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山傳奇 前言   當我們還在任性地生活,就忘記了我們的末日就在眼前。死亡也許不期而遇。   曾經溫暖的肉體開終有一天會腐朽,如同壞了的蘋果長滿惡蟲。快樂總歸要消失,無論曾經擁有過多少,當末日來臨生命消逝,只有那一刻的快樂似乎是真實的。 第1章   榕城,夏日的一個清晨,濃霧籠罩了整個城市。灰暗的天色中,江邊公園裡霧氣瀰漫。   一個婦人從霧氣中穿出。她上穿運動T恤,下著白色短褲,長髮繫起,身材豐滿。婦人跑到一假山處,自覺氣喘,便坐到椅子休息。這時她瞧見對面來了一人,身形高大健壯,頭戴棒球帽,短褲背心,臉上戴著口罩。濃厚的霧氣中看不清面部。那人見了婦人似有點驚訝,卻不仃步徑直跑走了。婦人坐了片刻,抬胳膊看手錶已六點半了,這時間也該回家做飯了。婦人正欲起身來,忽身子猛地被人一撞,哎喲聲身子便倒在了草叢之中。   婦人在極度慌亂中就欲大聲叫喊,一隻手就伸過來摀住婦人的口。一男子低聲說道:「別叫!」   婦人又覺一尖利物頂在腰間,婦人顫抖道:「你要做什麼」。   那人緊張喘氣道:「你別亂叫,我不傷害你」。婦人覺那人聲音年輕,又見其狀極緊張,不像老手,心中略寬,又見男子眼睛明亮有神,並非粗蠢之人。婦人躺下來,低聲道:「弟,你多大,就做這種事」。那男人聽了身子輕輕發抖,顫聲道:「我就是想玩下,姐,你千萬別叫,我不會傷害你的」。說著男子的大手急急伸入婦人T恤中,婦人未穿乳罩,男子一把摸住了婦人柔滑的大奶子,手用力揉搓著,口中喘著粗氣。婦人聽得男子喘氣粗聲已知其緊張異常。   男人一會又伸手進婦人短褲中,直摸到婦人下體陰毛處,婦人不敢動。卻見那男子急起身將陽具掏了出來,逕頂到婦人口邊。男子急道:「姐,幫我吸吸」。   婦人見那物又長又粗,狀甚猙獰,心道,好大物件,卻是個稀罕物。婦人柔聲道:「弟,這兒常有人來,你不怕人撞見。要不換個地方,這石頭後邊僻靜」。   男子猶豫半天,「姐,你沒騙我」。婦人道:「不騙你,你不傷害我,我聽你的,你就是想做那種事,是吧。姐從你的」。男子聽了大喜,將婦人扶起,二人鑽過樹叢進了後山。   婦人自將T恤脫了,一對玉白的大乳就如白鴿一樣跳將出來。那男喜道:「姐,你好大的奶子」。撲上去就一陣吸吮。婦人躺下,緊閉眼任憑男人啃咬。   那男人口咬奶子,手卻下去到婦人陰門處挑弄。婦人只覺心癢難耐,輕哼一聲,只覺下體一股淫水湧出。婦人道:「弟,天不早了。要不姐教你,快點」。   不待男子說話,婦人自起身來,褪去內褲,亮出好個玉白肥大的屁股。婦人將男子推倒,伸手摸弄了陽具片刻,便將肥大的屁股舉起,胯身到男子身上,手握陽具坐入。那陽具甚大,婦人輕笑:「好大個東西」。握住那陽具在陰口處吞嚥研磨,直弄得淫水蕩漾,才將那物全根吃進。   那一刻,二人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婦人閉眼咬牙,雪白的身子搖擺不仃。   那男子未經人事,難以耐久。眼見得女人一對玉白大乳搖擺不停,更是刺激異常。   不久,就覺馬眼發麻,一洩而出。   婦人喘息片刻,笑道:「你噴了」。男人羞道:「是」。婦人就抬起屁股,將那陽具拿出。男子便起身,婦人一眼瞧到男子左邊屁股上有個醒目的黑痣。婦人穿好衣物,柔聲道:「那我走了」。男人不捨道:「姐,你明兒還來嗎」。婦人笑:「再說吧。以後你別幹這事了,這可是犯法的事,你還年輕」。男子感激地點頭。之後幾天,那個男子在老地方等候,而婦人卻再沒有出現。   ***   ***   ***   ***雲城位於省會榕城的東北方向,兩地不過半小時路程,加上此地山清水秀,引得榕城不少的有錢人紛紛到此地購房居住。雲城是個不大的城,慢慢的也到處是人。進入七月天氣越發熱了,走在街上無需做什麼,也感覺到逼人的熱浪從腳下騰起。因為時不時有雨掠過這個城市,這熱夾雜著濕氣越發讓人呼吸不暢。   清晨,一陣急雨不期而至,瞬間就在空氣中織起了雨霧。地面上濺起的水花匯聚起來形成一片片水窪,路上匆匆的行人不時被積水打濕鞋子褲腳,於是邊口中胡亂罵著,邊趕路。   在城市的東邊,是本地最高的建築金盛大廈。從大廈望下去,在秀水河邊一片綠蔭掩映下,是一排房子。從外看,這些房子都是三層樓。這裡就是江景花園別墅區。   急雨中一輛急速駛來的黑色帕傑羅在江景花園門口剎住。雷龍伸出頭來從門衛手中拿過出入卡,在電子屏上劃一下,欄杆便慢慢升起。車子加大油門,轉過幾個彎,在一棟樓前仃下。片刻,車庫門徐徐升起,車子便駛了進去。他從車上下來,打開車庫裡燈光。車庫不大,裡面放了不少東西,幾輛自行車,帳蓬和幾個櫃子。   雷龍關上車庫的大門,推開右側一扇木門,進了房中。一樓是餐廳和娛樂室。   歹廳裡擺放著一個圓形小桌子,四周牆上是風景畫。雷龍換了托鞋上了二樓。   進來就是很大一個廳。擺放了電視,音響和皮質沙發。客廳中央在深紅色木地板上放著一張很大的新疆地毯。   雷龍的母親方玉瓊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見到雷龍進來就問道:「外面雨大嗎」。雷龍道:「有點大」。方玉瓊起身過來拉住雷龍道:「你淋濕了沒,我看看」。雷龍笑道:「沒有,我開車了的」。婦人埋怨道:「已經淋濕了,還說沒事,快去沖個澡」。雷龍笑道:「我沒事,洗澡幹啥」。方玉瓊佯作生氣道:「你去不去」。舉手就做了個打人的姿勢。雷龍忙一低身子。一溜煙地跑到浴室。   雷龍在浴室裡笑道:「我洗不就完了嗎,媽,給我把背心內褲拿來,我要換」。   方玉瓊笑道:「渾小子,非得要給他點厲害才聽話」。邊說邊到雷龍房間裡找衣物去了。找到衣褲了就到浴室門口,喊道:「我給你放門口了」。雷龍就探個頭出來,說道:「給我拿進來得了」。婦人就罵道:「去你娘的,要我看你的光屁股啊」。雷龍笑道:「來唄,我們一塊洗。我給你搓搓,保準你舒服」。婦人笑罵道:「兔崽子,老娘真要進去了,非把你嚇死,看你還嘴硬」。說罷,婦人就轉身會客廳。忽然聽得浴室裡雷龍笑道:「你要真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婦人聽了就笑個不停。   雷龍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他家的房子位於雲城城東邊的建設路,這裡是富人官員喜歡居住的方位,這裡背靠匡山面向繡水河,樹木茂盛連片空氣清新沁人。此地的房價也高於它處。也被當地老百姓稱為「貴人區」。雷尨的房子是一花園洋房,近二百平米。屋外面是偌大的花園。此房是雷龍父親早幾年購置的。   雷龍的父母很早就離異了,父親到榕城去了,很快自己有了新家。雷龍與母親方玉瓊獨自居住在這二百多平方的大房子中。   雷尨是在拉薩八角街的一家館子裡結識曹強的。那是雷龍第一次獨自進藏。   他跨進店門,看到裡面坐了一些背包的男女。還有一些金毛的外國人。雷龍坐下來後就注意到一個人,那人坐在窗戶邊,頭戴棒球帽,濃眉大眼身寬體壯,黝黑的皮膚顯示出他是長久戶外生活的人。雷龍主動坐了過去,攀談之下他們驚異地發現居然是同鄉,而且房子只隔了兩條街。他們雖從末見過卻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曹強與他一樣也是開了一輛車,一個人入藏。唯一不同的曹強還帶了條狼狗。   他們於是結伴而行。   曹強是一名轉業軍人,轉業回家後他被分配到市衛生防疫站工作。曹強聊起自已在雲南當兵的經歷就興奮,他說雖然很無聊,可現在想想還挺有意思。他說那時他即使不帶食物,也可以在雨林中生存很多天。關鍵是不要讓自已受傷、生病。他壓低聲音說:「有一次我帶了十幾雙鞋,手電,指北針,一把刀。一個人穿過幾百公里野林,你信不」。雷龍笑說:「你娃兒特種兵出身,我敢不信。你一人走那麼遠干球啊」。   曹強嘿嘿笑幾聲,雙目放光,似乎沉浸在回憶之中,半響說道:「那也是撿條命,幾次很危險,特別是一次被蛇咬了差點丟命。後來還是出來了,操!人瘦了十幾斤,完全變形了」。曹強說:「雷龍,你應該健身,這麼大個子單薄了點」。   雷龍說:「好啊,我跟你練」。曹強笑說:「行啊,你的身體素質好,用不了太久,就會大變樣的。主要是力量訓練,我給你整個計劃,要不了半年,你會認不出自已來」。雷龍笑說:「真的嗎」。雷龍就到曹強自已開的健身會所去健身。   會所位置就在雷龍開的服裝店附近。 第2章   雲霧山是座奇山。說它奇並非說它的景致,再好的山也無非是些石頭和樹木而己。奇是因為它高峻荒冷,充滿了威嚴。這不只是一個山峰。每個山峰都如同大地的一次勃起,這地球自形成以來已不知勃了多少山,凹了多少湖。人類行走其上就如孩子臥於母親的乳房。太陽月光,雪山青草,河流荒漠,這無比廣闊的空間裡,有多少景致使得人沉醉其中。夜晚來臨,巨大的黑暗吞沒世界,一切都變得孤寂,也許只有溫熱的女人肉體能給人些許慰籍。   雲霧山上的雲飛寺是外地遊人和本地求佛的人必去的。古寺不大,只有三間大殿,兩邊是一排廂房。牆壁斑駁破舊,大殿裡面立了許多尊泥像。年份已久,顏色已灰。這廟裡有幾十個僧人。廟前兩株參天古柏,枝葉茂盛,望之如巨傘。   不知己有多少年輪了,也許百年,也許千年,無從查究。   在山中這座廟自有種靈氣。許多本地的做生意的、兒女要考試升學、幹部要陞遷的都齊聚這裡燒香拜佛。平日裡那香火燎繞中,磕頭的多是白髮老人,那些老人渾濁的眼中透出的是肅穆神情。   這雲飛寺有個故事,據說在清末,這廟被一把火燒成一片了灰燼。不知哪裡來了一瞎眼老婦,靠撿拾破爛為生,流浪到此地。老婦看到殘廟後痛心疾首,竟立志要重修此廟。從此把拾破爛餘下的點滴財物積累起來捐出。此事廣為傳開,後當地人為此婦所感,紛紛捐款捐物。雲飛寺得以重修。   ***   ***   ***   ***正在雲飛寺外面空地等人的雷龍正百無聊賴。遠處走來幾個婦人。其中一個高個子婦人吸引了阿尨的目光。她穿著蘭色連衣裙,肌膚雪白,豐滿肉感。嫵媚的身段曲線誘人,臉龐圓潤,眼大而嫵媚。阿尨看得呆了,這婦人竟然與自己的母親如此相像,特別是臉龐和眼睛,圓潤的臉龐上一雙嫵媚的會說話的大眼睛,顧盼生情,婦人的體型比母親更高大。雷龍看得有些發呆。直到那些婦人進了廟門才回過神來。   這日,雷龍先去曹強的健身會所鍛煉了一個多鐘頭。將要走時,曹強來搭車,說要去買個東西。將車開到自己的服裝店門前仃下。對曹強道:「我去店裡看一下,很快就出來。你等我一下」。曹強笑道:「你只管去忙,我反正也沒事,正好打會盹」。   雷尨下了車走入店裡。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賈萍推開辦公室門,看著雷龍笑著道:「來了」。雷龍點點頭。賈萍就把報表拿來與他看了,雷龍一看上月盈利還不錯,滿意地點頭道:「不錯,你和邱經理辛苦了。最近店裡沒什麼事吧」。   賈萍笑道:「能有什麼事,邱經理很敬業的」。雷龍笑道:「有你在,我就放心」。   賈萍走到雷龍身邊,將手放於他肩頭道:「你有多久沒來店裡了,有你這樣當老闆的嗎」。雷龍笑著拉住女人的手輕道:「這一段事多,來得少。有你在我怕什麼。你好久沒去我那玩了,是不是又談男朋友了?」   賈萍口呸道:「我才沒你那麼風流,女人一堆,數都數不清」。   雷尨就站起身,笑道:「好好,不說這些了。外面有一個朋友在等我,你哪天要是沒事,給我打電話。我們出去吃飯」。賈萍拉長聲調說道:「沒事才能打電話,有事就不行了嗎。我才沒空呢」。雷尨嘿嘿笑,就跨步上去把女人迎面抱住,口就上去對個呂字。賈萍用力推開身子閃到一邊,輕笑道:「幹什麼,都是人,讓人看到羞死了」。雷龍的手就去扭了下女人肥嫩的大屁股,咧嘴笑道:「扯淡,你怕啥」。賈萍推開雷龍退到門口道:「你還不走,你朋友要等急了」。   雷龍就笑著出門。雷尨上了車又轉頭對賈萍道:「邱經理回來,記得跟他說我來過了」。賈萍笑著點頭。   曹強看著賈萍進去,笑著看了一眼雷龍,道:「你瞧她的眼神,你倆是不是上過床」。雷龍瞪眼道:「我操!你咋也這麼八卦了」。曹強嘿嘿笑道:「你們的眼神太喚味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老實說這妞身材不錯,夠健美的,一定經常鍛煉吧」。雷龍邊轉動方向盤邊笑道:「農村出來的,身體當然要好些。你要有興趣,我給你介紹介紹」。曹強笑道:「不敢,你的女人還是你用,我不需要,嘿嘿」。   二人說笑著車子便到了雷龍家小區。雷龍就說:「走,上去坐坐,你還沒去過我家吧」。曹強一笑,道:「你這豪宅,我不好意思去」。雷龍笑道:「說的啥話啊,別扯那些沒有的了。你我兄弟說那些。走走,今天一定要你去看看」。   曹強陪笑道:「別,改天吧」。雷龍笑道:「選日子不如撞日子,都到門口了,你就別扯淡了」。說著就徑直開車進了小區大門。   曹強進來雷龍家客廳,眼睛中滿是羨慕,口道:「有錢是不一樣啊」。雷龍笑道:「別這麼說,二天也許你比我還有錢」。曹強笑著搖頭道:「不敢不敢,我這輩子是不敢想了」。二人正在說話,方玉瓊從臥室出來,她是聽到二人在說話出來的。雷龍就道:「媽,你沒出去啊,我以為你出去玩去了,這是我朋友曹強,大家都叫他阿強」。方玉瓊仔細端詳了一下,點頭道:「我怎麼沒見過啊,你的新朋友嗎」。雷龍笑道:「老朋友了,不過你是沒見過,他是第一次來咱家,幾次喊他來,他都不來」。曹強忙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忙」。   曹強也定睛看著婦人,心裡卻咯登一下,覺得怎麼這麼眼熟,好像什麼地方見過,心裡想著不由多看婦人一眼,而他的目光又正好與婦人的目光相遇。曹強忙把眼睛閃開。方玉瓊喊曹強坐下,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工作的」。曹強笑道:「我開了家健身會所,就在雷龍服裝店附近,阿姨您如果要健身的話,可以去我那」。雷龍笑道:「就是,我媽最喜歡健身了,她以前可是市裡比賽的百米冠軍」。   曹強笑道:「那阿姨是老運動員了,看您的身材也像」。方玉瓊笑著道:「那都是多少年前了,現在老了,都四十的人了」。曹強道:「看不出來,阿姨您看著頂多三十來歲」。婦人聽了哈哈大笑。雷龍道:「我現在就在曹強那鍛煉。曹強當過特種兵。媽,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比以前壯實多了」。婦人笑著點頭:「就是就是,那我以後有空也去曹強那看看」。   曹強走後,方玉瓊道:「雷龍,店裡情況咋樣,我聽說你經常不在店裡」。   雷龍笑道:「有賈萍在,你還不放心」。方玉瓊聽了說:「你也不能什麼都靠她,她畢竟不是我們家的人」。雷龍道:「我知道了」。這賈萍原是方玉瓊老家村子中的人。在雲城打工,其人勤快異常又言語伶俐,頗得方玉瓊賞識信任,先讓她做了歹廳經理。後來到服裝店當會計,是方玉瓊心腹之人。   方玉瓊見了曹強,心中隱隱有些異樣感覺。幾年前的隱秘之事又浮出來了。   而那件事幾乎改變了她的一生。那事之後她搬了家,從城北搬到城南。為此與丈夫大吵了一架。鬱悶中她又與舊時的男友發生一夜情,而就這一夜卻導致她離婚,她被迫放棄工作到處打工,直到掘到了錢才又回到雲城。   深夜,一片黑暗。方玉瓊睡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覺中,方玉瓊忽見自己站到了一片草地中,滿地的野花隨風搖曳。婦人心裡正在迷惑這裡是什麼地方,背後一人忽然將自己抱住。方玉瓊不驚反笑道,你怎麼才來,我等你好久了。那人卻不說話。方玉瓊回頭看去,卻見得是張蒼老的老臉。驚駭之下不覺大叫起來。   雷龍正在上網,聞聽得母親屋中的叫聲,忙連滾帶爬地奔過來。敲門大聲道:「媽咋了,有事嗎?」   婦人這會正坐在床上,用手抹了一臉的汗呼呼地喘氣。   聽到兒子的叫喚,忙道:「沒事,沒事,你去睡覺吧」。雷龍聽了心裡納悶,提拉著拖鞋回屋去了。婦人長吁一口氣又躺下,卻再無法睡覺。   一早,方玉瓊倦著身子爬起床來,去冰箱裡拿了一袋牛奶,一個麵包和一個蘋果,坐到餐桌上吃起早餐。正在恍惚中,聽得手機就響了,心裡奇怪誰這麼早打電話。接聽了是劉雨虹打來的。劉雨虹在手機裡說:「玉瓊,我奶奶昨晚去世了,你過來幫幫我」。方玉瓊聽了忙答應。方玉瓊放下手機心中納悶,這可晦氣,昨晚做惡夢,今兒就聽到死人。也不及細想,忙拿了隨身的包到車庫,開了奧迪車直奔劉雨虹家去了。 第3章   週日,在出城的收費站外前後停了八台車。有的車頂上綁了帳蓬和行李,很多人是熟識的,也有沒見過的,可也幾句話就熟起來。雷龍的車在車隊的最後面,他獨自坐在車上,呼台上傳來曹強的聲音:「阿尨,雷龍,有兩位朋友需要坐你的車。」   雷尨回道:「沒問題。」   他看到走來一對男女,心裡有些失落。來人很年輕,男的中等個子,胖乎乎的。女的很有幾分姿色,眼睛圓又大,白皙的瓜子臉,身材苗條圓潤,留著個日本妹妹頭。她叫何小蘭。   見到何小蘭,阿尨心中一震。只覺得如此面熟。那小巧的嘴唇,水汪汪的眼,柔軟的腰肢苗條而不瘦弱。讓他想到竹筍。當何小蘭開口說話,阿尨又是驚異。   他未想到如此秀麗清雅的女人,說起話來卻是口齒伶俐。毫無羞澀之感。他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表與裡相差如此之大。   男的叫趙偉,大家都叫他綽號小蟲,女的名叫何小蘭。這兩個人很熟識,有很多的話,一路不停地說。何小蘭和小蟲討論著路程,這很無聊,雷龍早就知道。   她不時抬眼看他,雖然他在開車,可也從後視鏡中瞅見了。也許她也會覺得他面熟,因為如果她也是在雲城長大的,他們就很可能在同一所小學或中學呆過。總會有些面熟的。   車隊開了一個多小時就宿營了。這裡是片河谷,寬廣的河水極清亮,這是繡水河的上游。大家扎帳篷花了時間,曹強跑前跑後。不是每個人都有經驗,有些篷子扎得不牢靠,輕輕用手一搖就晃蕩起來。曹強很忙碌的樣子。   一些人留守,其餘人就去爬山去了。曹強與雷龍坐在河邊上,不時拿石子投入水中。曹強道:「你晚上睡哪」。雷龍道:「我帶了蓬子」。曹強道:「我知道,這次來了幾個女的看樣子是要混帳的」。阿尨:「那都是事先約好了的」。   曹強道:「不一定,我是怕有女人晚上鑽你蓬子」。雷龍笑道:「那還不好,正好辦了她。既然她主動,還客氣啥」。曹強笑道:「我對這種女人沒啥興趣。你想啊,美女身邊有的是人惦記,輪到你的還能是美女」。雷龍笑笑道:「也難說」。   曹強道:「你約了女人了」。雷龍道:「沒有,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公開帶女人」。曹強笑道:「出來沒有女人玩,有什麼意思。這些出來野營的女人,都很騷的,想幹很容易」。阿尨笑道:「看來你幹了不少了」。曹強道:「有過幾個吧,還行。女人喜歡在野地裡搞,搞起來叫喚得凶得很,嘿嘿」。阿尨道:「我靠,看不出你還是泡妞的老手啊」。曹強大笑道:「嘿嘿,老手不敢當。不如你啊,你連自己的會計都下手」。雷龍笑道:「亂扯,你看到了?」   曹強道:「嘿嘿,不用看,我的眼睛很毒的」。雷尨道:「吹牛吧你,你能把女人都看透了」。   曹強笑道:「一般的女人我只要看她走路姿勢和說話,就知道她騷不騷,有多騷。」   雷龍笑道:「那你搞女人百發百中了,你說說怎麼看女人騷不騷」。曹強笑道:「騷女人有幾個特徵,一是眼睛喜歡偷看男人的下身,這叫色。二是嘴巴大,喜歡和男人開玩笑,還越說越來勁,這叫瘋。三是走路時遇到男人喜歡扭屁股,屁股是女人被干的地方,這叫騷。四是在床上叫喚凶,越干越來勁,這叫浪。五是遇到帥哥,見面就脫褲子,這叫癡。就這五條,叫色瘋騷浪癡。基本沒錯過。」   雷龍聽了大笑,一會道:「那男人咋說」。曹強笑道:「那就是王婆總結的,叫潘鄧驢小閒。就是潘安的貌,鄧通的錢、驢樣雞巴、小心哄人、閒工夫多」。   雷龍大笑。   在匡山的三天時間,雷龍並沒有多少機會和何小蘭說話。但他一直在觀察她,她是女人中最出眾的,也最有男人緣,總有人給她獻各種殷勒。雷龍卻有意離得遠遠的,這讓曹強訥悶,他問他為何不和她說話,雷龍說沒必要,你覺得她缺說話的人嗎?曹強笑道,美女你不要,別人可搶了去。阿尨笑笑走開了。他並不擔心,他有種特殊的直覺。他看到女人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是喜歡或是厭惡。   雷尨自與小蟲結識後二人言語投機,形影不離。更兼小蟲其人善於投人所好,說話乖巧取笑,雷尨則是生性豪氣,出手大方。二人聚賭嫖娼。小蟲把那雷龍勾引得越發壞了。曹強幾次勸雷尨疏遠小蟲,雷龍不聽。   這日,雷龍到了小蟲家,開門的是小蟲。他伸出個腦袋。小蟲看到他就笑了,嘴巴咧開了一道縫說道:「你才到,快進來」。雷龍低頭看著他的腳說道:「晚了點,路上遇到個人,有點事」。小蟲道:「哦,沒事的,反正我們也不急,一會我們就走。你開車了嗎?」   雷龍道「我開了,你小子正如好搭車」。小蟲道:「你有車,我當然要搭車了」。   二人來到客廳卻見坐著三個女人,兩個婦人和一個女孩。那倆婦人乍一看去都是面貌豐美白膩,體態豐盈。其中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女人看上去更高大些,那婦人抬頭看他,雷龍驚奇地發現這婦人竟然就是他在雲飛寺遇到了婦人,她竟然是小蟲的姑媽。   阿尨的心急速地跳著,他幾乎不敢直視婦人的眼睛。而令他難過的是,她只是望了他一眼,笑著點了一下頭,就轉身進裡屋去了。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他忽然感到自己落入冰水中,喜悅迅即化為悲哀。他很快就知道,那婦人是小蟲的姑媽,名叫李香菊。她是衛生局一名普通職員,三十來歲。她並非本地人,她是和丈夫姚鵬轉業調到這裡的。姚鵬到地方後的當了個科級幹部。   坐在沙發上的婦人身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那裙子把身體包裹得滾圓豐滿。   婦人臉龐如滿月,目如星點。旁邊坐著一個青春少女,小巧玲瓏的身材,長髮飄飄,眼大而明亮有神。   小蟲道:「雷龍,這是張美蘭,蘭姐。是我姑媽的朋友。這是蘭姐的女兒鄭小竹」。   又指著雷龍對二人道:「這是我朋友,雷龍」。   雷龍對婦人點頭微笑,說道:「以前沒見過,阿姨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婦人就瞟一眼雷龍,笑道:「我開了家美容院」。雷龍心道這婦人眼睛夠風騷啊。他雖然在與張美蘭說話,心卻一直在牽掛屋內的婦人。他極力想聽到她的聲響,哪怕是一句話。可是他失望了,沒有一點動靜,似乎她消失了。   雷龍坐在張美蘭側面沙發上,細看婦人皮膚很白嫩,婦人轉頭含笑望著雷龍道:「你和小蟲很熟,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   小蟲立於一旁笑道:「阿尨你沒聽識過,那方玉瓊你聽過吧」婦人道:「聽過,女老闆,去我那做過美容」小蟲道:「她是阿尨的媽」。   婦人聽了哦一聲:「是這樣。」   小蟲道:「雷龍開了個服裝店,就是益民大廈一樓那間麗姿服裝店。   婦人道:「是嗎,那家店可不小哦」。   雷龍微笑不語。婦人不禁認真地盯看著他。   鄭小竹一直不語,這時也忽有興趣樣轉頭看他。雷龍直視少女的哏晴,那是雙透明的池水樣,幾乎可以讓人陷進去。她的唇微張唇角邊透著笑意。磁石一樣吸引著人的目光。雷龍心想,尤物啊,這母女從哪出來的。母親豐潤玉白,女兒晶瑩玉透。   片刻,小蟲和雷龍從裡屋走出,李香菊和張美蘭坐在沙發上正在聊天,李香菊道:「你們幹啥去?」   小蟲道:「我們去游泳,今天太熱了,你們想去不,要去一起去,何龍開了車的」。   美蘭道:「算了,我和你姑媽約好下午要出去打牌,以後再說」。   雷龍和小蟲欲告辭而出,李香菊忽道:「等下,我搭下你們的車去買點吃的」。   於是三人就一起下樓。李香菊下樓時雷龍故意走在後面,他望著婦人裙子包裹的圓潤腰身和肥挺的屁股。他覺得熟悉極了,他看著婦人下樓時腰身扭動著,而大屁股也擺動著。   屋中的張美蘭待三人出門,便到窗口張望。正望雷龍小蟲走出樓門,走近一台黑色汽車。忽雷龍扭頭回望,正望到婦人的身子靠在三樓窗口,二人不期目光相撞,雷龍心下暗笑,卻見婦人立於窗口,含笑點頭。雷龍心中不由一蕩。   外面的光線很亮。那張美蘭眼望著車子遠去,方才轉身。鄭小竹坐於沙發上,望著電視口中道,他們走了婦人道:「走了」。   鄭小竹道:「你想去游就去唄,還說有事,你有鬼事啊,看到帥哥心癢癢了吧」。   婦人恨道:「就你他媽的聰明,一天到晚就知道亂交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要不就是看電視打遊戲。正事一件不幹,我告訴你,今天回家後把計劃列一列。放暑假總得有點收穫,馬上要畢業了,自己也不考慮下工作的事,靠我們可靠不上」。   小竹道:「我可不要你管,我自已有辦法,不用你操心。你自已管好自已,別看到帥哥就犯騷,嘿嘿」。   婦人聞聽怒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這麼說你媽,老娘真想大嘴巴抽你!」   鄭小竹道:「你凶個屁你凶,你自已做的事,當我不知道,我可不想管你那些破事,你別多事,否則我把你的事告訴我爸,你可就慘了」婦人哼道:「我能有什麼事,你嚇唬我」。   鄭小竹笑道:「你嫁給我爸,不就圖他的權嗎,以為誰不知道。現在他沒權了,你就冷淡了,什麼玩意兒」。   婦人冷冷道:「你以為老娘想管你,還不是你爸讓我管,我還樂得清淨」。   鄭小竹冷笑道:「這樣說不就對了,我不說你,你也別干涉我,按月把錢給我,別老讓我與你要,廢勁不」婦人道:「我可沒少過你的錢,你有點良心沒,你們父女倆花了我多少錢,你還氣我」。二人吵嘴,直到李香菊回來才停歇。 第4章   那智空大師環顧了一下房間,笑問:「好大的房子,你先生不在家嗎?」   方玉瓊就沒好氣說:「什麼先生哦,我和我兒子住」那智空哦一聲不言語了。二人坐下,婦人倒了茶水遞到智空手上,說:「我的茶不比大師的茶,胡亂喝吧」。   智空一笑,手接了飲一口歎道:「好茶,鐵觀音」婦人就笑道:「大師真是茶客」智空就神神秘秘從懷中取出一物,放於茶几上。婦人好奇,見是用布包起的,就拿在手裡笑道:「什麼東西哦」智空笑說:「這可是一件好玩意,不過白天不可看,只能晚上看」。   婦人笑:「什麼玩意還只能晚上看」智空笑道:「到了晚上,你打開便知,只有益處,絕無害處」婦人就笑一陣,說:「大師還送我東西,實在是受之不恭」。   雷龍到家裡,卻見一個光頭穿僧人衣服的人坐在客廳與母親說話。方玉瓊轉臉見雷龍回來了,就招手讓他過來,笑著說,這是雲飛寺的智空大師。雷龍觀其年齡不過五旬,粗眉大眼,寬肩厚臂。   雷龍心道,這麼年輕就是大師了,只怕是狗屁。聽母親喊也只得過來坐下。   方玉瓊就說:「大師,您看看這孩子」。智空眼就望過來,雷龍覺得那眼睛中寒光閃現。大師閉了眼不語。方玉瓊一笑,就讓雷龍去忙你的去吧。   大師就笑道:「令郎富貴非比常人,只是命中犯桃花。只是要小心女人」方玉瓊就笑:「如何說呢」。   智空笑道:「令郎體健貌端,眉宇中一股自然流露的風流態度,陽氣又極盛於男女之事上難免有些留連」。   方玉瓊聽了就說:「那不好吧」智空道:「雖然無大礙,只是得有人時時點撥,看得破就不會沉迷。否則就會虧損陽氣,傷身耗神,耽誤大好時光。   方玉瓊聽了點頭道:「是是,那我這裡就拜託大師了,大師若是有空,可以和我聯繫」。   智空笑道:「好好」。方玉瓊就寫下了手機號碼與智空。智空便起身告辭而去。   吃飯時,雷龍問道:「媽,你怎麼認識這和尚的」。方玉瓊道:「別亂說,他可是雲飛寺的大師。前日你劉阿姨的奶奶過世了,她請了智空大師來做法事。聽人講這個大師不是凡人,觀相貌看命理,神得很。就這麼,我請他來家裡看看風水。他可說到你了」。   雷龍笑道:「他說啥」。   婦人笑道:「他說你陽氣太盛,人又風流,多半是個好色的人」雷龍聽了就哭喪著臉道:「這個老和尚這麼說我,簡直是污蔑啊」婦人笑道:「我不覺得他說錯了,你啊,就是好色,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和賈萍是不是幹過了」雷龍聽了一怔說:「誰他媽的亂說哦,扯淡!」   婦人就瞇眼看著雷龍笑,說道:「你還不承認。你可小心,賈萍可是你手下打工的,別到時候影響做生意」雷龍道:「沒那回事情」。   婦人看一眼雷龍,說道:「有沒有我不管你,你都這麼大了,我只是提醒你」婦人停了一會又笑道:「你還說你不好色,都想和你媽一起洗澡了,我看都想亂倫了」雷龍大笑道:「好好,你說了算,我就是好色,你看咋辦吧」。   ***   ***   ***   ***多日後,雷龍正在家中看電視忽聽手機鈴響,是小蟲打來的。小蟲在電話裡約他下午游泳。   雷龍道:「就我們侕游,沒意思。」   小蟲道:「阿蘭跟我說她想去」雷龍道:「哪個阿蘭?」   小蟲笑道:「你認識幾個阿蘭,就是何小蘭」雷龍道:「哦,是她啊,好啊,幾點?」   二人約好下午三點雷龍開車來接。雷龍車剛仃好,就看著小蟲和何小蘭走過來,小蘭穿著花色連衣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陽光下,遠遠看去白得耀眼。與小蟲站在一起,一個夠黑,一個夠白,對比強烈。   泳池裡面人不多,也就十幾人,但是因為是室內,也顯得嘈雜。在泳池的一端,小蟲和一個女孩談笑著。雷龍和何小蘭坐在一起。   雷龍道:「你放假了想咋玩」何小蘭道:「混日子唄」雷龍道:「那你乾脆跟我玩算了,我反正沒事」何小蘭道:「你不用上班嗎?   雷龍笑道:「我無所謂,不缺錢。」   何小蘭笑:「我看你把錢都花到泡妞上了吧」雷龍道:「我靠,你這話說得我都無語了,人不風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懂不」何小蘭吃吃笑道:「我見你第一面就知你不是好鳥,看女人哏神都不對」雷龍道:「看不出來你個丫頭年紀不大,對男人挺有研究,不簡單哩」何小蘭笑:「沒你有研究」。   雷龍便伸手摟住女人的腰,將女人用力拉到自己胸前,噙住了女人香舌。何小蘭便掙扎著,低聲道:「別這樣,這麼多人看著」。雷龍看著女人白皙軟嫩的肉體早已淫慾大熾,卻不顧許多,逕直將女人抱坐於腿上。女人羞紅了臉,又不敢過力掙扎,恐引他人注意。只得端坐於雷龍大腿之上,任憑雷龍雙手在其屁股上肆意遊走,雷龍手觸處只覺皮肉滑膩軟滑,不禁心中搖蕩不已,只覺下身那物件岸然而起。大庭廣眾之下竟已難以抑制情慾。   何小蘭屁股坐於雷龍大腿之上,自然感覺到男人身下那條大蟲已經硬起,粉面不覺羞紅,輕聲道:「你耍流氓啊,這麼多人你就亂摸,下面還…」。   雷龍嘿嘿不語,只是在水下撫弄把玩何小蘭的臀肉。   幾日後小蟲正在家中聽得電話鈴響,接聽得是何小蘭的媽媽,急道:「小蟲啊,這幾天蘭到哪去了,也不回家,打手機也不說在哪,你邦忙問問,究竟在哪,我擔心她出啥事。二天她爸怪起我來,我可沒法交待。」   小蟲放下電話,心中暗想,多半是和雷龍在一起,這女孩膽子太大了,家也不回,這不成非法同居了嗎?小蟲便給雷龍打手機。   小蟲道:「你媽的太不夠朋友了,何小蘭一直不回家,你是不是把何小蘭給幹了」。   雷龍怒道:「你他媽的別多管閒事,小心老子揍你!咋說話呢,老子干妞還得你同意,我操!你他媽算是哪棵蔥!」   小蟲道:「你別給我犯狠,我也是為你好,小蘭他爹可是政府的,你小子干女人也要看看是啥人,是女人你就敢幹,媽的,你不怕別人整你!」   小蟲急了。   為何著急?自己喜好的女人跟了別人,如何不急。既生氣也無奈。   雷龍嘿嘿道:「扯淡!你別嚇唬我,她是自願的。我又不是強姦她,她爹管得嗎。我們談朋友,我看是你小子吃酷了吧,嘿嘿」。   小蟲軟道:「她家正在到處找她,你最如勸她回家,否則她家可能報警找人到時你就麻煩了」。   雷龍笑道:「我能有啥麻煩,公安就是個屁,敢管我,扯淡!」。   小蟲道:「我曉得你娃歪得很,不過鬧大了你家勢力再大也惱火,我是為你好,你別把好心當成驢肝廢!」   雷龍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和她說,她爸不是在外地嗎?」   小蟲道:「她媽找她給我打電話,我才想到找你」雷龍道:「哦,他媽不是後媽嗎,這麼上心」小蟲道:「後媽也得負點責,一個女娃子出點事得了」雷龍道:「她不是一般人,情場老手了,你娃兒以為呢」小蟲道:「你們一定上床了吧」。雷龍道:「你說呢,難道你以為老子是太監不成,嘿嘿,她床上功夫那是厲害,我是領教了。要不哪天你也試試?」   ***   ***   ***   ***方玉瓊一早就被姐妹叫去打麻將,一直打到下午,自覺有些疲倦,就說太累了,要回家休息,幾個人就散了。出了茶樓,方玉瓊走了不幾步,就看到雷龍的服裝店,心想著雷龍在不在。路過服裝店門口,就往裡面望望。忽然就見一人推門出來,細瞧正是賈萍。方玉瓊笑道:「你咋出來了,你看到了我了」。賈萍笑說:「我也是偶然看到,有什麼事情嗎」。方玉瓊道:「沒有事,路過而已。雷龍在不」。賈萍搖下頭。方玉瓊笑道:「我沒事,你快進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婦人就與賈萍告別走了。   婦人走過街角,見前面大廈三樓很大一個廣告牌,寫著藍天健身會所。婦人想起那日曹強來家說健身的事情,就一笑,心道既然沒有事情,不如胡亂去看看,反正自己也一直要找地方跳操,看看那裡咋樣。   方玉瓊出現在曹強辦公室門口,把曹強嚇了一大跳。他忙站起身來,顫聲道:「阿姨,您來了,快坐」。方玉瓊見曹強如此侷促,不禁撲哧笑出聲來。婦人坐下後,曹強忙倒茶水,又把女教練李真喊來。二人陪著婦人在會所內四處看看。   婦人見會所窗明几淨,井井有條,點頭說好。婦人就對曹強道:「行。我就到你們這來,干我辦個年卡,我跳操。要多少錢,我先付你們」。曹強忙笑道:「錢不急,您先來練練。今天晚上就可以來,每天都有的」。婦人笑:「好吧,改天給你也一樣」。又說了一會話,婦人就告辭而去了。自此,玉瓊就常去健身會所。   漸漸的,方玉瓊與曹強、李真等人熟識起來。 第5章   週六,雷龍約小蟲上雲霧山。隨著上香的人流爬著陡峭的階梯。往上可以看到雲飛寺大殿的飛簷和團團的煙氣。台階依山勢而建,鋪了青磚,共有七七四十九級。每到週末節日就香客雲集,人頭簇動。   雷龍和小蟲順著人流上到二殿,見前方一大鼎立於正中,幾個僧人立於一邊。   前面一大拔人正燒香畢進到後殿。阿尨這群人便立住,一胖僧人看到雷龍,便持一粗香過來,低聲道:「這位施主大有福相,可持此香」。   雷龍看眾人手持的香皆比自已的細小,就笑道:「這香為何不同」。那僧道:「施主乃富貴之人,與他人自然不同」。雷龍心已知其意。片刻,眾人排隊將手中香點起,一僧人就來收錢。到了雷尨處,僧人笑道:「此香一千,大吉大利」。   雷龍笑道:「好,好」。便於手包中取出點與那僧。旁邊眾人皆為二十,亦有五十,一百元的。見雷尨如此大方不覺咋舌稱奇。在下山時,寺內鐘聲響起,悠遠綿長。   下了山,二人就到了玉湖賓館的室內泳池。玉湖賓館位於南河邊匡山腳下,綠樹掩映下,一棟五層樓房,外面看似平常,裡面卻十分奢華。這裡服務項目在全市來講是最全的。服務員也是不凡,女的在一米六以上,男的一米七以上。從洗澡按摩到喝酒唱歌,各類享受無所不包。前幾年市裡掃黃打黑,更是把市區裡的賓館清理一遍。更多人就跑到玉湖,這裡位於郊外僻靜,玩得更盡興。   游了幾圈後,雷龍和小蟲坐到池邊椅子休息,雷龍喝杯水說:「小蟲,咱倆關係如何」。小蟲嘿嘿道:「那還用說」。雷龍肅然道:「應該說夠鐵了,我不明白你咋會為了個娘們把我賣了」。小蟲驚奇道:「雷龍你這是啥話,我咋賣你了」。雷龍瞪眼道:「咋,還裝是吧。何小蘭的媽打電話罵我是咋回事。她咋會有我手機」。小蟲咧嘴道:「我咋知道。你信不過我。我出賣朋友的話我就不是人」。   雷龍閉眼道:「行了,不說了。我知道你喜歡何小蘭,可她不喜歡你,你吃醋有俅用,我嘵得你小子心裡不安逸」。小蟲湊近道:「雷龍,我們弟兄,你說這些。我給你辦了多少事,你說這些太沒良心了」。雷龍揮手道:「算了,這事到此為止。何小蘭到上海去了也好。那個瘋丫頭,我還有點怕她,這下走了也對」。   小蟲笑道:「反正你也干夠了」。阿尨道:「別以為老子不生氣了,這些年你是給我辦了些事,我也沒虧你。你吃的喝的玩的,都不我供你的」。小蟲嗨道:「我們兄弟還說那些」。   雷龍喝口水動一下身子看一眼小蟲說道:「我看上了個娘們,想搞她,你能不能幫忙,事成了我重謝你」。小蟲笑道:「雷龍你最近咋了,對女人興趣這麼大,你以前只對錢感興趣,現在對女人也來勁了,真是財色不分家啊」。雷龍抬手喝了一口水,重重地放到桌上,笑道:「搞女人也容易上癮」。小蟲咪眼道:「你說是哪個吧」。雷龍瞪眼道:「就是前段時間在你姑媽家遇到那女的」。小蟲嘿嘿笑道:「哦,不是我姑媽就好」。雷龍道:「年紀大的那個」。   小蟲笑道:「哦,她啊,張美蘭,你喜歡她,她可快四十了,而且有老公」。   雷龍道:「有老公咋的,我一樣要搞她」。   小蟲道:「她老公可在市政府上班,聽說是個什麼科長」雷龍瞪一眼道:「我不管那些,你就說行不,能辦成不」小蟲小心道:「行啊,只是這可不是什麼好女人。她是從農村出來的,一直打工。因為人長得漂亮,嫁給了銀行的一位科長,後來離婚嫁給現在的老公。她膽子大得很,開麗人院。老江湖了,聽說人挺風騷,緋聞可不少,男朋友一大把哈哈」。   雷龍瞪眼道:「那不更好了,我就喜歡騷的,不騷不來勁」小蟲道:「哈哈,那就不定你玩她還是她玩你了」。   雷龍笑道:「我不怕吃虧,大不了就是我的肥水澆了她的地」小蟲笑道:「那行,哈哈,我明天就讓我姑媽約她出來玩,你想好去哪玩」雷龍瞪眼道:「就在這游泳,明兒下午,咋樣」小蟲道:「這兒收費可貴」雷龍道:「我買單你不管」小蟲道:「行,下午三點。你三點半過來就行。如果有啥變化,我給你打電話」雷龍道:「好,一言為定」。   ***   ***   ***   ***方玉瓊讓雷龍喊曹強到家中吃飯,說是她到會所跳操,曹強對她很照顧。雷龍聽了一口答應。到晚間,曹強與李真來後,方玉瓊忙招乎坐,親自去廚房弄菜。   四人邊吃邊說笑。曹強、雷龍和方玉瓊都飲酒。   吃到半途,方玉瓊說再炒個蒜苗炒肉,便去廚房。曹強笑:「這菜炒得好,我去看看,學習下」。婦人正切了菜,姜,蒜。鍋中放油,點了火。忽瞅見入口處立了一人,認得是曹強。正倚著門笑吟吟地望著她。婦人一慌亂,手中姜蒜落入油鍋中,瞬間濺起。婦人哎喲一聲,臉上似針扎般,身子蹲下來。   曹強見狀忙奔入,將婦人腰扶住,口道:「厲害不」。   婦人道:「臉上有點疼」。婦人腰上被強一雙大手摟著,不覺有些氣緊,臉上也泛些紅。曹強看婦人臉上起了個透明的水泡。曹強扶婦人到客廳坐下,雷龍和李真忙圍過來看傷勢。婦人不好意思道:「沒事的,我一不小心濺的油到臉上。吃你們的,我自已去處理下」。婦人自起身到臥室,抹了灌油。   一會婦人從臥室出來,已換了衣服,T恤短裙,裙下一雙肉盈盈的白腿。婦人過來坐下,見桌上已擺上魚香肉絲,笑問:「誰炒的」。三人便笑。   曹強道:「我炒的,阿姨嘗嘗味如何」婦人舉筷夾了入口嚼道:「嗯,不錯。看不出你還是老手」李真便笑著說:「那是,曹總天天自已買菜做飯。我們有時都去趁他」曹強眼見得婦人好身段,眉目間又風情萬種。不覺那眼就似看透了婦人的衣裙,直望到婦人的雪白酥乳和肥臀一般。婦人渾然不覺兀自說笑。曹強起身稱尿急,到了衛生間中陽具已是高高勃起。曹強心中念著婦人的身子,手就把陽具好一陣搓弄,口中喘著粗氣,喃喃念著:「玉瓊,玉瓊!」,一會到了高潮,濃濃的精液一洩而出。   ***   ***   ***   ***雷龍到了賓館後,他特意穿了條白色泳褲進入泳池堂子。在外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的說笑聲。他想應該是張美蘭和李香菊、小蟲們正在池子中嬉戲。過道很暗,他慢慢走過去,推開門,一派亮光夾帶水汽撲面而來。   此刻張美蘭、李香菊和楊麗敏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楊麗敏是美蘭的老顧客,也是香菊的朋友。香菊在給美蘭打電話約她時楊麗敏就和美蘭在一起,於是就一起來了。麗敏是市財政局的一位副科長。她的父親是原雲城市府秘書長,離休老幹部。麗敏三十二歲,丈夫李不成是國土局副局長。李不成和麗敏結婚後仕途大順,很年輕就提拔了,屬於少年得志。   雷龍走進來時,張美蘭正說著話。她抬眼見到進來一個年輕人,便不說話了。   因為這人實在是與常人不同。這人身材高大,上身赤裸著,肌肉強健,尤其胸肌和腹肌更是鼓出塊狀,膚色麥黃更襯出健康。下身穿一白色泳褲,下體處膨大,將泳褲鼓起,顯見其性具巨大,一見之下讓人感覺格外扎眼。婦人幾乎同時不說話了,屏住了呼吸,被這具殺傷力的男性軀體震撼了,這是她們第一次看到如此具有力度和美感的男性肉體。而且幾乎是赤裸的。   雷龍進來後環顧了下四周,他一眼就已看到對面坐著的三個婦人,可是他沒有有意去看,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她們熱辣的目光。小蟲在池中喊道:「雷龍你來了」。   張美蘭等人見雷龍下水方恍過神來,美蘭心道這人怎麼長如此茁壯,有點面熟啊。這婦人前幾日方見過龍,如何就憶不起。一是匆匆一面,二是這雷龍理了寸頭,又戴了墨鏡。自然難認。   楊麗敏笑道:「這猛男咋這麼壯」李香菊道:「你小點聲,是小蟲朋友,兩人很熟」麗敏低聲道:「八成是練健美的,那身肌肉,媽呀」張美蘭笑道:「咋的,你有興趣了,要不要我去給你介紹一下,牽下線。」   李香菊便低頭一陣笑。   楊麗敏恨道:「這個貧嘴的,還說我,自己早就發騷了,還介紹給我,自己留著用吧。」   說畢掩嘴笑不停。   張美蘭道:「我可是說真的,那小伙子那雞巴肯定不小,泳褲都快要頂爛了。楊姐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這就去給你問問啊。」   說畢竟然就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杯子。肥嫩的大屁股一搖一擺地就走過去了。背後楊麗敏與李香菊就壓低聲猛笑。   雷龍在水中站立,見張美蘭慢慢的走了過來。婦人穿著黑色的泳衣,襯托著肉體雪白剔透,胸前一對肥乳隨著的腳步如波浪樣起伏不停。看著很是有趣。美蘭近前來笑道:「你是上次來小蟲家的雷龍吧」。   雷龍笑道:「我就是。你是美蘭阿姨吧。我們見過的」婦人道:「今天你也來游泳,真巧啊」雷龍道:「小蟲約的我,你也喜歡游泳吧,小蟲說你泳得好」婦人微笑道:「我游得一般,他姑媽泳得好」。   雷龍道:「哦」。   這時背後傳來聲音,「美蘭,你們聊啥呢」。   原來楊麗敏這時已經站在身後了。美蘭就笑道:「能聊啥,就是問問他今天中午吃的啥,晚上準備吃啥」。雷龍就笑起來。   楊麗敏嘿嘿一笑,就轉身走了 第6章   方玉瓊於家中坐著卻不時看著門口。直到門鈴響起,婦人一笑,起身來將門打開。進來的人卻是智空。智空進門後四顧一看,屋中拉了窗簾,顯得灰暗。就笑道:「怎麼。令郎不在家,要不我改日再來?」   婦人笑道:「既然來了,就坐會」。婦人就去沏茶。一會端了來。智空緊閉雙眼,正在養神。婦人細看半響,忽然大聲罵道:「好你個淫和尚,不好好唸經,憑白地送老娘淫書,淫具,勾引良家婦女。今天來得好,說個明白。否則老娘就把你扭送派出所,讓你名譽掃地」。   智空忙睜開眼道:「女施主,何出此言」。婦人哼道:「你還給老娘裝蒜。你過來與老娘自己看」。說畢,婦人起身到臥室來。智空忙跟在婦人身後而來。   方玉瓊進了臥室,將那包東西扔到智空面前。智空打開後,卻見是一本書和一個電動按摩器。智空笑道:「是說這些嗎」。婦人道:「你說對老娘有益,益處在哪裡」。智空笑道施主誤會了。小僧豈是那等輕薄之人。這書看了嗎」。婦人紅臉道:「淨是些淫事,羞死人了」。   智空道:「錯錯了,施主只看到淫,卻看不到空」。婦人聽了納悶:「什麼空?」   智空笑道:「人在世上,不過百年,甚至朝不保夕。這一刻方志得意滿,那一刻就命喪九泉,此謂空。而人欲求長生,必然要超脫。而要超脫,則要醍醐灌頂,大徹大悟。而求得大徹大悟則需徹底了斷一切淫慾。你不去體會淫慾之苦又如何了斷?」   婦人聽了不語,半天道:「你說的什麼,老娘一句也不懂。你說有益,我卻不知道是怎麼個有益法」。智空笑道:「那今天我不妨與你試一下,你就知道益處在哪裡了。你且躺下。我但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我無論做什麼,只是為了你解脫,不可推卻,不可有雜念」。婦人猶豫一下,就躺下身子。   智空閉了眼,在一邊不停地唸經。一會睜眼道:「你可以解開衣物」。婦人看眼智空,卻見其並未正眼看自己,羞道:「那怎麼可以」。智空歎息道:「不解衣物,不露出你的本體,我如何渡你到彼岸?如何解脫?拋開心中一切妄念,你才得大徹大悟」。說畢又念起經來。婦人心中猶豫,耳中聽得唸經聲,就覺腦子混沌不清。不知不覺中就解了上衣和奶罩,心中還有些羞,就手把大奶子蓋住。   那智空又道:「不夠不夠,本體不出」。婦人細看智空緊閉雙眼,看也不看自己。猶豫片刻,只得抬起屁股,將短裙褪下。不一刻,竟將個肥白肉嫩的身子裸露出來。婦人自閉了眼躺在床上,心裡咚咚地猛跳個不停,只覺緊張得喘氣都困難。這時智空就起身來,竟將自己的衣物都解了,脫了個精光。光著身子上了床將婦人抱在懷中。   智空手去按住婦人的一對大乳,婦人就急道:「這是要做什麼?」。智空道:「拋開妄念,我今日只是讓你解脫」。婦人渾身上下又被那智空一頓摸弄,掙扎不起,只覺得渾身發軟。那智空就口去咬住婦人的奶頭含在嘴裡舔弄,婦人只覺得好爽快,口鼻中竟然不覺呻吟出聲。   智空將方玉瓊的肥嫩大腿抬起來,然後用手撐住,低下頭去親吻舔吮她白嫩肥美的陰戶,智空用手撥開她緊緊合住的肥厚陰唇,見婦人的肥厚陰唇中間有一個鮮嫩的小肉洞一張一縮,頗有趣,忍不住俯下頭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婦人一下子就忍不住興奮得扭動了豐滿滑嫩的身子。口中叫出了聲:「啊啊,好你個淫貨!你搞老娘!」。智空卻道:「我只是問你,苦不苦」。婦人浪叫連聲,口道:「好苦,好苦!大師憐我」。   智空撐著婦人的肥白的大腿,繼續用舌頭去舐弄她的陰蒂和陰道口。婦人緊咬嘴唇,豐滿肥嫩的身子抖動著,細毛茸茸的陰阜撞到了智空的鼻子。智空一笑,緊抱住婦人的肉身,改用手指不停地撥弄婦人的陰蒂和陰道口。婦人的身子顫動著,「哦哦啊啊」叫喚著,一股愛液就急溢出來。   婦人舒服地抱緊了智空,雙腿也纏著智空的肉身子交勾著。一對白嫩的大奶子被智空摸玩捏弄著。智空就將婦人的雙腿大分開。將長直的陽具湊過去,伸出手兒扶著陽具對準了婦人的滋潤的陰道口揉弄。婦人手一把握住,口中輕呼:「好大個雞巴!」   婦人握住陽具就往穴中插入,雙眼緊閉,大張其口。智空卻不動,婦人將肥大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送,整個龜頭就沒入婦人那個肉包子似的陰戶裡。   智空把胸部貼在她溫軟的兩座乳房上,大陰莖向著她的陰道深處狂抽猛插。   大約抽送了幾百個來回,婦人舒服得「啊哦……噢」地淫叫了,婦人熱熱的陰道更緊夾著智空的龜頭。智空大叫一聲,緊摟著婦人,突然臉上抽搐。婦人也把智空的身體摟抱不放。兩條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緊著智空的背脊。智空只覺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婦人體內。   婦人拿紙巾過來,智空讓軟下來的陰莖慢慢退出婦人的陰道,他用紙巾幫婦人擦乾淨了陰戶、陰唇和屁股溝等部位,他看見了雪白的紙巾上沾滿了兩個人的白白稠稠的歡愛液體。   智空下床來將衣物穿好,自己坐到一邊口中嘟囔著嘴兀自在唸經。婦人坐起身子穿了裙子,一眼見到智空模樣,婦人沒好氣地笑道:「好你個淫和尚,你是這麼渡女人的嗎,我真想大嘴巴抽你!」。   智空聽了道:「錯錯,你只看到了淫,我卻只見得是解脫你出苦海」。婦人笑道:「你倒是解脫老娘了,脫了褲子搞。看你那麼賣力。老娘這次就算了,你走吧,一會我兒子回來撞見了,可有你好看」。智空忙站起身來,正要走,忽想到什麼,回頭道:「施主若是需要小僧來解脫,不妨找我」。婦人就笑罵道:「你個淫和尚淫心還不足,還想與我做長久夫妻呢。滾你媽的去遠些,小心打你個七竅出血」。智空聽了一點不惱,嘿嘿一笑,開了門揚長而去。   ************下午雷尨在屋裡睡覺。一直到了四點鐘他才起床。伸頭到窗口望望,見外面陽光正熾。他穿了短褲T恤,拿了條泳褲。下了樓開上車徑直去了玉湖賓館。泳池裡人不多,畢竟收費很貴。即便他這樣辦了年卡的人也毫不便宜。但好在是四季恆溫泳池,對於他來說很合適。   他在池中暢快地游了幾圈,坐到椅子裡休息。正喝著檸檬水,手機裡就有短信鈴響。他拿來一□,是賈萍發的短信:晚上我有空你有空嗎?雷龍回復:有。   賈萍回復:你不說請我吃飯嗎?雷龍回:沒問題,玉湖賓館三樓,六點。我等你。   賈萍回:你不來接我嗎?雷龍回復:不了,我這會就在玉湖游泳。賈萍回復:哦,那好吧,我打的過來。雷龍回復:你跟邱平請個假,我等你。賈萍回復:好的。   賈萍到了三樓,進了包間見雷龍已經坐在裡面。阿尨見她身穿綠色紗裙,包裹得身材滾圓,裸露的大腿更是健壯有力。雷龍上下打量著,嘿嘿笑道:「你熱壞了吧」。賈萍笑道:「就是,外面象烤爐一樣」。阿尨嘿嘿笑道:「坐一會就好了,瞧你這一頭汗」。賈萍道:「哎呀,我去洗手間收拾下」。便起身扭著肥臀就去了。   好一會兒賈萍回來,雷龍細細一看,方知其是去補妝去了。雷龍遂笑道:「你想吃點啥?」   賈萍道:「無所謂,你隨便點」。雷龍笑道:「我知你愛吃辣,這樣吧。點個尖椒魚翅、2個麻辣兔頭、一份盤羊肉,再來2瓶啤酒,咋樣」。   賈萍笑道:「行了,別浪費了」。阿尨便點頭讓服務員記下,服務員就退下去了。   不一會點的菜陸續上來。雷龍舉杯笑道:「來,我們碰個杯,身體健康啊」。   賈萍笑著舉杯。二杯輕碰,二人對飲了一口。二人就邊說邊喝,不知不覺中外面天色暗下來。雷龍看下手機已是七點。不覺已吃了一個鐘頭。雷龍就道:「差不多了,你吃好沒有」。賈萍道:「我吃好了」。雷龍道:「我晚上約了人」。賈萍淡淡一笑道:「你是大忙人」。雷龍心知其不悅,忙道:「也沒啥事,就是要去見個朋友」。賈萍就站起身徑向門口走去,忽回頭道:「走吧,你愣著幹啥」。   雷龍也忙起身。在櫃檯付了帳,二人便走到仃車場。   賈萍走在前,雷龍忙去開了車門,賈萍卻徑直到後排坐了。雷龍心裡苦笑,關了前車門。也坐到後座,伸手將女人抱緊,手就摸到女人挺翹的屁股上用力一擰,笑道:「怎麼了寶貝。我今晚沒陪你,不高興了」。   賈萍拉開雷龍摸在她屁股上的手,歎氣道:「我沒啥,就是覺得心裡空空的」。   雷龍笑道:「你不是找了個男朋友了嗎?」   賈萍哼道:「那又咋樣,我把身子都給你了」。雷龍笑道:「別,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好男人,娶不了你,你可別認真。我媽可生怕別人惦記她的錢。你碰到愛你的男人要珍惜,別耽誤了」。賈萍笑道:「我知道,要你說嗎?只是我每次見你,就忍不住想讓你抱抱我。我可沒想過要嫁你,我有自知之明」。雷龍笑道:「又多愁善感了」。賈萍哽咽道:「才沒呢」。   雷龍笑道:「那你是犯騷了是吧,來,老子好好抱抱」。說畢就把女人抱到自己大腿上。   二人情不自禁地唇舌相交,雷龍手就去按住懷中女人的一對玉乳揉搓,女人鼻中輕哼,呻吟不斷。雷尨見女人已動情,又見其深愛自己,心中不覺湧起一股柔情。雷龍索性將自己短褲褪下,裸出玉莖。賈萍見狀笑道:「做什麼啊你,在這裡就要幹嗎,小心被人看到了。我就說你強姦我,到時就扭你去公安局」。雷龍笑道:「我操,你夠狠的。這會沒人的,我都看了」。   雷龍手就去伸進女人紗裙裡摸了一會,竟摸了一手水。雷龍笑道:「你還真犯騷了,還沒干你下面就出水了」。賈萍嬌聲道:「討厭,不許說」。女人就下手去握住玉莖,自將紗裙撩起,將內褲褪下。緊閉著雙眼,輕抬肥大的屁股慢慢插入。隨著陽具插入,賈萍口中發出哭腔,「啊啊哦哦」二人喘息不止。賈萍自坐於男人大腿上,二人就上下套弄不仃。直抽插了好幾百下,弄得二人身上一身的汗水,雷龍方一瀉而出。賈萍癱軟在座位上兀自嬌喘不止。稍事休息後,二人互理了衣衫。雷龍駕車將賈萍送回家中,自去會友。第二天,雷龍自去街上買了雙耐克運動鞋,悄悄送與賈萍。 第7章   週日,雷龍起得很晚,出來臥室房門卻看見曹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在看電視。雷龍就納悶,過來打招呼道:「你啥時來的,我咋不知道」。   方玉瓊聽到了,就走過來笑著說:「我喊他來吃飯的」。雷龍聽了笑道:「媽,你請曹強也不和我說聲」。方玉瓊就笑罵道:「兔崽子,我請個客還要你同意。曹強是你哥們,平時我健身他都關照我的。你不請他就算了,我請了你還說沒給你說,有你這樣的道理!」   說的雷龍啞口無言,苦笑道:「好好,我又說錯話了」。說完就跑進衛生間去了。   方玉瓊就笑對曹強道:「阿龍這孩子就是喜歡抬槓,你別當回事。我們母子倆常這樣子的,習慣了都。我是一天不罵他心裡就難受,他一天不挨罵就皮癢癢」。   方玉瓊笑道:「阿強,聽說你會按摩。我前天跳操,背不知怎的隱隱有些痛,你能不能給我按下」。曹強笑道:「我也就是懂一點,不一定有效果的」。雷龍不知道何時從衛生間出來,大聲道:「你們注意,這可是異性按摩啊」。   方玉瓊聽了就笑罵:「去你奶奶的,開什麼國際玩笑。我都一個老婆子了,他才多大。什麼異性按摩。你個兔崽子,我非得大嘴巴抽你個夠,我看你就是管不住你那張臭嘴!」   雷龍吐下舌頭道:「好好,我不說了。免得大嘴巴抽。老子出去玩了。你們慢慢按啊。我啊,眼不見為淨」。方玉瓊笑罵道:「快點滾遠些,你個兔崽子玩起來啥都不顧,還要管我。反了天了都」。雷龍聽了不敢回嘴,做了個鬼臉。推門自去了。   方玉瓊平躺沙發上,曹強按了幾下。方玉瓊笑道:「你隔著衣服,好按嗎?要不要脫了按?」   曹強笑一下未及言語,婦人自將白色吊帶裙的吊帶拉下,只戴個乳罩,亮出來雪白的肉身子。   曹強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就手去按摩婦人的脊背和腰身,手觸處只覺滑膩肥軟。只是每每要隔開奶罩,手法就不連貫。婦人趴在下笑道:「乳罩有點礙事吧」。   曹強笑一聲。婦人竟手去身後輕輕一撥,那奶罩就滑落了。   曹強望著婦人雪白的脊背腰身,血就往上直湧。手顫抖著在婦人背上劃著圈,卻沒有力道了。婦人發覺了就笑道:「你咋了,一點勁都沒有。沒見過女人光著背嗎,快按吧」。曹強硬嚥下口氣,手使勁按下去。婦人就哎呦一聲,曹強嚇了一跳。   婦人抬身轉頭來盯看曹強一眼,見他臉紅脖子粗的,就又趴下笑道:「好大勁,才說你沒勁,你就使這麼大的力。該使勁不使勁,不該使勁瞎使勁。你今天是不打算給我好好按嗎?」   曹強忙笑說:「不是不是,我真是只懂一點,剛才不是故意的」。婦人笑道:「我還巴不得你是故意的。我呀,好大嘴巴抽你,你信不信?」。曹強笑道:「我信我信」。婦人就笑道:「我看你是個乖孩子,快點,好好按!再磨洋工,我可不饒你!」   曹強嘿嘿陪笑著,手就大膽地按住了婦人的肌膚用力按揉。婦人就不由地叫喚起來,口中不停叫:「好舒服,好舒服,就那!就那!哦哦!」   ************雷龍呆著的小酒館就在他家不遠的一個狹窄街巷裡。這裡人流眾多,各色人等每日裡奔忙不歇,卻不知道都在胡忙些什麼。酒館裡人不多,只有兩桌。坐著的人都是一色的中年男人,滿臉的粗笨模樣。雷龍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盤麻辣鳳爪,半斤紅星二鍋頭。耳中聽著男人們大聲地吵鬧,蒙著頭吃喝。心裡忽然就覺得灰心了,看著這些粗人,沒什麼錢財,卻也是喝酒大笑。倒也自在得很。自己也是一樣的吃喝。   雷龍從酒館出來,眼前是耀眼的陽光,白得發亮的光線灑在街巷。雷龍的心情忽然鬱悶起來。這一刻是下午五點多鐘,行人很少。雷龍感覺頭就有些發沉,今天酒喝的不多,卻有些醉人。   雷龍走過—個賣雜貨的小店,櫃檯裡坐著一個中年婦人,如豬一樣肥肥的身材,眼睛細長,在陽光下咪成了一跳線。雷龍要了瓶礦泉水,那婦人遞水給他時,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的手。雷龍喝了口水,感覺好多了。   前面走過來一對情侶,學生樣子。那女生身材高挑豐滿,上身T恤,下身穿著超短裙。雪白豐滿的大腿裸露著,分外吸引路上男人的目光。男生卻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帶著墨鏡,上身T恤,下身白色休閒褲,走起路來搖晃著身體。雷龍看著兩人走近,不禁定眼看那女生,那女人留著長髮,雙眼含嬌帶媚。雙唇紅紅的、那女人看到男人在盯著她,反而對他微笑。   在擦身而過時,雷龍和那男生發生了碰撞。那男生便罵道:「你媽拉個屁的,你咋個走路」。雷龍便道:「你要爪子」。男生罵道:「你個龜兒子,欠扁啊!」   雷龍道:「要打架是吧,我奉陪你啊,來啊」。那女生便忙過去拉住男生,說道:「算了,算了,走路不小心碰一下,不是啥大事,算了,別鬧大了」。雷龍不說話,只是瞇著眼站著。他看到四周己圍上了人,這裡是他經常走的,因此有些人見過他。有人在指著他說著什麼。那個男生手指雷龍罵著,罵什麼己經聽不凊了。   四周已圍了一圈人。   雷龍心裡忽然感到厭煩。他推開身邊的人便走。卻耳聽得那男生罵道:「媽個屁的,龜兒子你有種別走」。雷龍便感覺很多人的目光齊刷刷在他背上聚焦,聽得有人道:「怎麼跑了,熊樣」。有人道:「瓜屁,那麼大個,膽子那麼小」。   真正是閒人挑事,唯恐天下不亂之人到出都有。   雷龍轉過身,感覺陽光直射在他臉上。他心咚咚跳著,他一步步走過去。那男生正在喋喋不休地罵著,見他忽走近,不由一呆,竟閉口不語了。雷龍道:「你罵啥」。男生道:「沒罵啥」。阿尨道:「你再罵一句」。男生怒道:「你他媽要爪子」。語音才落,那男生右臉便被一拳擊中,登時後退幾步倒在了地上。   那女生撲上去扶住那男生,扭臉對雷龍道:「你咋打人啊」。   圍觀的人群哄的一聲,聚合又分開。倒地的男生捂著臉躺地上,嘴角就流出血來,口中卻仍罵著。雷龍不屑地看著他。那女生一邊手扶男生,一邊就打著手機。   雷龍看那女生蹲下身來時,腰肢柔軟,而她下蹲又顯得臀部越發豐滿,那是個非常誘人的曲線。而那女生看他的眼睛卻顯得有點驚訝和陌生,似乎沒有料到他出手這麼重。雷龍心知那個女孩一定打電話喊110了,心想萬一110來了,自己就走不脫了。雖然不怕,但是那可就麻煩了。雷龍忽然笑笑,轉身推開旁邊圍觀的人大步離開了。天黑了,雷龍回到家,母親卻不在。雷龍只得隨便整點東西胡亂吃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在健身會所裡面,方玉瓊隨著大家剛剛跳完了操。   她剛才跳了近一個小時了,已經是渾身汗透。一起跳操的人陸續都走了。她抬眼見到李真走了過來。   李真徑直走過來笑道:「方姐,你著急回家嗎」。方玉瓊就笑道:「我不急,怎麼,你有事嗎」。李真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徵求下你的意見,看我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的,以後好改進。這也是曹總的意思」。方玉瓊笑道:「很好啊,沒什麼不好的。我反正感覺你教得很不錯,我自己感覺有效果」。   李真笑說:「你太客氣了,那我就謝謝你了。方姐,你身材真好,一直在堅持鍛煉吧」。方玉瓊大笑道:「你身材才叫好,我比你可胖多了」。李真說:「我是佔了年輕的便宜,我要生了孩子就不一定行了。看你這肚子多平,等我到你這歲數可不及你」。方玉瓊笑說:「我一直跑步的,堅持多少年了,多少還是管點用處的」。   二人聊一會。李真看看時間說:「不早了,我得去衝下澡,你去不」。方玉瓊笑道:「我回去沖吧」。李真笑說:「這兒沖澡免費的,好多人沖了回家就好休息,很方便的」。方玉瓊看下浴室方向,笑道:「改天吧,我得回去看我兒子吃飯沒。今天一天沒見他人影了,萬一他這回回來了,還得給他弄點吃的,他一玩就啥也不顧了」。李真笑道:「那行,我去了」。方玉瓊笑下,就拿了自己的包,走出跳舞廳。這會旁邊幾個房間裡已經沒人了,燈也都關了,只是走廊還亮著燈光。   方玉瓊正要下樓梯,就聽得拐角另外一個走廊裡隱約傳來男人的聲音。這個走廊平時是鎖著的,並不對會員開放,這會天晚了,竟然沒關。婦人心道怎麼還有人沒有走啊,這會還健身啊。好奇之下,竟然推開走廊的門進去。躡步到了亮燈處。一看之下,不覺一愣。   從半開的門看進去,一個男人背對著門正在健身。待方玉瓊細看之下,婦人的心怦然轟響起來,血液似乎一下子湧上頭頂,雙腳就像踩著棉花般無力。臉頰頓時熱辣辣的。這男人竟然全裸著身子!   這男人正背著身子在提舉啞鈴,身體用力緊繃下肌肉就紛紛隆起,就如一座雕像般壯美。方玉瓊不覺看得呆了。那男人一轉身來,方玉瓊急忙把身子伏下來,心卻咚咚地亂跳。她剛才已經看得清楚,這男人竟是曹強!玉瓊只覺得身子發軟,下體就一股水湧出。 第8章   週三,天色暗淡,空中飄飄灑灑地落著雨。張美蘭接到雷龍的電話,說是要晚上請她吃飯。張美蘭想不到雷龍會給她打來電話,因為離上次一起游泳已經過去兩周了。她更想不到的是,雷龍在電話裡面說,要讓她認識下新來的卞副市長。   以後她若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他。這對於婦人來說當然就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只是感到雷龍一個小年輕,怎麼可能認識新來的副市長。婦人雖然心裡感到半信半疑,還是忙著一口應承下來。   下午5點多,在玉湖賓館的大廳裡,雷龍坐在一角靜靜喝著咖啡。他不時抬起手來看表。大廳裡面散坐著七八個人。雷龍就看著張美蘭走進了賓館大門,婦人穿著白色高腰連身裙,腰身繫著的帶子更顯體態豐滿。張美蘭戴著墨鏡,步態優雅,不急不緩。輕風掠過吹起裙角,婦人低首輕按住裙邊,一頭黑髮卻隨風而起,那一刻真真是風情萬種,妖艷異常。酒店大廳內一撥人盡被婦人身姿所誘,竟然齊齊向婦人望去,行起了注目禮。   雷龍見狀。不覺心中笑得肚疼。婦人進門後四處望,雷龍站起身示意。婦人取下了墨鏡,嘴角含笑扭腰輕步而至。二人坐定,雷龍要了酒水,美蘭看看他,笑道:「你來了多久了」。雷龍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端詳著婦人說道:「我來半小時了,還以為你不來了。又不見你打手機,我只好繼續等」。婦人嫣然一笑,說道:「出來看到個熟人,說了幾句話,就晚了。不好意思了,讓你等這麼久」。   雷龍嘿嘿一笑,說道:「沒事的,我下午反正無事做。早來晚來都是一樣的。一會卞副市長來了,你多喝點酒就行了」。   婦人聽了要喝酒,皺了一下眉,又笑道:「你倒會安排,我喝酒不行的,你可別靠我。你是帥哥,一會喝酒要靠你」。雷龍笑道:「我肯定要喝,只是你也別躲到一邊去,女人自帶三兩酒的,再不能喝酒也比男人厲害幾分」。婦人笑道:「我是不行的。一會隨你安排,只是別喝多了,喝好就對了,酒也是要花錢的。他們快到了嗎?」   雷龍低頭看表道:「快了,約的是六點半,現在快十分了」。   婦人笑道:「雷龍,今天麻煩你了,如果今天能認識卞市長,我可得好好謝你」。   雷龍笑道:「先別這樣說,事成了再謝不遲。你帶錢了嗎」。婦人道:「帶好了,按你說的數目,怎麼給出去,你想好了沒?」   雷龍道:「這個你不用操心,你把錢給我,我會給他,今天主要是想給你牽個線,認識下人。以後辦事就方便,你不用找我直接去找他了」。婦人笑道:「你那麼有把握?」   雷龍笑道:「這個卞副市長和我父親是校友,我父親後來從商,他從政。一直都有聯繫的。他以前在外省當官。這次調回來了。哦,李不成也要來吃飯,你認識他吧,」。婦人笑道:「李不成我當然認識了,我們熟的很。他老婆楊麗敏經常去我那美容按摩的」。   卞清和李不成一起坐車來的。看到雷龍,卞清含笑揮手,雷龍忙迎上前道:「卞叔幾年不見,您更精神了」。卞清大笑。李不成在旁陪笑道:「就是,就是,卞市長氣度非凡啊」。四人笑著進屋。婦人忙站起,卞清盯著張美蘭道:「這位是?」   雷龍道:「我母親的朋友,開了家美容院」。卞清笑道:「好,好,美容好。女人要美了才討男人喜歡嘛」。李不成在旁笑道:「張老闆可是女強人,生意可發財啊」。張美蘭陪笑道:「呵,就是掙點稀飯錢,全靠卞市長、李局長關照」。   眾人坐下嗎,卞清大聲道:「雷龍啊,你給我打電話那會,我才跟你爸通過話,他還讓我多關照你,你以後有啥事,直接找我。我不在就找趙秘書。」   一旁看著很年輕的趙秘書忙著點頭。雷龍道:「那就多謝卞叔了」。說罷站起身舉杯道:「前幾天父親告訴我說卞叔要來我們雲城上任,特地讓我一定要請卞叔出來吃個飯,以表敬意,我這裡就請各位舉杯,我們祝卞叔在雲城大展宏圖」。於是眾人就轟然而起一飲而盡。卞清笑道:「這次我到雲城來,當這個副市長。我也算是葉落歸根了。今天雖然說是雷龍請客,不過得我買單。以後在座的諸位都是我卞某人的朋友,有事情儘管說」。眾人聽了皆說好好。大家便說笑邊喝酒。   吃完飯,幾個人便開車去了娛樂城。開了個包間,要了箱啤酒和幾瓶紅酒。   卞清道:「我喝酒不行你們喝。」   李不成道:「沒關係,領導的酒由我包了。不過張老闆敬的酒,我可就不敢管了。」   眾人皆大笑。張美蘭就上前來笑著拍下李不成的肩膀說道:「李局長那是海量,這點酒算什麼。你先別急,一會要來倆小妹妹,一准陪你喝好。」   李不成笑道:「你搞啥子哦,整啥小妹妹。讓我老婆知道了,饒得了我?」   張美蘭笑道:「□你說的,我和麗敏那是好姐妹。我可不會做那讓她罵的事。麗敏那可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趙秘書笑道:「李局長是怕小妹把他灌醉了以後犯錯誤。」   眾人都笑。   不一會就有人敲門而入。雷龍一看認得是麗人院的美女。一個叫盧萍,是店長。另一個喚陸麗,二女皆青春年少。二女含笑進來後,張美蘭忙喚二人給卞敬酒,笑道:「這是卞市長。」   盧萍笑道:「卞市長,敬您一杯。」   卞清笑道:「不客氣,果然是美女。」   一邊李不成笑道:「錯了錯了,要喊卞哥。」   眾人都哄笑稱對。盧陸二女敬了一圈後,就坐到卞清身旁。卞清見二人姿色俱佳,盧萍妖艷而豐滿,陸麗則白晰苗條,心中甚喜。雷龍見狀暗笑,悄對張美蘭道:「你找這兩美女找對了,你看卞市長的樣子好像很高興。」   張美蘭也暗看了,樂得一直點頭稱是。眾人邊喝邊唱,直到很晚方才散去。   ************週五,小蟲就打手機給雷龍,說是他姑媽想多找幾個人游泳,問他想不想去。   雷龍就說好啊,反正沒事,乾脆把曹強也喊上。週六下午,雷龍和曹強各開了台車,六人就來到了繡水河邊。己是下午四點多了,陽光仍耀眼。雷龍和曹強、小蟲先下水。李香菊、張美蘭、李真幾人則拿著泳衣向前走,找隱秘的地方換泳衣。   游了一會,雷龍在水中站住了,卻沒有看到女人,正奇怪女人跑哪裡換衣服去了。曹強突然游過來看著雷龍笑道:「哎,過來,跟我一起」。雷龍就隨曹強游過去。不一會,順著曹強的目光看去,卻看到幾個女人在穿衣服。曹強笑一聲,就游開了。雷龍看呆了,在一棵大樹後的草叢掩映中三個女人,白嫩的奶子和大屁股一閃而過。雷龍的玉莖立刻就翹了起來,他彎著腰進了水中。耀眼光線下,女人下了水,慢慢游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見一聲尖叫道:「啊」。卻是李香菊大叫著。雷龍急忙向女人游了過去。李香菊不顧一切地雙臂抱緊雷龍的肩膀,雪白大腿夾住雷龍的腰,女人的肉體掛在了雷龍身體上。雷龍心裡暗笑,一手摟著李香菊後背,一手托著她的屁股。「沒事了」。雷龍抱著李香菊向岸邊慢慢走去。   當雷龍抱著李香菊向岸邊走去的時候,李香菊才情緒穩定下來,發現自己竟抱著雷龍的身體,頓時羞起來。雷龍把李香菊摟得很緊。女人肥大的雙乳緊貼住了他的胸膛。   雷龍由於呼吸急促,在女人柔軟的小腹上不住的起伏,而女人的大腿跨在他的腰部。婦人耳中就聞著雷龍的雄性氣息。那一身強健的肌肉讓婦人的身體癱軟無力,婦人心裡亂顫,稍收緊臀部就感到那男人的陽具頂在那裡脈動不停。婦人越發綿軟無力,嬌羞的扭動著嬌軀,滿臉羞紅地小聲道:「雷龍……把我放下吧」。   雷龍見其臉色紅潤,心知其害臊了。便把婦人輕輕放下。   曹強、小蟲和李真、張美蘭已跑了過來。小蟲急著說道:「姑媽沒事吧。」   李香菊就說道:「沒事,剛才在水裡踩到個軟滑滑的東西了,一下子就嚇到腿抽筋了。幸虧雷龍來得快。」   小蟲就笑道:「姑媽,你這老游泳運動員也會抽筋啊」。   李香菊就笑:「那誰說得準」。幾個人就陪著李香菊到一邊坐下休息。玩到五點多,大家就坐車回去了。   雷龍回到家中,洗了澡出來,把電視打開才看,就接到曹強手機。曹強在手機中笑道:「你今天抱得舒服吧」。雷龍笑道:「你他媽的說啥子哦,我咋一句也沒聽懂」。曹強笑說:「你別裝了。我可告訴你個秘密,李香菊她可是個白虎」。   雷龍聽了納悶道:「什麼白虎?你說啥子哦」。曹強嘿嘿一笑道:「白虎你都不懂?就是她下面沒有毛」。雷龍道:「你怎麼知道的」。曹強笑道:「我看到了的,光溜溜的」。說完掛了電話。 第9章   週一一大早,張美蘭開了車到麗人院時。盧萍己經在掃地了,陸麗坐在門口椅子上玩手機。見張美蘭走來,忙起身把玻璃門打開笑道,「蘭姐早」。張美蘭說:「你倆來這麼早」。陸麗道:「沒啥事睡不著」。盧萍在一邊說:「天氣太熱了」。張美蘭笑道:「你們吃了沒,沒吃我請客」。陸麗道:「好啊」。張美蘭就笑拿出手機拔打餐館電話,要了三份米線。打完電話了說:「一會就來了」。   言畢張美蘭就上了二樓。   十點多,張美蘭正坐著看報,手機響了。令她驚奇的是打電話的人竟然是卞市長。她忙接聽:「卞市長您好」。另一端傳來卞清的聲音:「張老闆你好啊,你忙不忙啊」。張美蘭說道:「不忙不忙,您有什麼事嗎」。卞清說:「也沒啥事,就想去你那理個發,不知你歡不歡迎啊」。張美蘭笑道:「市長開我的玩笑,您大駕光臨,我是求之不得啊」。卞清哈哈哈大笑:「那好,我一會過來,你是在建設路附近吧」。張美蘭道:「我在建設路北二段,您來了就能看到,我這兒就叫麗人院。要不要我開車去接」。卞清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招眼,就理個頭髮」。張美蘭道:「那我等您」。卞清說:「好好」。   晚上十點了張美蘭才到家,見鄭海清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張美蘭笑罵道:「神經病!不睡覺這會子練啥功呢」。鄭海清睜半隻眼道:「婦道人家懂個啥,我這是養氣呢」。張美蘭呸道:「養你個鳥氣,頂屁用,我看你還能成精了。我看你就算成精了也是個妖精」。鄭海清笑道:「妖精不好啊。你想當還當不成。這人的精氣神缺一不可,不練哪行?俗話說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踢腳軟」。張美蘭氣道:「扯淡,你但凡有點用,你就練點有用的,把老娘我整舒服點」。鄭海清笑道:「臭婆娘一天就想著床上那點事。你當老子是瓜的,那事可是折陽壽的,我可不干」。張美蘭道:「你連那點事都整不利索,你還叫男人。我倒要看你能活一千年不,到時候你比王八厲害」,說完婦人就大笑起來。   鄭海清搖頭恨道:「媽的,你個臭婆娘,就會數落你老子我」。女人白他一眼卻不理睬他,逕到臥室取了幾件近身衣物便到浴室去了。一會聽得浴室裡一片水聲。那海清仍閉眼端坐在沙發上。   女人從浴室出來穿了睡衣,見男人仍坐在沙發上。就過來坐下,邊用毛巾擦著頭髮邊說:「老鄭,我有正經事跟你說」。那鄭海清鼻中打氣,忽睜眼道:「啥事」。張美蘭道:「今天有個市裡領導來我店裡」。鄭海清的眼頓時全睜開,盯視著婦人道:「誰」。張美蘭一字字地說道:「卞市長」。鄭海清聽了就哭臉道:「糟了,他看上你了打你主意了,你咋會認識他啊,糟了,我要被戴綠帽子了」。   張美蘭的鼻子啍道:「老娘還沒咋說,你就一堆話,咋的,想把老娘送給領導。你好往上爬,省省吧你。別人可啥話也沒說,看著挺規矩的人」。海清道:「虧你個老江湖,這都整不懂。他要是老實人往你那兒去。你那啥地方」。張美蘭道:「聽你這樣說,卞市長那是有目的了」。鄭海清急道:「可不是咋的,那個姓卞的可好色,我聽說他在辦公室和女人亂搞。你可小心別讓他佔你便宜」。   張美蘭笑道:「瞧你操心的,我那年輕女孩一大把,個個水靈靈的。他會看上我這半老婆子」。鄭海清道:「那真說不準,他要好這口呢?我可聽說他盡和些有夫之婦亂搞」。張美蘭驚奇道:「是嗎,看他戴眼鏡樣子多斯文的」。鄭海清嘿嘿一笑說道:「天上飛機最快,地下眼鏡最壞,你沒聽過」。張美蘭冷笑道:「你不也戴眼鏡,你罵你自個」。鄭海清嘿嘿笑道:「領導最壞,領導最壞,我可比不上。我是想腐敗沒機會,想學壞沒鈔票啊,哈哈」。   一會,張美蘭說道:「他下午提到個人」。鄭海清眼睛大睜眼道:「誰」。   張美蘭慢慢說道:「盧萍」。鄭海清道:「咋說的」。張美蘭說:「他說那小女孩皮膚白說話溫柔」。海清笑道:「哦,那他是一準是看上了,在暗示你呢」。   張美蘭說:「我估摸也是,就是不太好辦」。海清道:「有啥難的,先探下那丫頭的口氣」。張美蘭說:「我問了她不吭氣」。鄭海清道:「不生氣就有戲,這些農村來的孩子沒見過世面,遇到這種事沒主意,你要想辦法,辦成了對我們可有大用處。我這多年了都沒提一下,再不提就過氣了。再說對盧萍也好,跟著領導,還不啥都有了,領導能虧了她」。   張美蘭笑說:「行,聽你的話,我就有主意了。回頭我就給她做工作」。   「這就對了」,海清邊說也笑著拍下婦人豐滿的屁股,「我老婆可真不是一般女人」。美蘭將其手打開,「滾你娘的一邊去,沒老娘你能住上這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還—天到晚懷疑老娘給你戴綠帽子,戴了又咋樣」。海清嘿嘿笑道:「老婆大人在上,小生這廂有禮了。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安歇吧」張美蘭就笑道:「老騷棒,搞不了幾下就熄火了,還媽的老愛搞。你別又搞得老娘不湯不水的」。鄭海清就笑道:「你個騷貨,哪個男人能餵得飽你」。說著就去把婦人抱到床上,脫盡了衣物,二人就干到了一處。   ************晚上,雷龍接到小蟲的電話。小蟲說道:「雷龍,晚上有事沒」。雷龍道:「我沒事」小蟲道:「我聽曹強說,野玫瑰那裡來了幾個新貨,可都是皮膚白屁股大的上等貨,有沒有興趣,我們晚上一起去玩玩」。野玫瑰在雲城的市中心,位於市百貨大樓地下。   雷龍心想,野玫瑰那是雲城有名的地下摸吧,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亂得很。就推說晚上還有事,不去了。小蟲就道:「你真不去啊,那算了,我喊曹強去」。雷龍笑笑道:「小蟲,野玫瑰那裡可是很亂的地方,一晚上打幾次架,動不動捅刀子,你去可小心點」。小蟲道:「我曉得,那裡是謝老七兄弟的地盤,我和曹強去,沒事的」。雷龍說:「那行,你去吧」。小蟲完了就給曹強打手機,卻始終不通。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小蟲急切地打的就往野玫瑰趕去了。野玫瑰門口一個鐵柵欄,站著幾個漢子。小蟲買了票走了進去。他很少到此處來,裡面越走越暗,走過長長的走道,裡面就是個大廳。推開一道門。在昏暗燈光下和震耳的樂聲裡,數不清的人頭攢動。   ************六點多,方玉瓊和雷龍吃了飯,就說一句,我去跳操去了,就下樓開車走了。   她到了健身會所。迎面就遇到曹強,婦人不由得兩眼放光。曹強忙迎前笑道:「阿姨,您來了」。方玉瓊笑道:「你以後就叫我方姐,別叫阿姨,我有那麼老嗎」。曹強聽了嘿嘿笑道:「好好好,方姐」。方玉瓊笑道:「幾天沒見你,你忙什麼呢」。曹強道:「我這幾天都和阿龍在一起的」。方玉瓊笑道:「難怪我也看不到阿龍,敢情你們倆人在一起混呢」。曹強就嘿嘿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在一起吹牛聊天打牌而已」。這時跳操的人慢慢地就來了。方玉瓊就和曹強說回見。就上樓去了。到了大廳裡,李真也正好走了進來。   方玉瓊就走到李真面前,說道:「你們曹總平時忙啥,他有女朋友了吧,怎麼經常看不到他人」。李真笑:「他可忙得很,有沒女朋友不清楚。你兒子應該比我清楚,他們的關係好」。方玉瓊笑:「也是,你們晚上都要上班,怎麼很少見你們老闆來上班」。李真笑道:「他晚上要來的。你們看不到。他在樓那邊走廊有房子,他平時就在那邊住的。走廊的門平時是關上的。我們走了後,老闆要過來關燈,還要去浴室關水,關氣的。他很操心的」。方玉瓊聽了點點頭。心中頓時明白了。   ************母親走後,雷龍在家中無事,就用筆記本電腦上網。在常去的一家色網站,他看到一發帖題目是,」   戀毌情結的是與非」。看了就不由心生興趣,細細看是一人講述自己的戀母經過,以及其間經歷的情感歷程。感覺非常真實。   雷尨看後,忽覺得心有所感,覺與自已頗類似。回想自己女人也不少,卻難久處,莫非也有戀母情結嗎。雷尨就給發帖人發了回復,附了自己的郵箱地址。   不想很快郵件來了,署名是秋天:兄弟,我們同是天涯倫落人。雷尨回復:你和你媽發生過關係沒,你多大了。秋天回復:「沒有,但是我很想。我十九歲」。   雷龍回復:你不怕你父親知道嗎。秋天回復:離婚了,我和媽媽住。雷龍心想怎麼這麼巧,和我一樣啊。兩人就繼續聊,直到深夜。 第10章   入夜,雷龍方在桌上的手機忽響了。雷龍看了卻是張美蘭的電話。婦人就說你明天有空的話到麗人院來一下,有事情說。雷龍就答應了。雷龍就去浴室洗澡,完了就上床睡覺。夜裡手機鈴聲就不停地響,直到把雷龍從睡夢中吵醒。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請問,是雷龍嗎。」   雷龍道「我就是,你是哪位,有事情嗎」。   女人道:「我是小蟲的姑媽李香菊,小蟲出事了,他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裡,傷得很重,他要我給你打電話。」   雷龍幾乎從床上跳起來。他急道:「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   婦人道:「我們在人民醫院住院部二樓。」   天很黑,雷龍趕到了醫院,去病房看到小蟲時,他滿臉都是傷痕,嘴巴也是腫起的。雷龍看到李香菊和一個婦人站在床邊,李香菊道:「這是小蟲的媽媽,我姐姐李香蘭」。雷尨見那婦人與李香菊長得極像,不愧是姐妹。雷尨道:「阿姨好啊。」   李香蘭哭道:「怎麼會事情啊,咋打成這個樣子了」。李香菊一臉焦慮道:「聽人說是從百貨大樓拉過來的」。   雷龍聽了,心裡就明白了。他就給曹強打電話,卻不通。於是他又給賓哥打電話。半天賓哥接聽了,滿是睡意地說:「雷龍,你咋的了,這麼晚了,你有啥事情,喝酒我可沒興趣啊」。雷龍笑道:「我真有事情,我一個兄弟在野玫瑰被人打了,我向請你幫我查下是什麼人打的」。賓哥道:「雷龍,現在很晚了,明天吧」。雷龍道:「賓哥,我怕明天就找不到人了」。賓哥聽了,停了一會道:「那好,我一會就去,保證查出來,你打算咋辦」。雷龍道:「我肯定要整回來,我兄弟被人打得不成樣子了,太他媽狠了,不管是誰,我都要想辦法整回來」。   賓哥笑道:「好,有你雷龍這話,我一准給你查清楚」。   半小時後,賓哥來電話,說道:「雷龍,我查清楚了」。雷龍道:「是什麼人」。賓哥道:「是東城大馬兄弟打的,據說是爭馬子罵起來了,大馬兄弟就動手打人了,我還聽說謝老七的人也動手了」。雷龍道:「謝老七的人也動手了,管他們什麼事情」。賓哥道:「那就不知道了,可能看小蟲一個人好欺負吧」。   天亮後,曹強回電話,問有什麼事情。雷龍告訴他小蟲的事情。曹強一會就開車帶了幾個人過來。大家就商量如何辦。曹強就說:「能咋辦,打回來」。雷龍猶豫地說:「謝老七的人也參與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曹強說道:「管他的,我們幾個人先去找大馬兄弟算賬」。於是曹強幾個人就開車去找大馬兄弟。   中午,曹強和幾個人來了。見面就笑著說:「找到他們了」。雷龍笑道:「修理好了」。曹強點點頭笑道:「打得爬不起來了,還弄了些錢過來」。雷龍道:「怎麼」。曹強笑道:「我搜了他們的身,有一千多。」   雷龍笑道:「那小蟲的醫藥費有了」。曹強就道:「那這裡沒什麼事情,我們幾個就回去了」。雷龍道:「這事怕沒怎麼簡單,你們幾個注意點。謝老七他可是黑社會,大馬兄弟萬一和他有什麼關係,就不會這麼就算了」。曹強笑道:「沒事,我們小心點就是了」。   曹強走後,雷龍就去病房看小蟲。小蟲躺在床上正在睡覺,李香蘭和李香菊在一邊坐著。雷龍就說:「你今天不上班嗎」。李香菊笑了一下道:「我請假了」。   李香蘭道:「你辛苦了,跑來跑去的。」   雷龍道:「沒事的,我們是好朋友」。   李香菊道:「很快就要出院了,都是外傷,醫生說下午就可以回家了」。雷龍道:「回家慢慢休養,沒有什麼事,我就回家了」。李香蘭笑道:「麻煩你了」。雷龍道:「沒事的,你們也注意休息。我走了」。李香蘭和李香菊就送雷龍下樓。   小蟲下午覺得痛輕了些,就想回屋。李香蘭道:「你急著回家啊」。小蟲道:「呆在這鬼地方渾身難受」。正說間,聽走道中傳來一陣罵聲。「你覺得他好,你就去找他」。聲音聽來很蒼老。這時一個護士進屋內。李香菊道:「護士,外面咋了」。護士一臉不屑道:「什麼玩意,還老紅軍呢」。李香菊道:「什麼紅軍」。護士道:「就是市裡那個姓馬的老紅軍,一天到晚事多得很,這會在和老婆吵架」。   李香菊心道這個老紅軍是市裡有名的老資格,聽說找了個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媳婦。一家子工作都解決了,還都是好單位。李香菊笑:「老人了嗎,老革命是要多照顧點。」   護士道:「啥老革命,以前就是個要飯的,跟著隊伍混飯吃。不怕死的都被打死了,剩下他這種人成老革命了。說起來就是老子打天下啥的,好像別人都是靠他們活著,什麼東西!這種禍害少出點,老百姓日子還好過些。一天指手劃腳的,一個人住院全家都在報藥費。媽的什麼老革命,純粹寄生蟲。那麼大年紀了,還不老實,真他媽畜生都不如」。李香菊聽了急道:「小姑娘你小點聲,萬一被人聽到了,對你可不好」。小護士眼一瞪:「嚇唬人啊。我就訥悶了,文革那會咋沒把這些畜生弄死」。李香菊聽了心驚肉跳,心道這小姑娘這個樣子多半是被老頭欺負了又不敢說,只好背地裡罵人出氣。那小護士低頭站著,忽跺下腳轉出門去了。到了下午,李香蘭和李香菊就辦了出院手續,二人帶小蟲回家休息去了。   ************一早,雷龍徑直到了麗人院。進門就見盧萍坐在門口的櫃檯。盧萍見到雷龍,心裡便道這個男的真帥啊。笑道:「您有什麼事情嗎,是要美發還是美容按摩」。   雷龍看著盧萍道:「哦,我來找你們老闆,我們約好了的」。盧萍就笑道:「哦,那您直接上二樓,最裡面那間就是她的辦公室」。雷龍上了二樓,到了張美蘭辦公室,輕輕敲門。張美蘭裡面叫道:「哪位,門沒關」。雷龍便推門進去。見美蘭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本雜誌在看。見雷龍進來,婦人忙起身笑道:「這麼快啊,我還以為你要一會呢,喝點什麼」。就招呼雷龍坐下。雷龍道:「喝點啥都行」。婦人就笑:「那我給你倒點茶水吧,天熱解暑氣」。   雷龍看這屋中擺設,靠窗一張床。牆邊擺了一圈棕色皮沙發,對面是一張大辦公桌,窗子上掛著深蘭色條絨落地窗簾。婦人將茶水端來,雷龍忙接住。這時細一看,婦人卻穿著一件短裁旗袍,宛若一名貴婦,飽滿的身材從旗袍可見豐滿的胸部撐的緊緊的,緊繃的臀部一覽無遺,走路時因旗袍開高衩,可以望見雪白的大腿。   雷龍暗想,這就算俗話說的,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雷龍就笑道:「你穿旗袍真好看。」   婦人聽了眼睛亮光一閃,笑道:「真的嗎」。雷龍點頭道:「真的」。婦人就站起身來,原地轉一圈,道:「我不覺得我有點胖嗎」。雷龍笑道:「我覺得很好啊,我喜歡有肉的,摸起來都舒服」。婦人就假做生氣道:「壞小子,這麼跟阿姨說話」。說罷婦人就坐下來,卻離得雷龍越發近了,倆人的腿幾乎已經挨在一起了。   婦人就扭頭看他道:「雷龍,你真帥」。雷龍笑道:「是嗎」。婦人笑道:「你游泳的時候最能勾人了」。雷龍聽了,就奇怪道:「我游泳和勾人有什麼關係」。婦人笑道:「因為那時候你穿得少,女人看了要動心」。雷龍聽了就看著婦人的眼睛,笑道:「是嗎,那你動心了沒有」。婦人,扭著肥腰笑一陣,道:「那要看你懂不懂女人心了啊」。   雷龍再按捺不住,就起身一把將婦人抱住,那婦人口中一陣驚呼,身子卻向雷龍倒去,二人就在沙發上滾做一處,四隻手亂摸亂揉,喘作一團。婦人道:「你關了門沒。」   雷龍喘息著揉捏著懷中的婦人,只點頭道:「沒事的」。張美蘭靠到雷龍的懷裡,雷龍抱住婦人,一雙大手在婦人身上肆意遊走。雷龍脫下張美蘭的旗袍,一邊心歎婦人這一身好肉。雷龍的手摸到張美蘭肥大的屁股上,將婦人內褲拉下來。別……張美蘭無力的抗議著。婦人手就下去,深入雷龍內褲中握住雞巴,口中驚道:「我的媽啊,你這夠大的。」   雷龍抬起屁股任其把內褲脫去。二人躺在沙發上,婦人就轉身坐在雷龍腰上來,把肉棒一口含進去,立即讓雷龍麻酥翻了。婦人的頭輕微的抽送著,雷龍就覺得雞巴進入了溫暖的口中,很是舒服。婦人邊舔弄雞巴邊搖蕩著腰肢,肥大的屁股湧動不停。雷龍就用手撫弄婦人的洞口,又用指頭插進拔出。不一會,就見得婦人洞中源源不斷地湧出水來。   婦人翹起一條腿,用手握住玉莖入牝中,雷龍就一頓好抽插。雷龍又讓婦人仰臥於床背,把雙手提其雙腳,置之於腰眼間,肆行抽送。直弄得婦人在下哼叫不停。   半小時後,張美蘭和雷龍到了月光酒吧。張美蘭道:「卞市長前天給我打電話」。雷龍道:「哦,他有啥事」。張美蘭道:「讓我給一個女顧客免單」。雷龍笑道:「哦,是個什麼人」。張美蘭道:「我聽她的口氣應該是政府機關的」。   雷龍道:「那是區裡還是市裡的」。張美蘭道:「是區政府裡的,看樣子可能是卞的情婦」。雷龍笑道:「這你都看出來了」。張美蘭道:「聽她說話感覺到的。」 第11章   方玉瓊吃了飯就說聲我走了。下樓開車去了健身會所。晚上吃了飯,玉瓊就拿了包,開車去健身會所去了。一直跳到9點,大家就散了。方玉瓊坐在椅子上卻不急著著走。李真看她坐著,就笑道:「方姐,你還不走」。玉瓊笑道:「我休息下,馬上就走」。玉瓊直等到人都走淨了,方起身來。環顧四周不見人。就緩步走到走廊上。看著走廊對面漏過來的光線,卻猶豫起來。玉瓊終下了決心走進了,於門外透過門縫望進去。   曹強正裸身在跑步機上飽步,那陽具隨著步伐抖動不止。婦人見了不覺心裡大樂,暗暗發笑。身子抖動不小心竟觸開了門。曹強扭頭看門開了先一驚,又眼見是玉瓊進來,不覺愣了。說道:「你還沒回家」。婦人笑道:「你在做啥」。   曹強眼見婦人穿著吊常裙,正是上周他給婦人接摩對所穿的。下擺裸露一雙豐滿的白皙的大腿,婦人胸前更是要命的波濤洶湧。不覺跨下那物昂然而起。婦人眼見就笑道:「你想什麼壞主意呢,看你的雞巴還都硬成什麼樣了。你是要耍流氓唆」。   曹強這才發覺自已全裸著身子,忙不迭轉身去取了短褲穿上。婦人大笑不止,玉乳顫動不仃。見曹強仍背身立著,就笑道:「轉過來說話,背著算怎回事。我可要生氣了」。曹強只得轉身面對婦人,方玉瓊見其短褲上帳蓬高高支起,笑道:「才怪,這是怎麼回事,翹成這樣子」。曹強哀求道:「玉瓊姐,你別逗我玩了。我可要被你玩傻了」。婦人撲哧笑道:「去你娘的,自己翹成這樣子,倒會賴人!」   曹強笑道:「那還不是看到你」。婦人笑道:「我幾時讓你翹成這樣子,你就這麼見不得女人嗎」。說著就手抓住短褲,扯開來要看。曹強就急道:「姐,你做啥啊,你饒了我吧」。婦人呸道:「什麼話,一個大男人,還要個女人饒嗎,我又吃不了你」。曹強就笑道:「我是怕姐又逗我呢」。婦人就笑道:「去你娘的,你就那麼可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玩意到底有多可逗」。   婦人淫心大興,竟伸手進去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根,曹強不覺叫一聲:「姐!」。   婦人笑道:「叫得不甜,不作數的」。婦人的手就把男人的陽具拿了出來,笑道:「倒是夠大夠長的一個東西」。說著,婦人竟手緊拽著男人的陽具就在屋子裡走起來,曹強無法,只得跟著婦人的腳步亦步亦趨,臉上卻是尷尬萬分,口中哀求道:「姐,放了我吧」。婦人卻大笑不止:「我這可是在溜寵物呢」。   ************雷龍在家中無事,就打開電腦。看到有新郵件,一看是秋天發的。打開附件一看,雷龍嚇了一跳。幾副圖片拍的都是一個女人,有洗浴的,有睡覺的。各個角度,照了婦人的奶子、屁股、大腿等部位。照片看不清楚婦人的面部,但能看到那女人身材豐滿,曲線誘人。   雷龍暗笑,這不會是秋天的媽吧。雷龍馬上就回復:「是誰,是你媽嗎」。   秋天這時卻一直等在電腦邊,立刻回復:「是我媽,你覺得咋樣。」   雷龍回復:「老實說身材不錯,奶子大屁股圓。你是咋拍的,她知道嗎」。秋天回復「我自有辦法,她不知道,我是偷拍高手」。雷龍回復:「看來你是用心良苦,你上手了嗎?」   秋天回復:「沒有,你有興趣嗎?」   雷龍看了心裡暗暗吃驚,回復:「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秋天回復:「我問你,你想不想和她干」。雷龍回復「咋說呢,不想是假話,只是那是你媽,你不會?」。秋天回復:「只要你夠條件,我可以幫助你干她」。雷龍心想這人倒是有趣,回復:「什麼樣條件」。秋天回復:「夠高,夠帥,夠強」。雷龍暗笑,這他媽的簡直是奧運口號啊,他回復:「我應該符合,我身高178,體重74公斤」。秋天回復:「你有照片和視頻嗎」。雷龍回復:「你是哪的」。秋天回復:「榕城」。   雷龍把自已的一張家常照和一張開車的照片發了過去。一會,秋天回復「你真是很壯啊,你的車很貴吧」。雷龍回復:「還好,我符合你的條件嗎?」   秋天回復:「如果是你本人的話,一定符合,你願意和我媽媽做愛嗎」。雷龍回復:「那要看情況,你為什麼讓我和你媽媽做愛,你是說著玩還的認真的,你有什麼條件嗎」。秋天回復:「如果你願意,我就可以想辦法幫助你,你到榕城來聯繫我就行。至於為什麼讓你和我媽媽做愛,很簡單,一是我不願意媽媽一直沒有男人來安慰她,我不願意她長期處在一種性飢渴的狀態,那樣對於她的身體還是心理都不好。而且我擔心有不良男人利用她的空虛寂寞而玩弄她。二是我作為兒子,不能和她做愛,但是我可以讓人替我與她做愛。你懂我這樣的心理嗎,也許有點變態。我的條件就是,你們做愛時,你要讓我進去看。我必須親眼看你怎麼和我媽媽做愛!」   雷龍回復:「那樣很爽嗎」。秋天回復:「你說呢,哈哈,想想我就受不了,你想好了到榕城來聯繫我」。一會秋天又發了幾張照片來,竟都是秋天媽媽日常生活的照片。婦人長髮盤起,外貌端正,笑容含蓄,身材豐滿。雷龍仔細看了後,卻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卻想不起來。   ************這日,雷尨去見了張美蘭說,想請她出面張羅,他想認李香菊為乾媽。張美蘭笑道:「咋,你認她當乾媽,為啥不認我」。雷尨笑道:「她長得很像我的母親,我自從見她第一面就有這個想法,就是怕她不願意,就全靠你了」。張美蘭笑道:「你別說就是有些像,你們倆有緣。沒問題。就是你找乾媽,你媽知道不,你跟你媽說了沒。雷龍笑道:「我媽才不管這些事情呢,她一天忙得很。要不還是你去和她說,我去說多半不行的」。張美蘭笑道:「行,我去說」。雷尨道:「你若說定了,通知我。我請客」。張美蘭笑道:「那是一定的。這事說成了,你可得好好感謝我」。   張美蘭下午就去雷龍家裡見方玉瓊,見了面張美蘭就說了雷龍認乾媽的事情。   玉瓊心想這事阿龍也不和自己商量,直接就找張美蘭來說。張美蘭見她不語,就笑道:「瓊姐,這香菊和你才真像親姐妹呢。長得一樣樣的」。方玉瓊道:「是嗎,我以前見過她嗎」。張美蘭笑道:「你應該沒見過,她是跟老公調過來的,沒幾年。她老公是轉業的幹部,聽說在部隊是個團長。多大的個子」。方玉瓊笑道:「你看著行就辦,除了雷龍找媳婦的事情,其餘的事情我不管他」。張美蘭道:「雷龍這孩子有腦子,又會說話。前幾天我還見他請卞市長吃飯,這孩子不簡單」。方玉瓊笑:「哦,我知道這事,老卞是雷龍他爹的同學,我和他老早就認識」。張美蘭道:「那好啊,以後有事我就找你」。方玉瓊笑道:「行啊,只要能辦肯定給你辦」。說笑了一陣,張美蘭就告辭走了。   張美蘭馬上又去找李香菊,李香菊聽後直搖頭:「那咋行,我和他家不熟。他一個大小伙子,又不是小孩子。不行,不行」。張美蘭笑道:「雷龍是誠心的,她媽也同意,他爸在外地,他認個乾媽,也就是多個走動。他家多有錢,你不是不知道。虧不了你的,你女兒也快畢業了,到時找工作雷龍沒準能邦忙。你別看他年紀不大,和卞市長關係好呢。卞市長和他爸是老同學,他家省裡也有人。關鍵是人家孩子和我說了,見你第一面就感覺特別親,說你特像他媽,長得像,說話也像。他媽我見過,你倆確實像」。   李香菊聽了為難道:「哎呀,這咋整。這孩子這麼說,倒難辦了。就算我點頭了,老姚和娟咋想」。張美蘭笑道:「那沒事,我去和他倆說。只要你點頭別人能說啥。你這人就是想得,多多好的事,小伙子長得多帥,又能掙錢。我想當他乾媽,他還不幹。就你還推脫呢」。李香菊笑道:「你要認乾兒子,憑你去。沒人攔你」。張美蘭笑道:「我沒那好運氣,比不得你。人家送上門來,偏又這麼好。真是氣死人」。李香菊笑道:「就你這嘴快,想想咋跟老姚娟說吧。我可告你,這倆有一個不同意,這事都算黃了」。張美蘭笑道:「你放一萬個心,我一准讓你收了這個帥兒子」。香菊笑道:「去你的,說得好像我求你一樣」。   一會,李香菊笑問道:「雷龍的媽咋那麼有錢」。美蘭笑著眨眼,湊近說道:「聽過一句話沒,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香菊道:「那你是說她變壞了」。美蘭笑道:「那倒不是,我是聽別人傳的。你可別跟別人說是我說的」。   李香菊笑道:「不會」。美蘭說道:「聽說她原來在榕城,和個男的亂搞,老公發現了就去捉姦。不想被那個姦夫打了個夠嗆,一下子就都傳開了。兩口子離了,方玉瓊在單位呆不下去,就辭職了。她到家房地產公司打工,結果被老闆看上了。你猜怎麼著,那個大老闆把她包養了,買了房子車子。過了沒多久被老闆老婆發現了,那個大老闆沒法,就給了她一筆錢。她就回雲城了。她是雲城人,回來後她做生意,做餐飲、服裝。整了不少錢。可能感覺錢也不少了,去年就把一些生意停了,留了家服裝店給龍打理。這雷龍也天生是做生意的料,才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子,結果越做越好。你說這做生意的本事也遺傳」。   李香菊笑著聽張美蘭說完,笑道:「怎麼聽著象電視劇,是不是真的喔」。   張美蘭訝異道:「這還能亂說,這可都是她朋友偷偷和我講的」。香菊便笑:「你那地方成天也不知道要聽多少人家裡的破事」。張美蘭笑:「那是,不是這家女的找相好,就是那家男的整小妹。聽得不愛聽了都」。二婦人說笑一陣,張美蘭告辭回家。   天色黑下來,張美蘭卻在麗人院坐立不安,直到卞市長一人就悄悄地到了麗人院,張美蘭忙迎前去。二人說會話,婦人就帶他上樓。在走廊盡頭打開了一間VIP房。這是個豪華包房,隱秘而奢華。   張美蘭給卞清倒了水道:「我己經安排好人了」。卞清笑道:「那麻煩你了」。   張美蘭道:「哪裡話,只要您滿意,完事後您從後門可以直接下去,您不想別人看到,這邊背街,很少人過的」。卞清過來一看,窗外憑空架了鐵質樓梯,下面過了馬路就是北街。平常人不注義很難察覺。卞清心道這婦人可真有心機,不是一般人啊。   張美蘭出去時將門帶上。過了片刻工夫,就上來一女,一直走到vip房推門而入,女人進來後就將燈光調喑。張美蘭走過來,附耳於門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得裡面女子嬌滴滴叫道:「哎呀,輕點啊」。張美蘭暗笑,心道這個卞市長還真是性急得很,就轉身離去了。   ************方玉瓊聽了兒子要認乾媽的事情,心裡就一直不是滋味。她心想我這親媽擺在這,又認什麼乾媽。可是被張美蘭來了一說,又不好反對。畢竟兒子願意,自已反對不免小氣了。方玉瓊左思右想總覺得不是個事。便打電話喊劉雨虹到家來。   劉雨虹一來家,方玉瓊就急急地說了雷龍認乾媽的事。劉雨虹就笑道:「這有啥。沒事的,你畢竟是親媽,誰爭得了。那個李香菊我認得,是個老實人。不會有什麼麻煩事情的。就是她老公是轉業回來的,人比較粗一點,反正你和他們也難得接觸。怕啥」。玉瓊聽了,這才心裡放下塊石頭。笑道:「你直到我是個急性子,聽不得事情。我也是一聽就有點急了,你這麼一說,我心就寬了」。方玉瓊就留劉雨虹在家吃飯,二人邊吃邊說笑。 第12章   週日,江湖賓館的飯廳中擺放著一個大圓桌,足可坐二十人。雷龍站在門口,小蟲和小竹一旁嬉鬧著。陸續有人來,雷龍忙著陪客人坐好。來的人中有楊麗敏夫婦、美蘭夫婦和姚鵬。李香菊的女兒姚娟沒有來。   已十二點了,大門外,張美蘭陪李香菊和方玉瓊出現了。眾人一齊鼓掌。李香菊穿了件白色套裙,頭髮盤起。顯得高貴逼人。雷龍忙迎上前去扶著李香菊進來。香菊笑著坐下。   大家坐好,張美蘭站起身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菊姐要收個乾兒子,雷龍找了個新媽。這是緣份,求不來的。我也很想認他當兒子,可他不幹。哈哈。   我沒那個福氣。大家今天來做個見證,菊姐以前沒兒子,可今兒過後她有兒子了。   雷龍從今後也有乾媽了」。   眾人皆鼓掌大笑。張美蘭又說:「老實說,我和雷龍的媽和菊姐都熟。這兩姐妹不僅長得像,說話辦事為人都像。所以我說雷龍和菊姐天生的緣份。這是求不來的。老天注定的。以後姚娟也有個哥哥疼她了,多好的事情」。說畢張美蘭過來牽了阿尨的手,帶到李香菊和姚鵬身邊。雷龍就跪下磕頭。李香菊忙把雷龍拉起,口道:「別,別。不興這個」。李香菊邊說,臉就紅了。眾人就哄笑。   一會陸續上菜,男人們開始喝酒。小蟲和雷龍頻敬酒,鬧得不亦樂乎。李香菊本不飲酒,今日也由不得飲了幾杯。已是紅霞滿臉。這場席直鬧了幾個鐘,方散去。雷龍將張美蘭、李香菊等人各送回家,方和母親回家休息。   第二天,雷尨給張美蘭、李香菊各買了一件套裝,一個金項鏈,另給菊買了一個金戒指,金手鑀。第二天就開了車親自送去,美蘭見了大喜,笑合不攏嘴。   吃了晚飯,雷龍冼浴後去了菊家。坐下後便笑將禮拿出。   李香菊見服裝甚喜,直說好看。姚一旁也稱好。待龍從包裡拿出金飾,李香菊卻收住笑道:「你這孩子,買件衣服就行了。買這麼貴東西幹啥。雷龍笑:「我孝敬乾媽您的,就一點心意」。李香菊道:「你還沒成家呢,我有戒指的,你心意我領下。別浪費錢」。一旁姚鵬取金鏈看說:「是鉑金的,得上萬吧。雷龍說:「沒多少錢」。姚鵬笑:「香菊,你收下算了。孩子孝順你,拿來了都,你不收傷了他的心」。   李香菊瞪了姚鵬一眼道:「我就是知道雷龍心誠,才不願收」。姚鵬笑:「這話說的,要不我先邦你收著。等以後龍成家,你給他不就行了」。說畢姚鵬把金飾一把抓了進裡屋去了。李香菊來不及攔,口道:「你做什麼」。見其已進去也無奈何,只眼看龍道:「看到了吧」。雷龍笑:「應該的」。李香菊無奈笑下:「錢財這東西害人」。   雷尨笑笑說:「乾媽,過幾天周未了。我想請你們去雲霧山玩,有時間嗎」。   香菊笑:「好啊,我們沒事的。週六娟也要回來」。雷龍笑:「那正好,妹妹我還沒見過。正好一起去」。李香菊點頭道:「就是,不過我提醒你。娟這孩子好是好,就是好玩好穿。以後她要是跟你要東西,你別答應。就說我不許」。雷龍笑:「妹妹和我要東西,我咋好推脫」。   李香菊道:「你給她是害她」。雷龍點頭稱是。李香菊道:「就說娟找工作的事,你能不能幫她下」。雷龍聽了笑著點頭道:「沒問題的。只要她不挑,雲城幾個局都有熟人。好安排」。李香菊聽了喜道:「那就太好了,雷龍這事全靠你了,別人我也不找了。你把你妹妹這事解決了,我就沒負擔了」。姚鵬一邊笑道:「看你說的。雷龍也別壓力太大了,盡力就行」。阿尨笑道:「沒事的,妹妹的事包在我身上。想當公務員也行,想去大公司也行,看她自己。香菊忙說,公司不去了,就當公務員多好。一個女孩子穩當些」。雷龍笑道:「行,想去哪個局到時和我說下,我去辦」。李香菊高興地笑了:「好,好,到時我問了她再告你」。吃了飯,雷龍告別回家去了。   *** *** ***連日的天空中彤雲密佈。在市北區的麗人院的門口,張美蘭坐著樹蔭下,只見街對面人員多起來,正訥悶間,卻見李小玉小跑著過來,見到她上氣難接下氣,言道張姐出事了。張美蘭不耐煩道:「慌個屁呀,你喘勻了再說」。小玉越發臉紅道:「真出事了」。張美玉鼻中啍道:「你個丫頭片子成天一驚一詐的,媽的,沒事也出事了」。小玉睜大眼急道:「不是不是,有炸彈,在迎賓大酒店,特警都來了,路口已經封了,不讓車過」。張美蘭聽了冷笑道:「炸彈?你娃兒亂俅說,哪來的炸彈,飛機才有炸彈」。小玉只急道:「你不信算了」。   兩人正說間,幾個穿警服的人遠遠走來,越走越近,見清走前面一個人是國字臉,粗眉,身子粗壯有力。那幾人走近店門,便看張美蘭等人。國字臉便道:「你們是附近的人?」   美蘭迎前道:「我是這店老闆」。國字臉盯著婦人,上下打量一番後緩緩道:「我們是刑警隊的,來處置緊急案件,你這有水嗎,我能進去坐會不」。美蘭笑道:「可以」。   三人進去後坐下,盧萍便倒水來。國字臉盯著婦人說:「我姓吳,叫吳強,這兩位是我部下,老闆娘貴姓?」   張美蘭笑道:「吳隊長啊,我姓張叫張美蘭。外面出啥事了?」   吳強道:「哦,有人詐錢,說有定時炸彈,要五十萬,酒店報了警我們就過來了,現在正在裡面排查」。張美蘭笑道:「有這樣的事,想錢想瘋了都」。吳強道:「可不,現在亡命徒可多,為了幾個錢啥事都敢干」。美蘭笑道:「有你們在,我們老百姓就放心了。你們很辛苦吧」。吳強道:「那是,要不你看我們咋這麼黑」。二人正說間,忽手機響,吳強接聽後便起身,三人走出店。美蘭送出,看著三人在拐角消失。   下午並無賓客,張美蘭便打發幾人先下班,明日早來。自己坐於房中,看著時間已到五點,便起身來對李萍說:「要不你先回去吃飯」。正說忽聽有人敲門,開門是吳強。吳強笑:「打擾你了。坐會行不」。美蘭忙笑道:「快進來」。二人坐定。盧萍過來倒水。美蘭道:「你回去吃飯,今天不會有客人了」。盧萍答應一聲便出門去了。   張美蘭便給吳強加水,說道:「咋樣,炸彈找到沒」。吳強道:「沒有,要等裝備。看來要折騰一夜了」。美蘭道:「那你倒有空了」。吳強道:「現在找彈沒我的事,就維持秩序。你要下班了吧,晚上開嗎」。美蘭道:「要開到十點,有客更晚」。吳強道:「那你夠辛苦的」。美蘭道:「你們也不易」。   那吳強便斜眼來看婦人,天熱,婦人穿得單薄,加之膚白,體胖。更顯得胸前一對大乳突兀,裙身緊裹肉體顯得豐盈飽滿。吳看著婦人胸口深深的乳溝,口中頓干,不禁嚥下口水,又聞得婦人身體傳來的肉香,早就是慾火難耐。   那婦人老於男女風情,見男人如此情狀,早心知肚明,不由心頭隱笑。又見得此男體壯貌端也有心結交。二人雖不語,卻眉來眼去,己是有了情意,婦人便低頭笑道:「吳哥,喝水」。吳強道:「好好,喝水」。眼卻瞄婦人身體,那婦人就起身來倒水。二人手卻拉住,婦人就咧嘴笑道:「吳哥,你這好好的摸我手做什麼」。吳強笑道:「妹子,你這一身的好肉」。說畢就將手去一把摸住婦人的屁股,婦人卻就轉身閃開笑道:「做什麼,大白天的摸女人屁股,好不要臉,還是警察呢」。吳強笑道:「我們還真是有緣,你長得好誘人,我是真喜歡你啊」。   說畢一把將婦人身體拉近。婦人就笑:「見到人家媳婦就說有緣,虧你說得出口。你這警察就這麼當的,你這大雞巴幹了多少女人了」。說著就下手去掏男人的鳥,一把抓去。卻是一手把握不住,心道好大個鳥。那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上手就去摸婦人的大乳,兩人就勢抱成一團。一陣激吻亂摸後,二人喘做一團。婦人喘道:「吳哥,這兒不方便,到我家裡去吧」。吳強道:「你家裡方便不」。婦人笑道:「沒事的,今天就我一人在家」。於是二人就整理好衣物把店門關好徑直去了。   到了家中,婦人打開了電視就說:「你先坐一下,看會電視,我去換下衣服」。   說完,轉身婦人就去裡面,片刻聽到一片水聲。吳強暗想,這女人是不是去洗澡了,又不敢起身去看。只好坐著等。一會抬頭見美蘭在身前笑盈盈地望著他。此時她竟換上了件睡衣,薄薄的衣服裹著她豐滿圓潤的肉體。看去全身曲線畢露,胸前潔白如玉的肥乳如小山樣挺立。   吳強看得一時呆了。婦人見吳強緊盯著自已的身體看得發呆暗自得意。怎麼了,婦人淺笑。男人覺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臉不禁一紅。又看著婦人的一身好肉,忍不住就下面突地硬起,褲襠處撐起好大包。婦人笑道:「吳哥,你的小弟弟怎麼了,咋翹起來了」。男人就急起身抱住婦人的肥腰,一陣亂摸亂親。   婦人就大笑:「你幹什麼,討厭,不要啊!」   男人把張美蘭扔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去解張美蘭襯衫的扣子,張美蘭看著男人怒髮衝冠的陰莖紅通通的青筋暴起,就脫下了睡衣,男人一邊來回撫摸著張美蘭豐滿肥嫩的大腿,一邊把婦人的胸罩解下,肥碩的乳房一對乳頭已經挺立了,吳強低頭含個乳頭吮吸著,用手把婦人的內褲拽了下去。   吳強把婦人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男人腰一挺,插進去大半截,婦人不覺雙腿肥肉一緊,不禁哦地浪叫一聲,肥嫩的屁股就隨著男人的插入不停晃動起來。婦人左腳翹在男人肩頭,一對雪白的大乳不停地抖動。   男人喘口氣,把婦人的肥嫩大腿放下,拍拍婦人的大屁股,把婦人的腰抱了起來,婦人心領神會地翻過身如狗樣趴在床上。婦人轉身時,男人陰莖卻未拔出,旋轉的刺激讓婦人不由身體哆嗦,一陣輕吟。美蘭跪趴在床上,兩條肥白大腿微微分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來,腰向下彎成曲線,桃源洞口大開。男人就用手指插入,笑道:「你已經流得不成樣子了。」   婦人口中就浪叫道:「討厭,我不要你說,我要你幹我!」   男人就立到婦人身後,手握住婦人大乳,將玉莖插入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啊啊,婦人整個臉伏在枕頭上,屁股地向後極力配合男人抽動,口中發出浪叫。 第13章   週六一早,雷尨就和方玉瓊說自己出去玩,明兒才回來。方玉瓊嗯一聲,道:「你開車小心點,別那麼快。你今年修車就花了多少,也不長記性」。雷龍就笑著上前來抱住方玉瓊肩膀,說道:「我曉得了。媽,你身上好香,好好聞哦」。   說著就探了頭在婦人身上到處聞。婦人就拿手揪了雷龍的耳朵,笑罵道:「我讓你聞,娘的。你屬狗的啊,我又不是肉包子」。雷龍就討饒不停。   婦人才鬆了手,雷龍就跑到門口,笑道:「媽,你不是肉包子,可比肉包子還誘人呢。不說別人了,我就想咬一口吃吃,味道一定好極了」。婦人就撿了桌子上一本雜誌扔過來。雷龍大叫一聲:「暴力啊!暴力!」   推了門就跑,只聽得書就重重地砸在門上。雷尨吐下舌頭,心道好懸好懸。   雷龍帶了狼狗阿花,下樓來開了車,到了李香菊家。李香菊忙開門讓他進去坐了。李香菊笑道:「你準備好了」。雷尨點頭道:「是」。李香菊笑道:「哎呀,咋天我忙忘與你說了。老姚他出差去了,娟也沒回來。她說去朋友家玩。你說這咋整,就咋倆還去嗎?」   雷尨笑道:「我和我媽說了明天才回家的。我都準備了,吃的,喝的,野營帳蓬也帶了。乾媽,你別是打退堂鼓了吧」。   李香菊猶豫一會說道:「那行,我和你去。不過別在外邊過夜了,我有點怕」。   雷龍笑:「到時再說」。李香菊便起身,「那我準備下,需要帶點啥」。雷龍笑:「你就帶點貼身衣服,化妝品啥的。其餘的我都有」。李香菊說:「那行,你等我會」。婦人進屋關上門。   許久房門打開,婦人走出來。雷尨眼前一亮,只見婦人上穿件T恤,下穿牛仔短褲,雪白豐滿的大腿引人眼球。李香菊見雷龍看呆了,笑道:「啥小子,沒見過啊」。雷尨回過神來忙說:「沒見過,頭一次見你穿牛仔短褲」。香菊得意地眨眼道:「那你可是開了眼了」。   二人下了樓,雷龍扶婦人上車。車子穿過城市向雲霧山方向駛去。到了繡水河邊,雷龍把阿花放出來,他在河邊搭好兩個蓬子。李香菊就到河邊看風景。   繡水河邊一簇簇長著齊人高的茅草和一些樹木。遠處是起伏的群山,連綿不絕的綠色。繡水河河水緩緩地流動著,清澈見底。風掠過水面激起一片漣漪。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莫名的香氣。李香菊不禁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呼出。   雷龍把車裡的東西搬下來,擺好小桌子,兩個躺椅。這時己經十點了,陽光熾熱起來。雷龍把太陽傘打起。李香菊也回來,笑道:「這裡空氣真好,熱起來了」。雷龍道:「乾媽,你來休息會」。李香菊就坐躺椅上,雷龍拿毛巾遞去,香菊就拿了擦汗。雷龍笑:「你要想涼快,有兩個辦法」。李香菊笑:「啥辦法」。   雷龍:「你可以到車上開起空調,也可以下河游泳」。李香菊聽了一笑:「你還準備游泳,我可沒帶泳衣」。雷尨笑:「沒事,我給你帶了。放你帳蓬裡了。你忘了,我是賣服裝的老闆」。李香菊不好意思地一笑。   雷龍心知婦人害羞,便道:「太熱了,我得下水了,乾媽你也快點」。說畢轉身入帳,阿花叫喚著也鑽進去。李香菊看雷龍進帳,心知他是換泳褲去了。不知為何心怦怦亂跳,一陣陣地感到焦渴。一會雷龍出帳,香菊一眼□去,雷龍全身上下僅腰間穿一白色泳褲,而這泳褲卻很性感。   李香菊見阿尨胸肌寬厚有力,腹肌條條鼓起。已是有些害羞,待雷龍下水時不覺滿面羞紅。心暗道,這個雷龍真是亂開玩笑,純粹拿我開心。想想又發笑。   這個乾兒子故意穿這樣,莫不是要勾引乾媽哦。那可笑死了,我都四十了,他還對我還有興趣。別是我自個胡想。這孩子也許就是和我開個玩笑,我還當真了。   婦人好一陣胡思亂想。正在恍惚那邊雷龍喊:「乾媽,快來游啊。涼快得很」。   李香菊忙應一聲:「好,就來了」。起身來只覺渾身是汗。轉身入帳,裡面放一大包。打開來卻見裡面有T恤、短裙、花露水、蚊香,物品甚多。找到泳裝時打開來,李香菊臉紅了。這是件白色三點式泳裝。   李香菊心道,雷龍開玩笑是沒頭了,這孩子真是氣人,這咋穿,穿了羞死人了。又一想這天熱的,這泳裝雖透總也遮住地方吧。不如穿了試下。想好便脫了衣褲將泳衣穿上,上下一看倒也能蓋住。羞了一陣,一跺腳鑽出帳。龍伏在河邊緊盯,直到婦人出來才舒口氣。他擔心婦人萬一不穿,那不就馗尬了。今天玩笑有點開大了,他有點後悔。   正游間,岸邊出現十幾個男女,邊說笑邊看河裡的男女。李香菊羞怯,身子沉在水中不敢露出。雷龍見狀忙游過去扶住婦人。李香菊含笑看一眼雷龍。雷龍見了只覺心中一股暖流湧過,那眼神那麼溫柔多情。他更加後悔自已心中總存輕薄之意。乾媽對於自己的舉動一點不惱,反而是溫柔對已。那溫存眼神像極了母親,包容自己犯下的一切過失,捨不得說一句責備的話。   雷龍手扶住婦人腰肢,李香菊把手輕放在雷龍肩頭。雷龍只覺手觸處柔軟如綿。而香菊放在肩上的玉手卻如過電般。李香菊看著岸邊的人皺眉道:「雷龍,你去拿條浴巾來。媽不想讓別人看」。阿尨應聲游上岸去。他一出水,岸上男女不由哦了一聲。女人們更是眼中帶火地盯著龍雕塑般身體。雷龍取了浴巾扔給香菊,婦人褢了身子,從水中上岸。岸上一女不由輕聲道:「這人皮膚真好,好白啊」。   傍晚,李香菊坐著看河水,雷尨在河邊釣魚。那些個青年男女有的在河邊漫步,有的在聽音樂。這些年輕情侶緊偎著,不時擁抱親吻。香菊眼見了心中不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雷龍這時提了水桶過來:「看,我釣了不少」。李香菊笑:「你真行」。阿尨看看四周:「乾媽,我們轉轉去」。李香菊低聲道:「哎呀,算了。你看這些年輕人又摟又抱的,真是」。雷龍笑:「這是別人的自由,不想看你閉眼就是」。李香菊佯作生氣狀:「去你的,倒是我不對了」。說完又笑了。   這時一對情侶走近,「二位,我們組織舞會,請你們參加可以嗎」。香菊面露難色。雷龍卻一口應承:「行,我們馬上來」。香菊埋怨道:「你也不問我就答應了。我一把年紀和你們年輕人混」。雷龍笑著將婦人拉起。說:「你不說誰敢說你不年輕。記住。今晚你是我女朋友、別露淊了」。李香菊聽了心急,舉手輕打下雷龍胸口,柔聲道:「去你的,嗐說啥呢。沒大沒小的」。雷龍佯作痛狀,「哎呀,好痛」。李香菊一怔,自己沒使勁居然打痛他了。忙柔聲道:「咋,哪痛」。阿尨咧嘴道:「胸口」。李香菊近前來,玉手軟軟地撫在雷龍胸肌上,柔柔地按捏。柔聲道:「好點沒」。雷龍一抬眼就看到婦人高聳雙乳間的深深乳溝,耳中聞得婦人體香醉人。不覺如癡如醉了。   李香菊揉了一會,見雷龍不動。抬頭便見雷龍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已乳房,而且竟然看呆了。不由臉飛紅,又羞又怒。舉起粉拳打在雷龍的胸口。雷龍不由痛叫聲:「哎喲」。婦人見其被打疼了,轉怒為喜。撲哧笑出聲,柔聲道:「叫你不老實,眼晴亂看啥呢」。阿尨笑道:「不行,你打我兩下了我要報復」。說著就欲拉住婦人。香菊一閃身,忙扭腰擺臀地跑開。雷龍便追去。   婦人體胖,跑起來一對雙乳就如白兔般跳動,下身又著短褲,雪白大腿在落日央照下分外奪目。婦人這一跑不打緊,四處的男女都扭頭看過來。男人們更是看得心潮澎湃。雷龍身高腿長,原本輕易就可追上。卻有心讓婦人多跑一會,就故意放慢腳步。   婦人跑了幾十米,就已氣喘吁吁。忽仃下腳步,手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立住。   阿尨在後追,不及收腳。哎喲一聲,身子竟撲在婦人身子上,眼見婦人要頭著地。   雷龍左手緊抱住婦人,右手一撐地,自已側面著地一滾。而婦人緊緊壓在了雷龍的身體上。雷龍右手一陣痛後,便覺胸口壓上了兩個軟軟的肉球。婦人的口也幾乎就在眼前。自已的手正按在婦人腰間。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婦人沒有及時起身。她怔怔看著雷龍的眼晴,那裡有火樣的激情。她的雙乳壓在雷龍胸膛,她能感覺到那強硬的胸膛。她甚至感覺到有雷龍的硬物正在頂她的腹部。雷龍沒想到婦人會呆著不動。他微微一動,婦人的肉體就軟軟地再他身上搖動。他的陽具已經無法抑制地勃起了。一會,婦人起身了,她拉起雷龍,細心地給他拍打身上的塵土。   火點起來,嘈雜聲四起。李香菊和雷尨站在火邊,火光央亮了每個人的臉。   雷龍把手放到香菊腰上,李香菊輕扭身子,眼輕柔地看看阿尨。阿尨笑著盯著她的眼,手堅定地攬住婦人腰肢。香菊臉微紅,她悄悄看四周見無人注義,便舒口氣。任憑雷龍手在她腰上輕撫。   入夜,雷龍帶香菊進入帳篷,笑道:「晚上怕了,就到我帳裡來」。香菊手拍下雷龍的頭:「想得美」。雷龍笑出去了。半夜裡天空響起炸雷,閃電照亮山谷。大家紛紛從帳裡鑽出來,李香菊也被驚醒,睜開眼雷龍鑽個頭進來:「乾媽,要下暴雨了,你要不到車上睡吧。我已經整好了」。李香菊起身來上車,見裡面後排座椅己放平,鋪了墊子床單。阿尨說:「咋樣,還行吧」。李香菊爬進去,躺下笑:「還行挺寬敞的」。   這時外面急雨落下,越下越大。雷龍坐到駕駛座,將座椅放低,就躺下。李香菊笑道:「要不,你也來後面躺會,後面還寬,容得下」。雷龍笑道:「不用了,我就在前面睡,兩個擠後面,都休息不好」。婦人笑笑,就不說話了。第二日一早,雷龍就開了車和李香菊回了雲城。 第14章   一早,雷龍跑完步回到家裡,打開音響。跌坐到沙發上。樂曲在屋裡迴盪,雷龍的嘴裡叨著煙。雷龍坐在那裡,靜靜的他想起了很多人和事,更多是女人。   從少女到中年女人,從阿蘭、菊、美蘭、阿麗、盧萍這些女人,像電影膠片樣出現在眼前,既真實又模糊。那些言語,歡笑,忽遠忽近,似乎在耳邊,又好像在遠處,亦真亦幻。   這時手機鈴忽然響起來。雷尨被嚇了一跳,待細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他便不接聽,只任憑它響。估計是打錯了,或是騷擾電話。他接過幾次,都是推薦股票的。他都直接掛了。這個陌生號碼卻異常執著,連續不仃地撥打著。他的手機也不仃地響。   雷龍終於接聽了,傳來的是女人的聲音,軟軟的。「龍哥嗎,我是姚娟」。   姚娟,雷龍坐直了身體,她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他清下喉嚨說道:「阿娟啊,有事嗎?」   姚娟道:「你忙嗎?我打攪你了吧?」   雷龍道:「沒事的」。姚娟道:「是這樣,我媽想去游泳,聽小蟲說你游得好,想約你一起去,有興趣沒?」   雷龍道:「好啊,我也正好想去。你們去哪游?」   姚娟道:「我們計劃去東郊水庫。那水質好。人少。」   雷龍道:「可以。啥時間,要開車吧」。姚娟道:「週六上午,我給你打手機。開兩台車吧,你把小蟲帶上,我帶一家人」。雷龍道:「沒問題,再帶點吃的,整燒烤」。姚娟道:「我準備了一些吃的東西」。雷龍道:「好,到時聯繫」。   雷尨無事,就去了麗人院。只見范麗在櫃檯後呆坐。此時已是正午,陽光正烈,店中開了空調,卻也令人欲昏睡。雷龍慢步近前,范麗朦朧只覺有人摀住自己雙目,待掙扎開時,卻見是雷龍,便轉怒為喜道:「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雷龍道:「怎麼就你一人,你老闆呢和其他人呢」。范麗道:「她回家休息了,昨晚打了一夜麻將」。雷龍道:「哦,那盧萍呢,沒上班?」   范麗道,就知道你要問她」。雷龍瞇眼道:「咋這麼說」。范麗道:「誰讓別人是美女,男人惦記啊」。   雷龍笑道:「小丫頭亂說話,我可不惦記她,我只惦記你」。范麗不屑道:「切!說這些,鬼才信,你當我瓜啊」。雷龍笑道:「小丫頭,長脾氣會訓人了,幾天不見嘴巴利索多了,一套一套的」。范麗道:「切!你當我瓜的,你和盧萍兩個人親嘴,別人沒□見,我可瞧見了,嘿嘿,你小心我告訴蘭姐,到時你可慘了」。雷龍正色道:「你可別胡說,我幾時和她親嘴,你亂說話可要當心,不是鬧著玩了」。   范麗見其急了,忙道:「尨哥,當我沒說,你咋認真了」。雷龍緩色道:「這就對了。記住管住自已的嘴」。范麗低頭不語。雷龍道:「你讓我怎麼信你」。   范麗道:「我保證不亂說話你相信我」。雷龍道:「你光口說不行,你得讓我相信你不會亂說」。范麗就道:「那你說那怎麼樣啊」。   雷龍就笑著上前,將女人頭抱住,口上去對了個呂字。女人卻掙扎不得。雷龍又將女人弄趴在桌前。范麗不得己,只得趴在桌邊。雷龍心裡覺得好笑,摸弄到她的乳房和大腿,她的身體開始顫抖了。雷龍就立在女人身後,用手將女人裙子撩起,拉下女人粉色內褲,當雷龍的手指觸及范麗那細毛茸茸的肉桃兒的時候,范麗不由得縮了一下,兩條粉腿緊緊地夾住。女人頗有趣,男人輕輕一摸就屁股哆嗦抖動,雷龍看了心中大樂。就將手指插入,幾下女人的洞中竟流出水來。   雷龍笑道:「你犯騷了,我還沒咋的,你就水漫金山了」。范麗羞紅了臉不語,只是輕搖粉臀。雷龍從褲中掏出陽具來慢慢插入,女人連聲叫喚:「慢點,撐著了」。雷龍只得徐徐而進,待女人慢慢適應了才滿棍插入。雷龍就抱住女人屁股慢慢抽插起來,范麗就緊閉雙眼,口中噢噢叫喚不停。雷龍逐漸加快,抽插了幾百下,最後一洩而出。范麗小心擦淨。   雷龍臨走時對陸麗道:「你週末有事沒,我們要到雲霧山去玩。你如果想去,給我打手機」。陸麗低頭道:「再說吧,你今天把我搞得好累」。雷龍笑道:「我還不累你倒累了。才怪」。陸麗低首不語。雷龍見狀嘿嘿一笑,推門出去徑直開車走了。   吃了晚飯,雷龍聽說張美蘭在歌城。就開車過去,在歌城門口仃好車,便接到張美蘭手機,告其到二樓雅一。雷龍幾步跨上台階,二樓過道中傳出陣陣樂聲和人的尖叫聲音。推開門,裡面很暗。巨大的聲響撲面而來震耳欲聾。美蘭在一角向他招手,雷龍走近坐下,慢慢適應了暗光。環顧一周,不僅有麗人院的女員工,還有四五個年輕男子。   激烈的樂曲響起,四五對男女相擁在場中隨曲扭動。不時尖聲大笑。美蘭也受感染,拉著雷龍站起,到場中。頭上射燈轉動著,變幻色彩,明喑交織錯落。   雷龍抱著婦人的腰,將婦人拉緊。這時光線更暗淡了,近處也變得模糊起來。婦人緊貼在他身上,肥乳如綿樣壓住胸口。雷龍下手去抱住婦人屁股,狠狠壓向自已下身。婦人便覺男人的下體硬物就頂在自己下腹部,不禁情慾難禁,伸手抱住雷龍的頭,湊上去咬住男人唇捨。二人如膠沾住一樣緊擁在一處,隨舞曲搖擺著身體。   二人休息時,走出歌房。在外面坐下喝酒,雷龍想起剛才見場中幾人瘋狂地搖動身體擺甩著頭。雷龍道:「那幾人瘋了吧,那麼搖頭」。張美蘭附耳道:「吃藥了」。雷龍怪道:「藥這麼好找」。美蘭道:「到處都是,只要有錢。你想要我給你」。雷龍道:「你害我?」   張美蘭笑道:「知道你不會,逗你的。那玩意別玩,玩上了就脫不了手,有錢也遭不住」。雷龍道:「怎麼還男的」。張美蘭道:「你不也男的」。雷龍道:「那幾個啥人」。張美蘭道:「小麗男朋友帶來的。聽說有一個是老闆,很有錢呦。就是土氣點」。雷龍道:「幹啥的有多有錢」。美蘭道:「挖礦的。聽說開來兩台車,在樓下。一台寶馬,一台保時捷,你說他有錢不」。雷龍笑:「那是有點錢」。婦人道:「這個人挺不簡單的,聽說是從大山裡出來,後來到榕城打工,還要過飯,被人打得很慘。後來不知道咋的整到個礦,就發達了」。雷龍道:「他怎麼就能搞到個礦」。婦人道:「不清楚,所以說他的本事大,一般人肯定是不行。」   張美蘭道:「你股票最近如何」雷龍道:「湊合吧,最近忙沒咋管」。美蘭道:「聽說你爸回來了」。雷龍道:「你消息靈通啊,才回來你都知道了」。張美蘭道:「佩服吧,還聽說帶了個美女,你爸夠風流的」。雷龍道:「這我不清楚,你中央情報局的,是不」。美蘭道:「「比那還厲害些,哈哈,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這話有道理」。雷龍道:「我沒啥錢也壞」。美蘭道:「你比我有錢,你爸總要給你些錢花。你畢竟是他兒子,還有遺產,你好日子在後頭」。雷龍道:「我一直沒在他身邊」。張美蘭道:「你別這麼想,等你爸老了,他想法就變了。會在乎兒女的。畢竟是骨肉」。雷龍道:「說不清,不知道他咋想的」。   *** *** ***週六一早,方玉瓊等雷龍起來了,就問:「你今天有事沒?」   雷龍說:「我沒啥事。不過我明天要去榕城,有點事要辦」。玉瓊說:「那你和我回家去下」。   雷龍一臉難色道:「媽,你真要回啊。那個路太爛了,到處是炕,要開幾個小時。還傷車子」。玉瓊說:「用你說,老娘是瓜的,這都不知道。正因為路不好,才讓你送我。你的車是越野的」。   雷龍笑道:「那我要是不去,你會怎麼收拾我」。婦人就冷笑幾聲道:「估計你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雷龍就哭喪個臉道:「那我求你現在就把我結果了吧」。婦人笑道:「想的輕巧,吃個燈草。你以為老娘沒招整你,到時間只怕你哭都哭不出來」。雷龍聽了,就把身子整個靠到母親身子上,哭泣道:「那你還是結果了我吧」。婦人哪裡承得起雷龍的身體,早被壓得坐到沙發上。手就狠狠地拍打雷龍光著的脊背,口道:「好嘛,那老娘現在就打,看你知道疼不」。   打了不一會,婦人卻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卻見雷龍沒事人一樣,還在嘻嘻作笑。   婦人就一腳踢在雷龍的屁股上,口罵道:「去你娘的,現在長大了,老娘也打不動你了」。方玉瓊見雷龍堅決不去,也沒無法,只好說那改下周去吧。   雷龍到榕城便打開手機QQ,給秋天發訊息說自己到了。秋天回復:你到玉林路口沁香茶樓。雷尨便趕去上了。二樓堂中散坐幾人,不知秋天在哪。雷龍手機上現出訊息:你到靠窗口桌子坐下。雷龍走去坐下,摘了墨鏡四下看了。卻沒有什麼發現。雷龍手機上現信息:我已看到你了,你是照片上那人。告訴我你身份證。   雷龍回復:這麼麻煩,我有戶口本,你可以查證。秋天回復:那更好,我馬上到。   一個中等個子,戴墨鏡,穿黑T恤的少年從後走了過來,逕直坐到阿尨面前。阿尨的戶口本、身份證、駕照早放桌上。   少年認真看了,笑道:「我是秋天,你是龍哥吧」雷龍笑點頭:「你姓啥」少年說:「我姓趙,叫趙武」說著取了墨鏡。雷龍看清這是個臉龐清秀瘦弱的少年。   雷龍笑:「接下來咋辦,你想好沒」趙武笑:「我都想好了。中午,我帶你回家,就說你是我同學的哥。我們一起吃飯喝酒,我會在湯裡放藥。你注義別喝,我媽吃藥後你就干她」雷龍道:「那你媽醒了要鬧咋辦」趙武笑:「不怕,我想好了。第一,我媽很久沒和男人干,很騷的,我知道她經常手淫。第二,你這型男人她喜歡的。她喜歡又高又壯的。第三,如果她要鬧,我就出面勸她,她臉皮薄。看到我知道你們干了就不會聲張,頂多做下樣子」雷龍點頭道:「你說的有理」趙武得意一笑,道:「你和我媽發生關係半個小時後,我媽就應該醒了。那時候你一定要抱住她,而且你和我媽都必須光著身子。我會把你們的衣褲都拿走。因為她裸體就不好大鬧。如果她哭,你就說你喝多了,請她原諒。如果她不吭氣了,你就去挑逗她,如果她不反抗,你就幹她。如果她反抗,你就發信號,我就進屋。   我進去後就會罵你們亂搞。你要裝著保護我媽。我媽見我發現了,一定很羞愧,她就不好發火了。這樣暫時就不會有事情。我會給你們拿準備好衣物穿,都是比較暴露的。我們一起說話時,我會在我媽喝的水裡下春藥。你就說你要回去,看我媽的反應,如果她不主動留你,我就會說你怎麼搞完了就跑,是不是一夜情啊。   你就說不是,然後你就留下。你就去主動挑逗她,而且要當著我的面,直到我媽適應了為止。十分鐘後,春藥就起效了。那時你就再幹她。晚上,你們就在臥室睡覺。那時我媽已經接受你了,你可以再干她一次。這次她的完全清醒的。而我要全程錄像」趙武說完後,喝了一大口水。眼睛放光。雷龍聽了震驚不已,這幾乎是個完整計劃,不知道他想了多久。   雷龍隨著趙武上樓心裡忐忑不安。趙武開門進去時便聽到一個婦人軟軟的聲音,「誰啊,小武嗎」趙武忙應一聲:「是我,媽。」   雷龍見個婦人從臥室出來,神情懶洋洋的,身上穿著粉色的吊帶睡裙。那婦人一看到雷龍不覺愣了。   趙武忙笑說:「媽,這是雷龍。是我同學的哥哥。今天來榕城辦事,想在我們家休息一晚上」婦人緊盯著雷龍看,笑道:「你同學的哥哥真高啊」雷龍進來坐在沙發上,看屋子不大卻十分潔淨。趙武打開了電視,又給雷龍倒了杯水來。這時婦人已取換了身蘭色短裙,逕直到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趙武對雷龍說道:「看到沒。有戲了。」   雷龍不浯。   趙武又說:「她換衣服說明她想給你好印象,看來不需要什麼藥了」吃飯時,婦人笑道:「雷龍,你要喝酒嗎?」   雷龍笑道:「好啊,我們一起吧」婦人嫵媚一笑:「好吧,我陪你喝點」趙武就說:「我也想喝」婦人看了他一眼,說道:「小孩子喝啥酒」雷龍笑道:「喝一點也不問題不大,小武也快成年了」婦人聽了一笑,頭低著想一下道:「好吧」趙武就哦地高興地叫起來。   三人喝著酒,慢慢的趙武就紅臉了說:「暈了,我得去躺會」婦人笑道:「不叫你喝你要喝,休息去吧」趙武起身走了。   婦人笑道:「不如我們到沙發上坐著喝」雷龍說好,便拿酒和杯子放茶几上。   婦人笑道:「你多大了」雷龍道:「我二十七了」雷龍故意把自己的年齡說大些。   婦人笑道:「多好,年輕多好」雷龍就眼看著婦人,笑說:「好熱,我可以脫嗎」婦人愣了一下,低頭一笑輕聲說道:「隨你便」雷龍脫了短袖。婦人眼睛看著男人裸露的胸膛,不覺得就變得火熱了。   婦人斜眼看著雷龍,笑道:「我也喝熱了」說著就撩起了裙角,露出一段豐滿的大腿。婦人一邊笑,眼就迷離起來,身子就向雷龍倒過來。   雷龍忙扶住她,說道:「你醉了」婦人喃喃自語:「我沒有喝多,沒有」雷龍便扶婦人進屋躺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婦人玉體橫陳,雷龍就去把婦人的裙子撩起,一眼看去嚇了一跳。這婦人竟然沒有穿內褲。雷龍暗笑,手去撩撥婦人的陰處,卻摸出了手的淫水。雷龍見其始終沉睡,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就出來找趙武,發現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雷龍就到沙發上睡覺。半夜,雷龍朦朧中只覺有人在摸他的身體。瞇眼看卻是那婦人。雷龍心道這騷貨還真是憋不住了,要強姦我啊。那婦人正飢渴難耐地將雷龍的陽具掏出來,搓揉直到脹大起來,拿住他的肉棒套動幾下,伸過頭一口就含了龜頭,用舌頭舔著,舌尖在馬眼上舔。雷龍感到好舒服,不禁動了下身子。   婦人見雷龍睜開眼笑便含羞輕聲道:「快閉上眼睛,我不許你看」雷龍一笑就閉眼。婦人用力吸吮著,併吞下整條肉棒,一邊舔一邊用手套動肉棒,另一隻手在陰囊處玩弄兩個睪丸。   雷龍笑著道:「我忍不了了,你太厲害了」婦人嗯一聲,繼續吃著他的陽具。雷龍就起身來,用手按住婦人的頭,肉棒就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婦人口中就發出「嗯嗯」的呻吟聲。雷龍在婦人全身到處親吻。他吻婦人的臉、乳房、大腿、屁股。他的舌頭鑽到婦人的肉縫裡,舔婦人陰道口的小肉粒。把舌頭伸入陰道裡攪動,直弄得婦人豐滿的身子顫動不止。   婦人起身來騎到他身上,用手扶住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然後一上一下地坐弄,用力地在他的身上扭動著肥嫩的胴體套弄著。雷龍伸手到兩個人的下體交會處去一摸,才知道她那肥美的陰處象吸盤樣把陽具吸進吐出地吸吮著,婦人的淫液已經流到他的屁股上。   雷龍將婦人放躺在沙發上,將婦人豐滿的大腿抱在肩頭。陽具插入後緩緩地開始抽送,婦人咬牙將臀部向上迎合著,雷龍動作也越來越快。婦人就空中不停地嗷嗷低叫。雷龍這時也是箭在弦了,將龜頭深深地插入她的底部,突突地噴入了大量精液。婦人一陣肉緊地把他緊緊抱住,忍不住壓低聲音浪叫起來。   良久,婦人才把雙臂放鬆,讓雷龍把陽具從她的陰道裡抽出。她那可愛的洞眼被他灌滿了白色的漿液。婦人懶洋洋癱軟在床上,雷龍靠過去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大腿。二人談笑了一會後,雷龍與那婦人擁抱親吻一番後,就匆匆告別。   ***    ***    ***    ***這日,雷尨閒得無事就開車去了麗人院。卻不見陸麗上班,就去問盧萍她哪去了,休假了嗎。   盧萍笑:「你這麼關心她,她都沒告訴你」雷龍笑:「我關心她個屁」盧萍道:「別人現在出息了,攀上個老闆,還用得著出來打工」雷龍道:「老闆,她還厲害,看不出來啊」盧萍道:「哎呀她運氣好唄,瞎貓撞上死耗子了」雷龍道:「羨慕得很吧」盧萍哼道:「我羨慕她,有錢又咋的,土財主一個。肥得像頭豬」雷龍道:「那你認識了」盧萍道:「見過一面。有次在歌城唱歌,那人還請我跳舞。一身的□味,真是受不了」雷龍道:「你是說挖礦的,劉老闆劉全是吧」盧萍道:「就他啊」雷龍道:「那劉老闆,他不是阿麗男朋友的朋友嗎,阿麗怎麼成劉全的人了」盧萍道:「這有啥奇怪的,人往高處走,也沒準阿金主動讓位」雷龍道:「夠亂的」盧萍道:「哎呀,這不很正常嗎,現在這樣事情還少嗎。少見才多怪,多了就平常了」雷龍笑:「還說不羨慕」盧萍道:「錢是好東西,不過得有錢運」這時張美蘭從二樓走下來道,邊走邊笑道:「你倆聊啥呢,那麼親熱」雷龍道:「說的啥子話哦,用詞不當啊」美蘭笑道:「臉都快湊到一塊了,還不親熱啊」盧萍笑:「我們在說阿麗」美蘭道:「哦,說她啊」***    ***    ***    ***週末,當雷龍和小蟲到水庫時,看到婦人們已到了。小蟲就說道:「來四個女的」雷龍道:「四個?不說三個嗎」四個女人中多了美蘭的女兒,雷龍很久沒見過了,幾乎認不出了。長高了,也長胖了,發育成熟多了。   張美蘭看著雷龍走近,笑道:「你們咋才到」雷龍道:「吃早飯耽誤了時間」姚娟與張小玉手拉手站在車旁,小玉便看雷龍。   張美蘭道:「這是雷龍,你喊龍哥。這是我女兒小玉」二人笑著點點。   姚鵬說:「你們幾個女的咋安排的」李香菊道:「我們要去游泳,你們要幹啥」鄭海清道:「我這會不想游,這樣我和老姚去坐船,你們先去游一會我來找你們」兩個男人便徑直向碼頭走去。   張美蘭不悅道:「每次出來都這樣,老是自已玩自己的」香菊笑道:「沒事的,他們一起好聊天,我們玩我們的。他們玩得沒意思了就會來找我們了」於是大家就各自取了衣物一齊走到游泳中心。這是專門開闢的一片水域,由淺到深,水清亮見底。人不多,偌大的範圍只有六七個人。   雷龍道:「人咋這麼少」張美蘭道:「這才幾點,你到下午再來看,準保下餃子」眾人便笑。   男女便分開各去換泳衣,雷龍脫光了衣褲,小蟲在一旁看著他身體就一直笑,雷龍道:「你娃兒有病是不,沒見過老子光屁股。   小蟲嘿嘿道:「我操,你的肌肉練得有點凶哦,你看你你的幾巴也太大了,咋長的,你是練出來的還的吃了什麼催長素了吧」雷龍笑道:「天生就這樣」說著就把黑色泳褲穿上。   小蟲穿好泳褲說道:「你現在還在曹強那裡練健美啊」雷龍道:「是啊,有2年了,喊你幾次你也不去」小蟲道:「我也想練,就是怕堅持不下來」看著雷龍下體笑道:「你腰身光著讓女人看到了,非嚇到她們。」   雷龍道:「咋了」小蟲道:「你自己照鏡子,好大一條鼓起,你雞巴太大了」雷龍笑道:「誰愛看誰看,我管不了,你今天廢話咋這麼多」小蟲道:「嘿嘿,我是怕今天來的女人看到你這幾巴,會受不了。   雷龍道:「你娃別亂說,那可有我媽,有你姑媽」小蟲道:「嘿,我說的是大實話,越是結了婚的女人,看到你這身材,我靠,多半已經犯騷了。再看到你這麼大雞巴,還不淫水亂流」阿尨笑道:「你今天廢話就是多,你是要繼續廢話還是出去游泳」小蟲忙道:「好,走走,走」二人出了男更衣室走到水邊坐下,女人們還未出來。水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嬉戲,那男的不時將女人舉起又扔到水面上。女人不仃地尖叫著。小蟲罵道:「媽的,犯騷了」當婦人們走出更衣室時,雷龍和小蟲眼晴不由得一亮。走在前面的是張美蘭,穿了件淺蘭色的連體泳衣,體態豐滿肌膚白細,乳峰高聳,步態風騷。張美蘭後面是李香菊,穿了件粉色連體泳衣。二人並肩而行,李香菊比張美蘭更顯得高大,乳峰肥嫩高聳,羊脂般豐滿白嫩的大腿與白皙的大屁股比起張美蘭更為豐滿。長長的秀髮高高挽起盤在腦後,更顯的高雅動人。這婦人文雅羞澀的外觀和極富肉感的身體有趣地結合在一起。兩個婦人就如同兩個肉感的維納斯一路走來。雷龍看了心道這兩個婦人真是豐乳肥臀呵。   耳邊卻聽得小蟲輕聲道:「姚娟的身材真好」二婦人身後出現二個年輕女人,是姚娟和小玉。姚娟身材高挑豐盈,苗條而豐潤,小玉個子不高,看起來圓滾滾的。   幾個人走到一處,美蘭道:「下水吧還等什麼」大家便齊下水。游了一會,張美蘭便氣喘吁吁道:「累死了,沒勁了」靠在欄杆處休息。   這一會的功夫水中就只剩雷龍和香菊還在游了,其他人都靠一旁休息。   張美蘭便說:「你們看雷龍游得還不賴」這時只見水中的雷龍伸展雙臂輕划水面,雙腿一鐙,身子便迅即向前。   小蟲道:「個子大就是有優勢,一用力就游好遠」李香菊在一側聽了小蟲的話,展臂向前改為自由式,雙腿用力,身子也竄向前。   小蟲叫好道:「姑媽這動作才標準呵」美蘭便說:「不如讓他倆比一下看誰快」小蟲笑道:「好主意」姚娟與玉也都說好。於是小蟲便喊雷龍和李香菊過來。   李香菊聽說耍比便含笑搖頭說:「不比,我都四十多了,咋游得過二十歲的小伙子」美蘭道:「還沒游,你就洩氣了」小蟲道:「姑媽,機會難得,你可是練過專業的」雷龍笑看李香菊道:「反正是比著玩,大家開心就對了」 李香菊聽了笑一笑。   大家便來到內部池子,那裡有個五十米長的水道。李香菊和雷龍便站在起跳台上,小蟲站到一旁大聲道:「比賽馬上就開始啊,準備了」李香菊和雷龍彎下腰來準備起跳。這時邊上已經圍上來十幾個人,饒有興致地看著。有人說那小伙子游得好,有的說女的厲害,聽說以前是市游泳隊的。   眾人嘈雜聲傳進二人耳,也不由增添了二人心中緊張感。小蟲在一旁叫道:「預備,開始」雷尨和李香菊奮力躍入水中,頓時水中水花四濺。四周人群靠近池邊,姚娟緊張地看著,大聲喊:「媽媽加油,媽媽加油」張美蘭和小蟲、小玉也大聲喊著加油。這時鄭海清與姚鵬也換了泳褲,聽到人聲鼎沸也走了過來。   鄭海清看了笑道:「老姚,你老婆厲害啊,跟小伙子比速度。」   姚鵬笑道:「她逞能吧,四十多了,還以為自已年輕呢」鄭海清道:「哎,畢竟是運動員出身,底子好」這時雷龍和李香菊已經游了大半。李香菊已感到雙臂無力了,划水的速度也慢下來,她感到雷龍己經到了前面,自已已跟不上來。尨是越來越快,雷龍也感到婦人慢下來了。他也不由得放慢划水,讓婦人能跟上。這時張美蘭、小蟲、姚娟都在終點處等著。「三二一」小蟲大聲喊著,同時到邊。眾人哄然鼓起掌來。   雷龍和香菊上了池邊,坐下喘氣。小蟲激動道:「太巧了,你倆同時到邊」李香菊聽了一笑,便抬眼去看雷龍。雷龍也含笑看她,二目相接,雷龍眨眨眼,婦人不禁笑了。   大家集中到了一起,小蟲興奮地雙目放光道:「這也太巧了吧,同時到。雷龍你怎麼忽然慢了,沒勁了是吧」張美蘭笑:「這你就不懂了」小蟲道:「我看出來了,前面游快了,後面沒體力了呵呵」雷龍不禁抬頭去看婦人,沒料到的是李香菊正好也轉頭看他。兩人目光一經接觸,李香菊臉微紅忙不迭將眼光轉開。   鄭海清和姚鵬這時走過來,鄭海清笑道:「游得不錯啊」李香菊笑道:「不行了,游不動了。雷龍讓我的」鄭海清道:「呵呵,讓不讓的你也得能游,要是我去游,再讓也不行」姚鵬在一旁道:「她平時經常游,體力好」這時已近正午人也多了起來於是眾人便去換了衣服到了燒烤區。這裡是專門區域。美蘭等從車上拿下食物,幾個人談笑著拿過來。大家便忙活起來。燒炭的,清點整擺的。香腸魷魚骨頭土豆擺了幾大盤。美蘭和小蟲自告奮勇負責烤,李香菊和姚娟雷龍在一邊遞食物,調料,加炭。一會功夫肉香便四溢開來。   鄭海清和姚鵬就坐在沙灘椅上聊著天。鄭海清笑道:「你最近聽說點新聞沒」姚鵬道:「沒有,我出差才回來,咋了」鄭海清就看他一眼,笑道:「那算了不說了」姚鵬瞪眼道:「我們兄弟還有啥不能說的,我不會亂說的」鄭海清道:「嘿嘿,這事還是不說了」姚鵬笑道:「你個老鄭還真怪了,你話到口邊了又不說,信不過我是吧,你不說算了」海清聽他口氣急了,就道:「你還認真了,行了,你要想聽,我就跟你說」姚鵬臉上馬上堆了笑湊過來道:「咋回事,是不是誰的花邊消息」海清低聲道:「我前天和秘書處小李喝酒,他不小心漏的」姚鵬眼放光道:「那是市裡領導的事了」海清道:「可不,聽他講,有天晚上有一個女的跑到市領導辦公室,嘿嘿」姚鵬道:「這算啥新聞,正常呵,請示工作辦事聊天」鄭海清道:「嘿嘿,聽起來是正常,問題是那女的呆了一個多小時」姚鵬道:「也正常,談話久唄」海清道:「小李正好晚上去辦公室取個公文,見到領導辦公室開著燈,怕是忘關燈了就過去看,結果咋的」姚鵬瞪眼道:「咋了」海清笑道:「聽到裡面正幹得起勁,那女的被干舒服了,正嗷嗷叫呢」姚鵬道:「嘿,這領導膽夠大的,是誰啊」鄭海清看他一眼道:「小李沒說」姚鵬道:「哦,也對,別多管閒事」海清道:「後來那女的走了,領導也走了,嘿」姚鵬道:「那女的啥人」鄭海清笑道:「這可不能說」姚鵬笑:「你又來了,你一定知道,是吧」鄭海清道:「我答應小李不說出去的」姚鵬道:「你老鄭信不過我是吧,算了,從今往後我也要對你留一手」這時聽得李香菊說道:「都弄好了,一起來吃吧」二人忙站起身來,將椅子拿到簡易桌子前,桌上已擺好了兩盤,有魚有肉蔬菜水果。大家就圍攏了大吃起來。   休息了半個小時,美蘭招呼大家換泳衣,到A區游泳。於是男女便分開到更衣室換衣。鄭海清和姚鵬很快換好了,等了好一會,不見女人們出來。   鄭海清道:「這些女人,真磨磯。要不我們先走」姚鵬道:「不好吧」鄭海清道:「沒事,我們先去等她們」小蟲在一邊道:「你們先走,我們等她們吧」鄭姚二人便徑直走了。一會幾個女人陸續出來。   張美蘭道:「那倆人又走哪去了」小蟲道:「鄭叔和姚叔先去了」張美蘭道:「又跑了」李香菊笑道:「沒事,就幾分鐘的路」大家就笑著走。婦人把長長的浴巾包住肩頭,邊說笑邊走。前面拐角站的是鄭鄭海清和姚鵬,看到她們就揚手打招乎。   張美蘭低聲對李香菊道:「看他們的肚子,跟懷了幾個月似的」李香菊笑打了張美蘭一下道:「說的啥話,老鄭聽到了生氣」張美蘭笑道:「他氣啥,我又沒說錯話」說著已到眼前。張美蘭道:「我和香菊去游會,你倆呢」鄭海清道:「我們已經游了一圍了」張美蘭道:「你愛游不游。我們要去游了」說罷兩個婦人將浴巾塞到男人手中,美蘭回身招乎幾個年輕人,走了,下水了。幾個人便撲通撲通地跳下水。   雷龍和小靜、小蟲、李玉幾個年輕人跑到遠處。幾個人穿著泳衣泳褲,年輕的軀體在光線照射下反著光。張美蘭和李香菊坐在岸邊看著幾個年輕人。   美蘭歎口氣道:「年輕可真好」香菊笑著看她,「怎麼感慨起來了」美蘭道:「你看你乾兒子那身體,看著多健壯,多有活力」香菊也抬眼看看,笑道:「你們家老鄭看著不也挺壯嗎」張美蘭道:「他啊,成天打麻將,那肚子大得,跟懷孩子了一樣。脫了衣服,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搞得人一點興趣沒有」香菊笑道:人年紀大了,身材總要變。我們也比年輕時胖多了「。   張美蘭道:「菊姐,你家老姚看起來還不錯」李香菊道:「他啊,一天不知道忙乎啥,經常不著家」美蘭道:「我家那個也一樣,動不動就說自己累了,那點水不知道都留給誰了,八成是給外面那些小妹了」香菊笑道:「你都看到了,說的和真的一樣」張美蘭道:「我都懶得去抓他,男人那點心思。見到漂亮小妹就忘了老婆。姐,不是我說呢,別苦了自己」   李香菊笑道:「還能咋」張美蘭道:「菊姐,你就沒想過找個男人那個一下」李香菊紅臉道:「你說啥啊,我臉皮沒那麼厚。再說了,男人就那麼好找?」   張美蘭笑道:「我看你是打腫臉充胖子,硬撐。你要找男人還不容易,就看你自己放得下臉面不」李香菊笑道:「你這麼說,你是在外邊找男人了?」   美蘭笑道:「我找沒找我可不告訴你,萬一你說漏了,老鄭還不鬧翻天了」香菊笑道:我才不會說,這麼說你是有了「。   美蘭說道:「有過」李香菊歎氣道:「你就是膽大的,我可不敢」美蘭道:「怕啥,老公不盡義務,我們就找男人。自已解決哈哈」香菊笑道:「你倒啥也不怕,人言可畏啊,萬一老公發現了,咋整。我們這年紀,孩子都那麼大了,再整點桃色新聞出來,還不讓人笑死了」美蘭道:「姐你就是做事猶豫。你現在都四十了,再過幾年等你五十了,你想找男人,男人也不找你了。聽我的,活得開心點,人就幾十年,咋過都是過,別虧了自己」李香菊歎氣道:「那也不能亂整啊」張美蘭笑道:「我可沒讓你亂整。我跟你說我開美容院姐妹們可見多了,大凡有點姿色的哪個沒在外面有男人。我可是開眼界了,那些開車接送的沒幾個是自家男人。現在這女人啊,我看是想開了。要錢的可勁往有錢人懷裡鑽,要樂的敞開了樂。哪管那麼多規矩。要想這想那的,幾十年青春轉眼就過了。這女人啊圖個啥,上半夜守寡,下半夜守屍。值個啥。苦也過樂也過,有幾個高興年頭讓咱們樂,等到人老了,皮皺了,想樂也樂不起了。只好吃了睡,睡了吃,也就是個木頭人罷了」香菊低頭看著美蘭,笑道:「那你給我介紹介紹?」   美蘭道:「你想明白了,自個就去找樂了。還用我。再說了,這找男人也得有眼光。那些醜的笨的迂的,沒皮沒臉的,給你你還不敢要。還有那些想佔點便宜,吃軟飯的,口是心非的,趁早離得遠遠的。要找就得找那長得俊,嘴巴甜,又體貼人,還聽話不亂來的男人。菊姐你喜歡啥樣男人,我給你介紹,還得看你願意不」香菊笑道:「看你這一堆話,好像你把男人研究透了似的,你究競有過多少男人啊。行的話,就把你的男人勻我一個。咋樣?」   張美蘭抿嘴笑道:「我可沒那麼多男人,還給你勻一個。那老張還不跟我鬧翻了,你別看他平時焉,真急了跟條狗樣亂咬人,我可見識過」香菊笑道:「那就沒辦法了。我自己可沒那本事,看到男人怪不好意思的。沒你皮厚,啥人都見了面熟」   美蘭道:「我現在知道有一個,好用是好用,就是不適合你」香菊笑道:「沒用怎麼知道不合適,你是捨不得吧」美蘭道:「我這個給你你也不敢要。我也不能讓他一箭雙鵰,把我們姐妹都弄了,太便宜他了」李香菊道:「你要這樣說,我還真要見識下了,是什麼人。很年輕吧」美蘭笑道:「還是不說的好」香菊道:「你越說越怪了,故意勾我的興趣是吧」美蘭笑道:「我可不敢,只是這人我要說出來,可就真麻煩了」香菊道:「是你麻煩,還是我麻煩?」   美蘭道:「都麻煩」香菊就笑。   張美蘭就起身道:「也許有一天你會知道,也許你永遠不知道,永遠不知道最好」李香菊笑道:「你啊,越說越神了」張美蘭笑著不語,只是眼睛看著香菊,李香菊感覺美蘭的眼神中有種異樣的東西。二人不語。   李香菊道:「阿蘭,你剛才說美容的姐妹有姿色的都找了撩家,那楊麗敏找了沒有」張美蘭笑:「你咋問她」李香菊笑道:「她也有姿色的」張美蘭笑:「這我可不能說,她可是局長夫人,官太太,你倆平時也挺好的,你能不知道」李香菊說:「關係好也不會聊這些」張美蘭笑:「和我能聊和她就不行」李香菊笑道:「你是啥人,啥話你不敢說」張美蘭就哈哈哈大笑。   半響,張美蘭道:「菊姐,你看雷龍怎麼樣」李香菊笑道:「你怎麼說他,他現在可是我乾兒子了。你不會和他有一腿吧,你要勾引他,小心我跟你沒完」美蘭笑道:「我就問你,你覺得他怎樣」李香菊便抬眼看著樹蔭下站著的年輕男子。轉頭說道:「帥哥一個」張美蘭笑道:「他剛才在更衣室外面等我們的時間,你注意看他了沒」李香菊道:「怎麼」張美蘭笑道:「我不信你沒看他下面」李香菊臉紅道:「什麼下面,我沒你那麼流氓」美蘭笑道:「你呀,就是假正經,那麼大一塊能看不到,好扎眼的」香菊臉通紅。吃吃笑道:「沒你這麼不要臉的人,盡看男人下面」張美蘭道:「你別跟我說你沒看,那你除非不是女人。你啊,自己想啥又不承認。看了有啥,男人那玩意咱娘們又不是沒見過」李香菊恨道:「你這婆娘嘴巴就像把刀子,我想啥你都明白,你是我肚裡的蟲」邊說邊手去擰美蘭的膀子,美蘭大笑站起身跑開,香菊就追,兩個婦人在河灘上跑著鬧著。   ************回到家中,張美蘭問鄭海清,「你和老姚在嘀咕什麼呢,盡看你倆說悄悄話了」海清笑道:「沒啥,和你沒關係」美蘭道:「我可告你,你別把卞市長那點破事到處亂說啊」海清起身不悅道:「我說他幹啥。」   美蘭說道:「你別不耐煩,別人卞市長可和我提起你了」海清道:「是嗎,那你怎麼沒和我說過」美蘭道:「不是一直忙嗎,再說了,提拔的事情他一人說了也不算,得跟書記溝通才行,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海清道:「這樣說還不是沒影子的事,我知道他和書記到底提了我的事沒有」美蘭道:「你就是疑心大,這樣不好,你這麼多年沒跟個領導,就是你懷疑這懷疑那,結果三心二意,誰也不信任你」海清道:「你懂什麼,那些領導不是東西」美蘭道:「你啊,就從來不想自己的問題」鄭海清就坐到一旁不說話了。   ************這日下午,姚鵬走到市中區,遠遠就看到雷龍開的服裝店。他猶豫了一會,踱進店四處看。店員忙過來笑問:「先生,您需要點什麼」姚鵬低問:「你們店老闆是不姓雷」店員點頭稱是。   姚鵬問:「他在不」店員搖頭。   姚鵬問:「這誰負責」店員就去喊賈萍來。   賈萍笑問:「先生何事」姚鵬正色道:「我是你們老闆的乾爹,我要挑套西裝」賈萍笑道:「哦,您貴姓」姚鵬說:「我姓姚」賈萍說。那您到二樓男裝區挑選。姚鵬笑著上二樓。賈萍就給雷龍打手機,雷龍問了來人的外貌,吩咐記他頭上。一會,姚鵬拿套標價八千八西服過來,賈萍幫助其包好,姚鵬揚長而去。   ************隔日,雷尨到店裡處理事務。正在看賈萍拿來的材料,忽聽得手機響。一接是何小蘭打來的。   何小蘭道:「忙啥呢,你也不聯繫我,是不是又有新歡了。   雷龍笑道:「我店裡上前多。你還好吧,現在在做什麼?」   何小蘭道:「我這會在上海浦東機場,一會的飛機,下午一點半回來,你能來接我不?」   雷龍笑道:「你要回來了,你不喊你男朋友接,喊我接?有點問題吧,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他敢」何小蘭道。   雷龍道:「嘿嘿,你娃凶,你不怕我怕,萬一他找我拚命咋辦」何小蘭道:「你就那麼熊,就他那個書生樣,你都怕了」雷龍嘿嘿道:「老實人不可欺,那可難說得很」何小蘭道:「你娃廢話就是多,他不在家,到北京出差了」雷龍哦一聲,「好,那我一准來接你」當何小蘭提出要去九寨溝時,雷龍當時一聽就不同意陪她去,只推說有事,其實內心是不想和她過多糾纏。這女人骨頭裡的水性揚花讓他生厭。小蘭卻不罷休,她察覺到雷龍有意躲她。她想了半天,決定給小蟲打電話,約其在明月樓吃飯。   ************從明月樓二樓雅間望出去是繡水河,這條河綿延百里,穿越了這座城市,沿河兩岸是整齊劃一的綠化帶。市民們聚集於此玩耍嘻鬧,一派和平景象。   小蟲進門時看到何小蘭正倚窗看景,便咳一聲。   何小蘭回頭來笑道:「小蟲哥你來了」小蟲道:「不是我來了而是你來了。你幾時回來的,畢業了嗎?」   何小蘭道:「畢業了,回來找工作」小蟲道:「你學服裝設計不在上海找工作,跑回來找」何小蘭笑道:「上海可不好找工作」這時服務員進來問:「可以上菜嗎」小蘭道:「上吧」片刻功夫,清蒸鱸魚香穌排骨幾盤菜端上桌。   小蟲道:「吃得完嗎,這麼多菜,就我們倆人」小蘭道:「吃不了剩下,味道好就對了」二人便吃。   何小蘭吃一大口道:「真香,在上海可吃不上這麼可口的川菜。小館子裡的儘是甜的,不過癮。還是家鄉好」小蟲道:「那是」吃到一半,小蟲道:「你怎麼忽然想起請我吃飯,你是不是有啥陰謀啊」何小蘭道:「□你說啥話,請你吃飯還陰謀,盡扯。實話告你,我是想問你點事」小蟲瞇眼看蘭道:「問事?啥事,我可啥都不嘵得」何小蘭道:「□你德行,還沒問呢就不知道」小蟲道:「我在想你會問我啥事,不會是和雷龍有關吧。他的事我可一概不知,你問也白問」小蘭便笑:「你個龜兒子,還沒問你,你就裝。我還就是問你阿尨的事,他最近是不是有女人了?」   小蟲笑道:「我真不知道,不騙你,好久沒聯繫了」何小蘭盯著他說道:「是嗎」便拿出一百元放在桌子上,推到小蟲面前。   小蟲嚴肅起來,說道:「你這幹啥,買通我?我真不知道,他在店裡上班,忙得很,應該沒啥吧」小蘭又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   小蟲歎口氣道:「嘿,你這搞啥,我是真不清楚,一點不知道。你真想知道?哦,那你去麗人院等著,可能有收穫。不過你記住我可啥話也沒說。你可別一高興把我賣了」   何小蘭笑:「怎麼會」小蟲道:「你不是和雷龍分手了嗎?還這麼惦記他,舊情難忘哈。」   何小蘭道:「去你的,我只是好奇,我有男朋友,你見過的。那個研究生」小蟲道:「你沒換啊,我當你又換了」************麗人院對面街道是人民公園。鬱鬱郁蔥蔥的樹木,連片的綠色。爬山虎纏繞而上盤在圍牆上。側面有個小門,門口一個小賣部。裡面坐一老頭,白髮禿頂,搖著蒲扇,戴一老花鏡,看人時便把鏡推高,眼從下往上看。其狀甚怪。   何小蘭買了瓶水,倚在櫃檯斜眼看對街。已是正午陽光熾熱路上行人很多步履匆匆趕回家吃飯。小蘭盯著麗人院門口令。間或有人出入。十之八九都是女人、打著遮陽傘。行動匆匆。這酷熱的天實在是讓人難以在戶外久留。   這時一個人推開麗人院大門進去,從背影看是個男子。上身白色短袖,下身米色休閒褲。何小蘭看著那人進去便跟了過去。   推門進去一女笑迎上前:「小姐您需要什麼服務嗎?」   何小蘭道:「不用,謝謝你,我來找人。請問雷龍是不是來了」女看她問道:「您是?」   何小蘭道:「我是他的朋友,有事跟他說」女道:「哦,他上三樓了,在我們老闆辦公室」何小蘭心裡明白,這個張美蘭就是雷龍新歡,她不明白為何他會找個三十多多的女人,這讓她心裡窩火。   ************這日,雷龍晨起漱冼畢。開車到店中轉了一圈,便到茶園去了。進去後服務員小米笑著迎上來道:「這麼早,才九點就來了」雷龍笑道:「早了也不對嗎?我是想你了,特地跑來看你的」小米斜眼道:「呸,哄小孩子呢。說這些鬼話,誰信」雷龍笑道:「不信算了,閒話少說,快給我泡茶來要緊,碧螺春,要好的」小米笑道:「才說兩句就煩了,還說想我了」說畢轉身扭屁股去了。   不一會小米將茶拿來泡好。雷龍就給小蟲打電話,約其過來玩。小蟲聽了就說好,又言要不要喊小蘭。   阿尨道:「她回來了?隨你便吧」一杯茶飲盡,小蟲和何小蘭便到了,身後還有一人。   小蟲尷尬地低聲附耳對雷龍道:「那人是何小蘭男朋友。何小蘭一定要帶他來,我沒辦法。」   雷龍心裡不悅卻不顯露,只淡淡道:「坐,坐。喝茶」何小蘭神情得意,拉住男友的手坐於雷龍對面。服務員近前問要喝點什麼,小蘭道:「綠茶吧」小蟲連連點頭道:「好好,我也喝綠茶」何小蘭笑道:「別人喝啥你也喝啥」小蟲笑道:「我無所謂的,隨便什麼進了肚子也都是水」何小蘭瞪眼道:「有這說法,那你乾脆喝白水得了。飯也別吃了,反正最後都是屎」小蟲笑道:「好粗俗,這喝茶呢。你說那些還喝得下嗎?你別把你男朋友嚇著了。他叫什麼」何小蘭道:「他姓趙,是研究生。還沒畢業呢」小蟲笑道:「知識分子,難怪文皺皺的」雷龍道:「我叫雷龍」趙忙答道:「我叫趙文」何小蘭道:「趙文對我可好了」說畢就將身子往趙文一偎,趙文臉便發紅,頗羞澀。   一會茶水俱上來。小蟲就嚷要打麻將。四人就到房中,雷龍道:「打多大?」   趙文說道:「我很少打」何小蘭笑道:「不怕,就打一二四八吧。封頂,不下雨」小蟲笑道:「我聽你說不怕,還當你要打二四八一六呢。嚇我一跳,嘿嘿」雷龍看趙文一旁坐立不安,臉色紅潤。知其心虛,但是又不能不打,正在猶豫中。   雷龍心裡暗冷笑。   幾圈下來,趙文臉上已淌下汗來。何小蘭眼中放光,得意洋洋。其手氣頗壯,抓了趙文與雷龍好幾個極品,收了不少紅票子。   小蟲則將將打個平手,不由歎氣道:「媽的!今天手氣不行。蠃的又輸出去了。我操他娘的!小蘭今天火了,有兩千了吧」何小蘭笑道:「哪有,我開始拿了錢出來的。也就一千多」趙文一旁道:「我,我快沒錢了」何小蘭笑道:「我借你」趙文道:「那不好吧,我這月生活費就這些。都輸了,我不想打了」何小蘭不悅道:「你真是,不就點錢嗎。好不容易我手氣好,你又不打了」趙文臉弊紅不語。   雷龍見狀笑道:「別勉強,輸家發話了,那就算了。他不比我們,還在上學。我也還有事,要不我們改天在約吧」   小蟲忙道:「行行,改天吧」小蘭歎氣道:「你們都撤了,那還打個屁呀」站起身將錢從匣中拿出來,一數足足兩千多,喜道:「還真有二千,改天我請客。不白嬴你們」小蟲笑道:「拉倒吧,你請客說了多少次,我也沒吃到一次。我還是趕緊回家吧」幾人便笑著下了樓,各自歸家不表。 第17章   第二天,雷龍中午吃完飯,便到了麗人院。正和張美蘭談笑,手機便響了。   雷龍一看,竟然是何小蘭打來的。   他問道:「有事」何小蘭道:「有急事,你有空沒」雷龍道:「我這生意有點忙,走不開」何小蘭冷笑道:「你是忙,忙著搞騷貨吧」雷龍笑道:「怎麼這樣說」何小蘭道:「我在你辦公室」雷龍聽後不坑氣了。   美蘭看著他笑道:「是哪個小妹找你是吧,咋一臉不高興,得罪哪個妹妹了,要不要我去給你說和說和」雷龍笑道:「你盡扯些沒用的,是公司員工電話,公司有點事要我處理」美蘭笑道:「扯你娘的,還哄我,快回去吧,小心把小妹等急了,晚上喊你跪床頭」雷龍邊起身邊笑罵道:「扯淡,扯淡,不說好話,我走了」說著就告辭走了。   進門後,見何小蘭坐在沙發上,穿著一套肉色高腰短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   雷龍徑直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看著小蘭笑道:「你啥時來的,也不早點給我打電話,我好去接你。你吃飯了沒?」   何小蘭道:「你還記得到我是誰啊。我以為你跟騷婆浪風流,早忘了我是誰」雷龍笑道:「扯淡,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睡了好幾夜」何小蘭便哭道:「你還知道念舊情,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就知你有女人了,你要找個年輕女的我就認了,誰知你找個老女人,還嫌棄我。真氣死人了,我還不如她嗎?」   雷龍見其聲音愈大,恐被外人聽到,忙站起身來將門鎖死,又轉過來將何小蘭抱在懷中,陪笑道:「你小點聲,乖乖,別人聽到了不知如何亂想呢,你信了誰的鬼話,我哪找什麼老女人了」邊說邊將女人抱緊,用手拂去她臉上淚痕。   何小蘭急道:「這會了,你還想騙我,我親眼看見,還要誰說」何小蘭便用手推雷龍,口中道:「你別碰我,討厭,才抱了別人又來抱我,噁心死人了」雷龍不鬆手笑道:「你個丫頭,一年不見,脾氣長了,我可沒冷落你,你有男朋友,我找你不是個事,你需要我辦啥事只管說」何小蘭道:「那我讓你陪我出去玩,你左一個理由,右一個借口,就是不想去,還不是心裡沒我,只有別人嗎」雷龍道:「哪有的事,我真是事多,你自已可以看下面多少顧客」何小蘭道:「我才不聽你這些話,你就是不在乎我,我現在後悔死了」雷龍道:「扯淡,你又後悔啥」何小蘭道:「我後悔死了,當初你幾句話,我就和你上床了。誰知你現在這麼絕情」雷龍道:「好好,我怕你了,你要出去玩是吧,我陪你去行吧,你別生氣了」何小蘭哼道:「我氣死了又與你有啥關係,你不是說我是別人媳婦,要與我保持距離嗎?咋又變了,要陪別人媳婦出去玩,你啥人啊,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雷龍聽了心道婊子就是你,有男友了,還跟男人勾勾搭搭。雷尨佯笑道:「別生氣了,喝點果汁」何小蘭端杯一口飲下,雷龍便手環抱女人軟腰,口向前去吻住了女人雙唇。何小蘭便用手推他,頭擺動躲避。   雷龍笑道:「小蹄子,還來勁了」雷龍發力拉住女人,就手去撫摩女人裸的大腿。女人掙扎得累了,大聲喘著氣。不再使勁動彈。任憑男人的手在身上滑走。雷龍就把女人平放在沙發上,手在女人雙乳上劃圈挑弄。   女人忍不住笑道:「壞東西,幹什麼你,別人的老婆你就這麼欺負」雷龍亦笑回道:「扯淡,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女人恨道:「壞種,佔了便宜賣乖,什麼叫送上門的」說著就手順下,一把抓住雷龍下體大大的一包,胡亂用力一抓。   雷龍便痛叫:「我操,你欠日你!」   女人大笑,叫道:「有種你就來日,我才不怕你日」當女人趴在沙發上,雷尨去掉下她的裙子,解下女人的最後遮羞布。女人的肉體便徹底裸露,軟軟的一堆肉躺在沙發上。雷龍看到身下的女人更豐潤了,玉白的皮膚,柔軟的腰肢,屁股也豐滿了,圓圓的。   雷龍從後插入時,小蘭暢快地低吟著。她回過頭來,媚眼如絲。雷龍拉住她左臂,右手按住女人豐滿的屁股,大力衝鋒。女人低首緊閉雙目,口中似哭非哭不停叫著。如同一匹被騎手調教的母馬,在男人的侵入中暢快呻吟。   第二天,雷龍打電話詢問市旅行社。旅行社的趙敏回答說:「便宜的四千五,要全包的。住別墅九千」雷龍道:「那我訂兩張九千的,最近就可以走的」趙敏笑道:「好,那我看一下。八月二十六日可以嗎」雷龍道:「可以」趙敏道:「那好,我們二十六日下午來接你們。到榕城吃晚飯,飛機是21:30起飛」雷龍道:「好的,費用如何結」趙敏道:「你先預付2千,老客戶了」雷龍道:「那好,我一會給你打過去。還是要現金?」   趙敏道:「打卡方便些。」   ************普吉島的天空格外的蘭,到處是海灘。在卡龍海灘上,雷龍和何小蘭暢意地游水滑浪潛水。傍晚兩人就在海灘上漫步,聽海的浪聲不斷拍打岸邊,走在起伏不定的沙丘上,坐在高大的松樹下,看夕陽沉入海面。在芭東海灘上遊客眾多。   這裡有許多商店和餐館,夜晚酒吧燈光閃爍,人潮在街道上流動。何小蘭新奇地看著周邊的一切,她是頭一次來海邊。   海風吹拂,何小蘭將頭靠在雷龍肩膀上道:「你為什麼不向我求婚呢」雷尨笑道:「怎麼了,你不會是真愛上我了吧」何小蘭道:「才不是呢,你看這裡這麼美,你就不覺得嗎」雷龍笑道:「很美呀,可跟結婚有啥關係」何小蘭說道:「你們男人永遠不懂,女人是要結婚的。那比愛情重要」雷龍笑道:「扯淡,我不這樣想,結婚了就沒意思了。那一張紙很重要嗎」何小蘭說道:「比一張紙沒有強多了」雷龍笑道:「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何小蘭道:「我不覺得好」雷龍道:「為什麼」何小蘭道:「因為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可我卻和你在一起,還上床」說完她自己笑了。   雷龍說:「我是你情人你覺得奇怪,其實正常。我也想過,情人是那種能吸引你,激發你情慾的異性。可他不適合作伴侶,因為情人是多變,強烈,需要一定距離的。而伴侶則是穩定可靠,少變,平淡的。自然就缺乏強烈吸引力,但滿足人的穩定性心理」小蘭笑道:「好像有點道理」回到賓館房間中,何小蘭玉體橫陳,雷龍跪在床上吻女人肌膚,從上到下。   小蘭笑道:「討厭,弄得人好氧」雷龍撫著女人,口歎道:「好嫩好滑」女人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叫道:「好大,把人的口也撐疼了。」   說畢,用舌尖挑弄蛙口,出入抽插。或用口含著;或在粉臉上戳弄,那玉莖越發堅硬挺起。   雷龍叫道:「我操,吃的好雞巴」就趴下身子捉住女人下體一口含住。小蘭一聲低叫,屁股不由猛抬起又落下,口中顫道:「好舒服」雷龍淫興頓起,將女人弄趴於床上一插而入,二人就哼哼唧唧。一頓猛干,不再詳述。五日後,雷龍何小蘭乘機回到雲城。   ************雷龍回來後,就去了麗人院一趟。才進去就見得盧萍向他招手,他就走過去。   盧萍笑道:「你玩回來了」雷龍道:「哦,才回來,蘭姐在不在」盧萍就低頭笑道:「你都和女人出去玩去了,還回來找她啊」雷龍笑道:「咋的,我和女人出去,你們都知道」盧萍道:「那可不,蘭姐可氣壞了」雷龍道:「是嗎」盧萍低聲:「蘭姐和我說,有個女孩子給她打電話罵她不要臉,孩子都多大了,還勾引男人」雷龍聽了一驚:「真的嗎」盧萍道:「那可不。你和那女孩是不是快要結婚了」雷龍道:「扯淡,咋可能,她有男朋友」盧萍笑道:「她有男朋友,你還和她在一起,你們是啥關係哦」雷龍就道:「我們以前很熟悉,談過朋友,後來她去上海了,就斷了,前不久她才回來,就約幾個朋友去九寨玩。我和她沒啥」盧萍撲哧一笑,道:「還不說老實話,你們是兩個人出去玩的」雷龍訝異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盧萍得意道:「都是蘭姐和我說的,我可告訴你,蘭姐可是真生氣了,你別去找她」雷龍道:「是嗎,這麼嚴重」盧萍湊近道:「我告訴你個事情,你可別說是我說的,蘭姐最近和一個大鬍子在一起」何小蘭下午來到雷龍家中。看到雷龍坐臥不安。就問他怎麼了。雷龍就告訴她美蘭的事情。   雷龍道:「這婆娘膽子夠大,一周不見,居然又找個撩家。眼裡面根本沒我啊。可恨,著實可恨」小蘭在一旁嘻笑道:「我早知道那騷婆娘不是東西,你還不信,這下知道了吧」言畢嘿嘿冷笑,一副得意的神情。雷龍聞言更怒,心道,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第二天,雷龍便開車到當街僻靜處,不到一個鐘頭,果見得有一個男子進出。   他等在那裡,直到見得劉小玉出店買東西便尾隨其後。待其進了超市在後拍其肩,小玉驚回首,見是雷龍,神情便不自若,頭低下便欲走開。   雷龍一把抓住其臂膀,將其拉到角落說道「咋的,想躲老子」劉小玉訥言道:「沒啊,我還有事」雷龍手指著女人,怒道:「我操你奶奶!你有俅事,老子問你幾句話,老實答,答對了有獎,答錯了大嘴巴抽你,你看著辦」劉小玉苦道:「龍哥,我是小打工妹,我啥都不知道,你別問我」雷龍笑道:「你少給老子廢話,你知道我脾氣,這是一百元答對了就是你的,你就告訴我那男的是誰,幹什麼的」小玉神色驚恐,低聲道:「我真不知道」話音未落,只聽得小玉臉上便換了一記耳光。小玉待叫,早被雷龍一把按住,手堵住其口。掙扎不得,超市幾名服務員聽到動靜便伸頭探望,雷龍回過頭來,怒目圓睜喝道:「滾開!沒見過是吧,再看老子不客氣了」眾人皆識得他,懼其蠻恨,早走開了些。   劉小玉心中叫苦,臉上更疼痛難忍,不由得哭出來。雷龍恨道:「我操你奶奶!不說,老子繼續打!」   小玉便叫道:「那人叫黃天才,是個做生意的。聽他說是賣藥材的,以前就來我們這推銷過東西,聽說現在發了。和張姐是老相識了」雷龍哼道:「早說不就完了嗎,非要整你才老實,你這瓜女子就是犯賤,我操!」   說畢站起身來,口中吹口哨,搖晃著身體,出了大門坐上車走了。雷龍就立馬去找賓哥。在一個茶園找到他。兩人就找個安靜地方坐定。雷龍把二條香煙放在桌上,急說:「我有件事要你邦個忙,過後還要謝你」賓哥看看香煙,笑道:「好好,你儘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做得到,你儘管吩咐就是」雷龍湊近了道:「有一個人老找我麻煩,我想教訓他一下,你能否找幾個人揍他一頓」賓哥聽了瞪眼笑道:「小事一樁,沒問題,是個什麼人」雷龍壓低聲音說道:「是個賣藥材的,外地人,姓黃,叫黃天才。三十來歲,留著大鬍子,就在美玉白美容院附近出入,聽說還租了房」賓哥手輕輕敲下桌子,笑道:「那好辦,外地人敢欺負到你頭上了,那還了得。老子不整死他」雷龍忙道:「也別下手太重,讓他龜兒子知道厲害就行了」賓哥笑道:「沒得說兄弟,我肯定給你把事辦巴適,你儘管放一萬個心在肚子裡」雷龍點頭笑道:「你們只管弄,其餘的事我處理。公安那邊我來勾兌,肯定沒得問題的」賓哥道:「好,好,我回去就找人,你放心」雷龍笑道:「那就拜託了」二人揮手而別,雷龍自駕車到飛天洗浴城去。   ************晚上,雷龍回家和母親吃飯。方玉瓊看著他神情不對,就說:「我說,你這幾天不對頭啊,神不守舍的。你和那何小蘭究竟咋樣了」雷龍笑道:「我們沒什麼」方玉瓊笑道:「不對吧,我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一般朋友。你說你是不是和她一起去的泰國」雷龍笑道:「媽,你太會想像了」方玉瓊仔細看著雷龍的臉,笑罵道:「你再給老娘裝,兔崽子就是不和我說實話。你給我老實一點。這個何小蘭可不是什麼賢妻良母。身上那股騷勁哦,我一看就夠了。你趁早給老娘斷了」雷龍就笑著起身到玉瓊身後按摩肩膀笑道:「好好好,我聽你的」婦人閉眼很享受的樣子。一會忽道:「哎,阿龍,我給你說個女孩。劉阿姨女兒你覺得咋樣」雷龍聽了就苦笑說那個肥妞啊,那麼醜我可不要。   玉瓊笑:「就是胖了點,人倒是老實。丑妻是福」雷龍不悅道:「我不要,你喜歡你娶她,我沒意見」玉瓊聽了笑罵:「去你娘的,我同性戀啊我。你娃兒懂個屁,你劉阿姨家和咱家多年交情,門當戶對的。你找了劉丫不吃虧,你劉姨多喜歡你的,老說你能幹。多好的事,你找了劉丫,以後劉家的財產不逗歸你了,你不知道劉丫的爹可是挖煤的老闆,那錢來得都容易。每個月光給你劉阿姨就是幾十萬,你說說他家友多少錢,你傻啊你」雷龍歎口氣坐到沙發上不語。玉瓊見其不悅,便不說話了。   一會,雷龍忽道:「媽,那個和尚怎麼不來咱家了,我聽他說話還有點意思」方玉瓊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別人是大師,自然就忙嘛」************幾日後雷龍接到范麗電話,語氣中含幾分幸宎樂禍,說是黃天才被人打了,就在美容院後的仃車場。滿瞼是血,慘不忍曙。很多人圍觀,有人報警後,雙方都被帶走了。聽說是經濟糾紛啥的。   雷龍聽了心中得意卻不說,只裝作驚訝。其實他早知道了,並且找了人了結此事。公安當晚就放下人。只要他負責醫藥費。那黃天才被人無緣無故打了,豈肯罷休。就揚言要打官司,那公安局的李隊長便嚇他說,打他的人是黑社會,一旦告了就會報復,啥事都幹得出來,後台又硬,公安都沒法子,叫他忍了,快離開這裡。黃被打得夠嗆,心中恐懼。又吃公安一嚇,早心驚肉跳,只怪自已不小心得罪了人,吃這大虧只得含氣忍了。接了公安局轉的幾百元錢,收拾起行李,只和美蘭推說有生意外出,開車便走了。   週日,雷龍獨自來到雲飛寺。遠遠的看到雲飛寺的紅牆,就讓人感到一種宿命。曾有過的慾望在這裡變得空洞,佛像,跪拜的人,繚繞的煙氣,時不時鳴響的鐘聲,就如同人生的休止符。歡樂仃止抑或是痛苦為止。   雷龍站在那裡,努力想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他太多困惑,太多慾望,太多混亂,這裡號稱淨土,可是他的心卻難靜下來,它一直在翻騰不已,無一刻仃歇,他緊閉雙眼試圖驅開心中雜雲。鐘聲嗚響,誦經聲遠飄入耳,悠長靜遠。   雷龍望見智空正坐於佛堂中。便走了進去。   一僧近前低聲道:「施主,我師父正在做功課,不宜打擾。」   雷龍道:「我只想和大師說幾句話。」   那僧笑道:「這時卻有些不妥,可否改日。」   正說間那智空於蒲團上轉身道:「何人,有何見教。」   雷龍卻望見智空的胳膊上纏著繃帶,看樣子是受了傷。忙上前坐下道:「大師,我最近遇了些事,感到心裡很亂,吃不進睡不著。大師可否開導一二。   智空笑道:「是你啊,記住,有所得必有所失,得也罷失也罷,終在你心。   心靜則體泰神態,心不靜則萬物紛擾。   雷龍道:「如何作才能心靜。」   智空歎口氣,看一眼他說道:「無慾。」   雷龍退出。   下了山,雷龍拿著在山上買的茶興致勃勃到曹強的會所。上樓去了曹強的辦公室,卻不見他人。退出來。正欲下樓。忽聽走廊裡有哭聲。   雷龍訥悶道,這會咋有人。循聲而去,卻見得空蕩蕩跳舞廳中,一女人正坐在面街窗口抽泣。雷龍細一看,認出是李真。心裡納悶她在這哭什麼。欲待要進去安慰一下她,又轉念一想不妥。這李真李鳳姐妹與自已交往不多,自己此時去問不免唐突些,想了想雷龍悄轉身下樓去了。 第18章   一日,李香菊忽接到雷龍的電話。她很吃驚道:「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這幾天你去哪了,也不來看我,也不打電話。你有什麼事情嗎。」   雷龍就笑道:「非得有事情才能找你嗎。」   李香菊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覺得突然。」   雷尨道:「那是我電話打少了,多了就不突然了。」   李香菊笑道:「那是。」   雷尨笑道:「如果你下午沒事,一起吃個飯嗎?」   李香菊笑道:「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去。」   雷尨笑道:「為什麼這樣說。」   李香菊笑道:「老姚不在家,就咱倆嗎。」   雷尨道:「有啥,我們母子吃個飯有啥奇怪。玉湖賓館三樓,六點。我到時間等你」雷龍不等婦人回話。就把手機掛了。   玉湖賓館三樓,雷龍等著婦人。六點整,李香菊出現在雅間門口。她穿著藍色裙子。長髮披肩。雍容華貴。面帶微笑。雷龍睜大眼睛笑道:「乾媽,你來了,我還擔心你不來」李香菊笑道:「我真還差點就不來了」雷龍笑道:「你不來,我可怎麼辦」二人坐下。雷龍就喊上菜。片刻,五六盤菜就端上桌。   李香菊道:「太多了,浪費」雷龍道:「沒關係,盡量吃。實在吃不了就剩下」二人便吃邊說笑。吃畢後,雷龍道:「現在時間還早,去我屋子裡看看」李香菊笑道:「不好吧,你媽在家呢」雷龍笑道:「她到榕城去了。一會我送你回去」婦人猶豫半天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待不了好久,家裡還有事」屋子裡打開了燈,抬眼便看到牆邊一溜書架,高高的直達屋頂。李香菊便笑道:「看不出你還看書」雷龍道:「看不出就對了,都讓你看出來那不麻煩了」李香菊帶笑意:「那你還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嗎?」   雷龍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你知道的是小溪」李香菊道:「那你可是深不見底了的地下河了」李香菊上前打開了書櫃,看裡面整齊擺放著各類書籍。其中天文、宗教、考古類居多。   香菊道:「你看天文書」雷龍道:「瞭解點」李香菊道:「那重要嗎」雷龍道:「好奇,比如人類的未來會不會像恐龍一樣消失或進化。比如宇宙是怎麼回事」李香菊道:「那時我們早死了」雷龍道:「也許死了幾千萬年了」李香菊道:「為啥看宗教書」雷龍道:「想內心安寧,不那麼恐懼死亡」李香菊道:「可信不信教,人都要死啊」雷龍道:「那可大不一樣,信教的人接受死亡,不信教的人抗拒死亡。臨終態度大不相同。一個平靜,一個痛苦。同樣是死,心理不同」香菊點頭道:「有點道理」香菊道:「那你看考古書是?」   雷龍道:「古人亦今人,今人終作古。看到先人的日子咋過的,很有意思」雷龍把婦人帶到最後個書架,打開後裡面上下幾排,擺了些陶傭、佛像、奇石、瓷瓶。一派古樸之氣。   香菊道:「你這些東西都是古董吧」雷龍笑道:「不都是,我沒那麼多錢。我只是看形,形好看,有韻味就喜歡。高仿也不錯,價低多了。我不是藏家,也不是玩家,只是喜歡古味而已」   李香菊笑道:「看不出來你愛好這麼廣泛。我是自愧不如,大學畢業後結婚生孩子上班,就沒怎麼看過書,自已感覺挺空虛的」雷龍道:「我看書也是興趣」香菊道:「我現在成天就是孩子、家務,打牌,好像挺忙的,其實想想無聊得很,沒意思」雷龍道:「那你是缺乏幸福感」李香菊道:「就是過一天算一天」雷龍笑道:「要想幸福必須性福」李香菊聽了訥悶道:「你說啥啊,幸福啥」雷龍笑道:「對女人來說,幸福必須性生活舒服」李香菊聽了臉微紅道:「小鬼頭,這你都懂。你是女性專家嗎」雷龍哈哈大笑道:「專家的不是,拉磚的是」香菊也大笑道:「你這身板拉磚合適,就是白了點,小白臉拉磚哈」雷龍上前來環抱住婦人,婦人面赤耳紅,忸涅道:「別這樣,我是你乾媽啊」雷龍就笑道:「我就是想幹你這樣的乾媽,而且是有多少干多少。你沒見過壞人嗎?」   婦人不敢高聲,生怕被外面聽到。她聲音輕得如空氣一般。雷龍不語,只是用力將婦人貼緊自已身體。婦人緊張地在男人懷中輕輕顫抖,李香菊感到自己肥挺的雙乳緊貼住男人強硬的胸口,那平日高挺的肉峰在男人壓迫下軟軟如綿,她聞著男人的青春氣味,那是充滿野性和生命力的雄性味道。婦人的腦中充斥了情慾,而男人此刻只專心在挑拔婦人的慾望,開啟她的慾火之門。他已經有把握,他發現了她深藏內心的慾望,她只是羞於面對,不能衝破世俗觀念束縛,不敢去想,不敢去嘗試去爭取肉體的歡娛。   雷龍大膽地親吻婦人臉頰,而後漸下移,直到捕捉婦人的雙唇。婦人羞澀地閃躲,這一刻競不像是四十的女人,而更似個初戀的少女。兩個人的嘴唇就像玩遊戲一樣追逐躲閃。婦人平日裡端莊的眼晴,此刻卻跳躍著興奮的火花。她看起來很興奮,很享受與青年男人調情的這種刺激。偷情的刺激感讓她心跳加速,口乾舌噪。   李香菊拉住雷龍的手喘息地說道:「不行,不能親」雷龍笑:「咋了」香菊看他的眼直直的,輕聲道:「你可以看,但是不能摸,也不能親,好嗎」雷龍只得點頭:「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我不會強迫你一點點,因為我愛你」香菊像少女般羞紅臉:「我是你乾媽,別說什麼愛不愛的胡話」說著婦人轉過身去。   阿尨上前抱住婦人肩頭道:「你不愛聽,可我還是要說,我愛你,愛你一輩子,從我建你第一面起,我就愛上了你,我不管你比我大多少,也不管你是我的乾媽,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雷龍邊說自已也激動起來,把婦人抱得更緊。   婦人身子輕微顫抖著。   片刻,婦人頹然坐到沙發上眼中含淚看著雷龍。豐臀襯著纖腰,豐滿的酥胸不停起伏著。雷龍慢慢蹲下身,跪到婦人身前,眼睛含淚道:「你不接受我,我就跪著不起來」婦人心疼地環抱住雷龍的肩膀,顫聲道:「你別這樣子,我好為難的」雷龍把頭埋在婦人大腿間,婦人輕撫著雷龍的背,道:「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想,快起來,跪疼了」雷龍輕聲但堅決道:「你不接受我,我就不起來,我疼我的,與你何干」婦人柔聲道:「好了,好了,我接受,行了吧,快起來」雷龍大喜,起身坐到婦人身邊,抱住婦人腰道:「真的」婦人笑道:「但是我有條件」雷龍道:「你說,什麼條件」婦人道:「第一,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第二,不許在任何人面前與我親近。第三,沒有我許可,不能親我的身子,也不能摸我的身子,更不能有想和我發生肉體關係的想法」雷龍聽了頓時由喜轉悲,哭腔道:「這算什麼啊,前兩條可以接受,第三條不幹,完全是不平等條約。我不同意,你騙我」雷龍忽然用力壓到婦人身上,將婦人壓躺在沙發上。婦人一聲驚呼,只覺身子已經被雷龍死死壓住。而雷龍的口就伸過來尋找婦人的唇。在雷龍的壓迫下,婦人的身子變得柔軟,雷龍把臉埋下去尋找婦人的豐唇。   雷龍壓住婦人的唇,舌頭伸進婦人口裡攪拌著,婦人鼻中裡發出嬌滴滴的呻吟,「嗯…哼…」   雙手卻用力想推開他的身體。雷龍緊抱住婦人的臀部,雙手深入婦人的裙子中,在肥大的臀丘上用力揉捏著。婦人想用舌抵住他的舌,卻被他藉機吸住。雷龍胯間一條巨大的陽具頂在婦人腿間,婦人扭動著身子,口中難耐地呻吟著,只覺腿間流淌出熱乎乎的粘液。雷龍隔著內褲摸到婦人下身光光的,居然感覺濕潤。婦人一邊呻吟著,豐滿高挺的胸脯急劇起伏。婦人不再掙扎,一手拿住雷龍摸向自己下身的手,一手卻緊摟住了雷龍的腰。   雷龍邊吻婦人,邊激動地說:「乾媽,你太美了」婦人柔軟的嘴唇在雷龍臉上磨蹭著,柔柔的說:「寶貝,你也好帥!」   兩個人在劇烈的喘息中動作變得溫柔起來,互相親吻著彼此的嘴唇。雷龍笑道:「你的第三條得修改一下了」婦人白了他一眼睛道:「壞東西,不讓你幹啥你偏幹啥,還說愛我,聽我的話」雷龍賠笑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婦人笑道:「我原諒你這次,下次不行了」雷龍聽了,手又在婦人高挺的玉乳上隔著裙子用力揉捏起來。婦人被揉得心顫,輕咬下嘴唇,鼻中呻吟出聲。   雷龍見狀笑道:「乾媽,舒服不」婦人紅了臉,佯罵道:「沒皮沒臉的賴子,你說怎麼改第三條」雷龍笑道:「如果我願意,可以親你的身子,可以摸你的身子,更可以干」婦人聽了,就舉手打雷龍的胸口,口道:「不要臉的賴皮,我要告訴別人去,讓人評評理,有沒有乾兒子幹幹媽的道理」婦人邊說邊笑,二人就在沙發上打鬧成了一團。   當李香菊手機響時,二人才勉強分開。是李香菊老公打來的。她坐到沙發裡,軟軟的。他仍抱住她,撫弄著她的玉白手臂。   李香菊道:「我在朋友家打牌,你不是明天回來嗎」香菊說了一會,就關了手機,站起身說道:「我得回去了,老姚回來了,進不了家門,忘拿鑰匙了」雷龍輕輕吻下婦人嘴唇,婦人熱乎乎的臉紅潤,低聲道:「我得走了,晚安」雷龍抱著婦人道:「乾媽,我送你」婦人吃吃地笑道:「好你個壞傢伙,今天沒大沒小的,以後再和你算帳。我走了,睡個好覺」雷龍笑道:「我肯定是睡不著了,火都被你勾起來了,你又不給我瀉火」婦人紅臉罵道:「壞小子,越說越流氓了,有你這樣的乾兒子嗎,不跟你說了」李香菊回家後,見姚鵬穿了短褲在客廳裡看電視。婦人一笑,就自去浴室洗澡。一會,香菊出來,身上卻穿了很短的薄紗睡裙。款款坐於老姚身邊。   姚鵬見她樣子,就說道「我今天可沒興趣」婦人聽了,手就下去一把抓了男人的陽具,口中說道:「你沒有興趣,我可有興趣」婦人將陽具從短褲中掏出,低下頭去吞在口中,用舌頭允吸起來。不一會,那陽物就膨大起來,直漲了婦人滿嘴。   婦人就吐了出來,笑道:「才說沒興趣,這會咋這麼大了」姚鵬就笑著抱了婦人身子,倒在沙發上。將婦人睡裙脫去,裸出一個肉嘟嘟的雪白身子。姚鵬也脫去短褲,伏到婦人身子,一手去撫弄婦人的大奶子,一手就去婦人下身,摸住了婦人的陰處。婦人漸漸喘了起來,口鼻中也發出呻吟之音。   姚鵬見婦人動情,忙將婦人兩條大白腿抱起,陽具就捅了進去。婦人不由呻吟出聲。姚鵬心中激動,大動起來。直弄得婦人叫不停。   不一會,姚鵬就覺得要噴,忙說:「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噴了」婦人急道:「別急,再來會!」   姚鵬卻已經趴在婦人身子不動了。氣得婦人一抬屁股,就將老姚掀了下去。   婦人恨罵道:「你是越來越不行了,我看你是在外面搞多了,你那點水都留給小妹了吧」姚鵬低頭不吭氣。婦人心裡不滿足,急道:「不行,你用手給我弄弄」姚鵬只得手撫了婦人身子,用手去插弄婦人下身,直弄了半個多小時。二人方睡了。   ************下午四點鐘整點,客廳裡鐘響了連敲了四下。李香菊坐在沙發上看著韓劇。   才出差回來的姚鵬坐在書房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已經開始發出轟隆的打鼾聲。姚娟在自已房間上網玩遊戲。一家三口人各行其事。   聽到有人敲門聲,李香菊忙起身去開門。來的人竟是小蟲和雷尨。看到雷龍一臉的壞笑。香菊心裡就咚咚亂跳,莫名的感到緊張,又有些興奮。她一夜不眠,腦中過電影般閃現的都是雷龍,他的臉龐,含笑的眼,晴溫柔的撫摸,還有他的味道。口舌相交的沉醉,有力的臂膀大手。婦人的眼神迷離,剎那間似乎沉入自我中。直到小蟲輕喚一聲姑媽。   李香菊猛然意識到自己還站在門口,她臉微紅忙道:「你們快進來吧」一邊讓二人落座邊大聲說:「老姚,娟,阿龍和小蟲了。」   半響姚鵬一搖一擺地緩步而出。雷龍他走起路來沒精打采的,似乎睡□不好。   姚鵬坐下看著雷龍笑道:「今天沒事了?」   雷龍道:「就是」李香菊道:「小蟲你父親回來了沒?」   小蟲道:「沒有」姚鵬道:「怎麼還沒回來,不是去北京嗎?」   小蟲道:「姑父您前幾天去北京了」姚鵬道:「才回來」小蟲道:「我父親也去北京了,你們沒碰到啊」姚鵬道:「哦,他去幹啥」小蟲道:「送貨」姚鵬道:「進什麼貨跑那麼遠」小蟲道:「還不是酒店的事,進一批東西,老闆喊他去帶車」姚鵬道:「哦,那辛苦。他們酒店生意是好,有特色,想吃得預約,少說等十天半個月的。廚子水平高,聽說姓魏,給領導做菜出了名,有些大領導派秘書專車接他做宴席」聊了一會話姚鵬道:「你們坐,我得去休息一下。前兩天出差時間久,累壞了」說罷起身回屋將門閉緊。   小蟲也起身笑道:「我去看看表妹在忙啥。我們來了,她也不照個面」邊說邊走,逕向阿娟屋中走去。   客廳靜了下來,只有雷尨和李香菊兩人坐在沙發上互相看著。雷龍含笑望著婦人,婦人卻臉上含羞帶怒,心中更是難言的複雜。   雷龍打破安靜道:「你不歡迎我來」婦人道:「我好像沒這麼說過」雷龍道:「你雖然沒說,可在臉上寫著呢」婦人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要來」雷龍笑道:「你是我乾媽,我自然要來。因為我想你了」婦人聽了緊張地忙回頭看看,見無人才轉身面對男人急道:「你今天真是瘋了,說話沒邊,也不怕人聽到」雷龍道:「我是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婦人臉紅道:「別亂說瘋話,讓人聽到了可不得了,不過我看你確實有點瘋了」雷龍笑道:「看出了,你怕了」婦人道:「我怕你,好奇怪的話,我不懂你說什麼」雷龍道:「我有分寸的,你別擔心」婦人道:「誰知道你何時發瘋啊」說完婦人自己也笑了。   雷龍笑道:「我一旦瘋起來,你就慘了。我擔心你要被我現場強姦」婦人笑道:「才說你瘋呢,你就開始了。幾個小時不見就急了,誰信。你要強姦我就直管來,你以為我很怕嗎,不定誰強姦誰,只怕你到時間自己先軟了」突然出現的女人讓正在說話的兩人嚇了一跳。李香菊怪道:「嚇人一跳,怎麼不玩了,小蟲呢」女孩笑道:「我故意的,就是想嚇你呢,小蟲在玩遊戲呢」李香菊道:「哦,那你陪你龍哥說會話」阿娟看著他說道:「龍哥,我們在雲城一個地方碰見過」李香菊驚奇地笑道:「你們怎麼會見過?」   姚娟笑道:「純粹是巧遇」雷龍笑道:「就是,你的男朋友後來咋樣」姚娟笑道:「那人是我同學,可不是我的男朋友」雷尨道:「呵呵,那我是猜錯了。不好意思了」姚娟道:「他的嘴巴太嘮叨,不過你也夠凶的,一拳打掉了他二顆門牙,後來他找了一幫人,到處找你」雷龍道:「哦,那我還不知道,我後來去桂林玩去了,他哪去找我」李香菊道:「你倆說啥,我咋一句沒聽懂」雷尨笑道:「有個意外事件」李香菊道:「啥意外事件」姚娟道:「上個月,我和一男同學上街玩。路上尨哥和那男同學撞了一下子,我同學就罵他,他一拳打掉別人兩顆門牙」香菊道:「哎呀,雷龍,你也是,怎麼打人呢」姚娟道:「我那同學嘴巴也臭」雷龍笑道:「夏天人的火氣大,我本來想算了,後來不知咋的,非要揍他才心裡舒坦」李香菊聽了道:「這事過去就算了,以後遇事要冷靜,別衝動。你們年輕,一衝動就控制不住自已」雷龍笑道:「多謝阿姨教導,我永生難忘」李香菊與姚娟便笑。姚娟道:「聽你這話就不嚴肅,肯定把我媽的話當耳旁風了」李香菊道:「忍字心上一把刀。柔弱勝剛強,你們讀老子,老子就講以柔克剛。不要爭閒氣。爭贏了又咋樣子。」   雷龍聽了,認真地點點頭。   這時,小蟲也從裡屋出來,說道:「你們聊啥呢」姚娟就說:「你不打遊戲了」小蟲道:「老打不過關」姚娟就笑道:「笨蛋,我去給你看看」說罷,兩人就進去了。   雷龍和婦人坐著正要說話,姚鵬又走了出來說道:「香菊,快五點半了,你去把飯做了,小蟲和雷龍就在家裡吃飯吧」李香菊忙站起道:「我都要忘了。就是,我這就去做飯,雷龍,你和小蟲就不走了,一起吃飯吧」雷龍和姚鵬就坐著在沙發上,姚鵬眼睛就一直看著電視裡面的新聞節目。   雷龍就說:「您喜歡看新聞節目」姚鵬眼睛不看雷龍,只是笑著點頭說:「就是,我關心國家大事」雷龍卻坐著感覺難受,他對那些節目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半響站起身道:「我去廚房看看乾媽要幫忙不」姚鵬道:「好好,你去吧」雷龍進了廚房,見李香菊正在忙著洗菜。雷龍就過去說道:「要幫忙嗎」婦人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說道:「你咋來廚房了,不看電視」雷龍道:「我不喜歡看,我來看你要幫忙不」李香菊就笑道:「我不用幫忙,你會做飯嗎。」   雷龍笑道:「我太會做飯了。」   李香菊驚奇道:「是嗎,你們這年紀的年輕人會做飯的可難找。娟就不行,啥也不會幹。」   雷龍笑道:「我是經常到外面旅行,自駕游。不會作吃的怎麼活?」   婦人笑道:「看你的皮膚也看得出來你是喜歡運動的」雷龍近前道:「你喜歡我的皮膚嗎,我很野的,特別在床上。」   婦人臉紅道:「討厭,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雷龍忽然把手放到婦人肥挺的屁股上用力抓住。婦人穿著齊膝短裙,一摸之下已經到肉。婦人驚得幾乎跳起來,忙把雷龍的手拉開。眼睛卻死死看著客廳方向,原來她是怕老姚看到。婦人見無異常,才轉過身臉紅低聲道:「你瘋了,亂摸做什麼。」   雷龍一臉壞笑道:「你屁股好肉,摸起好舒服。說句老實話,乾媽,我覺得你內心一定很騷的,只是外面裝得很端莊的樣子,你可騙不了我,我眼睛很毒的」說著手就進了內褲去摸到婦人陰處,光光的竟摸了一手的淫水。原來婦人也已犯騷了。   雷龍笑道:「你怎麼流水了,我才摸你就犯騷了啊」婦人不敢亂動,佯怒道:「去你的,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你要害死我啊,家裡這麼多人。」   雷龍將手拿出,笑道:「你別說,我這會真想就在這和你干一炮,我就想看你叫得響不響。我們打個賭。我保準搞得你像殺豬一樣叫喚。嘿嘿」婦人臉紅道:「呸,流氓啊你,虧你說得出。我可告訴你,在這,我只准你摸,不許你幹!」   雷龍聽了笑道:「又惱了」李香菊招呼幾人坐到歹桌前,幾盤菜已經端上了桌。有麻婆豆腐、蒜苗回鍋肉、涼拌三絲和啤酒魚。   小蟲看了喜道:「好香。」   姚娟道:「我媽的廚藝那不是吹,夠二級廚師了。」   幾人都笑。   李香菊道:「別光看了,大家都餓了,動筷子吧。」   姚鵬笑道:「就是,別光看,快吃吧。」   於是大家都開始吃起來。   雷尨夾了塊豆腐入嘴,頓覺麻辣軟香。心裡讚道,真是好手藝。調料恰好,豆瓣鮮香味濃厚而不過頭。不禁說道:「這個麻婆豆腐真香,你們嘗嘗,味道完全進去了。」   小蟲道:「魚也好吃,軟滑又不爛。」   姚娟笑道:「我天天吃咋不覺得有那麼好。」   李香菊笑道:「你是有人伺候著,小蟲阿尨不比你,沒人給做現成飯,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小蟲道:「我吃館子都吃膩了,啥味道沒有。」   香菊道:「吃膩了也不知道上姑媽這來,幾個月不來一次。你還怕把姑媽吃窮了啊。」   小蟲笑道:「那倒不至於,我就是懶。就我一個人好對付。」   姚鵬道:「以後小蟲和阿龍要多來。你姑媽幾次和我說你們咋不來家,我還勸她說你們肯定是忙。」   小蟲笑道:「以後有空我多來就是了。」   眾人邊吃邊笑邊聊。吃完已是七點多了,外面也喑下來,小蟲和雷龍便道謝各自回家了。   雷龍至夜黑回家,卻見母親沒有在客廳看電視。忽見臥室有燈光,過去一看母親穿著黑色吊帶睡裙正坐在桌前上網,背部一片雪白肌膚。雷龍悄聲過去猛抱住婦人肩膀。   婦人毫無察覺,猛覺有人抱住自己嚇得魂飛魄散。不覺驚叫一聲,渾身發抖。雷尨大笑。婦人回首見是雷龍,不覺惱起來。恨道:「兔崽子嚇死人了。看老娘今天不好好修理你一頓」說著就伸手取了個放在床上的衣架。   雷龍一見忙叫:「我錯了,我悔過不行嗎」婦人罵道:「晚了,今天老娘不狠狠揍你一頓,你不知道老娘厲害」說著舉衣架就打。   雷龍一閃身躲過,口道:「嘿嘿沒打著」婦人穿著吊帶裙,酥胸半露,光腳追來,邊走邊罵道:「打不死你,老娘絕不收兵」雷龍叫苦道:「算了罷,你別把你的小腰閃了,那可劃不著」邊說雷龍邊在客廳、沙發、茶几歹桌間跑動閃躲。   婦人披著頭髮,咬著牙口中道:「你有種別跑,別跑啊你」雷龍邊躲邊笑:「我可不傻,想打我,來呀,我等著你來打」婦人己氣喘吁吁,忽跌倒在地。口中叫道:「哎喲,疼死我了」雷龍停下笑道:「你裝吧,怎麼裝得不像啊」又見婦人呲牙裂嘴的痛苦樣子,說道:「媽,你真摔了」婦人氣道:「兔崽子!還不快來扶我」雷尨忙上前來抱住婦人的腰,只覺入手柔軟如綿。又見婦人雪白的乳房半露著,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雷龍笑道:「媽,你身子好軟」又聞婦人香氣撲鼻,笑道:「好香!」   婦人笑罵道:「兔崽子,沒聞過女人的香水嗎,快扶我上床先」雷龍扶婦人上了床,婦人哎喲哎喲叫喚不停地趴在床上。雷龍問:「媽,你哪不對了,去醫院看下不」婦人說:「去啥醫院,麻煩死人了。你要不打電話讓曹強來,他按摩還行」雷龍笑:「叫他做什麼,他現在可忙得很。李真李鳳姐妹他不知道咋整呢」婦人聽了扭頭笑:「你說啥」雷龍笑道:「聽說姐妹倆都喜歡他,他還猶豫得很呢」雷龍邊按著,手就去把婦人的裙角撩起,見婦人肥大的屁股上肌膚雪白如玉,卻穿個粉色褲頭。雷龍笑:「媽,你屁股好白哩。咋穿個粉色褲頭,不如穿黑色褲頭。那才性感呢,不如改天我給你買個黑色性感褲頭穿,那才好看呢。嘿嘿」說畢,雷龍竟情不自禁低頭去婦人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咬了一口。   婦人在下早聽得耳根子發燒,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又被咬一口。就抬腿一腳踢去。   雷龍哎喲一聲就掉下了床。   婦人起身罵道:「兔崽子要瘋呢,調戲起老娘了。反了天了,不收拾是不行了」雷龍早一溜煙跑自已屋內反鎖了房門。   婦人拍打房門罵道:「快開門,晚了你個兔崽子小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雷龍在內笑:「明兒下雨,沒太陽。哈哈」婦人罵一陣無法進去,又覺得身上疼痛。只得自回屋躺下休息。想起雷尨剛才一番言語,不覺又羞又怒。自已身子本身雪白,穿粉色應該也好看。他卻說黑色性感。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咬她屁股。   婦人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心道這小子也真敢下口。想著想著身子不覺火熱起來。   婦人一咬牙,起身來將裙子、內褲、奶罩脫盡,將房門鎖了。赤裸著身子站到鏡子前,搔首弄姿地扭動著自己的肉體。   鏡子中婦人那如羊羔一樣潔白高挺的玉乳,健壯有力的豐滿白嫩的大腿,肥大的屁股。婦人歎口氣,這一身好肉卻難得有個好男人來享用。那智空雖然是個色中餓鬼,幹得婦人也是神魂顛倒,可惜是個和尚難長久來往。   婦人耳朵裡忽然響著雷龍的話「媽,你屁股好白啊」婦人自已就笑起來。這渾小子越來越色了,智空還看得真準。只是不找到這個渾小子能渾到什麼程度。想著想著婦人卻自己先羞起來,臉紅心跳地手握了一對大奶子就倒在了床上,手就下去摸住了陰處,手指揉著羞恥的私處越來越快,口中就呻吟起來,豐滿肉體像條蛇一樣在床上扭動。   方玉瓊停了好一會。仍然覺得渾身燥熱,便起身來穿了裙子開房門出來,見雷龍房門緊閉。暗笑一下便開門走了。   方玉瓊開了車在街上,她心裡想著去哪裡玩,想來想去方玉瓊給曹強打了手機。   玉瓊說:「阿強你在忙啥。姐幾天沒見你人,是不是遇到哪個漂亮妞了。哈哈」曹強笑道:「沒有沒有,我這會在家上網呢」玉瓊笑:「是嗎,不可能哦。有小妹陪你吧」曹強道:「沒有,我一人在家。不信的話你來看就是,哈哈」方玉瓊笑道:「我還真不信,我這會就在你樓下。馬上就上來。你趕快把妞藏好了,別一會讓姐搜出來,哈哈」方玉瓊進門來眼一亮,屋內整潔乾淨。沙發地毯床鋪井井有條,不由笑道:「哇,真乾淨!你比阿龍強多了。他屋裡那個亂」曹強說:「哈哈,我也收拾了下,姐坐吧」方玉瓊坐下笑道:「你小子把妞藏哪去了」曹強笑道:「姐,你又開我玩笑。真沒有,要不你自己看」方玉瓊起身道:「我就是想搜搜呢,你自己說的啊」說畢就四下看。   曹強一臉苦笑,跟在後面。玉瓊正向前走著,忽然一回頭,就撞到曹強懷裡。婦人就勢一把將曹強摟住。曹強也猛地緊摟住婦人,二人喘著粗氣貪婪地吸吮起來。婦人的手臂環住了曹強的脖子。曹強邊吃著婦人的舌,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婦人閉著眼,睫毛不時抖動,鼻腔裡哼哼出幾聲舒暢的呻吟。   婦人喃喃道:「你咋這麼熱,你雞巴都熱脹,頂到我了。還不拿出晾晾」曹強聽了就笑。一面用手伸進婦人裙子中揉捏著婦人豐滿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在婦人的乳頭上搓弄,一邊開始小心輕柔的褪下婦人的裙子。將婦人的內褲一點一點的剝離她的身體。   婦人睜開了眼笑道:「你個壞種要做什麼,你耍流氓我可不依你,小心我把你扭公安局去」曹強笑道:「要扭也等明兒,今天先幹了你再說吧」曹強將婦人豐滿雪白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迎著婦人的尖叫壓了上去。一對男女赤裸的身體緊貼到一起。在慾火的燒烤下,兩人飢渴地撫弄彼此的身體。   柔和的燈光的輝映下,方玉瓊雪白豐腴的身子更顯艷麗動人。曹強忘情地舔著,隨著玉瓊的呼吸漸漸變得愈發的急促;飽滿豐挺的乳房也起伏不定。   曹強揉著婦人那飽漲的肥乳,用嘴巴大力吮吸她的乳頭,手按壓在婦人陰道口上。   「嗚……」   婦人叫喚一聲,隨後她的腿馬上併攏。曹強在婦人陰道口小心的觸模婦人的陰蒂,婦人的陰蒂因興奮而脹大起來。   隨著曹強手指的插入,婦人身子癱軟,雪白的大屁股蠕動著。像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嚶」的一聲把身體側過來,把整個頭都鑽到曹強懷裡。   在曹強兩隻手的進攻下,很快的婦人就有些抵擋不住了,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婦人的雪白豐腴的身子突然一陣劇烈的痙攣,隨著婦人身體的癱軟,婦人的陰道裡一股火熱的汁液噴湧而出。婦人笑道:「你個狗日的,倒是會舔得很」曹強立起身挺著腰,笑著把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擊打著方玉瓊的嘴,婦人的臉紅撲撲的罵道:「兔崽子,只管拿個雞巴打什麼,不就想讓你娘吃你的大雞巴嗎」婦人笑著伸出手握住了肉棒,曹強禁不住顫一下身子,連帶著陰莖也開始在婦人的手裡一抖一抖的。   婦人的手就開始搓弄起來,邊搓邊笑著看男人的表情。異樣的刺激令曹強一陣激動,本已經脹大的陰莖似乎又鼓些。龜頭已變的濕潤而光滑,馬眼微張。婦人吐出了舌頭,輕舔起黑紅的龜頭來。   「啊……啊……」   曹強的叫聲已經開始變的有些不連貫了。那種從龜頭上傳來的陣陣酥麻的感覺讓他舒服的連鼻子都筋到一起了。只覺得陰莖在婦人的舔吮下又開始變得更為硬挺了。   婦人張開玉嘴一使勁,將曹強那跳動不已的陰莖一口含入嘴中。   「哦……」   龜頭被溫熱包裹,曹強不由長長呻吟。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婦人的臉,身子已經直直的僵在半空了。龜頭在婦人嘴裡被大量的口水泡住。曹強呻吟著,肉棒就像插穴一樣在婦人口中進出著。婦人口中嗚嗚地叫著。看著婦人順從地被插著,曹強心裡泛起一陣征服者的感覺。   隨著玉瓊的舌頭一次次滑過龜頭,曹強覺著下腹處有一股射精的衝動。曹強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緊接著哆嗦起來,大叫「啊…啊」忙把肉棒拔出,隨著曹強的大喊,龜頭猛射出了精液。緊接著,大量的精液開始一股又一股,接二連三的噴射而出,劃過一道道弧線落在婦人豐滿雪白的肉體上。   方玉瓊緊緊抱住了曹強,兩人靠在床頭。方玉瓊笑道:「你個兔崽子倒是挺凶的,舔得我好舒服。哦,好久沒怎麼爽快了」曹強笑道:「我也是,好久沒遇過你這麼騷的女人了」方玉瓊就手拍下曹強的頭,笑罵道:「他奶奶的,兔崽子上了老娘的身,就敢罵老娘了!」   罵完又心疼地將男人的頭抱過來按在自己的雪白玉乳上,笑道:「老娘還真捨不得打你呢,老娘還沒好好玩呢,把你打壞了不就虧大了」曹強就笑:「就是,打壞了就幹不了活了。姐,這會我想吃你的奶」方玉瓊笑罵道:「吃你娘的去,這麼大了,還要吃老娘的奶!」   雖這麼說,卻手去把肥大的玉乳托起,送到了男人口中。 第19章   這日,陽光從雲層中鑽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園附近,姚娟和大學同學趙靜,趙靜的男朋友曹禮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龍。   這雷龍也恰是無事,從自已的店裡出來閒逛。正靠在報亭一角眼望著街上絡繹行人。   姚娟用手輕拍下阿龍肩膀笑道:「□什麼呢,看美女都目不轉晴了」雷尨忙回首,見是姚娟聽如此說也笑了。   姚娟就笑著引雷龍與趙靜、曹禮文認識,說是她大學同學從榕城過來玩的。雷龍第一次見到趙靜,一看是個戴著眼鏡的豐盈少女,見人很害羞樣子。曹禮文則是很斯文的瘦長個,四人攀談起來。   姚娟看到雷龍就笑道:「這麼巧,龍哥,你在做什麼」雷龍道:「我沒事,你們去哪玩」姚娟道:「我們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了一天,雲飛寺也去了。這會沒地方好玩」雷龍道:「哦,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以啊,反正無事」於是四人就到停車場坐了雷龍的車。雷龍將車開到了置業大廈。四人就上了六樓。   出了電梯才走了幾步就看到牆上寫了「美力健身會所」繼續沿走道走,前面玻璃門推開後裡面很大空間。靠落地窗前擺放健身器械。   雷龍道:「你們玩過這玩意沒」姚娟笑:「沒有玩過」便和趙靜分別上了台跑步機上。   雷龍說:「要玩嗎」姚娟點頭。   雷龍就打開電源,設好速度。姚娟、趙靜一邊跑一邊笑。這時李真聞聲也過來,笑著抱這手站在一旁看。兩個女人大笑著玩了一會,就累了。   於是五個人就坐下來喝水休息聊天。吃了午飯,李真就提議去游泳,眾人都說好。   只是幾個女人都說要準備泳衣。   雷龍笑道:「沒關係,我開車送你們回家拿泳衣。實在沒有,我店裡多得是」眾人就笑。   車子到了繡水河邊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天空中浮雲蔽日,幾個人換好泳衣跳到河水中。   雷龍看看幾人,數姚娟游得好些。李鳳只會狗刨,趙靜只會□泳,曹禮文雖瘦卻結實有力。   雷龍看著姚娟和趙靜在一起游著。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豐滿而充盈。   正看著姚娟競游了過來身子從水中立直了喘著氣說:「龍哥你不游一個勁看啥呢」雷龍笑:「你游得真好我都看傻了」姚娟笑道:「去你的,沒見過會游泳的美女嗎」趙靜氣喘著,撲騰過來說:「我不游了,我得休息會」說完就游向岸邊。   雷龍笑道:「你還能游嗎」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嗎」雷龍擺下手道:「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雷龍就用力一蹬,向河中游去。姚娟立馬就跟在後面游。當雷尨上岸,看著姚還在划水。她已累得不行了,雷龍笑:「加油就到了」姚娟爬上岸一看,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長滿了青草。姚娟喘著,倒在草地上,閉了眼喘氣不止。   姚娟睜眼時只見到雷龍正笑著看她,不覺臉一紅忙坐起身來。雷尨笑:「這兒怎麼樣,不錯吧」姚娟點頭:「很少有人來吧,我感覺游了好遠」雷龍說:「我們繞了的,當然遠了。其實從這游到岸不太遠」姚看著落日說:「真美」遠處落日越發紅了,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鑲上了金邊一樣光彩奪目。姚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了,他看著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膚凸凹有致。在餘暉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這幾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輕版。那大眼晴,那健美有力的大腿,豐滿的胸部,看得雷龍心顫動不已。   看天色暗下來,雷龍說:「咋樣,休息好沒,得游回去了」姚娟覺胳劈疼,但眼見天黑了也只得點頭。二人下水,雷龍就在姚娟身邊游。雷龍看著姚娟已是游不動了,只見划水,身子卻慢了。雷龍笑:「要我幫你不」姚娟游得吃力,說話的力氣也弱了。   雷龍游過來手環抱住娟的腹部,只覺柔軟彈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就緊靠到雷龍身上,只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龍游得吃力,只覺姚娟身子沉重。心道這丫頭看著苗條,卻這樣重。姚娟背身緊挨著雷龍,雷龍只覺得姚娟皮膚細滑柔軟,觸碰處彈力十足。   姚娟此時輕鬆許多,只是屁股緊貼雷龍身子。時時感到一根肉棒子觸壓在自已的大屁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陽具,內心羞澀不已。但卻是不得己,此刻全靠龍哥抱著游水,只得任憑那物在股間亂撞亂碰。心裡如被貓爪撓似地騷動不止。   終於游到了對岸,雷龍己力盡,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則坐在一旁看著雷龍大笑不止。   雷龍馗尬望著娟,說:「你這丫頭一個勁笑啥,還不是你把我累得。看著苗條,結果死豬一樣沉。真是受不了」姚娟就嗜嘴道:」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了。虧人家還把你喊哥呢。剛才不是你騙我游那麼遠,我才沒勁了嗎。這會又說我身子沉了,我有那麼胖了嗎」雷龍見姚娟生氣了忙道:「咋,當真了。哥是逗你呢」說著手就環抱住姚娟。   姚娟卻覺得兩人肌膚相接,頓感渾身發熱,臉飛紅,輕聲道:「抱什麼抱,男女授受不親。你都不懂嗎」雷龍笑:「天,啥話。這都啥年代了,都性解放性自由了。你咋還那麼封建。哎,剛才在水裡你咋不說呢我挨到你肉了」姚娟紅臉笑:「去你的,一說話一套套的。什麼性自由,性解放。你不會是西門慶吧。看樣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    ***    ***    ***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機。   雷龍說道:「你有空沒,我們能見個面嗎」香菊低聲道:「不行,我正在上班」雷尨笑:「你上班又沒事」李香菊道:「領導都在上班,我怎麼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個禮物,你既然沒空。那我改天給你吧」李香菊喜道:「什麼禮物哦,貴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說」雷龍笑道:「你見了就知道了,我這會在綠苑茶樓」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請假,一會見」在綠苑茶樓二樓的一個雅間裡,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說了半天,你要送我啥禮物。別是逗我玩呢」雷龍道:「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無半句假話」說畢從手包中取出一方盒遞與婦人。   婦人笑道:「啥東西,還包著」打開盆子乃一黃布,解開黃巾赫然是一幅項鏈。婦人驚喜道:「白金的嗎」雷龍笑點頭。   婦人道:「哎呀,你咋買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你這要幾萬吧」婦人猶豫片刻,終究心裡喜歡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時候把錢給你」雷龍聽了笑道:「越說越見外了」說畢手去摟住婦人肩頭,口就在婦人臉上香了一口。婦人不及躲閃,被男人吻過後不由芳心亂動,面紅耳赤。心裡是又驚又喜又憂。   李香菊笑著看:「雷龍,我碰到你美蘭姐,她問你最近咋樣,還說你也不去找她」雷龍笑:「沒事我找她幹啥」香菊笑:「說得好乾淨,你倆以前關係多好,連認我這乾媽都找她」雷龍道:「那是因為她和你好說話」香菊呸道:「誰和她好說話,她啊,好起來是個人,瘋起來沒個邊,嚇死人」雷龍笑:「她是那樣,操社會的大姐大,沒脾氣能行」雷尨送了婦人回去後就到健身會所去,在停車場停車時就發現有三個男人尾隨,他故意放慢腳步,那幾人也慢下來。他感覺就有問題了。就加快了步伐,那三人也跑起來。雷龍站在車門,三個中年漢子圍住了他,個個身高體胖,一臉橫肉。   雷龍笑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們」黑臉漢笑道:「你不認識就對了,有人叫我們來教訓你,喊你別太狂了,少管閒事」雷龍笑:「你說話好怪,我要幹什麼,還要人教嗎,你們幾個人是哪裡來的,雲城敢截我道的人可沒幾個,你們知道我是誰嘛」那黑臉漢漢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誰,老子拿了別人的錢,就要放你的血」雷龍笑道:「是嗎,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誰放誰的血呢」一漢怒道:「少和他廢話」便上前來一拳擊向雷龍面門,雷龍後退一步,將拳讓開。   飛起一腳,正踢中大漢的腹部,那漢哎呦一聲就倒地上。   黑臉漢笑道:「你小子還有倆下子啊,學過武術啊。」   右手就從腰後拔出一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龍圍住。齊聲大喊衝上來,雷龍左檔右踢,將幾人打開。只覺得右臂劇痛,一看已經被花開了一道長口子。鮮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臉漢笑道:「他受傷了,再上。」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吼道:「你們在幹什麼」雷龍聽得是保安老齊的聲音,忙喊道「老齊,快報警。」   那三人見有人過來,就罵道:「媽的,咋辦」黑臉漢道:「算了,已經放血了,我們走」幾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齊見三人殺氣騰騰,哪敢吭氣,看著幾人揚長而去。   雷龍被送到醫院包紮。才包好,就聽人說曹強也被人襲擊了,頭上被打下一棍子腦震盪住院。雷龍就去看曹強,見其躺在床上。雷龍就問了經過。他懷疑是謝七報復。   曹強道:「都過了幾個月了」雷龍道:「謝老七這人很陰,幹得出來」曹強道:「那怎麼辦」雷龍道:「我們都小心點,我會想法子的」雷龍一周後傷口養好了。他打電話約趙秘書出來,二人到了玉湖賓館。   趙秘書見他一驚,道:「你咋了,怎麼綁著繃帶,受傷了」雷龍便把事情原委一一與他說了。   趙秘書沉吟道:「謝七這人我聽說過,黑白兩道都有人不好動。卞市長不管公安」雷龍道:「我不能這樣算了」趙秘書道道:「你別急,這事我和卞市長說下,你和你父親說了沒」雷龍道:「沒有,我怕他擔心」趙秘書笑道:「你父親和李副省長是老朋友了,他打個招呼,張書記肯定要辦的。謝七搞得很厲害,省裡都來市裡調查過。我聽說被張書記壓住了」雷龍道:「他為什麼壓」趙秘書道:「永川地產公司聽說過沒,張書記有個侄子在那家公司裡」雷尨道:「永川地產,明白了。難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來推去」趙秘書笑道:「我聽說張書記在永川有股份,還是大股東。大家都不傻,誰去得罪他」雷龍點頭笑道:「原來機關在這裡,難怪永川地產的生意這麼好,明白了。張書記不倒謝七就動不了」趙秘書笑著點頭不語,半響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張書記一人,其他市裡領導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長因為是新人,他是啥都沒有」雷龍笑:「看來水還挺深,我以前也聽說了一點」趙秘書道:「張書記不一般,他父親是老的省領導。文革中被整,他下鄉當知青。文革後他父親時來運轉回到榕城當副省長。他被提得很快,後來到地方任職。」   雷龍道:「那他算是高幹子弟了」趙秘書道:「像張書記這種人很多,文革時跟著父輩受了罪,文革後就使勁破格提拔,加倍得到了補償。經商的從政的個個都如魚得水,畢竟根基在那,與常人不同。當然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   雷龍道:「就是,不過對他的反應也不少」趙秘書道:「有不少人反映張書記的經濟問題,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觀大道。光綠化和燈光就花費幾千萬元,都被他老婆壟斷了。省紀委來查後認為沒問題。程序公開合法,沒有發現權錢交易現象」雷龍道:「他是公開搞錢,搞到明處,別人也沒有辦法」趙秘書笑道:「領導也是人,干個十幾二十年就下來了,憑那點工資夠啥。趁著有權拿點佔點,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處都是。現在紀委都是選擇性辦案,專辦沒有後台的,作樣子哄老百姓玩。現在公安法院還不一樣黑。就說市裡司法局那個王局長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問他丟了咋辦。這個龜兒子說啥,他說不怕,放身上方便,萬一別人找他辦事,他可以馬上蓋章,為人民服務啊。你聽聽這些啥子人,這些人掌權,這社會能乾淨嗎,太他媽扯淡了」雷龍聽了笑著點頭。二人坐著邊聊邊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    ***    ***    ***方玉瓊到榕城了幾日,就聽說雷龍被打了忙回來了。在家中見雷龍無大礙,傷口開始癒合方放心。她問了雷龍事來龍去脈,就埋怨雷龍道:「你也是多事,小蟲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個人,去跟謝七那些人鬥。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們惹不起,也沒必要去招惹他。你不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樣」雷龍聽了半響道:「乾媽給我打電話說小蟲被打了,我也沒想咋樣。誰知阿強去把大馬兄弟打了,謝七不幹了」方玉瓊道:「咋把阿強也圈進來了,你們這些年輕娃兒就是火氣大。非要吃下大虧了,才曉得自已幾斤幾兩。你們是有正經事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雷尨不吭氣。   方玉瓊笑道:「這樣吧,明天你把阿強叫家來,我給你倆說說」雷尨就給曹強打電話說了明天吃飯的事。然後他就走到陽台上,看著陽台上盛開的三角梅和薔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給李香菊打電話。李香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軟軟的。   雷尨覺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頭昏得很,去醫院看了又說沒事」雷龍道:「那我一會過來你咋樣」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別人看到了不好。再說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點感冒」雷龍在手機裡笑道:「那好吧,你週五有事情不」李香菊道:「應該沒什麼事情」雷龍道:「如果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你就來榕城吧,我要過去進貨。我下午把鑰匙通過快遞寄給你。到時間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給我發個短信就行了」李香菊笑道:「那麼遠啊,看情況吧」雷龍笑道:「你別看情況啊,我到時間等你」婦人在電話裡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曹強來了。玉瓊笑著給他開了門,曹強看下客廳說:「阿龍呢」玉瓊笑道:「他在上網呢,這幾天盡在打遊戲。門也不出,還大呼小叫的。鬧得我心煩」曹強看婦人穿了件黑色吊帶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翹」說著手上去用力抓住婦人高挺的右乳,婦人眼火熱地望著男人,並不躲閃。只口道:「小心阿龍看到」曹強一笑徑去雷尨房中了。婦人便去廚房燒菜。   吃飯時,婦人坐在曹強對面。雷龍忙著要去打遊戲,狼吞虎嚥吃著。玉瓊笑著看他,忽覺得大腿有東西觸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隻光著的腳。   婦人就看曹強一臉壞笑,婦人妖媚地看曹強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開,把肥白的一雙大腿大張開。   雷龍忽說道:「你倆不吃飯笑啥呢。媽,你不要說事嗎,咋不說了」婦人忙哦一聲笑道:「我差點忘了。就是阿龍受傷的事。以後你們可別多管閒事了」曹強笑著卻將腳向前伸,就觸到婦人柔軟的肉。婦人不覺口中哦地輕呼一聲。   雷龍一怔,說:「媽你咋了」婦人忙笑道:「沒事,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了」婦人眼直直地盯著曹強,牙輕咬嘴唇。曹強眼中閃著亮光,一臉壞笑地看著婦人。   雷龍夾了菜,笑道:「你們不吃我可都吃完了」婦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龍嘿嘿一笑,起身來自回屋上網去了。   婦人見龍走了,轉目盯著強笑:「你小子膽大包天,當著阿龍的面就敢調戲我」曹強笑:「怕什麼,他哪裡就注意到了」婦人就起身道:「飯也吃了,你也該回去了」曹強笑:「好沒情意。我今日是專門來看你的、自從上次後又多久沒見到你。怪想的」   婦人笑說:「去你的。想你娘個屁!我昨晚還去跳操,你連個影子都沒。八成是陪哪個小丫頭出去瘋去了」曹強笑:「哪兒的話,昨天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來什麼小妹」婦人笑:「我才不聽你說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誰。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興了。說那些話我不信的。你這會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龍,老與我在一起算咋回事」曹強就一笑轉身去雷龍的屋中打個招呼就離去了。   雷龍在屋中聽著阿強離去後,心中怒火升騰。剛才吃飯時的一幕讓他幾乎無法相信。母親與曹強喚味的眼神,母親不經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覺。難道這兩個人真有私情了。   雷龍出了屋,婦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彎著腰,挺著屁股。雷龍看到了玉白豐滿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內褲。   雷尨一陣心痛,難道這麼個豐滿美艷的熟婦,就成了強這個窮小子的口中肉嗎?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強的手印嗎?甚至那屁股中間那肥滿隱秘的肉洞,難道也被阿強幹過,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過嗎?而母親被干時又是如何表情,如何的叫聲,又是怎樣的姿勢。難道母親會很爽地尖叫嗎,她是很騷的,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著這一切,雷龍幾乎要崩潰了。他轉身進屋一臉沮喪地倒在了床上。他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喪中又想,也許自已錯了,什麼事也沒有,或者只是開玩笑。母親不會去和一個同自已兒子同歲的人性交,阿強也不會和自已哥們的母親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競發生了什麼,雷龍腦中如麻,他眼四下轉著,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電腦旁的攝像頭,對,攝像!如果要證實最好就是親眼看到。   可是如何買,怎麼安,安在何處?雷龍想起了秋天,馬上起身來給秋天發信息:你知道哪兒買微型攝像頭,要時間長的。   半小時後,秋天回復:一般電腦城有賣的,不過時間很長的少。不過有個辦法。你買個無線傳輸的攝像頭,錄的東西存在你電腦上。這樣最少可以錄幾天沒問題。   雷龍立馬開車去了電腦城,問了許多人才終於買到了。開機一試還是高清的。   賣家是個眼鏡,神秘地說,這可是台灣產的。效果好,專業用的。一般人我不賣。雷龍說,你就直說多少錢。賣家笑,優惠價三千。雷龍笑,你真敢喊,超過二千我不要。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終以二千三成交。 第20章 這日,陽光從雲層中鑽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園附近,姚娟和大學同學趙靜,趙靜的男朋友曹禮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龍。   這雷龍也恰是無事,從自已的店裡出來閒逛。正靠在報亭一角眼望著街上絡繹行人。姚娟用手輕拍下阿龍肩膀笑道:「□什麼呢,看美女都目不轉晴了」。   雷尨忙回首,見是姚娟聽如此說也笑了。   姚娟就笑著引雷龍與趙靜、曹禮文認識,說是她大學同學從榕城過來玩的。   雷龍第一次見到趙靜,一看是個戴著眼鏡的豐盈少女,見人很害羞樣子。曹禮文則是很斯文的瘦長個,四人攀談起來。   姚娟看到雷龍就笑道:「這麼巧,龍哥,你在做什麼」。   雷龍道:「我沒事,你們去哪玩」。   姚娟道:「我們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了一天,雲飛寺也去了。這會沒地方好玩」。   雷龍道:「哦,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以啊,反正無事」。   於是四人就到停車場坐了雷龍的車。雷龍將車開到了置業大廈。四人就上了六樓。出了電梯才走了幾步就看到牆上寫了「美力健身會所」。繼續沿走道走,前面玻璃門推開後裡面很大空間。靠落地窗前擺放健身器械。   雷龍道:「你們玩過這玩意沒」。   姚娟笑:「沒有玩過」。便和趙靜分別上了台跑步機上。   雷龍說:「要玩嗎」。姚娟點頭。   雷龍就打開電源,設好速度。姚娟、趙靜一邊跑一邊笑。這時李真聞聲也過來,笑著抱這手站在一旁看。兩個女人大笑著玩了一會,就累了。   於是五個人就坐下來喝水休息聊天。吃了午飯,李真就提議去游泳,眾人都說好。只是幾個女人都說要準備泳衣。   雷龍笑道:「沒關係,我開車送你們回家拿泳衣。實在沒有,我店裡多得是」。   眾人就笑。   車子到了繡水河邊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天空中浮雲蔽日,幾個人換好泳衣跳到河水中。   雷龍看看幾人,數姚娟游得好些。李鳳只會狗刨,趙靜只會□泳,曹禮文雖瘦卻結實有力。   雷龍看著姚娟和趙靜在一起游著。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豐滿而充盈。   正看著姚娟競游了過來身子從水中立直了喘著氣說:「龍哥你不游一個勁看啥呢」。   雷龍笑:「你游得真好我都看傻了」。   姚娟笑道:「去你的,沒見過會游泳的美女嗎」。   趙靜氣喘著,撲騰過來說:「我不游了,我得休息會」。說完就游向岸邊。   雷龍笑道:「你還能游嗎」。   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嗎」。   雷龍擺下手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著雷龍就用力一蹬,向河中游去。姚娟立馬就跟在後面游。當雷尨上岸,看著姚還在划水。她已累得不行了,雷龍笑:「加油就到了」。   姚娟爬上岸一看,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長滿了青草。姚娟喘著,倒在草地上,閉了眼喘氣不止。   姚娟睜眼時只見到雷龍正笑著看她,不覺臉一紅忙坐起身來。雷尨笑:「這兒怎麼樣,不錯吧」。   姚娟點頭:「很少有人來吧,我感覺游了好遠」。   雷龍說:「我們繞了的,當然遠了。其實從這游到岸不太遠」。   姚看著落日說:「真美」。   遠處落日越發紅了,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鑲上了金邊一樣光彩奪目。姚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了,他看著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膚凸凹有致。在餘暉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這幾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輕版。那大眼晴,那健美有力的大腿,豐滿的胸部,看得雷龍心顫動不已。   看天色暗下來,雷龍說:「咋樣,休息好沒,得游回去了」。姚娟覺胳劈疼,但眼見天黑了也只得點頭。二人下水,雷龍就在姚娟身邊游。雷龍看著姚娟已是游不動了,只見划水,身子卻慢了。雷龍笑:「要我幫你不」。姚娟游得吃力,說話的力氣也弱了。   雷龍游過來手環抱住娟的腹部,只覺柔軟彈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就緊靠到雷龍身上,只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龍游得吃力,只覺姚娟身子沉重。心道這丫頭看著苗條,卻這樣重。姚娟背身緊挨著雷龍,雷龍只覺得姚娟皮膚細滑柔軟,觸碰處彈力十足。   姚娟此時輕鬆許多,只是屁股緊貼雷龍身子。時時感到一根肉棒子觸壓在自已的大屁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陽具,內心羞澀不已。但卻是不得己,此刻全靠龍哥抱著游水,只得任憑那物在股間亂撞亂碰。心裡如被貓爪撓似地騷動不止。   終於游到了對岸,雷龍己力盡,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則坐在一旁看著雷龍大笑不止。雷龍馗尬望著娟,說:「你這丫頭一個勁笑啥,還不是你把我累得。看著苗條,結果死豬一樣沉。真是受不了」。   姚娟就嗜嘴道:」   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了。虧人家還把你喊哥呢。剛才不是你騙我游那麼遠,我才沒勁了嗎。這會又說我身子沉了,我有那麼胖了嗎」。   雷龍見姚娟生氣了忙道:「咋,當真了。哥是逗你呢」。說著手就環抱住姚娟。   姚娟卻覺得兩人肌膚相接,頓感渾身發熱,臉飛紅,輕聲道:「抱什麼抱,男女授受不親。你都不懂嗎」雷龍笑:「天,啥話。這都啥年代了,都性解放性自由了。你咋還那麼封建。哎,剛才在水裡你咋不說呢我挨到你肉了」。   姚娟紅臉笑:「去你的,一說話一套套的。什麼性自由,性解放。你不會是西門慶吧。看樣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機。   雷龍說道:「你有空沒,我們能見個面嗎」。   香菊低聲道:「不行,我正在上班」。   雷尨笑:「你上班又沒事」。   李香菊道:「領導都在上班,我怎麼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個禮物,你既然沒空。那我改天給你吧」。   李香菊喜道:「什麼禮物哦,貴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說」。   雷龍笑道:「你見了就知道了,我這會在綠苑茶樓」。   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請假,一會見」。   在綠苑茶樓二樓的一個雅間裡,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說了半天,你要送我啥禮物。別是逗我玩呢」。   雷龍道:「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無半句假話」。說畢從手包中取出一方盒遞與婦人。   婦人笑道:「啥東西,還包著」。   打開盆子乃一黃布,解開黃巾赫然是一幅項鏈。婦人驚喜道:「白金的嗎」。   雷龍笑點頭。   婦人道:「哎呀,你咋買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你這要幾萬吧」。   婦人猶豫片刻,終究心裡喜歡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時候把錢給你」。   雷龍聽了笑道:「越說越見外了」。   說畢手去摟住婦人肩頭,口就在婦人臉上香了一口。婦人不及躲閃,被男人吻過後不由芳心亂動,面紅耳赤。心裡是又驚又喜又憂。   李香菊笑著看:「雷龍,我碰到你美蘭姐,她問你最近咋樣,還說你也不去找她」。   雷龍笑:「沒事我找她幹啥」。   香菊笑:「說得好乾淨,你倆以前關係多好,連認我這乾媽都找她」。   雷龍道:「那是因為她和你好說話」。   香菊呸道:「誰和她好說話,她啊,好起來是個人,瘋起來沒個邊,嚇死人」。   雷龍笑:「她是那樣,操社會的大姐大,沒脾氣能行」。   雷尨送了婦人回去後就到健身會所去,在停車場停車時就發現有三個男人尾隨,他故意放慢腳步,那幾人也慢下來。他感覺就有問題了。就加快了步伐,那三人也跑起來。雷龍站在車門,三個中年漢子圍住了他,個個身高體胖,一臉橫肉。   雷龍笑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黑臉漢笑道:「你不認識就對了,有人叫我們來教訓你,喊你別太狂了,少管閒事」。   雷龍笑:「你說話好怪,我要幹什麼,還要人教嗎,你們幾個人是哪裡來的,雲城敢截我道的人可沒幾個,你們知道我是誰嘛」。   那黑臉漢漢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誰,老子拿了別人的錢,就要放你的血」。   雷龍笑道:「是嗎,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誰放誰的血呢」。   一漢怒道:「少和他廢話」。便上前來一拳擊向雷龍面門,雷龍後退一步,將拳讓開。飛起一腳,正踢中大漢的腹部,那漢哎呦一聲就倒地上。   黑臉漢笑道:「你小子還有倆下子啊,學過武術啊。」   右手就從腰後拔出一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龍圍住。齊聲大喊衝上來,雷龍左檔右踢,將幾人打開。只覺得右臂劇痛,一看已經被花開了一道長口子。鮮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臉漢笑道:「他受傷了,再上。」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吼道:「你們在幹什麼」。   雷龍聽得是保安老齊的聲音,忙喊道「老齊,快報警。」   那三人見有人過來,就罵道:「媽的,咋辦」。   黑臉漢道:「算了,已經放血了,我們走」。幾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齊見三人殺氣騰騰,哪敢吭氣,看著幾人揚長而去。   雷龍被送到醫院包紮。才包好,就聽人說曹強也被人襲擊了,頭上被打下一棍子腦震盪住院。雷龍就去看曹強,見其躺在床上。雷龍就問了經過。他懷疑是謝七報復。   曹強道:「都過了幾個月了」。   雷龍道:「謝老七這人很陰,幹得出來」。   曹強道:「那怎麼辦」。雷龍道:「我們都小心點,我會想法子的」。   雷龍一周後傷口養好了。他打電話約趙秘書出來,二人到了玉湖賓館。   趙秘書見他一驚,道:「你咋了,怎麼綁著繃帶,受傷了」。   雷龍便把事情原委一一與他說了。   趙秘書沉吟道:「謝七這人我聽說過,黑白兩道都有人不好動。卞市長不管公安」。   雷龍道:「我不能這樣算了」。   趙秘書道道:「你別急,這事我和卞市長說下,你和你父親說了沒」。   雷龍道:「沒有,我怕他擔心」。   趙秘書笑道:「你父親和李副省長是老朋友了,他打個招呼,張書記肯定要辦的。謝七搞得很厲害,省裡都來市裡調查過。我聽說被張書記壓住了」。   雷龍道:「他為什麼壓」。   趙秘書道:「永川地產公司聽說過沒,張書記有個侄子在那家公司裡」。   雷尨道:「永川地產,明白了。難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來推去」。   趙秘書笑道:「我聽說張書記在永川有股份,還是大股東。大家都不傻,誰去得罪他」。   雷龍點頭笑道:「原來機關在這裡,難怪永川地產的生意這麼好,明白了。張書記不倒謝七就動不了」。   趙秘書笑著點頭不語,半響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張書記一人,其他市裡領導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長因為是新人,他是啥都沒有」。   雷龍笑:「看來水還挺深,我以前也聽說了一點」。   趙秘書道:「張書記不一般,他父親是老的省領導。文革中被整,他下鄉當知青。文革後他父親時來運轉回到榕城當副省長。他被提得很快,後來到地方任職。」   雷龍道:「那他算是高幹子弟了」。   趙秘書道:「像張書記這種人很多,文革時跟著父輩受了罪,文革後就使勁破格提拔,加倍得到了補償。經商的從政的個個都如魚得水,畢竟根基在那,與常人不同。當然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   雷龍道:「就是,不過對他的反應也不少」。   趙秘書道:「有不少人反映張書記的經濟問題,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觀大道。   光綠化和燈光就花費幾千萬元,都被他老婆壟斷了。省紀委來查後認為沒問題。   程序公開合法,沒有發現權錢交易現象」。   雷龍道:「他是公開搞錢,搞到明處,別人也沒有辦法」。   趙秘書笑道:「領導也是人,干個十幾二十年就下來了,憑那點工資夠啥。趁著有權拿點佔點,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處都是。現在紀委都是選擇性辦案,專辦沒有後台的,作樣子哄老百姓玩。現在公安法院還不一樣黑。就說市裡司法局那個王局長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問他丟了咋辦。這個龜兒子說啥,他說不怕,放身上方便,萬一別人找他辦事,他可以馬上蓋章,為人民服務啊。你聽聽這些啥子人,這些人掌權,這社會能乾淨嗎,太他媽扯淡了」。   雷龍聽了笑著點頭。二人坐著邊聊邊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方玉瓊到榕城了幾日,就聽說雷龍被打了忙回來了。在家中見雷龍無大礙,傷口開始癒合方放心。她問了雷龍事來龍去脈,就埋怨雷龍道:「你也是多事,小蟲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個人,去跟謝七那些人鬥。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們惹不起,也沒必要去招惹他。你不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樣」。   雷龍聽了半響道:「乾媽給我打電話說小蟲被打了,我也沒想咋樣。誰知阿強去把大馬兄弟打了,謝七不幹了」。   方玉瓊道:「咋把阿強也圈進來了,你們這些年輕娃兒就是火氣大。非要吃下大虧了,才曉得自已幾斤幾兩。你們是有正經事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   雷尨不吭氣。   方玉瓊笑道:「這樣吧,明天你把阿強叫家來,我給你倆說說」。   雷尨就給曹強打電話說了明天吃飯的事。然後他就走到陽台上,看著陽台上盛開的三角梅和薔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給李香菊打電話。李香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軟軟的。   雷尨覺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頭昏得很,去醫院看了又說沒事」。   雷龍道:「那我一會過來你咋樣」。   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別人看到了不好。再說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點感冒」。   雷龍在手機裡笑道:「那好吧,你週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應該沒什麼事情」。   雷龍道:「如果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你就來榕城吧,我要過去進貨。我下午把鑰匙通過快遞寄給你。到時間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給我發個短信就行了」。   李香菊笑道:「那麼遠啊,看情況吧」。   雷龍笑道:「你別看情況啊,我到時間等你」。婦人在電話裡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曹強來了。玉瓊笑著給他開了門,曹強看下客廳說:「阿龍呢」。玉瓊笑道:「他在上網呢,這幾天盡在打遊戲。門也不出,還大呼小叫的。鬧得我心煩」。   曹強看婦人穿了件黑色吊帶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翹」。說著手上去用力抓住婦人高挺的右乳,婦人眼火熱地望著男人,並不躲閃。只口道:「小心阿龍看到」。曹強一笑徑去雷尨房中了。婦人便去廚房燒菜。   吃飯時,婦人坐在曹強對面。雷龍忙著要去打遊戲,狼吞虎嚥吃著。玉瓊笑著看他,忽覺得大腿有東西觸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隻光著的腳。   婦人就看曹強一臉壞笑,婦人妖媚地看曹強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開,把肥白的一雙大腿大張開。   雷龍忽說道:「你倆不吃飯笑啥呢。媽,你不要說事嗎,咋不說了」。   婦人忙哦一聲笑道:「我差點忘了。就是阿龍受傷的事。以後你們可別多管閒事了」。   曹強笑著卻將腳向前伸,就觸到婦人柔軟的肉。婦人不覺口中哦地輕呼一聲。   雷龍一怔,說:「媽你咋了」。   婦人忙笑道:「沒事,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婦人眼直直地盯著曹強,牙輕咬嘴唇。曹強眼中閃著亮光,一臉壞笑地看著婦人。   雷龍夾了菜,笑道:「你們不吃我可都吃完了」。   婦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龍嘿嘿一笑,起身來自回屋上網去了。   婦人見龍走了,轉目盯著強笑:「你小子膽大包天,當著阿龍的面就敢調戲我」。   曹強笑:「怕什麼,他哪裡就注意到了」。   婦人就起身道:「飯也吃了,你也該回去了」曹強笑:「好沒情意。我今日是專門來看你的、自從上次後又多久沒見到你。怪想的」。   婦人笑說:「去你的。想你娘個屁!我昨晚還去跳操,你連個影子都沒。八成是陪哪個小丫頭出去瘋去了」。   曹強笑:「哪兒的話,昨天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來什麼小妹」。   婦人笑:「我才不聽你說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誰。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興了。說那些話我不信的。你這會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龍,老與我在一起算咋回事」。曹強就一笑轉身去雷龍的屋中打個招呼就離去了。   雷龍在屋中聽著阿強離去後,心中怒火升騰。剛才吃飯時的一幕讓他幾乎無法相信。母親與曹強喚味的眼神,母親不經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覺。難道這兩個人真有私情了。   雷龍出了屋,婦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彎著腰,挺著屁股。雷龍看到了玉白豐滿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內褲。   雷尨一陣心痛,難道這麼個豐滿美艷的熟婦,就成了強這個窮小子的口中肉嗎?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強的手印嗎?甚至那屁股中間那肥滿隱秘的肉洞,難道也被阿強幹過,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過嗎?而母親被干時又是如何表情,如何的叫聲,又是怎樣的姿勢。難道母親會很爽地尖叫嗎,她是很騷的,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著這一切,雷龍幾乎要崩潰了。他轉身進屋一臉沮喪地倒在了床上。他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喪中又想,也許自已錯了,什麼事也沒有,或者只是開玩笑。母親不會去和一個同自已兒子同歲的人性交,阿強也不會和自已哥們的母親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競發生了什麼,雷龍腦中如麻,他眼四下轉著,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電腦旁的攝像頭,對,攝像!如果要證實最好就是親眼看到。   可是如何買,怎麼安,安在何處?雷龍想起了秋天,馬上起身來給秋天發信息:你知道哪兒買微型攝像頭,要時間長的。   半小時後,秋天回復:一般電腦城有賣的,不過時間很長的少。不過有個辦法。你買個無線傳輸的攝像頭,錄的東西存在你電腦上。這樣最少可以錄幾天沒問題。   雷龍立馬開車去了電腦城,問了許多人才終於買到了。開機一試還是高清的。   賣家是個眼鏡,神秘地說,這可是台灣產的。效果好,專業用的。一般人我不賣。   雷龍說,你就直說多少錢。賣家笑,優惠價三千。雷龍笑,你真敢喊,超過二千我不要。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終以二千三成交。 第21章   週五下午,李香菊推說要到朋友家玩,坐兩個小時火車到了龍城。火車站外人潮洶湧,這裡既是物資集散地,也是人流集中地。每一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在這裡出入,為了生計奔波。香菊出了車站便打了個的,車子徑直開到了府院路麗江花園大門前。她下了車看到四周景物又變了,更整潔幽靜了。   她走到五號樓,坐上電梯直到十一層,電梯門開了,她從包裡取出鑰匙打開了505房門。打開門後她眼前一亮,進門就是廳,很大。擺著米色布藝沙發,大屏幕電視,茶几上放著台筆記本電腦。窗簾是紅色的,拉了一半。顯得屋中有種神秘感。   她把包放在茶几上,便去洗手間。冼手間不小,一進去便是個仿古的鏡子,又大又圓。香菊打開水龍頭冼了臉,塗了點補水液。右邊是玻璃門,打開一看是蹲式馬桶。左邊也是玻璃門,打開看卻是一個很大的浴缸,帶衝浪功能的雙人冷缸。香菊心道太會享受了。   李香菊打開電視看了一會,看到茶几上一層灰塵,心道夠髒的。起身到冼手間拿了個毛巾就擦起灰來。正在忙手機響了。   雷龍說:「乾媽你到了沒」。   李香菊道,我已經在屋裡了。我這會在打掃衛生,有點髒屋裡」。   雷龍笑:「乾媽,你真是閒不住,可別累著了。你要累著了,晚上辦事的時候就使不上勁了」。   李香菊呸道:「流氓,我可不使勁,要使勁也是你使勁」。   雷龍笑道:「乾媽,我使勁你總得屁股動幾下配合配合啊」。   李香菊笑道:「沒皮沒臉的,就愛說黃話,一點正經沒有」。   雷龍笑道:「哎呀,乾媽,你別說,我這會雞巴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李香菊呸道:「隔了多遠,我摸得著啊。淨說些瘋話」。   雷龍哈哈大笑:「等著啊,我馬上完事了就趕過來。爭取六點前到。如果我沒到,你自已吃飯,別等我。外面有個餐廳,叫悅來,味道還行。可以打電話要餐,電話我記在一個本子裡,放茶几下面的。綠皮的」。   李香菊道,哦,那你是開車過來嗎?   雷龍道:「開車,開車方便些」。   香菊道:「那你可要注義安全,中午別喝酒」。   十點鐘,李香菊把屋裡簡單清掃了一下。坐在沙發上,她調著頻道,找到部韓劇看了起來。看了會她目光忽看到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心中不禁一動。這是龍經常用的吧,看樣子電源都沒關。她挪動身體把電腦拿過來,打開屏幕卻看到需輸入密碼。她便隨便輸了幾個都不對。她心想這雷龍會怎麼設密碼呢?名字、拼音、生日、門牌號,她輸了一遍都不對,組合輸也不對。她心裡放棄了,這太難了。她把電腦放回原位,又專心看起電視。   快正午了,李香菊想起訂餐。便到茶几下找綠皮本翻開,第三頁上寫了悅來餐廳223888。菊撥打電話要了個辣椒炒肉和堡湯,然後合上綠本放到茶几下。十來分鐘後門鈴響了,菊開門拿了飯菜付了錢。便坐在餐桌上吃起來。   雷龍進屋時,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   臥室裡,李香菊從大床坐起,眼神嫵媚動人的看著他,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粉色睡裙裸露著雪白豐滿的大腿,豐滿高挺的乳房起伏著。高聳的雙峰間緊挾著深深的乳溝。烏黑亮麗的秀髮斜披於右胸。   雷龍立於婦人面前,僅著一短褲。李香菊臉紅樸樸的,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她呼吸急促地喃喃道:「雷龍,別,別這樣」。   雷龍看著坐在床邊的婦人,她穿著粉色睡裙,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在外。   雷龍難抑心中的亢奮,他輕輕將自已內褲拉下,那碩大的肉棒掙脫束縛撲騰地高翹著,如同一門大炮似對著婦人。   香菊嬌笑一聲:「討厭啊你,雞巴翹那麼高幹什麼啊」。   香菊此刻臉越發熱了,她只覺渾身似燃火樣,男人碩大的陽具就在自已的胸前耀武揚威地挺立著。香菊的眼卻死死盯著碩大的雞巴,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當雷龍貼近來,將硬挺的陽具粗魯地在婦人雪白的肥大的乳房上亂拍時。婦人已把持不住了,她試圖讓自已平靜,但是卻渾身火熱,劇烈喘息著。   雷龍伸手把婦人的睡裙慢慢拉下,讓婦人上身變得赤裸。又將那碩大肉棒在婦人雪白高挺的玉乳上使力拍打。   婦人已禁不住如此挑弄,笑道:「你個流氓,拿你那東西拍什麼,奶子都被你拍痛了」。   雷龍笑道:「乾媽,你奶子真大」。   婦人伸手抱住了立於自已面前的男人結實有力的屁股,一手輕握住高翹的肉棒。肉棒就在婦人的玉手之中激情的跳動著,香菊嬌喘道:「好兒子,你好硬啊」。   雷龍就急著要推倒婦人,婦人一笑,就勢躺倒,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張。   雷龍將婦人雙腿抬起,頭湊近婦人下體,眼定定地見得婦人下體,那裡一根陰毛也沒有,光光淨淨的好像一個白饅頭,中間有一道粉紅色的嫩嫩的肉縫,雖然是已成年的陰戶,卻宛如小女孩似的肥美漂亮。   雷龍心道,果真是個白虎呢,尤物啊!   雷龍亢奮地用雙手撥開她那白淨含水的肥美陰唇。一邊看著,一邊忍不住俯下嘴去親吻、去吸舔婦人的陰蒂,用力掃來掃去,還將他的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口內胡亂攪動。   婦人哪裡經過如此刺激,興奮地噢噢低叫著,「雷龍,我的兒,你玩死你乾媽了!」   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又放下,腰部充滿肉慾地來回地扭動,婦人的雪白身子劇烈顫動著,一股股淫液就不停地湧了出來。   不一會功夫,婦人雪白健壯的兩腿突然緊緊夾住雷龍的頭,嘴裡長長地浪叫一聲,肥挺的大屁股使勁向上抬著,一大股液體從陰道裡噴湧而出,婦人身體微微一震顫抖之後,高抬起的雪白臀部無力的放了下來。   雷龍與婦人親吻著,舌頭糾纏在一處,婦人鼻中的發出柔軟的嬌吟。雷龍將婦人弄趴於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雷龍見婦人的大屁股雪白渾圓,不覺淫興大起,雙手扶著婦人的腰肢插入,狂熱的挺動屁股插動。   婦人上半身趴在床上,豐滿的肥臀肉浪蕩漾著,淫蕩地狂搖亂擺著腰肢和大屁股。婦人如同哭泣般的浪叫聲在房間裡迴盪。   雷龍用力把碩大肉棒向婦人陰道深處捅進去,婦人感覺著男人的碩大肉棒在自己的陰道中滑動著,快感不停地如海浪湧來。婦人口中低沉地「噢噢」叫著。   隨著越發劇烈的抽插。雷龍呻吟著,精液像子彈般狂射而出,婦人嬌喘著,承受著男人的精液噴射在體內。雷龍渾身是汗,看到婦人的陰處順著大腿流淌出淫液。   第二天,雷龍和李香菊外出散步。不遠處的步行街上行人很多,椅子上也坐滿了人。雷龍帶著李香菊走進肖兔頭店裡坐下,現在還不是晚飯時段,店裡人很少。   雷尨道:「這兒的兔頭那是一絕,你在雲城絕對是吃不到的。就是辣,辣後還回麻。有重慶口味」。   李香菊笑道:「是嗎,吹牛吧。你說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老闆一旁笑道:「雷龍是我們老顧客了,他可是吃了多年了」。   雷龍道:「就是。我少說也上百個兔頭了吧。每次來榕城都要吃幾個。不吃就想。老闆,先給我們來4個兔頭,一盤田螺,二瓶冰鎮啤酒」。   老闆答道:「好哩,稍等,馬上就來」。說畢就進內了。幾分鐘時間,便將吃的喝的擺上桌子。   雷龍笑道:「來吧,開始吧」。   二人就拿兔頭啃了起來,幾口下來,李香菊就口吐香舌道:「好辣哦,怎麼這麼辣啊」。   雷龍笑道:「過癮吧」。   李香菊再吃幾口,道:「還有點回甜」。   雷龍道:「這個兔頭的調料很獨特,聽說有十幾種。茴香,冰糖,艾葉,冰片,還有些是保密不說的。   李香菊道:「難怪味道與眾不同」。   吃了一會,李香菊道:「聽說最近市裡開會,張書記說卞市長的問題很多,有人向省委反映他,材料很細,時間地點人物。不光是經濟問題,還利用職權與女性發生不正當關係,包括巿委區裡的一些女幹部,名字材料裡都有。外面風風雨雨的。好些女幹部都人人自危,傳言滿天飛。聽說有的女同志被省紀檢找去談話,回家兩口子就干仗,第二天就離婚。真是害死人了」。   雷龍驚奇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聽說有誰,劉愛秀,趙曉婷有吧」。   李香菊瞇眼笑道:「人名就多了,好像是濱匯區的多。還有市裡幾個局的,劉愛秀傳的多,她當局長時就有傳言,說她是靠賣肉上來的。趙曉婷不清楚」。   李香菊又道:「你聽說美蘭離婚了的事情沒」。   雷龍驚奇道:「她啥時離婚的」。李香菊就把張美蘭離婚的事說了一遍。大概是美蘭坐車出去應酬,在街上撞了人。開車的司機和美蘭有曖昧關係,張美蘭想保護他,就安排人替罪。答應要給一筆錢,而且走通關係很快放出來。結果不想那被撞老人居然一周後死了。那個替罪的一審判了三年。這人情急下就反出內情。結果美蘭和司機被刑事拘留。後來美蘭找了關係,自已被放了出來,那個司機被判了四年。此事出後,鄭海凊一怒之下就與美蘭協議離婚了。美蘭也沒閒著,不到半年工夫又再婚了。男人叫吳強,原是刑警隊的副隊長,現在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雷龍聽了就笑道:「她還真是淨遇些怪事」。   李香菊道:「也好啊,找了個公安。這下她可老實了」。阿尨道:「這也算是絕配了」。雷龍聽了此事,心中諸事頓明。張美蘭與吳強早就相識,難怪幾次市裡掃黃,麗人院卻毫無動靜。現在看來不僅是麗人院以美容美發為主,以女客為主男客極少。而且男客亦多是非富即貴之人,較為隱秘。又有吳強這樣內部人通風報信,雖市面上有風傳,終究是無事。二人邊吃邊笑。吃畢,就回屋去了。   夜裡,雷尨在迷糊中感覺有人在身邊輕輕喘息,他睜開眼一隻手,一手正在他的身上摸索,軟軟的,溫熱。那手就在他下體留連,不時會觸摸下他的玉莖,他沒有動彈,閉上眼假睡。   婦人欲情如火,蹲著身子,用口吮吸著陽具,吞裹龜頭。那陽具便變得硬挺起來。   女人輕笑幾聲,雷龍再裝不得了,笑道:「你不睡覺,吃什麼吃」。   李香菊笑道:「討厭,睡不著覺,不興我玩下」。   雷尨笑道:「那麼好吃啊」。   香菊笑道:「還行。討厭啊你,這會我只要吃,我不許你說!」。   李香菊將那物含住就似性交以樣上下吞吐。   一會,婦人將那陽具吐出來。兩人口舌相交,緊摟在一處。雷龍興起,讓婦人趴在床上。雷龍就起身來,立於婦人身後,將那陽具插入穴中。   燈光下,雷龍兩手按著婦人雪白的大屁股,猛力抽插。那婦人肥臀亂搖,口中淫聲蕩語,喊叫不停,一頭秀髮甩動不止。   二人足頑了一個多小時,雷龍呻吟著,精液像子彈般狂射而出,婦人嬌喘著,雷龍渾身是汗,看到婦人的陰處順著大腿流淌出淫液。雷龍精洩。二人安方才歇。 第22章   雷龍和李香菊週日一早便回雲城。雷龍將李香菊送回家中,就將貨車帶到店裡卸下貨品。李香菊到家後卻見姚娟不在家就打手機,姚娟在手機中說在外喝茶。   李香菊便說,你記得中午回家吃飯。   雷龍到家時方玉瓊正在看電視,見其回來就問:「咋樣,貨都進好了嗎?」   雷尨說:「都弄好了,換季的衣服進了,還退了一些貨。見了他們老總,一起吃了飯,明年的合同也簽了。這次還算順利」。   方玉瓊笑:「那就好,你先休息下。我給你倒口水」。   雷龍看著母親去倒水,眼睛卻再看著母親臥室。安在母親臥室的攝像頭就像個炸彈一樣令他內心不安。他從離開家後直到回家,一直都在後悔。如果萬一被母親發現了咋辦,拍到了他擔心的畫面又如何辦。他忽然明白他無力干涉母親的生活。那只會讓自己煩惱。   吃了晚飯,母親接了個電話,對雷龍說:「我去你劉姨家打牌,要晚回來。你別出門了,在家好好休息下」。雷龍忙應了。待母親出門後,忙跑到窗口。看著母親的車子出了小區大門向西開去。   雷龍急跑到玉瓊臥室中,先搬椅子爬上衣櫃取出鏡頭。又搬梯子從空調扇頁中取出一個鏡頭。雷龍心咚咚亂跳,只覺得手直抖動,難以抑制。拿了鏡頭後回到自已屋裡,先在密碼櫃中鎖好了。這才打開了電腦。雷龍有三台電腦,一個台式和兩個筆記本電腦。   在台式電腦中他打開了儲存視頻的文件夾。他一看兩個文件都已有一百個G的大小。心道夠大的。   雷尨緊張地打開一個視頻,可以清楚地看到母親的床。雷龍不停地快進,直到看到有人進入畫面。那是母親,進門後就開了燈。她走到衣櫃前,打開櫃子取了件睡裙。然後將身上穿的連衣裙脫了,又把奶罩和內褲脫了。   雷龍腦袋嗡一下急速充血,他雖然無數次見過母親的肌膚,及至半露的玉乳,雪白的大腿。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卻是從未目睹的。   雷龍睜大眼晴。鏡頭中母親站著鏡子前輕撫玉乳,扭動豐盈的肉體。似乎自我沉醉中。隨後母親關燈上床,鏡頭中一片黑暗。只能聽到客廳裡掛鐘鳴聲,已是半夜一點鐘了。   雷龍又向前快進。鏡頭裡光線亮起來,床上現出一個裸體女人。她只在腰上蓋著薄被,碩大的屁股暴露著。雷龍看著母親肥大的屁股在床上輕輕扭動,不覺跨下的肉棒就硬挺起來。床上母親顯然是醒了,但是她並未起身。   鏡頭中母親起身來一會又回床上,下體的兩腿張張合合,婦人渾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擺動,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另一隻手貼在她的陰屍上。   母親的頭向後仰著,用手指挑逗著陰蒂,而中指插進陰道,手部的動作不停的加快。婦人豐滿的乳房在晃動,雪白豐滿的大腿大開著。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搖動來配合手指的抽插。最後母親「噢噢」叫著癱軟在了床上。   雷龍緊張地搓著自己的肉棒,他極度的興奮。他反覆看著母親高潮時的鏡頭,搖蕩的大奶子,大大張開的大腿,向後仰起的頭,還有痛苦的叫聲。雷龍不禁一洩如注,滿頭大汗。   休息片刻他把兩個視頻又快速地反覆看了,卻並未看到曹強的身影。他想自己太敏感了嗎,還是他沒有拍到。雷龍他第一次看到母親手淫的畫面。他想像不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那麼的飢渴,那麼的淫蕩。她長久以來為了保護家庭財產,不願意再婚。她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而他對此卻沒有一點體會。雷龍忽然感到自責。他不僅沒有安慰母親,反而懷疑她,不願意她與男人有任何關係,這公平嗎。   自已應該讓母親活得開心快樂而非痛苦壓抑。忽然間,雷龍覺得自已輕鬆起來了。   母親與曹強的關係己不重要了,他悟到母親真正在意的是他和財產而非男人。   ************多日後雷龍到店中轉了一圈,見賈萍不在,問邱經理才知賈萍休假了。雷龍哦一聲,同邱經理瞭解了經營情況。邱經理細細講了盈利情況。上月營業額下降了,分析原因主要是競爭,半年來新開業的服裝店,特別品牌店多了。再一個因素天氣不好,老下雨,顧客量少了。   雷龍點頭道:「不急,再多看兩月。情況如果沒改觀,再想辦法。你下一步可以調研下鞋類市場。如果我們做運動品牌店如何」。   邱經理點頭道:「好的,到時我寫個祥細材料給你」。   阿尨點頭道:「好的」。說著起身。   邱經理送到店門口,阿尨道:「賈萍回來了,你倆再合計一下。我走了」。   邱經理點頭笑道:「好的,你放心」。阿尨便開車走了。   阿尨車行到人民公園。將車仃好下了車,見三三兩兩的人正在公園入口處穿梭。其時已是十月下旬,秋風初起,空氣溫喚清涼,正是好時節。雷龍慢步走到公園對面的廣場中,找了個地方坐下。   雷龍正在神遊,手機鈴忽響起,嚇了一跳。打開一看,卻是賈萍打來的。   他聽得賈萍笑道:「你來店裡了,有什麼事情嗎」。   雷龍道:「你老公不在嗎」。   賈萍道:「這會他去上班了」。雷龍哦一聲。   賈萍道:「你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感覺你情緒不好」。   雷龍道:「你到我家吧,我想見你一面」。   賈萍奇怪道:「你家?你媽不在嗎」。   雷龍道:「她不在家,到外地去了」。   賈萍哦一聲,道:「哦,是這樣。等我,馬上到」半小時後,賈萍進屋來,雷龍就把她抱到臥室中。二人脫了個精光,就緊摟著在床上打滾。   賈萍就笑:「你這麼飢渴啊,多久沒搞女人了。」   雷龍笑道:「憋壞了,就等著你來,好日你呢。」   雷龍就騎在婦人身上,自後插入,兩手抱住婦人的玉白屁股抽插不止,肆意衝刺,連聲響亮。女人趴伏在床上,舉著大屁股極力迎合著。   久之,雷龍淫興不減,一手摟過婦人在懷裡,因說:「我想搞下你的屁眼,行不?」   那婦人瞅了一眼,笑道:「好不要臉,幹那個地方」。   女人就馬爬在床上,挺翹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雷龍將唾津塗抹在龜頭上,往來慢慢頂入。婦人在下皺眉叫道:「慢點。這個不比前頭,撐得好疼。」   雷龍笑道:「寶貝,忍著點。明天買個鏈子給你。」   婦人道:「那可一定得是白金的。」   雷龍道:「你放心。」   一邊說著,一邊抽拽,淺抽深送不已。   婦人回首叫道:「痛啊,輕點!」   這雷龍不聽,扶著婦人玉白的大屁股,玩其出入之勢。   慢慢的,婦人在下淫聲不停,豐滿的腰肢擺動不停。良久,雷龍覺得要射精了,兩手扳住賈萍的大屁股,極力抽插,拍打婦人屁股之聲響之不絕。   那賈萍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停止。雷龍把婦人雪白屁股只一扳,玉莖盡沒至根,直抵於深處,美不可當。於是一洩如注。婦人承受其精液,二人緊緊抱住。雷龍良久拽出了陽具,婦人清洗乾淨,二人氣喘吁吁地躺於床上。良久,賈萍起身到浴室去洗澡去了。   ************一早,雷龍站在河邊,看洶湧的河水沖刷著岸邊。連續多日的暴雨匯聚起了太多的水流。水是渾濁的黃褐色,那是沖刷了大量的泥土。河中漂浮著樹枝、木板、雜物。阿尨看著水流,天空中仍然下著雨,他手中撐著一把傘。天色昏暗,路上行人稀少。   當他回家時,看到小區院牆外坐著個蓬頭垢面的叫花子,骯髒的臉上只有眼晴有點亮。那乞丐見他過來,就手指住他。雷龍訥悶,要錢嗎。他取了十元錢扔去。叫花子手仍指他,雷龍手上拿了瓶水,他會意一笑,將水扔去。那花子擰開蓋子大喝起來。   雷龍回到家中,看到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分別是母親、楊麗敏打來的。   雷龍便打母親手機問有事嗎。母親說:「我在劉姨家,你吃飯了吧。我晚上回來,看電視,還百年一遇的大暴雨,我們村裡被沖了,好多人家受災。啥時我們得回村看看去」。雷龍哦哦應了。   雷龍給楊麗敏打手機,楊麗敏低聲道:「我這會要開會」。雷龍道:「你在哪開會,今天這麼大雨」。麗敏說:「市裡幹部大會。在禮堂呢、九點鐘開始」。   雷龍哦一聲:「那你找我有啥事」。麗敏說:「聽說市裡出大事了,有領導被雙規了。我問你聽到啥了沒」。雷龍笑:「我一點沒聽說,你們開會說這事啊。這麼大暴雨市裡不救災,整這事」。麗敏說:「不說了,到點了。我掛了」。   ************在市政府禮堂中燈火閃亮。這裡已坐滿了人,到處都在交頭接耳,整個會場如有無數只蚊子般嗡嗡作響。主席台上擺著一張桌子,鋪著白布,立著個話筒。   遠遠看去就是男人勃起的陰莖一般。   這時一個矮胖男人爬上了檯子對著話筒嗡聲道:「大家安靜下,下面請張書記作重要講話。大家歡迎」。台下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   這時台下一中年男人昂然上台,坐定後眼鏡後的寒光掃射全場,頓時禮堂內鴉雀無聲。   這個叫張書記的中年男滿意地撇下嘴,開口說道:「今天請大家來,是因我個人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說清楚,我到雲城三年了。記得我剛來時,我就講歡迎大家監督我,雲城每個黨員、每個老百姓都有權利監督我,我保證心情愉快地接受大家批評。這三年我也和在座很多同志結下深厚的友誼」。   張書記頓了一下,忽神情變得嚴厲,厲聲道:「但是現在有些人吃飽了沒有事情幹,造謠生事,寫些匿名信誣陷領導」。   他說著情緒亢奮起來,手掌猛拍桌子,大罵道:「對這樣的人,一旦查實要堅決查處,該撤職撒職,該關的要堅決關起來,決不姑息養奸。有人說我霸道不民主。老子今天就霸道一回,你不要不服氣。你一天正事不幹,專琢磨搞領導小報告,那就要收拾你,否則天下大亂。同志們,毛主席說團結就是力量,可是有人不想團結,有人心懷不滿,有人野心勃勃。這些人不得了啊,專門整人黑材料,他不搞事他專搞人」。   張書記慷慨陳詞了一個上午。會議散了,雲城的天空仍然黑雲籠罩。   ************雷龍在家中無事,一上網就看到秋天的信息,好久沒你消息,你好嗎。   阿尨回復:我還好,最近忙。你媽還好嗎。   秋天回復:她還好,就是老發呆。我猜她是想你了,你上次把她幹得太爽了。   雷龍回復:哈哈,是嗎。何以見得。   秋天回復:我在她屋裡偷安了攝像頭,她邊看你照片邊手淫。你歷害,少婦殺手!   阿尨回復:哈,這麼說你還沒得手。   秋天回復:她不接受我,沒辦法。   雷龍回:那你可以再給她找男人啊。   秋天回:不行啊,像你這種人哪去找。我找你之前也看了些人,都不行。   阿尨回復:那是緣份的問題了。   秋天回復:就是。給你看段視頻。   雷龍下載後下了線。打開視頻看,見到一婦人躺在床上,大白天,窗簾拉上了。婦人起身來,從枕頭下拿出一些照片。婦人又躺下來看著,不時親吻著照片。   阿尨心道婦人是在看他的照片。看來她是真迷上自己了。   鏡頭中婦人起身來一會又回床上,將奶罩和內褲脫了。婦人就跪在了床上,她的手拿著照片按在自已的豐滿的乳房上,下體的兩腿張張合合,婦人渾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擺動,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另一隻手拿著照片貼在她的陰屍上。   婦人的頭向後仰著,用手指挑逗著陰蒂,而中指插進陰道,手部的動作不停的加快。   婦人豐滿的乳房在劇烈的晃動,雪白豐滿的大腿無助的叉開著。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搖動來佩合手指的抽插。最後婦人「啊…啊」叫著癱軟在了床上。   雷龍看完後也不禁淫心頓起,發信:你媽真騷啊,我又想日她了。   秋天回:我沒意見,估計她也沒啥意見。就看你了,哈哈。   雷龍聽到有鑰匙開大門聲,忙把電腦聊天窗口關了。出了屋就見母親進屋。   玉瓊大聲道:「媽呦,這雨下的跟倒冼腳水似的。天漏了是不」。   雷龍上去扶了母親說:「你淋濕了都,頭髮上都是水」。玉瓊去換裙子出來,才坐下雷尨忙取毛巾擦母親頭髮。   玉瓊笑:「你小子今兒咋了,這麼疼你老娘。我馬上要洗澡去,你不白擦了嗎」。   雷龍笑:「那明兒反正要吃飯,今兒就先不吃了。行不,嘿嘿」。   玉瓊瞪眼:「嘿,這兔崽子教訓起老娘了」。   雷龍笑:「不敢不敢。我今兒就敬些孝心,媽,你咋還不領情呢」。   玉瓊笑:「傻小子,你就是不懂你娘的心呦」。說罷婦人起身來看了雷龍一眼便去浴室了。   母親恰才那話這那一眼整得雷龍是雲裡霧裡,不知她想說什麼。浴室裡水聲和婦人的歌聲傳進了客廳,雷龍聽著母親唱的是康定情歌。   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呦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喲張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玉瓊不僅愛唱,而且唱得好聽。雷龍在客廳聽得入迷了。忽手機響了,是麗敏打來的。   麗敏道:「糟了,卞市長出事了。你還不知道吧,他被雙規了。這下我家老李要受牽連了,這咋整」。   雷龍聽了一驚:「咋,真的嗎。他因為啥事啊,我咋一點沒聽說哦「。   麗敏道:「鬼知道他是啥事情哦,算了,不說了。我掛了」。   三天後暴雨仃了。 第23章   過了幾日,雷龍就和小蟲聯繫,要約幾個朋友去松藩草原自駕游,大家一拍即合。車子路經雲霧山。   一路行來大家興奮異常,藏區獨特的宗教文化,廣闊的草原,耗牛,還有原始狀態的藏民。一路看著那些渾身胺髒的藏民拜佛,心裡感慨這些人雖然貧窮卻精神充實。   回程過雲霧山時,幾個女人便說太累,要泡溫泉好好休息下。於是就住進了西都溫泉大酒店。   雷龍看到這裡多是中年人樣。看起來像是政府官員。這些人在酒店大堂閒坐著。小蟲說估計是來開會的。有些人是外地的。雷龍點點頭,這個季節泡溫泉的多半是公費的。   雷龍驚奇地在大堂右邊靠餐廳的沙發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那是件蘭色連衣裙,長長的烏髮卷在頭上俛成髮辮。這太熟悉了。   雷龍沒貿然走過去,因為他想到這也許會讓她馗尬。他和小蟲出了大門坐到外面的靠椅上,眼望前後左右都深山老林綠意蔥蔥。這酒店位於山谷中。大堂中的人慢慢走出來站到了噴泉前。有幾個人正在大聲招呼著,看模樣是要照相,雷龍坐的地方正對噴泉,也正看著這些人。   雷龍看著李香菊走出來,就對曹強道:「你看那是誰」。小蟲笑道:「姑媽她怎麼來了」。   一大群人站著照相。李香菊站在前排,她是女人中最高大的,一身蘭裙顯得她高貴典雅。香菊也看到了龍。她的神情有點驚奇。她衝他們笑笑。   晚上幾人打牌,雷尨就外出散步。在門外遇到李香菊和一婦人,此人是李局長夫人楊麗敏。雷龍就問李香菊道:「乾媽,你們出差嗎」。   李香菊笑道:「不是,上午正好遇到幾個熟人,我和你楊姐出來玩的」。   楊麗敏笑問香菊道:「你乾兒子也來玩了,你不知道啊」。   香菊笑道:「我沒問他,他也沒和我說過」。   麗敏說道:「雷龍,你怎麼來了」。   雷龍笑:「我和幾個朋友去藏區,順路來玩玩。你們倆是一起來的?」   楊麗敏道:「是啊,哎呀,我和你乾媽來玩,其他人都不熟。這下好,遇到你了」。三人就順路回賓館邊走邊聊。   第二天,吃了午飯雷龍就下樓來,見李香菊一人立於大門處。便上前道:「乾媽,怎麼要出去」。   李香菊道:「等楊麗敏,她還在屋裡」。   雷龍道:「你倆一個屋」。   李香菊笑道:「是」。   雷龍道:「吃了沒」。   李香菊道:「吃了一會了」。   雷龍:「乾媽,你晚上玩啥,去泡溫泉不」。   香菊道:「我已經泡過了,你要去」。雷龍點頭。   李香菊道:「人多不舒服」。   雷龍笑道:「有人少的地方」。   李香菊道:「哪兒」。   阿尨道:「到處都有V1P的」。   香菊笑道:「那行,你晚上給我打電話」。   在賓館房間裡,李香菊與楊麗敏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聊天。麗敏笑道:「你家老姚可是人才。跑到我們這地方算是曲材了。我們家老李都說可惜了,領導不用老姚真是浪費人才」。   香菊道:「哎呀什麼人才不人才的,就是混飯吃。他一個當兵的」。麗敏道:「啥子哦,老實說,老姚哪天被重用,也難得說」。   李香菊道:「不想那些了,老姚也四十的人了,還混啥」。   麗敏道:「就是,我們啊,吃好點穿好點玩痛快點這輩子就值了。管那麼多做啥,哈哈」。   李香菊說道:「可不是,現在都懂了,可年輕時懂啥。現在想想就是活的舒服就對了」。   麗敏笑道:「可不是,多整點錢比啥都強。說那麼多日子過得慘兮兮有啥勁頭。你就說我家老李,自當上局長。我們姐妹我才告訴你,一天飯局多得不得。還有送禮的煩死人。我都把東西往外扔」。菊笑:「那你還好,老李不忙死了」。   麗敏道:「可不,成天在外面忙。我罵他他說我不出去忙哪有好處給你。算了算了,我也不想管他。給我錢花就行,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不也挺好」。   香菊道:「那你就放羊了,萬一哪天他找個小妹咋辦」。   麗敏笑道:「就憑他禿頭還找小妹,錢都在我這管著,他能上了天?他真要找小妹我也不怕,大不了離婚,反正房子錢都是我的我怕啥」。   香菊道:「你都算計完了,就你是個人精」。   入夜,小蟲他們打麻將去了,雷龍獨自在房中,見天色黑了下來,看表已是8點了。就給香菊發個短信:現在有空嗎,我到大堂等你。過了片刻,菊回短信:好,我馬上下來。   李香菊和楊麗敏說自己想下樓買點東西時,楊麗敏神情怪怪的。麗敏心裡有預感菊有什麼事瞞她了。她只點頭笑道:「你去買吧,我不陪你了,我想睡會」。   香菊出了客房,坐電梯到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了龍,二人說笑著去溫泉浴室。他們沒想到的是楊麗敏在身後。   從李香菊踏出房門楊麗敏就異常興奮。她看著香菊坐電梯下去,讓她感到驚奇的是她看到等香菊的人是雷龍。這在她意料中,可真看到了,她還是有點驚奇。   這一對母子那麼親熱地並肩而行,他們要去幹什麼?他們做過什麼?上過床嗎?   做過愛嗎?多麼有趣!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和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如情侶般偎依。   那幾乎不是一輩人。這種倫理想想都讓人發狂。這個阿尨是什麼樣的男人?他有戀母情結嗎。他認香菊當媽時,麗敏就覺得奇怪。他為何會喜歡和一個幾乎與他母親同齡的女人在一起。麗敏無從得到答案,她沉浸在窺探隱秘的快活中,這令她心跳加劇,呼吸急促。她跟著一直走,直到一名女服務員攔住了她。   那個小女孩笑著對她說:「對不起女士,這裡是高檔VIP區,您要進去需要出示預約的票」。   楊麗敏笑了道:「小丫頭,我沒票」。   女孩說:「沒票不能進的,請您到總台辦理VIP,包房是666元」。   楊麗敏笑道:「是這樣,我和朋友一起的,他們先去了。我朋友叫雷龍,住1166號房,他是今天上午十點二十辦的VIP包房」。   女孩聽了道:「哦,是這樣」。便拿出對講機與總台呼叫。在核對完了後,女孩笑道:「那您請進吧」。麗敏笑:「麻煩你了」。   進去後過道上是喑紅色的地燈。可以看到不長的走廊上。有十個房間。上面是標記。楊隨手推開ViP2,裡面沒人,中間是個圓形的池子,屋子裡有長椅、木凳子、茶杯、毛巾。她緩步在走廊走著,聽著聲音。在VIP8她仃下腳步。   因為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輕推下房門。門是鎖死的、麗敏看看四周就推開了VIP6房門。這是隔壁,她關上門貼住牆,可以聽到婦人的笑聲。這裡是用木頭隔開的並不隔音。   楊麗敏聽著隔壁男女的說笑,心知他們這會多半已在相互撩拔了。麗敏忽覺得有些心虛,心想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辦,便想回去。走到門口卻又想好難遇男女調情,又是這麼對男女。轉過身時卻忽覺隔壁聲音更清楚傳來,不覺訥悶。   麗敏四周上下一看,便看到牆上右上角有一通風口,各房間居然是貫通的。   麗敏便將長椅輕挪過去,又加上一方凳,小心站於其上。伸頭望了過去。   整個房中此時霧氣漫開,只這池邊有四個筒狀燈,射出暖色光霧將雷龍和李香菊的肉體照得透亮。雷龍此刻正將婦人抱於懷中,雷龍上身赤裸,下身著一白色浴巾。婦人則著一睡式浴衣。   雷龍道:「你想我沒有」。   婦人笑道:「沒有,我想你幹啥。你又不是我老公,你頂多是我兒子,哈哈」。   雷龍笑道:「我這個兒子比老公好用,是吧」。   婦人嬌笑道:「一點不好用,老公是在床上用的,兒子是用來養老的。」   雷龍笑道:「乾媽,我們母子倆倒是挺般配的。」   婦人呸道:「虧你說得出,有說母子般配的嗎,天下哪有我們這樣的母子」。   雷龍笑道:「你別說,我心裡就覺得你是我親媽一樣」。「婦人笑道:「你那麼缺母愛嗎」。雷龍點點頭。   婦人笑道:「好兒子,那我這會給你餵奶好不好?」   雷龍笑道:「你餵我我就吃」。婦人把浴巾從肩頭拉下吊在腰間,上身便赤裸,兩隻大奶在霧氣中發亮,奶頭隨婦人身子抖動著。雷龍就上去口含住婦人右乳用力吮吸。   婦人不由一陣嬌吟出聲,軟軟哼道:「討厭幹什麼,壞兒子,多大了,還亂吃媽媽的奶子」。伸手抱住雷龍的頭將乳房前送。阿尨邊吮吸婦人雙乳一邊用手抬起婦人屁股,手就伸入婦人桃源洞口輕柔。   婦人就咿呀作聲,口中道:「壞雷龍,又玩乾媽」。邊說邊隨著雷龍的手不斷將肥臀抬起落下。屋子裡就蕩起一陣水聲。   婦人手就向下徑直握住雷龍玉莖,此刻已是昂然挺立。婦人笑道:「好硬」。   婦人上下搓弄玉莖。   雷龍就去解婦人掛在腰間的浴衣,婦人道:「別在這裡干,萬一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雷龍正在興頭上口道:「沒事的,誰管閒事。門關了的」。   婦人不再言語,雷龍解開了婦人浴衣腰間帶子,婦人全身赤裸,玉體晶瑩。   雷龍坐於池邊,兩腿中間玉莖高聳。   婦人就笑著握住玉莖道:「你的寶貝真大,又長又彎」。   雷龍道:「乾媽你喜歡嗎」。   婦人笑:「是女人都喜歡」。   雷龍道:「乾媽你喜歡就吃它吧,它可是個大香腸」。   婦人笑道:「好討厭啊,又讓乾媽吃你的雞巴」。   雷龍笑道:「乾媽你好久沒吃男人的雞巴了吧」。   婦人就笑道:「也就是你這個淫棍,喜歡讓乾媽吃你的香蕉」。婦人說畢就手把住玉莖,彎腰小口含住玉莖不斷進出。   雷龍就抱住婦人的頭,手捋婦人秀髮,男人玉莖在婦人的吮吸下,不覺快感陣陣,口中也發出噢噢作聲。   楊麗敏眼看著這對男女的活春宮,耳聽著淫聲浪語,不覺春心難抑,渾身如火燒般。婦人站立不穩,忙急縮下來坐於地上。下身早已濕透,手就下去搓弄一陣,略解心中慾火。聽得隔壁婦人叫聲漸起,心知多在日穴。就出包房悄悄回了賓館房間。   李香菊回房間時已經十點多了,她輕輕打開房門,躡著腳走到自己床邊。忽然床邊的檯燈亮了,李香菊呆立著,回頭見楊麗敏躺在床上支起身來盯著她,臉上帶笑道:「你幹啥去了」。   李香菊說:「我碰到個熟人,玩了一會」。   楊麗敏就笑:「你逗我玩啊,咱姐妹啥關係,你還不能說嗎」。   李香菊笑:「真的沒騙你」。   楊麗敏笑說:「不是蒸的就是煮的」。   李香菊樂道:「你這張嘴啊,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   楊麗敏笑:「你不說我可要說了」。李香菊心一驚,心道她這麼說難道她知道啥。看她笑得噯味,糟了,難道她發現啥了。李香菊正思著。   麗敏道:「我們姐妹認識幾年了,你還信不過我,我太傷心了」。   李香菊笑:「別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知道啥」。   麗敏不悅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實話說,你和雷龍的事我都知道。你還瞞我,你要自已說我就不說了,你不說我就替你說,你看著辦」。香菊心中一涼,知其已盡知,就不知道她會否說出去,自己如何是好。   李香菊忙起身過來將楊麗敏肩膀抱住,笑道:「好妹妹別生氣,我怎麼好和你說那種事,換了是你你會說嗎?我可不是信不過你,改天我請你吃飯陪不是。   香菊陪笑著,心裡卻恨恨不已,心道我的事與你何干,你本就不該問,我也沒必要和你說。你生氣才是笑死人。   麗敏聽了緩色道:「你承認了,哈哈。我也不是好管閒事,菊姐,你愛和誰在一起,又與我何干。只是你我姐妹,你還瞞我,讓我實在寒心了」。   香菊道:「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和雷龍是有關係」。   麗敏眼睛發光,笑道:「你們什麼時候好起來的」。   香菊道:「從那次到水庫游泳後不久,我們就發生關係了。不過,來這純粹是偶遇」。   麗敏低聲笑道:「你跟我說說,你們母子倆幹得舒服吧,哈哈」。香菊就笑道:「你那麼想知道,我是覺得他很厲害。又長又彎的,你想知道最好自己親自試一下」。   麗敏就拍菊肩膀大笑道:「我可不想幹那事,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二人就躺在床上大笑。香菊道:「我可不騙你,你要和他做一次,比你和老公做十次都強」。   楊麗敏笑道:「有那麼誇張」。   李香菊笑道:「真的,他能頂到你心裡去」。   麗敏笑道:「我才不信」。   李香菊笑道:「他的東西又長又彎,看著都讓人受不了,我一看到啊,就下面使勁流水,癢得不行。老實說,妹子,和他幹一次,你就知道以前和老公都白幹了」。   麗敏笑道:「是嗎,那我摸摸你看」。二人就笑。   李香菊又道:「妹子,咱們今天說開了,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怕羞了,你如果是真對雷龍有意思,我給你聯繫,行不」。   楊麗敏羞道:「哎呀,菊姐,開什麼玩笑哦,你咋這麼說,我還和你搶男人嗎」。   李香菊笑道:「好妹子,我是真心話,咱們女人有幾天青春,難得遇到一個可人的,又溫柔,床上可體貼人,你只要不說不字,姐就去給你想辦法」。   楊麗敏笑道:「那怎麼行,不行的」。二婦人邊說邊笑,久久不睡。   第二天,雷尨和小蟲、李鳳到歹廳吃飯,雷龍的手機響了。李香菊說道:「有事跟你說,你旁邊有人沒」。   雷龍起身到僻靜處說:「媽,啥事你說吧」。   李香菊道:「哎呀,她看到我們那個了」。   阿尨道:「不會吧,V1p房她咋進得去」。   李香菊道:「她都和我說了,她說是你朋友,服務員開始不讓進,她說了你名字房號,說是約好了的。服務員就讓她進了」。   雷龍道:「哦,她還說啥」。   李香菊道:「哎呀,煩死了,她這個人咀巴長,說東扯西的,我就怕她說出去。可怎麼辦啊,這事都怪你,我說不行,你偏說沒事。我覺得她就在偷偷摸摸的,果然是」。   雷龍說道:「你倆不關係挺好的嗎」。   香菊說道:「關係好那是一起玩。她這人最喜歡講男女的事,這下好了,她可有說的了」。阿尨道:「有那麼嚴重」。   李香菊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咀巴,我就怕傳到老姚耳朵裡,我們倆這種事要傳出去,我還有臉活嗎」。   雷龍聽了心一沉,感覺這時香菊壓力很大。他說道:「你先別急,媽你現在在哪」。   香菊道:「我在賓館的外面」。   阿尨道:「我馬上過來」。   李香菊站在樹後正低頭踱步。雷龍遠遠地喊聲:「乾媽」。女人扭頭望,雷龍快步跑了過來。   雷龍看著一臉疲倦的女人說道:「媽你晚上沒睡好嗎」。   女人皺眉歎氣道:「咋睡得著啊,愁都愁死了」。   雷尨道:「乾媽你也別急,楊麗敏也不一定和別人說,她說出去對她有啥好處」。   香菊道:「你不瞭解她,她這人只要知道點事就要跟人臭擺,不是她成心害人,是她管不住自己。所以才讓人心裡沒底」。   雷龍說:「不行我去找她說說」。   香菊搖搖頭說:「你說不是不行,我就怕起反作用。你萬一說的話讓她不中聽,她故意整我們咋辦」。   雷龍道:「那咋辦,總不能等著什麼也不做」。   李香菊說:「要想她不亂說,除非她有啥把炳在我們手上」。   雷龍笑道:「那你和她那麼熟,就沒聽到她的什麼事」。   李香菊道:「我倒有一個辦法,除非」。   雷龍道:「什麼辦法,你快說吧。」   香菊道:「只是有點冒險」。   雷龍道:「你說來聽聽」。   香菊笑道:「如果你和她上床了,她還會說出去嗎?」   雷龍笑道:「那她說出去不是在害自己嗎」。   香菊道:「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很有興趣,只要我們設個套,她很容易就會進來」。   雷龍道:「哦」。於是香菊就附耳與雷龍說。雷龍聽了連連點頭。   晚飯時間,李香菊把楊麗敏帶到了賓館餐廳。楊麗敏笑道:「你還這麼破費」。   香菊笑道:「我們姐妹還說那些,我早就想請你了」。正說著,一個人走了過來,笑道:「你們兩位吃飯啊」。   麗敏一看是雷龍,就笑道:「菊姐請客,雷龍也一起來吃吧」。   雷龍就笑著來坐下。香菊道:「想喝點什麼」。   麗敏道:「不喝啥,隨便點」。   香菊道:「你又能喝,這回又說不喝,假客氣」。   雷龍笑道:「難得一起吃飯,我來請客,喝點紅酒吧,美容的」。   香菊道:「那好啊,你請客,我們姐妹就可以大吃大喝了」。於是要了兩瓶卡斯特主舵者1960。   香菊就給麗敏敬酒,說道:「我們姐妹喝一杯」。楊麗敏笑著一飲而盡。   雷龍也舉杯道:「來,為了第一次聚會吃飯」。三人又干了。   楊麗敏笑道:「有你們這麼喝的啊,你們想灌醉我啊」。   香菊笑道:「你的酒量,誰能喝過你」。三人笑著邊吃邊喝。雷龍一會又要了兩瓶法國紅酒。麗敏的臉上也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一會,麗敏起身道:「我得去下洗手間」。說畢就起身去了。   香菊就起身,從自己的包中取出一藥片弄碎倒入麗敏酒杯中。雷龍道:「媽你這做什麼」。   香菊道:「安眠藥」。   雷龍道:「用得著嗎,她已經喝得不少了」。   香菊笑道:「再喝我們都倒了,她也沒事」。   一會,楊麗敏回來坐下,笑道:「今天喝了不少,差不多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香菊道:「那我們就杯中酒吧」。三人就把酒乾了。   坐了片刻,麗敏就道:「哎呦,我怎麼頭暈」。   香菊道:「咋了,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麗敏點頭。香菊就起身扶麗敏回屋,雷龍遠遠跟著。   到屋裡,李香菊扶楊麗敏躺下,楊麗敏很快便呼呼睡去。香菊與雷龍相視一笑,李香菊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   李香菊低聲笑道:「啊呀,你還不過來幫忙」。雷龍就上前來,將楊麗敏抱起,香菊就解開婦人的裙子脫下。一會麗敏被脫得玉體橫陳,高挺的乳峰上下起伏著,烏黑濃密的長髮散在床上。   香菊笑道:「我想看你們做愛!」   雷龍笑道:「她醒了咋辦」。李香菊笑道:「那我到你的房間休息,你可悠著點勁啊」。說畢就出門,臨出門對雷龍做個鬼臉。   雷龍握住婦人高挺的乳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又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陰道口是濕潤的,雷龍將玉莖插入。開始衝刺著,婦人肉體隨著雷龍的動作搖擺著,口中竟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下體湧出白色的淫液。   雷龍奮力抽插,最終一洩如注。雷龍就與婦人赤裸著一起睡下。   天亮時,雷龍就聽到婦人的叫聲,睜眼一看,楊麗敏杏眼圓瞪叫道:「你怎麼在這,你把我怎麼了」。   雷龍就上去把婦人抱住。婦人掙扎不動就急道:「你個流氓」。   雷龍上去身體壓住婦人,婦人動彈不得,掙扎幾下就氣喘吁吁道:「你讓我怎麼見人」。   雷龍笑道:「你太美了」。說著就親住婦人的口,手就下去撫弄婦人下體。   婦人口道:「討厭啊,不要」。   撲哧一聲,婦人的肥熟胴體忽然感到充實,雷龍已將她的穴塞滿。「噢…」   雷龍抓住婦人的小腿壓在她的乳房之上,緊貼身體來回抽插,深而有力的衝刺讓婦人嬌喘吁吁,雙手只得緊緊地抓住雷龍的手臂。   「啊啊…好深…不要…」   耳聽著身下婦人的淫聲,雷龍更大力挺動屁股,巨龍在婦人陰道中快速抽插,瑩白的皮膚漸變粉紅。   「阿姨,你好騷哦!」   雷龍低下頭,親吻婦人那不斷晃動著的乳頭。   雷龍碩大的龜頭,在婦人下體不斷出沒。啊啊……婦人不停浪叫,雙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在她肥白的胴體上。   當雷龍慢下來時,楊麗敏起身來將雷龍推倒。她騎到雷龍身上,以陰戶湊將上去,將玉莖吃進。肥大的屁股如磨般旋轉,復起又套入,就像騎馬一樣狂顛不停。   雷龍叫道:「好爽。」   兩手伸開抱住婦人屁股,助其狂顛,婦人肥臀搖蕩,口中喘息不停,背上不由流下香汗。   雷龍見婦人慢下來,就起身將婦人抱住,按倒床上,抱起婦人兩條肥嫩大腿,不顧深淺直插而進,一陣恣情狂戳。   婦人怎經過如此猛干,口中不免大呼小叫。雷龍見婦人嬌態誘人,媚眼如絲。   不覺心神搖蕩,陽精一洩而出。婦人被男人一射,渾身發麻酸軟,緊緊抱住雷龍,口中淫叫不歇。   楊麗敏一身疲憊仰躺於床上,目視雷龍起身,裸身到洗手間。雷龍沖了涼轉出來見婦人一身白肉,裸臥於床上對他而笑。   雷龍就道:「你笑啥,你不沖個涼」。   婦人笑道:「你看你下面吊的那東西,又大又長,—走路甩來甩去的,笑死人了」。   阿尨低頭看看笑:「這東西這會可是消停了」。   婦人就在床上半立起身,胸前肥乳搖擺波動。   雷龍就近前去用手抓弄,笑道:「好奶子,又大又滑」。   婦人就笑將龍手撥開,裸身跳下床來道:「我的奶子好,你媽的奶子那不更好」。   雷龍笑道:「都是好奶」。   婦人就扭嘴不悅道:「就知道你喜歡她」。說畢婦人就屁股扭著故作騷態到洗手間去了,片刻就一片水聲。   雷龍裸身躺於床上,眼睛看著電視畫面。耳聽著婦人冼浴聲。   楊麗敏裸身上得床來,二人就抱於一處親吻。楊麗敏笑道:「你個壞蛋,設套子害我」。   雷龍道:「我可沒有惡意的」。   楊麗敏:「趁我醉了搞我,不是你嗎」。   雷龍道:「那都是我乾媽的主意,她也是沒辦法,怕你說出去她的事」。   楊麗敏道:「都是借口。我知道你乾媽為啥被你迷住了」。   雷龍笑道:「為什麼」。   楊麗敏嘿嘿笑道:「你臉蛋俊,本錢大,女人哪經得住」。雷龍笑道:「我和媽干的時候,你偷看了」。   楊麗敏笑道:「是啊,真是不要臉,你媽她那麼大了,還吃你雞巴,一點不害臊」。   雷龍就笑:「你想吃不?」   麗敏呸道:「想得美」。雷龍就把身子壓住婦人肉體,又啃又咬。   婦人不由浪笑道:「討厭啊你」。   雷龍就起身,反躺於婦人身旁,將頭下去湊近婦人陰部,舌在婦人大腿吻過,婦人一陣嬌喘,大腿不由張開。婦人就跪到雷龍身邊,用手拿住他的肉棒套動幾下,伸過頭用口含住了大龜頭,用舌頭舔著,舌尖在馬眼上舔。   雷龍感到格外的舒服。婦人用力吸吮著,併吞下整條肉棒,一邊舔一邊用手套動肉棒,另一隻手在陰囊處玩弄兩個睪丸。雷龍用手按住婦人的頭,肉棒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婦人口中就發出「嗯嗯」的滿足呻吟聲。   就在這時,雷龍的手機響了。楊麗敏就口中吐了男人的陽具,說道:「誰啊,真她媽討厭」。   雷龍就起身去接。李香菊在手機中笑道:「你們起來了沒有」。   雷龍道:「起來了」。   李香菊笑道:「怎麼樣,沒事吧」。   雷龍笑:「還好,你在哪」。   李香菊笑道:「就在你們門外」。   雷龍就對楊麗敏做個手勢輕聲道:「她就在門外」。楊麗敏忙起身來將裙子穿好。   李香菊進屋後,楊麗敏不搭理她。李香菊忙過去摟住婦人,陪笑道:「好妹子,原諒我,我是不得以」。   楊麗敏道:「你怕我說你的事情,你就害我」。   李香菊就把她拉起身道:「好妹子,到那邊去說」。   雷龍見狀,知李香菊不想當他面說,忙起身道:「你們聊,我到外面等」。   雷龍在走廊等了許久,見二婦人手拉手從屋子裡走出。雷龍喜道:「你倆和好了」。   麗敏看他道:「我們姐妹的事情,管你什麼事」。二人就望著雷龍大笑。   雷龍尷尬地在一旁賠笑。三人就下樓共吃早餐,不再拘謹,談笑風生。雷龍就電話打給曹強,說自己有事情。白日裡三人就四處遊走,泡溫泉。   天色暗下來,雷龍就和二人到房間來。李香菊就笑道:「你們倆人正新鮮,要不我先迴避下,你倆先忙」。   楊麗敏笑道:「菊姐,咋這麼說,我們姐妹,還說那些話,既然我倆都和雷龍做過,就沒什麼好臊的,怎麼好讓你一人孤孤單單的」。   李香菊就看著雷龍笑道:「那倒是便宜他了,一箭雙鵰」。   麗敏笑道:「我們不能便宜他了」。   雷龍就痛苦道:「你們倆女人整我一個男人,我可受不了」。   李香菊家掐一下雷龍的身子,笑道:「受不了也得受,不能便宜你了」。二婦人就笑。麗敏就推雷龍去浴室,口笑道:「快去洗下,把雞巴洗乾淨了」。   片刻雷龍裸身出來,李香菊就笑:「這個壞蛋,現在就不老實了,你快看他那雞巴快要翹上天了,給我們倆敬禮呢。哈哈」。二女大笑不止。   楊麗敏笑道:「現在挺有勁,一會還不知道咋樣呢,我們也去把身子洗乾淨了」。二婦人就去浴室洗浴。   二婦人浴畢,裸身牽手從浴室出來,邊走邊笑。   雷龍見二婦人挺著玉白的大奶子晃悠悠地過來,就笑道:「你們聊啥呢」。   李香菊笑道:「我們姐妹聊什麼,也要告訴你嗎」。楊麗敏道:「我倆在商量如何收拾你,你害怕了吧」。   雷龍笑道:「哦,那我倒是不怕,你們儘管來,不知道誰怕誰呢」。   楊麗敏道:「菊姐,你瞧你兒子嘴多硬,一會可不能饒他。今天非得讓他服軟不行」。   李香菊笑道:「你倆鬥嘴,我可不管的」。   楊麗敏道:「菊姐,你這啥話,一會你先來,先把他弄洩了,我看他還嘴硬」。   李香菊笑道:「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弄洩的」。   三人就裸體躺在床上。雷龍躺在中間,李香菊和楊麗敏坐起彎腰,四隻手搓將那肉柱,二人交替把那龜肉含在口中,知吐吮咂。雷龍被吮吸得肉莖愈來愈粗大堅硬,陣陣趐脹,不由左摸右捏二婦人的陰戶。   楊麗敏伸手摸摸李香菊的陰戶,笑道:「菊姐,你還是個白虎呢,好白淨的穴哦」。   李香菊身子就一抖,笑道:「你摸我,我也要摸摸你」。   香菊就手去摸住麗敏的穴。   雷龍一邊看著就笑道:「好嘛,你倆摸得來勁勒」。二婦人就笑出聲來。   雷龍喘息道:「來吧,你倆誰先上。」   李香菊淫慾正濃,便騰身跨到雷龍身上。楊麗敏看了笑道:「菊姐你好多水。」   李香菊便不好意思地一笑。   楊麗敏伸手扶住那桿梗挺挺的肉棒,尋往李香菊陰戶口塞去,口道:「進去吧。」   雷龍肉棒便滑進婦人肉洞。   李香菊猛然間被插入,那長棍又緊抵花蕊,不由「啊喲」一聲,肥臀不由得向後,腰肢向前,身體便扭動起來。婦人只覺一陣陣的酥麻,分外爽快,不覺口中輕叫出聲。   婦人豐滿肉臀一陣猛搖,搖得一片響,弄得雷龍龜頭如被孩嬰吮吸,陣陣趐麻酸脹,不由伸手去撫捏李香菊的一對挺立的大乳,又起身來捧住一陣吸允,下頂上吸弄得李香菊四肢癱軟,口中嗚聲不絕。   楊麗敏見狀以手扒開李香菊的陰戶,白淨的陰戶中間蚌蚧肉兒樣的兩瓣,如口唇一般緊含肉莖,吞進吐出,吞進無聲,吐出時便聽得咂咂響。   楊麗敏看得淫慾大盛,說道:「菊姐,讓我來幾下吧。」   麗敏顧不得那卵頭上沾滿陰液,連尾插進自家陰戶內,用力套得汩汩作響。仰面搖首,一對大乳晃蕩不止,乳頭逗人。   雷龍興起捧著捏著吮著,隨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把她一隻腿提起,至根盡力狂搗,直頂花蕊,楊麗敏被頂得嗷嗷直叫,雷龍深吸一氣,狂搗猛抽千餘,楊麗敏欲死欲醉,聲漸無只管喘氣。   雷龍見狀撥出雞巴,將二婦人並跪一頭,將兩個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並在一起高高翹起。   楊麗敏趴著就對香菊笑道:「你看這淫貨,一桿槍就要捅兩個肉眼,不知道他要咋樂呢,把我們的大屁股擺來擺去,弄這麼個像狗樣的姿勢,真是羞死人了」。   香菊笑道:「憑他,看他有多大能耐,反正我們女人家是豁出去了,憑他怎麼整,橫豎得把我們女人整舒服了,不然我們不饒他」。   雷龍笑道:「就你們話多,光著屁股還不老實」。把身子橫跨著,一桿肉槍這邊聳聳,那邊捅捅,二婦人被捅得屁股抖動不止,口中叫喚不停。   房間裡瀰漫著兩個熟婦和一個男人雜亂的呻吟。雷龍金槍不倒,通宵不倦,二婦人被弄得死去活來,快活異常。 第24章   進入九月,天氣又點涼意了。姚娟接大學同學趙靜打來的電話,說是想到雲霧山玩。姚娟問道:「幾個人過來」。   趙靜答道:「三個人二女一男,有個女的你不認識。是榕城市電視台的,很漂亮。也是我們校友。是我男朋友的姐夫的妹妹」。   姚娟笑:「好啊,你們就住我這,我父母正好要去外地玩。你哪天來」。   趙靜道:「我們週五坐火車來,是十二點的火車,到你那得二點了」。   姚娟道:「行,到時我去接你」。   放下電話,姚娟心想最好找台車,那樣去雲霧山也方便。找誰呢,小蟲沒有車。有車的人雖多,可女的開車敢去雲霧山的還真少。那裡坡陡彎多。想來想去合適的人只有雷龍、曹強了。想到雷龍,姚娟臉上就發燒。上一次在水庫的情景如在眼前。雷龍就如火一樣,女人一旦靠攏,就會被他輕易點燃心中之火。每次看到他,就會感到不可預料的危險。可以感覺到他充滿了慾望。曹強則不然,雖外表粗黑,卻舉止穩重。言語更是文質彬彬,更像一個知識分子而非復員軍人。   姚娟猶豫不決。   姚娟回家時李香菊正坐等,李香菊看著她,說道:「你幹啥去下咋這麼晚才回家」。   姚娟說:「我和朋友在外面玩了會」。   李香菊道:「朋友?你是不是經常和雷龍在一起。你是不是前幾天和阿龍一起出去游泳了。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李香菊一臉的緊張。   姚娟笑道:「媽,你怎麼了。我和龍哥沒有什麼了。前幾天游泳我們好幾個人一起去的。我和他就是偶爾在一起聊聊天。哪有你說的那種事情」。   李香菊嚴肅著面孔說:「我可告訴你,你離他遠點,你倆不合適」。   姚娟訥悶道:「你是咋了,你以前不說他挺好的嗎,長得帥,又能掙錢,現在咋變了」。   李香菊便有些臉紅道:「那是我不瞭解他,娟啊,聽媽句話,你和他不合適。你是正經孩子,雷尨那可是在社會上混的人,複雜得很。你和他不是一個圈裡的,真在一起了,你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姚娟說:「媽你把雷龍咋說得那麼壞,他是哪兒得罪你了,還是你們有啥誤會」。   李香菊道:「你個孩子,媽能害你嗎,雷龍這孩子可不是過日子的人,那女朋友一大把,你跟他接觸千萬要小心,別吃虧」。   姚娟道:「媽,你越說越離譜了,我和他真沒有什麼,我就是把他當哥哥一樣的,沒有你說的那種想法」。   李香菊道:「你可別騙你媽,你是女孩子家,跟男孩子在一起要留個心眼,別輕信。你以後要嫁人,現在自己就要注意,別什麼男人都接觸。有些男人就愛搞女人,又不願意跟你結婚,這種人一定要小心。你小,不知道厲害」。   姚娟笑道:「媽,你咋這麼說啊,你不是在說阿龍吧。他可是你的乾兒子啊,你這麼說他。你不怕他生氣。」。   李香菊道:「我又不是說他。我不是說誰,我是說現在社會上就有這種人。   我聽小蟲說,阿龍他和個叫何小蘭的女孩上過床,還去了泰國。那女孩對他很死心的,也不知道現在斷了沒。而且我聽你楊姨講,阿龍和張美蘭關係挺喚昧的。   你要嫁他,他在外面亂搞女人,你受得了嗎?像阿龍這種人家的孩子,你要多個心眼。你別看他人帥,家裡又有錢。這種男孩子多少女孩子盯著,你又是個沒心眼的,你鬥不過別人的。老實說,我也想過你和阿龍,可我終究是不放心。媽可是一心為你好」。   李香菊見姚娟坐著不語,緩色笑道:「我覺得阿強不錯,人看著老實,經濟條件也可以。我聽小蟲說,他在市區就二套房子。而且父母都去世了,沒牽沒掛的。你覺得咋樣。你要不以後多和他接觸下。憑你的條件長相,找個什麼樣的好男孩找不到啊。就是你的個子高了,這兒高個子男孩又少,哎」。   ************第二天雷龍到美力健身會所找曹強,他才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忽聽裡面傳出一陣女人的笑聲,這笑聲如此熟悉,不覺令雷龍一愣,仃了住腳步.曹強在屋內笑:「你和趙靜認識多久了」。   姚娟笑:「大學同學的嘛,少說四五年了。她家就在校園外不遠。我常去她家玩,她和曹禮文笑死人了」。   曹強說:「是嗎,曹禮文看著多老實的」。   姚娟笑:「老實啥啊,有次我去她家。她半天不開門,我聽著裡面有動靜,就沒走。結果她以為敲門的人走了,一開門我就衝了進去。結果,你知道咋的」。   曹強笑:「能咋的」。   姚娟笑:「我一進去就傻了,曹禮文光身子站在臥室門口。那玩意都還在立正敬禮呢,哈哈,搞了我一個大紅臉,忙跑了」。   姚娟與曹強大笑不止。雷龍在外聽了不由也笑了。就敲門道:「笑什麼呢,這麼高興。中彩票了還是撿錢包了」。   曹強笑:「哪有那好事,姚娟在講她同學的事」。雷龍笑:「是嗎,你同學回榕城了沒。要沒回,我請他們晚上吃飯」。姚娟笑:「趙靜倒是沒走,吃飯就算了。他們自已到處玩,我也不管的。尨哥,你們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姚娟看了雷龍一眼,就低下頭匆匆去了。   雷尨與強說會話,心中隱隱有心事。就告辭走了。開了車在路上不知去哪,就給姚娟打手機,卻始終無人接聽。雷尨心裡越發鬱悶了,他敏感到姚娟忽然與他疏遠了,僅僅過了幾天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周後,雷龍正在家裡跑步機上跑得氣喘吁吁。旁邊放著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他停下來過去一看,是姚娟打來的。他心中訥悶,他打了多次她都不接。怎麼忽然打手機來,會有什麼事情呢。他猶豫了一陣。還是接聽了。   姚娟說:「尨哥你打電話我在忙。你有啥事嗎。哦,有個事我忘了跟你說了。本來該早告訴你的,一忙就忘了。我和曹強談戀愛了」。   雷龍一時不知說什麼。手機裡姚娟沉默了一會說道:「龍哥,我希望你永遠把我當成你的親妹妹,你答應嗎?」   雷龍半響回了一句道:「那當然」。放下電話,雷尨回到家中,呆坐在沙犮上,面前茶几上擺著一個玉彌勒。碩大的耳朵,鼓一般的肚子,大張的嘴,笑的面容。雷龍卻笑不出,他腦子裡亂成一團。他恍惚中感到自已在飄浮。他看看自已又沒異常,不知道笑啥,一個勁地笑。他也笑。   夜裡下起暴雨,狂風吹捲窗簾作響。阿尨輾轉反側難入睡。起身來到廁所撒尿,將窗戶關好。窗外漆黑一團,遠遠的一處路燈下,一團昏黃的光被籠在雨霧之中。雷尨倒在床上欲睡欲醒,當雷尨猛地在床上坐起時,他感覺自已渾身汗透。   屋子裡一團漆黑,聽得到客廳裡掛鐘的嘀嗒聲。母親還沒回來,想必是在劉姨家睡了。   雷龍坐在那裡,腦中卻在亂想。認了李香菊這個乾媽後找回了慰籍,而且不敢想的事也發生了。那種強烈刺激感就像吸毒樣,誘使他去探索乾媽的肉體。而且越走越遠,而奇怪的是不僅他膽子大,而且香菊也在改變了。從開始羞怯推脫,然後到坦然。看來她也是嘗到了樂趣,並且自己也開始主動地尋求更強烈的性刺激了。   姚娟則是個完全新的女人。當他發現姚娟內在的單純和外在的健美是那麼誘人時,他被深深打動了。他甚至後悔自已輕率地與遇到的有姿色的女人發生關係。   那更多是慾望的發洩,而非情感歸宿。可這一切一瞬間就破碎了,變得可笑和壓抑。   極樂是什麼,是為所欲為,還是不仃止的快樂。還是什麼也不做。自然而生,天然去死。有可以永恆的快樂嗎?慾望如海浪般沉浮,爬上了慾望的尖峰,就必然跌入空虛的深谷。老子雲,有生於無。佛祖雲,萬事皆空。這空是實的果還是因,如果終歸成空,何來今生。生又何益,佛曰,生死輪迴,何人得見。尼采雲,上帝已死。神之不存,人又如何。   一個月後,姚娟與曹強的婚禮在榕城的世紀酒店舉行。女同學趙靜和男朋友曹禮文是伴娘和伴郎。雷龍、方玉瓊、張美蘭夫婦、楊麗敏夫婦、小蟲、李香蘭夫婦等都到了場。   姚娟身穿純白婚紗出場時,賓客們一陣喧動。她就如天使般慢慢走入,面帶幸福的微笑,白色婚紗拖地。會場中眾人無不驚歎。   雷龍看了心暗道,太美了。那一刻,白色的婚紗就如同女人美麗的羽毛,越發襯托出她的尊貴和美艷。而站在旁邊的曹強則高大而黝黑,多麼有趣的景象,一人如山一人如水。   看著這一幕,雷龍心中歎口長氣,這曹強真是有福之人啊,姚娟怎麼會看上他,而且這麼快結婚。他想起昨天看到李鳳李真時兩人落莫的樣子,本是姐妹相爭,誰知出了第三人。那姐妹又有何法,姚娟相貌遠在二女之上,又是大學生,又是公務員。   雷龍忽心中想道,如果你是個畜生,雜種,王八蛋,那麼你的快樂一定會多些,痛苦一定會少些。而如果你是個所謂的好人,那你就沒意思了,活得會很累,而且會很難過,很痛苦。為什麼一定要做什麼好人呢?   幾日後,雷龍與曹強坐在健身會所的辦公室中。雷龍道:「你這新婚才幾天,就上班了。姚娟沒意見」。   曹強笑道:「不上班吃啥,李鳳這幾天也不在。沒辦法」。   阿尨點頭道:「也是」。   曹強道:「我是真想讓娟過上好日子我不想讓她羨慕別人我是說真的」。   雷龍道:「你現在也不差啊,有房有車。會所收入也可以,你別那麼累」。   曹強道:「跟你比我就是純窮人一個。老實說,會所前幾年還行,今年差了。你不看市裡也開得多了,這玩的地方多了。洗腳、唱歌、茶樓到處是,把人分流了,生意不好做」。   雷龍笑道:「那你要做啥,想搞大錢搶銀行最快。哈哈」。   曹強點頭道:「我還沒想好,過幾天去榕城找以前的哥們商量。看看有啥渠道沒。你要有主意你給我說」。   正說間,雷龍的手機響了。雷龍從手包中拿出一瞧,是香菊打來的。他忙起身道:「我有個電話」。   出了門,雷龍道:「菊姐,咋了,有事嗎?」   手機中傳出婦人哭聲,道:「阿尨出事了,姚娟他爸出車禍了」。   雷龍心一沉,道:「嚴重嗎?」   婦人道:「他正在醫院搶救」。   雷龍心想多半凶多吉少。雷龍道:「姚娟知道嗎」。   婦人哭道:「我剛給她打電話說了」。   雷龍道:「你別急,你現在在哪」。   婦人道:「市醫院外科」。   雷龍道:「我馬上過來」。   雷龍忙進屋內,曹強一見他就急道:「糟了,出事了」。   阿尨心知是何事,佯道:「咋了」。   曹強皺眉道:「我岳父出車禍了」。   雷龍道:「真的嗎,在哪?」   曹強道:「在市醫院搶救」。   雷龍道:「那我陪你去看看,姚娟知道嗎?   曹強點頭道:「她才告訴我的」。二人便起身下樓。開了車朝醫院急駛而去。   到了醫院後,在搶救室門外椅子上坐著李香菊、李香蘭、姚娟、小蟲和另外幾個人。曹強走上前去抱住了姚娟,姚娟在男人懷抱中抽泣著。   雷龍立於一旁,見香菊被幾個人圍著。看得出她臉色蒼白疲憊,她不時與人低語,不經意看到雷龍時,她輕輕點頭示意。   時間分秒過去,來探望的人也多起來。有親戚朋友,有老姚和香菊單位的。   阿尨見來人見多,便喑自退遠到樓梯出口處抽煙去了。   雷龍正在吞雲吐霧,卻覺背後有人拍後背。心裡正怪間,那人笑道:「你一人在這作啥,不去掙表現」。   雷龍心笑,轉身見果是楊麗敏。雷龍道:「我早來了,你也知道了」。   麗敏笑道:「這麼大的事,已經傳遍了」。   阿尨道:「虧你是朋友,還笑得出來」。   麗敏道:「這樣你不就方便了。以後這美人更離不得你了」。   雷龍笑道:「啥時候,說得出這話,我算服你了。不說這些了,你去見了菊姐沒」。   麗敏道:「見過了,人太多。親戚都來了,我就跟她說我先走了,有事找我。出來就□你在這晃,嘿嘿」。   雷龍笑道:「這兒也沒我倆啥事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楊麗敏笑道:「好啊」。   二人下了樓上車。雷龍道:「你去哪?」   楊麗敏道:「現在幾點了?」   雷龍道:「五點」。   楊麗敏道:「那你送我去麗人院吧,我約了美蘭吃飯」。   雷龍道:「好的」。   雷龍啟動汽車,車子駛出醫院,上了大平中路。楊麗敏道:「你最近忙啥,你這麼久了都沒聯繫我」。   雷龍笑道:「我沒啥事,你那麼忙,我咋敢找你。你老公找我麻煩咋辦」。   楊麗敏斜頭嘌眼道:「你那麼怕他,不會吧?」   雷龍笑道:「是真的,民怕官啊」。   楊麗敏歎氣道:「有二個月了吧,我可一直在等你電話」。   雷龍笑道:「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啊,非得我給你打」。   楊麗敏道:「我打過幾次,你老是關機」。   雷龍聽了心道,看來這婦人還存情意。雷龍笑道:「我換號了」。   婦人道:「換號也不告訴我,我以為你是誠心要躲我呢」。   雷龍笑道:「那怪我了,改天我請客。給你賠罪」。   說話間車子已到麗人院。婦人下了車,笑道:「你不進去見下老相好?」   雷龍笑道:「你這嘴啊,盡拿我開心,你快進去吧,改天我聯繫你」。   婦人笑道:「那好,我等你哦」。   晚上回家已是八點多了。雷龍一進門,方玉瓊就說:「大忙人,你終於回來了。你小子這兩天在忙啥呢,早出晚歸的」。   雷龍笑:「沒啥忙的,我你還不瞭解。幹不了啥正事」方玉瓊呸道:「你今天和哪個娘們在一起」。   雷龍一愣:「沒啊,我今天和小蟲一起。他回來了,我陪他玩了一天,媽的,累死老子了」。   方玉瓊就手扭住雷龍耳朵道:「嘿,硬是不說實話啊。老娘都親眼看到了,你車上坐的那女的是誰」。   雷龍哎喲叫道:「別別,疼啊姥姥。別扯了,我說我說。是工商局李不成的老婆楊麗敏,你認識她的」。   方玉瓊鬆手道:「她啊,我當是誰。你咋認識她,她可是市政府秘書處的。平時多傲的,都不正眼看人的」。   雷龍笑:「這你就不懂了,異性相吸啊。特別是我這種受到婦女同志們廣泛歡迎的帥哥,人見人喜啊,哈哈」。   方玉瓊呸道:「狗屁!你吹吧。我可跟你說,你別把錢花在這些人身上。少跟這些娘們打牌啥的,有多少錢都能弄沒了」。   雷龍笑:「打什麼牌啊,要打就打炮!打牌有什麼勁,打炮才刺激。哈哈」。   方玉瓊笑罵:「越來越流氓了。不是老娘貶你,就你還跟那些騷娘們打炮,小心那些騷貨把你那點水全冼白了」。   雷龍哈哈笑:「不怕,我這是自來水。開了龍頭就有。哈哈」。 第25章   李香菊坐在客廳裡獨自看著電視。姚鵬躺在書房裡的床上,姚娟和保姆在給他餵水擦身。香菊這幾日一直沒有上班。她呆在家中照顧姚鵬。經歷車禍後姚鵬活了下來,但卻癱了。姚鵬腰椎受了傷,單位定了是工傷,辦理了病退。姚鵬幾天來,躺在床上長吁短歎流淚。   香菊內心更是難言的苦楚,女兒才結婚幾天,就遇此災禍。由喜到悲競如此快速,以後怎麼辦。老姚躺床上,他才四十出頭。還有自已,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樣個廢人過下半輩子嗎?天啊,想想香菊就要崩潰了。她坐著,心裡卻翻江倒海般。   隔日中午,阿尨給楊麗敏打去手機。聽得裡面很嘈雜。片刻聽見楊麗敏說:「聽得到嗎。」   雷龍道:「聽到了,剛才咋回事,那麼吵。」   麗敏笑道:「我們在搞選舉。」   雷龍道:「選啥子。」   麗敏道:「選人大代表。」   雷龍笑道:「哦,難怪那麼鬧熱。」   麗敏道:「你不嘵得哦,都選了一輪了,沒過到。」   雷龍笑道:「那還選啥子哦。」。」   麗敏笑道:「領導不高興嘍,說是得重新選。大門都關到了,人不准走。必須鼓搗今天選出來。」   雷龍道:「那還不簡單,叫你選啥子你就選唄。」   麗敏笑道:「你說得好容易,你不嘵得那個候選人平時二得很。大家都煩他,好多人不投他,你說這咋球整。」   雷龍笑道:「那還不怪你們不聽領導的話。」   麗敏說:「也是,要不領導定了就完了。還非得走形式,結果緊到選不出來。那個人票老不過半,領導就喊重選,直到那人票過半為止。都十二點過了,不讓人走,好多人在罵。」   雷龍笑道:「關你們禁閉了說。」   麗敏說道:「差球不多哦,假戲要真唱。出拐了就來硬的了,沒地方說理。」   雷龍笑道:「投了就完了,較那勁干錘子,那個代表又有啥俅用。你們這些人也是吃飽了沒事幹。我要是你們領導,也要關你們哈哈。」   麗敏說:「都你這樣就對了,有人不服的嘛。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找我有事,想請我吃飯是吧。」   雷龍笑:「那還用說,上次你幫了我,我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前一陣忙,沒空。現在總算消仃了,你晚上有空吧。別是你又有事。」   麗敏笑:「我沒事,我正愁晚上沒地吃飯呢。我家老李出差去了,你說吧哪吃。」   雷龍笑道:「到玉湖吃吧,那清靜。」   麗敏說:「行啊,反正你花錢,哪都行。」   阿尨笑道:「我和我媽也說了,晚上六點三樓幽蘭廳。你們別到時還在投票就慘了。」   麗敏笑道:「那人不餓暈幾個才怪,晚上吃飯是小事,你要好好安慰下你媽。她可是心情很差。你想好晚上怎麼玩了沒。」   雷龍道:「那我倒是沒想,你想怎麼樣。」   麗敏笑道:「我無所謂,只要你讓你乾媽開心就好了。」   雷龍道:「那我知道了。」   麗敏笑:「你知道啥了,我可啥都沒有說。行了,晚上見,我掛了。」   說畢麗敏掛了手機,又進了會場中。   楊麗敏和香菊是一起到的。香菊一臉疲憊,眉眼失去了神采。坐下來後也不吭聲。   雷龍笑道:「二位想吃些什麼。」   楊麗敏說:「菊姐點吧。」   菊抬頭說:「隨便吧。」   雷龍見狀就自點了幾個,片刻就上桌了。   楊麗敏極力想活躍氣氛,無奈香菊無精打采。楊麗敏笑:「雷龍,今天你媽心情不好,你得好好表現。得把她逗笑了。」   香菊道:「去你的,這管雷龍啥事。家裡躺個半死的人,你讓我咋笑得出。」   楊麗敏說:「這事看咋說。遇上了又能咋辦,後悔也沒法。他躺床上了,好歹有錢治,餓不死,又是工傷,總耍陪點錢。你遇上這事是霉,可愁又有啥用?哭了笑了不頂個屁事。乾脆有樂子且樂一樂,那愁還好些,是不是這話。」   雷龍聽了笑:「楊姐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我也這樣想,可是媽不聽啊。」   香菊聽了道:「說得容易,可沒落你們頭上。咋說也是生活了幾十年了的夫妻了,出了這事,心裡能不疼。」   楊麗敏笑:「我們是怕你愁狠了。今天雷龍是謝我們呢。」   香菊說:「謝啥呢。」   雷龍笑:「那是難得,多虧你們傳消息。」   楊麗敏笑:「說那些見外話,好好想想如何謝你媽。」   阿尨笑:「敬二位。」   三人共飲一杯。   楊麗敏笑:「我們是第一次吃飯吧。」   雷龍點頭笑道:「就是。」   香菊臉微紅地笑了。   楊麗敏說:「我幾次想約你們,又怕你們沒空。」   吃完了飯,楊麗敏和香菊二人談笑起來。雷龍看到香菊心情好起來,自已也笑了。結了帳三人下樓。   楊麗敏說:「菊姐,我們找地方玩會。」   香菊道:「不了,我得回家。」   楊麗敏拉住她手道:「家裡有保姆,你辛苦這麼多天了。今晚也好好玩下。我給娟打電話,給你請假。」   香菊猶豫道:「那不好吧。」   麗敏笑:「你啊,別管那麼多了。」   說著推香菊上車。   雷龍便開車到了紅莘果歌城。雷龍點了紅酒一會端上來。楊麗敏反鎖了房門,坐回來香菊笑問:「你關門作什麼。」   楊麗敏笑:「不讓人進來啊,我與服務員說了,我們談事別打擾我們。」   香菊笑:「瞎說,談什麼事。唱個歌還關門。這的門也能鎖嗎。」   楊麗敏笑:「可不,有活鎖的。」   三人坐下,先同飲了幾杯。香菊不覺有些醉意。   雷龍說:「我講個笑話,活躍一下馗尬的氣氛。有一個領導帶兩部下爬山,掉進山谷。他們同時抓住一根樹條,但樹條無法承重三個人。領導說你們誰鬆手。   兩部下答,堅決不松。領導無奈說,好吧,我是黨員,捨已救人是應該的。你們要好好工作,不辜負黨和人民的期望。好,我的講話完了。話音剛落,兩個部下立即鼓掌。一聲慘叫,兩人落下山谷。   麗敏聽了大笑,香菊也抿嘴而笑。   雷龍繼續說:「有一對夫婦去酒店吃飯,孩子哭鬧不止。女人忙掀衣給孩子餵奶,這時服務員走過來制止。女人生氣說,為什麼不行。服務員嚴肅地說,你露奶子可以,但是酒店規定不許自帶飲料」。   麗敏笑罵:「去你的,你自己編的吧「。   音樂聲中,麗敏唱起了何日君再來。雷龍將香菊請起,二人隨樂起舞。跳著跳著,香菊不覺微閉雙眼,把頭靠到雷龍肩上。麗敏見狀,不覺暗笑,手就去掐雷龍。   雷龍心知其意。就將香菊抱起放到拐角沙發上。香菊喃喃道:「雷龍,你作什麼。我醉了。」   三人說笑一陣,出門去上車,雷龍送二婦人各自回家。   雷龍回了家,見母親與劉雨虹正坐著說話,就上去打個招呼。玉瓊說:「你去忙你的吧,我們說事「。雷龍就去自已房中。   過了許久母親推門進來,「阿尨,媽想跟你說點事。剛才你劉阿姨來說了下你的事。還是媽上次和你說的,媽和劉姨都商量好久了。劉丫這孩子是醜點,可人老實,你想好沒「雷龍不吭氣,臉色凝重。玉瓊說:「媽知你看不上劉丫,嫌她不好看。可你想過沒,你和她成了,你日子多好過。外人瞧咱家好像多有錢,其實是外強中乾。   我這些年人也懶了,你光靠那個店,萬一市場不好了咋辦。你又是個好玩好享受的人,你想過沒。劉姨剛才說,你娶了劉丫就是劉家兒子一樣。劉家的就是你的。   劉姨身體不好,她急著要留女人份家產。她怕萬一她走了,老公再娶個進來,劉丫吃虧。媽說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說畢婦人起身看眼雷龍關上門。   ************八月下旬,天氣仍熱。這日雷龍吃過早飯就到服裝店裡來,進了辦公室才坐下嗎,賈萍就過來。雷龍見她來說:「有事嗎。」   賈萍點頭。雷龍點根煙說:「坐吧。說吧啥事。」   賈萍看下門口,低聲道:「我聽到個事。」   阿尨說:「啥事,說。」   賈萍道:「你最近見曹強沒。」   雷龍道:「沒,他外出了。我沒遇到他。」   賈萍說:「我可聽人說,他在吸毒。」   雷龍一聽眼大掙道:「什麼!不可能。」   賈萍笑:「我也是聽人一說。」   雷龍說:「你聽誰說的。」   賈萍道:「李鳳。」   雷龍聽了不語。李鳳與曹強關係密卻,她說的話自然有依據。何況這種事怎麼會亂說。他知道賈萍與李鳳關係格外好,賈萍也不會和他亂說。   雷龍沉默一會說:「別信這話。」   賈萍笑下說:「你知道就好了,沒有這事更好。」   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李香菊接了雷龍的電話,就起身來,看到姚鵬在房中睡了。而保姆一早就回家看孩子去了,她好久沒有休息了。打開門,雷龍悄聲進屋來,二人到了臥室。   李香菊怪道:「你怎麼說來就來。」   雷龍笑道:「喊你到外面你不去。」   香菊說:「保姆回家了,姚娟也不在。家裡總得有人照顧。你也不來照顧下」。   雷尨笑道:「我不喜歡照顧病人,乾媽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在家辛苦,所以來看你啊。」   李香菊笑道:「你有那麼好心,我咋沒看出來。」   雷尨道:「那是你自已不用心,乾媽,我可是特別在乎你。」   李香菊呸道:「少胡說那些瘋話,我們是母子。你又不能娶我。還用那些話勾我,你是何居心。」   說完就上前抱住雷尨,頭靠到雷龍的胸口,竟輕輕抽泣起來。想必婦人心裡百感交集。   雷龍就抱婦人入懷,只覺軟玉溫香。見香菊垂淚,心中更柔情滿懷,不覺泛起柔情萬千。緊摟住婦人的腰肢,手就下去撫弄婦人肥臀。香菊口中輕哼一聲,就迎上去。二人口舌相交,喘息成一片。   婦人口中兀自輕道:「別,別這樣。雷龍,我求你了。」   雷龍不聽,手就脫去婦人衣褲。婦人並不反抗,雙臂摟住了雷龍健壯的身軀。婦人一會就如大白兔般玉體橫陳,雷龍將婦人抱到梳妝台上,舌尖反覆撥弄著婦人的乳頭,婦人銷魂的體香撲鼻而來。直到婦人被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擺著身體。   婦人嬌軀無力地靠在雷龍身上,口中嬌喘道:「壞死了你,要玩死我啊,我老公還在屋裡呢,你就干我啊。」   休息片刻,雷龍用手將婦人豐滿的玉腿的慢慢分開,將玉莖插入。婦人濕軟嫩滑的肉唇軟軟的包住男人的龜頭。雷龍爽得低叫一聲,不覺捧著婦人玉白的大屁股猛抽起來。婦人雪白高聳的乳峰隨著男人的衝擊而不停擺動。婦人的嬌吟溫柔銷魂。   雷龍就從桌上托起婦人,那物兀插入牪中。雷龍就開房門而出,邊走邊搖晃懷中的婦人。婦人樂於其中,閉目緊靠阿尨懷中,正在得趣。忽發覺自已被抱到客廳中,頓時羞愧不已,便欲推開。   雷龍強抱住笑道:「我早就說想在家干一干,今天如何。」   香菊紅臉低聲道:「你個流氓,有這樣胡搞的嗎。」   雷龍笑,就在廳中邊走邊干。於書房門口將婦人頂在牆上,一頓急插,婦人髮絲紛亂,一對玉白大乳搖擺不停。   婦人粉臉紅潤,雙目緊閉,似有難禁之色。又恐驚動屋內老姚,只得用手掩口,婦人低聲央求道:「別在這,求你了。到臥室吧,怎麼幹隨你。」   阿尨見狀抱其到臥室,掩上房門。二人又干到一處。婦人於是徹底放開了手腳,肆意行淫。   此刻,姚娟坐在辦公室裡心中卻不安穩。曹強打來電話,說他後天回來。姚娟問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曹強笑,做生意是這樣。姚娟說,你路上小心點,我想你了。曹強笑道,我也想你了。放下電話姚娟起身出門到了樓下。   保安看到她,笑道:「姚老師,您要出去辦事。」   姚娟點點頭,笑道:「是啊。」   她信步而出,心裡卻不知去哪。只是沿街走著。她吃了碗米線,心想著回去上班。抬頭卻看見一個大廣告牌,這離家已很近了。她猶豫起來。   姚娟到家打開門進來時,就覺得異樣。一雙陌生的鱷魚皮鞋,鞋碼很大,明顯是男人的,而且這人腳很大。她心裡忽然緊起來。屋裡很暗,大白天居然拉了窗牢。她莫名地感到呼吸急促起來。   她開始聽到男女喘息呻呤聲。她心裡緊張得幾乎難以正常呼吸,心急劇跳著。   順著聲音的源,她輕輕邁步,在臥室門口仃住。輕輕扭開臥室的門。   順著門縫,她看呆了。她的母親赤裸著趴在床上,渾身雪白豐滿,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個背影高大壯碩的男人立在她後面,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正在用力插動,二人淫靡之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看到這一幕淫蕩畫面,姚娟幾乎站立不住。天,有這樣的事。這個男人是誰,她來不及看清。母親的呻吟聲如此強烈地刺激她。   那個男人屁股的肌肉緊繃著,他在用力姦淫著她的母親。而母親卻是在暢快地呻呤,她淫蕩地趴在那裡,任憑男人插入她的身體。   她很快活因為她在不停地叫。她沒有一點反抗,她在享受享受男人的陽具帶給她的快樂。可她不應該這樣,她的男人躺在那裡不能動彈,她卻在偷情。哦,不是偷,那幾乎是公開的。為什麼這樣。   姚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出了門如何下了樓她走到小區外面的水果店那裡可以看到她家樓道口。不知過了多久後,一個男子出現了。戴著墨鏡,留著長髮,穿著黑色夾克,黑褲,黑皮鞋。他左右看看。姚娟認出他是誰,太熟了。一會,一輛帕傑羅駛出小區的門口開走了。姚娟看著車子開遠,心裡亂成了一團。   當李香菊看到姚娟進來時神情有些驚訝。姚娟平靜地說:「白天咋拉著窗牢,多黑呀。」   香菊忙道:「哦,我忘拉了。你下班了。」   姚娟點頭。香菊抬頭看鐘,才十一點。   香菊道:「哦,你餓了吧,我給你做飯。」   姚娟道:「我爸怎麼樣。」   香菊:「他啊,在睡覺。」   吃過晚飯母女坐在客廳不浯。姚娟道:「媽,你很寂莫嗎。」   李香菊臉紅道:「你咋了,娟,咋問這。」   姚娟道:「媽,醫生跟我說。我爸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最多三個月。內臟會衰竭。」   香菊點頭:「這我知道。」   姚娟道:「我們還是把他送醫院吧。」   香菊道:「你咋了,當初你要拉他回家,咋變了。」   姚娟道:「我覺得在醫院可能更好。」   香菊道:「隨你便,你想好就是。曹強回來沒。」   姚娟道:「後天回來。」   二人有一陣不語。香菊心中隱隱覺得姚娟今天不對頭。   姚娟終於鼓足勇氣道:「媽,你是不是有人了。」   香菊如同被雷擊,「你,你胡說什麼。」   姚娟歎氣道:「我下午回了家,我都看到了。」   香菊聽了心一涼,糟了,這咋辦。她臉泛紅。姚娟說:「媽,你別不好意思。爸已經這樣了,你有想法我理解。我只想問你那個男人愛你嗎?你愛他嗎?」   香菊聽了不知如何答。她不確定姚娟看到了雷尨沒有。她說:「有些感情吧,我不討厭他。」   姚娟道:「哦,那你以後準備嫁他嗎。」   李香菊:「那以後的事,你爸還在,說那些,唉。」   姚娟道:「早了是嗎?其實不早,你們認識很久了吧,經常做愛嗎?」   李香菊道:「也沒有,只是偶爾的。」   她聲音很低。   姚娟道:「是嗎,媽,我不管你們咋樣,我只想說在我爸還在時,你們不要在一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答應嗎?」。   李香菊心裡呼口氣,忙道:「行的,娟。你不怪媽了,媽錯了啊。」   說著淚水落下。   姚娟笑下道:「媽,別哭了。明天我把爸接醫院,記住您答應我的事。您早點休息,今天您也累了。」   說畢娟起身就出門走了。   李香菊呆坐著,心裡七上八下。她後悔讓雷龍進了家門,又讓他脫光了自己。   想起她就害羞,兩個人就那麼光光的在屋裡插穴。她的男人就躺在屋裡。她就任憑雷龍胡為,天啊,她是怎麼了。如此淫蕩,當他碩大的陽具插入自己時,她感到那麼充實暢快。那個粗大的東西就在她體內頂撞,當他抱起她的肉體,她就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肥挺的乳房緊壓住他的胸口,還有下身被男人的玉莖插入著。   他每走一步,她的豐滿肉體就隨之搖晃,她承受著肉慾的刺激,強忍著喊叫的慾望。沒有羞愧,沒有不安,她每個毛孔每寸肌膚都在享受肉慾的快樂,他的玩弄總撩撥起她的春情,輕易讓她氾濫,這是從何時改變的。她原本是溫柔保守的人,只是遇到這個男人後,一切改變了。   她開始發現肉體所能帶來的強烈快感,每一次當她躺在他身下,像一堆肉泥,聽憑他的玩弄。她總能獲得高潮,每一次當他用持續不斷有力的抽插,一波又一波推動她體驗高峰時,她徹底被他征服了。   當她在他身下壓抑不住浪叫時,他就像山樣立在她的肉體前。她崇拜這個男人,他掌握了讓女人快樂的鑰匙,輕易就可以打開她慾望的門,讓她如火般燃燒。   姚娟回到自已家裡,她坐在沙發上。腦中滿是白天的情景,趴在床上雪白豐滿的母親的肉體,男人壯碩的背影,母親的呻吟,淫迷的氣氛。   她想像不出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母親居然和雷龍上床。那平日裡諯莊溫順的母親,競然會那麼淫蕩地趴著,大奶子搖擺著。任憑男人侵佔她的雪白的肉體。   而且是阿尨,這對男女相差了十幾歲。   她明白了母親為何反對她和雷龍在一起,母親處心積慮喊曹強去學校接她,說曹強好話,原來是因為她喜歡雷龍。他們早有關係,只是自已始終不信。   姚娟想著,心裡就泛起一陣春情。忽然想起那次游泳,雷龍抱著她,他的肉體緊緊貼住她的身子,她感覺得到他的陽具硬硬地頂在她身上,那玩意好硬啊。   姚娟嬌喘著,身子已經躺倒在沙發上,她兩條豐滿的大腿分開,手指揉著羞恥的私處,肥大的屁股一陣陣顫抖,口中急促的呻吟起來。「啊……龍哥……我好想你幹我,就像你乾媽媽一樣!」。   隨著叫聲,她兩根手指深深插入飢渴的下體深處,快速動作著。她緊緊咬住嘴唇,隨著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女人獲得久違的高潮。姚娟歎口氣,爬起身來,將濕透的內褲褪下,到浴室裡面洗浴去了。   姚娟每日上班,日子平淡無奇。她抽空去看了看母親,卻發現她氣色越發好了。姚娟心道,這女人還真是奇了,媽媽還豐潤了。那一身好肉,又白又嬾,哪像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走到街上,只怕別人還當我與她是姐妹呢。   李香菊見到姚娟進門,臉上就有些發紅,心下卻平了。只問道:「曹強回來沒」。姚娟搖頭。   香菊皺眉道:「咋的了,去了兩月,沒點音信。他究竟幹啥去了,你咋那麼糊里糊塗。你們才結婚半年,他就跑了。也不聯繫你嗎?」   姚娟歎道:「上月打電話說,很快回來。誰知他咋了」。   李香菊道:「太不負責任了,他不會在外面有人了吧」。   姚娟瞼紅道:「不會吧,他挺老實的」。   李香菊笑道:「男人有不偷腥的?你多留點神」。   正說著李香菊的手機鈴響,李香菊看是阿尨打來的,臉便發紅。姚娟一看了,心下明瞭,哼了一聲道:「你乾兒子想你了,你咋不接」。   李香菊忙拿起手機口中道,你個丫頭,沒大沒小的,這麼說你媽和你哥」。   邊說邊扭腰擺臀地到陽台去接聽了。   姚娟看著婦人豐瞍背影,心歎道,這女人說變就變,以前媽媽多端莊內秀,現在卻越發風騷了。穿衣服也大變了,長裙變短裙,大腿敢露了。上衣也緊身了,襯得一對乳房小山般立著,走到哪裡都引得男人色迷迷的眼。母親卻不羞,反而是挺胸,將那乳立得越發高了。   姚娟心知母親的轉變多半是雷尨的緣故。母親既要與那年輕時尚男子交往,自然是自個要年輕裝扮,要勾住少年郎歡心,將自個扮得性感誘人自不可少。   正想間,李香菊轉來。見姚娟立著發呆,不由笑道:「你咋了」。   姚娟忙說:「沒,沒啥」。   李香菊道:「雷龍喊我出去吃飯,你去不」。   姚娟道:「你倆吃飯我去幹啥,當電燈泡啊」。   香菊紅臉道:「瘋丫頭,胡說些啥話。不去就不去,那麼多話」。說罷,婦人就進屋去。片刻出來,姚娟不由眼前一亮,李香菊穿了一件細花公主裙,雪白的大腿裸露著。梳了長髮,咋一看,竟不是婦人而是豐腴少女般。   李香菊見姚娟看呆了,不由吃吃笑道:「沒見過啊」。   姚娟笑道:「是沒見過,媽,你穿這裙子,我以為是哪個小妹哦」。   李香菊咯咯笑不仃道:「你媽有那麼年輕嗎」。   姚娟道:「你那麼白,奶子又大,屁股又挺。我要是男人,都要干你了」。   李香菊呸道:「瘋丫頭,說啥話。越來越粗了」。   姚娟笑道:「咋了,不愛聽。說你美不好嗎,你不美,雷龍能找你嗎」。   香菊道:「我和他沒啥的」。   姚娟呸道:「都干了,還沒啥」。   香菊笑:「算了,不說了。我得走了,雷龍在樓下等我」。說畢推開門走了。   姚娟到陽台,看母親上了雷龍的車。歎口氣轉到客廳,呆坐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忽想起一事,起身從包裡拿出手機。一看短信,同事們約好八點在茶樓打牌,放下手機忙去洗手間收拾下,拿了包匆匆走了。   雷尨在車裡不時轉頭看婦人,李香菊笑道:「有什麼好看的」。   雷龍歎道:「乾媽,你今天真漂亮」。   李香菊道:「是嗎」。   雷龍道:「這裙子配你身材,美極了」。   李香菊笑:「你買的裙子。你表揚自已嗎」。   雷龍左手撫弄婦人雪白玉腿,笑道:「媽,以後我買啥,你都敢穿嗎」。   香菊笑道:「有啥不敢的,我現在放開了。只要不是光屁股的」。   阿尨笑道:「我可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看你光屁股,你的屁股是我專用的,給別人看了,那我可就虧大了。不幹,不干」。   香菊笑道:「那可說不準,萬一哪天你變態了,要玩3p呢」。   雷龍笑道:「你想和二個男人干,那我就虧了。吃虧的事我不幹,佔便宜可以」。   香菊笑道:「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才一試你就露餡了。就知你個淫棍心不足,有我在還惦記別個,你與楊麗敏聯繫了沒」。   雷龍笑道:「好久沒聯繫了,真的。她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出去,我沒去」。   李香菊笑道:「咋,你楊姐約你肯定有好事,咋不去」。   雷尨道:「她老公現在是副市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和她一起,傳出去我還混不混了」。   香菊笑道:「你也會怕啊,只是你辜負了你楊姐好意,她多寂寞呀,你也不去安慰下她」。   雷龍笑道:「算了,我還是先把你安慰好」。婦人聽了就呸笑。車子到了。   仃好車,二人上樓點了菜邊吃邊聊。   姚娟趕到茶樓,不知朋友在哪處,便欲取手機問。一摸包中卻不見。心知走得急,忘在母親房裡了,路遠不想去拿。便去問服務員,半天才□到幾人。幾人忙坐好打起牌來。   雷龍和香菊吃畢飯就開車回家。進了屋,香菊便說:「我先去洗下」。婦人去了浴室。雷龍坐於客廳,打開電視。忽見茶几上放一手機,卻不是香菊的。拿了手中,卻看得屏幕上顯得一個未接電話號碼,卻是榕城的。雷龍想這多半是娟的手機。忘在這裡了,這個號碼卻奇怪。   李香菊從浴室出來,披了短睡裙。她道:「你也去冼洗吧」。   雷龍放下手機,應道:「我來了」。一會雷龍從浴室出來,光著上身,下體用浴巾圍著。   婦人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見雷龍出來,笑道:「你洗好了」。   阿尨走近前坐下笑道:「乾媽,我冼淨了,你要檢查下不」。說畢拉下浴巾,好大個陽物撲騰立起。   婦人咯咯笑道:「好嚇人個東西」。雷龍便躺於沙發上,婦人跪在地上。手輕握住肉棒,玉口輕含,軟舌裹住舔弄起來。片刻,雷龍起身來分開婦人豐盈的大腿,舌尖碰觸香菊的菊門。香菊興奮地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雷龍用舌頭把婦人的大小陰唇分別向兩邊分開,舌頭在婦人光潔的陰處上下舔弄,婦人興奮得繃緊了身體,隨後又舒爽地伸展開來,肥臀不停上翹著以迎合男人的舌頭,後背弓成一道的曲線。   婦人嬌聲呢喃:「天啊,…好舒服」。雷龍的舌尖在淺紅色的洞口周圍打轉,見到婦人是陰蒂在輕輕跳動,忙用上下嘴唇夾住陰蒂根部,使整個蒂根懸在口中,舌頭不斷快速挑動婦人的蒂根,開始了攻擊。   婦人低叫著不斷繃緊身體,反覆幾次之後,婦人興奮地夾緊大腿身體一陣痙攣,一對肥乳極力向上挺到高處。婦人極力壓抑著叫聲。炙熱的陰戶緩緩流出泛著亮亮光澤的液體。   ************姚娟打牌到了十二點就散了。出了茶樓,夜已深黑了。姚娟便打車回屋,到了自已樓下,看到自家黑窗戶,姚娟心中忽泛起一陣悲哀,那空屋寂寞難耐。二月了,她一人獨居,嘗盡了寂寞。每天都等丈夫回家,卻每天失落。姚娟未下車,又轉去母親住處。進屋,姚娟就覺得異樣,屋中存男子氣味。她沒開燈,攝了手腳進去。   母親的臥室裡面很黑,慢慢的姚娟才看得清。床上果然躺著兩個人。兩個人裸著身子,一絲不掛地睡著。男人是雷龍,他環抱著母親。長髮的母親挺著一對大乳,依偎在男人懷中。   姚娟心中忽然一陣感動,這兩個年齡懸殊的男女即使在夢中也是如此緊緊相依。難道自己錯了嗎。雷龍是真正地愛上了自己的母親,他在夢中是那麼溫柔地抱著母親。這一對男女,是那麼的溫柔地躺在一起。就如同情侶一般。   姚娟心裡一陣酸楚,為什麼躺在那裡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母親。自私的母親,因為害怕自己奪走雷龍的愛,就逼迫自己離開雷龍,可是母親自己卻愛著雷龍。   夜很深了,姚娟回到房間中躺下,心中卻是翻騰不已。折騰許久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李香菊起身來,就去給雷龍做早飯。她走過書房時感覺奇怪,原來開著的房門竟然閉上了,輕推一下,門開了。她吃驚地看到女兒穿著白色睡裙躺在床上,一頭長髮散落在枕頭上,雪白的大腿裸露著。李香菊忙去叫醒了雷龍,雷龍過來看後笑了。   香菊惱怒道:「你笑什麼」。   雷龍道:「看來她知道我們倆的事情了」。   香菊道:「多半是,咋辦」。   雷龍道:「看樣子也無所謂了,早晚要知道,你怕嗎」。   香菊道:「就是不好意思,羞死人了」。   雷龍道:「等她醒來了,看她咋說」。   李香菊道:「也只好這樣了」。   直到中午,姚娟才悠悠醒來。李香菊忙過來道,你醒了,吃點啥。姚娟起身來,到客廳就見雷龍坐在沙發上笑著看她,姚娟恨恨地瞪他一眼,就到洗手間去了。   出來後,姚娟坐到了方桌邊。香菊賠笑地看著她。姚娟沖雷龍努努嘴道:「你們昨晚又大幹了一場吧」。   香菊臉緋紅道:「沒有啊,你咋這麼說」。   姚娟低聲道:「別裝了你,我看到你們光著屁股抱著睡覺」。   李香菊低頭不語。一會雷龍過來大咧咧坐下道:「娟,你可真能睡,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和媽都不知道」。   姚娟哼道:「你管我幾點回來,咋的,想當我爹了」。   李香菊紅臉道:「娟,你咋這麼說你哥,他沒惹你啊」。   姚娟道:「他是沒惹我,他惹我媽了」。   李香菊道:「你別亂說啊,我們」。   姚娟急道:「你們什麼啊,幹就幹了,還裝什麼啊,光屁股我都看了,還咋」。   說完,姚娟臉也紅了。   吃飯時,李香菊小心地給姚娟夾菜,姚娟頭也不抬。當李香菊悄悄給雷龍夾菜時,姚娟忽然道:「嘿,相好就是不一樣啊」。   雷龍嘿嘿笑著不語。香菊在一旁尷尬不已。吃玩,雷龍就告辭走了,姚娟也不搭理。 第26章   一周後,雲城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販毒團伙被打掉了。曹強被公安抓走了的消息是賈萍告訴雷龍的,據她講來了很多警察,曹強被抓時有很多人圍觀。雷龍幾乎是才放下電話,就接到香菊的電話。她也知道了,她擔心的是姚娟,姚娟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一直哭,就是不出來見人。   雷尨只好安慰李香菊道:「沒事的,一會我過來」。因為不知道曹強是因何事被抓,阿尨也不好說什麼。他開車很快到了香菊家。在客廳裡就聽到姚娟的哭聲。香菊愁眉苦臉地坐著,不知所措。雷龍去敲姚娟的房門,可是姚娟卻始終不開門。   雷龍開門進去,見廳中坐一婦人。二人互視,不由笑了。原來是李香蘭來了。   雷龍忙叫:「蘭媽,幾時來的」。   李香蘭也早知香菊認了雷龍做兒子之事。忙起身道:「昨兒才到」。   雷龍看看屋內道:「哦,我媽不在嗎?」   李香蘭笑道:「你媽去買菜去了」。   雷尨坐下後說:「聽媽說,你退休了」。   李香蘭笑:「可不,四十五的人了,退了沒事幹。你媽昨兒打電話說娟出事了,喊我來邦忙勸下,我趕緊來了」。說著朝書房看下低聲說:「我說了一上午,總算把門開了,吃了飯。就是哭,這孩子受打擊太大了」。   雷尨點頭歎氣道:「曹強的事太突然了。誰能想到他販毒」。   李香蘭說:「這孩子真看不出來。咋幹這玩意。不會判死刑吧」。   雷龍說:「多半是。搞那玩意就是玩命。小蟲現在還好吧?」   李香蘭笑道:「還行。他到榕城後也變了,每天忙得很」。正說,門開了,李香菊推門進來,手裡提一大口袋菜。   雷尨忙過來提住,香菊低聲道:「你啥時來的」。   雷龍說:「才來」。   二人到了廚房,李香菊說:「那你留下來吃晚飯吧。陪你大媽、妹姝說說話」。   雷龍點頭。   吃飯時姚娟從屋裡走出來,無精打彩地坐下。眼是紅腫的。李香菊、李香蘭陪笑著,引她說話。姚娟卻不理睬,雷龍看了,也是只埋頭吃飯。吃了飯,姚娟回房間去了。   香菊、香蘭二人愁道:「這咋整,別是出毛病了」。   雷龍道:「我聯繫下她朋友趙靜。她來勸她,也許管用」。   香菊說:「那你快去找她」。   雷尨笑:「她不在這,在外地呢。咋也得明天了」。   李香菊道:「我就怕姚娟想不開啊,雷龍,你今晚別回去了,就在這睡。夜裡也好聽動靜」。   雷龍點頭道:「行,媽。我在你們別擔心」。   夜深了,李香菊讓李香蘭和她同睡一屋。雷龍睡客房,雷龍一夜難眠,幾次起來。後乾脆躺客廳沙發上。   趙靜和男友到後,雷龍接了直去李香菊家。趙靜與姚娟見面,二人就哭了。   進了書房仍聽到哭聲。   雷尨與香菊、香蘭招呼男友坐下喝茶。卻沒什麼話,只是都豎耳聽書房內。   時間很快過去,十點多,二女出了屋。   姚娟換了身花裙出來。趙靜笑道:「我們出去轉轉,你們去不」。   李香菊問:「去哪」。   趙靜說:「郊區水庫吧」。   李香菊哦一聲說:「那得阿尨開車送你們四個去吧,我倆不去了」。幾人起身下樓上車就向水庫開去。   ************下午,外面陽光喑下來,風吹得房子邊上的梧桐樹葉作響。李香菊與姚娟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臉色灰暗,滿臉淚痕。姚娟哭道:「你當初反對我和雷龍交往,搞半天是你和他亂搞。我想不通你為何這對我」。   李香菊哭道:「娟,媽對不起你。可媽不是你說那樣。我反對是因為當時雷龍和何小蘭在一起。你說媽咋放心,再說曹強對你又好。誰知道他整那些東西」。   姚娟冷笑:「我才不信你說這些話,有啥用,除非你不和阿尨在—起」。   香菊哭道:「好,好,既然你說了,我走。我走了,你總心平了吧」。   姚娟恨道:「騙誰,你會捨得走」。李香菊站起身抹淚:「我馬上就走,你放心」。說畢進屋姚娟呆坐著,她本就是出口惡氣,不想母親回應竟如此堅決。她欲挽留母親,也不知如何開口。香菊拿包從屋中出來滿面淚痕。娟起身欲言又不知說何,呆看母親出門去了。   李香菊這一離家,就是一個月。雷龍來家中不見她,只見到姚娟,就問你媽去哪了,怎麼也沒有打招呼。姚娟嘟著嘴道,她去大姨家了,她不跟你說是她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呢。雷龍就連續給李香菊打手機,卻是關機。   雷龍心裡就納悶,想是不是母女吵架了,李香菊生氣了,就走了。可是怎麼也會和他打個招呼啊。但是又想也許是有什麼急事,看姚娟的樣子也不急,料想也沒有大事。於是雷龍也不再去細究了。   ************方玉瓊在榕城住了多日才回家。她在吃飯時就問雷龍關於姚鵬出車禍的消息怎麼回事。雷龍說那都是老消息了,你才知道啊。就講了事情經過。玉瓊聽了歎氣道:「這人哪過一天算一天,活一天樂一天。沒準啥時就沒了,這人死了可啥都沒了。再有多少錢也沒用了,有啥意思哦」。   雷龍聽了笑:「你咋也感慨了,你平時不最煩人說死呀活的嗎。今兒咋了,這麼悲觀」。   方玉瓊瞪雷龍一眼道:「你當你媽真是沒心沒肝。我現在瞧你倒是越來越壞了。前幾天我和你劉姨去榕城看病去了,你知道咋地,她還得了大病了。醫生跟我說做手術也就活個一二年。我聽了都不敢信,這人好好的,咋得這怪病」。   雷龍聽了喑笑,心道難怪走了這麼久,口中說:「別聽那大夫的話,誤診也常有的事。你不見醫院大門常有人鬧事,有的橫幅上寫「還我命來」。簡直是扯淡」。   方玉瓊歎氣道:「這人終是要死的,誰也逃不脫。我哪天死了,你記住把我送老家去」。   雷龍心笑,這是咋了,說話這麼悲呢,看來是受刺激了。就笑說:「媽,你說啥,才四十就說這些。早了吧,還是好好活著,開心些比啥都強」。   方玉瓊歎氣,坐了一會忽道:「我們現在就走」。   雷龍一愣:「去哪」。   方玉瓊道:「回老家」。   車子沿著雲霧山彎曲山駱上,在到了十八拐上面的峰頂時玉瓊叫雷尨仃車。   二人下了車走了不多遠就是塊巨石,上面寫了雲霧山三個大字。   雷龍說:「為何叫雲霧山」。   方玉瓊說:「我聽老人說,因為這兒霧氣重,常下雨」。   雷龍走到峰邊上探頭看著山下,方玉瓊叫:「你小心點」。   雷龍道:「沒事我看著呢」。   從峰頂下望是個峽谷。看了一會玉瓊叫:「走吧」。二人坐上車繼續向山裡開。   方玉瓊開車到了村口便見銀杏樹下蹲著一人。玉瓊細一看是賈萍的爹賈大牙。   玉瓊叫停了車,開了窗喊道老賈,你女子給你捎東西。   那老賈正赤了腳在蔭處吸煙,聽得喊忙起身來一煙跑過來。雷龍便下車來從後箱取個旅行包出來交與賈大牙。賈大牙臉上堆著笑道:「謝了,謝了」。   玉瓊道:「你女子在我那挺好的,你別惦記。改天有空了,你進城去看她」。   賈大牙低頭彎腰笑:「全憑您關照,不知咋謝您喲」。   玉瓊笑:「行了,我還有事,下次碰到了再聊」。賈大牙忙把身子讓到一邊去。   一進了村子,遠遠的看到幾個人也到了祠堂大門口,正蹲在牆角抽著煙。雷龍把車子仃穩。玉瓊和雷尨下了車,村長忙迎了上來。雷龍見那村長也有五十多歲年紀,長年的日哂雨淋使得臉像被刀刻過一樣稜角分明,皺紋四起。村長笑:「你們來了,路不好走吧「。玉瓊說:」   就是不好走,被水沖破了不少還好路沒全斷「。   眾人推開祠堂大門邁了進去。祠堂是個三進的院落,一進門是個天井,上面是巴掌大一片天,下面是個古井,望下去深幽清冷。周邊一圈圈青磚上苔痕上綠。   據說這井是清朝嘉慶年間挖的,院落則古氣滄桑,一些木樑上已是發霉了。   雷龍和方玉瓊二人磕頭祭拜了祖先牌位,就被村長帶到了後院。這裡被山洪沖得院牆塌落,一片狼籍。   玉瓊從包裡取了五千元交給村長說:「走得匆忙了,一點心意。別嫌少」。   村長忙接了錢連連道謝。   雷龍玉瓊和幾個親戚聊了會,就開車回雲城了。   ************十月一日國慶,秋天暖陽籠罩整個城市。人們都心情愉快地在街上閒逛,時時掠過的風已帶涼意。   雷龍與劉丫的婚禮舉行的那天,來的賓客站滿了半條街。雷龍的父親雷大同陪著省裡一個領導也一早趕了過來。   雷龍有半年沒見父親了,只見他臉上皺紋多了,白髮也多了。母親看到雷大同只是淡淡的說:「看樣子你混得不錯哦」。   雷大同咧嘴道:「你還是那麼美,不見老。我不行了,全是白髮了「。   玉瓊哼一聲:「男人四十一朵花,說那些。你可是俏得很哩」。雷大同馗尬笑下走開了。   整個婚禮的過程持續了一天。   下午雷大同要走前找到雷龍說:「我得走了,那邊事還多。媳婦不錯,人看著老實。男人無所謂了。我看你有點不是很開心,沒關係。有錢啥人找不到,老婆要那麼漂亮幹啥。淨讓別人惦記了,我就是教訓。以後常來看看我,我來看你又不方便,你媽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哦,這次你結婚我也沒啥送你,就給你在榕城買了套房子,鑰匙在你媽那。本來想直接給你,她不幹「。雷龍含淚看著父親坐上車走了雷尨婚後搬到了另一個小區居住。沒幾天劉丫和方玉瓊就陪劉雨虹到榕城看病去了。   ************玉瓊一早從榕城回來,就把雷龍叫醒了。他看著母親大包小包地拎著東西,忙去過去提了。放客廳一看是,套裙、連衣裙、牛仔褲、褲頭、大衣、一個iphone手機、一台平板電腦。雷龍笑:「媽,你買這麼多東西幹啥。你給誰買的手機」。   玉瓊看下龍笑:「這是你丈母娘給買的,衣物是給我的,手機和電腦給你的。知道你喜歡那玩意」。   雷龍笑:「她夠大方的」。   玉瓊說:「不跟你說了我得洗個澡趕緊休息會這幾天累壞了我說你啥時也去榕城看下你丈母娘她已經住院了」。   雷龍說:「行我明天過去」。   雷龍拿下手機和平板到自己屋裡,玩了會手機覺得無趣,便把平板打開登錄了QQ。   秋天留下信息:你何時來榕城,我媽想你了哈。我有新視頻發你郵箱了,快去欣賞。   雷龍打開郵箱,裡面有三個視頻。雷龍隨意打開一個,卻是婦人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浴。雷龍睜大眼睛看著那婦人在白日裡洗澡的畫面,身下就硬挺起來了。   忽然一隻手按在了他肩膀上,雷龍不覺魂飛魄散。   一個女人慢慢說:「你看得挺起勁啊,大白天的就看黃色錄像。你可是結婚了的人了,嗯,你這看的啥啊,偷拍啊」。   雷龍只得說:「這是別人拍了發給我的。我才打開,還不嘵得咋回事。唉,媽,你進屋咋不敲門啊。你這不對啊」。   玉瓊呸:「兔崽子還倒打一把,不要臉!偷拍女人,你怎麼看這些。你小子老實說,究競咋回事。還好意思說自己不嘵得,你看看自己雞巴都在外頭,不要臉」。   雷尨這才發現自已的肉棒正伸出了大龜頭,忙伸手把它按進去。   玉瓊撲哧大笑了:「啥玩意,跟個大香腸一樣。大白天的就興成那樣,兔崽子你究竟看得啥,硬成那樣子」。   說著玉瓊把雷龍一把拎起,自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說:「這人為啥給你發,拍的什麼人」。   雷龍不得已只得說:「秋天發的,偷拍她媽」。   玉瓊聽了睜大眼:「他媽?這娃兒這麼變態,偷拍自己的媽給別人看」。   雷龍在邊上,他怕她看到他和秋天的通話記錄,可擔心往往是多餘的。他又知道母親很少上網,應該不會太多技巧,所以他不是非常著急。   玉瓊瞪大眼晴看著說:「你何時來榕城,我媽想你了哈?這話是什麼意思,阿龍!」。   事已至此雷龍只得從頭至尾把事說了遍。玉瓊聽得面紅心跳,罵道:兔崽子!   那麼個騷貨你都上,你就那麼飢渴啊。這母子倆也夠變態的,引男人上門干。罵了通,婦人看眼雷龍說:「阿龍,你還不去洗澡。站這幹啥」。雷龍忙應一聲跑去浴室了、婦人轉身看雷龍進了臥室,忙將通話記錄打開從頭至尾看了。她震驚地看到雷龍問秋天買攝像頭的話,他買這玩意作什麼,生意上用嗎,或者。她心裡一陣火熱,偷窺!   雷龍就像秋天一樣偷窺自己的母親!   從對話上看這是種可以按聲音自動錄像的設備。玉瓊心驚肉跳地回了自已屋,不敢出聲。四下裡看,卻啥也看不到。這房子大了找個東西就是廢勁。聽著浴室水仃下玉瓊忙到客廳沙發上坐了。雷尨穿個褲頭鑽出,一臉不安,扭捏坐過來道:「媽,今天這事」玉瓊笑:「你心虛了,怕老娘罵你。你這孩子啥都好,就這條好色。我就不明白,你咋那麼大勁,跑外面整啥。那外面騷婆娘成千上萬,你整得完。小心你精盡人亡」。   說著婦人和雷龍都笑了。   雷龍見婦人穿著紅色吊帶短裙,碩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著笑了。   婦人一怔見雷龍眼盯著自已的乳房笑,笑罵:「沒見過啊,瞅你媳婦去」。   雷龍笑:「見是見多了,沒見過這麼大的」。   婦人聽了笑:「去你娘的,還不是讓你給吃大的。還說沒見過」。   雷龍聽了就抱住婦人,手到胸口輕拉下衣邊,眼瞄道:「哇!好大,波濤洶湧啊!巨乳啊!」   婦人推下雷龍,卻推不動。就氣喘著向後靠,笑罵道:「你個兔崽子,耍流氓耍到老娘頭上了。是不是」。婦人口雖然罵,身子卻不動,眼裡更是一團火。   雷龍把婦人胸口的衣邊越拉越開,已經看到了紅潤潤的奶頭,跟個紅櫻桃似的挺立著。雷龍就笑道:「媽,你的奶頭紅紅的勒,好翹哦」。   婦人自己閉了眼,笑罵道:「去你的,你個兔崽子就知道亂說。看了就看了,還要胡說」。   聽憑雷龍在身上胡弄。不一會,雷尨見婦人閉眼微笑。不覺越發大膽了,竟伸手將吊帶扯落,婦人一對大乳就裸露出來。   第二天一早雷龍就開車走了。   玉瓊就在自已臥室中四處找攝像頭。找了半天尋不見。忽想到攝像頭是玻璃做的,如果用燈光就一定會產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聲。唯恐出聲音啟動了攝像頭可就前功盡棄了。   玉瓊找了手電輕輕關了窗簾就四處照著,衣櫃、畫框、梳妝框、四處照沒發現。玉瓊心想,難道雷尨沒有在屋裡安嗎,可從他通話記錄中的語氣,他對自已態度的微妙改變看,他可能安了。他與秋天聊的時間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幾天頻繁手淫,會不會被他錄了。想到這,玉瓊的臉飛燒,這個兔崽子,啥事幹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視頻後,他就脫她裙子,還吃她的奶子。他為何突然這麼大膽,不像是一時衝動,而是他發現了什麼。對!他發現了她的慾望強烈,而這是因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畫面。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這,玉瓊把手電打開隨意一掃,忽就覺有亮光閃過,卻不何處。玉瓊心跳起來,又重複動作。這次她的目光盯住了一個地方。   空調! 第27章   雷龍見婦人穿著紅色吊帶短裙,碩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著笑了。   婦人一怔見雷龍眼盯著自已的乳房笑,笑罵:「沒見過啊,瞅你媳婦去」。   雷龍笑:「見是見多了,沒見過這麼大的」。婦人聽了笑:「去你娘的,還不是讓你給吃大的。還說沒見過」。   雷龍聽了就抱住婦人,手到胸口輕拉下衣邊,眼瞄道:「哇!好大,波濤洶湧啊!巨乳啊!」   婦人推下雷龍,卻推不動。就氣喘著向後靠,笑罵道:「你個兔崽子,耍流氓耍到老娘頭上了。你小心老娘大嘴巴抽你啊!」。婦人口中雖然罵,身子卻靠在沙發上不動,眼裡更是一團火。   雷龍把婦人胸口的衣邊越拉越開,已經看到了紅潤潤的奶頭,跟個紅櫻桃似的挺立著。雷龍就笑道:「媽,你的奶頭紅紅的勒,好翹哦」。   婦人自己閉了眼,笑罵道:「去你的,你個兔崽子就知道亂說。看了就看了,還要胡說」。聽憑雷龍在身上胡弄。不一會,雷尨見婦人閉眼微笑。不覺越發大膽了,竟伸手將吊帶扯落,婦人一對大乳就裸露出來。   雷龍笑道:「媽,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啊」。說著口就去舔了紅潤的奶頭一下。   婦人就覺得身子一抖,一陣酥爽的過電感覺麻了身子。   婦人掙扎著推開雷龍,將吊帶穿好,罵道:「兔崽子,越說你越膽大了,有你這麼大的還吃媽媽的奶的嗎」。雷龍見狀,嘿嘿笑著回自己屋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雷龍就開車走了。   玉瓊在自已臥室中四處找攝像頭。找了半天尋不見。忽想到攝像頭是玻璃做的,如果用燈光就一定會產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聲。唯恐出聲音啟動了攝像頭可就前功盡棄了。   玉瓊找了手電輕輕關了窗簾就四處照著,衣櫃、畫框、梳妝框、四處照沒發現。玉瓊心想,難道雷尨沒有在屋裡安嗎,可從他通話記錄中的語氣,他對自已態度的微妙改變看,他可能安了。他與秋天聊的時間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幾天頻繁手淫,會不會被他錄了。想到這,玉瓊的臉飛燒,這個兔崽子,啥事幹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視頻後,他就脫她裙子,還吃她的奶子。他為何突然這麼大膽,不像是一時衝動,而是他發現了什麼。對!他發現了她的慾望強烈,而這是因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畫面。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這,玉瓊把手電打開隨意一掃,忽就覺有亮光閃過,卻不何處。玉瓊心跳起來,又重複動作。這次她的目光盯住了一個地方。   空調!   方玉瓊換了多個角度照著。她確定空調裡面確有一個攝像頭。她死死地看著那個攝像頭,心裡想著應該怎麼辦。   雷龍進榕城後,就沿著城牆開。大約半個多小時一直到了明華小區才停下車。   雷龍就給趙文打手機說自已已經到了樓下了。趙文馬上說我就回來。   雷龍在車裡看到趙文騎了賽車匆匆而來。二人上樓進屋。趙文給雷龍倒了茶水,二人就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聊天。   中午,劉紅下班進家後,一眼就見到雷龍坐在沙發上,正和趙文說笑著看電視。她驚奇的眼晴幾乎要驚得掉出來。她想像不到雷龍會回來,而且這麼突然。   在吃飯時,劉紅滿臉是溫柔的笑容,趙文卻急著和雷龍說話,倆人說的都是網絡的東西。劉紅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並不插言。這原本就是個不太多說話的女人。   到了一點半了,趙文就說:「我去上學去了」。   雷龍就也起身笑道:「那我也走了」。   趙文就拉住雷龍,笑道:「你著什麼急,你又沒事。你在加等我,晚上吃了飯再走吧」。   婦人也說:「阿龍,你好容易才來一次,就聽趙文的,晚上再走」。   雷龍笑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就看會電視,聊一會再走」。   不知道何時,婦人已經跪在地上,她抱著雷龍的雙腿。婦人跪下後屁股顯得豐滿渾圓,高聳的乳峰緊貼著雷龍的大腿。她脫下了他的內褲。那碩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之下微微顫抖著。婦人愛憐地用雙手緊握住它,朝拜似的把嘴唇湊近,輕輕含在口中,婦人軟軟的舌頭就在龜頭上舔弄著。雷龍哦哦叫著,婦人柔軟的口舌讓他感覺要射精的感覺。   雷龍將婦人弄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婦人身後,將婦人豐滿白嫩的大腿分開,將大肉棒插入肥嫩的肉臀中那一片叢林中。婦人飢渴地哦的一聲,肥大白皙的大屁股抖動著。雷龍看著肉棒在婦人的肉穴中出沒,聽著身下撫令人心顫的呻吟。   那是種窒息般的又痛苦又快樂的叫聲。   就在二人劇烈地性交時,趙文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他其實並沒有走,只是在門外呆著等待。   劉紅緊閉雙眼,口中噢噢低叫著。當她忽然發現趙文就立在自己面前時,婦人身子就發軟,她極力縮起身子就像想要把自己團起來。可雷龍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樣。他緊緊地抱住婦人溫潤肉感的腰身,將自己的肉棒與婦人的肥大白嫩的大屁股固定在一起。而他持續的插入使得婦人遮蔽自己肉體的企圖無非實現。   劉紅咬著嘴唇哀求道:「兒子!快閉眼!不要看媽媽!」。趙文卻好似什麼也聽不到,他呆立在那裡。趙文看到,大肉棒在母親的肥臀中不斷地出沒,每一次肉棒出來都帶出女人的白沫,母親壓抑不住地呻吟著,被雷龍不斷撞擊後的碩大白皙的乳房搖動不止,母親緊閉的眼睛和被快感衝擊下有些抽搐的臉孔。趙文被這一幕嚇呆了,他幾乎要哭出來了。   雷龍繼續將大肉棒用力插入婦人肥嫩的肉屄,他的卵蛋不斷拍打著婦人豐滿白皙的大屁股。婦人口中發出淫蕩的叫聲,肥大白嫩的臀部隨著男人的抽插蕩漾著肉浪。她好像已經忘記了兒子就在她眼前,而且兒子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母親和陌生男人做愛。   劉紅嬌滴滴的呻吟使得趙文心顫動不已。他不自覺地伸出手握住母親的手,口道:「媽媽,別怕,有我在」。劉紅羞愧地看眼站著自己面前的兒子,她猶豫一下,終於溫柔地緊緊握住兒子的手。   雷龍看著這一對母子緊緊偎依在一起。而母親是赤裸的,正在與男人在瘋狂地性交。   趙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肉棒拿了出來,那是根細長的東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樣。他用手不停地上下櫓著。他的眼睛裡面燃燒著慾火。   雷龍將婦人翻個身平躺在床上,趙文已經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裸著身子上床去抱住婦人,口就貪婪地吃著婦人的肥挺的大乳。婦人笑著看著兒子,溫柔地撫著兒子的頭,忽然笑著說道:「饞貓樣子,一點出息也沒有」。   趙文看到母親對自己笑起來,如釋重負地撲到母親肥白的肉體上,長長的肉棒就在婦人肉體上亂頂一氣。趙文就喘息著,撒嬌道:「媽,我想幹你一會,行不」。   婦人就握住兒子的肉棒輕輕揉搓著,一邊笑道:「你這玩意也夠長的,別鬧了。媽這會在和你龍哥干呢,你先看會子」。   婦人說完就把豐滿白嫩的大腿大張開,黑色陰毛的穴一張一合,婦人喘息著將屁股前挺著那肉穴張合著就像要吃肉的嘴一樣。雷龍笑著將肉棒在婦人肉穴口磨弄,婦人眼睛飢渴地看著雷龍,輕叫道:「壞蛋!快插進來,幹我!」   而婦人在高潮來臨那刻,她幾乎是倒在兒子的懷裡。趙文溫柔地緊緊抱住婦人,將婦人的頭緊抱在自己胸口。雷龍將精液噴射在了婦人的身上。婦人的腹部、乳房、臉上都留著男人的精液。婦人高潮後身體不停抖動著,口中亢奮地發出嗚嗚的哭聲。趙文緊緊抱著婦人,手用力地抓弄著母親的碩大白嫩的乳房,他竟然也哭了。   雷龍從劉紅家出來,已經是七點多了。他開了車就到醫院去。在六樓病房他看到劉雨虹躺在病床上,神情落寞。旁邊保姆在忙乎著倒水,劉丫坐在一邊玩著手機。看到雷龍婦人臉上露出一點笑容。龍把營養品和水果放下,就問治療情況。   婦人就歎氣。默默坐了一會,劉雨虹就讓雷龍和劉丫去賓館休息。這賓館就在醫院旁邊,劉丫在這裡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   出乎雷龍意料之外的是,來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白皙的女孩。劉丫說道:「她叫王依依」。王只是淡淡地對龍笑笑。然後自己就出去了。   這是個套間,可雷龍一眼看出劉丫和王是在裡屋大床上睡覺的。兩個女孩當然會害怕,睡在一起就心安多了。   劉丫說道「王依依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來陪她」。   雷龍笑笑道:「那你應該多謝謝她」。   劉丫笑道:「用不著,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正說著王依依就推門進來,手裡提著一個口袋,打開都是買的零食。三人就坐著看電視,吃零食。王卻很少說話。   夜深了。雷龍和劉丫在裡屋休息,王依依在外間。二人躺下不一會,劉丫手就來摸雷龍的肉棒,雷龍笑道:「咋,那你想幹了,外面可有人,你不怕被聽到。」   劉丫笑道:「多了不起的事情,不就是打炮嗎,誰沒見過」。說著女人把兩條結實大腿敞開,裸露出陰戶。雷龍起身來把女人豐滿的大腿舉起來,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就開始快速在女人陰道裡衝刺。劉丫就不住地叫喚起來。   ************過年,姚娟找到雷龍,說媽媽還沒有回來,問他怎麼辦。雷龍說去姨媽李香蘭家找。雷龍與絹去蘭家接回婦人。絹痛哭,香菊回家了。姚娟始終心中有不滿,香菊無奈。絹去監獄看強,強告訴她一個秘密。   時間已經是一月了,快過年了。方玉瓊忙著購物,她買了很多東西回家。有十斤豬肉、十斤牛肉、十斤香腸和臘肉、五斤麻辣兔頭、兩斤麻花、一箱法國紅酒,還有新鮮蔬菜西紅柿、辣椒等。還有韓國泡茶和飲料。玉瓊去看了劉雨紅,她回家了。   雷龍一直忙著店裡的事情,劉丫並沒有回來。而是在榕城玩據。她說是和好朋友劉鳳嬌在一起。雷龍認識那女孩,是個嬌滴滴的女人,一笑兩酒窩。   雷龍在店裡看材料就聽到敲門聲,探頭進來是賈萍笑說:「有美女找你」。   雷龍笑道:「逗我是吧,什麼美女,有你美嗎?」   賈萍笑道:「那我是自愧不如」。   雷龍心想會是誰。   推門進來人是姚絹!   雷龍有點詫異,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她了。他忙讓她坐下來。姚絹疲憊樣子。   龍知道她心情一定不好,曹強快要審判了,凶多吉少。   姚絹喝口水說:「我今天找你,是我媽的事情」。雷龍道:「怎麼,她還沒回來嗎?」   姚絹看他一眼道:「你不知道嗎?你們倆不是好得很嗎。怎麼幾天不見就疏遠了。你太絕情了吧」。   雷龍笑道:「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她根本沒有和我說。而且我一直打手機也找不到她。她不接我電話」。   姚絹一臉的懷疑,說道:「我不管你這話是真是假,反正我想把她找回家。要過年了,別人都是一大家。可我」。姚絹說著淚水就滑落下來。雷龍看了心裡也感歎,這姚絹也太倒霉了。短短一年時間,父親去世,丈夫又被捉。   雷龍考慮一會說:「那要不這樣,我開車,我們一起去找她。我估計她在你大姨家」。   姚絹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那你啥時候走,我等不及了都」。   雷龍皺眉道:「我這裡還有點事,能不能等等」。   姚絹撅嘴道:「好嘛,我媽還沒你生意重要。你小心我告訴她,就說你要賺錢沒時間找她」。   雷龍忙笑著擺手道:「好好,姑奶奶!我們現在就走,行了吧」。姚絹這才撅嘴笑了。   車子到鄂城已經入夜了,姚絹在座位上面打著瞌睡,想必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雷龍只是聽說香蘭的家在人民街十號,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走。只好一路上問人。進了小區,車子停下來。姚絹就醒了,她看著四周,說道:「到了嗎,這是哪兒」。   雷龍笑道:「我也不敢喊你,你看看是不是這裡。你總來過吧」。   姚絹下車來看看就說:「就這,你也下車吧」。姚絹帶著龍在樓群間走著,到了後就上樓。   當姚絹敲門時,來開門的人就是李香菊。兩個女人尷尬地互相看著。而姚絹身後的雷龍笑道:「讓不讓進屋啊?」   香菊這才看到雷龍,忙笑著讓進二人。   香蘭、趙桂、小蟲都在屋裡,聽到聲音都出來看,見是姚絹和雷龍,大家就都笑起來。香蘭笑著倒水,說:「你們總歸是來了。你媽一直在說呢,出來這麼久,也不見有人找她。沒人在乎她是死是活啊。今天你們來了,她這話不能說了」。   姚絹就急道:「我們打了多少手機,就是不接。怪誰呢?還說沒人在乎。啥話都說完了,別人還活不活了」。   雷龍忙笑道:「絹這幾天急得不行,這不,我們想乾脆就出來找」。   香蘭笑:「這就對了,有什麼大事?一家怎麼都好說,說開了就對了」。香菊在一邊臉上含淚,身子卻不停地抖動著。   香蘭又笑著問道:「你們出來,吃飯了沒?」   雷龍就起身笑道:「出來很著急,還沒有吃飯」。香蘭聽了就忙起身去做飯。   香菊坐會也起身去廚房幫忙去了。雷龍和絹吃了飯,時間已經很晚了。蘭就安排二人休息。第二天一早,雷龍與姚絹、香菊和香蘭一家人告別,回了雲城。   雷龍回來後到家正好是六點多。家裡開著地暖,非常暖和。母親穿著吊帶睡裙正在廚房裡忙碌。雷龍就去換了睡衣。   雷龍去換了睡衣。方玉瓊已經炒了青椒肉絲,花生米,擺上了買的半斤炒田螺、麻辣兔。準備了法國紅酒。方玉瓊就喊他吃飯。雷龍就說在外面吃過了。方玉瓊就說,那就過來陪我喝點酒。二人坐下邊吃邊聊。方玉瓊就問劉雨虹的情況。   雷龍依實說了,看樣子估計長不了。方玉瓊歎口氣說:「她可是個好人,又多大方的。我們出去玩從來她是搶著付錢的。誰知道得這病」。   雷龍說道:「是啊,現在污染這麼厲害,空氣、水都有問題,吃的東西都不對。得這病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再過幾年,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要遭起」。   方玉瓊笑道:「所以我們要活得開心些,人總要死的。只是早晚問題。開心就對了,其它的都是沒用的」。   雷龍笑道:「就是,想通了就開心了」。   二人端了酒杯,就做到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玉瓊抬頭喝口酒,斜眼看著雷龍,笑道:「你去見了秋天的媽媽了吧」。   雷龍看看婦人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和你說過啊。」   婦人笑著看雷龍一眼得意地笑笑,說:「你啊,總以為自己很聰明,你媽是誰啊。還不瞭解你。你肯定去和那個女人打炮去了,你老實說,是不是?」   雷龍苦笑道:「我啥事也瞞不了你,我乾脆交代得了」。   方玉瓊聽了就大笑道:「你還真去打炮了啊」。說完就在雷龍的大腿上使勁掐了一把,痛得雷龍嗷的一聲慘叫。   雷龍看著母親得意的樣子,點頭委屈道:「我去了後,他兒子就把我接他家去了。中午吃了飯,我本來就想走了,那女人不幹,非要留我,說是要和我聊天,談生活談人生。後來他兒子上學走了,她立馬就把衣服褲子都脫光了,撲到我身上,我說你就這樣和我談人生啊。那女人就笑,說我是壞蛋,上次幹了她以後這麼久也不找她了,也不聯繫她,搞得她的人生一點意思也沒有」。   方玉瓊聽了,就伏下身子大笑不止,一對大奶子搖蕩不已。一會婦人抬頭笑道:「真不要臉!後來呢,你們怎麼樣了。」   雷龍笑著看母親一眼,說道:「後來她就脫我褲子,把我雞巴拽出來,嘴巴就又咬又啃的。瘋狂得很。我就說,你這是幹啥,我那玩意又不是香腸,你吃那麼帶勁啊」。   方玉瓊一手就指了雷龍,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來了。雷龍就趁勢把母親抱住。   只覺得懷中的婦人溫軟肥滑。玉瓊掙扎一下卻掙不開,就勢把身子靠在雷龍身上,頭就靠在雷龍強壯的肩膀。   婦人斜眼看著雷龍,笑道:「那後來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雷龍哈哈笑道:「後來啊,我一想,她玩我我也得玩她啊,不然我不虧了嗎。   我就去摸她的奶子,掏她的洞,哈哈。她就受不了了。光著屁股趴到地上,要我捅她下面那張嘴。我也沒客氣,就直接把雞巴捅進去了,結果我一干,她就……」。   玉瓊聽雷龍說得如此露骨,已經是慾火升騰,手就不自覺地在雷龍的大腿上滑動著。雷龍看到母親已經發情了,就繼續說道:「我幹她,她就一個勁地浪叫。我就繼續用雞巴插她。突然他兒子出現了。我當時就傻了。沒想到那女人好像已經知道她兒子會回來一樣。還和她兒子手拉手。我們就繼續干。她兒子就在一邊看,而且還把自己的雞巴也掏出來了,還讓她媽摸」。   方玉瓊眼睛大掙,驚道:「天啊,有這樣的事情,那她們母子後來怎麼樣了」。   雷龍說道:「後來我們三個到床上,她兒子要幹她,她不許。後來她兒子就在後面抱著她,我在前面干。我們幹完後,她兒子還想要,她就給她兒子口交,直到她兒子噴出來」。   方玉瓊聽著這等淫蕩之事,已經是春心蕩漾,氣喘吁吁了。雷龍與母親越來越近,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臉幾乎貼到了一起,彼此都可以聽聞對方的呼吸。   雷龍深呼一口氣,笑道:「媽,你怎麼了,出氣這麼大。你是不是聽了我說的事情就受不了了」。   玉瓊的一對大乳起伏不定,口中兀自軟軟地說道:「呸,亂說,我是喝多了」。   雷龍看著母親迷離的眼神,笑道:「那我給你按按吧,你會舒服些」。說畢不等婦人說話,一雙手就上去按住了母親胸口起伏的一對肥嫩白皙的大乳。婦人口中一聲顫抖的嬌喘,急促的喘息讓嫩白的大乳房不停起伏,身子就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 第28章   玉瓊聽雷龍說得如此露骨,已經是慾火升騰,手就不自覺地在雷龍的大腿上滑動著。雷龍看到母親已經發情了,就繼續說道:「我幹她,她就一個勁地浪叫。我就繼續用雞巴插她。突然他兒子出現了。我當時就傻了。沒想到那女人好像已經知道她兒子會回來一樣。還和她兒子手拉手。我們就繼續干。她兒子就在一邊看,而且還把自己的雞巴也掏出來了,還讓她媽摸」。   方玉瓊眼睛大掙,驚道:「天啊,有這樣的事情,那她們母子後來怎麼樣了」。   雷龍說道:「後來我們三個到床上,她兒子要幹她,她不許。後來她兒子就在後面抱著她,我在前面干。我們幹完後,她兒子還想要,她就給她兒子口交,直到她兒子噴出來」。   方玉瓊聽著這等淫蕩之事,已經是春心蕩漾,氣喘吁吁了。雷龍與母親越來越近,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臉幾乎貼到了一起,彼此都可以聽聞對方的呼吸。   雷龍深呼一口氣,笑道:「媽,你怎麼了,出氣這麼大。你是不是聽了我說的事情就受不了了」。   玉瓊的一對大乳起伏不定,口中兀自軟軟地說道:「呸,亂說,我是喝多了」。   雷龍看著母親迷離的眼神,笑道:「那我給你按按吧,你會舒服些」。說畢不等婦人說話,一雙手就上去按住了母親胸口起伏的一對肥嫩白皙的大乳。婦人口中一聲顫抖的嬌喘,急促的喘息讓嫩白的大乳房不停起伏,身子就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   雷龍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婦人臉頰紅潤,眼睛微閉,似乎已經處於睡夢中一般。   雷龍笑著上前輕輕將婦人雙肩的吊帶輕輕取下,向下拉開了。登時婦人一對雪白肥挺的乳房就跳出來,乳頭象櫻桃似的紅潤喜人。雷龍的手就貪婪地摸住婦人的奶頭,輕輕捻動。方玉瓊緊閉著雙眼,喘息著,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白皙的肉身,她就像被慾火燒得失去理智一樣。   雷龍脫光了,將自己的身體壓在母親肉感的身體,他低下頭去用口含住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啃咬著。婦人哦的一聲嬌吟,雙手不自覺地就抱住了雷龍的頭壓在自己的碩大乳房上。雷龍軟軟的舌頭緊緊裹住了婦人紅潤翹起的奶頭,每一下的舔弄都撩起婦人肥白玉體的一陣擺動,婦人在急促的喘息中雙手緊抓住了雷龍早已裸露出來的屁股,婦人在昏沉中感覺到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正硬硬地頂在她的大腿之間。那是她日夜所期望的東西,不是嗎,玉瓊的手輕輕地將那肉棒握住,多麼強壯啊。玉瓊在慾火中難耐地煎熬著。口中喃喃地道:「不要,不要啊」婦人在昏昏沉沉中忽然感到下身被火燎一樣灼熱,使得她猛然清醒過來。她睜開眼就吃驚地看到,雷龍竟然趴在她兩條肥嫩的大腿間,而他竟然是赤裸的。   她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脫了個精光,而自己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被雷龍高高舉起,而她的禁地就在雷龍的面前羞恥地大張開,完全裸露。而雷龍的舌頭正在她的禁地上貪婪地舔弄。正是雷龍那條柔軟如蛇的舌頭帶給她火燎過一樣的感覺。   方玉瓊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大聲驚叫了,這把雷龍也嚇了一跳。他停了下來。   玉瓊猛地向後退,把大腿緊緊夾在一起,雙手護住了自己碩大的乳房。玉瓊顫抖地說:「你在做什麼?你怎麼把我脫光了?你!」   雷龍一臉的驚異,笑道:「媽,你怎麼了?你不是很舒服嗎?」   說著,雷龍的手就上來摸婦人的雪白的大腿。   方玉瓊猛然驚醒一般,忙用手一把抓住雷龍的手,口中說道:「不要,好兒子。媽媽不要,你放了我吧。」   婦人幾乎是在哀求了。   雷龍停下了手,他沮喪地慢慢站起身,眼睛茫然地看著躺在沙發的婦人。她的身體赤裸著,碩大的玉乳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芒。豐滿圓潤的大腿潔白如玉,這個豐乳肥臀的婦人忽然變得貞節起來了。雷龍一時也恍惚了。她的眼睛中有痛苦歡樂猶豫期待,那是他很難看清的複雜情感。   方玉瓊看著雷龍慢慢走開,他胯間那個肉棒就如同一個蛇頭一樣巨大。婦人幾乎停止了呼吸。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雷龍勃起的陰莖。而這個尺寸已經超出了她的經驗。不難想像如果這個肉棒插入她的身體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快樂和震撼。可是,她不敢去想像,那是她的孩子。她雖然喜歡肉體帶來的快樂,可是她終歸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接受雷龍的那種男女之間的愛。   婦人看著雷龍回他自己的屋裡並關上門。心裡面忽然湧出一股心酸。這些年她辛辛苦苦把這個家弄成現在這樣子,為了更好的生活,她不止一次地與她不喜歡的男人上床。她有多少的辛苦和屈辱。她多少次面對男人的追求,可是她總是猶豫,直到拒絕。因為她擔心會讓她心愛的孩子吃虧受委屈,可這使得她自己又承受了多少。   婦人呆呆地看著自己,裙子已經被從上下拉在了腰間。她身體的上下都裸露著。一對碩大白皙的乳房挺立著,沒有了男人的愛撫,那乳房也變得不那麼高挺了。下身感覺濕濕的,被雷龍一陣舔弄而興奮湧出的淫液在大腿上向下流淌著。   方玉瓊想著就歎氣,雷龍這孩子想要做什麼已經是很明白了。她其實早已發覺了跡象,只是在她覺得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她一直不僅把阿龍看做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在她看來,他也是一個充滿青春魅力的男人。她不僅喜歡聽他說話,而且看到阿龍青春健壯的身體時,她都會產生一個母親不應該有的癡迷。   只是方玉瓊沒有想到阿龍對她的肉體的愛會這麼堅決。多少次母子聊天時,雷龍都會想方設法地說些調情的過頭話,她卻一點也沒有生氣過,而只是覺得好玩,甚至覺得有幾分得意。她發現自己的兒子很欣賞自己,而且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成熟的女人欣賞時,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和滿足。她幾乎沉迷於和兒子玩這種危險的遊戲。而她的反應又進一步使得雷龍更加大膽起來。直到他開始主動地摸她的身體,甚至於親吻她的乳房。她不覺得危險,而是被刺激得渾身發抖。她一想到兒子將會把他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中,就會被那種亂倫的想法刺激得面紅耳赤。   自從曹強被抓後,她就沒有再和男人有過性交。她身邊的男人只有雷龍,而他的調情和愛撫讓她感到了許久沒有體驗的男性刺激。在她的潛意識裡,雷龍不再是她的親人,而只是一個男人。她的性想像對象也從曹強變為雷龍。她甚至於夢到自己光著大屁股騎坐在雷龍身上,而她用力搖動著白嫩的大屁股,兩人盡情玩弄著彼此的肉體。直到最後雷龍在她身上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未等婦人起床,雷龍就去了店裡。已經是五月了,人們都開始穿得輕薄了,街道旁的梧桐樹枝葉繁茂。時而有風掠過街道,捲起漫天的灰塵。   令得街道上行走的人躲避不及。方玉瓊打來電話時,雷龍正在與店員阿正聊天。   方玉瓊的語氣出乎意料的急迫,讓龍奇怪。他忙走到無人的地方,方玉瓊帶著哭腔說:「阿龍,出事了。怎麼辦啊」雷龍聽了就急問:」   出什麼事了「。   方玉瓊緩口氣道:「剛才姚絹打電話來,要二十萬。說是有我的一個錄像,不給錢就把錄像公佈出去」雷龍聽了大聲叫道:「什麼!那她是在敲詐我們啊,你怎麼跟她說的」方玉瓊歎氣道:「哎呀,我能說什麼,我就說想先和你商量下,看看咋辦。你和她關係多好的,她怎麼會這樣做,真是想不到。要不你去見她下,看看怎麼回事情再說吧」   雷龍就給姚絹打電話,姚絹接後懶洋洋地說:「啥事?大清早的就打電話。我在上班呢」   雷龍壓住心中的怒火道:「我要見你,你現在約個地方」姚絹哦一聲道:「你要見我?哈哈。哦,我知道了。是你媽喊你找我吧?行,一會春天茶樓見。不過你記得把錢帶上,要按我說的數。記得別少了啊」春天茶樓裡面放著輕柔的音樂。靠窗口的沙發上散坐著一些閒人。有的抽著煙聊天,有的在斗地主,有的兩腳朝天打瞌睡。姚絹把U盤接到雷龍的筆記本電腦上,將視頻拷貝進去然後打開。這是曹強偷拍的,是方玉瓊與曹強在曹強的屋子裡做愛。雷龍看呆了,他看著母親那麼主動地勾引曹強,乃至於自己脫光了,光著雪白的大屁股讓曹強從後面捅入。婦人一邊被男人強力插入,一邊還大聲地呻吟。這明顯不是強迫的,而是母親自願的。   雷龍歎口氣看看姚絹。姚絹一臉的不屑說:「你媽真是不要臉,那麼大年紀了還勾引小伙子,你說吧,這事咋辦」雷龍道:「你老公也不對啊。這是兩人都願意的事情,他怎麼錄像呢?這是別有用心啊」姚絹冷笑一下說:「你是強詞奪理,男人有幾個能經過得起女人這麼挑逗的,再正派的也不行。我也不想多說了,你媽破壞我的家庭,勾引我丈夫。證據擺在這了,我也不多要。你們賠償我精神損失二十萬」雷龍聽了皺眉頭道:「絹,你是我妹子,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你這樣做合適嗎?大家這麼熟」姚絹生氣地說道:「你這話應該和你媽說,這麼熟了,她還做這事」雷龍說:「我只出一萬,多了沒有」姚絹冷笑道:「不行」雷龍怒說:「你這是在敲詐!懂不。我不看你是我妹子的份上,我早把你送局子裡了。你這樣這樣做,你媽知道嗎?你膽子也太大了」姚絹半天不說話,口中喃喃道:「這和我媽有什麼關係,你媽沒理,你還說我不對。一萬就一萬」雷龍把錢扔到桌子上,起身就走了。   雷龍一回到家,方玉瓊神情尷尬地忙上前來問道:「怎麼樣了,解決了嗎」雷龍就笑說:「拿回來了,給了她一萬」方玉瓊呼口氣道:「那就好,她幹得出來,一萬就一萬無所謂了」雷龍把筆記本電腦放在茶几上,說道:「視頻就在這機子裡面。你要看一下不」方玉瓊紅了臉,輕聲道:「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雷龍笑道:「媽,這可是花了一萬買回來的,你不看一下怎麼知道值不值一萬呢。萬一是假的不就虧了嗎?我這會出去辦點事情,中午不回來,晚上在家吃飯」方玉瓊道:「好吧,你去忙你的,記得晚上早點回來」雷龍出門後,方玉瓊就心急如焚地衝到沙發上,把筆記本電腦打開。可是她卻無法進去,因為雷龍設置了密碼。方玉瓊生氣地一拍桌子,心道這個雷龍真是,好好的整個密碼,存心不讓她看到啊。可婦人嘗試半天也進不去,只得放棄。自去屋裡休息去了。   晚上,雷龍回來。方玉瓊已裝備好飯菜。吃了飯,雷龍笑說:「你看了錄像沒有?」   方玉瓊笑道:「你有密碼,還問我看沒。你是假到家了你。我服你了」雷龍笑笑道:「那我是忘記了。密碼是我名字的拼音。很簡單的,你自己猜不到也不問我,怪我做什麼呢?」   方玉瓊打開電腦,卻沒有打開錄像。只是笑著看雷龍。雷龍知道其不願意在他面前看,就笑著起身道:「我今天累了,去休息了。媽,你也早點休息」婦人待雷龍回屋關門,停了片刻。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婦人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已經八點多了。婦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直看到十點。她一直猶豫看不看,姚絹說的錄像會是什麼呢?她想來想去,只有她那次去曹強的屋子裡。她與曹強只是發生過三次關係,兩次在她屋子裡。只有一次在曹強那裡。可是那次她是很突然去的,很難想像強有時間做什麼準備。那麼這個錄像又是怎麼回事情呢?雷龍應該是看了,可他什麼也沒有說。可是他給了姚絹一萬又像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呢?   方玉瓊想來想去,不確定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如果曹強錄像了,那他一定是有預謀的,因為時間非常短。這麼短時間,他怎麼知道要發生什麼?他如何知道我會與他發生關係?會不會錄像是個騙局?雷龍只是說著玩,他並沒有給姚絹錢。可是雷龍又為什麼騙我?婦人歎氣,心裡笑道,自己想那麼多還不是白費。打開看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可自己為什麼又心慌意亂呢?   夜已經深了,不知道已經是幾點了。方玉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窗外。一片漆黑中只是遠處江中渡輪的燈光朦朧地閃爍著。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還開著,婦人猶豫中緩緩伸出手去。當打開視頻中出現了自己的身影時,玉瓊已經確定這確實是曹強偷拍的。   方玉瓊臉紅心跳地看著,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她看到自己主動地抱住曹強,她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場景,那個時刻。方玉瓊呼吸困難地看著曹強裸露出肉棒,而那肉棒就慢慢插入她的肥嫩的大屁股中。玉瓊的手不由地猾下去摸到自己的淫穴處摸弄起來。   當婦人正在處於興奮之中,她忽然看到雷龍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到她身邊,正在含笑看著她。她羞愧地把手離開了自己的肉穴。可雷龍低聲說:「媽,請你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方玉瓊低頭羞道:「不,我……我做不到」雷龍道:「你可以的,你記住你是個需要男人的女人。現在我不是你的兒子,我只是個男人。你正在被一個男人偷窺。你在手淫,你正在快樂中,你的下身正在不停地流水。我昨天已經看到了你的身體,你在我面前已經沒有秘密了,你懂嗎。沒有秘密的母親就是一個情人!所以你現在應該繼續。生命很短暫,不要欺騙你自己!」   不要欺騙自己!   方玉瓊聽了心被深深震動了,是啊,不要欺騙自己!我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為什麼我不能快樂?雷龍是我的兒子,而他同時也是個男人。他已經看到了我在手淫,而且他在昨天已經而且他看我,我卻感到有墮落的快樂。這又是為什麼。   方玉瓊輕聲道:「好兒子。你看到媽媽這樣子。會不會瞧不起媽媽了、你會覺得媽媽很騷嗎」雷龍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媽媽,你沒有一點錯,你有權利做讓一切自己感覺快樂的事情。記住,是一切事情!」   婦人害羞地笑下說道:「那你今天把媽媽脫光了,你是想做什麼呢?」   雷龍坐到婦人身邊,抱住婦人肩膀道:「我只是想看到你開心快樂」婦人嫵媚地靠到龍的胸口說道:「我知道。只是你嚇到我了,媽媽還接受不了和你做那個。你可以摸媽媽親媽媽,但是不能插進來。你懂嗎?」   雷龍咬著嘴唇,用力地抱住母親,笑道:「我懂的」婦人溫柔地笑笑,頭靠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手在阿龍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撅起了嘴巴看著阿龍,撒嬌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會想和媽媽做那種事情。你能告訴媽媽,你昨天為什麼要把媽媽的裙子脫下來,把媽媽弄得光光的。還吃媽媽的下面,那種地方……」   說著婦人就害羞地停了不說了。   雷龍聽著母親竟然對自己撒起嬌了,不覺心中一蕩.手就去摸住了婦人碩大白嫩的乳房,輕輕揉搓著。母親鼻中不由發出一聲嬌吟,喃喃道:「討厭,又摸媽媽的大奶子,你就那麼喜歡摸媽媽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嗎?」   雷龍認真地說道:「我太喜歡了。媽,你在我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你更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撫慰的女人。我愛你,我對你的愛是全方位的,不僅是精神的,也是肉體的。我知道這是亂倫,可這是讓我們彼此快樂的,為什麼不行呢。只要我們可以接受,與別人有什麼關係呢?讓那些所謂的道德都滾蛋吧,我們回歸原始社會好嗎?媽,你懂我的心嗎?」   婦人害羞地笑笑:「你又是一大套理論。媽是服你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媽還不知道你嗎?如果媽媽反對,你能看到媽媽的肉體嗎,還能讓你親媽媽的那裡,羞死人了都。其實媽媽很矛盾,你喜歡媽媽,媽媽是又開心又擔心。媽媽開心的是媽媽還對你又吸引力,擔心的是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你是要成家立業的,媽不能太自私了。你不知道媽媽又多痛苦。你不怪媽媽吧,媽媽昨天沒有讓你插,你肯定憋壞了,心裡一定恨媽媽了吧。其實媽媽昨天已經讓你弄得淫水亂流了。如果你硬要插媽媽,媽媽也只好任憑你插了……想不到你那麼乖,媽媽一說你就停了,媽媽好感動」雷龍道:「我不怪你的,我能忍的。媽媽,你不信你看」說著雷龍把內褲脫下來,把肉棒亮出來,在婦人面前不住地搖晃著。   方玉瓊看著那肉棒一級硬挺如根棒子,龜頭上青筋畢現,就如同蛇頭一般巨大。   婦人不覺一邊笑,一邊撒嬌道:「好大個東西,還一搖一晃的。你要嚇到媽媽了。快抱緊點媽媽。別拿那個大肉棒子嚇媽媽好嗎,媽媽被嚇得下面都流水了,丟死人了呢」   雷龍嘿嘿笑著用力抱住婦人,手就伸下去,果然在婦人的肉穴口摸到了一手的淫水。雷龍在婦人耳邊輕笑道:「媽,你真覺得大嗎」方玉瓊認真地點頭,嬌笑道:「大,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大。難怪秋天的媽那麼過癮呢,我兒子有這麼大本錢啊,真是了不起的大男人啊,快抱緊媽媽啊」雷龍把大肉棒湊近到婦人的臉前,笑道:「那你想吃它嗎」 第29章   雷龍今日是有意試探母親,他急切地想要獲得突破。他把肉棒掏出來時緊張得心跳得幾乎要停止了。而方玉瓊登時就僵住了,她做夢也沒有料到雷龍如此大膽,竟然把那個東西就拿出來在她眼前晃悠。她眼睛已經看到了那個肉棒,那東西挑逗似的不住地動著。婦人咬著嘴唇道:「啊……阿龍……不,你要做什麼,這東西都要頂到媽的嘴了」雷龍笑道:「媽,我想起個笑話,說是有個雞巴領導帶他二兒子到單位裡玩,後來找不到了人,就忙問一個女下屬說你看到我的老二沒?那個女下屬聽了就假裝害羞,低頭小聲說:我一直想看,您也不給我機會!」   方玉瓊聽了心中一蕩,臉就發紅,不禁嬌笑出聲來。   雷龍聽母親笑了,就接著道:「媽,你想嘗我的老二不?」   婦人聽了雷龍這話就越發的慾火焚身,心想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該摸不該摸的都摸了,到了今日的地步也是自己選擇的,有什麼好羞的?再推脫就沒意思了。口中卻喘息著說道:「阿龍,不行的……我們是母子,不能這樣」雷龍用行動回答。他一口含住婦人的雪白玉乳開始吸吮,手指在婦人肉穴中抽動。   「啊……阿龍,不要!」   婦人輕叫著。隨著雷龍手指的抽動,婦人的淫水已經汩汩的流了出來,雷龍又將舌頭伸進媽媽的口中翻攪。雷龍拉著媽媽的手去握他的陽具。   「啊……阿龍…」婦人輕呼一聲,手卻順從的握住雷龍的肉棒。婦人一搖牙就將大肉棒抓住輕輕一拉。雷龍哎喲一聲就倒在了婦人身上。   雷龍健壯的身子就緊緊壓住了母親豐滿肥嫩的肉體,婦人就哎呦嬌哼一聲。二人的每一次蠕動都令彼此的肉體更緊密地相互揉搓,這讓婦人發自內心的暢快。她面帶紅潮,細細體味著年輕男人肉體的力量,那光滑的皮膚、健壯的肌肉、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道。   婦人把雪白豐滿肥嫩的乳房盡情壓住雷龍的胸口搓動著,碩大肥嫩的乳房被男人的胸膛壓得已屈服變形,紅潤的奶頭埋在了彼此的肉裡。婦人打開了柔軟的大腿將雷龍的強壯的大腿交叉著,母子貪婪地緊擁著揉搓著彼此的肉體,屋中一片淫聲蕩語。   玉瓊正在肉慾中沉浮,忽覺下體一陣火燒,玉瓊不覺就哎喲一聲。原來雷龍已將自己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舉起,舌頭就伸到婦人的穴口,順著穴口邊上舔弄起來,用牙齒輕咬那如花生般的陰核,舔的婦人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婦人口中就不停地叫喚。哪裡還有力氣掙扎。雷龍又去吸舔婦人的陰蒂,含在了口中。   婦人一聲叫身子就抖動不停,口裡更是浪叫不停。   雷龍見婦人亢奮異常,越發用力。婦人雪白豐滿的肉身子就被雷龍的舌頭弄得湧動不停。她全身陣陣顫抖,彎起玉腿把肥臀抬的更高。不一刻,玉瓊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雷龍的頭,嘴裡長長地浪叫一聲,肥挺的大屁股使勁向上抬著,一大股淫水從陰道裡噴湧而出,婦人身體微微一震顫抖之後,高抬起的雪白屁股無力的放了下來。   婦人雪白的身體就軟下來,大聲喘息著。   片刻,婦人媚眼笑道:「你這個色狼還真是搞女人的高手,媽都要被你搞得不行了」雷龍就苦著臉說道:「你舒服了,我這兒可還硬著難受呢」婦人聽了埋了頭就笑,一會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媚看雷龍,柔聲說道:「你個色狼!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哎,算了。我也豁出去了!」   說畢方玉瓊就把雷龍的肉棒握住,婦人的手就開始搓弄起來,一邊笑著看雷龍的表情。   雷龍的陰莖似乎又鼓些。雷龍並不滿足,他說道:「媽,我要用嘴巴」婦人看他一眼,猶豫下,終於吐出了香舌輕舔起龜頭來。   「啊啊……」   雷龍開始發出興奮的叫聲。婦人張開玉嘴一使勁,將雷龍跳動不已的肉棒含入嘴中。   「哦……」   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母親整個含入口中,雷龍不由長長呻吟。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婦人的臉,身子已經直直的僵在半空了。龜頭在婦人溫熱的嘴裡被大量的口水泡住。雷龍呻吟著,肉棒就像插穴一樣在婦人口中進出著。婦人口中嗚嗚地叫著。看著婦人順從地被插著,雷龍心裡泛起一陣征服者的感覺。   隨著玉瓊的舌頭一次次滑過龜頭,雷龍覺著下腹處有一股射精的衝動。雷龍的身子哆嗦起來,「啊啊」大叫著,忙把肉棒拔出。隨著雷龍的大喊,精液開始一股又一股接二連三的噴射而出,劃過一道道弧線落在婦人豐滿雪白的肉體上。   雷龍舒服地倒在沙發上抱住婦人的身子喘息。二人躺了一會,婦人笑道:「我們今天可是越軌了,以後不行了。萬一劉丫發現了,那還得了」雷龍笑道:「她在榕城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再說這種事情沒人相信的。大家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誰信」玉瓊笑道:「你畢竟是有媳婦的人了,老戀著媽也不是個事。媽還等著抱孫子呢。你老是和媽泡著冷落了媳婦咋行呢?」   雷龍手摸住婦人柔軟如綿的碩大乳房,口道:「那以後我要是憋不住了就回家找你,你要是想幹了就打電話,我回來好好安慰你哈」婦人聽了手就去雷龍屁股上狠勁扭一把,口道:「媽還需要你安慰啊,你個色狼!」   雷龍驚痛,一跳而起,手卻在婦人的乳房上一擰。婦人就急了,口中笑罵道:「兔崽子,欺負到老娘頭上了」婦人就光著肉身子,兩個大奶子搖蕩著,雪白的大屁股搖擺著就在屋子裡追逐起來。雷龍光著屁股就跑。二人打鬧到半夜才去睡覺。   第二天,方玉瓊早早起來做好早飯,雷龍見婦人面色紅潤,春風滿面。心裡道這女人真是怪,昨夜弄得舒暢了氣色都好了。雷龍吃了早飯就去店裡。   方玉瓊在家想著昨夜的事情就笑不停,她想到兒子對自己肉體的癡迷心裡就有幾分得意。他看她肉體時亢奮的表情說明了她魅力無窮。玉瓊不由得意地摸下自己肥挺的乳房和豐滿的屁股。這是兒子最喜歡最癡迷的地方。而自己又足夠大足夠豐滿。   婦人到洗手間洗手時無意看下鏡子,忽然想到自己畢竟是四十多的人了,再過幾年越來越老了,到時候阿龍可就沒有現在的興趣了。那可怎麼辦?婦人想到這心裡就不安起來。自己得想辦法鉤住兒子對自己的性趣。   想來想去婦人想到幾個辦法。一是要去美容,把皮膚保養好。男人都喜歡光滑的皮膚。   二是服裝,要穿的大膽些,特別兒子在家時。自己得去賣點性感的內衣褲。這樣只要自己想做愛了就可以穿上,兒子看了肯定受不了,自己不用說他就會撲上來的。   婦人於是就收拾出門到美蘭店裡美容去了。美蘭安排了人,玉瓊才躺下來就接到雷龍的手機,雷龍在手機上說:「劉雨虹不行了,劉丫才打電話來說。我馬上就得過去。你去不?」   方玉瓊忙說:「我肯定要去,那你過來接我吧」雷龍接了方玉瓊後就往榕城開,車子經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到榕城。當雷龍和方玉瓊到病房時已經空了。   他們問護士才知道劉雨虹已經去世了,已經拉到太平間去了。在太平間門口,方玉瓊看到了滿臉淚痕的劉丫。想起往事,玉瓊不由也大哭起來,她的淚水不停地從臉頰滑落。雷龍看到王依依站在劉丫身旁,保姆站在身後。   雷龍問:「劉丫,你跟你爸說了沒?他怎麼沒來?」   劉丫點頭道:「我和他說了,他說他太忙走不開。說是我們處理了就行,不用管他。回頭他把錢給我們」   說著劉丫就大聲哭泣起來。   方玉瓊一邊聽了也是歎氣,這劉富貴也太過分了,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來都不來,太薄情了些。方玉瓊定下情緒,道:「劉丫,你想好怎麼整後事了沒?」   劉丫道:「明天就得火化的,醫院有規定」方玉瓊就對雷龍說:「那你就去問下,需要什麼手續。再聯繫殯儀館,把事情問清楚,費用什麼的」雷龍應一聲就去了。   方玉瓊又對劉丫說:「你把親戚朋友都打電話通知到。把火化時間跟人說清楚」劉丫應了就和王依依在一邊打電話。   方玉瓊歎氣坐在椅子上發呆。這時又有人被推進太平間,伴隨的人淒厲的哭泣聲在空蕩的大廳裡格外刺耳,那是種發自肺腑的哀叫。絕望而無可救藥。方玉瓊眼裡看著那些人扭曲的面容耳中聽著哀哭,她心中忽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恐懼,就如同有什麼東西敲擊她的心肺一般忽然灼熱起來。她眼睛中忽然湧出了淚,那一瞬間,她彷彿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她的心猛地抽緊了,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處理完後事後,方玉瓊、雷龍和劉丫、王依依同車回到雲城。劉丫精神疲憊,她看起軟的,沒有一絲氣力。方玉瓊就讓雷龍把車開到自己家裡住下。休息了幾天後,劉丫才逐漸好起來,也開始吃飯了。雷龍和劉丫就搬回自己房子住去了。   五一將近,天氣暖起來。雲城街道邊四處開的花叢分外妖艷。空氣中也瀰漫了花香,不經意聞去只覺沁人心脾。方玉瓊的心情也好起來,她從劉雨虹去世的陰影中恢復過來。她明白了自己必須要活得開心,因為生命短暫。她要更珍惜自己的生活。於是她沒事就出去玩。經常找了朋友去打牌,玩到很晚才回家。偶爾雷龍會突然半夜回家,婦人就會與他互相口交,直到彼此都發洩了才休息。   ***   ***五月的第一個週一,全球性的股災突如其來。雷龍傻了,他坐在電腦前,呆呆地看著手中股票迅速下跌,猶豫不決。其實他已經預感到要暴跌了,因為所有的人都開始瘋狂地殺入股市了。當絕大多數人認為股市要上漲時,股市一定到頭了。雷龍內心認可這個道理,可是他的貪心使得他想要多賺點錢。而一旦市場下跌時,他連出貨的機會都沒有。連續幾天的跌停,他的資金損失迅速擴大。而他每一次猶豫,都使得血越流越多。幾天的功夫,他的資金就損失了三十萬,幾乎達到全部資金的七成。而他在輸紅眼之後又試圖挽回損失。而他幾次進場抄底的結果卻帶來更大的損失。   當雷龍在屋裡哀歎時,劉丫卻在旁邊冷語嘲笑。這簡單地就點燃了雷龍的憤怒,他怒道:「媽的你說什麼,你再給老子說一句!」   劉丫瞪著眼,不甘示弱地回道:「媽的你還有理了,不讓你玩股票你不聽,現在好了,錢都讓你敗完了。你還歪,你歪個屁啊!」   雷龍一巴掌準確地糊在劉丫的臉上,登時五個手指印出來了。劉丫頓時撲上來與雷龍扭打起來,雷龍輕輕一推,劉丫就倒到了地上,她大哭道:「好,媽的你打我,老娘跟你離婚!老娘的錢你一分也別想得到」雷龍哼道:「誰求稀罕!你要離婚你就趕快滾求蛋!這房子是我家買的,與你沒關係!」   劉丫掙扎起來,哭著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開門就跑了出去。   ***   ***方玉瓊很快就從楊麗敏嘴裡知道他倆吵架的事情,就忙開車來問雷龍怎麼回事情。   雷龍一見面就道:「我早就不想忍她了她他媽的就是個同性戀!成天和那個王依依在一起。我早就想讓她滾蛋了!」   方玉瓊聽了眼鏡瞪得溜圓,驚異道:「真的假的啊,會有這種事情。你不會弄錯吧」雷龍哼道:「弄錯啥啊,我就前幾天還看見她和那女的偷偷親嘴呢」玉瓊聽了驚奇道:「是嗎,哎呀,這女人間那樣那是不正常。你也不早說。這樣子的話,她不離我們也要離」雷龍半天說:「我都懷疑劉阿姨早就發現劉丫是同性戀,她是故意讓劉丫嫁給我,媽的簡直就沒安好心」說完雷龍就看著玉瓊。玉瓊呆坐著半響不說話。這是很可能的事情,劉雨虹想讓雷龍改變劉丫,可是這對雷龍就不是什麼好事。玉瓊想到這兒,不由對劉雨虹也生出許多怨恨。   婦人道:「那你就回來住吧,媽也好照顧你」雷龍應了說道:「那我去收拾一下」婦人忙去浴室洗澡,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雪白豐滿的乳房挺立著,並沒有因為年紀而失去彈性。紅潤的乳頭如紅櫻桃一般,光滑如緞的肌膚閃著光澤。想著晚上多半要和兒子做那種事情,婦人雙手不住的揉動雙乳,豐滿的雙乳在雙手中不住的變換形狀。一隻手滑到了自己的肥穴,那肉穴早已氾濫成災了,淫水不住的從穴口流出來。婦人喘息著,用手不住的搓弄,雪白豐滿的大腿不住的扭動。豐滿的肥臀極力的向上挺動不住的顫抖。手指抽插著。發出叫春似的呻吟聲「啊……啊……我要……我要……」   直到身體癱軟下來。婦人休息一下,起身來去洗了身子,特意把淫穴洗淨些,又在身上點了香水。   ***   ***雷龍接到李香菊的手機說要見他。兩人於是約好了在春天茶樓見面。雷龍去時,婦人已經靠在沙發上發呆。雷龍就去嚇她,悄悄走到她身旁大聲嘿叫一聲。婦人果一驚,見是雷龍就笑了,就裝作生氣道:「神經病啊你,嚇我一大跳」雷龍坐下道:「你發呆作什麼,是想我了嗎?」   李香菊就瞪一眼道:「去你的,沒正經。我這在發愁呢,你還老是說些瘋話」雷龍聽了就笑道:「好好的,你發什麼愁呢。說出來我聽聽」婦人看他一眼道:「還不是因為你」雷龍笑:「怎麼是我呢。我最近老實到家了、除了去店裡就是家裡,怎麼賴我」婦人取了包拿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雷龍看婦人,道:「這是什麼意思」婦人笑道:「物歸原主,這是你的一萬塊錢。收好了,另外我代絹給你和你媽陪個不是。這孩子也是一時衝動,你們不要怪她。你是當哥的,絹就是個直腸子,想到啥就要做啥,也不考慮。其實她一回家就後悔了」雷龍笑笑道:「我想她當時就是一時衝動了,一下子看到了肯定生氣」香菊笑:「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婦人笑:「你知道最近姚絹為啥和我生氣,我告訴你。就是因為當初怪我沒同意她和你在一起,結果曹強出了這麼大事情,把她害苦了」雷龍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說那時她為啥忽然疏遠我,原來是你不同意」李香菊笑道:「那時我怎麼同意?你和我才發生關係不久,我總不能讓女兒也送給你。那成什麼了,想想就笑死人了」雷龍笑道:「我不覺得有啥啊,挺好的。和睦相處不就好了」香菊呸道:「你倒是美了,我們娘兩算什麼呢?」   雷龍笑道:「那現在絹生氣做什麼」香菊歎氣道:「曹強快要判決了。她現在情緒可壞了,動不動就發火。我又不敢說話。這萬一強要是真出不來了可咋整。她畢竟還年輕啊」雷龍道:「你真操心啊。可憐天下父母心,當兒女的永遠報答不了父母的恩情啊」李香菊道:「你能曉得這個道理,你就算是個有孝心的孩子」***   ***雷龍中午在家吃了飯就走路到了店裡,賈萍見他來了,就給他把茶泡好。   中午一般都沒有什麼客人,店員們也會吃飯聊天。而雷龍就會和賈萍關在辦公室裡面。店員們對他們倆的關係早就清楚不過了,也沒有人去打攪他們。雷龍喝了幾口茶後,就去把賈萍抱在懷裡。二人唇舌相交,啃在一處。好一會才分開。雷龍就笑道:「好久沒干了,今天讓我弄一弄行不」賈萍就笑道:「大白天的外面可都是人,萬一被人看到,咋辦?」   雷龍笑道:「誰管這些閒事」手就去把賈萍的牛仔褲脫下來,讓她趴在辦公桌邊,從後面插入後就湧動不停。賈萍肥碩的臀部用力的往後挺動著,肉穴死命地夾著雷龍的肉棒。   雷龍玩一會又坐到椅子上,讓賈萍坐在到其身上從下插入,賈萍的大屁股緊夾住肉棒後身子就搖動不停。雷龍只覺婦人肉穴緊窄,肉棒與婦人肉壁相互摩擦,十分得趣。二人就呻吟不歇。   百十回合,雷龍就覺陽關一鬆,竟然一洩而出。賈萍正在得趣,忽覺一股熱流噴射到肉穴中,片刻雷龍的陽具就軟下來,婦人知道其已經交貨,就抬起屁股,看著肉棒從肉穴中滑出,婦人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噴了」雷龍笑道:「誰知道,你那兒太緊了。夾得我受不了了」賈萍就笑道:「才怪,那裡只有越整越松,怎麼還會變緊了?」   雷龍笑道:「那就是你老公的雞巴太小了,所以你那變緊了」賈萍就紅了臉,呸道:「有你這樣的道理,不跟你說了」雷龍心知女人是對他調侃她老公不高興了。賈萍去拿了衛生紙過來將二人擦淨了。二人把衣褲理好,雷龍就和賈萍下起跳棋,這是賈萍最喜歡玩的遊戲了。有時候他們在辦公室做愛後,沒有別的事情做,就會下跳棋消磨時間。   玩到了一點多,賈萍就出去了。雷龍就看股票。看了會股票,雷龍起身來走出店,走到旁邊一個超市裡買了包煙。街道上人不多。靜悄悄的。太陽並沒有出來,可周圍卻亮亮的。空氣中沒有一絲風。似乎凝固靜止了,聽不到什麼聲音。   雷龍點根煙,一抬頭就望見前面圍牆角落裡坐著個叫花子。頭上披著個紅色的頭巾十分醒目。雷龍暗笑,心道叫花子也這麼時髦了。忽生一念,就想去看看。他就走到近處,那個叫花子竟然抬頭看他,看著看著忽然就笑了一下。雷龍心裡納悶不知道何意。猶豫下,從褲兜裡掏了幾張錢放到叫花子面前。那老叫花子忙去拿了,慢慢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就走了。雷龍看著叫花子在街角消失,心裡隱隱有些異樣的感覺。他似乎在哪裡見過這人,一時又想不起來了。他搖搖頭就轉頭向自己的店的方向走去。   雷龍走到自己的商店對面馬路的人行道時,就聽到街道上有人忽然大聲尖叫,雷龍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他沒有找到叫喊的人。幾乎在他回頭時,他忽然感到自己站不穩了。他驚異地看著地面。   地面在抖動!這是怎麼回事?周圍出現了更多的喊叫。   地震了!   雷龍就立在自己的店的街對面,他看著前面自己店裡跑出來了幾個人。他衝著那幾個人大聲喊著:「快到空地上來!」   他想要上前去時,地面的搖動更強了。這樣搖動竟然使得他無法站穩,他下意識蹲下來。   他看到賈萍從店裡跑了出來,他就大聲喊:「賈萍!快過來!別站在房子下面!」   賈萍並沒有聽到他的喊聲。她等著震動小了一點,忽然又衝進店裡。而就在她進去後,第二波震動就開始了,四週一片尖叫。店裡騰起一片灰塵。   四處的樓房就像紙片一樣搖擺著,擺動幅度之大,幾乎讓人感覺房子隨時都可能倒下。街道上四處騰起煙塵,有建築牆壁已經誇塌了。尖叫聲、哭聲、建築垮塌聲充斥四周。   一個人影從店裡衝出來。是賈萍,她搖晃著努力平衡著身體。就在她就要出店門時,她忽然倒下了。   雷龍心裡一緊。他衝了過去。他和阿正抱起了頭上流血的賈萍,她被房子掉落下的東西砸中了。雷龍將賈萍放到車裡就瘋狂地向市醫院開去。一路上到處都是驚恐不安的人。   在醫院門口,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護士迅速推了車把賈萍推進手術室了。   雷龍趕快給母親打電話,可是信號已經沒有了。他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跑到街上,電停了,天然氣也沒了。   雷龍忙開車去找到賈萍的丈夫,把他接到醫院,自己就告辭了。他開車急忙回家。   房子沒有倒塌,但是房子的外牆已經出現了一些裂縫,有的又長很又深。他打開大門,大聲喊著,可是沒有人答應。他心裡一陣恐懼,母親不會出事吧?   雷龍在屋子裡沒有找到母親,他收拾了家裡貴重的東西,把母親的首飾找出來裝到自己的背包裡。他又去把筆記本電腦拿了,把門關好。將東西扔到車上,開了車就四處找母親去了。   雷龍在服裝店附近找到了母親。她沒有事,她也開了車在到處找雷龍。二人見面時,婦人的眼睛裡不由泛起淚花。雷龍就與婦人說了賈萍受傷的事情。婦人聽了就歎氣道:「天災啊,怪得了誰?她怎麼出來了又跑進去做什麼?其他人咋樣?」   雷龍道:「聽他們說她是回去拿手機。其他人都好,就是有的有點外傷」婦人就搖頭道:「哎,這個賈萍真是財迷啊。命都保不住,要手機做什麼?糊塗!這麼說那更與我們沒有關係了!」   雷龍聽了就不說話了。婦人一會又說:「你美蘭阿姨那有個小伙子也是,從三樓跳下去,把胸都摔爛了。不知道咋想的。最後房子也沒倒。如果他不跳啥事都沒有。你美蘭阿姨說要去榕城住,咱們咋辦?」   雷龍道:「咱們走了,房子和店咋辦?我擔心今晚上就會有很多小偷來偷東西。店裡我雖然已經找了倆人看,但是我還是不放心。」   這時街道上很多人都在超市商店搶購東西了。雷龍與玉瓊見了忙去超市搶購了五箱礦泉水、蠟燭、收音機、火腿腸、麵包。然後開車回到小區。   雷龍從車庫裡取出了帳篷,找到自家房屋後面靠街的圍牆邊上搭起來。這裡樹木高大枝葉繁茂。正好可以遮蔽陽光。在雷龍之前,這裡已經搭了幾個帳篷。到夜幕降臨時,整個城市到處都是帳篷。   夜裡雷龍卻睡不著想著賈萍不知道如何,心裡不是滋味。   正朦朧,就覺得有人在玩弄自己肉棒。掙開眼看竟然是母親。玉瓊見他掙眼,就壓低聲音道:「別出聲!小心被人聽到了」婦人跪到雷龍身邊,用手拿住他的肉棒套動幾下,伸過頭用口含住了大龜頭,用舌頭舔著,舌尖在馬眼上舔。雷龍感到格外的舒服。婦人用力吸吮著,併吞下整條肉棒,一邊舔一邊用手套動肉棒,另一隻手在陰囊處玩弄兩個睪丸。雷龍用手按住婦人的頭,肉棒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婦人口中就發出嗯嗯的滿足呻吟聲。   片刻,雷龍起身來將母親放倒在地上。婦人將雪白的大腿大張開。雷龍亢奮地用雙手撥開母親的肥美陰唇。一邊看著,一邊俯下嘴去親吻、去吸舔婦人的陰蒂,用力掃來掃去,還將他的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口內胡亂攪動。   玉瓊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又放下,腰部充滿肉慾地來回地扭動。正在被舔得慾火焚身,忽然那舌頭離開了。婦人心急正要抬頭看時,忽然感覺一個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淫穴處磨弄幾下,婦人頓時心慌,知道雷龍要插穴了。心急卻又不敢叫,四周都是帳篷裡面都是人,稍要響動就不得了。婦人欲夾住肥嫩大腿時,卻已經晚了。那火熱的肉棒藉著婦人的陰穴已經被舔得濕滑順勢插入。婦人久曠的陰穴猛然間被一個粗大肉棒插入,又是兒子的肉棒。婦人被刺激得週身一陣顫抖。一股淫水噴洩而出。   雷龍將母親弄趴於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望著媽媽圓潤白嫩的屁股,雷龍不禁感到目眩。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母親赤裸的屁股。雷龍見母親的大屁股雪白渾圓,不覺淫興大起,雙手扶著母親的腰肢將肉棒慢慢插入肉穴,然後狂熱的挺動屁股插動。   玉瓊上半身趴在床上,豐滿的肥臀肉浪蕩漾著,淫蕩地狂搖擺著腰肢和大屁股。   婦人極力壓抑著哭泣。雷龍用力把碩大肉棒向婦人陰道深處捅進去,一手去玩弄揉搓婦人的大奶子。婦人的快感不停地如海浪湧來。婦人口中低沉地「噢噢」叫著,雪白的大屁股被雷龍衝撞得搖動不已。婦人肥碩的屁股也用力的向後挺動。   配合著雷龍的抽插。   眼看母親雪白的肉體在自己身下扭動不已,雷龍心中是激動萬分,越發劇烈的抽插。忽然覺得已經忍不住了,他就緊抱住婦人雪白的身子呻吟著,精液像子彈般狂射而出,婦人在男人身下嬌喘著,一身的白肉都起了香汗,承受著男人的精液噴射在體內。雷龍渾身是汗,就看著婦人的陰處順著大腿流淌出精液。 第30章   方玉瓊醒來時,天色尚早。四周帳篷裡面不時傳來打鼾聲,間或有說話聲。她看下表五點半鐘。玉瓊再想睡會,但是卻怎麼也無法閉眼。她看看旁邊睡著的雷龍,他睡得很實,隱約有呼吸聲。玉瓊看著他,心中就不由想起昨夜的情景。事情發生得既突然又在預料中,她已經無數次想到。只是雷龍真正把那個東西捅進她的身體時,婦人還是感到有些慌亂。這明顯跨越了界限。這不同於其他接觸。   方玉瓊一夜都沒有睡踏實,她心中隱隱得有些內疚和自責。她感到這是她的錯,由於她的縱容,或者說是她有些癡迷於玩這種危險而刺激的遊戲,最終導致了現在的情況。她要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如何面對雷龍?她不知道!她想到這裡,心裡就自責不已。   方玉瓊起身來,坐在椅子上發呆。她看著雷龍,那麼熟悉的面容和身體,可是如今突然一切都改變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玉瓊不安地扭動起身子。一陣風吹了進來,玉瓊忙起身去給雷龍把蓋被蓋好,她的手不經意摸到了雷龍的身體,她的臉忽然紅了。雖然昨晚雷龍是沒有徵求她同意就捅進來了,可是卻是她主動去挑逗他,正是因為她主動才讓他變得大膽起來。哎,自己昨晚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樣。晚飯時雖然喝了酒,可她還是很清醒並不迷糊。她心裡始終有股火撩撥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鬼使神差的自己就去脫雷龍的內褲,在看了許久後又忍不住去摸,結果後面的事情就超出她的預計。從雷龍醒了玉瓊就已經失去控制力了。這麼個特殊的時刻特殊的地方。四周都是人,甚至能輕易聽到打呼嚕的聲音。她沒有任何反抗或者拒絕的勇氣,因為那樣做會讓他人發覺。那將會是個可怕的境況,她不敢想像。   走出帳篷外的方玉瓊吃驚地看到外面街道空地上已經佈滿了各種帳篷。很多都是在樹木下面用繩子拉著篷布搭建的。因此基本上每一株樹下都有個篷子。天空中偶爾有直升機飛過。這個城市已經癱瘓了。   在廁所門口,有人在爭吵。玉瓊聽了會,原來是承包廁所的人要收費,其他人不幹,就吵鬧起來。玉瓊想著這麼多人在大街上過日子,廁所收費那還不賺大發了,心裡笑笑走開了。   方玉瓊一路走到街上,買了點豆漿油條泡茶就往回走,邊走她心裡邊想著雷龍醒了怎麼辦,說什麼好呢?尷尬是一定的,現在想想都臉紅得不行。   進了小區方玉瓊就只是看到自己的車子停在那裡,雷龍的車子不見了。他起來了嗎?   還是開車出去了?出去做什麼去了?帳篷裡面沒有人。方玉瓊看到了一張紙。是雷龍留下的。   「媽,我和阿正去雲霧山牛角村去了。那裡受災嚴重,有個小學校倒了,死了不少人。我們車友會的人組織去救災,我會注意安全的你別擔心。我不在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方玉瓊看了眼淚就流下來了。這孩子總是喜歡去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現在餘震不斷萬一遇到了那可怎麼辦啊。年輕人啊總是容易衝動。婦人就歎氣。   ***   ***雷龍是被阿正叫醒的。他睡覺很沉很不容易被擾醒。阿正使了力搖他,雷龍掙開眼以為是母親,卻看到一個男人的臉,就吃一驚,再看是阿正時,雷龍就有點笑不出來了:「你咋個回事情哦?我這還在睡覺啊」阿正陪笑道:「龍哥你可真能睡啊,不早了。我們今天有大事去做」雷龍瞇眼看他:「什麼大事情啊?」   阿正說道:「你知道牛角村吧?」   雷龍笑下:「當然知道了。我們去過的,在雲霧山下面」阿正說道:「聽說那裡出事了,學校倒了。聽說慘得很。我們商量好了去救人,已經通知了不少人了。我這不趕快來找你。你準備好我們就馬上走。咋樣?」   雷龍聽了忙跳起身子。口道:「好!我們馬上走路上買點吃的就行了。你們帶救人的工具了嗎?」   阿正道:「準備了一些,到那裡再說吧。現在時間最要緊」雷龍與阿正忙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中。   ***   ***牛角村就處在雲霧山的山角下。這是個有很多老舊門板房的古村。村子四周是一些高大的銀杏樹。這裡潮濕而安靜。   雷龍一行人趕到這裡時,他們看到的一切讓他們震驚。到處是倒塌的房屋,受傷的村民。很多受傷重的已經被送到雲城了。他們被幾個哭泣的婦女帶到了學校。那裡一片狼藉,站在殘垣斷瓦上可以聞到有股死亡的氣息。他們拿出了工具,鐵鍬和撬棍。   雷龍看到了一隻斷手,那手很小。雷龍心裡頓時明白了那是什麼。他的眼淚就湧出來。忽然感到一陣恐懼和噁心。他轉過身去,跑到了空地上吐了起來。   天暗了下來,天邊黑雲密佈。看起來要下雨的樣子。大家拖著疲倦的身子輪流進帳篷休息。雷龍和阿正靜靜地躺在帳篷裡誰也不說話。雷龍閉上眼睛就會出現那隻小手。他心裡難過得無法抑制。他想要忘記卻無法減輕那種痛苦而可怕的記憶。人是那麼的可悲和脆弱。如果生命是如此渺小,那麼人生又有多少意義呢?那個孩子一定也有著夢想有許多的喜怒哀樂,可是一瞬間就被毀滅了,生命消失了。殘缺的軀殼也乾枯僵硬了。   靈魂不知道是否存在,如果有,會哭泣嗎?   他心中想起了一首歌,「我來自偶然,像一顆塵土,有誰看出我的脆弱。我來自何方,我情歸何處,誰在下一刻呼喚我」阿正躺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他心裡明白雷龍在想什麼,他的眼淚慢慢流下了臉龐。   ***   ***雷龍三天後回來了。玉瓊看到他時很吃驚,因為雷龍明顯消瘦了,臉色很蒼白。她心疼得把兒子按到帳篷裡面的床上。雷龍不知道睡了多久。當他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玉瓊熱了骨頭湯餵他喝下去。   婦人問道:「你們都回來了嗎?」   雷龍道:「大部分人回來了,部隊昨天來救援了來了很多人我們道用處不大了」婦人道:「聽說有些地方有人專門偷死人的東西,戒指什麼的。還到樓房裡偷,你們遇到沒?」   雷龍點頭道:「遇到過,聽部隊的人說過有個騎摩托的被攔住後搜出一大包金首飾。人給送到公安局了。發國難財的人總是有。第一時間去災區的人,有些就是去偷去搶東西的」   婦人歎氣道:「什麼人都有啊,牛角村咋樣?聽說慘得很」雷龍痛苦地咧嘴,半天說道:「我幾天都睡不著覺,老是做惡夢。那些小孩子總在腦子裡晃悠」方玉瓊見其模樣,心裡知道阿龍是受刺激了,含淚忙說道:「你快躺下不說那些事情了。我們以後再也不說了。只說高興的事情」雷龍歎氣道:那麼多人說沒就沒了,好多還是孩子。太慘了!看到那些場面心裡只想哭,彷彿到了地獄一樣。   方玉瓊就聽雷龍喃喃說著。天色暗下來。四周帳篷裡面的人忙碌著。   方玉瓊一早鑽出帳篷,就看到太陽很大很亮。沿著街道一片的帳篷,老老少少的路續有人出來了。有些帳篷裡面已經空了,很多人都回家住了。雷龍也幾次說要回家住,玉瓊卻心裡害怕不願意回家。方玉瓊去市場買了油條豆漿,慢慢溜躂回來。雷龍正在和旁邊的人聊天,那人是化工廠的。就說地震後多危險,幸虧沒有洩露。否則地震後多危險,幸虧沒有洩露。否則就完了人來整少說十幾萬。   方玉瓊在一旁聽了會,就笑說:「別光顧了吹牛了。先吃飯,吃了再吹不遲」那人就笑著起身,自己去尋地方吃早飯去了。   雷龍邊吃邊說:「哎,媽,今天咱們回家吧。很多人都回家住了」方玉瓊說:「那要再地震了,咋辦?」   雷龍說:「沒事,專家說了,大地震之後就是餘震了。不會有危險的」方玉瓊說:「你聽那些專家的話,你沒聽人說,現在的專家都是拉磚的磚家啊。我還是害怕,晚上稍微有點動靜我都要嚇醒,總以為要地震了」雷龍說:「你這是受刺激後的反映。正常的,那要不我們今天回家看看,你一直沒回去看看」方玉瓊猶豫下點頭說:「好吧」雷龍和玉瓊收拾了下東西,就往家裡的方向走。一路上到處都是帳篷,就如同原始社會一樣始社會一樣,大家都在路邊生活。可是很多帳篷裡面沒有人,也沒東西,是空的。玉瓊這才信了雷龍的話,看來很多人都回家了。   打開房門一片狼藉,牆上的畫也掉下來了。客廳裡的花瓶也掉在木地板上,砸了一個吭出來。玉瓊叫道:「天!咋這樣了」雷龍笑道:「別人家的更厲害,電視都倒了的。我們算好的,我已經找了人,一會過來打掃」玉瓊就去各個屋子裡看,還好沒有值錢的東西損害的。   雷龍就說:「媽,沒事我去店裡看一下」方玉瓊應道好,路上注意安全。   雷龍走了不久,打掃衛生的人就來了。方玉瓊看著屋子裡清掃好後又整齊了。只是牆壁上面的裂紋十分醒目,有的裂紋長又深。可以想見地震的威力。   ***   ***雷龍去找了賈萍的丈夫胡圖,將二萬元錢交到其手上。胡圖手扶下眼鏡感動道:「這怎麼好意思,賈萍的事你沒責任的」雷龍拍下胡圖肩膀道:「別嫌少,我現在也是困難,實在是拿不出多的了,就是一點意思。她畢竟在我那幹了那麼久」胡圖聽了,就把錢拿住。雷龍又問了賈萍安葬的地方就告辭走了。   雷龍離了胡圖家,就一路向店裡走去。到了店外的街道,就看到有幾個店員坐在門口。雷龍心裡就一陣感動。店裡還有一些貨品沒有清理,雷龍原本已經請了人值班守店。自從賈萍死了後,雷龍就很少見到以前的員工了。看到了雷龍,那幾人站起身招呼。雷龍看看阿正道:「你們咋來了」阿正笑道:「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就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做的」雷龍推開門來,說道:「進來喝水吧。反正無聊,我們斗地主吧」幾人笑道:「好啊,就是想找地方玩呢,現在到處停電停水的,簡直是太惱火了」雷龍從辦公室裡找出一副牌,幾人就玩起來。不知道玩了多久,就聽到有人在敲玻璃門。   阿正就衝著大門喊道:「不營業!現在沒賣東西」那人聽了不僅沒走,反而推門進來。幾人一看來人竟然是個妙齡美女。長髮披肩,一身休閒裝,皮膚雪白,眼睛大而多情,姿色誘人。幾人看得一時呆住,登時都不說話了。   雷龍埋了頭專心在看手中的牌。忽見幾人都不出牌,怪道:「你們怎麼不打啊」一抬頭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姿態優美,體型豐滿,儀態萬千。   何小蘭!   何小蘭一臉得意的笑:「哎呀,龍哥你們在玩啊」雷龍笑下說道:「你啥時候回來的,不知道這地震了還往這兒跑。不怕犧牲啊你」何小蘭笑道:「說得那麼嚴重,你們還不也呆這,你們怎麼沒跑啊」阿正等幾人起身來,就說你們有事,我們就先走了。幾人邊說笑著一邊走了。   雷龍笑道:「有啥事情啊」何小蘭笑看雷龍一眼道:「你沒咋變,還是那麼酷」雷龍笑道:「一年多沒見,你是越來越美了。美得都要冒泡了。門口那車是你的?」   何小蘭笑道:「算是吧」雷龍咧嘴笑道:「是就是,什麼叫算是。怎麼有點像寶馬啊」何小蘭笑道:「好眼力,寶馬5」雷龍抽口煙笑道:「那你發了。開上寶馬了。你是中彩票了還是找到有錢人了」說畢,雷龍扔根煙過去。   何小蘭坐到椅子上,看著雷龍笑道:「哪裡哦。比你就不行了、你有車有房有店。哪瞧得起我們這樣的窮人、你不會以為我是來找你借錢的吧,哈哈」   雷龍聽其語氣中有譏諷意,笑道:「小蘭你今天過來看我是有什麼事情,還是說風涼話來了」何小蘭臉上帶笑道:「我是路過,看你在不在。畢竟我們是老朋友了,好久不見你,我怪想你的」雷龍笑:「是這樣啊,我也怪想你的。你變胖了」二人聊了一會,何小蘭接了一個電話,就與雷龍告辭出門去開車走了。臨走時雷龍看到何小蘭眼睛中隱隱有淚滴,心裡就有些奇怪。不知道她是怎麼一回事情。   女人的車子在街道上消失後,雷龍呆看半響,心中卻湧起了許多的往事,女人的種種音容笑貌就如同發生昨天一般。過去發生的事情就如同夢幻一樣的消滅了蹤跡,只是留下些膚淺的記憶。他獨自在店門口呆坐了半響,覺得百無聊賴,才心事重重地慢悠悠走回家去了。   雷龍回到家見到母親說:「我想把榕城的房子賣了,拿錢把店裝修一下重開起來」方玉瓊擔心道:「現在賣房子可虧了」雷龍說:「店開了,錢就來了。現在坐吃山空也不行啊,總得做點生意」玉瓊猶豫半天道:「隨你吧」雷龍到榕城賣房子很順利。他拿了錢直接進貨。店開後原來的員工又回來上班了。   已經是地震後二個月了,雷龍和方玉瓊也早回家住了。玉瓊雖然回家了,仍然很敏感,稍微有點晃動,就很緊張的樣子。雷龍看在眼裡也只得安慰她,方玉瓊夜裡睡覺也不關房門。雷龍見了就笑道:「你小心有男人啥時跑進去,你就被男人干了」方玉瓊就罵道:「去你娘的,要你做啥的。你都不知道保護你娘嗎?」   雷龍就笑著在婦人身上膩。口道:「那要是我半夜進去了呢?」   方玉瓊側開臉,手用力推著向自己身上靠過來的雷龍,笑著說道:」   呸!你真說得出口啊,真是不要臉的東西,我都想跳樓去了」雷龍將婦人環腰抱住笑道:「什麼話,聽得好嚇人。你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我好不容易把肥水流了你的田,怎麼你又生氣了」方玉瓊紅臉呸道:「誰要你的肥水流我的田了,真真是不要臉的色狼」雷龍看婦人一臉的羞愧,心中淫慾頓起。雷龍就上前去將婦人壓倒在沙發上,婦人就尖叫掙扎。雷龍就笑道:「你再叫,一會把鄰居招來了,你怎麼解釋,家醜不可外揚,哈哈」婦人聽了就壓低聲音道:「別這樣,阿龍。我們是母子,那種事情做不得,要被雷劈的!」   雷龍壓住婦人肥軟的背部在沙發上,笑道:「那你那次把我抱那麼緊,還吃我雞巴做什麼」婦人羞道:「什麼雞巴不雞巴的,說話那麼粗。那次不做數的。我喝醉了,哪裡認得人,胡亂搞的。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明知道你媽喝醉了也不推開我。只是裝傻」雷龍笑道:「我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我只是當你是裝醉呢,你上來就抓住我雞巴,又是啃又是咬的。我能說什麼,只能憑你弄。要不你……」   婦人聽得伏了身笑了半天,婦人羞道:「兔崽子!才真正是個大色狼。連你媽也不放過,你說我吃你雞巴,那你不和媽商量下就捅進來,還那麼大勁。捅了不算,還射在媽裡面,你也膽子太大了」雷龍笑道:「還說醉了,連我捅你都記得,嘿嘿,不打自招了吧」婦人撅嘴道:「別人就是醉了嗎,你非說我沒有醉。有你這樣不講理的人,不想理你了」雷龍聽得母親忽然對自己軟語溫存,好像對情人一樣說話,不覺心中一蕩。壓住婦人雪白柔嫩的背部,肉棒不覺就硬起,雷龍就隔著褲子在玉瓊豐滿的屁股頂動。   婦人早覺察雷龍的肉棒不老實,已經蠢蠢欲動,婦人心內也是被撓癢癢一樣。又感覺龍肉棒越發硬挺,還在自己股間挺動,淫念一動就感覺陰處流出水來。   場景頓時就變得十分奇怪。   婦人趴在沙發上,雷龍趴在婦人身上。倆人都穿著輕薄衣褲,而雷龍不停地用力在婦人屁股上拱動,好似性交一樣。婦人卻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不動。直到阿龍手進去要摸了婦人的臀又向前要探索婦人的陰處時婦人急忙緊抓住了他的手,喘息地低聲道:「不行!那兒不能摸!」   雷龍要掙開婦人的手,卻發覺婦人很堅決。就不敢繼續了。   雷龍笑:「你咋了不玩得挺開心嗎?我已經硬得不行了。你不讓我摸,那你給我吃吃雞巴,消下腫行嗎?」   婦人起身道:「想得美!吃了一次上癮了。你娘又不是妓女。你見過當媽的抱著兒子的雞巴啃的嗎?」   雷龍笑:「我們管自己樂就好了,管什麼別人。別人與我們有什麼相干。吃雞巴又有什麼要緊的。我給你舔得不是很舒服嗎?哈哈!在原始社會母子做愛再正常不過,無非就是尋樂子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們自己不說,別人也不知道。我們只管自己樂就對了」方玉瓊坐在沙發上將衣褲理好,聽雷龍說完,說道:「好多歪理邪說!你當我們現在是原始社會啊,小心雷劈了你。上次的事情不許再說了,我要做飯了。你想吃什麼?」   說完婦人笑了。   雷龍笑道:「我想吃你身上的肉。   婦人笑罵:「去你的,沒個正經。色狼啊你。媽不跟你開玩笑的。你到底吃什麼?」   雷龍道:「紅燒肉」婦人就起身扭著大屁股去廚房去了。   半個多小時,方玉瓊把雷龍喊來吃飯時,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有土豆紅燒肉、番茄炒蛋、蔥頭烤雞、韓國泡茶和兩杯法國紅酒。   坐好後玉瓊舉杯笑道:「來,慶祝我們經歷大地震,平安無事!」   雷龍笑著舉杯,二人飲了一口酒。   雷龍又舉杯說道:「媽,祝您身體健康,永遠年輕、美麗、性感」方玉瓊笑罵道:「兔崽子,年輕美麗就好了,還什麼性感。哪有兒子說媽性感的。我們家真是亂套了」   雷龍笑道:「媽,你別說你離婚後一直一個人,我現在也離婚了,真是絕了啊。看來是命中注定啊」婦人歎氣道:「我是沒辦法,不想讓別人來分了財產。你是天災人禍啊。媽做夢也沒想到劉丫是那種人,早知道不如你和何小蘭成了算了」雷龍看婦人笑著說:「你別說,我最近見到何小蘭了。你猜怎麼著,她找了個挖礦的老闆,開著寶馬來見我。那說話牛的,純粹是向我示威來了」婦人笑道:「你以為她是氣你來了。這說明她心裡一直沒忘記你,耿耿於懷啊。你的魅力挺大啊。你氣什麼勁啊」雷龍聽了就笑道:「媽你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的。我覺得也是。她多半是心裡不平衡。那老闆雖然錢多,可是又老又醜。她能稱心才怪嘿嘿」吃了飯,方玉瓊就看會電視,一看天晚了就去洗澡睡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間,玉瓊被一陣震動驚醒。   地震了!   方玉瓊幾乎是滾下床來的,她口中尖叫著光腳跑出屋。雷龍穿個短褲還在睡覺。玉瓊猛地推開龍的房門,雷龍正在起身,看母親穿著睡衣驚慌的樣子。婦人的身子發軟,雷龍見狀忙過來將豐腴白嫩母親抱起,跑進浴室。雷龍打開了燈。   這時震動越發明顯了。方玉瓊身體發抖,口中哆嗦道:「完了,完了」雷龍緊緊抱住婦人,婦人也緊緊抱住他,哭腔道:「阿龍。我們完了」房屋已經明顯開始搖擺起來。婦人就驚恐地叫起來。雷龍將母親放到地毯上,口就上去吻住了母親肉感的嘴唇。婦人在絕望中迎合著男人伸進口中的舌頭。兩人的舌頭貪婪地攪到一起。婦人急將雷龍的內褲拉下。一根大肉棒就徑直跳到婦人手中。婦人喘息著揉搓著手中的大肉棒。口道:我的兒,你雞巴好硬啊!你想幹媽吧,今兒媽讓你干個夠。你想咋捅媽你就捅個夠!   雷龍和方玉瓊就像野獸一樣大聲地喘息著,互相貪婪地揉搓著對方的肉體。   這時地面的震動忽然停止了。婦人也停下了動作,說道:「兒子,沒震了是吧?」   雷龍聽到婦人的話幾乎要崩潰了。 第31章   雷龍的肉棒依然硬挺著徘徊在婦人肥嫩的肉穴口。當他想要將肉棒向前時。方玉瓊卻用手抓住了他碩大的肉棒,婦人雪白的乳房起伏著,她平抑了一下劇烈的心跳,喘息地顫抖道:「別,阿龍,你想做什麼,你真是要日我不成?我是你媽啊」雷龍的眼睛含著火,斬釘截鐵地說道:「正因為你是我媽,所以今天我要好好愛你!」   婦人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雷龍。雷龍看著她說道:「如果地震我們死了,我們做什麼有意義嗎?我們早就不是母子而是情人了,你不明白嗎?即便我插進你的身體又有什麼了不起,你不會有任何改變,只會得到快樂。你不最想得到快樂嗎?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方玉瓊從雷龍堅定的眼神中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阻止他了。她已經沒有退路,只有勇敢接受將要發生的一切。她其實已想通了,如果無法抗拒,那麼就勇敢地接受。   雷龍將婦人從地毯上抱起,婦人小鳥依人般軟軟的緊靠著他健壯的身體。雷龍將婦人抱到了她的臥室,將她輕放在床上。   柔亮的橘黃色燈光下,婦人玉體橫陳,充滿了誘惑。一頭烏黑的秀髮隨意散落,面色紅潤中略帶羞澀,眼神熱烈而熾熱。通體雪白圓潤,肉感十足。一對雪白豐滿的乳峰聳立著,雪白的大腿中間可見一抹黑色的陰毛。當雷龍的舌頭伸過去時,她漸漸地打開了緊閉的雙唇,把雷龍的舌頭迎了進去。就那樣互相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雷龍的胸膛擠壓著香菊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充滿質感的飽滿乳房,在雷龍的手掌下不斷地變幻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兩隻粉紅色的乳頭,驕傲地挺立著。   雷龍低下頭輕輕地舔著那粉紅色的乳尖,婦人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雷龍的舌頭順著婦人的胸部繼續地向下吻去,最後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處。雷龍的手指輕輕地拔開覆在上面的陰毛,分開兩片肥厚多汁的蚌肉。淡淡的粉紅色花唇如鮮花般綻開,雷龍低下頭,開始舔食著婦人粉紅色的花瓣,同時也不時地伸入花徑之中,舔著裡面的小菊豆,又用力吮吸著她的陰唇,雷龍的舌尖在花徑中伸縮著。 婦人叫了起來,「啊啊,不要」婦人豐滿肥膩的大腿用力地收縮著,將雷龍的頭緊緊地夾住。   方玉瓊被雷龍一陣舔弄,肉穴已經是淫水長流。婦人淫心蕩漾,就起身來說道:「寶貝,你躺下,媽媽來!」   婦人就坐到了雷龍的腹上,手去握住了雷龍的大肉棒。婦人激動的身子顫抖起來,她將碩大白皙的大屁股抬起來,將龜頭對準自己的小穴,先是輕輕的在小穴上的兩片陰唇處輕輕的磨了幾下,她被刺激得口中輕吟幾聲,只覺得一陣陣麻酥的快感,大腿就有些發軟。   婦人享受著那宛如觸電般的酥麻快感,然後再慢慢的往下坐。粗大的龜頭慢慢的分開了她豐腴的陰唇,婦人亢奮地大張著嘴巴,牙齒緊咬著嘴唇,口中喃喃道:「天啊!要進去了,進去了!」   婦人仔細看著自己的肉穴慢慢將雷龍的大肉棒吃進去,然後淹沒在了她的小穴中。   婦人淫蕩而嬌柔地搖蕩著柔軟豐潤的腰身,口中不住地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秀髮披肩,一對雪白的大乳在胸前不住地搖蕩。雷龍見狀,忽心生一念,就將屁股猛力向上抬起。   婦人浪叫一聲,口中撒嬌道:「壞龍龍,你又欺負媽媽!」   雷龍聽了笑道:「吃我的肉棒感覺如何啊,你不就喜歡我欺負你嗎?」   說畢屁股又是向上一聳,婦人又是一聲浪叫,秀髮一抖,碩大而雪白的乳房跳動著。   婦人就咬牙笑道:「好,你欺負媽媽,媽媽也不饒你!」   婦人咬著嘴唇,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夾住了大肉棒用力搖蕩。肥大的屁股如磨般旋轉,復起又套入,就像騎馬一樣狂顛不停。   雷龍大樂叫道:「哦,好爽!」   兩手伸開抱住母親的大屁股,助其狂顛,婦人肥臀搖蕩,口中喘息不停,背上不由流下汗來。母子二人就好似召開了一場肉搏一樣地劇烈地動著,只看見那大肉棒在二人結合處時隱時現。房間中充滿了婦人不停歇的浪叫聲和男人粗重的呻吟。   過了好一會,婦人已是累得渾身香汗。她停下來笑道:「媽不行了,還是你來搞吧」雷龍起身來,把婦人兩條晶瑩如玉的豐滿大腿架在肩膀上,身體跪在婦人的身前,挺動著腰肢,在她的身上馳騁起來。強壯的身體不斷衝撞著婦人肥軟白嫩的大屁股。   玉瓊口中低叫著,一邊用手緊緊抓住雷龍結實的屁股壓向自己的陰處,一邊不斷的將肥嫩的陰戶挺向雷龍的大雞巴。玉瓊很快被推上了高潮,她緊緊抱著雷龍,壓抑不住地浪叫著,隨著陰道深處的痙攣,一股股熱流從婦人的肉穴流淌出來。雷龍聽著身下婦人淫態萬千,不覺得陽關一鬆,就忙把肉棒拔出,濃濃的精液就洶湧而出,婦人笑著輕握住肉棒,四溢的精液都落在自己豐滿白皙的肉體上。   二人躺在床上休息一會,雷龍把婦人身上的精液擦淨。方玉瓊笑著起身來壓在雷龍身上。   一對碩大白嫩的乳房緊壓在雷龍的強壯胸肌上。婦人口在雷龍耳邊輕聲道:「這下你可是總算把媽給搞定了,你得意了很吧。我們以後算怎麼回事,你可要對媽負責」雷龍手摸在婦人的大屁股上,笑道:「媽你就放心吧,既然今天我們做愛了,今後我當然要負責到底。我們以後在外是母子,在家就是情人。你說好不好?」   方玉瓊聽了心中一蕩,大奶子在雷龍身上扭動著,撒嬌道:「一點都不好。那以後媽媽老了,沒有現在漂亮了,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雷龍一笑,道:「會的,你怎麼會老呢?」   說著將婦人抱起就走進了浴室放於浴缸之中。接著就放水。不一會水就掩住了婦人的胸口。雷龍便入浴缸中。   方玉瓊頭靠在浴缸邊,一邊喘息著一邊手握住雷龍的肉棒,笑道:「想不到我守了半天,還是讓你這冤家給捅了。全亂套了。多久沒嘗到肉味了,結果開肉葷的卻是你。哎,我是管得了自己上頭這張嘴,管不住自己下面這張嘴」雷龍聽了不由大笑道:「說得好哎,你下面那張嘴可是由不得你」玉瓊害羞地笑道:「就是這嘴最難管。它要是想吃雞巴時你就得給它吃,不然你就渾身不得勁」雷龍聽著母親話語淫蕩,就伸手去將婦人下身抬出水,手去撥弄著母親肥大的陰唇,笑道:「媽,你有根陰毛是金色的」婦人罵道:「你給老娘洗澡,就只會看那地方嗎,不是個好種」雷龍嘿嘿一笑,說道:「媽,要不我給你把陰毛剃光了,咋樣?」   婦人笑得玉乳搖顫,口道:「去你娘的,虧你想得出來。你的歪主意還真不少」雷龍就把婦人擦洗淨抱到床上,又去把自己剃鬍子的刀拿來。婦人見狀只是莞爾一笑,將身子放倒,兩條雪白嫩滑的大腿大張開。雷龍在婦人下身塗了些泡沫,竟然就剃起來。   邊剃邊看著婦人肉穴中竟然冒出水兒來。   不一會功夫雷龍竟將婦人的下身剃了個光亮。雷龍就拿個鏡子過來照與婦人看。婦人看了就笑道:「光禿禿的有什麼好」雷龍見婦人下體光亮如肉包子一樣,淫興又起。就趴過去用舌頭舔弄婦人光亮的陰唇。   婦人閉了眼口中就一陣陣的浪吟不止。   雷龍將婦人玩弄一陣,又將婦人抱到床下,婦人就赤裸著立於衣櫃鏡子前,雷龍就從後將肉棒插入。婦人側臉看著鏡子中自己趴在床邊,雪白的大屁股高挺著,淫穴不知羞恥地向著兒子大張著,不停地流出淫水。   婦人眼看著鏡子中雷龍的肉棒不停地在自己雪白大屁股中出沒。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這母子亂交的場景實在是淫蕩無比,婦人看了不覺心中搖蕩,口中呻吟不止。雷龍抽插了幾百下,就感覺要有要射的感覺時,就急道:「媽!我要噴了!」   雷龍急將肉棒從婦人肉穴中拔出,婦人轉過身來,手就握住了肉棒揉搓著。一邊癡看龜頭的馬口。那肉棒瞬間就硬直起來,一股又一股精液迅即噴射而出,竟然落在了婦人雪白的肉體上。婦人笑道:「好多啊,這可是今晚上第二次了」二人去洗浴了就相抱而眠。   一早雷龍去店裡去了。方玉瓊到了九點鐘,就戴了一副深色墨鏡到街上閒逛。心裡思量著買幾件性感的衣服。晃眼間方玉瓊就見得左邊一家服裝店裡有個女人很是眼熟,穿著黑色中長裙,身段豐滿而圓潤。   楊麗敏在商店裡買衣服。方玉瓊就偷偷過去拍下她肩膀。麗敏正在專心看裙子猛然被人拍下,不禁「媽呀」驚叫一聲。方玉瓊見狀忙笑道:「別怕是我啊,你咋這麼不經逗啊。我可還沒有用勁呢」   楊麗敏回頭見是方玉瓊,頓時臉堆了笑起來說道:「嗨,方姐是你啊,好久沒見你了。咋的,你一個人也在逛街啊。阿龍呢?他沒陪你啊?」   方玉瓊笑道:「他啊一天忙乎得很。他啥時也沒陪過我逛街。你看裙子呢,咋樣?看好沒?」   楊麗敏笑道:「我也是才來。你要有事就忙你的去。你別等我,我這還早呢」方玉瓊就笑道:「那你慢慢挑,反正現在還早,有的是時間呢。那我就先回家去了。回頭我給你打電話,我們再約好了打牌玩」麗敏笑著應了。玉瓊就與麗敏別過。   方玉瓊正要出了店門。忽就聽得麗敏跑來喊道:「別走玉瓊姐,我忘記了個事情。聽說下一步要賠償商家的損失,你和阿龍說下,現在有個準備,別到時吃虧」方玉瓊忙笑著應了,滿心歡喜的走了。   方玉瓊走到小區門口時,冷不防看到高大的梧桐樹後面花叢裡面居然坐了個人,不覺嚇一跳。再仔細一瞧又有幾分眼熟,很像是早幾個月在這一帶晃悠的那個時常唱些讓人聽不懂曲子的老叫花子。地震後就沒再聽到了,這時居然又出來了。看來這人是個人精啊。   這麼大地震他居然活得好好的。   更奇的是那個叫花子坐在那裡扯書,那書看上去挺厚實。書被一頁頁的扯碎了又揚到天上去,風一吹,那紙片子滿街亂飛。老叫花子眼睛看著那紙片子飛舞,就像個小孩子一般咯咯地搖頭笑著。玉瓊看了忽然一想就覺得不祥。這叫花子到處扔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在祭奠死人吧?   方玉瓊忽然就停了腳步說道:「好好的書,你扯了做什麼呢?」   叫花子卻不看她繼續扯著書,口中忽然道:「好就是不好,不好才好。終究是了」方玉瓊見那人一身骯髒不可理喻,搖搖頭就徑直回家了。   回到家中,方玉瓊就想著剛才的事情,心裡就感覺奇怪得緊。這老頭真是瘋了嗎?   婦人忽想到這地震,忽然間就死了這麼多人,何等慘烈!那些死去的人又有何罪過,竟然受此毀滅之難。無論如何活,竟然就此終結了。這老頭難道是為那些人嗎?也許是。   也許不是。   忽又想到雷龍,婦人心裡就忽然感到一絲不安。這種不安的情緒在她心中總會忽然泛起,就如同海浪般起伏不定。讓婦人在矛盾中掙扎。這樣的關係不僅為世不容也可怕。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如果有天被人發現了咋辦?雷龍要成家自己怎麼辦?這樣的關係咋辦?婦人越想越難受越心裡不安。雷龍和自己做愛那麼瘋狂會不會是受刺激了的緣故?為了排遣才做那些事。如果是那自己這樣放縱他會不會害了他呢?   雷龍回家看到婦人時就發覺她神情不對。但是他不知道她咋了。當他要去觸摸婦人時,玉瓊卻敏感地避開了。雷龍才發覺婦人是有異樣了。他說道:「媽你咋了?」   方玉瓊猶豫道:「阿龍,媽今天想了一天,總覺得媽對不起你,媽太自私了。我們這樣的關係不對。你還年輕以後日子還長,媽要對你負責。以後媽不會再與你有那種關係了,那樣對於你不是好事。那是害你。你明白嗎?   雷龍聽了一愣,半響不語。婦人心海底針,他今兒算是領教了。可笑的是,已經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了,她還在猶豫什麼,她究竟是如何想的。她在掙扎什麼。看來她是很容易被外界影響,多半是聽到什麼看到什麼了。   雷龍淡淡笑道:「媽你咋想都行,我都聽你的你放心吧。說完就起身回自己房間了」方玉瓊原本以為雷龍要與她爭論,她已經準備了很多話很多大道理去說服他。可是他根本沒有給挺說話機會,他竟然沒有什麼生氣或者是不高興。竟然就走開了,回自己房間了。   方玉瓊心裡就像掉落下深井一樣,她呆呆坐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子裡一片混沌。   雷龍再沒有出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方玉瓊心裡一陣涼意。她現在心裡如同翻江倒海,他卻跟個沒事人一般。想必在他心中她一點不重要。   方玉瓊呆呆看著雷龍的房門,想著想著眼淚就溢出眼眶。玉瓊一時心情灰暗,她魂不守舍地發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實,進或退都令她猶豫不決。   婦人發呆多時忽心生一念,她起身出屋就開了車出城。一路到處是起伏的山丘,路邊的茂密樹叢迅速倒到後邊。   飛雲寺在地震中奇跡般沒有受損,只是牆壁有些許裂紋,這被許多信眾引為奇異。   方玉瓊上到廟裡,只見大殿四周是些燒香的老人。她走進大殿,裡面昏暗一片。聽到有敲木魚聲音。那聲音極具穿透力,每一下都好像敲在她心中。空氣中滿是香氣和煙氣。   她看到大殿後面站著幾個和尚。   智空法師見到婦人驚奇萬分,他半天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方玉瓊笑道:「我只是想和你說話,你有空嗎?」   智空就帶婦人到後面房間。進來後智空將婦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婦人就叫道:「你要做什麼?這可是清淨之地!你就不怕嗎?」   智空道:「你莫叫!教人聽到你不羞些?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你又不會少什麼。鬧起來豈不無趣些?」   婦人聽了此語就有些赫然,登時就不再言語。智空見婦人神情溫順起來就笑著將婦人抱住。   不一時婦人就被剝了個精光。一團白肉就躺於榻上。婦人卻也緊張,手抱於胸前護住了一對玉白乳房。智空幾下就脫光了,上床來就將婦人抱於懷中就一頓揉捏。二人就喘做一團,兩具精光的身子就扭在了一起。智空就把住婦人肥白大腿,緩緩將肉棒插了進去。   智空一陣狂動,弄得婦人玉白身子湧動不停,口中嬌吟不停。智空眼見婦人雪白的身子,耳聽得婦人嬌喘,不覺心中一蕩,一瀉而出。   智空歎道:「像你這般的美人,我只恨不能化在你身上長在你肉裡」婦人聽了就笑道:「這是你個和尚該說的話嗎?你倒是個有情的。如此多情做什麼和尚呢?你既然對我有意,為什麼許久沒有來找我呢?」   智空半響道:「你竟然不知嗎?我被人好一頓打,命都難保,我只當是你找的人。哪裡還敢找你?」   婦人笑道:「我哪裡會做這種事?多半是你去勾引良家婦女,被人家老公發現了打你的,自己不老實呢還混賴我。不說那些了,我今日只是想問你些事情。我心中有些困惑難解。想聽你開解」   智空笑道:「我看你來就知道你有事。你無需顧慮,盡可說與我聽,我聽了自然可以勸解」婦人道:「這次地震死那麼多人,我兒子去救人,回來後情緒老是不好。做事情也怪得很,我擔心他不會受什麼刺激了。我心裡愁死了,你說咋辦?」   智空道:哦,那你看他做什麼事情顛倒呢?說與我聽聽?   婦人臉就微紅道:也沒什麼的,只是做事沒分寸。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 第32章   進入七月後天氣迅速熱起來。尤其在小暑後。雲城地處群山環繞一水繞城的地貌中。   故而四季氣候不分明,夏日潮熱,冬日則暖。唯獨是順著這河谷常年都吹著一股風。   春日溫旭,夏日清涼,秋日蕭瑟,冬日冰寒。恰在這潮熱季節,沿河兩岸到了晚間就聚集了許多趁涼之人。方玉瓊與平常一樣,吃了晚飯就找了何美,二婦人就穿著短裙運動鞋,沿著河邊一直走,從一橋走過公園,再經過二橋回來。在這條線路遛彎的人可以稱為人流,幾乎是雲城夏日一景。   隔日一早,窗外的梧桐樹樹上棲息的鳥兒不停鳴叫,將方玉瓊從睡夢中吵醒。她起身來打開窗簾。外面天空已經亮了。遠處的河岸上一片霧氣。   方玉瓊洗漱了就去廚房做飯。等她做好飯已經是七點半了。雷龍也哈欠連天地起床了。玉瓊邊吃飯就和雷龍說:「你今天有事沒?陪我上街逛逛吧」雷龍竟然沒有猶豫就點頭說好啊。   婦人卻奇怪地笑道:「你咋這麼聽話了。平日裡從來不願意陪我上街的,今兒是咋了?」   雷龍道:「以前你老在我身邊我不覺得什麼,現在我明白了你對我有多重要。我早就下決心以後要多花時間陪你。」   方玉瓊聽了心裡卻不是滋味。   吃了飯,婦人去收拾打扮了一番。從自己臥室出來時穿了件白色帶褶的裙子,婦人還在雷龍面前原地轉一圈,裙角飛揚起來。婦人口中道:怎麼樣?雷龍見了早是眼睛一亮,自然連連說好。玉瓊眼睛中帶笑,很是自得地又到鏡子前左右看了,才興致勃勃地摟了雷龍的胳膊出了大門。   母子二人出了小區,就沿著河邊樹蔭下漫步,走了幾條街就逛到了公園門口。不經意迎面竟然就遇到李香菊和姚絹母女。方玉瓊臉上堆了笑,忙上前拉了李香菊熱烈地聊天。雷龍就和姚絹站在一邊。雷龍從地震後好些日子不見這母女了,幾乎將近二個月。今日忽然一見,覺得心裡突突地跳。   雷龍與姚絹胡亂說些地震的事情。雷龍眼見姚絹身子豐滿了些。四人聊了一會。方玉瓊急著要去買衣服,就找話別了母女倆。   方玉瓊回頭看母女走遠了就對雷龍說道:「你也不主動去看你乾媽。這麼大地震,別人母女倆不知咋過的,你好像就沒有去幫忙吧。剛才我看你乾媽看到你時臉色都不對頭」雷龍就臉露難色道:「我還真是忘記了!這些日子都只顧看店了,居然就壓根兒也沒想到她們娘倆。剛才一見她倆我這汗都要下來了。哎!真他媽的扯淡,居然忘了個九霄雲外」方玉瓊笑道:「活該!該你表現不表現,現在知道後悔了。怕你乾媽生氣吧?哈,看你臉上這汗。別緊張了,你乾媽她不會怪你的。我剛才已和她說了。我說你一直在外面救災,昨天才回來的。你乾媽聽了態度就變了,多佩服你的,一直誇你呢」雷龍聽了大喜,笑道:「還是媽經驗老道,幾句話就擺平了。要是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咋說呢」方玉瓊就擠擠眼笑道:「那你怎麼謝我啊?」   雷龍伸手抱住婦人肩膀,低聲道:「你選就是了。我奉陪到底,包你滿意啊。哈哈」婦人心中一蕩推開雷龍,臉紅道:「去你的!說的什麼話哦。媽只是要你對媽好一些。你又在這瞎說一氣」二人再走一會,方玉瓊說道:「阿龍,你看姚絹咋樣?」   雷龍笑道:「媽你啥意思?問這做什麼?」   方玉瓊笑下道:「我能啥意思。我可跟你說,麗敏阿姨遇到我和我說了,也是你乾媽的意思。你和姚絹般配,曹強也槍斃了,你也離婚了。你們倆如果成了大家都高興。你們倆個頭長相配得上,她是公務員你是老闆,都知根知底。反正我是沒意見。就看你」雷龍道:「這事用得著那麼著急嗎?我考慮下可以不。姚絹她同意嗎?」   方玉瓊道:「嘿,她媽都主動來說,她能不同意?就看你。姚絹雖然長得好,可畢竟出了那麼大事情。外面不瞭解底細的人都以為她也吸毒呢,誰敢找她?你和她畢竟認識這麼久了,她人品咋樣你最清楚。所以你別錯過機會了。別你想明白了她又找了別人了,那就沒意思了。我想週末約她們娘倆一起吃個飯,你要安排好」雷龍笑著應了。二人到女裝店裡買了幾件裙子就回家去了。   楊麗敏住院的消息是美蘭告訴玉瓊的。玉瓊就與雷龍說了。母子二人商量下就去買了東西到醫院看望。在外科病房外邊,方玉瓊看到不少人進出。看樣子都是來看楊麗敏的。   玉瓊和雷龍就在外邊等著人少了才過去。   楊麗敏看到方玉瓊、雷龍進來,就笑道:「你們也聽說了,快坐下。來看看就行了。還買什麼東西啊,多見外」方玉瓊笑著坐到楊麗敏身邊來。雷龍把東西放在了櫃子裡面。   楊麗敏就道:「很快就要地震重建了,聽說投入大得很,你們可有留意,這可是賺錢的機會」方玉瓊笑道:「那也得靠你幫忙說話。光我們娘倆是沒奈何的。你是知道的」麗敏聽了就笑著點頭。二婦人又聊些街頭巷尾的見聞。雷龍只得坐在一旁聽著,腦子裡卻是雲裡霧裡。   楊麗敏幾天後出院了。這日她無事就去美容院找美蘭,二人就說起到休閒莊玩。   想到打麻將人不夠,二人就商量再喊上方玉瓊和何美。美蘭當下就給方玉瓊、何美打電話約好日子。   楊麗敏離了美容院就與阿果聯繫。讓他週六到遠景休閒莊。這個阿果是北方人,偶然機會認識楊麗敏。他大學畢業分配到雲城到市政府秘書處工作。由於經常給領導辦事,阿果與楊麗敏很快就認識了。阿果言語體貼會奉承人。楊麗敏很快就對他有了好感,婦人本就寂寞難耐,見阿果體貼溫柔就主動地去接近他。   阿果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今見李市長的夫人主動挑逗自己,不免又驚又喜。   驚的是市長的夫人主動挑逗自己,不免又驚又喜。驚的是這領導夫人豈是尋常人等,一旦東窗事露怕是自己在雲城很難立足了。喜的是這婦人體態豐滿妖嬈,眉眼風流,言語溫存。實是個難得的美嬌娃。阿果雖再三猶豫,卻經不住婦人的軟硬兼施,幾個回合二人就欣然攜手上床了。   在休閒莊打牌時,方玉瓊就望見楊麗敏身後不遠處有個高個子年輕人。方玉瓊本就是粗中有細的人,她只張眼瞧會就覺得不對頭,那個年輕人與楊麗敏的眼睛常互看著,且麗敏臉影含笑意,眉目含情。方玉瓊看個明白,心道這麗敏也夠大膽的,居然把情人帶到這裡來了。她就不怕人發覺嗎?   方玉瓊回家後就悄與雷龍說了白日所見。雷龍咋一聽了,臉上就露出驚異神情,一會就嘿嘿笑道:「這是多平常的事情,你少見多怪。李不成在外面也有人的,楊阿姨這是以毒攻毒啊,怪不得她的」方玉瓊笑道:「那他們算是扯平了,誰也不吃虧了。哎,你怎麼對他們的事情那麼清楚啊。別是你和他們有啥關係哦?」   雷龍笑道:「嘿,這些破事,到處都有人傳。我也是聽人說的,只是不知道真假。今天聽你這麼一說多半是真的」   這日楊麗敏又約阿果二人就去了賓館。脫了衣褲二人就笑著抱到一處。婦人就披散頭髮去握住男人的肉棒,含在口中舔弄。阿果就口中呻吟不停。   二人正在得趣,忽然房門被人猛然打開。接著就是一陣閃光,阿果與婦人驚慌中忙拿東西遮蓋住身體。婦人羞愧中一看,來人居然就是李不成。楊麗敏心頭一陣慌亂,臉紅紅著用被子包著個精光的身子。   阿果見是李不成,早被嚇得是一身冷汗,魂飛魄散。口中喃喃道:「李市長,我我……」   李不成斜眼看看他,咬牙怒道:「你個王八蛋!搞到我頭上來了。老子真想宰了你。快給老子滾!」   阿果驚慌中下床,光著屁股拿了褲子跑出房間去了。   楊麗敏心早定下來。她想著這李不成怎麼找到這裡了。婦人光著身子從床上慢慢下來。慢慢穿了衣服坐到沙發上。李不成一直冷眼看著她,他看著婦人毫不慌亂的樣子,心裡更怒。心道這倆人多半也不是頭一次了。這騷婆娘還給他舔雞巴,真是夠淫蕩的。和我在一起時幾次讓她吃她都嫌棄不肯,現在倒願意給小伙子吃雞巴。真是可惡!剛才進來時看她撅著大屁股給男人吃雞巴的樣子真是讓人受不了。沒想到這婦人居然這麼騷,這麼多年他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婦人半響說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誰給你通風報信的吧?」   李不成冷笑道:「你這些破事還瞞得了我?你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吧?看你們挺親熱的。看不出你還挺有勁頭,吃得雞巴過癮吧?」   婦人笑道:「過癮哦,肯定比你強多了。你的雞巴太小!老娘根本沒感覺!你也沒閒著,小妹妹多嫩啊,摸起來舒服吧。家都不回,嘿嘿。你當我是個傢俱嗎?」   李不成不僅不怒反笑道:「我也沒說你啥啊,我今天來不是捉姦。我就是來看看你。不巧就遇到你正在忙。打攪了你的好事我挺不好意思的。我只想說以後有啥事我們都好好商量。你做啥事情我絕不干涉。該給你的錢我一分不少。怎麼樣?」   婦人聽了哼道:「虛偽!你看我?那你拍照片做什麼?有必要嗎?我知道你不讓我說你的事情。你倒來抓我,我真服你了。李不成,你真做得出來!你以為老娘想管你的事,老實告訴你,你現在要和我離婚隨你便我立馬簽字。我絕不拖累你。我也不是那種找不到男人的人!」   ***   ***   ***雷龍的賠償款很快就下來了。方玉瓊聽雷龍說了金額後吃了一驚。雷龍看她驚異的表情不說話,只是眨眼笑。玉瓊就待要問。雷龍的手機就響了。雷龍看了是楊麗敏的電話。麗敏說想見他,問他有空沒?雷龍聽了心裡卻有些擔心,他不知道麗敏找他是何事。但他雖然猶豫還是答應了。   楊麗敏穿了一件淺蘭色緊身牛仔褲,顯得一雙腿豐滿修長,圓挺的屁股鼓鼓的。   可雷龍見婦人卻是一臉的沮喪。婦人坐下邊磕瓜子邊說道:「我最近可倒霉了,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情老是不順」雷龍聽得納悶道:「是嗎?咋了?難怪看你樣子不高興。有什麼事跟我說說」楊麗敏看到沙發靠背上,歎氣道:「我咋高興得起來哦,你不知道李不成他在外面有人了,成天不回家。我現在就是一個擺設。這男人沒出息你想他有出息,可有了出息就不安分了。多少年輕女人投懷送抱,這男人能把得住?」   雷龍喝口茶水,笑道:「是嗎,有那麼嚴重。是個什麼人?你咋知道的?」   楊麗敏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我早就知道了。是個女大學生。我只是懶得理他,我管不了他,一說就吵架。現在他乾脆不回家了,你說咋整」雷龍放下茶杯,說道:「他可是領導,你一鬧他可就麻煩了。只是對你也沒有好處,他畢竟還給你錢的」楊麗敏笑道:「我知道還用你說。要不是這樣想,我早把他那點破事抖出去了。他還能這樣神氣活現。你怎麼好像替他說話啊」   雷龍起身來坐到婦人身邊,笑道:「亂說,我這可是為你著想。就是他玩他的,你玩你的不就對了嗎」婦人聽了眼睛發亮,就笑道:「你說得倒對只是我還是虧些。我可告訴你,李不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看著道貌岸然。背地裡為了自個啥事都幹得出來。今天和你是兄弟明兒就能把你賣了。」   雷龍聽了嘿嘿笑道:「要不他咋能陞官發財呢?這樣子的人多了去了。遇到了算倒霉。你得比他還黑才行,否則你就等著倒霉吧。」   婦人聽了就笑,身子就靠過來。雷龍就伸手抱了婦人在懷裡,二人就口舌攪到一起。婦人將肥挺的乳房緊貼到雷龍胸口,口中喃喃道:「今晚你別回家了,留下來陪我咋樣?」   雷龍伸手去抓住婦人肥挺柔軟的屁股捏一把,口中笑道:「可以啊。留下來陪你又做啥?」   婦人身子靠在雷龍身上。手下去抓住雷龍的陽具用力捏捏,撅嘴撒嬌道:「盡撩撥人家呢?我下面好癢的,多久沒男人的東西弄過了。你今兒要好好給我止癢,聽到沒?今兒可不許你偷懶!」   ***   ***想到在玉湖賓館吃飯是方玉瓊的主意。雷龍早約了李香菊、姚絹母女。到了下午五點半,雷龍就徑直開車去了李香菊家。到樓下他就給香菊打電話。李香菊和姚絹不一時就下來了。香菊走在前面,穿了件藍色裙子,雷龍看著熟悉,近前來雷龍瞧婦人臉上略施粉黛,那豐盈的腰身卻緊縛了,越發襯托得胸脯上一對乳房高挺著。姚絹走在香菊身後。穿了t恤、牛仔短褲。   三人進了房間時,方玉瓊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忙笑著起身,熱烈地招呼著香菊和姚絹坐下。菜品很快就陸續上來。有油燜大蝦、清蒸鮭魚、四喜丸子、大豐收、麻婆豆腐、山珍煲湯,還有些時興小菜。   方玉瓊笑道:「我們人少,要的菜多了只怕浪費。我聽雷龍說他乾媽喜歡吃魚,姚絹喜歡吃麻婆豆腐,我今天特意點了。雷龍說多點些有益健康的,我聽他的。我們今天不僅要吃好,還要吃健康。哈哈。來我們隨便吃吧」   四人就笑著邊吃邊聊。   雷龍吃會就笑道:「我聽說個笑話。說是有個公司有幾個人正在洗澡,感到地震來了,就光著屁股從澡堂跑出去了。有個女的被搖得站不住,就抱住了旁邊一個人。等地震停了才發現自己抱了個光屁股的男人」方玉瓊和李香菊聽了掩鼻大笑。方玉瓊笑道:「哪有女人好意思光著屁股跑出去?多半是你在胡編」李香菊笑道:「管它真假呢,聽著好玩就對了。這樣的話我也聽說過」姚絹舉筷子夾塊豆腐在口中,說道:「我們一個辦公室的小李才有意思。地震了我們都跑下樓了。她躲在辦公桌下面。後來我們上前找她,結果怎麼著,看她一個人趴地上發抖呢,辦公桌被搖到一邊去了她都不曉得」方玉瓊歎氣道:「這麼大地震我們能活著就是幸運,賈萍跟了我那麼多年,結果那麼慘。現在我想起來都覺得可惜。這人咋說沒就沒了。哎」李香菊道:「我也是聽雷龍剛才說起的。賈萍這丫頭對人多客氣的,我幾次去買東西,她都一直陪著。真是好可憐」姚絹就道:「哎呀,才吃飯你們就說那些。還有心情吃嗎?」   香菊聽她說得急躁,恐怕方玉瓊不悅,就忙著給她使眼色。雷龍一旁看了不由笑出聲來。   方玉瓊早看在眼裡,卻笑道:「就是就是,我們今天的主題是慶祝我們兩家平安,同時也祝願我們大家以後身體健康,雷龍以後要多去關照女乾媽和妹妹,她們娘倆不容易。來,我們舉杯,祝願我們幸福安康!」   四人就都舉杯來飲了。   四人邊說邊吃直到入夜,都有些醉意。雷龍才將李香菊和姚絹送回家休息去了。   一路上姚絹顯然是喝得多了,坐在座位上一直打瞌睡。李香菊就手握住雷龍的手,眼睛熱呼呼盯著他說道:咋的這麼久也不來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相好的了。   雷龍聽了就笑道:哪有的事情。一直想去找你就是忙。現在好了,改天我就去找你。不過她。說著雷龍朝姚絹努下嘴。   李香菊笑了,輕聲說道:她明天就要去榕城的。你碰不到她的。雷龍笑著點頭。   車子到了樓下,李香菊和雷龍扶了姚絹上樓。將姚絹放躺在床上。雷龍就與婦人道:沒事那我回去了,我媽還在家等我呢。   李香菊笑著就抱住雷龍,頭靠著他胸口喃喃道:好久沒有抱抱你了,你這會就著急走嗎?香菊的情態讓雷龍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不到婦人會如此熱烈。這刻婦人就如同一個春情博發的少女般癡癡拉住情郎。   雷龍笑道:小別勝新婚。你是不是想做那個事了?   李香菊自然明白雷龍的話,她咬牙切齒地抱住他使勁捏著,直痛得雷龍叫喚起來。香菊又忙著去堵他的口,惟恐把姚絹鬧醒了。雷龍便也整她。不一時,二人胡鬧一陣後,居然就把彼此都脫了個乾淨。就見得床上兩具光溜溜的肉體攪在一起。一個雪白豐盈,一個孔武有力。這兩具肉體如蛇般貪婪地緊扭成一體,喘作一團。   ***   ***   ***方玉瓊這些日子來心情極沮喪。她在洗澡時就已經發現了下體的異樣。她自覺瘙癢已經有些日子,並沒有當真。這幾日卻覺得越發瘙癢了。她心知自己多半是得上性病了。她想這些日子她就是和智空上過床,這個壞和,我好久沒有體檢了,好好查一下也放心些。你也不用陪我去。我和何美阿姨去就是了。雷龍聽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中午吃了飯後,方玉瓊就與何美開車走了。雷龍本來說要開車送她們去,方玉瓊卻極力拒絕了。看著母親的車子遠去。雷龍心裡有些疑惑。母親好好的怎麼突然想到要體檢,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吧。他腦子裡突然就想到一個人,又覺得十分晦氣,口中連連呸著。   母親走後雷龍就開車去店裡轉了一圈,見無事就徑直去了李香菊家。進門後李香菊忙招呼他坐了,又是拿瓜子又是倒茶水。雷龍就笑道:你咋這麼客套,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外人了。我媽去榕城去了。我想這些天過來和你一起吃飯,咋樣?   李香菊聽了就點頭說道:好啊!反正我們都是一個人。我乾脆給你把鑰匙。萬一我不在家。你也能進門休息。說畢婦人就起身去取了把鑰匙與雷龍。雷龍笑著就收了。   雷龍坐一會,起身道:我想洗個澡,身上有點汗,咋樣?香菊忙道:好啊,只是沒換洗衣服。要不要我去給你買?雷龍擺手道:不用的。我身上衣服都是乾淨的。   雷龍就去浴室洗澡去了,手機就放在茶几上面。香菊才坐會,就聽到雷龍手機發出響聲,響幾下就停了。看樣子是來了短信。她猶豫下就好奇地拿到手裡看。   「你在做什麼?我想你了。你晚上有空沒,我一人在家無聊得很,如果你有空就聯繫我」李香菊看了心急劇跳動不已。心道這個雷龍又和哪個女人搞到一起了?還挺秘密的。這女人是誰?看手機上面顯示的名字是胡金,這多半是假名。這是雷龍習慣,他手機裡面很多人名都是亂七八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情。   李香菊歎氣,這阿龍看來是又喜歡上什麼女人了。會是什麼人呢?是在談女朋友嗎?如果是完全可以告訴她啊。   雷龍從浴室出來就看了手機,他對香菊說店裡有急事得去處理一下。香菊看著雷龍出門。她也忙去打的遠遠地跟蹤。   在一個街角,她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婦人上了雷龍的車。她看的清楚,那個婦人是楊麗敏。她呆住了。   她想到過楊麗敏與阿龍可能有關係。可是真正看到了卻覺得不可思議。楊麗敏喜歡雷龍很正常,女人都喜歡年輕帥氣的男人。可雷龍找楊麗敏卻是有點奇怪,以他的條件很容易找到年輕漂亮的女人。為什麼他不去找,而是找三四十歲的女人?難道他對熟女有特別的興趣嗎?還是他對於女人的佔有慾很強,不放過一個可能得到的女人。   香菊魂不守舍地回家。她呆坐著心裡一陣陣的難過。她本來對自己的自信輕易地就崩潰了,她以為雷龍離不開她迷戀她。可現在她再沒有昨天那一點點自信了。   雷龍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喜歡的女人是麗敏。為什麼呢?麗敏比她好在哪裡?   她比她白嫩,可是她沒有她高大,但是她麗敏也許比她在床上更騷些。對!她一定很騷,她男人在外面亂搞,哪裡顧得了她。想必她飢渴得很,也許比她還飢渴些。原本該她的現在卻便宜麗敏了。哎,自己糊塗了嗎?即便自己不與雷龍發生關係,總有女人會來填補,雷龍的肥水就白白滋潤了別的女人。而這都是由於她!她的作為有意義嗎?   就在李香菊胡思亂想之際,雷龍卻是胸有成竹。雷龍在浴室洗澡時,就已經偷看到李香菊在看他的手機。對此他早想到了。甚至可以說他是有意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面的。出門後他慢慢開車,他從後視鏡看著後面跟著的車。對雷龍來說這是個有趣的遊戲。他想到李香菊心裡的焦急就會得意地笑出來。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在釣魚一樣。   ***   ***   ***雷龍果然是一夜不歸。李香菊呆坐著淚流滿面,後悔不已。她想得到雷龍在和麗敏做什麼勾當。他們這會正在如魚得水吧。那個麗敏好騷,沒準把雷龍都要吸乾她才過癮呢。哎,卻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人在家裡枯坐。香菊想著就恨起麗敏,又恨會雷龍。心裡卻是無可奈何。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才睡覺。   早上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躺在沙發上。她疲乏地起身來沖了杯牛奶,就著麵包胡亂吃了。就又躺到臥室裡面睡覺。   不知道何時她聽到門響,是阿龍嗎?他有鑰匙,是她那天吃飯後給他的。她需要他。婦人掙扎起身。沒有人,一切只是她的幻覺而已。婦人的心顫抖著,她躺到床上,那裡有他的氣息,他的味道。李香菊的身子軟軟的,她的口中喃喃自語:「阿龍你不回來了嗎?你不想我了嗎?你自己說的要永遠愛我現在就變了嗎?我恨你!你和那個騷婆娘幹得很來勁吧。可我咋辦呢?」   香菊胡亂想著雷龍和麗敏這會在做的事,身子就火熱起來。就將裙子解開了,手就在乳房上亂抓亂揉一陣,又手下去插入穴中。心想著雷龍,口中嗚嗚叫喚著。自己玩弄著自己,直到淫水一洩而出。婦人就覺得頭昏沉身子無力,竟然就沉沉睡去。 第33章   雷龍吃了早飯就到店裡。阿正就給他泡了綠茶。二人就在辦公室裡面下圍棋。   阿正是拿了業餘四段證書的高手,即便是讓了二子,雷龍也是力有不逮。幾盤都是被屠龍。雷龍歎氣道:你太厲害了,這棋都能殺死。阿正笑道:那是你的死活沒有看清楚。日本人把圍棋稱為棋道。就是裡面有很多道理。雷龍點點頭道:就是。中國很多東西到了日本都成道了。茶道、劍道、棋道。日本人真是升格到審美境界了。   下了幾盤就十點鐘了。阿正見顧客漸多起來就出去照顧生意去了。雷龍無事就出店門閒逛。   打從母親去榕城後,他也不更願意一人在家。這時就想起不如到香菊家裡看看她在忙些什麼。昨日從她家出來去見麗敏,香菊還跟在後頭看,這會子去見她不知道她怎麼想呢。   雷龍打開房門聽得屋子裡十分安靜。他心道香菊是出去玩去了嗎?她還有心思玩?她不在乎我和麗敏在一起嗎,還是她生氣不理我了呢?他想著心就發涼。   四處看不到婦人,他越發慌亂。他坐在沙發上想香菊會去哪裡。這時外面已經暗下來,馬路上透過燈光。   當雷龍忽然看到書房床上躺著個衣著不整的婦人時,他愣了一下。他仔細看去,竟然是香菊!可奇怪的是婦人沒躺在她的床上,她的雪白的玉乳和白皙的大屁股裸露著。她閉眼睡著。她在做什麼?她雪白的玉乳和圓挺的大屁股淫蕩地裸露著,甚至可看到她下身穴口陰毛上殘留的液體。那多半是她高潮的產物。她是在自己床上手淫了嗎?她為什麼沒躺在自己床上呢?這是偶然還是一個暗示。   雷龍幾乎是下意識地肉棒就硬挺了。他輕輕將婦人的屁股挪到床邊,舌頭伸進婦人的肉穴舔弄著。婦人雖然睡著,鼻子中卻發出嬌吟。聽起來她很舒服,可她卻依然閉著眼睛。雷龍心裡發笑,他知道婦人在裝。可她的身體卻裝不了,因為那裡在不停地流水。   雷龍把住婦人的雪白屁股將肉棒慢慢插入,婦人暢快地叫著,口中卻道:「壞小子!又幹我!婦人隨著雷龍的抽動搖晃著豐滿肉感的身體。屋子裡面滿是男女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聲。   良久二人消停下來。婦人趴在雷龍身上。一對大奶子緊壓在雷龍胸口。婦人喃喃道: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呢?外面的騷婆娘幹起來過癮吧,你還回來找我做什麼?討厭死你了。楊麗敏那麼騷,我還以為你被她搞得下不了床了呢?   雷龍緊抱住婦人,手在婦人圓挺的屁股上揉捏著,笑道:好狠心的人!咋這麼說呢?那楊麗敏哪裡比得上你這麼體貼人。瞧你這屁股摸得多舒服。   李香菊聽了心裡高興。就在雷龍身上搖晃著身子。雪白的大奶在雷龍身上揉搓。雷龍就緊抱了婦人,二人互相揉搓一陣。   下午,雷龍說到店裡有事就出去了。李香菊就打掃房間衛生。忽然婦人心中念頭一閃,雷龍不會去見麗敏吧?這麗敏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急需男人撫慰,怎會輕易放過雷龍?想到這裡婦人心情又一落千丈。   李香菊耐不住就給雷龍發短信。" 外面的野花不要采,外面的女人惹不得。   可憐一股濃情水,不知流向哪處花".片刻她的手機來了短信,她打開看時是雷龍發來的。「春情蕩漾婦,淫浪比人強。肥嫩大白奶,粉腰肥臀浪。兩條大白腿,一對大肉球。雞雞復雞雞,你我赴淫鄉。」   李香菊看了就臉紅心跳,春心蕩漾。只覺得下身一陣濕潤,淫水就流出來。   這個壞阿龍也不知從哪裡看的淫詩。竟然就發給自己了。他是越發的膽大了。婦人又細品那詩,不覺就咯咯地偷笑,身子也就火熱起來。婦人就自去揉搓了好一陣,略解心中之火方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就往身上噴了香水。又壓抑著緊張興奮的心情,光著身子去自己臥室取出那情趣內衣穿了,在浴室鏡子前搔首弄姿了半天。   雷龍回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他一進屋,香菊就忙迎上來說:「怎麼才回來,都九點多了」雷龍笑道:「咋的,那麼想我啊,是不是想幹那事了」婦人就笑罵道:「沒正經的東西,我沒那麼騷。快去洗澡吧」雷龍笑著就去浴室。片刻出來,客廳裡一片黑暗,卻不見香菊哪裡去了。雷龍心裡就奇怪,難道她在和我捉迷藏?雷龍喊道:「乾媽,你在哪」李香菊這時正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她已經躺了有一會兒了。她心裡那個激動和興奮,就像做新娘子一樣的。她聽得雷龍在喊,就壓抑著興奮的心情說道:「我在這兒呢」雷龍推開臥室房門不覺呆了。在昏黃的燈光下,香菊香艷的嬌軀玉體橫陳,她上身赤裸,下身穿了個很小的紅色三角褲,腿上是紅色的絲襪。在朦朧燈光下,婦人像個剝了皮的大白兔一樣楚楚動人。雷龍被這一幕活春宮刺激得眼睛都直了。   在李香菊又驚又喜的叫聲中,雷龍象狼一樣撲了上去。他狂野地在婦人身上揉摸著,放肆地揉搓著婦人的雪白的奶子和大屁股。香菊緊閉雙眼舒服地呻吟著。   雷龍隔著紅色內褲撫摸李香菊的肉穴,卻摸到了一條肉縫。雷龍心裡奇怪,低頭仔細一看,發現婦人的內衣竟然是那種開襠內褲,在包著肉穴的地方開了個洞,不用脫下就能直接插入,雷龍不覺就笑了出來,心道真是夠騷的。   雷龍口中就笑道:「你買這種內褲?你夠騷的哈哈!」   李香菊臉一紅,撒嬌道:「討厭!你不就喜歡我穿成這樣嗎?現在又說我騷了,真是啥話都讓你說了」雷龍聽了忙點頭道:「嘿嘿。騷就對了,不騷就沒勁了。我就喜歡你騷啊」說著就將婦人穿了紅色絲襪的豐滿大腿高舉起,婦人閉上眼呻吟著,順從的張開豐滿大腿,雙手放在雷龍健壯的屁股上。二人就急劇地運動起來。   片刻,雷龍又將李香菊弄趴在床上,雙手抱住婦人雪白腰身,將肉棒頂入,香菊連聲叫喚著。雷龍玩著玩著忽心生一念,就向前挺動身體,竟然將婦人生生弄到床下。而肉棒卻仍插在婦人體中。婦人哎呀叫喚一聲,只得雙手撐地。雷龍看了一樂,竟就雙手舉起婦人腰身,肉棒插在婦人肉穴中推著婦人向前。婦人不得已只得用力支撐身體。二人就如同耕地一般在房間裡前行。婦人口中不迭叫喚道:「阿龍別玩了。我撐不住了!」   雷龍見李香菊生氣的模樣,忙將其抱到床上。婦人就罵道:「混小子!有你這麼捉弄人的嗎?」   雷龍卻將李香菊雪白豐滿的大腿分開,將肉棒插入抽動起來。隨著雷龍兇猛的插入,快感像海浪一樣迅速將婦人淹沒。   城市中燈火通明。已經入夜,夜空中隱約傳來了陣陣歡暢無比的叫聲。   ***   ***   ***方玉瓊同何美去了榕城後,就先住到自己房子裡放下行李。中午二人就在附近找館子吃飯。何美就要去學校看女兒。她的女兒才上大學不久,因此何美很擔心她能否適應。   方玉瓊就去了榕城最大的華人醫院掛號。這華人醫院規模之大可說是絕無僅有。據說這醫院裡面的人相互間都不認識。有些院長連自己手下大夫也不熟悉,甚至沒見過面。   方玉瓊到掛號處一看,只見排隊的人已經出了大廳,眼見少說也有百十人。   玉瓊不由皺起眉頭。   方玉瓊在榕城熟人眾多,只是這次來看病卻不願意讓人知曉。誰想掛號也這麼多人,何談看病。原來聽人說這醫院有個票幫,專門搞掛號、住院的生意。今日看了,這老百姓真是沒法子活了。這排隊掛號就要耗費多少心力。   這時早有人瞄了方玉瓊半天,一個農村婦人模樣的人就挨過來,低聲說道:「要號不?我這裡有專家號,你要明天上午還是下午的?」   玉瓊終究要了個明天上午的專家號,多花了一百元錢。   ***   ***   ***雷龍就對李香菊說:" 乾媽,我帶你去酒吧去玩玩,咋樣?   李香菊聽了竟然很痛快就道:「好啊,我好久沒有去了。老呆在家裡實在沒意思,我都呆煩了。你也不來陪陪我」雷龍覺得婦人真是春情發作了。他其實已經幾次約過她,都被她推脫了。至於她為什麼推脫,他無法得知。但是他猜測與姚絹有關。   雷龍的車子停在樹蔭下,他看著婦人款款而來。李香菊深蘭色裙子裙角飄揚,下面裸露出雪白的大腿,雷龍呆看著婦人的豐潤腰身和豐滿臀部,這就是活脫脫個風騷婦人。   二人開車去了星月酒吧。這是小蟲的朋友開的,以前雷龍和小蟲、何小蘭常來這裡喝酒消磨時光。酒吧不大,裡面人卻很多。二人找靠牆角地方坐下。   雷龍坐下忽然就看到前方一個長髮女人。從背影看去很像何小蘭。他心一動,會不會是她?她不說去榕城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他對李香菊說句:「那有個熟人,我去看下」就起身走去了。   李香菊看著雷龍與那個長髮女人很熱烈地聊天。忽覺心裡不知咋的很失落,她心裡就幽幽地歎氣。時不時看看雷龍。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端著酒杯一臉微笑地出現在她面前。這個男人很年輕,青春帥氣的臉龐,眼睛明亮有神地看著她。李香菊感到那男人眼睛裡面熱度逼人。   她心裡暗笑了。不覺就把雪白大腿上的裙擺向上撩起些,她雖然動作很輕微可也引起男人的注意,他的火辣眼神就盯住她雪白豐滿的大腿,半響說道:「你的大腿真美,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李香菊笑道:「怎麼?你瞭解這些做什麼?」   說著,婦人的手就在裙邊不斷搖晃著,不時裸露著雪白的肉出來。   男人看著婦人的舉動不由笑笑道:「你經常來這裡吧,看你的樣子很寂寞是吧?」   李香菊壓下身子撲哧一笑,整理下頭髮說道:「我很少來。那你是經常來了?你又怎麼知道我寂寞來著?我又不曾告訴你我寂寞?」   男人嘿嘿一笑,飲口杯子裡的酒水,點頭道:「我是胡亂猜的。你雖然沒說。可你這麼美麗的女人身邊居然沒有男士陪伴?難道不是寂寞嗎?我說的不是你的寂寞而是男人的寂寞。我是北京來貴地旅遊的。你怎麼稱呼?我叫賈晴」   李香菊聽了莞爾一笑,說道:「哦你是外地人。難怪你口音不一樣。你就叫我菊姐吧。」   賈晴傾身過來低聲笑道:「那你是梅蘭竹菊的菊吧」李香菊微笑道:「就是,你名字好怪,賈情?為什麼你不叫真情呢?」   雷龍一直在看著李香菊的方向。身邊女人說些什麼他都模糊不清了。香菊身邊坐了個男人他一點不奇怪,這在酒吧是再正常不過了。尤其是對於乾媽這樣的皮膚白皙豐滿肉感的婦人,對一些男人仍具很強吸引力。那男人很年輕。從他們談話的情形看乾媽和他聊天很開心,她不時會大笑,而她笑時豐滿的身體就會不住地扭動。這使得她的乳房像倆個小白兔一樣不停跳動。那男人看來很會逗女人開心。   李香菊看到雷龍立在身後時,反而興奮起來。她端了酒飲著。眼睛卻盯著賈晴看著。賈晴看雷龍只是站在一邊,眼睛並不看他們。想著不是香菊熟人。   李香菊走出酒吧時賈晴已經走了。他是北京人來這裡旅遊的。婦人很得意的樣子,她把手挎在雷龍胳膊裡。李香菊明顯感覺到他的神情有些異樣,她只要想到阿龍看到她和男人在一起心裡一定很難受,她的心裡就格外的舒暢。   雷龍與李香菊一進屋,雷龍就抱著李香菊扔到床上。他急切地脫著自己的衣褲然後壓到婦人身上。他飢渴地將婦人剝光。迎著李香菊的激動的呻吟,雷龍就插入李香菊濕潤的肉穴內。他邊捅邊喘息著說:「你今天是在勾引男人是吧?你咋勾引他的?」   李香菊咬著嘴笑道:「我告訴他我很騷,想讓他幹我!」   雷龍聽了亢奮地大動著,口中道:「你是夠騷的,你是不是讓故意讓他看你的大腿了」李香菊喘息道:「是!我想讓他摸我,可他不敢,他是個笨蛋!我想讓他摸我的大屁股,摸我的大奶子,那樣我才爽呢」雷龍被刺激得越發興奮,他大力挺動。口中道:「那你是不是想讓他干你?他這會雞巴就插進你的肉洞裡亂攪,你的淫水亂流」   李香菊聽了,口中就胡亂叫道:「就是呢,他雞巴捅得我流水了都,他的大雞巴可會搞我呢」雷龍越發奮力抽插,聽著身下婦人胡亂說些浪語。雷龍按捺不住,哦哦低叫著一洩而出。   雷龍就喘息不停。片刻,李香菊笑道:「咋的,一說別人幹我,你就受不了了。今天你可是早洩了哈,才搞了多會就噴了呢」雷龍不好意思地趴在婦人身上。   半響雷龍道:「乾媽,我哪天去找個男人來干你,你覺得咋樣?」   李香菊聽了羞道:「我那是剛才打炮時胡亂說著玩的。故意刺激你的,你當真了?」   雷龍笑道:「我不覺得你是說著玩的,我覺得這是你心裡的想法。只是你平時不敢面對不敢說出來而已。就像很多女人會夢到被男人強姦一樣,女人內心有很多不能說出來的慾望,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實實在在有。多數人一生也不敢去實現內心的慾望,但也有人敢去做。」   窗外的知了在不停地叫著。   婦人正在喝水,她聽得雷龍的話不覺心驚肉跳,粉臉緋紅,半天才說道:「你真是這麼想的?乾媽被別的男人幹了你不覺得吃虧嗎?」   雷龍聽了笑道:「你沒有和別的男人幹過嗎?像你這樣的身材相貌,現在都這樣,年輕時還得了。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惦記你。你老實說,你覺得今天那個男人如何」婦人笑道:「人是挺好的,他是北京來旅遊的,不是本地人」雷龍笑道:「那就更好了,如果是本地人,那才是麻煩事情」李香菊聽了一想也是,就笑道:「你不會真去找他吧,他叫賈晴,住在玉湖賓館」***   ***   ***賈晴並不年輕,他已經三十歲了。雷龍很容易就瞭解了他的情況。他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昨晚酒吧的一個女士想聯繫他。賈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興奮地說:「那你是誰?你找我做什麼?」   雷龍按住緊張的心情,說道:「如果你對昨晚酒吧的那個女人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聯繫」賈晴有些猶豫,說道:「是嗎,可是我不能相信你。萬一你們是」雷龍笑道:「你擔心上當是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是收費的。你遇到的那位女士是位良家婦女。她是因為家庭困難,才有選擇地做高級性服務的。她昨晚看到你和你談話之後覺得你人不錯,才願意做生意的」賈晴道:「哦,是嗎?那你們怎麼收費的」雷龍道:「一千元到二千元」賈晴驚呼道:「那也太貴了。你們一千元是做什麼,二千元是什麼?」   雷龍道:「一千元包括按摩和性交。二千元包括口交」賈晴猶豫道:「太貴了吧,我也是工薪族」雷龍道:「哈哈,沒有關係的。她對你印象很好,已經和我說了可以打六折。怎麼樣?這是最低價了」   賈晴道:「還是很貴啊,我考慮一下回你電話吧」雷龍和李香菊說了和賈晴聯繫的經過。婦人臉就紅了,急道:「你怎麼能說我是做那種事情的呢,那我……我不成雞了嗎?」   雷龍笑道:「我不這樣說,那人怎麼相信我。他當我是騙子呢。再說他現在也同意了,八百元到手了。你又可以打炮還可以賺錢,多好的事情。嘿嘿」李香菊聽了就坐在一邊不吭氣。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退堂鼓。憋了半天,婦人紅了臉道:「阿龍我看還是算了,乾媽是一時糊塗,咱事情萬一傳出去那還怎麼做人啊,你去告訴他我們不去了」雷龍笑道:「那怎麼行呢,你怕什麼,我就在你們樓下。這樣吧,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就在你的提包裡放個攝像頭,到時你把提包放在床頭櫃上就行了,我可以看到房間裡面的情況。如果有不妥,我就去敲門,你就可以你就可以出來了。你覺得怎麼樣?」   李香菊聽了心裡還是忐忑不安。耐不過雷龍再三勸說,只得去換了浴室洗澡,渾身噴了香水,換了一件新買的藍色連衣裙。雷龍看著婦人豐滿圓潤的身子緊緊地裹在裙子裡面,笑道:「那小子才花八百可是便宜他了」***   ***   ***「你也洗洗吧」李香菊圍著白色浴巾從浴室裡出來,她對賈晴說道。房間裡面被淡黃燈光籠罩,顯得溫馨。   「我已經洗過了」賈晴過來把李香菊一把抱住。他一把扯開她腰中的袍帶隨手就扔開了。隨著李香菊「啊……」   的一聲,房間裡面安靜了下來。   坐在車裡的雷龍津津有味地仔細看著鏡頭,畫面裡面可以看到賈晴的光屁股在不斷動彈著。他把婦人壓在了床上。半響,鏡頭中就出現婦人的上半身,她挺著碩大的奶子笑道:「你把我的奶子都摸大了,討厭!」   賈晴起身來抱住婦人,笑道:「你的奶子真是夠大夠白的」片刻,賈晴低聲道:「給我舔舔下邊吧」香菊就扭捏道:「討厭啊!」   賈晴笑道:「你想吃嗎」婦人就不再掙扎。那賈晴就將肉棒向婦人嘴巴伸過去。雷龍心跳加速,正看得入迷,忽見鏡頭裡面有人手一揚,一個浴巾就飛了過來將鏡頭蓋住。登時就是一片灰暗。雷龍氣得幾乎要跳起來。他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聽到男女的喘息聲。雷龍卻沒有看清是誰扔的浴巾。   忽然男人笑道:「你還是個白虎呢!哇,你的穴好漂亮,好嫩。你趴著吧,我從後面干」然後就是婦人哦的一聲輕叫,想必男人已經是插入她的身體了。   接著就是一陣辟啪辟啪的肉體撞擊聲,混雜著男人的喘息聲和婦人低沉的呻吟聲。   「啊……再快一點…哦!」   李香菊輕叫道。啊啊又是一陣呻吟。接著房間了就安靜下來。   忽然屋中又傳來李香菊邊笑邊叫聲道:「不要!討厭!」   接著又安靜下來。   雷龍在樓下等了許久才見婦人出來。待她上了車,雷龍看她面色潮紅眼中含情。雷龍笑道:「咋的看起來你感覺不錯啊,那老幾把你整安逸了。   李香菊羞道:去你的,你把我當小姐了,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這會還說這話。   為了幾個錢就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天底下哪去找你這樣的人。真是個超級大變態。「雷龍笑道:「其實當小姐也是很過癮的」李香菊聽了撲哧一笑,手就過去在雷龍頭上敲一下。雷龍呲了牙,疼道:「哎呀!你打我做啥啊?」   李香菊就手捂了口,大笑道:「叫你胡說!再胡說小心我還有板栗給你吃」雷龍與李香菊回家。李香菊就去洗澡去了。雷龍無事就打開電腦上網。一打開qq就看到秋天發的信息。   秋天:「我們想來看你,可以嗎?不一定到你家,可以在外面。你同意不?」   雷龍回道:「我家裡不止我一人。你一個人過來嗎?什麼時間?」   秋天回道:「我和我媽。其實是她的主意。地震了想看看你怎麼樣了?如果你願意,想下月來,如何?」   雷龍回道:「可以啊。我現在很好。如果你們想來我自然歡迎了。到時我招待你們」李香菊洗澡出來後,雷龍就忙去與婦人說了此事。李香菊聽了眼睛含笑道:「是嗎?那可熱鬧了,你打算咋安排?總不能來家吧」雷龍想想道:「我也沒有想好,你覺得咋樣好?」   李香菊笑道:「那看你想做什麼了。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們反正是要胡整的」雷龍笑道:「我想讓你也參加,我們交換來幹。那才刺激!你願意不?」   李香菊聽了臉紅道:「胡鬧!我怎麼能參與你們的事情,那成什麼了?你們胡鬧我不管,我也管不著,可你別想把我拉下水。你現在是越發胡鬧了。只顧自己刺激,把我當成什麼了。上次在公車上當著那麼多人摸媽的屁股。我不敢說你。你現在真是個變態狂了。你這變態腦子還想做什麼事?我可是怕你了,求你了,你趁早饒了我吧。我可和你玩不起」   雷龍聽了就將婦人抱到懷中用力揉搓,直揉得婦人一陣喘。雷龍喘息道:「那次在公車上摸你,多刺激來著?和陌生男人打炮那才過癮,只是要好好選個模樣脾氣都好的人。你想試試不。這男人和女人其實就那麼回事。你活的日子比我久,你不比我明白?老吃一盤菜有啥意思?只要開心儘管玩就是。你怕什麼呢?你自己不老說人生苦短嗎?你開心也是過日子,不玩開心也是過日子。你現在不玩,等到老了玩不動了再玩嗎?」   李香菊聽了雷龍這一大通話,就不言語。半天才笑道:「我反正是說不過你,只是我心裡擔心得很。我們這樣弄不會出事吧?再說我咋說也是正經女人,我可是怕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雷龍笑道:「能出什麼事?有我在呢。我做事自有分寸的」說著雷龍就在婦人身上黏起來。   李香菊見狀撲哧一笑罵道:「做什麼鬼樣子呢。沒出息的東西!這會又黏乎什麼呢,小心我打掉你幾顆門牙!」   李香菊雖這般說,卻含笑聽憑雷龍將自己的裙子褪下來。雷龍笑道:「別人幹了你我也要幹幹,這樣你才有比較啊。下次就知道找啥樣男人才幹得舒服了」婦人聽了抑不住就笑了,伸手去抱了雷龍。口中道:「你這個混俅呢,一天盡想著讓別人幹了你乾媽。我看你哪天非把你親媽送給男人干呢。」   雷龍就將婦人壓住,口中不時說著下流的話。婦人聽得火熱,身子越發湧動不停。口中也不迭叫喚起來。雷龍就急急脫了褲子,挺著雞巴剝開婦人的褲子就要捅時,婦人忽然叫一聲,掙扎開就跑進自己房間裡面。雷龍追過去推門時,婦人卻已經將門反鎖了。   半夜,雷龍喊起香菊吃夜宵。雷龍去廚房做了泡椒鱘魚和花生米。 第34章   次日一早雷龍就去了店裡。楊麗敏打電話說是要見他,雷龍就與她約好時間。   接了麗敏的電話,雷龍就尋思婦人要與他說些什麼事情。   下午雷龍看時間快近了,就慢慢走去茶樓。走過公園門口就看著前面一個三輪車伕正在與個出租車司機在罵架。二人互不相讓正把個路堵了。周圍一圈的閒人圍著看。甚至有拿了小板凳的坐了咧嘴看。   雷龍就鑽進去與人一起起哄。那二人皆是粗魯之人,你推我攘下居然就扭打起來。不一時幾個警察就跑來了,將二人拉開。想看熱鬧之人見狀不由噓起來。   雷龍自覺無趣就走了。到了茶樓,麗敏早已經在等他了。   入夜,雷龍從店裡出來,看著阿正關好店門。雷龍卻不想回家。他開車就去了李香菊樓下。   打開門後就聽到李香菊的笑聲,雷龍奇道,她這在家與誰聊天聊得這麼開心?   雷龍循聲就到了李香菊臥室。雷龍看了眼幾乎呆住了。   李香菊正坐在電腦前,身子靠在椅子上,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分開來放在桌子上。而婦人穿的吊帶裙的吊帶已經被拉下到腰間,上身幾乎赤裸著。婦人帶著耳機正在邊笑邊聊,而她的手卻在乳房和下體處揉捏著。雷龍看著婦人如此淫蕩,不覺心跳加速。奇的是雷龍不僅不惱反而亢奮不已,肉棒竟然就立馬硬直起來。   李香菊早已發現雷龍回來,看到他就站在身後呆呆看著,婦人心裡十分得意,她從屏幕上的倒影看到雷龍已經把肉棒掏出來,那東西眼見就脹大起來。婦人咬著嘴唇,心中道,傻小子!你去外面找騷女人打炮,我也會找男人玩。看你吃醋不?婦人越想越覺得亢奮,就故意湧動起豐滿的身子,口中更是淫聲蕩語不停。   電腦屏幕上出現的畫面中,是一個裸體男人,很健壯的樣子。他的陽具高高勃起著,而他的手正在揉搓著。婦人的騷態刺激得男人越發用力揉弄陽具。雷龍被這幕活春宮刺激得目瞪口呆。   當雷龍忍不住跪下去抱住李香菊雪白的屁股,用舌頭去進攻婦人的肉穴時,婦人才假意驚奇地叫起來。李香菊得意地將雪白的大腿用力夾住雷龍的頭,口中暢快地叫喚著。   而這一幕讓網絡那頭的男人傻了,他看到了一個男人在給女人口交。他連忙問婦人是怎麼回事情,咋冒出個人?他是你什麼人?婦人浪叫著:他是我兒子!   他在舔我的騷穴呢!   雷龍聽了李香菊如此浪叫,越發用力舔弄。婦人的臉抽搐著,口中象害病般不住叫喚著,豐滿的肉身子都顫抖起來。網絡那頭的男人哪見過如此場景,亢奮地叫喚著一洩而出。   雷龍將電腦關了。去拿了紅酒來,二人就躺在床上飲酒說話。雷龍將婦人剝個精光。抱著婦人的大屁股,將肉棒輕輕插入。口中說道:「乾媽,你究竟和多少男人幹過?能和我說不?」   李香菊聽了就笑道:「問得好怪。那我問你你幹過多少女人,你要說嗎?」   雷龍一邊抽動肉棒一邊笑道:「我自然可以說的,那可是我的浪漫史。我呀少說也幹過十了。你想不想知道都是哪些人?」   李香菊就扭頭過來眉目含情地看著雷龍,說道:「只怕你說的都是假話,有什麼意思呢?我問你,你和美蘭幹過沒?」   雷龍笑道:「自然是幹過了,那天你跟蹤我,我其實早發現了的。楊麗敏很騷的。我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曾經和另外一個女人也幹過。這個女人你也認識,你信不?」   李香菊聽了心跳加劇,這雷龍比她所知道的要風流多了。又有個熟悉的女人?   會是誰?想想就讓人透不過氣來。婦人笑道:「那你還不忙死了。這麼多女人你也受得了。真是個淫棍啊你!」   雷龍笑著用力一插,弄得婦人一聲叫。雷龍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李香菊喘息道:「多半也是個婦道人家。你敢說不?」   雷龍一笑:「有什麼不敢說的。只是我說了你一句不說,我實在無趣。那人的名字你聽了多半要嚇死!」   李香菊聽了笑道:「好嘛,你是存心逗我呢。罷了我就與你說個。曹強你知道嗎?」   雷龍驚奇地幾乎把眼睛珠子掉出來,半天說道:「什麼!你和他幹過!怎麼回事情?」   你緊張什麼。其實你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會怪你的。你畢竟單身這些年。」   李香菊笑道:「那我們就都不說,只當是個秘密吧」雷龍聽了就連連說好。   夜裡,李香菊又去弄了夜宵。二人就邊看電視邊吃著,說笑著。直至深夜,二人方手拉手上床。婦人去換了漏檔內褲,穿了黑色絲襪。雷龍將婦人抱到床上,二人嬉笑著干到一處。   ***   ***   ***兩周後方玉瓊從榕城回雲城。她的精神狀態好很多,連走路都輕快起來。雷龍看見母親笑逐顏開的樣子,心知她的身體不會有什麼事情,也就放下心來了。   他就告訴李香菊自己回家住了。李香菊一聽就猜是方玉瓊回來了。   這日,方玉瓊一早起來就去做早飯。餐桌上擺了有煎雞蛋、牛奶、熱包子、韓國泡茶。雷龍笑:「怎麼這麼豐富啊」方玉瓊說道:「今天我們回老家看看去,聽說破壞嚴重」雷龍聽了就一臉為難地說道:「我今天還有事,改天行不」方玉瓊反常地堅決道:「不行!今天必須回去看看」雷龍納悶道:「媽,你怎麼這麼急啊。我聽說路被破壞得厲害,不一定通呢」   方玉瓊笑道:「實在通不了我們就回來,反正今天得回去看看」雷龍無奈點頭道:「我昨晚沒有睡好,要不今天你開車」方玉瓊笑:「哈哈,可以啊,只要你敢坐我就敢開的」車子上了山路,雷龍看路面上有一些裂縫。偶爾看到有散落的石頭。車子開到山頂,雲霧山果然是霧氣沉重。雷龍停了車迎面就是霧氣。方玉瓊笑道:「你要做什麼啊」雷龍說:「媽你也下來休息一下吧,還有好遠的路。霧也太大了」方玉瓊從車上下來,說道:「就是好大的霧氣!什麼也看不清。等霧氣小一點咱們再走吧」雷龍牽了婦人的手,二人就找片草地坐下。方玉瓊就靠到雷龍身上,溫柔地梳理他的頭髮,說道:「你昨晚那麼晚回來,是去找誰去辦事了?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女人去了?你可別傷了自己身子」方玉瓊邊說邊笑著用手撫摸著雷龍的大腿。   雷龍嗷的叫一聲就抱著方玉瓊倒在草地上,激動的在她牛仔褲包裹的肥臀上用力揉摸著。方玉瓊迅速癱軟在雷龍的懷裡,二人的舌頭死死糾纏著,只是鼻子中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方玉瓊的手就深入雷龍褲子中抓住大肉棒揉搓著,一會將肉棒就拿了出來。婦人嫵媚地看雷龍一眼,笑道:「好硬啊」婦人個把月未近男色,這一會早是淫興難抑,手裡拿了雷龍的肉棒就不放手。   方玉瓊就側躺下來,雷龍跪在婦人身後,將婦人的褲帶解下,慢慢拉到大腿。   方玉瓊雪白的屁股就裸露出來。雷龍從後抱住方玉瓊碩大的臀部,將肉棒緩緩擠開婦人肥大的陰唇插進去。方玉瓊哦噢低聲叫著。雷龍溫柔地用手揉搓婦人肥挺的雙乳。   雷龍一手抓住方玉瓊的胳膊,一手去緊握住方玉瓊雪白高挺的乳房。屁股極力地聳動著,拍打著方玉瓊肥大的屁股搖蕩不已。   方玉瓊雪白肥嫩的屁股被雷龍幹得湧動不停,豐滿碩大的乳房不住地搖擺,一身的浪肉都顫動起來,一時間婦人是淫態畢現。更兼二人淫聲浪語不歇,且越說越下流,二人都被刺激得越發的瘋狂不已。   劇烈的抽插後,雷龍感覺一股洪流已經要噴湧而出。他急忙把肉棒拔出,跑到懸崖邊用手套弄著。   不覺中方玉瓊竟走了過來,看著雷龍笑道卻插著自己的大肉棒時心中亢奮不已,口中就呻吟出聲。   當雷龍肉棒忽然硬直起來,婦人知道要射出來了,忙將它從口中拔出。雷龍不由大聲地低吼著。第一股精液就劃了一道長長的弧形落向谷底,而第二股、第三股精液就落在方玉瓊的臉上和雪白的肉體上。   方玉瓊興奮地看著雷龍洶湧噴射而出,她暗暗讚歎,這雷龍真是智空說的色身,專於男女情事,慣於偷香竊玉。想來如果自己不管束於他,不知道他要去禍害多少女人。他畢竟就那些水,流了這個田就自然難流別的田了。婦人想著不由得偷偷笑了。   當車子開到村子裡卻看不到什麼人。村裡人很少了。房子倒塌的很多,受傷的人也都運到市裡醫院救治去了。玉瓊和雷龍站在村裡街道上,偶爾經過的人都耷拉著腦袋,像被閹割了一樣無精打采。雷龍四處問賈萍家卻無人說得出來,只是後來聽個老人說賈萍死後,她的父母就帶著小兒子走了。據說是到外面打工去了。   在村子中心的祠堂已經完全破壞了。從外面看得到院牆倒了不少。大門也垮塌了。玉瓊和雷龍從破牆中費力鑽進去,就看見裡面的建築也垮下來了。方玉瓊看著裡面一片瓦礫跺腳歎氣道:「完了,祖脈斷了」雷龍低頭拿了塊破瓦,聽了母親的話就納悶道:「修好不就對了,有那麼嚴重嗎?我聽說這裡以前不是也塌過嗎?」   方玉瓊伸頭看看古井,搖頭道:「可惜了。修是可以修只是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不靈驗了。祖宗留下的東西才是好東西。再修起來也沒祖宗留下的靈氣了」婦人又四處看看,口中不住歎氣。   方玉瓊在村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熟人,二人四處看了看。到處是一片狼藉,空氣中一片怪異的氣味,蒼蠅蚊蟲四飛。   方玉瓊見狀不由得哀聲歎氣卻也無可奈何,二人一時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無,既然呆著無意義,二人就決定立刻開車回家了。   車子上了雲霧山,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在山區中又有雨霧,在到達山頂後天色忽然暗下來,空中飄起小雨,不時將車子玻璃打濕。雷龍便不時打開雨刮。這時雲層越發厚積起來。聽得到雷聲遠遠傳來。看起來像要下大雨的樣子。   在下山路上,車子突然猛地跳動一下,然後車子就傾斜了。方玉瓊也被從迷糊中驚醒。她叫道:咋了?雷龍心裡一驚,糟了!輪胎出問題了。雷龍心裡知道是壓在石頭上了。車子明顯傾斜著向前,可他無法使車子停下。眼前是個很長的下坡,而且到處都是威脅的彎道。這些原本平常的路,這時卻處處殺機四伏。路也會殺人嗎?   雷龍感覺到車子難以控制,渾身都是虛汗,脊背、腦門、手心。他的心顫抖著越發無力。方玉瓊在不斷地發出恐懼而絕望的尖叫。車子在彎道中急劇減速,雷龍看著前方,他的腦子已經凝固了。方玉瓊尖叫著……   ***   ***   ***姚絹焦急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雷龍。他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做完手術後仍然昏迷不醒。姚絹看著雷龍,心裡忽然湧出很多溫情,這一刻,她不再恨他了。她看到他幾乎沒有親人了,這刻,只有她和母親在他身邊。她想過去通知雷龍的父親,可她怎麼也無法找到電話。在雷龍推進手術室前,李香菊讓姚絹在家屬一欄簽字。她告訴護士她是雷龍未婚妻。   姚絹更擔心的是如何告訴他方玉瓊去世的現實。一旁的李香菊看出姚娟的緊張,她拍了姚娟肩膀道:「你別擔心,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當年你外婆去世的時候,我也是很痛苦。後來慢慢的也就好了。人總是要死的,誰也躲不開。遇到了也只好承受。等雷龍醒來了,你看他情況告訴他,他沒問題的」雷龍沒有一刻安歇,他的肉體與精神都在極力掙扎。他意識到自己處於危險中,這是冪冪之中的暗示。他如同沉於水面的溺水者,在死亡的恐懼下,極力想要把自己的頭部伸出水面。而他的身體是那麼沉重,他幾乎拼盡了全力,他時而將頭伸出水面大力地呼吸著,時而又沉入水下繼續掙扎。   雷龍的身子不由在病床上扭動,而他的臉激動起來,嘴角顫抖著,雙眉緊鎖。   而這令一旁的姚絹驚異。沒有什麼能夠讓雷龍平靜下來。即便他緊閉著眼睛。在他腦中也不斷閃現一幕幕畫面。陡坡、越來越近的岩石、母親的尖叫聲、車輪碰撞聲、撲面而來的氣浪、絕望,迅速猾向死亡的淒厲的尖叫。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它一直存在,只是我們不能摸到它,不能看到它,因此我們以為離它很遙遠,忽視了它的存在。而這一刻,雷龍看到了。活著的人與死去的人是那麼接近。近得讓人心悸。雷龍痛苦地哭泣著,為母親也為自己。他的哭聲撕心裂肺,眼淚四下橫流。   雷龍醒時,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姚絹。他急切想知道母親的情況,他心中恐懼地問姚絹:「我媽咋樣了?」   姚絹含淚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他,遲疑地說:「她受傷太重了,已經,不行了」雷龍就像被錘子猛然擊打了一樣,他的心痛苦的緊縮起來,他的臉則被痛苦極力地扭曲了。他的身體顫抖著。他竟然沒有哭出來。雖然他無數次想到過這個結果,可是一旦真正面對時,他又感到是那麼荒唐,媽媽怎麼會突然離自己而去。   死亡究竟是什麼?媽媽永遠不在了嗎?這一切這麼突然,而且他尤其痛苦在於他感到是自己的過錯導致這樣的結果姚絹緊緊握住了他的手,看著雷龍眼角緩緩地流下淚水。   深夜,雷龍呆呆看著天花板,腦子裡都是車撞山那一刻。他極力把車控制住,因為一邊是山,一邊是懸崖。最後當撞上山的一刻,他感到母親正在靠向他,極力想抱住他的身體。也許她是想保護他,也許是在危險時刻離他更近些。雷龍就這樣在痛苦中反覆掙扎著,他想到母親時,就會心如刀絞般渾身顫抖。常常他會在夜裡滿身大汗地驚醒。他在深淵裡苦苦掙扎。   ***   ***   ***一個月後,雷龍出院回家靜養。沒有了母親的身影,屋子裡頓然空寂得讓人窒息。雷龍就去請了一位女保姆過來做飯和打掃衛生。姚絹和李香菊也時不時過來照顧他。雷龍乾脆就把房間鑰匙給了姚絹,姚絹猶豫下還是拿住了。   雷龍漸漸胖了起來。他自己看到自己的樣子也著急了,就對香菊說:「我怎麼這麼肥了,你們要把我喂成一頭豬嗎?」   李香菊就笑道:「豬有什麼不好嗎?肉呼呼的,我覺得挺好的」「是嗎,那你們成天還忙乎減肥做什麼啊」雷龍說。   李香菊笑道:「你個大男人和我們女人家比什麼勁啊,瞧你多有出息啊」雷龍和姚娟就笑了。   下午,太陽出來了。姚絹就推了雷龍到樓下的草坪上曬太陽。草坪不大,沒有人打理之下青草已經茂密起來。溫旭的光線暖暖地照射在雷龍臉上,令他的眼睛也瞇起來。姚絹款款地找片草地坐下。兩人互相看著只是笑,卻都不說話。   姚絹陪他去了幾次母親的墓地。那是雲城最大的公墓,位於雲霧山面向市區的一個山坡上。墓碑上刻著方玉瓊的名字。雷龍坐在母親的墓碑前,他一邊燒紙,一邊口中喃喃自語。母親的死是雷龍頭一回經見親人的死亡過程。爺爺很早就死掉了,那時還沒有他。奶奶死的時光他還很小,完全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東西。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親人過世的意義。那曾經就在眼前笑意盈盈的人突然就沒有了,而且永遠不會再出現了。那些溫暖的記憶如今只留下些枯骨。他仍然時不時會回想起車子撞山那一刻的情節。   短短的幾個月雷龍經歷了太多。他迅即就開始變得沉默和寡語。形同於另一個人。生活一定會改變每一個人。突如其來的地震和緊接著母親的離世完全改變了他的生活。他一瞬間就成了沒有親人的人,這個世界上他幾乎是孤身一人了。   他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脆弱。而時間是唯一有效的心靈良藥,它一點一滴地消磨著人的情感,直到麻木。   ***   ***   ***而就在雷龍的身體和精神都在逐漸康復時,李香菊卻意外地生病住院了。雷龍聽說了就立馬去看她。李香菊看到他歎氣道:「我現在也躺醫院,全靠姚絹照顧。姚絹是真不錯,我看她是不是對你有好感。你們倆有緣分啊。你是男人主動一點嘛」雷龍笑道:「我知道的。現在說這些。你自己還躺床上呢。你可真操心」李香菊咧嘴微笑下道:「能不操心嗎,你畢竟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成家了。姚絹和你要成了。我還想抱外孫呢,另外我可告訴你。你不和她結婚我是不許她和你在一起的。你可記住了。我現在後悔死了。怎麼會和你做那種事情,現在真是遭到報應了,哎你出這麼大的事,還是怪我。以後你要是和絹成了家,你一定要好好對她,不許你再有非份之想。我以後你是別想了。如果我再聽說你在外面亂搞女人,小心我把你扭送公安局去」   雷龍淡淡地一笑,道:「我現在真不是從前了。這飽後思味,色後思淫。真是覺得沒多大意思了。再說現我在腿也不好使,瘸成這樣誰瞧得上我啊。你這樣說還是對我有偏見。你放心吧我會對娟好的。」   李香菊仔細聽了,歎氣道:「你啊,話倒是會說。這男人口袋裡面有錢,總是要尋摸著搞點啥,誰說得準?不好色的男人我聽說過,就是沒見過。你要學好了最好。我會看著你們的。只要你對絹不好我就會想辦法收拾你的。你可小心點」雷龍笑道:「說了半天你還是信不過我啊?我是好色。但不也是被你們女人挑逗的。你們一天穿得那麼風騷,難道不是想讓男人幹你們嗎?這如何只怪男人好色。要我說,真正好色的是女人。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嘿嘿。我問你,你拿棍掏耳朵,是棍舒服還是耳朵舒服些?」   香菊在床上挪下身子,笑道:「誰也說不過你!那要看你自己表現的,光嘴巴說頂什麼用?哎你聽說麗敏的消息沒,我聽人說她和李不成離婚了。她自個搬到榕城住去了。聽小蟲說她還跟那個阿果在一起」雷龍聽了心道,終究是離婚了。難怪麗敏找不到人了,打電話也不通。原來是到榕城去了。   雷龍就上前來抱住香菊的肩膀,要幫助她起身。香菊笑著推開他,口中輕聲道:「又想動手動腳了是不是?才說自己變老實了,這一會就發作了?」   雷龍苦笑道:「你這什麼話,我幫你起身也錯了嗎?我這沒法做人了」香菊自己直起身子來,靠著枕頭上。看著雷龍笑道:「那是我冤枉你了。我給你陪不是。你別生氣了」告別了香菊,雷龍打個的士回家。他一瘸一拐上了台階開門進來,見姚絹正在廚房裡面準備晚飯,他慢慢走進去,從後面溫柔地抱住姚絹。姚絹紅臉輕聲道:「你怎麼了?才從醫院回來嗎?媽咋樣了。你抱我做什麼,我要做飯呢,還得給媽送飯去。」   雷龍在她耳邊親吻著,口道:「媽很好。謝謝你這麼久一直照顧我,你是個善良的好女孩」姚絹笑著躲開他,站到一邊說道:「你現在才知道我好啊,早幹什麼去了」雷龍靠著櫥櫃看著姚絹,笑道:「那時候我想追你,你都不搭理我,我只好放棄了」姚絹撅嘴道:「就你這樣還追女人,臉皮那麼薄!我看你平時和女人在一起臉皮挺厚的啊,怎麼在我面前就臉皮薄了呢」雷龍道:「我跟別人都是胡鬧的,當然無所謂了。跟你是真的自然就認真了。這人一旦認真了就臉皮厚不起來了」   雷龍見女人嬌態,心中一蕩。伸手把姚絹往懷裡一拉,姚絹驚呼一聲倒在雷龍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粘在了一起。   等姚絹反應過來想推開雷龍時已晚了。雷龍雙手在女人後背和屁股上肆意的撫摸著,而姚絹的乳房更是被雷龍擠壓成碗狀。姚絹兩隻手緊緊的抱住雷龍的肩膀,眼睛微閉,櫻口嬌喘著。她只得把頭靠在雷龍肩膀上,擺出了一幅任君享用的樣子。   ***   ***   ***一個月後的一個傍晚,姚娟扶著雷龍在草坪上散步。雷龍看著姚娟的眼睛,說道:「娟,你願意嫁給我嗎」姚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半天才回過神來,紅著臉說道:「你原諒我了,我可是」雷龍點點頭笑道:「不要說那些過去的事情了。對我們來說重要的是現在。我愛你」   聽了雷龍的話,姚絹有些激動,她帶著哭腔柔聲說道:「龍哥,我也愛你」兩人擁抱在了一起,緊緊的。女人的身體軟軟的,極富有彈性。   秋日的太陽已經在逐漸落下,天空一片蔚藍,沒有一片雲彩。姚娟扶著雷龍坐在草地上,一陣微風掠過吹起姚絹的秀髮飄舞。雷龍端詳著一旁女人秀美的臉龐和紅潤的嘴唇,說道:「娟,怎麼好幾天沒有見到你媽了,她怎麼了」姚娟斜眼看看雷龍笑笑,說道:「你這會子還正想她啊。她已經走了,你都不知道嗎?」   雷龍聽了覺得姚絹語氣奇怪,納悶地搖頭道:「我不知道。她走了?她病才好了又去哪裡了?」   姚娟看著遠處喃喃道:「她以前的一個老同學來找她,她和同學就去外地玩去了」雷龍笑下:「那一定是男同學了」一個小蟲子慢慢爬上他的拖鞋。雷龍盯著它。   姚絹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怎麼看你不太高興啊,心裡一定很失望吧。當然是男同學了,而且很帥哦,他們倆在大學時就談過,後來不知道咋的沒成。這男的這麼多年就忘不了她,現在又找來了。兩個人就出去旅遊去了,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雷龍聽了心道,難怪他幾次約她出來,她都拒,而且很帥哦,他們倆在大學時就談過,後來不知道咋的沒成。這男的這麼多年就忘不了她,現在又找來了。   兩個人就出去旅遊去了,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   雷龍聽了心道,難怪他幾次約她出來,她都拒絕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雷龍抬起頭沉默地看著遠處的雲霧山,太陽將要落下,山邊緣一片光芒。遠望去那如同人頭一般的峰頂越發灰暗。城市也像披上了一層金色的亮邊,遠處的群山靜穆著環繞著這個鋼筋水泥的叢林,一年又一年,多少代的人在這片土地上消磨著他們可憐的生命。多少年來人類在不斷改變著世界,卻永遠無法改變自己必死的命運。   雷龍心裡忽然想起昨晚小蟲發給他的短信,不由得一股淒涼就湧上心頭。一滴淚緩緩地滑下了臉頰,輕輕掉落在草葉上。   (刪節本完)(後記:這是本有毒之書。因衝破了倫理及大量性描寫,讀者須有批判和遊戲心理。由於是用手機寫的,故情節類似電影、重語言、少描畫,缺乏整體性和豐富性。主要寫三人,主要講酒色財氣四字。人生其實不過如此而已。故事並非完全虛構。伏筆多,可細讀細辨。現發手機本,全本更順暢合理。雷龍與李香菊是真實的事。雷龍是象徵,並非具體之人,即物慾肉慾。玉瓊本是貪婪輕浮放浪的女人,她與雷龍的關係就如同吸毒,是人的慾望無法自控的結果。所以定會有災禍臨頭。香菊起初是個良家,是傳統意義上的清教徒(傳統國人皆是清教徒)在肉慾的吸引下從性壓抑到性解放。何小蘭、姚絹可理解為是個旁觀者、批判者,代表了社會主體意識。何小蘭追求物慾,姚絹追求人欲,境界不同。雷龍與香菊是文章輕鬆之處。當然有些誇張描寫。很想加入一些現實性,不過想人已異化了,何須現實?至於人的最終歸宿,始終在文本中隱現。人人都要去面對。這才是個根本問題。萬事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