵使用。「父親說的沒錯,這個刀形的確不適合所有兵種,這是孩兒為騎兵設計的。」
古傲天點頭道:「沒錯,也只有騎兵才適合用這麼狹長的兵刃,若是讓騎兵衝鋒使用,的確可以增加不少的戰鬥力,發揮出騎兵最大的威力。」
自己的東西得到肯定,那是很高興的感覺,古風緊接著說道:「父親,您過來再看看這個東西。」說著進屋,從包裹內將那馬鐙給提了出來。
「這是何物,奇形怪狀的,難道也是什麼兵器不成?哦……這上面拴著皮帶,莫不是流星錘一類的兵器,這倒也沒什麼希奇的,軍中一般弄不到這玩意。」老爺子拿到手中,仔細看完後說出自己的看法。
再看古風嘴角只抽抽,這老爺子想像力也忒天馬行空了些,不如回二十一世紀寫玄幻小說,那肯定會火的不行,能把馬鐙當成流星錘,這是開先河的創舉,佩服直至,嘔!
看著兒子那奇怪的表情,老爺子問道:「莫非不是,可這東西竟是做什麼用的?」
古風氣運丹田,壓下腹中不適之感,方才蒼白著臉道:「父親,這可不是什麼兵器,這是東西叫做馬鐙,也是馬具的一種。同樣是配給騎兵使用,您看就是用這兩根皮帶,拴在馬鞍的兩側,上馬的時候只要用腳蹬在這裡,很輕鬆就上去了。」
「哦,這東西我知道叫做馬環,軍中也是有佩戴的,不過不是這個形狀而已,僅使用於上馬方便,沒有更多的用處。」古傲天意會點頭道。
古風搖頭道:「父親您聽我說完,這馬鐙雖然同樣具備馬環之功用,但是不僅如此還具有更多的功用,否則孩兒也不會拿出來……」
古傲天再次仔細翻看,可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功用,便皺眉道:「還有其它功用,仔細說說看?」
古風點頭道:「父親也知道騎馬是十分辛苦的事情,將士們騎馬上戰場衝鋒時,雙腿都是在馬腹的兩側空蕩蕩的懸著,根本沒有任何的支撐,僅是靠著她們大腿的力量,用力夾住猛烈顛簸的馬腹,用手緊抓馬鬃,用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穩定,防止自己被摔下馬來。若是如此的話,戰場上將士們要分出較大的精力和體力,這戰鬥力能夠強悍到何許?
而有了孩兒設計的馬鐙,這些問題便可不復存在。父親別看這馬鐙很小,但是作用卻是很大的,它可以使騎兵和戰馬很好的結合到一起,把人和馬的力量合在一起,就能發揮出騎兵最大的效力,到時候在配上這馬刀的作用……孩兒有信心建立一支可以站於不敗之地的騎兵,讓騎兵能產生更大的戰果。」
古風說完看向老爺子,只見他眼中閃爍著星星,這一刻彷彿他就是趙武靈王在世,為江中訓練了一支強悍的騎兵隊伍,實施這軍事史上有一次劃時代的變革,創造那騎兵戰無不勝,永恆不變的神話。……
好半天才從自戀中回過神來,可惜意識到這都是兒子的功勞,不過兒子英雄父好漢?似乎是說反了,算了總之一家子都是好樣的,兒子得了榮譽老子臉上也有光不是,這點成果就不要掙了!
「說的不錯,的確是好東西,父親還真想親自試試,不過還是先說正事。你那還有什麼新鮮玩意,都一通氣拿來,不要再藏著揶著了,嗯……你這是掉你父親胃口不是?」古傲天轉而意會說道。
老爺子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古風也只有跟著陪笑:「父親,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孩兒怎敢掉您的胃口,就是再給孩兒個膽子,我也是不敢啊。」所謂迎面不打笑臉人,怎麼咱也是你兒子,這點情分還是有的,這話雜聽著不是味兒?汗……
「那就不要磨蹭了,我看你包裹裡面股股囊囊的,肯定還有不少的東西,難道還要為父親自動手不成?」古傲天唬道。
「不要著急,您對現在士兵的裝束,」指著身上的衣服,繼續說道:「有什麼切身的體會沒有?」問得有點含糊,不過以老爺子的智商,理解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老爺子沉思,這個時代的衣服特別是褲子那是相當寬鬆的,總給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特別是遇上颳風的時候,看著那迎風飄揚的褲腿,總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雖然都要固定上綁腿,但總給人一種霸王褲的感覺,穿起來跟女人裙子似的,如果不是人們都是那麼穿,古風還真不好意思穿出去。
但最重要的是,這衣服穿著起來很是不方便,平時訓練啥的到算了,但是要趕上緊急集合,敵軍來襲的時候,還真個有士兵來不及穿衣服,被那敵人偷襲成功或者乾脆光著屁股上戰場了。這也就是導致了,古代為什麼戰爭搞什麼夜襲,那從來都是相當高的成功幾率。
最氣人的其實還是那褲帶,被敵軍偷襲啥的不是戰爭時期那還是真少的,大不了開戰之後睡覺的時候不脫衣服也就罷了。可是人有三急,吃那五穀雜糧總要方便,可這褲帶要是系成死疙瘩,除非用刀將其割開,否則那屎尿非得拉褲子裡不可,這樣的事情不是很可笑,鬧個肚子什麼的拉褲子,那也是經常發生的事。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曾經軍隊裡面混過,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身上也沒少發生過,所以對這樣的體會那也是相當深刻的。當下不由鄭重點頭道:「這士兵的裝束,的確需要改進,但是……」老爺子明白歸明白,但真要是說道點處,也是那麼容易的。
效果已經達到,古風也不再磨嘰,趕緊走進屋內,當著父親的面子也不用估計那麼多,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打開包裹穿上自己設計的那套軍服。褲腿窄細適度而且有襠,褲腰上有幾個褲扣,那是用來穿皮帶用的,前面褲襠上面有個開口,訂著幾個鈕扣防止春光外洩。上衣的樣子其實也很簡單,長袖並且袖口釘著鈕扣,領口採取了立領,胸前同樣不是掩面,而是釘了一排的口子,節約了大量的布料。
佩戴啪的扣上,長腿馬靴提上,一切都已經裝備妥當,古風這才扭過身來,對著面前的老爺子啪的一個標準的現代軍禮,道:「父親,這是孩兒從新改良的軍服,您看我穿著感覺怎麼樣?」聳眉擠眼很興奮的樣子。
再看老爺子蹬著眼睛圍著古風轉了三圈,然後又讓古風蹲襠踢腿,幾個較難得動作做完,主要是考驗這衣服禁得住,士兵們大範圍的動作考驗,沒有開線掙襠的現象發生,引起了老爺子很大的興趣,讓他充分認識到了這衣服的簡潔適用,而且就這衣服從成本上來講,比之現在的衣服,那肯定也會節約不少。
這到是說到了實處,這衣服不僅穿著舒適方便,就是這成本至少要節約了近三分之一,就原來兩套衣服所用的布料,足夠縫製現在衣服三套的。
「這腰裡的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是固定褲子用的,還有這靴子怎麼這麼高裝,似乎是有點?」古傲天指著古風道。
「父親說的沒錯,這叫做皮帶用來固定這褲子用的,這東西比原先那布帶方便的多,上個大號什麼的也不用擔心解不開。這靴子其實也是用於騎兵,其他的兵種也不適於配備。」古風解釋道。
興奮的點頭:「不過,這東西很適用,的確適合全軍普及,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等之後跟兵政司和工政司商量,立刻停止現有軍備裝束的生產,改成配備這新式裝束。」能夠省錢這比什麼動重要,官府家也沒有餘錢啊!
古風心中哪個汗,說了半天也就這東西,讓父親最是感興趣,立刻怕板就要干,這還真是不多見。看著老爺子回到座位,古風說道:「父親,那這衣服我就先脫了。」衣服穿著舒服,但是褲襠裡面也太約束,好久沒穿過了,這也是不是很適應。
「嗯……不用,現穿著吧,看著挺順眼的,比你那衣服好看多了。下面繼續往下說……」古傲天趕忙招呼兒子道。
古風無法只好坐到了旁邊,喝了口已經涼透的茶水道:「剛才孩兒說的是武備,至於軍隊的建設,之前已經談過了,而且這紙上寫的很詳細,孩兒就不多說了。」
老爺子點頭,「那說說這最後的這個,軍事學院是怎麼回事?」
「這個其實很簡單,戰爭是政治的延續,一個國家或政權想要自己地位穩固,那麼就畢竟需要強大的武力支撐。這事情不管是放眼古今中外,還是大江南北,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而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命令,也就是做到上令下行,這個簡單的道理誰都明白,但是往往卻是很難具體施行。孩兒知道現下江中的那些將軍元帥們練兵都有一套,這點孩兒也不否認,但是能夠完全做到上令下行有幾人,特別是戰事發生的時候?這些父親想必比孩兒更加清楚!」古風很嚴肅的說。
「這個……不能說沒有,但絕對不會很多,發生戰爭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也的確是棘手,而且是令人很擔心的事情,似乎是目前是很難解決,但是這跟你所說的哪個軍事學院有何關聯不成?」古傲天也有些擔心的說道。
「有很大的關聯,父親您繼續聽我說下去。這大姜朝尚武之風很烈,不僅有許多的曠世大儒,而且還有許多馳騁沙場的老將。江中有那天元學堂可以培養大量的治世人才,但是唯獨沒有軍事人才,而目前軍隊中的那些將軍元帥們,大多數是按軍功一步步上來的,當然這也無可厚非,但關鍵的他們有幾個帥才?
孩兒雖然軍隊之事知道不多,但也是清曉殺敵取勝為之下策,不戰而驅人之兵這才是上策,但軍中不缺乏衝鋒陷陣的悍將,唯獨就缺少這統兵作戰的元帥。
而孩兒提到這軍事學院的建設,便是可以最大限度的解決這樣的問題。只要學院建成,大可以招收現任軍中的那些中下級將官前來學習,培養他們系統的作戰知識,將他們培養成下一任的高級將帥,這樣的話想我軍隊想不強大都不行。……」
「等等……為軍隊培養將帥之才這我很理解,但為何還要將那中下級將官納入培養範圍之內呢,這是不是有些多餘呢?」古傲天疑惑的說道。
「沒錯,父親也是知道的,軍隊的強大不僅是靠一個將帥決定的,那些軍中的中下級軍官同樣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這可是為軍隊的強盛奠定了基礎。而這些中下級軍官跟孩兒下面要講得一個問題很關鍵,那就是軍校之內不僅不要培養將官的作戰素養,同樣還要抓緊他們的思想政治的教育……」古風堅定的說道。
「思想政治教育?」顯然老爺子不明白這話的具體含義。
「沒錯,這思想政治教育的關鍵就在於,全軍上下統一在最高統領的指揮下,讓軍隊中可以達到上下一心,最終完成上令下行的徹底實施。這樣軍隊就如同五個指頭握成拳,衝擊敵人才會有力,才能給敵人致命一擊。而那些中下級軍官很是關鍵,他們起到了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
父親也是知道的,軍隊就如同一個大熔爐,三教九流的人都匯入其中,難免良莠不齊。而這些中下級軍官,整日的和這些兵士在一起,他們的一言一行對士兵的影響甚大,這是不可否認的實事。
軍事學院的目的,不僅是要培養這些人的軍事素養,提高他們的戰術和戰略觀,同樣還要提高他們的思想認識,讓他們明白國家的和諧發展,需要他們的保駕護航。並且培養他們的愛國主義精神,打擊排斥一切的反動因素,讓軍隊上下團結一致,在江中的最高領導下,建立一支真正不敗的雄獅。……」
這個設想很是完美,而且實施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古風現在說出來也僅是理論的敘述,報告做的很深奧也很深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江中這軍閥頭子——老爺子能否理解這軍事學院建設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同意並排除客服一切的困難,將這個設想計劃成功的由理論變為現實。這些古風很是期待,因為這是他提出來的,他深知這其中的關鍵。
101章 奉命去南巡
繼續悠閒的喝著咱的茶,喝淡了一碗倒掉茶根重沏,看著老爺子在那裡思考,古風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能不能客服他心中的障礙,說服他自己同意這件事情,那便看他能夠理解多少了。
啪的一聲,老爺子拍案而起,嚇得古風差點沒被水給嗆死,趕緊站起身來走到近前,很是疑惑的樣子看著老爺子,這是忽然發得哪門子神經,難道自己說的太深刻了,讓老爺子十分激動,無法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情,只好怕桌子慰籍,可這手掌不痛麼?
可是老爺子啥話也不說,而是圍著古風轉起了圈,那樣子跟耍太極似的,表情也古怪的很。眼神不住的從腦門到腳下,在從腳下到腦門,上上下下仔細的看著,看的古風渾身發毛,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心虛不已。
「父親,你這是耍的哪門子武功,幹嘛圍著孩兒轉個不停,還那種眼神?」等了半天,古風只好硬著頭皮問道。
可老爺子不開話則以,一開口便很具哲理性,「你……是我兒子麼?」
啥?古風登時愣了,這個問題也太深奧了點,麻煩你老爺子能否問個別的。「父親,您……這句話從何說起,我是你兒子這還有假?」這事弄得,搞得古風自己心中也發虛,說出話來也有些中氣不足。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DNa親子鑒定,但是滴血認親那老土的法子,雖然存在很大的漏洞,但也還是存在一定的科學性的。難道老爺子想跟自己來這套,待的好好大發什麼神經不成,這話怎麼說的,真是!
「你這腦袋怎麼長得,我古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怪胎?」老爺子表情很複雜,有些興奮還有些苦惱。
古風向上摸摸腦袋,向下摸摸屁股,很是疑惑自己腦袋也沒長角,屁股上也沒有長出尾巴,怎麼就算是個怪胎了呢?哦……明白了,自己表現的太過突出,所講的那些東西都是這個時代完全沒有的,讓老爺子震驚之下無法解釋,自己的兒子怎麼就能想出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便只好將這理由歸結於自己的兒子是個怪胎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話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自己還不正是個怪胎麼?
「父親,這個……您兒子驚世之才,您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古風揶揄道。
「我就是太高興了,才忽然想到這些,否則真不好解釋了還!」古傲天歎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屁股沉沉的做了下去,想來自己的出色表現,一次次的打擊了父親那脆弱的心靈,自己的兒子高出自己的太過,看來是不是考慮早些將王位禪讓給他了。
「原來是這樣,您剛才那話可嚇了孩兒一跳,您下次可不能跟孩兒開這種玩笑了!」古風摸了把汗,父子之間說話也要注意點啊。「對了,看你剛才思考那麼半天,不知道可有什麼結論?」
「你後面說的那些東西,雖然道理很是清晰,讓人聽了也的確誠服,不過要真個實施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就是為父這樣,思想也算夠開放的了,接受你這寫東西,也著實的費力,更何況那些迂腐的老學究們呢,所以為父還是那句話——飯要一口口吃,這事情也要循序漸進的來辦。你搞得這些武備東西,我現在就可以拍板決定,定然是要在全軍大力推廣的,而且還會在盡快的施行,兵政司和工政司也不用擔心,戶政司那裡為他們省錢了就更不用擔心。」古傲天說著神情有些疲憊,每次跟兒子談論這些事情,都會讓他精神有些焦慮,倒不是過分的但有導致,相反卻是太過興奮導致的。
「孩兒明白,一切就按照父親的安排好了。」古風平靜的說道,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沒有什麼好希奇的了。
「好吧,暫時就這樣,你回去等候我的消息,明日我先跟那些老傢伙們透透氣,讓他們也先有個心理準備,不過話說回來了,這件事情最後還是要由你親自主持才是!」古傲天淡淡說道。
「什麼,父親不是吧,這件事情孩兒已經策劃出來,並且將其形成了書面東西,那便不用孩兒親自……」古風一臉的苦笑,沒想到到頭來確認是自己的事情,還真是如自己所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而且還是塊很大的石頭。
「怎麼想偷懶,這可由不得你。這些東西都是你提出的,那其中的關鍵便只有你一人清曉,你說不是由你來親自主持,那還會有誰做的比你更好,那為父便不為難你了。」老爺子很會做人,這話說的的確有水平。
可是卻苦了古風,這東西現在只有自己明白,若是培養一個人,就是讓他弄懂恐怕還要花很長的時間,那還不如自己來的痛快呢。「好吧,那孩兒便只好先行擔待了,若是今後尋到更好的人再說吧。」
「那好,今日就到這裡吧,回去隨時準備待命!」「是,父親,那孩兒告辭了!」「等等,把你身上的軍服給我脫下來,那東西明日我還有用。」古風無奈,只好給父親表演回脫衣舞,可惜這舞姿不是很好看就是了。
古風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回自己的院子,此刻古風的心中很是感慨,這麼偉大的事情弄完畢之後,那興奮的感覺忽然降落,這種感覺還真的不是很舒服。套句星爺經典的詞語: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真是太快了,搞得自己想尿尿。不過古風現在到沒有尿意,而是想靠在女人胸前,圍著她們身上那淡淡的體香,好好的睡一覺緩解下緊張的心情。
「寶貝們,我回來了!」進屋看到幾女在,便當先打招呼道。
「相公你回來了,」轉而看到古風的神情,便關懷的說道:「你怎麼了相公,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不如上床休息下吧?」幾女異口同聲道。
「我沒事,就是感到有些神乏,休息一下就好了。」古風脫掉鞋子,上的床來湊到近前。
「神乏,正好剛才嬤嬤送來些參湯,還剩下一些小寶便喝了吧,巧彤你去給小寶倒來。」梅艷對著旁邊的巧彤道。
「好的。」說完巧彤下床,將桌上的參湯給古風端了來,遞到他手中。
喝著參湯養神,看著這一床的布料,不過現在粗布換成了錦緞,古風便疑惑道:「梅艷姐,我讓你們做的衣物,不是都已經做好了,你們怎麼又開始……不會是給小孩做的吧?」說著古風湊到梅艷近前,伸手輕輕的撫著她的小腹道。
感受到古風大手在小腹上的輕撫,梅艷的俏臉瞬間羞紅,笑著說道:「孩子出生還早呢,不過也是該考慮做幾件衣服。不過這可不是為孩子做的,而是我們姐妹幾個覺得相公設計的那衣服的樣式挺新穎的,經過我們討論了一番之後,決定將布料換成這錦緞,然後對其稍做修改,作出幾件來大家穿著試試。」
古風眼前一亮,或許還真的因為這個,改變一下現在流行衣物的風潮呢。現在穿的這些衣物,的確太過臃腫不堪,而且有的時候還很不方便,若是改成這種休閒樣式的話,這些問題可都是解決了呢。
「這個想法的確很好,不過我覺得如果是女孩子穿的話,這鈕扣大可以做的更小些,做的更加古樸優美些,這樣穿在身上也會更加的秀美。不過女子的上衣將讓開口在中間似乎有些不雅,便不如讓開口在一側,從腋下斜著這樣過來……」古風說著便拿過紙筆,在圖上為其畫了出來,那樣式有些清朝婦女穿的衣服,深受還珠毒害的一代,對這定然不會很陌生。
古風這麼畫出,看的幾女眼前不由一亮,這衣服要是做出來定然是很好看的,既簡單又漂亮,誰會不喜歡呢。
「我之前設計的那衣物,雖然做出來穿上很精神,但是看上去太正式,最適合軍中的將士穿著。但是普通家中休閒麼,便是這樣的最好了,女人的呢這衣襟從右面開,男人的衣襟便從左面開,也就是男左女右的意思。你們不先做出來,然後穿上看看效果如何,不過相公這裡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定然又是不同的美感,絕對漂亮那是真的。」說著古風不管興奮的幾女,將頭輕輕的枕在梅艷的腿上,耳朵靠近她的腹部,靜靜的聆聽那腹內孩兒的動靜,不知覺中便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古風到是顯得過於輕鬆自在,但他也是有苦自己知,自己搞了那麼一大堆事情出來,那老爺子定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想要輕鬆的跟沒事人似的,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老爺子這幾天沒空搭理他,那因為他忙著拿古風那些東西給那幾位老人精看,給他們講解這其中的奧妙,然後準備將東西的生產提上日程,所以才讓古風忙裡偷閒而已。
古風這幾日懶得出門,整日的蝸居在自己的靜花軒,和幾女探討這時裝的設計。雖然這些東西讓幾女興趣大增,但她們的心中也不希望古風總是談論這些,畢竟作為男人他的職責是江中百姓的幸福安康,怎可每日和婦人談論這繡花縫衣呢?
「相公你看怎麼樣?」穿上親手縫製的衣裳,巧彤下床旋轉一圈,就猶如這春日盛開的鮮花似的嬌艷,讓人看的目眩神迷。
人靠衣裳,馬靠鞍,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本就嬌艷動人的巧彤,此刻雖然僅是在那羅裙之外,套上了件那外褂,但不一樣的美感卻是顯現無疑。清新而不失艷麗,莊重而不失玲瓏,看的梅艷幾女也是心中不已。
「少爺……」正在欣賞著幾女時裝表演的古風,忽然聽到屋外有人喊自己,這聲音是古全的。這傢伙被摔了一次,也幸虧身上的肉比較厚,沒有傷到骨頭和內臟,只不過當時著實把他嚇得夠嗆,所以很不爭氣的暈了,害得古風還擔心了半天。
古風出的房門,見古全等候在院門口,便笑著走上去道:「你小子狼吼什麼,看樣子那次真沒把你摔舒服了,不在床上躺著休息,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我本來就沒事,就是給嚇了半死,在床上休息了兩天便好了。對了少爺,老爺傳過話來,讓你到他的書房去趟,說是有公務要做了!」古全抖著臉上的肥肉,奸笑著說道。
「你小子這啥表情,你家少爺我受累了,你感到十分高興是不是?看你這身肉便知道你小子日子真是太閒了,看來少爺我怎麼想辦法給你安排點累活做做?」古風摸著下巴,故意的思考道。
「別介,少爺您還不知道我麼,自從當上這個副總管之後,這身邊就沒有少過事情,我這胖也不是因為這個鬧得啊,大夫說可能是精神太過勞累,導致自己飲食沒有規律,而體內攝取的能量沒有消化完,便全部堆積成脂肪,搞得我就現在這樣子了,別提有多難受了,哎……」古全搖頭歎氣,原本一個帥小伙,沒幾天就變成豬頭豬腦的樣子,那心理定然會有什麼陰影。「少爺您還是趕緊去吧,否則等下老爺再派人過來催。」
「我知道了。看你小子這幅樣子,你家少爺我看著也不忍心,得就賞你顆藥丸吧。」說著古風手中突現一顆丹藥,陽光下閃著圓潤的光澤,空氣內瀰漫出淡淡的香氣,真是沁人心脾。「吃了它,你這身肉很快就可以排出來,不僅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甚至身體將變得更加生龍活虎。」
古全蹬大眼睛接過,拿在手中放到鼻下輕嗅,這香味就更加的濃烈,勾引的他喉結滾動,不住的嚥著口中的唾液。「少……少爺,就這麼一粒藥丸,真的就能讓我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您確信沒有騙我?
「太傷自尊了,把東西給我,就當我好心當了驢肝肺了。」說著古風家裝生氣的,就要奪過古全手中的藥丸。
奪過古風伸過來的手掌,牢牢的將藥丸纂在手中,然後苦笑道:「少爺您別這麼說啊,您也得理解我的心情不是,這東西看著到是不錯,可我就怕會有什麼反應,或者您跟我說說這藥怎麼服用,是飯前還是飯後服用,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啥的?」
「你小子毛病到不少,知道這藥是給煉製的麼,這可是那三個老不死臨走前留下來給我的,說白這可不是普通的藥物,普通人吃了可有易筋練骨的作用,根本就沒有多少存貨。我要不是看你現在這模樣,才捨不得給你吃呢。」古風沒好氣道。
「這……這是三聖煉製的,那豈不是仙丹了!」古全激動的看著手中的丹藥,怪不得聞著都讓人百骸皆通,接著說道:「真是太謝謝少爺了,您還沒說這……」
「這個嗎,練武之人服用不僅沒有副作用,還會平添十年的功力,不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會有些激烈的反應,這要是反映在這排泄上,知道啥意思麼?」古風問道。
「排泄?我知道不就是流汗,還有那大小便之類的。」古全點頭道。
「沒錯,就你這一身的脂肪,那要是全排出來,那得多少油啊!服用的時候要注意,身邊放著足夠的清水,這是讓你喝的,否則會有脫水的危險,還有最好光著身子,身邊備好馬桶之類的,這些你都明白吧?」古風想了想道:「差不多就這些,我先走了。」
說著留下那興奮一場的古全,古風偷笑著離開。以古全現在的樣子,那肯定是內分泌失調症,自己給他的那枚丹藥,的確有排毒養顏健身的功效。不過就他那身體,服用了反應強烈點那是正常的,不過這到沒有什麼,無非就是上吐下瀉,渾身流汗不止的樣子,只要不脫水藥效完畢之後,調養兩天便沒事了。不過那滋味,的確是不好受可是真的,想到這裡古風便透樂不已。
來到父親書房門外,便聽到屋內幾人正哼哈打屁,走進屋內見裡面,算上老爺在內四五個清一色的老傢伙,仔細一看還都認識,都是父親手下的肱骨之臣了。
「見過父親,見過各位大人!」很恭敬的樣子,給給為老傢伙施禮,不管怎麼說咱也是有文化有道德的好青年不是。
「世子不必多禮……」幾個老傢伙趕緊起身,尊卑之禮那是深入骨髓,雖然現在不是公堂之上,古風僅以晚輩之禮見之。
「父親,您喚孩兒過來,不知道有何事情?」古風輕聲問道。
「無它,就是你前兩天所說的那些東西,現在各位大人都在這裡,你們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仔細的詢問犬子好了,你們手中的那些東西,本就是本王交給他的任務,由他一人策劃而成的。」古傲天坐在那裡驕傲的說道,那表情別提有多臭屁。
古風心中狂汗,這老爺子臉皮也真夠厚的,主動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也不好表現的太過分,只好低眉瞬目道:「孩兒遵命。」轉過身來對幾個老傢伙道:「不知道各位大人,心中還有何疑問?」
「這個,老朽幾人對世子的設想那簡直是佩服直至,欽佩之情就猶如大江之水……」說話之人那是戶政司的老匹夫,整天跟金銀打交道,練得那嘴皮子簡直是,恐怕就是星爺在世,那也不敢與其比肩啊。
「大人您真是繆讚了,完備實在虧不敢當,您還是說正事吧。」古風擦了把冷汗,老傢伙的話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看一旁老爺子的表情,搖頭晃腦洋洋自得的樣子,想來這馬屁比拍在他身上還舒服,汗。
「世子改良之物,老朽看來似乎已經趨於完美,實在沒有修改的必要。不過,老朽想要問問世子,對於這新式士兵裝束,對於選料上可還有什麼特殊要求?」工政司的老傢伙說道。
「這個,這些東西其實也沒什麼特殊要求,一切都以堅實耐用為準,選材方面大人自可實事求是,什麼材料既能達到要求,又能最大限度的節約成本,那便是最好了。」古風淡淡說完,這話最愛聽的恐怕也最數戶政司那守財奴了。
「對極,這節約成本那是相當重要啊,世子真是說道點子上了,老朽深有同感啊!」果不其然,這老傢伙開口了。
「還有這武器方面,似乎世子那馬刀,僅是適合騎兵使用,但那普通士兵的兵器,也確實需要改革呀,不知道世子?」
「這個大人無需擔心,等明日我親自到製作監一趟,和那裡的匠人們具體的商討一番,想必會有個滿意的結果。」
「風兒……」老爺子終於開口。「南線大營傳來公文,那裡的物資已經欠缺,為父決定這次為其全部配備新式裝備。同時每年一度為父都要到那裡巡視一番,今年我決定讓你代替為父去,順便押送這批軍需到那裡!」老爺子慢條不紊的說道。
102章 遠古的呼喚
「去南線大營?」古風詼諧一笑,不就是押送些軍需物資麼,說白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此刻南線還算比較太平,雖然邊關摩擦不斷,但是就目前形式來看,大規模的戰爭還是發生不了的,那自己去了也僅是巡視一番,再來一次公費旅遊而已。
「沒錯,南線大營是我江中的門戶,所以軍事裝束的革新,向來都是先從那裡開始,而這次派你前去,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古傲天淡淡的說道。
「要事?父親要交給孩兒什麼特殊任務不成?」古風疑惑道。
「也可以這麼說,我和在座的幾位大人已經商量過來,你的那個精兵之策可以先行做個試點,所以……」老爺子徐徐倒來。
聽得古風一陣狂汗,這老爺子說什麼試行,卻非要挑選那南線大營,這個地方是鬧著玩得麼,江中的南面門戶所在,其位置太過特殊了點,而且那裡的兵員又有十萬之眾,豈能任由兒戲視之,這老爺子這次怎麼突然糊塗了呢?
「父親,這恐怕不行,孩兒也不會同意。這南線大營太過重要,若僅是試行這個精兵政策,那便不如就近挑選祈州附近的兵員試行。畢竟孩兒那些僅是理論,缺乏必要的實事論證,所以還是要謹慎視之的。」
古風那叫一個汗,實踐是檢驗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自己的那些東西雖然適合前世的事實,但是未必就適合現在的軍情,畢竟兩個時代的制度相差太多,自己也不敢保證就能萬無一失,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個……風兒說的也有道理,是為父考慮的有欠周到。好吧,那這件事情便從祈州的軍屯開始吧,若是發生什麼突變,到時候也好臨近得到控制。」古傲天點頭,旁邊的幾個老傢伙紛紛附和。
古風心中嚴重鄙視,若僅是老爺子一個人,那作出決定有時候可能欠妥,但明顯這幾個老傢伙也都參與其中,他們各個都是人精似的,湊到一起那更是了不得,這樣的低級錯誤能犯的了?這話咱不能說,免得傷了老爺子的自尊心,惹毛了老爺子還是自己受罪。
「既然如此,那從明日起你便開始到府衙走動,不要總是窩在家中,各位大人隨時有什麼疑問,便可以直接找到你。你先下去吧,我還要和幾位大人談些事情。」古傲天揮手,讓古風下去。
「好的父親,那孩兒便先行告退了,各位大人小侄告退!」說著古風環繞作揖,然後便匆匆的離開。
「少……少爺,可算抓到你了。」正悠閒的往回走的古風,忽然聽到有人要抓自己,差點就沒有當場栽那。
在自己的家中還被人抓,這可真是滑天下之稽,這不是開玩笑麼,也沒意識到自己犯錯啊。愕然的回頭,見是古全的媳婦瑤姐(這名字雜聽著這麼彆扭),當下便怒從膽邊生。好你個瑤姐,不就是成親那晚,自己去鬧洞房的時候調戲了你次麼,古全這小子都沒有說什麼,而且這麼久都過去了,你至於還那麼記仇麼。在家中抓自己的主子玩,還真是反了你了天了,這還了得。
想到這裡,古風擼袖子扎腰帶,就要跟著潑婦拚命,這也太傷自尊了,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瑤姐,你這是要幹什麼,有抓你家少爺玩的麼?」
瑤姐扭著那豐乳美臀,氣喘吁吁的來到近前,跑得也是太急了些,那胸前還真是啵濤洶湧,看的古風那兩眼發直,這也太誇張了點吧,就他胸前這倆肉蛋,恐怕就佔據了她體重的三分之一。
「呸,你小子往哪看呢,我還就是要抓你了。快跟姐我實說,你給我家古全吃了什麼,神神秘秘的回去之後就躲到了浴房,我還尋思他是想要洗澡,可當我給他送換洗衣服的時候,推門進去就見他上吐下瀉的,那叫一個……不說了太噁心了,我要給他叫大夫,他還說是你小子給他吃了什麼,那個反應是正常。你小子到底給他吃什麼,這不是氣人麼不是?」雙手叉腰,氣吁吁的質問古風道。
古風盯著那巨啵,嚥了口唾沫這才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古全說的沒錯,那藥是我給他吃的,上吐下瀉的確很正常,不過要即時補充水分,否則就要脫水了。瑤姐啊,要說這事你該感謝我,還你個英俊瀟灑的古全,總比現在這個豬頭豬腦的強吧,你還是趕緊回去,旁邊照看著點,他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這樣可以變成原先那樣,你小子逗我玩呢是不?」瑤姐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見過我何時說過慌,你現在就趕緊回去,要真的出現什麼事情,都有少爺我擔待著。」古風拍著胸脯保證道。
瑤姐斜眼看著古風信誓旦旦說著,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心想自家少爺也沒有害自己相公,自己也知道這個少爺不簡單,據說都有半仙之體了,或許真如他所說,讓古全恢復到原先的樣子。「那好,我便再相信你次,要是真的……看我怎麼饒你!」說完又扭著豐臀柳腰匆匆走了。
真是天生的尤物,不過可惜與自己無緣。最好不要輕饒,要是性侵犯啥的,那最好不過了。哦賣糕的,俺可是正經人,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呢,還是回去找自己的寶貝,尋找心靈和肉體的安慰吧。
「相公,我要跟你去!」聽聞古風過段時間,可能要再次的出差到南線大營,那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琳萱,瞬時雙眼放光出聲說道。
「不是相公我不同意,這次恐怕不能帶你了。」古風拒絕道。
「為什麼?」琳萱嘟著嘴,極不情願的問道。
「這次去南線大營,那不比廣平那麼自在,到軍營中那是不能懈怠女眷的,而且這次我就去幾天,護送一些軍需物資,順便代替父親視察一番便回來,這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古風無奈道。
「那我可以女扮男裝啊,而且……我跟在你身邊也可以照顧你啊。」琳萱仍是不死心道。
古風那個汗,有你在身邊,除了可以給自己安慰,其它還不夠給自己添亂的。「不需胡鬧,這次僅是讓石頭隨我前行,女眷是絕對不可帶的。」古風唬著臉道。
「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了不起嗎,梅艷姐你看他,竟然對我吼那麼大聲。」拿古風沒法,轉向梅艷抱屈。
工政司製作監。
「劉大人咱們又見面了,呵呵。」古風走進院落,對著正在擰頭沉思的劉玄笑道。
「下官見過世子,您來的正好,下官正有要事找您商討。」劉玄上前見禮,焦急的說道。
「劉大人為何如此著急,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古風笑著說道。
「此事還非得世子幫忙不可,上面要給南線大營的將士準備新式裝束,而且要求的很是緊急,其他的一切都好說,但是這兵器方面一時也來不及從新參照世子的樣品改良設計了,故此下官感到萬分苦惱啊。」劉玄皺眉道。
「哦,原來是這件事,昨日工政司大人已經跟我說過此事,這不今日我便趕來找劉大人,那便是要解決這件事情。」說著古風從懷內掏出個圖樣,遞給他道:「這是我昨日畫的圖樣,這個刀具可以適用於普通的兵卒,大人可以仔細的看看可還有設計疏漏之處,然後稍作修改之後便可以立刻派人著手鍛造,以解當前燃眉之急了。」
劉玄結果古風的圖樣,行家的眼光就是毒辣的,當下便說出幾個關鍵的疏漏,然後跟古風細緻的探討一番,最後查無缺點之後,便上報立刻贏得批准,便開始吩咐下去按照設計圖樣,大量的生產鍛造。
「劉大人,這所有的軍需物資,包括必備的衣物、馬具、兵刃等物,生產十萬兵卒的需求量,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呢?」古風不由問道。
「不瞞世子說,咱這裡不缺少工匠,而且各個都是熟手巧匠。若是在平常情況下,這樣的生產大概也要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不過現在催的很緊,所以下官便安排他們每日三班倒,這樣的話最多可以提前一個月時間,怎麼也要兩個月才能完成需求量。」劉玄沉思道。
兩個也之後,所有的新式軍需物品已經生產出來,但是將這些物資裝車,也是花費了幾天的時間,畢竟十萬士卒所需,那也不是一個小的數目。
古風這幾天,為了這件事情可謂是忙裡忙外的,沒有消停的時間。這軍需的事情太過重要,不能耽誤還不能有誤,不親自盯著那也是有點不放心,不過好歹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所有的東西準備完畢,古風又領到了父親派給的公文,這些東西到了南線大營,都是必備的轉接手續。和幾女溫存了一晚,第二日便整裝待發。
端坐高頭大馬,如今這馬具不是以前,所有的馬匹那是裝備齊全,那雙腳著力的感覺,讓騎馬也不是那麼費力的事情。做為這件事情的締造者,古風心中的感受可謂最深,深深的高興並自豪著。
戴上梅艷幾女親制的鹿皮手套,古風揚起手中的馬鞭剛要發號施令,命令全體人員準備就緒,馬上就要出發駛向南線大營。可就在這時,古風忽然感到自己的上中下三個丹田,沒由來的一陣不安的悸動。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有這種反應?體內一陣動盪,讓古風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都打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讓他痛苦的匍匐在馬鞍上。
古風的經脈,本來是讓三老給封閉,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那三種不同性質的真元,是不會互相衝突的。而古風現在的感覺,也不是那真元的逆轉之類的,而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讓體內的丹田忽然震盪,彷彿是有什麼東西牽引似的,說疼不疼說癢不癢,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總之很難受就是了。
沒有絲毫的徵兆來臨,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還真他媽的奇怪了。古風不由的咒罵,不過心中忽然有種感覺,自己此次到南線之行,恐怕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自己有種既不是危險,但又不像是什麼好事的預感,有什麼事情在等待著自己。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臉色怎會如此蒼白?」不遠處等候古風命令出發的石頭,扭頭看向古風卻見他匍匐在馬鞍上,便疑惑的策馬來到近前,卻驚訝的發現自家少爺竟然臉色如此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甚至後背都浸透了衣襟。
古風聞聲擦了把汗,掙扎著直起身子,端坐在馬鞍上深深呼吸,烈日之下反而感到體內一陣冰涼之感。淡淡的一笑,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然後安慰石頭道:「我沒事,好了石頭吩咐下去,隊伍即刻起行。」
「可是少爺,您真的……」石頭心中詫異,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安,從小和古風一起長大,他的身體最是清楚,特別是跟隨三聖修行之後,那體格強健的簡直沒話說。可就是這樣自己認為很是健康的他,現在卻忽然出現這種症狀,怎能不讓他心中感到突兀。
古風打了個激靈,然後活動了下肩膀,逐漸恢復了以往的神采,笑著對石頭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麼,好了傳令下去吧,南線的十萬兵士還在等著咱送去的物資呢,軍需緊急的很啊,否則將士們可都要光屁股操練了!」
看著古風現在的樣子,石頭心中放心了不少,能夠開這種玩笑的少爺,才是他的真本色,不過隱約的看到他眉宇間的疲勞,但也或許是這幾日太過忙碌,休息的時間很少的緣故吧。點了點頭,然後策馬到了隊伍的前方,聽從古風的吩咐下令起行去了。
隊伍開始迤邐前行,從祈州到南線大營,僅是有三百餘里的具體,而且江中地面本來太平,也無需擔心有山賊啥的前來強取,隨行護送的隊伍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繁雜。除了必備的巡邏人員之外,那大多便是駕車的把式了。
而且這一路的南行,走得都是寬敞平坦的管路,所以行進的速度也很有保證。加上這幾日天氣艷麗高照,也不用擔心路上遇到暴雨,所以便沒有什麼擔心的。讓古風真正的感到,此行的任務是簡單的可以。
「石頭,我估摸著快要到了吧,你到前面探探還有多遠的距離?」路上已經平安的行進了兩日,古風估算著路途也差不多了,這第三日的晚間估計也差該到了。
「好的少爺,我這就到前面看看。」說完石頭策馬到隊伍的前面,他的任務便是古風的隨行,命令由古風下達,那傳令的便是他的任務了。
未消片刻,石頭再次策馬而回,報告古風道:「少爺,您說的沒錯,到南線大營就還有十五里了。」
古風抬頭看了下天色,夏天的白日很長,到傍晚還有個把時辰呢。於是便下令道:「拿著我的手諭,派人先行送到大營內,同時傳令下去,讓隊伍加緊行進,爭取晚間到達大營,在那裡在休息。」
「是少爺!」石頭說著,從古風手中接過手諭,然後便下去傳令了。
隊伍踏著落日的餘輝終於趕到了大營,此刻南線大營的統帥梁邢,早已是遠遠的迎接了出來。古風他是認得的,雖然已經好多年未見,但人就是變化再大,那還是依稀可以見到原先的影子,更何況不是旁邊還有人指認麼,趕緊上前迎接寒暄。
「梁伯伯不必客氣,還是趕緊派遣士卒,將這些軍需物資,運到大營內才是緊要。」古風客氣的說道。
「世子說的是,那本帥便先行吩咐此事,等下再過來和世子寒暄。」公事公辦,梁邢也卻有軍人的風采,頗具雷厲風行的作風。
古風點頭應是,然後看著他去忙裡忙外,自己此刻倒顯得輕鬆了不少,跟隨眾人進了大營。彷彿又回到過去,那次偷跑來到這裡,以自己小小的年紀,也可謂是風光無限了,不僅演唱了為士卒鼓舞士氣的軍歌,還成功的為父親解除了被刺的危機,最重要的是讓自己收服了琳萱這個臭丫頭,想到當初那個樣子,心中便不住的好笑。
擂鼓之聲遠遠的傳來,讓古風聽得也是一陣熱血沸騰。現在夏日午時太過炎熱,所以往往軍中操練,便是選擇了陽光不是很毒辣的早晨和傍晚時分。
「少爺,那是什麼聲音,怎麼士卒操練的時候,怎麼還唱起了歌?」石頭側耳聽著,然後詫異的問古風道。
古風一聽可不是麼,擂鼓響過之後,那軍歌便開始響起,可還沒等他回答,便聽身後有人說道:「這位小兄弟,定然是第一次來這南線大營,說起來這軍歌,可還都是世子的功勞呢!」
古風兩人回頭,見是梁邢此刻帶著手下大小將官過來。「參見世子……」各位將軍走到近前,給古風施禮道。
「眾位將軍不必客氣,快快請起。」古風趕緊客氣說道。
「在下王磊,見過梁帥和各位將軍。」石頭旁邊拱手道:「不知梁帥剛才所說何意,為何是少爺的功勞?」
「此事說來話長,世子遠行勞頓,本帥已經略備薄酒,為世子和各位大人接風,那我們不如便吃便談如何?請……」說著對古風二人相讓。
古風隨其到了帳內,現將手中的公文轉交,並將老爺子的話帶到,無非就是些讚賞勉勵的話語,對他們的勞苦功高作出了肯定。一切的轉接完畢之後,古風心中便也踏實了不少,安心的做到桌前,陪著各位將官吃喝。
酒過三巡,飯過五位,眾人的興致便也調了起來,話語不斷桌上的氣氛也熱鬧了起來。軍人的性子本就豪爽,而古風二人也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但是表現的很是隨和,跟他們這些兵痞在一起,那還真是有點臭味相投的感覺。
話頭一開,便沒完沒了。石頭這才清曉那軍歌的事情,看著各位老兵痞們,話語間竟然對古風這個年輕小伙,還頗為的佩服敬重,心中對自己家少爺的感覺,又不知覺的上升了一個檔次,敢情還有這麼回事,自己還真是頭次聽到。
高興所致,這頓接風酒宴吃了甚長,要不是人家梁邢考慮到古風他們遠行而來,周車勞頓也是該休息了,否則手下那幾個老兵痞,酒喝的正在興頭上,話也才說道一半,怎肯放過古風二人。
梁邢親自帶領幾人送古風他們去休息後方才告辭,而古風進了特別為自己安排的大帳內,簡單的洗漱一番後便也上床休息。不知道怎麼的,本來喝酒如喝水的古風,今日也沒有喝多少酒,卻感到有些醺醺然了,躺倒床上沒有多久,便沉沉的進入到了夢鄉。
103章 獨探霧之林
「孩子……你聽到我說話麼?」一個懵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古風警覺下,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不住的環顧四周,卻忽然發現這裡根本就不是自己那個大帳,而是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這個地方被一個朦朧的光芒所籠罩,不是黑暗也不是光亮,整個的空間就像是被霧給籠罩一般。
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古風詫異的下床,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可是最後只好失望的站在原處不動,因為到處都是一樣,而自己就彷彿處在混沌之中。這個時候,那個吵醒自己的聲音再次響起,古風立刻喊道:「是誰……給我出來。」
可是儘管古風喊了半天,可仍是沒有見到任何人影,而那個聲音彷彿就在耳邊,或者說這聲音就像是從心底產生的一般,想到此處古風身上汗毛瞬間立起。自己向來都是個無神論者,但是當遇到三聖之後,這種認識有所改觀,但自己也不會被鬼上身吧。
「孩子你不用找了,你現在也根本找不到我,現在你和我僅是心靈上的交流。」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在古風的腦際。
古風有種自己被完全看透,在發出這個聲音的面前,就如同被拔掉了毛的小雞般無助,這個感覺那是很不舒服的。更何況是什麼心靈上的交流,更是讓古風狂汗不止,老子僅是喜歡和漂亮妞玩這個,可這聲音明顯中氣十足,肯定是個爺們無疑。
「你……是何許人也,找到我到底要做什麼,我跟你說我可沒有龍陽之好,心靈上的交流就免了吧。還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灰了吧唧的到處都是一樣,看的都讓人心煩。」古風不住的抱怨道。
「我具體是誰,這無關緊要,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孩子,這就可以了……」那個聲音陸續說著,可還沒說完便被古風打斷。
「等等,這話得講明白了,什麼叫做我是你的孩子,我何時成了你的孩子了,我明明姓古名風,是堂堂定南王古傲天的世子,血緣關係明明在這裡擺著呢,你不要胡說八道亂認親啊,否則我要高呢誹謗!」古風趕緊喊道,這話算是怎麼說的,有沒有搞錯。
「呵呵,你這孩子!」那聲音呵笑道:「你說的也沒有錯誤,但是我說的也是對的,講得明白些的話,你這時確實是有古家的血緣,但是你的靈魂呢,我這樣說你明白麼?」
古風心中一個突兀,這傢伙怎麼知道自己是靈魂轉世,難道這傢伙會猜心術不成,將自己所想的東西都看的明白了,所以才跟說出這些。這是要幹什麼,即便是他知道了又如何,難道要用這個威脅自己,可有人會相信麼?
「我這人很笨,你想說什麼,最好不要跟我打啞謎,將所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最好。」古風賴賴的說道。
「你這孩子,來到這裡卻養成了這個性子。也罷,那我便跟你說明白些,是我將你的靈魂帶到這個世界,讓你寄宿在現在這個軀體內。還句話說,是我給了你現在的一切,生命包括榮華富貴,這你總該明白了吧。」那聲音淡淡的解釋道。
嘎……難道真是這說話的人,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來的,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他就是傳說的神仙,或者具有大法通的妖怪?古風搖搖發暈的腦袋,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說這話,可有什麼憑證不成?」但明顯有些中氣不足。
「呵呵,真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啊。想像你墜入電梯甬道,醒來之後這一切的一切,除了我之外,可還有第二個人跟你提起過?」那聲音無奈的傳來。
「這……這麼說真的是你了,你幹嘛要那麼做,將我帶到這個世界來,你到底有何企圖啊你!」現在由不得古風不相信,這些事情都是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連自己現在最親密的人也是不知,但現在他說了出來,也就證明他所說非虛了。
「企圖?或許真的是有吧?不過現在的一切,不正是你所想要的麼?地位、金錢和美女,這些不都是你心中所想麼?既然我完成了你的理想,那麼這也並不算是種錯誤吧?」那聲音反過來質問古風道。
「就……就算你說的有理,這些都是我想要的,可你為何平白無故的將這些東西給我,這麼多年了為何到現在才聯繫我,定然是對我有什麼要求。對了,剛才你自己還承認了,對我有什麼企圖。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如就把話講明,任何事情都好商量。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我做人可是有原則的,違背良心的事情還有……噁心的事情,那我是不做的。」古風心中明亮著,這事情明顯就不是那麼簡單,可現在也只好那麼做,話講明白了如果他強迫自己,大不了把這些東西再還給他好了,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的能夠這麼輕鬆的放下嗎?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剛才的確說過,給你現在的一切,自然是有我的企圖。不過孩子你放心,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的,現在是將來也還是,我不會強行的給你收回的。不過我有的目的,你要為我做一件事情,只要你將這件事情辦成,那我將會從你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不會在給你找任何的麻煩?」那聲音繼續說道。
「你要我為你做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這麼大的神通,還要我給你做事麼,那還不是動動小手指,那任何的事情還不是徹底解決?」古風自嘲道。
「這件事情非你莫屬,否則那芸芸眾生中,我為何偏要選中你,將你帶到這個世界來,然後在默默的培養你那麼多年,這些難道還用我說麼?」
「額……這個我還真不好回答,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我會是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既然你選中了我,那你肯定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你不妨說出來,大家商討一番。」古風心中狂汗,這白馬王子真是有點,嘔……
「這其實很簡單,這麼多年了,為何我現在找到你,那是因關鍵的東西,你已經拿到了,時機也算成熟了,你可以完成我的要求。」那聲音高興的說道。
「關鍵的東西?時機已經成熟?」古風沉思,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自己最近也沒發生……難道是?「你所說的關鍵之物,可是指那河圖洛書?」
「沒錯就是此物,確切的說這圖僅是一把鑰匙,一把打開一個秘密寶藏的鑰匙,若不是用你的血,將這寶圖的封印開啟,這寶藏也不肯能取到。」那聲音淡淡的道。
「原來如此,我說這圖解開封印之後,那中間突現一個痕跡,那痕跡的位置可是寶藏的位置,而這寶藏就在那迷霧森林內?」古風恍然道。
「你說的沒錯,你說的那迷霧森林,或許就是我指的那霧之林,那寶藏的確就是在那圖所指的地方。你只要帶著此圖,到達那圖上霧之林標注的地方,用這寶圖以及你的血,就可以開啟這個寶藏。」說道此處,那聲音明顯有些激動的神情。
「可我怎麼聽說,這霧之林內危險重重,而且就連許多的修行人士,都將此地認知為禁地。那以我現在的水準,豈能到達那圖上所指之處?」古風疑惑道。這必須得考慮清楚,否則他的要求沒有完成,反而將自己的小命丟在裡面,著實有點得不償失了。
「你說的沒錯,霧之林內的確存在了許多的危險,毒瘴、凶獸更是遍地都是,可這些似乎對你都不成問題。而之所以被這個世界的修行人士,也被列為禁區的原因便是,那寶藏的周圍設有殺陣,那些個修行人士強行闖進其內,自然會被這殺陣殺的神形具滅,這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但你手中有那寶圖為鑰匙,再加上你的鮮血便可以成功的解除這殺陣,讓它暫時性的停止下來,所以這些你也無需擔心。」那聲音安慰古風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此次前去,那是不能夠尋找幫手了,自己一個人去倒也沒什麼。哎對了,我若是成功將裡面的寶藏開啟,那我到時候如何與你聯繫,讓你來收取那寶物呢?」古風疑惑道。
「這個你無須擔心,只要你成功開啟寶藏之後,我會自動出現的,那我們自然可以見面。好了說了那麼多,我已經很累了,你切忌我剛才對你講得,那寶圖和你的鮮血,才是這其中的關鍵,謹記……」說著,這聲音便漸漸的消失。
「喂喂……說來就來,想走就走,拿我當什麼了?靠……不管你,繼續睡覺先!」說完古風躺回原處,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了。
「少爺……這都何時了,您怎麼還在睡覺?」
耳邊傳來巨大的吵鬧聲,緊接著身體被劇烈的搖晃,原本睡得正香的古風,被這麼一鬧哪裡還有不醒的道理。迷糊的睜開眼睛,見竟是石頭這個臭小子,心中不由暗罵一聲,然後方才出聲道:「這才睡著沒多久,就被你小子吵醒了!」
「才睡著,不是吧少爺,做完你都做什麼了?我記得你可是早就睡著了,而且還見你好像是醉了呢,不會是裝的吧?」石頭擠著眼睛,那表情很有調笑的味道。
「笑話,跟少爺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何時見過我喝醉過?不是少爺我吹,這天下的人論酒量,我要說第二,還每人敢稱第一。額……這都什麼時辰了,外面很熱鬧的樣子?」古風吹牛不打草稿,那真是張嘴就來。
「那倒是,我猜少爺也不可能醉,大概是這兩日太累的緣故吧?現在都巳時了,那些個將軍門,見您睡得正香,也便沒敢進來打擾,不過現在那些物資已經卸下完畢,但都是新式裝備,那些將軍門感到時分的詫異,都不知道如何的使用,想要詢問少爺您,這物資是不是派錯了?」石頭笑著說道。
「靠,人家不好意思叫,你小子就是做這個好人啊,害得你加少爺睡眠不足,看回去怎麼收拾你。這軍需物資就是如此,都是新近生產的新式裝束,他們不懂也是情有可原。好了,那少爺我就勞累一下,去看看情況吧。」說著古風起床,簡單的梳洗一番,這便跟著石頭出了大帳。
見古風從帳內走出,那梁邢趕緊走過來道:「見過世子,不知昨晚休息的可好,先用些早餐吧?」
「梁伯伯不必客氣,不如一同用些好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對我說麼?」古風淡淡的道。
「也好,世子這邊請。」梁邢平靜的說道。
艱難的喝下碗中的稀飯,雖然對自己特殊照顧,這用餐都是小灶,但軍中的廚子兵,那手藝也高不到哪裡去,對於吃慣了精細飯菜的古風,這些東西簡直難以下嚥,不過雖然不好吃,但古風也不是挑肥撿瘦之人,老老實實的將早餐吃完。
擦著嘴對梁邢道:「梁伯伯有什麼話只管說好了,大可不必如此。」見梁邢有些捏庾不決,便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帥便實話說了吧。南線大營軍需短缺,本帥故此派人送公文到祈州兵政司,希望他們盡快的送軍需過來。可現在世子東西到是送了,卻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裝束,我想是不是……弄錯了?」梁邢小心的說道。
古風喝茶漱口,然後方才對梁邢道:「梁伯伯難道沒看公文麼,這次送來的就是新式的裝束,沒有送錯的。「
「可這新式的裝束,這裡的士卒根本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啊?」梁邢皺眉道。
「不會使用,這很好說啊,交給他們使用不就得了。不瞞梁伯伯說,這些軍用新式的裝束,本是小侄我親自改良設計的。不僅外觀好看美觀,而且使用起來更加的簡潔方便,但最重要的就是節約了成本。」古風笑著說道。
「什麼……節約成本!」梁邢有些不忿,這麼多士卒在這裡為了江中的安寧累死累活,你卻為了節約成本,弄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過來,若真是實用到還罷了,可現在就連自己也無從所知,這實用一說從何說起。
「看梁伯伯的樣子似乎不信,這樣好了,由我親自示範給士兵們如何穿著,看他們到底感覺如何,可好?」古風將他的表情看在眼中,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新鮮的事物總是很難讓人那麼快的接受的。
「好吧,那便麻煩世子了!」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梁邢此刻心中雖有不滿,但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古風還是世子的。
「如此,可先令軍需官,按照衣服的大小號碼,分配給那些士卒,然後我再到場親自示範。」古風吩咐說道。
「那請世子先行休息片刻,等下本帥派人來請。」說著梁邢起身,便匆匆的下去傳令了。
「少爺,那衣服真的好用?」見梁邢出去,旁邊的石頭也疑惑道。
「別人不知,你小子難道還不知?那馬掌和馬鐙你親自體會了,少爺可曾騙了你?」古風笑罵道。
「那到沒有,那兩樣東西我可是深有體會的,的確是很好的東西。可這衣服畢竟沒有穿過,您也從來沒有讓我見過,所以……」石頭笑著說道。
「無妨,等下你便知道了。我那包裹裡有我一套特製的新式軍服,等下給我拿來去給他們示範如何穿著。」古風淡淡道。
「各位兄弟們,看到你們手中衣服,是不是感到很是奇怪,為什麼這次配給了這樣的衣物?」站在一隊盤坐於地的官兵面前喊道,這些人都是各隊的隊長,畢竟這南線十萬的士卒,這要是都來這裡觀看的話,估計古風也是不好意思脫了。
「是……」眾人端坐,其聲喊道。
古風暗暗點頭,這部份士兵的素質還算是可以的。「有疑惑不要緊,現在我就親自穿著示範給你們看,然後你們回去再教給同隊的士兵。好了現在開始……」古風瞬間的解除了身上的衣物,僅留下一條內褲,瞬間那白嫩而又結實的胴體便展現與眾。
當眾脫衣,總讓古風感到有些彆扭,但這裡都是老爺們,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好了先從它開始,這叫作褲子,大家要看仔細……現在看到這裡有幾顆圓東西了麼,這叫作鈕扣,穿上褲子之後,這樣把他扣上……然後這是腰帶,從這裡穿入,可以讓褲子固定不掉下來。」古風穿著完畢,然後到人群中轉著,繼續說道:「現在大家看到了,以後沒有那布帶,不用擔心繫上死疙瘩,要是拉肚子什麼的解不開,脫不下褲子。想要脫褲子,就直接這樣解開腰帶,那是很方便的。還有若是小便的話,你也無需脫褲子,看到這裡有個小口,把那鈕扣解開,便可直接把你那玩意掏出來……好了,大家現在先可以試試,然後我再教給你們其它如何穿著。
接到古風的命令,眾人紛紛的站起,當下脫掉身上的衣物,瞬間場中便出現了你壯觀的場景,有的士兵甚至連內褲都沒,脫掉了褲子那襠內的玩意,便吊兒郎當的露在了空氣內,看的古風不住的咧嘴,那空氣內瀰漫著一股強烈的味道。
被汗餿味、臭腳丫子味所包圍,古風穿梭在人群當眾,看到他們穿錯了,便當場指導。很快的眾人都穿著完畢,那些個動作快的,甚至還試著解開腰帶,解開鈕扣從襠內掏出那玩意,高興的向著旁邊的人顯擺,惹來了陣陣笑罵。
「好了,這褲子想必大家已經學會如何穿著,穿在身上的感覺也是很清楚,你們告訴我這褲子好不好?」古風喊道。
「好……」眾口其聲,聲音中顯然夾雜著興奮的感覺,這褲子成功解決了他們之前的難題,豈能有不高興的,而且穿在身上雖然現在有些緊湊感,但同樣也是很舒適的。
「那好,接下來我教給大家,穿著這上衣和鞋子……」說著古風便開始行動,上衣好說僅是幾個扣子的問題,而那鞋子便是現在軍用的高裝布鞋,有鞋帶的那種,穿在腳上絲毫沒有拖沓的感覺,讓士兵們再次驚奇不已。
示範完畢,古風又讓石頭,給軍營中的那為數不多的騎兵,演示那馬鐙和馬掌的用法,畢竟這江中靠近大江,那兵士主要的是水軍,就是步兵也沒有水軍的人數多。
「梁伯伯,這新式裝束穿在身上,感覺如何?」士兵們散去,回到自己的隊伍中去教給自己的隊友,而古風回轉身到了大帳,見那梁邢此刻竟然也穿上了那新式裝束,便笑著問他道。
「呵呵,世子你還別說,這新玩意還真有它獨到的地方。剛才本帥不明所以,情急之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世子見諒!」梁邢趕緊給古風陪笑,摸著那身上的新式裝束,簡直有些愛不釋手了都,那表情就像是初哥遇到了大姑娘,嘿嘿的傻笑真夠有臭屁的。
讀,
104章 霧之林遇險
「呵呵……所謂不知者無罪,梁伯伯也不用在意這些。」見到自己設計的東西,最終讓這些使用者感到喜愛,那便是自己最大的滿足了。至於之前的那些不理解聲音,古風心中便也已經釋然了。
聽了古風的話,梁邢心中也高興不已,這個世子雖然很是年輕,但是這才華還真不是蓋得。就說這樣的軍服吧,若是沒有深刻的體會,那是不會想到這樣的創意的,真是太瞭解我們士兵的心聲了,這可是解決了大問題了。
摸著那合身的衣服,五十餘歲的梁邢卻也在古風這個小輩面前失去了他穩重的一面,不住的在帳內走動,伸胳膊踢腿的感受著這新式裝束帶給他的驚喜,可惜這均應內沒有鏡子,否則那肯定破天荒的臭美一番。
「對了世子,這新式裝束弄完了,可現在還有這新武器。」說著梁邢從一邊拿過馬刀和砍刀,甚至還有那馬鐙也一同拿了上來,放到面前的桌上道:「這幾件東西,不知道該如何的分配和使用呢?」
古風笑著將桌上的東西重新分配了下,將馬刀和砍刀分開來放,然後道:「這東西是馬刀和馬鐙,都是配給騎兵所用,而且他們的裝束上還多配備了手套和馬靴,而這把刀是配給普通的士卒的。」
「手套和馬靴?世子說的可是這些……」梁邢轉身又從旁邊,將手套和馬靴拿了出來,放到古風的近前。「這些可都如何使用呢,世子好像還沒提到?」
古風點頭道:「沒錯,這騎兵的裝束,我已經交代石頭給他們示範了,等下如果梁伯伯有興趣的話,大可以裝上這裝束親自感受一番。這手套呢,是這樣帶在手上,騎馬的時候揪住韁繩,也不用擔心被其勒傷;還有這馬靴,是由於這馬鐙的原因,騎馬的時候這樣套上,不用擔心腳步被磨傷;還有這馬刀,梁伯伯沒覺得,如此的設計更加使用和安全麼;至於這馬鐙麼,不如等下讓石頭前來一匹馬,然後親自適用一番,便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妙用了。」古風為其徐徐道來。
聽著古風的解說,梁邢詫異的拿起馬刀來,走到帳內空曠之地,用力的揮舞了一番,除了感到這馬刀太過狹長,在地上有些不方便之外,感到如此的設計更加的適合大力砍殺,的確是適合騎兵衝鋒之用。愛武之人,見到如此良好的兵器,又怎能不不喜愛,那在手中不住的摩挲,而後又拿起那砍刀耍了一通,感到這刀適合普通士卒所用。
古風派人去通知石頭,很快他便牽著配好馬具的戰馬,來到了這大帳的外面,將手中的韁繩交給看守帳門的士卒,然後便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對著古風和梁邢施禮道:「少爺,您要的馬匹已經給您牽到了帳外。」
古風點頭,然後笑著對梁邢道:「梁伯伯,馬匹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那便不如換上馬靴、戴上手套、帶上馬刀,上馬去感受一番吧?」
盛情難卻,再說梁邢心中也的確很是想試練一番,看看這新式騎兵裝束到底有何特殊之處。於是便按照古風所說,換上了桌上的馬靴、手套和馬刀,跟隨古風他們一起到了帳外。並且再次按照古風的指示,等著已經配備好的馬鐙上馬,雙腳插在馬鐙當中,驚奇的感受著雙腳可以著力的感覺,興奮難耐之下策馬向原處馳去,帶起一路的煙塵。
看的古風和石頭不住的搖頭,這老傢伙現在的樣子,哪裡有點是統軍元帥的風度,比自己這年輕小伙,來的還有些衝動呢。
兩人在帳外陰涼處,等了大概有碗茶的功夫,就之間原處再次煙塵滾滾,敢情那梁邢騎馬而回了。很快到了近處,那梁邢興奮的下馬,然後走到古風的近前,那臉上顯出莫名的興奮,就連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
「梁伯伯,現在感覺出來吧了,我這次帶來的新裝束,可有一件不是實用之物?」古風笑著質問道。
「呵呵……世子責怪的好,都是本帥出言太過草率了。不過世子還別說,這東西還真是好啊,我在軍中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因為軍需配給,感到這麼高興。而且還如此輕浮的親自感受了一番,這感覺還真是沒的話說。」梁邢主動給古風告罪,然後看著那些東西嘖嘖稱歎。
古風誠懇道:「說實話,僅是這些武器裝備,便可以讓整個南線大營的戰鬥力,上升一個檔次。如今梁伯伯既然心悅誠服受領,那小侄便是不虛此行。」
「此話說的嚴重了,世子的苦勞本帥那心中清楚的。好了現在已到午時,也是該用餐的時候了,想必世子也已經餓了,那便不如帳內用飯吧。」梁邢趕緊打岔道。
「也好,等下小侄還有事情請教梁伯伯,那便不如便吃便說吧。」古風淡淡的笑著說道。
飯過五味,酒過三巡。只聽古風說道:「不知梁伯伯對於迷霧森林知曉多少?」
梁邢聽古風說道迷霧森林心下便不由一驚,不知道古風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地方,而自己常年帶兵守候南線大營,隔江向西便是南疆之地,那南疆的神秘地帶又豈能沒有聽說過。「世子為何問起這個地方?」
「是這樣,昨晚小侄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竟然有人讓我當那迷霧森林之中取寶,但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小侄倒不是很清楚。」古風笑著說道。
「我當什麼,原來僅是個夢罷了,當不得真的。」梁邢鬆口氣說道。
「可那夢又是如此的真實,到現在夢中的一切皆歷歷在目。若是梁伯伯知道那迷霧森林的事情,還請告知一二。」古風堅持問道。
梁邢喝了口酒,被問不過只好說道:「那迷霧森林的位置,距離此地也不算太遠。由此處過了大江,然後一路西南強行五百里,便可以遇到一個原始森林,那便是迷霧森林的外圍地帶。但是此地危險重重,如果世子有心想去,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當初皇帝沒少派人去過哪裡探寶,可從未有人有過絲毫的線索,甚至進入到次森林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從那裡面出來過。就連此地的南疆族人,也都將那處森林劃為禁地,從來都不敢進入到裡面的,可見其有多麼的凶險。」
「哦,原來那處地方距離此地也沒多遠,五百多里的路程也無需多少時間。不瞞梁伯伯說,小侄有心到此一探,有凶險到不怕什麼,什麼樣的凶險小侄沒有見過,那些東西還不放在小侄的眼中。」古風說的中氣十足,要不是昨日夢中的事情,而且自己有傍身的寶物,自己也不肯冒那個險的。
「不可!」聽聞古風如此說,沒想到梁邢和石頭竟然異口同聲,兩人對視一眼,梁邢便接著說道:「世子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我知道你是年輕氣盛,這時間沒有你們年輕人害怕的事情。但有時候太過狂妄,好奇心也是會害死人的,那地方我比你清楚,說句不好聽的話說,你去了簡直就是送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生存希望。這事沒得商量,否則我也無法向王爺交代,不行,絕對的不行。」梁邢憤懣的說道,表情那是十分的堅定。
「是啊少爺,此地你絕對不可去,雖然石頭知道您的本事,但對於此處您既然說過,就連修行之士都將此地劃為禁區,連三聖如此神通的本領都未曾涉足,那您就更加的不可以去了。您從來都不是狂傲的人,現在怎麼表現的如此糊塗呢?石頭現在表明態度,我是極力的反對你去那裡,否則我回去也無法向王爺和各位姐姐交代。」連石頭也極力的反對道。
古風愣愣的看著兩人那激動的表情,心中也知道他們是在為自己擔心,莫名的溫暖從心底升起。看來那迷霧森林的危險,給他們的印象太過深刻了,認為這世間就沒有人可以闖進,即便是那裡有曠世珍寶,那也只能長眠於那裡。
可是此事太過重要,那可是夢中人對自己分配的任務,難道他也是在騙自己。可那裡的危險世人皆知,為何還要費那麼大的力氣,跨越時空將自己弄到這個空間來,費了那麼多的力氣又讓自己找到那河圖洛書,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個陰謀,一個正如唐崢所料,就是為了除掉自己而設置的陰謀,可他們有什麼力量可以做到這一切的呢?若他們真的有那麼大的能量,又何必如此的隱忍藩王的存在呢,大可憑借這些力量將天下統一,這樣似乎更能說的通些。可現在他們沒有,那便說明他們沒有那個能力,這個傳說是真的存在的。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石頭兩人見古風沉思不語,猜想到他此刻心中也是猶豫不決,於是便又趕緊說道:「少爺,此事太過重要了,您也知道王爺就您一個兒子,若是您此次去那迷霧森林,若真個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古家可真就……」
石頭不忍心說下去,但那意思已經很明瞭,那意味著古家可能因此而香火不濟。想到父母妻子親情,以及自己那還未出生的孩兒,古風心中也著實難以下決。可這件事情明顯沒有那麼簡單,自己不去那也是肯定不行的,難道那夢中人會輕饒了自己。他可是為了此事,費了那麼大的周折,等了那麼多年讓他放棄,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吧。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現在還真有些進退維谷了。
可轉念一想,那夢中人所說的話,從世間那麼多的人中,挑選出自己來。那便是有他特別的原因,而且這河圖洛書所顯現出來的神跡,他說這圖便是解開迷霧森林的鑰匙,那也很有可能有道理的,畢竟他也沒有理由欺騙自己。
既然自己下了決心,面前的兩人又如何讓他們同意呢?畢竟自己要渡江的話,那也得由梁邢來為自己安排,而且他們如此的關心自己,也不能讓他們太過擔心了。那便不如……讓寶圖的神跡再次顯現,這樣也可以達到收攬人心的目的。
想到這裡古風微微一笑,對神情激動的兩人道:「有件東西我給你們看,這東西除有限的幾個人之外,父親也曾囑咐我暫時不讓對外展現,但這東西又是進入迷霧森林的重要憑證,有了它便不會出現你們說的那些危險。見你們為我這麼擔心,我也只好拿出來讓你們觀看,不過你們要記住暫時不要對外宣稱此事。」
「可是少爺……」石頭還想說什麼,可古風確實揮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現在帳內弄了個小小的禁止,然後這才從指環內拿出那河圖洛書,推開桌上的碗碟,然後將其展開平鋪在桌上。
「少爺,這不就是上次廣平得到的那張圖麼,這有什麼希奇之處?」石頭看完不由的說道。
「這是……驚雷圖,這難道就是先皇手中的那驚雷圖?不肯能,這驚雷圖的拓本太多了,你這肯定是拓本之一,憑借此物又有什麼用呢?」梁邢見到此圖先是驚訝的喊道,緊接著又搖頭不可置信道。
「如果我說,這便是那真正的驚雷圖呢?」古風神秘的笑道。
「不可能的,那驚雷圖本是皇家重寶,由重兵把守供奉在皇宮之內,你怎能得到此物呢?」梁邢搖頭道。
「這便是真正的驚雷圖,如果這圖可以拓本,但是這畫圖的材質呢,有誰可以輕易的得到上古雷獸之腹皮麼?至於他是如何到我手中,那也是一個很可笑的事情,不過現在也已經不重要了。」古風笑道。
梁邢又過來仔細看,然後驚愕的喃喃道:「這是真的,怎麼會這樣……」
「少爺,難道那次從廣平得到的圖,便是真正的驚雷圖,而不是想像中的拓本?」石頭驚訝的說道。
古風點頭,不管他們驚訝的表情,因為等下恐怕他們驚訝的連下巴都掉下來。「現在你們收攝心神,都給我看好了,心中做好準備。」說著古風從容的咬破自己的手指,擠出手指的鮮血滴落在寶圖之上。
光華再次閃現,古風這已經是第三次見到,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希奇了。可是石頭和梁邢便不一樣了,如此壯觀神秘的場景,竟然發生在他們的眼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又如何能讓他們相信,可是又由不得他們不相信,因為事實便擺在他們的眼前。
面對他們的驚訝,古風絲毫不以為意,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表現了。「你們可看到了圖上的顯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驚雷圖,或者說這圖的表面是驚雷圖,但是經過我血解開其封印,便是顯露出現在的樣子。」
耳邊縈繞著古風的話,眼睛眨不都眨的盯著那圖上閃現的光亮,那兩幅圖的模樣,深刻的記憶在了他們的腦海中,給他們的衝擊是如此的巨大。
「這究竟是……」還是石頭先行開口,跟著古風那麼久,心理的素質已經鍛煉的很堅強,因為自己這個少爺,總是有那麼多希奇的想法和東西,讓自己也漸漸的便感到不是那麼驚訝了。可是這次又是不一樣,這東西明顯就是神物,好半天才讓他從驚愕中恢復過來。
「這兩幅圖你們看到了,可曾聽到過上古有關河圖洛書的神話?」古風淡淡的說道。
「世子說這是……」梁邢張著大嘴,指著寶圖道。
古風暗暗點頭,這梁邢雖然是個軍人,但若是沒有兩把刷子,那不可能做到一軍統帥的位置。現在看來,這個傳說他顯然是知道的,於是便肯定的說道:「沒錯,這便是河圖洛書了,古書上記載的那個河圖洛書。」
古風之所以強調這個,便是讓他們心中明白,那個『河圖出,洛書現,聖人則之』,對於向來迷信的這個時代的人,這句話對他們的影響可謂是巨大的。能夠得到這圖的是什麼人,可以和堯舜禹湯,真實是伏羲黃帝並行的人物,天下間莫不敬仰的聖帝啊!
「這東西據那夢中人說,便是開啟那迷霧森林的鑰匙,有了它便不用懼怕那森林中的危險,所以到那裡探寶我是勢在必行。」看他們沒有表情,古風繼續說道:「我這一去,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但要你們肯定的是,我是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只要將其中的寶物取出,交給那夢中的神人,那我的任務便完成了。」
「少爺,您剛才說什麼,那個夢中人是神人,這個任務是神人交給你的任務?」石頭驚愕的問道。
「沒錯,能夠知曉這寶圖真正的奧秘,並且在知曉這奧秘之後,托夢給我分配這次任務,所以此次我是勢在必行的。梁伯伯,這件事情的準備工作便交給你吧,我希望盡快的渡江前行到那裡,也好可以盡快的趕將回來。」古風對梁邢道。
梁邢愕然點頭,沒想到古風竟然是聖人臨世,更何況還有神人相助,這個任務便是神人給予的任務,那自己還用擔心什麼麼呢?只能默默的支持古風的決定,堅定不移的奉行聖人交代自己的任務,那便是做為臣子應盡的職責啊。
「世子放心,準備工作就交給我好了,明日我便可以將渡江的船隻安排好。」梁邢痛快的說道。
「那少爺,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麼,跟你一起到迷霧森林中探險取寶?」石頭很是期待的眼神。
寶圖的光華散盡,恢復到原先的樣子,古風便將其放回到指環內,然後對他說道:「恐怕不行,我到森林內那是天命所歸,即便是有什麼危險那對我也不會起作用的,但是你就不同了,那裡面真是他危險了,我不想為你擔心。」古風嚴詞拒絕道。
聽到古風如此說,石頭心中不免感到鬱悶不已,但想到少爺是天命所歸,自己僅是個凡人而已,那心中便也釋然了。
看到兩人此刻態度完全轉變,古風心中也不由的偷樂,以這種手段奪取他們的效服和信任,雖然也算是光明正大方法,但自己總有中是欺世神棍的感覺,還真是有點莫名奇妙。
事情已經交代完畢,繼續吃那沒有吃完的午飯,可明顯經過如此精神打擊的二人,哪裡還會有口味吃飯。石頭到還好些,態度雖然仍是敬重,但較之前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可是梁邢不同了,古風現在可是聖人,能夠更聖人一同用飯,那是多麼榮幸的事情,都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了,這若是讓古風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想法,那肯定是臭屁的可以。
一頓飯吃的各懷心思,可也總算是吃完了。古風喝著茶便對梁邢道:「梁伯伯,記住此事暫時不可對第二說,現在不是時候,我不想江中成為眾矢之的。好了,我明日便想出發過江,你為我準備一下船隻吧。」
「是世子,我這便吩咐下去準備。」說著梁邢便出了帳門。
讀,
105章 差點沒玩完
終於將兩人搞定,古風有些很興奮的樣子,同時對那森林探險很是期待。是人都有探知未知秘密的本性,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前仆後繼死而後已了,不過他們死的所然為後人鋪平了道路。而自己現在不同了,做好了必要的準備,那是有備無患,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踏著先人的屍體,最終獲得了成功』。
「少爺,若你獨自去,那我回去如何交差啊?」石頭很苦惱,很是為難的樣子,這事情還真有點難辦了。
興奮之情達到了巔峰的古風,聽到石頭這麼一說,一下子又跌倒了谷底,摔了個粉碎性骨折。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若是將事情告訴他們,那肯定會讓他們擔心不已,畢竟這件事情他們不知道詳情,而且顯然還是有些危險的。可若是不告訴他們,自己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到時候也一樣紙包不住火,很鬱悶的一件事情。
「你現在這軍營中,拖他個把月的時間,若是我還沒回來的話,那再回去將事情對他們講明好了,不過不要他們擔心就是了。你家少爺我福大命大,這世間還有那麼多我留戀的東西,就是閻王爺要讓我死,我也得給他鬧個天翻地覆。不要他們輕舉妄動,特別是我房裡的那幾位,讓她們靜候我回來,若是她們不聽話就給我關起來,總之不能讓她們涉險就是了。」古風囑咐道。
「那……暫時也只能如此了。」石頭歎氣道,表情很是無奈擔心的樣子。
「不要那麼死氣沉沉的,給少爺我高興點,我這又不是去送死,沒準過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而且這說來也算是好事,具體原因少爺我不能告訴你,總之我回來之後定然會有驚人的消息的。」古風安慰道。
閒話少敘,且說梁邢為古風準備好了一切,必要的藥品和事物工具,但是古風除了帶了些認為可以弄到的工具之外,其它的東西他都沒有帶。藥品自己的指環內那是應有盡有,而且比眼前這些藥效可謂高了不知多少倍,至於食物就軍營中的東西,那還不如留給他們享用吧,長時間吃這東西自己恐怕要拉肚子,更何況森林中那可是資源豐富至極,只要帶上些常用的佐料啥的,自己動手同樣可以吃到完美的食物。
不能動用軍隊的戰船,畢竟現在雖是和平時期,這要是用戰船將古風越境到對岸,搞不好還會引來一場戰爭。所以梁邢便出高價租了一艘商船,江中和南疆各部族還是有商業往來的,這樣也不會引起人們什麼聯想,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古風也很是樂意。
船上飄蕩著濃郁的草藥味道,明顯這船的主人是做藥材生意的,這味道若是淡淡的還能算是香味,可要是濃郁的超出了人承受的程度,那簡直是一種煎熬。不敢鑽到船艙內,暗暗的咒罵那梁邢怎麼辦事的,弄了這麼條破船。看船家那高興的樣子,肯定還是花了高價租的,讓古風差點沒氣歪鼻子。
船隻逆流而上,所以用的時間也長了些。牽馬下船,古風終於擺脫了那痛苦氣味的侵襲,匆匆的拜別了那一臉諂笑的船家,上馬向著西南方向而去。
地圖上雖然有著具體位置,但也僅是標注了那霧之林的位置,至於這霧之林具體在哪裡,沒有地圖之下還是不好找的。不過還好有鼻子底下那玩意,而江邊不遠處便有南疆部落的村寨,由於常年的和漢人打交道,所以漢語他們還是會說的。
還別說,少數民族的兄弟還是很熱情的,最起碼讓古風感覺是這樣,但古風問道這霧之林的路途怎麼走。雖然很友好的告訴了古風,但是那表情明顯帶著惋惜,那意思就彷彿說又是一個去送死的,可惜了這麼一位英俊的小伙。
古風淡笑視之,謝過那好客的大爺,然後便重新上馬,按照他指引的方向一路的向著西南狂奔而去。五百多里的路程不是很遠,而且古風胯下的這匹馬也是很神駿,不僅速度很快而且耐力也是不錯,所以古風估算這點距離也就是需要一天多便到了。
可惜事與願違,這南疆不同中原,四處都是茂密的森林,一個不小心便可能迷失了方向,而且這裡也不是一馬平川,沒有官路僅是一些羊腸小道。正如那句話『世上本沒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到這裡還真是相得益彰。
不過還好,以古風的方向感,到還不至於迷失了道路,但就是如此本該一天到達,卻讓他花費了兩天多的時間。第二日的傍晚,古風終於看到了一片森林,給他的感覺這便是那霧之林無疑,因為這森林給他一種迷茫的感受,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
那霧之林和古風現在站的地方隔河相望,如果古風可以凌空飛行的話,那便可以看到這片森林,很顯然是被眼前這條河流給包圍,就彷彿是海洋中的島嶼似的,只不過現在它是被這河流硬生生的和整片的森林隔斷了開來。
夜色已經暗淡了下來,這靜謐的森林中更是安靜的可怕,不時的有些夜行的生物出來活動覓食,特別是那些蟲蚊之類的毒蟲,那更是防不勝防。不過古風現在是蚊蟲不近,這些不用它擔心。黑夜中不好行事,古風便決定現在這裡休整一個晚上,明日天亮之後再行進入到森林之中也不遲。
一切小心為上,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可惜這南疆森林中太過潮濕,想要生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找到一顆枯木,弄了些枯枝升了一堆火。簡單的吃了些一路在森林中收集的野果,天然的東西那是清脆可口,火光照耀下也便不再感覺那麼空寂了。
篝火的旁邊打坐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古風從靜坐中醒來,森林中的早晨空氣太過潮濕,瀰漫著濃郁的霧氣,很是影響視線。古風先到河邊簡單的清洗了一番,然後透過河面瀰散的水氣,再次看向對面的霧之林。
從外表看,霧之林並沒有如古風想像中的那樣窮山惡水般,而面前那茂密的森林相反濃郁異常,就如同大家閨秀一般,羞澀的站立在古風的眼前。可是古風心中知道,越是平靜的外表,往往其內就愈加的危險。
古風一個縱身踏波而行,成功的渡過面前的河流,便到了對岸那霧之林的邊緣地帶。看著森林邊上,點綴著無數美麗嬌艷不知名的小花,讓這原本兇惡的森林增加了許多的生氣和溫和的氣息。
古風不再等待,邁腿便向著森林走去,突破森林的邊緣進入其內,古風明顯的感到這森林的外圍,便是被設置了一種陣法,只不過這個陣法不是阻止人進入,而是一種房內森林的氣息外洩的陣法。
森林之中是另外一個天地,與外面的森林完全的不同,這裡的靈氣竟然十分的濃郁,這種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家後院不知多少倍,若這裡不是被設置了凶險的殺陣,定然是那些修行人士夢寐以求的修行寶地。
這種氣息讓古風感到很是舒服,古風慢慢的享受著並小心的向內行進,世上有很多東西表面上看起來很漂亮美麗,可是其中卻不知道蘊藏了多少的危機,小心的腳踩著滿地的落葉,古風向著森林的腹地進軍。
森林內的樹木很是高大,而現在還僅是早晨,太陽還沒有高高的升起,所以森林的內部顯得有些昏暗。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古風感到很是詫異,心中想到傳說的難道是假象?大概不是如此吧,否則那些個進入到此地的探寶之人,為何沒有一個人從這裡面出去呢?
儘管如此,古風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知道這霧之林被稱之為禁區,那是肯定是有他的理由,如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人們也不會無的放矢的。而現在表面上的平靜,那僅是危險來臨的前兆。
古風猛的神經一緊,他感覺到在森林的深處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股說不出的波動,一種危險的感覺湧上了古風的心頭。該來的還是來了,小心翼翼的向這那個位置靠近,古風聞到了陣陣的腥氣,不由的讓古風皺起了眉頭,看來這東西定然是個凶物無疑。
可是森林內灌木叢生,遮擋了古風的視線。雖然古風感覺到了那物的位置,但是卻看不到它究竟是何物,讓古風不能做到有備無患。扒開濃密的灌木,古風慢慢地靠近,就在這時那物彷彿也感受到了古風的靠近,這已經突破了它的忍耐範圍。於是忽然一聲巨響,那物突然發動,古風就感到一個龐然大物向著自己的方向撲來。
古風下意識的便要飛身後退,可是不知怎的騰空的身體,確實向著前方飄移,一股莫大的吸力讓懸空的古風無處著力,只能任由這股吸力擺佈。古風心下大驚,一時沒有留意之下,竟然一出手便落在了下方。
剛想臨危作出反應,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之間從灌木叢後,突然竄出一龐然大物,快若閃電般便到了古風的近前,沒有想像的直接將古風撲食,而是將古風的身體給纏了個結實,一圈圈的讓古風的骨頭嘎巴巴直響。
也幸虧古風練過,這樣的身體變形,還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但是卻也絕對不能讓這狀況進行下去。趕緊抬頭一看,驚得古風心中顫了三顫。之間纏住自己的這東西竟然一頭蟒蛇,確切的說是一頭變異的雙頭蟒蛇。
蛇古風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像這種變異的雙頭蟒蛇還是頭次見,而且由於這迷霧森林內的靈氣如此的雄厚,讓這蟒蛇吸收了這靈氣,隱隱開始有些靈性。最讓人吃驚的是它那巨大的蛇身,竟然比自己的身體還要粗壯,可憐古風的身軀還不夠它塞牙縫的。
蛇身不住的蜷縮,古風的身體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時那兩顆巨大的舌頭也開始向著古風的頭頂襲來。那巨大的蛇信不住的從那噴著濃郁腥氣的口中伸伸出出,四顆巨大的毒牙閃著光芒,陣陣的毒氣從口中噴出,讓古風聞著欲嘔。
還好古風現在的身體已是敗毒不侵,這區區的毒霧雖然厲害,但對古風的身體還是不會有任何的傷害。身臨險境,古風也沒有慌張的不知所以,想要生存那便不能坐以待斃。不過還好剛才自己騰空,這雙臂便也不自覺的平展開來,那蛇突然撲來將自己給纏住,卻唯獨沒有將雙臂禁錮。
事情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二話不說古風從指環內拿出火雲送自己的寶扇,就在這時那舌頭便也開始向著自己侵襲而來,蟒蛇張開大嘴,那頭部瞬間變大了幾倍。古風知道這蛇到了這個程度,那肯定也有幾分道行,打蛇打七寸可是自己現在根本無法動身,而這蛇皮又是如此的堅硬,那肯定無法立刻取到很好的效果。
而此刻那蛇口便不一樣了,雖然它的皮骨堅若精鋼,可是那蛇口卻是他的薄弱之處。想到這裡古風運起寶扇,啟動扇上的攻擊性陣法,對著蛇口便發動了進攻。寶扇一揮之下,瞬間一個巨大的火舌,便鑽入了蛇口之內,順著蛇口便進入了蛇腹。
這寶扇本是以鳳凰羽和水麒麟鬃織就的扇面,萬年的寒玉精鍛造的扇骨,這鳳凰本就是火性神物,那它的羽毛自然也具備這樣的屬性,在加上火雲的陣法巧妙的運用,當這攻擊陣法啟動之後,那發出的攻擊性火舌,便不是普通的火苗,而是可熔萬物的三味真火。
蛇性本淫,而且屬於冷血動物,最是害怕這火性之物,個何況是這三味真火。這火舌普一進入蛇腹,那蛇便是一陣的顫動,緊接著奮力的仰頭嚎叫,顯然那火已經傷及它的內腹。古風見起到了效果,趕緊再次發動攻擊,向著蛇口之內打入幾道火舌。
內腹受傷,這蛇吃痛不過,便鬆開了纏繞古風的蛇身,古風藉機抽身而出。看到那巨大的蛇身痛苦的在原地滾動,那巨大的蛇身將周圍的灌木夷為平地,甚至那比碗口都要粗大的樹木,都禁不住他的蛇尾的拍打,可見其力有多麼的巨大。
古風心中也是咂舌不已,這蟒蛇要長到現在也是不易,可是自己若是心軟那麼也肯定會成為蛇腹之物。這天下本是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下,那自己當然還是要選擇後者。雖然現在有些不忍,但不能夠婦人之人,最多不讓你如此痛苦折磨了,直接給你來個痛快的好了。
想到這裡古風再次出動,寶扇再出直接擊打在蛇的七寸處,如此巨大的衝擊波,瞬間的將那處的蛇骨給擊打而斷。而蛇此刻也終於結束了它寶貴的生命,抖動的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顯然是已是死透了。
見到蟒蛇已死,原本鎮靜的古風也不由的蹲坐在地,緊張的心情突然放鬆,疲憊之感便侵襲而來。周圍除了這蟒蛇之外,古風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任何的生物,想必這裡是它的地盤,其它的生物都不敢侵襲到這裡。
休息了片刻,古風這才起身,既然蛇已經死了,那自己也不能長時間的停留在這裡,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而且這森林中也不安全,這蛇已死保不準其它的生物感到蛇的氣息消失,便越界跑到這裡,到時候自己四面遇敵,若都是有這蛇的威力,那危險便不是同日而語了。
不過這蛇已經修煉到這個程度,那蛇皮可都是好東西,刀劍不入的東西,雖然自己可能用不到,但是這麼大的一張皮可以做多少的護身馬甲,到時候給石頭他們也是好的,不能這麼浪費了。
想到這裡古風,從指環內掏出一把小刀,走到蛇頭的位置,準備從那裡剝皮。剛要動手的古風忽然發現這蛇頭頂部,竟然有兩個不明顯的凸起,讓古風忽然意會到了什麼,不由摸了下額頭的冷汗。
敢情這蛇已經修煉到這個程度了,這額頭的上的凸起,想必便是它的角。若是這蛇修煉出了這角,那便會化身為蛟龍,到時候就評自己的這點本事,又豈能和蛟龍相拼。可惜這蛇明顯還沒有到那個程度,僅是有往這個趨勢而已,自己還真是萬幸了。
拿著小刀弄了半天,這蛇皮還真是堅韌的可以,這小刀也不是什麼寶刃,眼見刀刃也崩了都沒有動這蛇皮絲毫。古風苦笑之下只好再次用寶扇充當為刀,將蛇嘴之處剁下之後,便可以成功的剝皮了。
蛇皮剝下,古風又開蛇腹取出那蛇膽,這可是煉藥的寶物,特別是解毒丹藥,這蛇膽還真是好的材料。古風剛要其身離開,忽然發現蛇頭的部位有什麼不對勁,似乎是隱藏著什麼似的,於是古風又將蛇腦打開,瞬間看到一顆黃色的珠子,這是……
想了一下,古風忽然意會到,這蛇既然修煉到向著蛟龍進化的地步,那想必這黃色的珠子,便是它的內丹了,確切的說應該是蛇的妖丹。按照道玄煉丹寶典上記載,這妖物的內丹對修行者可是寶物,若是對其進行適當的煉化,那可是提高修為的很好的東西。
人類修行者化氣於丹田,那些可都是吸收天地精華所致,而蛇等妖物同樣可以吸收天地精華,它們便把這些東西凝練在這妖丹之內,所以這妖丹的珍貴便是此處,天地精華的凝練比之任何的丹藥來說,作用來的都要巨大。
古風高興異常,沒想到意外的殺掉這蟒蛇,不僅得到了那刀劍不入的蛇皮,還得到了煉藥所用的蛇膽,特別是這妖丹對自己可是莫大的寶物。趕緊將其收起,看著這巨大的蟒蛇被自己摧殘成支離破碎的樣子,古風心中也頗為不忍,得了既然從你身上得了那麼多好處,便讓你入土為安吧,希望你下輩子投胎當個人,莫要當這害人的畜生。
將蛇身埋掉,古風念了個阿彌陀佛,便校準方向繼續向內走去。路過剛才蛇棲身之地,古風愕然的發現那地方竟然有許多的白骨,隱隱埋藏在蛇的排泄物內。經過仔細的辨認,那些白骨竟然有人的骨頭,古風這才意識到敢情之前探險的那些人,有的很不幸的便成了這蛇腹之物,那自己殺了它也不算是冤枉了。
暗暗的搖頭,古風便離開了此地,繼續向著森林的中心地帶進發。折騰了半天,這個時候日頭已經高昇,那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照射到了森林地面上來。可是古風忽然發現,這陽光已經照射到草地上,那草叢中竟然冒出了一陣紅色的霧氣,隨著森林內風的吹動,很快這霧氣便瀰漫開來,瞬間將古風周圍這片森林地帶給包圍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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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驚險連不斷
古風看著那瀰漫的霧氣,心中不由的好笑,這片森林還真是奇怪的很,就連霧氣都是桃紅色的。可是轉而明白了這個問題,自己何時見到過這樣的霧氣,在這森林之內出現這樣的異景,那只有一個理由解釋,這根本就是——桃花瘴!
意識到這些,古風趕緊閉住了呼吸。雖然自己百毒不侵,但若是呼吸了這麼濃郁的桃花瘴毒氣,體內同樣也會感到不舒服。若是自己不知道倒還罷了,現在知曉其中的厲害,豈能裝傻充愣自討苦吃。
這瘴氣本是熱帶原始森林中常見的現象,主要的形成原因是由於森林裡動植物腐爛後形成,再加上這片森林之內的毒花毒草不在少數,那花粉也都是劇毒之物。太陽一出來,地面的潮氣便開始蒸發,再加上風的作用,這瘴氣便很容的生成了。
不過這瘴氣的產生也是區域性的東西,而古風此刻偏偏就遇到,那是因為他站的地方,是這周圍陽光比較充裕的地方,所以這裡瘴氣也是最容易形成,此刻只要閉住呼吸遠離此處,快速的移動到陰暗的地方,那這便不在是危險了。
想到這裡古風迅速的離開,知道眼前的那紅色瘴氣消失,這才放心的停下來呼吸。怪不得自己剛才離開蟒蛇的範圍,仍是沒有見到任何的動物,敢情這裡飛禽走獸深知這毒瘴的厲害,便遠遠的躲開了那裡,只有自己這個初來乍到的愣頭青,不明所以的闖到了那裡。
而這裡便不同了,已經開始有了鳥語花香,漸漸展示出森林的風貌。看到這樣的景色,古風的心中也開朗的不已,剛剛經歷了生死之險的他,對於能夠欣賞這樣的美景,那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
繼續前行,希望自己能夠快速的完成這個任務,因為這種孤獨犯險的感覺,那真的很是不爽。或許別的時候不知道,當自己真正的走到這森林之中,古風才真正的體會到孤獨是多麼的可怕。
古風心中很是疑惑,再也沒有遇到像那蟒蛇一樣的異物,按說這樣靈氣濃郁的地帶,那此地的凶獸也最是容易成精,這處森林之中那修行人士不敢光顧,那這些凶獸應該氾濫才對。但是自己這一路行來,也就是在初進森林的時候遇到了蟒蛇,之後便沒有見過任何具有這樣道行的生物。
甚至可以這樣說,除了天空偶爾可以見到飛禽之外,那地面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任何的走獸。難道這森林真的如此奇怪,按說沒有大的動物捕食,那些小的動物應該很好生存才對,可現在卻是沒有見到,讓古風詫異不已。
本想自己若是餓了,便可以逮住幾隻小動物,自己生火烤來吃也是好的,那些臨出發收起的佐料,不就是為了這樣準備的麼。可是現在地面除了昆蟲,或許是走得路徑不對,古風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任何的動物。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帶上梁邢為自己準備的糧食,又或者自己把那蛇肉割下些來,也不至於現在只能餓了就吃些淡出鳥來的水果。不過幸好自己收集的水果還算充足,否則還真不夠自己享用的。
古風不知道這迷霧森林究竟有多大,可是按照這地圖所標的位置,那寶藏的位置應該就是在森林的中心地帶。可是古風走了一天的時間那麼久,看到周圍的景色都差不多,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雖然之前他對自己的方向感很有信心,但是經過那麼的事情,底氣便也沒有那麼足了。畢竟自己的能力也是有限,平時雖然天不怕的不怕的,但那很大程度上還是有自吹的成分,當然自己對著那些普通人,他們也不會挑出什麼毛病,畢竟自己的身份就在那裡擺著,誰趕說什麼,都不用自己出手,那便有人直接將其擺平了。
可是現在不同了,在這沒有人煙,到處都可能存在致命危險的原始森林中,若是自己處理不了的危險,誰又能來幫助自己呢?難道是那個夢中人麼,那傢伙到底是啥樣都沒見過,又不知道怎麼跟他聯繫,恐怕就是他來了,自己的屍體也早涼透了。
古風心事重重的繼續前進,這裡也沒有感受到任何陣法的波動,而自己夢中聽那人說過,這裡存在這一個殺陣,就是連修行人士進入其中,也是絲毫沒有倖免的可能。難道那是傳說中的誅仙陣,玄幻神話小說中的東西陣的存在,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不知不覺中夜色降臨,古風便不在繼續前行,黑夜中有著太過的不適應,而且在這陌生的森林中,還存在著那麼多的危險。而且前行了一天,古風也是感到有些累了,保持最好的精力,才可以面對危險的存在。
地面上不好休息,都是些腐敗的樹葉,臭烘烘也實在是噁心的不行。那便只好到樹幹上,更何況白天沒有動物出來,但並不就說明沒有那些危險的生物存在,或許它們是隱藏了起來,習慣了黑夜間出來覓食,這也說不準。
還是小心為上,古風找了一顆粗大的樹木,看著高聳入天的樹幹,古風一個縱身向上竄去。可就是古風的輕身,也才僅僅是到了樹幹的半腰位置。森林中樹木就是這樣,地面都被那繁茂的樹葉給遮蔽,為了更好的得到陽光的照射,那便只好向著更高的地方生長。根本就不用修剪枝葉,那樹幹就是光滑的可以。
好不容易爬到了樹木有枝椏的地方,古風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騎在上面,然後往地面一看頭腦便一陣的眩暈,從這裡到地面大概幾十米都不止吧,自然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繼續肯食著水果,古風望向自己想要前進的方向,可惜這裡的枝葉更加的茂盛,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算算自己從軍營中出發都有三天多的時間了,也不知道石頭他們會不會擔心自己,此刻他們在做什麼呢?還有祈州的嬌妻美妾,以及自己的父母和那未出生的孩兒,想到這些心中便感到一陣的溫馨,慢慢的疲倦襲來,古風靠著樹幹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古風醒來,便感到一陣的腰酸背痛,這樹幹也太過堅硬了些,不過好在這裡夠安全,而且昨日的疲勞經過一晚的休整揮散消失,神清氣爽的站起身來,捧著樹葉上的露水洗漱一番後,古風便縱身落向地面。
腳踏實地,古風先是活動了下筋骨,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找對前進的方向。可是剛要動足,忽然感受到地底一陣的震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要發生地震了麼,可是又感覺不對勁,一位旁邊的樹木枝葉沒有晃動,要是發生地震的話,那枝葉不可能不動。
看這裡的地形也不像是地震多發的地區,可是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感受到腳底越來越是巨大的震動,古風恍然意識到,可能是什麼動物在地底,而此刻就要破土而出了。看來自己的點還真不是一般的興,這樣的事情都能讓自己遇到。
猛地提身,古風想要再次竄到樹幹之上,可就在這時那地下的東西,也是猛地破土而出,張著大嘴向著古風而來,速度太快了古風沒有看清其面目。雙腿接觸樹幹之後,便接著來個梯雲縱繼續向上飛身。
等古風竄到安全地帶,這才有機會看個明白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東西再次的鑽回到了地下,僅是讓他看到了一個綠綠的頂端。擦了下額頭的汗水,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一大早的就給自己來點開胃餐,而自己還不明所以的。
在不知道詳情的情況下,古風不敢落到地面,於是便在樹幹上向前竄去,像個猴子似的玩起了空中跳躍。雖然這樣感覺也是挺爽的,但是若是總是如此的話那是很累人的,更何況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的古風。
向前竄越了十幾顆大樹之後,古風忽然發現前面忽然出現了快平整的地帶,這是自己進入森林以來,頭次見到這樣空曠的地方。可是就在這樣的地方,那中央的地帶卻是長著一棵,確切的應該是一朵巨大的花朵。
古風清晰的看到,那花朵是如此的嬌艷,可是讓他疑惑的是那花口處,卻是瀰散著陣陣的綠煙。周圍雜草不生,唯獨此花一朵嬌艷綻放,這究竟是什麼花呢?
正在古風奇思的時候,突然異象發生了。古風偷眼看到那花口竟然猛地一陣收縮,那原本飄散在花口附近的綠霧,瞬間的被吸到了花莖之內。而且緊接著從天空掉下來一隻飛鳥,雖然它不住的扇打這翅膀,試圖再次的飛入高空,可是身體彷彿不聽話般繼續的墜落。
這種現象的發生讓古風有種瞠目結舌的表情,很明顯那花朵剛才的那一縮,帶有很強大的吸力,那只飛鳥竟然無法逃脫它的控制之內。眼看著掉入到花莖之內後,那花朵竟然猛地閉花,花瓣一陣的蠕動之後,便重新歸於平靜。
大概等了一刻鐘的時間,這花朵方才再次張開,重新恢復到了剛才那嬌艷綻放的樣子。而古風凌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花莖之內,原本那只飛鳥已經消失不見,這才恍然意識到這花根本就是——食人花。
古風被這種異象深深的震撼著,那原本脆弱的心靈再次深受打擊,想著剛才突襲自己的,很有可能便是這朵花的分支,也幸虧自己能夠率先機敏的逃走,否則若是也被吞入到花朵裡面,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古風便一陣惡寒,真東西真是太可怕了,這世間竟然還存在這種植物,地面沒有了動物竟然還可以從高空捕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若是自己凌空飛躍而過,不知道自己能否禁受的住它那股吸力。
看看了空中的高度,那飛鳥飛行的高度具體花莖有幾十米,竟然就這麼被吸了下來,這股力量可見一般。自己沒有鳥兒的那種飛翔能力,空中無處著力的情況下,那定然百分之百的會落入花口,成為那花兒的腹中餐了。
還是小心為上啊,這花明顯也是成精了都,否則也不會變成這麼大啊,怪不得附近沒有任何的活動的生物內。昨晚幸虧自己到了那裡止步,否則在往前進些許,很有可能遭受到它的襲擊呢。
古風樹幹之上四處觀望,恐怕這花的四周里許之內,便是它的控制範圍內,自己此刻也不能落地,否則同樣會得到它的攻擊。可是這花的對面便是自己要去的方向,繞著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樹幹學猴子飛躍,那還真不是人幹的,這也太累人了。
既然自己懶得動撼,那便只有一個法子可以輕鬆的從此地通過,那便是將這妖花給除掉。而古風知道,這花即便是再厲害,那也僅是木科植物,而五行中火必克木,只要自己點把火,這花應該會被燒死而枯萎吧?
想到這裡古風再次擲出寶扇,運起體內的真元,發出火性攻擊,瞬間一道火舌便撲向了那食人花而去。可是讓古風不可思議的異象發生了,就見那花朵彷彿是能夠意會到危險似的,竟然快速的躲過了那火舌的攻擊,轉而將花莖轉向了古風所在的方向,那意思可能是要對古風回擊了。
古風大吃一驚,沒想到這花還真的成精了,竟然可以主動的進攻敵人了都。看它花莖轉向,古風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若是它對自己那麼一吸的話,那後果不看想像了。想到這裡先下手為強,一個範圍性的攻擊陣法,就如同野火燎原般撲向了那花朵。
花畢竟還是花,即便是它有些成精,但是反應能力還是不能和人相比,雖然感受到古風這個攻擊,那是很強烈的,但是此刻再想躲開已是來不及了。瞬間被火少了個正著,那接觸到火的葉片花瓣,瞬間的枯萎燃燒。
那花明顯的經受不住那三味真火的鍛燒,只見它不住的顫抖著花莖,竟然還出一陣類似於痛苦的嚎叫般的聲音,可惜躲避的速度趕不上那烈火燃燒的速度,那露在地面的花朵很快便被燒成了灰燼。
等了些許世間,古風很是擔心那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花的地面的枝葉已經化成灰燼,但是這地面之下就不得而知了,若是自己輕易的落到地面的話,它突然再竄出來,那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
可是就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自己還是要趕路的,怎能長時間等候在這裡呢?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古風又想著地面揮動了烈火,直到將地面烤得乾裂,這才小心翼翼的落到地面。謹慎防備著,扇不離手的通過了這片區域。
一路的飛奔,直到古風跑出了將近有十里地的樣子,這才停下來稍事休息一下。這裡應該不在它的攻擊範圍了,因為古風竟然再次看到了動物,那外表竟然是山雞的樣子的禽類,讓古風不由的食指大動,終於可以改善下生活了。
古風嚥著唾沫,雙手不住的搓著,貪婪的看著面前的『山雞』,彷彿現在就是只烤雞放在自己的面前。小心的靠近,動作是如此的輕微,甚至都聽不到踩踏落葉的聲音。可是當古風走到近前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這『山雞』竟然轉頭,見是自己靠近便猛地轉身,戒備的看著自己,近距離的看向它的眼神,根本就沒有那種害怕的感覺。
乍起翅膀竟然和古風對峙起來,古風肯定這是一隻公雞無疑,而且是那種鬥雞類的。因為只有那種雞,有的時候才不會害怕人類,而且還會主動的攻擊人類。而在這森林之中,根本就甚少,甚至是沒有人到達這裡。於是乎它們便不知道人類的可怕,以為也就是一種普通的生物罷了。
古風嘿嘿的淫笑,這『鬥雞』今天算是倒霉了,今天便拿你祭奠下五臟廟。想到這裡古風猛地向著它撲了上去,就是凌空的他還不住的偷笑。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象發生了,就見這『鬥雞』猛地一張嘴,古風就聽到它先是咯咯一叫,緊接著從口中射出一道亮光,對著古風猛烈的射擊過來。面對如此情況,現在的若是再想逃避,那已經是不可能了。
心中無限的後悔,這霧之林中的生物,自己之前已經遇到了兩種,既然能夠在更深的林中生存,那它們肯定有著更加厲害的本領。可自己一時貪念升起,竟然想這麼輕鬆的捕捉它們做食物,還真是有些大意了。
此刻後悔已經晚了,看著那道利芒向著自己射來,古風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因為這距離太近了。賣糕的無量佛祖,你們他媽的誰來救救我,老子可是還不想死呢,家中還有嬌妻美妾,外加父母子女都等著我呢,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竟然是被只『鬥雞』給殺死,那簡直要笑掉大牙了。
危險突現,古風還是忘記了,他手上指環的自動防禦能力,那到利芒接觸到了古風的身體不假,但是卻被那指環的陣法給自動阻擋了。只見一道光滑閃過,古風竟然毫髮無傷,並且還成功的將那『鬥雞』給鋪在了懷中。
這個意外的驚喜讓古風高興不已,為了防止那『鬥雞』再次噴射,於是趕緊的伸手抓住了它的嘴巴,讓它老老實實的給閉嘴了。剛才的那道光芒閃過,古風明顯的感到那是電流的感覺,敢情這還不是普通的『鬥雞』,既然可以噴射電芒,還真是讓自己有點不能相信了,什麼時候連魔獸都出現了?
高興歸高興,古風還是擦了把冷汗,從來沒有像剛才一樣,讓古風有過如此瀕臨『死亡』的感覺,這種滋味真是不好受,那種絕望的感受自己再也不要經歷。雖然這『鬥雞』剛才射出的閃電不是很強大,即便是沒有指環的保護,那也不足以將自己電死。但自己還是要感謝這指環的,同樣的還要謝謝送自己指環的枯木,將指環放到嘴邊狠狠的親了口,藉以表達心中的激動之情。
激動的情緒逐漸的恢復,古風這才又惡狠狠的看向那『鬥雞』,剛才的一切都是這玩意害得,想到這裡古風狠狠的將它的脖子給扭斷了,瞬間原本還折騰掙扎的『鬥雞』,便已經死翹翹了。
可是古風忽然又意識到個問題,雖然現在有雞在手,但是這裡並沒有水啊,自己即便是將這雞給宰殺,又如何將它的內臟和羽毛清洗乾淨呢?這還真是有點麻煩呢,得了只好暫時將其放到指環內儲存,等到看前面森林之中有沒有溪流,到時候再將其清理了後,燒烤來吃解饞吧,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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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 誅仙困神陣
古風將只死雞扔到指環內,然後稍事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襟,結果忽然發現剛才那道電光,雖然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但是那剩下的電弧仍是讓自己的毛髮豎起,手間感受到頭頂那蓬鬆的頭髮,可惜自己沒有鏡子,否則定然見到一個炸窩似的腦袋。
梳理了半天仍是沒有效果,搞得自己手上都是靜電,乾脆便任由其如何了,反正這原始森林之內也沒有人,無損自己那光輝英俊的形象,自己也便沒有那麼在意了。抬頭看了看天空,此刻太陽已經升了起來,也不知道這裡會不會出現那桃花瘴,不過看這裡陽光不是很充足,想必還不會出現那種情況,因為自己看到了這裡有動物的活動,當然便是那只被自己殺死的雞了。
披荊斬棘的繼續前行,大概走了里許左右的路程,古風忽然聽到一陣雞叫,亂哄哄的樣子想必不是一隻。這次不敢大意,偷偷的向著聲音的方向前進,然後輕輕的扒開灌木叢,展開視線向著那裡一看。
只見那裡黑壓壓的一片,不下上千隻的雞湊在一起,古風這才意識到自己闖到雞窩來了。這可怎麼辦呢,這群雞明顯的擋住了自己前行的道路,雖然它們單個攻擊力量不是很強大,但是古風也架不住它們數量多啊。螞蟻多了還能啃食大象,更何況這必螞蟻還要厲害的多的這種會放電的野雞呢。
古風嚥了口唾沫,讓後輕輕的後退,原來這種生物是群聚的,而自己剛才逮住的那隻,想必是和雞群走散的,也幸虧是如此古風才能如此輕易的抓住它,若是自己膽敢輕易的闖入雞群的話,恐怕自己即便是有指環的保護,也會禁受不住這麼多雞的同時攻擊,而最終被烤成炭灰了。
不過想想也是,群體的力量是偉大的,這麼『弱小』的雞,若是想在這危機四伏的,迷霧森林中生存,那也只有採取群聚的方式,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讓自己這個種族得以在這片林域中生存。
不敢輕易的招惹它們,畢竟這雞群和那食人花不同,數量真是太大了,自己再怎麼著也不可能一下子斬殺那麼多的雞啊。現在想想還是躲開為妙,惹不起還躲不起麼,條條大路通羅馬,此路不同便只好繞道而行了。
想到這裡古風再次後退了幾百米,估摸著只要自己輕微些,那雞群是不會警覺到自己的存在的,然後便橫向疾馳,試圖尋找其它的路徑,繞過這雞群再次校正方向,雖然會多花點時間,但相對於安全來講,那也是微不足道的。
叢林之中雖然存在著危險,但無疑也是很美麗的。走著走著,古風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走進了仙境一般,這裡跟之前見到的景色完全的不同,只見這裡到處瀰漫著清新的氣息,幾縷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頑強地穿下來,潮濕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一隻彩色的小鳥站在枝頭輕快地梳著身上的羽毛,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勾引那些無知愛慕虛榮的少女,確切的說應該是母鳥。
看到這個情景,古風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走錯路了,這裡的氣息多麼美好啊,哪像之前自己見到的那樣死氣沉沉。難道這裡離那寶藏之地很近了,自己無意中竟然找到了具體的位置,而之前自己的確是認錯了方向?
種種的疑惑充斥在古風的腦中,不過腳步仍然沒有停息。來到一片草叢,古風立刻便察覺了什麼,周圍彷彿有雙眼睛在窺視著自己,看來這美麗的景色之下,同樣是危機四伏啊。停下腳步理四處打量,試圖尋找到那雙眼睛的位置。
可是草叢太過茂密,站在地下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可是古風低頭忽然發現腳底的草叢有被壓過的痕跡,這並不是自己腳踏的痕跡,因為自己剛到這裡根本就沒有到處走動,這麼大一塊的倒塌的草地,豈能是自己造成的。
那現在這麼大的痕跡,古風可以斷定是有動物在這裡趴伏過,而自己的到來讓其警覺,便快速的轉移了位置。但它也並沒有走遠,古風能夠感受到那雙眼睛,就在這附近的某個位置,彷彿是準備伺機而動。
可是古風原地警覺了半天,那東西卻一直沒有動靜,漸漸的還失去了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古風終於送了口氣,想到那東西可能是剛剛吃過早飯,也不急於再次捕獵,而且感覺到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惹的主,那便只好撤走睡覺去了。
危機就這麼解除了,但是古風也不敢在這裡停留,誰知道它是不是上廁所,直腸子拉完了再想吃,那不是自己找沒趣麼。趕緊再次前行,不過這次是校正了方向,向著自己既定的目標前行。
繼續行進了個把時辰,算著也出了那動物的警戒區,古風便也放慢了腳步,雖然跑跑停停的,但也確實累人的很。可是轉而感到自己彷彿進入到了黑暗之中,前面的整片森林全部被黑暗所籠罩,這是怎麼回事。
等到古風仔細的一看,不由的被當前的場面給驚呆。只見那裡是黑壓壓的一片,不管是地上還是樹上,都有那黑色的東西在蠕動。這些居然是蛇,黑壓壓的一片竟然佔據了這整片的森林。
怪不得自己感到面前的景色如此黑暗,那蛇本就是黑色的,遮住了地上的草色,甚至它們纏繞在樹幹上,連天空的光亮也被遮住。這蛇也不知道屬於哪種,雖然僅是有拇指粗細,長度也僅是筷子長短,但是古風敢肯定的是,這蛇定然是劇毒之物。
蛇並不是沒見過,但是這麼多的蛇聚集在一起,黑壓壓、密密麻麻到處都是,竟然讓這個森林都黯然失色,這數量恐怕不下上百萬吧!就是古風膽大如斯,見到這麼多的蛇,也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胸腔內一陣的翻湧,差點就沒有吐了出來。
撲鼻的腥臭之氣,讓古風噁心異常。雖然古風正準備後撤的功夫,就見這小黑蛇竟然開始主動的進攻。地上的黑蛇瘋狂的開始向古風蠕動,而那些樹幹上纏繞的蛇,有的竟然一個箭身,便向著古風激射而來。
我靠,這他媽的想玩死老子麼。古風心中暗暗的咒罵,但是現在容不得他疏忽,眼看自己就要被這蛇給包圍,自己又無法同時對付那麼多的蛇,那便只有快速的撤退方式妙策。想到這裡古風,擲出自己的寶扇,猛力的擊打著那些飛身向著自己攻擊而來的小蛇,同時腳尖點地猛地向後撤去。
出了一身的冷汗,還好古風的爆發力還是不錯的,而且他也沒有深入到那蛇渦地帶,僅是無意間到達了那蛇渦的邊緣。成功撤出了那蛇的控制範圍,古風回頭一看,見那蛇竟然還向著自己的方向蠕動,那趨勢非要將自己留在此處不可。
可惜這蛇不是美女,就連那黑美人都不是,這他媽的也太噁心了點。想到這裡古風揮動寶扇,對著那黑壓壓的蛇群,便是一個烈火燎原。也不知道這蛇身上塗了什麼,遇到火舌竟然劇烈的燃燒起來,很快那空氣中便瀰漫了一股焦臭的味道,在加上這蛇本身就有劇毒,經過烈火那麼一焚燒,那冒的黑煙中便也成了毒氣。
此地不宜久留,古風趕緊撤了出來,跑了老遠方才止步。這他媽的怎麼辦,自己真是命運多傳,這麼多的毒物擋路,讓自己前行堪憂。這前行也不是,後退也不行,繞路走還是不可以,這可怎麼辦呢?
古風心中一片的灰冷,這事情確實難辦了,自己剛才從右面繞了過來,然後再次前行就遇到了那蛇擋路,便只好退了回來。現在自己的前進的道路,那便只有再次從左面,如若還是無法通行,那這尋寶的任務,也是無法完成了,總不能讓自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主動送死的事情,那就是連傻子都不會做的,更何況是自己呢?
時間早已經過了午時,從森林內的光線來看,這太陽很快便要降落,而這便意味著黑暗再次來臨,古風還不知道自己所站之地,是不是真的安全。而且今天經歷的危險太多,也幸虧古風的承受能力比較大,否則那嚇也要被嚇趴下。
古風現在是身心具疲,便決定現在這裡休息一下,不過現在首要做的事情,便是閒探查這附近是不是安全。想到這裡古風一個縱身,竄到了高大的樹幹上,居高臨下的向著四周觀看,特別是那些茂密叢生的灌木叢和高可齊腰的草叢內,那裡往往都是危險隱藏的地方。
觀察了半天,古風這才鬆口氣,這裡還算是安全的,最起碼經過自己這麼仔細的觀察,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的蛛絲馬跡。那今晚便在這裡休息吧,不過地面肯定是不行的,再次找了棵比較大的樹幹,在那平整的枝椏處,慵懶的躺了下來。
「一隻、兩隻、三四隻……九百九十九隻、一千隻,靠!」古風緊緊的閉著雙眼,默數著那赤裸羔羊,可是越數越是感到精神非常,也不知道這他媽誰首創的自我催眠法,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沒用。
不知道怎麼的,雖然古風感到渾身的疲軟無力,甚至雙腿還有些酸痛的感覺,但是現在就是無法入睡。按說白日的時候,精力消耗那麼大的情況下,那晚上睡眠也應該更香才對,一覺睡到大天明那也是不在話下。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古風心中越是想睡,他還真的睡不著了。眼前不住的顯現白日所遇到的那些事情,讓古風的神經繃得緊緊的,絲毫都不敢放鬆。或許也就是因為這個,古風雖然想放鬆休息,但是深處險境之下,這神經根本就不由自主的繃著,恐怕除非自己出了這森林,或者直到身體堅持不住了,那這種情況是無法解決了。
既然實在睡不著那便算了,古風只好坐起身,然後盤腿坐在那枝椏中間。也還好這樹夠大,那枝椏的空檔也還算平整,古風坐在那裡打坐也還是可以的。舒心靜氣,默默的運起體內的真元,按照特定的路線,開始周天運行起來。
第二日清晨,古風從靜坐中清醒,打坐雖然無法完全的解除疲勞,但是身上的疲憊之感也緩解了不少。稍事的舒展了筋骨後,古風便按照昨日算計好的,左面那唯一安全之路行進。這是唯一的出路了,若還是無法通過,自己也只能原路返回了。
所幸這條路是正確的,古風按照這條路的方向行進了三天,雖然大小的危險不斷,但是卻沒有向之前蛇渦那樣的,阻止了自己的道路無法前進。算算自己進入森林也有五天的時間了,所走的路程按照自己的速度,那恐怕是不下幾百里地了,但自己卻仍是沒有遇到那傳說的寶藏位置,難道這森林如此之大?
到了第六日的時候,古風繼續往前行進,忽然聽到了有流水的聲音,這讓他欣喜異常。走了那麼多天的路,終於遇到有水源的地方了,這幾日的口渴了不是吃些水果,便是喝些早晨枝葉上的露珠,那餐風飲露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淒苦。
循聲而去,轉過那茂密的森林,很快一座山峰屏障阻在古風的面前,而那流水之音便是從那山上流下的清泉,在山底匯聚而成了一座小潭。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古風心中不住的讚歎,今日可謂是他進入森林最高興一天了。
古風歡快的走到潭邊,小心的看向水裡,只見這潭水清澈見底,隱隱的看到有魚在潭底活動。這下古風放心了,既然這水中有魚,那這潭水定然不會有毒了,自己也可以放心的飲用梳洗一番了。想到這裡,便將手伸入到潭水之中,可很快古風便又撤手而回。
原來那潭水奇寒難當,手指碰到水面,竟比浸在滾水中還要痛楚。古風伸過手掌一看,只見肌膚上已是一片紅腫,若是在水中多浸泡片刻,只怕兩雙手都要凍掉了。古風伸了伸舌頭,心道:「這水真是奇怪!」
這冬日的冰水也算寒冷了,卻仍是比這潭水還要差上幾分,從未遇到過這般寒冷的潭水。更讓古風感到奇怪的是,這水冷雖是冷但卻不結冰。可是這水明明已經到了零下,若是不結冰定然是有什麼奇特之處,莫非是這潭中的魚有關?
古風退開兩步向潭底細看,就在這時就見那潭水面波動,忽然從水底跳出三條魚來。古風趕緊後退仔細的一看,那哪裡是什麼魚啊,分明就是兩隻癩蛤蟆。聽著它們呱呱的叫著,古風看到這癩蛤蟆也頗為奇特和普通的蛤蟆還不盡相同,只見這蛤蟆遍體血紅,約有尋常蛤蟆的體格四五倍大小。
一從水中出來,身上便冒出一縷縷白氣,便如冰塊化為水氣一般。古風見這些蛤蟆長得奇特,但是卻又不像有什麼危險,於是慢慢躡步而前,便要去捉一隻來玩玩。突然撲上,伸手將一隻紅蛙按住。手掌剛和那紅蛙滑膩膩的背脊相觸,但覺一股暖氣從紅蛙身上直傳到自己手臂。可算那蛤蟆也不甘心被古風這麼擒住,用力的掙扎便從他掌心掙脫,竟然一口咬住他的手掌,再也不放。
古風心中一驚,敢情這蛤蟆也不是軟柿子,任由被自己隨便捏的主。忙伸手去拉,可想不到那蛤蟆竟然滿口生牙,緊緊的咬住了古風的手掌,若是自己用力過大的話,恐怕這手掌上的肉肯定被拉下來,那還不報廢了。
兩條腿的人見過太多,可這四條腿的蛤蟆長牙,可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就在古風這一愣神的功夫,另外一隻蛤蟆也跳躍而前,疾如電閃的撲向古風,咬住了他的鞋子。古風沒有想到這蛤蟆如此的兇惡,竟然懂得群起而攻之,心中也是一陣的驚慌,伸出五根手指使勁捏住了它的肚子,只聽啪的一響,那蛤蟆的肚子硬生生被古風給捏爆了。
那蛤蟆血濺了古風一手,感受掌心熱烘烘鮮血的溫度,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這蛤蟆的了。俯下腰來,再將鞋子上的蛤蟆捏死,這才慢慢扳開死蛤蟆的牙齒,看到自己手掌和鞋子上的三排齒印,猶是心有餘悸。
這臭蛤蟆真是觸了爺的眉頭,現在死了也是死有於孤。眼見那肥肥的蛤蟆腿,古風想著莫如烤了田雞腿吃,那可是人間一道美味啊。想到這裡四處找些枯枝,用寶扇扇出火來,這身邊連火種都不用帶了,真是方便至極。
將兩隻蛤蟆拿到水邊,雖然手不敢接觸水,但也小心翼翼的將蛤蟆的內臟清理掉,然後用樹枝穿上,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同時將指環內的佐料拿出,用樹葉沾著不住的在蛤蟆肉上塗抹。
烤了一會,空氣中脂香四溢,古風見烤得差不多了,也不管有毒無毒,吃的吃不得,撕下一條田雞腿,咬了一口。當真是滑嫩鮮美滿口流油,這麼多天一直吃水果果腹,現在吃上這田雞肉,那感覺真是世間美味,非任何美味所能及。片刻之間,將兩隻田雞吃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堆骨頭。
約莫過了一頓飯時分,古風便感到一股熱氣,突然從腹中冒了上來,只覺暖洋洋的,全身說不出的舒適受用,宛似泡在一大缸暖水之中洗澡一般。原來這蛤蟆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物,生於奇寒之地,其性卻是至熱,否則無法在這寒潭中過活。若是常人吃了一隻,登時七孔流血而暴斃。而古風已經百毒不侵,這熱毒也奈何不了他,而僅僅是感受到腹內火熱異常,大概也是長久不吃熟食,方才有這種暖烘烘的感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感。
這是古風無意中的巧遇,他也不知道這其中另有乾坤。酒足飯飽之後,便感到全身慵懶疲倦,多日的疲勞瞬間的襲來,讓他有種混混欲睡的感覺。可是古風也心知這森林中的危險,強忍著找了顆比較大的樹木,竄到樹幹之上便再也支持不住,騎靠在樹幹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古風再次醒來,發現這時間彷彿沒有改變似的,仍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古風這才意會到,敢情自己睡了一天的時間,雖然是時間長了些,但是自己多日的疲勞消失不見,那真是令人快慰的事情。
古風站起身活動慵懶的腰肢,然後從樹幹之上跳下,自己進入森林那麼久了,家中那麼多人擔心自己,自己早一日回去他們也能安心不少。時間不等人了,想到這裡古風便決定起身,繼續想著森林腹地進發。
可是面前是一座山峰,古風要想過去便要找條山路。繞過水潭走到山腳,古風發現這山壁竟然是如此的傾斜,這角度大概都有八十度了,這哪裡是什麼山峰啊,根本就是一堵牆啊?而且這山那麼高,自己若是想要上去,那只有攀巖了,可是自己沒帶攀巖工具。
可就在古風焦急的尋找軟騰,試圖用這些東西攀過這山壁的時候,卻忽然的發現從山頂流下的山泉,落下水潭形成了個小小的瀑布,那水蓮之下隱隱有綠色的植物。想著過去那武俠小說絕處逢生的事情,古風感覺自己是不是如此的幸運,那綠色掩蓋之下便有個洞口,通向山的另外一側呢?
讀,
108章 洞內有乾坤
也無需猜測,那瀑布就在眼前,事實將會證明這一切。小潭不是很大,從這靠近山壁的一面,到達那瀑布之下的山壁,也不是很遠的距離。以古風的輕功,這還是在承受範圍之內,想到這裡一個燕子朝水,在水面借力輕點向著那瀑布輕身而去。
當古風湊到了近前,很是驚訝的發現,那靠近瀑布旁邊的石壁邊緣地帶,很是明顯的有條小路,雖然很是狹窄僅是可容單人側身而過,但是這路很是平滑,而且石壁之上還有用刀斧砍過的痕跡,想來這路是人工修成的。
有了這方便行走的小路,古風便也不用費什麼力氣了,於是輕易的背靠崖壁,慢慢的向著瀑布之下挪去。這瀑布之水本是至寒,所以周圍的空氣很是濕潤,同樣是讓古風感到寒冷異常,衣服雖然穿的不多,但勉強還是可以承受的。
很快到了瀑布之下,古風清晰的看到了那瀑布下果然是有植物的,一縷青綠覆在那崖壁之上。來到近處,古風驚喜的發現,果真是如自己猜測一般,那綠色的植物便是從山壁上的洞口長出的。
這也太老套了點吧,讓自己這個後世看著武俠小說長大,思維能力超凡的英俊小生,經驗略微一猜測,那面前的苦難就這麼游刃而解了,套句星爺那變味的話——我真是太聰明了我。古風當下也不再猶豫,扒開那洞邊的籐蔓,一哈腰邊鑽進了洞內。
洞口雖小,但是洞內卻是別有乾坤,這山洞的高度恐怕有丈餘,路徑也是相當的平整,就是連碎石出了跟腳地帶也是不多見的。很明顯這洞本身原先便有,但是後來又被人為的擴充修理過,所以才顯現的如此平整。
古風從指環內拿出一顆巨大的夜明珠,這本是三聖遺留在彌天幻境中的,而古風順手拿出來了一顆,現在卻正好派上了用場。夜明珠散發的幽光雖然不是很強烈,但是卻足以給古風照射眼前的路徑。於是古風慢悠悠的沿著山洞的走勢,向著更深的地方行去。
沒有想像中的任何危險,相反這山洞之內除了比較黑暗之外,那是相當的安靜和安全的。古風感覺自己此刻已經伸入到了山腹之內,山洞之路在山腹內彎曲蔓延,除了眼前的景色被手中的夜明珠照射之外,那原處仍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精神很是集中的樣子,古風小心翼翼不緊不慢的前行,洞內沒有日月可以參照時間,但總可以感覺走了很長,沒想到這山洞竟然也是如此的漫長,看來這山勢蔓延的也很是悠長,也不知道洞口的另一側會是何等樣子。
黑暗中不住的行走那是很枯燥的事情,漸漸的古風也感到了有些厭煩,一如既往的前進著,卻是始終見不到盡頭的樣子,換了是何人也會有些忍耐不住的。正在古風垂頭喪氣之時,偶然的抬頭便見到了前面似乎有個光點。
見到這個亮點,讓古風的精神為之一震,那光點說明自己終於走到了山洞的出口。興奮之下便加緊了腳下的步伐,向著那個光點之處快速的飛奔而去。見到那光亮愈來愈大,那歡快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
很快便跑到了洞口,聞著洞口那清新的空氣,古風的心中那真是舒暢不已。走到了目的地,古風反而不著急著出去了,因為他看著洞外雖然有著光亮,但此刻也是落日的黃昏,按照太陽光的方向,這山洞口應該是面向西方。
在洞口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日太陽初升的時候,古風方才從靜坐中醒了過來。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洞口。這山洞開在了山的半山腰的位置,所以居高臨下便可以看到更遠的景象。
古風發現這裡竟然四面環山,這洞口的下方是一個山谷的樣子,看著原處那綿延的山勢,想必這山谷定然也不會很小。順著山勢到了山下,古風看到自己身處一個十分茂密的森林之中,而四周的樹木也並不知自己在山谷的外面見到的那種樹,雖然仍然很是高大直聳入天,但是從外表一看,古風便能感受到這木質的堅硬。這種樹從來沒有見過,枝葉繁茂讓陽光無法透射而入,使得林內顯得很是陰暗。
也不知道這前方會不會有危險,古風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又向前行進了約里許,古風感到四周氣氛愈加透著古怪。並不是說有多嚇人、多可怕,而是此處給他一種異樣的壓抑感,十分不舒服。古風心中十分忐忑,這種感覺就是之前外面也從未有過,只盼能夠趕快走出這片古怪的林子才好。
忽然,隨著古風腳步邁出,腳下發出『咯啦』一聲怪響。古風驚異低頭一看,心下不由一凌,那竟然是一具骸骨。古風仔細的一辨認,發現這骸骨竟然還是人的,能夠達到此地的人,那定然不會是普通,畢竟前面那苦難重重,普通之人很是難通過,古風甚至心中懷疑,這人沒準就是修行人士。
可是這人既然能夠到達此處,而古風也沒有感受到這周圍有那殺陣和過於強大的猛獸,那這人的死亡也太過突兀了些吧,難道這人並不是處於意外,而是被人給暗害的?這樣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低頭撥弄開蓋在屍骨上的枯枝殘葉,很快整個的屍骨便呈現在了古風的眼前,白森森的讓人看著發□。古風推算著一具屍體若是腐化到只剩白骨一堆,那最少也要一、二十年的時間,而連屍體身上的衣物也腐化掉,那最少也要上百年的時間。雖然相隔一段距離看不清楚,但古風猜測估算,只怕這個人死的時間還不止百年。
骸骨很是古怪,全身的衣物全都已經爛光了,身上仍然套著一件樣式古怪的鎧甲,雖然甲面上落滿了灰塵,但是古風發現這件甲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光芒,顯然是一件珍貴的法器。古風又在那人肋骨之間,發現了一柄匕首。而且就古風的眼光來看,這匕首也不是尋常之物,隱隱有著某種熟悉的感覺,那是同自己的寶扇的一樣的感覺,這是一件修行人士所用的法器,而這人的死便跟這匕首有關。
長期的處在陰暗潮濕地帶,沒想到這法器就是不同一般,不僅沒有像那普通的刀劍生蛂A而且現在仍是那樣鋒利尖銳異常。如此的良材異寶留在此地那真是可惜了,而且這匕首還是殺死這人的凶器,將其取走也不會有什麼不妥吧?得了心有不安之下,古風大發慈悲將這人的遺骨給掩埋了,也算是對的起你了。
將匕首收入指環內,古風繼續前行。這片森林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來過,地面到處都是碎石殘枝,古風行進著也是異常的艱難。鑽過面前的一個灌木叢,古風探出頭再次發現了人的骸骨,可讓古風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這裡四處散落著許多具屍骨。
古風走到近前仔細的觀看,據這裡場面如此的凌亂和這些人的死狀來看,他們都是死於廝殺。也就是說這些人是互相廝殺致死的,而他們是為了探寶而來,那定然是發現了什麼寶物出世,為了奪取寶物互相殘殺也不是什麼異事。
那四處散落的屍體,古風估摸著不下百具,地上到處都散落著各種法器,而且還都是質地不錯的樣子,古風如獲至寶般的通通將其收入懷中。如今它們都是無主之物,散落在這裡也是浪費,那還不如讓自己帶出去,即便是送人也能發揮它們的功效。
可是古風有些犯難,一具屍骨還算好弄,可現在不下百具這可怎麼弄呢?不弄心中又有些不忍,便只好強忍著將其收集到一處,還好這人死的時間或許太久了,這骸骨有的竟然已經變得鬆散,到也不用費力挖更大的坑。
收拾完這一切古風繼續前行,可是一路仍然見到不少的骸骨,這讓古風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懶得再去為其掩埋,而如今手中見到的法器也太多太雜,明顯的還有好次之分了,於是古風便通通的拿出對比,好的實用的便留了下來,而那些質地不怎麼樣的,便只好讓其深埋此地了。
在這個山谷中走了三天,由於一路的那些法器的吸引,古風倒也沒有顯得過於無趣,繼續的向前走著搜尋著。時間剛剛過了午時,古風走著忽然發現前方有著一片光芒,讓他心中不由的詫異。由於這片森林太密,所以白天陽光也照不太進來,可以說天天都是陰天,白天晚上的分別,只是白天亮一點,晚上黑一點而已。又向前走一了段路,古風終於確定,前面的光亮是山谷的空曠處!
大喜之下,古風邁開大步向前奔去。很快,古風本跑到樹林邊緣,放眼望去,眼前的境像讓他一時間呆住了。前面地勢陡然向下斜插,形成是一個極大的山谷平原,正中心是一個煙波浩淼的湖泊,湖邊蘆花飛揚;湖中間是一個小島,四周按東、南、西、北的方向延伸出八道石樑,遠遠的伸出;因相隔太遠,島上的樣子看不太清,似乎遍地鮮花。遠遠看去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古風看的幾乎癡了,半晌才抬腳向前走去。可是忽然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警覺,這時一種能量的波動,並不上之前自己遇到危險時的感覺,古風清晰的知道這種波動,便只有陣法才能夠擁有,因為陣法的本身就運用天地間至純的能量而成,運用這些能量或殺敵或阻敵各有奇妙,這些淺顯的知識古風還是知道的。
眼前的這個陣法似乎很是普通,因為它的邊緣地帶能量波動不是很強大,但以古風的認識這陣法卻是不能領會其奧妙。輕輕的接觸,古風發現這陣法不是阻敵而用,因為自己的手掌已經進入其中。隨後整個身子也進入其中,古風詫異的發現這竟然也不是什麼幻陣,那又何必設置這陣法呢?
可是當古風舉目而望的時候卻是再次驚呆了,因為面前的地上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屍首。如果是之前見到的屍體僅是拋屍荒野,而這裡給古風的感覺彷彿就是死亡墓地。更奇怪的是,具古風的觀察這些屍體竟然不是死於非命,因為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創傷,那他們又如何而死呢?
不可思議之下古風退後幾步,卻忽然感到自己靠在了牆壁之上,而剛才他明明的知道這地方根本就沒有牆壁,而且就是樹木離這裡也是很遠。想到這裡驚詫的回頭,卻發現背後空無一物,顫抖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古風當下便明白了。
原來這最外圍的陣法,仍然是一個阻陣,不過不是阻止人進來,而是阻止人出去。古風更是想到,這些人的死亡會不會和這陣法有關,但是這裡靈氣如此的充裕,即便是不能夠出去,這些修行人士也是能夠借此修行而不致死的。由此看來他們的死亡還是有別的原因,或者他們是被殺死,被一種無形的能量殺死?
向後退已經是來不及了,古風灰心之下便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面對那些修行人留下的異寶,古風此刻也無心收斂了,畢竟任何的寶物也沒有性命來的重要。踏過那重重的骸骨,古風終於來到了湖邊。
來到石樑的邊緣,古風再次感受到了能量的波動,那同樣是陣法能量的顯現。但此陣法給古風一種殺虐的感覺,那是一種深入古風的靈魂,似乎感到自己若是一旦進入其中,不僅自己的肉體得到毀滅,就是自己靈魂也會完全的消散。
打了個激靈,古風害怕之下,便向後退了幾步。「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正在古風無助的時候,忽然一個悠久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來的太突然了,著實嚇了古風一跳,這個聲音飄渺虛無、似有若無,明明細若蟻鳴,偏又聽的明明白白清晰無比。瞪著大眼四處的觀望,試圖尋找到那說話之人。「你是誰,到底是誰在說話,快給我出來!」
「孩子,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我了麼,難道你聽不出我的聲音麼?」那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夢中和我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你讓我來到這裡的!」古風驚訝的說道,轉而又有些欣喜道:「你現在已經來了,而那寶藏想必就是在那小島上,便不如現身出來將寶物去走吧,順便也將我放出去,我可是急著感回家呢?」
「恐怕現在還不行,孩子你想的太容易了,你的任務可還沒有完成!」那聲音徐徐到來。
「我靠,這還沒完成,老子都快要死了,你讓我還怎麼去完成,開什麼國際玩笑呢你!」古風憤憤的說道。
「呵呵,孩子你無需擔心,只要按照我說的做,你不僅不會有任何的危險,而且可以毫髮無傷的從這裡出去。」那聲音輕笑道。
「真的?」古風疑惑道。「當然,我是不會騙你的!」「說的好聽,不過我現在沒有選擇不是麼,那也便任由你擺佈了。說吧,我具體該如何做?」
「看到你面前的石樑了麼,雖然它和湖心島相連,但是這湖面之上可是佈置了強大的殺陣,而這殺陣的威力便是仙人到了裡面同樣也會神形具滅。不僅如此,你看到你身後的那些白骨了麼?這白日的時候風平浪靜,但是到了晚上便會從湖面形成一股罡風吹響四周,他們便是被這股罡風所殺。而你幸好也是白日進入此地,否則……」
我靠,這究竟是什麼殺陣,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連神仙進入其中都會搞得神形具滅,而身後的那些該死鬼敢情都是被風給吹死得,敢情自己看不出任何的痕跡,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點吧?
「幸好現在是白日,否則自己非得嘎屁了不可。你說的那麼邪乎,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出不去的話,那不是同樣是送死?」古風擦了擦冷汗,焦急的問道。
「不用擔心,你還記得我讓你帶得東西了麼?」
「東西,什麼……哦,你是說這個?」古風恍然,趕緊從指環內掏出那寶圖。
「沒錯就是這幅圖,既然你沒有忘記帶著,那就是萬事大吉了。不過你接下來要完全聽我的吩咐行事,記住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否則的話不僅事情辦不成,就你自己也會神形具滅的!」那聲音嚴重警告道。
古風嚥了下唾沫,不由苦笑道:「搞得那麼複雜,我要是記不住怎麼辦,能不能不做了?」沒有聽到回答,便咬牙道:「看來也只有豁出去了,不做到了黑夜那只有死路一條,做了沒準還能有一線希望,幹了你說怎麼辦吧!」
「這便對了,好了接下來聽我吩咐。首先,你先滴血在這寶圖之上,記住一定要保持寶圖始終在開啟封印的狀態才可以,因為這是你進入這殺陣唯一的通行證,若是這封印一旦關閉,而你仍是沒有到湖心島,那你便也是之後死路一條了。」再次警告。
古風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狠狠的滴落了些在寶圖上,瞬間光華再次顯現。古風這才問道:「寶圖封印已經開啟,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很好,聽我的吩咐。現在將那寶圖貼與你的胸口,讓寶圖的正面向外,也就是讓圖上的光華射向前方的位置,然後按照我所說的步法和方位進來!」
「我靠,還要步法!」古風大聲喊道,不過仍是按照他的吩咐,將寶圖貼在了胸口的位置,只見那圖上的光芒照射到陣法的時候,無形中便看到形成了一個門開啟的形狀,古風心中竊喜,看來這聲音說的還是對的。「接下來如何走法,你告訴我?」
於是古風便按照那聲音的吩咐,跳著芭蕾便緩慢的向內走去。可是就這石樑也就是不到百米的樣子,硬是讓古風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差錯的走了將近個把時辰,還好古風剛才要破手指的時候,故意用狠了力氣,將手指的靜脈咬破了,那血竟然小股的往外留著,而古風的手指則按在了寶圖上。
「好了,你現在已經通過了石樑,目前你算是安全了!」古風下了石樑,那聲音再次傳來。
古風聽完這聲音,瞬時便虛脫的倒在了地上,那渾身的衣襟早已是被汗水浸透,就剛才的神經太過緊張了,畢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那是絲毫馬虎不得的。那手指還在汩汩的流血,而且寶圖的光亮也一直保持著,古風見到這個狀況,便趕緊用藥將傷口給堵住。自己的血可是寶貝著呢,沒準等下自己要出去的時候還又用,這要是流乾那真得死翹翹了。
躺在地上,古風恢復著那疲憊的身心體力,而那聲音也沒有過於催促他。古風認為,之所以如此,那便是接下來還有更大的任務,需要自己去完成。而這任務同樣是驚險非常,甚至不會比剛才還要差,所以需要保持良好的狀態,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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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章 寶藏現真顏
休息喘息良久,古風緩緩的站起身,四處打量著湖心島的景色。就像在遠處看到的那樣,湖中心的小島非常的美麗,到處開滿了各種各樣美麗的鮮花,一朵朵鮮花散發著淡淡的芳香,花瓣上的露珠晶瑩剔透,隱隱還透露著靈氣。能夠讓這麼多美麗的花生長在這裡,那便充分的說明了此處那是風水寶地。
這時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不要浪費時間了,快一點,再往前走,到島的中央來。」
「這傢伙還真是有催命鬼的潛質!」古風暗罵著皺了皺眉,他現在對那奇怪聲音的霸道相當不滿。但為了能離開這裡出去和家人相見,那也只有聽從他的命令,向前行進了。不一會,古風來到了小島的中央,觸目所及,立時讓他大吃一驚。
中央處,是一個石製平台。平台高出地面不過尺許,四四方方的,約有十丈見方。平台表面猶如一個圍棋棋盤,縱橫交錯刻著數十道直線,一道道刻線組成數百個人頭大小的方格。每個方個中又有大約兩個拳頭那麼大的凹槽,只有在正中間位置的方格中不同,豎立著一根約半人高的石柱。石柱頂端,相隔約三寸的地方,憑空懸浮著一個奇異的水晶球。整個平台,與四周環境搭配,給人一種無限的神秘感。
不過真正讓古風吃驚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在平台四角,竟然也倒臥著三具骸骨。竟然有人通過了那殺陣,這世間還真有比神仙更強大的人物?可他們進入到這安全之地之後,為何偏偏又死於此地呢?
就在古風大感驚愕的時候,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小子現在才到這邊,動作這麼慢。」明顯話音中透露著焦急。
古風張張口,懶得罵他了都。可是這夢中人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這也太神秘小心了些。而且這裡四周極為空曠,即便是古風四處極目遠眺,卻仍然找不到半個人影,真不知這人躲在什麼地方。
雖然心中疑惑,古風還是開口問道:「好了,我已經過來了,接下來要我做什麼,是不是要我替你將寶藏挖出來?不過說好了,我替你弄好了之後,你一定要信守若言,將我從這裡弄出去,否則我可是不幹的!」
那個聲音輕哼道:「你小子費什麼話,我既然答應的事情,便一定會做到,何用你小子囉嗦。好了,接下來你再按照我說的去做,然後我便可以將你送出去了。記住,做的越好越快完成,那你離開的時間也便會提前。」
古風為之氣結,只好無奈焦急的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趕緊說出來?」
「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放我出來!」
「啥?」古風大惑不解,不明其意,當下便愣在了原處。
「你看到眼前的一切了沒有,這些東西組成了『誅仙困神陣』。你不用那種表情,你想的沒錯,我並非世俗中人,而是你們口中傳述的神,比神仙更高存在的神。」那聲音傷感的道。
「神……」古風張大嘴道,那表情真是太過吃驚了,難道自己還有幸見到傳說中的人,不過想想也是了,若不是神哪有那麼大的能力,將自己的靈魂從另外一個時空拉過來。不過稍微平靜下,便疑問道:「可你既然是無所不能的神,那你為何還被困在這裡呢?」
「靠,你小子以為我想麼?神仙也不是萬能的,也是高低貴賤之分的,萬多年前被幾個極厲害的傢伙聯手封印在誅仙困神陣中,便就是這樣了。你要想離開這裡,就幫我打開這裡的封印,放我出來。」
古風大吃一驚,敢情面前的這位神仙,指不定得罪了什麼更加厲害的主,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把人家給惹毛了發狠,便攜同自己的朋友一同出力,便將這可憐的玩意便封印在了此處,而且一關便是萬年。
「那你究竟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把你困在這裡不可,看你這麼凶神惡煞的樣子,定然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把人家惹毛了便合夥把你給收拾了!」古風的想像力那叫一個豐富,氣得那聲音七竅生煙了都。
「放你的狗屁,老子堂堂的初始之龍,堂堂的一個正龍君子,想當初也是神界人人稱頌,豈能昧著良心做壞事?那不是那賤人在新婚之夜就給我偷人,老子氣不過便將她給殺了,可是那姦夫卻神通很大,一不留神被他被跑了。後來我殺上門去,還被這傢伙反咬一口,卻是不敢輕易的殺我,便糾集他的家人背著父神,把我給囚困在了這裡。老子深受如此倒霉,卻到頭來認為是我的錯,真是氣煞我也,若不是你的存在,和我能夠從這裡出去,有著莫大的關係,否則我一定……」那意思便想著動手,把古風就地給殺了。
「等等你稍安勿躁,你也說了我對你的出去有關係,所以你絕對不能意氣用事,把我殺了對你也沒有好處!」古風嚇得脖子一縮,趕緊警告他說道。心裡同時不住的思量,怎的這傢伙說的故事雜那麼耳熟呢?
叮咚,古風腦中精光一現。這傢伙剛才說了,自己是條蟲,不對是初始之龍。那這故事不就正好應了,那西遊記中小白龍被九頭蟲戴了頂特大號的綠帽子,結果最後自己還失手打碎了玉帝聳的琉璃盞,結果便被鎖在了鷹愁澗,知道唐僧從西天路過此地,方才被救出做了唐僧的白龍馬。
難道這故事竟然是真的,不過故事的內容有些出入,那被小說家加工之後,到也是情有可原的。而自己現在的角色,彷彿就是充當了唐僧的位置,難道自己將他給救出,然後讓他做了自己的坐騎?想想還是不要了,其不說觀世音會不會現世收服,再說用龍給自己當馬騎,自己屁股還怕冒煙呢,恐怕還沒騎自己便嘎屁了!
「哎,對了。你讓我來是讓我為你尋寶,可怎麼卻有突然說讓我救你,那寶藏哪裡去了?」古風岔口道。
「費什麼話,難道老子還沒有寶物重要?給你說吧,老子讓你來,就是讓你將我放出去,老子便是寶即寶就是老子,你小子明白了麼?」那龍恨恨的道。
古風不住的搖頭,敢情自己被騙當了小白,可想想還是不行的。困住他的那都是些什麼人物,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別說那些神仙自己一個凡人惹不起,就是自己敢同意他的求助,但也不是牙好胃口就好,想吃就隨便吃的事情。這誅仙困神陣是什麼,那可是神仙佈置的陣法,連神仙都能困住萬年的陣法,自己就一個在他們眼中屁都不是的凡人,又怎能解開這封印呢,那簡直是開玩笑麼不是!
「不用說了,不是我不想幫你,同樣我也很想出去,但是你認為我這個凡人,有那個能力將你放出去麼?困住你的是什麼,那可是困神陣,就我這點法力能夠起到什麼作用,狗屁都不可能讓它放一個!」古風蹲坐於地,失落的搖著腦袋道。要是早知如此,當初自己就不該前來送死,自己也還是太過幼稚了。
「這事還用你小子說,我難道不知道你是個凡人,可我為什麼費那麼大力氣找你來,難道是吃飽了沒事幹?這其中自然有我的原因,廢話給我少說了,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那龍肯定的說道。
我靠,這龍還會說順口溜,這說出去誰會相信?「可是我怎麼救,就評我現在的能力……」古風攤手,然後眼珠一轉道:「要不你臨世交給我點蓋世神功,或者天兵利器、月光寶盒啥的,雖然不一定能增加勝算,但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那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有便宜不佔,那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弄點東西過來,那自己便終身受益非淺了,想想自己都有些流口水了,真是太祈盼了!
「月光寶盒是啥玩意?老子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名字到挺好聽,到時候知道原理了自己也做出來玩玩。」那龍自言自語,敢情也是活寶似的,這個時候還有心想著玩,莫不是自己玩物喪志,將自己的老婆獨守空閨,時間一常了春心難耐下,來個帥哥不用費力便勾搭上了,那你不戴綠帽子誰戴?
「這還用你說,就你那也叫本事,在我眼中若的比螞蟻還要小……」那龍對古風有些嗤之以鼻道。
古風聽了也不生氣,不過卻賴賴的說道:「沒錯,在你的眼中我是弱比螞蟻,但別忘了你現在被困在這裡,便只有我這個弱小的螞蟻,可以成功的將你就出去。這事情要是傳將出去,那你這神也就忒丟人了!」
古風說完便後悔了,自己現在和他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將他給救出來,那自己也才有生還的機會,才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弱是將他惹毛了,把他給救了出來,惱羞成怒的對自己動動小手指,恐怕也就給這個世界說:股的白了!
「就你小子也敢威脅我,要不是看在你能放我出去的份上,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足以讓你神形具滅了!」龍狠狠的說道。
「威脅?這話說的太難聽了,你這是用詞不當,等出去好好學學語文。確切的說,我們應該本著精誠團結的風格,共同的合作走出這個地方,向著美好的未來進發才對。你好了,我也好不是。不過話要表明,你當我小人也好,君子也罷。等你出來了,定然要把我放出去,而且你知道困住你的那些人太過厲害,讓我無法仰止的程度,所以他們若是知道是我把你放出去的,那指不定會把我怎麼樣呢?我的小日子可還沒過夠,還沒到那個想死的地步,所以當他有這個苗頭的時候,你應該發揚你的風格,就當是救助苦難也好,把這件事情給扛下來,並將這潛在的危險消之於無形。」古風說道。
「你小子想的到挺周到!不過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出去,那幾個人便沒有好果子吃,稟明父神之後,便光明正大的將其消除神格,到時候他們也就是凡人一個,根本就你構不成威脅了。這樣你小子放心了吧,開始……」龍安慰道。
可還沒等他說完,古風便搖頭:「你這做法不對,僅是消除他們的神格,那定然是後患無窮的。若是你的那個父神發了善心,僅是將他們囚禁起來,就像現在你這樣子似的,關個萬八年便被放了出來。那他們悔過到還罷了,弱是小心眼的神,將這件事情記恨在心,到時候過來把我給那啥了到是其次,關鍵是再次找到你的麻煩可就……所以對待敵人,就要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把他們斬草除根永訣後患,這樣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你說的到也有些道理,不過父神可從來都公正嚴明的,他不會如此偏袒他們吧?」那聲音疑惑道。
「不會偏袒他們吧?看來你心中也沒底不是。說起你那個父神,我說了你可別不愛聽,他絕對是個偏聽偏信偏心眼的,就你這被他們封印的事情,按照你說都萬年都過去了,難道他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若他有心的話,這麼長時間早就應該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然後將你給救出去了,那你還會被困在這裡,你仔細的想想吧?」古風搖頭道,難道這神都是傻子不是,怎麼考慮事情都跟小白似的,難道都是修煉傻了,搞不明白?
「是啊,這都萬年過去了,父神按說早應該有所察覺,可他為什麼不糾察此事呢,難道真如這小子所說的……」聽了古風的話,那龍也喃喃自語道。
「好了,別在那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我們都出去,重新獲得自由之後,你大可以回去問問,那不是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麼?」古風聳肩道。
「你說的對,等我回去之後,定要親自問問父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龍咬牙切齒道,顯然心中嫉恨上那父神了,賣糕的這不是我的過錯。
「好吧,我該怎麼做才能放你出來,那你吩咐好了!」古風正色道。
「嗯?你說什麼?」敢情那龍走神了,得了古風一個白眼,然後方才意會道:「對出去,我要出去!」那聲音很是激動,恢復了下只聽他繼續說道:「你先找你所處平台左上角的那具骸骨。對,就是那一個。」
照那人指點,古風走到那具骸骨旁邊:「繼續,接下來怎麼做?」
「看到那骸骨左手大姆指上的板指嗎?對,取下來。然後從裡面把那雷神之槌取出來。」
古風將扳指拿在手中,仔細的觀瞧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東西定然也是儲物用的,不過看樣子樸素無華,可能神物都是這樣子的吧,那肯定是比自己的乾坤指環要好的不止百倍了,高興的戴在手上還挺好看的。
「你說雷神之槌?儲藏在這枚扳指內麼,那口訣是什麼,你不告訴我怎麼取出來呢?」古風反問道。
「口訣?還要什麼口訣,你以為是你手上那破玩意呢,取個什麼東西還要什麼口訣,真是可笑至極,告訴你神物根本就不用這些。只要經過認主,除非你死了,就是被你強大的存在搶去,那對那人也是沒用的。唉呀,跟你這小白費那麼多口舌幹嘛!那雷神之槌就在那個芥納指裡面,你只要想著雷神之槌就自動出來了!」那龍很氣氛很無奈的說道。
靠,古風心中暗罵,知道你們的這破玩意高級,也不用這麼自吹自擂吧?搞得自己真個小白似的,真是太傷自尊了!嘗試在心裡想著雷神之錘,忽然手上一沉,手上真的出現一把似槌非槌,似錐非錐的古怪物事,看上去像是金屬製品,拿在手中卻覺得非金非石,古怪至極。
容不得古風多想,便接著問道:「那接下來呢,這古怪的東西是幹嘛的?」
「嗯,看你挺喜歡這扳指,那便送你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玩意,而且自己有一個也足夠用了。還有那三個死鬼的東西,你若是喜歡的話,也不妨都送你吧,反正我用著也不稱手,趕緊裝到芥納指內,否則待會我出來,你想拿都拿不到。」那龍催促道。
這都什麼人啊,自己有了便扔給我,自己用不到才給我,當自己是垃圾收購站啊?不過看在這垃圾也夠珍貴的面子上,便勉強的收起來好了。也不揭破你那虛偽的面孔,省得到時候傷了你的自尊,惱羞成怒了倒霉的還是自己。
古風將東西收起,然後便說道:「好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了?你趕緊說出來,把一切事弄完,我也就省心了!」
「小子著急有什麼用,心急還吃不了熱豆腐呢!現在,你先搞清楚四周的方向,正面對的是西北方向。嗯,對,現在你就是面向正北方了。再接下來,你往西南方向的石樑走過去,一直走到頭。」那龍繼續吩咐道。
古風懶得理他,依言走了過去。抬眼看到這道石樑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來到石樑盡頭,一處數十丈見方的平地,又問:「到了,繼續下面的。」
那龍說道:「你仔細找找,找到一處類似中央平台的東西。只是那個應該沒有突出地面,大小應該也只有平台表面一個方格大小。找到後,那上面應該有一塊土黃色的晶石,用雷神之錘敲破它。」
古風低頭在花從中尋找了半天,無意間被什麼東西差點給絆倒,剛要破口大罵倒霉,卻忽然發現絆自己的是塊黃色的石頭,詫異的將表面的泥土扒開之後。驚喜的發現原來是塊黃色的水晶,想來就是那龍說的晶石了,想到這裡也不含糊,掄起大錘便砸了上去,歲歲平安可惜了那麼大塊的水晶,而且還是帶顏色也不知道值多少錢呢?
然後,古風又按照那龍的指示,把東北、西北、東南、正北、正南方向的五塊水晶石也一一破壞,只留下正東、正西兩處。當古風再次走回島中央的平台處時,驚訝的發現那原本懸浮於空中的水晶球已經落在石台上,而原本空無一物的數百個凹槽中,每一個當中都出現了一個五顏六色的古怪晶體。
「呼呼……現在我……我要怎麼做呢?」喘著粗氣,這雷神之錘也太沉了些,就憑自己的這把力氣,掄著這玩意到處跑也是累得夠嗆。
那龍一陣好笑,顯然古風現在的窘相讓他感到很舒心,這都是什麼人啊。「那晶石不能再那樣敲碎,所以雷神之錘也用不到了,收起來吧。」等古風依言把那把爛槌收起後,又道:「現在,隨便弄個匕首等尖銳的東西,這東西你進來的時候想必收集了不少。按照我剛才給你說的方位順序,把那平台凹槽內的晶石,都給我用匕首翹出來,注意不要損壞了。」
讀,
110章 這下發達了
匕首?好像是有個來著,不過剛才外面的東西太過,自己都看花了眼睛,好多東西都已經被自己給扔掉了。在自己的指環內翻騰了半天,終於從裡面掏出一把亮晶晶的宰豬刀,刀刃的地方都被缺齒了,記得這還是當初用此刀割過蛇皮,不過蛇皮沒有割下來,到是把刀給弄成這樣,幸好自己沒捨得扔掉,現在不正好派上用場了麼。
古風拿著小刀,憑空的晃了晃,然後喊道:「你看這把刀可以麼?」
只聽那龍道:「隨便你了,只要不是法器就行。」
「法器不行?那樣不是更加的鋒利些麼,幹起活來也更加的方便了。」古風疑惑的問道。
「那法器本身有能量的波動,若是用它來翹著晶石,不僅很容易將晶石弄碎,而且若是能量波動比較大的話,還有可能讓這個陣法再次啟動,到時候我在陣裡到還沒什麼,你小子到先要被那能量衝擊而死了。」那龍解釋道。
古風激靈一下,心道還好自己把那些垃圾的東西都扔掉了,僅留下自己看著比較中意的,準備帶回去送人的,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那麼多的要求,還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啊。擦掉了額頭的汗水,古風便重新按照剛才的順序,將那晶石一個個的小心翼翼的挖了出來,當然這東西也算是寶物了,隨便的扔掉不僅會傷害到花花草草,同樣也是極大的浪費。
可是挖著挖著古風又不由的抱屈了,這他媽的都誰埋的,弄那麼深幹嘛而且還那麼多。搞得老子現在是勞神勞力,撅屁股的腦袋的有些頭暈了都,而且這宰豬刀也有些不好使,拿在手中扼的虎口都有些腫了。以古風的身份,這樣的力氣活他哪裡幹過,不過現在沒有法子,為了生存便也只好強忍著了。
終於挖完了,古風已經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喘著粗氣道:「好了,這不下幾百塊晶石都弄好了,這誰他媽的弄了這麼東西,拿著這寶石當豆子撒著玩呢?下面該怎麼弄,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下,我的腰都快斷了!」
「下面是最關鍵的,再次將你那寶圖拿出來,看見你的背後有個屏風似的石壁沒有,那上面同樣雕刻著許多的小洞,那洞內也鑲嵌著許多微小的晶石。」那聲音說道.
古風詫異的回頭,剛才自己可沒有見到什麼石壁,可等他回過頭來卻詫異的發現,不知道何時從地底又冒出來這麼個玩意。簡單的起身,這腿肚子都有點轉筋了,然後彆扭的走了過去,仔細的在那石壁上一看。果然如那龍所說,這石壁上的確有兩個凹槽,而那凹槽的中央雕刻著許多的小孔,而且這些孔深淺不一,就連裡面鑲嵌的寶石也都是顏色不一樣。不過古風清楚這由小孔組成的圖案,便是和那河圖洛書一般無二,而那些不同顏色的小寶石,也是光暗不同,正好切合那寶圖上明暗不同的亮點。
「你要做什麼,不是還要我把這些小寶石給弄出來吧,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有普通的刀刃了,剛才那把宰豬刀都已經用來挖之前的寶石,現在都不成樣子了。」古風提醒道。
「誰說要你挖下他們了?我是說讓你把寶圖拿出來,你抬頭看到最頂端了沒有,不是這兩個凹槽內的,我是說這石壁的最頂端。哪裡有個更大的凹槽,把你的血滴到哪裡面,記住一定要給我弄滿,否則的不能起到什麼效果……」
古風抬頭一看,果真有個凹槽,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深度那真是可人,聽到那龍說要自己往這裡滴血,那不是要了自己的命麼,這得他媽的裝多少血啊。如果一個人的血用盆來稱量,可以裝滿一個臉盆的話,那古風要往這凹槽內,至少要流入自己的三分之一的血量。這不是要命麼,自己肯定會失血過多,到時候休克了別說能不能出去了,恐怕就是下面的事情都做不了。
「你開玩笑麼,想要我死就直說,這洞有多深你知道麼,我要是流那麼多的血,那還不當場就休克,到時候你跑出來了,而我倒是掛了。我倒是捨生取義了,可連個好名聲都流不下,你拍拍屁股走人……」古風埋怨起來就是沒完,聽得那龍是頭昏腦漲。
「行了,你小子給我住口,我說過你那樣之後,我就可以出來了麼?再說了我知道你流那麼多的血,但是有我在會讓你就這麼失血過多掛了,你也太小看我們神的力量了吧?小子不是跟你說,即便是你的肉身麼了,但是只要你的三魂七魄還在,我就能給你弄到原先一般不差的身體,讓你繼續輕輕的活下去,你信還是不信?」那龍沒好氣的說道。
「重塑新身?我知道你們神的本領強悍,這樣的本事恐怕也不再話下,但是我對自己現在這個身體很滿意,也不用勞煩你給我重新造副。好了廢話少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方法讓我不至於流血多而掛了?」古風趕緊說道。
「看看你手上那個扳指內,對就是那個芥納指裡面,有沒有一個紅色的瓶子,如果有的話那裡面便是可以瞬間給你補血的東西,只要將瓶內的藥汁滴落在你的傷口處,那傷口便會自動的恢復如出,然後在服下一滴便可以給你補血了。不過你要謹記,這東西本不該是你現在凡人體制服用的,要不是失血過多即便是服用一滴,也足以讓給你血脈盡爆而亡,所以多服用對你無益,就這兩滴便也是足夠了。」那龍嚴肅的警告道。
古風在芥納指內翻騰了半天,果然還真的讓他找到了那紅色的小瓶,打開了瓶塞一聞,那濃郁的香氣衝鼻而來,險些沒有讓他登時暈過去,看來這藥效還真不是一般的猛烈,自己僅是聞聞就感到這樣了,這要是服下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看來有的時候是不能夠貪現便宜的,趕緊將瓶塞蓋好拿在手中,然後對那龍說道:「這裡面的東西叫啥名字,這味道還不是一般的衝啊?」
「這東西叫做補血口服液,本來是我那該死的婆娘的,現在她死了這東西倒留了下來,不過現在正好派上用場。」那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倒,補血口服液?這東西是給女人每月經血過多,然後只能服用這東西補血,神仙也用的著這個玩意,就這效果來看是沒錯了,這也太天下奇聞了?現在這東西給自己用,古風都有些欲哭無淚了。
「好了小子,不要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雖然是女人用的東西,但是效果卻是很明顯的。現在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時候,有用的就相當不錯了。」那龍悶聲道。
「得了,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但現在也只好按照你說的做了。不過我將血弄完之後,接下來還要怎麼做?」古風繼續問道。
「用血將那凹槽填滿之後,你便弄的血再次開啟圖上的封印,然後讓圖上的圖案發出的光芒,正好無誤的照射到那石壁上的晶石上,記住兩幅圖案定然要完全的對其,否則不會有任何的效果。直到這石壁開始啟動旋轉,那便沒有你的事情了,封印已經開啟,那我便可以自行出來了。」那龍激動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看來也不是很難麼,那現在便開始吧,你出來了我們也好盡快的離開這裡,這個地方讓我感到太不舒服了。」說著古風向後退了幾步。
先將寶圖塞到了懷內,然後從指環內掏出柄利器,看著自己那潔白的手臂,那鮮紅的血液便在那皮膚下的血脈中流淌,眼看著就要被自己放出來,還真是不忍心下手啊。可是不下手也是不行的,便只好將刀刃放到手腕處,然後閉上眼睛狠狠心,猛地刀刃劃過。
古風只感到那疼痛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趕緊的睜開眼睛,只見手腕處已經被自己劃破,那鮮血便如同重開堤壩的洪水,迅速的向外湧來。這可不能浪費了,古風趕緊讓血流注入那石壁的凹槽內。
血液流入凹槽發出清脆的聲音,而古風因為失血疼痛的原因,那臉色是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水從渾身冒出,這滋味那是誰放血誰知道了。強忍著疼痛和發暈的頭腦,用強大的毅力的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耳邊只有那滴血和古風自己那粗壯的呼吸。
漸漸的古風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不過一股巨大的疲倦襲來,讓站立的古風雙腿也開始發軟,搖搖欲墜的便要倒下似的。可是古風腦袋中是明鏡的,強強的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但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多久。
就在古風就要陷入昏迷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吼響在耳邊,讓古風的精神為之一陣。「臭小子,那凹槽已經快要滿了,趕緊準備為自己救治。」
聽到這個聲音,古風強行睜開眼睛,只見那凹槽果真要滿了,當下從懷內掏出那小紅瓶子,在那凹槽盈滿欲要溢出的恰當口,古風倒了一滴那『補血口服液』現在自己的腕間傷口處,只見那紅色的液體一經滴落在自己的傷口處,瞬間的便深入到傷口裡。
一道光華閃現,奇跡果真發生了,只見那傷口在古風看的見的速度,迅速的融合到了一起,而古風也感到一股暖流從腕處流向全身,那種感覺真是舒服至極,禁不住的便呻吟出聲。很快傷口癒合了,古風抓緊時間又服下一滴那補血口服液,普一下肚古風便感到一陣的翻江倒海,那紅色的液體竟然也是這麼迅速的被自己吸收了。
「趕緊盤坐運功,試著將這能量吸收!」那龍感受到古風失血過多,身體現在很是虛弱了,而這液體的能量又是如此強大,若是虛不受補出了什麼意外,那還真是有點得不償失了。可惜現在自己還幫不了他,便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古風聞聲趕緊屈膝坐下,雙腿盤坐在一起,雙手交於丹田之處,便開始氣起丹田,用意念催動著體內真元,在經脈中運行周天。那滴紅色的液體蘊含的能量真是太大了,就現在自己這樣,仍是感覺有些承受不住它的衝擊,勉強的控制著真元在體內運行,試圖慢慢的消化這股強大的能量,可是讓他卻有種經脈欲斷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古風漸漸的感覺到體內的經脈平靜了下來,可是仍是感到有些漲麻的感覺,讓古風的身體極為的不舒服。古風知道那是巨大的能量,對自己的經脈造成了強大的衝擊的後果,不過就是現在已經感到很慶幸了。
睜開了眼睛,古風面前如果有面鏡子,他會清晰的看到從他的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緩慢的起身,輕微的活動了下身體,除了筋骨有些酸軟無力,其他什麼的不良感覺都消失了,敢情自己失去的血,也已經補了回來,這藥還真是良藥啊。
「小子感覺怎麼樣了?」那龍終於開口關心道。
古風微笑道:「還不錯,就是有些筋骨鬆軟無力,不過繼續下面的事情,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對了我打坐了多長時間,下面的什麼時候開始呢?」
「你小子打坐了一天一夜,若是你感覺沒有什麼了,那便開始好了。」說道此處那龍明顯的有些激動,畢竟自己被關了上萬年,這即將要重獲自由的心情,那是不言而喻的。
「不是吧,竟然那麼長的時間,那凹槽內的血液是不是風乾了?我的媽呀,最好不要這樣,否則再來一次,我定然會死的。」古風一陣頭暈,險些沒有跌倒。
「裝什麼算,那石壁就在你眼前,難道你就沒有看到麼。這血滴入這凹槽之後,只有等到十日之後,方才可以漸漸的被風乾,否則這只見有古風的陣法,會保持著血液的新鮮。」那龍嗤之以鼻道。
「蒸的煮的!」聽了那龍的話,古風激靈一下清醒,趕緊湊到近前仔細的一看。果真是如他所說的一般,那凹槽內的血液,仍然原先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那我也不磨嘰了,還是趕緊將正事辦完了吧,否則不僅你心中焦急,就是我惦記著此事,心中也是有些不安。」說著古風從懷內掏出寶圖,展開在手中。
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落在寶圖上,光華再次的閃現。古風按照圖上的光點和石壁上的光點對正,然後便將寶圖轉了過來。只見圖上的光點射出的光芒,照射到石壁上的寶圖上,就發現那凹槽內的血液瞬間的減少,並且那晶石也開始閃著光亮,。
就在這時只聽到腳下嘎巴巴的直響,開來這石壁開始旋轉了。「小子趕緊的,腳步緊隨著這石壁的旋轉,讓這圖上的光點一直照射在那晶石上,否則一旦光芒斷落的話,那石壁便會立刻停止,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那可都將會是成為泡影了。」那龍趕緊的提醒道。
古風心中暗罵,當初設計此陣的人定然是個變態,否則也不會弄得這樣步步為營,要是錯了一步,便會功虧於潰。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卻仍是小心的跟隨著石壁旋轉的速度,一絲半毫都允許錯的。
還好這石壁旋轉的不快,古風跟著也不是很難,大概用了半刻鐘的時間,這石壁終於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只聽到嘎巴的聲音再次響起,這陣法就這麼被古風解開了。做完這一切的古風,心中是無限的高興,但是雙腿卻不知道怎麼的,就像是突然被抽取了骨頭般,瞬間的軟倒了下來。
古風喘著氣道:「怎麼……呼……怎麼樣?封印……解呼……解開了嗎?」
「解開了,我現在隨時都可以出來了。」那龍的語氣中,明顯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古風問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些出來?哦我知道了,想必是你在那封印中住的久了,心中已經產生了敢情,現在能夠出來卻有些捨不得了是不是?呵呵,我雜感覺你有點……賤的我枚話說!」好不容易將這事情做完,古風心中舒暢之下,便也開始調笑起那頭傻龍來了。
「你這臭小子!」雖然罵著古風,但那聲音卻是高興的。「別不識好歹了,我可是為你著想,如果我現在就出來,你小子可就功成身就了。我看你啊,現在還是有多遠跑多遠,盡量的離這裡遠些!」
「蒸的煮得,你不是故意嚇唬我吧?再說了就是真的,你讓我往哪裡跑,那周圍可都是殺陣,我能夠跑多遠?而且我現在是雙腿無力,你枚見我連站起來的勁都沒了?」古風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不管了,我都在這裡都憋了上萬年,也是該出來透透氣了。你既然不怕死,那就在這裡呆著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那龍諂笑道。
「我靠,你這條死龍,我給你弄了出來,你現在是過河拆橋,想要卸磨殺驢是不?」古風憤懣的罵了一通,心中稍微的舒服了點,便掙扎著起身道:「我要跑多遠合適,那殺陣我可過不去了?」
「盡量的離開這平台遠些,等下我出來的時候,那能量的衝擊肯定很大的,你一個凡人的體制,肯定是承受不住。」那龍淡淡的說道。
「那我就跑到那殺陣的邊緣行了吧,你等會在出來啊,我現在雙腿行動不方便,可能時間要久一點。」媽的開玩笑,畢竟還是小命要緊啊,古風可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的。
急急忙忙的跑到殺陣的旁邊,古風這才氣喘吁吁的說道:「這裡總歸行了吧,那你就出來吧?」
「恐怕有點夠嗆,你的身體太弱了,這麼近的具體你還是會被傷到的,可是那湖面的殺陣是那幾座石樑,而以你的能力那肯定是不能夠將其毀滅的。哦對了,你手中不是有那些晶石麼,拿出幾塊黃色的出來,按照我說的擺一個簡易的防護陣,雖然可能還會受些苦楚,但是卻不會因此害命了。」說著那龍告訴了古風的擺放方法。
古風無法,現在也只能聽之人知,只要能夠保命比什麼都要重要了。按照那龍所說,古風在自己的方位十米之內,擺下了一個護身陣法。「我弄好了,你可以出來了。」
那龍沒有回音,稍等片刻古風便感到,地面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哇靠,都搞出地震來了,看來這龍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這也太誇張了點吧?」古風不知道這僅是開胃餐而已,就在他心中感歎的功夫,地面不住發出各種巨大的異響,同時天空也突然出現無數閃電盤旋飛舞,發出一陣陣『辟啪、辟啪』的雷聲。
緊跟著,四周響起了一陣陣古怪的巨響,古風知道那是龍吟之音,那真是曠古朔今直衝霄際。「嗷……」
讀,
111章 若為自由故
真是太震撼了,古風簡直有些受不了了,而且那強大的能量衝擊波,不住的擊打著自己設置的護身陣法,那護陣也是搖搖欲墜,如果這陣被突破了的話,那迎接的便是古風那脆弱的肉身,後果將不堪設想。
古風暗暗的擔心祈禱,就在這時龍吟之聲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比上次還大,而且又是如此的突然,直震的古風雙耳鳴響,頭腦發暈欲墜了。緊接著一道光柱從那平台中央升起直衝天際,古風還沒來得及仔細觀看,就見那平台被炸得碎石破巖的滿天亂飛。
所有的土石劈頭蓋臉的掉了下來,而且那能量衝擊波也是太過強大,古風的那護身陣法瞬間的突破,不過那能量也阻止了不少,真正突擊到他身上的也減弱了太多,僅是讓他受了些輕微的外傷,不過就是那些土石想躲也是來不及了,整個的把古風壓在了下面,要不是古風還算是有兩下子,恐怕就要被活埋了。
還好劇烈的場面之後,也便逐漸的歸於平靜,古風猜想著那龍可能出來了,於是便扒開頭頂的土石,吃力的從裡面爬了出來。面滿的灰塵,遮住了古風的視線,吐掉口中的泥土,用同樣骯髒的衣袖擦了把臉,然後四處的觀瞧,尋找那龍的影子。
我靠,那丫的臭龍跑哪裡去了,不是自己將其救了出來,真個的腳底抹油跑了吧。他媽的若真是這樣,那不是坑苦了老子了麼,都他媽的白眼狼。可是自己在這裡罵有什麼用,也改變不了自己被困的現實啊。
就在古風鬱悶暗罵的同時,就感到頭頂的陽光被什麼東西給遮住了,詫異的抬頭向上望去,就感到一股刺目的亮光襲來,害得古風眼睛一陣的刺痛,眼淚啥的止不住的往外冒,剛才那是什麼玩意,真是他媽太晃眼了。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見到我出來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子吧,我知道你心中很為我高興,但是也不用流淚來表達啊,不知道男子漢流血不流淚麼?」又是那可氣的聲音,敢情他還算是有良心,沒有將自己丟在這裡,想到這裡古風便一陣的高興。
笑罵道:「狗屁,別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只是被剛才的光亮刺痛了眼睛,感到有些不舒服而已。再說了,為了救你我流得血還少麼,就是現在流些眼淚那有什麼,這個地方又沒有別人,這才是男兒真性情的表現,沒聽說過:男兒有淚不輕談,只是未到傷心處麼。」
「知道你小子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只剩下嘴硬了。我身體發出的光,又豈是你現在受的了的。若不是剛才服下那滴補血口服液,無形中將你的體制改造了一番,換做之前的你早已是雙目失明了。得了,我還是幫你下吧。」那龍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古風就感到雙眼一陣溫暖,剛才哪種刺痛的感覺消失了,心中無限的感慨這神的本領就是不一樣啊,輕輕的一下子就讓自己好了。古風從土堆中鑽出來,可是地面現在已經沒有完整的地方了,便只好找了塊還算比較大的巨石,站在上面再次抬頭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嘴張得老大的都可以塞進蘋果,古風雖然自誇見得世面,但現在也不得不心中忐忑。只見天空之際,有條通體泛著銀光的白龍,翱翔於天地之間,那種威勢只讓古風見了都雙腿發軟,不自覺的去伏地膜拜。
那銀龍在天空擺動了下身體,然後低頭瞪著那雙巨大的龍眼道:「小子,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不是很狂望的樣子麼,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用這個表情看著我吧,告訴你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哪種噁心的喜好。」
聽到那銀龍如此說,古風這才將吊到嗓子眼的心,重新回歸原位放到肚子內。心胸不住的起伏,這真是太震驚了,幸好自己的抗打擊能力還是不錯的,否則非得心臟爆裂而望不可。但就是這樣心胸之間仍是感到很是憤懣,不得不仰頭長嘯:「嗚哇……」
「我靠,臭小子,吃飽了沒事幹亂嚎什麼?嚇了老子一大跳。」正在體會自由感覺是多麼美好的初始之龍,忽然聽到古風的長嘯,著實把他給嚇了一下。
「你……真的是被我救出來的?」古風瞪著大眼,嚥著口中的唾沫說道。眼前的龍,和中華民族那傳說中的圖騰一般無二,是華夏子孫對這龍騰便是由衷的敬仰,古風自然也毫無例外的有這種心情,現在見到和傳說的祖先,那豈有不激動的情理?
「怎麼,你小子有點不對勁啊,這裡就你我二人,而且我的聲音你難道聽不出來了麼?」那龍含笑說道。
還真是這樣,古風心中很是不安,剛才自己對這龍很是不敬,那就說明自己對祖先不敬,雖然古風平時狂放不羈,但這傳統的理解還是深入人心的。於是趕緊跪下道:「小子古風叩見老祖宗,剛才子孫對您多有不敬之處,真是百死莫贖其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恕自尊的無心之過。」
見古風突然如此,讓那初始之龍很是不適應,這變化也太快了些吧。不過轉而一想,這人世中以龍為圖騰,並且把自己視作龍的子孫,而自己現著真身他們自然要對自己仰止了。不過這樣卻也掩蓋了他們的真性情,就是他剛才的那樣子,自己其實就是很喜歡,何必要搞成現在的樣子,太過拘束了些有話也不能說了,陣是太沒意思了。
「好了小子,你起來吧。雖然我不是你們真正的祖先,但是卻也和你們的祖先有著莫大的淵源,受你這理也是受的起的。怎麼還不起來,保持原先的那副樣子,我就很是喜歡,有什麼說什麼,那樣子多痛快,你現在就顯得太過沒趣了。趕緊起來,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初始之龍唬道。
「那古風謝過祖先,就按照您說的好了。」說著古風恭敬的磕了頭,然後站起身來,卻是再也不敢仰視了。可是等了半天沒有動靜,不由的再次抬頭看去,天空已經沒了他的影子,然後四處的尋找。
遊目四顧,忽然發現身後不遠處的巨石上,正有一人背對著自己站著。只見這人一頭黑色長髮,隨意的披在背上,一身銀白色長袍隨風輕輕飄動,雖然只見到一個背影,卻自有一股飄然出塵的味道。古風心中一動:這便是祖先了,不過現在卻是化身為人了。
這時,那初始之龍伸開雙臂,全身呈大字型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骼一陣辟啪作響。放下雙臂,抬頭望著天上的太陽,喃喃自語道:「日頭真是暖合啊,可真是有好久沒曬過太陽嘍。」這聲音包含著太多的情感,高興、滄桑、憤怒等等。
古風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心中也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也能夠體會到他此刻的心情。又多少人能夠忍受萬年的孤寂和仇恨的煎熬,現在終於再次獲得自由,那種心情是很複雜的,沒有經歷過得理解,但肯定不能夠體會。
那初始之龍悠然轉過身來,看著古風露出一絲微笑。古風這時才看到他的相貌,劍眉、挺鼻、嘴角上挑,長得極其英俊,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歲月的滄桑根本就無法在神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不過那眼神是如此的深邃,那神態是如此的亙古。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初始之龍。哦對了,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便算了!」微笑然後繼續說道:「雖然你的存在,是我的可以安排,但你做為一個生命,特別是有著自我意識的生命,我自然適當的時候尊重你的意見。的確是你救我出來,讓我重新獲得了自由,而我也因此程你個很大的人情?說吧,你可有什麼要求,就算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好了。」
「您過譽了,子孫能夠有幸可以將您從惡人的困境中救出,那便是我最大的恩惠,實在不敢再有過分的奢求。」古風恭敬的說道。
「你這小子,我可跟你說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而且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浪費,還要趕著回去找那些仇人算帳呢。說吧,你有什麼願望,或者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為你辦到。不是我自誇,這世界上還沒有多少難得住我的事情和得不到的東西。」自豪驕傲的說道。
「嗯,子孫還真有個!」古風想想後還是說道。
「哦,那趕緊說說看。」聽到古風有要求,那初始之龍興奮的說道。
「這個……」「別給我婆婆媽媽的,是個爺們就給我直說!」「您送我回家得了!」「啥……」下巴掉到了地上。
初始之龍臉色瞬間的沉了下來,憤聲的說道:「你小子是腦袋進水了怎麼的,這他媽的也算是願望話,那我不如讓母豬直接上樹好了。看你小子現在的樣子就有氣,你小子是屬變色龍的麼,之前的那些膽色哪裡去了?」
被他給斥責,古風也只好苦笑道:「我這不是尊敬長輩麼,再說了您還是我的祖先,作為你的子孫我能隨便的起來麼我。如果您非要給我點什麼的話,那您自己看著辦好了,只要是您送的,我任何東西都喜歡的。」
初始之龍憤懣的出了口氣,然後道:「尊敬長輩是人的品德,不過懶得跟你小子磨嘰,還是隨便給你弄點什麼,好了卻我現在的心事,然後便可安心的回去了。」說著他抬頭看了看古風,卻忽然發現了個問題,剛才沒有仔細的留意他,現在回過頭來這才意識到。
「小子,你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啊,這體內的經脈怎麼亂七八糟的,特別是三個丹田貫通的地方,還被某種力量給禁錮住了,這他媽的都是誰的傑作啊,腦袋長到褲襠立了麼?」很氣憤的樣子。
「祖先您說的沒錯,我之前拜了三個師傅,他們分別是道、佛、魔三教的,都是這個世界修行人士中頂尖的高手了,然後我分別修煉他們的功法,而他們怕我因此體內的經脈有衝突,便將那三個丹田貫通鏈接之處給我封印住了,說是如此我修行起來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古風趕緊說道。
「糊塗,這麼做固然是沒有什麼危險了,但是你今後若是想要進步,那便是難上加難了。這幾個傢伙也是豬腦子,不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此路不行難道不能想其他的方法麼,真是氣死我了。得了,先出力將你的身體改造下吧。」他說完,便猛地縱身到天空,身體一個旋轉便又恢復到本始的樣子。
古風心中納悶,不就是給我改造下筋脈麼,你那麼大的神通,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幹嘛還要搞那麼大的動靜,不過倒是很拉風是真的。很酷很帥的樣子,想必就是神通廣大的神仙,也是不能免俗的。
「小子你站著別動啊,記住我的話你要是敢動,我也就不管你了我!」那巨大的龍頭靠近古風的近前,一張一合的讓古風看的是清清楚楚。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到龍,這在以前可沒有那麼幸運。你還別說,這龍就是拉風,你看這大嘴岔,還有這龍鬚都有自己手臂那麼粗,就是那雙大眼睛珠子,看著也有盤子大小。三生有幸啊,看來自己真是福分不小啊。
臭屁了一番,聽到他說不讓自己動,古風邊點頭道:「您放心好了,我定然是不會動分毫的,有什麼您儘管來吧。」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因為他知道那改變經脈是很痛苦的,之前三聖給自己弄的時候就是如此,而這次想必也不會例外吧。
「嗯,孺子可教也,看好了我來了。啊……呸……」說著這初始之龍便狠狠地向著古風吐了口唾沫,那白色的口水瞬間就撲向古風。
賣糕的,祖先這是要幹什麼,雖然你是長輩但對我吐口水那可也是很沒禮貌的,這些難道你就不知道麼。可是古風想躲也躲不開了,就是他想躲也是躲不了了,因為他的氣機早已經被那龍給固定。
正好的洗了個唾液澡,古風心中那叫一個噁心啊。可就在這時異象發生了,古風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這唾沫浸染之後,便開冒起了白泡瞬間便被融化了。我靠這是唾沫還是濃酸啊,現在就連自己的皮膚也開始融化了。
賣糕的祖先,看來自己這次真的要掛了,這要是傳將出去自己怎麼死得,那肯定會被人給笑掉大牙的,因為自己竟然是被唾沫給淹死的,真是太丟人了。嗯,似乎有些不對?古風忽然發現自己的皮膚雖然開始冒泡,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覺,相反還有一種很舒服的體會,而且自己還能夠聞到淡淡的清香,敢情這祖先是沒有口臭的,反而是有些女子清香的津液似的。
嗯,自己怎麼這麼糊塗啊!祖先是什麼,那是一跳上古的龍,而龍的唾沫口水是什麼,那可是地地道道如假包換的『龍涎』啊。這可是天材異寶,僅是傳說中的東西,而且那還是蛟龍的口水,就那樣這龍涎都有洗髓易骨的功效,若是再混合一些其它的靈藥,就可以煉製些『九轉龍涎丹』,有了這丹藥那自己的家人,便也可以同樣成為修行者,和自己一樣長相思首了。
「好像還是不夠,都被那可惡的衣服給消耗了,早知道就先讓你脫光衣服了。得了,在費些口水算了。」那龍自言自語道。
還要來口水,那真是太棒了,祖先您口水多就多賞賜點,最好給我吐到一些容器裡面,至於煉製神丹就不用麻煩你了,我也知道人貴有知足常樂,這些我便也已經很滿足了。可是這些話古風只能爛到肚子裡,因為此刻他雖然有意識,但卻根本就開不了口。
只能抓緊時間默念自己那乾坤指環的口訣,可是念了半天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這口訣失靈了。斜眼向下觀瞧,只見自己手上除了那扳指還有,自己的那指環想必早被那口水給腐蝕化掉了。就這指環在修行界內,還是百聞難得一見的異寶,就是三聖也眼饞非常,這從枯木送給自己時候,道玄和火雲的表情就看的出。可是現在呢,卻被這口水輕易的化掉了,而且消失的無影無蹤,恐怕就是指環內的東西,也難逃同樣的命運啊。
不過還好,那個扳指還在,在那強效的口水下安然無恙,那便說明這東西定然是比那指環好上百倍的存在。不過那指環跟了自己那麼多年,而且還是枯木那老傢伙送給自己的,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就這麼沒了也覺得可惜的很。但是現在可惜也沒用了,早就不存在了放馬後炮也沒用。
還是趕緊的上扳指內找找,還好這東西雖然貴重,但也不是愛慕虛榮的東西,自己的神志竟然可以進入其中。可惜那裡面也沒有多少東西,除了那幾件寶物之外,瓶瓶罐罐的倒也不多,不過最後還是成功的找到了空瓶。用神智招呼出來,然後正好趕上那口水的來臨,滿滿的接了一瓶。
剛把那瓶龍涎收入扳指內,古風就感到自己的身體憑空懸了起來,就見那祖先默默的念叨著什麼,緊接著他一張嘴,從口中射出一道寒芒,那寒芒正好射入古風的頭頂百匯穴,強大的神力進入到古風的體內,讓古風有些承受不住的便暈了過去。
混混沌沌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古風這才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天空依然明朗,陽光同樣是那麼的明媚,低頭看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塊平整的巨石上,趕緊不好意思的坐起身來,然後舉目四望尋找那初始之龍。
「臭小子你醒了。」那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古風趕緊起身行禮,可惜如今這個樣子的確是有點不雅。「感覺怎麼樣,你的身體整個被我淬煉了一遍,有沒有感到不舒服?」
古風簡單的活動了下,沒有絲毫的異樣,而且隱隱感到比以往似乎更強大了,這是值得欣喜的事情,趕緊靜心運氣,卻忽然發現腹內空空如也,自己的丹田竟然不見了,心下大驚之下便趕緊問道:「我身體到沒有什麼不適,只不過剛才我運氣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體內的丹田竟然不見了,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的確是沒有了,如果你再仔細的內視一番,還會發現你體內的經脈也是不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就是我為你淬煉的結果,體內已經形成了混沌一片,其實這樣讓你也會更加的強大。以前的那些修行法訣對你都沒用了,今後就按照這個來修行,告訴你小子這可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今後你若是可以修煉大乘,那便直接成神的存在,而不在是進入仙界了。」說著又是一道神志注入古風腦海,那奇怪的符咒在腦間徘徊,奇怪的自己竟然能夠讀懂這些東西,不自覺的便開始按照這個軌跡運行起來。
讀,
112章 南疆小蘿莉
體內現在沒有真元,還果真如同祖先說的那樣,混沌都成了疙瘩湯了。可當那符咒顯現之後,體內便無形形成了個細流,開始按照那古怪的軌跡行走起來,直到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便重新的回到了原點消失不見。不過古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發生了某些變化,雖然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但是體內真元彷彿成了星雲,將整個的身體都籠罩在其中,並按照特定的規律旋轉著。
「好了你小子,以後慢慢的感受吧,現在你醒過來聽我說。」這聲音響在心中,古風便趕緊的睜開了眼睛。「暫時你或許有些不習慣,因為你先入為主的心理,讓你覺得之前的運行方法很自然,現在忽然換了種感到有些突兀了。還有你剛才收集的那些寶物,就是那扳指內的東西,我看你還是給我吧,我要將這些東西帶走。它們本不屬於這個世界,若是強留在你的身邊,將會給你帶來預料不到的災難,不過那除此之外包括這個扳指到可以留給你。另外為了補償,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內,我給你煉製了一套盔甲。」說著他憑空掏出套連體衣服,若說這是盔甲,那還不如說是衣甲更實際些。「不要小看了這盔甲,可是用我身上的鱗片,然後輔以剛才的晶石而淬煉成的,同樣可以隨著你修為的增長,這皮夾的防禦能力也會逐漸的增加,也算是件不錯的神品了。」
古風伸手接過,然後將扳指內的除了些瓶瓶罐罐,那些從三具屍首見到的東西,便交給了初始之龍的手中。古風一點都不感到可惜,因為那些東西除了當作普通的工具使用,那真正的能量自己根本就催動不了,放在這裡也放著而且還可能遭人非議,若是那些神界的傢伙們來找,那自己不是有嘴說不清了麼?
「還有,那盔甲你現在就可以穿到身上,然後滴入你的血液之後,便會自動的隱入到你的體內,平時的時候根本就不會顯現。但若是你遇到危險或者主動出,那它便可以自動的包圍住你身體的要害,那別人就無法傷害到你了。還有那扳指,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不過那玩意除了儲藏東西比較實用之外,就沒有其它的功效了。」初始之龍搖頭道。
按照他所說,古風便將那衣甲穿在了身上,不過你還別說倒是挺合身,這祖先竟然還有做裁縫的潛質。而且這衣甲僅僅的貼在身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憋悶,那舒服的感覺就別提了。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到衣甲上,只見光華閃過後,古風便有種骨肉相連的感覺,然後這衣甲竟然憑空的消失,想來是融入到自己的體內了。而後又將血滴入到扳指上,同樣的視覺效果,有了這東西倒是挺方便的,雖然它沒有之前指環的那防禦能力,但是它內部空間可是比那指環大了不止上百倍,這也是很不錯了。
「祖先,您難道要走了麼?」感受到氣氛的異樣,剛才初始之龍的話,彷彿就是臨行前的囑咐般。和其相處了那麼多時日,古風心中隱隱有種不捨的感覺,竟然顯現出小女人情懷,顯現出了傷感的表情。
「你小子,這表情怎麼跟娘們似的?你說的沒錯,這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更何況你我都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先不要浪費時間了,等著以後時間允許了,或許我還會回到這個空間來看你也說不定。」那初始之龍也是有些不捨道。
「好吧,但是您離開之前,您先把我送出這森林吧,最好送到我祈州的家中,您若是不認識路,我可以指給您?」古風說道。
「自己路自己走,這樣才會有意義。我是不會送你回去的,此刻那湖面的殺陣我已經給你撤出了,而且外面的困陣也除掉了,那這裡便沒有任何的路可以擋住於你,只要花些時間原路返回就可以了。」那龍堅持說道。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古風默默的說道。
「好了小子,該做的我都做了,那我便要離開了,你今後要多保重。」說著初始之龍騰空而起,快速的衝向天際,那天空竟然憑空被撕裂了一道口子,而他便鑽入其中瞬間消失不見了。
「一路走好!」古風伸出手想和他告別,但是此刻他已經見不到了,便只好悻悻的落了下來。自己這是怎麼了,感覺這幾天真有點女人的氣質了,光多愁善感了,他媽的討厭那該死的人妖。
一陣微風吹過,古風感到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鼻子差點沒歪掉。敢情這麼半天了,自己仍然是裸體著,雖然這胴體也是凸凹有致的夠完美,但是大男人家的亮騷,那感覺也太噁心了點吧。
可是自己該怎麼辦呢?自己的那個指環內的東西,都伴隨著指環的消融而消失了,那自己保存的幾件衣服也就沒有了,難道讓自己就這麼光著出去,這也太不雅觀了吧。若是被人看到穿將出去,那還有臉做人麼。
趕緊放出自己的護身衣甲,雖然這東西當衣服穿有點緊身衣的樣子,但也總比光屁股強多了。心中還想著那『九轉龍涎香』,想到神龍的棲息之地,定然會長有天材異寶的,這麼多年下來也定然是存量不少。
想到這裡古風便到處轉了轉,試圖尋找可以配製那藥的材料。可是讓古風鬱悶的是,就這小島除了些沒用的草最多之外,那些靈物藥草根本就不多,而且還大多數在神龍破除封印出來的那場劇烈的震動中消損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勉強的將東西收集全了,古風便決定離開了。畢竟這個地方荒無人煙的,總是待在這裡也太□人了。想到這裡稍事的準備了幾下,走到那湖邊果真見到石樑已經毀壞,不過這難不倒自己,而且神龍為了自己進入方便,竟然僅是將石樑的中間給毀壞,自己只要到了那裡縱身過去便可以了。
出了這個小谷,古風心中是那個痛快,任務已經完成了,而且自己還有如此的際遇,簡直是不需此行了。路過那些修行人士的屍體棲息地,看著被自己當廢物扔掉的法器們,古風心中便不由的可惜了那些東西。
不過自己現在也不富裕,就這些東西雖然看不上眼,但是收集起來送給別人當禮物也是不錯的,畢竟修行人士所用的兵器類的,那可都是凡世間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他們定然是喜歡的,統統的都收集起來。
原本古風到這森林中用了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那也是中途遇到了很多的危險,逼得他不得不修改行進的方向。可現在不一樣了,古風是往回趕,那可謂是輕車熟路了,那裡有危險定然不會去走那個冤枉路的。
不過就這些路程,仍是讓古風走了十餘天。現在可謂是有些歸心似箭的感覺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這森林內待了多久,但自己可以肯定的是,按照自己當初臨行的時候對石頭說的,他定然已經回到了祈州,並將自己的這些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家人,想必他們此刻正為自己擔心呢,特別是那懷有身孕的梅艷,想必此刻月快要生了,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卻不再身邊,而且還是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最起碼在他們心中是危險的地帶,又豈能不擔心受怕,若是再因此出個什麼意外的話,那自己真是百死莫贖了。
終於走到了迷霧森林的邊緣地帶,因為古風此刻已經看到了那條河流,心中感到真是萬分的親切。自己只要越過這條河流,便只要一路向著東北方向行進,便很快可以到達江邊,再找船渡過大江的話,便算是真正的到家了,因為那裡便是江中地面了。
興奮的古風越過河面後,便快速的向著東北方向狂奔而去,也不用什麼披荊斬棘了,反正自己有這衣甲在身,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被樹枝刮傷,而且自己現在體內的星元之力,那簡直是浩瀚無窮的,竟然可以自動的補充恢復,當然那還是需要一些代價的,比如說自己那些從陣中挖出的晶石,可以從晶石內吸收些能量,竟然連飯都不用吃了。
「#¥%※×」忽然聽到前面樹林內有女子的聲音,這裡已經是南疆地帶,有人說話並不奇怪,但是古風聽著這聲音似乎不對勁,雖然自己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但是卻可以感受到那聲音明顯是在據力掙扎,那感覺自己也似乎很熟悉,就是——強姦!
古風不由怒火中燒,豈能任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面前發生?這事情若是自己沒遇見到還罷了,但是既然碰到了那便不能修手旁觀了。因為啥,因為咱是正義的化身,為了人類的和平和完美而奮鬥終生的偉人!
古風一副正義領然的樣子,向著聲音發出的位置快速的移動過去,因為他聽到那『戰爭』似乎已經倒了白熱化的程度,隱隱傳來撕衣斷袖的聲音,若情況再進行下去那便只有直挑黃龍了。
本來心中就有氣,可能古風看到真正的場景,那火氣簡直都要衝破霄頂了都。只見兩個明顯是南疆人打扮的強壯的男人,正如禽獸一般的撕扯面前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的衣服。而那女孩不想自己淪落被強暴的境地,那也只有奮力的掙扎的份,可惜的是畢竟是人小力微,怎能夠抵擋的住兩個男人的同時動手呢。
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偉大的救世主古風到來,眼前的邪惡即將被剷除了,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動作,然後便慢慢的向現場走去。這倆傢伙也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敢當著老子的面玩三屁,這不是反了天了麼?那可是老子的招牌動作,不過自己是兩女對一男,而面前即將上演的是兩男對一女而已。
「救命,你們這兩個惡人快放開我!」那女子不住的掙扎,不過看那樣子力氣也是有些不支了。
「小妞,你就不要掙扎了,看樣子你還是個雛,那阿哥我今天便讓你嘗嘗做女人真正的滋味,你放心好了,保證讓你欲仙欲死。」說著一人淫笑著,將那魔爪伸向了那女子的胸前,只聽見嗤的一聲,那衣服不堪折磨率先掛掉了,而那少女胸前那白嫩的奶子,便如同小白兔般蹦跳了出來,隨著那掙扎著動作,更是顫抖的厲害。
古風已經是三月不識肉滋味,看到眼前那晃動白嫩的乳房,喉嚨也是不由的一陣發乾,強忍著體內的慾火。這個時候自己也不能看下去了,於是便咳嗽了一聲但卻沒有說話,走到了兩人的近前的時候,那倆禽獸都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便已經別古風給卡住了。
自己的侯景忽然被人捏住,把這倆正在興奮中準備發洩的男人給嚇了一跳,那體內的慾火瞬間的被澆滅,而那褲襠內的JJ更是差點被嚇得陽痿。心中驚駭欲絕,這人來的也太突然了,定然是個輕功好手,不過他們也算是久經沙場了,這樣的情況沒有遇到過十次也肯定遇到過七八次,只見他們瞬間的從腰間布帶上掏出那砍刀,根本不用回頭的向後砍去。
而那女子見到這倆禽獸忽然被眼前一個人給抓住,心中便不由的慶幸逃過一劫,趕緊的將自己裸露的身體掩蓋。等她再次抬頭的時候,便見到了那倆人同時向著後面的人揮刀,這要是真的被砍上,那定然是會死得。於是便趕緊出聲提醒古風:「啊,小心!」
可惜她說的話古風聽不懂,但是卻能夠體會到她的意思,在這火光電石的功夫還不忘記給那女孩一個微笑,然後雙手不由的用力……等等!古風瞬間的驚呆了,自己在這裡竟然還能夠遇到這樣的女孩,看來自己真是艷福不淺啊!
原來古風對著她微笑的時候,便看清了這女子的真正容貌。只見這女子一張精緻的娃娃臉,顯得有些蒼白,可能是被嚇得。大眼睛、翹鼻頭、小紅嘴、尖下殼,那身材卻是凸凹有致,特別是她那胸前的玉乳,在她那嬌小的身材來看,那簡直就有點波霸的趨勢了。這……簡直就是一位卡通美女麼,沒想到自己卻在這裡遇到了。
看她那漆黑柔弱委屈的眼神,古風就恨不得馬上將其擁入懷內,然後對其肆意的愛憐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那滋味感覺定然是萬分美妙的。可惜這也僅是古風的想法,如果自己現在就撲過去,那自己也就跟眼前這倆禽獸一個性質了,對這樣的美女可不能來這一套。
不過自己現在也算是英雄救美了,那定然是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如果自己表現再好點,那她感恩戴德之下,沒準就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到時候豈不就是可以任由自己和她嘿咻嘿咻,做那原始的人類運動,為了我們共同的下一代而努力奮鬥了。
想的太完美了,這口水都流出來了,倒顯得自己有點豬哥的樣子,有損自己在這女孩子心中的形象。他媽的真是太丟人了,都是眼前這倆王八蛋的錯,再加上這倆東西竟然出刀襲擊自己,心中就更加的氣了。指尖猛地用力,便聽到嘎巴巴的聲音響起,瞬間那倆禽獸腦袋便耷拉下來,身體也頓時軟了。
古風捏斷了他們的脖子,然後狠狠的向著草叢扔了出去,免得放在眼前心煩。聽到身後的女孩驚呼,古風擔心的轉過身來,見他用驚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甚至還伸出小手顫抖的小手指著自己,可是她不知道手掌一離開,她那胸前破爛的衣服,根本就無法遮擋那裡的春光,白嫩的乳房不住的顫動,晃得古風的眼睛都暈了。
那女子顫抖著嘰嘰喳喳說了半天,可是古風一句沒聽懂,也沒有從她的表情看出什麼意思,因為她一直都是那驚恐的樣子。古風一拍腦門,這語言不同也是個麻煩,雖然這個世界跨國婚姻不少,甚至有些女孩還削尖了腦袋想要出口,彷彿就是只有外國的男人才是男人,家裡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似的,這是赤裸裸的崇洋媚外,要嚴厲的打擊這種人的不健康思想,讓她們什麼才是八榮八恥,讓這偉大的思想洗滌她們那骯髒的心靈!
不過古風現在這沒事,咱這可是泡的洋妞,也算是為祖國爭光了,當然你若是也說我崇洋媚外,那我是堅決的反對的,而且我也是有事實證據的,那便是家中那五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她們可都是正宗的國產貨。
「這位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我可是聽不懂?」等了半天,古風實在是心煩,便不由的問道。
還別說古風說完了這話,那女孩竟然止聲愣了,然後操著很是熟練的漢語說道:「原來你是漢人!」
看來祖國的文化真是博大精神啊,就連這漂亮的外國小妞,竟然也能說這麼溜的漢語,真是佩服佩服。如此看來,今後咱和外國人交流便直接說漢語得了,畢竟這時間還有比漢語說的最多的人麼?
「小姐原來會漢語,那便真是太好了。對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漢人沒錯,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再說一遍,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們南疆話!」古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沒什麼,我只是有點驚訝,您竟然這麼輕鬆的將這倆壞蛋給殺死了,讓我心理有點承受不了的樣子,不過現在好多了!」對著古風嫣然一笑。
瞬時讓古風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那真是太溫暖太舒服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小姐是怪我小手太重呢,不過現在好了我不用擔心了。」
「我那裡能夠怪公子您呢,那倆壞蛋竟然敢對我實施如此的暴行,那他們也是死有於孤的,我現在都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解我心頭之恨。哦,當是忘記了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否則自己若是被其姦污了,定然也不會活在這世界上了。」那女子咒罵完畢,然後又羞澀的感謝古風道。
吃人肉喝人血,這妞真是有夠強悍,自己還真是比不了。可是她卻說若是失身,那她也無臉活了,可是外國妞不都是很開放的麼?沒有結婚前那性經驗叫豐富,即便是結婚生子了在外面有情人的也不在少數,甚至連生得孩子都是自己情人的,讓自己的老公當那冤大頭,大大的一頂綠帽子直壓到死為止。難道這女孩信教,也只能如此說了,不過還是信教的好啊,得病的幾率也會少很多。
「小姐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輩之人應該做的。額,我看你還是起身吧,這地面如此的潮濕,長期這麼做下去對你的身體不好的。」古風提醒道。
「謝謝!」那女子羞澀起身,雙手仍是西子捧心狀,否則那胸前定然會再露春光。不過就是這樣,仍是讓古風眼前一亮,這女子也的確太過嬌小了些,配上那卡通的面容,就跟一個超大號的把娃娃似的,讓人看來便有種愛憐的感覺。
讀,
113章 屠戮的村莊
古風雖然覺得她脫光了才好,但是這也是想想,當著美女的面子,咱也不能太丟臉不是。可是古風本身也沒穿衣服,就是身上的這緊身衣,在這個年代也太過突兀,畢竟還沒有開放到狗穿衣服人露肉的地步。
可惜古風也沒有衣服,看著那女孩低頭不敢看向自己,便知道是因為現在身上這衣服的過失。趕緊的回頭還是把那死人的衣服弄一套穿來吧,古風走向那兩具屍首,忽然發現那樹根底下竟然有個包裹,於是便走到近前翻看。
很幸運,這包裹裡面雖然大多是一些首飾,但也有兩套衣物,想必都是這倆匪徒搶來的。於是古風自己穿了一套,然後將另外一套拿來,遞給那女孩子道:「這位小姐,你身上的衣服破了,便先將這件衣服穿上吧。」
那女孩羞澀的接過,輕輕的道謝很有禮貌的樣子,然後轉身走到樹後,將那件衣服就這麼套了上去。古風看這女孩的儀態,如此大家閨秀的樣子,到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孩,想必她定然是這南疆大戶的女子甚至古風想到是部族酋長的女兒。
那女孩再次回轉,看起來很柔弱的樣子,不過現在有衣遮身,到是沒有太過拘謹了。「不知小姐芳名,為何會被這兩個匪人給逮到此處,而且還差點……」話沒有表明,但是意思很清楚,否則讓她尷尬。
「我的漢族名字叫做華娜……」「華納?」「怎麼了公子,我的名字不好聽麼?」「哦不是,我只是覺得很熟悉的樣子,彷彿有位故人就是叫做這個名字!」心中卻想,取什麼名字不好,卻取個公司的名字,真是。
「公子說笑了,這個兩個惡人……哎呀,不好了,村子的人定然遭了他們的毒手了,不行我得趕緊回去!」這華娜忽然想到了什麼,那表情很是焦急。
古風看她的樣子,定然是這賊人是成伙的,然後突然襲擊了他們的村子,定然這倆小子見女孩漂亮,便起了淫心將其擄了出來,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古風,讓他們色心沒成反而丟了性命,真是衰透了。
「小姐剛才的意思說,你們的村落被這伙強人偷襲,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你一個弱女子,就這樣回去,那還不又是羊入虎口。我好不容易將你從這夥人手中救出,又怎好讓你再次涉險,你可還有什麼親人,那不如將你送到他那裡,再向其求援好了。」古風想了想說道。
「公子叫我華娜就可以了,這兩人定然是黑巫族人,而我卻是白巫族人,兩個部族雖然都是同處南疆,但卻向來是仇敵,這樣村落突襲的事情,那也是很常見的。他們往往是將部族內的財務和女子擄走,男人都會被殘忍的殺掉,現在若是再去求援,那趕回來的是時候,定然是晚了。所以……」很是焦急,便再也不敢耽誤時間,不管古風逕自往林外走去。
「華娜小姐,如果你不在意的話,那我便陪你回去看看好了,也算是我救人救到底。」古風開口道。笑話若真是將這樣一位嬌滴滴的美人拱手送人,那自己真的是傻子了,掉了我風流倜儻的威名。
「可是他們那麼多人,我不敢讓古風公子涉險啊!」見古風追了上來,華娜擔心的說道。
「華娜知道回去危險,可你若是回去豈不也是很危險?你不用擔心我的,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輕易的便將那兩人殺死了。」古風笑著說道。
「我是不同的,只要有我在,他們便不會在屠戮村莊了……哦,我知道了,公子是個武林人士,定然會中原人那樣的高強的武功?」忽然意識到這些,讓她的眼睛不由一亮。
這女孩話中很明顯隱藏了什麼,不過她不願意告訴自己,那自己也不好過多追問。「武功?」古風心中好笑,自己現在學的比武功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不過仍是點頭道:「沒錯是武功,很高明的武功,我一個人對付十個八個的那沒問題的。」
「那便好了,我在的村落,盡有二十幾戶人家,那來的黑巫族人也不會很多,只要你去了幫忙,那便可以很輕易的將他們給擊退了。」聽到古風會武功,這女孩很是高興的樣子。
古風忽然感覺自己被利用了,不過這美女似乎也是無心的,為了自己的族人也是情有可原的。「華娜,你所在的村落在那裡,離這裡遠不遠呢?」走了一會,這女孩雖然盡力的走路,但速度也是不敢恭維,這要是離得遠的話,趕回去也是白扯了。
「我被那兩個惡人劫持,被他們帶著胡亂的趕路,當時也沒有留意走到了何處,也不知道這裡距離村莊有多遠,只是知道村莊應該在東面,因為他們劫持我是從村西跑出來的,所以我們只要一直往東走就行了。」華娜肅聲道。
古風心中狂汗,她被那兩個淫棍擄走,有那裡還會留心這個,這裡的樹木如此的茂盛,若是他們帶著她轉個幾圈,估計她便也就暈頭轉向了。看來還是自己探探路再說吧,於是便道:「華娜你先等我下,我們先確定下具體的方向再說,還是不要這麼沒頭沒腦的亂跑好。」
「探方向?也好。不過這裡,到處都是密林,視線根本就達不到很遠啊。」華娜疑惑道。
「這個不用你擔心,你在這裡站好了。」說著古風在附近找了顆最高的樹,然後輕微的縱身,身體便提高了十幾米的樣子,然後在樹幹輕點便到了樹茂頂端,踩著那脆弱的枝葉,卻是沒有壓斷的跡象。
小華娜看著古風竟然可以站在樹頂,那簡直是有種瞠目結舌的感覺,都聽說中原的武功很是高明,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現在有機會親眼目睹了,那種感覺真是不可言語的。不過轉念一想,既然他武功那麼高強,那回到村落之後,那些個黑巫族的人便也不成氣候了,只要他出手肯定是瞬間便將其擊退了。
小姑娘手捧蓮花狀,很是崇拜的樣子看著頭頂的古風,不過這麼仰首加上陽光的照射,讓她有種暈暈的心動感覺,難道是愛情來了?
古風舉目四望,當看向東方的時候,不由的鼻子氣歪了,果真如自己猜想,東面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村莊,西方不用說那是自己來的位置,而東北的方向卻隱約的看到有木質的房屋從林葉下透露出來,距離不是很遠大概二三里的樣子。
想必就是這裡了,說著古風跳落到華娜近前,見小姑娘的表情忽然變了,似乎是很熟悉的眼神,不過現在來不及考慮這些,還是帶著她回去救人要緊,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絕對是不可輕視的。
可是這小姑娘的行動速度,還真是有問題的。就二三里路的樣子,讓她在這灌木叢生的林中行走,那還不要半個時辰麼,那這段時間要是動起手來,刀劍無眼下可要死多少人啊,看來還是自己帶著她走合適。
「華娜,你說的東面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村落……」「啊沒有?那我肯定是迷路了,這可怎麼辦呢?」「不要著急,現聽我說完,我剛才不是探路了麼。這東方雖然沒有,可是東北方向卻是有個村落,距離我們這個位置大概有二三里的樣子。可是以你這個速度,那要是趕回去恐怕是……所以我想,我是說我的輕功你看到了,就是我一人的話那肯定是很快便到了,可我又不能把你丟在這裡,所以我想背上你定然也會很快的到達你們村落,就是不知道你……」古風詢問道。
「背上我真的可以麼,真的不影響你的速度麼?」「相信我的話,而且看你這麼嬌小,也不會有多重的。」「那……那你就背我好了,這個沒有什麼的。」華娜那白皙的臉色,顯現出陀紅,還是有些羞澀的。
「那好吧,你先到我的背上來,然後我們就出發了。」說著古風便蹲下身,背對著華娜的身體,讓她趴伏在自己的後背上。
稍等片刻,華娜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陌生的男人這麼親近,雖然南疆風化本就開放,但是自己從小收到漢族文化的熏陶,知道女子的德操那是很重要的。可是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村落族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人適當的時候要學會取捨,這樣才算的上是明智之舉不是麼?
輕輕的趴伏在古風的背上,雙手則輕輕的搭在古風的肩膀,這已經讓她感到羞不可耐了。感受到後背那柔軟的身軀就這麼貼了上來,古風心中那叫一個爽子了得,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材絕對是一流的。
時間不等人,也容不得古風過多的歪想,趕緊雙手向後一伸,輕輕的托住華娜的香臀,便站起身來了。入手很是柔軟,而且彈性十足,大手普一接觸,那華娜明顯是顫抖了一下。不過讓古風納悶的是,按說這華娜的屁股即便是隔著衣服,但是現在入手卻是一陣的清涼呢?對就是這種感覺,難道這華娜是冷血動物,沒有時間深想了。
「華娜你最好摟住我的脖子,否則我動起來你就會後仰,到時候掉下來就不好了。」古風離開她的臀部,將兩手勾住她的腿彎,然後叮囑她說道。聽從了古風的安排,華娜不語卻是將小手環繞古風的脖子,來到胸前兩手交叉,不小心碰到古風的下巴,這小手也是這麼冰涼,難道是生病了?
「那好,我這就出發了,你若是還怕便閉上眼睛好了,等到了我就喚你。」說著古風不管她,然後腳尖猛地踩地,身體瞬間便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快速的向前衝去。嚇得那華娜驚叫一聲,看到身邊樹木快速的後退,讓她有種眩暈的感覺,便趕緊的閉上了眼睛。
古有水上飄,今天古風來個草上飛。雙腳根本不用著地,背著個大活人仍是身輕如燕般的飛馳,藉著那草尖微弱的反彈之力,古風的速度可謂是堪比流星。就這二三里路的距離,若不是有這樹木遮擋,根本就用不到一分鐘。不過就這樣也頂多是分半的時間,便到達了村落的外面。
古風沒有輕易的進入,先從外面看看情況再說,那背上的華娜他也沒有意思放下,畢竟現在是危險之中,在自己的背上她更安全一些。輕輕的拍拍華娜的屁股,古風輕聲的問道:「華娜,這裡是你說的那個村落麼?」
「這裡就是我說的村落,不過現在似乎很是奇怪,這村子裡面怎麼沒有動靜啊,按說雖然村內的人少,但若是他們反抗起來,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會平息下來啊?」小姑娘在古風耳邊吹著氣,心中很是疑惑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麼的曖昧。
小姑娘那口中的香氣襲來,古風聞著真是神清氣爽,真想側頭便和她纏綿之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而且這樣也太過唐突了,便只好壓下心中的慾望。同樣也很疑惑道:「的確是很奇怪,我甚至感覺這村裡,此刻有種很陰森的氣息,似乎根本就沒有人在裡面了?」
「那你先放我下來,我們進村看看吧?」華娜輕輕的說道。
「現在不是很安全,你最好還是先在我背上,若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們也可以迅速的逃離,畢竟我武功雖然很高,但也並不是無所不能的。好了不要說了,我就這樣背著你,然後到村裡看看情況吧。」說著古風離開這村口的柵欄,向著村內走了進去。
這個村莊看著還算是比較平整的,怎麼說呢南疆的土地很多,但是人口卻很是稀少,所有的村落的房屋,搭建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規律。而面前這個村落就不同了,很明顯的房屋許多的都是挨家挨戶的,那些零散偏於一隅的房屋不多。
二十幾戶的樣子,所以走遍整個村落,也不需要很多的時間。背著華娜走在屋前的路上,古風的眉頭一直不展,因為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這個村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人的氣息了,有著的只是空寂的陰森。
莫非這個村落的人都死了?可是按照華娜說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而且來到村落的敵人也不是很多,若他的族人奮起反抗的話,即便是力有不支但也不會是現在這個現象啊,他們不會是蠢到排好了隊,伸出脖子等著敵人來砍吧,若真是如此的話,現在的現象倒是很好說明的。
「村子裡沒人有的氣息,這我能夠感覺的到,你的族人不會是離開這裡了吧?或者全部都……」古風輕聲疑惑的問道。
「離開這裡?應該不會的吧,族人雖然平時都和和藹,但若是遇到敵人那也是很堅強的,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不堪。我想即便是離開,那也是有什麼苦衷才可以。」說的她的族人很偉大,很冠冕堂皇的樣子,古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他接觸的南疆人很少,不過他們的確是很好客的樣子。
「恐怕不僅是如此吧,你沒感覺到此刻村子內,很是陰森的樣子。這可是大白天,即便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出來吧?」古風故意嚇唬她說道。
效果很明顯,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這樣的嚇人話,對女人到何時都很管用的。「不……不會吧,你是不是感覺錯了,我怎麼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只過這村子裡面顯得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感到有些還怕而已。」
「應該不會有錯,我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們不如選一家,進屋去看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麼。」說著古風向著路面的一座木屋走去。
木屋柴扉,標準的農家小院,看起來本該是很和諧安詳的樣子,可是現在古風卻根本就沒有那種感覺。伸腳蹬開柴扉,古風兩人便進了院中,頓時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古風和華娜直皺眉頭。
這是血腥的味道,但不又完全是,很明顯這鮮血的味道根本就沒有這麼刺鼻的臭味。古風背著華娜走到院中,立刻的停止了腳步,讓背上的華娜也是很詫異,不由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問道那股腥臭的味道了吧,而且……」說到這裡古風瞬間的轉頭,看向院子的角落地方。那個地方有個雞籠,是用竹蔑編就的,是尋常農家關養家禽用的,可是古風感到很是異樣,於是便向著這個位置靠近。
透過那雞籠的縫隙,仔細的向內看去,只見裡面所有的雞,現在都已經是死亡,但是卻不是被人殺死,因此此刻那雞僅留下一堆白骨,就連身上的雞毛都已經不見。古風低頭,見地上流著一堆黃色噁心的液體,而剛才聞到的那腥臭的味道,便是從這堆液體發出的。
「我說的麼錯吧,剛才聞到的那股很刺鼻的味道,應該是從這灘黃水發出的。」古風淡淡的說道。
「可這地上怎麼會有一灘黃水呢,而且還是這麼噁心的味道,雞糞雖然很臭但也會是這樣的啊?」華娜皺著眉頭說道。
「這根本就不是雞糞,你有見過雞糞是這個樣子的麼,即便是雞生病了也不可能排泄出這樣的東西。這明明就是雞的屍骨所化,你看到雞籠內的雞骨了沒有,肌肉和羽毛都沒有了,但是這雞骨為何如此的完整,而且那骨頭上竟然沒有絲毫的筋皮,這些你就沒有聯想到些什麼麼?」古風提醒道。
「你是說,這灘黃水,根本就是雞的屍身所化?」華娜驚訝的說道。
「應該沒有錯誤,現在我們再到屋內看看。」說著古風背著她走到屋門前,然後用腳踹開屋門,同樣是濃烈的臭氣撲鼻,古風屏住呼吸而華娜則用手摀住口鼻,進到屋內登時被驚呆了。
只見屋內大大小小的五六具屍骨,但是身上都沒有肉,和雞籠內的雞骨一樣,都是剩下了一具具慘白的骸骨,腥臭的黃水淌在地面上。古風不敢在讓華娜待在這裡,便趕緊的背著她到了街道上。
「你放我下來。」「怎麼了華娜,你要堅強點,人死不能復生的。」「我知道的,不過你先放我下來,我很是想吐……」
聽到這些,古風趕緊將華娜放了下來,笑話這要真是吐自己一身,那還不被噁心死。那華娜到了地面,趕緊走到路邊的角落,俯下身來邊開始劇烈的嘔吐,想來是見到剛才那慘烈的場面,而且又是如此的噁心,讓她才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古風走到近前,輕輕的為其拍著後背,試圖讓她感到好受些,吐啊吐的習慣了就好了。而古風自己這樣的場面見多了,也便不是很奇怪了。不過心中卻很疑惑,這村中的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讀,
114章 公主蘿莉好
很明顯這村內的人不僅僅是被屠殺那麼簡單,因為他們所用的那手段的確是令人髮指。不過古風感到這個場景似乎很眼熟,或許自己是在哪裡見到過,但具體的卻是一時想不起來。白骨和黃水,明顯是屍體被化掉了。
等等,屍骨被化掉,那不是蝕骨粉麼,怪不得自己感覺這麼熟悉呢。見到華娜吐的差不多了,原本那張就有點蒼白的小臉,此刻竟然都有些變得慘綠,大概剛才那感覺定然是連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感覺怎麼樣,好些了麼?」古風伸手在她的背後,然後一股星元力舒過去,然後安撫她體內顫動的臟腑,希望這樣能夠讓她好受些。
本來古風這個動作那是很沒禮貌的,華娜雖然沒有斥責但也想躲開,但是以她又怎能躲過古風刻意而為呢?剛要開口,卻忽然感受到從後背傳來一股暖流,緊接著她就感覺到這股暖流竟然在自己的腹內開始旋轉,讓原本清涼的身體,竟然開始發熱了。
真是太舒服了,華娜不自覺的閉上眼睛享受,鼻子更是控制不住的發出鼻吟,這方才警覺的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看了古風一眼,說道:「我已經好多了,謝謝你。」
「那便好了,不用客氣。」古風悻悻的收手,人家既然已經那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肆意下去。不過讓古風欣喜的是,自己的手從她的背後離開,華娜的眼中分明的顯出一絲失望的感覺,不過一閃即逝,卻也無法逃過古風的眼睛,看來這小妞對自己也不是沒有意思的。
看著華娜羞澀扭捏的低頭不語,古風趕緊的說道:「剛才我們進入一家看了情況,他們全部慘死在了敵人的手下,也不知道其他的人家怎麼樣,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到處看看吧,最好能夠尋找到些蛛絲馬跡。」
華娜點頭,現在她孤零零的一個女子,無形中便把古風當作她的主心骨了,完全按照他的意見行事。接下來古風二人繼續探查,村內僅是二十餘戶人家,所以也沒有花費他們太多的時間,很快便整個走了一遍。
不出古風所料,村落內大概除了華娜之外,不管大小男女都已經死了,這明顯的不是搶劫那麼簡單。因為按照華娜所說,黑白巫族雖然經常發生這種事情,但普通的時候僅是搶劫財務,殺人也僅是殺掉反抗的男子,而那些女人便將其擄走。
在最後一家的屋內,不敢輕易的接觸那屍骨和地上的黃水,因為這若真是自己想像的蝕骨粉的話,那定然會被其感染的。無意間在地上發現了些許白色的粉末,古風猜測這便是導致屍體腐化的蝕骨粉,想來這些是他們不小心掉落的。給了古風可以查詢的線索,趕緊在屋內尋找了個小瓶,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粉末裝到裡面,然後將瓶子收起來便拉著華娜走了出來。
「看來這全村子的人,除了你都已經是那個下場了,現在這裡已經成了死亡墓地,我想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這裡。」古風雖然不懼怕,但是為了華娜的安全,還是謹慎一些的好,於是便出言詢問。
「你剛才收起的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什麼?」華娜詢問道,顯然他是為古風剛才的行動感到有些詫異。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這全村的人應該是死於這白色的粉末,只要身上的傷口被撒上這東西,那全身的便立刻開始腐化。這大概也是你們村內的人,為什麼這麼快便死在敵人的手中的緣故吧。不過我覺得他們不僅僅是簡單的屠殺搶劫,因為不知道你留意了沒有,除了剛才你身邊的那兩個人帶得那些首飾之外,這各家各戶都沒有任何翻動過的痕跡。」古風邊回憶邊分析道。
聽完了古風所說,華娜眼前一亮,然後驚叫道:「我明白了,這黑巫族竟然是拿我們白巫族的人在試藥?」
「試藥?你是說他們以活人來實驗自己的毒藥?」古風打了個寒戰說道。雖然自己也知道,在前世那些大的醫藥公司,發明了新的藥品之後,往往都會拿給醫院,用那些病人實驗自己的藥品是不是有效果。但這個效果是兩方面,一是可以很快的治好病人,另外便是藥不對症,加速了病人的死亡。怪不得有人說:醫生其實和屠夫沒有什麼區別呢。
「就是這個意思,這樣的事情過去曾經的發生過,不過畢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還因為此事發生了戰爭,不過後來兩族停戰並達成了協議,即便是平常有什麼摩擦,但是像這樣滅絕人性的事情,不能夠再次的發生。可是現在沒想到,這黑巫族竟然又開始做這樣殘忍的事情,我要趕快回去告訴我阿爸不可,讓他們盡快的做好防範,避免這樣的慘事再次發生?」華娜皺著眉頭,肯定的說道。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要回去告訴你的阿爸?你難道不是這個村子的人麼?」古風其實早就有猜測,像華娜如此氣度的女孩,明顯是受過很好的教育,和平常的村姑氣質相差太多了。而且就剛才村內發生的慘事,這妞雖然表現的很震驚和傷心,但更多的還是憐憫和氣氛,對自己的族人遭受如此滅頂之災,感到萬分的憐憫和氣氛。這說明了什麼,這就是說華娜應該是白巫族的貴族子女,雖然不一定是部族族長之女,但也一定是長老的女兒。
「其實,我是有些事情隱瞞了你,我雖然不是這個村落的人,但同樣也是白巫族的人,只不過我是偷跑出來的,暫時居住在這裡而已,卻是沒有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很柔弱的看著古風,有點還怕古風生氣似的。
果真如此,古風故作恍然,然後笑道:「怎麼會呢,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苦衷,而且還是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最好還是小心些為妙。放心吧,我不會生氣的。」
「你不生氣,那便好了,也不用我擔心……」彷彿是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曖昧,便立刻住口低頭。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就如你所說回到你部族的總部麼?」古風問道。
「是啊,現在這件事很緊急呢,我必須趕回去告訴我阿爸,讓他們做好防範才行。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次黑巫族準備用這東西,正事的向我白巫族開戰了,為了避免更多的傷亡,我應該在最短的時間趕回去。不過……」偷眼看向古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不過什麼,你儘管說好了,如果我能幫上忙,便盡量的幫你做好,如果因此能夠挽救你部族的生命,也算是我積累了功德。」古風笑著安慰道。
「那好吧,我想讓你還像剛才那樣背著我,趕回我的部族。因為你的速度很快,這樣我們或許能夠趕在黑巫族發動之前,將這個消息傳遞回去。」很下決心的,羞於開口但是不得不說,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讓我背著你回去?」古風詫異道。「可……可以麼?」「沒問題,我很榮幸。」能夠再親芳澤,古風高興還來不及呢。而且聽這小妞說自己偷跑出來,那定然是受到什麼壓迫,譬如逼婚類的事情,這樣能夠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奮鬥的女子那個性是鮮明的,這樣的女子古風又豈能不喜歡呢。
「真的麼,你肯答應我的請求,那真是太好了。」高興的這妞差點蹦起來,不過顯然是意識到這樣太過放浪了,於是便強忍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先跟我說說,你部族的總部到底在哪裡,而且距離大概有多遠的路程,可有平坦的路途行走麼?」古風問道。
「我的部族就在北方,我們只要從這裡一路向北,我出來的時候就是跑了好幾天才到這裡,但是你說有沒有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我路上不敢走大路,怕被我阿爸派出找我的人給發現,所以……」
古風登時明白了,這個妞是個簡直是個路癡,就這樣還搞什麼離家出走,沒有被那些壞人給關起來,就算是她的造化了。而且她的話最起碼有一半不要相信,自己在樹林子裡轉,就跟剛才似的早就迷失了具體的方位,現在找到她回家的路,那也便只好靠自己的本事了。
即便是這樣,如果單憑自己瞎子摸象的話,即便是找到她的部族,那也會浪費很多的時間,看來還是盡可能的詢問清楚一些的好。「你剛才說的那些不是很清楚,我們不能到處亂跑吧,這樣你想想部族或者周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建築什麼的?」
「特別的建築,似乎是沒有啊,我感覺哪裡僅是比這村落稍微大些罷了。哎,你說山算麼,部落是建立在山腳下的。」似乎覺得這就是相比這裡特別的地方。
古風聽完一拍腦門,很是苦惱的樣子,這小妞美則美矣,但是雜感覺她有點缺心眼呢?這山也算作特別麼,這南疆的山脈眾多,而且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告訴自己的名字,那也是不會知道的。
「你怎麼了,頭痛麼?」「我沒事,我看你也說不清楚,不如我們先向北行進,如果遇到村落的話,那我們再向人打聽可好?」這是古風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這個主意到不錯,那我們就趕緊的出發吧,時間越早那對我們越是有利。」聽到古風所說,這小妞便歡快的喊道,催促古風趕緊開路。
怎麼咱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呢,而且這似乎和豬八戒背媳婦很像真是的。古風再次的蹲下身子,等候華娜再次的匍匐到自己的後背上,這次卻是先狠狠的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來了把,收點利息先。
再次的草上飛,不過這次古風專門的製造了些驚險動作,驚嚇的華娜尖叫不斷,同時緊緊的抱住古風,讓古風體味到了那些許的曖昧,到是為這枯燥的行進增加了點樂趣。若是古風一個人的話,這路途根本就不用考慮,從這裡一直向北的話,自己只要全力的行進,僅需要兩天的時間。
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是為了尋找白巫族的本部,所以古風得向著那有人的地方行進,停停留留的到耽誤了不少時間。更何況人有三急,更加得要吃飯,就算是古風可以忍受的了,那華娜也是不可以的。
中途休息的時候,古風從森林內逮了幾隻野雞,然後在小溪內洗淨之後,便開始生火做飯。不過沒有了之前的那些佐料,讓古風絕對有些可惜,但這森林之中到處都是寶,除了鹽巴其它的古風都尋到了些。直接用手將這些草壓出汁液,然後混合在一起用樹葉唰在烤得焦黃的雞肉上,那濃郁的香氣瞬間飄散開來,看的華娜也是直嚥唾沫。
烤好了,古風給了華娜一隻,然後自己嘗了嘗味道,雖然聞著很是香,但是沒有鹽巴的東西,吃著讓古風總覺得不是味道。不過反過來看華娜,狼吞虎嚥的沒個淑女的樣子,差點連自己的手指頭都啃掉,讓古風開慰不已。
「問你件事情,你究竟是白巫族的什麼人,確切地說在族內是什麼地位?」古風開口問道,顯得很是隨意的樣子。
「我阿爸是白巫族的族長,而母親是個漢人,所以我的漢語才說的那麼好。不過我們族內好多人都會說漢語的,因為他們經常和漢族人通商,然後換取很多的生活必用品。」華娜一愣,看古風表情沒什麼異樣,然後這才邊吃邊說道。
「原來你是白巫族的公主,怪不得得到族人的尊敬呢,但是你怎麼突然偷跑出來了?難道你阿爸要把你嫁給不喜歡的男人?」古風隨意的笑著說道。
「什麼呀,我今年才只有十四歲,而我們白巫族的少女,不到十五歲那是不允許成親的。而且我也不能嫁人,而父親讓我做族內的聖女,我不願意便逃了出來。」說著她便有些傷感起來,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惹人心憐。
「十四歲!」古風驚訝的說道,如果單看臉的話,倒是還有人相信,可是再看這身材的話,十四歲的少女有長那麼豐滿的麼,這也太不可以思議了,這都是怎麼長的?「你為什麼不能嫁人呢,難道做了你們那個什麼聖女,就不允許你嫁人了麼?」
「是的,做了族內的聖女,就再也不允許嫁人了,不過我不嫁人,還有其它的原因。好了我吃飽了,我們休息下繼續趕路麼?」華娜岔開口道。
古風本想繼續問問她到底有什麼原因不可以嫁人呢,但是這話沒有問出來,看她的樣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探問別人的隱私古風還是知道的。「好吧,我也吃的差不多了。你口渴麼,我給你去弄些水來,喝完休息下便出發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呢?」
依山而建的山寨,用高大的樹木捆成柵欄,形成了高大的城牆,幾個白巫族的男子在牆上來回的走動,似乎是在警備巡邏的樣子。不過古風覺得這山寨怎麼有點佔山為王的土匪似的,總是看著那麼彆扭。
「站住,什麼人?報上名來,否則我就要開弓放箭了!」看到古風二人前來,那牆上警備的人員立刻喊道。
「是我,快開門!」這個時候華娜從古風後面冒出頭,然後對著上面喊道。
「哎呀,是族長的女兒回來了。你趕緊去稟報族長和夫人,我下去開門。」那喊話的戰士對旁邊的人說道,便匆匆的下了城牆。
過了沒多久,大門吱呀的打開來,當先走出一位四十餘歲的男子。而身上的華娜見到那人趕緊的從古風的背上跳下,迅速的跑向那個男人,撲到他的懷內痛哭起來。古風猜想那男人應該就是白巫族的族長,也就是華娜的阿爸了。
那老男人很愛憐的拍著女兒的後背腦袋,眼睛也是有些濕潤了,很明顯他是很喜愛自己這個女兒的。安慰了幾句之後,華娜終於從父親懷內起來,想到還處在哪裡的古風,便嘰嘰咕咕的跟他父親說了起來,並不時的用手指向古風,而他的阿爸也含笑的看了古風幾眼。
然後古風便看著那父女二人走了過來,看著華娜很高興的樣子,古風知道他們不會有什麼惡意。果然只聽那族長道:「謝謝這位小兄弟救了我的女兒,如果你不嫌棄歡迎到白巫族來做客,請裡面敘話,請!」帶有很濃郁土語味道的漢語,不過古風倒是勉強可以聽得懂。
「很榮幸能夠到白巫族做客,請!」古風客氣的說道,然後眾人便魚貫而入。
山寨內很大的樣子,而且依山而建,這寨子內的建築很有梯度感。沿著山路上到最頂端的當先的大屋子內,眾人賓主落座之後,便聽到那族長吩咐人說道:「有客人到,大家準備飯菜。」
剛來就要吃,想想也是這都傍晚時分了,也是快要用飯的時候了,看來自己還真是有福,正好趕上這個時候,親自嘗嘗白巫族的特色美食。古風也聽聞南疆民風剽悍但卻也從不主動惹是生非,待人處事更是彬彬有禮。尤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他們更是拿出好酒好菜款待。可如果客人成了敵人,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流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後退。
正如同華娜所說,白巫族的經常和漢人通商,所以這裡有很多人都會些漢語,那交流起來也不是很費力。可古風不知道的是,對於民風淳樸的苗人來說,客人是好是壞是以他們自己的眼光來判斷,即便是像古風這樣救了他們的公主,對白巫族也算是有恩又怎樣?如果他們認為你是好人,那麼自然會竭誠款待,如果他們認為你是壞人,那下場就只有死。
過了一會,穿著白巫族傳統服飾的女子端著泥土燒製的土陶碗從偏房中魚貫而出。很快,面前桌子上便擺滿了雞鴨、臘肉、獐肉,山野菜和一些不知名的野味。登時滿室飄香的,引得古風都有些胃酸不停翻滾,若不是嘴巴緊閉,恐怕口水都流了滿地。
「小兄弟,請享用本地美食,不用客氣!」族長微笑著說道,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刻華娜已經不在身邊,古風猜想肯能是去找她父親了吧,於是便沒有多想。「謝謝!」古風吞了吞口水,恐怕有幾個月沒正經吃過飯了,餐風飲露的早就盼望能夠正經的吃頓飯。想到這裡也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不客氣的拿起面前的筷子,夾起一塊樟肉放進了嘴裡。
肉才一進嘴,立刻就覺得滿嘴生津,可口得很,古風當即是牙齒快速運轉,轉瞬就進了肚子,舌頭捲了一下,連聲說道:「謝謝,這肉實在太香了,也太好吃了。」
「不用客氣,小兄弟既然喜歡,那就請多吃點!」族長微笑著說道。
古風一聽,也顧不得形象,連連快速地夾著桌子上碗中的東西,不停地咀嚼了起來,連聲讚歎著。族長打量著古風的吃相,不僅沒有覺得失禮,反而很高興的大笑起來。
讀,
115章 恩怨黑白巫
這頓飯吃的可謂是盡善盡美,讓古風好好的祭奠了下自己的五臟六腑,真恨不得將幾個月欠下的東西一次性都補回來,直到古風實在吃不下了,方才放下手中的碗筷,抬眼將周圍的人都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讓他著實狂汗了一把。
飯菜撤下去,緊接著茶水上來,那白巫族的人太客氣了,讓古風感覺怪怪的。回想剛才自己吃飯的時候,好像是自己吃的越多他們越是興奮似的,難道他們是崇尚飯桶的民族,這也太那啥了吧。
飯菜吃的太多,這水都喝不下去了,只好放下茶碗。然後古風便準備跟那族長念叨念叨,這路上發生的事情,這消息或許對他們很重要的。「族長大人……」古風剛才開口,便被那族長攔了下來。
「小弟客氣了,剛才的飯菜吃著可口麼,你初次來到我們白巫族部落,而且還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怠慢之處你還請擔待。」真是太客氣了,看來這南疆之人待客之道,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這個自然,族長見我剛才的吃相,便可以看出我是對麼的滿意,豈能有任何的怠慢之處。如此稱呼太過彆扭,在下古風您直接可以稱呼我的名字,這樣聽著也更加的方便。」古風徐徐到來。
「在下閃爍,若是小弟不見外,便稱我一聲老哥便可。」族長也客氣的說道。
「閃爍?單不知道老哥可聽過閃榮這個人?」古風聽到他的名字,忽然響起了自己從廣平救回的那個閃榮。
聽到那閃榮的名字,這族長顯然很是激動,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只聽他道:「不瞞小兄弟說,那閃榮本是在下的家兄,不過如今已經被驅趕出族內,我白巫族從此便再也沒有這個人。」說著還歎了口氣,很是傷感的樣子。
有意思,沒想到來到這裡,還攀上了些交情。那閃榮此刻在祈州過得相當舒服,自己解除了他身上的劇毒,而且還為其提供足夠的人力物力,隱隱便成了自己組成的那個秘密阻止的特別顧問了。
「小兄弟為何由此一問,難道有這閃榮的消息?」族長接著問道。
「這個不瞞族長說,那閃榮和我很是熟悉,現在他便在江中祈州。曾經也聽他說過,他曾經是南疆的神醫,可是卻不知道為何不在家鄉,卻是孤身一人跑到了江中?」古風故意問道,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能不能問出個所以,那也是說不定的。
「此事為家醜,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不過我知道他在江中過得很好,那我心中便也放心了。」果真如古風所猜,不過雖然被趕出族內,但畢竟是親兄弟,那敢情還是有的。
「這個族長不用擔心,此刻他過得很好,就是那身體的宿疾也完全的好了。」古風安慰道。
族長點頭,然後歎了口氣,似乎是回想到了過去的種種。然後對古風道:「時間不早了,而且小兄弟帶著華娜趕了那麼遠的路程,想必已經是很累了。我已經讓人安排了客房,小兄弟便不如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大可明日再談。」
古風知道他心中的感覺,雖然自己沒有兄弟姐妹,但是親情的血肉現連,那是永遠也抹除不了得。站起身來剛要準備離開,卻忽然想到了些事情,而且這件事絕對是但無不得的。「對了族長,不知道華娜小姐,可曾對你講述了這一路的事情?」
「呵呵,你也看到了,從回來之後我並沒有在她身邊,而且此刻她想必也是到了她阿媽身邊了,所以還未聽她講述這些天的事情。小女年幼不懂事,真是讓你看了笑話了。」族長勉強恢復了些神情,輕笑著對古風道。
「這到沒有,不過我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對族長說,這家事情關乎你白巫族的生死存亡,越是盡早的讓你知道,那便可以早些作出防範。」古風有些嚴肅的說道。
「哦,難道小兄弟聽聞了何事,竟然如此的重要,海關乎我白巫一族的安危?但不知是何事情,你但講無妨。」那閃爍也肅然道。
古風沒有說話,而是從懷內拿出那個裝有蝕骨粉的小瓶,小心翼翼的交給閃爍。方才謹慎的說道:「族長先不要疑惑,這小瓶子也不要輕易的打開,因為裡面裝的是毒藥,若是粘到一些,恐怕是很危險的事情。」
「毒藥?小兄弟這是何意?」閃爍錯怪了古風的意思,當下停止了自己好奇下準備打開的動作。
「族長不要誤會,聽我先把話說完。這東西是我在華娜小姐暫時居住的那個村落找到的。當時我在樹林中將華娜小姐救下,而後在她的要求下送她會村落,可是等我們到了那村落,卻是驚異的發現全村的人都已經死了……」
族長聽了雖然很氣憤,但是卻沒有驚訝的表情,只聽他道:「全村的人都死了,這可惡的黑巫族,又屠殺我善良的白巫族人,真是欺人太甚了。不過小兄弟不要擔心,兩族是宿敵這樣的事情也經常的發生,也不足為奇,不過我還是要和部族的長老研討此事。」
「族長不急,聽我把話說完。正如你所說,這樣的屠戮事件雖然很殘忍讓人氣憤,但是對於兩族來說也正常不過。我和華娜小姐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認為,但是最後發現那村落的所有財務沒有減少,就連那女人孩子也被其殘忍的殺害,而所用的手段又是如此的殘忍,那我們便以為這件事情很不簡單……」
「什麼……這群黑巫族的雜種,竟然連我族的女人和孩子都殺害,這件事情定然要和他們沒完,我這就召集所有的長老,開始商量對這黑巫族用兵,殺光這群雜碎方解我心頭之氣。」聽了古風的話,那族長猛地站起,驚訝氣憤的表情顯之於表,當下便要出去吩咐人開會。
「等等族長,我的話還沒說說完呢,您先稍安勿躁。」古風咧嘴道,這族長也太衝動了些,只好再次勸阻道:「黑巫族卻是可恨,但我現在要說的是,他們殺害你白巫族人的手段太過殘忍了。族長見到我剛才給你的那個小瓶子了,那裡面的粉末若是沾惹到人的身體上,若是皮膚有稍許的破裂處,那便會立刻被那粉末腐蝕,知道全身的肌肉變成一灘黃水,身體僅剩下那皚皚白骨。當時我和華娜小姐見到那個場景,真是……還是不說也罷。」
族長聽了古風的話,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小瓶觀看,然後問古風道:「這瓶子內的粉末,真的如小兄弟所說,可以將人完全的腐蝕掉?」
「這個應該沒有錯,這裡面裝的粉末,便是我們在現場找到的,然後我便裝了起來,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不過這東西太過毒辣,萬事還是小心為妙。」古風搖頭咂舌道。
「婦女孩童都殺害,難道他們又是在……試毒不成?」忽然想到了這個事情,那閃爍便更加的激動了起來。
「這個,我也聽華娜小姐說過,似乎就是你所說的試毒?我想也便是這個才很好的解釋他們為什麼連婦女孩童都殺害,甚至連家中畜養的禽類都被這東西腐蝕了。」回想到當時的表情,古風便不由一陣的噁心,剛才吃的那麼多,現在想想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行,這件事情太過重要,我必須馬上召開部族回憶,和族內的長老連夜的商討,否則若是黑巫族人藉機,用這毒物再次對我族人實施,那我族的傷亡可想而知了。」閃爍喃喃自語的說完,便猛地抬頭對外面喊道:「來人,趕緊給我通知族內的長老,讓他們務必快速的來我這裡開會,就說有關乎我白巫族生死存亡的大事將與他們商量,讓他們不可藉詞推脫,否則嚴加不赦。」轉過頭來對古風說道:「小兄弟等下再次將此事對族內的長老講講,我同時將華娜喚來,讓你們同時講述村內見到事情,耽誤了你休息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族長真是說笑了,如此重大的事情發生,我古風雖然不是白巫族人,但是見到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也是要管一管的。你不必說了,等下便由我和華娜小姐,給那些長老們講述那些殘忍的事情吧。」古風站起身,義正嚴詞的對閃爍說道。
「既然如此,那閃爍便代白巫族人先行謝過小兄弟的大恩。」說著便給古風施禮。
「族長不必多禮,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古風趕緊阻止,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道:「外面有人來了,想必是族內的長老們,我們去迎接他們吧。」
兩人走到門外,居高臨下的看著山路上,有幾個人在月光下上了山來,很是著急的樣子定然是那些長老無疑了。這樣關乎全族的大事,即便是真的有病在身,那也肯定是不能耽誤的,否則便是整個部族的罪人。
「族長,到底發生了何事?……」十來個老頭子,一臉焦急疲憊之色,這麼高的的山路,急著跑上來那肯定是非常累人的。來到閃爍近前,紛紛問道。
「各位長老先不要說,我們進屋之後再談。」說著閃爍肅容轉身帶頭走了進去。
大堂內不是會議室,古風跟著他們轉進了另外一個屋子,看著屋內比較隱蔽,而且屋內正方擺設個椅子,而正位的下方左右兩側,分別有兩排的椅子,那應該就是長老們的位置。本來椅子正好合適,而此刻華娜也接到吩咐來到,可是按照規定她是沒有座位的,可是古風這個外人參加白巫族部族內部的重要會議,讓幾個長老側耳紛紛。
「這個長老安靜,這位小兄弟本是為我族報信的使者,而如今關乎我白巫族的安危的消息,便是由他親口告訴我的,所以今次破例讓他來此,將具體的事情經過對各位長老講述一遍,好讓大家對此事能夠全方位的瞭解,作出最好的決策。」閃爍見眾人如此,自然知道他們的議論是為何,於是便開口說道。
聽到是這麼回事,那些個長老便不在言語,一個個正襟危坐的樣子,等候會議的正事開始。「好了,時間不等人,而且這次的事情太過重要,早一些作出決策,對我族的安危有著重要的幫助。那我便也不在囉嗦,各位長老還是先聽這位小兄弟將事情的經過講出來吧?」環視一周,見眾人沒有反對,紛紛的扭頭看向古風,便對他說道:「小兄弟,你再將剛才對我講得,對在座各位長老說說吧?」
「在下古風,見過各位長老。剛才族長已經說了,我要先說行說明的是,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絕非是聽聞而是親眼所見,這話華娜小姐可以證明,你們想必已經知道是我將她給送回來的了。而且我是漢人,所以說了此事,自然是秉著公正的態度,不會摻雜任何的敢情,只將事情的經過原委講述給你們,有什麼疑問你們可以問,但是具體的分析判斷你們做決定。好了我開始說了,希望在我沒將完畢的時候,不要出言將我阻止,至於有什麼地方沒講到的,便有華娜來補充好了。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古風又將剛才對閃爍說的,再一次仔仔細細的給在座的長老講了遍。講完停下,看著眾位長老都在沉思,古風便對旁邊的華娜說道:「還有什麼遺漏的,你來補充一下吧?」
華娜肅然搖頭,對著屋內眾人說道:「古風公子講得都是實情,而且已經很仔細了,華娜便沒有什麼可補充的了,若是各位長老伯伯有什麼疑問,便可以提出來看我們能不能回答的上來。」
「各位長老有什麼疑問,便趕緊的提出來吧,時間可是緊迫的很呢。」族長閃爍也開口說道,見當頭的一個老頭動動,便趕緊的問道:「大長老可是有話要說。」
「是的族長,我是有問題問這個小兄弟,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幹這事情的就一定是黑巫族的人,而不是另有其它?」這老傢伙明顯的是有些信不過古風。
古風也不生氣,直接的回答道:「這個我沒法證明,而且你們南疆人分為這黑白兩族,我也是停華娜說出來方才知道,不過我殺掉意圖欺辱華娜的那兩個人的我可以肯定,你們看到了我現在身上穿的還是他們的衣服。」
「大長老伯伯,這件事情我可以斷定,他們一定是黑巫族人。因為當時我正在那個村落中躲難,而後便見到村外忽然闖進一夥人,大概有四五十人的樣子,開始到村內各家各戶搜查,村裡的老人都說他們是黑巫族的,便先行讓我給躲起來。可是還沒有等我躲好,便遇到了兩個人,將我擄起來捉到了那個樹林裡面,正在試圖對我行暴的時候,是這位古風公子救了我。而且我還發現他們的手臂的這個部位,有這黑蛇的刺青。」華娜指著著急的手臂嚴肅的說道。
「丫頭,你可看清楚了,這件事情可是關乎重大,一點馬虎都不可。」大長老仍是小心的問道。
「我以巫神的名義發誓,我剛才所說的都是實情,他們手臂上的黑蛇刺青我看的清清楚楚。」華娜信誓旦旦的說道。
南疆的部族,不敢是白巫族還是黑巫族,那都是十分的崇信迷信的,而且華娜所說的巫神,便是兩個民族共同的祖先,在族人的心目當眾那是很崇高的存在,根本就沒人敢詆毀自己的巫神,華娜以此來發誓,那大長老當下便沒有疑問了。
「剛才小兄弟說道了那個什麼藥粉,你不是收集了些地上散落的麼,現在在哪裡能不能給我看看。」說話的二長老。
「對對……二長老醫術高超,而且對解毒一說,那也是很有造詣的。這便是剛才小兄弟給我的瓷瓶,這裡面便是裝的那粉末,不過他說這東西很危險,我便沒有敢輕易的觀看。」閃爍趕緊的掏出那瓷瓶,交到了那二長老的手中。
只見二長老接過小瓶,小心的打開之後,先是用手對著瓶口輕輕的煽動,那是在聞那藥粉的氣味。可惜古風已經知道,這東西根本就是白色無味,若是人初次見了還以為是鹽巴或者麵粉之類的東西呢。
果不其然,只見而長老聞味沒有感覺出什麼,便到了旁邊拿過一個茶碗的蓋,將那瓶內的粉末輕輕的倒了些許出來,拿到燈光下仔細的觀看。同時吩咐人道:「從外面逮一隻山雞過來,記住要剛剛弄死的那種。」
很快外面的人將山雞逮了進來,將雞交給了二長老的手中,便又趕緊的退了出去。二長老將那山雞放到了屋內中央的位置,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他究竟要幹什麼。緊接著便見他將那白色的粉末輕輕的彈落到那雞的傷口處。
粉末普一解除傷口,瞬間便看到起了反應,那傷口處不住的冒泡,而且有黃色煙霧冒起,瞬間屋內便充斥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僅是聽古風說,那也沒有感到有多麼的可怕,可是現在親眼觀瞧,那種視覺的衝擊是如此的強烈,屋內所有的人就是古風在內,看了這個場景也是心有餘悸的。
很快的樣子,便見這地上的雞便消失不見,僅留下一灘的黃水和那白色的雞骨。「二長老,你可知這究竟是何物,為何就這麼強烈的腐蝕性?」眾人都紛紛問道。
二長老深深的吸氣,然後歎道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本是傳說中的蝕骨粉,這東西其實不新鮮,我巫族百年前便曾經出現過這東西,不過這東西太過歹毒,便被當時的族人嚴令禁止研製,後來那配方便慢慢的失傳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那黑巫族現在從新研製出此物,若是將這東西用於對付我白巫族,那我族即便是滅族也是有可能的。你們別看這小小的粉末,就剛才的那些便足以殺死很多人,就是這地上這灘黃水,若是在讓人沾惹同樣會被腐蝕。戰場上本就是你死我活,更是鮮血很飛,若是人群中有一人中毒,那麼很快便會感染一群的人,這個戰爭的結果,就是我不說你們也可以猜測的出。」
眾人聞之變色,現在更加的肯定,那黑巫族人根本就是拿白巫族人來試藥,只要這次能夠成功,那接下來很可能戰爭便要開始,到時候後果將會不堪設想了。
「二長老,這毒雖然那麼猛烈,但是可有什麼解藥?」閃爍趕緊的問道。
二長老搖頭,歎氣道:「這東西之所以被禁用,首先便是他太過歹毒,即便是有解藥也根本就來不及服用,那人便被化成一灘黃水了,而且這東西還根本就沒解藥,所以我才會如此的擔心。」
「沒有解藥?那該如何是好?」眾人議論紛紛,同意也意會到,這毒的猛烈程度,正如二長老所說,即便是有解藥又如何呢?根本就容不得你服用解藥。
讀,
116章 族長夫人請
「這藥雖然狠毒,但卻也不是沒有弱點。」眾人聞聲,紛紛的抬頭尋找這說話的人,加他竟然是站在旁邊低頭沉思的古風。
「哦,這位小兄弟,你難道有這蝕骨粉的解藥不成,若真是如此……」二長老走到近前,激動的問古風,卻被他揮手阻止了。
然後古風搖頭道:「我怎麼會有解藥呢,我只不過是說這藥猛烈,便是它的長處;但是同樣也有它的短處,那便是必須要接觸人的皮膚,而且還必須要見血才可以,否則的話這藥也便失去了它的作用。」
「你說的沒錯,這也的確是這蝕骨粉的短處,但若是戰場之上豈能沒有血腥,那便是使用這蝕骨粉的最佳場所了。哎,看來是天亡我白巫族了!」原本有了一絲希望的二長老,聽到古風所說情緒便再次落入深谷,眾人便也紛紛附和唉聲歎氣的。
靠,古風心中暗罵,這群人老成精的人物,怎麼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呢,真不虧是崇尚飯桶的民族。「我想你們大可不用擔心,你們也是知道戰場上是兩軍對壘,你們派兵上戰場,他們黑巫族同樣也要派兵。而且剛才二長老也說過,這蝕骨粉根本就沒有解藥,那我猜想他們根本就不會將此用於戰場。」
「為何呢?若他們不用於戰場,那研製這東西還有什麼用呢?」大長老不由的疑惑道。
古風心中暗罵這頭蠢豬,自己都講得那麼明白了,可他怎麼就轉不過彎來呢,也不知道他這個長老是怎麼當上的。
「我明白了……」旁邊的華娜翠聲道,見眾人紛紛疑惑看向她,便接著說道:「我是說,我明白古風公子的意思了。他是說這戰場之上,我們的戰士上場,那他們的戰士也上場,既然沒有解藥的毒藥,對我們的人實施到沒什麼意外,但是戰場之上血肉橫飛,雙方的戰士戰鬥在一起,若是用這毒藥的話,那黑巫族的戰士便也同樣會被毒殺,難道他們黑巫族會忍心對自己的戰士下手麼?公子,我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很嬌俏的樣子,閃動著那動人的大眼睛看向古風,有些是邀功的樣子,讓古風看了心動不已,真是聰明伶俐的女子,比面前這幾個老傢伙聰明多了。「華娜說的沒錯,剛才我便是這個意思,他們肯定不會用這毒在戰場上,便是由於這個原因。但是我們要知道,這毒是幹什麼用的,既然他們無法用於正軌的戰場,但是大可以用於暗殺,單方向的屠戮就像這個被用於試藥的村莊似的。各位長老可有想想。」
聽到古風的誇讚,小姑娘很高興的樣子,完全把剛才的壓抑心情給忘記了。古風笑著拍拍她的腦袋,倒是惹來她一陣的嬌嗔,對著古風瞪眼皺鼻頭,甚至還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讓古風看了真是快慰無比。
「小兄弟說的沒錯,我現在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不知道各位長老怎麼想的?」閃爍族長終於明白,瞬間開顏問幾個老飯桶道。
「嗯,的確是這麼個理,老夫先代白巫族謝過小兄弟了。」大長老說完,然後對眾人道:「不過這些雖然不用擔心,但正如小兄弟所說,他們可以用這東西暗殺,屠戮我們下面善良的族民,若是這樣屠戮村莊的實情再次發生,那不用多久我白巫族便只剩下這總部落的這些人了,所以我們不能容忍這樣的實情發生下去,必須尋找一個妥當的解決辦法才是。」
「大長老說的是,我白巫族雖然比之黑巫族人數上多,但是大多也是散落在下面的村莊內,若是這些村莊被消滅了,僅剩下這總部落的幾萬人,那時候若是黑巫族再和我們開戰,我們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了。」閃爍搖頭道。
「難道要我們將所有的族民遷徙到這裡不成?」下面的長老有人無意的說著。
「糊塗,別說這遷徙的事情根本不切實際,就是遷來了讓他們哪裡住,即便是有地方住下,但哪裡有那麼多的糧食供養他們,到時候這些可都是重大的麻煩,我們不能拆東牆補西牆啊!」大長老狠狠的罵道。
「不知道,小兄弟可有什麼法子?」閃爍忽然問道,眾人便期待的望向他,因為他的見解很是獨到,剛才本來是認為絕望的事情,都讓他一番話弄得絕地逢春。現在這事情說不定他也會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呢?
被眾人用那種眼神看,古風身上實在是不舒服,不敢望向他們那熱切的眼神。咳嗽一聲道:「這個,其實我現在也說不出什麼法子,畢竟我對於你們黑白兩族的淵源不是很瞭解。不過各位不要擔心,這事情也不急於一時,那黑巫族既然用這蝕骨粉實驗,那便說明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掌握這毒的用法。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派人下去到各個村莊之內,讓他們最近嚴加的防範黑巫族人,盡量的不要和他們接觸。切實的解決方法,便可以抽出時間考慮和準備了。」腦子很糊塗,根本就想不出來,而且很是不理解的,本是一個好好的民族,幹嘛非得分出黑白,而且還要生死相見,有什麼大不了的冤仇,可以讓人變成這樣呢?
「小兄弟說的對,現在首要的是先派人通知各村莊,讓他們嚴加戒備,讓黑巫族的人無法得逞,將傷亡的人數降低到最小,至於其它具體的解決方法,那便請各位長老回去思考下,明日我們在開會相議,可好?」閃爍附和古風的意見道。
「那暫時便如此吧,我們幾個回去好好的考慮下,畢竟是關乎族人的生死存亡,不能允許絲毫的疏忽大意,同時我們回去和家人商量,希望能夠集思廣益,畢竟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嘛。好吧,會議到此結束吧,明日午時過後,我們在過來碰頭。」大長老站起身,率先的和族長告辭,便走了出去。
幾位長老都走了,那屋內便剩下了古風三人,這個屋內味道太厲害了,於是出來到了剛才用飯的大堂。閃爍皺著眉頭坐在一邊,顯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這個族長身上的膽子最終,這個高位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哦,高才深思半刻,倒把小兄弟給忘記了,真是抱歉了。」閃爍忽然抬頭,見到古風和女兒在這裡,便趕緊的說道。
「族長不必多禮,那事情也不能太過擔心,該來的怎麼也躲不了,但是這世間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大家回去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方才能將問題分析清楚,想出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你說對麼?」古風淡淡的笑道。
「小兄弟說的對,那今晚就到這裡吧。」然後對女兒道:「華娜,你將小兄弟送到客房吧,阿爸便也回去休息了。」
「好的阿爸,您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女兒吧。」很是高興的樣子,終於可以抽出世間和古風單獨在一起了,那是一種很溫馨很期待的感覺,怎麼就那麼的舒服呢,讓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如此,那古風便先行告辭了。」說著古風便隨同華娜出了大堂。
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很是開心的樣子,那族內的危機到了她這裡完全的顯現不出了,到是讓那壓抑的氣氛消散了不少。這種感覺也是古風希望看到的,畢竟這樣沉重的事情,本就是男人的責任,雖然女人可以頂半邊天,但是她們畢竟太過柔弱,那些溫和的事情才是最是適合她們。
「怎麼這麼開心,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也告訴我下,讓我也可以分享下你的快樂。」古風笑著對華娜道。「你小心些,不要這麼大的動作,黑夜山路很難走的。」
走在那石頭鋪就的道路上,有些高低不平的路面,可是華娜卻是如此的動作,讓古風不由為其擔心起來,若是一不小心扭到腳那還算是輕的,若是一腳采空了石階,那還不是從這山上滾下去啊。
「謝謝。」小姑娘聽從了古風的簡易,安安穩穩的走在古風的身邊,卻是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讓古風有些莫名所以。
「什麼?為什麼對我如此客氣?」古風笑問道。
「謝謝,你為我白巫族做的事情。你真的好聰明,連被族人稱之為智者的大長老都想不出的事情,都被你解決了呢?」小姑娘崇拜的說道。
古風心中狂汗,就那老頭還被稱之為智者,估計自己會江中祈州,大街上隨便拉過一個老頭,只要他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想的通,更何況是自己本就將事情講的差不多了呢。不過轉過頭來,自己也肯能是旁觀者清,那長老們是當局者迷吧,任何事情太過焦急衝昏了頭腦,那就是智者也變成了笨豬,這樣的事情也是很可能的。
「你怎麼不說話?你知道麼,我覺得在你身邊真的很快樂呢,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刻不見到你就有些想念的感覺。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麼?」小姑娘忽然停步問道。
古風心中狂喜,這小丫頭敢情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女人的剋星,想要不風流都不行啊,桃花運來了擋都擋不住。不過看樣子這下丫頭也是情竇初開,根本就不明白感情到底是什麼。不過古風可以理解,畢竟才是十四歲的年紀,這方面的經歷根本沒有,那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樣自己才喜歡不是麼,這樣的女孩肯定是最蠢的,憑借自己情場老手的資格,那當然是手到擒來啊。哦,賣糕的,來吧蘿莉,我愛你!
「你呀還真是個小姑娘,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過來問我呢,你應該是問你的母親才是,我覺得她可以給你明確的答案。」古風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道。
「我才不是小姑娘,我已經長大了不信你看!」說著這小妞在古風的面前挺了挺她那發育超長,估計是營養過剩,全身的脂肪都聚集在了這裡,不過這樣古風才是最喜愛的。那句話怎麼說的: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就是賣糕的見了,也會心動不已啊。
真是單純的可以,根本就沒拿古風當外人,也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是個色狼,而且還是標準的偷心賊,就是她那顆單純的心,也無形中被他給偷走了。那完美的雙乳就在眼前,可是現在可近觀,唯獨不可褻玩焉,搞得古風那是信仰難耐。
看著她那嬌嗔的樣子,古風無法強忍下心中的慾火,然後笑道:「好好,我承認你是大姑娘了好吧!」習慣性的又要伸手拍她的腦袋,不過這次卻被她給躲過。
「既然我已經是大姑娘了,那你也不應該在拍我的腦袋了。」拍了古風的手一下,嬌嗔的說道。
小手冰涼,古風心中太過的詫異。記得之前自己感受到,她的屁股也是很清涼的樣子。可是按照常理來說,那小孩子的屁股是禁得住凍,那麼大冷得天冰天雪地的日子,那小孩子都穿著開襠褲,在外面瘋耍著到處亂跑,雖然已經被咚的通紅了,但入手也是溫暖的。可現在她的身體怎麼到處都那麼清涼呢,難道是?
「華娜,能讓我摸摸你的小手麼?」古風微笑道。
聽到古風說的那麼直接,華娜瞬間的羞澀不已,低下頭扭捏了半天,卻慢慢的將小手身給了古風。輕輕的拉過她的小手,若果真是如此的冰涼,然後無意間搭在了她的脈搏上,仔細的為其探脈。
「脈象連而不斷,虛而有實,形似死脈,卻又死中有生機……」古風感應著指尖傳來的微弱跳動,腦海中快速的旋轉,回憶著自己曾經砍過的《隱脈理術》中提到的脈象概括。裡面曾有一篇脈理專寫奇脈,那文中的意思大概是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世間的或人或物都是有脈象之理的,而脈象之中又包羅萬千,陰陽五行無所不被包含其中,林林總總中卻又以十奇脈為奇。古風想到這裡心頭猛然一跳,莫非這丫頭的脈象是九九極天窮地陰脈,也就是純陰脈?
天生九九極天窮地陰脈的人,那一定是妖嬈紛艷的絕色女子,長得性感漂亮那是一定的,但同時對性之一事也是索求無度,而且特別擅長奴馭男子,但是這種體質的女子,雖然有這麼多的優點,但她們卻是遭上天的嫉妒,其年齡定然不會活過二十歲。古風心中大驚,以為自己搭錯了脈,便趕緊從新回憶了下那書中的話語,然後細細對照著脈象,最後仍是確診為純陰脈。
怎麼會是這樣的呢,讓古風不由傷感的問道:「華娜,你的身體總是這麼涼,難道你不知道是得病了麼?」
小丫頭詫異的抬頭,月光下那雙大眼睛,閃爍著動人的光芒。點頭道:「我知道的,雖然他們都瞞著我,但是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就已經偷聽他們說了。而且我知道,我是不會活過二十歲的,而且這種病還是將會是遺傳,所以父親不想讓我嫁人,而是決定讓我做族中的聖女,這樣只等我二十歲的時候,可以安詳的死去。」
說著說著小姑娘,那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看的古風直心痛。疼惜的捧住她的俏臉,溫柔的為其拭去。然後問道:「是誰為你診斷出這病的,我知道普通之人定然沒有這份醫術?」
「據我父親說過,給我診斷是我的伯父,叫做閃榮的曾經是我們族中的神醫呢,不過我當時還小根本不記事,後來長大了便從來沒有見過他了。再後來,二長老也曾經為我把脈,他也是對父親這麼說的。」感受到古風的關懷,小丫頭便再也不為自己的身體擔心,天真活潑的孩子性格。
「那他們可知道為你治療的方法麼?」古風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沒有吧,他們是不會讓我知道的。我這病每逢月圓之夜便寒冷難當,雖然二長老他們為我治療了好久,但從來也沒有見到什麼療效。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有病的,剛才你要摸我手是要為我把脈麼,難道你也會醫術,那你對我病可有什麼辦法?」一連串的幾個問題,充分說明表面上小丫頭是不在意的,但是內心卻怎麼也不能免俗,誰願意在自己最是青春的時候死去呢,只要有分希望便不能放棄。
古風沒有留意她的話,只不過是在默默的沉思,這病雖然體現在脈理上,但是按照樹上說也並不是無藥可救的,但是那具體是什麼法子,書上根本就沒有提到過,自己雖然略微通曉醫術,但是在這方面研究的還不是很透徹,是不好找到確切的法子,為其對症下藥的。
看到古風的樣子,原本還是燃起些許希望的華娜,心情再次低落了下來。不過心中也是無所謂了,畢竟這絕望的消息也不是聽到一次兩次了。稍微的挪動了幾步,竟然主動的靠到古風的近前,抬起俏臉道:「能讓我抱抱你麼?」說著不管古風同意不同意,便徑直摟住了他的熊腰,將那俏臉靠在了古風那結實的胸膛,耳朵靜靜的聆聽那富有節奏的心跳聲。
「其實,你的病還是可以治療好的。」古風喃喃自語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麼,我的病你真的能夠治療好?」瞬間的驚喜,小丫頭趕緊抬起頭急問道。
「啊……」古風被其搖醒,然後意會道:「沒錯,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不過我之前從來沒有試過,所以信心不是很大。」
「只要有希望,那總比沒有希望好,不是麼?」突如起來的驚喜,讓華娜心中快樂的像只小鳥,若是能夠給她雙翅膀,定然是要飛起來的。
「小心些,大黑的天,不要跌倒了。」古風趕緊摟住她的柳腰,警告她道。
「我是太高興了,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過。真的謝謝你!」小姑娘眨著那動人的大眼,長長的睫毛真是美麗非常。忽然只見她踮起腳尖,在古風的唇邊輕輕的一吻,然後轉身離開古風的懷抱,嬌笑著飛快的離去。
被她給偷襲,古風瞬間愣了下神,然後看著她離去的背景,默默的自嘲道:「沒想到自己這個縱意花叢的老手,卻在這小丫頭的身上失手,真是有夠衰的!」這可能是她的初吻吧,就這麼結束了可真太可惜了,賣糕的佛祖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自己給錯過了,你來到閃電劈死我算了。
哎不對,閃爍讓這小丫頭送自己到客房,可客房到底在哪裡呢,難道要我在這陰冷的山路上睡一晚,這個不負責的臭丫頭,看我明天不狠狠的抽你的屁股。抬眼四望,幸好這晚上還有巡邏的人,古風到了哪裡問問他們,這才找到自己的住處。
簡單的熟悉一番,古風脫衣上床,雖然身體很是疲倦,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心中不住的考慮著那小丫頭的病到底該如何的治療,如果按照醫術上的那個方法,由自己動手不僅沒有把握,而且所需的東西也太過繁多,自己不知道怎麼弄倒還罷了,有些根本就沒沒聽說過。
或許道玄他們可以吧,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聯繫他們,就是知道他們度劫這個關鍵的時刻,能夠為這個毫無干係的小丫頭動手麼?自己不能太過自私了,看來也只能自己解決此事了。
可惜自己的那個指環內的那麼多的靈藥,若是還在的話給她弄些,即便是暫時不能為其徹底的治療,但也絕對有信心為其壓制住,盡量的拖延下時間,自己也能夠在充裕的時間內做好充分的準備。
「純陰脈……」古風心中默默的念叨,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這純陰脈說是體質的問題,但是也絕對和經脈有關,而自己準備煉製的那『九轉龍涎香』不就具備煉髓洗脈的功效麼,若是自己盡快的將其煉製出來,這樣的天材異寶定然是能夠為其改變現在的體質的,對了就這麼辦。
想到了切實的辦法,古風心中高興不已,那心中的擔心也便不復存在了,靜靜的躺在床上,很快的便進入了夢鄉。
「喂……起床了,大懶貓還不起床!」古風睡得正香,忽然感到鼻子被一雙冰涼的小手給捏住,呼吸頓時不暢之下,便驚醒了過來。
「臭丫頭,你這麼早幹什麼,想要憋死我啊?」古風笑罵道。
「還不快起床,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竟然還說早呢?」華娜也不生氣,掀開他的被子,將衣服拿過來道:「我都給你端來早點了,你趕緊起床洗漱,然後吃過了早點後跟我走。」
「跟你走?幹什麼去啊?」古風便穿著衣服,便笑著問道。
「你先不要問了,等下你到了便知道。」小丫頭有些害羞,就是不肯說。
「你不說是麼,那我便不跟你去了,不過早飯到是要吃的,等下我自己到山寨轉轉,好像這裡風景還不錯的樣子。」古風故意氣她道。
「你……」華娜嘟著小嘴,然後氣不過道:「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麼,是我阿媽想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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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章 把她托付你
「你說什麼?」聽完華娜的話,古風差點沒有將含在嘴裡的一口糯米粥給噴出來。華娜的母親要找自己,雜想有點丈母娘見女婿的感覺,雖然眼前的丫頭可能還不明白啥叫愛情,但是古風可以肯定的是,昨晚自己和她的對話,定然是告訴她阿媽了,這事情鬧得真是,太突然了點吧,自己連點心理準備都沒?
「怎麼了,你幹嘛這幅表情?」看到古風強烈的反應,華娜不由疑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太驚訝了,你阿媽為何突然提出要見我呢?」古風擦了擦嘴邊的粥,結果卻弄了一手,不由的詫異怎麼連鼻子上弄的都是?靠,剛才嘴裡是沒噴出來,結果卻改了航道,從鼻孔內鑽出來了,怪不得自己怎麼感覺呼吸不暢呢?
「咦……你怎麼弄的鼻孔裡都是飯粒,難道你會這個新奇的吃法?」華娜也是注意到了古風的滑稽表現,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然後還故意奇聲道。
古風弄好了看到華娜的表情,不由惱羞成怒道:「臭丫頭,看你什麼表情,想笑就笑出來好了,再那樣小心我打你屁股?」說著古風還示意揚手。
「咯咯……」終於是憋不住了,華娜放聲大笑,不過看美女嬌笑也是一種享受。特別是華娜這種程度的美女,小臉憋得通紅,媚眼如絲狀,或許是動作大了些,那本就和她年齡和身材不搭配的雙乳,還上下顫啊顫的,看的古風雙眼直往外突,這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真的快忍不住了!
強行壓制住欲要伸出的淫手,古風岔言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臭丫頭!」
「不要叫我臭丫頭,在叫小心我……」說著揮舞了下小拳頭,很有野蠻女友的味道。「你剛才說什麼,問題?」
靠,古風仰頭無語了,怎麼又是個胸大無腦型的?「我是說,我初來乍到誰也不認識,可你阿媽為何偏偏提出要見我呢?」古風聳肩,一副很瀟灑的樣子,看的華娜眼中亮晶晶,很是心動的樣子。
「我阿媽要見你,又怎麼會對我說為什麼,所以你問我也是白問!」華娜搖頭道。
「可是總要有個原因的吧,否則她為何不提出見別人,而且還派你來通知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內在的含義?」古風挑眉,那表情意味深重,可是華娜這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卻是不明所以。
「有什麼含義,我阿媽讓你去還會吃了你不成,把你怕成這樣?你到底去是不去啊,我等你話呢?」華娜眨著那大眼睛,嗔怒的問道。
「我害怕?真是天大的笑話。你阿媽要見我,我自然是要去的,怎麼說也是族長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我等我把早飯吃了,然後在拾到拾到!」見丈母娘怎麼也不能施禮了,就是不刻意的裝扮,但也是要乾乾淨淨,這樣看著才精神不是,給她老人家留個好印象,那對自己也是有好處滴!
「拾到?這個詞是什麼意思?」畢竟是南疆,即便是接觸漢文化,那也是正式書面的東西,像這些平時的俗話俚語,所知那是甚少的。
「這個……」不好解釋,說的太直白了怕她不好意思。「你看我去見你母親,就穿著是不是太失禮了些,都有些髒了呢?」古風揪著衣襟道。
華娜定睛一瞧,果真如古風所說,在森林中鑽來鑽去,那衣服早就被掛的有些破損,而且那肩膀上還有兩個油油的手印,那是自己吃了她的燒雞,手沒有擦乾淨留下的印記。當下臉便有些羞紅道:「你等下!」說著便出門而去。
古風微笑搖頭,然後繼續吃他的飯。等了碗茶的功夫,華娜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件黑色的衣服,南疆的衣飾就是這樣,顏色很單一款式也很民族,不過古風穿著感覺還是不錯,或許是稀奇的原因吧。
「這衣服是阿媽新做給阿爸的,還從來沒有穿過呢,不過你的身材要比阿爸高大威猛些,不知道穿著是不是合身?」很羞澀的樣子,讓古風懷疑這衣服是不是她頭來的,不過這些也無所謂了,古風伸手便接了過來。
早飯已經吃完,古風當下便脫掉了上衣,此刻那衣甲早已自動隱藏到體內,所以古風此刻可謂是半裸在了華娜的面前,不過古風此刻的身材,雖然不像那些肌肉男般的變態,但全身是那麼的協調完美,皮膚更是比初生的嬰兒都要嫩滑,看的就是華娜都是羨慕不已,根本就沒有顧及到男女之嫌,甚至都想伸出手摸摸,詢問古風到底是如何保養皮膚的。
「喂……臭丫頭,看夠了沒有,難道你還要看我脫掉褲子麼?」古風雖然不介意,但是現在若真是脫了,那才真是全裸,總還是有些不禮貌的。
「呸……誰稀罕看你不成!」說著羞紅著臉轉過身,然後便道:「好了,我不看你就是了,你趕緊換上衣服,我阿媽正等著呢。」
古風輕笑,然後便脫掉了褲子,拿過華娜取來的衣服,展開來一看。還別說考慮的到還挺周到,褲褂另外竟然還有條內褲,終於不用在吊兒郎當了,迅速的穿上這些衣服,古風仔細的一看。褲子是七分,褂子沒袖勉強沒有露出肚臍,湊合著點就這樣吧。
「好了,你可以轉過頭來了,要是等不及現在就去見你阿媽吧?」古風隨意的說道。
小丫頭聞聲轉頭,看到古風高大的身材,配上這狹小的衣服,讓她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當下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臭丫頭笑什麼,這衣服還不是你弄來的?」古風沒好氣道。
「這衣服是有些不合適,改天我親手給你做套衣服吧。不過你的頭髮挺好看的!」說著又捂嘴笑了起來,然後跳起來到門口,嬌俏的回頭道:「跟我走吧。」
頭髮?古風愕然的摸向頭頂,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原來古風在那迷霧森林中,將那初始之龍救出之後,被其用龍涎淬煉身體,那全身的毛髮全部被溶解,現在過了月餘的時間,雖然頭髮長出了些,但也是保持了毛碎的樣子,和之前的樣子自然有很大差別,不過應該是更加精神才對,搖搖頭緊跟其上。
昨日來到山寨也是傍晚十分,沒這白巫族人熱情的款待,古風也就沒有心情欣賞景色,不過現在漫步在山寨之中,舉目四望下雖然沒有祈州富麗堂皇,但也是另外的風情,更加的貼近了自然的感覺。
沿著山路拾階而上,那山寨最高的地帶,本是族長居住的地方,而華娜的阿媽自然也是住在那裡。不過當古風臨近的時候,忽然發現那處的住房明顯有著中原建築的樣式,給古風一種親近的感覺,忽而意識到華娜曾經跟自己說過,她的阿媽本來就是漢族女子,想必是族長深愛著夫人,便為其蓋了這樣的房屋,讓她住在那裡更加的舒適。
看到古風打量這裡的建築,華娜不由的驕傲道:「怎麼樣,這裡很漂亮吧,這是算是寨裡最漂亮的房子了,是阿爸專門請人給阿媽建造的。好了我們不要站在這裡了,我們趕緊進去吧。」說著便當先進入院中,不理會身後的古風便緊跑兩步,到了房內喊道:「阿媽,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自己到先進來了,客人呢?」從屋內傳來夫人的話音,很溫柔充滿了對華娜的溺愛情感,古風判斷這說話女子的年齡,便也就是在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哦,阿媽他就在後面,我先進來給你通報一聲。」華娜嬌俏的說道。
「你呀就知道調皮,快隨阿媽同去迎接客人。」說完腳步聲傳來。
古風聞聲緊走兩步來到門前停下,須臾便見從屋內走出一個身著漢族江南服飾的女子,頭上盤著髮髻,雍容華貴的樣子,手中牽著華娜的小手。這定然是族長夫人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年輕,和華娜依稀相近的面容,讓古風甚至產生她們是姐妹的錯覺。
見到那女子也看向自己,古風便不敢怠慢上前施禮道:「小可,見過族長夫人。」
「這位便是古風古公子吧,快快請起無須多禮,倒是招呼不周怠慢之處,還請海涵!」見到古風施禮,族長夫人趕緊說道,不過礙於禮數沒有上前相扶。同時不住的打量,此刻的古風雖然衣服不合身、頭髮也有些怪異,但是擋不住那渾身透露出的英氣,高大威猛不乏聰明睿智,顯然就是個文武雙全的英才。
古風起身微笑,靜靜的打量面前這大小美女,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不過轉而意識到,這樣盯著人看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別人或許不在意,但是咱自己不能丟了面子。當下正色道:「不知夫人喚我來,究竟有何事情相告。」
「哦,看我光顧客氣了,請古公子進屋敘話吧。」說著夫人側身相邀,而她旁邊的華娜見到母親對古風如此客氣,不由調皮的對古風搞笑吐舌。
古風裝作沒見,昂首挺胸的走進屋內,氣得那小丫頭都張牙舞爪了都,嘟著小嘴緊隨其後進了屋子。賓主就坐,古風本來就是人來瘋,所以也沒有什麼客氣,結果族長夫人為自己倒的新茶,輕輕的喝了口齒頰留香,定然是好茶無疑了。茶道的知識古風倒是知道一些,不過這麼古板的事情,以古風的性格自然是敬而遠之了。
「夫人有何事情不妨之說,若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定然會竭盡全力。」所謂無事不求人,更何況人藏書吧家族長夫人單獨和自己這個陌生男子相見,雖然旁邊有自己的女兒作陪,那也是相當越禮的事情,而且又是人言可畏。要說僅是聊天嘮嗑,古風定然不相信,除此之外那便是又是相求或者相商,也只能是如此解釋。
「古公子真是快言快語,我還沒有開口你便是猜出了我的用意,沒錯我是有事相求,只不過這話卻是難以齒口。」族長夫人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難以齒口?古風心中鬱悶,又不是想和自己勾搭成奸,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不可開口的,還真是有些想不通了。「夫人說笑了,說與不說只在一念之間,況且您喚我來,不是已經作出決定了麼?」
說話很合體,而且表現出了足夠的睿智,不得不讓族長夫人刮目相看。思維如此慎密,說話又是如此周到,很是不像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所應該具備的,所以她現出了微微的驚訝,不過畢竟是有過一定閱歷之人,所以轉而便回復了過來。
「公子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已經作出了決定,只不過現在……好了不說這些,我便直說了吧,否則便顯得過於矯情了。」夫人尷尬一笑,而後接著說道:「華娜的病情想必公子心中已經瞭解,而且我聽她跟我說過,似乎公子說過此病也不是不能根除。」
說到此處,古風感覺到她的神情有些激動,畢竟華娜身這純陰脈的體質,雖然傳說中此病有解之法,但卻早已是失傳已久,被閃融這個神醫診斷都被認為是絕症,夫妻二人早已是哀莫大於心死。可是現在古風的意思,這病他是可以治療的,抱著有一線希望便不能放棄的夫人,聽聞了這個消息又怎能是不激動,誰會看著自己的女兒痛苦的英年早逝呢?
「沒錯這話我是說過,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完全能夠治好她的病,不過確實有些麻煩罷了。」古風點頭承認,心中頓時明白了她找自己具體是什麼事情,而且定然是華娜將昨晚和自己的談話,告訴了她的母親。
「有什麼麻煩,古公子不妨直說,需要什麼藥材或者你要多少……」得道肯定的回答,族長夫人當下便激動的問道,言語難免會有些欠缺考慮,當下便被古風揮手阻止了。
「夫人如許說,未免太有些看不起我了。」古風正色,接著說道:「夫人不瞭解我的為人,這我無話可說,但之前的話請不要再說了。」
「古公子請不要生氣,我只不過是太過擔心女兒,所以有些……」見古風有些生氣,族長夫人趕緊解釋道。
「我明白的,不然我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古風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告訴夫人,你剛才所說的身外之物,我擁有的不會比之你少,甚至說富可敵國您信麼?」笑話,就這南疆白巫族,又豈能和江中的富庶比擬。
「自然!」族長夫人有些尷尬,不過繼續問道:「但不知公子所說的麻煩是?」
「一切所需的東西我都不缺,我說的麻煩關鍵是在我自己身上。」「在公子身上,此刻作何解釋?」「純陰脈的體質,不用我說夫人也清楚,雖然我說能夠治好,但洗髓淬筋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我師傅出手的話,或許倒不是那麼困難,不過現在……」
看到古風搖頭,族長夫人趕緊問道:「不過什麼,貴師傅真的……」「我師傅是化外人士,這麼說夫人能夠明白麼?修行正是在緊要的關頭,作為徒弟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前去打擾,而且我自己可以辦到的事情,雖然可能要困難一些,但又何必要麻煩他們呢?」
「可是公子你也是知道,這純陰脈體質的女子,本就……雖然華娜現在年紀還小,但若是過個兩年,恐怕會……」族長夫人苦惱的說道。
古風明白她說的什麼,這純陰脈體質的女子,本就是身材妖嬈極是好淫。雖然華娜此刻才有十四歲,但看她此刻的身材和風情,恐怕是用藥物壓制了體內淫毒,否則而今站在古風面前的定然是位淫娃浪女了。
對欲所求無度,這些對古風來說到沒什麼,不過若是讓她一味的發洩,而得不到自己的元陽的中和,那她定然也會脫陰致死的。恍而色色的想到,若是和這種體質的女子雙修,那真不知道會是個效果,能夠因此淬煉她體內的淫毒麼?自己心中沒有把握,自然這麼無恥的話,那也是不好說出口的。
「夫人所說我知曉,但不是還有幾年的時間麼,這期間我即便是暫時不能完全根治,但想必這壓制她的病情,還是可以辦到的。」古風正色說道。
「不瞞公子說,這些年若不是二長老,絞盡了腦汁用盡了各種手段,否則華娜早就……可即便是這樣,每每到了月圓之夜,她便會渾身冰冷如凍痛苦難當,我這做母親的看在眼中,實在是同在心裡,可是又無可奈何束手無策!」說著族長夫人雙目含淚,心疼的將旁邊的華娜摟入懷內,母女兩個便擁抱哽咽起來。
古風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母女二人,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並不是說他鐵石心腸,作為旁觀者雖然他有些感觸,但是男人麼往往都把自己的感情壓抑在心中,你見過多少男人像女人那樣,總是喜歡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外?這並不是說我故意貶低女人這種感情的表達方式,而是說明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是有本質區別的。說的明白點男人多是堅強內斂,而女人則多是多愁善感。
兩人哭了好久,最終還是族長夫人覺得此舉有些失禮,當下便用手帕擦掉淚痕,又安慰懷內的華娜。這才慘然一笑對古風道:「不好意思古公子,剛才有些失禮了。華娜你去將你阿爸找來,就說我有事情與其商量。」
華娜抽泣了會,聽到母親如許說,便疑惑道:「阿媽,找阿爸過來做什麼?」「不要多問了,按我說的去做吧,聽話快去。」「好吧!」說著偷眼看了古風一眼,便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房門。
族長夫人看著女人的背影搖搖頭,那神色中有種不捨的意味,讓古風看了有些不明所以。當下便問道:「夫人是有什麼話,想要單獨對我說吧,您不妨直說好了。」古風心中意會,剛才她的那個表情,很是讓人回味,現在又將女兒支走,那定然是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了。
「古公子是個聰明人,和你說話很痛快。但不知家中還有何人,可曾婚配?」
古風一愣,她突然問自己這些,不會真是要把女兒嫁給我吧?「兩位高堂安康,妻妾成群。」話很簡單,但是說的很明瞭,自己有五個老婆,那也的確是成群了,沒有必要跟她說假話。
族長夫人微微一笑,然後正色道:「公子到是快言快語,不過中原男子三妻四妾那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公子又是一表人才。你或許疑問我為何說這些,其實很簡單——我決定把華娜的終身托付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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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章 同根何相煎
「夫人如此說,真是讓我不好回答。我知道夫人是擔心華娜的病情,不過您可以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至於夫人所說托付一事,我看還是不要提了吧?」古風雖然很好色,而且對華娜這個小蘿莉也是很敢興趣,但是做人也是很講原則的,當著人家父母的面豈能那麼無禮,張口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那肯定會讓別人認為送羊入虎口了。
「我知道說此話對於公子來說的確有些唐突,不過現在我的確是很有誠意的對你說,我想就是華娜的阿爸知道了,也會同意我的意見的。」族長夫人正色道。
古風還想說什麼,便聽到門外腳步聲傳來,這個華娜動作倒是挺迅速的,這麼快便把族長給拉了回來。緊接著屋簾被掀開,華娜和族長一前以後便走了進來。「夫人,你喚我回來究竟有什麼事情。哦,原來古公子也在。」
古風趕緊起身,然後對著主人拱手,在族長示意下再次落座。古風靜靜的看著夫妻二人,只見族長夫人扭頭對閃爍道:「我昨晚對夫君說的那件事情,不知道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當著古公子的面,夫君便不如拿個主意吧?」
當著外人的面前被妻子逼問,男人多少總會有些尊嚴,即便是再愛自己的妻子,可是外人面前做妻子的應該懂得這個淺顯的道理。這閃爍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但是現在又豈能發作,再說那意見本就是夫人一廂情願,誰又能保證連南疆的神醫都治不好的病,面前這個毛頭小伙就能夠治好呢,難道就單單評他的一句話,就要乖乖的將自己的女兒送上麼,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女人啊總是容易感情用事的。
可是他又不好明面上說不相信古風,所以治好暫時搪塞道:「夫人何必如此著急,此事暫且不談,今後在做商議吧。」
「可是……」族長夫人見丈夫如此說,立刻便有些著急的想要爭議,不過古風完全的理解到閃爍的心理,面對一個他僅是除次遇到的人,在沒有絲毫的瞭解下,其能如此輕率的作出關乎女兒一生的決定呢?
所以古風便輕笑道:「族長說的很對,目前有太多的緊要事情需要處理,而且這也是關乎白巫族生存,所以此刻其他任何事情都要以大局為重。」
閃爍讚賞的看了古風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旁邊有些不高興的妻子,不由的搖搖頭。然後便對古風說道:「我還有些正事要請教古公子,不如我們大前面大堂去談吧?」
古風微笑道:「恭敬不如從命,那族長請帶路吧。」說著古風站起身,不理會此刻他們夫妻間那可笑的表情,便徑直出了房門到了院內,閃爍沒有立刻出來,看來定然是對夫人曉之以情言之以理了,不過華娜倒是跟了出來。
嬌俏的跑到古風近前,敢情剛才那悲傷的氣氛,早已是煙消雲散了,明顯的還是個孩子的性情,如今這麼不幸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讓她承受的也的確是多了,古風看她的眼神便多了一份憐愛,而當初那種無恥的想法,早已是消之不見。
「喂,剛才阿媽到底對你說什麼了,看阿爸知道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華娜來到古風身邊,扯了扯古風的衣襟道。
低頭看了看她可愛蒼白的面容,古風不由微笑愛憐的伸手摸摸她的頭,然後說道:「沒有什麼,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小孩子需要知道的。」
「我跟你說過不要摸我頭頂,而且不要總是把我看成小孩子,你難道年紀就很大麼,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年齡恐怕也不會比我大幾歲的吧?」沒好氣的白了古風一眼,看到古風不以為意的表情,剛想再要對古風發飆,這時閃爍便從屋內走了出來,但是古風沒有見到夫人的身影,想必還在屋內生悶氣吧。
「讓古公子見笑了,我們現在就去前面大堂吧。」閃爍趕緊陪笑,然後便頭前帶路。
「族長客氣,請吧。」說著便隨其後向前面走去,而華娜知道兩人可能要談什麼正事,這些事情不是女人可以參與的,便又轉身進屋去找她阿媽了。
時間還沒到午時,族內會議也沒有到開的時間,所以大堂內除了古風和閃爍,另外有幾個隨身侍候的人,所以顯得很是安靜。
賓主就坐,古風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想要看他究竟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可是被古風那麼『熱切』的目光注視,顯然讓面前這個族長有些不舒服,咳嗽了兩下緩解了當前的氣氛,他便說道:「古公子剛才的事情,的確有些……」
古風揮手正色道:「族長不必再說,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擔心什麼我是明白的。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對我說麼,我想定然是關於白巫族的這次危機吧?不過我昨天已經說過了,對於你們內部的事情我不是很瞭解,所以對此我無法給你建議什麼,更何況這本是你們族內的事情,我這麼一個陌生的外人,那是很不方便參與到其中的。」
「這個……說實話,我的確是有這方面的考慮,而且我們南疆人很是討厭那些漢人,要不是你將華娜救了回來,恐怕你連寨子都進不了。」閃爍沒有隱瞞,直截了當的對古風說,倒是讓古風感覺很是舒心,畢竟是誰也不希望被人猜忌。
而且古風也知道,這些個南疆人雖然都是很和善之人,但長久以來在和漢人的接觸當中,他們常常是扮演著吃虧受騙的角色,那些個所謂『精明』的漢人總是覺得這些南疆人都是傻子,長久的欺騙和壓搾讓他們便從心底產生了這種心理。從此這些南疆人在和漢人接觸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是這種感覺,只不過有的人表現的很強烈,有的人表現的不是那麼明顯而已,而對閃爍所說若不是自己救了華娜自己根本就進不了寨子,古風也是相信的。
「不過……」閃爍接著說道:「現在是危急時期,任何我們可以幫助我們維護族人利益的資源,我們也是可以考慮進來的。正所謂多一個人,便是多了一份助力,更何況我可以清楚的看出,古公子定然也是個精明的人物,說不定還是漢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很是有深意的看了古風一眼。「不過這並不是我想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們對於計策那是很有一套,所以將此事請教於你,只是希望能夠得道你的建議,不知道能否賜教?」
「說實話,族長的確夠坦白,而且你也很識時務,我雖然深處你們白巫族寨子內,但你們若因此而威脅我,那我定然不會就範的。不是我誇口的說,如果我想離開,你們這些人本就攔不住我,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奏效,在危險這裡能夠比迷霧森林還要危險麼?」古風輕笑的說道。
「什麼!」閃爍激動的站起身,而後瞬間的搖頭笑道:「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古公子若是說能夠輕鬆離開白巫族寨子,說句實話我倒是相信你有這份本事。但霧之林進者必死,從來就沒有一個人從裡面活著出來過,千百年來就根本沒有例外過,你說這句話根本就不足以取信,這絕對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有沒有說謊,只有我心中清楚。千百年來是沒有出現過例外,但這並不代表現在或者將來不會,如果今後有人再次進入到其中,那便會相信我今天說的一切,事實勝於雄辯不是麼?」沒等不可置信的閃爍再次開口,古風繼續說道:「族長說的很對,我不反對給你提出什麼建議,但是我也曾經說過,對於你們黑白兩巫族的恩怨,我是根本就不知曉,所以若是想讓我說出一個很好的辦法,那首要的便是先請族長對我說說關乎你們兩族的事情。」
「兩族的恩怨已經持續了近兩百餘年,本來在兩族內也不是什麼機密,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似乎仇恨將所有的人都遺忘了,黑白兩巫族本來就是一家。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非要致對方於死地的境況,我便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古公子如果可能,便只需提出個有效的辦法將白巫族此危機解除,若是能夠在將黑巫族的有生力量消滅,那便是更加的好了!」閃爍堅定狠辣的說道,看來做此決定他是下了很大決心的,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生命,經常性的受到對方的挑釁和威脅。
古風靜靜的看著他,然後對其說道:「果然如我所料,黑白巫族原本就是同族,大概是由於某些原因,才致使族內的分裂,到了現在竟然非要將對方完全置於死地的情況,若是被你們的祖先知道了,那黃泉之下豈能安心。我們漢人有句話,今天我送給族長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兩百餘年前,南疆巫族本是個統一的民族,根本就不存在黑白之分,族內的人也都是和睦相處,從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互相殘殺之事。但是世間無常事,這一鍋上好的粥難免也會落入顆老鼠屎,巫族的命運也是由此而改變。
當時的族長年事已高,本來是到了換屆的時候,族內卻是同時出了兩個出色的青年,兩人在族內的威望可以說是不相上下,而且這兩位青年還均是族長的兒子,這本來是件兩人高興的事情,可是族長卻是有些為難,將族長之位到底是該讓給誰好呢?
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這族長兩子雖然均是頗有才能,但是這為人待人處事秉性各異。長子性格穩重內斂,而且輔助老族長處理族內的事務井井有條,從來就沒有出過什麼大的紕漏;而次子雖然也頗有些才能,處理族內的事務也沒有手段,讓老族長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但是他的性格比較偏激,向來是嫉惡如仇方法過於狠辣,所以導致族內對其接替族長之位頗有些偏辭。
兄弟二人的感情甚厚,原本也從沒有發生過紅臉的事情,不過後來卻是因為一件事情讓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那是兄弟二人同時都喜歡上了大長老的女兒,本來都是青春年少對異性極端嚮往的時候,男女之間互有愛慕之情也沒有什麼。
南疆巫族內,這風化本就有些開放,男女雙方只要互相愛慕,通過些簡單的儀式便可以成家。可問題偏偏處在那女子身上,她本就是巫族內下一代的聖女,按照族規聖女是不可婚配的。這其中的緣由,兩兄弟本來都是知道的,所以對其愛慕卻從來沒有表達過,而那女子見兄弟二人對自己情深意切,便也開始有些春心難耐,雖然不敢作出些越軌的事情,但其行為也是超出了聖女的範圍。
長子性格比較穩重,那些過分越位之事他是不可能作出的;而次子向來都是大膽,性格也是開朗活潑,總是逗得那女子開心不已。兄弟二人都是青年才俊,讓這女子也看的眼花繚亂,不知道該是選擇哪個好了。
那女子有此夜間在山溪中沐浴,那次子偶然從此路過,見到她那完美赤裸的身體,便耐不住體內的慾火,竟然脫掉身上的衣物摸了過去。而那女子被他偷襲,本來還想反抗卻耐不住他的糾纏,半推半就的便從了他,行雲布雨起來。
可是這事情偏偏讓女子身邊的侍女看到,感情將其報告了族內的長老以及長子,而得到消息的眾人便匆匆趕來,正好將兩人捉姦正著,讓他們有口也是難辨,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錯在他們。
本來按照族規,男女擅自私通者,男子難免刀刮之行,女子也是將被浸豬簍。更何況大長老的女兒,本來就是聖女的候選人,現在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那情節便是更加的嚴重了。將兩人紛紛拘押,然後族內便召開會議討論此事,畢竟這兩人在族內的地位是不同尋常的,所以還是要徵詢各方面的意見,可最後的結果仍是將兩人處死。
都說寧得罪真小人,莫要得罪偽君子,這句話到何時都是有些道理的。二長老之子向來與族長次子交好,同時由於行為有些不端,長子曾經按照族規對其懲罰過,便讓這人懷恨在心。現在遇到了這個機會,便偷偷地到了拘押兩人之處,說眾長老本來覺得對其從輕處理,但是長子卻是堅持原則,一定要按照族規懲辦。
此刻的次子本來就是有些頭腦發昏,聽到此話當下便怒火中燒,忌恨長子不念手足之情,竟然要將自己置於死地。而而長老的兒子見機煽風點火,讓兩人的關係完全的僵化之後,便又偷偷的將兩人放了出來,然後便帶了族內的一部分紈褲子弟,偷偷的逃出了巫族大寨,躲到了南疆的險惡之地。
通過各種手段,威逼擄掠附近的族人,並通過些許年的發展,便逐漸形成了一支在其統治下的部落。由於忌恨當初的事情,便不住的開始對長子率領的巫族宣戰,雖然實力上相對懸殊,但這由次子統治的部落,其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相當的狠辣。
而長子念在兄弟之情,現在他既然已經脫離了巫族,便沒有再次的趕盡殺絕,卻讓這個小部落得以休養生息逐漸的壯大,隱隱形成了一支可以和巫族抗衡的力量,從此為巫族遺留下了禍根。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這黑白巫族的叫法便傳了開來,當然由次子領導的哪支便黑巫族,而長子的原本的巫族便成了白巫,不過人們也逐漸的習慣了這種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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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閃爍口中默默的念著,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古風這句話的含義,想來他的漢語說的不錯,但是漢文化的博大精深,他肯定是沒有領會到其中多少。良久後見其恍而,看來他可能是理解到其中的意思了,只見其歎了口氣,抬頭對古風說道:「古公子說的沒錯,我黑白巫族本就是同根而生,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大姜和楚國本來都也是漢族,如果這樣說起來也算是同根而生,為何還要劃地分封刀兵相向呢?況且你們漢族之中,父子手足相殘之事,恐怕也不再少數吧?」
面對閃爍的質問,古風的確是無言以對,甚至這樣被外族人恥笑指責,還感到有些臉紅。他說的其實一點都沒錯,漢族人內部向來都是喜歡內鬥,千百年的傳承下來,這似乎都成了一種習性,一種無法改掉的惡略的習性。歷史上所有的顛覆,且不論他是好的還是壞的,歸根結底還是內鬥的產物,這是不可改變的。
古風明白閃爍的意思,希望他能夠提出些有效的建議,並借助這些方法給予黑巫族以毀滅性的打擊,讓其從此無法在南疆巫族中作惡,甚至可能的話將那些黑巫族人重新歸族,從此世上巫族再也沒有黑白之分,重現兩百餘年前的和平現狀。
閃爍是有這個決心的,但是現在他面臨著重大的挑戰,那蝕骨粉的存在讓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此物根本就沒有解藥,而且殺傷力太過恐怖了,這便成了阻礙實現他偉大抱負的絆腳石,讓其太過擔心了。
古風也知道那閃爍雖然有這個雄心,但怎奈他江郎才盡能力有限,不是諷刺南疆人而是他們的智慧,的確是無法和漢人相比的。按照古風的猜測,那黑巫族雖然具備了如此強效的毒藥,但他的確是不敢在戰場上使用的,頂多便是用於搞些突襲刺殺類的行動。可是此舉也絕對不能對其股息,否則長期以往下去白巫族定然也會滅族。
而古風雖然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計策,但是他有把握衝進黑巫族總部,將部落中的所有的高級領導殺掉,這小小的部落群龍無首下,定然也將是一盤散沙,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殺傷力了,當然這是基於古風不畏劇毒和高超的本領上的。
古風親自出手幫助白巫族不是不可以,但是古風心中有自己的考慮,他是肯定不會那麼做的。因為究於大局考慮,這南疆的巫族位於江中的西南,和江中南線大營隔江相望,雖然平時的時候有些井水不犯河水,但有些時候些許的摩擦還會有的,而且現在大姜內部也不是很穩定,自己江中的地位也受到內在的威脅。
雖然這南疆的兵力甚微,但若是發起了戰爭也定然是個不小的威脅,以古風的考慮不能讓其產生這種威脅,更何況這大江以南還有那比巫族更加強大的楚國,若是戰爭爆發了起來,古風可不想腹背受敵。
相反若是這南疆巫族之內有牽絆,黑白巫族內部互相的戰爭不斷,那他們定然不會有心思參與其中,也便對於江中的威脅不是那麼大。所以古風是不會出手幫忙,甚至希望他們內部鬧得更加熱鬧些才好,這對於江中是有百益而無一害。
古風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從來也不否認這點。不是有那麼句話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敢保證這巫族內部穩定強大後,不會愷覲中原的富貴繁華,到時候和自己刀兵相向,那簡直是自找麻煩了。既然如此,保持現狀就是挺不錯的,畢竟個人的同情心,到何時也不能凌駕於國家安全的位置之上,這點古風還是懂得的,他也是這麼做的。
讀,
119章 江中傳急訊
人都是有民族歸屬感的,當個人的事情上升到了民族利益的角度,個人的榮辱得失本應進行避讓。但是人分三六九等,許多的人關鍵的時候,才能顯現出這人的真正的品質,不過很可惜事實是很殘酷的,幾乎沒有多少人有那麼高尚的情操,到正是應了那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真句話真是太經典了,怪不得經久不衰傳承了下來。
古風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他的身份處在高位,這些大是大非還是懂得的,絕對不能為了個女人,幫助白巫族平定了族內的動亂,到頭來讓他們得以內部安定,反過來卻和江中對峙,那樣豈不是伸手打自己耳光麼,這麼缺心眼的事情誰會做?
本來黑白巫族的實力,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平衡的,平時雖然摩擦不斷,但是卻從沒有發生過舉族的大戰,畢竟雙方都有所顧慮,不能夠下達如此的決斷,否則定然是兩敗俱傷之勢,到時候若是有外族來襲,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可是現在明顯境況不同了,那黑巫族此刻發明了那蝕骨粉,而這毒藥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平衡,讓白巫族瞬間的處於劣勢,不敢近身的和黑巫族較量,甚至是忍受他們對族人的屠戮,所以閃爍才會如此的焦急,希望能夠從古風那裡或許些建議。
而按照古風的考慮,保持黑白巫族的平衡,那才是他最渴望的形勢,可是現在這個願望由於黑巫族的突然上位變得很是渺茫,所以古風考慮著到底該如何的運用些手段,讓白巫族重新的獲取信心和戰鬥力,讓平衡的狀態再次出現。
這話說起來很簡單,但若是真要辦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以古風的頭腦尚自沒有想出比較恰當的方法,所以沒有回答閃爍的請求,只是皺著眉頭靜靜的思考。本來沒有打算久留此地,畢竟自己出來那麼多天,家中肯定是擔心異常,所以心中也是著急趕回去。
「古公子到底……」古風揮手起身,然後回頭道:「讓我先靜靜,我單獨在寨子內轉轉沒什麼問題吧?一切的事情都到午後會議的時候在說吧,到時候你派人再來通知我。」說著不管閃爍是否同意,便慢慢的向著外面走去。
閃爍張了張嘴沒說話,心中也理解古風的意圖,只是對著外面的族人點頭示意,讓他遠遠的跟在古風身後,若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見機處理,畢竟他一個外族人在寨子內亂走,那是很容易惹來族人的猜忌,要是發生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沒有到山下的寨中,而是拾階而上繼續往山頂行去,大概是閃爍通知了那些手下,一路雖然有不少的警衛,但是沒有阻攔古風的意思。攀登到山頂,古風舉目四望,似乎還讓他找到了些許『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這座山峰叫什麼名字古風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山的告訴在南疆的北段地區,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山頂沒有過多的樹木,所以古風到可以體會把登高遠眺的感覺,視線往南除了山下那排排房屋,便只有那鬱鬱蔥蔥的茂密森林了。向北仍是一望無際的森林,但遠處古風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條銀帶,那定然是大江了。這讓古風心中忽然產生種莫名的興奮,或許這便是遊子思鄉的感覺吧。不過古風目視這距離,恐怕也不下二三百里的樣子,以古風的速度也不需多長的時間。
山頂的風清爽異常,那感覺比山下的濕熱要舒服的多,雖然此刻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但是這南疆的氣候變化甚微。想想自己這趟出來都已經四個月了,也不知道家中的情況怎麼樣了,自己的孩子定然已經誕生,而且滿月酒自己都沒有趕得上,看來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還真是不負責任啊,都是當爹的人了,還是如此的氣盛。
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很明顯那是女子的腳步,而且還是年輕的女子,古風不用猜測定然是華娜上來了。「你怎麼上來了,山頂的風很大的小心著涼。」
「你不是也一樣麼,何況這點涼風我根本就不在乎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是我呢,你剛才根本就沒有回頭?」擇在古風的身側,華娜眨著那動人的眼睛,笑看著古風道。
「你的腳步聲,每人個人的走路的姿勢或者輕微不同,所以他踏地發出聲音的頻率也不盡相同,雖然我不能夠從此判斷出你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判斷出走路的定然是個年輕的少女,而且在這白巫族大寨中,能夠和我說上幾句的女孩,也便只有你一個了。」古風笑著說道。
聽了古風的理論,讓華娜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如果從走路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一個人的身份,那也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古風後面的推測合情合理,她倒也是說不上什麼。「我知道了!」華娜羞澀的低頭,然後迅速的抬頭,見古風一臉疑惑的表情,便又躲開他的目光,接著說道:「阿媽剛才已經對我說了。」
看她那羞澀的模樣,古風前後的聯繫便瞬間的明白了她話的意思,感情是族長夫人將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自己這個寶貝女兒,而華娜也不知是南疆風化開放,或者是由於她年少無知,竟然還主動找來古風問這件事情。
「哦。」古風轉頭遠望北方,淡淡的回應著她的問話。
「我知道你沒有答應阿媽,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能告訴我麼?」這話很直白的說出來,也的確是要有份勇氣。這也就是南疆的開放之地,若是擱在江中即便是女孩遇到欣慕的男子,那定然這話也是問不出的。
是女子總是有些自負的,不管她是容貌嬌好還是才華橫溢,總的來說還是有些自負的資本,被一個男人公然的拒絕母親的提婚,對於她那也是相當傷自尊的事情,所以這很容易激起她們內心的好奇心,究竟為何被拒絕呢?
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古風那是相當的喜歡的,而且古風的臉皮那也是相當的厚,那些話雖然當著族長夫人的面說的有些委婉,但是心中也是非常喜歡華娜的。且不論是真心的喜愛,還是由於華娜的性格與美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麼,這女子的第一印象包括外表和氣質,往往都會給男人以最直接的刺激,雖然有的時候介於身份的原因不好顯現,但是心中的感覺也定然是如此。
古風含笑扭頭,身後那條通往山頂狹窄的路上沒有人,古風便毫不猶豫的伸手將華娜摟入懷內,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話語,行動便更好的說明了一切。低頭便吻上了她那青白的嘴唇,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唇間傳遞給古風,但是少女口中那特有的香味,卻足夠刺激古風那久曠的熱情。
被古風偷襲,讓華娜有種驚愕的感覺,不過瞬間便迷失在了古風那火熱的雙唇之間。簡短的幾日內,雖然和古風接觸的並不多,但華娜仍是被古風身上所散發的那種瀟灑不羈,以及古風那處事所顯現的睿智吸引,所以被古風強吻她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心中到有莫大的喜悅充斥其間。
小蘿莉雖然初次感受箇中滋味,那動作也是生疏的很,但是在古風這個老手的教導下,便很快的熱烈回應起來,那熟練的程度甚至讓古風感覺,就是家中的幾女恐怕都稍遜於她。她可還僅是只有十四歲的小姑娘啊,若是今後假以時日的調教,那絕對是風情萬種的絕代美姬,到時候何其共渡巫山雲雨,那定然是……不敢想像了都。
不要說拐帶未成年無知少女,華娜此事已經有了十四歲,在這個年代許多女孩已經成了人婦,甚至是成了人母都有可能。更何況此刻就華娜那身材,簡直就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那裡有半分青澀的樣子,現在僅是何其親熱一番,沒有進一步的進攻那也算是好的了,你情我願的有什麼可恥的?
再說了巧彤寶貝不也是在她十四歲的被自己吃了麼,咱這可是發揚能者多勞的風格,繼承並發揚了老祖宗千百輩傳承下來的優良傳統——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為了創造革命優良的後代,那簡直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都。
能人所不能,那真是不服不行。在華娜呼吸不暢的時候,古風終於放開了她,然後讓她靠在自己的懷內,一隻大手在她後被拍著,另外一隻則順利的下移,到達了她的腰臀部位輕輕的撫摸起來。
良久之後,感受懷內的華娜漸漸平息,古風這才伸手將她的身體向上托了托,伸嘴含住她的耳垂挑逗道:「寶貝,這就是答案,你明白了麼?」
被古風這麼一弄,讓華娜渾身便不由的一顫,緊接著感受到古風大自己屁股上的溫度與力度,那體內的春情便瞬間的爆發了,沒有回答僅是嚶嚀一聲抬頭,張開那早已是迷離的雙眸,主動的送上自己的香吻,和古風再次激情起來。
如果任由這個趨勢的發展,古風知道那很有發生『野戰』的可能,因為純陰體的女子本就性淫,而之前的華娜之所以表現純情的一面,主要是由於年紀尚小加上藥物的壓制,可現在若真是被古風激起她體內的慾火,那定然會是一發不可收拾,真正的成為一個欲女。
古風沒有那麼愚蠢,否則到時候鬧起來不好收拾,麻煩的終將還是自己。撫上她的後心位置,然後運起體內的真元力,一股清涼的氣息便從她後心處進入到體內,緩慢的平息了她體內欲然爆發的春情。
那寒熱交融的感覺,讓華娜不由舒服的呻吟一聲,然後古風看著她那眼神也逐漸的清澈起來,這才微笑著在她的唇上嘟了下道:「好了,這都快到午時了,我們還是下去吃午飯,而且等下你們族內還有會議召開。」
漸漸的恢復了原先的狀態,華娜這才嬌嗔的對古風道:「我才不要,下面能有什麼好吃的,我還記得你烤得山雞,不知道要比那些東西好吃多少倍呢?我們不如就在這山上再烤來吃吧,這山頂也有不少的山雞呢!」
看著華娜那希翼的目光,古風也不好違逆她的意思,不就是想吃一頓烤山雞麼,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微笑點頭然後向四周看去,這山寨是依山而建坐北朝南,背面的山勢十分的陡峭,到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山上有溪水流下,古風便拉著華娜到了溪邊,讓她在那裡拾些木柴,自己則迅速的到林間打了兩隻山雞回來,剝腹拔毛到溪邊清洗乾淨,這時華娜的枯枝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古風便開始將山雞架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樂趣自在其中。
滿足了華娜的願望,古風也算是打了牙祭,東西吃完時間已經過了正午,古風想著此刻下面會議已經開始,也不便在這裡逗留許久,於是便掩蓋了篝火,然後拉著華娜便往山下走來。
不出所料,等古風再次回到議會廳的門外,就被閃爍派出焦急等候尋找的侍衛見到,趕緊上前將古風給請了進去。
古風進了那個會議密室,抬眼便見到閃爍和幾位長老聚齊,顯然他們已經討論了片刻,不過古風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仍然是沒有想出比較合理的辦法,都是皺著眉頭凝頭沉思著,屋內安靜的可以哪裡有半分會議的場景,見到古風被人帶了進來,便紛紛的抬頭看向古風。
閃爍親自起身相讓,請古風坐在了古風旁邊,然後客氣的對古風說道:「古公子,不知道現在可曾想到什麼,便不如現在講出,讓大家共同的探討一番。」
古風肅然點頭,環視屋內眾人,見他們都看向自己這裡,心道這群老傢伙按說各個都應該是人精似的人物,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可他們聚到一起怎麼連個主意都拿不定呢?真是,還要麻煩自己這個外賓,姑且算是這麼個身份吧,畢竟人家的女人還沒徹底搞定,還算不得是駙馬身份。
「這個……其實我想的方法也僅是暫時解圍,治標不可治本,若各位想要徹底的解除禍患,那目前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那蝕骨粉可是沒有解藥的。」先將話講明,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想法,若是有意見的話,那不說也到沒什麼。
幾人互相看向對方,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對於古風此刻說的顯然是很不滿意,若僅是治標不治本,那豈不仍是後患無窮?
這時閃爍排除眾議,然後對古風說道:「雖是如此,那古公子也不妨說出來,若真是可行,那也是可以為想出徹底的方法,爭取更多的時間拖延,也不失為解決目前危機的有效手段。」
「既然如此,那我便說好了。其實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或許也是因為如此各位將其忽略了。正如我之前說過,這蝕骨粉雖然毒辣,但是必要近身觸血方可有效,換句話說我們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那便不是解決了這個危機了麼?」古風再次環視,見他們均是恍然的表情,各個拍著腦門懊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出呢,腦袋都快被他們拍簍了都。
這個效果讓古風很欣慰,這些個南疆人思考總是有點死心眼,怪不得在和漢人交往中總是吃虧呢,這其實也怨不得漢人有多奸詐,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事情若是公論的話,也是有口說不清的。
「兩軍交鋒,若是不用近身戰鬥,想必這無需我多說,在座的各位肯定是心知肚明,那是有很多的方法的,就比如說——弓箭或者弩箭,便完全可以達到這個效果。我之前還推測,即便他們擁有這蝕骨粉,他們也定然不會用到兩軍正面的交鋒,而是會採取突襲的方式。我想這樣的話,那弓箭便是最好的武器了,各位只需派人通知各地的村落,讓他們組織人員全天的戒備,遇到敵情便可直接的射殺,不給他們近身喘息的機會。我想如此的話,那你們的傷亡便能夠降低很多,被屠戮村莊的現象恐怕就甚少發生了。」古風說完便起身離開,該說的自己都說了,剩下的事情便是他們這些部族領導該考慮的事情了。
「事情商量完了麼?」見到古風從密室中出來,華娜便嬌俏的跑到古風近前詢問。
古風點頭道:「是啊,裡面沒有我什麼事情了,所以我就出來。你一直等候在這裡?」
「嗯,對了,我剛才聽說博白大叔回來了,你現在陪我一起去看看吧!」「博白回來,為何會讓你如此高興?」「按照你們漢人的稱呼,博白大叔應該叫做商人,他可是我們族內的商人哦,就是用我們這裡的藥材等特產,運到江中後賣給當地的藥材商人,然後再採購些生活必需品,將它們帶回族內來。博白大叔從來都是很喜歡我的,每次從江中回來都會給我帶回些好玩意,這次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因為我在這裡等你陪我一起去看。」說著不管古風的意見,便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呵呵,原來是這樣,那我便陪你去看看好了。」說著古風和她出了殿門,古風雖然對她說的那些東西不以為然,但是華娜既然喜歡,那便順著她的意思好了。
「博白大叔您回來了,不過看你這次收穫似乎不是很大啊,到底是什麼原因啊。這次你帶得東西可也都不錯,按說不應該賣這個麼個價錢吧?」一位年輕的白巫族小伙子,見到博白運回的貨物比平時少了很多便詫異的問道。
「巴基你小子是不知道,這次出去我可冒了不小的風險,以低價格將手中的處理掉,否則連面前的這些東西都沒有!」博白氣惱的說道。
「低價處理,還冒了風險?為什麼會是這樣呢,那江中不是向來太平的麼,只要明目的渡船過江,那裡的官府是不會刻意刁難的啊?」巴基疑惑的說道。
「你小子說的那是我之前出去,可是最近江中發生了大事,那裡的官府管制得特別嚴,兩岸的船隻普通的都不允許過江了,而我過去那還是借了別人的光,不過到了那裡那些藥材到是沒有掉價,其它的都變得不值錢了。」博白搖搖頭道。
「原來是這樣,博白大叔可聽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漢人的官府如此盤查呢?」巴基又問道。
「的確是大事,聽說似乎是江中的定南王府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那裡軍隊正在集結,似乎是準備要開戰呢!」博白神秘的說道。
120章 感覺很不妙
族內的其他人都在忙著卸貨,而博白和巴基卻到了一旁休息,而且竊竊私語的聊著這次出去的見聞,那表情很是神秘的樣子,勾起了旁邊人的好奇心,不過現在東西急著卸下車,只好等著事情辦完了,再去找博白聽他講講這趟的新鮮事兒。
「博白大叔,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博白正在和巴基聊得正火熱,就聽到有人喊道自己,抬頭一看便見是華娜嬌俏的跑到了身邊,剛剛的起身便被她抱住了胳膊,不住的搖晃對其撒嬌。
見華娜如此小女兒狀,惹得博白大笑不斷,伸手撫摸了她的頭頂,顯示出很是喜愛的樣子。「這才幾日不見,華娜又長大了不少,嗯……是更加的漂亮了!」說完再次的哈哈大笑起來。
女孩子又哪有不喜歡被人誇獎的,聽到博白如許說自己,華娜便高興的嬌嗔不依起來。「博白大叔你取笑我!對了你這次有帶禮物給我麼,上次那件衣服真的好看呢,不過我捨不得平時穿,要留到過節的時候才可以!」
「真是傻孩子,不就是件衣服麼,買來就是要穿的,有什麼捨不得的,若是我們華娜喜歡,那我下次再給你買好了。」說著從懷內掏出件頭飾,雖然也很漂亮但卻是很普通的那種,笑著給華娜戴在了頭上,接著說道:「大叔這次出去不是很順利,所以便沒有仔細的為華娜挑選什麼,只是隨便買了件頭飾給你,你不要怪大叔才好!」
「華娜怎麼會怪大叔呢,這件頭飾很漂亮呢,我很喜歡!」華娜摸著髮髻上的頭飾,笑著對博白說道。「大叔剛才說這次出去很不順利,而且我也看到這次購買的東西,比上次數量要少很多呢,難道真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麼?」
「嗯,是遇到了些麻煩,不過不用擔心,問題不是處在我們身上,而是江中的事態發生了些變化,影響到了當地商貿的動盪,所以我們的東西這次沒有賣出好價錢,買回的東西便也就少了些!」博白無奈的搖頭,不過很明顯自己話說多了,這麼煩惱的事情是不好對天真可愛的華娜說的,以免影響到了她的心情。
兩人講話說的都是方言,古風聽不明白就在一旁看著那些貨物,無非就是一些生活日用品,當然少不了漢族的瓷器和絲綢,這些東西雖然對漢族人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對於這些外商來說卻足以稱之為奢侈品了。
可是當博白兩人談論到江中的時候,讓旁邊的古風心中不由的一動。雖然他不會本地的方言,但是有些字詞的發音還是和漢語相近的,就比如說這『江中』二字,古風還是辨認的出來。
於是古風便詫異的看向博白,外貌很普通的一個老頭,身材和皮膚很明顯帶有南疆人的特色,不過雖然鬚髮已經有些斑白,但是他的眼神倒是很亮,那是商人很精明的一種表現。於是古風便問道:「這位大叔,你剛才話語中似乎提到江中,難道那裡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能否告之與我?」古風說的漢語,不過推測這老頭既然常和漢人打交道,肯定漢語也是聽得懂的。
博白聞聲詫異抬頭,雖然古風身材膚色和身邊的人迥異,不過此刻他穿著南疆人特有衣物,所以博白也一時沒有留意,此刻見古風的相貌而且說話明顯就是個漢人,心中很奇怪寨子內怎麼突然來了漢人,而且現在看他還穿著自己族人的衣服,甚至沒有受到族人的排斥和牴觸,便更加的感受到驚訝了!
難道他是族內來的客人,過去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邀請漢人進寨先例,無需所想便開口道:「你是漢人?不知為何……」漢語說的很溜,而且還是純正的江中口音,讓古風聽著很是親切,不過話沒說完便被華娜接過話頭。
「哦,博白大叔不用驚訝,這位是古風公子,曾經救過我的,現在他是阿爸的客人!」華娜笑著給博白介紹古風,那表情明顯就是有點女孩給別人介紹自己中意男人的味道,博白那過來人又豈能看不出來。
詫異的看著兩人,沒想到華娜這個族中之花,竟然會喜歡上這個漢族男子,不過想想也合情合理,古風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要比族內任何的年輕人高上不少,那可都是年輕女孩喜歡的類型,換句話說古風就是個小白臉了。不過恍而博白臉色突變,驚訝的再次看向古風,那表情像是自己的女兒被古風強姦了似的。「你……竟然姓古?」
「沒錯,這有什麼不對麼?」古風愣了一下,難道這老傢伙聽到過自己的名字?評他經常和江中漢人打交道,聽說過自己的名字也不足為奇,不過他心中定然不會相信自己一個王子,竟然會孤身出現在這個地方吧!
「沒……沒什麼,只不過是有些意外罷了,你知道我們族中從來不會有漢人的,當然族長的妻子除外,希望你不要建議。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博白先是搖頭,顯然也是認為古風真正身份的想法不可能,所以這才恢復了原先的表情問道。
「我是聽到你和華娜談話中提到江中,所以便想問問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因為……我的家便是在江中,出來那麼久了所以便有些擔心。」古風再次明說。
「原來公子是江中人士,那便沒有錯了。我剛才的確是提到了江中,我這次受了族長的任務,帶著貨物如往常一般到江中販賣,卻忽然發現那裡的情況忽然變的緊張了起來,因為現在江中官府的盤查比之往常要嚴格了太多,甚至控制了過江船隻的數量,而且有的商貿往來也被終止,只不過我們這裡販賣的多是藥物,方才得到批准過江。」博白緩緩說來。
古風聽著沒有緊皺,這樣的事情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雖然兩岸軍事對峙都是嚴加防範的,但是平時的商貿往來卻是很頻繁,若不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這樣的狀況根本就不會產生,畢竟江中可是鼓勵農商的。
「這個……你能不能說的仔細些,比如說這次到了江中,可曾聽到什麼風聲,為什麼會出現官府如此禁止商貿往來,因為我知道這似乎與官府往常的令行不一啊?」古風疑惑道。
古風越是如此問,這博白心中越是詫異,難道漢人都是如此關心自己的家鄉,聯繫各個方面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心中更是懷疑古風真正的身份了。「貨物的買賣交換,都是在江中官府代辦下進行的,不過我也的確是偶爾聽到了一些,說是江中境內的軍隊有集結現象,而南線大營的兵力也在緊張的戒備中,看樣子如果我猜的沒錯,似乎是有戰事要發生了。」
兵力集結?若真是如此事情可真就大條了,父親如此動作究竟是要做什麼,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恐怕這樣的命令是不會下達的。難道……皇族公然要對古家動手了,這動作似乎也太快了些,畢竟才三四個月過去,這麼短的時間內如此的大轉變,也太難以讓人置信了些。
可是事實總是讓人難以預料的,往往自己擔心的是什麼,那件事情就越是容易發生,恐怕安謐了那麼久,那唐崢真的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動手了,不過卻也是不排除楚國有什麼動靜,最糟糕的莫過於南北兩下夾擊,那後果真的不敢想像了都。
「那你可曾聽說,這戰事發生究竟是針對何方,我是說的北方還是南方?」還是先問明白了,否則空擔心也是惘然的。
「嗯,聽說兵力都是往北調遣,若是按此來推測的話,定然是要對北方用兵,難道是大姜被胡人攻襲了?」博白也猜測道。
古風心中冷笑,胡人侵襲大姜,那還有北方的靠山王頂著,何時動用過江中的兵力北調,如果自己猜測的沒有錯誤,那定然是內亂即將要發生了,皇族終於忍耐不住要對自己古家動手了,而且這次肯定是要來真格的,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看來自己這南疆之行也該結束了,回到家中也好幫助父親,父子齊心全力的應對此次的撤藩之戰,心中想想就有點熱血沸騰了都,熱血戰場那真是展現男兒丰姿的地方,就連古風也有些期待了都,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古風對著博白微笑點頭,然後轉身便向原路返回,目的自然是很明顯的,如今家中出了事情,自己又怎能抽身事外,所以現在便要向閃爍辭行,回到江中好好的和父親商討策劃,和皇族勢力來個生死決戰,不管怎麼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該做個了斷了。
「喂……」是華娜,見到古風轉身離去,便趕緊的跟了上來。「為什麼急著走呢,你看那裡有許多的東西,若是有你需要的就說出來,你放心這些東西可都不要錢的,只要你提出來登記上,便可以領過來了。」
古風聞聲停下轉身,看著華娜那嬌俏的面容,然後伸手撫摸了下她的臉蛋,手指滑動在她那柔嫩的下巴上,平靜的說道:「華娜,我現在就準備離開這裡,和你父親告辭之後就立即動身,你……」古風話沒說完,但明顯對華娜有些擔心,或許是心中對這小美人不捨,但最多的還是她身上的怪病。
被古風如此輕薄,華娜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生氣,反而聽到古風說要離開,便急色道:「你為什麼要離開,在這裡不是好好的麼……」話沒說完,便被古風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指間雖然柔滑但卻沒有溫潤的感覺,卻是相反的清涼。
「這裡的確是很好,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你剛才也聽到博白說了,江中可能發生了巨變,而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家就在江中,所以現在我必須要趕回去,否則我心中定然要擔心,也不會安心的陪你待在這裡,這些你都明白麼?」古風語速平穩,華娜雖然年紀尚小,但顯然也是明白這些道理的。家鄉發生大事,那遠方的遊子自然心中惦掛,急著趕回去應策,便如同族人守衛寨子一樣,那是男兒應有的責任,保家衛國的責任。
「我都明白的,可是我捨不得你走,所以……」華娜臉上有些不捨,然後咬著嘴唇決心道:「我想要跟在你身邊,和你一同到江中去,你會答應我的是麼?」靜靜的看著古風,希翼得道古風肯定的答案。
古風皺眉,心中有些猶豫不決。說實話以古風心中所想,讓華娜跟在自己身邊,那是最好的辦法,當然這原因是雙層的,不用說出誰都可以理解。但同樣的是華娜的父母的心情,那也是自己要考慮到的,若自己真的要強行將華娜離開,這也不一定辦不到,可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自己的名聲可就落了下乘,畢竟拐帶人家女兒可真好說不好聽。
「可是你的父母,定然是不會答應你和我離開的,他們不會放心的……」古風搖頭道。
沒有理會古風的擔心,華娜反而笑道:「雛燕長大了,總會要離開自己父母的懷抱,尋找自己的藍天不是麼?更何況阿媽那裡你是知道的,她本來就是有意……讓你帶我走的,至於阿爸那裡你不用擔心,等下我自會親自和他講明你是我選中的情……情郎,南疆的女子都是如此的,只要自己認定的人,即便是父母也是無從干涉的!」華娜眼神有些羞澀,不敢和古風對視。
「這……」古風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女孩子都主動講明了,自己也不能顯得過於矯情。「難道……你不怕我個騙子麼,你這樣冒失和我走,將來不怕心中後悔麼?」
「不會!」「為什麼?」古風奇怪她竟然如此的肯定堅持。「因為南疆女子心中根本就沒有後悔這個詞,只要自己認定的事情,即便到後來認識到是錯的,也定然堅持將路走下去。而且我相信你,你的眼神很清澈,沒有欺騙我的樣子。」
古風狂汗,如此有深度內涵的話,是從未成年的華娜口中說出的麼?怎麼感覺沒有深刻的生活體會,定然是不會說出這麼富有哲理的話。可事實明明就是如此,說話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容不得自己半分猜疑。
「那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我的心意,之前在山頂我便已經告訴了你,現在也不用多說什麼了。好吧,我們一起去找你的阿爸,然後向他辭行好了。」說著微笑拉起華娜的小手,拾階向著山頂走去。
。。。。。。。。。
「冷不冷?」凌晨的江邊,只聽到滔滔的江水流動,此刻已經是深秋所以異常的寒冷,古風策馬立在江邊,摟緊了懷內的華娜,輕聲在她耳邊詢問道。
昨日午後,古風向閃爍辭別,而華娜也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正如她對古風說的那樣,聽完了女兒的決定,閃爍和各位長老根本沒有阻攔,僅是保持了驚訝和無奈的歎息。再後來華娜又向她母親辭行,那場面自然又是不捨與疼惜,古風做了保證會好好照顧華娜,這才被其父母親自送行,並送給古風兩人一匹馬,指引了一條平整的大道直通江邊。
兩人連夜趕路下,終於在凌晨的時候到達了江邊,可是現在江面安靜的可以,時間太早根本就沒有船家出來擺渡,所以古風兩人也只能暫時等候在這裡,靜靜的等待天空完全的放亮,以及有船家出來做生意。
「沒……沒有!」華娜雖然這麼說,也只不過是不讓古風擔心而已,古風將其摟在懷內又怎麼感受不到她身體在顫抖,華娜本身就是純陰體,另外加上凌晨這段時間,江邊的濕氣和寒氣本來就重,雙重作用下她現在的表現很正常了。
「現在時間還早,我想還不會有船出來擺渡,那我們便下馬找個地方,生個火暫時休息下吧。」說著古風逕自下馬,然後將華娜也抱了下來,仍是摟在自己的懷內,牽著馬來到不遠處一片樹林內,鬆開韁繩任由馬匹在林內休息吃草。而古風則現將華娜在樹下休息,然後自己迅速的收拾了些乾柴,點燃了篝火這林內便瞬間亮堂了起來。
乾柴的燃燒啪啪爆裂,旁邊勞累一夜的馬也打著響鼻啃著青草,而古風則盤膝坐在了篝火旁邊,華娜便坐在她的懷內。藉著篝火的亮光,古風清楚的看到了華娜那蒼白的臉色,自己的體熱加上篝火的熱度,仍然無法解除她體內的寒氣。
古風歎了口氣,懊悔自己還是魯莽了,既然知道華娜身體的狀況,那便不應該如此著急的趕路,現在若是能夠有棉被保暖,或許她也不會忍受如此痛苦,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田地,那就是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輕聲說道:「華娜聽我說,現在將心中的雜念摒除什麼都不要想,我現在運功為你驅寒。」說著古風將一隻手掌覆在她小腹丹田處,另外一隻手則覆在她後心的位置,這個姿勢古風很熟悉,當初就曾經用此法為一眉療傷,現在故技重施心中也是很有把握的。
古風微閉雙目,運起體內的真元,讓起緩慢的從手掌處,輸入到華娜的體內。古風雖然知道自己現在修煉的,已經不再是以前任何一門,包括道佛魔任何一派的功法,但是現在的功法那是最切合自然之道。此法一旦運行起來,古風頓時便感覺到自己彷彿是融入到了天地之間,在那廣袤的天地星空內遨遊一般,心中那是說不出的自然舒坦。
而古風從手掌輸出的真元,普一進入到華娜的體內,根本就沒有引起她任何的異樣,這並不是說她從沒有修煉過,根本就抵抗不住古風的侵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然的融合,那感覺彷彿就是她體內的東西一般,暢通無阻的運行自如。
華娜此刻便感覺,有股氣流在環繞體內運行,雖然沒有烈火般灼熱的氣息,但是那柔和的感覺,仍是很快的將自己體內的寒氣驅除,讓她頓時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之感,完美的都讓她迷失在了期間。
不知不覺中,兩次如此端坐便有兩個時辰之久,此刻天空已經大量,初升的太陽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而江邊也漸漸的有了人活動,那些都是趕在凌晨第一班準備過江的商戶們。
古風從靜坐中醒來,緩緩的收功之後便看了下懷內的華娜,此刻的她早就沒有了那寒冷的感覺,甚至古風還詫異的看到她臉上顯現出難得一見的紅潤,如此說來此法對於抵禦甚至是治療華娜體的病情還是十分管用的。
古風心中很高興,但此刻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趕緊的渡江回家,這才是目前最緊要的事情。
讀,
121章 驚聞心餘悸
古風輕輕的撼動下華娜的肩膀,卻不見她有任何的動靜,詫異下側首看去,只見她面色紅潤,微閉著雙目就這麼睡著了,嘴角看到一絲晶亮,那是她的口水只不過沒有流下,那表情著實的可愛,讓古風會心的笑了。
見到她酣睡的如此甜蜜,古風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喚醒她,不過他也不想錯過擺渡的時間,畢竟這才是當前主要的。再次的輕喚撼動她的身體,略微的用了些力氣,這次終於讓她從夢境中醒了過來。
「呀,我怎麼睡著了呢,現在什麼時刻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古風,感受到天空明亮的陽光,讓她不由羞澀的臉色更加的紅潤了,那可愛優美的風情尤勝往昔,讓古風看的都不由愣了下神。
「昨天趕了那麼久的路,想必你是很累所以便睡著了,不過不要緊現在時間還不算晚,但是我們必須抓緊時間,否則就趕不上最早擺渡的船隻了,我們起來去江邊看看吧?」古風愛膩的伸手指點了下華娜嬌俏的鼻頭,這才扶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
經過幾個時辰的休息,不僅古風二人恢復了些許精神體力,就是那馬兒此刻也已經是神清氣爽水足草飽了。將馬牽過,二人翻身上馬,古風按照昨晚進林的原路返回,很快便到了江邊的碼頭。
今日的天氣風和日麗的,正適合人們出行經商,所以此刻雖然尚早,人們也都紛紛的湧到這裡等候船隻,畢竟現在江中正在戒嚴時期,雖然兩邊的商貿沒有禁止,但是往來的船隻也受到了嚴厲的控制,除非是在官府登記造冊的船隻,在官府的命令下通航在固定的碼頭泊岸之外,江中那邊的幾百里岸堤,是不可以隨便的停船靠岸的,否則定然會被水軍視為敵人的探子,遭到他們最嚴酷的打擊。
由於船隻的有限,在加上對岸盤查的嚴厲,所以往返的時間就要延長很多,這也就造成了客商們擁擠在碼頭,早早的等候船隻的到來,盡可能的趕上最早的船隻,否則又將會在這裡多等候許多的時間。
古風來到的正是時候,只見一艘船隻此刻已經裝滿了貨物,而船上除了幾名船夫之外,便僅是幾個客商打扮的人。所有的船夫歸位,而貨物已經不再往船上搬,準備就緒之後便準備開船了。只聽有人喊道:「船上的客官都做好了,船馬上就開航了!」說著便走到碼頭上準備解開綁在樁上的纜繩。
時機不能錯過,這船上的貨物雖多,但是再多兩人一馬也還是能夠載的下的。想到這裡古風趕緊的排開擋在眼前的人群,這些人哪裡禁受得住他大力的撥弄,身體差點沒有被推倒,不住的吵罵下仍是給讓出來條路直通到江邊。「等等,這裡還有三位!」古風大聲的喊道。
那準備解開纜繩的船夫聽到有人喊叫,便下意識的停下手來抬頭,見到正趕過來的兩人一馬,趕緊解釋道:「這位小哥,不好意思了,我這船已經滿員了,我看你還是等候下撥,這也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說著便再次彎身準備啟航。
「船家請通融一二,我們不是過河的客商,只不過是有急事要到江中去而已,所以是耽誤不得。你看就我二人一馬,這船上雖然堆滿了貨物,但是這兩三個人還是載的下的。」古風趕緊解釋道。
「這個……」這船夫摸著自己的兩撇八字鬍,顯得有些故作為難道:「不瞞小哥說,這船上在加三五個人不是問題,但關鍵是這船可不是由我做主,再說了對岸的官府有嚴格的規定,閒雜人等是不可隨便過江,而且看你們現在的穿著,那便更加的難辦了。」
聽他所說,古風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物,還是昨日早晨華娜為自己弄的那套白巫族特有服飾,當下便意會到了這人可能是誤以為自己是南疆人。不過聽他的語氣這還是有通融的餘地,只不過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弄些外快好處而已,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到哪裡都是一樣的,即便是江岸明令禁止的事情,但還是有人禁受不住金錢的誘惑,冒險作出一些違法的事情。不過依古風看,這船夫到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畢竟對岸的檢查也不是吃素的,只不過他見到自己如此著急過江,便想借此來敲詐自己一番罷了。
古風急著過江,而且也不想找麻煩,會心的對那船夫笑了下,然後便伸手入懷掏出一錠銀子,那還是離開白巫族的時候,華娜的母親給女兒以作不時之需用的,而華娜轉頭便交到了自己手中保管,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船家通融一二才好,我們可不是人們惡人,的確是到江中有要事要辦。」古風說著便將手中的銀子遞了過去,笑看著那船夫盯著自己手中的銀子雙眼放光貪婪的表情。
可還沒等那船夫伸手接過,便聽到從船上有罵聲傳來,「陳二,你他娘的還磨蹭什麼,解個纜繩你小子用了多大的功夫,耽誤了航程小心老子割了你的**丟江裡喂王八,趕緊給我快點,後面的船隻馬上就要進阜了。」
那叫陳二的船夫,趕緊從古風手中奪過銀子,然後轉身對船頭喊話的那人說道:「頭兒,這有兩人有急事過江,您看是不是通融一二,讓他們上船算了。」
「通融你娘個頭,你小子是不是又拿了人家好處,真他娘的狗改不了吃屎,上次的事情難道忘了,這才過去幾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趕緊給我解開纜繩馬上起航。」船頭那人接著罵道。
那陳二聽了船頭的話不由的打了個寒戰,便咬牙切齒心疼不已的轉身,從懷內掏出剛才從古風手中拿的銀子,遞了過來無奈道:「這位小哥看到了,不是我不通融實在是……你還是等後面的船吧。」
古風沒有伸手,而是笑著看向那船上的船頭,當看清了那船頭之後,古風笑得便更加的開心,看的旁邊的陳二隻感覺這人有毛病,見古風不接手中的銀兩,氣憤下剛要丟向他,卻見古風竟然繞過自己,向著渡船走了過去。
「喂老頭,還記得我麼,上次你可是從我這裡撈不少的好處,最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南疆人,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江中官府的盤查。」古風笑著對他說道,上次由梁刑出面,為自己找的那條船過江,那船家便是面前這老頭,當時看他那慇勤的表現,古風便知道他得了不少的好處,否則那次也不會整條船就自己一人。
「南疆的小子,少跟老子套近乎,每天做我船的人何止千百,我要是每個都認識那還不被累死。」那船頭嗤之以鼻道,可是轉念一想古風話的意思有些蹊蹺,他說自己不是南疆人而且不怕官府的盤查,忽然想到官府私下的通知,讓自己留意幾個月前擺渡過江的那個少年,若是遇到他返回即便是不做其他客商的生意,也要把那少年擺渡過江。
想到這話,那船頭便留心,趕緊轉頭仔細看向古風,揉著眼睛看了古風許久,雖然古風此刻身上的裝束讓他有些突兀,但是那帶著邪笑的面容,卻是讓他記憶猶新,當下驚喜的拍了下大腿,高興喊道:「哎呦,公子您可算回來了,讓小老兒我可是好等啊!」
可這船頭話出,卻輪到古風開始詫異了,怎麼這老頭這幅表情,見了自己比見了財神爺還要高興,而且聽他那話的意思,彷彿是專門在這裡等候自己似的,難道這裡面還真有什麼事情,或者是梁刑專門吩咐他們這麼做的?
看到後面的船隻遠遠的駛近,古風知道那船即將進阜,而且自己即便是做那船,估計其他客商裝貨什麼的,那最快也需要個把時辰的等候。可這又何必呢,於是便道:「既然已經認出我,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這船到底可上不可上?」
那船頭扭身看了看身後,便趕緊道:「別人自然不可,但是公子爺你卻又是不同了,您趕緊上來吧。」數著便吩咐人將踏板搭好,古風拉著華娜先上了船隻,而那馬匹則交給陳二,等他將纜繩解開之後,方行將馬牽到了船上。
登上了船隻,古風這才發現這老頭的船大變樣,原本他的船根本就沒有那麼大,而且還是那種單獨客運的船隻,運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運載量定然也不會那麼多。而現在這艘船,明顯就是客貨兩運了,不僅可以載運很多的貨物,就是船艙內也是可以坐下二三十人不在話下。
古風和那些客商自然是不同的,最起碼在這船頭的老頭眼中是這樣認為,畢竟由官府特別關照留意接送的人,他們這些在其管轄下的船家是不敢怠慢的。這不古風上船來,並沒有讓其和那些客商擠在一起,而是將兩人讓到了船員休息的艙內。
古風也不客氣,心安理得的接受這老頭的伺候,進入到船員休息的艙內,看到這裡雖然比之客艙狹小了不少,但是同時容納五六個人休息也是可以,而且這地方沒有前面那麼擁擠,通風條件也還算是可以,艙內也到還算是乾爽安靜。古風見狀點頭,心道這老頭也還算是懂些禮數,讓自己兩人在這裡休息,目前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那老頭沒有將古風二人讓進艙內,但並沒有立刻跟了進來,畢竟後面的船隻距離碼頭不遠了,所以他必須趕在這個時候,趕緊吩咐船夫們將船駛出碼頭,好給後面的船隻騰出地方來,因為南疆這頭的碼頭吃水量是有限的,禁受不住像這樣噸位的船隻同時靠岸。
緊接著船身猛地一動,但瞬間便恢復了平靜,古風知道船已經起航。這大船果真比小船好了許多,最起碼古風感到這船行駛起來,並沒有了當初那麼搖擺的厲害,確而代之的卻是如履平地,當然此時已經深秋不是汛期,加上這段江面水流比較平緩,這也是船隻行駛平穩的原因了。
古風仔細打量船艙,裡面沒有桌椅板凳,而是在艙內鋪就了幾條氈鋪,以備船員躺臥所需,另外還有幾隻蒲團,除此之外便別無其他。裝飾如此的簡潔,古風到也沒有在意這些,此段江面水流雖然平緩,但卻是格外的寬闊,所以船隻要行駛到對岸,那也是需要些時間的,現在最主要的便是休息了。
想到這裡古風拉過兩隻蒲團,緊挨著擺放在了一起,然後便順勢做了下來,剛要準備讓華娜坐在旁邊,卻發現她有些驚恐不安的表情,意會到她可能是初次坐船,心中有些擔心也是正常的,再說這船雖然行駛平穩,但也是和陸地無法比擬的,讓她有些暈船的現象在所難免,胸腹內難受那表情自然不會好看。
古風趕緊讓她坐下,然後關心道:「怎麼了,你這是不是第一次乘船,胸腹感覺很難受是不是?」
華娜點頭,難受的皺眉道:「嗯,我有點難受,腹內翻騰的厲害,怕是要吐出來了。」說著還不住的乾嘔起來。
古風見狀不妙,這要是吐了出來弄髒了這船艙,不僅自己兩人待在裡面難受,就是對那老頭也是不好交代。想到這裡趕緊伸手撫住她的後背,然後運真元為其平復胸腹內的躁動不安,眼看著在自己的努力下,華娜的臉色逐漸的好轉,很快便恢復了平時的顏色,古風這才放下心來收手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麼?」
小丫頭點頭,不好意思的看了古風一眼,然後將身體靠在他的胸前,有些自責的說道:「感覺好多了,我是不是太沒用了,總是給你添麻煩!」
「傻丫頭說什麼呢,我最喜歡你天真開朗的樣子,這樣你才夠可愛啊。今後不許你再那樣說,否則小心加法伺候。」古風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說著嬌俏的用腦袋在古風的懷內撒嬌般的拱拱,躲過古風忍不住伸手要點她鼻頭的手指,疑惑的說道:「可是……你說的家法是什麼?」
古風瞬間被其給問愣了,趕緊自己說的家法,那是曾經對家中幾女尤其是琳萱,她們有時不聽話或犯了小錯誤後,自己會像征性的對其抽打屁股以示懲罰,不過總是會看到幾女樂於享受那被打時的快感,總是讓古風詫異她們喜歡**,所以在實施家法之後,總是讓古風禁受不住她們呻吟的聲音,搞得自己瞬間的慾火狂燒,忍不住就要把她們扔到床上,行那雲雨快樂之事。
可現在古風雖然有意把華娜納入房中,可是如此曖昧的事情,古風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到不是古風現在學會純潔了,相反若是對著家中的幾女,恐怕這三月不識肉滋味的他,會立刻將其扔到床上了。可是現在當著華娜的面子,他是有些不忍讓她那純真的心靈,過早禁受這些事情的浸染。
「嗯,這個……」就在古風為難不知該如何說的時候,就聽到船艙外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聽到有人咳嗽一聲,「公子,老朽可否進來?」古風聽出是那老頭的聲音,心中萬分的感激他解圍,於是趕緊說道:「無妨,你進來吧。」
話音才落便見那老頭出現在艙口,手中還端著個小小的火爐,而路上放上一個茶壺,裊裊的水氣從壺嘴中冒出,古風這才知道那老頭趕緊是給自己送茶水過來了,到還算是他有心了。泛江煮茶,身邊有佳美相伴,也確實是件令人開懷的事情,竟然暫時讓古風忘卻了心中煩惱事。
「船家……」「小老兒姓陳,公子叫我老陳便好。」陳老頭說著便將火爐茶具挪到了近前,再從懷中拿出幾隻茶碗,用熱水刷洗乾淨倒上茶水後,遞到古風二人近前道:「這船上沒有什麼好茶,還請公子將就著解渴喝些吧。」
「多謝!」古風將茶拿到手中,好茶不好茶的到也不在意,只不過早晨這江面氣寒,弄些熱茶暖暖身子也好,將另外一隻茶碗交給華娜暖手,然後再次問道:「老陳,在碼頭之時,我聽你話的意思,似乎是有人專門派人留意船客然後接我過江,不知我猜的可對?」
「公子說的沒錯,確實是有人吩咐過小老兒,不過那是官家的人,所以絲毫不敢怠慢。不過幸好如今終於接到了公子,回去之後到可以交差了。」陳老頭笑著說道。
「官府的人?何時吩咐到你的?」古風詫異道。「沒錯就是上次公子過江,找到小老兒擺渡的那人,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官家人。至於何時吩咐我的……倒是有些時候了,大概是兩三個月之前吧。」陳老頭想想說道。
古風笑笑,喝口茶繼續調侃道:「老陳,這幾個月似乎過得不錯啊,這才幾個月沒見便鳥槍換炮,這客運小舟便換成了現在的大船,這錢可是沒少賺吧?」
「公子說笑了,別說小老兒沒錢買不起這樣的大船,那即便是有錢買到了這船,那也是下不了水擺渡的。」老陳笑道。「為何,你現在不是……」「公子你是不知,這船本是南線軍營中淘汰的戰船,後來經過官府的改造之後,除去船上所有的軍事佈置,便用作了官府承辦的商船,普通的百姓的私船的規格是有限度的,這麼大的船隻根本不允許私人買辦,更遑論下水擺渡了。」
「官家的船隻,難道是承包給你管用了?」「沒錯,這船承包給小老兒,每月只需按時繳納一定的費用,其餘的支出所需都有我來支付,不過這錢也的確比過去掙的多了不少。不過這話說起來,到也還攀了上次給公子你擺渡的福氣,否則這機會怎麼也落不到小老兒頭上,呵呵……」陳老頭不好的笑道。
「哦,如此說來,你現在的富貴,還全是我的功勞了,那到了對岸你不請我吃頓大餐,那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古風笑著打趣道。「那是當然,公子放心好了,等船到了對岸,您就挑個最好的酒樓,小老兒定然要好好的請您吃頓的。」
「哈哈……」古風大笑道:「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不是我不肯去,而是現在有要事在身,必須盡快的趕回去才是,還是公事要緊啊。對了,這船到對岸大概需要多長時間,不會像上次那麼久的時間吧?」
「公子放心好了,當時我的小船較小,而且過江的時候是溺水而行,故此用的時間久了些。可現在不同了,正如您所說是鳥槍換炮,這船如此之大便是速度保證,而且還是順水行駛那速度更是沒的說,只需兩個時辰便可成功靠岸了。」陳老頭拍著胸脯保證道。
「兩個時辰,那便是很好了。」古風點頭喝茶,然後便不再言語,那老頭看現在的氣氛,而且古風身邊還有女眷在,自然是不好在這裡打攪,於是便道:「若是沒事,公子便休息好了,小老兒便先行下去忙,等船到岸的時候會來通知公子的。」說完見古風點頭,然後便退出了船艙,指揮手下船員們忙活去了。
古風沉默了片刻,感到茶碗內水涼了,便重新倒了一杯,然後又為華娜滿上,卻發現她如此沉默的樣子,便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有些想家了?」
華娜點點頭,然後緊緊的抱住古風,有些酸澀的說道:「嗯,華娜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阿媽,雖然……可是……」
古風聞聲,放下手中的茶碗,然後愛憐的將她抱進懷內,吻吻她的額頭安慰道:「寶貝,我明白你此時的心情,我明白的……」暖言細語,華娜終於平復了下來,古風最後卻發現她竟然心疲力竭下睡著了,當下歎了口氣想要讓她躺下,卻被其緊緊的摟住不放,也只好兩人同時躺在氈毯上,拉過一條還算乾淨的棉被蓋上,時間還早那便不如休息下,反正到岸之後自會有人通知。
暖香在懷,古風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旎念,昏昏沉沉之中便也進入到了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古風便感受到船身再次的撼動,而後隔壁的船艙內傳來人的呼喊,這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猜想到船是不是已經靠岸,起身方要出去看看,便聽到艙口老陳喊道:「公子,船已經靠岸了,您現在是不是要下船呢,還是我通知官府的人來接您?」
「不用了,我自行下船回去便可。」古風說著將華娜喚醒,然後抱著她起身便出了船艙,此刻船上的客商已經紛紛下船,到岸上吩咐人搬運船上的貨物,自己的馬匹也已經被人牽下了船,便對老陳打了招呼攜帶華娜也下了船。
腳踩實地,古風此刻還真找到點浪子歸家的感覺,自己這一去雖然僅是短短數月,但是所經歷的事情都是九死一生,現在重新回到了加上的地面,那心中的感覺自然是不同的。深深的呼氣,然後將華娜放到馬背上,古風則牽著韁繩緩緩的走向了不遠處官府盤查的路障,換句話說這便相當於現在的海關了。
「世……世子,真的是您回來了麼?」古風聞聲知道喊得是自己,畢竟在這江中敢用世子稱呼之人,那便也只有自己一人而已,不過仍是抬頭看向喊話之人。
那人一副軍人裝束,而且仔細的一看古風到還認得,這人竟然是梁刑手下的將軍,而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古風猜想可能是梁刑派其到這裡,輔助官府盤查過往的客商,當然順便留意自己的回來,這原因自然也是不排除在外,看到他身後的陳老頭讓古風更加肯定了心中的觀點。
心中暗道這老小子跑得到快,可能是在自己感懷的功夫便跑到這裡報信了,當下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那一臉驚喜的將軍面前,含笑道:「劉將軍近來可好,梁統帥怎麼將您派到這裡,做起這看管關阜的事情來了?」
「真的是……屬下參見世子!」等古風走進了,那劉將軍看清了他的容貌,終於確定了他的身份,激動的說著便要俯身施禮,不過卻被古風給攙扶住了。
「劉將軍不必多禮,再說此地也不是敘話之所,也不好暴露我的身份的。」古風含笑輕聲說道。
「世子說的是,此地確實人員混雜,不是適宜的談話之所。統帥派屬下來到此地,一是輔助官府盤查過往客商,另外還要等候世子的回歸,現在屬下終於等到這天了。」劉將軍憨厚的笑著說道。
「是梁統帥派你來的?那便也好,我正有事情向其詢問,那便不如到軍營中再說吧。」說著在劉將軍的帶領下,古風便要和他先行到南線大營,順便向梁刑詢問江中的時局,到底是有何變化,畢竟普通的百姓不清楚,那軍中的最高統帥是不可能不清楚的。
「你是世子!」兩人轉身正好看到陳老頭那驚愕的表情,感情劉將軍剛才的話別人沒有聽到,到是讓身後的這老頭給聽得清楚,而這老頭也不是傻子,這江中能夠被軍隊的將軍都如此禮遇,而且能夠被其稱為世子的,那便也只有定南王的世子了,沒想到自己承載兩次的特殊客官,竟然就是江中定南王的世子,自己那真是何其有幸矣!
「老陳也無需大驚小怪,這世子也只不過是個身份稱呼而以,你也不要太過在意了,我現在還有要事便不和你多聊了,記住你可還欠我頓飯,有機會我可還是要吃回來的!」說完笑著和劉將軍過了關卡,到了旁邊的大路之上,便同時翻身上馬疾馳向南線大營行去。
說實話古風此刻相貌穿著怪異,而且自己指環已經沒了,那裡面父親的麒麟金令,那便是自己最好的身份證明,可惜也隨之消失不見。不過現在幸好有劉將軍帶路,否則自己要想進入南線大營,還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劉將軍先行將兩人帶到了自己當初的那個大帳內暫時安頓下來,然後便轉身出去稟報梁刑,而古風此刻到是沒有什麼,到是這軍營內本是禁止女人進出,不過若是將華娜置留在軍營之外,古風那也絕對是不放心的,所以也只好暫時求全了,畢竟自己也不好長時間留在這裡,等和梁刑對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同時知曉目前南線大營的軍事部署,便也是該往返祈州的時候了。
很快劉將軍去而復返,進到帳內稟報道:「啟稟世子,梁帥此刻到了江邊巡視,我已經派人前去通知,我看……」有意看了古風身邊的華娜一眼,接著道:「世子還是到帥營暫時稍候,梁帥很快便會回來。」
「也好!」古風說著起身,囑咐華娜等候在帳內,沒有特別的事情不要出帳後,便隨著劉將軍出了營帳,到了梁刑的帥賬之內。
等了碗茶的功夫,兩人便聽到帳外傳來疾走的腳步聲,外帶軍人身上穿著的盔甲,那聲音就可見一斑了。梁刑回來了,古風雖然身份顯貴,但梁刑畢竟是南線大營的最高長官,而且就是父親也對其極為倚重,讓自己平時也是以長輩視之,所以此刻起身相迎還是必要的。
帳簾猛地被掀開,緊接著梁刑那高大的體型出現,而且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那是夾雜了焦急和激動異常的豐富。於是古風笑道:「梁伯伯,近來安好?小侄這廂有禮了!」說著古風微微俯身。
原本激動的梁刑,此刻看到古風真身怪異的裝束,而且那頭髮也變成了這樣,雖然如此那音容是沒有改變的,很快便讓其從驚愕中回轉,被那高興激動的表情替代,趕緊帶著屬下施禮道:「參見世子,賢侄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
看到眾人的表情,古風心中也是極為感慨,自己這一去生死難料,本來估計一月便可返回,但確是走了將近五個月,而且這期間是音訊全無,梁刑還知道自己前去迷霧森林,那又豈能不為自己擔心。
「小侄一切安好,梁伯伯此刻也可放心,無需在為我擔心了。」古風笑著看眾人都傻愣的站著說話,於是又接著說道:「梁伯伯、眾位將軍,還是坐下敘話吧!」
良久梁刑才從激動的恢復,聽到古風如此說,便趕緊的深吸口氣,對身後的將軍們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按世子說,都坐下來說話吧。」
眾人就坐,古風抬頭環視,見他們有心詢問自己的這幾個月的經歷,但古風此刻無心過多講述這些,而是想證實自己在南疆聽到的那些消息,而且最近江中的局勢是不是真的很緊張,讓他竟然派軍隊之人嚴格的將過往的客商都控制起來。
想到這裡古風便揮手道:「梁伯伯無需多問,小侄我這次去南疆的確是遇到些意外,所以沒有按時的回來,但是好在歷程中有驚無險,這不總算是安全的回來了,至於其他你們無須多問,現在最主要是跟我講講目前江中的局勢,我在南疆的時候就隱約的聽說,父親已經開始糾集軍隊,似乎要和北方的什麼勢力開戰,聽到此事我便不敢耽誤,快馬加鞭的趕了了回來,你們倒是說說這是不是屬實呢?」
古風平安的回來,梁刑總算是放心了,但聽到他問道此事,便歎了口氣說道:「賢侄說的沒錯,王爺的確是糾集了江中近十萬大軍,此刻已經開往了江中北部佈防,不過到目前為止戰事到還沒有爆發,兩軍在緊張的對峙當中。」
「可到底為何事情突變如此,而且和江中軍對峙的軍隊來自何方,難道是皇族的勢力?」古風疑惑的問道,但表情並沒有顯得過於驚詫,畢竟這些都是在合情的揣測當中。
「賢侄說的很對,和江中軍對峙的勢力,的確是由皇族之人領導,至於局勢的突變原因就……」梁刑看了古風一眼,那意思是不好言明,或是怕古風擔心有意隱瞞。
古風豈能看不出他的意思,於是便嚴肅道:「梁伯伯不妨直說,有什麼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麼?要知道之前父親已經讓我接管江中軍政大事,而且許多重要的事情還是由我親自主持,所以你無須隱瞞或者擔心什麼。」
「這個,原因是……王爺曾經再次遭皇族派人刺殺,而且之後他們的軍隊便迅速的在江中東北地區布集,很快便將江中置於合圍之下。」梁刑小心說道。
「什麼!」聽聞父親再次遭刺殺,古風雙眉瞬間倒豎,更是驚憤的拍案而起,那木質桌案更是被其大力拍的散架甚至粉碎。
「賢侄無須擔心,王爺雖然再次遭受刺殺,但僅是受到些許輕傷,並沒有什麼大礙!」看到古風此刻的表情,梁刑那心中自然是理解的,所以趕緊的安慰他說道。
聽到父親沒有什麼大礙,古風便也放下心來,但心中的驚憤卻是難平,在帳內走動了幾圈,方才沉聲問道:「梁伯伯可知具體實情,這祈州防衛如此的嚴密,怎會再次讓刺殺的事情發生,而且那皇族為何聚集了那麼多的兵力,據我所知除非擁有其餘藩王的支持,否則僅以皇族的兵力,不僅無法和江中的兵力對抗,更遑論將江中合圍呢?」
梁刑點頭道:「王爺刺殺之事,這南線大營沒有確切的消息,只不過後來從呈送王爺軍令的兵政司官員說,似乎那刺客並不是普通人,所以那江中的防衛對其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而後我便緊急的按照王爺的指令,開始對南線大營佈防,便也沒有仔細的打探。置於那皇族兵力合圍江中,的確是聯合了其他的藩王,只不過有的藩王已經屈服,有的甚至便直接被其給強行收回藩屬,所以在增加了其餘藩王兵力後,便具備了合圍江中的勢力,不過佈防這麼久來卻不見他們有任何的異動,卻著實讓人很是納悶,畢竟他們此刻的兵力可是高出江中幾倍不止,按照常理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狀況的,實在是不理解啊?」
「哦,沒想到我離開的這幾個月的時間,這大姜竟然發生這麼多的大事,還真是出乎意料,讓我對皇族的能力開始重新的評估了。還有其他各路藩王也是,本來已經接到了父王的書信通知,暗地裡面也達成了協議,那是堅決的不會同意皇族的撤藩請求的,可現在怎麼又會對皇族輕易妥協,甚至被其覆滅那更是不可能啊,這其中到底有何內幕呢?看來這事情還真是耐人尋味,回去之後定然要好好的查對一番才好。」古風皺眉輕喃道。
「世子有所不知,據我所瞭解的情況,那各路的藩王本來也是如你所說,一致的反對皇族的撤藩的,但不知道怎麼的,那幾個老傢伙竟然集體掛掉,想必是皇族派人刺殺的緣故,就如同他們派人刺殺王爺一樣,而他們那些世子們多是紈褲子弟,擁有實際才能的更是少之又少,在皇族的威逼利誘之下,便紛紛的向其妥協了。而那些強硬的世子,便也步了其父王的後塵,被那刺客再次刺殺了,由此看來那刺客定然不會是常人,否則不管任何的王府,那防衛定然是不可小覲的。」梁刑點頭道。
古風點頭,梁刑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具體的情況還是回到祈州,聽石頭的匯報在核對不遲,於是便說道:「梁伯伯說的有理,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便只好想盡一切辦法應對了。不過現在,您還是對我講講這南線佈防之事吧。」
讀,
122章 攘外先安內
接下來古風讓梁刑為自己講述了當前南線的佈防情況,而他講述的也足夠的仔細,讓古風心中了然確信能夠做到萬無一失。畢竟這南線大營可是大姜的門戶,自己的祖父之所以被封號定南王,那便是要鎮守這南線大營,若是和南部的楚國發生戰事,那首當其衝的便是江中無疑,所以祖輩三代對南線大營那絕對是重視,從來都沒有掉以輕心過,現在北部發生了動亂,為了防止楚國藉機取利,所以古傲天首先便給江中下達了命令,各種防守的措施便立即的實施,真正的做到了有備無患。
「按照王爺的吩咐,江中這一帶的江面,已經做好了各種防範準備,相信楚國即便是有所圖謀,但是面對固若金湯的壁壘,那也會靜下心來仔細的考慮考慮,公然挑釁江中的後果是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起的,或者說他們從中能夠得到的利益,最終會不會是得不償失?」梁刑以及他手下的將軍們,充滿自信的說道。
古風暗暗點頭,這南線大營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畢竟祖輩幾十年的努力也不可能是白費,加上梁刑也的確是個帥才,雖然古風對其瞭解的不是很多,但從父親對其的信任程度,那便可以讓古風無須擔心。更何況楚國的軍事實力,自己這面也有充分的探測評估,他們若是想對江中用兵,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行不行,這到不說古風自己誇口,雖然楚國舉國之力比之江中只多不少,但楚國的民風奢華,向來都是重文輕武,在加上這兩年楚國皇帝老邁,幾個皇子之間爭鬥不止,這也造成了他們內部政局不穩,要想集中意見對外用兵,那也不容易統一政見的。
梁刑眾人見古風凝頭沉思,以為他是對南線的佈防有些擔心,雖然他知道按照王爺的吩咐,可謂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做到了完美,但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那也不會是十全十美的,而他對古風的能力那是深有體會,畢竟能夠在民政和軍制上能夠有如此真知灼見,那完全讓他這個老軍人瞭解後也是信服不已,所以並沒有因為古風現在有『懷疑擔心』而產生絲毫的不滿情緒。
「賢侄既然來到軍營內,那便不如隨我到江岸視察一番,看看防備中是否有疏漏之處,到時候指出來再將問題解決,也好讓南線的佈防做到更加固若金湯,了卻王爺北部用兵同時還要對此間的掛念。」梁刑正色說道。
古風聞其聲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然後搖頭笑道:「梁伯伯誤會了,我剛才不覺中陷入深思,並不是擔心這南線的防禦,相反父親和我都是很放心的,所以既然現在佈防已經完畢,那我再次巡視也沒有必要了,江中南線的一切就仰仗梁伯伯和各位將軍了。此刻父親去了江中北部督軍,那祈州豈不是群龍無首,那最需我擔心便是這江中內部的調度,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就是這個道理。」
得道古風父子的信任,梁刑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考慮到古風現在所說,這祈州此刻的確需要個統籌全局之人,否則北部戰事一旦發生,所有的事情便否要浮出水面,沒人在祈州調度那真是捉襟見肘,要是因此再耽誤了北方的戰事,那情況可就真的不妙了。「那此事,賢侄現在準備作何處理?」
「嗯,這樣吧,現在時間還算早,梁伯伯便為我準備快馬,我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回祈州,然後由我暫時將祈州事物處理一番,再將父親從北部接替回來,坐鎮祈州統籌全局的好,至於北部的局勢……既然暫時保持著平靜,便多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只要這些都平穩下來,雖然雙方兵力懸殊,但具體的解決也並不是全無方法。」古風淡淡的說,眼中精光閃現,全身不由的散發出種豪氣,讓各位將軍們看了都不住點頭,年輕人能有這份氣度,那真是難能可貴的。
梁刑點頭道:「也好。」轉頭吩咐手下準備馬匹,然後又對古風道:「馬匹很快就準備好了,賢侄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我看還是將你這身衣服換下,否則一路在弄出什麼誤會就麻煩了。」
古風低頭一看,身上還是那套南疆服飾,若自己公然這麼回往祈州,那還真難免會讓人誤會,自己是南疆派來的細作。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衣服也有些狹小,穿在身上也極為不舒服,所以便欣然點頭同意了。
衣服換好,馬匹已經準備就緒,可現在已經到了午時,早飯就沒吃的古風到沒有什麼,可是他不忍心讓華娜也跟著自己挨餓,於是便陪著她一同用了些簡單的飯菜後,便告辭了梁刑各位將軍,便策馬一路疾馳向北,目標便是祈州家中。
近鄉情切,而且還有那麼大的事情牽掛,古風當真是歸心似箭了。不過還好梁刑為自己準備的這匹馬不僅是速度和耐力都很出眾,幾百里的路程卻也在古風不斷的催打下,於傍晚時分到達了祈州的南城門。
果真是江中發生了巨變,這祈州城門的盤查比之平時要嚴格了數倍,雖然如此不可能完全杜絕了那些『有心人』,但卻也能夠警示他們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他們暴露了目標後,那下場用屁股也可以想像得道的。
看了看馬背上靠在自己懷內的華娜,之間她滿臉儘是疲憊的樣子,但卻堅強的咬牙沒有對古風說,讓古風頓時心疼不已。當下摸下她的臉頰,柔聲對其說道:「累了吧,不過還好已經到達,進城到了家中便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華娜點頭沒有說話,將身體向古風的懷內靠了靠,古風這才策馬向城門而去。「停下,你們兩位下馬接受檢查。」一名城門士兵,見到騎馬而來的古風二人,便伸出長槍攔截喝止道。
古風微笑不語,他們能夠如此盡責,才是目前局勢最需要的,也沒有表露身份便翻身下馬,自己沒有任何的行李,那簡直便可以一目瞭然,除非他們要搜身否則也不用多長時間,所以也無須搞什麼例外了。
「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怎麼身邊沒有行李,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搜搜身好了。你也不要介意,這搜身也是職責所在,如果沒有任何的禁物,定然也不會為難你的。」這士兵說著將古風拉到一邊,待人的態度還算不錯,所以古風也毫不在意。
可是古風扭臉看到另外一名士兵走向馬背上的華娜,讓她也下馬接受檢查,那恐怕也定將遭受搜身,可華娜畢竟是個姑娘,豈能讓他們這些士兵羞辱。當下便走到近前說道:「對女子你們也要搜身麼,是不是有些太多失禮了?」
「小子你要幹嘛,竟敢阻礙官兵檢查,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那士兵見古風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這身材氣勢讓他感覺太過突兀,當下警覺的用槍指著古風喊道。
古風輕笑,然後故意試探性的問道:「你難道……就沒認出我是誰麼?」
「小子休要跟我套近乎,每日從這南門進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誰會記得你這麼個毛頭小子,趕緊給我站到一邊,妨礙官兵檢查那可是重罪,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那士兵繼續喝道。
「幹什麼呢,李四你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正說著,便聽到有從旁邊喊道,緊接著古風便看到一個守門校尉帶人走了過來。
「頭兒,這小子竟然不讓搜身,您看該怎麼處理?」那士兵見上司來了,人多了便也放下心來。
「哦,竟然還有這事情,這非常事情定要嚴加處理,先……」那校尉走到了近前,話還沒說完可看到古風的相貌,當下便愣在了那裡,又仔細的辨認一番後瞬間變色,趕緊跪身施禮道:「城衛軍守門校尉周虎拜見世子,請饒恕屬下剛才言語冒犯之處。」而他那些屬下見當頭如此說,這才明白面前這人竟然就是世子,特別是剛才和古風對峙的李四,那表情就更加的精彩了,暗罵自己剛才聽他說是否認出他,也沒有留心仔細的觀看。
古風雖然頭髮有些變化,但是這樣貌卻是沒有變,這祈州城內若是他不刻意隱瞞,恐怕出去襁褓中的孩童之外,所有的百姓都能夠認出自己。這傍晚時分光線也不是很明朗,那士兵沒有仔細辨認下,沒有認出自己也在情理,不過這校尉還算有幾分眼力。
古風點頭道:「不知者無罪,你們都起來吧。更何況現在是特殊的時刻,你們嚴格的盤查過往的人員,對任何的人都要一視同仁,那本就是盡職盡責的表現,我又豈能因此對你們責罰,相反對你們的表現應該獎勵才對。不過麼,這過往的女眷也不再少數,你們這些大男人若對其搜身有辱人家名節。我看這樣,從明日起僱傭些婦女過來,輔助你們這些士兵,對過往的女眷需要搜身時,便幫助你們搜查好了。」
那校尉見古風沒有怪罪,便起身聽候他的吩咐,不過這些事情卻不是可以由他做的了主的,當下便有些為難道:「啟稟世子,您剛才所說之事確是在情理之中,但屬下僅是校尉之職,這些不是我可以做的了主的。」
古風想想也是,僱傭一些婦女過來輔助官兵檢查,倒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既然另外有所支出,那還是要跟兵政司或者城衛軍統領商量的。「既然如此,那這事暫且放下,明日我再做處理吧。」說著古風示意他們各司其職,便再次上馬進城向王府歸去。
「哎……自從上次事情發生後,這江中的局勢可謂風雲突變,現在這祈州城內也戒備了不少,你看這天元街上平時過往之人本就稀少,現在就更加的冷清了!」王府門前侍衛甲不由歎息說道,他們整日的看守府門,而街上的行人太過稀少,寂寞無聊之下輕聲聊天,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不是怎的,現在整個祈州甚至是整個江中,可都有些人心惶惶了。你看這王府內,就是發生了那事之後,也不復當初那熱鬧的情形,人人都在擔心那此刻會不會去而復返,臉上都不由顯示著謹小慎微的樣子。」旁邊的侍衛乙附和歎息道。
「你說當初那名刺客究竟是什麼人,那本事真是高的出奇了,雖然那個時候咱也接到了命令嚴加戒備,可仍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就讓那人就這麼進入王府,差點就……」見到夥計示意自己噤聲,便立刻閉口不提。畢竟這王府遭刺之事,雖然府內人人皆知,但對外卻是掩飾這個事實的,否則那影響也太過重大,他們也已經接到命令,這事不可隨便開口,否則事情傳將出去定要嚴懲的,甚至被趕出王府都有可能。
「噓……你小子就管不住你這張嘴,若是讓頭聽到了,定然會將你趕出王府。」侍衛乙責備道。
侍衛甲聽了打了個寒顫,趕緊偷眼看了府門內,沒見到有人留意這裡,便也放下心來。雖然知道侍衛甲是關心自己,但嘴上仍是不求饒道:「沒事,這周圍就你我兩人,不會讓別人聽了出去的。再說了咱這活也太過沉悶,雖然放鬆警惕不得,但聊聊天還是可以的吧?對了剛才說道哪裡了,被你那麼一嚇就給忘掉了?」
侍衛乙拿他沒法,只好搖頭笑道:「說道刺客突然在府內出現,然後……」提了個醒,不過後面的還是輕易不要說出的好,誠所謂隔牆有耳禍從口出,平時少說多做那沒有什麼任何的壞處。
「是啊,當是真是太過突然了,我們這些侍衛別說根本就不知道他從哪裡進入王府的,就算人家從王府門口進入,你當時已經看到了,就我們這便本事,根本就阻擋不了人家分毫,給人家當塞牙縫都閒不夠。那人看起來年歲也不大,但他的本事究竟是怎麼練就的,看來這人比人氣死人,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侍衛甲感慨道。
侍衛甲也悵然若失狀,回憶當時的場景心有餘悸道:「可不是麼,若不是有後山的師徒幫忙,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了都。」
「有那師徒幫忙,雖然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但她們卻也是受了重傷。對了,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消息肯定也傳到了南線,怎麼也不說趕緊的回來。少爺這一去就幾個月了,孫少爺出生不回來倒還罷了,但是王爺……這件事情,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侍衛甲疑惑道。
「少爺不回來,自然有他不得以的原因,這些無須我們擔心,你呀也不要胡亂的猜想,到處去和人嚼舌,現在也快到交班的時候,忍耐一會便回去休息吧!」侍衛乙趕緊提醒他說道。
「我說什麼了,不就是……」侍衛甲還要狡辯,忽然聽到路口傳來馬蹄聲,那聲音漸近似乎是朝著王府來的,便讓其趕緊的噤聲看去。
傍晚時分,光線也有些昏暗,他們只見到馬背上男女二人,卻並沒有看清他們的相貌,見他們策馬停到了王府門前,當下便喊道:「何人趕在王府門前造次,還不趕快下馬報上明來!」
「是我!」兩人見其翻身下馬,然後將馬上的女子抱了下來,牽其手走了過來。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等他們走到了近前仔細觀看,頓時愣然道:「少……少爺!」
剛才還在說著古風,沒想到立刻便站到了面前,怎能不讓其感到突然。「怎麼剛幾個月沒見,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可您的頭髮,怎麼……」古風摸摸頭頂的短髮,然後笑道:「趕緊將馬牽進府吧,我要到母親那裡。」說著牽著華娜便進了王府。
走在家中,讓古風萬分溫馨,不過也感覺到了,這府內比之往常,要安靜不知多少,此刻本就是傍晚,應該最是熱鬧的時分,可現在雖然也見有下人來回忙碌,但感覺也沒有那麼熱烈。不過他們見到了古風,沒有打招呼便趕緊的向內院跑去,想來是給母親和老婆們報信去了,到給王府增加了幾分生氣。
這進得府來,眾多的思緒都湧上來,卻把身旁的華娜給忘記了,趕緊回頭見她此刻雖然滿是疲色,但仍然被王府那美妙的景色給迷住了,大眼睛不住的瞄向四周奇石鮮花,心中的喜悅之情都表現了臉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華娜這個花季般年齡的少女,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事物,那自然是新奇無比了。當下便微笑對其說道:「喜歡這裡麼,這便是我的家了,而你也將住在這裡。」
「喜歡,沒想到你家竟然這麼漂亮,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花園呢!」華娜嬌笑說道,顯然為自己今後能夠住在這裡,而感到有些期待和高興。
「呵呵,今後這裡便也是你的家,這些奇花異石有的時間看,現在你陪我一同去拜見我母親吧,我想她一定喜歡你這位美麗的小姑娘的。」古風開口道。
「拜見你母親,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可以的麼?」聽到古風要帶她去見長輩,華娜立刻便顯得窘迫起來,擔心的捏著衣角詢問道。
「有何不妥,我感覺很好啊,更何況母親本來就喜歡清麗脫俗的女孩,自己家中沒有那麼多的禮數,只要隨意些便好了。」古風安慰她道。
華娜只好點頭,但心中仍是感到有些擔心,不過卻乖乖的跟著古風走著,卻也無心欣賞這府內的景色了。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古夫人的院落,那些見到古風回來的下人,早已經將消息通告了進來,這不一直擔心兒子安危的古夫人,竟然等不及的親自迎了出來。
兒子遠離在外,古夫人那是無一日不擔心,每天總是充滿了焦慮與擔心,特別是聽到了石頭具體的報告,那感覺就更加的無言以表了。可是現在見到兒子平安歸來,那心中的擔心竟然瞬間的消失無蹤,轉而被壓抑不住的惱火所代替,讓她旁邊的下人們也是詫異不已,心中不由產生不好預感,這下定然有少爺好受的了,還竟然產生中等著看好戲的心理。
這些古風肯定是不知的,進了院落內抬頭便見到站立在院內的母親,不過卻是滿臉的煞氣,讓古風不由的打了寒顫,走到了近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母親,孩兒回來了!」
原本準備大發雷霆的古夫人,卻忽然見到古風身邊站立著個俏麗的小姑娘,當下便強壓下心中的惱火,卻溫和的看著華娜問道:「這位小姑娘是?」
古風那個汗,母親也不說先關心下兒子,卻先是問起了身邊的華娜,難免有些吃味,這到底誰跟您親啊?還沒有等到古風為其介紹,便聽身旁的華娜學著漢人的禮節,對古夫人福身施禮道:「華娜見過夫人!」
「唉!」古夫人高興的應著,如此懂禮貌的女孩,誰會不喜歡呢?當下拉過她的小手,仔細的觀看了一番,然後讚美道:「這姑娘多俊俏啊,光看著就讓人打心眼裡喜歡。不過你們這一路從南線趕回來,風塵僕僕的定然是累了,我看這樣,讓她們帶你下去,先洗個澡換件衣服,用過飯之後好好休息下,有什麼話啊我們明日再說,你們看好嗎?」說完還抬頭瞪了古風一眼。
眾人心道來了,而華娜聽了她的話,也隱約猜到她們母子,這麼久沒有見面了,定然是有許多的話要說,當下便理解的看向古風,見他點頭同意之後,便也在古夫人示意下,跟著旁邊的侍女下去,這些暫時不提。
古風也感受到了母親今日確實有些怒火中燒,不過仔細的想想也卻是在理,自己南疆探險這麼長的時間,雖然初時讓石頭隱瞞了下來,但紙最終還是包不住火的,想必他回來之後,定然是經受不住母親的追問,最後便如實的招了。既然知道了自己去冒險,作為母親又豈能不擔心,現在見到自己平安的歸來,那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卻又為自己這麼不負責任的行為生氣,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古夫人等下人將華娜帶走安頓,立刻便寒著臉看向古風,對其喝叱道:「給我進來。」說完轉身便進了屋子,在那椅子沉沉的坐下。
古風不敢言語,灰溜溜的跟在後面也進了屋子,剛剛邁進腳步還沒站穩,便聽到母親突然喝道:「你給我跪下!」這話讓古風一愣,張張口沒有說話,便乖乖的跪了下來,可不能讓母親氣出個好歹,還是讓她洩洩火氣,不要憋悶在心中,所以靜靜等候母親發落。
卻說古夫人見到兒子這樣子就來氣,當下狠狠的拍案而起,走到他近前指著他的腦門,「你……」喊了半天就這一字沒有下文,那表情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不知道罵些什麼好了都。不過不給古風點教訓,那還真是解不了心頭之氣,而看兒子只是跪著悶頭不語,竟然連點悔改求饒的話都沒有,那更加是氣氛難當了。於是甩袖轉身,命令旁邊伺候的下人喊道:「來人,給……給我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這話讓古風聽著疑惑,這到並不是說他害怕懲罰,而是他從小就是『乖』孩子,還從來不知道王府也有家法伺候呢,沒想到現在終於能夠嘗嘗家法的味道,那真是何其有幸哉。
「家……家法,夫人這話怎麼說的,我們聽不明白啊?」就連旁邊的下人,也不由詫異的問道。
「你們……真是氣死我了,給我找根籐條過來!」古夫人見她們也不明白,當下發狠的喊道。她們知道這籐條定然是用來懲罰古風,但又不敢違逆夫人的意思,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到了外面弄了根燒火棍過來,湊合著用吧。
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棍子,古夫人來到古風近前,見古風還是那副可氣的樣子,當下那絲毫的不忍之心也消之無形,照著古風後背便狠狠的抽打過來,同時罵道:「叫你敢胡為……你真是狠心啊,竟然不管家中的老小,拿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去冒險,你這是不孝……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說著抽打古風更加的用力,而且不小心還掄到了古風的頭上,將那棍子都給打折了,旁邊的人見狀再也看不下去,趕緊過來拉住還要繼續的古夫人。
這個程度的抽打,對於古風來說無異於瘙癢,即便是那棍子打在頭上都折了,但也沒有給他造成毫髮的傷害,而古風沒有吭聲默默承受,也是認錯的一種手段,只要能夠讓母親消氣,那完全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那便是打在兒身,痛的可是娘心,眾人過來勸阻,將古夫人手中的木棍奪了過去,她心中的怒氣便消之無形,轉而過來緊緊的將古風的腦袋抱在懷中,撕裂般的痛苦發洩長久以來積鬱的擔心。
見到母親如此,古風這鼻子也酸酸的,心中也極為的不好受。雖然自己前去迷霧森林探險,如果算是一種責任來看,那還不如說是解脫,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那自己便可以輕鬆的生活下去,不必再被此事所左右。這事情自然是不能夠講出來,即便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也好講,所以讓他們以為自己簡直就是去送死,擔心那麼長的時間,那便也是自己不孝了。
等著古夫人哭泣的聲音漸弱,古風這才從其懷內掙扎著出來,用酸澀的語音安慰道:「母親是孩兒不孝,讓您二老為我擔心了。不過既然我已經平安回來,您也不要在這樣擔心難過,應該高高興興的才是啊。」
旁邊的下人聽古風如許說,便趕緊的附和安慰說著,古夫人這才抽噎著擦掉臉上的淚水,不過仍是不忘發狠的警告道:「下次若是再這樣,看我……」
古風笑著肯定道:「母親放心,定然不會再有下次了。」這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那今生如果說還有自己勞心的,那便是今後如果讓自己的生活更美好了。
聽到兒子那信誓旦旦的樣子,終於讓古夫人破涕為笑了,不過想到兒子這次可是去冒險,而且還是有生命危險的那種,當下有擔心的將兒子拉過來,上下左右仔細的看著說道:「趕緊讓母親看看,這次出去可受了什麼傷害,快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不許有任何的隱瞞知道嗎,啊……你這頭髮是怎麼回事?」
古風狂汗,自己去的時候可謂危險重重,不過總算是安安全全的出來了,除了這都發沒了從新長之外,這身體比之以往要健康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還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如果這麼算來,還真是不虛此行了都。
「母親放心好了,我現在不僅沒有任何的傷害,而且這身體還健壯的像頭牛。不對,應該說是比牛還要健壯。這頭髮……是我不小心被火給燎了,所以便成了現在的樣子,不過其他地方可沒什麼的。」怕古夫人不相信,古風還站起身轉了兩圈,以示自己很健康的樣子。
「沒事情就好……」這說著竟然又開始鼻子發酸,那心情還真是控制不住了都。
「母親,你怎麼又……」「老娘我高興,不行啊!」見兒子嘮叨,古夫人也難得發狠搞笑道。「過來坐下,將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情,原原本本的都講給我聽,一件事情都不許給我落下,否則……」惡狠狠的揮舞了下拳頭,這古夫人看樣子都開始有點向野蠻老母發展的趨勢了。
再次狂汗,想要聽自己這次經歷到沒什麼,可也不能在自己長途跋涉,身心都是極度疲勞的時候吧?再說了,就那些事情要講,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講完的,現在時間那麼晚了,自己這打罵可都挨了,總算是將母親這裡安穩住了。可是自己的院中,還有五位癡娘怨女等候著自己安慰,這可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咱可是進家先到母親這裡,可媳婦也不能忘記了不是,這可是做丈夫的責任。
當下古風苦惱哀求道:「母親您看我一路趕回來,可是有好些時候沒有好好休息過了,我現在既然已經回來了,您也不用立刻讓我講給你聽吧?」
兒子這樣說,古夫人又豈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當下伸手拍了他一掌,嗔罵道:「你這臭小子心裡想什麼,難道我這做母親的會不知道,不要拿這種借口搪塞我。不過你也確實該回你院中,讓你那幾個媳婦也好安心,特別是都做了母親的梅艷丫頭,在分娩的時候你這做父親的都不在,可把她給苦了,讓我這做婆婆的都不忍心。你呀回去得好好的給她們陪個不是才行,否則我也是饒不了你。」
再臭不也是您生的,古風心中雖然這麼想,卻是沒有敢明面說出來,否則古夫人那鐵砂掌定然會拍上來。當他聽到古夫人說梅艷為自己生了孩子,那心情頓時便提了上來,激動的問母親道:「梅艷生了,母子可都平安麼,孩子可都有近三個月了吧,是男孩還是女孩?」
上來便劈頭蓋臉的通問,讓古夫人氣得鼻子都歪了,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父親麼,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兒子呢?「孩子可都有三個月了麼,你這都當父親的人了,今後定然要給我收斂收斂,可不能再向這次胡為,讓家人都為你擔心了。梅艷丫頭也爭氣,這投胎便生了個兒子,讓古家香火終於延續了下來。不僅如此,那柳楠丫頭和德馨丫頭,可也都懷上了孩子,現在都已經有近五個月了。好了,也不要留在母親這裡了,你這心恐怕早就飛了,趕緊回你院中看看你媳婦和兒子吧。」
「好勒,那我就先回去了母親!」說著古風轉身便急步走到門口,卻有忽然停下來轉身說道:「母親,華娜便先交給您了,明天我再過來!」說著便掀簾出門,飛速的向著自己的靜花軒跑去。
「你這小子,對你母親還不放心啊!」古夫人笑罵著看兒子快步離開,便不由的歎了口氣。剛才自己提到了德馨,明顯便是感到有些無奈,自己這做婆婆的也不是不通情理,相反卻很是明白她現在的處境,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她無法想像和預料的。算了,只要她對待兒子是真心的,那便由著兒子如何對待她吧,自己這母親的也關心不了那麼多。
且說古風心中對幾女充滿了無限的思念,而且現在她們又和自己有了愛情的結晶,讓自己的角色也從丈夫上升到了父親,所以現在自己對她們不僅僅是愛,而是更多增加了一層感激之情,感謝她們讓自己也能夠做父親。
原本焦急的心情,讓他從古夫人那裡急速回奔,可是還沒有到院子門口,那腳步便不由自主的放慢下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幾女此刻正站在小院的門口,癡情的望著母親院落的方向,她們定然是得道了通知,然後便集體等候在了這裡,迎接自己這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和父親回來。
再次看到她們的嬌顏,古風心中是如此的感動,同時也暗暗的自責,不該讓她們承受這相思之苦。不過現在不是自我悔過的時候,幾女也已經看到了古風的身影,都不由自主的跑了過來,將古風圍在正中央,瞬間便把他給包圍了。
「我……回來了!」沒有過多的言語,這句話對於她們,才是最最重要的。癡情與她們注視片刻,幾女終於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紛紛的撲到古風的身上痛苦,同時不住在古風的身上掐捏擊打,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與擔心。
雖然如此,古風卻感到很溫馨,這便是她們現在表達她們對自己的愛,感動之餘便伸手將面前的三女給抱在了懷內,聞著她們身上散發的自己熟悉的體香,身心的疲憊也減輕了不少。讓她們體味發洩了良久,古風便開口說道:「我們進屋吧!」雖然這王府也是自家,但卻沒有自己的小院安靜,被王府的那些下人看戲,那感覺總是很不自在的。
屋內燈火明亮,古風坐在自己的大床邊,然後面前那自己在熟悉不過的嬌顏上看過,讓他再也是萬分的激動,每人一個熱情的擁抱和深吻,古風這才道歉道:「讓你們擔心了!」這話說者有意,聽者也是有心,那激動的淚水,忍不住再次從她們的臉頰滑過,讓古風愛憐的為她們擦淨,並溫聲的安慰。
留心的看到柳楠和德馨的肚子,的確是已經開始隆了起來,正如母親所說應該有了近五個月的身孕了,古風也知道這懷孕的女人,長期過於激動的情緒,那對胎兒可是和不利的,當下趕緊的安慰道:「好了,我已經回來,就不要在擔心了,否則對你們腹內的胎兒,可是不好的。」輕輕的撫摸他倆的肚皮,然後聆聽了她們肚子內胎兒的動靜,這個動作不僅讓兩女瞬間安靜了下來,而且見到古風擔心的樣子,還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聽了兩個未出世孩子的動靜,古風這才起身走到梅艷近前,然後再次將其緊緊摟入懷內,看著她那嬌媚的容顏近在咫尺,散發著那迷人的丰韻和母性的光輝,忍不住便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良久方才鬆開那自己迷戀的雙唇,感激的對梅艷說道:「梅艷姐謝謝你,我想看看我們的孩子,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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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章 愛恨兩難擇
古風的話讓梅艷不由一愣,因為這根本就是句笑話,一個做父親的在自己家中,想要見見自己的兒子,這樣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還用向別人請求才可以麼?在這個男權社會中,想必也只有古風才能夠說出這樣的傻話,這要是傳將出去定然會被人當成笑柄。
梅艷回味過來,便嬌嗔的白了古風一眼,雖然夫妻間再熟悉不過,但古風還是被她那迷人的風情給迷惑,癡迷的看著她扭著那曼妙的身材出了房門,轉過庭廊向著她的房間而去,很便把兒子抱了過來。
從梅艷懷中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尚自在襁褓內熟睡的兒子,撥開襁褓露出兒子那粉嫩剔透的面孔,眉宇間似乎可以看出和自己有幾分神似,看他此刻緊閉著那肉股股的眼睛,睡夢中還不住的抿著小嘴,那表情真是可愛至極。
謹小慎微的托著兒子,恐怕自己力大將兒子弄疼弄醒,心中頓時升騰起一種骨肉相連之感,這便是生命的傳承了,讓古風感到了莫大的自豪感和責任感,這人生角色的轉變,無形中讓他也默默的變化中,不過這些古風沒有意識到,卻在今後的言行中體現了出來。
心中莫名的激動,咱也是做爹的人了,愛憐的低頭便輕輕的吻了吻兒子的額頭,然後抬頭深情的望著旁邊,梅艷此刻看到古風此刻的表情,也微笑體會著幸福的感覺。「梅艷姐……」忽然聽到古風柔聲喊自己,便抬起那嬌媚的面孔望向他。
「謝謝你!」古風從心內由衷的說道。
夫妻間本來就沒有那麼多客套,更何況在這個男權為尊的世界,那女人的宿命本來就是以男人為中心,從自己一出生便開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都成了千百年不變的規律,這個理念給予女子是刻骨銘心的,從來都不會也不敢逾越這個規則一步。至於為夫生子,這樣傳宗接代生兒育女的事情,那本來就是她們的天職,更有何人向她們道過謝呢?
所以古風這謝聲一出口,不僅讓當事人的梅艷激動不已,就是旁邊的幾女聽了,那心中的體會和感動也是不言而喻的。古風這話雖然說著簡單,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而已,但在眾女心中那是肯定,是古風對她們這些妻子的尊重。別人如何看待暫且不論,自己的丈夫能夠對自己如此敬愛,就是換作任何的女子,那心中的感受與激動,足可以用心潮澎湃來心中,對自己丈夫的愛意那定然是愛之愈深。
聽了丈夫的話,梅艷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黔驢技窮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同樣對丈夫的深愛。那濃濃的深情足矣讓其瘋狂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任何話,那秀目之中已是飽涵了淚水,伸出手掌捧住古風的面頰,用纖細的手指不住的摩挲,然後便忍不住踮起腳尖,主動的送上自己嬌嫩的紅唇,和古風深情的一吻後,便靠在了古風的懷中,雙臂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身,嬌媚的面容靠在古風的懷中,淚水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古風不知道梅艷為何突然表現的那麼激動,不過這溫情的感覺讓他感覺很是舒服,趕緊將懷中的兒子挪開少許,將胸前的位置讓出少許給梅艷,將孩子交由單手懷抱,而另外一隻手則摟住了梅艷的纖腰。沒想到已為人母的梅艷,這身材卻沒有想像中的臃腫,短短的三個月時間的恢復,只不過比之當初略顯豐腴,但讓古風感覺更加丰韻。
感同身受的幾女也靠了過來,緊緊的圍攏在古風的身邊,同樣表達著心中的激動之情,充滿了濃濃深情氛圍的地方,這便是讓自己無論到了何時何地,都是萬分牽掛的家啊更多txt下說下載-美文社-http://35766.info。不過這溫馨還沒有感受多久,便被一陣不和諧的聲音給破壞了。
眾人只聽到咕嚕咕嚕一陣,卻沒有辨認出這聲音發自何處,從深情迷戀中回味過來後,便詫異的四處觀望,卻見古風擺著副滑稽的表情道:「別看了,是我肚子發出的,趕了這麼遠的路,這肚子可早就空了。」
眾女聽完咯咯一笑,那充滿濃情蜜意的氛圍,頓時便消之無形,當然是被另外一種溫馨給代替,恢復了當初那種熱鬧的場面,充分的顯現出眾女各自獨特的風情,讓古風也不由哈哈一笑,卻又突然嘎然而止伸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因為他怕吵醒兒子的美夢,低頭看兒子沒有什麼一樣,終於放下心來。
眾女紛紛行動,各自的忙碌起來,當然了此刻柳楠德馨身懷六甲,自然是享受了特等的待遇,而輕身的巧彤和琳萱出門,讓人去廚房吩咐弄飯菜。古風則將懷中的兒子交給梅艷,然後坐到了幾女中間,趁著等飯菜沒到的功夫,便給她們簡單講述下這歷險的經過,當然儘是挑著些有趣的,那些有生命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們了,省得讓她們為自己擔心後怕的,何其忍心呢!
古風的表演可謂聲色並茂,將自己的歷險經歷講述的淋漓盡致,讓幾女聽得興趣勃然,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異樣,這樣目的便達到了。直到廚房飯菜做好,便由人送了過來擺好,古風方才停下和眾妻子共渡晚餐。
甜蜜而又溫馨,古風早已是樂不可支,坐在桌邊這小半個時辰內,那嘴竟然都沒有合攏過,幾女爭先為他布菜,恨不得一次便讓他之前受的苦都補回來,搞得古風現在根本無須伸手夾菜,不僅碗中早已是菜台高築,就是嘴裡面咀嚼都有些費勁,更是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了。
吃罷了晚飯,那時間便也不早了,也生活極度匱乏的時代,那便也有夫妻床帷間那些樂事了。在巧彤的精心伺候下,古風久違的享受了個香艷的熱水浴,樂不思蜀間便緩解了一身的疲勞,而且巧彤這小妮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時不時挑撥古風忍耐的極限,差點就把持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了,不過考慮到這久曠之火,定然不是她一女可以承受的,那便強行忍耐了下來,誠沒想卻惹來她有些幽怨的目光。
古風心中輕歎,幾月沒有近女色,這忍耐的功夫到有些見長,不過這強行長時間壓抑慾火,那是很容易精蟲上腦,讓人慾火焚身的。古風甚至留心到,幾女的目光同樣充滿了火熱,想來今後幾日自己恐怕要淹沒在慾海之中了。想那良田久未得甘泉灌溉,自然是渴望雨露的滋潤,想想她們到時那如狼似虎的模樣,心中便感到有些瘙癢難耐了。
不過古風抱著早已是渾身酸軟無力的巧彤回到臥室便為難了,四個女人都坐在那裡,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回來,這若是放在平時古風定然是來著無懼的,只要自己精關緊固,四五個女人那是應付的過來的。不過明顯柳楠和德馨已經身懷六甲,雖然也不是不可以行夫妻之禮,但就自己那個沒輕沒重的,那危險係數定然是極度增加。
古風這次久別歸來,每個女人都捨不得獨守空房了,雖然不一定要行夫妻之禮,但只要待在一起,那心中便也不再空寂。見到如此情形,古風也實在是沒法,當下便開口都不許走,都留下來大被同床,只不過自己可以暖香在懷,卻是不好起什麼壞心思,畢竟這野火一旦燃氣,想要熄滅定然是不那麼容易了。
聽了古風所說,眾女互相對望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的羞澀,不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也不發話竟然主動起身,到了古風的身邊輕輕為其寬衣。好在古風沒有剛從浴室出來,身上僅是穿了不多的青衫,很快便被幾女拔的僅剩條內褲,因為她們多知道古風睡覺,不管是多冷的天氣,總是喜歡脫成如此甚至是全裸,否則睡得定然是不舒服。
被幾女伺候更衣,古風是樂得享受,待得幾女也脫得差不多,便紛紛上到床上。那順序的安排,古風自然是佔到了最中央,梅艷和琳萱分居古風兩側,柳楠和德馨在她們的外側,怕的古風睡覺或許不老實,碰到她們的肚子那可就不好了,而身材嬌小的巧彤則佔據了有力的地勢,趴在了古風的身上就不用下來了。
雖然此刻已經深秋,但祈州的氣候向來不會那麼寒冷,白天依舊是艷陽高照,到了夜間也僅是涼爽而已。不過此刻臥房內溫暖如春,一男五女擠在一個被窩內,僅是幾人散發的體內也足以御寒了。孩子已經交給了奶媽看管,所以梅艷此刻也是輕身,古風聞著眾女身上如蘭似麝的馨香,感覺彷彿是身處百花園中,早已是迷醉其中了。
黑暗中六人擠在一起,就是古風雖然感到疲倦,但卻絲毫沒有感到睡意,於是便繼續和五女講述那歷險的過程,故事太長太多足以消磨這夜間的時光了。而眾女在這黑夜中靜靜的聆聽,丈夫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這一刻再也不存在了煩躁和不安,相反卻是異常的安靜,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不知不覺中睡熟。
一夜的熟睡後,古風身上的疲勞早已是不翼而飛,早晨醒來之後也沒有立刻起床,靜靜的看著枕邊的嬌顏,知道她們昨晚鬧得太久,所以現在還沒有睡醒。沒有打擾她們睡眠,只是等候她們醒來,體會這久別的感覺。
溫柔鄉是英雄塚,這話用在雖然有些過分,但卻也是足以說明這個意思。雖然古風深知此次回來,自己身上的任務和擔子,比之過去要不知道重了多少倍,時間如此緊迫下仍然不忘記安慰眾女,正所謂家和方能萬事興。
幾女相繼從睡夢中醒來,那姣美慵懶的神情是分外的養眼,看到身旁古風那含笑的目光,竟然還顯現出羞澀的神情。時候已經不早了,見她們都已經醒來,便也敢繼續磨蹭下去了,趕緊將身上的巧彤放下,然後起身下床穿了衣服,將也欲要起身的幾女按下,每人輕吻一下並告訴她們,自己準備到母親那裡問事,早飯便不和她們一起吃了。
晨輝灑落王府內,古風聞著府內那清馨且充滿花香的空氣,真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路上下人們不住對他請安,這家的氛圍可是越來越濃重,心中也便踏實了不少。到了古夫人的院中,見她正拉著華娜坐在桌邊用著早餐,而華娜看起來雖然略顯拘束,卻也沒有昨日初來乍到的陌生,微笑著回應著古夫人的提問,兩人相處還極為融洽。
見到古風過來,華娜頓時開心不已,南疆女子也沒有那些矜持,起身便來到了古風的近前,任由古風拉著自己的小手,原本的擔心瞬間也便安靜了。古風給母親請過安,兩人便重新坐到桌旁,命人也給自己弄來早餐,心中快慰的三人這胃口也是大開,所以這頓早餐吃的那是格外香甜。
吃罷了早飯,古風方才拉著華娜,關心的問她住在王府可曾習慣,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之後,古風由於有要事和母親相商,她待在旁邊雖然沒有什麼不妥,但怕她感到寂寞無聊,便讓人帶其到自己院中,也好和幾女認識互相瞭解,華娜也極為懂事,便高興的和人離開,屋內便剩下母子二人了。
古夫人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笑罵道:「你這臭小子能耐見長啊,每次出門都給我帶回個來,這次到好了連外疆的女孩都弄回來,我觀這小丫頭的儀容姿態,她這身份也定然不會那麼簡單吧?」
古風嘿嘿傻笑道:「母親瞧您說的,孩兒那點事情您還不知道?再說了孩兒妻妾成群,到時候便可以多多給古家開枝散葉,這不也是您最是希望的麼?至於華娜的身份,便是南疆白巫族酋長之女,雖然南疆部族多未開化,但這白巫族長期和江中往來,加上其母也是漢族女子,多少也學會些禮儀,沒有讓母親看了笑話。」
古夫人恍然點頭:「白巫族酋長之女,想來還是個公主身份,到也可以進入我王府。」轉而嚴肅的對古風道:「雖然我和你父親均希望古家人丁興旺,但也不會總是任由你胡來,過去的那些事情便罷了,但從今往後不可這樣魯莽任性,王府之中也不是什麼女子都可以進入。你現在也是做父親的人了,這風流的性子該收斂便要收斂,省得讓你現在幾位妻妾嘴上不說,但若是你讓她們感到任何不滿,母親這裡便也不饒你!」
古風心中那個狂汗,現在梅艷她們為古家添丁,在母親的眼中甚至都有些超過自己了,現在藉著這個機會公然給自己下了命令,還真是有些冤枉了自己。雖然自己性子是風流了些,但何時讓她們感到過不滿?不過轉念一想,恐怕以梅艷她們的性子,有不滿也定然不會說出來,更何況是對自己明說呢,想必也只有母親這同樣是為人妻的,才會真正的明白她們這些女人的心思吧?
「母親放心吧,怎麼說孩兒也是做父親的人了,今後做事也會三思而行,不讓她們感到委屈就是了。」古風唯唯諾諾道。
古夫人見兒子態度誠懇,便滿意點頭不再追究,然後才道:「如此便好。昨日你路途勞累,和你妻妾們相聚,母親便也沒有強留你,現在有空便給母親講述下,你此去南疆發生的事情吧。」
古風搖頭揮手道:「此事暫且不講也罷,孩兒此次匆忙間趕回來,那是在南疆聽到江中發生戰事,此刻沒見父親在府內,那便證明了此傳言是真。而且我從梁刑那裡聽說,皇族再次圖謀我江中,意圖撤藩無果之下,便暗中派人意圖對父親不軌,逼得父親不得不起而反抗,率兵前往北部和皇族對峙起來。如今形勢不容樂觀,再內情不甚瞭解的情況下,閒暇之事孩兒豈能有心講述,母親還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清楚吧。」
古夫人頓時醒悟,現在江中如此形勢,得虧自己還有心要聽那些瑣事,孰輕孰重都分不清了,還真是有些懊惱自己了。當下便正色道:「此事已經發生月餘,當時先是從皇城來使,意圖勸慰你父王同意撤藩,無果之後忿然而去。緊接著王府接到了石頭的密報,對此甚至做出了嚴密的防護,可刺客卻不知道從何而來,突然出現在王府之中,府內那些護衛包括石頭在內,以眾敵寡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後來若不是後山的師徒出手相助,那後果定然不堪設想。」古風心有餘悸的說著。
古風不由猜想,石頭的功夫自己是知道的,堪入一流高手境界的他,加上府內那些侍衛的幫忙,竟然沒有發現刺客從何進入王府,並且以眾敵寡都不是那刺客的對手,還逼得一眉師徒出手,那刺客定然不會那麼簡單了,難道他還是修行者不成,可是命令修行者不得參與世俗之事的規定,有誰竟然敢冒此危險一意孤行呢?
「那當時父親以及石頭他們可曾受到什麼傷害,還有能夠斷定那刺客的身份麼?」古風接著問道。
「當時的王府可謂慌亂至極,而你父親也是那刺客的目標,雖然後山師徒出手沒有遭其毒手,但慌亂之中難免受些皮肉之苦,但那些都不是很要緊,後來將養幾日便痊癒了。不過石頭卻是受了重傷,險些害的他丟了性命,要不是那師徒出手恐怕也是活不成了,就是如此將養到現在,尚不能下床行走呢。那蘇嫻丫頭在和刺客拚鬥中也受了些許輕傷,此刻正在後山中恢復呢。」古夫人回答道。
古風不由心驚,更加的肯定了剛才的猜想,以蘇嫻修行入門的修為,那也不是平常武者可與其比擬的,若想讓其受傷之人,定然是和其同樣是修行之人,否則也不會逼得一眉出手不可。如此一說就怪不得皇族有恃無恐了,有了修行者在後面有力的支持,他們自然是不會在意任何的勢力,即便是幾十萬大軍又如何,他們的性命在修行者眼中,簡直就是如同草芥一般,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可即便是如此,那皇族也不會不計後果,對我們公然用兵啊,其他藩王難道見狀沒有任何的行動?要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些個藩王也不會糊塗到這個地步吧?又或者說他們已經在皇族的控制之下,不得不妥協甚至已經覆滅?」古風一連串的提出了這些個問題,這可是重中之重,若是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面的事情處理起來定然也會擔心不足。
「這些政事母親是不知的,而此刻你父親不在,這家中的一切便由你主局。有什麼不清楚的事情,倒是可以去問問石頭,順便施展你的本事將那孩子救治好,這次事情的發生倒是苦了這孩子了,唉……」古夫人歎息道。
古風點頭,母親向來嚴守女人的本分,那政事向來是不會參與的,所以剛才的那番疑問,便也只好找石頭尋找答案了。而石頭這次大難不死,也虧了一眉師徒出手,到時候也定然要感謝她們,再說其實不用母親開口,自己和石頭那情同手足的感情,定然也不會見其受害而袖手旁觀的。
想到此處的古風趕緊起身,對古夫人說道:「事不宜遲,那孩兒便去找石頭,看看能否治好他的傷,同時也瞭解下這事情的原委。這祈州是江中的命脈,也必須是要有人坐鎮主事,那孩兒便暫代此事,讓父親在前線沒有後顧之憂。若是此種事情瞭解之後,能夠讓祈州的各項事物穩定下來,那孩兒便去到前線將父親換回,和皇族對峙之事便交給孩兒負責,父親處事穩重最好還是回來坐鎮後方,如今我先跟母親講明,省得到時候我臨時出發,來不及向您請行,您不必太過為孩兒擔心。」
「這些事情你不必對母親講明,小寶如今也已經長大了,男人間的事情便交給你父子處理,母親是婦道人家也不會干預,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不過……這事既然是和皇族間的事情,而德馨這丫頭畢竟也是公主,若皇族和我們真的生死刀兵相見,她夾在中間雖然不會起到任何作用,但她腹內懷的畢竟是古家骨肉,若是因此而傷心動了胎氣……作為她相公的你,定然要考慮她的感受,什麼事情最好對其講明了。這些母親便也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處理好了,不過切忌不可造次或者輕視,另外記得給你父親送個信,也好讓他不再為你的事情擔心,好了你去吧!」古夫人淡淡的說道。
「孩兒都記下了,定然會妥善處理的,那孩兒便先告辭了。」古風說完起身離開。
王府內別具一格的獨門小院,也便只有石頭祖孫三代,均為王府效力的才有資格享用,那是代表了古風父子對其的尊敬和愛戴,同樣也是他們在府內地位的象徵。古風進入這個院落,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來,可現在卻忽然感到格外的冷清,甚至還能隱約的聽到從屋內傳來歎息的聲音,想必是王嬸或者石頭的老婆為石頭擔心吧。
「有人在屋內麼,我可是進來了啊!」雖然有點明知故問,但是現在並不是小時候的無知,任何的地方即便是女廁所,只要自己喜歡那定然敢闖的,而現在石頭既然已經娶妻生子,自己這個大男人進出,自然還是要開口避嫌的。
「這是……少爺的聲音,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出去將少爺請進來!」這激動喝叱的聲音是石頭的,被他這麼驅使的定然不會是王嬸,而是他的老婆了。
古風背手站在門外,聽到從裡面傳來腳步聲,很快年輕俏麗婦人打扮的春梅出現在門內,見她不住的用手帕拭著腮邊的淚水,顯然剛才是哭過的。春梅見到古風,趕緊福身施禮,勉強的笑道:「是少爺來了,您趕緊進屋來吧。」
「嫂子客氣了,石頭在屋內吧,那我便進去看看他。」古風微笑著說完,春梅便讓身到旁邊,看著古風進到了屋內,向臥室的房間走去。
古風進了房間,抬眼便看到原本比牛都要見狀的石頭,短短的月餘的時間便讓他枯瘦成這樣,最可氣的是他此刻似乎下身已經癱瘓,見到古風進來激動下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而腿部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古風料想中石頭即便是受傷,在一眉她們的治療下,可能仍然需要時間恢復,誰誠想竟然如此的嚴重,見他如此這心內便不由一酸,也恨不得立時將那刺客粉身碎骨。
「你小子逞什麼能,剛才那大嗓門就是你喊得吧,看來你這傷也不嚴重嘛,竟然還有力氣喝叱自己的老婆!」古風趕緊走到床前,讓石頭重新躺下,習慣了當初兩人談話的方式,還下意識的伸手輕輕給了他一拳,卻讓他疼得呲牙咧嘴,但臉上卻還帶這笑容。
「別……少爺他肋骨斷了,這傷還沒完全好,您下手……」知道古風是和石頭打鬧,但見到丈夫那痛苦的表情,擔心下還是不由提醒道,可見石頭聽了不由瞪眼,便趕緊轉口道:「少爺你們聊,我去給你沏茶來。」說著轉身離開。
「瞪什麼眼啊,你小子就這點能耐麼,有火氣就知道往老婆身上撒?要知道你受上,最痛苦的還是身邊的親人,今後我若是再見你這樣,定然不會輕饒了你小子。」古風見了他對春梅的態度,便不由的提醒他道。
「少爺說的在理,我之前也不是這樣。只是這次受傷太重,甚至連床都下不了,任何事情都必須要人伺候,這心情自然是煩躁異常,難耐下便禁不住這樣了!」石頭也自知自己過錯,心中懊悔道。
「你這傷到底怎麼回事,聽母親說不是一眉師徒為你調治過麼,怎麼竟然還是這副樣子?」古風不由皺眉道。
「的確是一眉道長出手相救,否則我定然是再也見不到少爺回來了,不過你蘇嫻姑娘受傷也著實不輕,將我就醒了過來便交給了閃榮,然後到後山為蘇嫻姑娘療傷去了。後來我聽閃榮說過,當時我體內的生機幾近枯萎,若不是一眉道長耗神力使我恢復生機,加上後來閃榮細心的治療,定然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石頭歎息感激道。
「蘇嫻竟然也深受重傷,這怎麼可能呢?」古風驚聞喃喃道,轉而用凌厲的眼神看向石頭問道:「這定然是修行者所為,後來可曾知道那刺客的身份?」
「當時刺客是一男一女,這女子的修為最為高強,後來據一眉道姑說,與她相比也不逞多讓,而那男子少爺也是認識的,便是曾經被您在京城打成重傷的武綱,而上次也知道唐崢曾經派人將其送回了雪山派,沒想到他這麼快的恢復過來,再次歸來和皇族扭成一團,來刺殺王爺之事,除了有唐崢的挑撥之外,定然還會有報仇的成分在內。」石頭苦笑道。
「原來是武綱,當初怎麼就沒下狠心將次子除去,否則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了!」古風憤恨的說道。「這些暫且不提,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的身體,還有那蘇嫻受的傷不能耽擱。我看這樣好了,你還是隨我一同到後山,由我親自出手看看能將你們的傷勢恢復到何種程度,到時候再由你給我講述這其中的經過不遲。」
「這樣也好,不過我現在的身體,動之便痛至骨髓,閃榮神醫也囑咐過,不可輕易挪動……」石頭擔心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少爺我自然會有辦法,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然後帶你上後山。」說完古風起身,匆匆向外走去。
古風很快去而復返,從府內隨便叫了兩個家丁,並弄了副簡易的擔架過來。然後吩咐他們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抬到擔架上,便由他們抬著他跟自己向後山走去。輕鬆的帶著幾人通過陣法,並讓家丁將石頭抬到山頂的須彌幻境之中,卻是沒有見到一眉師徒,轉身給他們指引了下山之路,重新返回後到隔壁屋內找一眉師徒。
「嗨,兩位美女,好久不見,十分想念!」古風進屋見到正在用餐的師徒二人,順口便說出了這明顯帶有調戲的話,卻是沒有感到任何的唐突之處。
「真……真是你回來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說話是蘇嫻,看著她因激動而蘊紅的兩頰,便知道她這段時間也沒少為自己擔心,其實她對自己漸漸有了情愫,古風心中也是感覺的到的,不過正如古風當時所說強扭的瓜不甜,若是她不表露出對自己的欽慕,恐怕現在這種關係將持續保持了。
「說話沒個正經,你不是去迷霧森林了麼,沒想到竟然讓你活著出來了,這還真是怪事情了,不會是到了森林邊上沒敢進,便縮頭縮腦回來了吧?」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古風,就是她身旁的徒弟蘇嫻,也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調侃味道,這還是那總是那副嚴肅表情的一眉道姑麼,怎麼越看越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娘子呢?
「縮頭縮腦?那可不是我古風的行事作風,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僅進入到了森林中,還找到了當年為何修行界,將此地立為禁地的原因了。」古風笑著說道。
「這話我是不信的,恐怕任何人也不會相信,除非你拿出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你所說的話屬實!」一眉搖頭道。
「證據?」古風心中想到從何證明,不過轉而想到扳指內還存著那撿來的修行法器,雖然品質上差了好多,但或許可以證明到此點。想到這裡便將扳指內收集的東西統統拿出,幾乎將整個屋子的地板都佔滿,這才說道:「這些都是從裡面撿回來的,不知道能否證明我說的話?」
轉過頭來再看兩女的表情可謂精彩,各個都等著大眼盯著地上那堆東西,不可置信的看花了眼睛。「這……這些都是……」一眉用那顫抖嫩白的手指,指著地上那堆東西,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不是說了麼,這些都是我收集回來的,都是些死人無主的玩意,而且還都是些品質次的,那些稍微好些的卻在爆炸中消失無形。」古風搖頭歎息,見她們還是盯著地上的東西,似乎這麼久連眼睛都未眨,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她們留心聽了沒有?跟個土包子似的,真是沒見過世面,當下沒好氣說道:「若是有你們看的上法眼的,隨你們選擇好了,反正我留著那堆破爛也沒用,拿回來便也是準備送人的。」
「你是說……可以將其中幾件送給我們?」一眉感受到自己活了那麼久,再也沒有一次比現在心情更激動的了,這些東西雖然在古風口中說的那麼一文不值,但是在她們眼中卻都是極品。雖說這碧瑤宮也是修行界中門派,但畢竟煉器不是她們專長,且不論煉器的材料天材異寶可遇不可求,就是有了材料沒有上好的淬煉手法,那煉出的東西也是廢物一堆,所以這修行界中若是想尋到一件趁手的法器,那可都是相當的不容易,也怪不得這師徒二人如今這副表情了。
這些緣由,古風這個半調子似的修行者,加上他的老師可都是修行界的至尊人物,並且也都是箇中的高手,那定然也不會虧待了自己弟子,否則也會丟了人這做老師的面上也無光,這起點高了自然不會將這些東西收入法眼了。
「我不是說了麼,若是有你們中意的,便拿走好了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值得你們如此激動麼?」古風喃喃道。
古風後面的話大概也沒注意聽,便是得了他的允許挑選,這才是最希望得到的消息。古風驚訝的看到一眉撲到那堆東西中,很快便為自己挑選了兩件法器,古風仔細看了看竟然是一件拂塵和一柄寶劍,這到正適合她道姑的身份,而這兩件法器在這堆東西中,到也算是上上之選了,這也充分證明了她還是有幾分眼力的。而後她先將這兩件東西放到桌上,又為蘇嫻挑選了兩件,短劍一把和鞭子一條,同樣是上上選。
看著這麼多的東西,雖然心中還想多挑幾件,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所為貪心不足蛇吞象,人家同意送給自己幾件,那便是莫大的恩惠了,又豈能得寸進尺呢,當下便讓古風將剩餘的收起,專心的觀看手中的法器。
古風倒是沒有多想,見她們已經挑選完畢,便將這許多東西收了起來,否則亂糟糟的放在地上也礙事。然後重新抬頭問蘇嫻道:「王府行刺之時多虧你們出手,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我聽說蘇嫻當時也受傷不輕,不知道現在可好了?」
「舉手之勞而已,你到也不必那麼客氣,嫻兒當時的確是受傷嚴重,不過經過月餘的調養,雖然沒有完全的恢復,卻也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剩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至於這件事情的經過……」一眉剛要接著說,卻被古風揮手阻止。
「事情的經過可先不用多講,我看還是先行將她身上的傷治好再說吧,剛才石頭我已經命人將其抬進了須彌幻境中,若是你們現在方便的話,就跟我一同進去,由我親自出手看看能否將他們徹底治癒。」古風正色說道。
現在的古風,雖然其修為不見得比之過去強悍多少,但是這境界可不是同日而語,畢竟這初始之龍涎淬煉的身體,加上他留給自己特殊的修煉法決,那都不是這個世間任何的修行法決可以與之比擬的,而且之前三聖留給的知識尚在,要想找到個好的辦法調理他們的傷勢,那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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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章 北行代父歸
對於古風的修為,師徒二人心中有數,而且其師道玄的威名,在修行界中那可是無人不曉,這療傷煉丹本就是他們拿手好戲,也相信古風也是名師出高徒,這些許小傷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公子預備親自出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嫻兒身上的傷勢,雖然已經恢復許多,但若是讓她徹底康復,評貧道的能力尚需要些許時日才行,不過現在貧道無須擔心了,若是公子方便隨時都可進行。」一眉聽完古風所說,當下便高興的回復說。
古風又微笑扭頭看向蘇嫻,見她也是點頭同意,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到幻境中開始吧。」可古風轉而凝頭可惜道:「不過當初三師送我的那些東西,尤其是那些丹藥用於療傷是再好不過,可那些東西都在迷霧森林中消失,現在若是單憑自身的調治,而沒有藥物的輔助的話,不僅要費很大的力氣,最重要是消耗許多的時間,可江中目前的形式危急,時間那便要寶貴的多了。」
三聖送的又豈會差的了,現在卻是讓古風弄沒,讓一眉聽著都覺得可惜,不過事情畢竟已經發生,再是可惜那也無計可施。當下便自告奮勇道:「沒有良藥的輔助,那效果的確有限。那便不如這樣好了,貧道雖然修為低微,但也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
古風點頭:「事到如今,便也只好如此……」剛說道此處,古風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自己雖然沒有了道玄送的丹藥,但這扳指內可還有一瓶『補血口服液』呢,而且這據說還是仙家的寶貝,其效果和藥力比之道玄送的不知要好了多少倍,記得當初為了開啟禁錮初始之龍的陣法,自己失掉了身上三分之一還要多的血液,也僅是服用了兩滴便完全讓自己恢復如初,甚至都有點虛不受補。
這藥可以修復傷口,同時可以修補體內流失的血液,那便足以說明它是療傷所用。雖然蘇嫻和石頭的體質沒有自己那麼好,但咱大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不是,只要將這要用水稀釋到他們可以承受的濃度,那這問題不就完全可以解除了。
靠,這世上還有比自己更聰明的人麼?古風自戀的想著,轉過神來對她們師徒道:「好了,我已經想到了辦法,事不宜遲我們進陣吧,還有麻煩道長記得帶上壺清水,等下我有重要用途。」說著古風走到蘇嫻近前,也沒有多想便扶著她出了門。
看著兩人相攜出門,讓一眉不由含笑搖頭,他們兩人的曖昧關係,自己早就是看在眼中卻再也沒有阻止,完全採取了默認的態度,自己的徒弟雖然從師自己,但卻沒有正式的出家為道,所以她還是可以嫁人,而能夠將她托付給古風這樣優秀的青年,自己還是很放心的。
沒有時間多想,趕緊按照古風所說,弄了一壺的清水提著便進了隔壁房間的幻境內。這裡面雖然有夜明珠照明,而且環境也是相當的安靜,但對於平常喜鬧的石頭來說,古風將其獨自扔在裡面等候,這樣的環境待的時間長了,足以讓他發狂了都。
一眉進來的時候,古風已經讓蘇嫻盤坐在了蒲團上,同時將躺在擔架上的石頭也輕輕扶起。這個時候一眉從外面進來,古風也不多說從她手中接過清水壺,然後滿滿的倒了一茶盞放到地上,接著從扳指內拿出那裝有補血液體的小瓶,便毫不猶豫的掀開了瓶塞。
隨著瓶塞的掀開,一股濃郁的香氣便從並口瀰漫出來,讓古風頓時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那簡直便是一種享受。很快香氣便充滿了整個房間,就連旁邊的三人都聞到了這香氣,迷戀那種舒服感覺的同時,便紛紛看向這香氣的來源——古風手中的小瓶,目光中散發出熱烈的渴望,讓古風都後悔將它給拿出來了。
沒有心思管這些,古風趕緊從瓶內弄出半滴鮮紅的液體,這到並不是古風吝嗇,而是這藥效的確太過強烈,以他們的體質就這些恐怕都有些無法承受呢。入水瞬間的溶解,更是讓整杯的水都變成了紅色,古風端起了杯看著蘇嫻和石頭兩人,心中卻有些猶豫了。
一眉見古風看著兩人有些為難的樣子,便也猜到了幾分他的憂慮,便開口道:「公子是否對這藥性還不甚瞭解,怕是藥量過度反而會引起不良的反應?那我看便不如從嫻兒開始吧,這一是她的傷勢較輕;二是她畢竟是修行者,身體的素質要比石頭好些。」
古風深以為然,這修行人看似沒有普通練武者那魁梧的身材,但畢竟也是從普通人開始的,通過一步步淬煉自己的肉身,那才可以承受後面更加高深的法訣,否則到了最後若是沒有強悍的身體,定然是禁受不住那麼大能量的衝擊,爆體而亡將是他們的歸宿了。
想到這裡便毫不猶豫,將手中仍自散發著清香的茶盞遞到蘇嫻近前道:「現將它給服下,然後我在引導讓你完全吸收,同時恢復你體內的傷勢。」
蘇嫻點頭,接過古風手中的茶盞,仰頭便將茶盞內的液體全部吞下,可她沒想到這東西雖然入口清香潤滑,這口感好的那是不得了,差點都沒讓她把舌頭給吞掉,可等這東西到了腹內,那感受便由不得她那麼愜意了。
只讓她感到有團火,瞬間在腹內燃起,那灼熱的感覺讓她的俏臉頃刻通紅,讓她感覺體內猶如刀割,那真是難受的要死。而古風知道這藥進入腹內,那藥力便瞬間的開始生效,當下也不敢耽誤時間,否則突然之下沒有良好的引導,定然會蘇嫻的經脈禁受不住那強悍的衝擊。
趕緊盤膝坐在她的身後,也不顧旁邊兩人那曖昧詫異的目光,按照自己的老法子雙手掌,前後分別按在了她的臍下丹田和後心處,運氣體內的真元力輸入到蘇嫻的體內,試圖控制那因藥力而衝動的真元。
可真當古風付諸實質,便立刻體會到自己當初還是低估了這液體所蘊含的能量了,就僅是這小半滴的液體,就給古風來了個措手不及,強悍的差點就沒有控制不住,不過還好沒有超出古風承受的範圍,在全力施為下終於還是讓其按照自己的意願行走了。
旁邊的兩人從他們的表情,便可以看出了這運功有多麼的艱難,兩人的皮膚此刻不僅都是通紅不已,雖然身體都是汗水淋漓的樣子,但卻沒有因此而弄濕了衣服,因為兩人此刻身上散發的熱量,將那汗水都蒸發掉了。
古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意識到那液體的能量,在自己的努力下成功的讓蘇嫻吸收,同時借此機會還修復好了她體內受的傷,本想還順勢再為其調整一番,但古風卻實在承受不了,倒不是他體內真元不濟,而是出了那麼多的汗,讓他差點沒有脫水而掛掉。
古風趕忙運回真元,然後掙扎著睜開眼睛,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麻……麻煩道長給我們弄些水來,我都快脫水成乾屍了!」
聽了古風的話,一眉趕緊將旁邊的水壺給古風,看著他焦急的往肚中灌著,猜想等下嫻兒醒來也定然要喝水,可就古風手中的水壺中那點,恐怕就是古風一人也會不夠,趕緊轉身出去到了隔壁,將那平時儲水用的大缸給挪了過來,這下足夠眾人飲用的了。
補充了足夠的水分,古風稍事休息了片刻,便恢復了當初的神采,這個時候蘇嫻也從靜坐中醒來,同樣是那副萎靡的樣子,也不等她開口說話,一眉便將手中的水壺遞了過來,先給她補充下水再說。
古風沒有著急著給石頭治療,而是等著蘇嫻恢復過來,然後詢問下她的感受,也好自己有的放矢,對石頭也如法炮製一番。而蘇嫻驚訝的發現,古風不僅將自己的傷勢治好,而且這修為竟然還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若是她現在仔細審視下自身,就會驚訝的發現她現在比之一眉,還要高出了個層次。
從蘇嫻這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古風對治療石頭的傷勢便更加的有信心,不過他知道石頭這普通人的體質,便按照蘇嫻一半的劑量給他服用了那液體,然後如法炮製的為其一番療傷,同樣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傷痛,不僅讓其恢復了健康的身體,而且在這能量的幫助下,讓石頭竟然也突破了後天的限制,進入到了先天的境界,這也便是說從今後開始,石頭便也步入修行界,當然這還需要他擁有必要的修行法訣才可,否則若是讓他獨自的摸索,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可以摸出門徑,白白的浪費那麼久的時間呢!
雖然兩人此刻身上的傷痛已經痊癒,但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若抽絲,兩人還是不要時間修養,才能夠完全的適應過來。而古風為兩人耗費了太多的真元,心神疲憊之下也需要時間恢復,不過還好這須彌環境內時間,比之外面要慢了將近十倍,整個過程下來也沒有過去多久。
古風恢復速度在幾人眼中,足可以用變態來形容了,耗費了那麼多的真元,竟然僅用了短短幾個時辰,便恢復到了全盛狀態。而此刻的蘇嫻雖然也堪堪恢復,但她剛才傷勢本就不重,在一眉的幫助下精心修養了月餘後,服用了仙藥後將上古風一鼓作氣為其治好,甚至修為上還作出了突破,些許疲勞的上的休息對其自然不是難事。
而石頭便沒有了那麼幸運,本身的傷勢本來就重,雖然由古風為其調理好了,但是沒有恰當的功法輔助,要想恢復到全盛時期,那還是頗費一番心力的。古風考慮著傳給他套系統的修行法訣,這樣便可以讓他自行提升了,不過三聖師門法訣定然不可輕授,即便是石頭的確才智出眾,也需要稟明將其納入師門後,方才可以傳授師門法訣,但門派內約束太多而且繁雜無堪,身上的法訣何止這些,雖然比之稍微差了一些,也讓古風懶得多此一舉了。
看著面前康復的二人,古風也不管他們那感激或傾心的眼神,便開口說道:「好了,你們身體的隱患已經徹底根除,我也不必再擔心什麼。現在重要是將事情的經過給我講述明白,特別是石頭你手中的資料定然不少,這些資料對當前的形勢非常重要,可以讓我們根據於此做出合理的行動計劃,也好解除當前江中面臨的危機。」
三人紛紛點頭,古風現在著急知道此事,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可一眉意識到,這些都是官府的事情,本來和自己修行者沒有關係,不過現在也偶然的參與其中,也只需將自己所知道的講述給古風,其它的便不適合自己參與了,所以她率先開口道:「世俗事修行者不便參與,不過那刺客的身份我到可以告知公子,雪山派飄雪仙子雪絨花和其徒武綱,這雪絨花本來與我相交甚厚,此人我也很是瞭解,這次竟然參與到世俗爭鬥中,想必也是愛徒深切,受了武綱的蠱惑方才築下錯事。公子將來若是與其相遇,她如果認識到了當初的錯誤,還希望看在貧道的薄面上,不要將此事牽連過大。言盡於此,貧道已是多言了,那我師徒便現行告辭,嫻兒我們出去吧。」說著拉著旁邊蘇嫻,便出了幻境到隔壁屋子去了。
古風知道一眉和自己相處了那麼久,多少還是瞭解一些自己性格的,武綱師徒刺殺的可是他的父親,如此重大的事情他怎能輕易視之,心中自然是想要將她們殺之而後快了,雖然她說的話不一定可以影響古風,但也是提醒他不要將事情鬧大,因為一己私怨到時候弄到修行界門派鬥爭的程度上,三聖的實力她是很清楚的,擔心的還是雪山派最後的安危,希望他們能夠迷途知返,否則到時候弄到門派毀滅的程度,那也不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僅剩了兩人,石頭也可以暢所欲言了,於是便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暗中探查的那些資料,全部仔細講述給古風。古風現在是瞭然於胸,對於整個形勢的全局,也是有了一定的瞭解,細節的問題還是需要具體分析。
事情發生的最根本原因,自然還是藩王的存在,威脅到了皇權的統治,古風也猜到此事早晚都是毋庸置疑的發生,但是之前的分析結果,皇族也不會貿然行事,久病不能下猛藥這道理很明瞭,不過後來皇后的一番話,提醒了皇帝他們行動的重點,在加上後來武綱這修行者參與到他們的陣營,讓他們信心也是極度的膨脹,於是便兵行險著刺殺了兩位藩王,借勢掌控了他們的勢力後,皇帝便這些許成就沖昏了頭腦,竟然採取了唐崢的提議也要對江中如法炮製,當然這其中關鍵的導火索,還是他們探知古風已經到了迷霧森林中送死,那無形中古家也失去了修行者無形的庇護,他們也無須擔心什麼了。
如今大姜朝五路藩王已去其三,但最重要的定南和鎮北兩位,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是不能夠輕易妄動,因為兩路藩王可是守著南北大姜朝門戶。可江中與北疆雖然同樣重要,但皇帝若是準備動二者開刀了,那首選自然還是江中了,因為南部邊關的楚國和南疆部族,此刻內部也是爭鬥不休,根本無暇向外廓張;而北疆的匈奴就不同了,他們可是無時不刻的盯著漢人的大好河山,若是輕易破壞了北部邊關,到時候匈奴趁機南下,這局勢便很難控制了,弄不好還會讓他們獲漁人之利。
兵圍之事發生之後,古傲天雖然也和鎮北王聯繫過,雖然他也不同意撤藩,但向古傲天這樣起兵而反,他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沒能出兵相幫,估計也是怕即便是成功了,也弄個背信弒主的名聲;而皇帝若是盛了呢,剩下他這條魚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可若是主動的請求撤藩,還可以弄個明哲保身的境地,真可謂是老狐狸。
各路藩王之間都還是有些瞭解的,鎮北王是什麼樣的人,古傲天也是非常清楚,知道他定然是這麼個想法,所以當初和他聯繫也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只要他能夠將北疆邊關守好,不要最後讓匈奴獲得這漁翁之利便好。
皇帝派唐崢領兵五十萬圍困江中,古傲天僅是率領十萬精兵與之對峙,雖然雙方兵力相差實在懸殊,但古傲天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絲毫沒有了商量的餘地。而唐崢手下雖然有那麼多兵力,但大多也是三路藩王降伏過來。時日沒有多久,甚至連軍中的主要將領都沒有撤換,這樣唐崢的命令在軍中能夠起到多大的效果,這些將領是不是真心的為皇族賣命,能夠形成多大的戰鬥力,恐怕這些也是需要具體商榷方可得知的。
可就在雙方對峙一觸即發的節骨眼上,京城忽然傳來了密報,說是老皇帝晚宴後游御花園,卻忽然間得了中風,而皇宮那些御醫們束手無策。眼看老黃的不知何時便要嘎屁,若他就這麼撒手人寰,那太子便順理成章的即位,可愷覲已久的唐崢又豈能讓他如意,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他定然不會放棄,於是將軍中事務交給心腹處理,而他便急忙趕回皇城,爭取在老皇帝嚥氣前,讓他立下詔書將太子唐猛給廢掉,並改立他國之儲君。
對此唐崢還是有信心的,即便是老皇帝不下詔書,但現在自己手中握有兵權,即便是太子即位也坐不穩皇位。由於此中原因,唐崢自然不會輕易和江中開戰,否則身前身後局勢都不穩,那他行事也沒有那麼放心,最重要是打仗自然有傷亡,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暫時的保存實力才是重要的,反正江中已是甕中之鱉,等到自己皇位坐穩之後,再來對江中下手也是不遲。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古風竟然沒有死掉還從迷霧森林中平安歸來,他那靜觀其變的做法,到給古風能夠做好應對準備,提供了足夠的時間。今後兩方若是再開戰,那勝負可就很難料了。
瞭解了其中原委,古風便輕鬆了過來,然後笑著對石頭道:「我現在已經心中有數,等這兩天處理完這祈州事務,我便準備北上將父親給替換回來,讓他回來重新坐鎮江中,戰場拚殺的事情便交給我們年輕人來做。
你小子現在也算是因禍得福,沒想到經此劫難之後,你的修為已經從後天突破到了先天境界,現在你修煉的那些都已經不適合了,等下我為你謄寫一篇,從此後便按照此修煉,有什麼不懂的便可以問我,就是今後在遇到武綱,與之交手即便是打不過,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我們現在就下去,祈州的事情還有不少需要處理,我說你小子現在能站起來走路麼,不用我在讓人將你抬下去吧?」
石頭嘿然傻笑,自己能夠有現在,那可都是少爺功勞,這心中豈能不高興。聽完了古風的話,興奮的當下便從地上站起,不過這雙腿月餘沒有知覺,下地走路就更加的不用說了,現在全部好利索了,這猛然站起來腿還真有點發軟,不過適應了一會便好了。「少爺您看看我現在,這腰不酸腿不痛,還用別人抬著走麼?那我們便下山吧,現在我還能多幫助您做些事情!」
「你小子……這事情多的很,肯定是少不了你的。等下你還是回去,讓你父母和媳婦都安心,在給我休息兩天將身體鞏固下,等我忙過這段時間,還要你跟我同時出發。」古風邊往外走,邊笑著吩咐道。
接下來幾日古風到了府衙開始處理政事,而當初古傲天臨行的前,便將府衙政務妥善的處理,並交給專門的人負責,所以現在古風接受也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很快府衙的事務告一段落,古風便和幾位首府大臣商量,並說出了準備將北部軍中的父親換回,然後由自己主持軍中事務,讓古傲天回來坐鎮祈州。幾位大臣思慮前後,覺得古風說的也很有道理,古傲天為政老成持重適合掌控大局,而古風則年少有為思想激進到也適合組織軍隊戰鬥,可他們就是不知道古風的指揮軍隊作戰的能力如何。
見古風堅持,幾位大臣也並沒有覺得不妥便答應了下來,正好北部軍中送來檄文,兵政司此刻正在準備軍糧,過個兩三日便可準備就緒,既然古風想要去軍中,那順便讓他押運這批糧草過去,古風也點頭同意了。
方纔從龍潭虎穴打個滾回來,待了沒有幾天家中的被窩都沒溫暖,這就要準備出去而且還是去打仗,幾女雖然知道古風此行是正事,但也是到軍中打仗又是生死相搏,她們又豈能放下心來,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古風也看出了她們的幽怨。
正好等候兵政司準備軍糧的這兩天,石頭休息了兩天也差不多,而且在古風的幫助下,還開始向修行邁進,誠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剩下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也沒有必要古風親自處理,便全部交給他這精力過剩的傢伙了。
難得清閒的古風,這兩天也算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大白天的也不出們了,不是和幾女膩在床上,安慰她們寂寞的肉體和心靈,要麼就是抱著兒子帶著幾女在花園中賞花散步,這生活好不愜意美哉。
能夠陪在丈夫身邊,即便僅是享受片刻溫馨也是美的,眾女可以不提那些煩心事,打擾這離別前的安寧。歡聲笑語不斷,眾女完美的嬌顏看在眼中記在心間,但同時也留心到德馨雖然也隨之歡笑,但眼中明顯充滿了無奈和傷心。
是啊,丈夫與父親兄長生死相搏,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不管哪面受到了傷害,最痛苦的還是她啊。事情鬧到現在這樣的局面,她雖然貴為公主,但畢竟也是個女人,自己的話在丈夫和父親兄長之間,又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呢?雖然心中極力的迴避這件事情,但事實既然已經發生了,而且還即將繼續下去,又豈能她不想就可以的了。
德馨此刻心中的感受,古風是完全能夠瞭解的,雖然他也不想如此,但事情往往不由人,所以他考慮著在臨行之前,定然要和德馨交心相談,借此希望她心中能夠好受一些,這是古風應該做的,也是目前他能夠想到的最佳結果。
快樂中時間總是最快消融,臨行在即古風也覺得是時候,該和德馨好好的談談了,而其餘幾女也猜出古風的想法,便沒有在纏在他的身邊,給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深秋午後的陽光沒有了夏日的炎烈,到給人了些許和煦的感覺,看到德馨坐在花園中的矮凳上,低垂眼瞼不知道看著何物愣愣出神,古風慢慢的靠近。
德馨的黯然神傷,讓古風看著不由心痛,愛憐的將她略顯臃腫的身子抱進懷內,然後自己在矮凳上坐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輕吻她嬌嫩的紅唇,兩張臉靠在一起耳鬢廝磨,然後古風又將耳朵靠在她的小腹上,靜靜的聆聽那腹內胎兒的心跳。
古風沒有說話,但這些許動作,卻飽涵了對德馨的深愛。古風的心思德馨又豈能猜不出,只不過她在等待或者不希望他對自己說,強子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子,但這心中的痛苦也便只有她自知。輕輕的撫摸著古風的鬢髮,淚水讓她的視線朦朧起來,真的希望時間便停止在此刻的溫馨,可是這由得了自己麼?
古風起身抬頭,見到德馨淚滿雙頰,感同身受下也很是心痛,輕輕為其揩拭掉淚水,臉頰再次靠在一起,心也在漸漸靠近。「寶貝我答應你,若是我父子兵敗身亡,這自然也就無須多說;但結果若恰恰相反,只要你父兄不誓死相搏,並然會保留你唐家的血脈,不會趕盡殺絕的。」
古來征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幾乎都是不變的事實,但成大事者往往都不會婦人之人,不給自己將來留下任何的隱患。唐家現在畢竟為正統,天下自然也有很多擁護者,若是古家父子兵敗,即便不被其斬殺,也定然要終身的監禁,這肯定是不變的事實;而若是古家戰勝呢,若想維持自己的地位,同樣也將會這番手段。而古風現在答應了德馨,那便是為唐家留有一線生機,讓德馨也可以放心些。
德馨還能夠說什麼,得到了丈夫的允諾,這便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不能在奢求什麼了,畢竟這邊也是摯愛的丈夫,若是父兄那裡戰勝,那結果還指不定是什麼,他們的性格自己是清楚的,定然不會因為自己的言語,而懲任何的婦人之人的。僅僅的摟住古風的脖頸,用自己的熱情來表達,自己對丈夫的感激。
家中的事情都妥善安排,柳楠和德馨懷有身孕,自然有古夫人派人侍侯,這些都無須古風擔心。而剛來到王府的華娜,在善解人意的梅艷帶領下,早已被眾女接納且相處融洽,此次軍行自然不能將其帶在身邊,她身上的病情才是自己最擔心的,不過後來古風將其托付給一眉師徒,相信在她們的照顧下,華娜身上的病情雖然不一定能夠治癒,但以她們的修為緩解她的病痛還是可以的。
次日拂曉,古風便早早的起床,硬是沒有答應幾女相送的請求,和石頭二人便出了王府,而兵政司派出的押送軍糧的行隊,也早已等候在了祈州北城門外,領了有關的軍文和通行檄文後,隨著古風令下糧草軍便開拔向北而行。
「剛才怎的那麼晚,是不是抓緊時間和你媳婦又兒女情長了!」古風策馬而行,調侃著隨後而來的石頭道。
「少爺看您說的,我石頭是那樣人麼,剛才我是接到了急報,所以……」石頭故作委屈道。
「急報,可有什麼緊要消息?」古風詫異道。「對我們或許還真是好消息,」石頭神秘笑道:「老皇帝掛掉了,唐崢控制了皇宮,這消息久久未能傳出。」
聽到了老皇帝怪掉的消息,古風不僅沒有感到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道:「對於我們來說,到寧願老皇帝多堅持段時間,否則不管那位皇子即位,京城中一旦穩定了下來,那他們緊接著又會將精力對付我們。」
石頭方才意識到古風的擔心,事態的發展若真是如此發展,那江中的形勢便會再次危急,以十萬精兵對上五十萬散兵,如此兵力懸殊下無異於以卵擊石。「少爺,為何我們非要何其兩軍對壘呢,這樣我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優勢可言,以少爺當前的修為,我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吧?」
「你是說讓我去斬殺皇帝父子?那的確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你可能推測出因此所產生的後果,將會有多麼的嚴重麼?」古風笑著問道。
「後果……少爺可是說,這大姜朝將會落得群龍物主的境地,國家定然將會處於混亂的局面,怕是有心人會借此機會揭竿而起?但如此江中之圍便可以解除,到時候王爺登高一呼,那天下還不歸心,收拾這殘局雖然耗些時日,但也好過現在被敵合圍吧?」石頭分析道。
「你分析的到也有幾分道理,但是你可曾從另外角度考慮。這大姜朝畢竟還是唐家天下,而古家是為唐家的臣子,皇帝若是公示天下欲要撤藩,這做臣子的本就不該有異心,『忠孝節義信』為人臣所遵守,若不是唐崢刺殺父親敗露,那我江中起兵便出事無名,將會被天下人視為不忠反叛,即便是僥倖獲得了勝利,那也將會被天下人所鄙棄。
再者說,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我們行此險招,被天下知道將會成為眾矢之的,反到給那些有心人提供了理由,可想而知到時候我們的處境,比之現在要危險何止百倍。」古風淡淡分析道。
「可左右都不行,那當前江中的危機,到底該如何解決才好?」石頭煩悶的說道。
「大姜朝雖然才將將甲子時間,但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太祖給予藩王如此大的權利,便為當今的亂局埋下了禍根,又經過了那麼多長的時間,這國家的詬病早已是到了不得不爆發的境地。你剛才雖然考慮欠佳,但無形中卻說對了一件,那便是想要解除當今江中的危機,那便要讓大姜朝越亂越好,讓天下百姓人心惶惶,各方勢力紛擁而起,讓姓唐的四面楚歌,再也集中精力對我江中,到時候我們才可亂中取利。」古風有些期待的說道。
「亂中取利?可若是天下大亂,那大姜將會有多少百姓遭殃,王爺為政向來愛民如子,此法固然很是有效,恐怕……」石頭擔心的說道。
「石頭我跟你說,不管那方發起戰亂,那受到傷害最大終究會是百姓。但話又說回來了,難道讓我們為了些許虛名,便把自己的性命給拋棄,換做是你該會如何擇取呢?現在的形勢本就是如此,為了自身的安慰著想,我們不過是在這火上加了把柴,這樣做也不是很過分吧。如今國家需要破而後立,將來天下穩定之後,由有德明君領導並治理天下,那百姓獲得的利益將更加的久遠,你說是不是啊石頭?」古風賊笑道。
「少爺,我怎麼越看您,越是覺得你笑得那麼陰險,這黑的也能被您說成白的,讓我真是佩服之至!」石頭故作搖頭歎息狀。
「靠,你小子是損我還是誇我!」轉而嚴肅道:「石頭你給我記住了,若說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雖然好說不好聽,但卻是不變的至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目前我們的目的,便是在這紛爭中活下來,犧牲些許他人的利益,大不了等將來天下太平了,我們加倍的償還他們,這就是書上所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石頭喃喃自語後,方才醒悟道:「少爺真是句句珠璣,石頭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只要我們能夠活過來,那今後的事情一切都好說,若是我們戰敗身亡了,那將來的一切可都成為了泡影。」
「孺子可教也!」古風用手中的馬鞭笑著指點道。
「既然如此,那少爺您就吩咐吧,如何才能將這塘水攪得更混呢?」石頭熱切的問道。
讀,
125章 將塘水攪混
古風策馬輕笑,憑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讓石頭這塊頑石開竅上道了。「我們手下的斥候遍佈天下,這便為我策略的實施創造了有力的條件,等下你傳令下去,讓他們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將一件事情散佈出去,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少也說的沒錯,這天下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莫過於酒樓、茶館等地,而我們手下許多的信使隱蔽其中,若是借此將某些事情散佈出去,那傳播的速度超乎想像,那還能成什麼難事不成,但不知少爺想要傳播的究竟為何事?」古風洋洋得意道。
「二皇子唐崢,弒父奪權!」古風奸詐的微笑,然後對石頭緩緩說道。
此話一出,不由讓石頭一陣激靈,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古風,他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嚥下口中的唾沫疑問道:「少爺您這可是謠言啊,沒有絲毫根據的話,您就是散佈出去,會有人相信麼?」
古風輕鬆笑道:「誰說此話沒有根據是謠言,你剛才不是還向我稟報過了麼,你說老皇帝已經掛了,可唐崢控制了皇宮內院,不欲立刻將此事公佈天下,那他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抓緊機會篡寫遺詔,將太子的勢力驅散奪權麼?」
「可那並不如少爺剛才說的那樣大逆不道啊,這謠言禁不住明白人分析就肯定穿幫了!」石頭繼續詫異道。
「靠,我說石頭你腦袋中那根筋怎麼就轉不過來呢?有個成語叫做『三人成虎』,這你總該聽說過吧,說的就是某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實情,但若是能夠自圓其說的,僅是一兩個人傳說,自然不會引起人們的相信,若是三人或者更多的人,同時說出這件事情,那還會有多少人懷疑這消息的可信度。」說了半天,石頭仍然沒有理解,讓古風顯得有些鬱悶。
「若這麼說,我倒是明白了。」石頭撓頭傻笑道。
「這就對了嘛,在說了咱這雖然是謠言,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試想那唐崢不肯將老皇帝駕崩的消息傳出,其中的內情未必不就是如此,否則他也就不會接到老皇帝病重的消息,便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大事趕回京城了。若是此事被我們放了出去,到時候全天下傳得沸沸揚揚,太子的勢力未必不會起到疑心,沒準還會逼得唐崢手忙攪亂,狗急跳牆下在做出什麼糊塗事情來,讓老皇帝駕崩的準確消息傳出來,到時候他就是沒有弒父奪權,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了,誰還會相信他說的話呢?」古風陰毒的說道。
「絕,少爺您這招真是絕了,讓唐崢自作聰明的粘了一身黃泥,這不是屎也是屎了。」石頭拍手大小道。
古風趕緊讓其噤聲,這件事情暫時還需要保密,否則若是讓人知道消息從這裡傳出,有心人明顯就是知道,這是古風的解圍之策了。「如此一來,我們便將唐崢逼到了絕路上,以他的性格定然會孤注一擲,不顧全天下人的聲討這個將事情作絕了,不過這真是我們需要的結果。你知道現在合圍江中的軍隊,多數本就不是皇族的親兵,而原本是分屬三路藩王,雖然在某些原因下投向唐崢,但唐崢卻仍是讓這些軍隊原封不動的派到了合圍江中的計劃中,那些個高級將領仍是統領自己的兵,若是京城事發他們還能有多少忠心,跟隨唐崢同冒天下之大不韙?」
「這個……若他們不是傻子,定然不會做出那些糊塗事,本來背棄先主的帽子就扣在了頭頂被人唾棄,這樣的事情就更加不會沾惹上身,否則也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石頭笑著分析道。
「說的沒錯,而定南王的威名天下皆知,若是父親借此機會登高而呼,聲討唐崢的大不逆之罪行,甚至言明派兵勤王的話,將會有多人爭先呼應呢?到時候合圍江中的軍隊,將無心和我們為敵,全天下的焦點目光都放到皇權之戰上,那江中此刻的危險會不會得到解決呢,或者進一步說我們會不會亂中取利呢?」古風意味深長的笑道。
「哈哈,若此事真的按照少爺您的推測發展,那江中的危機當真就解除了,說不定我們還真能從中得利呢!」石頭興奮道。
「此計劃行與不行,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我們當前急需做到的,便是按照我剛才所說,將那謠言再最快的速度內讓天下人皆知,將這塘水攪得越混越好!」古風吩咐道。
「我辦事您放心,現在我就飛鴿傳書,讓我們所有的斥候,秘密嚴格按照少爺的吩咐去做,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了。」說著石頭策馬回行,到了隊伍後面的車轅內,放出隨身的信鴿,下達命令去了。
拉著沉重糧草的馬車行進緩慢,雖然僅是短短的幾百里路,若是按照古風和石頭的快馬加鞭速度,根本就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可到達,而現在卻多好費了兩天的時間,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到達了父親所在的軍營中。
糧草的交接和發放自然有軍需官處理,而古風則拿著祈州送來的檄文,找到了父親所在的營帳。父子好久沒見了,到讓古風心中有些激動,而且還有些擔心父親責備自己妄然探險,平復了下心情,沒有讓人通報便掀開帳簾走進。
此刻的古傲天正在仔細閱覽今日送上來的軍情探報,額頭緊皺不展的樣子定然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根本就沒有留意古風的進入。「父親……這是兵政司托孩兒轉交您的檄文,還有五萬擔軍糧也已經送到,您也無須為此事發愁了。」
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聲音,讓古傲天猛然的抬頭,只見自己日夜盼望的兒子,現在就平安的站立在眼前,原先心中對他的不滿和怒氣,不知怎的頃刻間便消失無蹤,神情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深吸口空氣平復下心情,轉到案前重重的拍拍兒子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啊,回來就好!」
古風聽完有些哽咽的說道:「孩兒不孝,竟然讓父親為我擔心,請父親責罰!」
「什麼責罰不責罰的,父子之間不說這見外的話,而且你剛才說糧草已經運到,正好解決了父親軍中的難題,算是立了件功勞,你即便是有些許過錯,那也完全可以將功補過了。」古傲天笑道。
古風聽完狂汗,自己犯錯讓父親責罰,那可是私事;而押運軍糧有功需獎賞,可謂是公事。現在父親公私都不分,這兩樣豈能相抵,不過他是軍中統帥,而且又是自己老子,這事便他說了算,抵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你現在安全回來了,父親我也便可以輕鬆些,今後軍中的事務你便多分擔些。年輕人有能力是好的,但也不能太過風芒畢露,現在正好藉著此機會鍛煉一番,將身上的銳氣消磨一些,這對你將來是有好處的。」古傲天吩咐兒子道。
古風那個鬱悶,自己這可是剛來,沒想到父親照面便給自己上了堂課,冠冕堂皇的說是要鍛煉自己,其實還不是給他自己偷懶找理由。不過此事沒的話說,自己此行便是要將父親替換回祈州,讓他坐鎮把控全局,軍中事務暫由自己接管。
「父親說的對,不過孩兒初來軍中,對己方北部防線的佈置,以及地方軍力的分佈還不甚瞭解,等您將此中的事情仔細的交代過孩兒,讓孩兒心中對目前兩軍有了一定的感官認識後,定然會分擔您的憂愁的。」古風笑著說道。
「這是自然,否則空談亂講,在軍中可不是兒戲。你看這岸上的文書,都是記載了目前雙方兵力的佈置情況,等下你抽空將這些看了,若是發現什麼不妥或者疑問,便前來問我好了。」古傲天指著面前書案上那厚厚一沓文案,繼續說道:「趕了了那麼遠的路,這晚飯還沒有吃吧,正好為父也沒有用飯,那便跟我先去吃飯好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暫時不會有太大的變動,不過這些東西也要抓緊掌握,軍情瞬息可變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吧父親,用過晚飯後,孩兒便盡快的閱讀這些文案,適應當前局勢的需要。」古風苦笑的說著,心中卻狂呼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自己可是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休息的時間都沒多少,此刻早已是精疲力竭了都!
雖然古風自負聰明絕頂,但這些冗雜的軍務資料,卻也整整花費了他兩天時間,也不知道累死了多少顆腦細胞,總算是將裡面的內容給捋順清楚,同時對敵我雙方的兵力分佈等各方面情況有了個總體的瞭解,發現己方的不足和敵方的弱點,做到知己知彼這首要的任務總算是完成。
可就在這短短的兩天內,這大姜朝的局勢可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古風給唐崢下的陰招的實施,那謠言便以驚人的速度傳遍了全國,簡直給古風一種回到傳媒時代的錯覺。那些『聰明人』聯繫當前的種種跡象,認識這個謠言也並非是捕風捉影,在經過他們的分析和宣揚,那些不瞭解內情的普通民眾就更加的堅信不疑了。
於是乎全國上下形成了聲討唐崢的大潮,許多的有識之士甚至公然站出來,組織人員給朝廷上了萬言書,又給當前混亂的局勢添柴助火,弄得唐崢每日面對這些聲音總是焦頭爛額煩躁不堪,心中咒罵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將這消息傳出,雖然自己沒有作出那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現在事情鬧得有口難辨,讓他的脾性更加的火爆和猜疑,搞得原本他身邊的近臣都不自覺的疏遠,恐怕因此引火燒身。
事情完全按照古風當初的推測發展,甚至所產生的效果比之預料的還要好,這不正是古風所需要的麼。局勢便的愈發混亂了,古風覺得現在己方有必要做出某些行動,讓目前江中的危局逐漸的解脫,所以他找到了父親古傲天。
兒子前來助陣,古傲天身上的擔子的確輕鬆了不少,這兩日終於抽得時間到個軍處視察一番,沒有打擾古風讓他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控軍情。可惜還沒有輕鬆多久,便接到了兒子派人前來請回,想想大概是兒子將那些軍務資料整理完畢了。
「這麼快便將這些文案整理完,裡面的內容你可吃透了?」古傲天說話絲毫沒有驚訝,他知道兒子若僅是閱讀不著急理解,還根本就用不了那麼多的時間,而那些分析整理的過程才是最耗費精力的。
「放心吧父親,現在是什麼狀況,兒子豈能輕視此事。」指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文案皺眉道:「難道父親就沒有發現,我軍的不妨存在著致命的錯誤?我軍以十萬對上敵方五十萬大軍,如此兵力懸殊之下,您還將我們的戰線拉的那麼長,若是戰事發生的話我們還能形成多大的戰鬥力,而敵人若是分兵逐個擊破,若說我軍將會全軍覆沒,這也不會是危言聳聽。」
聽完了兒子的分析,古傲天同樣嚴肅道:「這個問題為父早已經意識到了,但敵人用近五十萬大軍,從東北兩個方向合圍江中,如果我們不分出一部分兵力監視,豈不是讓他們這些軍隊前進如履平地,到時候的結果仍然是被人侵佔。」
古傲天說的也有理由,這其中原因的重要點,便是雙方軍力太過懸殊,而且敵方逼著己方開闢那麼大範圍的戰場,如果江中對此做出決策分兵迎敵,那這麼點的兵力不僅不能對敵人形成威脅,還有可能被其殲滅的危險;可若是無視他們的所做,那敵軍便可以長驅直入,很快的收攏戰線將這十萬精兵全部包圍,怎麼做都是件危險的事情。
「父親說的沒錯,不管我們如何決策,那最後的結果都逃脫不掉被合圍,但是我們現在就好比一隻手掌,若是張開每根手指根本對敵人構不成任何威脅,而且還有被人輕易掰斷的可能,可若是將手掌握成拳頭,但是戰鬥力可就明顯不同,雖然逃不脫被人合圍的結果,但他們若想殲滅我們,那也不是和容易的事情。」古風解說道。
古傲天點頭道:「分析的有幾分道理,敵方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那也是京城發生了大事,讓唐崢趕緊抽調軍中不分精銳,急忙的趕回京城去爭奪王位,造成了現在敵方軍中群龍無首,加上這近五十萬的兵力多半都是當初三路藩王的親兵,他們對皇室能夠有多大的忠心還有待考證,便也造成了敵軍群龍無首,軍令無法在軍中貫徹實行的局面。不過他們這樣,卻緩解了我方的壓力,讓我們能夠有時間做些準備,到時候發生戰事也不會出現一面倒的局面。」
「當前的局勢對我們很有利,父親不妨幫我分析下。」古風聳肩,卻絲毫沒有放鬆道:「首先,我們來分析下敵方的兵力。唐崢當初號稱領兵五十萬將江中合圍,可孩兒從您的這些文案中,另外加上石頭送上來的探報,發現他們的軍力根本就沒有那麼多,不過卻也是達到了四十五萬的樣子。而這四十五萬的軍隊,能夠稱的上是皇室親兵的也就是十五萬,其餘三十萬可都是原先三路藩王的屬兵。
京城發生巨變,唐崢又領兵五萬回京,並將這前線的指揮權交給手下的趙德立,此人雖然也算是個帥才,但卻是無法駕馭這三十萬面和心不和的軍隊,而剩下的四十萬敵軍中,真正能夠聽其指揮的,便也只有他直屬的十萬精兵。且說這三十萬藩王屬軍,孩兒曾經派人探查過,這軍中老弱病殘者甚多,真正能夠形成戰鬥力的,恐怕要三去其一,也僅剩下二十餘萬的兵力。」
古傲天繼續點頭道:「的確是如此,不過即便是如此,剩下的三十萬精兵,也不是我江中所能應付的。」轉而笑著說道:「風兒定然想到什麼對策,那現在不妨說出來,好讓為父也參詳一番,若是可行便也了卻心頭的煩惱。」
古風笑著回應道:「父親不要著急,聽我繼續給您分析。剛才孩兒從軍事上簡單的分析了下敵我雙方的優勢劣態,那麼接下來再說說當前的時政。」
古傲天疑惑道:「當前時政,和目前局勢有關的?」
古風搖頭笑道:「父親最近真是為整理軍務,耗費了太多的精力,這腦袋也有些不靈光了。」
古傲天聽完不由笑罵道:「你這兔崽子,直接說老子老糊塗了不就得了,還跟我這裡咬文嚼字,趕緊說正事兒!」
「父親您是人老成精,孩兒真是自歎弗如。」笑話說完,終於將沉悶的氣氛驅散,轉而正色道:「父親想必也已經聽聞,如今大姜朝上下散佈著一個傳聞,那就是二皇子唐崢弒父奪權的傳聞,而因為此事還鬧得沸沸揚揚,父親難道沒有覺得此事對我們,是次千載難逢的機會麼?」
古傲天畢竟老謀深算,雖然一時沒有考慮到此處,但經古風如此提醒之後,便迅速的對此事做出了分析,然後點頭道:「的確如此,當前局勢緊迫,但是卻讓皇室視線的焦點,從剷除我江中的勢力,轉移到解除當前的危機上,所以說們現在可謂是安全了,同時若是抓住了這次機會,甚至還有可能對皇室進行一次反攻,或許能夠將當前我江中的劣勢完全扭轉過來也說不定。你現在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讓為父也好做參考。」
「呵呵,父親知道,現在大姜朝這塘水已經混了,憑您老的威望想要從中摸魚,那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這關鍵還是要看您的決心了。孩兒目前想到三個步驟,若是能夠成功進行下去的話,我江中此刻面臨的危機便可以徹底的解決,而且這大姜朝再也沒有可以威脅到我父子的人或者勢力了。」古風定定看著父親,看他如何決斷。
「風兒是說……擁兵自立,然後造反奪權,將大姜朝掌控在我父子手中?這似乎……」古傲天猜到了兒子的意圖,不過他們這些老人忠的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如果不是把他們逼到絕路上,也定然永遠是得過且過的思想,造反這樣的事情那是想都沒想過。
古風笑著搖頭道:「實情雖然是如此,但父親此刻卻不能將話說白了,否則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很有可能讓我們引火燒身的。孩兒知道父親心中有些不忍,但現在的局勢已經容不得我們猶豫了,這唐崢現在手中掌控著軍權,京城之中太子的地位可就危險了,若他今後在京中坐穩了皇位,那我父子還將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起宰割了。
不過現在不同了,唐崢可是自作聰明,結果卻是惹來了一身騷,大姜朝現在全國對其聲討,太子現在雖然岌岌可危,但唐崢也不會在這個風口上動手,故此這形勢也不會立刻平熄下來。所以現在才是我父子大展神威的最好時機,父親不能在做婦人之人,莫要逞那愚忠之為了。」
「愚忠……」古傲天起身喃喃自語,最後深吸口氣道:「風兒說吧,父親便隨你瘋狂這一回,人生難得幾回搏啊!」
古風心中得意,終於將父親這『老頑固』給說服了,當下便笑著說道:「父親只要同意這麼做,那便算是我們成功了一半。其是我的策略很簡單,完全可以用幾個字來說明,它們便是:分化、拉攏、大反攻。」
古傲天歎氣,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也是迫不得已加上兒子些許的蠱惑,不過總體來說要想擺脫危機,便治好奮力拚搏一番了。「分化、拉攏、大反攻,這的確是夠簡單的,這大反攻自然不用細說,但那『分化、拉攏』如何講,具體些說實施對象是誰?」
「這對像如果從廣義上講,那便是大姜朝的全國百姓,父親在大姜朝可謂是德高望重,現在不用您費吹灰之力,唐崢現在可謂是臭名昭著,早已是失去了百姓的信賴和擁護,而您只需在恰當的時刻抓住時機登高而呼,那還不是天下歸心。
再者從狹義上講,我們當前最關心的還是解決此刻江中被合圍的危機,故此我們分化和拉攏的對象,便是江中合圍之勢的直接造就者——軍隊!」古風雙目精光一閃,肯定的對古傲天說道。
古傲天如醒方悟,在暗讚兒子的活躍思維的同時,有種皇家終要倒霉的預想。「的確沒錯,如今合圍江中的四十萬軍隊,趙德立領導的皇家直系軍隊和原本三番的直屬,那是面和心不和的狀況,而我們欲要拉攏自然是三番的直屬軍,若是我們成功的將其拉到我們這邊,合圍江中之勢便不復存在,僅剩下那十餘萬的敵軍,那定然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到時候我們即便是決定大反攻,那也是絕對有全勝的把握。現在唯一要解決的,便是如何讓那三藩的軍屬向我們靠攏的問題。」
「所以說,藉著現在謠言四起,讓眾多人疑慮重重,唐崢也沒有被逼到狗急跳牆,下決心做出最壞打算的時刻,我們才是最容易下手。總之現在是時不待人,我們必須抓住這個良好的時間,爭取一次性翻身過來,我想即刻便由父親修書三封,然後派人送到三路大軍統帥手中,約他們在兩軍對峙的中央地帶相見,與其商討當前的局勢,並希望他們認清唐崢的為人,和我們一同北上勤王。」古風立刻說道。
「即可修書自然不是問題,可父親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如約而來,相反他們若是來了,能不能讓其歸附我們還是個問題。」古傲天搖頭道。
「父親無須擔心,此事孩兒仔細的考慮過,我相信在這個混亂的時刻,在加上父親定南王的聲望,他們自然不會不給這個面子,但他們只要參加了這次會面,孩兒總會有辦法截斷他們的退路,到時候除了擁兵自立之外,便也只能投靠我們了。」古風安慰道。
「我想他們也不是傻瓜,定然不會選擇擁兵自立的,否則在這個風頭浪尖上,弄出這麼大的動作,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的。」古傲天說著從岸上拿起紙筆,奮筆疾書很快便將三封書信給寫好,蓋上自己的信印之後便派人送出去。
忙完了這一切,古傲天重新回來,問古風道:「風兒剛才說道截斷他們退路,不知道將會採取什麼辦法?」
古風微微笑道:「早就知道您會有此一問,所以孩兒剛才便準備好了,您看吧。」說著同樣將手中的一封信遞給古傲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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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風和日麗秋高氣爽。兩軍對峙中間有三十里距離的緩衝地帶,而古傲天選得便是兩軍的中間地帶,而恰好那裡有座土包似的山坡,正好被他選作了會面的絕佳場所。消息送出後,沒有多久信使便回來,同時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復,他們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與古傲天會面了。
此事古傲天自然需親自前往,同時古風也側隨卻是沒有顯露身份,臨行前又秘密的將石頭叫道近前,吩咐了些緊要的任務給他去做,然後換做古傲天親兵護衛的服裝,就當為古傲天保駕護行了。
兩方相約巳時相見,古傲天父子卻早早的等候在那裡,這裡本就是江中的地方,自然要盡到自己地主之意。登高望遠也沒有等候多久,便看到遠處從三個不同的看到煙塵瀰漫,三隊人馬向著這個方向遲來。
雙方和平會談,自然是不能動用武力,因為威脅不是當前主要目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隨行些許的親兵還是必要的。很快三路人馬行到山坡下勒馬,領頭之人當先下馬互相見禮,便相攜向著坡頂走來。古傲天見狀,便起身迎到了半山,以他的身份做到如此,也算是對那三位將軍的禮遇了。
三人見古傲天相迎,便趕緊走上前躬身施禮道:「末將參見王爺!」
「三位將軍無須多禮,此地不是敘話之所,本王已讓人在坡頂備下酒水,煩請三位將軍小酌一番,請!」說著古傲天轉身頭前帶路。
三人見到古傲天,正如傳說中的那樣和善,心中便不由一喜,互相對望後便緊隨後。坡頂的碎石早已是被人平整了出來,然後放了張桌案在那裡,簡單的幾隻瓷碗和下酒菜,卻顯示出軍人的那種豪氣。
「荒郊野外,也弄不得什麼好東西招待三位將軍,怠慢之處還請海涵啊,請!」說著古傲天當下坐下,讓手下人過來篩酒。
「久聞王爺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王爺如此親善我等,已經是榮幸之至了,還請王爺就不要過分客氣,否則我等將會惶恐不安。」當先一人開口說道。
古傲天慧眼識人,這位隱然便是三人之首,不過俗話說眼為心靈之窗,從他的眼中閃爍著奸詐和陰險的意味,讓古傲天不由暗暗搖頭,這次會面商談若他從中作梗,恐怕結果將不容所想那麼順利。不過面上故作平靜,微笑道:「這位將軍是?」
見古傲天相問,那人趕緊起身道:「末將宗欽,原本在撫東王軍中任統帥之職。」
「哦,那這兩位將軍又是……」「末將劉宏雷,原本是平東王軍中統帥。」「末將周澤威,原本是靖東王軍中統帥。」見古傲天詢問,另外兩人也紛紛起身回答。
「好啊好,沒想到今日還可以見到故人的近臣,本王真是何其幸哉,三位將軍請端起酒碗,以慰故人的在天之靈。」古傲天猜到剛才他們既然自報家門,那便說明還是心繫故主之情,軍中的漢子多是熱血情懷,對故主的恩情自然是甚厚,現在古傲天雖然是刻意打感情牌,無形中便拉近了和他們的距離。
果不其然,隨著古傲天的話落,三人中除了宗欽略顯尷尬外,其餘兩人都是分外激動,隨著古傲天端起酒碗,向天遙祭將半碗酒撒敬後,便將剩餘的酒喝完。三人的表情自然沒有落下古傲天的眼睛,心中也暗中揣摩這個宗欽,似乎並沒有顯現的那麼熱衷,看來此人定然有什麼內情。
古傲天示意讓三人就座,從三人表情各異的臉上看過,然後便直接說道:「本王知道,三位故友家族慘遭不幸之後,出於某些原因不得不讓各位依附於皇室的淫威下。你們都是軍人,而本王也曾經有過軍人的經歷,自然明白軍人直爽豪情,不喜歡拐彎抹角的那套,所以便直接說了。
本王的意欲所向,在心中便已經簡略說明,三位將軍也有心理準備,那本王現在便重複一遍,為了三位故友和大姜的百姓,希望三位將軍能夠棄暗投明,給本王一個明確的答覆,好應對當今風起雲湧的局勢。
時不待人,三位將軍可否歸附於本王,完成三位故友的平生夙願,也為大姜朝的百姓祈福。」
三人沒想到古傲天如此直接,不過這話都說道了他們的心中,作為軍人的職責便是保家衛國,故主慘遭人暗殺本就是他們的失職,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這事情究竟是何人所為,但世人豈能都是傻子,明眼人猜測便可八九不離十,違心的依附於皇室的淫威下,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實情,心中對其實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再加上現在受到不公的待遇,自然讓他們對皇室的態度更加不滿,有心反叛出去可是走路無門,若是貿然自立還會引來殺身之禍,現在古傲天親口說了此事,正是解決了他們心中難事。
讀,
126章 動亂的使然
此事雖然說起來很簡單,而且雙方都有那個意圖,但古傲天預感這並不是件容易事,因為他看的出這宗欽,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同意,其實古傲天也明白他心中所想,那便是藉著自身的籌碼,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而已。
周、劉兩位將軍,此刻雖然也極為嚮往,但他們手下也有十餘萬的士兵,為了全局的利益還是需要謹慎思考的。就在這時便見宗欽冷笑,然後平靜的對古傲天道:「王爺此話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末將雖然是個軍人但並不愚蠢,目前的形勢也看的極為清楚。現在我們四十餘萬大軍合圍江中,而王爺卻僅有十萬精兵應對,想必您身上的壓力定然不小,雖然當前雙方沒有開戰,但孰優孰劣還是立判分曉的。
的確,我們故主被奸人所害,但也沒有足夠證據表明便是皇室所為,這大姜朝畢竟還是唐家的天下,故主雖然位高權重,但還是大姜朝的臣子,說起來我們委身朝廷,也算是民心所向,並不是所謂的賣主求榮。我們知道王爺威名天下,但現在形勢畢竟不同了,若是將話給挑明了,您現在是意圖反叛,同樣被天下所恥笑,若是就憑您一句話讓我們歸附,那這也太過兒戲了,您說是與不是?」
宗欽的話可謂是咄咄逼人,當前雙方的形勢也的確如此,古傲天也不否認這點,當下便微笑輕鬆道:「宗將軍可別忘了,我江中可不僅僅就是這十萬精兵,若不是本王覺得這本是內部矛盾,不想將此事擴大讓別國收漁人之利,而將江中三十萬精兵集結起來,對你們這四十餘萬散兵游勇,這當前的形勢定然也不會現在這樣吧。
在說這三位王爺遇害之事,究竟是否為皇室所為呢,自然要用事實說明的。本王雖然愚鈍,但攜子進京受封時,便已經察覺到了皇族的意圖,而後對於此事也格外的留心,實不相瞞本王也曾遇刺,只不過本王福大命大,沒有讓奸人得逞還獲知內幕實情,否則以本王的威名,怎可冒此天下之大不違,被天下人所唾罵的危險,起兵和皇室對抗呢?
事後本王氣憤難當,對皇室如此行為已是徹底失望,在起兵與之對抗的同時,還派人搜集了些證據,以備不時之需所用,現在正好拿出來,讓各位將軍認清皇室之醜惡嘴臉,究竟該何去何從,本王也絕對不干涉。」
說完古傲天回首示意,旁邊的古風便將事先準備好的,有石頭親自收集整理上來的證據,拿了出來並擺在三位的面前。此刻的宗欽沒想到古傲天如此應對,而且還拿出了證據說明,的確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裝作關心的拿起那證據隨意觀看,而後交到了周、劉兩位將軍的手中。
其實他心中也極為擔心,若是自己所為也被其查出,讓那些消息傳到了自己的軍中,雖然多數的將領都是自己人,但也必定會失去軍心的支持,那豈不是連最後的砝碼也丟失掉,看來得想辦法將此事隱瞞,或者現在假裝主動的投效過去,旁邊的兩位見狀也定然不會有什麼異意,到時候自己也算是立了一功,他考慮現在最是用人之際,定然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解決了當前的危機之後,那便回去找趙德立商量對策了。
古傲天微笑的看著宗欽面色的變換,自己手中握著他的把柄,就不怕他不會乖乖的就範,至於旁邊的兩位都是忠義之士,自己現在拿出了足夠的證據,定然會讓他們認清了皇室的陰謀,歸附於自己那是可想而知的事情,自然無須擔心。
「怎麼樣宗將軍,那些證據可都看仔細了,有什麼疑問可要言明,本王自然言之不諱,可不要留下陰影的好。」古傲天淡笑著,有意打擊宗欽此刻猜測慌亂的心。
原本就有些心慌猜忌的宗欽,聽了古傲天的話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擔心,看來自己的把柄還真的被他握在了手中,這可如何是好呢?正在他臉色變換精彩至極的時候,便聽到旁邊的周澤威問道:「王爺,這資料上所述可都屬實?」
「世事自有公論,這些是本王秘密收集所得,所述自然句句屬實,各位將軍若是不信的,可暫時回去查對一番,到時候自然明瞭。」古傲天說道。
只聽劉宏雷道:「末將自然是信得過王爺,不過此事關乎太過重大,也由不得我們輕易決斷,回去之後還是要徹底的勘察核對的。」
「這是自然,不過本王要說的是,當前大姜朝的局勢可謂混亂至極,稍有不甚很有可能發生很大的動亂,這些各位將軍的心中也很清楚。而本王的意思是,在這國家危亡之際,自然還是要有主持大局,特別是我們這些手中握有兵權者,否則任由混亂繼續下去,很有可能被外人抓住了時間坐收漁翁之利,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時間有限,本王也等不了太多的時間,兩天之內希望各位將軍做出決定,到時候本王在軍中擺下酒宴,等候各位將軍的大駕。」古傲天果斷的說道。
「王爺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如此決定是不是有些武斷了,您就那麼認為我們肯定會來投效王爺麼?」宗欽陰陰的說道。
「武斷?本王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古傲天忽然站起,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案上,盯著宗欽的眼睛接著說道:「首先,本王今日所說,給你們的證據都屬實,所謂真金不怕火煉,任你們回去核查,對與錯立見分曉;其次,如果本王猜的沒錯,你們現在的日子恐怕也不是那麼好過不是麼?雖然你們現在依附於皇室,但他們是否真正的信任你們,又是如何的對待你們的,不用我說你們比我更加清楚。」說完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淡淡說道:「本王不敢自誇賢能,但卻可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不正是你們現在需要的麼?」
被古傲天如此盯著,宗欽絕對是不敢與其對視的,心中慌張煩亂之下,他剛才說的具體是什麼,他都沒有心思聽。好不容易躲過他的目光,聽他說完剛想再次開口,便聽到周、劉兩位將軍說道:「王爺所言極是,既然如此便按照王爺所說,兩日之後給您確切的答覆,可好?」
宗欽見他們做出決定,看樣子兩天後恐怕真的要投奔於此,自己最好不要表示異議了,否則兩人會對自己起疑心,還是等回到軍營之後,向趙德立回報此事後,再由他做出決定才好,就這麼辦了。
古傲天聞言起身抱拳道:「既然如此,本王便也不再說些什麼,只希望各位將軍早作決斷,盡快的平息當今的混亂事態,還天下百姓一個和平安康的環境,這不正是我們這些上位者終身的目標麼?」
眾人起身,向古傲天施禮道:「王爺所言極是,那我們就現行告辭了。」
「也好,本王親自送將軍下山,請!」古傲天側身想讓,和三人並肩往坡下走去。
宗欽聽到要離開此地,心中正是迫不及待呢,於是趕緊起身便往山下,心中焦急腳下也行的快了些,將後面的古傲天和周劉兩位將軍落下了幾步,古傲天見狀便走到兩位將軍中間,抓住他們的手輕聲道:「本王知道兩位將軍是忠義之士,只是此次回去定然要小心從事,多說無意都在這上面了!」說著將事先準備好的兩個紙團塞到他們手中。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古傲躲開宗欽,對兩人隱秘的交代,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深意的,不過現在不好說明,便輕輕點頭示意明瞭。
看著三撥人馬疾馳而去,古傲天歎了口氣對身後而來古風道:「事情都安排好了麼?」
「放心吧父親,咱來此之前,我便吩咐石頭去辦了,不會有什麼差錯的。」古風笑著說道。
古傲天點頭,然後對古風道:「你覺得此三人如何,是否為可用之人?」
古風輕笑道:「這三人能夠得到三王的賞識,任到軍中統帥之位,想必還是有幾分才的。不過這人不管庸智,可都有小人與君子之分,小人有才不是不堪用,只不過要看這用人之人的本事了。孩兒觀這周澤威和劉宏雷均可用,這宗欽有幾分才能,可絕對不是什麼曠世賢才,此刻沒功夫跟他搞這個心眼,所以這才不用也罷。」
京城本就地處北方,每到深秋之時落葉繽紛,總會給人種蕭瑟惆悵之感。偏偏此刻城外,五萬大軍將整個京城團團圍住,並且把控了所有的城門,允許城外之人進入,卻嚴令禁止城內人外出,搞得整個京城內人心惶惶,大白日的也將房門牢牢緊閉不敢出門,在街上行走便只有城衛巡邏的兵士。
城內的情形尚且如此,而作為皇族標誌建築的皇宮,便是控制的更加的嚴密了,午門更是牢牢的緊閉,這人想要進入也是不可能。宮城內某個房間,勞德諾揉揉自己酸痛的眼睛,將手臂伸到背後捶捶早就酸痛不堪的腰背,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後,抬眼見到從外面射入房間的陽光,便不由搖頭的苦笑,又是忙活了一個通宵。
俯身吹滅案上的蠟燭,然後開始收拾雜亂的案幾。自從外面謠言四起後,蜂擁而至的呈報搞得自己更是頭暈腦脹,而二皇子唐崢遇到這個情況,瞬間便情緒大變差點失去方寸,要不是自己極度的勸慰,強行壓制住了他浮動的心,這事情恐怕便更加的不可收拾。
作為唐崢的授業恩師,同時也是他身邊最重要的謀臣,若不是他爭位之心如此強烈,見到先皇病重的緊要關頭,自己也不可能想出現在圍城的方法。以當初唐崢支持率如此劣勢下,若想他能夠成功上位,這個逼宮的方法也不算失敗,可是誰又能想到老皇帝如此不禁折騰,這還沒有對其怎麼招呢,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在加上當時手忙腳亂下,也疏忽了對這個消息的控制,讓老皇帝死亡的事情傳了出去,結果又趕上自己逼宮的寸勁,這個弒父奪權的罵名算是被扣了個結實。
原本是多好的形勢,卻是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或許是天不佑唐崢,自從這件事情發生,原本支持他的官員,也紛紛唯恐避之不及,若不是手中還握有兵權,恐怕他的大勢早就消失了。不過這也正是他的優勢,兵權在手誰又敢造次呢,只要將京城牢牢的控制起來,然後將太子秘密的抓捕處決,那唐崢作為先皇唯一在世的子嗣,這皇位也定然由他來座。
收拾好案几上的東西,勞德諾拿起自己依據呈報總結歸納出來的呈文,喝口涼茶讓這股涼意,清醒下此刻混亂的頭腦,然後轉身出了屋子。他要去找到唐崢,將這些東西呈報給他,然後在和他商量下面的對策,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屬下人將整個京城翻了個遍,硬是遲遲沒有發現太子的蹤跡,想必定然藉機逃出了京城,可當今外面鬧得越來越凶,對唐崢也是越來越不利,所以自己不能在這麼隱忍下去了,必須用雷霆手段將京城之事搞定,方能抽身收拾外面的那些叛逆。
來到一所宮殿之外,這裡原本是先帝的寢室,原本按照規定老皇帝死了,在未出殯之前這裡是不能有人入住的,可渾身戾氣難消的唐崢,卻是非要入住到這裡,事先享受下做皇帝的感受,言行起居都以皇帝自居了,勞德諾勸言不過之下,便也由得他去胡為了。
「二皇子此刻人在何處?」勞德諾來到宮殿,出言詢問唐崢身邊的近侍,見他躲躲閃閃言語不快的樣子,便大聲喝叱道:「趕快告訴本官,若是耽誤了軍國大事,小心你項上的人頭。」
這話還真管用,生死關頭這近侍也顧不得那麼多,趕緊回答道:「大……大人,陛下剛剛抓了名宮女進入寢室,此刻想必正在臨幸那名宮女,陛下曾經下旨讓我們不得多言,所以我……」
勞德諾沒想到唐崢正在白日宣淫,自己這才幾日沒在他身邊提點,就讓他墮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現在大姜朝上下鬧得沸沸揚揚,可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在這宮內風花雪月飲酒作樂,讓他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爛泥巴糊不上牆的感覺。
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然後對那近侍道:「進去稟報殿下,就說我有緊急軍務,務必要與殿下盡快商討。」
「大……大人,奴才可不敢進去打擾陛下的雅興,上次就是身邊的一名近侍打擾了陛下和宮女尋歡,便被陛下當場斬殺,我可……」那近侍膽戰心驚的後退道。
「沒用的奴才,趕緊給我頭前帶路,本大人要親自求見。」說完便跟著膽小甚微的近侍隨行,到了寢室的門口停了下來。
站在門外,勞德諾隱約的聽到從裡面傳來男人的怒吼粗喘和女子的低泣呻吟,想必唐崢正在和那名宮女正在行雲布雨,正是在這緊要的關頭上,就聽到勞德諾大聲的喊道:「殿下,臣勞德諾有緊急軍務求見相商。」可是喊聲完畢等了半天,裡面的聲音依舊動聽,卻是沒有聽到唐崢對自己求見的回復。
勞德諾於門外焦急徘徊,這唐崢想必是吃了內宮秘藥,否則他定然也不會有那麼持久,這可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完,要知道時不待人,這形勢無時不刻都在發生著變化,若不盡早的商量出對策來,若形勢一旦有變,這局勢將很難控制了。
實在等候不及了,勞德諾便也顧不得許多,當下來到門前伸手便要推門,卻是被身後的近侍給拉住了,只聽他說道:「大人,陛下正在興頭上,為了自身的著想,奴才勸您還是不要……」
原來是好心的勸他以自身為安著想,可是他心中卻想到,這些下人們往往都是為了自身著想,任由著身邊的主子胡為也不知勸慰,這種目光短淺只顧當前的安慰,又豈知當前之舉若是不行,將來兵敗城破之時,還是難免頭上一刀,還要加上身敗名裂遺臭萬年。所以此刻自己甘願冒險,也定然好過身敗名裂的下場。
當下便說道:「休得多言,若是你貪生怕死,便自行躲開去好了,本官可自行進去。」說完推門而入,而身後的近侍見勸說無用,便灰溜溜的退走了。
皇帝的寢宮自然不會小,可是勞德諾入目便是滿地的衣衫,看樣子和唐崢白日宣淫的還不止一名宮女。踏著滿地的衣衫,勞德諾聞聲那內室走去,淫靡之音越來越是清晰,掀開門簾走進內室,讓勞德諾入目的便是一片白花花的肉體。
諾大的龍床上肢體橫陳,兩名宮女以很是不雅的姿勢嘴角流涎的躺在龍床之上,赤裸著全身且下體紅腫不堪帶著血跡,顯然是初次破身禁受不住唐崢鞭撻下昏迷過去,而此刻龍床上的唐崢也渾身的赤裸,正跪在上面抱著一個渾圓的屁股奮力的抽插著,而他身下的那名宮女呻吟漸微,顯然也是禁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臨幸,而反觀唐崢卻悶吼著睜著雙眼卻也是迷離不堪意猶未盡。
荒唐,真是太過荒唐了,若這是在平時被正常的男人見了,定然也會熱烈不已性慾高漲,沒準還會上前湊個熱鬧。可是現在的勞德諾,腦袋都寄到了褲腰帶上,哪裡會有這個心思,差點就沒有陽痿了。
氣憤以及下,便開口大吼道:「殿下,臣有緊急軍務稟報相商!」這聲真可謂是氣運丹田,若是有人聽到說他沒有練過獅子吼,定然不會有人相信。而且這吼聲的效果也很明顯,就只見床上原本興奮的唐崢,被這聲音給嚇得渾身一顫,瞬間便將存貨給交了出去,身體也疲軟的趴在了下去,壓在那早已是昏迷的白嫩肉體上。
「殿下老臣有緊急軍務相稟,時間實在太過緊迫,您還是趕快清醒過來。」喊了半天見他仍是疲軟的狀態,便狠下心道:「殿下不要怪老臣無禮,為了當前大局著想,老臣也顧不得許多了。」說完便走到屋內的桌上,滿滿的一壺茶水,卻早已是涼透了,當下拎起茶壺走到床邊,向著唐崢的頭頂便澆灌了下來。
被這冰涼的茶水一激,原本沉浸在高潮迷離狀態的唐崢瞬間的驚醒,趕緊起身將那早已是軟塌塌的凶器從那泥濘沼澤內抽出,也不知道經此一嚇將來會不會陽痿或者落下什麼後遺症,起身憤怒的看著用涼水澆灌自己的勞德諾,若他不是自己的老師和重要謀臣,打擾了他的好事定然要宰了他。不過也悶聲說道:「到底有和軍務如此的緊急,你不是說要我們先靜觀其變一段時間麼,怎的現在如此焦急了?」
看著唐崢就這麼光著身子站在自己近前,而且身上還沾滿了風流的污漬,那氣味混合在一起真是難聞,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趕緊將手中的呈文遞上道:「這是微臣整理的情報,殿下先行看過再說不遲。」
「不用了,朕看到那些事情就頭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對策了麼,還是講講該如何應對吧。」唐崢皺著眉頭,然後走到旁邊拿過內衣穿上,殿內氣溫雖然不低,但現在畢竟是深秋,在說即便臉皮再厚,和大男人赤裸相對,還是有些莫不開情面的。
勞德諾暗暗搖頭,這唐崢跟那些宮女太監鬧鬧也就罷了,現在對著自己卻也以聖上自居,真是頑固不靈的傢伙,不過這小子的習性自己瞭解的太過透徹,若是一味的勸慰指責,定然會讓他性格變得更加暴躁,鑽到死牛角尖上去。
唐崢穿上了衣服,然後兩人便出了內室,到了外面的房間,否則看著床上那嫩白晃眼的軀體,哪裡還有精神談正經事情。他要是不犯混的時候,的確還是個不錯的孩子,雖然是野心大了點,但男人若是沒有野心,那注定要一輩子被人騎著,想要過人上人的自由生活,那便要將脖頸上的那人給摔死。
兩人落座後,唐崢先給自己倒了杯茶,補充一下剛才運動消耗的水分,這才回過頭來說道:「你不說時間緊迫麼,那現在就快說吧,朕這裡聽著呢。」轉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趕緊的問道:「對了,太子抓到了沒有?」
勞德諾歎氣搖頭道:「大軍將花了三天時間,將整個京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發現任何關乎太子的蹤跡,所以微臣以為,在殿下領兵回朝的時候,他便得到了消息做出了準備,此刻恐怕已經逃出了京城,不知道去往何方了。」
聽說沒有抓到太子,唐崢瞬間的拍案而起,罵道:「都是群廢物,那城衛軍中不是早就安插了我們的人,難道這大活人出城門,就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不成,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朕要他們有何用,都給我拉出去砍頭。」
看著唐崢在那裡爆囂,勞德諾趕緊勸慰道:「殿下息怒,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所以這人還是不宜斬殺,況且據微臣瞭解,自從形勢發生了巨變之後,這京城的人口出去盤查很是嚴格,定然不會輕易走漏任何可疑人物的。據微臣推測,這皇宮內往往都有通往城外的秘道,太子或許便是從此秘道中逃出也說不定。」
被他聽到秘道一說,唐崢便不由的警醒,自己怎麼就忘記這了這點呢,若是早點發現恐怕他還逃不脫,可惜這皇宮內逃生秘道,向來都是極為隱秘,就連自己這個皇子也僅是知道有這麼逃生口,卻是不知道秘道口佈置在了何處,想必也只有父皇和母后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現在可如何是好,太子沒有抓到還讓其逃跑掉,若是讓他在到外面起兵勤王,那我們的處境可就更加的危險了。」唐崢有些急躁的說道。
「殿下稍安勿躁,請聽微臣之言。大姜朝內除了定南和鎮北兩位藩王手中的軍權,其餘的可全在我們控制範圍內,而微臣據軍機處送上來的探報所知,除了定南王那裡有所異動外,鎮北王仍是按兵不動,似乎不會摻合到皇室爭權內鬥中來。
我們的密探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人物進入到定南王的軍中,所以我猜想太子即便是逃出了京城,恐怕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聯繫任何的勢力,那就根不要說是起兵勤王了。所以微臣覺得,我們毋須抓住這個時機,將整個局勢給扭轉過來,到時候大局已定,再有人起兵便是反叛,內部問題解決了,那我們在派兵圍剿,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勞德諾逐步分析道。
「可是當年的謠言似乎對我們很不利,讓我們所有的行動都被動起來,若現在就行動的話不就更加肯定了這謠言的真實性了麼,即便是我登上了王位沒有威信何以立足呢,這京中的那些官員們如果不支持本王,國家機器運轉不起來,那這個國家豈不就是個空殼,這個王位坐著還有什麼意思,真是還就如戲說的孤家寡人了。」唐崢煩惱道。
「自古成王敗寇,歷史上父兄爭奪皇權的也是數不勝數,我們如此做也不是第一次,注定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再者說,這世上本沒有絕對的對和錯,只要殿下將來登上了皇位後做個有德明君,百年後功過是非定然有後人評論,那便不是你我可決定的了。
再有這京城大小官員本有我們的人,只不過後來因為謠言之事明哲保身,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支持殿下,可現在太子已經消失不見,那些敵對的官員也不可能坐視,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我們要爭取上位,自然要動用雷霆手段,公然反對者便殺之以儆傚尤,到時候自然有人接替其位。
總之,只要殿下繼承了大統,之後能夠英明果斷行事,安撫住那些擔驚受怕的官員,讓他們感恩戴德下敢不效命。」勞德諾總結道。
「這可否說的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說的沒錯,本王若真的繼承大統,到時候勵精圖治,將天下治理的比現在更好,百姓豐衣足食自然不會在說什麼。」唐崢顯得很是興奮,躍躍欲試道:「那我們首要的該怎麼做,這些道理本王都懂得了,你還是說出具體的計劃吧,本王都有些憧憬迫不及待了。」
見到唐崢終於上道,勞德諾心中也很是開心,當下便說道:「攘外必先安內,我們當前最主要的是穩定京城的局勢,讓所有的官員都支持殿下上位,然後便讓欽天監發佈公告,由殿下你即刻繼承大統,到時候我們還要為先帝發喪,同時大赦天下也是拉攏人心的一種手段,等這所有的一切都順利進行下去,那殿下的皇位已經坐穩,那個時候太子即便是出來,如果他們手裡沒有足夠的兵力,那也定將是徒然了。
內部整頓完畢之後,那我們才能抽身集中精力對付敵對勢力,例如定南王的三十萬精兵,雖然強悍但又豈能和天兵相抗衡,等這些事情處理完畢,那麼天下也就太平了。」
「好好……」唐崢神情激動起身,雙眼迷離的開始憧憬那美妙的時刻了。「此事刻不容緩,既然越早進行對我們越是有利,那本王命令你全權處理此事,將那些大臣們都給我喚到宮中,誓死反抗的就地處決,其餘的給我押也要押進宮內。」唐崢回身果斷的下令道。
「剛才那些僅是微臣的設想,可當前的形勢變幻萬千,能不能按照我們設想的發展還未可知,具體的事情還要具體分析應對。既然殿下將此事全權交給微臣處理,那微臣定然不敢怠慢,定然會竭盡全力促成此事。」設想終歸是設想,要想變成事實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可不能讓唐崢處在虛幻當中,畢竟事實總是殘酷的,還是先給他打下預防針才好。
剛體會到些許美好,卻又被他給潑了盆涼水,讓唐崢心中很是不舒服,當下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既然已經商量好了對策,那你便趕緊去執行吧,本王現在要靜下心來,整理思路把控全局。」
勞德諾輕笑起身道:「那微臣先行告退,開始著手處理此事。」說著便退出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處,勞德諾便立刻下令,讓皇宮禁衛軍馬上請各位大臣進宮,並告訴他們若是有官員誓死不從者,酌情處理可就地處決。此令一經下達,原本就慌亂不堪的京城,形勢便更加的緊蹙起來,讓人不有的擔心自己的安慰,在這樣的混亂局面下,根本就不會讓人感到絲毫的安全感,為了避免禍從口出,便閉口不言避免殺身之禍。
太子逃走了,可是京中那些大臣們,卻沒有那個秘道逃身,現在可都滯留在京中,人心惶惶的等候皇宮內的消息。該來的總會要來,本來宮廷之變僅是皇族內部的奪權鬥爭,可是每個國家機器的運裝,即便是有了動力存在,少了任何一個零件都無法啟動,所以宮廷政變不可避免的便涉及到了他們,讓他們也成了這禍端的受害者。
可是總有那些誓死無歸的人,在禁衛軍就地正法了幾人後,便沒有敢違抗唐崢的命令,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誰當皇帝都是一樣的,他們僅是皇室的臣子,只要盡到臣子的本分就行了,皇族的鬥爭不是自己可疑參與的,他們說什麼便怎麼做好了,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搞得家破人亡得不償失。
京城雷厲風行,很快便將所有的大臣請到了宮內,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京城中的各方密探,見到如此情形便趕緊的將消息傳播出去,而遠在江中的古傲天父子,自然也是接到了這樣的線報,京城的狀況自然逃不過他們慧眼,同時也意識到不能在這樣靜待下去,是該有所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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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章 戰前的準備
江中軍營大帳內,古傲天將看完的線報放到桌上,起身背手思考著走了兩步,隨後問道:「風兒這些都看過了麼,可有什麼想法?」
古風點頭道:「孩兒已經看過了,唐崢翻遍整個京城尋找太子未果,加上當前謠言四起對他的形勢越來越不利,他便也只好盡快的迫使百官臣服,到時候在冊令欽天監頒布他即位於天下,緊隨其後的便是處理先帝大喪,再搞個什麼天下大赦,撫平當前對其不利的謠言,如果情況順利的話,還真有可能讓他的皇位坐穩。」
古傲天同意道:「的確如此,如果他真的如此做了,到有可能讓他變被動為主動,如此以來我們的情形便不妙了,看來我們也不能等閒視之了,需要盡快的採取行動了。」轉而道:「周澤威和劉宏雷那裡可有消息,兩天的期限很快便到,如果他們不按照我們設想的去做,恐怕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如果不將江中所有的兵力集結起來,還真的有些困難。」
「父親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早就吩咐石頭辦好了,昨日他們回去之後,當晚便收到了趙德立的召見,而我們之前給他們提醒,加上石頭從中做些手段,讓他們徹底的認清了宗欽的面目,讓他們對皇室微妙的關係,瞬間的變得尖銳起來。據線報說,此刻兩人正在軍中調整兵力,將那些老弱病殘裁汰回家,然後願意跟隨投靠我們的便帶上,不誠願的便也放他們回家,孩兒估計這件事情也無須多久,最遲明日午時您就能得到確切的消息了。」古風笑著肯定道。
「如此便好,不過他們能夠帶多少的兵力過來,還有這麼多的兵力該如何處置,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不好,我們也很難控制住局面,若是在發生叛離的事情,這不是我所見到的。」古傲天擔心道。
「此事的確很不容易解決,最好的辦法還是要將其兵力打亂,然後將這些兵力和我們本有的兵力混合到一起重新的分配,可是這樣一來需要很長的時間,不能適應當前順便的局勢。還有個簡單的方法,便是撤換掉他們的中下級軍官,可換上了我們的可以信賴的軍官後,能不能立刻讓他們手下的士兵信服還是個問題,這要是打仗起來士兵不聽將令,到戰場上那可真是要任人宰割了。」古風撓頭煩悶道。
「左右都不切實際,那可如何是好呢?」古傲天手指敲著桌面聲,讓父子二人陷入了沉思。「依為父看,暫時便不如這樣……」古傲天提醒道:「他們前來投靠我們,若是立刻便剝奪了他們的軍權,那肯定是不合適,甚至還會讓他們寒心,認為本王無異於皇室。不會削去他們當今的職務,不過不可能在讓其掌握那麼大的權利,全部的將帥都到中軍坐帳,戰事一起由眾人商討派兵,不過我父子從中便宜行事。」
古風點頭:「周劉兩軍原本二十萬,即便是經過裁汰後,孩兒覺得也應該在十到十五萬間,這麼多的兵力前來合軍一處,的確會有不小的隱患。誠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周劉兩人的心性如何,或許我們可以猜出幾分,但他們那些中下級軍官呢?這些我們很難全面瞭解到,所以謹慎一些還是需要的。」
「嗯,必要時撤換一些,只要做的不太出格,兩軍對待上一視同仁,相信他們也不會有太多的懷疑,等到大家全面的瞭解後,所有的問題便可以游刃而解了,周劉兩人都不是糊塗人,若他們是誠心的投靠過來,自然是知道位高權重向來是被人忌諱,想必也會主動的交出部分兵權的,我們只需妥善解決便可。」古傲天分析道。
「既然如此,那孩兒這邊下去準備,事情重大不可輕慢,看來又有的忙了。」古風起身,然後笑著離開,去準備明日迎接周劉兩人攜大軍前來投誠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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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千里之外的一個小鎮的客棧內。
「德才,現在局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我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到江中?」說話的是個三十餘歲的青年男子,如果明眼人觀察便可以清楚的認出,他便是唐崢處心積慮要尋找的太子唐猛,不過這幾日的近千里奔襲,讓他原本俊秀的面孔顯得更加的蒼白,顯然是因為勞累和擔心的原因所致。
「主子,你可要保住身體啊,我們才僅僅是除了平定州的範圍,要想到達江中即便是以目前我們的速度,那也最少需要十天的時間,再加上我們根本就不敢走官路,那時間就更加的長了。」德才是太子身邊近臣,唐猛這次逃襲出來,此人也算出了大力,現在他可是唐猛身邊有限幾個可以信任的人了。
「十天,真的還要那麼久,我這身體豈能堅持那麼久。」太子歎氣道。
「主子,奴才說句大不敬的話,您現在就是咬著牙也得堅持住,累壞點身子骨到沒什麼,到了江中好生的調養很快便可恢復,可若是被二皇子的人給抓住,您心中也可以猜出自己的下場。」德才歎聲道。
「我又豈能不知,想當初父親決定立刻撤藩我就反對,可是架不住唐崢他雷厲風行的手段,以狠辣的作風收付了三藩之後,便得到了父王讚賞和信任,更是將兵權交給他掌控,那個時候我就猜到了可能有當前的局面,沒想到父皇病重之後,果真還是發生了。」太子繼續萎靡說道。
「太子無須擔心,誠所謂: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定南王向來忠義,只要我們能夠得到他的支持,將來能夠奪回皇權也不是難事,只要您不對自己失去信心……」話剛說道這裡,便聽到客棧內一陣慌亂,緊接著還沒等到德才起身開門,房門便被人給踹開了。德才抬眼便見來者是官兵,心中便不由的一陣突兀,難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不可能啊?隨行的幾個人中可都是太子的親信,而且這一路也是謹小慎微,從來都沒有暴露過任何的行藏,按說他們不應該發現才對。不過看這官兵來者不善,也不敢輕慢便對領頭的官兵道:「這位官爺,不知道我等犯了何罪,讓您深夜帶兵前來查看?」
那為官兵看了德才一眼,表情很是傲慢的對其無視,然後來到桌邊故作震驚的太子近前,奸詐的笑道:「太子殿下別來無恙,您跑得可真夠快的,害得屬下這一路的好找啊,不過現在您也不用逃了,還是跟我回京吧。」
「這位官爺您認錯人了吧,我們可是老實的本分人……」德才見狀趕緊上前狡辯,結果卻被那軍官一腳踹開,然後聽到他罵道:「該死的奴才,少跟軍爺這裡聒噪。」轉過來又對太子道:「太子殿下,您也不用再裝了,就您那點心思,可早就被勞大人給看穿,大人料定您出逃定然會往江中,所以早就派人在這一路上排查。雖然您行蹤隱秘的可以,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您還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藏,那貼身印信還是沒保管好啊,得了您也不用狡辯了,跟我們回京吧,來人帶太子殿下上路,都給注意了,要好好的照顧太子,若是怠慢了定然不饒,立刻回京!」說完那軍官便先行退出了房間。
德才仔細的回憶,到底是那裡疏忽暴露了行藏,忽然記起剛才在客棧外下馬的時候,太子的貼身印信不小心從懷內落出,估計是被迎客的店小二給看見,然後報告了附近的官差才有現在,當下便不由的拉住轉身要離開的軍官道:「官爺您留步,這些細軟您拿著,只需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家主子……」
「老傢伙,你這話也忒多了,拿了你這些錢財,我害怕有命拿沒命話,在說了把你們抓了起來,你們身上的這些東西還不都是我的。」陰險的笑著,然後轉身吩咐手下道:「都給我行動快點,若是有人公然反抗的就地處決。」
「官爺……官……」「老傢伙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敢造次,小心我……」旁邊的小兵見到德才還在聒噪,當下抽出腰刀嚇唬道。
「好了,德才不用在求他了,現在是天亡我唐猛,再是掙扎也是沒用了!」哀莫大於心死,現在恐怕最能形容唐猛的心情,他是徹底的恢心了,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心思,他甚至憎恨自己生在皇家,生在那個天下間最是黑暗的地方。
「主子,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您就不要……」德才見太子此刻的樣子,便焦急的開口提醒他,可惜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的兵士一下子打暈。
「你們不要傷害他!」太子趕緊擔心的說道。
「您還是關心自己吧太子,不過請太子放心,我們僅是奉命抓捕,你們的生死還輪不到我們來決定。請吧!」那士兵傲慢的說道。
多日的天清氣爽,可惜今日卻顯得有些陰沉,太空的陰雲雖然不厚,卻足以將陽光給遮住,讓人的心情也產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這天終於要變了,少爺您說這要是下雨,他們還會趕過來麼?」石頭抬頭看著天色,感慨猶豫的說道。
「這天終究是要變得,否則這老百姓還有好日子過麼!」古風別有深意的說道。「你放心好了,現在他們可我們還要著急,今天別說是要下雨了,就是下刀子也定然會趕過來。好了你小子別在這感慨了,趕緊去準備下吧,等下有你要忙的了。」說完古風轉身進帳。
果然不出古風所料,時間才剛過去沒有多久,大概也就是巳時末的時候,江中的探馬便回報說是他們已經拔營,很快便收到了他們送來的投誠表,於是古傲天攜帶著兒子和相應人員,到軍營五里之外相迎。
十幾萬大軍會合一處,那景象還是相當壯觀的,遠遠的收到來報說定南王親自前來相迎,便趕緊命令兵馬暫時停下,然後兩位主帥便先親自前往,否則隨身帶著這麼多軍隊,多少總會讓人有猜忌,以為他們不是來投誠,而是藉著這個名義來搞突襲,那他們可就冤枉死了。
兩人帶著身邊的副將策馬向著古傲天的地方弛來,遠遠的見到古傲天的身影,便趕緊的下馬快步來到近前,屈膝施禮道:「參見王爺,末將已經帶精兵十二萬前來,還請王爺即刻派人收納。」
「呵呵,幾位將軍無須多禮。」古傲天笑著將幾人扶起,然後笑著說道:「幾位將軍帶兵前來投靠,那自然是信得過本王,現在大家都可謂成了一家人,自然不要說那兩家話。好了閒話不多說了,本王已經準備好了足夠的物資犒賞三軍,同時在軍中擺下了酒宴為幾位將軍接風,幾位將軍可先隨本王到軍中休息,剩下的事情便交給本王之子去做。」說著古傲天伸手給他們介紹古風。
「末將見過世子!」眾人抬頭看向古風,見其挺拔英偉,雖然年紀不大,但他們不知道怎麼的,從心底就不敢產生輕視的念頭,甚至覺得這個世子恐怕比之王爺本人還要精明。
古風趕緊客氣拱手道:「幾位將軍無須客氣,可先行隨父王到軍中休息,收納士兵的任務便交給我好了,還請放心我對他們和江中士兵一視同仁,請!」說著對其相讓。
等到古傲天和那幾位將軍離開,古風便帶上石頭協同他們的人員,到達軍中收納投誠的士兵,整整的十二萬大軍真是不少,將他們遷入到江中軍營的範圍內,派人將那些準備好了的物資發送,犒賞三軍這可不是說說,就僅是這些便花費了不少時間。當然了正如之前所說,這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十二萬士兵畢竟不是少數,若真是故意鬧起事來,一時間真是不好應付,所以便親自派專人關注此事,定然不要讓他們覺得受了虧待。
不過事態並沒有像古風擔心的那樣發展,古風這次犒賞三軍的行動,沒想到還收到了奇效,讓整個的軍營都歡騰不已,無形中還消除了他們的猜忌。古風剛開始還被這場景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是要鬧事差點就要下令戒備,可後來才知道自己是多慮了,原來他們這些士兵多久未吃過飽飯,當初在唐崢麾下的時候,所有的軍需物資都是先行考慮他的親兵,而這些投誠過來的軍隊的供給,便沒有那麼的充足了,往往僅是維持在不被餓死,最多也是個溫飽的程度,平時若說是犒賞三軍,那從來都是夢想的事情。
換個角度想想,這些士兵從前可能都是農戶出身,他們為什麼要出來當兵,這服兵役自然是另外一回事,而多數都是家裡太過貧窮,種出的糧食除了繳納租子外,便根本沒有多少的餘糧了,根本就養活不了那麼多人口,而家中有壯丁當兵,不僅解決了吃飯為題,官府還能減免一些租稅,恐怕這個情況是很普遍的了。當兵就是這點念頭,可現在若是當兵都不能吃飽,誰還能有心思為官府賣命打仗呢,也怪不得他們如此了。
放下古風這裡不表,且說古傲天這裡也進行的很順利,周劉兩位這次可謂是真心的投誠,在酒宴之上便將手中的兵符交出,當然古傲天也並沒有推辭,否則當著他們的面便是虛偽了,不過為了安撫他們的心,讓他們能夠安心的為自己效命,古傲天自然是先行講述了,自己對待此事的幾點原則。
首先,便要講明的是,他們既然是投誠到了自己麾下,那將來定然要按照自己軍中的規則辦事,至於那些有功獎勵,有過懲罰就不必說,總之便是要一視同仁。
其次,幾位將軍仍然管束自己手下士兵,不過為了讓這些士兵按照江中軍的規則,他會派人到他們的軍中擔任一定的職務,輔助這些將軍處理日常的軍務。其實這說白了就是派去監視他們的人,畢竟是初來乍到的,若想得到別人的信任,自然要拿出誠意看表現了,這點幾位將軍也明白,所以便沒有感到什麼顧慮,便欣然的接受了。
接風酒宴進行的很順利,古傲天對此可謂是煞費苦心,誠心的跟他們講述了當前的軍情,以及和他們商討了當前的局勢,充分讚揚了他們觀大局識大體的英明之舉,表明了自己對他們的信任和感謝,從表面上看算是贏得了他們初步的信任。
軍中此刻可謂是歡天喜地,這分場景還真是不多見,直鬧到夜深方才停息。古傲天此刻的接風酒宴已經撤了,和幾位將軍吃的盡興,這就自然也就沒有少喝,不過軍中有軍中的規矩,這酒自然是不能喝多,幾人到都沒有醉倒。
喝酒開始的時候不怕,但是這後勁若是上來,那可真是夠讓人受罪的,此刻幾位將軍都被人領著下去休息了,古傲天則喝著濃茶醒酒,沒有接到古風的報告,他是不放心就這麼睡下的。
正好古傲天茶水喝完,剛要將手中的茶碗放下之際,古風興高采烈的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古傲天便笑著問道:「怎麼樣,情況進展的如何,沒有發生什麼亂子吧?」
忙活了整個下午,古風是連口誰都沒來得及喝,趕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管涼熱一氣灌下,心中總算是痛快了。這才笑著說道:「父親,這事情進展的出乎意料的好,您當時沒有在現場不知道,那犒賞三軍等我們的物資發下去之後,那些收納的士兵可真是歡騰鼓舞啊,後來我才知道趙德立那傢伙給他們供給的物資從來都沒夠過,僅是勉強的維持著那麼多士兵不被餓死,有的時候連吃個半飽都是困難,而現在來到我們軍中,立刻便能吃上飽飯,那他們還豈有不高興之理。」
「原來是這樣,恐怕這唐崢也是擔心,不敢給足他們的補給,這樣做卻更加的讓這些將士離心,不過這不正好幫了我們忙麼,如此說來還真的要感謝他。」古傲天也高興的說道。
「沒錯,恐怕他若是知道了這個原因,就是想哭也是來不及了。」古風開懷大笑。
「好了風兒,恐怕到現在也沒有用飯吧?你也累了一個下午,收拾下便去休息吧。現在的情形真是刻不容緩,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解決,那我們接下來便也應該有所行動,休息好了也好有精力全心處理此事。」古傲天笑道。
「謝父親關心,那孩兒便先下去了。」說著古風退出了大帳,古傲天便也起身倒在榻上休息。
當夜,這天還真下起了小雨,讓整個的天氣愈發的陰沉。五更才過了沒多久,古風便被石頭給喚醒,原本還不住的抱怨他吵醒自己的好夢,可當他看到了石頭遞給的急報,當下便警醒了過來,問道:「什麼時候收到的消息?」
「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這事也發生了沒有多久,我覺得很是要緊便趕緊將您叫醒了。」石頭嚴肅的說道。
「若真是如此,那我們可就立刻便要有大動作了,我立刻便去找父親商量,你等候在這裡隨時聽候命令。」說著古風壓抑不住興奮,隨便披上了件衣服便向古傲天大帳方向走去。
中軍大帳內,古傲天簡單的披著件衣服,皺著眉頭在燭光下看著古風呈上來的線報,肅聲道:「沒想到太子還終是落在了唐崢的手中,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讓當前的局勢變得越來越微妙了,風兒趕緊下去通知各位將軍,到中軍大帳內商討用兵,也是該我們行動的時候了。」
古風下去通知,很快軍中的各位統帥,都紛紛來到了中軍大帳內,而周劉兩位雖然剛剛投靠,但如此重要的中軍會議,自然也不會少了他們。古傲天主位坐下,古風陪立在他身邊,而屬下的大小官員將佐數十人側坐兩邊。
彼此寒暄之後,古傲天便站起身來,微微揚了下手示意,眾人頓時便安靜了下來,齊齊的看向主位的王爺。古傲天清了清嗓子,然後嚴肅的說道:「本王不用過多介紹,昨日酒宴之上,各位將軍門便也是認識了,現在大家既然是一家人,本王還希望各位將軍互相友愛,不要因為各種原因,而產生敵視或者爭鬥,到時候若是引起禍事,本王不管是新人還是舊人,總之會秉公處理絕不旁代。」
眾人紛紛起身遵命,態度表現的極為誠懇。古傲天這才點頭道:「各位將軍請坐,深夜將你們喚來,實是當前局勢發生了重大變化,我軍當今也不得不盡快採取行動,具體的內情便由風兒給大家講述。」說著對旁邊古風點頭示意。
古風趕緊出前說道:「當前的局勢大家多少都有些瞭解,不過這其中具體的內情,恐怕便不是每個人都清楚,現在我給各位將軍簡略的說明。京城線報,二皇子唐崢接到皇上病重消息,便即刻從軍中抽調五萬大軍急速回京,然後便命軍中將整個京城團團圍住,而後便控制了整個的京城,皇宮被其牢牢的控制在手,在他逼迫病重皇上的改立即位詔書的時候,本就病重的陛下情緒激動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而駕崩。皇帝駕崩之後,唐崢見事情不妙,便嚴密的控制了這件消息,而沒有將先帝駕崩只消息公佈天下,而今全國傳言他弒父奪權也並非子虛烏有。
先帝既然已經駕崩而沒有留下即位詔書,那麼就應該太子便順理成章的繼承大統,可是愷覲皇位良久的唐崢,當下便派人搜索太子的下落,可是沒有想到太子卻及時的逃出了京城。不過剛剛接到線報,準備外逃到江中的太子,卻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並於昨晚被唐崢派出搜索的士兵給抓住,此刻正在押往京城的途中。」
此言一出眾將嘩然,他們雖然是古傲天的手下,但畢竟還是大姜朝的子民,現在皇室內奪權爭鬥鬧到現在,搞得大姜朝上下人心惶惶,實在是這些忠義之士不想看到的,對於唐崢行為的忿然之外,還有多於大姜朝命運多傳的感傷。
古傲天見狀,也是該自己發表意見的時候了,所以他輕聲咳嗽等眾人安靜下來道:「當今太子處境危急,本王猜測太子被押到京城之後,如果不被唐崢就地處決,也定然會被其威逼交出太子令符,而後將其嚴密的關押起來,等他測令天下登上皇位後定然還會要處理此事。
本王雖然遭受到皇室的不公待遇,但也不能坐視因為皇室內鬥,讓全國的百姓都處在動亂之中,故此本王覺得此時應該即刻公告天下起兵勤王,不知道各位將軍有何意見。」
古傲天所說的那些不公待遇,他們這些屬下自然也是知曉的,特別是新來的周劉兩位,此刻對於此事更加的明瞭,若不是王爺有一定的能力,那定然也會布上那被刺身亡的危險。而現在王爺口上雖說是勤王,但肯定還是希望借此機會消除對自己的不利因素,當然出師自然不能無名,這勤王之說僅是個幌子罷了。
雖然他們對於大姜朝有那份眷戀,但若是將來國家被唐崢這奸詐陰險的小人統治,那大姜朝的百姓可就真正的遭殃了,而王爺雖然不是皇家的正統,可哪個家族生來就是皇室正統呢,就是現在的皇族不也是依靠武力打下的江山麼,所以從大局上看不管誰當上皇帝,只要能讓全天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那便會得到天下人的擁護,得民心者得天下不就是如此說麼,而觀當今天下,定南王自然是這新帝的不二人選。
眾人想到了此處,便紛紛躬身道:「謹遵王爺旨令!」
古傲天聞聲起身,肅聲道:「好,那本王便即刻下令,於中軍搭建祭天台,隨後便誓師通告天下,起兵北上勤王。」
命令已下,古傲天即刻派出兵符,讓各位將軍回去緊急整兵隨時待發。這決定雖然說著簡單,但是各個方便都需要準備,不過還好之前便已經有了預料,現在也不至於臨時抱佛腳般的慌亂,二十幾萬的軍事調動,卻也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第二日午時三刻,軍中搭建的幾丈高的祭台前,早已是擺好了牲祭。祭天儀式正式開始,瞬間香煙繚繞,以古傲天父子為首,眾位將軍緊隨其後,神情都是肅穆的進行了該儀式。古風雖然覺得有點迷信,但是這個時代都信奉這個,這大概便是所說的命由天授吧,折騰了近半個時辰,然後古傲天這才上台,手拿令箭在上面轉圈,那樣子就跟跳大神差不多,在這個嚴肅的時刻也不好獨自偷笑,便強忍著看了下去。
接下來古傲天發表了很嚴肅的誓師演說,充分揭露了當今二皇子一系列的暴行,藉以激起士兵們心中的鬥志,看著隨著古傲天演說的同時,台下的二十幾萬的士兵的確是激動非常,吼吼的叫喚起來那真是震耳欲聾,不過如此壯觀的氣勢,足以讓任何的男兒激起心中的熱血,人人恨不得將唐崢那小兒立刻斬於刀下。
古傲天的演講是慷慨激昂,的確是講出了水平和風格,不亞於古風前世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每日打小報告會議不斷的高官們的水平。現在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趕緊這個風俗也是從老祖宗那裡繼承並發揚光大,的確是普通市民學習的典範。
誓師演講又進行了個把時辰,直到古傲天說得自己口乾舌燥方才罷休,然後便借此通告了天下,同時給自己手下的將軍們,下達了各自的軍事命令,讓他們隨時做好戰鬥準備,接到通知便即刻起兵北上勤王。
誓師僅是一個形式,那便是讓天下知道自己出師有名,從而得到天下人的支持,不至於在這個尖銳的時刻讓人誤會。打仗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雖然之前江中已經有了準備,但現在畢竟多了近十二萬的大軍,這麼多的士兵每一日可都有消耗,誠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江中雖然富庶有餘,但若是僅憑一省之力供給四十餘萬的大軍,那也是相當的吃緊的。
所以現在古傲天煩惱的便是這點,軍中此刻的糧草僅能讓二十多萬大軍半月所需,但是對方此刻即便是鎮北王不參與,那也還是擁有近三十萬的兵力,如此雙方兵力相當的情況,那戰事可不是一兩日便可完畢的。
「父親是不是在擔心軍中糧草不足的事情?」見到古傲天的煩惱,古風便開口問道。
「沒錯,現在軍中的糧草僅夠全軍半月所用,而為父即下令讓兵政司準備,那定然不會籌集上許多,可現在問題是戰事不可能是一兩日結束,總不能讓將士們餓著肚子上戰場吧,那豈不是還不會步了唐崢的後塵?」古傲天擔心道。
「父親不必擔心,我們軍中雖然沒有軍糧,但是並不代表敵軍中沒有。」古風輕笑道。
「風兒的意思是……」「正如父親所想,我江中兵和敵軍作戰,即便是擁有足夠的軍糧,從江中到京城如此長的路線,那運輸起來也是個問題。但兵法中有『因糧於敵』說,我軍只要先將敵軍的糧草收繳,不僅讓敵軍陷入混亂當中,還可以解決當前軍糧不足的問題。如此一來我軍沒有過多的轍重,那行軍的速度便可大幅度提升,出其不意給敵軍準備的時間,想必所收到的戰果可謂奇效。」古風有些興奮的說著,看來他也是個好戰分子。
「如此甚好,便按照此法去辦,即刻派出探馬偵查敵軍糧草的分佈和運輸。」古傲天拍案而起下令道。
古風沒有動身,喝了口水潤口道:「父親不用擔心,孩兒早就吩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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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章 壹戰定乾坤
糧草的問題暫時不需要擔心,現在最主要的便是如何打勝仗。兩日後,江中的大軍已經集結準備完畢,正準備下令向江北開拔時,古風也收到了前沿傳來的軍報,趙德立在江北徽州也兵力集結完畢,顯然也是探到了江中的動靜後的對策。
徽州,皇族大軍統帥趙德立的營帳內,得知了江中的軍隊已經向自己開進,面色便不由的凝重起來,江中新得了周澤威和劉宏雷的十二萬大軍,讓對方的兵力迅速增加到了二十多萬,將原本兵力懸殊的局面打破,自己手中的兵力雖然也不在少數,但是這戰鬥力卻是清楚的很,由於對藩王之兵的不信任,自己一直採取抵制政策,他們的軍糧向來都沒有提供足夠,早已是引起了將士們的不滿。
而且現在江中的士氣鼎盛,據說定南王竟然派出了兒子古風出馬,這個被一度稱為神童的少年,他在江中所表現的軍事天賦可謂驚人,自己心中都佩服不已,現在和他相對又豈能不擔心。不過之前不是聽說他已經死掉了麼,現在怎麼又突然冒了出來,這個消息得趕緊的通知京城的殿下。
眼下徽州這裡糧草充足,若是現在亡羊補牢還是不算太晚,能收回多少軍心便是多少。現在形勢突變,打破了當前的僵局,讓趙德立心理沒有準備,這仗到底該怎麼打?兩軍相距太近,若是他們搞突襲,那簡直是防不勝防,雖然徽州城池堅固,但是江中由古風領兵,這個傳神的少年,讓他心理變得開始沒底。現在江中的大軍頂多兩日便可到達徽州,於是趙德立趕緊下令,大軍堅守城池,做好積極迎戰的準備。
京城皇宮內,勞德諾和唐崢都在書房內,他們已經收到了趙德立送來的線報,古傲天這麼快開始誓師勤王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原本他們以為江中的兵力太少不會起兵,卻是沒有想到那兩路藩王的投誠,讓這個原本的優勢也消失不見,心中不由暗罵趙德立的無能。可是現在最擔心的不僅是江中起兵,而且竟然是古風親自領兵,這個自以為陷入自己設的死局,卻是沒有想到沒有將其殺死。
太子已經抓住,唐崢正興奮以為皇位觸手可及時,這個線報無異於當頭潑了冷水。仗看來肯是不能避免了,但是這仗對唐崢來說是絕對不能輸的,即便是平局也是他不能接受的,為了此仗能夠勝利,唐崢甚至可以不惜罄盡全力。
「勞師,你可有何良策?」唐崢的臉色很難看,竟然也知道禮貌對待恩師了。
面對唐崢的問題,勞德諾也沒有了平時的鎮定,極力的控制著頭腦中混亂的思緒,最後終於開口說道:「為今之計,只能希望宗欽手中的兵,能夠真心的為我們效力了。」
「怎麼講,他現在不就是我們的人麼?」唐崢疑惑的問道。
「由於當初對他們不敢輕信,所以便在待遇上給予他們一定的壓制,沒想到趙德立這個庸才卻是做的過分了,讓這些將士長期得不到正常的補給,便讓他們產生了不滿之心,周澤威和劉宏雷則因此而投誠了定南王,不過宗欽的十幾萬大軍卻是留了下來,現在我們趕緊的給他們足夠的均需,希望能夠穩定這十幾萬大軍的軍心,這樣雙方的兵力相當下,也便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勞德諾說。
「哼哼,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唐崢也知道,這恐怕是當前最好的方法了。
江中軍營大帳內,兵力已經集結完畢,下面便是準備點將派兵,之前古傲天父子便已經商量妥當,所以這任務便交給了古風處理,順便還能提升古風在軍中的威望,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劉少輝、劉宏雷!」古風拿出一枚兵符道:「你二人帶五萬步兵,埋伏在巖水河源的松山上,切忌此刻已經深秋霜凍,定然要帶足抵禦寒冷的物資。從松山到巖水河谷,大概有二十里的路程,敵軍退軍的時候,你就要出來回堵上巖水河谷。」古風指著行軍圖說完抬頭看向他二人道:「你們的任務重大,關係到我們能不能全殲敵軍,可全要看你們這口子堵的嚴實不嚴實了!」
「是!」兩人大喜結果令符,特別是劉宏雷此刻心中更加激動,自己這才是投誠而來,就能得到王爺父子如此信任,自己又豈能不做出點成績報效他們的知遇之恩。可是當他再次看完行軍圖後,不由皺眉思索道:「世子,末將總觀這行軍圖,敵軍從江北退軍的話,可是有好多條路。其中最明顯的巖水,而且這條河流水量不大,而且此刻又是深秋旱季,河水恐怕都不齊膝,大軍若想過河根本不用駕船或者浮橋,可是只要過了沿河,便是平展的平原地帶,您怎麼就確定他們會從此路過呢?」
「問得好。」古傲天旁邊點頭讚許笑道:「巖水河谷那裡,向來是個兵家必爭之地,尤其是此深秋旱季,河水尚不齊膝,敵軍自然是可以放心大膽的通過。但是我們另外還有計策,讓人帶兵在巖水北岸設伏,將敵軍乖乖的趕緊你的包圍之中,現在你們放心了吧。」
劉宏雷豁然開朗,隨同劉少輝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末將便放心了,即刻按照吩咐去辦。」
古傲天點頭道:「你的路途相對較遠,所以此刻便可以出發。切忌,一定要秘密行軍,不能讓敵軍發現蛛絲馬跡,可以從江中西側繞過去。」
「尊令!」兩人大聲應道,便同時退出大帳。
等古傲天說完,古風便又拿出一個令符道:「周澤威、謝春,你二人帶五萬輕騎,現在便從江中出發,同樣是秘密行軍,日夜兼程到達巖水北岸駐守那裡,你們的任務便是剛才父親所說,將敵人退軍趕入巖水河谷,定然要仔細不可走漏一個敵人。」
「尊令!」說完兩人也接過令符出了大帳準備。
「最後,由我、王磊三人,率領六萬大軍正面迎敵,其餘眾將領剩下的軍隊隨父親鎮守江中,並從兩翼擊殺四散逃匿的敵軍,務必讓其按照我們他們規定的路線逃跑。此戰可謂至關重要,務必然讓敵軍打傷元氣從此無力反抗。」古風沉著道。
接到了京城的命令,趙德立便讓宗欽領兵進入到徽州,提供給他們足夠的糧草的同時,便也下達了三條軍令,首先、兩軍不可發生衝突,有違者斬;其次、不准士兵私自搶掠,更是不允許殺人放火,有為者斬;最後、宗欽兵卒進入城後,不可隨意騷擾百姓,有為者斬。
不管怎麼說,自己算是沒有違逆京中命令,至於自己立下的這幾條軍令,為了防微杜漸也是合情合理的。還別說讓宗欽軍隊入城後,給他們提供了足夠的軍糧,總算是讓他們裹飽了肚皮,從一定程度上還鼓舞了士氣。
當前兩軍勢均力敵,這仗若是打起來很有可能將是持久戰,宗欽雖然見到手下的兵士吃飽喝足很是高興,但同樣是擔心後勤的繼續補給上不來,所以他便到了趙德立那裡徵詢他的意見。
趙德立還以為是什麼問題,當下便安慰他道:「此戰可能是持久戰不假,不過糧草問題你可不用擔心,我們有自己的補給線,而且此刻中軍的糧草足夠將士們三月食用。」
宗欽這總算是放心了,這將士只有吃飽了飯,那才有力氣上戰場殺敵。回去之後,便命令城內外的士兵,嚴格的按照這三條軍令執行。吃飯問題解決了,可是又出現了飲水問題,此刻深秋本來就是旱季,徽州的軍中飲水本來都是附近的河流,可是到現在許多都已經斷流,便只好掘井勉強的維持著食用。可是現在宗欽的十萬大軍的到來,又讓飲水的問題立刻緊俏起來,要知道這人一天若是不吃飯還可以忍受,若是不飲水那定然要乾渴欲死。可是那些水源可都是被趙德立麾下的士兵控制,宗欽的士兵若是想要飲水還要看對方的臉色,這無形中又兩軍的矛盾加大了。
此刻的趙德立和宗欽又開始為此事發愁了,只聽趙德立說道:「實在不行,便先命士兵在附近掘井,可以暫時解決飲水的問題。」
宗欽聽完點頭,想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可是就在此時,猛的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兩人便不由同時一愣,難道是敵軍突然偷襲了,可是怎麼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呢?沒有敢多想,迅速的衝到了屋子外面,頓時便眼前的場面給驚呆了。
秋高氣爽風大,這氣候也極為的乾燥,古風想著先給他們來點開胃餐,於是便讓石頭帶人,偷偷的混進了敵軍進到了城內,然後等到了半夜的時候從隱匿的地方摸出來,找到城內放置柴火的地方,便開始在城內四處的放火。
這老天也格外的給面子,晚上竟然還吹起了大風,這火勢藉著風力便瞬間在城內蔓延起來。這城內這麼一亂,石頭他們這些人便趁機四處亂竄,在往城外撤退的時候,那黑刀子也可沒有少下,這次行動幹的是相當漂亮。
大火將城內的天空照的透亮,趙德立中軍附近的地方也開始出現了火情,看到了這個場面,兩人額上的冷汗也下來了,不過好在主力部隊駐紮在城外,不然這樣的大火之下,這城內的軍隊慌亂起來,人馬踐踏下還不知道要傷亡多少人。
可僅是如此,古風這一手也夠他們喝一壺了,城內可還有那麼多的糧草轍重,若是都被這大火給燒掉,恐怕明天大軍便要開始挨餓了。士兵們在火中四處逃竄,各自尋找著出路,趙德立雖然心中懊悔,可現在這情形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的,萬萬沒有想到古傲天還能想出這招,還真是被他這披著羊皮的狼給蒙蔽了雙眼了。
「快走吧大帥,火馬上就要燒到這裡了。」這中軍的士兵衝到他面前,想要勸阻他們離開。
「不要慌亂,趕緊組織人救火。」趙德立大喊道。
「大帥,現在軍中連飲水都那麼緊缺,又哪裡來水救火啊?」士兵委屈的喊道。
「那好,你立刻去組織下,安排軍中的將士別亂,然後看看糧草處被燒沒有,盡量的將糧草給帶出城去。」趙德立此刻終於表現出了統帥的本色,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反而鎮靜了下來,有條不紊的安排士兵們去做。
成功的給敵人來了手陰的,讓古風感覺很是高興,於是乎當下便傳軍令,讓四更造飯讓將士們吃飽喝足後,便於五更時間開拔向著江北而來,天方大亮的時候便遇到了前線的敵軍。沒想到他們的軍事素質還算可以,短時間內竟然也糾集兵力迎了上來。
兩軍隊對壘,便見的軍中當先走出一將,古風猜測是想按照傳統的打法,先上來打個頭陣殺殺敵軍的威風。可現在領軍的是古風,這軍事作戰便是殲敵擊敗對手為目的,只要能完成這個目標,那無論採用什麼手段又有何不可呢?
兩軍相距很近,完全在江中強駑的射程內,看著那將領威風凜凜的到了陣前,古風大手一揮道:「弓弩手準備,給我狠狠的射!」當下江中大軍走上兩排弓弩手,最前盤的士兵單膝跪地,後面的一排則站立,隨著古風一聲令下,漫天的箭矢便飛向了敵軍,這兩派的士兵發射完畢便後撤上箭,後面準備好的士兵則到前來繼續發射。
且說那敵軍將領根本就沒有想到古風竟然不按照規矩來,可是當他看著漫天的箭雨過來,還好自己來到了近前,對方強駑的射程很遠,可是後面的將士們則不能倖免了,當下被那箭矢給射死了一片,戰場瞬間便哀嚎遍野。
那位將軍心中咒罵古風的無恥,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首站出師不利銳氣頓消,可也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士兵繼續傷亡下去,趕緊下令全軍緊急撤退,只要退出這強駑的射程範圍,那便也不會造成傷害了,於是乎但見黑壓壓的軍隊,便躲閃著漫天的箭矢迅速的後撤,這慌亂之下自然也難免踐踏傷亡。
首戰得勝,江中的士兵沒有傷亡一人,卻是得在了出其不意下,大軍瞬時歡騰士氣大漲。當下石頭便掩飾不住興奮,雙眼冒著精光的說道:「少爺,現在敵軍慌亂撤退,便讓我帶著江中的起兵趁勢追擊吧?」
古風笑著點頭道:「給你兩萬起兵正面突擊,殲敵多少到不重要,務必將敵軍趕亂,我隨後帶兵策應你,去吧。」
「得令!」得到古風的軍令,石頭當下興奮的回到本部對身後的騎兵道:「騎兵營聽令,追擊敵軍,殺!」喊聲才落,便聽到了響徹天地的喊殺聲和鐵蹄奔騰的巨響衝霄而起,積攢了滿腔殺氣的與熱血激情的江中男兒,裝備著騎兵的新式裝備,那感覺真是不言而喻的興奮。在石頭當先帶領下,向著敵軍慌亂的後撤隊伍中追擊而去。
江中騎兵猶如下山的猛虎,瞬間便衝散了敗退的狼群,讓戰場瞬間殺戮成魔,在這個場面生命便如同草芥,宛如地獄般的猙獰可怕。敵軍的陣勢瞬間便被衝擊的不成形,可能是認識到了若是一味的撤退,當前沒有後續援軍的時候,那便也將是這些敵軍騎兵的刀下亡魂,認識到了這點的敵軍將領,趕緊組織軍中的騎兵迎敵,試圖暫時緩解這一面倒的局面。
雖然江北軍也是驍勇善戰,可是己方的銳氣已經被江中軍給衝擊消失,再加上兩軍騎兵對戰,江中軍的裝備上的優勢也顯示了出來,有了馬鐙的存在雙腿很容易的便夾住了馬腹,不用擔心因為作戰從馬上摔下,不管是注意力還是力氣都集中到了一氣,比之江北軍那精力分散的騎兵,那戰鬥力便立判而知了。
騎兵在前衝擊,古風隨後便帶著步兵掩殺而來,收拾這敵軍中那些散兵游勇。而慌戰中的石頭,早就描上了對方的將領,所以當他帶領著騎兵衝入敵軍陣營的時候,便迅速的向著那將領所在的地方衝殺,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將這主將給斬殺,敵軍群龍無首下,定然也就失去了繼續反抗的鬥志,想來那個時候不是散逃,便是投降了。
那敵軍的將領正膽戰心驚的看著江中騎兵可怕的戰鬥力,這才認識到己方騎兵何其相比真是相差太遠,這樣的對戰起來仍然是一面倒的局面。可就在這時,忽然發現對方一員小將,揮舞著手中閃著寒光的馬刀向著自己的方向衝來,當下便是認識到了他的意圖,可惜策馬轉身還沒跑出多遠,便被後面的石頭趕上,手起刀落便將那將領斬殺。
敵軍的士兵見主將被殺,也便無心的戀戰下去,趕緊向著己方後軍的方向逃跑,那些騎兵跑得快還算好些,可是那些步兵便沒有那麼幸運了,而之前古風早就下令,投降者免死不殺外,其餘的自然不用客氣。
江中兵氣勢如虹,繼續向北追殺了幾十里,古風便趕緊下令停止,然後收拾戰場查看己方傷亡情況,卻是驚喜的發現由於這次衝擊的是騎兵,步兵僅是隨後的掩殺過去,所以己方傷亡僅是五千,而敵軍的傷亡不管是被殺還是慌亂中踐踏所致,總數竟然達到了三萬之巨,俘虜敵軍近萬的戰果可謂卓著。
江中軍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隨後的幾日內連續戰勝,士氣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竟然殲滅俘虜了江北軍近十萬士兵,突破了江北的防守陣線,一直進逼到了離徽州五十里外的地界,而古風考慮到連日的征戰,雖然對方傷亡慘重,但是己方打得也不是輕鬆,戰士們也不要好好的休息,才能夠進行下面的圍城之戰。
秋末冬初時節,寒冷的夜風吹拂過滄桑的徽州城,城頭的軍旗獵獵聲響,而旗下便是挺直如松,屹立如山如雕刻般的鐵甲男兒。夜幕之下整個徽州城格外寂靜,只有巡夜的士兵整齊的劃著腳步聲時時想起,月光下泛著寒光的刀劍和盔甲越發的陰森。
趙德立聽完前線的戰報,一下子損失了那麼多的兵士,讓他心中隱隱作痛,這難道是真的大勢所趨,天明所歸不是人力所為?鮮血使人麻木,死亡使人冷漠,趙德立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彷彿是一具行屍走肉。
當今的戰況是如此激烈,可是京中的二皇子,卻是絲毫沒有關心這些,似乎那虛榮的皇位才最是他需要的,可是自己手下的那些將士,跟了自己那麼多年感情至深,他們可都是熱血男兒,看著他們就這樣的死掉,自己這個統帥又豈能忍心。
而今自己手中還有十幾萬弟兄,雖然古風手中的士兵僅有八萬多,這還是加上了從己方俘虜過去的士兵,雖然兵力上有一定的差距,而且自己還佔據著徽州城這有利的地形,可是這個少爺打仗用兵從來不尋常理,若是在給自己來個出其不意,那自己這十幾萬大軍恐怕也很難保得住,看來是得做些必要的撤退打算了。
江中軍高舉著盾牌向徽州城行進,讓城上的箭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投石車也緩慢而又堅定的靠近,一塊塊的巨石開始呼嘯著飛上城頭,瘋狂的敲打著已經在風雨中搖曳的城池,有力的打擊了城樓上的敵軍的反擊,然後城下開始不斷有人駕著雲梯上衝,雙方的士兵傷亡都可謂慘重。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古風在後方指揮軍隊攻城,看著士兵們因此而傷亡的時候,那心中也是極其的痛苦,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古風便讓投石機向著城門投去,看看這巨石能不能將城門擊碎或者打開門閥,這樣從城門正面的進攻,比之純粹的攻城戰的傷亡要少的多。
可是就在這時,古風在城牆上發現了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石頭是誰,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得到自己的命令親自出手,不過這樣也好城上的這些攻勢還是難不倒他的,只要他帶領士兵打下城牆,將城門打開便是立了大功了。
古風很快下令,讓後續準備攻城的士兵停止,沒有碗茶的功夫便見徽州城門打開,古風便讓人帶兵衝了進去。
「撤……」喊話的竟然是宗欽,早上他才接到了屬下來報,說是趙德立竟然偷偷的從城北撤走,現在整個的徽州城內,便是有自己和手下士兵來守城,心中將趙德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遍,可是現在已經無濟於事了。大勢已去,這徽州城被攻破了,可是自己不同周澤威和劉宏雷,即便是自己有心投誠,現在也悔之晚矣。
古風隨後進城,石頭便也隨機跟在了身邊,看著手下士兵們追擊著逃跑的敵軍,同時不住的到處搜捕潛藏在城內的敵人,當下古風便下令不可騷擾普通百姓,更是不可搶掠城內百姓的財務和姦淫婦女違令者斬。
古風兩人向著被城門而去,按說這徽州內可是有十幾萬的駐軍,可是自己卻這麼輕易的攻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這城內的兵力已經撤退,僅留下部分牽制自己的進攻。看著被地上散落的被斬殺的敵軍,然後抬頭隱約看到了敗軍的大旗。
當下便笑道:「石頭你小子不是愛出風頭麼,少爺我在給你個立功的機會,看到敗軍中的大旗了沒,那便是敵軍大將的所在,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撫東王軍中統帥宗欽,你去將他給給擒來便在給你記一功。」
「宗欽?」石頭聽完不由一喜,這可是江北大軍的二號人物,當下便喊道:「兄弟們,跟我去將敵軍統帥給抓回來,然後回來向世子請賞!」說著便策馬疾馳而去。
古風搖頭輕笑,然後組織城內的士兵收拾戰場,同時派人到城內敵兵駐軍的地方,看看他們有沒有逃跑來不及帶上的轍重,打了那麼多天的仗了,這軍中的糧草也快用的差不多,若是能夠從這城內補充一些,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且說宗欽正著急的撤退,可是後面的江中軍卻是緊追不捨,讓他恨不得肋生雙翅。就在這時聽到身後再次慌亂,嚇得他趕緊回去看去,只見剛才那衝上城牆打開城門的小將向自己追來,還沒等他回過神準備逃跑,石頭便已經策馬到了近前,讓他下意識的揮刀劈去,卻是讓石頭用馬刀磕飛,心驚膽戰下更是失去了反抗之力,被石頭一把將其抓住擒了過來。
宗欽頓時絕望的大叫,就想要咬舌自盡,卻是被石頭見機捏住了他的下巴,頓時喀吧一下讓他的下頜骨脫臼,滿心歡喜的載著戰利品往回殺去。而江中軍見石頭生擒了敵軍主帥,便也士氣鼓舞歡聲如雷,讓那些散兵游勇們大驚失色,眼見這將旗倒下了,有的便四散逃竄起來,而宗欽的那些親兵,當下便朝著石頭的方向圍殺過來,頓時讓石頭便成了戰爭的核心,可惜這些已經失去了戰心的士兵,又哪裡是那些士氣高漲的江中軍的對手,很快便掩護著石頭逃開,並將那些敵軍斬殺擊散。
撤軍逃跑自然要輕身而行,所以古風認為這城內定然有他們放棄的轍重物品,希望他們著急下沒有銷毀。果然不出所料,古風帶兵在原先趙德立駐軍的地方找到了大量的糧草,可是他們沒有將其銷毀,豈不是白白的便宜了自己麼?可是後來想想便釋然了,他們撤退可是秘密進行,所以不敢有那麼大的動靜,若是想要銷毀這些糧食,肯定會起火惹起宗欽的注意,那他準備讓宗欽守城送死,給他逃跑拖延時間的計劃豈不就落空了麼。
古風心中那個美,雖然此戰傷亡了很多的士兵,但現在得到了那麼多的糧草,今後身邊的士兵便不用餓肚子了。這個時候石頭拎著宗欽將他壓在馬上,高興的來到了古風的近前邀功道:「少爺,幸不辱命,這宗欽您看該如何發落?」
「好樣的。」古風讚美了他一番,繼續說道:「功勞我先記下了,等戰事結束後論功行賞。不過這宗欽……」故意提高聲調,便見他不由的哆嗦了下,猜想到宗欽也明白了當前的處境,緊接著便聽他含糊不清喊道:「給個通快吧,只求留個全屍!
下頜骨脫臼了,自然是這個聲音。只聽古風笑著說道:「想死?我到是可以成全你,不過你這賣主求榮的奸人,到是可以給後人做個反面教材,這麼說對我們還有些用處。」然後對手下人吩咐道:「將他給我押送到父王那裡好生看管,等到大戰勝利之後拿他祭奠此戰死去的將士們。」
石頭將宗欽交給上來的士兵,然後問古風道:「少爺,那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趙德立的大軍早就撤離此處,不過他們兵馬轍重繁多,我想用我們的騎兵追趕,還是能夠趕上他們的。」
古風看了石頭一眼,然後笑罵道:「這麼多功勞還不夠你小子喝一壺的,記得在江中軍營中我如何派兵的麼?現在趙德立的大軍既然開始撤退,那我們主要的任務便完成了,接下來便是周澤威和劉宏雷他們立功的時候,而我們只需配合著在屁股攆他們,讓他們慌亂下失去方寸,到時候進入我們的包圍圈,那還不是關門打狗之勢?」
「那說來便也我們騎兵的任務,少爺便交給我好了,一准讓他們乖乖的就範。」石頭憨厚的笑道。
古風想了想點頭道:「此舉至關重要,我定然要親自參加的,我想趙德立大軍昨天晚上撤退的,我們雖然不急著趕上,但是卻要緊隨其後讓他提心吊膽,到時候進了我們的包圍圈,我們在以逸待勞定然大收奇效。時不待人我們即刻出發,你我先行帶騎兵前去,步兵先行在這裡整頓,而後便趕上來接應。」
說完古風和石頭兩人重新上馬,然後屬下收拾這徽州的殘局然後趕上,便即刻帶領著騎兵大軍風馳向北追去。
這個時候,巖水河源的松山上。夜幕降臨,氣溫驟降,秋末冬初的天氣乾燥多風,陣陣呼嘯的冷風吹來,讓書上本就不多的樹葉也瀟瀟落下,枝葉搖曳的發出沙沙怪響。
劉宏雷搓著有些僵硬的雙手,試圖用活動來讓手上的血脈通順些,同時恨恨的罵道:「狗娘養的趙德立,怎麼還沒有到這裡,在這樣下去大爺我就要凍死了!」
旁邊的劉少輝同樣搓著手輕笑,然後說道:「這天氣也的確太冷風又大,將軍要不,讓士兵們升火取暖吧?」
「升火?這不是扯淡麼!」劉宏雷沒好氣的說道:「你忘記我們的任務是什麼了,那就是要秘密的埋伏在這裡,若是在深夜中升起火來,那不是暴露了我們的行藏了,讓趙德立知道我們埋伏在這裡麼。我們可都是士兵,可多是從死人堆裡爬過來的,這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凍?我知道士兵們冷,傳令下去讓他們在忍忍,下午的時候我們已經接到了線報,趙德立此刻是驚弓之鳥,全軍可是連夜的趕路,相信不久就能到達這裡,千萬不能因此攪亂了整個戰局,升火是萬萬不行的。」
劉少輝點頭道:「將軍說的是,我這便下去吩咐。」說著他便下去傳令了。而劉宏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四周的士兵們,一個個都凍得臉色刷白,這嘴唇更是乾裂,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他雖然也是心疼將士們,但自己這支軍隊的責任太過重大了,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不由在心中暗暗咒罵這該死的天氣,還有那遲遲未到的趙德立退軍,只要他們到了,讓將士們一同衝下山去,活動起來了便也不覺得冷了。
正在這時,剛剛派出去的探哨飛快的回來了,湊到了劉宏雷的近前道:「將軍,已經發現了敵軍的蹤跡!」
「哦來了!」劉宏雷驚喜道:「趙德立共有多少退兵?」
「不是大軍還沒到,就是發現了幾個人,他們此刻已經進了河谷,估計也是敵軍的探哨。」
當下便點頭道:「這趙德立到也不是個庸才,就連退兵也如此的小心。不要驚動這幾個探哨,他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大軍便也離這裡不是很遠了,估計也就是個把時辰就能到了。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嚴陣以待,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巖水河谷中,趙德立勒住馬韁,看著眼前那黑黝黝的山谷,眉頭便皺成了川字形。旁邊的副將對其說道:「將軍,我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現在已經是人困馬乏飢腸轆轆了,便不如暫時在這山谷中紮營休息下吧?」
趙德立聽了大搖起頭道:「絕對不行,這河谷地勢險要,若是敵人前後夾攻,那便將我們完全置於死地。」說完又歎氣道:「這宗欽也真是廢物,原本還希望他在徽州能夠阻擋古風他們幾日,可對方攻破徽州城卻僅用了半天,這宗欽還落得個被活擒的下場。這河谷我們是絕對不能呆的,傳令下去大軍渡河,只要到了背面的平原,我們便不用擔心被堵截的危險,就可安心的紮營休息了。」
副將無奈領命下去,緊接著便見大軍開始陸續渡河,正如前面所說的河水本就不深,所以渡河的速度極快,騎兵最先過河到達了河的北邊。就在此時忽然聽到吶喊長嘯,火把林立旌旗飛揚,嚇得趙德立差點沒從馬上跌下。
緊接著北邊由周澤威和謝春領導的騎兵,趁著趙德立人馬半渡便策馬疾馳而來,先行一輪弓箭射過去,這黑洞洞的夜晚視線不明,這箭矢如雨般頓時便讓騎兵們人仰馬翻,馬匹受驚下便也四處亂竄,將己方正過河的士兵衝撞的可以,這冬初的水雖然沒有結冰,但是這寒冷的讓人難受,頓時大軍便開始慌亂起來,士兵受到傷害慘叫連連。
「撤退,轉進巖水河谷!」趙德立見狀趕緊下令,扔下成千上萬具的屍體,便向著河谷內疾馳而去。
黑暗中指揮江中騎兵的周澤威,見到如潮水般進入河谷的敵軍,便下令阻止了士兵繼續追擊,敵軍如今已經成功被趕入了河谷,自己的任務便完滿的成功了,下面便要看劉宏雷他們的了。
趙德立慌亂之下帶兵撤入河谷,雖然剛才探哨來報這裡沒有人馬埋伏,但這巖水河谷卻是三面環山,僅有西部一個出口,而近自己帶兵跑入到這裡面,若是江中軍守住了谷口,那將會牢牢的將自己困死在這裡,甕中捉鱉那是在容易不過了。
越想越是不好,剛想要下令趕緊撤出去,這話沒等說出口,便聽到兩側的山上突然又是喊聲如雷,平空中多出了許多的火把和旗幟,趙德立瞬間絕望的想到,如此絕妙的地形古風又豈能不利用起來,自己是真的被他們給算計了,鑽入了他預先設好的全套,這是人作孽不可活啊!
河谷內的皇軍瞬時慌亂成一片,四處散逃局勢相當的混亂,軍中副將趕緊來到趙德立近前,焦急的問道:「將軍,我們中了埋伏,這三面上坡可都是敵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都給我原路返回,殺出條血路也要衝出河谷,衝鋒!」嘶啞著嗓子大吼道。
「他奶奶的想跑,沒那麼容易,弓箭手給我放箭,滾木礌石都給頭招呼上。」山坡上的劉宏雷看出了敵軍的意圖,便趕緊的下令道。
兩旁的山坡上,隨著令下那箭矢便如雨般的射下來,這狹長的河谷內頓時慘叫哀嚎聲起。隨後劉宏雷令下,五萬名埋伏在此處的步兵,便如同下山猛虎般的撲向了慌亂中的敵軍,喊殺聲頓時將敵軍嚇破了膽,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混亂中因為衝撞踩踏死了多少人。
就在這時,及時感到的古風,會合了巖水北邊的周澤威部,便同時到達了谷口附近,將這裡守了個水洩不通,可是谷內狹窄難行,騎兵根本就施展不開,所以這圍剿趙德立剩餘人馬的任務,便多是依靠劉宏雷的五萬步兵了。
古風站在山坡上,看著谷內那如火如荼的戰場,就猶如阿修羅地獄般的恐怖。大局已定,趙德立逃不了兵敗身死的下場。心中也不由的感歎,面對如此的場景,人的性命那真是太脆弱了,當下便讓人傳令下去投降者免死,能夠少造些殺戮也算是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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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章 最後的掙扎
看著勞德諾呈上來的線報,唐崢的臉色早就變得猙獰起來,身體因為過度的氣憤而顫抖,最後狠狠的將手中的文書扔掉,發洩般的狂吼摔著身邊那價值不菲的瓷器。而旁邊的勞德諾也任由他發瘋,仰望著天空不住的歎氣,心中默默想著自己難道真的錯了嗎?
「廢物,都他媽是廢物,二十多萬大軍就這麼沒了,趙德立這個天殺的蠢材!」宣洩完了胸中的怒氣,可轉而又意識到了自己當前的危機,便趕緊來到勞德諾近前問道:「勞師,如今我大軍被破,便也僅有京中這六萬兵馬護持,可這些又豈能與江中三十萬大軍相對抗。此刻我心中煩悶難當,腦中更是混亂異常,勞師可有什麼完全之策,以解除當前的危機。」
「哎,這古風卻為不世之才,如此環環相扣之妙計,趙德立輸得也不冤枉。」勞德諾先是感慨,然後回答道:「而如今我方還剩下六萬兵馬,縱觀史上以少勝多雖數不勝數,但也需看視情形而定,與由古風領軍的江中兵馬相對,無異於以卵擊石。故此為今之計,當為三十六計之上策。」
「你是說逃走?不行,我是絕對不走的,好不容易才有現在……」聽勞德諾建議自己逃走,當下便搖頭激動喊著,卻被勞德諾給接過話去。
「微臣知道殿下捨不得眼前的一切,可是不捨的又能如何呢?難道要阻止兵馬和江中軍相抗麼?」勞德諾無奈搖頭,繼續道:「殿下聽微臣一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京城文武百官皆可不走,唯獨殿下是非走不可,否則到時候兵敗城破之時,殿下定然難逃一死。」
唐崢聽完不再言語,勞德諾說的沒有錯,文武百官不走只需投降尚可活命,可是自己現在弒父奪權之名在外,已是由不得自己狡辯了,即便最後僥倖不死,可最後又怎能屈辱的活著,當下便絕望的跌坐在地,然後喃喃道:「即便要逃,我們能逃到那裡去呢?這大姜朝上下已無我容身之地!」
「這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大姜朝雖然暫時不能容身,我們可先到楚國容身,等將來時機成熟後,我們還可以聯合楚國殺回來,到時候這大姜朝定然還將是殿下囊中之物。」勞德諾拍案說道。
「去楚國?」唐崢聽完眼前一亮,彷彿眼前便是一跳光明大道,終於恢復了些信心道:「對,當初楚雲飛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與本王交好,而且他能夠成功將反對勢力擊破,自己也幫了不少的忙,而如今本王落難到他那裡,定然不會輕慢於我。那勞師即刻通知守城兵馬嗣的唐忠,讓他趕緊收拾本部人馬,隨本王秘密前往楚國。」
「不可!」勞德諾揮手道:「自趙德立兵敗,京中軍心已動,恐怕多有傾向江中之勢,再有我們如今是逃行,若隨身帶著如此龐大之軍隊,那目標也太過明顯了。故此微臣覺得,讓唐忠從禁軍中挑出百名侍衛即可,等殿下收拾宮中細軟後,在從秘道中偷偷出城,人不知鬼不覺方可遮人耳目。」
「勞師說得雖是有理,但如此豈不是把京中六萬大軍又拱手送給古風了麼,讓本殿下心實有不甘。」唐崢忿然說道。
「無妨,我們既然決定要撤走,那必然還要設置些障礙,讓他們無從發現我們的行蹤,這京中的兵馬完全可以讓人帶領,必要的反抗才能遮掩他們的視線,等他們發現了這其中內情的時候,我們已經逃出很遠了。」勞德諾說道。
唐崢點頭,然後說道:「確實如此,那此事便交由勞師處理,務必在盡快的時間內準備完畢,我們也好盡快的從京中撤走。」
勞德諾拱手施禮道:「微臣領命!」
三十萬江中軍迤邐向京城形來,巖水河谷一戰,古風成功擒拿了趙德立,同時斬殺五萬敵軍,其餘皆被俘虜。
「少爺,為何我們不趁此機會大軍疾行?這樣便可以盡快的到達京城,讓唐崢無法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樣對我們是很有利的。」和古風並肩策馬的石頭疑惑道。
古風輕笑道:「我軍連日的征戰,將士們早已是疲憊不堪,即便是疾行軍到達了京城,那也形成不了多大的戰鬥力,因此而造成過大的傷亡,是我不想見到的。再有,京城此刻最多有六萬兵馬,你為唐崢會傻到以此兵力和我三十萬大軍對抗麼?」
石頭思考片刻,然後恍然道:「少爺是說,唐崢可能見勢不妙而逃跑?」
古風點頭道:「逃跑那是肯定的了。從祈州王府臨行時我答應過德馨,不會對皇家趕盡殺絕,我之所以不急著讓大軍那麼快到達京城,便是讓唐崢做好最後的準備。」
古風這話意味深含,石頭自然是體會到了,然後輕笑道:「我明白了少爺。」
古風繼續淡淡的說道:「我們起兵是以勤王之名,可若是這京中再也沒有皇族之人,那這大姜便是我囊中之物。而且我猜到唐崢若是逃跑,定然會往楚國而去,所以我們無需阻攔,到時候他們有意過江反攻之時,便是我們將楚國納入版圖的時機。如此一來,我不僅完成了我對德馨的承諾,同時也給將來收付楚國創造契機,這麼好的事情何樂不為呢?」
石頭輕笑搖頭歎息道:「少爺,我發現你越來越陰險了!」
古風笑罵道:「有這麼損你家少爺的麼,我古風自認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做事自然有自己的準則——對待親人朋友,自然猶如春風般的溫暖;但是對待敵人,當然要如同寒冬般的冷若冰霜。」
雖然古風下令讓大軍緩速行進,可還是在兩日後到達了京城,於是傳令大軍將京城牢牢的圍住,作勢不讓城內走出一人,但是他知道皇宮內定然有秘道,唐崢想要逃跑定然也難不住他。
京城勢在必得,雖然城內守軍不多,但若是強行攻城,傷亡定然也不再少數,再有給唐崢幾日的準備時間,古風便只是讓人給裡面傳話,在有限的時間內讓他們考慮清楚並開城門投降,同時交出被唐崢關押的太子。
古風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但是手下將領中除了石頭外,其他諸如周澤威和劉宏雷等將領心中不解,為何世子遲遲不下令攻城,本想找到世子詢問其中的緣由,可還沒有走到營中大帳,便被裡面走出的石頭給強行給拉走聊天打屁去了。
深夜月朗星稀,城外大營中除了巡邏士兵隊列行進的聲音便是寂靜一片,而城內更是漆黑安靜的讓人害怕,此刻的古風竟然也沒有睡覺,在帳外的空地上點燃了篝火,然後坐在旁邊仰頭看著天空的繁星愣愣出神,讓旁邊站崗的士兵看了甚感詫異,這世子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忽然古風感受到有個陌生的氣息出現在周圍,讓他瞬間的警覺起來密切的關注,沒準這是唐崢派人來欲行對自己不利,可是讓古風詫異的是感覺此人並沒有絲毫的殺氣,並不是此人故意隱藏了身上的氣息,否則古風也不會感覺那麼清晰,如此那便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這個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想到這裡古風便輕笑道:「來者何人,不要隱藏了,過來喝杯茶吧!」
聽到古風如此說,讓守夜的士兵瞬間的警覺起來,這麼晚的深入到軍營而又隱匿不出的,定然便是刺客無疑了,瞪大眼睛四處的觀望,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刺客的蹤跡,這世子不是沒事耍人玩呢吧,剛想到這裡便聽到旁邊傳來優美的笑聲。
「咯咯……」竟然是個女子的笑聲,緊接著古風便見到從左側的陰暗中走出一人,隱約可以看到她那曼妙的身材,那人繼續說道:「兩年不見,沒想到弟弟修為進步神速,姐姐我竟然看不出你此時的虛實了,如此隱秘的躲藏也被你輕易的發現。」
這聲音有些耳熟,可是古風卻是想不出這人究竟是誰,慢慢的等那人走到了近前並盤膝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藉著那閃爍的篝火光芒,古風這才看清眼前那嬌美丰韻的容顏,卻讓他瞬時愕然當場,心中感到激動非常。
「怎麼了弟弟?才兩年時間未見,難道就把姐姐給忘記了嗎?」那女子眨著那動人大眼睛,嬉笑倩兮的看著古風。
古風輕笑搖頭,緊緊的盯著身前那嬌美的容顏道:「姐姐真的是你,我又怎麼能夠忘記呢?」
這女子非是旁人,便是當初古風初出茅廬,幫助他調查廣平郡首被殺案情,並揭露皇室陰謀的朵朵姑娘。古風當時過分的謹慎,沒有敢輕信其言,後來事實證明錯怪於她,再次去尋找於她的時候,卻發現她留書離去了,讓古風著實後悔良久。
許久不見著實想念,可是讓古風疑惑的是,她怎麼在此時此地來見自己,難道其中有什麼內情麼?古風不敢在胡亂猜想,省得再讓佳人因此傷心,心中有什麼問題不如明說出來,倒也心胸顯得坦蕩。
朵朵姑娘如此聰慧,看到古風如此的表情,立時邊猜出了他心中所想,於是便沒有等他開口,往他身邊靠近了些笑著說道:「弟弟心中是否又起了猜疑,姐姐我為何許久不見蹤影,可終於出現了卻是此時此景?」
被她當面說中,倒顯得古風有些心胸狹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久未見姐姐仙姿,實是想煞了小弟,可沒有想到此時此地與姐姐相見,所以難免會有些詫異,姐姐應該見諒才是。」
「哦,如此說來到是我的錯了,那便不再打擾公子休息,告辭!」沒想到朵朵瞬間變色,含怒起身便要離開。
古風見勢不妙,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並強行將她再次拉到身邊,更是無恥的將其摟入了懷內,緊固她掙扎的身體,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姐姐,是弟弟不應該再次對你猜疑,你就在原諒我這次吧?」
聽到古風道歉,朵朵便也不再掙扎,扭過身來點了他腦門一下,方才嬌嗔的說道:「你這犯了疑心病的弟弟,總是讓姐姐我傷心。」
近在咫尺的嬌顏真是風情無限,讓古風竟然也瞬間失神,然後聽他苦笑道:「弟弟平時也非是如此,只不過姐姐行蹤向來神秘,讓我禁不住就去猜想。」
「我神秘?」朵朵愣然,隨後意會道:「這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古風驚訝的指著自己鼻子咧嘴追問道:「姐姐為何這麼說?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是將實情告訴我吧。」
朵朵嬌嗔著瞪了古風一眼,而後調整下思路說道:「兩年前,我從廣平離開後,便是來到了京城,並通過魔門世俗勢力,喬裝打扮混進了皇宮,暗中的偵查皇室的陰謀。並將從中獲知的消息,通過些許手段傳給你安排在京城的眼線,讓他們在將這些消息傳給你知道。例如武林大會中驚雷圖真假掉包,還有不久前唐崢帶兵進京,老皇帝忽然駕崩之事,如此嚴密的事情,若不是皇宮內有人,又豈能被外界的人知曉。這件事情卻足足花費了我兩年時間,沒想到現在見面又被你懷疑,真是讓我傷心死了!」
古風心中狂汗,今天她要是不說出來,自己還不知道有這事呢,感情自己收到的密報都是她給傳出來的,看來自己是真的錯怪她了,見她傷心的表情趕緊安慰道:「怪不得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那些手下也太過本事了些,而且唐崢他們也傻到那個地步,沒想到還有如此內情,這兩年真是苦了姐姐了。」說著緊緊的摟住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內,卻是沒有想到越是如此,她哭的越是厲害,讓古風都無所適從了。
佳人傷心,古風顯得更是尷尬,這裡可是軍中大營,這深更半夜的自己摟著個嬌滴滴哭泣不止的女人,讓身邊的那些將士們聽到了,那還不被他們給笑話死啊。抬頭看向四周,沒有見到有人走來,卻是見到不遠處站哨的士兵,卻是扭過身去將目光看向別處,識趣的不想讓他過於難堪。
古風豈能在讓他們繼續看笑話,當下便在朵朵耳邊輕聲說道:「姐姐,我們還是到帳內說話吧。」說著便抱著她直接起身,迅速的走進了自己的軍中大帳內,來到榻前順勢便雙雙倒在了上面。
女人的心思最是難理解,剛才還在哭泣的朵朵,此刻不僅雨過轉晴,還主動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古風的脖頸,雙目深情的看著古風,然後主動的送上自己的香唇,動情的和古風激吻起來。
魔女本就多情,那挑逗的手法果然純熟,而古風自從祈州王府到軍中,多日的帶兵征戰哪裡能夠享受如此溫情,那乾柴遇到了烈火豈有不燃之理,體內的慾火瞬間的燃燒起來,古風只感到自己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便迷失了自己,只知道回應懷內那曼妙的佳人。
兩人如此也並不是初次,想當初在廣平的時候相遇,古風便體會過她迷人的風情,雖然箇中滋味刺激非常,卻也沒有現在這真實動人的感受。
雙唇緊緊貼在一處並不住的互相吸吮,古風更是將她主動伸過的香舌含入口中,用自己的舌尖不住的挑逗,並汲取她口中的香津。大手尚自不老實的在她那豐滿的嬌軀上肆意撫摸,帶來的確實她陣陣的顫慄,沒想到竟是如此的敏感。
家中的幾女若論身材,恐怕也只有梅艷可與其相比,不過她卻又有她足以傲人的地方,便是她那胸前碩大的乳峰,那真是女人的極品男人的最愛。古風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把控,又被那衣物阻礙了揉捏的手感,於是憤懣之下破衣而入,大手方才佔據了那馨香嬌柔的高峰,這手感真是沒的說。
當激情來了,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身上的衣物已經是阻止兩人深愛的障礙。一邊繼續激情熱吻,一邊互相為對方解除身上的衣物,這深秋的衣物雖然繁多,但卻是將腰中的絲絛解開,兩人便是赤裸相對了。
寒冷的深夜無法阻擋帳內的春情,那帳門外守候的士兵,隱約聽聞到了帳內的呻吟,便是意會到了將要發生什麼,為了不讓自己忍受此中煎熬,便趕緊的站到離大帳遠遠的地方,繼續關注周圍的動靜。
此刻身下的嬌軀動情的扭動,兩人火熱的肌膚熨帖,那感覺真是完美至極。古風已經開始轉移陣地,從那馨香的楦口向下,來到她胸前高聳的地帶,忍受不住那致命的誘惑,用大嘴將其含住,並用舌尖不住的調弄那頂端的凸起,另外一隻則被大手把控,並不住的變幻著各種形狀。
另外一隻手從其腰間劃過,然後從小腹部位開始下滑,等到了那芳草幽徑地帶,入手的是一片濕潤,原來一番的調情之後,朵朵已然是情動了。古風知道已經是時候了,用手扶住自己的粗壯,對準那溪水氾濫的根源,便猛地向前挺身,便深深的進入到了朵朵體內。
可是讓古風詫異的是,隨著自己突然的深入,便聽到朵朵迷離中痛哼一聲,身體瞬時的緊繃起來,甚至感覺到她幽徑內異常的狹窄,似乎剛才挺進的時候還遇到了層障礙,這一切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身下的朵朵,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姐姐,你竟然還是……」古風愣然開口,卻是被朵朵給阻攔。
「怎麼,難道魔門中女子都是人盡可夫麼?那只不過我們平時行為上有些不拘禮節,讓人從外表看來顯得過於放蕩,才讓他們誤解。」再次緊緊摟住古風脖頸說道。
「不……不是,而是我覺得如此,似乎莽撞了些!」古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朵朵不再說話,而是伸出舌尖繼續舔弄古風的嘴唇,兩人便再次動情深吻,良久方才分開。喘息不已的朵朵,感受到下體從最初的劇痛,漸漸的開始有些酸脹癢麻,便開口對古風說道:「弟弟,我感到很難受,你動動身體!」
古風知道她的痛感得到緩解,便開始慢慢的挺動自己的下身,那狹窄的腔道真是讓他舒爽不已,沒想自己在這大營之內,還能享受到如此處子溫情。而隨著古風的動作,朵朵也體會到了箇中滋味,對於她這種理論知識異常豐富,今個才真正的體會到了實戰的感覺,那還真是美妙不可言。
痛並快樂著,卻是她此時最深刻的體會。等她逐漸適應了古風的粗壯,古風便也開始加大了動作幅度,瞬時在這軍營深處的大帳內,傳出了人間最美妙的樂章,這其中的快樂便也只有親身經歷的兩人才能體會。
清晨的陽光將整個大帳照射的通亮,連日的行軍讓古風難得有懶床不起的時候,不過現在既然局勢不是很緊張,讓士兵們都得到充分的休息,那自己也找到偷懶的借口了,何況懷內還有那麼嬌滴滴的美人在懷,女人的初次那是很值得回憶的事情,他不想給朵朵留下不好的印象。
帳外隱約傳來士兵早練的聲音,卻是沒有一個人過來麻煩古風,想必是那些帳門侍衛都給擋了回去。古風早就醒了過來,靜靜的看著懷內的佳人,經過了昨晚的蛻變,此刻的朵朵顯得更加風韻十足,女孩和女人的雖然只差一字,卻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古風對此可是深有研究。
正在迷神間,忽然感到懷內的嬌軀一動,低頭看到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接著口鼻間發出聲輕微的呻吟,慢慢的睜開了那若水般泛著光亮的眼睛,瞬時那慵懶迷人的風情嶄露無疑,加上那彈指可破的嬌嫩肌膚,讓具有超強美女免疫力的古風,都看的目眩神迷怦然心動了。
感受到古風的變化,朵朵不由悶哼一聲,皺起眉頭幽怨的看著他。古風先是愣然,隨後意識到習慣了被包圍的感覺,所以此刻兩人仍然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剛才看到她的嬌美自然心動不已,身體某個部位發生變化,那是男人正常的反應。
古風嘿嘿淫笑,考慮著是不是和她來次晨練,可是瞬間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可是軍營不比家裡,大早上再弄出那麼大動靜,讓手下們聽了肯定要被笑話,那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將不復存在。
「哎呀糟了!」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的朵朵忽然驚訝的說,讓古風愕然以對道:「怎麼了?」朵朵白了他一眼,捶著他的前胸道:「都怪你,讓我此行的目的都給忘記了!」看著她那嬌嗔的模樣,古風哈哈笑道:「有什麼能比昨晚的事情重要,現在說出來也不晚啊?」
「你這個小色鬼,就知道往那方面想。」嗔罵了古風一陣,然後正色焦急道:「在你大軍包圍京城之前,唐崢便安排好了防衛工作,然後便偷偷帶著近身百名侍衛,攜同他的謀臣勞德諾,從皇宮內的秘道中逃走,目標便是大江南面的楚國。雖是隔了一夜的時間,但若你現在派人追趕,我想時間還不是太晚。」
竟然是為了此事,古風當下便哈哈而笑,卻惹來朵朵生氣的捶打,皺眉道:「你還在笑,這可是軍國大事,這唐崢若是不將其除去,將來定然會成為你的障礙,時間不等人你還不快下令,想要急死我是不是……」
古風笑著伸手將她的眉頭揉平,又在她那嬌艷的紅唇上香了口道:「不用擔心,此事我早就料到了,我之所以將京城圍而不攻,便是為了給唐崢充分的時間準備,讓他們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
朵朵聽了愕然,伸手摸摸古風的額頭,和自己的體溫比較,才說道:「沒有生病啊,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決定?若是唐崢不盡早的除去,那將來可是後患無窮啊……」看到古風仍然是那種表情,猜想他既然已經猜到,現在卻是這麼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於是便問道:「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大軍三十萬圍困京城,而唐崢卻僅剩六萬兵馬,勝負立判之下,唐崢要麼便選擇兵敗身死,要麼就是選擇趁機逃跑。現在看來他還沒有被全力慾望迷昏了頭腦,想來也是那勞德諾隨時提點的功勞,逃跑便是他們當前最好的選擇,誠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麼。對了,姐姐既然身在皇宮,那可知當前太子的處境如何?還有那曾經刺殺我父王的武綱師徒何往?」說道這裡古風的臉色瞬間寒了下來,眼中的凶光畢露。
龍有逆麟,觸之必死。古風瞬間變色,身上的氣勢不由散發出來,讓膩在他懷內的朵朵也不由顫抖,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生氣。深深呼吸,強行將內心的火氣給壓下去,低頭看向懷內的朵朵,見她臉色蒼白驚懼的看著自己,不由著急道:「你怎麼了,難道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麼?」
「不……不是,你剛才的表情,好……好可怕!」朵朵心有餘悸道。
「我可怕?」古風詫異,然後恍然道:「這武綱師徒竟然參與世俗爭鬥刺殺父親,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建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我古風枉為人子。所以情緒有些激動,你感覺好些了麼?」
朵朵點點頭,然後靠近古風的懷中道:「你也不要太過生氣,王爺沒有受到傷害那便是最好的結果了。此事的內情我還是知道的,說起來罪魁禍首還都是怨你,若不是你為了那叫蘇嫻的女孩,將人家給弄成了太監,人家也不會惱羞成這樣,後來他被唐崢派人送回師門,被其師飄雪仙子雪絨花治好,而這雪絨花又極是護短之人,徒弟被你打成了殘廢她自然不幹,於是師徒二人便下山找你算賬,沒想到你卻是去了迷霧森林禁地之中,以為你此去定然必死無疑,便沒有打算繼續追究下去,卻是耐不住唐崢的懇求,而武綱為了報答他相救之恩,便做出了那錯事,事情的梗概便是如此了。」
古風尷尬點頭道:「若這麼說來,歸根結底這緣由都是出於我,這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他們師徒二人此刻哪裡去了?」
「幫助唐崢除掉了三王,而後在刺殺定南王的時候,被深藏你家中的一眉師徒阻止,而後便逕自回雪山派了。怎麼,難道非要將雪山派除掉才解氣?若是我看,既然王爺沒有受傷,那此事到此為止便好,省得將來事情鬧大了,即便是三聖來了也要維護公正,到時候你也討不了好處。」朵朵給了古風一陽指,笑著開解道。
古風故意驕橫咧嘴道:「我古風何時怕過何人?不過我也並非不講理之人,不讓人說我古風仗勢欺人,再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若他們不再來觸我眉頭,此事便到此為止了吧。唉,這件事情說完了,不是還有太子之事麼,你若是知道便跟我說說,也好讓我對此做好充分的準備。」
輕輕的扭動身體,試圖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卻是沒有想到越是如此,越是從兩人交合的部位給她銷魂的感覺,讓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羞紅著臉道:「唐猛本來從宮內秘道逃走後,意圖逃亡江中得到定南王的庇護,卻是沒有想到半路暴露了行藏,被唐崢的手下擒拿到了京城,被唐崢關押在了皇宮內的地牢中,後來由於局勢過分緊張,我便沒有過多的關注他。不過若他沒有將先皇冊立太子的詔書交出,唐崢便也不敢輕易的對其怎麼樣,可現在的形勢又急劇轉變,唐崢得不到的東西會不會便宜別人,讓他做出破釜沉舟的事情來,卻也是未可知的,所以唐猛現在性命如何,還真是不好猜測。」
古風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可知,唐猛是否有子嗣,年齡幾何,現在何處?」
「嗯,唐猛之前有一妃兩妾,分別為其誕下一子兩女。唐崢帶兵回京,他見勢不好便秘密召見了吏部尚書蘇昌禾,而後逃走並沒有將其家眷帶在身邊,想必是被其隱秘在了蘇昌禾府中,卻沒有被唐崢給發現。」朵朵說完,然後看了靜靜聆聽的古風,領會問道:「這皇室若尚有香火存在,那麼定然對你父子大事有阻,那我不如趁你還沒有派兵進攻京城之時,派人將唐猛父子這些人秘密解決掉?」
古風聽完一愣,沒想到她做事比自己還不講情面,這痛下殺手之事說的真是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不過古風卻是輕搖頭道:「之前我有此想法,不過後來仔細思考後,還是留著他們的性命,讓唐猛光明正大的將皇位禪讓出來,那才不會被天下人誤會我父子勤王是假,真正的目的卻是為了奪得唐家天下。」
「那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好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們也該起床了,否則就要被軍中將士所恥笑了,等隨後進了城中,我們在好好的溫存吧!」古風捧著她的俏臉,狠狠的香了幾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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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章 大姜的隕落
古風話說完,卻是沒有見她起身,低頭看向躲在懷內的俏臉,只見她貝齒輕咬朱唇,雙頰暈紅眼迷離,嬌軀微顫輕扭動,鼻音粗重含低吟,期待即刻承雨露。朵朵顯然春情已動,古風若是再不明白,愚蠢度就堪和豬比肩了,本來軍中不便如此瘋狂,但也不想她的渴望變成失望,只要盡量控制聲音的外傳,那真是:只願將那風流度,從此君王不早朝。
朵朵畢竟破瓜初蒂,舊創未好便沒敢過度逞威,分身在那狹窄的腔道內輕微進出,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別看她外表妖媚十足,但現在卻是格外的敏感,在古風這老手的全方位進攻下,很快便繳械投降了。
滿足了佳人的需求,古風雖然沒有盡興,但卻也不敢繼續施為了,當下吻了下迷離狀態的朵朵,將分身輕輕從她體內抽出,然後輕聲對其說道:「寶貝,你先好好的休息下,我現在必須要出去主持軍務,等我回來在好好的陪你。」說完起身穿好衣服,便出了大帳吩咐眾將行動了。
從朵朵那裡已經得知了唐崢秘密帶人潛逃,那古風便也不用在拖延時間了,當下率領手下眾將領出戰,來到京城北門外叫陣,卻只是見到城門上有幾名士兵遮遮掩掩的向外面偷看,如此看來城內的防備力量可知有多麼的薄弱,讓身邊的士兵叫囂了半天,城內已然沒有人敢出來對話,古風便揮手讓他們停止,並讓石頭上前回話。
「城內的將士們都給我聽著,二皇子唐崢弒父意欲奪權,而太子殿下被其關押至今生死不明,如此大逆不道之舉本就人人得而誅之,故此我主定南王起兵勤王,便是為了扶持大姜正統,維護皇權不被奸人所得,而致使大姜百姓處於水火之中。今唐崢逆軍二十萬被我軍所敗,便僅剩京城內六萬兵馬頑隅反抗,卻是冥頑不靈不實實務之舉,我主世子年蒼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見到刀兵相見血流成河,故此給爾等充分的時間考慮,並於明日午時將賊手擒拿,並打開城門迎我軍進城。若爾等言有半個不字或者明日沒有打開城門,那雙方便也只有刀柄相見,等到城門被迫之時,凡是城內士兵盡皆屠戮毫不留情!」石頭大聲喊完,便策馬回轉隊伍,然後隨著古風下令,再次回到營中休息了。
大軍各自回營,古風也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下往自己的營帳走去,早時起的晚些便沒有用早飯,而此刻已至午時,古風早已是飢腸轆轆了,正好現在兩頓折一,讓人準備了兩人的飯菜,便親自端著回到了營帳中。
朵朵也早已起床並收拾好了一切,軍中不允許女子隨意走動,便只好在帳內靜候古風回來。突破了那層關係,古風和朵朵相處越發的融洽,不過古風清楚的認識到,朵朵的性格和自己任何一個女人都不相同,確切的說她更像是當代的女性,擁有自己的理性和思考,擁有不亞於男人的處事判斷能力,並不是完全依附於男人的存在,不過這點卻是古風最欣賞她的地方。
快樂而又溫馨的吃罷了午飯,終於恢復了些精力的朵朵,聽了古風講述了剛才的事情,略微思考後便問道:「你認為城內的敵軍會按照你說的,在明日午時開城門投降麼?」
「這個很難說,此刻京中六萬兵馬皆為禁軍,不是你我三言兩語便能撼動其軍心的。不過當前的形勢他們想必也看的很清楚,貪生怕死者想必也不會在少數,就看這股力量能夠發揮多大的能量了。」古風喝口茶水,有些奸詐的笑道。
看到他的表情,朵朵姑娘差點沒把口中的茶水給噴出來,輕咳兩聲白了他一眼道:「若明日他們不能如你所說開城門自縛出城受降,你還真的要下令攻城將六萬大軍盡皆屠戮麼,這可不是定南王向來的寬厚愛德啊?」
古風輕笑搖頭道:「寬厚愛德那要看對待什麼人,對天下良善百姓自然要如此,但若是對待敵人慈善,那便是對待自己的殘忍了,如佛祖般以身飼虎、割肉喂鷹之舉,勸惡導善本是大德之為,但讓吃肉動物改食素之蠢行,足令天下明智之人所恥笑。時間不能無限拖延,否則天下群雄見利揭竿而起,麻煩的終將是我們,國家蠹亂如此也是應快刀斬亂麻,將所有的病垢全部清理,從新建立個新得王朝出來。」
「久病不能猛藥醫,你就不怕手段過於狠厲,導致出現不可想像的禍亂出來麼?」朵朵提醒道。
「我自然知道水至清則無魚,但若是潭水太過混亂,魚無法正常的呼吸自然也會要死,所以我們要做的便是將這潭水先放掉,再將山泉水引來魚自然存活。再說了,只要我手中軍權在握,那不怕任何人渾水摸魚,得民心者的天下,只要我們的手段不觸動這個原則,那麼即便是威脅到了某些權貴的利益,那他們也不會有多大的能量翻身。」古風解釋道。
朵朵輕笑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於帝王之道懂之許多。不過我要給你提個醒,我修行之人雖然歲月長久,但也並不是生命沒有極限,若是你長期被俗世纏身,而忘卻了修行之彌久,終將不會得正大道。而且這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常理,即便你父子此輩能夠賢能治世,卻是不能保證子孫也皆是如此,所以我勸你等這世俗事了,還是隨我同歸山林修行去吧。」
古風握住她的纖手道:「你的意思我知道,這世俗萬物雖然同樣吸引人,但卻並非我心之所向,可卻生在帝王家卻也是身不由己。現在我向你保證,最多給我二十年時間,我定然將這天下事調理一遍打下基礎,等兒子長大成人便交由他們管理。
關於天下分合之勢,雖然看似是不便的規律,但這其中很大成分還在人為,為政者好逸惡勞驕奢淫逸,忘記先輩創業之艱難,為一己私慾橫徵暴斂施惡政於民,從而失去了民心所向,那才是致使皇朝破滅的根本。而產生這以結果的原因是什麼呢?那便是絕對的權力導致了絕對的腐敗。」
「絕對的權力導致了絕對的腐敗……」朵朵輕喃,思考這句話的含義。「這句話,具體的含義是什麼呢?」
「很簡單,若是將天下大權掌控在一人手中,若是此人無法把控這全力的運用,而又無人可以制衡他這權利的實施,萬事不分對錯皆評介一人的意念為轉移,那最後定然要導致了腐敗專權的產生。故此為了解決這個辦法,那定然要將部分權利分出,到時候做出錯誤決策之後,也好有人可以制衡他胡亂的實施,防止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古風淡淡說道。
「可是如此,權利旁握皇族勢弱,那不又是禍亂的根源麼,有怎會產生你所描述的那個結果呢?」朵朵疑惑道。
「人心不谷,是人皆有慾望,這是不便的事實。皇族交出部分的權利,但卻不足以動搖其根本,這個度還是要把握好的,這其中的關鍵在於互相制衡。我們也可以事先為其設定一個規範,那便是建立一個律法,執法者不管作何不能違反法律以至於超出法律規範之外,規定皇帝以及臣子萬民的權利和義務。萬事皆變,但法律的根本主旨不能變化,不管是制定、補充和修訂,都要設置一定的條件,否則法律一旦頒布實施,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皇帝在內。」古風肅然道。
「沒錯,如此一來,皇權至高無上論,那便無形的被法律至高無上所代替,任何人的言行都要在這法律規定的範圍內,否則一旦逾越這個範圍,那便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得以讓包括皇帝在內的任何人都行為有矩,的確是有利的控制了人慾望的無限膨脹,從最大程度上避免了禍亂的產生。可是反過來你想過沒有,你如此的作為定然會遭到保皇派的反對,畢竟這可是損害了某些人的利益,甚至是對世俗理念的反叛,他們能夠輕鬆的接受這個事實麼?」朵朵再次問道。
「你可別忘記了,到時候可是我為皇其為臣,我設法制衡自己的權利,這些大臣們自然無可反對。再說任何新鮮事務的產生,自然會遭到各方面人的質疑,不過只要此法確實可行,經過一段時間的試行之後,他們自然會發現這其中的好處,想當初始皇滅六國中央集權,不也是曾經遭到了貴族們的反對麼,可是後來呢?此法適應當時的局勢,自然被廣大貴族所認知,後來也是按照這個方法治理國家的。可始皇至今千餘載,又是不同的情形之下,自然要出現不同的制度,用此來管理國家然百姓安居樂業,這可是利在當今功在千秋之舉啊!」古風興奮道。
古風真是費盡口舌絞盡腦汁,給朵朵描述出了自己的構想,終於讓她這個才女心悅誠服。常言說和聰明人好說話,舉一反三的很快便能理解你的意思,可讓古風鬱悶的是自己說得太過稀奇,之前根本就沒有人提及過,人家初次瞭解自然有排斥心理,若想打破她這個心理堡壘,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古風便下令全軍素裝,然後便陳兵在了京城門外,如此給予了城內禁軍強大的壓力,午時很快就要到來,等候他們的將是最後的抉擇,是生存還是死亡全部掌控他們一念之間,生命與氣節就如同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一般,讓禁軍們心中感到萬分的煎熬,到底該何去何從呢?
古風對於他們的選擇無從關心,說起話來若他們真的投降了,或許還要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親皇派的,即便是在自己的威壓下投降了,心中也肯定不會是心悅誠服,自己若是逼迫唐猛讓位於賢,那還不知道他們會鬧出什麼事情,古風可是最討厭麻煩的,即便是會給己方大軍造成些傷亡,但若是能夠一勞永逸卻也是值得的。
「少爺,時間快到了,這城內似乎也太安靜了點,即便是他們準備投降出城,那也不會那麼的安靜啊,更別說他們準備頑抗到底了,你看這城門樓上連個人影都沒,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旁邊的石頭望著城門疑惑問道。
古風聳肩故作輕鬆道:「或許他們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在下著最後的決心;又或者他們決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等候我們派兵攻打城池的時候,給我們以突然沉重的打擊,製造雙方巨大傷亡的局面;再或者他們本無投降之心,所以暗中設下陷阱,然後假意投降請軍入甕。總之,誰又能具體說清呢?」
聽完古風的猜測,石頭也不由擔心道:「既然無法準確判斷,那我們是否先暗中派人進城,先行探查一番然後再做決定,否則若是輕率的下令攻城,雖然最後的結果可以肯定,但我軍也定然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古風輕笑道:「放心吧,昨日我早已派人進城,針對以上三種不同的推測,設定好了不同的聯絡方式。等到了午時,若城內的禁軍真個決定投降,那她便不會發出任何的訊號;若他們決心誓死反抗到底,我們將看到城內放出綠色的煙火;若他們故意設下埋伏,假意投降撰我們進入,那城內將會發出紅色煙火訊號。」
「若真是如此,那我便完全放心了。」石頭終於笑道。
兩人的對話還沒有說完多久,便見到城內突然升起煙火,到達了最高處便爆炸開來,散出一團紅色的煙霧。石頭立刻便道:「少爺您看,竟然是紅色煙火,看來城內是設好了埋伏,準備假意投降請我們入城了,那我們該如何做?」
古風寒著臉點頭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即便他們是假意投降,也定然是禁軍統帥親自出城,否則他們也知道我們不會輕易相信他們的誠意,所以我們只需將計就計,將這禁軍統帥先行擒拿。據我推測禁軍主力定於被城門附近埋伏,那我們便派周劉兩位將軍帶兵從東西城門分別進入,消滅他們的薄弱力量後從兩側迂迴,將剩餘的禁軍主力給包圍起來,既然給他們機會不好好把握,那便別怪我古風心狠手辣,將他們全部的格殺不留任何的活口。」
石頭領命,然後下去秘密佈置,就等到午時一到,等城內之人開城門,那便是他們攻城之時了。該來的總會要來,時間已到果然便見北城門如時開啟,只見從城門內有幾位身穿黃金甲的禁軍策馬向著古風帥旗所在位置弛來。
「禁衛軍統領唐克勤拜見定南王世子,並城內六萬禁軍皆願降伏,現有降表在此請您閱目!」幾人來到近前下馬跪伏,當頭之人雙手撐起降表說道。
古風冷笑伸手屈指,凌空攝物將那降表吸入手中,然後看都沒看一眼便到了旁邊石頭的馬鞍上,寒著臉他們幾個說道:「唐克勤你耍的好手段啊,真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欺瞞過我們麼,來人先將他們幾個給我擒下。」
隨著古風令下,旁邊的士兵立刻過來,還沒等幾人納悶過來,早已被人抹肩裹背給捆了個結實。難道己方落出了什麼破綻,讓他們這快便識破了陰謀,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當下故作惱怒來掩蓋心虛道:「世子這究竟是何意,我等誠心前來投遞降表,為何卻將我們捆綁,難道你忘記了昨日所言,這麼做豈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古風仰天大笑,然後鼓掌道:「唐將軍的表演真可謂繪聲繪色,可惜你們的策略早已被我們識破,看到剛才的煙火了麼,那便是我們特殊的聯絡信號。」看著他們驚駭絕望的表情,古風繼續說道:「本世子已經給了你們生的機會,可以你們不僅不好好把握,還想用此來對我軍不軌,那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傳令下去即刻攻城,城內凡為禁軍者不留活口。」
隨著古風令下,隱約便可以聽到從東西兩門傳來陣陣喊殺聲,這證明了江中的大軍早就有了準備。唐克勤幾人聞聲臉色蒼白,他們本以為自己的設計足夠隱秘,只要古風進城定然可以集中兵力將其擊殺,如此一來即便是兵敗身死,也完成了殿下交給的任務。可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想到計劃這麼快便被識破,他們竟然有人在自己的軍中,而且城內的兵力部署主力便在北門,東西兩側便是薄弱地帶,現在他們從這裡兩個方向入手,想要防禦已經是來不及了,很快他們突破了防線便要將禁軍全部圍剿。
聽著遠處喊殺陣陣,唐克勤心中便絞痛不已,這個計策可是自己想出的,可笑的當時還以為必定能夠瞞得住古風,卻沒有想到這策略還沒等實施,就已經被人識破了。自己死不足惜,可是跟了自己那麼久的將士們,六萬多的將士若真的因為自己而全部被屠殺,自己就是死了也定然閉不上眼睛。當下大聲喊道:「世子……」
想要盡自己最後的努力,希望能讓那些將士獲得生的機會,可還沒等他說出口,便被古風給阻止了。「唐克勤,你休要在浪費口舌,我再給你重複一遍,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卻被你們如此輕易的放棄了,所以這不能怪我心狠。這人不是不允許犯錯,但歸根結底還要酌情而定,有的錯誤犯過了無關緊要可以改過,但有的錯誤可是致命的根本就沒有機會改過。而你唐克勤,犯下的就是致命的錯誤。」轉而命令道:「來人給我將這幾人壓下去,讓他們睜眼看著自己妄行,所釀下的苦果。」
禁衛軍自覺地誘敵之計萬無一失,所以這兵力的分配上就出現了漏洞,古風抓住的就是這點。派周劉兩位將軍從東西城門進攻,這裡是禁衛軍病理部署薄弱地帶,故此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突破進入到城內,一路的披荊斬棘,人數稀少的禁衛軍又豈能和江中大軍相抗衡,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抗的餘地,按照古風所下的命令全部屠殺一個不留,讓軍中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將士們,真可謂是過足了隱。看著那鮮血從敵人身體中噴射而出,這要是尋常百姓見了定然嚇得尿褲子,可是這些將士們見了卻愈加的興奮,嗜血的感覺瞬間爆發出來真是無比的暢快。
江中的將士們如同地獄的惡魔盡情的屠殺著,讓那些禁衛軍的士兵看著心驚膽顫,早已經沒有何其相抗的信心,這戰心已失自然無法集中精力戰鬥,那他們的傷亡也便也開始逐漸的加大,此戰成了一面倒的局勢,那些僅剩的禁衛軍士兵被江中大軍壓制的節節後退,試圖快速的回到自己的大部隊,豈不知即便是如此也無力回天了。
京城之中此刻已經成了人間地獄,血流成河鬼哭狼嚎形容毫不為過,那些無辜的百姓嚇得早就縮到了暗處,顫抖的用一切的辦法摀住耳朵,阻止那可怕的聲音傳入大腦,更別說從門縫中向外觀看了。不過江中的將士軍令嚴明,只可屠殺身穿軍服的禁衛軍,普通的老百姓是不可以騷擾的。
戰爭此刻已經到了白熱化程度,三十萬圍城大軍被周劉兩位將軍帶去了二十萬,要想殲滅城內的六萬禁衛軍那是綽綽有餘,只不過畢竟是城市攻堅戰,人家佔據了有利的地形,相對來說還是阻礙了江中軍的戰鬥,拖延了進攻的時間。
城內的情景城外看不到,但是那震撼忍心的喊殺聲,足以讓眾人聯想到裡面的情景了。兩側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合圍城內禁衛軍的任務即將完成,古風不由會心的微笑了起來,而旁邊的唐克勤早已是心灰意冷,身體如同抖篩般不住的顫抖,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渙散,早已是不成了人樣。
或許是感受到了城內敵兵的壓力,城內的禁衛軍甚至不知死活的大開城門,或許是異想天開的從此門衝出一條生路,可是古風既然已經決定下了決心要除掉禁衛軍,那定然不會讓他們逃走一個,否則這北城門剩餘的十萬大軍,被這幾萬人衝散那真的要被天下人笑話了,時機已經成熟了,古風當即下令。
古風大聲喊道:「全軍聽令!」「在!」十萬將士齊聲,氣沖九霄天!「殺進京城,血洗禁衛軍,攻佔皇宮!」
城外的江中軍早已是按耐不住,聽到古風的令下便如同離弦之線,呼嘯著就朝京城北門衝殺而去!滾滾鐵騎如同開閘的滔滔洪水,想著京城席捲而去。那些打開城門想要尋求生路的禁衛軍,見到城外如此氣勢早已是嚇得魂不附體,大聲喊叫著往回跑去,城門口頓時打亂,想要再次關上城門,顯然是已是來不及了。
古風飛馬當先,身後緊跟著石頭和帥旗,早已是殺到了城門邊,難得也嘗嘗刀口舔血,讓古風頓時也氣血如潮,興奮之下便將身邊的幾個擋路的小卒給砍了,怕古風有個什麼閃失,石頭緊隨其後護衛左右。
本來如潮水般向城門湧來的禁衛軍,見到城外的情況,古風他們無可匹敵的氣勢,加上身後的追兵,嚇得雙腿都軟了,倉惶下不知所措的亂跑,讓本就慌亂的進軍隊伍更加的無法控制,互相衝突著。
古風絲毫不給他們喘息和回神的機會,拍馬一聲長嘯揮舞著那把特製的馬刀就殺進了人堆,身後的江中騎兵也策馬緊隨,踏著京城內地面的石板道路發出密集的驟響,各種喊聲彙集到了一起震聲如雷,將本就陷入昏睡的京城都給驚醒。
鐵與血的瘋狂,開始洗滌京城內的陰靂,掃除城內隱藏的污穢,迎來明媚的陽光和潔亮的天空。此刻的古風已經無需思考,手中的馬刀漫天揮舞放出陣陣寒星,給敵人帶來如嚴冬般的寒冷,生命在此刻如此脆弱,古風就如同收割著蕎麥般收割著生命。
與此同時,東西兩面的周澤威和劉宏雷,也紛紛率領著大軍圍剿過來,整個京城的北門,已經變作了地獄之門,城內的禁衛軍也都向中間地帶撲來,原本還算開闊的京城街道,被屍體和殘馬給堵塞,變得有些擁擠不堪了。
江中軍士氣如虹,失去了主帥和將軍的禁衛軍如何抵擋?一時間,禁衛軍兵敗如山倒,潰敗的速度遠遠出乎預料,六萬的禁衛軍,已經有近兩萬橫屍在京城各條街道上,所有的禁衛將軍包括唐克勤,幾乎不是被擒便是陣亡了。
真的要將六萬人全部屠戮麼,這可都是條條鮮活的生命?古風忽然心中有些不忍,雖然為了己方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但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還是不忍心的,或許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受到統領們的蠱惑才反抗的吧,不如便再次給他們個機會?只要罪魁禍首已經被擒或被殺了,想必他們也鬧不出多大亂子。
想到這裡古風便喊道:「禁衛軍統帥唐克勤已經被擒,本帥寬懷待人不忍心無辜將士全部陣亡,若是降者可免死不殺!」
旁邊的時候聽到古風又下此命令,不由回首看到他不忍的面容,當下便意會到了他此刻的心境,於是趕緊命令下去。而那些禁軍士兵,許多也並不是想要反抗,畢竟他們也聞知了對唐崢的傳聞,知道這也是行不義之舉,再加上統領被古風給擒住,內外交加下早就沒有繼續戰鬥的心思。有一個士兵帶頭丟到了兵器,其餘之人也盡皆效仿,禁軍士兵便開始棄械投降了。
也不知此舉是對是錯,此刻也由不得古風多想了。事不宜遲,還是趕緊帶兵攻下皇宮要緊,於是馬上下令道:「周澤威與劉宏雷,率本部人馬收編俘虜,中軍隨我奔殺皇宮!」說完策馬向著五鳳樓馳去。
禁衛軍主力此刻已經投降,那剩下的些許殘兵也鬧不出多大的動作,古風攜帶身邊的將士們殺到了皇宮門口,望著高高的五鳳樓上那僅有的幾名守衛,沒有時間跟他們開口磨嘰,直接讓石頭從馬背上飛身到城樓上,立斬那些還欲反抗的士兵,然後下去將那緊閉的皇宮大門給打開來。
然後古風帶著近身騎兵,一路勢如破竹的往宮內衝殺過去,零星的禁衛軍哪裡抵得住,許多人甚至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便被快速衝殺過來的騎兵給斬殺,想必就是死了都閉不上眼睛。古風見大局已定,率兵便衝殺到了泰和殿前,百官已有三個多月沒有臨朝,而且唐崢把持皇宮之後,這裡便更加的被閒置起來,不過由於老皇帝忽然的駕崩,唐崢便將老皇帝的靈柩擺在了這裡。
尚有千餘名禁衛軍將士死死的環立在此處,見到古風的大隊人馬衝過來立刻劍拔弩張起來。古風揮手止住身後的將士,對那些禁衛軍道:「宮外六萬禁衛軍皆以投降,你們也無需在做反抗,要知道我江中軍此來是為勤王,唐崢大逆不道弒父禁兄奪權,你們這些皇室的禁衛軍難道分不清是非黑白麼?快快放下手中兵刃,然後將唐崢擒來此處並將太子釋放,早日恢復正統才是正策。」
禁衛軍仍是不肯讓開,卻是緩緩的後退擋在了殿門之前。就在這時,殿內傳出中年男子的聲音:「太子妃有令,你們暫且退下!」
話音才落,泰和殿的大門便被打開,當先走出一個披麻戴孝的青年美貌女子,她手中還牽著一位同樣披麻戴孝的七八歲男孩,看他們的面貌與神情似是一對母子,面對古風大軍的氣勢沒有絲毫的怯色,想來並不然不是普通角色。
這母子二人古風不認識,不過剛才清楚的聽到了殿內人說太子妃,之後便見他們兩人從裡面走出,難道這女子就是太子唐猛的髮妻,而這七八歲的男孩便是他的兒子不成。見她們來到了近前,古風便在馬上疑惑道:「你們二位是?」
「她們便是太子之髮妻和長子,古風賢侄還不快快下馬見過!」古風話音才落,便見緊隨母子二人從殿內走出之戴孝之中年男子道。
古風抬頭看去,沒想到此人還認得。他便是蘇嫻的父親,現任吏部尚書之職的老丈人蘇昌禾,聽朵朵姑娘說過唐猛從京中逃跑之前,曾經秘密會晤過蘇昌禾,並將妻子托付給他照顧,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在此處。
古風趕緊下馬,來到近前對太子妃拱手道:「定南王世子古風見過太子妃,帶軍勤王來遲還請恕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現在畢竟名義上還是大姜朝之臣,暫時這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
「世子不必多禮,我母子還多虧你帶兵來救,否則還不知……」太子妃趕緊虛手輕台讓古風起身,同時悲慼狀道。
「太子妃放心,只要有我江中軍在,定然保你母子平安。」古風肯定回答,然後疑問道:「之前唐崢翻遍了整個京城尋找太子家人,為何太子妃竟會躲藏在此處,若真是被他給搜尋出來,這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們開始是躲在蘇大人府內,後來唐崢派兵搜查整個京城,蘇大人思慮再三之後便將我們母子秘密帶到宮內守候在了先皇的靈前,沒想到卻因此而安全了,直等到現在世子帶兵前來相救!」太子妃解釋道。
古風恍然原來如此,最危險的地方卻有是最安全的地方,唐崢派兵搜遍了整個的京城,卻偏偏忽略了停放先皇靈柩的泰和殿,畢竟他是心中有愧不敢前來此地,也不敢派兵打擾先皇的靈柩,卻是因此讓他們躲過了搜捕,也不知道這是心理作祟的後果,還是天意便是如此了。
讀,
131章 大權已在握
蘇昌禾這老傢伙到是可以,充分把握住了唐崢的心理,這看人的本事還真可謂一般。想想也是,想要在皇帝眼皮底下生存,那便要具有一雙火眼金睛,特別是他們這一幫的老傢伙,看人接物可都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付唐崢這只會頭腦發熱的愣頭青,簡直都不用費吹灰之力,看來自己今後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被這些老傢伙也給算計了。
古風搖搖腦袋,揮去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些事情留著以後清閒了慢慢思考,至於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將皇室之人給保護起來,當然這樣說有些虛偽和違心,主要的目的還是將他們給監控起來,最好是不要逃出自己的視線,這樣將來有什麼事情也好處理。
「現在還不是敘話的時候,宮內的形勢還不是很穩定,我看太子妃母子和蘇大人暫時還要委屈在這裡,有這些忠心的禁衛軍保護,微臣在委派些士兵守護,想然安全不在是問題,如此也好讓微臣可以安心剷除宮內的叛逆,同時尋找被關押太子的下落,君臣相聚之後有什麼話再說不遲。」古風拱手道。
太子妃雖然身份高貴,但畢竟還是女人家,考慮的問題也很簡單,他知道宮內此刻沒有完全肅清,那便還可能潛藏著對自己尤其是孩子的威脅,如今自己的丈夫生死不明,這孩子便更加的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這不僅是從個人母親關愛孩子的角度,也是從整個國家角度來考慮的,畢竟如果太子出了意外,作為他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定然要接受繼承皇位大統的最佳人選了。
「既然如此,世子當可前去,盡快將太子揪出來主持大局,這裡有蘇大人和禁衛軍在,定然可保我母子無恙。」太子妃趕緊說道。
「微臣領命,定不復重托!」說著轉身後退,對身邊的石頭吩咐,讓他派些心腹的士兵將這裡給保護起來。
石頭心領神會,趕緊秘密吩咐身旁的裨將,將整個的泰和殿團團的圍住,密不透風的飛進個蒼蠅都難,同時命令沒有得到古風的帥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此地。再說了殿內之人也知道外面的形勢,這麼長的時間都隱忍了過來,自然不想在最後希望的關頭出差錯,否則長時間的努力豈不是就白費了麼?
古風和石頭離開泰和殿,向著內宮漫步行去,不住的吩咐手下的士兵,將附近的宮殿細細的排查,任何的可疑人物均不可放過,暫時將那些宮女太監之類的人物聚集到一處,並派專人對其審問,古風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發生。
「少爺,我總覺得這太子妃母子忽然冒出來,肯定會跟您的計劃帶來不小的麻煩,且不說太子唐猛是否還尚活在人世,即便是他被唐崢破壞致死,可還有其子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的,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費很大的波折才能實現目標,依我看是不是要暗中將他們……」石頭皺眉的說著,然後狠厲的伸手為刀,在自己脖子邊上橫抹示意道。
古風搖頭笑道:「的確,他們出現讓整個局勢有發生了些許的變化,不過他們還鬧不出多大的風波,也不會故意給我們製造麻煩,畢竟如今京城的局勢完全的掌控在我們手中,許多的事情都還要仰仗我們。我考慮著,若我們暗中將其處理掉,即便是做得再是隱秘,也不可能沒有不透風的牆,傳將出去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對我們將是得不償失了,畢竟天下人都信奉天命所歸,雖然皇室當今勢弱,但在大姜朝還是有不少支持者的。記住一點,名不正則言不順,不管唐猛父子在與不在,都不可能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了,若是能夠讓他們禪位出來,這不比強行佔有好的多麼?」
「讓他們禪位?這談何容易!且不說皇室之人不甘屈就,就是當今朝中的文武百官,有多少能夠站在我們這邊,難道少爺要將他們全部棄用,從新選取官員為自己所用?我想這樣恐怕難度很大吧,畢竟京中的官員不同江中,官員們之間牽連甚廣關係複雜!」石頭繼續憂慮道。
「皇權天授,這是天下人認定的死理,少爺我自然能夠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我是天命所歸,到時候他們就不會有半分的懷疑和逾越,乖乖的站到這邊歸我們所用,如此所有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古風微笑道。
「可是……」石頭還想接續說,卻被古風給打斷了。
「你小子怎麼那麼多可是,總之一切都在少爺我掌控當中,山人自有妙計沒聽說過麼,不過暫時就不告訴你了,等著看最後的結果吧。不過現在給你任務,首先便是派人將唐猛從被關押的地方找出來,再有新皇想要登基,光有先皇遺詔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尋找到傳國玉璽,這可是國家權利的象徵,沒有它可是萬萬不行的。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唐崢若是逃跑想必將其帶走了,不過我們切不可大意,仔細的派人搜查尋找一遍,得到確切的消息。」古風笑罵吩咐道。
石頭聽完命令歎了口氣,故作深沉道:「也罷,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這些腦力勞動者費心吧,我還是干我的體力活去了。」
古風揚眉,打了個響指道:「你這麼想就對了,社會分工本就不同,只要人人都如你一樣,那也便沒有如今的動亂了。不過話說回來,勞動雖然沒有高低之分,但卻無形中將人給劃分了出來,腦力勞動者制於人,所以他們是上位者;而體力勞動是受制於人,所以他們就是下位者。」
「所以說了,您現在是大元帥運籌帷幄,而我頂多便是位將軍衝鋒陷陣的主,真可謂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多想無意,天生就是勞碌命,我還是干我的事情去吧。」「去去,哪來那麼多牢騷,比你差上百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知足吧你!」古風笑罵追打道。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整個大姜朝的皇宮可謂是雞犬不寧,躲在暗處那些個宮女太監門,都被就糾集到了一處審問著,同時石頭領著一幫子人在宮殿四處搜索著,畢竟這尋找傳國玉璽重要非常,不放心交給那些手下人去辦,怕他們粗心大意下錯漏或者即便找到了弄壞了便麻煩了,故此也只好親自執行,可謂是勞苦功高了。
整個的皇宮內也便只有一個地方安靜了,那便是安放老皇帝靈柩的泰和殿,不過環境的安靜卻是襯托了內心的起伏。畢竟傻子都可以認識到皇族本來支脈就不多,在經這次禍亂一折騰,那真是死的死逃得逃,讓皇族勢力可謂是達到了歷史上最低點。手中的權利尤其是立身保命的軍權全部旁落,讓皇室僅餘的太子妃之子這點血脈,就如同風雨夜飄搖不定的一盞孤燈。
太子妃雖然是女流之輩,丈夫至今生死不明加上兒子年幼,所以這所有的重擔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維護皇室正統並讓兒子登上大寶,這才是當前她最為關心的。不過她也清楚的看到,整個京城都被古風帶領大軍控制,即便是放眼當前整個大姜朝,古家的勢力也絕對有壓倒性的優勢,故此若是想保持皇權的繼續,那便只有得到古家的支持,不過事情真的有她想的那麼簡單麼?事實是顯而易見的,畢竟是人掌握了當前的優勢,那也肯定不會交出手中的權利的,可以理解未必能夠接受。
若大的整個京城內,她又能夠相信誰呢,手無寸鐵的她們母子二人,無力回天那是肯定的,如果真要說起來,也便只有眼前的蘇昌禾可以讓她們放心了,通過這些天來的相處,她也看出了蘇昌禾對皇室還是忠心一片的,有些什麼事情跟他商量一番,或許能夠得到他的支持和指點迷津。
想到這裡便開口詢問道:「蘇大人,本宮心有迷津欲求大人能幫為解答。」
蘇昌禾趕緊起身拱手道:「微臣定當言無不盡,太子妃請講!」
「蘇大人是朝中重臣向來忠於皇室,本宮雖然不能參與政事,但也時常聽聞太子說過,經此皇室巨變之時,能夠甘冒生命危險保我母子安危,保住了皇室血脈的延續,就足以證明了大人此德,本宮先行謝過!」說著起身對蘇昌禾施禮道。
蘇昌禾見狀趕緊避過並跪伏道:「太子妃此言讓微臣惶恐,為人臣者當盡其職,保護皇室血脈安危,本就是微臣應盡的職責,不敢居功!」
蘇昌禾暗暗思量,自己保護她們母子數月,尤其是躲在泰和殿這段時間,和她們可謂是朝夕相處,彼此都極為的客氣,卻也是自持身份沒有多語。可是今日卻一反常態,不僅主動的和自己說話,竟然還語出恭敬如此,這其中定然是有些原因的。
不過想想也是的,當初唐崢預謀皇位,手中握著軍權誰敢不從,京城內到處搜尋她們的下落,為的就是將其剷除以絕後患。而現在雖然形勢對她們來說有了些許改觀,以定南王平日之德定然會保其安全,不過能否讓其繼續把持皇權,這就有些不太好說了,畢竟雙方積怨太深,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想必這太子妃定然是看出了這點,故此心中也是極為不安,想聽聽自己對此事的看法,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雖然在當今或許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在古代封建這會卻有那麼幾分道理的,試想從呂後到武則天且不論她們功績如何,哪個女人專權不是狠毒到了極點,雖然自古皇室中黑暗的爭鬥醜惡不在少數,可卻沒有女人做得那麼絕,六親不認大概專於她們說的,事實勝於雄辯由不得你不承認。
「當前我母子境況如此,縱觀整個大姜朝上下,鎮北王手中雖然有二十萬雄兵,但總體來說還是被定南王控制了局勢的發展,皇室之前與各路藩王交惡,定南王也因此深受其害,如今軍權被其把持住,雖然剛才古風明言保我母子安危,卻是不知道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能夠繼續扶持我兒為新皇?本宮知蘇大人素來與定南王交往甚厚,想來對其也是深有瞭解的,依大人之見他們會有何行動呢?」太子妃出言打斷了蘇昌禾沉默中的思緒,說出了此刻心中的擔心。
蘇昌禾心道果然如此,當下便為難道:「微臣,實在不好……」背人說短,這可不是君子所為,讓他不屑為之卻有不好明說。
可是太子妃明顯未有考慮到這點,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便接著說道:「此中關係皇室今後何去何從,本宮知大人有為難處,但此處便只有我們三人,他人也不得聽說我們談話,故此希望大人盡言不諱。」
蘇昌禾無奈便說道:「微臣過去的確與定南王有些交往,甚至差點成了兒女親家,不過由於……」說道此處停下,那些沒用的東西不說也罷。「定南王父子想來忠厚,位高權重卻從未欺主,向來都是盡到人臣本分,不過之前先皇有些太莽撞了,雖然撤藩本是無可厚非,卻也不該動用如此不光明手段,何以不讓各路藩王寒心動怒。到如今五路藩王已去其三,卻也將皇室的威信徹底挖空,大姜朝上下無不心向定南王一邊,更何況此刻全國上下之兵力幾乎全部握在其手,在也無人可以撼動他們的地位。」
太子妃插口道:「可不是鎮北王手中還掌握二十萬大軍麼,難道就沒有平衡定南王獨大之力,如此風雨飄搖之時,我母子到底該何去何從?」
抬頭看了她一眼,蘇昌禾淡淡說道:「先皇意圖撤藩,卻唯獨沒有對鎮北王動手,那並不是說鎮北王很難對付或者已經投靠了皇室,而是由於北部邊關相當重要,匈奴早就愷覲我中原繁華錦繡,只是攝於鎮北王手下的二十萬大軍守衛邊關,故此不敢輕舉妄動讓匈奴得漁人之利。當盡局勢如此情景,鎮北王之所以沒有渾水摸魚,一方面是處於民族大義,另外恐怕便是和定南王雙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再說太子妃欲求制衡定南王的方法,請恕微臣斗膽明言,此話今後可不必再說,皇室如今勢弱至此,根本就不具備那種能量。古風既然說出保護太子妃母子的話,那他們定然不會食言,不過是否還能讓他們甘心維護皇權,那便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太子妃聽完愁眉不展不住的歎氣,懷內年幼的兒子睜著那天真的眼睛,看著愁緒如斯的母親卻是不明所以的表情,讓太子妃看在眼中更加的辛酸不已,丈夫到現在也是生死不明恐怕是凶多吉少,而兒子同樣是年幼無知,讓自己何以依靠,現在是有名無實的皇室身份,還不如普通百姓自由,最起碼不用為這些政事而煩惱。
「蘇大人說的是,本宮確實有些不實實務了,當今的形勢我們還能苛求什麼呢,能夠保住身家性命就很不錯了。可是最怕的是連這最低的願望也不可得,雖然定南王過去忠心可鑒,可如今情況不同了,先皇如此對待他們,能否得到他們的寬容或未可知,所以後果是很難料的。」太子妃心有不甘,卻也是無能為力了,憑她個婦人根本就無力回天,更別提再現昔日的顯耀輝煌了。
蘇昌禾此時心中雖然有些不耐煩,但卻也沒有明面上表現出來,當下繼續說道:「微臣斗膽專言,太子妃最好不要鬧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最好是母子二人隨遇而安的等候在這裡,否則定南王雖然言而有信,卻也不保證他會不會留個麻煩在身邊。」
「這算是警告麼?」太子妃忽然變色冷言道,心高氣傲的她還以為是當初的自己,豈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奚落。
「微臣不敢!」蘇昌禾故作恭敬撫手,繼續說道:「若是太子妃沒有其他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說完便起身退走,自己做到現在也算是仁至義盡,沒有辜負太子的托付保護她們母子,沒有讓其遭受到唐崢的破壞,那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危難中對自己恭敬的不得了,可是現在危險一旦解除,她卻又是另外一副嘴臉,還擺著自己高高在上的譜,豈不知今時不同往日,她的尊貴身份隨著皇族大勢的破滅而消逝,還認不清當前的形勢看不出自己位置,那迎接她們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自己該做的已經完成,該說的都講了出來,路在自己的腳下,她們怎麼走便由著她們了。
.石頭已經按照自己的命令去辦事,古風反倒是格外的輕鬆起來,漫步在皇宮內的後花園內,這個地方自己雖然不陌生,畢竟當初自己可是受到皇后的邀請來過這裡,但卻也不是很熟悉,因為這裡的確是太大了,要想全部的走完也需要花很多時間。老皇帝就這麼掛了,兩個兒子爭鬥到現在,卻是讓他唐氏形同虛設,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的破滅了,死了也閉不上眼睛是肯定的,不過這怨的了誰呢,怪就怪他自己生了那麼兩個好兒子。
唐崢控制了皇宮,卻也不知道皇后如何?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德馨的母親,當初對自己也是很不錯,自己關心一下也是要的。不過猜想唐崢雖然不是她親生,卻是由她親手撫養長大的,唐崢就算再不是東西,定然也不會恩將仇報吧?
心中有事情,在說現在也不是觀景的時候,當下便帶著身邊的禁衛出了御花園,此刻那些控制了皇宮的屬下,正在嚴密的監視那些太監宮女,將他們分開來關押審問。皇宮被唐崢控制,為了防止消息外洩,所以沒有放走過任何人,這後宮佳麗三千在加上那些太監,人數上就可謂是一般了。
佔用了幾間房屋,讓那些宮女太監們站在屋外,然後將他們喚進屋內挨個審問,這樣也可以從一定程度上,防止有人渾水摸魚不講實話。古風來到這裡,負責這件事情的官員趕緊過來,匯報了些審問事情的進展。
「這些宮女太監也並不需要挨個審問,否則那麼多人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我看這樣吧,將那些貴妃和皇帝身邊的近侍分出來重點審問,那些有用的信息多半會從他們口中得知,至於其他的之後在慢慢核查好了。還有,老皇帝後宮嬪妃定然不在少數,這些人不要輕易對其動粗,我看還是將她們暫時看管,給她們提供足夠的食物和水。尤其是看皇后是否和這群嬪妃在一處,若是找到了她定要格外客氣並趕緊通報於我,切不可因為疏忽動其分毫,否則定然要拿你試問。」古風看到此事進展緩慢,到現在仍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當下想想後便指導她們說。
「元帥放心,屬下這便去辦!」說著便下去按照古風的吩咐執行了。
古風點頭,轉身獨自進了房間,比之外面的喧鬧這裡還是比較安靜的,正好有些累了坐下喝口茶。忽然想到了昨晚獨自進城勘察禁衛軍動靜的朵朵,攻入城內那麼久了也沒有見其蹤影,相信憑她的身手不會有什麼危險,卻是不知道現在在何處?
茶沒喝過半,正在遐想中的古風,忽然聽到門外腳步聲聲,知道定然是有人來向自己匯報了,這不還沒等到他說話,便聽門外有人喊道:「少爺是我石頭,可以進來麼?」原來是石頭那小子,看來自己交代他的任務有些眉目了,當下便說道:「進來吧!」
看著石頭推門而進,在這深秋的日子竟然滿頭大汗的樣子,看來這小子還真的上心費力了。當下古風笑著繼續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都搞清楚了麼?」同時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坐下來慢慢說。
原本燙嘴的熱茶,杯石頭給一氣灌下去,總算是潤了潤乾渴冒煙的喉嚨,然後才說道:「人多好辦事,一個命令下去就是範圍性搜索,想不快都不行。」「那結果如何?」「結果還真讓少爺您給猜對了,任何地方都搜查過了,就是沒有找到傳國玉璽,而且就連太子杯關押的地方也沒有找到。」
古風凝頭:「沒有放過任何可以的地方?比方說宮內的枯井中,這些地方可都是皇宮內藏污納垢的絕佳地帶!」石頭點頭肯定道:「沒有放過,我還親自派人下井看過,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現在整個皇宮都被我翻了遍,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
古風起身疑惑道:「不會啊,朵朵明明是告訴我,唐猛是被關在宮內的密牢中,沒有理由她會欺騙我啊?」「密牢?要這麼說肯定是隱藏在不為人知或者是特容易被人遺漏的地方,在有個機關什麼的掩蓋,不被人發現也是有可能的。我看少爺這事,還是等那朵朵大姐回來,向她詢問不就是什麼都清楚了。」
古風想想也是:「也只有如此了。」「對了少爺,有件事情差點讓我給忘記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您說下。」「什麼事情,你小子神秘兮兮的?」「我雖然沒有找到唐猛,卻是意外在後面冷宮內,發現在了性命垂危的皇后!」
聽到石頭說道皇后,古風當下緊張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講清楚點?」「事情是這樣的,我帶人到了後宮搜索,發現東北角上有個偏殿緊鎖,於是便讓人將鎖給撬開,卻在內室發現了兩名宮女和一位娘娘打扮的婦人倒在地上,不過卻都有微弱的呼吸,趕緊讓人找大夫過來給她們診治,才知道她們是由於飢餓過度,後來找幾名宮女照顧才知道,那位娘娘感情便是老皇帝的皇后。」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唐崢的目標是皇權,也並沒有對皇后下毒手,而是將其打入了冷宮禁足,逃跑的時候也太過匆忙,而且自己派兵攻城致使宮內亂成一片,那還有人記得給她們送飯,幾天下去水米未進肯定受不了,幸虧讓石頭及時發現了,否則再過段時間還知生死如何,要是讓德馨知道了生母被餓死,還不知道怎麼怨恨自己呢?
「那她們現在怎麼樣了,久餓之人最好先不要給她們吃飯,最好先喂些湯水類的東西,補充身體損失的水分。」古風擔心問道。「少爺放心好了,大夫也是那麼交代的,給她們餵了些湯水後,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要好生調養些日子,才能夠恢復到原先的狀態。我看您要是實在不放心,不妨直接去看看她們,沒準皇后見到您好的還會快些,畢竟您可是她的女婿,親人相見心情自然好些。」
「見面?我看還是不要了,你覺得現在這個情況,丈夫死掉了、兒子跑得跑失蹤的失蹤,整個大姜朝名存實亡,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功勞,你說這個時候我能夠和他見面麼,即使見了面能說些什麼?」古風有些苦惱的說道。
「我想沒有您想的那麼複雜吧,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還不是皇室點起的導火索,最多少爺只是為了自保反抗而已,他們沒有能力守住江山社稷,那只有怨他們自己無能,這些關少爺您什麼事情?皇后想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若她真是瘋狂如斯的針對少爺,那還真是不如不見,只要保住她的性命也算是對公主有個交代了。」石頭淡淡說道。
「話是那麼說沒錯,可是……」古風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到屋內忽然有人說道:「可是什麼,還有什麼可是的?」
兩人不由心驚,能夠隱蔽自己的氣息,躲藏在這個屋內而不被發現,那修為可見有多麼的高超,而且連相當自負的古風都沒有感覺出來,那就足以用震驚來形容了。這個聲音明顯就是發自屋內,而且讓古風聽起來還很是熟悉,卻也是不敢大意喝叱道:「誰在說話,給我出來!」兩人同時戒備道。
「咯咯……看把你們給嚇得,是我啦!」這下古風終於聽出來了,戒備的心情也放了下來,扭頭對石頭道:「不用擔心,是朵朵來了。」聲音是從屋內小床的位置傳來的,古風猜想這床肯定是有古怪,很有可能就是秘道的入口。
眼看著床上一陣振動,床單也因此變得不規整,緊接著木板間摩擦的聲音,床單先是凹下去,然後便被人給頂起來,掀開後朵朵便站在了兩人面前,身著男裝挺英姿颯爽的感覺,不過就是她胸前的雄偉和那嬌媚的面容敗露了她女人的身份,想要遮掩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看著兩人驚訝的表情,朵朵開懷的笑道:「怎麼看到我出現,竟然是這幅表情,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說完還來個陀螺旋轉,可惜若是穿著鮮艷的羅裙,那樣子定然是更加美麗,不過就這樣也足以讓石頭目瞪口呆了,這小子哪裡見過艷女的風情,如此發揮自然的風騷大膽,給予他的感覺,完全可以用震撼來形容,若是因此讓他的審美觀改變,而引發他婚姻的巨變,那朵朵的罪過可就大了。
抽了石頭丫的一下,將他從失神中喚回,意識到自己失禮的他,有些尷尬的看了下古風,感覺這裡也沒有他的位置了,便識趣的告罪退了出去。卻又是惹得朵朵咯咯笑個不停,直道石頭這小子也是做爹的人了,怎麼見了女人還那麼跟初哥似的。
「關鍵是你真是太……勾人了,石頭那傢伙哪裡見過這種場面,被你勾引住那很正常!」古風翻著白眼道。「你說我太風騷了是麼,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熊樣,這不都是你們男人想要的麼,怎麼又開始埋怨了?」這小妖精真是殺人不償命,和古風突破了最後的關係,那便更加的沒有什麼可顧及的了,扭著蜂腰來到近前,伸出手臂勾住了古風的脖頸,用那嬌嫩紅潤的香唇對古風耳朵吹著香氣,發出那酥媚入骨的聲音,攪得古風心中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了都。
伸手勾住她的纖腰,在那腰間的嫩肉上不住的撫摸著,那感覺還真是沒話說。「埋怨?我可從來沒有。不過,你這小妖精對男人的瞭解還不足夠,確切的說還是欠缺那麼點點,男人是喜歡女人的風騷,不過卻要看是在什麼地方,人前烈婦、人後風騷,這才是男人眼中的極品女人。」
勾勾眉角,表情很有些不屑,或者說是輕蔑的味道。繼續咬著古風的耳垂,嗔媚的說道:「想來你也是這樣想的,你們這些男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這話聽著有些彆扭,似乎是常被人用於形容女人的,卻被她給反過來送給了古風,不過古風並沒有反駁,這人的心理都是反覆無常,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
看到她嬌媚的面容近在咫尺,而且被這妖精勾的心中難耐,實在忍受不住了便捧住她的俏臉,狠狠的在那香唇上來了兩口,不敢再多親近享用了,畢竟現在還有事情要辦,否則自己若真的和她到床上雲雨起來,以自己的堅硬和持久加上她的耐力,肯定是場持久的戰爭,沒有個把時辰肯定不能分出勝負,這時間還是保守的說。
啪的一聲,狠狠的在她後面高聳的部位抽了下,然後五指在用力的揉捏,古風才說道:「好了,不要在勾引為夫了,否則惹起我的火來,嘿嘿……」聳聳眉毛淫蕩的說著:「你知道後果的。」沒想到卻是引來陣白眼,向著古風挺挺那高聳的胸脯,帶著挑釁的口吻說道:「怕你不成,有本事儘管來便是!」
讀,
132章 新制度建立
這個妖精,古風不由一陣頭大,自己的『威脅』根本就鎮不住她,而且還挑起了她的慾望,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了。看著她那碩大的雙峰擠壓在自己胸前,那種富有彈性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享受,加上她口中噴著香氣不住在古風的臉上親吻,古風的邪火也隱隱到了爆發的邊緣,賣糕的可惜時間地點不對,否則……
見古風沒有反應,朵朵詫異的抬頭,看到古風的表情,挑著眉角說道:「怎麼樣,怕了吧?」
啪的一聲,抓臀龍爪手再次降臨,「說什麼呢,為夫豈會何時怕過?」靜了下心繼續說道:「好了,有正事要問你,這個屋內怎麼會有秘道,還有你怎麼會突然從裡面冒出來,剛才我還派人找你呢,幹什麼去了?害我擔心!」
得到了愛人的關心,幸福中的女人自然高興,當下便不在勾引古風,而是拉著他坐了下來。神秘的詢問:「你現在關心的是什麼,我自然是為你解決此事了,你以為我能去做什麼?再有我出現在這屋子內也沒什麼奇怪的,這裡本就是皇宮內為數不多的秘道入口之一,我在下面的時候聽到你們談話,便直接從這個入口出來了,怎麼嚇了你們一跳吧?」
看她那得意勁,似乎看到自己的窘相,她就感覺很興奮似的,古風真是無語了。「還真嚇了我一跳,你出現的也太突然了,而我忙裡偷閒來休息下,沒想到卻來到有秘道入口的房間,這也太巧了點。」實話實說,當著老婆的面,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說去辦我關心的事,莫非是關於唐猛的麼?」
嬌嗔著白了古風一眼:「不然你以為是誰?傳國玉璽被唐崢帶跑,皇后也被解救了出來,現在整個皇宮內,除了那位名義上的太子唐猛,還能有誰能夠讓你如此關心的?」
「誰說了,不是還有個麼?」古風故意說道。「還有,是誰?」朵朵詫異道。古風緊緊的摟了下她的纖腰,調笑道:「自然是你了,現在整個京城都是戰場,激流暗湧的,你混在其中能不讓我關心麼?」
「討厭!沒個正經的!」對著古風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嬌嗔的伸出手指,點了古風的額頭下。古風哈哈大笑,趕緊抓住她的手指,正色道:「說正經的,唐猛被關在了秘道中麼,難怪石頭翻遍了皇宮都找不到呢?還有,他現在……到底是生是死?」
眨著動人的眼睛,將答案說了出來:「說出來你肯定會很遺憾,唐猛現在還活著,不過也並非完全的失望,你見了他肯定會驚訝。我想還是不多說了,不如你跟我下去看看,一切不就都明白了麼?」
古風不解:「活著就活著唄,除了很遺憾之外,還能讓我感到什麼驚訝的?讓石頭帶上幾個人,隨我們一同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說完兩人起身,古風喚上門外等候的石頭,並讓他帶上幾名士兵,便跟隨朵朵從那秘道入口進去。
忘記了帶火把,還好之前朵朵準備好了,幾人迤邐進入其中,然後又將入口恢復原狀,估計就是外面的人進入房間,如果不仔細的觀察,也不會輕易的發現異狀的。沿著石階向下,知道被石壁擋住去路,朵朵這才從一旁安放火把的位置,軋軋聲音響過,便見對面的石壁開始扭動,竟然是一扇隱蔽的石門,路出了裡面的道路。
這個的秘道就如同一個迷宮,也不知道當初設計者是怎麼想的,若僅是設計點機關什麼的,防止後面的人發現入口追趕,這的確是不錯的方法,可是這同樣對於逃生者也是麻煩,畢竟機關太多了也並不是件好事。
還好沒有想像中的埋伏機關,再說有朵朵這個認路的,自然也不用擔心這些。古風開始留意,每逢到了秘道的盡頭,她便會打開一扇石門,卻是總是向著左面拐去,這樣轉著轉著不就是個圈麼?
古風其實不知道的,在秘道的主路盡頭,左右同樣都是有石門的,可是往左像旋轉是地下密牢,而往右向旋轉便是逃亡城外了。當初唐崢逃亡的時候,自然是打開右面的石門,而這次是尋找唐猛被關押的地方,所以需要左向旋轉。
轉啊轉的,也不知道轉了幾圈,打開了幾扇石門?總之,除了帶路的朵朵,其餘包括古風在內的,可都有點暈頭轉向了,心中都暗罵當初如此設計密牢的人,肯定是被老婆戴了綠帽子,否則也不會想出如此折磨人的密牢。
終於,在打開了最後一道石門,裡面出現了一間石室,幽弱的光亮從裡面傳來,照亮了人們的視線。原來在這密牢的石壁上,安放了幾顆巨大的夜明珠,發出的幽光足以照射整個石室了。
這間密室還不小,算起來足有百來平米了,這裡看起來相當的封閉,可是幾人站在裡面,絲毫沒有氣悶的感覺,而且這裡也相當的乾爽,沒有想像中牢房的陰暗潮濕,看來這密牢在牢房中,也算是很高級的了,看來唐猛的待遇也很不賴啊,最起碼不用受到外界的干擾,只要好吃好喝的供給,除了沒有自由之外,日子也過得挺愜意的。
手臂粗細的鐵棍和密室的頂部地面相連,將整個密室劃分開了兩個區域,牢房佔據了至少三分之二的面積,裡面床鋪被褥等一應俱全,根本不用受到太多的委屈,如果唐崢不痛下狠手,唐猛肯定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此刻的床上,明顯是有人躺在上面,不過其面孔被雜亂的頭髮給遮蓋,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不過既然朵朵將他們帶來,這人肯定就是尋找多時的唐猛了。鼾聲如雷,這唐猛睡得還挺香,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還能有這麼好的睡眠,可真是難得啊!
有扇牢門,卻是被粗大的鐵鏈和銅鎖給鎖住,不過這到是難不住古風,給旁邊的石頭示意,讓他打開這牢門。就石頭領會,走到鐵門近前,抽出腰間的寶刀,這可是古風送給他的一件法器,表面看似樸實無華,卻是極端的鋒利的,砍斷這些鐵柱鎖鏈,那簡直就是太容易不過了。
旁邊的朵朵自然是識貨的,看到那刀眼睛不由一亮,在她看來這刀同樣是很有價值的。刀尖在鎖鏈上輕輕一挑便應聲而斷,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寶刀入鞘之後便吩咐手下的士兵,打開牢門走到床邊,試圖喚醒熟睡中的唐猛。
可另眾人意外的是,不管如何就是喚不醒他,這可真是奇了怪了,睡覺還要睡到自然醒,否則天上下刀子都扎不醒他,這睡覺的本事真是練得爐火純青了,就連古風也是相當的佩服,自己之前和他相比,那簡直無地自容了都。
得了,沒有辦法,這裡環境雖然不錯,但總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上面還有幾十萬大軍需要領導呢,否則發現自己這統帥不翼而飛,那這要是再鬧將起來,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所以唯一的辦法,便是趕緊的離開此地。
這唐猛不是喚不醒麼,讓手下那些士兵抬著他,雖然不知道他們一個個,現出很厭惡的表情,但主帥下令了,也只能遵守了。眾人連帶熟睡中的唐猛,跟著朵朵出了這密室,沒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又見朵朵打開了開關,側面的牆壁也打開來,入眼的是長長的石階,想來這上面肯定也是個入口了。
「這裡還有個出口,上面是什麼位置?」古風詫異的問道。
「很奇怪麼?告訴你吧,對面的石壁上同樣有扇石門,可以通往皇帝的御書房,不過卻是還要走上段距離,而這裡只要拾階而上,便可通往泰和殿的。出口說出來,你可能感到很意外?」朵朵當先領路,同時笑著說道。
「泰和殿,那不是老皇帝和文武百官早朝的地方麼,這裡能有什麼地方可以隱藏秘道入口呢?」古風思考著,恍而道:「你說的可是龍椅?」
朵朵一愣,然後笑道:「挺聰明的嗎,一點就通了。」
古風仰頭,有些自戀的翻著鼻孔道:「那是自然,也不看誰?整個的泰和殿,除了皇帝的龍椅,其餘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隱蔽的可能,只要稍微想想不就明白了。
翻個白眼,沒好氣道:「說你胖,還就喘上了!」
泰和殿內,此時的太子妃再和蘇昌禾交談之後,心中的憂慮更是無以復加,看著殿內正中擺放的靈柩,想到躺在壽棺之內的先帝,他是否也會想到在他去世後,不僅皇室積弱到現在的情形,就連他的靈柩都沒能及時下葬。太子至今生死未卜,眼前那雄偉非常的龍椅,雖然自己在殿內好久,礙於律法的規範,也沒敢讓調皮的孩子,到那上面去玩耍過。或許今後這個位置將不在是唐家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那不如讓孩子到上面感覺下,最起碼曾經擁有過這份自豪。
想到這裡,太子妃起身抱著兒子,向著龍椅的位置走來,她的表情很是激動,畢竟面前的這個位置,那是世人即便碰頭而死,也是夢想得到並坐到的地方。可是此刻它就在眼前,而且近到觸手可及的地方,難道它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讓天下的男人紛紛為其折腰,而且那氣勢就如同長江之水,滔滔綿延不絕的向東流。
可是就在她顫抖著,將手伸向龍椅的時候,就聽到龍椅忽然傳出一陣響動,驚懼的她趕緊將手伸回,同時快速的向後退去,卻是不小心踩到了羅裙的邊緣,狠狠的摔跤險些將孩子扔出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還沒有碰到龍椅,它便開始自動發出震響,難道真如傳說中的那樣,非是真命天子不可得其位?
正在她身心震撼的同時,龍椅的動靜越來越大,甚至開始輕微的晃動,到最後只聽卡嚓聲響,龍椅竟然先向前滑動,然後便向後翻了過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龍椅怎的無緣無故,竟然發生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行為,觸怒了上天而降下來的懲罰,這該如何是好!
可事情並非她想像的那樣,隨著龍椅翻倒下去之後,從原先的龍椅下面,傳來陣陣的腳步聲,緊接著便見幾人相繼從裡面出來。沒錯便是古風幾人,將太子從那密牢內救出,便順著用到來到了泰和殿,意外的將太子妃嚇了個好歹,那都是無心之舉罷了。
「怎……怎麼是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妃驚訝的說,卻完全沒有意會到,此刻的她姿勢很不雅的坐在地上,如此狼狽的樣子將她高貴的形象此刻蕩然無存。
都看到了她那傻了吧唧的模樣,差點就沒有忍受住笑出聲來,古風正色讓身邊的朵朵勞累,將太子妃從地上給扶了起來,畢竟這泰和殿內就她們兩女人。得了,總算是讓他們夫妻團聚了,而且此時可謂是三代同殿,只不過老皇帝在棺內,而他們父子則在外面,人鬼兩殊途了都。
古風剛要開口,也好讓他們盡早團聚,可話還沒等說出,便聽到身後忽然聽到驚叫:「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眾人詫異回頭聞聲而去,見喊叫之人正是獲救的太子殿下,此刻的他正極力的掙脫架著他的士兵,鬍子拉碴加上滿臉的油泥,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漱洗了,看了都讓人感到萬分的噁心,經過他那麼一折騰,身上的那濃郁的臭氣,瞬間瀰漫污染了周圍的空氣,讓在場的眾人險些嘔吐當場,那就更不說他身邊的士兵,看來他們的忍耐力何其強悍。
可是這也並不是唐猛驚懼的原因啊,畢竟他醒來見到那麼多人,下意識的反抗倒也很是正常,可是當他看到了在場的眾人,尤其是他的妻兒可都在旁邊,怎麼還是現在這副瘋狂驚懼的表情,難道是唐崢曾經虐待於他,讓他的腦袋收到了刺激,致使他現在精神錯亂,忘記了眼前的眾人,甚至連自己的妻兒都記不住?
唐猛精神失常了,就現在他的表現來看,這是最含蓄的解釋了,否則就這一身的髒污,凡是神志清醒之人都無法忍受,更何況以唐崢那太子的身份,又豈會容忍自己變成現在模樣?難道說這是他的計策,麻痺唐崢的心理,用以迷惑唐崢繼續的逼問?這解釋似乎也說不通,現在的他可是獲救了,有必要還繼續裝下去麼?
唐猛變成了這副熊樣,在場之人無不歎息,可最傷心失望的莫過於太子妃了。原本唐猛生死不明,他的心中雖然同樣擔心,總歸說還算有份期望,他能夠重新回來主持大局,可現在呢的情形,讓他的期望完全的破滅。
這種痛苦的感覺,想必也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體會,用言語是無法表達的真切。只見太子妃見到唐猛,震驚的伸手摀住張開的嘴,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豆大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沿著那光滑潔白的臉龐滑下。
再也顧不得任何禮儀,也沒有顧及唐猛身上的惡臭,便快速的跑到了他的身邊,雙腳無力的倒了下來,卻仍是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雙腿,失聲痛哭便從這裡開始,那聲音讓旁邊的人聽了撕心裂肺,很是不忍的都躲到了一邊,並將頭扭向了旁邊,不看這人間的悲劇。而他們那幼小的孩子,見到目前如此的痛苦,也或許是被其聲音給嚇到,竟然也開始大聲的哭泣,讓整個場面顯得更加的淒涼。
可是轉過頭來,再看當事人唐猛,原本還在驚懼的從士兵手中掙扎逃出,轉而又被痛苦的太子妃給抱住,那巨大的哭喊聲還真的讓唐猛給驚呆了,等著那雙不解的大眼睛看著身邊的母子二人,不知道他們為何比自己喊聲還大,漸漸的他的眼神和表情變得開始平和,難道被太子妃這麼一鬧,讓唐猛的精神恢復了過來?
可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他或許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但是若想立刻恢復,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親情的感染是有效的良藥,對他病情的好轉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唐猛伸出髒兮兮的大手,摸向了母子二人的腦袋,將他們的頭髮弄得同樣糟亂,然後便傻笑道:「這是誰家的小媳婦,長的還真是漂亮嘿,這孩子也這麼大了還哭,真是不害羞呵呵!」
實在是不想再看下去,古風當下便吩咐手下道:「這泰和殿本是安放先帝靈柩之地,既然太子已經安全回轉,而且外面的局勢也算安定了下來,那便不要在這裡繼續停留了,你們幾個先保護太子他們出殿,到後宮的房屋內暫時安頓下來。」轉頭對太子妃道:「太子應該患了失心瘋,家人的安危和開解,對病情的好轉最是重要。依我之見,太子妃還是攜太子到後面宮殿暫時安頓,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御醫,為太子仔細的診治放好,否則任由其病情繼續嚴重下去,那後果定然是更加的嚴重。」
聽到古風如此說,太子妃也停止了哭泣,抽噎的抬頭看了看丈夫的模樣,現在的狀況也只能如此了,當下便掙扎的起身說道:「那便麻煩世子,務必找到最好的大夫,將太子的病給治好,本宮先行謝過了!」
「太子妃無需客氣,太子的病情不容樂觀,我看還是盡快的找大夫醫治為好,那便不要繼續待在這裡,讓將士們保護著去後宮安頓吧!」說完古風示意旁邊的石頭。
而石頭領會到了古風的意思,便當先出前帶著手下頭前帶路,強行將太子他們帶了下去。當然在目前的階段,古風雖然對他們客氣,但也不代表會任意而為,為此適當的限制他們的自由,那還是相當的必要的。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現在唐猛已經變成這樣,他的兒子又是年幼無知,他們的生命安危,可都在你這強勢的軍閥手中了。」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去往後宮的角門,朵朵便笑著開口。
「怎麼辦?涼拌!大姜朝在我掌控之內,而且皇室的權勢消失,代表皇權傳承的傳國玉璽也被唐崢帶走,你說就是唐猛沒有瘋掉,他又能坐的上這個皇位麼?所以現在就是我父子取而代之的最佳時期了!」古風霸氣的說道。
「唐猛是瘋掉沒錯,可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在麼,皇室血脈可還沒斷呢!再說了,你若是想要奪取皇權,那京中的那些官僚世家,又豈會輕易的站在你這邊?」朵朵提醒道。
「呵呵!」古風大笑:「這些都無需擔心,要想解決這些問題,也並非是什麼難事,山人自由妙計!」表情顯得很神秘。
話剛說完,古風扭頭看向身邊的朵朵,見她滿臉不以為然的神色,而且自己那前後不一的行為,很難讓她相信到底哪句才是真話。她有如此也很正常,畢竟之前形勢多變,古風臨時應對下,難免會出現前後迥異的現象,就比如對待是否取代皇位,改朝換代的事情上,的確是優柔寡斷了些,現在突然下了決斷,誰又能立刻相信呢?
「怎麼你不相信?」古風笑道。「說不上,誰也弄不清楚你心中到底怎麼想的,誰知道這次是不是心血來潮,過了沒有多久再次改變主意呢?」朵朵顯得很平靜,面對古風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所想,如此的率真正是古風想要的。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那也不能怪我,畢竟這每日瞬變的形勢,由我獨自來應對承擔,那即便我再是聰慧,肯定也會有思慮不周的,事情緩和迂迴的進行,最起碼不會向著,我們不可預想的方向發展。而現在事情不同了,一切都已經平復了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清楚,還用我再擔心什麼?所以現在決斷,那才是說明我心中有充分的把握,你應該為我高興才對。」古風開心的說道。
「高興,我自然要高興的,自己的任務終於完成,不用再因為某些原因,浪費那麼多時間,去做那些低賤的事情。」朵朵挑眉,接著古風的話茬,卻是向著另外方向去說,顯然是在抱怨古風,忽略了這裡面她的辛勞。
聽她如此說,古風又豈能不知,為了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混入皇宮,而且就是兩年的時間,不知道為自己提供了多少有用的情報,自己但說感激的話語,那都是不足以表達自己的誠意的,所以古風也顧不得在場的人,轉身便將其摟入了懷內,兩人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一起,方才由衷的說道:「辛苦你了!」
一語勝千言,其它的都不用再說了,僅是四個字就代表了一切,朵朵也深深的體會到了古風內心的誠意,而且兩人早已是有了特殊關係,所以無形中還是能夠理解對方的情意的。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是臉皮極厚之人,在這公眾的場合,做出如此越禮的行為,那真是有傷風化了,可惜即便是別人心有不屑,但也是不敢上前打破他們溫馨的時刻。
有些時候,即便是最親密的人之間,必要的交流還是很重要的,隻言片語的關心話語,如果讓親人得到安慰和幸福,那又何必要吝嗇那簡單的幾句話呢?忽視的對待,這才是家庭危機產生的導火索,幸福就會離你遠去。
朵朵的不滿之心,終於被古風的甜言蜜語給安撫了下來,開心的笑容終於浮上臉龐,讓她顯得更加的嬌艷美麗了,難道自己的話語還能起到這個效果?那自己今後還真要多說些,讓自己的老婆們都美麗長存,做丈夫的自然也高興。
「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讓那些世家貴族官員們,不會反對你古家父子登上皇位,要知道觀念的問題,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情?」朵朵還是問道。
再次神秘的輕笑:「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容我先賣個關子,等過些日子京城安頓下來,我在派人將父親接過來主持大局,你便知道我所說的是什麼了?」
聰明的女人,對於某些事情雖然好奇,但卻不會刨根問底,只要時間到了,那一切也都自然明瞭。很顯然,朵朵便是這樣的女人,古風既然都這麼說了,她便沒有繼續問,將疑問暫時放在心中,等著不久的將來看結果,這是很簡單的事情麼,可卻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京城的局勢往著預料的方向發展,即便有個別事件的發生,定然也會很快得到了最佳處理。安定的環境,自然也是平安生活的保障,這個時候城內不在有激鬥產生,街道上除了官兵們有序的巡邏,便再也看不到破壞事情的發生,漸漸的便也開門外出活動,店舖也開始開門迎客了,京城可開始漸漸恢復生機。
是時候了,京城內既然已經安定了下來,沒有了刀兵相見流血事件的發生。現在整個大姜朝群龍無首,古風估摸著那些世家貴族官員,就要開始冒頭出來主持政務了,所以也是該派人將父親請來主持大局,畢竟武力是不能夠解決所有問題的,而自己的威信又不足以讓那些人信服,故此還是請老將出馬的好。
這些時候,不斷有人前來拜訪,古風知道他們此來的目的,故此一律的不予接見,知道心中肯定有怨念,可是自己手中軍權在握,整個京城都在自己嚴密的控制內,難道還怕了這些只會弄權的儒生麼,真是可笑至極。
消息早已經送出,派人去江中送信的也有了信報,古傲天此刻正在趕往京城的途中,所以古風除了處理每日的軍務,其它的事情便不用操心,整日的和朵朵姑娘混在一起,可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接到古風的信函,古傲天自然明白兒子的意圖,可是做為大姜朝的臣子,起兵反抗本就是迫不得已下的自保,現在戰爭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讓他奪權自立取而代之,從心理上還真的是有些不忍,愚忠的思想充斥在腦中徘徊不去。
江中到京城的距離不近,即便是快馬加鞭的日夜兼程,那也需要半月左右的時間,更別說古傲天現在的行進速度了,或許這也是因為他心中矛盾所造成的,不過某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時間的早晚只不過是他心裡的安慰。
不勝其煩的回絕那些前來拜訪的名門驕楚,古風這些日子過得也並非想像中的安逸,當前整個的京城中,成為人們談論焦點的人物,不在是當初蝸居在皇宮內院的皇帝,而是他這個曾經被人頌傳的神童,現在雀占鳩巢的古風。可是誰又能知道,當初天降驚雷,本就是放任於古家,卻是意外的被唐給佔據,無形中便為今日發生的事情,埋下了不為認知的禍端。
二十天後,古傲天一行人也終於到達了京城,古風接到了消息便帶領眾將軍,到京城北門外遠遠的迎接。也不知道是誰走露了定南王到來的消息,原本求見古風無果的那些個高官們,也都紛紛的來到了城外迎接,這樣古風也不能將其拒之門外,何況他讓父親前來,主要便是解決這些事情。
初冬的天氣,午時的暖陽照射,讓人們也並為感到多麼的寒冷。遠處的行隊漸近,當今大姜朝,身份最為尊貴的定南王,終於出現在了京城重地。古風帶頭紛紛施禮,包括前來迎接的大臣,畢竟身份在這裡擺著,尊卑之分還是要的。
古風迎上前去,來到了父親身邊,父子二人略微寒暄,便相攜向著城內走去。一路不住的和那些官員打招呼,也不管是認識不認識的,他們都想抓住這個時候,只要能和定南王拉近關係,哪怕是先混個臉熟呢,對將來的仕途定然也有莫大的幫助,這些雖然都是他們心中所想,但古風又豈能不知。
所有的官員都是夾道歡迎,不是他們不想過來見面,而是在士兵的阻攔下,根本就無法靠近。迤邐進入京城,所有的官員本想拜見,趕快的商討些政務的事情,畢竟老皇帝的靈柩在泰和殿停棺的時間不短了,雖然現在初冬的天氣寒冷,不用擔心屍體腐敗的問題,可也不能總是這麼停放,這可是有損國體的事情。
「石頭吩咐下去,就說父親舟車勞頓,今日不會接見任何人,讓他們明日到到皇宮御書房商討國事。另外給我放出話去,讓他們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認清當前的形勢,該何去何從任他們選擇。」古風命令道。
石頭聽完很是興奮,看來少爺終於下了決心,那麼大姜朝即將改頭換面,這可謂是眾望所歸了,手下的那些將士們,自然也是極力的盼望這一日的到來。至於自己,自然也會因此而飛黃騰達,畢竟本身就是王府之人,從小和少爺一同長大,知心知底的人自然是信任有加,自己也不用去奢求什麼,肯定少爺也不會虧待自己的。
想到這裡,石頭啪的下給古風敬了軍禮,然後興奮的下去做事。他如此的表現,竟讓古風稍微詫異,愣了下神才搖頭輕笑,轉身而去。
讀,
133章 盛世樂逍遙(大結局)
古傲天此刻有點精神亢奮,雖然連日的趕路身體很疲倦,但此刻他也沒有絲毫的睡意。早就知道兒子的意圖,可事情真的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的。明日的御書房和眾大臣的見面,自己要怎樣做才能讓他們信服?雖然這些事情無需自己擔心,兒子已經講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有的事情明日都會分曉。
而那些心向皇室的大臣,今日得到了古風傳下的話,心中便突兀至今,整個晚上也是沒有睡好,看來這天真的要變了。雖然皇室的所作所為,他們這些大臣也都明瞭,有些地方的確是有失皇體,但是做為臣子的也不能權大欺主。
古風的話已由石頭帶到,這些老人精似的人物,又豈能不明白這話中的意思,可是明白又能怎麼樣,心中即便是憤慨欲死,卻無能為力扭轉當前局勢,要不怎麼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現在沒有軍權根本就沒有話語權。
四更起,不到五更所有的大臣們,甭管是年老年少還是有病沒病的,只要是還能夠前來的,可都等候在了皇宮門外。按照原來,這本是他們上朝的時刻,而現在先皇已死停屍未葬,而新皇還不知究竟是何姓,自己按照這個時間來,也不知道是否正確。
初冬的天氣雖然不太冷,可早晨卻往往都是每日最冷的時刻,看那些大人們一個個哈著氣不住搓手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有多麼的難受了。不過即便是如此,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表達,可這麼多人聚在一處,也僅是通過眼神交流下,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話的,整個現場顯得安靜異常。
古風才沒那麼傻,這大冬天的起那麼早,那簡直是對自己的虐待,再加上昨天古傲天到來勞累,正適合睡個懶覺。所以不管他們在外面多麼的心急如焚,古風仍是摟著懷內皮膚滑膩的朵朵,兩人躲在溫暖的被窩中享受著。
辰時初刻,冬天的太陽也開始懶洋洋的從東方地平線上升起,開始了她亙古不變的工作。天色才微微亮,本來若是依著古風,肯定還是不會這麼早起床,不過古傲天已經派人過來催,他也是不好繼續睡下去了。
極是不捨的起床,稍微的洗漱一番,便打著哈切來到父親昨晚休息的房間。「父親您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從江中到京城路途那麼遙遠,前些天整日在顛簸中度過,現在好不容易安頓了下來,總該要好好休息下才是,否則累壞了身體,那就是我這做兒子的不孝了!」
「你這小子,帶兵攻到京城,弄出了那麼大動靜還不算,現在還要起而登上皇位,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怎能讓為父心理做好準備?」古傲天狠狠的白了兒子一眼。
「有什麼好準備的,事情不就即將水到渠成了麼?父親您不要擔心,一切都在兒子的掌握之中,等您登上皇位之後,慢慢的體會適應好了。」古風笑道。
「體會個屁!不是,等等!你說讓為父登基做皇帝?」古傲天驚詫的說道。
「您老正當盛年,不是由您來當皇帝,難道還要兒子來不成?」古風眨眨眼睛道。
「為父是這麼想的,由你登基做那皇帝,而我就做個太上皇啥的,都已經誠惶誠恐了!」古傲天臉色有些木然道。
「太上皇?您老可還真想的出來。」古風沒好氣的說:「孩兒雖然還算有些名氣,但在整個大姜朝中,您才真正算得上是德高望重,想來除非你當那個皇帝,否則前朝那些大臣們沒有人會信服的。」
「可你不是有驚雷圖麼,這才是你取信於他們,讓他們認識到天命所歸,真正的支持我古家登基的麼?」古傲天疑惑。
「沒錯,孩兒是這麼考慮的,不過這皇帝還是由您來當。這個時候,最需要位德高望重之人統領大局,否則當今的天下還要打亂不成,孩兒真的不想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局勢,再次陷入混亂的僵局。所以,您老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吧。嗯……這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那位置呢,我們父子在這還讓什麼?」古風恍然道。
「好了,這件事情不忙著討論,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擺平那些貴族世家官員,讓他們能夠支持並站在我父子一方,不管是誰登上皇位都是次要的,讓天下百姓幸福安康才是為政者首要的目的,這個原則性的方針是不能變的。」古傲天正色道。
「這個自然,孩兒不一直朝著這個目標邁進麼,所做的事情可不全是為了這點麼?」古風笑著說道。
「嗯,據說那些大臣們已經在宮門外等了半宿,我父子也該是去見他們了。」說著股傲天起身,便準備和那些大臣們見面。
「父親不忙,您這麼早起來吃早點了麼?」古風看著他的表情,接著說道:「肯定沒吃吧,什麼事情都要慢慢來,不過身體才是主要的,吃飽了飯才有精力處理事情。您還是坐下來吃了早飯,那些大臣們既然等了半宿,也不差再等會了。我先派人打開宮門,讓他們先到御書房喝口熱茶,暖暖身子休息會。等他們緩過來,咱飯也吃完了,那時再過去也不遲。」
「就你小子有理,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先吃早飯!」古傲天笑罵著坐下,見古風吩咐人將早點端上來,「還別說,我真是有點餓了。」
古風繼續派人去開宮門迎接眾位大臣,轉回來聽父親這麼說,便也笑道:「餓了就多吃點。」能說什麼,昨晚就沒吃多少,這一宿又沒睡好,餓了那是很正常的。
父子兩人在這吃著早點,在回過頭說那些個大臣,雖然個個都是吃了飯出來的,可那是什麼時候,在宮門外挨凍佔了那麼久,早已經是餓的兩腿發軟了。好不容易等到宮門打開,被領路的士兵帶到了御書房,便有宮女過來沏茶倒水伺候著,好不容冒見了熱乎的東西,那還不是一陣緊灌,可本來肚子就空了,現在又被水一沖,身體是有了暖和氣,卻是更加餓的不行了。
「呵呵,本來晚來讓各位大人久等了!」古傲天父子終於出現,看著書房內濟濟一堂的人們,不由爽朗笑著致歉。
眾人寒暄,然後紛紛入座。御書房內,早就被人清理出來,所有的書案等物都被挪開,僅是在書房內放了些座椅。
「本王今日請各位大臣前來,便是要商討下當前的國事,到底該如何處理才好,各位大人盡可暢所欲言,盡快商討出個妥善的辦法,讓天下百姓也可安心樂業。」古傲天環視眾人道。
「王爺,下官禮部尚書呂賓有禮。我認為,當前最緊要的,便是國不可一日無主。竟然在王爺的領導下,勤王戰爭已經結束,整個京城已經安靜下來,據說太子已經被成功救出,那麼現在就應該有禮部選良辰,擇日讓太子登基,也好將先皇的靈柩下葬。」呂賓起身開口,其餘大臣紛紛響應,看來此事是眾人最關心的。
「不可,太子是被獲救不錯,可卻是受到了嚴重打擊,此刻精神已經失常!」古風當先聲明道。
眾人嘩然,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不過有人想的很周道:「太子雖然如此,可太子也有嫡子在世,也可傳地位於他。」
古風搖頭:「沒錯,太子是有嫡子在世,可是傳國玉璽不見,想來是被逃匿的唐崢攜跑,所以這皇位還是傳不得。」
眾人聽完紛紛歎氣,這傳國玉璽不見,的確是讓人很頭疼的事情,這傳國玉璽可是皇權的象徵,沒有它何以統治天下百姓。可是卻有人看到,古風明顯是誠心不想改立新皇,當下便拍桌而起道:「左右都不行,世子究竟是何用意,難道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甘冒天下之大不韙,擁兵奪取皇位嗎?」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不過有句話你說對了,這大姜朝此刻在我父子掌控之中,我父王順應天意民心登上皇位,這又有何不可?」古風聳沒道。
此言一處,眾人更是嘩然,雖然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此刻聽來仍是無法接受,當下便有人紛紛站出,指責痛罵古傲天父子大逆不道,總之一切難聽的話都說出,那意思是表明了他們不能這樣做,可是這能夠起到作用麼?
偉大的CHAIRMAN毛曾經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如今用在古風的身上,那真是在合適不過了。雖然很多大臣,面對古風如此的強勢,很是出言不遜的奮力反駁,卻也僅能搞些嘴皮子工作,他們心中其實也知道無力回天,畢竟隨著大姜皇朝的破滅,他們這些官員還能否保持現在的身份地位,可都要看古家父子的意願。
在座的眾大臣中,還是有聲望卓著之人,而那些只會弄權的宵小,見到他們也站出來指責,自然也會跟風的上竄下跳。這些人古風雖然不全都認識,可那慧眼識人的本事還是有些的,從他們眼神便可以猜測出,這些人到底是何種人。
那些保持中立的官員不管,那些極力反對但卻忠貞可嘉的官員也不管,可是那些只會弄權的宵小呢?雖然他們也可說有些才能,但是他們的品質卻極其惡劣,換做平常古風或許還有可能留著他們,繼續在某些職位發揮他們的餘熱,可是現在正是新舊交替的動亂時刻,豈能容忍他們拖自己後腿。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古風豈能容他們繼續在這裡上竄下跳,一聲令下外面等候多時的親兵,在石頭的帶領下便衝了進來,按照古風的指示將那些沒用的官員,通通的拉出門外就地正法,關鍵時刻就得行雷行手段,心慈手軟絕對不足以起到震懾效果,恩威並施這才是皇權手段。
所有的人都閉嘴了,雖然被殺的都是些佞臣,但是他們仍然被古風的狠厲給嚇住了,畢竟他們雖然終於大姜王朝或者說是感恩於先皇的重用。可話又說回來,先皇畢竟已經死了,他的子孫又個個不爭氣,將皇權喪失殆盡,光他們這些大臣盡責又有何用?
大姜王朝已經是名存實亡了,他們這些老人精比誰都看的清楚,只不過有時候轉不過彎來,他們到底該盡忠是何人。是皇權至上,還是百姓安危為重,這些他們頭腦中或許明白,但根深蒂固的觀念從小養成,這是很難改變的。
「好了,各位大人。也無需我多說什麼,你們比誰都看的清楚,現在不是你們同意不同意的事情,這個事實也不是你們左右的了的。讓你們來的目的,那是因為新皇朝的建立,是需要有人來管理,國家機器才能正常運轉。我知道,在你們的觀念中,我父子可能就是大逆不道,但你們不要忘記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歷史上新皇朝的建立,定然是推翻了前朝的統治。我父王本來也無心爭奪皇位,這次起兵攻佔了京城,消滅了皇族的有生力量,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且名正言順的。」古風朗聲說著,那鏗鏘有力的話語,衝擊著在座各位大臣的內心,讓他們從中苦苦的掙扎。
「名正言順?王爺起兵造反,雖說是以勤王之名,可現在卻是權大欺主,其浪子野心昭然若揭,又豈是名正言順?」禮部尚書呂賓,繼續憤聲喊道。
古風輕笑:「為官者,當心繫蒼生,於此有利者當可上位。各位大人一再強調名正言順,那我問你們,當初天下大亂之時,太祖是為何能夠天下歸心,讓天下諸侯紛紛嚮往,從而征戰南北打下了這大姜王朝的呢?」
眾人不知道古風說此何意,一時間也沒納悶過來。又是呂賓當先說道:「自然是:驚雷現,天下歸心!」說到此處,忽然意識道:「有驚雷圖在,何愁皇權不立,即便沒有傳國玉璽又如何,王爺這該如何說?」
「聽呂大人如此說,只要有驚雷圖在,便可是天命所歸?」古風故意問道。
「自然,天授皇權,這驚雷圖便是鐵照。」眾大人紛紛響應,可是轉而意識到,整個皇宮已經被古風控制,那想要到宮內神廟中奪取寶圖,那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呵呵,既然如此說,那各位大人看看此為何物?」說著古風取出寶圖道。
眾人紛紛上前仔細觀看,確認是真正的寶圖無疑,當下更是憤慨道:「無恥小兒,竟敢妄動寶圖,就不怕遭天遣嗎!」
「誰說我是從神廟中奪取的?」古風環視眾人。「那為何在你手中?」「各位大人還記得當前在我江中舉行的武林大會麼?」「雖有聽聞,卻與此事有何干係?」「那本就是皇族的陷阱,本想用假的驚雷圖,讓我得到後前去探險,可沒想到的是不知為何,偏偏將真的送到我手中,迷霧森林我是走了趟,卻是毫髮無傷的出來,而且還發現了驚雷圖的真正的秘密。」
「如此荒唐之事,誰又能證明真偽?」「既然各位大人已經確認,此圖為真正的驚雷,那我便直接證明給你們看好了。」說著古風將寶圖平鋪在一把椅子上,並將其挪到了書房的中央,再次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寶圖上。異象再現,白光從圖上發出,將整個御書房照射的通明,毫無心理準備的各位大臣,被這突來的異象給驚呆了,也不顧那被強光刺痛的眼睛,湊上前來仔細觀瞧,那圖上顯露的圖案。
恰巧在這個時刻,古風的話語傳來:「各位大人都是有學之士,定然知曉古書上曾言『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肯定也無需我多講什麼。當初太祖和先祖泛江,天降奇瑞驚現寶圖,可真命天子卻是先祖,卻弄巧成拙的讓太祖得位,注定造成了當前的局面。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講明了,各位大人還有何可講?」
安靜,沒有任何人出聲,人人都屏住呼吸,精力都集中在了寶圖上,那圖案他們自然有人認識的,那便肯定了古風所言無虛。現在他們也無言可對了,難道事情真的如古風所說,真正的天命所歸是古家,而並非現在的唐氏皇朝,這只不過是個美麗的錯誤,經過了甲子時間的輪迴,終是還要回到古家的手中麼?
徹底的震撼,只等到寶圖恢復了平靜,古風又將圖給保管起來,這些大人們方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活了那麼大的歲數,何曾見過如此神跡,估計現在就是讓他們立刻閉眼,自然也是可以死而瞑目了。
靜靜等待,古傲天自來到這裡,便沒有說過任何的話,也沒有表態具體該如何做,僅是冷眼觀瞧眾人的行為舉止,一切的事情都交由兒子來完成。現在事情已經到了最後,就差這些國之重臣們表態,希望能是個完美的結局了。
能怎麼辦,難道也讓唐氏子孫過來,滴血看這寶圖能否現出異象,雖然這方法有些道理,可現在卻是不切實際的。上天的意願定然不會出錯,這是他們此刻心中的所想,也敢再去想那些無用的,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定南王父子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自己做為臣子的自然要效歸,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先皇的厚愛,但是天命才是最大的,其他的都要靠邊站。
由各部尚書大人帶領,紛紛的下跪施大禮,向著古傲天三跪九叩,完全的表露了他們的忠心。事情就這樣完美的結束了,古風若是知道就這樣簡單,還不如開始的時候便將圖拿出來,也不用被那些大人臭罵了。
不過這樣也好,矛盾積累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要向著其他方向扭轉,沒有那些表面上的爭論,妄然拿出寶圖來,或許還得不到這樣深入人心的效果來。保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得到了最好的結局。
誰是正統問題已經有了結果,那大臣們對古家父子的態度,自然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們自然是不敢和天命相抗,更何況人家手中兵權在握,以君臣之禮拜見相談,這才是尊卑有序的表現。
接下來君臣之間,又對當前的事情做了討論,自然少不了唐氏的安頓問題。老皇帝的靈柩是要盡早的下葬,早就準備好的皇陵也不動,畢竟古傲天暫時也先不登基,以皇族大典安葬也是合理的。還有就是目前的太子,保存他們香火的傳承,自然他們讓出了皇位,古風也不能虧待了他們,給他們個沒有實權的王位,賜座王府安頓監視起來。
這是當前迫切需要解決的,至於什麼時候登基,還有如何安排朝中的權勢的分配等等,總之相當複雜的事情,搞得古風腦袋都大了三圈,還好讓父親來座這個皇帝,否則自己即便不被累死,也要被這些事情煩死。
擇日終於將老皇帝給葬了,如此來也算是了卻了他們這幫舊臣的心願。這些事情忙完了,自然要回到國家正題上來。
混亂終於結束,新的政權建立,可是新得問題又來了。大凡新得國家政權建立,自然要取個響亮的名號,用之前的大姜肯定是不行的。這個問題很重要,政權才剛剛確立,國家機制還沒有開張,卻是圍繞此事展開了討論。
爭論很是激烈,這才緊緊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年號,還有首都的確立等等,總之要照這樣發展下去,所有的問題都這樣的爭論產生,那最近一段時間內,這些大臣就什麼不做了,每天喝茶爭吵算了。
古風知道,不能任由這樣下去了,國家大員們每天聊天侃大山成何體統,所以現在也是該他站出來,提出自己的意見做出決斷的時候了。「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古書有云:我華夏本是世界之中,這中原又是屬於華夏的領地中心,前朝也有文獻記載,大姜朝也為世界之中,故此我看新的國家名稱便為『中國』好了。」
簡單的兩字,眾人也是咀嚼了半天,方才興奮的點頭同意,按照他們的說法便是,這個名字氣魄宏大,而且大有日後萬國來賀的預示,總之就是很響亮很吉利就是了。之後古風又說了關乎年號,在眾人的建議下,便選用了華興紀年。
新招牌有了,新名字也有了,接下來便由欽天監選擇吉日,古傲天行登基大典了。又是上下忙乎了多月,古傲天終於登上了皇位,成為國家之主。
國家的運行暫時照舊運行,不過古風卻也按照自己的構思,規劃著自己國度的藍圖。首先這國家的首都,他決定遷徙到先秦國都東南,也就是阿房宮原先位置的長安。這麼雖然有些勞民傷財,但是古風還是決定施行,而那些大臣們也沒有什麼異議,畢竟新得國家自然有新得開始。
古風找到工部尚書,新國家首都的建設是歸他們負責的,不過古風心中有自己的創意,自然要跟他們說說。首先,中國之前皇宮的建設,所採用的材料多為木質結構,雖然從一定程度上是美觀了,但是從安全角度上沒有磚石結構的解釋,再有現在的建築理念也不同。整個宮殿的力量,全部由殿內的柱子支撐,而西方的建築明顯將受力分配到了牆頭。
石頭自然不缺,粘合用的石灰和水泥,雖然技術上有些難度,卻也不是很難得事情。雖然有些無法接受這新奇的建築方式,可是他們覺得若是如此,無形中便減少了工時,而且取材上也沒有了限制,石頭可到處都是。
據說雲貴高原上,原本都是茂密的森林,可就是由於歷朝歷代的宮殿建築,將那些良好的木材給砍伐殆盡,黃河的水也越來越混,水患自然也越來越頻繁。可是現在新型的建築出來了,採用的就是古風的中西結合,美觀結實耐用都結合到了一起,自然是得到了廣泛的歡迎。
再有就是國家制度的建立,封建制度從先秦開始,到中國的建立已經持續了千年,古風覺得這已經差不多了,頭腦中有更加開明的政治制度,為了國家能夠長治久安下去,做些改革還是必要的。
當然,他不會傻到直接進度到共產主義,畢竟人只要有私心的存在,這個社會就只能是個夢醒。而古風現在,既要讓官員們能夠接受,也不能過度的削弱手中的權利,所以他認為當前最好的社會制度,那便只有君主立憲了。
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所以,國家權力應該分立,互相制衡。——這是三權分立學說的前提。分權的目的在於避免獨裁者的產生。古代的皇帝以至地方官員均集立法、執法(行政)、司法三大權於一身,容易造成權力的濫用。
雖然這種制度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並非可以稱之為絕對的科學合理,不過只要能夠適應當前的需要,其他的都無需過多的講了,畢竟現在只有古風心中有這個設想,卻也不敢和所有的大臣講明,否則那的確有些驚世駭俗了。
得到了古傲天的同意,古風首先成立個立法小組,他要根據現有的律法典籍,結合國家真正的需要實際情況,在加上頭腦中那些適合這個時代的東西,花了幾年的時間才制定了一部較為合理的法典,古風稱之為《民法典》。
記得拿破侖在他臨死前說:「我一生四十次戰爭勝利的光榮,被滑鐵盧一戰就抹去了,但我有一件功績是永垂不朽的,這就是我的法典。」古風現在也可以當之無愧的如許說,而且比之拿破侖的法典還要合理,更加科學的闡述了國家和民生的關係。
皇權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限制,但卻仍是將關乎國家穩定的軍政大權掌握在手,只不過分出些許行政立法權利,讓手下的官員能夠互相的監督,同時也可以約束皇帝亂權,這個目的達到了便可以了。
此中法度意境提出,反對支持聲不斷,不過經過古風細心的講解,便也默默的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這是由皇族自己提出的,而且是削弱自己權利的制度,對於那些大臣來講沒什麼損失,還在一定的程度上提高了他們的權利,讓他們能夠在職權範圍內做更多的事情,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任何制度的建立,自然要用實踐來證明其科學合理性,經過幾年時間的運行改造,國家機器的運行效率得到了大範圍的提高,而且其結果也是讓人相當的滿意,在一定的監督力度下工作,也極大的減少了腐敗的產生,當然這也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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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時間的發展,讓古家父子也坐穩了皇位,整個中國可謂是百廢待興,現在有好的制度的輔助下,自然是呈現了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鎮北王識大體主動祈求撤藩,從很大程度上鞏固了皇權,結束了千百年的割據狀態,較少了動亂的產生。
長安首都,這個地方是全國的經濟政治中心,其人口到目前為止已經突破了百萬,那繁榮的景象真是沒得說。磚石結構的房屋牆體,扣上中士結構的屋頂,這樣的建築形勢已經全國流行,畢竟誰不想自己的家,也是美觀舒適耐用呢。
皇宮內,身為太子的古風此刻可謂是享盡了人間樂福,幾女早已經是搬到了這裡,在自己獨立的院落中,那真可謂是鳥語花香,所有的女人都是和諧相處,兒女成群的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國家已經走上了正軌,老爹古傲天坐鎮朝堂,雖然自己手中也有很多工作,但是難得陪同家人玩耍,該輕鬆的時候自然不能緊張,人活這一世可不就是為了這些麼。
「太子殿下,皇上請你到朝堂議事!」正在陪同兒女玩得興頭上,就聽到石頭那傢伙前來叨擾。現在石頭可不得了,不僅是充當了御林軍統領,而且還繼續兼任著特殊情報部門的頭目,如果換到了現在的職位,那便是中南海保鏢加上國安局局長的職務了。這些高官厚祿雖然重要,但只要能夠跟在少爺古風身邊,那比吃了什麼都要開心。
古風歎氣,現在的父親可真是懶惰了,所有的軍國大事僅是把握個方向,將全部方針的制定都交給了自己。不過想想也是,當前這個制度的運行,自己是最為瞭解,所有的權利掌握運行起來,也是如魚得水。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古風起身整頓衣冠,皺著眉頭問道。
「嘿嘿,南線傳來軍情,楚國最近在江岸緊密部署,似乎唐崢準備殺回來了。」石頭嘿笑,呲牙咧嘴的很嗜血的味道。
「哦!」古風聽完同樣很興奮,「唐崢看來是真的憋不住了,不過這樣也好,終於讓我們找到了合適的理由攻打楚國,將楚國的領土併入中國後,那華夏民族才算是大統一了。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這場戰爭無論如何都要打。走,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讀,
結束語
《童養媳》歷經一年終於結束,雖然不盡完美,結局也太過倉促,但總算沒有太監。在這裡小鶴感謝一直關注這本書的讀者,謝謝你們對小鶴的支持!
這本書是小鶴的第一本書,相信這不會是最後一本,即便今後仍然是免費,但只要有時間還是會寫出來和大家一起欣賞,到時候還需要大家更多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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