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王寶藏之謎 主要人物介紹: 衛升梓,25歲,跟其妻韓蘭嬌並稱「陰陽雙劍」,喜玩性虐,後於與魔教戰役中,被伏擊而死。   韓蘭嬌,25歲,衛升梓之妻,被衛升梓調教成性奴,後與魔教戰役被魔教所擒,成為魔教教主性奴。   艾社文,50歲,武林盟主,「隨音小築」莊主,後被魔教逼與其女相奸亂倫,羞憤而亡。   常杏嬌,37歲,為艾社文老婆,後被魔教逼與其子相奸亂倫,淪為魔教教主性奴。   艾劭文,20歲,艾社文不長進的兒子,被魔教逼與其母相奸,最後更被魔教所閹。   艾舒蘭,18歲,艾社文女兒,被魔教逼與其父相奸,後被調教成魔教左護法林道宇之性奴。   衛升眠,26歲,武林門派「景春樓」樓主,為衛升梓的兄長,後在與魔教之役陣亡。   衛升菊,16歲,衛升梓之妹,後淪為魔教性奴。   曾圖斐,曾貢斐之弟。   林道宇,魔教左護法,江湖人稱「林刀西郎」。   馬尚鋒,江湖神秘人物,大陰謀家,掀起武林一場陰謀與殺戮。   以上是主要人物,至於其它阿貓阿狗過個場就不介紹啦。   PS:不要跟我回應說武打場面不精采,我是寫色文,不是寫武俠,要看精彩武功找金庸老大別找我。 楔子   明朝末年,政治腐敗,民不聊生,流寇李自成起兵作亂自號「闖王」,「闖王」攻入北京城,明崇禎皇帝自?梅山,後因陳圓圓之故,吳三桂引清兵入關,攻陷北京,闖王敗亡,這段歷史,各位應該耳熟能詳。   世間傳說,闖王一路打進北京,沿途燒殺擄掠,等到佔據北京,劫掠明朝皇宮珍寶,運往不知名地方藏匿,到李自成敗亡,都沒人知道寶藏下落,「闖王寶藏」傳言不脛而走,清初層花大量時間人力尋找,終無所獲傳說因此沉寂。   直到乾隆三十年,「闖王寶藏」之傳說又在江湖上流傳,這次是傳說跟「震威鑣局」的總標主曾貢斐有關。   另一方面,魔教「天淫神教」在教主湯可瀾帶領下,也加入「闖王寶藏」爭奪,一場武林的腥風血雨即將展開。   【故事開始】 第01章 陰陽雙劍   時序進入季秋,秋風蕭蕭,透露出ㄧ股涼意。正當夕陽斜照之時,在洛陽城外,小松崗,樹林內,ㄧ群人正摸小路前進,突然前面出現兩個人影擋住去路,這兩人一男一女,左手邊的男人身穿黑衣黑袍,手持黑劍,面貌俊秀,看起來英氣逼人,右手邊的女性,身穿白衣白袍,手持白劍,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嬌艷絕倫,這兩人是一對夫妻,江湖人稱「陰陽雙劍」丈夫名衛陞梓,妻子名為韓蘭嬌。   「站住。」   那男的大喝一聲,擋住眾人。   「來者何人,大膽狂徒,竟敢擋住我們打劫。」   為首一名精壯男子說道,他是震威鑣局總標主曾貢斐。   「我們乃陰陽雙劍,」   女子朗聲說到,「有事拜託兄台。」   「何事?」   曾貢斐問到。   「我們想勞請兄台告知『闖王寶藏』下落。」   「呵呵呵,」   曾貢斐朗聲笑了,「想知道可以,先過了我們這關,弟兄們上。」   只見眾人將「陰陽雙劍」圍在中間,衛陞梓朗聲道:「既然如此,休怪我等無理。」   只見夫妻倆開始使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劍式,這般烏合之眾哪是「陰陽雙劍」之對手,三兩下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死傷逾半,曾貢斐見情勢不對拔腿要跑,韓蘭嬌飛身出擒下了他,綁了起來壓到衛陞梓面前。   「你說是不說?」   衛陞梓逼問曾貢斐。   「我就是不說,反正邪教遲早會找到『闖王寶藏』到時候你們中原武林即將被統一,呵呵呵」曾貢斐說道:「落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刮隨便你們。」   正當此時,旁邊一個受傷躺在地上的曾貢斐徒眾反手揮出一刀直向衛陞梓而去,衛陞梓一劍隔開,這當時由於韓蘭嬌一個疏忽讓曾貢斐掙脫綁縛,一劍刺向了衛陞梓的後背,由於事出突然,衛陞梓閃避不及,曾貢斐此時劍尖已近衛陞梓背部,衛陞梓萬分危急即將命喪黃泉,此時韓蘭嬌突出一劍刺死了曾貢斐,衛陞梓僅衣服被劃破了一道。   夫妻兩人追蹤數日的線索隨著韓蘭嬌的殺死曾貢斐而消失。   「你為何殺死他?」   對於線索之消失,衛陞梓十分惱怒。   「奴婢知錯,但是當時情急。」   韓蘭嬌懊悔的說著。   「等下看我怎麼懲罰你,時候不早了,得找個地方歇歇,上馬吧。」   想到等一下會受到的酷刑,韓蘭嬌不禁臉泛潮紅。夫妻兩人上馬疾馳而去。   不久,「悅來客棧」燈籠已出現眼前,夫妻下了馬走入客棧。   「客倌,要住店嗎?」   店小二迎上來問道。   「給我們一間上房,幫我們準備酒菜,我們夫妻累了一天,都餓了。」   衛陞梓掏出一錠銀子給小二。   「諾」小二應允著,帶領二位到了房間,不久店小二把酒菜也送上來了。   店小二離開後,房間裡開始充滿淫靡的氣氛,「先幫我吸吮吧!」   衛陞梓脫下黑色袍子,掏出醜惡的陽具,足有八吋長。   看到衛陞梓的陽具,韓蘭嬌直覺性的以狗爬的姿勢過去舔舐肉棒與肉袋,並巧妙地運用手指,韓蘭嬌跪在衛陞梓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吮著他的陽具。   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主人……主人……」   韓蘭嬌的淫聲浪語令衛生梓的通體火熱。   「唔……唔……」   韓蘭嬌的嘴巴發出了聲音,一邊吸吮衛陞梓的大雞巴,一邊扭動嬌軀,不時將兩顆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   「主人……奴隸求求主人……」   韓蘭嬌呻吟著。   「求我什麼事阿?」   衛陞梓邪邪的問到。   「請主人……求主人懲罰奴隸的過錯……」   韓蘭嬌整個聲音變的嬌媚。   此時韓蘭嬌已經被慾火給焚身了,衛陞梓將韓蘭嬌頭給推開,酥軟的韓蘭嬌馬上攤倒在地。   「把衣服脫掉!淫奴。」   衛陞梓露出變態的笑容對韓蘭嬌說。   「是,主人。」   韓蘭嬌站起來手伸腰前解開她寬鬆的白色連身長袍的腰帶,雙手將衣服拉開至肩膀旁雙手一伸直,刷一聲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裡面一絲不掛,竟然什麼都沒穿,連當時婦女最常穿的肚兜也沒有,而且韓蘭嬌全身上下全是繩子,把韓蘭嬌捆的扎扎實實的,這種捆法,又稱為「龜甲縛」,在韓蘭嬌豐滿渾圓的左右乳頭上各掛了一個乳環在上面,脖子上面則是套著一個皮製項圈,在韓蘭嬌的下體,恥丘的毛被剃個精光,有不少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膝蓋附近。   這也難怪,經過剛剛那一場林中戰鬥再加以長途奔馬,韓蘭嬌早已淫水氾濫。   「過來,趴到桌子上,兩腿張開。」   衛陞梓指了指桌面。   「是,主人。」   韓蘭嬌走到桌前趴在上面雙手向前伸扳住桌子另一邊的桌緣,冰冷的桌面一接觸到她的胸部時,韓蘭嬌不經意的打了個冷顫。   「自己用手掰開你淫賤的屁股。」   衛陞梓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揉韓蘭嬌的陰核。   「啊……是,主人」雖然說已經習慣這種事情,但是韓蘭嬌的臉還是泛紅的起來,加上衛陞梓對陰核的刺激讓她的臉更紅。   衛生梓脫下褲子用手扶著自己的小弟,用龜頭在韓蘭嬌的私處蹭啊蹭的,就是不進去。   這時候韓蘭嬌早就已經被衛陞梓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動想要將衛陞梓的陽具吞入自己的陰道中,偏偏她一退後龜頭剛稍微進到陰道內,衛陞梓就跟著退後,韓蘭嬌的私處搔癢難耐。   「你要說什麼,忘記了嗎,淫奴。」   衛陞梓一臉邪惡的笑說,明知到她已經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給她,因為只有這樣衛陞梓才能得到征服的快感。   韓蘭嬌紅著臉說:「請主人給您卑劣的奴隸您的大雞巴,盡情的摧殘奴隸。」   每一次說這種下賤的話總是帶給蘭嬌羞恥感,但是同時也帶來一股莫名的興奮。   「把腿打開一點。」   衛陞梓扳開韓蘭嬌的兩腿。   「啊……」   雖然已經被丈夫調教了很久,韓蘭嬌還並不是很習慣於肛交。   衛陞梓把龜頭在蘭嬌的私處沾了些淫水奸詐的說:「既然淫奴都這樣請求了,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吧。」   說完往蘭嬌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   看著韓蘭嬌又興奮又難過的性感表情,「我來了。」   衛陞梓扶起韓蘭嬌的腰,將「下體」對準肉洞。   「啊……啊……」   蘭嬌感到巨大異物的插入,強烈的衝擊帶來美感,肉穴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為回應。   「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韓蘭嬌的肛門,韓蘭嬌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韓蘭嬌尖叫了起來,原本扳住臀部的雙手改而扳住了桌緣,像是想要把桌子抓碎一樣。   「主人啊……好爽啊……」   韓蘭嬌囈語著。   衛陞梓開始做起活塞運動,像狗一般的前後抽插姦淫著韓蘭嬌。「噗吱……噗吱……」   在夜晚的客棧上房裡響起。   插入肛門那種緊迫的快感讓衛陞梓不由的呻吟了起來,蘭嬌的肛門每次玩都是哪麼的令人感到強烈的快感,雙手扳住蘭嬌的臀部後,衛陞梓更加狠狠的抽動了起來,雖然說剛剛衛陞梓的陽具有稍微沾了點韓蘭嬌的淫水但是那還是不夠的,抽動起來是哪麼的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韓蘭嬌尖叫了起來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蘭嬌痛到留下眼淚,但是抽動了五十幾下後蘭嬌也達到了第一次高潮,陣陣的淫水由蘭嬌的私處噴了出來濺到衛陞梓的腿上。   與這樣美麗的胴體交媾,衛陞梓興奮地發出吼聲:「噢噢噢……」   射出火熱的液體。   從洞房花燭夜開始作為衛陞梓的性奴隸已經五年了,韓蘭嬌熟練各種性技巧,也深深陷入性虐的世界中。所以儘管衛陞梓的子孫們已經傾巢而出,蘭嬌仍是不斷的將臀部往後挺,繼續發出的淫聲浪語使得衛陞梓大為感動。   腿上陣陣溫熱個感覺讓衛陞梓知道蘭嬌已經達到了高潮,陞梓順手打開右邊的包袱拿出一個皮鞭說:「你這下賤的淫奴竟敢弄髒了我的腳。」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拿皮鞭就往蘭嬌身上抽去,一時之間蘭嬌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在整個室內,但蘭嬌的尖叫更激起衛陞梓變態的個性,頓時手中的力道更大。   「對……對……對不起……主人……請原諒我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韓蘭嬌嘶喊著。   衛陞梓在抽了數十幾鞭後把鞭子放到桌上,蘭嬌的背上滿滿的都是紅紅的鞭痕,有一些還滲出血絲,可見衛陞梓皮鞭抽的有多大力,同時衛陞梓也把雞巴抽出韓蘭嬌的肛門只見上面還帶有一絲絲的血跡,看樣子剛剛蘭嬌的肛門還是受傷了,但是衛生梓卻不管抽出陽具後隨即又馬上插入到蘭嬌的陰道中努力的抽動著。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   衛陞梓抽了百來下後韓蘭嬌已經接近昏迷,衛陞梓卻沒有如此就放過她,從剛剛放皮鞭的包袱中掏出一個巨大的木製假陽具,足有三十公分長,如手臂般粗,插入了韓蘭嬌那已經受傷紅腫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韓蘭嬌又是一陣慘叫,淫水跟著汨汨流出。   沒多久蘭嬌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蘭嬌的子宮深處射出,噴在陞梓的龜頭上,而同時衛陞梓的陽具也一陣抽搐在蘭嬌子宮中射出濃濃的精液,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衛陞梓放開蘭嬌的陰部抽出陽具,這時的蘭嬌早已經暈了過去,所以衛陞梓一離開蘭嬌便從桌上滑到地板上。   此時,衛陞梓看了看屋頂的橫樑,又從包袱中拿出一捆麻繩,將韓蘭嬌雙手反綁,小腿和大腿折疊綁在一起,然後手腳的三根繩子束在一起,將繩子穿過屋樑,而韓蘭嬌就被面朝下弔在半空中了。   「淫奴,給你來點不一樣的。」   衛陞梓把韓蘭嬌正好吊在他腰部的高度,衛陞梓對韓蘭嬌說道:「還等什麼呢,被我調教了這麼久,難道你一點奴隸的本性也沒有嗎?用你的嘴幫我吹啊。」   可是韓蘭嬌吊在半空中左搖右晃的怎麼可能使上力氣呢,她努力的伸著舌頭去追尋衛生梓的大雞巴,一幅多麼淫褻的畫面啊!   「哈……哈,」   衛陞梓看著韓蘭嬌笨拙的樣子,放肆的大笑著。   「給我,求求你,主人,讓你下賤的奴隸,吃你的大雞吧!求你了。」   韓蘭嬌早被被慾火燒的喪失理智,肉慾才是現在對她最重要的。   「好吧,給你,淫蕩的性奴,給你大雞吧,讓我看看你的口技。」   衛陞梓說道。   那一瞬間,衛陞梓的大雞吧猛的打在韓蘭嬌的臉上,並以甩巴掌的方式左右打著韓蘭嬌的臉,韓蘭嬌那嬌嫩的臉龐被衛陞梓的大雞巴打的紅通通。   正當此時,韓蘭嬌對準衛陞梓的大雞巴毫不猶豫的含住那碩大的龜頭,衛陞梓突然毫無預兆的揪住韓蘭嬌的頭髮,猛的一停腰,衛陞梓八寸的大雞吧完全頂進了韓蘭嬌的喉嚨,天啊,她幾乎窒息了。但是衛生梓用力的將韓蘭嬌的嘴和喉嚨保持在一個水平線,所以這一切並不困難,就這樣韓蘭嬌的嘴整整被衛陞梓操了五分鐘。   就當韓蘭嬌以為一切就將這樣進行下去,直到結束時,衛陞梓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淫奴,也許我們還可以玩點別的,我想你會喜歡的,因為這樣會讓你看來更下賤。」   說著,他抽出在韓蘭嬌喉嚨的大雞巴,它上面遍佈著韓蘭嬌的口水,摩擦和韓蘭嬌的吮吸讓它變的更粗更大更紅了,衛陞梓抓住韓蘭嬌的肩膀用力的向後蕩去。   「嘔!」   在慣性的作用下韓蘭嬌快速把衛生梓的大雞吧整個吞了下去。   大約蕩了四十幾次之後,就當韓蘭嬌以為脖子要抽筋的時候,衛陞梓一把抓住了韓蘭嬌,此時韓蘭嬌嬌媚的看著衛陞梓漲紅的臉,知道他要射了。   衛陞梓穩住韓蘭嬌的身體,又用他的大雞吧左右狠狠的抽打幾下韓蘭嬌的臉頰,然後又瘋狂的操韓蘭嬌的嘴,沒幾下韓蘭嬌就感覺到衛陞梓的大陽具在嘴裡抽搐了一下,要來了!   「噢!」   隨著衛陞梓的吼聲,一連三股濃濃的精液灌在韓蘭嬌的嘴裡,「淫奴,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滴出來。」   但是,仍有少許白濁的精液順著韓蘭嬌的小嘴流了出來。   突然,隔壁客房有人咳了兩聲道:「兩位賢姪,出門在外夫妻燕好無妨,但別忘了正事。」 第02章 四大護衛   衛陞梓聽到聲音抖地一驚,蓋以衛陞梓之內力修為,已達武林頂尖之林,「陰陽雙劍」在中原武林也是響叮噹的人物,隔鄰房間有人而自己竟毫無所悉,顯見對方內力修為在他之上,若出手偷襲,夫妻倆人下場不堪設想,但聽其話語顯系熟人,方才稍寬心。   衛陞梓定了定神,回道:「敢問前輩尊敬大名?」   只聽對方和藹地說道:「賢姪,不認得老夫聲音嗎?」   衛陞梓道:「是馬尚峰世伯?」   原來這馬尚峰跟衛陞梓之父是世交,衛陞梓曾見過幾次面。   「沒錯,正是老夫」馬尚峰道。   「小姪等正為此事苦惱呢,方才在小松崗曾貢斐被蘭嬌刺死,線索就斷了。」   衛陞梓回道。   「老夫跟在你們附近很久啦,小松崗之情形,老夫也看到啦,但曾貢斐其實只是整個寶藏迷團其中之一部分,詳情請兩位賢姪過來一敘,老夫說與兩位聽。」   衛陞梓回道:「我倆梳洗完畢一下就到。」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夫妻倆人梳洗完畢,來到馬尚峰房中,只見馬尚峰端坐椅中,一位全裸妙齡女子,跪在馬尚峰胯間,正幫馬尚峰做著口舌服務,這少女看起來年約十五歲,有著一對水汪汪大眼,艷麗的臉龐掩不住稚氣,脖子上套著一個紅色皮項圈,項圈連接著一條煉子握在馬尚峰手中。她堅挺的胸部看起來沉甸甸跟她實際年齡顯然不成比例,她的雙手及雙腳被鎖上了烏黑色的鐐銬,鐐銬之間以黃金做的煉子連接,雪白的皮膚上分佈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見的暗紅鞭痕,可見馬尚峰也性好此道。   衛陞梓道:「世伯如此好興致。」   「老夫這比起剛剛兩位賢姪的遊戲,應算小兒科吧。」   此時馬尚峰在少女口舌服侍下,雞巴已經昂然挺立,並將一股陽精射入少女嘴裡,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間的美少女口裡猛灌。少女咕嚕把馬尚峰的陽精全吞下。   馬尚峰說道:「小梅,可以了,做的很好,你的口技越來越進步了,我跟兩位賢姪有事相商。」   小梅恭敬的跪拜後說:「是的,老爺。」   之後小梅裸身爬到馬尚峰椅旁跪著。   衛陞梓道:「世伯,我們商量之事有外人在場恐怕不方便。」   馬尚峰道:「不妨事,小梅是我的奴婢兼貼身保鑣,跟我三年了,她相當忠心,不會洩密,讓她聽到無妨。」   三人坐定後馬尚峰道:「兩位賢姪可知道『闖王寶藏』之來龍去脈?」   韓蘭嬌說道:「我等不知,請世伯明示。」   馬尚峰道:「兩位賢姪,闖王敗亡至今已百餘年,爾等不知,實屬正常,且聽我道來。」   「明朝末年,生靈塗炭,當時九十八寨響馬,二十四家寨主結義起事,公推李自成為大元帥。他後來自號『闖王』,轉戰十餘年,沿途秋毫無犯,當時民間流傳『吃他娘,穿他娘,闖王來時不納糧』,因此頗得民心,傳說當時闖王頒下軍令『殺一人如殺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闖王」轉戰十餘年,終於攻破北京,明崇禎皇帝自縊梅山,「闖王」建國號大順,後因闖王部將劉宗敏當時強佔號稱「秦淮第一名妓」陳圓圓,把當時明大將吳三桂之妾陳圓圓『奸了』,消息傳到山海關,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使吳三桂引清兵入關,致使闖王敗亡。」   「這段歷史,我等都知」衛陞梓說道:「但跟『闖王寶藏』有何關係?」   馬尚峰回道:「賢姪莫急,繼續聽我說。」   「闖王進城之後,軍士開始不受控制,沒有善待百姓,反而開始劫掠百姓,劉宗敏並酷刑拷問明朝眾官,要求他們獻出財寶,並將明朝皇宮珍寶,搜括一空,劫掠近月,當時金銀財寶堆積如山,但闖王兵敗之後,這批寶藏不知所蹤,據說闖王派人把珍寶藏在一個秘密之處,所有之情的人都被殺了,只有一張藏寶圖在闖王身上,據說得到該批珍寶足以一統武林。」   「那藏寶圖莫非藏在曾貢斐之『震威鑣局』中?」   韓蘭嬌問道。   馬尚峰道:「不,後續還有故事,崇禎十七年三月闖王入京,當年四月出京迎戰清兵,四月底兵敗西奔,闖王與吳三桂大戰時中箭受傷,從北京退到山西、陜西,清兵和吳三桂一路追來,又退到河南、湖北,期間將士自相殘殺,部署四散,後來退到武昌府通山縣九宮山,敵兵重重圍困,幾次衝殺不出,終於到了英雄末路。」   「那藏寶圖下落呢?該不會已隨闖王兵敗而消失?」   衛陞梓又問道。   「不」,馬尚峰繼續說道:「闖王身邊有四大衛士,個個武藝高強,一直赤膽忠心的保護他,這四個衛士,一個姓胡,一個姓苗,一個姓范,一個姓田,當時軍中通稱『胡苗范田』。」   衛陞梓跟韓蘭嬌聽到「胡苗范田」,已知這四名衛士跟「闖王寶藏」必然有相當之關係。   「這四大衛士跟著闖王出生入死,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奸險,也不知道救過闖王多少次性命,闖王自然將他們當作心腹。」   馬尚峰緩緩說道:「闖王被圍困九宮山上,危急萬分,眼見派出去求援之使者,一到山腳,就被敵軍截住殺死,心知大事不妙,據說當時闖王將藏寶圖一分為四,放入四大錦盒,交託給四大衛士保管。」   「分成四份?」   韓蘭嬌問道。   「是的,傳說闖王要這四大衛士分頭突圍求救,並交託他們若大事不成,日後擇期聚首將寶物取出,號召群眾再圖大事,闖王並與四大護衛約定,若日後無法成事,復國無望,個自隱姓埋名,隱藏身份,但約定日後將這四大錦盒當作傳家之寶,約定暗語,方便百年之後,辨認身份並取出寶物,再圖大事,恢復大順國。」   「那這四大衛士日後下落呢?」   衛陞梓繼續問道。   「這四大衛士分頭突圍,突圍之後不久,闖王所據九宮山就被吳三桂攻下身死,但是四大衛士被亂軍衝散,當時吳三桂也覬覦闖王寶藏,李自成身死之後,吳三桂遍尋藏寶圖不知所蹤,拷問闖王軍士俘虜,方知寶圖在四大衛士之手。四大衛士突圍之後,見闖王身死,大勢已去,彼此又被亂軍衝散,無法聯絡,只好各奔東西,而吳三桂也派出手下,四處尋找這四大衛士下落,這『胡苗范田』四大衛士只好各自改姓埋名,避免遭難,世人也不知所蹤,後人也無法揣測這四大衛士下落,暗語除闖王及『胡苗范田』四大衛士外也無他人知悉。」   「世伯剛剛你說暗語?暗語又如何能得知?」   韓蘭嬌問道。   「闖王死後這四大衛士也分別改姓不知所蹤,但各自傳下暗語給後人,直到闖王死後百年,暗語突現。」   「暗語內容為何,如何出現?」   韓蘭嬌問。   「問的好,闖王死後百年,也就是數十年前,范姓衛士之後代,當時改姓何,名叫何必問的,因酒後失言,將當時經過告知其好友,其好友卻出賣他,使何家惹來滅門之禍,江湖眾人為錦盒相互爭奪。最後,錦盒之一輾轉落入當時震威鑣局的前總標主曾成功手中,當時曾成功武功蓋世,其『三腳貓拳法』厲害異常,江湖眾人不敵,但闖王寶藏暗語之謎方才被世人知曉。」   「曾成功不就是曾貢斐之父?」   韓蘭嬌續問。   「沒錯」,馬尚峰喝了口茶繼續道:「據何必問所說當時闖王與四大衛士約定暗語為『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馬尚峰口裡吐出這段話。   「此話何解?」   衛陞梓接著問道。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為道教八大神咒中之『淨心神咒』之頭四句。這四大衛士各取其中一句,其中『胡苗范田』的胡姓衛士取第一句『太上台星』、苗姓衛士取第二句『應變無停』,范姓衛士取第三句『驅邪縛魅』田姓衛士取第四句『保命護身』,各自約定日後所生子女,長子各掛一金牌分別隱藏為『胡太』、『苗應』、『范驅』、『田保』等字在內,於自己家中的祠堂也隱藏『台星』、『無停』、『縛魅』、『護身』等字在其中,日後識別。」   馬尚峰繼續說道:「但是,震威鑣局也只持有四分之一的寶圖,也就是『范驅』之部分,曾成功用運鏢之便,四處尋找打聽其他三個寶盒下落,足跡遍及大江南北,還曾遠赴關外打聽,足跡曾遠達烏蘭山,以便取得寶物,一統天下,稱王稱帝,打倒滿州韃子,但終無所獲,曾成功過世之後,交代其子曾貢斐及曾圖斐繼續尋找,曾圖斐後自創鐵掌門,也積極找尋寶圖下落,但後來曾貢斐為女色所惑,為加入魔教『天淫神教』,將四分之一張寶圖獻給魔教教主湯可瀾,曾貢斐之後荒淫無度,疏於學藝,武功停滯不前,若十年前的曾貢斐功力恐不是兩位賢姪能輕易解決的。曾圖斐比其兄武功更高強,據說不滿其兄加入魔教,離開震威鑣局自立『鐵掌幫』,在中原武林頗有名聲,仍秉承曾成功遺志,四處尋找寶圖下落,希望『反清復漢』。」   衛陞梓說道:「天淫神教已經許久不曾活動,幫眾每天淫樂女色,據悉最近又蠢蠢欲動,似乎已經透過曾貢斐打聽出其他寶圖下落。我們兩位就是為此追蹤曾貢斐至小松崗,但那廝死都不透漏任何消息。」   馬尚峰說:「據悉其目標放在湘西『隨音小築』的『武林盟主』艾社文與武當派,聽聞魔教左護法人稱『林刀西郎』的林道宇已率領教眾直奔湘西而去,魔教右護法賽禮良也領部分教眾朝湖北武當山而去,想必隨音小築、武當派與闖王寶藏必有相當關係,不過以隨音小築及與武當山之實力應該足以應付魔教攻勢才是。」   突然,衛陞梓叫道:「世伯,您剛剛說傳家金牌?」   「沒錯,怎麼了?」   馬尚峰問道。「家兄衛陞眠出生之時家父就幫他掛上一塊金牌,上頭刻有『胡太』兩字,先父曾囑託家兄該金牌為傳家寶物,不可遺失,先父過世之時,曾秘密囑託兄長許多事情,先父交託家兄何事,晚輩不知,但那金牌上,確實刻有『胡太』兩字,為晚輩親眼所見。」   一聽及此,室內眾人皆大驚。   「啥?你說的可是事實?」   馬尚峰問道。   「確為事實。」   衛陞梓續說道:「且本家宗祠對聯確實藏有『台星』兩字,難道我們『景春樓』跟藏寶圖有關?如此則必須通知兄長預先因應,以免魔教來攻。」   思及此,衛陞梓道:「剛剛所言,務必請世伯代為保密,我們夫妻倆一早即動身回山西面告兄長,事不宜遲,就此別過。」   「兩位賢姪放心,我定代為守密,時候不早,兩位賢姪早點休息吧。」   衛陞梓及韓蘭嬌隨即回房。   兩人走後馬尚峰心想:「居然『景春樓』跟寶圖有關,哈哈哈,這下可跟『聖上』覆命啦。」   隨即跟小梅說:「梅奴,立即動身,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不得有誤。」   小梅答:「遵命。」   到底馬尚峰是何方神聖?真實身份為何?「聖上」又是誰?日後將會揭曉。 第03章 魔教初現   在湘西華陽山的隨音小築裡,武林中頗具威望的「武林盟主」艾社文及其門徒及朋友們正圍坐一桌憂心忡忡的談論著一件大事。   「聽說魔教已經盯上我們,如果再不想辦法,只怕魔教的魔掌就要伸向隨音小築了,中原武林將會有一翻浩劫。」   發言的正是艾家堡大弟子楊偉仁,他雖然其貌不揚身材矮小,但內力充沛聲若洪鐘,說起話來自有一番威嚴。   「不錯!現在魔教教主湯可瀾已經結合中原部分人士,四處打探闖王寶藏之秘密,我們得防患未然。」   附和楊偉仁的是一個長著鼠鬚的黝黑男子,此人是隨音小築的掌門艾社文,中等身材,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微微鼓起,顯見內功修為不凡。   身後站著的一名美婦人常杏嬌接口道︰「這魔教專門以淫虐方式敗壞女人清白,若不及早除去,只怕……只怕……」   一想至此,實在是難以啟齒。這名風姿綽約的中年美婦正是莊主艾社文的夫人常杏嬌,雖然已經刻意打扮的樸素一些,但緊身的衣衫包著曼妙的身材,舉手投足間依然掩飾不住成熟豐滿的風韻。   「今天找大家來開會就是共商對策,聽說魔教的手段異常狠毒,若不及早防範,我看闖王之藏寶圖將落入魔教之手。」   艾社文說道。   「闖王藏寶圖?不是消失許久,那與隨音小築何干?」   眾人問道。   「唉,這是本家秘密,事到如今,在座也無外人,無法再瞞。」   艾社文緩緩道:「劭文,你過來」。   「是的,爹」一個方頭大耳的少年應道。   「給大家看看你的項煉。」   艾社文說道。   只見艾劭文緩緩從脖子上解下一個項煉,項煉下方有一個金牌,上面刻著「苗應」兩個字。   艾社文接著對艾劭文道:「爹曾私下告訴你一句暗語,你還記得嗎?」   「記得的,爹。」   劭文說道:「爹一直告訴我這四句不能輕易透漏。」   「哪四句?說給大家聽聽。」   艾社文問道。   艾劭文念著:「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此時楊偉仁驚駭說到:「師父,這是闖王藏寶暗語,剛剛少爺的金牌難道就是傳家寶物?」   畢竟江湖打滾久了,楊偉仁也知悉闖王寶藏之暗語。   「難道,師父您是四大護衛『胡苗范田』中『苗氏』之後代?」   楊偉仁問道。   「唉,先父曾告訴我,我們艾家本姓苗,先祖為闖王四大護衛之一,因闖王敗亡,四大護衛身負寶圖各自突圍,後來失散,由於吳三桂派人追殺的緊,只好改姓艾,但是傳下這金牌及暗語,俾日後辨認,以取寶物,『反清復漢』。」   「這麼說,師父您知悉寶圖之一的下落了?」   楊偉仁問道。   「不錯,這本艾家之秘,不能公開,但聽聞魔教左護法林道宇率眾朝隨音小築而來,只好說與各位知道,以謀對策。」   此時艾劭文說道︰「放心!咱們這些名門正派,父親又是武林人稱『辣手飛狐』的武林盟主,江湖人人敬重,武藝高強,父親難道還怕了他們什麼鬼魔教不成!」   此人是艾社文的兒子,學藝不精的艾劭文。   「曾老弟,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艾社文轉頭向自開會以來都還沒有發言的年輕人問道。   這名木訥的年輕人叫曾圖斐,年紀輕輕就創了鐵掌幫,乃前任武林盟主曾成功之次子,武功與見識都是現代武林後一輩中相當出類拔萃的。   「依在下之見,其實天淫神教所傳播的教義乃是男女歡愉之樂,實乃人類之自然本姓,我想我們不該跟它對抗,反而要好好接納人家才是。」   曾圖斐此言一出,眾人無不憤怒,性情暴躁的楊偉仁正待發作,此時,家丁滿身是血踉蹌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魔教使者帶人來啦。」   說完家丁噗通一聲倒地氣絕身亡。   接著,「碰」的一聲,木門被踢了開來,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人闖了進來,少年長得還頗為俊美。   眾人心中只是暗暗叫苦,原來當那少年破門而入之時,每個人都暗自運功準備禦敵,誰知丹田輕飄飄的,一口真氣竟提不上來,沒有了內力,功夫再厲害也要去掉七成,而且更慘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慢慢開始起了變化。   少年抱拳做揖道︰「各位前輩有禮了,在下乃『天淫神教』左護法林道宇,人稱『林刀西郎』,特奉教主之命,誠心拜託艾教主說出闖王藏寶圖之秘,同時邀請加入我教,以共圖大業,『反清復漢』。」   「我等如何值得貴教如此抬愛?」   艾社文朗聲問。   「哈!哈!昔日艾莊主在枯葉林一劍斃三妖,三十六式艾家劍橫掃河北,楊副莊主一日內連闖觀雲峰十三觀,艾家神拳使的是出神入化……」   接下來,林道宇將眾人以前在江湖上的事跡一一給點了出來,接著道︰「如此人才如果能加入敝教,那豈不是美事一樁?」   艾社文又再逼問︰「既然如此,為何貴教教主不親自來拜託我?這樣可把人瞧的小了。」   言下之意是閣下還不夠份量。   林道宇陪笑道︰「由於教務繁忙,教主實在是分身乏術,若日後在本教總壇赤土坡相見,教主自然親自給莊主斟酒賠罪。」   群俠表面上用緩兵之計跟林道宇閒耗,內心正在苦思脫身之道,豈料林道宇接下來的一番話把他們的希望全澆熄了。   「你們也不用掙扎了,艾家堡裡裡外外的人全被我們擒住了,快快歸順我教,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況且你們剛剛喝的茶中已經被摻的是敝教的交合散功粉,想回復功力?嘿嘿……如果三個時辰內不找人交合,只怕苦練十幾年的內功就要毀於一旦了。」   現在交合散功粉的藥效正慢慢侵蝕著每個人筋脈,並將群俠內心深處的性慾給引了出來,只是大家還在苦苦支撐,否則一有什麼出軌的行徑,名聲就要毀於一旦了。   林道宇見群俠的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微微笑道︰「加入我『天淫神教』,從此可以免去世俗禮節,隨心所欲,現在如果拒絕,只怕以後諸位想要加入也沒這等良緣了,況且我教即將一統江湖,稱霸天下,拿到闖王寶藏到時大家都有機會裂土封侯。」   艾劭文越聽越怒,氣急之下指著林道宇鼻頭大罵︰「無恥邪教!少發你的春秋大夢。」   「所謂邪教,乃你們這群自認『名門正派』的中原武林人士給我們的稱呼,實際上,我們的教義只是教人回歸自然本性,何邪之有?」   艾社文此時問道:「淫虐女人何謂人之本性?說來聽聽。」   林道宇說道:「昔孔仲尼老夫子也說過:『食色,性也』,又說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可見男女交歡乃人類天生之自然本性,只怪宋代那些腐儒,說什麼『去人欲,存天理』、『女子失節事大,餓死是小』,因此所有後世皆受此邪說影響,拋棄了人類之本性。」   林道宇繼續道:「既然男女交歡是人之天性,我教只是鼓吹大家拋開世俗理教跟倫理,共參歡喜禪,共修歡喜佛,同登歡喜道,如此罷了。」   「你一派胡言!我輩中原武林名門正派,決不跟邪教為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受死吧。」   楊偉仁大喝一聲,使出成名絕技『艾家神拳』,向林道宇襲去。   林道宇看了他的長相,皺皺眉道︰「以閣下的尊容只怕不夠資格入教。」   說完手臂一伸,運出「野球拳第一式-剪刀」回擊,沒有幾下功夫,竟然將這位名震一方的楊偉仁給丟了出去,楊偉仁嘴裡吐出鮮血,被打倒在地,掙扎了幾下,氣絕身亡。   「你!看招。」   艾社文真是又急又氣,沒想到和自己闖蕩江湖多年,名重江湖的得意弟子居然三兩下就被打倒,正欲運起艾家三十六劍,要替弟子報仇,眼前一黑已被曾圖斐給點了穴道。   艾社文對曾圖斐說道:「你……你居然暗算我……幫助邪教,你做何居心?」   只見林道宇轉身對曾圖斐作揖道:「參見教主」。   這一下變生肘腋,在場眾人都呆了,曾圖斐哈哈大笑道:「沒錯,在下正是『天淫神教』教主湯可瀾。」   艾社文怒目圓睜,斥道:「你這卑鄙小人,居然背師背祖,我殺了你,替天行道!」   但可惜他內力被制,武功使不出來。   「艾掌門,你能奈我何?你在旁邊等著看好戲吧。」   湯可瀾哈哈笑道,朝向常杏嬌走過去。   常杏嬌見湯可瀾朝自己一步步逼近,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不禁嬌斥道︰「別再過來,不要再過來了。」   此時,林道宇以劍指著艾劭文脖子:「教主,要不要殺了這個廢物小子。」   此時,湯可攔對門外教眾說道:「來人。」   只見門外教眾緩緩走進來,手上牽著一條鐵煉子,煉子的那一頭,赫然是一頭狗,說這是一頭狗也不盡然,這其實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少女,四肢著地,跪著爬過來,好似一頭美女犬,少女兩個豐滿乳房垂在身下,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精液的殘留物,陰戶因為激烈的性交而紅腫外翻,白濁的精液順著美少女的大腿流了下來滴到地上。   少女被牽到湯可瀾面前。   「把頭抬起來給教主看。」   教眾踢著少女肥厚的屁股說著,少女緩緩抬起了頭。   「舒蘭!」   常杏嬌跟眾人不約而同叫了出來,這少女就是艾掌門的掌上明珠艾舒蘭,她剛剛被魔教所擒遭到眾人輪姦。   此時兩個教眾一人握住艾舒蘭一邊的乳房開始搓揉著,凌虐般的捏著她的乳頭。   艾舒蘭因為感到羞辱而喘息著。   「不要。」   常杏嬌乞求著:「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這樣吧!」   拿著劍的林道宇說道:「只要你真的好好伺候我們,確實照我們說的話去做。也許我們就考慮不會傷害你的丈夫……或是你的小孩。」   「我會聽你們的話的。」   常杏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杏嬌……不要。」   「老爺,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   常杏嬌轉向她的兩個孩子:「孩子們……娘必須要做一些事……我……」   「閉嘴,賤貨!」   湯可瀾罵著:「沒叫你說話就不要說話。現在開始做你的工作。」   常杏嬌做了一個深呼吸,她知道這些人要的是什麼。她的兩手解開湯可瀾的袍子,伸向湯可瀾的下體。   常杏嬌張大了眼睛吃了一驚,湯可瀾的雞巴有刺了下列幾個字:「一流。」   「喔!我的天啊!」   常杏嬌忍不住喘息著,魔教男人都笑了起來。   「先幫我吸吮吧。」   湯可瀾命令道。   「好……我做……我做……」   常杏嬌害怕的點了點頭。   常杏嬌開始靠近那根大陽具。她可以感受到肉棒驚人的重量。血脈賁張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跳動著,將他的巨棒吞入口中。   常杏嬌感覺糟糕透了,在自己的丈夫、子女的面前做這種事讓她感到極端的羞辱。但是常杏嬌知道,一家人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盡力的取悅這些人,她知道她必須全力去做,才能保護她的家人。   因此她吸吮他的肉棒,真正的吸吮,將他的巨棒深入自己的喉嚨,就像她為丈丈作過那樣。她的喉嚨上下套弄著,當肉棒深入時,她用喉嚨的根部壓它的龜頭。   「啊……啊……啊!」   湯可瀾看著艾社文說:「尊夫人真是會吹男人的雞巴啊!想必常常做吧!」   常杏嬌完全不裡會他的言語羞辱,全心的投入她在做的事,她在巨棒之間來回吸吮著。   「你知道嗎?艾掌門」林道宇此時在艾社文耳邊說著:「我想尊夫人的喜歡吹大雞巴。我看尊夫人其實是在享受做這事。」   此時,常杏嬌之臉旁留下兩行熱淚,艾社文看著自己的妻子,她的嘴唇上下套弄湯可瀾的雞巴。   「喔!杏嬌……」   艾社文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傷心。   艾舒蘭在旁呆看著,對媽媽這麼努力用嘴去取悅那個男人感到很可怕。她覺得自己絕對吞不下那麼大一根肉棒。她實在太年輕了,以至於無法瞭解媽媽為什麼會答應做這麼可怕的事。她只知道媽媽讓湯可瀾將他的東西放進她的嘴裡……   不……不只是如此,她媽媽不是「讓」他們放進去,她是主動的在吸吮,好像十分美味似的。   她哥哥艾劭文也覺得很害怕,但他發現自己忍不住在看著母親豐滿的胸部。   他心裡產生了罪惡感,但他從沒有看過這麼大、這麼美的乳房。瞬間,他沒想到那是他母親,而是一個美麗的波霸尤物。他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慾望,他的下體開始勃起。   「嘿!看!小男孩看他母親幫教主吹雞巴讓他變硬了。」   其中一個教眾注意到了:「他在看她母親的大奶奶。」   「夫人,你為什麼不順便讓你兒子看看你的淫屄呢?」   林道宇提議。   他的話引起常杏嬌的注意,她停下了動作,吃驚看著林道宇。   「照著做!」   林道宇眼中含有殺意的看著艾劭文。   常杏嬌屈服了,她點了點頭,因羞愧而臉紅。   常杏嬌拉起裙子,抬起屁股,將褻褲拉下。她將兩腿張開,將她的陰部暴露在大家面前,暴露在兩個孩子的面前。   「哇!她刮過毛了。」   其中一個教眾叫道。   這是真的,常杏嬌讓自己的陰部保持光滑,因為艾社文喜歡這樣。但現在這個樣子讓她自己覺得自己像個娼妓,就像那些男人說的一樣。常杏嬌的臉變的更紅了。   此時,林道宇將兩隻手指插入她的陰戶。   「看看你母親的淫屄,少莊主。你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刮毛嗎?因為她喜歡把她的洞露出來給人看。對不對呀?夫人。」   湯可瀾羞辱的說道。   常杏嬌所能做的只有繼續張開她的大腿,吸吮湯可瀾巨大的陽具。常杏嬌的嘴巴吐出紫色的大龜頭時,發出了響亮的「波」一聲。此時,湯可瀾的雞巴勃起漲大,上面刻的「一流」兩字也隨著雞巴脹大變成了「一江春水向東流」,她轉向自己那兩個年輕的孩子,她知道那些男人希望她做什麼,她決定要順著他們的意思來保護家人。 第04章 盟主殞落   就這樣吸吮湯可瀾巨大的陽具弄了一會兒,常杏嬌的衣服已經被湯可瀾粗暴的脫去,此時常杏嬌身體的防線終於崩潰,花瓣已經開始流出淫水,而乳尖也因充血而挺立,但理智卻還在做最後的抵抗,所以常杏嬌一直只是扭動著身軀,嘴裡發出含糊「唔……唔……」   般的聲音。   林道宇看常杏嬌這樣,推波助瀾的道︰「艾夫人如果難受的話,不如叫出聲來,你豐滿的胴體已經在召喚男人了。」   「唔……不要……我……」   常杏嬌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她心裡明白要是放蕩的叫出聲來只怕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硬是咬緊牙根希望這場惡夢能趕緊結束。   隨著常杏嬌私處上淫水的氾濫,湯可瀾準備進行下一個動作了。   湯可瀾示意常杏嬌轉過身,然後用粗大的肉棒,對準常杏嬌濕潤的花瓣中心,挺足腰部的力量向目標插入,常杏嬌眼裡含著淚水,卻只能看著肉棒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沒入自己的花瓣內心,直到整只火熱肉棒都插入自己體內,湯可瀾並開始緩緩的抽送,常杏嬌在被肉棒完全插入時,終於淫蕩的呻吟了一聲,兩行淚水也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是內心理智的宣告戰敗,也是對於自己身在江湖中無奈的表示。   此時,艾社文看著自己的老婆被插,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湯可瀾不斷地使勁將肉棒整支送入常杏嬌的陰道深處,只覺得常杏嬌的私處裡緊緊溫熱地包著自己陽具,不像生過兩個小孩的女人,看著眼前是風姿綽約的美熟女,武林盟主夫人,如今卻是一副渴望性交的媚態,湯可瀾更是激動的一下一下賣力的插入。   由於淫藥藥性的效力達到頂點,常杏嬌身體中的那股道德感及抵抗感已經完全消失無蹤,她開始隨著湯可瀾一波波的攻勢而蠕動胴體並且發出淫蕩的呻吟:「嗯……好……好舒服喔……啊……用力……再用力的插……喔……」   「……喔……噢……美死了……啊……」   常杏嬌激烈淫蕩地搖著她的蠻腰,沉浸在性慾中的她早將道德貞操拋到了九霄雲外。   就在此時湯可瀾射精了,一股強有力的陽精噴射在常杏嬌的肉穴內,而此時常杏嬌也已經香汗淋漓,此外不斷流出的淫液和著精液早已黏答答地貼在大腿內側了。   而常杏嬌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使得昏迷的艾社文悠悠轉醒,無奈穴道被點動彈不得,只剩雙眼暴出殺人般的凶光。   在一旁觀賞的林道宇發現艾掌門轉醒,笑嘻嘻的喊道︰「艾夫人啊!你相公醒了喔!賣力一點,別教他失望啊!哈……哈……」   常杏嬌一聽,瞥見艾社文那雙怨毒的眼神,道德感頓時又湧上心頭,奈何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自己全身。   在這邊上演肉戲的同時,屋子另一邊則上演亂倫大戲,林道宇命令全裸的艾舒蘭爬過去開始吸艾社文的雞巴。   「爹……」   艾舒蘭抬頭看著艾社文,啜泣的叫他,清麗的臉龐留下兩行淚珠。   艾舒蘭伸出雙手解開艾社文的袍子脫下他的褲子,握住艾社文的雞巴,張嘴將它吞下。   「對……就是這樣。」   林道宇說道:「吸吮你爹的雞巴,小姐。」   一方面拿自己的雞巴去幹艾舒蘭的屁股。   「不要……不要再來了!」   艾舒蘭哭喊著。   話才剛說完,林道宇的大雞巴已經插進去了艾舒蘭的屁股,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艾舒蘭的肛門,艾舒蘭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艾舒尖叫了起來,「啊……爹……救我……我快被撕裂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艾舒蘭痛苦的哀求著,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艾舒蘭痛到留下眼淚。   艾社文看著女兒被林道宇肛交,幾乎要崩潰了。   艾舒蘭只有再度將艾社文的雞巴吞入口中,她將注意力集中在艾社文的雞巴,期待能減輕自己的痛苦,「嗯……嗯……」   艾舒蘭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   林道宇不斷的前後運動抽插著干艾舒蘭的屁股。   讓艾社文最感到震憾的事發生了,他的小女兒停止了哭泣,艾舒蘭的屁股也開始迎合著林道宇的姦淫,而她的舌頭也開始充滿熱情。   艾舒蘭將艾社文的雞巴吞下、吐出,她的舌頭在艾社文的龜頭舔著,沿著雞巴舔到陰囊,再回到龜頭。   艾社文沒有辨法忽視女兒的動作,他的雞巴開始有了反應,雞巴硬了起來。   「喔……喔……爹……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艾舒蘭呻吟著開始賣力的幫艾社文口交。   「哈……哈哈哈」林道宇笑了,這個小女孩和她母親一樣是個真正的騷貨。   「你女兒真是天生的淫蕩啊,這是她的本性!」   林道宇對著艾社文說道。   看著自己的女兒淫蕩的樣子,艾社文不得不承認林道宇是對的,這時候,艾社文的手忍不住的移到自己早已勃起的雞巴,「天啊……我居然會有想幹女兒的衝動……不行……這是亂倫……傳出去武林我怎麼立足。」   艾社文想著,但是他的雞巴卻越來越硬。   「別著急,等等就換你了。」   林道宇不懷好意的對艾社文笑著說道。   聽到林道宇的話,艾社文對自己感到十分的慚愧,但罪惡感反而讓他更為興奮。   艾舒蘭在前後的攻擊下,更為放浪,完全不像是剛剛開苞的處女,連常杏嬌都得自歎不如。她看到女兒淫蕩的樣子,剛剛熄滅的慾火又熊熊的燃燒起來。   「換你了,艾掌門。」   林道宇抽插了數十下射精在艾舒蘭的菊花之後,把艾社文推到女兒的後面。   艾社文跪了下來,卻仍猶豫著不敢干自己的女兒。   「如果你不幹……那我就給他死。」   湯可瀾用劍指著艾劭文的脖子。   「不要緊的,爹,不要緊……聽他們的,來插我。」   艾舒蘭轉過頭來看著父親說道。   「快點幹她。」   林道宇催促著。   艾社文閉上了眼睛,把所有的禁忌拋在腦後,奮力的挺腰一刺,艾社文的下腹部和艾舒蘭有年輕有彈性的屁股「啪啪」地撞擊在一起時,從艾舒蘭的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   「用力干……干我……好美」「啊……啊……爹……你幹的女兒小騷穴好爽……真是太好……」   「啊……啊……啊……啊……」   「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   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你……爹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艾舒蘭淫叫著。   很快的,艾舒蘭達到了高潮,艾社文感到女兒的淫屄緊縮,而同時艾社文的雞巴也一陣抽蓄,在艾舒蘭子宮射出濃濃的精液,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陰精在龜頭一燙也跟著射了精,濃濃的陽精噴射出來,灌滿艾舒蘭的紅腫小穴裡。   這邊湯可瀾射在常杏嬌身體內之後,林道宇提議道:「既然已經父奸女,何不來個子奸母,亂倫一家親。」   「對啊!這果真是一個好主意。嘿……少莊主,到這來。」   湯可瀾附和著。   「去舔你母親的淫屄。」   艾劭文並沒有動作。   那個男人直接過來將他拉到他母親前面,強迫他跪在常杏嬌張開的大腿之間。   「快,舔你母親的淫屄。」   「不!」   劭文用恐懼的聲音說。   湯可瀾抓著常杏嬌的頭髮,將她的頭往後拉。「叫他舔,『夫人』。」   他喊道,並用手中的劍指著艾社文:「快叫他舔,否則我就讓劍穿過你家老爺的心臟。」   常杏嬌知道湯可瀾是認真的。如果她的家人沒有照著魔教的命令做的話,全家人都會被殺的。   「對啊!讓我們看看你是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   一個魔教教眾說。   就是這樣。常杏嬌知道這就是魔教要的。他們要她作賤自己,要她在她的家人面前變成一個蕩婦,要他拋棄禮教。但她知道這是她的家人唯一的生機,她必須要這麼作。她現在必須變成一個最淫蕩的女人,這麼作會有什麼後果可以等到家人安全了再來考慮。   「乖兒子……舔娘的屄。」   常杏嬌伸出雙手抱住她兒子艾劭文的頭,對著他說。她強壓兒子的頭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快……邵文舔吧!」   常杏嬌催促著。   艾劭文知道現在的處境實在不容他不做。他伸出舌頭開始舔起母親濕淋淋的肉穴。   「嗯……啊……」   常杏嬌立刻發出了呻吟,她並不是裝的,邵文的舌頭在她的陰蒂和屄中來回舔著。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無法克制自己。那些男人爆出了笑聲。   邵文將舌頭深入常杏嬌的肉穴中,嚐著她開始流出的淫液。同時,他主動的將手伸向媽媽的雙乳,開始搓柔起來。邵文心中的一部份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另一部份卻十分的興奮。   常杏嬌試著對抗下體傳來源源不斷的快感,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克制自己。她用雙手將自己的腿拉到肩上,讓自己的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兒子的面前。   「啊……啊……」   強烈的刺激很快的讓常杏嬌越來越火熱。她聽到那些魔教教眾的笑聲,常杏嬌驚訝的發現自己反而更為興奮。   「他們在看我兒子舔我的淫穴。」   一想到這,常杏嬌感到好像一股強烈的電流傳過身體。她將雙腿放下,將自己的屁股往上挺動,回應著邵文的舌頭。她低頭看著邵文,看著兒子的臉上沾滿著自己的淫夜。   魔教教眾們看著面前的母子禁忌的畫面,興奮的自己打著手槍。   「把你的雞巴掏出來,少莊主。」   湯可瀾命令著。   此時林道宇拉著常杏嬌的頭髮將她拉起來,強迫她跪在邵文的面前,讓母子兩交換了位置。   「你看到她吹我們的雞巴了吧!少莊主,她不是很淫蕩嗎?你為什麼不讓她也吹吹你的雞巴呢?」   湯可瀾此時蹲在常杏嬌的身旁說。   林道宇從後面將雙手穿過常杏嬌的腋下,用力的握住常杏嬌的雙乳。林道宇的手根本無法完全覆蓋她的乳房,雪白而光滑細緻的乳房從他的指間凸出。   「看你娘的奶子還真是大吧!」   湯可瀾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少莊主……想不想先吸吸看啊?」   艾邵文吞了吞口水,馬上有了動作。   「對……就是這樣。舔舔看……吸吸看……就像你在是嬰兒那樣。」   艾邵文將一邊的乳房用嘴含著,用手玩著另一邊的乳頭。一想到父親可能吸過她碩大的乳房,讓他的動作更激烈。   常杏嬌無助的呻吟著。她真的喜歡這樣,讓兒子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   過了一會,艾劭文離開媽媽的胸部。他將自己的袍子拉開,掏出陽具。   「對,這就對了。讓你娘吸吮你的雞巴。」   艾邵文將雞巴拉出來,向常杏嬌挺去。   「不要這樣,邵文……」   艾邵文聽到父親在他背後哀嚎著。   「吹我的雞巴……」   被慾望淹沒的艾邵文輕輕的對常杏嬌說道。   「嗯……嗯……」   常杏嬌順著兒子的動作,張口將兒子的陽具吞下。   艾劭文的屁股開始前後搖動。   「讓這孩子幹他娘。」   魔教教眾興奮的說道。   當湯可瀾強迫常杏嬌躺下並且將她雙腿打開時,艾舒蘭正在一旁張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一邊被父親艾社文的姦淫著,一切對她都是相當大的打擊,在今天之前,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卻慘遭魔教奪去她寶貴的貞操,現在又被自己的父親姦淫,竟然要目睹她的母親和哥哥將在她的面前性交。她的心裡雖然感到十分的害怕,身體卻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熱起來,這一切對她來說實在是理智上太強烈的刺激了。   「上啊!少莊主。」   艾舒蘭聽到其中一個魔教眾鼓動她的哥哥:「干你母親這個淫婦。」   艾舒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艾劭文真的爬到母親的身上,他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將它導引到母親的陰部。他的身體往下壓,讓他的陽具插入他母親火熱、濕潤的屄裡,開始前後抽插。   「用力……兒子……用力幹我。」   常杏嬌對著兒子淫叫著:「啊……啊……喔……好美」   「啊……」   邵文忍不住呻吟著,他雖然有過手淫的經驗,這卻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性交,而且是和自己的母親。他感到了比預期中更強烈的快感。   常杏嬌完全忘記了她是為了家人才這麼做的。藥性跟亂倫的快感完全將她的理智吞沒了。她心中現在所想的只有性和渴望兒子的精液了。她知道這是亂倫、是不對的,但她已愛上被強迫和兒子作愛的快感了。而且,常杏嬌抬頭看著兒子火熱的眼睛,她知道兒子也喜歡幹她。   「啊……天啊……」   艾劭文呻吟道:「我要射了……我要射在母親的肉穴裡了。」   隨之一股濃濃陽精噴射而出。   艾社文痛苦而無助的搖著頭,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在被這些淫魔蹂躪,自己也控制不住藥性,姦淫自己的女兒,還射精在女兒身體內,自己不但什麼都不能做,無法保護她們,更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干老婆……看著妻子被兒子的陽具抽插……更令他難過的是,他竟然聽到妻子嘴巴含著別人的陽具還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她還挺動著下體來迎合著兒子的陽具。   艾社文心想:「我堂堂武林盟主,今日落到此般田地,若傳出去江湖,我有何面目立足。」   思考至此,艾社文用力往自己舌頭咬了下去,嘴角流出了鮮血,艾社文頭往旁邊一偏,氣絕身亡,一代武林宗師,就此殞落。 第05章 兵敗武當   另一頭,深秋,湖北武當山,充滿肅殺之氣,在魔教林道宇等人肆虐隨音小築的同時,另一半教眾,由賽禮良領軍往武當而去,武當派歷史由來已久。   創派祖師是『邋遢真人』張三豐。   張三豐本名張全一,又名張君寶,三豐是他的道號,張三豐源出少林、精通少林精髓五拳十八式。後因武學太差,被認為無法練功,被逐出少室山門,來到天柱峰潛心修煉,悟出以柔克剛之道,因此別樹一幟、開創武當門派,因為張三豐『武學『被『少林當掉』,為紀念此一恥辱,因此將其門派稱為『武當』,以記取『武學被當』之恥辱,後世因此以『武當派』稱之。   創派掌門張三豐武功深不可測,他以自悟的拳理結合道家沖虛圓通之道,創出了輝映後世、照耀千古的武當一派武功,被譽為不世出的奇人,堪稱武林一代宗師。他不僅是武當內家拳的祖師,也是太極拳的始祖,太極拳拳法主張『以靜制動,以柔克剛,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後發而先至』,這就是武當武學精華。   武當主峰天柱峰,有如金鑄玉雕的寶柱雄刺蒼天,素稱『一柱擎天』,天柱峰上,此時的武當派已經創派數百年,掌門已經傳給第三十代掌門人,為江湖俗稱『陰道長』的陰經騰,其武學修為除太極拳高深外,更由太極拳意衍伸自創武當絕學『八卦抓奶龍爪手』,名震江湖,其輕功『逃之夭夭』更為武林稱道,由於他擅長『化腐朽為神奇』,將朽木變成良才。因此吸引江湖人士及各派武學被當無法大成之人來習武。   陰經騰走出正殿『真龍殿』外,督導弟子練功情形,一群弟子正演練著武當武學,有些人練拳,有些人練劍,各由大弟子施台先及女弟子蘇了了帶領演練。   看師傅走近,此時武當大弟子兼武學總管施台先作揖說道:「參見師父,聽說『天淫神教』右護法賽禮良率數千幫眾,浩浩蕩蕩朝本派而來,似乎是為『闖王藏寶圖』而來,我們應及早因應。」   陰經騰點了點頭:「唉,魔教為禍武林,就為了『闖王寶藏』,掀起這番大禍,江湖腥風血雨,冤孽啊。」   「難道我們武當跟闖王寶藏有關?」   施台先問道。   「沒錯,」   陰經騰解開衣服拿出一面金牌,給施台先看,「此乃本門之秘。」   那金牌上,赫然刻著『田保』兩字。   「師父,這是四大衛士金牌,怎麼會在師傅手上?」   江湖閱歷深厚之施台先,一看金牌就知。   「這乃本門單傳之秘,相傳闖王四大衛士失散之後,四大衛士隱姓埋名,就此失蹤。」   「這徒兒知道。」   陰經騰續說道:「當時本門來了一個人,自稱叔不羈,他來歷如迷,整個『武當派』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什麼人,從哪裡來,連身為他師父當時的掌門『高宗生』祖師,也渾然不知,只是他前來投師時許諾︰只要高祖師爺收他為徒。」   「叔不羈不也是前代掌門之ㄧ?」   施台先問道。   「正是,這叔不羈武功高強,頗得高祖師爺喜愛,後來將掌門之位傳授予他,他一直告訴門徒要『反清復漢』,眾人也不知原因,直到他臨終,拿出金牌、錦盒,託付他的大弟子,並說了一番話,大家才知道,他是闖王的田姓衛士,從此,錦盒、金牌由歷代掌門代代相傳,但是吾等乃修道之人,大家對金錢看的較淡,也沒啥人要在意尋寶之事,只當作掌門信物代代相傳,不知魔教怎麼如此厲害,探知本門不傳之秘。」   「聽說,魔教護法各個武功高強,這個右護法賽禮良的武學造詣,若單打獨鬥,我方未必能勝」施台先說道。   「這老夫知道,集體應戰,我方應該能佔上風,看來,平時演練的祖師爺傳下來陣法,必須派上用場了。」   陰經騰緩緩道:「台先啊,分配下去,你率眾入門弟子,劍法較高強者七人,準備使用『北斗七星陣』禦敵。吩咐下去,由副總管蘇了了率女弟子兩人各自一組,若敵攻來,使用『兩儀無極劍法』禦敵,切莫各自迎戰。」   施台先領命退下。   陰經騰回到武當後殿,眉頭深鎖,其妻倪真吟見他如此,「相公,何事煩心?」   倪真吟比陰經騰小十歲,也已經三十歲了,但由於保養有道,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得多,大約二十出頭,堪稱一流美女,讓人一眼看去,頗生沉魚落雁之感。   「唉,魔教右護法正朝武當而來,想必知悉闖王寶藏圖之謎,看來血戰終不可免。」   陰經騰說道。   「如何是好呢,相公?」   陰經騰隨即臉色一沉,對倪真吟說:「婦道人家,不須管這麼多,你忘了你該做的事了嗎?」   倪真吟跪下說道:「吟奴失言,請主人……求主人懲罰奴隸……」   「把衣服脫掉,爬過來。」   倪真吟隨後脫下全身衣服,直覺性的以狗爬的姿勢過去用手解開陰經騰的袍子,掏出醜惡的陽具,舔舐陰經騰的肉棒與肉袋。   嬌小玲瓏的中年美婦,現在一絲不掛的跪在陰經騰面前,不,嚴格說來,倪真吟身上是有穿上東西,不過不能說是衣服罷了。在她那婀娜多姿的嬌驅之上,被纏上了粗糙的麻繩,互相交錯糾纏,看上去就像是烏龜背上的花紋一般,從繩眼之中,滑如凝脂的酥胸高聳,非常誘人的情景。   倪真吟的下身,繩子以丁字褲式樣縛起,繩索緊緊嵌入肉洞之中,將大小陰唇分開,粗糙的麻繩隨著倪真吟的動作而不斷刺激著性感帶,令原本賢慧溫柔的倪真吟不時因為下身的感覺而皺起眉頭,看上去更是哀怨動人。交錯的繩子把倪真吟捆得扎扎實實,有不少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倪真吟膝蓋附近。   「吟奴,已經很興奮了吧?不愧是優等的性奴啊!一被縛著,下身馬上就有感覺了。」   陰經騰戲謔的說著。   「嗯……嗯……」   倪真吟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不時將兩顆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   「唔,口交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吟奴。相信再過不久,即使最爛賤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倪真吟呆然地望向陰經騰,嘴裡可仍是含著他烏黑的陽根,閃閃發亮的唾液從嘴角緩流出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現出一絲笑意,似對陰經騰下流的比喻感到高興。   陰經騰伸出雙手,玩弄倪慧吟滑嫩的堅挺的美胸。飽滿的乳房被玩弄,乳頭在一連串的刺激下已經勃起了。   「嗯,啊……」   已習慣了調教的身體,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倪真吟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呢喃聲。   陰經騰忘情地搓揉著倪真吟的雙乳,兩團嫩肉像是麵團似的晃動著,不斷變形。陰經騰的指尖按著倪真吟的乳首,不斷的施加壓力,左右搖動。   在享受著倪真吟口交的快感當中,陰經騰,一直不發一語,不久在倪真吟的口技下,陰經騰發出了歎息的聲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間的性感美婦口裡猛灌,一股陽精猛的暴發,倪真吟努力地吸吮著,用心地收集身前這陰經騰的精液。   此時,外面遠遠傳來一陣刀劍相碰的打鬥聲,「魔教應該攻到山下了,去準備迎敵吧。」   陰經騰說著將倪慧吟頭給推開。   酥軟的倪慧吟馬上攤倒在地,一滴白濁的精液從嘴角流了下來,倪真吟跪了起來,「謝謝主人恩典,主人,吟奴馬上去準備。」   倪真吟跪在地上用手撐著身體,恭敬的對陰經騰說及目送陰經騰離開。   陰經騰理了衣服,逕自向外走去。   武當山下,『天淫神教』右護法賽禮良皆同中路使曹極邁已經到達了山門口。   「站住,來者何人,竟擅闖武當!」   山門口的武當弟子喝道。   「我乃『天淫神教』右護法賽禮良,特來拜見掌門。」   賽禮良做揖道。   「掌門有令,武當乃道教清修之地,要上山請眾英雄放下武器。」   知客道人朗聲道。   「我等就是要帶武器上山,你奈我何,待我踏平武當!」   賽禮良說罷,使出『羚羊神功-草枝擺』,一煞那,風雲變色,日月無光,草枝搖擺,一道掌風朝向知客道人襲去。   知客道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縱身一躍,閃過了賽禮良的掌風,飛身騰空將劍刺向賽禮良,賽禮良側身一閃,閃過了攻擊,隨即踢出一腳,正向知客道人心窩,知客道人身形一變,閃過了這腳。   「這廝倒有兩下子。」   賽禮良說道。   此時,賽禮良跟曹極邁聯手,使出『羚羊神功-趕羚羊』,兩道掌風左右攻向知客道人,知客道人來不及閃躲,運氣硬接了兩人發來的一掌,竟面容大變。   鼓起餘勁,奮力一推,知客道人挺立在場,隨後口裡吐出鮮血,直挺挺往後倒了下去,兩人隨即往山上襲去。   這邊,魔教眾教眾跟武當眾男女弟子展開一場血戰,由武當副總管蘇了了所率領的女弟子正使出『兩儀無極劍法』跟魔教教眾展開血戰,雙方正殺的難分難解,許多魔教教眾及武當群俠被殺死,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賽禮良跟曹極邁上了山,迎面碰到武當總管施台先等人擋住去路。   「好大膽子,擋住本護法去路,報上名來。」   「在下武當總管施台先。」   「哈哈,施台先,死在前,我今天就讓你死在前。」   賽禮良用『羚羊神功-草枝擺』向施台先襲去。   施台先閃開,發令道:「佈陣!今天我叫你直著進來,橫著出去!」   只見武當七俠運功待發,身型迅速,站成一圈,將賽禮良、曹極邁等人圍在當中。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武當『北斗七星陣』之厲害。」   這『北斗七星陣』乃是配合陰陽五行,佈陣排列,利用北斗七星之方位,一旦陷入陣中,極難脫身。   賽禮良跟曹極邁使出『羚羊神功-趕羚羊』向武當七俠攻去,武當七俠揮劍迎敵。   武當身法加上太極劍本就以柔克剛,變幻莫測,厲害非常,賽禮良跟曹極邁兩人聯手迎敵,雙方你來我往,大戰數十回合,賽禮良、曹極邁漸感左支右絀。   突然武當七俠身形一變,施台先領左邊三人向賽禮良攻去,其餘四人向曹極邁攻去。   兩人分頭禦敵,漸感力不從心,突然之間傳出一聲慘叫,曹極邁被格斃四俠劍下。   賽禮良見勢不對準備逃跑,趁武當三俠劍鋒稍歇,施展輕功,騰身一躍到了樹上,飛出數十尺,武當七俠也使出輕功在後緊追,這賽禮良輕功哪是武當眾人對手,跑沒多久,就被施台先追上。   「還走得了?」   施台先一劍刺向賽禮良。   賽禮良格擋開來,「你,你……」   一直以來,賽禮良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這身魔教無雙的輕功,的確,若以輕功而言,他的確魔教無雙,無耐,他的對手也不是省油燈,武當素以輕功聞名。   其餘眾俠隨後趕上左右方各是一劍分別刺上他的左右手,賽禮良兩手皆被斬斷,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施台先迎前一劍刺入賽禮良心窩,賽禮良應聲而倒。   魔教眾人看主帥戰死,落荒而逃,此戰魔教死傷逾半,實力重創,武當諸弟子也死傷纍纍。   「報告師遵,魔教徒已被擊退。」   施台先到真龍殿跟陰經騰報告。   此時蘇了了亦走了進來,不過看她臉泛潮紅,氣喘吁吁,「報告師父,魔教徒已退。」   陰經騰說道:「幹的好!」   隨即到後方休息。   施台先出了真龍殿,賊賊說道:「才幾個小賊,師妹就氣喘吁吁。」   蘇了了媚眼看了施台先一眼,「還不是師兄把人家綁成這樣,走一步摩擦一下,害人家無法專心施展功夫,差點戰敗。」   蘇了了嬌羞的說。   到了後山柴房,蘇了了手伸胸前解開她寬鬆的連身長袍,將衣服掀開,裡面竟然沒穿衣褲!這還罷了,仔細看去,一些細如髮絲,色作透明的線赫然捆紮在蘇了了的上身,堅挺碩大的雙乳被細線縛成∞型,乳頭上夾有夾子,這麼細的線緊緊紮住乳房,深深陷入海綿之中,線之周圍,則早已紫中帶黑;下陰下穿過一束細線,壓迫著那紅潤的陰唇陷入其中,其上帶了一層螢光物質──那是陰唇被細線勒入,疼、痛、樂、爽多種情感交融產下的後遺症。流出的淫水顯然已經乾涸,附在細線之上,隱隱泛起光澤。   「我只是照師父給我的秘笈照做的,且不這樣綁起,如何運功使得『兩儀無極劍法』,不只是你,包括師娘在內,所有武當女弟子都是如此綁縛,方能運功。」   施台先隨手從懷中拿出一本書,念著:「捆綁十八招!起手式︰搓繩以勁,力貫於繩……這……第……第八式︰葫蘆背縛式。以細繩將女子雙腕反縛於背,自脖項處引入雙股細繩,順肩往腋下……雙腳盤纏,如老僧入定狀,以繩緊密系之,栓於腰際,可令其雙腿無法合攏,形成一葫蘆背縛式!」   「你好濕喔,淫蕩師妹。」   此時,施台先伸出手指頭,輕輕挖了挖蘇了了的肛門。   如觸電般的感覺瀰漫至蘇了了的全身,她拚命想要叫喊︰「好癢好癢!」   可是發出來的不過是「唔唔唔……」   的聲音,由於這種刺激,秘穴內大量分泌物泊泊流出,蘇了了的性慾已經達到頂峰境界。   這時,施台先又拿起一根木棍,大約有五寸長短,他比了比,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這個玩意插在體內或許更能增添你的淫靡,全身被制約的大美人看起來更令人振奮!」   此時,柴房外有人說道:「大師兄,大師姐,師傅有請。」   蘇了了在施台先耳邊說道:「師兄,晚上我讓你綁起來玩。」   兩人隨即離開。 第06章 奸虐母女   回到隨音小築這邊,母女倆的調教凌辱還沒結束呢,更多的凌辱正等著她們。   看到艾社文自殺身亡,常杏嬌、艾舒蘭、艾劭文都陷入徹底的絕望,哭了出來。   「你家老爺死了,夫人你還不歸順我,當我的性奴,共修歡喜禪、同登歡喜道。」   此時,常幸嬌狠狠瞪了湯可瀾一眼,眼中充滿殺意,抽出艾社文的寶劍,不顧全身赤裸,飛身而上一個橫掃想逼退湯可瀾。   「你這淫魔,我跟你拼了!」   常杏嬌吼著,劍身朝湯可瀾而去。   「嘿嘿!我有何不好?年輕體壯比那老頭強多了,包你夜夜爽得直叫春!」   看著常杏嬌兩顆酥乳上下晃動,湯可瀾調戲的說著。   「呸!你……無恥……啊!你……你放手……下流……你……」   常杏嬌連續刺出三劍,湯可瀾身形一動,左搖右晃,雙手還不忘往常杏嬌身上捏去。   常幸嬌雖自幼習武功,使的一手好劍,武林盟主之夫人絕非等閒,劍藝高強,『素心劍法』更是精通,但在淫藥的作用下,無法完全施展開來,此時哪是湯可瀾的對手,沒兩下,待湯可瀾使出『羚羊神功-山林涼』,一時間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山林颳起涼風,一陣掌風朝常杏嬌右手襲去,常杏嬌右手一麻,長劍被震飛,湯可瀾同時轉身雙掌將常杏嬌一雙玉臂扳在她身後,使得常幸嬌不由得酥胸怒挺,活像兩座肉山似的!不論她如何扭動掙扎,但她那雙玉臂始終被牢牢抓住。   「你!放手!……否則……我決不饒你……啊!你放開我!不……不要抓我那兒……啊!不……啊!……」   「你能奈我如何?艾夫人?」   原來湯可瀾左手緊勾住常幸嬌被扳在身後的雙手,騰出右掌,伸到她胸前猛抱住她那雙怒挺又極有彈性的碩大巨奶,死命緊握不放,弄得常幸嬌羞怒已極,嬌聲大喊︰「啊!不……不要……你……你敢!啊!……嗚……不……放手!」   「噢!噢!噢!好……好大!挺……噢!」   「啊!啊!不……不……嗚……你……放……放手!……」   「噢!好軟!好大的香奶!看我整死你這個巨乳奶娘!」   不管常幸嬌如何嬌泣掙扎,他那只魔手始終遊走在她胸前的那雙大肉球上,淫虐地羞辱玩弄著這雙天下美奶,久久不放。   「啊!啊!不……哦!不……哦……噢!你放……嗚……哦!嗯!」   不過盞茶功夫,羞淚未乾的巨乳熟女不知怎麼地雙頰一遍暈紅,一雙星目微張,她那淫飽豐滿無比的嬌軀陣陣羞顫起來。微張的豐唇中發出了夢囈般地悶吟聲,頭部微抬、嬌軀癱軟的任他玩弄催情。   「嘿!瞧你這淫態,沒幾下就騷成這樣!就讓你爽個夠!」   湯可瀾說完伸出左手緊握住常幸嬌的左肉球,右手則在她右大奶上一陣搓揉,揉得她嬌軀激起一陣淫顫。   她那癱軟無力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象徵性地抓住那雙令她發情癱軟的大手,嬌喘不已地低吟著︰「哦!不……不要……羞死人!不……嗯……嗯……你壞……噢!噢!不……不要……不要捏!不……噢!噢!」   原來常幸嬌那兩顆巨奶頂端早已發情微硬的乳頭,被他左右兩指突然捏住用力搓揉,直揉得常幸嬌頭部猛搖,嬌軀淫顫不止。   「嘿!下面……嘿!嘿!……」   「看你下體濕成什麼樣!對我如此不屑,嘿!現在落到我手上,非干翻你那小淫穴不可……」   這一招淫虐已極的抓奶摳摸,弄得巨乳熟女常幸嬌全身癢地陣陣痙攣不斷,下胯美穴內淫汁泊泊湧出。   湯可瀾此時叫人拿來麻繩,用麻繩緊緊地將常幸嬌一雙玉腕交叉高吊反綁在一起,然後再繞過她那圓飽怒突的胸前,上下各四條繞過巨奶,拉緊後再緊縛在她香背的雙手上再用兩組麻繩穿過腋下,繞過她胸前八條麻繩,再穿回身後,不顧常幸嬌哭得梨花帶雨似地,用力地往後一抽,再將這兩組麻繩緊緊地纏綁在她的手腕上。   「嗯!……嗚!……嗚!……不要……嗯!嗚……」   這一綁可看得在場眾人口水直吞、下體發硬,原來常幸嬌碩大俊挺雙峰,被那上下各四條麻繩壓擠得硬往前頂,怒聳淫突,看得眾人兩眼發直!綁得真是美極,如此虐綁,讓常幸嬌羞得無地自容。   「嗚!你……想幹麻!哦!噢!嗯……唔……唔……」   「給我吊綁在橫樑下!」   湯可瀾對眾人命令道。   「是!教主!遵命!」   眾人互望一眼齊聲道後,硬生生地將巨乳美熟婦常幸嬌幾乎懸空地吊綁起來。   教主看了一下被淫虐吊綁的美肉熟女後,「一個一個上來,好好操她。」   三個教眾首先發難,走到常幸嬌那高挑淫飽令人獸性大起的身前,死盯著她那雙巨乳不放,三個淫棍圍在被虐吊懸綁著只剩腳尖著地、驚恐已極的巨乳美熟婦的嬌軀前後,三雙粗肥大手猛然緊握住常幸嬌巨奶美胸及香臀處,極淫虐地凌辱,玩弄著他們垂涎已久的艾幫主夫人。   「嗚!……嗚!……嗚!……哦!……哦……唔!……唔……嗚!」   三人整得大奶熟婦常幸嬌羞淚直流,拚命地猛搖頭掙扎。但不論她如何強忍,就是擋不住那六隻在她全身最要命部位,死命地捏抓摳揉的大手催情撩春。不一會功夫,那股奇癢淫爽又再次爆發,直衝胯下美穴,癢得常杏嬌嬌軀痙巒不斷,淫液又一次地泉湧而出。此時原本飢渴淫癢已極的常杏嬌,被迎面撲鼻而來的腥臭味,及緊含在她口中不斷抽送的粗硬髒物,驚嚇得完全清醒,這比死還可怕的羞辱竟發生在她身上及香口中,弄得常杏嬌幾度昏死又被弄醒,羞得她死去活來地狂泣不已。   「嗚!哦……哦!……哦……唔!……嗚……嗚!……」   「吱!……噗!……吱!……噗!……」   隨著一根又一根的腥臭陽具在她紅唇間進出嘴角邊不斷飛濺出口水,不斷的虐奸著常杏嬌的香醇小嘴,一次又一次的精液狂噴入她艷紅的小口中,把肉棒插進咽喉最深處。   「噗噗……」   大量的精液射進常杏嬌的食道中、臉頰上,常杏嬌滿頭滿臉都是白色的精液,有的被她強吞入腹,有的則沿著她的香唇嘴角溢出,流得她胸前淫濕一片,三根陽具不斷輪換虐奸著她的小口,直到每人各噴精六回,常幸嬌她吞下大量的淫穢精液為止。   「嗚!嗚……嗚……嗚!……」   常幸嬌再一次的狂泣嬌吟不止,她淚眼汪汪地望著湯可瀾,神態淒楚動人。   原來此時湯可瀾掄起竹枝向常杏嬌的屁股和大腿等處不停地打去,不大一會,常杏嬌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紅腫起來。   常杏嬌緊咬著嘴唇,強忍疼痛一聲不出,汗珠從額頭和鼻尖滲了出來。皮肉受苦還可以忍受,但常杏嬌被這麼赤裸著身體吊起來抽打可是頭一次,想到還不知要被這麼折磨多久,幾乎要崩潰了。   湯可瀾見常杏嬌這樣忍受著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還能忍多久。」   他又走到常杏嬌正面,獰笑著掄起竹枝抽向常杏嬌豐滿柔軟的乳房。   女人乳房的神經最豐富,被湯可瀾打了幾下,常杏嬌立刻覺得疼痛伴隨著興奮向自己襲來。常杏嬌雖仍忍著不出聲,但乳頭去開始充血漲大。   見常杏嬌的身體出現了變化,湯可瀾淫笑著用竹枝輕輕拍打著常杏嬌變硬的乳頭,羞辱道︰「小賤人,看來你很願意被人打嘛!那我就好好地再玩玩你!」   此時,突然聽見一聲大叫「不要再欺侮我娘,你這淫魔,我跟你拼了!」   只見那方頭大耳的艾劭文持劍往湯可瀾身上撞去,他雖武功不怎麼樣,但撲向湯可瀾的力量強大,速度又快,劍光一閃,湯可瀾衣服已被劃破一道,此時湯可瀾身體往左一側,閃過艾劭文這一劍,隨即踢出左腳,正中艾劭文腹部,艾劭文眼冒金星,往前一倒。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把他給我綁起來。」   此時只見四個魔教徒抬進來一個長凳,將艾劭文仰面向天,四肢捆縛在長凳子的四支腳上。   湯可瀾對著被牽在林道宇手上脖子上掛著項圈的美少女犬艾舒蘭命令道:「去,去吸吮他的雞巴,小母狗,我要看你們兄妹亂倫。」   美少女犬艾舒蘭拚命搖頭抗拒:「不要……求求你……」   此時林道宇拿起皮鞭,往艾舒蘭那渾圓有彈性的屁股抽了下去,一時之間艾舒蘭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在整個大廳中,但艾舒蘭的尖叫更激起林道宇的性慾,頓時手中的力道更大。   「對……對……對不起……護法……請原諒我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林道宇在抽了數十幾鞭後,艾舒蘭的背上雪白的皮膚上分佈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見、滿滿的都是紅紅的鞭痕。   「賤貨小母狗,反正你已經千人插、萬人騎,剛剛又被你父親插過,現在幫他吸吸又如何。」   林道宇淫笑道,艾舒蘭只能向著艾劭文爬過去。   艾舒蘭解開艾劭文的褲子,將他的雞巴掏了出來,然後用她的櫻桃小嘴,前後套弄吸吮著,又不時伸出舌頭,舔艾劭文的肉棒與肉袋,從根部來回舔到馬眼又舔回來,她的臉頰下凹,媚眼如絲,吞吐著肉棒,配合手指運用,一會兒功夫,艾劭文的雞巴充血脹大,向天昂然挺立。   此時林道宇命令她:「坐到他身上,把你的淫穴對準他的肉棒,自己把肉棒放進去。」   在林道宇的威迫下,艾舒蘭的淚水又再一次的流出,但動作卻不敢慢下來。   只見她爬到艾劭文身上,將肉穴對準陰莖,慢慢的坐下來,肉棒頂著穴口,然後一用力,整個肉棒沒入小穴中,艾舒蘭就這樣不斷扭動她的渾圓肥大的屁股,上下搖動著,那對尖挺的乳房及粉紅色乳頭,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著。   「啊、啊、不、停下、嗯哼、不行、啊、不、不要……」   艾舒蘭嬌喘著,剛體會到性愛的美少女犬哪經得起這種猛烈的衝擊,只能不斷的叫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艾舒蘭的嬌喘聲迴盪在整個大廳之中,此時,艾劭文精關一鬆,陽精射滿整個艾舒蘭的淫穴。   此時林道宇拉了拉煉子,示意艾舒蘭離開艾劭文身上,白濁的精液從艾舒蘭的陰部滴下。   此時艾劭文的陽具在射精後依然挺立著,湯可瀾說道:「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   湯可瀾拿出寶劍劃碎了艾劭文的衣服,對著艾劭文堅挺的雞巴,嗖的就是一劍,雞巴應聲齊根而斷。一股鮮血從艾劭文的兩腿間直噴而出,血淋淋的雞巴斷在地上仍一跳一跳著,艾劭文疼得尖叫了一聲「啊……」   的聲音迴盪在室內。   「從此之後,艾家絕後,他只能當廢人啦,哈哈哈。」   艾舒蘭親眼目睹這一幕兄長被閹無能為力,她根本不會武功,昏了過去。   常杏嬌被吊在屋樑上,絕望的哭喊著:「邵文,我的兒啊……」   兩行熱淚從她臉上滑落。   湯可瀾用劍尖叉起血淋淋的雞巴,著人拿來火爐,在火爐上烤了起來,之後飄出一陣肉香,雞巴已烤熟了。   湯可瀾把烤熟的雞巴直接塞到吊在空中的常杏嬌口中,「小賤人,你兒子的雞巴,把它吃下去。」   常杏嬌死命搖了搖頭,湯可瀾硬把它強塞入常杏嬌嘴裡,「小賤人,你兒子的雞巴好不好吃啊?」   常杏嬌此刻已經被羞恥和恐懼完全擊垮。想到自己正遭受著敵人無休止的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當著敵人的面小便失禁,常杏嬌悲從中來,再也沒有了盟主夫人的風采,像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痛哭起來。   魔教教眾來報:「在艾家祠堂搜到一錦盒。」   「喔,呈上來我看看。」   湯可瀾命令著,伸手接過了教眾呈上來的錦盒,打開之後,寶圖呈現眼前。   「不錯,這正是藏寶圖之ㄧ部分,做的好,把這兩個性奴給我捆了,押回總壇,等候賽右護法之捷報。」   湯可瀾發出命令。   「那隨音小築跟這小子如何處置?」   林道宇問道「把他丟到山裡面喂老虎,隨音小築放火燒了。」   「是,遵命。」   眾人解下吊在橫樑上的常杏嬌,湯可瀾走過去,用繩子綁住她的胸部,然後將她的雙手交叉綁在身後。   如此綁法奇特,雙手交叉成平行狀,捆綁酥胸的繩子繞到身後與綁手腕的繩子連在一起,最惡毒的,用繩子將雙臂綁起來,繩子一頭穿過繞頸的繩子死勁拉緊打上死結!由於繞過脖子的繩是順兩肩下抹的,那下抹的繩又與綁胸和綁腹的兩股繩緊接,所以,手臂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解脫的!雙臂成背吊式捆綁,一個防止手臂從左右兩方掙脫,由於繩子緊緊纏在胸前,若要鬆脫,除非上臂斷落;如果想用力向下掙脫,更不可能,繩子與頸部繩索連接,用力下壓的話,令束縛胸部的繩索愈發收緊,直至疼痛得無法動彈!就算常杏嬌有武功也無法掙脫。   把她跟艾舒蘭綁好,不給她們穿衣服,只披著一件披風,披風長度剛剛好僅蓋過他們的屁股下方一點點,母女奴隸就這樣幾乎赤身裸體的被魔教押向總壇而去,武林享有盛名之隨音小築就此消失。 第07章 性奴誓約   在武當這頭,施台先跟蘇了了兩個人走進了『真龍殿』,做揖道:「參見師傅,師遵有何吩咐?」   「這次魔教雖退,但其主帥陣亡,日後必將捲土重來,必須加緊準備,不可輕忽。」   陰經騰指示各方面的準備之後,繼續道:「台先啊,跟你那個師弟史再潛交代一下,要他專心練功,不要整天泡女人堆裡。」   兩人領命退下。   施台先對蘇了了說道:「師妹,亥時三刻,老地方見不要忘記。」   亥時三刻,蘇了了依約出現在施台先的房間門口,此時蘇了了身上披了件拖地披風,將全身都遮掩在披風裡,甚是神秘。   蘇了了跪在施台先房門外,輕輕的喚了聲「師兄」,施台先打開了房門,將蘇了了迎了進去。只見施台先伸手將蘇了了身上的披風掀開,裡面竟然沒穿衣褲,披風下蘇了了上半身的豐滿肥大胸部被繩索捆住。   「自己綁的嗎?」   「是,綁的還可以吧?」   「還不錯,滿緊的。」   施台先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試驗繩子的緊縛程度。   「謝謝!」   蘇了了臉上有點羞紅的露出微笑。   「做的不錯,有進步。」   蘇了了小聲的回答:「謝謝師兄。」   面對房內桌子,施台先要蘇了了趴到桌子上,半裸的蘇了了形成豐滿的乳房抵在桌面的姿勢,桌面的冰冷接觸肌膚使蘇了了發出啜泣聲。   施台先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布條,把蘇了了的雙手張開,一左一右的綁在桌子的左右兩隻腳,施台先撩起蘇了了的披風,拉到腰上,把蘇了了的雪白大腿分開,此時蘇了了修長的大腿跟美麗的屁股甚至淫穴都暴露在空氣中,然後施台先伸手拖掉了蘇了了的白色襪子,把它撕碎,拉起蘇了了的臉,把破襪子塞進蘇了了嘴裡。   「唔……」   被破襪子塞在嘴裡後,蘇了了只能發出哼聲,恐懼和羞恥使她的身體顫抖,她猜不透施台先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事。   施台先從自己的抽屜內拔出皮鞭,是牛皮製的黑色皮鞭,向蘇了了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打在蘇了了有如新鮮摘下的青蘋果一樣仍有硬度的雪白球體上,皮帶發出殘忍的聲音,蘇了了的肉體在可能的範圍內拚命扭動。   「唔……咕……」   從塞滿破布的嘴裡發出哼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紋。   用皮鞭打在肉體的手感,和從背後看著蘇了了苦悶的樣子,施台先覺得從自己肉體深處湧出快要沸騰的慾火。   施台先拉開自己的長袍,握緊火熱的脈動肉棒,向分開雙腿的蘇了了走過去。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蘇了了的肛門,蘇了了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當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時,蘇了了的頭拚命向後仰,尖叫聲很快地被嘴巴內的破布吸收。   被綁成匍匐狀的蘇了了,從腰向後左右膨脹的屁股是施台先最喜愛的部位,十九歲年輕女孩的腰部是呈現出一點贅肉都沒有的蜂腰狀。   此時施台先以用力挺直的姿勢將大肉棒插入倒三角的頂點,那個雙臀夾縫中的凹處。施台先的下腹部和蘇了了有彈性的屁股『啪啪』地撞擊在一起時,從蘇了了的口中發出地不是誘人的呻吟,而是「唔……咕……」   屬於典型嬌小玲瓏身材的蘇了了,不僅僅是外表極為出色,還有敏銳的性感及反應,這樣都令施台先相當地滿足,今晚由於胸部的上下及的兩手都用繩子緊緊地綁住,蘇了了的反應特別強烈,濕熱的肉洞不斷縮緊,這讓施台先享受到極大的快感。   被緊緊地綁起來玩弄今晚是第二次,當一星期前施台先提出時,蘇了了本來是不願意以這樣方式做愛,因為練功綁了一天,她不想再綁,但施台先跟她說只是玩玩看,於是蘇了了就聽從他的話玩了一下,結果身體濕潤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施台先稍微地彎腰,兩手從腰部蘇了了繞到胸部,一下子抓住那被上下二條繩子緊緊綁住,美麗不輸給屁股的豐滿乳房,然後不斷地揉搓著。逐漸變得緊繃的胸部,隨著施台先的揉弄而變得非常有彈性,嬌嫩的乳頭也聳立起來,在被汗水所完全滲透的背部,蘇了了此時以額頭支撐被緊緊綁住的上半身,美麗的臉孔脹紅,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同時不斷地發出甜美的哭泣聲。   ***    ***    ***    *** 這頭,隨音小築被一把火燒了,山腳下,被『天淫神教』押走的母女兩人回頭望著熊熊大火,心跟著掉到萬丈深淵。常杏嬌經歷了被魔教虐待、被逼與兒子相奸、丈夫死亡及淪為性奴等一連串凌辱,她真的很想自殺,但是她連自殺都沒辦法,因為她嘴巴被湯可瀾緊緊的用啣口球塞住,根本無法咬舌自盡。   艾舒蘭昨天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今天就淪落到這種境地,被魔教輪姦後被逼與自己父兄姦淫,更令她心理無法接受,但是她跟常杏嬌一樣,被啣口球塞住,想自殺也沒辦法。   這段路程,對母女兩人來說,是非常的屈辱遙遠無盡的路途。   穿在身上之短披風,短的根本遮不住什麼,披風只剛好遮住母女兩人渾圓的屁股下方一點,只要一彎腰就會被發現沒穿內褲,而碩大的乳房,撐起稍小的披風,真是可觀,仔細看,還可發現隱約的乳尖。從前面看,只要稍微走動,那超短的披風下就會出現若隱若現的黑影,以及身上交錯捆綁的繩子的痕跡,母女兩人因為雙手被捆綁在背後,無法用手遮住這種若隱若現的春光。這就是湯可瀾的目的,徹底把母女兩人暴露在外給眾人視奸,要擊垮母女兩人尚存之羞恥心。   沿路走時,四周的魔教教眾,不時伸手摸摸母女兩人被捆綁後益顯突出的巨乳,或是在母女兩人的屁股撫摸,有時走的慢了,身旁的魔教徒照著屁股就是一鞭,特別是,那緊緊捆綁在母女誘人陰部的麻繩,打成繩結的樣子,每走一步,繩結就摩擦著母女兩人的陰核,一路上,下體的快感一陣一陣侵襲著兩人,母女兩人淫水不斷流到大腿,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母女兩人就這樣度過了第一天的煎熬。   第二天的路上,湯可瀾命人牽來兩匹公馬,將母女兩人面朝天四肢朝上緊緊的捆綁在馬腹下方,公馬的巨大陽根剛好頂住母女兩人之花心,並將一匹發情的母馬放在公馬前方行走,發情母馬的氣味造成公馬的陽具充血脹大,隨著公馬的一步一步前進,馬匹的巨大陽根就插入母女的淫穴之中,巨大的陽根插入的撕裂感造成母女兩人無可言喻之痛苦,兩人在馬腹之下,因為嘴巴被塞滿而無法發出叫聲,只能『唔唔』的忍受馬匹的抽插,到了當天晚上,經過一天的馬匹抽插,母女兩人的淫穴都已經紅腫外翻並且破皮流血,當母女兩人被解下後,連腳都合不攏。   常杏嬌跟艾舒蘭母女兩人快要崩潰了,她們極力想脫離這種被凌虐的痛苦,她們彼此互看一眼,眼神交互下,似乎心靈相通的做了某個決定。   第三天一早,大隊人馬要出發之前,母女兩人在湯可瀾及林道宇面前跪下,眼神望著湯可瀾及林道宇,嘴巴發出一一啊啊的聲音,似乎有話要說。   「你們有話要說是嗎?小賤人。」   湯可瀾及林道宇問著,母女兩人點點頭,湯可瀾命人取下了母女兩人的啣口球。   「請教主及護法饒了我們吧,幾天來我們已經備受折磨,我們一定會好好聽你們的話,歸順『天淫神教』,自願當你們的性奴。」   從母女倆人哭著口裡吐出這段屈辱的話,這就是湯可瀾要的目的。   「你們兩位說的可是真的?」   湯可瀾、林道宇問道。   「教主及護法,賤人說的是真的,請教主開恩。」   母女兩人說著。對她們而言,只要能脫離這種痛苦,當什麼性奴隸都無所謂了。   湯可瀾命人拿來紙筆,「諾,在這份誓約書上簽名。」   母女兩人拿起了筆,在『性奴誓約書』上簽了名。   湯可瀾看了母女兩人,「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天淫神教』之性奴,你們兩個以後沒有名字,母親以後要自稱為『嬌奴』,女兒自稱為『蘭奴』,稱本座及護法為主人,命令若不從,將受到嚴厲的處罰,聽到沒有?」   「嬌奴遵命」、「蘭奴遵命」。就這樣,母女性奴誕生。   過了一周,一行人走到湘贛交界,「這邊是什麼地界,去問問吧?」   林道宇命令擔任前鋒的魔教徒去詢問。   不遠處,一個鄉民名叫武告雖,正在路上推車運材火準備回家,前鋒趨前問了問:「請問兄台,此處是何地界?」   武告雖回答道:「此處是『贛林老木』。」   前鋒聽了怒斥道:「我問你路,你干麻說髒話罵人?」   隨即手起刀落,將武告雖砍死,原來這個前鋒剛好是閩南人,我們武告雖大概都不知道,為何他只回答一句話,就莫名奇妙的被砍死,魂歸離恨天。   前鋒回報:「那廝說髒話罵人,因此將他殺了。」   遠處,『贛林鎮老木村歸來客棧』的燈籠飄揚著,湯可瀾道:「時候不早,準備休息。」   一行人往歸來客棧行去。   歸來客棧,地處偏遠,位在湘、贛交界,正位處贛林鎮老木村,之所以會有這個地名,乃是該地位於贛省,鎮外有一大片樹林,因此稱為贛林鎮,這一大片樹林之內有一顆大樹,高聳參天,樹形挺拔,枝葉繁茂,需數人方能合抱,相傳已有千年之久,村民無以名之稱為老木,老木村剛好在老木之旁,因此名為老木村,而歸來客棧恰好在此老木之正旁,此時恰正值秋冬之交,冷風蕭蕭,行人稀疏倒也合理,這時節沒啥人出外。   歸來客棧的掌櫃叫甄英俊,他自號『率呆』,然而,名叫英俊的絕大多數都不英俊,就好比名字叫做美麗的十有八九都醜的可以,甄掌櫃也不例外,雖名叫英俊,卻長得獐頭鼠目,頭髮稀疏,嘴歪眼斜,個子跟武大郎差不多高。   甄英俊早年也在江湖混過,更曾是少林弟子,當時他在少林出家時候法號就叫『率呆』,曾經掌管過藏經閣,習得少林外家拳之『大力金剛指』及『十八銅人拳』,武學修為可稱為少林大師之等級,但可惜甄英俊六根不淨,某天因私藏一本禁書『美女犬候群大全』,被方丈發現,因私藏禁書觸犯少林誡律,因此被當時的住持『孟儀』方丈逐出少室山,因而還俗,回到湘贛交界故里開了這間客棧,但是地處偏遠,生意不好,甄掌櫃絕大多數時間,都在櫃檯看他的珍藏『美女犬候群大全』,甚至坐在櫃檯打盹。   這天,甄掌櫃照例在櫃檯發呆看他的美女犬的書,『呼』的一陣風刮過,雪沙瀰漫中,竟傳來悅耳的馬鈴聲。稀罕,真是稀罕,鈴聲由遠而近,由近而至,一群人出現在了歸來客棧的門外。   「生意上門了,」   甄英俊心想著,慌忙把他的『美女犬候群大全』塞入懷中,堆著笑臉迎了出去。   「哈,稀客,稀客,客倌打哪來?」   許久沒做生意的甄掌櫃擠出笑容迎了上去,剎那間,他呆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店外一群人,牽了兩個絕色美女犬,向店內走來,兩位美女犬都幾乎衣不蔽體,兩個人脖子上都套著皮製項圈,在地上爬著。這兩個美女犬,真是令人驚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短披風,身上被繩子緊緊捆綁,從衣服下露出來兩人渾圓肥厚的屁股,他夢寐以求的美女犬,居然出現他眼前。   一行人進了店,湯可瀾林道宇與兩個美女犬分坐在桌子四周。   「掌櫃,來一瓶白乾,還要酒菜。」   林道宇說著。   「是!」   那甄掌櫃手在發抖,他偷偷瞟著只披著披風,但臀部與下體都裸露著的美女犬。「真美,」   他心想著。   而那客棧的甄掌櫃一直在偷看著,因為這是兩位大美人,在披風下是捆綁又全裸的惹火身軀正被侮辱著,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偷看的。   「想看嗎,掌櫃?」   林道宇笑著問。   「對不起,她們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似乎是一對母女……」   甄掌櫃一邊端著菜一邊回答著,眼神又不住往那對美女犬望去。   「左邊這位是『嬌奴』,右邊這位是『蘭奴』,她們之前是武林盟主艾社文的夫人跟女兒,嘿嘿,現在自願當我『天淫神教』性奴。」   湯可瀾回答著。   湯可瀾邊喝著酒邊揉著『嬌奴』的乳房,常杏嬌的唇在顫抖著,連臉都不敢抬起來。   湯可瀾一手各抓一女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捏,又將兩隻乳房貼到一起,笑道:「差不多大嘛。不過嬌奴的奶子可就沒有蘭奴的堅挺了,哈哈!」   見母女兩人櫻口緊閉,已是淚流滿面,湯可瀾又是一陣長笑。   甄掌櫃端著酒菜,眼神不住飄著這兩位絕世美女。   「嘿嘿!這個掌櫃看到你們的裸體了。」   林道宇抓著艾舒蘭的頭髮,使她的臉抬了起來。   「不要……放了我……」   艾舒蘭嘟噥著。   「這樣不是很好嗎?」   林道宇手上使著勁,艾舒蘭不得不站了起來。   林道宇將披風拉了下來,被繩子綁住的碩大乳房和充滿恥毛的恥丘也露了出來。   「不要!不要看。」   艾舒蘭懇求著,雖然自己自願當性奴,但是這樣被陌生人看仍讓她覺得羞恥。   甄掌櫃吃驚的看著,而且他的眼光彷彿被身上有磁鐵的艾舒蘭的身體所吸引住。   湯可瀾此時也一把提起常杏嬌頭髮,讓她站了起來,「嘿嘿嘿!不錯吧?這對母女性奴的身材可好哦,母親已經三十七歲,女兒只有十八歲。」   「真是令人羨慕的身體,真羨慕你們。」   甄掌櫃無聊地笑著。   湯可瀾在甄英俊羨慕的眼神之下,上下撫摸著常杏嬌的碩大乳房,另一手則撫摸常杏嬌的大腿與恥丘,常杏嬌受不了似地哭了出來,那哭聲充滯哀怨,但是那哭聲卻是女人最好的解脫罷。   突然之間,從甄掌櫃懷裡,掉出一本書在湯可瀾面前。   「這是什麼,『美女犬候群大全』?掌櫃的,看來也嗜好此道啊,看你應該也是習武之人,哈哈,要不要加入我教?保證你有玩不完的美女犬。」   湯可瀾詢問著。   「這……這……」   甄英俊遲疑著。 第08章 慘遭暗算   (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女犬我豈有不要之理?甄掌櫃心想。   (得想個計畫獨得這兩隻美女犬,又能安全脫身,這是武林盟主艾社文的夫人跟女兒,美如天仙,調教起來一定很爽!   「有了,用藥迷倒!」   甄英俊心想著,一邊說:「我這有一罈好酒,珍藏數年,我先拿出來招待教主及眾人,至於入教之事,隨後再談。」   甄英俊呼喚店小二端菜、招呼客人,自己到後方拿了一罈好酒,加入一大堆「蒙汗藥」,端到湯可瀾面前幫他斟了酒,敬湯可瀾一杯。   「教主請用,本人名叫甄英俊,自號『帥呆』,之前曾在少林寺出家,法號『率呆』,就因為這本《美女犬候群大全》被逐出少林,所以回鄉開了這間客棧。今天承蒙各位賞光,光臨本客棧,來來來,大家喝酒。」   甄英俊看到大家都喝了酒,(計策快成功了)他心想。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湯可瀾、林道宇及眾人突然覺得頭重腳輕,頭昏腦脹,此時各教眾紛紛倒地。   湯可瀾深覺有異,「掌櫃,你……你的酒……有問題……別用下迷藥這種下流的手段。」   湯可瀾罵道,正好藥力發作,突然軟了下去,也趴倒桌上。   「哈哈哈……什麼『天淫神教教主』,還不是被我用藥迷昏?」   此時蘭奴與嬌奴見眾人被迷昏,以為救星來臨,母女倆人跪在地上,「謝大俠搭救,大俠恩德沒齒難忘。」   蘭奴與嬌奴母女倆人對甄英俊磕頭。   常杏嬌此時起身拿了寶劍,「今日手刃淫賊幫我亡夫我子報仇。」   正要對湯可瀾砍下,突然,雙手一麻,寶劍落地,常杏嬌猛的回頭,甄英俊賊賊的笑著已經快速點了常杏嬌、艾舒蘭穴道。   「哈……我不是要救你們,是送上門的美女犬,我自己要接收啦。」   嬌奴、蘭奴以為碰到了救星,不意落入新的淫魔之手,但穴道被制,無法反應。   (這些人應該沒這麼快醒來,我的藥效很強的。甄英俊心想,(先把母女倆玩玩再帶走不遲。   這個時候,甄英俊將艾舒蘭兩腿拉高捆住,頃刻間兩條腿給大大分開綁在屋樑上。   艾舒蘭只覺心中一空,以為可脫離魔掌,卻落入這個淫魔之手,一陣絕望,眼淚猛湧而出,此時看看艾舒蘭已經縛好,甄英俊就解了她的穴道。同時,甄英俊將常杏嬌拉到柱子邊,靠著柱子將她腰部捆綁在柱子上,之後將常杏嬌雙腳拉開,把她的右腳踝用一根繩子捆住,向上拉起來。   常杏嬌穴道受制無法反抗,索性低著頭,閉上眼睛,任他擺佈。甄英俊將常杏嬌的右腳使勁往上拉,幾乎拉過頭頂,常杏嬌只有左腳尖還能勉強搆到地。   甄英俊將繩子在樑上繫好,這樣常杏嬌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出來,甄英俊看了看,捆綁的繩子很緊,應該常杏嬌無法脫身,解了常杏嬌穴道。   甄英俊走到常杏嬌跟前,常杏嬌身材苗條,個子比矮胖的甄英俊還高一截,所以甄英俊不用低頭就能將常杏嬌的私處看個一清二楚;然後用手將常杏嬌的秘縫扒開,非常仔細地看著常杏嬌嫩紅的小穴。   常杏嬌雖然閉著眼,但憑感覺也能知道甄英俊正在怎樣地擺弄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漲得滿臉通紅。   甄英俊把一根手指伸進常杏嬌的小穴,感覺裡面柔軟的肉壁正在輕輕收縮,有一點潮濕。   甄英俊罵道︰「小賤人,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甄英俊一邊用手指擺弄常杏嬌的小穴,一邊用一些粗俗的語言侮辱常杏嬌。   甄英俊用手指在常杏嬌的小穴裡掏了一會,又開始揉搓起常杏嬌的陰唇來。   常杏嬌感覺到一陣熱流從下身傳了上來,快感越來越強。   常杏嬌不想讓自己在掌櫃面前表現出淫蕩的樣子,至少自己曾是武林盟主夫人,身體盡量向後縮。   「我等等再玩你這個母狗,先玩你女兒吧,你先自己自慰吧,母狗!」   「我不要……放了我!」   甄英俊甩了嬌奴幾下耳光,力道之大,常杏嬌臉部出現了五個指印,眼冒金星,常杏嬌只能含淚將左手中指插入自己的陰戶之中,輕輕抽動起來,臉上清淚直流。   半空中的艾舒蘭別過頭去,不敢看她母親的淫賤模樣,哭聲卻是漸大,只聽她哭聲中混得幾句:「不要……不要啊……」   突覺下體一痛,甄英俊一隻手指已經侵入她的淫穴。   甄英俊一隻手摸在艾舒蘭右乳上,食指在乳頭上不停打圈,另一隻手卻摸在艾舒蘭的陰阜上,輕輕搔她陰毛,小指頭更搭在她陰唇上輕輕磨動。   艾舒蘭身體不禁顫抖,羞極之際,只覺四肢乏力,口裡低生呻吟:「啊……啊……原以為你是好人,原來也是淫賊!」   甄英俊笑道:「能玩這麼美麗送上門來的美女犬奴,男人哪個不心動啊?小母狗你爽不爽啊?爽就叫起來嘛!等我玩夠了你,再去玩你母親。」   又是一股猛流襲來,艾舒蘭身子一顫,叫道:「不要……不要啊……」   甄英俊手指輕捅陰戶幾下,笑道:「還說不要,已經濕濕的啦!爽吧,你看嬌奴自己插得多爽,做美女犬奴不錯吧?」   艾舒蘭身體上的變化無法控制,又給他拿來羞辱,咬牙強忍著一波接一波而來的陣陣快感,甜蜜的感覺卻是不由自主遍佈全身……   甄英俊此時肉棒在艾舒蘭乳頭上輕捅幾捅,哈哈一笑,站到她身後道:「那我就來享用一下你的小騷穴啦!」   說道把肉棒捅入艾舒蘭陰阜。   「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艾舒蘭的淫穴,艾舒蘭只感到陰戶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艾舒蘭尖叫了起來。   艾舒蘭情知掙扎也是無用,但又不甘就此被這醜八怪男人凌辱,使盡全身力氣,屁股猛甩。   甄英俊不料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肉棒幾乎掉了出來。甄英俊冷笑一聲,雙手抓緊艾舒蘭碩大的巨乳,下身一挺,又深入少許,只感覺緊窄而又微濕的肉洞不停地顫抖著,笑道:「再用力扭啊!對啦,就這麼服侍本爺就對啦!好爽好爽!嘿嘿!」   甄英俊只感她的身子不停抖動,肉棒只插入少許已是爽極,全力一挺,耳聽得艾舒蘭一聲慘叫,肉棒沒根而入。此刻,蘭奴羞愧無已,她的淫穴被甄英俊捅穿,劇痛不已,使盡全身氣力猛烈掙扎。   甄英俊不去理她,將肉棒抽回近洞口,又是一下猛捅,再次深入,插入淫穴那種緊迫的快感讓甄英俊不由的呻吟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   舒蘭尖叫了起來,由於淫穴撕裂傷未痊癒所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艾舒蘭痛到留下眼淚。   經過甄英俊一陣抽插,沒多久艾舒蘭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艾舒蘭的子宮深處射出,噴在甄英俊的龜頭上,而同時甄英俊的陽具也一陣抽蓄在蘭奴子宮射出濃濃的精液。   隨後他把目標轉向被綁在一旁自己自慰的嬌奴,他把嬌奴解下,此時嬌奴已經爽到攤倒在地,他將常杏嬌的手綁到背後,拉她跪起來,打了嬌奴幾個耳光,看著她痛苦地嗚咽,還覺得不過癮。他轉身從旁邊拿來一支大蠟燭點燃之後,將蠟燭流出的蠟油向嬌奴正在扭動著的豐滿的屁股滴了下去。頓時,在嬌奴雪白的屁股上綻開一朵紅花。   嬌奴原本仍沉醉於自慰的快感餘韻中,猛然感到屁股上一熱,全身一下緊縮起來。她尖叫一聲,扭頭一看,甄英俊正舉著一支點燃的蠟燭,將蠟油滴到自己屁股上。   嬌奴忍不住大叫起來︰「不要啊!你快住手。」   甄英俊更加興奮,他一腳踩在嬌奴臉上,將蠟油不停地滴到她赤裸的屁股、後背和腳心上。每一滴蠟油滴到嬌奴身上,她的心就一陣抽動,火熱的感覺使她全身緊張地僵硬起來。嬌奴的頭被甄英俊踩住,她只有拚命扭動身體掙扎,不停地哀叫著。   此時甄英俊將常杏嬌翻過來,綁住她的雙腳和雙肩,舉起蠟燭將蠟油向常杏嬌挺拔的雙峰和雪白的大腿上滴去。   常杏嬌抬著頭,眼看蠟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乳房上,身體被按住不能動彈,絕望極了。她痛苦地閉上眼,全身不停地顫抖,終於哭了出來。   這個時候湯可瀾正悠悠醒轉,看甄英俊在玩他們的性奴,怒火中燒,大喝一聲:「你好大膽,下藥暗算!」   向甄英俊撲去。   甄英俊看了看湯可瀾,詫異道:「你們不是都被迷昏了,教主藥效退的這麼快?」   「本座天賦異稟,區區蒙汗藥,沒太大作用!」   一邊說道,一邊使出『羚羊神功—山林涼』向甄掌櫃襲去。   甄英俊運氣行功,準備迎戰,『砰』雙掌相交。電光石火,掌力相交之下,湯可瀾『哇』的噴出一口鮮血,竟沒有倒下,甄英俊身子也微微一震。   (這掌櫃厲害!湯可瀾心想,他定身穩了穩步伐,繼續運氣行功,身形一動,鷂子翻身,已來到空中,甄英俊微微一閃,湯可瀾一擊落空。   甄英俊使出『大力金剛指』向湯可瀾襲去,雙方大戰數十回合,天地變色,突然,『砰砰砰!』甄英俊連退三步,噴出一口鮮血。湯可瀾這掌法快極,掌力沉渾。   甄英俊身形後撤,左方一閃,避過此掌,湯可瀾佯攻左邊小腹,突然伸出一腳,踢中甄英俊心窩,甄英俊身體往後飛出,倒在地上,湯可瀾使出這掌,已使盡全力,也倒在地上。   就這樣,兩個人都攤倒地上,過了不久,湯可瀾掙扎站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甄英俊,已經氣絕身亡,湯可瀾搖搖晃晃,坐倒地上,運氣療傷。   約莫一盞茶功夫,被迷倒之眾人緩緩悠悠醒轉,看了看情形,扶起湯可瀾,湯可瀾雖打贏掌櫃,但已身受內傷。   「這掌櫃下藥暗算,還真有兩下子,本座差點不敵。」   隨即指揮眾人解下蘭奴、嬌奴,此時蘭奴嬌奴看復仇落空,又要繼續被魔教凌辱,不知要多久才能解脫,又哭了出來。   湯可瀾拾起《美女犬候群大全》翻了翻,「這本書對本教大有助益。」   並將書交給林道宇保管。   『天淫神教』眾人扶著湯可瀾,帶著蘭奴與嬌奴,趁夜離開歸來客棧,往位在贛南風月大山惡魔嶺赤土坡的總壇前去,過了兩天路程,回到總壇。   ***    ***    ***    *** 初冬,贛南風月大山惡魔嶺赤土坡的『天淫神教』總壇『天香小築』,湯可瀾等人回到總壇,一進去,就看到其兄曾貢斐屍身躺在大廳。   「是誰下的毒手,大嫂?」   湯可瀾詢問道。   此時一個年輕女子身穿全白披風,哭得梨花帶雨,未施脂粉的臉龐,掩不住秀麗,跪趴在曾貢斐屍身旁邊,原來這是曾貢斐的妻子蔡翠秋。   蔡翠秋跪趴著,全白的披風下露出她雪白渾圓的屁股,披風下隱約露出繩子捆綁之痕跡,原來『天淫神教』女眷都是不穿衣褲,全身上下捆綁只披披風的。   蔡翠秋抽咽說道:「據逃回來的教眾回報,是『陰陽雙劍』所殺,教主,你要幫你大哥復仇啊。」   「本座這次親征隨音小築,回程受到內傷,必須先行閉關療傷,等賽護法他們凱旋回來再議吧,請大嫂節哀。」   說道,湯可瀾又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內傷不輕。   林道宇問道:「教主的傷不妨事吧?」   湯可瀾答道:「暫時不妨,但必須閉關療傷,傳令下去,閉關期間,一律不見客,由林護法代理,厚葬我大哥。」   「這兩隻美女犬如何處理?」   林道宇問。   「由林護法全權處理。」   湯可瀾交代完之後,回去房間休息。   林道宇轉頭,對天香小築的內務總管葛齊啦說道:「先著人扶嫂子下去休息吧。」   說完,門口出現兩名僅穿桃紅短披風掩不住嬌美身材也是隱約看到繩子痕跡的年輕女子,然後扶著蔡翠秋出去。   在蔡翠秋離開之時,眾人皆聽見了一陣輕微的啜泣之聲。   林道宇找人過來,說了兩句。   那個教眾跑出大廳,一會的工夫,幾個教眾抬著一盆炭火和兩把烙鐵回到『天香小築』大廳。   林道宇讓教眾將烙鐵在炭火上烤紅,然後看著兩個趴在地上的美女犬奴獰笑著說︰「兩個賤人,從今天起你們就永遠是我天淫神教的性奴,我要把你們這兩隻母狗烙上記號,讓你們永遠做我們的奴隸!」   原來,『天淫神教』對抓來的性奴隸一般都要烙上記號,以跟女眷、女教徒區別。   常杏嬌和艾舒蘭一聽,要被烙上恥辱的記號,又抬頭看見兩個教眾舉著燒得通紅的烙鐵朝她們走來,又害怕又羞恥,想掙扎卻連腳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幾個魔教徒按住兩個女奴的身體,舉著烙鐵的兩個教眾將烙鐵對著嬌奴和蘭奴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   只聽得『吱、吱』兩聲,一股青煙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氣味在大廳中瀰漫開來,兩個美女犬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林道宇等人則在一旁大聲狂笑。在周圍眾人的一片狂笑聲中,嬌奴和蘭奴痛得昏死過去。   林道宇見兩個美女犬奴又昏了過去,命眾人將二女拖下去,關在籠中,嚴加看守。   ***    ***    ***    *** 另一頭,『得得得……』持續有力的馬蹄聲讓艾劭文從沉睡中醒了過來,艾劭文環視四周,發覺自己似乎身在一幽暗的馬車之中。 第09章 麻雀神功   搖晃的車廂顯示路況頗為顛簸。艾劭文張開眼睛,一個少女清麗的臉龐出現她眼前,「艾少爺你醒啦?」   他坐起身來努力回想前事,依稀只記得在隨音山莊被湯可瀾割掉陽具,因疼痛難耐而昏了過去,接著便到了這輛陌生的馬車內。   「你是誰?」   女子一臉笑意的回答道,「我叫小梅,你受重傷被丟在山谷裡,我家老爺發現救了你,你昏迷兩天了,老爺用『廣東苜藥粉』治好了你的傷。」   艾劭文此時伸手摸了摸自己胯間,空蕩蕩的,不過傷口已經癒合,沒有疼痛之感。   「讓我死了就好,我已經是廢人了,干麻救我。」   隨即痛哭了起來,想到父親身亡,母親、妹妹淪落魔教之手,一定飽受淫辱,自己又被弄成廢人,不禁悲從中來。   忽然聽到馬車前頭傳來男子的聲音:「艾少爺,想不想復仇?」   「復仇,我連一招都敵不過那個淫魔。」   話才說完沒多久,艾劭文便感覺崎嶇的路況已漸趨平緩,車子突然停下。   聽小梅說道:「少爺請吧。」   小梅扶著艾劭文慢慢走出車廂,沒想到一拉開車門的布幔,刺眼的陽光讓久處於陰暗車廂的艾劭文睜不開眼,艾劭文忙用衣袖遮光,過一陣子才漸漸適應,這也才察覺到,還有一個白髮蒼蒼,身材精壯身上穿著粗布短衣的老者。   車子正停在一棟鄉間房子面前,「蒼天有眼剛好碰到我經過才能救你。」   那個白髮老者緩緩說道。   艾劭文看了看清老者的面貌,「馬世伯。」   原來這白髮老者正是馬尚峰,跟艾社文是世交,「艾莊主的事情我很抱歉,無法即時搭救。」   艾劭文哭著說:「請馬世伯幫我復仇,救回母親跟姐姐。」   「復仇要靠你。」   馬尚峰說道。   「靠我,我武功根本不行,如何復仇?」   「進來再談吧,賢姪。」   進屋坐定,馬尚峰道:「賢姪要打倒湯可瀾必須靠你自己,」   隨即從懷中掏出一本書跟一個植物,「這是阿一鮑魚,你吃了之後必然內力精進,增加數十年內力修為」,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書,「要打敗湯可瀾,唯有靠此秘笈,這本秘笈唯有賢姪方能修練。」   「這是什麼?『麻雀寶典』是什麼?」   艾劭文看了看秘笈第一頁,書上寫道:「欲練此功,唯男子自宮可練」,接下去又寫道:「第一式:海底撈月……第二式:槓上開花……第三式:國士無雙……第四式:混全帶麼……第五式:九連寶燈……第十八式:一路歸西」共十八式的武功招式。   「這『麻雀寶典』所載神功來自東瀛,傳入中土,已歷百年,由麻雀啄食、飛行之神態演化而來,為不世出的神功,修練簡單,不出數月,即可大成。」   馬尚峰說道。   「所以,我日前被那淫魔閹掉,剛好練此神功摟,世伯?」   艾劭文問了。   「正是,凡世間男子,貪戀女色,無人肯自宮練此神功,剛好是你的機緣,得練此功,你就在此屋休息,修練神功,小梅會在此陪你修練,世伯有要事離開。」   「那我何時可復仇?」   艾劭文問道。   「以你資質,專心練習,不出三月,神功必成,到時即可復仇。」   「賢姪在此安心修練,小梅會幫你打理生活起居,她也會武功,不懂之處,可以跟她參詳,你就安心修練吧!」   艾劭文看了看小梅,眉清目秀,巧笑倩兮,胸前那對巨乳幾乎破衣而出,隱約可看見高聳的乳尖,可惜自己已經是廢人,無法奢想,點了點頭,歎了口氣。   「小梅,你這幾個月就暫時在此服侍艾少爺,他說什麼,都順著她,我有要事。」   「奴婢遵命。」   「那拜別世伯。」   艾劭文作揖送別馬尚峰之後,就跟小梅說:「這阿一鮑魚怎麼吃法啊。」   「這要切片之後,用五碗水下去熬,熬成一碗,一天服用兩次,服用三天即可,我去幫艾少爺熬藥吧,您重傷初癒,先歇著吧。」   說著就去煮水熬藥。   看著小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艾劭文看呆了,突覺下身傷口一陣抽痛,唉了一聲。   ***    ***    ***    *** 這時候,好久不見的衛陞梓跟韓蘭嬌早已回到山西太原的『景春樓』,夫妻倆人見過大哥衛陞眠,把經過說與衛陞眠聽之後,就回到屬於他們的大院。   這天傍晚,韓蘭嬌不小心打破了衛家家傳珍貴的花瓶,衛生梓大怒說到:「淫奴,你打破珍貴的花瓶,那是祖傳的,看我怎麼處罰你。」   衛陞梓拿出皮鞭對韓蘭嬌大喝道:「淫奴,給我跪下,脫光你的衣服。」   韓蘭嬌順從的跪下,脫光身上的衣服,夕陽從窗戶的格子縫隙照入,映照在韓蘭嬌雪白赤裸的朣體上,煞是動人。   衛陞梓拿出預先準備好的麻繩,繞過韓蘭嬌的頸部,將繩子分成兩股,在脖子略下方的地方打了一個繩結,繩子繼續往下,在韓蘭嬌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方打個一個繩結,然後胸部下方也打了一個繩結,之後順著韓蘭嬌那無瑕的腹部繼續往下,經過肚臍,到了那迷人的恥丘上方,又打了一個繩結,然後衛陞梓將繩子以每隔約一吋打一個繩結的方式,將繩索經過韓蘭嬌的誘人陰戶,繩結將陰唇往左右方分開,再繞過屁股繼續往上拉到脖子的後方,打了個結。   接著他把繩子從背後往下,繞過韓蘭嬌的胸部上方,再繞過胸部下方,那兩個高聳尖挺豐滿的乳房,在麻繩的捆綁下,亦發顯得突出。之後繩子在腹部上再繞了一圈,從正面看過去,韓蘭嬌身上的繩子,被綁成『羊』字的形狀,但是卻沒有把她的雙手捆綁住,因此,雙手是自由的。   「綁好了,好美的藝術品。」   衛陞梓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讚歎道。   然後,衛陞梓拿了一個皮製項圈,套在韓蘭嬌的脖子上,項圈的前方連結一條長長的黃金煉子,牽在衛生梓的手上。「趴下,淫奴老婆,我要蹓狗。」   韓蘭嬌順從的趴下,衛陞梓把韓蘭嬌牽著四肢趴著走,出了房子,來到前院。   「學狗叫來聽聽,淫奴。」   衛陞梓一手拿著皮鞭,一邊命令道。   「汪……汪……」   韓蘭嬌叫了兩聲。   「很好,淫奴。」   衛陞梓笑著道:「小賤人,這下老實了吧?快說『我是母狗』。」   韓蘭嬌不敢拒絕,小聲說了一句。她覺得衛陞梓今天異常暴虐,衛陞梓大怒,一巴掌打了過去。   「大聲說!快!」   韓蘭嬌囁嚅了一會,終於大聲說道:「我韓蘭嬌,我是母狗。」   此時正當夕陽西照,夕陽的餘暉下,一隻全身被捆的緊緊的美女犬,被衛生梓牽著再庭院繞圈圈,只要韓蘭嬌動作稍慢,衛陞梓的皮鞭就毫不留情的打再她的豐滿屁股上,不久韓蘭嬌渾圓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道道鞭痕。隨著衛陞梓的牽引移動,韓蘭嬌一雙迷人的乳房垂在身下前後左右甩動,「你要說什麼!淫奴。」   韓蘭嬌大叫著,「啊啊啊,快給我吧,主人,把你的大肉棒給淫奴吧,好好懲罰我吧,請主人盡情的摧殘奴隸。」   此時衛陞梓走到韓蘭嬌的頭部,把大陽具插入韓蘭嬌的櫻桃小嘴,直頂到她的喉嚨,「嗯……嗯……」   韓蘭嬌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   這時候韓蘭嬌早就已經被衛生梓挑起慾火了,隨著韓蘭嬌身軀的扭動帶給衛生梓莫大快感。不久,衛生梓在韓蘭嬌的口技下,射出了濃濃的陽精,濃濃的陽精射的韓蘭嬌滿眼滿臉滿嘴都是。   「不准滴出來,否則有你受的。」   「賤奴,我今天要好好懲罰你的過錯。」   衛陞梓說完,拿出皮鞭說:「下賤的女人竟敢弄破了我的花瓶。」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就往韓蘭嬌身上抽去,一時之間韓蘭嬌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在整個大院中,但韓蘭嬌的尖叫更激起衛陞梓變態的性,頓時手中的力道更大。   他一鞭狠狠打在韓蘭嬌屁股上,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韓蘭嬌豐滿的乳房被打得不斷在身下晃動。   鞭子一鞭接一鞭地落在韓蘭嬌的身體上,韓蘭嬌緊咬住牙不開口,因為滿口腥臭的精液,她也不能開口,但著了力的鞭打剛剛好對韓蘭嬌造成極大刺激。韓蘭嬌習慣性虐而敏感的身體竟然不聽話地在鞭打中開始有了反應。這等於乳房被大力揉弄,韓蘭嬌的呼吸慢慢粗重起來,臉上罩上了一層紅暈,性感的下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這一切都看在衛生梓眼裡,韓蘭嬌的淫蕩反應大大刺激了他,他飛舞的鞭子中,韓蘭嬌柔嫩的雙峰像大海的波濤般不停起伏,泛起一團白白的肉浪。   韓蘭嬌的羞辱讓她的心裡浮起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不斷衝擊著她的腦海,韓蘭嬌開始忘情地大叫起來,「打吧,打,打暴淫奴的淫穴吧,淫奴的淫穴好癢,快,快幫我打爛它。」   衛陞梓在抽了數十幾鞭後韓蘭嬌的身上滿滿的都是紅紅的鞭痕,有一些還滲出血絲但是衛陞梓絲毫不憐惜,可見衛陞紫抽的有多大力。   「對……對……對不起……主人……請原諒淫奴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韓蘭嬌忘情的大叫著。   此時突然傳來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啊,二哥二嫂你們在干麻?」   只見衛生梓的妹妹年方十六歲的衛陞菊,站在大院口,整個臉脹紅,用手遮著臉,胸口不住的起伏,呼吸急促,她是未經人事的大閨女,哪經歷過男女之事,她從外面進來,剛好目睹這火辣香艷的一幕,看到一隻美女犬,羞的臉頰緋紅,遮住雙眼。   「有事嗎小妹?我正在罰你嫂嫂呢?」   衛陞梓問到。   此時韓蘭嬌圓潤的雙肩輕輕戰抖,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動著,韓蘭嬌的後背細膩平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剛才打得有些紅腫,看起來十分可憐也十分淫靡。   衛陞菊胸口起伏遮著小臉著斷續說道:「大哥找二哥二嫂過大堂議事」。   「跟大哥說,我倆馬上到。」   「我馬上去大廳告知大哥。」   衛陞菊應諾退下了,她心想(原來夫妻之間是如此的啊,還真羞呢,剛剛看二嫂浪叫成那樣,好像蠻享受的。   突然她覺得下身濕濕的,「奇怪,我怎麼會有反應,不會吧。」   衛陞菊心想。   (我以後結婚才不要被這樣勒,太羞了) ***    ***    ***    *** 景春樓大堂,兄妹三人跟韓蘭嬌圍座一桌,「據報,武林盟主艾社文已經自殺身亡,其妻女被魔教擄為性奴,其子被閹割丟到山裡,我找兩位來商討武林的大變局,賢弟。」   衛陞眠說道。   「什麼,武林盟主身亡!」   衛陞梓跟韓蘭嬌叫了出來。   「魔教有如此厲害嗎?」   衛陞梓問到。   「不,他們用下藥的手段。那個曾圖斐居然是魔教教主,可憐他出身名門居然背師背祖。」   衛陞眠繼續說道:「武林面臨此大變局,必須有所因應。」   此時門口有探子來報,「魔教右護法賽禮良率眾進犯武當,被武當七俠用陣法困住已被格斃,魔教大敗,死傷數千。」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魔教並非不敗,武當就讓他們踢到鐵板了。」   衛陞梓說道。   「魔教如今重創,短期不致進犯,但是我等不能等他們來犯,必須趁其大敗,勢力減弱,聯絡各正派,先發制人,替天行道,為武林除害。」   衛陞菊接口道。   她雖年方十六,但從小習武,見識不同凡響。   「目前中原武林,少林自從『孟儀』方丈圓寂,內部傾軋,各立山頭,已經式微。」   衛陞眠分析武林大勢,繼續說道:「隨音小築已經被滅,武當雖勝,元氣大傷,恐必須休養生息一段時間。鐵掌幫、震威鑣局跟魔教同流合污,名門正派大概無法出手助我們啦,如此要攻打魔教必須從長計議,計畫妥當,方能成事,待我今夜想想,明日再議,時候不早,早日休息。」   整個過程韓蘭嬌都坐在那不發一語,不時露出奇怪的表情,臉上直冒汗,衛陞菊覺得很奇怪,關心的問:「二嫂,你不舒服嗎。」   韓蘭嬌擠出笑容回答道:「沒事。」   衛陞菊發覺韓蘭嬌走起路來也有點怪怪的,因此散會就跟蹤他二哥他們到大院。   今天的韓蘭嬌穿著黃色的連身拖地長披風,進到大院之後,韓蘭嬌很自然的跪在了衛陞梓腳下。   「主人……賤奴知錯了……請主人原諒……賤奴不會再犯了。」   衛陞梓脫掉她身上的拖地披風,衛陞菊驚呆了。   原來韓蘭嬌全身上下就只穿了這件披風,裡面一絲不掛。脖子上掛著一個項圈,一條金鏈子一頭扣在項圈的前面,鏈子通過韓蘭嬌的陰道饒到後背,往上扣在了項圈上。鏈子很緊,死死的勒進韓蘭嬌的陰戶裡。   難怪她走路看著那麼不自然了,韓蘭嬌的兩個奶頭被用細細的呢絨繩纏繞著,可能是系的太緊的緣故,奶頭都成黑紫色了。   「給你個教訓……賤奴……這次原諒你。」   衛陞菊悄悄退出了大院,(這樣綁不會痛嗎?真是太羞了)但是,剛剛的情景使衛陞菊感覺身體燥熱,下體傳來一陣陣快感。(難道我期待被綁?才不要勒,羞死人了) ***    ***    ***    *** 這頭在贛南『天香小築』,湯可瀾經過一天閉關調息,已然內傷康復,出關之後,召集林道宇及綽號『霸王龍』的內務總管葛齊啦等人詢問:「賽護法他們怎麼都沒消息?」   突然一個教眾史小白慌慌張張跑進來,此人口齒不清,邊跑邊喊不斷喘著,「報……報……報告……教主。」   史小白說到這灌了一口水,湯可瀾說道:「何事如此慌張?」   史小白繼續說到:「賽……賽……右……護……護……法跟曹……中……使,」   史小白又灌了一口水。   「說清楚,不要猛灌水。」   湯可瀾慍怒著(史小白,只會灌水,不會回答)「死……死……了……」   史小白又灌了一口水(他只會灌水,到底是怎樣?   湯可瀾臉色一變,「怎麼死的?」   此時『霸王龍』葛齊啦罵道:「史小白,話都說不清,一直灌水,你不知道跟教主說話不能亂灌水。」   史小白繼續說到:「被……被……被……武當……七……七……俠……殺……了。」   又灌了一口水(說個話猛灌水,到底要灌多少水)此時,『霸王龍』葛齊啦忍不住了,手起刀落,將愛灌水的史小白砍了,史小白就此領便當去啦,「告訴你別灌水你還猛灌,自找的。」   這時兩個教眾抬了賽禮良跟曹極邁的屍身進來,「教主,進攻武當失敗,弟兄死傷數千,賽護法曹中使陣亡。」   湯可瀾一聽,跌作椅上,問到:「這賽護法乃我『天淫神教』第二把交椅,居然如此就陣亡,武當有如此厲害嗎?」   「據說是被武當用陣法困住,無法脫身。」   此時葛齊啦已經從回來的教眾那邊得知情形,「陣法?那不就是北斗七星陣。」   (得想個辦法破解此陣)湯可瀾指示道:「進攻武當失敗,我教元氣大傷,必須休養生息,目前正值冬季,待本座尋思破敵之道再進行吧。」 第10章 洋槍夷炮   呼嘯北風吹著,儘管尚未落雪,亦已寒意逼人。   第二天,經過一夜長考,衛陞眠清早召集眾人,宣佈道:「目前魔教勢盛,武林危殆,隨音小築已被魔教攻陷,中原武林必須有所作為,經過一夜長考,我決定傾『景春樓』之力,討伐魔教,替天行道。」   衛陞眠繼續詢問道:「賢弟、弟婦要不要隨同我去?」   衛陞梓跟韓蘭嬌應允。   「大哥,我也要一起去。」   衛陞菊說道。   「不,妹子,此去路途多艱,你勿隨同前往,跟你師兄吉脈郎一起留守景春樓。」   「可是,哥」衛陞菊正待再說已被衛陞眠制止「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   衛陞眠轉頭對吉脈郎說道:「幫理事務要勞煩你協助陞菊啦。」   吉脈郎應諾。   大隊人馬開拔,浩浩蕩蕩往贛南而去。   ***    ***    ***    *** 這時候艾劭文經過三天調養,在房子裡閒的無聊,當他能在院落中練功時,已是三天之後的事了,這三天,都是小梅服侍他吃東西,甚至幫他擦澡,「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他想著。   這天艾劭文坐了起來,試著運氣看看,發覺丹田一股內力泉湧,整個身體內的氣,開始在週身運行,不久,他開始滿面通紅,頭上冒出汗來(馬世伯的鮑魚真的具有神效,內力泉湧。但是身體重傷初癒,一下子就「啊」的叫了出來,隨之咳出一口鮮血。   此時小梅走到艾劭文身旁道:「艾少爺,您別急啊,練功不是一天兩天可成的,您歇著吧。」   小梅綻放出笑容身上發出一股幽香,搞的艾劭文心猿意馬,雖然他已經被閹割,但是仍有性慾。   艾劭文突然一把緊緊熊抱住小梅,身手往她那豐滿誘人快破衣而出的豐乳摸了一把。   「不要啦,艾少爺,你這色鬼,沒有陽具還那麼色。」   這句話觸痛了艾劭文的心。「你嘲笑我,賤人,我沒陽具沒錯,不需要你提醒。」   他脹紅了臉,大吼著,突然甩了小梅兩巴掌,力道之大,讓小梅一陣暈眩,嘴角滲出鮮血。   「我要處罰你這個賤人,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把小梅撲倒地上,將小梅的衣服撕得稀爛,小梅的豐滿的乳房,潔白的肌膚,挺俏的屁股展露在艾劭文面前。   「你這浪蹄子,居然沒穿肚兜,難怪每天都看到你的乳尖,你一定想誘惑男人。」   艾劭文用繩子緊緊捆住小梅的奶子,乳房上下捆綁,繩子緊緊嵌入小梅的肌膚,然後他再把小梅吊到屋樑上,讓小梅兩個大乳房承受她自己全身的總量,又脫下自己的內褲,撕成碎片,塞住了小梅的小嘴中,「唔……」   被腥臭的內褲塞在嘴裡後,小梅只能發出哼聲,剛剛流出的艾劭文尿水的味道充滿整個嘴巴,之後拿了一條手帕把小梅的嘴巴綁了起來,恐懼和羞恥使她的身體顫抖,因為小梅不知道即將來臨是怎樣的對待。   之後艾劭文拿了一把鞭子,對著空氣揮舞了起來,「啪……啪」的皮鞭升迴盪在房間內的空氣中。   「我就好好的修理你這個小賤人」,艾劭文開始用鞭子打在小梅的嬌軀上,一鞭一鞭的抽著,鞭子打在身上,灼熱的痛感覺開始遍佈小梅的全身,她想叫喊,釋放這種痛感,但是嘴巴被緊緊封住,她叫著,不斷扭動著、掙扎著,雙腳不斷的踢著,想躲過無情鞭子的抽打,但是她只能吊在空中晃著,無力躲過艾劭文手上的皮鞭。   艾劭文惡狠狠的抽著,一面罵著:「我雖然沒有陽具,還是可以修理你這賤人。」   他滿臉通紅,眼泛血絲,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打的小梅只能「唔……唔」的拚命搖著頭,眼中泛出了淚水,但她的身體在鞭打中漸漸有了感覺。   此時艾劭文越來越變態,他一鞭抽向了小梅誘人的恥丘。   「我打爛你這個賤人的臭屄。」   小梅恥丘被抽打著,覺得羞恥,雖然她已習慣馬尚峰的凌虐,但是恥丘被如此狠狠的鞭打還是第一次。   火辣灼熱的痛感遍佈全身,小梅的花心開始傳來一股灼熱感,她嗜虐的身體從花心傳來一陣陣快感,她覺得子宮中一熱,一股陰精流了出來。   「出水了,你還真是淫蕩,被鞭打會有快感。」   艾劭文用言語羞辱著小梅,加快了手上鞭打的動作。   屋內,一個花容月貌的妙齡少女被綁在半空中,身上的繩索及鞭痕及不斷扭動的身軀更加顯得淫靡。   艾劭文此時有了更變態的想法,拿出一把掃把,將掃把的炳塞到小梅的陰戶裡,掃把炳深深沒入小梅陰戶中,粗大的柄充滿了小梅的陰道,緊緊頂住了小梅敏感的子宮口。   艾劭文手握掃把炳前後抽動起來,「我沒辦法干你,我用這個來代替陽具干死你這個賤人,插爛你這賤人的臭屄。」   敏感部位受侵犯的快感、痛感卻使得小梅越來越興奮,不自覺地又扭動起身體來,漸漸地,她又陷入瘋狂的快感中了,理智也逐漸被慾望所取代。   此時,艾劭文不加理會扭動的小梅,開始用手摸到小梅陰阜上。小梅下體陰毛都不甚密,艾劭文雙手一捏,在小梅陰部撕下幾根陰毛,疼痛又羞恥的感覺讓小梅此時掙扎得更是厲害,身體大大扭動,兩隻乳房不住顫動。   ***    ***    ***    *** 這邊艾劭文的淫虐還沒結束,另一頭,在贛南風月大山惡魔嶺赤土坡『天相小築』,湯可瀾對林道宇說道:「那兩隻美女犬奴現在如何?」   「報告教主,她們已經被烙印上奴隸的記號,目前烙印傷勢已好,要不要找人牽來看看?」   林道宇回答著。   「好啊,今日本座興致好,來玩美女犬調教,哈哈。」   湯可瀾哈哈笑著,一面說道:「來人,把那兩條美女犬牽上來。」   門外遠遠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鈴聲,慢慢接近。鈴聲雖不甚響但清脆之極,甚是悅耳動聽。轉瞬之間,已來到門外。   兩個妙齡少女行了過來,手中各牽著一條煉子,這兩個少女身穿桃紅色短披風,披風遮掩不住全裸身上繩索捆綁的痕跡,短披風幾乎遮不住他們玲瓏有緻的肉體,兩個巨乳透過披風可看到乳尖。   隨著這兩個少女越行越近,兩個像狗一樣的女人正被牽著向大廳爬過來,緩緩的爬進廳內。   湯可瀾在這短短數十秒,卻像過了幾個世紀般。   很快兩個女人已被牽著爬到湯可瀾的面前低著頭。   湯可瀾才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兩個美女犬的頸上繞了個皮項圈;再往下望,赤裸的身體,被白色麻繩縱橫交錯的捆著,綁法很是技巧,在繩子勒緊下,一雙雙美乳被捆得誇張地踵漲起來,兩個美女犬的乳房又圓又大,垂在身下,隨著身子的移動一顫一顫地,兩個小鈴鐺掛在她們的乳頭上,隨著乳房的顫動不停地「鈴鈴」作響。她們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屁股上印著烙印『天淫神教性奴隸』等幾個字,已經突出在光滑的屁股上;繩子卻沒有繞上兩個美女犬雙手,讓雙手垂在繩子外,兩腕被皮製手扣扣著,手扣之間的煉子約尺許長,雙腿間合緊之處是一個倒三角形,陰毛已經被刮的光淨。   兩個衣不蔽體的美少女牽著兩頭赤裸的美女犬,多麼令人震驚的淫靡景象。   「參見教主。」   兩個穿桃紅色披風的美少女說著。   「見到教主還不抬起頭!」   這一句是一聲低喝。   兩隻美女犬沒有反應,桃紅色衣服的美女一氣下便在美女犬身後用皮鞭一抽,「嗚」的一聲,兩人立時同時把頭抬起。   「蘭奴、嬌奴參見主人!」   從這兩個美女犬口中吐出這句話。   兩個穿桃紅披風的美少女把鏈子交給林道宇,退出了大廳。   這兩頭美女犬正是被擄回來的『常杏嬌』跟『艾舒蘭』,湯可瀾笑著:「哈哈哈……武林盟主艾社文如花似玉的夫人跟女兒現在成了我天淫神教的美女犬。」   母女兩人自從那天被烙印上恥辱的奴隸烙印之後,早已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調教的似乎不錯,『美女犬候群大全』真的有用。」   湯可瀾淫淫笑著。   湯可瀾伸出它的手,從林道宇手中接過了嬌奴的鏈子,伸出他的大手,開始揉捏常杏嬌垂在身下的巨乳,隨著手部的動作揉捏,常杏嬌那對巨大乳房前後晃動,乳頭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鈴聲不絕於耳,傳遍室內。   「好聽,真好聽的聲音啊,盟主夫人『嬌奴』的乳鈴真好聽。」   湯可瀾說著,室內眾人發出了大笑聲,常杏嬌覺得恥辱,羞的把頭別過去。   湯可瀾著人拿來刷子,將刷子在常杏嬌的身上刷來刷去,刷子在身上的觸感讓常杏嬌不住顫抖,湯可瀾又拿刷子在常杏嬌陰唇上輕擦幾下。   常杏嬌陰戶中給一把刷子不停攪動,嗚咽著抖個不停,掛在乳頭上的鈴鐺更是響聲不絕,聲音清脆動聽。   湯可瀾一隻手捏著常杏嬌的乳房,淫笑道:「嬌奴,淫穴爽不爽啊?」   常杏嬌哭泣道:「爽……」   她的身體在刷子的攪動下,逐漸的產生火熱的感覺,下身開始漸漸產生快感。   湯可瀾將刷子一下一下的猛力刷著,常杏嬌陰戶中奇癢,難受之極,大聲哭了起來。她的身子猛烈顫抖著,兩條腿搖搖晃晃,突然她的下身流出一股濕濕黏黏的液體。   「真敏感的母狗啊,這樣就濕了,你真淫蕩啊,嬌奴,確實有極品美女犬之條件啊。」   房間另一頭,林道宇已經解開腰帶,袍子下沒穿衣服,他掏出他的八吋大陽具,要艾舒蘭幫他吸吮。   經過這段時間的淫虐,艾舒蘭的口技已經非常棒了,她從龜頭開始一路舔著,舔到了陽具根部,把林道宇的陰囊含入口裡,用舌頭攪了攪,然後吐出陰囊,再舔回了龜頭,高超的口技,讓林道宇爽極。   此時林道宇拿了一條麻繩,捆綁在艾舒蘭的陰部,繩子緊緊的陷入陰部,林道宇淫笑著,用手抓住艾舒蘭穿過陰部的麻繩,輕輕一拉,這種磨擦,令艾舒蘭一陣瘙癢,林道宇再稍微大力點一拉,艾舒蘭頭腦一陣興奮,同時瘙癢更甚,她忍不住開口哀求︰「主人……拜託不要,啊……不要……啊……」   林道宇沒等她說完,抓住繩子拉放了起來,且越來越用力,每一次的陷入陰唇,都令艾舒蘭一陣興奮,一陣瘙癢,隨著力量的增強,漸漸有點疼痛,如拉鋸般在陰唇中前後抽動,那敏感地區一些白稠黏液緩緩流出。   「蘭奴也越來越敏感啦。」   林道宇淫笑著。   此時,門外有教眾來報:「報告教主,門外有個白髮老著求見,他說他叫馬尚峰。」   湯可瀾說道:「馬世伯啊,請他進來。」   一邊對常杏嬌淫笑著,「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淫賤樣,嬌奴。」   常杏嬌想到要以這麼恥辱的方法被先夫的老友觀賞,不禁又流下淚來。   ***    ***    ***    *** 回到小屋,艾劭文凌虐了小梅一陣,還是覺得不過癮,尋思更變態的虐待方法,突然他去門外生了一盆火,拿了一根長針,在火上烤的通紅,然後走到掉在空中的小梅身邊,「死賤人,給你來些刺激的。」   說著就拿長針往小梅的左乳頭刺了下去。   極痛的感官感覺,讓小梅的眼淚流了下來,身體不住的掙扎顫抖,一滴鮮血滴了出來,一陣刺痛,忍不住想摸,無奈雙手被疊綁在身後,只好不住搖頭。   艾劭文穿了小梅左乳,又拿來長針如法泡製,穿過右乳,再用手把小梅的陰唇拉了出來,同樣穿過長針,小梅此時痛的已無法顫抖,整個人昏了過去。   變態的艾劭文還不罷休,把昏死過去的小梅解下,解下她口中的破布,拿來一把鹽巴,往小梅身上抹去,被鞭打的傷口接觸到鹽巴的刺痛感覺,把小梅痛醒了。   「啊……好痛啊。」   小梅哀號著。   「賤人,給我趴好。」   艾劭文命令著,一面又把鞭子抽打在小梅身上。   小梅耐不住痛,只好趴著,艾劭文騎到小梅身上,拿鞭子抽打小梅那渾圓的屁股,「母狗,給我往前爬。」   就這樣小梅馱著方頭大耳的艾劭文,開始爬了起來。   「哈哈哈……輕視我……把你當馬騎。」   艾劭文狂笑著。   小梅爬沒幾步,受不住艾劭文的體重,整個人趴在地上,哭了出來,「艾少爺……小梅不敢了……饒了我。」   艾劭文從癱倒的小梅身上爬起,一把拉起小梅,「以後,在這個房子裡,要叫我主人,自稱母狗,聽到沒有!」   艾劭文抽了小梅陰唇一鞭,命令著。   「是……是……主人……母狗知錯。」   小梅哭著說。   「以後都不准穿衣服,聽到沒有,你能穿的只有繩子,現在去幫我燒水,我要洗澡。」   艾劭文繼續命令著。   「是……主人。」   小梅屈服了,她知道以後許多殘酷凌虐在等著她。   ***    ***    ***    *** 在『天香小築』,馬尚峰進了大廳,見到了兩頭全裸趴在地上低著頭的美女犬,驚呆了。   「參見世伯。」   湯可瀾說著。   「這……這是?」   馬尚峰詢問著。   湯可瀾命令道:「蘭奴、嬌奴,抬起頭,看看老朋友。」   一方面扯著煉子拉起兩頭美女犬。   「艾夫人,艾小姐!」   馬尚峰驚叫了,他沒想到老友的妻女現在淪落至此等田地。   「世伯遠道而來,有事嗎?」   湯可瀾問著。   「老夫這次來,是聽說賢姪進攻武當失敗,特來獻策。」   「世伯請坐,我們慢慢談。」   隨即叫兩頭美女犬趴下,形成「ㄇ」字形。   「世伯請坐。」   湯可瀾指著艾舒蘭說著。   「坐?椅子呢?」   馬尚峰邊問邊尋找椅子。   「這就是椅子啊。」   湯可瀾不客氣的坐在常杏嬌身上,馬尚峰只好坐在艾舒蘭身上。   「世伯有何計策?說來聽聽。」   湯可瀾一邊摳著常杏嬌的陰部一邊問著,使得常杏嬌感覺異常恥辱。   「要破武當唯有洋槍夷炮可行。」   馬尚峰回答著。   「洋槍夷炮?什麼東西?世伯明示。」   湯可瀾詢問著。   馬尚峰站起來,拿出一根長長鐵管狀的東西,又拿出幾個鉛丸。   「賢姪請看。」   馬尚峰拿起管子,對著外頭數十公尺外旗桿發射,「碰!」   的一聲,火藥的巨大聲響嚇到屋內所有人,遠方旗桿應聲而倒。   「哇!」   湯可瀾叫了一聲,「這麼厲害!」   「這是火繩槍,可以在百尺之外殺人,為夷人發明之武器。」   馬尚峰應著。   「世伯,這種武器如何取得?」   湯可瀾問著。   「老夫認識廣東洋人,可以幫賢姪購買。要破武當,大約用五十支槍即可,另要兩門火炮,即可功成。」   馬尚峰答到,「一周之內可以先送十支槍來,其他一個月內送到,賢姪要的話,兩萬兩銀子。」   「成交,世伯。」   湯可瀾著人拿來銀票。(有了這些槍我就不怕武當七星陣了)「賢姪,我先告辭。」   馬尚峰拿了銀票走了,常杏嬌,艾舒蘭惡狠狠的瞪著馬尚峰。「這老賊居然跟邪教同流合污。」   母女倆人又流下了淚水。 第11章 美女犬奴   「哈……哈……哈有了這批軍火,本教要一統武林不是難事啦。」   湯可瀾仰天大笑,隨後又把心思放到大廳這兩頭美艷之極的美女犬身上。   他站起來陰陰的對跪趴在地下的常杏嬌說著,「嬌奴,幫本座吸吮,你的口技應該比蘭奴好啊。」   常杏嬌爬了過去,乳鈴聲依舊「叮叮噹噹」的響,湯可瀾解開袍子,那刻著「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巨大陽物已經昂然挺立。   常杏嬌順從的跪在湯可瀾身下,用手握著湯可瀾巨大的陽具,開始舔了起來,常杏嬌跪在湯可瀾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允著他的陽具。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主人……主人……」   常杏嬌喃喃地出聲,一面舔著湯可瀾的陽具。隨著常杏嬌的動作,她的豐滿的巨乳上下顫抖,乳鈴聲依舊。   另一頭,林道宇準備開始對艾舒蘭的凌虐,他要求艾舒蘭在室內爬著,一面拿著皮鞭抽打她。   「啊……啊」在皮鞭下艾舒蘭已經忘情的呻吟,隨著皮鞭的抽打,她那堅挺的乳房也在她的身下晃動著,乳鈴的叮叮噹噹聲不斷的有規律的響著。   「蘭奴的乳鈴聲也不錯聽啊,真是好美的聲音。」   艾舒蘭的呻吟聲配合乳鈴聲,迴盪在室內,「啊……啊……啊……好痛啊……主人。」   「叮叮噹噹」的聲音此起彼落,好似天籟一般。   不久艾舒蘭那雪白的身上佈滿了鞭痕,她已被淫虐而敏感的下身,開始流出濕濕黏黏的水,有不少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膝蓋附近。   「蘭奴……真淫啊……不輸給嬌奴的美女犬啊。」   林道宇戲謔的說著,艾舒蘭羞的又把頭低了下去。   「嗯……嗯……」   常杏嬌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不時將兩顆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   「主人……嬌奴求求主人……」   常杏嬌一邊吸舔湯可瀾的陽具,一邊懇求著,她用媚眼望著湯可瀾,經過剛剛的刷子及湯可瀾的手指刺激,她的性慾已被挑起。   「求什麼事阿?嬌奴。」   湯可瀾不懷好意的詢問著。   「請主人……求主人懲罰性奴隸嬌奴……的淫穴……」   常杏嬌已經被慾火給焚身了,另一邊湯可瀾的胯下卻毫無動靜,他所練的神功不讓他輕易洩出來。   「好吧,我就大發慈悲懲罰你。」   湯可瀾說著:「我來了,嬌奴。」   湯可瀾扶起常杏嬌的腰,將大陽具對準肉洞。   「啊……啊……」   常杏嬌感到巨大異物的插入,強烈的衝擊帶來美感,肉穴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為回應。   「主人啊……嬌奴的肉穴好爽啊……」   常杏嬌開始浪叫。   湯可瀾開始活動,像狗一般的姦淫著常杏嬌。「噗吱……噗吱……」   的插穴聲在白天的『天香小築』裡響起。   與這樣美麗的胴體交媾,湯可瀾興奮地發出吼聲:「噢噢噢……」   火熱的液體射入了常杏嬌的淫穴內。   常杏嬌經過這番淫虐,已深深陷入情慾的世界中。所以儘管湯可瀾的子孫們已經傾巢而出,常杏嬌仍是不斷的將臀部往後挺,繼續發出的淫聲浪語使得湯可瀾更加興奮。   「蘭奴過來,趴到這裡,兩腿張開。」   林道宇命令艾舒蘭。   「是,主人。」   艾舒蘭順從的趴下了。   「自己用手掰開你的屁股。」   林道宇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揉艾舒蘭的陰核。   「啊……是,主人。」   雖然說已經習慣這種事情,但是艾舒蘭的臉還是泛紅的起來,加上林道宇對陰核的刺激讓她的臉更紅。   林道宇解開袍子用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用龜頭在艾舒蘭的私處蹭啊蹭的,就是不進去。   這時候艾舒蘭早就已經被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動想要將林道宇的陽具吞入自己的陰道中。   「你要說什麼呢?蘭奴!」   林道宇一臉邪惡的笑說,明知到她已經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給艾舒蘭,因為只有這樣林道宇才能得到征服的快感。   艾舒蘭紅著臉說:「請主人給您卑劣的蘭奴您偉大的陽具,盡情的摧殘蘭奴吧……求求主人。」   林道宇把龜頭在艾舒蘭的私處沾了些淫水奸詐的說:「既然蘭奴這樣請求了我就給你吧。」   說完往艾舒蘭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艾舒蘭的肛門,艾舒蘭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艾舒蘭尖叫了起來,身體不住搖晃,乳頭上的乳鈴跟著「叮叮噹噹」響著。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艾舒蘭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哭喊著,之前雖被虐待很久,但她的肛門第一次被開苞,沒有經過潤滑就被插入,緊實的觸感讓林道宇不斷的抽插著,艾舒蘭尖叫了起來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艾舒蘭痛到流下眼淚,但是抽動了幾十下後艾舒蘭也達到了高潮,陣陣的淫水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   林道宇也把陽具抽出艾舒蘭的肛門,只見陽具上面還帶有一絲絲的血跡,看樣子剛剛艾舒蘭的肛門受傷應該不淺了,但是林道宇卻不管她,抽出陽具後隨即又馬上插入到艾舒蘭的陰道中努力的抽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母女兩隻美女犬奴的乳鈴聲呻吟聲「叮叮噹噹」、「啊啊啊」此起彼落,在天香小築中迴盪了整整一個時辰。   ***    ***    ***    *** 在景春樓的大軍出發後,吉脈郎回到房裡(幫主他們都出去了,只剩下師妹跟少數幫眾留守)他開始拿出毛筆,寫了一封信,然後放在一個筒子內,去門外抓來一隻鴿子,把信筒綁在鴿子上,隨即放走鴿子,鴿子展翅而去,不一會消失在天際。   吉脈郎走出戶外,遠遠看到一個少女在練劍的身影,雖然目前是冬天,但是少女仍練的滿身大汗,這個少女就是他的師妹衛陞菊,她所習的劍法乃『落葉箭法』,只見她斜裡刺出一劍,突然身形一變,騰空而已,在空中「咻……咻……咻」   連續刺出三劍,然後收招。   「師妹好身手,功夫越來越厲害了。」   吉脈郎笑著說道。   「師兄只會笑人家啦。」   衛陞菊紅著臉笑盈盈說著,「師兄有事嗎?」   「沒事、只是經過看你在練劍。」   吉脈郎回答著。   「那我先回房休息喔,師兄。」   衛陞菊練完劍欲走回房去,此時,衛陞菊全身被汗水浸濕,顯露出那玲瓏有緻的曲線,經過太陽照射,更加迷人。   吉脈郎看著師妹遠去的背影。(你這小淫娃,曲線這麼好,捆起來玩不知道有多爽?吉脈郎心想著:(沒過多久,你將成為我的禁臠啦,小淫娃,到時候絕對玩到你欲仙欲死。   ***    ***    ***    *** 在山上小屋,小梅正待起身去燒水,只一站起來,艾劭文又是一鞭狠狠的打在小梅的花心,小梅痛的叫了一聲:「啊……主人為何打母狗?」   小梅用手遮住陰阜,抽咽地說著。   「是誰准你站起來的啊,母狗?狗有用兩隻腳站的嗎?用爬的去!」   艾劭文惡狠狠的命令著。   小梅只好趴了下來,慢慢爬過去燒水。   「等等,好像少了什麼?」   艾劭文想著,突然把掃把柄折斷,大約五寸長,然後把掃把柄插入小梅的屁股。   「啊……好痛啊。」   沒有潤滑的狀況下,菊花突然被異物插入,小梅痛的叫了,屁股還滴出一些些血絲。   「母狗沒有尾巴很奇怪,你就插著尾巴去吧。」   艾劭文說著。   小梅就這樣屈辱的爬著去燒水,巨大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她慢慢的爬動,前後晃動,由於痛感跟屈辱感,小梅花了比平常多的時間燒水。   這個時間,艾劭文也沒閒著,他到處尋找著,「有了……找到了。」   他找到一塊皮格,開始拿刀子出來切割,不久那塊皮格被他切割成長條狀。   「做好了,母狗沒有頸圈哪是母狗呢?」   這時小梅爬到他身邊跪著:「主人,水燒好了。」   艾劭文脫了衣服,進去桶子中。   「母狗,進來幫我洗。」   艾劭文命令著,小梅只好一起進去。   「母狗,乳頭被插針爽不爽啊?」   此時小梅的乳頭被針插久了,已經腫脹發紫,變成跟葡萄一樣,艾劭文緩緩把小梅乳頭根陰唇的長針抽出,小梅又是一陣哀號。   艾劭文命令小梅用那對豐乳幫他擦澡。   洗過澡,艾劭文穿了衣服,把剛剛的條狀皮套在小梅脖子上,然後把項圈的前面縫起來,一頭連著煉子。   「不錯,母狗就是要套項圈。」   艾劭文說著:「走吧,我悶壞了,我們出去走走。」   小梅驚呆了,竟要她全身赤裸的出去外面,她哀求著:「可不可以不要出去啊?」   她抗拒著。   艾劭文又是一鞭打在她屁股:「賤人,這山裡又沒他人,你還怕人看嗎,快爬!」   就這樣,小梅被艾劭文牽到戶外,全身赤裸的爬著,她覺得非常羞恥,臉上不住流著淚。   地上崎嶇不平,石頭及尖刺的植物割傷了小梅嬌嫩的手腳膝蓋的肌膚。   到了樹林中,艾劭文把小梅牽到一棵大樹邊,然後用繩子縛住小梅雙手,高舉過頭,吊在樹枝上,小梅只有腳尖勉強能著地。   然後艾劭文找來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把一頭削尖,將鈍的那頭插到地上,樹枝的尖端剛好在小梅的陰阜的下方約半寸的地方。   「賤人,這是耐力大考驗,如果你撐不住往下掉,哈哈,你的陰阜將會被刺穿……哈哈哈。」   然後艾劭文開始鞭打小梅,他的鞭子只剛好打在小梅的乳尖跟陰阜,每一下都給小梅極大痛苦及快感。   小梅一方面左右扭動身體閃躲鞭子,一方面要努力撐住雙腳不讓往下掉,這種煎熬,考驗小梅的意志力,她隨著艾劭文的鞭打,不住哀號,不住扭動,兩個豐乳不住上下的晃動。   ***    ***    ***    *** 在天香小築,湯可瀾接到教眾的報告:「報告教主,接到飛鴿傳書,景春樓樓主衛陞眠及陰陽雙劍率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往本教攻來。」   湯可瀾道:「這必須及早對應,待我思考對策。」   正待思考,又有教眾來報:「教主,門外有個『黃毛』求見,有帶一封馬尚峰的信。」   湯可瀾道:「帶他進來。」   不久那個黃毛進來,帶了十管火槍及一封馬尚峰的書信及一個翻譯。   「教主您好,在下秦守仁,這位是甘霖勞斯(Gunning Rawls)」   翻譯說道:「幫主要的火槍先送十管過來,甘霖勞斯會教教主及各位怎麼使用。」   湯可瀾說道:「這十管火槍真是及時雨,為感謝甘霖勞斯,本座要好好款待你們。」   湯可瀾命人上酒菜,不久「叮叮噹噹」的鈴聲傳出來,一個全裸的美女犬被人牽著爬了過來,她胸部被繩子緊緊捆綁,巨大乳房垂著,乳頭上掛著鈴鐺,隨著爬動發出悅耳的鈴聲。她背上被緊緊綁了一個木板,上面放著幾盤菜,緩緩爬向大廳,到了湯可瀾面前。   「蘭奴參見主人。」   甘霖勞斯詫異的看著這一幕,他看呆了,他第一次看到美女犬。   隨後,艾舒蘭就趴著成「ㄇ」字形變成一個人肉桌子。   不久又被牽進來一頭美女犬,全身上下一樣只有繩子捆綁乳房,也是爬動發出乳鈴聲,到了湯可瀾身前,「嬌奴參見主人。」   湯可瀾命令嬌奴趴在地上,嬌奴動作稍微一慢,湯可瀾馬上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再踢了趴在地上的嬌奴一腳,道︰「撅起你這下賤的屁股來!」   湯可瀾倒了一杯酒,放在嬌奴光滑雪白的後背上,說:「小騷貨,給我爬過去,把這杯酒送給甘林勞斯喝。賤母狗要是敢灑一滴出來,就吃一鞭,哈哈哈。」   常杏嬌只好在周圍的一片哄笑中,屈辱地朝甘霖勞斯慢慢爬去,乳鈴聲隨著爬動又「叮叮噹噹」的響。   常杏嬌爬到甘霖勞斯面前,待嬌奴爬到跟前只見翻譯秦守仁跟他說了幾句,他笑了,哈哈大笑著拿起酒來,一口喝乾,然後把他的巨手順勢滑到美女犬的胸膛,用力抓住她高聳的玉乳,鮮紅似櫻桃般的乳頭在他的手中顫抖著,玉乳中猶如雞蛋般大小的乳核在他的掌心滾動,乳房隨著他的大手揉捏又是一陣的「叮叮噹噹」,他的虐心也起,秦守仁又跟他咕咕咭咭的說了一堆,然後對美女犬說:「撅起你這下賤的屁股來」。   嬌奴不知他又要怎麼糟蹋自己,只好慢慢撅起雪白的屁股。   甘霖勞斯倒了兩杯酒,在嬌奴撅著的兩個肉丘上各放一杯,他跟秦守仁咭嘰咕咕說了一堆。   秦守仁說道︰「騷貨,把這兩杯酒給林護法送過去!」   嬌奴的屁股上擺著兩杯酒,爬起來非常困難,她剛爬了沒多遠,一杯酒就掉了下來。   甘霖勞斯大怒,他站起來,拿出一根皮鞭,朝嬌奴抽去。立刻,嬌奴雪白的大腿上暴起一道血痕,痛得嬌奴大聲慘叫。   秦守仁獰笑著說︰「賤人,我告訴你,如果你掉下來一杯,甘霖勞斯就打你一鞭,你要是掉下來兩杯,他就打你兩鞭,直到你把兩杯就都送到林護法那兒為止。」   說完,甘霖勞斯又倒了兩杯酒,放在嬌奴的屁股上,命令嬌奴爬向林道宇。   嬌奴此刻「嚶、嚶」地抽泣著,雪白的屁股上托著兩杯酒,緩緩地爬向林道宇。   林道宇接過兩杯酒,大笑著喝了下去。然後他也如法炮製,倒了兩杯酒放在嬌奴屁股上,拿著鞭子,催促嬌奴朝湯可瀾爬去。   就這樣,母女倆人被迫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個當人肉桌子,一個屁股上擺著酒杯,在客棧裡爬來爬去。只要嬌奴屁股上的酒杯一掉下來,就是一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大廳裡種人喝著美女犬奴運過來的酒,不時在她們豐滿的身體上摸一把、捏一下,哈哈大笑著。   過了好長時間,母女兩隻美女犬終於堅持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淫亂的酒宴延續了兩個時辰,母女兩隻美女犬奴已經累癱在地,甘霖勞斯滿意的笑著,然後眾人回房休息。 第12章 魔教夜襲   時值冬季,冰天雪地的世界,強烈的北風正不斷的吹拂。也許是天氣實在太壞,沒有人願出門,山谷中,林間上竟看不到一個行人,被風刮起的雪花四處飛揚,景春樓的大隊人馬在衛陞眠的率領下,經過了三周的時間,來到了贛南風月大山。經過了長途跋涉,兵疲馬困,大隊人馬都累了,就在風月大山山腳紮營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攻上風月大山天淫神教之總壇。   夜裡,四處靜悄悄,似乎透漏著不尋常的訊息,帳篷裡,韓蘭嬌一絲不掛,身上被繩子緊緊捆綁,看到衛陞梓走進帳篷,韓蘭嬌跪在帳棚口,說:「淫奴跪迎主人。」   韓蘭嬌一把拉下衛陞梓的褲子,掏出衛陞梓的肉棒吸吮著。   衛陞梓看了韓蘭嬌的表現,不禁佩服自己調教的成果。   韓蘭嬌一邊吸吮著衛陞梓的肉棒,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開始手淫起來。   剛剛衛陞梓要出去跟大哥議事前,衛陞梓就把韓蘭嬌的乳房上下用繩子捆綁好,「等我回來再好好地玩啊,淫奴老婆。」   不一會兒,韓蘭嬌開始有了快感,她的陰阜隨著手淫的動作開始濕潤,流出了水來。   這時衛陞梓伸手握了她的左乳開始揉捏,手指邊逗弄著她的乳頭上的乳環,同時用力一捏一放。   「喔……喔……」   韓蘭嬌不禁發出呻吟。乳頭在碰觸之下挺立著,一陣陣彷彿觸電般的觸感傳來,她感到下體又湧出一波愛液,滿溢到大腿上。   「主人……主人……我好想要……」   韓蘭嬌乞憐著。   此時韓蘭嬌蹲著的姿勢兩腿大開,露出濕潤的下體。陰蒂勃起,陰唇因充血而紅腫著,微張的細縫滲出飽滿的汁液。兩周前剔除的恥毛新長了一些,顯得稀稀疏疏。   衛陞梓冷笑著:「這麼快就想要啦,淫奴老婆,待會馬上讓你嚐嚐這大肉棒的滋味,一定讓你欲死欲仙。」   接著衛陞梓就把肉棒挺進韓蘭嬌的陰戶抽插起來。   (來了,終於來了!韓蘭嬌心跳加速幾乎昏去。   「幹我!幹我!插我!撕裂我!」   韓蘭嬌還沒被碰觸就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她想要衛陞梓緊握她的乳房,啃咬她的乳頭,粗暴地進入她,填滿她空虛的下體。   被抽插了數百下後,韓蘭嬌便喘著氣呻吟:「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你……主人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衛陞梓聽韓蘭嬌這麼說,一邊減緩了抽插的速度,一邊問韓蘭嬌:「你真的這麼爽嗎?」   「主人……是……是呀……」   韓蘭嬌呻吟著說。   衛陞梓看看也差不多了,拔出肉棒,放在韓蘭嬌嘴邊,「含在嘴裡!」   衛陞梓命令著。   韓蘭嬌只好乖乖張開嘴巴,衛陞梓把精液都射在韓蘭嬌的嘴裡。一部份白色的精液順著韓蘭嬌的嘴角往下滴。   此時突然聽見外面殺聲震天,一個景春樓的幫眾跑進來大喊:「快起來啊,魔教來夜襲。」   衛陞梓跟韓蘭嬌大驚,慌忙穿好衣服,提劍出去帳篷外迎戰。   外面已經滿坑滿谷的人,到處都是刀劍相碰的聲音,「鏘……鏘」聲來自四面八方,月黑風高,只能靠衣服的顏色來區分敵我,夫妻倆一人一劍,只見數名魔教教眾「啊」的一聲慘叫,已慘死兩人劍下,戰鬥持續進行,雙方互有死傷。   ***    ***    ***    *** 在艾劭文這邊的樹林中,小梅最隱密的私處及乳尖那兩棵粉紅色櫻桃受到艾劭文無情的鞭打,她不斷扭動身體閃躲,但是因為在陰阜下方不到半寸的地方,就是削肩的樹枝正對準陰阜,小梅的腳只能維持腳尖著地的姿勢,使她能閃躲的空間有限,鞭子仍不偏不倚剛好打在私處及乳尖上,「啪……」   強烈的痛感讓小梅的身體開始又產生快感。   「啊啊……」   鞭子雨點般的抽在赤裸的陰阜上,苦悶的疼痛襲擊著下身,艷麗的肌膚上出現紅色的鞭痕,雙腿的肌肉也不自主地緊繃起來。   「啊……」   痛苦淒美的哀號中,小梅的身體不斷爆發出慾望的火燄,快感開始侵襲全身,透明的淫水不斷從小梅兩腿間溢出,沾濕了整個大腿。   「你這個賤人,真是嗜虐的身體啊,居然又產生快感了,看我打爛你的賤屄。」   艾劭文不斷的鞭打不斷羞辱小梅。   在這個時候,艾劭文停下了鞭子,拿走了插在地上的尖樹枝,然後把小梅解下。   小梅以為艾劭文的變態獸慾已經發洩完畢,但是此時艾劭文開始拿出一條繩子,綁在兩棵樹中間,這條繩子上,每隔半呎的距離就被打了一個繩結。   艾劭文把小梅雙手綁在身後,要小梅跨過繩子,小梅還不知道他要干麻,突然,鞭子又重重打在小梅的屁股,「給我往前走,你這個母狗,我要讓你知道,我沒陽具一樣能夠讓你爽翻天。」   小梅在艾劭文的鞭打下,只能踉踉蹌蹌往前走。   「啊啊……」   股間的繩子上面被打滿繩結,走在兩棵樹中間,繩子的繩結不斷摩擦刺激著小梅的下身,每一次的繩結陷入陰唇,都令小梅一陣興奮,一陣瘙癢,隨著力量的增強,漸漸有點疼痛,如拉鋸般在陰唇中前後抽動,令那敏感地區烽煙燃起,一些白稠黏液渙渙沁出。   突然間,樹林深處隱隱約約閃出一條人影,人影移動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欺道艾劭文身後,原來這是個經過的獵戶,名叫賈恭友,他剛剛在旁邊偷偷看到這一幕已經看了很久,他心想(等我殺了這小子,就可好好享用這小妞迷人的肉體)他舉刀向艾劭文砍去。   艾劭文此時『麻雀神功』尚未大成,只學了三式,察覺後面有人偷襲,已然無法回應,情急之下,只得閉上眼睛運功護體,心想「我命休矣」,他感覺刀子砍在他的左手臂上,但是左手臂卻沒有痛的感覺,他緩緩張開眼睛,看了看左手臂,居然毫髮無傷,他回過頭。   賈恭友更是大驚,他這一刀下去不僅未傷艾劭文半分,刀刃還缺了一個口。   賈恭友不信,掄起大刀,再度向艾劭文砍去。   「鏘」的一聲,刀子砍在艾劭文身上,發出巨大的金屬碰撞聲,賈恭友的手部已經麻痺,大刀掉在地上,斷成兩截,(這何等神功?他駭然(居然用刀無法傷他分毫)賈恭友隨即轉身逃跑,「怪物……怪物啊……」   他邊跑邊喊,神情極為駭人。   艾劭文也呆了,第一刀沒砍傷他的手臂,或許可以說是偶然,但是第二刀也沒有傷他分毫這就無法解釋為偶然。   他呆了半響,隨即定了定神,此時賈恭友已跑出丈餘,「跑哪裡去?」   艾劭文大喝一聲,隨即拿起地上的削尖樹枝,往賈恭友射去。只見這樹枝直挺挺朝賈恭友疾射而去,賈恭友「啊」的大叫了一聲,樹枝已經穿透其身體,直刺中其心臟部位,賈恭友往前踉蹌了兩步跌在地上,兩眼翻白,已然身亡。   「難道麻雀神功會讓我刀槍不入?」   艾劭文想著,帶著小梅回到小屋,解開小梅的綁縛,對小梅說道:「母狗,拿劍刺我,把你所有的武功都使出來。」   小梅剛剛也看了此種情形,起初還有一些猶豫,在艾劭文嚴厲的眼神下只好拿劍往艾劭文刺過去,艾劭文念起口訣運起神功,小梅的劍無論如何也刺不傷他分毫。   「哈……哈……哈……哈」艾劭文狂笑著,聲音迴盪整個屋子,「麻雀神功刀槍不入,湯可瀾你這淫魔能奈我何?」   ***    ***    ***    *** 風月大山下的戰鬥持續進行著,衛生梓、韓蘭嬌夫婦『陰陽雙劍』及衛陞眠的功力都不是蓋的,一下子魔教徒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滿地,景春樓已然佔得上風。   此時突聞「火槍隊,發射」的號令聲,四周就響起「碰……碰」的巨大聲響,一陣銷煙瀰漫,景春樓的人一個一個哀叫著倒了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   衛陞梓韓蘭嬌大驚失色。   「啊」突然傳來衛陞眠的聲音,『陰陽雙劍』往旁邊一看,衛陞眠腹部噴出鮮血,倒了下去。   「大哥……」   衛陞梓飛身衝了過去扶住衛陞眠,但衛陞眠此時已無氣息。   「啊……大哥啊!」   衛陞梓大哭著,突然他放下衛陞眠的屍身,騰空一躍,飛了出去。   「我跟你們拼了!」   他大吼道。   他的話音還沒落,又是一陣「碰碰」的聲音傳來,銷煙瀰漫,等銷煙散去,衛陞梓已經直挺挺躺在地上,只剩韓蘭嬌一人孤身迎戰。四周的魔教教眾越聚越多,情勢已然逆轉,『天淫神教』已經佔得上風。   韓蘭嬌一人一劍,奮勇迎戰,在她身旁的魔教徒盡皆被砍倒,但是四周的魔教徒如潮水一般湧來,殺倒一人,又來一人,斬了一對又來一雙,在斬了數百人之後,韓蘭嬌已經氣喘吁噓,額頭不住冒汗,她的招式已慢,一眨眼,左手已被劃了一刀,她定了定神發現已被團團包圍。   此時出現一俊美少年,高聲向魔教教眾喊道︰「都住手!」   此人正是『林刀西郎』林道宇,他接著朝韓蘭嬌喊道︰「那小妞,你跑不了了!還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   韓蘭嬌見魔教眾人把自己團團圍住,料想不能脫身,又聽林道宇這麼一說,暗暗想道︰「我寧可死在這兒,也不能被魔教活捉。」   韓蘭嬌下定決心,歎了口氣,扔掉手中的劍,反手從腰間抽出匕首,一閉眼朝自己心口紮了下去!   正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一塊石子朝韓蘭嬌的手腕疾射而來!   原來那林道宇不單武功了得,而且自幼練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于飛石打人。   他見韓蘭嬌要自盡,心想︰「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   趕緊一粒飛石打來。   韓蘭嬌一心想死,自然沒防備林道宇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噹」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見韓蘭嬌手中已沒有武器,魔教徒馬上一窩蜂地撲了過來。   韓蘭嬌赤手空拳抵擋了幾下,就覺後腦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韓蘭嬌醒來的時候,她是被一陣腥臭味臭醒的,她張開眼,發覺一根大肉棒正在插她的嘴巴,她開始想拚命的搖頭,這才發現她的頭動不了,她想掙扎卻發覺四肢都被緊緊的固定住。   此時的韓蘭嬌全身赤裸,豐滿的乳房垂在身下,四肢被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煉上,大小腿打直使她的屁股高高翹起,呈現後高前低的姿態,這使她那渾圓的屁股及恥丘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的頭髮被繩子綁起高高吊在屋樑上,這使她的臉部只能保持向前的姿勢。   「哈哈……小賤人……你醒啦。」   韓蘭嬌只聽到一個聲音,她眼睛看不到說話的人。   「這陰陽雙劍的陰劍不過也是個母狗、性奴……哈哈哈。」   發出這聲音的人正是湯可瀾,他一面用她的大雞巴抽插韓蘭嬌的櫻桃小嘴,一面戲謔的說著。   「敢殺死本座的大哥,我就給你這死賤人好看。」   「唔……唔」韓蘭嬌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來。   沒多久湯可瀾的陽具也一陣抽蓄,在韓蘭嬌嘴巴裡射出濃濃的精液,強大的力量讓陽精流了出來,流的韓蘭嬌一臉都是。   「韓蘭嬌……名字真好啊……含懶較……本座今天讓你有含不完的懶較。」   湯可瀾說著命令道:「弟兄們,一個一個來插爆她的小嘴。」   一隻又一隻腥臭的陽具輪番插進韓蘭嬌的嘴裡。   「唔……唔……唔」突然之間韓蘭嬌感覺有個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她的肛門,韓蘭嬌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韓蘭嬌想尖叫,但是嘴裡塞滿陽具,根本無法喊叫,只能發出唔唔聲。   原來這是林道宇在抽插韓蘭嬌的菊花蕾,他時而快時而慢,規律而有節奏的抽插韓蘭交的屁股。「呵呵……小賤人……你的後庭還真緊啊。」   林道宇獰笑著,插入肛門那種緊迫的快感讓林道宇不由的呻吟了起來,韓蘭嬌的肛門玩起來是那麼的令人感到強烈的快感,雙手扳住韓蘭嬌的臀部後,林道宇狠狠的抽動了起來。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韓蘭嬌痛到留下眼淚。   林道宇見韓蘭嬌如此痛苦,越發感到一種殘忍的快樂,起勁地在韓蘭嬌的屁眼裡抽插起來。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韓蘭嬌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林道宇在韓蘭嬌的屁眼裡抽插幾十下後,長出一口氣,將一股精液全射在韓蘭嬌的肛門裡,然後將肉棒抽了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此時的韓蘭嬌赤身裸體的被綁在地上,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屁眼裡流出來,樣子無比淒慘。   之後魔教教徒依序輪流來干韓蘭嬌的屁眼或肉穴,一個接一個,不知道有多少人。   韓蘭嬌就這樣子,雙手雙腳被銬在地上,嘴巴及陰阜不斷的被輪姦著,等到這一切都結束,她的身上、臉上、嘴裡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精液,陰唇被干的紅腫外翻,白濁的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了出來。   此時,傳來一個女聲:「你這賤人殺我丈夫,我打爛你的臭屄!」   原來這女人是蔡翠秋,她拿著皮鞭,一下一下打在韓蘭嬌的身上,不久韓蘭嬌身上就出現一道道紅紅鞭痕,「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一時之間韓蘭嬌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在整個大廳中。   接著蔡翠秋拿著燒紅的烙鐵說道:「你這個賤人,我要把你這隻母狗烙上記號,讓你永遠做我們的奴隸!」   舉著烙鐵的蔡翠秋將烙鐵對著韓蘭嬌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只聽「吱、吱」一聲,一股青煙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氣味在大廳中瀰漫開來,韓蘭嬌就此昏死過去。   湯可瀾命令道:「把這隻母狗拖下去,給所有弟兄好好樂一樂。」   在景春樓的衛陞橘,接到兄長的惡耗之後,整個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13章 處女開苞   「唔……這是哪裡?」   一陣刺眼的陽光,刺的衛陞菊爭不開眼,她悠悠醒來發覺自己似乎在室外,想動,卻無法動,她張開眼睛好一陣子,終於適應光線而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此時的衛陞菊仰面朝天,四肢被大大分開,呈大字型被仰綁在四根木樁上。   她仔細一看,發覺自己赤身裸體,全身一絲不掛,乳房上下被繩子捆綁,就這樣綁成大字型在景春樓的院子中,她覺得很羞恥很屈辱,因為這樣他那少女的陰戶就會大大暴露出來,任何人都能夠看到,她不知道是誰把他綁成這樣。   衛陞菊大叫道:「來人啊,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綁成這樣,救命啊。」   她一面喊叫一面掙扎,想要用它的內功掙脫繩索的綁縛,但是衛陞菊發覺這樣根本徒勞無功,繩子捆的緊緊的又是特殊材質,她根本掙脫不了繩子,她的掙扎扭動喊叫,一點用都沒有。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臉湊近衛陞菊的臉,淫淫笑著:「師妹你醒啦?」   衛陞菊喊到:「師兄,怎麼回事,為何把我綁成這樣?快幫我解開。」   吉脈廊回道:「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把你解開,那我怎麼幫你開苞啊,哈哈哈,你兄長都死了,嫂嫂被我『天淫神教』抓去當性奴,沒人會來救你了,小賤貨,你等著被操吧。」   衛陞菊大怒道:「吉脈廊,你這個叛徒、禽獸,我衛家待你不薄,你居然跟魔教同流合污。」   「對我不薄?師妹三番兩次拒絕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拒絕我的代價,哈哈哈」吉脈廊一面說,一面開始伸手在衛陞菊身上撫摸起來。   吉脈廊的手從衛陞菊那飽滿堅挺的胸部開始摸起,一路往下,經過肚臍,直探衛陞菊的花心,然後在她的陰唇地方繞了兩圈,開始伸進她的花心摳摸著。   「已經有一點濕啦,小賤人,你是不是期待被干啊?」   吉脈廊開始用言語羞辱衛陞菊。   衛陞菊一直都是備受呵護的大閨女,哪裡被男人摸過,聽到這番羞辱她大吼著:「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啊……嗚!……嗚!我沒有……不……不!噢!不要!嗯……喔……不要摸!我好……好癢!嗚!」   這時吉脈廊又拿出一把小刀,湊近衛陞菊的陰阜,「小賤人,我要把你的毛刮掉,你不要亂動,刀子不長眼,嘿嘿嘿。」   說著開始拿小刀刮衛陞菊的陰毛。   衛陞菊的心裡雖然很恐懼,但是身體則呈現完全不同的反應,當吉脈廊把手指從她的下體拿到眼前時,她清楚的看見吉脈廊手指上滿是淫水的痕跡,聞到專屬於淫水的羶腥氣味,羞恥、恐懼,的感覺席捲全身,不久,衛陞菊的誘人陰戶已然光禿禿一片。   這時吉脈廊又把手身到衛陞菊剃過毛後光溜溜的陰阜上,用指尖輕輕的繞著圈圈愛撫著,雖然沒有直接碰觸到淫穴,但那種若有似無的力道卻讓衛陞菊下半身的肌肉緊繃,夾的緊緊的,引的衛陞菊慾望直竄。「啊啊啊……」   她開始呻吟起來,下身流出一大片淫水。   「嘿……嘿……用手指就這麼濕了……哈……真是小淫娃。」   衛陞菊又羞又氣昏了過去。   當衛陞菊再次醒來,是痛醒的,她定神一看,她已經從仰面向上的大字型,被改變成了面朝下方的大字型,她的頭髮被高高綁在屋樑上,整個人被懸吊在半空中,她覺得她的陰阜傳來火辣灼熱的痛感,她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那個是皮鞭打到陰阜的痛感。   「啊啊啊啊……」   衛陞菊因疼痛和羞恥的感覺而大叫,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她那誘人的陰部大腿跟屁股,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紋鞭痕。   用皮鞭打在肉體的手感,和從背後看衛陞菊痛苦大叫的樣子,吉脈郎覺得從自己肉體深處湧出快要沸騰的慾火。   一時之間衛陞菊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在整個景春樓的院子中,但衛陞菊的尖叫更激起吉脈郎變態的個性,頓時手中的力道更大。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衛陞菊一面哀號一面抖動。   吉脈郎在抽了數十幾鞭後衛陞菊的屁股跟大腿內側滿滿的都是紅紅的鞭痕,陰阜因為遭到無情的鞭打而變的紅腫疼痛。   此時吉脈郎停了鞭子,開始又用手在衛陞菊身上摸來摸去,他手上此時沾滿鹽巴,鹽巴跟傷口接觸痛到衛陞菊大叫,「啊啊啊……好痛啊」但是此時她的下體卻不爭氣的傳來一股快感,不久就洩出來一堆的淫水,流著她整個大腿內側都是,她其實心裡知道吉脈郎要幹什麼,害怕得不知該怎麼辦,過了一會,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想要幹什麼?」   吉脈廊見衛陞菊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賤人,你說我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幹你了,我要幫你開苞。」   衛陞菊立刻羞得滿臉通紅,手腳拚命掙扎,大聲叫起來︰「你這個混蛋!禽獸!快把我放開!」   吉脈郎根本不理他馬上把楊具插入到衛陞菊的陰道中努力的抽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在吉脈郎插入她陰道的同時,衛陞菊身子一下子都蹦直了,嘴裡的慘叫連連,衛陞菊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腦袋裡『嗡』的一聲,眼前金星直冒,冷汗從全身流了出來。   衛陞菊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滴下來,在吉脈郎抽了百來下後衛陞菊已經接近昏迷,而鮮血則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吉脈郎卻沒有如此就放過她。   吉脈郎的肉棒在衛陞菊的小穴裡一插到底,衛陞菊的小肉穴由於從沒被男人幹過,吉脈郎感到衛陞菊小穴裡的肉壁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顧不得小穴裡還沒濕潤,就用力地抽插起來。   衛陞菊小穴裡的嫩肉被吉脈郎的抽插帶得翻進翻出,衛陞菊此時已經完全呆住了,她從來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能減輕痛苦,只覺得吉脈郎的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燒般疼痛,她只能不斷的慘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吉脈郎不管衛陞菊的死活,只顧享受著她美妙的肉體,在她的小肉洞裡使勁地插著,沒多久衛陞菊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衛陞菊的子宮深處射出,噴在吉脈郎的龜頭上,而同時吉脈郎的陽具也一陣抽搐在衛陞菊子宮中射出濃濃的精液,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   吉脈郎放開衛陞菊陰部抽出陽具,這時的衛陞菊早已經痛暈了過去,然後滿意地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吉脈郎的龜頭上全是衛陞菊的鮮血,混雜著白色的精液。   吉脈郎拍了拍衛陞菊的臉,把她弄醒,獰笑著說道︰「小賤人,怎麼樣,被開苞的滋味不錯吧?」   此刻衛陞菊見自己已被吉脈郎強暴,失去了貞操,早就是悲痛欲絕,加上下體疼痛,連說話的精神都沒有了,只是低著頭小聲抽泣。   ***    ***    ***    *** 這頭在天香小築,湯可瀾今日正走到他嫂嫂蔡翠秋的房裡,「嫂嫂啊,『陰陽雙劍』的衛陞梓已經死了,韓蘭嬌已經被本教所擒,成為性奴隸,兄長大仇得報,請節哀。」   湯可瀾說著,眼神不安分的往蔡翠秋的身上掃去。   此時的蔡翠秋仍穿著她那件短披風,全身上下被繩子捆綁,掩不住她那豐滿誘人的身材。   湯可瀾對蔡翠秋說道:「大哥身亡之後,嫂嫂很寂寞吧?」   只見蔡翠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面似桃花:「自從教主的兄長死後,奴婢寂寞的緊啊,身體裡覺得怎麼那麼空,有什麼能來充實我,只有教主,才能解奴婢內心的甘渴。」   湯可瀾淫淫笑道:「『天淫神教』所有女人都是我的財產,既然嫂嫂你這麼想要,該做的事怎麼忘了?」   湯可瀾脫下黑色袍子,掏出醜惡的陽具,足有十吋長,並脫下蔡翠秋身上之披風。   看到湯可瀾的大陽具,蔡翠秋直覺性的以狗爬的姿勢過去舔舐肉棒與肉袋,並巧妙地運用手指,蔡翠秋跪在湯可瀾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吮著他的陽具。   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教主……教主……」   蔡翠秋的淫聲浪語令湯可瀾的通體火熱。「唔……唔……」   的嘴巴發出了聲音,一邊吸吮湯可瀾的大雞巴,一邊扭動嬌軀,她此時已經很想要,淫水流到大腿內側。   「過來,趴到桌子上,兩腿張開。」   湯可瀾指了指桌面。   「是,教主」蔡翠秋爬到桌前趴在上面雙手向前伸扳住桌子另一邊的桌緣,冰冷的桌面一接觸到她的胸部時,蔡翠秋不經意的打了個冷顫。   湯可瀾伸手,把蔡翠秋陰阜的綁繩解下。   「自己用手掰開你淫賤的屁股。」   湯可瀾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揉蔡翠秋的陰核。   「啊……是,教主。」   湯可瀾脫下褲子用手扶著自己的小弟,用龜頭在蔡翠秋的私處蹭啊蹭的,就是不進去。   這時候蔡翠秋早就已經被湯可瀾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動想要將湯可瀾的陽具吞入自己的陰道中,偏偏她一退後龜頭剛稍微進到陰道內,湯可瀾就跟著退後,讓蔡翠秋的私處搔癢難耐。   「你要說什麼,忘記了嗎,嫂嫂。」   湯可瀾一臉邪惡的笑說,明知到她已經快受不了了偏偏就是不給她。   蔡翠秋紅著臉說:「請教主給您卑劣的奴婢您的大雞巴,盡情的摧殘奴婢。」   這是『天淫神教』女眷或女眾被教主寵幸時必須說的話,每一次說這種下賤的話總是帶給蔡翠秋羞恥感,但是同時也帶來一股莫名的興奮。   「把腿打開一點。」   湯可瀾扳開蔡翠秋的兩腿。   「啊……」   雖然已經被調教了很久,蔡翠秋還並不是很習慣於肛交。   湯可瀾把龜頭在蔡翠秋的私處沾了些淫水奸詐的說:「既然嫂嫂都這樣請求了,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吧。」   說完往蔡翠秋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   看著蔡翠秋又興奮又難過的性感表情,「我來了,嫂嫂。」   湯可瀾扶起蔡翠秋的腰,將大雞巴對準菊花穴。   「啊……啊……」   蔡翠秋感到巨大異物的插入,強烈的衝擊帶來美感,肉穴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為回應。   「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蔡翠秋的肛門,蔡翠秋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蔡翠秋尖叫了起來,原本扳住臀部的雙手改而扳住了桌緣,像是想要把桌子抓碎一樣。   「教主啊……好爽啊……」   蔡翠秋囈語著。   湯可瀾開始做起活塞運動,像狗一般的前後抽插姦淫著蔡翠秋。   「噗吱……噗吱……」   在白天的蔡翠秋房間裡響起。插入肛門那種緊迫的快感讓蔡翠秋不由的呻吟了起來。   雙手扳住蔡翠秋的臀部後,湯可瀾更加狠狠的抽動了起來,雖然說剛剛湯可瀾的陽具有稍微沾了點蔡翠秋的淫水但是那還是不夠的,抽動起來是哪麼的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蔡翠秋尖叫了起來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蔡翠秋痛到留下眼淚,但是抽動了五十幾下後蔡翠秋也達到了第一次高潮,陣陣的淫水由蔡翠秋的私處噴了出來濺到湯可瀾的腿上。這時湯可瀾抽出在肛門陽具後隨即又馬上插入到蔡翠秋的陰道中努力的抽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湯可瀾以用力挺直的姿勢將大肉棒插入蔡翠秋淫穴,那個雙臀夾縫中的凹處。   湯可瀾的下腹部和蔡翠秋有彈性的屁股「啪啪」地撞擊在一起時,從蔡翠秋的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當插入的大肉棒被抽出來的一瞬間,充滿灼熱濕潤濕潤的黏膜觸發出了黏搭搭的聲音,同時,和尖端部位糾纏在一起的感觸,對於湯可瀾來說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歡愉。   在湯可瀾抽插了數百下之後沒多久蔡翠秋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蔡翠秋的子宮深處射出,噴在湯可瀾的龜頭上,而同時湯可瀾的陽具也一陣抽蓄在蔡翠秋子宮射出濃濃的精液,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   湯可瀾高潮之後穿衣走了,「謝謝教主恩典。」   蔡翠秋跪在地上用手撐著身體,恭敬的對湯可瀾說及目送湯可瀾離開。   ***    ***    ***    *** 在景春樓這邊,吉脈郎開始準備對衛陞菊進行進一步的調教,他要徹底摧毀衛陞菊的自尊心,吉脈郎命令衛陞菊︰「賤人,張開嘴!」   衛陞菊不知他要干麻,死不開口。   吉脈郎拿出鞭子又狠狠打在衛陞菊那誘人的陰阜,強烈的痛感讓衛陞菊受不住只好張開嘴巴。   吉脈郎解開褲子,對衛陞菊道︰「賤人,把我的尿給我喝進去!你要敢漏出一滴,我就打你一鞭。」   說完,他對著衛陞菊的小嘴尿了起來。   衛陞菊覺得一股又臊又臭的尿液流進自己嘴裡,她不敢猶豫,閉著眼,把吉脈郎的尿全都喝了下去,然後不停地嘔吐起來。   吉脈郎見衛陞菊喝了自己的尿,得意地哈哈大笑,衛陞菊此時覺得屈辱已極,又嚶嚶的哭了出來,整張小臉遍佈淚痕,她知道沒有人可救她,不知道還要被凌辱多久。 第14章 木籠之刑   吉脈郎此時又牽來一條狼狗,對著衛陞菊說道:「我今天就讓你這個小賤人變成一隻真正的母狗。」   衛陞菊根本不知道他要用怎樣的方法來奸辱自己,她感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動著,刮得自己的皮膚隱隱疼痛。她無法回頭看,只聽到「斯……斯……」   的呼氣聲及狗叫的「汪……汪……」   聲,衛陞菊頓時大聲尖叫起來,「不要……不要……啊」一隻健壯的大狼狗伸著血紅的舌頭正在舔著衛陞菊的身體,狼狗胯下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   衛陞菊嚇得幾乎昏了過去,那狼狗舔著她身體的感覺又麻又癢,尤其是舔到自己的小穴和屁眼時,衛陞菊不禁渾身發抖,那種感覺令她實在無法忍受。   吉脈郎看看狼狗舔得已經差不多了,鬆開了牽著狼狗的繩子。那隻狼狗本來已經被衛陞菊身上散發出的雌性的氣味引誘得快要發狂了,這一來立刻用爪子抓住衛陞菊的屁股,挺起胯下的陽具直捅進衛陞菊的肉穴。   狼狗的肉棒與人的不同,又長又細,這一下一直捅到衛陞菊的花芯,衛陞菊立刻發出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衛陞菊痛的狂叫著,被狗奸的羞恥感使她的眼淚再度流了出來。   狼狗的抽插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   衛陞菊被狼狗弄得下體一陣陣巨痛,巨大的羞恥和恐懼使衛陞菊快要瘋了,被一隻狗姦淫,衛陞菊絲毫不能感到一絲快感,只有痛苦和羞恥。她不斷地發出慘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衛陞菊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樣子極其悲慘。   漸漸地,那狼狗的陽具摩擦得衛陞菊的陰道裡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   衛陞菊更加不可忍受,失聲痛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不由自主地晃動著屁股迎合起來,後來竟然放棄了掙扎,浪叫起來。   吉脈郎高聲的笑著:「小賤人,被狗干居然會有反應,你真是不折不夠的小母狗,看你這隻母狗被公狗操得多爽!哈哈哈!」   但是衛陞菊此時已經陷入失神的狀態,她只是不斷迎合狼狗的抽插,她希望這種無止盡的痛苦快快結束。   不久,狼狗開始把精液射入衛陞菊的淫穴之中,吉脈郎放開狼狗,狼狗從衛陞菊的臀部抽出陽具,這時的衛陞菊早已經暈了過去。   ***    ***    ***    *** 這頭韓蘭嬌被烙印之後,昏了過去,等她醒轉後,她一張開眼,愕然發現自己仰面向天被綁在四根大木樁上,而且自己一絲不掛地呈大字型被鐵鏈鎖在四根木樁上,陽光很刺眼,原來她在戶外。她試試運功動了一下,那鐵鏈很粗,根本沒法掙斷。   她覺得週身一片疼痛,努力的把想她自己的頭抬起來,原來林道宇正率領眾魔教眾在鞭打她。   林道宇看她醒了,拿了一根粗大的鞭子,說:「韓蘭嬌,你是武林高人,在下的鞭法如何,想請你指教指教。」   說完,他一鞭狠狠打在韓蘭嬌堅挺豐滿的乳房上,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韓蘭嬌豐滿的乳房被打得不斷跳動,但白皙的皮膚上沒什麼痕跡,但柔嫩的乳房畢竟不能承受那麼大力的鞭打,被打的地方開始慢慢發燙。   鞭子一鞭接一鞭地落在韓蘭嬌的乳房上,韓蘭嬌覺得痛但緊咬住牙不開口,但加了力的鞭擊剛剛好對乳房造成極大刺激。韓蘭嬌那習慣凌虐的敏感的身體竟然不聽話地在鞭打中開始有了反應。這等於乳房被大力揉弄,韓蘭嬌的呼吸慢慢粗重起來,臉上罩上了一層紅暈,乳頭在與鞭子的摩擦中慢慢變硬,性感的下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隨著鞭打的刺激,韓蘭嬌竟不由自主地自己挺出胸部讓打擊更大,同時呻吟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時之間韓蘭嬌的尖叫聲皮鞭聲迴盪,但韓蘭嬌的尖叫更激起林道宇變態的個性,頓時手中的力道更大。   這一切都看在那林道宇的眼裡,韓蘭嬌的淫蕩反應大大刺激了他,他一邊打一邊大聲對周圍的人說:「快叫弟兄們來看,這賤人被打也會興奮,哈哈。」   飛舞的鞭子中,韓蘭嬌柔嫩的雙峰像大海的波濤般不停起伏,泛起一團白白的肉浪。不一會兒,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來看熱鬧的魔教眾。   韓蘭嬌的羞辱感讓她的心裡浮起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不斷衝擊著她的腦海,撕裂她最後一絲理智。   韓蘭嬌開始忘情地大叫起來,「打吧,打,打暴我的臭奶,我的爛穴好癢,快,快幫我打爛它。」   韓蘭嬌的慾望已經完全取代了理智,她大聲地哼哼起來,一副舒服的樣子,她開始浪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韓蘭嬌簡直比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還不如,韓蘭嬌內心深處的慾望已經完全被激發出來,她已在刺激中忘記了自己原先女俠的身份。   這時,其他魔教眾中已有不少人也拿起鞭子加入凌辱的行列,亂舞的鞭子讓韓蘭嬌的肉體不斷受到強烈的刺激,同時韓蘭嬌淫蕩的叫聲和性感的身體讓魔教教眾漸漸興奮起來,個個的胯下都撐起了一個個小帳篷。   此時韓蘭嬌紅著臉說:「請主人們給您卑劣的奴隸您偉大的陽具,盡情的摧殘奴隸,快來干我吧。」   眾教徒和林道宇一聽,哪裡還忍得住,本來韓蘭嬌的絕色就已讓他們大流口水了,現在聽到她竟然主動要求被操,就一窩蜂撲了上去。   十幾根火熱的肉棒在韓蘭嬌的身體上摩擦,一有機會就插進韓蘭嬌飢渴的淫穴裡,韓蘭嬌張開口含住一個教眾的龜頭,也不管髒不髒就大力吮吸添弄起來,蜜穴和菊洞裡同時插著一根肉棒,輪不上的只好把自己的陰莖放在韓蘭嬌俏美的身上抽弄。韓蘭嬌豐滿的雙峰被幾隻大手狠狠捉住,像揉棉花一樣揉捏。   等到這一切都結束,韓蘭嬌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小穴被干的紅腫外翻,裡面也都是白濁的精液,兩眼已經失神,根本已經沒有原來女俠的丰采。   「哈哈哈……被千人插萬人騎的感覺如何啊?小賤人,當我『天淫神教』性奴隸不錯吧,」   林道宇出聲調戲著韓蘭嬌。韓蘭嬌此時已然兩眼無神,根本沒了反應。   林道宇過去一看,嚇了一跳︰只見韓蘭嬌緊閉著雙眼,嘴裡和臉上糊滿了精液,小穴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整個人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林道宇心想︰韓蘭嬌若是就這麼被活活操死了,自己可沒法向湯可瀾交代。   他觀察了一下,發覺她還有呼吸,脈搏微弱,找人把韓蘭嬌解了下來,關押下去。   ***    ***    ***    *** 這頭的衛陞菊暈了過去,吉脈郎開始準備把他押回去風月大山的『天淫神教』總壇當性奴隸,但是沒有這麼容易,他要徹底摧毀這個大小姐的僅存的自尊心,他要讓這個大小姐一路上被視奸恥辱的像母狗一般。   他開始把衛陞菊解下之後綁成仰面朝上的姿勢,開始在她身上加工,他拿來燒紅的針,開始穿過衛陞菊那豐滿粉紅色的乳頭,「死賤人,給你來些刺激的,讓你身上多一些裝飾才符合你性奴的身份。」   吉脈郎說著就拿長針往衛陞菊的左乳頭刺了下去,極痛的感官感覺,讓衛陞菊的眼淚流了下來,身體不住的掙扎顫抖,一滴鮮血滴了出來,一陣刺痛,忍不住想摸,無奈雙手被綁在身後,只好不住搖頭。   他穿過乳頭之後,開始拿出乳環來穿過衛陞菊那嬌艷欲滴的粉紅色乳頭,乳環上掛著一個鈴鐺,只要稍微一晃動,乳鈴聲就會「叮叮噹噹」的響。   吉脈郎穿了衛陞菊左乳,又拿來長針如法泡製,穿過右乳,一樣穿上乳環跟乳鈴,衛陞菊此時痛的已無法顫抖,整個人又昏了過去。   吉脈郎根本不理他,他找人打造了一個大型的木頭籠子,大小剛好只能讓衛陞菊跪坐的姿勢裝在中間。   這個大木籠是有玄機的,在靠底下的那頭底板,有個機關,安了一個棍子木籠下方的輪軸上,輪軸上鑄上一根鐵棍,向上伸出車輪。   他又命人用木頭雕刻了一個足有將近一尺來長、形狀酷似男人陽具的東西,接在鐵棍上端。接著他讓人在木籠的下方挖了一個洞,使那根假陽具正好能從洞裡伸出去,從木籠子的底板上露出來。   這樣一來,由於車軸不在中央,車一推起來,車軸也隨著上下轉動,連在車軸上的那根假陽具也就會在木籠的底板一上一下的運動。   吉脈郎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命魔教徒推著木籠在他面前走了兩圈。   吉脈郎見木籠一推起來,底板上那個活靈活現的假陽具就一上一下地動著,他哈哈大笑,道︰「吉脈郎啊,你真他媽聰明!把衛陞菊那個小娘們弄到這上面推著走,一定爽死了!」   他把衛陞菊扣在大木籠子裡面的四個扣環,衛陞菊的兩腳被扣在籠子的底板上,兩手高高的吊在籠子的上方,剛好在她的頭上,這樣衛陞菊在裡面動都不能動,只能維持跪坐著的姿勢。   他將那假陽具對準衛陞菊的小穴,讓位陞菊坐到那根陽具上,被那根木棍插進自己下體的小肉洞裡,被扣到了木籠底板上。   吉脈郎又將衛陞菊渾圓的小腿用繩子大大張開緊緊綁在的木籠兩側,用兩根繩子在衛陞菊乳房上下捆了兩道,將她身體牢牢綁在那根木棍上。   就這樣,衛陞菊就被赤身裸體的固定在了『木籠』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木棍捅進了下體,十分難受。衛陞菊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俏臉漲得通紅。   吉脈郎見衛陞菊這麼狼狽的被綁在了『木籠』上,不禁開心得大笑起來。   「哈哈……我發明的木籠不錯吧,哈哈哈……這一路保證給衛大小姐爽到不行。」   此時衛陞菊一絲不掛地被綁在木籠上,豐滿的身體一覽無餘。   衛陞菊的秀髮披散著,緊咬著嘴唇,俊俏的臉龐羞得通紅;圓潤的雙肩微微顫抖,挺拔的乳房因為上下還勒著兩道繩子顯得更加突出,兩個嫩紅的乳頭醒目地挺立著,上面的乳鈴「叮叮噹噹」響;她的小腹平坦潔白,茂密的陰毛下面的小肉穴由於插進了一根木棍,所以幾乎連裡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隱約可見被拷打留下的鞭痕。   吉脈郎命令魔教徒找來一匹馬,開始拖行這個木籠,離開景春樓。   衛陞菊被跪坐綁在『木籠』上,看著自己恥辱的樣子,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根插進衛陞菊小穴裡的假陽具這一路上隨著車輪的轉動,在衛陞菊淫穴那裡一上一下地動著,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裡抽插一樣。   衛陞菊想著自己不僅要被魔教糟蹋,還要被他們設計出來的木頭傢伙姦淫,又羞恥又難過,簡直就快要哭出來了。   衛陞菊的小穴裡本來很乾,那根假陽具每頂上來一次都使衛陞菊感到一陣疼痛。可漸漸地,衛陞菊感到自己的小洞裡面開始一陣陣發熱,而且開始變得濕潤起來。衛陞菊不知道吉脈郎事先在木棍上抹了春藥,還在為自己如此不知羞恥而驚訝。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覺,可是發現一點也沒用。   不久隨著馬匹的拖拉,衛陞菊開始感到那根假陽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樣,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像變得有彈性、溫暖起來,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樣,每次抽動都使衛陞菊心裡一顫,小穴裡覺得非常漲,非常舒服。她全身開始發燙,臉開始發燒,小肉洞裡越來越濕,身體也隨著那木頭傢伙的上下抽動而微微顫抖。   衛陞菊閉著眼,咬緊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蕩的表現來。   吉脈郎開始抽打拖著木籠的馬匹隨著馬匹加快步伐。這樣一來,那根假陽具動得越來越快。   衛陞菊感覺自己的小穴裡又漲又熱,已經無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顫抖起來,豐滿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緊閉的嘴裡不時發出呻吟:「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   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衛陞菊濕潤的小穴裡的淫水也漸漸流了出來。   衛陞菊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豐滿的身體激烈地扭動著,隨著身體的抖動,那對豐乳不住的上下晃動,「叮叮噹噹」的乳鈴聲不絕於耳,迴盪在景春樓往風月大山的路上。   每經過一個城鎮,吉脈郎就把衛陞菊從木籠裡牽出來,把她脖子套上項圈,要她用爬的在城鎮的主要道路上被所有的人視奸。   衛陞菊手上的兩隻手都被扣上手煉和腳上的腳鏈一樣都有中間的鏈子連著,同時手上的鏈子和腳上的鏈子還連到了一起,這樣衛陞菊就無法站起身來,只有爬或蹲著了,而想走路,只有向狗一樣的爬。   爬的時候兩個魔教徒一前一後,他們手上有一根繩子,是用繩子上打滿繩結,這根繩子的目地就是為了磨擦衛陞菊的陰道,而衛陞菊爬的時候,必須讓陰道挨著這個特殊的繩子,然後魔教徒喲喝著:「來看淫賤的美女犬喔,看景春樓的衛大小姐變成美女犬喔,這就是跟天淫神教做對的下場。」   並不斷抽打衛陞菊的屁股,催促衛陞菊往前爬。   衛陞菊每到一個城鎮都在眾人視奸下,做著屈辱的美女犬爬著,豐滿的乳房垂在身下,乳頭上的乳鈴隨著她的爬動而「叮叮噹噹」的響著,一開始她還覺得羞恥,最後她已經麻木了,甚至每爬完一圈,她的淫水就不斷弄濕了繩子跟自己的大腿內側。   魔教利用火槍打垮景春樓震撼了武林,武當派大受震動,掌門陰經騰知道對抗下去只有導致武當滅亡,為了保全武當派,他召集眾人到『真龍殿』,討論因應變局,陰經騰做了一個重大而痛苦的決定。 第15章 身不由己   冬天的武當總有那麼一股蕭瑟的淒涼,在『真龍殿』陰經騰召集所有弟子之後,宣佈道:「為了武當的存亡,老夫決定把藏寶圖送給湯可瀾,同時退隱山林,交出掌門之位。」   施台先等弟子齊驚道:「師父,那寶圖不是掌門信物嗎?送給魔教,請師遵三思。」   陰經騰說道:「唉,魔教勢盛,眼下又擁有火槍、洋炮,我派根本不是他們對手,與其因對抗而使武當消失,不如暫時保留元氣,這也是不得已啊。」   「師遵請三思。」   眾弟子們齊說道。   「老夫心意已決不必多說。」   眾人也知道這是個無奈而痛苦的決定,不再反對。   陰經騰著人拿來錦盒及其內之寶圖,對著眾人說道:「魔教之目的乃是這個寶圖,對我等無用,不如給他們,只是……唉。」   眾人其問道:「師遵既已決定,何事煩心?」   陰經騰說道:「上次魔教來犯重創而回,恐非一張寶圖就肯善罷甘休,必須要有人犧牲以保武當,老夫已無顏面對歷代掌門,決定替武當犧牲,自刎以謝天下,但仍需有人自願親赴魔教,將本門寶物及本人首級交與湯可瀾,湯可瀾等人性好女色,必須有女性弟子親赴魔教,以美色讓湯可瀾等人放過武當,以保全武當及中原武林正教一線生機,只是以魔教淫虐女子之手段,這個人選難覓啊。」   「師遵,弟子自願為武當犧牲。」   突然傳出一個清麗的女聲,原來是女弟子的總管蘇了了。   「師妹,不要,這樣犧牲太大了,我不想要你犧牲。」   施台先懇求著。   「我的命是師遵救回來的,當初如果不是師遵在路邊撿到了我,帶我回武當,養我長大,我早就餓死在荒野了。」   蘇了了說著,「師遵就好比我的父親,對我恩重如山,今武當存亡之秋,如果貢獻自己的肉體可以挽救武當,我願意為武當犧牲。」   「但,師妹……」   施台先試圖勸阻。   蘇了了阻止他:「師兄,這是我等之無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說著流下兩行清淚,「師遵,弟子自願前往,請師遵成全。」   蘇了了懇求著。   「唉,好吧,為了武當。」   陰經騰答應了,隨即拿出寶劍自刎而死。   「相公,奴婢自願隨你去。」   說這話的人是陰經騰的老婆倪貞吟,只見她飛撲向前,拿起陰經騰的寶劍即往脖子劃去,眾人反應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倪貞吟香消玉殞。   「師遵、師娘,哇……」   施台先、蘇了了等人抱著屍首痛哭。   之後,蘇了了對師兄說道:「師兄……以後武當要請師兄多擔待了。」   施台先說道:「不,師父、師娘身死,師妹自願赴險,我無法再待在武當,我要去雲遊四方。」   蘇了了隨即緊緊抱著施台先。   施台先把蘇了了抱到房間,她們要來最後一次永留回憶,她們兩人都知道,以後絕無再見之期。   她們沿路走沿路吻,施台先是讓蘇了了用手鉤住脖子,雙腿夾住施台先腰部之姿式來抱蘇了了,沿路施台先就一件件脫下蘇了了的衣服。   進房之後,蘇了了早已一絲不掛,只剩下身上密密麻麻綁著的繩子,施台先開始激烈的擁吻蘇了了,她也熱情的以舌吻回應,房間裡開始充滿淫靡的氣氛。   施台先躺到床上,「先幫我吸吮吧!師妹。」   施台先脫下黑色袍子,掏出醜惡的陽具,足有八吋長。   看到施台先的陽具,蘇了了直覺性的去舔舐肉棒與肉袋,並巧妙地運用手指,蘇了了跪在施台先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吮著他的陽具。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師兄……師兄……」   蘇了了的淫聲浪語令施台先的通體火熱。   「唔……唔……」   蘇了了的嘴巴發出了聲音,一邊吸吮施台先大雞巴,一邊扭動嬌軀,不時將兩顆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這是蘇了了最後一次用口舌幫所愛的人服務,她特別賣力。   蘇了了努力的幫施台先吸吮舔弄著,她換了姿勢,雪白渾圓的屁股正對著施台先的臉部,形成『69』式的姿勢,施台先用手輕柔而放肆的上下撫摸著蘇了了渾圓的屁股。   此時蘇了了用她的櫻桃小嘴,前後套弄吸吮著施台先的大陽具,又不時伸出舌頭,舔施台先的肉棒與肉袋,從根部來回舔到馬眼又舔回來,她的臉頰下凹,媚眼如絲,吞吐著肉棒,配合手指運用,一會兒功夫,施台先的雞巴充血脹大,向天昂然挺立。   施台先微微閉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蘇了了的侍奉,同時用手不斷輕輕的撫摸拍打蘇了了雪白渾圓的屁股,不時還把手指插入蘇了了肉穴抽插著。   「可惜啊,這麼美好的肉體,要淪入魔教之手,真是太便宜湯可瀾那個淫魔啦。」   施台先歎息著,眼角泛出淚光。   蘇了了一邊吸吮一邊也泛出淚光,施台先開始用舌頭在蘇了了的肉穴舔弄著,舌頭的舔弄肉穴使蘇了了愉悅的顫抖著,淫蕩的搖擺著豐滿渾圓的屁股,並不時發出呻吟聲,「啊……啊……啊……」   此時蘇了了已經被慾火給焚身了,不久,一些閃亮透明的液體從蘇了了的肉穴流了出來。   此時施台先要求蘇了了坐到他身上,把她的淫穴對準施台先的肉棒,自己把肉棒放進去。   蘇了了將肉穴對準陰莖,慢慢的坐下來,肉棒頂著穴口,然後一用力,整個肉棒沒入小穴中,蘇了了就這樣不斷扭動她的渾圓肥大的屁股,上下搖動著,那對尖挺的乳房及粉紅色乳頭,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著。   「啊、啊、不、停下、嗯哼、不行、啊、不、不要……我要死了」蘇了了嬌喘著,隨著施台先腰部上下移動,陽具不斷衝刺蘇了了的花心,蘇了了哪經得起這種猛烈的衝擊,只能不斷的叫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   爽死我了……啊……啊……你……師兄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蘇了了的嬌喘聲迴盪在整個房間之中,不久,施台先精關一鬆,陽精射滿整個蘇了了的淫穴,蘇了了趴在施台先的身上兩個人都喘著氣。   不久,蘇了了把施台先已經射過精癱軟的陽具放進嘴裡舔弄著,把上面殘留的穢跡清理乾淨,然後兩個人深情對忘一眼,才又出來『真龍殿』。   施台先喚來武當眾人,施台先宣佈:「師遵已死,本應由我繼任掌門,但本人才疏學淺,深覺有愧付託,本人將即開武當雲遊四方,掌門之位依序應由曹史仁接任,今後武當眾人聽他指揮。」   說罷施台先頭也不回離開武當,不顧眾人錯愕的表情,滾滾淚珠在他臉上流下。   蘇了了收拾停當,帶著錦盒、寶圖及一個大包袱,披著一件及地披風快馬離開武當,往風月大山前進,她無瑕悲哀,她知道武當的未來前途都維繫在自己,同時這也是一條不歸路,魔教不知道會用哪種手段凌虐她。   ***    ***    ***    *** 這頭在風月大山的天香小築,湯可瀾、林道宇兩人正享受常杏嬌、艾舒蘭母女的奉侍,這兩頭美女犬雖是淪落為魔教之性奴隸,但是只專屬於湯可瀾跟林道宇之私人財產,別人不能亂碰她們,不像韓蘭嬌這個性奴隸每天要輪流到各營去給魔教飢渴的教眾輪流發洩,所以雖然都是『天淫神教』之性奴隸,待遇卻有天壤之別。   經過這段時日就是無恥無休的調教,常杏嬌、艾舒蘭兩位母女犬已經不怕羞了,就算是在魔教眾人在場要她們侍奉湯可瀾跟林道宇他們也不覺得羞恥,他們已經淪為性的玩物,每天就是期待主人的寵幸、調教跟侍奉主人。   今天一樣乳鈴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兩頭美女犬又被牽了過來。   「蘭奴、嬌奴跟主人請安。」   常杏嬌、艾舒蘭此時的標準動作是從跪趴著改成蹲著,用雙手把兩片陰唇拉開,上胸挺立。雙眼平視,雙腿盡量向兩邊打開,把自已的最穩密的東西無私的展現了給他們的主人。   湯可瀾、林道宇哈哈大笑:「調教的不錯啊,這一段時間的調教感覺如何呢?開不開心啊?」   隨著就往母女倆人豐滿的乳房捏去,隨著揉捏的動作,乳鈴聲「盯盯噹噹」響起。   常杏嬌、艾舒蘭兩人齊聲回答道:「主人,性奴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主人的調教無禮,只要主人開心,性奴就是主人的玩物。」   湯可瀾、林道宇命令到:「蘭奴嬌奴,過來,顯示一下你們的本領,看看這一個月的調教你們都學會了什麼?」   「是,主人。」   兩頭美女犬慢慢的向主人爬了過去,雙手把的脖鏈高高的舉起,遞給主人,「請主人牽著您的母狗。」   湯可瀾、林道宇接過了繩子,把繩子牽在手裡。   兩位美女犬雙手扶著地,把湯可瀾、林道宇的鞋子脫下,用嘴輕輕的添著湯可瀾、林道宇的腳趾。為了誘惑湯可瀾、林道宇,兩支美女犬還發出細細吟唱般的呻吟,屁股輕輕的一晃一晃的,這樣的晃動又使他們巨乳晃動,乳鈴也隨著「叮叮噹噹」。   湯可瀾半躺在座椅上陰陰的對跪趴在地下的常杏嬌說著:「嬌奴,幫本座吸吮。」   常杏嬌爬了過去,乳鈴聲依舊「叮叮噹噹」的響,湯可瀾解開袍子,那刻著『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巨大陽物已經昂然挺立,常杏嬌順從的跪在湯可瀾身下,用手握著湯可瀾巨大的陽具,開始舔了起來。   常杏嬌跪在湯可瀾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允著他的陽具。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主人……主人……」   常杏嬌喃喃地出聲,一面舔著湯可瀾的陽具。隨著常杏嬌的動作,她的豐滿的巨乳上下顫抖,乳鈴聲依舊。   另一頭,林道宇準備開始對艾舒蘭的凌虐,他要求艾舒蘭在室內爬著,一面拿著皮鞭抽打她。   「啊……啊……」   在皮鞭下艾舒蘭已經忘情的呻吟,隨著皮鞭的抽打,她那堅挺的乳房也在她的身下晃動著,乳鈴的叮叮噹噹聲不斷的有規律的響著。   「蘭奴的乳鈴聲也不錯聽啊,真是好美的聲音。」   艾舒蘭的呻吟聲配合乳鈴聲,迴盪在室內。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   『叮叮噹噹』的聲音此起彼落,好似天籟一般,不久艾舒蘭那雪白的身上佈滿了鞭痕,她已被淫虐而敏感的下身,開始流出濕濕黏黏的水,有不少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膝蓋附近。   「蘭奴……真淫啊……不輸給嬌奴的美女犬啊。」   林道宇戲謔的說著。   「嗯……嗯……」   常杏嬌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   「主人……嬌奴求求主人……」   常杏嬌一邊吸舔湯可瀾的陽具,一邊懇求著,她用媚眼望著湯可瀾,她眉眼如絲,吐氣如蘭,面似桃花性慾已被挑起。   「求什麼事阿?嬌奴。」   湯可瀾不懷好意的詢問著。   「請主人……求主人懲罰性奴隸嬌奴……的淫穴。」   常杏嬌已經被慾火給焚身了,另一邊湯可瀾的胯下卻毫無動靜,他所練的神功不讓他輕易洩出來。   湯可瀾看到常杏嬌這個樣子,輕輕的笑了,喝了一口水,把剩下水到在了她的背上。   「怎麼,想了?」   湯可瀾說著:「我來了,嬌奴。」   湯可瀾扶起常杏嬌的腰,將大陽具對準肉洞。   「啊……啊……」   常杏嬌感到巨大異物的插入,強烈的衝擊帶來美感,肉穴馬上就以流出淫液作為回應。   「主人啊……嬌奴的肉穴好爽啊……」   常杏嬌開始浪叫。   湯可瀾開始活動,像狗一般的姦淫著常杏嬌。   「噗吱……噗吱……」   的插穴聲在白天的『天香小築』裡響起。   「蘭奴過來,趴到這裡,兩腿張開。」   林道宇命令艾舒蘭。   「是,主人」艾舒蘭順從的趴下了。   「自己用手掰開你的屁股。」   林道宇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揉艾舒蘭的陰核。   「啊……是,主人。」   雖然說經過長久調教已經習慣這種事情,但是艾舒蘭的臉還是泛紅的起來,加上林道宇對陰核的刺激讓她的臉更紅。   林道宇解開袍子用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用龜頭在艾舒蘭的私處蹭啊蹭的,然後把大陽具插了進去。   這時候艾舒蘭早就已經被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動想要將林道宇的陽具吞入自己的陰道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舒蘭的呻吟聲開始迴盪在天香小築的大廳。   就這樣,母女兩隻美女犬奴的乳鈴聲呻吟聲「叮叮噹噹」、「啊啊啊」此起彼落,在天香小築中迴盪了整整一個時辰。   ***    ***    ***    *** 此時,吉脈郎牽著美女犬衛陞菊從外面走了進來,衛陞菊此時披頭散髮,但仍無法掩住她秀美的臉龐,在衛陞菊爬的時候兩個魔教徒一前一後,他們手上有一根繩子,是用繩子上打滿繩結,這根繩子的目地就是為了磨擦衛陞菊的陰道,而衛陞菊爬的時候,必須讓陰道挨著這個特殊的繩子,搖晃乳鈴爬進來。   衛陞菊爬進來發覺現場還有其他美女犬及許多人在,羞的低下了頭。   「參見教主。」   吉脈郎跟湯可攔拱了拱手,隨即拉拉繩子對衛陞菊說,「小賤母狗,看到教主還不抬頭。」   衛陞菊被吉脈郎拉的頭抬了起來。   湯可攔讚道:「沒想到衛陞梓有這麼美的妹妹,跟他嫂嫂一樣都被抓來當性奴隸,哈哈哈。」   衛陞菊斥道:「你這個淫魔,要殺要刮隨便你。」   湯可攔看了看她:「我怎麼捨的殺了這麼美麗的美女犬呢?」   隨即命令道:「他兄長跟嫂嫂殺了本座之兄長,讓她跟他嫂嫂一樣,去各營當軍妓,千人插萬人騎,慰勞弟兄的辛勞,帶下去給弟兄樂一樂,同時每天要給狗幹一次,以示懲罰。」   隨即吉脈郎呈上了寶圖,把衛陞菊帶了下去,衛陞菊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嚶嚶哭了出來。   這時候常杏嬌跟艾舒蘭兩支美女犬再旁邊全身顫抖著,湯可攔、林道宇說道:「只要你們這兩隻母狗好好服侍本座及護法,我就不會讓你們去當軍妓,諾幫我們清理乾淨。」   常杏嬌、艾舒蘭把湯可攔、林道宇射精過的大雞巴放到嘴裡舔弄了起來,把殘留的精液清理乾淨,對她們而言,服侍一個人總比像妓女一般被眾人凌虐要好多了。   不久,要教眾來報:「門外有個女的說是武當的特使,說要呈上寶圖,要見教主」。 第16章 出乎意料   湯可瀾說道:「看來武當派忌憚我們天淫神教之威名,嚇的屁滾尿流,派人來歸順啦,請他進來。」   不久,蘇了了進到天香小築的大廳,她穿著一件金黃色及地披風,拱手對湯可瀾道:「武當女弟子總管蘇了了,奉師遵之命前來呈獻保圖,望教主垂憐,保全武當,勿使武當生靈塗炭。」   湯可瀾道:「陰道長怎麼不自己前來?」   蘇了了說道:「陰掌門已自刎身死。」   湯可瀾駭然,「陰掌門死了?他可算是一條漢子啊。唉」蘇了了將寶圖及錦盒交給湯可瀾,湯可瀾色瞇瞇的打量蘇了了說:「就這張寶圖,就想本座保全武當,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蘇了了說:「武當還有額外的禮物獻給教主。」   湯可瀾道:「還有何禮物?讓本座瞧瞧。」   蘇了了聽了這話,把頭偏到一邊,低下頭,『刷』的一聲,拉下了身上所穿的及地披風。   披風之下的蘇了了一絲不掛,露出裸露的肉體,身上都是繩子,蘇了了的胸部很飽滿堅挺,這是作為一個少女所驕傲的一部分,由於年紀輕的緣故,乳頭上的乳暈像櫻桃般鮮艷欲滴,且微微上翹,很讓人生出一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兩粒乳頭上的乳頭夾飾品、垂下的兩條晶煉、被晃動地互相交擊發出叮叮的聲音。一些小指粗細的白繩在她溫柔的胸部上下纏繞,其中幾根將她乳房綁住,將不很豐滿的胸部托高不少,但也令乳頭膨脹欲裂,似有奶水噴射而出。脖子上還套了個繩套,和胸部上的繩索交互盤結,穿過腹部從下體繞到身後,乍看去,好像被蛛網纏住的獵物。由於長久的騎馬奔馳,繩結摩擦陰戶,她的下體跟大腿內側已經佈滿閃亮的液體。   蘇了了低著頭說:「我就是武當派獻給教主之禮物。」   湯可瀾對蘇了了說到:「武當派倒也上道,知道本座之喜好。」   他緊盯著蘇了了乳頭上的夾子、並眼神隨著晶練晃動而游離著。   湯可瀾咕嚕地吞下口水、隨即恢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冷冷地說:「然後呢?就這樣子而已嗎?要當禮物呈獻本座沒有自覺嗎?不會爬過來嗎?」   蘇了了低著頭,趴在地上,爬到湯可瀾身前。   湯可瀾隨即對常杏嬌說道:「可以了,服侍的很好,嬌奴,先到旁邊去。」   常杏嬌聞言爬到旁邊去。   湯可瀾拿起鞭子打在常杏嬌的胸部,乳頭上的乳鈴隨著鞭打而『叮噹』作響,常杏嬌「啊」了一聲,抬起頭望著湯可瀾,眼神儘是不解。   湯可瀾說道:「你這賤母狗,示範給她看,見到教主要如何?」   「嬌奴跟主人請安。」   常杏嬌此時動作是從跪趴著改成蹲著,用雙手把兩片陰唇拉開,上胸挺立。雙眼平視,雙腿盡量向兩邊打開,把自已的最穩密的東西無私的展現了湯可瀾眼前。   湯可瀾對蘇了了說:「照嬌奴的作法做,你自稱叫蘇奴好了。」   蘇了了羞紅著臉,為了保全武當,她只好照做,蹲著,用雙手把兩片陰唇拉開,上胸挺立。雙眼平視,雙腿盡量向兩邊打開,「蘇奴向主人請安。」   蘇了了說著,深深覺得羞恥,臉頰開始緋紅。   湯可瀾笑道:「哈哈哈……什麼武當俠女,在本座面前還不是美女犬。」   隨即對說了了說:「讓本座看看你的本事,本座如果滿意自然答應你保全武當。」   湯可瀾半躺在座椅上陰陰的對跪趴在地下的蘇了了說著,「先幫本座吸吮吧。」   蘇了了爬了過去,乳頭上的夾子跟乳煉再身下晃動,湯可瀾解開袍子,那刻著『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巨大陽物已經昂然挺立。   蘇了了知道她沒有選擇,只能盡量討這個淫魔的歡心,順從的跪在湯可瀾身下,用手握著湯可瀾巨大的陽具,開始舔了起來。   蘇了了跪在湯可瀾雙腿之間,小心翼翼地吸允著他的陽具。溫熱、潮濕的口腔包圍著陰莖,她剛剛舔拭過尿道口,現在舌正在龜頭與陰莖相接處畫著圓,舌面的味蕾輕輕在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此時蘇了了用她的櫻桃小嘴,前後套弄吸吮著湯可瀾的大陽具,又不時伸出舌頭,舔湯可瀾的肉棒與肉袋,從根部來回舔到馬眼又舔回來,她的臉頰下凹,媚眼如絲,吞吐著肉棒,配合手指運用,一會兒功夫,湯可瀾的雞巴充血脹大,向天昂然挺立。   「唔……唔……」   蘇了了的嘴巴發出了聲音,一邊吸吮湯可瀾的大雞巴,一邊扭動嬌軀,不時將兩顆乳房取代嘴巴的功用,不久,她高超的口技就令湯可瀾通體火熱。   「好……很好……口技不錯。」   湯可瀾一邊享受蘇了了的服務一邊讚歎著。   湯可瀾淫笑著,用手抓住蘇了了穿過陰部的白繩,輕輕一拉,這種磨擦,令蘇了了一陣瘙癢,忍不住想摸。   湯可瀾再稍微大力點一拉,蘇了了頭腦一陣興奮,同時瘙癢更甚,她忍不住開口哀求︰「教主……不要,啊……不要……」   湯可瀾沒等她說完,抓住繩子拉放起來,且越來越用力,每一次的陷入陰唇,都令蘇了了一陣興奮,一陣瘙癢,隨著力量的增強,漸漸有點疼痛,如拉鋸般在陰唇中前後抽動,令那敏感地區烽煙燃起,一些白稠黏液渙渙沁出。   「還真淫蕩啊,蘇奴,這樣就有感覺了。」   在場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蘇了了則是羞的臉頰緋紅。   說完用手解開蘇了了陰唇的繩子,跟蘇了了說,「趴著,本座要好好插你。」   蘇了了跪趴在地,湯可瀾拿著大肉棒往蘇了了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蘇了了的肛門,蘇了了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蘇了了尖叫了起來,身體不住搖晃,乳頭上的乳煉不住晃動互相碰撞著。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蘇了了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哭喊著,她的肛門沒有經過潤滑就被插入。   緊實的觸感讓湯可瀾不斷的抽插著,蘇了了尖叫了起來,由於滋潤不足而產生劇痛的撕裂感讓蘇了了痛到流下眼淚,但是抽動了幾十下後蘇了了也達到了高潮,陣陣的淫水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   此時湯可瀾也把陽具抽出蘇了了的肛門,只見陽具上面還帶有一絲絲的血跡,看樣子剛剛蘇了了的肛門受傷應該不淺了,但是湯可瀾卻不管她,抽出陽具後隨即又馬上插入到蘇了了的陰道中努力的抽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久湯可瀾精關一鬆,龜頭射出一陣濃濃的陽精,噴射在蘇了了的子宮內。   湯可瀾射精完畢之後,對蘇了了說:「蘇奴真是極品美穴啊,幫我清理乾淨吧。」   隨即把已經癱軟的雞巴湊到蘇了了眼前。蘇了了只好把湯可瀾的雞巴上的穢蹟用口舌清理乾淨。   湯可瀾一面享受一面翻閱著寶圖,他將四張寶圖湊到一起對了對,突然他唉了一聲,臉上開始冒出冷汗,「這寶圖有毒,你暗算本座。」   蘇了了此時把湯可瀾的陽具大大力的咬下去,湯可瀾「啊」的一聲,陽具硬生生被蘇了了咬斷。   蘇了了吐出湯可瀾的陽具說道:「不是寶圖有毒,是我把毒塗在我的陰唇及陰道,這乃天下奇毒迷情花毒,只要一交合,毒就會滲入體內,交合越激烈,毒發越快,此毒無解,你這淫魔今天是你的忌日,一刻之內,你將毒發身亡。」   湯可瀾指著蘇了了,「你……你,」   隨即口吐鮮血,兩眼翻白,身體疆直。   大變局讓在場眾人皆呆住,此時蘇了了亦兩眼翻白,倒地不起,原來這迷情花毒只要交合,雙方都會中毒,蘇了了此回是抱定犧牲自己為武林除害之決心。   魔教眾人驚呆,突然有個教眾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不好了……官兵攻上來了,帶頭的好像是艾少爺。」   林道宇跟常杏嬌艾舒蘭都愣住了。   (這廝不是應該死了?林道宇思索著。   (劭文居然沒死。艾舒蘭跟常杏嬌想著。   在這當頭,官軍衝了進來,帶頭的是艾劭文,跟在後頭的是馬尚鋒。   林道宇問到:「馬世伯,這是怎麼回事?」   馬尚鋒哈哈大笑隨即用手揭開臉部之人皮面具,「哈哈哈,我不是馬尚鋒,我乃大清兩廣總督兼顧命欽差大臣鮑顯韜,今天特來剿滅反賊,你們企圖『反清復漢』,大逆不道,給我拿下。」   艾劭文對林道宇說:「奸賊,納命來。」   隨即運氣發動攻擊攻向林道宇,林道宇運功回擊,雙方戰的日月無光,風雲變色。   「砰!」   雙掌相交。掌力相交之下,林道宇「哇」的噴出一口鮮血,竟沒有倒下。而兩名教眾已疾攻而至,雙掌攻向艾劭文。   「砰砰砰!」   艾劭文接掌之後連退三步。   穿綠衣這人掌法快極,穿黑衣這人掌力沉渾。   艾劭文避過右邊一掌,佯攻左邊小腹,身形後撤,閃過兩人攻擊,突然身形轉換,雙掌各向兩人心窩而去,兩人啊的一聲,已然中掌,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艾劭文又發招攻向林道宇,林道宇剛剛重了一掌,尚未回覆,只好見招拆招,他手拿寶劍,砍向艾劭文,寶劍應聲而斷,林道宇駭然:「這何等神功?」   艾劭文哈哈笑道:「今日讓你領教『麻雀神功』之厲害。」   不久,林道宇已經左支右絀,敗相已露。   此時,艾劭文突出一掌,正中林道宇心窩,林道宇啊了一聲,向後飛去,撞到柱子,口吐鮮血,兩眼發白。   艾劭文蹲下探了探林道宇確定無鼻息,回頭對馬尚鋒說道:「原來你欺騙我,我中原武林不當清狗的走狗,你受死吧。」   他撲向鮑顯韜而去。   此時突然四位官兵拋出四跟繩索,將艾劭文祀之牢牢捆住。艾劭文用力想掙脫繩索,無奈這繩索是特殊材質,越掙扎捆縛越緊。   鮑顯韜笑了笑:「大膽反賊,看你如何掙脫。」   隨即對左右官兵說:「升堂!」   鮑顯韜坐定,朗聲說道:「天祐大清,今日剿滅奸賊。」   此時已有士兵將蔡翠秋、衛陞菊、韓蘭嬌等人押進天香小築。   鮑顯韜說道:「中原武林謀反,企圖『反清復漢』,大逆不道,依律當誅九族,『天淫神教』為首湯可瀾、林道宇身亡,割其首級,回京呈給皇上,屍身掛在京城城頭示眾,以為謀反著戒。」   鮑顯韜繼續說道:「蔡翠秋身為湯可瀾之兄嫂,乃反賊家屬之一,依律應處以『站籠』之刑,並發配為低等性奴。」   「艾劭文乃武林盟主艾社文之子,一樣心懷不軌,企圖『反清復漢』,大逆不道。其母常杏嬌、其妹艾舒蘭連坐。將艾劭文處服毒之刑,常杏嬌艾舒蘭同為反賊,依律應發配為性奴。」   「衛陞菊、韓蘭嬌為『景春樓』前掌門親屬,亦屬大逆不道意圖謀反,依律發配為性奴。以上人等發配低等性奴者由教坊司處置,其餘性奴押回本官府邸由本官處置。」   鮑顯韜拿了寶圖,發落停當,讓艾劭文服了毒,見他口吐白沫死了,哈哈大笑說:「本官這次立了大功,剿滅反賊、拿到寶圖,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啦,又得到四個性奴,哈哈哈!」   一行人等,押著性奴回京向皇上覆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