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他牽著新娘子的手一步步走上了婚禮的殿堂,當他把那一枚鑲嵌著藍色寶石的戒指正準備套上她的手指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門口一個女人尖厲的叫聲——你不能娶她!因為新娘子是他的親妹妹。 他一心只想過百姓生活,連父母的光都不想沾,他憑著自己的努力成了一名法醫。後來成為省刑警副大隊長和國防部官員。 可是,一樁樁離奇的命案卻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來,他遭對方設計墜入情網,特別是他被注入性慾毒藥而未被害死以後,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揭開謎底,正準備向對方出擊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早已陷入了對方設下的情感網絡, 他的性能力超人的出奇,他長的帥氣,而且本事超群,受到許多美女熟婦的追捧,享盡了左擁右抱的肌膚之樂,美女投懷送抱,甚至多美同陪,他將何去何從…… 正文 第001章 半夜出警   「胡周,出警!」   胡周還迷糊著眼睛,摸起枕邊那款衰氣的諾基亞手機來,按下接聽鍵之後就聽到了張鐵那讓他既討厭,又叫害怕的吼叫。   胡周老爸姓胡,老媽姓周,老爸叫胡凱,老媽叫周敏(至少戶口本上是這麼登記的)老爸或許是為了證明什麼才給他起了這麼一個衰氣的名字。胡週一直就懷疑自己並不是他們生出來的,更不是他們什麼狗屁愛情的結晶,值得他慶幸的是,幸虧沒讓他跟著老媽姓,不然那名字就那更衰氣了!這個名字跟「胡謅」一個音,竟然分毫不差,所以自己說話的時候總覺得沒有底氣。更可恨的是,當學生的時候,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們在轉述他的話時,總是在前面冠以「胡謅說」三個字,可是沒有辦法,父母所賜,就像身上這每一個器官,可不能厭惡哪一塊就割了去,沒給他取名叫胡鬧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所以這名字,就只好一直將就著用了。   但他就是不願意讓他們的影子遮著自己,他要過自己的生活。   呵呵,還真不是吹的,大學五年,他愣是沒花父母的一分錢!   剛才那單調的手機鈴聲響了的時候,胡周正做著一個春夢,夢裡自己正摟著隊裡的一個警花親嘴兒呢,要不是張鐵那個該死的傢伙突然一個電話把他硬生生的從夢中拉了出來,不用兩分鐘,他就把那個警花妹妹搞定了!   胡周氣憤的看了看手機,正好是夜裡十二點半。   「張鐵!你沒讓我在夢裡犯錯誤,我感謝你八輩兒祖宗!」   胡周坐在床上心裡狠狠的罵道。   他也只能坐在自己的床上這麼狠狠的問候一下張鐵的祖宗了!但問候之後,照樣還得起床。張鐵這個傢伙很霸道,他明明只是個副支隊長,可說起話來卻總像一個支隊長的樣子,至少胡周覺得他是這個樣子,要論起塊頭來,胡週一米八多的個子倒比張鐵還膀,可就是比不過他那股子傲氣。在他面前時,胡周卻連句報怨的話都不敢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叫出警就出警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為了生活,而不是為了你張鐵!胡周只能這樣想。   進了刑警隊不到一個月,他就覺得半夜出警成了家常便飯了。沒辦法誰讓他拼了命來做這該死的法醫的?   當初剛剛考上大學那會兒,自己想的還很不錯,做一名法院的法醫,讓那些求著自己的當事雙方都送禮給他,像人們說的「吃了原告吃被告」可是剛進大學不到一個月,就覺得不是那個事兒了。他們幾乎沒有哪個星期不跟那些看著就噁心的東西打交道。為了鍛煉學生的膽量,變態的教授竟讓他們單獨一個人走進停屍房裡去摸那些蓋著白布的屍體!   胡周本來是很喜歡看那些驚悚片的,什麼吸血醫生呀,殭屍呀什麼的,而且還時常拿了去講給那些膽子跟老鼠差不了多少的小女生們聽,常常嚇得她們一陣陣的尖叫,非常過癮。可是當自己第一次走進停屍房裡的時候,卻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魂兒都不在身上了。好不容易把膽兒練肥了,終於敢在停屍房裡一個人呆上一個鐘頭了,可就在學業結束的時候,那個變態教授竟然自己裝成死屍蒙在白布下面躺在停屍房裡,等胡周走到了跟前他卻突然坐了起來。當時胡周還以為是炸屍了,就嚇得尿褲子了,還好,沒有被人發現。他當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腿也不聽使喚,半步也挪不了,所以沒有跑。   後來就是因為胡周沒有跑,在那一科才得了個滿分。   苦學了五年之後,終於畢業了,這才知道,當法醫並不是人們羨慕的職業,大部分同學都找人托了關係鑽進醫院裡當起了醫生。而胡周,既沒有動用關係,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一個普普通通的法醫學本科生而已,只能跟千軍萬馬擠在一起去拼那公務員考試了。   多虧了老天眷顧,他竟然考了個第二名。   可後來一想,這個第二名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為什麼偏偏會是第二名?怪不得人都說公務員考試根本就是走過場。   接下來的面試他已經不抱多麼大的希望了。既然是過場,他這個既沒有依靠根子,也沒有去尋門子的小小百姓顯然就是個陪襯!   其實面試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從畢業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參加過多少回各類的面試了(他有一陣都想不當醫生了去做別的工作,所以曾多次參加過非醫學類的招聘)面試真的沒有多麼神秘,而且在他看來,似乎還有些太小兒科了。   但最後還是出人意料的被天恩市公安局錄用了!   不能到法院裡做一名法醫,到刑警隊裡作一名法醫也不錯的,別忘了,他身後還不知有多麼人以為他是靠了與什麼什麼大人物有什麼特殊關係才進來的呢,他在自己父母一欄裡只是隨便填了一個工人了事。於是,現在他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比那些沒有被錄取的人幸運了許多,也威風了許多,連走路的時候都覺得挺有神氣。畢竟這是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飯碗呀!   可胡周就是在張鐵那小子面前神氣不起來。   因為他總覺得張鐵這傢伙從骨子裡就對於胡周他們這些文人(起碼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文人)有一種根深蒂固的成見--百無一用是秀才!   其實這傢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長相絕對是一般以下,那臉上坑坑窪窪的,要是去美容院裡刮泥子的話,人家肯定不給做的,因為他那坑太深,就是交兩倍的費用人家都會覺得不划算的。   他瞧不上我胡周,胡周也瞧不上他。除了長得醜,他還能有什麼可以顯擺的!   不過,張鐵那傢伙一雙小眼睛裡面射出來的光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感覺到一種極具殺傷力的蔑視。   自從進了進了公安系統,胡周就知道,在這裡一名法醫,那就意味著隨時要與那些非正常死亡的甚至是腐爛得面目全非的散發著腐臭氣味的屍體打交道了。   那傢伙,想一想都吃不下飯去。可沒辦法,為了讓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就不得不接受這項並不喜歡的工作了。要知道,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大堆人在眼巴巴的瞅著這個飯碗流口水呢。   更糟糕的是攤上了這麼一個讓人憋氣的頭兒--張鐵!   當胡周快跑到刑警大隊時候,一輛警車閃著警燈與胡周擦身而過。他猜,不會一夜之間有好幾起刑事案件發生在天恩市了吧?   胡周跑進刑警大隊大門口,才見大家已經站得整整齊齊,荷槍實彈,整裝待發了,看樣子就等他一個人了,他估計剛才那輛警車不是去打前站保護現場,就是另有任務了。他瞥了一眼隊伍,就連那個扛著攝像機的警花妹妹都提著攝像機在那裡直用眼睛剜他了。   張鐵更是一言不發,他是不怒自威,這個時候,胡周連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了。因為他現在那藍灰色的劍型肩章上不過是一個小星而已,要是表現得不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讓張鐵這傢伙一句話就給踢了。   可胡周心裡想,他也怨不得我,我的住處離開刑警隊有三里多路呢,誰讓他們不給隊裡我這唯一的法醫配車的!哪怕給一輛山東女子騎警隊那樣的摩托車也行啊,當然,要是再專門配一個女騎警我也不會拒絕的!   胡周沒敢停下,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口氣跑到二樓上取了他的行頭,又折了下來,人剛進隊列裡還沒有站穩,就聽張鐵那廝陰沉著嗓子低吼了一聲:「向左--轉!跑步走!」   當初怎麼也沒想到做法醫還要這麼辛苦的,都現代化了,人家交警出警不是警用轎車就是警用摩托,可刑警隊一出警竟然就是跑步,這樣顯得你刑警體能好是不是?還讓人背一個大箱子!   張鐵,你不是人!你自己像牲口一樣的幹活,拿別人也當牲口!   胡週一邊跑著,一邊在心裡罵著,總覺得自己的頭腦還是渾渾沉沉的不清醒,夢裡那個MM是早就無影無蹤了。他又不能回頭看,夢裡那個MM江雪婷她扛著攝像機就跑在隊伍的最後邊。   「李國棟,你來扛攝像機!」   張鐵突然命令道。   他每次總是這樣。就喜歡拿著別人的力氣請客。我烤!仗勢欺人嘛!有本事怎麼不讓人替我背上這一套行頭?你還不是看人家江雪婷長得好看討好人家嗎?胡周心裡又罵了起來。胡周也不是對他張鐵有成見,別看他在雄性動物面前總是橫眉冷對的樣子,可一在女警面前尤其是在那個江雪婷的面前,他就沒有了那副殺氣。所以,雖然胡周不敢跟他頂撞,卻在心裡鄙視他,他只會在這些小公蟲子面前裝逼!   隊伍竟是朝著他跑來的方向行進的,事發現場竟然就在離胡周的住處不到三百米的地方!路上與他擦身而過的那輛警車就停在那裡,四個武警持槍站在那裡背對著現場。   胡周越發懷疑張鐵那小子是故意拿他消遣的,不然的話,他在電話裡跟他說一聲讓他在那裡等著不就行了?還讓他白跑了個來回!如果說還要帶著這套行頭的話,他讓別的隊員替他拿上,他還能罵他嗎? 第002章 離奇兇殺   這是靠近郊區的一段岔道兒,路燈也因為不在市區而怠工,懶洋洋的樣子,很不肯出力的閃著微弱的光,更顯得這裡陰森恐怖。一具女屍躺在了那裡,血流了一地。那女屍的肚子已經被剖開,腸子都淌了出來。   胡周趕緊穿上隔離服。   「真他媽地嗦!又不是腐屍,你穿那個幹嘛?」   張鐵站在那女屍的旁邊,不耐煩的吼道。   他再次在心裡暗暗的感謝了一回他的八輩兒祖宗!他就當地上躺著的被開腸破肚的那具女屍就是他張鐵了!除了江雪婷,還有兩個文職警察拿了照相機卡卡的拍照。   胡周戴上了手套,蹲來,輕輕的翻弄著那具女屍,那身子還沒有停硬,他判斷死者死亡的時間應該在三個小時之內。從死者腹部被剖開的裂口來看,不像是刀子,但那一尺多長的口子是什麼東西撕開的呢?仔細察看那翻著白肉的肚皮時,就發現,那極像是動物的利爪劃破的。而且那爪子得相當的鋒利才行。   難道,這城市裡還會有如此兇猛的動物?   看著那道長口子,我不寒而慄。   「女性,年齡約二十二歲,利器剖腹,長度三十五公分,腸外溢,已經死亡約在二到三個小時之間。現場未發現凶器。」   因為死者的身子都讓他翻過來了。那女的穿了一條厚厚的冬裙兒,裡面卻是光著的,沒有小褲。   早就習慣了給死屍翻弄那些東西了。不過,像今天這樣的場面還是頭一次經見。   他站起來,一口氣說完了現場勘驗結果。他的斷定是他殺,但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況且結論也不應該是由他來下的,這一點他心裡很清楚。   粗略的整理了一下屍體外溢出來的腸子,張鐵就命令人把屍體抬走了。胡周的物證袋裡幾乎是空著的,是在馬路上,而且不是下雨天,除了死者身邊的一款九成新的手機,再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上車吧。」   張鐵瞥了胡週一眼,同樣是命令的口吻,「還有你。」   他的目光轉向了扛著攝像機的江雪婷。   憑胡周的感覺,對江雪婷是照顧,而對於他來說,那更像是軟禁。   不等江雪婷走過來,胡周就上了車子,他沒有必要討好她,討好她的人海了去了,反正胡周知道自己在她那裡撈不到什麼便宜的,胡周的高明之處就在於還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   江雪婷好像是因為胡周剛才用手扒拉了那具女屍的緣故,故意把身子朝一側列開,就差沒有用手捂鼻子了,其實胡週身上不會有女屍的味道的,那不是腐屍,死了還不到三個小時呢。他相信,有奸屍怪癖的罪犯要是遇到了那女屍說不定還會在那具女屍上發洩一陣子呢。只不過他得需要相當的膽量。胡周不止一次的想,大多數奸屍的罪犯都不認為對方已經停止了呼吸。   不論從體形還是臉蛋兒上來看,那個死了的女孩都還可以,算得上是個美女,尤其是對胡周這樣的只能靠著打手槍來發洩的公蟲子來說。   坐在車裡,胡周顧不上欣賞身邊這位MM的身材,雖然她那嬌挺的山峰在那套警服下面依然挺拔,但他的眼前卻控制不住地浮現著那個女孩子被剖開腹部的情景,總是幻覺出一個兇猛的怪物張牙舞爪的撲向她,在她驚恐之時就撕開了她的肚子,腸子瞬間被掏了出來。有時候卻是一個帶著猙獰面具的罪犯手上套了一副鋼爪,以極快的速度刺進了女孩的腹部。胡周不敢閉上眼睛了,只要一閉眼,這些畫面就會輪番浮現。   張鐵坐在副駕駛座兒上,一言不發,他的表情異常的冷峻。看樣子,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案件。   胡周在心裡已經鐵定了是他殺,那麼,是什麼人會如此殘忍地要把女孩的腸子都掏了出來?是情殺還是仇殺?   江雪婷似乎還被包圍在恐懼之中,她也默默的盯著前方不說話。   不到七八分鐘的時間,隊伍就回到了刑警大隊。屍體是另一輛警用救護車送回來的,被安放在了一間專門的停屍房裡,跟一樓的車庫挨在一起。不過,這間停屍房的門口卻是與車庫背著的。因為大家都忌諱那門口跟車庫並排著,而且一進大門就衝著那排車庫,尤其是晚上很嚇人的。   「你們兩個上來。」   張鐵誰也不看,他這廝就是知道命令,胡周想,他應該就是叫我跟江雪婷了。他是不會讓一個司機跟他商量案件的。   江雪婷一下車就哇哇的吐了起來。張鐵回頭看了一眼又繼續朝他的辦公室走去。   胡周再不好表現也只好替她接過了攝像機來,站在原地等她吐個夠。看著女孩子吐成了那個樣子,他真想趁著這機會上前在她背上拍兩下,表示一下對她的關心,要知道,胡週一個小時之前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是夢見她來著。他一想起那個春夢來,就非常虔誠的朝著張鐵的背影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   江雪婷兩手扶著腿直起身來的時候,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胡周想一定是那一陣嘔吐給折騰的。不知怎麼的,他這人最見不得美女這麼受罪,一見了就忍不住心疼。更何況她在夢裡還讓他親了呢。   胡周跟江雪婷一前一後進了他的辦公室。   張鐵解開警服的扣子,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只是朝胡周只是虛讓了一下,還沒等他來得及客氣一下,那小子就把那煙收了回去,一個人點上抽了起來。   「不是東西!」   胡周在心裡罵了他一句。他也是個煙民,他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他那電話像跟催命似的,人家胡周能不帶上煙出來嗎!   「你怎麼看?」   他將煙卷別到了嘴角上,大概是讓那青煙給熏著了,兩眼瞇著問胡周道。   胡周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他絕對是下意識的。他雖然有煙癮,卻也不至於要在一個美女面前表現出那種饞煙的洋相來的。真是他媽地糗大了。胡周後悔的轉了子。   張鐵的眼很尖,他重新掏出了已經裝進兜裡的那盒煙來,抽出一棵扔給胡周,胡周竟然反應很麻利的接住了,多少有些瀟灑,因為是兩個手指夾住的。   胡周其實並沒有什麼絕招兒,只是上學的時候常跟他那幫癮君子們在一起扔煙分著抽。   胡周覺得張鐵這傢伙絕對沒有他那幫哥兒們義氣。雖然是你的下屬,可這裡不就是兩個抽煙的嗎?他討厭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摳,在胡周看來張鐵他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心裡想說,老子以前在家裡抽的哪一根煙不比你強上百倍,那些好煙恐怕你見都未必見過!   可張鐵並不知道這些,在他張鐵的眼裡,胡周就是一個好不容易才擠到公務員行列裡的可憐蟲!   但每次出警之後他卻總是先問他這麼一句,好像這成了例行的章程,甚至是在考他,好像總想抓一個機會揶揄一下這個小知識分子才會過癮,因為胡周明顯覺得他的答案已經在他的心裡了。   但這一次,胡周卻覺得他有些認真了。不然,他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而且還能分給他煙抽。   倒霉!胡周拍了拍口袋,他居然連火都沒帶。   「你只帶著嘴了是吧?」   聽他那語氣,好像胡周不是抽了他這根煙而是從他兜裡掏了一根金條似的!但他還是親自給胡周打著了火,為他點上。   深吸了一口煙之後,胡周感覺自己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那樣的場面,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我覺得……好像是他殺。」   胡周第二次深吸了一口煙後說道。他以為那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可張鐵分明覺得他胡周回答得有些不夠利索。   「不是廢話嗎?身邊又沒有凶器,肚子都剖開了一尺多長的口子能是自殺?就是沒學過法醫的人也能看得出來吧?」   張鐵不滿意的瞥了胡週一眼。顯然胡周的回答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價值。   讓胡周受不了的,是江雪婷那不屑的一瞥了。胡周可以容忍張鐵這頭牲口的污辱,卻受不了江雪婷這個美女的蔑視。   她身子卻坐了下來,那白晰的手卻依然放在那台攝像機的把柄上,好像那是她的命。   可胡周只能說到這兒了,那麼多的疑團,連個像樣的腳印都沒有留下,你讓他一個初學乍練的小法醫怎麼判斷?更何況他又算不上真正的刑警,就是個收集現場物證的小小的法醫而已。   「小江,所有的錄像資料一定不能外洩,要絕對的保密,對誰都不能講!所以,暫時先封存在保密室裡吧,還有這些證物。」   張鐵看江雪婷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麼複雜,而跟胡周說話的時候差不了多少,胡周也覺得這案件太離奇了。   「要是……大隊長問起來呢?」   江雪婷不解的看著張鐵那張生鐵一樣的面孔問道。 第003章 誰送誰呀   「當然是毫無保留的說!附帶加上一句--你還沒有找到對象!睡覺!」   張鐵冷冷的看了江雪婷一眼,將手裡的煙最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才彈出了窗外,那煙蒂帶著紅火光在夜空裡劃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而面前的煙灰缸他卻很少用過,因為那裡面乾乾淨淨的,也沒有人敢往他那裡面彈過一次煙灰。   胡周跟江雪婷剛走出門口,又聽張鐵說,「保密室的人可能正睡著呢,別打擾人家了。先放你那兒吧。對了,還有那個。」   他指著江雪婷的攝像機好像作了一次特別的強調。   江雪婷只好跟著胡周走進了他的器械間,裡面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胡周注意到江雪婷捂著鼻子好像有些受不了。其實裡面絕對沒有腐屍的味道,只是那種藥味兒與那種腐屍有些聯繫而已。她在屋子裡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一個更合適的地方來存放她的攝像機。   最後還是放在了胡周的一張桌子上面。   「你這屋裡不會有老鼠吧?」   看著有些零亂的擺放,她不禁有些擔心了。   「遺傳基因變異的老鼠應該沒有。」   雖然胡周對美女造訪內心裡很歡迎,可在臉上卻怎麼也表現不出應有的熱情來。因為他現在覺得自己離她的距離太遠,她是他的太陽,見到她,心裡就暖洋洋的,可從來沒敢奢望把手伸過去靠近她,那會把他烤糊了的,那他可就不是胡周,而成了「糊肉」了。   「我看遺傳基因變異的老鼠最有可能在你這樣的屋子裡了。這味道,就是人也會變異了。」   她並不是欣賞他的幽默,更何況剛才她已經領教了他的弱智。   出來鎖門的時候,她還特意查看了一下他的鎖。那是一把大型號的門鎖,應該相當結實。   單身的刑警們都在隊裡的單職工宿舍裡,有家的都回家睡覺了。胡周本以為張鐵那傢伙會藉著這個機會送江雪婷一程,沒有想到他比兔子跑得還快。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江雪婷是騎自行車來的,她就是本市人,但胡周並不知道她家在哪。   「算了吧,我哪能讓一個女人來送?」   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希望她真的送自己一程,他知道,如果讓她來送自己的話,那又得再送她一程,一個大男人卻讓一個女人來送,也太丟人了吧。不過,他真的有些害怕。剛才那具女屍的樣子太恐怖了。   「咱們一路的。」   她笑了笑,腮上現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兒。   胡周從自己的恐懼裡能感覺到她也在害怕,他一個男人都嚇成那樣子,何況一個女孩子。   「好吧。」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胡周相信大多數的男人都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說自己膽小。他很悠閒的跟在她的車子後面。   「這樣走咱們啥時候到家呀?」   她突然停了下來。胡周的身子沒來得及停就撞到了她的身上。   兩人就她一輛車子。胡周總不能提出來坐到她車子上去,胡周還有一個擔心,那就是怕她說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要不你先騎上車子走吧。我走慣了。」   胡周很大方的說。好像這剛剛發生了血案的城市的夜景非常讓他迷戀似的,他抬起頭來望著天上的星星。   「關鍵時候我可不能撇下戰友一個人走的。來吧,你騎著。」   她把車子停下來一隻手扶著車把想把車子讓給他。   胡周的心裡立時湧上了一陣暖流。長這麼大,還沒像樣的用車子載過哪個漂亮女孩呢。而在這麼深的夜裡,竟然有他夢裡喜歡的女警察主動讓他帶著她!   胡周接過了車子,騎上去,女式的英克萊輕便自行車,多虧還有後座兒。她一手抱住了胡周的腰,很靈巧的上了車子,他竟沒有感覺到車子晃動。   胡周的目光時刻注意著前方跟兩側,很擔心那個怪物會突然從一邊舉著利爪竄出來撲向他們。他在心裡竟籌劃著要是真的遇上了那個怪物時是自己逃命還是保護美女。   當然胡周並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倒是盼望著能出來一個小毛賊什麼的,讓他有機會大吼一聲,那毛賊嚇得渾身哆嗦,在這美女面前既有了面子,又不用冒什麼風險。   胡周最擔心的是出來一群夜遊神圍住他,那可就壞了,他可不是武藝超群的刑警,他從來就沒學過什麼擒拿格鬥什麼的。就是一個小痞子怕也打不過人家的。他以前在大院裡一起玩的那幾個死黨,不過也就是些花架子而已,真的打起架來,狗屁都不頂!   胡周能感覺到江雪婷的手緊緊的扣在他的腰上,從她那緊張程度上他就能猜出來她坐在後面一定對身後的情形時刻注意著。有人作伴膽子就長了不少,便有工夫去感覺江雪婷那小手上的溫度了。如果能天天這樣用自行車帶著她上下班那該多幸福呀,可惜她的臉還沒有貼上來。   「好了,我家就在附近。」   江雪婷在後面說道。   胡周在心裡十二分的遺憾了一回。這麼深的夜,兩人騎一輛車子,竟然沒有發生點兒什麼!說出去人家都不會相信的!   胡周很不情願的停下了車子。這才發現,這兒離剛才那個事發現場不過幾百米的事兒!   他的頭皮控制不住的一陣發麻。總感覺那個怪物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窺視著他。   「你也不遠了,就不用我送了吧?」   江雪婷說著,卻沒有要接過車子的意思。   「不用送了,我一個人能行。你既然不遠,那你也自己走吧。沒事兒吧?」   胡周瞅著那一片並不太光亮的胡同,心想,剛才分明是你自己害怕,卻說是怕我膽小,我好歹也是一個人摸過死屍的法醫,你一個小女子卻要在爺兒們面前逞英雄,我讓你逞個夠!   胡周忍不住竊笑起來。   「好吧。」   江雪婷有些不情願的接過了她的英克萊。   胡周朝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朝前走去。   他走出了不到二十步的時候,江雪婷突然大叫了一聲:「胡周!」   「你嚇我一跳,幹嘛呀?」   胡周站住回過了身子來。   「你還算是男人嗎?你還真讓我一個人走呀?」   「你剛才不是說一個人能行嗎?」   他故意要嚇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動。   「回來!送送我。」   前面半句聽起來像是命令,後半句卻是乞求了。   「我又不是武警,就是遇到什麼情況能有什麼用?」   胡周故作衰氣的說著走了回來。   「總是個喘氣兒的吧。」   她又把車子塞給了他,卻沒有讓他騎上的意思,他只好推著車子,她緊跟在胡周的後面,手拽著他的警服,眼睛不停的往四下裡張望著,等進了胡同後,她就更加注意身後了。   胡周自信算不上個帥哥,但他的塊頭兒在那兒,總不至於讓她丟了面子的,他想,她早就該讓我送她了吧?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到底是誰送誰呀?   其實在胡周看來,前面的路更嚇人,黑乎隆冬的,幾乎看不見什麼,只能摸著走路。   他沒想到像江雪婷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會住在這麼衰氣的地方,這是一片老住宅區,是應該重新規劃的城區。老遠都不見個路燈,在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更加顯得陰森可怖了。   江雪婷一會兒回頭望望,一會兒又朝前指點著她家的方向。這段路並不近,尤其是在害怕的時候,很想快快的結束這段恐怖的黑路,卻偏偏覺得那路好長。   「到了。」   江雪婷說話的時候似乎打了一個冷戰。根據胡周的經驗,那是她終於放鬆下來的感覺。   他把車子交給她。   「你騎著吧,到家還快些。」   他哪裡有家呀,就是臨時租住的那麼一個窩而已。不過,她的聲音第一次這麼柔和。怪不得人都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呢,一起走了這一回夜路,就不那麼生分了。胡周沒有推讓,騎上它,的確能縮短他的恐懼。   江雪婷的家住的竟然是平房。有一個院落。   「不過,我不進屋你可不能走啊?」   她很認真的叮囑道。   胡周裝出很男子漢的樣子來說道:「放心吧。」   於是站在門口等著她進屋。   他的耳朵在聽著她關屋門的聲音,頭卻是不停的轉動著查看著胡同兩頭的情況,很擔心那個怪物突然間從黑影裡冒出來。   終於聽到了她關門的聲音。胡周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胡周剛剛轉過身來要推著車子走的時候,卻猛然間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怪物舉著利爪朝他撲了過來。他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同時心裡一陣驚慌,完了,這下徹底完了。自己還是一個光棍兒呢。早知道這樣,剛才就是寧願犯罪也把江雪婷給收拾了。   胡周眼睛一閉,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004章 神秘怪物   當胡周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四壁全白的屋子裡。   如果不是頭頂上還掛著吊瓶的話,他真懷疑是自己被推進了停屍房裡了。一個護士小姐走了進來,那雪白的護士服,那俊俏的模樣,使他想起了夜裡那個被剖了腹露出腸子來的女孩子。胡周很警覺的盯著她,真害怕她在靠近了他的時候突然伸出一副利爪來什麼的。   「你醒了?」   護士的聲音有點兒甜,像山泉水的味道。胡周就這脾氣,一見了美女,心裡就會熱,隨之,精神也有些放鬆了。   「我怎麼在這兒?」   他忽然自己都感覺到喉嚨發乾,說話聲都沙啞了。   「那你想去哪兒?」   護士笑了笑,齒白唇紅的,再加上那護士服,對我很有誘惑力。她用她那纖細而且白嫩如削蔥根的手從他的腋下取出了體溫計。她舉著那體溫計看了看,「總算是退燒了!」   「我發燒了?」   胡周疑惑的問道。   「昨天夜裡你還發燒近四十呢!一直說胡話。」   小護士嬌媚的瞥了他一眼,好像不知他那張沒有意識支配的嘴說了些什麼不堪入耳的話。   女護士作好了記錄之後就退出了病房。   屋子裡突然顯得好靜。胡周想,怎麼沒有一個戰友來看我?難道他們不知道我住院了嗎?我沒去上班難道沒有人找我?打電話沒人接不知道我可能出了事兒?真是悲哀呀,要是領導生病了的話,哪怕是張鐵那混小子躺在這裡你試試?還不得擠破了門才怪呢。真他媽地世態炎涼的不輕呀。   這樣想著,胡周不由的又憤憤不平起來。   不知道自己在這兒躺了多久,忽然覺得有了尿意。他憑著自己當醫生的經驗知道,一定是這鬼點滴給鬧的,誰打了點滴不尿頻呀。胡周直接關了點滴的開關將針頭從手上拔了下來,反正自己也是醫生,他自信自己的扎針技術要比這些護士出身的小姐們強得多。   可當他剛想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是一絲未掛!   天哪,是誰給我脫了衣服的,不會是江雪婷吧?自己被女人看了身子!該死的,就是要脫額的衣服也得先跟額說一聲的,這沒知沒覺的,唉!真是可惜了!胡周很是後悔自己一切都沒知沒覺的過去了。   還是先放水吧。他真的有些憋不住了,乾脆光著身子跑進了房間裡的廁所裡。   算起來胡周還是童子,小便的聲音夠響的,真好,這機器還沒燒壞,這可是我的根本哪!只要這地方還能用,至少自己還算個爺兒們。雖然現在還不行,總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到那時候再享受也不晚的。他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小可愛,有一種大難不死的僥倖感。   他一直信奉那一句話--天生我材必有用!不然,老天是不會給他隨便安上這麼一個巴兒的!   正得意的撒尿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壞了,一定是那個小護士又進來了。   「天哪,她怎麼進來的這麼巧!我可是光著身子呀。」   胡週一想到這兒,便有些慌了神兒。   她不會一直呆在那兒吧?胡周放輕了撒尿的聲音,讓那尿柱子打在馬桶的壁上!胡周突然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來了。   但轉念一想,要是不弄出點動靜來的話,她還當自己是無能呢。於是,胡周留了最後一截來了個點射,讓那尿柱子非常有力的打在那水面上發出很響的聲音來。   他至少要讓外面的小護士聽到他作為一個男人的雄厚力量。既然是護士,她就一定懂得,男人小便聲音那麼響會是多麼的男人!   但願她聽到後會產生一些聯想。   胡周幸福的用手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朋友。沒想到這傢伙竟經不住表揚,只那一下竟昂起了頭來,像要有所作為了。   他真想那小護士能進來幫著解決一下。但他不敢,又等了半分鐘,外面還是沒有動靜,顯然人還在那兒。胡周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了,左手撕了一塊衛生紙,右手便忍不住動了起來。小護士那俊俏的臉蛋兒,那白晰的手立即浮現在了眼前。很快,胡周就達到了快樂的高峰,一陣顫抖之後,左手裡的那塊衛生紙立即被濕透……   「胡周!你掉馬桶裡去了?」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帶著點兒慍怒的女聲。   不是女護士。竟是江雪婷!   該死的,你早說一聲呀,胡周怨恨自己竟然把一腔熱血全送給了那個小護士了。剛才還沒太看清她的臉,哪有看著你江雪婷的臉更來勁兒!   胡周更加後悔起來。   「我沒穿衣服。你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他大聲命令著。   「你這個死鬼!」   江雪婷一邊罵著,一邊把胡周的衣服扔了進來,他一把沒接住,那衣服全掉到了地上了。好在那小褲用他的褲子包在裡面了沒弄濕。哎!扔在地上就扔在地上了吧,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女孩子溫柔地走進來再給他穿上吧?說實在的,他跟這個美女還不是太熟呢。除非那些有錢的公子專門有美女伺候著穿衣吃飯。現在的胡周卻是以一個平民小子出現的,他只好從地上拾起來,快速穿上,生怕不等他出去她卻走人了。   胡周穿好了衣服,粗略的查看了一下是不是還有沒扣好的扣子。   當他出來的時候,江雪婷則偏著身子坐在那兒,面衝著窗戶。   「謝謝你能百忙當中抽空來看我呀。」   胡周至少有一半是真誠的,這個時候還能有美女來探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多少有些滿足。   「是張隊讓我來的。」   江雪婷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讓胡週一下子涼到了腳後跟。她竟然把昨天晚上胡周送她到門口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昨天晚上我是怎麼來的?」   胡周有意提醒她一下,這種健忘的美女是需要提醒的。不然她會把別人的恩澤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的。   「不是昨天,是前天!」   江雪婷糾正了一下。她已經轉過了身子來,用眼睛的餘光檢查著胡周的衣服是否穿戴整齊。   即使這樣,胡周也覺得她好美,好有誘惑力。藍色的警服之下的皮膚顯得格外白晰,裡面襯衣的扣子扣得嚴嚴的,但那露在外面的脖子卻更加迷人了。   「我在這裡已經兩天了?」   胡周大吃一驚。現在是上午,莫非自己一覺睡了兩夜一天半?那麼那個怪物哪兒去了?胡周的眼前再次浮現出那個可怕的怪物來。   「第二天開會不見你來上班,張隊讓人打你電話沒人接,他就知道你出事兒了。他們還是踹開你的門衝進去的呢。一看你倒好,還躺在那裡睡大覺。」   江雪婷說著削起了一隻蘋果來。   美女都愛吃蘋果,那東西養顏。   出乎胡周意料的是,她把那只削好的蘋果遞到了他手裡。她用兩個手指捏著那削好了的蘋果,胡周竟鬼使神差的接了過來,連個謝謝都沒說。很久沒有受到美女的照顧了。   但此時胡周無暇去欣賞她那比護士小姐還要動人的手指,因為一提起那個夜晚,他就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恐懼依然籠罩在他的心頭。   「是嚇著了吧?」   江雪婷無意的一句話擊中了他的虛榮心。   「誰嚇著了?不就是一個怪物嘛。」   胡周故意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怪物?」   江雪婷抬起臉來看著胡周的眼睛問道,那眼裡仍然流露出一絲不屑來。   對了,那個怪物出現的時候,她已經回到屋裡去了,她是不知道有什麼怪物的,是自己說漏了嘴。而她顯然覺得自己又是在胡謅了。   「你說他們是把我從我的房子裡弄出來的?」   胡周簡直不敢相信,他清清楚楚的記得是那個怪物撲向了自己的,可自己怎麼會又回到了住處的呢?   「你以為他們是把你從大街上抬來的呀?」   江雪婷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女人,不,她還是個女孩,女孩子在嗔怒的時候更加好看,至少江雪婷是這樣的。可惜那套警服扣得太嚴,這讓胡周這個小色狼無法看到她的領口裡面的全部情形,只能看到她鼓鼓的在警服下面的輪廓而已,但就是這樣,他都心猿意馬的不得了了。   胡周拉了一隻凳子靠著江雪婷坐了下來,非常認真的說道:「昨天,不,前天晚上,我就在你家門口剛要轉身的時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胡周,你別說話沒譜嚇唬人好不好啊?我可沒得罪過你!」   江雪婷身子微微後撤著,顯然是被胡周的神情嚇著了。   「我沒騙你,我突然之間,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怪物向我撲來!」   胡周為了描述當時的真實情景,下意識的舞起了兩手作出一個撲向江雪婷的姿勢。   江雪婷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身子不得不向後仰著,她還沒有到藉機會撲到他身上的份兒,他也知道自己目前還不具備那樣的男性魅力。   「該死的胡周,你再嚇我,以後再出警的時候我可讓你來接我!」   「我沒有騙你,真的!」   胡周竭力以表情證明著自己沒有說謊。   但胡周越是證明,江雪婷就越是害怕。那只蘋果他還沒咬上一口,江雪婷就嚇得跑出了病房,再也沒有回來。   這一下可讓胡周的腸子都悔青了,好不容易盼著來了一個美女看自己,卻又讓他給嚇跑了!   出警的時候去接她?那倒是個好差使,可她真的會找我嗎?差不多那個一直想討好她的張鐵會開著隊裡的警車來接她了。   一想到剛才江雪婷那句難猜真假的話來,胡周的心裡就又癢了起來。 第005章 女屍被盜   「胡警官,剛才你們隊裡張隊長打過來電話,說讓你出院。手續過後再辦。」   那個漂亮的小護士進來說道,她的眼睛是那麼漂亮,水靈靈的,像兩汪清泉,蕩漾著秋波。   完了,一定是這個江雪婷一出門就跟張鐵那廝打了小報告,說自己什麼病也沒有,剛才護士不也量過了體溫說是退燒了嗎?胡周本來就沒有什麼病,他估計也是嚇著了,燒退了也就會好了。胡周心裡罵著。   在醫院門口打了輛面的直接去了刑警隊,雖然走著去也費不了多少勁,可畢竟是剛從醫院裡出來,怎麼也得表現得虛弱一些。這樣還能證明自己還有著輕傷不下火線的精神,多少還能為他的見習成績加兩分的。   一進刑警大隊,便感覺到裡面的氣氛不太一樣。胡周顧不得裝病,急急的竄到了二樓張隊的辦公室。副局林覺、大隊長郝一清都在那兒,一看他那煙灰缸裡的煙蒂,他就知道出了事情。先問了局長大隊長好之後才向張鐵報到。   「張隊。我回來了。」   胡周的聲音都不敢太大了。   張鐵只是將一隻手朝他擺了擺,那意思是知道了,你出去吧。   胡周悄悄的退了出來。看樣子他這個小人物是中不上啥用了。但他的好奇心卻纏繞著自己。因為整個刑警大隊裡的氣氛很有些異樣。他這時候該去問誰呢?   李國棟那小子嘴嚴得很,也不屑與胡周為伍,更何況他也未必知道。看來只有去問江雪婷了,她畢竟是刑警隊裡的隨警記者,許多秘密的行動都得有她的份兒。也許能從她的嘴裡套出些什麼來。雖然剛才去醫院看自己是奉了張副支隊的命令,怎麼說也有些個人感情的,他還送過她一回呢,至少不會他我趕出來的。   他敲了敲門,就她一個人坐在那裡,對著窗子發呆。   「江警官。」   胡周很客氣的站在門口。   「怎麼跑出來了?」   她那副表情好像胡周的出院與她絲毫不相干。   胡周心說,還不是你為了打擊報復我,才在張隊面前說了我的壞話把我從醫院裡攆出來的?可嘴上卻說:「我怕隊上需要我,這麼一點小燒小熱的哪能就躺在醫院裡花公家的錢?」   「都知道了吧?」   江雪婷懶懶的扭了下頭看了胡週一眼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   其實胡週一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已經是詢問了。   「那具女屍讓人偷走了。還有我的帶子。」   江雪婷好像已經過了驚訝的時候,現在輪到胡周驚訝了。   「女屍讓人偷走了?」   胡周的頭立即大了起來。   天哪,一具被剖腹的女屍竟然還有人偷走,他盡量把事情想得低調一點,「不會是弄了去成陰婚的吧?」   「開什麼玩笑,誰會跑到刑警大隊裡偷一具剖了腹的女屍成陰婚?他不要命了?」   江雪婷顯然又把胡周的話當成了神經兮兮了,不屑的瞥了一他眼。   「什麼時候?」   他立即聯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個黑乎乎的鬼影來,說實話,胡周可是個標準的無神論者,也是個無鬼論者,根本就不相信天地之間還有什麼鬼神之說。   但那天夜裡在江雪婷的家門口他是確確實實看到了那麼一個嚇人的東西,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就是昨天夜裡。看來你就是不受處分也得挨批了,本來隊裡打算昨天屍檢的,你卻住進了醫院,張隊跟上級匯報了案情之後,領導不想擴大知情面,所以沒有另找外面的法醫,你這院住的可真是時候呀?」   江雪婷那意思好像是胡周故意住院拖延了時間似的。   但胡周的心裡卻也暗自慶幸起來--至少我沒有作案時間!   「江警官,這個責任你可不能隨便往我頭上扣呀,我還不知道是怎麼住進醫院裡的呢。我要是知道有人要偷那屍體的話,我就是燒到四十二度也不會下火線的呀!」   「四十二度還燒不死你呀!」   美女狠狠的瞪了胡周的一眼說。   「那你說,是什麼人偷走了屍體?那可是最最重要的物證呀!」   「就是因為她重要才被人偷走了的,要不然就該偷你了!」   顯然在她的眼裡,胡周還不如那一具女屍更有價值了。   但江雪婷的話讓胡周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因為他是直接接觸那具女屍的,如果那人為了消滅罪證的話,會不會把他這個法醫也滅了的?   「江警官,你可別再說這}人的話了,那天晚上在你家門口見到的那個怪物已經把我嚇得六魂出竅了!」   「胡周,你再胡說八道,我可要罵人了!」   江雪婷一聽說胡周是在她家門口見到的那東西,立即跟他急了起來,其實胡周並不是想嚇她,只是想告訴她自己心裡的那種恐懼。沒經歷過恐懼的人不知道,其實恐懼也是需要分享的。但他卻忽略了一點,竟然把恐怖地點安排在了她家門口!她能不急嗎?   看著胡周那種十分認真的表情,江雪婷似乎不僅是恐懼,她更有一種探求謎底的願望了。但她更希望那只是胡周的一種幻覺或是故意嚇她的,然而,在她這個女孩子的心裡所形成的恐懼已經是揮之不去了。   「胡周,剛才這話你跟張隊說過嗎?」   江雪婷雪亮的目光盯著胡周問道。   「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也許……那只是我的幻覺吧。」   胡周自己也真的不願相信那是事實。   「一定是你膽兒小,給嚇的,連個黑路都不敢走,還做法醫呢,不是說你們學法醫的都要在晚上一個人去摸屍體的嗎?」   「確實摸過,而且不止一次的摸過,可這一次……」   「以前你一個人走過黑路害怕嗎?」   江雪婷現在是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胡周,他也有機會欣賞她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兩座秀峰了。這個女孩五官端莊而不失秀麗,她那一米六六的個兒頭正好與他相配。   看著她的時候,胡周總忍不住幻想著有一天把她娶到手,過著那種夫唱婦隨的日子。可轉念一想,自己還只不過是個見習警員而已,而人家卻已經是警司了,在這刑警隊裡,她可是絕對的警花,哪個光棍兒不眼瞅著,他要是敢冒這個泡,不讓那些公狗們撕著生吃了才怪呢。   「我哪一次不是小跑著出警的,從來就沒害怕過。怎麼說我也是從死屍堆裡逛蕩過的男人!」   胡周很不服氣的坐了下來。雖然娶上這麼個媳婦不太可能,卻也不想在美女面前掉架子。   「那為什麼單單這一次就嚇著你了?」   她很好奇的仰起她的俊臉來很專注的看著胡周,他很少這麼被美女注視著,心不免有些發飄。   「那天晚上,在我看到那具女屍的時候,我的確有過一些恐怖的聯想的,也許是我那些聯想讓我產生了這樣的幻覺吧。」   「知道是自己幻覺卻拿來嚇唬人!我可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往後每次出警你都得去接我了!」   江雪婷努著小嘴不容推辭的說道。   「我要是天天跟你一起出雙入對的,那些傢伙還不得吃了我呀?」   雖然心裡挺美的,可嘴上他也不得不拿一拿架子。   「誰跟你出雙入對了?我只是讓你夜裡出警的時候在那裡等我一會兒。」   「你幹嘛不向隊裡申請一下,讓他們用車來接你?」   其實胡周感覺到與美女夜裡一起出警雖然是件很浪漫的事兒,可這個案子突然出了這麼一個岔子卻讓胡周覺得在這一帶夜行已經不再有什麼浪漫的成分了。   胡周想,要是他們派車來接江雪婷的話,一定也會順便把我捎上的,怎麼說我也是隊裡唯一的法醫呀。   「你當我是誰呀?隊裡還從來沒有過出警的時候單獨接過哪個警員的先例的。我憑什麼呀?」   「那也未必,你可是咱們隊裡的警花兒,哪個領導還不憐香惜玉的?」   「去你的,淨扯些沒用的。不過我可說好了,要是再出警的話,你不接我可不行!」   江雪婷直接給胡周下了命令。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胡周心裡樂得要命,反正不管自己害怕不害怕,有了重大案子是不會落下他這個法醫的,能有這麼個美女陪伴著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第006章 狗肉店   林覺副局長與郝一清大隊長走後,張鐵就把胡周叫了過去。他的手裡還捏著一根煙蒂,看那煙灰缸裡都要盛不下了。   「張隊,你找我?」   胡周徑直走到了他的對面站在那兒。   「坐吧。」   他第一次對他這麼客氣,指了指他對面的一把椅子說道。   胡周雖然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敢趾高氣揚的,但這件事兒他總覺得與我關係不大,所以,就大大列列的表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來。   「我都聽江警官說了。」   他估計他找他這個法醫來也是為了這事兒,不然他怎麼會跟他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   「你怎麼看?」   這是他經常問他的一句。但這一次卻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鄭重其事了。   「既然屍體被人偷走了,毫無疑問這是一起他殺案件。」   胡周開門見山的說。   「你能不能直接一點,把那些廢話省了!」   張鐵一上來就有些不耐煩。胡周心說,有本事剛才衝著郝大隊和林副局的時候怎麼不牛一次?   但他還是只能乖乖的跟他陳述了自己的觀點。   「兇手一定是害怕我們掌握了某些線索而想毀屍滅跡。不過有一個問道讓我不解的是,兇手為什麼不在第一現場就把屍體弄走,卻偏偏等我們把屍體弄到刑警大隊裡來之後才動手?這不是更增加了他的難度了嗎?」   說完之後,胡周便等著張鐵那讚許的目光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突然間像一個刑警了。   「還有?」   他的目光微微有了些變化,但沒有胡周所期待的那樣。   「更有可能的是團伙作案。一個人怎麼可能從我們那些武藝高強的刑警隊員的眼皮子底下把屍體偷走呢?」   胡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特鄙視刑警隊裡值夜班的那些傢伙們,讓人從刑警隊的大院裡把一具女屍偷走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這實在是刑警隊的恥辱。   「所以,上面要求我們一定要封鎖消息。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丟的可不只是我們刑警隊的顏面了!」   作為領導,他考慮的當然比一般人要周到些。   「那間倉庫邊上不是拴著一隻狼狗的嗎?」   「我覺得奇怪的也是這兒,而且,那隻狗現在還好好的呢。只可惜它不會說話。」   「張隊是說有內鬼了?」   「這事兒可很難說呀,誰也不敢隨便下這個結論的。」   一想到刑警隊裡有了這樣的內鬼,胡周的心立即緊了起來。   如果說要打擊哪個涉黃酒店的話,隊裡的人跟外面透露了風聲這完全有可能,而且在胡周看來也算是正常一點的,因為隊裡難保沒有人到那些酒店裡消費,跟老闆們都熟,賣個人情都在情理之中的。可現在明擺著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而且是直接騎在刑警大隊的頭上了,沒有相當的勢力,是絕對辦不到的。   胡周提出來跟張隊去看看現場,說實話,他已經不指望能在倉庫那邊有什麼收穫的,包括張隊也是這麼想的。因為當時在殺人現場除了那具讓人恐怖的女屍外就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但兩個人還是懷著某種好奇下了樓。   看到兩個人到來,那條狗很警覺的兩眼瞪著他們。對於一般人來說,尤其是穿警服的人,這條狗是不會隨便叫的,但你若想靠近它,那可就得防著點兒,當胡周剛剛靠近它的時候,它突然站了起來,嚇了他一個趔趄,要不是拴著鐵鏈子,說不定真的會撲到他身上來的。   「夜裡沒有人聽到狗叫嗎?」   胡周問,現在胡周倒覺得他張鐵是他胡周的下屬了。   張隊搖了搖頭。   胡周狼狗的攻擊範圍,整個倉庫的大門都在它的攻擊圈內,如果那個罪犯想從這間倉庫裡偷走屍體,是絕對躲不開這條狼狗的。   他們到辦公室裡之後,胡周加覺得疑團重重了。   「張隊,我覺得可以排除內部作案的情況。」   「為什麼?」   顯然他的心裡更傾向於有內鬼了。   「你想想,如果是內部人作案,當然可以避開狼狗的襲擊,卻很容易暴露他的身份。他那個人不至於是個弱智吧?」   張鐵突然抬起頭來看著胡周上現出了些驚喜來:「小子長進了呀!」   胡周的抓了抓頭髮,有些害羞的說:「還不是跟著張隊長了見識了嗎。我對於破案可是一竅不通。」   「拍什麼馬屁!但有一點我需要你來解釋,外人有躲過那條狼狗的可能性嗎?不會是它也吃了人家的……對了,有沒有一種藥物能令狼狗在一定時間內失去知覺?」   「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有話痛快說!」   他又來了暴脾氣。   「理論上應該有的。據說現在村裡就有不少狗被人用一種藥物在瞬間迷倒的。」   「這個瞬間有多長?」   「據說最快的能有一秒鐘。」   「你說話到底有沒有個准數兒?老是據說據說,你能不能說句讓人心裡有底的話?不會你自己也因為這個衰名字而說話沒有了底氣了吧?」   「我真的沒有見過,我也是在老家的時候聽村裡人這麼一說而已。反正聽他們說得挺神乎的。」   「今晚請你吃狗肉,去不?」   不知道張鐵這小子突然間中了什麼邪,胡周進隊一個月來,還沒跟他沾過一回光的,每次請客,都沒有他這個法醫的份兒。   「還有誰?」   胡周以為他一定會帶上江雪婷的。   「你還想讓我請全隊裡的人啊?我的工資可是每月都要上繳老媽的。我還要娶媳婦用呢。」   張鐵說著在胡周頭上拍了一下。胡周比他要小得多,但他還是不願意他用手拍自己的頭,人都說,讓人拍了頭就會減了好運的。但他能請客倒是胡周非常樂意的事情,至少他可以狠狠的吃他一頓,更何況是他胡周最愛吃的狗肉了。   他們的車子停在了城東區一家全狗餐館前。他沒有開隊裡的警車,而是開了一輛罰沒的北京212。那幾乎成了他的私家車了。燒的卻是隊裡的油!   兩人要了一大盆子狗肉湯。   「小兄弟,這是什麼狗?」   張鐵問那個負責上菜的小二道。   「菜狗。」   「有沒有老鄉家裡養的那種狗?」   「那你得明天了,一會兒會有人送來,今晚是做不出來了。」   兩人正吃的時候,卻見外面走進來一個痞子模樣的年輕人。他一進店門口就朝裡面大聲吆喝:「黑子,送貨來了。」   一會兒,叫黑子的老闆從裡面出來,不跟那人說話,直接奔出了店門外。張鐵從窗戶向外張望,發現在三四條狗躺在地上,顯然已經死了。   「抓緊捅上兩刀,還能放出血來。別等它醒了。這傢伙好烈。」   痞子模樣的人說道。   黑子用腳將那三隻狗踢了踢,那身子還軟軟的,他沉默了一小會兒,從兜裡掏出一沓錢數出一些遞給了痞子模樣的人。   等黑子剛進了店裡,張鐵便起身出走了出去。一會兒便回來了。胡周從窗戶看見他跟那個痞子模樣的人在一起抽了一隻煙,說了幾句話,他還看見張鐵很熱情的在那個痞子模樣的年輕人的肩上拍了幾下,似乎兩人很快就有了某種交情似的。   那晚酒胡周喝得很少,但狗肉卻吃得很多,他張鐵請一回客不容易,胡周便想對得起他的心意才行。最後那盆裡還剩下了大半盆,實在吃不下了,張鐵讓胡周打包捎回去,他很不客氣的全帶了回來。   不過胡周臨下車的時候,張鐵那小子還特意叮囑了一句:「二十四小時開機。」 第007章 臥底   回到家裡後打開了花一百塊錢買來的二手彩電看了一會兒,竟沒有一個讓胡周滿意的頻道,全他媽地無聊透頂的惡搞和一本正經。在抽屜裡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已經看爛了的一張很過癮的碟子,說實話,這一個多月,胡周全靠了它過日子了,有時候也曾發誓再也不看了,好幾次看完之後差一點兒就下了決心扔進垃圾箱裡去,可最終還是沒捨得。   誰讓他單身又怕染病的呢,有句話說的好,濕身事小,淋病事大。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不去最好。嘿嘿,他這人就是潔身自好。   一個人住在這一片小天地裡雖然有時候寂寞一點兒,但是很自由。胡周對著屏幕上那讓人熱血噴湧的鏡頭髮洩了一番才沖了個澡睡覺。   可天還不亮的時候胡周就聽到了一陣手機響聲。胡周連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張鐵打過來的,看來昨天晚上那一頓狗肉是不能白吃了的。   懶洋洋的抓起手機一看,果然是他。他胡周真想把那手機摔到牆上去。但他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下來。」   只兩個字他就掛了。胡周慶幸多虧沒有坐在床上大聲的問候張鐵的八輩兒祖宗。不然會讓他聽到的。   胡周從床上爬起來掀開窗簾朝下一看,那輛破吉普果然已經停在了樓下。再一看時間,這時候才四點!   胡周趕緊穿上警服竄了下去,牙都沒顧得刷,他知道,反正不會是讓他去會女孩子,牙刷不刷的沒有什麼意義了。   剛竄到了樓下,張鐵伸出他那張麻子臉來卻慢條斯理的說道:「把這身皮給我脫了。」   胡周不明白,卻只好又折回去換了便服。看樣子是要做打入敵人內部的活兒了。他張鐵也真是的,胡週一個小小的法醫哪能做得了這樣的活兒?他幹嘛不讓那些身手利索的刑警去?   上車之後,並不問去哪兒做什麼,他想,如果有必要早告訴自己的話,他自然會說的。   這輛破吉普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喝油多。不過,胡周心裡很清楚,這鐵牛喝的油全他媽是刑警隊裡的開支,他張鐵是鐵定了不會捨得掏一分錢的。這傢伙從這輛破車的維修費裡撈外快也不一定。   車子很快駛出了郊外,前頭一輛紅色麵包車早就停在了那裡。張鐵他們的車子傍著那輛麵包車停了下來。   麵包車裡的那個剃著寸頭的傢伙從車窗裡伸出頭來看了張鐵一眼,很不滿意的指著自己腕上的手錶說道:「都超了五分鐘了!」   「去加了點油!」   張鐵陪笑道。   「你這車不會關鍵時候掉鏈子的吧?」   那傢伙不太相信的瞅了這輛212一眼說道。   「這個沒事兒,你放心。」   「跟後面!」   那傢伙很不客氣的把頭一擺就開動了車子。   「記著,車子停下後,你想法到他們的車上去,把那藥弄到手!」   「我……」   胡周在副駕駛上就已經看到了那麵包裡坐著的可是三個彪形大漢而不是三個美女,讓他上他們的車上,一聽他就害怕。那三個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滿臉的橫肉或是刀疤,好像看守所跟監獄就是給這號人預備的。萬一露出了什麼馬腳來,他們還不得把他給剁了呀。   「我什麼我?你不也是一名警察嗎?連這麼點小事兒也做不成?要不那你來開車!」   張鐵這小子知道胡周不會開車捏住了他的短處,其實胡週一開始就很低調,從來就沒有人知道他會開車,況且,也沒有他表現的機會。但他不會因為張鐵的一句嗆他的話而辯駁的。   唉!誰讓咱吃了他的狗肉的。   「給我支煙!」   胡周很要一杯壯行酒。   「買不起煙還天天抽煙?」   張鐵不情願的從前面拿過一盒煙,從裡面晃出一支,胡周抽出來,張鐵也夾到嘴裡一棵,卻又說,「全拿上吧,呆會兒跟他們套近乎用得著。」   胡周巴不得,要不是工作需要,他才不捨得全送自己呢。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進了一個村子,道路還不錯,挺平的,就是窄了點兒。但在村莊裡,這就算是不錯的了。   村子裡的人大都沒有起來,這夥人進村之後顯然驚動了某些警覺的狗,很快幾家院落裡就傳出了狗的叫聲。   前面的麵包車找了一塊比較寬闊的地方停了下來。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下去!」   張鐵側過臉來瞪了我一下。   胡周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那一刻他就理解了做臥底是多麼的不易了。他想,雖然他張鐵武藝高強,可畢竟是不在一輛車子上,就是他胡周真有個什麼事兒,他也救不了他的。但他那威嚴的目光逼視著胡周,胡周只好硬著頭皮下了車。   胡周在麵包車門上敲了兩下,身上已經有些虛。車門拉開了,一張兇惡的面孔對著他吼道:「什麼事兒?」   「哥兒們,抽支煙吧。」   胡周趕緊陪笑著把手裡已經捏得不像樣的紅雙喜遞上去。那傢伙還算給面子,從胡周的煙盒裡一下子抽出了四支。那傢伙剛要關門,胡周立即鼓起了勇氣說道:「我可以上來坐坐嗎?」   那傢伙把身子很不情願的向裡面挪了挪。胡周就著一邊很窄的座位上勉強的坐上了半個屁股。他真不知道那些電影裡的孤膽英雄們是怎麼練出來的鎮定從容。   小車裡立即煙霧瀰漫起來。胡周也點了一支,那煙讓他多少鎮定了一點兒,但還是不敢跟他們說話。他真不明白張鐵為什麼把這樣的任務交給他這個半吊子警察來做。   胡周緊張得都要尿褲子了。上大學最後考慮的那一關,停屍房裡的老教授愣是把他嚇出了這個症候,幸虧沒有人知道。   「你們用什麼藥狗?」   胡周壯著膽子問道。現在他只能開門見山了。他覺得那時候我能說出那麼一句話來都十分的不容易。胡周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喏!」   胡週身邊的大漢用下巴朝旁邊一個小塑料袋裡的火腿腸指了指。那火腿腸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已經扒了皮兒,像公狗要交配時露出來的傢伙一般鮮紅透亮,不知為啥,胡周這傢伙老愛往那方面想事情,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這種心理很不健康。   他自然不敢直接問那上面是什麼藥了,太好奇會引起他們的警惕的。   「讓我試試行嗎?」   胡周繼續大著膽子問道,他知道,不然他是完不成張鐵這廝交給他的任務了。   「你想吃?」   那大漢突然笑道。其他幾個人也笑了。   「嘿嘿,我可不敢,那麼大的狗都藥死了,我還想多活兩天呢,我……我沒幹過藥狗這勾當,讓我練一練手可以吧?」   胡周覺得自己的表情應該很膽小也很虔誠的,足以能夠打動這幫壞蛋。   坐在前面駕駛座上的傢伙回過了頭來不說話卻盯著他胡周看了半天,那眼神兒讓胡周直冒汗珠子。   「行,那就你去吧。只要聽到我一聲咳嗽,你就把火腿腸扔到狗的跟前,別扔遠了。只要那狗一倒你就趕緊撲上去抱進車裡就行了。」   「還得抱?」   胡周立即害怕了。這藥誰知道能有什麼效力?萬一讓那沒斷氣的狗咬傷了我可怎麼辦?他想,那些村裡的狗斷不會打什麼獵犬疫苗的。   「你不會連一隻狗都抱不動吧?」   看到胡周有些猶豫,前面那傢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抱得動,抱得動。」   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胡周立即答應下來。那傢伙這才笑著把那張恐怖的臉轉了回去。   「出來了。」   前面的傢伙突然興奮的輕聲說了一句。胡周抬頭往前看,發現正有一個老農扛一把鐵鍬朝這邊走來,身後就跟著一隻大黃狗,那傢伙的架子跟他們刑警隊裡的大黑子差不多。胡周的心立即緊了起來。   他身旁的大漢從那個塑料袋裡掰了一截火腿腸遞到了胡周的手上。 第008章 偷狗   胡周捏著那截火腿腸下了車。他小時候雖然調皮,可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大的業,更何況那狗的主人還跟著呢。   就在胡周剛剛靠近那狗的時候,那狗卻突然跑到了老頭的前面去了,他一看,完了,總不能當著那老頭的面把那截帶藥的火腿扔下吧。胡周眼巴巴的看著那老頭越走越遠,離開了他大約能有二十米遠了,他早已忘記了聽那司機的咳嗽聲了,他靈機一動,突然叫了那老農一聲:「老人家,打聽個事兒。」   那老頭果然站住。這時候那條黃狗也立即折了回來,圍著它的主人搖起了尾巴。等靠近那條大黃狗跟前的時候,胡周才感覺到那條大黃狗的威懾力來。它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像在保護著自己的主人。   「打聽什麼事兒?」   村裡的人總是質樸,卻也多少帶著一點警惕,他想,一定是讓那些壞蛋們害苦了。不過他自覺還是守規矩的人,面相上應該不會讓這個老頭太擔心的。   「你們村裡誰家能有那些銅鋁什麼的?越多越好。嘿嘿,我是下來收這玩意兒的。」   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那條大黃狗的鼻子上的長鬚已經觸到了自己的手上,他真怕那傢伙會把他的手指頭也當了火腿腸給吞下去。於是,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把那截火腿鬆開了,那截火腿也自然的掉到了地上。   胡周沒有聽到老頭回答他的話,他只看到了那只黃狗圍著那老頭打起轉來。突然,那狗一個趔趄側倒在了老頭的跟前。老頭一時傻了眼,手裡的鐵鍬一扔,扒拉著他的愛犬焦急的喊道:「這是怎麼了?」   胡周站在那裡正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回頭看時,車裡那傢伙已經發動了車子,示意他趕緊下手。   胡周只猶豫了一秒鐘,突然蹲來,一把抱起了那只挺沉的大黃狗朝車子跑了起來。那時他胡周最害怕的是這幫傢伙撇下他一個人開車跑人。要是那樣的話,胡周恐怕就要被那老頭一鐵鍬拍死了。   那車子果然跑了起來,還好,車門還開著。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腿有些抖,根本快不起來,更何況懷裡還抱著小牛犢一樣的一條大狗呢。   那老頭好像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抓起地上的鐵鍬就追了過來,嘴裡還不停的罵著。   那黃狗確實挺沉的,好幾次胡周都差點兒絆倒。就在胡周抱著那狗一頭撲進車裡的時候,車門還沒關好,那在門口的大漢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將胡周嗖的拽了上去,那老漢的鐵鍬也正好拍了下來,差點兒就鏟在了胡周的腿上。   真不知道胡周要是被那老漢鏟成了殘廢後算不算是公傷。   車子很快就駛上了公路,張鐵的212也緊跟了上來。那麵包很快就從公路上切了下來,朝另一個村子駛去。   胡周驚魂未定,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   「你小子還真行!」   那大漢在胡周的背上很讚賞的拍了拍,差點兒把他拍暈了,「第一次做就這麼出色,我看你是塊料!」   那傢伙說著抽出一顆煙來遞給了胡周讓他壓壓驚。那煙夾在胡周的嘴唇上不停的抖著。   「還行呢,差一點兒就成殘廢了。」   他深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吐了出來。   「第二次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那大漢的眼裡不再是以前那種凶神惡煞的目光,好像胡周剎那間成了他們的同黨。   還要第二次?這一次就不知道得讓胡周死掉多少腦細胞。可這時,他突然想起來,狗是偷到了,(他覺得那根本就不叫偷,而是搶了!可張鐵那廝安排自己的偷藥的任務卻沒有完成,他壓根就把那事兒給忘得乾乾淨淨了,都怪他太緊張了。   「還要偷嗎?」   如果不偷,他就不能完成任務了。   「呵呵,我跟你可不一樣,第一次上手之後就開始上癮了。怎麼,不想再試一次了?」   那大漢看著胡周笑著,那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你根本就看不到他是不是在看著你,牙齒居然是雪白雪白的。據胡周的經驗,這是最危險的一種男人。   「再試一次就試一次!豁出去了!」   胡周狠狠的說,其實他心裡想的是怎麼才能把那藥拿到手裡,完不成任務說不定張鐵還會讓他還他的狗肉錢呢。   「就是嘛,不過可是說好了。到時候你們還得照價付款的,當然,我多少也會給你個優惠的。」   他願意要多少錢就要多少錢,那個自然有張鐵跟他們計較,胡周只負責把藥弄到手就萬事大吉了。反正那錢又不是他來出,他想也不會由張鐵來出的。   張鐵突然在後面按了一下喇叭。胡周想他一定是讓他回去交標的物的。他心裡那個苦呀,他拿什麼交差呀。   他只好下了車,他已經不怕與這幫傢伙打交道了,更不擔心他們不讓他上他們的車,他們還等著胡周這個新學徒替他們賣力呢。   「拿根煙我抽!」   張鐵探出頭來朝胡周喊道。   胡周走過去,很為難的看著他小聲說道:「那事兒忘了。」   張鐵從車裡伸出手來朝胡周的頭上要重重的拍了過來。胡周早就防著他了,趕緊縮了回來。   「放心,呆會兒我一定!」   「煙!」   張鐵惡狠狠的把手朝胡周伸著,胡周掏出了那包皺巴巴的煙來,裡面只有四五棵,全讓他拿了去。人又縮進了車裡。   胡周好沮喪的回到了麵包車裡。   車子又啟動了。進了村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街面上竟有好幾條狗。但有狗的地方幾乎都有人。   這難度更大了,如果衝著村裡的人直接把那火腿扔出去,準得被打折了腿的。而那傢伙再一次把火腿塞進了胡周的手裡。   這一次再也不能忘了,胡周假裝躲避老鄉的樣子,把拿著火腿的手插進了褲兜裡,迅速偷偷的掐下了一截留在了兜裡。   他一邊朝那幾個老鄉走著,一邊盤算著如何吸引一下這幾個人的注意力。不然就無法下手,即使把那狗藥死了,也弄不手的。   胡周竟然無意間成了一名偷狗的一員,而且替他們著想了。他真不知道那時候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智商還是故意鍛煉一下自己的膽量。   胡周竟然又走回了車裡向他們要了一張紙,自己從兜裡掏出筆來在那張紙上胡亂寫了幾個名字。   「老鄉,你們村裡有這幾個人沒有?」   他拿著那張紙朝老鄉走了過去。   那幾個老鄉不管是認字的還是不認字的,果然都站了起來聚攏到了胡周的跟前把胡周圍在了中間。   狗都有一個特性,當著主人的面都是很大膽也很囂張的,那幾條狗竟然在人縫裡朝胡周的腿上嗅了起來。他的手裡那截火腿便滑到了地上。   那條狗湊上鼻子一聞,立即翻倒在地!   胡周確信,車上的人一定注意到了他這個細微的動作,除非他們眼瞎。這時候他胡周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容易了。他在心裡又暗暗的表揚了一回自己。   就在老鄉們紛紛搖頭的時候,那車子已經發動了。他抬頭看的時候,原來是張鐵的車子早已開到了前面,那輛麵包也發動起來,同時一個大漢已經走下車來。他心裡那個緊張呀,要是那大漢把他已經藥死的狗抱起來後,他胡周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了嗎?   不行,我得趕緊脫身!胡周想。   趁老鄉們還沒發現那狗被藥死的時候胡周趕緊往一個老鄉手裡一塞那張紙道:「你們先看看。」   胡周的目的是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趁他們去看那張紙的時候,胡周以異常的機靈從人群裡走出來,直奔那輛212,他想,張鐵總不會撇下他不管的。但張鐵並沒有停下來,只是慢慢的走著。胡周只好猛的拉開了車門,飛身而上。張鐵一鬆油門,車子轟的竄了出去。   就在胡周剛剛上車之後,那大漢也抱起了那條狗朝麵包車跑過來。 第009章 就你這樣子還想泡警花   「你小子做警察不行,我看當打狗子倒蠻在行的。以前沒少出來用這個禍害老鄉吧?」   張鐵不無譏諷的說道。   「別打擊我了,我都要嚇死了。」   坐在張鐵的車裡,胡周的心裡還沒有平靜下來。他從兜裡掏出了那一小塊火腿遞給張鐵道,「你嘗嘗,是不是真的。可別說我糊弄你。」   心想,藥死你!   「這還差不多,你可以當個警察了。」   張鐵遞給他一個塑料袋。這時的胡周真懷疑他跟那幫打狗的是一夥的,用的塑料袋竟然一模一樣。   「看不出來,你這松樣兒還有些機靈的。」   張鐵笑得比平時要好看多了。   「張隊,我這不算是犯錯誤吧?我可是為了執行你的命令呀!」   「除非你下去把那個女孩抱上來咱們玩玩。」   張鐵不懷好意的笑道。他們的車子前面果然一個身材不錯的女孩騎著一輛電動自行車,她那坐在自行車座上的屁股大小適中,因為是上坡,她需要助力,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好讓人興奮。當他們的車子超到她前面的時候,因為是迎風,那女孩子胸前的兩座秀峰異常突兀,看得胡周眼睛直直的。   「好久沒有看到如此的美味了!」   胡周拉開車門子就要往下跳。   張鐵突然一腳踩住了剎車,大吼一聲:「你想死呀?」   其實胡周壓根就沒想跳車,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給他看罷了,他再傻也知道在八十多碼的車速上跳車,非死即傷的。「你不是要我給你把那女人抱上來嗎?」   胡周卻一本正經的說,手還在撐著車門。   「我還真的小看你了胡周了,想不到你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急色鬼呢!見了女人就不要命了?」   看著那個女孩子騎著車子回頭看他們的樣子,胡周真的有了一種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了。心裡不免心疼起來--這麼漂亮的妞兒竟然還騎電動車!早就應該換寶馬了!   但現在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個女孩從他們的車子一旁騎了過去。他的法醫專業使他在許多方面比別人都強,他目測了一下,那個騎車的女孩子身高大約在一米六九到一米七一之間,正好是與他相配的個頭兒,那小身子苗條得真是養眼,那時候他就想,天下好女人都讓狗肏了。   他真後悔沒有穿那身警服了,不然,還可以下去跟她攀談兩句,一可以打聽她是去哪上班的,再者還可以告訴她自己是市局的一名法醫,說不定還能發生一段故事呢。   「別看了,小心把脖子抻著了!縮了脖子還可以做個牽引,可要是抻著脖子可沒聽說有什麼好法子的。」   張鐵又在胡周後腦勺上拍了一下。這傢伙就愛拍人的後腦勺。   「張隊,以後不要再拍我後腦勺了,我這人本來就笨得要命,你手那麼重的,要是再拍兩下,我這智商就要下降兩個百分點了。」   胡周很不情願的說。   「你小子還笨?那麼多花花腸子!」   張鐵見後面的車追了上來,也加起了油門。   這時候卻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後面的麵包車立即拐到了一條小路上去,那路上兩邊是很濃密的樹,紅色麵包車立即被掩進了樹影之中。   警車在靠近212不到二百米的時候就喊起話來:「停下!」   張鐵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那輛警車也斜插了過來停在了他們的車前。   警車上下來的是一個跟張鐵差不多年齡的穿著警服的人。接著後面下來了三個民警,虎視眈眈的樣子。   「張隊?」   那人很吃一驚。   「你們這是去哪?」   張鐵問道。   「剛才秀山村的老鄉報案說有人打了他們的狗,開著一輛212吉普跟一輛紅色麵包。我還以為……」   那位一級警司歉意的笑了笑,從兜裡掏出煙來遞給了張鐵一支。   「這種事兒你們也出警?」   張鐵很從容的點上煙,好像偷狗的事兒壓根兒就與他無關。   「群眾的事兒無大小嘛。」   那位一級警司很是驕傲的笑道。他的警銜跟張隊是一個級別,可論起實權來顯然比不上他這個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顯赫」了,「張隊這是去哪了大清早的?」   「嗨,一個小案子,下去調查了。」   「那張隊也夠勤勞的了,這麼早就出警。」   對方說。   「家常便飯,」   張鐵的臉上很淡然,「那你們抓緊去秀山村看看吧,別耽誤了你們為人民服務。」   等那警車走後,張鐵才對說,這是秀山鎮派出所的副所長郝為民。他還是大隊長郝一清的堂弟呢。張鐵的話透露給了胡週一個信息,這個秀山鎮的副所長應該是跟那個大隊長郝一清是一夥的。不過這種事兒也正常,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有權不使,過期作廢,誰有個權力還不想拉扯一下自己的人?   那輛麵包車很快折了回來。   「打開車門。」   那大漢說道。   我拉開車門,那傢伙從麵包車裡拎出了那只最大的黃狗扔進了吉普車。   「五十。」   張鐵從駕駛室裡伸出手來遞給了對方一張五十的人民幣。那傢伙接了錢,用指一彈,收了起來,車子也轟的一聲揚長而去。   「這麼一條大黃狗五十塊真便宜呀。」   胡周說。   「便宜個屁,這狗能有一百斤?本應該沒收了他們的。媽地,讓他們白賺了。」   「張隊,是不是今晚又有狗肉吃了?」   「昨天晚上沒撐死你?」   「這麼大的狗扔了怪可惜的。」   「誰說要扔了?你可以拿了去解剖一下。」   「張隊,解剖了的東西那多噁心?我一下子就會聯想到那些屍體的。」   「那也得先拿回隊裡去,不然,你讓我怎麼報銷這五十塊?要不,你來出?」   他把手向胡周攤著。   「我出?有什麼道理嘛?再說,我還沒領過一回工資呢。」   「把有研究價值的東西帶回隊裡。其他的給飯店裡,晚上來吃。」   胡周也考慮到那脖子以上跟五臟部分是吃不得的,所以到了飯店之後便讓那收拾狗的傢伙將他需要的東西裝進了一個塑料袋裡帶回了隊裡。   經過化驗,那藥物的主要成分果然是氰化鉀,對狗的屍檢也證明,是氰化鉀瞬間抑制了狗的呼吸鏈而讓它斃命的。   「吃了這狗肉沒事兒吧?」   張鐵問道。   「應該沒事兒的。」   「你小子到底有沒有個準話兒?」   張鐵把眼睛一瞪,那張麻子臉更難看了。但你不得不承認他的臉上還有一股子英武之氣,或者叫殺氣。   胡周趕緊改口道:「沒事兒!」   「別忘了晚上吃狗肉。」   張鐵眥著雪白的牙笑了。那麼黑的一個人,竟然有如此潔白的牙齒!   「張隊,我們能不能再叫上一個人?」   「你想拿我的錢請客?」   張鐵的臉已經青了起來。   「那狗還是我弄來的呢。」   胡周小聲地爭辯道。   「你小心我把你這話當成控告你的證言!想請誰?」   他終於讓步了。   「我想請……江雪婷……警官。」   「你小子色膽不小啊,竟然打起警花的主意來了。」   張鐵又要揚巴掌了。   「不是的,張隊你想多了,我哪敢打人家警花的主意。我是欠了人家的一份人情!」   雖然說胡周的心裡很想接近一下江雪婷,可也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的。   「你欠她的人情?」   張鐵十分的不相信那個看上去有些高傲的江雪婷會對胡周這個不起眼的嫩瓜會有什麼人情。   「人家還到醫院裡看過我一回呢。」   胡周依然嘟囔著。   張鐵突然眥著白牙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說啥呢,你就死了那心吧,那可是我讓她代表隊裡去的。就你這樣子還想泡警花?」   張鐵不屑的瞥了胡週一眼。   胡周終於證實了江雪婷的話不是她編出來的,她的確是受了張隊的指派去醫院看他的。   但胡周還是要感激她。   看胡周有些不甘的樣子,張鐵又緩和了語氣道:「那好吧,你請請試試吧。」   張鐵的語氣裡有一種要看胡周笑話的意思。再說了,如果他真的能夠請到江雪婷的話,那他這個副隊正好避開了追求警花的嫌疑卻又找到了接近她的機會。   胡周豈不知道張鐵的心思,但為了他自己的心願,他還是決定請她。   一回到隊裡,胡周興奮的跑進了江雪婷的辦公室。   「江警官,今晚一起跟張隊吃狗肉去。」   胡周是想藉著張鐵那張賴皮臉一用,興許江雪婷會看了他的面子答應我的。   「他請客?不去。」   「是我請客。」   一看張鐵不好使,胡周趕緊變了風向。   江雪婷立即像是看到了日頭從西邊出來的樣子:「你請客?」   「我弄了一條狗,親自弄來的。」   胡周用手臂比劃著那狗的大小,要不是怕她知道那狗是藥死的會遭到她的拒絕,他差一點就把藥狗的過程給描述出來了。   不知是因為好奇還是別的原因,江雪婷竟然答應了胡週一起出去吃狗肉了。   此時的胡周真想看一看張鐵那廝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那張更加變形的臉。哼,我要用我的魅力對你進行一下精神打擊了。胡周恨恨的想。 第010章 張鐵你這個流氓   當胡周很平淡的把江雪婷答應跟他一起去吃狗肉的話跟張鐵說了之後,張鐵竟然得意的說道:「人家那是看在我的佛面上才答應你的,別做夢了,把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都收起來吧,年輕人,期望越大,失望會越大的。」   這小子竟然瞧不起胡周,但胡周已經非常滿足了,至少江雪婷那裡給他的感覺是相當不錯的。胡周順便也想打擊一下這個高傲的傢伙:「真不好意思張隊,我本來是想借你的臉的,可人家一口就回絕了我。後來我說是我請客她才答應了的。」   「真的?」   張鐵很不相信的看著胡周。   「我騙你幹嘛,不過張隊你最好別去問人家,這種事兒你就是問了,人家也不好當著你的面承認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對我進行精神報復的,一聽你這衰名字就知道你說話沒個譜兒。不過,你剛才一句話我倒是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   「哪句?」   「你不是說今晚你請客嗎?」   「嗨!」   胡周後悔莫及,「我那是騙她的呀!」   「你敢當著江雪婷的面兒說是騙她的嗎?」   張鐵那小子好像把住了胡周的命脈不免得意的將一條腿搭在了桌子上,瞇起他的小眼睛朝胡周笑著。看來他根本就沒把胡周當成一個勁敵,甚至連個敵人都算不上。這不免讓胡周有些喪氣。   到了晚上,張鐵又開著他那輛破吉普拉著胡周跟江雪婷他們去了收了那條大黃狗的飯店。那老闆認識張鐵,一進門就熱情的招呼起我們來,當然他也知道,這頓飯怕是白搭了,好在還有一條狗沖沖本兒。當那個老闆看到江雪婷進來的時候,他那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不敢說江雪婷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在整個隊裡那可是絕頂的漂亮了,她今天沒穿那身警服,否則,那氣質還不得把這龜孫子饞出蛋黃子來!   令胡周沒想到一個女孩子竟然對狗肉還有那麼大的興趣,胡周全當她對自己有興趣了。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除了跟張鐵喝酒外,就是欣賞她吃狗肉的樣子了。   「今天真玄乎呀!」   藉著酒勁兒,胡周忍不住想把他今天的英雄表現在這位美女面前炫耀一番了,「這狗真沉呀,我覺得比一袋子麵粉都要重,要不是我手腳麻利,呵呵,哪會吃到如此的美味?」   「怎麼,你們還有傳奇經歷呀?」   江雪婷一邊吃著,一邊抬起臉來在胡周跟張鐵兩個的臉上掃了一遍問道。   「呵呵,他要是不麻利一點兒,那條腿就讓老鄉給鏟下來了。」   胡周覺得張鐵那小子分明是有意在江雪婷面前出他的洋相。   「別忘了,我可是從他的腳底下把那狗抱走的!」   胡周特別強調了一下當時的驚險程度。   「你們禍害老鄉,倒臭美起來了。」   江雪婷不屑的撇了撇沾滿了油的小嘴兒。可胡週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雅,漂亮的女孩做什麼都好看。   「我們這可是為了破案,這叫捨小義取大義,魚與熊掌不可得兼,捨魚而取熊掌者也。」   胡周文謅謅的拽著。   「你們這是打著破案的旗號禍害老百姓!」   在這個隊裡,也就是江雪婷敢這麼對著張鐵說話了。   「對了,張隊,雖然我是一名法醫,可我並不會什麼擒拿格鬥什麼的,能不能也教我兩下子關鍵時候也用一用?」   張鐵瞥了胡週一眼,笑道:「都二十好幾的人了,筋骨都老得拉不開了,還想練拳腳?」   「誰說我筋骨不行?我可是有著舞蹈底子的!」   胡周從小學到初中,真的還像模像樣的學習過舞蹈的,小學的時候是因為身材修長柔軟度又好而被學校的舞蹈隊選中,到了初中自然而然的又成了學校舞蹈隊員,那時候因為教他們舞蹈的是一個身材火爆模樣俊俏的年輕女老師,所以練得很賣力。他是唯一一個堅持到底的隊員,只可惜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舞蹈隊就不聲不響的解散了。   「行啊,那就讓江警官收你為徒吧。」   張鐵估計江雪婷也不會答應胡周的請求,反正這又不是命令,江雪婷完全可以不聽的。   「張隊,我可是認真的。」   胡周覺得江雪婷畢竟是個女孩子,做師傅未必合適。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江警官可是跆拳道的紅黑帶哪。夠不夠資格做人家的徒弟還不一定呢。」   張鐵說話的時候把目光投向了正在抹嘴的江雪婷,他顯然有著討好江雪婷的意思。   「要是做我的徒弟,那可得一切聽我安排。」   江雪婷連看都不看胡週一眼。   胡周能猜出來張鐵讓他做江雪婷徒弟的真正意圖,他無非就是想讓胡周在江雪婷這個夢中的面前徹底破滅自己的幻想,同時也讓江雪婷看一看胡周的熊樣,讓她對胡周產生一種厭惡之感罷了。   這傢伙真夠狠毒的!   可胡周轉念一想,要是能做了這個美女的徒弟,自然就多了與她單獨接觸的機會,他甚至很猥瑣的聯想到了她的身體與自己接觸的美妙感覺。   「行!」   在張鐵面前胡周還不能表現出自己拜了美女師傅的興奮。但起碼的禮節是得有的,他給江雪婷也倒了一杯啤酒,又給自己倒滿,「讓師傅受弟子一拜!」   江雪婷倒也爽快,拿起杯子來,朝一邊一舉,跟站著的胡週一碰杯,一仰而盡,她那只白晰的手裡還捏著一塊狗肉,吃得很豪放。   江雪婷的車子在刑警大隊裡。於是,張鐵就把胡周跟江雪他們兩人扔在了大隊裡。   「我來騎,徒弟帶著師傅吧。」   胡周討好的對江雪婷說道。   「自己走。」   江雪婷沒有把車子給他的意思。   「剛喝了酒……」   「不是說一切聽我安排嗎?」   江雪婷竟然沉著臉說。   「可……這也太不符合養生之道了吧?」   「要養生就別當警察。」   江雪婷頭也不回的自己騎上了車子,胡周又不敢惹她,只能跟在她屁股後小跑。   從那天起,每次上班,胡周都得跟著她的車子小跑,而她也是越來越快。   江雪婷把這種對胡周的折磨美其名曰「體能訓練」後來,她竟然很變態的讓胡周負重跑,開始的時候還好些,只是給他腿上加了一副砂袋,可後來竟然讓他穿上了砂袋背心。那東西一上身就有一種渾身灌了鉛的感覺,每天都累得胡週身子一碰床就要倒下睡了,連個春夢都做不成了。   忽然有一天早晨,張鐵又用電話把胡周從睡夢中叫醒:「立即起床,負重跑過來,五點十分不能到達大隊部,就扣你小子一分兒。」   他那種極不正經的語氣非常讓人惱火。可誰讓他攤上了這麼一個讓人窩火的鬼上司的!   天哪,胡週一看表,現在正好差五分五點,也就是說連穿衣服帶過去必須在十五分鐘之內完成。   那天胡周跟他要獎勵的時候,他說因為胡周偷狗有功獎勵十分。要是以後每完不成一項任務就要扣掉一分。而且這個積分還要加入對胡周的見習期考查。也就是說,如果不合格的話,他很有可能在一年之後失掉這份工作。   當胡周氣喘吁吁的跑到刑警大隊門口的時候,張鐵那廝正站在那兒看著表。   胡周也是看著表跑的,當他剛剛站到張鐵面前的時候,還差半分就要遲到了。胡周的精神一下子鬆了下來,身子彎在那裡上氣不接下氣的兩手按在膝蓋上。   「扣掉一分。」   過了半分鐘之後,張鐵得意的看著胡周笑道。   「為什麼?我可是提前半分鐘到達的呀!」   胡周忽然有了爭辯的力氣。   「現在是什麼時候?」   胡周看了一下表。分針已經指在了五點十一分。   「可我到達的時候還不到十分的呀!」   「你跑到大隊部裡面了嗎?」   他指著刑警大隊院門外的那條橫線說道。   張鐵你這個流氓!胡周只能在心裡暗罵了他一句。 第011章 再次   與胡周的期望有著相當的距離的是,江雪婷雖然答應了教胡周跆拳道,卻只是讓在路上練體能,在家裡練劈腿,而從來就沒有教他過什麼技戰術,那怕是一套腳法或是拳法。而且每天早上上班胡周都得跑到她家門外的馬路上像個傻子似的等著她,然後跟在她的屁股上小跑。開始的時候胡周還覺得跟在美女後面跑步挺美的,可後來從路人的目光裡就發現,人家都以為他是一個瘋子。   「江姐,以後你不騎車子,領著我跑好嗎?」   胡周真的受不了路人帶著鄙夷的那種異樣的目光了。   「你還想要求師傅?」   江雪婷一點也沒有心疼胡周的意思,他只好從她的辦公室裡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出來,正好碰上張鐵。   胡周的沮喪讓張鐵非常得意:「小子,還沒醒哪?」   胡周沒回應他那句揶揄他的話。這小子找人的時候都是打一個內部電話,而獨獨找江雪婷的時候他卻不惜從他的那座樓上下來再上江雪婷這座樓。   胡周回到辦公室裡,無所事事,只能在那裡給自己按摩了,不然,那些肌肉可真就不能復原了。   今天早上被張鐵突然折騰了這一回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   在那裡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忽然張鐵那小子又用內部電話騷擾胡周了:「胡周你過來一下。」   「去哪兒?」   胡周不知道他現在還在江雪婷的辦公室裡還是在他自己的公室裡了。   「你不是廢話嗎?」   這小子依然沒有回答胡周的話。胡周只能先去他的辦公室了。   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正一條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   說實話,胡周真不想看見他,他那張臉絕對比不上自己的臉更好看,尤其是胡周老覺得他時刻在想著法子折磨他。   「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說,大黑子會吃別人扔給它的食物嗎?」   胡週一進門張鐵劈頭就問了這麼一句。   「這個你應該去問警犬訓導員,我哪兒知道?」   「要是打算問他的話,我找你來幹嘛?」   「那你自己去試試不就行了嘛。」   胡周老是不軟不硬的給他頂回去。   「是不是在誰那兒碰釘子了?」   他忽然伸過頭來查看胡周的表情,顯然是在揶揄胡周。   「你快給我換個師傅吧,都快一個星期了,江警官也沒教我一回。」   胡週報怨的說。這麼長的時間裡,他既沒有跟江雪婷學到什麼技術,也沒有沾到她的身體。其實胡周小時候是學過少林拳的,只是,現在他還不想露出來。不論在什麼人面前,他都裝成什麼都不會的樣子。只有這樣,他才能有機會做美女的徒弟。還有一個原因,自從進了刑警隊之後,他就擔心有什麼危險的任務會交到他手上去讓他衝鋒陷陣,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小命兒喪在了歹徒的手裡。   「為了這個呀。才一個星期就急了?好像人家江警官還沒說要把你逐出山門的呀?我怎麼好跟人家說這話?」   「那你至少應該以命令的形式要求她快教我呀,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學到點東西?」   「這個好說,不過,那大黑子不聲不響的讓人把那具女屍偷走了你就沒有想過其中的玄機?」   「這不是我的職責範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哼,如果我現在讓你說呢?」   「一定是遠距離瞬間麻醉,如果能在大黑子身上找到針頭就能證明這一點。」   「為什麼不早說?」   「當時我也沒有想到。我這不是讓你給逼出來的嘛!」   張鐵立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拽著胡周就跑下了樓。   他是經常接觸大黑子的。看到張鐵過去,大黑子還朝他搖了搖尾巴。胡周卻不敢靠前,只能遠遠的站著。尤其是胡周最近得罪了它的同類,不免有些心虛,更對它敬而遠之了。   「你摸摸它的脖子。」   胡周在一邊提醒道。   張鐵的手在大黑子的脖子裡仔細的摸了起來,他的臉色突然變了。顯然是摸到了什麼。   當他的手將大黑子脖子上的毛髮扒拉開之後,胡周清楚的看到了那裡已經潰爛。   這個大黑子也真夠英雄的,這麼多日子針頭一直插在它的脖子上竟然不叫一聲疼,要是自己的話早就堅持不住了。胡周想。   張鐵悄悄的把那枚針頭遞到了胡周手上,「你去弄些消炎的來。」   胡周先到他的屋裡藏好了那枚針頭,又趕緊跑到了衛生室弄了些消炎藥粉,讓張鐵給大黑子塗上。   「看來真的不怪大黑子玩忽職守呀。它也沒有貪嘴。的確這人陰險呀。」   張鐵臉很沉。   「如果早一點想到的話,只要化驗一下大黑子的尿液就可以知道是什麼藥物了。不過,據我推斷,很有可能是高純度的乙醚。這種東西很容易搞得到。只是,太容易搞到的東西就很難查到來源了。」   張鐵抬起頭來向四周查看起來,能夠朝大黑子這個方向射擊的角度只有三個,一個是斜對面的家屬樓,另兩個是院牆的兩角,這兩處在外面都是比較隱蔽的地方,尤其是從外面看來,基本上不會有路人經過,而且是夜間,更有作案的可能。   張鐵估計應該不會是從家屬院裡射擊的,這個案子有可能涉及一個高智商的團伙,他們不可能不進行周密的安排,誰也不會那麼傻的從家屬樓裡朝這種地方射擊的。   張鐵帶著胡周對院牆外那兩處進行實地勘查,結果發現,兩處都有被攀爬過的痕跡。這兩處離開大黑子的距離都在七八十米左右。一個射手竟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對大黑子下手,可見其射擊水平相當不錯,而且應該是特種麻醉槍。如果是弩的話,應該在大黑子附近找到裝載針頭的矢的。   但事實是沒有。   「這個就不必寫成報告了。心裡記著就可以了。」   張鐵囑咐胡周說。   胡周開始更加意識到案件的可怕。   如果射手要想襲擊任何人的話,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下午下班之後,胡周哪裡也不去,就蹲在家裡看電視。他覺得連家也有些不安全了,因為刑警大隊都不能保證大黑子的安全,竟然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一具女屍,這種事情所形成的恐懼感比起他看任何驚悚片都要強烈。   胡周拉上了所有的窗簾,妄圖把自己裹在這個黑暗的屋子裡。   即使這樣,也總感覺到好像會有一個黑影從那窗簾後面閃出來,舉著鋒利的鐵爪來剖他的肚子。   但他實在堅持不住了,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了。   又是半夜的時候,胡周又被張鐵的電話叫醒。   十二點一刻。   胡周從床上爬起來,竟忘記了夜裡的恐怖。穿好衣服之後直奔江雪婷的家。他們兩處相距不遠,很快就趕到了那裡。他們一起趕到刑警隊裡的時候,明顯比往常提前了一些。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案發地點竟然是在離開鬧市區不到一里的市區裡!   他們趕到那裡的時候,早已有一個女記者扛著攝像機在那裡錄像,他已經無心去看這個女記者是什麼樣的品貌,他的第六感覺是,這又是一起女屍剖腹案。   又一個年輕的女孩躺在了血泊之中!這女孩也是穿著裙子,除了腸子溢出體外,其他似乎毫髮未傷。   當胡周查完屍體起來的時候,女記者的鏡頭正好對準了胡周的臉。胡周從她那露出的半個臉上跟她那彎曲著攝像的形體判斷,這是一個比江雪婷更加窈窕的美女記者。   她的攝像始終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張鐵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收隊的時候,張鐵站到了那位美女記者跟前:「單大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憑什麼?」   「作為第一目擊者,你覺得不應該配合警方的調查嗎?」 第012章 美女記者   「我不得不看一下錄像的內容了。」   張鐵站在辦公桌前對那個單記者說道。他的兩隻鷹眼緊緊的盯著單記者手裡那台攝像機。   「這是我們電視台的東西,你可不能亂來!」   單記者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有些緊張起來。但她手裡的攝像機還是被張鐵提在了手裡,如果是在別的地方,一個記者或許還敢跟一個警察對抗一下,可是在這裡,顯然那是徒勞。   「李國棟,給她作一下筆錄。」   張鐵將把攝像機遞給了江雪婷,並朝她遞了一個眼色。江雪婷打開機子看了起來,裡面什麼內容只有她跟機子的主人知道。   「張隊,你什麼意思呀?」   單記者很不理解的吼了起來。   「例行公事。」   張鐵淡淡的拽了一句。   錄像看完了,筆錄也做完了,江雪婷把錄像機遞到了張鐵手裡,張鐵又把攝像機還給了單記者:「單大小姐,請務必配合警方的調查,在沒有得到警方的允許之前一定不要作任何報道。不然,一切後果都由單大小姐跟你們的電視台負責。」   張鐵的話軟中帶硬。   「你不能剝奪市民的知情權吧?這麼重大的案件意味著隨時會對市民造成威脅的,你憑什麼讓他們蒙在鼓裡?」   「難道你想讓全市的人都被包圍在恐慌之中嗎?」   張鐵的話聲音不高卻很有份量。   「那你怎樣去保證市民的安全?」   單記者更不甘示弱。   「我們當然會加強巡邏的。」   張鐵只好擺出了官腔來應付這個有些執著的女記者了。   「那麼這起案件又怎麼解釋?據我所知,這好像不是咱們市裡的第一次了吧?」   美女記者不僅僅是美女,還有一副伶牙俐齒。   這時候胡周才仔細的看到了眼前的美女。她身材修長,容貌秀麗,被胡周奉為夢中的江雪婷竟在氣度上稍遜一籌。   在整個調查的過程之中,好像這屋子裡只有她跟張鐵副大隊長兩個人似的,而其他人全成了空氣。   「晶晶……」   江雪婷很沒底氣的對那個美女記者欲言又止。叫晶晶的美女記者狠狠的瞥了江雪婷一眼,從她的手裡一把抓過那架攝像機就出了張鐵的辦公室。   她的車子是很有些強悍的越野車。胡周伸頭從窗子向外看著,她那窈窕的身影一下子鑽進了越野車裡。   「別縮不回來了!那更不是你能要的東西!」   張鐵從背後又拍了胡周的後腦勺。   張鐵立即安排了兩名刑警在辦公樓裡看守那間停放女屍的倉庫。   「張鐵,你真夠卑鄙的,還我錄像帶!」   隊裡的人正準備解散的時候,那個記者單晶晶突然又折了回來堵在了門口對著張鐵怒目而視大聲的吼了起來。   「誰動你的錄像帶了?」   張鐵理直氣壯的反問道。   「那我的機子到你們手裡走了一趟帶子自己長了翅膀飛了?而且這也不是我的帶子!」   她將一盤錄像帶扔在了桌子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單晶晶同志,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這個案件上面非常重視,事關重大,你……還是不要捲進來的好。」   張鐵那一臉的霸道在這個美女面前變成了一副善良的勸導。讓人真想不通他這麼的人物也有軟弱的時候。   「你……你知道我為了這個付出了多少個夜晚嗎?」   單晶晶近乎泣不成聲了,讓人更弄不清這個美女為了什麼會對這起案件如此感興趣。   「帶子我們會保存好的,合適的時候一定會還給你。不過,現在不能。」   張鐵只能以堅決的口氣來打消這個有些執著的美女的念頭了。   單晶晶轉過臉來看著江雪婷,江雪婷很心虛的把臉別到了一邊,不敢看她。因為那帶子就是她給換出來的,對自己的好友做出這種事來,讓她無法面對單晶晶了。   單晶晶氣乎乎的走到門口的時候,江雪婷還是忍不住叫了她一聲:「晶晶……」   單晶晶回頭瞥了她一眼,怒氣沖沖的扔下一句:「江雪婷!我不認識你!」   回家走的時候,胡周的頭皮再次麻了起來。   「你騎著。」   江雪婷冷冰冰的把車子推到了胡周的手裡。雖然恐懼還在心頭,但有紅黑帶的美女作伴心裡多少有了一些安全感。   江雪婷還是讓胡周沒有任何感覺的跳到了他的車子上,她的手攬在胡周的腰上,卻是若即若離的,並不直接貼著他的身體,這讓胡周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體溫。   胡周鬼使神差的突然來了一個急剎,她的身體一下子靠了上來,臉也貼在了他的背上。胡周似乎還感覺到了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他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但她迅速從車子上跳了下來。   當她發現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時候,似乎猜到了胡周的陰謀。胡周被她狠狠地剜了一眼。   「不好意思,我想試試你這車閘好不好使。你別緊張,有我呢。」   胡周做了個鬼臉,狡辯著。他明知她不會跟自己計較的,當然她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胡周朝江雪婷嬉笑了一下。她重新坐了上來,這一次卻是緊緊的抱住了胡周。那兩朵柔軟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後腰上。那柔軟同時將熱量傳遞到了他的身上,鼓躁著他那敏感的神經,一股燥熱從他的後腰上生發出來,直逼他的某個部位。她那白晰的手就勾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意亂情迷起來。他忍不住立即忘卻了她剛才的冷冰冰,全身心的感受起了女人的溫柔來,說真的,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樣體驗過女人的體溫,當然除了他的老媽。   「你好像認識那個單晶晶?」   他回想起江雪婷曾在張鐵的辦公室裡叫過那個女記者的名字,如果不是很熟悉的話,她不會只叫她後面兩個字的。   「我們是高中同學,我進了警校,而她學的是傳媒。我的攝影還是專門跟她學的呢。」   「那你們是好朋友了?」   「看上人家了?」   她的臉忽然從胡周的背上移開了。他好後悔自己多嘴。   更讓人不爽的是,這短短的路程很快就結束了。   一下車子,她竟又變了個人兒似的,從他的手裡接過了車子支在那裡,先開了門,什麼話也不說,將車子推進去之後就關了門。胡周又被扔進了冷冰冰的世界裡了。   這個胡同一直讓胡周害怕,但又不得不走。他的神經全部扎進了深夜的黑暗裡,注意著每一個細小的動靜,他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再遇到那個黑乎乎的怪物,他雖然在心裡勸自己,那只不過是一種幻覺,但恐懼卻一點也沒有消減。   上一次就是案件發生的當天晚上也是在這個胡同裡,總不會今天夜裡還會在這裡出現吧。   好事不會接踵而至,但壞事往往不請自來,胡周睜大了瞳孔,很艱難的走出了那個胡同,那道胡同不過幾十米長,但他卻覺得自己走了好幾里路。   到現在胡周也弄不明白上一次看到那個怪物之後,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如果不是幻覺的話,那個怪物為什麼又放過了我?他這樣想著。   正走著,忽然覺得額上挨了當頭一棒! 第013章 夜半叫聲(但願不會雷到你)   因為自己注意力太過集中了,只往一側去看,而沒有注意到靠牆的一側有一家住房竟然搭了一個小棚子,那伸出來的椽子被胡周給撞上了。   胡周的額頭登時疼得他捂著頭就蹲了下來,眼前一片金星。   現在是深秋時節,夜晚的風已經很涼,可是,他卻感覺到渾身直冒汗,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神情緊張,另一方面是因為剛才被那伸出來的椽子撞了一下,疼得太厲害。   周圍黑古隆冬的,好嚇人,如果不是上一次在這裡被嚇了那一回,或許他會覺得在江雪婷的家門口更留戀一些,可江雪婷那大門一關之後,胡周就開始緊張起來。他在地上沒敢蹲多久,那疼痛稍稍減了些之後,就站了起來,朝他的窩兒走去。   他住的那一片小區更是寂靜的有些嚇人,胡週一口氣竄到了家門口,打開門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拉開燈,查看門口地上撒下的灰,當了警察特別是經歷了兩次兇殺案件之後,胡周覺得連自己這個房間都不那麼安全了,所以每天如果不是被張鐵那催命鬼催得急的話,他都會在門口撒上一些石灰面的,那樣,只要有人闖進了他的房間裡,他就會發現的。   可當他打開燈之後,眼前的一幕卻嚇了他一跳--那石灰面上竟有一個大大的腳印!   胡周當時嚇得立即退了出來,同時帶上了門來。一種恐懼立即襲上了他的心頭!   那種恐懼一點也不亞於在江雪婷家門口受過的驚嚇。   他捂著胸口立在門口呆了良久。兩個方案,一是報警,第二個是向江雪婷求救。他還是選擇了第二個方案。   可是剛要撥她的號碼的時候,卻又改變了主意,現在她應該脫了衣服躺下睡覺了,這個時候打擾人家也太不禮貌了,況且,她家裡又不是她一個人,很不方便。再說了,自己一個大男人卻向一個女孩子求救,以後讓他的臉往哪兒擱呀。   胡周仔細的回憶了剛進門時所觀察到的一切,他的房間是非常透明的,幾個套間都是空空如也,一眼就望到底,除了他的臥室裡靠牆有一個簡易的塑料衣櫥之外就沒有什麼傢俱,根本不可能藏下什麼人的。現在他倒真的希望剛才是自己看花了眼。   於是胡周鼓起了勇氣來再次打開了門。那燈一直是開著的。   可當他低下了頭來再去看地上的腳印的時候,他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來--剛才那個大大的腳印竟神奇的不見了!   難道說剛才自己是真的看花了眼?   胡周小心翼翼的讓那門閃了一條縫,這樣如果遇到什麼緊急的事情他至少還有退路。   他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自己的屋裡。   奇怪的是,每個衣櫥的拉鏈都是開著的,裡面什麼也沒有少。   胡周已經記不清了當初這些拉鏈是被自己拉上了,還是一直就這樣開著的。因為他是一個懶散的人,從來也不指望會有什麼漂亮的女孩子光顧自己的狗窩,所以連鋪蓋都懶得收拾。   但他看到了窗簾在動,那窗簾背後顯然沒有藏人,可走過去一看,窗子卻是閃著一條縫兒。這個他也記不清了,因為他住的是三樓,不太擔心有人會爬到三樓上來偷他的東西,他擔心的是門--他壓根兒就沒有怕偷的東西,值錢的證件都在單位裡--錢更不會有,所有的身價都帶在身上。   這屋裡實在沒有值得讓他檢查的地方了,就這麼點破空間,如果牆壁粉刷一遍的話,就是連個蒼蠅也藏不住。   這一個胡周真的懷疑是自己太緊張了,以至於看花了眼。   雖然胡周不怕被人偷,可他睡覺的時候卻是一直都關著窗子的,他覺得他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自己的這條小命卻是很值錢的,如果哪個小偷兒誤判了目標,把自己當成了有錢階級的話說不定會闖進來的。那樣就難免會有一場殊死的搏鬥。   他知道自己要是睡著了的話,絕對不是小偷的對手,他們都是些亡命徒,要是進來後翻不到值錢的東西,惱羞成怒,還不得朝他身上捅上兩刀解氣呀。   胡周重新檢查了一遍之後又插好了門,關了窗,才脫了衣服睡覺。   可剛剛躺下,卻從隔壁的暖氣管道裡傳來了隔壁床上的聲音--那聲音真夠要命的--「哎喲……哦……哎喲……哦……」   女人的呻吟好大,有些肆無忌憚了,今天他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勾魂的叫聲。   「唔……」   一直都是女人嬌喘的氣息,他雖然並不希望有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卻很想聽一聽折磨得這個女人如此爽的男人是什麼聲音。   但他始終沒有聽到。   都說「好火費炭,好女費漢」一點不假,都聽不見男人的半點聲音了,想必是連氣兒都喘不過來了吧。活該!胡周恨恨的罵道。   聽著聽著,他的下面便不由自主的昂揚了起來。   為了聽得真切些,胡周直接把耳朵附在了那根鐵管子上面。那簡直就是一根電話線,好像那女人是對著話筒在一邊呻吟著,一邊給他打著電話。   隔壁的床好像頂在兩家中間的牆壁上,撞得牆咚咚的響。   胡周的手不由的伸到了下面動了起來。   以前他做這種自我安慰的時候都很瞧不起自己,可這一回,卻沒有了這種感覺。誰願意這樣?要是有個女人壓在床上的話,還用得著嗎?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激烈,她的床體撞在胡周的牆上,從那根管子裡傳來了那木床被晃悠得嘎吱嘎吱的響聲。   他知道他們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他的手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在那女人尖叫著的時候,胡周也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他權且把自己當成了那個女人身上的男人!   這一夜他睡得很香! 第014章 嫂子   張鐵總算是爺們兒了一回,他以副支隊長的身份向大隊長終於申請了一次週末聚會。這些日子案子特多,隊裡的兄弟們被折騰得不輕,也算是犒勞一下,竟然去了市裡頗有些檔次的大富豪搓了一把。   週末的夜晚,這裡似乎比平時更加熱鬧。   其實人並不多,支隊長郝一清說是有事沒有去,除了副支隊長張鐵就幾個經常為案子奔波的幾個警員了。而胡周跟江雪婷好像還算是核心人物。   喝完酒後,幾個警員去了卡拉廳狼嚎去了,桌子邊上就剩下了胡周跟江雪婷還有張鐵,他們三個不知為什麼,這些日子似乎都被那個離奇的案子捲到了一起。   張鐵正喝著茶,那個單記者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穿著很的時興裙子,黑色網格長筒襪蓋住了她那雪白的香肌,卻蓋不住那難以抵禦的誘惑,黑色的高跟皮鞋,其實她就是不穿那麼高跟的鞋,也已經大有鶴立雞群的樣子了,不過,那鞋的確讓她的胸更加挺拔了許多,每走一步,胸前那兩座秀峰就會很有韻律的顫動起來,相當迷人。   而她的那張臉似乎更具殺傷力。   她看都沒有看胡週一眼,逕直坐到了張鐵的身邊,連她的老同學江雪婷都當成了空氣。   「單大小姐也在這兒?」   張鐵把搭在椅子上的那條腿拿了下來,看來他在這個美女面前還是很講究的。他身上那股子霸氣立時收斂了一些。   「怎麼,你們刑警隊的人玩的地方,就不興我們平民百姓來了?」   單晶晶總是一副伶牙俐齒的樣子。   「呵呵,要是你單大小姐都是平民百姓的話,那我們這些人豈不都成了螻蟻了嗎?」   這個單晶晶是個什麼人物,讓一向霸氣的張鐵如此恭敬?胡周的目光不冷不熱的瞟向了這個美女。他現在還不想讓江雪婷看出來自己對她的欣賞。   胡周感覺到江雪婷總是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臉上。她那神情讓他很得意,至少證明她開始注意他對別的女人的態度了。對男人來說,這是好事兒。   「張隊,我那帶子,什麼時候能還我呀?」   單晶晶一副求人的態度,完全不是那天的飛揚跋扈了。   但張鐵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低聲下氣而改變態度。   「我的大小姐,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張鐵手裡轉動著杯子,一副很為難的表情。一般來說,那都是男人要動搖的前奏,可對於張鐵來說,卻不是那麼回事兒。胡周知道他是個很講原則的人。至少在這件事兒上,他是不會讓步的。   但單晶晶卻誤解了他的意思,好像是因為身邊還有胡周這個多餘的人。她不經意的看了看胡周,看她的表情,她對那天的胡周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印象。至少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這位是--」她很專業的拖著很商業性的問候看著胡周。   「這是我們的法醫小胡。」   一直沒有插上話的江雪婷終於找到了機會,自從偷換了單晶晶的錄像帶那件事之後,單晶晶好像就一直沒有跟這個老同學說過一句話。   但單晶晶卻沒有理會,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江雪婷的話一樣。江雪婷有些羞惱的瞪了胡週一眼。   其實這與我何干呀,誰讓你插嘴的。胡周在心裡報怨道,但同時他又心疼起這個小師姐來。   「他們都是我的心腹,我沒有什麼可以迴避他們的,我可以直爽的告訴你,那盤錄像帶現在你還不能拿回去。」   張鐵果然給了單晶晶一個明確但又很打擊人的回答。   「嗨,不給就不給了,我知道,這也是你們的紀律嘛,我懂,不過,咱們喝杯酒還成吧?」   單晶晶打了個響指,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   「拿瓶XO來,」   張鐵剛想制止她,她卻擺了擺手道,「別害怕,今晚的客我請了!你們的開銷都記在我的賬上。」   張鐵啞然的又坐了回去。   或許是為了緩和跟江雪婷的關係,彌補一下她剛才對江雪婷的冷淡,單晶晶先給江雪婷倒了一點兒。   「女士優先,你們兩位沒意見吧?」   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她已經微醉了。   在胡周的預料中,她應該最後給胡周倒酒,因為胡周覺得在她的眼裡,他的地位最低,也是最陌生的。   但她卻是先給胡周倒了之後又給張鐵倒的。張鐵表現得很大度,沒有計較,就是心裡想計較這傢伙也不會放在臉上的。胡周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張鐵這個刑警隊的隊副能得罪得起的。   喝完了半杯之後,單晶晶的臉上更有了醉意,輕度的酡紅讓她的臉上春意盎然起來。那雙眼睛卻是更加明亮了,更帶了份勾魂的野味兒。   她把身子靠到了江雪婷的身邊來,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臉卻朝向了張鐵,笑道:「張隊,不介意我搶了你們的大美女吧?」   那樣子就差在江雪婷的臉上親上一口了,胡周眼看到江雪婷緊張起來,「晶晶……」   「雪,咱們兩個單獨喝一杯吧。好久沒跟你喝酒了。」   單晶晶跟江雪婷那股子親熱勁兒讓胡周這個單身漢不由的覺得有些肉麻。張鐵也看不下去了,他斂了些笑容,站了起來。   「單大小姐,不好意思,我得看看我那幫牲口去,別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   「去吧,你跟我們不是一類……哈哈……」   單晶晶的意思是借了張鐵剛才的那句話,把張鐵也劃到牲口那一類去了。   張鐵不好反駁,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朝KTV包間走去。   胡周也覺得再呆在這裡好像有些多餘,也想站起來。   「怎麼,我的大法醫同志,受不了啦?」   單晶晶迷濛的看著胡周,那雙眼讓胡周有些心慌意亂起來。   「不是……我……想去趟洗手間……」   尷尬的笑了笑之後,胡周趕緊離開了座位。   「嘿嘿,他肯定是個怪物,他沒對你有什麼企圖吧?」   在胡周還沒有離開多遠的時候,就聽到了單晶晶摟著江雪婷取笑起他來。   胡周恨恨的在心裡想,什麼時候我把你們兩個一塊兒收拾了,看你還這麼囂張不!   胡周不是真的想去衛生間,而是想去看看那幫牲口怎麼個嚎法,他直奔著KTV包間就去了。可還沒到半路上,就看見一個標緻的女人擋在了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面前,看那樣子,他一猜就知道,準是把自己的男人堵在了女人的懷裡。這種地方他不是沒有去,那些常來光顧的男人是為了什麼,就在那個男人剛剛出來的門口裡閃出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子。擋在倜儻男人身前的標緻的女人將手插在風衣的兜裡,只是瞥了那個女孩子一眼,那個女孩子低著頭從一邊溜走了。   「你就跟這種女人混在一起?」   女人的聲音在生氣的時候都能保持得那麼動聽,真讓胡周佩服了。他有意放慢了腳步,目光在那個被風衣遮著卻依然風韻十足的女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他真想不通,有了這樣的女人做老婆,還出來打野雞!要是不喜歡自己的老婆,說一聲讓給我也行呀!   男人賴皮的笑了笑,卻很從容的道:「你還真有這閒心出來跟蹤我?」   他將手裡的煙頭扔到了地上用腳尖捻了捻,然後才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女人。那是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   「如果不想過了,就給個痛快話兒,你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我一定簽字!」   女人狠狠的扔下一句話,轉過身來就走,她轉過身來的時候,胡周正好看見了她散開的風衣裡那一對嬌挺的秀峰!因為生氣,走起路來,胸前那一對玉兔彈得好棒!   「嫂子?」   單晶晶迎了上來,親熱的叫了那女人一聲。胡周更是一驚。難道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單晶晶的哥?標緻女人沒有應聲,氣乎乎的出了大廳。   男人看著標緻女人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又要回到他包間裡去。胡周趕緊走開。   「哥,你怎麼還這麼胡鬧?你就不怕咱爸……」   單晶晶幾步搶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他?哼!他有什麼資格管我?」   被單晶晶叫做哥的男人一轉身進了包間,單晶晶同樣氣乎乎的回到了江雪婷那裡。   胡周剛進KTV包間就被那刺耳的吼叫逼了出來,去衛生間裡洗了手再出來的時候,單晶晶又坐到了她的位子上,跟江雪婷兩個人喝起了酒來,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樂。   張鐵帶著他的人馬從富豪大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江雪婷和胡周也一起出來了,他們兩個是坐著張鐵的警車出來的。   「雪,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單晶晶一副哀求的表情。   「我不,我的車子還在刑警隊裡呢。」   胡周自作多情的想,或許江雪婷是想跟我一路的。   「那得親我一個!」   單晶晶把那已經酡紅的臉湊到了江雪婷的面前。   江雪婷很為難的瞪了她一眼,身子沒有動。   張鐵已經發動了車子,胡周也坐到了車上。   單晶晶卻突然捧著江雪婷的臉在她的芳唇上親了一口才放開了她,小聲說道:「我可不能讓別人奪去了你的初吻!」   然後笑著大大列列的上了她自己的車子。 第015章 是警察也是男人   聽到那次床動的第三天下午,胡周好像那是第一次正點下班回來,剛要往樓道裡走,卻突然被一個女人上前攔住了。   「警察同志,幫一下忙好嗎?」   誰讓自己穿著這一身警服的?人家一眼就知道你是警察,你要是不幫,也說不過去。   胡周抬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漂亮的少婦,憑他的目測,女人在一米六五左右,年齡在二十五六。她裡面穿著裙子,外邊罩一件紫色風衣。這個女人看上去極水靈的,臉上略施脂粉,卻也不是濃妝艷抹,一眼望去,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身材挺玲瓏的,敞著扣子的風衣裡面嬌挺的兩座秀峰很傲氣的挺立著,將那薄薄的毛衣撐出兩個圓垛來。   憑他的直覺,這個女人的胸卻很真實,從那毛衣外面就能感受到她裡面的彈性。   「什麼事兒?」   他很像一個正經的警察。   越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胡周越是表現得正經。這樣可以讓她們放鬆警惕。   「我家好像進去人了!」   「你先生在家嗎?」   胡周似乎覺得自己問這一句有些圖謀不規的嫌疑。   「沒……」   女人好像不想讓外人知道是一個人在家裡,他想,大多數單身的女人都這個心理。   「走,上去看看。」   胡周下意識裡,她就是那天晚上被他聽見聲的女人。   她果然在304號門前停住了腳步。原來她就是自己的隔壁!胡周立即想起了那一夜弄得床體嘎吱嘎吱響的情景來。   「打開門吧。」   胡周說。但他的腦子裡映出的卻是她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子,看著她的腰身,胡周能想像出她醉欲的樣子來。   「門是開著的。」   女人卻不敢進,想讓胡周來打頭陣。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警察,就是裝也得裝得英雄一點不是。   「報警了嗎?」   「我認識你是個警察,找你不一樣嗎?」   女人偏著腦袋看著他。   胡周愣了一下:「一樣。」   胡周警覺的推開了門,裡面突然竄出了一個小動物來,嚇了他一跳,定睛一看,看來是一隻小寵物狗,它一竄出來就繞著女主人轉了起來。這讓他原先準備好的勇氣一下子散了大半,讓他大失顏面。   雖然只是個法醫,可胡周此時做得多少有點兒刑警的意思了,他警覺的察看著視野裡的每一個角落。   每個房間都搜過了,沒有人。   「房門是你打開的?」   他轉過身來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餘光掃著她那豐挺的胸。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   「你看看少什麼東西了沒有?」   胡周說話的時候,已經替她檢查起來。他發現窗簾已經有一端垂了下來。   她說只少了幾百塊錢,具體是多少也記不清了,其他的東西都在。   「你……幫我把窗簾掛上好嗎?」   她明顯用了有求於人的語氣,但胡周無法拒絕這麼漂亮的女人的請求。   她很快就找來了工具,又騰出了一張桌子來讓胡周踩著。她站在床上,用手很小心的扶著胡周的屁股。胡周想她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望那地方想,不由的那地方就硬了起來。他知道,她這雙手摸過她的那個男人的屁股,現在又摸在了他胡周的屁股上,不同的是,摸胡周的時候是隔了一條褲子--準確的說,還隔了一條小褲褲!   胡周真不想那麼快就結束了他的掛窗簾的工作,可那活兒實在太簡單了。前後用了不到三分鐘--她的手在胡周的屁股上也呆了三分鐘!其實算起來,比在她的丈夫的屁股上的時間還要長些,因為那天晚上他感覺他們的活兒也不過是三五分鐘的事兒。   胡周剛要走的時候,她卻又很為難的說:「我這鎖也壞了。」   她的表情楚楚可憐。   胡周只好騎了她的小車子又去鎖店裡替她買了一把新鎖又親自給她換上。   「我可沒有配你的鑰匙喲!」   胡周試過新安裝的鎖之後將那一串鑰匙遞到了她那嬌嫩纖細的手上。   「我相信你!」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感激,同時還有楚楚可憐。   所有的這些工作,只換了她帶著甜蜜笑容的一聲「謝謝」 但這已經讓胡周很滿足了,他送了江雪婷那麼久,也沒聽她對自己說一個謝字。他太冤了!   「不客氣,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事兒叫我一聲就是,誰讓咱們是鄰居呢!」   「你住在隔壁?」   女人漂亮的臉蛋兒上現出了驚奇。他想她要是想起那晚上的事兒來的話應該很害羞的。   但興奮卻掩蓋了一切!   回到自己那冷冷清清的屋裡煮了飯,又對著那台破電視看了一陣子之後便上了床……   可剛躺下不久,胡周就聽到了從那暖氣管子裡傳來了隔壁女人的聲音--「警察同志?」   「什麼事兒?」   胡周既然能聽到她的聲音,他相信她也一定能聽到他的聲音。   「這……新換的鎖一定能擋住小偷兒嗎?」   女人的聲音裡多少帶了點兒擔憂與恐懼。   「夠嗆!」   那語氣分明是十分的肯定。   胡周覺得自己那並不是在有意嚇唬她,什麼鎖能擋得住小偷兒?   說完之後他支愣著耳朵,但很久卻沒有再聽到女人的聲音,他又把頭重新放到了枕頭上來。   「你睡了嗎?」   過了好久,那管子裡又傳來了隔壁女人小心翼翼的聲音。   「還沒。」   胡周已經預感到了今天晚上可能要發生的事情,這恐怕要比送江雪婷更有味道一些,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太主動,一旦男人主動了,或許會嚇著她的,他得讓她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很可靠的警察才對--現在的她最需要警察的保護!或許更需要男人的呵護!這兩樣他都能做得到!   於是,胡周又支起耳朵來聽她的下文。   「你……能過來一下嗎?」   如果這個時候他問個為什麼的話,她一定沒法回答。這就叫曖昧。   所以胡周沒有說話,而是悉悉@@的穿起了衣服來。他當然得穿那身標誌著正義的警服了。   她顯然在那邊就聽到了胡周穿衣服的聲音,當胡周站在她門前的時候,沒等他敲門,她的門就開了。   天哪,她竟穿了一身很有女人味兒的睡衣!而且還是吊帶的!雪白的皮肉被那吊帶兒分割成了幾部分,每一部分都是那麼迷人。胡周只見過自己的堂妹這樣穿著睡衣的樣子,透過那睡衣,就能看到她那豐挺的一對玉兔全部的輪廓了!   「對不起,這麼晚了還打擾你……」   她很羞澀的看著衣冠楚楚的胡周又把門關好。   「沒關係,誰讓我是警察的,群眾無小事兒嘛。」   記得那天偷狗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大隊長的堂弟郝為民就說過這樣的話,胡周覺得用在這兒太合適了。   「我真的無法入睡了,一躺下就感覺到有人在撬我的門!」   她讓胡周坐到了她臥室裡的沙發上,自己卻坐在了床沿上,兩隻雪白如蔥的手交叉在兩腿之間樣子挺可愛。女人在柔弱的時候總是惹人憐愛的。   「以前……有過這種事兒嗎?」   胡周忍不住從兜裡掏出了煙來,「可以嗎?」   「沒事兒,我先生也抽煙的。他甚至都在床上抽。以前我一直覺得挺安全的,這是第一次。」   說出這話來之後,她的臉微微一紅。胡周猜,一定是那傢伙辦完了事兒之後有抽煙的習慣。   胡周深深的吸了一口,長長的吐了出來,作深思狀。他一向覺得自己在女人面前抽煙的樣子很瀟灑。不,應該說挺迷人的。因為坐著,他不得不把警服的扣子全部解開。這樣更舒服一些,也更瀟灑一些。   「你先生做什麼生意的?」   她敢這麼晚了把他一個大男人叫到自己的家裡來而且還是穿著睡衣,她先生一定不在這城市裡。   「他是做推銷生意的。整天在外頭跑。」   女人的眸子裡流露出了報怨的眼神。胡周只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這對他來說十分重要。如果她是故意的話,那就說明今天晚上她是有意勾引他的。倘若無意,胡周也不敢貿然求歡,弄不好會討個沒趣,甚至還會被她告一個強姦罪名。   「好像前兩天還回來過一次吧?」   胡周吸了一口煙,從淡淡的煙霧裡看著她那張俊俏的臉問道,這煙霧的遮擋讓他的膽兒多少大了一點兒。   「誰說的?」   女人很很疑惑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你在哪兒看見的?」   胡周朝靠近他的牆壁的暖氣管道看了看。她的臉倏的紅了,赫然笑道:「那牆不隔音……沒……影響你休息吧?」   女人沒有怎麼解釋,她知道,把一個人在那裡自我安慰的實情說出來,比告訴他男人在家更丟人!   胡周發現女人臉紅的時候更好看。他真想在她這樣臉紅的時候把她擁進懷裡壓在身下…… 第016章 半夜騷動   「你睡吧,明天也得上班吧?」   胡周覺得就這樣遠距離的坐著就是坐到天亮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發生的。   「真不好意思,我竟忘了你們公務員還不到歇班的時候呢。你……我們家裡就一張床……」   她很害羞的樣子讓胡周覺得她好像要請他到床上去睡。   虛偽的本性讓胡周很不情願的說出了下面的話:「我在這沙發上就很好。」   胡周想,只要別把我攆到外間去就好。   要是她敢讓他到客廳裡去的話,那他立馬就回到自己的窩兒裡去!把這個女人晾在這裡!   「要是……讓你女朋友知道了你在我這裡過了一夜……沒事兒吧?」   她看著胡周的臉小心的問。   「我還沒有女朋友呢。」   這是胡周對那些所有漂亮的女人千篇一律的回答,他不能讓想跟自己好的女人還有什麼顧慮。   女人從櫥裡抱出了一床褥子來先鋪在了胡周坐的沙發上。胡周把身子靠到了一邊,她彎子來給他鋪褥子的時候,從她那吊帶衫的領口裡很及時的看到了她那兩座隆起的玉丘中間的那一片幽深的白晰,胡周的血一下子湧了上來。隨著她兩條藕臂的擺動,那兩團雪白不住的顫動著,顫得他的心砰砰的直跳起來。   然後她又站了起來抱出了一床被子攤開。   她做完了這一切直起身子來之後,正好與胡周臉對著臉,胡周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從那個位置是很容易再次領略她吊帶衫裡的風光的。   「委屈你了。」   她說得很真誠。   其實胡周覺得賺大便宜了,能跟這麼漂亮的女人單獨睡在一個房間裡,就算她是女妖精他也認了。他真希望她那種提心吊膽繼續下去。   「沒什麼,只要你不怕……」   胡周是想說,只要你不怕我半夜起來上了你的床,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留住了一半。   「有你在這兒,我還怕什麼。」   她甜甜的一笑,那笑差點兒把胡周給迷死了。或許她意識到了胡周眼睛裡的火熱,她趕緊轉開了身子,轉身之際,那兩座豐挺的秀峰自然的甩了一下,那吊帶衫底下的韻律十分迷人。他的心又跟著砰砰跳了起來。   她去關那櫥門的時候胡周正好可以欣賞到她那渾圓的屁股。她回過頭來的時候,正好與他看她的目光相遇,她羞澀的笑了笑,顯然她並不討厭胡周那麼看她。   「睡覺的時候就脫了外套吧,穿著怪累人的。」   女人的體貼入微總是像春風一樣,胡周就是一塊冰也會被融化的。   他一邊脫著外套,一邊不經意的問道:「你先生多長時間回來一趟?」   雖然沒有結婚,但他對於女人這一點心理還是能猜得出來的,結了婚的女人最怕別人問這個問題了。不過,要是她對自己有意的話,或許能跟他說實話。   「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三兩個月……」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他想丈夫不在家的時候,一定非常寂寞的。「你都是怎麼打發時間的?」   胡周脫了外套鑽進了她給他鋪好的鋪蓋底下,雖然那鋪蓋是一直放在櫥子裡的,可胡周還是聞到了那被子上有著她身上的味道--女人的芳香。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躺下就睡。」   女人乾脆的說。   「好有規律呀,怪不得你這皮膚保養得這麼好呀!」   她也鑽進了床上的被窩裡,聽見他這麼誇她,她又伸出頭來問道:「我保養得好嗎?」   「嘿嘿,你的皮膚好細嫩,我很少見過你這樣的,真的。」   胡周朝床上看著,她身上的被子被她那玲瓏的身材塑造成了很具誘惑力的起伏山巒。如果他再有一點兒勇氣,或許他就會撲到床上去的。可他還是忍了下來,只是讓那硬硬的在被子底下默默的撐著。   不知道她是擔心再說下去會出什麼故事,還是真的累了,她半掩著臉說:「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要是睡晚了,就是進來個賊咱們也聽不到了。」   胡周沒再說話,身子找了個最熨帖的姿勢躺下。   胡周肯定自己一直沒有睡著。   卻又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女人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幾乎是赤著腳,從他的身邊走過。   很快,一陣沖水聲之後,她又從衛生間裡回來了,看到他的被角掉在了地板上,她彎子幫胡周掖了一下,在她的身子還沒有直起來的時候,胡周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她被胡周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清醒過來。   出乎胡周的意料,她竟然沒有往外掙脫。但當他的手往她的懷裡摸去的時候,她卻推開了他。   胡周沒有強來,而是不鬆不緊的擁住了她的身子,那身段兒好柔軟,凹凹凸凸的,即使不用手去摸也能感覺得出來。尤其是她身上那種芳香的女人味兒,更是讓胡周迷醉。他想,她那敏感的身體一定能感覺得到自己那硬棒棒的一處。已經不算是處男!除了打過幾回手槍之外,他也曾經上過別的女人的床。   他喜歡在女人面前裝雛兒。   黑暗之中,胡周的嘴奔向了她的唇。她只是躲了一次,就被他俘虜了。或許她早就等在那裡了,只是出於女人的矜持,她才沒有那麼主動。   但很快她的舌就在引導著胡周了,她滑滑的舌頭輕輕的纏繞著他的舌。   說來真夠慚愧的,他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吻著的這個女人的名字!   胡週一直裝得很嫩,好像從來沒的接過吻的樣子。這讓女人似乎更加興奮起來,她的舌變得軟中帶硬,使勁的往他的嘴裡鑽著,那唇緊緊的吸在他的唇上,讓胡周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胡周的手漸漸的攀上了她那高挺的秀峰。女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應該都不會帶那些破罩子的,因為那東西太束縛人,束縛了一天,誰也不會在晚上還讓它捆在身上的,當他的手隔著她的衫子撫上去的時候,她再也不反抗了,而是順從的讓他的手揉著……   她一邊與他擁吻著,一邊帶著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漸漸的向著她的床上靠近……   當胡周突然把她壓在了床上的時候,她的兩隻手開始慌亂的扒起了他的衣服來,因為睡前他只是脫了外套,並沒有脫得光光的……他得遵守警務紀律不是?哪能乘人之危呢? 第017章 人家要你二次出警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跟這個女人太激動,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胡周就交待了。他本想在她身上大展雄風的,目的是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男人。平時他都覺得自己了不起,起碼在二嬸兒身上的時候是相當威武的,可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卻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但她顯然已經相當滿足了,因她的丈夫從來就沒有這麼出色的表現過。   「是我引狼入室了!」   聽她的語氣,她不但不後悔把胡周叫過來陪她,而且十分得意讓她嘗到了第二個男人的滋味。她那纖細的手指在胡周的身上撫摸著,漸漸的又滑了下去,她想再次挑起戰火來。她嘴裡的氣息帶著一陣芳香撲在胡周的臉上,「我要你二次出警!」   她的氣息與她的纖柔的手指讓胡周第二次昂揚了起來。他翻身又騎了上去。   「還行嗎?」   她老公的無能讓她對男人產生了誤解,好像男人就那麼一兩下子似的。   「我年輕,我怕誰?」   胡周勾著身子吻住了她白晰的鵝頸……   胡周特意把手錶放到了床頭上記著時,他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莽撞,他學會了控制自己。   他竟然在她身上堅持了半個鐘頭!   她已經爛醉如泥……   「你真厲害……」   胡周的表現令她相當滿意,她表現得也不錯,只是因為她剛才在胡週身下扭得太厲害,而現在才覺得有些羞澀起來。   胡周吻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下巴,她的胸……「你也好棒!」   「你愛我嗎?」   女人在奉獻了身體之後往往要問這麼一句。不管男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都想聽。   「我喜歡你……」   胡周模稜兩可的應付著她。說實話,他真的好喜歡她,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可是,有一點兒卻讓他無法對她說出那個愛字來--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沒再問下去。眼前的一切已經讓她滿足,還奢望什麼呢。   他們相擁著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她沒有跟胡周計較愛與不愛的事情,而是像一個賢惠的妻子那樣早早的去了廚房做了早餐,又叫胡週一起吃飯。他們儼然一對夫妻。   「晚上不會加班吧?」   她一邊吃著飯抬起眼來看著胡周問道。她的神情讓胡周感覺到,她似乎把感情也交給了他。   「說不准的事兒,什麼時候有了案子,就得什麼時候出警,哪有個准點兒?」   「要是不加班,就到這裡來吃吧。我連你的飯也做著。」   聽她的意思,好像要跟他一起過一輩子了。胡周的心裡有幾分甜蜜,又有幾分擔憂。如果她非要我娶她,該怎麼辦?他媽可不會答應他娶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回家給她當兒媳婦的。他的家庭,他父親的地位都不允許他娶一個嫁過人的女人作媳婦的。雖然時下不少男人就偏偏喜歡從別人的手裡搶女人,而娛樂圈裡更是厲害,你嫁的人越多,那些臭男人就會像是蒼蠅撲大糞似的往前湊。   現在胡周也感覺到自己有了那些臭男人的味道了,他終於能夠理解了,為什麼那些男人那麼喜歡別人追到手的女人。從別人手裡搶來的東西好像更能證明自己的實力。況且他覺得這個女人挺不錯的,如果能討到這麼一個女人做老婆應該是很幸福的了。她在床上的功夫讓他更是銷魂,她並不急著讓他進入,而是把她那柔軟的身子貼到你身上輕輕的摩擦著的時候,會讓你每一截神經都能感受到她的愛……部。   尤其是當她發現他的器具有些特別之後,她更是興奮不已了。   她的嘴跟唇都讓他迷戀,她像要把他的骨髓都要吸出來似的吸著他,樣子很大方,一點也不扭捏。   整個夜晚,她求了胡週五六次。   胡周吃她做的飯,在她看來是一種恩賜。   「要是不加班,我就過來。」   在胡周出門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問她的名字。   「我叫初雪,初次的初,下雪的雪。」   又一個名字裡帶雪的女人!   莫非我的命裡注定了會對叫雪的女人情有獨鍾?胡周這樣想,因為他的隊友就叫江雪婷,而且自己的堂妹叫胡冰冰,也是與雪有些關聯。   「還沒吻我呢。」   胡周已經走出門口她才說話,她還是穿著那件吊帶衫,頭髮也只是用一根扎筋兒很了隨意的攏在一起,但樣子卻很迷人。   胡周重新走進了屋裡,將身後的門閉上,她雙手從他的腋下插了過去,踮起了腳尖來,仰著她那艷麗的極有性的唇。   胡周俯下頭來慢慢的湊近了她的唇,好像面對一塊香肉,不捨得一口吞了。而她卻偏了腦袋,與他的唇交成十字,吐出了她那滑滑的舌。   「快去吧,別誤了上班!」   她輕輕的踢開了圍著她的腳在轉著的小狗。他想,女人寂寞了才會養狗。   吻完之後,她還是有些不捨的看著胡周,他已經忘了她是早已有了家室的女人,而覺得她已是自己的女人了。   今天上班的路上胡周走得格外輕鬆,好像見了誰都想打個招呼。   進了刑警隊大院,覺得空氣也比以前清新了好多。   一直沒有見到副隊長張鐵。這可跟平常不太一樣,往常一上班他就會在大院裡轉來轉去,像是查崗似的,讓每個人都不敢懈怠。   呵呵,現在拿張鐵這個副隊長與自己這個半吊子警察比起來,胡周的心裡覺得比他還要牛,他至少已經在天恩市裡跟一個漂亮的有了男人的女人上過床了,而且那女人伺候得自己相當舒服。   「胡周,晚上有空兒嗎?」   一個靚麗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法醫,卻也擁有了單獨的辦公室。就是簡陋一點。   江雪婷一身警服的站在了胡周的對面。那架勢好像說幾句話就走。聽那語氣也不像是求他。   「什麼事兒?」   聽到問他晚上有空沒有,胡周的神經立即興奮起來。該不是想跟自己處對象吧?   「你別胡思亂想,不是我請你,是有人想請你吃飯。」   江雪婷面無表情的說。   「請我?誰呀?」   胡周怎麼也想不出誰還會主動請他這個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小小的法醫吃飯。   他的語氣顯然有些很不在乎的樣子。   「痛快點兒,去還是不去?」   「我連是誰請我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個痛快法?你去不去?」   胡周反問道。 第018章 誘惑   下午下班之後,胡周跟江雪婷都等在了刑警大隊的大門口外面。這裡經常上下班的最高領導就是張鐵了。他已經不怕他看見,他還想在他面前顯擺一回呢。   可令胡周非常失望,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張鐵那廝的影子不說,就連下班了也沒有看到張鐵開著他那輛破吉普子從門口裡出來。   剛想打聽一下江雪婷,一輛灰色的車子停在了他們的跟前。車窗搖下來,一張美麗的臉從車窗裡探了出來。   「上車吧。」   單晶晶一頭披肩發也垂了出來。寬鬆的毛衣領子松垂在她那頎長的脖子底下,看不到她那一片白晰的鵝勁,但那豐挺的胸卻更加驕人了。   江雪婷直接拉開了跟前的一扇車門上了車,胡周本以為她會坐到副駕駛上的,她們兩個可是死黨,親密得要命,那天單晶晶竟然當眾親了江雪婷的嘴,就說明她們關係很不一般了所以,她坐到後面去讓胡周有些意外。他只好轉到了另一邊,但他卻故意放慢了腳步,今天畢竟是她請我,而不是我跟著抹油,我得擺出些譜來,不然,她會覺得我這人太不值錢。胡周想。   「雪,我們去哪兒?」   單晶晶頭也不回的問道。她叫江雪婷的暱稱讓胡周的心裡很不舒服。要是她是個男人的話,他胡週一定會趁她不在的時候扎破她的車胎的。   「你請客你定。」   江雪婷對於單晶晶的暱稱毫不領情。   車子直接在刑警大隊的門口打了個急彎兒,朝市區裡馳去。   單晶晶還不算小氣,把車子開到了全市最訪豪華的酒店--天恩大酒店。   這裡最低的消費是600元!你就是啥都不點,坐下來也得掏出600塊來的。來到這天恩市之後,胡周還從來沒有進來過。   進門之後,光這裡面的服務員讓夠讓人咋舌的,一個個那叫個漂亮,一色的紅色旗袍女郎,身材更沒得說,你看上一眼就讓你拔不出眼珠子來了。   見胡周看女服務員的眼神有些直,江雪婷捅了他一下。   「嘿嘿,吃醋了?」   胡周扭頭笑道。   「誰屑吃你的醋,我怕丟我的臉,要是不跟我一起出來,我才懶得管呢!」   江雪婷瞥了胡週一眼,越發挺直了她那本來就高聳的胸目不斜視的朝前走去。   進了包間,更是豪華。皮膚白嫩的小姐身子筆挺的站在那裡,那叫一個養眼。胡周知道像單晶晶這樣的女孩子眼下還不可能到手,還不如多在這些女孩子身上瞟上兩眼更合算些,不然,那麼多錢可就算是白花了。   單晶晶好像根本就不計較他在那女孩身上怎麼看,看她那副架勢,倒是要他盡情的看個夠,把她那幾百塊錢消費到極致才好呢。而江雪婷卻不時的用她那漂亮的眼睛剜胡周,而胡周呢,卻只裝作沒看見。   「對了,江姐,今天怎麼沒見頭兒?」   因為天天見的是張鐵,而很少能夠在刑警隊裡見到大隊長郝一清,所以,大家已經習慣了背地裡把張鐵叫頭兒。   「你說張鐵?」   江雪婷俊眼一瞥道。   「怎麼一天都沒見他的人?不會是因公殉職了吧?」   藉著張鐵不在的時候,胡周很放肆的咒了他一回。反正他知道江雪婷是絕對不會告胡周的小狀的。   「你這一聲姐叫得可夠甜的呀!」   單晶晶看著江雪婷的臉笑著說。   「誰稀罕他叫了,好像我有多大了似的!」   江雪婷卻很不領胡周的情。   「嘿嘿,你要是不反對的話,那我可叫你妹妹了?」   胡周嬉皮笑臉的看著江雪婷的臉說。他覺得她生氣的時候都好看,如果說單晶晶是天上的仙女,那江雪婷就是地上的林黛玉,至少他還能摸得著。對她這個林黛玉好一點兒還算是比較切合實際的,雖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可也說不定天天在一起執行任務會產生出感情來呢。   「你敢!大你一天也得叫我姐!」   江雪婷突然嬌媚的看著胡周,嬌嗔起來。   「你們兩個可別在我面前哥呀姐的了,肉麻死了,我可受不了。咱們說點兒正事兒。」   單晶晶見他們兩個鬥起嘴來把她摞在了一邊也不甘寂寞了。   「呵呵,今天咱們是出來喝酒的,不談正事兒!」   胡周立即敏感起來。他胡周可不是沒腦子的人,他白天都想過了,如果不是因為有求於自己的話,她單晶晶一個大市長的千金小姐,又是電視台的當紅記者,怎麼會把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請到這麼氣派的大酒店裡來?而要求他的話,除了與那案子有關的事情還能有啥?   大凡求他,那一定是讓他違犯紀律了。胡週一個剛剛考進來的見習警員非常清楚,自己可擔不起這個風險。   「膽小鬼,我還沒提什麼事兒呢,看把你嚇得!」   單晶晶瞅了胡週一眼卻讓小姐給他倒起酒來,等小姐全部倒完之後,單晶晶吩咐小姐說,「你出去吧。我們有自己來。」   那小姐便退了出去。這對胡周來說卻是個損失。   「單大記者,這服務員的全程服務也是那幾百塊之內吧?要是讓她出去了,咱們豈不是白花了錢了嗎?」   胡周心疼得要命。   「你要是想看美女的話,我們兩個不夠格還是怎麼了?」   想不到單晶晶卻能如此大方。   「那倒不是,只是……你們讓我看她那樣的看你們嗎?」   胡周的眼睛忍不住朝單晶晶那突起的豐胸上瞅去,反正他又不打算討好這個不可能夠得著的星星。   「想怎麼看?」   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單晶晶竟然一邊說著,一邊脫起了她的外套來。難道她要跟自己來個脫衣舞?胡周看那些優戲多了,可還沒看過這麼漂亮的記者當著自己的面表現如此的動作。   江雪婷也愣愣的看著她。   「晶晶!」   但她真的脫了,然後站起來轉過身把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等她轉身來的時候,她胸前那兩座豐挺的山峰把胡周的眼都給晃暈了。   江雪婷也鬆了一口氣,她終於沒有全脫了,江雪婷撇了撇嘴,瞪了單晶晶一眼。   單晶晶重新坐回到位子上,兩隻肘子支在桌子上,那豐挺的乳若即若離的蹭在桌子沿兒上。   「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她單刀直入。   胡周端起杯子來抿了一口她點的洋酒。這是一種久違了的味道。關鍵是這種氛圍。   江雪婷一言不發,她應該早就知道了今天這頓飯的目的是什麼了。   單晶晶笑了笑:「不是我誇你,我看只有你才能願意跟我合作了。」   單晶晶伸出了雪白細嫩的手來。胡周沒有去握。他寧願背地裡捏一下江雪婷的手。那才有真實的感覺,而她單晶晶除了像天上的仙女之外,她的熱情裡總讓人感覺到藏著一股子陰謀。 第019章 單大小姐的美人計   「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我知道我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寶貝讓你討價還價的,還怕我為難?」   胡週一邊吃著一邊大無畏的看著單晶晶說道。   「痛快!」   單晶晶也端起了酒杯來主動跟他碰了一下。   江雪婷卻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好像要跟胡周暗示什麼似的。胡周卻只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江雪婷只好把一隻腳從桌子底下伸過來,用她那尖尖的皮鞋輕輕的蹭了胡週一下,那一下似有意如無意,恰到火候,他分明知道她在暗示自己,卻覺得那桌子底的下交流更有些曖昧。   但胡周還是喝他的酒,他真想再讓她踢自己一下。   見胡周沒有反應,江雪婷果然不再看,她知道,反正他又不是個沒腦子的傢伙,於是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獨自喝了起來,完全成了他們兩個人的燈泡。   「小胡,前些日子你們那案子沒破吧?」   單晶晶壓低了嗓子很有些得意的問道。   「是命案,就是早晚的事兒。」   他肯定的說,在胡周的信念裡,命不是個小事情,只要是出了命案,早晚是會水落石出的。   「可市民卻沒有那樣的耐心,市裡的領導也不會有那樣的耐心的。」   單晶晶說。   「我一個草民,責任自然有人頂著。」   胡周還巴不得讓市裡的領導把那個拿折磨他當開小灶的張鐵處分了呢,誰讓他沒有一點良心的,像我這麼任勞任怨的主他都忍心折騰!胡周心裡罵著。   「張鐵已經被領導處分了!」   江雪婷突然插了一句。   「為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憑什麼得讓你知道?還不是為了那起丟屍案嗎?」   江雪婷漫不經心的說。   「怎麼處分的?」   胡周問。他的心裡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不做副支隊長了,去了玄武區分局副局長了。看起來都是副科級,可就沒有什麼實權了。」   江雪婷很是惋惜的說。   按說,像張鐵這麼年輕就坐到了副科級,應該知足了。   對那個張鐵胡周不至於落井下石,但開始的時候總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可現在真的聽說他被貶了之後,胡周心裡卻為張鐵鳴不平起來了,因為在他的眼裡,張鐵的的確確算是個盡職盡責的人。那具女屍丟了,在胡周看來,根本就不關他的事兒,而且他也正積極的在進行著調查,甚至領著胡周去偷了老鄉的狗。   「至於嗎?」   胡周很驚訝的說,臉上的表情不由自主的轉到了對張鐵的同情上來。   「真的?」   原來單晶晶也不知道此事。胡周原以為她這個百事通的大記者會無所不知的。   「今天上午林副局到刑警隊裡宣佈的,不過面兒很小,下邊的人還不知道。」   江雪婷說。   「那以後誰來當這個副大隊長?」   胡周只是順著現在的邏輯問了下去。   「你想當呀?」   江雪婷瞥了胡週一眼。   「我是擔心會不會再換一個比張鐵更狠的傢伙!」   「怎麼,是不是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江雪婷有些蔑視的看著胡周,她一定是在懷疑他的幸災樂禍了。   「其實張鐵也不錯的,至少為人很正直,這一點兒我打心眼兒裡佩服他。不過,要是換了你來做這個副大隊長的話,那我會雙手鼓掌的!」   「少拍我的馬屁呀!」   江雪婷撇了撇嘴。那樣子挺得意的。   「那這案子肯定要落到別人的手裡了?」   單晶晶一直關心著那案子,「不過,不論誰接下來管那案子,到時候都少不了你這個當法醫的了,所以……我今天請人還是沒有請錯。」   「不好意思,案子的事兒,我可是無可奉告了!」   胡周很敏感的回絕了她。這是紀律。他還犯不著為了一個摸都摸不著的星星去犯錯兒卻把工作給丟了。   「你放心,我不會透露出去半點兒信息的,只我一個人知道。」   單晶晶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胡周。說著,她還把椅子搬到了他的跟前來,看樣子準備使用美人計了。   她的身子靠近胡周的時候,一陣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讓胡周不免有些許的躁動。但他的表面卻是非常的平靜。他更不想讓江雪婷看出來自己被單晶晶的美色迷倒了。   「只瞭解些皮毛也不行?」   「這案子太敏感了,誰敢在這個問題上惹是生非的?你還是饒了我吧。要不,這頓飯我不吃了,現在我就走。」   單晶晶笑著一隻手搭在了胡周的胳膊上來,「看你嚇的,還沒怎麼著呢,那今天咱們就不談工作,只喝酒!」   她那隻手即使隔著衣服都讓他的心砰砰的跳,真不知道她那身漂亮的毛衣底下會是多麼迷人了!他真想一口把她吃了!不過不是那種吃法,而是把她摁倒在自己的床上……   「不是我膽兒小,你們當記者的有紀律,公安的紀律可是更殘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過是個見習警員。」   看到單晶晶那麼善解人意,胡周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向坐在身邊的江雪婷,現在他只能把她拉到統一戰線上來了,畢竟他們在這一方面還算是同夥兒。要不然,單晶晶跟江雪婷好得跟一個人兒似的,她又何必要從他這兒打開缺口?   「不過,像你這麼膽兒小的男人恐怕很難處上對象了!」   單晶晶拿開了她的手,有些惋惜的看著胡周說道。   「嘿嘿,那是緣分的事兒,只能聽天由命了,咱不急,雪婷姐不也還是一個人嗎?」   胡周是想說一個女孩子都不急著嫁人,他一個爺兒們何必著急。   「我嫁不嫁人的關你什麼屁事兒?就是打一輩子光棍兒我也不找你這樣的!」   江雪婷撅著嘴毫不客氣的說。   「雪兒,這話你可說得太早了點兒了吧,我看人家小胡方面大耳的怎麼也像是大器晚成的樣子,可不能把人看扁了喲。」   胡周知道單晶晶說這話是故意揶揄他,他卻不在乎,倒是開心的笑了笑。曾經有個算命先生給他算過一卦,說他命中注定會有多個女人,而且還都是那麼死心塌地的,當時就把他樂了,難不成這臉上還真的寫著?雖然胡周並不信命,他那次只是無聊了才隨便問了一下,本來是想玩玩那個算命先生的,不想那人卻說得頭頭是道。那次胡周還是很大方的給了那個算命先生十塊錢,結果弄得那幾天手頭特緊,連方便面都捨不得吃了。即使那樣,他也沒打電話向家裡要錢。   吃完飯後,單晶晶很拽的說了句英文--「Haveadoggybag!」   (打包的意思)可氣的是,當胡周正用服務員拿來的袋子裝剩下的那些食品的時候,她卻偏偏又來了個解釋--「你說這英國人也夠不講究的了,竟然把餵狗說成是打包!」   當時胡周就站在那裡很不高興的看著單晶晶了,可那廝卻非常無辜的說:「你別介意,我真的不是罵你的。」   「呵呵,我沒介意,我就是帶回去餵狗的。」   胡周忽然想起了初雪的那條小狗來,沒什麼東西討初雪的歡心,逗逗她的狗也是不錯的。   「你還養了狗?」   單晶晶笑著問道。   「不可以嗎?」   「是雄性的還是雌性的?」   單晶晶壞壞的看著胡周問道,那神情卻很是認真。   「怎麼了?」   胡周看她那表情好像是要給她的狗聯絡婚姻呢。   單晶晶還算義氣,把江雪婷送到了家之後,又把胡周送到了他租房子的地方。   「你就住這兒?幾樓?」   「305。」   胡周並不指望她這個級別的美女能光顧自己的狗窩,但他還是鬼使神差的說出了房間號來。其實就是現在她想跟著上來,他也不會讓她來的,因為他那屋裡狼藉一片,要是讓這麼漂亮的美女看了那還不大煞風景呀。   單晶晶還特地從車裡伸出她那美麗的臉來朝樓上看了看胡周房間的大體位置。胡周看見隔壁初雪的房間裡還是亮著燈,看到那片燈光,他的心裡不由的一陣溫暖。   單晶晶只是一顆天空中遙遠的星星,她不可能給胡週一點兒熱量,起碼現在是這樣;而那個亮著燈的房間裡的女人卻能讓胡周把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調動得興奮起來。她的身體能讓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女人的溫柔,體會到做一個優秀男人幸福。   胡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謝謝了。」   他提著那一大串剩菜袋子從她的車子上下來。   「不打算請我上去看看?」   她笑得很有些迷人。但胡周已經習慣了她那種迷人的笑,根本就沒認為她那是在勾引自己。   「呵呵,都這麼晚了,上面就我一個人,你上去了可不安全喲,萬一我一衝動……還是算了吧。」   胡周是怕被她看到了他屋裡的髒亂差,更怕她上來之後耽誤了他去隔壁幽會的時間。他覺得後面剩下的分分秒秒都特別珍貴。他鐵定了她即使上來在他的房間裡睡上一夜,他也不敢把她這個市長的千金動一下的,那還不得讓他得相思病呀。人還是實際一點兒的好。   「真小氣!」   單晶晶撇了撇嘴,她那張美麗的臉又縮進了她的車裡。   胡周站在樓梯口裡看到了單晶晶的車子打了一個急轉彎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他連自己的房門都沒有進,就急急的下了樓到了另一個單元裡,她既然還亮著燈,應該還沒有睡。   胡周有些激動了敲了兩下初雪的門,只聽見初雪在裡面嬌聲嬌氣的說了一句:「快到後面去!」   胡周的心格登一下。 第020章 激流   房門開了的時候,胡周看到初雪正穿著那身撩人的睡裙站在門口,他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向裡面瞅了起來,在他的下意識裡,在這個房子裡還有另一個男人!因為剛才開門之前,他分明聽到了初雪在裡面說了一句話「快到後面去!」   「這是什麼?」   看到胡周手裡提了那麼多的袋子,初雪臉上不免有些驚喜。胡周覺得她不應該是個貪財的女人,可哪個女人都喜歡有男人特別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送禮物給她的。她臉上的驚喜讓胡周這才意識到今天帶了這麼多的狗食來敲她的門是多麼的愚蠢!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胡周尷尬的笑了笑,指了指正在她的腳底下搖著尾巴的小狗說:「嘿嘿,給它帶的。」   「出去吃飯了?」   初雪俊臉微微一紅,他的回答讓她有些失望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尷尬。   「是的,一個朋友請客,剩下的這些東西扔了可惜了,不如給你的小狗吃呢。」   不管胡周怎麼會說,他自己都覺得第二次上女友(他已經按女友的標準來看她了)家的門都不應該帶這些東西的,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他只好說,「下次一定給你帶點兒禮物的!」   「誰要你的禮物了!我只要你的人!」   她還沒等胡周放下手裡的那些袋子就撲了上來,藕臂纏住了胡周的脖子,她那身子柔軟而溫馨的貼在他的身上,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胡周張著兩手,那小狗在底下急得亂跳。   「我把東西放下。」   胡周吸著她秀髮裡的清香。他感覺她剛剛洗完了澡。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迷人的香。   「不急。我就喜歡這樣!」   她還是緊緊的摟著他。   胡周的目光開始在房間裡搜尋起來,剛才沒進門的時候,他還聽見她跟人說話來著。   「你不是還有客人嗎?」   胡周實在憋不住了才問道,他覺得要是不問出來的話就會憋死的。   她忽然抬起了頭來,傻傻的看著胡周:「我哪有什麼客人?」   「那剛才開門的時候在跟誰說話?」   雖然她還不算是胡周的女人,可心裡已經受不了她跟別的男人幽會。主要是他擔心跟她正在床上辦著事兒,突然冒出個男人來的話,說不定還會照他的致命處一擊要了他命的。   「格格格……我那是跟我的小狗狗說話呢!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愛上我了?」   她把那塗了唇膏的唇送了上來。   在一塊石頭落下來的同時,胡周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嘿嘿,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在跟人說話呢。」   趁她鬆開他的時候,胡周把那幾袋子狗食放到了一邊。她全提了起來拎到了另一間房子裡,小狗立即跟了進去。   一會兒她又出來了。她再次撲到了胡周的懷裡。   「我……還沒洗澡呢,身上有酒氣。」   「先親我一個!」   她還是執拗的仰著俊臉撮著她那艷麗的紅唇等胡周來吻她。   她很會控制的讓胡周吻了一下,舌頭都沒有伸出來就撤了回去,「去吧。我到床上等你。」   胡周洗得很潦草,因為他想早一起鑽到她的被窩裡去。   當他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了被子裡。烏黑而蓬鬆的秀髮散開之後披在她的枕邊,映得她那張臉特別的白淨,那雙眼睛靈動而清秀的看著胡周,讓他感覺到她壓根就不是一個結過了婚的女人,而是一個剛剛成熟的少女!胡周害羞的用浴巾遮著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向她的床上走去,她的目光不時在他的下半身掃動著,因為那浴巾遮蓋的地方已經被他的衝鋒鎗頂起了一把傘來。   胡周掀開被子的一角把身子挪了進去,她這才輕輕的挪動著身子靠到了一邊,她是在給他暖被窩的!他躺下的時候感覺到她的體溫還在被窩裡流動著。   胡周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   她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一絲都不掛!她的身子滑得像個泥鰍!   雖然他們已經睡過了一夜的,可當胡周的手再次撫上她那一片雪胸的時候,還是有些激動而且猶豫,她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任他撫摸著她那柔軟而且豐挺的兩朵秀乳,她的乳型很好,不大也不小,是胡周正喜歡的那一種,因為他的撫摸而峭立起來的乳頂更讓胡周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她的手也從他的腰上滑了下去,摸到了他的胯間,很有分寸的握著他的命根子。   「以前你……上過女人嗎?」   她側過身來看著他的臉問道。現在她的兩隻秀乳幾乎貼到了一起,中間那一道溝壑被埋了起來。   「沒有。」   胡周甚至都沒有考慮一下就回答了她。   「那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了?」   她好像很幸福。   胡周點了點頭。她卻慢慢的翻到了他的身上來,掀掉了身上的被子,把他們兩個人晾在了空氣裡。其實她的房間裡一點兒都不冷。   她直接退到了他的身下,他感覺到她那柔軟的酥手正在抿動著他的那一團茅草,然後她的頭就俯了下去,一種溫熱的感覺貼到了他的那一對小寶貝上來,滑滑的舌頭從上到下的舔了起來,胡周的整個身下都不由的緊了起來。   「哦--」胡周有些暈的感覺,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更讓他舒服透頂的是,她張開了嘴,竟將他那一對寶珠全部吞到了嘴裡,她嘴裡的溫熱讓他全身的血都在膨脹起來!   他感覺到她好像在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的咬動著他,她鼻子裡的氣息噴在他那敏感的地方,如春風一般讓胡周的心盎然起來。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腿,那兩團柔軟也結結實實的鋪在了他的腿上……   她在吐出他的時候,是那麼慢,像用牙齒一直輕輕的咬合著,她那細密的牙齒划動著他那如橘皮一般的囊殼兒,好癢……   然後,她的身子貼著的身體慢慢的爬了上來,等她的兩隻秀乳壓住他的金槍時才停了下來,而她的舌則在他的肚臍上轉動著。   她把男女之間的事兒玩得如此動人!就是在看過的那些片子裡也未曾見過!   小狗蹲在床下呆呆的看著她的女主人趴在胡周的身上輕輕的蠕動……   幸虧不是第一次了,不然,胡周被她這一弄準會早謝了的。   她是那麼有耐心,而且她的那兩朵秀乳也是恰如其分的蹭動著他,不松也不緊的,正好撩人!為了這,她的身子不得不弓起來,她那瘦削的身子其實很有力量。她一直用她那柔軟的彈性輕輕的若即若離的掃動著他的致命處……   胡周再也控制不住了,突然翻起身來摟住了她,她好像還沉浸在那種慢慢的品味之中,被他突然的進攻弄懵了,但她很快就像一隻溫順的貓一樣臥在了他的懷裡。   胡周吻著她的脖子,手蓋住了她的乳狠勁的揉了起來,那簡直就是在搓了!   她不聲不響的仰著她的玉頸,整個身子如雪一般的潔白,如麵條一樣的軟,長髮向後垂去,如一掛黑瀑。他的手從她那嬌挺的雪胸上滑下去,直奔她的幽谷,當他的手指穿過了那一片茂盛的芳草時,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陣輕顫。   「哦……」   她微閉著一雙美目,輕聲的呻吟著,兩條腿慢慢的打開讓他的手輕鬆的進入……   初入時極狹,而且她也很有力量,但等他再往裡伸的時候,便感覺裡面豁然開朗了起來,如進入一片洞天府地一般,極其開闊,這樣一個所在,一定能掀起一陣狂風驟雨來的,可他的手指再往裡探入時,竟沒有夠得著她的花蕊,想必是在深處,那需要一番勾引才會出來的。   胡周的手輕輕的退了出來……   「急了吧?」   他吻著她的臉頰,手指帶著一種粘滑撫過了她的小腹,在她那不深不淺的溝壑間逡巡著……   「不急……」   她顫聲說著,可胡周分明覺得她整個的身子都在抖……而且聲音也在顫著……   「可我急了……你試試……」   其實她的手一直握著他的。   她鬆開了小手,乖乖的躺到他的身下,綣起了她的兩條長腿來,一雙美目很熱烈的望著他……   他很準確的找到了她的突破口,慢慢的滑入,來到了那一片開闊的地帶……   他的粗大的探頭在前面搜尋著,鑽動著,他一直盯著她那張迷人勾魂的俊臉,等她的眼睛開始迷離起來時,他才感覺花塢深處露出了一朵來,輕輕的頂住了他……   他一陣興奮頂了上去……   「啊--」她呻吟一聲,嬌軀陡然一顫,臉別到了一邊……她的手緊緊的篡住了他的胳膊!   胡周不再抽動,只是緊緊的跟著她,不讓她的花蕾有一點兒空隙離開自己!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快速的簸了起來,她的美胯有力的上挺著,秀美的長髮也因為頭部的劇烈擺動而甩了起來,有些蓋住了她的臉,更顯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更加嫵媚起來……   「哦……哦……」   她急促的喘息著,好像那氣息就不夠用,身體也漸漸的亂了節奏,只是顫……   美麗的秀髮被吸到了她的嘴裡,而胡周則停了下來,一手支在床上,一隻手撩開了被吸進她嘴裡的髮絲……   「啊--受不了啦--」胡週一直頂著她不動,而初雪卻已經有些控制不住。   胡周忍住不發,只是慢慢的抽送起來,不到四五十下的功夫,初雪的深處便猶如一陣瘋狂的龍捲風突然襲過,上下翻騰,那洶湧的潮水隨之而起……那架勢似要把胡周粗大的桅桿折斷…… 第021章 私事兒   刑警大隊的大院裡沒有了張鐵的影子便覺得清靜了許多,至少不用再讓人那麼緊張了。可現在這種清靜時間一長就成了冷清了。   蹲在自己的材料室裡便有些無聊,於是想起了江雪婷來。   「不在你屋裡好好呆著,到我這裡幹嘛?坐班去!」   江雪婷抬起頭來見是胡周,瞥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好像那漂亮的目光都不捨得多給他一點。也難怪,他這人給點兒陽光就燦爛,或許是因為前些日子一起夜裡出警又一起回家的路上他表現得有些過了,現在她想收斂一下了。   因為胡周隱隱約約的聽到,除了張鐵在打江雪婷的主意外,還有不少小子在覬覦著她,而相比之下,好像這個胡周就成了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了,至少憑他現在的身份來說是這樣。   但從胡周跟江雪婷的交往來看,雖然談不上她喜歡胡周,可胡周卻感覺她至少並不討厭自己。不然也他不會賤到去找一個瞧自己不順眼的女孩子聊天。   「誰說上班就一定得坐著老老實實的了?我過來可是為了工作。」   胡周大模大樣的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平時她這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另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老張同志因為身體不太好,經常在家曬蛋,也沒有人跟他計較。那傢伙真的有點兒鼻炎,天稍一冷他就捂上了大口罩,像個特工似的。   江雪婷明知道胡周不會有什麼正事兒,撇了撇嘴,繼續整理她的筆記。   胡周才不關心她往那本本上記什麼東西呢。他也從來不屑往本子上記。他有一種成見,大凡好往本子上記東西的人往往心裡有著解不開的結兒,那些自殺的、被害的,最後都會有一本筆記。   「我勸你別往那本子上亂畫了,有啥用?」   胡周不想對江雪婷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他覺得那簡直就是一條不可顛覆的定律了。   「關你啥事兒?」   也許是因為胡周在那兒,江雪婷有些寫不下去了。他是個不省油的燈!她還是拉開抽屜把那個精緻的小本子放了進去。   還好,沒當著自己的面兒鎖了那抽屜。胡周這人雖然在那方面有些猥瑣,卻絕對不會偷看別人的日記的。他常這樣誇自己,這一點從他的面相上就能看得出來。不說儀表堂堂,也是風度翩翩了。   江雪婷手托著腮看著胡周,像在問他:「又想打聽什麼事兒?」   她看著胡周時的表情很讓胡周陶醉。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麼造出來的,她那清澈得如水銀一般的眸子愣是讓你覺得秋波流轉卻又不顯輕薄。她的睫毛很長,彎彎的向上翹著,絕對比那些安了假睫毛的自然好看多了。怪不得連單晶晶那麼個檔次的女孩子都要親她一口了。   「知道咱們大隊誰來當家了不?」   胡周是沒話找話兒,找美女聊天兒總得有些借口不是。   「是誰我都一樣幹活兒,愛誰誰。」   江雪婷好像對隊裡人員的調整並不感興趣。   「我可聽說人大主任的親侄子要來了,就是玄武區的一把手,他過來連郝一清的位子都頂了。」   「那郝一清呢?」   這麼大的人員變化使江雪婷也有些驚訝。   「升了。好像成了副局。」   「沒道理呀?那個案子名義上可是他掌管的,出了事兒,張鐵被貶了,他卻升了?」   江雪婷很不理解。   「這叫明升暗降,知道不?」   在這個並不太懂得官場事體的丫頭面前胡周多少有一點兒優越性了,「他之所以還能有這一個副局的退路,聽說還是仗著上面有人,不然……」   「小胡,你竟然貓在這兒呀!局裡來電話讓你去一趟!」   胡周正跟當雪婷談得起勁的時候,李國棟突然闖了進來。   胡周最討厭這種不看火候的人了!   但一聽說是局裡叫去,便不敢怠慢,忙問道:「知道什麼事兒嗎?」   胡周擔心的是會不會也被這起丟屍案連累了!心裡便罵道:「張鐵你小子倒運讓我跟著也不利索!」   江雪婷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由的竊笑起來。   胡周正打算跑步去市局裡的時候,刑警隊裡那輛只有特緊急任務時才會出動的車子的司機卻叫住了他:「上車!」   這車雖然說不上特別氣派,但已經不錯了,看到他上了那輛車之後,不少小刑警們都伸了脖子張望起來。   「什麼事兒?」   「我怎麼知道。」   司機不卑不亢的回答,他臉上的表情恰如其分的冷著。   進了市局大院,胡週一眼就看見了一輛「粵警0」打頭的車牌。   他懸著的心立即放了下來。但並不愉快。   局裡的人並不認識胡周,但他們都認識司機老李。   「是胡周同志吧?請到二樓局長辦公室。」   一個一級警司急步走過來對老李說。說完他轉過身來在前面帶路。   胡周已經預感到坐在局長辦公室裡等著自己的是什麼人物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拿出一副要見局長的表情來。   那位一級警司推開門之後,局長立即就站了起來。   「小胡同志來了!」   說實話,胡周來到市局之後,還沒有見過這位局長。和藹的表情裡透著一股子威嚴。   他早就瞥見了坐在沙發裡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父親,一個是他的母親。   胡周問候了局長大人之後,轉過臉來很有些不悅的問了一聲:「你們來幹什麼?」   「你小子,一個人跑出來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找起老子的毛病來了?」   他們父子兩個一見面永遠帶著一股火藥味兒。   「哈哈,小周,快坐!」   局長很和藹的拍著胡周的肩膀讓了他坐到了父親的跟前。   「坐媽這兒!」   還沒等胡周坐下,媽媽就站起來拉住了他的手。有局長在面前,他真不想媽媽這樣,這讓局長怎麼看!他在他們眼裡都成了一個被溺愛的小孩子了!胡周只所以不跟他們打招呼而一個人出來尋謀工作,就是想擺脫他們的影子。   胡周不冷不熱的坐在了媽媽的身邊,媽媽很是疼愛的上下打量著他,看看她的這個寶貝兒子是不是變得她都不認得了。   局長在胡周父親面前表現得畢恭畢敬,那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級別明顯存在著差異,雖然他父親跟他這位局長之間現在沒有什麼隸屬關係,可在官場上的人都心裡清楚,山不轉水轉,保不定哪一個就會忽然走到了一起。   「呵呵,我這小子特強,牛脾氣,你可不能太寵著他嘍!」   父親並不在意兒子對他的態度,多少年了,他們就沒好好說過一回話,他都習以為常了。而他這一句要求嚴管的話,後來卻成了整個天恩市裡領導們關照的根由了。   胡周知道,這下又完了,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他非要他報考軍校,他沒聽他的,而是折衷了一下媽媽的意見,學了法醫學。他覺得這已經夠給他面子的了。沒想到在他找工作的時候他又來干涉。   「反正我不會回去的。我就在這天恩市!」   胡周很怕老爺子會硬把他拖回去所以先強硬的表了個態。   「呵呵,小子!還是這副臭脾氣,不過,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老子這次來不是跟你談工作的。我想跟你談點兒私事兒。」   說完,父親定睛看著兒子,媽媽的目光也不時在他們父子兩個的身上來回掃著,生怕爺倆兒再起戰爭。   「首長,你們父子先談著,我……迴避一下。」   局長說。   「不必客氣了!」   父親沒有阻止局長離開的意思。   「私事兒?」   胡周的心裡猜不出來死老頭子又要給他強加什麼旨意了。   媽媽輕輕的拍了拍爸爸的手,示意他不要說得太急,媽媽最瞭解兒子的脾氣。   「周兒,是這樣的,你王伯,就是政治部王副主任,他跟你爸可是老戰友,又是老朋友了,他們早就給你跟他的女兒莎莎訂下了親事……」   媽媽說。   「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想包辦婚姻呀?」   胡週一下子起了高腔。   「你看你這孩子,媽這不是正跟你商量著嗎。」   一聽胡周急眼,媽媽立即打住。   「莎莎那姑娘哪點兒不好?我看你能配得上人家就不錯了!」   老頭子立即吼了起來。   「你們定的事兒,你們自己辦吧。與我無關!」   別看胡周在刑警隊裡說話小心翼翼的,可在父母面前卻是擲地有聲,他扔下那一句就出了局長辦公室。 第022章 兒大不由娘   這次見面竟然不歡而散。   這個平時對部下吹鬍子瞪眼的胡凱卻就是奈何不了自己的兒子。他只得扔下幾句讓局長嚴管著點兒的客套話之後離開了天恩市。   「兒大不由娘,由他去吧。也許是件好事兒!」   這是胡凱離開天恩市的一句感慨而又十分無奈的話。   可是,胡周再回到刑警隊裡的時候,就有人就開始對他另眼相看了。   只有一個人仍然對他不冷不熱。   這個人就是隊裡的攝影記者江雪婷。   「聽說你老子還是個高幹呀?真還看不出來!」   江雪婷連諷帶刺兒的說,別看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可眼裡卻揉不得沙子,向來看不慣那些走門子往上爬的人。更何況,這個胡週一開始就不怎麼讓她感冒。而胡周心裡也清楚,前些日子兩人一起走夜路,那也是為了安全的需要,並不能證明兩個人就產生了感情。   「誰說的?你是說那天去見局長的那兩個人吧?呵呵,那可是我的仇人!」   胡周臉上一副輕蔑的表情,哪有對父母的尊敬。   「我要是能有那麼有身份的仇人也算是榮耀了!」   江雪婷也不找什麼借口竟然就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現在在她看來,胡周不過是一個家境優越而耍小孩子脾氣,專愛找漂亮女生尋開心的主。她決定要躲得他遠遠的。   而胡周並不明白為什麼江雪婷突然間對他冷了下來,他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大美女呢。   胡周只好悻悻的從江雪婷的辦公室裡退了出來。   「哥兒們,真不厚道,你老子當那麼大的官兒,還裝得跟我們窮孩子似的,怕我們揩你的油是吧?」   胡周剛剛走出江雪婷的辦公室,就碰見李國棟那個胖子堵住了他。   「誰老子是大官?胡說八道!」   胡周好像生怕被別人聽了去似的,很小心的看著周圍,「你聽說的?」   胡週一改平常的小綿羊脾氣,上前一把抓住了李國棟的衣服。   「別人不知道,我會有不知道的事兒嗎?你可真會裝!把我都蒙了,真不簡單!」   「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當大官兒的爹媽,只有當大官的仇人!」   「老兄,你這可錯了,現在誰不憑了父母的權力趕快給自己弄點兒前程呀,別人做夢都想有個能老子,你還這副架勢!」   胡周氣乎乎的頭裡走,李國棟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後面絮叨著。   「你要是想,那你去做他的兒子去呀!」   胡周沒好氣的回頭輕蔑的看了李國棟一眼。難道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反正胡周就沒覺得自己從記事兒的時候哪一天是幸福的。那一對不順眼的爹媽不是逼他做這就是逼他做那,現在竟然連他的婚姻大事都要替他作起主張來了。   胡凱說的那個王副主任的千金莎莎他不是沒見過,說起來也算是一個小美人胚子,從小能歌善舞的,可他卻瞧不上她那一副霸道樣兒。要是跟這樣的女人過日子,胡周確信得受一輩子的氣。   「老兄,可不要因為自己的老子是高幹就不理兄弟了呀,平時我李國棟對老兄可是不薄的,你想想,是不是我也替你背過箱子來著?」   「你是替當警官扛攝像機的吧?」   一提起這茬兒來,胡周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張副隊,不,張鐵那人歹,不都是他安排的嗎?我這人沒多大優點,就是同情知識分子,好幾次都想替你背,可……我還要向你聲明一點兒,我都是按照命令做事的,從來就沒有對江警官抱有什麼企圖,你追江警官,我一萬個支持!決不從中作梗!」   李國棟一本正經的保證道。   「你做得了梗嗎?就憑你小子還想橫插一槓子?什麼德性!」   胡周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記著,晚上我請客!」   胡周走出了好遠,李國棟那小子還追著喊。   不管胡周答不答應,李國棟還真的串掇了一小幫隊裡的年輕警員,其實在這些警員中間,李國棟是年輕大的了,他心眼兒多,想請胡周的客卻又不想自己掏錢,於是他對那些年輕警員們說:「你看,人家胡周進隊都一個多月了,咱們這些老隊員也沒個表示,太有些不近人情了吧?不如咱們大家湊份子,一起請他一次怎麼樣?」   消息靈通的,早就知道胡周的父母都是大官兒,而且知道連在他們眼裡不可一世的局長都對胡周的老爸恭恭敬敬的。所以,李國棟這麼一串掇,竟沒有一個不同意的。他們心裡都清楚,不久的將來,說不定這刑警支隊的家就得由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胡周來當了。   當天上午全刑警隊就集中起來開了個比較隆重的會議。   會上宣佈由原玄武區的分局副局長袁希凱到刑警支隊擔任支隊長一職,同時由工作一向認真主動的胡周兼任支隊長秘書,會上還特別表揚了胡周同志在上次案件中的上佳表現,因為是他發現了犯罪嫌疑人射在警犬脖子上的麻醉針頭。   明眼人都清楚,如果不是因為胡周老頭子的話,這事兒擱在別人身上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兒,要不幹嘛到了現在才提這茬兒?   但胡周卻覺得自己得了這功勞理所應該的,那的的確確是他提醒了張鐵才發現了這一線索的。能不能發現這一線索,與他老爸沒有任何聯繫。   可是,人們就是愛往這方面想。   會議結束之後,李國棟在他那幫小兄弟中間更有了威信了,他那得意的表情彷彿在說:「多虧了我吧?不然你們可都就落到後頭去了!」   胡周沒有過分的推辭,畢竟李國棟不是一個人,要是拒絕了的話,那可是得罪了一大幫人。現在正是需要人氣的時候,原來他只是想做一個平平常常的警察算了,可現在經局領導這一表揚之後,自己的心竟不知不覺間飄了起來。   「周哥,你放心,我也把江警官請上。」   李國棟討好的說。   胡周心說,好像江雪婷是你親姐似的,不過,看你那德性,也未必能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姐的。   「請誰那是你的事兒,我當然無權干涉了!」   胡周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請歸請,那可是你李國棟的意思,她拒絕了,是你李國棟沒面子,她去了,我也弄個近水樓台。   當天晚上一幫人就來到了「天恩名流」這是一個中檔的酒店,進來吃喝的客人也是魚龍混雜,有的確是天恩的名流覺得自己名至所歸,也有來冒充名流的。總之,凡是進來的,都得掏出大把子鈔票來算事兒。   這地方是錢上見功夫!   李國棟七八個人除了江雪婷外,湊了不下三千塊。其實他們心裡也都明白,要是喝好酒,還不夠買一瓶的。   這幾個刑警裡,大多數是二十剛出頭的外地小伙子,也都有些身份,現在想進個刑警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但現在都知道了胡周這小子的身份卻不是他們幾個能拼得了的,便都認了胡周作大哥。   江雪婷不知是衝著李國棟成天給她扛攝像機的面子,還是衝著胡周,她也來了。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跟胡周搭話。   她越是這樣,越顯得她這個平民警察更有了魅力,胡周越是愛往她的身邊湊乎。   這個酒店的一大特色是,往往越是有身份的人越是愛在大廳裡擺桌,因為這樣就會有人看見,不然,幹嘛到這裡來扔冤枉錢?還不如扔到水裡聽個響兒呢。   李國棟瞥見別的桌上的規格估計他們湊起來的三千塊不太寬余,便湊到了張峰的跟前小聲說:「咱們湊得有點兒緊呀!得省著點兒花。」   張峰算是比較有錢而且大方的。他一聽李國棟這麼說,便很仗義的說道:「今天咱們是請胡哥,那能太小氣了!儘管吃,有我呢,花多少我包了!」   在湊份子之前,這個張峰還沒那麼積極,但上午的會一結束,他就後悔自己沒有牽這個頭兒了,幸好現在李國棟縮起頭來。他心裡暗笑,嘿嘿,機會總是屬於有準備的人的,這是哪位先哲說過的,真他媽是真理!   張峰是個胖子,但那渾身的肉結實著,用虎背熊腰來形容的話,再恰當不過了。尤其是他那雙眼睛,鷹隼一般。他往那兒一坐,就像一座塔。但說也奇怪,他坐在胡周的身邊,卻愣是讓胡周這小子的氣質比了下去,只要是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來誰主誰僕了。   張峰順些胡周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對面不遠處有一對似雙胞胎模樣的女孩正在那裡喝著紅酒,那兩個女孩子真是少見的清純模樣,樣子在十七八歲上下,個兒在一米六八左右,一色的黑色裙子,那特挺的聖女峰雖然不是那麼招搖,卻很勾人,胡周忍不住朝那個方向瞥了幾眼。張峰見江雪婷的注意力不在這邊,便小聲對胡周說:「對那兩個妮子有興趣嗎?要不要兄弟給打聽一下?」   胡周瞥了一眼江雪婷,暗示了張峰一下,張峰會意的笑了笑。   正在這時,只見有幾個已經有些醉意的長髮男孩子朝那兩個漂亮的女孩走去。 第023章 兩位小姐,希望配合   「呵呵,小妹妹,能陪哥哥喝兩杯嗎?」   長髮男孩很不拘束的在兩個女孩面前坐了下來,手裡捏著自己帶過來的杯子轉悠著,那一雙鼠眼很猥褻的看著女孩的胸。   出乎胡周預料的是,那兩個女孩並不害怕,而是正視著坐在她們面前的那個男孩說道:「我讓你坐了嗎?」   「呵呵,小妹妹也太不友好了吧?」   「我們憑什麼要對你友好?」   另一個女孩也正色的說道。   看樣子,這兩個女孩也不是好惹的主。胡周心裡便慶幸自己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了,不然也得像這位小爺一樣吃個閉門羹的。   「憑什麼?」   那位長髮少年越發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抬起一條腿來盤著,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兩個美女,「看樣子兩個妹妹還不認識我潘橋吧?呵呵,我坐在你這兒,算是給你面子了,竟然還敢攆我走?有個性!」   「這桌是我們消費的範圍,請你走開好嗎?」   其中一個女孩已經開始變了臉色,她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要是不走呢?」   自稱潘橋的男孩更加陰陽怪氣的看向兩個女孩,想看看這兩個女孩到底能有什麼招使出來。   「潘橋是誰?」   胡周轉過臉來問身邊的張峰。   「他家老爺子就是振幫集團的老總潘振幫,也是政協委員。在市裡有些份量的。」   張峰說話的時候,顯然早就知道了這潘家的厲害。   「呵,一個政協委員就份量得不得了啦?那他有我家老爺子厲害嗎?」   胡周本來很討厭說起自己老爺子來的,可眼下卻是另一個世界,他們認的就是老子,於是乎,他也不得不把老子搬出來了。   「那怎麼能比呢?」   張峰尷尬的笑了笑。   「一個政協委員的兒子就敢如此囂張,那市長的兒子還不得把全市的女人都搶了去呀!」   胡周說話的時候已經多了幾分憤慨,當然,這主要是那個叫潘橋的小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更不應該的是,他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兒對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如此無禮!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意思很明確,絕不能讓這兩個小妹妹吃了虧。   雖然目前胡周還不知道這兩個小仙女的來歷,但看著那個叫潘橋的囂張樣子,他就堵。他原來是想平平靜靜的過上至少一段平民生活的,可現在大家已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無法再在這裡安生下去。   該出手時就出手!   胡周朝身邊的張峰使了個眼色。張峰慢慢的站了起來。   如果是在平時,張峰也怵這位花心大少的。他老子不僅是全市的納稅大戶,手裡還有些權力,在天恩市的上層也有一些人緣的。他當然不敢惹他。可現在不同了。有了胡周在身後,他又有何懼!   「呵呵,如果本少爺就是不走呢?」   潘橋直接放開了兩腿坐下,正面對著前面的兩個美女,大有一副你不走人我不站起來的架勢。   「你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我們可要報警了!」   一個美女鎮定的說道。   「呵呵報警?實話告訴你,這警察局就是給我們家開的!」   潘橋壓根就沒把對方的憤怒當作一回事兒,「剛才這位妹妹不是說過了嗎?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我這麼不要臉的吧?本少爺今天就坐這兒了,怎麼著?」   他斜著眼睛看著兩個已經要出離憤怒的女孩,漂亮的女孩生氣了也是那麼的迷人,真的沒辦法呀!   「撲!」   其中一個女孩突然抓起了面前的杯子,將一杯紅酒潑在了潘少的臉上,那鮮紅的液體從他那張白淨的臉上順著淌到了他那筆挺的西服上。   要知道,他這一身西服少說也得一萬塊的。   潘少竟然只是突然愣了不到一秒鐘的工夫就冷靜了下來,旁邊的幾個打手樣的大漢身形陡動就要上前,潘少卻制止了他們,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有種!在這天恩城裡還沒有哪個人敢潑過本少爺呢!有種!你是第一個!」   他居然無恥的朝潑他的那個美少女翹起了大姆指。   「姐,我們走,不跟這種無聊透頂的人索!」   說著,兩個女孩就站了起來。   「呵呵,弄髒了本少爺的衣服就這麼走了?」   潘橋不陰不陽的說著,人還坐那兒。   「你想怎麼著?」   美少女俊眉揚起,同樣是一番不可侵犯的架式。   「在這兒乖乖的陪本少爺喝一次花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做夢去吧!」   美少女一齊轉身欲走,潘橋霍然站了起來,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潘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張峰適時的來到了跟前,將雙方隔在了兩邊。   「呵,張警官,你來的好是時候呀!不會轉眼就成了這兩位小姐的保鏢了吧?」   他從張峰的話裡似乎聽出了他的立場,心裡很是不悅。   「哪裡,今天我們是出來陪胡哥一起喝酒的,不想碰上了您也在這兒。」   張峰的語氣裡依然保留著對這位花花公子的敬畏。如果他能知趣的退讓一步的話,他是不想跟這種人翻臉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關你的事兒了,靠邊去!」   潘橋用手一撥,張峰居然沒有動,他在暗暗的用力。他要是動了,那可就給胡周丟了面子了,因為此時的胡周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   張峰的巋然不動讓潘橋心裡一緊,他從來沒遇到過有人敢如此擋了他的道兒!敢情這個張峰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神情一愣看著張峰:「怎麼?今天還跟我耗上了?」   語氣裡很不友好。   「你看,誰讓咱們是警察的!」   胡周朝身邊正在擺弄她那款帶著攝像功能的手機的江雪婷很異於平常的笑了笑站起來朝那邊走去。   「這位小兄弟,如果有什麼事兒覺得比較麻煩的話,需要到局裡去說一說?」   胡周慢慢的來到了潘橋的跟前上下打量著這位皮囊還算沒辜負了他父母的小子說道。以前張鐵在這種時候出現的時候也沒有胡周這般氣度。說來也怪,江雪婷以前怎麼就從來沒見過他像今天這樣更像一個爺們兒!   「你是誰?要你管了嗎?」   潘橋從來還沒聽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他的血立即湧了上來。   「我是誰重要嗎?」   「那你憑什麼替她們說話?」   「路不平有人踩!呵呵,這位小兄弟是不是覺得這天恩市裡就你一個人了?」   胡周毫不示弱,今天是他第一次露臉兒,當著眾弟兄們的面,他當然得硬起來,更何況還有個江雪婷在那兒看著他呢。在他聽到眼前這個囂張小子居然是天恩市裡的小霸王時,他的心裡就異常興奮。   「這麼說,你想替她們出頭了?」   潘橋咄咄逼人。那目光像要把胡周給吃了。   「不,我是警察,今天碰上了,呵呵,我就不能走開。」   說著胡周就掏出了警官證來,那手還沒有舉起的時候,潘橋突然一個衝拳打了過來。   張峰一直就站在那兒,他知道這個潘少的脾氣,憑他的囂張氣焰,怎麼會把一個警察放在眼裡,所以他自始至終都在警惕的保護著這個胡周,當潘少的拳到了半路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鉗住他,他定睛一看,正是張峰的鐵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拳頭!   「你敢襲警!帶走!」   胡周沉聲道,早已跟過來的幾個年輕警察一擁而上扭住了還在驚訝中的潘橋。   「你們找死!」   潘橋這隻小老虎哪曾受過如此的待遇,那身子被擰得彎下來了,嘴裡還是鐵一樣的硬著。   旁邊幾個跟班雖然也想幫忙,可他們都知道,這些刑警都是幹什麼吃的,再說了,跟那些老百姓過過手也就罷了,誰敢跟這些人過招兒?一個個都敢怒不敢言的立在那兒。   「你辱罵警察,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小心會治你的罪!」   胡周看著潘橋那副狼狽的樣子,心裡非常得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會後悔的!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身子被壓得成了九十度的直角了,可潘橋還是抬起頭來叫囂著。   「告訴你,長這麼大了,我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後悔,一會兒請教!」   胡周使了個眼色,一干人立即將潘橋拖了出去。   「兩位小姐,需要一起去作個筆錄,希望配合。」   胡週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在得到這兩位仙女的芳心之前,他還不想讓江雪婷把他當成一個採花大盜。   「可以。」   兩位美少女竟然臉上沒有半點兒感激的表情,胡周心裡嘀咕道:「還把本帥當成你的免費保鏢了不成!你們早晚得還的!」   飯沒吃成,卻辦起了案子來了。但胡周很有興致。   可進了刑警隊之後,那個潘橋卻什麼也不說。   「你放心,你調戲人家小姑娘可以有證人的。不說這個,單說你襲警就夠拘留你的!我的那些同事就可以證明。」   胡周並不急躁。   「你還真想治我的罪?」   潘橋冷笑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   很快就有一個刑警跑過來跟胡周耳語了幾句,那些潘橋更是氣焰囂張起來,他心裡清楚,一定是局領導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放人了! 第024章 誰更牛   胡周接了局長的電話之後很快就回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得聽上面的。不過,今天這些事兒可都是你做的,你就有點兒不夠男人了,明明做了卻不敢承認!」   胡周使起了激將法。   潘橋知道他進來也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不用多時,怎麼把他弄進來的,就得怎麼把他請出去,於是得意的笑道:「我就是調戲了女孩了,我襲警了,怎麼了,有證據嗎?」   看著他那副囂張樣子,江雪婷也氣壞了,她立即掏出了手機把她在酒店裡錄下來的放給潘橋看。   沒想到潘橋卻是冷笑了一聲,「你們是有備而來呀!」   胡周笑著點了點頭,卻說:「你沒敢承認今天做的事兒,還是不夠男人!要是我,我就不會這麼丟份兒!」   胡周拿著那張審訊記錄晃來晃去。   沒想到,那個潘橋卻突然一把奪了過去,從書記員的手裡搶過了筆,一口氣寫下了一大串,其中赫然寫著:「我在天恩名流酒店公然調戲兩個女孩,而且襲警!」   他在那句話的後面寫了三個大大的歎號。又摁了印泥狠勁的按了一個手印!   「滿意了吧?好好留著,好治我的罪,啊?」   他直起了身子來,將那張筆錄塞進了胡周的懷裡,轉身就走。   胡周看了看那張筆錄,大笑一聲:「足矣!」   呼啦進來幾個刑警架起了潘橋。   「你們要幹什麼?」   潘橋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控制起來。   「沒辦法,局長大人要我們秉公執法。根據你的情況,可以拘留七天。這是證據!不過你得暫時在候審室裡過一夜了。先把他拷起來!」   胡周晃了晃那張筆錄,一揮手,進來一名武警。   「你不怕局長找你的麻煩?」   從審訊室裡出來後江雪婷不免為胡周擔心起來。   「是他在電話裡讓我秉公執法的。我沒有違反他的旨意呀?」   胡周毫不在意的說。   「別忘了,還得支隊長簽字呢。」   江雪婷畢竟算是老刑警了。   「那他也不能枉法吧?」   「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潘橋是什麼人物嗎?」   江雪婷覺得胡周這次是要闖大禍了,雖然現在她還談不上跟這個胡周有什麼感情基礎,可她並不想胡周因此而沾上什麼麻煩的。   「我就是要槍打出頭鳥!」   胡周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這天恩市的治安都是他的責任似的。   「犯得著嗎?你就不怕局長炒了你!別忘了你還在見習期內呢!這潘家人一跺腳,天恩市就得動一動的!」   江雪婷說的一點兒都不過分。江雪婷也曾經受過這個潘大少爺的氣,前面有幾個刑警還不是因為這潘少爺的事兒而被攆出了天恩市。   「我就不信他們潘家在這天恩市裡就一手遮天了?」   「你一個人是鬥不過他們潘家的!你這是雞蛋碰石頭!」   胡周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他媽地連飯局都給攪了!」   到現在他才覺得肚子裡餓著。   不過五分鐘,局長大人又打過來了電話,胡周親自接的。   「人放了嗎?」   局長問。   「局長,沒辦法,他自己在筆錄上寫的,公然調戲了兩個女孩,而且襲警!只能拘留了。」   「胡鬧!你想給我捅簍子是吧?趕緊放人!」   局長已經有些不客氣了。   「可白紙黑字的寫著,怎麼放呀?」   「你知道嗎?他父親就是天恩市的名流,你要是把問題搞大了,誰負這個責任?」   「名流怎麼了,名流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胡周在電話裡小聲爭辯著。   「現在我不跟你講什麼道理,你先把人給我放了再說!」   說完,局長不等胡周說話就掛了電話。現在局長完全不是胡周的老子來看他的時候的和藹可親了,簡直就是大發雷霆。   胡周心裡罵道,也太沒有原則了,說放人就放人?為什麼不是大會上講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哼,說我幼稚我就幼稚到底吧。   胡周放下電話出了辦公室。   「局長的電話吧?」   江雪婷也為胡周捏了一把汗,她從那勃然大怒的吼聲裡就知道局長已經火了。心想,這回你小子不聽勸,吃不兜著走吧你!   「局長說讓我負責。」   胡周笑了笑。   「都這時候了還笑得出來?」   江雪婷覺得這事兒給那潘小子一點顏色看看也就行了,何必惹得局長大人發火?   「人是我抓來的,我又沒抓錯,憑什麼讓我放人?誰願來放誰來放!」   正說話間,支隊長陳平山的車子風風火火的駛進了刑警大隊的院子裡來。   胡周跟江雪婷都還站在大廳外面,陳平山從車上竄下來,朝胡周狠狠的剜了一眼,吼道:「胡鬧!」   然後急急的奔進了審訊室。   「還不快打開?」   陳平山一進門就對看守的刑警吼了起來,然後又和顏悅色的對潘橋陪著笑臉道,「潘老弟,真是對不住了,我沒管好手底下的人,改天我專門給你陪不是!」   「陳哥,我不怪你,只要你把那個臭小子開了就行,別再讓我在你們刑警隊裡見到他。」   潘橋伸著兩手讓那個刑警給他開拷子。   「真是對不住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陳平山一臉的歉意,卻避而不答剛才潘橋提出的要求。何況那也不是他的職權範疇,要開也得局長開。   「不必了,我想我的人會在門口等著我的。」   說完,揉了揉被那拷子拷痛了的手腕子出了審訊室。   走到大廳外面的時候,潘橋朝胡周歪著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胡周也不示弱,咬牙切齒的吼道:「別再讓撞到我手裡!」   潘橋回過頭來冷笑一聲:「走著瞧!」   胡周恨得牙都癢癢,心想,都鐵證如山了竟然關不了這個龜孫子!   「都看見了吧?」   江雪婷心裡站在胡周的一邊,可她也沒咒念,官大一級壓死人呀,不受處分就算不錯了。   「到我辦公室裡來。」   陳平山從大廳裡出來看著潘橋離開了刑警隊,才對胡周說。   胡周知道等著他的一定是一頓臭罵了。   陳平山坐定,下巴一擺,示意胡周也坐下。可胡周卻沒那麼不知趣,仍然站著。   「你知道他是誰不?」   陳平山苦口婆心。如果換了別人,他斷不會用這種語氣的。這樁事兒弄不好就會毀了他的前程。   「知道。」   胡周的心裡正窩了一肚子火沒處洩去。   「知道還給我捅這麼大的簍子?你不想當這個警察了,可局長不能不幹了吧?」   陳平山用手指敲著桌面說道。他已經很克制了,不然一定會大吼的。   「照隊長的意思為了保住我們的飯碗,我們只能去抓那些沒有根基、沒有後台的小老百姓,而放任這些有點兒背景的壞蛋為非作歹了?」   「我這樣說過了嗎?」   「那為什麼放了他?」   胡周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竟然讓對方指著鼻子蔑視了一回。   「你就是拘留了他七天,哪怕是一個月,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把他老子扳倒了我看看?」   陳平山壓低了嗓子吼道。他的語氣裡很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只怕是我弄到了他的罪證也會有人立即出來保他的。這麼一點小事兒都驚動了局長了,要是動了他的老子,市長大人還不得立即出動呀?」   「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先別在我面前發這個牢騷!明天你回局裡到別的科室去吧,我這裡養不了你這尊大神。」   陳平山擺了擺手,示意胡周走人。   「我寧願不當這個破警察,也絕不受這窩囊氣!」   胡周立即轉身,摔門而去。他心裡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在哪兒都照樣掙飯吃!」 第025章 殺雞焉用宰牛刀   「挨批了吧?」   江雪婷並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不幹了,回家睡覺!」   胡周從支隊長的辦公室裡出來那氣兒還是鼓鼓的。   他說的「不幹了」讓江雪婷好糊塗,弄不明白他是說今天晚上到此為止還是不當這警察了。看到胡週一個人氣乎乎的朝刑警大隊的門口走去,江雪婷也趕緊推出了自己的女式小車子來。現在她開始有點兒敬重這個平時看上去不怎麼有血性的漢子了。   女孩子都討厭沒血性的男人。而現在的胡周在江雪婷的眼裡卻血性得有些過頭了,她竟有些擔心起他來。   追上胡周之後,江雪婷下了車子,「我帶著你吧。」   江雪婷真擔心這個在氣頭上的胡周騎上她的車子會不會故意去撞車。她沒敢讓他騎,而寧願花點兒力氣帶著他。   「我自己長著腿!」   胡周對誰都來氣兒。江雪婷不跟他計較。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胡周在她面前說了一句很男人的話。   江雪婷乾脆也推著車子陪著他一起走。   當兩個人走到陰暗處的時候,拐角里突然出現了幾個男人圍住了這兩個人,他們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江雪婷跟胡周幾乎同時收住了腳步。   「你們想幹什麼?」   江雪婷竟然出奇的鎮定。   「不幹什麼,就是想跟你們玩玩兒。」   四五個青年流里流氣的一步步的向他們靠近著。   「沒看見我們是警察嗎?」   胡周說,他不想跟人動手,如果這幾個人識趣的話,看到穿著警服的人應該自動退縮的。   「我們玩兒的就是你這樣的警察,小子,懂嗎?」   一個領頭兒的手裡拿了一根小木棍兒尺多長,敲打著自己的另一隻手。   胡周就是用屁股想一想就能知道他們是為什麼而來的,一定是那個潘橋派人在這裡報復他的。   「師姐,你不是跆拳道的紅黑帶嗎?這幾個小子就由你收拾了!」   說著,胡周從江雪婷的手裡接過了那輛自行車。   剛才還那麼血性的一個大男人到了關鍵時候竟然成了縮頭烏龜,江雪婷輕蔑的瞪了他一眼,揉起了她的玉腕來。   「真不是男人,遇到事兒竟然把一個女人推到前面來!」   一個傢伙笑道。   「殺雞焉用宰牛刀?」   胡周推著車子退到了後面,將車子支了起來。但他沒有靠前,只是抱著膀子準備觀戰。   「呵呵,這妞兒不錯,今天晚上那哥就在你身上試試了?」   說著,一個傢伙衝到了前面。   只見江雪婷兩手做門,雙腳旋飛,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子三兩下就被江雪婷打趴下了。   但同時又竄上來兩個,他們左右夾擊,一齊向江雪婷拳腳相加,無奈江雪婷腳法伶俐,兩個男人竟無法近身。   「你們退下!」   一直站在後面的頭兒突然站了出來,胡周想,這小子的功夫一定比前面那幾個小子高出些,不然也不會這麼大的口氣。那傢伙擼了擼袖子閃到了剛才那兩位的前面。   看著他膀大腰圓的,江雪婷也怵了幾分,畢竟他們人多勢眾,而這邊卻只有她一個人,後面的胡周跟沒有一樣,反而是個累贅。   江雪婷收住了架勢,小心翼翼的伺機而動,她想對付這種人只能是一招制敵,不能戀戰。   可是,當她剛一出腳的時候,就見對方迅速出手,兩手緊緊的抱住了江雪婷的腳,用力向上掀去。   江雪婷知道不好,趕緊借力騰空而起,她另一隻腳想在空中襲擊對方的下巴,對方早已料到,趕緊鬆手。江雪婷這才脫身。可是,這比不上練習,雙方能相互配合,一般都是朝後翻捲的,可現在對方那一鬆手,卻讓江雪婷的身子向一側飛了出去。眼看身子就要偏著著地的,胡週一個箭步竄了上來,竟將江雪婷的身子穩穩的接住。   對方從剛才胡周出手接住江雪婷的那一招看出,他們絕對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那為首的見勢不妙,喝了一聲「撤!」   幾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胡周的兩隻手正好從江雪婷的腋下伸過去,不偏不倚都按在了江雪婷那豐挺的兩座聖女峰上。那軟軟的感覺讓胡週一時間竟忘了這是什麼時候了。   他忍不住在那上面握了一下。   江雪婷驚魂未定,還沒有察覺出來,一直那麼讓他抱著。   「師姐好厲害呀,一個人就把他們給打跑了!」   胡周說話的時候是把臉差點兒就貼到了江雪婷的臉上的。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被胡周抱著的,而且那兩隻手還捂在她的胸上。   江雪婷立即站直了身子。她狠狠的瞪了胡週一眼,卻也沒說什麼。畢竟剛才是胡周救了她,不然她那樣從那麼高的空中摔下來一定會受傷的。再說了,她知道胡周是不會武功的,埋怨他也沒有用。如果他硬是撐英雄的話,一上去還不給人打趴下了。   但剛才胡周那麼穩的接住了她,還是讓她有些不太理解,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敏捷的身手?她像是不認識胡周似的突然間打量起他來。   「你真的不會武?」   江雪婷疑惑的看著胡周的臉。   胡周兩手一攤,「你都看見了。」   江雪婷不再說什麼,推起了她的車子繼續走。再走一小段就進了那個黑胡同了。   當兩個人一同走進黑暗裡的時候,江雪婷突然轉過身子來照著胡周的臉上打了過來。 第026章 誤傷   江雪婷突然打過來的這一拳,雖然沒有用上全部的力道,卻也到了七八分上。她想,你胡周既然能在那麼遠的距離接住空中的我,就應該能夠接得住我這一拳的。江雪婷自信打不傷胡周的另一點兒就是,自己的控制能力還是相當強的,如果胡周真的反應不過來,她也能隨時收住,不致傷了胡周。   胡周不知是計,只感覺到江雪婷突然轉身,又向他襲來了一拳,他本能的將頭一擺,那一拳竟然落了空!   江雪婷自信一般沒有練過或是那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對手是躲不過她這一拳的,別看她是女孩,而且人長得那麼秀氣,可打起人來卻是毫不含糊。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胡周竟然那麼輕易的躲過了她這一拳,而且還是在黑暗之中!   江雪婷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隨即暗中在下面就是一腳。   說實話,胡周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姑娘家的會照著他的命根子下手。當他感覺到那一腳踢到身上來的時候,再躲也來不及了,只聽「撲」的一聲,江雪婷那尖尖皮鞋硬是踢到了要害!   如果說是在手上,江雪婷完全可以做到收發自如,可在腳上,若不狠勁便踢不出速度來,這一狠踢之後竟然讓胡周當場就蹲了下去!   「哎喲--」好些時候胡周才緩過氣兒來哎喲了一聲。而江雪婷卻只知道跟著蹲下去陪在那兒不知說什麼是好。   「怎麼樣?」   江雪婷十分的擔心。她的車子早已倒在了地上她也顧不得去扶,一隻手撫在胡周的背上使勁的捋。   「哎喲--疼死我了--你老捋我的背有啥用呀--」不管胡周怎麼埋怨,江雪婷卻不吭聲。她心裡說,我又不能給你揉那地方!活該!誰讓你躲了我的拳頭的!   「能站不?」   江雪婷見胡周還能說話,估計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她伸手去攙胡周想讓他站起來,最好是能走兩步讓她看看。可胡周就是賴在地上不起來。   「好狠呀!你幹嘛踢我?我又不是那怪物!」   胡周只當江雪婷也像他一樣看花了眼把他當成那天夜裡他看到的東西了。   「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我平時練的時候都成了習慣了,拳頭撲了空腳就會自然的跟著出來的……」   江雪婷小聲的囁嚅著,不敢大聲爭辯。畢竟是自己理虧。   「唔--我恐怕是回不去了--疼死我了--」胡周試著起了起,沒有起來。江雪婷攙他也沒有用。他一直用手捂著自己的下面。   「用不用去醫院啊?」   江雪婷真的害怕了。要是給這傢伙踢出個三長兩短來的話,自己豈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我送你回去吧。」   江雪婷先把車子送回了家,然後跟媽媽打了個招呼又出來叫了輛出租。   胡週一直沒有說不讓她送。心想,就得讓你送,誰讓你把我踢成這樣的。   當胡周在江雪婷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下面那地方有些腫脹的疼痛。江雪婷扶著他上車的時候,他也是列著兩條腿走路的,憑江雪婷的直覺,一定是那地方腫了。   出租車停在胡周樓下的時候,江雪婷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得去醫院呀?」   「還是不要去了。」   胡周依然艱難的說,臉上的表情夠痛苦的了。   江雪婷先下了車,把胡周從車子裡扶了出來。上樓的時候,胡周賴在那兒一步都不想走。   「到底你行不行呀?」   「我……邁不了步子,怎麼上樓呀!」   江雪婷只好蹲來,「來,我背你!」   軍訓的時候,還練過負重跑,現在倒是用得上了。   胡周不客氣的趴到了美女警察的背上。江雪婷還真的背了起來。   但上樓的時候,腳步異常艱難,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背一個大老爺們兒。   江雪婷一樓一歇的好容易到了三樓。可胡周卻故意拖延著時間沒及時的掏出鑰匙來。他還趴在江雪婷的背上嗅著她身上那種特別迷人的近乎勾魂的味道。   把他背進屋裡的時候,江雪婷也累壞了。她跟胡周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可累死我了!」   江雪婷的臉上背上都汗涔涔的了。   「哎喲,疼死我了!」   一個叫累一個叫疼。   「你說,我會不會就廢了?」   胡周正經的問道。   「什麼樣了?」   江雪婷只知道男人被踢了那地方就會腫的。現在她已經顧不得男女之別了,只想瞭解一下胡周的傷情。   「不知道,我都不敢看了。」   胡周自己解開了腰帶,卻不再往下退褲子。   江雪婷想,人是自己踢的,當然得自己負責任了。反正現在他胡周也不能有什麼作為了,看看也沒什麼要緊的。   「把褲子扒下來吧。」   她把臉別到了一邊。   胡周這倒痛快了。   江雪婷坐到了胡周的身邊,一隻手伸了進去。那一摸竟嚇了她一大跳--下面的毛竟那麼洶湧,像是一團亂草!   她的手立即退了出來,臉也隨即一陣紅熱。   「不用怕。我現在幾乎就是個廢人了,啥事兒也做不了的!」   胡周分明在鼓勵著江雪婷的手繼續下去。   「不說話能憋死你?」   江雪婷沒好氣的嗔了他一句。然後,那只纖細的小手又伸了進去。   她的手很小心的繞著那一根肉蟲子伸到了下面,她真的不敢碰那東西!就在她的手伸進去的時候,她的懷裡就跟揣了只小兔兒似的撞個不停。胡周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她那可愛的嬌喘了。   胡周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江雪婷那粉紅的臉蛋兒,心也呼呼的跳了起來,那地方竟控制不住的挺了起來,將褲子都支起了一架帳篷來!但江雪婷卻很想知道此時的胡周下面是不是腫得非常可怕。她硬是閉著眼睛摸了下去……   「拉鏈兒還沒拉到底呢。」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將拉鏈拉到了最下邊,想給江雪婷一個方便。如果說剛才摸到那一團毛的時候嚇著了她,那麼這一次江雪婷的心立即緊了起來。 第027章 給揉揉吧   當江雪婷的手伸到裡面的時候,她怎麼也沒有避開。看著又粗又熱的蹭到了她的玉腕上來。她還以為是自己給踢腫了的呢。而且,她那纖手摸到下面時見有一隻明顯的側了出來!   「真腫了!」   江雪婷說,「而且腫得好厲害。」   「腫啥樣兒了?」   胡周當然知道自己腫成啥樣了。   「兩個明顯不一樣了!朝一側突出著。」   江雪婷用比較專業的話描述著。   「我看不到……」   胡周裝著很艱難的樣子退了一下褲子,那意思很明顯。   江雪婷只好幫他退了下來,但臉卻別開了。   可是,在胡周自己查看的時候,江雪婷還是忍不住想憑肉眼直觀一下胡周的傷情,剛才她憑的只是手感。   當她看到那一側明亮的向外突著的時候,她真的害怕了。即使再沒有常識的女孩也會知道,那玩意兒腫成那個樣子該會多麼痛苦。   「一定很痛吧?」   江雪婷轉過了臉來不再扭捏,她的目光不敢看胡周的臉,卻直直的盯著那腫得發亮的地方看著。此時她只有一個擔心--千萬別給人踢出什麼病來!   「那你說呢?都被你踢成這樣了,能不疼嗎?」   「那怎麼辦?還是看醫生吧!」   現在即使要負什麼責任,她也不能再迴避了。畢竟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不用。」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江雪婷心想,你胡周怎麼說也算個醫生吧,不會連這樣的治療辦法都沒有吧。   「辦法倒是有,不知道管不管用。」   胡週身子又躺了回去,褲子卻還掛在腿上,將那一攤全露在外面。   「那你快說呀,急死我了!」   「你……給揉揉吧。」   「剛剛傷成這樣,怎麼能揉?冷敷才對吧?」   「冷敷要分什麼地方,這麼冷的天,這種地方怎麼敢用冷敷的法子?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呀?」   胡周得理不饒人的說。   「你自己不會揉呀?」   「我坐都坐不起來了,怎麼揉呀?」   「你不去醫院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的,可別賴我!」   「你只管揉吧,一切後果都由我一個人承擔,決不賴你!」   江雪婷看了看胡周真的是沒法坐起來了,他兩腿都並不起來了,只能那麼叉開著。   「那……到底怎麼個揉法兒?」   江雪婷俊臉緋紅的坐了下來,卻不敢正視胡周的眼睛。   「越輕越好,就是費點兒工夫了。這種療法就是急不得。」   「那要是我給揉了,可不許說出去!」   江雪婷想,反正現在胡周也不能把自己怎麼著,再說了人又是她給弄傷的而且傷得這麼嚴重,要是人家父母知道了的話還不得跟她沒完,揉就揉吧。   她找了個小馬扎坐在了胡周的跟前。   「把眼睛閉上,不許看我!」   江雪婷紅著臉說。   「你的臉那麼好看,還怕看呀?」   胡周到這時候了還顧得上開玩笑。   「再貧就不給揉了。」   「我閉眼!」   胡周笑著趕緊閉上了眼睛。   當胡周把眼睛閉好之後,江雪婷才把手伸了過去。   不過,胡周那裡的確有些嚇人,看得江雪婷面紅耳熱的。尤其是她的小手在那被她踢腫了的地方輕輕的揉動的時候,那裡就像一根沒有樹牢的電線桿子在風中搖擺。只是那電線桿子是水泥做的,而眼前這一根卻是肉做的!   真的難為了這位如花似玉的警花姐姐了。她還沒談過戀愛,連嘴兒都沒跟人親過,可現在,因為自己的過失,她卻不得不給這個平時搗蛋的胡周揉起了這個來了。   現在她顧不上考慮別的,只想能把胡周的傷給治好了,她就跟這位少爺不該不欠了!到那時,她寧願不再跟這個倒霉蛋說一句話!   「唔--」感覺著江雪婷那溫柔的小手,胡周不由極爽的呻吟了起來。   「是不是重了點兒?」   江雪婷偏過頭來問道。   「不是,正好……」   「那你叫喚啥?」   江雪婷嬌嗔著,小臉兒緋紅,如三月的桃花一樣嬌艷。   「太……太舒服了!」   胡周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不許說話,要不我可走人了!」   江雪婷聽不了胡周那種有些近乎靡的呻吟。   「別……別,好師姐,求求你了,你要是不抓緊給揉好的話,我……恐怕就成了廢人了!現在這社會太監可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胡周作著可憐狀。   江雪婷聽他說太監一詞,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成了太監才好呢,讓你眼看著這花花世界乾著急!」   平時不太敢跟他開這種玩笑的江雪婷竟然突然開朗了起來。   「那我讓你伺候我一輩子!」   胡周睜開眼睛熱烈的看著江雪婷那張漂亮的臉蛋兒。   「美死你!」   江雪婷瞥了胡週一眼,她那小手就開始輕輕的按著那兩丸一大一小的東西揉了起來。   她以為那是被她踢腫了的,可是,現在她還不敢去碰它,只是那眼睛羞羞答答的不時看上一眼,可就是看那麼一眼,她的心裡也會跟著砰砰的直跳。   說來也怪,剛才還劇烈疼痛的那兒,經江雪婷那麼輕輕的揉了一會兒,竟然就不那麼疼了,這一點多少有些出乎胡周的意料,他只不過想借這個法子來糊弄不懂事的江雪婷,趁機賺她一回便宜,他估計,憑這清而不寒,秀而不艷的江雪婷是不會喜歡上他這種男孩子的。有了便宜水賺白不賺!   「你這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呀!」   胡周仰躺在沙發上,享受著江雪婷那溫柔至極的按摩還有些不過癮的說道。   「你不是這兒疼嗎?我不按摩這兒你讓我給按摩你的頭呀!」   江雪婷停了下來,她的確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於是,鬆開手後,江雪婷的身子也直了直。剛才背他上樓的時候已經把她給累壞了,現在又這樣小心翼翼的按摩,可不是個好差事兒。   「嘿嘿,頭倒是不用的,要想讓那兒消下去,只按摩那兒是不管用的,它整個周邊的器官都要按摩才好。」   胡周以一個醫生的口氣分析起來。   「躺好,閉上眼睛!」   江雪婷知道胡周說的是什麼意思,其實她也早就想按摩那兒了,只是不好意思自己主動的來。畢竟那是讓她一個女孩子太敏感的地方。她還擔心被胡周當成不正經的女孩兒呢。   所以現在有了胡周的話,她也就覺得再去按摩那兒的話,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兒了。   現在胡周將那兩條褲腿兒還掛在他的腿上,兩腿又分不太開,樣子既難看又難受。江雪婷乾脆把他那褲子扯了下來,只留下了他的小褲褲,又給他提了上去,遮住了讓她害羞的部位。   胡周也沒有說什麼,心想提上來就提上來吧,效果是一樣的……   可江雪婷卻不知道這些,只是完任務似的在那兒機械的揉動著。   胡周再也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偷偷看著江雪婷那張俏麗的臉,她那周正而不失秀氣的臉形,她那高挺的鼻樑,那長長的睫毛,更迷人的是她在單手揉動他的時候,她自己的警服底下一對聖女峰也同時跟著輕輕的晃動起來,晃得胡周心裡麻癢麻癢的。   江雪婷的手終於試探著從下面移了上來。只那一觸,胡周就感覺到全身上觸了電似的一陣發緊。   更要命的是,接下來江雪婷那溫潤的手竟然壓著他攀了上來。胡周差點兒就暈了過去!說實話,就是隔壁的初雪用小嘴含著他的時候,他也沒這麼爽過的。   要不是自己那地方疼得要命,胡周真想爬起來把這個穿著警服的江雪婷給法辦了!可是,現在只要身子一動,那兒就疼。   但有江雪婷的手在那兒揉著,他就似乎忘了下邊的疼痛。可那種脹同樣脹得生疼。   「好些了嗎?」   江雪婷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緊張了。   「舒服多了,要是再揉一會兒,就更好了!」   胡周不無感慨的說。   「你必須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練過?不說實話的話,我可不給你揉了!」   江雪婷捏住了胡周的要害。   「練過。」   他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他知道,不承認她是不會再給揉下去的,與她那小手的感覺相比,說句實話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時候她就是讓他叫她一聲小媽他都心甘情願的。   江雪婷沒有食言,她那溫潤的小手又在那兒動了起來。而且那動作極其溫柔而且靈巧。   「婷姐,再快一點兒好嗎?」   胡周閉上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江雪婷那隻小手。 第028章 如此消腫   因為是隔著胡周的小褲褲,江雪婷不再覺得那麼難堪,她一心只想快讓胡周的腫消下去,那樣她就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正在快速揉動著的江雪婷嚇得突然鬆了手……因為她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江雪婷趕緊站起來跑進了廁所。   胡周慢慢的坐了起來穿上了褲子。   江雪婷從廁所裡洗了手出來的時候,胡周已經穿好了衣服。   「對不起……這是條件反射……很……很正常的。」   胡周倒不自在起來了。   「好些了嗎?」   江雪婷臉上的紅潤沒有完全退去,但更好看了。   「好些了。」   他從沙發上挪下腿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困難,江雪婷主動的彎來扳著他的腿放到了地上。現在她總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那……我就回去了!」   其實江雪婷說得並不堅決,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的能不害怕嗎?   「都啥時候了我又沒法送你!你看我這樣!」   「你就是好好的還不是嚇出一場病來!」   江雪婷又拿他那一次醜事兒說話。   「別走了,你走了我也不放心不是?不如……你到裡面的床上睡吧。我不會進去騷擾你的!」   胡周壞笑著說。   江雪婷瞥了他一眼,好像沒把他當回事兒。   「我不睏。」   讓她睡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外面還有一個大活人守著,她睡不著。   「那就……再給我揉會兒吧,別前功盡棄了,你的手法真好!」   「你要是再讓壞水出來我就不理你了!」   江雪婷一臉嫵媚的瞪著胡周說。剛才那一陣確實嚇了她一跳,可事後她卻又很有些幸福的感覺,到底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會了。」   此時的胡周很像一個乖孩子。   「把腰帶解開!」   江雪婷努了下嘴。江雪婷剛一驚,又笑了,「不許你胡思亂想,我這是為了給你治傷,要不我才不會……」   「嘿嘿,我知道,婷姐是隊裡有名的玉女。」   胡周奉承著,目光還是依依不捨的停在她那漂亮的臉上。   「玉女不好聽,以後不許這樣叫我!」   這「玉女」跟「欲女」兩個字完全同音,她害怕被人戲稱為欲女。   當江雪婷的手再次插進來的時候,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竄了出來。   「洗洗去!」   她的手又抽了出來。   胡周乖乖的跑進了廁所清洗了一遍才回來重新躺下。   江雪婷一邊給胡周揉著一邊轉移著話題,不然,她也會受不了的。一個女孩子給一個大男人揉那地方,真是羞死人了。可她沒辦法不是。   「你知道今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是誰嗎?」   江雪婷覺得這話問得太沒有價值,那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了。還用問嗎?   「不清楚。」   胡周故意裝起了傻子來。江雪婷知道這小子在逗她,她卻正經道,「以後你可得防著他點兒,那小子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   「他還敢殺警察怎麼著?」   「那也不一定。潘家的勢力大著呢,天恩市裡沒有人敢跟他們作對。振幫集團的生意多著呢,那些曾經的對手都被他們打下去了!」   「那不成了黑幫了嗎?公安為什麼不打掉他們,就讓他們這樣為非作歹?」   「你不知道,小事兒你就是抓到了他們的把柄也不可能把他們怎麼著,反而讓他們記恨住你,可大事兒上你卻很難抓住他,潘振幫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誰能鬥得過他?更何況他還有一頂紅帽子呢。」   胡周知道江雪婷說的紅帽子就是他那個政協委員的身份。   「怪不得那小子那麼張狂。原來他父親就是一霸呀!」   「天恩市裡都知道,可就是拿不到他的柄,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以後你還是少惹他們吧。」   「怎麼,開始擔心起我來了?」   胡周得意的笑著。   「臭美!誰擔心你了!我是怕以後夜裡出警路上少了個伴兒!」   說著,她的手竟然壞壞的在胡周底下掐了他一下。   「把褲子給我往下退一點兒吧,這樣擠得我生疼。」   胡周哀求著說。江雪婷依了他。將他的半個身子露了出來。這樣她也省力一些。只是眼睛不敢去看。她從沙發扶手上扯了一條枕巾蓋在了胡周的那地方。   漸漸的胡周沒有原來那種邪念,江雪婷太純潔,純潔得都讓他不好意思往別處亂想了。   他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江雪婷也實在是累了。揉著揉著,她竟然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最後,江雪婷就那樣趴在胡周的身上睡著了。   到了半夜,江雪婷卻突然醒了過來,當她發現自己竟然趴在胡周的腿上睡著了之後,好一陣羞愧,因為她的臉就貼在了胡周那一根上!   再仔細一看,江雪婷更是又氣又羞了,一抹嘴角,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腮被那一根硌得流出了口水!   不過讓江雪婷欣慰的是,被她踢腫的地方早已消腫。一晚上的勞動總算沒有白費。   胡周還在酣睡之中,又不好叫醒他,沒法給他穿上衣服,江雪婷只好到裡面的床上抱了被子出來,蓋到了胡周的身上。   江雪婷去了一趟廁所回來,感覺到還是倦意濃濃。床上的被子已經抱過來,她又不能現在回家。實在沒辦法,她只好也躺到了沙發上來,跟胡周衝著腿鑽進了被窩裡,身子一側就睡了過去。 第029章 你比那些歹徒更危險   自從張鐵離開了刑警支隊,胡周就再也不用過那早晨睡不醒的苦日子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江雪婷也躺在他的被窩裡。   一抹自己是光著下半個身子的,胡周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在夢中把人家江雪婷給怎麼著了呢。可再伸手一抹的時候才知道,人家江雪婷還是穿著衣服好好的,只是跟他睡在了一起而已,他虛驚了一場。   此時的胡周還真不想離開那個暖乎乎的被窩,不是因為暖,而是因為江雪婷睡在裡面!   但現在胡周還不想讓江雪婷覺得他有多麼的猥瑣,畢竟是同事,人家那麼清純,他真不忍再去賺人家的便宜了。   於是,胡周小心翼翼的起了床,不,起了沙發。   簡單的洗漱之後,他躡手躡腳的進了廚房做起了早餐來。   他正一邊做著早餐一邊想像著日後跟這位警花一起過普通老百姓的日子的情景時,竟不知道江雪婷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江雪婷在背後輕輕的拍了他一下,竟把他手裡的勺子嚇到了地上。   「哎喲,你可嚇死我了,進來也不打一聲招呼!」   胡周被嚇得夠嗆卻不好意思太埋怨人家。能有個女人光顧他這裡已經不錯了,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以前都是在夢中才能親一下人家的小嘴兒,而昨天晚上卻賺了人家那麼大的便宜,夠本兒了!   「這就嚇著你了?」   江雪婷努著小嘴兒說,那表情裡也有幾分歉意。   「嘿嘿,沒有,我巴不得你天天來嚇我呢!」   胡周又做了個鬼臉笑道。   「誰稀罕來你這破地方!跟個豬窩似的!」   昨天夜裡因為只顧了胡周的傷情了,沒怎麼在意胡周屋裡的衛生,早晨這一爬起來,才發現胡周住的地方跟豬窩沒有什麼兩樣,「平時就不打掃衛生嗎?」   「哪有時間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讓張鐵那小子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能喘口氣兒就不錯了。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做的。只能吃方便麵。」   「那我今天算是有福氣了?」   看著飯桌上竟然有了好幾個小盤兒,江雪婷不免也有些得意起來。   「給我胡周做老婆的女人當然是有福氣的了!」   胡周自豪的說。   「美死你,我才不會給你這樣的男人做老婆呢!沒正經!」   「那還跟我睡在一起!」   胡周得意的笑著。   「你這壞蛋!誰跟你睡在一起了!」   江雪婷的粉拳在胡周的身上砸了起來,胡周真沒想到一個跆拳紅黑帶的女人也會撒嬌,而且還用這粉拳,真是舒服呀!   「呵呵,我問你,要是今天問你,『昨晚一夜到哪裡去了?』你怎麼說?」   胡週身子避到了牆根,要不是手裡還拿著炊具的話,他倒真敢把拿粉拳砸他的江雪婷摟進懷裡的。他分明看到了她那警服下面有兩對顫悠悠的好東西。   「我就說一頭豬迷路了,我又把那頭豬送到豬圈了。」   「我有那麼難看嗎?」   其實胡周還是覺得自己蠻帥的,就是在他們大院裡那幫小子裡頭,也是數得著的了。   「還行,你比豬好看多了!」   「婷姐的手就頂胡周十張臉!」   胡周笑的湊上來說。   「你這個壞蛋……」   江雪婷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兒來,嬌羞得滿臉紅潤起來,追著胡周就打,「你要是敢在外面提這事兒,小心我……」   她又抬起了那只要命的腳來,在胡周看來,那簡直就是索命腳了!   「我向黨中央保證,決不說出一個字來的!」   胡周舉起了右手來作出宣誓的樣子,把江雪婷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對了,說正事兒,昨天晚上陳隊跟你說什麼了?看你從他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好像很受打擊喲。」   「他說我不適合作刑偵工作,要把我弄到局裡去。」   胡週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來,那情緒就陡然降了下來。   「他是說氣話還是動真的?」   「誰知道。」   「今天去陳隊那兒陪個不是,別再那股子牛脾氣,興許他不會讓你走的,刑偵隊裡沒有你可不行。」   「呵呵,我可沒有那麼重要,一個法醫算什麼,人家當然可以再要一個來嘛。」   「那……你就這麼甘心走了?」   江雪婷兩眼直直的看著胡周,胡周不明白她的真正意思是指不讓他離開那個崗位,還是不讓他離開她這個美女。她是不是擔心胡周走了,再沒有人陪她走夜路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張鐵走了,並不代表半夜裡就不會發生命案,陳平山照樣會把他們這些隊員從被窩裡用電話叫出來。   說實話,胡周並不真的怎麼在乎什麼狗屁案子,那案子沒有他照樣有人去破,只是,離開了刑警隊,就不能常跟江雪婷在一起了,這對他來說是個莫大的損失。   於是他點了點頭。江雪婷也滿意的笑了笑。胡周算是隊裡她最合得來的了,雖然他身上總是有一股流氣,但同時還有幾分純真與狡猾並存的東西,這種純真與狡猾的並存讓她在別的男人身上很少看到。都傳言說胡周的老子多厲害,可她就從來沒聽他在自己面前提過,就憑這一點,江雪婷也很佩服他了。現在哪個高幹子弟不是逢人就吹自己的老子,而偏偏這個胡周有些另類,僅憑這一點,江雪婷就斷定他胡周算個男人。   「對了,你不是說你還養了只小狗的嗎?怎麼沒見?」   江雪婷突然想起什麼來,胡周沒想到女孩子的心會這麼細,一個臨時的謊言而已,她竟當了真了。   「我那是騙她的。誰讓她拽英文罵人的。」   胡周只得說了實話。   「晶晶就是嘴上不饒人,別記恨她。」   江雪婷竟然為單晶晶說起了情來。在她斷定這個胡周不會纏上單晶晶的時候,她當然要替自己的朋友說話了。   「我這人沒那麼小心眼兒的,她以後要是再請我吃飯,我還會去的!」   胡週一臉壞笑的道。   「就知道你貪吃,上次帶回來那麼多,沒撐死你!」   「嘿嘿,要是撐死了我,誰來陪我們的大美女夜裡出警呀!」   「誰要你陪了!你比那些歹徒更危險!」   江雪婷嬌嗔著一起擺好了早餐吃起來。 第030章 冤家路窄   胡週一進刑警支隊的辦公室就接到了調令,讓他到局裡工作。   說是重用,其實就是負責文檔整理。   說調就調了,連個機會也不給了?   胡周的火氣一下子頂到了頭上來。難道說昨天晚上那一頓批評就算是談話了?   江雪婷從自己的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周氣乎乎的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走出來。   「你去哪兒?」   江雪婷竟然當著許多人的面追了過去。   「我得找支隊長落實一下呀!」   那表情卻顯然是去找事兒的。   「你冷靜點兒好不好,說不定過了這個風頭又會讓你回來的。你可不能一下子把事情給鬧僵了。」   「我就不信他們潘家還真的把這公安局也支配了!」   不顧江雪婷的勸阻,胡周直朝陳平山的辦公室而去。他現在還沒去找局長的勇氣。   胡週一把推開了陳平山的辦公室門,陳平山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是為了那份調動通知吧?」   陳平山早有預料。他直了直身子,讓自己的背很舒服的靠到了靠背上來。   「是不是就沒有半點兒餘地了?」   胡周壓著火氣問道。   「昨晚我不是已經跟你談話了嗎?你也沒有什麼異議呀?再說了,我覺得管理文檔更適合你。」   「是局長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胡周逼問道。   「我完全有權利作這個決定,而且局領導已經同意了。而且你真的不適合作刑偵工作。」   陳平山說得很平淡,好像他想把自己的辦公桌在這個房間裡隨便移動一下那麼簡單。   尤其是陳平山後邊那一句,讓胡周覺得他自己就像是擺在菜市場上無人問津的爛菜幫子一樣不值錢。   「哈哈哈哈……我真沒想到,堂堂的天恩市刑警隊竟然成了他們潘……」   「胡周同志,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可記得你檔案裡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可是組織裡的人!」   胡周真的被陳平山給鎮住了。   從陳平山的辦公室裡出來,胡周的眼淚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他並不是為自己的崗位調動而流淚,只是……他只是覺得自己不是被那個潘橋用拳頭打倒的,而是被那傢伙背後用繩子給勒住了脖子!   局裡的這一份調動通知明擺著在告訴他,在他跟潘家少爺的搏鬥中是他失敗了,而且人家竟然不費一拳一腳就把他給打敗了。你就是拳腳再好又有何用!   他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了下來,煙一支接著一支的抽。   江雪婷進來了。看到他面前煙缸裡那一大堆煙屁股,江雪婷上前直接把他嘴裡還刁著的那半根也給拽了出來。   「就這樣定了?」   「那還能怎麼著?」   胡周吸了吸鼻子。   「一個大男人還這樣?不害臊!」   江雪婷掏出一塊面巾來遞給了他。不知為啥,看到眼前胡周的委屈,江雪婷也心疼起來了,或許,江雪婷之所以同情他,不是因為胡週一個人的遭遇,而是讓江雪婷感覺到了所有正義的人都得這樣的下場。   胡周長歎了一口氣。   「在哪兒還不是一樣幹!以後你可就是我們的領導了!可不能忘了我們喲!」   江雪婷不知是寬慰她自己還是在寬慰著胡周。   胡周只得苦笑了一下。   讓胡周很感動的是,江雪婷竟然從桌子上伸過手來握住了他的手。   這算是安慰還是表示不捨?   如果說昨天夜裡她給他的是激動,那麼現在他從這一握上得到的就是溫暖。   胡周感激的看了江雪婷一眼。兩人目光相對的時候,大有一種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壯烈。   胡周最終乖乖的去了市局,進了辦公室下轄的檔案股,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竟然還給他安排了一個檔案股副股長的職位。   我還真的成了領導了。胡周心裡笑道。他覺得有時候陞遷絕對是一種滑稽的調動,被人貶了,還給個官兒。   「婷姐,晚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胡周第一個想打電話告訴的人就是江雪婷。   「幹嘛要請我吃飯?散伙酒嗎?」   「不是。我他媽還真升了!你說升了副股長這麼大的官兒,不得請你嗎?」   胡周的話裡少不了自嘲。他實在沒瞧得上這個既沒有實權又沒有什麼前途的破副股!如果真想當官的話,當初他就聽老頭子的話去部隊了,到了現在,少說也得是個上尉。   現在倒好,全股裡,總共就五個人,除了股長,他只能管三個人了,遠不如在刑警隊裡作隊長助理時的感覺了。   好處是他跟股長個人都有各自的辦公室。而其他三個人也各自負責一個攤子,這樣分開來就互不影響了。   江雪婷說不去。   「怎麼了?我屁股剛離開刑警隊,我那椅子還熱乎著呢,就不認人了?」   「不是。你現在升了,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去喝酒的話,那豈不讓人說是巴結你了嗎?我才不想讓人評頭論足呢。」   「可我要是成了街頭的流浪漢你恐怕連話也不想跟我說了呢。要是沒有別的理由的話,我可就這麼定了!」   江雪婷猶豫著,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下午下班之後,胡周早早的出現在了刑警支隊的大門口。   他一點兒都不避諱被隊友們看見。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個胡周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受了處分,所以也不會有人過多的問他。   江雪婷一直等刑警隊裡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才出來。   胡周很得意的笑了,因為江雪婷這一表現,至少表明她並不那麼討厭自己。   兩人進了一家並不高檔的飯店找個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怎麼出來的那麼晚,是怕被同事看見吧?」   胡周唯獨對這一點兒耿耿於懷,不過他也只是問問而已。   「你都成了局裡的人了,我要是在這個時候跟你一起出來,人家還不罵我勢利眼兒呀?今天晚上我就不該跟你出來!」   江雪婷努著嘴說。   兩人正喝著酒的時候,不想有一個人竟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不是別人,此人正是潘橋。   「呵呵,這天恩市也夠大的了,可偏偏就咱們又碰到了一起了,你說是不是緣分?胡警官,對了,聽說胡警官升職了,做了副股長了,恭喜呀!」   潘橋的話裡不無揶揄。   「我可不歡迎你呀!」   胡周抬起頭來瞥了一眼潘橋,他身後站了兩個彪形大漢,離他有兩米多遠,胡周想,敢情這小子也喜歡到這種小店裡來逍遙不成?   江雪婷更是厭惡這個花少,她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別那麼記仇好不好,昨天是小弟的不對,今天過來給胡哥陪個不是了。」   不知為啥,昨天還對胡周恨得咬牙切齒的潘橋今天像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胡週一下子竟有些適應不過來了。   「潘少爺好像沒有得罪我胡周的地方,何來的不是呀?」   胡周捏了一顆花生米放進了嘴裡偏著腦袋看著這個惡少說道,他真恨不得扒了他那張皮!但一想起陳平山的話來,覺得也不無道理,你就是讓他進了局子蹲上半月二十天的,又有什麼用?出來之後還不是照樣胡作非為?尤其是他那個父親,如果知道有人跟他作對,他能善罷甘休?   「我可聽說胡警官是因為我的事兒才被調離了刑警隊的,所以小弟覺得特別不安。我知道要是請的話,胡警官肯定不肯給我潘某面子,所以就跟著來了,您不介意我坐下來跟您喝上一杯吧?對了,還有江警官。呵呵,胡警官好福氣呀,有這麼漂亮的警花陪著喝酒,真是逍遙呀!」   江雪婷只是沉著臉不說話,她不太善於跟這種人打交道,也懶得開口。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胡周覺得跟這種人斗不能直來直去,更不能來明的,不然,你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潘橋向身後擺了擺手,兩個大漢又身外面打了個招呼,緊接著就有人捧進了幾盒洋酒。然後那些人就退了出去。   「實在沒辦法。小弟就是想跟胡警官喝個交心酒,知道沒法把您請到大酒店裡去,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如果胡警官不肯賞臉的話,那我只能把這酒從這裡扔出去了。」   潘橋說。   「呵呵,何必呢,那豈不是可惜了嗎?喝!」   胡周為了穩住這個潘橋,他不得不決定跟這個惡少交一回朋友了。   「對不起,要喝你喝吧,我有事兒,先走了。」   江雪婷萬萬沒有想到胡周竟然跟這樣一個王八蛋坐到了一起交起朋友來。她哪裡受得了這種氣。江雪婷站起來就走。   雖然胡周非常在意江雪婷,可他也不能當著潘橋的面為了一個女人而追出去,於是,胡周竟然紋絲兒未動,一直坐在那裡。   「江警官好率真呀,呵呵女中豪傑呀,胡哥可真有眼力,不過,好火費炭……」   話還沒有說完,看到胡周那眼神很不友好之後,潘橋很知趣的收住了那後半句,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潘橋竟不用服務員辛苦,親自打開了帶來的洋酒,並親為胡周斟上。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呀,胡哥可是刑警隊裡最讓我佩服的男人了!」   潘橋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瞄著胡周的臉,讓胡周覺得奇怪的是,這潘橋的表情並不純粹是恭維,臉上一片真誠。 第031章 醉酒之後   胡周喝到了七八分上就現出了醉意,說不喝了。潘橋也不再勸讓。兩人一起從酒店裡出來。潘橋堅持用車送他。胡周卻拒絕了。   一上車子,潘橋就對身邊的薛三強說:「小三說的真對,狗怕打,士怕識。這個胡周可真是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不瞞你們說,這胡周算得上一條好漢。不說別的,在這天恩城裡,誰敢對我潘橋吹鬍子瞪眼的?呵,他就敢。」   「大哥,那是他姓胡的事前不知道你的底細,不然,借他個膽兒他也不敢對您那樣的。」   另一個叫大志的說。   「呵呵,你們不知道,這傢伙硬著呢,我可聽說局長讓他放人他都敢頂撞,要不是陳平山去了,他少不了還要真關我一個晚上的。昨天晚上我讓少魁在半路上想教訓一下那小子,不想卻被他給鎮回來了,少魁算是功夫可以的了吧?」   潘橋不屑的瞥了那個大志一眼說。現在有了胡周這把好手,潘橋在心裡便有些瞧不上這一幫飯桶了。   胡周打了出租直回自己的蝸居。見初雪的燈還亮著。   江雪婷還是以後的事兒,先放放再說,抓住眼前要緊。   他剛往自己的樓梯上邁了一步就退了回來,直朝初雪的樓道而去。   初雪開門之後就聞到了胡週身上那一股子酒氣。   「又應酬了吧?」   初雪像自己的女人那樣趕緊給胡周脫起了外套,「去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   在初雪給胡周脫衣服的時候,他的手就不老實的在初雪那豐盈的身子上捏了起來。   「急什麼,洗完了再摸!」   初雪推出了胡周那有些冰冷的手打了一下,嗔笑著把他往浴室裡推。   「我要你給我洗。我都要站不住了。」   胡周裝出醉如爛泥的樣子。   「誰讓你喝那麼多了,」   初雪埋怨道,「醉成這樣,一會兒可不許上我的床了!」   胡周的胳膊勾著初雪的蜂腰朝浴室裡走去。   等初雪給胡周脫完了之後,胡周卻不洗,「你也脫了。」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   「我剛才洗過了的。」   「你不洗我也不洗了!」   「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初雪一邊嬌嗔著,一邊脫起了睡衣。胡周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剩下了裡面的胸衣跟底下的小褲褲。   「你不是不習慣穿這個的嗎?」   胡周伸手捏著她的胸衣說。   「誰知道你來不來?昨天晚上我一直等著你,覺都沒有睡成,也沒見你個人影兒,不會是跑到別的女人的懷裡去了吧?」   初雪等到了深夜沒見胡周去,便有些著急隔著那牆壁問了幾聲,沒見回聲還不死心,又穿了衣服下了樓,發現他的屋裡黑著燈這才沮喪的回了自己的家。   「嘿嘿,我們這活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個准點兒?一周能睡兩個囫圇覺就算不錯了。」   胡週一邊揉捏著初雪那豐挺的秀峰,一邊說。   初雪剛想彎子來退下那小褲褲時,胡周卻止住了她。   「我來替你脫好嗎?」   胡周把身子貼了上來,手卻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摩擦起來。   「真壞……」   初雪一下子抱住了胡周。   兩人一邊擁吻著,一邊轉到了淋浴下面。   水很快就淋濕了兩人,胡周的手搓著她的小褲褲,那小褲褲便很乖巧的被捲了下去,那白晰的小腹之下便露出了一片烏黑的野性。胡周的手繼續在那一帶逡巡著,像一個旅遊愛好者見到了美不勝收的景色而流連忘返……   他的唇吸咂著她的每一雨雪肌,從高山吻到幽谷,直到她的雙腿……   當他吻到她的脖子裡的時候,忍不住又審問了起來:「那天你老公讓你好快樂呀「哦……那……是我自己……他……早就不回來了……」   「你自己?」   胡周不相信的抬起了頭看著她那俊美的面龐。   「不許笑話我……那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初雪說出了實情之後滿臉羞紅。   「幹嘛還那麼大的動靜?」   胡周還是不太相信。   「我……我是故意讓你聽見的……」   「你早就知道隔壁是一個男人?」   「我還知道……他是個挺帥氣的小警察!」   「你是搞特工的吧?」   「你看像嗎?」   初雪讓自己的雪胸離開胡周,遠遠的看著他,她是想讓胡周好好的看看她的樣子。而胡周卻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上來,那同樣迷人的暈圈映襯得那兩座秀峰更加聖潔了。胡周俯下臉來,輕輕的貼了上來,那麼柔軟,那麼溫熱,沁人心脾的女人香讓胡周更加蓬來。   胡周知道初雪是個有著強烈欲之望的女人,一夜她都能要到胡週五六回,他覺得長此以往,這個女人會像吸血鬼那樣吸乾了他的身子的,所以,他想早讓初雪進入佳境。他的手一刻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的關鍵部位摩挲著,同時嘬吸著她的豐挺。   「哦……咱們吧……我……要你……」   初雪一會兒摟緊了胡周的頭,一會兒又仰起她那細長而白晰的鵝頸來,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她的分泌混合著沐浴下來的熱水一起流淌著……   胡周扯了一條浴巾將初雪的身子一包就將她整個人兒都抱了起來。   人在胡周的懷裡,可初雪還是不斷的呻吟著:「好老公……快……癢……」   胡周將初雪連人帶浴巾扔到了那柔軟的大床之上,自己的身子都沒擦一下就跳了上去……   初雪似是早已堅持不住,一隻酥手扯開了包在她身上的浴巾,讓她那雪白的身子亮在了空氣裡,那美人魚一樣的身體向著整個房間裡將那醉人的誘惑瀰漫開來。   但胡周卻沒有趴到她的身上來,而是將頭鑽進了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之間……   他的舌尖用力一挑,初雪的嬌軀就經受不住的抖了一下,繼而是那勾人魂魄的呻吟--「哦--」她的兩手緊緊的抓在了自己的胸上,使勁的揉搓起來……   許久之後,初雪的身子漸漸扭動了起來……   「別……別折磨我了……我要你……」   初雪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了胡周的頭……   從初雪那兩條腿上的力量,胡周就能感覺到此時此刻初雪是多麼的需要他了。可他還是沒完沒了的折磨著她……   一股岩漿突然噴湧而出……   初雪以極大的力量頂撞著胡周的唇舌……   「啊……不要……」   初雪嬌喘連連的扭動著身子,兩腿分開又合上……瓊漿玉液繼續噴湧而出……   當胡周爬到初雪的身上時,她身上未乾的水已經成了香汗。   她極力的勾起頭來向胡周索吻,可胡周偏偏不給她,只是在她身上慢慢的耕耘著……   無比的堅強與雄偉讓初雪嘗到了從來沒有嘗到過的滋味兒。她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腕子,雪丘劇烈的起伏著,整個身子也如一條受傷的蛇一樣扭動。   雌雄花蕊緊緊的頂在一起,雙方都不停的顫抖起來。   胡周終於意識到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力氣最大,他真沒有想到如此苗條的一個女人竟有如此的力量,他都幾乎控制不住身下的初雪了。   「寶貝兒,舒服嗎?」   雲開雨霽之後,胡周輕吻著初雪那紅潤得依然發燙的俊臉問道。   「舒服……都要舒服死了!你真壞……」   初雪依然沉浸在剛才的疾風暴雨給她帶來的幸福之中。她的身子不時還會因為那餘韻而在顫抖著。「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初雪用她的香唇回吻著胡周。   「吃啥藥?」   「那怎麼這麼厲害……你都把人家……」   「你也好厲害,差點兒就把我切成黃瓜片了!」   「我也不知道為啥,以前從來就沒有這樣過,沒有你,我還真不知道做女人這麼爽……」   初雪幸福的把臉埋進了胡周的胸膛裡。那發達的肌肉讓她更有了一種安全感。 第032章 陰差陽錯   胡周越是從初雪的身上得到了快樂,他越是想在江雪婷的身上一試身手。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跟潘橋一起喝了酒之後,江雪婷就再也不理他了。打電話她也不接。   現在不比兩人同在刑警隊裡的時候,想什麼時候去她的辦公室,隨便找一個借口,有時候甚至連借口都免了。可現在……   胡周連自己都鬧不清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去跟潘橋這樣一個混蛋搞在一起。難道就是為了將來能夠真正的搞倒他?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兒了。   但胡周心裡有一點很清楚,如果憑著現在自己的實力,他是斷不可能扳倒這個惡少的,更不用說他那個混蛋老爹了。可是,為了這一口氣卻讓自己的女友遠離了自己的話,那也太不合算了。雖然他還不能肯定江雪婷已經對自己有了什麼好感,可他還不想放棄這個足以讓他動心的女孩,他有一種預感,他這一生都要伴著他的女孩應該就是這個江雪婷了,而且,她也正是適合作自己老婆的女孩子。   讓胡周想不到的是,此時的江雪婷也在痛苦之中。她同樣不能肯定自己愛上了這個寧願街頭受凍都不想沾父母光的傻小子,可是,她卻能明確的感覺到自己開始對他有一點點的喜歡了,至少在整個刑警隊裡,到目前為止,除了這個一身倔脾氣的胡周之外,還沒有一個能讓她芳心稍動的男孩子。那個自以為是的張鐵從來就沒有在她的心裡佔過一席之地。   可讓她更沒想到的是,這個一向耿直得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胡周竟然鬼使神差的成了那個惡少潘橋的朋黨。   作為一個並不虛榮的女孩來說,當江雪婷決定要從那張桌子旁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她並沒有指望胡周能站起來攔住她,更沒指望他撇下那個該死的潘橋出來追她,可是,她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他還真的坐在那兒跟那個十惡不赦的潘橋稱兄道弟起來了!   她想不明白胡周這是要幹啥!難道就是因為頭天晚上遭到了潘橋手下的襲擊而膽怯了?還是他胡周另有所圖?   一個上午,江雪婷都沒有安下心來,連她那日記都懶得寫了。眼看就要到了下班的時候,她正準備收拾一下回家。   「我的大小姐,在想什麼呢?神兒都走成啥樣了?」   單晶晶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江雪婷的面前,她本來是想悄悄的過來看看這個純潔得跟天鵝一樣的江雪婷會不會在辦公室裡跟那個小法醫胡周談情說愛,可沒想到她一個人兒在那裡出神兒。   她用她那白晰得如剝了皮兒的蔥根一樣的手在江雪婷的面前晃了晃,「怎麼,又在想你的小法醫兒了?我的雪兒還不至於這麼沒有品位吧?」   「胡說啥呀!誰想他了!」   江雪婷的臉微微一紅,卻很快就恢復了平淡。   「好像不高興了,挨領導批評了?」   單晶晶彎來看著江雪婷那張稚嫩而又帶著幾分執拗的臉關懷道。   「我又沒犯錯誤,憑什麼批評我?」   江雪婷明顯心情不好的直起了身子,白了單晶晶一眼,也不讓單晶晶坐。單晶晶則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她的對面。   「那是誰惹我的大美人兒了?說出來,姑奶奶去教訓教訓他!」   「沒人惹我!」   江雪婷努著嘴,不高興的說,「有啥事兒?」   她終於抬起了頭來看了單晶晶一眼。   「怎麼,沒事兒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美人兒了?我要隔三差五的來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讓哪個採花大盜把我這朵鮮花給蹂躪了。」   「本姑娘還沒打算嫁人呢!」   江雪婷依然嘟著小嘴兒就像跟誰賭氣似的。   「你要真想嫁人了,也得先過我這一關。走今天我請客,散散心去。」   單晶晶笑著說。   江雪婷正想跟單晶晶一起走的時候,胡周卻闖了進來。   「喲,胡大法醫來了,正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正想打電話請我們的胡大法醫呢。」   現在當著胡周的面,單晶晶不再叫他小法醫了。畢竟她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嘿嘿,我是過來看看雪婷的。」   胡周有些尷尬的笑著說,因為他看到江雪婷根本就沒打算正眼看他。   「天天在一個院子裡,還這麼關心?不會是打起雪婷的主意來了吧?胡周,咱可挑明了,一碼歸一碼,我有事兒求你,可不等於雪兒求著你。你可不能乘人之危!」   單晶晶一臉正經的看著胡周說。   「人家早就陞遷了。」   江雪婷不冷不熱的說。即使這樣,胡周也覺得比她不開口說話強得多,這讓他的尷尬多少減了幾分。   「胡周,陞官兒了?咋不早說一聲呢?是不是想請客慶祝一下?」   單晶晶也一臉的驚喜。   「什麼陞官兒了,讓人貶到局裡去了。」   胡周已經有些接受了這次調動,現在他也不覺得去了局裡沒有什麼不好。   「去了局裡當然是重用了,這可得正兒八經的慶賀一下了。」   「人家跟咱們可不是一路人,別自作多情了你!要慶賀你一個人慶賀去,我別家!」   江雪婷剜了單晶晶一眼,沒好氣的出了辦公室就要鎖門。   單晶晶從兩人的表情猜出來,這兩個人一定是出了什麼矛盾了。   江雪婷前頭走著,單晶晶在後面把胡周拽到了一邊審問道:「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氣著雪兒了?」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胡周覺得在這個多事的單晶晶面前,他更是一言難盡了。   「那正好今天咱們三個人一起,說說清楚,你要是欺負了雪兒我可跟你沒完!」   現在的單晶晶儼然就是江雪婷的監護人。   早就下班了,刑警隊的人都已經出來了,當江雪婷跟單晶晶胡週三個人剛剛出了大門口的時候,突然一輛保時捷停在了他們的腳下。   一個風流倜儻的年輕人從車裡下來,正是潘橋。   「單大記者!胡警官,呵呵,你們這是去哪兒?」   潘橋大模大樣的跟單晶晶打起了招呼。   「我們去哪兒與你何干?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   單晶晶一向對這個潘家少爺沒有好言語,不過,潘橋倒也知趣,畢竟她是現任市長的女兒,又是市電視台的記者,他可不想招惹這個會蜇人的大馬蜂。   「呵呵,單大小姐就是爽快,讓你罵了也覺得爽!」   潘橋根本就不把單晶晶的冷言冷語當作一種傷害,卻覺得是一種快意的調侃,「我是想請胡警官一起坐坐,兩位小姐如果有肯賞臉的話,當然歡迎。」   潘橋不卑不亢的向兩位美女發出了邀請。   「對不起,今天胡警官我們請了,你若有誠心,改天吧。」   單晶晶反應很快的說。   「好說,好說,那我就改天再請,不妨不妨。」   說完,潘橋朝三個人笑了笑又鑽進了車裡。   潘橋的車子走後,單晶晶偏過頭來問胡周:「胡周,你還真行呀,什麼時候跟這種人勾搭上了?」   「不是……昨天晚上我跟雪婷一起……正好碰上他……」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算是攀上高枝兒了!恭喜你呀,胡大法醫。既然是這樣,那今天我們就更不能攪了你們的局了,我看,你還是去跟潘大少爺一起去更合適些。雪兒,我們走。」   江雪婷跟單晶晶兩人立即上了車,將胡週一個人摞在了刑警隊的大門口外。   雖然江雪婷甩了胡周這一下覺得很解氣,可從後視鏡裡看到胡周孤伶伶的站在那裡的可憐相,心裡竟然又疼了起來。可她臉上又不想表現出來,她怕被單晶晶罵她沒出息。   胡周站在那兒想,你潘橋啥時候出來不好?偏偏在這個關節眼兒上出來!潘橋,我八輩祖宗!胡周心裡狠狠的罵道。   但此時他既不能跟江雪婷一起,也無法再去找潘橋了,現在他都害怕被潘橋那個惡少看見自己的狼狽相。他趕緊招了一輛出租車。 第033章 被算計了   車子還沒有在胡周的腳下停穩,一車保時捷又停在了胡周的跟前。他一看見那車子就猜到了是誰。   看到潘橋從那車裡下來,胡周就氣不打一處來。   「故意攪我的局是吧?」   胡周毫不客氣,更不想在潘橋面前掩飾自己的不滿,因為這次潘橋絕對傷到了他最最切身的利益了。   「怎麼了胡哥?」   潘橋一臉的無辜。   「你明明知道單晶晶討厭你,而你卻故意讓她知道我跟你交往,目的就是想讓她們兩個遠離我,是不是?」   「絕對不是這麼回事兒,胡哥,剛才我的確是想把她們一起請上的。說實話,我也是路過這兒才看見你們在一起的。誰想人家市長千金不給我這個土財主面子呀!你要是這麼說,那可真的冤枉死兄弟我了!剛才看見你們分開了,我還以為胡哥是故意給我機會的呢。」   聽著潘橋的解釋,胡周的氣多少消了一些,畢竟他說的也有那麼一點兒道理。再說,即使看透了他,胡周也會給他一個台階的。   胡周想,既然已經不能與江雪婷在一起了,今天中午這頓飯總得讓這個臭小子出點兒血才對得起自己肚皮。   「非要請我吃飯?」   胡周認真起來。   「那當然了。」   潘橋很是爽快。胡周心說,你要是早點兒對老子這麼客氣,至於把你帶到刑警隊裡嗎?   「今天去哪兒?」   胡周既不低三下四,也不趾高氣揚。   「胡哥想去哪兒?」   潘橋完全是一副一切行動聽指揮的架勢。   「你不會是覺得我胡周很好打發才請我的吧?」   胡周瞥了一眼潘橋道,他的個頭兒比潘橋高出半個來,兩人站在一起就讓潘橋的矮了一截。   「這就見外了吧?今天小弟請胡哥到天恩最豪華的地方去玩玩兒,怎麼樣?」   「那就不必了,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孝心。」   胡周半開著玩笑說,如果換了別人,說了這話來,都得讓潘橋打掉下巴的,可胡周卻早就猜透了這個潘橋的心思,倘若自己那麼容易就上了他的船,他潘橋也不會看重自己的。越是這種時候,他胡周越是要抻得住才是。   潘橋的臉色有那麼一兩少鍾裡有些不太自然,但他馬上就轉了過來,陪笑道:「既然打算跟胡哥交朋友,我潘橋還在乎那兩個小錢兒嗎?」   看到潘橋受胡周的如此羞辱竟然還能如此沉靜,胡周心裡暗暗佩服這個年紀不大,卻有些陰險狡詐的傢伙了。看起來,潘家能在天恩市裡興風作浪,潘家父子也絕對不是易與之輩。   兩人一起小酌了幾杯,胡周就提出來要走,下午還要上班。   「幹嘛這麼急?不就是去辦公室裡乾坐著喝茶聊天嗎?你就是不去,地球也照樣轉不是?」   潘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那可不行,要是遲到了,我們股長還不得把他那張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   胡周說。   「呵呵,他不就是一個股長嗎?他要是敢對胡哥不尊,只要胡哥一句話,我一個電話就讓他滾蛋!」   胡周相信,他絕對不是吹牛,因為自己從刑警隊裡被塞到檔案股裡就已經說明了他的能量,不敢說公安局是為他家開的,至少潘家的話在這天恩市公安局裡很有份量。胡周真不知道要是這潘家老頭子出馬的話會是什麼景象。   胡周乾笑了一聲:「那我就陪老弟多喝幾杯?」   「胡哥就是個痛快人。」   兩人一直喝到了下午四點。兩人又坐了近一個小時才準備離開。   「胡哥,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寒舍一坐,可以吧?」   胡周決定不去局裡上班了,他上了潘橋的車子。   潘橋家的一棟別墅就坐落在天恩市最繁華的一片居民區裡,只不過這裡並不是普通的居民居住的地方,身份不過千萬的富人,這裡的房子想都不敢想的。   三層的小陽樓處在小區最朝陽的那一片空地上,顯得有些鶴立雞群,鮮亮的地毯紅呈現一派高貴氣氛,樓前有一道低矮的柵欄,讓院子裡各種亞熱帶樹木與花草都顯露著各自的風姿。   門前早有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那裡。胡周相信,它的主人應該是一位漂亮的公主級的人物。   胡周跟潘橋剛進到客廳,就看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長髮披肩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女孩一側臉,漂亮到了極致的臉蛋正好朝向外面射進來的光線,那明亮的眸子竟如兩泓清泉,秋波粼粼。她只是無意的瞥了胡週一眼,就讓胡周的心為之一顫。因為穿著裙子,那修長勻溜的細腿露在外面,如兩截玉筍。   「哥,你又喝酒了?」   女孩的櫻唇微啟之時露出了整齊而潔白的貝齒。   「呵呵,今天哥跟胡哥喝了個痛快,呵呵,酒逢知己嘛……」   潘橋打著酒嗝對坐在沙發裡的妹妹說。   「什麼知己,跟你打交道的還不是些狐朋狗友!」   當著胡周的面,潘橋的妹妹竟然如此出言不遜,讓胡周反而對這個女孩有了一種別樣的好感。   「那……可不能這麼說,你說……別人是狐朋狗友可以,他……不行!胡哥……是真男人!可可,快給我們倒兩杯水來。」   「誰讓你喝那麼多的,不伺候!」   女孩拉過一個抱枕來揣在了懷裡,依然看她的電視。   「可可。在朋友的面前……這麼不給哥面子……」   潘橋微嗔道,胡周看得出來,平時他這個當哥的也不能把自己妹妹怎麼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威嚴。   潘可終於站了起來,去熱水器那邊倒了一杯水沒好氣的推到了潘橋的面前。   潘橋乾笑了一下,把那杯子又推到了胡周的面前,解嘲的笑道:「我……自力更生!」   他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卻有些費勁,胡周知道他真的喝大了。   「我自己來吧。」   胡周的屁股在沙發上還沒有坐穩就自己去倒了一杯。   「呵呵,我這妹妹……就這脾氣,別介意……」   潘橋替潘可也是替自己打著圓場。   胡周只是笑了笑,雖然喝得不少,但胡周並未顯出潘橋那樣的醉態來,越發在潘橋的相形之下顯得更有風度了。   「味兒死了!」   潘可扔了那抱枕,從沙發上起來上了樓。   她在上樓的時候,胡周正好坐在那裡欣賞到她那豐潤的屁股。   「怎麼樣?我妹妹漂亮吧?」   潘橋一副獻媚的樣子。   「你妹妹不但漂亮,也好有個性呀!」   「呵呵,就是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駕馭得了這匹野馬!有時候我這個當哥的都拿她……沒轍。」   潘橋也感慨道。他雖然已經有了醉意,卻還似不經意間瞥著胡周的反應。   「你妹妹應該還在讀書吧?」   胡周估摸著潘可的年齡,應該不過二十歲。   「呵呵,就在我們天恩大,讀一年級了。藝術專業。」   「一看就是一個極具藝術氣質的女孩。」   胡周並不是恭維,單從外表上來看,胡周覺得這個潘可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了。剛才聽到潘橋那番話的時候,胡周還真有一種征服這匹野馬的想法了。   這個潘可身量算不上豐盈,不過一米六二左右,但她通身流露出來的氣質卻是很讓人著迷。他真不知道要是把這個潘可跟單晶晶放在一起,該會有一場怎樣的搏殺。   「胡哥,有沒有興趣今天晚上再跟我這妹妹喝上兩杯?」   胡周不無挑釁的看著胡周說。   「呵,潘大小姐這麼心高氣傲的,恐怕不會跟我這下三流的人為伍吧?」   「那倒不一定,我剛才可是注意到了,我妹妹好像還沒有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有戲!」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人當成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要取笑胡某了。」   「只要胡哥想喝,我去請我妹妹!」   潘橋好像很有信心,他從沙發上起來歪歪扭扭的上了二樓。   潘可從二樓果然走了下來,她直視著坐在沙發裡的胡周笑問道:「如果今天晚上你請客,我就去!你捨得花錢不?」 第034章 替死鬼   胡週身上只有幾百塊大洋了,聽到潘可的挑釁,胡周的心裡真的有些緊了。   「當真?」   胡周心眼一轉,計上心來。   「只要你能請得起我,我當然奉陪了。」   潘可爽快的答應著。   潘橋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痛快,他也有些喜出望外了,他開始的時候還擔心自己的這個小太妹不可能答應呢。   胡周竟不客氣的上了那輛紅色寶馬。   「我可沒請你上來的。」   潘可雖然不是那麼冰冷,也不怎麼熱情。   「既然一起吃飯,還差了坐一輛車子了嗎,我還不至於髒了潘大小姐的車子吧?」   「那你來開,我可不想作你的奴僕。」   潘可竟然真的下了車子。她不僅是因為嘴上的那個原因,她更想看一看胡周的車技。最好是胡周連車子也不會開,出他一次丑才好呢。   可沒想到胡周大大列列的坐到了駕駛座上來。   紅色寶馬跑在前面朝著市郊開去。   車子停在了一家低檔的小飯館前。   「就請我到這種地方來吃飯?」   潘可差點兒驚掉了下巴。   「你也沒說非要我請你到五星級酒店吧?」   胡周得意的將車門一閉,潘橋的車也停了下來。   「那你也太摳了吧?」   「呵呵,我真沒想到潘大小姐是非五星級酒店不進的呀。這樣吧,下次,這一回就先將就一下吧。」   「那你帶了多少錢?」   潘可盯著胡周掏錢的手。   胡周把手伸進口袋裡,他再也無法瞞住這個小妖精了,只得把錢全部掏了出來。   「給我!」   潘可伸著手。胡周把錢交到她手上,潘可一數,不多不少三百五十塊,「還好,不是二百五。我全收了!」   一進飯店,潘可就把胡周交給她的那三百五十塊全都拍在了服務台上:「今天晚上我們就消費這些,精一點兒,我們可只有三個人,看著上吧。」   然後就找了個單間。   胡周心裡那個疼呀,可他已經無法再收回一分來了。在他眼裡,這個潘可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那可是他半個多月的生活費呀,跟人家初雪都交往了這些日子了,一件禮物還沒送呢,讓這丫頭一下子掏了去,下半個月的生活可就沒著落了!   更要命的是,潘可根本就不讓胡周離開她半步,她怕的是潘橋會替胡周掏錢。   不過潘橋也沒有想到這一層,看到妹妹跟著胡周來到了這麼低檔的飯店,他壓根兒就沒為胡周擔心,在這樣的飯店裡,撐死也花不了幾百塊錢的。   「今天本小姐可是吃大虧了,被你騙到了這種地方來!看在你錢不多的份兒上,酒就免了吧,估計你上也不可能上來什麼好酒了。以後要再想請女孩子出來吃飯,可得多帶點兒錢。」   潘可還是覺得不解氣,她還真沒想到這個胡周的身上會這麼寒酸。   開始的時候,胡周簡直不捨得吃了,再看看潘可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感覺就好像潘可在咬他身上的肉。   「吃呀,不吃可浪費了,這麼多打包可帶不了,反正我的車上是從來不往回帶的。」   潘可看也不看胡週一眼,只是埋頭大吃。   胡周眼看不吃白不吃,也跟著大吃起來,這一頓要是不多吃一點兒,明天的飯還不知到哪裡吃去呢。   而潘橋卻早已是酒飽飯足,一點兒都吃不下了。其實胡周也吃不了多少了,他只是看著滿桌子的菜帶不回去太可惜了。他真還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氣質脫俗的女孩潘可竟然如此能吃。   「嗨,少吃點兒吧,不怕長了肥肉呀?」   看著妹妹這般狼吞虎嚥,潘橋也在一邊勸起來,他是怕胡周看了妹妹那吃相,好像他們潘家缺吃似的。   其實潘可的吃相並不難看,倒給了胡週一種豪放的印象,他見過的女孩子吃起東西來總是櫻唇輕啟,嘴都不敢張開,可這個潘可卻全然不顧面前坐著一個男人正看著自己。   胡周實在吃不下去了,只能坐在那裡看潘可吃。   「吃呀,怎麼不吃?你那錢我可是全給花了的,一分不剩。」   她用筷子指著滿桌子的菜說。   胡周看著潘可已經不再生氣,倒是想捉弄一下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小丫頭了。   「潘可,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胡哥我只帶了這麼多錢,以後哥給你補上可以嗎?」   「行呀。我巴不得天天有人請呢。」   潘可吃飽了之後抹了抹嘴說。   「那我可以有你的手機號碼嗎?方便的時候我可以call你。」   胡周的心裡卻想說「靠」她!這小模樣要是壓在身下,那會是如何的銷魂!   「好說,我的號碼又不是什麼秘密,不過,晚上九點之後就不要打了,我關機,打了也是白打的。」   「這我當然知道,晚上我怎麼好隨便打擾潘大小姐呢,這你放心就是了。」   「我哥手機上有。」   潘可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起來,哪顧得上給胡周號碼。   「嘿,我的妹妹考慮得就是周到,不過,沒有你的允許,哥可從來沒有洩露過你的手機的喲!」   潘橋接過胡周的手機來把潘可的號碼存了進去。   飯局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潘橋剛剛把潘可的號碼給存進胡周的手機裡,胡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看,竟然是他們的股長何偉打過來的。   「何股長……」   胡周按了接聽之後就先禮貌了一下。   「小胡,明天還打算來上班嗎?」   那邊的何偉打著懶洋洋的官腔兒道。那明顯是上級對下級的語氣。   「上,當然上了!我好不容易找了這麼個位子,怎麼會捨得不上班了呢。怎麼了?」   胡周謙遜無比的說。但他的表情在潘可面前卻一點兒都不跌份兒。   「既然想在這兒呆下去,那就得規規矩矩的遵守這兒的規章制度吧?一個下午都沒見你個人影兒,好像也沒見到你半個信兒呀?」   「誰?」   一邊的潘橋聽到對方那種傲慢的口氣已經很是不爽。   「是我們領導,何股。」   胡周故意讓電話那邊也聽到。   「媽了個屄……什麼狗屁領導,不就一個破股長嗎?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讓他一邊兒去!」   「胡副股長,在跟誰一起呀?你的朋友好有派呀,罵人都出口成章的呵呵。」   對方顯然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我……」   胡周話還沒說完,潘橋一把抓過了胡周的手機來,對著手機吼道:「我是你爺爺潘橋!今天是我請你胡爺爺,過來陪我喝兩杯!」   「啊?是潘哥!我……何偉呀,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我……我這就過去!告訴我您在哪兒?」   那邊的何偉一聽是潘橋,不管是真是假,一聽到那名字他就慌了。   「這是什麼地方?」   潘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飯店,進來的時候他就沒注意飯店的名字。   「瑞祥。」   潘可插嘴道。她心裡在想,又一個該死的冤大頭自找上門兒來了。   「瑞祥!」   潘橋對著手機吼道,關了手機之後潘橋又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到半個小時,那個叫何偉的便趕到了瑞祥。   他終於打聽到了潘橋所在的房間。   一進門,潘可瞥了那人一眼,便懶得再看,一臉的猥瑣就讓她噁心,她真想不通,憑著胡週一表人材竟然會是這個猥瑣男的手下。   「去把我們的賬給結了!」   潘橋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何偉說道。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哎,這就去!」   何偉一個躬身退出了房間。他真沒想到堂堂的潘家少爺竟會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是跟胡周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一起喝酒。   何偉退出來之後直奔服務台:「請把106號的賬結了。」   「已經交款了。一共三百五十塊。」   「我看看。」   何偉拉了過賬單看了看才明白。他又從兜裡掏出三百五十塊。剛想進106房間的時候才想起來這樣只是退錢也不太合適,於是趕緊跑到附近的店裡買了兩條好煙揣在了懷裡回到瑞祥。   「橋哥,這是我孝敬您的,這地方偏,來不及去買好的,您別見怪。」   何偉把那三百五十塊又加了十塊連煙一起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何偉那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差點兒讓潘可把剛吃進去的飯菜吐了出來。   「哥,你可也真是不嫌蚊子瘦,像這種人你也搾他的?噁心死了!」   「呵,不搾他這樣的搾啥樣的?純粹小人,你不治治他,他能知道天高地厚?誰讓他在胡哥面前如此囂張的,他是自找的!」   潘橋雖然沒有巴結的表情,卻已經讓潘可覺得一向橫行霸道的哥哥夠跌份兒的了。   「我好像也沒看出來這位胡哥哥有什麼特別之處呀?」   潘可毫不客氣的打量著胡周,從見面到現在,她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眼前這個讓哥哥都敬之如神的胡周來。   只見胡周稜角分明,劍眉微挑,那臉上的確有些逼人的英氣,尤其是他那眼神,不看你則罷,他要是認真的瞟你一眼,一般的女孩子就會蓬勃。他只是坐在那裡,就已經比自己的哥哥潘橋顯示出一種不可侵犯的霸氣來。怪不得哥哥如此敬重他。她心裡暗想,這麼英俊的帥哥如果不是出自名門那就怪了。可是,他那小小的警察的身份,那種並不張揚的個性卻又讓她不免生出些懷疑來了。   不過多少讓潘可有點兒認可的是,這個胡周並不是那種一見了女孩子就獻慇勤的那種男人(江雪婷算是例外了)這個潘可也是怪著,你越是上趕著接近她,她越是瞧不上眼,你要是並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卻要有意你一下。現在,胡周對她的冷淡正好挑起了她對胡周的興趣來。   「我就一個小警察,哪會有什麼特別之處?」   面對潘可的發難,胡周並不想爭辯。他看得出來,這個小丫頭絕對是一頭動不動就撩蹶子的主,最好還是少惹她為妙,況且他覺得一定要在一個小姑娘面前證明什麼的話,倒顯得自己有些淺薄了。   「好謙虛呀,你不是怕本姑娘再讓你請一次客吧?我可看明白了,今天晚上你這三百多塊錢還沒消費呢,改天你可得給我補上!」   「這個沒問題。」 第035章 換個口味兒   自從檔案股的股長何偉知道了手下的胡周竟然跟天恩市大名鼎鼎的潘橋有交情之後,何偉對胡周格外客氣起來,他甚至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給胡周泡上一杯茶,胡周也不客氣,竟也心安理得的領受了。這樣在這檔案股裡,胡周儼然成了主角,而他何偉在胡周面前竟成了一個打雜的了。   胡周還是不斷的給江雪婷打電話,運氣的時候,江雪婷也能接聽,不過只有一句回話:「我沒時間聊天!」   然後就掛了。   胡周知道江雪婷還在生他的氣,江雪婷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女孩,眼見著胡周竟然跟她一向深惡痛絕的花花公子潘橋攪在了一起,恨不得煸胡周兩個嘴巴子。可轉念一想,自己憑什麼?是他的什麼人?   可江雪婷的心裡一直沒有把那個胡周放下,不論單晶晶怎麼逗她,她都不開心。但表面上她卻死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胡周。   而對於胡周來說,現在的檔案股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兒,尤其是他一個副股長,既沒有什麼事兒需要他來定奪,而具體的工作自有下面的人去作,他倒成了一個閒差,再加上潘橋的作用力的影響,就是天天不去上班,那個何偉也不也再找他一點兒麻煩了,反倒是事事有他何偉出來頂著了。   胡周不用夜間出警,每天下班後都是按點回家,而那個冰雪聰明的初雪也總是在床上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是,不論這個初雪多麼溫柔,讓他如何銷魂,他都無法在她的身上找到跟江雪婷在一起的那種感覺。這讓胡週一直也是心煩氣躁。初雪多次問他:「是不是工作上不順心了?」   而胡周總是敷衍過去。   這天胡周正在班上無聊至極的時候,卻接到了潘可的電話。   「胡大警官,怎麼把你請客的事給忘了?」   「呵呵,敢忘嗎?記著呢。如果今天有空兒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請你!」   「不會再把我弄到那種地方糊弄我了吧?」   「不會,這次咱們換個地方,換個口味兒,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生活!」   「真的?」   潘可居然在電話裡就興奮起來。   潘可這個一直生活在恭維與獻媚之中的小公主,突然有這麼一個不怎麼擺她的男生,自然就產生了對她的吸引力,這雖然是真理,可一般的男人也做不到這一點的,誰見了這麼漂亮的姑娘都會忍不住獻媚與低聲下氣。唯獨這個胡周能夠做到。   潘可竟然開著她的紅色寶馬直接來到了公安局裡面。   有幾個上層的人物當然認識潘家大小姐,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她是來接胡周的。胡周也自然覺得神氣起來,越發不在潘可的面前表現那種追求者的低俗了。   「我可是頭一回屈尊用車子接男性的。」   「沒關係,你就是接過別的男人我也不會吃醋的!」   「為什麼?」   「我相信,你不是普通男人能夠駕馭得了的女孩兒!」   胡周的話既充滿了自信,同時又不無對潘可的讚美,真正的一舉兩得。   「我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誇自己的。」   潘可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她頭一擺,那黑色瀑布便隨之飄了起來。她自己從駕駛位上讓了起來,她還是想讓胡周來開。只有這樣,她才能從胡周的身上找回一點兒平衡來。不然,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氣勢上的置換了。   平時胡周還在天恩市裡連個工作都沒有的時候,就經常去那種郊外的野攤子上吃涮羊肉。一人一個粗瓦盆,盛上一盆羊肉湯,再泡上一塊大餅,那叫一個瀟灑。   「你這是去哪兒?不會又糊弄我吧?」   「嘿,到了你就知道了,我這人就這品位。不過,那地方真的挺不錯的。」   胡週一直將車子開到了他曾經去過的涮羊肉攤,那老闆好像還記得他,見他開著寶馬而且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孩,更是一臉燦爛的笑。   「胡周,你可真夠摳的呀?就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第036章 林中小屋   「胡周,你可真夠摳的呀?就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花錢不多,卻有味道!」   胡周的興致很濃。看著那些正在坐在石頭上或是蹲在地上吃啃著大餅的民工們,胡周不住的朝他們用笑打著招呼,他完全不像是能開著寶馬的人。   他的確沒有寶馬,但他的氣質卻並不讓人懷疑他是寶馬的主人,僅僅是旁邊一臉俊俏的潘可就可以證明他的身價了--這麼水靈的女孩,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泡得了的。因為潘可的臉上可不是那種賤相。   潘可絕對不是貪吃的女孩,也不是窮講究的女孩,她一直過著那種衣食無憂的日子,便覺得眼前是一片新鮮感。只是……   「這……太髒了吧?」   「呵,你敢說你每天洗手之死後就能把那些細菌洗乾淨了?我可是搞醫的,如果不信,我可以用顯微鏡給你檢查一下。保證能嚇暈你的。」   兩人找了一張空石桌,潘可卻蹲不下,因為她穿的是裙子。胡周看到了她正為難的看著自己,胡周笑了笑,向老闆要了一個高凳子塞到了潘可的屁股底下--這算是胡周第一次向她獻慇勤,如果這也算是獻慇勤的話。但胡周這適時的舉動卻讓潘可覺得胡周竟也很會體貼人。   「還挺長眼色的!」   她的心裡甚至有了一絲的感動。潘可把裙子從屁股上一攏坐了下去。胡周從老闆的手裡接過了一盆,放到了一邊,他看到那一大盆太大,盛得又滿,潘可根本沒法去端,她那麼白嫩的小手他真不忍心燙著她。   「老闆,盛碗少的。」   老闆理解了胡周的意思,很快就換上了一碗小的。   攤子上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到了這裡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誰不想多看兩眼,更何況她還要端著瓦盆吃羊肉,應該更是一道風景了。   潘可可不是扭捏的女孩,既然都端到了手裡了,她還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上了車之後,潘可一直從嘴裡呵著熱氣去檢查自己嘴裡的羊肉味兒。胡周跟老闆要了點兒茶葉遞到了她手裡一點兒,然後又把剩下的全塞進嘴裡嚼了起來。   潘可沒問,只是照著胡周的樣子也嚼了起來。   胡周給她一瓶礦泉水,讓她漱了口之後,潘可再聞,就沒有嘴裡的羊肉味了。   「好神奇喲!」   對於胡周提供的去味兒方子,潘可很滿意,「哪裡學來的方子?」   「我們吃了有不良味道的東西之後多用這方子的,特別是酒後去嫖時最方便!」   胡周自覺的坐到了駕駛位上來。潘可也坐到了副駕駛上。   「就憑你?」   潘可覺得胡周怎麼也不像是那種喜歡嫖的男人。對那種男人潘可向來不齒。   「別忘了,我可是學醫的!」   潘可卻撇了撇嘴。   「現在去哪兒?」   「去小樹林!」   胡周側過臉來笑道,露出了潔白而整齊的牙齒。   「去小樹林兒幹嘛?」   潘可漫不經心的問。   「你說呢?」   胡周壞笑著,那方向盤在他手裡極其嫻熟。雖然這一帶的道路已經有些不平整,但一點兒都不影響胡周的駕駛。如果這是一輛越野車的話,胡周或許開得更瀟灑一些。   「車子開得不錯呀?以前經常玩兒車吧?」   頭一回把車子交到胡周的手上時,潘可還真有些不太放心,可現在她卻有一種送他一輛越野車開開的衝動了。   「呵呵,可惜買不起車子。」   「那一定是你的朋友有車子了?你是不是專門結交有錢人呀?」   「別污辱我,是你哥非要跟我交朋友,我可沒巴結過他。說實話,我還真不怎麼待見你那位寶貝哥哥的。」   「既然討厭他,為什麼還要跟我哥稱兄道弟的?裝清高!」   「呵呵,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哥那麼求著要跟我交朋友,我何必要拒人千里之外呢?沒辦法,我是個很替人著想的人!」   車子沿著林中小路駛近了一幢小屋。   白色的小屋在林中成了點綴。   下了車之後,四顧無人,潘可倒真的有點兒害怕了。   「幹嘛帶我到這裡來?」   潘可四下裡看看沒人,林子裡連鳥兒的叫聲都聽不到,她越發覺得害怕起來。   胡周沒有說話,一個人朝那間小屋走去。已經御下半邊來的木門還掛在那兒。他將門推到了一邊,走進了屋裡,那小屋裡有一盤光禿禿的水泥炕,四面的牆上都有了蜘蛛網。他拾起了地上一把笤帚打掃了起來。   「你要幹嘛?」   一個人站在遠處潘可也還是害怕,那林子太密,頭頂上都望不到陽光。   「這可是我曾經住過的地方。」   胡周看著屋裡的每一個角落,竟有些感慨起來。   「你住過這兒?騙人!」   走進小屋,潘可覺得像是進到了另一個世界裡,女孩的膽怯讓她的手不經意間扯住了胡周的衣角。   「我還沒找到工作的時候我在這裡住了三個月,這裡真好,我可以安安靜靜的去準備公務員考試,沒有任何人打擾我。」   「就睡在這光光的水泥床上?」   「這不,叫炕。只有在這樣的炕上睡一回,你就更能體味到席夢思的優越來了!」   「有病呀?誰願意在這樣的地方睡覺?」   「要不要我陪你體驗一回?」   胡周壞笑地看著她那微顯緊張的臉。潘可趕緊鬆開了手。   「我才不會在這樣的地方睡覺呢,我又不是野人!」   「害怕了?」   「我害怕啥?」   潘可故作大膽的說,其實她已經開始了恐懼。   「你聽說過天恩市裡的兩起剖屍案了嗎?」   說著,胡周突然一把將潘可的身子攬進了懷裡,他的大手幾乎一把就能把潘可那纖細的腰肢抓過來。   潘可竟然沒有反抗,只是仰起臉來楚楚可憐的望著胡周的臉,或許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了也不會有什麼效果,只能是激怒了對方。   胡周的下面硬硬的頂在潘可那平滑的小腹上。   「你怕不怕我把你……強姦了?」   胡周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他的頭慢慢的俯了下來,他的嘴離潘可的唇越來越近。他已經吸到了潘可嘴裡那溫馨的氣息了。他的胸也壓到了她那豐挺的聖女峰上。   「你敢!」   她的聲音並不大。她不想激怒這個她還弄不太懂的男人。換句話說,到目前為止,她還不太摸胡周的底細。   「我有什麼不敢的?」   他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滑了下來,撫到了她那豐翹的臀上來,在裙子外面輕重適度的揉捏著她。   「我會告你的!」   她的眼神裡並不是非常的恐懼,但已經明顯的底氣不足。   胡周的手突然掀起了她的裙子來,摸到了她的腿上。裡面是一條很精緻的底褲,她的腿是那麼的光滑,如杭州的絲綢一般柔潤。   順著她的腿,他的大手摸了上來,直接按到了她的底褲上,隔著她的底褲,他的手指觸到了一個柔軟的豆豆。   「我是醫生,我不會給你留下什麼證據的。你如何告我?」   胡周陰笑著。手按在那裡卻是不動。   潘可不再說話,她感覺得出來,如果胡周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她說什麼都已經不可能阻止他了。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   她終於閉起了眼睛,該發生的一定會發生的,一切只能聽命了!   胡周只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抽出了手來,裙子重新將她的圓臀遮蓋了起來。   當潘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屋裡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胡周已經站在了外面。   「這裡的空氣真好!」   胡周大聲的說。   潘可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她的心還在砰砰的跳。她捋了捋胸口,穩定了一下情緒才從小屋裡出來。   潘可似乎沒有了來這裡之前的那股子銳氣,變得像一隻溫馴的小綿羊。在這裡,她既有些害怕胡周,又不想離開他。   「這裡有什麼好,連太陽都見不到。」   她覺得這是緩和兩人之間剛才那種氣氛的唯一辦法。   「我倒真想在這裡建一幢小屋住下去,少了城市的喧囂,也少了一些煩惱。」   「那也只能是你一個人來住,不會有人陪著你的。」   「你不想陪我?」   胡周回過頭來笑著看向驚魂未定的潘可。潘可努著小嘴兒道:「只有野人才喜歡這種鬼地方的。」   現在她雖然可以這樣跟這個傢伙對話,可還是保不定他會不會突然再次大發破了她的處子身。她弄不明白他已經牢牢的抓住了她,為什麼又把她放了。現在的他更讓她糊塗了。   「既然不想陪我在這裡住一晚,那咱們就趕快回去吧。」   胡周站了起來,潘可心裡祈禱著他說的是真話,現在就帶她走出這片林子。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一個男人的恐懼。   坐上車子之後,潘可沒再說話,在回家之前,她是不會再有安全感的。她始終覺得這個胡周隨時都有可能把她破了處。   出了林子之後,潘可的心才稍稍放鬆了一下。   「去哪兒?」   胡周問。   「回家。」   胡周把車子直接打到了奔向潘家別墅的路上。直到了那寬闊的大路上之後,潘可才算完全消除了在林中小屋裡的恐懼。   「進來喝一杯吧。」   停了車子之後,潘可又恢復了過去的自信與潑辣。她想反正現在到了我家。在林子裡你都沒有把我怎麼著,現在你還能把我吃了?   「家裡就你一個人了吧?」   胡周故意取笑她剛才的驚恐。她被嚇得小綿羊似的可愛樣子還在他眼前。   「那又怎麼了?我還怕你把我強姦了?」   潘可天真的笑了笑打開了門。   胡周信步跟了進來。   潘可上了樓,胡周也跟了上去。   到了潘可的閨房門口,潘可一邊推門一邊回過頭來笑道:「我進去換衣服,你跟進來幹嘛?」   「你讓我在外面乾等著?好,我就在這裡吧。」   胡周無奈的站在了門口。   潘可猶豫了一下,沒有關門,只是將門閉上,還閃著一道門縫兒。 第037章 急停   一陣悉索聲之後,只聽裡面潘可笑道:「進來吧,換好了。」   胡周推門,一陣幽香撲鼻而來,只見潘可已經裝束完畢,嫣紅的長袖衫下面是黑色的短裙兒,網格狀的長筒絲襪胡椒眼裡露著她那白晰的雪肌,更顯得身材窈窕,曼妙無比了,雖然她看上去還不太成熟,可那兩座聖女峰卻是異常嬌挺,惹人憐愛。   「潘大小姐好人才呀。這樣要是到了大街上走一趟的話,還不得迷倒一大片呀!」   「那是本大小姐本來就漂亮!」   潘可自負的瞥了胡週一眼,她並不稀罕別人的誇獎與讚美,平時光身邊那些讚美她的人就海了去了,不過,這話能從胡周的嘴裡出來就有些不同的效果了。   「今天你家裡可是沒人,你打扮的這麼漂亮,就不怕勾起我的邪念來把你給收拾了?」   胡周看著她那嬌挺的聖女峰,不是沒有那樣的想法。   「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了!難」潘可的杏眼頗有幾分挑釁的看著胡周說。   胡周突然一把將潘可攬進了懷裡,再次像在林子裡那樣,單手擁著她的小蠻腰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別當我不敢!」   潘可心想,在樹林子裡那麼嚇人的地方他都放過了她,她就不信在她的家裡他就敢對她動粗。   「那你試試!」   潘可以迷倒神仙的笑望著胡周胡周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滑了下去,撫到了她的臀上來輕輕的揉捏著,一臉罪惡的笑。他的雄性也因為她那曼妙的身段和那柔軟的香肌而蓬來,硬硬的頂住了她的小腹之上。   就在胡周的手想進一步故伎重演的時候,卻感覺到一個尖銳的東西頂到了自己的軟肋上,他低頭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正握在潘可的小手裡。   「你這麼柔弱而且文靜的女孩兒玩兒這東西可不好。」   胡周的一隻手從她的香肩上滑下來,目標奔向了那把小刀兒,雖說是一把小刀兒,卻是足以致命的。他不敢肯定這個傻丫頭會冒冒失失的幹出什麼事兒。如果什麼滋味兒都沒有嘗到卻做了這個傻丫頭的刀下鬼,那可真就冤透了。   「別動,小心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把刀子一直頂著胡周的身體。   「我只想吻吻你……的額也不行嗎?」   胡周的手依然沒有放開她,還是緊緊的撫在她那豐翹的臀上。潘可也沒有堅決推開他的意思,胡周試探著俯下了頭,他輕輕的吹了吹她額前沒有束好的幾根細發,將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的額頭上。   但胡周並沒有立即放開,而是繼續吻了下去,他的唇從她那清秀的眉間掠過,吻上了她高挺溜直的鼻樑。   潘可的呼吸隨之緊了起來。她預感到胡周那灼熱的唇就要滑到她的香唇上來,她既渴望,又害怕,她手裡的刀子也開始顫抖起來。   胡周輕呵著她的鼻尖真的滑了下來,她的唇也在輕輕的翕動著,似在期待之中……   出乎潘可意料的是,胡周的唇又返回了她的眉宇之間,繼而移到了她那長長的睫毛上來。潘可是從來不化妝的,但她那原始的睫毛就已經很是動人。   從來沒有被人親吻過的潘可此時即使被這個有些粗獷的男人吻著睫毛也有些激動起來。她手裡的刀子漸漸的別轉了方向。她真害怕一不小心會刺傷了他。   胡周本想抄進她裙子裡的手一直停在她的圓臀上,但他的嘴卻是堅定的滑了下來,他只是用他的唇輕輕的碰著她的香唇,兩人嘴裡的氣息卻已經交融在了一起。   潘可居然沒有閉起嘴巴來,微啟著櫻唇,去感受胡周那灼熱的唇。   讓她更加慌亂的是,胡週一直沒有強攻她,而是用他的唇若即若離的掃著她的唇。   他的唇在慢慢的引導著潘可仰起了頭,他撫在她胳膊上的手沿著她的香肩撫到了她的鵝頸上來,他那多少有些女性的細長的手指在她那白晰的頸上輕輕的划動著。她的紅色長袖衫卻是雞心領口,那裡正裸著潘可那瘦削的一片白晰,最顯眼的就是她的美人骨。   胡週一直在輕呵著她的唇,不將自己的舌頭伸出來,但下面卻已經十分暴躁了。他相信,潘可那麼敏感的身子一定感覺到了他的雄勃。   已經被胡周挑弄得有些乾渴的潘可不自覺的嚥了下,她感覺到喉嚨裡有些發乾,似要期盼著胡周雨露的滋潤。   但是,胡周卻就在這時將他的唇滑了下來,奔向了她的鵝頸。他先是輕輕的咬了一下她那尖尖的下巴,手指撫過了她那嬌挺的聖女峰之後輕攬住了她的蜂腰。   潘可不知為啥,竟然很配合的仰起了她的鵝頸來,任胡周的唇在那一帶來回掃動著。   「哦--」非常微弱的呻吟從她那小巧的櫻唇間發了出來,聽得胡周那麼如醉如癡。   胡周的唇停在了她的鵝頸間,輕輕的吸了起來。   她敏感的身子輕輕的抖動著,刀子突然掉到了地板上,她的手有些情不由己的撫到了胡周的腰間。   就在胡周正用力著她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手機。但他還是一直到完成了他的傑作--在她的鵝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之後才放開她。   原來是單晶晶打來的電話。   「你快來呀,我在南郊鹿山下!」   單晶晶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既害怕又焦急。   「是誰?」   潘可也被那急促的聲音從剛才的意境當中拉了回來,她在心裡竟暗暗的咒起了這個打電話都不分時機的女人來。   「單晶晶,我得去一下。」   胡周竟然看都沒再看潘可一眼,抽身就走,剛到門口的時候,他又急折了回來,「我用一用你的車子。」   其實那鑰匙還掛在他的腰上。   他以百米速度竄到了樓下。上了車子之後,那車子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倒出了柵門。   「你慢點兒!--胡周你這個混蛋!小心我的車子!」   潘可來不及追下來,只好從窗子裡朝外面喊了起來。   胡周根本就沒有聽到潘可的尖叫聲,那輛紅色寶馬一出了柵欄便絕塵而去。   鹿山坐落在天恩市南郊二十公里處,這裡雖算不上原始山野,卻是荒涼得很,極少有人到這裡。它既沒有什麼景致,也不怎麼秀麗,無人願意把寶貴的時間拿到這裡來浪費。   胡周直奔天恩市外環奔向了省道,他雖然對這一帶的道路不太熟悉,卻大致有一個概念。因為在天恩市不被高大的建築物擋住的時候,還是能夠看到這座不太起眼的小山的。   胡週一口氣將車子開到了山下,老遠就發現了單晶晶的車子孤伶伶的停在那裡,但他斷定他一定不在車子裡,也不會在附近。她那麼焦急的聲音向他傳達了一個信息--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再往前就無路可走了,一片荊棘,而且道路崎嶇,像這寶馬之類的車子是絕對不可能再往前開動的。他只好把車子停在了那裡。   單晶晶的車子裡果然空空如也。他站在那裡向四下裡眺望,一個人影兒也沒有看到!   他用手做成喇叭大聲的喊了起來--單大記者--他的喊聲被掩在了一片山風之中。   沒有回聲。   掏出手機來一打,竟然是無人接聽!   胡周登時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來。   雖然現在他對這個單大記者並不怎麼感冒,但至少還不討厭她,更何況她的美麗曾經讓他有所心動,她又是江雪婷最好閨中密友,她既然在危機時刻向他發出求救信號,也說明自己在她的心裡還不是一個廢物。   他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形,根據單晶晶的個性,來到這樣的地方,她一定是為了追蹤什麼的,不可能追到坦途上去的。於是,胡周選擇了一條最難走的路向前奔去。   車子已經不需要擔心被偷走或是被人劃了,這裡壓根兒就不見人煙。他倒是希望能碰上一個人打聽一下。   沿著那佈滿荊棘的小路胡周快速的穿行著,現在他很是感謝那一段日子江雪婷對他的體能訓練了,他似乎感覺不到了兩邊叢生的荊棘有多麼扎人,只知道往前飛奔。   他邊跑邊喊,一直奔出了四五里地!   他試著再次撥打了單晶晶的手機,可還是沒有接聽。   難道她遇到了不測?但他的心裡卻不太相信這麼好的一個美人兒會遇到那種情況,她怎麼也不是短命的相,胡周不太懂面相,卻也知道個大概。   他都要喊破了喉嚨了,可還是沒有聽到一點兒回聲。   沒有了手機的聯絡,他只能豁出他這副破嗓子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打算做什麼歌唱家的。   他再次扯開了喉嚨喊了起來。   然後靜靜的聽。   他終於聽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   他循著聲音找去。   「我在這兒--」單晶晶的聲音有些疲憊,但胡周能聽出那聲音裡的興奮。胡周也興奮異常,總算沒有白費工夫!   他火急火燎的朝著單晶晶的聲音跑去。   「小心!」   單晶晶那一聲「小心」剛剛喊了出來,胡周只覺腳下突然踩空,整個身子失去了控制,向著不知深淺的空間陷了下去! 第038章 洞裡有水   當胡周的身子往下墜落的時候,他的腦子只閃出了一個念頭--這下完了,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深,更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如果洞底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毒蛇的話,就是不被那些蛇給撕著吃了,也得全身浮腫被毒死的,早知道如此,在來之前,何不先把那個氣人的潘可給收拾了,哪怕落個強姦的罪名也算是值了!   正在後悔之際,他的胳膊跟腿都先後觸到了洞壁,身子幾經磕碰之後,跌跌撞撞的落了地。   所幸的是,剛才那一陣亂撞減緩了他下落的速度,不然,落到下面來,怎麼著也得是個殘廢的,要是拐上一雙枴杖的話,恐怕再也不會有什麼美女願意沾他的邊兒了。   但從下落的過程胡周就已經估計出了這個洞的深度,少說也得十幾米深。   胡周已經疼得趴在那裡動彈誰不了,只聽到黑暗之中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叫道:「胡周?」   顯然是單晶晶,但在這洞裡,那聲音竟有些變調兒,讓胡周聽起來有些恐怖。雖然一直都不信鬼神,可那聲音聽起來真像是鬼魅一般陰森森的。   「你在哪兒?」   理智告訴胡周,這絕對是單晶晶本人,不會是她的鬼魂兒的。他大著膽子應了一聲。   「你還活著?」   單晶晶問。   「廢話,我不活著能說話嗎?」   胡周揉著身上,他已經鬧不清是哪個地方疼了,好像全身都疼。   單晶晶聽到外面的胡周喊她的時候,她本來是靠到了洞底來應答的,可是,突然聽到胡周掉了下來,嚇得單晶晶一個就地翻滾,團到了一邊,貼著洞壁不敢動彈。   剛才她試著叫了胡週一聲,心裡祈禱著他沒有被跌死,那怕是斷了胳膊瘸了腿一點兒都不能動彈了,也千萬別死在這洞裡,不然,她就得跟一具死屍距離很近的住在這個山洞裡了,因為她掉下來之後做了多次努力都沒有出去,而且在這深洞裡竟然手機都沒有了信號,根本無法向外面求救,多虧她在掉下來之前還給胡周打過一個緊急電話,不然,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所以,當單晶晶聽到胡周那一聲回應的時候,心裡別提多激動了,雖然現在她還不清楚胡周能不能帶她走出這個山洞,畢竟有了作伴兒的,關鍵胡周還是個活人,這一點太重要了。剛才叫胡周的那一剎那,只要胡周還活著,他就是要了她的去她都可以的。   她終於明白活著的意義有多大了。   胡周突然看到了一片亮光。原來是單晶晶打開了她的手機靠著屏幕來照明。   「別把電池耗盡了!」   「留著也沒用,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信號,打不出去!」   單晶晶先把那屏幕對著聲音的來源,終於尋到了胡周的臉。   在她的想像裡,差不多是個鮮血直流的場面,還好,只是臉上有幾處流血,好像是蹭破了皮而已,不會有什麼大礙。   「怪不得剛才在外面打不通你的手機。看來我的也打不出去了。」   胡周懷著一線希望掏出自己的手機想試試,結果那手機早已被撞得粉碎!   胡週一氣之下將那手機扔到了一邊。   但就是他這一扔,卻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他登時嚇得朝單晶晶奔了過去,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什麼聲音?」   單晶晶臉埋在胡周的懷裡小聲的問。   「不知道。」   胡周也沒有聽清楚那是一種什麼聲音,只覺得十分恐怖。兩的身上的汗毛都立即豎了起來,雖然單晶晶那挺滿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可現在的胡周卻毫無心思去打她這個美人的主意了。那一瞬間,即使單晶晶脫光了身子,他也不會舉起的了……胡周仔細回憶著剛才聽到的那奇怪的聲音,許久之後他才猜測著說:「會不會是水?」   單晶晶早就聽到了胡周那咚咚的心跳聲,因為她的臉就貼在他的胸膛上。   「水?這洞裡不會是地下河吧?」   單晶晶問。現在她真有些後怕了,多虧沒掉到那水裡,不然早就沒命了。   胡周彎子來在腳底下摸到了一塊石頭朝著剛才扔手機的方向扔了過去靜靜的聽著。果然又聽到了剛才一模一樣的聲音,仔細辨認,那應該就是水聲!   「如果是地下河的話,這水早就噴出去了!別忘了,這可是山上。」   的確,這個山洞正處在半山腰裡,如果真有什麼地下河的話,絕對應該能噴到外面去的。   「那是哪來的水?」   單晶晶問。其實她是在用胡周的聲音來沖淡她內心的恐懼。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那水到底有多深,那水裡是不是有什麼怪物,即使有水蛇的話也會把她嚇暈的。   她最害怕的是剛才她追趕的那種怪物!   追在它後面的時候,她還只是興奮,恐懼是微乎其微的,因為她是在後面追,那怪物在前面跑。而現在,她跟胡周兩個身處絕境,又是手無寸鐵,如果遇到什麼攻擊的話,根本無力還擊,只能等死!   但現在她絕對不敢跟胡周提起她見到的怪物了,如果告訴了他,把他的膽給嚇破了,誰來救她逃出這個山洞?   「我試試咱們離水有多遠。」   胡周說著就要拋開單晶晶一個人往水的方向去。   「你別去!」   單晶晶一把緊緊的抱住了胡周。那樣子像是生離死別一般,讓胡周相當感動。其實,單晶晶是怕胡周有什麼不測,再也沒有人陪她逃出去了。那樣她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裡了嗎?   單晶晶的舉動的確感動了胡周,他沒有一意孤行,還是停下了腳步。   「如果不瞭解這裡面的情形,我們怎麼出去?我們兩個可都成了名副其實的失足青年了,誰能救得了誰?」   胡周想先說服她。胡周覺得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要想有把握就和先掌握情況。現在洞裡一片漆黑,洞裡有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呆在這裡對他們來說是相當危險的。   「那你不能離開我,讓我拽著你的衣服。」   單晶晶不敢讓胡周抓著她的手,倒不是因為怕羞,現在她身上哪個地方都可以讓胡周隨便的摸,只要能救她出去。這裡面空氣也有些稀薄,兩個人蹲在裡面真有些悶的慌。 第039章 活著重要   單晶晶小心翼翼的拽著胡周,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那兩隻手上了,一旦胡周有下滑的苗頭,她就會死力把他拽住的,至少會讓胡周在危險之中有一個緩衝。   胡周慢慢的向著水的方向挪動著腳步。那一小段距離他走了能有五分鐘之久。那根本就不叫走,而是挪,一步挪不了二指遠。   他每挪動一次腳步,都是先用前面那隻腳朝前探一下,前、左、右三個方向都要探到,即使這樣,他也不敢大步的向前挪,因為這裡既然能有洞就說明這裡的土質很疏鬆,即使腳下有地面,也不敢保證腳底下就是結實的,只要是一腳踏空了,人就會陷進不測的深淵之中。畢竟是兩條人命。   身後單晶晶那只柔弱的小手就算是保險索了。那只能算是一根稻草而已。所以他必須自己小心。   就在他試探著往前行走的時候,突然腳下的土一下子塌了下去。胡周趕緊想抽身回來已經來不及,幸虧身後有單晶晶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服,他的身子才沒有繼續滑下去。這時候,兩人都聽到了那踩下去的土石一番滾動之後落到水裡的聲音。   胡周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他塊小心翼翼的退了回來。   「別再試了,太危險!」   單晶晶拽著他就往回走,靠近洞口的地方還算是一塊平地,現在看來,那地方最安全了。   胡周沒再言語,匹夫之勇是要不得的。他只能聽單晶晶的話,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   「我們總得想辦法出去呀。」   「你以為我願意陪你在這兒住一輩子呀?」   一陣驚險之後,單晶晶也開始重新整理逃生的思路了,「可這麼深!」   胡周仰起頭來觀察著上面的洞壁,那洞口下寬上窄,這一點就決定了胡周無法憑借身體的分撐一步步的爬上去。更要命的是,這種上窄下寬的倒喇叭形洞口你就無法向外爬。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鑿出了這麼個洞來放在這裡害人!要是害到潘橋那樣的害人蟲也就罷了,偏偏是他胡周這樣的好人跟單晶晶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胡周心裡罵著老天的不公。   「我有一個辦法。」   「快說呀,急死人了!」   單晶晶搖晃著他的胳膊說。   「你跟我在這洞裡睡上一覺我才能說。」   胡周壞笑著說。   「都啥時候了,你還顧得上開玩笑!」   「我真的想,要是跟你在這樣的同生死共命運的地方都不能睡上一覺的話,一旦出去了,你連碰都不會讓我碰一下的,我可就虧大了!」   「你個死胡周,有點兒正經沒有?」   「我就是說正經的,我現在的想法可是能救咱們兩個的小命兒的,我能不藉著這個機會要挾你一回嗎?」   「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了呢。」   單晶晶退到了一邊席地而坐,兩手抱膝,一副不想理會胡周的樣子。   「那咱們就這樣耗著,看誰能堅持住!」   胡周竟然就地躺了下來,枕著雙臂,更是一副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的架勢。其實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兒,只是他有些絕望,而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戲弄一下這個平時老拿他尋開心的市長千金,順便品嚐一下這天恩市的頂級美味到底是什麼感覺。   「你不想出去了?」   單晶晶終於熬不住了,多呆在這裡一分鐘,就會多出一分鐘的危險,因為在她的感覺中,她追趕過的那個怪物隨時會從黑暗中竄出來,那長長的嘴巴,那長長的牙齒還有鋒利的爪子都是絕對致命的!   「這樣還能跟美女多呆一會兒。」   「打電話叫你來算是白浪費口水了。」   單晶晶氣得把身子別到了一邊,現在從洞口處漏下來的光線,她至少可以看得清胡周躺在那裡的模樣。他正玩世不恭的看著她。   「如果手頭還有工作的話,把時間放在風花雪月上是有些不務正業了,可眼下咱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說不定咱們永遠就被困在這個深洞裡了,與其閒著,還不如咱們一試春宵……」   胡周嘴裡咬著從地上拾起來的從洞口處帶進來的荊棘枝子,似乎嚼得很有味道。   「你到底有沒有出去辦法嗎?」   單晶晶總覺得胡周是個有些頭腦的男人,不至少讓自己困死在這裡。如果一向她就覺得胡周是個傻瓜的話,她也斷不會與他這種人交往的。   「有,只要你脫了衣服我就有!」   胡周眼看著自己的鬼主意就要達到目的,他忍不住詭秘的笑了起來,在那黑暗裡,他的笑都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你真想……」   「不想那是有病!」   胡周的嘴裡依然嚼著那根草棒。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單晶晶果真面對著他就坐在那裡解起了衣服來。   她先是脫掉了上衣,上身只剩下了裡面的精緻胸衣的時候,她又站起來脫掉了褲子。今天她居然沒有穿裙子出來,要是穿了裙子那還用得著費這工夫了!胡周意著。   她彎下腰來按著褲腿兒想將她那兩條長腿從裡面退出來的時候,上身與兩腿形成了一個小於直角的形狀,正好讓胡周欣賞到了一道非常霸道的溝壑!胡周內心的恐懼一掃而淨,取而代之的是熱血沸騰……   胡周的身子不由的坐了起來,兩眼直直的看著眼前這道美味兒!口水都要順著嘴角那根草棒流出來了!在這幽暗之中她的皮膚都是那麼潔白,簡直就是雪!兩條長腿也是筆直修長,連膝蓋都是白的!她的小腹是那麼平整,因為那小底褲太短,而露出了她那圓而深陷的肚臍。   「來吧。」   單晶晶淡淡的說。沒有一點兒激情。因為她的身體,胡周頓時感覺到整個洞裡明亮了許多。   但胡周卻忽然間失去了那種強烈的欲之望,說不出為什麼,或許是單晶晶那冷漠的語氣一下子冷卻了他的熱情。   其實單晶晶一點兒都沒有遮掩自己的身體,她像是模特兒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評委面前一樣,那只是自己的一項任務而已。活要更重要。 第040章 你得把這兩片也貢獻出來   像單晶晶這種既不反抗又無熱情卻是送上門兒來的買賣讓胡周忽然間對佔有這個頂級美女覺得索然寡味起來。如果在這種情形之下上了這個頂級美女的話,那還不如奸濕呢。   「我的大記者,你說,像你這樣的身份,真不應該由我這個小小的警察來救你呀?」   胡周看著單晶晶那身材動人而表情冷漠的樣子悠閒的說道,他的身子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緊張,而是稍稍往回撤了一下,讓身子有些後仰著。只是那一雙眼睛還是不捨的離開她那美妙的身體。   「你什麼意思?」   單晶晶聽出來胡周話裡有話。她同樣冷漠的看著他。   「你可是市長大人的千金,現在困在了這兒,至少應該出動我們天恩市的救援隊伍把我們從這裡挖出去才對,可你看,洞外連一個鳥人都沒有,天恩市這幫鳥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都這時候了,你還在說風涼話兒,除了你這個冒失鬼,還有誰知道我們被困在這兒?」   「要不是急著找你,我能掉千到這裡嗎?」   「到底你想沒想出來出去的辦法呀?」   單晶晶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逃生。   「呵呵,請你相信,我們不會就這麼死在這裡的。」   胡周非常自信的說。   「你不是想上我嗎?怎麼還不脫衣服?」   單晶晶毫不羞澀的看著胡周,那雙眼睛在幽暗的洞中依然閃現著迷人的光彩,只是冷了一些。   「還是算了吧,我這樣算是乘人之危了,也沒有什麼滋味兒的。我還不如自我安慰來得快感呢!」   「我是自願的!出去之後咱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呵呵,那我就更不能上你了,如果是那樣的話,跟插在一塊豬肉上有什麼區別?」   單晶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窮講究什麼滋味兒?如果都像你這樣的話,那世界上就不會有強姦犯罪了。」   單晶晶笑得厲害,身子彎了下來,胸前那兩朵乳花也不住的顫了起來。說實話,現在這個樣子也比壓到她那沒有表情的身體上強多了。   「你知道強姦犯的心理嗎?」   「你是警察,要跟我比犯罪心理學我當然比不了你了。」   「遭遇反抗那也是一種味道,很容易激發犯罪的味道。」   「照你說,遇到強姦犯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坐以待斃了?」   單晶晶走到了胡周的面前坐了下來。   看著單晶晶那副樣子,胡周笑著問道:「你好像把我當成強姦犯了?」   說著,胡周的手伸到了單晶晶的胸前,兩個手指捏住了她的吊帶兒來回劃了起來。他的手指在來回划動的時候,故意摩擦著她那細潤的香肌,那皮膚如雪一樣的潔白,如麵團一樣的柔軟,如絲綢一樣的光滑。因為她坐得很近,胡周可以很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充滿誘惑的女人香。   「把這個也脫了吧。」   胡周的手一邊划動著,那雙眼睛一直緊盯著她那被隆起的玉丘夾峙而成的一道鴻溝,那的確是一個迷人的所在。   單晶晶將手伸到背後去,打開了鐵扣兒。那胸衣悠然間從她的胸前彈了下來,登時一對雪白的肉花暴露在胡周的眼前,那麼嬌挺,那麼圓潤,暗紅的乳頂如饅頭中間的一顆紅棗兒!   單晶晶那雙鳳眼大膽的看著面前的胡周,似有挑釁的味道:「不需要我全脫了你才動手吧?」   「你不後悔?」   胡周詭異的看著她問道。   「本大小姐從來沒有做過後悔的事。你不會害怕了吧?現在我可是乖乖的擺在你的眼前了,你要是不上,可別後悔。要是出去了,我可不會這麼輕易讓你得手的。」   「你真讓我上?」   「你看我像是要反抗的樣子嗎?再說了,我能反抗得了你嗎?」   她那種挑釁的表情讓胡週一下子熱血沸騰了起來,身下立時脹得剛硬,他猛的坐了起來,一把扯住了她下面還沒有脫掉的小褲褲,只聽洞內「哧」的一聲,單晶晶的小褲一下子從中間裂開,被撕成了兩片!   一股涼風登時透進了單晶晶的兩腿之間,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顫。兩片褲衣一忽閃之間露出了一片烏黑的捲曲。   一個念頭立即在胡周的腦子裡閃現出來!   「有了!」   「什麼有了?」   單晶晶被胡周那一聲興奮的吼叫弄懵了。   「我們可以出去了!」   胡週一下子抱住了單晶晶那已經近乎的身體興奮得如同中國足球竟然得了世界第一。   「你勒疼我了。」   單晶晶已經被胡周的情緒所感染,但胡周的力氣太在,雙臂箍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了,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兩座沒有任何遮攔的聖女峰被胡周的身子擠到了上面來,到了吹彈得破的程度。她同時還感覺到了胡周下面那硬硬的一根正有力的頂著她那敏感的身體上。   不管怎麼說,她覺得她注定要在這座山洞裡把自己的處子之身送給這個無賴小警察了!但同時她也非常感謝這個小警察,聽他那興奮勁兒,就知道他一定有了出去的辦法!現在身子被胡周這樣箍著,而且知道一定能夠出得去,單晶晶倒想把這份珍貴的禮物獻給這個小警察了,他能救她的命,也算值了。   聽到單晶晶喊疼,胡周立即放開了她,他只瞥了單晶晶一眼就立即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來,他那興奮勁兒跟脫衣服的姿勢都讓單晶晶覺得,他就要把她摁倒在這裡了!她正等著他把那火熱的欲之望扎進她的身體裡去。   自己並不吃虧--當你不能逃避什麼的話,你就把這當作一種享受好了!   可讓單晶晶不解的是,胡周脫掉了外面的警服時就開始撕起了衣服來,那衣服好結實,他只好用身上的小刀兒將那衣服割得一道道的口子,然後用力一撕……   很快,一件上衣就成了拖把布!   「你想用衣服做繩子?」   單晶晶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這麼瘋狂了。驚喜之餘不免有些失落,一個大男人竟然把赤身的一個大淒摞在這裡不管卻做起了逃生的工具來,看來在他也是一樣,命最要緊!   「快幫我,一起來!」   胡周興奮的撕著自己的衣服,他撕了上衣撕下衣,撕了外面的又撕裡面的。單晶晶也加入到了這項工作當中。只穿著一條褲衩的胡周跟只穿著兩片小褲衩布的單晶晶兩人一起編織起了繩索來。   全部編完之後,單晶晶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這樣能行嗎?拴在哪兒?」   「洞外就是荊棘,而且很粗,只要繩子一端在外面掛住的話,咱們就能出去。」   「能掛得住嗎?」   「這洞裡有石頭,能掛住!」   胡周充滿了信心,目前說來,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我去找石頭!」   單晶晶一走一忽閃的在洞內終於找到了一塊可以栓繩子的石頭,「你看這個行嗎?」   現在單晶晶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只遮著那兩片被胡周撕破的布片了,那兩朵雪白的乳花一刻不停的在胡周的面前晃動著。胡周也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蹭一把,而單晶晶則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至少她並沒有表現出對胡周的反感來,現在,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已經讓她相當佩服了,讓他在這種場合這種時候揩一下油也未嘗不可。現在她倒覺得這個平時看上去玩世不恭的胡周竟然有些正人君子的模樣了,如果換了別人,面前擺著這麼漂亮的美味兒恐怕早就控制不住把她摁倒在地上了。   繩子拴住了石頭之後,胡周讓單晶晶閃到了安全的角落裡藏起來,手握著繩子一端將拴石頭的另一端朝洞口扔了出去。   第一次沒扔准,那石頭又砸了回來,要不是胡周躲得及時,恐怕就被那石頭毀了他的小命兒了。   連續扔了四五次,在胡周力氣將盡,脖子都要酸了的時候,終於把那塊石頭扔到了洞外!   「成功了!」   他興奮的叫了起來。   「能掛住了?」   單晶晶身子縮在一塊石頭下面小心的問道。   「我試試。」   胡週一拽,結果那塊石頭就被拽了回來。胡周趕緊躲開。   「可能是繩子太短了。你得把這兩片也貢獻出來了!」   胡周指著遮在單晶晶身體隱秘部位的那兩片布片說。   「你不還有嗎?」   單晶晶卻把眼睛盯在了胡周的褲衩上,她覺得讓胡周光著身子更合適。   「我當然也得做出犧牲了。」   胡周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   「那可不許你看我!偷看也不行!」   單晶晶竟然較起真兒來了。   「我不看,絕對不看!」   胡周舉著手發誓道。   單晶晶側了下她的身子,將那兩片破布片兒脫了下來遞到了胡周的手上,胡周拿著那兩片布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你這壞蛋!」   單晶晶努著嘴嬌嗔起來。   「嗨,真有些浪費呀,不然我完全可以收藏的。」   「那要是出去了,咱們都光著身子怎麼辦?」   「顧不了那麼多了,先出去了再說!」   胡周把自己的也脫了下來,單晶晶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朝胡周那部位瞟了一眼,心就呼呼的跳了起來,身子也跟著一陣灼熱…… 第041章 深洞逃生   功夫不負有心人,接上兩人的小褲褲結成的繩子之後,還真的將那拴石頭的一端掛在了洞外的荊棘上,胡周用力拽了好幾次都沒有動。   「這次真的成功了!」   胡周躊躇滿志起來。兩人都光著身子面面相覷起來。   「別看我!」   看到胡周的眼睛老往她那兒瞟,單晶晶趕緊用手擋住了胡周的眼睛。   「誰讓你這麼迷人的。要是面對一頭母豬,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   「你這壞蛋,有這麼好看的母豬嗎?」   單晶晶開始覺得這個死胡周竟有些可愛起來,她鬆開了手,笑道,「趁我還沒出去,就讓你看個夠,出去了之後可沒有這種好事兒了!」   從來不知道扭捏的單晶晶突的然間顯得羞澀起來,女人一旦羞澀便有了魅力,她兩條雪白的藕臂微微交叉在胸前,更讓那兩座聖女峰挺拔了起來,小腹之下那一片烏黑的捲曲也在挑動著胡周的欲之火。胡周果然熱血洶湧了起來。喉嚨裡乾渴得要命。   他慢慢的走了上去,當他張開雙臂的時候,單晶晶乖乖的投進了他的懷抱,兩人那火熱的身子慢慢的貼在了一起,他那剛硬的一根也十分有力的頂住了她的小腹。她身上的芳香一時間將胡周全部包圍,他鼻子裡吸到的全是她的氣息!   她的身子也在悸動。   他竟沒有吻她,只是那麼輕輕的抱著她,兩手在她那光滑如絲的背上撫著。   許久之後,胡周才說,「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先上吧。你不會擔心我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吧?」   胡周鬆開她,這樣更能看到她優美無比的整體。   「你要是不來救我會跟著一起掉到這裡來嗎?」   單晶晶的眼睛裡充滿了信任與期待,剛才如果胡週一定要她的話,她會毫不遲疑的。   「對了,你的攝像機呢?」   胡周想起來,單晶晶只所以掉到了這個山洞裡,一定是為了追拍什麼才失足的。   「早就摔碎了。」   單晶晶哭喪著臉說。   「摔了就摔了,沒摔著人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人最要緊。」   胡周安慰著她說。   「你上去了再把我拽上去。」   單晶晶說。   胡周打量著全身光溜溜的單晶晶。   「看什麼?」   單晶晶被胡周看得有些不自在起來,畢竟是光著身子,「剛才還沒看夠呀?」   胡周的表情讓單晶晶以為在出洞的最後關頭他會突然改變了主意,想上她了。   「你能拽住這根繩子?」   胡周又看了看洞口,這洞太深了,她一個柔弱女子哪有那麼好的體力?要是做那種事兒的話,保不準女人還能比男人堅持得久一些。   單晶晶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   「來,我教你怎麼上去。」   二話沒說,胡周先從地上拾起自己的腰帶繫在單晶晶的腰上,那麼細嫩的皮膚,胡周真不忍心把那硬棒棒的腰帶繫上去。他在給她繫腰帶的時候,鼻子尖兒正好碰到了她的雪乳上。單晶晶不由的一陣酥麻。   接下來,胡周又將那一根布繩從腰帶上面穿過去,在她的兩條大腿上綁了起來。   在胡周用繩子綁她的大腿的時候,他的手不時會蹭到單晶晶小腹之下那一片蓬勃的毛,這更讓單晶晶嬌羞不已。她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任胡周擺佈她,她心裡罵道:今天可讓你小子賺大便宜了!   綁完腿上的繩子之後,胡周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這裡拍拍,那兒摸摸的。他拽了一下繩子問道:「勒人不?」   「有點兒疼。」   「只能這樣了,先忍著點兒吧,除非應急大隊來人。他們或許能有更好的辦法。」   說著,他直起了身子,將勒在單晶晶腰間的腰帶又拽了幾下,「這個得盡量靠上一點兒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他的手給腰帶鬆了個扣兒,直接將腰帶移到了她的聖女峰下,「嗯,就在這兒吧,再往上恐怕你受不了的。」   胡周趁機在那雪白的上面撫了一下,弄得單晶晶一陣心慌。   但胡周絕對不敢讓單晶晶站在洞口的下面,因為他往上攀爬的時候,必會弄下碎石來的,那會傷到單晶晶的。   「行了,先解開,你自己系一遍我看看。」   胡周退到了一邊,看著單晶晶把他剛剛繫好的繩子全部解開。   在單晶晶專心再將繩子系到身上的時候,胡周再次欣賞起了這個天恩市的頂級美女來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場合放過了她。出了這個洞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隨著單晶晶身體的晃動,她的兩座雪峰也跟著很有彈性的動了起來,那是多麼的誘惑人呀!胡周不斷的嚥著口水,身下在劇烈的膨脹著。   繫好之後,單晶晶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周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不由的臉熱了起來。   「有機會我會讓你看個夠的!」   單晶晶信誓旦旦的說。   她絕對不是在糊弄他。在這洞中如此可以為非作歹的情況下,胡周竟然沒有動她一根毫毛,還這麼細心的呵護著她,處處為她著想,真讓單晶晶從內心裡有些感動,因為胡周並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在這樣的地方先姦後殺,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也不是因為他陽萎,她被他摟著的時候,他那一根頂在她的小腹上那麼有力,而且到現在還是昂揚著,當然她更不會認為自己對這個傢伙沒有吸引力,他多次看自己時候的眼神兒就證明了一切--他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為這樣的男人付出點兒一點兒都不虧。   「可不要食言喲?」   胡周得意的看著她那雪白的身子,從進來洞裡到現在,他第一次覺得在情感上跟這個市長千金有所溝通了。   單晶晶沒有再發誓,而是菀爾一笑:「快上去吧。」   「繩子還拴在你身上,我怎麼上?」   「你自己來解!」   單晶晶突然有些曖昧的說,那雙眼睛裡似在蕩漾著層層漣漪。她真想在這最後的時刻把自己的給他了。   胡周走上前來,蹲子,很小心的解著拴在她腿上的繩子,「往上滑的時候,可能會疼,先忍著,實在忍不住了你就叫一聲。」   「知道了。」   單晶晶不知為啥,竟然有些動情起來,她將自己的身子往前靠了靠,讓她那平滑的小腹貼到了胡周的臉上。   此時的胡周的確也被她的綿綿情意打動了。   「別忘了帶上你的手機。對了,攝像機裡的磁卡還在嗎?」   「不知道掉哪裡去了。」   解開之後,胡周站起來擁著單晶晶的身子好一會兒,此時的肌膚之親已經不再是純粹的肉之欲,而更是情感的交融。兩人彷彿是生離死別一樣相擁著,那一刻單晶晶再次湧起了把一生都交付給這個毛頭小子的衝動了。   「別害怕,我一上去你就過來把繩子繫好,一定要結實!」   胡周拍了拍她的香肩,轉過身來抓住了頭頂上的繩索。   畢竟是幹了一段時間的刑警,再加上江雪婷對他那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胡周非常順利的攀了上去。   爬上來之後,洞外的光亮讓他一下子難以適應,有些睜不開眼睛。但他還是重新檢查了掛在荊棘叢中的那塊石頭,他仍然不放心,解下石頭,將繩子直接結結實實的拴在了好幾棵荊棘根部。   「把自己繫好。」   胡周朝洞中喊道。   「繫好了。」   「再檢查一遍。」   「沒問題了。」   單晶晶現在最急切的是想讓胡周把她拽出來。   「要不我還是讓應急大隊派人過來吧?」   「胡周你混蛋!我光著身子怎麼好讓他們來?你想讓全世界的人來展覽我呀?」   「嘿嘿,跟你開玩笑的!」   「急死我了,你還開玩笑!快拉我上去!」   「好了,我要提了?」   「好了。」   胡周裂開架勢,小心的提著那根繩子慢慢的往上拉起來。剛才上來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他大半的體力,現在拽著這一百斤重的單晶晶真有些吃不消。但他一點兒都不敢鬆勁兒,硬是憋著一口氣把單晶晶拉了上來。   當單晶晶兩腳剛一踏上洞外的時候,她突然撲在胡周的懷裡哭了起來。   胡周完全能夠理解她此時的心情,畢竟是死裡逃生呀!   「先離開這裡再說,洞口太危險了。」   胡周抱著晶晶離開了洞口,四周佈滿了荊棘,一不小心就會劃到身上。但此時胡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他是男人的,男人就是要保護女人的。在他抱著單晶晶離開洞口的時候,他的腿上已經被荊棘劃出了血,鮮血沿著他的腿嘩嘩的淌。胡周只覺得腿上有熱乎乎的液體在流動。   終於找到了一塊沒有荊棘的地方他才停了下來。   「休息一下吧。」   單晶晶身子綣縮在胡周的懷裡,卻心疼著胡周太累。   胡周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單晶晶。此時兩人都暴露在明亮的陽光下真有些不自在了。   「這樣光著身子怎麼回去呀?」   平時大大列列的單晶晶一時間愁了起來。   「不是有車嗎?」   胡周不以為然的說。   「你能光著身子開車呀?」   單晶晶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有辦法!」   胡周站起來,穿過了密密的荊棘回到了洞口。 第042章 妙膠   胡周提著用布片編成的繩子走了回來。單晶晶蹲在那裡有些冷,縮著身子,但依然遮不住她的隱秘部位。   「能破就能立!我給你織個時尚的好裙子吧。」   「這樣的布片兒怎麼做裙子?你想讓我當時裝穿呀?」   單晶晶楚楚可憐的看著胡周手裡的繩子問道。她的目光會不可避免的看到胡周胯間那雄偉的一根,此時的胡周簡直就是一個野人!   「呵呵,那些時裝模特兒身上的東西還真比不了這個的!保證不會讓你出醜的。來,把這繩子解開。」   兩人很快就將布片還原了。   胡周的手還真夠巧的,居然張一會兒就給單晶晶編了一個小裙子,只是那一片片的麵條隨風飄動,不時會讓她那雪白的香肌露出來。   「這樣行嗎?」   單晶晶轉著身子讓胡周查看他的傑作。胡周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不但可以遮羞,還有一定的藝術品味兒。   「相當不錯了!」   「可……還能露著……」   「總比光著強吧?」   「那……上身總不能就這樣吧?」   單晶晶下意識的用胳膊夾著。但越發讓那兩座本來就嬌挺的聖女峰挺拔了起來,中間那道鴻溝也更加迷人了。   胡周以同樣的方法又給單晶晶做了一個平口式的吊帶衫兒,他的創意讓單晶晶覺得這身衣服還真的別開生面了。   「你可真有才!」   單晶晶由衷的誇著。   「呵呵,我是誰呀!」   「誇你兩句就喘起來了!」   單晶晶嫵媚的撇了撇嘴說。她倒真想找個場合把這一身衣服展覽一回了,不然就可惜了胡周的這番創意了。   胡周笑著又給自己做了一身。只是比起單晶晶的那一身來要粗糙的多。不過,這樣起碼不會引起路人的圍觀來了。   「你呀,這輩子不做服裝設計師對某些人來說算是幸事,而對你自己來說卻是一件憾事了!」   「呵呵,別再誇我了,再誇我可就喘不動了。車子離咱們還遠著呢。」   「我要你還抱著我!」   單晶晶一副撒嬌模樣,更加可愛起來。   「可別說我賺了你的便宜呀!你不會回去之後再罵我非禮你吧?」   單晶晶一下子跳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勾住了他的脖子,「要非禮就趁現在,過了這個時候我可就不認賬了!」   她的眼睛有些迷濛的看著抱著她的胡周,非常撩人。要是擱在以前,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胡周的。只這眼神就把胡周醉倒了。   但胡周只是笑了笑,抱著她在荊棘叢中穿行起來。   這個狠心的單晶晶竟然全然不管胡周是不是被那帶刺兒的荊棘紮了劃了,只知道在胡周的懷裡享受著。   不過對胡周來說,抱著這樣的美女那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他每走一步,單晶晶被那草簾子一樣的衣服遮著的兩座聖女峰就會很人的彈跳著,不時被風吹起那布條兒來,就會將那兩朵雪白顯露出來,晃得胡周早就把腿上的刺痛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終於走到了停車的地方,現在的胡周可不想再突然冒出個人來了,兩個人的樣子都不怎麼雅觀。他尤其不想讓人看了單晶晶那迷人的身體。   他把單晶晶抱到了她的車子裡。   「你等著。」   關上車門他就跑到了那輛紅色寶馬那邊去了。從車裡拿出了一盤不干膠了。他不知道潘可這小丫頭幹嘛要放車裡一盤不干膠,這時候正好有了用處。   「那是什麼?」   看到胡周手裡的不干膠,單晶晶就問。   「把你的衣服處理一下。」   「怎麼處理?」   她已經不再擔心被這個壞小子摁倒了,他完全有無數次摁倒她的機會,還差了這一回了?   「把衣服脫了吧。」   胡周坐到了她的身邊,眼睛看著前方。   單晶晶乖乖的脫了「上衣」她的眼睛同時注意著胡周的眼神。不知為啥,她倒想讓他多看兩眼了。今天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一個成年男人展示自己的身體。   胡周接過了那件布條兒做成的衫子,用不干膠將一片片的布條兒粘在了一起。   「說你有才,還真沒屈了你呀!」   單晶晶已經不再迴避胡周的目光,而是故意讓自己的雪胸對著胡周,但胡周卻一直都沒有邪惡的看過她一次。有時候為了挑撥胡周,她也會伸過手來幫他弄一下,故意讓自己敏感的地方蹭到他的身上,可胡周就是不上她的套兒。   做好衫子之後,胡周在手裡抖了抖,說:「穿上試試,可能會比原來瘦了點兒,不過更能顯出你的體形的。」   「還知道我有體形!」   見胡周沒有行動,她努著嘴嗔道。   她穿上了改裝的衫子,正合身兒。然後,沒等胡周說話,她就把那小「裙子」脫了下來扔到了胡周的手上,「把這個也改裝一下吧。」   她支起了一條腿來,隱秘部位毫不避諱的而且非常自然的敞開著朝向胡周。這不由的胡周不心動。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胡周那草簾子下面翹起來的一根,竟然從那布條兒間挑了出來!   單晶晶得意的笑了!   「胡周,你說,要是江雪婷看到了我們兩個現在的模樣會咋想?」   「不知道。」   對胡周來說,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說實話,如果作為一個媳婦的話,江雪婷對他胡周來說最合適不過了,他自己都覺得兩人有著夫妻相,而這個單晶晶卻只能當作調料而已,況且他也覺得這個單晶晶駕馭起來實在有些難度。像今天這麼乖巧完全是因為這一次奇遇。不然她連碰都不會讓你碰一下的。   「你不是對她挺瞭解的嗎?」   單晶晶看著車子前方幽幽的說。   「好了。穿上吧。」   胡周卻不回答單晶晶的話,把那裙子扔到了她的腿上,滑到了她的腿叉裡,正好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單晶晶猶豫著,沒有立即穿上。   「快穿上吧,早些回去,我可是借了別人的車子的。人家或許早就等急了。」   胡周也看著前方說。   「就這樣放了我,你真不後悔?」   她側過臉來看著胡周認真的問道,這算是再給他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她為的不僅僅是救命之恩,還有一層原因就是胡周那非凡的定力讓她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了。或者說,這個讓她無法理解的胡周挑起了她的好勝心來了。   「快穿上吧,再過一會兒,說不定我可真的要後悔了!」   胡周拿起了那盤不干膠,他還得把自己的「衣服」處理一下,不然也無法把車子開回去的,更何況他還得還人家車子呢。   胡周剛要打開車門下去的時候,單晶晶突然雙臂摟住了胡周的脖子,整個身子貼了上來,小嘴兒湊到了胡周的唇上。   這突如其來的狂吻一下子讓胡周懵了。他很被動的享受著她的香唇、她的舌還有她的香津。更有她那嬌挺的兩座聖女峰結結實實的壓到了他的胸前!她狂熱的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津液,讓他透不過氣來。她喘息著,鼻子裡不斷的哼哼著。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顯然是單晶晶的。胡周的手機早就摔在洞裡了。單晶晶一直握著手機。但此時她已經全然不顧了,只是瘋狂的濕吻著胡周。那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她終於無奈的鬆開了胡周。   一看竟然是江雪婷打過來。   「你怎麼了?不是打不通就是不接電話,在幹嘛呢?」   江雪婷在電話裡訓起單晶晶來了。   單晶晶還在喘息著,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滿臉的紅潤。   「我的寶貝兒,怎麼了?」   「怎麼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問你單位裡的人,也沒有知道你去了哪兒的。可把我急死了!」   胡周說不出來是要感激江雪婷這個電話還是要罵她了,反正如果沒有這個電話打斷了的話,他敢斷定,再過幾分鐘,他就要濕身了!因為他剛剛開始反攻的時候,那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我在外面呢。」   「你沒事兒吧?」   江雪婷大聲的說著,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也難怪,單晶晶被困在山洞裡那麼長時間沒有信號。   「我好好的呢,別咒我啊!晚上回去我請你吃飯!」   「什麼高興的事兒?」   江雪婷在電話裡就能感覺到單晶晶那很不平靜的呼吸了。   「當然是值得慶賀的事兒了。我死裡逃生,不值得慶賀一下?」   「到底發生什麼了?」   江雪婷更是急得要命。   「回去再告訴你,一言難盡。電話裡說不清楚。」   「是遇上歹徒了還是掉進陷阱裡去了?」   「呵,都差不多吧。」   「我現在去接你吧?在哪兒告訴我。」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回去。在家等著我,我去接你。」   兩人掛了電話之後,單晶晶似乎平靜了許多。她沒有明確表示繼續下去的意思,似在等著胡周的反應,剛才那一番激烈的熱吻是她主動的,這已經很不符合她的宗旨了,她是曾經對著江雪婷發過誓的,一定要讓喜歡自己的而且自己也喜歡的男人主動的吻她的。   她竟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第043章 要命的誘惑   胡周先開著潘可的車子回到了住處換下了他那自製的野人衣服又去還潘可車子。他幾乎沒有解釋就走了。潘可正生著他的氣呢,尤其是開著她的車子去會別的女人,這事兒擱在哪個女孩兒身上都讓人受不了。   但越是潘可這樣的大牌小姐,胡周卻越是不理不睬的。因為他知道,這些大戶人家裡出來的女孩一般都很霸氣,以自我為主,那些追逐她的男孩子都是圍著她溜溜的轉,你越是圍著她轉,她越是瞧不起你。   從潘可那裡出來之後已經天色漸黑,他知道,今天晚上單晶晶恐怕只請他跟江雪婷兩個人。現在手機壞了,也不知道江雪婷是否給他打過電話,今後還要跟她聯繫呢,他趕緊去手機商店裡買了一部手機,還是諾基亞的,就是樣子丑點兒,可還算實用。然後他打的直接去了單晶晶說好的酒店。   看到胡周進來,早就坐在那裡的兩個美女一個熱情一個冷漠。單晶晶趕緊站起來快把胡周請到座位上去,而江雪婷卻是一張冰冷的臉。   胡周乾咳了一聲坐了下來,憑直覺,這些日子兩人之間的誤會不小,一時間他又無法向她作出解釋,其實,江雪婷壓根兒就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在胡周到來之前,單晶晶已區經把今天晚上把她遇險的經過大體描述了一遍,不過也就是個大體,具體的細節,好幾次她差點兒沒忍住對著江雪婷說了出來,她的心裡有著一種衝動,不說出來讓她憋得不行,因為江雪婷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了,什麼都想跟她分享,但唯獨戀情這東西卻不好分享,因為她已經猜出來,江雪婷跟胡周這一對冤家其實已經開始了某種程度上的戀愛。現在她才知道,之前她作為江雪婷最最親密的閨中女友根本就沒有聽過她的勸。   如果江雪婷不是胡周追逐的對象,或者說江雪婷對胡周並沒有什麼感覺的話,她早就在電話裡把當時的每一個細節都講給她聽了。   現在看來,顯然不合適。   今天晚上,單晶晶特意換了一身很的裙子,那領口處散發著女人不同尋常的誘惑,兩峰夾峙,在中間形成了一道頗具魅力的溝壑,那道溝壑若隱若現,雪白的香肌露在外面更是勾人的魂魄。胡周從來沒有見過她穿這麼一身,或許是剛剛從商店裡買出來的。   江雪婷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打扮得這麼妖,她只知道單晶晶向來是不怎麼看好胡周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用她的美色來勾引這個傻瓜跟她合作的。   本來江雪婷跟單晶晶兩人坐得很近,可單晶晶卻不好一個人把胡周給霸佔了,但又不想離得他很遠,於是就將胡周塞到了她們兩個美女的中間了。   江雪婷沒好氣的把椅子向一邊挪了挪。   「雪兒,不是一向跟我們的胡大警官挺合得來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把椅子拉那麼遠?是不是我在這兒,故意做給我看的呀?我可不是外人兒。」   單晶晶在兩個人的臉上來回掃著,不知為啥,現在看著這一對冤家賭氣,她都有些吃醋了。   女人吃醋有多種狀況,有的是賭氣,有的是廝打,也有嚎叫的,可單晶晶卻是格外熱情起來,趁著江雪婷不去理會胡周的當空兒,單晶晶頻頻的向胡周暗送秋波。   胡周卻不敢去回應單晶晶的多情,現在他還真的鬧不懂這個一直不怎麼待見他的單晶晶是不是真心真意,因為從在山洞遇險那時候起,單晶晶的一切友好都被胡周理解成了報恩。像這樣一個女孩,如果是出於報恩的因素,他胡周寧願不接受,這樣倒還能讓自己永遠都處在被感激的氛圍之中的。一旦接受了,便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了。   憑著胡周對單晶晶的瞭解,如果當時他真的在山洞裡或是車上收拾了她的話,只要是行為一結束,她就一定會甩出那三個字來的--兩清了!   胡周愣是咬住了牙,不給她這個機會。   因為他要想得到這個江雪婷,他就得在單晶晶面前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來。   單晶晶就是江雪婷的另一半!   如果沒有這樣清醒的意識的話,胡周早就在山洞裡成了這個單晶晶的俘虜了,那麼,單晶晶就有可能把他當成了一般的男人,從而會讓他再也無法得到江雪婷的感情了。   他不想犯這樣的錯誤。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把這個單晶晶給吃了的。   酒桌之上,單晶晶甚是慇勤,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倒水。而江雪婷卻並未意識到這是單晶晶在給自己跟胡周之間的感情增加砝碼,還以為她是為了融合她江雪婷跟胡周之間的冰冷氣氛的呢。   「我已經換了手機,那部手機已經摔碎了,連卡都壞了。」   胡周說著掏出了自己新買的手機來先給單晶晶打了一個電話,讓單晶晶把那號存起來,單晶晶豈能不明白,他這番動作還不是為了江雪婷嗎?於是,單晶晶主動的拿過了江雪婷的手機來,等胡周撥過去的時候也給她存了起來。   吃過飯後,胡周跟江雪婷都上了單晶晶的車,先把江雪婷送到家門口後,單晶晶說:「我再把我的大恩人送回去。」   可是,出了那胡同,單晶晶的車子就朝著自己的別墅開去。   「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胡周隨意的問了一句,其實去哪兒都無所謂。   「我想請你參觀一下我的小房子,你沒興趣呀?是不是心還在江雪婷那兒?」   胡周不可置否的鼻子裡哼了一聲。   單晶晶的小別墅天恩市東南角的一片小區裡。這裡居住的與潘家所住小區明顯不同,這邊多是幹部子階層的棲息地,外面大多不太豪華,而裡面卻十分講究,這樣既可以享受,又不太招搖,免得惹是生非。   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小院落裡。   讓胡周想不到的是,家裡竟然只有一人,而且還是老傭人,一個年齡在五十開外的老媽子。   對於單身女人來說,雇這樣的人當然最安全了。   「我父母都不住這兒。」   單晶晶說。   「他們也有自己的別墅吧?」   「比一般房子大一點兒而已,沒有其他區別,他們都覺得自己當官兒,要樹立自己的公僕形象呢。」   「呵呵,單市長的確是為公為民呀。」   「不要當著我的面兒恭維,太肉麻……」   胡周心說,我摟著你光光的身子你都不覺得肉麻,說這麼一句恭維的話倒肉麻起來了!   跟著單晶晶走到她的臥室門口時,胡周開玩笑的問道:「方便嗎?」   「怎麼不方便?這裡就我一個人,這是我的地盤兒。」   「呵呵,我算是闖進公主的領地裡來了?」   「那當然。」   打開門後,迎面胡周就聞到了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原來窗台上放了一盆兒正在盛開的蘭花,潔白的小花兒正開得起勁兒。   「是蘭花的香嗎?」   「你以為是什麼香?」   單晶晶回過頭來臉上微微紅著,說不出來是喝酒的緣故還是剛才胡周那一問。   「我以為是你的香呢!」   「我看你呀,也就是嘴貧,遇到真事兒就縮回去了!」   單晶晶瞥了他一眼。   「什麼事兒我縮過了?」   「有本事你今天晚上睡了我呀?」   單晶晶倒退著坐到了自己的床沿兒上,兩手向後支著,眼睛迷濛的看著胡周,胸上兩座高聳的聖女峰劇烈的起伏著。她的眼神尤其讓胡周怦然心動,如果不是有著相當的定力,只要是男人,就會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胡周搓著鼻子笑了笑,他只好把剛才單晶晶這句極具挑釁意味的話當成一句玩笑。   「不敢?是不是因為雪兒?」   單晶晶單刀直入,定定的看著胡周,「你覺得我比她醜嗎?」   她那的裙子因為床沿的緣故被擼上了一截,露出了她一大片雪白的腿來。   「我和雪婷之間有誤會。」   面對單晶晶的提問,胡周覺得只能如此回答她了,雖然她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可現在畢竟是他一個大男人在跟一個女孩的對話,是兩個人的自由的世界,倘若不講究策略的話,一定會傷了這個大小姐的心的。他不但不想得罪她,他更想得到她。只是現在不行。   胡周心裡明亮的很,如果現在得到了單晶晶的話,那只能是暫時的,她很快就會厭煩了他的。甚至連江雪婷也會離他而去,讓他雞飛蛋打。   「你真的那麼愛她?」   單晶晶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胡周靠近。   「嘿,能娶到雪婷這樣的媳婦的話,就算我這輩子燒了高香了!」   胡周笑著說。   「那對我是什麼感覺?不會是討厭我吧?我把身子送到你的面前你都不要……」   她的身子慢慢的靠到了他的身上,伸出手來環住了他的腰,讓她那豐挺的胸頂在他的胸口上,那彈性足以致命,還有她身上的那種氣息……   「你跟雪婷不一樣,我可駕馭不了你這麼烈性的女孩兒!」   胡周捏著她的鼻子說。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顯然胡周的回答既不貶低江雪婷,又不得罪眼前這個單晶晶。 第044章 無法消受   聽到胡周說只所以不想佔有她,並不是因為自己不好,而是因為胡周自己覺得沒有駕馭她這匹野馬的本事,單晶晶的心裡便有了幾分滿足,但她並不想就此罷手。   那一句「算你有自知之明」既是對自己的概括,也是對胡周的判斷力的肯定。   「我白送你也不領受?是不是太傻了?」   她的眼睛在勾著他的魂兒。   「不,是我對自己缺乏信心。」   其實胡周的下面早就頂住了她的小腹。   「可我覺得你蠻堅強的,為什麼還沒有信心?」   她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她的香肌的柔軟與彈性。   「如果沒有洩洪的本事,我把要是把一個大壩捅出一道口子來,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胡周壞笑著,手也撫到了她的腰上來,漸漸的向著她那渾圓的臀撫去。   「你可以捅出口子來就閃到一邊兒嘛……」   單晶晶將臉貼到了胡周的胸上來,輕呵著他。她嘴裡的氣息讓胡週身上有些躁動。   她的兩隻手從他的後腰上抽了回來,卻又從他的前面解開了他的襯衣,直接插到了他的懷裡,她伸出滑舌在他的胸口上舔著,胡周的胸口上有一些長而黑的胸毛,女孩子看到這些胸毛便覺得十分。   「我怕被你的滔天洪水湮沒了!」   胡周說。   「你……要了我,咱們……就兩清了,我……不想欠別人的……」   胡周感覺到,她在撩撥著他的時候,還不等胡周強烈反應而她自己已經醉了。   「而我卻恰恰相反,就喜歡讓別人欠著我的!」   胡周的手在她那恰到好處的翹起的臀上揉著,低頭吻起了她的秀髮來。   「你……喜歡我嗎?」   她幽幽的問,臉還是埋在他的胸膛裡。   「我愛你,可我怕駕馭不了你!」   他的吻上了她的明淨的額頭。同時,他的手從她的屁股上抄進了她的衫子裡,繼而撫到了她的前面來,她竟很溫馴的任他的大手揉捏著她,雙目微閉,她還沒有嘗到被男人激吻著的滋味兒。   胡周的手抄進了她的最底層,撫在了那峭立的山頭上,那滋味兒讓單晶晶竟全身酥軟了起來,比在山洞裡光著身子與胡周貼在一起的時候都要暈!   「哦……吻吻我……」   她的喃喃的呻吟裡充滿著醉意的渴求,又帶著幾分放蕩。   胡周的唇終於滑了下來,印在了她的芳唇上。   她仰著臉,輕啟著,並不把滑舌吐出來,而是等著胡周的舌頭鑽進來……其實她已經門戶大開,只等著胡周的舌頭來進攻了。   兩人那灼熱的唇粘在了一起,都沒有碰到對方的舌頭,但兩人似乎都覺得這同樣是一種美妙的境界,在胡周撫弄著她的山頭的時候,她的手也解開了胡周的腰帶插了進來,握住了那堅硬的一根。這是她在山洞裡看了無數遍,也用自己的小腹感覺了無數次,可就是沒敢用手去碰一下的要命的東西。   隨著那吻的進一步深入,單晶晶竟然大膽的在那上面抓了起來,讓她很興奮的是,她每用力的抓一次,那傢伙就會在她的小手裡脹一下。她終於忍不住吐出了她的滑滑的舌頭,舔起了胡周那灼熱的唇,兩人的唇已經被熱情燃燒得有些乾燥,此時她的津液正好滋潤了他。兩人的舌頭隨即纏在了一起,迎來送往著。   單晶晶早已經進入了佳境,她像白天在車裡一樣瘋狂的吸咂著胡周的舌頭,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身子用力的往他的身上貼著。她開始帶著他的身子朝她的床上移動過來。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將胡周拿下!   因為白天在山洞裡以及在車上的時候那段熱烈沒有繼續下去,就有點兒傷了她的自尊了。女人說起來是個很怪的動物,有時候你拼了命想得到她的時候,她會躲得你遠遠的,甚至會與你為敵,可當你像真的一樣有意避開她的時候,她卻會拼了命的讓你進入她的心。   此刻的胡周正是抓住了單晶晶的特點,胡周知道,儘管單晶晶並不懷疑她自己的魅力,可當胡周竟然面對著她這樣如此的頂級美味都不動搖的時候,她的心裡便有些不服氣了。胡周的沉靜激起了她的好勝心,甚至是快要到了激怒她的地步了!   此刻,單晶晶正以最強的攻勢想擊敗這個在她面前竟然敢不動聲色的男人!   當她的身子品嚐著胡周那兩隻大手的撫捏的時候,她才開始有些滿意,因為她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正向著她沐浴過來。   她的心兒砰砰的跳著,像一頭小鹿兒在撞著她的胸懷。   「親愛的,我……好熱……」   單晶晶終於吐出了胡周的舌頭來,開始脫起了胡周的衣服。   但胡周卻只讓她脫掉了他的上衣外套,連襯衣他都沒讓她脫成。   「不急……」   胡周的身子往下彎去,從她那白晰的鵝頸吻起,一直奔向了她的雪胸……   那是一片白雪皚皚的天地,聖潔的白彰顯著單晶晶身上特別的魅力。她的香肌是那麼的細潤,而且富有彈性,如果用吹彈得破來形容的話,一點兒都不過分的。   當胡周的整個臉都浸沒在了她的胸懷裡的時候,單晶晶簡直如醉了一樣的將身子向後仰去,她的雙手夾住了自己的胸,用那雪白的兩座聖女峰夾住了胡周……   胡周的舌頭在那一片雪源上掃動著,讓單晶晶感覺到頃刻之間就要溶化了一樣。   「哦--抱緊我--」她的雙手恰如其分的揉搓著自己,那手指從自己滑潤的身體上滑到了胡周的頭髮裡,用力的抓扯著他。   如果說此前單晶晶還在蓄勢要將這個胡周收到胯下的話,那麼現在,她卻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她感覺到自己整個的身心都在向著一個無底的深淵滑去……   然而,就在此時,胡周的頭卻慢慢抬了起來,他捧著她醉紅的臉看著,她的眸子裡秋波蕩漾,春潮翻滾。   「我要你……」   她的櫻唇裡呢喃出了三個字來。   「為什麼?」   胡周依然沉靜的捧著她的臉問道。   「讓我還了你吧!」   她滾燙的身子貼緊了胡周。   「你可是江雪婷最好的朋友了,你怎麼能奪了她的心愛?」   「我……不乞求你的愛,我……只想……讓你佔有我的身體……我完全是在還債……」   到了這時候了,這個極要面子的單晶晶依然不肯把自己已經投降了對方的實情說出來。   從山洞裡出來之後,她就已經不可遏止的喜歡上了這個傢伙,那個時候她只所以主動的親吻了胡周,就是想把自己最珍貴的獻給他了,雖然那時候的胡周在單晶晶的心裡還算不上白馬王子,可與她所遇到的所有男人相比,胡周是最值得她獻出的一個!   正在單晶晶就要向胡周獻出一切的時候,胡周卻慢慢的離開了她。   「怎麼了親愛的?」   看著胡周退到了身後的沙發上,單晶晶卻一時沒有回過神兒來。她怎麼也理解不了,兩人都進行到這地步了,他會打退堂鼓!   「我……不能對不起雪婷!」   胡周的目光已經完全從單晶晶那雪白細潤的身上移開。   「你這個小傻瓜!她的人你還沒有得到呢,你怎麼就知道她愛你的?我這兒可是現成的……」   單晶晶依然不肯放棄,她一邊解著裙子走了過來,裙子掛在了半路上就騎在了胡周的腿上。她慢慢的解開了她那精緻的小罩子,將那雪白彈了出來。   「晶晶,原諒我……我侍奉不了的東西,我不會弄髒了她的。」   胡周竟然十分的動情了,這讓單晶晶覺得,他胡周不只是愛著江雪婷,他同樣十分的珍惜她單晶晶,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而已。措辭就是不想玷污了單晶晶這塊美玉。   「就一次也不行嗎?」   「不行!」   胡周肯定的搖了搖頭,但眼裡流露出來的卻是艷羨。   「你想讓我一輩子都欠著你的?」   她的唇與她那雪白的胸再次慢慢的向著胡周湊了過來。   「你不欠我的,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他的手不敢再去撩撥她那青春的身體了,那是一團熾烈的火,只要一碰,就會四面燎原的!   「你真這麼想?」   她兩眼迷濛的看著他,兩峰的峰尖輕輕的蹭動著胡周的胸,那沁人心脾的芳香源源不斷的散發著,讓胡周有些沉醉。   「我不騙你。」   胡周的臉怎麼也避不開她的雪胸了。他幾次就要張開嘴噙住那顆充滿著誘惑的紅櫻桃了!   「難道我的火一樣的熱情就比不了江雪婷對你的冷臉嗎?」   單晶晶忍不住帶些傷感出來,女人控制男人的招數終於在這個非凡女孩子的身上表現了出來,但她還在將那顆紅櫻桃向著他的唇邊送去。   「不是,只是我……無法消受你這麼高貴的女孩兒……」   胡周再也忍受不住她的撩撥了,他已經張開了嘴,他的唇輕輕的碰到了那顆紅櫻桃上……   「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何必那麼強迫自己呀……你……已經傷了我……」   兩顆晶瑩的淚珠兒從她的眼角滾了出來…… 第045章 表現異常   胡周完全沒有料到,像單晶晶這樣樂天派的女孩兒竟然也會流淚,而且還是為情!   其實更準確一點說,她是為了面子。   幾次主動送上門兒去,胡周卻總是臨陣逃跑,這讓她很傷面子。   在遇到胡周之前,她一直自信的認為,如果她要是主動出擊的話,不會有哪個男人能守得住自己的陣腳,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但偏偏這個胡周就是不肯越過她的雷池一步,這越發讓她火燒火燎起來。   「我說過了,你跟雪婷不一樣。我……駕馭不了你這樣的女孩兒的,我還有自知之明。」   胡周肯定的說。   「可據我所知,她還沒有被到你吻過的!更別說讓她吻你了!」   「我相信有一天她會的!」   「那麼,你永遠不會把我放在心上了?」   單晶晶將自己那顆紅櫻桃從胡周的嘴裡薅了出來,定定的看著他的臉問道。   「除非……」   「除非什麼?」   「我能得到江雪婷!」   「為什麼要這樣?」   「好的東西我總是習慣留在後頭吃!」   「你不怕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那你可再也沒有吃我的機會了!」   「如果只能得到你的身體卻得不到你的芳心的話,我寧願放棄你!」   胡周動情的說,他的喉結在努力的蠕動著,看得出來,他很激動。   「你可真夠貪的了!那我等你征服她的那天!」   單晶晶的身子從胡周的腿上撤了下來,但胡周卻看到了他的腿上已經有些濕潤,那是單晶晶剛才騎在他的腿上時留下來的--她真的動情了,再漂亮再有地位的女人也逃脫不了欲之望的羈絆的!單晶晶當然不會是個例外。但胡周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的確是個人間!   她這麼拼著命的想征服胡周,有一點胡周是必須承認的,那就是老天給了他這個機會,當然,他也自信自身的魅力,如果白天在山洞裡他像一般的男人面對這樣的美味而不能自控的話,或許這個單晶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纏著他的了。剛才從單晶晶那期待的眼神裡,他還得到了一個信息,要得到江雪婷,這個單晶晶或許是個好幫手,而且不用他來求她,她就會主動的暗中撮合江雪婷跟他的事兒了!   這對胡周來說,無疑是一條一箭雙鵰的妙計!   「我得回去了!」   胡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實話,一個男人面對著如此的美色卻能決定離開,真得需要相當的自控力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從那沙發上站起來時有多麼吃力了。倒不是因為他的體力差,而是面前這個女孩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強大了!   「不想吻我一下?」   單晶晶上身裸著,一點都不遮掩的亮給了他。   胡周走過去,伸出手來輕輕的攬住了她的細腰,讓她的雪胸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俯下頭,將唇印在了她的香唇上。   不再那麼熱烈,但很讓人心動。   「好好給我留著,我會要的!」   胡周輕咬著她那透明的耳垂兒輕聲的說。   在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說出那句話來的時候,單晶晶很清晰的再次感覺到了下面小腹上那堅硬的一根。   單晶晶沒有說話,把車鑰匙交給他,想讓他開她的車回去。   「我沒有車庫,會把你的愛車弄丟了的!」   胡周沒有接。像是訣別一樣,毅然決然的出了她的閨房。   單晶晶站在窗口,一直看著胡周消失在夜色之中……   胡周走了不多遠就打了一輛車。   到了自己樓下的時候,初雪的燈還在亮著,他知道這個時候女人的燈還在亮著說明了什麼。他的心裡一熱,便走進了她的樓梯。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   他輕輕的叩開了初雪的門。   她還是穿著那身吊帶式的睡衣,裡面充滿了誘惑的彈性。   兩人都沒有說話,初雪默默的給胡周解著衣服,又一件件的掛在了衣架上面。只剩下小褲褲的時候,胡周就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初雪上了床。   當他的大手伸到她的睡衣底下的時候,她那光滑的腿讓他不忍冰她了,他的手太涼了!   「放這兒我給你捂捂!」   初雪拉著他的手插進了自己的腋下,他的身子全方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雪白柔軟的乳從她的吊帶睡裙的領口裡擠了出來,「我還以為讓別的女人把你勾去了呢。」   她用兩腿夾著他的身子。   「我是那麼好勾的嗎?」   胡周用下巴努力的去勾她胸口上那迷人的地方。   「我還不知道你嗎?我還沒怎麼勾,你就上手了!」   初雪不免有些得意的說,她將身子往上挪了下,將那雪白的胸送到了胡周的下巴底下。   胡周咬著那極柔軟的綢一樣的睡裙兒領口,露出了半壁玉丘來。   「我一見你就硬了,你這好漂亮的身段兒,還用勾嗎?你只要一個眼神兒,我就會上的!」   「今天不用你上,讓你享受一下當老爺的滋味兒!」   「怎麼個當老爺法兒?」   胡周抬起頭來問道。   「你躺下。」   胡周如言。   初雪爬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那柔嫩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襠裡,「在外面沒放蕩了吧?」   「嘿嘿,給你留著呢。」   胡周將她的睡裙從下面挽了上來,一直擼到了她的胸口上。那兩隻大白兔便懸在了空中,從中間那道溝望下去,就看到了她小腹下面那一片烏黑的卷毛。   初雪用腿擺佈著胡周的身子,將那擎天一柱突顯了出來,她慢慢的蹭動著它,坐了上去。   胡周只覺自己立即被溫熱包裹了起來,她慢慢的套入了他。   初雪嫵媚的看向胡周。   女人其實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當女人以那種眼神看著你的時候,你自會醉的。   初雪好像早已春意盎然,花瓣兒綻開。隨著她的起落,她的小腹也在不斷的起伏著。她直起了身子來,將已經被胡周挽起來的睡裙從頭頂上擼了下來,她通體是那麼的潔白,雖然是做著YD的活兒,可讓胡周卻覺得她是那麼的聖潔。除了她的眼神裡有些成熟之外,她根本不像一個已經嫁人的女人。   胡周最大的特點就是辦事兒的時候不願說話,他最喜歡用肢體語言。他歷來奉行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信條。這種時候,任何動聽的語言都是多餘的,甚至是敗筆!   他默默的感受著來自初雪嬌嫩處的力量與滑膩。   他好像並不用心,但初雪卻已經覺得他好剛強了,頂得她都有些幸福的疼痛。特別是當他頂到她的嬌嫩花蕊上來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一聲,初雪的動人之處在於,她不會作無病之呻吟,她的呻吟都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哪怕是一丁點兒都會讓胡周覺得陶醉不已。   胡周整整一天的時間裡,不是跟那個潘可在一起就是單晶晶了,正跟潘可親吻著,卻又跑到了山洞裡跟單晶晶一起光著身子,這種火熱一直堅持到了深夜,他那兒至少有一半的時候都是挺著的,好在他總算是挺過來了。   現在當初雪以那溫熱的柔軟包裹著他的時候,他的心在激動著,可那兒卻挺得有些麻木了起來。   如果換了一般的男人,女人這樣只是幾十下就會敗下陣來的,可今晚的胡周卻是表現得十分異常。騎在他身上的初雪都已經大汗淋漓了,而胡周依然如初。   「我……我不行了……」   初雪騎在那兒搖晃著身子說,她顯然已經亂了節奏,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從容了。   「別……再堅持一會兒吧!」   胡周還沒有那種要噴的感覺,他撫摸著她那雪白的腿求道。   「你在外面讓人餵了什麼藥?這麼要命……」   她的身子顫抖著,全身酥軟了。   「我沒吃藥……」   他不可能把白天裡發生的事情跟她說的。女人都會吃醋。   初雪再也頂不住了,她一陣狂抖之後趴在了胡周的身上。   「你根本就不是人!」   她伏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   「怎麼了?」   胡周撫摸著她的香背。   「人家都那樣了你卻……」   報怨裡還帶著不太服氣。   「我也不知道……你……想辦法……給弄出來吧……」   一會兒,初雪下了床,弄來了水給胡周清洗了一遍。然後就鑽到了他的胯間。   「唷--」她溫熱的小嘴兒一陣讓胡周感覺到骨髓都要被吸出來了。   更讓胡周受不了的是,她不但嘴上功夫好,還同時動用了她的小手兒。她的小手兒上下運動著,那速度與力度都是那麼的恰如其分。   當一陣暈眩的感覺衝上來的時候,胡周沒有控制的噴了。   他很感動也很爽的是,初雪竟趴在那裡沒有閃開,而且她的小手兒一直在動著,直到胡周完全停止。   之後,她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後她再次趴到了胡周的身上。   「告訴我,是不是你的對桌是個漂亮的女生?」   初雪抬起臉來很有醋意的看著胡周問道。   「是,怎麼了?」   「你看著她的時候就一直這麼挺著的?」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女人!你們男人都是花心賊!干我的時候想著她沒有?」 第046章 難以置信   「雪兒,你真的動了心了?」   單晶晶把身子湊到了江雪婷的身邊來,一隻手勾住了她的細腰。以前她早就習慣了單晶晶的動手動腳,可自從那一回給胡周揉了傷之後,她竟然有些躲避起她來了。江雪婷下意識的把身子向一邊閃了閃。   「我對誰動心了?胡說八道!」   江雪婷的眼睛一直盯著電視。這是單晶晶別墅裡的等離子電視,她家裡可沒有這樣的擺設。不是她買不起,而是她家那環境氣氛無法與這些家電相匹配。   「還裝傻!」   單晶晶的手還是跟了過去,手指尖已經觸到了她胸前那柔軟的地方上來,「他那麼愛你,你幹嘛拒他於千里之外?」   單晶晶的臉幾乎要貼到江雪婷的腮上了。   「誰喜歡他了!」   江雪婷努著嘴說。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單晶晶忽然抬起了頭來看著她笑了起來。   「他都要跟那個潘大少爺穿科一條褲子了,我才懶得理他呢。」   江雪婷對胡周的誤會還是沒有消除。   「說不定他有他的苦衷呢。我看胡周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流,你看在你們刑警隊裡有誰能像他那樣?」   「我就沒見他好,不過裝腔作勢罷了,人家還沒怎麼著,他就投降了,沒骨氣的傢伙!」   「你怎麼知道他沒骨氣?」   「那他幹嘛跟潘橋這種人走到了一起,那天你也看見了,要不是我們跟他在一起,他早就上了潘橋的車了。」   「男人之間哪能像咱們女人一樣小家子氣?在一起吃飯並不代表就是一條路上的人!」   單晶晶憑直覺不可能跟著潘橋走的。他們骨子裡就不是一路人,「睡在一張床上的也未必就是夫妻了。」   「你想當了吧?」   江雪婷偏過頭來甜甜的笑著。   「我只想當你這個小乖乖的『』」說著,單晶晶的兩隻手一齊向江雪婷的胸上襲來。江雪婷當即倒了沙發上。   單晶晶壓著江雪婷拷問道:「他摸你了沒有?」   「你說什麼呢?」   江雪婷本來就容易害羞,讓單晶晶這一摸一問,弄得她小臉兒立即紅了起來。   「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讓他辦了!」   「你才讓他辦了呢。」   江雪婷也回擊著,一隻好大著膽子摸到了單晶晶的胸上,單晶晶卻不躲,任她去抓。江雪婷本來只是想做個樣子嚇唬她,沒想到單晶晶卻那麼配合她,竟讓她的手抽不回來了。   「他才不會辦我呢!」   「為什麼?」   江雪婷的手按在單晶晶的聖女峰上抓也不是,抽回來也不是。   「我說了怕你也不會相信的。」   「你不會跟他演過鳳求凰了吧?」   江雪婷笑著,那手也在那兒動了起來。   「真想聽?」   「怎麼,你們不會真有什麼故事吧?」   江雪婷絕對不相信在胡周跟單晶晶之間還能有什麼故事發生。   「知道那天為什麼打電話我一直無法接聽了嗎?」   「你不是說那地方是盲區嗎?」   「不錯,不過是個特殊的盲區。」   單晶晶一本正經起來。不過她的身子一直壓在江雪婷的身上,因為她的手還抓在那裡讓她好舒服。   「是不是當記者的都會編故事呀?」   「那天下午,我在鹿山上正轉悠著,忽然發現了一個怪物。」   「是什麼怪物?你到鹿山幹什麼?」   「還記得那兩起剖屍案吧?我一直覺得那不像是人,或者說不是正常的人所為。因為現場根本沒有留下任何人的跡象。我一直在尋找著我想像中的答案。可就在我興意闌姍的時候,卻突然從荊棘之中跳出了一個蜥蜴模樣的東西來。」   「別嚇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膽兒小,想留我在這兒陪你就直接說。」   「我說的全是真的。我一直在考慮著這事兒告不告訴你,就是胡周我也沒跟他說。那傢伙兩米多長,但我敢肯定,絕對不是蜥蜴!現在說起來,我的頭皮都發麻。」   江雪婷瞪大了眼睛認真的聽著。   「怪物很快就消失在了荊棘之中,我打電話給了胡周,又繼續追趕的時候,不慎掉到了一個深洞裡去了。後來胡周也因為聽到我呼救的聲音心情太急掉了下去。那洞十幾米深,我以為要死在裡面了,努力了好幾次都無法上去,那洞口上小下大。」   「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我們用衣服編了一根長繩子,拴上一塊石頭扔到洞外掛在了荊棘上,我們用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最後的遮羞布……」   說到這兒的時候,單晶晶直起了身子,看著江雪婷的反應。   「這麼說……你們一絲都不掛了?」   單晶晶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逃出了山洞之後,外面一片荊棘,我們都光著身子,當然我沒法走,還是他把我抱回車上的。」   「你們不會光著身子開車回來的吧?」   江雪婷還是不太相信單晶晶的話,總覺得這只有在故事裡才會有的情節怎麼可能發生在她的好友身上。   「你不得不承認,胡周是個聰明人,他把那繩子全拆了又給我編了一套裙子。這裙子我還保留著呢。」   說完,單晶晶站起來到裡面拿出了那個唯一版的裙子。她想過了,就是博物館想收藏她都不給。   江雪婷接過了那身裙子看了又看,那些布條兒的確像是被編過繩子用的,背面還貼了不干膠。   「這不干膠還是到了車上之後,胡周又給我糊上去的,他是怕我走光!」   說到這裡的時候,單晶晶的眼睛裡充滿了幸福,她已經沉浸在了幸福的回憶之中,如果時光能夠倒流的話,她真想再來一次。   看著那拖把一樣的裙子,江雪婷的心裡陡然生出了一股醋意來,她酸酸的強裝著笑說道:「我看是老天有意安排你們兩個的。」   單晶晶從回憶中回過神兒來,苦笑了一下,道:「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那傢伙竟然沒有欺負我!」   她的眼睛裡隱隱約約的閃著晶瑩的東西。   聽著單晶晶的講述,她已經不再關心什麼怪物,而是一直關心著他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   「沒有你這樣的,還盼著人欺負!」   聽到胡周沒有欺負單晶晶,而且此時單晶晶的表情也在佐證著她的話,江雪婷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她沒欺負我就是欺負了我!」   單晶晶突然像小姑娘使性子似的一屁股坐到了江雪婷的身邊。江雪婷都懵了,一時間讓她的思維有些邏輯混亂起來。   看著江雪婷好像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單晶晶沒好氣的說:「要是你都光著身子了,面前的大男人卻不對你有那種邪念,你受得了嗎?」   江雪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江雪婷在心裡卻慶幸起來,幸虧他胡周沒有欺負她,不然,胡周可就成了她單晶晶的人了,她都替那傢伙揉過那地方了,最後卻成了別的女人的人!   「我知道你心重,卻又好面子,喜歡人家卻不肯承認。我可替你試過他了,絕對是個好男人!」   「你怎麼試的?」   江雪婷心裡一緊,低下頭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還能怎麼試?那天晚上喝完酒之後,我又把他帶我這兒了唄。」   單晶晶故意把話留了一半兒,看著江雪婷那緊張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啥?」   江雪婷不好意思的笑了,在單晶晶面前,她的心裡藏不住事兒,一切都寫在臉上了。   「我笑你那緊張樣兒,還說不喜歡人家呢!你要是再裝蒜我可真動手了?他可是我在天恩市裡也沒有見過的好定力的男人。那天晚上我問他為什麼沒有對我動手,他說因為你。他這個混蛋,竟然用這樣的理由來傷我!」   「或許他是無意的吧。」   「怎麼樣?替他辯白了吧?手機號我都給你輸裡面了,理不理他,那是你自己的事兒了,我可是什麼話都說了,錯過了,你可別後悔。」   「他真像你說的那麼強?」   江雪婷都有些坐不住了,她怎麼也想像不出來,一男一女光著身子蹲在一個山洞裡他會那麼老實,她可知道的,兩人一起走夜路的時候,他都找機會接近她的。尤其是那麼晚上,她正給他按摩著的時候,他還噴了她一手呢。   「那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就知道沒有人相信我們那一段經歷的,虧了我是說給你聽,要是別人還不笑死我呀!」   「他都抱了你了,而且你們都還……光著身子,他怎麼會……」   「你要是不喜歡他,那就拉倒,反正人家胡周不會成為剩男的,你知道他去救我的時候是開著誰的車子嗎?」   「誰的?」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單晶晶就後悔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江雪婷心眼兒小,是個小醋瓶子。但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她也只能說出來了,「潘可的。」   她故意不提潘橋的名字。一提她准煩。   「物以類聚!」   江雪婷氣沖沖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你去哪?」   「解手!」   江雪婷惡狠狠的說。 第047章 我還真喜歡你   胡周救了單晶晶的事兒被單晶晶以報道的形式報到了市公安局。因此,胡周也不用愁著如何解釋將自己的警服撕成了碎片兒了。他不但受到的了表彰,還從副股長提到了正股,原來的股長何偉平調到了別的科室。   但單晶晶不是別人,而是市長的千金,女兒遇險被救,市長為公為私都覺得胡周是個了不起的人才,於是設宴親自招待了這個捨身救女兒的大恩人。   宴會上市長還特地請了公安局長。   市長的一句話頗有深意:「像這樣能單丘作戰的同志可得重用呀!」   於是,胡周在正股級的位子上還沒有坐熱屁股,立馬就從檔案股轉到了刑警隊轉眼之間就成了刑警隊的副隊長。   從警銜上來講,胡周還不夠白做這個副支隊長的資格,但現在他明顯憑的不是這個了。且不說是救了市長的女兒,單是他老爹的背景就足以讓局長有心提拔他了,只是一直以來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現在市長又這麼看好這個年輕人,公安局長何不做這個順水人情?   當胡周來到刑警隊正式履新的時候,全體指戰員都出來列隊歡迎。   胡周在刑警隊的時候,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法醫,可他一向少言寡語,從不與人爭執,人緣兒還相當不錯,尤其是後來他衝著天恩一霸潘橋那一刀,更讓兄弟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還別說,當胡周從刑警隊裡被調走的時候,李國棟幾個小卒子還真是覺得沒有了他這棵大樹難乘涼的滋味兒。   現在好了,他一回來,這幾個同黨便歡呼雀躍起來。   而江雪婷卻獨獨的站在隊伍裡只是朝胡周會心的笑。   人是一種很怪的動物。   當他還不是首領的時候,看上去怎麼也不像個首領。一旦成了首領,就越看越像個首領了。   不是江雪婷愛屋及烏,其他人覺得現在的胡周也很有領導的樣子了。在他們看來,他原來在張鐵面前的俯首稱臣正表現了他的胸懷。   大家一致認為,這傢伙放到哪裡都是一塊好料!這次讓胡周出任刑警隊的副支隊長,不僅是局裡對胡周的重用,更是對剖屍案的重視。   不過有一點卻讓胡周覺得不如從前更方便了。那就是作為一個副支隊長,天天往江雪婷那兒跑不太像話。   但什麼事情,只要真的想去做了,便沒有東西能阻擋得了。刑警隊裡內部電話。胡周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會用辦公室裡的電話跟江雪婷通上一段。   這天上午胡周正在跟江雪婷打著電話,辦公室門口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妙齡少女來。   「在跟誰打電話呢?這麼甜蜜!」   說話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潘家大小姐潘可。   「我有客人,先掛了。」   胡周對著話筒說了一句不等江雪婷說話就放下了話機,衝著潘可裂嘴一笑道,「是什麼風兒把潘大小姐給吹來了?」   「你還欠著我一頓飯呢,不想賴賬吧?再說了,聽說你還陞官兒了,怎麼也得出點兒血了吧?」   「什麼陞官兒,別寒磣我好不好?我要是有你那麼優越的條件,我也可以瀟灑自由了。」   胡周故作謙遜的說。   「胡周,你可別佔了便宜又賣乖了,一個小小的見習警員竟然坐直行飛機似的坐到了副支隊長的位子上來,還不把別人羨出眼珠子來呀。說吧,今天想在哪兒請我?」   「再去吃涮羊肉怎麼樣?」   「我可不敢跟你去那種鬼地方了,一個個都像吃人一樣的盯著我看。」   「那咱們就只去樹林裡玩玩兒怎麼樣?」   「我更不敢去了,你要是來個先姦後殺,我家裡人哪兒找我去?」   「別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可是個堂堂的正人君子呢。」   「對了,那天用我的車子是去救市長千金來著?怎麼沒有我的一份兒功勞呀?」   「要不我讓單晶晶專門為你獻車救美寫一篇報道?」   「我才不稀罕她的吹捧呢。怎麼,救人家美女的時候,沒少佔了人家的便宜吧?」   胡周對這個嘴無遮攔的小丫頭不敢亂開玩笑的,不然傳了出去,他不怕單晶晶生氣,還怕市長大人臉上掛不住呢,於是笑笑道:「今天就是為了讓我請你吃飯嗎?」   「就為這還費了我跑了一趟,你那頓飯恐怕還不夠我的油錢呢!」   「不好意思,改天吧,今天我有個約。」   「這個?」   潘可朝剛才胡周打電話的座機努了努嘴。   「我不能食言呀。我說過了,君子一言九鼎嘛。」   「原來這副支隊長用內部電話約會呀?說,看上哪個警花兒了?本小姐說不定還能幫上你的忙呢!」   潘可從自己的手上摘下了一直戴著的手套,她開車的時候喜歡戴著手套,怕的是經常握著方向盤會把她的小手兒給磨出老繭來了。   摘下手套之後,她的手顯得異常細嫩,惹人憐愛。   胡周拒絕她還有一個原因,今天他想親自檢查一下他安排的巡邏小分隊的執勤情況。他記得單晶晶曾經隱隱約約的告訴過他,她是因為追趕一個怪物而掉到山洞裡去的。當時只想著逃命了,後來也沒顧得上瞭解詳細的情況,如果真有什麼怪物在鹿山一帶的話,難保不會跑到這市區裡傷人。   但現在這些對他來說還都是秘密,不可告人。   「我談個對象都得人來幫忙,你也太小看你胡哥了吧?」   胡周知道江雪婷對潘家就沒有什麼好印象,剛剛兩人冰雪初融,他可不想讓這個瘋丫頭再插一槓子壞了他的好事兒。   「那能不能跟我說說,是你們隊裡哪個警花兒這麼有福氣看上了你?」   她把身子傾了過來,領口處自然的顯露出一小片嫩白的雪肌來,雖然她兩座聖女峰不如單晶晶那麼成熟,更比不了初雪,可這個小也著實讓人迷醉。   胡周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向了她的胸口,看著那一道嫩白。潘可忽然發現了胡周的色眼,趕緊直起了身子來,「你這個色狼,偷看我?」   「誰偷看你了?明明是你自己露出來的!我要是不看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了美麗的資源嗎?」   胡周爭辯道。   「你那新歡有我好看嗎?」   潘可直起了身子,故弄姿態的讓胡周欣賞了一番。還別說,她的小身材蠻有味道的,那臉蛋兒更是沒的說,不然,胡周那天在她房間裡也不會吻了她的。   「呵呵,誰不知道潘大小姐可是咱天恩市裡的第一美人兒!我的女人哪敢拿出來跟潘大小姐比高下呀?」   胡周把身子向後仰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這副樣子,在潘可的眼裡,並不比她那個現世寶哥哥潘橋好到哪裡去。不過,胡周這傢伙讓有些眼光的女孩子一見,總會覺得他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東西。也正是因為這點兒,潘可才有了戲弄他的興趣,不然也不會跟他一起進了樹林子裡去。而做任何一件事情,他也總是不落俗套,讓人覺得他有些另類。這正是吸引女孩的地方。   「言不由衷了吧?俗話說,眼裡出西施,你那位就是個醜八怪,也不會覺得我比她漂亮的,可見現在你說的不是真心話。」   潘可撇著小嘴兒說。   「對了,剛才你說我的新歡?這麼說,你是我的舊歡了?」   「別忘了,你可是吻過我的。現在又喜歡上別人了,當然就是移情別戀,感情不專一了!」   在潘可的眼裡,胡周絕對算不上她的,現在她壓根兒還沒有瞧上他,只是覺得他有些特別而已。不然她也不會說得這麼輕鬆的。   「那這樣吧,既然你說我感情不專一,我改邪歸正可以嗎?今晚就回到我的原配夫人那裡去,再讓你這個原配為我鋪床蓋被好嗎?」   「你……竟敢佔我的便宜!」   說著潘可就跑過去在胡周的身上擂起了粉拳來。那小拳頭擂得跟雨點兒似的,卻並不疼,胸前那兩隻小兔子也歡快的跳動著。   雖然胡周好色,而且這個潘可跟他胡周也有些無拘無束,可在這辦公室裡調戲這個多少有些天真無邪的孩子,胡周還真是有些不忍了。不然,他真想在她那乳上揉搓兩下子。   潘可正在胡周的身上撒著嬌,江雪婷卻突然闖了進來。   「胡隊,這是剛才你要的材料。」   江雪婷朝著潘可瞥了一眼,將一摞材料扔在了胡周的辦公桌上。然後就走了。   「哇!好靚呀!你們警隊還有這麼養眼的妞兒?剛才跟你打電話的不會就是她吧?」   潘可的目光一直追著身穿警服的江雪婷出了辦公室。這麼漂亮的穿著警服的女孩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不論是身材、臉蛋兒還是那氣質,她覺得這個女孩都不在她這個潘家大小姐之下。尤其是她那不卑不亢的眼神舉止,更讓潘可有些嫉妒起來。   胡周抬起頭來看著潘可追望江雪婷的眼神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還沒回答我呢,今晚讓不讓我去你那兒?我還真喜歡你的唇的味道!」 第048章 陪我夜巡吧   江雪婷只所以在這個時候闖進了胡周的辦公室裡,是因為她聽到了胡周那邊一個女孩的聲音,從窗子裡望出來,就看見了院子裡那輛紅色的寶馬。她猜,那一定就是單晶晶說的那個潘可的了。她很想看看這個潘可長的到底是什麼模樣!   她進辦公室那一瞥,其實也是向潘可來示威的。   別看這個江雪婷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可到了關鍵時候,她也不是吃素的。她要讓這個渾身都是優越感的潘家大小姐知道,胡周可是已經鮮花有主了。因為對於自己的相貌氣質她江雪婷還是蠻自信的,不然她也不會與那個美女記者單晶晶成為一丘之貉的。   而看到江雪婷的時候,潘可也著實好一個震驚,因為在來到刑警隊之前,她想過這裡會有美女,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她對經常跟單晶晶在一起的這個美女早就有所耳聞,只是從未謀面,但見到之後還是有些出乎意料。說真的,要不是有意拿捏著的話,她會驚掉下巴的。   女人好鬥,聰明漂亮的女人更好鬥。   潘可看到江雪婷的那一刻起理,她就產生了一個想法,一個荒唐的想法。   她想讓這個氣質非凡的江雪婷知道她潘可的厲害。   「恭喜你呀,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潘可看著江雪婷走出胡周辦公室的背影笑著說。   胡周未置可否,但他的心裡卻非常自豪,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友當然是一種了不起的榮耀。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位漂亮的未婚妻心胸如何,會不會是個醋醞子呀?她不會因為看到我在你這兒就吃醋了吧?」   潘可的小手依然撫在胡周的肩膀上,身子輕輕的帖著他,她個子不算太高,胡周坐那兒,臉幾乎就能蹭到她那故意招搖的兩隻兔子了。胡周還真的擔心江雪婷再一次闖進來看到他們兩人這麼親密。   今天到刑警隊裡見到了江雪婷,潘可也算是達到她的目的了。而且,她還順便不輕不重的給了這個江雪婷一次小小的打擊。別看江雪婷見到潘可的時候很有些傲氣,可一個如此潑辣而且漂亮的女孩子纏在自己心上人的身上,她就是心胸再寬闊,恐怕也難以消受的。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的江雪婷真的生氣了,儘管她跟胡周兩人還沒有確立戀愛關係,可單晶晶的話卻提醒了她,讓她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心現在變得火燒火燎的了。尤其是當她看到那個富甲一方的潘家大小姐竟然還纏著胡周的時候,她更有一種火燒眉毛的滋味了。   但很快她就聽到了院子裡那輛紅色寶馬發動的聲音。   江雪婷一聽到車子發動,便身不由己的站了起來從窗子上望出來。她要看看那個沒數的胡周是不是跟這個小嬌娥子一塊兒出去吃飯了。要是那樣的話,他胡周就是再好,她也不會嫁給他的,要嫁就讓單晶晶嫁給他好了。她江雪婷還沒有賤到那地步!   讓江雪婷有點兒得意的是,那潘可竟是一個人上了車子。   但一想起胡周跟那潘可小妖精在一起戲鬧的樣子來,江雪婷就忍不住生氣起來。   凡是有志氣的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誰也不會再理男人的了。   江雪婷不是沒有志氣,可她就是做不到不理胡周。至少胡周沒有跟她走。這說明他是站在她江雪婷這一邊的。立場沒有站錯,就還有救。江雪婷這樣勸著自己。   但是,生氣卻是免不了的了。她再回到椅子上坐下來的時候,就再也安靜不下來了。   「在生誰的氣呢?」   快下班的時候,胡周闖了進來,他一臉輕鬆的笑。   「把你的送走了?」   江雪婷白了他一眼,她既然不打算跟他決裂,語氣自然不會那麼重。   「你還真中了她的計了!」   「中什麼計?」   江雪婷不解的問。   「她來這裡就是要你吃醋的。」   胡周笑了笑。   「我才不會跟她那種人爭風吃醋呢,我犯不著。她要是稀罕你,我把你讓給他就是了。」   江雪婷撅著嘴說。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因為這分明等於承認了自己已經跟胡周這廝有那關係了!   「這麼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你壞!」   見自己中了胡周的圈套,江雪婷羞得滿臉通紅,艷若桃花。   「是你自己說的,要讓給她,要不是你的人,你又憑什麼有讓的權利?」   胡周笑得更得意了。   「我可是看在你救了晶晶的份兒上才那樣說的!」   江雪婷覺得不論怎麼爭辯都說不清楚了。   「今天晚上我有個檢查巡邏的任務,想不想陪我一起去?」   「去就去,誰怕誰呀?」   「嗨,我是真的需要你來幫我呀,你知道,我畢竟是新人,在這個刑警隊裡,原來可都是張鐵的人。大家聽不聽我的還不一定呢。今天晚上查一下巡邏情況,你作為隊裡的記者,跟著作個記錄什麼的,不為過吧?再說了,你要是不支持我的話,我可真不指望還有誰能支持我了。」   胡說跟江雪婷推心置腹的說。   這是他上任以來,第一次認真的跟江雪婷談工作。現在江雪婷終於覺得胡周開始認真對待工作了。以前他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可真有點兒讓她頭痛。   「不是還有李國棟那些走狗嗎?」   「他哪有你在隊裡有份量呀?」   「那晚上你可得請客的。我可不能白支持了你。」   江雪婷趁火打劫起來。   「想吃什麼?」   「拉麵還能請得起吧?」   「嘿嘿,你比潘家大小姐好伺候。」   「不許你拿我跟她比!」   「好的。不比就不比。下午下班後在辦公室裡等我。」   胡周爽快的出了大院。   到了晚上,胡周先給初雪發了個短信,說晚上有可能不回來了,讓她不要再等他了。   他現在還沒有同時跟幾個女人周旋的本事,所以不想讓兩個女人衝突到一起,今天上午那個多事的潘可來到刑警隊裡差點兒就壞了他的好事兒。他估計這裡面一定有單晶晶的工作。不然,遇到今天這種情況,江雪婷斷不會再跟他扯到一起來的。   江雪婷果然一直等在辦公室裡沒走。等隊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的時候,胡周才朝江雪婷的辦公室走去。   胡周走到門口的時候,江雪婷已經出來了,她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現在她還真有些擔心胡周會趁辦公室裡沒人的時候做出什麼讓她難以拒絕的事兒來。她雖然決定了跟他發展戀愛關係,但還沒決定好是不是有其他的行為關係。所以要是現在胡周就提出來什麼要求的話,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兩人真的進了拉麵館。一人要了一碗拉麵。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江雪婷吃得好香,也很大方。胡周看著她吃。   「幹嘛不吃?」   「看著你吃就是一種享受。」   胡周小聲的說。   「別說看著我就飽了就好!」   「嘿嘿,這話還真不好說,要說看著你就餓了也不行,飽了也不行,你說怎麼說才對?」   「別貧,快吃,一會兒還要查崗的。」   江雪婷催促道。   兩碗麵兩個小菜兒花了胡周不到三十塊錢。但江雪婷似乎很滿意。胡周心裡想說,還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好伺候,不像那個潘可,上來就要宰他好幾百塊。   胡周帶著江雪婷煞有介事的查了幾處崗,隊友們果然很買他的面子,沒有一個玩忽職守的。一路查下來,已經是十點多。   「咱們回去吧。我家裡還有一大堆衣服等著我洗呢。」   「誰讓你把好好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兒的!」   江雪婷嬌嗔道。   「我還不是為了你嗎?誰讓你交了單晶晶這樣的狐朋狗友的?」   「誰知道你是為了誰?」   「我對天發誓,我可沒有碰她一下的。」   胡周舉著手說。   「你敢說沒把人家抱在懷裡?」   那可是單晶晶親口對她說的。還有那些碎衣片兒佐證呢。   「那是沒有辦法。不信你問晶晶去。」   「看把你急的!咱們打車吧,還能省點兒時間。」   「行,正好我們順路。」   「先去你那兒吧。你不是還有要洗的衣服嗎?要是再不洗的話,身上可就有臭味兒了。」   「這麼晚了你不回家,你家裡人不著急嗎?」   「我打過電話了,我說今晚我有任務的。」   胡周會意,便叫了一輛出租車。   車子開到樓下的時候,胡周看到初雪的房間裡還亮著燈。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因為他能想像得出來,孤單一人的初雪一定是在床上等著他的……/真傻,不是發過短信了嗎?胡周心裡說。他同時想到了把江雪婷領到家裡來的麻煩,那牆一點兒都不隔音,要是在床上弄出什麼動靜來,她會聽得一清二楚的。   只能讓應該發生的都在客廳裡發生了。   一進到屋裡,剛拉開燈,胡周就突然摟住了江雪婷。   江雪婷下意識的掙了兩下,但很快就不再掙扎。這麼晚了,跟著一個大男人回到他獨居的家裡,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再掙扎就太假了吧。 第049章 初入   江雪婷跟著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料到胡周會突然來這一手,她只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推了胡週一下。當她意識到那是胡周向她示愛之後,她才溫馴的被胡周摟在了懷裡。   雖然跟江雪婷交往不過月餘,但胡周卻深諳江雪婷的脾氣,尤其是在對待男女關係上,她是一個非常謹慎的女孩,不會輕易跟男孩子接近的,即使她的心裡已經答應了要跟胡周發展下去,卻也會對胡周過急的親熱表示反感的。所以,胡周雖然抱住了她,卻很講究分寸,不敢魯莽。況且,還有一晚上的工夫呢。   胡周只是擁著她讓她的身子貼緊了自己。他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那規整的警服底下那突起的兩座聖女峰了,但他卻不敢去用手捏她。   但他相信,今天晚上,她會把她的一切都交出來的!   對江雪婷這樣的女孩得有耐心才行。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你……不是要洗衣服嘛?飛」或許是為了表明她今晚的來意,她覺得這樣發展得太快了些,讓她一時難以接受。   「那些粗活兒,我能讓你這麼白淨的女孩子幹嗎?打死我我也不捨得呀。」   胡周的唇幾乎靠到了江雪婷的嘴上,卻不吻她,卻讓江雪婷感覺到了十分的緊張。   胡周知道江雪婷不是幾句話就能哄到手的女孩子,可是,他斷定,任何女孩子都不會反對他這句表示親熱的話的,更何況他看得出來,今天晚上的江雪婷已經不是昨天的江雪婷了,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不然,她也不可能打電話給家人說今晚有任務的。這個借口已經明確的給了胡週一個信號,她至少會跟他一起多呆會兒的。   胡周擁著江雪婷的身子來到了沙發邊上,讓她坐下。   「想不想喝水?」   他關切的問。   「有嗎?」   她喜歡讓胡周這樣擁著她,可又不免有些不太自在,畢竟是第一次這樣被一個男孩子抱著,她的心突突的跳著,就像懷裡揣了一隻小兔兒。   胡周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遞到了她手上,她伸出手來接那水的時候,胡周看著她那白晰如蔥的手指就怦然心動起來。   「我給你開電暖吧。」   其實房間裡並沒有那麼冷。不過胡周想要一種溫暖如春的效果。   熱水跟電暖同時起了作用,江雪婷很快就覺得身上熱了起來。   「關了電暖吧,屋裡這麼熱!」   江雪婷不自覺的解開了自己的警服扣子。   「熱就脫了吧。」   胡周走過去,似要替她解。江雪婷哪會讓他動手。為了不讓他動手,江雪婷只好趕緊自己把外面的警服脫了,在她往下扒的時候,裡面那一對嬌挺的聖女峰便突兀的將那襯衣頂了起來,胡周的目光忍不住朝她的胸上瞥了過來,同時伸著手去接她脫下來的衣服。   「再給我倒一杯吧。」   不知江雪婷是真的渴了,還是覺得除了喝水再也沒有別的事兒可做了。胡周接了她的衣服,同時接了她的杯子。   「喝那麼多水幹嘛?不就吃了一碗拉麵嗎?」   胡周端過杯子來順便坐在了江雪婷的身邊,一隻手很自然的伸到了她的背後摟住了她。   「吃你一碗拉麵還忘不了啦?」   江雪婷白了他一眼。   「我想讓你天天吃我買的拉麵。你想吃嗎?」   你想用幾碗拉麵就討個媳婦呀?」   江雪婷羞澀的笑道。   「雪兒,嫁給我吧!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胡周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小心燙著。」   江雪婷手裡還握著杯子。胡周卻接過來放到了茶几上。回過身來的時候,他就大膽的把她壓到了沙發上。這一次,胡周的兩隻手不偏不倚的按到了她的胸上來,正好壓住了那兩隻玉兔!但江雪婷卻無法反抗,也無法表示不滿了,因為胡周根本就不像是有意去抓她那兒的。   江雪婷瞪著大眼睛傻傻的看著胡周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兒,讓我吻吻你好嗎?」   不等江雪婷答應,胡周就已經把嘴湊了上來。這個純潔得有些傻勁的江雪婷竟然不知道把眼睛閉上。   胡周卻沒有去吻她的唇,而是慢慢的把嘴移了上去,吻起了她的睫毛來。江雪婷便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當胡周的嘴再次滑下來的時候,他只是輕輕的碰著她那有些因熱而顯得微微有些乾燥的唇。   他嘴裡的氣息讓江雪婷也有些躁動起來。因為他的手已經開始在沒有反抗的江雪婷的胸上輕輕的握捏了起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孩子哪經得起胡周那一捏,就是單晶晶也受不了這幾下子的。江雪婷頓時覺得全身像是酥了一樣。   胡周的手沒有繼續為難她的那兩隻小兔子,而是撫到下面按到了她的胯上。   這一舉動讓有些緊張的江雪婷不自覺的將兩腿收了起來。   由於胡周正支在她的身上,江雪婷的腿一綣起來的時候,正好抵在了他的襠裡。   胡周將計就計,突然「哎喲」一聲,身子弓了起來,摀住了下面。   「怎麼了?」   已經閉起眼睛來的江雪婷趕緊坐了起來焦急的問道。   「被你的腿……」   「不要緊吧?」   一想起上一次被自己踢成那樣,江雪婷就害怕起來。   「好疼!」   胡周緊蹙著眉頭做著痛苦狀。   「讓我看看。」   她扶著他想讓他直起身子來。   「哎喲--」胡周像是直不起腰來似的。   「讓我看看嘛。」   這次江雪婷自以為有了上次的經驗,不那麼害怕了,反倒嫌胡周不快讓她揉揉了。因為上次就是她給揉好的。   不用江雪婷吩咐,胡周就解開了腰帶,退下了褲子來。   「把這個也脫了!」   江雪婷竟然動手扯下了他的小褲褲來,粗大的一根立即彈了出來,跟上次一模一樣。   「又腫了?這麼不經碰?我也沒有用多大勁兒呀!」   說著她那雪白細柔的小手就撫了上來,輕輕的握著搓了起來。   「別忘了,你可是紅黑帶呀,你自己覺得勁兒不大,可一般人誰受得了呀?」   「就你嬌氣!」   江雪婷嬌嗔道。雖然這樣說,可她的小手上卻是很有分寸的給揉著,那滋味真是爽透了!   胡周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不許出聲音!」   她小聲嗔道。因為她聽得出來,胡周那呻吟很不地道。   「你揉得真舒服!」   胡周朝著江雪婷壞壞的笑著。   「我看你是賴人!根本沒那麼疼的。」   「都腫那麼粗了,能不疼嗎?」   「我只碰了你那麼一下,怎麼會腫這麼厲害?」   她沒有見過男人腫起來是啥樣,當然也無法肯定胡周是不是完全在騙她了。但她卻估計有一大半的成分不是真的。   「知道我騙你還給哥揉?是不是給哥揉著你也挺爽的?」   「你這個壞蛋!果真在騙我!」   她剛想抽出手來的時候,胡周卻一把抱住了她將她再次壓在了沙發上。但這一次胡周卻沒有那麼客氣了。他的大手直接抄進了她的懷裡,將她的襯衣都從腰裡扯了出來。那手徑直鑽進了她的胸衣裡面了。他在那兩隻玉兔上用力一握,真沒想到會有那麼好的彈性!   「嗯……」   江雪婷控制不住的哼了一聲,那還算不得呻吟。剛才胡周要親她的時候,她還是睜著眼睛的,可現在只是這麼一握一捏,江雪婷就很自然的閉起了眼睛來,同時臉上現出了醉意。   胡周直接推著她的胸衣跟襯衣一起翻捲上去,露出了她整個雪白的胸來。胡周的身子滑了下來,將臉埋進了那兩座秀峰之間!一股燙人的熱讓胡週身上獸血狂奔起來,他的臉緊貼著那灼熱的乳壁輕輕的摩挲著,漸漸的,他的唇夾住了一顆艷紅的,那小是那麼硬,那麼蓬勃,像是要綻開的樣子!   那終於沒入了他的嘴裡,他用舌尖輕輕的挑弄著她,讓她的渾身都有一種癢癢的感覺。有些迷醉的江雪婷已經不知道如何抵抗這個企圖佔有她身子的胡周了,其實在來到這裡的路上,她就已經有了被胡周佔有的準備。所以,當胡周動手解她的腰帶的時候,她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她不懂得或者說不好意思去配合胡周。這也讓胡周費了好大的力氣。   藉著脫她衣服的機會,胡周的臉也從她的雪胸上滑了下來,他從她的小腹上吻著,一直滑過了那一片毛草地,當他的唇來到那道峽谷的時候,他的舌頭卻突然伸了出來,他那輕輕的一劃,像是犁開了一片春天的土地,立即翻捲出了一道浪花。   「哦--」江雪婷情不由己的想將兩腿收起來,可是,此時胡周卻已經早就將兩隻胳膊撐在了中間。她只能乖乖的那樣把腿分開著,任胡周在那裡折磨她。   「啊--壞蛋--不要--」她的身子輕輕的扭動著,一半是因為害羞,一半是因為那種突襲上來的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使然。   但她知道這種快樂不可能立即停上,她扯過了扶手上的一條墊巾蓋住了自己的臉,她不楊讓胡周看到她那副陶醉的樣子!她覺得自己那副姿勢一定很丟人。 第050章 我要   江雪婷再也忍受不了胡周的,她勾起了身子,兩手抓住了胡周的頭髮往上拉扯著他的身子。   胡周卻有些不捨的爬了上來,用他那被濕潤了的唇結實的吻住了江雪婷的嘴。   突然一根灼熱刺進了江雪婷的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控制不住兩腿夾住了他。   「嗯--」那撕裂般的疼痛之後那灼熱繼續往她的深處伸展著,胡周明顯的感覺到了洞底那有些硬硬的花蕾頂了上來讓他有了一種微痛,但他還是強忍著頂了上去。江雪婷身子不由的一抖。   胡周在江雪婷的身上輕揉慢這捻的不過數分鐘之後,江雪婷就受不住了,她整個身體像是狂風巨浪裡的一條般不住的顛簸起來。她吐出了胡周的舌頭,貝齒咬住了胡周的肩頭……   當胡周拿了紙巾為她清理穢物的時候,她羞怯的接了過去,把胡周的臉推到了一側不讓他看。但胡周還是看到了那紙巾上的如梅花般的鮮紅。   「抱我到床上去!」   江雪婷伸著兩條藕臂撒起嬌來。   「剛才還羞羞答答的,現在就要嚷著了?真沒羞!」   「你想現在就把我趕走呀,沒門兒,我可是賴上你了!誰讓你欺負了我的!」   江雪婷撅著小嘴兒說。   胡周巴不得江雪婷能留下睡在他的床上,他追了她多少日子呢,好容易追到手了,他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時候就是江雪婷想走,他也會想法兒挽留她的。   只是胡周很擔心讓隔壁的初雪聽到。   「你不怕著急?」   「我給她打個電話。把我手機拿來。」   胡周不得不從江雪婷的外套裡找出她的手機來。   「媽,今晚我不回去了,隊裡有任務很急的。你睡吧啊?」   江雪婷竟然對著老媽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就不能小點兒聲兒?」   江雪婷給媽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還真有點兒大,因為她覺得跟自己的男友住在一起並不在乎鄰居聽到,而為了讓媽媽知道真的是在隊裡有任務,更不能小聲說話了。   「怎麼了?」   江雪婷傻傻的問道。   「已經很晚了,左鄰右舍的都睡了,你不怕擾民呀?」   胡周擔心的是隔壁的初雪。   「鬼鬼祟祟的我媽一聽就知道的!我一個刑警哪能讓老媽隨便就識破了!」   說著,江雪婷掀起了被子一角讓胡周來。胡周迅速跳了上去,一把就摟住了江雪婷那冰清玉潔的身子親了起來。   現在江雪婷已經不再那麼害羞,她甚至連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都脫了,讓身子光光的貼在了胡周的懷裡。她的身體滾燙,像個小火爐似的熱。   「你會珍惜我嗎?」   她綣縮在他的懷裡像一隻溫柔的貓。   「幹嘛要這麼問?」   胡周撫摸著她那清秀潤紅的臉說。   「我就是要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會珍惜我嗎?」   「我會一輩子像寶貝一樣的把你揣在懷裡。」   胡周把她的身子環了過來緊緊的箍著她。   「為什麼不喜歡晶晶?」   她幽幽的問道。其實她心裡也不敢肯定胡周到底對單晶晶是什麼態度,她只是從單晶晶對陷阱逃生一節的描述裡知道胡周沒有非禮她,如果沒有單晶晶的那一段描述的話,或許,江雪婷不會這麼快就把身子交給胡周的。   「說不清楚。」   胡周覺得江雪婷這時候提出的這個問題好難回答。如果是簡單的喜歡不喜歡那倒不成問題,可要說起為什麼來,他可不好胡謅的。   「是不好說還是說不出來?」   「要是我喜歡她的話,你高興嗎?」   「你敢!」   江雪婷一下子抓住了他下面的命根子。   「現在它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胡周詭秘的笑著。   「壞蛋,人家那麼疼你還那麼用力……」   「現在還疼嗎?」   「疼!」   江雪婷努著嘴說,手卻拉著那一根,身子往上貼。   「又饞了吧?」   「第一次,光顧了疼了!慢點兒,讓我好好的體驗一下。」   她乖乖的鑽到了胡周的身下。   胡周很配合的支起了身子,將那一根植入了她的嬌軀。   雖然還是有些緊,但已經很順利。   江雪婷眼睛不眨的看著一起一落的胡周,兩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子。   胡周也看著她的臉。   「還疼嗎?」   「沒事兒。」   她的臉漸漸嫵媚起來。   初雪一直沒有睡,她好幾次想爬起來到樓下看看胡周的屋裡是不是亮起了燈。終於沒有起來。但當江雪婷打電話的時候,那聲音太大,初雪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她靜靜的把耳朵附在暖氣管子上,甚至聽到了兩人親熱的交流,初雪心裡那個氣就別提了。可是,她又好無奈,畢竟自己不是黃花姑娘,而是個結過婚的女人,就是再好,也沒有理由拴人家一輩子的。她在佔有胡周的時候,心裡曾經對一時的快樂非常滿足,可漸漸的卻喜歡上了這個小警察了。現在又聽到另外一個女人跟胡周那麼親熱,她當然受不了的。   當她確信胡周已經爬上了江雪婷的身上時,初雪氣的抬起腳來朝那暖氣管道猛踹了一腳。那管子便轟的一聲響。   「什麼聲音?」   正在享受著的江雪婷突然聽到那一聲響後便從那美妙的韻味中醒了過來。   「是誰睡懵了吧?別管她。」   胡周知道一定是初雪在隔壁聽到了床上的聲音生氣了。但她一如既往的認真的在江雪婷的身上耕耘著。   江雪婷很快又進入了那種陶醉的境界,慢慢的閉起了她那美麗的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她不再抓住他的腕子,而是拉了胡周的一隻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來,胡周會意,一隻手支在床上,一隻手則在她那雪乳上輕輕的按著揉了起來。胡周想,小東西雖然是初次,卻還挺懂得享受的。   胡周乾脆拿開了手,兩手支在床上,勾起了身子來,伏下頭,噙住了她脯子上一朵小小的吸咂著。雖然有些累人,那滋味卻美妙至極,他相信江雪婷一定也非常享受的。   女孩子只要有了第一次,便不那麼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她的身體與呻吟都不再那麼矜持,而是近乎有些放蕩了。到了最後,她甚至撒嬌到讓胡周抱著她進衛生間清理了。   「我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壞女孩兒!」   胡周抱著她在衛生間裡清理的時候笑道。   「是你教唆出來的!」   江雪婷調皮的說。   天亮之後,江雪婷沒有像往常那樣早起,而是直到胡周買回了早餐之後,她才圍著被子坐在床上,等著胡周來餵她。   「真懶!」   胡週一口一口的餵著她。   「誰讓你娶我這樣的媳婦的!」   江雪婷幸福的看著胡周霸道的說。   「什麼時候讓我去見丈母娘呀?」   胡周討好的問道。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江雪婷一點也不講究的大口吃著。她還故意將那雪白的玉胸露在外面。她的皮膚很嬌嫩,吹彈得破一詞用上最合適不過。   當胡周帶著江雪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不經意的朝另一單元的樓道口一瞥,卻看見了穿著風衣的初雪站在那裡正朝這邊看著。   胡周朝她尷尬的笑了笑,江雪婷看到那個女人看她,她也朝初雪笑了笑。因為她心情好,見了誰都想笑。   胡周心裡清楚,這回可是惹下禍了,他還在樓上的時候就想到了一這層,可他知道江雪婷不會一個人走的,不但如此,下樓的時候,江雪婷還特意挽住了胡周的胳膊。心裡的甜蜜溢於言表。她想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她跟身邊這個小伙子已經是情侶了!   可胡周的心裡卻苦不堪言了。他無法向初雪解釋一個字。只能是尷尬的笑。   「那個女人幹嘛那樣看著咱們?你認識?」   上了出租車後,江雪婷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   「她是鄰居,住一個樓上的。」   「你們認識幹嘛不打個招呼?」   「不太熟悉,打什麼招呼?」   「那女的長得挺漂亮的,特別是那雙眼睛,真好看。」   胡周沒再說話,是的,她的眼睛長得很好看。可讓胡周不明白的是,她居然沒有生氣!如果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的話,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他確信,昨天夜裡,她一定沒有睡好,他跟江雪婷在床上的聲音她肯定全都聽見了!   人生注定不能事事如意,有一得必有一失呀!   他估計,與這貌美動人的初雪再續前緣的可能性恐怕再也沒有了!   「好看嗎?」   胡周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江雪婷的話,現在他很害怕再讓江雪婷看出他跟那個初雪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來,那樣他可就是雞飛蛋打,什麼都沒有了!   「是不是注意力都在我一個人身上了,其他的美女就真的視而不見了?」   江雪婷把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肩上來,幸福的問道。   她完全沉浸在濃郁的幸福感覺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胡周的慌張與心神不定。   「在隊裡可要注意點兒影響,不能太招搖了。」   胡周拍了拍江雪婷的手說。   「我偏要他們都知道。」   江雪婷兩手抱住了胡周的胳膊任性起來。 第051章 一個不剩   剛一進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江雪婷就忍不住給單晶晶打起了電話,單晶晶是她第一個想告訴她好消息的人,但她又不想把真實情況說出來。   「我的小公主,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消息了?幹嘛請我吃飯?你可是從來都是白吃的主,今天怎麼突然大方起來了?」   單晶晶從江雪婷的聲音裡就聽出了她的幸福。但她故意不說出來。   「我能有什麼好事兒,就是想請你吃飯唄,你要是不去,那我可不請了!」   江雪婷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興奮。   「去,我當然要去了,好不容易得到我的小公主的一次邀請,我憑什麼不去呀?說,請本小姐吃啥?可不能糊弄我!」   單晶晶決定趁江雪婷高興好好的宰她一回。   「你總不會非要吃海參鮑魚吧?我可沒那麼多錢!」   江雪婷還真的有些心疼她的錢了,她每月的工資都是上交老媽的,手裡一般留不下多少零用錢。   「放心,我不會把你當了的報。不過,別忘了把我的大恩人也叫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可不敢保證能請得動他,人家現在可是副支隊長了,公務繁忙,說不定還走不開呢。」   「別騙我了,要是你請他都不來的話,那他還想不想娶媳婦了?」   聽到江雪婷跟胡周的關係進展這麼順利,單晶晶也分外得意。下午還不到下班的時候,單晶晶就把車子開到了刑警隊的大院裡了。她沒有去江雪婷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胡周那裡。   「晶晶?」   胡周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卻看見了單晶晶。   「終於肯這麼親熱的叫我了?也不怕你那個江雪婷吃醋?」   單晶晶有些油腔滑調的說著就坐到了胡周的對面來。   胡周臉一熱,傻笑了一聲。   「不會是請我吃飯來的吧?」   「不是我請,是江雪婷請。她沒告訴你?」   單晶晶將一條長腿搭在了另一條腿上,那黑色的網格緊身褲將她的長腿裝飾得更加迷人。   「我……沒聽她說呀?」   胡周真的沒有見到江雪婷的話。   「這死丫頭敢違抗我的旨意!真夠摳的了!看來我得好好改造改造她了。」   「她幹嘛要請客?」   胡周明知故問。   「這我還要問你呢。你不會把美人兒弄到手了,卻忘了我這個大媒人了吧?」   「你說什麼呢?」   胡周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單晶晶沒接,等著她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想跟我裝糊塗?雪兒可什麼都告訴我了!」   單晶晶是特意詐他的。   誰知胡周不經詐,一聽單晶晶那話,臉就紅了起來。   「她跟你說什麼了?」   「這還要我把細節也告訴你嗎?沒忘了當初你的承諾吧?」   胡周當然不會忘了在單晶晶別墅裡的承諾,雖然當時有些模糊,但對於單晶晶來說,卻是再明確不過的誓言了。   胡周故意不回答她,卻轉而問道:「她既然請客,怎麼沒告訴我一聲?要是有別人相請,我也好早作推辭呀!」   「呵,她只所以不先告訴你,是因為你現在可是她屁股上的小尾巴了,她走到哪兒當然會自然的把你帶到哪兒的。她想考考你在乎她到什麼程度,故意把你放到兩難的境地的。我說的對吧?」   江雪婷早就看到了單晶晶的車子,沒見她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便猜到她是去了胡周那兒了,她也不擔心,兩人光著身子在山洞裡呆了半天都沒有發生什麼,她還怕兩人在辦公室裡搞到一起去了,那才怪了呢。所以,江雪婷一直穩穩的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這個江雪婷真夠可以的了,我都來了大半天了,這死丫頭也不過來看看我!我看她是以為你這個副支隊長已經被她打進她的保險箱裡了!」   單晶晶的話裡不免有些醋意,對於江雪婷的太放心也不由的不滿起來了,因為她這種「放心」無疑是對她的魅力的潛意識的否定,向來好強的單晶晶怎麼會受得了這種蔑視!   「現在還不到下班時間,她怎麼好過來。」   胡周替江雪婷說起話來。   「對了,那兩起剖屍案進展得怎麼樣了?」   「毫無頭緒!」   「我還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兒了,就是上次去小鹿山碰到的事情。」   「記得你好像提過什麼怪物的事兒,不會是真的吧?」   胡周也不想跟她繼續在江雪婷的事兒上糾結,難得她自己另外找了一個話題。而且還是他現在十分關心的話題。   「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怪物,像蜥蜴,卻絕對不是蜥蜴!」   一說起當時見到的怪物來,單晶晶便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她突然使勁閉了閉眼睛。這個細節被胡周捕捉到了。   「有多大?」   「應該有兩米長左右,頭像恐龍……」   單晶晶的身上依然有那種感覺。這種感覺比在她跟胡周在山洞裡的時候還要嚴重,那時候,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逃生了。   胡周對她的描述不免懷疑起來:「那麼大的東西你居然敢扛著相機去追?」   「當時我也是先愣了一下,別忘了,我是有所備而去的。」   「有備而去?你不會早有了信息了吧?」   「我曾在郊外發現了它的蹤跡。那麼大的爪印當時就讓我想到了南邊的小鹿山,除此之外,整個天恩市周圍幾乎不可能有它藏身的地方的。」   「你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就是上次女屍被剖案場的東邊一條溝裡。」   「你不會說那個怪物與剖屍案有什麼聯繫吧?」   「我憑直覺,應該有!」   單晶晶的語氣十分肯定。   「什麼時候你也成了警察了?」   「當記者的敏感不會比你們警察差的!」   單晶晶不知什麼時候放下的腿又翹了起來,她疊起長腿來的姿勢並不傷風雅,倒有幾分派頭。   「那你一定保留著照片了?」   「帶子已經被張鐵給沒收了。」   「你說那次被張鐵換掉的錄像帶?」   「現在應該還在他的手上。」   「這傢伙竟然沒讓我看過一眼!」   「當時在你們這裡查看錄像的時候,也許沒有看到那幾個爪印子,不過,我相信後來他一定會看的,憑他的小心,應該不會別人知道的。」   「這傢伙竟然連我都瞞了!」   胡周很是不滿。   「你以為你是誰呀?」   單晶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這麼重要的線索,他為什麼隱瞞不報?他就不怕……」   胡周真的生氣了。   「噓--」單晶晶將食指貼在了唇上。因為她聽見了有腳步聲朝胡周的辦公室走來。   「你來的可夠早的了,怕我們跑了是吧?」   江雪婷一邊說著話,人已經到了門口。現在她已經換下了警服,穿了身漂亮的裙子,黑色高跟兒。   「我要是不堵住你們,你們早就不見人影兒了!這樣就算是給你們當回電燈泡,至少也不用自己掏腰包了!」   「胡周可是你請的,你都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大恩人,乾脆連我的那一份兒也包了算了!」   「好呀你個江雪婷,兩天的工夫就變節了?敢情不是你們合起伙來宰我的吧?」   單晶晶故作驚訝的說。   胡周看了看江雪婷,又對單晶晶解釋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是都嫌我跟著吃蹭飯的話,我就不去了。我還欠潘家大小姐一頓飯呢。」   「你敢!」   單晶晶忽然站了起來,「你要是做了陳世美,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沒那麼誇張吧?不就是一起吃個飯嗎?我也跟你吃了,還怎麼著了?」   胡周笑著有些調戲單晶晶的意思。   「那你敢說跟我一起吃飯沒打過我的主意?」   單晶晶更是個不饒人的主,什麼話都敢說,更何況江雪婷還是她的閨中蜜友,她就更是口無遮攔了。   「還是我請吧,怎麼說我也是雄性的,哪能讓你們掏錢。」   「算了吧,我看你是心疼雪兒了吧,不如乾脆以後把工資全交到雪兒手上算了!」   「我才不稀罕他那幾個工資呢,全都讓他抽煙了!」   江雪婷嬌嗔起來,這等於在單晶晶面前承認了兩人的戀愛關係。她覺得用這種方式向單晶晶透露更加合適一些,不然,她又該罵她被幸福沖昏了頭腦了。   「胡周以後把煙戒了吧,你就是不考慮自己,也得為你跟雪兒的後代著想吧?」   「晶晶,你這張臭嘴!」   江雪婷撲上來就在單晶晶的身上擂起了粉拳來,胸前兩隻小兔子卻也跟著湊起了熱鬧來,起勁兒的甩著。單晶晶一陣求饒之後江雪婷才放過了她。   三個人一起到一家很平常的小飯館裡吃了一頓包子,總共就點了四個小菜兒。   「雪兒真摳,讓我大老遠的跑來吃你幾個破包子,還不夠我油錢呢。」   單晶晶一邊抹著嘴說。   「要是圖吃,你幹嘛不請我們去大飯店搓一頓?」   江雪婷一點兒都不覺得寒磣。   「不跟你磨牙了,打包!」   江雪婷還在吃著,單晶晶就把盤裡的包子往一個塑料袋裡裝起來。   「我還沒吃飽呢!」   江雪婷嘴裡還吃著,兩手都是油。   「別吃了,你得注意保持體形了!」   單晶晶一個都沒剩的全打了包。 第052章 驚魂之夜   從飯館裡出來,單晶晶就直接上了她的車子。胡周跟江雪婷也趕緊跟著出來。   「吃了你幾個破包子,還得去送你們,真不划算!」   單晶晶嘟囔道發動了車子。   「不用你送了,我們兩個步行回去就行。」   江雪婷已經上了癮,她真想再次去胡周那邊再宿一夜。   「怎麼,剛剛開始就粘乎起來了是吧?雪兒我可警告你,現在你們還不能粘在一起。我都還沒找對象呢,想刺激我是不是?你們逛到半夜,然後再宿到一起,打個電話跟家裡人說刑警隊裡有任務是不是?要麼到我那裡去睡,要麼現在就送你回家!你去哪?」   單晶晶表情嚴肅的看著江雪婷跟胡周兩個人。   江雪婷只得乖乖的上了車,無奈的說:「回家吧,你跟個夜貓子似的,不讓人睡覺。」   「這才是我的乖雪兒呢。」   跳單晶晶得意的甩了甩她的秀髮把車子發動起來。   把江雪婷送到家門口後單晶晶又特意囑咐道,「我可要給打電話的,可別跟我耍花招兒!」   然後車子倒出來又朝前飛去。   但單晶晶卻沒有把胡周送到他的住處。   「這又是去哪兒?」   胡周想起了單晶晶說過的他的承諾的事兒來了。該不是今晚就要他兌現吧?這個單晶晶也真夠性急的,竟然這麼著急的要把身子交付於他這個小警察。   「敢不敢跟我去?」   單晶晶也不看胡周的臉。   「不太……你不怕雪兒夢裡夢到咱們對不起她?」   胡周真的有些為難了,雖然他很想吃單晶晶這塊美肉,可畢竟剛剛得到了雪兒,他怎麼好緊接著就跑到單晶晶的床上去呢!   「別自作多情了,我是說今天下午跟你說的那事兒。」   「你不會拉著我去鹿山去找什麼怪物吧?」   「正是。」   「我有幾條小命兒?」   胡周立即拒絕了她。   「你不是身上帶著槍嗎?」   「可我……還沒打過槍呢!」   最後幾個字他真的羞於出口。一個刑警副支隊長居然不會用槍,讓人聽了都笑掉大牙的。   「我會!」   單晶晶乾脆的說。   「那總不能碰上了那怪物讓我躲到你後面去吧?我成什麼了?成心想出我的醜?」   「我槍法也不是很好,開槍的時候,需要有個支撐點,你正好可以蹲到我的前面去當槍架子的。」   單晶晶笑了笑瞥了胡週一眼。   「萬一咱們再掉到哪個陷阱裡怎麼辦?」   「那不正好遂了你心願了嗎?」   「什麼人呀,我有那麼歹毒嗎?」   「正好再給你一個脫光了衣服救美女的機會!」   一邊說著話,單晶晶的車子已經朝著鹿山方向開去。車子很快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兩道明亮的車燈光將夜空劃破。   「你瘋了晶晶,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在夜間我們很容易碰上那怪物的!」   「如果碰上那是咱們的運氣,碰不上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你沒發燒吧?」   胡周伸過手來放在單晶晶的額頭上。   「你才發燒呢。」   單晶晶一點兒都沒有躲,她很喜歡讓胡周的手就那樣放在那兒。這幾天她老是趕不走胡周這小子的影子了。竟有些著了魔似的。她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就讓胡周上她的床的,可一見了江雪婷那幸福樣兒,卻又軟了心。   車子駛到了再也不能往前走一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外面這麼黑,敢出去嗎?」   胡周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我有大手電,」   她從腳底下一個兜裡抽出了兩個手電來,是大號的,「這個老遠就能發現目標,你不用擔心。把槍給我。」   她倒成了刑警隊長,把一隻大手電塞到了胡周的手裡,又接過了胡周的槍。   「裡面有子彈嗎?」   單晶晶很有些懷疑一個不會用槍的人會不會只拿一隻空槍裝模作樣。   「有,五發。」   「足夠了。」   單晶晶很有信心的看了看手裡那把珵亮的手槍,又裝進了褲兜裡。   「可別走了火!」   胡周不知道單晶晶是不是真的會用這玩意兒,別是拿了壯膽兒的就好。   「放心吧,我玩兒槍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那時候你不穿開襠褲?」   胡周在後面嘟囔了一句,因為他感覺到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挑釁。   兩道明亮的手電光在山坡上晃來晃去。單晶晶身上還挎了一架紅外攝像機。   單晶晶帶著胡周又沿著那天走過的路走去,這時胡周才發現,單晶晶穿的是一雙旅遊鞋,長褲。敢情她早就準備好了的,不然設備會這麼齊全?   「咱們牽著手吧,也好有些照應。」   單晶晶提議道。   胡周正想拉她的手呢。在漆黑的山坡上,拉著美女的手也是一件愜意的事兒。   當他握著她的小手的時候,感覺到是那麼柔軟,那麼溫熱。   兩人一氣走出了二里多地,已經不再那麼緊張的胡周真想找個機會擁抱一下近在咫尺的單晶晶。她應該不會反抗的。   就在胡周剛想說話的時候,突然從一側跳出了一隻山狸子來。胡周當即嚇得跳了起來。   更讓他害怕的是,那傢伙竟然跑出了一丈多遠之後回頭蹲了下來,看著這兩人,一道亮光射住了它。那傢伙模樣跟家貓差不多,但個兒頭卻比家貓大多了。   胡周跳出去的時候已經撒開了單晶晶的手。兩人相距幾米遠。   只聽「啪」的一聲槍響,一道火光從單晶晶的身前射了出來。那山狸子應聲倒地。   可那山狸子並沒有死,發出了慘無人道的叫聲,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哭啼沒有什麼兩樣!   單晶晶跑上去飛起一腳,將那山狸子踢得死死的!   「好槍法呀!」   胡周由衷的讚歎道。這可是他親眼所見,一個女孩子竟然有這樣的槍法,真是不可思議。   「不比你們刑警的槍法差多少吧?」   「確實厲害,不過,我也有一個絕招兒。」   「別忽悠我了,還不知道你嗎?是不是當這個副支隊長前連槍也沒摸過呀?」   「槍我是不會使,可我會空手抓兔子。」   「吹吧你就!」   「不信我讓你看看!」   剛一說完,胡周兩手同時向單晶晶胸上抓來,一手握住了她的一隻玉兔兒。   「你這傢伙!」   單晶晶嬌嗔著笑了起來,「不怕讓雪兒夢見了?」   她真的沒有反抗,任胡周兩隻手在她那玉兔上握了起來。   「我是讓你看看我的絕招兒。」   胡周壞笑著說。   「不怕我的槍走火了?」   單晶晶亮了亮手裡的槍。   胡周真怕她走火,手慢慢的從那柔軟的秀峰上鬆開了。   單晶晶笑著說:「我看你也就是色膽兒肥點兒,看你剛才嚇那樣子!要是讓你們的隊員看見了不羞死了!」   「我要是有你那樣的槍法兒我也不怕!」   胡周很不服氣的說。   單晶晶沒有跟他爭執,而是繼續往前走起來。   「咱們把燈關了吧,或許這燈光會把那傢伙嚇住不敢出來的。」   兩道手電光立即在山坡上消失,整個山坡陷入一片漆黑。胡周更加害怕起來。   「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山狸。」   「好吃吧?」   「要是有力氣你先替我背會兒攝像機。」   胡周不再說話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半里地的時候,幾乎轉到了山的另一面。再回頭已經看不到天恩市裡的燈火。這裡很遠都不見個村莊,更有些嚇人。   「休息會兒吧。」   胡周說。   他是怕單晶晶一個女孩子走這麼遠的山路吃不消。   單晶晶跟著坐了下來,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背上,兩人各自掌握著一個方向。單晶晶這才覺得裡面的胸衣有些不得勁兒。   「我裡面的衣服是不是開了扣兒?」   單晶晶說。   「你自己的衣服是不是開了卻問起我來了?」   「我外面穿著衣服不方便,給我試試嘛。」   單晶晶用背蹭了蹭胡周。   胡周轉過身子來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我的手可涼著呢。」   「沒事兒。」   胡周的手貼著她那光滑的香肌摸了進去,果然那胸衣的扣兒都開了,不是她開始的時候沒繫好,就是走了這麼多的山路弄開了。   可胡周並不急著給她扣上,而是兩隻手抄到了前面,一下子握住了那柔軟的兩隻玉兔。那玉兔上的兩朵小立即峭了起來,硬硬的,有些硌手。   「壞蛋,你趁火打劫!」   「這時候估計江雪婷還沒有睡,她不會夢見的。」   胡周壞笑著兩手在那兩座秀峰上把攬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給你壯膽兒,我才不會讓你摸呢,死爪子冰涼冰涼的!」   「摸一會兒就熱了!」   胡周把臉貼到了她的香頸上來,他立即聞到了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迷人的女人香。   「雪兒該眼皮跳了!」   單晶晶既不扭捏也不迎合的笑著說,她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任胡周兩隻大手在她的秀峰上肆虐著。而胡周則陶醉的把臉埋在她的香頸裡享受起來。   單晶晶的身子突然一緊,因為她的眼前不遠處正有一個巨大的怪物正向這邊走來!她立即屏住了呼吸,手伸進了褲兜裡握住了那把手槍。 第053章 物理降溫   單晶晶看到那怪物已經靠近,相距不足十幾米,她絕對不敢告訴胡周,因為此時的胡周正趴在她的香頸裡騷擾著她,倘若讓他這個膽小鬼知道了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傢伙就在他們的跟前的話,指不定胡周會作出什麼駭人的舉動來。   她寧願讓她一個人來承受這無敵的恐懼。   她的手只是緊緊的篡住了那把手槍,卻不敢向怪物開槍。她不敢保證那幾毫米的彈頭能對這個龐然大物會有什麼殺傷力。   這種時候的輕舉妄動只能招致殺身之禍!   此時的單晶晶不是沒有想到用攝像機把這個怪物錄下來,可是一想到那可怕的後果,她的手還是理智的停在了那裡,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帶來滅頂之災的。她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直到那怪物的影子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的時候,她才輕輕的舒出了一口氣來。   而胡周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一味的在單晶晶那豐挺的胸上起勁的揉捏著,他還以為單晶晶已經沉浸在了他的之中。   當確定那怪物走遠了之後,單晶晶的身子突然軟在了胡周的懷裡。   「這裡可不行,到處是荊棘,我怕弄傷了你的薄皮兒。」   胡周依然握捏著那豐挺的秀峰,臉在單晶晶的腮上摩挲著。   「它過去了!」   單晶晶無力的說。她感覺到身上有一種虛脫了的滋味。   「誰過去了?」   「那個怪物!」   「在哪兒?」   胡周立即扔下單晶晶站了起來四下裡眺望。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你嚇唬我?」   「真的。剛剛過去。興許還沒有走遠,千萬不要開燈,別弄出動靜來。」   這時胡周才發現她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兒,篡著槍的手裡也是手汗。   胡周不得不信了。他警惕的向四周再次眺望,還是一片漆黑。   「哪個方向?」   「朝我們的右邊去了。」   「那還不快追?」   「別追了,我不想死。」   單晶晶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   兩個人背著那個怪物走去的方向,沿原路返回到停車的地方,進了車之後,單晶晶才有了安全感。   一上路,她就踩下了油門兒快速的奔到了公路上來。車子直朝她的別墅開去。   單晶晶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上樓的。   「我想睡……」   單晶晶說。   胡周扶著她進了臥室,連衣服都是胡周給她脫下來的。   安頓好單晶晶之後,胡周說:「那我走了?」   「你別走,在這裡陪著我,就在這房間裡別走開。」   胡周看單晶晶那樣子估計是受了驚嚇,他只好拿了把椅子坐在單晶晶的床前看著她睡。但單晶晶好像害怕他中途逃跑,便抓住了胡周的一隻手,不准他離開半步。   「你放心睡吧,給大美女站崗,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兒,我才不會走呢。」   胡周笑著安慰著她,又給她掖了掖被子。   很快,單晶晶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胡周卻沒有什麼睡意,看著單晶晶那俏麗的面龐,還有被子下面那豐挺的秀峰,胡周就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特別是她呼吸的時候,那高聳的秀峰頂著被子很有韻律的起伏著,更讓胡周心猿意馬了。   一想起剛才在山上把手插到她的胸前,摸著她那兩隻玉兔的時候那種美妙滋味,胡周就想再次撩撥她一番,藉著這樣的機會,相信她是不會拒絕的。真不知道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兒,那桃源深處會是一種什麼迷人的景象!   可就在胡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卻忽然覺得單晶晶的手熱了起來。   那種熱絕對不是女孩子因為性奮而發熱。   他用另一隻手背搭在單晶晶的額頭上一試,果然有燒。   憑他一個醫生的經驗,單晶晶一定是因受驚嚇而發燒的。   他想把她叫醒讓她吃點兒退燒藥,像她家裡條件這麼好,應該備有這些藥物的。可是一看她睡得那麼香甜,又不忍心把她叫醒了。   可是,這樣的燒持續下去,會鬧出大事兒來的。因為她是在他的眼前瞬間燒起來的。他必須抓緊採取措施。   但如果不叫醒她,還是不好辦。   「晶晶?」   胡周輕輕的搖著她的手輕聲的催了幾聲。可是沒有反應,晶晶一直在睡。   這傢伙真能睡,才幾分鐘呀,竟然就睡得這麼沉。看來這燒把她燒糊塗了。   現在他只能對她進行物理降溫了,這也是最好的法子,沒有什麼副作用。   可是,要進行物理降溫,就得給她脫了衣服,萬一她醒來的時候把自己當成了強姦犯那可怎麼辦?   胡周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   但作為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他的天職。   「還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酒精呢,這個揮發快,降溫效果自然要比水好。」   胡周想。   他想起了保姆來。   保姆已經睡下,可聽胡周說找酒精給單晶晶降溫,她趕緊起來披了衣服就找來了酒精。   「要我當個幫手嗎?」   「不用了阿姨,你睡吧。」   胡周拿了酒精跑回了單晶晶的房間裡。   但接下來的活兒對他來說的確有些難度了,如果晶晶醒著,他或許會無賴一樣的硬扒她的衣服,可現在人家是睡著,這樣豈不成了偷襲了嗎?   哎!誰讓你是醫生的!誰讓她是你朋友的!胡周自責道。   他決定再也不能婆婆媽媽的了。放下酒精之後,胡周勇敢的走到了單晶晶床前,再試著叫了她兩聲之後,單晶晶還是沉睡不醒。   「晶晶,得罪了!」   他毅然決然的掀開了被子,跪到單晶晶的身體兩側,先從她的上衣脫起。當他的手觸到她那如冰雪一般潔白的香肌上的時候,胡周再一次感覺到了那種灼燒的熱度。   這樣的高燒怎麼得了!就是持續半個小時也會出事兒的。   他毫不猶豫的除下了她的罩子來,因為沒有了那罩子的束縛,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便在她的雪胸上輕輕的顫了起來。胡周真想伏下去身子噙住一顆吸咂一會兒。   但他還是止住了自己的邪欲,兩人在山洞裡都光著身子的時候都沒幹出那事兒來,現在人家不省人事了你倒來佔人家的便宜,那可真既不如禽更不如獸了!   如果用棉球那算是比較規範的操作,可那東西也太慢了,胡周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把她的溫給降下去,因為他很害怕這樣的高燒會把她燒出什麼毛病來。   於是,他不用棉球,而是直接把酒精倒進了手心裡,用手在她的上身抹了起來。   為了盡量擴大降溫面積,胡周幾乎一處不落的用了酒精。   當他的手撫到她那兩隻玉兔上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單晶晶真算是人間仙子了,她的身子你怎麼看都會讓人著迷。   或許是因為胡周心裡的雜念在作怪,他的手在她那兩隻玉兔上操作的時間特別長,塗抹酒精的次數也格外多。   那酒精的確揮發得夠快,剛剛抹上去就揮發得無影無蹤了。他緊接著再抹。   在單晶晶的上身不知塗抹了多少遍之後,胡周才脫掉了她的褲子。當那兩條雪白的長腿呈現在胡周的面前的時候,那修長的美體便更加動人了。她小腹之下那一片烏黑的叢林遮蓋著一處山泉,只是聽不見淙淙的流水聲,但那種神韻卻是讓人心旌搖蕩的。   平時有些豪爽多少帶一點兒霸氣的單晶晶此時卻是安靜得如同溫柔的西子一般。她眉宇間微微蹙成一個結,更加惹人憐愛。   她的細腰之下就是那微微凸起的美胯,那優美的曲線一直往下延伸著,兩條長腿並不很緊的併攏著,腿上的曲線也勾動著胡周的心。   胡周不知不覺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手在她那細潤滑膩的腿上輕輕的抹著酒精,可他的眼睛卻總管不住自己的往那幽谷深處瞅去。   因為燈光照不到那裡,萋萋芳草之下那陰暗之中似有一朵小小的。   胡週一方面為單晶晶的沉睡而著急,另一方面卻又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這樣他就可以從從容容的多看她一會兒了!   為了測試一下單晶晶此時的感覺,他的手指輕輕的觸摸到了她兩腿間那顆花骨朵之上。那裡算是女孩子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了,如果連那地方都沒有什麼感覺的話,就太可怕了。   他的手指肚兒帶著的涼爽的酒精按到了那朵小骨朵兒上。單晶晶並沒有什麼反應。   胡周的手指按著那兒輕輕的揉了兩下,還是沒有反應!   胡周開始擔心起來了。   這麼敏感的地方連揉幾下竟然沒有反應!   這麼說,此時的單晶晶的神智已經非常不清醒了!   雖然他操作的時候確信自己手指上的力量掌握得還是不錯的,而且也用酒精消毒了,可是那手指畢竟不夠刺激和柔軟。   於是,胡周想到了另一處好使的地方。   他大著膽子將身子伏了下來。臉貼在了她那雪白的腿上。濃烈的酒精味兒讓他並不舒服。   「晶晶,不是我胡周混蛋。我可不是故意趁你昏迷要佔你的便宜。沒有法子,我是為了給你治病呀!」   胡周輕聲說著,他是想求得心理上的安慰。   說完之後,胡周的臉埋進了單晶晶的兩腿之間…… 第054章 驚疑   或許是胡周的物理降溫起了作用,也許是他那要命的舌頭所致,單晶晶的美胯竟然動了兩下。   而胡周卻把這當成了他那舌頭的功勞,異常興奮。   但畢竟害怕單晶晶醒來之後罵他個狗血噴頭,所以他還是抬起了身子,不敢繼續操練下去了,畢竟這單晶晶不是好惹的茬兒。   可單晶晶只是動了兩下,又迷糊過去了。   看著單晶晶那水靈靈的身子,胡周真的不想放棄。她醒著的時候,胡周是怕被她把他胡周看成壞蛋,並不是真的不想,哪個男人不想美色?   看到單晶晶又迷糊過去,胡告周的邪念再次騷動起來。他的大手在她那光滑如絲的雪肌上撫摸著,臉又埋進了她的兩腿間……   當他的舌尖輕輕的在她那裡挑動的時候,單晶晶的身子再次有了反應,上身也扭動起來,嘴裡並含含糊糊的呻吟著了。   「嗯……哦……」   單晶晶開始兩手自己搓起了雪胸來,胡週一看單晶晶就要醒了,趕緊閃開了身子。   「胡周!」   單晶晶突然叫了一聲。   「我在!在這兒!」   胡周緊張的跳下了床,椅子都讓他絆倒了。   「晶晶,你醒了?」   胡周既擔心又興奮。擔心的是怕她知道他胡周趁他不清醒做了極其猥瑣的事兒,興奮的是,她總算是醒過來了。   單晶晶突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胡周趕緊上前扶住了她,儘管她現在全身赤溜溜的,但他現在算是她的私人醫生了,必須盡到一個醫生的責任才行。   她有些懵懂的看著胡周:「你沒走?」   「是你讓我留下來陪著你的。」   胡周立即解釋起來,看來她剛才真是燒糊塗了,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   「我……怎麼光著身子呀?你……你做什麼了?」   單晶晶竟然大叫了起來。她看到了自己一絲都不掛的坐在那兒,剛才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到,現在一切都亮在了胡周的面前,而且被子都沒有蓋!   「我……我什麼都沒做!」   「胡周你這個混蛋,我都這樣了,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   單晶晶竟然惱了。   「我只是……」   「只是什麼?」   「我只是用酒精給你進行了物理降溫……別的……我可真的沒做呀,天地良心!」   滿身是嘴胡周都說不清了。   「幹嘛要給我降溫?」   「你要是不發燒,我用得著給你降溫了嗎?我有病呀我?」   「你憑什麼說我發燒了?幹嘛不說你自己發燒了?」   「那你說,我們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你是怎麼睡的?」   「……」   單晶晶趕緊拉了被子蓋在了身上,一時想不起來中間發生了什麼,卻又無理爭三分的叫道,「那我這衣服是誰給扒下來的?」   「那……是我脫的……」   胡周真後悔沒把那看門兒的老媽子叫過來,不然她也可以給作證的。現在倒好了,有嘴也說不清了,「可,要是不扒下你的衣服來,我怎麼給你降溫?還記者呢,也不用腦子想想!」   「我燒成什麼程度?」   單晶晶半信半疑。   「都不省人事兒了。我不隱瞞,你全身我都用酒精擦了!」   胡周突然破罐子破摔起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那……你敢說你沒動我?」   「我不動你怎麼給你擦酒精呀?」   「我是說……那種動!」   單晶晶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找個詞兒來頂了。   「動不動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單晶晶真的夾了夾腿,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知道,要是女人被破了處的話,應該能感覺到疼痛的。可現在卻沒有那種感覺。但她還是不放心,悄悄的把手伸進被子裡,在腿間摸了一下,那濕潤的粘液讓她起了疑心。   「除了酒精,你還給我抹啥了?」   她想,無緣無故的,那地方不會那麼濕滑的。酒精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感覺。   胡周知道這事兒糊弄不過去了。支吾了半天,終於鼓足了勇氣:「給你擦了那麼多的酒精,可你還是不醒,我都讓你嚇壞了,我是怕把你燒出個好歹來。所以……我想試試你還有知覺沒,……就……舔了兩下……我保證,我就舔了幾下,我都沒脫衣服,你也看見了。」   「就舔了幾下?」   單晶晶既羞又有些好笑,因為胡周被她審得跟個小賊似的,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真的,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就是想把你早點兒弄醒……你知道,高燒持續不斷是會要人命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到醫院做個檢查的。」   「這麼說,我倒要感激你了?」   「感激倒不必了,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嘛,誰叫咱們是朋友呢。」   胡周終於回歸了自己。   「怎麼說也是你救了我,明天見了江雪婷,我一定得也向她表示一下謝意的,畢竟你是她的男朋友,要不是看了她的面子,你怎麼會不惜背著猥褻的名聲來給我退燒呢。」   「別,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   「怎麼了,怕江雪婷吃醋?」   「不是,她會亂想的。你又不是不瞭解她。」   「這麼說,今晚你在我這兒的事兒也不能告訴她了?」   「你要是不怕她翻臉你當然隨便。」   「看來現在你是很瞭解她了?瞭解到了什麼深度?」   單晶晶眼睛直視著面前的胡周。她終於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了。   「你一定口渴了吧?」   胡周避而不答,卻轉移了話題。   「給我一杯吧,還真的有些渴了。」   一場高燒蒸發掉了她不少水分,現在不光喉嚨裡發乾,好像許多部位都需要滋潤似的。看著胡周起身去倒水的背影,單晶晶才隱隱約約的腦子裡呈現出自己下面被人撫弄的感覺。心想,這個傢伙一定趁自己迷糊的時候揩過她的油了。   胡周端過來水,她沒有伸手去接,因為只要一伸手,胸前的被子就會滑下去,讓她出洋相的。她只伸著脖子讓胡周來餵她。   她一口氣竟喝光了那一杯子。胡周又倒了一杯。   只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一下子灌進去那麼多水很不舒服。   其實儘管她用被子捂著身子,可還是露出了不少景色來,胡周在餵她水的時候也沒少看了光景。至少她的背還是裸在外面的。   「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胡周遞過了他親自給扒掉的衣服。單晶晶把衣服塞到了被子底下很費勁的穿上,然後讓胡周背轉了身子,她又把衫子穿好。   她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是夜裡一點。   「你也上來躺會兒吧,熬夜是會傷身體的。」   她把身子往裡面靠了靠,意思是讓胡周躺到她的身邊來。   「我還是坐這兒吧。不要緊。」   「怕我吃了你?」   兩人光著身子在山洞裡那麼久都沒出事兒,更何況現在。單晶晶不想在胡周面前裝正經。他那麼有情有義的,她也不能太那個了。   見單晶晶是真心實意的,胡周這才脫了外面的衣服,輕掀起被子一角,將身子側著躺在了床上。   「再往裡一點兒,你支著被子想凍死我呀!」   單晶晶一把摟了胡周將他扳了過來,硬是把自己貼到了他的身上。   這跟在山洞裡還真的有些不太一樣,雖然那是光著身子,可現在卻是躺在一個被窩裡,更像是夫妻了。單晶晶剛才扳他的手並沒有拿開,一直摟著胡周,她胸前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也很突兀的貼在他的身上,讓他魂不守舍。   「睡一覺吧,不然明天讓江雪婷看見你眼皮都抬不起來她可真要懷疑咱們了!」   她攏了攏散逸的秀髮,把頭貼進了胡周的脖子裡,伸出一隻藕臂來關了燈。兩人立即被一片黑暗籠罩起來。   但誰也睡不著了。   現在的胡周心裡很矛盾,他鬧不清這個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單晶晶到底是什麼意圖了。她這別墅有不少空房子的,卻硬要他跟她睡在一張床上,難道是想把那情債在這一夜還了?   但他轉念一想,既然想跟他做那事兒,剛才醒來的時候又何必那麼計較是不是胡周動了她的身子?而且,本來光光的身子正好辦事兒,卻又把胡周給脫下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睡著了嗎?」   她帶著香氣的呼吸從後面漫了過來。那氣息刺激著他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   「沒。」   「在想什麼呢?是在想我還是江雪婷?」   單晶晶老是愛提些讓胡周難以回答的題目。   「我兩個都想!」   胡周突然轉過了身子來,變被動為主動。   「你可真夠貪的!你也不怕江雪婷廢了你!」   「可我更經不住你的誘惑。」   胡周的手大膽的握住了她那兩座柔軟而富彈性的嬌挺,雖然隔著一層衫子,可一點兒都不影響手感。   「誰誘惑你了,可不許你亂找借口。」   單晶晶嬌嗔著,任他的大手在那柔子軟上肆虐。此時單晶晶那雙美麗的眼睛更加嫵媚了,被子底下一條腿盤了上來。胡周受了鼓舞,一隻手摸到了她的長腿上來,順著那光滑的腿,他想再次進入她的桃源地帶。 第055章 算我又欠你一回   就在胡周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單晶晶卻擋住了他的手。   「不許亂動!」   「為什麼?」   「只許我侵犯你,就是不許你侵犯我!」   她伸手打開了燈。   「你不是很渴望我睡了你嗎?今天怎麼突然……」   胡周鬧不清這個單晶晶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了。   「此一時彼一時,誰讓你那幾時候拒絕了我的,我當然要找回我的自尊來了。」   「你可是還欠我一回人情的。」   「那就再欠你一回,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   單晶晶拿出了胡周的手卻讓他按到了自己的胸上來。   「看不出來,你堂堂的大記者報復心理還這麼強呀!」   「我可沒的把你推到床下去,這樣就挺好。」   她把胡周摟在了懷裡,一副姐姐關照弟弟的樣子。   「你這種折磨要把我踹到床下去更狠毒!」   「我怎麼狠毒了,我還不知道嗎?你們男人可沒有什麼好東西,一旦把女孩子追到了手裡就不再珍惜了。告訴我,她是不是已經被你俘虜了?」   「你怎麼知道?她告訴你的?」   「這種事兒還用她跟我說嗎?她的眼睛就告訴我了。看她那個興奮樣兒!可她還不知道她心愛的男人卻跑到別的女人的懷抱裡來了!」   單晶晶竟替江雪婷打抱不平起來。   「你還是她最最親密的朋友呢!」   胡周的手忍不住還是想往下進攻。   單晶晶一把又將他的手抓了回來,按到了她的腰上:「腰部以下可是受限制的!」   「我們不都是成年人了嗎?」   「咱們還沒到那個地步!」   單晶晶忽閃著嫵媚的大眼睛笑道。   「你知道天下最狠毒的人是什麼人?」   「你見過了?」   「就是那種把肉吊在你的嘴邊卻不讓你動的人!」   胡周不得已求其次,貼著她的腰把手插進了她的懷裡,兩手齊動,在那兩座秀峰上變本加厲的搓了起來。   「輕點兒,我要睡覺了,可不許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   單晶晶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作睡狀。   「我……可以吃兩口嗎?」   「隨你便。」   單晶晶閉著眼睛說。   胡周把單晶晶下放給他的權利充分運用,掀起她的衫子來就把頭鑽了進去。   女孩子不戴罩子便格外有魅力,胡周像一頭小豬兒似的在那兩座秀峰間來回奔跑。   但單晶晶就是不讓他再進一步。   清晨,是單晶晶的鬧鈴把胡周弄醒的。   「誰打電話?這麼早!」   胡周在單晶晶的衫子底下鬧騰了半天也沒得逞,最後還是把頭抽回來悻悻的睡了。他也累了一晚,所以一覺竟然睡到了大天亮,要不是單晶晶的鬧鈴把他吵醒了的話,他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呢。   「起床了。沒人打電話。」   「這麼早就起床?」   胡周賴在床上還是不想起來,倒不是因為太困,而是留戀那個帶著女孩子香氣的被窩兒。   而單晶晶每天起床都是在這個時候,從來不賴床。她可不管胡周想不想睡,而她是一定要起床的。可她剛要起身時,卻讓胡週一把抱住了,他的臉就貼在她那豐盈的酥懷之間,那柔軟的衫子在那柔軟的秀峰的頂托下,格外讓胡周迷戀。雖然單晶晶平時大大列列的,可她身上卻一點兒都不缺少女人味兒。在她的面前,胡周忍不住就想撒嬌,而單晶晶那種半理不理的態度更讓他有些放肆。   單晶晶坐在那裡任胡周掀起了她的衫子來狂吸了一陣子才穿上了衣服。   臨走出房間的時候,單晶晶拍了拍還趴在被窩裡的胡周的屁股說:「算我又欠你一回,你自己可要記好賬目喲!」   她做事總是風風火火的,洗漱完畢之後她就去了餐廳,保姆早就為她跟胡周兩人準備好了早餐,保姆知道單晶晶的早餐習慣,都很準時的,幾乎不耽誤一分鐘。   「他那一份兒先熱著吧。」   單晶晶一邊吃著對保姆說。   每天她同樣準時的到電視台上報到,然後不是寫稿子就是到處採訪,一來她是市長的千金,二來她的工作的確也出色,文筆不錯,效率又高,所以台裡的領導從來沒有在時間上難為過她,而對別人在台裡的坐班要求卻非常嚴格,唯獨不要求她。   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拿出只來簽到卻不按規矩坐班的單晶晶來攀比的話,台裡的領導也很會反駁:「你要是拿出晶晶那份成績來讓我看看,你也可以不來坐班!」   來到台裡簽到之後,單晶晶卻有些異乎尋常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她在電腦上繪製出了她頭腦中那個怪物的圖形。   經過反覆修改之後,她才滿意的將那份圖形存在了她的U盤裡。那U盤剛從機子裡拔出來,她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出了電視台,單晶晶就直接去了本市的一個生物研究所。這個生物研究所下設一個工廠,規模不是很大,卻是市裡的重點重點生物工程,董事長是香港來的一位巨賈。單晶晶想,那所裡應該會有些明白人能認得那個怪物的。   胡周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接到了堂妹胡冰冰的電話。   胡冰冰共有兩個堂妹,卻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他們的親密程度卻比親兄妹還要密切。胡冰冰十八歲,小堂妹胡楊十六歲。她們的父親一個是胡周父親胡凱的戰友,一個是老部下,都是在一次演習中犧牲的。那年小胡楊八歲,冰冰十歲。後來胡周的媽媽因為照顧不過來,才把兩個妹妹分到了胡周的二叔三叔家裡分養。   但兄妹三個卻沒有因為不生活在一個家庭裡而變得生疏起來,兩個小妹妹反倒因為不在一起而更加看重這個哥哥了,兩個小傢伙只要不上學不睡覺,就一定會跟在這個哥哥的屁股後面的。   「哥,你好像還沒起床吧?今天可不是星期天哪!」   聽到胡周那一聲「喂」胡冰冰就知道胡周還躺在床上。   「哥也是偶爾自來醒一回,有什麼事兒,想哥了吧?」   胡周坐起身半倚著床頭聽電話。聽到這兩個小堂妹那甜甜的聲音胡周就覺得心裡暖。   「我要當兵了,你得回來送我!」   胡冰冰的撒嬌跟別人不一樣,都是對胡周這個當哥的下命令。   「怎麼,沒拗過老二叔了吧?」   胡周聽見這個平時小公主似的上霸道被二叔逼著去當兵,心裡竟有幾分得意起來。   「是我自己願意去的。」   「怎麼,想重塑自己了?部隊可不是你們女孩子玩的地方!不後悔呀?」   「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我明天就走,今天你能回來吧,我有東西要送你。」   「這麼神速?幹嘛不早告訴哥一聲?也好讓哥回去好好陪陪你。」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一個晚上就夠。」   「那好,我現在就走!」   「你不用急了,一個小時之後,胡楊就會到你們刑警隊上去接你的。」   「胡楊?你怎麼讓她跑這麼遠的路?」   胡周很擔心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會在路上出什麼事兒。   「她自己鬧著要去接你的。她可是跟我有條件的,接你回來,今天下午你就是她的。」   「原來你們拿我作起交易來了!」   「這可是本政府給你的榮幸!有司機給楊楊開車呢,不用擔心。」   說完,胡冰冰就掛了電話。   雖然距離楊楊到達天恩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胡周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剛才躺在被窩裡還不想起來的胡週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保姆叫他先吃了早餐再走,胡周哪顧得,他直接小跑到了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   到了隊裡之後他才想起得跟陳平山請個假。陳平山根本就不在隊裡,他只好打了個電話。陳平山問都沒問就准了他的假。   「幹嘛請假,家裡出事兒了?」   江雪婷一大早沒見胡周來上班,卻又不想打電話問他,看到他一進隊就在辦公室裡高聲打起了請假電話便覺得有些奇怪,他剛放下電話不久,江雪婷就藉故走了進來。手裡那個文件夾就是幌子。「我妹妹當兵要走了,我得回去送送她。」   看到江雪婷走進他的辦公室,胡周的心便有些發虛,畢竟自己昨晚是跟她最要好的朋友單晶晶睡在一張床上的,儘管沒有走到那一步,可對江雪婷來說,那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還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妹妹。她多大了?」   「呵,是我堂妹,十八了!也不知哪根神經出了毛病竟然要去當兵。可能是我二叔的高壓下做出的讓步吧。」   「昨晚幹嘛不給我打個電話?連個短信都沒發!」   江雪婷其實是生了一晚上的氣,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在生胡周的氣呢,她真想再也不理這個冷血動物了。昨晚吃完飯後,她本來打算去胡周那兒的,哪怕是兩人一起坐一會兒,可單晶晶那個瘋丫頭竟公然提出了警告。不去就不去吧,可你胡周不是還有手機嗎?讓江雪婷失望的是,讓她竟然傻等了一夜!   「算我欠你的,下回一定補上!」   胡周走過去摟著她用力的親吻了一會兒,江雪婷那顆被涼透了的心立即又暖了起來。 第056章 堂妹   一個小時之後,一輛接近悍馬外形的水陸警用吉普車很扎眼的駛進了天恩市刑警大隊的院子裡。車子還未停穩,一個穿著短裙兒的女孩便從車上跳了下來。此女孩身材瘦削,皮膚嬌嫩,一個長長的馬尾辮在腦後很不安分的甩動著。她好像還沒有辨清這個大院是座北朝南還是座西朝東就對著一排好像辦公樓的窗子喊了起來。   「胡周哥哥--」胡週一聽就知道是他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堂妹胡楊了,他趕緊從窗子裡探出頭來:「你咋乎什麼!」   「誰讓你不到下面迎接我的?」   胡楊仰起了她的小鴨蛋兒臉朝探出頭來的胡周嬌聲嬌氣的責怪起來。   「這就是你的小太妹?」   江雪婷也跟著從窗子裡伸出半個腦袋來看。   「這是小祖宗。」   胡週一邊馬說著一邊抽回去頭趕緊跑步下樓。江雪婷也跟了下來。   「這不會是我未來的嫂子吧?」   胡楊大方的打量著跟在胡週身後的江雪婷說。   江雪婷臉上微微一紅,卻不反感的笑道:「我叫……」   「這是江警官,叫江姐。」   胡周瞪了胡楊一眼打斷了江雪婷的自我介紹。   「江姐你好,我叫胡楊。」   胡楊伸出手來煞有介事的跟江雪婷握了一下。胡周趁這兩人打招呼的機會跟司機寒暄了兩句。   胡楊看到這麼漂亮的女警官跟在胡周的身邊,差點兒就當場發出邀請讓她一起回去了。看到胡周瞪了她一眼,她才把後半句嚥了回去。別看她說話咋咋呼呼的,可並不是不看眼色的主。   小胡楊穿著短裙兒卻不穿絲襪,那兩條小長腿白白嫩嫩的,很讓江雪婷回味自己十幾歲的少女時代。   不等胡周上車,胡楊就先上了車。她推開了後邊的車門,讓胡周跟他坐在一起。   「那我走了,明後天就回來。」   「嗯。」   江雪婷應著,心裡竟有些不捨,好像胡周要出遠門兒似的。   胡周上車後,江雪婷走上前去關了車門。胡楊在裡面向江雪婷頻頻揮手。   車子駛出大院之後,胡楊才問:「剛才幹嘛瞪我?」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張嘴就那樣問人家?」   「問問又怎麼了?」   胡楊努著嘴說。   「你以為所有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樣沒大沒小的?」   「我看她跟你有夫妻相!」   胡楊調皮的把一隻手搭到了胡周的腿上來。   「小孩子家的懂個屁,什麼叫夫妻相!」   「嘿嘿,其實咱們兩個才有夫妻相呢。」   說著胡楊就把小身子倚在了胡周的身上,一隻手卻拐彎抹角的摸到了他的褲鏈兒上來。胡周擋了她一下。雖然前面的司機看不到後面胡楊的小動作,可他也不敢在這裡放肆。但小胡楊卻不管那一套,愣是執拗的拉開了他的褲鏈將小手伸了進去。   她的身子倚在胡周的胸膛裡,手插進了他的褲子裡,胡周只得抱著她,那隻大手就在她的小兔子附近,只要稍一移動,就會碰到她那正在發育中的嬌挺。為了讓胡周順利而且大膽的按到她的玉兔上面,胡楊竟把身子下滑了一截。這樣,胡周的手就正好握住了她的玉兔而且不會被前面的司機看到了。   一路上,胡楊的小手在他胡周的襠裡沒少折磨了他,不是掐就是捏的,胡周只能暗暗叫苦,卻不敢出聲,甚至臉上都不能有什麼表情。而調皮的胡楊卻時不時的仰起她那興奮的小臉來看一看胡周,壞壞的笑笑。   「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胡周只能咬牙切齒的威脅她,而她卻毫不在意,一如既往的折磨他。   「誰讓你一走連個音信都沒的?要不是大伯派人找到了你,我們還以為你在這個地球上蒸發了呢。」   「以後要是誰娶了你這樣的女人那可倒了八輩子霉了!」   「嘿嘿,我誰也不嫁,就要折磨你一輩子,別想甩了我!」   胡楊的小手不依不饒的在裡面變本加厲起來。胡周氣極,一隻大手突然抄進了她的小短裙子裡,扯著她的小褲衩做出要給她扯出來的架勢,而胡楊卻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反而賴皮一樣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那賴皮的樣子,胡周的手更進了一步,直接插進了她的小褲裡面。   「你要是敢非禮自己的小妹,回去我就告訴我大媽去!」   她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樣兒。胡周無奈,只好把手又抽了出來。   好容易到了二叔的家,胡周才結束了一個多小時煎熬。而胡楊跳下車來卻跟個沒事兒人兒似的。   出來迎接胡周的是二嬸兒柳如茵。她三十出頭的年紀,看上去卻只有二十五六的樣子,一身在家裡才穿的休閒便裝,讓她顯得非常瀟灑而且隨和,長髮盤起來束到了腦後上方用一根簪子收束起來,既散發著古典魅力又不失現代氣息,她身材修長窈窕,舉止大方,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要知道,能配得上胡家二公子的人物,也不會是等閒之輩。二叔的岳父就是浙商中頗有名望的柳思齊,曾經名噪一時的電器大王。   今天二叔顯然並不在家,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部隊消費掉的。另外胡周猜測,二叔跟二嬸兒雖然表面上處得還行,可他們之間卻有著都難以啟齒的隔閡。要不,他胡周也鑽不了這個空子的。   「嬸兒好。」   胡周見到柳如茵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複雜的情感,那說不說是一種思念還是依戀,尤其是面對她那略帶憂鬱的眼神的時候,胡周更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滋味梗在她的喉頭。   「周兒。」   雖然比胡周大不了幾歲,可在場合上,柳如茵卻始終這樣稱呼他。   「冰冰呢?」   「還在她房間裡呢,上去吧。這丫頭夠任性的。說你上去找她她才不吃虧。」   柳如茵那憂鬱的眼神瞬間消失,馬上現出了喜悅來,轉而對胡楊說,「楊楊,快休息一下吧。」   說著把胡楊小臉兒捧在了手裡。   「可累死我了!」   胡楊一屁股坐到了沙發裡順手就摸起了遙控器換起頻道來。   「還是去你房間裡躺會兒吧。」   雖然這個胡楊並不由柳如茵撫養,可胡楊卻很喜歡住二媽這兒,不僅是因為有胡冰冰跟她玩兒,更重要的是,從柳如茵這兒更容易得到她所需要的愛。而自己的媽媽瞿穎卻管得她太嚴,讓她受不了,所以每每她就會跑到二媽這裡「避難」了。   撇下胡楊,胡周就快步上了二樓。胡冰冰的門半開著,胡周推門而入,卻沒有看到人,剛想看看門後,卻讓胡冰冰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那鼓鼓的胸很瓷實的抵在了胡周的腰背之間。   「路上小楊楊沒少折磨了你吧?」   她的臉也貼在了他的背上。   「你真要去當兵?」   「要不我幹嘛把你叫回來?你以為我閒得無聊了?」   胡冰冰轉到前面來雙臂環住了他,仰臉看著胡周,快半年都沒有見到這位堂哥了,心裡的思念自不必說。其實她並不像柳如茵說的那樣任性,而是自尊心特強。只要胡周不給她打電話,她就絕不打給他的。而今天卻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她才不得不以命令的方式把他召回來了。   「學上得好好的,怎麼想起當兵了?真不是二叔逼的你?如果是他的主意,我可以找他談談的。」   胡冰冰搖了搖頭,「真的是我自己的打算。我會把握自己的人生目標的。」   「你以為一個女孩子自己闖世界有那麼容易嗎?」   「那我也得闖一闖,不然豈不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   「那也不一定非要去當兵的。可是很苦的。據說,女孩子連都貢獻在訓練場上了,你不怕?」   「我一切準備都做好了,何懼?」   「只是……學業停下來,太可惜了。」   胡周捧起了她那太陽一般的臉,小時候她就跟小明星似的招人喜愛,十八歲的胡冰冰越發長得水靈起來。尤其是她的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絕對的魔鬼身材,窈窕無雙。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慢慢的踮起了腳尖,微閉起了那雙美目來。   胡周俯下頭來,將唇蓋在了她那灼熱的芳唇上。沒有疾風暴雨式的熱吻,兩人只是輕輕的碰著對方的唇,嘴裡的氣息互相感染著對方。   當胡周的唇緊緊的壓下來的時候,她那香滑的舌頭才從她的貝齒間鑽出來迎住了胡周的舌頭。她的頭輕輕的轉動著好讓胡周的唇貼得她更緊一些。濕滑的香津在兩人的唇間流動,吸咂有聲。他的大手慢慢的從她的腰間升上來,按到了她的玉兔之上。   足足有五六分鐘的吸吻之後,胡冰冰才停下來喘一口氣。她的臉上佈滿了紅潤,所有的秀髮都讓她攏到了後面去,用一根扎筋約束起來,露著她那明淨的額頭。   「下午我就出去了,晚上還有一個同學的聚會,她們要給我餞行的,等著我,我還有樣東西送你。」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   「晚上回來再告訴你。」 第057章 學壞很容易   午飯之後,胡冰冰沒有午休就開著她的車子出去了。   胡周還躺在冰冰的床上沒有起來,胡楊就悄悄的鑽了進來。   「怎麼不去上學?」   胡周見到這個小么妹心裡就發毛。   「你好容易回來一趟,我當然得陪陪你了,再說了,冰冰姐可是跟我有約的,今天下午你是我的了。」   說著,胡楊竟爬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別胡鬧,小心讓二媽打你的屁股。」   胡周知道今天下午又要遭受一番折磨了。   「二媽才不會打我的屁股呢心,她可是很尊重我們的隱私的,從來不會私自進我們房間裡的。」   胡楊自信的說。   「那也不許胡鬧,你可都是大姑娘了!不怕我吃了你?」   胡周故意嚇唬她。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喊二媽過來,她可是向著我的。」   胡楊趴在胡周的胸膛上,兩隻手插進了他的懷裡。她的衫子今天也有些特別,領口處竟露出了一小片雪白來,胡周忍不住向裡面瞅去,就能瞅見那領口裡面隱隱約約的一道溝,這丫頭竟然又沒穿胸衣,簡直就是個小蕩婦!   「怎麼不戴那個了?」   胡周的手撫上來從外面捏住了她的一隻玉兔。   「我還太小,戴那個會影響發育的。」   「也不怕被男同學看了去?」   「我只有在家裡的時候才不戴的。」   她故意把身子抬了抬,讓那兩隻並不成什麼規模的秀峰顯得突兀些。這樣,胡周的手也更方便揉捏她了。她很喜歡胡周的手在她的胸上揉捏,她小姐妹們說,女孩子只要被男人捏了就會更快的發育起來的。她想在胡周哥哥的手裡快快長大。   但胡周只是捏了她幾下,便將手撫上了她那小屁股上來。她的身子卻慢慢的往下滑去,故意用她那嬌柔的身體蹭著胡周那昂揚起來的部分。   胡周穿著睡衣,身上並沒有什麼束縛,那一處竟然雄起得如一根桅桿。那桅桿從她的兩腿間滑過,一直掃到了她的小腹之上。更要命的是,她竟讓那桅桿鋪在了她的兩隻小兔子之間!   「你學壞了!」   胡週身上像著了火,可他卻不能奈何這個小么妹。   「我現在要是不抓緊欺負你一回,等你給我娶了個夜叉嫂子在身邊守著,想欺負你都不可能了。」   這個胡楊自小就在胡週身上胡鬧,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她還八歲那年,胡周帶著胡冰冰跟胡楊兩個小堂妹到了郊外,他們意外的見到了老鄉的黃瓜地,看到那一根根鮮嫩的黃瓜垂在黃瓜秧上都覺得很好玩兒,因為那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黃瓜是如何長出來的。於是三個人便揀了最好的黃瓜各自塞滿了自己的背包,準備回去向同學炫耀一下。而後胡周卻覺得太對不起老鄉,便當著兩個小堂妹的面兒掏出了傢伙來撒了一泡尿。   「算是給老鄉施肥了!」   胡週一邊撒著尿一邊說。   「我們也給施施肥!」   胡冰冰跟胡楊兩個小傢伙也學著胡周的樣子撒了起來。   「哥,為什麼我們尿不出你的樣子來?」   胡楊兩手伸到下面學著胡周的樣子,可那尿卻全都撒到了褲子上。   「女孩子哪能跟男孩子一樣!」   胡周瞥了一眼趕緊把目光移開。雖然她們都小,而且沒有血緣關係,可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老師都說過了,男孩子能做到的事情女孩子同樣能做到的,你快教教我們吧!」   胡楊不服氣的央求著胡周。   「沒法兒教。」   胡周趕緊收起了男孩子的神勇來裝進了褲子裡,因為胡楊正轉到了胡周的前面來觀察起來。   十歲的胡冰冰那時候多少懂一點兒,只是偷偷的看,卻不敢轉到前面去。自那以後,每當胡周要小便的時候,胡楊就會偷偷的轉到他前面去觀察。而且自己也反覆的試驗。可漸漸的,她就對胡周與自己的不同產生了好奇。後來竟鬧著親自捏一捏哥哥的工具了。   長此以往,胡周跟這兩個小堂妹便沒有了界限,而且越來越胡鬧起來。   「楊楊,不怕把哥惹火了?」   胡周的桅桿被小太妹的兩座秀峰撩得有些火氣沖天了。他兩眼裡似在噴火。   「火了又怎麼樣,我才不怕你呢。」   胡楊半支著身子,無懼的看著胡周,故意招惹他。   「我可真火了?」   胡周感覺到自己要失控了。   「我就是要看你火的樣子,怎麼了?」   胡楊的小身子不折不撓的在他身上動著,胡周感覺到熱血噴湧。   他忽然猛的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胡楊,威脅著說:「反正咱們也不是親兄妹,今天我就……」   他兩眼紅紅的看著胡楊,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小裙子裡。這個小妖精竟然沒穿……一直到腿根兒都是那麼光滑。   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回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吧?」   「你激我?」   「咱們可是約法三章的,只許我欺負你,不許你欺負我!」   胡楊的身子已經乖乖的躺在了胡周的懷裡。在她看來,這個堂哥是最最安全的,可以任她折磨的對象。所以她從來就不對他設防,甚至許多時候故意撩撥他,直到他烈火沖天了,她才溜掉。   她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既讓胡周不忍,又讓胡周喜愛。他的手再次撫了進來。   「我可動真的了?」   「我會喊二媽的。」   她的目光裡充滿了挑釁。   胡周終於忍不住摸了進來並掀起了她的小裙子!那白晰的阜丘上只稀稀落落的長了幾根毛,而且很短。說實話,胡周真沒想到半年多沒見,她的身子竟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什麼時候長出來的?」   胡周的心裡有些激動。   「不知道。」   胡楊的臉上第一次在胡周的面前有了羞澀的紅潤。   胡周的心裡不免有一點遺憾,竟沒有看到她的第一根。   胡楊害羞的把裙子扯下去想蓋住自己的身子。胡周卻又給她撩了上來。   「怎麼不早告訴哥一聲?」   胡周的手微微有些發抖的撫著她那白嫩的阜丘。   「誰讓你那麼長時間不回來的!」   其實當胡楊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這種變化的時候也是一番驚喜,她是多麼想把這個消息第一個告訴胡周呀!可那時她卻連他的音信都不知道,就是大伯還天天派人四處打聽呢。   其實胡周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想見證胡楊的成長。   「讓哥好好看看好嗎?」   胡周使勁嚥了嚥唾沫,他感覺到喉嚨裡有些發乾。   「嗯。」   胡楊第一次乖巧的讓胡周放平了她的身子,靜靜的躺在床上。   胡周小心翼翼的跪在了她的身下,慢慢俯下了身來,用他那帶著胡茬兒的腮輕輕的摩擦著她那嬌嫩的阜丘。胡楊的小身子不由的緊了一下。而胡周嘴裡的熱氣濃重的噴在她那敏感的身體上。她的裙子已經被胡周掀了上去,連她的平滑小腹都暴露在胡周的眼前。   他輕輕的分開了她的兩腿,胡楊同樣乖巧的任他擺佈著。   看著那光滑的玉丘,胡周忍不住想親一下。當他用舌尖輕輕的在那兩片蛤唇上一挑之後,那兩片唇便立即分向了兩邊,露出了裡面那鮮亮而且紅紅的小口。他像是親吻一樣把整個唇都壓了上去,舌尖在她的內唇上輕輕的挑動。胡楊的小身子便跟著抖了起來,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胡周頓時感覺到全身都脹了起來,身下那灼熱的一根立即像鋼筋一樣抵在了胡楊的一隻腳上。   今天她居然這麼乖巧,難道是……   胡周再也忍不住了,他爬起來,壓到了胡楊的身上……   當胡楊感覺到一股灼熱刺入自己的時候,她忽然驚醒過來。   「不要……我還不到十八歲呢……」   「楊楊……」   胡周讓楊楊的忽然覺醒一下子弄懵了。   「我不要……二媽--快救我!」   胡楊用力的掙扎起來。胡周只得放開了她。   見胡週一松神兒,胡楊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與只穿著睡衣推門而入的柳如茵撞了個滿懷。   「怎麼了?」   柳如茵看到胡周還坐在床上,胯間還頂著一把傘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了。   「周哥哥欺負我!」   胡楊又恢復了她往日的淘氣,貼在柳如茵的身上尋求庇護。   胡周臉上也紅了起來。   「鬧什麼呢,多大了還這麼沒分寸!」   柳如茵各打五十大板的給兩人分解起來。   「明明是她先欺負的我!」   胡周以攻為守。   「周兒,你過來下,嬸兒有話說。」   柳如茵那憂鬱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胡周下了床跟著柳如茵去了,在臨出門的時候,他在胡楊的小屁股上又狠狠的擰了一下,疼得胡楊呲牙裂嘴。   柳如茵在前,胡周在後,胡周剛一進去,柳如茵就突然回過了身來,神情慌亂的說:「把門關上。」   胡周關了門剛一回過身來,柳如茵就撲上去抱住了他。   「你想死我了……」   她一改平時的文靜,變得瘋了一樣的抱住了胡周的頭就親吻起來,她的秀髮隨著她的慌亂而劇烈的搖擺著。 第058章 探親   胡楊平時跟胡周在一起戲鬧到自己不能佔便宜的時候,總是用這一招兒,不是把二媽喚進來,就是大叫著從胡周的手裡溜掉。這一回她故伎重演,又讓她得逞了。可胡周卻沒有料到二嬸會在這個時候要他。   他被柳如茵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他也抱住了她那柔軟的身子,他能感覺出來,此時的柳如茵身體滾燙,一定是烈火燒身了。她不像冰冰那樣講究火候,而像是在沙漠裡行走了好久而且飢渴難耐的人突然見到了食物和泉水一樣,她恨不得一下子把胡周吞到她的身體裡去!   「哦……抱緊我……」   柳如茵聲音都在顫抖著。她的身子帶著胡周向著她的床上靠過去。胡周的手從她的背上滑下來,撫捏著她的兩瓣豐臀,擁著她的身子順著她的方向走。還沒有到床上的時候,胡周的手就已經解開了她的睡衣,讓她那一絲都不掛的身體敞開。   兩人一齊倒了下去,睡衣迅速向兩邊散開,她那雪白的玉胸立即呈現在了胡周的眼前,那剛剛落到一半的火魔迅速又爬了上來。   「周兒,時間不多,別讓小楊楊……」   其實她的心裡好渴望胡周能現在就把那根她盼望已久的肉針刺進她的身體。   「不急……讓我好好的看看千你……」   胡周把臉貼到了她的胸上,蹭動著她那嬌挺的兩座秀峰。雖然已是三十出頭的女人,可她的身子卻如處子一般。他撫摸著她,親吻著她,讓她那乾渴的身子一陣陣的酥軟著。   「哦--周兒--」柳如茵一陣陣的呻吟著,那呻吟如同從地底下發出,卻是那麼的勾人魂魄。   當胡周還想把頭埋進她的腿叉裡給她一番溫存的時候,她卻早就等不及了。   「周兒,不要……嬸兒可受不了啦……」   她抓著他的手阻止了他的下潛。   「晚上冰冰不會早回來的。」   胡周又爬了上來,在她那白晰的香頸間親吻著,兩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嬌挺的神女峰。   「我……等不了……嬸兒現在就要周兒……快點兒吧,別再折磨嬸兒了……」   她的頭在枕頭上失去節奏的擺動起來,秀髮都遮住了她俊美的臉龐,她的兩條長腿自覺的分開將胡周夾在了中間。她的一隻纖手引導著胡周很準確的刺進了她那飢渴的身體……   「哦--」一股灼熱帶著一陣快感向她的深處扎去,直奔她那已經乾渴的,她的身子不由的劇烈一顫。   胡週一只手支在她的身側,另一隻手繼續撫弄著她的神女峰,同時上身抬起來,凝視著她那如醉如癡的俊美臉龐。   隨著胡周的一起一落,那碩大頂著她的嬌軀在胡周的身下慢慢的蠕動起來。   勾人的呻吟隨之如潮水般陣陣湧出……她有力的夾動著胡周那雄勁的粗大,醉意無邊……   等到她的花蕊從深處泛上來硬硬的頂著胡周的時候,她的身子也空前的扭動著,她櫻口輕啟,急促的喘息起來……此時的胡周也用力的揉搓著她的雪胸,將那快樂送到了極致。   漸漸退去,可柳如茵卻還是依依不捨的用她那雪白的身子擁著胡周不讓他離開。   「怎麼不怕胡楊發現了?」   「我們都互不侵犯對方領地的,誰也不會隨便進誰的屋,她以為我真的要什麼要緊的話跟你說呢。」   柳如茵乖巧得跟小貓似的綣縮在胡周那寬大的胸膛裡。她享受在胡周懷裡的每一分鐘。   「她可不是小孩子了!」   胡周不但知道胡楊鬼心眼兒多,而且還親眼看到了她那裡長出和毛毛來。在他看來,那意味著她真的長大了。大人的事情已經瞞不了她。   「就是知道了又怎麼了,你們剛才還不是……」   柳如茵可能覺得揭到了胡周的短處,怕他尷尬,便又將後半句嚥了回去。   「我們又沒做什麼……」   胡周明顯的底氣不足。   「我知道……你們雖然不是親兄妹,但畢竟在外人看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可不能太隨便了。」   「二嬸兒這是只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你不知道二嬸兒看不到你的時候,心裡有多麼空荒,嬸兒的心裡都要長草了!」   柳如茵那纖細的手指在胡周的胸膛上劃著,幽幽的說。   「我得工作。」   「嬸兒知道。所以就不打擾你。你放心,嬸兒決不會成為你的累贅的。嬸沒有那麼自私。只要你心裡有嬸兒就行。」   胡周怎麼能不知道她心裡的苦,二叔那方面有障礙,到如今連孩子都沒有。雖然柳如茵沒有直接說出口,但從她的旁敲側擊的話裡就能聽出,兩人連夫妻生活都省了,只是保持著這種名義上的夫妻關係而已。   柳如茵是個好女人,二叔不捨得跟她離,因為不論跟什麼樣的女人結婚,都不可能生育,但二叔又非常體諒她的苦處,所以曾經開玩笑的跟柳如茵說過,就是她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他也認的,而且絕不追究那個男人是誰。只要是生了孩子之後,不再跟那個男人來往就行。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可見二叔對柳如茵是多麼遷就了。為的就是保持這個家的完整。   但柳如茵心裡卻明鏡似的,如果她真的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的話,男人是絕對受不了的。   「茵,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個電話。你是我嬸兒,別人不會亂想的。我也想時時聽聽你的聲音。」   「真的嗎?要是被你女朋友聽到了的話,還不得吃醋呀?我可不能攪了你的好事兒。」   「那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你不介意嗎?」   「嬸兒可沒有要獨佔你的想法,嬸兒沒有這個權利,嬸兒能得到你一份情就已經知足了。不過,要是哪天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帶回來讓嬸兒給參謀一下,嬸會看女人。兩個人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往家裡領。」   柳如茵竟如胡周的母親一般的操心起來。她只是不想讓胡周受氣,她心裡只希望他能幸福一生。   「那我真要往家領了?」   「要是不領回來讓我看,我還不高興了呢。好了,起來吧,快去玩去吧,不過,可不能太胡鬧了,楊楊也不小了,可要注意分寸點兒。」   「你也知道她大了?剛才不是還把人家當小孩子嗎?」   「去你的。快幫我穿上!」   柳如茵身子賴在那兒卻等著胡周給她穿衣服。   在柳如茵的指點下,胡周從她的衣櫥裡終於翻出了她的小衣褲。待要給她穿的時候,柳如茵才說,「還沒給我清理呢。」   胡周這才拿了紙巾,給她清理了一下。然後又一件一件的給她穿好。   胡周剛要離去,柳如茵卻又努起了嘴來,「再親一個!」   她仰著臉把嘴湊上來,讓胡周在她的芳唇上親了一下才放他走。   胡周剛進胡楊的房間,胡楊就幸災樂禍的笑道:「怎麼樣,挨罰了吧?」   「都是你這個壞蛋!」   胡週一把將小胡楊抓在了手裡。她的小細腰不盈一握,胡周往前一攬,胡楊便被捉到了他的懷裡。   「哥,你弄疼我了!」   胡楊仰著通紅的小臉兒討饒起來。   「現在知道求饒了?還敢惹我不?」   「可我憋不住。」   她很乖巧的把小身子貼在胡周的身上。   胡楊總是能讓胡周原諒她的過錯。   「你還想……」   胡周傷勢掐她的脖子。   「饒命呀胡周哥哥,千萬不要掐死了我呀,我可是還未成年的花季少女呢,你就忍心摧殘我這樣的花骨朵嗎?」   胡周把手放在胡楊的脖子裡,讓她癢得要命,可她還是忍不住嘴貧。   「現在知道求饒了?」   胡周的手真的用起了力來。   「真的要掐死了!我可以補償你的!」   「怎麼補償法兒?」   胡周漸漸的鬆開了手。胡楊被他掐得忍不住咳了起來。但胡周的手還放在那兒。他喜歡觸摸她那白嫩細膩的香肌。   「除了那一樣兒,怎麼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那當然了,我胡楊女子大丈夫,說話算數!」   「隨我自己挑?」   胡周兩眼色的盯著胡楊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胸說。   「嗯!」   胡楊使勁的點了點頭,表示她決不反悔。   「這兒可以嗎?」   胡周的手按了上來。   「我既然說過了隨你,當然就任你挑了。」   胡楊無可奈何的撅著小嘴兒道。   「不會半道兒上再叫二媽了吧?」   「不叫,絕對不叫!」   馬毛辮也隨著她的頭擺了起來。   「先把門關上!」   胡周頭一擺,讓胡楊去關門。誰讓她隨便許口願的。這可不怪他這個當哥的了,可是她自己答應的。   胡楊關了門又站到了胡周的跟前,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   「得你自己動手,我可不能做違背女孩子意志的事兒。」   胡周抱著膀子站在那兒看著胡楊得意的笑起來。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楊說著,竟自己脫起了上衣來。她裡面本來就沒穿別的,那件衫子一脫,上身便光溜溜的了,兩隻小兔子很迷人的立在那稍顯單薄的脯子上。 第059章 我可以補償你   胡周真的不動手,只是看著胡楊很費力的從她的頭上擼了下來,其實那衫子還掛在她的頭上遮住她那青春的臉的時候,胡周就有些心曠神怡了。   別看胡楊身量未滿,可也已經是凹凸有致了,尤其是那尖挺的嬌乳顯得很是硬朗,兩朵小小的點在兩座山峰的頂端,很有翹首而望的意境。單看那兩點紅,胡周就判斷得出,日後這丫頭一準會發育得讓人著魔。現在不過十六歲的她就如此讓人著迷,要是出落到十八九歲,還不得迷出人命來呀!   或許是因為以往跟胡周戲鬧得多了,現在的胡楊竟然並不覺得怎麼害羞,而且兩條藕臂還故意交到了後邊,把前面的景色盡量顯露給胡周,同時還輕輕搖晃著身子。   「可說好了,不準得寸進尺!」   胡楊竟然事先講起了條件來。   胡周很陰的笑了笑,走到了她的跟前慢慢蹲下了身來,用手指輕輕的挑弄著那紅紅的。順著胡周的手指,胡楊也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那兩點紅在她那雪白的胸上,如同兩朵雪蓮花開放在高高的雪原上。連她自己都喜歡得不得了。   「告訴哥,除了哥,還有別起的男孩子動過這兒嗎?」   胡周盯著她那微微泛紅的臉問道。   胡楊搖了搖頭。   「要是我吃一口行嗎?」   「只要哥不咬人吃幾口都行!」   「想不到你還挺大方的。不會記哥哥的黑賬吧?」   「這算是剛才對你的補償,補償完後,咱們就兩清了。」   胡楊的語氣好像在跟胡周做著交易。   胡周嘿嘿笑了兩聲,真的把嘴湊了上來,張嘴伸舌在那紅點上輕輕的舔了一下。然後又把舌頭收回嘴裡咂摸了一會兒。   「什麼味兒?」   胡楊無邪的問。   「讓我再嘗嘗。」   說完,他又俯下了頭在另一顆上舔了兩下。許多時候不說話。   「還沒嘗出來?」   「哥的味覺遲鈍一些,只能細細的再品一回了。」   他再次伸嘴過去,直接把那小含進了嘴裡。   剛開始的時候,胡楊還沒覺得怎麼樣,可隨著胡周那舌頭在那小上挑來挑去,她感覺到上身慢慢的有些麻酥酥的滋味了。而且胡周越吸越有癮,最後竟張開大嘴,一下子把她整只嬌乳都含進了嘴裡!那一陣直讓胡楊全身都麻了起來。那種美妙的滋味立即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哦--」隨著那一聲呻吟,小胡楊的手忍不住撫到了自己的另一隻上來,按著那軟中帶硬的小嬌乳輕輕的揉了起來。   胡周兩手捏著她的屁股蛋,讓她的小身子貼緊了他的嘴,這樣不僅胡周覺得愜意,就是胡楊也很有些蕩漾了。   「哥,你的嘴真大!」   胡楊看著自己的嬌乳被吞進了胡周的嘴裡,不免有些驚奇。   「要是你兩個長在一塊兒,哥能給你全吃了!」   「那你再吃吃這一隻看?也能吞得下?」   她明顯在引著胡周去吸她的另一隻了,因為那滋味確實跟用手摸摸大不一樣。胡周的大舌頭在那嬌嫩的乳壁上掃動著,讓她有一種近乎暈眩的感覺。   胡周真的把嘴裡那一隻吐了出來,又含住了另一顆。他大嘴一張,用力一吸,果然那嬌乳就全部吞了進去!   胡周在她屁股蛋上捏得更起勁了。這都是他可以任意施為的地方,他憑什麼不把自己的權利用到極致!不然他可白讓她補償了。「喲--哥捏得人好舒服呀--」胡週一邊吸著一邊捏,弄得胡楊小身子爽透了。   但那肉球塞在嘴裡時間長了嘴也有些累,他終於依依不捨的吐了出來,用臉在那兩隻嬌乳間蹭動著。   「哥,冰冰姐也這樣讓你親過了吧?」   看到胡周不再勞累那張嘴了,胡楊才問起了這個一直困惑著她的問題。因為這兩個丫頭跟胡周戲鬧都是單獨的時候才會過分。兩人在一起跟胡周玩的時候各自也都還裝得跟人似的。但兩個小傢伙都是心照不宣,誰也不去打聽誰的秘密。今天胡楊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為她是親眼看到胡周進了冰冰姐的房間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   她知道冰冰對胡周哥的感情一點兒都不比她對他的感情差。她都能任他摸任他抓,想必冰冰姐只會比她更厲害。   「怎麼也學著關心起別人來了?」   胡周抬起臉來看了看滿臉紅潮的胡楊問道。   胡楊知道胡周這句話裡的「關心」明顯帶著否定的感彩,於是趕緊替自己辯解起來:「我不就是問問嗎?我又沒探聽你們的秘密。」   「我想問你,為什麼不給我?」   「人家還小嘛!」   「你意思是給我留著了?」   「至少得讓我到了冰冰那麼大的時候才能……」   「那要是給了別的男孩子呢?」   胡周雖然說著玩笑,可要是胡楊真的給了別的男孩子,他真會受不了的。因為他太愛她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把給了別人的話,那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要是哥一直都這麼喜歡我,我就不會給別人的!我保證!」   「快把衣服穿上吧。」   「你……不吃了?」   「你不怕惹出我的饞來?我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   胡周的確害怕自己失控。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到了危險的邊緣。   胡楊看了看胡周的臉色,他不像是生氣了,才慢慢的把衫子穿上。   穿上衣服的她依然是那麼迷人。   「胡周哥哥,反正今天下午我也不去上學了,陪我去公園玩玩吧。我可好久沒去公園了。」   「行。」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胡周爽快的答應了。   等到柳如茵的批准之後,胡周推出了柳如茵專門騎著上班的單車。二叔給她買了汽車,她卻偏偏喜歡騎單車,所以,那小汽車便成了冰冰的個人財產。   胡周把胡楊抱到了前面的橫樑上,帶著她滿城的跑。在胡楊看來,讓胡周哥哥這樣用單車摟在懷裡比坐在寶馬裡都來勁兒。她甚至將自己的馬尾辮散開,讓那長髮朝胡周的胸前飄起來。有時候那長髮揚上來正好拂在胡周的臉上,讓胡周也覺得分外自豪。他真想胡楊永遠都長不大,他就可以永遠這樣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裡騎車帶著她玩兒。   進了公園之後,胡楊最感興趣的地方就是鬼洞了。平時她一個人不敢進去,現在有了胡周哥哥給她壯著膽兒,一定要進去親手摸一摸那嚇人的鬼怪。   一進了鬼洞,胡楊就死死的抓著胡周的手,身子也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即使這樣,當一個怪物突然從黑暗中跳出來的時候,胡楊還是嚇得尖叫了一聲,臉都埋進了胡周的懷裡了。   「嚇死我了!」   胡楊好久都不敢把頭抬起來。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人不害怕。」   「什麼辦法?」   黑暗中胡楊瞪大了好奇的眼睛望著胡周。   「我聽說戀愛中的女孩是最大膽的,想不想試試?」   說話的時候,身邊已經有幾對情侶擦肩而過,其實誰也看不清誰,他們有的親吻著,有的摟抱著,還有的那手好像是插在女孩的胸裡的。   在這樣的地方,沒有人去關心別人怎麼樣,只顧自己享受。   「怎樣才算是談戀愛?我可不懂。」   小胡楊竟然裝起糊塗來。她擔心的是,胡周不會是要在這鬼洞裡趁她害怕而讓她交出來的吧。   「很簡單。接過吻沒?」   「沒有。」   胡楊坦誠的說。   「那就更好了。」   說著,他把胡楊摟了個正面,兩手扶在她的腰間,讓她的腳踮了起來。   這是人類最最簡單而又原始的動作,不用任何練習就能會的。   胡楊極力的踮起了腳尖來,仰起了臉。胡周也俯下了頭,兩人的唇慢慢靠攏在了一起。   為了不擋住其他的遊客,胡周抱著她移到了鬼洞裡的一角,那裡更暗,誰也看不到他們,就是脫了衣服不論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發現。讓胡周驚喜的是,胡楊竟然會用舌尖挑弄他的舌頭。而且她的舌頭那麼爽滑,津液那麼香甜,讓他迷醉。   吻著她的唇,他的手忍不住探進了她的衫子裡,輕輕的揉起了那嬌乳來。那軟中帶硬的嬌乳雖然不像柳如茵那樣豐盈,卻並不缺少味道。他的舌引導著她,讓她很快就學到了訣竅。她那滑滑的舌頭在他的唇間出出進進,甚是靈巧,也相當勾人。他相信,要是到了床上,這小丫頭也一定挺會折磨人的。   兩人熱吻了好久才分開。   「現在還害怕嗎?」   胡周在黑暗中問道。   「不怕了。」   胡楊瞪著大眼睛,好像還沒有過癮。她是第一次嘗到胡周哥哥的唇。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唇竟然有那麼一股子魔力讓她著迷。當胡周拉著她的手要往前走的時候,她卻突然又撲了上來,熱烈的吻起了他。一邊吻著,她的小手又不安分的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探了進去。   她急促的喘息著,兩手都有些慌亂。胡周感覺得出來,她十分的興奮。如果不是在洞裡,而是在床上的話,她一定把持不住的。 第060章 我想嘗到蛻變的滋味兒   直到看到胡楊被胡周用自行車帶回來,而且胡楊還歡天喜地的,柳如茵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兩個年輕人好久不見了,突然一見之後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讓她無法掌控局面。   「真夠瘋的了,都啥時候了才回來!」   柳如茵一邊嬌嗔著一邊去接胡周的車子。兩人的手碰到一起的時候,胡周還特地在她那軟軟的手上捏了一把。柳如茵怕被胡楊看見,嚇得臉上倏的一陣緋紅。   「餓壞了!」   胡周說。   「飯都做好了,我都熱了兩遍了。」   她一邊推著車子,一邊回頭對胡周說。   「冰冰姐還沒回來?」   胡楊問。   「又跟她那幫同學瘋去了,眾今晚不回來吃了,就咱們仨人吃。」   柳如茵說。   胡周這才感覺到身子有些累。他一屁股坐到餐桌前便不想動彈了。柳如茵一樣一樣的把菜擺上來,盡量放到了胡周的面前。   「二媽,你也太偏心了吧?怎麼會都擺到我哥的面前了?我也餓著呢。」   胡楊撅著小嘴兒說。   「你胳膊長,我才不擔心餓著你呢。你哥一年才來回吃幾頓,你可是天天在我這兒吃的,我不偏心他還要我偏心你呀!」   柳如茵嬌嗔著在胡楊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那我跟胡周哥哥換換位子。」   胡楊已經站了起來。   「累死我了,我可不想挪動了。」   胡週身子倒在椅子裡一動都不想動。他巴不得柳如茵過來餵他了。   沒想到胡楊卻搬著她的椅子挪到了胡周的身邊並排著。   「你這丫頭,也不怕擠得慌!」   柳如茵笑著說。   胡楊直接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在胡周另一側的菜她夠不到,就直接把身子偏在胡周的身上去夾菜,有時候一隻手不得不摁在胡周的腿叉裡,讓胡周真有些撐不住。   看著這兄妹兩個無拘無束的樣子,柳如茵便有些怨恨自己不是比胡周小的女孩子了,因為那樣的話,她何苦還要正襟危坐的裝出長輩的樣子來!   晚飯之後,胡楊的興致一直很高,而胡周卻坐在沙發上睜不開眼了。   看他那疲勞的樣子,柳如茵沒催他睡,而是從臥室裡抱出了自己的毛毯來蓋在了胡周的身上。   當胡周醒來的時候,客廳裡就剩下他跟柳如茵了,而且柳如茵的身子就斜倚在他的身上。顯然她也睡著了。   胡周堅持了一會兒,有些吃力,便輕輕的抽出了身子來,將那毛毯蓋到了柳如茵的身上。柳如茵就在這個時候卻醒了過來。   「睡吧,別著涼了。」   胡周說。看著柳如茵那睡夢中的俊相,他好想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我一個人等她吧。」   胡周說。   柳如茵知道胡周只所以不睡,就是要等冰冰回來。她沒堅持,便把毛毯給了胡周,一個人上了樓。   柳如茵上樓的時候,那渾圓的臀更加了。他的目光一直追到了樓上。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一陣車子的轟鳴又將迷糊中的胡周驚醒。   一聽那車子的油門兒聲,胡周就知道冰冰一定是喝了不少。他竄到門外的時候,胡冰冰已經從車子上下來,一步三搖的樣子。   「幹嘛喝這麼多?不要命了?」   「嘿嘿,她們輪著跟我喝,全……被我……干倒了!」   胡冰冰的胳膊都亂劃了起來,「把……車給我……停到庫裡去!」   她還沒忘了把鑰匙交給胡周。   胡周趕緊扶住了她。   「甭管我……車子!」   她回頭指著車子,推開了胡周不讓他扶。   胡周只得聽命。   等胡周停好了車子之後,胡冰冰已經換了泳裝從裡面出來,剛才的醉意稍稍減了些,但身子還是有些不穩。   胡周好久沒有看到胡周穿著泳裝的樣子了。她身材美妙絕倫,特別是那泳裝將她的兩隻玉兔包裹得似露非露,煞是迷人。   「你要游泳?」   「要是……不願意陪我……就睡覺去。」   她腳下不太穩重的朝前面的游泳池走去。   二嬸的家裡本來是有胡周的泳裝的,可胡冰冰喝了那麼多的酒卻要游泳,他來不及換就跟著去了。   胡冰冰人還沒到池邊就一個縱身竄了進去。那跳躍的姿勢卻是相當優美,絕不亞於游泳運動員。   胡周顧不得全脫,只脫了上衣就跟著跳了進去。他穿的是大褲衩子,一見水之後,幾乎就被贅了下來。但他還是拼著命朝冰冰游去。   一般來說,喝了酒的人是絕對不能游泳的,會因為受水壓的壓迫而窒息。   胡周猛竄過去,立即抱住了她。   她的身子滑得像一條魚。   「真的擔心我了?」   胡冰冰回過身來,兩手扶在了他的肩上,這裡的燈光很暗,她卻能看得清楚他那稜角分明的臉。   她那平滑的小腹就貼在他的身上,因為他的手抱住了她的臀,她的上身露出了水面,雖然被那泳裝包裹和壓迫,卻依然嬌挺的玉兔就在胡周的臉前。   「你要是出了事兒我怎麼辦?」   「沒事兒的。」   她的身子慢慢的沒入了水中,朝著光線暗淡的地方游去。   胡周也跟了過來。   她最後靠在了池沿上,等著胡周過來。   胡周直奔她游過去,貼著她的身子站了起來。一根硬硬的東西從她的膝蓋處劃著她的腿掃了上來,最後被擋在了她的泳褲底部。   冰冰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將她那濕透的秀髮向後攏去,露出她那俊美的臉龐,將唇印了上去。   從輕吻到濕吻,最後兩人的舌頭終於纏在了一起。他的大手在她那泳裝包裹著的玉兔上瘋狂的揉捏起來。 胡周想再進一步的時候,冰冰卻慢慢的推開了他,身子坐到了池沿上。   她這種遊戲讓胡周有些焦躁不安起來。因為他剛剛嘗到了她那滑舌的味道就被迫停止了。   她身子一團,上了岸。   「我想送你一樣禮物,要的話,到我房間裡來取。」   說完,她那嬌美的身材便消失在了樓裡。   胡周爬上去,提了自己的衣服也跟著進了樓。走到冰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她的房門是半開著的。胡周的心裡突然一陣狂跳。   他預感到了那件禮物是什麼了。   在浴室裡擦乾了身子之後,胡周回到自己的房間穿了睡衣就出來了。   柳如茵跟胡楊都已經睡著了,門都關得緊緊的。只有樓道裡亮著微弱的燈光。   他屏著氣息走了進來。從窗口上映進來的天光與外面的燈光都讓這個房間多麼有些敞亮。   掛在窗口上的那個籠子裡的那只蜥蜴龍還在蹦來蹦去的。那算不上什麼寵物,海南島上有的是,幾塊錢就能買到。他真想不明白,冰冰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不上檔次的寵物。   胡周不管別的,只朝床上看去。藉著朦朧的光線,他能看得清冰冰那玲瓏的身體曲線。   她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胡周的熱血一下子竄了起來。他跟她很久不再玩胡楊那樣的遊戲了,突然之間再看到她這般動人的身子,胡周還真有些受不了。   不覺之間,胡周那穢根一下子跳了起來,將他的睡衣支了起來。他同樣裡面沒穿東西,因為剛才進池子的時候已經濕了,被他扔在了浴室裡。   胡冰冰躺在床上能清晰的聽到胡周進來時的呼吸。胡周伸手到後面關了房門,才朝床邊走去。   「上來吧。」   冰冰把身子往裡挪了挪騰出了一個人的地方。   「為什麼?」   胡周並沒有急著,他現在需要冷靜,因為他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或者說是不是冰冰一時的衝動。他不想讓自己跟這個並沒有血緣的堂妹的關係有一點瑕疵。   「我想在到部隊之前兌現我的承諾。」   幾年之前,胡冰冰曾說過,到十八歲的時候她就會給他的。   「一句玩笑,何苦當真?」   「當時我就是認真的。我沒有開玩笑。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還小……」   其實胡周心裡卻是相當渴望。   「如果到了部隊,我就會把自己投入到殘酷的訓練之中了。我可聽說不少女孩子都把自己的獻給了訓練的。我不想糊里糊塗的成了女人。我想嘗到蛻變的滋味兒!」   「為什麼選我?」   胡周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著,他有些不捨的動她的身子了,那像玉一樣純潔的身體簡直不容褻玩。   「不知道。」   她拉著他的手撫到了她的神女峰上來,那峭立的紅豆讓他陡然性起。   「會……很疼的……」   胡周的手在她的雪胸上輕輕的撫動著。   「如果感覺不到疼痛,我會很遺憾的。」   她的手開始解起了他的睡衣並從他的身上退下來。   胡周終於堅持不住,上了床。   「你不怕疼?」   胡周的身子已經支到了她的身上來。   「你不是有減輕疼痛的方法嗎?」   幽暗中,她那明亮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她的纖指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划動著。她的兩腿慢慢分開,讓他的雙膝跪在了她的腿的中間。   他的身子慢慢縮下去,嘴裡的氣息從她那敏感而且嬌嫩的香肌上拂過…… 第061章 除非讓我領養一個   胡周給了她難以想像的疼痛與快感。   在胡周給她清理穢物的時候,她還兩手摟著他的脖子。此時剩下的,只有疼痛的滋味了。她之所以讓胡周操作,就是想讓他親眼看到她為他保持的純潔。胡周只能以溫存的吻來安撫她。其實她並不需要安撫。   雖然疼痛著,她卻很滿足。這樣,她就可以放心的到部隊去了。   這一夜,將胡周跟胡冰冰八年來的兄妹關係撕成了碎片兒。   但胡冰冰卻自始至終沒有說出一個愛字來。   她愛他,卻說不出口。   他是同樣。因為他無法給她一個交待。顯然他不可能娶了她。   天亮之後,胡冰冰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床。胡周也被媽媽打電話叫了過去。他去了自己的家。   吃了早飯胡冰冰就開始一個人準備她簡單的行裝。她不想帶什麼東西。連那只蜥蜴龍她都要送給胡周代養了。   「冰冰姐。你跟他說了沒有?」   就在胡冰冰一個人打點行李的時候,胡楊卻閃了進來。   「跟誰?說什麼?」   胡冰冰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不經意的問題。別看只比胡楊大兩歲,她卻始終把胡楊當小孩子看,大有不屑與她為伍的架勢。   「就是胡周哥哥呀?你不是很愛他嗎?幹嘛不趁現在就跟他挑明了?」   胡楊看胡冰冰那不緊不慢的樣子,竟替她著急起來。   胡冰冰沒再理她,繼續收拾著行李。   「冰冰姐,我可是親眼看見了,胡周哥的刑警隊裡有一個大美女,那天我去接他的時候,那個美女就跟在胡周哥哥的身邊兒的,我當時還故意試探了她一下問是不是我未來的嫂子,那美女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否定,你說,胡周哥哥會不會娶了那女的?」   胡冰冰正在收拾行李的手突然慢了下來,她的臉上瞬間飄過了一絲異樣的神情,但很快就消失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看上誰了就娶誰唄。你管那麼多幹嘛。」   胡冰冰一副嫌她多管閒事兒的樣子。   「可要是胡周哥哥娶了那個女警官,那你怎麼辦?」   胡楊拽著胡冰冰的胳膊真的急了。   「你糊塗了?我跟他是兄妹!你也一樣!」   胡冰冰甩開了胡楊的手。   「可我們跟他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呀?」   「但名義上卻是兄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胡周有兩個妹妹!」   她終於坐了下來,其實她收拾來收拾去,總共也就那麼幾件衣服。只是此時她的心裡有些亂。如果胡楊不過來摻和的話,或許還好一點兒,讓她這麼一說,胡冰冰的心裡立即就成了一團亂麻。   「可你至少要告訴他,你是愛他的!」   胡楊替胡冰冰出了主意。   「我愛不愛他,他應該知道。」   胡冰冰有些無力的說。   「你不告訴他,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你已經……」   「什麼已經?你可不許亂說呀!」   胡冰冰瞪了她一眼。   「我亂說什麼了?你已經暗示他了,還是明確……」   「反正他知道。」   現在胡冰冰覺得現在也只能跟這個並不懂事的小孩子交流了。就算把她當成一個傾聽者吧。   「冰冰姐,我覺得你得讓他給你發個誓,讓他一輩子都愛你!你去了部隊後,就更難跟他聯繫了。那個女警官還不鑽了你們的空子!」   胡冰冰抬起了手來撫了撫胡楊的小馬尾辮兒:「傻楊楊,你不懂,感情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它就像一塊肥皂,你要是抓得越緊,反而從你的手心兒裡溜走了,懂嗎?」   胡冰冰用這句胡楊似懂非懂的話來說教,多少也讓她自己得到了些許安慰。   是呀,你就是硬抓就能抓得到手嗎?胡周雖然不肯受父親的蔭庇,卻怎麼說也是高幹子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還不都得憋著勁兒的追他嗎?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這個胡周還並不是什麼不近女色的英雄呢。   胡楊真的不太懂胡冰冰那把感情比作肥皂的比喻。   一會兒的工夫,胡楊竟一個人跑進了衛生間裡,手握著那塊香皂搓了起來。果然,她一用力,那塊香皂就倏的從她手裡竄了出來,而若是輕一點兒,似握不握的時候,那香皂卻穩穩的蹲在她的小手兒裡了。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跑了回來。   「冰冰姐,我抓住了!」   胡楊滿臉興奮的說。   胡冰冰看著她小手裡的香皂便笑了起來:「你還真去試了?」   「冰冰姐,你真聰明。我也時刻給你盯著點兒,要是那女警官要打胡周哥哥的主意,我就一定給攪黃了!」   「別去幹那傻事兒!他娶不到媳婦,你嫁給他呀?」   胡冰冰有些感激卻又覺得好笑的嗔了她一句。   「嫁給他就嫁給他,只要冰冰姐你不要,我就嫁給他,反正我們也不是親兄妹!」   「你若是嫁了他,就不怕姐跟他偷情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咱們兩個誰跟誰呀?要是冰冰姐肯把胡周哥哥讓給我,我保證不吃你的醋,咱們可以輪班兒當他的老婆,怎麼樣?我夠大方的吧?」   胡楊越說越離譜,已經讓胡冰冰無法再與她為伍了。   「快去上學吧。我誰也不用你們送。」   「我都已經向老師請假了,你也太傷人了吧?」   「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那麼興師動眾的?不就是去當個破兵嗎?」   「那胡周哥哥也不去送你嗎?」   「他還有他的事兒,剛才大媽已經把他叫過去了。我這就走。」……   胡周進了家並沒有多麼的興奮,他一見到父親就感覺小鬼見了閻王似的,沒什麼自由感。   父親胡凱跟媽媽周敏都在家,三個人坐在一起像開一個家庭會議。   還是媽媽先開了腔:「周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你莎莎妹妹的事兒就快定下來吧。你王叔可是旁敲側擊的問過了好幾回了。連莎莎都給我打過好幾次電話,說是向我問好,其實她的心思媽明白,人家一個姑娘家的,都主動到那程度了,你讓媽怎麼回人家?」   周敏一直看著胡周的臉。   而胡凱卻早有些沉不住氣兒:「你也不要不識好歹,我跟你王叔不但是老戰友,而且都是場面上的人,這事兒要是黃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他?怎麼見莎莎?莎莎是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她有什麼不好?」   「我們脾氣合不來。要跟她過,我也不會跟她生孩子的!」   「你……」   胡凱氣得渾身發抖。   「又說傻話了,結婚了怎麼能不生孩子?」   「除非你們給我領養一個。不用費力的。」   「你說什麼?」   胡凱氣得兩眼瞪得跟牛眼似的。   「她要是答應讓我領養一個孩子而且是女孩的話,我就答應跟她處。」   「周兒,你也太過分了吧!哪有一結婚就領養孩子的事兒?」   「她要是做不到這一點兒,我是不會跟她那種脾氣的女人結婚的。沒有愛情的婚姻能有什麼結晶?就是有了,也不會是健全的。我還不如領養一個呢。」   胡周竟然翹起了二郎腿。   這個條件在胡周的父親胡凱跟母親周敏的眼裡無非是一個不打算跟莎莎結婚的借口。而胡周也早就料到,憑著莎莎那樣的性格,她怎麼可能會答應他哪些苛刻的條件呢?   如果莎莎知道這個條件之後,自然會望而卻步的,那麼這場帶有政治色彩的婚姻也就宣告破產了!所以,此時的胡周心裡非常得意。他差一點兒就要哼起小曲兒來了。   這次談判的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   胡周已經很不在乎父親那種所謂的政治網絡關係了,憑他自己的努力照樣可以過活,而且還活得挺自在的。所以,他決定不作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胡周果然沒有去送胡冰冰。他當天上午就回到了天恩市。   而這天恩市裡最焦急的女孩子就是江雪婷了,現在只要胡周有一刻鐘不在她的視野之內,她就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還有一個女孩子就是單晶晶。她去了一趟生物研究所,請教了那裡的老技術人員,結果,竟沒有人認得她畫的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說謊,她還向他們描述了她看到那個怪物的詳細經過。   這時候那幾個研究人員才睜大了眼睛:「你真的看見了?」   「我騙你們幹嘛?我這幾乎是照著實物畫出來的,不誇張的跟你們說,畫畫兒都差點兒成了我的專業,所以你們盡可以相信我畫出來的東西跟實物差不多!」   幾個研究人員面面相覷之後卻都搖了搖頭,其中一個副所長卻笑著說:「不少怪事兒其實都是人的意識出了問題。也許是一時的眼花所致。」   那言外之意,就是單晶晶是有胡說八道了。   單晶晶差點兒沒氣岔了氣兒!   一聽到胡周回到天恩市的消息之後,單晶晶就立即開著車子朝刑警隊駛去。她一定要讓事實說話。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次找到那個怪物,並且把它的行蹤用攝像機錄下來。如果他們再說是她的動畫製作的話,那她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第062章 美女香車上   胡周回到刑警隊落腳不到五分鐘,還沒有椅子民坐熱屁股,單晶晶就風風火火的把車子開到了大院裡。   她一口氣竄到了胡周的辦公室。   「你可回來了!」   「怎麼,之麼短的時間沒見面就想我了?」   胡周自己剛倒一杯熱水,還沒來得及喝,就遞到了單晶晶的手上。   單晶晶接過了胡周的水仰起脖子來就灌。她這種豪放的喝水姿勢讓胡周覺得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市長的女兒。   喝完之後一抹嘴:「說正事塊兒。跟我再去一趟鹿山!」   「我可不想送命!」   「大白天的,至於嗎?還刑警隊長呢!」   「有你那槍法兒我也不怕!」   「帶上件兒重傢伙。」   「扛上機槍呀?」   「衝鋒鎗總有吧?」   「說實話,沒有特殊任務,這些東西輕易不能動的,有專門的槍械管理員。我怎麼跟人家說?」   「這刑警隊長你是白當了!」   「你有辦法告訴我?」   胡周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他知道,單晶晶提出來的事兒,那是非辦不可的,先補充一些水分是很有必要的。   「你就說自己要去練習射擊,隨便找個隊員去簽上字有你的批條兒,這不就名正言順了嗎?」   「讓誰去合適?」   胡周的眼睛賊溜溜的在單晶晶那劇烈起伏的美胸上掃著,單晶晶也任由他看,摸都摸過的了,還怕他看嗎?   「除了江雪婷,你不會在刑警隊裡連個心腹都沒有了吧?」   單晶晶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胡周笑了笑,拿起了內部電話,把李國棟叫了過來。   「單記者在呀?」   李國棟跑進來後見單晶晶在這兒,先嬉皮笑臉的朝她笑了笑才問胡周,「什麼事兒,頭兒?」   李國棟特愛用「頭兒」來巴結他的上司。這個稱呼讓以前的張鐵舒服了好一段時間,現在又輪著胡周舒服了。   「是這樣。晶晶同志作為一個記者需要瞭解些槍械知道,你去領兩支衝鋒過來,跟我們一起出去教教她。你先寫個條子,我給批。」   「現在?」   李國棟雖然知道單晶晶這樣的大美女不是他能染指的,但聽說還讓他來給這大美女當一回教練,那真算是美差了,何樂而不為?他的臉上不由的現出興奮來。   「不現在還等過年呀?你沒看見人家在等著嗎?」   單晶晶只抿著嘴兒笑。   可當李國棟拿著胡周的批條兒去領槍械的時候,卻遭到了槍械管理員的拒絕:「從來都是支隊長簽字的。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不出事兒倒好說,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我都擔當不起的!」   李國棟一把將那槍械管理員拉到了外邊的走廊裡:「你小子看清楚了,那是誰的車子?是市長千金要練槍,出了事兒上有市長下有胡隊頂著,你算老幾?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李國棟狠,他寫那條兒的時候一下子就領了三百發子彈。   胡周沒有食言,還真的把他李國棟帶上了。   停下車子來的時候,胡周就讓李國棟教起他們來了,說是讓李國棟教單晶晶,其實胡周自己就不會。小時候大院裡的孩子們哪個沒玩過槍,就他,從小不喜歡。後來老頭子逼著他學點武他都不樂意,倒喜歡舞蹈。但不得不承認,他的靈活性是無人能敵的。   胡周很快就學會了。單晶晶只學了個半架兒,胡周就不讓學了,「以後我慢慢兒教你吧。」   李國棟被閃在了那裡。   「國棟,你在這邊負責警戒,不要讓閒人上山。照看好車子,別讓人劃了。單大記者的車子我們可賠不起。」   李國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被擱淺在這兒了。他有苦說不出,畢竟是胡隊分配的任務。好好執行就是了。   胡周跟單晶晶一人一把輕型衝鋒鎗提著上了山。單晶晶身上還背了一架攝像機。   兩人找了一處理想的地方停下來,一下子就報廢了兩百發子彈。   這是胡周第一次用衝鋒鎗,著實過癮。當單晶晶射擊的時候,他站在一邊看,隨著那槍身的抖動,單晶晶胸前兩隻玉兔兒也不停的跳動起來,很撩人。那樣子像是被電擊一樣。   單晶晶非常瀟灑的收起了槍來,得意的看向胡周。   「怎麼樣?」   「其實你打槍的姿勢比你的射擊精準度更讓人欣賞!」   「色鬼!咱們上去看看吧。」   那槍提在手裡,還真有美女特工的樣子。   兩人朝山上走了四五里路,突然看到前面有十幾個人,一色的黑衣、墨鏡,每人手裡提一根橡膠警棍兒。那架勢像在搜索著什麼。   「走,看看去!」   單晶晶一個記者的職業敏感立即讓她警覺起來。這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遊戲,而像是有組織的。   「還是不去惹他們的好。」   「我們手裡有槍,還怕他們把咱們吃了?」   單晶晶因為有胡周陪著她,倒不怎麼害怕。   「眾怒難犯!你總不能一上來就把他們突突了吧?」   「量他們也不敢怎麼著咱們的。」   「別忘了,你可是非法持有槍支!」   話雖這麼說,一個男人的自尊卻不突挑釁,他把衝鋒鎗扔給了單晶晶,一個人走上前去。   「哥兒們,幹啥呢?」   穿著警服的胡周大大列列的走近了那十幾個男人。聽到胡周打招呼,那十幾個人一齊轉過身來看向他。   「警察叔叔呀!我們……抓野兔兒呢!你看,我們已經打到了一隻山狸子!」   一個男子提起了手裡的一隻山狸子,那山狸子已經停屍好久了,胡周真懷疑正是那天夜裡被單晶晶打死的那一隻。   胡周並不比他們大,至少他看到裡面有好幾個的年齡應該在他之上。但他們稱他警察叔叔,胡周並不反感。胡周知道即使問了他們的身份,他們也不會說實話的。   一個為頭的出來跟胡周打了幾聲哈哈,便帶著那幫人很快就離開了。   胡周不便再帶著單晶晶在山上亂轉,他立即打電話給李國棟,讓他脫了警服立即跟上那一幫可疑的傢伙。   「多少人?」   「十幾個。」   「頭兒,你別害我了好不?讓我一個人去對付十幾個人?我是誰呀?我可沒有三頭六臂的。」   「你盡量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跟得遠一點兒。不要讓他們發現了你,要是你殉職了,我會向上級匯報的,一定給你報個烈士。」   胡周並不言笑。   「頭兒,又咒我了是不?我可從來沒幹過跟蹤的差事兒的。你還是從隊裡另找個人吧?」   「跟你說了,跟遠一點兒,看事兒不好,先保證安全!趕緊!」   說完,胡周就扣了手機,不讓李國棟再討價還價。   李國棟只得脫了上身警服朝山上走去。他心裡埋怨道:幹嘛你自己不跟了去,你自己跟美女逍遙卻讓我做這苦差事兒!   「咱們回去吧,讓他們在山上趕了半天,咱們也不會搜到什麼了。即使搜到什麼,也太招眼了。」   於是單晶晶跟胡周兩人又朝車子方向趕了回來。   李國棟是抄近路上山的,跟胡周兩個人沒有碰面。   「那幫人神神秘秘的,一定是在找什麼東西吧?」   「我看也是。」   胡周感覺到事情真的不簡單,看那幫人的打扮就感覺得出來那些背後一定還有一個很硬的組織。但到底是什麼人,他絕對沒有什麼把握,畢竟自己在天恩市呆得時間太短。   現在他覺得自己跟潘橋結交絕對是一個明智之舉,憑他的關係網,打聽一些信息應該不是什麼難題。從剛才那幫人的神秘程度來看,他們一定幹著什麼見不人的勾當。說不定還能挖出與那兩起剖屍案的什麼線索來的。   「哎!可惜白跑了這一趟了!」   單晶晶坐進後排座裡,並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   「其實,剩下來的時間,我們還是有事兒可做的。」   胡周的目光在單晶晶那嬌挺的神女峰上來回掃著。   「你不怕江雪婷夢見了?」   她的心裡陡然動了一下。因為胡周說著的時候,已經將屁股坐到了她的身邊,兩人挨得很近,她幾乎能聞到他的氣息。他把兩把衝鋒鎗都拿到了前排座上。   「現在可是白天!」   「那她也會眼皮跳的。」   「多麼現代的女性,竟然這麼迷信!」   說著,胡周的臉就湊了過來。   單晶晶沒有躲他,讓他的唇靠了過來,相距不過幾毫米。而他的大手卻已經按在了她的秀峰上,隔著外面的衣服,他已經嘗到了她的柔軟。   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起來,臉上也漸漸的泛起了紅潤,香甜的氣息從她的唇間噴出來。   他的手只在她的秀峰上停留了片刻,便滑到了她的腰間。   她穿的是那種不繫腰帶的褲子,只需解開扣子就可以把她的褲子退下來。   她的櫻唇主動的送上來,伸出她的舌頭滑滑的舔著他的唇,任他的兩隻大手將她的褲子退下去,而且她還主動的抬了下屁股,配合起他來。   車外不見一個人影兒,李國棟又去跟蹤去了,胡周很放心的一直將她的褲子退到了腳脖子,然後兩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摸了起來…… 第063章 緊跟   單晶晶那香滑的舌頭從胡周的齒縫裡鑽了進去,在他的嘴裡掃蕩著。而胡周的手也從她的腳腕兒上撫到了她的腿叉裡。   她不但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意思,反而劈開了兩腿夾住了胡周的身子,兩隻手有些慌亂的解開了胡周的腰帶。那褲子還沒有從他的腳上退下來,人已經被她的雙手箍在了身上。她的身子一點點的向外挪動著,終於到了靠近車門的地方,這樣胡周會覺得更加寬敞一些。胡周也將她的上衣解開,一把就扯開了她裡面的衣服,那兩隻雪白的兔子瞬間跳了出來!   他兩手一邊按揉著,一邊吸吻著她的櫻唇,咂著她的香滑的舌頭,她蛇身扭動,兩隻兔子卻跑不出胡周的那一雙魔掌。   終於一股灼熱刺進了她的下面。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鼻子裡哼哼起來。那灼熱繼續朝著深處的桃花島上挺進,直刺她的花蕊。胡周不管她是不是疼痛,只顧撅著著屁股。   車子輕輕的搖晃起來,隨著剛胡周節奏的加快跟力度的增大,那車子也搖晃得越來越厲害了起來。   為了看到她那陶醉的樣子,胡周吐出了她的舌頭,兩手按在她的雪乳上,一邊挺動著,一邊欣賞著她那俊美的臉龐。此時的單晶晶樣子更加迷人。   「哦……哼……」   她閉起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彎曲著向上翹起,更像一個做著美夢的洋娃娃。而且還是有聲的洋娃娃。   不僅胡周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就是單晶晶也無時不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當她知道江雪婷已經把身子與感情都交到了胡周的手上的時候,這個向來不服輸的女孩也按捺不住了。今天去刑警隊之前,她並不是只想跟他來尋找那個怪物,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浪漫的所在去尋找兩個的浪漫。   現在她終於實現了,當那灼熱的刺痛從她的腿間擴散的時候她硬是忍住了不叫出來。因為她很擔心胡周這個很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會因為她的尖叫而停止前進的腳步。   胡周漸漸放了節奏,他輕拉慢插,但那種摩擦帶給單晶晶的感覺卻是極端的美妙,竟然一次次讓她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起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胡週身體的特別。他比一般的男人都要雄偉,粗壯有力。胡周並不怎麼用力,但卻很用心。這一點,單晶晶明顯的感覺到了,如果說單晶晶是一把琴,胡周就是那彈琴的人,他給她的每一點兒輕輕的摩擦與挑弄都讓她的每一根琴弦輕輕的顫動起來並發出優美動人的呻吟。   他除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片都不留,她那細膩的香肌竟不帶有半點兒瑕疵,像一塊純淨的羊脂白玉,晶瑩剔透,惹人把玩。他的大手撫過了她的每一寸香肌,那豐潤的雪乳在隨著他的撫摸而輕輕的顫動著。他的手終於慢慢滑了下來,滑到了她那片濃密的叢林之下,他靈巧的食指按著她峭立的肉豆輕輕的揉動。   「哦--不要……」   單晶晶的手不由的伸了過來想擋開他的手指,因為他身體的輕輕蠕動已經讓她醉意無邊,多加一丁點兒刺激都會讓她有一種受不了的感覺。   他的手抄到了她的臀下,她的身子慢慢倒下去,躺在了並不寬敞的坐椅上,雪白的身子像一條美人魚。   兩人在車上一直那樣持續了三十分鐘之後,單晶晶終於支持不住了,身子突然間狂扭了起來,那平滑的小腹肌一陣陣的隆起,潮水噴湧而出……   「周……我好還是她好?」   渾身光光的單晶晶藕臂勾著胡周的脖子,櫻唇不時在胡周的臉上胸上親吻著。   「你們都好。」   「不說實話,明明是我好!」   單晶晶撒嬌的捏住了他的雄偉。   「真的,你們兩個我都喜歡。」   「她會像我這樣讓你迷醉嗎?」   單晶晶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胡周以攻為守。   「那江雪婷怎麼辦?我可不想傷害她那隻小綿羊兒!我只要你時刻記著我!」   「我在她身上的時候也得想著你嗎?」   「那就對她太不公平了!她也是我的小寶貝,不許你欺負她。」   單晶晶努著嘴說。   「我跟你偷情,這已經欺負了她。」   「咱們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單晶晶自以為是的道。   「我要是半夜叫出了你的名字怎麼辦?」   胡周的手在她的雪胸上回應著她的親吻。   「那就睡覺的時候戴上個口罩。」   晶晶壞笑著說。   「我有病呀我?」   「你不是怕讓她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嗎?」   「我還真不敢保證她不吃你的醋。」   「跟我說說,要是我也躺在她的身邊,你能跟她做那事兒不?」   一肚子壞主意的單晶晶竟然想出了這樣的情節來。   「你不會跑到我們房間裡去擠床吧?」   「那你說我要是非擠的話,她能攆我出來嗎?要是那樣的話,我可不會再認她這個朋友了!」   「嘿嘿,我倒希望睡覺的時候每天晚上同時摟著你們兩個大美女的。你敢去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只怕到了那時候你連動都不敢動了。你也就是嘴上說說,真到了那時候卻成了狗熊了!告訴我,是不是很怕江雪婷?」   「是有點兒怕。」   「這就對了,別忘了,我都得讓著她三分呢。這死丫頭,沒治,沒有一件事兒我能拗過她。」   「我真不明白,你們兩個好像並不是一個階層的,她的家庭跟你的家庭幾乎不搭邊兒,怎麼會走到一起的?」   「這叫緣分,懂不?」   單晶晶刮起了胡周的鼻子來。胡周突然一弓身,摟住了她,一口噙住了她的一棵紅櫻桃。   「還沒吃夠呀!」   單晶晶挺著脯子給他吃,還低頭看著胡周那傻傻的樣子。她想像著,胡周跟江雪婷在一起的時候,一定也會這樣去吸江雪婷的。   胡周又吸又咬的,弄得單晶晶隱隱作痛,但那滋味兒卻同時夾雜著快感。   「周,再來一回行嗎?」   她似乎忘記了剛才那撕裂般的疼痛了。美妙的快感讓她再度蕩漾起來。   胡周性起,一下子摁倒了她,身子重重的壓了上來……   胡周粗重的喘息著,像一個大輾子在她的身上輾來輾去,身下不斷傳出動聽的音符。   一陣暴風雨過後,那車子也終於停止了搖晃。單晶晶整個人也癱軟在了那裡。   打了勝仗一樣的胡周從車裡走出來,點燃了一根香煙,美滋滋的吸著。車外清新的空氣讓他神清氣爽。   「你說,那幫人會不會也是來尋找那怪物的?不然用那麼多人幹嘛?而且還都是神神秘秘的,一看就不是幹什麼好事兒。」   「難說。難道說還有別人也見到過那東西?真是怪了,我跟你一起,竟然沒有親眼看見,會不會是你看花眼了?」   「生物研究所的那幾個人也這麼說,真是氣死我了?」   「生物研究所?」   胡周突然像是受了一個信號的刺激。他猛的轉過了身子看著單晶晶。   「我去過生物研究所,我把自己繪製的怪物圖片讓他們看,他們說從來沒有見過那東西,還說我是看花了眼,你說氣不氣人?」   「什麼時候?」   胡週一下子警覺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幫人在山上尋尋覓覓的,一定與那個生物研究所有著某種關聯。   「就是昨天你走了之後。」   「還跟你說什麼了?」   胡周兩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竟然捏得她有些疼痛起來。   單晶晶搖了搖頭:「他們那樣懷疑我,我抽身就走了,本以為他們會給我一個答案的,不想他們不但沒見過,還以為我是神經病!我看他們就神經不正常!」   單晶晶賭氣的說。   「如果他們只是出於對你的描述的好奇,那倒沒有什麼,如果不是……問題也許就大了!」   「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好說。如果李國棟做事得力的話,估計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正說話間,突然聽到手機響。果然是李國棟打過來的。   「頭兒,那些人我沒跟得上!」   「怎麼了?」   「我跟得太遠,他們一上路就打的跑得毫無蹤影了。出租車那麼多,我根本沒法追上他們。」   「收隊吧。」   胡周扣了手機又罵了一句,「這個廢物!那麼多人他竟跟不住一個!」   胡周跟單晶晶很快就回到了刑警隊。   江雪婷早就等在那裡。自從胡周上了江雪婷的車,江雪婷就心裡開始打起鼓來,可是,晶晶畢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個時候如果打電話的話,會讓單晶晶笑話她心胸狹窄,甚至會讓兩人的朋友關係蒙上一層不愉快的陰影。她盡量把事情往好處想,單晶晶這麼急的來找胡周,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想讓她參與進來。   「沒擔心我把你老公偷走了吧?」   單晶晶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先到了江雪婷那裡。   「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你要是喜歡他我就讓給你!」   看到單晶晶的坦然,江雪婷心裡舒服多了。 第064章 胡周的兩個女人   「知道剛才我們幹啥去了?」   單晶晶故作神秘的說著接過了江雪婷遞過來的一杯水說。   「愛幹嘛幹嘛,關我啥事兒?」   江雪婷故意裝作不吃醋的樣子,其實心裡還是多麼疙疙瘩瘩的,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被全市最牛逼的美女叫出去了,而且那麼長的時間。更何況這兩個傢伙還有過一段洞中情緣,讓江雪婷怎麼放心的下。   「你就不擔心我把他給上了?」   單晶晶在江雪婷這個看起來很單純的小姑娘面前總喜歡用那些很下線的話來逗她。   「你們不是都光著身子在山洞裡過了一回了嗎?」   江雪婷極力掩飾著自己的醋意說。   「吃醋了?」   單晶晶把臉湊到了江雪婷的臉前,「小心眼兒,我還打算等你們結婚以後借我一夜用用呢。」   「去你的,沒一句正經的。改你要是覺得他好,現在我隨時都可以借給你。」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胡周也進來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小心眼兒,江雪婷強裝笑臉,還給胡周倒了一杯水。單晶晶偷偷曖昧的瞥了胡週一眼,胡周沒敢回應她,他知道,江雪婷是很敏感的女孩,一丁點兒的表情她都會捕捉住的。   「今天跟晶晶上山去練了會兒槍。一個副隊長槍都不會使,怕讓人笑話。」   胡周解釋著,是怕江雪婷生他的氣,畢竟單晶晶太容易讓人嫉妒。   「小李子不是跟你們一起去的嗎?他怎麼沒回來?」   江雪婷很想讓胡周給他一個能讓她釋懷的理由。   「當時遇到了一點意外,回走的時候我們就分手了,那簡直是個廢物,啥都沒辦成!」   胡周故意用對李國棟的不滿來說明自己的心情並不好。這樣,或許她江雪婷就不會那麼疑心了。   「什麼情況?」   江雪婷果然一下子被轉移了情緒。   「我們在山上遇到了一幫可疑的人,讓他跟蹤著卻把人給跟丟了!」   「誰讓你們跑那麼遠的,不就是練槍嗎?隊裡也有靶場的。」   「靶場裡有在野外那意境嗎?我們是一邊打槍一邊談情說愛多有生活情趣呀!」   單晶晶最摸江雪婷的脾氣,你越是明著說,她越不會起疑心。   「談情說愛也不用跑那麼遠,我把辦公室給你們騰出來就是了!」   江雪婷微嗔著笑了起來。   「雪兒,今天借用了一回你老公,晚上就請你們吃頓飯吧。不然你們恐怕又要說我摳門兒了。」   果然晚上單晶晶請了客,而且吃完飯之後還特意把兩個人一起送到了胡周的住處。如果不給江雪婷些補償,單晶晶的心裡就會覺得過意不去。   「這是哪兒?」   下車之後,江雪婷裝作糊塗的問。   「裝什麼傻,你沒來過呀?我還沒去你家落實一下,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外面過夜的呢!」   「說什麼呢,誰在外面過夜了!」   江雪婷還想爭辯,單晶晶卻已經調過了車頭。   「你幹嘛?」   江雪婷問,她以為單晶晶也會上來坐坐的。   「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兒親熱了!」   她從車窗裡拋出了一句話就絕塵而去。   那車子還沒有走遠,江雪婷就挽住了胡周的胳膊將臉貼到了他的身上來。而這一切都讓單晶晶從後視鏡裡看得清清楚楚。   「這死丫頭,今晚上肯定又把自己賤賣了!」   單晶晶心裡嬌罵起來。   江雪婷一進屋就給家裡打起了電話,內容無非是告訴媽媽今天晚上她因為隊裡有臨時的緊急任務而不能回去之類的話。   隔壁的初雪此時已經上了床,江雪婷打電話的聲音那麼大,她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胡周後悔忘了提醒她。   「以後打電話的時候聲音可以小一點兒嘛!」   「為什麼?我是給我老媽打電話,又不是約會,還得偷偷摸摸的!怎麼,你怕讓別人聽到家裡有女孩子而毀了你這個副隊長的光輝形象呀?告訴你,我的形象可比你這個副隊長值錢!」   江雪婷臭美的把胳膊纏在了胡周的身上來撒著嬌,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意思。胡周拿她沒辦法,她怎麼會知道隔壁還有一個怨婦呢。   還沒等胡周發出邀請,江雪婷竟然很自覺的脫了外套上了胡周的小床。胡周也脫了外面的衣服,不過他還不能立即,他得進衛生間裡洗漱一番。   初雪在隔壁再次聽到了江雪婷那很刺激她的聲音之後,怒火中燒,她立即拿出手機來給胡周發過來一條短信:「老公,我愛你,好想跟你睡了!」   胡周把外套掛在臥室的衣架上就去了衛生間,而就是在這時,他的手機卻正好來了那條短信。   江雪婷白天正被胡周跟單晶晶那神神秘秘的外出困惑著呢,她很想知道這突然來的短信是誰發過來的,是什麼內容。   當江雪婷看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差點兒氣炸了肺。   她立即編了一條發了回去:「臭不要臉,誰是你老公。」   她一時以為對方發錯了,再就是當成了某個促狹鬼的惡作劇。   可當她把那短信回過去之後就後悔了。如果這是胡周哪個親密的女孩子發過來的話,不正好可以套出他的底細來嗎?   當初雪看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差點兒暈了。因為她並不知道這是江雪婷帶著氣發過來的,還以為是胡周移情別戀之後為了守住新歡而破口大罵她呢。於是,帶著那一肚子的氣,初雪立即回了過來。   「胡周,你太讓姐失望了,我知道你有了新歡,我不怪你,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真沒想到,在我身上說過甜言蜜語的你竟然會說出如此不堪入耳而且讓姐傷心的話來!」   初雪的確是掉著眼淚去打那些字的。她雖然知道他的屋裡還有另外一個漂亮的女孩,但剛才收到的那條短信的語氣並沒有明顯女孩的特徵。她知道胡周有了新的女朋友,而且是一個警察,但她並沒有因為那個女孩的存在而仇恨胡周,也沒有仇恨那個女孩,可胡周竟然如此絕情,這是最讓她傷心的地方。   即使這樣,初雪也不願意在短信裡回罵胡周,因為她覺得如果那樣的話,那可就真的降低了自己的形象了。   江雪婷仔細的看著那條剛剛發過來的短信,這一下她可明白了,原來胡周在外面還有一個自稱是姐的女人!根據胡周的口味兒,江雪婷能想像得出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立即聯想起了第一次把身子交給胡周之後的那個早晨。她跟胡周從樓梯裡手挽手的下來時曾看到過一個女人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的。   難道,這條短信是那個女人發過來的嗎?江雪婷再也坐不住了。   她本來是要早早的脫光了在被窩裡等著胡周上來收拾她的,可是,現在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了,原來他還養著一個女人!這對純潔無瑕的江雪婷來說,無論如何也是忍受不了的!   她立即跳下了床去,怒氣沖沖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你要幹嘛?」   剛從衛生間裡回來的胡周看到已經脫了衣服的江雪婷突然又穿起了衣服來便有些納悶起來。   「回家!」   她那小嘴兒裡乾脆利落的說出了兩個字來。   「不是要跟老公親熱親熱嗎?我剛……」   「誰要跟你親熱?去跟你的親熱去吧!」   江雪婷並不知道給胡周發短信的那個女人就住在隔壁,帶著怒氣的江雪婷說話的聲音更大了!   「你說什麼呢?」   胡周還以為江雪婷在自己的衣服上發現了單晶晶身上的氣味兒或是她的頭髮之類的東西而生氣呢,於是趕緊解釋起來,「白天我跟單晶晶就是靠得近了一點兒,我們可真的沒做什麼的!不信你問她去呀,她不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嗎?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她了嗎?」   「胡周,你別污辱我的朋友,我什麼時候說你晶晶如何了?胡周算我看走了眼了,我跟你說,我可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你跟單晶晶出出進進我從來都沒懷疑過你們,就是你們光著身子在山洞的事情我都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可是,沒想到你還是真的留著一手兒!」   江雪婷瞪著眼睛大聲吼了起來,那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叭噠叭噠的往下掉。   原來她不是懷疑單晶晶,胡周驚出了一身冷汗來,幸虧剛才沒有因為心虛而交待了自己跟晶晶在車上偷情的事情,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那是為什麼?」   胡周還在狡辯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承認的,因為他知道江雪婷的脾氣,一旦知道他同時還跟別的女人好著的話,那她是斷不會再與他交往的了。畢竟她沒有經過自己的任何教化,她的愛情思想裡白得跟一張紙似的,不容一點瑕疵。   江雪婷趁胡周發愣的時候突然衝了出去。這時候胡周看到了床上的手機,他拿起來一看,一切都明白了!   胡周舒適今天晚上再也不可能在江雪婷的身上嘗到什麼滋味了,但他很擔心江雪婷路上會出什麼差錯,要是那樣的話,他就後悔死了。   江雪婷剛衝出門去,胡周就追了下去。 第065章 寂寞者   胡周剛追到了樓下,卻看到江雪婷停在了樓梯口,跟一個女人站在那裡。胡周定睛一看,卻是初雪。   害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   胡周的腦子裡快速的轉動著,該如何收拾如此的局面。但他卻什麼法子都想不出來。他還真沒有應對這種局面的經驗,尤其是兩個同時愛著一個男人的女人針鋒相對的時候!   胡周乾咳了兩聲。   其實是當江雪婷跑到樓下的時候,初雪也追了出來。因為江雪婷跟胡周兩人吵架的時候,初雪都聽到了,那時她才知道原來那短信不是胡周回的,而是這個江雪婷回的。   「好妹妹,你聽我解釋。我像是跟你惡作劇來著,我跟胡周早就認識,那天看見你們兩人在一起挺幸福的,我是想看看你們小兩口兒是不是真的情真意篤的,不想卻給胡周惹禍了!」   聽著這樣的解釋,江雪婷覺得並不破綻,剛才對這個女人的那股子氣也瞬間消散了大半兒。她就是這麼單純,氣來得快,消得也快。更何況初雪這一番話真的讓她寬慰了不少。是呀,如果是要搞惡作劇的話,完全能說得過去的。自己再那麼小心眼兒就太不應該了。   可是,剛才自己那態度,她已經無法立即回轉了。更何況胡周也沒有再讓她回去的意思。   胡周心裡雖然恨她發那怪怪的短信,可自己心裡也有對她的愧意,因此,儘管給他惹了這麻煩,他卻也無法指責她。不過當著初雪的面,胡周也無法再極力挽留江雪婷了,那樣就太傷初雪的心了。畢竟她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誤,正後悔著呢,不然她也不會從三樓上穿著睡衣就竄下來的。   「姐,沒事兒。」   江雪婷一時下不了台階,胡周沒沒給她下坡的驢,便在那裡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好妹妹快回去吧,外面這麼冷的,可別再嘔氣了,都是姐不好,不該跟你們開這樣的玩笑。胡周,還不快把你媳婦請回去。」   初雪頻頻的朝著在那裡不知所措的胡周遞眼色。   此時的初雪竟讓胡周十二分的感動。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受到了別人的傷害卻還能為別人著想。他的心裡不僅僅是對她的感激了,同時更加喜歡起初雪來了。   當然,胡周也不是傻子,他雖然不能完全理解此時初雪的心情,但至少也能想像得出來初雪的心裡會多麼的淒苦。   但江雪婷執意還是要走。不論他跟這個女人是不是手機短信裡說的那樣,今晚她是不會再住在這兒了。   「初雪姐,我沒事兒,我真的要回家了。」   初雪一下樓見到江雪婷的時候就做了自我介紹的,所以江雪婷現在叫出了她的名字來。   「真生姐的氣了?要是這樣,姐可真是闖了大禍了,你讓姐怎麼解釋才好?」   「初雪姐,我真的沒生你的氣,只是今晚我回家還有點兒事兒。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兒的。」   江雪婷一定還要找個機會聽胡週一番解釋才行,但今晚是不行了,她不可能再給他機會的。至少這事兒她要再過濾一遍才行。   「那我送你吧。」   胡周說。   江雪婷沒有說不,卻跟初雪說了聲「我走了」之後轉身就去。   胡周跟在後面,幾百米的路江雪婷走得很快,不想讓胡周追上她。她終於截住了一輛出租車,卻把胡周扔在了後面。   胡周趕緊打電話給單晶晶,讓她落實一下江雪婷是不是回家了。單晶晶一聽就知道小兩口兒出了問題。不到十分鐘後,單晶晶就打過來電話說江雪婷已經回家了。胡周自然給單晶晶臭罵了一頓。   胡周在路上心灰意冷的走著,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倩影。胡週一時在腦子裡搜索著,這個漂亮的少婦在哪裡見過。   他終於想起來,那次跟張鐵單晶晶一起吃飯的時候在酒店裡看到的。正是單晶晶的嫂子。   她兩手插在風衣兜裡,那豐潤的屁股很有韻味兒。胡周信步跟了上去。   「嫂子,還認識我嗎?」   胡周追上去,跟那女人並排走著,他覺得叫她嫂子應該是沒問題的,人家未必離婚,就是離婚了她也是結過婚的,應該不會對這個稱呼多麼反感的。   因為他穿著警服,那少婦並不擔心他是什麼壞人。   少婦很平和的搖了搖頭,略帶歉意的笑了笑說:「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您貴姓?」   「我叫姓胡,是晶晶的朋友,在刑警隊。在酒店裡見過你的。你忘了?」   胡周完全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倒讓那少婦不好意思起來。   「呵,我這記性不好,別見怪呀。」   女人笑起來很好看。胡周更想不明白了,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攏不住那傢伙的心。   「怎麼一個人走?」   「出來散散心。」   一邊應答著,莫雲菲終於回憶起了那次見面,正是她去酒店裡找到自己丈夫單中立的時候,「我想起來了,聽晶晶說過的,你好像是在刑警隊裡做法醫的吧?」   「大姐可真是好記性,正是小可。」   胡周聽說她居然從單晶晶的嘴裡聽說過自己,不由的興奮起來。他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倒也讓莫雲菲有些喜歡。   胡週一會兒叫嫂子一會兒又叫起大姐來,那是因為莫雲菲終於認出了他來,覺得這樣叫著親切。他那親暱的表現讓本來鬱悶著的莫雲菲頓時覺得清爽了起來。   「怎麼一個人出來走,不陪女朋友?」   一個成熟的女人是很會打探男人隱私的。   「哪有什麼女朋友呀,光棍兒一個才出來閒逛的,大姐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一起進去喝杯咖啡吧。」   胡周之所以要這麼說,並不是故意騙她,而是剛剛與江雪婷鬧翻了,人家還不一定回心轉意了呢。要是再說有女朋友,那不是自作多情嗎?   路邊就是一家咖啡館,兩人信步走了進去。一個女人在街上走也有些孤單,莫雲菲正好想找個人聊聊呢,反正現在她也不怕單中立說什麼了。就是要說什麼,他也已經沒有了資格,誰讓他到處拈花惹草的!   兩人找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要什麼?」   胡周很紳士的問道。   「Wedgwood吧」莫雲菲把她那雙漂亮的手叉在了一起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她的手,胡周的心不禁一動。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此言非虛呀,不用看她那張微帶憂鬱卻依然讓男人心動的臉,只她那一雙手就會把講究品位的男人迷倒的。   「那我也是吧。」   胡周隨即向服務員要了兩杯Wedgwood。   一邊喝著咖啡,兩人並沒有什麼話題,畢竟是剛剛認識,由於年齡上的差異,三十多歲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向年輕的男人開口的。但從胡周的目光裡,她已經斷定,他對自己有好感。   但好感卻是個很糊糊的認識,莫雲菲是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對自己有什麼好感就會投懷送抱的。   「你跟晶晶是怎麼認識的?」   「她曾經介入過案子,你別誤會,我是說她曾經作為第一目擊者提供過材料,後來她又進行過追蹤報道,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好像你們刑警隊已經換了掌門了吧?」   「嘿嘿,小可只是個副隊長,一把手是陳平山。我跑跑腿兒而已。」   聽著胡周那並不太謙虛的自我介紹,莫雲菲抿著嘴兒笑了笑,「這麼年輕就是副隊了,大有前程呀。」   「大姐高就?」   「我在工商行工作。」   她沒有把自己副行長的職位說出來,不然,她覺得在一個年輕後生的面前就太淺薄了。但聰明的胡周已經看得出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至少也得是主任一級的領導了。他對銀行裡那些穿著雪白襯衣束著高腰的漂亮女孩情有獨鍾,真不知道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也穿那麼一身的時候該是什麼成色。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將近兩個鐘頭。   「該回家了。」   「相見恨晚呀!」   胡周憋了一晚上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莫雲菲站起來極具魅力的笑了笑道:「同在一個城市,以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出了咖啡館,菲雲菲叫了一輛出租車。還沒等莫雲菲同意,胡周也坐了上去。莫雲菲只是笑了笑,沒有讓他下來。   「樂山花園。」   菲對司機說。   車子還沒進小區,菲就讓司機停下了車子。胡周也不得不跟著下來。   穿著風衣的女人格外有一種魅力,尤其是散開著扣子,胸前那突兀的兩座秀峰更加迷人。   「不好意思,已經很晚了,不方便請你上來坐坐了。」   莫雲菲很直接的拒絕了他的企圖。   「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拜訪菲姐的。」   胡周並不因為她的直接而覺得尷尬,倒是順著她的話為下一次作好了鋪墊。   「好的,謝謝你今晚花時間陪了我。」   莫雲菲的目光裡帶著些許的感激。至少今晚她沒有寂寞。   「陪聊費就免了吧。如果想要的話,我也會找晶晶要的,誰讓你是她嫂子的!」 第066章 當家花旦女主播   雖然沒有撈著跟莫雲菲上她家去的便宜,可胡周卻已經有些飄飄然了,這就叫做塞翁失馬。開始因為江雪婷的鬧翻而心急如焚,不想半路殺出個莫雲菲來!   一邊走著,胡周的下半身卻突然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上身整個的向前傾了過去。原來他撞到一輛小車上了。   那車子立即響了起來。   他一看那車子停得就不是地方,還撞了自己,他抬起腿來朝著那車輪子就是一腳,那車子更是拚命的叫了起來。   「你幹嘛呀,憑什麼踢我的車子?」   一個身材苗條,模樣俊秀,留著一頭短髮,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女生從一家夜餐店裡跑了出來。那女生好辣,竟然對他這個穿著警服的人都不害怕。   「誰讓你把車子停這兒的?立」胡周不怨自己只顧低頭想事兒,卻怨起了那車子停得不是地方了。   「我車子停這兒怎麼了?」   女生大有不讓鬚眉的意思。   「撞到我了!」   胡周看著那女生長得櫻桃小嘴兒柳葉眉的,那氣便一下子消了不少,卻故意要惹這個快跑女生生氣了。   「我車子停在那裡又沒動,怎麼會撞到你,分明是你自己不看路撞上去的,這麼寬的馬路你幹嘛非往我的車上撞呀?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但你停的就不是地方。」   胡周這下倒不急了,他很想看看這個小女生能氣成什麼樣子。   「你又不是交警,姑奶奶愛停哪兒停哪兒,你管得著嗎?」   那漂亮小女生卡著那楊柳細腰很傲氣的說。   「看我管得著管不著!」   胡周拿出手機就要報案的樣子。   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更漂亮一些的女人走了出來,說她更漂亮,倒不是因為她的相貌比這位年輕的更俊俏,而是她身上那種氣質與風度更加成熟,更有魅力,胡周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她的氣場了,那就是一種味兒!   「怎麼了莉莉?」   那極具成熟女人韻味兒的女人站在了叫莉莉的女孩旁邊,眼睛卻朝胡周看了過來,很明顯,莉莉只可能跟他對仗了,因為車子旁邊只有胡週一個人站著。   「一個碰瓷兒的!」   莉莉俊眼兒瞪著胡周說,「不過你碰瓷兒也多少講究點兒技術含量才好呀,居然還穿著警服呢!」   「趕緊把車子開走,別停這兒妨礙交通。」   胡週一副將私化公的樣子,並不在乎她對他的污蔑。   「我跟你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三百天跟小婭姐都在這兒吃飯,我這車子哪一天不在這兒停?就你說我妨礙交通我就得開走呀?憑什麼?」   「莉莉,把車鑰匙給我。」   謝小婭用手碰了碰莉莉的胳膊。   雖然莉莉一直看上去理直氣壯的,可她還是把鑰匙交到了謝小婭的手上。   那少婦模樣的女人從容的從台階上走下來。胡周忽然覺得她有些面熟,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讓胡周對她自然多出了幾分好感。   謝小婭進了車子,很順利的發動了之後將車子開到了馬路之外,停在了店門口。   「現在沒問題了吧警察同志?」   謝小婭不卑不亢的走到胡周的面前問道,她那突起的胸相當的標準極富吸引力,如果稍稍將胸口露出一點來的話,那景象將更加迷人了。   「沒問題了。咱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吧?」   胡周有些套近乎起來。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印象。」   說完,謝小婭扭身就上了台階。她那渾圓的臀翹得恰到好處,走起來也十分動人,既沒有模特兒那種誇張,又不失流動的風韻,婷婷娜娜,如風中的荷花。   莉莉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接過了謝小婭手裡的車鑰匙跟謝小婭一起進了夜餐館。   胡周本來打算早早的回去睡覺,可折騰了大半夜,也覺得肚子裡有些餓了,正好一邊吃著夜宵,一邊欣賞兩位美女呢。於是胡周信步也進了夜餐館,要了一碗混沌,不巧的是,謝小婭跟莉莉旁邊正有一張閒桌子。胡周看都沒看那兩個剛剛得罪了的美女就坐了下來。   莉莉看到令人討厭的胡周竟然坐在了她們身邊,便有意想捉弄一下胡周了,她兩隻胳膊支在了桌子上來,對著謝小婭說:「小婭姐,你說這天底下最令人討厭的東西是什麼?」   謝小婭不像莉莉那麼尖酸刻薄,並沒有去搭她的腔,中低著頭吃她的混沌。她的小嘴兒好像因為太矜持而無法把那不有些熱的混沌一口吞了,但那顆混沌在她唇邊滑動的樣子很讓胡周想入非非了。   「最讓人討厭的就數蒼蠅了!你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你說煩不煩人?」   莉莉自言自語著。   「快吃吧,吃完了咱們回家。」   謝小婭不想生出事兒,催著莉莉快吃。而莉莉卻對胡周含沙射影起來。   「這位小姐是想借這個比喻罵我的吧?」   胡周笑著開了腔。   「那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管我什麼事兒?」   「你誤會了,我是說,如果小姐是出於這種目的的話,那你的比喻就未免有些失當了,蒼蠅都愛圍著大便轉悠的,你看,你把我比成了蒼蠅,那你不就把自己比成了大便了嗎?你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胡週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為自己爭辯。   「你……」   莉莉杏眼圓眼,霍地站了起來。   「呵,我就知道小婭大主播會在這兒的!你們跟我兜圈子兜得不錯呀,正好我也遛遛彎兒,可愣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躲在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館兒裡了!我們的大主播都在這兒吃飯,這小飯館兒也跟著蓬蓽生輝呀!」   莉莉正要對胡周發作的時候,突然一個模樣猥瑣,卻是油頭粉面的傢伙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婁羅。   莉莉跟謝小婭兩人一桌,面對面的靠窗坐著,這邊頭上正好閃出一個空位置來。那猥瑣男徑直走過去,也不往身後看,就坐了下來,一個婁羅立即從旁邊抄了一個人凳子恰到好處的送到了他的屁股底下,那凳子剛剛放穩,那猥瑣男也坐了下去,屁股正好粘到凳子面上!   胡周不得不佩服那跟班的眼色了。   「孫越,你什麼意思呀?」   莉莉在這個叫孫越的猥瑣男面前就沒有剛才在胡周面前那樣飛揚跋扈了。可能是一般的牛人都不怕穿制服的,卻害怕無賴。胡周想。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跟謝小姐交個朋友吃個飯什麼的,怎麼了?」   「小婭姐不願意,說過多少遍了,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   「莉莉小姐大概還不知道我孫越多麼無賴吧?」   孫越壓根兒就沒把穿著警服的胡周放在眼裡。胡周也跟沒事兒人一樣吃他的混沌。他正想看看這個剛剛還飛揚跋扈的莉莉是怎麼對付這個無賴的呢。他心裡在竊喜。   「孫越,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法制社會,不要覺得你老子是個台長你手裡又有倆錢兒就可以胡作非為!你可放明白了,到處都有警察呢!」   莉莉剛才這一番話無疑是向胡周挑釁的,你不是愛管閒事兒嗎?現在你管呀?這正是莉莉一箭雙鵰的小伎倆。   那孫越回頭瞥了胡週一眼,卻又轉回了身子,笑道:「警察怎麼了?警察也不能管著人談戀愛吧?我可是跟謝小姐正兒八經的談朋友的,又不是耍流氓,誰管得著?」   「告訴你,謝姐可是有家的人,還沒離婚呢,你跟誰談朋友呀?」   莉莉怒不可遏的說。而謝小婭卻始終是一言不發。   從莉莉那不太講究的言辭裡胡周已經聽出了個大概,這個叫孫越的猥瑣男是台長的兒子,而這個謝小婭正是電視台的女主播,天恩市電視台的當家花旦。怪不得剛才一見的時候覺得有些面熟呢。只怪他來天恩市的時間太短,又不愛看新聞節目,偶爾翻翻頻道遇上了天恩市的新聞頻道卻正好趕上了廣告時間這才錯過了,這偶爾之中的偶爾看了一回,才留下了那麼一丁點兒印象。   「呵呵,別騙人了,我還不知道嗎?謝姐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你們分居已經半年了吧?」   孫越得意洋洋的說。   「莉莉,咱們走。」   謝小婭站起來就要走,可孫越卻把腿伸開擋住了她的出路。   「謝姐這麼賞我孫越的面子,就不怕有什麼後果嗎?」   「我倒想聽聽拒絕了你會有什麼後果!」   莉莉也火了。在她的眼裡,孫越這種人的行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但她也知道,就這點兒事兒也就是報了警也不能把他怎麼著的。所以有些時候,都是壞人得勢,好人受欺。   「呵呵,這還要我明說嗎?」   孫越依然得意洋洋的看著已經氣得滿臉通紅的莉莉說。   「孫越,請你放尊重一點兒,請你閃開道兒,我要走了!」   謝小婭已經把包拿在了手裡。但她是穿著裙子的,根本無法高抬起腿來,不然就洩光了。那雙本來就夠迷死人的了,要是再露出那麼一截來,還不得讓人暈倒呀。   可孫越卻坐著一動不勸。   莉莉卻眼巴巴的把目光終於投向了一直坐在那兒吃混沌的胡周。 第067章 你掏槍的動作真帥   「這位小兄弟,你已經妨礙別人的自由了。」   胡周抹著嘴站起來說。   「我怎麼妨礙別人自由了?」   孫越還是坐在那兒,根本就沒把這個小警察當盤菜。他身後的幾個大漢也虎視眈眈的看著胡周。但畢竟他是穿著警服的警察,他們一般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那就請你把腿拿開。」   胡周表情冷淡,不慍不火,但那並不用力的語氣裡卻很有幾分逼人的寒氣讓這個孫越不寒而慄。因為從來沒有哪個小警察敢這樣對他這個壞名聲堪比潘橋的孫越說話的。   但孫越很快就強作鎮定起來。他想,或許這個小警察並不知道他孫越是誰。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嚇死他!   「當警察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隨便干涉別人的自由了?今天就算是我跟謝姐鬧著玩兒的,怎麼了?」   「謝姐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將可不是作為一個警察管事兒的,如果有人敢在我的朋友面前撒野,那就自找難看了!」   「越五,告訴這個小警察,說說我是誰!」   孫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看都不看胡週一眼。   一個跟班清了清公雞嗓子對著胡周也好像是對著飯館裡的所有人說:「這是電視台孫台長的公子孫越,江湖人稱孫二爺。」   「那你們大爺是誰?」   胡周鄙夷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小子。   「當然是潘橋潘大爺了!」   那傢伙居然在胡周面前翹起了大姆指。   胡周心想,連潘橋都得好聲好氣兒的跟我說話,就憑你們兩個臭小子還敢胡言亂語的。   「我只聽說水滸傳裡有個孫二娘,你既然是孫子的後代了,怎麼又叫起二爺來了?」   胡周鼻子一哼笑道。   「你罵我?」   孫越立即瞪圓了眼睛指著胡周說道。就在他伸出手來指著胡周的時候,卻被胡週一把篡住了他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孫越當場從凳子上滾了下來跪在了地上,兩個大漢剛要上前,胡周抬起膝蓋來朝孫越的臉上頂去,同時大手一送,只聽孫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身子向後飛了出去。   那幾個大漢正要上前,胡周突然掏出了槍來指著他們:「你們還想襲警?」   幾個大漢嚇得趕緊後退。   別看胡周以前沒怎麼弄過槍,可他學東西快,那槍一掏出來就上了膛。速度之快讓那幾個壯漢著實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但胡周並沒有罷休,走上前去,用槍挑開了一個舉著雙手的傢伙的衣服,將手槍管兒頂在了他的肚皮上,用力一擰。那傢伙疼得當場慘叫起來:「啊--饒命呀大哥!」   「你叫他叫什麼?」   胡週一偏頭指向還倒在地上的孫越問面前的小子。   「二……二爺。」   那小子被嚇得竟有些結巴了。   「那你叫我什麼?」   胡周聲音並不高。   「大……大爺饒命!」   他不怕警察敢開槍殺人,就怕那槍走了火!要是一槍打出來,那腸子還不得淌出來呀!   「你的運氣還不錯,竟然沒有走火!」   胡周把槍收了起來,陰笑著道,「我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們嚇得,太沒種兒了!」   胡周搖頭歎息起來。   雖然還不知道這胡周的來歷,可被他打倒的孫越卻已經被他給震住了,因為他讓小婁羅報上了他的孫二爺的大名都沒有嚇住這小子,可見這小子很有來頭的。但孫二爺畢竟是孫二爺,人都給打趴下了,卻不失風度的又從地上爬起來,道了句「後會有期」便帶著他的眾婁羅出了夜餐店。   「警察哥哥,你好棒呀!一出手就把這伙王八蛋給震住了!今晚的混沌本小姐給你報銷了!」   莉莉看到那幫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夜餐店,跑上來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胳膊,甜言蜜語起來。她那玲瓏的小嬌乳不經意間蹭到了胡周的胳膊上來,軟軟的,竟好有彈性。這是一個十分張揚的女孩,說話都不經過腦子,只圖一時痛快,剛才不經意間竟然向胡周透露了謝小婭的個人信息。   「我是警察,當然得管好我分內的事兒了。」   說完,胡周把槍收了起來。雖然是不經意的,可在肖莉莉看來,那個動作實在是瀟灑極了。他在收槍的時候,那胳膊還故意在她的小嬌乳上掃了一下。這個肖莉莉竟然沒有表示反感。   「你掏槍的動作真帥!就連收槍的動作也不賴!」   她仰著那陽光的臉,差一點兒就要吻他了。   胡周心說,我要是掏出那條槍來的話,就更帥了,只可惜這不是地方。不然一定讓你看看大爺我的真槍!   但胡周不是那種見了縫就插針的人,雖然剛才還對他凶巴巴的莉莉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可他並沒有得意忘形,他知道,連電視台長的兒子孫越孫二爺這樣的人物都泡不上這個電視台的當家花旦謝小婭,他怎麼可能指望憑這跟孫越的一仗就贏得她的芳心?   「我走了。」   胡周收好槍後,只是多情的看了謝小婭一眼,謝小婭也正眼含感激的看著他。胡周笑了笑就走出了夜餐店。   「你等一等,我送你一程吧。」   肖莉莉在後面喊道。   「謝謝你的美意了。我自己有腿。」   胡周頭也不回。他想,越是這種時候越得抻著,就像對付那個單晶晶一樣,不然她會以為你是賤骨頭。就讓她們欠著他的人情。   看到胡周前面走了,莉莉從她的LV包裡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來扔在了桌子上招呼服務員收了,拽著謝小婭就追了出來。   胡周已經走出了一段。他也沒有叫車。他覺得今晚幸虧是步行,不然哪會有這樣的艷遇呀!   正想得美的時候,莉莉那輛絕色的跑車就追了上來。   莉莉從車窗裡探出頭來笑盈盈的說:「大警官,上來吧。讓我們送你一程,也算是對人民警察的敬意,你可別多想呀!」   「我還是走回家吧。我踢了你的車子,怎麼好意思再坐到你的香車上去?」   「看不出來你還挺計較的!我都忘了你還記著哪!」   「我要是不給你們解了圍,你會忘了?鬼才信呢。」   胡周說。   「你踢了我的車子,又替我們解了圍,咱們兩清了,現在我可是附加給你的最惠男待遇喲!除了我家裡的人,可從來沒別的男性公民能坐我的車子的!」   胡周停下了腳步,二話沒說,不等那車子停穩,他就拉開車門上去了,動作之迅捷讓莉莉跟謝小婭都為之一驚。謝小婭正好坐在後排。莉莉本來準備讓胡周坐副駕駛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跑到後面去了。   謝小婭並沒有心理準備,哪想到胡周會真的上來而且速度這麼快。她一時來不及讓位子,胡周上得急,整個身子竟被胡周壓住了。   一陣撲鼻的女人香立即充滿了胡周的所有血管。他不但沒有為剛才的魯莽而向謝小婭道歉,反而很放肆的吸了吸鼻子道:「不愧是香車呀,真香!」   等胡周直了直身子之後,謝小婭才把屁股向另一邊挪了挪。剛才胡周是故意的,那身子一貼,就感覺出了這女人的味道來。如果摟在懷裡一分鐘,真不知道那命根子得長到什麼程度!   「唉,你在刑警隊的吧?當什麼官兒,居然能佩槍?」   莉莉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問。   「警察唄,哪什麼官?你看我像個官兒樣?」   「像,太像了!你簡直就是左羅!」   興奮之餘,肖莉莉控制不住的回過頭來又欣賞了胡週一眼。   胡周的腿緊挨著謝小婭的小腿兒,他真恨不知什麼人定下的臭規矩,男人不能穿裙子,不然,這時候不正可以去感受這美女主播的細膩香肌了嗎?憑心而論,胡周覺得自己也比那個孫越好不到哪裡去,有個經典的女人感慨說得對,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對了,你家哪裡?」   謝小婭終於開了口。   「南邊。走就是了。到了我會說的。」   直走出了幾里地之後胡周才指揮著莉莉左拐有拐的到了他的樓下。   胡周下了車,兩個美女也下了車。   「不好意思,家裡亂得很,就不好意思請兩位美女光顧了。」   胡周笑著說。他已經看到了初雪正從窗口上朝下望著。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莉莉快言快語的問道。   「我叫胡周。刑警隊裡當差。」   胡周主動的向謝小婭伸出了手來。謝小婭也不拘束,將那小手伸給了胡周。   握著那溫潤的小手,胡周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的手指故意在謝小婭的手心兒裡摳動了一下,他在向這個美女主播傳遞著一個很曖昧的信息,那就是說,今晚他出面解替她們解圍,並不完全是出於一個警察的職責--他喜歡她。   這對於一個正在鬧著離婚的女人來說,無論如何都是一次讓人怦然心動的撩撥。   在謝小婭看來,這是一個很男人的警察。她同樣喜歡他。只是出於一個女人的矜持,她不可能像莉莉那樣去表達。   「這是我的名片。」   待胡周放開了她的小手之後,她從包裡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上了車後,莉莉看破機關的朝謝小婭笑道:「小婭姐,誰不認得你這張當家花旦的臉呀,幹嘛還得給他名片?是想給人家手機號碼的吧?」   「臭小莉!就你鬼點子多,我可沒那麼想!人家給出了那麼大的力,給人家一張名片又咋了!」   說著謝小婭朝開著車的莉莉香肩上砸過粉拳來。 第068章 你不用這樣我也會喜歡你的   上了車後,莉莉看破機關的朝謝小婭笑道:「小婭姐,誰不認得你這張當家花旦的臉呀,幹嘛還得給他名片?是想給人家手機號碼的吧?」   「臭小莉!就你鬼點子多,我可沒那麼想!人家給出了那麼大的力,給人家一張名片又咋了!」   說著謝小婭朝開著車的莉莉香肩上砸過粉拳來。   「小婭姐,是不是看上那小警察了?要是真喜歡他,我幫你追他!那小子還真是個爺們兒!該出手時就出手!連天恩市堂堂的孫猴子他都敢打,真帥!」   「我看是你自己喜歡上他了吧?看你那興奮勁兒,我要是不跟著,今天晚上你還不得宿到人家裡去了!」   謝小婭嬌嗔著道。「為了這樣的大英雄獻身也是值得的,你看他多帥,在整個天恩市裡有像他這樣敢跟孫猴子拼的嗎?小婭姐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可早說一聲,我准把他收過來的,你可別後悔!」   「只可惜他不過是個小警察錢,跟小婭姐你的大主播身份也太不相稱了!」   莉莉不無遺憾的說。   但莉莉的話確實觸動了已經三十出頭的小婭的心。她的確跟丈夫鬧離婚,而且已經分居很長時間了,說不出兩個人誰不喜歡誰了,反正是過不下去了,現在就只是個手續問題。這個孫越纏著自己有多日子了,可她就是無法擺脫這個無賴,要是自己早有一個腰板兒硬些的男人,也不至於受他這窩囊氣。   謝小婭為了保證兩人真正的分居,她早就跟這個天恩市最牛房地產公司老闆肖楊的寶貝女兒住到一起了。此時已經夜深,莉莉開著車子正朝自己的別墅急馳而去。   胡周並沒有回自己的屋,一時他很想跟初雪溝通一下,再者,剛才她不是也出來給他跟江雪婷解釋了嗎,這說明這個女人至少非常善良,他不想傷害她。   胡周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那門就開了。   初雪穿著那身粉紅色的睡裙,豐挺的秀峰將胸前的百褶撐了起來,十分迷人。從那顫顫悠悠的內容來看,她裡面並沒有什麼東西遮蓋著,如果是平時,胡周早就一把摸上去了,可今晚卻有些不同。畢竟氣氛還不對味兒。   「她……沒回來?」   「不可能了。」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那手機會在她手裡。都怪我。」   「算了,別自責了。是我不好,我沒跟你說實話,我喜歡她,可那時她還沒有答應我。」   「周,我不怪你!我依然愛你!」   初雪突然撲了上來,那溫柔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胡周,「我不要求你什麼,只要你在意我!」   「你何苦?」   胡周突然覺得自己在她的隔壁跟江雪婷那麼誇張的親熱對初雪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我也不知道,自從看到你那天起,我就喜歡你!感情是沒辦法的事兒。如果能讓你的女朋友回心轉意,你讓我做啥都行。」   「再這樣說我可就不喜歡你了!」   聽著她那樣說,胡周的心裡很不好受,「如果她要回來,早晚會回來的,不需要你做什麼了,你會越幫越忙。」   胡周撫摸著她的俊臉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我現在只想要你!還能給我嗎?」   胡周親吻著初雪額頭的時候,一隻手在她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的撫摸著,隔著那粉色的睡裙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豆大的入頭兒。   「我什麼時候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   初雪勾著他的身體來到了床邊,她很慇勤的替他寬衣解帶,眼睛裡滿是柔情。   「雪,我永遠都會愛你的。也許我娶不了你,但你卻在我的心裡!」   胡周被她感動了,自從她下樓截住江雪婷的那一刻起,胡周就決定愛她一輩子了,儘管她有時候顯得有些傻,他想,可能被愛情迷惑了的女人都會傻。   「周,你上來吧……」   初雪慢慢的仰躺了身子,胡周就站在她的腿中間。   初雪的纖手正要退下自己的睡裙,胡周卻止住了她,他覺得她穿著睡裙的樣子就挺好看,那是一種更容易打動人的境界。胡周只是撩起了她腿上的睡裙,露出了她那雪白光滑的,他的手順著那撫了上來,泥濘處,他又止住了手,讓自己的龍頭跟了過來。   灼熱的鑽桿輕輕的探入了那泥濘之中,滑滑的探入。兩人的身子慢慢的結合在了一起,上下波動……   「哦……周……」   深處的桃花島立即有了反應,頂住了他的龍頭……   她盡量的延緩著自己的快感,努力讓自己的與胡周達到一致。   但她還是沒有做到。   完事兒後,初雪不免有些歉意…… 「沒過癮吧?要不要姐再伺候你一會兒?」   她從下面爬起來,兩手撫摸著他那精壯的身體,那嬌挺的雪峰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掃動著。   慢慢的,她讓自己的雪胸鋪在了他的腿叉裡……   她輕輕的蠕動著自己,柔軟而溫潤的感覺在胡周的小腹下滾動,他感覺自己的丹田越來越熱,似有一股熱量在那裡匯聚。他的命根子變得剛硬起來……   「周,看來你這樣的男人就得好幾個女人伺候你才行……就讓我做你的小吧……」   「都啥年代了,哪有自願做小的?」   「我就願意,我不求天天跟你睡在一起,咱們偶爾有一次,我也會感到幸福的……不論你娶了誰,我都不會拆散你的家庭的,讓我做你的傭人也可以……」   「雪,別說了,要是讓你做了我的傭人,你想難受死我呀?」   「那樣就可以天天名正言順的見到你了,要是不能天天相見,難道你不想我嗎?」   「唷--」那舒服的滋味讓胡周的身子一陣陣的發緊。   聽到胡周的呻吟,初雪又把身體往下滑了一段,將臉埋在了他的小腹之下,她想故伎重演。   「別,雪兒……那兒髒……」   初雪只是抬起頭來看了看胡周,卻甜甜的笑了:「我喜歡……」   是她太愛自己了還是她生來就有這癖好?   胡周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的滋味……   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兒包住了他……她的頭像雞啄米似的點了起來,秀美的長髮隨著她的身體帶顫動……   他又射了她一回。   看著她跑到衛生間去的身影,胡周滿心的愧意。   他知道,她那是在迎合他的快感,卻寧願讓自己受些委屈。   「雪,以後咱不這樣了好不?」   儘管胡周很喜歡那滋味兒,可他不想讓初雪這麼好的女人受那罪。   「為什麼?」   「你不用這樣我也會喜歡你的!真的!就是我娶了別的女人,也不會把你忘了的。」   胡周撫摸著她的佈滿紅潤的俊臉心疼得不得了。   初雪一頭撲進了胡周的懷裡,淚珠兒滾了出來,在胡周的胸上慢慢的滑動著……天還不太亮的時候,初雪就把胡周叫了起來。   「快回你那屋吧,小心讓別人看見了,就是江雪婷不知道,別人說三道四的豈不是讓江雪婷受了污辱嗎?」   「你幹嘛這樣為她著想?」   胡周只知道天下女人都是自私的,初雪竟處處為著江雪婷著想,真讓他有些無法理解了。   「她受了委屈你不心疼呀?」   初雪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我心疼她你吃不吃醋?」   胡周躺在那裡伸出手來捏住了她那光滑的雪乳。   「看到你心疼別的女人我才知道你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時候也心疼我的,你要是無情無義了,我才不理你呢!」   原來如此。   「哎!要是江雪婷也像你這樣想就好了!」   「人跟人怎麼能一樣?我可是看破人生的女人!」   初雪不無驕傲的說。她那份自以為是很少表現出來的。   「你又不是出家人,竟也看破紅塵了?」   「那倒不是,我是說,我能更清楚的認識男人!」   「那你說說看。」   「男人好色這是天生的,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就像花兒好看了,誰都想多看兩眼一樣。也可是說像吃飯,天天只吃一樣菜,長久了也會膩的,你說是不?」   「你這麼豁達,那天晚上幹嘛還要踢我的暖氣管子?」   胡周終於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跟江雪婷在床上弄出動靜來的時候,初雪是如何表現的了。   「誰讓你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人了而且還半夜領到家裡一個女人,你們就不會在客廳裡做?非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刺激我?再說了,我那是踢自己的暖氣管道,我什麼時候踢你的了?」   「原來我的小美人兒也有發雌威的時候呀?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發火呢!」   胡周猛的坐了起來,抱住了初雪的身子就在她那雪胸上親了起來。   「是不是又有了新歡了?我是說除了江雪婷?」   初雪把自己的脯子向後撤了一點兒好看到胡周吸她時候的臉。   胡周抬起頭來一臉的茫然。   「昨天晚上不是有兩個美女開車把你送回來的嗎?你這傢伙也真不長記性,人家江雪婷剛剛被你氣走了,你立即就上了別人的床!」   「我倒是想來著,那只不過是我剛剛認識的兩個朋友而已。」 第069章 你捻夠了吧   第二天,江雪婷果然不再理胡周了。   其實全隊裡的人都在關注著這兩個人的進程,今天江雪婷對胡周的態度自然被大家看到了,可胡周還是大大列列的裝作什麼事兒沒發生一樣。   胡周去江雪婷的辦公室轉了兩回,結果是碰了兩鼻子灰。江雪婷連話都沒跟他說,而他出來的時候卻裝作很得意的樣子。   這樣的關係一直持續了兩天。   胡周都有些熬不住了。   正好下午胡周無聊至極的時新候,他才想起了那個謝小婭來。於是就撥了她的電話。   從電話裡,胡周聽得出來,謝小婭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微微的有點兒激動。看樣子,她早就等著自己的電話了。怎麼早就沒想到她呢!   胡周心裡暗暗的罵起了那個單晶晶來了,這麼一個大美女在她一個單位裡,竟不給介紹介紹!她還想獨佔花魁呀!   「我的胡大隊長,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雖然胡周沒給謝小婭留下個人信息,可那個肖莉莉卻是個百事通,她很快就打聽到了胡周的情況。   「想小婭姐了唄!」   胡周在江雪婷那頭兒撈不到面子,便想把熱情一股腦兒的投到謝小婭這邊來了。   「你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我哪有什麼女朋友呀?早被人家給甩了!」   聽到那句話,謝小婭的心裡不禁一動,這樣至少跟這個胡周交往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了。   「突然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讓姐請你的客了?姐心裡還記著你那份人情呢!」   「要是能讓小婭姐請客那真是無比的榮幸了。」   胡周打著哈哈說。   「今晚有空兒嗎?不過,我可不會過去接你的,方便的話,你自己過來吧。到時候我再聯繫你。」   「那好吧,估計今晚不會有什麼美女再打擾我了!」   下午離下班還早著,胡周就有些等不及了。   直到離下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他才接到了謝小婭的短信,讓他去慧榮酒店202房間找她。   看到那條短信的時候,胡周的心就砰砰跳了起來。   更讓他興奮不已的是,來到酒店之後,胡周發現竟然是只她一個人坐在房間裡!   只有兩個人一起吃飯,那是何等曖昧的劇情呀!   「你那位保鏢呢?」   胡周調侃道,他也是想探聽一下,是不是今晚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是說莉莉吧?她今晚有事兒說不來了!」   謝小婭沒有站起來,但她坐在那兒就已經讓胡周很欣賞了,她的西服小領口處那麼的白淨,一掛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掛在那裡,自有一種錦上添花的作用。   「喝什麼酒?」   謝小婭問道。   「就紅酒吧。烈性的喝不來。」   胡周想跟謝小婭步調一致。   「你很注意養生吧?」   謝小婭的鳳眼看過來,笑著說道。   「那倒不是。」   胡周微顯靦腆的坐在了她的對面。這樣雖然不能與她幾膚相親,卻可以欣賞到她的正面。   「還是坐這邊吧,別列得那麼遠,我沒點多少菜,讓服務員給咱們都端這兒。」   謝小婭也主動的向胡周跟前靠了靠,兩人的身子基本不到幾十公分遠了。   胡周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兒。   他現在才看明白,謝小婭是穿著套裙兒的。謝小婭給胡周的印象是端莊而不失秀麗,現代時尚而內含古典美。   「那天只覺得小婭姐面熟……」   「你不看本市的新聞吧?」   謝小婭羞澀的瞥了他一眼,他的手正好停在杯子上,她還是第一次注意到他一個男人的手竟然如此白晰細長。   「很少看的,不然怎麼會不認識你這個美女主播呢!」   「什麼美女,我可都半老徐娘了。」   「誰說的,我看小婭姐風韻十足,真正是女人中的花魁。」   胡周覺得自己這一句讚美並不怎麼樣,可沒想到卻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   謝小婭酒還未沾,臉卻紅潤了起來,「你要是再恭維姐,姐可就要暈了!」   「小婭姐不會是真暈了吧?」   胡周伸出手來作出要扶她的樣子。但他的手也只是在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撫了一下,畢竟是剛剛認識,如果太急躁了或許會壞了好事兒的。   胡周只扶了她一下,便很紳士的把手放開了。剛才胡周伸出手的時候,謝小婭還真的有些怦然心動了。那寂寞了大半年的身子稍稍讓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一碰,真有些受不了。如果不是出於女人的矜持的話,她真想現在就躺在他的懷裡了!   「你很會討女孩子喜歡吧?」   謝小婭抬起俊眼來看了他一下就閃開了。   但胡周卻感覺得出來,她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他感覺到的並不僅僅是一種好感或是感激,而是柔情萬種了!但他不明白的是,這麼懂得風情的女人竟然對那個孫二爺毫不感冒!   「聽說孫越可是這天恩市的一霸呀,家裡不少錢,老子也是跟黑道上有沾連。」   胡周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睛的餘光掃著謝小婭的臉。   「看他那一副猥瑣樣就噁心!有錢怎麼了!」   「我很佩服姐,那麼強勢的壞蛋你都能說不。真了不起。」   胡周打心底裡有些佩服她。換了別的女人未必能做得到的。   「大不了我不在電視台干了就是!」   「其實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到哪兒都是一樣。只要手裡有一丁點兒權利,他都會想佔你的便宜。」   「你也一樣?」   「我倒想占,那也得小婭姐你不討厭我才行呀?」   胡周笑著說。   「真討厭!」   謝小婭一副羞澀的樣子用胳膊肘在胡周的身上頂了一下。這個親暱的舉動讓胡周心裡好興奮。   兩人喝酒的時候,胡周故意把筷子掉到了地上,他哈腰去撿的時候,蹲在下面,正好看到了她那細長白嫩的小腿兒,從那小腿兒上向她裙子裡面望進去,直接就看到了她那精緻的小可愛。   天哪,胡週一半是因為低頭彎腰,一半是因為看到了那裙子裡面的景色,他覺得血都竄到了頭上了。胡周的手有意的在她的小腿兒上捏了一下。謝小婭下意識的將小腿兒收攏了起來。   但胡周並沒有退縮,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兒。   「胡周……」   謝小婭不由的緊張起來。但她並沒有什麼劇烈的掙扎,任由胡周的手順著那條小腿摸了上來,他的手一直撫過了她的膝蓋,身子也直了起來。   「小婭姐的皮膚真好!」   胡周看著謝小婭那緋紅的臉說。   「你要再這樣,姐可喊人了!」   她的身子卻沒有動。   「別,姐,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歡了!」   胡周的樣子並不令人討厭,關鍵是謝小婭那寂寞了半年多的身子的確太需要男人的安慰了。她的心裡是那麼的渴望,但矜持的性格卻讓她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來。   「別跟姐油嘴滑舌的,姐可不是喜歡恭維的女人。」   謝小婭已經到了心潮起伏的地步了,那本來就高聳的脯子劇烈的起伏著。   「我絕對不是恭維姐,從我看到姐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種親近感。」   「快把手拿出來。」   雖然胡周的手並不算猥褻,可她一個女主播的身份卻容不得她那麼隨便。   胡周很聽話的把手拿了上來,卻握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那是一雙白如蔥根的嫩手,勻溜溜的而且細長,簡直如玉筍一般。   「你是不是見了漂亮女孩子都這樣?」   謝小婭畢竟不愧是女主播,她並沒有因為胡周的調皮而惱怒。   「我見了姐這樣的女人才會這樣……」   他搓著她的小手兒,情意綿綿。   「不規矩點兒,以後姐可再也不請你吃飯了。」   她始終是以姐自居,這卻更讓胡周拉近了與美女主播間的距離。   聽到敲門聲,胡周趕緊鬆開了謝小婭的小手,正襟危坐的板直了身子。但他的手卻是從桌子上面拿到了下面放到了謝小婭的上了。雖是隔著裙子,卻不影響胡周的手感,他試探著輕輕的抓了一下她的,好有彈性!   如果不是怕被服務員看到她這個美女主播正被這個一身警服的胡周摸著的話,她早就朝他瞪眼了。可現在沒有辦法,她只能是忍了。   不過還好,被他這個臭小子摸著捏著的滋味並不賴,只是這個小子也太壞了,那服務員正忙著擺菜倒酒的,他的手卻硬是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直接捏起了她的皮肉來了。   更讓她心跳不已的是,他的爪子竟然直奔那讓人羞澀的地方滑了過來,而且一個手指挑起了她最底下的小褲褲來了。   這個傢伙真讓人羞死了,他竟然……竟然從那裡捻起了一根毛毛來,他雖沒有繼續往那小褲褲裡面進攻,可他卻捻著那一根沒完沒了的拽起她來,拽得她肉肉好疼。   謝小婭嗔不得惱不得,因為他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的,那服務員啥都看不出來。那漂亮的女服務員只是專心致志的做著她分內的工作,目不斜視。   早知道就穿一身連褲襪了,今天可讓這小子佔大便宜了。好在他不是孫二爺那種令人討厭的男生,謝小婭也說不出什麼原來來,就是沒理由的喜歡他。可能正像莉莉說的那樣,他掏槍的動作真帥,就連收槍的樣子都那麼帥,沒辦法。   直到那服務員離開了房間之後,謝小婭才半嗔半惱的道:「你捻夠了吧?」 第070章 高山峽谷   直到那服務員離開了房間之後,謝小婭才半嗔半惱的道:「你捻夠了吧?」   胡周並沒有因為自己做了那種事兒而臉紅,反而更加嬉皮笑臉起來。   「小婭姐想吃啥,我讓廚子給你做去。」   「氣我都氣飽了,還吃啥?」   「姐真生氣了?來我給姐消消氣兒!千萬不能氣壞了我的大主播呀,不然我可成了天恩市民的大罪人了!」   胡周裝著安撫謝小婭的樣子,一手撫在她的香背上,另一手卻是撫到了她的玉胸上來,那豐聳的兩座小山就按在了他的大手底下,可他並沒有猥瑣的去捏她,而是像哄大姐一樣的給她在胸口上捋了起來,那樣捋著,看起來像是給她順氣兒,其實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每捋那麼一下,他都會揩到她胸前的油水的。   謝小婭是過來人,哪能不知最道胡周這小子的企圖。但她不得不承認,胡周那手上的動作的確讓她魂銷雲外了。   由於胡周的撩撥,謝小婭瞬間竟有些飄然起來,但他實在受不了在飯店裡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捉弄著,她的幾分矜持讓她更多的是羞澀。   「就你嘴甜!」   謝小婭終於嬌嗔著推開了他。胡周不好再堅持,第一次一起吃飯,這樣還能讓他碰碰身子,比起那個孫二爺來,他可是佔大便宜了。孫二爺那麼有錢有勢的都沒碰得上她半根毫毛,而自己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個警察而已,居然吃了她的請不說,差點兒連她的奶都吃上了!胡周心滿意足的卻有意猶未盡的拿開了手。   「再喝一杯吧小婭姐。」   說著胡周又想往她的杯子裡繼續倒酒,胡周明白,這酒的確是個好東西呀,俗話說,酒是色媒人。有了它,一切都好辦了。   可謝小婭卻推開了他手裡的瓶子:「姐不能再喝了,姐覺得天旋地轉的了!」   不知謝小婭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頭暈,反正她用手捂起了額頭來。   「不會是感冒了吧?」   胡周正想把手放上去試試。   「我沒感冒,喝多了!」   謝小婭只讓他的手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就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   「那我送你回去吧。要不就去醫院看看。」   「回家休息一會兒也許就好了,我沒有那麼嬌乖的,哪會一點兒小毛病就去醫院。」   兩人稍吃了點兒東西就出了酒店。   雖然那酒不怎麼盡興,但人卻是很有些蕩漾了。胡周不請自到的上了謝小婭的車子。謝小婭也沒有拒絕他。   「我來開好嗎?」   胡周問。   「沒事兒,我能行。」   她說話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不過更讓人疼愛了。   謝小婭住在一個相對富裕的小區裡,她的房子在那一片小區裡並不顯眼,因為並不是別墅。這可能與她為人的格調有關,他不太相信一個電視台的當家花旦的家會如此的平常。   至少她的老公應該是個很有錢的主。   謝小婭停好車子下來之後,人已經有些站不穩的樣子。胡周趕緊跑上去扶住了她。   「不要緊吧?」   這下胡周真的擔心起來了。   「沒事兒,以前經常這樣,一會兒就好了。」   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揉了起來。   她的身子好軟,像是站都站不起來了。胡周不經她允許就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你……」   但已經晚了,人都在他的懷裡了,再掙扎還有什麼意義。她乾脆老老實實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免得他吃力,她更擔心他一時失手把她掉到了地上摔傷了她。   到了門口,謝小婭還沒忘記從自己的包裡掏出鑰匙給他。   打門後,胡周本想把她抱到床上去,謝小婭卻堅持要到沙發上。畢竟胡周是自己的客人,哪能有客人在的時候自己卻躺到床上去。   躺在沙發上後,謝小婭還是不停的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揉。   「是不是發脹那樣的疼?」   「是呀,好難受。」   謝小婭緊鎖著眉頭。那彎彎的柳葉眉真的似蹙非蹙的,很是動人。   「還是我來給你揉揉吧。胡周走過來拿開了她的手。」   他做得很霸道,根本不經過謝小婭的允許。   「我倒忘了,你還是醫生呢。」   謝小婭打趣著說道。   「要不要讓我來鑒定一下,你的頭痛到了什麼級別?」   胡周也笑著,把一條腿跪到了沙發上來,身子正好欺著謝小婭的身體。美女主播竟然躺在自己的身下,胡周心裡想一想都覺得快意。   他的手很快就找準了她的穴位輕輕的按了起來。謝小婭乾脆放開了自己的手,讓胡周替她來揉。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起來。   「法醫也負責按摩嗎?」   「這是我的業餘愛好,專給美女按摩的!」   胡週一邊給謝小婭按摩著一邊說。隨著他的揉動,她的身體在沙發不停的晃蕩著,胸前那兩隻玉兔也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我可不算什麼美女。」   「小婭姐要是不算美女的話,那咱們天恩市裡的女人就都是醜八怪了!」   胡周的手從按太陽穴開始,漸漸演變成了對她面部的按摩,然後是用手指划動她的頭皮。胡周想,不論她是不是真的頭痛,這樣按摩總會是舒服的,也給自己創造了親近美女的機會不是,就是多出點兒力氣並不吃虧。   「行了,舒服多了!」   不知是謝小婭怕胡周累著了,還是覺得胡周的手開始有些異樣,她想讓他停下來。   「我這可是一整套的,哪能半路上停下呀!」   胡周並不聽她的勸阻,一個勁兒的搓著,他的手開始捏起了她那透明的耳垂來,還別說,經胡周那麼一搓,挺舒服的。   她睜開了眼睛,「你還搓上癮了!」   此時兩人面對著面,胡周在給她搓著耳垂兒的時候,一直就看著她的臉的。她的長長的睫毛、她的修長的眉毛,她那高挺的鼻樑,還有那紅潤的芳唇,都是那麼的動人。   他的手越來越慢了。   「小婭姐,我是醫生,你還別不信,你好像有些血脈並不暢通呀。」   「我又哪兒不暢通了?」   謝小婭的臉已經有些紅潤起來,她半信半疑的看著胡周問道。   「你表面上是頭痛,這是表象,而實質是你的腰部有血管不夠疏通呀,你翻過身來我看看。」   胡周的表情此時已經不像個搗蛋鬼,而更像個醫生了,說得謝小婭竟真有些信了。   她真的把身子翻了過來,這樣比跟這個小色鬼面對著面更不會讓她尷尬。她求之不得呢。   胡周掀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那白晰的腰部來。胡周的大手在兩側輕輕的捏了,煞有介事。   「小婭姐,你能把你的裙子解開嗎?這樣束得太緊,閉塞著血管,我看不到。」   胡周說。   謝小婭心想,剛才在酒店裡的時候,下面的毛都讓他捻過了,鬆一下就鬆一下吧。於是,她自己伸手把裙鏈兒拉開了一點兒。胡周輕輕的將那裙子往下退了一截。雖然即使不退下來,從下面照樣能抄進去,可那不一樣。這樣更光明正大一些。   退下一截裙子之後,那一片就很接近謝不婭的美臀了。   胡周讓她趴在了寬大的沙發上,他則蹲在沙發下面兩手在她的腰部抓了起來。   還別說,胡周那手一抓上去,謝小婭頓時就覺得舒服透頂,好像整個腰部的血管一下子舒張開了似的,而且那地方還麻麻的一陣爽。   他的兩隻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所以,當胡周在她的臀上捏著的時候,謝小婭也不再說什麼了,心想,就讓他揩一回油吧,誰讓自己喜歡他的。難得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生也這麼想調戲自己。   胡週一邊給她揉捏著,一邊往下退著她的裙子,那一點點的小動作雖然躲不過敏感的謝小姨的感覺,卻不會讓謝小婭覺得難堪。終於,那裙子退到了把她的整個屁股都露出來的地步了。   她的裡面是一條雪白的小可愛,中間那一道窄窄的帶子緊緊的勒著那一道鴻溝,胡周瞅進去,看到那底下已經隱隱約約的滲出了水來。畢竟他的手就沒離開過她的屁股,更何況有時候胡周的手法兒有點兒特別,讓她在那兒也不得不跟著蕩漾起來。   「你可別想占姐的便宜。只許按摩……」   「小婭姐的身子真夠白的。」   胡週一邊按摩著,那手就從她的屁股上撫到了腰上,又貼著她的兩肋往上撫去。   謝小婭一緊,知道他要襲擊自己的什麼地方了,不由的夾緊了兩隻胳膊,同時身子翻了過來:「胡周,你可不能胡鬧!」   當謝小婭身子翻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小西服扣子已經全都開了!   這怨不得胡周,是剛才她趴在那裡讓胡周按摩的時候,怕身子壓皺了衣服才解開的。她想趕緊扣起來,可胡周的兩隻大手卻已經按了上來,將那兩片衣服擋在了兩邊。   「你跟那個孫越一樣壞!」   「我壞,可我跟他不一樣。」   胡周眼睛直直的看著謝小婭的臉,那手在那玉兔上輕輕的握了起來,那一握之下,謝小婭感覺到整個身子都酥了。   見謝小婭沒有反抗,胡周便將手伸到了她的背後,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扣子,當那胸衣拿掉之後,整個胸上一片雪白,讓胡周都感覺到有些耀眼。   謝小婭已經醉了似的閉起了眼睛,她好羞,一個大主播竟然讓這個小子如此撫弄著自己的雪胸,她滿臉緋紅,渾身滾燙,一陣陣的躁熱從身體不知哪個地方傳上來。   胡周伏下了身子,臉貼進了她的雪胸峽谷之間,感受著那雪白的溫暖……然後他偏起臉來,張嘴噙住了她雪胸上的一顆紅櫻桃……   「哦--」她的身子竟在那一咬之下輕輕的蠕動了起來。   胡周的一隻手也伸到了下面,隔著那雪白的小可愛,手指輕輕的划動了起來……   春來了,高原上的雪水已經開融化成雪水,從峽谷裡緩緩的流淌出來……   「不要……哦--」……   當胡周的手在那峽谷裡來回划動的時候,謝小婭的身子同時扭了起來,嘴裡不住的呻吟著,嘴裡說著不要,可她那身體卻分明在告訴胡周,她很需要! 第071章 狹道相逢   雖然自己也被劃在美女的行列裡,可謝小婭卻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身子被胡周這樣把攬著,讓她萬般嬌羞起來,可內心深處卻又是那麼的渴望,胡周就像是她在痛苦的深水裡終於抓住的一根稻草,她真的不想放開他。   「胡周,你這個死鬼,羞死姐了!」   她的身子在無盡的幸福中輕輕的扭動著說。   「我不就是摸了摸姐嗎?姐的身子真好!胡周我真的好喜歡呀!」   他的手撫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從那肚臍處又伸了進去,摸到了小褲褲底下,並用手支起了那小褲褲來往裡面瞅。   「不許看……羞死了!」   她想把兩腿夾起來,可胡周卻早用一條腿撐住了她。即使跟老公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只是盡義務似的,完成任務了事兒,她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這麼在她的身上又咬又摸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得放蕩了。   「小婭姐要是不讓看,那我就一直把手放這兒,不走了。」   胡周用下巴頂著她的雪乳輕輕的揉動著,那滋味兒讓謝小婭很享受又很害羞。   「你……好壞……」   她感覺文到他那細長的手指已經劃進了那泥濘的溝壑之中。他的手指輕重適度的在她那要命的地方來回划動著,讓她整個身體都一陣陣的躁熱起來。   「啊,好熱呀!」   「那就把衣服都解了吧……」   胡周退出手來替她退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她那光溜溜的身子跟玉人一般。中間那一片濃密的芳草卻如美玉上的一塊斑花。   「真是個小色狼!」   謝小婭嬌嗔道,那小臉兒已經緋紅,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艷麗。   「嘿嘿,姐還頭痛嗎?」   「早就讓你氣得不痛了!」   謝小婭害羞的兩條藕臂交在胸前,可一點兒也遮蓋不住她的魅力,反而將那兩座秀峰擠到了一處,形成了更加迷人的一道溝壑。她脖子底下那掛珍珠項鏈與她那雪白的香肌融為一體,潤澤而動人。   「是我按摩的功夫好!」   「我看你就是借按摩占姐的便宜!我可上了你的當了!」   「是姐故意上當的對不對?」   胡周把臉湊了上來,作勢要吻她,她正想把小嘴兒送上來的時候,胡周卻又把嘴移開了,吻起了她的臉頰。   「你真壞!」   謝小婭又羞又氣,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再壞姐就掐死你!」   她一手勾著胡周的脖子一手解起了胡周的衣服來。   「姐幹嘛要給我脫呀?是不是想跟我做那個了?」   「你欺負姐,姐也要欺負欺負你這個壞蛋!」   謝小婭解起胡周的衣服的時候,竟有些慌亂,畢竟是第一次跟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偷情,那種心情讓她無法言說。   從在酒店裡胡周捻她的毛毛開始到現在,她的心臟一直就砰砰的跳個沒停。   「是不是有很多男人追你?」   胡周的手繼續動作著,抬起臉來問。   「可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麼追法兒的。你好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胡周的手更狠了。   「哦--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了!」   「是不是跟那個莉莉也上過床?」   「你這個壞蛋,再胡說姐可不理你了!」   謝小婭羞澀的夾著身子,卻很享受胡周的撩撥,「不要這樣好嗎?」   她乞求的望向胡周。   「怎麼了?」   「姐受不了……」   她的美目立即閉了起來,胡周那熾熱的目光讓她要燃燒起來。   他終於放開了手,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摟住了她的上體,謝小婭很自覺的分開了兩腿,引軍而入。   那爽滑的感覺讓胡周很順利的進入了城門,直搗黃龍府……   「啊--你好有勁兒!」   她的脖子立即向後仰了過去,平滑的小腹也鼓起了一道嶺。   胡周放開了手,支在她的身體兩側,用小臂摩擦著她的雪乳,身子不斷的蠕動起來……   近三十分鐘的快樂時光終於在謝小婭的一陣快樂呻吟中達到了頂峰。   謝小婭忘記了所有的羞澀,抱緊了胡周的身子,她那柔軟的雪胸緊緊的抵在他的胸膛上。   這一夜,謝小婭就再也沒讓他離開過自己。   「我聽說單晶晶常去你哪兒,你們一定也上過床吧?」   「你嫉妒了?」   「我就是問問嘛!」   謝小婭柔情萬種的纏在他的身上,像一條美女蛇。   「我跟任何一個女人的交往都是一種秘密,我可不能告訴你的!」   「那你也不能把咱們的事兒告訴別人!」   「她可是個記者,什麼事兒都打聽得到的,你不怕她吃你的醋?」   「我又沒礙著她什麼事兒!她憑什麼找我?你真的上她了?」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因為全台裡都知道那個單晶晶不但是市長的千金,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心高氣傲的女孩子,一般男孩子輕易不敢惹她的。   「你們不會在台裡打起來吧?」   胡周笑著說,他倒真希望這兩個超級美女能為他這個小警察幹上一仗的。   「我找個機會一定跟她干一仗,那我問你,到時候,你會向著誰?」   「我會把你們一起拉到床上去揍一頓,不過,不會用手,而是用棍子!」   胡周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想像著兩個美女在一起干仗的樣子,忍不住就想笑。   「你也就是說說而已,我看那個單晶晶未必搞得定。」   「你我都搞定了,我怎麼會搞不定她的?」   「這麼說,在你的心裡,我更值錢了?」   「我要跟你說,是她求著我的,你信嗎?」   「就吹吧你,我才不信呢!」   謝小婭正想聽聽他跟單晶晶的故事,可胡周卻把話說到了一半就止住了。   兩人相擁著一直到了天亮。   「我得上班去了,你可以多睡會兒!」   謝小婭得趕時間,不敢戀床。   但胡周猜,她一定是怕兩人一起出去被人看見。   謝小婭走後,胡周才起來參觀了美女主播的房間,這房子別看從外面不怎麼特別,可裡面卻收拾得相當不錯。   他起來用謝小婭的那套洗漱用具洗漱了之後才去刑警隊上班。   謝小婭上班簽到的時候,正好碰上單晶晶在她的前面。   她很友好而且別有意味的看了單晶晶一眼,單晶晶也友好的回了她一個笑。   坐到自己的位子之後,單晶晶就開始琢磨起了剛才謝小婭的那個笑容來了,她總覺得那笑容裡很有些味道的,只是猜不出那是什麼味道來。   在台裡,單晶晶跟謝小婭從來沒有打過什麼細的交道,雖然沒有紅過臉,卻也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說過話的,所以,那謝小婭的突然示好倒讓單晶晶尋思起來了。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是因為胡周睡到了謝小婭的床上去了。   一般來說,同一個單位的頂級美女都是互不干涉的,交往也少。如果能強強聯手,那需要很寬廣的胸懷。不過,堂堂的大主播都先向她示好了,單晶晶這樣熱情的主怎麼也得表示一下。所以,當天中午單晶晶就約了謝小婭一起吃飯。   被單晶晶這樣的女孩請,謝小婭竟有些受寵若驚了,在台裡她還沒聽說這個誰都惹不起的單晶晶請過誰呢,就連她的直接上司都沒有這份榮耀。   「你那麼忙,怎麼好佔用你的寶貴時間?」   謝小婭不說佔她的便宜,只是心疼單晶晶的時間,這一點就讓單晶晶覺得謝小婭不同於其他的女性。   「你是大姐,我請你不應該嗎?再說了,我還有些東西得向你討教呢!」   單晶晶還真能找到討教的借口。   「我哪有什麼東西值得你討教的,不過是一張嘴而已。」   「那可不一樣,我寫的稿子,只注意到自己的喜好,卻不知道你念起來順口不呢!咱們正好一邊吃飯一邊聊,也不耽誤你的時間。」   熱情大方的單晶晶終於跟美女主播坐到了一張飯桌上來。   而這一切,胡周卻並不知道。   兩人剛剛坐下了之後,單晶晶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胡周跟江雪婷兩個小冤家剛剛鬧了矜持,他正想找個機會單獨跟胡周聊聊,以便給他們解決矛盾呢。於是,當著謝小婭的面兒,單晶晶就撥通了胡周的電話。   聽著單晶晶跟胡周那很不忌諱的通話,謝小婭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兒喝茶。   「我一個朋友,把他叫過來你也認識一下。」   「單大小姐廣交天下朋友,算得上女中豪傑了!」   謝小婭誇讚著說。   「果然是名嘴,就會誇人,我可不是什麼女中豪傑!小婭姐要再這麼說,我可就更嫁不出去了!」   單晶晶打趣道。   「像單大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誰要是娶了不幸福瘋了才怪呢!怎麼會嫁不出去?」   兩人坐了不到十幾分鐘,胡周就到了她們的房間。   一推門,胡周臉上的興奮立即僵在了那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單晶晶請他過來吃飯,而剛剛跟他上過床的謝小婭竟然坐在這裡!   難道她們兩個真的要幹上了?   「這就是我刑警隊的朋友,胡周,胡副支隊長!」   單晶晶一見胡周進來,就起身給謝小婭介紹起來。 第072章 只圖一時痛快   謝小婭笑著站了起來,主動的伸出手來跟胡周握了握。   胡周那個尷尬就不用提了。他正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單晶晶,他們昨天晚上才認識的,當然,至於睡在一起的事兒就不能說了。   「這是小婭姐,就不用我再介紹了吧?」   單晶晶說。   「認識認識。」   胡周忙不迭的說。   「你們認識?」   單晶晶問道。   「電視台的當家花旦怎麼不個認識。」   「你不是說從來不看新聞的嗎?」   「昨天晚上我們見過一面。」   讓胡周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謝小婭竟然自己說了出來!胡周的臉霎時紅了起來。他心裡一個勁兒的叫苦,你謝小婭堂堂的大主播不會沒有腦子吧?   「噢?」   單晶晶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臉上轉了起來。   「是這樣……」   胡周清了清嗓子,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向單晶晶解釋。他感覺到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   「我們是在夜餐館裡認識的。」   謝小婭接著說,她真不愧是名嘴,竟然臉上一點兒都不帶上紅的。   「是嗎?原來你們還一起吃過夜宵了?我還在這兒充媒體呢!」   單晶晶自嘲的說,心裡多少有些不悅起來,但她沒有把不滿對著謝小婭,而是衝著胡周撒了起來。她狠狠的剜了胡週一眼。   「吃飯之前還不認識的,是他給我們解了圍。」   謝小婭說話不緊不慢,倒把胡周嚇出了一頭汗來。   「這麼說是小婭姐遇到麻煩了?」   單晶晶開始有了好奇。   「麻煩倒不是什麼麻煩,碰上了孫越那個無賴!」   提到孫越,謝小婭的臉上便有了厭惡之情。   「我看小婭就是太老實了,孫越不就仗著自己的老子是台長嗎?他要是敢再欺負你,小婭姐你告訴我,我直接告到他老子那兒去,我看他孫某人還敢把你開了不成?」   一說起這種仗勢欺人的事兒來,單晶晶就義憤填膺了,轉而對著胡周道,「遇到這種鳥人給他兩個嘴巴子,看他老實不!」   「昨晚胡警官可沒輕教訓了那個孫二爺,只怕他會找人報復胡警官。」   謝小婭看著單晶晶的臉說。   「他敢?他要是敢動胡週一根毫毛,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胡警官還是小心點兒的好。那人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謝小婭是真的為胡周擔心的,不然,她也不會把話當著單晶晶的面說到了這份兒上來。今天早上她向單晶晶示好,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怕以後那個孫越會對胡周不利,先給單晶晶打個招呼。她是過來的女人,考慮總是很周全。   雖然胡周並不為自己擔心什麼,但謝小婭的話卻讓他非常感動。當然,胡周絕對沒有想到今天早上她竟為了他的安全而第一次向一個不太相干的而且資歷遠比自己還小的女生求救的。只是她求救的方式有些特別,而且不露痕跡。   「小婭姐你就放心吧,就是借那個孫越十個膽兒他也不敢把咱們小胡怎麼著的,孫越再能不是還自稱二爺嗎?他大爺潘橋還得讓著咱們胡警官三分呢!」   單晶晶一半是揶揄,一半是說了實話。說完她看向了胡周。   「怎麼,胡警官跟潘橋還有交情呀?」   謝小婭雖然已經把身子都交給了胡周,可當她聽說胡周竟然與那個臭名昭著的潘橋還有一腿的時候,心裡不免擔心起來,這個胡周會不會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花花公子?難道自己是跳出了狼窩又進了虎口?   「嘿嘿,沒啥,就是一起吃過飯,那次也是遇到了差不多的事情,算是得罪了那個壞蛋。」   胡周早就看出來,謝小婭雖然脾氣不像單晶晶那樣直,也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要是她也像單晶晶那樣認為的話,她可能不用說什麼,就會想著法兒遠離自己的。   「現在知道了吧小婭姐?咱們胡警官可是專門在危難之處挺身救美的大英雄呢!」   「不要這樣諷刺人好不好?我那次在山洞裡救你可不是我有意設計的吧?」   「誰說是你有意設計的了,都讓你給趕上了唄!」   單晶晶笑著抱住了胡周的一隻胳膊很親暱的把臉貼到了他身上,那情形讓謝小婭覺得這兩個年輕人已經是一對情投意合的情侶了。此時的謝小婭心裡打鼓,幸虧這個單晶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被她謝小婭睡了,不然還不得撕了她。想到這裡,謝小婭不由的暗暗緊張起來。   「這麼說,晶晶也被他英雄過一次了?」   謝小婭本想借用一個時下流行的「被」字表達方式,不想說出來之後,便感覺那意思有些變了味兒,因為這「英雄」二字畢竟不是別的字眼兒,謝小婭不由的一陣臉紅。   「小婭姐可別誤會,胡周可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只是被他救了,可沒被他『英雄』過。他呀,只英雄給一個人的。」   單晶晶不免有些酸溜溜的說。雖然胡周終於睡了她,可畢竟是在江雪婷之後,而且胡周曾當著單晶晶的面說過,他是為了江雪婷才那樣的,這事兒一直讓單晶晶耿耿於懷。   謝小婭知道單晶晶是誤解了她的「英雄」二字的含義了,但覺得要是再解釋下去的話,會越描越黑,乾脆閉了嘴笑了起來。   「對了,胡周,那天晚上跟雪兒怎麼了?惹得她回家聽我電話的時候還在哭?」   「她沒跟你說?」   胡周最怕她提這茬兒,而且還是當著謝小婭的面兒。   「她要是說了我還問你幹嘛?」   「一場誤會。純粹是誤會。」   胡周滿臉通紅,因為當著昨天晚上還一起上過床的謝小婭的面,說女朋友誤會了自己那怎麼也說不過去的。謝小婭只是喝茶,不說話,她心裡卻在想,一定是又跟哪個美女的關係被人家發現了。   「既然是誤會就跟她解釋嘛,連女孩子都不會哄,還當領導呢!」   單晶晶瞪了胡週一眼,在她的心裡,這個胡周就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了,如果他說是誤會,那一定就是江雪婷誤會了。但表面上她卻是向著江雪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小心眼兒,不會多往她辦公室裡跑趟溝通溝通嗎?要不,晚上我請你們一起吃個飯?」   「還是算了吧。」   胡周已經覺得額頭上都是汗了。   「這麼熱的天還穿得這麼嚴實!」   說著,單晶晶竟然替胡周解起了警服來。在謝小婭的眼裡,關係不到了那種的程度的話,除非是自己的親姐妹,不然不會親暱到這地步的。根據她的經驗,單晶晶一定跟這個胡周上過床的。看來,這個胡周真正是個花花公子了,不過,他只是跟孫越不一個類型的花罷了。現在她開始有些後悔自己那麼魯莽的把自己就交給了他!如果有可能,她一定得想法兒擺脫他了。不然的話,這個單晶晶知道了也不會饒了她的。別看自己是名嘴不差,那只是播新聞她行,可要是吵起架來,她謝小婭自知絕對不會是這單晶晶的對手的。   席間,單晶晶起身要去洗手間,她向胡周使了個眼色,胡周也站起來去了。   走道裡,單晶晶就開始給胡周上起了政治課來:「我可告訴你,謝小婭正在鬧離婚,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江雪婷的事兒的!」   「哪跟哪呀?我們昨天晚上剛認識的!」   「我這不是警告你嗎?先給你打個預防針兒!」   單晶晶嬌媚的看了胡週一眼,「解完了手先等著我,我還有話。」   說完單晶晶就進了女生廁所。   胡周方便完了之後在洗手池邊洗著手等著單晶晶出來。   「那麼費勁!」   胡周直起身來瞥了她一眼。   「人家來大姨媽了!」   「我還以為你就不來了呢!」   「你什麼意思呀你?你以為你槍法兒好呀?偏不讓你打中!想在我身上撒種子,沒門兒!」   單晶晶的臉上緋紅緋紅的,那樣子比在車上被胡周挺著的時候都要嫵媚。   「那也不許你讓別人種!」   胡周瞪了她一眼。   「對了,你是不是跟雪兒也是天天不戴套子的?你可小心著點兒,女人要是流幾次產的話,會影響生育的!別為了圖一時痛快就什麼都不管了!」   「我圖一時痛快?誰知道你把我弄到山上去是……」   胡周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平起來。   「我那是知道自己在安全期,可你卻什麼準備都沒有……」   「誰讓你連個招呼都不打,我又不知道你會突然想開了!」   「我早就想開了,就你這個木頭想不開!」   單晶晶忽閃著嫵媚的大眼睛看著胡周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這一個時段裡,洗手間裡沒有人,只他們兩個。但胡周有些不敢。而單晶晶卻已經努起了嘴來暗示起他來。   胡周終於鼓足了勇氣一把摟住了單晶晶,他想只親一下就鬆開,可單晶晶卻緊緊的抱住了他,而且他的嘴唇剛一吻下去,單晶晶就探出了香滑的舌頭鑽進了他的嘴裡。   兩人的臉上還都帶著水滴,胡周看著單晶晶臉上的樣子,真如梨花帶雨一般,她胸前那脹鼓鼓的兩座秀峰也緊緊的抵在他的胸上。 第073章 撞了個正著   當天中午吃過飯之後,單晶晶特慇勤的把胡周送到了刑警隊上。看到胡周被單晶晶用她的車子送回來,江雪婷的心裡舒服了一點兒,因為這說明胡周現在還是站在她們這一邊的,不然,他也不敢跟單晶晶在一起的。   可當胡周跟著單晶晶一起走進她的辦公室的時候,江雪婷還是變不過臉來。   「人家都給你賠過多少回不是了,就別拉著個臉了好吧?」   單晶晶再次表現出與江雪婷的親暱樣子來,伸手在江雪婷小臉上捏了一把。也許是江雪婷覺得這動作太曖昧,她臉一紅,羞澀的轉了個身兒,藉著給單晶晶倒水的空兒躲開了單晶晶的手。   「小樣兒,連我都不理了!看來火氣還真不小哪,胡周,你到底怎麼把雪兒給氣著了?」   「雪婷,那天晚上人家初雪都說了,她不過是開了個玩笑。我們真的沒什麼的!」   胡周再次解釋,但他也只能說到這兒。細節在車上的時候胡周已經向單晶晶說了一遍。   「雪兒,你可不能瞎想,我何覺得咱們胡周不是那種人,你就是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那天我們兩個在山洞裡都……」   「不提那事兒了好不好?」   江雪婷突然發起飆來,以前單晶晶提那事兒的時候,江雪婷一直覺得很驕傲,可提過幾次之後,江雪婷卻越來越覺得單晶晶是在有意替胡周說話了,一男一女赤身蹲在山洞裡,誰知道他們干了沒有?再說了,就是沒幹,兩個人光著身子那麼近甚至還抱在了一起,想一想都覺得那個了。難道男女之間還非要交在了一起才算是有事兒嗎?   江雪婷的突然發飆讓單晶晶也有些措手不及,雖然她單晶晶一直是讓著江雪婷的,可江雪婷卻從來沒有朝她發這麼大火過。單晶晶一時間被她噎得差點兒翻了白眼。   但單晶晶畢竟是單晶晶,她朝胡周作了個鬼臉,也算是自嘲,撇了撇嘴道:「看來真是火了!哎!清官難斷家務事,既然是內部矛盾,你們還是自己處理吧。走了。」   那杯子還沒喝上一口,單晶晶就站起來走了。   「晶晶,你別走。」   江雪婷趕緊起身把單晶晶拽住,「我又不是衝著你。」   她很知錯的瞥了單晶晶一眼,看她生不生氣。   「再呆這兒,我都讓你賴上了!」   「人家早就不生氣了。」   江雪婷朝單晶晶發了那一句火之後竟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一直為她操心的老朋友了。   「不生氣了還抻著個臉子,你總得給人個台階吧?」   單晶晶朝江雪婷使了個眼色,「你連自己的老公都信不過,恐怕以後連我這個酒肉朋友也不要信了。」   「人家都說了不生氣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的!」   江雪婷搖晃著單晶晶的胳膊撒起嬌來。   「那讓他親你一個!」   單晶晶還是站在那兒。   「晶晶!」   江雪婷羞澀的看著單晶晶很有些為難。沒得到江雪婷的首肯,他也不敢起來。   「讓他親一個嘛,我又不是讓你們當著我的面兒!不就是親個嘴兒嗎?要不我怎麼知道你們合好了?你還想讓我無法安心工作是不是?告訴你,今天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才不會花錢請客呢!」   江雪婷無奈,只得朝胡周努了努嘴。那算是答應了。   胡周傻笑著站了起來,可走到江雪婷跟前的時候,他卻只是摟著她的胳膊在江雪婷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胡周,還有你這樣糊弄人了?怪不得小雪對你不滿呢,來點兒刺激的!」   單晶晶卻覺得不過癮,要求重來。   「雪兒,我可真來了?」   胡周瞅著江雪婷的臉,已經緋紅,她只是羞澀的扭著身子,她兩隻胳膊都被胡周箍在了懷裡。對於胡周的請求,她沒有做出否定回答,就算是答應了。   胡周摟緊了她的身子,嘴湊了過來,江雪婷半推半就,還是讓胡周捉住了她的芳唇。   「可不准糊弄本帥,不到兩分鐘不算!我給你們看著表。」   說著,單晶晶還真的給他們這一對掐起了表來。   開始的時候,江雪婷很害羞,想讓胡周只是在她唇上表示一下就行了,沒想到單晶晶這個壞蛋卻愣要他們堅持兩分鐘,要是說話喝茶,兩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可當著她單晶晶的面親嘴嘴兒卻要兩分鐘,那也實在太長了。   開始的時候胡周也覺得有些不地道,哪能當著別人的面親嘴兒的,可一想到站在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喜歡的單晶晶的時候,胡周卻突然來了激情。他那滑滑的舌頭毫不猶豫的鑽進了江雪婷的小嘴兒裡了,江雪婷也是,別時候被胡周吻著的滋味好像沒有這一回更加刺激,她也不知不覺的回應起了胡周的親吻來了。   淺吻,濕吻,深吻……兩個人越來越激烈,胡周的手情不由己的從她的後背上移了過來,撫到了她的胸前,用力的捏起了她的小嬌乳來,這一下可讓江雪婷更加害羞了,畢竟還有個喘氣兒的在身邊看著他們。江雪婷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讓她沒想到的是,單晶晶早已下了樓。   「晶晶呢?」   江雪婷拔出嘴來問。   「別管她!」   胡周立即抱住了江雪婷的頭,再一次熱烈的襲了上來。   胡週一邊吻著她,一手關了門,摟著江雪婷朝那桌子邊上靠過去……   當江雪婷再也沒有退路的時候,她的屁股便坐到了桌子上。   同時胡周的手直接抄進了她的衣服裡。   「這是在辦公室裡……你可不能胡來!」   江雪婷警告著說,可心裡卻很希望他能再進一步,因為她知道,自從張鐵走了,胡周跟江雪婷的關係明朗化之後,幾乎沒有人隨便到江雪婷的辦公室裡來了,都怕被胡周誤解成對江雪婷有什麼企圖,所以,即使有什麼公事非辦不可,也都是先打個電話過來問問再說。   「我的地盤兒我作主!」   胡周那裡噴著,望著嬌喘微微的江雪婷,那手直接把她的襯衣從褲腰裡扯了上來。   「你的爪子好涼!」   江雪婷忍俊不禁的彎了一子,卻正好被胡周把一隻兔子捉在了手裡。   「你可想死我了!」   胡周得意的抓揉著手裡的玉兔。   「幹嘛不去找你的初雪姐姐了?」   江雪婷微嗔著笑道。   「你這個小醋罐子,以後我可再也不敢跟漂亮女人說話了!」   一邊說著,胡周就彎子來往她的懷裡鑽。   「不要……會進來人的!」   「我進來了,就不會再有人進來了,誰敢再進來,我斃了他!」   此時,胡周已經完全蒙在了江雪婷的衣服底下了。   胡周在那裡揉搓了半天才出來,是因為在裡面憋久了,有些缺氧。   剛出來吸了口氣,胡周再次紮了進去。   江雪婷一邊享受著他的撫摸與親吻,一邊緊張的向門口望著。   可沒想到她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是單晶晶又突然折了回來。   江雪婷人還坐在桌子上,胡周正把頭埋在她的懷裡,江雪婷急急的在胡周頭上拍了一下子,可他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在一個勁兒的吃著呢。她想從桌子上下來,可胡周用力頂著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這樣子可把江雪婷羞死了。   而單晶晶卻像是沒看見一樣,伸手在門口邊把掛在那裡的一隻籠子拿了下來。   「這個我要了!」   單晶晶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胡周這才知道有人進來了。他急忙從江雪婷的懷裡抽出頭來問道:「是誰?」   江雪婷一臉嬌羞與嗔怒的說道:「還能有誰?」   「晶晶?她不是走了嗎?」   「她把你從家裡帶回來的那隻小蜥蜴拿走了!拍了你那麼多下你都不出來,木頭!都讓她看見了!」   江雪婷臉上一片緋紅,像抹了晚霞。   「饞死她!」   胡周壞笑著,那手還想在江雪婷的香懷裡摸索,江雪婷卻閃開了整理起裡面的衣服來。   「她要是饞,早就在山洞裡把你收拾了!」   胡周心說,你的酒肉朋友早就在車裡把我給收拾了,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什麼時候見見我媽?」   江雪婷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卻無法整理最裡面那一層,剛才全讓胡周給解開了。   「我要娶的是你,又不是!幹嘛要去見?」   「我媽還得看看她的女婿長什麼樣兒呢!你還想連丈母娘這一關也省了?」   「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一切聽夫人的。」   胡周走上前來,討好的將手插進了她的衣服裡,替她扣好,順便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起來。   一陣熱烈的吻之後江雪婷又問道:「那什麼時候去見呀?」   「我媽有什麼可見的?我的婚姻我說了算!」   「我可不想當你們胡家的黑人兒!我要你明媒正娶!」   江雪婷撅著小嘴兒說。   「那是當然,我讓我爸派人用八抬大轎把你娶到我家!對了,就讓晶晶作咱們的媒婆吧!」   「到時候我想讓晶晶給我當伴娘,你沒意見吧?」   「嘿嘿,你讓她當伴床我都沒意見!」   「你這個壞蛋!」   江雪婷努著小嘴兒在胡週身上擂了起來。 第074章 並非美人計   「那小蜥蜴可是我堂妹專門讓我伺候著的,你讓她拿去了,還不得給拿飯店煮著吃了?」   胡周當然不會擔心那小蜥蜴被單晶晶煮了,卻很擔心她不會侍弄,給弄死了,因為胡冰冰著重的交待過,她當兵回來還要的。不過,胡周也不大明白,那小東西的壽命到底有沒有那麼長。   「誰讓你只顧趴在那裡不出來!也不看在什麼地方!」   江雪婷並不真的討厭胡周在辦公室裡摸她,相反,這第一次在辦公室裡被他親到覺得好刺激,尤其是被單晶晶看到了,更讓她多了幾分驕傲出來。女孩子都喜歡被同類瞧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親熱的。   「那傢伙一點兒都不講究,進別人的辦公室都不敲門!」   胡周裝著生氣的樣子。   「她又不是外人,怕啥的?」   江雪婷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做那事兒你也不怕她看見?」   胡周故意引她上路。   「你還想一夫多妻呀?」   江呀雪婷一把擰住了胡周的耳朵。   「賢妻饒命,不敢不敢。」   胡周趕緊告饒,江雪婷才鬆了手。   停止了戲鬧之後,胡周言歸正傳。   「對了,晶晶那盤帶子真的還在張鐵的手上嗎?」   「反正我是沒見。要是在我手裡,還不早被她要去了!」   江雪婷說。   「今晚我想去見見張鐵那廝,看看能不能拿出來。」   胡周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我看夠嗆,晶晶都沒要出來,你能?」   「那時候他在那位上,當然不能給了,此一時彼一時嘛。你能陪我去不?」   胡周是想借張鐵對江雪婷的好感使一使。   「你現在頂了他的位子,兩人見了他會怎麼想?」   江雪婷考慮的不是沒有道理。   「又不是我奪了他的官兒,他幹嘛記恨我?畢竟是他的老部下。」   「那就去試試吧。」   快到吃飯的時候,江雪婷才在胡周的唆使下給張鐵打了電話,說請他出來吃飯。   張鐵果然爽快的答應了。   「他不會因為我騙了他而更加惱怒吧?」   江雪婷擔心的說。   「怎麼會呢,你又沒在電話裡說要跟他談情說愛,怎麼算騙他?」   胡周雖然嘴上理直氣壯,可心裡卻還是有些虛。   「你這一招比騙子還要讓人厭惡!」   「我可沒打算讓他佔到你什麼便宜的,只不過是利用一下他對你的好感而已。他小子要是敢對你有什麼企圖,那我寧可不要他的幫助。」   胡周話說得挺狠,那樣子讓江雪婷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所以,還沒出刑警大院的時候,江雪婷就摟住了胡周的胳膊,進入情侶角色了。   江雪婷請客,胡周掏錢,自然不會到什麼高級飯店裡面去。   胡周的車子到達的時候,就看見了張鐵的警車早就停在那裡了。   江雪婷跟胡周兩個人一起來,張鐵一點兒都不吃驚,因為憑著張鐵的智商,他早就料到了這是胡周的點子,兩人在隊裡雖然只有月餘,可他對胡周的為人還是瞭解的,他當然更瞭解江雪婷,如果不是胡周讓她這麼做的話,她江雪婷斷不會主動打電話約他的。   「張哥早來了?」   胡周賴笑著,因為張鐵的表情讓胡週一眼就看得出來,自己的計謀早就被人識破了。   「胡隊長請客,我能不早點來嗎?」   張鐵也不客氣,語氣裡只是微微有一點兒酸,畢竟自己是從刑警隊裡被貶出來的。   「其實張哥在區裡也不錯,天高皇帝遠的。」   胡周打著哈哈,讓江雪婷坐在了他的身邊。   「不過你小子也太摳了點兒了,請我出來吃飯,居然到這種地方來。」   張鐵先是瞟了江雪婷一眼,又看向胡周。   「嘿嘿,不在地方,而在情調兒。」   胡周為自己的小心眼兒辯解著。   江雪婷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隊裡的時候,她明知道張鐵對她有意,現在卻利用人家的好感,便覺得有些不地道,於是趕緊解釋起來:「你可是我們的老領導了,你走了之後,大家都挺懷念你的,胡周也早就約我來看看老領導的,這不……」   「懷念啥,我又沒壯烈!你們兩個來是別有用意吧?」   張鐵誰也不看,吸著自己帶來的煙,他還是自抽自的,並不讓胡周。   江雪婷看了看胡周的表情,正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哥是痛快人,那我就明說了。前些日子那起剖屍案牽扯到單晶晶的那盤錄像帶,還在你這兒吧?」   「說實話,那盤錄像帶的內容也就晶晶跟我兩個人看過,如果我把它毀了的話,誰也不知道。」   張鐵吐了一口煙圈兒,透過煙霧看著胡周。藉著煙霧的掩蓋,他再次瞟了江雪婷一眼。心想,這小子什麼能耐,當上了副支隊長不說,竟然連隊裡唯一的警花兒都給擼到了手!   「嘿嘿,張哥不會想讓我出錢來贖吧?」   胡周聽出了張鐵在有意抬高那錄像帶的價值了。   「要贖也輪不到你,那可是人家單晶晶的。」   「張哥不會是對我做這個副支隊長有什麼意見吧?我不也是為了工作嗎?」   「官兒是局領導給你安上的,我憑什麼有意見?我是說那可是人家的私人財產。我無權隨意給別人!」   張鐵那廝就是不鬆口。   胡週一看那架勢已經不可能談攏,但今晚的飯錢卻是掏定了的,總不能翻臉走人。   「張哥,其實那盤帶子裡的內容我也聽說過,因為那是晶晶親自拍下來的。你如果說它價值連城也行,要說它一文不值也可。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咱們不妨信息共享。」   「這麼說,你手頭上還有更具價值的東西了?」   張鐵第一次把身子坐直了。   「可以這麼說吧,就看張哥想不想合作了。」   張鐵倒賣起了關子來。   「你小子,別拿空話糊弄我,別看我離開了刑警隊,可裡面還有我的兄弟的,你唬得了我?」   「張哥愛信不信,如果你想抱著那盤帶子不放的話,我能保證今後你不會得到我的半點兒信息!」   胡周知道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看不出來,你胡周幾天不見長了道業了!那好,我也不怕你黑我,要是以後有什麼線索敢瞞了我,我可輕饒不了你!」   說完,張鐵從身後一個包裡掏出了那盤錄像帶來。   胡周剛想伸手去接,張鐵卻把帶子收了回來:「打張欠條給我!」   胡周看了看江雪婷的臉,江雪婷立即從身上掏出了紙筆來。   「你們兩個原來早就把我算計透了!」   張鐵並不惱怒的罵道。   「張局想哪兒去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是隊裡的記者,身上帶著紙筆是老習慣了,你這話可冤枉死我了!」   張鐵哂笑了一聲,沒再反駁,他心裡清楚,現在這個江雪婷已經連人帶心都跑到胡周那邊去了,他再怎麼堅持,也無濟於事了。   接到了胡周的那張欠條後,張鐵順手把那盤帶子扔給了江雪婷。   「謝謝了張局,」   江雪婷甜甜的笑了笑,那種下級對上級的恭維在江雪婷的身上卻是那麼恰如其分,並不讓張鐵覺得有什麼不合適,「我們要是有了什麼線索的話,一定會跟張局合作的,再說了,這個案子,恐怕離了你張局,別人都夠嗆!」   江雪婷撅著小嘴兒說的那一番話著實讓張鐵舒服了一些,雖然那個「我們」已經把他跟胡周劃到了兩個陣地上,但畢竟還有合作一詞。張鐵也有他的打算,這個胡周雖然不怎麼招他待見,但他畢竟是法醫的科班出身,要是真有什麼難題的話,他張鐵也得靠他胡周不是。   當晚,胡周就帶著那盤帶子跟江雪婷一起去了單晶晶那裡。   見到了那盤帶子之後,單晶晶異常激動,「真有你們的,我都沒要出來,你竟然給弄出來了!不是使了美人計吧?」   單晶晶看向江雪婷調皮的問道。   「什麼美人計呀,他張鐵也有用得著咱們的地方,當然得做出讓步來了!」   當胡周把那帶子放到機子上放出來的時候,江雪婷也被那奇怪的爪印嚇壞了。   「晶晶,這真是你當時拍下來嗎?你不會是為了製造新聞效果而自己做出來吧?」   江雪婷一驚一乍的問道。   「你看我是有那技術還是有那膽量做那種假?」   遭到好友江雪婷的懷疑,單晶晶也有些不樂意了。   「這麼大的爪印,那得多大的東西呀?」   江雪婷從那爪印的大小以及那兩個爪印之間的距離就判斷出來那怪物的大小。   「我親眼見過,如果是那傢伙製造的慘案的話,它至少有兩米長!」   「你在哪兒見過?就在天恩城裡?」   江雪婷瞪大了眼睛問道。此時雖然有三個人在場,可江雪婷的頭皮還是一陣陣的麻。   「那天晚上我跟胡周去了一趟鹿山……」   說到這兒,單晶晶又怕江雪婷吃醋,「你可別以為我們是去約會的,我是怕你擔心他才沒讓你知道的。」   江雪婷並不知道這事兒,頭一次聽單晶晶說起來胡周原來跟單晶晶偷偷的去了一回鹿山,而且還是夜間!心裡的醋意不免讓她白了胡週一眼,胡周當作沒有看見。 第075章 你想聽我解釋嗎   江雪婷以一個職業記者的敏感反覆查看了那一段錄像中的那一個鏡頭,那絕對不是人為做出來的,那麼,這麼大的爪印,會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呢?它與那起剖屍案有著直接的關聯嗎?   「晶晶,我看,這事兒咱們還是交到上面去吧。問題太嚴重,不是咱們能解決得了的。」   如果讓這麼一個怪物在天恩市裡作怪,就是她這個警察都有一種恐懼感。   「我還不知道,要是那樣的話,我差不多既是警察又是記者了,我可沒有分身術。」   「要不就發到網上去,看看別的城市裡有沒有這種情況或許有人能認得出來。」   胡周說。   「在問題沒有弄清之前,我不想弄得沸沸揚揚的,那樣我也不會安生的,你知道現在的輿論有多厲害嗎?光非議之聲我就難以招架了,胡周,你不是想害我吧?要不就是沒腦子!」   胡周傻笑了兩聲,他只是跟原單晶晶開個玩笑而已,他能不知道這樣的東西發出去是什麼後果?   「對了晶晶,你把我那隻小蜥蜴拿來幹嘛?那可是我堂妹托我保管的。」   胡周忽然想起了那隻小蜥蜴來。   「我還以為是雪兒的呢。白天我不經意的看到它,就想起了那天夜裡在山上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傢伙,樣子跟這傢伙差不多,只是個頭兒不一樣大小。」   單晶晶瞅著籠子裡的那隻小蜥蜴說。   「那不就是大蜥蜴嗎?」   胡周問道。   「不一樣,你以為大小蜥蜴就只是個頭兒的差異?傻瓜!還是醫生呢!」   單晶晶鼻子裡哼了一聲。   「照你這樣一說,那天你見到的還是真的了?」   胡周這才對那天晚上單晶晶的描述信以為真。   「你不是也去了嗎?既然你們一起,你怎麼沒看到?」   江雪婷狐疑的望著胡周。   「我……我迷糊了一下。」   胡周有些緊張起來,他一時找不到很好的理由。   「什麼迷糊了,聽到有聲音,他躲到我身後就沒敢出來!」   單晶晶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心說,多嘴沒多到地方去,說漏了吧。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英雄呢,晶晶都敢,你卻那麼膽兒小!我還指望著今晚把我送回去呢,看來我只能在晶晶這兒蹭一宿了!」   江雪婷真的有些害怕一個人回去了,也不指望讓這個膽小鬼送她,要是真出了什麼怪物的話,還不得把她一個人丟下跑了人?   「那我也不走了,除非晶晶用車送我到樓下。」   胡周說。他早就想在晶晶這兒住下了。   「住下可以,我可不提供鴛鴦床,我跟雪兒一屋,你自己一屋。」   單晶晶好像早就打好了主意,而且安排妥當。   江雪婷心想,不一床就不一床,反正不能讓晶晶開車去送胡周的。要是兩人上了樓一坐,一激動親個嘴兒什麼的,把持不住,那可就真正後院起火了。這樣都在一起,至少她還能掌控些局面,不至於失控。   其實江雪婷自己也知道,看得了胡週一時,看不了他一世,他跟單晶晶經常單獨來往,真要想做那事兒的話,擋也擋不住,不過,眼不見為淨,只要是看不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所以,只是自己在的時候,不讓他們兩個有親密接觸的機會就行。   單晶晶的臥室裡只一張床,平時江雪婷要是在她這兒住下的話,兩人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一律睡在一起,她們不是女同,但單晶晶卻喜歡跟她擠,江雪婷也不算討厭,她並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女孩,可單晶晶那特別的性格卻讓這兩個家庭迥異,性格也不一樣的兩個女孩子粘得跟一個人兒似的,不分彼此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單晶晶先跟江雪婷兩人洗了澡上了床,江雪婷早上了床卻躺在床沿兒上。   「到裡面去,睡在外面幹嘛?想半夜往他床上跑呀?」   單晶晶照例把江雪婷推到了裡面去,自己躺在了床沿上。   「誰想了?我是怕夜起的時候影響了你休息。」   江雪婷辯解著說。   「半夜不許起來,有也得憋著。」   單晶晶不容置疑的說。   「那你幹嘛要留他也在這兒?」   江雪婷努著小嘴兒不樂意起來。   「你看他那熊樣兒,要是路上真出個好歹咋辦?你不是說他被嚇了一回了嗎?」   單晶晶的話讓江雪婷覺得也不無道理,就不再爭執。   單晶晶把身子側過來一隻胳膊伸到了江雪婷的枕下;「是不是特擔心我把你老公給吃了?小心眼兒!」   「誰擔心了?是你自己想歪了!」   在單晶晶面前,江雪婷忍不住就想撒嬌,一隻小手向單晶晶的懷裡摸進來,在她那鼓囊囊的山包了抓捏著。   單晶晶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江雪婷的小手:「他就是這麼抓你的吧?」   「晶晶,你也想讓他抓了吧?要不我把他叫過來給你抓兩下?」   江雪婷趴在單晶晶的懷裡偷偷的笑起來。   「要是那樣你還不得翻了醋醞子了!」   「不會的,我可以把他分一半給你!」   「不許摸了,摸得人家怪癢癢的!」   單晶晶受不了江雪婷的手,給擋了出來。   「就是讓你癢,癢了才好去找胡周!」   「是不是你現在就癢了?」   單晶晶突然把手伸進了江雪婷的懷裡,抓住了她的兩隻玉兔。江雪婷只是嬌笑著卻不躲,現在不論是單晶晶還是胡周,誰摸到她那兒她都覺得爽。   單晶晶明顯感覺到江雪婷的有了變化,那兩顆小酸棗兒早就硬硬的了,不像以前那樣總是凹在裡面。   「看來男人的雨露就是厲害,我的小雪兒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單晶晶用手指捏著她那硬硬的說。   「那你的也挺硬的,是誰給捏滋潤的?」   江雪婷立即反唇相譏。   「剛才還不是讓你給鬧的!」   說著,單晶晶突然抱住了江雪婷的頭,將唇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來。江雪婷沒有防備,一下子讓她捉了個正著,她躲都躲不及了,單晶晶的舌頭就開始往她的嘴裡鑽,開始的時候她還堅持咬著牙,可慢慢的她卻放棄了,竟然情不由己的回應了起來。   這是單晶晶第二次吻她,第一次是在喝酒之後酒店的外面,她只是象徵性的在她的唇上留下了個印子,而這一回,卻是結結實實的了。   結束之後,江雪婷愣愣的躺在那裡,她既激動,又害羞,她只聽說過女同,就是別人在外面偷偷議論女同的時候,她都不相信她跟單晶晶之間會出現那種事兒,當單晶晶摟著她的頭猛勁兒的樣她的時候,江雪婷甚至懷疑這個單晶晶會不會是性別上出了問題。   因為是第一次,單晶晶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她真擔心會把江雪婷嚇著了,更怕她現在就下床逃走。那是最讓她丟臉的事情了。   好在江雪婷很安靜。其實她是嚇著了。她乖乖的躺在裡側一動不動。   「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單晶晶輕輕的拍了拍江雪婷的頭,江雪婷趕緊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單晶晶卻一直沒有睡著,她終於悄悄的下了床。她看到胡周的房間裡已經熄了燈,估計他已經睡著。她悄悄的進了洗手間,這一間與胡周的房間是斜對門兒。   單晶晶小解了之後又去洗手,可她正要洗把臉的時候,卻突然被兩條胳膊緊緊的箍住了,她想都不用想,摟著她的這個人就是胡周。胡周喘著粗氣,手立即摸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那豐挺的雪峰。   她任他抓,任他揉,直到他掀起了她的睡裙的時候,她才回過身子來,與他熱烈的吻了起來。她被他抱了起來,將她的兩腿盤在了他的腰上,一堅硬的股灼熱同時刺進了她的身體!   他們依然熱烈的吻著,身體轉動著,滾燙的身體粘在了滾燙的身體上,吸咂有聲。   就在他們熱烈的進行著的時候,突然洗手間的燈亮了起來,江雪婷愣愣的立在了門口。   正在乾柴烈火中的兩個人同時看向了江雪婷。胡周光著身子,而單晶晶卻是穿著睡袍,此時那睡裙已經挽到了腰際。   「雪兒?」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詫異起來。   江雪婷立即扭頭跑回了房間,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她頃刻之間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竟然從她的床上跑下來跟自己的老公偷情,還有比這更加難容的事情嗎?   江雪婷哭得很傷心,身子不住的顫抖起來。   單晶晶一直坐在她的身旁不知說什麼才好。   直到她稍稍安靜了下來,單晶晶才說:「你想聽我解釋嗎?」   單晶晶想抬起手來攏一攏江雪婷有些零亂的頭髮,卻被她用手擋開了。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江雪婷心裡覺得這個單晶晶真是無藥可救了,都到了這地步了,竟然還想狡辯。   「如果你不聽我的解釋,你會後悔的。這不怨他。他還是你的好老公!」   「他偷人都偷到我的身邊來了,他好在哪兒?」   江雪婷越發委屈起來。 第076章 這也能共享   「剛才,胡周他是把洗手間裡的我當成你了!」   單晶晶並不急躁,說得心平氣和的。   但這一句解釋,是不會讓江雪婷也能心平氣和的。   「他進去的時候,我正在洗手,我沒有聽到他進去的聲音,當他從後面抱著我的時候,我是想跟他說的,可……我怕驚醒了你,你同樣不會原諒他的,也不會原諒我,因為我知道,那種事兒根本就說不清楚,即使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碰巧同一時間進了洗手間,也解釋不清楚,與其讓你猜疑,不如我不聲張……就是到了最後,他還是在叫著你的名字的,我人都讓他佔了便宜,他嘴裡卻是喊著你的名字,我是什麼心情?」   說完,單晶晶看著江雪婷的臉。江雪婷慢慢的抬起了頭來。   「我怎麼沒聽到?」   江雪婷還想得到更確切的理由。   「你過去的晚了幾秒鐘吧。白他真的在喊你的名字來著。我怕你知道了會生氣,所以才沒叫。我知道你不會相信。」   「那你怎麼辦?」   江雪婷想到單晶晶已經失了身,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無疑是件大事兒。   「什麼怎麼辦?」   單晶晶裝起糊塗來。   「你們不是已經……」   「我沒覺得吃虧,誰讓我也喜歡他的。不然,我也不會……你應該知道,那次山洞奇遇之後,我就喜歡上了他,可我也知道,你們才是一對兒。我不想把他從你的身邊奪走。你想要的東西,我決不跟你爭的。」   「晶晶……」   江雪婷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的心裡好矛盾。一個是自己的老公,一個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兩人都不分彼此了,可偏偏在這事兒上兩人卻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什麼都不要說了。可能這也是咱們的緣分之一吧。看到他那麼愛你,我真羨慕你。可我沒有那福氣。」   「晶晶,你這麼好的條件,一定會有更好的男人愛上你的!」   「可我並不愛他們,也許胡周是我這輩子最鍾情的男人了,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那麼愛你的!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了。我知道,這是最讓咱們尷尬的事情,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咱們分手吧,從此,誰也不認識誰,最好面都不要見。我已經傷害了你,我不想再傷害你。」   單晶晶說得很認真。   「晶晶,不要,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江雪婷動情的抱住了單晶晶。   不是單晶晶故意煽情,她真的好喜歡胡周,同時喜歡江雪婷,她知道江雪婷的脾氣,一旦發現了自己的老公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偷情,她絕對受不了的。這也是她憋了好久要對江雪婷說的話。她並不想離開胡周,也不想離開江雪婷,哪一個都好像是她生命裡的一部分。   「雪兒,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喜歡你就像喜歡他一樣,可這樣下去,最受傷的就是你了。我不忍心看到你受到傷害。」   「我就當今晚的事兒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還不行嗎?」   江雪婷看到單晶晶如此執著,心裡也難受起來。   「那是不可能的,你永遠都忘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的,如果咱們再不分手的話,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是不可能停下來的,我從感情到身體都是他的人了。你……能受得了嗎?」   「我不知道……」   江雪婷在單晶晶面前就完全失去了自我,簡直成了一個孩子。   「那就是了,咱們只能分手了。」   「可我就你一個朋友,晶晶!」   江雪婷再次緊緊的抓住了單晶晶的手。她又淚眼婆娑了。   「你還有你老公!」   單晶晶抹著江雪婷那梨花帶雨的臉。   「我不想失去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江雪婷簡直是在乞求她了。   「那你會很痛苦的。我受不了你偷偷流淚的樣子,想一想心裡就難受死了。」   單晶晶竟也流下了淚水,這是江雪婷第一次看到單晶晶這個潑辣的女孩流眼淚。不管真的假的,她都感動。   江雪婷搖著頭說,「不會的,我不會傷心,也不會痛苦的,我們可以……共享……」   她以徵詢的目光看著單晶晶。   「這也好分享?」   單晶晶突然破涕為笑,「傻孩子。」   她一把將江雪婷摟在了懷裡。   「我只跟你一個人分享。」   江雪婷幽幽的說。   今天下午在她辦公室裡胡周鑽進她懷裡的情景讓單晶晶看到的時候,江雪婷就覺得挺幸福的。所以現在她說出這句話來,也不是太假。在江雪婷的心裡至少還有一個觀點算是時尚的,那就是愛是一個人的權利,你不能剝奪任何人愛別人的權利。既然單晶晶也那麼愛著胡周,她江雪婷有什麼權利去限制單晶晶的這種愛?   「你傻都傻得讓人感動!」   單晶晶刮著江雪婷的小鼻子說。   「那你跟我說,看到胡周那麼愛我,親我的時候,你恨我嗎?」   江雪婷突然由己推人起來。   「我幹嘛要恨你?」   單晶晶不解的看著江雪婷,不知道她為何問起這麼一句來。   「那我幹嘛要恨你?」   江雪婷忽閃著大眼睛反問道。   「那你還生胡周的氣不?」   「當然生氣了,連我的朋友他都想要!」   「誰讓你朋友長這麼靚的!是個男人就喜歡我,他胡周也不是神仙,他要是不愛我,他就不正常了。他不是個喜歡裝的人,原諒他吧,啊?不然,我們就只能分手了。」   「晶晶,你總得給我段時間。我還是一時轉不過彎兒來。」   江雪婷在單晶晶面前從來也是不喜歡裝的人,心裡有什麼幾乎就全說出來,不然,這兩人也不可能成為好朋友的。   「你放心,我盡量不會去招惹你的老公的。我愛你!」   單晶晶的唇深深的吻在了江雪婷的額頭上。   兩人終於慢慢歸入了平靜。   胡周回到屋裡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她們兩人睡一個屋,胡周不可能硬闖進去再解釋什麼,做都做了,而且還是江雪婷親眼所見,正所謂拿賊拿贓,捉姦捉雙,兩人抱在一起的鏡頭就差沒讓江雪婷用攝像機錄下來了,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此時的胡周倒希望江雪婷能跑到他屋裡大鬧一場,風暴過後也就沒事兒了,可是,那屋裡卻偏偏越來越靜,最後竟然聽不到一點兒聲響了,這越發讓胡周擔心起來,心想,跟江雪婷這門親事兒算是黃定了,憑她的個性,不可能再饒他第二次了。明天就等著被休吧!   第二天胡周起床之後本想立即離開單晶晶這棟別墅,畢竟昨天晚上發生了三個人都很尷尬的事情,但他更想知道單晶晶跟江雪婷的關係到了什麼結果。所以他還是硬逼著自己留了下來。   出乎胡周意料的是,單晶晶早早的起了床,而江雪婷還躺在被窩裡睡懶覺。   胡周心說,你還真能睡得著!不是要絕食了吧?   正疑惑的時候,單晶晶從廚房裡出來,用胳膊肘捅了正在門口往裡瞅的胡週一下。   胡周趕緊抽回身來。兩人到了走廊。   「昨天晚上我跟她說,你把我當成她了。她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可生不生你的氣我就不知道了,還是進去哄哄她吧。女孩子就喜歡讓男人哄著的。」   有了單晶晶的鋪墊,胡周的心裡便有了底。他推門進去之後,江雪婷卻把臉轉了過去,面衝著裡面,背對著胡周。   「老婆,還生我的氣哪?」   胡周走過去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搭在了江雪婷的身上,從那軟軟的被子外面就能感覺到江雪婷那好動人的身子,她一定是還沒穿衣服躺在裡面的。可江雪婷卻一動都沒動,也不說話。   見江雪婷至少沒有反感,胡周便大起了膽兒來,一隻手插進了被子裡,他沒敢去摸她的胸,卻在她胳肢窩裡掏了起來。   江雪婷忍不住他的胳肢一下子翻了過來,竟然笑出了聲來。   「對不起老婆,昨天晚上那麼黑,我以為是你特意跑出來要見我的,所以……」   「那麼大個人你會弄錯了?我跟她哪兒一樣了?難道你就沒試出來,她還是處呢!」   江雪婷又把臉沉了下來。   「洗手間裡那麼黑,我又那麼激動,只當是你了,哪顧那麼多!我又從來沒試過她那裡什麼樣兒!你讓我怎麼分得出來!再說了,咱們總共也就那麼幾次……」   「還是不愛我,又不是沒讓你看過,誰讓你不仔細看了……」   江雪婷已經羞得滿臉紅潤起來。   「每次你都那麼害羞,看都不讓看,現在卻……」   胡周見江雪婷並不是真生他的氣,便覺得沒有再解釋下去的必要了,「嘿嘿,現在讓我摸摸,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差別……」   說著,胡周的大手便摸到了江雪婷的胸上來。   江雪婷一陣嬌羞,綣縮了身子,可還是沒躲過胡周的魔掌,或者說,她並沒有真躲,兩隻兔子都讓他抓在了手裡。   說實話,江雪婷的胸跟單晶晶有著明顯的不同,雖然都很嬌挺,但單晶晶的卻有些張揚,個兒大一點。就是一點兒也能分辨得出來。這一點胡周早就有了結論。 第077章 變異   雖然已經搞定了江雪婷,但胡周的心卻一直不能平靜。因為那兩起剖屍案還一直掛在他的心上。   做人不能只想著享受,當初張鐵跟刑警隊一把手都栽在了這案子上,而他胡周又是起在這案子上,可如果後面沒有什麼進展的話,那胡周的官運也就到了頭。憑他的個性,就是上面不動他,他也會覺得繼續呆在那裡沒味兒了。   「晶晶,呆會兒你還得跟我一起去一趟刑警隊,許多事情我還沒有理出個頭緒來,你得幫幫我了。」   胡周估計這種邀請是不會惹起江雪婷的醋意來的,畢竟是為了工作,作為未婚妻,江雪婷不可能希望胡周在這個副支隊長的位子上止步不前的,雖然她並不是個官迷。   「台裡我也得去簽到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攀比著呢。」   單晶晶說,她是怕答應痛快了,會讓小雪吃醋,有了昨天晚上那一出之後,單晶晶在江雪婷面前說話都有些小心了。   「看你們兩個繞來繞去的,好像是我攔著你們似的!」   江雪婷嬌嗔道。   「我真的得去簽到,你們兩歌個先回隊裡吧,我一會兒就過去,總得當面跟領導打個招呼才行,也免得那幫兔崽子們背地裡讓主任作難。」   「這樣也好吧。」   胡周看了江雪婷一眼,他是下意識的去觀察江雪婷的臉色了,他這個細微動作被江雪婷注意到了,她的心裡很滿足,畢竟沒有把她當空氣。   「我還是先把你們送到刑警隊吧,也拐不了多少路的。反正今天上午我就伺候你一個人了!」   說完之後,單晶晶忽又覺得這話有些過了頭,有些故意刺激江雪婷的嫌疑。而事實上江雪婷對此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胡周回到刑警隊呆了不到半個鐘頭的工夫,單晶晶就從電視台趕了過來。   「還真夠快的!」   胡周裂著嘴露出了兩排白牙來。昨晚的事兒讓他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他覺得自己跟單晶晶那種偷偷摸摸的關係早晚得讓江雪婷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而且多虧了單晶晶多了個心眼,那樣一種解釋既能讓江雪婷一時安頓下來,同時也挑開了天窗。   「我不用先向副支隊長夫人報個到吧?」   單晶晶有意打趣他。   「都是明著來的,她不會介意的。」   「還沒怎麼著就知道替老婆說話了,看來我還是個外人兒呀!」   單晶晶把包放到了胡周的辦公桌上。今天她特地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衣服過來的,她不想惹江雪婷嫉妒,其實她哪一件衣服都是那麼的情感,即使她領口扣得嚴嚴實實的,她會暴露出她那迷人的風采來的,胡周不但愛看她的胸,就是她的手他都有些拔不出眼來的看,還有一處,那就是單晶晶那迷人的眼睛,她從來無意去勾引誰,可胡周卻總覺得這個看上去風風火火的大姑娘,總有勾魂的魅力,她的眼珠是那麼清澈,但你只要看上一眼,那裡面的柔情就要淌出來似的。當然,這只是胡周的感覺,他不知道別的男人看到單晶晶那雙眼睛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流淌出柔情來。   「當著你的面我不替她說話,誰能替她說話?」   胡周的眼費了好大的力才從單晶晶的胸上移開,他那種貪婪的目光讓單晶晶很是滿足。   「那在她的面前時,你也會替我說話嗎?」   單晶晶把胸抵在桌沿上,那一對豐挺的雪峰被擠得更有了一種柔軟感。胡周真想說,你再擠就變形了!   「你說呢?」   胡周不答反問。   「到底有什麼重要事兒?不會是藉著公事兒跟我約會的吧?昨天晚上嚇壞了吧?」   單晶晶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我怎麼覺得好像是你有意安排的?」   胡周忽然動了猜忌。   「你可真不愧是刑警隊的人了!既然說我安排的,難道說是我讓你趁我進洗手間的時候跑進去嗎?」   「這事兒還用安排,你早就料到了吧?」   胡周回想起來,單晶晶兩腿架在他的腰上跟他熱火朝天的時候,她呻吟的聲音的確有些大了點兒,不然,江雪婷又怎麼會聽到?   「不過,我覺得我的解釋應該說得過去的,要是半夜江雪婷起來,你也會把她抱到你屋裡去的。」   「你進洗手間的時候如果不弄出聲響來,我也聽不到。你還不是故意送我信號?」   「臭美!誰送你信號了,我連咳嗽都沒有,你是怎麼聽到的?」   單晶晶不由的臉紅起來。   「你撒尿的聲音那麼響,我能聽不到嗎?我一聽就硬了!」   「你這壞蛋!」   隔著那張桌子,單晶晶拋過去一個本子,揚手之際,胸前那一對玉兔不由的一顫。   「你們既不是開會,又不是約會,我來不會影響你們吧?」   江雪婷說著話,人已經進了門。   「你家死老胡又在欺負我!」   單晶晶臉紅著轉過身子來向江雪婷告起了狀來。   「隔著桌子,他怎麼欺負你了?我可只看見你拿本子打人來著。」   江雪婷笑道,有了昨晚的事兒,江雪婷已經不那麼小心眼兒。但她也看得出來,剛才兩個人正鬧著玩兒的,不過,從單晶晶那緋紅的腮上她也猜得出來,兩人一定說了什麼葷話,不然,憑晶晶的開朗,也不會那麼臉紅的。   「雪,你也坐下來。我正有要事要跟晶晶討論,你也說說看法。」   「我一個小女子可插不進你們的國家大事。」   「又吃醋了不是?」   單晶晶嬌嗔著道。   「那到底是什麼事兒,神神秘秘的?」   江雪婷終於言歸正傳。   「晶晶,你還記得咱們在山上碰到的那一幫人嗎?」   胡周說。   單晶晶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說過頭天去過生物研究所的話?」   「是呀?對了,但我好像沒跟他們提起過咱們在鹿山上遇到的事情,他們怎麼會找到那裡去的?」   單晶晶還是不解。   「我有一種直覺,那幫人的搜尋應該與那個怪物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消息也應該是從生物研究裡出來的。你想想看,如果有什麼怪物出沒的話,除了鹿山,天恩市周圍還有哪裡有這個可能?」   胡周把自己的猜測全說了出來。   「這麼說,那一幫人很可能是生物研究所裡的人了?」   江雪婷也插嘴進來。   「不是可能,我覺得不會有別人了。我不能說他們一定有什麼陰謀,但他們一定會對你的發現感興趣的。因為你是前去求證的,而不是故意散佈謠言的,這一點他們應該非常清楚。」   胡周非常肯定的說。   「這麼說,他們生物研究所也在尋找那個怪物了?」   單晶晶終於頓悟。   「不論從新聞價值上還是從學術價值上看,那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說著,胡周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他迅速搜索出了一系列的怪獸特別是四腳獸的圖片來。   兩個美女都聚攏過來,一邊一個趴在胡周的肩頭上,她們那種專注的神情,更方便了胡周去享受她們身上那種幽香了。特別是單晶晶,故意藉著這個機會將一側的豐挺秀峰抵在胡周的身上,讓胡週一時間不由的雄起了。她嫌胡周操作鼠標的動作太慢,乾脆把鼠標抓到了自己的手裡,而另一隻手則搭在了胡周的另一側肩膀上。   在所有的圖片當中,就是沒有找到那天夜裡她親眼看到的那種怪物,唯一讓她覺得想像的,就是胡冰冰送給胡周的那個小蜥蜴了。但個頭兒差距太大了,根本無法讓人聯繫到一起。   「胡周,你說,會不會出現小蜥蜴的變異?」   單晶晶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兒。   「變異?什麼變異?」   胡周跟江雪婷都沒有見過那怪物,只單晶晶一個人看到過,他們當然無法想到那東西會跟小蜥蜴有什麼想像。   「你應該還記得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核洩漏事故嗎?」   單晶晶放下了手裡的鼠標,那個姿勢太累人了。   「你不會拿著謠傳的變異大老鼠說事兒吧?」   胡周早就知道那種老鼠變異是不可能的。   「核輻射或許不能讓老鼠在短時間內發生變異,但不表明人類就沒有辦法讓小動物變大!這在科學上已經成為可能,只是一個法律限制的問題。」   單晶晶侃侃而談。   「你是說,天恩市生物研究所在搞一項生物變異的實驗?」   胡周抬起頭來看著單晶晶。而單晶晶的目光卻一直盯在屏幕上。她胸前那微微顫動著的雪峰就掃在胡周的頭頂上。江雪婷都要忍不住提醒這位大小姐別再用這種方法來撩撥她的老公了。   「我可沒這麼說。」   單晶晶終於注意到了江雪婷那略帶敵意的目光,直了直身子,雙臂抱在了胸前。   都說波大無腦,單晶晶那地方明顯要比江雪婷有份量,可她一點也不少腦子,考慮起事情來,總是出人意料。   如果單晶晶不說出來,胡周也只能是一種暗暗的猜測,他真的不敢把這樣的想法直接去告訴單晶晶這個向來無所顧忌的電視台首席記者的。但現在卻是從她單晶晶的嘴裡說出來的,胡周卻同樣不能安生了。 第078章 會功夫茶的女人   元旦將至,安全保衛工作便顯得格外重要。局領導對刑警隊作了特別指示,治安聯防大隊作表面的文章,而刑警隊則要在暗處把工作做好。   對於元旦期間的治安工作,刑警隊當然抓的是刑事案件,但胡周最擔心的還是那懸而未破的剖屍案會不會再次發生。   為了減輕一點兒刑警隊上的壓力,胡周單獨找到了四公子之首的潘橋。   「胡哥可是好久沒有見面了!胡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元旦來了,我這頭的擔子很重,呵呵當然了,重不重還在你這一頭,我知道,你交往的面兒廣,在檯面上有些號召力,能不能讓弟兄們這些日子收一收,免得給兄弟惹麻煩。」   胡周在潘橋的面前不裝也不跌份兒,掏出自帶的香煙來,也不讓潘橋。潘橋趕緊拿出自家的小熊貓遞上,胡周擺了擺手。潘橋便把煙放下。   別看潘橋二郎八蛋的,卻從能來沒抽煙,小臉兒養得白白淨淨的,跟個女人一般。在這點上,他跟他的妹妹潘可都有些相似。據說那個潘可從來沒用過化妝品,可那皮膚水靈得沒法形容。   兩人正談話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少婦走了過來。   「這位是……」   那女人身材窈窕,玲瓏小巧,一看就是江南女子,說起話來也蚊聲細氣兒的,非常悅耳。   胡周抬起頭來看時,見那女子顧盼多情,嘴角微微上挑,隨時都掛著淺淺的笑容。胡周估計是這家的女主人,便起身打了個招呼。   「這是我的朋友胡隊長,刑警隊裡工作。這是我媽。」   在介紹那女人的時候,潘橋明顯擺出了一副很不願搭理的樣子來。   而那女人卻依然臉上掛著笑容,主動伸出手來:「胡隊長,歡迎了,你們坐著,我給你們沏茶。」   女人只看了胡週一眼,胡周就有些心蕩神馳了,因為那女人長得實在標緻,如玉一般剔透。那一雙眼睛會說話似的水靈靈的讓人迷戀。開始的時候胡周還以為是潘橋的老婆,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女人竟然會是潘橋的媽。但胡周已經明白,這不可能是潘橋的親媽,一定是他跟潘可的後母了。胡周猜想,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嫁到潘家來,如果不是為了錢,那一定是受了潘家老頭子什麼威脅了。   後面潘橋的話胡周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他的心思全都在剛才那個女人身上了。   「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個小媽了是嗎?」   看著胡周有些恍惚的神情,潘橋便抽出一根小熊貓來遞給胡周,這回胡周沒推辭。   「呵呵,你們的家事兒,不想打聽。」   胡周吸了一口熊貓,覺得比自己這些年來抽的煙強多了。心想,這些傢伙們也真夠奢侈的了。   「我爸光在我這個小媽身上就花掉了近千萬!娶一個跟我們兄妹兩個差不多大小的女人天天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的,像什麼話?」   「呵呵,那畢竟也是呀。」   「今天也就是當著你的面,平時我都沒叫過,真拗口!叫她聲姨都覺得彆扭!」   一會兒,潘橋的小媽回來了,端了兩碗茶。   「這是我剛剛給你們泡出來的功夫茶,胡隊長嘗嘗。」   胡周接了那茶,手指有意無意間碰了那女人一下,且不說胡周的心裡怦怦跳,那女人的眼神裡也有了些許變化。   「謝謝。」   胡周呷了一口,讓那茶水在嘴裡滾了數圈,「嗯,好茶!」   「看不出來,胡隊長年紀不大,卻很懂得茶道呀!」   女人眼裡流露出些許興奮。因為潘橋從來沒有誇過她的功夫茶好在那兒,連一回敷衍性的誇讚都沒有過。她不是單聽胡周那一聲「好茶」那兩個字,而是從胡周品茶時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那是真的讚美,因為在胡周品茶的當空兒,那女人是一直盯著胡周的臉在看的。   就在女人觀察胡周品茶表情的時候,胡周那稜角分明,而且帶著幾分剛毅的臉卻深深的刻進了這個女人的心裡。與自己的丈夫潘振幫相比,豈能同日而語!少婦的心裡不免頓時生出一股惆悵來。但她只能隱含在心裡。而這一切都被善於觀察女人的胡周看在了眼裡。   「這茶初入口時有些溫潤,數秒之後便覺得有一絲淡淡的清香,那清香漸漸濃郁,呵呵,現在卻讓人覺得滿口含香了!」   胡周又說出了自己品茶的感受來。   剛才僅僅是那表情打動了少婦,而現在胡周竟然能這麼地道的把那茶品說出來,更讓少婦激動不己。她原來祖上就會功夫茶,可很少有人能像胡周這樣說出她家祖傳茶道的妙處的。今天她算是碰上知己了,怎麼能不激動。   「既然胡隊長這麼懂得茶道,有空兒的話,不妨常來坐坐,我在家閒著沒事兒,泡碗茶你們喝還是行的。」   女人笑著起身了。   女人的話並不讓潘橋怎麼反感,畢竟她的茶得到了胡周真正的讚美,這對於自己聯絡胡周的感情也是大有好處的。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潘橋不禁歎了一聲,道:「我這小媽也夠可憐的,我爸不讓她出去做事,只准她閒著,也夠憋屈的了!胡哥你可挺會贊人的,幾句話就把我小媽逗得開心了不少,我可從來沒見她這麼開心過。」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並非有意奉承。那茶是我從來沒有品過的。」   「胡哥也這麼喜歡茶?說實話,茶我倒是有的是,可就是品不出個味道來,總覺得都差不多。我小媽都說,茶在我手裡都糟蹋了。如果不嫌棄,我這裡的好茶你隨意挑幾盒。」   「呵呵,我喜歡喝茶,卻不會做。」   「想不到胡哥也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哪!」   「不然會跟你這狗東西混到了一起?」   胡周打趣著笑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在潘橋面前會心的笑。潘橋瞬間覺得自己跟胡周這個冷面魔鬼之間的距離拉近了。   在胡周離開潘家的時候,潘橋特意包了幾條好煙放到了胡周的車子上,胡周推辭了幾下,潘橋笑道:「這個又不用你動手炮製,只管抽就是了!」……   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胡周又想起了潘家的女人。雖然連名子都叫不上來,可那女人的影子卻始終抹不掉。   胡周知道潘橋這幾天很忙一般不會在家,胡周便又驅車去了潘家。   主人只有那少婦一個人。   「我來找潘橋的。」   胡周說。   「你來巧了,他不在家,這幾天忙他的事情去了。」   「那……我走了。」   胡周並沒有真正要走的樣子。   「不想再嘗嘗我的茶了?」   女人的眼裡有一種渴望,胡周猜不透是什麼。   「也只有在你這裡才能品到上好的茶了。」   胡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要是想喝,你可以常來的,你是潘橋的好朋友,來我這裡又不犯相。」   女人說著就轉身泡茶去了。   她把茶端到了胡周的面前,坐在那裡很認真的倒弄了起來。胡周只看著她那兩隻纖細的巧手就有些心動了。   一會兒,茶泡好了,她端了一碗遞到了胡周的面前。   女人雖然有些玲瓏,可那身材卻絕對的豐潤,旗袍式的裙子將那扣子一直扣到了白晰的脖子底下,可那胸卻是鼓鼓的十分迷人。胡周很想摸一摸那裙衫下面鼓鼓的一對寶物是什麼滋味兒。   「怎麼潘先生也不在家?」   「元旦都不可能回來了,他的事兒多著呢,常常兩三個月也不回來一次。」   在胡周聽來,女人的話並不是報怨,而是在向他傳遞著一個信息。   「還不知怎麼稱呼呢。」   胡周略帶羞愧的問道。   「你可千萬別叫我阿姨或是伯母之類的,連潘橋都不叫我媽的,就是叫了,我也覺得不自在,咱們年紀差不多,你就叫我的名字茹茹吧,含辛茹苦的茹。」   女人說。   「百家姓裡還有姓茹的?」   胡周是覺得直呼人家的名字而不帶姓氏有些不太合適,尤其是萬一在潘橋面前就沒法叫了。   「我就姓茹,這地方很少的。長了見識了吧?」   茹茹很有些自豪的抬起那好看的鳳眼來看著胡周笑道。   「呵呵,的確很少,我這是第一次聽說過。」   胡周本想知道她是為什麼嫁給潘老頭子的,卻又覺得有些冒昧,便打住了。   兩人坐著喝了半個鐘頭的茶,卻沒有再說什麼,但兩人卻都像是有話要說而羞於開口的樣子。胡周很擔心這麼坐下去讓回來的潘橋碰上不好解釋,便站起來要告辭。   「你等一等,我這裡還有幾包好茶,你帶回去自己也學著泡泡試試。」   「我不會……」   「剛才我不是已經泡給你看了嗎?這茶不用多少功夫的,比店裡的頂級茶都要好的。是我從老家帶過來的。」   說著,女人就起身去了一個櫥櫃面前打開。胡周也跟了過去,茹茹轉過身來的時候,兩人正好面對面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一起,茹茹不由的緊張起來。   胡周接過茶,卻同時握住了她的小手…… 第079章 辦公時間   茹茹輕輕的往外抽了一下手,胡周握得她緊緊的。   茹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那小臉兒也如晚霞一般。   她的目光游離著,很擔心院子裡有傭人看見。   潘家的別墅比起女兒潘可的那座來宏偉得多,簡直如一個莊園,歐式的建築四周,全是園林一樣的設計,雖然是冬季,但天恩市地處亞熱帶邊緣,海拔又低,幾乎受不了寒潮的光顧,院子裡依然蔥蘢。   被胡周捏著自己的小手,茹茹感覺到渾身躁熱起來。   「胡隊……讓人看見了!」   每她的小手想從胡周的手裡抽出來,卻又是那麼希望他這樣捏下去。她的眼睛很緊張的往外瞟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周很是不捨的放開了她的小手兒,卻又像是聞了聞那茶的樣子,同時聞了聞剛剛捏過她手的那隻手。   「真香!」   胡周看著茹茹說。   茹茹的眼睛像是兩汪泉一般的水靈著,她沒有因為胡周的魯莽而惱怒,還是笑著說:「要是泡好了,更香!」   然後她又用她那靈巧的手包好了一套茶具,「把這個也帶上吧,就是不會泡茶的用它泡出來也挺特別的。」   茹茹把那茶具往胡周懷裡一塞,卻不再擔心他再捏她的小手了,因為胡周兩手都忙不過來。   「我口袋裡有名片,你自己拿一張吧。」   胡周抱著那茶跟茶具,好像真的騰不出手來似的。   茹茹嬌滿臉緋紅的把手插進了他上面的兜裡。   「不,是下面的褲兜兒。」   胡周說。   茹茹嗔的瞪了他一眼,又抽出手來插進了他的褲兜。當茹茹的手的溫度傳到胡周的身體上來的時候,他那話兒迅速挑了起來,將褲子愣是支成了一架帳篷來。茹茹本沒去注意,卻不經意間看見了,她的心臟在那一秒之內立即跳得自己都聽見了響聲。她忙不迭的抽出了手來,一下子卻拿了兩張。   「嘿嘿,不好意思,那張我還得送朋友的,麻煩你給我裝回去吧。」   胡周有意捉弄人似的調皮道。   這回茹茹不敢再把手插到底了,而是將那名片送進兜裡後扯著那兜沿兒輕輕的抖了一下,那名片就掉下去了。   胡周在茹茹身上試探了那麼一下,更覺得這女人有味兒。尤其是當他捏著她那小手看到她那兩隻玉兔蹦蹦亂跳的時候,便覺得這女人更加了。   胡周拿回茶具後在辦公室裡就學著茹茹的樣子倒弄起來。   江雪婷進來看見了,笑道:「怎麼,學起功夫茶來了?」   「就是學會了,我泡了你也未必喝的。」   胡周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說。他很專注。   「為什麼?」   江雪婷坐到了胡周的身邊來身子跟他緊挨在一起。   「這是潘家送我的。在你眼裡,潘家可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家的東西你能用?」   胡周笑著調侃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貪財的,人家給你就收!煙茶全都收了,這東西不便宜吧?」   「值不了幾個錢,不就是泡茶的東西嗎?」   「只許你收財,可不許你收色!」   江雪婷把臉靠到了胡周的肩膀上來,摟住了他的胳膊。   「你估計潘家會送人給我嗎?」   「你不是跟潘橋的妹妹打得火熱嗎?我可不許你隨便跟她來往!」   「她非要跟我來,我當然得跟人家往了!禮尚往來嘛!」   胡周故意逗她。   「你要敢跟她那個,我就……」   說著,江雪婷的小手就伸到了胡周的襠裡。   「我在泡茶呢!」   「我又沒耽誤你泡茶……」   江雪婷竟然有些暈乎乎的,那手在他的襠裡纏綿起來。胡周本來做著功夫茶的時候就想著茹茹來著,江雪婷這一動手,自然讓他硬了起來。   「你不怕我在辦公室裡收拾了你?」   「那我告你去!」   江雪婷撅著小嘴兒,那眼神也是春水蕩漾了。她變得越來越放肆起來,竟然解開了胡周的前門兒把手插了進來,「是不是又想著別的女人了?」   江雪婷撒嬌的望著胡周的臉。胡周已經再也無法專心泡他的茶了。   「我想到你的時候才會這麼硬……」   「你……喜歡晶晶嗎?」   「雪兒,咱不討論這個好不好?反正我喜歡你,你不會懷疑吧?」   「怎麼個喜歡法兒?」   江雪婷幽幽的問道,那小手兒就一直沒有停下來,撩得胡周火冒三丈。   「我現在就想幹你!」   胡周突然兩眼冒火的看著江雪婷說。   「門我可沒關。」   江雪婷那目光有些挑釁的看著胡周,小手在裡面輕輕的擼動著。   胡周感覺到喉嚨裡都幹得要命,他突然一把抱起了江雪婷,將窗戶上的窗簾一把拉嚴,將江雪婷放到了桌子上,不容分說就解起了江雪婷的褲子。   江雪婷連半推半就都沒有,老老實實的讓他退了下來。   當胡周完全作好了下面的準備工作,將那灼熱植入她的身體之後,才將兩手插進了她的懷裡。   這丫頭,今天居然沒戴罩子!那兩顆酸棗兒早就硬硬的峭立起來。   手中的柔軟比起以前來已經大了不少,看來都是他的功勞。   他立在桌子跟前,慢慢挺動著屁股,兩手不住的在她的胸上搓著,她的警服底下很誇張的蠕動起來。   江雪婷的一條褲腿兒還掛在腳上,另一條腿已經翹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胡周格外性起。   「去把門關了吧,萬一有人進來……」   江雪婷擔心的說。   「我現在不想離開你半步!」   說著,他身子一挺,刺向了她的深處。   「哦--」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江雪婷身子不禁一抖,眼睛也閉了起來。   胡周將她的上衣全都掀到了上面,嘴伏上去,趴在那雪原一樣潔白的胸上,噙著一顆棗兒吮了起來……   「嗯……哦……」   江雪婷的身子被逼著倒在了桌子上,她兩手向後支著,胡周兩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腰,慢而用力的頂她!   畢竟是在辦公室裡,胡周也怕被人看到,他不到十五分鐘就在江雪婷的呻吟中結束了戰鬥。   其實有人看見江雪婷進了胡周的辦公室,好久都沒有出來。這時候誰也不敢去打擾他們。   江雪婷是在胡周的辦公室裡讓胡周給她慢慢的清理完畢了才出來的。   她出來的時候,那臉上還滿是紅霞。但她自己卻不覺得。   到了晚上,兩個人又一起去逛街。   路上正好遇上潘可。胡周知道躲不開。潘可果然很大方的來到了胡周的面前。   「這是江警官吧?」   潘可上下打量著江雪婷玩世不恭的問道。   「你有什麼事兒嗎?」   江雪婷厭惡潘家的人,連這個潘可也不怎麼待見,尤其是她老是纏著胡周更讓江雪婷對她警惕起來。   「潘大小姐怎麼一個人逛街呀?也不帶個保鏢什麼的,就不怕被歹人綁架了呀?」   胡周故意在江雪婷面前表示自己站在自己老婆的立場上。他很怕江雪婷在潘可面前翻了醋醞子,那可就中了潘可的奸計了。   「有你們這些武藝高強的警察保護著我還要什麼保鏢?我倒是想雇你來著,你肯嗎?」   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周,平時她看人的時候不這樣的,可能故意氣江雪婷的。「潘大小姐可真會開玩笑,我一個普通的刑警,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怎麼能給你潘大小姐做保鏢?」   「不是武林高手還做到了副支隊長呀?你不會是憑的拍馬屁吧?」   潘可並不惡意,胡周也不在乎她這點兒人身攻擊,她純粹是為了氣江雪婷來的。   胡周笑了笑:「拍馬屁也是一門學問,要不改天我教教你?」   「我可不想學那些歪門邪道的,對了,江警官,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借你們胡隊長用一用?」   潘可又把目光轉向了江雪婷。   「想幹什麼你們就干去吧,他又不是我的附屬,他自己就能做主。」   江雪婷沒好氣的把臉轉到了一邊。   「嘿嘿,江警官真大方。那謝謝了。胡周,我想讓你牽著我的手過馬路!」   潘可突然像個孩子似的撒起嬌來。   「你又不是小孩子,過個馬路幹嘛還要我牽著你的手?」   胡周覺得她簡直就是胡鬧。   「我想體會一下盲人過馬路的感覺。你答應我吧。」   潘可抓著胡周的手搖晃著央求起來。胡周看了看江雪婷,江雪婷根本不看他。她覺得這個潘可明顯是在胡鬧。多大的女孩子了竟然想出這種損招來,看來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沒一個好東西!   胡周向潘可頻頻使眼色,暗示她不要太胡鬧了。   「沒事兒的,我要不是要你陪我睡覺,江姐不會介意的!是吧江姐?」   潘可的小嘴兒夠甜的,剛才還江警官,現在就叫起姐來了。   看著潘可那有些天真的近乎傻的樣子,江雪婷也消了氣兒。   「你就快滿足她一回吧,我到那邊等你。」   江雪婷抽身到了馬路一邊。   潘可扯著嗓子朝江雪婷的背影喊了起來:「謝謝江姐--」從潘可抓著胡周的手起,潘可就沒有鬆開,在別人看來,那不像是情侶,更像是兄妹。   還沒到十字路口,潘可就閉起了眼睛來,讓胡周牽著她的小手過起了十字路口。 第080章 鹿山腳下   元旦各單位都放了一天的假,可刑警隊卻沒有放。   就在胡周開著車子四處轉悠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他希望是一個女人的。   「胡隊長,你快過來幫幫我吧?」   那個聲音有點兒焦急的女人正是茹茹。   「怎麼了?」   一聽到茹茹的聲音胡周的腿脖子就發麻,心也跟著砰砰的跳了起來。   「我的車子在外面拋錨了!果估計不是大毛病,以前也出過的,可這回我卻打不著火了。」   「在哪兒?」   「南郊的鹿山附近。」   「又是鹿山!」   胡周心說。他估計平時她都自己弄好的問題,應該大不了,於是,他直接驅車前往。說不定還是個單獨約會的好機會呢。   從天恩市裡前往鹿山中有一條道兒,胡周已經走了好幾遍了。他的速度很快,關鍵是見麗人的心情急切。   看到胡周的警車趕到後,茹茹也從自己的寶馬上下來了。   「哪兒的毛病?」   胡週一下警車就奔著前蓋子去了。   「要是知道哪兒的毛病還找你來幹嘛?」   穿著一身漂亮的秋裙的茹茹似乎比上一次見到時更加了些,那裙子並不長,連膝蓋都沒有蓋過來,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她那修長的細腿,增添了幾分誘惑的力量。那白色的披肩不僅讓她更加清秀,更讓她的有了幾分神秘。剛剛燙過的大卷兒讓她的臉上透著一種不濃不淡的嫵媚。網狀的蕾絲防曬手套戴在她的胳膊上很有一種貴婦的氣質。   胡周打開一檢查,發現油門兒關了。   「你去發動一下。」   茹茹坐回車上,一開,就打著了。   「你是拿我消遣的吧?」   胡周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相反,他還為這個女人這笨拙的小陰謀而感動起來。   「不是的,車子到了這裡就熄了火,我下去弄了幾次,也忘了碰到哪裡了,女人誰懂得車呀!」   「流動汽修就是為你們這些女人開的。」   「我們可為社會提供了就業崗位,不是為社會做了貢獻?」   「呵呵,那倒是。」   胡周心說,有多少男光棍兒,也不見有多少女人做貢獻去。   「你自己來的嗎?」   「這點兒小事兒,還得一個大隊呀?沒事兒我回了。」   胡周說著就朝自己後面的車子走去。但他的耳朵卻一直在等著她的挽留。   「那麼急著回去,是怕人閒話吧?」   「我怕什麼閒話?」   胡周停住了腳步回過了身來看著茹茹。   「一個警察跟一個年輕漂亮卻得不到幸福的女人在荒郊野外,你不怕別人閒話?」   茹茹的眼睛很挑釁的望著胡周。   「在這樣一個沒人的去處,你不怕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來?」   胡周大膽的回視著她那充滿渴望的眼神。   「如果沒有什麼顧慮的話,到我車上坐會兒吧。咱們保持點兒距離,不會有事兒的。」   茹茹笑得很迷人,你想走都困難。   「我可只會談風月的。」   胡周說著就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後面來。讓胡周想不到的是,茹茹也是從這一側上來的,胡周必須把身子再往那邊移動之後,她才能擠得進來。胡周沒有移,而是一把將茹茹抱了進來。茹茹順勢就趴在了胡周的身上。   「你瘋了?」   茹茹沒有反抗,任胡周的兩手架在她的腋下,他的大姆指就抵在了她那鼓鼓的妙乳上,兩人臉貼著臉,胡周聞到了比茶還香的味道,那是一種很蠱惑人的味道,胡周那地方霎時挺了起來。   「你這小小的計謀還能瞞過我這刑警隊長嗎?」   胡周得意的笑著說道。   「什麼計謀?」   茹茹裝作糊塗的問。   「故意約我到這裡來的吧?」   胡周的嘴開始向茹茹的唇邊湊過去。   「我認識的人裡,估計也就你能幫我了。」   她嘴裡的香氣直接刺激著胡周熱血沸騰。   「你的車子根本就沒壞……是你良心壞了!」   「你良心才壞了呢!」   茹茹俊臉嫣紅起來,她已經感覺到了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到了她的小腹上來,一個成熟的女人怎麼會不明白那是什麼!她的身子沒有去躲,而是任那堅硬頂著她。還隔著裙子呢。   「不怕被你老頭子知道?」   「我就是出來玩玩兒,能有什麼?」   「是不是他不能滿足你?」   胡周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這可餐的秀色,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臀上來。   「你就要調戲良家婦女,那我也沒有辦法,你那麼大的力氣,我可反抗不了。」   她的芳唇就離開胡周的唇不到兩公分了,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唇上的熱度,像火星兒快要撲到汽油上了。   但胡周卻並不急著去吻她,而是掀起了她的裙子,將手插了進去。她那精緻的小褲褲緊巴巴的勒住了她的臀,是那麼的豐鋌而圓潤。   「這麼緊,舒服嗎?」   胡周問。他嘴裡的男人氣息同樣讓這個情竇已開,卻無雨露滋潤的女人心潮澎湃。   「我是怕遇上你這樣的壞蛋的!」   茹茹的臉在胡周的腮上摩挲了起來。她的臉是那麼的柔潤,胡周覺得,這樣的臉蛋兒,就是貼上一天也不嫌累的。   他讓她的臉蹭著,同時一寸一寸的扯下了她那精緻的小褲褲,扔在了一邊,然後,那雙大手就從她的腿根處上下來來回回的撫摸了起來。他那熟練的動作與從容讓茹茹感覺到他的確是個老手。她的身子開始在他的手裡顫抖。久旱的土地終於遇到了即將傾盆而下的大雨,她那乾涸的心田裂開了口子正等著他來滋潤。   「你怎麼知道我會上你的鉤的?」   胡周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舔著,手已經在她的桃源洞口逡巡了幾下來回。   「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就是你不來,我也丟不了人,我可是讓你來給我修車的。」   茹茹已經把身子騎到了胡周的肚子上來,兩手捧起了他的臉,她竟然毫不著急,似在玩味。   是呀,好不容易找到了如此可意的男人,她可不捨得一口吞了他。   她不去解他的褲子,而是解開了他的上衣,兩手插進去,在他那寬闊堅實的胸膛上摩挲著,胡周的手也攀了上來,隔著她的衫子,在她那嬌挺的雪峰上揉捏著,一隻腳勾住了車門把手,往裡一帶,車門立即閉了上來,將兩人關在了狹小的世界裡。   茹茹的衫子在胡周的大手裡慢慢解開剝離,露出了她那驕人的,除掉了那蕾絲紋罩之後,兩朵白玉蘭一樣的花朵傲然綻放,中間挺立著兩顆紅紅的棗兒。   他的兩手在那花朵上撫弄著,讓茹茹的整個身子都酥軟起來。   「哦--」在胡周的撫摸下,茹茹的身子在胡周的肚子上慢慢划動起來,胡周擔心自己的腰帶劃傷了她,趕緊挺了挺身子,把褲子退了下去。茹茹一手伸到了身後,篡住了那雄起的一根!   她把身子慢慢的往前滑過來,騎到了胡周的脖子上的時候才轉過了身子,然後身體伏下去,兩手在胡周的腿上撫摸著,臉貼到了那灼熱的一根上來。   看著她那雪白的臀,胡周下面熱血噴張,如南天一柱。   她的臀渾圓而白淨,中間那菊花瓣一樣的去處更讓胡周性起。他還沒注意過女人如此美妙的去處,他不由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胯,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嘴下。   當他的舌頭朝著那菊花瓣游去的時候,胡周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慢慢的被茹茹那溫潤的小嘴兒含了進去,同時她的小手也在那一對寶貝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他的舌頭在那菊花瓣兒上一劃,那菊花瓣兒便迅速反應起來,往裡一個急收,那菊花瓣便迅速消失。當他的舌頭移開之後,那菊花瓣兒便再此泛了出來。   整個過程,胡周沒有聞到半點兒異味兒,他猜,她一定在之前精心的清洗過的,因為女人要跟男人約會了,只要她很在乎那個男人的話,她就會注意把自己身子的每一個去處收拾乾淨,她不想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留下半點不好的印象。   茹茹身子底下那一對柔軟而且彈性十足的寶貝在胡周的肚皮上滾動著,那地方有著特別的溫度,正好暖著胡周的丹田。   胡周很想一試的就是她的菊門了。   「茹茹,你壓疼我了,讓我坐起來吧。」   「嗯……」   茹茹任性的咬著他,頭像是雞啄米似的在那裡點著不肯起來。但她的屁股卻挨得更緊了,胡周躲也沒處躲,只得又把嘴貼了上去。   茹茹似乎擔心胡周挺不了那麼長時間,便從他身上直起了身子。她向後移動著屁股,讓胡周的舌頭往前掃了過來。   「唷--」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收,同時一股瓊漿噴在了胡周的嘴裡。可胡周並沒有松嘴,而是抱著她的細腰,在那裡猛吸了一口!   「啊--你癢死我了!」   茹茹被胡周吸得身子一顫,再一股瓊漿噴了出來!她感覺到那一下,好像胡周用了什麼氣功把她體內的東西都要吸出來似的,同時有一陣強烈的快感讓她桃源深處一陣陣的癢起來…… 第081章 潘家盛宴一   胡周剛剛從鹿山上下來,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潘橋在那兒。因為胡周白天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都不關門的,下邊有些材料需要報到他那兒去,門開著就等於他在那兒辦公。   「胡哥可是大忙人呀,就連元旦都不歇了!」   潘橋站起來笑道。   「你不是也挺忙的嗎?我去過你家也是沒見到你人影兒呀!」   「胡哥有什麼事兒,以後一個電話小弟就會過來的,何必大駕親臨呀?」   「潘公子在天恩市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一個小小的警察怎麼敢電話打擾?」   「呵呵,胡哥真會開玩笑,教別聽他們瞎說,再說了,咱們兩個誰跟誰呀?小弟今天晚上有一個小小的宴會,想請胡哥賞光,不會走不開吧?」   「呵呵,你在家裡搞宴會,我一個當警察的去了,恐怕不合時宜吧?」   「胡哥這話可不對了,我潘橋在天恩什麼朋友沒有?況且胡哥可是正道兒上的人物,去了還能給小弟撐撐門面呢。」   「哈,撐門面我是撐不起來的,不過既然潘公子真心邀請,那我只能從命了!呵呵。」   「晚上我讓人過來接你吧,請原諒小弟走不開,還要應酬那些客人。」   「不用了,如果潘公子不介意的話,我就開著警車去。」   潘橋苦笑了一下,道:「也好吧。」   「如果江警官不吃醋的話,胡哥可以帶上她。嘿嘿。」   潘橋詭秘的笑了笑。   「怎麼還不走呀?」   到了晚上六點,江雪婷才從她的辦公室裡過來,因為她看到胡週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晚上我有個聚會得參加。」   「什麼聚會?不會是去潘家吧?」   江雪婷問道。   「消息挺靈通的呀?」   胡周故意沒有告訴江雪婷,現在他還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讓這個愛吃醋的丫頭跟著,如果不讓她去,她一定會亂猜疑的,讓她去了,恐怕即使有什麼美色他也不可能好好的品味了。   「那你去吧,我要回家了。」   江雪婷站在那兒卻沒有真走的意思,身子動都沒有動。   「一起去吧。」   胡周不想惹江雪婷生氣。   「人家又沒請我,再說,我也看不慣那小子的奸樣兒,他這麼一直在拉攏你,我看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手長在我自己的身上,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能沒數兒?」   「反正我看這小子不地道,要不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吧。」   「人家可沒給你請柬呀!」   胡周拿起桌上的那張請柬向江雪婷揚了揚笑道。   「他敢蔑視我我就掃了他的面子!」   江雪婷一把奪過了胡周手裡的請柬,那上面赫然印著江雪婷小姐的名字,剛要去撕,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原來是你想甩開我?你這個壞蛋,是惦記著宴會上的美女了吧?」   說著江雪婷就在胡周的身上擂了起來。   胡週一把抓過了江雪婷橫在了腿上將手插進了她的香懷裡,一下就握住了那沒有保護的妙乳。   「你要有本事,到宴會上就把所有的美女給摸了,那我才佩服你!」   「潘橋的女人我可不敢!」   「你把她的小媽給收拾了就行,我可聽說潘橋有一個很女人的後媽的!見過了沒?」   「沒。」   胡周搖著頭卻在她的香懷裡上下其手。   「咱們怎麼去?」   「就開警車去了!」   「我是說要不要帶上點兒禮物,總不能空著手吧?」   「他們潘家金銀玉器什麼沒有?你送給他禮物,到時候還不被扔垃圾箱裡去了?我才沒那麼傻呢,咱們去,送他的是面子!」   「好像自己的臉有多大似的!」   江雪婷撅著嘴說。   當胡周把車子開到潘家的莊園別墅門前時,發現那裡早已停滿了各色高級轎車,一看那陣勢就讓胡周覺得眼花,就是他老爸過生日,也沒見擺過如此的排場。胡周心說,這些富人可能一生追求的就是這個了。   胡周找了個靠邊的地方把車停下,下了車後,江雪婷便向前挽住了胡周的胳膊,完全是以身相許的樣子了。   「胡哥,你可算是來了!」   潘橋興沖沖的迎了上來,「江警官,謝謝賞光了!」   說著潘橋有些詭秘的看向了胡周,心說,今晚你就遭罪吧。   「潘大公子的請柬我能拒絕吧?也算是沾了胡周的光來開開眼。」   「江大警官,我可是在那請柬上署了你的名字的呀!是不是胡哥?」   「那怎麼沒見把請柬放到我的桌上呀?」   「嘿嘿,你們兩個,給誰不是一樣?」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們自己找個地兒坐就行。」   胡周不想再讓江雪婷與潘橋糾纏下去,他更想坐下來,看一看這個宴會上到底有多少美女。   酒席就設在園林裡,這兒一簇那兒一團的。侍應生來回奔波,服務女郎們都一色的打扮在人群裡穿梭著,也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   根據胡周的觀察,今天晚上來的客人全都是俊男靚女,沒有一個是上了年紀的。不過讓胡周驚奇的是,謝小婭也在那裡。   胡周有些不太明白,憑謝小婭的性格,應該不會跟潘橋這種人混在一起的。但他覺得至少在此之前這個謝小婭也不可能跟潘橋會有什麼交情,倘若有了潘橋這樣的靠山,她怎麼還會懼怕孫二爺那樣的人物呢?   好像謝小婭早就看到了胡周跟江雪婷坐在一起。但她只是朝這邊暗暗的跟胡周交流著,卻沒走過來。因為她發現胡週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始終靠得胡周很近,好像生怕被別的女人搶了去似的。   孫越也在,身邊也有幾個美女陪著,不過,他那幾個妹妹的氣質遠不如江雪婷的。胡周鼻子裡哼了一聲,心說也就那檔次了!好女人也不可能會湊到他這種男人跟前的。   胡周看得出來,謝小婭坐那兒雖然有幾個美女跟她打招呼,甚至也有俊男前去邀請,可她好像都心不在焉,而她的目光卻總是忍不住朝胡周這邊瞟過來。   胡周想,總不能讓女人主動吧。於是他從那把籐椅上想站起來。   江雪婷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看上誰了?我去給你叫!」   她偏著腦袋看著胡周那有些急切的樣子說道。   胡周真後悔把這個小醋缸給帶過來了,其實不需要潘橋提醒,他也應該早就預料到的,這種場合怎麼好帶著未婚妻來呢,雖然兩人還沒有舉行什麼儀式,可江雪婷那種獨佔鰲頭的願望也太強烈了,那些女孩子人家也早就看出來胡週身邊這個女生不是那種心胸大度之人便也不敢過來打擾了。   「認識的人,我總得過去打個招呼吧?」   胡周自認為找到的這個借口很不錯。   「電視台的美女主播你竟然也認識?什麼時候的事兒?你不是來天恩不就兩三個月嗎?」   「你又不是天天陪著我,我認識的人你怎麼知道?」   胡周還是堅持著站了起來,不過他拿開江雪婷的手的時候倒是挺溫柔的。他不能因小失大。   當看到胡周站起來朝自己走來的時候,謝小婭的心也突突的跳了起來。這是一個很感性的女人,只要是她喜歡的,就會在她的心裡佔有相當的位置。   「小婭姐跟潘公子好有交情呀!」   胡周端著一杯紅酒走上前去,今天晚上他特意換了一身西服,雖然不是刻意打扮卻也是出眾了,因為他身上那種難以模仿的氣質是一般的男人極難克隆出來的。   當胡周從江雪婷的身邊站起來向謝小婭走去的時候,不少女孩子的目光也齊刷刷的聚到了這邊來。一個是美女主播,一個是風流倜儻,看上去真是一對絕配。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就連江雪婷也忍不住要嫉妒了。她也站起來走了過去。   「這位是?」   謝不婭早就猜出了江雪婷跟胡周的關係,卻忍不住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句。   江雪婷故意挽住了胡周的胳膊,笑道,「謝姐我可認識你的。」   「我們隊裡的江雪婷。」   胡周覺得在謝小婭面前如果介紹成自己的女朋友有些太刺激她了。   「這不是胡警官嗎?」   三個人正說著,兩個漂亮的小姐妹出現在了胡周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跟潘橋一起鬧到了刑警隊上的那一對兒。   「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胡周感到很意外,難道真的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了嗎?   「我們是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們跟潘橋可是朋友了!」   其中一個說道,這一對看上去絕對是沒心沒肺的那種女孩兒,當初因為這兩個女孩胡周都要跟天恩第一少爺干仗了,今天人家卻成了朋友!「你跟潘橋不也是好朋友了嗎?」   這兩個女孩模樣都分不出來,一定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看來,這一對姐妹也有些來頭,不然,潘橋不可能請來的。   「呵呵,天恩的美女們都在這兒呀!」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胡周不由的回過頭來,見茹茹穿著漂亮的盛裝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茹茹你好。」   幾位美女一齊向她打起了招呼。   「別人我都認識,這位應該是胡隊長的女朋友了吧?」   茹茹看向江雪婷笑道。   江雪婷羞澀的一笑,沒有否認,她巴不得能有這麼個人出來如此介紹一番,省得那些色女們一個個都盯著胡周不放。 第082章 潘家盛宴二   「後面還有個舞會,江小姐可不能老護著老公不讓出場喲,美女們那可就有意見嘍?」   茹茹雖然年輕,但作為這裡的長者這樣說出來並不過分。   既然人家茹茹都當眾說出了胡周跟自己的關係了,江雪婷覺得再這樣緊纏著胡周也太顯小氣了,於是江雪婷笑道:「茹夫人說笑話呢,我有那麼小氣嗎?只要他不嫌累,就是今天跟所有的美女們跳個遍我也不會攔著他的!」   說著,江雪婷還要偷偷去看胡周的臉色。   「那我可要打頭一炮了?」   雙胞胎姊妹中的一個說道。   說話間,音樂已經響起。原來潘橋早就讓人把那些音響安排好了,放在莊園的四周,既有立體一環繞效果,又不鬧人。真看不出來,潘橋還是個極講究品味的男人。   此間,潘橋也端著酒杯四處跟客人們交杯換盞,應酬不斷。也早有幾對舞進了樂曲之中。   剛才說話的那個漂亮姑娘也進走上了前來挽住了胡周的胳膊,朝江雪婷笑道:「姐姐,得罪了!」   看那架勢,就是江雪婷不答應,她也要把胡周拉下水的。   胡周不得不跟了她一起舞了起來,他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握著她的小手,很感愜意,已經如此了,他不再擔心江雪婷的吃醋,心想,這正是磨練江雪婷的機會,一個大老爺們兒的,哪能讓一個女人捆住了手腳!   那女孩的細腰不盈一握,身上的裙子很有順滑的質感,他的手指勾在她的細腰上的時候,彷彿觸摸到了她的雪肌一樣。她的胸口因為那嬌挺的雪峰而撐起了一道嶺來,那裡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片美景。   「小妹妹芳名?」   「我叫夏川。四川的川。」   「好男人的名字呀!」   「不好聽嗎?這可是我爺爺給我起的。」   「你爺爺是誰?」   胡周很想知道這個女孩的背景。   「這個可以不告訴你嗎?」   「呵呵,那一定是保密局的了。我怎麼好隨便打聽上級保密部門的情況呢?」   女孩子笑了笑,她並不覺得胡周幽默,但他身上那種氣質卻是她在很多男孩子身上極難感覺到的。   「我妹妹叫夏雨,我們是雙胞胎。」   「看得出來,多大了?對了,年齡是女孩子的秘密,又犯忌諱了!呵呵。」   「我十七了。」   她好像是在告訴胡周,她是個大姑娘了。   胡周早就看得出來,這兩個女孩並不大,真搞不懂,這麼小不在學校裡好好唸書,卻跑出來參加什麼社交活動,有錢人都把孩子給慣壞了!   「這麼小出來混,不怕被壞人騙了?」   胡周雖然覺得這個夏川秀色可餐,卻因為她太小,不忍心在她的身上有什麼小動作。   「我們是專門騙別人的,誰能騙得了我們?」   夏川撅著小嘴兒道。   「真夠自信的了!你們家大人也夠心寬的了,把你們這麼小的姐妹放出來野遊!」   「你可不許小看我們,我們兩個闖蕩江湖都五六年了呢!」   「看不出來,你們還是老江湖了!敢問前輩在哪裡上學?」   「我跟妹妹都是香港大學的大三學生了。」   「天哪,十七歲就是大三?不是忽悠我的吧?」   「忽悠你幹嘛?小學中學我們都跳了好幾級呢。」   夏川很驕傲的仰起臉來說。她個子在一米六二左右,要跟胡周對話必須得仰起臉來才行。   她不僅將手搭在了胡周的肩上,她的上身也若即若離的靠在了胡周的身上,也許她根本就沒覺得,可胡周卻已經被她那嬌挺的兩座小山峰誘惑得有些性起了。只是他努力控制著,不然,下面那一根準會把小姑娘嚇跑了的。   她好像沒有覺得什麼,卻偷偷的把臉俯了上來輕聲說道:「你好帥!」   「準是又在騙我了吧?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姐妹是專門騙別人的,那這算不算也是一次?」   胡周打趣著道。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入我們姐妹法眼的,不夠格兒的,我們還不騙呢!」   夏川仰著那小太陽一般的臉說道,她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你不可能覺得她會有什麼陰謀,有的只是惡作劇。   「呵呵,這麼說,我胡周還能入得了你的法眼了?真是榮幸之至呀!」   「那你敢不敢配合一下,讓我考驗考驗你那位漂亮的警官未婚妻?」   夏川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配合法兒?」   胡周不知道她又耍什麼花招兒。但也很想知道,這個稚氣未脫的小丫頭能有什麼道業!   「你頭低一點兒。」   夏川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著道。胡周以為她要跟自己說什麼秘密了,於是就把頭低了下來俯到了她的嘴邊。   夏川一直注意著江雪婷的目光,胡周到哪兒,江雪婷的眼睛就跟到哪兒。現在江雪婷正坐在那兒朝這一對舞伴看著。   他剛低下頭來的時候,夏川卻突然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江雪婷氣得把臉別到一邊朝別處看去。   而夏川卻得意的朝江雪婷喊道:「雪婷姐,你不會吃醋吧?」   江雪婷故作大方的笑道,「今天我帶老公來就是讓他來俘虜美女的,你算是他的第一個戰利品了!」   江雪婷終於在嘴皮子上佔了一回上風,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快意。她看著胡周摟著夏川跳舞,心裡在暗暗罵道,讓胡周搗出你的腸子來才好呢!   胡周跟夏川兩人跳了一曲之後,潘橋才走過來,俯到胡周耳朵上道:「老兄今晚怎麼敢把嫂夫人也帶來了,你看我這裡這麼多的美女,可是隨你挑的。」   「你的朋友我可不敢造次。」   「老兄多慮了不是?看來你並不瞭解我潘某的為人呀!喏!看見了嗎?那邊就是我的未婚妻,厲害著呢,我哪敢有半點兒動靜,你別看我在外面偶有一回逗逗女孩子玩,可很少敢動真格的。就是有相好的,也不敢領到家裡來的。今天晚上我請來的可都是天恩的美女,不想試試?」   胡周朝著潘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打扮相當入時可相貌並不能讓他入眼的一個女孩。   胡周就尋思,憑潘橋如此的相貌和家境,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未婚妻?雖然說那女孩氣度不凡,可相貌實在不能與潘橋般配呀!   「呵呵,我知道老兄心裡在說什麼了。我的女朋友是不夠漂亮,可這樣的女人放在家裡保險!她不會給老弟戴帽子的。」   「老弟說哪兒去了,你女朋友不但人長得漂亮,最關鍵的是氣質非凡哪,一定是大家閨秀吧?」   胡周猜度著說。   「不瞞你說,我女朋友真的不夠漂亮,可她父親卻是高副省長的獨生女兒,」   說著,他朝那女孩一招手,喊道,「樂樂,過來認識一下胡哥!」   叫樂樂的女孩走了過來,她早就注意到了胡周這個在宴會上挺扎眼的帥哥了,只是這女孩並不是那種見了帥哥就往前湊的主,沒有潘橋的招呼,她還真沒打算過來認識這個胡周。   「你好!」   樂樂主動的向胡周伸出了手來。   「這就是我常跟你說起的胡哥胡周。」   「胡哥你好!」   高樂樂完全是一副夫唱婦隨的派頭。這一點很讓胡周佩服,在他認識的高幹子弟當中,很少有她這麼有教養的了。   「不敢當,叫我胡周就好了。」   雙方寒暄了一會兒,高樂樂便融進了美女之中。   「胡哥,那邊是天恩市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一起認識一下吧。」   說著,潘橋就帶了胡周穿過了一棵棵的矮樹分別與老三岳超群老四卜秋認識了。老三看上去五大三粗,從那面相上就知道是個黑道小頭目。而那個卜秋卻是顯得文質彬彬,一副書生的派頭。這兩個人胡周都沒有見過,據說這一階段一直在外地做生意。   胡周不想去見孫越,孫越也一直躲著不想見他。尤其是看到了謝小婭跟胡周那麼親密的站在一起的時候,孫越更是心裡不順。   但他看到潘橋領著胡周朝他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孫越還是努了很大的力才擠出了一點兒笑容來。   「啊,胡哥,認識的。」   胡周來到跟前,還不等潘橋介紹,孫越竟兀自上前來。胡周看得出來,他還在為那天的事兒耿耿於懷著,臉上的笑容也不真。但胡周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跟他握了手。   「胡先生,夫人叫你過去。」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女服務生走了過來。胡周抬頭望去,隔著那麼的低樹,他沒看到茹茹在哪裡。「跟我來吧。」   胡周在後面跟著那個女服務生穿廊過樹的終於看到了茹茹正坐在一張小桌子旁,桌子上擺了些水果中間是幾個茶碗兒。他知道,茹茹一定是又要做功夫茶他品了。   胡周心想,她自己不叫,讓服務員叫,而且避開了江雪婷,這女人心真細。   「來,坐我這邊吧,今天晚上我好好的教教你功夫茶!」   茹茹身邊早就擺了一把小椅子,茹茹也是坐在一把小椅子上,那潔白的裙子已經觸地與地上的草坪融在了一起。 第083章 潘家盛宴三   茹茹的選址很有眼光,這裡四面環樹,關鍵是多是低矮灌木,人被掩映其中,就是做什麼動作也不會被人發現。等那女服務生去了之後,胡周站在那裡向四周看了看,很雅興的說道:「夫人可真夠大膽的了!」   「這是在家裡,而且有他兒子潘橋操持,我單獨會一會兒老朋友,又是在露天,不為過吧?」   她用那尖尖的下巴一擺示意胡周在她身邊坐下。   「潘橋剛才對我說,這些美女任我挑,不知道包括你不。」   「老二老三老四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動,小心他們會報復你的。全都是太歲。」   茹茹一邊泡著茶一邊說。   「呵呵,有你就夠了,我要那麼美女幹嘛?」   胡周順手摸到了她的腿上來,雖然是隔著裙子,可那感覺還是讓他很亢奮。在這樣一個所在,朦朦朧朧的月光很有那種氛圍,他不由的硬了起來。   「你不怕你那位未婚妻打電野話找你嗎?」   茹茹一邊泡著茶,一邊抬起俊臉來看了胡週一眼說。   「嘿嘿,咱不讓她打擾了就是。」   說著,掏出手機來關了。   胡周直接把身子挨到了茹茹的身上來,他的衣服顏色在這樣的夜晚簡直就是夜行服,不到近前是看不出來的。胡週一手摟了她的蜂腰,一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順著她那光滑的腿摸了上去。   她的裡面竟然光光的,沒有絲襪。可摸到最後的時候,還是有一樣東西擋住了他的手,她的小褲褲窄窄的卡在那裡。   「幹嘛穿這多餘的!」   胡周嘴裡的氣息噴在她那柔軟的耳垂上,讓她好癢。   「我是讓你過來喝茶的,可不是讓你隨便亂摸的。」   茹茹好像並不在意他的動手動腳,一味的倒騰手裡的茶,好像那東西不能讓她分心似的。越是這樣,胡周越是覺得這個茹茹好有味道了。他的手指挑開了她的底褲,摸到了裡面,同時,外面的手卻繞過了她的蜂腰,按在她的乳子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你的手好涼!」   茹茹說。胡周又把那手抽了出來,放在她的腿上暖著。   「白天爽嗎?」   胡周的嘴在她那白晰的香頸裡吻著。她手裡的茶都晃了出來。   「你勁兒那麼大,讓人又爽又疼的!」   如果不是在夜晚,她的一定會霞飛雙頰的。   「現在還疼嗎?」   胡周的手輕輕的撫了上去,摸到了她柔軟的腿根,挑進了她的小褲褲裡面。   「又不是做手術,哪能那麼疼,就是當時受不了!」   茹茹開始轉動著脖子,回應起胡周的親熱來了。他的手指在裡面一動,那緊緊的小褲就會勒得他手指疼,他乾脆抽了出來,手指在外面輕輕的划動。   「怎麼沒見潘可?」   胡周的手很見功夫,讓茹茹很快就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不知道,可能跟同學玩去了吧。」   茹茹已經放下了手裡的茶碗兒,手也在胡周的身上摸索起來。她很珍惜這短暫的幽會時光,因為不定什麼時候江雪婷就會找到這裡來,今晚胡周算是這宴會上的白馬王子了,一定也會有不少女孩子找他跳舞的。她不奢望能夠在這麼短暫的約會裡得到什麼滿足,只要能有胡周的一絲撫慰,她就可以放開他。   胡周在她的裙子裡上下其手的忙活著。   此時江雪婷忽然不見了胡周,她站起來四處走動著,一邊像是跟別人搭訕,一邊用餘光搜尋著胡周的影子。要不是在宴會上,江雪婷早就想大聲喊他了。這個死胡周,準是被哪個女人勾去了!   但她的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嫂子,這麼多王子,跟他們跳個舞吧。」   潘橋似乎看出了江雪婷的目的,她那心神不定的樣子就明擺在那兒她是在找胡周。因為潘橋介紹了孫越跟胡周見面之後就忙活別的去了,並不知道胡周已經被女服務生叫走的事情,但他斷定胡周應該在跟什麼人幽會。所以,這個時候男人往往要替男人打掩護。潘橋早就把准了江雪婷的脈,她愛面子,又不肯直接說出是找胡周的。乾脆胡周把她帶到了謝小婭的身邊讓她們兩個女人攀談起來。   就在江雪婷四處尋找胡周的時候,胡周正抱著茹茹親吻起來,兩人用力的吸咂著對方的唇舌,手在對方身上慌亂的摸著。   「嗯……哦……」   茹茹控制不住的呻吟著,身子向椅子旁邊的草坪上滾去。   胡周的手指早已撅得那裡泉水汩汩,隔著那小褲褲輕輕一按,那水就被壓了出來,胡周都能聽到那滋滋的水聲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解開褲子跟茹茹在這片草地上大幹一場,可那腰帶剛剛解開,就聽到了不遠處有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胡周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並把茹茹抱起來,兩人正襟危坐,茹茹慌亂中想去拿桌子上的茶碗裝作倒茶的樣子,地碰得茶碗丁當響。   「你們原來在這兒呀!讓我好找了半天!」   說話的不是江雪婷,卻是潘可。   此時茹茹已經緊張得喉嚨發緊,話都說不出來,只感覺到心口砰砰的跳。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也等你半天了!茹夫人讓我過來品茶呢!」   胡周倒顯得鎮定一些。但說話的時候也感覺到聲音有些發顫。   潘可摸起一碗茶來就喝了一大口,想必剛從外面回來,水都沒喝上一口就四處找起胡周來了。因為她先是看見了坐在那裡跟謝小婭說話的江雪婷,一問,江雪婷說她也不知道哪去了,她這才在園子裡四處搜索起來。   「這水都涼成這樣了!」   潘可把那一茶碗兒的涼茶都喝光了之後才發覺那茶已經涼了。但她向來不太在意熱茶還是涼茶,一律下肚了事,也從來沒鬧過肚子。   這個從來都不塗脂抹粉的公主皮膚還照樣白淨,天天喝水不講究,人家身體卻照樣不長病。她是個從來不信邪的女孩兒,有時候生水她都敢喝。   所以,剛才她端起碗兒來喝了那茶之後,竟也沒發現什麼異樣,如果換了潘橋或是別人,一定會弄不明白,什麼季節怎麼竟然泡出涼茶來了!   潘可別看人長得白淨細嫩,可心卻粗著。喝了茶之後她就拉著胡周要走。   「幹嘛去?」   胡周雖然知道這潘可回來了,他是不可能安生的跟茹茹在這裡幽會了,但她這麼火急火燎的拉他,真讓他有些掉到糊塗盆裡去了。   「走,我讓你看樣兒東西。茹茹,不好意思了,你一個品著吧,啊?」   潘可拉了胡周就走。胡周完全受她的擺佈了。   潘可拉著胡周的手一路小跑進了別墅。   不論是主人還是客人,全都到了花園裡面一起熱鬧去了,整個別墅裡倒顯得冷清異常。   潘可不僅有自己的小別墅,就是在這花園別墅裡也有她的窩兒,她是父親的愛女,當然一切都得由著她的性子來。更何況這一點要求對於財大氣粗的潘振幫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要求,就是愛女再向他要一棟別墅,他也不會說出個不字來的。   潘可帶著胡週一口氣跑到了二樓自己的臥室門前。打開門之後,她先是打開了電腦。   「你要我看什麼?」   胡周看著潘可因為一陣小跑而紅紅的臉蛋兒還有那劇烈起伏的胸問道。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潘可兩眼緊盯著那剛剛啟動的屏幕,她的小屁股撅著,胡周的身子就貼在她的臀上。即使這樣在一側看她,都讓人熱血沸騰,她的秀髮都披在肩上,是那麼的清麗。胡周忍不住用手撫了起來。   「你的頭髮真好。」   胡周說著,那手已經搭到了她的香肩上來。   而潘可卻沒有回頭,沒有表情的說:「不要拍我的馬屁。」   「這兒是馬屁股嗎?」   胡週一只手撫在了她的圓臀上來。   「可不許動手動腳呀!」   等電腦啟動完畢之後,潘可立即上網搜出了一幅照片來。   「這是誰拍的?這不是咱們兩個嗎?」   胡周看著畫面上他牽著潘可的手過馬路的那張照片很興奮的說。   「當然不會是我自己拍的了!」   「那你讓誰拍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潘可這才轉過了身子來,兩人的身體便要疊在了一起,胡周沒有退步的意思,潘可只好那樣後折著身子,一手還支在電腦桌上。不然,她的臉就得貼到胡周的胸上來了。   「我才發現,你是個很有創意的女孩!」   胡週一手抄到了潘可的蜂腰上攬住了她,並讓自己的下面貼在了她的小腹上來。   「你也挺有創意的,」   潘可瞪著眼眼看著胡周,卻沒有迎合他的意思,「別忘了,你老婆還在外邊呢。」   「呵呵,我可以永遠都不吃你,卻喜歡天天把你掛在唇邊看著。」   胡週一直那樣攬著她的身子,讓她逃也逃不出去。她已經感覺到他那硬硬的頂到了她的小腹上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了,原來的那種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期待。 第084章 掩護   「我可不是好嚇唬的小姑娘了,你要是敢,我可喊人了!」   潘可目光朝下看去,她看到了那頂帳篷。   「我想聽聽你想怎麼喊?」   胡周的手從她的蜂腰上移了上來,從她的胸前那秀峰上劃到了她的香頸之下,又用一個手指挑起了她那尖尖的下巴,然後,慢慢的俯下頭來,將嘴壓在了她那正翕動著的唇上。   胡周壓著潘可的身子,讓她後仰在了電腦桌沿上,房間裡的燈光在這個棟別墅裡格外的明亮。她的額頭是那麼的明淨,胡周手中撫著的秀峰也是那麼的嬌挺。她那香滑的舌頭從牴觸很快就變成了迎合,從她那細密的貝齒間探了出來,鑽進了胡周的嘴裡。她的秀髮向下垂去,隨著人的身體而擺動,如一掛黑色的瀑布。   此時還坐在下邊花園裡獨自一人的茹茹正朝著樓上看過來,那扇沒拉窗簾的窗子裡兩個人影已經合成了一個,在拚命的扭動著,莫名其妙的,她突然感覺到眼角處滾出了兩顆晶瑩的液體,從她那有些冰涼的臉上劃過。   茹茹歎了一聲,從樹叢裡走出來,遠遠的,她就看見江雪婷正在撥打她的手機。   「雪婷小姐,別打了,你家兩胡周正在跟幾個哥兒們說話呢,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攤上這麼一個公務繁忙的老公,以後可要受苦了!」   茹茹走近了江雪婷,她這番先抑後揚,欲褒先貶的技巧還真的在江雪婷這兒起了作用。   「他有什麼公務?還不是胡吹亂侃的!」   聽到茹茹說胡周已經跟幾個公子一起說話去了,江雪婷也放下了心來,她想,也許胡周正是想藉著潘家盛宴這樣的聚會從那些無事不曉的公子哥的嘴裡套些什麼。剛才心裡還罵他是個花心賊呢,看來真的是冤枉他了。   在茹茹面前,江雪婷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這麼多的人裡面,就只有這個茹茹還能幫她說說話,因此,她對茹茹一見之後便生出了好感來。   「咱們到那邊說說話去。」   茹茹牽著江雪婷的手朝著一個不能看到別墅裡情景的地方走去。在沒有胡周陪伴的情況下,這個女人同樣填補了江雪婷暫時的孤獨。   潘可此時卻在胡周的擁抱之下愈來愈烈的回吻著他了,他那一隻大手從她的短裙底下抄進去,狠狠的撫摸著她的雪腿,她的腿好有彈性,而且順滑。她本以為他會很猥褻的摸到她的小褲褲裡面的,心裡便一陣陣的緊張起來,可他卻只是將手指壓在了她小褲褲外面的柔軟處輕輕的按著她。他的舌頭也漸漸的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舔著她的唇邊。那另一隻手握著她的小兔兔揉捏得她欲醉欲仙。   就在她以為他要扯掉她的保護層對她強攻而她也準備犧牲一切的時候,胡周卻突然放開了她。   「這照片是你有意安排的吧?敢開這種玩笑?」   胡周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真的不是我!我也是一個朋友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那就是你那朋友搞的了!」   「絕對不會,我還能看不出來她的表情嗎?當時我那朋友也挺吃驚的,說我惡搞!」   胡周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他掏出了手機開機之後卻看到了八個未接來電。   竟然全都是江雪婷的!   剛才她一定要找過他,茹茹猜得不錯。這個江雪婷,就是不讓他安生!   胡周把電話打到了單晶晶那裡。「胡隊長,有什麼事兒嗎?」   單晶晶剛一接聽就有一種調侃他的語氣。   「那照片是你搞的吧?」   「什麼照片?你說你跟潘大小姐那一張作秀照嗎?呵呵,你這下可是風光全市了!天恩市刑警隊的副支隊長牽著並不盲目的潘家大小姐過馬路,胡周你可真會出洋相!你想氣死雪兒是不是?」   單晶晶明顯站在江雪婷那一邊,也難怪,人家是閨中蜜友嘛。   「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胡周火又火不起來,可氣又沒處撒。   「現在攝影愛好者那麼多,你憑什麼安在我的頭上呀?不過,我肯定,那張照片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裡面沒有任何嫁接技術!怎麼,沒跟你的雪兒一起軋馬路呀還在工作呢?對了,剛才我給雪兒打了幾個電話,怎麼一直是占線呢?是你在跟她通話嗎?」   「找她有事兒?」   「沒事兒,元旦了,我可是挺孤單的,我想把她弄到我床上來,你捨得嗎?」   聽著單晶晶那種語氣,潘可悄悄的閃到了一邊,趁胡周不注意,她卻下樓去了。   「她跟我在一起,剛才我跟一個朋友說話不方便關了機,她在打電話找我呢。」   「跟什麼朋友在一起還得關手機?不會是跟女人幽會吧?」   「扯哪兒呢!你可別給我添亂了。雪兒可經不起折騰!」   「那你還敢不敢來我這兒?」   單晶晶的聲音開始有些異樣。她是半開著玩笑半認真。自從跟胡周有了那兩回之後,她似乎對那種遊戲有些迷戀起來,她還從來沒迷戀過哪個男人的。而胡周卻折磨得她徹夜難眠。   「那事兒剛剛平息……」   胡周知道今天晚上是絕對走不開的了。他還不知道今天晚上回去如何補償這個愛吃醋的江雪婷呢。   「看把你嚇的,你以為我那麼便宜就給你了?讓你嘗嘗甜頭想死你!」   「晶晶,跟我說實話,那照片兒是不是你拍的?」   「是不是我拍的,這個很重要嗎?胡周,你也真夠可以的了,居然把未婚妻放在一邊,卻當眾跟富家大小姐玩起了這種遊戲來!別說江雪婷了,我都心裡不痛快!」   「那是潘可她非要……」   「她非要嫁給你的話,你就娶她?……不說了,記得有空兒給我發短信,我的手機沒讓別人碰過,不論多麼黃的段子都行!我扛得住!」   說完,單晶晶對著手機「叭」的來了一個響吻。   胡周覺得這個單晶晶簡直是瘋了,當初真不應該惹她!   胡周見潘可下了樓,便也跟著出了別墅。潘可已經融入到那群熱鬧的女孩子當中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   江雪婷看到胡周出現,並沒有太大的埋怨,「剛才茹姐跟我說你去跟幾個公子哥說話去了,也不事先告訴人家一聲!」   胡周心裡好感激茹茹,這個女人真夠心細的,連這都替他打好了掩護,趕緊笑著說道:「跟他們胡侃罷了,到了這種場合,也不能裝得太正經。」   「沒跟別的女人幽會去了就好!」   江雪婷嬌媚的把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   胡周知道江雪婷的意思,她一定是想跟著他去他那個狗窩了!   胡周看了看,好像謝小婭也已經不見了,想必是覺得沒趣便提前離開了。   「那好吧。我也覺得沒啥意思。」   「還有好多美女等著你跳舞呢,你不覺得可惜了?」   江雪婷故意試探胡周。   「我可不想惹你吃醋。咱也走吧。」   胡周跟潘橋等打了個招呼便帶著江雪婷離開了潘家莊園。   胡周還沒有開著車子回家的習慣,那裡沒有車庫,停在外面也太招搖了,他想把車子先送回刑警隊裡去再騎車回家。   一到刑警隊,卻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裡竟然還亮著燈。   奇怪,記得走的時候鎖好了門的。難道是秘書打開的?   他把車子停在了當院裡就上了樓。開門一看,竟有一個女孩趴在他的辦公桌上睡著了。   以前聽過小仙女兒下凡的故事,不會真的有什麼小仙女下凡的事兒吧?   胡周上前拍了拍小女孩兒,女孩慢慢的抬起了頭來,困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胡楊?你怎麼在這兒?」   胡周驚得不賴。   「你怎麼才回來呀?我都等了你一夜了!」   胡楊懶洋洋的揉著眼睛說,身上只穿著小裙子,看樣子凍得不輕。胡周趕緊脫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這時江雪婷也跟了上來,看到胡楊,她立即想起了上次來找胡周的那個小女孩兒。   「你妹妹怎麼在這兒呀?幹嘛不打電話叫我們?」   江雪婷的潛意識裡已經跟胡周是一家人了。   「一個大哥要打電話叫你,我不讓打的,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卻參加聚會去了,我才在這兒等的。」   胡楊終於看清了眼前這個美女還是上次見到的那個警官。   「你這丫頭,淨玩些讓人傷腦筋的花招兒,走吧。我要是不回來你還打算在這兒趴一宿呀?」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你要是過了十二點不回來我就打電話叫你!」   胡楊慵懶的張開了雙臂讓胡周來抱她,胡周看了看江雪婷,對於這麼一個小女孩她還不至於醋到哪裡去,胡周便抱起了她。十六歲的大丫頭了,她又耍賴,像是沒睡醒的樣子,一點兒也不配合,只憑著胡周的一身力氣了。   胡周抱著胡楊下了樓好容易把她塞進了車裡,江雪婷只好也坐到了後面扶著她。   沒辦法,這回得把車子開到家裡了。 第085章 吃醋   到了胡周的樓下,胡楊還是半睡不醒的樣子,身子一直斜倚在江雪婷的身上。   「到了,下車吧。」   江雪婷推了她一下。   「到哪兒了?」   胡楊懶洋洋的問道,也不往車外看,完全是一副等人抱她的樣子。   胡周只能把車子泊在這裡了,反正這一片也沒有幾輛車子,又不會擋了別人的路。他下了車打開後邊的車門又將胡楊抱了下來。   這麼大一個姑娘還讓人抱著,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抱著,江雪婷看著就不舒服,自己小時候可沒這麼撒嬌過,別說沒有人敢抱她,就是想抱,她也不會讓人抱的。   但江雪婷還是很看眼色,趕已緊跑到前面去從胡周的手裡要了鑰匙早去開門。   這會兒胡楊倒是配合了,她伸出手來抱住了胡周的脖子,胸前那鼓鼓的小山包緊緊的貼在胡周的身上,可此時胡周卻無暇去感受那些。   進了屋,胡周當然得把她放到床上去。   讓她躺下後胡周就拿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我還沒脫衣服哪。」   胡楊懶得像一灘泥。胡周並不顧及江雪婷的感覺,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因為從小這個胡楊就在他身上摸爬滾打的毫無顧忌,胡周也早就習慣了。於是,他不假思索的就給胡楊脫起了衣服來。   一直脫到了只剩下了小衫子跟小褲褲。   「我要睡衣--」「我這兒哪有女孩子的睡衣?」   胡周說。   「那我穿你的!」   「我的那麼肥你穿著舒服?」   「我不管。」   胡周沒法兒,只好拿出了自己的睡衣來扔給她。   「哥幫人家穿上嘛,困死我了!」   胡楊伸著胳膊爬起來,光著身子讓胡周給她穿睡衣。   江雪婷早就看不下去了。哪有這樣的堂妹,就是親妹妹也用不著這樣吧?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沒過門兒的媳婦呢,又怎麼好去干涉人家兄妹之間的事情呢?   「好了,快睡吧。」   穿好睡衣之後,胡周重新給她掖好了被子。   「我要你也睡。」   胡楊側在被窩裡看著胡周說。   「你先睡,沒看見你姐還在這兒嗎?」   胡周覺得這個胡楊有些故意胡鬧的意思了。   「是我姐還是我嫂子?」   胡楊折騰了一番多少有些醒了。   「叫啥都行。」   江雪婷趕緊把話兒接了過去。她覺得這是胡楊到現在說出來的第一句人話。   「雖然你們還沒結婚,我還是叫你嫂子吧。嫂子,今晚你在這兒不走了嗎?」   胡楊一副天真的問道。   江雪婷沒法兒回答,但她還真不想讓胡周跟他的小堂妹睡在一個屋子裡,所以她很想找個借口住下。於是笑了笑道:「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來,我當然不能走了。嫂子陪著你。」   「可我想讓我哥陪著我,你不會不讓吧?」   胡楊直奔主題的說。她可不想太含蓄了,別看她小,她早就看出來這個未來的嫂子也不是個善茬兒,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要先挫挫她的銳氣再說,免得日後她跟胡冰冰都沒有出頭之日。   「都這麼大的姑娘了哪還要當哥的陪著睡覺?」   江雪婷同樣也看出了胡周這個小堂妹簡直是來搗亂的,哪有這樣對付未來嫂子的!她也不想在這個小堂妹面前軟弱,否則,日後也無法在胡家裡直起腰來了。   「可我已經習慣了,我跑這麼遠的路卻讓我一個人睡,哥,你忍心嗎?」   胡楊撅著小嘴兒直接向胡周申請了。她知道,哥向來是將就著她的。他不可能拒絕她的。在這一點上,她非常自信。   「好了,別爭了,我陪你就是了。你先睡著,我一會兒就過來。」   胡周想盡快安撫了這個要命的小太妹,因為他早就看出江雪婷有些不高興了。哪頭兒他也得罪不起。   「我是擔心你們還沒結婚就睡在一起會犯錯誤的,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好!」   胡楊在臨躺下的時候又加了這麼一句,差點兒把江雪婷氣暈了。   兩個人從臥室裡出來坐到了沙發上。   胡周握住了江雪婷的手。   「沒辦法,她從小就任性,就那脾氣。」   「你們睡床吧,我睡沙發。反正今晚我不回去了。」   江雪婷賭氣的說。   「生氣了?」   胡周瞅著江雪婷的臉,他明知故問。   「我生啥氣?你是陪你妹妹,又不是陪別的女人!」   江雪婷沒好氣的說。她心裡還是解不開那個疙瘩,堂妹睡到堂哥的床上,算怎麼一回事兒!   「我去給你拿被子。」   胡周從沙發上站起來。   「不用蓋,凍不死的。」   江雪婷顯然是說的氣話,胡周不管,直接打開了衣櫃,裡面倒是還有一幢,拉出來,聞了聞,是新被子,沒有任何異味兒。   江雪婷還是接了過來。   「將就一宿吧,真是巧了,沒想到她來。」   胡周小聲說,還怕被胡楊聽見。   「你真的要去床上睡?」   江雪婷還是抱著一線希望,不讓胡周去碰胡楊的身子。   胡周兩手一攤,「有什麼辦法?」   「我還真是少見了,竟有你們這樣的兄妹!」   江雪婷拉了被子蓋住了臉。   「寶貝兒,別生氣了。她又不是外人,從小就被我嬸兒慣壞了,她是不可能去賓館的。再說,我也不放心。」   「去去。」   江雪婷推了胡週一把。   胡周很內疚的站了起來。   進了臥室,胡周故意把門開著,不這樣,江雪婷就更睡不著覺了。他這是想讓江雪婷放心。   看到胡周進來,胡楊掀開了被子一角。   胡周還沒脫衣服呢。他坐到了床沿上,慢悠悠的脫了起來。   「哥,快點兒,想凍死我呀!」   胡楊等不及,竟然爬出來跪在胡周後面幫著他脫起了上衣。   還沒等胡周脫徹底,胡楊就一把將胡周擼進了被窩裡,嘿嘿的笑了起來。剛才還像打瞌睡的雞似的,一會兒就跟夜貓子似的了。她在被窩裡不住的撓著胡周,兄妹兩人的戲鬧更讓外面躺在沙發上的江雪婷難以成眠了。   可江雪婷說又不能說,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人家又是兄妹,她壓根兒就沒這個資格,只好氣得在沙發上翻來覆去。   「嫂子,要不你也到裡面來睡吧,擠一擠還暖和。」   胡楊半支著身子朝外面弄出聲響來的江雪婷說。   「不用,你們睡吧。我在這裡就挺好的!」   江雪婷雖然心裡對胡楊十二個不滿意,可嘴上說這話的時候還得裝出很和氣的樣子來。回完了胡楊的話,她那臉又拉得跟長白山似的了。   「我嫂子真好!」   胡楊故意聲音大點兒讓江雪婷聽到,然後輕輕的摟了胡周的脖子在他嘴上親了起來。胡週一再示意她,別過分了,讓外面的江雪婷聽到。可胡楊卻偏不聽,她下面暗流湧動,小腳一個勁兒的往胡周的腿叉裡伸。   「再不聽話,小心我收拾了你!」   胡周恨得直咬牙,可胡楊根本就不理會,照樣我行我素,而且變本加厲起來。她知道,在這裡尤其是江雪婷還在外面,就是胡楊再折騰,只要不弄出什麼聲響來,他胡周也不敢聲張的。越是胡周害怕,胡楊就越覺得刺激。   「好熱,我不穿這破睡衣了,纏在身上真難受!」   說著胡楊竟然要把那睡衣脫下來。胡周摁著不讓脫,可胡楊卻嗯了起來。胡周沒辦法,只好依了她。她這才得意的笑了。   胡周心說,弄來了這麼一個小祖宗,可有他苦頭吃了。今天晚上也別想再睡了。   她把那睡衣往一邊一扔,雙臂環在了胡周的脖子上來,撒嬌的道:「把這個也給我脫了。」   她把身子靠上來,讓胡周把手伸到她的背後給她解那罩子。胡周只得照辦。   等胡周把那罩子摘了之後,她將小身子貼到胡周的身上,來回蹭著問道:「滑不滑?」   「我的姑奶奶,求你了,不說話好不?」   胡周十分懇切的央求道,他真的怕被江雪婷聽到那不堪入耳的話。   「剛來這麼一會兒就討厭我了?」   胡楊撅著小嘴兒不高興了。   「誰討厭你了?你能不能安生一點兒,你以為這是在家裡呀?」   胡周覺得這是連說都用不著說的問題了,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這不是你的家嗎?」   胡楊故意裝糊塗。   「故意跟我作對是啵?」   胡周作出要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樣子。胡楊卻很敏捷的一把抱住了他。胡周還真怕被江雪婷看見這樣的鏡頭,只好趕緊又躺了回來。   「人家就想親親你嘛,天天想你天天想你,可一見了你,卻又不讓人碰了。」   胡楊訴說起自己的苦來了。她看到胡周被她折騰得也差不多了,才安安靜靜的半個身子趴在胡周的胸膛上,一條腿搭在他的肚子上來。胡周閉著眼睛像死豬一樣。可胡楊卻很用情的用自己的臉在胡周的腮上摩挲了起來,一隻手也從他的肚子上慢慢滑下,悄悄的握住了那硬硬的一根……   雖然胡楊很鬧,可她的心裡並不是那麼簡單,她真的幻想著自己能一輩子都這樣跟哥哥如此親密,誰想阻擋她,都會成為她的敵人的。   她是那麼的安靜,身子滑滑的如一條泥鰍,慢慢的在胡周的身上爬行,香滑的舌頭伸出來,在胡周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濕痕…… 第086章 一物降一物   江雪婷獨自一個人躺在沙發上不可能睡得著,她開始的時候還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可胡周進了胡楊的屋之後,她就再也不想把頭縮在被窩裡了,她倒想聽聽,胡周上了床之後會有什麼動靜。   那是她最想知道的。   她甚至想從沙發上起來到門口去聽一下。   聽著胡周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江雪婷氣得牙直癢癢。明明是自己的老公,卻要被別的女孩子摟著!   一氣之下,江雪婷那身子差點兒在沙發上打了一個鯉魚挺!但沒有辦法,誰讓她攤上了這麼一個任性的小姑子的!現在她已經再也沒有了要跟胡周親熱的興致了,她只想知道,到底那個胡楊跟自己的堂哥睡在一張床上會做些什麼。   其實即使兩個人躺在床上什破麼都不做,她江雪婷也受不了的。她只要想一想兩個人脫了衣服躺在一起就會往事兒上想。更何況那個胡楊第一次就給了她江雪婷一種放蕩不羈的印象。她躺在胡周的被窩子裡,又怎麼會老實了!   江雪婷就是再大度,也受不了這種挑釁的。如果是胡楊非要跟她江雪婷一個床,那也說得過去,可眼下卻是恰恰相反。   好在江雪婷從沙發上下去的時候,胡楊只是把胳膊搭在了胡周的胸膛上,並無過分的親暱,這種動作,對於一向親密無間的兄妹來說,並不為過。江雪婷知道偷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便又賭著氣回到了沙發上蒙住了頭。   胡楊並不傻,她早就猜到了江雪婷會偷看她們的。所以開始的時候,她一直控制著自己。等到江雪婷回到了沙發躺下之後,她才悄悄的在胡周的身上折騰起來。   胡週一直強忍著,盡量不出聲,否則,就會讓江雪婷聽到的,他現在已經很瞭解江雪婷的脾氣了,她是個小心眼兒,但脾氣卻不小。他不敢惹她。   胡楊聽見外面沒有了動靜之後,從胡周的身上滑了下去。她兩手扒著胡周的秋褲扯了下來。胡周只得任她了。再弄出什麼聲響來的話,又會被江雪婷聽到了。   藉著屋裡的黑暗,胡楊在被子裡面蠕動了起來……   直到胡周徹底軟了下來,胡楊才從下面爬上來。   她竟不怕被江雪婷再次過來查看,將那光光的身子的一半壓在了胡周的身上……   天亮之後,江雪婷早早的起了床,其實她一夜都沒有睡好,一陣迷糊一陣醒的。她顯得有些疲倦。   「嫂子沒睡好吧?真該讓你到床上去睡。」   胡楊說。   江雪婷笑了笑,心裡卻不高興的罵道,死丫頭,淨說好聽的,早幹嘛去了!   「沒事兒,不就是一宿嗎?我們執勤經常這樣的。」   江雪婷說。   「多虧我哥給我找了個當警察的嫂子呀!這樣今晚我還睡在床上了?」   「你睡吧。我無所謂。」   江雪婷說著,趁胡楊看不見的時候瞪了胡週一眼。   胡楊很乖巧的是,白天她並不打擾胡周辦公,她到天恩的大街上到處遛達。到了吃飯的時候才回去。   胡周知道江雪婷一定生她的氣了,所以也不去她的辦公室裡碰灰氣。但江雪婷卻找到了他。   「你妹妹今天怎麼還不走呀?」   江雪婷不請自坐。   「她自己不說要走,我能攆她嗎?別看她小,可記恨人了。」   胡周解釋著,卻不提昨天夜裡的事兒。   「我看她一點兒都不小了,那麼大的個姑娘了一點兒都不講究個男女避諱,也不怕人家笑話。」   「她就那樣了,你可不能出去亂說。她不懂事兒,你有什麼辦法?」   胡周說著,心說,多虧胡冰冰沒來,她來了也是照樣,那江雪婷會更受不了的。   「要是這樣,以後咱們結了婚我可受不了!」   江雪婷一想到有這麼一個小姑子日後結了婚可真夠受的。   「別怕,她還能來幾趟?」   「就她這樣,一趟我都受夠了!」   正說著,單晶晶卻來了。   「小兩口兒說什麼呢?一個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不會是吵架了吧?」   單晶晶笑著說。   「今天可是新年了,你竟咒我們,誰吵架了?」   江雪婷見單晶晶來,總算是見到了親人。她正想把自己肚子裡的苦水找個地方倒一倒呢。   「沒吵架幹嘛還拉著個臉?」   單晶晶瞅著江雪婷的臉問道。   很明顯兩人剛才是爭執著事情來著。既然看見了,單晶晶也不想裝沒看見。她見不得這小兩口不和。   「還不是讓她那個要命的小堂妹給氣的!」   江雪婷撅著嘴說。   「怎麼了胡周?還沒結婚就調解不好關係了?」   單晶晶開玩笑的說。   「不是……」   胡周剛要解釋,江雪婷就知道他會向著自己的妹妹說話,乾脆打斷了胡周。   「你不知道他那個堂妹多麼乖巧,昨天一來就要鑽他的被窩子睡,一點兒都不講究!」   江雪婷說著還瞪了胡週一眼。   「你堂妹多大了?」   單晶晶好奇的問道。   「都十六了,多大的姑娘了,竟然跟哥哥一個被窩子睡,還不是親哥呢。」   江雪婷恨不得一股腦兒的把苦水倒淨。   「行了吧你!」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們兩個睡一個床上,卻把我扔在沙發上!」   說著江雪婷竟然眼裡滾出了淚珠兒來。她實在委屈得很。顯然這兄妹兩個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當人看。   「十六?還是個孩子嘛,你怎麼跟個小孩子賭氣?真夠可以的了!」   單晶晶本想把事兒說得輕佻一點兒不讓江雪婷生氣。   「要是換了你,你能受得了?」   江雪婷本來是要找單晶晶倒苦水的,沒想到她卻數落起自己來了,於是江雪婷乾脆把火也發到了單晶晶身上。   「是這樣,胡楊她從小就跟著我,她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複雜,不就是個小孩子嘛。這事兒鬧的!」   「你堂妹呢?」   單晶晶想看看這個給這小兩口兒挑起事端來的十六歲的小姑娘到底長啥樣兒。   「逛街去了。」   胡周說。   「是不是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惹你這個當嫂子的吃醋了?」   單晶晶低頭瞅著江雪婷那梨花帶雨的臉想逗逗她。   「太不像話了!她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嫂子放在眼裡。」   江雪婷的嘴都撅得老高。   「那你要是受不了這份兒氣,讓我來當一個胡周的未婚妻試試?」   單晶晶直接把玩笑大開了起來,反正兩人已經出過那事兒,而且江雪婷跟單晶晶還曾經有過約定,現在開這麼一個玩笑,江雪婷是不會介意的。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也不是心眼小得跟針鼻兒似的人,可她也不能太過分了。」   江雪婷還是不依不饒的。   「那這樣吧,今天晚上就讓你堂妹到我那裡睡好了,讓你們小兩口睡到一張床上。」   單晶晶說。   「她才不會去呢。我看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照著胡周來的。」   江雪婷這話說得並不算歪曲事實,胡周也不想辯駁。   「今天我說說她,如果她同意最好,再不行,咱們一起到你那兒去,這樣至少有你跟雪兒作伴兒。」   胡周提了一個兩頭折衷的建議。   江雪婷覺得也只能這樣了,她畢竟還是未過門兒的嫂子,又不能跟胡楊翻了臉把話說絕了。而且這樣去了單晶晶那裡,也好讓單晶晶見識一下這個小堂妹是多麼的混帳。那樣,單晶晶也就會站到她這一邊來了。   到了晚上,單晶晶還真的等到了這個傳說中的小堂妹胡楊,一見之下,胡楊那種純淨得跟山泉似的眸子,那通身的氣質都讓這個市長千金也讚不絕口了。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胡周為什麼會對他這個小堂妹如此迷戀和遷就,並不僅僅是因為胡楊長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一分讓人說不出來的澄淨。在她的眼睛裡沒有都市的喧雜,更沒有城裡人的市儈,她是藍天上的一朵雲,是山底下的一條小溪,是春天剛剛冒出來的一個小嫩芽兒,連她單晶晶這個女人都要喜歡了。   同樣,單晶晶身上那種氣質也讓胡楊喜歡,她的身上同樣有一種放蕩不羈的基因,這使胡楊似乎找到了知音。   「胡楊,今晚跟姐睡在一起好嗎?」   單晶晶很認真的握著胡楊那軟乎乎的小手,胡楊的樣子,讓單晶晶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少年的影子,那種終於回歸了的感覺,讓單晶晶格外珍惜這個清純如水的少女了。   「我可睡覺不老實,你不怕影響了你休息嗎?」   胡楊竟然有些害羞起來。   「姐也一樣,那咱們比一比,看誰能治得了誰?」   單晶晶彎來用頭頂著小胡楊那明淨的額頭,兩人竟然一見如故的樣子更讓江雪婷好一陣嫉妒。   胡周站在一邊朝江雪婷撇了撇嘴,那意思是你看人家!   胡楊只所以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單晶晶,一個原因是兩人一見如故,第二個原因就是昨天晚上她已經在胡周那兒把江雪婷跟胡周兩個人折騰得夠嗆了,再那麼鬧也沒有什麼新意了,她倒覺得單晶晶更適合她。   江雪婷不屑的小聲說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第087章 這回我要欺負欺負你   不能不說,單晶晶有著GL傾向。   小胡楊一進她的被窩,單晶晶就在她的小身子上摸了起來。   「你跟你哥一個床的時候,也這麼光著身子?」   單晶晶還真有些不太相信,因為她那小身子真是太迷人了,要是胡周摟了這個一個小堂妹在身邊,就憑他那德性能睡得著才怪了!   「怎麼了?」   胡楊天真的忽閃著大眼睛,像是不明白單晶晶說的是哪星球上的話。   「很會跟姐裝糊塗呀,你這樣光光的,不怕被你胡周哥哥非禮了呀?」   單晶晶只能這樣試探著問。太直接了,也怕傷了人家小姑娘的自尊心。   「在家的時候,我天天跑到你我哥的床上睡,沒有什麼呀?」   「那他摸你了沒?」   「怎麼算是摸?就這樣嗎?」   胡楊突然把手伸進了單晶晶的睡衣裡,一下子抓住了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揉了起來。   「你這個小色女!」   單晶晶也回擊著,兩人立即在床上鬧了起來,大的不大,小的不小了。   兩人鬧了好一陣子才停下。單晶晶也知道這個胡楊精靈著,你問她什麼事情,她都裝糊塗,避而不答,讓你根本拿她沒辦法。   胡周跟江雪婷被安排在另外兩個房間裡,但人還沒有躺下,江雪婷就偷偷跑到胡周的床上去了。   「你不怕晶晶過來查房了?」   胡周開玩笑的說。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嚇住江雪婷的,她才不在乎晶晶呢,就是晶晶過來掀她的被窩子,她都不肯起來的。   「我才不管呢,就是胡楊過來我也不讓她了。」   江雪婷一上來就趴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好像昨天晚上被胡楊賺了多大的便宜而自己吃了虧似的,現在要加倍的撈回來了。   「等她們都睡了,我一定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胡周緊緊的摟住了江雪婷的身子,她那豐挺的雪胸很過癮的壓在了他的胸膛上來成了兩個扁平的柿子。   「我要你現在就犒勞我!」   「她們還沒睡呢,會聽見的。」   「我是你老婆,我還怕她們聽見?就是要讓她們聽聽的!」   「你怎麼什麼都要治氣呀?」   「我問你,昨天晚上胡楊在你身上動作了沒有?」   江雪婷努著小嘴兒像是審犯人似的捏住了胡周的腮幫子。   「我不是說了嘛,她一個孩子家的!」   「你迴避我的問題!她這樣趴在你身上,你到底有沒有那種感覺?」   「她是我妹妹!」   「可她首先是一個女孩兒,而且還是發育很正常的一個女孩!長得那麼漂亮都嫉妒死人了!」   「你不是也挺漂亮的嗎?你還是咱們隊裡的警花兒呢,別人不也嫉妒你嗎?」   「可她跟你那麼親熱,都到了那程度了,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你得賠償我!」   江雪婷努著嘴,把身子抬了起來,兩條腿卻挪到了胡周的腿中間。   「怎麼個賠償法兒?」   「今天讓我欺負欺負你!」   說著江雪婷就騎到了胡周的身上來。還別說,這個一向看上去很文靜的江雪婷發起飆來卻更有一股子野味兒。她光著上身,故意開著燈,好讓胡周欣賞她上體那一對不大不小,乳型動人的寶寶,隨著她身體的晃動,那一對寶寶也很的晃動著,惹得胡周忍不住伸出手來在那上面輕輕的撫弄起來。   「能再給我……一回嗎?」   胡周的手從她胸前那一對秀峰上拿開,手指在她的唇邊輕輕的划動。   「你真……」   「沒辦法,我特喜歡你的唇……」   「不怕我咬你呀?」   江雪婷的臉兒飛上了一片晚霞。   「如果你不怕痛苦的度過後半輩子,那你就咬下來……」   「你這個壞蛋,我可不想跪在那兒了,想累死我呀?」   江雪婷突然一偏身子,躺在了胡周的身邊。她用手指勾了勾胡周,胡周會意,便爬了起來,身子架到了江雪婷的頭上來。   江雪婷很配合的用手伸到那裡輕柔的捋著,張開了嘴……   單晶晶跟胡楊一直也沒有睡著。胡楊那手總是調皮的往單晶晶的身上摸過來。   「姐,你真好看。」   胡楊像是說夢話一樣。   「姐哪兒好看了?」   單晶晶仰躺著身子,像是要睡著,聲音都有些慵懶。   「姐哪兒都好看。」   胡楊的小手慢慢的又摸到了單晶晶的胸上來。她那小手兒軟軟的,讓單晶晶想像起以後有了孩子,孩子一定也會這麼摸著她的。   單晶晶那顆棗兒因為胡楊的小手而變得硬了起來。   「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沒人欣賞?」   「姐,有人親過你嗎?」   胡楊突然問了一個很不該問的問題。   「問這幹嘛?那,有人親過你嗎?」   「你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告訴你。」   「親過。」   「怎麼親的?」   「你這丫頭,我都回答了,你卻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單晶晶偏過了身子來,那一對神女峰頃刻之間傾了過來。   「可你回答得不徹底,糊弄我。」   「那你想要什麼細節?」   「是誰,親的哪兒?」   「死丫頭,親這兒了!」   單晶晶嬌笑著在胡楊的小脯子上摸了一下。   「真的?我也被親過,那滋味兒真爽!」   胡楊好像還在回味著那種被親的感覺。   「是胡周親了你吧?」   單晶晶早就料到。   「你怎麼知道的?」   不知胡楊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要告訴單晶晶這個秘密的。她竟然用了這麼低智商的反問。   「是你胡周哥哥親口告訴我的!」   單晶晶說。不像是開玩笑。   「他這個壞蛋,一點兒都不講信譽!」   胡楊並不真生氣,卻因為被單晶晶知道了而有些興奮。   「那他睡了你沒有?」   單晶晶更有興趣了,乾脆將身子半支了起來看著胡楊。   「我們常睡在一起呀?」   「不,我是說那種睡……就是,你還是處嗎?」   單晶晶真的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說我是,你信嗎?」   她那柔軟的小手一直在單晶晶的兩座秀峰間揉搓,弄得單晶晶都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我信,卻很難……」   「什麼意思?」   「你們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你這麼迷人,他怎麼會……忍得住?」   「我是他妹妹呀?」   胡楊似乎覺得這是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   「可據我所知,你們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你是胡周父親戰友的孩子,對嗎?」   「可他已經把我們當成親妹妹了。」   「你是說還有那個胡冰冰吧?」   聽到胡楊說我們,單晶晶就知道那個胡冰冰也是這種情況了。   「我冰冰姐當兵去了,可她十分的愛著胡周哥哥的。她是因為自己太愛他才去當的兵,她說要冷卻自己對哥哥的感情,晶晶姐,你說,感情能冷卻嗎?」   「不知道。」   單晶晶很認真的搖了搖頭。她都曾想過要冷卻對胡周的感情的,可現在怎麼樣了?還不是身心俱陷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還是處嗎?」   胡楊忽然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你說。」   「我對胡周哥哥說過的,我要到十八歲才能給他。」   單晶晶覺得有些暈了。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兄妹,儘管是毫無血緣關係的一對兄妹,卻還是讓她匪夷所思。   那個胡周也算夠講信用的了,她真的想像不到一個男人懷裡摟著這樣一個淘氣又嬌氣的漂亮妹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如果她是胡周,她相信自己絕對做不到。   現在單晶晶終於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在山洞裡的時候,在那種情形之下胡周居然還能挺得住!   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人!   單晶晶再次沉浸在了那次奇遇的情景之中了。那一段好像這一生都讓她無法忘卻。   「姐,我可以親親嗎?」   胡楊的小手很溫柔的在單晶晶那只秀峰上握著,像是逮住了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你不會是想讓姐親你的了吧?」   「如果你喜歡,我也不反對。」   說著,胡楊就把小臉兒貼了上來,張開小嘴兒含了進去。   那種絲絲癢癢的感覺讓單晶晶不知不覺間有些醉意,胡楊那滑滑的舌頭的刺激讓她的雌性荷爾蒙迅速的分泌起來。   黑暗中,單晶晶閉起了眼睛,享受著懷裡這隻小貓的騷擾。胡楊的一條腿也很到位的伸進了單晶晶的兩條長腿之間,恰到好處的在她那緊緊的小褲褲上磨著……   「哦--」單晶晶終於情不由己的呻吟了起來,胡楊的小身子趴在她的懷裡不停的蠕動著,讓單晶晶的快意不斷的襲了上來。   另一個房間裡,胡周很快意的支著身子起伏了一陣兒,可他最終還是不忍讓江雪婷聞到那種難聞的味道,於是抽了出來。   此時,江雪婷也已經有些飢渴,她很適時的揚起了雪白的長腿,將胡周請了進來。   在巨龍從空中扎入深淵的一剎那,那水面立即泛起了陣陣浪花,龍身入水的同時,發出了很的響聲。   「哦--」飢渴的人終於得到食物時的暫時滿足,讓江雪婷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胡周的龍身在那深潭裡起起落落,將那一潭攪得波浪滔天。   她快樂的顫抖著並且呻吟著,緊緊的咬住了他的龍頭…… 第088章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胡周剛剛進入夢鄉,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自從張鐵那廝走了之後,胡周好久都沒有受到過這種驚嚇了。   刑警隊接到報案,說鹿山腳下發生了械鬥,讓他馬上帶人去看看。   此時正好是夜裡十二點。   媽的,又是鹿山。   胡周不知道自己跟單晶晶去敢了一回鹿山之後,又遇到了多少與這鹿山解不開的疙瘩。   「晶晶,你快起來,鹿山那邊出事兒了!對了,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胡周叫醒了單晶晶之後,開著車子帶著江雪婷就去了刑警隊。已經有不少隊員接到了緊急命令,他們已經集合起來。   胡周為首,三輛警車朝鹿山方向急馳而去。   雖然沒有鳴起警笛,可那車燈在這一片地帶格外耀眼。   果然,等胡周他們趕到那裡的時候,人都已經散去,只留下了一片械鬥過後的狼藉場面。   「是什麼人報的案?」   胡周問身邊的人。   「是個匿名電話。是個男的。」   再也沒有別的線索。   胡周帶著隊員向四周擴大了搜索範圍,依然沒有什麼結果。   這時候單晶晶也扛著攝像機趕到了。   大家都心領神會,知道那消息一定是胡周透露給她的。也沒有人過問。要問也得隊長來問,胡周都不開口,別人誰敢說話。   「抓到人了嗎?」   單晶晶忍不住的上前小聲問道。   胡周很失望的搖了搖頭。   大家終於無功而返。   胡周覺得很失敗。接到了報警,卻什麼人都沒有抓到。一定讓那個躲在暗處的報警人笑話他這個隊長無能了!   這是他上任以來第一起有些響動而且是與鹿山有關的案子了,居然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不能不說是對他這個刑警隊領導的諷刺。   胡周第一次感覺到了身為一個直接領導的壓力。看來當初張鐵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時候也不是那麼輕鬆呀。   天亮之後,胡周立即把胡楊打發回去了,她在這裡只能添亂。   一個上午,胡周都老老實實的蹲在刑警隊裡等那個匿名電話,他真的很希望能再次接到報案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卻沒有任何動靜。   回想當時的現場,胡周判斷不應該是一次假報案,那打鬥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   但畢竟是夜間出現場,或許還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查到。   不死心的胡周快到了中午的時候突然又心血來潮的帶著李國棟等人上了山。   憑著胡周作法醫的經驗,對於現場的勘查他還是有些眉目的。   經過一番仔細的檢驗與對比,胡周斷定,這個現場留下的痕跡,並不像真的有人打鬥過。   難道是有人製造了假現場來迷惑警方?   胡周派人繼續擴大了搜索範圍,幾乎把半個山都搜遍了,也不見打鬥的痕跡,只有這一處而且還是報案人提供的。   剩下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報案人自己製造了打鬥的現場。   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胡周直接陷入了迷陣之中。以前作法醫的時候,他只負責現場留下來的物證的檢驗,有時候甚至連分析都用不到他,可現在,一切都得由他來傷腦筋了。   這只是胡周心裡的判斷,他還不想把這個判斷告訴別人。如果說了,這等於推卸自己的責任,跟無能是劃等號的。   回到刑警隊之後的胡周更是不能安心了。他意識到有人在背後出他的洋相。但他卻想不出來這個是誰。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目前是誰在後面覬覦著他的位子。   連敵人都找不到在哪兒,胡周像是一頭被關在黑暗的屋子裡而遭到了襲擊的老虎,無從下口了。   傍晚時分,胡週一個人驅車來到了玄武區公安分局。   張鐵那廝居然還在。「又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張鐵的眼睛裡有一種戲謔的神情。   這一次倒是張鐵主動的給胡周倒起茶來了。   胡周進門一直不說話,一副深沉的樣子。   「怎麼,當了幾天副隊長就老成這樣了?還是被美女們給折騰的?」   「找你老哥喝杯酒不成嗎?」   「不會是跟我來信息共享了?」   張鐵笑著說。   聽到張鐵那句話,胡周立即想起了上次來找張鐵時自己的承諾了,為了要那盤錄像帶,胡周可是親口答應跟這廝信息共享來著。   現在胡周倒突然想起這事兒來了。   可那分明是個假情報,拿出去還不得讓張鐵笑掉大牙呀!   但胡周轉念一想,他張鐵不會是有所指的吧?難道這事兒他也知道了?   但就在這時,胡周腦子突然閃過了另外一個念頭--那報案人會不會就是張鐵?   他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看一看胡周會不會真的與他信息共享!   想到這裡胡周的心裡豁然開朗起來。   「今天晚上小弟請客。」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家小飯店。一瓶酒,四碟菜。   「你小子也夠摳的了,就用這招待我?」   「那你離開了刑警隊之後,還有誰請過你?別忘了,那時候你可沒少消遣了我的,按說現在我應該落井下石才對。」   胡周直言不諱的說。那時候他胡周真的懷了對張鐵一肚子的氣。   「你應該感謝我才對,要不,現在你坐在這個位子有那麼輕鬆嗎?」   張鐵一點兒都不把那時候折騰胡周的事兒放在心上,倒覺得是自己對胡周的培養了。   「呵呵,還別說,我跟著張哥可長了本事了,起碼現在去偷條老鄉的狗什麼的,絕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了!」   「我那可是為了案子,你小子別想拿那事兒拿捏我,我都到了這份兒上了,你是過來看我熱鬧的呀?」   張鐵悶了一口酒,到現在他的心裡還有些不痛快。他自認為憑他的能力,最適合在刑警隊長的位子上了,就是拿局長的位子來換他都不捨得,他是一個業務型的人。   「我可沒有張哥那麼損,我是過來跟你探討案情的。」   胡周往兩人的杯子裡添了些酒。   「什麼案情?不會是關於剖屍案的吧?」   「那麼值錢的東西我才不會給你呢。是昨天晚上的事兒。不,應該說是午夜的事兒了。」   「說說看。」   張鐵好像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興趣來,倒對那酒興趣不小,以前胡周也沒見他這麼喝過,「再來一瓶兒吧,這太少了!」   「小姐,再來一瓶!」   胡周朝服務員招了招手,「昨天夜裡十二點有人打匿名電話報案,說鹿山腳下有人械鬥。」   「你小子夠黑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當時急了,只想到出現場了。可到那兒什麼也沒有見到,只有一片狼藉。但那事兒讓我覺得蹊蹺的是,我覺得那現場根本就是人為偽裝出來的!」   說完,胡週身子一直看著張鐵。   「啊啊,這樣呀。」   張鐵淡淡的笑了笑,好像對此並不吃驚。   「你說是誰會這麼無聊拿著刑警隊開涮?」   「呵呵,這個我怎麼能知道?不過,也未必是壞事兒。」   「怎麼講?」   胡周眼睛不眨的盯著張鐵那張黑臉。   「如果以後這些情況咱們相互都通一下氣兒,或許不至於這麼被動的。報案那事兒,你不妨讓下面的人寫個報告,就說有人故意搗亂,不了了之罷。」   「那上面能過?」   「你要是真的有事兒,卻抓不到人,那才會有事兒呢。不過,你小子能看出那現場是偽造出來的,也算是不錯了!有長進!」   張鐵拿著杯子跟胡周碰了一下,呵呵笑道。   「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胡周終於忍不住。   「你看我有那閒工夫還是有那閒情逸致?」   「不過,我覺得那現場也不是一般人偽造出來,沒有些反偵察的手段做不到那麼逼真。」   「呵呵,不聊這個了,咱們喝酒!」   張鐵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酒了!真爽!」   張鐵抹了抹嘴,把煙終於掏了出來,自己點上一根,將煙盒放在自己的面前。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沒有讓煙的習慣。連一支煙都不捨得分的人還想什麼信息共享呀?」   「這可是我自己掏錢買的!」   「你以為我這酒菜公家能給報銷呀?」   胡周摸過張鐵的煙來就抽出了一支。   「原來天恩市的兩大破案高手躲在小飯館裡偷著喝酒呀?」   一個清脆得跟銀鈴兒似的聲音飄了進來。   兩人抬頭看時,潘可已經到了跟前。   「你怎麼來了?」   胡周驚奇的問。   「還不快找個凳子讓客人坐下?」   潘可笑道。   胡周順手從旁邊的桌子跟拉了一個凳子塞在了潘可的屁股底下。今天她依然穿著裙子,而且還是那種超短的,網格狀的黑色絲襪包裹著她兩條修長的美腿,那胸挺得高高的,一副走哪吃哪的樣子。不等胡周謙讓,她自己就從別桌上摸過了一個酒杯來自己倒滿。   「這可是白酒。」   胡周提醒道。他看她那陣勢也太猛了些。   「就興你們男人喝?」   說著,端起那杯子來一仰脖子一飲而盡。連張鐵都看呆了,「我來晚上了,自罰一杯,然後再跟你們平著喝!」   說完,那杯子又推到了胡周的面前讓他倒酒。 第089章 醉貓   潘可喝得似乎酩酊大醉,她又沒開車,胡周只好送她。臨出飯店的時候,張鐵那小子頗有意味的笑了笑就獨自離開了。   潘可已經站不起來,整個人都壓到了胡周的身上。多虧了她身材苗條,不過一百斤沉的樣子,胡周直接抱起來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子裡。   胡周不往別處送,直接把車開到了潘可的別墅去了。   保姆看到車子,上前一看是胡周拉著小姐,便開了門。   「潘可喝酒了,你弄些蜂蜜來,再弄盆熱水,給她醒醒酒!」   胡周從車上把潘可抱了下來,她身子軟軟的,沒有了一點兒支撐力量,而且她還不配合,全憑著胡週一身的力氣了。   保姆先打開了潘可的房門,熱讓胡周把潘可放到床上去,就去弄那些東西去了。   「我喝……」   潘可伸著胳膊叫道,她的短裙因為剛才胡周抱她的時候被捲到了腰上來,露出了那沒有被絲襪包裹住的雪白的一部分,那渾圓的腿很具有誘惑力,但胡周估計保姆就要過來,他便給她扯了下來蓋住了她的腿。   「還要喝呢,都醉成啥樣了!」   胡周都對這個一向驕橫,蠻不講理的潘可生出同情來了。   「拿來了。」   保姆帶著一盆水同時手裡拿著蜂蜜一條毛巾過來。   「給我吧,沒你事兒了!」   胡周接過了保姆手裡的東西,保姆聽那話是不喜歡自己在那兒便帶上門出去了。   胡周先兌了些蜂蜜,倒得不冷不熱,把潘可扶起來讓她喝了兩口。潘可倒還聽話,咕咚咕咚的大喝了幾口,想必真是渴了,但她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   胡周不明白她幹嘛要醉成這樣,看來這些嬌生慣養的富人家的孩子都是一個毛病--太任性。這一點跟他的堂妹胡冰冰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熱--」潘可剛喝了兩口就扯著自己的上衣要脫的樣子。她兩條長腿也在那兒很不老實的亂蹬著,那本來就蓋不住腿的小裙子沒幾下就被擼到了小腰上來,直接露出了她那潔白的小褲褲。   瞥了一眼,胡周的心就砰砰的亂跳了起來,雖然也摸過她的腿,可胡周還沒有這麼大膽的去看過她那兩渾圓的腿長什麼樣子,現在這一見真的有些動心了。   胡周覺得就是在電視的模特兒大賽上他都沒見過這麼好看,這麼迷人的兩條腿過,那些模特兒們不是太乾瘦就是平板,而潘可這兩腿卻是十分的圓潤,找不出一點兒讓人不滿意的地方來。那黑色的網格狀的長筒絲襪一直包裹到她的小褲褲下面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正好露出了那麼一截動人的雪白來。   那精緻的小褲褲遮蓋著的,是她那平滑的小腹,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小褲褲,胡周簡直可以看得到底下那隱隱約約的黑色叢林,而那些捲曲著的黑色叢林因為不甘心那小褲褲的壓迫,而將那小褲褲微微的頂了起來,與她那平滑的小腹持平。   聽到潘可說熱,可胡周卻不能擅作主張給她脫了衣服。他只好拿了毛巾蘸熱水在她那俊秀的臉龐上擦了又擦。當那毛巾上的水順著她的臉淌下來的流到她的嘴角的時候,潘可竟然伸出舌頭來舔了進去,那個動作真讓胡週一陣心神蕩漾,他的一隻手忍不住的撫到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來。   她的腿如絲綢一般的滑膩,這個潘可雖然一身的大小姐毛病,可她的身段兒的確不是隨便哪個女人能比的,不論是謝小婭,還是江雪婷,就是單晶晶也不能與她抗衡。特別是現在她這種醉如爛泥的樣子,她身上那種放蕩不羈的野性依然無法收斂,而且她身上的這種野,比起單晶晶來猶過之而無不及。   「我熱呀!」   潘可此時用手在自己的胸上抓著,那精緻的衫子已經不像樣子了。要是讓別的男人看了,准起歹心的,即使是胡周這樣的定力都有些把持不住,那衫子好薄,兩座神女峰透過那衫子幾乎顯出了那裡面胸衣的可愛來。   「熱就脫了吧。」   胡周再次想把潘可扶起來好幫她脫了衫子,可潘可卻死沉死沉的躺在那兒一點兒都不配合,胡周沒辦法,只得伏來將手伸到了她的背後。   「你想XX我?」   潘可口齒不清的說道。她閉著眼睛,卻勾起了腿來往胡周的肚子上蹬,她那兩條腿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軟軟的踩在了胡周的肚子上。那姿勢正好像是要配合胡周來XX她似的,這讓胡周不免更加硬了起來。   「你不是熱嗎?讓你涼快涼快。」   胡周依然給她退著衫子。   費了好大的勁兒胡周才算完成了任務。   那兩個杯子緊緊的扣在她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上,那兩座小山胡周是親手摸過的,那形狀,那手感都算是一流的。看著就讓人起性,更何況是摸了!   潘可的臉上已經泛上了酡紅,但那更增加了她的嫵媚,本來就順滑的秀髮全都披散開來,讓她的臉更多了幾分朦朧的美。   為了給她醒酒,胡周不但除掉了她的上衣,就連她的裙子都退了下來,她那修長而且圓潤的身體,是那麼富有彈性,胡周每撥一下她時,她那圓潤的身子就會動一動。   胡周將她那黑色網格狀的長筒絲襪抹了下來,兩條長腿都是那麼的雪白,沒有一點兒瑕疵,如兩根羊指白玉刻出來的玉筍。那細膩的雪肌讓胡周看了都熱血沸騰。但他還得強忍著,他需要給她醒酒。那麼多的白酒倒進肚子裡,她怎麼受得了!   胡周真沒想到這個野性的女孩竟然會讓他心疼起來。   他用毛巾來回在她的身上擦洗著,保姆走了進來,她似是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才過來看看,當她看到潘可身上只留下了那胸衣跟小褲褲的時候,不由的對胡周猜測起來。但胡周畢竟算是潘可的朋友,來過一回的,既然他是把潘可送到家裡來而不是在外面,想必他也不會在潘可小姐不同意的情況下做出什麼讓人不齒的事情來。   「胡先生還要熱水吧?」   保姆問道。   「再換一盆來吧,有點兒涼了。」   胡週一邊用毛巾給潘可擦著身子,一邊說,他給潘可擦得很認真,很仔細,並沒有猥褻的表現。   保姆又倒了一盆熱水過來後問道:「要不胡先生休息我來給小姐洗吧。」   「沒事兒,這兒有我呢,你休息去吧。」   胡周很坦然的轉過身來對保姆說。   胡周給保姆的印象是很君子。她默默的走開了,一個保姆總不能去干涉小姐的私生活,不然會招她嫌的,她可知道這位潘大小姐的脾氣。   但為了不讓保姆繼續擔心下去,胡周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他出了潘可的房間下樓找到了保姆。   「你打個電話給她的茹夫人吧。讓她過來伺候潘可比較合適。」   聽到胡周的話,保姆才如釋重負。這樣對她這個保姆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做法了。   於是電話打了過去。   胡周回到潘可身邊,繼續給她探試著身子。   潘可果然很快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已經被脫得光光的樣子,潘可只是臉上更紅了,卻沒有責怪胡周。   「你一直在這兒?」   「你醉成這樣我走了還是人嗎?」   「可你把人脫成這個樣子……」   「你說熱,我給你醒酒呢。醉貓,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潘可一直躺在那裡,對自己的身體毫不掩飾,那雙大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視著胡周。胡周的手還在她身上擦著。   「我想全身都擦一擦……」   一向潑辣的潘可幽幽的說,眼睛裡有些迷濛。   「你不怕我……」   「我願意……」   潘可的目光裡充滿了慾火。說著她竟自己解開了上身那僅有的胸衣。   一對雪白的玉兔彈了出來。   胡周立即有一種暈了的感覺。但他知道,到了這種程度,如果他再裝下去的話,她會發火的。   胡周的手握著那已經蘸了熱水的毛巾敷了上來,熱氣蒸騰,雪白的柔軟在他的大手裡滾動。她還是默默的看著他,從上到下。   她看到他的褲子上已經支起了帳篷。   她的胸被他擦了一遍又一遍,紅紅的棗兒峭立了起來,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俯下了頭,將它噙在了嘴裡,舌尖轉動,輕輕的挑動著那顆花蕾,她的手摟住了他的頭,繼而撫摸到了他的背上,她的手引著他的身體爬到了床上。   胡週一邊吸咂著那嬌艷的花蕾,一邊慌亂的解著自己的衣服。潘可那健美而且極富彈性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滾動起來。   她綣起腿,抬起屁股配合著他將她的小褲褲退了下來。她的身上一絲未掛的雪白著,雖然剛剛用水擦洗過一遍,可她的身子是那麼的灼熱,胡周把她摟在懷裡,感覺是摟了一團火。   那火同樣熾熱的燃燒著他的身體,那硬硬的,將她的兩腿劈開,向著那滿是芳草的幽谷裡進發……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潘可的身子不由的一緊,同時尖聲的叫了起來,銀牙緊咬…… 第090章 茹茹到來   胡周心裡清楚,如果他再不對這個幾次誘他上鉤的小女孩動手的話,她一定會把他當成面瓜的。   他終於穿越了她。那一層薄薄的膜被穿透的一剎那,他感覺到自己彷彿瞬間征服了整個潘家,甚至是整個天恩的女人!   再也沒有比這個潘家大小姐高傲的了。   征服了潘可就是征服了高傲!   胡周用力的向著潘可的深處刺去,直搗她的花蕊!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潘可的嬌如軀一下子收了起來,她緊咬著銀牙,絲絲帶著呻吟的氣流從她的牙縫兒裡滲出……茹茹接到潘可保姆電話的時候,並沒多想,她立即驅車朝潘可的別墅急駛而來。   雖然只是個後媽,但潘可是老頭子最疼的人,她的態度直接決定著茹茹在潘家的地位。她不可對這個大小姐掉以輕心。   「啊--胡周--你這個壞蛋!疼死我了!」   潘可緊緊的抓著胡周支在她嬌軀兩側的胳膊,那尖尖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肉裡!此時,胡週一點兒沒有覺得疼痛,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潘可那因疼痛而快要變形的臉上還有她那嬌挺的雪胸上了。   那一陣劇烈的疼痛剛剛過去,潘可就感覺到自己嬌軀深處的一朵花蕾撞到了胡周那深紮下來的龍頭上,她的嬌軀一陣劇烈的震顫,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她爽快的叫了一聲。   聽到潘可的叫聲,保姆趕緊跑了上來,可當她推門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嚇了她一跳……她趕緊抽身而去。   可是她還有些不太放心,因為她不清楚這是潘大小姐被人強迫還是自願的。於是,她站在了門口聽了一會兒。   「啊--你輕點兒呀!疼死我了--你這個傢伙!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是處……哦……」   不等她說完的時候,胡周又一次紮了下來,那種既疼又爽的滋味兒讓她櫻唇圓啟,兩腿跟著也翹了起來!對於潘可來說,這個動作完全出於本能,別看她潑辣得跟個男孩子似的,可潘可從小連那種錄像都沒有看過一回。   茹茹的車子終於趕了過來。她剛從車裡出來,保姆就到門口攔住了她。   「太太先別上去。」   「怎麼了?」   看著保姆那緊張的神情,茹茹更有些疑惑了,她偏要上樓看看。她還以為潘可出事兒了呢。   「小姐她……」   「她怎麼了?」   保姆攔不住茹茹,她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   「小姐正在……」   保姆無法描述那種情形,看著茹茹直奔二樓,只好任她。   當茹茹猛的推門的時候,她正看到潘可被一個強壯的光著身子的男人壓在身下,兩腿翹了起來,而且隨著身上男人的挺動那兩腿也不斷的抖動起來……   更讓她不堪入耳的是潘可此時正醉意的呻吟著。   她悄悄的退了出來。保姆已經跟了上來,茹茹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好兩人撞了個正面。   「是誰?」   茹茹把保姆拉到了一邊問道。   「刑警隊裡的胡先生。」   茹茹示意保姆下樓,一個人站在那兒等候。   此時的茹茹感覺到時間過得特別慢,她站在那兒不到十分鐘,但感覺卻像是一個世紀。   當胡周在裡面給潘可清理了穢物又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茹茹站在那兒。   「你來了?」   「潘可她穿好了吧?」   茹茹轉過身來看到胡周上身的襯衣還沒有扣好。   胡周點了點頭。茹茹推門進了房間。   「喝了多少?」   茹茹很是關心的坐在了潘可的床邊。   潘可平時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後媽。一開始爸爸娶茹茹進潘家來的時候,潘可就很反感,但後來發現這個後媽並不管她的閒事,於是兩人互不干涉,便相安無事。   儘管兩人關係並不密切,可這一回茹茹突然跑過來問她的身體倒讓潘可心裡多少生出些感激之情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你怎麼知道我喝了酒的?」   潘可覺得奇怪。   「是你的保姆打電話告訴我的,可把我嚇壞了!醉得不輕吧?要是讓你爸知道了還不整你!」   茹茹嬌嗔著把被子蓋到了潘可的身上,因為她連睡衣都沒有穿。   「別跟我爸說好嗎?」   潘可的手竟然搭到了茹茹的手上來,茹茹很適時的握住了潘可那有些熱乎乎的手。   「我知道就行了,還告訴他幹嘛!不過,以後可不許再喝這麼多了,傷身體的。是他陪你喝的吧?這個死胡周也不知道照顧一下女孩子!」   「是我自己願意喝的,我不醉成那樣,他才不會來送我呢!」   「他就那麼值得你喜歡?」   茹茹白了潘可一眼,那眼神裡滿是愛憐。   猛一來被茹茹這個跟自己年齡差不了多少的小後媽這麼一關心,潘可那顆極少得到母愛與父愛的心便有些受不了,金豆子控制不住地從她的眼眶裡滾了出來。   「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茹茹心裡明明知道是潘可受不了她這番關愛,卻不說出來,裝作不知的樣子,將話題引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潘可突然一把抱住了茹茹。之前自己對茹茹是那麼的排斥,而茹茹竟然一點兒都不記恨自己,這讓潘可很感動。   「你們這是幹嘛?怎麼搞起同……來了!」   胡周走了進來,看到後媽跟潘可摟在一起,便開起玩笑來了。   「你才搞同志戀呢!」   潘可羞澀的從茹茹的懷裡起來,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兒卻笑了起來。她何嘗不希望有個說話的人,而在這之前,她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更沒有知心人了,跟哥哥說不上話,心裡排斥著繼母,父親又常年不在家,就連同學也沒有幾個能讓她覺得信賴的人。她簡直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潘可那顆寂寞的心走了一段旅程之後終於有些累了,今天,她只所以要喝那麼多的酒,就是想找個人發洩一下。而胡周正是她可以發洩的合適對象。   而這一陣發洩之後,竟讓她忽然間覺得男女之事竟如此美妙,更讓她意外收穫的就是跟茹茹關係的自然緩和。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卻是胡周安排出來的,因為這樣一來,潘可跟繼母的關係好了,對他胡周出入潘家也是掃除了一道障礙。   「今晚要我陪你睡嗎?」   茹茹問,她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有胡周在這兒,她潘可怎麼會讓她茹茹睡在她的床上?   「不用了,我睡覺又不老實,會讓你也睡不好,我還是一個人習慣。」   但潘可的目光裡還是流露出了感激之情來。   「那我也不走了,我就另找個屋睡吧,你不會也攆我吧?」   「行。有一間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身子都懶得動了。」   潘可真的不想動彈了。再說了,茹茹從來都是伺候她這個大小姐,什麼時候指望潘可伺候過自己了。   「那我去了。」   茹茹從床邊上站起來。她並不問胡周還在不在這兒,她覺得那純粹是多餘的問話。兩個他要好的女人他怎麼會捨得離開?至於借口,他自己一定會找的。   「我幫幫你吧。」   胡周很客氣的說。   「我自己行。」   「茹茹,就讓他幫你收拾吧,力氣又省不下。」   潘可受了茹茹的恩惠,總覺得欠了茹茹什麼似,讓胡周幫她一回,也算是自己的心意。她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女孩,不怕自己的男友被別的女人揩了油去。   胡周跟著茹茹來到了另一個房間裡。   兩人一進屋,胡周就從後面抱住了茹茹的身子。   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被胡週一摟,人就乖乖的撲進了他的懷裡。   「是你讓保姆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吧?」   茹茹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那嬌挺的聖峰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因為是晚上出來的急,她只在裡面的睡衣外面罩了一件風衣,這樣她的樣子就更加迷人了。那隱隱約約的一道溝壑從她那寬鬆的領口裡露了出來。   「好想你呀!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他的唇壓了下來,蓋住了她的芳唇。那香滑的舌頭從她的貝齒間鑽進了她的小嘴兒裡。   立時她感覺到了那硬硬的一根頂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來。而他一隻大手也穿過了她的風衣摸進了她的睡衣底下。   她的腿那麼光滑,如絲綢一般讓人愜意。他吸著她,吮著她,手在她的兩條腿間來回瘋狂著。   「嗯……」   茹茹突然掙開了他的嘴的壓迫。   「怎麼了?」   胡周唇再次俯了過來。   「潘可還沒睡呢,你不怕讓她發現了?」   「她都不怕你了,你卻怕她知道?」   「我畢竟是她的媽,就是後媽也是媽!」   茹茹嬌嗔著推開了他。   「可我……」   胡周朝著茹茹的小腹挺了挺身子,讓她感覺到他那雄起的寶貝,想讓她解決了。   「你們不是剛剛……又這麼硬……」   茹茹羞紅著臉撤出身子來看了胡周那帳篷似的地方一眼。   「可我一見你就……你太迷人了!」   「快去潘可那邊去吧,時間久了她會疑心的!她可不是我!」   說著茹茹將胡周推出了房間……   剛才還喊疼的潘可見胡周回來,便急不可待的將胡周摟到了懷裡,兩人再一次乾柴烈火起來…… 第091章 分享   第一次嘗到男女之樂的潘可哪會讓胡周走開,胡周進門之後,假意說要回去。可潘可卻使起嗔來。   她說要是胡周走了,就再也不讓他回來了。   胡周就上了床。   潘可這個從來都是讓別人伺候的大小姐,竟然伺候起胡周來了。   她親自給他脫衣服,親自給他按摩,直到他說舒服了,她才要求他爬到自己的身上來。   「不怕疼了?」   胡周故意逗度她。   「有一種比疼更舒服的滋味兒,我怕啥?」   她那一向潑辣的大眼睛竟然變得嫵媚起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潘可就能很自如的配合胡周了。她很自覺的劈開了那兩條長腿將胡周夾在了中間,還引著胡周的兩隻手在她的雪胸上摸。   別看她平時潑辣的要命,可當胡周那硬硬的慢慢刺進去的而且兩手在她的兩隻聖女峰上輕揉著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是一片緋紅。   她很喜歡胡周勾著身子趴在她的胸上吸咂她的樣子,那時,她既不用害羞,也不用難堪,任胡周的嘴在她的雪胸上肆虐就是了。胡周的舌尖弄得她好癢,那滋味兒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現在的感覺,就是胡周趴在她身上一天一夜不下來她都不嫌壓得慌。   等胡周喘著粗氣,搗蒜一樣的快速挺著她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嬌喘著把兩條長腿揚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那浮起來的花蕊很清晰的被胡周那有力的槍頭撞擊著。她咬著銀牙忍受著那種銷魂的滋味兒,直到胡周將所有的熱情一陣陣的射向她,她才滿足的摟緊了胡周讓他的唇再次在她那一道鴻溝裡來回掃動。   兩人安靜下來的時候,便說起了話,話題很自然的就轉到了茹茹的身上來,胡周從潘可的嘴裡知道了茹茹為何嫁給了潘振幫。   原來茹茹只是潘振幫公司裡的一名職員,曾經因為家裡父親的腦瘤而向公司借了十萬塊錢。可後來父親卻還是沒有救過來,潘振幫曾經做過不少善事,茹茹又是自己的員工,於是自己決定就將那一筆借款一筆勾銷了,而且時常找理由請茹茹吃飯。出於感恩,茹茹便同意了跟這個早就死了老婆的老闆來往並嫁給了他,也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   可沒想到的是,老闆生意太忙,結婚之後便將這個小媳婦放到了腦後。再加上潘振幫天天在外面尋花問柳,回到家裡便失去了對妻子的興趣,日久天長,兩人之間那種事兒便日漸趨無了。   「其實我後媽也挺可憐的,我爸他整年不在家,讓一個年輕女人蹲在家裡可不難受死了,我只是因為她比我大不了幾歲,總覺得彆扭,所以不太愛跟她說話,現在倒覺得出她的好來了。」   「一個當後媽的,能對你如此照顧已經算是不錯了。你們要是成了朋友豈不是更好?」   「你是不是對我後媽有想法兒?」   潘可忽然警覺起來。   「那麼漂亮的女人,男人要是對她沒想法兒就怪了。」   胡周的回答出乎潘可意料的直接。   「你這個大色狼!原來也打我後媽的主意呀!我可不許你給我爸戴綠帽子!」   潘可努起了小嘴兒來。   「我敢嗎?也就是心裡想想罷了,要是讓你爸知道了,還不得打斷了我的腿?你放心,就是讓她守一輩子活寡,我也不敢去打她的主意的。」   「守活寡是啥滋味兒?」   潘可雖然生在潘家這個富豪之家,可同樣有一顆善良的同情之心。   「就是想男人了卻得不到,還得裝出很正經的樣子來,不過,我想,要是換了你的話,你是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女人的。」   胡周的話一下子說到了潘可的心坎上了。的確,如果換了她潘可,她是不可能過這種受罪日子的。   「那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鼓動我的後媽去給我爸戴綠帽子吧?」   「你可真是個有善心的女孩子,誰都不想得罪。我問你,要是以後你嫁了人的話,你說,你跟你爸近還是跟你老公近?」   「這話是什麼意思?」   「肯不肯背著你的老公跟我偷情呀?」   胡週一只手捏著她胸上的小酸棗兒笑道。   「你這壞蛋!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可以對茹茹好,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我哥,還有保姆。」   其實潘可早就知道了茹茹跟胡周的關係,雖然不是那麼明朗,但隱隱約約的她已經感覺得出來,胡周跟後媽關係曖昧。那天晚上在花園別墅裡聚會的時候,她去找胡周,竟然看到胡周跟後媽單獨在一起,便覺得有些不太正常。畢竟後媽年齡不大,正是春情氾濫之時。她只是因為太喜歡胡周而沒有太在意這一點兒。   今天從跟胡周的談話裡她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你不會是想趁我跟你後媽幽會的時候拍個照兒什麼的,想抓我的什麼把柄的吧?」   「你這個壞蛋,人家把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你了,你卻……」   潘可的粉拳在胡周那堅實的胸膛上擂了起來。   「那我跟你後媽偷情,你不吃醋?」   胡周還是不太相信潘可能開放到這程度。竟然肯把自己喜歡的男人與自己的後媽分享,真是不易。   「你不是跟單晶晶也不錯嗎?我吃你啥醋了?我可沒你那個江雪婷那麼小心眼兒!」   潘可知道自己在大方這一方面比不了那個單晶晶,卻遠遠超過了江雪婷。所以才拿江雪婷來跟自己比。   「你要是能把江雪婷說服了,那我就服你了!」   「我才沒那閒工夫跟她磨牙呢,我跟她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意思是說肯跟茹茹合作了?」   「去你的,想得倒美,你想一張床上睡我們兩個大美女呀!」   「那今晚上我就過去了,怎麼樣?」   「別讓我聽見,等我睡了!」   潘可一把將胡周摟進了她的香懷裡,關了燈。   茹茹的房間跟潘可的房間斜對著,茹茹很短的時間裡就起來了好幾次。胡周知道她是在等他。   潘可為了給胡周騰空兒,便放開了胡周,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而且漸漸的有了均勻的呼吸。   胡周悄悄的從床上下來,見潘可沒有翻身兒,便輕輕的拉門走了出去。   茹茹的房間裡竟然開著燈。當胡周進去的時候,她沒有在床上,而是穿著睡衣,斜倚在了床頭上吸煙。她是很少抽煙的,只有在特別心煩意亂時才會偶爾抽上一支。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胡周看得出來,茹茹看到胡周穿著睡衣進來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她夾著香煙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抖,連吸煙的氣息都不是那麼均勻了。   「怎麼……沒睡?」   她使勁嚥了一口煙。目光有些閃閃爍爍。畢竟這是在潘可的別墅裡,而且潘可就睡在斜對面。儘管心裡很想胡周,但她不敢那麼放肆。   胡周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床沿上,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小腳。   那真絲的睡衣很熨帖的包裹著她那玲瓏的身子,因為是斜倚在那兒,那本來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從那睡衣底下的紋路來看,她的裡面應該什麼也沒有穿。   胡周的手從她的腳上撫了上去,那真絲的睡衣跟她的雪肌一樣的順滑。   「你快回屋吧。別讓潘可生氣。我可擔當不起……我還沒到那種瘋狂的程度……」   她已經不太敢去看胡周的眼睛,她害怕被胡周看到她眼裡正噴著欲之火。   胡周不說話,只是把手一直摸上去,越往裡越是光滑。   「胡周,咱可不能玩兒火。」   心裡是那麼的渴望,而嘴上卻那麼淡定。   睡衣慢慢的被翻捲了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腿來,一股幽香從那睡衣裡散出來,瀰漫了整個房間,那是一種很誘惑人的味道。   「是她讓我過來的。」   「要說夢話?」   「真的。」   胡周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像撒謊。   「我不要別人的可憐。」   「不是可憐,是她想跟你分享我!」   「還當自己成了什麼美味兒了!」   茹茹雖然不信,卻不再那麼緊張,她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她早就知道了咱們的事兒了!你要是再裝,她肯定就生氣了。」   說著,胡周的手已經伸到了睡衣的最裡面,如果再前進,就只能鑽進洞裡去了。她的身子不由的直了直,似是要躲開他的手。但身子一挪動的時候,兩腿正好分開,讓胡周趁機鑽了進來。   「你這傢伙……」   她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推開他,剛才胡周摸著她腿的時候,她早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她只恨胡周這麼磨磨蹭蹭的不快些行事。要是讓潘可進來看見了,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潘家裡出出進進的?   她坐在那裡不關燈也就是為了避開那個嫌疑的。   那兩座神女峰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滿臉緋紅。胡周的胳膊像一根軸在她的睡衣底下來回抽動著。   「胡周……別……」   茹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來,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第092章 茹茹阿姨   茹茹眼裡心裡早就感覺到了潘可對她的那份兒好感。只是還不敢肯定而已。   即使明確了潘可不再那麼敵視自己,茹茹也不想在她的別墅裡跟胡周做出那種狗苟蠅營的事情來,因為她太瞭解潘可的性格了,不管她是不是接納了自己,一旦作出對潘家不利的事情來,或是傷到了她潘可的臉面,她會毫不客氣的。   可此時胡周卻是對她百般調戲,當然這種調戲完全出於她茹茹心甘情願的基礎之上的。並不是胡週一廂情願胡作非為。她正處在兩難之中。   且不說胡周曾給了她多麼幸福的感覺,單憑外表與印象,胡周也算是她見過的優秀男人之一了,有這麼好的男生喜歡自己,她一個早為人妻的快要三十的女人還有什麼索求?   然而,這裡畢竟不是地方。她一面幸福的感受著胡周的溫存與,一面又擔心被潘可進來抓她個現行。所以茹茹的身子在床上便有些欲迎還拒的樣子。   不過,這對於一向得手順利時的胡周來說,倒更有了一番刺激感。   「胡周,能不能……明天……去我那兒……」   茹茹的眼睛已經有些迷離,她那長長的睫毛都要蓋住了她那朦朧的眼神。   「一夜就能折磨死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   胡周已經欺身過來,將臉在她那鼓鼓的胸上蹭動著了,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很具誘惑的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溫熱與芳香。   「你想……把姐推到陷阱裡去嗎……」   茹茹情不由己的撫起了胡周的頭,這更讓他貼得自己緊一些,那種感覺會讓茹茹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更加真實一些。   「不……我想掉到你的陷阱裡去……」   胡週一邊在她的豐胸上親吻著,一邊在她的睡衣底下操作起來。   他的手指都已經被她的所浸濕,露水從那桃源洞口裡滲出來沿著那一道幽谷慢慢的往下浸染著。雖然她的身體一直被她的睡衣包裹著,但胡周還是能夠想像得出那的顏色以及流淌的情形來。   「哦……你會毀了我的……」   茹茹的身子慢慢的從那床頭靠背上滑了下來,完全置於胡周的身體之下,那睡衣也被胡周掀了起來,覆蓋到了她的小腹上,露出了她那兩條羊脂白玉一般的白腿。她嘴裡如是說著,可心裡卻是那麼渴望此時胡周能翻身上馬,立即攻佔了她!   那種令她嚮往的癢從下面一直蔓延開來,佔據了她的全身。她的嬌軀不由的在胡週身下扭動了起來。她的身體蜿蜒得像一條餓極了的蛇在四處尋找著食物……   越是送上門兒來的東西,越不容易被人珍惜,而越是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卻越是讓人渴望。   此時的胡周也正是這種感覺。   潘可明明就睡在斜對面的房間裡,剛剛被他胡周破了處的潘可一定不會拒絕胡週三次五次的申請的,可是,他卻偏偏想在潘可的這個小後媽的身上尋求那種刺激。   或許也正是茹茹猜透了胡周的心理,她才不脫衣服睡在床上,而是身穿睡衣一直坐在那兒了。她的身材在那真絲的睡衣底下更顯魅力,彷彿還有著一層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感覺。連那睡衣底下渾圓的玉丘的具體形狀都要靠著胡周那豐富的想像力了。只是那已經峭立起來的小山頭很不安分的頂起了兩個小圓點來更是惹人憐愛。   突然走廊裡有了響動。   茹茹的身體猛的從胡周的身下抽了出來。她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並推了胡週一把,讓他到床邊上坐好。   「茹茹阿姨,胡周在你屋裡嗎?」   果然是潘可的聲音。   胡周並不慌亂,而是從從容容的將手從茹茹的睡衣底下抽出來,坐直了身子。   「在……他在……」   茹茹第一次那麼心慌,她感覺到那心臟簡直就要從她的喉嚨裡跳出來似的。她趕緊用手使勁的捋了捋自己的胸口,好讓那兒安靜一下。可完全無濟於事。   潘可推門走了進來。屋裡亮著燈,她不用太顧忌。   看到茹茹坐在床上,而胡周坐在床沿上,潘可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會在這兒。」   「可,快坐吧。他說睡不著非要過來跟我說說話兒。有什麼好說的……」   茹茹的臉上飛滿了紅霞。那眼睛裡也正春意盎然著。潘可雖不更事,可一看,也能知道茹茹在她進來之前跟胡周作著什麼了,要不也不會這麼心虛。   潘可第一次叫茹茹阿姨,以前都是直呼其名的。   「是我讓他過來的,他卻不肯。沒想到趁我睡著了他卻又跑了人!」   潘可並無責怪的看著胡周說。   「我也睡不著,又怕弄醒了你,才……」   胡周解釋著說。別看潘可曾默許了他可以跟茹茹好。可畢竟這是在她潘可的眼皮子底下,他還不知道真的那樣了之後她會不會能夠從心裡接受。   「虧你還惦記著我,我看你是惦記著茹茹阿姨了吧?你想嚇死茹茹阿姨呀?」   潘可嬌嗔著坐到了胡周的身邊將身子倚了上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才不圖他惦記著呢,你好好把可兒伺候好了我就心滿意足了。」   當著潘可的面,茹茹可是說的真心話。她不需要胡周在潘可的面前跟她親熱,只要私下裡他能夠給她一些女人需要的溫暖她就夠了。   「茹茹阿姨要是不喜歡他在這兒,那我可要把他帶回去了?可別說我小氣鬼。」   潘可偷偷看了茹茹一眼,觀察著她的臉色。此時的茹茹臉上還沒緩過勁兒來,依然一片紅潤。   「誰要說你小氣了,你們年輕人可以鬧,我可不想跟你們摻乎。快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茹茹看到潘可並沒有吃醋生氣,心裡便一塊石頭落了地。她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謝天謝地,總算瞞過去了!   「茹茹阿姨,我看你也不睏,不如到我屋裡吧,我那床大著呢,我們三個人足可以躺得下的。咱們一起說說話,不是更好嗎?」   潘可終於向茹茹發起了邀請。從她那眼神裡,茹茹猜測著,這丫頭這到底是咋了?今天怎麼這麼熱情?難道她就傻到一點兒都不猜疑她茹茹跟她的男朋友有私情?雖然說她也是搶了別人的男朋友,可畢竟這種事兒女人都是排他的,她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後媽跟她的相好有私情呢?   「茹茹阿姨,就去吧!我可是睡醒了,要不我可就在你這張小床上鬧騰了,我讓你也睡不著!」   潘可努著小嘴兒搖著茹茹的胳膊撒起嬌來。   很小就沒有了母親,這使得潘可對於那種母愛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渴望,雖然這個茹茹並不是自己的親媽,可自從她嫁到潘家來之後,她至少對她潘可跟潘橋都視如己出,從沒二心的。只是自己太傲慢,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媽,就連阿姨都沒叫過一回。這讓現在的潘可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多大的丫頭了,還這麼鬧,你們兩個說話我怎麼好夾在中間?」   茹茹的臉越發紅了。   「求求你了茹茹阿姨。我可是頭一次求人的!」   的確,潘可從來沒求過人。剛才她差一點兒就叫出媽來了。可她還是沒有叫出口。能叫出一聲茹茹阿姨對她來說已經不易了。   「好吧,那可不許胡鬧!」   茹茹嬌嗔著下了床。胡周趕緊把她的拖鞋拿了過來並親自給她穿上。   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去給穿鞋,茹茹覺得很不自在。尤其是胡周的手還捏著她的腳踝,這更讓她慌亂得不行了。可不等她拒絕,胡周已經操作完畢。   三個人一起出了茹茹的房間進了斜對面那間大的。潘可還特意把茹茹房間裡的一個枕頭抱了過來。   潘可竟然把茹茹推到了床裡面,自己躺在中間,而讓胡周躺在了床邊上。   屋裡只亮著一盞床頭燈,那昏黃的燈光讓房間裡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茹茹總覺得這種佈局讓她有些難受。她很不自然的躺了下來,可頭卻還是靠在床頭上,這樣,至少她的身體不會那麼暴露。   可怕什麼卻偏來什麼。   潘可卻出人意料的把身子盤到了茹茹的身上來,她的雙臂也環住了茹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像是親女兒摟住了媽媽一樣的親暱。   這樣的擁抱讓一直受到潘家冷遇的特別是這個公主冷遇的茹茹心裡不由的一熱。   「茹茹阿姨,你真愛我爸嗎?」   她的聲音幽幽的,卻讓茹茹不由的一顫,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潘可會當著胡周的面提出這樣的問題來。   「傻丫頭,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茹茹一下子難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就想知道茹茹阿姨跟我爸爸的關係到底是不是情投意合?」   潘可忽然從茹茹的懷裡仰起了臉來,看著正在作難的茹茹的臉。   「難道可兒懷疑我……」   茹茹的腦子再怎麼轉也尋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就想聽茹茹阿姨一句真話!」   潘可渴望的看著茹茹的臉說。 第093章 分享二   對於潘可提出來的這個問題,茹茹覺得再難不過了。   她無助的看向胡周。   胡周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讓她實話實說。胡周清楚,潘可早已摸清了茹茹的想法,她只是想從茹茹的嘴裡得到證實而已。而如果茹茹對她說了假話,那恐怕日後茹茹跟潘可的關係也就無藥可救了。   「你爸並不真的喜歡我。他只是把我當一個花瓶兒擺在那兒,證明著潘家有一個女主人而已。」   茹茹的回答無疑是想將兩人夫妻關係不和的責任推開丈夫潘振幫那邊去。   「可你也知道,我爸他生意讀太忙,或許,他是真心喜歡你,只是沒有時間……」   潘可完全是不自覺的在替自己的父親辯護著。   「你還小,不懂得女人的需要。可兒,阿姨很不想跟你說實話……」   茹茹的話讓潘可抬起了頭來靜靜的聽著她的下文。   「阿姨已經對不起你爸了……阿姨的心早就出軌了!」   茹茹鼓足了勇氣說了這句話。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   「可兒,別難為阿姨了好不?」   茹茹為難的撫摸著潘可的頭。 「我……可以叫嗎?」   潘可伏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說。   「……」   茹茹好久沒有說話,眼眶裡卻滾出了熱淚。   「我會給你保密的,媽……」   她的聲音好小,小到連胡周幾乎都要聽不見了。   茹茹沒有答應只是緊緊的抱住了潘可。雖然不知道明天之後潘可會不會還這樣叫她,可今晚上潘可的表現的確讓茹茹感動得熱淚盈眶了。這算是她茹茹進到潘家之後第一次受到的最高禮遇!她哪有不激動的道理呀!   「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說完,茹茹將臉別到了一邊。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畢竟是自己跟女兒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如何啟齒呀!可是那種遮遮掩掩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過了,尤其是潘可心如明鏡似的照著她的心,讓她再也無法對她說謊了。她決定豁出去了,哪怕是從此以後潘可跟她決裂她都在所不惜!   「真的嗎?」   潘可雖然早已知道,可從茹茹的嘴裡說出來,親耳聽到,潘可還是有些吃驚。   茹茹肯定的點了點頭。現在她忽然間覺得像是御下了一負重擔一樣,特別的輕鬆了。   「媽,為什麼願意這樣對我說實話?」   潘可此時的心情也極為矛盾,既想聽她嘴裡的實話,可當她聽到實話的時候卻又不免有著一種危機感。雖然自己有著年齡上的優勢,可她也清楚,像茹茹小媽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能如此輕易的俘獲胡周這樣男人的心。   「你那麼清澈,媽怎麼好騙你呢。不過你放心,可兒喜歡的東西,媽是不會跟你搶的,只要可兒幸福,媽無所謂……」   潘可愣愣的看著茹茹好一會兒,突然撲進了茹茹的懷裡哭了起來。   現在她說不出是哭的那個早已死去的媽媽,還是眼前這個繼母,抑或是她自己。   但漸漸的,茹茹跟胡周都聽得出來,潘可的哭聲裡並沒有幾分傷感,而是一種感動。她慢慢的抬起了頭來,滿臉梨花帶雨一般。   「媽,可兒不會讓你孤獨的,可兒有的,只要媽喜歡,什麼東西你都儘管拿去!可兒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包括我的愛……」   淚珠兒已經滾落到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來,茹茹用她那纖指輕輕的給她擦去。   「你們兩個今晚這是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好像有什麼大事兒似的。」   胡周為了緩和氣氛笑了笑說道。   「這可是我們新生活也是新生命的開始!小心可是我們兩個對付你一個了!」   潘可突然從茹茹的身上起來,很嚴肅又很搞笑的說道。   胡周聽得一愣愣的,潘可說她們兩個人對付一個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暗示今晚開始,她們兩個女人來用床上功夫對付他一個人嗎?那可是爽了,他胡周還從來沒有搞過這個的,就是兩個上堂妹跟他鬧的時候,也沒有人敢在床上弄這種玩意兒的!   「胡周,快把燈熄了吧,我們可要睡覺了!」   潘可嬌媚的瞥了胡週一眼,那意思好像是熄了燈之後要跟他做那事兒似的。胡週一邊起來去關燈一想還傻乎乎的想,敢情今天晚上就來一龍戲雙鳳了不成?一邊想著,他那地方便立即挑了起來,直接將他那睡衣撐起了一頂碩大的帳篷來。   熄燈之後,床上一片安靜。整個房間裡也靜悄悄的。只有三個人那不平的呼吸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顯得特別清晰……   胡周關了燈,回到了床上來。   茹茹已經側過了身子面衝著牆壁。潘可掀起被子一角,讓胡周鑽到了她的懷裡來。   此時兩人已經心照不宣了,默默的進行著一切。   剛才茹茹說過,她心中的那個男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潘可不會不明白,她指的就是胡周。上次在花園別墅裡她親眼看到的情景似乎已經能夠佐證這一點了,只是自己還不敢肯定。因為她就經常跟別的男孩子在一起,卻什麼關係都沒有。自己怎麼好隨便猜測繼母呢。   可現在,她自己都承認了。   潘可心裡有些矛盾。   胡周是她潘可喜歡的男人,但茹茹同樣有著追求幸福的權利不是?   茹茹是她的繼母,她卻無法,也沒有理由去剝奪她這份權利的。她像母親一樣的照顧自己,這更讓潘可無法去指責這個對自己視如己出的女人。而且她也知道,自從娶了茹茹進門之後,父親就整天忙於自己的生意,甚至在外面眠花臥柳,對茹茹不管不問,這樣的家庭主婦生活,任什麼樣的女人也不能忍受的。至少她潘可不會過這樣的日子。   如果設身處地的替茹茹想一想的話,她會覺得茹茹不但沒有享受到俗人眼裡的榮華富貴,反而是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   她不想讓一個自己喜歡的親人過這樣的日子。   但她能給茹茹的,卻不過是自己懷裡這個對自己百般體貼的男人的一點可憐的愛。   可是,她能夠接受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茹茹也融入到她跟胡周的瘋狂之中來。   潘可親吻著胡周,撫摸著他,終於讓他勇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來。   她的動作越來越誇張,那身上的被子都被她蹬到了別處……   茹茹漸漸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沒拉窗簾,外面的天光依然能讓她看到另一邊的被子底下有東西在很有韻律的蠕動著。   胡周慢慢的分開了自己的腿,盡量讓自己更舒坦一些,而當他的腿分開的時候,正好觸到了另一邊茹茹那爽滑的小腿。胡周大膽的將茹茹的小腿壓在了下面。茹茹緊張得想抽卻抽不出來。雖然剛才對潘可說了實話,潘可也說過不會讓她孤獨的話,可當著女兒的面,茹茹怎麼會好意思做出那種勾引「女婿」的勾當來呢!……   胡周摟著潘可的身子,兩人身子貼得緊緊的,只有下半身在被子底下慢慢的蠕動著。   即使這樣,茹茹也感覺到一陣陣的風被吸進了被子裡又隨著胡周的起落而壓了出去!   茹茹感覺到胡周彷彿是壓在自己身上偷偷跟她做著那事兒似的,心兒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感覺,那心跳聲就連旁邊的潘可都能清楚的聽到了!……   潘可的頭在那枕上輕輕的擺動,秀髮像黑綢一般的在那兒飄動起來。她似乎完全忘記了身邊還躺著繼母茹茹了……   而潘可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整個身子都劇烈的顫抖起來,嘴裡哼哼啊啊的接連不斷,但茹茹聽得出來,潘可明顯是矜持了許多,畢竟是有繼母躺在身邊,而且兩人與胡周之間都是偷情的關係。這種奇妙的曖昧讓兩個人都有些收斂……   潘可身上早已是香汗涔涔,而茹茹卻被凍得身上發抖,而她那隱隱約約的不太平靜的呼吸也讓胡周更加有力的在她的身上肆虐起來。   茹茹盡量閉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也不去聽身邊的動靜……可她那顆心卻還是慌亂的跳著……   這是茹茹見過的,最為驚心動魄的愛!   茹茹相信胡周是真愛著自己的。   她也相信,他對潘可的愛也毫不摻假,畢竟都是年輕人,他們最容易走到一起了。   只是茹茹不太明白一點兒,像她潘可這麼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為何卻偏偏挑中了早已有了未婚妻的一個小警察?   可轉念一想,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人是永遠無法滿足的。更重要的一點是,人的願望永遠也不會全部得到滿足,你有錢了,卻不一定擁有幸福,你幸福了,卻未必有很多的錢!   茹茹還有一點弄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潘可要跟胡周當著她的面做。   是引導自己還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嘲諷她?她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那樣的話?   這個丫頭有時候風風火火,有時候卻神神秘秘的,讓她捉摸不透。 第094章 金剛烈火   茹茹在胡周的龍爪的抓捏之下,疼痛並且快樂著。   她的小嘴兒裡不斷的吸著氣,快感與疼痛同時折磨著她。   好容易胡周的手鬆了一些,她這才緩過了一口氣來。但她的身子沒有挪動半點兒,她好想再讓胡周那樣捏她一下。她真沒想到躺在潘可的身邊這樣被胡周調戲著自己,不但沒有半點兒的羞辱感,反而是那樣的刺激。   當潘可終於全身鬆弛下來之後,胡周才在她的小嘴兒上親吻起來,胡周捧著她的臉,吸咂有聲。他從她的唇上一直吻到了她的香頸裡,又到了她的雪胸上來,噙住了她的一顆櫻桃。   潘可依然如剛才那樣銷魂的撥動著身子,兩手在胡周的背上回應著。   即使這個時候,胡周還是能陣夠不時的挑她一下,讓她整個嬌軀不由的一顫。身上的被子早已扯到了身下,就連茹茹也是被涼在了那裡,只是她的睡裙被胡周從她的腿上翻捲到了她的小腹之上,茹茹只憑相當然的以為潘可在黑暗之中看不到胡周還有一條腿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挑撥著她。   過了好一陣,兩人的熱情終於燃燒殆盡,胡周才從潘可的身上滾了下來,卻是被潘可有意的掀到了她跟茹茹兩人的中間地帶。   而潘可很自覺的將身子靠床邊移了移,不然,胡周就無側身之地了。   當胡周企圖把手再次摸到潘可的身上來的時候,潘可卻推著他的手向另一側去。   「你瘋了?」   胡周小聲的問道。其實那聲音茹茹也完全可以聽到。畢竟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潘可沒有說話,她卻執意的推著胡周的手往茹茹身上來。胡周勉強的在潘可的推動之下才把手搭到了茹茹的身上來。當確定胡周的手真的搭在了繼母茹茹的身上來之後,潘可才把手放心的抽了回去。她像一個小孩子能幫助一個需要幫助的成年人一樣的具有一種成熟感。   潘可的確具有一種愛心,別看她整天好像沒心沒肺似的,可她卻受不了看到殘疾人那種痛苦的樣子,今晚的交流更讓她知道了這個雖然作了她的小媽卻沒有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的茹茹心裡的痛苦之後,她同樣生出了一種同情來。   而且在茹茹的旁邊做著的時候,潘可也莫名其妙的感到刺激。她是一個自己吃肉就不能讓身邊的人餓肚子的姑娘,她同樣想讓茹茹品嚐到胡周這個頗具男人味兒的傢伙身上得到那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潘可側過了身子來,等待著她所期望的結果。   而茹茹卻用力的推開了胡周。   茹茹沒有那麼放肆,剛才他們兩人在那裡親熱著的時候,她已經分享了一部分快樂,她覺得自己應該知足,如果得寸進尺的話,就是自己找難看了。   茹茹的拒絕,胡周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潘可繼續鼓動著他再次進攻,她也能理解茹茹的心情。胡周被潘可推著將身子翻到了那一邊。而且當胡周轉過去身子的時候,她竟然把胡周推到了茹茹的身上來了。   茹茹矜持的抵禦著胡周。但他那重重的身子已經壓了上來。   「我親愛的小媽,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並不是可憐你,而是想跟你分享……你何必這樣?」   潘可真誠的小聲囁嚅道。   胡周為了得逞,也早已把手再次伸進了茹茹的兩腿之間。   那裡早已洪水氾濫,泥濘不堪了!   胡周抱起了她的雪臀來,用身子直接分開了她的兩腿……   一切已經進入了失控狀態,本想矜持的茹茹再也無法掌握自己了……   她身不由己的滑到了那個她早就看到的陷阱裡了!   「哦--」似是痛苦,似是快樂,似是掙扎,又似是終於放棄,城門大開,……   看著茹茹的上身一挺,潘可就知道,胡周已經得逞。   潘可得意的笑著躺下靜靜的看著她親手導演的好戲。   黑暗中的一切發生的是那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茹茹像是掙扎一樣的在迎合著胡週身體的每一個動作,她的扭動與掙扎正好讓胡周盡根而入,……一切如胡周所料想的那樣發展著,靜謐的房間裡默默的發生著一段讓人感動的故事……   讓茹茹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從潘可身上下來的胡周竟然在不到幾分鐘的工夫就恢復了元氣,而且在她感覺,他似乎比以往更加勇猛了一些,他有力的撞擊著她,讓她在瞬間就被拋到了幸福的浪尖上來了。   但她依然不好意思用手去回應胡周的猛烈,而是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胡周粗重的喘息著,如剛才在潘可的身上最後的階段那樣。   「哦……嗯……」   茹茹矜持的呻吟是那麼的勾人直讓胡周越戰越猛了。   為了不讓茹茹有半點兒掩飾的機會,胡周絲毫都不考慮茹茹已經難忍的快感,繼續以最要命的技巧快慢變化著。   茹茹終於忍不住放出了聲來,她的小嘴兒微啟著,嬌喘連連。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幸福過,即使第一次跟胡周在鹿山上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胡周如此的勇猛無敵。在她渾身抽搐著的時候胡周都沒有停下來,他的兩條胳膊如鐵鉗一般緊緊的箍住了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只有她的小嘴是自由的。   她只能呻吟,放肆的呻吟。不然,她會難受死的!   最後她的呻吟竟然變成了嚎叫……   她已經完全麻木了,竟然不知道胡周在她最強烈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給了她,只感覺到他一直都是那麼堅強著。   就在胡周猛烈的攻擊著茹茹的時候,潘可一直在那兒很動情的撫摸著胡周。   當茹茹還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胡周竟然突然抽身出來,壓到了潘可的身上來!   他沒有強攻她,而是與她擁吻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間打滑,而潘可卻迫不及待的抬起了頭來捧住了他的臉,將那香滑的舌頭鑽進了胡周的嘴裡。然後,她的手從他那已經出了微汗的背上撫摸下去,滑到了他的胯間……   茹茹已經完全癱軟在了那裡,她只能在那兒喘息著慢慢的恢復著元氣。   當胡周帶著茹茹身體裡的分泌物在潘可的身上慢慢拉著著槍栓的時候,三個人都很興奮。胡周像是得了異能一般的經久衰了。   潘可用她那香滑的舌頭慢慢的舔著胡周,暗示他一定要慢些,讓她好好的品味一下。   當胡周感覺到潘可的身下發緊的時候,他就會有意放慢了節奏,也不再往裡進攻,而只是在外圍輕輕的摩擦著她,這樣,她的感覺就會慢慢的消減了一點兒。   兩人一直這樣持續了半個鐘頭之後,潘可終於捱不住了,大叫著摟緊了胡周讓他快些。   胡周緊摟著她的嬌軀,一陣猛撞之後再也堅持不住,灼熱的岩漿從火山口噴了出來,燙得潘可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當一切都風平浪靜之後,潘可才從胡周的身子底下鑽到了茹茹這邊來,她不說話,卻默默的摟住了茹茹的脖子。胡周很明白此時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那種默契。   茹茹也側過了身來摟住了她,兩人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姐妹。   「我只許你跟胡週一個人好……」   潘可趴在茹茹的香懷裡幽幽的說。她知道,她的這份要求她應該能答應的。   茹茹不很清楚潘可為什麼要這樣要求她,即使她不說,茹茹也不會再跟第二個男人有染的。   難道是怕事情傳出去,讓人知道了自己的父親被人戴了綠帽子?還是她潔身自好,怕茹茹再跟別的不三不四的男人有染之後,把那些可怕的病染到了她身上來?   茹茹不想發誓言,她覺得發誓是天底下最無聊的事情了。任何海誓山盟都是不堪一擊的。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潘可之所以肯拉茹茹過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很欣賞茹茹的人品,她是一個一諾千金的女人,雖然只是點了點頭,可她卻很相信茹茹一定能信守自己的諾言的。   「不過,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可會偷吃了你的東西的!」   茹茹已經不再那麼拘謹,而是捏著潘可那小巧的鼻子開起玩笑了來了。   「只要你不讓別人看見就行。我可不想弄得滿城風雨的,讓天恩市的人都知道我跟自己的小媽共用一個男人!」   「傻丫頭,我有那麼不講究嗎?」   茹茹的手控制不住的摸到了潘可的胸前來,她的兩隻小兔子雖然不如自己的那樣嬌挺,可也很有幾分惹人憐愛的姿色了。   那峭立起來的紅櫻桃不大不小,跟自己的也差不了許多。   「讓小媽也嘗一口?」   茹茹調皮的笑著,不等潘可說話,茹茹早已把身子縮了下去,伏在了潘可的脯上來。   「喲--媽--」潘可嬌笑著身子仰了過來,正好讓茹茹得勁兒。   茹茹竟然趴到了潘可的身上來,趴在那兒吸咂有聲了。   「呀,胡周快救我呀--癢死了!」   潘可撒嬌的叫著,伸著手向胡周救援。胡周壞笑著伸手將茹茹那嬌軀從她身上抱了過來,讓她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095章 研究所裡神秘的女人   天亮之後,胡周又開著自己的警車回了刑警隊。   而單晶晶卻早等在那裡了。她跟江雪婷在一起。   「昨晚去哪兒了?手機也不開,是不是又到哪兒鬼混去了?」   江雪婷不好意思開口,而單晶晶卻替她審起了胡周來了。   「昨晚跟張鐵在一起來著,後來,我又去了鹿山一趟。」   胡周搓著有些疲勞的眼皮說。   「你一個人?」   江雪婷不相信的問。她眼睛直瞅著胡周。   「嗯。」   「那幹嘛還要關機呀?」   江雪婷更加不相信了。   「要是有什麼情況,手機鈴聲不就暴露了我了?我一個堂堂的刑警當然得有這個常識了。」   不管江雪婷跟單晶晶怎麼審問,胡周總是有話能對得上,而且還嚴絲合縫的,不露一點兒破綻。這讓兩個美女拿他沒有辦法,儘管還是不太相信。   「有什麼結果了嗎?」   單晶晶還是挺關心那個案子。   「沒有。」   「那今天陪我一起去一趟生物研究所吧。」   單晶晶揚了揚她手裡的那隻小蜥蜴。   胡周鬧不清單晶晶葫蘆裡悶的是什麼藥,但叫去就去。   為了不驚動生物研究所裡的人,單晶晶特意讓胡周換了便服,並坐她的車子。   生物研究所在離開天恩市有一段距離,而且離鹿山也不遠。   路上胡周當然能看到那個並不太起眼的小山,別看那山不高,卻綿延得好長,再加上最近出現的事情,更讓胡周覺得這座小山上藏了不少的秘密。而且胡周還無端的感覺到這個生物研究所似乎與這座頻頻發生怪事的小山有著一種神秘的聯繫。   研究所看上去並不大,佔地不過幾百個市畝,只是四周都有高牆圍著,更顯得神秘一些。   聽說電視駘的單大記者又來了,裡面很快就傳出話來放她人進去,但車子卻必須停在外面。這個地方,除了市裡的重要領導來了,別人一律不得將車子開進去的。   這一次單晶晶特地在身上藏了一支錄音筆,而且她的小包裡還有針孔攝像機。偷錄別人對她單晶晶來說,算是行家了。   一個工作人員帶著胡周跟單晶晶在幾個工作室與車間裡轉了起來。   當胡周在一個工作車間裡四處查看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似乎熟悉的人,那女人全身都是雪白的工作服,戴著大口罩,只露著一雙眼睛。可那雙眼睛卻讓他立即想起了一個女人--初雪!   胡周還沒有來得及上前看個究竟,那工作人員便立即離開了崗位,從一個側門出去了。   胡周看她那身段,想從其他的地方找到與初雪相似的地方,可說來可憐,雖然他與初雪曾經在一張床上睡過,而且是那麼瘋狂,他甚至知道她的身上哪個地方有一個小痦子。然而,他卻從來都沒有機會注意過初雪走路的樣子。   但那女人的身高卻跟初雪極其相似!   不過,差不多身高的女人多了去了,漂亮的,能進胡周法眼的女人的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如此相似的女人當然就海了去了!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胡周的心裡不免有些悵然若失。   等了四五分鐘,胡周也沒有見到那個女人回來。胡周自嘲的笑了笑,跟著單晶晶離開了那個車間。   在臨出門的時候,胡周還是不放棄的在牆上四下裡尋找著工作牌,可惜這個生物研究所跟別的地方似乎不太一樣,有些保密的樣子,整個工作間裡竟然沒有工作人員一覽表,哪裡去找什麼工作牌呀。   單晶晶將她提著的那隻小蜥蜴交給了一個主任,想讓她解釋一下這種東西有沒有可能通過基因改變而增大它的體形。   那名主任笑著搖了搖頭。   但單晶晶卻不明白她搖頭的含義。   「我這樣跟你說吧。雖然現在小說裡的基因突變現象並不真實,但那卻是完全可能的事情。你應該知道青黴素是怎麼來的吧?這就像是買彩票,雖然幾率很小,但卻一定能夠發生,只是落在誰的頭上的問題了。一個生物如果受到了強烈的核輻射卻沒有死,那麼,它已經發生了變化。這將會發生在它的下一代身上才能看得出來。而有一種情況雖然是個巧合,但事實證明卻是極有可能的。比如一隻已經受精的小蜥蜴遭到了強烈輻射之後卻奇跡般的活下來了,那麼,它的下一代很有可能會發生讓人難以想像的身體變化,甚至會生出一個與蜥蜴毫不相干的東西來!當然,也許它的體形比螞蟻還小,也許它的個頭比牛還要大……」   那位主任的話讓單晶晶似懂非懂,但這更讓她堅信了小蜥蜴能夠變成大蜥蜴的想法。   「呵呵,不過,你手裡這只恐怕不可能變成大蜥蜴了!」   主任笑著說,面前的這個記者小姐可是市長大人的千金,所以單晶晶每次來她都是非常可親,一般都是有求必應。   但單晶晶也只能得到這些答案了。她真想讓研究所裡的人把這隻小蜥蜴留下來,供他們作一個試驗,看看這隻小蜥蜴到底能不能變成大蜥蜴。   但主任還是明確的拒絕了她的請求。   「我們可不能隨便作這樣的實驗,這可是違反國家明文規定的。請單小姐務必理解。」   「呵呵,算了,就是你們想做,恐怕有人也不會同意的。這可不是一般的小蜥蜴呀!」   單晶晶瞥了胡週一眼,胡周沒有說話。他知道研究所裡不會同意她這荒唐的想法的。他畢竟是醫科出身的,哪能不知道這些規定?   從研究所裡出來的時候,單晶晶還特意問了一句,「剛才是不是好緊張呀?」   「我緊張什麼呀?」   「要是研究所裡的人同意拿這隻小蜥蜴作實驗的話,你會不會不捨得?」   單晶晶把那只籠子又掛到了一邊。   「那冰冰會找我算賬的!」   「我就知道。咱們去哪裡?」   單晶晶發動了車子等著胡周發話。   「任務完成了,當然得回城了。」   胡周試探的說。   「我可是向江雪婷申請了一個上午的,你就忍心這樣讓我回去?」   單晶晶滿眼裡都是似水的柔情。她覺得自己都有些離不開這個該死的胡周了。甚至昨天晚上胡周的突然「失蹤」都讓她妒火中燒起來。但現在她不想追究昨天晚上跟胡周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她怕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車子慢慢開動。朝著鹿山的方向駛去。   那裡可以給她一個很好的借口。至少對江雪婷能說得過去。   在鹿山腳下,車子剛剛停下來,單晶晶的手就伸了過來,握住了胡周的手。   胡周抱起她,將她拉到了自己的一邊。然後,胡周打開車門,將單晶晶抱到了後排座上。   等胡週一進來,單晶晶就摟緊了他,兩人熱火朝天起來。   單晶晶從胡周的身下翻了下來,騎到了他的腿上,她從容的解著自己的衣服,將身上扒得乾乾淨淨。她整個身子像一條漂亮的美人魚,滑滑的。   胡周的衣服也被她扒得乾乾淨淨。   她騎在胡周的腿上,挺著那雪胸貼到了胡周的臉上來……   一股灼熱的力量從下面頂了上來,慢慢的刺進了她的身體……   胡周將臉埋進了她那豐挺的兩座聖女峰間逡巡起來,單晶晶兩條藕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身體慢慢的起落…… 第096章 跟蹤   從車子外面看過去,那輛紅色的寶馬慢慢的晃動著。   經過了二十分鐘之後,那車體突然晃動得厲害了起來,像是整個車身都在劇烈的喘息的樣子。   終於那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單晶晶的身上終於有了香汗。   「穿上衣服吧,小心著涼了。」   胡周依依不捨的親吻著她的雪肌。   「人家都出汗了,不冷。」   單晶晶餘韻未盡的撫摸著胡周那光光的身子,「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   單晶晶摟著胡周的頭親吻著。   「我真的來這兒了!」   「就是江雪婷也不會相信,你還想騙我?」   「我跟……潘可在一起了。」   「你跟潘橋在一起就是為了得到他妹妹嗎?」   單晶晶依然動情的親吻著他。潘可的名字並沒有讓單晶晶消減一點兒對胡周的熱情。   「如果說我為了得到你才去追江雪婷的,你信嗎?」   胡周不答反問。   單晶晶捧起了胡周的臉,深情的望著他。   「我信!」   她激動的再一次捧著他的臉狂吻了起來,她是那麼主動,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不停的掃蕩起來。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單晶晶的臉都紅了。她像小鳥一樣依在了胡周的懷裡,幽幽的說:「要是你不論跟哪個女人結婚了,我都會打一輩子光棍兒,為你守身如玉!」   「為什麼?」   「你是我唯一真愛的男人!」   單晶晶說得很真誠,一點兒都沒有裝假的樣子。因為她相信,這個世上,恐怕只有胡周才能給她這種真正的幸福了。因為她曾經試過,別的男人就是再有錢,再有地位,都無法振動胡周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她的工作讓她接觸了不少的優秀男性,可沒有一個人能夠跟這個胡周相比。   「來人了!」   單晶晶趴在胡周的身上,看到來路上有一輛出租轎車駛了過來。 胡周也立即直起身子來轉身朝後看去。   此時那輛車子離他們不過兩百米遠。幸虧道路不好,那車子走得很慢。   在距離他們還有一百五十米的時候,或許是因為發現路確實無法再前進便停了下來。   「趕快穿衣服!」   單晶晶慌忙從胡周的身上下來,扯過了一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這時候,她正好看見江雪婷從出租車上下來。   「是雪婷!她怎麼來了?真數倒霉!」   單晶晶一邊報怨著一邊穿衣服。   兩人的慌亂讓那輛紅色寶馬越發晃了起來。   江雪婷遠遠的就看見那車子在那兒搖晃著,心裡便七上八下的。她的腳步越發快了起來。   就在江雪婷剛剛到了車邊的時候,單晶晶也從車上下來了。她的臉上一片紅潮。   「雪婷,你怎麼來了?」   單晶晶下車來像是攔住了江雪婷。而江雪婷卻往車裡瞅了起來。   「你不是跟胡周在一起的嗎?他人呢?」   江雪婷一邊朝車裡張望著問道。   「還在迷糊著呢。」   單晶晶有些不太自然的笑著,卻沒有拉開車門。她真的不知道該死的胡周到底穿好了衣服沒有。要是被江雪婷發現他們兩個在這兒偷情,江雪婷會是什麼心情?   看到單晶晶沒事兒,江雪婷朝身後的出租車擺了擺手示意他回去。那車子直接倒著開了出去。   這時候胡周才從車上下來,果然還在揉著眼睛。   「你還真迷糊著了?」   江雪婷嬌嗔道,但她的心裡卻還在狐疑著。   「誰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出力過了頭呀!」   單晶晶故意用玩笑岔開話題。   「剛才看到你們的車子那麼晃,我還以為你被人控制了呢!」   江雪婷真的想問一問你們兩個在車上到底幹嘛了,弄得車子一個勁兒的搖晃。她無法不往兩人偷情那事兒上去想。但心裡卻又希望不是那樣。   「我在車上練仰臥起坐來著。不然我也會睡著了!」   單晶晶滿臉紅潮的說。江雪婷看得出來,她那兩座聖女峰還在不停的起伏著,她表現出來的那種緊張讓她很懷疑兩個人是不是剛剛結束了一場車裡的戰鬥,因為她看到胡周眼睛根本就不像是剛剛迷糊了的樣子,分明是興奮著。   江雪婷本想問單晶晶跟胡周又跑到山上來幹什麼。可她覺得問得再多了的話,豈不是證明自己對朋友不信任了嗎?乾脆,既然要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去吧。只是不想讓他們把自己蒙在鼓裡。   單晶晶說他們已經去過了生物研究所,可沒有什麼收穫,想到山上來看看會不會意外碰到那個怪物。   「你們連準備都沒有,找什麼怪物?別讓人把你們當成了怪物就好。」   江雪婷心裡並不太生單晶晶的氣,畢竟她已經在晶晶面前許過諾,要是她單晶晶願意跟胡周好,她是不會反對的。   儘管這樣,說歸說,可真正做起來,單晶晶卻還是覺得有偷了江雪婷東西的感覺。她不想那麼直接的傷了這個幾乎是自己唯一朋友的女孩。她江雪婷雖然小心眼兒,可心地善良,只要跟她江雪婷在一起,從來不用擔心她會害她單晶晶。   「我們不是在等著奇跡發生嗎?」   單晶晶拉著江雪婷到了前面,「那次就是在那兒發現的那個怪物。」   單晶晶指著很遠的一個方向說。她只是不想讓江雪婷到她的車裡去,那種味道應該還沒有散出去,敏感的江雪婷一聞就能聞到。她不想刺激她。   江雪婷曾經跟著來過一趟這地方,不過那回是夜間,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黑魈魈的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而現在看上去,這山並不算神秘。只是荊棘長得多了些。   「胡周,剛才你在我車裡抽了煙,快打開車窗散散煙味兒!」   胡週一聽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趕緊打開了車窗。而江雪婷卻並沒有理會。   胡周剛才那一陣慌亂,真的讓他好忙活,他最不想讓江雪婷看到的就是他跟單晶晶偷情了。雖然嘴上可以跟單晶晶胡說八道,但在江雪婷面前,他還是不願意惹她吃醋,更不想因此而破壞了這兩個老朋友之間的關係。   單晶晶一提煙,胡周倒真的想起來要抽上一支了,也好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   「幹嘛非要跑到這沒有人煙的地方來,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偷情還是怎麼的?」   江雪婷跟單晶晶兩人已經離開了胡週一段距離,江雪婷小聲的責怪起單晶晶來了,她已經斷定,這兩個傢伙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要避開她的。而她這一句話既沒有挑明了自己的懷疑,又沒有掩飾自己的猜疑,卻讓單晶晶無法回答了。但她不想再解釋什麼,該做的都做了,甚至被她看見了車子在那兒劇烈的晃動著的情景,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呢?除非她江雪婷自己願意相信自己的閨中蜜友跟她的男朋友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躺在車子裡迷糊了一陣兒。   但那可能嗎?江雪婷不是傻子。   「雪兒,我要是真的跟他在你面前做,你受得了嗎?」   單晶晶轉過身來,兩手搭在了江雪婷的肩上。她同樣使用了含糊的方式向江雪婷提出了問題。   單晶晶喜歡胡周已經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江雪婷不想再多此一舉的問她了。   「我不願意就能擋得了你們?不過,你們可以在我們床上,卻不能把我當成傻子一樣瞞著我!」   江雪婷咬著嘴唇兒說。   「你可好大方呀!」   說完單晶晶忽然又大聲的說了一句:「走,咱們回吧。」   然後她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車上。   江雪婷拉開車門到了後面,胡周已經坐在那裡。看到胡周坐到後面的一排上,江雪婷心裡有些滿足的朝胡周笑了。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單晶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兩人的表情,卻不由的生出一股醋意來。   「你怎麼想到我們會在這兒?」   單晶晶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江雪婷。   「我一猜就知道你們來這兒了。我在你們身上安了定位系統還不知道嗎?」   江雪婷得意的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身上來,而一隻手卻抄到了他的腰裡。她的乖巧之處在於,她在胡周面前一點兒都不提剛才的事情,讓胡周簡直把她當成了一個小傻瓜,從而讓胡周對她越發不忍心起來。而單晶晶卻早就識透了她這一招兒,卻無法點破。   「注意點兒影響呀,這裡可還有個單身女人呢!」   看到江雪婷跟胡周那麼親熱,單晶晶笑著提醒道。   「就是我們要做你也得好好的服務,開你的車吧。」   江雪婷笑著回道。然後,江雪婷一隻手就從胡周的腰裡摸了進去。   最讓胡周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單晶晶的分泌物,江雪婷一摸就應該知道的。可江雪婷卻偏偏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一樣,一如既往的對著胡周溫柔起來。   而胡周卻很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再對江雪婷親熱了,一個是當著單晶晶的面,另一個就是他覺得這種時候再對江雪婷好,就有些假惺惺了。可江雪婷不管,依舊往他懷裡鑽,還拉著他的一隻手往自己的胸上按。   胡周真的弄不明白江雪婷突然這麼開放到底是為了啥了。   「晶晶,你把車開慢點兒,多少也給我們製造點兒浪漫氣氛行不?」   江雪婷一邊在胡週身上摸著,一邊招呼前面的單晶晶。   「要不要我給你們放點兒音樂呀?」   單晶晶打開了音響,舒緩的舞曲響了起來。   江雪婷勾著胡周的脖子,慢慢的躺了下去,她拽著胡周的手直接伸到了自己的警服裡面去!   胡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趴在她的身上一邊揉捏著她的玉兔,一邊吻起了她的芳唇來。   「你們還真幹上了?可別壓壞了我的墊子!」   單晶晶忽然把車子加了油門兒,那車子在土路上一下子蹦了一下。   而江雪婷卻一如既往的勾著頭與胡周熱吻著。   漸漸的,胡周連她的褲子都除了下來。因為躺在那裡很不方便,胡周乾脆把江雪婷從墊子上抱了起來,像他跟單晶晶那樣,讓江雪婷坐到了他的腿上來。江雪婷伸手悄悄的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將他那作案的凶器給掏了出來……   隨著車子的搖晃,江雪婷摟著胡週一邊親吻著,一邊晃動著。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被單晶晶看到她跟胡周的熱烈場面,而像是故意要讓單晶晶看到似的,連那呻吟都有些誇張了。   「注意點兒影響啊,快到公路上了。」   單晶晶提醒道。   可江雪婷哪裡肯聽,反正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車裡面的事情,她不管不顧的在胡週身上動著,配合著車裡的音樂,身子起落得很有韻律。   胡周已經被江雪婷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她還是不肯罷休,直到她全身顫抖的時候,她才緊緊的摟住了胡周大聲的喘息起來。 第097章 養女   整個路上,單晶晶一直開得很慢,她忽然也想開了,這樣也好,讓江雪婷自己轉一回腦筋,省下她再做她的工作了! 還在車上的時候,胡周卻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媽媽周敏居然已經來到了天恩市!   難道說家裡又出了什麼大事兒?胡周雖然不常與家裡聯繫,但並不表示他對家人漠不關心,那是因為家裡根本就用不著他去操那份閒心。   周敏這次竟然沒有去局裡,而是直接來到了他的刑警隊辦公室裡,秘書早已安排老人家坐在那裡喝起了茶。她的身邊還坐了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子。   胡週一個人進了辦公室。江雪婷心裡沒底,不打算現在就去見未來的婆婆。單晶晶也不想引起胡周母親的誤會,她把胡周送到了刑警隊就開著車子回電視台了。   「又有什麼事兒?」   胡周雖名然心裡並不討厭媽媽來刑警隊找他,但言語上卻顯得很不熱情。   「媽還能有什麼事兒?」   她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小女孩兒,小女孩收拾得很乾淨,模樣也挺秀氣的。胡周不由的看了小女孩一眼。他猜,或許這是誰家的親戚想托他的關係在天恩市裡找份保姆的工作做做的。   「有事兒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還得親自跑這麼老遠的?」   胡周看到沒有司機,便知道院子裡的那輛車是媽媽親自開過來的。   「她叫尹萍,是你爸手下一個戰友的孩子,她爸那年抗洪犧牲了,媽媽去年又嫁人了,把一個女兒扔給了她的奶奶。這孩子怪可憐的。」   聽著周敏的敘述,女孩尹萍的眼圈兒便紅了起來。頭低著。   但胡周還是沒弄明白,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萍,你先到外面去,奶奶跟你叔叔先說會兒話。」   周敏撫著尹萍的胳膊輕聲說。   尹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乖巧的來到了門外。武警隊的這座辦公樓很特別,三層,卻都是面南開門,門外有一道帶著鐵柵欄的走廊。小尹萍就站在柵欄邊上手扶著鐵柵欄向遠處憑眺。   「這個孩子行嗎?」   周敏看著胡周的臉問道。   「什麼行不行?」   胡周像是進了糊塗盆。   「你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   周敏嬌嗔道。   「我說過的話多了去了,我知道您要說的是哪一句呀?」   胡周對這種猜謎語的談話方式真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跟王莎莎的事兒!還記得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你不是說,只要莎莎同意你們收養一個女孩,你就跟她訂婚嗎?你王叔叔那邊可是委婉的催了好幾次了,莎莎也多次打電話向媽問長問短的,你讓媽怎麼跟她回話?媽還是硬著頭皮把你提出來的條件跟她說了。她考慮了一天,終於同意了,你總不能再讓媽說話不算數吧?」   周敏十分懇切的看著胡周,但願這次他不會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在中間坐蠟。   「你還真的……」   胡周真沒想到母親竟然把他那一句氣話當真了。   「你不會現在才說是跟媽開玩笑的吧?你王叔叔也是檯面上的人物,在你跟莎莎這事上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讓他那老臉往哪兒擱呀?再說了,人家莎莎哪一點兒配不你了?」   「媽!誰讓你胡摻和了?啊?這是我自己的婚姻大事,難道就不能讓我自己做一回主嗎?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胡周再也沒有辦法,他只能將江雪婷拋出來當擋箭牌了。   「有女朋友了?那也不行,這次你必須聽媽的!」   周敏完全沒有料到事實的真相。她以為胡周是為了搪塞她才這麼說的。   「我真的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就是我們刑警隊裡!」   「這麼說這是真的了?」   周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胡周使勁的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就不能聽媽一句勸呢?我跟你說過了多少回了,莎莎的家庭那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莎莎那姑娘哪點兒不好了?要模樣有模樣,要地位有地位,她已經進了市團委,眼看就是團市委副書記的苗子了……」   「我說過,我不想去當你們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胡周簡直無法忍受媽媽這一套說教了,每一次都是這些內容。他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   「我不管那個姑娘有什麼背景,你們從此以後必須斷了來往,年前就給我訂婚!」   說完,周敏從椅子上起來就到了外面,看到尹萍還站在外面,周敏氣呼呼的對尹萍說:「你就留在這兒吧,一切由你叔叔照顧,不,就叫他爸爸了!」   不等尹萍說話,周敏就登登的下了樓梯。   「奶奶--」尹萍一見周敏下了樓,就急著要追她。   「在那兒,他是我兒子,別怕他,他到哪兒你就跟到哪兒!」   沒好氣的周敏一個人上了車轟的一聲發動了之後,在院子裡打了個旋兒就竄出了刑警隊的大門。   不少刑警看到胡周的母親竟是這樣一個烈性子女人,都不由的咋起舌來。   尹萍只好留下,很無助的看了看不知所措的胡周。   說心裡話,胡周並不討厭莎莎,至少莎莎長得一表人材,絕對是美女。但胡周很不喜歡她那種霸道作風,從小兩人一起玩的時候,胡周就沒有佔過她的上風,他總是處在被欺負的位子上,如果跟這樣的女孩子結了婚,那他還會有好日子過?   可在周敏與胡凱的眼裡,莎莎卻是萬里挑一的好女孩,尤其是在周敏面前的時候,莎莎特別的乖巧,簡直讓周敏挑不出一丁點兒的毛病來,更何況兩家原來就是深交,地位上又不想上下,結為親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胡周心裡很清楚,他絕對拋不下那個江雪婷的。如果換了潘可,那就大不一樣了,對於胡周來說,潘可不過是自己喜歡相處的女孩之一,這樣的女孩他壓根兒就沒打算娶她當作媳婦的。就是單晶晶也只能算是處得來,如果當作老婆娶回家,胡周恐怕也不願幹。   可是,如果拒絕了莎莎的話,他勢必會讓母親坐蠟了!而且那不是一般的難受。日後兩家再也沒法來往了。   胡周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孩,很無奈。   「你進來吧。」   胡周已經站在了門口,要是母親不那麼固執的開車走人了的話,他真會不讓這個來給他做養女的女孩進屋的。這算什麼事兒!   尹萍怯怯的走進了辦公室,她沒有坐下,她知道,現在她成了胡周跟來回踢著的皮球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回到奶奶那個家,自從奶奶去世了之後,家裡就她一個人了,一個人住在那房子裡,她幾乎每天都做惡夢,她時刻都會擔心著會有壞蛋闖進她的家裡來。   「叔叔,留下我吧。我會做飯,會洗衣服……家裡就我一個人了!」   尹萍眼淚嘩嘩的,聲音都哽咽了。   「別哭了,我不會把你攆到大街上的!」   胡周最受不了女孩的哭。他從抽屜裡扯了一塊紙巾遞給了尹萍。這時的尹萍已經滿臉是淚水了。   中午,胡周沒有回他的窩兒,而是去刑警隊的食堂裡打了兩份飯,跟尹萍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吃。   尹萍很怕生,她連吃飯都不好意思張口。   「吃吧,吃完了我開車把你送回去。」   胡周說。   「別讓我回去,奶奶說要是我回去了就不管我了!」   尹萍的淚水又滾了出來。   「你家哪裡?」   「福建。」   胡周不再說話。   正吃著,江雪婷提了一大包好吃的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可尹萍說已經吃飽了。但胡周也沒再讓江雪婷把東西拿走。他準備讓尹萍帶上。   胡周沒有跟江雪婷提媽媽逼他跟莎莎訂婚的事兒。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江雪婷一定接受不了。那會把事情弄僵的。   下午,胡周開著隊裡的警車帶著小尹萍上了去福建的路,他騙尹萍說,只是想去看看她福建的老家。尹萍正好想借此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所以很順利的同意上了車。   車子像飛一樣,不到兩個小時,胡周的車子就開到了尹萍的村子裡。   尹萍的家裡連個院落都沒有。房屋已經失修。胡周走到窗前向裡面望了望,讓他的心一陣酸楚。   「你還有什麼親人?」   「我就我奶奶,可她已經走了!」   尹萍怯怯的看著胡周。   胡周回過頭來看著站在他跟前的尹萍,她個子已經有了大約一米六,就是身材瘦削了些,一看就是明顯的營養不良。   胡周摸著她的頭問道:「就你一個人了?」   「我媽嫁了很遠的地方,不讓我見她。」   胡周狠狠的咬了咬牙,「咱們回去!」   「回哪兒?」   尹萍很怕她再被胡周送到周奶奶那兒去。要是那樣,她可就真的沒有去路了。   「只能回我那兒了。不過,我可跟你說明白了,我住的地方很擠,你要是去了,可得真的自己做飯吃了,我可沒有工夫伺候你!」   胡周認真的瞪著尹萍說。   「沒問題,我可以連你的飯都包了!家務活全是我的。」   「那好,一點兒都不許影響我的生活,但不許報怨我影響了你,我的生活是很不規律的。我是一個警察!」   胡周強調說。   「我知道!」   尹萍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紅潤的喜悅。當胡周帶著小尹萍回到天恩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天色已暗。他把車子停在了一家小飯店的門口,想帶著尹萍湊合著吃點兒。   「咱們不去飯店了好嗎?」   尹萍仰起小臉兒來看著胡周。   「為什麼?」   胡周不解的看著尹萍。這個小姑娘雖然怵生,但小模樣卻長得挺周正的,那眼睛裡也有一股子靈氣,只是更多的是悲傷與自卑。   「我真的會做飯的!」   她小聲說,是想證明她不會成為胡周的累贅。這樣至少能夠減少一點目前胡周的顧慮而不會拋棄她。   「有你做飯的機會,不過今天就不用你做了--我沒有時間買菜。」   胡周徑直走進了飯館。   對於警察,飯店老闆向來特響別的客氣與敬畏,人還沒落座,那笑臉早就迎了上來。   胡周只要了兩碗拉麵。另外特地給尹萍要了一小碗肉絲兒。這個月裡好幾次請客,他都要囊中羞澀了。   看到尹萍不吃小碗裡的肉絲兒,胡周才夾了放進了尹萍的碗裡,然後把剩下的全都倒進了自己的碗裡。尹萍這才勉強把那碗裡的全吃了。   「飽了嗎?」   看著尹萍抹著小嘴兒,胡周才問題。如果她不飽的話,他準備再給她要半碗。估計這麼瘦的小姑娘也吃不了多少了。   「飽了!」   尹萍很滿足的望著胡周說,說實在的,尹萍快有一年都沒有吃到這飽的一頓飯了,更何況是有肉絲兒的拉麵!要不是怕胡周嫌她吃飯多不收留她了,她真想再吃一碗。   可肚子實在有些撐的慌。好久沒有吃這麼多的飯,突然一大碗拉麵帶著半碗肉絲兒下肚,尹萍自己都有些害羞了。   「那咱們回家吧。」   胡周說著就站起來結賬。   聽到「家」字,尹萍的心裡就熱乎起來。終於不會被拋棄了。   在老家的時候,看到那個穿著時尚而且養尊處優的奶奶周敏說要把她接到城裡去住的時候,小尹萍的心裡很是嚮往,這個女人絕對不像電視上演出來的人販子,而且還有村裡的幹部在場,所以尹萍就不假思索的跟著去了遙遠的城市。   但尹萍怎麼也沒想到,周奶奶所說的那個養父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讓她很害怕的一點兒是,他這人竟然凶巴巴的。所以尹萍處處謹小慎微,生怕惹毛了他。周奶奶說過,要是胡周不願意收養她的話,她只能再回到老家了。那是個她一輩子都不想回去的地方。   自從胡周看到了尹萍的家之後,他把尹萍送回去的念頭便再也沒有了。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孩,他不忍心。   可現在讓他一個單身去收養這麼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真的有些不太方便。江雪婷會怎麼想?那個莎莎他怎麼對付?   胡周覺得太有女人緣也不是一件好事兒。現在他都有些頭痛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除了那地兒長,還有什麼長處。   那個莎莎是他胡周跟她一起上初中的時候一起偷吃了野果,不想她竟然到現在都不想離開他了,可她那副臭脾氣怕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的了,胡周從來也沒指望她能改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長這麼大的胡周還從來沒見識過江山是怎麼改的呢,想讓她莎莎改了脾氣?門兒都沒有!   胡周想著想著都走了神兒,到了樓下,他才想起來踩剎車。   那車子吱的一聲停了下來,將沒有思想準備的小尹萍嚇了一跳不說,身子還趴到了前面去。   「沒碰著你吧?」   胡周看了看尹萍沒有事兒,便放心的熄了火,「下來吧。到了。」   尹萍關車門的時候沒怎麼用力,胡周只好打開重新關了一次。   他看到樓上初雪的房間裡還亮著燈。他一下子想起了在研究所裡見到過的那個女人,可惜他只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睛。   胡周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跟這個女人上了不知道多少回床了,卻連她的工作單位都不知道!有機會一定得問問她。   胡週一進屋就從衣櫥裡拉出了一幢被子來。那是他備用的。   尹萍趕緊接了過去,問:「放哪兒?」   「沙發。」   尹萍把被子放到了沙發上之後,又在屋裡轉悠起來,她發現這個家裡只有一張床。不用胡周吩咐,尹萍就自覺的給胡周鋪起床來了。她鋪得整整齊齊的,又將被子也整理得像是軍營裡的鋪蓋。胡周真沒看出來,一個窮人家裡的孩子還這麼講究。   胡周洗漱了之後就去了客廳,掀起沙發上的被子來就鑽了進去。   「你怎麼能睡這兒?快去床上吧,我都鋪好了。我在沙發上就行。」   尹萍看到胡周已經上了沙發準備睡覺,這才明白原來那床是給自己騰出來的。   「快去吧,明天我再想辦法給你弄張床來。」   胡周閉著眼睛說,這一天累得他夠嗆。   「那……我以後叫你叔叔還是……」   尹萍知道周奶奶送她來的時候就說好了的,胡周就是她的養父,按說當然得叫爸爸。可她現在真的叫不出口來。她倒覺得叫哥哥更合適,可顯然那行不通的。   「你隨便。」   不論叫叔叔還是叫爸爸,這個尹萍必將是他胡周的一個大麻煩了。   尹萍見胡周很堅決,而且不怎麼愛跟她說話,她很知趣的進了胡周的臥室。剛才費了那一通的勁整理床鋪,現在竟讓自己享受了。她是多麼想讓胡周躺進這被窩裡感受一下她的勞動成果。   現在看來白費心機了。 第098章 渴了   她只好上了床。   她是在被窩裡脫了褲子的。在脫上衣之前,她才想起來臥室的門還沒有關。可轉念一想,日後要天天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了,要是那樣去防著的話,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兒?更何況,如果他有那種歹心的話,即使關上門他也會有機會的。   她乾脆讓那門開著。   脫了上衣之後又除掉了薄毛衣。上身只有一件小胸衣了。雖然尹萍瘦削,可她畢竟已經是個十六歲的姑娘了,身上該凸的已經凸起來,胸前那兩座小山已經很有規模了,飽飽的,像發好的饅頭。   她本想除下罩子來睡個舒坦,可又覺得初次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個「家裡」便覺得除下來之後,身上就沒有了守救,空蕩蕩的。   她猶豫了一陣子,還是讓那罩子扣在身上躺下了。   雖然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可尹萍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在想著人的命運的變幻莫測,曾經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現在竟然四分五裂,各奔東西,甚至跟父親都陰陽兩隔了。而現在她竟然成了另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十歲的男人的女兒!好在現在看來,這個男人還不錯,凶是凶了點兒,心腸還是挺好的。   她想,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她想從明天起,就要讓胡周覺得她不是他的累贅。   胡周也沒有睡著,他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起來,甚至想到了日後跟這個養女尹萍之間的卿卿我我。想著想著,那地方就硬了起來。但他知道,這種邪惡的想法絕對要不得,現在他已經就很難應對了,要是再跟這個小女孩再有什麼瓜葛的話,那就更壞醋了!   不過,胡周不得不承認,這個尹萍的確算得上是個美人胚子,標準的瓜子臉兒,尖下巴,修長的眉毛,性感而且紅潤的唇廓,那一雙雖然羞怯卻很像會說話的眼睛都讓胡周喜歡。不然,就是周敏再固執,他也要把她送回他母親身邊的。   可偏偏這個尹萍就長得漂亮,而且還是那種不同一般的漂亮,她的睫毛都比一般的女孩子長,比那些帶假睫毛的女孩子好看多了。那眸子漆黑漆黑的,像兩灣清泉。   躺到了半夜,尹萍也沒有睡著。現在她覺得有些口渴,白天她就沒怎麼喝水,晚上又吃了那麼多的拉麵加肉絲兒,一回到家裡就睡覺,水都沒碰碰嘴唇兒。   她捱了半天終於沒有捱住,拉開燈之後,尹萍披著上衣來到了客廳,她記得那裡有飲水機的。   尹萍乍一開燈有些看不清楚,而胡周卻能清楚的看到她。她披著上衣,微苟著身子,但胸前那兩座小山兒卻還是沒有逃出胡周的法眼。   這丫頭真夠撩人的!胡周不由的嚥了下口水。他也感覺到喉嚨裡發乾起來。   那飲水機一直就沒有通電,裡在的水全是涼的。這正好合了尹萍的意,她倒了一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去,接著又是一杯子。直到第三杯子的時候,有些喝不下去了。肚子撐得慌,可嘴裡還是想喝。   「給我倒一杯子。」   胡周躺在沙發上說。他突然說話把正在醞釀著喝下第三杯的尹萍嚇了一跳。那杯子差點兒從手裡掉下來。   她使勁朝黑暗中的沙發上看了看,胡周已經把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   她倒滿杯子,小心翼翼的端著杯子走了過去。   尹萍把杯子遞到胡周手上的時候,胡周說:「把燈打開。」   尹萍記得剛進來的時候胡周就在門框那邊開的燈。   可她一手伸著給胡周杯子,一手抬起來去開頭,那披在背上的上衣便從她身上滑到了地上…… 燈打開了,而尹萍的上衣也滑到了地上。   她趕緊彎腰去拾地上的衣服,而弓身彎腰之時,胸前那兩朵秀峰便更加突出了。   她羞澀的趕緊用手遮了胸前,小臉兒緋紅。   胡周已經接過了杯子,一邊坐起來喝水,一邊笑。   尹萍羞得趕緊捂著那小脯子跑回了臥室。   可剛躺了沒多會兒,喝下去六的涼水卻讓她有了尿意。不得已,她只好又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   但小便之後,尹萍卻不知道如何使用馬桶。她在衛生間裡轉悠了大半天也沒找到沖馬桶的辦法。   這時候胡周也早在沙發上等候了半天了,因為剛剛喝了一杯涼水自己也有了尿意。但他弄不明白,尹萍進了衛生間那麼長的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   「尹萍,在裡面幹嘛呢?我要解手了。」   胡周只好在外面喊。   「我……我不知道怎麼沖馬桶……」   尹萍只好說了實話。一個鄉下孩子不懂得用馬桶並不奇怪。胡周推門而入。   尹萍正赤著腳,穿一條小褲衩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她身材瘦削顯得那兩條腿也格外的細長。現在她連件上衣也沒有披,光著膀子。那一副罩子更增添了她的嫵媚。她正很不好意思的望著胡周。   「來,在這兒。」   胡周抓著她的一隻小手在那裡按了一下,水便嘩的衝了下去。   原來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尹萍更加害羞了。她小臉兒通紅的笑了笑,胡周也笑了。只是不經意間瞥見胡周胯下那一團突起的東西,讓尹萍不免心兒又突突的跳了起來。其實胡周並沒有胡思亂想,而是剛才憋尿憋得太厲害,那兒就脹了起來。   不過現在看到小尹萍一頭烏髮披散開來,也挺像城裡女孩子,胡周忍不住伸出手來在她那尖尖的小下巴上捏了一下笑道:「以後什麼都會了。回去睡吧,我要解手了。」   尹萍這才小臉兒一熱,低頭羞澀的出了衛生間。   她回到床上躺下,卻能很清晰的聽到胡周那激烈的小便射在便池上的聲音,這引起了小尹萍無限的遐想。剛才胡周在她小下巴上那一捏,也讓她心裡慌慌的。長這麼大,除了以前爸爸捏過自己的下巴,還真沒有哪個男人捏過她。她真的希望自己的爸爸已經把靈魂附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胡周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到沙發上去睡,而是進了尹萍的房間並開了燈。尹萍突然害怕起來。因為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單獨近過自己的身前,就是父親也沒有這樣過。她正不知道如何對付這個單身的爸爸了。   「冷不?」   胡周的目光在尹萍蓋著被子的身上打量了一遍。   「不冷。」   尹萍快速的搖著頭說。她希望這個男人能早一點離開她的房間。現在她真的後悔自己脫了衣服睡覺了。這太危險了。   胡周走上前來,抻了抻她的被子,尹萍嚇得竟然閉了眼睛,不敢去看胡周。可胡周卻只是替她掖了掖被子便關了燈帶上門出去了。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尹萍還以為是胡周關上門要對她如何的,所以就一直沒有敢睜開眼睛。   可等了一會兒,居然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她睜著大眼睛在房間裡四處搜尋著,卻沒有見到胡周的影子。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出來。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是緊緊的篡著被子的。那完全是下意識所支配,而她自己卻全然不覺。   尹萍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堅持不住了之後進入的夢鄉。早晨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連忙起床,卻發現胡周已經不在家。她在廚房裡四處翻找,卻沒有找到可吃的或是用來下鍋的東西。   正在犯難之際,胡周卻帶著早點從外面回來了。他很少出去買早點的,今天要不是為了尹萍,他真想睡個懶覺。   「去洗洗吃飯。」   胡週一看就知道她還沒有洗臉,那頭髮還是披著的。   「以後你買了菜,我可以做的。」   尹萍還是不免有些怯怯的說。   「我哪兒有時間買菜?」   尹萍不說話了。她手裡是沒有錢的,總不能跟胡周要錢。人家還不一定信任自己呢。   「上幾年級了?」   「八年級。」   「好了,快去洗臉吧。」   胡周將豆漿倒進碗裡。 第099章 你這爪子真涼   梳洗完之後的尹萍儼然一個大美女。已經坐到椅子上的胡周抬起頭來一看,竟忍不住打量了起來。昨天穿著一樣的衣服,胡周竟沒有發現她的美麗,可能是因為尹萍的心一直揪著沒有放開,而今天卻有些不同了。   尹萍都被胡周看得有些羞了,還以為自己哪裡沒有收拾好。   其實是今天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紅毛衣,那胸衣在裡面便將那毛衣撐了起來,很有些規模了。   「沒什麼,吃吧。」   胡周發現了尹萍的窘態便笑了笑說。   「……爸……」   尹萍試探著叫了一聲,剛才她打算叫乾爸的,可既是養女了,叫乾爸也不合適的。   胡周被這麼一個只是比自己小了不到十歲的女孩子叫了一聲爸,心裡很不自在,看著尹萍問道:「有什麼事兒?」   「我現在還不能上學,在家裡又閒著沒事兒,你能不能……給我幾塊錢,我到街上買點菜在家裡做飯?」   尹萍的筷子都沒有從嘴裡抽出來,說話的聲音好小,嘴裡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膽小鬼,剛到嘴邊就想往回溜。她那雙眼睛也有些游離的看著胡周,生怕對方的臉上有什麼不悅。   如果有人在家做飯當然好,可胡周卻擔心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燒飯會出事兒,於是笑笑說:「不用了,中午我給你帶回來點兒現成的就是了。」   「那我在家幹啥呀?」   「看電視,玩兒。隨便你。過兩天我再給你聯繫學校。」   尹萍心裡感激,嘴上卻說不出來。但她的眼神卻告訴了胡周。   來到刑警隊上班的時候,江雪婷卻憋不住了,早早的進了他的辦公室。   「那個小女孩怎麼安排了?」   江雪婷問道。   「還能怎麼安排,住我那兒了!」   在江雪婷面前胡周就覺得頭痛。因為這個小女孩並不單純她一個人,她的背後還有一個莎莎讓他無法處置。   「那是你什麼親戚?是讓你找工作還是要到天恩來上學?」   江雪婷目不轉睛的看著胡周,生怕落下了一個細節表情。   「是個孤兒。」   「孤兒?那怎麼會送到了你這兒來了?」   江雪婷更不明白一個單身男人怎麼能收養一個孤兒?而且還是個女孩兒!   「這怎麼不可以?我兩個妹妹都曾是孤兒!」   胡周為了讓自己理直氣壯一些,故意把音調升高了。如果連江雪婷也反對他把尹萍留下的話,那現在最坐蠟的就是他胡周了。   畢竟還胡周還沒有確立什麼關係,連婆婆都沒有見,她又怎麼好給胡周作主張呢。看到胡周不高興,江雪婷便不再說話。   「要是住你那兒不方便的話,就讓她住我家吧。反正我妹妹也不常在家。」   「你還有個妹妹?」   「怎麼了?」   「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過我呀?」   「還是讓她住我那兒吧,別的地方恐怕她也不太習慣的。」   「在你那兒住一晚上就習慣了,到別處就不習慣了?」   江雪婷怎麼都聽著胡周的話沒有譜兒。   「我不是那意思,畢竟我是她在這裡第一個認識的人嘛,就先讓她住我那兒吧。就是得給她弄張床了。你要不說,我倒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胡周拍了拍腦門子笑道。   「怎麼?昨天晚上你不會是跟她兩個人睡一張床上的吧?」   江雪婷一下子警覺起來。   「說什麼呢!你以為她是胡楊呀?」   胡周知道江雪婷是起了疑心,便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人家不就是說說嘛,你又沒真的跟她睡到一張床上去,心虛什麼?那今天上午我跟你去買床吧,免得晚上又得睡沙發了,我可知道睡沙發的滋味兒不好受。」   江雪婷努著嘴說。   胡周知道她一準是在提那天他跟胡楊睡在床上卻讓她一個人睡沙發的事情了。胡周笑著道:「看不出來你的記性還挺好的呢。還挺能記仇的呵呵。」   「誰記仇了,以後不論你哪個堂妹過來,我保證都騰出來讓她跟她寶貝哥哥睡在一張床上,我還是去睡沙發行了吧?」   江雪婷湊上來,身子在胡周的身上蹭著。   「你可別當我哪個堂妹是省油的燈!沒準兒還真得讓你睡沙發了!」   胡周摟過了江雪婷的腰來將臉貼在了她的懷裡,那豐挺的秀峰隔著警服都能麼富有彈性。   江雪婷一邊摟著胡周,一邊在去擰他的耳朵,半嗔半笑的說道:「你是不是跟你兩個小堂妹在玩兄妹戀呀?」   「呵呵,跟誰戀我也撇不下你這個小醋醞子的!」   說著,胡周的手就從下面摸進了江雪婷的懷裡,順著她的肚肚兒就摸到了那兩隻玉兔上來。   「你這爪子真涼!」   江雪婷嬌媚的笑著說,其實她很享受被胡周這樣抓她那兒。   「嘿嘿,這不正想讓你捂一捂嗎?」   當天下午,江雪婷就跟胡周兩人一起給尹萍弄來了一張標準的單人床。新毛毯新床單都是江雪婷一個人出錢買的。   從江雪婷跟胡周說話的口氣裡,尹萍就猜出了這兩人的關係來,卻又不知道如何稱呼,好幾次都是瞎打哈哈。   「這是你江阿姨。我們刑警隊裡的。」   胡周看出了尹萍的為難。   「江阿姨,謝謝你了!」   尹萍很靦腆的看著江雪婷笑了笑說。   「謝什麼謝,這是乾媽我應該做的。」   胡周瞪了江雪婷一眼。   「瞪什麼眼?不對呀?你是她乾爸,我當然就是她乾媽了!」   江雪婷一邊給尹萍鋪著被子,一邊說。現在她覺得很有必要把自己跟胡周的關係亮出來了,至少不能讓這個看上去挺標緻的女孩子對胡周有什麼幻想才行。她知道,女孩子對哪個男人有了感激之情了,那方面的感情也就差不多有了,更何況這個死胡周那麼招女孩子喜歡,她不提防著點兒不行。   胡周的房子是個兩室一廳。尹萍住那間小的,胡周住大的。廁所客廳廚房當然得是公共的,所以,江雪婷在給小尹萍鋪那床的時候,心裡卻忍不住要想像一下夜裡這一對「父子」住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會發生什麼樣的情節。如果尹萍是那種讓男人看了一點心思都不動的女孩子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個尹萍生得俊俏如花,剛剛十六歲,該凸的就凸了,那薄薄的羊毛衫底下的兩座小山就已經很勾人眼球了。   胡周也知道現在江雪婷心裡想什麼,可越是江雪婷胡思亂想,他越是想折磨她。   「尹萍,要是不怕走丟了,你出去弄點菜,今天晚上咱們請你江阿姨在家吃飯。」   說著,胡周從兜裡掏出了幾十塊錢塞進了尹萍的手裡。   「我倒成外人了?」   江雪婷嬌嗔的瞪著眼睛看著胡周說。   「嘿嘿,我不是那意思,她畢竟太小,不太懂得規矩嘛,我得把她調教得懂禮貌一些不是?」   看著尹萍拿起了菜籃子出了門口,胡周壞笑著道。   「別把她調教到你的床上去了!」   「你可不要胡說,我可真的打算把她當親閨女養著的。這孩子怪可憐的,父親死了,母親又改嫁,還不帶她,你讓她靠誰去?」   「這樣的孩子海了裡去了,你管得過來嗎?」   「嘿嘿,再有三個五個的也能行,就怕你這個母老虎不樂意。」   胡周刮著江雪婷的小鼻子說。   「你這傢伙可真夠貪的,這一個養女就夠人家操心的了!我可告訴你,不許你對她動歪腦筋!」   說著,江雪婷的手就抓到了胡周的要害上來。那是在告訴他,這個地方可不能隨便動用的。   「怎麼,又想了?」   胡周的身子立即壓到了江雪婷的身上來,她穿著警服,卻更容易讓胡周動那份心思。他的大手直接朝她的最裡面抄了進去,一把就抓住了那豐挺的玉兔兒。   「這可是尹萍的床!」   「哪張床我不一樣上?」   「壞蛋--」胡周已經兩手捅了進去,在兩隻玉兔上揉搓起來,只一摸,江雪婷那小山頭就峭立了起來,硬硬的像兩個棗核兒,又像兩顆櫻桃,其實更像是桑葚。他將她的衣服全都掀了過去,把頭鑽了進來,輪流著在兩個櫻桃上吮了起來。   他不但是吮,騰出的兩隻手還在解著她的腰帶。江雪婷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她估計著尹萍出去買菜,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可她就是擔心在尹萍的床上辦了,會不會讓尹萍發現了之後,引得這小姑娘發了春情。要知道,如果一個女孩子對男人動了心思的話,那就無法收拾了,一男一女獨居一室,想做什麼不方便?   「去你那床吧?」   江雪婷已經抬起了屁股讓胡周將她的褲子扒到了臀下。胡周在她的香懷裡拱著,一直將她的褲子退到了腳下扔在尹萍的床上。他才不擔心什麼呢,他到了這個時候,又不是害怕尹萍回來碰上,再說了,就是碰上了,那也是尹萍的造化,就算是他這個養父給這個小養女上了一堂生動的啟蒙課。   胡周沒理會江雪婷,江雪婷也沒有辦法。況且在這床上,她似乎感覺更不錯。畢竟一切都是新的,而且還是她掏錢買的,自己享用一回也是應該的。   胡周又想把臉埋進她的兩腿之間用那慣用的伎倆。   「不要……我就要你一下下的來!」   江雪婷任性的把胡周的頭從下面薅了上來。   「嘿嘿,我是想給你先潤滑一下。」   他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   「誰要你潤滑了,人家早就潤滑了,不信你摸摸?」   江雪婷紅著臉說。   胡周跟她臉面相貼,一隻手便伸到了她的胯間。   一摸,那裡果然已經水漫金山,泥濘不堪了。   「你來的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是個玉女呢?」   「人家正是旺季嘛……」   江雪婷不好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薄唇兒。   胡周挺起了屁股來,單手托槍,身子一壓,那槍就「滋」的一聲鑽了進去!   江雪婷很舒爽的一閉眼睛,只覺得那灼熱的東西慢慢的向著她的深處探了進來,怪舒服的。她輕輕的晃動著屁股,讓那槍桿子再探入一截,夠到她的花蕊上來。 第100章 無意偷看   尹萍來到街上,卻不知道菜市場在哪兒,便四處打聽,靠著鼻子底下那條路,她終於來到了市場。   小尹萍從小過慣了苦日子,所以,她很知道節省,更何況胡周只給了她幾十塊錢,總不能一下子全給花完了。她既要講究菜的質量,還得考慮著少花錢,小尹萍在市場裡跟那些菜販子討價還價的毫不讓步。   她用了三十塊錢不到就買滿了那個菜籃子。   別看她只買了不到三十塊錢的菜,可幾乎整個菜市場裡的小販子們都認識她了。   「哪來的這麼個小妞兒,長得怪漂亮的,可真夠摳的!」   菜販子們不約而同的對尹萍有了這樣的印象。   就在尹萍還在菜市場裡轉悠著的時候,胡周跟江雪婷在尹萍的床上已經大幹了起來。   「弄張衛生紙鋪床上吧,別……別給她弄髒了……」   江雪婷兩腿高揚著,還在考慮著許多事情。   「費那勁幹嘛,我把你抱到我屋裡……」   胡周抱起了江雪婷的身子來,兩人身體卻始終沒有分開。   胡周把江雪婷放到了他的床沿上,將她的兩條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來了一個老漢推車。可現在江雪婷的上衣還穿著,他很想看到她的那兩座雪峰。於是,他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解開了她的上衣,一直將她裡面的襯衣解開,最後將那罩子也扯了出來扔到了一邊。   她的衣服被他分開了兩側,兩團雪白在他的大手裡滾動著。在感覺不過癮的時候,他會把整個身子都壓上去,將她的兩條長腿疊起來。   當江雪婷那綻放的花蕾被胡周那硬硬的傢伙頂住的時候,她既疼又爽,滿頭的秀髮都在那裡甩動。   「哦--要命了--」江雪婷的身子完全控制在了胡周的手裡,她想抽身都抽不了,只能默默的承受了。現在她擔心的是尹萍回來碰上。她真的不想讓這個十六歲的小丫頭開了竅。胡周的一個小堂妹已經夠她費心勞神的了,要是這個養女也像那個胡楊似的潑辣的話,那她就更加無法收拾了。   就在胡周跟江雪婷兩個人都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的時候,尹萍也打開了大門。   「爸,我回來了!」   這是尹萍第一次這麼興奮的叫胡周。要是當著面她還未必能叫得出來。   她把那滿滿的一籃子菜挎進了廚房裡沒有看到胡周跟江雪婷,客廳裡也沒有人,而她自己的房間裡還開著門,在要離間的時候,卻覺得好像自己的床上有東西,回過身去一看,一一條褲子,她拿起來仔細一看,那應該是江雪婷穿的。   難道?   尹萍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胡周的臥室門口,門半掩著,但她能清晰的聽到裡面那粗重的喘息聲,很明顯是兩個人的!   胡周跟江雪婷只聽到了尹萍那一聲「爸」可兩人都是正在興頭兒上,誰也不想停下來。江雪婷的兩隻胳膊像鐵鉗子一樣箍住了胡周的腰,胡周也緊緊的頂住了她的花蕊,一個勁兒的研磨起來,兩人的唇緊緊的吻住,吸咂著,劇烈的快感在兩人的身上蔓延著……   對於那種聲音所創造出來的情景,小尹萍並不是一無所知,畢竟是十六歲的女孩子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引著她把頭探到了那閃開的門縫兒。   那讓她羞紅了臉的鏡頭讓尹萍既不敢去看,又想去看--江雪婷的兩條被胡周的身子壓著疊在身上,上身完全暴露,胡周兩隻手握在那兩隻雪白的玉兔上。而胡周則是光著下半身站在床下,身子半趴在江雪婷的身上,吻著她的唇……   胡周的屁股迅速的挺動了數下,又顫抖了數下,趴在江雪婷的身上便不動了……   「快……我的褲子還在尹萍屋裡呢……」   聽到江雪婷躺在床上說話,尹萍趕緊抽身去了廚房躲了起來。「去把我褲子拿過來!」   江雪婷從床上爬起來才想起她那褲子還在尹萍的床上。   胡周從門縫裡探出頭來,見客廳裡沒有人,才趕緊跑進了尹萍的房間裡拎了江雪婷的褲子出來。   「在廚房裡摘菜呢。」   胡周有些興奮的給江雪婷穿起了褲子。   「她一定知道了咱們在幹啥了吧?」   一邊讓胡周穿著褲子,江雪婷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別說是聽見了,就是看見了又怎麼了?小孩子還不許大人活動活動筋骨了?」   胡周笑著說。   「她可不小了!你看她那胸土,都大姑娘了!你可不許對她動歪心思!」   江雪婷已經坐到了床沿上來,盯著嘿嘿傻笑的胡周說。   「瞎說什麼呢,她從今往後可就是我的女兒了!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名分兒還在吧?我胡周能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兒來?」   「你們日子久了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誰也不敢保證!」   「你要是不放心,那你就天天來看著我們,行了吧?」   「以後,我也不能常來了,我還真怕把這小女孩兒給影響壞了呢。」   「行,那以後我就到你家去!」   兩人穿戴完畢才從臥室裡出來,小尹萍果然正在廚房裡摘菜。一見兩個大人進來,小尹萍居然臉兒都紅了。   「買了這麼多呀?」   胡周笑著蹲下來扒拉著那一籃子的菜說道,他還真沒想到小尹萍還挺能幹的,錢不多,菜倒是買的不少。   「胡周,以後你就直接把錢給尹萍,讓她責任家裡的伙食得了,我看還挺會當家的呢!」   江雪婷蹲下來撫摸著尹萍的頭誇讚道。   「這裡的菜就是比鄉下貴!」   尹萍頗有感慨的說。   「貴咱不怕,讓你乾媽再出一份兒伙食費不就結了嗎?」   「我這個月的工資可都讓你給我報銷了,你還惦記著呢!」   江雪婷嬌嗔的白了胡週一眼。   晚飯之後,江雪婷提出來出去走走。   「去我家坐坐吧。」   江雪婷說。   「我又沒有準備什麼禮物,你讓我怎麼去你家呀?」   「我爸媽都去了我姥姥家了,一天兩天的回不來。」   「還有這好事兒?」   胡周喜出望外了。   「我妹妹在家呢!」   「你還有個妹妹?我可沒聽你說過呀?」   「那你也沒問我呀?」   兩人步行著就到了江雪婷的家裡。 第101章 家有姨妹   對於姐姐領來家的陌生男人,妹妹江雪嬌並不熱情。她只跟胡周打了個招呼便又看起了電視來。胡周本想跟江雪婷找個安靜的地方親熱一下,可沒想到這個妹妹一點兒都不懂事兒,竟然一直坐在那裡陪著看起了電視來。   胡周看得出來,江雪婷家的房子並不寬綽。也是一個兩居室。父母一間,姐妹兩個一間。   胡周在看電視的時候偶爾也瞟一眼這個小姨妹,的確是姐妹,人長得很俊俏,長長的馬尾辮更顯得天真無邪。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可愛,十八九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那兒看不到她的身段兒,可胸上那兩座很是嬌挺的雪峰已經證明這可不是個小丫頭了。可胡周好幾次想逗她說話,她卻只是眼盯著屏幕看,心不在焉的用「嗯」來回應胡周。   「咱們到裡面坐坐吧。」   江雪婷雖然跟江雪嬌是姐妹,可看起電視來卻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於是胡周跟著江雪婷就來到了她們姐妹兩個的臥室裡了。   到了床上一坐,胡周就想對江雪婷動手動腳的了。江雪婷朝門外努了努嘴,意思是說妹妹還在外面看電視呢,可胡周哪管這一套,硬是把手伸進了江雪婷的懷裡來,握著她的玉兔揉了起來。   「小心我妹妹進來看見了!」   江雪婷往外推著胡周的手,可她也不是真心推他,她完全是半推半就的態度。   胡周又是摸又是捏的,到最後竟吻起來了。   在胡周那裡的時候,江雪婷那股子火根本沒有完全散盡,現在讓胡周這麼一撩,立即就燃了起來。   「放心吧,她現在不會進來的!正迷著電視呢!」   說著,胡周竟然把江雪婷按在了床上兩人纏在了一起。   胡周得寸進尺,他的手不僅在她的上半身亂摸,還對她的下半身發起了攻擊。無奈江雪婷也拗不過他,只能隨了他的心願,但她又害怕被妹妹進來撞見,便拉了一幢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來。   這一來,胡周更加放肆起來,竟在被子底下扒起了江雪婷的褲子來了。   「今天下午不是已經……還沒過癮呀?」   「嘿嘿,你不是也饞了嗎?」   胡周繼續在江雪婷的身上胡作非為著,而江雪婷心想,也好,抓緊一點時間,也許很快就結束了!趁妹妹還在開著電視。   可江雪婷剛剛劈開兩腿,讓胡周把那根桿子探進來,沒想到江雪嬌就關了電視一步闖了進來,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竟然連門都不敲一下,人就進來了,而且直接上了床。   「姐,我要睡了!」   說著,還從胡周的背上傾過身子來拽了一幢被子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還好,她沒有下逐客令,只是說自己要睡,而且看也不看胡周跟江雪婷兩個人趴在一起幹什麼。她還沒有看到兩人已經脫了衣服,還以為只是趴在被窩子裡親嘴兒呢。   然後,江雪嬌就在被子底下脫起了衣服,然後將那衣服又從一側用她那雪白的腿蹬了出來。   胡周看得清楚,心想,這個姨妹可真夠厲害的了,壓根兒沒把他胡周當男人還是沒把她自己當女人?   那燈依然開著。   胡周看著江雪婷,江雪婷也看著胡周,兩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更要命的是,這個姨妹江雪嬌竟然面朝著天花板,一點兒都沒有迴避意思,是呀,要是打算迴避的話,她就不會過來了。   這張雙人床並不是很大,兩個人勉強睡開。現在也就是胡周趴在江雪婷的身上,不然,三個人就有些擠了。   這種時候,不論是江雪婷還是胡周,兩人都不想退出陣地來。於是,胡周就慢慢的在江雪婷的身上動了起來。但江雪婷畢竟有些顧慮,當胡周的身子剛動了一下的時候,江雪婷就摟住了他的腰。   她搖了搖頭,意思是等江雪嬌睡著了再說。可這對於胡周來說無疑是一個折磨,他哪裡能忍得住呀!   胡周不由的把目光落到了江雪嬌的臉上。   剛才在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電視屏幕的亮光他看得不夠清楚,現在江雪嬌已經躺在了他的身邊,而且還仰著臉,她的鬢角上的秀髮都向後垂過,臉是那麼的白淨,細而微揚的眉毛是那麼的清秀,那長長的睫毛也微微上翹著,鼻樑高高的,甚至比她的姐姐還要俊氣一些。   現在她躺在被子裡,可那兩座嬌挺的秀峰卻依然無法被遮擋她對胡周的誘惑。   看著江雪嬌的俏模樣,胡周不覺間下面一下子粗大了起來。   江雪婷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胡周剛才的變化,因為他是在看著江雪嬌的臉的時候那兒突然變大了的,江雪婷想,胡週一定是看著自己的妹妹動了邪念的。她的手在胡周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想讓他清醒一下。胡周怎麼不知道江雪婷的意思,傻笑了一下,那身子便慢慢的壓了下來。   雖然很慢,但江雪婷卻明顯感覺到這次胡周跟以前大不一樣了!那作案工具好像直搗到了她的底處都不算完似的。可江雪婷卻很開心。   當胡周再想起來的時候,江雪婷卻不讓了,她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形象在妹妹面前受到損害,更不想把自己的妹妹教壞了。   她偏過臉來看了看妹妹江雪嬌,江雪嬌閉著眼睛,好像根本不管她們的事兒似的。   胡周朝江雪婷作了個沒有什麼的表情之後,又開始動了起來。他的身子頂得被子一起一落的,同時還吻住了江雪婷的嘴。   但江雪婷卻不敢跟他吸了,因為一吸就會弄出聲來。兩人離得那麼近,要是讓妹妹聽到了那多不好呀!   可是,胡周卻不想等了,他覺得這正是好時機,有姨妹在一旁,他似乎覺得更有勁兒似的。他硬是把江雪婷的兩條腿扳了起來,他喜歡這樣的姿勢,他覺得只有這樣,江雪婷才會更加享受到那種快樂的滋味兒。他慢慢的動著,可勁兒卻比以往更狠了,每一次他都要頂得江雪婷張開小嘴巴輕輕的呼出氣來才算完。   這樣一來二去的,江雪婷很快就到了那高峰境地了,她的身子開始有些顫抖。而胡周卻是越戰越勇,甚至在她渾身打抖的時候,他都用力抱住了她的臀使勁的頂她。弄得江雪婷想叫卻又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張著嘴巴幹出氣兒。   此時正在享受著強烈快感的江雪婷已經顧不得身邊的妹妹了,她閉著眼睛,身子都要團起來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妹妹江雪嬌卻突然悄悄的轉過了身子來,默默的看著胡周在那裡趴在她趴的身上挺動著……   她不臉紅,也不吃驚,像看兩個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她越是這樣,胡周也是來勁兒,胡周跟小姨妹兩個人對視著,他一陣猛挺,終於把那毒氣噴了出來……   胡周從江雪婷那裡回來之後,尹萍還一個人在客廳裡。她已經斜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燈還亮著。   這孩子,竟然在等他。   尹萍穿著今天江雪婷給新買來的睡衣,正合身兒。真沒想到,這丫頭穿著睡衣的樣子還這麼好看。   他躡手躡腳的進衛生間洗漱了之後才回到客廳裡,尹萍睡得正香,胡周輕輕的抱起了她來。這是這些天來她第一次安穩的睡著了,所以睡得很沉,胡周在抱她的時候她都沒有什麼感覺。   她那柔軟的小身子在胡周的吃懷裡的時候,還真讓胡周有些想入非非了。但胡周還是很規矩的把她放到了床上,又替她蓋好了被子。看著她那安祥的睡相,胡周真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對這個小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   還是睡吧。   胡周悄悄的退出了尹萍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等到天亮胡周起床之後,卻發現尹萍早已把早餐做好了。   「起的這麼早?」   胡周的心裡有些暖,多少日子以來,還沒有早晨起來就能吃上熱飯的。   「我要是起來晚了,就得讓爸空著肚子去上班了!」   尹萍把筷子遞到了胡周的手裡。   胡周到現在聽著尹萍叫他爸,心裡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但他又很喜歡尹萍這樣叫他。於是他不想讓她改口。   「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早睡覺,不要睡在沙發上了,會感冒的。」   胡周很關切的看著尹萍說。要是這丫頭有個什麼頭痛腦熱的話,他少不了還得帶她跑醫院。   「我在等爸回來的,可坐在那兒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一想到昨晚是胡周把她這麼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抱到床上去的,尹萍的心裡就既幸福又害羞。說話的時候,小臉不覺間就紅了起來。從起床到現在,尹萍都是穿著睡衣的,樣子挺好看,胡周的眼睛忍不住總要把目光打在她的身上。而小尹萍好像並不躲避什麼。   幾天來的接觸,讓尹萍覺得這個「後爸」心眼兒並不壞,而且給她一種十分安全的感覺。還有一個原因是,新買來的那些衣服她都不捨得穿在身上。   「有時間我給你弄個圍裙,免得做飯弄髒了衣服。」   「要花很多錢嗎?」   尹萍問。   胡周笑了笑,心想,看樣子她還沒有見過家裡人做飯穿圍裙的吧。不然怎麼會傻到這程度。   在看著尹萍的同時,胡周又犯起了愁來。因為這個尹萍可不是孤立的一個人,她的到來意味著後面還有一個王莎莎。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天我抽空給你聯繫一所學校……你願意去寄宿學校還是住家裡?」   畢竟是女孩子,胡周不想讓她住在家裡,免得閒言碎語,就是別人不知道,可江雪婷眼看著就要吃醋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往外攆你。」   尹萍的筷子在小嘴唇兒上一時沒有抽出來。好一會子她才說:「都行。」   胡週一個上午沒幹別的,全都用來給尹萍聯繫學校了。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聯繫了一所可以寄宿的學校。到了下午,胡周就親自把尹萍送到學校裡。   憑著他在刑警隊副支隊長的身份,學費跟借讀費全都是欠著。現在他手上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來,這都得跟家裡人要。   給家裡人打過了電話之後,沒想到媽媽卻說要給他送現金來。   「費那麼大勁兒幹嘛?打到我卡上不就行了?」   「反正下午你不能離開。在辦公室裡等著我。」   媽媽周敏的口氣很硬,不容胡周不聽。沒辦法,現在他急著等錢用,不然,校方會覺得他這個人不講信用了,他可是親口跟校長說好的,兩天之內把錢送過去的。他可以跟自己的家人拗,而在場面上,胡周卻很在意自己名聲。 第102章 莎莎   下午不到三點,一輛高級軍用吉普車停在了天恩市刑警大隊的院子裡。車上下來了一個女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女孩。   黑色的裙子,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一頭秀髮披在身後如同一掛黑色瀑布。頭上一頂紅色的小帽。   她下車後朝院子裡四處打量著,嘴角微微上挑,有一股子調皮勁兒,而最讓人著迷的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顧盼有情。   胡周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沒有想到車上下來的女人會是她。   「莎莎?」   「沒想到吧?」   莎莎嘴角一挑,更是面帶微笑。   「我媽呢?」   「伯母身體不是很爽,所以我就替她來了。怎麼不歡迎呀?」   「你去我家了?」   「沒有,我只是跟伯母通了電話,我是從北京直接過來的,給尹萍送學費來了!」   莎莎面對著從樓上走下來的胡周,眼神裡閃爍著一種勝利者的喜悅。   但現在胡周很擔心被江雪婷看到莎莎的到來。而事實上,當院子裡駛進這輛車子的時候,江雪婷就已經注意到了。此刻,她正從她的辦公室的窗子裡向外看著。   以江雪婷的審美標準,站在車旁的這個女孩,絕對是美女中的美女。她的心裡不由的忐忑起來。現在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押在胡週一個人身上了,她已經沒有了退路。   但她又不知道如何對付這個半路上冒出來的美女了。   「走吧,陪我去尹萍的學校看看去。」   莎莎很乾脆的先上了車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來,讓胡周來開車子,省得還得讓他來指揮。   胡周巴不得趕快離開刑警隊大院,但當他抬起頭來向江雪婷辦公室裡看的時候,卻正好與江雪婷目光相遇。江雪婷趕緊閃開,退到了辦公桌邊坐下。   路上兩人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莎莎不只一次的側過臉來看著胡周,幾年前那個稚氣卻又固執的胡周如今卻更像一個男子漢了,如果說之前莎莎對胡周的感情還只是那種任性的征服欲的話,那麼現在,她卻已經有了對胡周的另一種情感--愛。   莎莎只見過尹萍的一張照片,卻沒有見到她本人。   交完學費之後莎莎提出來要見見尹萍本人。畢竟是日後自己的養女了,如果在品性上不符合自己的要求的話,她也不會接受她的。當初她只是為了賭氣才答應了胡周的這個條件,而現在一見胡周,她卻改變了主意。   「她現在正上課,不好吧?」   胡周是想讓莎莎盡快離開天恩市,別再給她惹什麼麻煩了。他真希望尹萍只是莎莎一時賭氣而送到他手上的一個包袱,那樣頂多每年讓自己的父母多花點錢而已,反正老傢伙們有的是錢花不了。   「沒關係,我可以把她叫出來的。」   尹萍的班主任說。   莎莎一直很沉穩的坐在那兒,她看出了胡周的緊張與窘態。   當老師把尹萍領到辦公室的時候,尹萍竟然很自然的叫了胡週一聲爸。這讓在場的老師們吃了一驚。這麼年輕的人就當爸了?   胡周含混的應了一聲,又指著莎莎說:「這是王莎莎阿姨!」   莎莎沒有辯解,現在她還沒有決定下來是不是要與胡周真的結婚,也沒有決定下來是不是要收養尹萍這個女孩作為養女。   「阿姨好。」   尹萍看著眼前這個比江雪婷還要漂亮的美女叫了一聲。   但一見之後,莎莎卻對這個很有些美女潛質的尹萍有了好感。   「嗯,不錯,如果有什麼困難,隨時打電話給我,給他也行。」   簡單的見面之後,胡周跟莎莎就離開了學校。   「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住處嗎?」   「有什麼好參觀的?跟豬窩似的!」   胡周真的不想讓莎莎再攪進他的生活中來,現在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亂了,亂得不可收拾。   「也許我能幫你收拾一下呢。走吧,看看去,我看看我這個小帥哥是不是還跟以前那麼不講衛生?」   胡周只得把車子開到了自己的住處。現在最讓她擔心的是,莎莎會不會在他住處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並以此來要脅自己。   他上樓的腳步都不那麼利索。   出乎莎莎意料的是,胡周的屋裡竟然井井有條,而且還有一股清香。   「是你女朋友收拾的?」   莎莎看著胡周問道。她的語氣裡多少帶著一點兒醋意。   「是尹萍小傢伙給收拾的,她挺能幹的!」   胡周故意避開女朋友三個字,他更怕在莎莎面前說出江雪婷的名字來。   「她……挺漂亮的。她愛你嗎?」   莎莎抬起頭來看著胡周,眼裡卻有些晶瑩的東西。兩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對他的那份感情一直沒有放下。   「別胡說,尹萍可是我的養女了!」   胡周以為莎莎說的「她」是尹萍。   「我是說江雪婷。她愛你嗎?」   胡週一愣,「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們是不認識,但我見過她的照片兒,人挺漂亮的,氣質也不錯,你打算娶她?」   莎莎的聲音很小,但很動情,充滿了期待。   胡周點了點頭。   莎莎失望的把臉別了過去,兩顆淚珠兒從眼角里滾了出來。   「是什麼時候把我給忘了的?」   莎莎苦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這個當年把胡周當作哥哥的小妹妹如今已經成了大美女,可在胡周的心裡,她卻不僅僅是個美女了,而且還是個讓他害怕的女霸王。她的任性、她的霸道都讓胡周心有餘悸,她想決定自己的一切事情不說,她還想操縱胡周的一切,她甚至連胡周母親周敏都能操縱。   胡周最怕這樣的女人。   所以,胡周寧願捨棄她的美貌,也不敢再去招惹她了。   莎莎曾經一直暗戀著胡周,在內心裡早就把他當作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有別的女孩子早早的佔據了胡周的那一片領地!   當她得知胡周已經有了心儀之人的時候,她還不相信,曾派人來到天恩市裡打聽過,並想方設法的弄到了江雪婷的照片。   如果單憑江雪婷的相貌跟氣萬質,她是完全在資格作胡周的夫人的,可是,她的家庭卻無法與胡周般配,莎莎覺得,只有她才是胡周最合適的未婚妻的人選,她那個潑辣勁兒,在周敏的面前都能一口一個婆婆的叫著了。但現在他分明感覺到了胡周對她的冷淡。   「你也很愛她嗎?」   莎莎似是無意的問道,她在房間裡來回轉悠著,好像在查看著每一處是不是帶著那個江雪婷或是哪個女人的印跡。   「你什麼時候回去?」   胡周不敢正面回答莎莎的問話,因為這兩個人以前可不是一般的關係,如果現在胡周承認了自己跟江雪婷之間的關係的話,就等於是對自己以前的否定,同時那會傷了莎莎的心。雖然自己很怕她這樣的女孩,可畢竟人家已經放下尊嚴來了,甚至連養女這樣的不應該作為條件的條件都答應了下來,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要是當著莎莎的面說自己對她一點兒感情沒有,那顯然是胡說八道,而且自己也不佔理兒。可要是不說,那這個莎莎就會不管不顧的要求他跟她訂婚的。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要在這裡住下來呢。   胡周真是夠頭痛的了。   「怎麼不說話了?」   莎莎轉了一圈兒又來到了胡周的面前,靜靜的看著胡周那張有些尷尬的臉,「我知道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而且追你,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我們的感情,是嗎胡周?」   莎莎兩手替胡周攏了攏西服,然後兩手從胡周的腰間抄了過來,將臉貼到了他的脖子底下。   「抱抱我!」   莎莎柔聲的說。   其實莎莎身上那種特有的女孩子的香味兒早就讓他六魂出竅了,但他一直強忍著,他知道,一旦鬆懈,一切都垮了。   可是,就是鐵打的男人也被莎莎那樣的柔情給熔化了。以前多麼霸道的女孩如今竟然如此的柔情! 第103章 就要你一個人陪   胡周的手慢慢的撫到了她的身上來,將她擁在了懷裡。   「抱緊我……」   她自己的手倒是先摟緊了,將那鼓鼓的胸貼在了胡周的胸前。那種豐挺的誘惑足以致命。   她慢慢的仰起了臉來,看著胡周問道:「多長時間沒吻我了?」   胡周想起了兩人小的時候在一起瘋玩的情景,那時候是莎莎故意引誘他的,兩人本來在胡周的家裡玩,她正好是身體發育正旺的階段,小身材十分迷人,正處於青春期的胡周哪經得住這個小狐狸精的誘惑,竟然把她堵在了床沿上吻了她,從那以前,莎莎隔三差五的就會跑到胡周的家裡去,瘋玩一陣子就會主動躲到胡周的房間裡去。大人並不注意,而兩個鬧春的小孩子卻愈演愈烈了起來,終於兩人發展到了一起逃課,趁著大人不在家的時候,兩人把那顆果子給吃了。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莎莎就對胡周更加有了控制的權利,她叫他往東他不敢向西。剛開始的時候,胡周還能忍受,可越到後來,胡周就越加感覺到了自己所受到的束縛簡直可以拿蹲大獄相比了。因此,當王家搬到北京去的時候,胡周心裡除了一點點兒的留戀之外,剩下的全是終於脫離苦海的慶賀了。再後來,兩個人偶有電話聯繫,但莎莎卻再也管不著他了。漸漸的,這個小霸王女也就淡出了胡周的視野。   莎莎真沒想到現在的胡周竟會變得如此成熟,她有一種難以駕馭他的恐慌。   胡周看著莎莎那微微翕動的,心不由的軟了下來。他曾經的熱烈一下子又從不知哪個地方升了上來,鼓動著他的心,讓他疼愛這個女孩兒。   「我也想你呀!」   胡周終於撫開了她額前的一綹秀髮,露出了她那明淨的額頭,在那上前輕輕的吻了一下。   「你糊弄我……」   莎莎不滿意的努著嘴,兩眼期待的看著胡周。   胡周嘴角一挑,笑了笑,「你還是那麼性急呀?」   「那今晚不會說突然有了任務吧?」   莎莎依然很固執的望著胡周。   此時的胡周有腦海裡正想像著如果是江雪婷晚上也來到了這裡,這兩個女孩子遇到了一起,應該有一場什麼樣的廝殺?那一定是刀光劍影了!   「你想住我這樣的破地兒?」   胡周避而不答卻笑著問道。   「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跟你去住賓館的。」   胡周看得出來,今天晚上這個莎莎是鐵了心了要在他這兒住下了。沒辦法,誰讓她是人家尹萍的養母的!   「想不想要我找幾個人陪著你一起吃飯?」   胡周本想把那幾個美女一起約來,也好早把事兒了了。   「我不需要別人來陪,有你一個人就行!」   莎莎一直緊緊的抱著胡周的腰,好像怕他跑了。   現在胡周都不敢跟她提尹萍的事兒了。因為那正是他們兩人訂婚的條件。但提與不提,對於莎莎來說,都一個樣兒,她相信的是自己的感覺。從胡周的眼神裡,她還能看到以前胡周愛她時候的柔情。她不需要胡周從嘴裡說出來愛與不愛的話。她只相信感覺。   兩人在一家並不上檔的飯店裡吃了一頓飯。莎莎喜歡的是跟胡週一起的那種氛圍。   江雪婷倒很知趣,從莎莎來到天恩市,她就沒給胡周打過一個電話。這一點不得不讓胡周有些感激她了。要是這時候她再跟著吃醋的話,說不定胡周心裡會有多煩她。   其實胡周並不知道,這都是單晶晶的主意。莎莎一到天恩,江雪婷就意識到了自己競爭對手的厲害。她無處訴說,便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單晶晶。單晶晶卻說,這事兒千萬別摻和,電話都不要打,要是打了,至少胡周會因此而討厭她了。於是,江雪婷就忍著。但這對於向來不能忍事兒的江雪婷來說,卻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兒。   單晶晶最瞭解江雪婷的脾氣,所以,知道這事兒之後,單晶晶就跑到了江雪婷這裡來了。兩人一直在辦公室裡坐到了下班,又一起出去吃了飯,一起回到了單晶晶的別墅而且兩人又一張床睡下,單晶晶怕的就是江雪婷一旦忍不住就會做出什麼傻事兒來。   胡周跟莎莎從小飯館裡出來並沒有立即開車回住處休息,而是挽著胡周的胳膊逛起了大街。她是有意讓人們看到,這個天恩市的刑警隊的領導已經有了未婚妻了,誰要是再跟胡周熱乎,那就是明擺著第三者。   她這一招對於江雪婷來說其實挺毒的。她早就摸透了江雪婷的情況,所以並不想跟江雪婷正面交鋒,而是玩起了柔道術來了。   兩人一直逛到了晚上十點,莎莎才說要回去休息。   「你們這天恩的治安搞得夠好的了,你這個副支隊長一個下午都沒有接到一個電話,看來你是垂拱而治了?」   莎莎開玩笑的仰起臉來,身子貼在了胡周的身上。   胡周自然明白莎莎說這話的意思,他尷尬的笑了笑,「我可沒有關機呀!不信你看!」   說著,胡周還真的掏出了手機來。   「我看那個幹嘛,沒有人打擾不是更好嗎?但願咱們睡覺的時候也沒有電話。對了,我得買套睡衣,可惜商店都關門兒了,你那裡一定沒有女人的睡衣吧?」   她說得更加溫柔,好像兩個人就要躺進被窩裡去了。   「有,給尹萍買了兩套,一套她帶到學校裡去了。我看你穿也行。」   胡周打量著莎莎的身材說,這幾年沒見,莎莎只是更加挺拔了些,也豐潤了些,別的並沒多大的變化。   回到住處,莎莎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先洗了個澡,主動的躺到了胡周的床上來。顯然胡周不可能跑到尹萍的床上去睡的。   莎莎躺下之後倚在床頭上看書。其實對書她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是在等胡周。   胡周洗完了澡進來,發現他拿出來給她穿的那套睡衣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浴巾是早就解了的,被子正好蓋到她的胸口上,露著半壁江山,她的胸好白,好豐潤。她的眼睛好像很專注的看著書。其實她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她坐在那兒,從脖子到胸口,一襲的白淨,而且那雪肌真的到了吹彈得破的地步,那披散下來的秀髮與那白淨的香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有幾縷秀髮鋪在她那正散發著迷人芳香的乳丘上,產生了一種朦朧的美,王莎莎本來就是一個大美女,現在半躺在那裡,半壁雪胸露在外面,只是讓被子遮掩著那暗紅的櫻桃,更是迷人。 第104章 你會向著誰   胡周也只用一條浴巾裹住了中間那一段身子,卻又在那地方支起了一架帳篷來,讓王莎莎看得直心跳。   「沒打算去睡沙發?」   莎莎抬起俊眼來看了胡週一眼,那眼睛裡卻是秋波流轉,柔情萬種的,讓胡周的心也呼呼的跳起來。   「我要是睡沙發,你一個人在這床上豈不是很寂寞呀?」   說著,胡周就隔著被子趴到了王莎莎的身上來,剛剛洗浴過的莎莎身上散發著迷人的女人香,讓他的雄性荷爾蒙更加旺盛的分泌起來。   莎莎手裡那本書被夾在了兩人身子的中間地帶。胡周捏著那書角抽了出來扔到了一邊。他的胸膛正好壓在王莎莎那雪白而嬌挺的兩座聖女峰上!   胡周輕輕的吻著她的唇,手知卻已經撫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來握住了那豐挺的山。好軟,好有彈性。   身子突然被胡周這麼一捏,莎莎竟有些不太適應,渾身立即起了一層小疙瘩。她慢慢的往被子裡面縮了進來,想用被子把身子都蓋住。可是已經晚了,胡周的手隨著她的身體也摸了進去。那大手再往裡走就是她那平滑的小腹了!胡周明顯的感覺到莎莎的身子一陣緊張,小腹一收。   她這敏感的表現讓胡周更加興奮起來,那手便一直跟到了下面,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的叢林地帶……   手指穿過了那片草地之後,便自然的滑進了那一片沼澤裡去了。   「哦--」莎莎不由的閉起了眼睛,蛇身不由的扭動起來。   胡周覺得她不是在裝樣,而是真實的反應。畢竟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他的身體的任何一個器官都會勾起她對往事的美好回憶來的。   剛剛洗過了的身子卻能瞬間滑膩異常,可見她對胡周是多麼的喜歡與思念了。若是兩人沒有真感情的話,就是坐上半天也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胡周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把身子移了進來。   他的身體碰到莎莎那光光的身子的時候,感覺到她好燙,像是發燒一樣的燙人!   撫摸著七八年前就已經被他佔有過的身體,胡周感慨萬分。他不知道這些年來,這個女孩是不是還跟其他的男人親熱過。是的,她的身子是他親自給攻破的,可是,誰又知道後來有沒有人佔有過她?   「莎莎,……你後來……又跟誰戀愛過……」   胡周問得很沒有底氣。他怕莎莎會生氣。   莎莎慢慢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著胡周,「你這個壞蛋,我一直跟你聯繫著,能跟誰談戀愛?我可不像有些人那樣腳踏兩隻船!」   「嘿嘿,我是說,就沒遇到個比我好的?」   胡周知道自己這話問得太差勁,卻已經無法彌補,只能乾笑。   「比你好的有,我卻不喜歡,我只愛你一個!」   她的手慢慢撫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莎莎動情的望著胡周說。   胡周感覺得出來,她不是在騙他,別看莎莎是個風丫頭,說話卻從來是擲地有聲。   「我家裡可沒有……套兒……」   胡周已經裂開了架勢,撥拉開了她的兩腿。   「你要是敢種上,我就敢給你生出來!」   莎莎羞紅著臉笑了起來。胸前那兩座聖女峰也隨之顫抖著。   胡周猙獰的笑了笑。   隨之,莎莎感覺到一股灼熱植入了她的身體……   「哦--」她再次閉起了眼睛來默默的享受那股灼熱。   但她明顯的感覺到那股灼熱已不似幾年前的樣子,塞得她都有些發緊。他還是幾年前的胡周嗎?莎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他正支著身子挺動起來。   全充滿的感覺是那麼的充實,沒有一點兒空虛的地方了!   兩人默默的對視著,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溫情。   淺淺的,卻是快速的抽動讓莎莎有些情不由己的跟著緊了起來,那兩片油膩異常的唇根本無法將胡周那有力的抽動夾得住。相反,她的努力卻更讓自己過早的進入了高峰……   當他以迅猛的力量撞擊下來的時候,她幾乎沒有什麼防備,花蕾都被撞開了!她不由的抱住了他的熊腰。她預感到自己這一回可能會敗在他的身下。   「你……慢點兒行嗎?」   她哀求著他。   他真的慢了下來,但他摟緊了她的小身子,貼緊了她的身體,慢慢的耕耘著,那滋味更加讓她銷魂了。當他頂到她的時候,他會緊緊的扣住她,不讓她動,那種研墨般的轉動更要命,她的全身都跟著抖了起來。   她努力的上挺著身子,抵禦著那強烈得無法控制的快感。   她叫著,扭動著。   可她還是在他之前就謝了。   可他還是那麼堅強……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莎莎歉意的說。   而胡週一點兒都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相反,對於莎莎的表現,他很滿意。能讓自己的女友如此的滿足,是任何一個男人所追求的目標。   只是,現在他還沒有盡興。   他抽出了自己的身子,滑過了她的小腹,雙腿夾住了她的胸,將那依然倔強的生命體鋪在了那雪白的溝壑裡。   莎莎懂事的兩手捧住了自己的聖女峰。胡周再次耕耘起來……   直到她聽到了胡周那粗重而且極不均勻的喘息聲後,她才感覺到那灼熱灑滿了自己的脯子,臉上、脖子底下都在流動著……   清理完畢之後,莎莎溫馴得跟一隻小貓一樣的綣縮在了胡周的懷裡。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她整個像變了一個人兒。   她舔著他的胸毛,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週身撫摸著。   胡周從來沒有在莎莎這兒得到過如此的溫情,難道幾年不見她變了?   胡周攏起了她的秀髮,撫摸著她那俊俏得如三月桃花一樣的臉蛋兒。   「既然知道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了,為什麼還那麼固執?」   胡周現在倒覺得有些很對不起這個癡情女孩了。   「我只對自己的感情負責,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女朋友,我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呢!」   莎莎緊緊的抱住了他。那溫熱與柔情同時進攻著他的心,「多少年了,我沒法忘掉你!」   胡周無力的鬆開了她。現在他感覺到更麻煩了,他本來以為莎莎只是來跟他幽會一次的。可萬萬沒有想到,莎莎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兒。她完全是為情而來。   「可我只能跟一個人結婚。」   胡周不怕潘可,不怕單晶晶,也不怕茹茹跟謝小婭,可他卻害怕江雪婷跟這個王莎莎了。這兩個都是列開架子要嫁他的女孩,怎麼辦?這個莎莎倒是不像江雪婷那樣小心眼兒,可她一樣是那麼執著。說實話,這兩個女孩現在讓胡周來選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要選哪一個了,拋棄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讓他心疼的。   莎莎不是傻子,她哪能不知道胡周此時的心情。   「我不逼你,我可以慢慢的等。你放心,我不會拿尹萍的條件來要脅你的,我也是聽說尹萍可憐才讓人把她送到了你媽媽那邊的,讓她過來,並不是說明我沒有尊嚴,而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誠心。別把我當什麼大家閨秀看,我一樣會當好你的老婆的!」   就在幾十分鐘之前,胡周還是抱著跟莎莎玩玩的想法的,真沒想到她竟是這麼認真了。   如果胡周娶了莎莎,那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可江雪婷怎麼辦?那麼內向的一個女孩子把一切都給了他,現在卻拋棄了她,她會怎麼樣?胡周想都想不出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來。   同樣,這個莎莎看上去潑辣得要命,可現在明擺著已經在他這兒陷得太深了。要是他真跟江雪婷結了婚的話,保不準她莎莎也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的。   對付這兩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一輩子不結婚了,除非其中一個早早的把他先踹了!可眼下好像不太可能了。   「我們能一起吃頓飯嗎?」   莎莎主動提了出來。他知道她嘴裡的「我們」是指誰。   「呵呵,我還真怕你們兩個在飯桌上掐起來了!」   胡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要是我們兩個掐起來的話,你會向著誰說話?」   莎莎卻突然提出了這麼一個可笑的問題來。   「你猜我會向著誰?」   胡周給爬到他身上來的莎莎蓋了蓋被子,可莎莎卻是半支著身子,那兩座聖峰正垂著,更具規模了。   「你以為我們會像村婦那樣吵嗎?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莎莎嬌嗔的說。   「那你們會不是都比拚內力呀?要不,改天我設個局,就在我這床上,讓你們兩個PK一下,怎麼樣?」   「臭美吧你,我們才不會為你爭風吃醋呢!」   「要不要我再幫你練一練內力?」   說著,胡周又翻身上馬,將王莎莎又壓在了身下。   「壞蛋……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你的……」   莎莎嬌笑著半推半就的卻讓胡周再次鑽了進來。天恩大酒店的包間裡。 第105章 三對一   胡周、江雪婷、單晶晶、王莎莎四個人坐在了一起。   如果換作從前,江雪婷是斷不會參加這樣的聚會的,她丟不起那個人。但受了單晶晶的指點,這次她卻一定要來。   單晶晶坐在胡周的對面,而江雪婷跟王莎莎卻分坐在胡周的兩邊。   當時的情景讓胡周非常尷尬,兩個美女都把自己當成了胡周的未婚妻,這樣的局面弄不好就會讓兩個美女掐起來。   但一開始卻就讓胡周感到有場些意外。   江雪婷出奇的冷靜,而且上來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說自己是胡周的同事,以前是胡周的師姐,而現在卻成了他的部下,表情很是從容。   本來等著江雪婷一頓搶白的王莎莎也不得不收斂了鋒芒,跟江雪婷和顏悅色起來。   「我跟胡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年不見了,終於抽出了空兒來,過來看看他。」   莎莎說。   「雖然沒有見過面,胡周卻經常提起你來的。可見他心裡一直惦記著你的!」   江雪婷說。   胡周更是納悶了,什麼時候他跟江雪婷提起過王莎莎來了?分明她是有胡說。可江雪婷卻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是嗎?」   莎莎偏過頭來看著胡周認真的問道。   「呵,呵呵,是的,我倒是沒想到雪婷有這麼好的記性,呵呵。」   莎莎不知是真是假,即使是假,她也只能認了。而江雪婷的話卻讓莎莎覺得,胡周跟這個江雪婷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了。她相信,這個江雪婷一定也在胡周的床上睡過的,而且不止一次。   「今天算是老朋友聚到一起了,大家可得喝個痛快!」   單晶晶儼然主人,她既不偏向江雪婷一邊,也不偏向王莎莎一邊,倒像是她跟胡周走得更近。但胡周並不擔心單晶晶會纏住他。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兒。   當然,胡周也不希望有一天單晶晶突然離開他,跑到別的男孩子的懷抱裡去。他是個很貪而且很自私的傢伙。所有他嘗過的女孩子,他都不想失去。包括那個瘋丫頭潘可。   就在胡周跟三個美女推杯換盞的時候,潘可也在酒店外面看到了胡周的車子,他那輛警車已經成了他的私家車子,潘可一眼就認了出來。其實那是江雪婷開來的,胡周是坐了莎莎的吉普車來的。   潘可泊好了自己的車子之後來到胡周的警車跟前,向裡面瞅了瞅,沒人。她抬起腳來照著車輪就是一腳。   那警車立即響了起來。   「是誰搗亂!」   說著,江雪婷立即起身朝外走去,胡周也跟了出去。   正好看見潘可站在車旁。   「原來是你?我就知道別人不敢這麼搗亂!」   胡周瞪了她一眼。心想,剛才心裡還說她呢,敢情這丫頭有心理感應?   「跟誰在一起吃飯?還到這麼高檔的酒店?不是你請客吧?我可沒見你這麼大方過!」   潘可努著嘴,很不客氣的來到了胡周的面前。江雪婷一看是潘可,趕緊退了回來。   「我北京的一個朋友過來,是她請客。」   「你什麼意思,是怕我死皮賴臉吃你們的飯?小氣鬼!」   「不是,說哪裡去了,江雪婷也在……要不,一起來吧。」   胡周本想一提江雪婷,潘可就會走開的,沒想到潘可卻來了神勁兒。   「江雪婷?原來是跟警花兒在一起呀!怪不得呢。我倒要看看你那北京的朋友了!在哪兒?」   說著就拉著胡周往裡走。   胡周心下想,這下壞了,算是冤家都聚到了一起了。胡周沒有辦法,只好把潘可也領了進來。   「單姐姐也在呀?」   一見單晶晶也坐在那裡,潘可便更不把自己當客人了,雖然她與單晶晶打交道並不多,但也有過幾回接觸,相互印象都還不錯,單晶晶討厭她那個哥哥,卻並不怎麼討厭她這個當妹妹的。   「潘可呀,來,一起坐吧,這裡又沒有外人。」   單晶晶站起來立即給潘可找了一把椅子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單晶晶的父親是市長,而潘可的父親卻是天恩市的納稅大戶,兩家偶爾也有些走動,小輩兒們自然也就認識,而且不能為敵了。單晶晶作為一個記者,處理起這樣的關係來更是游刃有餘。   「胡周,今天可真的沒有外人兒了,你看看哪個不是你的好朋友?你可得陪我們喝個夠!」   單晶晶早就打好了主意,今天就是潘可不來她也要想著法子把胡周灌醉了,讓他回到家裡也幹不了那事兒,而且還得讓莎莎來伺候他一夜,最好是吐她個滿懷才好呢,噁心死她,這樣,或許以後這個莎莎就再也不會理胡周了。潘可沒來之前,她們跟胡周是二比一,現在潘可來了,被她單晶晶一拉攏,不信她不站在自己一邊。   「那當然了,上次我被你灌醉了,今天不把你灌醉,我們就不是爺們兒!」   潘可竟跟個男孩子似的。   莎莎一看這陣勢,明顯對自己不利,可這種情形之下,她也不可能那麼明目張膽的站出來護著胡周,再說了,就是護,她也護不了的。眼前這一個個的美女,看來都有些來路!   莎莎笑了笑說道:「咱們喝酒圖的是個痛快,何必要灌個醉呢。」   「不喝醉怎麼能痛快呀!反正今天我喝多少,胡周就得喝多少,一個也不能少的。」   潘可今天是碰巧遇上,卻一點兒都不覺得拿捏,因為在桌的,除了這個王莎莎,誰她都認識。更何況剛才從單晶晶的表現來看,她已經把她潘可當成自己人了。聰明的潘可哪能看不出來!   「也好,反正我也不急著回去,大不了明天睡他一天。來!」   莎莎眼看自己挽救不了局勢,只好答應跟她們一醉方休。   胡周本來酒量挺大的,可他哪裡經得住三個美女輪番上陣來跟他鬥酒,人家三個女孩還沒到步,而胡周卻已經顯出了醉態來了。三個美女哪一個都精得要命,他胡周根本就耍不了滑頭。   斗歸鬥,可江雪婷的心裡卻一直擔心著胡周的身體。她雖然想把胡周灌醉了,讓他回去之後也爬不到莎莎的身上去,可真要是把胡周灌得一塌糊塗的話,她心裡也很不捨得。所以,席間幾次她曾暗示過單晶晶,不要再喝下去了。而單晶晶卻不肯,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繼續大喝著。   坐在一邊的莎莎更是擔心極了,自從跟胡周分手之後,她就沒見過胡周喝過酒,也不知道胡周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如果胡周喝醉了,單單是伺候他一晚上倒是無所謂,萬一喝出什麼毛病來,那她可就苦了。   「晶晶姐,我看胡周喝得也差不多了,酒不在多,不就是喝個心情兒嗎?我看他再喝可就吐了!」   莎莎眼巴巴的向單晶晶哀求道。   「吐了怕什麼,誰沒吐過呀。我還吐過好幾次呢。上次還是胡周把我從桌子上抱到車裡的呢,你問問他,我一夜都沒醒過來的!」   潘可也有了幾分醉意,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上次喝醉的事兒給抖了出來。   一聽到潘可醉了都是胡周把她抱到車上的,而且還陪了她一夜,王莎莎的心裡不由的生出了醋意來。但這種場合下她卻沒有辦法發作,只能忍著。   胡周多虧自己心裡有數,當他感覺到快不行了的時候,早就趴到了桌子上,頭都不抬。   「胡周,是不是怕結賬花你的錢呀?放心,今天的賬本小姐結了還不行嗎?平時那麼能喝今天你倒裝起熊來了!」   潘可竟把椅子移到胡周的跟前來胳肢他。胡周還是不起來。   「我看他真的是醉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看到胡周醉成這樣,莎莎打心眼裡心疼,江雪婷也是一樣,只有潘可跟單晶晶兩個覺得胡周不像是真醉,因為她們兩個都清楚胡周的酒量不止如此。從天恩酒店裡出來,幾個美女把胡周架到了江雪婷的車上。江雪婷親自開著那輛警車,這種時候她是當仁不讓的。她可不能讓這個北京來的小美女給搶了風頭。   而單晶晶卻在心裡笑,看你們兩個傢伙爭風吃醋吧。   王莎莎只好開著車跟在警車的後面。   到了樓下,四輛車子依次停下來,江雪婷跟王莎莎兩個人搶先來到了跟前,一人架住了胡周的一支胳膊,胡周為了裝得像一些,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兩個美女的身上。而單晶晶跟潘可兩個人卻在跟在後面使嘴勁。   把胡周弄到床上之後,江雪婷還是不想走,那張床可是她跟胡周睡過了多少回的床了,今天晚上卻要讓這個女人睡上去,她的心裡就別提有多難過了。可她又不想當著潘可的面表現出來,只能默默的壓在心裡。   莎莎親自給胡周脫了外面的衣服,把他的腳給洗了,又掀到床上去給他蓋上被子。   「雪兒,咱們完成任務了,該回去了,有莎莎在這兒伺候著,你還不放心嗎?」   單晶晶對江雪婷使了個眼色說。   可江雪婷真想睡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陪他一夜,她不知道胡周會不會在她走後就吐酒,心裡正難受著。 第106章 慇勤的莎莎   單晶晶拽著江雪婷要走,可江雪婷眼裡卻含著淚珠兒依依不捨。   「沒事兒,有莎莎呢。人家可是至交了,有什麼不放心的?是吧莎莎?」   單晶晶故意對著正在忙活著弄熱水給胡周擦洗的王莎莎說。   莎莎勉強的笑了笑,說:「你們就回吧,沒事兒的,以前他也這樣醉過,睡一晚就會好的!」   王莎莎並不希望這三個美女繼續在這裡摻乎了,她們留在這兒一點兒忙都幫不上不說,淨添亂。   「莎莎,胡周……就交給你了!要是有什麼事兒,趕緊給我打電話,啊?」   江雪婷就差上前握著莎莎的手了,她那動容的表情還真讓莎莎都感動得要流淚了。莎莎不難看出,這個江雪婷對胡周的心還挺重的。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便。」   莎莎說。   而潘可站在那兒卻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她見過胡周的酒量,今天竟然這麼早就醉了,而且還醉得一塌糊塗她都覺得不真。所以,她一直就沒把胡周這事兒放在心上,倒覺得這幾個人婆婆媽媽的有些小題大做了。   好不容易下了樓之後,潘可問單晶晶:「晶晶姐,你們要去哪兒?一路不?」   「我們當然回去睡覺了,怎麼,你還想找地兒玩呀?可不早了!」   單晶晶整個晚上對潘可還是比較客氣的,甚至都要關心起她來了。她在潘家,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了。   「我回去了也是一個人,太寂寞,能帶我去你那裡嗎?」   潘可使出了她那天真幼稚的伎倆來,完全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作派。   單晶晶看了看江雪婷的態度,江雪婷沒有表態,這個時候,她的心還是掛在胡周那裡。她倒不擔心那個莎莎睡在胡周的床上兩人如何甜蜜,而是擔心胡周會不會有事兒。   「那好吧。」   單晶晶上了車,江雪婷、潘可兩人開車跟在後面。   潘可是第一次到單晶晶的家。   她看著什麼都新鮮,其實這別墅裡的佈置跟還比不上她的呢。就是因為她對單晶晶一向佩服,所以對單晶晶所有的東西也都用欣賞的目光去評判了。   送走單晶晶等三個美女之後,莎莎才放鬆下來。   她把胡周的衣服全脫了,弄來了熱水,從頭到腳的給他擦洗起來。   胡周還真跟醉了似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讓她伺候著。那熱水擦過之後,剛開始的時候倒還熱乎,可過一小陣兒之後,那水氣一蒸發就涼起來了。但他只能忍著。   當莎莎給他擦到兩腿間那私密的地方時,胡周還是控制不住的支了起來。   小時候跟胡周在一起也見識過,可那時卻沒覺得胡周這玩意兒有多麼厲害,按說應該是小時候見到的東西更誇張一些,可為什麼現在倒覺得他大了許多?莫非他真的「長進」了?   莎莎情不由己的用她那纖柔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捋動著,那傢伙越發昂揚了起來,周圍好像爬滿了蚯蚓一般。   莎莎也解了自己的衣服,連睡衣都不穿了,直接光著身子趴在了那裡。她嬌喘著,將臉輕輕的貼在了那灼熱的玉柱子上來。   胡週一直微閉著眼睛,看著莎莎那如醉如癡的神態,心裡也好癢,真想一下子把她抱過來壓在身下。其實這樣讓莎莎的臉親吻著更爽。莎莎跑這麼老遠來看他,而且如此慇勤的服侍他,心裡怎能不感動呢。   看到胡周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呼吸,莎莎也不再擔心他的身體了。她見過男人喝醉了酒的樣子。至少胡周沒有像他們那樣痛苦。他只是睡。他現在倒希望胡周能多睡一會兒,讓她好好的用這種方式愛他一回,欣賞他一回。   好幾次莎莎擔心把胡周弄醒了,還特意抬起頭來看了看他,胡週一直那樣閉著眼睛。這樣,莎莎便放心的在他那根玉柱子上親吻了起來。她越親越大膽,慢慢兒的,她竟然張開小嘴兒把它吞了進去!   潘可跟著來到單晶晶的別墅裡也無法立即入睡,她還在興頭兒上呢。   「晶晶姐,我可知道雪婷姐姐早就跟胡周不錯了,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王莎莎來?而且竟然明目張膽的跟胡周睡在一起,難道雪婷姐姐就這樣妥協了嗎?」   現在潘可竟然替江雪婷打抱不平起來了。   單晶晶忍不住笑了笑,「也知道替天恩市人說話了?」   「其實以前我本來就挺尊敬江警官的。只是她瞧不上我。我有什麼辦法?」   「她也曾瞧不上我,以前我們是高中同學,那時候她對我也沒有什麼好感,不過,江雪婷就是這樣,一旦粘上你了,就別想甩掉她了。」   「胡周也太不像話了,這不是明擺著刺激雪婷姐姐嗎?我看他根本就沒醉,而是裝醉!」   單晶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只要心裡有數就行。沒辦法呀,你沒看出來,人家莎莎跟胡周可是青梅竹馬的呀,誰讓你雪婷姐姐偏偏喜歡上了這麼一個混小子呢!」   聽著單晶晶的話,潘可竟暗自心虛起來,自己不也是喜歡上了這個混小子嗎?明明知道他胡周是個花花大少,可自己就是說服不了自己,而且對他的那份感情竟然越來越深了。   「晶晶姐,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可得跟我說真話!」   「什麼事兒,說吧。」   單晶晶側過臉來看著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   「你喜歡過胡周嗎?」   潘可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單晶晶。   「怎麼突然想起問姐這樣的問題了?是不是你也喜歡上他了?」   單晶晶狡猾的笑著反問道。   潘可不由的臉紅起來,喝酒的時候自己也說漏了嘴,提過自己喝醉過一次,還是胡周親自把她抱到車上的,又陪了她一夜。   「可我並沒有跟雪婷姐姐搶男朋友的想法,我只是跟胡周談得來,晶晶姐可別瞎想呀!」   潘可的臉上什麼都寫著,心裡根本就藏不住事兒,那點兒秘密早就被單晶晶看透了。   「這些話可不敢跟雪婷說,她小心眼兒!」   她並不說自己對胡周的感情。她知道這個小丫頭嘴裡藏不住東西的。   「我知道。」   潘可感激的看著單晶晶……   胡周的住處。   王莎莎正慇勤的趴在胡周的身上,頭像是雞啄米似的,身子也跟著一起一伏的。胡周倍感爽快,嘴裡不住的呻吟起來。   只是現在莎莎已經不那麼害羞。聽到胡周那醉意的呻吟,反而讓她更加賣力起來。   「莎莎……別……」   胡周不忍讓她這樣。他知道,她有著很大的成分是在討好他。   而莎莎卻是一如既往的吞吐著他。胡周勾起身子來,一把將莎莎拉了上來。   「我不要你這樣。」   胡周摟著她那滑膩得像魚一樣的身子,親吻著她那濕潤的小嘴兒,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他的手摸到下面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泥濘不堪了。   他擁著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莎莎自覺的劈開兩腿,讓胡周挺了進來。   一場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莎莎再也不去矜持,而是放肆的呻吟著,扭動著,迎合著胡周的每一次猛烈的撞擊。   胡周讓她連續謝了三次。   她再一次綣縮在了胡周的懷裡。   胡周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從今以後,恐怕再也甩不掉這個王莎莎了……   潘可依然沒有睡著,她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天恩市裡街頭巷尾議論不休的剖屍案來了。   「晶晶姐,你真的見過一個怪物用爪子撕開了那個女孩的肚子嗎?」   「誰說的?」   單晶晶自己從來沒有跟別人這樣講過。可那個帶子也只有張鐵跟胡周還有江雪婷知道,這事兒是誰傳出去的?   「反正都這麼說。我這不是到你這裡求證來了嗎?我覺得第一手的資料最可信。」   「姐要是真見過什麼怪物的話,還不早就被嚇死了!別聽他們胡說。沒有的事兒。」   作為一個新聞記者,單晶晶知道自己的話多麼具有煽動性,更何況自己的父親還是一市之長呢。   「我也不信,可聽說兩起剖屍案都是一樣的特徵,你說,會是什麼人做出那麼駭人的事來的?」   「這誰知道呢,但願不要再發生那樣的慘案了!」   提起兩起案子來,單晶晶就毛骨悚然,但那種追查下去的慾望也就更加強烈了。   在她看來,胡周不應該主動把那事兒散發出去,那麼,一定是張鐵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是想把胡周從現在的位子上拉下來,自己再回到刑警隊裡去?但她總覺得這樣的成分更小一些。   此時的胡周正與王莎莎在同一張床上親熱著。   「胡周,我知道我這次來天恩讓你為難了,可是……我愛你,你能理解我嗎?」   「我沒有怪你。」   「今天看你醉成這樣子,我可真的嚇壞了,我知道,江雪婷也很喜歡你,她也擔心著你。可我不知道,我們三個人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莎莎是個聰明人,胡周不想拿那些鬼話來欺騙她,說只愛她莎莎一個人那樣的話。   「我愛你們兩個!」   胡周再一次壓住了她,他總喜歡用行動來表達愛。 第107章 誘蛇出洞   王莎莎在得到了一個明確的不能明確娶哪一個的答案之後便離開了天恩市,這並不等於她放棄了,而是留給了胡週一個選擇的空間與時間。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所以她才選擇離開。   胡周在王莎莎離開天恩之後也立即又投入進了工作之中,最讓他頭痛的案子還是那個剖屍案。   胡周約了單晶晶密謀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江雪婷只知道胡周去了單晶晶的別墅,卻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但每次電話聯繫,胡周都是一本正經的口氣,讓她無法猜疑這一對不清不混的男女。   三天之後,深夜十二點,胡周突然下令,集合了一隊人馬,直奔小鹿山。   在鹿山上的半山坡上,刑警後們找到了一具恐龍一樣一個怪物的屍體。胡周不讓細看,立即親自跟幾個刑警把那怪物抬起了警車上。   那警車一路鳴著警笛回到了刑警大隊。   一號倉庫打開,那怪物就被投進了倉庫裡。然後上了一把大鎖。   所有參加行動的刑警被嚴肅警告,此次行動不准向外面洩露一個字!任何上級領導的詢問都要向他匯報!   從那天夜裡起,一號倉庫加了一個哨位。   第二天就有局領導過問此事了。   但胡周卻笑著說,隊裡只是搞了一次演習,並沒有什麼案件發生。   的確,刑警隊與110系統都沒有接到過任何報案。領導也不好再細問下去。   但接著又有市裡的領導問起了此事。   總之,自從那晚上的行動之後,刑警隊便接連不斷的應付起了各個方面的探詢來了。   胡周暗自得意起來。   不論哪個方面的詢問,得到的答覆幾乎如出一轍。   但一號倉庫增加了崗哨卻是不爭的事實。這越發引起了各界的猜測來了。   一天夜裡,守在一台檢測儀器跟前的江雪婷突然對胡周興奮的匯報:「頭兒,離倉庫不到十米了!」   胡周兩眼盯著顯示屏上的指針,手捏著下巴,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激動:「我知道一定會來的!通知崗哨撤出一號倉庫!」   從那天晚上起,一號倉庫的崗哨便換到了距離原來哨位五十米開外的地方了。第二天晚上,乾脆連崗也撤了。   胡周白天親自喬裝之後到了刑警隊大院外查看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個不易被發覺的洞口。   此時的胡周已經不敢再相信任何人,現在他只相信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人,就連那個李國棟他都不敢相信。因為他心裡清楚,對別人信任的代價,就是前功盡棄!   張鐵不出意外的順著味道找到了胡周。這一次是張鐵請客。兩人又來到了那家小飯館兒。   「還說跟哥信息共享呢,這次老弟可是耍了花招兒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哥說一聲?」   「什麼事兒?」   胡周故作驚訝的問道。   「別跟我裝糊塗,你以為我像那些領導們一樣好糊弄嗎?」   張鐵得意的說,但他也不敢保證,連市裡的領導都掏不出來的秘密,他胡周會告訴他。當然,他也有一份自信在裡面,畢竟他胡週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需要人手,而目前說來,他張鐵應該是胡周最值得信賴的人選了。   胡周乾笑了一聲,卻把著酒杯不說話。   「告訴你,在天恩市裡,如果連我都信不過的話,你應該不會再有信得過的人了吧!」   「目前的確還沒有什麼信息,你聽到的,那只不過是傳言而已。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嗎?」   「那一號倉庫外面加了崗哨是什麼意思?」   「已近年關,加強防範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可都是你在任的時候的規定動作呀?」   「你小子,不跟我說實話,就不怕我攪了你的局?」   「什麼意思?」   「我相信沒有發生什麼,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的話,就你小子也不敢瞞著上級領導,這可是個不小的罪過的。可你卻又搞得這麼有動靜,不用說,你唱的也是空城計!我沒有猜錯吧?」   張鐵得意的喝了半杯酒。   聽著張鐵的話,胡周愣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張哥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的呀!」   胡周還是不想說出實情來。不到萬不得一的時候,他還想把牙咬得緊緊的,他不想讓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計謀功虧一簣。   但張鐵那雙眼睛像是要看穿了胡周似的,讓胡周不免有些不自在起來。   「難道你真的想單打獨鬥?我可知道,現在你真正信得過的人並沒有幾個,況且還是女流之輩。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你的對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讓兩個女人為你衝鋒陷陣,你不覺得自己太那個了嗎?」   一切在張鐵那裡都是瞭如指掌,胡周覺得已經再也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了。   「不錯。我用的一計就是引蛇出洞。張哥有什麼高見,就指教吧。」   「呵呵,你這一招兒可夠毒的,連領導都騙過了,到時候還不用承擔責任,當時在刑警隊裡的時候,我可真是小看了你了!」   「多謝張哥的栽培,沒有你的教導,我能出息到今天?」   「算了吧。如果你的引蛇出洞計劃奏效了的話,我估計已經有人把洞挖到一號倉庫下面了!至於院裡的工作,我想你一定已經做得很細緻了,我想說的是,你想一個人跟蹤盜賊的車子?就憑你那兩下子,我還真替你擔心著。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跟你聯手蹲坑。至少我還能保證你的安全。」   胡周伸出手來與張鐵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這是男人的交心與合作。現在他也只能賭這一把了。   吃過晚飯,胡周就弄了一輛車子停在了離洞口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但張鐵來的卻有些遲。胡周看了好幾次表,總不見他的影子。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有一輛車子駛了過來,胡週一陣緊張。   那車子就停在了他的車旁。車上下來了一個有些嬌艷的女子。   張鐵從車窗裡伸出頭來朝胡周笑了笑,開著車子又朝前去了。   「那大哥說讓我陪你。他已經付了錢的。」   嬌艷的女子向胡周拋了個媚眼兒,提起了裙子來就往車裡鑽。   「就在外面吧。」   胡周把身子靠在車上,背對著馬路。   「你也不怕被巡警們逮著?」   那女子把身子湊了過來,她的波好大,好像有意用什麼東西擠起來似的。但也不是十分的誇張。那道溝很張揚的露在外面,胡周站在那裡從上面望進去,也有些躁動。   「他給你開了什麼價錢?」   胡周看著這個身材還算可以的女孩問道。   「包晚的。想怎麼著都是哥的事兒了。」   女孩媚媚的看著胡周,在她所經見的客人裡面,還沒有幾個能像眼前這位哥哥這麼帥氣的呢。說實話,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哥哥陪著的話,不收錢她都願意幹,無非就是從自己的腰包裡掏出一份來補給老闆就是了。現在她缺的不是錢了,而是真感情,還有自己的愉悅。自從按客以來,她風過了不知道有多少讓她噁心的男人,可為了錢,她都得伺候。有的男人看了之後她就要吐,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幹了這一行的呢。所以今天晚上一見到胡周,這個姑娘的心裡就湧上了一陣漣漪。   可對於這樣的女人,胡周向來不敢靠近,他總覺得有太乾淨,所以,當那女孩子向他靠近的時候,胡周總是下意識的把身子向一邊列開著。   「我又不吃人,幹嘛站那麼遠呀?你可是花了錢的,不玩白不玩兒!」   女孩走過來,抓住了胡周的一隻手,將那豐挺的兩座小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胳膊上。   這女孩長得並不錯,可是,像這種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嘗的風流女子,胡周說什麼也不敢招惹的。他心裡暗罵起了張鐵來,他知道張鐵是為了給他的偵破作掩護的,可他好歹也從他們分局裡找一個呀,這傢伙竟然弄來這麼一個風塵女子過來,讓她既饞又不敢動,心裡癢得要命。   「我一看就知道大哥是見過世面的男人,要不也不會這麼波瀾不驚的!」   女孩很欣賞的望著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說,她有意用自己那兩座小山在胡周的身上掃動著,那平滑的小腹也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撩得胡周像熱鍋上的螞蟻。   「呵呵,我哪見過什麼世面呀?跟你說了吧。我還是個處級幹部呢。」   胡周也不再躲避,用胳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心想,雖然不能跟這女孩上床,不過,這樣說說話,有些皮肉摩擦也是未嘗不可的。   天色越來越暗,雖然有路燈,但要在近距離看清人的面目卻有些難了。   這時候,女孩也大著膽子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玉腿來。那白色的小可愛緊巴巴的勒在她的臀間。   就在胡周的目光被吸引到女孩的裙子裡面的時候,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急駛了過來。   當了幾個月的警察之後,胡周也變得成熟了許多。他沒有急著抽身去看。 第108章 假戲真做   從胡車子一邊飛馳過去的那輛麵包車直向南駛去。   胡周覺得自己是虛驚一場。   可不到三分鐘的空兒,那麵包車又折了回來。而且就停在了離開那個洞口不到二十米的路邊上。   胡周的心裡不由的一動。此時,眼前的嬌艷女子已經引不起胡周的興趣,雖然他的目光還不時的在她的身上掃過,可他的注意力卻完全被牽引到了那輛白色麵包車上去了。   這可是他胡周跟單晶晶多少日子以來的心血呀!   麵包車上的人看到沒有人注爬意,便提著一個蛇皮袋子從車上下來,朝著洞口方向走去。   胡周不敢去看,生怕驚動了對方。他將那女孩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伸手捏著那女子兩座富士山。   胡周突然摟過了女子,將那女子壓到車上來,這樣,胡周就可以看到那個麵包車上下來的人了。他想一邊裝作親吻女子的樣子,一邊來觀察那邊的情形,可不等他去吻那女子,卻已經不見了那個提著蛇皮袋子的男人了!   他是回到了車上還是鑽進了洞裡?他明明看著對方朝著洞口走去的,竟然眨眼間的工夫就不見人了!這小子行動可夠迅速的了!   胡周推測,如果對方不是已經把洞挖到了一號倉庫下面的話,他是不會把車子開到這裡的,毫無疑問,這輛麵包車之所以開過來,就是要把倉庫裡的東西運走的。   可是,出乎胡周意料的是,那輛麵包車竟然動了起來。   難道是那小子又回到了車上?還是車裡早就有人了?這兩種可能都有。   那白色的麵包車慢慢啟動之後,突然加速,朝著來的方向絕塵而去。   胡周當然不能去查看那個洞口,尤其是現在!   眼下這個女子倒成了胡周的累贅了,不然他還可以跟在另一處盯梢的單晶晶跟江雪婷兩人通個話。   為了甩掉身邊這個女人,胡周不得不把她拽到了車上。   胡周開著車子朝城裡駛去,他不是為了追趕那輛麵包車,而是想把這個女子支開,張鐵這個傢伙竟然給他弄這麼一個女人過來,豈不是礙事?   「去哪?」   「你先去天恩大酒店開個房間。到時候會給你一起報銷的。兩個小時後我去找你。」   胡周把那女子扔下車子就折了回來。他一邊開車,一邊給單晶晶打電話,讓她把車子開過來,讓江雪婷原地留守待命。   胡周的車子剛剛停下的時候,單晶晶的車子也開了過來。   他把剛才的情況跟單晶晶大體說了一遍。他斷定,對方一定還會來車的,不過,未必還會是那輛白色麵包車了。   這時候張鐵也打過了電話來,說他在那邊盯著,不管對方朝哪個方向逃竄,都要通知對方。   胡周沒時間罵他,好不容易把那個嬌艷女子打發走了。不然還不讓她給壞了大事兒。   根據胡周的推算,對方不會耽誤時間太久就會把車開過來的。   「你可得好好的配合一下了。」   胡周詭秘的笑著。   「要我怎麼配合你呀?」   單晶晶走到了胡周的身邊。   胡週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我們得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   他一隻手摟住了單晶晶那纖細的腰肢,身子壓了過來。單晶晶有些慌亂的向四下裡看著。   「張鐵在哪兒?」   「喏,那輛車子就是他的。」   胡周朝另一端很遠的地方努了努嘴。   雖然那距離不算近,可單晶晶還是覺得跟胡周太親熱了有些不妥,總覺得是自己偷了江雪婷的東西似的。   「這是任務。特殊任務不是?」   說著,胡周的嘴已經俯了過來。單晶晶無法躲避,只能任他噙住了她的芳唇。   胡周吻得很認真,他的舌慢慢的撬開了她的兩排貝齒,勾到了她那香滑的小舌。   他的另一隻手則摸到了她的胸上來,在一側的聖女峰上輕輕的按著,單晶晶情不由己的兩手抱住了胡周的腰,兩人擁吻起來。   好久兩人沒有親熱過了,在這馬路邊上,兩人摟在一起親吻,單晶晶便有著更加刺激的快意。胡周的吻很快就讓她忘記了自己還是江雪婷的朋友了。她任他的爪子在她那高聳的聖女峰上肆意揉搓著,要不是穿了褲子,這個傢伙一定會從下三路進攻她的。   即使這樣,胡周還是把手從她的毛衣底下伸了進來,直接解開了她的罩子鑽到了裡面來,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的一隻雪乳。   「你輕點兒!」   單晶晶吐出了胡周的舌頭,嬌嗔的瞪著他。胡周壞笑著,那手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單晶晶裡面穿了一件襯衣,外面是一件開領的小毛衣,為了能摸到她那爽滑的雪肌,胡周不得不把她的襯衣從褲腰裡扯出來。   「輕了不過癮。」   胡週一邊揉捏著她,一邊去親吻她的香頸。他輕輕的吸咂著她,直到那脖子底下出了血印子。   「你這是假公濟私,小心我到雪兒那裡告你一狀!」   單晶晶一邊享受著胡周的肆虐說。她現在終於明白了胡周這小子為什麼這麼討女孩子喜歡了,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雖然說這話有些粗俗,卻是真理。難怪連潘家大小家都願意跟他結交了。   「今晚你就告去。」   胡周吻了她的一側又吻起了另一側來。在她的香頸上一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可單晶晶卻不知道,身子倚在車上,依然讓胡周在她的懷裡揉捏著。   晶晶想,今晚她要是穿了裙子的話,一定逃不過這個小棍了!   「晶晶,要是破了這起案子,我一定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去你的!犒勞江雪婷去吧!」   單晶晶被胡周那樣在胸上抓來抓去,很想再跟他濕吻一回,她的香唇微微翕動著,胡周看出了她的心思,又把唇壓了過來。   就在胡周親吻著晶晶的時候,他的偵察視野裡卻突然出現了那個曾經提著蛇皮袋子的男人,那人正從洞口裡拖出了一個龐然大物來,他很吃力的扛到了肩上,朝路邊走來。   胡周吻著單晶晶的嘴突然停了下來,單晶晶也發現了胡周的異常。她警覺的問道:「怎麼了?」   「別動,他出來了!」   胡周的心跳到了極限!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機,這只是一個人,他不可能一個人扛著這東西在馬路上離開。   「上車。」   胡周拽著單晶晶就鑽進了他的車子裡。   可那車子還沒等他發動的時候,他卻看到一車灰色麵包車突然從自己的車旁駛了過去。   當他回過頭去看那個扛著龐然大物朝馬路上走的人的時候,他卻傻了!   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趕快打電話給張鐵跟江雪婷!」   胡周立即發動了車子去追那輛灰色麵包車。那車子正朝著東郊方向開去。   單晶晶一邊通知著江雪婷跟張鐵,一邊緊盯著前面的灰色麵包車。那車子開得飛快。   張鐵很快就追了上來。而江雪婷雖然在前面可以堵住那輛灰色麵包車,可由於她根本就沒弄清是哪一輛,所以也錯過了機會,只好跟在胡周的車子後面跑。   那不是一輛普通的麵包車,速度還不一般的快。要想超到前面去也不容易。   四輛車子很快就出了天恩城裡,奔到了省道上來。   這一條省道一側是懸崖,弄不好就會摔到下面去粉身碎骨。所以胡周跟張鐵都不敢靠得太近,速度也不也全都放開。即使這樣,江雪婷的車子也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最理想的結果就是逼近對方的車子讓它停下來。然而,張鐵跟胡周兩個人都沒有奢望這樣的結果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不把他們的車子撞到懸崖下面就萬幸了。   張鐵瞅準了一個空隙,突然加速,將他的車子超了過去,穩穩的擋在了前面。   胡周嚇了一跳,要知道,對方已經瘋狂到了極點,完全可是犧牲他們自己而同時毀掉對手的。張鐵居然敢冒如此的危險,胡周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   那輛麵包車好像正想把張鐵的車子拱下懸崖,就在張鐵的車子剛剛竄到他前面的時候,也同時踩了油門,朝著張鐵的車子頂去。   而張鐵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急轉,避開了後面的麵包車。而那輛麵包車因為孤注一擲,在竄到懸崖邊上的時候沒有踩住剎車,那車子一個前翻,飛下了懸崖……   胡周跟張鐵幾乎同時踩住了剎車,兩人同時扭頭看向那輛灰色的麵包車,車子在空中慢慢的翻轉著,劃出了一道標準的平拋線!   幾秒鐘之後,一聲粉碎性的撞擊聲從懸崖下面傳了上來。   幾乎幾時接著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一股濃煙從懸崖下面升騰了上來,像是原子彈爆炸之後形成的蘑菇雲。   後面緊追上來的江雪婷,因為沒有想到前面的車子會突然停了下來,來不及剎車,重重的撞在了胡周的車子屁股上,將單晶晶跟胡周兩個人的身子撞得在車裡來回搖晃了幾下。   在張鐵看來,那輛已經爆炸了的車子不可能再有任何調查的價值,憑他的刑偵經驗,那一定是被偷的車子,車裡的人怕是也被燒成灰燼了。 第109章 夾在中間   雖然對懸崖下面的車子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可胡周跟張鐵還是一起下去查看了一番。車裡共有兩人,都燒得只剩下了骨頭,男女都不辨了。   「他們到底偷了什麼出來?」   張鐵還是不放心。   「我做的一個模型。」   「什麼模型?」   「一個怪物的模型。」   胡周扒拉著那一堆黑碳說。   「如果是這樣,對方還是不跳會罷手的,你想讓真相大白於天下嗎?」   張鐵現在得看胡周的臉色了,因為報不報案得胡周說了算。   胡周沉思了一陣子,終於吐出了三個字來「弄回去!」   「就你我兩個人?」   張鐵看著報廢的車體裡那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問道。   「叫他們來吧。」   隨即他掏出了手機報了警,然後跟張鐵兩人又攀了上來。他想,對方就是行動再迅速,也只能會跟刑警隊的人同時到達,如果他們為了一堆廢鐵而現身的話,那就太可笑了,他相信對方不會傻到那地步的。回到車上,胡周不像是輕鬆,而像洩了氣的皮球。幾天來的忙活全都泡燙了。而晶晶卻以柔和的目光安慰著他。她伸過手來在胡周的肩上拍了拍,無語。江雪婷更是心疼的看向胡周,她早就把王莎莎的事情丟到腦後了,她清楚,畢竟還是她江雪婷跟胡周接觸的時間更多一些,她決定要用工作上的方便來磨掉胡周對他那個青梅竹馬的王莎莎的記憶。至少讓她在胡周的意識裡越來越模糊。   剩下的工作胡周不想再插手了,江雪婷、單晶晶、張鐵跟胡週四個人沿原路返回了天恩城,路上他只跟刑警隊裡的一個小頭目作了安排,說除了拿回那個模型之外,其餘的按正常程序操作就行了。   江雪婷在車上就給單晶晶打電話,說要到她的別墅裡去休息一下。   單晶晶也是這樣打算的。但她得先去開回自己的車子來,還好,她的車子還停在那裡。   「一起去我那裡吧。」   單晶晶說。   「這麼晚了……」   胡周開始有些猶豫。   「雪婷早過去了。」   單晶晶知道胡周是擔心被江雪婷猜疑自己。   「那好吧。」   胡周跟單晶晶趕到那裡的時候,江雪婷的車子早就到了。   「咱們喝一杯吧。」   江雪婷早就把酒都拿出來了,還讓保姆弄起菜來。   「你倒成了這裡的主人啦?」   晶晶開玩笑的嗔道。   「這幾天大家都累壞了,也該輕鬆一下了。」   「事兒弄砸了,還喝啥酒!」   胡周很是喪氣。他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別那麼喪氣,雖說沒有挖出真兇來,可畢竟也沒白忙活了,我們的工作至少證明了有人對這件事兒異常關心,放心,狐狸尾巴早晚是要露出來的。」   單晶晶倒是想得開,她覺得這次行動取得了預想的效果。如果能抓個活口那就更好了。抓不到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三個人相互安慰著,卻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發蔫兒。   單晶晶喝得特別多,好像故意要喝醉似的。看得出來,她其實比胡周更難受,只是她難受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個案件。   「晶晶,別喝了吧。我看你都要醉了?」   江雪婷關切的看著晶晶說。   「醉了好,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說著,單晶晶又灌了一大口。那可是白酒。江雪婷看向胡周,想讓胡周勸勸她。而胡周卻也是大口的喝了起來,好像兩個人一起尋醉。   「你們喝那我也喝,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江雪婷也倒滿了杯子,跟著兩人喝了起來。   對於胡周來說,那點兒酒算不了什麼,可對於兩個女孩子來說,七八兩酒下肚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單晶晶已經露出了醉態。   單晶晶一次次的打個酒嗝兒,胡周看事兒不好,便趕緊制止了她,將杯子從她的手裡奪了出來。此時的單晶晶已經爛醉如泥。還是江雪婷把她扶到了床上。   當著胡周的面,江雪婷沒法給晶晶脫衣服,便說,「胡周你去那屋吧,晶晶得睡了。」   胡周剛要起身走開,單晶晶卻一副醉相的指著胡周說:「胡周,有種你……別走,今天……晚上再跟我睡一床,讓雪兒看看……咱們……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   胡周不想跟她糾纏,還要走。   「心虛了不是?讓……雪兒也睡這兒,咱們仨人睡一床,身正不怕……影子歪……」   其實,江雪婷心裡明白的很,這些日子別看單晶晶一直安慰著她江雪婷,而她的心裡也在惦記著胡周,自從那次他們兩人在衛生間裡被她撞見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被她抓到過,但江雪婷心裡清楚,感情的事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了斷了的,更何況兩人結下了那麼深厚的戰鬥友誼。   如果拿兩人心交的程度,她江雪婷自知還比不過單晶晶跟胡周兩人更加深厚,如果說在山洞裡那事兒是真的話,那麼胡週一定在單晶晶的心裡留下了永遠都磨不掉的烙印。   「胡周,你就留下吧。」   江雪婷眼巴巴的看著胡周說。她完全是真心的,眼裡沒有一點兒嫉妒與恨意。她這些日子似乎明白了許多,覺得單晶晶更有權利得到胡周的愛,一個王莎莎她都容忍了,更何況晶晶還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呢。   「別胡鬧了,她醉了!」   胡周瞥了一眼迷濛著眼睛的單晶晶。   「誰……醉了?有本事就在我們兩個中間……睡一晚!」   單晶晶在醉態裡笑著,她的衣服都有些零亂,卻更顯得性感,她的襯衣一直露在外面的,那是在蹲坑的時候,胡周給她扯出來的。他覺得醉態中的單晶晶更加真實,剛才的話暴露了她內心的飢渴,如果真的走開的話,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你到裡面去。」   胡周推了推江雪婷,想讓兩個女孩挨在一起,他來睡床邊。   「不,就讓你睡中間,不然怎麼考驗你?」   單晶晶努著嘴任性起來。   「就聽她的,睡中間兒吧。」   最清醒的江雪婷拽了胡周的衣服一下。   「誰也別想……穿著衣服睡……都給我脫了!」   單晶晶躺在那裡還想指揮別人。   「快少說兩句吧,我讓他脫了還不行嗎?」   說著,江雪婷就給單晶晶脫起衣服來。   「你們……先來。」   單晶晶身子一滾,躲開了江雪婷的手。   「你這裡有睡衣嗎?」   「不--知--道--」單晶晶得意的翻了個身兒。其實上次胡周睡這裡的時候就有的。江雪婷是自己忘記了。   她終於想了起來,去了那屋取來了胡周的睡衣。   江雪婷讓胡周到別的房間裡換了睡衣再進來。   單晶晶卻笑江雪婷不夠大方。   「今天也就是你,別人我才不依呢。」   「我是替你把把關,看看這小子老實不。」   單晶晶得意的摟著江雪婷的脖子竟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起來。兩人都喝了酒,誰也不嫌誰嘴裡的酒氣了。單晶晶一邊吻著江雪婷,還特地把江雪婷裡面的罩子給扯了出來,笑道:「免得待會兒摸摸索索的。」   胡周換好了衣服進來的時候,正看見兩個美女抱在一起親吻,他裝作沒看見,乾咳了一聲。看到胡周進來,江雪婷羞得滿臉通紅,她最擔心被胡周把她們兩個人看成了女同了。而單晶晶卻蠻不在乎,那手還在江雪婷的香懷裡摸索著,江雪婷趕緊從單晶晶的折磨裡掙脫了出來,把床中間給胡周讓了出來。   「我還是睡邊上吧。」   胡周真的不好意思這樣被兩個女孩夾著,畢竟江雪婷不是那種開放的女孩,要是換了茹茹跟潘可那倒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了。他覺得今天晚上這樣做是不是已經傷害了江雪婷。   「你膽怯了吧?」   單晶晶挑釁的望著胡周。   「快上去吧。」   江雪婷竟也在身邊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在胡周的認識裡,江雪婷還是頭一回這麼大方。但胡周還要從她的眼睛裡再讀一讀她真實的想法。   她果然是略帶著一分醋意而更多的是真誠。   胡周便更進一步的開起了玩笑來:「要不要我把你們兩個都摟在懷裡呀?」   胡周慢慢的躺下,倒像是皇上一般左擁右抱起來。   「你不怕雪兒吃我的醋呀?」   單晶晶臉一紅,卻乖巧的偎進了胡周的懷裡。雖然穿著睡衣,可那富士山一樣的兩座聖女峰卻讓胡周的身上立即著了火一般的燙了起來。   「今晚不讓他睡過來,你還不得醋死呀?」   江雪婷半嗔半笑的說著,也把身子偎進了胡周的懷裡。   「燈還沒關呢。」   單晶晶跟江雪婷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誰也不想下地去關燈。   「把保姆叫進來關燈。」   胡週一本正經的看著懷裡的兩個美女說。   「還是我去吧,誰讓我睡在床邊上的!」   江雪婷只好拿開了胡周摟在她脖子上的胳膊,下了床,赤著腳去關燈。在江雪婷剛下了床的時候,單晶晶就一隻手向胡周那支起帳篷的地方摸了過來。因為此時江雪婷正好背對著他們兩個,她不擔心被江雪婷看見,而胡周卻緊張得要命。 第110章 太大了!   江雪婷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藉著那黑暗,單晶晶更是肆無忌憚的在胡周那兒揉搓了起來。等到江雪婷回到床上的時候,單晶晶卻悄悄的把手抽了回來。   「胡周,現在有沒有皇上的感覺呀?」   晶晶在黑暗中問胡周。   「我又沒做過皇上,我哪知道當皇上是什麼滋味兒呀?不過,同時摟著兩位美女的感覺的確不錯的!我真想天天過這樣的日子呀……」   「今晚我們要看看你的定力如何,可不能隨便對我們動手動腳喲!」   晶晶說,可她的身子卻一直往胡周的身上靠著,讓胡周真是如坐針氈。   「好了,咱們睡吧,剛才你還跟醉貓似的,現在卻不困了?」   江雪婷嗔道,接著她把身子縮了下去,等著胡周也躺下睡覺。單晶晶則有些不捨的也跟著縮下了身子。   但是,藉著黑暗,單晶晶卻真偷偷的解開了自己的睡衣,直接將睡衣握成一團掖在了自己的身後,而將那曼妙的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晶晶那灼熱滾燙的身體給了胡週一些能量,讓他在瞬間又躁動了起來。單晶晶用她那極具撩撥功力的乳尖輕輕的掃在胡周那敏感的皮膚上,一條玉腿也伸了過來,勾動著胡周的小腿兒。胡周的腿板子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一團茅草一樣的東西在擦來擦去,帶著濃郁的女人氣息的呼吸也從他的胸膛上蔓延,直沁到他的鼻孔裡去,讓他的神經立時活躍起來。她那細長而且纖柔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划動著,柔順的長髮也將胡周那健碩的胳膊覆蓋,似乎同樣向他傳遞著曖昧的信息。   而另一邊的江雪婷好像更安靜一些,她平躺著身子,寬鬆的睡衣底下,兩座嬌挺的聖女峰很有些驕傲的挺立著,將那睡衣支了起來。剛才胡周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出來,她的睡衣裡面已經再也沒有第二層遮擋物,他還瞥見了被單晶晶給扯出來的罩子就搭在床頭上,那是江雪婷的,他當然認識。   江雪婷完全是一副乖巧的樣子,好像隨時等待著胡周的撫摸與溫存,只是不主動。就是胡周要在這張床上跟她做,她也不會有什麼不高興的。因為她歷來喜歡在單晶晶的面前炫耀自己跟胡周的親熱,她都不惜以與單晶晶分享的方式來炫耀自己的愛情戰果。   但很明顯,此時身邊的單晶晶似乎更具殺傷力。他的那根柱子正是受了單晶晶的撩撥而更加意氣風發起來。但不管單晶晶如何撩撥,胡周斷不會先爬到她的身上來的,別看各方面的因素來看單晶晶都比江雪婷高了不止一籌來,可江雪婷在胡周的心目中卻是始終不可振動的皇后。當然,更重要的一點兒是,與江雪婷比較起來,單晶晶更大度一些,她與江雪婷不計較先後與主次,這一點很大程度上決定於她的那一份自信。在單晶晶看來,她想得到的東西,早晚會進她的嘴裡,而江雪婷恰恰相反,對於哪怕是已經到手的東西她也是那麼小心翼翼,唯恐失去。所以,在單晶晶面前,江雪婷總是顯得很小氣,她的這種小氣只起到了一個作用,那就是在胡周賜予雨露的時候,總是先替她考慮一下,別傷了她的自尊。但他絕不會全部保留在她的身上。   胡周就是再君子,在兩個美女的夾功之下,也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兒的。他早就猜透了江雪婷的心思,所以,不等哪一個進入夢鄉,他就準備發動進攻了。   躺在中間的胡周毫不避諱的解開了自己的睡衣,大大方方的搭在了床頭上,此時的江雪婷心裡便像小鹿似的跳了起來。她知道接下來胡周該做什麼了。她甚至想像得出來,今天晚上一定會發生那種只在小說裡才能出現的一男御二女的鏡頭。   果然,胡周慢慢的側過了身體,那大手開始在她那嬌挺的聖女峰上揉搓起來,慢慢的,那大手順著她平滑的小腹摸了下去。   他的手在那窄小的褲褲底下摸到了一片泥濘,江雪婷羞澀的把臉貼到了胡周的胸膛上,而胡周的手卻撐起了她的小褲褲從她的臀上扯了下來,她的身體倒是很配合,兩腿翹起,讓胡周扯著那小褲褲從她那細細的腳脖子上擼了下來,不知道扔到了哪裡。胡周翻身壓在了還被睡袍包裹著的江雪婷的身上。   胡周已經赤條著身子,一絲都不掛,江雪婷很自覺的將睡袍的一排扣子全都解開,那睡袍便散向了兩邊,露出了她那潔白溫潤的身體。   江雪婷給了他一個讓他順利沒入她身體的姿勢,然後牢牢的夾住了他。   單晶晶在一邊不動聲色的看著,此時她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她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胡周跟江雪婷兩個人臉部的各個器官的輪廓了。看著胡周在江雪婷的身上動著,她非但不吃醋,倒覺得比在自己的身上更加刺激。   胡週一直那樣慢慢的蠕動了好一段時間,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江雪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在那裡差不多半分鐘了胡周竟然沒有再動一下,她有些急了,自己挺著屁股動起來,可胡周卻立即壓住了她。江雪婷還以為胡周不敢再動,一動就要謝了呢,於是,她也打消了反攻的念頭。   可是,胡周卻慢慢的從江雪婷的身體裡抽出了身子,並將江雪婷的身體輕輕的推到了單晶晶的一邊,只把自己留在了床外側,他整個身體依然支著,而他的臉卻朝向床下某一個角落。   突然,胡周縱身一躍,從床上跳了下去,他記得電腦桌上有一把二十公分長的水果刀。他的身體迅捷如猿猴,在抓住那把水果刀的同時,身子一躍,朝著那個慢慢蠕動中的黑影刺去!   「吱--」一聲尖厲的叫聲讓胡周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他的手卻沒有鬆開,那刀尖扎進了一團肉裡!那一團肉拚命的掙扎著,身體帶著胡周手裡的水果刀在動!毛茸茸的東西已經掃到了胡周的手上。但他絕對不敢鬆開,只能等著這個怪物停止呼吸了。   一分鐘之後,那一團肉終於不再掙扎,癱軟下去。   胡周突然扔了刀子,立即把燈打開。眼前的景象頓時讓胡周後怕起來。   「那是什麼?」   床上的兩個美女聽到那「吱吱」的叫聲的時候,都大著膽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側著身子朝床下看,單晶晶雖然是個記者,卻比不得江雪婷膽子大,她緊緊的趴在江雪婷的後背上,只從她那雪白的肩頭瞅過去。   一隻三四斤重的大老鼠頭上插了一把水果刀,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滿地是血!   江雪婷跟胡周都曾見過那些上了年紀的老鼠,一般都是毛色蒼老,行動遲緩,而這一隻卻是毛髮鮮亮,好像每一根毛尖上都冒著油星兒,那個頭兒更是大得驚人。江雪婷這個從警多年的老公安見過大老鼠,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鼠,就是胡周這個科班出身的法醫連這麼大的老鼠標本也沒有見過!   如果不是剛才胡周那一刀子下去扎得既准又狠,說不定他的手早就被這隻大老鼠咬碎了,還好,那一刀子正好紮在了老鼠的頭上,它只能活動它那碩大的身軀,卻不能向敵人發起反擊了。胡周也是在黑暗中完全憑著觀察找到了它的頭部。現在胡周十分的慶幸當初老教授們對他們的那一番苦練了。當時的胡周正是帶著一切靠自己的念頭才去苦練自己的小刀技術的。沒想到今天竟然用到這上面來了。   「我家裡怎麼會有老鼠?」   單晶晶已經嚇得有了哭腔。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是光著身子的樣子,她緊緊的抱著江雪婷,身體不住的抖動著。   「這是老鼠嗎?個兒怎麼這麼大?」   江雪婷這時候倒顯得比單晶晶鎮定得多。她披著那已經解開了扣子的睡袍就下了床站在了胡周的身邊。   「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就是標本裡也沒有!」   胡周終於能說出話來了。剛才那一陣緊張幾乎消耗掉了他大半的體力,額頭上的汗都往下滴落,江雪婷用睡袍袖子給他擦了起來。這時候江雪婷才注意到胡周還光著身子,她轉過身來就到床上去取胡周的睡衣。   這時候,江雪婷也才發現,還在瑟瑟發抖的單晶晶也是一絲都不掛的綣縮在那裡,兩個驚恐的盯著那只死老鼠。她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黑色叢林都清清楚楚的露在外面。   「晶晶,快穿上睡衣吧,小心著涼了。」   江雪婷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雖然她並不在乎跟胡周在單晶晶的面前親熱,可她很討厭自己的朋友主動的勾引她的老公。她連單晶晶什麼時候脫的睡衣都不知道,便讓她懷疑起胡周在她江雪婷身上的亢奮是不是完全因為身邊這個晶晶了。   單晶晶似乎沒有聽到江雪婷的話,她還沒有從那種驚恐裡走出來。江雪婷把睡衣遞給胡周後又回到了床上,將毛毯披在了單晶晶的身上,將把她攬進了懷裡。   「別怕,沒事兒了。」   胡周翻看著那種渾身冒著油星的大老鼠,看得出來,那是一隻母老鼠。胡周立即想到了會不會還有一隻大公老鼠跟一窩小老鼠。   胡周立即在整個別墅裡翻動了起來。連保姆都驚醒了。每一個房間都翻過了,包括車庫,但胡周卻一無所獲。   回到晶晶的房間裡之後,單晶晶好像還沒有從那驚恐裡回過神兒來。這的確太嚇人了。   「放心吧。家裡沒有了。不過,這麼大的老鼠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的?」   胡周看著瑟瑟發抖的單晶晶問道。   「我怎麼知道?家裡一直都是嚴嚴實實的,怎麼會進來老鼠呢?你看,這麼大的個頭兒,你們見過嗎?」   胡周跟江雪婷兩個人都搖了自搖頭。這更增加了單晶晶的恐怖。   「不會是變異的老鼠吧?」   單晶晶的嘴巴都張得有些誇張。   「很有可能。」   胡周思索著這幾天來單晶晶的行蹤,猜測著這隻大老鼠的來路。   他只能想到一個地方。   生物研究所。   「你還記得那天去生物研究所的細節嗎?有沒有人往你的包裡塞過什麼東西?」   胡週一想到這,他渾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第111章 試探   嚇慌了的單晶晶根本無從回憶起任何一個細節。但胡周卻肯定,那個生物研究所一定有問題。但如果貿然的進去檢查,絕對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當天晚上,胡周就跟江雪婷帶著單晶晶一起拿著那只被他斃命的大老鼠去了刑警隊,現在胡周依然兼著法醫的工作。三個人進了實驗室,立即對那只死老鼠作了切片,放在顯微鏡下觀察。   觀察結果表明,老鼠的細胞結構明顯與普通老鼠有異。根據胡周在大學裡翻閱過的資料知道,這正是一隻被變異的老鼠。奇怪的是,這麼大的一隻老鼠怎麼會被單晶晶帶回家的?   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隻老鼠在變異之前還是一隻體形極小的幼鼠。甚至有一種可能,這隻老鼠是短時間發生變異的。而且,在它發生變異之前,一直處於睡眠狀態。不然,單晶晶應該早就發現它了。   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三個人誰也不想讓外人知道。胡周秘密保留了老鼠的切片冷凍起來,同時冷凍了整隻大老鼠。他決定,這個秘密是絕對不能跟張鐵那小子共享了。兩人剛剛共享了一份信息卻弄出了那麼一個結局出來。雖然他無法懷疑張鐵是不是跟對方一夥的,但他覺得信息過多的暴露對他來說並不是個好事兒。   胡周從實驗室裡帶了足夠的消毒液給單晶晶房間做了一個徹底的清理,此時已經天色微明。但是,胡周卻突然襲上了睏意。   江雪婷非常心疼胡周,便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飯,自己吃過之後就去上班了,而沒有叫醒單晶晶跟胡周。至於他們兩個人想做什麼,她也不想再加干預,現在她倒覺得,她跟單晶晶兩個人隨時都被包圍在危險之中了。   胡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不見了江雪婷,只有單晶晶還躺在床上,她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有什麼勾引過自己的舉動,那睡衣都很規整。   他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單晶晶也被他弄醒了。單晶晶伸了個懶腰,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裡只有胡周跟她兩個人了。   「雪兒呢?」   或許是昨天夜裡折騰了一夜,單晶晶的嗓子都有些啞了。她平躺著身子,睡衣底下那兩座傲然的聖女峰並不因為她的疲勞而萎靡,依然是那麼驕傲的挺立著,將那兒的睡衣扣子撐得似在裂開,從那扣縫間隱隱約約的讓胡周看到了她那玉一樣的香肌。   「不知道。會不會上班去了?」   胡周看到時間已經是八點,江雪婷不會跟他一起不到刑警隊裡的。   但胡周還是下了床,果然那輛車子已經不在,只是廚房裡留下了她親手做的早餐。其實這些完全可以由保姆來做的,胡周便猜到了江雪婷的一片心意,不由的心裡暖暖的。   「上班去了。」   胡周沒有立即穿衣服,而是回到了床上來。   單晶晶側過身子來一隻胳膊勾住了胡周的腰,「你也要走嗎?」   她偏過身子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座聖女峰似乎更具誘惑,從這個角度看進去,她的睡衣裡沒有胸罩的遮擋,裡面是雪白的一小片。看著她那極個誘惑的身體,胡周的要害部位立即昂揚了起來,他在單晶晶的床上這種反應極其敏銳和迅速。單晶晶對他的反應極為滿意。   「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江雪婷在想什麼?」   胡周的手撫過了她那開始有些紅潤的臉龐,手越過了她的脖頸之後爬到了那座秀峰上來,在那絲綢的睡衣上輕輕撫摸著。   「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反正她已經那樣想了……」   她的手從他的胸膛上朝著那昂揚的地方滑去。胡周卻突然將一條腿移到了床下,這樣,那支起來的帳篷就離開了單晶晶的手,本以為已經到手的目標瞬間偏離了將近十公分。   單晶晶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   「你就那麼忠誠於她?」   單晶晶有些委屈的小聲說道。眼淚差點兒滾了出來。   其實如果江雪婷在的話,就像昨天晚上,他可以在單晶晶的身旁跟江雪婷明目張膽的做愛,甚至會在半道上把身子挪到她單晶晶的身上去,可現在江雪婷一個人上班去了,胡周就覺得有些做賊的感覺了,而且還是在江雪婷那種信任下做賊!這讓胡周很不情願。   單晶晶沒有想到江雪婷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能力,她越是那麼放心的把胡周摞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卻更無法得到他了。   單晶晶眼看著胡周那已經支起來的碩大帳篷漸漸的消了下去。   「我也得去上班了,」   單晶晶很無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麻煩你把那個給我拿來。」   她指著床腳下自己的胸罩說。   胡周聽命的坐起來拿過來遞給她,單晶晶像一個人在家似的脫了睡衣,準備把胸罩穿上。此時,看著單晶晶的樣子,胡周也覺得傷了她的心,但他又不想背著江雪婷跟單晶晶做那事兒。那種矛盾的心情折磨得胡周好痛苦。   就在單晶晶脫得光光的就要戴上那罩子的時候,胡周卻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她那柔軟得如水蛇一樣的身子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乖乖的綣伏在了他的懷裡。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安慰我!」   單晶晶明顯感覺到了胡周的用意。   「我是真的喜歡你,只是……我不想背著她……」   他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如絲綢一般的玉背,感受著那兩座聖女峰的熱度。   「我知道……」   胡周開始用灼熱的唇安慰她的臉頰。但等他的唇快遊走到她的唇邊的時候,她卻突然別過了臉。   他又試著將那在她玉背上撫摸著的手往下滑動,去摸她小腹下那一片黑色叢林的時候,她又泥鰍一樣的從他的懷裡滑了出來。   「我要上班了,如果沒睡好的話,你就多睡會兒。」   單晶晶以很麻利的動作穿戴好了最裡面的武裝就下了床,胡周則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直到看著單晶晶打扮好之後出了房間,他才懶懶的從床上下來。   早餐也沒吃,胡周就去了隊裡。   細心的江雪婷當然看得出來,胡周臉都沒有洗。她的心裡暗暗的浮起了一絲的幸福與得意。江雪婷親自兌了熱水遞到了胡周的面前,「飯也沒吃吧?」   「吃不進去。」   胡周像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但是,單從胡周那疲倦的表情上,她還判斷不出來到底在她離開晶晶的別墅之後兩人是不是發生過了什麼。要是兩人一陣激戰之後再睡上一覺也是完全可能的事情。   但江雪婷卻還是不太放心,在她的心裡總是帶著某些懷疑的成分。   為了驗證一下,中午江雪婷特地請了一次客,把胡周跟單晶晶叫到了一起。   吃飯的時候,江雪婷特意觀察了單晶晶跟胡周兩個人的表情,她發現,單晶晶已經沒有了以往跟胡周之間的曖昧,從她半理不理的表情裡猜得出來,早晨她離開別墅之後,胡周並沒有滿足單晶晶的要求。   雖然只是直覺,但江雪婷的這種直覺卻非常的敏銳。她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所以,席間她特地犒勞了胡週一次。雖然心裡替單晶晶多少有些傷心,但她更多的是得意,不過,聰明的江雪婷並不把這種得意寫在臉上,而是深深的藏在了心裡。這樣,即使日後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胡周怎麼胡來她都不會在意了。   吃過飯後,單晶晶悶悶不樂的回了別墅,卻沒有說晚上再一起到別墅去的話。   而吃這頓飯的時候,最難受的就是胡周了,看到單晶晶心情不好,他也覺得鬱悶。   不知胡周是為了讓單晶晶在心裡找到平衡還是真的有事兒,在單晶晶還沒有離開的時候,他就提出來說有事兒要去找張鐵。於是,江雪婷自己打的回了家。 第112章 幾分鐘的急雨   胡周真的去了一趟張鐵那裡。   兩人簡單的談了一下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毫無新的結論。   胡周從玄武區分局出來,沒回刑警隊。而是去了潘家莊園。   潘橋還在家裡睡午覺,見胡周到來,格外慇勤。若是換了別人造訪,潘橋這個時候是不可能起來的。   看樣子潘橋昨天夜裡好像沒太有睡醒。   「玩了一夜的牌,困死了!」   潘橋一邊給胡周沏著茶,一邊搓著疲倦的眼睛說。   胡周覺得這樣的花花公子玩個通宵都是正常的。潘橋也不問胡周的來意,兩人已經熟絡到了坐下來就喝茶的地步,他也看出來胡周只是心裡悶而隨便走動一下。   茹茹好像聽到了胡周的到來,也從自己那邊的房子裡出來,遠遠的從胡周坐著的姿勢她就猜出來那人是誰了。   「是什麼風把胡大警官給吹來了?」   茹茹笑著走進了潘橋的客廳,潘橋頭都沒抬,只是多沏了一碗茶推到了旁邊的一個位子上來。他跟這位繼母向來沒有太多的話,他不討厭她,也不親近她,因為至少到現在來看,這位繼母還沒有要侵佔他們潘家財產的跡象。所以雙方都能和平共處。   「呵呵,我隨便過來坐坐,順便也過來看望茹姨。」   胡周按照兩個正常的關係叫著。   「謝謝你百忙之中還能想著我了!上次沒玩好吧?」   茹茹自覺的坐到了靠近胡週一邊的沙發上,接著對潘橋說,「潘橋,那天我特地給胡警官準備了點兒薄禮,就在我的客廳裡,你去拿來吧。」   茹茹平時從來沒有吩咐過這位潘家大少爺,她也知道吩咐不動他。可今天,她卻覺得潘橋一定能當著胡周的面不掃她這個繼母的面子。   潘橋果然站了起來,問道是什麼禮物。   「就是兩包茶。早用黃絲線紮好了的,準備你方便的時候給胡警官帶過去。現在他來了,正好捎走。」   潘橋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不情願,起身去了。   潘橋剛剛離開自己的客廳,茹茹就一把抓住了胡周的手,將頭倚在了他的身上,「你想死我了!」   茹茹那萬般嬌柔讓胡週一時心裡好溫暖。她那旗袍樣式的裙子把她全身的曲線勾勒得盡善盡美,無可挑剔,尤其是胸前那兩座嬌挺的聖女峰,突兀而又挺拔,幾乎能夠看到那絲綢面料底下隱隱約約的乳尖。   胡周不敢太放肆,畢竟胡周還在家裡,客廳的門大開著,要是讓下人看到也不好。但茹茹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卻讓胡周不由的躁動起來。   「我也想你。」   胡周的目光從她那嬌挺的美胸上滑下來,落到了她那細長的小腿上。沒有絲襪的遮擋,那雪白的香肌更讓胡周躁動不安。   「那連個電話也不打?人家聽聽你的聲音也好……」   她的面頰飛上了一片紅雲,使得這位不到三十歲的少婦更加嬌媚無比。   潘橋並沒有進茹茹的客廳,平時有事兒他頂多讓下人捎個話,連門口都不進的。   這一次也是一樣,他站在門口外面叫一個小保姆進去取了那兩包茶葉就折了回來。   聽到潘橋回來的腳步聲,胡周趕緊提醒了茹茹一下,「他回來了。」   直到潘橋快要踏進來的時候,茹茹才從胡周的肩膀上直起了身子來。她雲鬢未亂,只是臉上帶著紅潤。   「是這個嗎?」   潘橋把兩包茶葉放在了茶几上。   「就是的,這是我老家人給捎過來的。雖然算不上極品,卻也是上品了。你不妨捎回去嘗嘗。」   茹茹那纖細的手指按著那兩包茶葉推到了胡周的面前。如果不是潘橋在跟前,胡周真想好好的吻一吻她的手。   「胡哥,你可算有口福的了,我這個當繼子的還沒有分一份兒呢!」   潘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著說,其實他並不缺茶喝,當然也不缺精品,他是想告訴胡周,他們潘家對他可是不薄。   「你總是近水樓台,想要的話,再讓茹姨給你拿不就是了!」   胡周也笑了起來。   「潘橋什麼茶沒有,多少好茶都讓他那幫狐朋狗友給糟踏了。」   茹茹埋怨道。   「這倒是真的,那幫傢伙哪有一個懂茶道的,讓他們喝真的是可惜了。你要是真喜歡,我這裡還有幾兩好茶,我還真沒捨得拿出來呢。」   說著潘橋起身去了裡間小屋,茹茹趁著這短暫的機會都趕緊抱了胡週一下,弄得胡周立時面紅耳赤起來。   一會兒,潘橋出來,手裡多了兩隻精緻的鐵桶,胡周估計裡面不過二兩茶葉。   「只是咱們的自來水泡不出它的味兒來,據說,祁連山上的雪水最好。如果胡哥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祁連山一趟,嘗嘗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邪乎。」   「呵呵,我哪有那工夫!要是有你這麼清閒,哪怕是一個星期,我也知足了!」   「嗨,把工作交給下邊人去辦不就行了,再說,隨便謅著理由出發,誰知道你去哪了?別那麼死心眼兒!」   「我看也行,你們要是不怕麻煩,我也跟著去,起碼我還能給你們泡泡茶什麼的。」   茹茹跟著說。   潘橋微微有些不悅,但那只是一絲一秒的事兒,很快他的臉上就恢復了平靜。   茹茹看出了潘橋的不高興,她知道,今天在胡周面前,算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坐了一小會兒,茹茹就知趣的站了起來回了自己的屋裡。   「胡哥,不瞞你說,我的圈子裡還真有兩個好貨色,不知有沒有興趣?」   胡周靜靜的打量著潘橋笑了笑。   「真的,就是上次一起來聚會的那姊妹兩個,想必還有印象吧?呵呵,據我所知,兩個是雙胞胎,而且都還沒有十八歲,嫩著呢。」   「既是你圈子裡的魚,幹嘛不自己釣了吃?」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要是有半點兒風吹草動,我那老婆可饒不了我。再說了,那妞兒我也不是沒試過,我是沒戲了。不知道胡哥能不能撬開她們的小嘴兒!」   胡周並不想知道這個潘橋是用什麼方法試過她們,但確實對那兩個妞兒有些印象的,只是,憑胡周的直覺,那倆妞兒一定有些來頭,不是輕易能動的。她們並不像潘可那樣單純,單從上次一起跳舞時那個叫夏川的女孩竟敢主動勾引自己,就說明她不簡單。但胡周真懷疑是不是潘橋這傢伙玩膩了之後要送給他的。不過就算是那樣,胡周也打算嘗一嘗那妞兒的味道了。   「呵呵,玩女人倒沒有多少興趣不過,要說出去散散心倒是蠻不錯的。」   「什麼時候你方便了,就通知我一聲,我保證替你把人約到就是了!」   潘橋信誓旦旦的說。   胡周拿著茹茹跟潘橋送他的茶葉往外走,潘橋親自送出來,路過茹茹樓前的時候,她卻在樓上叫住了他,而且讓他上去。   潘橋站在樓下沒有挪腳,「你一個人上去吧。」   胡周只好讓潘橋替他拿著茶葉一個人上了樓。   剛一進屋,茹茹就撲進了胡周的懷裡。她的香唇如雨點般的吻了上來,身子緊緊的貼進了胡周的懷裡。   胡周也緊摟住了她那纖細的蜂腰,回吻著她,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兩隻大手在她那渾圓翹起的臀上盡情的揉捏著。他的手捏著她裙子上的拉鏈兒輕輕一提,那條腿就露了出來。大手順著那爽滑的腿摸了進去,到了最裡面,他的手指感覺到了一片滑膩。   「今晚我想去找你!」   茹茹顫抖著,纖手在胡周的身上亂摸起來,胡周能感覺到一個寂寞少婦的飢渴是多麼的強烈。   「不行,改天吧。」   「我……等不及了!」   她解開了他的襯衣,她的芳唇在他的胸膛上一陣亂吻。   「要是明天潘橋不在家,你可以打我的電話。」   「真能來嗎?可不許騙我!」   茹茹真誠的望著胡周。胡周使勁點了點頭。   胡周趕緊扣好了襯衣扣子,拿了茹茹特地送他的一個點心盒子下了樓。   「呵呵,我這位後媽對我也沒這麼好過,真讓我嫉妒了!」   潘橋說的是實話。但好像並不對胡周剛才上樓一趟有什麼別的猜疑。在他看來,這個繼母天天關在家里許是悶的慌了才對他的客人這麼熱情。不過,這對他來說還是有利的,所以潘橋不反對後媽對胡周的熱情,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胡周出了房間之後,茹茹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激動與幸福之中,她甚至連衣服的拉鏈兒都沒有捨得再拉上去,而是在胡周剛剛摸過的地方回味了好久。這次最讓她遺憾的是胡周還沒有來得及摸摸她的峭乳,但這短暫的幾分鐘裡,她似乎已經享受到了一生裡的幸福。在胡周離開潘家大院的十幾分鐘裡,茹茹都一直在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她感覺到快要三十歲的自己好像是剛剛進入了戀愛期的少女那樣,春潮翻騰。她忍不住跑到鏡子面前,再次出神。她知道,胡週身邊會有不少追他的女孩子,可自己的容貌卻給了她充足的信心。 第113章 說不清的   晚上在胡周回來的時候,發現初雪的房間裡黑著燈。   胡周第一次感覺到了沉悶。自從那次之後,他再也沒有去過初雪那裡。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沒有時間。   他大部分的夜生活都被江雪婷跟單晶晶幾個人給瓜分了。   今天晚上如果不是這種情況的話,他是打算去初雪那裡的,他還想順便問一個她到底在哪個單位上班的。   剛剛掏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光可是,他才是又放了回去。他覺得欠這個女人的太多,而且注定了不能再給她什麼,只是把她當作發洩的工具的嫌疑讓自己心裡沒有了走進她的樓道裡的勇氣。   當胡周剛剛走到自己那一層的時候,胡周忽然被門口的一個黑影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才回來?」   問話裡沒有報怨,只是嬌嗔。   胡周這才鬆了一口氣。   是尹萍站在那裡等著他。他竟然忘了這是週末,尹萍是要回家的了。而且她還沒有家裡的鑰匙。他剛想埋怨她怎麼不給他打個電話,才想起來,她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有。   「等了多長時間了?」   胡週一邊開著門一邊問道。雖然這些日子似乎早就把這個養女忘到了腦後了,可突然一見,胡周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忘記她,反而從內心裡關心起她來了。   「放學後我就回來了。」   在尹萍說話的時候,胡周都能聽到她肚子裡咕咕的叫起來。不用問,一定還沒吃晚飯。早知道他就從飯店裡給她帶一份回來了。   一進門,胡周就進了廚房忙著給尹萍找東西做飯吃。可家裡卻是空空如也。   「你等著,一會兒我就回來。」   胡周把剛脫掉的外套又穿在了身上,急沖沖的下了樓。   他沒有去大飯店,而是開著車子四處找適合捎帶的小吃店。   走了四五百米,他在一家小吃店前停下了車子。一進門,他照著正在忙碌著的一個女營業員走了過去。   他沒有仔細打量那個女營業員,他只要了兩斤包子就在那裡等。他有一個經驗,女孩子穿上了那一身潔白的像護士一樣的衛生服之後都會顯得乾淨漂亮。而那上下一樣粗細的衛生服卻讓你看不出女孩子的體形來。徒有姣好臉蛋的女孩胡周是絕對引不起什麼興趣來的。   女營業員把包子遞出來。胡週一手接了包子,一手把錢遞了過去。   錢卻被推了回來。   這時,胡周才特意看了那個女孩子一眼,這是一張極熟悉的面孔。   「是你?」   胡周吃了一驚。   「這麼晚才出來買吃的?」   初雪笑了笑,她微微一笑,那潔白的牙齒就會顯露出來。尤其是她那雙眼睛,如秋水般的清澈迷人。   「我……給別人買的……」   胡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站在櫃檯裡面那個熟悉的初雪讓一時適應不過來,他的想像當中,她應該是某個大公司的白領,至少也是銀行的職員什麼的,她竟然出現在這樣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吃店裡,算是個意外,或者說是奇跡。   他現在不像說出尹萍跟他那種本不應該具有的關係,從一開始,他就覺得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帶著一個十六歲的養女有些滑稽。   為了讓自己緩衝一下,胡周接著又問道:「這店是你的?」   「這樣比給人家打工強多了!至少我自己是老闆。」   初雪笑得很開心,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是個體戶而有什麼尷尬。   在進來之前,胡周本來還對這個小店的衛生有所懷疑,可一看到初雪,卻無端的覺得剛才那都是多慮。初雪包出來的包子,一定很好吃。他本來還想多要上一斤,自己也嘗嘗,可這兩斤的錢人家都沒要,他怎麼好意思再要一斤?   「你……還住那兒吧?」   胡周說話的時候,已經另有一個人走過來買包子,胡周只好閃到了一邊。   「住那兒,不過我會很晚才回去。」   初雪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在胡周的心裡,初雪一直是那種文靜如水的女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她才會顯出她的女人的野性來。   胡周出了小店後特地看了看門頭上的招牌,「春雪小吃」四個大字清晰可辨。   他的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那天跟單晶晶一起去生物研究所時看到過的那個女人。不論形貌與氣質,都與初雪有著相當程度的相像。   胡周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   尹萍已經打開了電視看起了節目來,這樣可以把她對飢餓的注意力分散一下。   看到胡周提著包子回來,她竟毫不掩飾自己的飢餓,一把接過了包子,坐在沙發上就吃了起來。胡周趕緊燒了一壺水。他平時不在家吃飯,家裡連壺熱水都沒有。   尹萍吃得太急,果然立即就讓胡周看出來噎得要命,她羞澀的看著胡周。胡周走過來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了幾下,那感覺才慢慢消失。   「慢點兒吃,水還沒開呢。」   胡周把包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尹萍害羞的笑了笑說:「你也吃吧。這麼多我吃不了的。」   看著尹萍吃得那麼香甜,胡周真想也吃一個嘗嘗。這應該就是初雪親自包出來的。他還沒吃過初雪這個女人做的飯呢。   「你吃吧,我吃過了。」   胡周看著她吃,現在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有這麼一個養女是什麼負擔,倒有一種家的溫馨了。要不是工作太忙,他完全願意讓尹萍不住校,天天去接她,讓她在家做飯自己吃。   看著尹萍那可愛的樣子,胡周竟胡思亂想起來,他做了一個假設,要是尹萍長大了要嫁人,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雖然這種假設還不那麼容易有什麼結果,但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自己心裡那一份醋意--他不喜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擁有尹萍的愛。   現在的小尹萍只穿著那件紅色的薄毛衣,小身子雖然顯得有些單薄,但已經初露山水。甚至當她為了順利嚥下那口包子而直起腰來的時候,胸前毛衣底下就會顯露出兩個清晰的乳尖來。   水開了,胡周先給尹萍倒了一杯子水放在面前,「熱著呢,先別喝。」   然後胡周又把剩下的水倒進了暖瓶裡。   他又拿出了一隻杯子,卻不是給自己準備的,而是將剛才倒進杯子裡的水再倒進這個空杯子裡來。來回倒了幾次,他喝了一小口試了試,估計那水不會燙著尹萍才讓她喝。   小尹萍不是一點點的喝,而是仰起脖子來就要把那一大杯子水全喝下去。胡周趕緊抓住了她手裡的杯底,沒讓她喝完。   「水也會噎人的!」   胡周嬌嗔著把杯子奪出來,又加了些熱水。   尹萍這才感覺到一下子吃了那麼多的包子,又喝了這麼多的水,肚子的確有些撐人,她不自覺的用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撫了一下,害羞的看向胡周。   「撐著了吧?」   胡周知道尹萍可能一直就是這種吃飯的速度與習慣。看來要改變一個人的習慣得需要時間。但尹萍吃飯的樣子一點兒都不難看,現在像她這麼直爽的吃飯的女孩子越來越少了,就是潘可恐怕也難與她匹敵。   「我還想再吃一個……」   雖然胡周與尹萍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她已經把這裡當作了家了,面前這個男人也就是她最親的人。   「吃吧,這兩斤包子都是給你的,慢點兒吃。」   說完,胡周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胡周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那包子就只剩下了一個,看樣子,她是實在吃不下去了。   「那一個給我留著。」   胡周是怕撐壞了她。   「那你就現在吃了吧,明天就不好吃了。」   尹萍順手拿起了那個包子,可人還盤腿坐在沙發上。胡周走過來,彎下腰來張嘴把那包子含了進去。他差一點兒咬住了她的小手。   尹萍很幸福的看著胡周把那包子嚥下去,又端起了面前的杯子遞上來。她還是不用胡周動手,而是直接把著杯子讓胡周喝。   胡周只裹著浴巾,身上那結實的肌肉蒸騰著身上的水氣。   「要是想洗澡就趕緊吧,裡面還熱著呢。」   胡周不想身上裹著浴巾繼續跟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儘管他很喜歡與尹萍這種融洽的溫馨氣氛。他進了自己的房間上了床。   剛剛洗過的身子一著到床上便覺得相當的爽。   客廳裡尹萍看電視的聲音一點也不能影響他的睡眠,相反,這能更容易讓他進入一種安全睡眠狀態。   住宿學校裡有洗澡的浴室,但很不方便,聽說學校裡的幾個澡塘都有被人偷看的事情發生。內向的尹萍也不喜歡把自己正在發育著的身子暴露在同學面前。回到這個家裡,一個願望是感受家的溫馨,再有一個目的就是洗一個澡。   進了衛生間,裡面的熱氣還沒有完全散開,但尹萍很喜歡那樣的感覺,更何況,那空氣裡似乎還有著這個養父身上留下的男人味道。那種味道讓她有些莫名其妙的迷戀。 第114章 漂白   洗完了澡後,尹萍並沒有立即睡覺,現在她還有點兒興奮,然而她又不可能做什麼,便回到了沙發上盤起腿來繼續看電視,剛從熱水裡出來,她並不覺得冷,身上只裹了條浴巾,那小身子儘管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但浴巾之下卻也已經相當迷人。而且她將自己那兩座小山包包得似露非露的樣子,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了。   她將一頭秀髮全都散開,不再束成馬尾,那長髮遮住了她半邊臉,又垂下來,披在她的柳肩上,更增加了幾分嫵媚之氣。   或許是因為包子吃得太多,尹萍一連喝了幾杯子水才覺得不那麼渴了。   這個時候的尹萍好想胡周能從臥室裡出來,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這可是她刻意倒飭出來的。尤其是那浴巾束的位置,她在衛生間裡調整了好幾次,既怕太露了顯得自己不正經,又怕露少了而不夠味兒。她也很想讓自己像電影裡那些美少女那樣漂亮迷人。但這不能說尹萍有些勾引養父的意思,她只是想讓他看到自己美麗的一面。可是一直坐到了十一點,胡周也沒有出來。小尹萍實在熬不住了,竟在沙發上睡著了。   胡周半夜有起來的習慣,聽到客廳裡還開著電視,起來一看,尹萍卻已經斜倚在沙發上睡著了。她的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   胡周只好先進了她的房間鋪歷好了被子,又出來叫她,小聲叫了兩遍之後,尹萍竟然沒有反應,還是呼呼的睡。   他估計這小傢伙一個星期在學校裡累壞了,乾脆不再叫她,彎下腰來,輕輕的把她抱了起來。可是那一把,卻將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給弄開了。   剎那間,尹萍那雪白的身子便露了出來。   雖然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的身體還是十分具有誘惑力的,而且客廳裡開著燈,在那明亮的燈光下,尹萍的皮膚如春雪般的晶瑩透亮。長髮披垂下去,更顯出了她那俊秀的臉龐。兩個小饅頭上那峭立的乳尖讓胡周瞬間有著流鼻血的感覺,身下那地方立時硬了起來。而尹萍卻還是像沉睡在夢裡,全然不覺。   但胡周最終還是忍住了那種的發作,老老實實的把尹萍抱到了她的床上。   胡周盯著她那光滑而又充滿了稚氣的身體看了好一會子,尤其是看到她小腹下那已經稀疏長出來的並不很黑的捲曲的毛髮的時候,他的血再次沸騰了起來。   她的體形是那麼的無可挑剔,兩腿修長而又細潤,細腰與胯骨形成了極其優美的曲線。膚色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潤澤,那圓圓的肚臍將她那修長的身軀做了一個標準的黃金分割。   瞬間他的呼吸再次加重。   但一想到自己跟她這種養父女的關係之後,胡周硬是把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給壓了下來。   當胡周給她蓋上被子的時候,她才隱隱約約的有了一點意識,或許困意太重,她只是微微睜了一下眼睛,便又沉沉的睡去。   胡周使勁的嚥了一口唾沫之後悄悄的退出了尹萍的房間。   走進衛生間裡之後,他那兒一直硬硬的挺著,根本無法小便出來。他很想把尹萍身體的影子從自己的腦子裡驅趕出去,可他試了好幾次都無濟於事。   最後,他不得不關了衛生間的燈對著馬桶打起了灰機。   可讓胡周著急的是,時間過了很久之後,他還沒有完事兒。   可是,被胡周折騰到床上的尹萍卻正在這個時候被小解憋醒了。她已經記不得剛才被人抱過的事情,就是現在,她也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她幾乎是半閉著眼睛穿過了客廳推開了衛生間的門。燈都沒開,她就摸著朝馬桶走去。   尹萍哪能看得清衛生間裡還有人,她的身體一下子撞到了正在打灰機的胡周的身上!   「啊?」   尹萍不由的尖叫了一聲,同時由於反作用力的緣故,她的身子不由的向後倒去。   胡周畢竟反應敏捷,不顧了自己正在忙乎著的事業,趕緊轉過身來上前一把抱住了就要撞到牆上去的尹萍。   「是我,別怕!」   胡周小聲說著,趕緊用手摀住了尹萍的嘴。因為半夜這麼一聲尖叫,很容易引起鄰居的誤會。尤其是隔壁就是初雪,或許這個時候她還沒有睡著呢。   但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尹萍並沒有立即聽出胡周的聲音來。   為了不至於嚇著尹萍,胡周連忙打開了衛生間裡的燈。   明亮的燈光之下,尹萍那潔白如雪的身子立即再次呈現在了胡周的面前。而且還是在他的懷抱裡!   尹萍下意識的綣縮著身子,但那並不能掩蓋住什麼,她從衛生間裡洗澡出來身上只裹了那條浴巾,睡的時候,胡周已經給她扯了出來,而她半醒著從臥室裡出來小解也並沒有想再穿上什麼,就這樣光著身子出來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衛生間裡還有人。現在連她小腹之下那一片並不齊整的茅草都讓胡周盡收眼底了,更不用說她胸上那一對小饅頭了。   可讓尹萍害怕的是,此時她感覺到了一根灼熱的東西正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腰間。此時的驚嚇已經讓她的意識有些清醒,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她的身子縮得更緊了。   但看到尹萍被嚇成這樣子,胡周更不敢鬆開她了,她身子已經有些癱軟,要是一鬆手,她準會坐到地上去的。   「好了別怕,真的是我。」   胡周把尹萍摟在懷裡撫摸著她那顫抖的身子。   尹萍身子如此的顫抖,一是剛才的驚嚇,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這樣被胡周抱著更讓她緊張。但她又無法拒絕。   還好,胡週身上還有睡衣,不然,尹萍就更加害怕了。   過了幾分鐘之後,胡周覺得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才慢慢的鬆開了手。但他依然用他那強有力的胳膊攔著她,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爸……我想……解手……」   「噢,去吧!」   胡周這才放心的完全鬆開了她,來到衛生間的門口外面。但他沒有離開,他還是不太放心的靜聽著尹萍小便的聲音。直到那聲音停止,馬桶裡發出一陣嘩嘩的沖水聲這後,他才閃到了一邊。   尹萍走出來,抬頭膽怯的看了胡週一眼:「我完了。」   那意思是,你進去吧。她為打擾了胡周小解而深感不安。也為剛才被胡周那樣抱著感到害羞,畢竟已經是十六歲的姑娘了,被一個大男人那樣抱著自己光光的身子,她羞得無地自容了。所以,跟胡周說完那句話之後,她就趕緊勾著身子跑回了自己的臥室,鑽進了被子裡。   此時她已經完全清醒,但那種羞澀也變得強烈起來。   剛才摟著受了驚嚇的小鹿兒一樣的尹萍,再一次讓胡周躁動起來。除了那個胡楊,尹萍是第二個能惹得他胡周如此上火的女孩了,但中間那條他覺得絕對不應該逾越的鴻溝讓胡周處在了極度的矛盾之中。他很想一直跟尹萍這樣保持著那種純潔的父女關係,雖然沒有半點兒血緣,可是胡周卻異常的珍惜現存的這種關係,他覺得這甚至比他哪胡楊那種關係都要親密而且聖潔。他不想讓自己的任何一點齷齪的行為使得這種關係發生改變。   整個房子裡只有衛生間裡的燈是開著的,可是對於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兩個人來說,這點光已經足夠了。   躺在被窩裡的尹萍看見胡周正朝自己這邊走來,她的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   儘管她明知道緊緊握住被子不可能擋得住這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但她還是有意識的拉緊了被子,讓她被子蓋到她的脖子底下,不讓她那光光的身子露一點兒出來。   她驚恐的望著走過來的胡周,呼吸都要屏住了,但她的心卻呼呼的跳了起來,那心臟幾乎跳到了她的嗓子眼裡。   「尹萍,對不起,剛才沒嚇著你吧?」   胡周是擔心給嚇出個好歹來,萬一把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嚇成了精神分裂什麼的,那日後就麻煩大了。   「沒,沒事兒,爸。你睡吧。」   綣縮在被窩裡的尹萍戰戰兢兢的望著胡周說,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黑暗中的男人對她來說是最可怕的。此刻她之所以清晰的叫出了那聲爸來,是想讓胡周能看在她跟他這種父女關係的份兒上,放過了她。   「沒事兒就好。剛才我沒有開燈,是怕弄醒了你,真是對不起。」   胡週一邊說著對不起的話,心裡也放心了不少,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父女兩人今後的關係了,他真怕因為這一次的誤會使得兩人不再那麼融洽,他最怕的就是尹萍在江雪婷或是單晶晶的面前對他胡周那種躲躲閃閃的眼神兒。   如果有一天尹萍這種躲躲閃閃的眼神兒被江雪婷或是單晶晶捕捉到了的話,那無疑在證明著自己這個充當著養父的角色對這個鄉下來的孩子做出了令人不齒的事情!   他一定要漂白一下自己才行,不然他今夜也不可能睡著了。   「我真的是無意的,你能相信我嗎尹萍?」   胡周有生以來第一次意識到要保持與另一個人的純潔關係是如此的重要。   「我相信。」   聽到胡周那懺悔的聲音之後,尹萍終於有些放鬆的將被角鬆開了一些,露出了她的脖子。 第115章 就愛吃你這點心   清晨起來之後,尹萍開始還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而有些害羞與拘束,畢竟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光著身子被一個大男人抱過。就是吃飯的時候,她也是只低著頭,不敢與胡周的目光對視。   「還想昨晚的事兒嗎?」   胡周不得不停下來,想跟她談談了。   「沒,沒有。」   尹萍慌亂的答著。   胡周知道那件事兒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一定引起了不小的波瀾,最可怕的是負面的影響。但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消除她內心的陰影了。   「要是不習慣在家裡,星期天以後就別回來了。」   胡周很不情願的說,但語氣裡絕對沒有責怪尹萍的意思。   尹萍不由的抬起了頭來,那哥天真無邪的目光盯著胡周的臉看,筷子還夾在嘴裡,一臉的吃驚。   「我不是攆你,你畢竟大了,在家可能……會有不方便……當然,這還是你的家,你想來的時候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尹萍的眼裡慢慢的濕潤起來。她真的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而責怪過這個男人,可現在……她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現在看來,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也要把她推出去了,心裡便覺得委屈和茫然起來。她再也嚥不下一口飯去,喉嚨裡感覺到有東西噎在那裡。但她不想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哭出來,她慢慢的從餐桌旁站起來,進了自己的臥室。   淚水無聲的從她那俊秀的臉龐上滑了下來,打濕了那嶄新的床單。   除了這個男人,她心中的委屈已經無人傾聽,那麼,現在的淚水也只能暗自傾洩了。   胡周也跟了過來,他有些手足無措,但很想安慰她幾句,但此時又感覺到任何語言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萍兒,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   聽到這個男人那溫柔的聲音,尹萍的淚水更是如雨般的傾洩下來。   她的小身子不住的抖動著,就連她那並不起眼的兩隻玉兔也跟著在她那薄薄的毛衣底下湊起熱鬧來了。胡周也坐了下來,就坐在尹萍的身旁,看著她那瘦弱的身子,胡周更加惻隱起來,他忍不住將手試探著撫在了她那聳動著的肩頭。   而出乎胡周意料的是,尹萍卻突然擰過了身子來,一頭撲在了他的懷裡,放聲的哭了起來。她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哭得好傷心。胡周此時能夠理解,一個失去了父親,又被母親拋棄的女孩子是多麼的無助,而他,這個被女孩叫做爸爸的男人應該是她唯一的親人。胡周長到現在,從來沒有對誰這麼同情過,保有對尹萍,他忽然覺得這彷彿就是他自己的骨肉一般,寬大的手掌在她那瘦小的肩背上撫摸起來,愛意通過他的手掌向著女孩的週身蔓延。   「我不會讓你走的!」   胡周控制不住的將他那特有男人氣質的下巴輕輕的抵在了尹萍的頭頂上,吸聞著她秀髮間那帶著沐浴液清香的氣息。他沒有雄起,而是男人的溫存,裡面夾雜著更多的是父愛。   尹萍好久伏在他的懷裡沒有起來。不知道她打定了什麼樣的主意,她讓自己的身體全方位的靠在了這個養父的胸膛上來。胡週一直僵僵的坐在那裡,卻不敢動彈,生怕自己一個細微的動作就會引起了這個敏感的小女孩的誤會而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萍,這樣爸爸可就累壞了!」   他小心翼翼的說著,等著她自己從他的胸膛裡抬起頭來。   她慢慢的坐直了身子,但臉還是不敢抬起來。   胡周輕輕的捏了捏她那尖尖的下巴,抹去了那裡的淚痕。手指上撫又擦去了她眼角的淚珠兒。   「多大了還哭鼻子!」   撲哧一聲,小尹萍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又一頭撲到了他的身上,「不許笑我!」   「好好好,不笑,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他握著她那纖細的雙臂讓她的臉離開了他的胸膛。   那張小臉兒上依然是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她的笑容從拘謹很快就進入了燦爛。   「爸,我們教材裡還有光碟,你教我放好嗎?」   此時尹萍的臉上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與甜美。   「這還不簡單!先去吃飯。不用兩分鐘就能教會你!」   尹萍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拉著胡周的手一起去了廚房。   現在的尹萍似乎比從前更加無拘無束,宛如胡周就是她的親生父親,或者是自己的親哥哥一般,她主動站起來給胡周盛飯,給他夾鹹菜,慇勤倍致。   吃完飯後,尹萍的第一項工作,不是讓胡周教她放碟子,而是在衛生間刻意的打扮起來,她將原來一直束成馬尾的長辮子全都放開,讓那一頭秀髮變成了一掛黑色的瀑布披散在她的肩上,她的眉毛本來就纖細而修長,不用修葺就十分的清秀。如果手頭有什麼化妝品的話,這時候的尹萍也一定會把自己的臉再妝扮一番了。可惜的是,她從來就沒有用過那東西。胡周也沒有。即使這樣,她的臉蛋兒也是白裡透紅的滋潤,畢竟才是個十六歲的孩子,皮膚如雪。   為了打消昨天晚上自己給這個男人留下的陰影,她竟特意換下了身上的衣服,而穿上了睡衣。   小碎花的純棉質的睡衣穿在尹萍的身上,更顯出了十六歲女孩的青春魅力,只是那圓形的小領口對於她那瘦削的體形來說稍稍有些寬,一低頭,或是身子稍稍一彎,那小脯子上的兩隻小兔子就會被出賣了。但她一點兒都不忌諱,非常坦然的站在胡周的面前。   「怎麼又換睡衣了?」   胡周的目光從她的睡衣外胸前那兩座隱隱約約的小山上只停留了幾秒鐘就移開了,儘管尹萍並沒有注意他的目光盯在哪裡。   「我在家裡,又不出去,幹嘛還要穿上衣服?現在教教我吧。」   她扯著胡周的手說。   「好吧。」   真的不用兩分鐘,甚至一分鐘都不到,尹萍就學會了操作。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摸過VCD的孩子來說,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她的聰明讓胡周格外喜歡她了。   此時胡周看著眼前這個進入豆蔻青春的女孩,胡周心裡不免多了一分感慨。自己不費吹灰之力竟然白揀了一個女兒,實在是件幸福至極的事情。如果結婚之後,老婆不是特別堅持的話,他真的只想有這麼一個女兒了。   「好了,這裡不需要你了,忙你的去吧。我可要學習了!」   尹萍這次竟然推著胡周出了客廳,而她自己則又盤腿坐在了沙發上認真的看起了碟子來。   胡周剛剛回到臥室,便接到了茹茹打來的電話。接都不用接,胡周便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昨天從茹茹的樓裡出來之前,他曾經對茹茹說過一句話,今天上午要是潘橋不在家的話,她就可以打電話讓他過來的。   但他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茹茹那柔柔的、帶著女人磁性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僅僅是聽著她的聲音,胡週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就會迅速的分泌起來。   他只是靜靜的聽著,並沒有回話,但茹茹知道他在聽,而且相信,接到她的電話之後,他很快就會來到她的身邊來消除她身心的寂寞與孤獨。   從茹茹電話裡得知,潘橋被他父親安排到江南一家分公司處理一項重要事務去了,如果不是潘振幫分不開身,他也不會讓兒子去的。不過,從鍛煉兒子的角度考慮,也應該讓他出來歷練一下了。   對於胡周來說,這算是一個好消息,雖然那種忙裡偷閒的偷情很讓人興奮,但胡周也不喜歡跟女人那種蜻蜓點水式的交歡。沒有時間的偷情總像是完任務似的,不能讓他盡興。這也正是胡周在早上從單晶晶的身邊爬起來,沒有答應單晶晶的要求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胡周的習慣裡,短暫的偷情只能限於接吻或者是摸兩下,而不應該匆忙的進入。他很討厭畜生交配一樣的偷情方式。   像今天,潘橋不在家,他就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在茹茹的床上呆上半天甚至是一天,這樣才會有情趣。   凡是偷情的男女,往往不注意別人的猜測,只要沒有捉姦在床,隨你怎麼猜測。   所以胡周大大方方的進到了潘家莊園,而且順便還給茹茹帶了些禮物。   一個生活如此優越的女人是不缺什麼物質的,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表示一下心意卻是再好不過。那點禮物至少能讓深居簡出的處於寂寞中的女人品嚐到男人對她的關懷。   當茹茹打開那個點心盒子的時候,她甚至對於裡面那種在食品店裡隨處可見的小點心都情有獨鍾似的,她用她那纖細得如玉筍一般的手指夾起了一片放進了嘴裡慢慢的咀嚼著,兩眼癡情的望著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慢慢的把小嘴兒湊了上來,然後,那被她的香津浸潤透了的點心便有一半被自己嚥下,而另一半就被胡周吸進了嘴裡,連同她那香滑的舌頭咂了起來……   「你就是我的點心……」   茹茹柔柔的撫弄著他的頭說。 第116章 比拚   「你等著,我先去洗個澡。」   茹茹柔情似水的看胡周,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   實際上,她不用再洗,她的身上已經散發著女人少有的芳香了。   只是,她想證明給胡周看,她特別珍惜這一次的約會。   她站起來的時候,緊身的旗袍再次將她那玲瓏的身段勾勒了出來,嬌挺的兩座聖女峰將她那質地優良的旗袍硬生生的頂了起來,並將她胸部的面料拉成了一道坡度迷人的嶺,平滑的小腹在順滑的面料下面似乎更加誘人,無袖的雙肩裸在外面,有著圓潤而且動人的質感。   她抽身看向胡周的眼神更是迷濛勾魂,如果不是胡周那特有的定力,換成了一般的男人的話,早就全身酥軟了。   朝浴室走去時,她並沒有刻跳意扭動她的腰肢,但那豐翹的臀與腰胯所擰出來的曲線卻是相當致命。   她的浴室就在自己的臥室裡,門輕輕的關上,沒有發出砰的一聲,其實那只不過是茹茹象徵性的一個舉動而已,胡周隨時都可以進去。但他沒有那樣做。   她說過,潘橋得好幾天才能回來,現在這座莊園,她是唯一的主人。他有著充裕的時間來享受這個美妙絕倫的女人。   浴室裡響起了細潤的水聲,他相信那噴頭上灑落下來的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秀髮,繼而會澆到她那豐挺的雪峰上,水並不急,如涓涓的細流一般從茹茹潔白如雪的身上滑過,一直越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地帶,匯聚到下面那一片茂密的叢林裡,然後,又會順著她那筆直的兩條長腿流到鋪著棗木板的地面上來。   她赤著雙腳,白淨的腳丫在棗木地板上來自很享受的挪動著,儘管胡周沒有進來,但在她的意識裡,身上流動著的熱水就如胡周那溫柔的大手掌一樣撫摸著她如雪的香肌。   她的雙手在自己那潤澤的香肌上一寸一寸的移動著,並不是在搓洗,而是撫摸。她仰起了臉來,讓那溫度正好舒服的熱水直接噴灑在她那俊俏的面部上,微帶著甜味的熱水會有一些流進了她的嘴裡,她默默的把那嘴裡的水悉數嚥下,並沒有不良的感覺。   最後她的手指撫到了自己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不住的輕輕搓動著,直到她確信,那裡除了潔淨的水,再也沒有什麼的時候她才停下,並關了開關。   水驟然停下,只有數滴沒有來得及剎閘的水珠從那蓮蓬狀的噴頭上滴落下來,打在她那清秀的臉龐上,還有幾滴正好滴在她的唇邊,也被她吸進了嘴裡。   胡周在她臥室安靜的表現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她本以為在她洗澡的時候,他會脫了衣服衝進來跟她一起洗浴的。   但現在她更加來了興致,似乎覺得這樣也不錯,她並不急著出去,而是站在了那裡靜靜的等著她身上的水珠被她身體上的熱量蒸乾。這個機會,她站在感應熱風下面吹了吹自己的頭髮,順便也能讓身上的水珠消失一些。   但那一處卻是很不如願,她在裡面站了將近五分鐘之後,那一片叢林處似乎還是水淋淋的。她實在等不下去,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耐心原來是很有限的,於是,她來到了感應熱風面前,讓現代產品幫她的忙。但她懶得去做一個將腿分開的姿勢,其實那樣會更快一些,她好像在故意鍛煉著自己的忍耐力。   考慮再三,她還是從一根珵亮的浴巾搭架上取下了一條已經用紅外殺毒過的條狀浴巾,漫不經心的纏在了身上。那條浴巾的寬度,剛好將她的胸部的一半跟她的臀遮蓋起來,如果再短一寸的話,就讓她首尾不能相顧了。   她赤著腳走出了浴室,同樣是棗木的地板上留下了她帶著熱氣的腳印,但那腳印在她抬起來的瞬間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不是一般的棗木地板,而是經過了技術處理的新科技產品。赤著腳踩上去都有一種極舒服的感覺。胡周依然坐在真皮沙發裡,一副悠閒的樣子,他打量著剛剛出浴的茹茹,眼前不由的一亮。剛剛洗浴過的茹茹面色更加滋潤,真如雞蛋扒了皮兒,又在胭脂盒裡打了個滾兒!尤其是她頸下直到浴巾裹住的部分,晶瑩如白玉一般,比清晨綻開的花瓣猶過之而無不及!   浴巾之下遮掩著的自然是那造型特別標準而且散發著高度誘惑的聖女峰。圓圓的乳尖清晰的將浴巾頂了起來。   兩條修長筆直而且白潤的長腿只包住了很小的一部分,百分之九十的內容都裸在了外面,讓胡周不由的振奮起來,警褲下面很囂張的支起了一架帳篷來。   茹茹並沒有去坐到胡周的身邊,而是坐到了她的床沿上,她一邊撫弄著並未乾透的秀髮,一邊看向胡周。儘管她的動作並不劇烈,只是輕輕撫弄頭髮的細微動作也令她胸前的兩座秀峰不安的跳動起來。   「不想洗一個?」   她的目光裡明顯沒有嫌他髒的意思,只是想讓他也享受一下她的浴室而已,而且時間還很充裕,她也被胡周感染了,想把今天的時間充分的享受。   胡周坐在沙發裡這個位置上看著茹茹,她儘管雙腿併攏,但還是能從她的浴巾下面看到裡面暗黑的部分,只是不那麼清晰。但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對胡周來說似乎恰到好處。   「好吧。」   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雜誌,兩手撐著扶手站了起來。   胡周進到浴室裡才發現,不是茹茹不喜歡穿拖鞋,而是浴室裡根本就沒有拖鞋。他只好赤著腳洗起來。   站在舒適的木地板上被那熱水噴淋著,感覺比父親那邊高檔的浴室還要爽,更關鍵的是,浴室外面的床上正坐著或是躺著一個等待著他品嚐的頂級美女。一想到這一點,他的雄性荷爾蒙就迅速生發出來,並將全身的力量一下子聚集到了下面那粗大的一根上來了。   如果與同性比起來,他所見過的男人還沒有他這麼雄偉的傢伙,足足大了別人的三分之一!這是他的驕傲。也是他征服女人的最有力的武器。   當然,對付單晶晶這樣的女孩,只有這個還遠遠不夠,如果沒有山洞裡那次奇遇,他相信到現在恐怕還不能將她拿下。   胡周洗澡向來簡潔。他摸過來一條浴巾草草的在身上擦乾了,胡亂往身上一纏,勉強遮住那原始的部位就走出了浴室。   果然,茹茹已經躺在了她那張寬大的床上,只是浴巾並未解下,她半躺著身子,手裡正拿著最新的一期時尚女性漫不經心的翻著。她頭也沒抬起來看胡週一眼,但連她自己都感覺得出來,她的注意力已經根本不在那雜誌上了。胡周高大而且半裸的身體就站在床前,她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但那絲毫都不影響胡周欣賞到她那極致的美麗。那浴巾所包裹著的身軀是一團就要燃燒的烈火。那火就要從她那好看的眼睛裡噴出來。   她只是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意思很明顯,是讓胡周也躺過來,跟她一起看書。   胡周從沙發扶手上拿起了那本還沒有看完的雜誌,來到了床邊,他一條腿一條腿的挪了上來,人還沒有貼近她的身體,就已經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著誘惑的女人香迷倒了。   茹茹扔掉了自己手裡的時尚女性,將身子湊到了胡周的懷裡,胡周展開臂,將她爽滑的身子摟入懷中,兩人同看起了他手裡的那本。   從這個角度,胡周很輕易的展覽了她浴巾之下那一道更具殺傷力的鴻溝,兩邊是雪白的山坡,雖然剛才挪動了一下身子,但那浴巾卻並沒有散開,依然非常忠誠的守護著她的妙乳,至少那乳尖還是被結結實實的包裹在裡面。   胡周胸口上那並不濃密的胸毛讓茹茹既覺親切又覺得麻煩,因為她既想親近他的胸膛,又被那胸毛扎得有些癢。她乾脆伸出舌頭來在他的胸口上舔了起來,直到那些搗亂的胸毛服服帖帖的被她的臉壓下。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胡周手裡的雜誌上面,而她的一隻手卻順著胡周的浴巾滑了下去。   讓胡周不能忍受的是,她的那隻手一直在那個支起來的帳篷周圍逡巡,卻始終不去碰那個帳篷一下。   一般的侵略者這種騷擾的行徑都會激怒對方的,胡周也一樣,他一次次的被茹茹的行為激怒了,但他一次次的又把怒火壓了下去,他真的想跟身邊這個女人比拚一下各自的忍耐能力,看看到底誰能最後勝出。   現在胡周只用一隻手翻捲著手裡的雜誌,有時候會哼一聲請求茹茹用舌頭來給他把看過的一頁掀過去,而他的另一隻手則穿過了茹茹的腋下,輕輕的勾動著她浴巾下面那只飽脹得呼之欲出的妙乳。   他的動作幅度恰到好處,始終保持著不讓她的浴巾鬆開,越是這樣,茹茹這個剛剛出浴的美女給他的美感就越強烈。   茹茹終於有些忍耐不住,她的腳丫開始在他的腿上蹭了起來,她的身子也蠢蠢欲動…… 第117章 崩潰   就在胡周跟潘家夫人茹茹在那張曾經是潘振幫迎娶新娘子的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別墅裡,曾經呼風喚雨的潘振幫正躺在病榻上艱難的向他的律師口述著一份附帶條件的遺囑--如果夫人茹茹不離開潘家,那麼她就擁有永久的而且是獨自享用潘家莊園的權利外加一億的資產;如果離開潘家,她只能得到一帶一張一百萬元的支票。   看起來好像這個老頭子對這個二夫人非常的慷慨,實際上,在他彌留之際,他已經把潘家所有的產業全都轉到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潘橋的名下,而將一小部分的財產給了自己唯一的女兒潘可。   如果讓他知道此時此刻,茹茹正在跟另一個男人在他睡過的床上尋歡的話,他會一個子兒都不會給她的。   「寶貝兒,夾緊點兒!」   胡週一邊努力挺動著身子,一邊看著身下的茹茹那光潔的身體,浴巾早已不知道扯到了哪裡。   胡周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上情去有些文弱的茹茹竟然已經頂住了她足足半個小時的狂轟濫炸。   此時茹茹跟胡周兩個人都已經大汗淋漓了,而茹茹也根本無法做到胡周的要求,因為他那猛烈的撞擊已經讓她門戶大開,再也無法收緊城門。   但她一邊收緊著小腹,一邊兩手向後伸去,緊緊的抓住了床頭,不讓自己的身子隨意挪動,不然,胡周那猛烈的進攻都會將她頂到一邊。   儘管那床體是上好的材料而且做工精細,可還是頂不住兩個人的瘋狂扭動,那床體總是隨著胡周每一次的用力而撞向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響,汗珠從茹茹那潔白如雪的腹肌上連成了一片,慢慢的向兩邊流淌……   她銀牙緊咬,目光已經無法再盯在胡周那雄健的身體上,也無法再在他那刀刻一般的英俊臉龐上欣賞一下他用力時的猙獰,只能緊閉著眼睛,忍受著那空前的轟炸……   呻吟變成了喊叫,好在這雙層玻璃的窗子隔音效果極好,只要是關嚴了窗子,就是叫再大的聲音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遠在千里之外的潘振幫依然在艱難的口述著他的遺囑,他彷彿知道在這個世上的時日已經不多,他必須把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全部安排完畢。   他的腦海裡時常會湧現出茹茹跟別人偷歡的情景來,那都是他幻想出來的,沒有什麼根據,但那種直覺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但他又是那麼的無能為力。從把茹茹娶到家裡之後他沒有一次能給茹茹幸福的感覺,他覺得對不起妻子,這也正是他遠離茹茹的主要原因。他不敢面對她,雖然她從未嘲笑過他,可是,他的自尊心卻在時刻提醒著自己,他潘振幫是個極不合格的男人,只有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時候,他才能找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知道,茹茹出軌是早晚的事情,但一個在天恩市乃至整個如戰場的商場上都名聲顯赫的潘振幫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儘管他的腦海裡時常會因為他憑空的想像而不斷的湧現出茹茹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的影像,但他卻一點都不想在別人面前提到這一點。   這是他的痛。   這種痛比他在交易中一次就損失上一個億都讓他難受。   律師寫完遺囑之後拿到了潘振幫的眼前讓他過目,此時他的眼睛已經無法認清那律師專用箋上的黑字到底寫的是什麼,他只憑了多年來對自己律師的信任,艱難的點了點頭。雖然只是點了下頭,也消耗掉了他最後積攢下來的大半體力。   是潘橋捏著父親的已經失去血色的手指在那個遺囑上按下了手印兒,並加蓋了他的個人私章。   當那個手指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使命之後,老頭子的頭突然向一側歪去,松垂下來的手突然一沉,將律師手裡的一沓專用信箋打翻在地……   茹茹也幾乎是在暈厥中顫抖著嬌軀,承受著胡周那灼熱岩漿的噴射。   汗水浸濕了她的頭髮,幾縷柔絲緊緊的貼在了她那泛著紅潤的腮上,髮梢被她那極不均勻的呼吸吸進了嘴裡她都沒顧得去理攏。   茹茹敞著身子在床上躺了很久,似乎一生的體力都在這一次翻雲覆雨中消耗完了,她的身上像是散了架子似的,所有的骨節都不再受自己意識的支配,現在她還能感覺的是,胡周那濕滑的大舌頭還在她的腿上舔動著,但她的肌肉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靈敏的作出任何反應了。   就在她跟胡周激戰的時候,她有著一種突然被別人鉗制的感覺,她努力的掙脫著,漸漸的那種鉗制越來越緊,不過,這更加劇了她努力掙脫的願望,她拼著全身的力量努力一掙之後,那種鉗制便神秘的消失了,她忽然間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   正是自己突然感覺到解放了似的,所以她才在胡周的衝擊中大聲的喊叫了出來。   胡周也是第一次在她的大聲喊叫中衝進了她的最深處,並被她牢牢的夾住了,許久之後他才得以解脫。   「茹姨--茹姨--」潘可的車子直接開進了大院之後,車門沒關就一邊跑一邊喊的朝茹茹的樓上跑來。她在樓梯裡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面的聲音讓茹茹跟胡周聽得清清楚楚。從那快速而且很無韻律的腳步聲裡,兩人都聽出了一種對於潘家來說極為不祥的預兆。   儘管潘可已經默許了胡周跟茹茹的曖昧而且還曾經三個人在一起遊戲過。可茹茹還是不想讓潘可知道自己竟然把胡周叫到了家裡來,在她父親用過的床上跟這個男人偷情。她一把將胡周推進了衛生間裡,並將胡周的衣服用毛毯蓋住,自己胡亂將浴巾纏在了身上就迎到了門口。   「什麼事兒這麼慌可兒?」   茹茹出來的時候隨手帶上了門。   「我爸他……走了!」   潘可剛剛說完,便立即哭了起來。這個平時看上去風風火火極其潑辣的女孩當然不是個冷血動物,儘管自己看不慣爸爸的唯利是圖的做法,但她也知道,她現在所享受的一切,無不來自這個為富不仁的父親的努力。當父親毫無徵兆的離開人世的消息突然通過父親律師的手機傳給她的時候,她登時感覺到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讓她無法承受。   茹茹只讓潘可在門外等了她不到兩分鐘,她就簡單的收拾好了衣服,跟著潘可一起下了樓。   潘可不同意乘坐飛機,而是直接開著她的法拉利跑車奔向了千里之外,因為起始機場與目的地機場都需要乘車……   在潘可的車子駛出不到二分鐘,胡周也衣冠楚楚的從樓上下來,而且冠冕堂皇的離開了潘家莊園。   胡周怎麼也沒有料到潘橋被叫了去竟然是因為這事兒。   看起來潘家的事業將來要江河日下了,畢竟潘橋只是一個喜歡玩樂的年輕人,雖然說這幾年他父親不斷的給兒子培植關係網,可他那只知吃喝玩樂的壞名聲早就臭名遠揚了,那些跟潘家曾經交易密切的老奸巨們,不能不考慮自己的風險。   胡周雖然跟茹茹那一陣疾風暴雨來得非常過癮,可是還沒來得及進行餘韻的享受卻被潘可那突如其來的一陣叫喊給完全打散了。所以現在他竟覺得有些遺憾與索然無味起來。此時他不想再去見單晶晶或是江雪婷,他只想回到那個屬於他自己的窩裡美美的睡上一覺,畢竟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他估計這個時候尹萍應該在家裡學習,或是睡覺,他相信尹萍一定也沒有休息好,他可知道當學生時候的苦滋味,只有回到家裡才能好好的休息。所以,胡周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是非常小心的,幾乎沒有弄出半點兒聲響來。   可是,當胡週一進到裡面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電視裡的聲音,而且還是那種他極為熟悉的女人的呻吟與喊叫。那聲音可是伴著胡周走過了他最艱難的日子,有一段時間他幾乎是天天靠著看那種碟子過日子的。   他悄悄的靠近了客廳的門口,電視畫面上的情景果然正是!不用說,尹萍並沒有在家裡學習,而是看起了他不知道溫習了多少遍的「課程」來了!   胡周無法直接走進去了,那會讓尹萍非常難堪的。   他只好悄悄的退到了門外,重新以沉重的腳步來給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屏幕的尹萍來提個醒兒。   他的動作很慢,給尹萍留出了足夠的掩蓋自己的時間。那鑰匙插進了鎖眼裡好像不太順利,用了大概得有一分鐘的時間胡周才打開了房門。然後他也沒有立即進入客廳,而是乾咳了一聲先進了房門旁的一個小貯藏室像是在翻找著什麼。   「爸,是你嗎?」   尹萍慌亂的忙了一陣子來銷毀自己的「罪證」才朝胡周正忙活著的小貯藏室走過去。   她穿著那身吊帶衫的睡裙兒,手裡還握著遙控器,只是兩手背到了後面去,只是這個姿勢讓她那並不明顯的兩個小饅頭竟突出起來。她的小臉兒正漲紅著,一看就知道她做了那種不該是她做的事情。 第118章 江母唐怡   「做完功課了?」   胡週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問。   尹萍兩手背到了身後,小臉兒紅潤的回道:「剛看完課程裡的光碟呢。」   胡周真想戳穿她。   卻又忍住了。   不過,看著小尹萍那慌裡慌張的樣子,胡周心裡也暗笑,小東西一定是偷看了他的碟子而害羞了,但她還沒有學會掩飾。   「我給你做飯去吧。吃什麼從?」   「家裡有什麼就做什麼吧。對了,家裡沒有東西可做,你去買吧。」   胡周說著從兜裡掏出錢來塞到了尹萍的小手裡。   尹萍立即換上了衣服買菜去了。   胡周在盛碟的櫃裡翻了一下,看到了還擺在上面的那幾個碟子,看樣子他不在家這工夫,小東西還看了不少。胡周也好久沒有溫習那東西了,趁著尹萍不在家,又放起了一盤來。   他回到沙發上坐下,可那手剛一觸到沙發,就感覺到了手心裡一陣涼意,低頭一看,那淺黃色的沙發上竟有一小片是濕的!   胡周明白了,這一定是尹萍坐過的地方,她是穿著睡裙兒坐在這裡看電視的,一定是裡面的鏡頭讓小傢伙躁動了。別看她身子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可年齡卻已經到了該發育起來的時候了。要是生活跟得上,這個尹萍一定會出落成一個讓男人垂涎欲滴的小妖娥子的!   聽到尹萍回來的時候,胡周才有些不捨的關了機子。   一回到家裡,尹萍立即就換下了衣服,重新穿上了那件吊帶式的睡裙,以前從來沒有穿過這種東西,一是她好奇,還有一層就是很自戀,她覺得那件睡裙能很好的把她身體裡並不明顯的女性特徵給突顯出來。她並不是有意要勾引胡周,而是想讓胡周明顯的認識到她也是個漂亮的女孩。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尹萍正值豆蔻年華,當然也不例外。   其實胡周也喜歡她穿著吊帶睡裙的樣子,只是現在這時節與屋裡的氣溫不是那麼適合,他還真的擔心凍著她。但胡周又知道這個時候愛打扮的女孩子自尊心都挺敏感的,要是說不好就會讓她誤解,以為是嘲笑她了。乾脆,胡周就不說話,倒有時間欣賞這個太過瘦削的小姑娘了。   從尹萍回家到上學去,胡周跟尹萍兩人都沒再提過那碟子的事兒。但似乎兩人都已經心照不宣了。因為尹萍去拿自己那一張碟子的時候,發現自己擺放的位置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但胡周卻忽略了這些,他也沒有將那些碟子統統鎖起來的打算,那樣就更會讓尹萍誤解了。   送走了尹萍之後,胡周便覺得有些無聊,現在他才意識到這個小姑娘在家裡的位置是多麼的重要了。這越發堅定了他把尹萍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晚上胡周先給江雪婷打了個電話又買了些水果,準備去江雪婷家坐坐,就是不向江雪婷的父母表明關係,也得見見那兩位了。   江雪婷出來給胡周開的門兒。她的臉上顯然異常興奮,因為胡周登門拜訪怎麼說也是個好的兆頭,至少說明她沒有輸給那個漂亮而且很有些傲氣的王莎莎了。   胡周依禮見過了江雪婷的父母。江雪婷的父親是個內退的老警察,母親是個小學教員。但出乎胡周預料的是,在晚上那不太強烈的燈光下,他發現江雪婷的媽媽竟完全可以做江雪婷的姐姐了。她的臉面上,根本就沒有顯示出四十幾歲女人的年齡來,如果說她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的。   出於禮貌,胡周並沒有好意思多看幾眼,只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江雪婷給他指定的沙發位置上。   江雪婷的母親唐怡為人很熱情,從她打量胡周的目光裡,胡周既感覺到了一種溫柔的母愛,同時還感覺到了女人對男人的欣賞。同樣,在胡周的眼裡,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即使放在三十歲的女人行列裡也是出類拔萃的一員,她皮膚細膩,身材苗條,挺拔,那白晰而細長的脖頸裡竟讓胡周這個比較挑剔的傢伙也找不出一條褶皺來。   與江雪婷母親唐怡的熱情相比,江雪婷的父親看起胡周來則冰冷得多,整個胡周做客的過程裡,他幾乎沒有說幾句話。   胡周從這個內退的老警察的神情與目光裡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緣於嫉妒與提防的敵意。   所以,胡周坐了沒多長時間便離開了江雪婷的家。   胡周站起來說要走的時候,唐怡還站起來挽留了一陣子,而老頭子卻只是象徵性的欠了一子便又坐回到了沙發裡。   「我爸就是那樣的人,對誰都不熱情,你別介意啊!」   江雪婷豈能感覺不到父親對於胡周的態度?她真的好擔心胡周會吃不消父親的態度。   「沒有呀,我倒沒覺出來,是你多心了吧,我看老人挺好的呀。」   胡周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覺察的樣子。   「真沒生氣?」   在門外的黑影裡,江雪婷瞅著胡周的臉色仔細的看了一會子。本來自己就感覺到危機四伏,沒想到父親卻對胡周又是這種態度。江雪婷打心裡開始對父親生起氣來了。   但在胡周離開江雪婷家門的時候,他沒有吻她。   他是故意的。   江雪婷也明顯感覺出了胡周對自己的冷淡。   那一刻,江雪婷差點兒掉出淚來。她使勁咬著自己的唇,那金豆子才勉強沒有掉出來。   胡周走後,江雪婷還是抹了抹眼角才回到了屋裡。   帶著一肚子氣的江雪婷一進客廳,她誰也不跟人家說話,氣沖沖的就進了自己的臥室,要不是一向對父親那麼敬畏的話,她真想使勁摔一下房門出出氣了。   就在她準備把身子摔到床上的時候,卻聽到了父親在外面很大聲的說了一句:「這小子我沒看上!」   「我看這孩子行,人長得又不錯,而且跟雪婷又是同行,有共同語言。人家現在就是副支隊長了,有前途,怎麼就不行了?」   唐怡持相反的意見。   「我向來看不錯人,這是個猾頭!」   老頭子很堅決的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他的確沒有看錯,胡周是個招女人喜歡的人,但在這位老警察的眼裡,這可不是什麼好男人,將來沾花惹草的,江雪婷必定受氣。而且剛才他注意到了唐怡看胡周的那眼神兒,那種眼神正是他這個男人所受不了的。   他繼續闡述著自己不同意女兒跟胡周發展關係的理由:「小婷不是說他家的背景不簡單嗎?那就更不成了,要是成這種男孩子結了婚,那日後你受罪的日子還早著呢!」   胡周出了江雪婷的家,並不想立即回到他那個窩裡去。但他又不想在大街上當夜遊神。   他試探著撥通了謝小婭的手機。   電話那邊立即傳來了帶著一種激動的聲音。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謝小婭剛剛洗完了澡,正換上了睡衣準備看會兒書。   「這不是想謝姐了嘛。」   胡周向來很會討女人的喜歡,他的聲音裡都帶著一種極具穿透力的磁性,讓女人聽了就有反應。   「一個人?」   「你還想讓我組團兒去鬧你呀?」   謝小婭在電話那邊很矜持的笑了,但胡周能想像得出來,她笑的時候,應該還會有胸前那兩隻很具規模的玉兔跟著同頻率的顫抖。   「我在家,就我一個人,想來喝點兒什麼的話,就過來吧。」   胡周開著車子,不到十分鐘就到了謝小婭的樓下。   保姆及時的開了門。而謝小婭則一直躺在床上,兩腿交疊在一起,睡裙沒有蓋住她那細潤的小腿兒。   胡周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   「進來吧,門沒關。」   帶著濃密荷爾蒙的聲音穿過了房門。胡周輕輕的推門而入,映入他眼簾的是穿著睡裙的謝小婭半躺在床上。   謝小婭這才坐起來,下床。   她的眼睛裡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與慌亂,儘管胡周早就打了電話過來,可是,自從接到那個電話到現在,她的心一直在高頻率的跳動著,紅潤從她的臉上泛出來,像懷春的少女一般。   當她去給胡周倒酒的時候,胡周還看到她的手控制不住的在輕輕的抖動著。   胡周想,可能所有偷情者都是這種心情吧。只是與茹茹比起來,謝小婭沒有茹茹那種狂野,而更顯得溫柔謹慎一些而已。   「這些日子很忙吧?」   謝小婭背對著胡周,這樣可以不致讓胡周看到她的慌亂。她的酒總是控制不好會倒到杯子外面去。她還是停下來,讓自己穩了一會兒。   「瞎忙。」   胡周坐到了沙發裡看著謝小婭睡裙裡面那豐翹的臀。說實話,他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仔細的看過她這個部位。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身子比起單晶晶跟江雪婷來,都豐潤了一些,但一點兒都不給人以臃腫的感覺,而更多的卻是。   那睡裙雖不是透明的,但胡周同樣能從那隱隱約約的輪廓上感受到這個女人特有的魅力。   謝小婭終於倒滿了杯子,端過來,彎下腰遞給了胡週一杯。從這個角度,胡周很自然的欣賞到了她睡裙領口處那一片凹陷的白潤與誘惑…… 第119章 暴發   謝小婭遞過來酒的時候,胡周把臉湊了過來,他的鼻子正好碰到了謝小婭那嬌挺的聖女峰。   「去你的,小心弄灑了酒。」   她嬌嗔著輕輕的推了他一把,胡周笑著接了酒,抿了一小口。   「這酒跟你一樣,越品就越有味道!」   胡周抬起頭來看著謝小婭笑。   「甜嘴!」   說著,她也端著一杯子,將身子投進了胡周的懷抱,款款的坐到了他的腿上來。   此時如果她身子一直,那挺拔的山峰就碰到胡周的臉上了。胡周清晰的嗅到了從她那絲綢質的睡裙底下散發出來的體香。   吸著哪些迷人的香氣,再喝似一口酒,那真是愜意極了。胡周的手輕輕的擁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蜂腰,手指尖自然而然的觸摸著跟她那香肌一樣柔滑的睡裙,心曠神怡。   「怎麼沒陪你的江妹妹?」   「難道就不歡迎我百忙之中抽出一點精力來照顧一下我的謝姐嗎?」   「不會是被人攆出來的吧?不過姐知道你女人緣兒強,能抽空來看看我,我當然高興了。對了,你怎麼跟潘橋認識的?」   在謝小婭看來,像他這樣看上去還算正直的男孩子是不應該跟潘橋有什麼共同語言的。   「我喜歡他的妹妹還有他的後媽,就這麼簡單!」   胡周用這種很直接的也能說得過去的理由作了回答。   雖然聽上去入情入理,但謝小婭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相信有這樣的成分,但也不會全是,一定是胡周掩蓋了另一部分真相。不過,她的聰明告訴她,就是再問,胡周也不會再有什麼可告訴她的了。   她唯一可以從他的身上得到的,就是男女之間那種難得的歡愉。   「今晚還有別的任務嗎?」   謝小婭好像一點都不嫉妒胡周還有別的女人。那天在潘橋家裡聚會的時候,她所看到的一切就已經證明,她謝小婭可不是胡周唯一的。她很懂得知足。在自己接下來的後半輩子裡,能遇上這樣一個男人,已經很幸運了。她曾經警告過自己,絕對不能奢求跟自己喜歡的男人過一輩子。一生有了這一次也應該感到幸福。更何況,直覺告訴她,胡周已經把她列入了自己長期消費的名單之中了。   「你不會想把我從這沙發上揪起來扔到外面去吧?」   胡周不答反笑起來。   「我想把你扔到床上去!」   謝小婭的頭慢慢低了下來,唇壓在了胡周的頭髮裡。而讓自己那富有彈性的兩座秀峰很結實的壓在了胡週身上,她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更學會了慢慢品嚐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除非對方想拿她暴飲暴食。   胡周把杯子放到了旁邊的茶几上,雙手環住了她的身子。她從他的腿上滑了下來,整個人都滑進了他的懷抱裡。他的手從上到下撫摸著她。隔著那柔滑的睡裙,胡周已經感覺到,那睡裙底下,除了跟這睡裙一樣柔滑的雪肌,沒有他物。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那唇間還散發著剛剛被她喝過的酒的味道。裡面好像還有某種口香糖的味道。   他吸著她的小舌,就像咀嚼著一片口香糖。更像喝著酒。   但他的手卻沒有閒著,就在吸著她那香滑的舌頭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來回撫摸著了。雖然只要再往上推移半寸就可以觸摸到她那極富彈性的秀峰了,可胡周卻沒有那樣做。   不是他不喜歡,而是他不想過早的把想要吃的東西放進嘴裡去,而要好好的把玩一下。像謝小婭這等美味如果吃得太快了,那豈不是浪費了嗎?   接下來就是在她的兩條長腿上下功夫了。   隔著她那柔滑的絲綢睡裙,胡周的手不斷的摸著,捏著,卻始終不肯去觸碰她那更加迷人的雪肌。事實上,她的睡裙只是遮住了很小的一部分,那睡裙剛剛包到了她的臀下,就在她坐到他的腿上的時候,那睡裙就已經被擼上了一點點,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更讓胡周熱血湧動。可胡周還是沒有去觸碰一下,只是到了那睡裙的邊緣,他的手就又撫了回來,落到了她的小腹上。每次當胡周的手快要觸到了她的皮膚上時,她的心裡都會忍不住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可每一次那種希望破滅之後,她那種渴望似乎就會變得更加強烈一些,以至於她忍不住要將兩條腿騎到胡周的腿上來以消解自己的浴火了。   而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是不去碰她的皮膚,只讓她那顫悠悠的兩座聖女峰很著急的蹭在他的臉上。   許久之後,謝小婭竟忍不住微微發出了迷醉般的呻吟來。她的兩隻手在胡周的身上從撫摸變成了抓捏,那手勁兒也越來越大,恨不得能抓住胡周那結實的肌肉來刺激他興奮起來。   畢竟是個矜持的女人,心底裡那種渴望即使再強烈,她也不想說出來。   胡周的雄性荷爾蒙已經分泌得就要溢出來了。下面那一根早已昂揚起了頭來躍躍欲試。胡周突然直起了身子來,將謝小婭一把抱在了懷裡,讓她橫著身子。   謝小婭完全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這個讓她躁動的男人。胡周只是兩手托著她,就站了起來,她的身體顯得那麼輕盈,他的手就托在她的臀下,睡裙飄了起來,他的手指不經意間觸到了一片濕潤的東西。   他相信,那是她的情溢出來了。   他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她深情的望著他。   胡周這才開始慢慢的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來。那麼從容,不慌不忙,認認真真,而他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她那近乎半裸的身體。   她的身體在著到床上的一剎那,她的睡裙卻被忽閃到了她的臀上,本來還遮著她的小腹以下的那一片也隨之被翻捲到了上面去,兩腿間便顯露出了那一片亟亟具誘惑的黑色叢林。   如果有風,那一片叢林一定會搖曳起來更加好看的。   當最後一塊遮羞布從他的身上滑落之後,她的目光也隨即迷濛起來。那長長的睫毛更顯得長而動人了。因為是平躺著,她的小腹反而像是凹下去了似的。   胡周剛一,謝小婭就將兩腿慢慢的分開,將他讓到了兩腿中間的位置上來。   可胡周卻將她的兩腿又攏了起來,儘管她有些不情願,但她卻不得不一切按照胡周的要求來。   胡周就躺在她的身側,凝視著她那泛紅的俊美的臉龐,一隻手卻從她的腿下摸了上來,這一次,他是直奔主題而去的,那一片濕潤讓胡周非常輕易的將一個手指戳進了那最最隱秘的部位。   但他很快就抽了回來,將她的睡裙從下一直翻捲到了上面,直到那兩座雪白的聖女峰全部露出了真面目。   那粉色的乳尖讓胡周不由的不激動。他揉捏撫摸著整個秀峰,等到手指攀到山頂上來的時候,他的手指便夾住了那的乳尖,然後俯下頭來,噙住了另一顆吸咂起來。   「嗯……哦……」   謝小婭終於忍不住,像樣的呻吟起來,同時她的曼妙身段兒也跟著扭了起來,雖然幅度不大,但胡周卻足以感覺到這個矜持的女人內心的烈火有多麼的熾烈了。   她的手再一次用力的在他那健碩的身體上抓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胡周才爬了上來,她很配合的將他的身體夾到了中間來,那早已支持不住的粗大非常順利的刺進了那深潭之中,胡周感覺那更像一片沼澤,初入時,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彷彿自己整個身體都要陷到裡面去了。   還好,他終於觸到了堅硬的部分,他試著再往裡一探,便感覺到謝小婭似乎因為承受不了那有力的刺扎而身子一顫。   他如此幾番的弓動著身子,背上的肌肉塊塊飽綻,謝小婭的手指緊抓著他的肌肉,越加用力起來。   但不管謝小婭如何著急的刺激他,胡周始終保持著自己非常均勻的節奏,可那種太過均勻的節奏卻毀了謝小婭。她早就巴不得胡周給她一次猛烈的轟擊了,而她這種等待卻讓她的高峰來得更快一些。而胡周也正是想讓她不來則已,一來就來得更猛烈一些。   自然,胡周的勻速運動,早就讓謝小婭渾身的肌肉緊張了起來了。她那白潤的香肌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上也隆起了肉嶺。她的身體的慢慢蠕動也讓胡周看出來,她正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壓抑著自己的興奮,這跟上次大不一樣。   但人的忍耐總是有著限度的,而且有時候越忍將來暴發出來的能量也就越大。果然,又過了不到三分鐘的工夫,謝小婭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的蛇一樣的身子突然一陣撥動,伴隨著無法控制的呻吟一下子暴發了出來。   「周……快……」   她兩手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熊腰,整個身體瘋狂的撥動起來。但她那兩條腿卻很誇張的揚了起來,並舉在空中不住的抖動著……   胡周也不再勻速運動,而是突然變了節奏,以同樣瘋狂的速度沖了起來…… 第120章 鬧離婚的女人   胡周從江雪婷家裡走後,江雪婷就連氣帶擔心的。氣的是父親對胡周的那種冰冷的態度,你不同意可以保留意見,可偏偏要當著人家的面讓人下不了台,擔心的是,胡周本來就在她江雪婷跟那個王莎莎之間舉棋不定,這一下豈不是把那個王莎莎一下子推到了胡周的懷抱裡去了嗎?   說真的,雖然江雪婷知道了王莎莎來的那天晚上跟胡周住在一起的,但出於單晶晶給她樹立起來的那種自信,她還不怕王莎莎來住一個晚上就能把胡周的心給勾走了,畢竟是她江雪婷天天跟胡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是她王莎莎跟胡周登上了婚禮的殿堂她也有信心把他們拆散的。   可現在這情形卻大不一樣了,自己的父親竟然堅決反對她跟這個胡周來往!   不論在誰的眼裡,江雪婷覺得她跟胡周再般配不過的了,真正的郎才女貌,也不知道父親是哪根筋中了邪,如果說讓他參與破案,他認定了誰就是罪犯,那江雪婷倒還能相信,畢竟父親也是幾十年的老公安了嘛,可他硬說胡周這人不可靠她就不信這個茬兒了,因為現在她已經相信,胡周在山洞裡的時候跟那個相當開放的單晶晶都沒有發生什麼,還有什麼樣的男人能過得了那樣的關口?能過得了這樣關口的男人還不可靠,那還會有誰靠得住?   江雪婷一夜沒有睡好,清晨起來之後,那眼皮都要腫了。   為了表示抗議,江雪婷連早者飯都沒有吃就摔門而去了單位。   她很想看到胡周,看看胡周的態度。這一點對她來說很重要,不管家裡人如何反對,只要胡周還能保持對她往日的溫度那她就放心了。   胡周在謝小婭那裡一直睡到了八點半才起床。他起來的時候,謝小婭已經上班去了,胡周也沒有吃謝小婭給他留在桌上的飯,直接去了單位。   江雪婷一進單位就找了個借口去胡周的辦公室。可門卻鎖著。   這更讓江雪婷的心七上八下的了。她一直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瞅著刑警隊大院的門口。   胡周的車子一開進來的一剎那,江雪婷的心猛然間跳了起來。   看到胡周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不讓他有半點兒空隙,江雪婷就過來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江雪婷自己在胡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猶豫了半天才掐著手指頭開了口:「昨天晚上的事兒,真對不起。」   江雪婷說話的時候,很小心的用眼角看著胡周的反應。   「說什麼呢,當父母的發表對兒女婚姻的意見那再正常不過了。我爹媽還逼著我跟別人訂婚呢。」   胡周輕描淡寫的說,但他對江雪婷的態度卻明顯趨於冷淡。   「我媽挺支持我的!」   江雪婷想表明自己的父母並不是全都反對。   「我看出來了。阿姨是個沉穩的人,就是反對,她也不會當著我的面的。呵呵。」   「   我媽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喜歡誰同樣會寫在臉上。現在我爸還不瞭解你,以後他會慢慢改變對你的態度的……再說了,我自己的事兒,他做不了主……」   江雪婷撅著嘴,顯然對胡周的小孩子脾氣有些惱。但此時她還是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胡周的表情,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一點兒笑容。哪怕是一絲笑容,此時江雪婷也就滿足了。   然而,今天的胡周卻特別的吝嗇,始終板著臉,好像真的在辦公一樣。   整個上午,江雪婷便沉浸在了極端的不愉快裡了。胡周的辦公室裡沒有人進去,他也沒從裡面出來,大概連小便都沒有。   下午照舊。胡周也沒有回家,而是在食堂裡吃了飯趴在辦公桌上迷糊了一陣子了事。   江雪婷同樣沒有回家。媽媽唐怡打了一遍電話,她連回都沒有回。她現在只好把這種氣都撒到媽媽身上去了。反正在她的心裡,除了這個胡周,誰她也不會嫁的。   下午胡周正在無聊之際,卻突然接到了莫雲菲的電話。   對於胡周來說,這的確是個驚喜。他很早就想找個機會再與這美少婦聊聊了,可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今天巧了,她竟主動把電話打過來了。   他正跟莫雲菲通話的時候,江雪婷也碰巧進來了。胡週一如既往的打著電話,而且還談笑風生的樣子很傷江雪婷的心。   剛扣了電話,江雪婷轉身就要走。   「坐。」   胡周總算開口了。   「你忙著吧,我過後再來。」   江雪婷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胡周也跟了出來,他跟在江雪婷的屁股後面,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跟一個人有個約會,晚上有可能在外面吃飯。」   「那關我什麼事兒!」   江雪婷受了冷遇之後,正好借這事兒找回面子來。   胡周苦笑著進了他的車子,開出了刑警隊的大院。   市中心一家咖啡屋裡。   莫雲菲早就坐在了那裡。   服務員走過來的時候,莫雲菲很隨意的要了兩杯葛蘭特。   莫雲菲今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衫,雞心領口處露著白潤的香肌,胡周在剛站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已經從那個角度看到了她隱隱約約的那一道香溝。   「不耽誤你工作吧?」   莫雲菲嘴上客氣著,但看得出來,她並不把耽誤別人的工作當回事兒。   「呵呵,能跟菲姐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就是有工作也得放一放了。怎麼想起出來喝咖啡了?」   「行裡沒事兒,在辦公室裡又悶得慌,可我想來想去還真沒有什麼朋友,於是就想到了你了!對了,跟你在一起喝咖啡,不會被人懷疑我有經濟上的問題吧?」   莫雲菲笑著,她脖子底下那一掛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在她那白潤得太不像話的了香肌上很享受的伏著。   「呵,你就是真有什麼經濟問題,恐怕找你談話的人也不應該是我,而是檢察院的人吧?」   胡周在跟莫雲菲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大膽的落在了莫雲菲雞心領口之下那兩座嬌挺的小山上了。他始終覺得,對於美女的欣賞應該不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的,更何況今天是她主動請他出來的。雖然在大廳裡這種什麼也不能做的地方,但對方的美麗級別畢竟超出了一般人的審美標準,不能不引起別人的嫉妒。而對於胡周來說,這卻是一種榮耀與自豪。   最後胡周的目光落在了莫雲菲捧著杯子的細長手指上,那是一雙讓藝術家都歎為觀止的手。如果說是玉筍做出來的,一點兒都不誇張。她的指甲也不似一般的女人留得很長,而是恰到好處的達到了手指長度所要求的那種比例。哪怕是再長出一個毫米來或是短了一個毫米的話,都會是一種不協調了。胡周看女人不光注意臉蛋兒,更注重女人手指,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整個的身材與氣質。在這兩樣都具備了的情況下,他對於女人手指的挑剔幾乎達到了雞蛋裡挑骨頭的程度。   即使這樣,他也覺得莫雲菲的這一雙手再也找不出什麼毛病來了。   兩人從單晶晶談到了各自的工作,東一句西一句的亂扯著,根本就沒有什麼主題,也沒有什麼線索,但兩人都非常的開心。胡周甚至不明白,這麼一個美女為什麼單晶晶的哥哥單中立為什麼還會捨得拋棄,難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不忠,有什麼出軌的行為?   可胡周有一次跟單晶晶旁敲側擊的打聽過,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桃色新聞。   所以,胡周雖然很享受跟這個女人喝咖啡的狀態,卻不敢相信能跟這個女人睡上一覺,更何況現任市長的兒媳婦也不是那麼隨便可以招惹的。胡周心裡還有這個數。人家還沒有離婚。要是給單中立戴了綠帽子的話,就是單晶晶也未必會給他好臉色看。   但胡周卻有著一種試探一下她的衝動。他的手推著杯子慢慢靠近了莫雲菲的手。看起來那像是一個極不經意的動作。因為他此時的眼睛正朝窗外看著。   當感覺到兩人的杯子快要碰到一起的時候,胡周的手指慢慢張開,正好觸到了莫雲菲的手指。   莫雲菲並沒有立即把手拿開,但對於這個出乎胡周意料的反應,胡周還是沒有猜透這個美少婦的心思。她畢竟是在官場與商場上見過驚濤駭浪的女人,即使心裡不高興,也不會立即就把心裡的反感寫在臉上的。她沒有立即把手抽回去,也不表明就有著與他有著過分親近的意願。或許,今天約他出來,只是因為一時的無聊與苦悶而已,若是把女人想找個傾訴對象的一時衝動看成了她有什麼求歡示好的話,或許在這個女人的眼裡,自己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胡周還是乖乖的把手又抽了回來。   「菲姐,是不是遇到不痛快的事兒了?跟我說說吧,就把我當成你的親弟弟,我也有這樣的時候。說出來,什麼事兒就沒有了!」   莫雲菲淺淺的笑了笑,她笑起來更好看。   「你看我像是不痛快的樣子嗎?」 第121章 圈套   剛才雖然莫雲菲並沒有對胡周那試探性的舉動有什麼反應,但莫雲菲臉上那種讓你看不出心思來的表情卻給了胡週一個準確的信號,那就是,這不是一個隨便可以染指的女人!   那她幹嘛還要主動約自己出來?一個正在鬧著離婚的女人,或者說至少感情跟自己的丈夫不和的女人難道不應該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嗎?這樣單獨約一個男人出來喝咖啡雖然算不上什麼不軌,可畢竟會影響自己的聲譽的。更何況她還是現任市長的兒媳!   雖然這一切胡周的心裡再明白不過,可是,莫雲菲那微微有些冷艷的容貌卻讓他無法完全對她不動邪念。   「真想能跟你共進晚餐!」   胡周不無感慨的說,好像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的遇到的拒絕。   「對不起,晚上我還有個應酬。」   莫雲菲很委婉的拒絕了胡周的請求。其實也不算是太委婉,今天晚上,她的確還有一個宴會要參加,那個宴會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甚至說要關係著她莫家產業的興衰了。   而莫雲菲只所所在這樣一個整關鍵時候還要出來單獨跟胡周喝上一杯咖啡,似乎與今天晚上的宴會不無關係。但她並不是有求於胡周。而是她要再次判斷一下跟胡周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年輕男人的感覺。   自從上次遇見了胡周之後,雖然兩人都沒有表示什麼,但她卻莫名其妙的無法把他忘掉了,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會現出他那有些誘惑的微笑。   她跟單中立結婚完全是家庭的政治背景所致,她甚至失去了自主婚姻的主動權。現在回想起來,當初跟單中立談婚論嫁的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很正常,因為大多數像她這種跟政治無法擺脫干係的女孩幾乎無一例外的有著類似的婚姻。而且在別人的眼裡,她的婚姻足夠幸福。   對於這個早有預料的結果,胡周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只要不是每次都被菲姐拒絕了的話,我還是有機會的不是?」   胡周用近乎自嘲的語調說,但他的眼裡卻有著一種即將燃燒的火焰,那火焰的溫度足以會把一般女孩的心點燃起來。可是,莫雲菲顯然已經過了被瞬間點燃的年齡,但她的心裡還是不由的一動,此時,她的心裡已經打定了今天晚上即將赴宴的態度。   儘管沒能跟莫雲菲一起吃上晚飯,但胡周的心裡卻充滿了信心,剛才莫雲菲那雙好看的眼睛裡所閃現出來的瞬間即逝的喜悅已經讓敏銳的胡周捕捉住,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胡周回到刑警隊裡的時候還沒有下班,江雪婷第一個聽到了胡周的那輛已經有些老化了的警車的發動機聲。她幾乎是身不由己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窗前。胡周很瀟灑的把車子停下,人幾乎是從裡面跳下來的。他臉上的表情說明,剛才的約會讓他十分滿意,而這一點對於江雪婷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的身影立即又回到了座位上。   接著,她就聽見了敲門聲。   不用想,一定是胡周了。   江雪婷帶著情緒的說了一聲「進來」臉卻別向了一側的窗口。   「如果今天晚上沒有人預約的話,我可不可以請江大小姐吃個晚飯?」   胡周弓身作著紳士的姿勢。   本來想憋著氣的江雪婷卻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來。   「不是說今天晚上要跟人家吃飯的嗎?怎麼?被人甩了?」   江雪婷瞪了他一眼。   而胡周卻一點也沒覺得尷尬,兩手搓著,倒顯得有些得意起來。   兩人的冷戰就這樣結束了。   晚上八點。天恩大酒店。豪華的包間裡。   莫雲菲作為主人正在宴請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旁邊還有一男一女也是客人。   那男的雖然只有四十歲上下的年齡,可那已經禿了頂的頭卻像一個葫蘆,了了的幾根如牛毛一樣的泛黃的頭髮經過了精心的梳理才伏在那已經發光的頭頂,那兩隻小眼睛裡泛著藍悠悠的色光。雖然他還不太敢直接把那猥褻的目光落到莫雲菲那高聳的秀峰上,卻有些按捺不住,因而時刻向這個本來有求於他的女人獻起慇勤來。   莫雲菲依然保持著非常官場的坐姿,一個副行長的職業習慣讓她在任何場合都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臉上雖然熱情,但不失威嚴的神情讓這個心懷鬼胎的男人不得不收斂一些。   堂堂的一個副行長卻有求於一個暴發戶,裡面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莫家的企業快要走到了資金崩斷的邊緣,如果再有半個月資金不能到賬,莫家就面臨著破產了。這對於一向自信的莫雲菲來說,無疑是一個挑戰。不用說,莫家的企業有著莫雲菲的股份,可是,難以預料的商場風雲卻將莫家捲入了困境。   今天坐在這裡的這個男人已經是她莫雲菲所能說上話來的能夠幫助她家產業最後一個人選。她實在不願意向這樣的一個男人求助,他那貪婪的目光裡分明有著打她這個莫家第一美女主意的企圖。   「老頭子那兒的資金暫時出了一點小問題,不然也不會驚動賀老闆的大駕呀!」   莫雲菲並不想把自家企業所面臨的真實困境如實的告訴別人,這個時候,如果資金鏈將要崩斷的事情傳了出去,那麼,所有想打莫家主意的對手們都會一擁而上,正所謂牆倒眾人推。   賀正洪,天恩市最大的屠宰場主,一年淨利潤就好幾個億。在天恩市雖然算不上老大,但他如日中升的勢頭卻讓這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不能不藉著這個機會想在莫家最漂亮的女人身上揩一點油水,而且這個現任市長兒媳正與市長的公子鬧著離婚,正是一般男人下手的好機會。   「我當然非常想幫你們莫家度過難關,不過,我是商人,在商言利,莫小姐不會因為我提出條件來而覺得我太卑鄙了吧?」   說著,賀正洪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已經擬好了的合同,推到了莫雲菲的面前。   幾乎每天都要跟合同打交道的莫雲菲只打上眼睛一看,就明白了裡面的內容。這些日子裡她所看到的合同裡幾乎千篇一律的帶著同樣的附加條件。   那就是女人的身體。   而且還是莫雲菲她本人的身體。與前面幾個人提出來的條件不同的地方是,這個賀正洪顯得委婉了一些。   賀正洪將合同推到莫雲菲面前的時候,同時也拿出了一隻筆來放在了旁邊,在他看來,這是目光莫雲菲唯一可以做出的選擇了,那就是在這個合同書上簽字。   這一切甚至是這個賀正洪一系列動作都在今天莫雲菲的想像是早就湧現過的。   但莫雲菲並沒有生氣。這是最後一個機會了。前面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她拒絕,再放走了這一筆資金的話,莫家就再也沒有出路了。銀行裡她所能使出的招數都已經用盡,那些法子要是真的被人翻動出來,她或許需要動用不少嘴皮子來擺平,但她不想再進一步,去冒坐牢的風險。   莫雲菲靜靜的盯著那張幾乎算是賣身契的合同,嘴角卻升起了一抹笑來。   「莫小姐,我相信你已經找過不少人了吧。在這天恩市裡我相信你不會第一個找到我賀正洪的,我想,我開出的條件,不會比別人苛刻的。」   賀正洪猥瑣的小眼睛裡露著貪婪的目光。在他看來,這個貌若天仙的女人是一塊就在他碗邊垂著的美味了。   當然,他也有些擔心,前面那麼多的人為什麼沒有向這個冷艷女人伸出援助之手?   「賀老闆,憑我莫雲菲的信譽,就這點兒破事兒還得寫在合同上嗎?再說了,這東西也不是適合寫進合同裡的東西呀?我莫雲菲答應了的事兒絕對不會食言的。成交!」   莫雲菲收起那張合同,很認真的疊了起來,將進了自己的小包裡。然後她端起一杯酒來,非常高興的舉到了賀正洪的面前,「賀老闆,為咱們的愉快合作乾杯!」   臨出門的時候,莫雲菲跟賀正洪走得很近,她小聲的在賀正洪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賀老闆,我可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所以,我得見到了你的東西之後才能滿足你合同裡的條件。你能信得過我嗎?」   賀正洪已經急不可奈了,就在跟莫雲菲並排著走出酒店的時候,他還想伸手在莫雲菲的身上揩一把油水,可是久經沙場的莫雲菲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落入別人的手裡!她似乎並沒有刻意躲避,而賀正洪的那隻手就撲了個空。   這一下,賀正洪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卻沒有因此而受到什麼打擊。   「賀老闆可真夠性急的,到時候受不了可不要怪我喲!」   莫雲菲曖昧的目光穿過了本來就朦朧的燈光讓這個老色鬼不由的一陣喉嚨發乾。   「呵呵,我賀正洪就是放個屁也會在地上砸出個坑來的,明天我一定把款打過去!」   「那我可等著賀老闆的好信兒啦?」   兩人很熱烈的握了握手,在賀正洪還沒來得及在她那細潤的手心裡摳一下的時候,莫雲菲就已經很見機的將手從他的大手裡抽了回來。   賀正洪的心裡那個癢呀!   現在,這塊懸在他碗沿上的美味卻讓這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有些迫不及待了。   「信得過!絕對信得過!」   賀正洪寧願用這八千萬的借款來賭一把,反正借款是有借條的,不怕她莫雲菲不認帳,最大的損失就是被這個女人耍一把,而且他早就打好了主意,如果她莫雲菲膽敢耍他,除非她永遠跟單中立過下去,否則,收拾一個莫雲菲對他來說還不算是什麼難事兒!   為了更快的能把這塊美味吃到嘴裡去,迫不及待的賀正洪在第二天上午就把莫雲菲所要的款項全部打到了她指定的賬號上去了!   完成這一切之後,賀正洪還是不放心的在電話裡跟莫雲菲落實了一下。 第122章 冷艷的女人   莫雲菲並沒有在接到款項之後立即答應賀正洪,而是以自己身體不爽為由把賀正洪的期望推後了幾天。   這個想拿莫雲菲身體作為交換條件的賀正洪這次真正觸怒了這個平時有些冷艷的美女,凡是企圖入乘她之危的傢伙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這個藉著她身處困境而想將她拉到床上的賀正洪已經成了莫雲菲忍無可忍時候的第一個懲罰目標。   當天下午,莫雲菲再一次約見了胡周。她將包裡的一部分資料給了胡周。然後就跟胡周分手了。   在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七點半,賀正洪的寶馬就停在了天恩大酒店的門前。從車上下來,他得意洋洋的攏了攏頭頂上那為數不多的幾根頭髮,抻了一下自己那筆挺的西服走進了客房部服務台前。   非常順利的辦完了手續之後,他拿著門卡上了二樓。   進到房間之後,賀正洪非常答優雅的脫了衣服,先洗了一個澡,然後身上裹著一條浴巾躺到了床上隨手拿起了房間裡為客人準備的一本雜誌來。   到了八點,一直沒有看進雜誌去的賀正洪突然聽到了輕巧的敲門聲。他幾乎是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想到今天晚上將要相會的是天恩市有名的美女,賀正洪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他甚至還特意調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後輕輕的拉開了房門。   可開門之際,卻閃進了一個身材火爆打扮妖艷的一個女子。這女子唇上的口紅就證明了她的身份。   「你--走錯門兒了吧?」   賀正洪看到進來的女人不是莫雲菲,而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時,心裡原來那種狂熱一下子降到了半截腰裡。   「怎麼會錯呢?這不是202房間嗎?」   女子一點都不顯得尷尬,直接來到了賀正洪躺過的床上坐了下來。   賀正洪拍了拍腦門兒,有些不解:「不是,誰讓你來的?」   「誰讓我來的我可不知道,我們只知道有人付了錢,我們當然得服務了,我們可是很講信譽的。今天晚上從八點到九點,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是老闆您的了!」   女子嬌媚的兩手支在床上,將上身挺了出來,兩個鼓鼓的饅頭像是吹了氣兒似的脹著,有一半的白乳從那看上去很緊的韓版毛線裙上面擠了出來。   相對於這個女子的苗條身材,她的胸的確有些超大,賀正洪也喜歡這樣的女孩,可與莫雲菲比起來,卻是雲泥之別。   但他轉念一想,或許是莫雲菲為了讓自己滿足而特意安排了這個女子來打前站的?這樣一想,他也不再有什麼疑惑,而是笑著來到了女子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那女子近乎的腿上,「那我可得抓緊時間了不是?」   一隻手在那女子的腿上撫摸著,另一隻手卻按到了女子的胸上來,那女子一點兒都不閃避,而是任賀正洪把那只顯得有些胖乎乎的賊手伸進了她衣服的最裡層,直接捏住了她那富有彈性的碩乳上。   還不等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那女子就哼哼起來。   「你丫的也太不講職業道德了吧?我還沒怎麼著你呢,你叫喚個屁!」   賀正洪在那女子的碩乳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疼得那女子嘴一列,臉都變了形,卻不敢再叫喚一聲。   「人家不是想給老闆創造一種氣氛嘛。」   女子有些委屈的瞥了賀老闆一眼,主動的為賀正洪寬衣解帶起來。   賀正洪在進房間之前就已經吃了神槍藥,本來是想用來對付莫雲菲來著的,可現在這藥勁兒已經竄了上來,又被這個小女子這麼一撩撥,那話兒就更不要命的挺了起來。   「來,那就先給老子按摩一會兒吧。先不要動真的!」   賀正洪算盤打得很精。如果先在這個女子身上把力氣用完了,到時候還不得被那個莫雲菲羞辱一番呀,所以,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可得悠著點兒才行。   可是,事與願違,那個女人剛撫弄了他幾下,賀正洪就有些受不住了。還不等那個女子脫下衣服來,賀正洪就忙不迭的替她扒了下來,翻身騎了上去。   到了這個時候,賀正洪已經顧不得考慮莫雲菲的事情,他仗著自己身上還有神槍藥,要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軟了之後,他還可以再吃一回的。   於是,整個房間裡立刻就充滿了賀正洪那粗重的喘息跟那個女子半真半假的呻吟。   女子的服務應該沒得說,該劈腿的時候就劈腿,該扭動的時候就扭動,賀正洪吃的藥還真的奏效,他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威武過,那傢伙就是不軟了,一直將身下的那個女子給折磨得死去活來。   一邊耕耘著,賀正洪一邊讚歎著這藥力的神奇。心想,這玩意兒還真他媽管用!老子以前都是幾分鐘就蔫了,這一回竟然在這個女人身上威武了半個小時都還是那麼強硬!尤其是看到身下那個女人由假到真的那劇烈扭動跟呻吟時,賀正洪更是滿足,他甚至想像著一會兒等莫雲菲來到之後如何讓她也這般一回。   可是,就在賀正洪正在狂轟著身下的女人的時候,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進來的是四名刑警隊員。   賀正洪並沒有多麼慌張,他回頭看了警察一眼,又回過頭去在女子的身上搗了一下!   在賀正洪的眼裡,在天恩市裡,沒有他賀正洪用錢擺不平的事兒。今天老子在這裡玩耍被你們警察撞上了,也沒有什麼丟人的事兒,頂多罰個款了事兒。   作為天恩市的屠宰大戶,他賀正洪還缺錢嗎?   賀正洪還想慢騰騰的把衣服穿好再跟警察說話,可是,他剛穿上了褲衩,就被人銬了起來。   賀正洪是在嫖娼時候被抓起來的,可是審他的內容卻幾乎與這個沒有任何關係。他竟然涉嫌十多起故意傷害案件,甚至有一起還是人命案子!   以前賀正洪是憑著手裡的錢財把那些案件都讓人給壓了下來,本來可以告破的案件都成了懸案。可這一回是直接落到了胡周的手裡,儘管賀正洪咬著牙不交待,可胡周的審訊手段一點也不比張鐵差,兩盞大燈直刺著賀正洪的眼睛,讓他兩天兩夜不睡覺,他就軟了。   從賀正洪的嘴裡,還供出了好幾起原來公安機關並不掌握的案件。   賀正洪一倒,整個天恩市都轟動了。這中間,也曾有不少人前來說情,可是胡周卻不買任何人的賬,公安局長跟市委的領導當然知道這個胡周的來頭,沒有人會把他怎麼著。   胡周對整個刑警隊下了死命令,誰敢與嫌疑犯什麼方便,誰就是同黨!   眼看著胡周鬧騰起來,市委市政府也不想再阻攔什麼,而是任憑這個胡周折騰下去。更重要的一點兒是,這個賀正洪把錢掙到手之後,更想壟斷整個屠宰市場,為此他做惡纍纍,已經讓曾經得過好處的某些領導也深為不安起來。他們都清楚一點,這個賀正洪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非把他們這些人翻騰出來不可。   而胡周為了不讓有關領導成為偵破賀正洪案件的阻力,他只把力量放到傷害案上來,他給了那些得過賀正洪好處的人們一個信號,只是拿點賀正洪錢的人是不會動的。   於是,不到年底,一系列的惡性案件順利告破。   胡周因為這次帶領全隊在短時間內偵破了十多起大案而立功,順利被提拔為刑警隊隊長並理所當然的成了局黨委成員。   整個過程不到一個月,而在這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莫雲菲竟然沒有再找過胡週一次。   同樣,胡周也沒有再去找過莫雲菲一次。   他現在忽然覺得,這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去碰的女人,儘管她美麗得有些過分,但她身上的殺氣也超出了常人。雖然胡周清楚,這些日子裡受到懲罰的這些傢伙都是毀在了他的手上,但很明顯與這個女人有著無法扯斷的關係。胡周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真正的司法公正還是去討好那個漂亮的女人了。   但不管怎麼說,胡周還是安靜的等來了假期。而且跟江雪婷也早就合好如初了。   一向消息靈通的單晶晶也不知道這件事一開始就與她的嫂子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許多線索都是由她的嫂子提供出來的。   而有一個更加可悲的人那就是賀正洪,自己鋃鐺入獄了,還不知道是毀在了誰的手裡,他壓根兒就沒有去想過會是那個他連摸一下都沒有辦到的女人莫雲菲徹底毀掉了他的一生!   別人都十分羨慕胡周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被擢升到了隊長的位置並成了局黨委常委成員,但胡周卻在這一段時間裡變得冷靜了許多,他甚至對那個有些冷艷的名字都有些敬畏起來。所以,這麼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給她打一個電話的想法都沒有了。   尹萍也已經放假了,在家裡的時候,她總是穿著那一身吊帶式的睡裙,而且在裡面什麼都不穿,粉紅色的乳尖會隱隱約約的從那睡裙裡面顯露出來,勾得胡周心亂如麻。   但胡周卻鐵定了主意不去動這個已經成了他養女的主意,不然,自己就不是人,而是畜生了!   可是,江雪婷卻常常來胡周這裡住宿,儼然兩人已經是結婚的夫妻,甚至早晨起來還跟尹萍一起起來做早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這是一個標準的三口之家。   其實尹萍更享受單獨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光,儘管江雪婷給尹萍買了不少的衣服和零食,可是她在內心裡卻對這個漂亮的女人非常排斥,這種排斥遠遠的超過了對王莎莎的反感。   但不論是對王莎莎還是對江雪婷,尹萍的這種反感只是停留在內心裡,卻從未表露過一次。   江雪婷最讓尹萍不歡迎的地方就是,她總是要在尹萍的面前表現出她才是胡周未婚妻的姿態來,這種故意的表演讓尹萍很不舒服,因為潛意識裡,她已經把這個剛剛十六歲的女孩子當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第123章 三嬸瞿穎1   胡周本來不打算過年回家,而在天恩跟尹萍單獨在一起過年。現在尹萍幾乎可以是他個人生活的全部,即使沒有江雪婷胡周都不覺得怎麼空虛了,儘管他跟尹萍之間目前只是停留在養父女的關係上。   可周敏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催,而且說要是他不回去的話,她就會過來到他這裡過年。   胡周最終還是沒有拗過這個執著的老媽,在臘月二十八就帶著尹萍回家了。   至於小尹萍,在哪兒過年都一樣,只要有胡周在。所以,回南京的時候,尹萍還是興高采烈的。   胡楊早就等在家裡,看那樣子她比胡周的媽媽周敏更加熱切的盼望著胡周回來。   可當胡楊看到那個從車上下們來的小尹萍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上都不輸她的時候,她的那雙好看的眼睛便有了一股毒氣不明不暗的朝尹萍撒起來了。   胡周很認真的給尹萍介紹著:「這是你小姑媽。」   「叫姑姑就行了,幹嘛還要帶個媽字呀?聽起來好像我是老太婆了似的,我可不喜歡!」   胡楊撅著小嘴兒說。一邊幫著胡周從車上御下了簡單的行李。   尹萍有些羞澀的叫了一聲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一聲小姑姑之後便緊挨著胡周站在了一起。周敏看到這個尹萍跟胡周貼皮貼骨的,心裡也就放心多了。她本來擔心胡周會不會跟這個尹萍會發生那種跟胡楊一樣的荒唐關係,現在看來,至少目前還沒有。   「萍兒,快先到裡面歇著吧。」   說這話的時候,老頭子胡凱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尹萍,老頭子竟然覺得非常親切,還特地在尹萍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現在他竟不覺得這是胡周的養女,而是胡周的親生女兒,也就是他胡凱的親孫女了。   尹萍也乖巧的叫了一聲爺爺,把老頭子叫得老淚縱橫起來。   胡周剛進了客廳,屁股還沒有坐熱,剛跟老頭子說不上兩句話,胡楊就進來鬧著要胡周到她家去玩。因為有胡凱這個老閻王在家,她胡楊是不敢胡來的。她在胡凱的眼裡還算個規矩的女孩,甚至比胡冰冰都聽話。這都是她胡楊善於表演的效果。   胡周也正想去看看三嬸兒瞿穎,得到老頭子胡凱的恩准之後,胡周便從自己的包裹裡取出了給三嬸捎回來的一件禮物,一掛金項鏈,墜子是一個小佛。那項鏈並不算貴,至少胡周用自己的工資還能買得起。   胡周沒有開車,而是步行著帶著尹萍一起去拜訪三嬸兒。   因為是在家裡,三嬸瞿穎穿著一身便服,跟睡衣差不了哪裡去,但那一身便服卻更讓年齡不到二十八歲的瞿穎更顯得玲瓏可人。因為保養很好的緣故,這個二十八歲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如果不是生了孩子的原因,還真看不出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   女兒嬌嬌不到一歲,還躺在嬰兒車裡,只是好奇的看著大人們。   一見到胡周回來,瞿穎的眼睛裡立即閃過了一絲興奮,只是那興奮稍縱即逝,但還是被胡周捕捉到了。胡周對這個三嬸兒一向就有著好感,只是兩人從未親近過而已。   「胡楊天天都念叨你呢。」   瞿穎把胡周讓到了沙發上坐下,她的客氣裡總讓胡周感覺到欲親近而不能的遺憾。   瞿穎身材修長,也是因為還奶著孩子的緣故,她的上身尤顯得豐潤一些。為了奶孩子方便,她裡面不便穿東西,那兩座奶山便顫悠悠的在那便服底下晃蕩著。   「三嬸現在有了嬌嬌,終於心滿意足了!」   胡周用手指逗著嬌嬌說。   「這丫頭就是太能鬧了,怕是大了也不讓人省心的。」   瞿穎看著低下頭來逗嬌嬌的胡周,心裡有著無限的感慨。當年跟自己的老公認識的時候,她就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這個年齡比她小幾歲的大侄子,可像她這麼有身份的人家的女孩,多半自己的婚姻不能自主,再加上老公怎麼說也是副團級的幹部,自己也就勉強同意了。婚後兩人夫妻生活一直不怎麼協調,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個嬌嬌。但瞿穎的心裡卻時常暗暗的眷戀著這個低她一輩的胡周。   好在作為胡周的三嬸兒,瞿穎總有機會能給胡週一些親切的表示,但那些表示,卻只能停留在嬸侄的關係上,從來不敢說出來。   而這一些,胡周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於這個十分矜持的三嬸兒,胡周還不能像對待二嬸那樣。   雖然胡楊對尹萍心懷著敵意,可畢竟是剛剛見面,而且又有媽媽跟胡周說話,胡楊便跟尹萍兩人去了胡楊的房間裡玩去了,而很知趣的把時間讓給了大人。   保姆已經回家過年去了,現在由瞿穎一個人帶孩子。   看到嬌嬌要鬧,瞿穎便把她從嬰兒車裡抱了出來。   她哄孩子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吃奶。   「三叔怎麼沒回來?」   「他呀,越是逢年過節的就越是忙起來了,哪有時間回家?聽說年夜飯都得在基層裡吃了。我不指望他。」   說著,瞿穎竟當著胡周的面撩起了衣服來,將那粉紅的乳頭塞進了嬌嬌的小嘴兒裡。嬌嬌一含住奶,便拚命的吸了起來,那嬌嫩的小手還不斷的在那白嫩的碩乳上抓著。   胡周只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挪開了,但看到三嬸那雪白的一團從衣服底下露出來的時候,他的血還是控制不住的狂奔了起來,儘管想控制著,可那褲鏈處還是頂起了不小的帳篷來。此時他真擔心自己站起來,那樣可就糗大了。   瞿穎似乎注意到了胡週身體那個部位的變化,她微微一笑,卻看向了胡周的臉,胡周感覺到了三嬸那灼熱的目光,身上不由的熱了起來。   「談對象了吧?」   「還……沒呢。」   不是胡周不說實話,而是他現在很難在王莎莎跟江雪婷之間進行明確的選擇。   「是不想還是……」   瞿穎讓嬌嬌吃過了一隻奶後,又將另一隻從衣服底下托了出來。奶著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雖然瞿穎並不現小腹,可那兩隻奶卻是比一般的女人要豐碩得多。只要瞟上一眼,胡周的心就跳得厲害。   跟瞿穎這樣近距離的坐在一起,胡周就能清楚的聞到那一陣陣的奶香。他忽然有一種衝動,真想俯子來也像嬌嬌那樣去吸上一口。   估計小時候也吃過奶的,可是,早就忘記了奶是什麼味道了,從記事起,他有記憶的只有牛奶的味道了。   「快吃了自己玩去,再不正經吃,可讓你哥吃了!」   瞿穎手托著被嬌嬌的小嘴兒含著的一隻乳,像是在威脅著嬌嬌。其實嬌嬌並不是很餓,而是把瞿穎胸前那兩隻大乳當成了玩具了,一隻小手不停的在那上面抓來抓去。有時候還會壞壞的用她那還沒有長齊牙齒的牙齦用力的咬一下瞿穎的碩大乳頭,而那一雙調皮的小眼睛還一直盯著瞿穎的表情,瞿穎有些疼痛,便在嬌嬌的小屁股上輕輕的拍一下子,她才鬆開。   聽到瞿穎說讓哥哥吃奶的話,胡周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還不會去接瞿穎這樣的話把兒。   但胡周明顯感覺到三嬸那種母愛跟對他的親切感。他忍不住也轉過身來,伸手在正在吃奶的嬌嬌那白嫩得跟小面人兒似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捏了起來,在他捏著嬌嬌臉蛋兒晃動的時候,她嘴裡的那一隻碩乳也在不停的晃著。小嬌嬌許是對胡周的戲逗也感起興趣來了,竟然吐了奶要跟胡周玩耍。可那奶頭一掉出來,那奶水便滋的一下子噴在了胡周的身上。   胡周的胳膊跟腿上都被噴上了濃濃的奶水。   瞿穎趕緊從一邊扯了一塊紙巾給胡周擦了起來。擦到他褲鏈處的時候,瞿穎明顯感覺到了那褲子裡面硬硬的一根原始的衝動。   「不要緊,我自己來吧。」   胡周那地方被碰,更是緊張了起來。趕緊從三嬸瞿穎的手裡接過了紙巾自己擦了起來。   「要不就別擦了,你三叔的衣服你穿正好,快換上一身吧。」   說著,瞿穎把嬌嬌放回了嬰兒車裡,就往樓上走去,見胡周沒動,便回過頭來招呼道,「你還想在客廳裡換衣服呀?」   她俊臉微微一紅,便扭著那動人的腰肢朝樓上走去。   胡周只得站起來跟在三嬸的身後。   進了臥室,瞿穎先從衣櫃裡找出了一身西服來。平時三叔根本就不穿這些,他只穿軍裝。這衣服被放進衣櫃裡之後他一次也沒有穿過。   「還不把衣服脫下來?」   瞿穎嬌嗔著,手裡還拿著那套西服等著胡周脫。   胡周猶豫了一下,心想,反正三嬸兒又不是外人,便硬著頭皮把衣服脫了。上衣褲子都得脫。   一脫了衣服之後,他裡面只穿著秋衣秋褲,裡面那一根碩大本來就夠超標準的了。而現在沒有外套的遮掩,那傢伙就更加突出起來。胡周雖然有意弓著身子,可還是掩蓋不住。他的臉一下子紅得要命。   「在三嬸面前還這麼羞?我就不聽上了五年大學就沒跟女孩子交往過?」   等胡周脫了衣服,瞿穎便親自給胡周穿了起來。   她還想像伺候小孩子似的給胡周穿褲子,最終讓胡周拒絕了,可是因為慌張,那腰帶還沒有從原來的褲子上抽下來,還是瞿穎親自給他抽下,又親自給他束好,在瞿穎給他扎腰帶的時候,胡周的目光忍不住的落到了瞿穎那白燦燦的胸口處,從那裡他直接望到了她那道溝壑的溝底!   「對了,把領帶也換了吧,放在這兒也是浪費。」   瞿穎拿出了一條新領帶給胡周換上,而且還親自給胡周在脖子上打起了領帶來。   胡周還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當瞿穎站在他的對面,相隔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胡周完全可以呼吸到她的氣息,那是一種讓人亢奮的氣息。胡周的那地方再次挺了起來。   瞿穎也同時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頭,低頭一看,胸口處已經被竄出來的奶水打濕了,她臉一紅,卻繼續給胡周把領帶打好。 第124章 三嬸瞿穎2   就在瞿穎低頭去看自己胸口上那一片奶漬的時候,胡周也看到了,不僅看到了那一片奶漬,他還能因為那奶漬浸了出來,而清楚的看到了那胸口上一片奶漬的上方被她那飽挺的乳頭頂了起來。那是十分誘惑人的情景。胡周的荷爾蒙瞬間急增,他的剛陽之氣一下子將他的褲子支了起來。   「嬸兒,你真好看!」   胡周的呼吸明顯加快,他控制不住的把嘴裡的氣息噴到了瞿穎的臉上。   「嬸兒有什麼好看的?」   瞿穎沒敢抬起頭來,她只用餘光感受著胡周那熱切的眼神,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時的胡周眼裡要噴出火來了,她一邊給胡周打著領帶,她的手不時的觸到胡周的胸口上,隔著一層襯衣,兩人都能互相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度。   瞿穎雖然並不曾常給丈夫打領帶,但也不至於慢到如此程度,她給胡周打了一遍又解開重打,如此三番,而胡周似乎也特別享受被瞿穎打領帶的這種過程。   「嬸兒就是好看嘛。」   胡周目光直直的盯著瞿穎那張俊俏的臉,別的女人生過孩子之後,臉上或許會出現一些雲斑,而瞿穎生了女兒之後臉上竟然如少女時一要潔白。她眉毛細長,微微彎曲,一看就是性格柔順的女人,隨著她的兩手在胡周的脖子底下晃動,胸前兩座乳山也跟著顫悠起來。   「嬸兒什麼時候要你恭維了麼!」   瞿穎抬起眼來嬌媚的瞪了胡週一眼,兩人目光相對時,瞿穎的臉刷的紅潤了起來。   「我可不是恭維嬸兒,嬸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上了幾年大學竟學會欣賞起女人來了!不學好!」   看到瞿穎並沒有反感的意思,胡周突然伸出手來攏到了瞿穎的腰上。   瞿穎雖然生了孩子,可那細腰卻已經恢復得不盈一握,胡周的兩隻手就能把她的細腰紮起來。瞿穎一激動,胸前的奶水嘩的又噴了一大片。   「嬸兒脹奶了,我去換件衣服去!」   瞿穎雖然渴望著跟胡周親近,可是當胡周突然摟住她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不行,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外掙了一下。   可是胡周的手那麼有勁兒,哪是她瞿穎一個女人能掙得出來的。不掙還好,這一掙,更讓胡周藉著勁兒一下子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來了。瞿穎更是一陣慌亂,奶水滋滋的往外噴。   「我有辦法,嬸兒奶水太多了,不如……」   說著,胡周的手就往上挪了起來。   「多大了,還調皮……」   瞿穎只能給胡週一個調皮的借口。   「嬸兒剛才不還說讓我吃一口嗎?怎麼一會兒就反悔了?」   胡周沒敢立即動作,而是盯著瞿穎那急劇起伏的胸口還有她那因為慌亂而羞紅的臉龐。女人臉一紅就更嫵媚了,連她喘息的聲音都是那麼撩人,胡周的那地方刷的挺了起來,敏感的瞿穎小腹處立即感覺到了一根直挺挺的硬物,但此時她並不想去躲避,而是讓自己的小腹結結實實的貼了上去。   胡周的手慢慢的攀升著,將瞿穎那上衣的扣子一個個的解開,在這個過程裡,瞿穎竟然沒有半點兒反抗的想法,只聽到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得也越來越厲害了。   當那一排扣子都解開了之後,中間露出了一道潔白如雪的耀眼。兩座碩大的乳山顫悠悠的挺立在那裡,粉紅色的乳頭上還清楚的往外流動著乳白色的液體……胡周的一隻手輕輕的撫了上來,那種既富彈性而且柔軟的感覺立即讓胡周渾身都熱血沸騰起來,他頓時感覺到有一種被壓抑著的滋味,很想掙開那種說不出來的束縛,大吼一聲。   他的手在那圓潤上來回撫摸著,輕輕的揉捏著,從那山頂上溢出來的乳白色的液體貼著那雪白的乳壁慢慢的流淌,同時有一種原始的香甜味道鑽進了胡周的鼻孔。那味道像是一種催化劑,瞬間讓胡周的全身都起了變化。   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胡周突然俯下了頭來,很靈巧的噙住了一顆粉紅色的棗兒,大量的乳汁立即源源不斷的從那個生命的泉眼裡向著他的嘴裡噴射起來。同時他的臉與嘴一起擠壓著瞿穎那飽脹的乳房,讓已經慌亂的瞿穎不知所措的兩手在胡周的頭上撫摸了起來……   胡周並沒有超出那個底線,趴在瞿穎的胸口上吸了幾口之後,胡周竟然在離瞿穎預計的時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抬起了頭。   瞿穎並沒有別的反應,她好像正在等待著胡周的進一步侵犯。   可胡周卻好像是到此為止了,他將她的扣子一枚一枚的扣了起來。這個動作讓瞿穎的心裡有一絲的失望,同時又有了一絲的尷尬。畢竟自己期待了一陣子,而眼下又讓自己的期望落了空。   胡周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笑了笑道:「嬌嬌別哭了,讓她一個人在下邊你不擔心呀?」   胡周把瞿穎摟過來擁在懷裡抱了不到幾秒鐘的工夫,然後就放開了。   「你先下去看看吧,嬸兒還要換衣服呢,你看這衣服給你弄的還怎麼穿呀?」   瞿穎羞紅著臉,把胡周推了出來,一個人留在房間裡換衣服。   當胡周從三嬸兒瞿穎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胡楊跟尹萍也已經從她的房間裡出來,正逗著嬌嬌玩。   「嬌嬌真夠乖的,一點兒都不鬧。」   尹萍一邊逗著嬌嬌一邊說。看到胡周從樓上下來,尹萍的眼睛裡似乎無意的打量起了胡周來。   「幹嘛這樣看我?」   胡周笑著問道。 尹萍羞澀的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哥,我想跟你說個事兒,到我房間裡好嗎?」   胡楊看到胡周下來,趕緊直起身子來,朝胡周使了個眼色,其實她就是不使眼色,胡周也猜得出來她的鬼主意。   「什麼小秘密不能在這兒說?」   胡周故意逗她。   「在這兒不能說。去我的房間裡才能告訴你!」   胡楊努著小嘴兒撒起嬌來。   胡周只得被胡楊拽著胳膊又來到了她的房間裡。   尹萍是個很知趣的女孩,聽說人家兄妹兩個還有悄悄話兒說,便抱起了嬌嬌一個人在客廳裡來回走了起來。這個時候瞿穎還在自己的臥室裡換衣服沒有出來。   一進胡楊的房間,胡楊就關了門,一下子撲到了胡周的懷裡。   「哥,你想死我了!」   她雙臂像鉗子一樣緊緊的箍住了胡周的腰,並不急著去索吻,只是這個擁抱,就夠胡周感動的了。雖然這個胡楊平時好表演,但胡周敢肯定,胡楊此時的表現絕對沒有半點兒表演的成分,她是真的喜歡自己而且非常想他了。   「讓我好好的看看,我的小妹妹變化了沒有?」   胡周捧起了胡楊那稚氣而且嬌嫩的臉,一雙大眼睛忽閃著竟然真的流出了淚花。可見一見到胡周之後,胡楊還是克制了自己的,不然,她早就淚流滿面了。   胡周靜靜的看著胡楊的臉,雖然只是數月沒見面,但胡周卻感覺得出來,小胡楊真的有了許多的變化,她的眸子裡更多了幾分癡情與狡猾,再往下去看她的上身,那原本並不怎麼突出的兩個小饅頭如今已經變得有些挺拔了,此時伏在他的身上竟然能讓胡周有一種明顯的鼓脹感。這顯然並不只是她裡面那個罩子的作用。   「楊楊長大了!」   胡周撫摸著她的臉,一半欣賞一半戲逗。   「哪兒大了?」   她故意把身子閃開,將那鼓鼓的胸顯了出來。   「不光是這兒大了吧?」   胡周的手很放肆的在她那兩座鼓鼓的小山包上抓了一下。她沒有半點兒羞澀,而是將胸往前挺了挺,讓胡周的大手掌更結實的捂在了她的身上來。   胡楊慢慢的抬起了頭來,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胡周按在她胸口上的那隻手。   「你想過我了嗎?」   她問得很認真,之前,她只知道跟這個堂哥戲鬧,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鄭重其事過,忽然這樣,倒讓胡周有些不適應了。   胡周捏著她的小鼻子說道:「我天天都在想你!」   「騙人,你把所有的時間都想我了,就沒想過別的女孩子?比如方我冰冰姐?」   胡楊雖然小,卻不是個頭腦發熱的女孩子,剛才胡周那一句話要是放在別的女孩子面前,或許就信以為真了,可胡周的這種回答顯然對付不了胡楊這個精明得要命的小妖精。   「那你讓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   胡周突然覺得這個小堂妹真的長大了。   「一個月裡你要是說想過我五天,我倒還能相信,天天想我明擺著騙人!」   胡楊撅著小嘴兒爭執道。   「誰說我騙人了?我是說我天天想你,並不是說我什麼都不幹了,也不是說誰也不想了,」   胡周拉著胡楊坐到了她的床沿上來,讓她站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我說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想起你這個調皮鬼來,你現在信了嗎?」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想知道你哪兒想!」   鬼丫頭詭秘的看著胡周。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說我會哪兒想你?」   「壞哥哥,你越來越壞了!」   胡楊舉著粉拳在胡周的胸膛上擂了起來,胡周順勢一抱,身子躺在了床上,胡楊的身子也跟著壓了上來,她那兩個鼓脹的小山包結結實實的與胡周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胡周的兩手從她的蜂腰上滑了下來,掠過了她那豐翹的圓臀,掀起了她的小裙子,一隻手摸進了她的裙下。   那光滑的腿如絲綢一般的滑膩,身子開始發育的胡楊身上明顯有了女人的感覺。   「今天不准你再數了!」   好像要故意引導胡周做什麼似的,她特意提起了那茬兒。   「嘿嘿,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呢,讓我數數,又多了幾根了?」   胡周壞笑著,突然兩手托著胡楊的小身子舉過了頭頂,讓她的下半身靠近了自己的臉。   他兩手輕輕的一扯,那精緻的小褲褲就從她的兩條長腿上滑了下來,那平滑小腹下的一切都清楚的展現在了胡周的眼前…… 第125章 灼燒   從數量上來看,那地方的新生植物絕對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多了不少,可是,跟別的女孩子比起來,胡楊又絕對是少的,總共不過二十幾根,但這樣的變化對於胡周眼裡的胡楊來說,卻是大的嚇人,胡周真巴不得能夠親眼看到她的所有毛毛都能一根一根的在了的眼皮子底下長出來才算過癮。   「哥不在的時候,你竟然偷偷長出來了?」   胡周朝那裡吹了一口氣,那溫熱而軟綿綿的氣息拂過了胡楊的小腹時讓她的小身子很舒服的動了一下。那口氣息從她的小腹一直奔向了下面的溝壑之中,無比的清爽。   「誰讓你跑那麼遠的?人家一個月都見不上你一次面!」   「那你不上學了,就跟我走吧,像尹萍那樣,跟我住在一起。」   「尹萍真的跟你住在一起?我問過她,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吹噓呢,你們不會也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吧?」   「怎麼,你嫉妒了?」   胡周麼把胡楊放了下來,她的胸貼在胡周的身上,那一對小饅頭竟被擠出了邊來。胡周勾著頭看去,中間赫然有一道不淺的小溝。胡周抱著她的身子一翻,將好壓在了身下,兩人四目相對,氣息交融在了一起。他的臉慢慢俯了下來,將嘴輕輕的壓在了她的兩片芳唇上。   淺淺的吻過了之後,他的舌尖從她的唇間鑽了進去,舔到了她那香滑的舌頭,胡楊閉起了眼睛,默默享受著他的舌尖的撩撥,同時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來,在那小山包上輕輕的揉動著,而胡楊也很調皮的解開了胡周的腰帶,將小手伸進了他的褲腰裡。胡周擔心被瞿穎或是尹萍進來看見,擋了一下胡楊的小手,可胡楊卻很任性,那手硬是沒有抽出來,結結實實的握住了他。   這個時候,胡周還真有一種衝動幹了她,尤其是她那隻小手很放肆的在胡周的要害上抓握的時候,胡周有一種被她玩弄的感覺。   「你要是再不老實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來呀?」   她睜開眼睛,挑釁的看著他,握著他的那隻手又向下摸去,輕輕的握住了那致命處。   胡周突然起身,很粗暴的撕開了她的上衣,讓那嬌挺的兩座小山露了出來。   那粉紅的棗兒就在那一小圈乳暈中間傲然的挺立著,讓胡周氣喘吁吁。她那漆黑的眸子迎著他那貪婪的目光,一點兒都不害怕,反而是充滿了期待。   胡周大手突然向她的兩腿間抄了進來,他的手掌立即感覺到了一片濕潤。   「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胡周的大手在那道溝壑裡用力一抹之後又擦著她那細嫩的香肌退了出來,身子從她身上移開直接下到了床下,而將已經赤裸了的胡楊晾在了床上。   「我就知道你害怕我媽!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會向我媽告你的狀!」   被胡周閃了一下,胡楊便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借坡下驢。   胡周束好了腰帶,朝還躺在床上的胡楊笑了笑:「哥怕你了還不成?」   說著就出了她的房間。   瞿穎已經換好了上衣出來,正跟客廳裡的尹萍聊著。看到胡周從樓上下來,瞿穎的臉不由的一陣紅潤。剛才兩人在臥室裡的情景讓她無法很自然的面對胡周了,但胡周卻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胡周越是這般沉靜,瞿穎倒越顯得自己恐慌,因為畢竟自己算起來還是長輩,竟不如一個輩分跟年齡都比自己還小的人沉得住氣。   瞿穎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上衣,裡面同樣沒有穿東西,只是仔細看上去時,隱隱約約的能看出來一個大一個小。那個小的,正是剛才在臥室裡時被胡周吸過的那一隻。   尹萍是個很懂事的女孩,看到胡周跟瞿穎兩人的表情有異,便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去了胡楊的房間。   胡週一邊逗著嬌嬌,一邊瞥了瞿穎一眼,開玩笑的說道:「嬸好像兩個不一樣大小?」   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去看瞿穎的胸,但瞿穎當然知道胡周說的是什麼。   瞿穎朝自己的胸上看了看,臉一紅,嗔道:「還不是因為你?」   說完,好像也沒有在意,而給嬌嬌整理起了她的小衣服。   「那我再給你嬸兒吃一回不就一樣大小了?」   胡周壞笑著,又朝她的胸口上瞥了一眼。   「去你的,調皮鬼!」   她的臉一下子紅得如三月的桃花,更加艷麗迷人。胡周的胳膊藉著逗嬌嬌的空,在瞿穎的胸上蹭了一下,那胳膊讓瞿穎又是一陣緊張,同時又讓她更加回味起剛才在臥室裡那時的感覺來了。   但女人的胸一邊大一邊小畢竟不太好看,瞿穎站起來說:「你看一會兒,我上去一趟。」   瞿穎起身上了樓,是想在裡面戴上那副罩子,那東西畢竟能遮掩一下。   可是,她在裡面剛剛脫下上衣來的時候,胡周卻不聲不響的推開了房門。   雖然瞿穎期盼著這個時候再能與胡周親熱一下,哪怕是兩人只是輕輕的擁抱一回,也會讓她寂寞的心得到些許安慰。   可是,當看到胡周突然闖進來的時候,瞿穎還是下意識的一下子將還在手裡的上衣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而在這之前,她那雪白的胸卻讓胡周看了個一清而楚。   「嬸兒幹嘛呢?」   胡周壞笑著閉起了身後的門,直朝著瞿穎走了過來。   「我正穿衣服呢,你進來幹嘛?」   瞿穎緊張得不行,畢竟自己還光著上身,要是讓兩個小丫頭看到了,那成何體統!她的臉登時紅了起來,兩手緊緊的捂在了胸口上。   「嬸不穿衣服更好看了!」   胡周竟然死皮賴臉的走到了瞿穎的面前,瞿穎雙肩緊鎖著,但那晶瑩般的潔白卻是遠處躲藏了。她膽怯的望著胡周。胡周慢慢的伸出雙臂來,將她擁入了懷裡。   「嬸兒別怕。」   他的唇在她柔順的發間游動著,慢慢的吻到了她那白晰而且細嫩的香頸裡,讓她的整個身子一陣酥軟。   「胡周,可不能胡來呀!」   她的聲音裡顯然已經不能鎮定,但這句警告卻只能透露一個信息:你不能超過某種警戒線。   「我不會胡來的。」   胡周兩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光滑的香肩,唇依然在她的香頸裡逡巡著。不論是她的身上還是秀髮間都散發裡迷人的女人香。這種香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迷醉的。   他的唇從她的香頸裡滑了下來,沿著那道深深的溝壑吻了下來,瞿穎的身子都在顫動起來。一顆棗兒含入了胡周的嘴裡,他的舌尖靈巧的挑動著那硬硬的棗核兒,讓瞿穎身體一陣陣的酥軟著。   「別胡鬧,快讓我換上衣服吧。」   瞿穎已經情不由己的仰起了脖子,兩手也不自覺的摟緊了胡周的頭,而胡周此時卻如一個貪婪的嬰兒一樣在她的胸口上吸了起來,兩隻手同時還不住的搓捏著她那雪白的香肌。   胡周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說什麼,只是盡情的享受著眼前的一切。香甜的乳汁源源不斷的流進了胡周的嘴裡,沿著他的喉嚨滑了下來,留下了一片香甜和清爽。   他輪換在在她的左側與右側吸夠了之後才直起了身子。   「真香!嬸兒想不想嘗嘗自己釀造出來的美酒的味道?」   胡周的眼裡正噴著熾烈的火焰。   「去你的!」   瞿穎嬌嗔著,但顯然剛才她非常享受胡周吸她的過程。   「誰讓你是我嬸兒的?知道嗎?我都嫉妒嬌嬌了!我真想變成她,天天躺在你的懷裡……」   「你這麼調皮,我真擔心尹萍跟你住在一起!」   瞿穎本想轉過身子去穿衣服,光著膀子站在胡周的面前讓她很不自在。可胡周卻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根本就無法躲開。   「你要是不放心就天天跟著我睡吧,可以監督我們。」   「我才懶得去管你們呢。有本事讓她給你生一個出來還得叫我奶奶呢!」   瞿穎微微後仰著上身,這樣,她那嬌鋌而充滿誘惑的脯子便赫然呈現於胡周的眼底了,只是這樣看著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現在你再瞅瞅,看看兩個是不是一樣大小了?要是不行的話,我可以繼續努力。為了三嬸兒,我是刀山火海照上不誤的。」   胡周信誓旦旦的說著,才慢慢鬆開了抱著瞿穎的雙臂。   瞿穎閃開身子還真的朝自己的胸上看去,結果發現剛才由於胡周對另一隻用時太長,又導致了另一側偏了過來。   「就知道你小子弄不好,你看,這不它又小了?」   瞿穎紅著臉嬌嗔道。   「來來來,我給處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胡周嬉笑著彎來俯在了那隻大的上面。瞿穎也不再那麼拘謹,而是自己用手輕輕的捋動著,將那香甜的乳汁擠進了胡周的嘴裡。   一分鐘的調整之後,果然兩個一般大小了。胡周這才滿意的讓瞿穎去穿衣服。 第126章 夢疑   此時的瞿穎還是有些羞澀,便轉過了身子去。呈現在胡周面前的是她的玉背,她的背上連一道胸帶印子都沒有,是那麼的光滑,簡直是一塊美玉。而下面突起的臀卻是恰到好處的讓她整個身體的曲線達到了無懈可擊的光滑與優美。   瞿穎正在背過身去戴罩子的時候,胡周又忍不住走上了前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讓瞿穎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雖然是從後面抱著的,可那感覺卻更讓她蕩漾。他那兩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捂在了那兩座肉山上,因為用力,那奶水不時會噴射出來,灑在了前面衣架上的衣服上。   「還沒鬧夠?我得去照看嬌嬌了。」   瞿穎小聲的提醒著胡周。但胡周已經從後面吻上了她的耳垂。熱氣繞著她的腮拂了過來,讓她的身體跟心一陣陣的癢。   「我……」   胡周激動的喘息著,兩手不停的在瞿穎那挺拔的胸上揉著。   「胡周,收手吧,咱們不能太過分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瞿穎內心卻是已經有些乾渴,胡周這樣一次次的撩撥著她,讓她這個在那事兒上都休息了快半年的身體再一次燃燒了起來……對她來說,此時的胡周如同一塊碳火,而她就是一塊冰,正快速的瓦解著……   胡周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在自己的老家裡過一個安穩的年。他接到了從天恩打過來的電話。那裡又發生了一起剖屍案,被害人的情形幾乎跟上兩次一模一樣!   胡周帶上尹萍匆匆趕回了天恩市。   整個天恩幾乎都被籠罩在了恐懼之下。所有的大街上都有著聯防隊員的影子。他們荷槍實彈,全都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   胡周的車子在天恩市刑警大院裡嘎然而止。他把尹萍一個人摞在車上,而自己幾乎是跳了下來。新提拔的副隊長陳永生急步走上前來,省去了寒暄,直接匯報起了工作。   「局長要見你!」   匯報完大體情況之後,陳永生最後沒忘了說上這一句。   「現在?」   「是的。」   胡周讓尹萍自己打車回到他的住處,一個人開車去了局裡。   近五十歲的局長端坐在自己的寬大辦公桌後面,第三次發生了如此棘手的案件讓這個老局長有些焦頭爛額。胡周剛剛進來,局長就從裡面轉了出來,招呼胡周兩人一起坐到了外面的沙發上。   「情況都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   胡週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身子坐得筆直。雖然前兩個類似的案件都還在他的手上沒有告破,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一個新上任的刑警隊長的信心。   「看來這個年咱們又不能過安穩了!」   局長長歎一聲,在胡周那寬厚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彷彿將所有的重擔在那一拍之下都落到了胡周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身上了。   就在回到天恩的路上,胡周已經有了大體的行動方案。他早就料到了天恩市裡現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慌亂,但他相信,那種近乎全民皆兵的辦法並不奏效。   「局長,我有一個大體可行的方案。」   局長眼睛突然一亮:「說。」   「雖然上兩起案件還沒有什麼眉目,但這兩起剖屍案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根據現場勘查,初步可以斷定,那絕不是人為的。」   「你不會說是自然災害吧?」   局長顯然不同意胡周的診斷。   「不是,我是說,這樣的傷害應該出自一個兇猛的動物!」   「什麼根據?」   局長目光炯炯的盯著胡周的臉。   「我是個法醫。」   胡周頗有自信的說。   其實他的大部分依據,全部來源於單晶晶對那個怪物的描述。原來他也不相信這個世上還會有那麼一種東西,但單晶晶一次次的描述卻讓他的這個判斷根深蒂固起來。只是現在被局長這麼一問,他突然又不那麼肯定了,但他說話的語氣卻是毫不動搖的。   為了讓局長不在這個問題上卡住他,他繼續闡述起了自己的方案來:「天恩市方圓百里,只有南面的鹿山與這裡算是最為接近的荒原地帶,只能那裡才有可能藏得住身體龐大的生物。所以,我們應該把警力集中到鹿山一帶才對。」   局長的目光從剛才的盯變成了凝視,那曾經洞察一切的極具穿透力的目光一下子讓胡周有些緊張起來。   「我雖然沒有什麼理由來相信你的判斷,但我現在只能同意你的方案了,你應該非常清楚這幾起大案在天恩市造成的影響,目前我們只把這些案子當作普通的刑事案件報告了上級,但這其中的壓力你卻難以體會得到的。」   「局長,我能體會得到。」   「哦?」   局長再次驚疑的看著胡周。   「我們刑警隊一直沒有放鬆對這兩起案件的調查,雖然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已經證明了我們最初的判斷!」   胡周堅定的說。   在局長那深邃的目光的注視下,胡周把前前後後的一系列調查與推斷講了出來,他只是保留了自己跟單晶晶兩人深入鹿山的一些細節。但這足以讓局長有些震撼了。「如果真的事關生物研究所,那可要務必慎重!至少目前你們再也不能以案件調查為由進入研究所進行類似的取證了。」   胡周當然明白,局長的意思並不是說不可以進去調查取證,但絕對不可以用正當的理由進行明目張膽的調查。雖然局長並沒有說出這個生物研究所的背景,但他感覺得出來,這是一個絕對不是他一個局長可以隨便動的人物!   胡周也由此而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與棘手。   打定了是長期而艱巨的任務,胡周就不會讓自己徹夜不眠的。晚上不到十點,他照樣回到了住處,讓小尹萍一個人睡在家裡他還真的有些不太放心。他現在對尹萍的關心絕對超過了平常的父親對一個女兒的愛護。他不想讓這個已經失去太多關愛的女孩再受到任何的傷害。尹萍雖然開始是由母親跟王莎莎帶進胡家來的,可現在胡周卻唯恐她不被胡家人接受了。胡家人可以不接受他這個兒子,他卻忍受不了不接納尹萍了。   這個變化其實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但當胡周猛然發現自己這個態度的轉變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他甚至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但至少現在他敢肯定絕對不是因為貪戀尹萍的色。他還沒有猥瑣到那個地步。毫無疑問,是尹萍的純真可愛感染了他。   當胡周悄悄的打門的時候,屋裡一片黑暗,他想不開燈,因為怕影響了尹萍睡覺,可又怕嚇著尹萍,所以,他只能打開了衛生間裡的燈,這樣,暗淡的燈光就會漫進客廳裡,甚至映到了尹萍的臥室裡去。   胡周這才悄悄的進了她的臥室,他聽到了尹萍那均勻的呼吸聲。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可是在往外走的時候,一不小心腳下卻碰到一個東西,腳下立即光的一聲,一個易拉罐立即在地板上滾了起來。   「誰?」   尹萍立即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坐了起來。   「是我萍。」   胡周趕緊應了一聲。為了消除尹萍的顧慮,他同時拉開了燈。   尹萍正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衣服都沒有脫。   她的胸劇烈起伏著,顯然剛才把她嚇著了。   「本想過來看看你睡著了沒有……」   胡周看著腳下剛剛停止了滾動的那個易拉罐,彎腰拾了起來,「這是你放的吧?」   「我怕有壞人進來……」   還有些懵懂的尹萍搓著眼睛說。胡周走過去,把她手裡的水果刀拿了出來。   「以後這東西不能放在身邊,小心被它傷著。我盡量早回來的,今天局裡又開了個小會兒。」   胡周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安慰她了。   現在他多少體會到了一個男人照顧一個女孩子有多麼的難了。   「知道了。」   「那就脫了衣服睡吧。」   胡周立即站了起來。可尹萍卻也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她是去廁所。   回來後,尹萍這才換上了睡衣重新躺下。為了不讓尹萍睡覺時害怕,胡周特意把自己的房門開著。這樣尹萍房間裡有任何動靜,他都能聽得到。 第127章 驚嚇   雖然胡周並沒有很詳細的跟尹萍說過這起剖屍案的情形,但善於想像的尹萍卻從胡周的隻言片語裡勾勒出了那個被害女孩的慘狀來。今晚她睡覺的時候身邊放著水果刀就是她恐懼產生的證明。細心的胡周也看出來了。所以,他一直給尹萍一個信息,就是他還沒有睡著。   可是,剛剛結束了長途旅行而且又立即投入到緊張的破案工作中的胡周卻有些頂不住了,在估計尹萍差不多睡著了的時候,他也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周卻被一聲尖叫驚醒了。即使在夢中,胡周都能清楚的意識到這是尹萍在喊。   他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多少日子來的身體訓練讓胡周並不是一無是處,竟連他原來那靈敏的反應都恢復了出來,甚至比原來更加靈敏。大概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胡周就竄進了尹萍的房間裡並在推門的一剎那打開了房間裡的燈。   眼前的情景是尹萍已經坐了起來,滿頭是汗。   「你怎麼了尹萍?」   胡周撲過去,把尹萍摟在了懷裡,同時眼睛在這個狹小的臥室裡四下裡搜尋著。   尹萍劇烈起伏的小脯子說明她的心跳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我……我夢見了一個怪物正向我撲過來……」   雖然已經確信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可那種恐懼分明還在纏繞著她。   「別害怕,哪有什麼怪物!」   「可同學們都這樣說……」   尹萍仰起了她那稚嫩的臉看著胡周,眼睛裡還充滿了驚恐。   「同學?」   胡周的心一下子沉了起來。原來尹萍的同學間早就議論這事了。他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跟尹萍說過這類的事情,就是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來。那麼這消息到底是誰散佈出去的?是單晶晶還是張鐵?   「沒事兒了,不就是個夢嗎?」   胡周想按下尹萍讓她繼續睡覺,他也困得不行。可是,當他想離開尹萍的床時,尹萍卻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我還是害怕……」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胡周。   「睡了就不怕了。」   「我怕還做惡夢!」   她的小手始終不鬆開,讓胡周也不忍心硬抽出來。此時尹萍胸前那兩隻小兔子正在那薄薄的睡裙底下輕輕的晃動著,「你別走……」   如果尹萍是他親生的女兒,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胡周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可是,這個剛剛認下的養女,而且已經到了十六歲,如果過了年就十七歲了,兩個人已經是父女的名義,又怎麼能睡在一張床上!   胡周犯難了。   「你把被子抱過來吧。這床能睡得下兩個人的。」   她的眼睛裡沒有半點的陰謀,而是清純與哀求。   胡周知道,一個女孩子一旦對某種事情形成了恐懼就很難在短時間裡消除。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陪她在這張床上睡了。   「好吧。」   尹萍這才鬆開了緊握著胡周胳膊的手。胡周抱了自己的被子來到了尹萍的臥室裡,將自己的被子擺在了一邊。而懂事的尹萍卻把他的被子往床裡面拉了拉,她不想讓這個對她有恩的男人睡在床沿上。   熄了燈之後,尹萍還是不放心,一隻小手悄悄的伸了過來,抓住了胡周的手,她害怕胡周趁她睡著了又回到了他的臥室裡去了。   極度恐懼的尹萍在半夜裡又做了一個惡夢,惡夢讓她再次渾身濕透。她再也不顧女孩的羞澀而鑽進了胡周的被窩。   胡周摸到她的睡衣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她的睡衣是濕的。   「又做惡夢了吧?」   胡周只好把身子向尹萍靠近了一些。   「我怕……」   膽小的尹萍將身子幾乎貼進了胡周的懷裡,儘管她那敏感的身體已經觸到了來自胡週身上硬硬的東西,但這毫無疑問要比惡夢給她帶來的恐懼小得多,甚至可以被她忽略不計。   「別怕,有我呢。」   胡周直接將被子勻了勻,蓋到了尹萍的身上,兩人合蓋一條被子。少女的體香很具誘惑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但他只能靜靜的這樣摟著她。   兩度被驚嚇了的尹萍終於綣服縮在胡周的懷裡睡著了。儘管胡周有時候不得不碰到她身體的,可尹萍還是動都沒有動,趴在他的懷裡一直睡到了天亮。   當溫暖的晨曦從窗簾透射進來灑在床上的時候,被折騰了一夜的胡周依然沉睡不醒,而此時已經睡醒的尹萍正仰躺著身子,胡周的胳膊還搭在她的小脯子上,壓住了她那嬌挺卻並不見規模的兩個小山包上。雖然這個姿勢讓她有些羞澀,但那種被男人觸摸著的感覺卻並不壞。   她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生怕弄醒了胡周。   跟養父睡在一張床上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更何況現在是睡在一個被窩裡。她是個很清純的女孩,但眼看就要邁進十七歲門檻的尹萍卻無意意有了親近這個男人的衝動。   男人清晨時分身體那種特別的變化讓尹萍的腿明顯感受到了。她的心如小鹿般的撞了起來,躺在那裡,看著將窗子遮得嚴嚴實實的窗簾,尹萍開始臆想起了胡周醒來之後會在她身上做出的動作。漸漸的,萌動的她竟然渴望起來。   這些日子的勞累讓胡周很難醒來。但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頰卻在無聲的挑動著身邊這個少女的心房了。她的腿試探著向著胡周那硬硬的地方靠近著,那種灼熱的感覺讓她的身上燥熱起來,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面對著這個還在沉睡中的男人,濃黑的眉毛與有稜有角的唇忽然間讓她的荷爾蒙急劇分泌起來,她的呼吸也不自覺的變得急促,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但她的小手還是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臉頰。   胡周慢慢睜開了眼睛。在睜開眼睛之前,他首先是聞到了那種讓人迷醉的少女體香。   「你醒了?」   尹萍的臉上微微現出了羞澀,但她並沒有把手拿開,她那初醒後甜甜的聲音讓胡周很陶醉。   「現在幾點了?」   胡週身體沒動,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尹萍的一條腿正抵在他那要命的地方。   「沒看……」   尹萍說話的時候,好像心房在顫動。   胡周抬頭看了看窗子上的日光,估計已經有八點多。   「做飯去吧。我有些餓了!」   胡周極力掩飾著自己內心的不安。因為剛才尹萍那本來清純稚氣的目光裡竟然多了以前他從沒有見過的火焰。   「你想吃什麼?」   她的手依然放在胡周的臉上。這讓胡周很為難,讓他的處境也很尷尬。   「隨便做點兒吧。我得上班。」   「不是放假了嗎?」   「刑警隊的工作就這樣,幾乎沒有上班下班之分的。」   越是想躲開她的腿,卻越是感覺到那地方在脹。   她終於把手縮了回來,將被子給胡周掖了掖,自己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出來被窩的時候,她的身體又帶出了一陣芳香。然後,她又轉過身來看著胡周,一隻手還壓在他的脖子處:「不要起來,等我做好了再叫你。」   她的眼睛裡似乎多了一種異樣的神采。   她的腿從胡周的身上移開,胡周那被壓著的地方終於得到了自由,但依然挺得老高。   胡周真的沒有起來,難得睡個好覺,今天雖然不能再睡,可這樣躺著也挺享受的。他躺在那裡享受著尹萍在廚房裡奏出的交響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身上裹著圍裙的尹萍端著飯走了進來。   「我還沒起床呢!」   胡周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你刷了牙再回來吃。」   尹萍的話像是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胡周也不想違了她的好意讓她掃興。於是穿著睡衣去衛生間洗漱了之後又回到了尹萍的臥室。   飯就放在了床邊的一個凳子上,胡周坐在床上,尹萍坐在床下。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吃了一頓早飯。   尹萍並沒有弄出什麼花樣來,胡周吃過早飯之後就去了刑警隊。 第128章 多了一屁   今天是除夕,工作更不能放鬆。他估計,根據他的要求,今天上午十點多,價值二百多萬的紅外線探頭就能送到,他要求必須在今天全部安裝完成。這一批紅外線探頭將全部安裝在鹿山方向通往天恩城裡的通道上。這樣,只要有人在監控室裡輪流值班就可以了,從而省出了不少的警力來確保城裡的安全。雖然花了不少錢,可這一項工程卻是市裡專項撥款的,只要能夠保證天恩市的安全,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就是花幾倍於此的代價,領導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天恩再也不能出事了。他的壓力一點兒都不比局長輕。   當他駕車來到了南郊通往鹿山的路上查看那裡正在緊張進行的準備工作的時候,張鐵的車子也在那裡。   這次是張鐵主動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中午不想一起喝一杯?」   「咖啡還是酒?」   胡周問道,那語氣裡多了幾分冰冷。   「好像對我有意見?」   張鐵個頭兒稍矮一點兒,看他的時候得仰起頭來。但這一點都不妨礙張鐵這個傢伙的威嚴。如果換了別人,被從刑警隊裡開出來,早就沒有底氣了,可他卻照樣神氣得很。   「為什麼要把錄像的內容散佈出去?」   胡周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入正題。   「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放出去的?」   張鐵自己掏出一隻煙來點上,根本就沒有讓胡周的意思。而胡周看也不看他,而是像在注意著每一個探頭預設點的位置是否合理。   「你只說說你這樣做的理由吧。」   胡周或許是受了他的感染,不自覺的也摸起了口袋來。但結果是身上連火都沒有帶。   張鐵將自己的煙再次掏了出來,抖出一棵遞到了胡周的面前。胡周也不客氣,抽出來再跟他借火。   張鐵乾脆動勞給他點上,笑道:「當了兩天的隊長就擺起譜來了,連火都不帶了?」   他瞇起了小眼來看著胡周,心裡很不舒服,就是局長他還沒給點過煙呢。當然今天他是擔心胡周那小子稀罕他手裡那只精美的打火機。雖然胡周沒有專注的看他手上的打火機什麼樣,可當那鐺的一聲響起的時候,胡周還是不由的朝他的手裡看了一眼。如果那打火機在他手裡的話,他一定會毫不客氣的裝進自己的口袋裡的。   「這樣可以避免市民們胡亂猜測。」   「就為這?太牽強了吧?」   胡周鼻子一哼。他當然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要是一直捂著蓋著,上面會下那麼大的決心,聽說這次光探頭就得二百多萬,你小子沒吃回扣吧?」   張鐵彈了彈煙灰,另一隻手已經插到了褲兜裡,還在把玩著那只打火機。   「聽這意思,好像現在出的這起案子倒是好事了?」   胡周側過臉來不解的看著這個生鐵一樣黑的傢伙。他覺得正是他打亂了自己的計劃,甚至懷疑案件都與他張鐵不無聯繫了。   「一個市民失去了生命,她的家庭自然有了莫大的悲哀,可是,這樣卻可以讓後面的人少一些類似的痛苦。如果這事一直引不起上面的重視,那麼或許永遠得不到解決,損失將更加慘重。你應該知道,有時候輿論的作用會比一個屬跟領導反映數十次都要大。」   張鐵的表情很得意,好像那二百多萬的經費是他給爭取來的。   但他的話不無道理。   看到江雪婷朝這邊走來,張鐵也決定離開,自己追求不到的女人到了跟前特別讓人感覺到羞辱。但在離開胡周的時候張鐵還是很仗義的扔下了一句話:「只要不影響我地盤上的防務,我的人你盡可以調用。」   說完他揚長而去。   「這個傢伙又跟你說什麼了?」   江雪婷來到胡周跟前,一如之前的親密,她曾正面進攻胡周的方式碰壁之後,她已經改變了戰術,而且已經嘗到了甜頭,那次不愉快的相親似乎已經化為烏有,甚至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過來顯擺他的好煙唄。」   胡周吸了一口張鐵的蘇煙,感覺品味很正。   「你跟尹萍還需要什麼,我再去給置辦一些?」   江雪婷很討好的望著胡周的臉,她好像已經改掉了不少孩子脾氣,而變得大度起來。   「就是包餃子的工具還沒有。」   胡周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來,朝江雪婷笑了笑,「還缺一個給我包餃子的婆娘。」   「你那個莎莎不來給你包餃子?」   江雪婷用那嬌挺的乳在胡周的胳膊上蹭著,臉上卻沒有醋意,大有要跟王莎莎一起跟胡周吃年夜飯的架勢。   「她要是真來了,今晚還真沒地方住下了。」   胡周故作為難的說。   「先入為主。」   江雪婷一個漂亮的轉身從胡週身邊走開了。她那警服下的標準體形依然扭動著美麗的曲線,烏黑馬尾辮在她的後背上甩動著。   胡周先給茹茹跟潘可發去了一條祝福的拜年短信,可一直沒有等到回信。胡周的心裡不免有些悵然若失。他撥通了張鐵的電話。他說,他已經在一個小飯館裡等著他了,不過,只能請他一個人。   胡周感覺到張鐵心裡肯定還有什麼話要跟他說,於是,他驅車而去。路上,正好經過初雪的小店,他身不由己的停下了車子走了進去。   讓胡周遺憾的是,初雪不在,在那裡穿著衛生大褂忙活著的是個同樣漂的女孩子,卻不是初雪,胡周很失望的退了出來。可剛出門口卻又與初雪撞了個滿懷。初雪採購剛剛回來,她沒顧得抬頭看是誰,只覺得眼前站了一個大漢。見是胡周後她才抿嘴兒一笑,「不會是吃我的包子吃饞了吧?」   對於別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句很有勾引性的話了。胡周順手接過了她手裡的那一大堆東西幫她提了進來。初雪因為用力,而有些面紅耳赤,但越發好看了。   「那我走了。」   幫初雪收拾好東西之後,胡周便要往外走。   「不要包子了?」   「不吃你的包子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了?」   胡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初雪也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好像不帶兩個她的包子,就覺得虧了胡周這一趟腿兒似的。   她目送著胡周上了車,好久辦才回到店裡去。自從發現胡周有了女朋友之後,初雪便很自覺的遠離了他,但越是這樣,胡周卻越是覺得對不住這個冰雪晶瑩的初雪了,雖然知道她是個有夫之婦。胡周對女人的興趣已經不以是否結婚為界,而是是否具有女人味兒。   現在,不論是謝小婭還是茹茹,都已經成了胡周生命裡的一部分。雖然他不是經常跟她們見面,可是,要是哪個男人與之有染的話,胡周連宰了他的心都有。   胡周從反光鏡裡還看到了初雪站在那裡望著他的樣子,心裡更覺得欠了她什麼。   張鐵早就等在了那裡。見胡周進來,張鐵才開始打開了一瓶子酒。   「今天我不能喝了。」   有要事在身,胡周怎麼敢放肆。   「呵呵,還是無官一身輕呀!」   張鐵也不再讓他,自己倒滿了一杯子。而胡周卻以茶代酒了。   胡周的眉頭始終緊鎖著,凝成了一個結。   「你把消息散佈出去的一個不可忽視的後果就是引起了市民的恐慌,就連學生也不安心了,你得請多少心理醫生才能醫治他們心靈上的陰影?」   胡周呷了一口茶,看著自斟自飲的張鐵說。   「這叫打草驚蛇,知道不?一方面給上面施加了壓力,另一方面也會讓敵人露出尾巴來的,你不也用過這一計了嗎?你的方案很不錯,我可以給你增加五到六個人手。」   胡周當然知道張鐵不是白出力,他也想分得一杯羹。只要參與了這次行動,消息也不可能對他封鎖得嚴嚴實實了。或許他是真的想幫自己一把。   張鐵喝得醉熏熏的,而胡周卻只喝了一個中午的茶。   下午去施工現場查看的時候,探頭已經全部安裝完畢。胡周回到監控室裡,查看了一下效果,又讓技術人員作了些調試。全部弄好之後,他打出了一份輪流值勤表送給了江雪婷。   從刑警隊裡出來,胡周就去了潘家莊園。   潘可潘橋還有茹茹都在。胡周簡單的表示了一下慰問便離開了潘家。這個時候,說什麼都無關緊要,他只不過是去表示一下心意而已。   胡周從潘家莊園裡出來,走在大街上,並沒有看到市民的驚慌,而是一如既往的發洩著那瘋狂的購買慾,一個個提著再也裝不下的兜子,好像要冬蜇似的。   到現在為止,過年的東西他一點也沒有置辦。甚至連包餃子的東西都沒有。因為這些東西在以往都是由大人來置辦的,根本就不用他來操心。但現在卻不同了,家裡還多出一個養女來。他得像一個父親一樣。   但現在他確實沒有這個心緒,案子弄得他焦頭爛額,茶飯不香。如果沒有眼前這些個瑣碎而且讓他心煩意亂的事情的話,昨天晚上尹萍鑽進他被窩裡的時候,或許他不會那麼老實的。   從商場裡胡周隨便買了幾樣菜、肉之類的東西就回家了,年總得要過的。 第129章 這個姑姑真不要臉   從當上這個隊長之後,他沒有高興幾天。因為賀正洪的案子他也是整夜無眠的,剛剛提了隊長,又出了這種事兒,他怎能得閒?   當胡周無精打采的回到住處的時候,卻聽見了屋裡一陣忙碌。   原來江雪婷正在跟小尹萍一起忙活起了包餃子的事情來了。尹萍很興奮,這大概是好幾年來,最讓她興奮的一回。她的小手上沾滿了白面,幹得很起勁。   胡周不想插手,只在一邊看,因為他的存在,兩個女孩也格外有精神頭了。   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不會有人來送禮給你了吧?」   江雪婷開玩笑的說,「當上隊長了,還能沒有些好處?」   胡周笑了笑便起身去開門。   讓他意外的是,初雪提著一兜子東西站在了門口。   「我在店裡包了些餃子,速凍了一下,餡兒還不錯的。」   初雪站在門口就看見了廚房裡忙活著的尹萍跟江雪婷了。   「初雪姐,進來坐坐吧。」   江雪婷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而跟初雪認識了的,但她已經不再有什麼芥蒂,早就把這個初雪當成朋友了。   初雪見胡周沒去接她手裡的東西,便自己提著走了進來。   「你們還自己動手包起來了!」   初雪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顧慮,現在看到江雪婷這麼熱情,也不像是虛情假意,便有些釋然。   「初雪姐,我聽說你也一個人過,乾脆就今晚咱們一起吃餃子算了!反正有這麼多,不愁不夠吃的!」   初雪何嘗不想跟胡週一起過年,她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呆在那個空曠的房子裡過年會是什麼滋味。她抬起頭來看了胡週一眼,胡周也說,「一起吃吧,還熱鬧些。」   「那我再回我屋去多弄幾個菜來,我有現成的!」   初雪像是得了便宜的小孩子,突然興奮起來,她趕緊起身出了門。   「進步不小呀!」   胡周誇著江雪婷,覺得她竟然不再跟初雪計較那個短信的事兒,真是了不起的進步。   「別門縫兒裡瞧人,我可沒你想像的那麼小心眼兒!」   江雪婷撇了撇嘴,尹萍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卻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兒的,看著兩個大人鬥嘴,也跟著會意的笑了,因為在她的眼裡,這個初雪阿姨也挺漂亮的,漂亮的女人之間總會吃醋的。   一會兒,初雪就提著一大兜子東西回來了。不過她早就想好了,雖然可以跟胡周江雪婷一起吃年夜飯,吃過之後還得回到自己的屋裡去,不能再影響了人家小兩口的親密。   江雪婷不但準備了菜,連葡萄酒都帶來了。   「雪婷,你爸爸不會到我這兒來找他的女兒吧?」   胡周笑著問道。   「你可真能計仇呀!他可是早就沒有意見了!」   江雪婷白了胡週一眼,其實她也不反對胡周說起這事兒來,她正想找個機會跟胡周說一說。只可惜現在有初雪在場,她沒法兒開口。   餃子包到了一半的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江雪婷心想,今天看來一定很熱鬧了,不知道又是哪個美女來送好吃的上門了。江雪婷本以為會是單晶晶那個死黨。她一定不會把胡周扔在這裡不管的。   可是,拉開門之後,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你是?」   江雪婷並沒有讓對方進來的意思,身子一直擋在門口。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漂亮得讓她嫉妒的女孩,一身迷彩服。一頭短髮,特別精神。   「我是胡冰冰。」   女孩甜甜的笑著,同時打量著擋在門口的江雪婷。但她的目光裡並沒有任何的敵意,只是,那明亮的眸子裡射出來的神采,根本就沒把眼前這個女人當作這裡的主人,「我哥在嗎?」   「冰冰?」   胡周興奮的從裡面衝了出來。江雪婷不得不將身子閃到了一邊,甚至還沒來得及閃開,身子與胡周撞了一下。他沒顧得上去接冰冰手裡的東西,而是一把將一般迷彩服的冰冰摟進了懷裡。   那種親熱勁兒一下子將江雪婷原來的驕傲與激情打了下去。不用介紹,江雪婷就知道這個胡冰冰是誰了。敢情是趁著年假過來跟她的堂哥團聚來了?江雪婷心說,不就是一個堂哥嗎?至於這麼親嗎?她悻悻的回到了廚房。而人家兄妹兩個卻還摟在那裡沒有鬆開。   「讓哥好好看看!」   胡周興奮的兩手扶著胡冰冰的肩膀,上下打量起來,不但個子稍高了一點兒,那身材也更加挺拔了些,尤其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比得了的,「部隊可真鍛煉人哪!」   胡周在冰冰的肩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今天她的突然造訪讓胡周真的有些喜出望外了,「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一個偵察兵連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成還合格嗎?」   胡冰冰一邊笑著走進了客廳,放下手裡的東西就擼起袖子來要幹活。   「不用你動手,你是客人!」   江雪婷笑著擋開了胡冰冰的手。   「我包餃子可挺在行的!」   胡冰冰不顧江雪婷的阻擋,竟然真的下了手。   看著一群女人忙活的樣子,胡周不由的犯起了愁來--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年夜了!   胡冰冰帶來了兩瓶子茅台。江雪婷、初雪跟小尹萍三個人都說要喝葡萄酒,而獨胡冰冰要喝茅台。她是專門帶過來要跟胡周兩個喝的。   於是,只能胡周陪著她喝高度白酒了。   胡冰冰酒量還真不小,喝下了大半瓶子之後,竟然不說足。   「還喝呀?」   連胡周都有些怕了,他倒不是擔心自己喝醉了,而是怕冰冰出事兒。   「就這點兒了,留著它幹嘛?」   冰冰把瓶子裡的白酒全部倒了出來。正好一杯子。   江雪婷知道今天晚上不可能消停了。   餃子冰冰一個也沒有吃,她真的醉了。是江雪婷跟胡周兩人才把她折騰到了床上去的。   江雪婷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在胡周這兒住下的,而且已經告訴了家裡人。現在要是回去了,還真的沒法跟家裡人說明白了。如果不在胡周這兒住下的話,那她今天晚上只能出去住賓館了!   還是初雪心眼兒活,把胡冰冰安頓好之後,初雪說:「這麼晚了,雪婷就到我屋裡睡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她看看胡周再看看江雪婷,兩個人好像都沒有異議,而尹萍也沒有說要留下她的意思。她只是並不誠懇的讓了江雪婷一下:「江阿姨要是不嫌擠就跟我睡一張床吧?」   江雪婷還是跟著初雪去了她那兒。其實江雪婷覺得去初雪那兒也不錯,至少可以看看初雪家裡是個什麼樣子,這對於瞭解這個女人有幫助。   初雪跟江雪婷走後,尹萍就問胡周:「你睡哪兒?」   如果沒有江雪婷跟胡冰冰到來的話,今天晚上注定了胡周還得睡在她床上的,一個人睡她真的害怕。只要是關了燈,她就會覺得有個怪物向她靠近,一睡著了就要做惡夢。   「我……睡沙發吧。」   胡周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讓尹萍安靜的睡著。   當然,今天晚上有客人,就是再害怕,尹萍也不想難為這個年輕的養父了,那樣會讓人說三道四的。   「那好吧。」   尹萍這才從自類己的房間裡把胡周的被子抱了出來,並在沙發上鋪得板板正正的。就連枕頭都給放成是她認為最舒服的位置。   「我姑姑她……沒事兒吧?」   見胡冰冰喝了那麼多的白酒,尹萍還是為她擔心。   「沒事兒,你睡吧。」   胡周坐在沙發上,獨自喝起了水來。   「胡周,我要喝水--」胡周的臥室裡傳來了胡冰冰帶著撒嬌的聲音。   胡周剛給自己沖好的茶水還沒喝幾口,就端了過去。   尹萍一個人去自己的房間裡睡下了,好在大人不睡,她就不怎麼害怕。   所以,當胡周進了胡冰冰房間裡去之後,她就回自己屋裡換上了睡衣躺下了。   胡冰冰喝醉了被胡周跟江雪婷扶進房間裡之後,並沒有給她換上睡衣,現在起來她才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讓我穿著衣服睡覺呀?」   還不等接過水來,胡冰冰就努著嘴不饒了。   「當著別人,我怎麼好給你脫?現在換上吧。」   胡周把江雪婷的睡衣拿了過來。   胡冰冰先把那一杯子水灌了,才脫起了衣服來。   「轉過臉去。」   她朝胡周努了努嘴。其實根據胡周的經驗,她應該是不怕他看的。   胡周很規矩的別過了臉去。一會兒,胡冰冰就把睡衣穿到身上了。   江雪婷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還正適合。   「好了。」   胡冰冰完全不像個喝醉了酒的人。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那床墊一彈,將她的身子彈了起來,她胸前那沒有約束的兩座肉山也跟著彈了起來,而且頻率比那床墊彈得更快。胡周看得清楚,她已經把最裡面的罩子摘了下來,就放在了床邊上。他沒好意思往下面看,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也毫無遮擋。   胡周因為隔壁是初雪跟江雪婷,而另一個臥室裡又是他的養女尹萍,所以他覺得很受拘束。要不,他早就把胡冰冰壓到床上了。   胡冰冰那眼裡噴火一樣的看著胡周。   「上來吧。」   她聲音很小,但很有誘惑力,配合著她那嬌媚的眼神,再堅強的男人也得敗下陣來。   胡周慢慢走上前去,站在她的面前。胡冰冰站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這個沒有半點兒血緣關係,卻親如兄妹的哥哥,慢慢的解著他的扣子。   等到只剩下了裡面的秋衣秋褲的時候,胡冰冰卻停了下來。   「往下的你自己脫!」   然後,胡冰冰就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裡。   胡周轉過身子去,坐在了床沿上。但他沒有接著往下脫。畢竟另一間臥室裡睡著的是自己的養女,當著養女的面,而跟自己的堂妹睡在一張床上有些不成體統。雖然他跟尹萍昨天晚上還睡在一起來著,可那是因為尹萍做了惡夢而害怕,情形並不一樣。   「還不快點兒!」   胡冰冰小聲催促了一下。胡周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睡衣。但他沒有關燈就上了床,如果熄了燈,尹萍就會害怕,更睡不著覺了。   胡週一上床,就被胡冰冰一把拉進了被窩裡。她的手迅速得像一條小蛇,鑽進了他的襠裡握住了那要命的一根。   「尹萍還沒睡呢。」   胡週身子有些僵硬的挺在那裡,不敢去進攻她。   「我不管。」   冰冰任性的把身子貼了上來,那鼓鼓的兩座肉山恰到好處的騷動著他。她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可沒關門。」   「你想教唆小孩子?」   雖然胡冰冰已經知道了尹萍的身份,可並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她還以為是胡周藉著收養的名義而想做不倫的事情。她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胡周的睡衣上的帶子,那根帶子只需一拉,他的睡衣就會散向兩側。   她雖然穿著睡衣,卻如同無物,身上所有充滿誘惑的地方都能讓胡周清楚的感覺得到。   儘管喝了不少的酒,但她的身上並沒有多大的酒氣,而且十分的清醒,她的酒量胡周已經略知一二,上次當兵臨走的時候她跟同學聚會,喝了那麼多的酒,不還是照樣把他給拿下了。   她撫摸著他那堅實的胸膛,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身下的胡周:「我走後想我了沒有?」   她把整個下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胡周的身上,兩人那敏感的部位正好重疊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   「想了。」   「真的還是假的?」   「這還能有假嗎?」   「尹萍是怎麼回事兒?」   「她……父親在抗洪搶險的時候犧牲的,母親改嫁了,奶奶死了,家裡再沒有人。是我媽把她弄來的。」   「我才不信呢,媽會無緣無故的把一個小女孩子送到你這裡來?」   雖然胡冰冰已經是二嬸柳如茵的養女了,可她還是習慣於叫周敏媽媽。尤其是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候。   「不信拉倒。」   「那個江雪婷是你的未婚妻吧?」   胡周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就是胡周自己不承認,她也早就看得出來,而且胡周跟那個初雪也不是一般的關係。   「有了那麼多的女人還說想我,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想你了!今天她們在那裡包餃子的時候,我還在心裡念著你能過來。」   「可你連個電話都沒打。」   「沒打電話不代表心裡沒想。」   胡冰冰相信胡周心裡想過她,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跟胡周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的感情既超出了堂兄妹的關係,也超出了戀人的關係,她能感覺得到,不論胡周的未婚妻是個多麼漂亮的女孩,都不可能取代她這個堂妹在胡周心裡的位置的。她甚至肯定了胡周的這個養女尹萍早晚都是胡周嘴裡的肉,可她也並不擔心她的存在會把她從胡周的心裡擠出來。   儘管現在還不敢肯定胡周是不是已經與這個小尹萍有了什麼不清不白的事情,但她相信不久的將來,這事兒一定會發生的。所以,現在胡冰冰一點兒都不怕她跟胡周的事情被尹萍發現,她甚至希望她更早一點兒知道這件事兒,免得還要躲躲閃閃的。   當胡周的睡衣向兩邊散去之後,胡冰冰的手直接抄到了他的背後,將他整個人都箍了起來,這樣,她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身上。   胡周的手撫到了胡冰冰那渾圓的臀上,一會兒,他捲著她的睡裙慢慢的向上挽起來,直到那睡裙捲到了她的脖子底下,然後,他兩隻手同時握住了那兩隻豐挺的小山。那粉紅的乳尖已經變得硬硬的,在那一小圈乳暈中間很標準的點綴著。   他只是將她的身子輕輕一托,胡冰冰的身子就向前移了過去,將整個脯子移到了胡周的嘴邊。只需一伸舌頭,那粉紅的乳尖就被舔進了他的嘴裡。   胡冰冰並沒有喝醉,她現在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她的身體相當敏感,當胡周的舌尖舔到那乳尖上來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她兩手支在胡周的頭頂,那飽挺的肉山像兩座倒立的山峰。現在她還勾頭看著胡周舔她的樣子,很想一個剛剛學會吃奶的嬰兒。好像能吸出乳汁來似的,胡周吸得很起勁兒,而胡冰冰則同時用小腿兒在他的那一根上磨蹭著。   「還沒吃夠呀?我可累了!」   胡冰冰將身子支了一會兒兩隻胳膊開始倒換起來。   「你們訓練時就沒有俯臥撐這個項目嗎?」   胡周抽出嘴來仰頭看著胡冰冰笑問道。   「你想累死我呀?人家喝了那麼多的酒,身上可沒有力氣了!」   胡冰冰的兩隻胳膊開始打起顫來。   「要不咱們換個姿勢,到那邊去。」   他在胡冰冰那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胡冰冰又用那雪白的乳在胡周的臉上掃了一下,才轉過身去……   胡冰冰跟胡周在床上弄出來的動靜不可謂不大,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拿捏著,可漸漸的,冰冰就放肆起來,連胡周也不管不顧了,他估計隔壁的江雪婷跟初雪都能聽得到,但兩人還是折騰得那床都撞得牆壁山響了。   本來一個人就睡不著覺的尹萍就沒有睡著,現在讓他們這兩個一折騰更睡不著了,十六歲的女孩本來就春心萌動,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呀。聽著那一陣陣要命的呻吟和木床的嘎吱聲,尹萍在那個臥室裡翻來覆去,更是難是成眠了。   「爸,我想喝水--」就在胡周跟胡冰冰在那裡折騰著的時候,尹萍在那間臥室裡叫了起來。她是故意的,這個姑姑有些讓她不太歡迎,當初江雪婷在這裡那麼囂張的時候她就看不慣,而現在來了這麼一個姑姑胡冰冰竟然比那個江雪婷還要命!她心想,你自己都不在乎了,我就更沒必要給你留臉了!   尹萍躺在床上不起來,只是喊著讓胡周給她弄水。   「我下去看看。」   胡周只得支起了身子要下床。   「她那麼大了不會自己下床喝水呀?」   胡冰冰顯然想跟這個小侄女抗衡一下。   「你比她還大呢,剛才不也是我端著水給你喝的嗎?」   「我那是喝醉了,她也醉了?」   胡冰冰本不想較真,只是跟胡周磨蹭一下。   胡周不再跟她磨嘴皮子,下了床,就用給胡冰冰喝水的那個杯子給尹萍倒了一杯水,胡周覺得她是這些日子因為那個案子的緣故不起下床,並沒有考慮小尹萍的小心眼兒。   胡周端過水來,尹萍才從床上坐起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這葡萄酒也有後勁兒,真有些口渴了。   喝完之後,胡周剛想走,尹萍卻又眼巴巴的望著他:「我想解手……」   顯然是想讓他陪著她。第二天胡冰冰就回到了部隊,她是開著一輛軍用吉普來的,更讓人羨慕的是,那是一輛敞蓬車,一身迷彩的胡冰冰駕著那輛吉普的風度絕不亞於騎上一匹高頭大馬。   她出乎了江雪婷跟初雪的預料,她說走就走,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來的時候只帶了幾個罐頭兩瓶茅台,走的時候啥都沒有帶。   但她卻帶走了胡周的心。   當她很瀟灑的跳上那輛敞蓬吉普的時候,看上去毫不在意,沒有半點兒跟胡周離別的傷感。倒是胡周卻有些依依不捨。   她上車時候的動作是那麼矯經健與敏捷,而越是這樣,胡周卻越覺得她心裡的那份情很重,讓他都無法承受。   江雪婷跟初雪尹萍都站在樓下送她,而她卻風風火火的只是朝身後擺了擺手就把車子轟的開走了。   江雪婷看到胡周目送胡冰冰的眼神時,那份嫉妒便不由的寫在了臉上。   「魂兒被帶走了吧?」   江雪婷抻了一下胡周的袖子。   胡周苦笑了一下,帶著三個女人回到了樓上。 第130章 合作   正月初的日子很平穩的度過了幾天,一直到了初五的晚上。   天恩市大街上已經不像初上那幾天那麼熱鬧了。   但監控室裡的值班人員卻開始鬆懈起來。雖然坐在監控室裡並不需要力氣活,可是,要一個人一直盯在屏幕上的話,那的確也不是一個好差事。   晚上十一點半。就在值班人員眼睛縷次疲倦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劃過了一道奇怪的影子。   他立即硬撐著搖了搖頭,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他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屏幕上好像有一個描述中怪物的身影消失在了監控範圍之外。緊接著,又有一輛轎車緊跟著駛了過去。   他等了幾分鐘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那個影子。他調出了剛才那段錄像,這才清楚的看到了畫面上的怪物。   那果然是一個傳說中所描述的傢伙,身長差不多有兩米,七八十公分高,四肢有爪,形似恐龍,有尾。全身呈綠色。   他立即跳了起來,報告了11號探頭所拍攝下來的情景。   當胡周接到那個報告的時候,胡週一直懸著的那顆心剎那間像是突然提速的機車,狂跳不已。這正是他要等待的時機。他立即命令各個崗位上的哨兵朝11號位置集合。   「爸,你要去哪兒?」   尹萍從睡夢中被胡周接電話的聲音驚醒。   「爸要出任務了!別害怕,我把門給你鎖好,安心睡覺就是。」   胡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囑咐著。   尹萍不讓胡周關燈,她就這樣開著燈躺在床上。   胡周下樓的時候,全城就已經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幾乎所有的警車都朝著城南一個方向匯聚。那尖厲的警笛與那明亮的車燈交織著像一把把利劍刺破了天恩市寧靜的夜空,讓所有還沉睡在夢中的市民一下子驚慌了起來。   當胡周到達現場的時候,張鐵緊跟著趕到了那裡。他是聽到警報之後就從自己的辦公室裡竄了出來,跳上了自己的車子,這些日子,他的車子一直停在分局的院子裡,只是沒有點火而已,他早就有一種預感,這幾天的寧靜正是一場大戰的前兆。所以,他連家都不回,從初一開始,他每天都睡在辦公室裡。   他一邊開著車子,根據警笛聲音的方向判斷著,一邊打電話問胡周,事發地點在什麼位置。   所以,他並不比胡周速度更慢。   「什麼情況?」   張鐵下了車就湊到了胡周的跟前。   「那傢伙就從這個地方出城了。」   胡週一邊回答著張鐵的話,一邊查看著這一帶的位置。令他疑惑的是,那個傢伙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跑進天恩城裡的,有沒有傷害市民。   他不顧張鐵這個老領導還在身邊,趕緊打電話詢問起警務中心來,一切信息都只能從那地方傳來。   車輛越來越多,除了警車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喜歡打聽的市民不少也開著車子趕到了這裡。但很少有人步行出來,那樣太危險,那個怪物的傳聞已經讓市民們心驚膽戰了,誰還敢徒步到大街上來?   當胡周就要帶上部分警力去追趕那個怪物的時候,單晶晶也駕著她的座騎飛奔而來,幾乎從不離身的那架攝像機也在她的手上。   看到胡周那麼忙碌,單晶晶很知趣的並不上前打聽,而是一直站在胡周的跟前只憑著他對下屬的詢問與下級的匯報而瞭解情況。   「單記者,請你協助一下江雪婷負責拍攝工作。」   胡周早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單晶晶了,江雪婷也已經趕到。看那樣子好像還沒有睡醒。   「服從命令!」   單晶晶像是一個兵一樣的打了一個立正。胡周顧不上跟她開玩笑,點了部分警力開車朝著鹿山的方向駛去。   巨大的探照燈在前進的同時,不住的朝著公路兩邊的隱蔽處掃瞄著,但胡周已經不對在路邊找到那個怪物抱有什麼希望,城裡這麼大的動靜早就把那個傢伙嚇到山裡去了。他親自駕駛著車子以最大的速度朝鹿山進發。   八輛警車依次停在了鹿山腳下,包括張鐵的那輛。張鐵並沒有帶領自己的人馬單獨行動,而是直接成了胡周的手下。   他這種姿態還是有些出乎胡周以及所有人的預料。   「胡隊,你看那邊!」   張鐵用手朝半山坡上一指,胡周順著張鐵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山坡上忽明忽暗的正有燈光閃爍著,大體能夠看出來有十多個人在那裡晃動。   「是聯防隊的人嗎?」   胡周問道。   「你點了聯防的人過來了嗎?據我所知,聯防人員都在城裡負責警戒,沒有命令是不得擅自出城執行任務的。」   張鐵說。   「哦,過去看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發生衝突。」   胡週一擺手,幾個手持衝鋒鎗的射手立即跟了上來。他們分成了兩個小隊,胡周跟張鐵各帶一隊人馬向那星星點點的燈光包抄過去。   那些人並沒有因為搜索隊的靠近而發生什麼位移,等到接近的時候,胡周才發現那裡有十多個身穿見衣的青年男子手持粗大木棍等器械,在巨大手電的幫助下搜尋著什麼。這一次的遭遇跟上一次差不多,但所不同的是,胡周發現他們的風衣底下好像藏著武器。   「警察同志,你們找到了可疑的東西了嗎?」   其中一個對著胡周問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消息的?」   「聽到警笛響,我們就追過來了。咱們不一路,所以來得快些,呵呵,我們也想幫助警察盡快破案呀!」   「謝謝你們了,你們都回去吧。這裡有警察就行了。」   胡周的話不容置疑,手下也都聽出了胡周語氣的堅決,如果對方膽敢強硬的話,每一個射手都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那種情形,在這樣的深夜,胡周不想雙方發生衝突,即使自己的兄弟們不受損失,也會製造出不應有的麻煩來的,雖然已經斷定了這幫人與生物研究所有著某種關係,但即使證實了這一點,也未必會對案情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相反,這還會牽扯他相當一部分精力,這樣豈不是要讓他承擔更大的壓力?   對方並沒有堅持,或許是因為胡周那堅毅不可動搖的語氣,或許是看到了警察手裡那一支支烏黑的槍口,聰明的人是不會這樣明著全副武裝的警察發生正面衝突的。   他們乖乖的沿著一條小路退到了山下。手電光忽明忽滅的朝山下移動著。   「頭兒,為什麼讓他們走了?我看他們好像身上有硬傢伙!」   一個隊員很不服氣的貼到了胡周的跟前,自己手裡掌握著話語權卻讓他們那麼輕易就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開了,真窩囊。   「這只不過是魚蝦而已,而且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我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他們的命不值錢,可我的兵卻不能跟他們相比。」   「難道胡隊不想派人跟蹤他們?」   張鐵走了過來,雖然沒有同時到達,但他已經從那雙方的陣容上看出了當時的情形,畢竟是老刑警了。   「如果是你,你會在這種時候讓人跟上嗎?再說了,就是跟上了,他們也不會讓你找到他們的老巢的,這些傢伙太狡猾了。」   胡周看著那忽明忽暗的燈光若有所思。   上次胡周跟張鐵兩人追蹤的那輛車子就說明了問題。那次車禍很有可能是對方故意來銷毀罪證的。   突然一陣激烈的槍響在整個山坡上震盪起來,一道火舌在半山腰上噴射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   胡周大喝一聲。一隊人立即朝著射擊的方向撲了過去。   「頭兒!我打中了!」   一個隊員興奮的喊了起來。   當胡周跟張鐵一起趕到那裡的時候,那個手持衝鋒鎗的射手還要往前衝,卻被胡周喝了下來。他知道,那麼兇猛的怪物一旦受到了傷害之後,很有可能會向人發起猛烈攻擊,他不想造成不必要的人員傷亡。如果可能的話,他想親手射殺那隻怪物。   胡周跟張鐵兩人帶頭隊員緊跟其後。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開槍!」   胡周命令道。如果能抓住活的話,那是更加理想的結果,當然,那得他來動手才行。   他一邊走著一邊想,這個傢伙怎麼會在這地方就停了下來?難道剛才那一幫人已經弄傷了它?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在來的時候,雖然並沒有聽到槍聲,但作為一個法醫,他很清楚,能夠制住這個龐然大物的方法不止是衝鋒鎗。   一部分人負責圈定剛才擊中的地點,以便尋找並採取怪物的血跡,一幫人在胡周的帶領下進行追蹤。   走出了不到二百米的時候,胡周突然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他的潛意識裡感覺到附近就存在著一種致命的危險,他感覺到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生物電流的作用。   他相信,那個具有巨大殺傷能力的怪物就藏在離他不到五米遠的荊棘叢中! 胡周那種明顯的針刺一般的感覺讓他意識到,危險就潛伏在離他不到五米遠的地方。   他所處的地方也是一片荊棘叢,只是稍矮一點,張鐵緊隨其後,看到胡周突然停下來,張鐵也立即蹲了下來,他的臉正好貼在胡周的屁股上了。一個老刑警的敏感讓他也意識到了身邊的危險。   那把手槍已經緊緊的握在了他的手裡,而且打開了保險。 第131章 巨蜥   就在胡周靜靜的四下裡搜尋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嗖的一聲從荊棘叢中竄了出來,而胡周就是它的襲擊目標,藉著天光,胡周清晰的看到它那張成了近乎一百二十度的交角!   如果它襲擊準確的話,它絕對能夠把人的頭全部吞到嘴裡去。如果是咬住了人的脖子的話,它那鋒利的牙齒完全可以輕易的切斷人的脖子,就是一頭牛的脖子,也會被那長長的尖牙刺穿。   就在那個怪物向胡周撲來的覺時候,胡周本能的把身體向後仰去,他的頭剛剛躲過了那張血盆大嘴,但是,隨之向他的身體襲過來的,卻是那怪物胸前突然伸出來的兩個利爪!   那爪子如同船錨,既粗壯又鋒利,要是被那利爪撲到的話,胡周相信,自己這身體就是現壯實,也會被撕成兩半的。   身體後仰得幾乎身子倒在地上的胡周本能的伸出了手去阻擋那怪物撲過來的利爪,明知這是一個根本無用的動作,可胡周還是照樣去作了。他別無選擇。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道火舌從那怪物的下頷穿了過去。那怪物的頭瞬間炸了開來,那怪物由於自身的慣性繼續向胡周撲了過來,但它的利爪卻已經沒有了那種抓撲的力量,整個身子重重的壓在了胡周的身上。   剛才是緊跟在後面的張鐵眼看著胡周面臨危險了才朝那怪物的頭部打了一槍。但那手槍的威力也就是能打死一隻狗而已,來對付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他還真不指望能把胡周給救下來。   但事實是,那怪物在他槍響的瞬間就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可是張鐵心裡卻也奇怪得很,儘管他的手槍彈已經作過了特殊處理,但也不足以能如此迅速的殺死這麼大的一隻怪獸的。正在納悶之際,一個武警戰士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胡隊沒事兒吧?」   過來的武警戰士是手持762毫米槍彈步槍的狙擊手。他本來沒有準備會在這麼近的距離用得上他的大狙的,剛才那一槍完全是自己狙擊手的潛意識在支配著自己。   「呵,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傢伙竟然經不過我一顆手槍子彈!」   張鐵一邊用欣賞的目光查看著手裡那把「五四」一邊用腳踢了踢剛剛被胡周掀開的怪物。   這是一條身長兩米左右的巨蜥!   「它是我打死的,張局。」   雖然張鐵作了分局的局長,還是領導,可是現在畢竟不是現管了,那個手持大狙的武警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把應當屬於自己的功勞給搶了去。當他擊發的一剎那,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個怪物的整個身體突然一軟。狙擊手對自己的射擊結果向來是非常注意的。更何況是這麼近的距離,他怎麼會看錯了呢。   「你打的?」   張鐵很不爽的站了起來,回過頭來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下屬的武警戰士,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堵。我雖然走了,可還在公安系統裡呢。竟然跟我搶起功來了!   「真的是我打的,不信請張局檢查我的槍……」   「好槍法!」   胡周擺了擺手,示意不必要。胡周不在意那一槍的功勞,但從剛才那個戰士的語氣裡他卻感覺到了人走茶涼的悲哀。他這才走了幾天呀!   當胡周從那個怪物的身子底下爬出來的時候,那種恐懼還沒有徹底消除。就是那聲稍顯得脆弱的槍聲在他耳邊響起的時候,他也沒抱著生還的希望。   他站起來了,卻還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他用自己的手槍托在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搗了一下,那腿上立即傳出了疼痛感。這證明自己真的是活著。他的心裡也非常感激張鐵剛才拽了他一把,而且當機立斷的朝著怪物的要害處開了那一槍。不然,恐怕他早就跟那些女孩一樣被這個傢伙給剖腹了!   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讓胡周差一點兒就六魂出竅了。   當他從那怪物身下爬起來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江雪婷跟單晶晶更是焦急萬分,她們都沒有看到怪物攻擊胡周的那一幕,卻聽到了在山坡上那震耳欲聾的一聲槍響,直到那時,她們才看到了那個轟然倒下的怪物。因為知道胡週一直是領在前面的,因此,兩個女孩都首先想到了胡周的安全。   「傷著了沒?」   江雪婷跟單晶晶幾乎是異口同聲。而且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靠到了胡周的跟前差一點兒沒扒下他的衣服來檢查了。   「沒事兒。」   「它死了?」   江雪婷大著膽子向前看了看躺在地上,頭被爆開的那個怪物。   常識告訴她,這怪物已經死定了,什麼動物頭都爆開了還能活的話,就不可思議了。   就在單晶晶準備拍照的時候,那怪物的身子卻突然一挺,將單晶晶跟江雪婷兩人嚇得同時尖叫著向後跳去。而胡周也一下子將兩個花容失色的美女攬到了身後。   那怪物的身子只是那一挺之後又軟了下去。   江雪婷跟單晶晶兩人都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衣服,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個隊員朝著那怪物的屍體又補了一梭子,那傢伙終於一動都沒有再動。如果不是因為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美女受了一次驚嚇的話,胡周是不會饒了開槍的這小子的。他不想破壞了這個怪物身上的任何一個組織。   作為一名法醫,他想清楚瞭解一下這個怪物的生命體征。   「弄到車上去。」   胡周擺了擺手,幾個隊員一擁而上,抬著那怪物就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山上巨大而激烈的槍聲在夜空傳得很遠,還沒有走到山下的那一夥人立即停了下來朝山上槍響的方向望去。   「大哥,還回去不?」   一個人問道。   「就憑咱們三把槍去跟全副武裝的刑警隊干?活膩了是吧?」   老大鬱悶的吼了一聲。他立在那裡極為不甘。但最後還是扭過頭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胡周的人早就開來了一輛半截。那個怪物就被抬到了車斗裡,四名戰士坐在車斗裡負責保衛工作。   警隊返回刑警隊的路上,胡周就打起電話跟局裡的領導作了簡短的匯報。聽得出來,局長非常的激動。聽那語氣,現在胡周要是提出幾百萬的獎勵的話,他也會滿口答應的。   當天夜裡局長帶領幾個局裡的領導在向市領導匯報了戰果之後,親自來到了刑警隊,查看了那個作案三起的怪物並慰問了全部指戰員。   「你小子真行!」   局長在胡周的肩膀上狠狠的搗了一拳。可以說是胡周最終卸掉了他肩頭上的這塊大石頭。當時張鐵也在場,局長對胡周的讚賞無疑是對他這個曾經的刑警隊長一個沉重的打擊,那簡直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回也多虧了玄武區的張局長呀。有些方案還是他提出來的呢,而且,張局還救了我一條小命兒!」   胡周是個知恩圖報的男人,他不想把功勞全都攬到自己的名下。   局長看了一眼張鐵,卻沒有說什麼,不管幕後他出了多少力,畢竟這案子是在胡周的手裡破獲的。這就像是體育界的領導們向來只關注誰得了冠軍一樣。   胡周不提還罷,這一提卻沒有讓市局的領導來幾句表揚,張鐵站在那兒便尷尬得很。現在他才忽然覺得,目前胡周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居然正是對他過去一段工作的極端諷刺。雖然剛才局領導並沒有就他過去的工作說什麼,可那意思卻是明擺著的。我也走了!」   張鐵從胡週身後經過的時候,無精打采的在胡周的背上拍了一把,長歎了一聲,帶著他的幾個手下離開了。   「張局,咱們市裡的領導也太不公正了,這次……」   一個小警員剛要為張鐵鳴不平,張鐵立即將手一抬,在空中作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將來我也會有如此對待下屬的時候,是不是也要對我有意見了?工作就是工作,可以只往榮譽裡鑽嗎?」   張鐵一番聽起來很在譜的大道理竟讓那個小警員一下子啞巴了。張鐵並不是全靠他的職位壓人,剛才這番話的確在理。   被打死的那個怪物被放在了胡周的工作間裡。布了四個崗哨。然後其餘的人都解散休息了。   「去我那兒吧。酒是現成的。」   單晶晶很期待的望著胡周。   當胡周上了單晶晶的車子時,江雪婷也跟了上來。在她的意識裡,剛才單晶晶把她也邀請在列的。的確,單晶晶只是沒有說而已。她們兩個人已經有了相當的默契。   冰箱裡幾個簡單的小菜就成了下酒菜,有紅酒也有白酒。而胡周卻選擇了白酒。   「那咱們都來喝這個得了!」   單晶晶感覺今天晚上不可能再睡了。她的興奮度絕不亞於胡周。   尤其是胡周,今晚他想來個一醉方休,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雖然對他來說,事情遠沒有結束,但至少可以對市裡的領導們有個交待了。剩下來的事情他有信心會慢慢的解決。   三個人竟然喝出了兩瓶子威士忌。江雪婷酒量也不算小,只是平時她不放開喝而已。   現在單晶晶跟江雪婷都有了些醉意。單晶晶藉著幾分醉意,將身子倒在了胡周的身上來。   「周,我們總算可以歇一歇了!」   她的臉完全靠在了胡周的肩膀上,她的性格跟江雪婷不同,在這種情況下,她很放得開,她兩眼迷濛的看著另一側的江雪婷問道:「雪婷,你不會吃我的醋吧?」   「我什麼時候吃過你的醋了?」   江雪婷瞥了單晶晶一眼,卻起身去了衛生間。 第132章 共進夜餐   在江雪婷剛剛走出餐廳的門口的時候,單晶晶的一隻手就探進了胡周的襠裡。「今晚敢不敢當著雪婷的面犒勞我一回?」   「你瘋了?」   胡周的頭腦正清醒著,他喝這點兒酒也無法在兩個知根知底的女孩子面前裝醉。   「在山上的時候,你知道人家多麼擔心你嗎?那會兒我嚇的腿都軟了,我以為你……」   她的那隻手在抓住了胡周要害的同時,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腰,將自己那豐聳的胸貼了上來,現在她只穿著寬鬆的睡衣,胸前那兩座秀峰夾峙所形成的規模不小的鴻溝讓已經有些性起的胡周盡收眼底。   只要她的身子一動,那兩團雪白的肉就會輕輕的滾動。有時候會貼在一起,將那道溝夾成了一條縫兒。   「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你敢嗎?」   胡周將一根手指伸進了她那豐潤的胸溝裡,輕輕的划動著。他的手指從那地方劃出來,沿著她那細長而白潤的脖頸挑到了她的下巴上。單晶晶仰起了頭,那眼裡似在噴著熊熊的烈火,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   「那你先把小女子抱到床上似去,可以嗎?」   單晶晶柔若無骨的纏在了胡周的身上。她那玲瓏的身段凹凸有致,那一身比較單薄的睡裙根本就遮不住她那動人的曲線。   胡周真的將單晶晶抱了起來,她的身子雖然那麼豐潤,可抱在胡周的懷裡卻像是沒有什麼重量似的。他幾乎是平托著就將單晶晶抱到了二樓的臥室裡。那睡裙的下擺垂了下來,露出了她半截白腿。   快到門口的時候,單晶晶就踢掉了腳上的拖鞋,她也不摟胡周的脖子,任胡周那樣托著她。   江雪婷從衛生間裡回到餐廳後卻不見了兩個傢伙,便知道兩人上了樓了,她跟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掉在門口的那兩隻紅拖鞋。   當江雪婷推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胡周彎著身子將單晶晶平放到了她的床上。   一直松垂著胳膊的單晶晶就在胡周將手從她的身子底下抽出來的時候,卻伸出了兩條藕臂來勾住了胡周的脖子。   「去哪兒?」   單晶晶兩眼直直的看著胡周,烈火噴湧著,她雪胸洶湧如山巒起伏。美麗的睡裙上的花紋也增添了不少景致。一陣陣的香氣從她的嘴裡、她的玉頸間散發出來,誘惑著蠢蠢欲動的胡周。   「我去看看江雪婷。」   「她會自己上來的,我要你陪我……睡。」   單晶晶任性的用她的藕臂環住了他,不讓動一下。   其實躺在床上的單晶晶已經感覺到了一個人站在了門口。   在這棟別墅裡,現在除了江雪婷,還會有誰?但此時的單晶晶已經不再像以前考慮的那麼多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那麼苛刻的去對待自己。人活在世上,最應該做的一件事就是要善待自己,而她當初竟然把本應該屬於自己的胡周拱手讓給了自己的好友江雪婷,已經虧了自己了。至少她也要江雪婷去感受一下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別人摟到懷裡的滋味。   胡週身子伏在那裡被單晶晶鉗制著動彈不得,他也早就感覺到了江雪婷的到來。他只憑著耳朵跟他的心靈感應就能感覺出此時的江雪婷正在距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   「不用找,我上來了。」   江雪婷以完全出乎單晶晶預料的平靜聲音說,同時向著房間裡面走了進來。   「我想去洗個澡。」   胡周已經覺得很尷尬。今天他只所以答應單晶晶來到她的別墅,只是因為她這裡有酒有菜,他們可以痛痛快快的慶祝一下,畢竟是拖了那麼久的案子終於算是有了眉目了。而且對於市領導跟局領導來說,這樁案子已經可以結束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單晶晶竟會「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胡周知道作為他未婚妻的江雪婷對於單晶晶跟他的關係上並不怎麼計較。但是,胡周卻不想傷了江雪婷的心,因為她現在還比較保守,最關鍵的一點是,潘可單晶晶這些女孩子跟江雪婷的想法就不一樣,潘可跟單晶晶曾經只是把胡周當作可以一起吃吃喝喝的異性朋友,甚至可以,但是江雪婷卻大不一樣了,她是把胡周當作了自己一生一世相托的男人。   所以,儘管這個江雪婷有些不太開化,但胡週一點兒都不怨她,相反,對於江雪婷,胡周卻格外的用心。如果單晶晶要離開他胡周了或許胡周不會怎麼失落,而若是江雪婷真的不理他的話,那胡周就會受不了的。   聽到江雪婷進來,單晶晶這才慢慢鬆開了手,胡周直起身子,目光未敢與江雪婷對視就匆匆的去了浴室。   「看到了沒有?他都臉紅了呢!」   單晶晶拍了拍床沿,讓江雪婷坐下。此時的江雪婷也已經換上了睡衣,而且還是粉紅色純棉的睡衣,做工也講究,鬆軟的質地下面有兩座娥的小山在那裡很有些驕傲的氣勢。   「趁我不在的時候想勾引我的男人了?」   江雪婷笑著說。   「你看我多可憐呀,都淪落到勾引朋友男友的地步了!給我支煙!」   已經有了醉意的單晶晶把胳膊直接搭在了江雪婷的身上。   江雪婷站起來從寫字檯上拿過了一包香煙,抖出了一根來送到了單晶晶的嘴邊。單晶晶刁著那支香煙等著江雪婷給她點上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十分的愜意。淡淡的煙霧登時在房間裡瀰漫開來,也朦朧了江雪婷的面龐。   「雪,願意跟我分享他嗎?」   「他就是一個螞蚱,我也要劈一條腿給你!」   江雪婷掀著單晶晶的一條腿往裡一推,單晶晶不得不讓出了床位來給她,「上次我還不是把他留給你了嗎?不用那是你的事兒。」   「你怎麼知道我沒用?」   單晶晶一下子坐了起來,那件事兒她真的不想讓江雪婷知道真實情況,一個自以為長得還不錯而且有著相當姿色的女孩竟然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而最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生!這種事兒傳了出去,她單晶晶這個當紅記者的臉真的就沒地兒放了!   江雪婷並沒有舉出什麼證據來去證明什麼,但她鼻子裡一哼,那神情就是對單晶晶最大的打擊了。   「他可是在我身上折騰夠了又去上班的。」   單晶晶為了證明自己當初並沒有被胡周冷淡了才這麼不顧臉面的說。   江雪婷撇了撇嘴,也不說話。   「我說話你怎麼就不信呢?」   單晶晶氣急敗壞的推了江雪婷一把。   「今晚我要他給你好好的補償一下吧。我保證不吃醋的。我就在一邊守著。」   「婷,真的嗎?那我可不客氣了?可不許說我見色忘友!」   「呵,你本來就重色輕友!」   「你這傢伙……」   單晶晶翻過身來騎到了江雪婷的身上在她的腋下胳肢起來,兩人立即在床上翻滾起來,「今天我不讓他把我捅翻了,我就不當記者了!」   一邊鬧著,單晶晶竟然把手直接伸到了江雪婷的睡裙裡面抓住了江雪婷那兩個飽挺的肉饅頭,使勁的搓了起來。   「哦喲——救命呀,胡周,有人非禮了!」   江雪婷一邊抵抗著單晶晶的進攻,一邊朝外面叫了起來。   聽那聲音胡周就知道兩個女孩子在床上鬧了起來,他也不急,慢騰騰的讓那熱水在身上沖洗著,把身上的每一處都搓洗得乾乾淨淨的,只準備跟這兩個美女大戰一場了。   自從跟單晶晶江雪婷認識以來,胡周可以說跟她們兩個人沒少發生了風流韻事,可是,讓這兩個美女湊在一起還沒有發生過什麼。   上一次單晶晶跟胡周在衛生間裡偷情被江雪婷發現了之後,三個人之間也曾經冷戰過了一段時間,可漸漸的,都漸漸把這事兒給淡忘了下去,而且自從那次之後,三個人的關係卻愈加密切了起來。像今天晚上,單晶晶請胡周來的時候並沒有提到江雪婷,可江雪婷照樣跟過來了,這也正是單晶晶所期望的,背著江雪婷跟胡周在一起做那事兒是一種感覺,可她還沒體會過當著江雪婷面的時候會是什麼滋味。   胡周在浴室裡搓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出來,他身上裹了一條浴巾走進單晶晶臥室的時候,身上還在冒著熱氣,那雪白的胸肌很讓女孩子心動。   「沒聽說過嗎?運動之前是不能這樣洗熱水澡的!」   單晶晶側起身來看著半裸著的胡周說。   「我當然知道,那是防止身上的肌肉凝不起來了。你看看,還行嗎?」   胡週一邊說著,將身上的肌肉一聚,胳膊上,胸上立即就有好幾塊大肌肉凸了起來,那突兀感與力量感都讓女孩子心潮澎湃。在兩個美女的面前,胡周此時絕對不比那些健美名將遜色。   江雪婷很自覺的把身子移到了床沿上,讓胡周躺在了兩個美女的中間。 第133章 攀龍附鳳   熄燈之後,屋裡一片暗淡的燈光,那燈光足以讓胡周看清楚懷抱的兩個美女那嬌好的面容了,隔著胡周,單晶晶竟然伸手過去解起了江雪婷的睡裙。兩人穿的都是那種吊帶式的睡裙,只要往上一擼,那睡裙就從頭頂上擼下來了。這一回,江雪婷一點都不扭捏,很乖巧的讓單晶晶把她的睡衣扒了下來。那潔白的身子如同一個玉人兒,滑滑的貼在了胡周的身上。三個人互相幫著,都脫得光光的了。   當單晶晶也被江雪婷了的時候,江雪婷淘氣的壓在胡周的身上,在單晶晶的身上亂摸了起來。兩個女孩子竟在胡周的身上鬧了起來,就像是在游泳池裡戲鬧一樣,一點兒都無所顧忌。   如果跟江雪婷相比,單晶晶的身體更加豐潤一些,兩人的身子一樣的光滑,如同泥鰍,在他的肢體間來回鑽著。兩個美女那豐挺的秀峰以極具誘惑的動作騷動著胡週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那一根象徵著生命之源的根本一下子豎了起來,如豎在兩個美女中間的一根旗桿。   現在,她們已經不在乎誰先在胡周的身上得到快樂,共同的快樂才是最大的快樂。當胡周把江雪婷摟到懷裡,將她的上體攬到自己的嘴邊,在她那嬌挺的兩座秀峰間來回逡巡的時候,單晶晶則來到了下面,將她的脯子鋪在了胡周的兩腿之間,用她那豐挺的肉山輕輕的摩擦著他那要命的地方。   江雪婷被胡週一陣吸咂,弄得有些神魂顛倒起來,嘴裡不住的呻吟著,而胡周則被單晶晶在下面那一陣陣的掃動弄得也是身子一陣陣的發麻,像是觸電一般。單晶晶不是什麼老手,即使與胡周相比她都談不上什麼老資格,可此時她那細緻入微的技巧卻讓胡周不得不承認巧妙到家,她不輕不重,不緩不急,身子半支愣著,讓那豐挺的柔軟的乳在他的腿間滑動,讓他那敏感的玉柱跟那一對彈丸不鬆不緊的貼在她那如雪的香肌上,那情形,任是什麼樣的男人都無法消受的。   胡周漸漸的竟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身子也跟著微微的扭動著,有時候,他甚至不得不停下來,緊緊的摟著江雪婷的身子,拼著定力去抵制來自下方的誘惑。上又摸了起來。   等胡周堅硬到了極點的時候,單晶晶才直起身來,將屁股坐到了胡周的身上,讓那灼熱刺穿她的身體,然後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套動著自己的身子。   而在單晶晶慢慢蠕動著的時候,她的兩手也沒有閒著,而是伸到了江雪婷的腿間在她那要命的地方撩撥了起來。   「嗯……哦……」   江雪五婷受不住單晶晶的逗引,不一小會兒的工夫,她就哼哼啊啊的叫了起來。那聲音雖然不是那麼強烈,可那種意境卻讓胡周很少在她的身上見到。這個平時看上去再拘謹不過的女孩子竟然也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讓胡周欣喜若狂。   「晶晶……你好壞……」   江雪婷的身子趴在胡周的胸膛上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如果不動,她就會渾身難受,因為單晶晶的手指不可能給她以最滿意的結果,她即使把屁股再往下撞去,也不可能如意,可那種癢卻折磨得她死去活來了。   單晶晶只能稍稍加快一下節奏,她還擔心自己那細長的指甲會弄傷了江雪婷的嫩肉,所以,她得很小心才行。   可無論如何,單晶晶是無法讓江雪婷滿足了。江雪婷乾脆身子一挺,脫離了單晶晶的那根手指,一下子攀到了胡周的脖子上來,「胡周……快救我呀……」   不等胡周有什麼反應的時候,江雪婷已經騎到了他的頭上來了,胡周明白,張開嘴就蓋住了正在翕動著的那個桃源仙洞,並唇舌用力的運動起來。   不需要胡周動作,江雪婷已經自己迫不及待的兩手扶著床頭,將自己的身子前後擦動了起來。   一陣陣的瓊漿玉液從那一道峽谷裡奔瀉而出……而同時她又感覺到那洞口像是有一個強力的抽風機在抽著她,讓她全身的骨髓都要被抽出來似的。   與此同時,單晶晶坐在下面也突然加快了速度,全身瘋狂的晃動起來,因為不是她一個人,這種特殊的情境讓她過早的達到了頂峰,她的身子幾次劇烈的顫抖著,一陣陣的發緊,只是相對於江雪婷來說,她算是自己控制著自己的節奏,但也只是比江雪婷晚了不到兩三分鐘的工夫。   可此時的胡周卻是酒興正濃的時候,不等兩個美女喘過氣來,他又對江雪婷發起了實質性的進攻。   他將江雪婷兩條長腿扛在了肩上,捧著她的雪臀,左衝右突,讓江雪婷叫苦不迭。   胡周並沒有讓江雪婷一直這樣叫喚下去,當她覺得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他就轉過身來去進攻單晶晶那邊。剛才單晶晶是主動進攻他,而現在,卻是胡周主動進攻她單晶晶了。   單晶晶還真正比較出來了主動進攻跟被動防禦有著明顯的不同。主動進攻的時候雖然說累了些,可節奏卻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的,而被動防禦的時候就大不相同了,一切都操控在對方的手中,人家要快就快,人家要慢就慢,更可惡的是,這個死胡周他有時候快有時候慢,並無規律可言,單晶晶本以為他要慢的時候,他卻突然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一陣狂轟亂炸,等你作好了準備等著他來進攻的時候,他卻偏偏一直那樣慢悠悠的,讓你乾著急。   單晶晶又癢又急,她猛力的挺著屁股一次次的向著胡周撞去,而每一次胡周卻有意躲著她,讓她一次次的撞擊都撲了空。   「哦--」單晶晶已經沒有了羞澀的樣子,大叫著讓江雪婷來幫她,江雪婷果然從後來抱住了胡周的腰,讓他無法再躲開單晶晶的撞擊。然後單晶晶又雙臂抱緊了胡周讓自己的身子牢牢的貼在了胡周的身上。這樣胡周就不那麼自由了。   一番激戰之後,胡周終於繳了槍撤下陣來。但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人卻都已經癱軟在了那裡。她們都聽說女人要比男人經得起折騰,可今天卻是兩個人沒有鬥過一個胡周。儘管心裡不服氣,卻不得不承認事實。   但說實話,對於胡周來說,能在一張床上享受天恩市裡算得上數得著的美女,胡周並不怎麼滿足。如果跟那個莫雲菲相比的話,胡周寧願用這兩個美女加在一起去換跟莫雲菲的一夜風流。   但這話胡周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卻不敢當著兩個美女的面說出來的。更何況,前些日子莫雲菲所作的那一件事情就很讓胡周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了。一個女人美麗就夠可以的了,沒想到她還能有那麼一手,這不得不讓胡周對她格外小心了。雖然兩人每次在一起都給了他一些好感,可誰知道這好感底下還藏著什麼東西?   按說那個風裡來雨裡去的賀正洪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物。可還是毀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或許在被毀之前,她也給了那個賀正洪一些好感的。可見,這個好感也是個很嚇人的東西。   單晶晶跟江雪婷在滿足了之後各自睡去。   直到睡了大概有兩個鐘頭之後,單晶晶卻又在胡周迷迷糊糊之中爬到了他的身上來。她先用自己那細長的柔指撫弄了一陣子胡周,把他撩得半醒時,才扳著他的身子壓了過去。   這次跟開始的時候不一樣,她自己就有一種偷情的感覺了。她極力的屏住了呼吸,盡量不去驚動熟睡中的江雪婷。直到胡周在她的身上謝了之後,她都是緊咬著牙關,沒哼出一聲來。當然那種滋味胡周也能體會得到。許久之後她才讓胡周從她的身上下來。   江雪婷也真的是有些累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翻一子,全然不知單晶晶跟胡周就在她的身邊做了那麼大一個活兒。   天亮之後,單晶晶很得意的在胡周臉上獎賞了一個甜甜的香吻,還用她那柔軟而且滑膩的兩個肉球在胡周的身上滾了一陣子,然後才穿上了睡衣從床上爬起來。   「你這麼早起的?」   江雪婷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將一條藕臂搭在了胡周的身上還是不想起來。   「總得有人起來做飯吧?」   單晶晶一邊從頭上擼著睡衣,一邊說。   「不是有保姆嗎?幹嘛不讓她去做?」   「我做的會更好吃,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們再睡會兒吧。」   單晶晶拍了拍江雪婷那渾圓的屁股,將兩個懶蟲子推到了一起,獨自去了廚房忙活去了。   趁著單晶晶去做飯的空兒,江雪婷跟胡周兩人又在床上播雲布雨了。這一回江雪婷好像是睡足了覺,特別有勁兒,直到單晶晶上來叫他們下去吃飯的時候,兩人還在大幹著呢。   「要是昨天晚上我這麼跟你幹的話,你也能挺得住我們兩個嗎?」   江雪婷滿臉紅潮的從胡週身下起來,看著胡周說。   「呵,要是睡醒了的話,我也同樣會增長兩倍的功力的。那還不是一樣的效果?」   「就能吹!對了,一直沒有跟你說。自從你辦了那個賀正洪之後,我爸才真正的佩服了你,現在他可不反對咱們了!」   「我還要他佩服嗎?我就是不辦賀正洪,我的能力也擺在那兒。」   「那是你不知道賀正洪的底細,以前也有人告發過他,可上面總是有人攔著,所以那傢伙就更加囂張了。這次你辦這個案子,背地裡肯定也有不少人要等著看你的笑話呢。」   「只要你不等著看我的笑話就成。」   「我啥時候不是跟你站在一邊的?」   江雪婷嬌媚的把身子蹭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我聽說,單市長也是挺支持你的。晶晶沒跟你說?」   單晶晶還真沒有跟胡周提過。但這更讓胡周覺得這個單晶晶並不是他眼裡的那個單晶晶了,一個大大列列的單晶晶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城府了?   但單晶晶不說自有她的道理。胡周笑了笑,「說過的,我沒在意。是好像說過。」   兩人相擁著一起出了臥室來到了餐廳。飯已經擺好了,保姆好像到了外面忙活別的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這三個風流大俠。   江雪婷就連吃飯的機會都不放過跟胡周親熱著,就差沒有用奶水給他餵飯了。而單晶晶一邊用匙子舀著米湯,一邊拿眼瞅著江雪婷笑著說:「婷婷,要是以後生孩子了,奶水吃不了的話,打算怎麼處理呀?」   單晶晶說這話的時候,那嫵媚的目光又從江雪婷的臉上移到了胡周的臉上。   「怎麼,你還想用人奶美容呀?你可夠小資的了!反正我是不給你的,要人奶美容就用你自己的吧!」   江雪婷沒有明白單晶晶的話的意思。而胡周卻聽得出來。   「誰要你的人奶美容了,我連化妝品都不用,還美什麼容?我是說要是孩子吃不了可不能浪費了,不是還有喜歡吃奶的嗎?」   單晶晶一邊說著,一邊笑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你是想讓我當奶媽呀!要當你來當好了!你就是天天來來胡周餵奶我也沒有意見的!」   一邊說著,江雪婷就在單晶晶的身 第134章 捉姦   省公安廳派了專門的法醫來到了天恩市,跟胡週一起研究巨形蜥蜴。   根據常規,在冬季,這種生物是不會出來活動的。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見過如此巨大的蜥蜴。根據胡周的推斷,這應該是一個變異生物。但至於是因為什麼原因發生了變異正需要進一步分析研究。   胡周始終沒有拿出來那次在單晶晶的別墅裡抓到的那隻大老鼠。如果要是省裡的專家能夠分析出來的話,只有這個巨形蜥蜴就足夠了。要是沒有那個本事的話,就是拿出來,也是白費。   解剖分析持續了一個周。但什麼結果也沒有。他們只是找到了這個巨形蜥蜴的基因圖譜,但至於是什麼原因促成了它的變異卻無法判斷。   從巨形蜥蜴的骨胳與肌肉構造來看,這樣的蜥蜴鋒利牙齒或是利爪都可以在憤怒的時候撕開一頭壯牛的脖子。   胡周對那個生物研究所早就住有了懷疑,但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如果這樣對著省裡的專家提出來的話,只能給自己招來麻煩,卻不會有什麼結果。更何況領導早就說過,那個生物研究所並不是個一般的單位,不是他隨便可是調查的。   雖然解剖分析沒有什麼結果,但巨形蜥蜴被擊斃,卻讓天恩市的市民在很大程度上安定了不少。街市漸漸的開始熱鬧起來,人們從熱議巨形蜥蜴的恐懼中慢慢走了出來,甚至淡忘。   但有一個人的影子卻始終讓胡周不能心安。   那個在生物研究所裡見過的跟初雪一模一樣的女人!   在省專家離開天恩市的當天晚上,胡周又來到了初雪的小店。此時胡周估計她的小店應該沒有什麼業務了。   她正在那裡忙碌著,認真工作的女性是美麗的,而本來就是美女的初雪此時沉浸在工作中的形象更讓胡周欣賞。   穿著便服的胡周不聲不響的來到了櫃檯前面坐了下來。而初雪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一直在整理著她手中的賬目。   胡周頭一次發現,美女對利潤的專注神情原來是那麼的可愛。在此之前,胡周向來都覺得那些太過看重金錢的女人身上必定是銅臭,所以,凡是特別愛談錢的女人一般都不會入胡周的法眼。   然而,此時初雪一會兒算賬,一會兒點錢的神情卻與那些被他認為沾有銅臭的女人大相逕庭。   直到初雪結束了手中的工作,胡周才輕咳了一聲。   初雪這才抬起頭來看到已經坐在櫃檯前好久的胡周。   「什麼時候來的?」   初雪的臉倏的紅了起來,滿臉的羞澀。不知是因為剛才忽視了胡周還是因為自己對錢太關心。   「不到十分鐘。」   胡周揚起手腕來看了看表。其實牆上有表,他只是特別相信自己這塊勞力士。而且那款式也讓他覺得與自己很相配。他抬起頭來重新去看初雪的時候,嘴角不由的又來了一個很富招牌式的笑。   「沒吃飯吧?那就吃我的包子吧。」   初雪趕緊收拾起了她的錢來,她覺得讓胡周看見了自己點錢的樣子,很不好意思起來。   「咱們出去吃吧。」   「發財了?」   初雪偏著腦袋看他,樣子更可愛。   「嗯,算是吧。」   胡周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兜,好像那裡面真的裝滿了錢似的。胡周看得出來,初雪很在意她這個小店所掙來的利潤。就單看她剛才那樣子,平時一定也是很喜歡去數自己掙來的那一張張票子的。在她看來,那是她辛勤所換來的,格外讓她滿足。   「你等等,我去換身兒衣服。」   初雪轉身飄進了裡面一間更衣室。   一會兒,她那輕盈的身子又旋了出來,不過膝的黑色褶裙兒,下面是快沒膝的棕色靴子,兩者之間卻是白晰的膝蓋,上身一件紅毛衣。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件毛衣,卻讓她的胸很富吸引力。因為它將那兩座富士山勾勒得楚楚動人。   胡周本以為她還會多問上一句「江雪婷怎麼沒跟你出來」可是,初雪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他還有一個未婚妻一樣,從櫃檯裡面一出來,她就挽起了胡周的胳膊,兩人宛如一對情侶。   胡周的車子就停在門口,初雪直等胡周替她拉開了車門她才上車。上車的時候,她一隻手提著裙子,很小心的鑽進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當車子啟動了之後,胡週一隻手就忍不住的撫到了她那白晰的膝蓋上來,初雪低頭一看的時候,胡周的手就順著那白潤的腿摸了上來,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初雪沒有胡周想像的那樣,她的裡面可是規規矩矩的穿著小褲褲的,不過,這並不影響胡周的興趣,相反,初雪越是矜持,越是藏得深,胡周就越是覺得有情趣。   從那次跟江雪婷鬧出了點小狀況來之後,初雪就很注意跟胡周的交往了,畢竟人家是打算把這個江雪婷當作未婚妻娶回家的。看到初雪如此懂得進退,胡周就更加欣賞起這個年輕的少婦來了。他不僅是喜歡她的容貌,更喜歡她的個性與品質。她對胡周的感情並沒有改變,她只是把對胡周的那一份感情藏得更深了。而這卻讓胡周覺得欠了她什麼似的,愈加珍惜起她來了。   今天晚上過來邀請她出去吃飯,就是要補償她一下。   胡週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摸著她的腿,初雪的心撲撲的像是揣了隻兔子,以前胡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心潮澎湃的,可這一次卻是有些厲害。因為她很擔心自己跟胡周這麼親密會影響了他跟未婚妻江雪婷之間的關係。   「那天你妹妹……沒事兒吧?」   初雪想起了年除夕胡冰冰喝醉了的事兒來了。   「沒事兒。她酒量大著呢。」   胡周估計初雪早就聽到了她在自己床上睡覺的動靜,兩個人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覺,江雪婷跟初雪兩人都睡在隔壁當然聽得清清楚楚。   「你這個堂妹可真有些特別!」   初雪說。   「你是指哪方面?」   胡周收回了手,側過臉來看著初雪問道。   初雪的臉一陣紅潤,笑道:「要是不知道的,還會以為你們才是一對戀人呢。」   「我們從小就這樣。」   胡周並不明說是哪樣,他這樣含糊的回答更讓初雪雲裡霧裡了。   兩人來到了一家小飯館,這飯館規模不算大,卻有些情趣。雖然是剛過了新年,這裡的客人就已經不少了。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四碟小菜,一瓶紅酒。胡周知道初雪很注意營養搭配,專挑了幾樣低能量的上。   現在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因為胡周的個子高,制高點的優勢讓他很容易就能俯視到初雪胸口那一片雪白。那如雪的香肌好像不經常暴露在外面的緣故,顯得格外嬌嫩水靈。喝著美酒,看著美人兒,這算是非常小資的生活了。   兩人並沒有多少話說,只是偶爾對視一陣子,各自都心照不宣的笑笑,那種交流顯出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從初雪的表情上來看,她現在非常幸福。   兩人坐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包間裡走出了一對男女。男的個子不高,身體富態,摟著一個濃妝艷抹而且多少有些姿色的女人,那女人穿著相當暴露,恨不得要將胸前那兩團肉甩出來似的。她也緊摟著男人的腰。   一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初雪的目光先是一怔,然後就是怨恨,但那種怨恨很快就消失,繼而是緊張的別過了臉去。   胡周發現了初雪神情的微妙變化,他順著初雪的目光望去,便看到了那個年近四十的男人。   那個男人好像也發現了初雪,他拍了拍身邊的那個女人的屁股,又對她耳語了一句,然後就徑直朝初雪走了過來。但胡周卻以為他是奔著自己來的。那個男人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他不怒也不笑。   胡周幾乎能瞬間斷定這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但出於禮貌,他還是用柔和的目光看向了這個朝他走來的男人。   「你好!」   那個男人朝胡周很怪的笑了笑。   胡周也朝他笑著點了點頭。   那男人徑直來到了初雪的身邊。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那個男人突然一把揪住了初雪的頭髮,那一揪,讓並沒有準備的初雪的頭一下子不自覺的仰了起來。她的臉登時有些抽搐,同時胡周聽到初雪輕微的一聲痛苦的呻吟--啊。   「你幹什麼?」   胡周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立即站了起來。但初雪的頭髮就篡在那個男人的手裡,胡週身子剛一站起來,那個男人便一用力,初雪的臉上肌肉再一次發生了抽搐。   「呵呵,我以前想捉姦都捉不到,不想今天卻讓我在這兒碰上了!我在教訓我的老婆,難道不行嗎?」   那個男人朝著胡周咬牙切齒,要不是顧忌胡週身高力大的話,或許他早就對著胡周動手了。但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顯然不是胡周的對手。   「放開她!」   胡周的心立即像被什麼堵住一樣。他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吐出了剛才那三個字來。   「心疼了?可她是我的老婆,還輪不到你來心疼!」   那個男人揪著初雪的頭髮往上薅,初雪不得不跟著站了起來。那男人的個子幾乎比不上初雪高,所以當初雪因為疼痛而站起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就不得不把自己的手舉起來了。但他還是死死的抓著初雪的頭髮不放鬆。而他的目光卻一直在注視著面前這個勾引他老婆的胡周。   就在那個男人十分得意的時候,他卻忽然聽到砰的一聲,同時整個鼻樑都要被砸開了似的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眼前一片金星兒,什麼也看不見了。   但他一點兒都沒有看到胡周是如何把這一重拳打到他的臉上來的。   劇烈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鬆開了那只緊篡著初雪頭髮的手。初雪也因為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那個男人雙手捂著臉撞在了一張桌子上,光噹一聲,那桌子上的餐具嘩啦一聲全都砸到了地上。   當飯館老闆聽到那一陣讓她刺破隔膜的盤碗碟子砸碎的聲音後從裡面衝出來時,胡周指著那個發福的男人笑了笑說:「這位仁兄八成是喝高了,沒關係,他說他會賠你們的。」   胡周打人有一個招牌式的招數。那就是一般他不會用拳頭,而是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甩起右手,用手背來襲擊對方。這種動作不需要蓄勢,也不需要篡起拳頭來,所以不容易暴露目標,而且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就無法躲避,就是那一反掌打到了臉上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要速度快了,力量也就大了。所以,只要是挨上了胡周這一記反掌,必定眼冒金星,眼前發黑。   雖然這個男人看出來在胡周面前佔不了便宜而退卻,但胡周卻不敢掉以輕心。為初雪安全計,他把初雪領到了家裡。 第135章 驅逐   當胡周帶著初雪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尹萍的臉上還是控制不住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更讓她不解的是,初雪臉上似乎還掛著淚痕。   「今晚你雪姨就住這兒了。」   胡周輕擁著初雪的細腰來到了客廳裡坐下。尹萍趕緊給初雪倒了水。現在尹萍在家裡不管什麼人來,她都儼然一個小主人。   看到初雪那平時都一絲不苟的頭髮竟然有些零亂,尹萍便疑惑的看向了胡周。   「她丈夫回來了。」   胡周扔空下這一句,就已經讓懂事的小尹萍什麼都明白了。雖然尹萍現在還不能全部理解大人間男男女女的事情,但她似乎也明白那個好長時間都不回來一趟的男人並不是初雪阿姨的依靠,她當然看得出來,初雪是很喜歡胡周的。作為小女人,尹萍對所有覬覦胡周的女人當然都有些不滿,但她對初雪更多的卻是同情,因為她最懂得孤獨的殘酷,它像一根毒蟲那樣卻咬噬著人的心靈。   「初雪阿姨,你丈夫沒走之前,你就儘管住我們家裡吧。」   尹萍知道她做這樣的主,胡周是不會反對的。因為胡周也喜歡著初雪。這個已經十七歲的女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大人之間那種交流的眼神裡暗藏著什麼含義。   「謝謝你。」   初雪抬起臉來,看著小尹萍,她最擔心的就是胡周這個小養女是不是會讓她把這裡暫時當一個避難所。   「謝什麼,誰還沒有個難處?反正你又不會賴著不走!」   尹萍說這話的目的還真的就是擔心這事兒。   「放心吧。我明天就跟他辦離婚手續。」   但初雪心裡卻有些打鼓,他知道自己那個丈夫是個無賴,斷不會那麼容易就跟她分手的。   當晚,洗過了澡之後,尹萍就讓初雪睡到了她的床上,而胡週一個人處在與初雪家隔壁的那間臥室裡。   不到十點,胡周就聽到了隔壁的床上發出了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胡周立即給李國棟發了一條短信。   不到二十分鐘之後,一輛警車停在了樓下。李國棟帶著另一個隊員從車上下來就直奔初雪的家。   敲開門之後,李國棟就以查戶口的名義盤問起了還光著身子趴在被窩裡的那個女人。初雪的丈夫不承認是,那個女人也不承認是賣屄。   「要不要給你們拍個照作為證據?」   李國棟在這一方面已經很老道了。   胡周在自己的床上就能聽到李國棟盤問那一對狗男女的情況,忍不住坐在床上竊笑。   儘管初雪的丈夫很不情願,但李國棟還是拍了照。然後,李國棟又以去刑警隊筆錄為由要求初雪的丈夫走一趟。   他還真的上了車。   但車子卻沒有開向刑警隊,而是向著城外開去。   「你們這是去哪?」   初雪的丈夫有些慌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車子一直往城外開,最後來到了離開公路很遠的荒野。   「下車。」   李國棟把初雪的丈夫拽了下來。   他身上只穿著睡衣。可外面的風卻颼颼的。不一會兒,他就凍得渾身哆嗦起來。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   「不幹什麼,帶你出來看風景呀!你難道不覺得這裡的夜景很美嗎?」   李國棟為了讓胡周欣賞到他的成果,還故意撥通了胡周的電話,讓他在電話裡聽到這裡的一切。   李國棟對著電話大聲的說:「頭兒,這小子說他特別喜歡天恩城外的夜色,這不,賴在這兒不想走了呢。呵呵,既然這樣,我打算每週帶他出來一次,陪他一同欣賞天恩的城外夜色,呵呵……」   「人家如果真的不肯離開天恩市,那可一定要滿足人家的願望啊!」   對於李國棟對他旨意的準確領會,胡周甚為滿意。他第一次發現李國棟這小子真的是塊好料,要是再經他調教一番的話,肯定會更有出息的。   「放心吧頭兒,我問問他,如果他真的這麼喜歡留在天恩市,我當然得滿足他了!」   這些對話,初雪的丈夫每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他不傻,當然知道人家這是要攆他滾出天恩城了。   「大哥,饒命吧,我明天就離開天恩城,我保證這一輩子也不敢再踏進天恩城半步了!」   已經凍得渾身像篩糠一樣的男人差一點兒就要下跪了。   「別叫大哥,我們不興這一套。再說了,我們可沒讓你離開天恩城,也沒讓你一輩子不敢踏進天恩城半步,不過,你不想來那也是你的自由嘛。怎麼,不想再欣賞一會兒天恩城外的夜色了?哎呀,那可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我真的要走了,如果您讓我今晚就離開的話,我保證現在就走,決不討價還價!」   只穿著睡衣在寒夜裡挨凍的滋味讓這個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對初雪打出手的男人立即成了軟蛋。他心裡很清楚,再憑著自己的無賴想繼續浪費初雪的青春的話,只能給自己帶來麻煩了。   「真的要走?」   李國棟的小眼睛在煙火的暗光下卻顯得很有精神。   「真的,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說話不算數,什麼時候您在天恩城裡見到我的話,您怎麼罰我都成!」   胖男人身上的脂肪好像很難抵禦這初春深夜的寒氣,他說話的時候,上下牙齒控制不住的碰在一起,發出超頻率的撞擊聲。   「好吧。既然你自己不想在這座美麗的城市裡了,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在就送你走。不知道你那房子裡還有可帶的東西沒有?」   「我……衣服還……」   胖男人為難的哀求著李國棟。   在李國棟的車子沒趕回來之前,胡周就讓初雪先回到了家裡,免得他把他那些重要的東西給帶走了。   回到家裡時,那個女人早就不在了。坐在沙發上的卻是初雪。   在李國棟那冰冷的目光的注視下,初雪的丈夫戰戰兢兢的拿了只屬於他自己的幾樣東西就趁夜離開了家。   以前,這個男人曾經是初雪的依靠,可後來他卻成了她最不想見到的惡魔。看著這個胖男人在李國棟面前那種膽小如鼠的樣子,她真的無法想像這就是曾經對她用盡殘忍手段來折磨她的那個男人!   丈夫跟李國棟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家門。看著床單上那些穢物,初雪忍著噁心將那床單扯了下來,扔進了洗衣機裡。但很快她又把那床單從洗衣機裡拽了出來,直接塞進了一個黑色的垃圾袋子裡。她想,在飯館裡看到的那個女人跟丈夫流下的這些東西說不定會有什麼病毒,最好是不碰。   她沒有在家裡睡,而是鎖了門,又回到了胡周那兒。   當尹萍給她打開門的時候,初雪很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敢肯定那傢伙今晚還回不回來……」   初雪為難的站在門口,其實她在敲門的時候就花掉了很大的一部分勇氣了。   「我還在等著你呢。」   尹萍淺淺的一笑,就讓初雪打消了心中的顧慮。她手裡還提了一些水果過來。這是討好小女孩最好的法子。   初雪這一次連自己的睡衣都帶過來了,看那樣子,好像是要在胡周這裡安營紮寨似的。但尹萍卻並未在臉上表現出抗議來。她對初雪的好感從一開始就比對江雪婷多。   初雪剛換上了睡衣準備睡覺的時候,胡周卻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初雪估計他有話要說,所以便留在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他走了。可我不敢肯定他不回來,尤其是今天晚上。」   初雪低著頭,兩手搭在自己的腿上,不知放在哪兒更合適,因為尹萍在臥室裡完全可以看到客廳裡的她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他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   胡周把手撫在了她的手上。更準確的說,胡周是把手搭在了初雪的腿上,隔著那薄薄的睡衣,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溫度。不論是她穿著睡衣還是正裝,都掩蓋不住初雪身上的。那豐盈的兩座秀峰很有些招搖的在那兒微微顫動著,好像在勾引著胡周多看兩眼似的。胡周的確很喜歡看她那地方。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正是胡周所欣賞的。隔著睡衣,胡周也能看到她那硬硬的乳尖。   胡週一只胳膊從她的後腰上環了過來,手指撫在她那柔軟而且富有彈性的乳壁上。手指只要輕輕的一勾,她的乳就會跟著顫動起來。那種觸摸的感覺也讓初雪心旌搖蕩起來。只是她擔心被已經懂事的尹萍看到,所以,當胡周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時,她的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同時眼睛有意識的往尹萍的臥室裡瞥了一眼,此時的尹萍正倚在床頭上看書,她打定了主意,初雪不過來睡覺,她是不會熄燈睡覺的。   如果說之前還擔心胡周不肯收她這個養女的話,那麼,現在她卻已經在心裡肯定胡周都對她有些喜歡了。要不,她也不敢在那個夜晚要求胡周過來到她的床上陪她睡覺的。   雖然胡周不想把跟尹萍的關係發展成自己跟胡冰冰或是胡楊那樣,但他也不想當著尹萍的面來跟別的女人過分的親熱,那樣會傷了這個小人精的心。他已經感覺得出來,尹萍已經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兒,而是一個開始懷春的少女了!   「萍兒,睡吧。」   胡周說。   「不急,我要等初雪阿姨一起睡。」   尹萍繼續翻閱著手裡的書說。 第136章 獵物   中午快要下班的時候,胡周剛走出大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極富磁性的聲音將胡周曾經對那個女人的畏懼頓時消失。   他朝大門一側看了一眼,一輛嶄新的銀色奧迪打開了車窗,一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的臉從那個窗口裡探了出來。   胡周急步上前,他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著自己,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危險,不過,越是危險的東西也越是美麗。   「想請我吃飯?」   胡周走到車窗跟前,身不由己的又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與他一同走出大門來的江雪婷。   看到有人請胡周,江雪婷很知趣的一個人招了一輛出租走了。   莫雲菲非常瀟灑的把頭一甩已,那美麗的秀髮跟著一顫。胡周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兩人無言,車子駛到了天恩市較高檔次的一家飯店「維多利亞」據說這是一個從維多利亞回來的傢伙開起的飯店,頗有些維多利亞風味兒。   不管去什麼地方吃飯,只要美麗夠級別,那就是一件很牛逼的事了。   儘管年前賀正洪的事情讓胡周對莫雲菲這個漂亮女人有了幾分戒心,可人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動物,明明知道存在著風險,卻偏偏要去冒。尤其是男人。正所謂無限風光在險峰。   泊好了車子之後,莫雲菲非常大方的挽起了胡周的胳膊,兩人一對默契的情侶一般走進了維多利亞飯店。   對於莫雲菲這個副行長,就連店員都不陌生,因為業務的關係,她經常陪客人吃飯喝酒出入這些知名酒店,她那張微帶冰冷的招牌式的笑容已經深深的印進了這些非常勢利的店員的腦海之中了。   「莫行長您好!」   大堂經理一見莫雲菲到來,立即趨步弓身上前迎接,將莫雲菲引領到了她的固定房間202號房。   胡周跟在莫雲菲的身後,正好可以非常自然的欣賞到她那一身職業套裝包裹下渾圓的臀,還有她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兩者相連正好構成了美不勝收的玲瓏曲線。那雪白的小腿從裙子底下延伸出來,一直將美麗擴展到了她的黑色皮鞋那裡。烏黑而且飄逸的秀髮微帶著人工的修飾,但卻是相得益彰,對她的自然美麗沒有半點兒損傷。她總習慣把她那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耳廓露出來,在胡周見過的漂亮女人的行列裡面,她有著少有的完美耳廓,無可挑剔。   大堂經理親自打開了202號房間的門,然後弓身將胡周跟莫雲菲讓了進去。   「就請我一個人?」   胡周試探性的笑著問道。   「你不會希望我把全天恩市的人都請來吧?我可沒有那麼大方!」   就是公家的錢,這個副行長也拿得很緊,她在做貸款業務部主任的時候,就得了一個鐵公雞的綽號。一方面仗著自己的僅僅就是任上的市領導,另外她也有著一向謹慎的風格,所以,不管什麼領導打招呼,沒有符合規定的擔保與程序,她是不會貸出去一分錢的。   「那我可是榮幸之至了!」   胡周雖然時時提醒著自己,可他的目光卻總是控制不住的往莫雲菲胸前那兩座挺拔的秀峰上瞟,她的小領口中間隱隱約約露出來的那一小片白晰更是讓他魂不守舍。三十歲的女人對於二十幾歲俊男的殺傷是相當致命的。莫雲菲最具殺傷力的還是她不經意間瞥向胡周的一個眼神,那種若即若離,游移不定的秋波總會讓胡周忍不住想入非非。   「前一段時間你那麼忙,沒好意思打擾你。」   「呵呵,我忙不忙菲姐都知道,看來情報不錯呀。」   「你要是不忙的話,會不給我打電話?」   莫雲菲今天特別囑咐了不要服務生。她親為胡周倒茶斟酒。   她這一反問倒令胡周有些尷尬起來。但畢竟算是在女人中混過的男人,他笑了笑反問道:「今天我也沒給菲姐打電話,是什麼情報渠道?」   「第六感覺吧。」   莫雲菲將兩條胳膊支在桌子上,那袖子蓋不住她的玉腕兒,露出一截白晰來,突出的腕骨更使她像一個嶙嶙的美女。她的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胡周,讓胡周不免有些侷促不安起來,此時胡周不由的有了這樣一種感覺,自己是獵物,而面前的這個女人卻是一個精明的獵手。在此之前,胡周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面前輸過的,可這一回他卻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氣場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而且在此之前與莫雲菲接觸的幾次中,胡周也從未在她的眼睛裡看到過這樣的神采。難道,她開始盯上了自己?胡周的身上不由的有一種針刺的感覺。   「不舒服嗎?」   莫雲菲那溫柔悅耳的聲音讓胡周好像從仙界裡被拉了回來。   「噢,沒有。」   胡周為自己的小小的失神兒而掩飾著。   此前的接觸當中,胡周只感覺到她的冰冷與傲慢,而今天的表現卻讓人匪夷所思了。   「我已經起訴離婚了。」   她淡淡的說,但有一種突然解脫的感覺。   「是嗎?」   胡周正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表情跟語氣來回應一個女人終結自己婚姻的話題。   「不想為我喝一杯?」   她擎起了手裡的杯子,舉到了胡周的面前,從她那細長的手指到袖子蓋住的地方那一截白晰更如水晶一般的晶瑩。   「為什麼不協議解決?」   胡周總覺得一個當任市長的兒媳的婚姻解除太轟動了些,不如低調一點兒更合適。   「呵,如果能用手槍來解決的事情,你們會動用大炮嗎?」   女人快速敏捷的反應讓胡周啞然失笑。   兩人同時喝下了大半杯子去。   「什麼時候跟你那個警花結婚?」   莫雲菲像是若無其事的問道,她不看胡周,自顧自的從包裡掏出一盒女士香煙點上一支。   她抽煙的姿勢比胡周想像中的樣子還要美麗迷人。煙霧在她的面前盤繞,朦朧了胡周的視線。但現在胡周也更能借此大膽的欣賞她那姣好的容貌了。現在他才注意到,今天她是特別化了妝的。   女為悅己者容。至少說明,她很在意今天的約會。   她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刑警隊的門口只能說明她是一個超自負的女人。早知如此,他就不該那麼容易的上了她的車子,他至少應該把江雪婷抬出來,大膽的回絕她一次。   不過,從賀正洪的下場來看,回絕這樣的美女可不是什麼好事。   「結婚當然是兩個人的事,我說了不算。」   胡周故意抬高了江雪婷的位置。   莫雲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又抬起眼來看著胡周依然笑著問道:「跟婚姻並不穩定的女人打交道是不是有些心虛?」   「我為什麼要心虛呢?」   胡周現在只能以攻為守了。這至少能給自己一個緩衝。   「那我可不考慮你有什麼顧慮了?」   「菲姐想要胡周做什麼事兒儘管開口。」   胡周心說,就是讓我上你的床我也在所不惜的。所以他說得很堅決。   「呆會兒把我送回家,我感覺今天喝得有點兒高了。」   她用那細長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眼睛微微閉了起來,這樣兩排長長的睫毛疊在了一起,更加迷人。趁著她的目光不再盯著自己,胡周的眼睛便朝她胸口處那一小片白晰直勾勾的看了過去,那一道深不可測的鴻溝隱隱約約的露出了端倪,因為那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誘惑還藏在她的套裝底下,胡周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   「菲姐平時不會只喝這點兒酒吧?」   胡周不相信一個副行長會不喝酒。   「你是看電影看多了吧。是個女人都能喝呀?」   莫雲菲嬌嗔的抬頭來瞪了他一眼,這一嗔卻更讓胡周覺得自己掉進了蜜罐兒裡去了。   「哪裡,我是覺得像菲姐這樣的女人,應該無所不能的。」   「看來你的確是不怎麼看電影,而是看那種YY小說看多了。談工作的時候,我可是滴酒不沾的。」   一邊說著,莫雲菲的俊臉已經泛起了紅潤,這讓一向冰冷的莫雲菲平添了幾分嫵媚出來。在胡周看來,在這樣的女人身上能夠看到她的嫵媚,不亞於遇到了鐵樹開花!只是胡周現在不知道她臉上的紅潤是酒的緣故還是她的內心有了什麼春潮在洶湧。   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之後,莫雲菲就說自己有些不行,要回去。   「看來我還真的不能喝酒。」   莫雲菲笑著搖了搖頭。她沒有拒絕胡周搭在她蜂腰上的手,但這也只是局限在人還在房間裡的時候,一出房間,莫雲菲就藉故閃到了一邊,胡周不是傻瓜,也不再勉強。而且這樣的女人更讓他珍重。   「你來開吧。我是不敢動了。」   她把車鑰匙遞到了胡周的手裡。反正兩人來的時候就是乘這一輛車子來的。   胡周責無旁貸的接過了鑰匙並先替她打開了後邊的車門扶她上了車。   車子到了莫雲菲家的樓下停下來,莫雲菲也沒急著下車,而是等胡周過來給她開門。看那樣子真的是醉了一樣。   「把車停庫裡吧?」   胡周問。   莫雲菲擺了擺手,然後胡周就扶著她上了樓。她不太敢邁動腳步,好像一走路就要頭炸開了似的。胡周說是扶著她,其實幾乎讓她的身子全靠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但胡周表現得很規矩,沒有乘人之危。胡周這一輩子最出色的事情就是不乘人之危。那次跟單晶晶兩個人在山洞裡他都沒有做出欺負晶晶的事情來。   當胡周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了莫雲菲那豐挺的乳部下方的時候,他的手指趕緊移了開來。兩人在樓梯裡走得很慢很慢。   莫雲菲的頭好像越來越疼得厲害了,進到房間裡後她都沒讓胡周放開她,她的手也是一直抓著胡周的胳膊。   她朝沙發上走去。在胡周的小心攙扶下,她才慢慢的坐了下來。 第137章 報答   就在胡周準備站起來給她倒杯水喝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單晶晶的哥哥單中立。   當他看到胡周的時候,不由的一怔。   「姓莫的,我可警告你!咱們還沒離婚呢,你就往家裡領男人了!」   單中立突然大吼起來,脖子底下的青筋都暴了起來。胡周剛要辯解,莫雲菲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力量都超出了胡周的想像的大,胡周的身子不由的一屁股坐了下來,身子差點兒沒壓到莫雲菲的腿上。   「單中立,你可以盡情的發揮你的想像,但不要詆毀我的朋友!難道說除了你,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就不能到我的家裡來作客了嗎?不要把自己那些齷齪的東西加到別人身上去!告訴你,雖然沒有離婚,但我有我自己的自由,請你放尊重一點兒,咱們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   「莫雲菲,你有種!你這樣的女人我早就跟你夠了!」   「有本事還賴著不跟我離婚?」   莫雲菲坐在沙發裡冷冷的看著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的單中立。   「好好,我拿一件東西就走,你們可以盡情的歡樂!」   單中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然後去了裡面翻騰了一陣子夾著他的公文包走了。   「菲姐,難道……你們真的眼不能走下去了?」   胡周心情矛盾的問道。他當然不希望莫雲菲跟這樣的男人睡在一起,當然,再好的男人,除了他胡周,誰他也不想讓碰莫雲菲這個他心目中的精品。   「我已經給過了他無數次的機會,他不珍惜。」   莫雲菲的眼睛裡濕潤起來,畢竟走過一段,至少那一段時光裡有過她的美妙的青春。或許她不是痛惜這一段並不幸福的婚姻,而是痛惜自己那逝去的年華。   「對不起,菲姐,給你惹麻煩了吧?」   胡周看著坐在沙發裡有些心灰意冷的莫雲菲說。他說這話是想試探一下莫雲菲對他丈夫的感情以及對他的態度。   莫雲菲擺了擺手,慘淡的笑了笑,說:「不光是因為他,其實我早就對婚姻失去了興趣了。」   「那……我走了?」   胡周其實還想再呆一會兒。即使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著她,胡周也覺得是一種人生的享受。   「那我就不送了,順便把這輛車子開走。」   莫雲菲把胡周放到茶几上的那把車鑰匙拿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   胡周真的有些懵了。這可不是一個小玩具,而是一輛嶄新的奧迪!即使在比較發達的天恩市裡,也算是價格不菲的車子了。   「我這人就是這樣,不想欠別人的。」   「可……我也沒給菲姐做什麼呀?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   胡周連連擺手。   「別說是我送的,就說家裡人給買的,沒人跟你計較,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對我送的東西過敏嗎?」   聽說胡周不要,莫雲菲倒急了起來。因為這車子在買的時候就車子落到了胡周的名下了。   「真的菲姐,太貴重了。不好吧。」   胡周當然喜歡車子,只是頭一回就給他這樣的禮物,他怎麼好意思去接,但他知道,這一定是莫雲菲作為懲治賀正洪的報酬。越是這樣,越讓胡周覺得這車子有些燙手了。   「太貴重了?那我要是把人送給你,你覺得貴重不?」   莫雲菲那本來酡紅還沒有完全退去的臉又多了一層紅潤,越發嬌媚了一些。胡周相信,凡是女人臉紅的時候,都是被男人征服的標誌。如果一個絲毫不能引起她注意的男人站在面前,女人無論如何是不會臉紅的(憤怒除外)聽到莫雲菲這句帶著幾分曖昧的話,胡周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她的話讓胡週一下子犯了難了,是呀,要是她把身子給他的話,自己一定會接的,難道不貴重嗎?莫雲菲手指一直在捏著那幾把鑰匙,眼睛看著胡周,遭人拒絕的尷尬與堅持讓她的目光在碰到胡周的眼神的時候,竟有些退讓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還想讓姐把手舉酸呀?真是的!」   莫雲菲嬌嗔了一聲,把鑰匙塞進了胡周的手裡。胡周去握鑰匙的時候,那手也大膽的在她的手上一握。可沒想到的是,莫雲菲的手竟然抽得那麼快,在那鑰匙剛剛離開了她的玉筍般的手指的時候,就抽了回去,「你還真想連人帶車都收了呀?」   莫雲菲半嬌半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起身說,「我也不留你坐了,我得休息了,今天真的喝多了,班是上不了了。」   莫雲菲這不軟不硬的逐客令讓胡周無法再找個借口多呆上一分鐘。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胡周心裡冷靜的勸著自己,今天能把車子送自己,說不定明天就能把身體送上來的。單從表面上來看,一個以金錢來回報對方的女人是非常明智的,矜持的,但胡周卻從莫雲菲的眼神裡感覺到了後續文章的精妙之處,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已經對他動了心思,只是,她並不想讓胡周覺得她是一個非常隨便甚至是放浪的女人。   莫雲菲從一個人人羨慕的市長兒媳的位置上勇敢的走下來,已經證明了她的堅強與獨立,而且是她先向單中立提出的分手。不論從相貌還是經濟狀況上來看,嫁這個丈夫應該說得過去的,可是,人的感情就是個非常奇怪的東西,在開始發現單中立時常到外面找小姐之後,莫雲菲也曾經努力試著挽回自己在別人看來是十分完美的婚姻,但漸漸的,她不但對自己的丈夫單中立失去了信心,她經過了冷靜的思考之後,甚至對婚姻也失去了信心。   只是,她在遇到胡周之後卻對感情有了另外一種認識,初次見面的胡周就讓她那顆波瀾不驚的心突然間泛起了一陣漣漪。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此之前,她從來都覺得那種一見鍾情的愛情都是小說或是戲劇裡的情節,她也曾經提醒過自己,或許這正是她的心在孤獨是走了一段之後的寂寞與渴望使然,因此,她曾一度想忘掉這個比她小了幾歲的小伙子。而且她也覺得跟胡周這樣年輕的男孩玩姐弟戀只能被人當成一種笑柄。   但越是想忘掉他,他在自己的心中的形象卻是越清晰,她喜歡他那開朗得跟陽光一樣清澈的笑,喜歡他的熱情與善解人意。還有就是他對她的那一點小小的企圖。作為一個過來的女人,莫雲菲在第一次見到胡周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陰謀,第二次一起喝咖啡的時候,她竟鬼使神差的讓他握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的手觸到她的時候,讓她的身上有一種電流穿過的感覺。其實她從來沒有被電過,她只是憑空想像著,也許電擊就是那樣的滋味吧。   但經過了婚姻失敗的莫雲菲對於跟異性的交往變得慎重起來,她明明知道,即使自己喜歡胡周,也不會跟他結婚的,可是,她一定得感覺到他的真誠才行。如果只是把女人當玩物的話,她是不會輕易讓他得到自己的。   胡周得到了她的一輛車子,卻並沒有表現出一般人應有的喜悅與興奮,這一點讓莫雲菲心裡有些安慰。一個嗜財如命的男人是絕對不能跟他談情說愛的。這小子或許能成,不然,憑著心高氣傲的小姑子單晶晶是不會跟這樣的男人交往的。   雖然不常跟單晶晶在一起,但單晶晶跟胡周的密切她還是有所耳聞的。在她看來,像單晶晶這麼大的姑娘早就該嫁人了。可現在她竟然還是孑然一身。這丫頭心性高,一般的男孩子入不了她的法眼。她卻對胡周如此迷戀。這讓一向持重的莫雲菲也有些糊塗起來,而且愈加激發了她要在胡週身上探求什麼的興趣來了。   「不過……菲姐,如果你是為了賀正洪的事情的話,你大可不必,因為那是我分內的職責,換句話說,我是為了自己的工作,說的好聽一點兒就是為了天恩市的太平。這與你無關。」   「別跟姐扯那麼遠,姐就是喜歡給,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出門把鑰匙扔到護城河裡就是了。」   胡周站在那裡猶豫著。   莫雲菲瞪了他一眼,「你不會想讓我再開車把你送回去,然後再讓我自己打的回來吧?」   胡周笑了笑,才拿著鑰匙出了門。   莫雲菲站在窗台上掀開簾子看著胡周站在車前的樣子笑了。胡周看那車的表情十分像在欣賞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第138章 姐姐妹妹   當胡周把車子開到刑警隊的時候,幾乎所有的隊員們都伸出頭來看胡周的這輛車子,還有幾個傢伙直接跑到車邊上在那車上摸來摸去。看那神情,簡直就像在摸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的臉蛋兒或是胸了。   而最關心的就是江雪婷了。但她卻一直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沒有下來,因為莫雲菲在大門口等著胡周的時候,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雖然莫雲菲是單晶晶的親嫂子,但兩人並不熟悉,再說了,當時人家莫雲菲是來請他胡周的,又不是請她江雪婷的,甚至連個招呼都沒跟她打。   江雪婷端著一杯子水站在門口朝下看著,表情卻冷得很。   「怎麼樣?」   胡周拍了拍車子,「別亂摸,你們這小髒手給我弄髒了!」   「頭兒,真夠厲害的呀,不聲不響的就把車給買來了,這麼漂亮,而且還是銀色的,是要送給嫂子的吧?」   一個傢伙朝樓上小陽台走廊上的江雪婷瞅了一眼,一臉的壞笑。   「小子別給我亂攤派,敢情不用你花錢是吧?」   胡周也朝樓上瞥了眼,江雪婷雖然故作清高,可她還是忍不住朝這輛車打量著,說實話,她也挺喜歡這款車的。如果能有這麼一款小車子開著的話,那不但算是有車一族,而且還是高檔車呢。   「不想下來試試?」   胡周朝樓上的江雪婷大聲叫道。這等於暗示了,這車子就要給她了。   「試試就試試!」   江雪婷邁著兩條健美的長腿從樓梯上下來,從胡周手裡接過了鑰匙,非常瀟灑的鑽進了車裡。   江雪婷開著車子在大院裡就轉了起來,最讓她得意的是在停下來之前,她在胡周的身邊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一連幾天裡,胡周基本不坐辦公室,而是跟江雪婷兩個人一起玩起了車子來。嶄新的奧迪出了天恩城就直奔高速公路而去。江雪婷打開了車窗,讓那強勁的風從一側吹進來,同時,那巨大的風力還將她的衣服全都貼在了她的身上,這讓她那本來就嬌挺的秀峰更加挺拔了,而且輪廓全部凸顯出來。   「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好的駕駛技術!」   胡周很佩服那些長得漂亮而且技術一流的女孩,而在此之前他覺得這個江雪婷好像除了是個會拍照的刑警隊員之外什麼都不是了。   江雪婷得意的抿了抿嘴兒,將頭離開了車窗,大聲說道:「平時我無用武之地罷了!好像你們男人什麼都行!」   在太陽落山的時候,銀灰色的奧迪下了高速卻又從另一側折了回來。   但車子並沒有朝著刑警隊開去,而是直奔著生物研究所那個神秘的所在悄悄的駛來。   車子停在了一個非常隱蔽的群地方。   兩人從車上下來,迂迴了很長一段小路之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胡周上次來過這個生物研究所,對於這裡的監控設備他早就瞭如指掌,哪裡有探頭,覆蓋面積有多大,他都清清楚楚的。他以最靈巧的動作在監控的盲區裡跳躍著。所幸的是,這裡竟然沒有養狗。胡周覺得這是研究所裡的一個不小的失誤,他們太小看了狗的作用,而過分的相信了科技成果。其實胡周也非常清楚,這些監控設備的作用只能用於事後的調查,而不會起來即時的報警作用。在無人值班或是值班的人不夠認真的情況下,這些先進的科技成果就形同虛設了。當然,即使這樣,他還是對自己的形象進行了認真的處理,並盡量避開那些電子眼。   對胡周來說,越過高牆並不太難,可要想進入那一道道的小門就不容易了。他曾經發現,要想進入那一扇的小門,是必須手裡有一張磁卡的。現在胡周不得不佩服007的厲害了。站在那裡,他有些犯難了。雖然這一次來只是想做一個大體的瞭解,但人往往就是貪慾太大了,得寸進尺,他貼著牆根來到了後邊,因為在那裡有一個通風口。如果能把那個換氣扇拿掉的話,就完全可以進去的。   但胡周還是放棄了。他悄悄的離開了生物研究所。江雪婷也適時的從隱蔽處現出身來。   坐在車裡,胡周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後面的工作。要想瞭解這個研究所裡的事情,最好是從裡面的工作人員下手。   他想到了那個跟初雪一模一樣的女研究員。   「現在去哪兒?」   江雪婷問。   「當然是回家了。其實我們這就是加班了,可惜沒人給加班費。」   「臭美吧你,你不在辦公室裡沒扣你工資就不錯了。去我家吧,這時候我爸媽都已經睡了,而我妹妹還不會回來。」   「還是去我那兒吧。」   胡周很不想見到江雪婷的爸爸,那一次的見面給胡周留下了後遺症。   「去我那兒嘛,我怕咱們天天在那兒做會把她引導到邪路上去了!女孩子要是學壞了,更可怕……」   江雪婷豐挺的秀峰壓在了胡周的肩頭。   「好吧。」   車子慢慢啟動之後,突然加速,朝著江雪婷的家駛去。   江雪嬌果然還沒有回來,為了不驚動兩位家長,江雪婷跟胡周兩人躡手躡腳的進了屋。   「婷婷,是你嗎?」   江雪婷的媽媽唐怡問道。她的聲音讓剛才還正濃的鼾聲突然停了下來。   「是我,媽。你睡吧。」   江雪婷朝胡周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朝西邊的房間裡走去。為了不驚動東邊屋裡的父母,他們沒有開燈,一進房間,兩人就摟在一起親了起來。   一陣激烈的親吻之後,互相解起了對方的衣服,胡周將江雪婷的身子壓在了床上,就在床沿上,胡周分開了江雪婷的腿,卡在了自己的腰上。   「哦--」當那灼熱慢慢刺入江雪婷嬌軀的時候,她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其實還在車上的時候,她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她的身下已經有些分泌物出來,那裡濕滑一片,所以胡周進入得非常順利。   胡周托著她的圓臀,一下下的挺動著,她的身體也隨之在床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起來,那幸福的呻吟也越來越讓人迷醉。胡周把身子慢慢壓了下來,兩手握住了那兩隻嬌挺的玉兔,輕重適中的揉動起來。   江雪婷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胡周那極其溫存的抽送。可慢慢的,胡周卻感覺到床上好像還躺了一個人!   不用猜,這個人一定是江雪嬌了。胡周記得江雪婷她妹妹江雪嬌現在還不到回來的時候。但她那一頭秀髮胡周斷定被窩裡躺著的肯定是江雪嬌無疑了。看著一邊的江雪嬌,胡周的動作不由的慢了下來。   「啊……快些嘛!裡面……好癢呀!」   江雪婷並不知道胡周為什麼忽然間慢了下來,她晃動著屁股催促了起來。胡周沒敢說江雪嬌就睡在身邊的事兒,他悄悄的恢復了原來的節奏,江雪婷的呻吟再次如波濤洶湧了起來。   江雪嬌正好頭朝胡周這邊躺著,那滿頭的秀髮披散開來,如一團黑色的綢子。他的手從江雪婷的雪胸上移開,一隻手還在江雪婷的身上抓著,而另一隻手則在江雪嬌的秀髮間撫弄了起來。他每挺一子,感覺不僅僅是在挑動著劈開雙腿的江雪婷,好像同時還愉悅著這個已經熟睡了的姨妹。這過程中,要是小姨妹江雪嬌稍微翻動一子,胡周也覺得像是她的身上有了反應似的,這愈加讓胡周心血來潮了。   可當胡周來勁的時候,江雪婷就有些招架不住,她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緊咬著銀牙,以抵禦著來自胡周那擎天一柱的巨大推力。可是,現在胡周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胯部,讓她的兩條腿緊緊的卡在了他的腰上,動彈不得。   胡周在這時候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他想觸摸一下小姨妹江雪嬌的身子,於是,她的手從她那如雲的秀髮中抽出來,慢慢的伸進了她的被窩裡,撫到了她的肩頭。   奇怪的是,江雪嬌並沒有動彈,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故意強忍著,因為一個少女遇到男人的撫摸時不可能會沒有感覺的。   她的香肌是那麼的細膩柔滑,摸上去像在撫摸著一塊上等的綢緞一樣。所不同的是,在被窩裡的江雪嬌的身體比外面的江雪婷要熱得多。   就在胡周的手剛剛按到了那一座裸著的小山包上的時候,江雪嬌卻突然翻了個身兒。她現在感覺到了胡周的手,因為突然清醒過來,江雪嬌一把將胡周的手推了出來。然後用被子將自己的身子包得嚴嚴的了。   胡周這才意識到江雪嬌並不是故意讓他這個姐夫得逞的,而是她睡得太沉沒有發覺。   胡周的手被推了出來之後,並沒有沮喪,而是加勁的在江雪婷的身上用起了力來,他兩手抱著她的長腿,緊緊的卡在自己的腰上,又將她的腿向上掀起,一陣狂轟亂炸之後,江雪婷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花蕾一下子綻放了開來,身子一陣顫抖,便嬌喘起來。   江雪嬌為了不聽姐姐那有些勾人魂魄的呻吟,她乾脆用被子摀住了耳朵。當江雪婷終於從床上坐起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妹妹江雪嬌已經睡在那裡了!   「雪嬌!」   江雪婷不相信的推了江雪嬌一把。   「幹嘛?」   江雪嬌在被窩裡晃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雪婷嚇了一跳,自己跟胡周兩人的一陣熱火朝天竟然讓妹妹全都見證了,她羞得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因為剛才她那一陣乳擺臀搖實在有失她一個淑女的形象了,她自信以前在妹妹面前可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女孩子的。雖說上一次也是在妹妹的身邊幹了那事兒,可那一回畢竟她是有所收斂的,沒有今天晚上這麼放肆,因為她就沒想到妹妹會突然比往常早回家了一個多小時。   「我回來都兩個小時了!姐,以後你們能不能找個避人的地方做呀?我不反對你們婚前有,可也不能把我當作空氣吧?」   江雪嬌竟然來了火氣,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全然忘記了她還光著上身呢。雖然還沒有開燈,但是早就適應了房間裡黑暗的胡周卻是把上身光著的江雪嬌看得清清楚楚。   別看江雪嬌比姐姐小了好幾歲,可她的身體的線條一點兒都不比姐姐差,特別是那兩個小山包,不論是形狀還是規模,都是極佳的尺寸,那寶貝就是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她的魅力。要不是當著姐姐的面,胡周真想伸手去摸一摸。   她坐在那裡說話的時候,因為身體某個部位的動作而引得她上體那兩隻小寶貝也跟著顫動起來,並形成了優美的韻律。那均勻的暈圈中間就是那應該硬得跟棗核兒一樣的乳尖了。它們長得是那麼規則,那麼挺拔,撩得人心裡好癢。   「嬌,對不起了,姐不知道你回來了。」   江雪婷靠到了妹妹的身邊,抓著她的手道起歉來。   「你們動靜那麼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真是的,剛剛睡著了就被你們吵醒了!」   江雪嬌不想繼續難為姐姐,「你們下面可要小點兒聲兒!也不要把床弄得晃來晃去的!」   說完,江雪嬌又蒙了頭。 第139章 疑   江雪婷被晾在了一邊,她這才想起來應該穿上衣服,或是至少先把睡衣穿了再說。可是,胡周卻把她的衣服扔到了一邊,他也爬到了床上來。剛才江雪嬌發火的時候,他這個當姐夫的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給足了她面子了。這面子可不能白給了,他一把抱住了全身雪白的江雪婷,就靠在江雪嬌的身邊,再次蠕動了起來……   雖然節奏沒有剛才那樣猛烈,可是,他那種長驅直入的作派卻讓江雪婷無法抵抗,很快兩人就乾柴烈火起來,而且胡周還扯了人家江雪嬌身上的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一截,他身子起落之時,弄得江雪嬌身上也被那一陣陣的風襲擊著。隔了幾天,一個傍晚,江雪婷跟胡周兩個人坐在那輛銀色的奧迪車裡,靜靜的觀察著從生物研究所裡走出來的每一個人。   當那個長相跟初雪極為想像的女人出來的時候,江雪婷突然小聲叫了起來:「初雪!」   「只是長相差不多,但她卻不是初雪!」   胡周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就要騎上自行車的女人。他極力的想從她的身上找到跟初雪並不一樣的地方。他還真不相信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麼想像的人。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初雪是開了包子鋪的話,他真的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女人不是初雪。   「怎麼會呢?開什麼玩笑!」   江雪婷以為胡周在跟她開起了玩笑,胡周有時候的確愛捉弄人。但她側過臉來看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卻是那麼認真。   當那個極像初雪的女人從胡周的車子旁邊騎車過去大約有了一百米左右,胡周的車子就慢慢啟動了起來,他不快不慢的尾隨在她的後面。   胡周知道,如果跟得緊了,小一定會被她發現的,或者被後面的人發現,胡周當然知道螳螂捕蟬的故事。他也時刻在注意著身後有沒有黃雀。   可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卻騎著車子來到了天恩市的鬧市區,擁擠的人群讓胡周的車子再也無法繼續跟蹤了。現在他後悔自己沒有也騎上一輛自行車了。不論他怎麼摁喇叭,人群照樣不會給他的車子閃出一條足以讓他順利通過並且追上前面那個女人的道路來。   胡周只得放棄。   他把車子終於切到了馬路外面的泊位上。他跟江雪婷兩個人一齊下車去追蹤前面的女人。   但全無蹤影了。   現在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地方。   胡周重新上車,載著江雪婷一起朝初雪的小店裡駛去。   雖然剛才江雪婷說那個女的是初雪的時候,胡周還給予了明確的否定,但他的內心裡卻同時產生了這樣的懷疑。   車子在初雪的店門前嘎然而止。兩個人都很迅速而且敏捷的下了車。江雪婷緊跟其後。   胡周都不明白,自己突然這麼急著開車過來,是想驗證一下她是不是初雪,還是想證明給江雪婷看,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初雪!   當胡周跟江雪婷一前一後闖進來的時候,初雪正穿著白色的工作服給客人忙碌著,看她那額頭上的細密汗珠兒以及紅潤的臉龐,都會讓人覺得她是一直在這裡忙碌著的。   初雪根本就沒有看到剛剛進來的這一男一女。胡周為了不讓初雪感到意外,他也夾在了排隊的行列。   初雪幾乎無一例外的只顧給客人裝包子,雖然臉上始終掛著非常怡人的笑容,但她卻從不抬起頭來去看客人。她那白晰而且細長的手指非常靈巧的運動著,一份份的包子從她那玉筍般的手裡遞到了客人的手中。   可當胡周來到面前的時候,初雪卻像是有感應似的抬起了頭來。   「幾個人的?」   初雪那本來已經紅潤了的臉龐又多了一分的嫵媚,霞飛雙頰。   「兩份兒吧。」   胡周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聲音好像是憋在喉嚨裡好久顯得有些不聽使喚。   初雪的目光從胡周的一側看過去,瞅見了站在不遠處正看向她的江雪婷。   「尹萍吃過了嗎?」   說話的時候,初雪已經多加了一份兒包子。   「她……吃過了。」   胡周說完之後又覺得像是被初雪識破了自己的謊言。胡周向來自認為有著較好的心理素質,說謊話從來不會臉紅的,可是,在初雪面前,特別是看到她那清澈的目光的時候,胡周便說不得半句謊話了。   胡周剛要掏錢,卻被初雪擋了回去,「我還忙著呢。」   胡周本來還想在這店舖裡以及外面查看一下到底有沒有剛才他看到的那輛自行車。   但剛才那一車侷促卻弄得他來不及四顧就拽著江雪婷出了小店。   「真像……可是……」   江雪婷有些自言自語的說著。   「如果你覺得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初雪的話,那我們只能相信這樣一個事實了,她既是生物研究所裡的工作人員,又是包子店的老闆!」   胡周坐在車上,一時不能平靜下來。從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的地方到初雪的包子店是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女人騎車能有多快?除非她發現了有人跟蹤之後加快了速度。可自始至終胡周都覺得自己跟蹤得是極其隱蔽的,不可能被她發現,況且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向後望過的。她騎得是那麼從容,而且姿勢極其優雅。   如果不是初雪,那麼,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她住在哪兒?   那一次李國棟跟丟了人還被胡周臭罵了一頓,看來跟人這個活兒還不是一般的技巧。   「要這麼多的包子幹嘛?」   江雪婷接過了胡周手裡的包子問道。   「帶回去給尹萍吃。」   「我還沒吃飯呢,跟你打工,你不至於連飯都不管了吧?」   「不是有包子嗎?」   「就為了吃一頓包子讓我再跟你跑一趟腿?」   「要不,你就在車上吃了吧。我送你回家!」   「我才不呢,我要去你那兒。」   江雪婷任性的努著嘴說。此時,她已經解開了自己外套的扣子,露出了裡面的單薄毛衣來,那毛衣已經被兩座挺拔的秀峰頂得十分迷人。胡周瞥了她一眼,卻聯想起了她的妹妹江雪嬌的那乳型來。   「你妹妹好漂亮呀!」   胡周完全是發自內心的讚美。   「你又沒在白天見過她,亂說。」   「呵呵,漂亮的人不需要非在白天裡看,就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來的。」   「沒看她是誰的妹妹!」   江雪婷驕傲的說。的確,她的妹妹江雪嬌在許多方面跟她長得很像,但江雪嬌身上有一種東西卻是江雪婷所沒有的,至於是什麼東西,胡周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她挺吸引人的。   「咱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跟你妹妹一起吃過飯,什麼時候你約她,就咱們仨人兒。」   「就你那點兒工資,不怕把你吃光了?」   聽到胡周說要請妹妹吃飯,胡周也覺得有了面子。哪怕是她來出錢,她也願意的。   「該花的地方總要花的,要是連請你妹妹吃飯都不捨得的話,那我不成了鐵公雞了嘛。」   「到時候我給你信兒。」   江雪婷把身子往後坐了坐,這樣胡周可以更好的看到她那兩座美麗的山包了。   「婷,今天我有些累了,送你回家好嗎?」   胡周猶豫了半天才說。   「我沒做錯什麼讓你討厭了吧?」   江雪婷翻著眼皮很乖巧的問道。   「別亂想,這些日子,我真的有些累了,要是這樣下去,我怕身體會出問題的。」   胡周伸出手來按在江雪婷的肩上,算是給了她一個安慰。然後把車子開到了江雪婷的家門口。   「我可不許你再跑到別的女人那裡去了!」   臨下車的時候,江雪婷把頭靠過去,湊上嘴來讓胡周親吻她。 第140章 親情   胡周象徵性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江雪婷才依依不捨的下了車子。直到江雪婷進了屋,胡周才離開。   打門的時候,尹萍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胡週一個回來好像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她只是看了胡週一眼,眼神中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她顯然是在等著他回來。   「洗過澡了嗎?」   胡周問,把包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我吃過飯了。」   尹萍看著那麼多的包子說。   胡周沒有說話,而是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每次要跟尹萍一個床睡覺的時候,他都會自覺的洗個澡,哪怕只是把身子沖一下。他不想讓尹萍聞到他身上有半點兒與女孩不協調的味道。因為自己偶爾會抽一支煙,所以,洗澡也會沖掉身上的煙味兒。   尹萍與他已經有了某種默契,她再也不用單獨提出申請,胡周就能自覺的睡到她的床上去,這使她少了不少尷尬。不過,要是家裡有了江雪婷或是其他要住宿的女人的時候,尹萍從來也不指望胡周還會跟她一起睡。在胡周的眼裡,她已經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孩子了,一點兒都不淘氣。   胡周進了衛生間的時候,就看見他的睡衣已經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了衣架上了。   沖完澡之後,胡周把身子擦乾才穿上睡衣,單獨跟尹萍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想只用浴巾一裹就了事。畢竟兩人的關係有些特別。   胡周來到了沙發上坐下,走到她跟前的時候,站在那裡,就能很容易的從上面看到尹萍那吊帶衫領口處那一片非常迷人的一片潔白與並不誇張的淺溝。雖然淺了些,但在胡周看來卻是魅力四射。   尹萍並不張揚,也不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但她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青春活力卻讓胡周心潮澎湃。不論胡周什麼時候回來,尹萍從來不問他做什麼去了,或是跟什麼人一起出去了,好像在她的世界裡,只有胡週一個人。   「睡吧?」   胡周坐在她的身邊,側臉看了一下她那還充滿著稚氣的臉。   「嗯。我再看一小會兒。」   尹萍的目光一直盯著電視屏幕,最近胡周沒有顧得上檢查一下,這個小姑娘是不是還在背著他偷看那些小電影兒。   她瞅了一眼牆上的表,過了五分鐘之後,她真的就關了電視進了自己的臥室,鋪開被子,鑽了進去。胡周熄了燈,在她的床前站了足足有一分鐘之後,他才掀開被子把自己的兩條腿伸進去。   尹萍側著身子,臉朝著胡周,她的身子綣縮著,胡周伸進腿去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膝蓋。尹萍不但沒有後撤,反而把腿直開,將身子向胡周這邊貼了過來。她身上的少女氣息立即撲鼻而來,讓胡周感覺到心神振奮。   雖然她的身體日漸發育,但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好像並不是那種青春的躁動,而是一種親切。她的一隻胳膊很自然大方的搭到了胡周的脖子上來,兩人的身子挨得這麼近,胡周當然能感覺到她胸前那日漸鼓脹的兩個山包似的肉團,可是,尹萍那種純淨如水的樣子卻讓胡周無法對她動一點邪惡的念頭。   或許是因為尹萍自從來到了胡周這裡有了安全感,所以,每天晚上睡熟之後,她就不像剛躺下時那麼規矩了。因為兩人睡在一起兩人身上的熱量散不出去,以至於她睡到了一半往往會把一條腿伸到被子外面,甚至會直接把被子蹬掉,將整個身子都晾在外面,也是因為她睡相不好,身上的小睡裙動不動就被擼到了腰上來。這也緣於她的一個習慣,過去睡覺哪曾穿過睡裙這東西,所以,穿在身上很有些不習慣。   胡周睡到半夜突然醒來。他是被尿憋醒的。他發現自己的手正搭在尹萍的脯子上。更嚇了他一跳的是,尹萍的睡裙竟然不見了。多虧她還穿了小褲褲,胸上也有精美的罩子遮著,不然就全曝光了。如果換了江雪婷或是單晶晶,或許胡周不會胡思亂想,可是,看到尹萍這樣,胡周本來還算沉靜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他慢慢的抽回了手,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來到衛生間之後,胡周怎麼也抹不去尹萍的影子,她那曼妙的身材與那玲瓏的曲線都讓他的身體進入了膨脹狀態。   他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對尹萍做出傷害她的事來,乾脆自行解決。於是,他關著燈打起了灰機來。   「爸……」   一個怯生生的聲老音從衛生間的門口傳了過來。   「嗯?」   胡周不由的回過了頭來。尹萍正勾著身子站在衛生間的門口。聽到胡周的回應之後,尹萍又折了回去。   胡周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在衛生間裡解決了他的問題之後才稍做清洗就回到了臥室。   尹萍早就打開了燈。   「我也去解手。」   尹萍從床上爬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只穿著小罩子跟小褲褲的尹萍是那麼的迷人,如果拿她跟單晶晶或是江雪婷或是潘可來比的話,她絕對不亞於她們當中任何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尹萍就已經發育到了這種程度,如果再過一年半載的話,更是無人能敵了。   「去吧。」   胡周閃開,讓尹萍從他的身邊出去。   胡周躺在床上等著她回來。   尹萍再回來的時候,依然是半遮著上身,但那兩條長腿的優美曲線卻是讓胡周盡收眼底。   「把你弄醒了?」   胡周看著她勾著身子上了床才問道。   「我醒來後沒見你,還以為你又出警了呢。」   尹萍害羞的把身子靠上來,一隻手搭在了胡周的脖子上,生怕他跑了似的。她的這個動作讓胡周感覺到,她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依靠。   「以後,半夜出警可是常有的事兒。」   胡周不敢回應,只能任憑尹萍把身子貼緊了他。要不是剛才已經洩了火的話,他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會不會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就是那樣我也不回學校去住了。」   她的胳膊摟得胡周更緊了。   胡周怎能不知道,她並不是因為害怕,而一旦回到了學校裡去住,她就很少有機會再跟胡周在一起了。   「要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還能睡得著嗎?」   胡周微微把身子側了過來,她的一根吊帶滑到了胳膊上。   「那我就把門關死死的,什麼怪物也進不來!」   她一直讓那根帶子吊在那裡,反正也不會讓罩子滑下來。   「你睡覺真不夠老實的,老蹬被子,不怕感冒了?」   胡周把替她把被子抻了一下,蓋住了她的柳肩。   「我熱……」   尹萍把胡周剛剛抻上來的被子又掀到了下邊去,甚至把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   「要是睡著了可不敢這樣!要不就把睡衣穿上吧。」   胡周從一邊拿出了被尹萍脫掉的睡裙。那睡裙柔軟得很,拿在手裡就好像觸摸到了少女的身體一樣爽滑。   「好吧。」   雖然答應了,可尹萍卻不動彈,那意思很明顯,她是等著讓胡周給她穿。   「來,起來。」   胡周拍了拍她那白淨的小胳膊,尹萍這才懶懶的坐了起來,胡周把那睡裙給她從頭上擼了下來,在往下擼睡裙的時候,胡周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尹萍那日漸高聳的乳尖。但胡周卻沒敢在那裡停留,那一秒鐘的感覺瞬間消失。   那睡裙的下垂性極好,一旦越過了她的胸部之後,立即滑到了她的腰部。但因為坐在床上,那裙子下不去。胡周拍了拍她的屁股,尹萍卻跪了起來,直起了胸,兩手搭在了胡周的肩上,那裙子便刷的垂了下去,包住了她那渾圓的屁股。   胡周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道:「以後再不許脫了!」   尹萍挺著胸,那小脯子很驕傲的在胡周的眼前顯擺著,她努著小嘴兒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的。」   她那本來純淨的眸子裡突然間似乎多了一道火焰。胡周立即意識到了某種危險,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今晚一定會發生什麼了。   「睡吧,快天明了。」   胡周熄了燈鑽進了被窩裡。   「反正明天我要睡個懶覺了!我就吃你捎回來的包子好了!」   尹萍也跟著鑽進了被窩裡,身子卻遠遠的離開了胡周,只是一隻手還搭在胡周的身上。   胡周已經有了早起的習慣,他清晨起來的時候,尹萍又把身子晾在了那裡,而且那吊帶衫式的睡裙又從下面擼了上來,纏在了她的腰上,連屁股都露出來了,那窄窄的小褲褲緊緊的護著她那最最關鍵的部位。   胡周起來熱了飯之後才把尹萍叫起來。   胡周發現,尹萍自從跟他睡在一起之後,變得懶了,能在被窩裡多呆會兒就多呆會兒,再也不是剛來的時候那個勤快的小女孩了。   但胡周依然喜歡她,他甚至更喜歡這個有些懶惰而且開始在他面前撒嬌的尹萍了。因為剛來時候的尹萍是拘謹而且掩飾著自己個性的,而現在,她卻完全把胡周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一切都展示在了他的面前。她開始不怎麼打理頭髮,那樣披散著就要伸手拿東西吃。剛來時候的規矩全都沒有了。   「洗了手再吃。」   胡周瞪了她一眼,不讓她用手去拿包子。   「那你先拿一個我吃嘛,人家都餓壞了!」   尹萍把手收了回來,卻把脖子伸得老長,張著嘴等著胡周來餵她。   胡周拿她沒辦法,只好夾了一隻包子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尹萍一邊嚼著,一邊去了衛生間。   再從衛生間同來的時候,稍作收拾的尹萍便又如出水芙蓉了。她已經將那有些零亂的長髮全都攏到了後面用一根皮筋紮了起來,露出了她那秀美的臉龐。尤其是睡裙底下那一對嬌小可愛的小兔子,也隨著她的兩條長腿的移動而不停的歡跳起來,看得胡周心旌搖蕩。   「喏,檢查一下吧。」   尹萍伸出兩隻手給胡周看,她手指細長而白淨,而且那手指勻溜得無可挑剔,像是十根透明的玉筍。   「可以吃了。」   吃過飯後,胡周也穿戴整齊準備上班去,現在尹萍還沒開學,她又不喜歡逛街,就願意蹲在家裡。   胡周臨出門的時候,尹萍卻突然跟到了門口。   「在家好好看書。可不要隨便讓人進來呀!」   說完胡周就朝外走去。   「知道了。不過,爸爸好像還有一件事兒沒做吧?」   尹萍兩手背到後面去,顯著身子瞪著胡周看。   「什麼事兒?」   胡周有些糊塗的問。   「抱抱我……」   尹萍說得很輕,那聲音就跟蚊子似的,但她的臉卻已經微微的泛起了羞澀的紅潤。   這個很少得到關愛的女孩突然在胡周這裡得到了溫暖之後,她的要求就越來越多了。但在胡周看來,她的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相反,在胡周的感覺中,她的這份要求不但是滿足了她自己,同時還給了胡週一些寒冬裡的暖意。   他笑了笑,走回來,張開雙臂將一身吊帶睡裙的尹萍輕輕的抱在了懷裡。除了這個擁抱,胡周還低下頭來,臉貼著小尹萍的腮親了足足有五秒鐘。   當胡周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尹萍的眼眶裡竟然變得濕潤起來。胡周真沒有想到,多少夜晚跟她睡在一起都沒有感動過她,只是抱了她一下卻讓她流下了眼淚。胡周捏著她的小臉蛋笑著說:「在家可不許再偷看我的東西了!那是大人看的,小孩子可不能學壞了!」   「爸……誰看你的東西了!」   正要流淚的尹萍卻突然害羞起來,她竟掄起了小拳頭在胡周的胸膛上捶了起來。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胡周趕緊收回了自己的話,抹掉了她眼角的淚,才帶上門出去。   尹萍剛才的表現對胡周的觸動很大,在這之前,他還曾經以為她要求跟他睡在一起是因為她少女懷春的緣故,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現在小尹萍完全把他當成了自己真正的父親來看待了。   一想到這裡,胡周不由的有些後怕起來,他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做出傷害尹萍的事情來,如果把她這些日子來的表現全都當成了她的青春期肆意的話,那豈不是被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對父女的親情了嗎?要是真到了那一步的話,什麼辦法也無法補救了!尤其是今天早上吃包子的時候她張著嘴要胡周往她嘴裡塞的時候,那也只有一個女兒在自己的親生父親面前才能有的撒嬌!   當然,胡周也能感覺得出來,在他跟小尹萍的父女親情之間也隱隱約約的有著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那同樣是美好的一種感覺,但又絕對不是那種純粹男女之間的感情。   為了能讓他放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胡周必須能有一種跟尹萍聯繫的方式,可是,現在住處連個電話都沒有。可要是給她買個手機的話,又怕她貪圖玩手機而耽誤了她的學習。可思來想去,再也沒有別的辦法。為了省事,胡周還是先去了手機店,給尹萍買了一款比較女性玫瑰紅的手機。   這算是尹萍到來之後胡周送給這個養女的第一件禮物! 第141章 迷倒   胡週一邊把玩著那款手機,一邊想像著尹萍收到這款禮物時的高興樣子。   天恩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佔地50平方公里,政府的首腦機關自然在市中心偏東的位置,靠近它的北邊依次是文化中心、商業中心。   但在天恩市有一處最引人注意,而一般老百姓不會涉足的地方,那就是處在這座城市西北角的紅燈區了。   不論是社會地痞還是達官名流,只要是你兜裡有錢,或是有著可以給人便利的東西,那麼,這裡就是你的樂園。   自從來到天恩市以來,胡周只聽說過這個地方,卻從來沒有來過一次。   這一帶大大小小的分佈著十幾家經營特殊服務的門面。而最大的一家,就是潘橋旗下的「花蝴蝶樂園」了。這個頗有些特別韻味的名字很容易讓人想到陽春三月的鶯歌燕舞。所以,這裡的生意就特別紅火。正是因為它的名氣,所以不論是最有錢有勢的高階人物,還是那些處在流氓圈裡最低層卻又十分羨慕上層腐化者那種糜爛生活的小地痞,都會在晚上七點半之後陸續像螞蟻一樣的向這個地方聚過來。   胡周換了一身便裝,髮型都必整得不同於平時,早早的坐在了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坐在這裡,他可以看到這個角鬥場裡的任何一個角色,不管他是主角還是配角。而別人卻很少會注意到他。尤其是他今天這一身並不出眾的打扮,更不會讓人多看他一眼。最大的好處就是即使偶爾見過身穿警服的胡周的人,在這個時候也不會認出是他來的。   胡周要了一杯威士忌獨自喝著,他的目光在整個大廳裡掃視著,累了一天了,家都沒顧得上回,因為他是突然間有了一種靈感而來到這裡的,這倒不是緣於那些神探電影,而是他覺得這個地方一定會有與生物研究所有關的人物出沒。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吧檯前一個身穿白色襯衣與牛仔裙的女孩的身上。不用看她的正面,只能她的背面,胡周就能感覺到她渾身的青春活力,那渾圓的臀,那修長而且圓潤的腿,還有她那一頭秀美的短髮,以及呈流線型動感無比的全身曲線,都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看那姿勢,她正端著一個酒杯,偶爾將那杯子湊到唇邊淺酌一小口,顯得十分悠閒。   一個身體發福的中年男人朝著吧檯走了過去。   無疑,吧檯前面的這個女子已經成了他眼中的獵物。   中年男人極有風度的走到了女子的跟前,向服務員要了一杯,他伸手去接那杯子的時候,故意抖了抖那身價格不菲的西服的袖口。雖然胡周隔得很遠看不清那個中年男人手腕上戴的是塊什麼表,但是,單從那個男人有些故意顯露的姿勢來看,那不是一塊歐米加就是一塊勞力士。   然而,身邊的女孩並沒有因此而讓自己的身體有任何變化,但胡周相信,一般的女孩子是受不住那種極具身份的男人的誘惑的。儘管她的身體沒有動,卻不敢保證她的內心沒有任何變化。   中年男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側了側身子向吧檯前的那個女孩子搭訕起來。   女孩子終於稍稍側了一子,她端著杯子的左手從上到下一直到露在外面的小臂都是那麼的光滑與潔白,像一根玉筍。看到她的側影,胡周覺得剛才的判斷的確有些低估了她的魅力了。   女孩朝湊到她跟前的那個男人笑了笑,但從她那笑容裡,胡周還讀到了一種狡猾與冷艷。如果在那個男人走過去的一剎那胡周還覺得男人是獵人,女孩是獵物的話,那麼現在,胡周卻有了一種角色倒置的感覺。   女孩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顯然在此之前兩人並不認識,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是第一次到來的話,一定是這個女孩是這裡的新人了。   但不管角色如何變化,在胡周看來,既然是到這種場合來混的女孩,注定不會逃出這種獵美男人的魔掌的。這已經成了一條規律,後面的發展將會是沒有任何懸念的情節。因為不論在哪一次的捕獵中,一出場,總是獵人佔到上風的。獵物給獵人的致命一擊,那必須是在獵人打響了一槍之後的事情。   「那你先喝了我的這一杯好嗎?」   女孩將自己的杯子推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胡周本聽不到那個女孩子的說話聲,但憑他對那個女孩的口形與那個推杯的動作卻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來。他甚至連她那動聽的聲音都能感覺得到。   那男人色色的盯著女孩的臉,毫不猶豫的端起了面前的那一杯血紅的酒,一仰而盡。他閉起了眼睛,紅色液體滑過他喉嚨的滋味一定很爽。   許久之後,那個男人才睜開他那色狼的眼睛,繼續盯著女孩那張秀氣而且掩飾不住狡猾的臉。但女孩臉上的狡猾只能挑起男人的鬥志,卻不會讓他有任何的退縮。   女孩笑著點了點頭。   那男人伸出胖乎乎的手來就要去摟女孩的腰,可女孩卻神奇的躲過了他的手,又不讓那個男人十分尷尬。胖男人笑著搖了搖頭,對於已是囊中之物的女人,男人是不會計較她的執拗與矜持的,尤其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他相信後面會有的是時間來消遣那些看上去桀驁不馴的野馬的。而且越是這種野馬,越能挑起男人們的興趣來。   男人非常自信的走在了前面朝樓上走去。那些被男人約好了的女孩子會很自然的一點都不害羞的跟著男人走進他們訂好的房間,然後躺在床上跟男人做男人需要的事情。   看著女孩子上樓的背影,胡周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這麼好的一個女孩竟然會被那樣的一個胖豬壓在身下,真是不可思議。   有錢能使鬼推磨!胡周不由的詛咒起了錢來!   但是,不到兩分鐘之後,那個女孩又從樓上走了下來,那超短的牛仔裙幾乎只包住了她的圓臀跟那極隱蔽的腿部。即使這樣,胡周坐在大廳的這個位置也看不到那一處神秘所在,或許只有幾寸的事兒!然而,那一段距離卻更讓他產生了令他心慌意亂的想像。   女孩在下樓的時候,她的目光在整個大廳裡掃視著,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她那令人心動的目光。   尤其是胡周。   他感覺到那個女孩子看他的時候,似乎多了幾分注意。   她邁著優雅的步子徑直朝著胡周走了過來。   胡周朝身邊環視了一下,好像他的周圍並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目的人物可以吸引這個專門獵富的男性。而他也清楚,自己這一身並不特別的裝扮絕對不會被一個獵富的女孩劃到富有者的行列裡去的。   但奇跡總是有的。   女孩徑直走了過來,她的目光是那麼的柔和迷人,讓人無法把她轟走。   「我可以坐這兒嗎?」   她的聲音比剛才胡周的想像更有磁力。   「當然可以。我就一個人。」   胡周的老毛病又犯了,見到了漂亮的女孩子,他從來不會說自己還有搭檔的。但現在的胡周卻對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的女孩在喜歡的成分裡多少有了幾分恐懼。不用說,剛才那個帶著她上樓的男人已經被她收拾了,而在連來帶去不過兩分鐘的時間裡,胡周斷定那個男人不可能在她的身上撈到半點兒便宜,哪怕是親個嘴兒的機會都不會有的。   女孩款款的落了座,同時兩條藕臂鋪在了桌子上。那本來光滑潔淨,沒有任何裝飾的手腕上竟然多出了一塊勞力士。   那樣的一塊男士手錶戴在她的手有腕上多少有些不太協調。   胡周笑了笑:「這麼細巧的手腕上戴一塊男人的東西,你不覺得有些招搖了嗎?」   胡周出於職業病緣故,也想表現一下他那敏銳的觀察力,因為剛才她在吧檯前喝酒的時候,他可清清楚楚記得這物件是戴在那個男人手上的。   「剛才別人送的。不好看嗎?」   女孩在胡周的面前來回翻著她的手掌,與其說顯擺那塊手錶,倒不如說是在炫耀她那好看的手指。   坐這麼近,胡周的目光便不由的被她胸前那幾乎要炸開的襯衣所吸引。但經驗老道的胡周卻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只不過是因為她襯衣裡面的那副罩子的作用,而她的本來面目絕對沒有這麼誇張。   「做這樣的營生不怕被人抓到局子裡去?」   胡周的眼睛從她那並不太真實的胸口上移開,逐漸往上,在胡周看來,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在上用那些心計,只那白玉一般的頸子就可以迷倒一大片的。   「我既不偷,又不搶,憑什麼抓我?」   「呵呵,不到兩分鐘搞定一塊勞力士,那個男的不是傻瓜吧?」   「我們可是早就講好的。他說,我只要跟著去房間,這塊表就是我的了。我沒有食言。這完全是公平買賣,你情我願的事兒。」   「可你在酒裡下藥的行為好像不被我們現在的法律所允許吧?」   胡周死死的盯著對面這個稚氣裡卻藏著狡猾的女孩子的臉。   女孩竟然絲毫沒有因為被揭穿而顯得慌張。   「你的眼力挺不錯的。」   「你要是不用這樣的方法而能把他的表戴到你的手腕上的話,那才算本事。如果被人抓到了,至少還可以用開玩笑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一回。我是說一回,要是多了就不太管用了。」   「有時候兩種手段我會一起用。可惜那個男人長得太猥瑣,要是換了你,我可以邀請他跳隻舞,然後把他的手錶從他的腕上擼下來。咱們跳個舞你不介意吧?」   「我身上可沒有勞力士。」   「有時候我也會打劫一個乞丐的。」   女孩調皮的雙手托住了下巴,定定的看著胡周。她對於這個穿著並不怎麼地的男人卻要來到這種地方感到疑惑起來。   胡周站了起來,作出了一個邀請她的姿勢,女孩乖乖的站了起來,兩一起步入了舞池。   「偷東西也上癮嗎?」   「那要看有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了。」   女孩一直仰著臉看著胡周,很可惜的是,她的領口處的扣子扣得嚴嚴的,別想從那裡看到什麼直接的光景。不過,從那襯衣裡透射出來的韻味就足具殺傷力了。   兩人相互摟著,在人群裡不像是跳舞,倒像是漫步。   忽然,女孩的身子在後退中碰到了後面的一對舞伴。因為相互作用力的緣故,女孩的身子立即被彈了一下,於是,她便趴在了胡周的懷裡。那一剎那,她本來是勾在他腰上的手瞬間不得不離開。   與其說那女孩被後面的人撞了一下,倒不如說是她撞了人家。胡周下意識的一下將女孩抱在了懷裡,這麼漂亮的女孩誰不想充當她的保護人?   女孩臉微微一紅,抬起頭來羞澀的看了胡週一眼。   但這個時候,胡周卻突然發現那塊本來戴在女孩手腕上的勞力士竟然奇怪的戴在了他的手上。   胡周驚奇的看著懷裡的女孩。   「送你了。這種男表我才不喜歡呢。不過,戴在你的手上倒挺合適的。就算是給你的見面禮了。」   「為什麼要送我?」   「別以為我喜歡上了你。我弄來的東西可並不都是為了賣錢的。只是因為我不喜歡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而已。這塊表上已經沾上了他身上的臭氣。所以就送你了。」   一隻曲子很快就結束了。兩人又回到了座位上。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這裡,當然那些目光裡惡毒的成分更多一些,那些沒有能跟這個女孩跳舞的男人都恨不得把胡周吃了才解恨。   從「花蝴蝶樂園」裡出來之後,那女孩就上了一輛保時捷。胡周不是不想知道她的信息,可是,他連個名字都沒有問出來。   胡周只所以留下了那塊勞力士,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要的話,也會被送給別人的。   回到家裡之後,一天沒有見到胡周的尹萍還坐在那裡看電視。   胡周沒有忘記最重要的那件事兒,就是今天晚上把那款手機送給尹萍。   他倒是不急,先進衛生間洗漱了之後才坐到了尹萍的身邊。   「吃了嗎?」   尹萍因為一天沒有見到胡周而心情有些不悅,尤其是在出門的時候他沒有跟她說清楚。但現在她還不好意思把自己的不悅表現得太過分。但一時間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兩眼直直的盯著電視,那就算是發怒了。   「生氣了?看我給你帶了件什麼禮物?」   說著,胡周的手就摸進了兜裡。他想,這肯定能讓她高興起來的。   可是,當胡周的手伸到了裡面的兜裡的時候,他的心卻一下子涼了下來。   那款手機已經不在了。   「禮物?」   尹萍突然高興的把身子轉了過來,極有興致的看著胡周伸到衣兜裡的手。但胡周那愕然的神情卻立即讓她的希望也僵住了,「怎麼了?」   胡周慢慢的轉過了臉看著凝結在尹萍臉上的興奮,心裡既氣憤又難過。   「怎麼不在了?」   胡周像是自言自語。   「是什麼好東西呀?」   胡周好像沒有聽到尹萍的問話,他的腦海裡迅速的回放著跟那個女孩的一切鏡頭。   兩人接觸的機會只有一起跳舞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了跳舞時候那個女孩被人撞了一下的情景。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女孩當時是趴在他的胸口上的。而那一款手機正是裝在上衣的左口袋裡的。   難道這個小姑娘還真是個賊?那手段也夠快的了,憑著他胡周的反應靈敏度,也不至於被人掏了兜都沒有感覺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個小姑娘的手段不可謂不讓人稀奇了!   還好,他自己的那隻手機還在。這就有辦法,因為那手機裡已經開通。   胡周掏出手機來就撥了過去。   對面撥通的聲音讓胡周不自覺的將剛才的氣憤換成了興奮。更令他興奮的是,對方竟然接了他的電話。   「喂,開保時捷的朋友。」   胡周努力將語氣調整得比較平和。   「怎麼了?想約我吃飯嗎?不會是為了要回你的手機的吧?」   好聽的女聲通過無線電波傳了過來。   「呵呵,是這樣,你看,你給我的那塊表是很值錢,可……我那手機是作為禮物送人的。」   「既然是打算送人的,那送給我得了,這顏色挺不錯的,我很喜歡。我說過,我只拿我喜歡的東西。」   「既然喜歡,幹嘛不明說一聲呢?」   胡周知道,這樣的女孩是不能嗆著她說話的,搞不好那手機被她摔了也很可能。   「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送誰的?」   對面的女孩不急不躁的問,好像同時在忙活著什麼工作似的。   「我……」   胡周看著尹萍,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好,雖然尹萍叫過了幾回爸爸,但胡周覺得自己與她的年齡差距太小,要是叫叔叔他或許能夠接受,所以尹萍叫了幾回,他都沒有答應過,「是給我女兒的。」   「騙人,你女兒才多大呀就能用手機了?你也太誇張了吧?好歹你也編個能讓人相信的理由呀!」   「真的,不騙你,是給我女兒的。」   「她多大了?」   那女孩由著胡周編下去。   「十七。」   「那她在你身邊嗎?」   「在,當然在。」   「告訴我你住什麼地方。」   對方的口氣不容置疑。   「國安路……」   胡周把詳細的地址都告訴了她,既然知道了這個女孩的手段,胡周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必要隱瞞什麼,因為她要想知道什麼的話,你是不可能瞞過她的。 第142章 送上門兒來   二十分鐘之後,保時捷果然停在了胡周的樓下。她掏出手機給胡周打了個電話,讓他把窗簾拉開。   從那個窗子上,她看到了胡周的身影。於是,她矯健的身影便蹬蹬的上了樓。   她還是在「花蝴蝶樂園」裡的裝束出現在了胡周的門口。   胡周很禮貌的把她迎了進來。她同樣對胡周沒有半點兒戒備就走了進去。當看到沙發上那個穿著吊帶睡裙的尹萍的時候,那女孩還是不由的一驚。她絕對沒有想到會在胡周的身邊真的有一個女孩,尹萍的清純與漂亮都讓她相信,剛才胡周並沒有對她撒謊,她早就想過了,如果證實了他對自己撒了謊的話,她會用一種非常殘忍的手段來報復他一下。   「就是她嗎?」   女孩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尹萍問道。   「是的。」   胡周說。   「你叫他什麼?」   那女孩很像一個主審官在審問一個證人。   「他是我爸,怎麼了?」   尹萍無辜的說,她的表情與語氣都十分的坦然,如果讓胡周來說明兩個人的關係的話,他絕對比不上尹萍這樣平靜的。   那女孩在胡周跟尹萍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充滿了疑惑。   胡周早就感覺到了她的疑惑,「她是一個烈士的女兒,我收養了她,就這樣。」   他掏出了那塊勞力士放在茶几上,「你可以拿回你的勞力士,我想要我的手機。這是我送給女兒的第一件禮物。」   「也太急了吧?還沒請我坐坐呢。」   那女孩不等胡周請,竟自坐了下來。她不時打量著坐在那裡看著電視的尹萍,心裡不知想些什麼。在她看來,這個尹萍跟胡周之間不像是一般意義上的養父女之間的關係,更不是那種齷齪不堪的倫理,但她還是有一個疑問,「你結婚了嗎?」   「沒有。」   胡周同時遞上一杯水來放在了那女孩的面前,「放心喝吧,裡面沒有任何添加劑的。」   女孩笑了笑,她知道胡周這是在揶揄她在花蝴蝶裡給那個胖男人下藥的事情。而胡周的表情卻非常平靜而且一本正經,根本就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這女孩雖然還是原來的裝束,但細心的胡周卻發現她的胸不再那麼誇張,而且領口的扣子已經散開著兩枚。他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那眩眼的白潤讓胡周的心不由的一動。其實她那兒一點兒都用不著自卑,甚至在胡周看來,極其完美。   胡周也坐了下來,就坐在了她的對面。這樣他就可以以主人的身份來招待她這位客人了。   「你經常去那裡玩嗎?」   胡周在尹萍面前不想提到花蝴蝶的名字。是為了給自己在尹萍面前留個好印象,也是為了給這個神秘女孩留點面子。   「偶爾去趟。不過你好像也並不常去那種地方,是有什麼特殊任務的吧?」   胡周在心裡暗暗佩服她的眼毒。不過就在此時,胡周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肯定是一個有著故事的女孩,而且對他來說是個極有用的人物。眼前他就有事兒能求到她,於是,胡周的語氣便客氣了許多。   「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見了面總不能沒個稱謂吧?」   「叫我蠍子就行。」   胡周笑了笑,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她的真實姓名,但既然她不肯說出真姓名來,再問下去也沒有意思,或許這女孩本姓謝,因為一般人在改名換姓的時候,總免不了會洩露出自己的原姓的。是人,都會有對自己姓氏的情結。   「你叫什麼?」   蠍子轉過臉去問尹萍。   「我叫尹萍。」   蠍子又看著胡周問道:「那我是叫你尹大哥好還是叫尹大叔好呢?」   她偏著腦袋顯得很天真。   「我姓胡。」   「對了,我倒忘了,你們並不是親生的父女關係!家裡就你們兩個人?」   「說過了,我還沒結婚。」   胡周再一次強調道。他已經從她的語氣裡明顯感覺到了她對於這一對父女關係的好奇。因為一般的人都會對養父女的關係產生符合邏輯的想像,尤其是像這樣一個「家庭」她掏出了那款玫瑰紅的手機放在了茶几上,「我只用它接過了你的電話。這手機音質不錯。手感也挺好的。你真有福氣。」   蠍子轉過臉來對尹萍說。表情裡有著掩飾不住的羨慕。   「我在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打我的手機。」   「如果我被人抓進去了再找你也不遲。我可不想跟你們公安上的人打交道。也不希望有那一天。」   胡周苦笑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女孩本性並不壞,像在花蝴蝶樂園被她迷倒的那個傢伙他是罪有應得。   「那如果我要是有事兒求你的話呢?肯幫忙嗎?」   「你一個刑警隊長怎麼會有求於我的?」   蠍子慘然的笑了笑。她覺得胡周分明是在嘲笑她。   「你怎麼知道我是隊長的?」   「你的肩章,還有你的作派!」   她用下巴指了指衣服架上的那一套警服。胡周都有些五體投地了。心想,要是這樣的人做了警察的話,那壞人還有機會作案嗎?   不過她說得對,像她這樣過活的人是不需要警察來幫忙的,而且應該會活得很好。只是別被技高一籌的人算計了。   「不過,如果真有什麼事兒用到我的話,可不要客氣。咱們已經是朋友了。你看,我現在就想求你一件事兒。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辦得到呀!」   胡周覺得在小女孩的身上用一下激將法是完全可以奏效的。 「要是你一個刑警隊長都能求到我蠍子頭上來的話,我當然高興了。不過,我可不做違法的事情的。」   蠍子很認真的說道。   胡周心說,你地地道道一個女賊了,還說不做違法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做殺人越禍的事情的,那是我們公安打擊的對象。我是想請你去替我借一樣東西一用。」   「一用?」   蠍子笑了起來,這個時候你無論如何不會覺得她是一個女賊,她跟沙發上坐著安安穩穩看電視的尹萍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她更活潑一些。   只這一句話,蠍子就明白了胡周求她的事兒是做什麼了。只是現在還不知道要從什麼人身上「借」什麼東西了。   「說說看?」   「今天就算了,明天行嗎?」   「在哪兒見你?」   「明天下午五點整,天恩大酒店門口,不見不散,」   胡周習慣性的掏出了表來,因為行動之前他們一般都會對表,「現在是晚上十點三十六分。」   「我可沒有你們那些臭規矩,不過,我不會遲到的。」   蠍子說完就站了起來。茶几上的那杯水她一口都沒喝。這是她職業上的習慣,只有處處小心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小命兒。只要一次不慎,就有可能連個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送走了蠍子之後,胡周便覺得自己的門栓有些不太讓人放心了。因為手段如此高明的一個賊,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防得住她。他索性只是跟平常一樣關上了事兒。   尹萍已經在拿著那款玫瑰紅的手機把玩起來。她真的沒有玩過那東西,只見同學手裡多數有那東西,但她卻從來沒有奢望自己也可以用上這玩意兒。意外的收穫讓尹萍有些喜出望外。   看到胡周回來,尹萍不好意思的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來,我教你。」   胡周坐下來,將尹萍抱到了他的腿上,將尹萍摟在懷裡,一個一個的演示給她看。   這是胡周第一次這麼親暱的讓她坐到他的腿上來,但胡周絕對不是有著什麼不乾淨的想法,而是他覺得這樣更方便一些而已。但在尹萍的心裡,卻覺得這個姿勢比她睡在他的懷裡更讓她心如鹿撞。她的心臟砰砰的跳著,她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心臟近乎猛烈的跳動聲音,她那已經凸起的小脯子也不停的起伏著。而胡周的手就環過了她的蜂腰,只隔著那單薄的睡裙,她都感覺到了胡週身上的體溫了。他嘴裡的呼吸從她的脖子間穿過,讓她的身上有些癢。   胡週一邊講解著,一邊演示著,尹萍有些慌亂的聽著,有時不得不再讓胡周重新演示一遍,因為自己走神兒,而什麼也聽不見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尹萍就基本掌握了手機的使用方法。   「睡吧。不早了。」   胡周決定要洗腳睡覺了。   他弄了一盆熱水端到了尹萍的面前。而尹萍卻只顧弄她的手機了,什麼東西到了小孩子的手裡都會有三分鐘的熱度,現在正是她特別感興趣的時候。   胡周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催促她,而是親自給她脫了襪子,將她的腳泡進了盆裡。胡周知道她不可能停下來洗腳,只得自己給她洗了起來。   「爸,我自己來。」   尹萍臉一紅,才意識到自己太癡迷了。   「玩著吧,我給你洗。」   胡周毫不在乎的給尹萍搓起了小腳來。她的小腳很好看,肉乎乎的,而且腳型也很讓人喜歡。   當胡周的大手捏著尹萍那小巧的腳趾在搓著的時候,尹萍卻停了下來不再玩手機了。胡周蹲在那裡給她洗腳的姿勢讓她好感動,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在給她洗腳,而事實上,她的頭腦中幾乎沒有了父親的樣子。留下的僅僅是那幾張穿著軍裝的照片兒。   在一開始來到胡周這裡的時候,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不是沒有過對於一個男人的提防與擔心,可是,漸漸的,胡周的表現卻讓她那道心理的防線慢慢被瓦解,到了現在,那道防線幾乎化為烏有。   洗完腳之後,胡周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搭著的那條擦腳毛巾,將她的小腳從水裡撈出來,認真的擦著。   洗腳的滋味兒讓尹萍很享受,現在擦腳的滋味更享受。   「來,睡覺。」   胡周乾脆直接抱起了沙發上的尹萍,尹萍幸福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她好像特意將自己的臉貼在了胡周的腮上,並輕輕的摩挲著,胡周感覺得出來,那是她在向他這個養父傳達著一個女兒的愛。   胡周扯開了被子,將尹萍裹在了被窩裡。尹萍繼續玩著手機。胡周還在洗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兜裡的手機響起了信息提示音。   掏出來一看,是床上的尹萍發給他的,那內容讓胡周感動得差點兒掉下淚來--「爸,我愛你!」   胡周看著那條短信,心裡好幸福,那滋味兒是她從胡楊或者是胡冰冰的身上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正在洗著腳的胡周抬起頭來朝床上的尹萍看了一眼,小傢伙已經收起了手機作出了睡覺的樣子。   她一定也沉浸在羞澀的幸福之中了。胡周想。 第143章 暖被   胡周收拾完之後輕手輕腳的上進了屋,本來還睡在他那邊的尹萍這才把身子挪到了另一邊去。當胡周穿著睡衣掀開被子進去的時候,很立即清楚的感覺到了身下的溫暖,原來尹萍一直躺在這裡,是為了給他暖被子來著。胡周的心裡一陣熱乎,他朝正看著他躺下的尹萍會心的笑了笑,然後俯下頭來,在她那紅撲撲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這是胡周自從尹萍來到他身邊之後第一次親吻她。少女臉上的紅潤立即泛了起來。   「熱乎不?」   尹萍柔聲的問。   「熱。」   胡周把整個身子都裹在了被窩裡的時候,尹萍也把身體貼了上來。   「手機呢?」   胡周問。   「放在枕邊呢!」   尹萍拿出來讓他看了看,她拿著手機的胳膊潔白如雪,與那玫瑰紅的手機儼然一體。   「這東西可不能隨便亂放的,有輻射。對人體有害的。不用的時候盡量放遠一點兒。」   「嗯。知道了。」   尹萍將手機放到了離自己有一米遠的地方又把身子縮進來,貼到了胡周的身上。現在她不單是把手搭在胡周的身上了,而是用胳膊在摟住了胡周。更讓胡周有些不好意思的是,此時的尹萍竟然將一條腿也很舒服的搭在了他的腿上。胡周相信,就是跟親生父親之間,也少有女孩子敢如此親近的。   不是胡周心理齷齪,當尹萍把那條長腿搭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身體的某個關鍵部位便不自覺的豎了起來。要不是最裡面的小褲褲緊緊的束縛著他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出多麼大的醜了。   胡周很受用尹萍的這種親熱,這種無語的親近讓他這個現在只能當一個週歲嬰兒父親的男人幸福得神仙都不換了。   夜在靜謐中悄悄的流走了甜蜜的溫馨。   胡周卻是在野性與溫情的搏鬥之中終於進入了夢鄉的。   夢中,他沒有控制住自己那狂野的,竟然在尹萍的熟睡中佔有了她,而且還將用那生命之水澆灌了她。   胡周是在最興奮的時候醒來的。他醒的時候,那泉水還在汩汩的冒著。   他慶幸的是,剛才只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並沒有傷害到身邊的尹萍。   尹萍的腿還壓在他的身上。他輕輕的扳著她的腿挪了下來,她的腿上好有彈性,來到他這裡這麼短的時間,或許是因為生活優越一點兒的緣故,尹萍竟然身上長肉了,胡周不敢亂想,把她的腿挪開之後,他就下床去了衛生間清理小褲褲裡的穢物。   可當他打開燈的時候,身上的情景卻把胡周嚇壞了。他竟然滿腿是血!   但仔細查看之後,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而且也沒覺得哪個地方有疼痛感。   這就怪了,哪兒來的血?自己雖然射了,可畢竟只是個春夢而已,並沒有對尹萍有絲毫的侵犯呀!   難道是自己在夢中侵犯了這個花季少女不成?胡周不由的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仔細一想,也不對呀,自己明明小褲褲還穿在身上的!而且那些穢物全都是包在褲褲裡面的,怎麼有可能會傷到她的?   擦乾了身體之後,胡周又回到了床上,他打開了燈,掀開了自己這邊的被子查看。那床單上都是血。   「萍,你醒醒。」   胡周推著尹萍的身子輕輕晃了兩下,尹萍才懶懶的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爸?」   尹萍慵懶的揉著眼睛問道。   但胡周卻已經看到她的睡裙擼到了腰際,只有小褲褲緊裹著她那渾圓的小屁股,但那兩條腿上都有了鮮紅的血。   「快起來看看,怎麼回事兒?」   胡周晃著她硬是把她扶著坐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尹萍終於睜開了眼睛,她順著胡周那有些驚慌的目光往身下看去。   「啊?血!」   尹萍也嚇了一跳,差一點兒驚叫起來。   看到尹萍那小褲褲還裹在身上,胡周就放心了,這說明與他無關,肯定是她的大姨媽來了。   尹萍好像忽然明白過來,她很不好意思的望著胡周的臉,努著小嘴兒道:「我本來以為後天才會來的……」   「快去洗洗吧。」   胡周趕緊把目光從她那已經被染紅的小褲褲上移開,卻還是落在了她的兩條長腿上。   「可……裡面冰涼冰涼的……」   尹萍人還坐在床上,好像沒法兒下床了,「給我拿卷紙好嗎?就在那兒……」   尹萍指著牆角的一個袋子說。   胡周從裡面抽出了一卷遞給了尹萍。尹萍背轉過了身子,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將那已經染紅了的小褲褲退了下來用紙擦了幾遍還是擦不乾淨。因為那血已經干到腿上去了。她抬起眼來無助的看著胡周。   胡周說:「還是下去洗洗吧。先別下來,我給你兌水去。」   水兌好之後,胡周直接把盆子端進了臥室,然後他就去了客廳。尹萍處理完身子之後又找了一條小褲褲換上才對著客廳說:「好了。」   下午五點,夕陽的光輝正不遺餘力的照著天恩城的高大建築,就連城西那條並不太寬的護城河都在泛著鱗鱗的波光,像在極力挽留著那輪即將落下去的太陽。   胡周的車子早早的等在了天恩大酒店的門口,他不時的抬起手腕來看看那塊勞力士。離五點還差五分鐘。畢竟是第一次約會,而且是非常重要的約會,他不想讓這個蠍子找到半點兒借口而拒絕了他的要求。   等待中的五分鐘好像比平時要慢得多。胡周的目光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不停的搜尋著那輛保時捷。   當他表上的指針正好指到五點的時候,蠍子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沒開你的座騎?」   胡周很有些意外。   「我要做大事的時候從來不旁開著車子的。這是我的規矩。」   「一塊勞力士也不算是小數目了吧?你不也是開著車子去的嗎?」   「呵呵,我那是順手牽羊,誰讓他想打我主意的,活該!」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求你的事兒是大事?」   胡周打開車門讓她坐到了副駕駛上。   「你一個刑偵隊長都做不了的事兒能小得了嗎?」   胡周不再說話,開著車子朝生物研究所的方向開去。   車子停在了一個不太起眼的地方。   「咱們到後邊去好嗎?至少讓人覺得是在談情說愛。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企圖的!」   「你已經有企圖了!」   蠍子瞪了胡週一眼,表白自己對她沒有企圖實際上是對於女性的一種污辱。至少她這樣感覺。   但她還是來到了後面。   胡周早就觀察過,研究所裡是下行五點半下班,而且裡面的人都是五點四十才陸續出來。單從表面上看上去,這些科研人員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並不像別的單位,條件優越一點的職工都會開著自己的小車。而這裡的工作人員大多是騎著車子。   奇怪的是,胡周在從大門裡出來的那些人當中,並沒有看到那個跟初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到底要我做什麼?」   「看見這個女人了沒有?你把她身上的卡通通給我掏出來,然後第一時間回到這裡交到我手上。不要讓她察覺。」   「廢話,要是讓她察覺了,那不成了搶劫了嗎?要是那樣的話,你直接從看守所裡找幾個搶劫犯去做得了。」   蠍子盯著那個騎著車子的女人看了一會兒,她的形象便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腦子裡了。   「呵呵。我是說最好是今天晚上都不讓她知道自己丟了東西才好。」   「那你開車把她撞傷不就成了?」   「……」   「真想不到你們警察也搶人家的銀行卡!」   「我要的不是銀行卡,而是一種通行證的磁卡。」   「知道了,真嗦,你直接說不就行了!等她過去了,你把車子開到她前面去十米的地方讓我下車。其他的不用你管。」   那個女人的車子很輕盈的從胡周的車旁騎過,等確定了她的方向之後,胡周才開著車子趕到了她的前頭。   胡周已經領會了蠍子的意思,他恰到好處的在那女人的前面停了下來,蠍子下車後就在跟胡周打招呼的時候身子一轉不小心碰到了就要從她身邊擦過去的那個女人。還好,蠍子敏捷的身手既沒有傷到自己,也沒有讓那女人的車子歪倒。只是把那個女人嚇了一跳。   只見蠍子一臉歉意而且很麻利的道歉之後,那個女的騎著車子繼續走路。   那女的走遠了之後,蠍子又上了胡周的車子,她手指間夾了一張磁卡,問胡周,「是這個不?」   「是的!」   胡周幾乎有些興奮,因為那次去研究裡參觀的時候不巧正看到過一個員工用那樣的卡打開過一道房門的,也是這個顏色。   「看來這女人不掌管家裡的財政大權,不然在眾多的卡裡選擇的話就麻煩了。」   「她的小包裡共有十二張卡,只有這一張與錢無關。我想一定是它了!」   「十二張卡?那你怎麼分得出來?」   胡周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對他來說,那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是一個警察,破不了案子的話,可以照樣發工資,可我要是失手了的話,丟掉的或許是性命了!」   「謝謝了!」   胡周麻利的要去拿她手裡的那張卡。然而蠍子的手相當快,竟讓他的手抓了個空。   「打算怎麼謝我?」   蠍子側過臉來看著胡周。她的目光裡有一種挑釁的味道。   「你自己提個條件吧,我又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不過,可別讓我承受不了呀!我可是個窮光蛋。」   「陪我睡一晚!」   蠍子很乾脆的說。而且她臉上一點兒都不紅。胡周真沒想到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的女孩子竟然能開出這樣的條件來。在她還沒說出這句話來之前,胡周還真有上了她的想法,可現在,他卻有些不敢了。說不定她的身上早就被染上了什麼可怕的病毒。   「這個條件不錯!」   胡周笑了笑。這算是一個很狡猾的回答。   蠍子把卡舉到了胡周的面前。胡周小心翼翼的將它裝進了兜裡。   「明天早上七點半在這兒等我。」   胡周說,他還打算讓她用同樣的方法把這張卡還給那個女人。也就是說,他不想讓研究所裡的人知道那卡曾經落到了外人的手裡。 第144章 夜探迷宮   夜色漸濃之後,胡周將車子停在了離研究所不到一里的地方,他喬裝了一下就朝研究所走去。   研究所的主體大樓四層,左右以及向後三面各有延伸,每座分樓都各自有門,但平時並不開啟,所有人員只能從主樓的大門出入。   整個大樓一片漆黑,只有紅外探頭發出微弱的光。在這樣的通道裡幾乎沒有監控死角,全部在監視之下。但再也沒有別的辦法,胡周只能硬著頭皮通過一道道的關卡。所有的門只認磁卡不認人。所以,胡周手裡拿著那張磁卡非常輕鬆的可以進入這張卡的原始主人權限下的任何一道門。   在一個實驗室裡,胡周發現了不少被浸泡在實驗瓶裡的動物標本,種類之多,數不勝數,但這一切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幾乎任何一個生物研究所裡都會有這樣的標本。胡周不相信這麼一個龐大的實驗室裡只有這些東西。他繼續朝另一個實驗室走去。   仍然是一無所獲。   胡周從左側的一座分樓上折回來進入了後樓的實驗室。但是,查看了所有的標本之後,還是令胡周非常失望。因為此前的各種跡象都明確的指向了這個生物研究所。所以,沒有找到他認為的證據,胡周就覺得很不正常。   最後,他在靠近後樓中央的地板上,發現了一個地縫兒,那地縫兒只有刀刃那麼細,但胡周敢確定,這一定是一道地下室的門。   利用小手電仔細照過之後,胡周找到了可以開啟的地方。一個地下室的門不可能隨便進入的。但願手裡的卡能夠打開這道門。胡周將那張卡按在胸口上默默的祈禱著。   當那張卡按在那個小方框裡的時候,腳下的那塊地板便轟隆隆的開啟了。   順著大門開啟後露出來的樓梯下去,胡周發現了另一個天地。   這是一個地下實驗室。其規模比地上胡周搜查過的十幾個實驗室的總和還要大。而且裡面像迷宮一樣。   如此巨大的規模一定將它的邊緣擴展到了地上研究所的圍牆之外!設計者可真夠有膽量的,就不怕被人挖進來嗎?胡周這樣想著,向著實驗室的邊緣走去。結果證明,那些牆壁堅固異常,無疑這些牆壁至少有著幾米的厚度。   在這個實驗室裡,存放著更多品種的標本,甚至胡周還看到了幾個人體鮮活的標本,說是鮮活,是因為那些巨大瓶子裡的人體標本簡直跟活人一樣!胡周自己是學醫的,他所見過的標本從來沒有這樣的,那麼這些標本是如何製成的?站在那些幾乎還要呼吸的標本面前,胡周不由的倒吸了幾口冷氣。   沿著那一圈邊緣繼續走下去,胡周終於看到了小蜥蜴的標本。他的心一下子興奮起來。在前進了不到十米之後,胡周竟然看到了一個巨大蜥蜴的標本。那只蜥蜴的個頭兒雖然比不上在山上捕獲的那一隻,但已經有了一米的長度!   作為一個法醫學本科生,胡周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品種如此大的傢伙!   還放在刑警隊裡的那只蜥蜴已經被證明是變異生物,那麼,眼前的這一隻呢?   在胡周看來,這個結果不用證明。   現在胡周並不想把這些標本弄出去,因為它們在這裡就可以成為這個實驗室進行違法實驗的證據。最後胡周還沒有忘記了進入監控室去把自己進入實驗室的證據給銷毀了。   可是,那張磁卡上卻顯示他沒有那個權限!   這是胡周預料之中的事情。一個普通的實驗員能夠進入這麼多的實驗室已經不錯了。   然而,這注定是個大麻煩,因為那些錄像資料遲早是會被研究所的人發現的。一旦發現這裡有人進來了,那麼,一切證據都將面臨著被毀掉的危險!那麼,自己的這一次偵察也就泡湯了!   但他總不能將那台監控總機給砸了。   沒有辦法的胡周悄悄的退了出來。他只能聽天由命。   當他從圍牆上翻出來的時候,身體一團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可人還沒有站直,就感覺到自己的腰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戳在了那裡!   在實驗室裡轉了一個遍都沒有被人發現,胡周就慶幸的很,得意忘形之時,不免有些精神放鬆。當他翻到圍牆之上的時候,也沒有怎麼細看下邊到底有沒有人。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他知道,自己落在了這幫人的手裡,或許明天就變成了那些瓶瓶罐罐裡的標本了!   不過,只要是一分鐘不死,自己就有逃生的可能,所以,現在頂在他腰間的那東西還不能說一定就會要了他的命。   他沒敢轉身,只是慢慢的舉起了雙手。同時他也在暗暗聚集著身體各個部位的力量,準備著隨時反擊。當胡周慢慢站直了身子,將兩手全都舉到了頭頂的時候,後面有一隻手從他的腰上摸起,由後向前,一直摸到了他的上邊。最後握住了他的胸大肌。   胡周那敏感的觸覺告訴他,這是一隻女性的手,細長而柔軟的手指與那略帶纏綿的力道讓胡周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小疙瘩,那不是襲擊,而是一種撩撥。   那只纖細的女性的五個長指在他的胸大肌上用力一抓,讓胡周的肌肉不由的隆起。   「還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嗎?」   那個輕柔裡又帶著幾分霸道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胡周估算著聲音的來源離他的耳朵不過幾個厘米,一股撩人的熱氣拂過了他的耳際,同時,原來戳在他腰上的那根硬硬的東西也變成了繞指柔,貼著他的腰際攀了上來。   隨即,胡周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背上有兩個軟軟的而且極富彈性的肉包貼了上來。   「你嚇死我了!你不怕我把比槍掏出來?」   胡周的心終於放鬆下來,但他感覺到自己額上的汗快要流下來了。因為剛才那一刻讓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我敢打賭,你掏槍的速度絕對沒有我的快!」   蠍子的聲音依然是那麼柔美,她的氣息讓他的脖子都有些酥麻起來。胡周心想,敢情這個女賊好些日子沒跟男人睡覺了,有些寂寞了吧。但他不想被這樣的女人消遣,他最怕的就是被染上什麼病。那才耽誤了他的大事兒呢。   「你也太小看我這個刑警支隊長了吧?你以為我們都是吃乾飯的呀?」   雖然胡周心裡知道蠍子說得沒錯,她的從他身上偷那款手機的手段他已經領教過了,但作為一個警察,尤其還是刑警支隊長的身份價卻讓他無法那麼容易的認輸。再說了,反正她又沒見過他用槍的樣子,隨便吹兩下也未嘗不可。   「你摸摸你的槍還在身上嗎?」   雖然蠍子的屁股已經撅了起來而離開了胡周的身體,可是,她的上體卻因此而更有力的貼在了他的背上了。那兩團圓潤緊緊的壓在他的背上讓他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身體裡的荷爾蒙的生產瞬間達到了高峰。   胡周本沒有感覺到她曾經動過自己腰間的那一把手槍,可是,他還是想去摸一下,以證實自己的判斷或者說打破她的謊言。   然而,當他的手向著放槍的地方一摸時,胡周還真的驚了一下。他不是怕被這個蠍子把槍掏去了,而是擔心自己的槍是不是掉在了研究所裡面了,要想找到那支槍,他得回去重新走一趟才行。如果一個警員把槍丟了,責任暫且不說,讓人知道了的話,那他胡周還怎麼混下去?   現在這一驚絕對不亞於剛才被蠍子用手指戳在腰上的感覺,汗水一下子濕透了他的脊背!   「我的槍呢?」   「你緊張什麼?在這兒呢!」   蠍子得意的把手槍舉到了他的面前。   胡周有一種預感,看來今天晚上是脫不了跟她睡上一覺了。   「呵,我那方面的能力可不怎麼樣呀!」   胡周心想,我這樣說,你該死心了吧。   「那得讓我試試再說。」   「試什麼試,我會讓你失望的。還不如不試的好。」   「你這算是威脅我還是拒絕我?」   蠍子並不放棄。   「我……敢威脅你嗎?」   「還算識趣,那就跟我走吧?」   「去哪兒?」   「當然是去你家了!」   胡周實在沒有別的招了,他只得帶著蠍子走。   兩人步行了一里路來到了他的奧迪旁邊。而且一路上竟是蠍子帶著他走的。看樣子,胡周停車子的時候,她就一直跟著的。這傢伙真是神了。 第145章 陪我睡一夜   到家的時候,尹萍還沒有睡。每次她都用穿著吊帶睡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方式等待胡周的歸來。這次也不例外。   看到蠍子跟在後面,尹萍似乎並不奇怪。因為兩人說好了今晚有事兒的。在她看來,或許兩人的合作還沒有結束。   而事實上,兩人正將履行合約的最後一部分內容。   蠍子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尹萍嫣然一笑,便進了胡周的臥室。   但讓蠍子不解的是,這臥室裡的床上根本就沒有鋪蓋。   「胡隊長,被子呢?」   蠍子朝進了衛生間的胡周大喊了起來。   不到半分鐘的工夫,尹萍便抱著胡周的被子進來了。   「在這兒。」   她默默的把那被子鋪在了床上。尹萍雖小,可也很會看眼色,從第一次看到蠍子這個女孩起,她就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再聽到她說自己的名字叫蠍子的時候,心裡更是多了幾分敬畏。現在聽她要被子,哪敢不快快拿過來。   蠍子看著給她鋪床蓋被的尹萍,心中不免疑惑起來,難道這父女兩個是睡在一起的?她怎麼從自己的房間裡把被子抱出來的?但出於對尹萍的隱私潛意識的保護,她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胡周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尹萍已經將被子鋪好並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看她的電視劇去了。胡周沒跟尹萍說什麼,這孩子聰明,連眼色都不用使,胡周便覺得她應該知道今天晚上的形勢了。   進了臥室之後,胡周就看見蠍子正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身子半躺著,一手托著她那尖尖的下巴,樣子相當放鬆。   對於胡周來說,領個女人回家睡覺並不擔心尹萍知道。雖然說胡周擔心被這個女孩子染上什麼病,但她全身那勾人魂魄凹凸有致的線條卻早就讓他蠢蠢欲動了。特別是現在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樣子,雖然說是兩條長腿疊在了一起,可是,那超短的牛仔裙卻遮不住她腿上那動人的光華。胡周真猜不透這麼大冷的天,她為什麼要穿這樣的衣服,如果說在娛樂場合也就罷了,可是晚上活動竟然也是這副打扮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胡周很怨恨那不長不短的牛仔裙正好遮住了他最想看到的部分。   「不是要跟我睡覺嗎?怎麼還不上床呀?」   「我要你先脫。」   她定定的看著胡週身上那發達的肌肉。但胡周卻看得出來,她的兩座小山包在劇烈的起伏著,宛如一個處子第一次看到了男人在他面前光著上身。而且,她那俊美的臉龐也開始泛起紅潤來。   「你一定閱人無數吧?」   胡周滿不在乎的從寫字檯上的一包煙裡抽出了一支點上,很有滋味的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煙霧便在狹小的房間裡瀰漫開來,讓兩個人都有了進入仙界的錯覺。   胡週一邊吸著煙,一邊坐到了床沿上來,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正好包裹住了男人最讓人心動的部位。但雄性的荷爾蒙卻不受約束的鼓動著那裡硬是頂起了一架帳篷來。蠍子的目光只在那裡瞟了一下就趕緊移開了。   「怎麼了?你還有著事前先抽煙的習慣嗎?」   蠍子的目光最終定了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上。即使不看他那發達的肌肉,僅是這張臉,也會讓不少女孩子動心的。只是胡周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認為。   「呵呵,那倒不是,這是心虛男人的表現。我真的怕讓你失望。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胡周不肯放棄最後一線希望讓這個女賊打消睡他的念頭。過去那些與他一般的高幹子弟哪一個不是眠花臥柳的,可唯獨胡周太在意自己的那玩意兒,所以,他只跟那些他認為安全的女人交,而那些烏七八糟的場合他從來都不去的。   「是我長得不夠好看嗎?」   「不是,你美若天仙。」   胡周沒有胡說,她的確長得很好看,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胡周就斷定了她是一個美女。而且還美得出乎他的意料。她身上的那些肉不多也不少,不松也不緊,是一個理想的美女的結構。   「那為什麼要一再拒絕我?」   蠍子明顯感覺到了胡週一再把她往外推。   「我覺得你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已經幫了我的大忙,我不能再賺你的便宜。我是個很講義氣的男人,這個你應該看得出來。」   「說得倒好聽。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你的養女睡在一張床上?」   這只是目前蠍子的一個猜測,但她想來詐一下胡周。   「睡在一起不假,那是因為她一個人睡經常做惡夢。我並沒有動她。不信你可以問她。」   胡周平靜的回答卻讓蠍子覺得難以置信,一個養父竟然跟比自己小幾歲的養女睡在一起,而且還說得那麼坦然!在她看來,這簡直是亂了大倫了!   「你敢說不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嗎?」   「我為什麼要那樣?」   胡周非常無辜的攤著兩手問道。   現在蠍子覺得這一對養父女簡直就是瘋子了。正常的人哪有這樣的。   「如果今晚我不打算放棄你呢?」   蠍子忽然饒有興趣的看著胡周。她的目光第一次大膽的從他的胸膛滑下來,一直落到了他兩腿間那架不小的帳篷上面。   「我說過,我是個講義氣的男人,說過的話當然就要做到。」   說著,胡周在煙缸裡摁滅了煙蒂,將裹在腰間的那條浴巾嘩啦一下子解開了。   胡周那完全野性的身體登時呈現在了蠍子的面前。   因為熱血刺激而暴脹的身體讓本來放鬆的坐在那兒的蠍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的目光只在胡周那個雄性的部位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工夫就閃到了別處。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當然應該懂得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是個什麼樣子,可眼前胡周的雄大卻讓她不免有些心驚肉跳起來。   「你還認真了!」   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走調了。胡周看得出來,她有著逃走的樣子,出於她那霸道的自尊她卻硬是坐著沒動,「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怎麼好隨便說話不算數呢。況且,明天早上我還要請你把那張卡給人家還回去呢。是不是?」   此時的胡周似乎已經忘記了原來的顧慮,他已經被她那羞澀的嬌媚撩撥得浴火一般,他這條神龍如果不扎到她的深淵裡去洗浴一番,恐怕難以降溫了。   就在蠍子要站還未站起之時,胡周已經走了過來,他的健碩的雄體已經欺到了她的身上……   面對著蠍子那難以抵禦的誘惑,胡周最後決定放棄原有的顧慮而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地正法了。   可當他的手剛剛觸到她的下巴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身下那地方猛的受了一擊。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胡周登時蹲了下去。   「啊--」觸到她下巴那種滑膩的感覺剛剛傳到了手指肚兒,還沒有讓他的神經中樞來得及作任何的反應的時候,胡周的身子就彎了下去。他伸出來的那隻手不得不迅速抽了回來,落在了蠍子那光光滑的腿上,然後又撫過了她那圓潤的膝蓋之後捂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來。   胡周只覺得連氣兒都不敢喘外了。   她竟然沒讓胡周看明白她是怎麼抬起膝蓋來頂到了他的要害部位上來的。她的身子幾乎沒怎麼動彈,上身甚至還保持著斜躺的姿勢。   豆大的汗珠從胡周的額頭上滾落下來。他緊咬著牙關,氣流痛苦的從他的牙縫裡鑽出來,許久之後,他都不敢吸上一口氣進去。 第146章 好腿   這一頂讓胡周想起了那次被江雪婷踢過的一腳。他開始在心裡暗暗的詛咒起那個編寫女子防身術的傢伙來了,而這些美女們一個個都無一例外的喜歡使用這招既不費力又極見效果的索魂術!而這個蠍子更是狠毒,她不偏不倚,正好頂在那兩隻丸子上面。幸虧力度掌握得好,不然,恐怕早被碾成肉泥了!   「不要緊吧?真會裝,一個老刑警了還這麼不抗擊打?」   看到胡周跪在地板上那痛苦的樣子,蠍子也有些心軟了。這麼狠的招兒本來只能用來對付那些想賺她便宜的色狼的,人家胡周開始可是一直拒絕她來著,是她自己上趕著要人家陪她睡上一夜,而現在反而把人家打成了這樣。   蠍子自己也找不出什麼原因來,為什麼要對這個看上去還算正派的武警隊長下這麼狠的手,但她的潛意識裡卻對胡周有了一種報復的心理,這正是因為他一再拒絕她的要求。   一個女人,不管她是美是醜,只要是自己的要求被男人拒絕了,她都會惱羞成怒的。而胡周正是犯了這一大忌,他三番五次的不想履行自己答應下來的條件,這雖然表明了他不肯賺女孩子便宜的想法,可同時也傷了蠍子的自尊。   別看蠍子不到二十,可她卻已經行走江湖多少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她都見過,可她唯獨沒有見過的就是拒絕跟她的男人。當然那些一聽能跟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就麻了腿肚子的男人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可是竟然敢拒絕她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看的。   蠍子跟人要飯吃的時候被拒絕過,向人求施捨一毛錢的時候也被拒絕過,她向人求一份活兒干的時候也曾被人拒絕過,可唯獨她要跟人的時候沒有被人拒絕過。所以,凡是那些答應甚至是想方設法跟她的男人都會在某個重要的部位上留下一個一輩子都難以消除的記號,那些罪大惡極的還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跟女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點,她才給自己起了一個聽起來陰毒至極的名字--蠍子!   「你真--是毒蠍!」   胡周忍著劇痛從牙縫裡崩出了這幾個字來。   「呵呵,想在我身上揩油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報應的。不過,對你好像有點兒重了。對不起了。」   蠍子竟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若無其事的走了。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又回過頭來扔下了一句,「明天早上我保證把這張卡還給那個女人的。」   她揚了揚手裡的那張磁卡。   她什麼時候從胡周的身上拿走的,胡周都不知道。   等蠍子帶上門之後,尹萍就連忙衝到了胡周的臥室。   「爸,你沒事兒吧?」   她早就聽見了胡周那痛苦而低沉的呻吟,雖然猜到了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可她自知不可能幫得上什麼忙,所以她一直就沒敢進來。   她攙著胡周從地板上起來。但胡周還是勾著身子不能直起來,臉上豆大的汗珠還在不住的往下滾。小尹萍用手不住的給他抹著汗,她從胡周的姿勢與表情上似乎看出了他傷在了哪兒。她扶著他慢慢的躺到了床上。而胡周控制不住的兩手還捂在被蠍子頂過的地方,身子不停的在床上滾動著。   此時胡周沒有來得及穿睡衣,那條浴巾也早被他扯了下來,尹萍已經顧不得害羞,但又幫不上手,只是焦急的站在那兒。   「我打電話叫醫生吧?」   尹萍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醫生來了。   「不……用……叫,我自己就是醫生。」   胡周閉著眼睛痛苦的轉動著身子以消解那裡的疼痛。   「需要我做什麼,你說。」   尹萍不再迴避胡周那光光的身體,而是眼睛直愣愣的瞅著胡周已經腫得發亮的地方。   「打盆熱水來,順便找一條毛巾過來。我要熱敷。」   胡周扯了那條浴巾蓋到了自己的身上,畢竟在一個女孩子面前這樣太不像話了。   等尹萍端著熱水進來的時候,胡周已經把自己見不得人的地方包裹起來。   可尹萍並沒有把那毛巾遞給胡周,而是自己在水裡蘸了一下,輕輕的一擰之後就要掀開蓋在胡週身上的那條浴巾。   「我自己來,你去睡吧。」   胡周勉強的側了一子,想接尹萍手裡在的濕毛巾。   「別動。」   尹萍也不去看胡周的臉,她直接掀掉了那條浴巾之後,拿著那毛巾就蓋在了那已經腫得發亮的地方。   一陣滾燙的感覺讓胡周瞬間有些支持不住。但很快那種滾燙就變得溫和了一些。尹萍的小手捂著那熱毛巾不讓滑下來。她的目光甚至都沒有避開女孩不能隨便去看的地方。雖然因為怕做惡夢而讓胡周陪她睡了不少日子,但她卻從來都沒看過胡周的那個地方的。即使偶爾有了那種想看的念頭,也會被胡周那不摻雜念的表現而擋了回去。   這可以說是她第一次正面直視胡周的身體,而且還是他最重要的部位。少女心中的羞澀讓她不可能在內心裡沒有什麼波瀾,但另一種情感卻在強烈的支持著一定要為胡周做些什麼。   她在心裡恨不得要親手宰了那些叫蠍子的女人,只可惜自己沒有那樣的能力。看到胡周被她打成這樣,她的心疼得要命,真巴不得能替他受了這罪。   「管用嗎?」   尹萍終於把目光從手捂著的那地方移開,看著胡周的臉問道,她需要從他的表情上來判斷一下自己給他上熱敷的效果怎麼樣。   「很好。尹萍,還是我自己來吧。」   胡周非常難為情的說,他的目光看到尹萍那雙純淨得如同山泉的眸子的時候,都有些不敢正視了。   「別說話了。以後再也不要招惹那樣的女人了!」   尹萍的眼裡開始濕潤起來,一個對她那麼好的人竟然會遭到如此的痛苦,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從那個叫蠍子的女人的作風來看,尹萍絕對不相信是胡周主動招惹她的。要不是那個該死的蠍子偷了他的手機的話,哪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胡周苦笑了一下,心想,你一個小女孩又怎麼能理解大人的難處。胡周為了那個研究所的事情早已焦頭爛額了,雖然眼看就要提為副局長了。可是,背後的事情一點都不容他樂觀。而現在突然冒出來的這個蠍子對他來說倒是一個好兆頭。至少她還能幫助自己,或許這個蠍子在後面的工作中將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幫手呢。   「她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壞的。你還不瞭解她。」   「她都把你打成這樣了還替她說話!」   尹萍把那有些變冷的毛巾又放到熱水裡蘸了一下,重新捂到了胡周的傷處。   或許是因為胡周漸漸有些緩和而且又被熱毛巾捂了一個時候,那一桿槍竟然不受控制的挺了起來。尹萍的小手一直捂在那毛巾上,當她感覺到那毛巾下面突然硬了而且長了的時候,那俊臉不由刷的紅了起來。   「尹萍,我……不是故意的……」   胡周很難為情的解釋著,但他無法遏制自己那源自原始生命的蓬勃。   「現在不那麼疼了吧?」   尹萍並不理會胡周的道歉,卻紅著臉關心起他的傷情來。   「嗯,好多了。」   但胡周的心裡現在還真的不想讓她把手拿開了。   尹萍拿掉了毛巾查看起那腫得發亮的地方,腫是稍微消了一些,但還沒有全好。   「效果還不錯,這麼一會兒就消了大半兒了!」   看到消腫之後,尹萍特別高興,竟然忘記了少女的羞澀,用她那纖柔的小手在那一對依然發亮的寶貝上撫摸了起來。這一撫摸的刺激讓胡周全身的血立即狂竄了起來,那本來就已經暗長的傢伙立即昂起了頭來,像一條在水中游泳的蛇!   不知尹萍是無意還是有意,在她的手準備離開胡周那腫得發亮的傷處的時候,那纖細而白嫩的手指竟然在那青筋暴起的蛇身之上拂了一下。   胡周看得清楚,那一刻,小尹萍的臉上立即湧上了一陣紅潮,將她原來的白淨全部遮了起來。   「再熱敷五分鐘差不多就好了。我給你換水去。」   小尹萍端起臉盆來便去了衛生間。   可這一回尹萍並沒有像開始的時候那麼麻利。她竟然在衛生間裡磨蹭了大約十分鐘的工夫才滿臉潮紅的出來。她端著快滿了一盆的熱水走進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座嬌小可愛的小山包很有韻律的跳動著,撥得那睡裙也不住的顫動起來。   她在彎腰放下那臉盆的時候,胡周清晰的從她的領口處看到了那兩座白白嫩嫩的小肉山,沒有任何掩體的身子是最迷人的。胡周的心砰砰的狂跳了起來。剛才他還看到她裡面是穿著罩子的。難道……   胡周不想繼續去猜測一個花季少女的心思。很快,尹萍就把蘸了熱水的毛巾敷到了他的腿間。只是這一次不像前面那樣,而是連同那一根崛起的電線桿子也捂在了下面……   十七歲的尹萍早就有了基本的經驗,平時碰傷了哪裡的時候,只要是揉一揉,那地方很快就不疼了,而且也不會留下幾天的於青。那麼既然胡周這兒被打傷了,自然也可以用這樣的方法來減輕他的疼痛了。   於是,尹萍把被子蓋到了胡周的上半身,而在下面熱敷的同時,一隻小手輕輕的給胡周揉了起來。這方法她並沒有經得胡周的同時,但實施起來之後她明顯看到了胡周的舒服表情。   只是在她給他揉動的時候,那手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上移了過來,這讓胡周的心更加慌亂起來。他無法猜測此時作為養女的小尹萍的真實心理,只認為她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傷員來處理了。   後來那毛巾冷了之後,尹萍竟然把毛巾扔進了水盆裡,直接用手給他按摩起來。她的小手是那麼的柔軟,而且力道也讓胡周倍覺舒服。對於她施治方法的改進,胡周並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只是默默的享受著她那小手的按摩。更要命的是,她的小手更多的時候不是在下面,而是在那一根硬物上面。此前,胡周曾經享受過江雪婷幾乎同樣的按摩,可是,那滋味與現在比較起來,卻是天壤之別。胡周說不出是什麼原因來,只是一種直覺而已。   當尹萍專心致志的為他按摩的時候,胡周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尹萍身體,她那粉紅而且俊俏的小臉,她那日漸隆起的小脯子,她那細長而且白嫩的藕臂……而尹萍好像故意不與他對視,給他留出了自由的視覺空間,來欣賞自己。   「尹萍,行了,咱們睡吧。記」胡周已經有了危險的感覺,他不想斷送了剛剛建立起來的這種父女親情。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對不起尹萍的事來。   尹萍好像剛林夢中醒來一樣,心中一陣慌亂的問道:「真的不疼了嗎?」   此時她的目光已經有些游離。她幾乎不敢去看胡週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了。   「好了。明天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胡周自覺的將被子拉到了下面蓋住了自己的隱秘處。   「這鋪都弄濕了,去我床上吧。」   尹萍端走了水,先去了自己的臥室,躺進了被窩裡等著胡周。   胡周毫無疑問的被自己的對蠍子的直覺判斷出賣了。他本以為蠍子是個閱男無數的女孩,而且以為他自己的身體與相貌讓這個對男人有著特別嗜好的蠍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是蠍子的猛力一擊使胡周變得清醒了過來,蠍子給胡周造成了身體上的疼痛,可是卻在心理上給了他莫大的幸福。至少讓胡周覺得他看上去不錯的這個女孩並不是他想像的那麼齷齪,甚至因為那重重的一擊讓他覺得蠍子是多麼的聖潔。   更重要的是,蠍子這要命的一擊還給他創造了一個得以享受尹萍那備極溫柔的關心,特別是來自她那柔軟小手的撫摸。如果不是蠍子的出現,或許尹萍還不會這麼快的讓他品嚐到那種柔軟所帶來的快慰。   胡周有些艱難的下了床,穿上睡衣,抱著他的被子很有些害羞的走進了尹萍的臥室。尹萍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一件事情讓他有些不安起來。剛才還穿在尹萍身上的那件吊帶睡裙就躺在尹萍的一側!   她第二次給胡周做熱敷的時候,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除了睡裙,她裡面什麼也沒穿的,至少上身是這樣。如果脫了那件睡裙的話,他怎麼再睡在她的床上?   但胡周還是硬著頭皮把那被子抱了過來,在尹萍的一側拉成了一個長條。   「這被子也弄濕了,別蓋了。咱們就合蓋一條吧。」   尹萍微抬起了上身,露出了半截身子,雖然還不能讓胡周確定她是光著上身的,但至少還沒有看到她穿著什麼。因為下面的部分全都被那被沿遮著,是一個秘密。   她伸出一隻胳膊來將胡周已經拉開的被子拖到了一邊,而她自己則向床裡面挪了一段。   「沒事兒,一會兒就蒸乾了。」   胡周說不出心裡的矛盾來。他終歸沒有再把尹萍扯開的被子挪回原處。   當胡周不得不上床掀起尹萍的被子一起睡的時候,他看到了她那白晰的美人骨下面是一件精緻的胸圍子,那種平口的罩子。那是時尚女孩愛穿的東西,能給人一種特別的性感。   那被子被他掀起來的時候,她那紗一樣的胸圍子隨之被風帶了起來,然後又落下去,重新勾勒出了那兩座小肉山精美的輪廓。   胡周都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什麼時候買來的那東西,但他已經感覺到尹萍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有了微妙的變化,心理上的和生理上的。她的身體開始有了讓胡週一看就要蠢蠢欲動的發育。   「靠裡一點兒吧。」   尹萍看到胡周並沒有完全蓋住身子,他那邊的被子都被他那健碩的身體支了起來,尹萍便重新爬起來,將身上的被子朝胡周那邊勻了勻,而且很認真的,像一個母親一樣給胡周把被角全部掖好。她在給他掖被子的時候,她那滑膩的胳膊,還有她那已經凸起而且已經很有彈性感覺的胸都不可避免的蹭到胡周的身上來,讓胡周再次躁動起來。   她給他掖被子,同時又將他的身體往自己的一邊摟了摟,這樣兩人就靠得更近了。   尹萍弄完這一切重新躺下的時候,似乎累得有些氣喘,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因為兩人貼得太近,胡周就能感覺到那兩座柔軟的小山在向他的身體不斷傳遞著熱量。   兩個多月之前,尹萍還完全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甚至是可憐的對象,而現在,在胡周這個壯漢的面前她竟儼然一個善於呵護孩子的母親了。可在胡周的記憶當中,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沒有像尹萍這樣照顧過自己。他默默的享受著尹萍的擺佈。只要她的胳膊輕輕的一攬,他的身子就會自覺的向她那邊貼過去,她的手再那麼輕輕的一勾,他就會直接把身子側過來,跟她面對面的躺著,甚至也伸出一隻胳膊來摟住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而尹萍上面的那條腿則想搭在他哪兒就搭在他哪兒,他全都是無條件的服從。   讓胡周慶幸的是,除了兩人身體更加親密的接觸之外,尹萍再沒有別的過分的要求。   胡周不是一個刀槍不入的鋼鐵戰士。在跟尹萍同睡的幾個晚上,他幾乎每一夜都有著夢遺的歷史記錄。但這一切,尹萍全當不知,有時候甚至因為兩人摟得太緊了,以至於弄到了尹萍的身上。即使那樣,尹萍都照樣緊緊的摟著他,或者是被他摟著,而從來就沒有驚詫過一回。唯一讓胡周覺得不好意思的一回是,他輕輕的拿開了尹萍還摟在他脖子上的手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聽到還閉著眼睛睡覺的尹萍說:「脫了換一條吧。放那兒我洗。」   這對養父女的生活就這樣平靜無奇的繼續著。但兩人都在其中嘗到了難得的溫馨。誰也不想撕破那層輕紗,更不想衝出那個溫馨的帳篷。   胡週一直擔心著進入研究所的錄像會被研究所的人看到,雖然他們不能認出那個貿然的入侵者是誰,但遲早會注意到他的身上來。因為在整個公安系統裡,他是剖屍案的主辦者。不少缺口都是被他胡周打開的。那麼對方當然會視他胡周為大敵。   此後的幾天裡,胡周沒有機會再去尋找蠍子的影子,因為事務太多,連江雪婷都騰不出空兒來跟他談情說愛了。直到胡周感覺累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之後,他才想起找個地方放鬆一下。   他在一個並不太喧鬧的娛樂場所裡再次遇到了蠍子。   蠍子說:「找個地方喝一杯?」   「你不會在我的酒裡下毒的吧?」   「你以為那毒就那麼容易搞到嗎?」   於是,兩人一起進了一家酒館,很簡單的幾個小菜,一瓶子白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蠍子這才告訴他,那塊勞力士的主人以前就欠她的。胡周問為什麼。   她說,她還在很小的時候曾向他要過一毛錢,卻被那個臭男人踢了一腳,差點兒把自己的小腿兒給踢斷了。而現在那個男人顯然是早已忘記了自己有可能在小女孩的心裡留下的仇恨,竟然想得到她的美色,自然得嘗些苦頭。   胡周說,那天你給了那傢伙什麼苦頭了?不會也是一記膝頂吧?   「沒那麼便宜。我給他套上了一個用梅毒浸泡過的套兒。估計一年半截的那傢伙再也不能禍害女人了。」   「對男人那麼仇恨?不會只是那種傷害吧?」   胡周的眼睛裡藏著很明顯的猜疑。   「別亂放屁,我可沒跟男人搞過!」   已經喝得有些微醉的蠍子很認真的為自己辯解起來。胡周不知道之前還裝出閱男無數樣子來的蠍子現在為什麼突然間又維護起自己的清白來了。   「你師傅是誰?」   胡周斷定像蠍子這個層次的高手一定有什麼高人指點。不然,這麼年輕不可能出道就如此厲害。胡週一邊問著,一邊向她的杯子裡倒著白酒,他沒法使用讓她把全部秘密都說出來的迷藥,但這白酒其實也有著差不多的功效。正所謂酒後吐真言。   「你怎麼知道我有師傅?」   蠍子並不推辭胡周的盛情,臉上已經泛起了酡紅,讓她那張本來就俊俏的臉更加嫵媚了一些。   「你總不會是無師自通的吧?」   胡周也裝出微醉的樣子來,以免引起了她的戒備。   「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我師傅說了,走到哪兒都不讓我說出她的名字來。生命悠關的時候都不能!」   蠍子一指手在空中劃著,表示著沒有商量的餘地。   胡周傻笑了笑,不再追問,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不說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那天幫了我的大忙。」   「可是……你卻忽略了另一個問題,我可就幫不上你了……」   她的話裡已經露出了幾分醉態。   「什麼問題?」   「你的所有行蹤一定會被裡面的監控錄像記錄在案了!」   蠍子得意的笑了起來,她那副半醉半傻的樣子讓胡周竟然忘記了她是一個女賊。   出了酒館之後,已經露出醉態的蠍子拒絕了胡周的慇勤,而在胡周的車子離開之後,也消失在了忽明忽暗的夜色之中。刑警隊的工作總算能讓人鬆一口氣了。   善解人意的江雪婷這期間一直沒有打擾過胡周,她通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到胡周的辦公室裡悄悄的泡上一杯茶然後悄聲的回去。她甚至連胡周外出的行蹤都不打聽。   「胡周,現在有空兒了,該請我們吃飯了吧?」   江雪婷快到下班的時候,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裡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們?誰呀?單晶晶還是?」   胡周真的弄不明白,好像記憶中沒有說過要請江雪婷跟誰去吃飯的。   「裝糊塗了是不?那就算了吧。全當我沒有說過。」   說完,江雪婷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別,剛才我是沒轉過神兒文來,這些日子都忙暈了頭了,趕緊打電話給你妹妹吧,今天我請你們去天恩大酒店!」   「你還想讓她自己打車去呀?」   江雪婷也是個好面子的女孩,她可不想讓妹妹說她連這點面子都沒有。   「去哪接她?」   「天大門口。」   「你妹妹上大學了?才多大的屁丫頭呀?」   「大一了。都二十了,還小呀?你可不要當著她的面兒叫她小丫頭。」   江雪婷提醒道。   胡周嘿嘿笑著不作聲。   車子在天大的門口等了不到三分鐘,一身裙裝的江雪嬌跟一個長頭髮的白臉小子一起朝大門口走來。那個男生在胡周看來,除了臉比他更年輕更白那麼一丁點兒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在大學生當中,這已經算得上是能讓姑娘們心動的人物了。尤其是他身上那一身價格不菲的西服更容易吸引女孩子的目光。而胡周卻從江雪嬌跟那個男孩的親密度上來判斷,性格特別的江雪嬌是不會真正對那樣的男孩子感興趣的。   到了門口的時候,江雪嬌卻轉過身子將懷裡的一本書往那男生的懷裡一塞對那個男生說:「對不起了,今天是我姐夫請客,我可不能帶你去的。」   說完,她又蹦又跳的笑著出了大門,朝著江雪婷跑了過來。   「拍拖了?」   江雪婷瞥了一眼那個被留在大門裡面,悻悻望著江雪嬌背影的那個男生問道。   「什麼拍拖了,粘屁蟲子一個!不過,他倒是一個不錯的後勤部長,這段時間的伙食都是他包的。」   江雪嬌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可小心,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江雪婷對妹妹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一向看不來。   「那你是不是也是因為吃了我姐夫的才軟了的?」   江雪嬌白了姐姐一眼,自己拉開了車門竟然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晚回來一會兒不要緊吧?」   胡周看了江雪嬌一眼問道。胡周因為在江雪嬌的身邊幹了她姐姐,一見到江雪嬌他便有些不自在起來,而江雪嬌卻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隨便,好不容易出來一回,當然想多玩一會兒了。不過,你可得有思想準備喲!」   胡周笑了笑,心想,你也不至於讓我花到哪裡去,總不會讓我出醜的吧。 第147章 被子濕了   他早就在天恩飯店裡訂了房間。   房間裡用了橘黃色的燈光來烘托氣氛,服務員紅色的標誌服與房間裡的燈光融為一體。說實話,江雪嬌沒少吃了這樣的大餐,都是那個姓方的少年掏腰包,但這個表面看起來的大大咧咧的江雪嬌卻從來沒單獨跟著那個方少爺去吃飯,而是每當他請她吃飯的時候,她都會約上一大幫子好友一同助陣,而那個方少爺卻從來都是眉頭不皺,一如既往。   遇到姐夫請客,江雪嬌當然也不會推辭,雖然兩人接觸的機會不多,但是,後來胡周在天恩市裡的傳奇跡不論是從學校裡還是在家裡,江雪嬌都有所耳聞,這讓江雪嬌一下子改變了她原來的看法。所以,儘管胡周跟姐姐在她的身邊做了那事兒,她都沒有提過什麼真正的抗議。當然,江雪嬌估計胡周這次的請客多半與那事兒有關,她自然就欣然接受了。   憑著江雪嬌的個性,如果不是胡周已經是自己的親姐夫了的話,她還真想把他從江雪婷的手裡奪過來的。   在天恩大酒店裡吃過飯之後,江雪嬌便提出來要去蹦迪。胡周看了看江雪婷,她沒有反對。   「好蹦迪就蹦迪。」   胡周帶著姐妹兩個一起進了天恩市最大的迪廳。   迪廳裡的氣氛讓江雪婷很難忍受,她連場子都沒有下,就直接坐在了邊上的沙發裡只是看。而江雪嬌卻立即就融入了瘋狂的人群之中了。胡周也學著樣子在人群裡亂扭了起來。但他的目光卻不時的掃一下江雪嬌的位置,帶她出來,他就是她的保護人。因為在這種地方,想賺小姑娘便宜的壞男人多了去了。   就在胡周的目光剛要從江雪嬌那瘋狂甩動的小兔子上移開的時候,一個不三不四的傢伙卻在悄悄的向她靠了過去,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同夥,憑著直覺,胡周意識到下面要發生點兒什麼了。   這真是一個太過狗血的情節了,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漸漸的轉到了江雪嬌的面前,而且那動作起來越猥瑣,意識到不妙的江雪嬌趕緊在人群裡尋找著胡周的影子,因為沙發上只看到姐姐江雪婷坐在那裡並沒有看到胡周。   胡週一邊扭著一邊朝開始將江雪嬌包圍起來的四個男生走了過去。他恰到好處的將江雪嬌擋了起來,而面衝著那圍上來的四個男生。   「小子,識相的話,就給老子讓開!」   那個為首的傢伙已經注意到了胡周是有意在護著江雪嬌,如果這個時候退縮了的話,那自己還怎麼在這裡混?   胡周面不改色,冷冷的看著那個頭兒,身子一直在扭著,非常巧妙的阻擋了他靠近江雪嬌的企圖。   很少在這裡吃癟的那個傢伙突然伸出手來非常狂妄的推了胡週一把,可是,就在他的手剛剛觸到胡周的胸膛的時候,卻感覺胡周那隻大手鉗子一樣的抓住了他的手指,並將他的手腕壓了下來,那傢伙立即疼得尖叫著跪了下去。   一看老大要吃虧了,後面三個人一齊擁了上來。胡周將為首那個傢伙的身子往懷裡一帶,然後側身用肘用力撞出,那人的身子便在人縫裡向後彈了出去,撞在了那三個人的身上!   等那三個人調整了身子再次竄上來的時候,胡周突然掏出了警官證朝三個人面前一晃笑道:「怎麼,你們想襲警嗎?」   三個人又不是傻子,這種事兒還想在警察面前討便宜?他們趕緊撤退,直接離開了迪廳自認倒霉。   江雪嬌雖然已經解了圍,但已經沒有了繼續瘋狂的興趣了。   「姐,不玩了,咱們走吧。」   江雪嬌自己倒先是提了出來。胡周也求之不得,要是繼續玩下去,他還得掏錢的。   「先送你回學校吧。」   江雪婷說。   「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是先把你送回家吧,免得爸媽擔心,然後再讓姐夫送我回去,有姐夫在你還不放心嗎?」   江雪嬌的話很有道理,因為從迪廳出來第一站就是江雪婷的家,送了江雪嬌回天大,不遠也就是胡周的家了。妹妹這樣說,江雪婷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好吧。」   胡周先把江雪婷送到了家門口,又倒回來沿著大路向天大開去。   到了天大的門口,車子剛一停穩,江雪嬌就突然冷不防備的把身子傾了過來,在胡周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嬉皮笑臉的說:「謝謝姐夫!」   胡周被她親了那一口,愣了好半天。   「是謝給她解了迪廳裡的圍還是謝他這一頓飯?」   胡周看著已經下了車朝大門裡蹦蹦跳跳走去的江雪嬌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小姨子可真有意思。她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如果是一個小姑娘在他臉上親那麼一下,胡周倒覺得沒有什麼,可一個二十的大姑娘了,竟然這麼火辣,便讓胡周不能不亂猜起來。不知道她親自己這一口要是被那個小白臉兒男生看見了會有什麼發作,還不得跟他拚命呀!   胡周把車子調過頭來剛走了不遠,就聽見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不許在夢裡抱我!」   胡周哭笑不得,心想,一定是從她姐的手機上竊取了他的號碼。看來,她早就算計著自己了。但胡周仍然把她當成了一頑皮的小姑娘,沒太往心裡去。   胡周把車子開到自家樓下剛從車裡下來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以為又是江雪嬌打過來的,掏出來一看,卻是初雪。他抬頭朝樓上一看,初雪正站在窗台上,她上身的影子被房間裡的燈光映得清清楚楚。他隨即給還在等著他的尹萍發了一條短信讓她自己先睡,然後停了車子就上了初雪的家。   好久沒有來初雪這裡,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竟有些猶豫。   「還站那兒幹嘛?」   初雪拉開了門,其實胡周有她的鑰匙的。從那天在研究所裡看到那個跟初雪有些想像的女人之後,胡周就對初雪有了一種神秘的感覺。所以,他很少主動到初雪這邊來。她身上未知的東西太多,但又不好意思去打聽。兩人在一起的次數本來就少,偶爾胡周想問起什麼的時候,初雪卻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用她的身體堵住了胡周的疑問,讓兩人迅速再次進入到纏綿的搏鬥之中。   「我是看見你一個人回來才給你打電話的,沒攪了你的局吧?」   初雪依然不失女人的嬌羞,只是她那睡衣裡面空蕩蕩的引人浮想聯翩。   「我也正想到你這裡來……」   話未說完,初雪已經用身體關了門撲到了胡周的懷裡。她每次的纏綿都讓胡周無法再說一句話,不然,就感覺自己破壞了她所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她的身體在胡周的懷裡輕輕的蠕動著,兩人還沒有,胡周就被預熱了起來。   她帶著胡周的身子倒向了已經鋪開的被子上。她不急不躁的解著胡周的衣服,先將胡周的褲子退了下來,等胡周的身體完全植入她的桃源之中以後,她才慢慢的扒下了他的上衣。   初雪那潔白的身子就躺在被子上面,胡周不輕不重不急不慢的耕耘著,兩手同時在她那嬌挺的肉山上來回搓動,像是揉面一樣。她漸漸的揚起了兩條長腿,盤到了胡周的腰上……   胡周每一次干女人的時候,從來都不帶那玩意兒,這都是二嬸兒柳如茵給他的經驗,說那東西會影響女人的快感。   但他又很為被他幹過的女人擔心,懷孕對女人來說可不是小事情。   「你不怕懷孕?」   胡周撫摸著初雪那玲瓏剔透的嬌軀,在她的脖子底下輕呵著熱氣。   「我又不是小孩子,瞎操心!」   「還是別弄在裡面吧,人流可是很痛苦的。」   「我可不許你在關鍵時候拔誰出來!」   初雪努著嘴央求道。   「那好!」   胡周架起了身子一陣猛撞,初雪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叫了起來,直到胡周把生命的精華全都吐了出來。   歇息了一陣之後,兩人一起下了床,初雪親為胡周清洗乾淨,又在上面親吻了一會兒才放胡周回去。 第148章 姐夫和小姨子   胡周像做賊似的悄悄打開了自家的房門,可還是讓尹萍聽到了。胡周本來就做賊心虛,不想到尹萍的床上去睡,沒想到還是逃脫不了。她打開了燈,直接坐了起來等著胡周。胡周之所以心虛,是因為他相信尹萍一定聽到了他回來的車聲,更聽到了他跟初雪在隔壁弄出的動靜來,初雪嘴上說別讓尹萍知道了,可她卻處處恐怕尹萍聽不到,她的呻吟格外放肆,還逼著胡周動作大一點兒,讓那床體在共用的牆上撞出了極大的聲響。   尹萍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她從來不問胡周這些事情。她好像知道胡週一定會回來似的,當胡周換了睡衣的時候,她就自覺的把身子挪到自己的那一邊,而把已經暖熱了的地方讓給胡周。   每當胡周在別的女人身上釋放了而又回到尹萍身邊的時候,他就會無端的覺得自己像是欠了尹萍什麼似的。而事實上,尹萍除了要他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免得晚上做惡夢之外,再也沒有提出過其他的要求。   一切都是胡周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值得慶幸的是,胡周從來不用擔心尹萍會成為他的累贅,因為只要是家裡來了別的女人,不論是江雪婷還是誰,尹萍都會跟胡周早有了默契似的把自己的要求藏起來,而且從無怨言。   直到有一天,吃晚飯的時候,尹萍突然問道:「要是你結婚了,還能要我嗎?」   她問這話的時候,那筷子的一頭還含在嘴裡,眼巴巴的望著胡周,那樣子又讓胡周想起了她剛來的時候的可憐樣子。   「爸不會撇下你的,除非你要結婚了。」   胡周很乾脆的想打消她的疑慮。他想讓她無憂無慮的活著。   「我要是嫁人了,你願意嗎?」   她把筷子從嘴裡抽出來,依然很認真的看著胡周。   胡周好些時候沒有說話,這個問題胡周已經自問過多少次,答案是否定的。他不想讓這個自己摟了這麼長時間的女孩嫁給任何一個男人。但他又無法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我不願意又能怎樣?」   胡周苦笑了一下,心裡一陣難受,眼前彷彿出現了尹萍出嫁的鏡頭。她身上那潔白的婚紗變成了父女親情的孝服!   「只要你不願我嫁,我就不嫁,能做你的女兒我就知足了。」   「傻孩子,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   「你要是攆我的話,我寧可出家。」   她說話的聲音很細,但胡周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堅決的態度。   胡周想像不出來,自己結了婚之後一直帶著這麼一個不肯出嫁的養女會惹來什麼樣的議論。但如果真的讓尹萍嫁了人的話,那無異於從他的心尖兒上剜肉!   後來胡周漸漸的發現,本該越來越愛打扮的尹萍每次上學時都會故意把自己的頭髮弄亂,就是必須穿的校服她都是弄得不怎麼整齊。胡周這才意識到她那是為了躲避雄性動物的追求。   再後來,胡周卻作為家長被請到了學校,原因就是他的女兒尹萍竟把一個男生的臉給撓了,而且很有些暴力傾向。胡週一問原委,原來是那個男生偷偷給她遞了一張紙條。   胡周為此付出了五百多塊錢的賠償。而且學校還建議胡周帶尹萍去看看心理醫生。   胡周當然明白尹萍把自己弄成一副惡女形象的真正原因,他很感寬慰。看來尹萍那天在飯桌邊上說過的話並不是玩笑,也不是一時的衝動。   尹萍依然跟胡周睡在一起,只是每次放學回來後,她都會刻意的把自己打扮一番,怎麼她就怎麼收拾。但她在睡覺的時候卻一直表現得很規矩。   作為一個醫生,胡周把尹萍這段時期的表現看作是女孩青春生理的叛逆期。他想或許過了一階段就不這樣了。   「幹嘛要撓人家的臉呀?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胡周知道尹萍心理有些內向,在學校裡她不可能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說出來的。   「他想非禮我。」   尹萍綣縮在被子裡,還有些委屈的樣子。   「他怎麼非禮你了?」   看到尹萍那受傷的樣子,胡周就心疼。   「他給我寫了一張紙條兒,我沒理他。可在課間的時候,他趁樓道裡沒人,就把我攔在樓梯拐角的地方不讓我走,我說他要再不放我走我就喊人了,可他不聽,竟然想……吻我。我就撓了他。」   胡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可真夠野的,以後可再也不會有男人追你了!」   「誰稀罕他們追!」   「那你不打算嫁人了?」   胡周舊話重提,以試探尹萍的真實心理。   她卻突然抱住了胡周,「我只做你的女兒,不要嫁人!」   那一夜胡週一直沒有睡著,如果說此前他所享受的只是尹萍對他這個肯收養她的人的感恩之情的話,那麼,現在尹萍對他這個養父的感情一定摻加了別的什麼成分了。這與剛開始的與王莎莎談的條件已經大相逕庭,就是莎莎知道了,也未必會答應的。因為這一對父女之間的感情明顯已經變了味兒,而這變味兒卻是王莎莎或是江雪婷都不希望的。最要命的是,尹萍竟然拿出家來嚇唬他。   如果只是嚇唬倒也無所謂了,可憑胡周對尹萍的瞭解,那絕對不是威脅。如果他拋棄了她的話,她出家是無疑的了。   之前出了一個胡冰冰已經夠胡周頭痛的了,她竟然用當兵來折磨自己或者說作為忘掉胡周的手段,而且在去軍營之前就把自己的給了他,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尹萍來。他當初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被自己揀來的小女孩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尹萍的執著與胡冰冰比起來一點兒都不示弱,她是純骨子裡的那種執拗與任性,讓你無法抗拒。那個堂妹胡冰冰絕對不會天天要跟自己住在一起,她會有自己的事業,也會有自己的窩兒,可這個尹萍卻像是誓死要粘上了他似的,想甩都甩不掉的。   而從內心裡說,胡周也真的不想甩掉她,這個尹萍的殺手鑭就是她能讓你心甘情願的接受她的荒唐條件。   天越來越暖了,可尹萍卻依然穿著她那肥大的校服,為的就是能在那些雄性動物們貪婪的目光下遮住她那越來越吸引人的兩隻玉兔。 第149章 這痱子粉怎麼個用法   春天是女孩子身體發育最快的季節,尹萍原來還不怎麼成規模的兩座小山峰,現在已經很難蓋住了,再加上她回家之後在胡周面前從不遮掩,而且不戴罩子,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發胸上那兩座富士山的劇烈顫動。   只是,她從不裸睡。她好像有意要在胡周面前保持自己的某一程度上的神秘。   「萍,以後可不能什麼也不戴了,那樣會下垂的。」   胡周終於忍不住,他要從醫學或者說生理科學的角度來糾正她的做法。   「在家裡,我總得放鬆一下吧?現在天這麼熱,人家都要捂出痱子來了!」   雖然說這兩人時常會發生身體的接觸,而且還那麼親密,可聽到胡周這項建議的時 「你可以擦一擦香粉,那東西能防止出痱子的。」   胡週一邊吃著飯一邊說,他一般不會盯著要建議的部位說話的。他覺得只有那些猥瑣的男人才會那樣去看自己的女兒。   「那就麻煩爸給我買一盒兒吧。我可沒有時間逛街。」   「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去買你們女孩子用的東西……」   胡周有些為難了。   「那痱子粉不是小孩子用的嗎?給你的女兒買怎麼了?」   尹萍嬌媚的偏著腦袋看向胡周,目光清純得像兩灣清泉。   第二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胡周真的就帶回了一盒香粉。   「真香!」   尹萍打開那香粉的盒蓋,湊上鼻子嗅了嗅,然後抬起那因為熱而變得有些潮紅的臉說。   按照常理,胡周以為一拿到那盒香粉之後尹萍就會迫不及待的擦在身上的,可是,她竟把那盒香粉放了起來,然後就是收拾飯菜父女兩個開飯。胡周不免有些失落。   飯後照例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同一個頻道的電視節目,直到那檔喜歡的節目結束了,她才洗了澡睡覺。   每次都是胡周晚一些,這樣,他可以避免尹萍在他這個「父親」面前脫衣服的尷尬。   家裡就一個衛生間,自然是兩人一個用了之後另一個再用,他們從來沒有一起洗過。對胡周來說,那是一條永遠不想逾越的鴻溝。   並不太熱的水洗過之後,胡週身上的躁熱就會減去了大半,這樣,他才能安靜的躺下睡覺。   為了讓自己的身上更涼爽一些,胡周每次洗完都不用毛巾去擦,而是讓自己的體溫把身上的每一個水滴蒸乾他才。   今天有些例外的是,當胡周剛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臥室裡的燈卻被尹萍關了,整個屋裡一片黑暗。但他也沒說什麼,以為是尹萍又在跟他搞惡作劇。   他摸著黑上了床。因為天氣轉暖,身上蓋的早已換成了毛巾被。適應了黑暗之後的胡周藉著窗子上照進來的光線就能看到那毛巾被底下起起伏伏的優美曲線。   床上早就是兩條毛巾被,一人一條,免得擠在一起會出汗。   胡周剛剛躺下,就聽見尹萍幽幽的問道:「這痱子粉怎麼個用法?」   就是打死他,胡周也想不到尹萍竟然會提出如此荒唐的問題來的。   為了避免被她繼續糾纏,他只好說:「怕哪兒生痱子就抹哪兒吧。」   雖然並不冷,胡周還是用毛巾被裹緊了自己的身體,直直的,像是從太平間裡抬出來的一具屍體。   「我第一次用,教教我嘛。」   她的小手從自己的毛巾被底下伸出來,手裡捏著那個粉盒子塞在了胡周的手上。   她的理由太牽強,但胡周卻也無法拒絕她,她明擺著是在耍賴。   胡周猶豫了不到十秒鐘,這十秒鐘在這個時候顯得好長,已經超過了兩人忍耐的極限。胡周終於接過了那個香粉盒子把身子轉了過來。   他不得不相信宿命。尹萍剛回剛到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好像上輩子欠了這個孩子的,漸漸的,尤其是從過了年開始,他越來越被這種宿命給套住了。   胡周在昏暗之中打開了那個香粉盒子,一陣撲鼻的香氣飄了出來。   「擦哪兒?」   胡周故作鎮定的問道。   「這兒。」   尹萍掀掉了身上的毛巾被,昏暗之中那光潔的胸上兩座小山傲然挺立著。   這是尹萍第一次這麼大膽這麼肆無忌憚的將她的亮出來。熄燈之後的昏暗不足以模糊胡周那夜鷹一樣的視覺。雖然兩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但他還是首次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到那兩座小山無與倫比的優美輪廓。甚至那的乳尖都那麼清晰,就連那乳尖四周那並不明顯的暈圈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小褲緊緊的遮蓋著她肚臍下五公分處以下的部位。   尹萍平躺在那兒,微閉著眼睛。雖然是在黑暗之中,可要是不閉上眼睛的話,她肯定自己沒有那樣的勇氣。   胡周從散發著撲鼻香氣的粉盒裡捏起了還沒有用過的硬硬的粉餅在盒裡左右旋轉了起來,以圖在那粉餅上多蘸些香粉出來。   因為呼吸不太平穩的緣故,尹萍整個身子都在起伏。   胡周再大膽也不敢直接照著她的那兩座小山上抹粉的。於是他選擇了一個很可以讓他下手的地方--腹部。   「錯了!」   尹萍閉著眼睛糾正道。   其實剛才胡周只是側著身子,並沒有起來,那姿勢讓他有些吃累。他乾脆坐了起來,將腿一盤,問道:「到底是哪兒?」   藉著房間裡的黑暗,他大膽的欣賞著那光潔如玉的原野上那一對起伏的山巒。   「膽小鬼!」   尹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卻也沒說是哪兒,好像說出那個部位的名稱來比她把毛巾被從身上掀走把身子亮在胡周的面前更加困難了一千倍似的。   「抹這兒吧。」   胡周拿著那粉餅兒在尹萍的鼻子尖兒上抹了一下。   「壞爸爸!你故意氣我!」   尹萍的小手在胡周的腿上拍打了起來。那一陣並不用力的拍打卻振得她的小脯子上一對山巒不停的晃了起來,像兩塊剛剛用滷水點出來的嫩豆腐極有彈力的哆嗦著。   「呵呵,到處都抹一點兒不是更香了嗎?」   胡周笑著繼續在她的腮上脖子底下一下一下的抹著。   很快,那粉餅兒就抹到了靠近那兩座小山的漸漸隆起的一帶。尹萍也不再鬧了,任胡周的手指捏著那薄薄的粉餅兒在她那如雪的皮膚上來回滑動。 第150章 香粉事件   屈指算來,尹萍已經在胡周這兒生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的生活談不上多麼優越,但與尹萍之前的日子相比那卻是判若雲泥,如果讓尹萍自己來說的話,那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至少尹萍每一頓飯都能吃飽。所以她不但個兒長了,而且也越來越像個大美女了。或許是她本來就繼承了母親或是父親的優良基因而有一身令人羨慕的好皮膚,再加上這一段時間生活上的調理,她也日漸豐潤水靈起來。   現在不用胡周的手指觸到那兩座小山,只是在那微微隆起的周圍輕輕的擦一擦那塊粉餅兒,那兩座小山就不安分的顫動起來。即使沒有手指直接的觸摸,僅僅是觀感的刺激,就已經令胡周熱血沸騰起來了。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他不想在尹萍面前丟了他這特殊身份的份兒。   但那粉餅兒卻從山下開始慢慢的盤旋上升,閉著眼睛的尹萍完全可以清晰的判斷出那張小小的粉餅兒接下去的路線。而且那張粉餅兒與她那嬌嫩的皮膚接觸的力度不輕也不重,行走時不快也不慢,正是她所理想的狀態。她也同樣努力的控制著自己那很不平穩的呼吸,但那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粉餅兒貼著那柔軟而且極富彈性的香肌一圈又一圈的往山頂上盤旋著,越來越靠近那的山頂了,她放在身體兩側的手開始不自覺的篡了起來,因為她開始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的酥麻而且發緊。   讓她有些期待的手指觸碰她的乳壁的感覺卻一直沒有出現,只是在那粉餅兒轉到了山頂上完成了塗抹的任務之後,胡周的手指才像是不經意間碰了一下她那堅硬的峰頂,讓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顫。   「行了,保證不會生出痱子來了!」   胡周像是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他將那張粉餅重新放回了原處,然後把粉盒的蓋子蓋嚴了塞到了尹萍的小手裡。   而尹萍這時才如夢初醒一般:「完了?」   「完了。」   胡周像完成了一項重大的工程,拍了拍兩手然後將手搭在了膝蓋上,看著像被化了妝不敢轉動脖子的演員似的尹萍。   「偷工減料,還不是怕多用了你的粉餅兒!」   尹萍撅著小嘴兒嘟囔著坐了起來。在她從躺著的姿勢到坐著,那一對小山的形狀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外溢的一側從兩邊變成了下方,而那乳尖卻是越發嬌挺了一些。她從枕邊摸到了自己那帶著蕾絲花邊的罩子小心翼翼的扣在了兩座小山上,好像很怕一不小心就碰掉了剛剛被胡周抹上去的那些香粉。她的兩條藕臂伸到後面去,扣了好幾下沒有把那扣兒扣嚴,好久不戴這個了,她這些日子一直穿那不能固定形狀的平口小衫子的,現在還真有些制服不了這套行頭。   不等她下命令,胡周就主動的扳過了她的小身子來,替她扣好。   「這粉餅兒老貴了,十幾塊錢的,買菜得吃好幾頓呢。」   胡周故意逗她。   「那以後就每天從我的飯裡扣出來。」   尹萍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轉過身來,那樣子很讓胡周懷疑是在讓他欣賞那她一對傲然的小山峰。   「要苗條也用不著不吃飯呀!你可以多參加一些體育鍛煉,那樣既健康又美麗。」   胡周捏著她那軟軟而且滑膩的小胳膊說。   「我才不要身上長出肌肉來呢,女孩子身上長肌肉難看死了!我要柔--若--無--骨!」   她摟伸開兩條藕臂搭在了胡周的肩上,一字一頓的說,好像故意要跟胡周唱反調。   不知是胡周提醒了她,還是她要用自己獨創的方法來訓練自己,第二天起床以後,尹萍沒有立即下床做飯,而是坐在床上,盤著腿,兩臂做著不同的姿勢,在那裡左扭右晃起來。   「你這是幹嘛?」   胡周被她晃醒了。   「健美呀!」   她一會兒把雙臂交叉起來勾到脖子後面,一會兒側著身子舒展胳膊,一會兒又將腿硬往自己的肩膀上放,那樣子極像瑜伽。   現在她身上只有兩處女孩最保密的地方有衣物,而全然不像以前那樣羞澀。她做著各種對她來說還有些難度的動作,有時候憋得臉都通紅。   「我看你是跟自己過不去!」   胡周轉過身去又睡了,嘴裡嘟囔道:「別忘了做飯呀!」   尹萍在床上折騰了近半個鐘頭才停下來,她的身上竟然冒出了汗,她先去煮了早飯,又去了衛生間裡衝起了澡。   胡周睡了一個回籠覺之後被尿憋醒了,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尹萍會在衛生間裡洗澡,悶著頭就闖了進去,正好看見光著身子在那裡洗澡的尹萍。尹萍光著身子洗澡的樣子一點兒都不拘謹,比起兩三個月前她的身體各個部位都舒展了許多,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了。   胡周大概站在門口停了五六秒鐘才退出來把門帶上。   尹萍像是不知道胡周已經看到了她洗澡一樣,一直慢悠悠的沖完了又擦乾了身子才從裡面出來。她身上依然是只有兩處被遮著。   胡周心裡對那些只在她身上呆了一個晚上就被沖掉了的香粉很感可惜,好在那鋪上以及毛巾上都留下了一些,胡周起來的時候聞著她的毛巾被還是香香的呢。   尹萍很大方的從胡周的身邊擦了過來,她那裸著的雪肌上還殘存著晶瑩的水珠,極像清晨花瓣上沾著的露珠兒。   吃飯的時候,尹萍只喝了一杯牛奶,沒吃那個雞蛋。但她還是把那個雞蛋在桌子上砸碎了殼兒後放到了胡周的面前。   「怎麼不吃了?」   胡周不解的問。   「這是我省出來的伙食,算是我的香粉錢了。」   「一杯牛奶怎麼能支撐一個上午,你們不上體育課嗎?」   「可我沒有額外的收入,只能這樣了,你總不能讓我賣身給你吧?」   尹萍笑著說。   大清早的,她竟然在胡周的面前把一直被胡周視為敏感詞彙的兩個字眼兒當作玩笑說了出來,胡周像被噎了一下。   「尹萍,以後不說這個詞兒好嗎?」   胡周非常嚴肅的看著尹萍說。自從尹萍來到這個家之後,胡周從來沒有以這樣的表情看過她。   尹萍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似的撇了撇嘴,笑道:「我不就開個玩笑嗎?」   「先把飯給我吃了。」   胡周聲音不大,但初次的嚴厲讓尹萍有些害怕了。她乖乖的拿過那個雞蛋,小心翼翼的剝了皮兒,慢慢的吃了起來。   胡周第一次在出門的時候沒有抱尹萍。尹萍呆呆的站在那裡,傻等了一陣子,最後委屈的淚水金豆子一般滾落了下來。她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的話卻讓胡周這麼較真兒起來。可能是她的身份太特殊,胡周只想讓她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而不許她有半點兒欠著他的想法。   其實尹萍說那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在她心裡,就是把自己典給了胡周,也報答不完對他的恩情,更何況尹萍也不是單單出於報復的想法,因為胡周對她的那份關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對一個養父的期望,他給她的太多太多,她覺得只有這一輩子都來伺候他才能對得起這個與她沒有半點兒血緣關係卻無微不至的呵護著她的男人。胡周會不時的在茶館或是小飯店裡單獨碰到那個幫了他大忙的蠍子,兩人並沒有相約,每次的相遇都像是巧合,不過幾次這種巧合之後,胡周便很喜歡一個人去酒吧或是茶館了,某種直覺告訴他,在那種地方,他總能遇上這個有些神秘的漂亮女孩。   但胡周沒有再看到蠍子開著那輛保時捷了。他問她怎麼不開車,她說那車已經還給朋友了。   胡周想不出來,一個以偷為生的女賊會有什麼樣的朋友開著保時捷的。   胡周當副局長的任命很快就下來了,於是,他的工作便更加忙碌了一些,各種各樣的文件紛至沓來。為了不影響他的刑偵工作,胡周依然在武警隊裡上辦,局裡也有他一間辦公室,但他卻很少到那兒去,他覺得,只有刑警隊才是他的家。   一份市內的協查報告被送到了胡周的辦公桌上。那上面印著一個女孩好幾張照片,他拿過來一看,那是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面孔--蠍子。   其中一張是蠍子在用鑰匙打勝開一輛保時捷。胡周完全看不出她是在打開別人的車子,那樣子非常自然而且瀟灑,她甚至故意把自己那姣好的面龐對準了小區裡的攝像頭笑了笑,那樣子好像在跟一個發現了她不良行為的一個熟人打招呼。   還有一張是她從好像一家賓館的房間裡出來的鏡頭,那時她是穿著雪白的襯衣跟牛仔裙,裙子很短,而且是毛邊的,胡周印象很深,應該是在「花蝴蝶樂園」的記錄。   事實證明,那輛保時捷是蠍子偷來的,如果用她們行裡的話說,是順來的。不過,從她那天開車的樣子來看,她手上的駕駛技術應該不是順來的。   看著那份協查報告,胡週一點兒也沒有小賊在我手上的快感,他只是對這個叫蠍子的女孩更感興趣了。   不過,這份協查報告讓胡周立即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晚上七點半之後,胡周再次在一家茶館裡遇到了蠍子,兩人像是早就約好了似的。所以看到對方的時候,誰都沒有驚訝。   服務員退出了房間之後,胡周掏出了那張協查報告推到了蠍子的面前。   「想抓我歸案了,提前打個招呼?」   蠍子毫不緊張,似乎這早在她的預料之中一樣,她很瀟灑的端起茶來抿了一口,嫵媚的看著胡周。   「不要以為到時候我會手軟。」   胡周也冷靜的看著她,他希望她早一點離開這個城市,算是避一避風頭也好。他當然不希望這個漂亮的女孩永遠淡出他的視線。   「監控錄像的確是個好玩的東西,不過,要是我害怕這個的話,我早就把它給拆了。跟你說,你手上的這些東西根本定不了我的罪的。我從那個房間裡出來,並不證明就是我偷了他的東西。那輛車子也是,我完全可以說是他借給我的。我沒有使用任何的暴力手段,只是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蹭了那人一下而已。而且那個角度就是攝像頭也不可能拍下來的。倒是你,就不擔心進了研究所那一趟讓人把全程給錄下來?」   蠍子一直把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邊,好像是在用那杯沿滋潤自己的紅唇。那樣子很,讓一般的男人有一種吻她的衝動。但此刻,胡周卻顯然沒有了那樣的興趣。一提起研究所來,他就頭痛錄像的事情。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呀!其實他早就該想到的。剛才蠍子的話一提醒,讓他的身不上覺立即躁熱起來。   「他們並不知道進去的人是誰。」   胡周有些心虛的寬慰著自己。   「誰在關注著他們,他們心裡當然很清楚,他們不會明著對你下手,但並不是說不會對你下黑手。而且那樣的話,你更難對付他們了。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蠍子意味深長的喝了一口茶,顯出自己老道的一面來。   胡周慘然的笑了笑,他心裡當然清楚,可是,為了弄個水落石出,他覺得值得一拼。   蠍子繼續發表著她的高見:「當然,一個刑警隊長突然死了或是失蹤了,上面當然會加大力度來破案,可是,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又不被抓到把柄兒其實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第151章 我想睡你那兒   胡周此時忽然有了另一種判斷,聽蠍子的口氣,好像她就是站在研究所利益一邊的人物,眼前的一番話就是來勸他放手的。所以胡周想試探她一下,看看她的態度。   「想不到堂堂的將門之後也有害怕的時候!」   蠍子看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為什麼會對我那麼瞭解?」   胡周在這一點上並不想謙虛,父親畢竟也算得上人物了,雖然他並不想占老爹半點光。   「如果說我能幫你解決掉那些事情的話,你打算怎麼謝我?」   蠍子又開始用那種勾引人的眼神兒看著胡周。   一聽到那個謝字,胡周的襠裡立即就條件反射地緊張了起來。   「不會是讓我給你當跟班吧?」   胡周笑了笑,想盡量把氣氛弄得輕鬆一些。   「是不是覺得給我做跟班太屈了你?」   蠍子一個手指竟然能將還有半杯水的杯子轉得無聲無息。   「你想讓我跟你跑江湖?」   胡周把剛才她那個轉杯的動作徹底當成了炫耀她的手段。   「怕你不捨得你未來的局長寶座吧?」   「我天生做不了你這一行的。」   「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連這點信心都沒有的話,還想抓住我嗎?」   雖然蠍子的眼神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但他相信,如果這個時候外面有一隊警察持槍衝進來大喊一聲不許動的話,很難保證她不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中的杯子弄碎用那鋒利的玻璃片兒抵在他的喉嚨上把他當人質。   「說說吧,你打算怎麼把那錄像的問題給我解決了?」   胡周言歸正傳,畢竟那是當務之急。   「真不好意思,我是密碼專家。在你出來之前,我就已經把監控中心裡的數據全部清空了。那地方不用磁卡,而是密碼控制的。」   胡周絕對相信,憑著她的身手,跟在胡周後面而不被他發現是完全可能的事情,更何況是夜裡了。   「我能保證你進了刑警隊之後免受皮肉之苦。」   「你們不是不搞刑訊逼供的嗎?」   「你錯了,我是想請你入我們這一行。」   「給我開後門兒做公務員?我才不幹呢。」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給那胖子喂的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   協查報告裡提到那是一種迷醉性藥劑,估計很少的劑量就可以讓人在一兩分鐘之內失去知覺。   「我也是為這個而來的。可惜,我現在還沒有什麼結果。」   這一句話,讓胡周覺得她又不像是研究所裡的人。   「你不會是國安的吧?」   胡周特別小心的問了一句。電影裡那些上面派下來的名探往往是美女。而蠍子不論是長相還是手段,都與那個角色非常吻合。   「事實上是,許多對邪惡的鬥爭都是先從民間開始的。」   蠍子一下子就把她自己跟胡周劃到了兩個陣營裡了,還好,這兩個陣營不是敵對的。   「今晚有地方住嗎?」   「你想收容我嗎?我可害怕你那個養女會在半夜裡跟我捅刀子。她沒少罵了我吧?」   「我是她唯一的監護人,我受了你欺負,她當然要罵你了。」   蠍子不怒反而笑了起來,「今天我可真不想再露宿街頭了。就算給你一個機會還我一個人情吧。」   蠍子跟著胡周來到了他的住處。當看到跟在胡周後面的是蠍子的時候,尹萍把頭又扭了回來,不冷也不熱。   「今晚她沒地方住了,借住一宿。」   胡周對尹萍解釋著。隨即他讓蠍子進了他的臥室,然後又走到了尹萍的面前小聲說:「今晚不能陪你了。」   尹萍像是漠不關心的樣子,把身子歪著從胡周的一側去看電視。   今天有客人,胡周當然不可能再進尹萍的臥室,更不能上她的床了。   當胡周走進他的臥室的時候,蠍子已經自己找出了一條胡周新發的毛巾被蓋在了身上。從那高低不平的輪廓上來看,她已經脫了衣服。   「你真想把自己獻給警察了?想好了,可不許像上次那樣反悔的。」   「只許你跟我睡在一起,可不許你賺我的便宜!」   蠍子半認真半開玩笑的把身子挪到了裡面給胡周騰出一塊地兒來。   「你只讓我背一個虛名兒?」   胡週一條腿已經跪在了床上那條腿卻好像要起義似的。   「你要是不習慣睡床的話,站在那兒給我站崗也行。」   她掀了掀毛巾被,這時候胡周看好這丫頭片子竟然穿了江雪婷的睡衣。   兩人躺下之後,蠍子並沒有睡意,而是講起了她的苦淚史,也不管胡周是不是在聽。   她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母親為了能不帶負擔的找一個安樂窩,毅然決然的撇下了女兒。她不得已去找了父親,可是,父親新娶的那個女人卻不是打就是罵,從來沒讓她安頓的吃過一頓飯,有時候為了討好老婆,連親生父親都會跟著拳腳相加。   最後,蠍子不得不從家裡逃了出來,那年她才八歲。   她是在沿街乞討的時候,被一個大她不到十歲的女孩收了。從那開始,她學會了偷東西。   有一次,她失手了,被一個女人抓了個現行。可那女人翻她身上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找到,連警察都叫來了也沒奈何她。從那時候起,她就對師傅死心踏地了,而且她發誓一定要練出師傅那樣的本領來。   每次下山,都是蠍子動手而師傅在一邊望風,為了鍛煉蠍子的心理,師傅每次都是讓她在有些難度的情況下動手。再後來,那難度越來越大,在她的手段與信心都長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就對警察腰裡的手槍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胡周非常關心那個背後的師傅是什麼人,但他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是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把師傅供出來的。所以,聽了蠍子的故事之後,他連問都沒有問。有了上一次被蠍子用膝蓋頂襠的痛苦記憶,胡周不敢輕易造次,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睡覺。但好幾次他卻被蠍子弄醒了,那倒不是因為半夜之後蠍子想跟他做那個,而是胡周動不動就會把手搭到蠍子的身上來。   後來蠍子再也懶得去撥弄他,任他摟著自己睡了一夜。胡周跟尹萍已經睡習慣了,睡夢之中,胡周總把身邊的蠍子當成了尹萍。早上臨起床的時候,蠍子還被胡周摟著,開始的時候蠍子還有些反感,把胡周當成了賊,可後來,她卻漸漸的羨慕起尹萍來了,因為與自己的童年相比,無疑尹萍是幸福的。 第152章 陪蠍子睡覺   醒來之後,他躺在那裡沒動,她把自己幻想成了尹萍,默默的體會了一下胡周那個養女的感受。   胡周是側著身子摟著蠍子的上身的,他的胳膊正好壓在她那挺拔的秀峰之下輕輕的觸著。蠍子一面體會著一個女兒躺在父親懷裡的感覺,同時又猜想著一個少女被一個性要求應該十分旺盛的男人懷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   她甚至趁著胡周還沒有醒來的時候輕輕的把身子往下移了寸許,以讓自己那嬌挺的秀峰能夠再結實的感覺到胡周那堅實的肌肉。另外就是胡周的晨勃也頂到了她的腿上,這讓她既慌又喜。那種感覺都讓她有些不捨得起床了。   胡周的身子還壓住了她的一睡只胳膊,他的臉也壓在她的香肩上。從那樣子上來看,胡周睡得很沉,並沒有立即醒來的意思。   從自己記事兒的時候起,除了師傅這麼近的跟自己睡過了幾回之外,就連女人都沒有過。胡周的呼吸從她的肩頭漫過了她的整個上身,像熱帶風漫過了山峰。那感覺很有些特別。似乎以前做過幾回春夢,就夢見過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的。只是她從未敢跟師傅說起過。因為師傅曾經警告過她,不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去愛一個男人,她問為什麼?師傅說,要是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女人就會變傻,幹這一行的如果被情所累的話,就不可能善終。蠍子問師傅什麼叫善終,師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但看她那表情,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蠍子做得很好,在她自己營生的這麼多年裡,她經見了無數各式各樣的男人,有錢的,沒錢的,有權的,沒錢的,多情的,無情的,心狠的,手辣的,不論哪一種,都無法在她那顆仇恨的心裡佔據一席之地,更別想在她的身上佔什麼便宜。   今天晚上蠍子之所以敢睡到胡周的床上來,正說明了她對自己意志與身手的自信,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佔到她的便宜的。當然,前提條件是,在她的眼裡,胡周這個人還不壞,而且他第一次的表現讓她覺得他跟別的男人大不相同。這更激起了這個少女的好奇心。   胡周的身子突然間蠕動了一下,兩腿間那硬硬的東西在蠍子那僅被睡衣包裹著的腿上狠狠的頂了一下。蠍子下意識的把身子閃了一下,可是看見胡周還在睡著的時候,她卻又試探著把那條腿靠了過來,輕輕的頂在了胡周那一根玉柱上。她用自己的腿默默的感覺著胡周那剛硬一根的形狀與輪廓。那粗大讓她不免更加心慌起來,但同時湧上來的好奇卻有更加強烈了。   腿的感覺是相當模糊的,她感覺最好的就是那兩隻手。即使兩張薄紙的厚度在她的手指間都是那麼的明顯。她的手慢慢的伸到了下面,一步步的向著頂在她腿上的那一根伸了過去。   如果是從別人的兜裡往外掏東西的話,對她來說再容易不過,要是沒有拉鏈等障礙物的話,從來都不需要一秒鐘的工夫的。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比打開一個保險櫃還要小心。   但那靈敏的感覺卻告訴她,此時,她的手指離那根散發著灼熱的東西不到兩公分的距離了,因為她的手指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來自那裡的熱量了。   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她的心理素質自從出徒之後從來沒有被師傅懷疑過。可是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很有些沮喪了。她的手指竟然跟著抖了起來,當她的指尖真正觸到那灼熱的源體之後,竟像是鼓點兒一樣的在那上面敲了起來。   受到了敲擊的胡周那兒也隨之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像一條蛇被人撩撥之後一次次向著撩撥它的草棒準備攻擊一樣。   胡周睡覺也挺警覺的,只是他一直在裝睡。從蠍子那發抖的手指他就猜到了此時蠍子的心理活動,他伏在她的香肩上,清晰的聽到了來自她胸腔的劇烈跳動。   她的手越來越大膽,慢慢的如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並在那剛硬的一根上來回游動。   或許是忘記了最初的害怕,她那細長而且柔軟的手指最後握在了那根柱子上面。   這讓胡周很舒服。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不露出醒來的蛛絲馬跡,為的是讓這種局面能夠更加持久一些。   胡周裝著沒醒,那手卻從她的一側拉了回來,不偏不倚的按在了蠍子的一隻小山峰上,女孩的乳很有彈性,他只是輕輕的握了一下以作試探,這一次蠍子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她自己依然還在沉睡中。其實,胡周剛才那一抓,已經讓蠍子的有了明顯的疼痛感。不過,那質地良好的睡裙在她那絲綢一樣光滑的香肌上滑動的感覺也是她鮮有體驗的。一陣麻酥酥的滋味從那嬌挺的小山峰上向著身體的四周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了她小腹之下那個神秘的去處。她努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卻不想讓那種快感過早的消失。如果不是怕被胡周笑話說她是一個女的話,她真想痛痛快快的推胡週一把讓他在另一隻上再抓那麼一下。可是,期待了好久之後,胡周的手還是沒有再去抓她的任何徵兆。   現在她的手還篡在胡周的那個地方,一是她不想鬆開,再是她也擔心一旦鬆開會把胡周弄醒了。   可是,更讓她擔心的是,這麼繼續篡下去,要是胡周醒了的時候,他會怎麼看自己?   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裝睡下去。這樣,既不用對自己這有些荒唐的行為作出什麼解釋,還可以享受到那種非常特別的體驗。   胡周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他把自己的嘴竟然埋進了蠍子的脖子中間,身子又往她的身上盤緊了一些。且不說他的胡茬兒扎得她有些疼,單是他嘴裡噴出來的熱氣就撩得她脖子裡癢得難以描述了。在他身子挪動了那一下的當空兒,胡周的手又在蠍子的胸上抓了一下,然後那大手就鋪開,將她整只玉兔蓋在了下面,最讓蠍子心驚肉跳的是,他下面那一根在她的小手裡猛然一挑,好像一條蛇被抓在手裡時它反抗所拱起的身子。那一刻,蠍子沒敢鬆開,也沒敢再握緊,她的手已經恢復了原來靈敏度的百分之八十,所以,她的手應該不會讓胡周那一脹有什麼特別的束縛。   另一個臥室裡漸漸的有了響動,繼而蠍子就聽到了尹萍從床上下來的聲音。她先去了衛生間後進了廚房,儘管廚房裡她是輕拿輕放的,但蠍子還是聽到了尹萍準備早餐的動靜。   看樣子,這個家裡尹萍已經成了家庭主婦,但願自己也能享受到胡週一樣的待遇。   胡週一直與蠍子的身子緊貼著,酣然如睡,兩人的手都放在讓對方感到滿意的地方。為了擴大那種快感,胡周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那個動作將他把蠍子手裡的一根棒子向前捅去掩飾得恰到好處。他這一個懶腰便讓那傢伙在蠍子的手裡一來一去完成了一個的全程。   蠍子害怕胡周醒過來會發現她的小陰謀,便想把手在他醒來之前撤出來。可是,她剛剛離開了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他身子一挺,又鑽進了她的手裡。   尹萍把飯做好了之後便站在客廳裡小聲叫道:「吃飯了。」   蠍子聽到尹萍在客廳裡叫喚,嚇得立即想把手挪開,可胡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趁我睡著了佔我的便宜!」   胡周來了一個豬八戒打敗仗,反打一耙。   「誰佔你的便宜了,你看自己的手在哪兒?」   蠍子低頭示意了一下,胡周的那隻手正好按在她的胸上。   「那……咱們扯平了!」   胡周壞壞的笑了,在他把手從蠍子胸上拿開的時候,順勢又在那兒抓了一把。他幾乎是抓著那隻玉兔從蠍子的身邊爬起來的,雖然讓蠍子再次難忍那種抓握的疼痛,但蠍子這次卻沒有再偷襲他。   蠍子是換了她的衣服才出來吃飯的。尹萍早早的多安了一把椅子在那兒,碗筷也擺好了。蠍子少有的以眼神向尹萍表達了謝意,然後坐下來吃早飯。當胡周也從衛生間裡出來坐下之後,蠍子的臉竟有些微紅。   這是蠍子幾乎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從她十二歲上道兒開始,就不知道臉紅是什麼。她的心裡時常佔據著的只有仇恨和恐懼。   尹萍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心說,覺都睡了,還臉紅什麼。在尹萍看來,胡週一定是上了她,不然,她怎麼會臉紅呢?別看她尹萍自己天天跟胡周睡在一起什麼事兒都沒做,可她卻斷不會相信這個叫蠍子的女孩不會安生的跟胡周睡在一張床上的。但有一點是尹萍不太理解的,以前江雪婷來的時候,都會在床上跟胡周弄出很大的動靜來,特別是她那種讓人聽了都臉紅心熱的喘息聲,引得她這個當女兒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起來。而今天一夜,從頭到尾,尹萍並沒有聽到兩人在床上有多麼鬧騰。   其實蠍子臉紅只是因為胡周在起床的時候在她的胸上又抓了那一下。而那一下又讓蠍子聯想到了自己在胡周的睡夢中篡過他那兒的事兒來。從她入道以來,她第一次有了做賊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卻讓她的心裡美滋滋的。   但在臨出門的時候,蠍子卻突然鄭重其事的告訴胡周:「最近你可能會遇上麻煩。」   胡周說:「你可別神神道道的嚇唬我。」   蠍子笑了笑,轉身下了樓梯。 第153章 一進一出   蠍子所說的麻煩,很快就來了。   除了那份胡周還沒有簽批的協查報告,桌子上又多了一個信封。打開之後,裡面竟是一大摞他跟蠍子一起吃飯或是喝茶的照片。   胡周跑到秘書的屋裡問是誰送來的信封。秘書說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送過來的。問那個女人長什麼樣,秘書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丑寅卯來。胡周乾脆不再問。   所幸的是,那一大摞照片裡,竟然沒有一張是他跟蠍子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   所有的照片跟那份協查報告放在一起,顯得相當滑稽。意思很明顯,胡周這個已經成了公安副局長的刑警支隊長正跟一個偷車女賊打得火熱!更要命的是,這個女賊長得特別漂亮,漂亮得任誰也會為了嫉妒而把胡周打倒在地。   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送過來部的,總比局長或是市長副市長什麼的送過來要好一些。   如果蠍子沒有說錯的話,那一定是研究所人注意上他了。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麼蠍子的身份是不是也暴露了?   協查報告是玄武區的張鐵呈上來的。「花蝴蝶樂園」就是他們的轄區裡。所以這事兒也順理成章。   胡周決定去張鐵那裡瞭解一下情況。上午十點半的時候,他開著莫雲菲送他的那輛奧迪來到了玄武區公安分局。剛到門口,他就看見了兩個警察押著一個女孩朝分局的大院裡走去。那女孩他太熟悉,只看她那側影就知道她是蠍子。   胡周的心格登一下,神通廣大的蠍子竟然落網了?如果不是胡周親眼看見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他的車子很快繞過了那兩名警察押著的蠍子前面,在車裡,他特地朝中間那個女的看了一眼,正是蠍子!   胡周把車子在院裡來了一個急停,從車上下來。他與蠍子打了一個照面。蠍子像不認識他似的看了胡週一眼,便自覺的朝著裡面走去。   讓胡周慶幸並且不解的是,警察竟然沒給蠍子上手銬。他不知道是因為同行的疏忽還是自信,抑或是這兩個小警察在這個善於狡辯的蠍子面前還沒有找到一個給她上銬的理由。   從蠍子在中間走路的神氣,別人一定會把那兩個警察當成了蠍子的跟班。   為了避嫌,胡周沒有跟蠍子搭話,蠍子也很明智,就裝著跟胡周並不認識。   胡周直接進了張鐵的辦公室,那傢伙兩條腿搭在辦公桌上,見胡周進來也不收斂。在外面他當他是領導,可在這兒,張鐵才不理那一套。他慢悠悠的將那兩條搭酸了的腿慢慢的從桌子上挪下來,很得意的乜斜著眼睛看著胡周笑問道:「你鼻子好尖呀,這麼快就聞到味兒了?」   「什麼味兒?」   胡周裝作不知,因為剛才看到蠍子被抓,那純粹是巧合。他來找他張鐵也是臨時起意。   「你沒看到?」   張鐵用下巴朝窗外一揚,他坐在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蠍子被押進來的情形。   「不就是抓了個妞兒嗎?」   胡周故作輕鬆的說。那意思對剛才的一幕他並沒怎麼上眼。   「前兩天我還報到市局一份協查報告,有人報案說有一個女詐騙犯利用藥物作案。還有一起是盜竊案。現在嫌疑人已經落網了。」   張鐵一邊得意的敘述著,一邊掏出煙來犒賞自己,卻把這個剛剛上任的副局扔在了一邊。   「就剛才那個女孩?」   胡周不屑的說,在他的心裡,像蠍子這樣的高手斷不會輕易落網的。只是不清楚她是不是被抓了個現行,他的心裡已經想法營救她了,「要不是送到我那裡審一審?」   「還是不勞你大駕了,那個協查報告打上去兩三天了,也沒有個回音,看來你現在是顧不上這些小偷小摸的了。」   「詐騙、盜竊合而為一,應該不小了吧?」   胡周聽出了張鐵的意思,他從張鐵的辦公室裡出來張鐵緊跟著胡周走了進來。兩個警察正在作蠍子的筆錄。   從簡短的幾句問話裡胡周聽出來,兩個警察只是因為在巡邏時看見了與嫌疑人相貌極其相似的人,卻沒有其他的證據。但有一點比較麻煩,她拿不出自己的身份證明。   胡周很害怕這個時候蠍子會說她認識自己。這樣他就得避嫌了,那可就沒有機會來營救她了。她說她沒帶身份證。但她確實是有身份的人。這個身份讓胡周覺得有些好笑。   「還是去刑警隊吧。」   胡周說,張鐵剛想說什麼,胡周便舉起了右手很有局長派頭的制止了他,如果不拿出領導的架子來,張鐵恐怕不會放人了。胡周用分局的電話打到了刑警隊,不到十分鐘,那邊就過來了人將蠍子帶走了。   看著蠍子上了警車,胡周便懷疑這個丫頭是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   在刑警隊裡,面對胡周提出的一系列提問,蠍子只要求胡周回答一個問題:「你們憑什麼抓我?」   最後胡周不得不再次將那份協查報告呈到了蠍子的面前。   「天下模樣想像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麼說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呀?」   「如果不能落實你的身份的話,恐怕你還是不能出去。」   胡周很有些同情的捏住了下巴作沉思狀。   「那你可以打一個電話證明一下。」   蠍子站起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了胡周。   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她給的竟然是成都軍區司令部的號碼。雖然記不太清了,但他還是有些印象的,以前他也打過這個號碼,司令部裡的孫乾亮可是他父親的老部下。   難道說她跟孫乾亮還認識?這怎麼可能呢?帶著幾分疑惑胡周熱烈的跟孫乾亮一口一個叔叔的寒暄了起來。在胡周通話的過程中,胡周注意到了蠍子有些異樣的表情。當胡周把電話遞給蠍子之後,蠍子自稱是蓉蓉。當孫乾亮問她是不是在天恩遇到了麻煩的時候,蓉蓉還頗有些撒嬌的說道:「沒有,我在跟公安局裡的一個朋友聊天兒呢,他說他認識你!」   雖然胡周並沒有因為這個電話弄清楚蠍子跟孫乾亮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至少證明了一點,她確實是有身份的人。   於是,筆錄上記下了這樣的文字:謝蓉蓉,女,20歲,成都市人,來天恩考察市場。云云。   「我早就知道你姓謝的。」   胡周在送蠍子出刑警隊大門的時候自以為是的說。   「放我走了,你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把你留下更麻煩。對了,我該叫你蠍子還是謝蓉蓉?」   「隨你便。」   胡周當然知道在別的場合是不能叫她蠍子的。   胡周剛剛回到辦公室,張鐵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以後告訴手下,不要隨便亂抓人了!」   胡周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不到十分鐘,張鐵親自驅車來到了刑警隊。   兩人還是一起去了小飯館。條件是胡周有話要跟他說。   對於那個被疑為兩起案件嫌疑人的蠍子是成都軍區的人的判斷,張鐵並不贊同。因為胡周並沒有把一些細節告訴張鐵。但胡周自己卻相信根據他的信息這是一個毫無疑問的結論。張鐵還是半信半疑的原諒了胡周把人給放了。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雖然半信半疑,他也寧信有而避免惹上什麼麻煩。   從飯館裡出來,胡周忽然想起了那個莫雲菲來。他不知道在上班時間能不能把她約出來。當在電話裡聽到莫雲菲那略帶磁性的女中音的時候,他的心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我在家裡,沒上班呢。」   一聽到莫雲菲竟然在家裡,胡周更是想入非非起來。他幾乎不假思索就把車子開到了莫雲菲的樓下。   那棟別墅一到跟前就讓胡周能感覺到別墅主人的高雅與情趣。   莫雲菲穿著睡衣出來開門迎接胡周。在她那一身粉紅色的睡衣上只打了一眼,胡周就要熱血沸騰了。她那微帶紅潤的臉上讓胡周也感覺到了她對他的歡迎。   「怎麼沒去上班?」   「頭痛。」   她說話的時候微微顯得有氣無力,但女人的這種柔弱,更讓男人憐愛不已。   「吃過藥了吧?」   「不頂用。都兩三天了。腦袋就像在脹。」   莫雲菲用那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陽穴。   「我倒可以幫幫你,別忘了,我可是醫生呢。」   「準確的說,你是個法醫。有什麼好法子?我可真是受夠了。」   莫雲菲把胡周領進來後就坐在了沙發上,看那樣子,還真頭痛的不輕。   胡周憑著莫雲菲對他的信任,主動的坐到了莫雲菲的身邊來。   「讓我來給姐按摩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手到病除。」   還不等莫雲菲同意,胡周就擼起了袖子來。   莫雲菲臉上一陣緋紅,卻沒有阻止他。畢竟他還有著醫師的身份,讓他試試也無妨。   胡周把兩手的大姆指輕輕的按在了莫雲菲的太陽穴上,其餘八個手指也配合著一齊動了起來。   胡周的手法很巧妙,讓莫雲菲立即感覺到他找到了病灶。她微閉起了眼睛來享受著胡周的治療。   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莫雲菲那張極具誘惑的臉,胡周必須壓抑著自己的思想。他的目光總會經不住誘惑的從她那俊俏的臉上滑到她那高聳的兩座秀峰上,睡衣下面雖說還有一層蕾絲鑲邊的罩子,但那只能增加她身體的神秘,並不能讓胡周多少安靜下來。的他手從她的太陽穴向她的頭部全方位的移動起來,每一處都會讓莫雲菲覺得舒服無比。她漸漸的被胡周控制了,不論他的手指移到了哪裡,莫雲菲都不會說什麼。   從她的頭部下來,胡周的手開始了對她頸部的按摩,他的手指觸到她那細潤的頸子上的雪肌的時候,莫雲菲不自覺的有了被異性撫摸的美妙滋味兒。她的臉更加紅潤起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異樣了,胡周看到她的脯子上那兩座高山起伏的節奏明顯比剛開始的時候快了許多。   「全身經絡都是相通的,可不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呀!」   胡週一邊說著,他的手就開始在她的香肩上動作起來。他的手指力度適中,讓莫雲菲再舒服不過,她也去過按摩店,可那裡面的小姐們的手法兒還真的沒法跟胡周相比。於是,她就默認了胡周接下來的動作。   在胡周在她的雙肩上捏著的時候,她的胸上兩處高聳便跟著輕輕的晃了起來,這樣正面衝著她的身子,胡周不由的有了猥瑣的想法。 第154章 耐得寂寞不容易   胡周的手從莫雲菲的肩膀上捋到了她的手上,最的胡周捏著她兩手的四個手指輕輕的甩動起來,每甩一下,她胸前的兩座山就要發生地震似的顫。這個時候,莫雲菲一直還是閉著眼睛,她不敢睜開,一睜開就會看到胡周那色迷迷的目光。雖然閉著眼睛,莫雲菲也能猜得出來,此時胡周正以什麼樣的眼神看著她。她相信自己身上的女人味兒會讓這小子變得瘋狂的。   「聽說你都提了,恭喜你呀。」   莫雲菲閉著眼睛,那聲音都被胡周搖得有些散了架子,但在胡周聽起來卻依然悅耳。   「嗯。」   胡周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臉上,頸子裡,再到胸上來回的遊走,這樣看著看著,他那兒就支起了碩大的帳篷。   一個女人肯讓一個男人這樣捋她的手指她的胳膊,一定也不會在意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放肆,既然是漂亮女人,看了當然就會有感覺,沒感覺的話才會被女人臭罵的。所以,胡週一點兒都不擔心莫雲菲睜開眼睛的時候會看到他那高高挺起的一架帳篷是怎麼回事兒。   「你抬起胳膊來。」   胡周讓莫雲菲的身子轉了一下,又把胳膊抬起來,這樣他就可以從後面捏她了。他的手指用力均勻的在她的腋下工作著,非常認真,但每次他都要讓手指運行到她的乳下時才折回來。   「菲姐,裡面的罩子有些礙叫事,你把它放下來吧。」   胡周說得跟她的私人醫生似的,完全是為了工作。   莫雲菲就真的把手伸進自己的睡衣裡,背著胡周把那罩子解開拿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女人的這些東西,總不好放在太招眼的地方。   現在胡周的手再捏到前面去的時候,就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兩座乳山的柔軟與彈性了。因為地引力的作用,莫雲菲胸前那兩座山也出現了微微的下凸,這樣手指觸摸到的時候,感覺很興奮。   莫雲菲半跪在沙發上,兩手扶著靠背,胡周兩手在她腋下輕輕的捏了一陣又開始用手掌捋了起來。當他的手掌完全鋪開的時候,就不可避免的捧到了胸前那溫熱而且柔軟的肉上。   莫雲菲竟然沒有說什麼。   胡周越來越大膽起來。他的手掌開始對那兩座山的四周蠢蠢欲動了。   出乎莫雲菲意料的是,他只在那兒搓了不到五分鐘,就把手給撤了回來,現在他只是擠壓她的脊部兩邊的肌肉。最後捏起了她的兩肩。從背面來捏肩的感覺不比從前面捏得差。   可就在胡周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莫雲菲卻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笑著說:「行了吧,你也累了。」   胡周不得不停下了手來,只是他那兩手依然扶在莫雲菲那豐盈的。   「這才多久。」   胡周有些戀戀不捨。   「要是喜歡做,有你的出力的時候。」   說完之後,莫雲菲也因為自己說了個「做」字而臉紅起來。   把罩子脫下來的莫雲菲此時正面對著胡周那一雙有些意的眼睛,估計那兩個暗紅的小圓點兒在睡衣底下會很明顯,於是莫雲菲拿起了剛才摘下來的那個蕾絲鑲邊的罩子進了臥室。背對著胡周把那個摘下來容易,可要是當著他的面再把那個戴上就得有些勇氣了。   胡周有些失望的坐在了沙發上,很快莫雲菲就從裡面出來,雖然睡衣底下被罩子遮住了,卻擋不了他那豐富的想像。   「現在好多了。」   莫雲菲說。兩人又坐在了一起,相距不過十公分的樣子。   「其實平時按摩手指也對神經有好處的。就是別怕麻煩。」   說著胡周竟不經莫雲菲的允許就拿起了莫雲菲的手來教著她按摩。   「我哪有那閒工夫。」   莫雲菲笑著把手搭在了胡周的腿上,任胡周在她那白晰如蔥的手指上輕輕的捏了起來。胡周不愧是醫生,懂得手上的經絡,每捏到哪裡,都會讓莫雲菲渾身爽快。   「菲姐的手真好看。」   胡周發自肺腑的說,那按摩就成了撫摸了。但莫雲菲還是不好意思立即把手抽回來,或許她也不想往外抽。跟胡周接觸這麼長時間了,在外人看來,兩個人一定早就上過床了,可是,兩人卻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曖昧關係。   自從跟丈夫冷戰以來,莫雲菲大概有兩年的時間沒有了。一個身體各方面都健康的女人,正在性要求非常旺盛的時候,怎麼能不飢渴呢。現在讓胡周這樣捏著手,她自然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寡婦門前是非多,你不怕姐賴上你?」   莫雲菲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在她自己感覺當中,這已經算是勾引了。   「要是菲姐能賴上我一輩子的話,那你說我是賺了還是賠了?」   胡週一下子把莫雲菲的手拉到了他的唇邊,輕輕的吻了起來。對於已經心裡默許的一個女人來說,這不算是一個過分的舉動。胡周相信不會被莫雲菲反感。   「你是看定了姐不會嫁你了吧?」   「愛不一定要嫁的。」   胡周突然一把將莫雲菲摟進了懷裡。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親熱,莫雲菲似乎早就有所準備,所以,她很順從的投進了胡周的懷裡。   接下來,不再有任何的言語,取而代之的是胡周那極為溫存的擁抱與撫摸了。他的大手在她那柔軟而富彈性的嬌軀上隨意遊走,一直摸到了她那渾圓的臀上,女人只穿著睡衣本來就多了幾分,再加上莫雲菲身上散發出來那種迷人的體香更讓他野性大發。他直接把莫雲菲的身子壓在了沙發的扶手上,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身子,一隻手在她的一側上下撫摸。   最後,那隻手停在了既定的目標--她右側的乳上。   嬌挺、柔軟、彈性十足!   這與她從來沒有生過孩子有很大的關係。他相信她的下面應該也與他所交過的那些美女們一樣的緊。   他的手從腰部伸了進去,蜿蜒著一直摸到了那副罩子的下面。莫雲菲很配合的自己就解開了後面的扣子。罩子被胡周從裡面撕出來扔到了一邊。大手直接撫在那滑膩的雪肌上的感覺爽得胡周喘起了粗氣。他一隻手輪換著在那兩隻玉兔上抓來抓去,好像要把那肉糰子捏碎。儘管微微傳來絲絲的疼感,可莫雲菲的臉上卻是洋溢著無比的幸福。她的手也悄悄的解起了胡周的腰帶。   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在一個還沒有成家的男人面前不想裝出害羞的樣子而耽誤了進程。胡週一次次的撅動著屁股,好讓莫雲菲的手順利的退下他的褲子來。莫雲菲並不急,直到那褲子從胡周的腳上擼下來之後,她才沿著胡周的膝蓋一路撫摸了上來,最後將兩隻手停在了胡周那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地方。她目光大膽的看著胡周的臉,兩隻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在那兒動著。   胡周也扒起了莫雲菲的睡衣,隨著他喘息的粗重,他的動作竟然顯得有些笨手笨腳起來。好在莫雲菲很配合他,讓他給扒了個精光。   胡周先是在她的雪胸上吻了一陣子,那隻手也伸到了下面來,在兩腿間來回撫摸著。他有些著急,用手分開了她的腿就想進入。   「不急……」   莫雲菲卻在他的胸膛上回吻了起來,那唇慢慢的往下滑去,不由得讓胡周的身體慢慢上挺,好讓莫雲菲的唇一直往下滑去。   胡周突然感覺到了下面的剛硬被溫濕包裹,香滑的舌在那溫濕裡打著轉兒……   莫雲菲的身子在沙發上調轉過來,與胡周來了一個倒絞。   在一片蓬草之中,胡周找到了一處泉眼,那裡正汩汩的往外滲著晶瑩的液體……胡周的嘴便俯了下去,像一個飢渴的人突然見到了泉水一般的吸了起來。   當莫雲菲的身體像發了瘋的顛簸起來時,胡周並沒有立即停下來鑽進她身體的想法,而是想直接射了。同樣,莫雲菲也沒有想停下來的念頭,她覺得這樣就再好不過,如果這個時候停下來的話,她還真擔心自己剛才那種熱情會突然消失。她可是快兩年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她十分害怕這美妙的滋味稍縱即逝。   她的嬌軀劇烈的波動著,那分明是在鼓勵著胡周不要停下來,讓她的快樂進行到底。   而這時的胡周卻突然放慢了節奏,只用那唇不輕不重的磨著她。   豪情萬丈的莫雲菲已經無法剎車,一陣陣的岩漿從那個火山口裡噴發出來,讓胡周飽嘗了一頓。胡周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她!   好久不活動的莫雲菲在結束之後覺得身上有些酸酸的,但臉上卻是寫滿了幸福。   「你真壞!」   莫雲菲滿臉潮紅的說,顯然剛才的一陣暴風雨讓她很滿足。她說他壞,不知道是說他弄進了她的嘴裡還是她都那樣了他還不停下折磨人。   胡周覺得兼而有之。   胡周很感激她,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候,她沒有鬆口,一直用她的唇緊緊的包著他不說,還能用力的吸著他。這樣配合能讓男人感覺很爽。   莫雲菲從沙發上起來光著屁股去了一趟浴室。她的浴室每天24小時有熱水。她只是作了一個簡單的沖洗,然後身上裹了一條浴巾就回到了胡周的懷裡。   胡周抱著她,一隻手摸到了那浴巾底下在她那光滑如絲的腿上放肆起來。   「還能行?」   莫雲菲也一隻手伸到了他的襠裡,撩撥著那已經軟下去的小傢伙。   「只要有激情,一切有可能!」   胡周從浴巾底下抽出手來,很有情趣的揉起了她的玉兔來。   莫雲菲的身上的浴巾瞬間滑落到了地上,她趴在胡周的兩腿間,讓自己的雪山填滿了胡周兩腿間的溝壑……   不到一分鐘的工夫,胡周又如一頭公牛。他拉著莫雲菲的雙臂讓她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來。她摟住了他的脖子,慢慢抬起了她的雪臀來,讓胡周那剛硬的雄性找到了一個銷魂的地方藏了起來…… 第155章 姑嫂之間   莫雲菲與丈夫單中立的婚姻關係越來越趨於冷戰,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兩人的夫妻生活一直很不協調。   這一點,胡周在今天下午跟莫雲菲的交戰中就能猜得出來。她有著比較特別的身體條件,初入極狹,而且幽深至極,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到達她的快樂島,所以,胡周斷定,如果單中立那傢伙不是很特別的話,絕對不可能給莫雲菲這個矜持的女人以性的快樂。雖然莫雲菲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但憑著胡周的感覺與推斷,他完全可以把原因歸結到這上面來。   不能給莫雲菲以快樂的單中立,在一陣陣煎熬之後,毅然選擇了遠離莫雲菲的逃跑方式。只要跟莫雲菲一起,他就感到自卑,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他只能在跟那些放浪的女人身上才能多少找到一點兒男人的自尊。他一次次的出逃,一次次的被堵。但即使莫雲菲心裡也很清楚,不論自己對單中立多麼體貼溫柔,他都不可能回轉了,他不想在永遠敗下去的戰鬥中掙扎。然而,單中立卻不想跟莫雲菲離婚,因為一個男人尤其是成功男人在外面打野食,是婚姻這座圍城裡面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一旦離婚,兩人的知名度都會招致同種程度的猜測與詆毀。他尤其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夫妻生活中是一個失敗者。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承認的事實。   起初莫雲菲也不想在自己的生活中留下什麼把柄來充當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並不想跟別的男人有過多的交往。她是一個很檢點的女人。   可是,與單中立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卻讓她越來越累,越來越覺得恥辱,單中立竟然有一次當著她的面跟一個小姐幹上了。她忽然覺得單中立已經無恥到了極點,讓她忍無可忍。   也正是這個時候老天讓她遇候上了胡周這個讓她一見鍾情的小子。   那個時候她早就聽說了自己的小姑子單晶晶正跟刑警隊裡的小伙子打得火熱,所以剛剛認識胡周的莫雲菲最初只是從外表上對胡周有了一種難以說出來的好感,她還沒有打算跟他有什麼身體的接觸。   而當她莫家的產業出現了危機正需一批數額巨大的資金來填補短缺的資金鏈的時候,一重重的困難與一次次的碰壁與那些平時看上去對她畢恭畢敬的商人們對她的乘人之危讓莫雲菲立即對那些傢伙們起了報復之心。賀正洪正好是個倒霉蛋,他是唯一一個借給莫雲菲錢的,也是唯一一個被莫雲菲害了的。其實只是讓賀正洪毀了自己二十年的好年華並不足以平她心中的憤怒,她恨不得把賀正洪千刀萬剮了。她本想對那些曾經向她提出來以身體作為交換條件的所有男人進行報復的,可當一個賀正洪倒下了之後,她才覺得自己太累了。   莫雲菲給胡周的那輛奧迪就是莫家在短時間內復甦之後給他的報答。她只所以打算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胡周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並不是因為她的好奇,而是胡周是唯一一個在替她辦事之前沒有跟她講身體條件的男人,儘管她已經看出了胡周對她的興趣與企圖,但一個男人對一個漂亮女人的好感與嚮往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無可厚非。她甚至從胡周那讚美的眼神裡看到了自己的神采,這讓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信心。   胡周給莫雲菲解除了心頭之恨,無疑也在莫雲菲心裡的天平上加重了自身的砝碼。所以,不需要胡周提出什麼要求來,莫雲菲也會對胡周另眼相看。   今天這一交戰又讓莫雲菲對胡周有了新的認識。她真沒有想到胡周會有那樣的行頭讓她如此爽快,換句話說,如果沒有胡周跟她這一次的激戰的話,或許她一輩子都嘗不到做一個女人的真正快樂了。胡周那粗大與持久把她搞得身子都要散架了,但心裡卻是滋潤得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我知道你工資不高,要是錢上有什麼為難的話,你隨時可以跟姐說話。」   兩人在疾風暴雨之後坐在一起繼續享受著那種溫馨。還在一個小時之前的時候,莫雲菲對這種姐弟之戀還有一種畸形的認識,可現在,她卻覺得今後再也離不開這個比自己小上幾歲的男人了。她不要求跟胡周結婚生子,卻想跟他廝守一生。   「我不需要錢的。你不是已經給了我一輛車了嗎?」   胡周是一個對物質並不貪婪的男人。   「平時跟女孩子吃飯,總得花錢吧?」   莫雲菲從胡周的腿上起來,從一個包裡取出了一張卡塞進了胡周的手裡。胡周立即有了一種被她包養的滋味很不舒服。他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莫雲菲是個聰明人。看到胡周不接,便把那卡又放到了茶几上,說:「什麼時候需要了可別跟姐客氣。你別亂想,姐不是比你寬綽些嘛。」   「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的身子,而且只能跟我一個人。」   胡周的口氣雖然讓莫雲菲有些綁架的感覺,但她還是應答了下來。胡周剛才給她的快樂至少是她那個叫做單中立的丈夫所不能給予的。她還奢求什麼別的男人!   可巧的是,當胡周從莫雲菲的別墅裡出來的時候,單晶晶也正好把車子停在了樓下。她正有事兒要找莫雲菲。雖然嫂子跟哥哥已經離婚,可這姑嫂兩人的關係並沒有惡化。在莫雲菲的樓下碰到胡周,單晶晶吃了一驚。   「你怎麼在這兒?」   「我……有一個案子跟菲姐有關,瞭解一下情況。」   胡周支吾著說。   「晶晶來了!」   莫雲菲雖然臉上飛過了片紅雲,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附和著胡周證實了他的話。   其實胡周更想能把這姑嫂兩個一起上了。這可是天恩市裡兩個頂級的大美女,不知把這兩個美女同時擁在懷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對於胡周的解釋單晶晶並不全信,她是作記者的,當然對胡周那輛車子的來歷有所耳聞,雖然也知道了最充分的理由是那個案子的關係,可是,也不排除自己的嫂子身處寂寞而把身子送給胡周的可能。   既然出了門口,胡周也不便再回去了。   送走了胡周之後,姑嫂兩人才進了屋。   單晶晶此次來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順路過來看看嫂子。   在沙發上剛一坐下,單晶晶就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這個已經與胡周有了多次偷情經歷的單晶晶當然知道那種味道是從何而來。   「嫂子跟胡周早就認識了吧?」   單晶晶的問話有些像審訊。莫雲菲立即臉紅了起來。   「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莫雲菲趕緊解釋著。畢竟她是自己的小姑子。這對她的名聲秀重要。   「緊張什麼。又不是嫂子的錯。再說你跟我哥都已經離婚了,關我啥事兒。」   單晶晶看著嫂子臉上以前從未見過的紅潤,心裡確定剛才要是早來一步,或許能見到兩人摟在一起的情景。   「你不是跟他也不錯嗎?我聽說他一來天恩你們就是朋友了,對了,他跟那個江雪婷已經定下了吧?什麼時候結婚?」   莫雲菲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這種反攻倒算式的發問讓她多少有了一些喘息的機會。   「我還跟他上過床呢。」   單晶晶那語氣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風流韻事兒。   雖然莫雲菲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小姑子跟她女朋友的未婚夫有著私情,可從單晶晶自己的嘴裡說出來還是很讓她吃了一驚。   「你也不怕人家江雪婷跟你翻臉?」   莫雲菲很認真的看著單晶晶的臉說。   「雪婷可不是那種小家子女人,要不我也不會跟她好了這麼多年的。我說了你都不可能相信。那一次我們正在進行的時候,恰巧就讓江雪婷給看見了呢。」   然後單晶晶就把後來她們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的事給說了出來。這對於一向傳統的莫雲菲來說,簡直是天外奇談。莫雲菲從單晶晶的描述中覺得她有著很大的炫耀成份,但又無法否認她所描述的真實性。   莫雲菲聽著單晶晶的話,卻沒有對她的這種做法發表什麼看法,這跟過去有些不同,這更讓單晶晶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嫂子,晚上我正好有空兒,我把江雪婷跟胡週一起叫來,就借你這塊寶地搞個小聚會吧。」   單晶晶明顯是在跟這個已經跟她脫離了關係的嫂子商量。   「你要是在我這兒弄出跟江雪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來,我可不樂意。」   她在試探著她們三個人的關係到底是不是像單晶晶所說的那樣。   「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什麼時候做過讓嫂子丟臉的事情了,」   單晶晶把嘴伏到莫雲菲的耳邊悄聲說,「我保證讓胡周給嫂子慇勤一番……」   莫雲菲的臉刷的紅了起來,笑道:「死丫頭你說什麼呢!你們胡鬧我可不跟你們摻和。」   單晶晶從莫雲菲那裡出來之後,又回單位收拾了一下手頭上的活,然後就給一家飯店訂了些外賣。   她開著車子來到刑警隊之後,沒有先去胡周那兒,倒是先來到了江雪婷的辦公室。到現在,一直還是江雪婷一個人獨享一間。在這刑警隊裡除了胡周,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享受這種待遇了。   說明了來意之後,江雪婷稍稍猶豫了一下。   「你要是不去的話,那我可要單獨享用了?」   單晶晶把身子貼到了江雪婷的身上來,她那嬌挺得有些張揚的兩座秀峰恰到好處的抵在了江雪婷的背上來,別說是男人,就是江雪婷這個女孩都有些經不住她的誘惑了。   「你們想把我的老公給瓜分了呀?」   江雪婷笑著在單晶晶的腰上擰了起來。   「我們會付費給他的,要不給你也行。」   單晶晶把臉貼在了江雪婷的臉上,輕輕的磨蹭著,就差沒有吻她了。胡周看到單晶晶的車子停在了院子裡,便直接來到了江雪婷的辦公室。   單晶晶撇開了江雪婷就朝胡周奔了過來。   「周,今天晚上陪我們玩玩兒吧,求求你了!」   單晶晶兩手從胡周的腰間環了過來,像是對一個大哥撒嬌似的。胡周從單晶晶的肩頭看過去,江雪婷撇了撇嘴,但並沒有表示什麼敵意來。   「去哪兒?」   「去我嫂子那兒。就我們幾個人。」   單晶晶故意把胸挺得高高的,讓那兩隻玉兔在胡周的胸膛上盡情的滾動著。她努著小嘴兒,好像在等著胡周俯下嘴來吻她。 第156章 小聚   不僅是胡周,江雪婷也爽快的答應了單晶晶的邀請。   這顯然是一個男女比例非常失調的派對。考慮到晚上尹萍只一個人在家,江雪婷提議說讓尹萍也去。   開始的時候,胡周不想讓小尹萍染進這樣的圈子裡,可一想,尹萍也不小了,帶她出來參加一下這樣的活動也不錯。   但他並沒有想到單晶晶把他約到莫雲菲那裡去是另有打算。因為在他的感覺裡,目前不論是江雪婷還是單晶晶,都不可能達到三個女人與他共舞的境界。   胡周去學校直接把尹萍接到了莫雲菲的家裡。   看到胡周還帶了一個小女孩性的時候,莫雲菲的臉上現出了有些特別的表情。當胡周讓尹萍叫莫雲菲「莫阿姨」的時候,莫雲菲才隱隱約約的猜出來這是兩個輩份兒的人,而且她也看出來,尹萍跟在胡週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就差沒扯著他的衣角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   莫雲菲以為一定是胡周哪家親戚的女兒,人長得又標緻,反正不會是保姆。   「這是我閨女。」   胡周自豪的說。   「你閨女?」   莫雲菲差點兒驚掉了下巴,一個還沒有結婚的男人竟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簡直不可思議!胡周也看出了莫雲菲的疑惑,可他卻偏不解釋,莫雲菲也不好細問下去。她又真真切切的聽到尹萍小聲叫了胡周幾聲「爸」這更讓她莫名其妙了。   不到半個小時,單晶晶跟江雪婷也來了。趁在廚房裡忙活的空兒,莫雲菲小聲問單晶晶,那個叫尹萍的小女孩是胡周什麼人,單晶晶這才跟她說了。   又聽說這養父女都一起生活了快半年了,莫雲菲簡直不敢相信。因為莫雲菲從這一對父女的說話與表情上看得清楚,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有著那種齷齪的男女關係,而幾乎全是純潔得羨慕死人的父女親情。   「你別看這女孩小,心眼兒可多了,乖巧著呢,胡周喜歡得比親女兒還要親!」   單晶晶跟嫂子莫雲菲在廚房裡一邊扯著尹萍的話題,偶爾也會朝客廳裡瞟上一眼,胡周跟尹萍父女兩個正在那兒不知說起了什麼事兒讓尹萍笑得前仰後合的,看到父女兩個那親熱勁兒,連江雪婷都不由的嫉妒起來。可是,江雪婷卻無法攀比,人家那叫親情,她與胡周就是想回到半年之前,也不可能產生出那樣的親情的火花來了。江雪婷不時會找些借口把尹萍跟胡周兩個人的談話打斷,可尹萍並不受半點兒影響,等胡周回完了江雪婷的嘮叨之後,又繼續起了跟尹萍兩人之間那父女特有的交流了。   「雪婷,快過來幫我們一吧,你想白吃呀?」   單晶晶在廚房裡大喊大叫起來,其實她是不想讓江雪婷繼續在那裡遭受胡周父女兩人的感情虐待了。   江雪婷很不情願的進了廚房,可她的心思卻老在胡周跟尹萍身上。單晶晶看得明白,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笑道:「吃醋了吧?不過我還是勸你先把你那醋勁兒收起來,人家現在是父女,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你吃醋吃得過來嗎?」   「誰吃醋啊!」   當著莫雲菲的面,江雪婷硬是不肯承認自己對尹萍的嫉妒。但她的心裡卻是難受得很,她可以容忍胡周對單晶晶動手動腳甚至是上她的床,可是看到人家父女兩個一起親熱的說話她的心裡就很不舒服。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根本無法與這個剛剛十七歲的尹萍相對抗,且不說她是胡周的媽周敏親自塞給他的,單看胡周對這個養女的喜歡程度,她就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是她的對手。如果這個尹萍單單是用她的那好看的小模樣來勾引胡周的話,江雪婷倒還有法子,可人家分明只是天真與親情,這便讓江雪婷無從下手了。   「不吃醋就對了,人家那是什麼?那叫親情,懂不?」   單晶晶也不想再繼續戳江雪婷的痛處,便給了她一個台階下。莫雲菲也能看出來江雪婷的真實想法,但現在對江雪婷來說,她還算是個外人,她們之間的事她莫雲菲不便插嘴,她只是在一邊微笑著。   「對了,何不讓尹萍過來幫著咱們做飯呀,聽胡周說她在家裡做飯還蠻好吃的呢,也挺勤快的,」   單晶晶剛說完就朝客廳裡喊了起來:「尹萍,快過來幫阿姨幹活嘛!」   「哎!來了。」   尹萍趕緊從胡週身邊起來,朝廚房裡跑去。   尹萍是個很長眼的女孩,不用細吩咐,她就自己動手忙活了起來。   一桌豐盛的晚餐很快就準備齊了,在這過程裡,尹萍簡直就成了大廚。尹萍似乎是一個隨遇而安的女孩,有奶奶的時候跟著奶奶一起過,奶奶沒了她便跟著胡週一起過;在客廳裡跟胡周聊得好好的,進了廚房之後就成了大廚了。   莫雲菲家的客廳很是寬敞,幾個人在這裡搞派對顯得有些空曠,但尹萍卻自覺的退到了角落裡,她覺得這是大人們玩的遊戲,她這個小孩子只能呆在一邊看熱鬧。   客廳裡的音響開得很大,莫雲菲也不怕影響了周圍的居民,因為她家的別墅跟別人的房子還有一段距離,再加上雙層琉璃的隔音效果,根本不可能有嘈雜的聲音傳出去,也不會有外面的喧囂鑽進來。   這次派對裡只有胡週一個男人,胡周便理所當然的成了所有女賓的舞伴。他跳了一曲又一曲。剛剛摟過江雪婷的蜂腰,又得去抱著單晶晶的曼妙身段兒,接下來還得再與莫雲菲纏綿一番。今天晚上三個女人都把自己打扮得比較,她們的胸口都不同程度的露著一片白晰細潤的雪肌,甚至連那若隱若現的胸溝都要露出來。三個女人只有莫雲菲顯得有些矜持,每當胡周摟著她的細腰步入客廳中央的時候,她的身子總是有些拘謹的想離開胡周。可胡周卻偏偏將她的細腰緊緊的摟過來,不但讓她的兩座秀峰頂到自己的身上,他還要用自己那挺起來的鋼槍卻頂撞莫雲菲那平滑的小腹,讓莫雲菲一次次的好緊張。   莫雲菲骨子裡並不是個很封建的女人,可從小所受到的家庭的熏陶卻讓她一向循規蹈矩起來,就連這樣的派對她都沒有參加過。但她的內心卻是個極有小資情調的女人。在單晶晶跟江雪婷以及那個看上去還不太懂事的尹萍的注視下,莫雲菲被胡周摟著她的身子轉了一圈又一圈,他那有些放肆的暗頂也讓她心慌不已,紅霞飛上了她的臉頰之後便一直退不下去。她懷疑是不是她這身粉紅色的裙子引起了胡周特別的躁動,她真後悔聽了單晶晶的鼓動穿了這麼一身太過的裙子跟胡周跳舞。   莫雲菲的手被胡周握出了汗來,其實她的身上也有了香汗,中間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莫雲菲趁機去了一趟衛生間。   單晶晶也跟了過來。   單晶晶像是撒嬌似的從後面摟住了嫂子的腰:「嫂子,今天晚上我們就不走了,在你這兒過夜行嗎?」   雖然說這姑嫂兩個關係一直不錯,可單晶晶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磨蹭過她,尤其是她兩臂環住了她的腰,那手就要按到她的秀峰上了,讓她既無法擺脫她,又希望這樣親暱。   「想住就住唄,反正房子也寬敞著。」   莫雲菲很痛快的答應了單晶晶。   「謝謝嫂子!」   單晶晶冷不防的在莫雲菲的腮上親了一口。而且她的唇紅就印在了莫雲菲的臉上。只是莫雲菲沒有發現。因為單晶晶的突然闖入讓她不好意思再對著鏡子照了。她就是想照,單晶晶也不想讓她在衛生間裡磨蹭了。不等她補妝,就被單晶晶拉了出來。   此時,單晶晶竟然發現尹萍也學著大人的樣子跟胡周在那裡跳了起來,雖然跳得並不地道,有時候甚至會走錯了步兒,踩到胡周的腳上,可她那小身段兒卻頗令在場的三個大美女驚詫不已。   「尹萍跳得真好!」   莫雲菲情不由己的讚了一個好。江雪婷這才朝莫雲菲看去,發現了她腮上的那兩抹唇紅。「菲姐,你跟晶晶在衛生間裡幹嘛了?」   江雪婷已經笑得不行。   「怎麼了?」   莫雲菲狐疑的看向單晶晶問道。   「沒什麼,她逗你呢。」   這時候,尹萍一邊跟胡周跳著一邊繞了過來,笑著道:「莫阿姨,你臉上有唇膏。」   小孩子愛說實話。   莫雲菲瞪了單晶晶一眼,知道是剛才她給弄上去的。要是胡周不在這兒倒也罷了,偏偏讓他看見了,說不定胡周還以為這姑嫂兩個關係不正常呢。   尹萍只管跟胡周學跳舞,一點兒都不在乎在三個美女面前被胡周那樣像似的抱著,雖然她身子發育還沒有三個頂級美女那樣的程度,但她那嬌小玲瓏卻也讓她在這場合裡顯得別有風采,她今天並沒有穿戴那副蕾絲鑲邊的罩子,而是裡面穿了那個平口的小胸圍子,那東西質地鬆軟而且沒有造型,從她的上衣顯露出來的便是她兩隻小玉兔的動人輪廓了。她每邁一步,胸前那兩隻小兔子就會跟著不安分的跳動一下,引得三個美女都眼睛直直的。   她們心裡都有同樣的感慨,歲月不饒人呀!不論自己怎麼,都無法與眼前這個純真可愛的花季少女同日而語了!   「尹萍,來,讓阿姨教你吧,你爸他笨手笨腳的壓根兒就不是教練的料!」   單晶晶說著便把尹萍的手從胡周的手裡接了過來,單晶晶當男角讓比她稍嬌小一點兒的尹萍當女角。單晶晶左手攏到了尹萍的小蠻腰上,另一隻手則握住了她那嬌嫩無比的小手。   不論是撫在她腰上的手還是握著她小手的那隻手,單晶晶都在尹萍的身上感覺到了少女特有的那種嬌嫩。她低頭朝著尹萍胸口那若隱若現的小溝壑裡看了一眼笑著道:「尹萍,你真好看,要是阿姨是個男人呀,我一定今晚就收拾了你!」   說著,單晶晶還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輕的捏了一把。   一句話把尹萍羞得滿臉通紅,小臉差點兒埋進了單晶晶的懷裡。   單晶晶並不罷休,待尹萍剛剛抬起羞紅的臉來,單晶晶又俯在她耳邊小聲說:「什麼時候肯讓阿姨咬你一口?」 第157章 乖巧的尹萍   深夜十一點,莫雲菲別墅裡依然燈火輝煌,樂聲大作,好像這四女一男身上有著永遠釋放不完的活力,就是平時不愛活動,吃了飯就想爬到床上去的莫雲菲都是眼睛明亮,沒有半點兒倦意。而突然被捲入到成人行列裡的尹萍更不必說,她跟胡周跳,跟另外三個美女也跳,最後她熱得竟然要穿不住身上的裙子了。   「尹萍,知道為什麼流那麼多的汗嗎?你裡面那層罩子最關鍵!」   單晶晶瞅著小臉兒已經紅撲撲的尹萍很認真的說。   尹萍明知道單晶晶是想捉弄她,她也不在意,笑道:「熱了就脫唄,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   說著,她還真的背過去身子,把那裡面的小胸圍子給扯了出來。   雖然那胸圍子只不過是一層薄紗而已,可剛剛從裡面抽出來的時候,整個身上還真的清爽了不少。   「單阿姨,你快也脫了吧,真舒服呀!」   尹萍跟單晶晶已經混熟了,跑上前去,連鬧帶笑的把手伸進了單晶晶的裙子裡面。   「你不怕阿姨把你的給搶了敵去呀?」   單晶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誰是我的呀?」   她本來就紅了的臉更加熱了起來,單晶晶的話讓她有些心虛起來,因為在她的心裡,她真的早就把這個養父當成了自己的了,只是嘴上不說,而且她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好像胡周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一樣。   「我可聽人說,父親跟女兒就是上輩子的,雖然我們知道你跟胡周並不是親生父女,可你想一想,你們本來天南地北的互不認識,後來卻陰差陽錯的成了父女,你說,這不是緣分嗎?叫我說,你們這種父女關係可比那些親生父女緣分大了去了!他還不是你的嗎?」   單晶晶這樣說著,竟然從開玩笑轉到了認真上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是這麼回事兒了,她本來是想跟尹萍開個玩笑的,可現在,她也有幾分羨慕尹萍與胡周的這種曖昧關係了。   「那畢竟是上輩子的事兒。這輩子,我只能作他的女兒了!」   言語之中,隱隱約約的流露出了尹萍些許傷感和遺憾來。   她的遺憾瞞不過單晶晶的眼睛,在羨慕之餘,單晶晶也有些同情起她來了,畢竟要與胡周有了那種關係的話,她小小的年紀還要背負起極大的輿論的。於是單晶晶笑著道:「其實這樣也不錯,只要心裡有他,不是更好嗎?你還小,不懂,其實有些東西一旦真的到了手,就不那麼讓人羨慕了,阿姨倒希望你跟他永遠都保持這種關係。」   單晶晶說的是真心話,她並不是因為害怕尹萍跟胡周有了的關係之後會把她這個排斥在外。她還不至於不自信到連一個小姑娘都當成情敵的程度。   到了十一點半的時候,莫雲菲就有些擔心了,從開始到現在,她注意到胡周那兒一直就硬挺著,一刻也沒有消停過。雖然不是醫生,但她也知道男人那東西挺時間久了會要命的。   「晶晶,時候不早了,我看咱們就休息吧。」   在關鍵時候,總得有一個有節制的人提出來。雖然江雪婷跟莫雲菲並不太熟,但她是單晶晶的嫂子,單晶晶聽她的,當然她也得聽她的了。   床位還沒有安排好,江雪婷、單晶晶跟尹萍三個女孩就爭著去洗澡了。莫雲菲的浴室很大,三個人在一起洗澡也放得開。   好奇的尹萍不急著脫衣服,而是等江雪婷跟單晶晶脫得一絲都不掛了之後她就在那兒轉著瞅了起來。江雪婷跟單晶晶兩人脫得赤條條的,身上凹凸有致,線條玲瓏,是挑不出半點兒毛病來的美女,尤其是胸前那兩座奶山,身子不動時那兒都一顫一顫的,不論是乳型還是挺拔度都讓尹萍非常羨慕。她悄悄的走到了兩個美女的跟前,伸出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江雪婷的一隻乳子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捏什麼捏?」   江雪婷臉一紅,卻不真惱。   「江姨這乳型真好看!」   尹萍是發自肺腑的讚美江雪婷。   「你看你單姨的不美嗎?」   江雪婷把身子對著單晶晶盯著單晶晶那雪白的身子說道。   「你們兩個都很美!我也希望長大了能有你們這樣的乳型!」   「我們這是被你爸給揉出來的,你不讓他揉還想有我們這樣的好乳型?」   「單姨你真壞!」   尹萍羞得在單晶晶身上撓了起來,戲鬧之中,她的小手不時在單晶晶的兩隻玉兔上捏了幾把。那十足的彈性竟讓小尹萍春情蕩漾起來。   「尹萍,快脫了洗吧,不然一會兒他可也進來洗了,你們總不能爺兒倆一起洗吧?」   江雪婷催促道。   「一起洗就一起洗,有什麼怕人的,正好讓我爸給我搓搓背呢!」   「你要是讓他給你搓胸的話,那就更舒服了!不信你試試!」   單晶晶也大笑了起來,她還真沒想到尹萍這麼大膽。現在的尹萍跟剛來時的小尹萍真是大不一樣了。   等尹萍脫了衣服之後,江雪婷跟單晶晶這才發現,這個剛剛十七歲的小丫頭的乳型竟一點兒也不比她們兩個成年人的差。   「哇!天哪,你快看咱們的小尹萍吧,這乳型簡直是極品呀!」   說著,單晶晶竟動手在尹萍那兩隻玉兔上撫弄了起來,那種好奇與羨慕揉合在一起的驚訝讓尹萍剛才的遺憾少了許多。   「真的好看嗎?」   尹萍也低下頭來兩手輕輕的托起了那兩隻已經有了些規模的玉兔來查看著。她不相信自己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能讓這兩個頂級的美女也讚不絕口。那渾圓的雪白的頂端上各有一顆粉紅的棗兒,硬硬的,十七歲的女孩子的胸格外有彈性,用手一捏,軟中帶硬,就連單晶晶這個女人捏著的時候都心跳不已。   「尹萍,他……沒給你揉過嗎?」   「沒有。」   尹萍誠實的說。   「我才不信呢,沒讓男人揉,這乳型會有這麼好?」   單晶晶不知是故意刺激江雪婷還是在逗尹萍,她一邊撫摸著尹萍那兒一邊認真的問。   「真的沒有!」   但爭辯的時候,尹萍卻不免有些心虛了,因為前些日子讓胡周給她抹那香粉的時候,胡周的確動過她的兩隻玉兔,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被他捏了。   站在一邊的江雪婷卻早有些憋不住了,湊過來對尹萍說,「尹萍,摸了就是摸了,沒摸就是沒摸,也用不著害怕,我們又不是外人,還能給你說出去嗎?」   現在的江雪婷一方面想知道尹萍跟胡周到底有沒有她所想像的那種不正當男女關係,同時又怕真有了之後不但讓她在單晶晶面前丟了面子,又怕日後這個胡周色迷心竅,讓這個小養女鳩佔鵲巢。   「沒有……」   尹萍還是沒有底氣的說了一句。   「咱們尹萍這身材那是天生麗質,還用得著男人摸嗎?越摸就越不好看了。」   江雪婷是擔心尹萍被單晶晶挑唆著成了那種壞女孩,變成了迷惑她的未婚夫胡周的妖姬。   「雪婷你這就不懂了,尹萍沒讓男人摸都這麼嬌挺好看,要是再被男人搓上幾回的話,那咱們兩個更是望塵莫及了!你信不信?」   單晶晶火上澆油的說。   江雪婷更是把那一雙眼睛盯在了尹萍小腹下面已經稀稀落落的幾根黃毛上了。她心裡清楚,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女孩往往會產生一些青春幻想,尹萍天天跟胡周單獨居住在一起,就像是勺子不免會碰到笊籬,說不定兩人什麼時候就會碰出火花來的。再加上尹萍自小缺少父母的疼愛,現在被胡周這麼寵著養著,哪能不對胡周充滿感激之情?女孩子的那種感激之情也很容易會轉化成崇拜與愛情的,就是一時半會兒不會發展成愛情,單是那種對胡周的崇拜就會讓她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上門兒去的。   江雪婷的擔心不無道理,其實現在的尹萍正是生活在對胡周的崇拜與感激之中。她對她這個養父的感情是那麼的純潔與高尚,可是越是純潔,就越讓她容易從身體上去接近胡周這個已經成熟的男人。而由於胡周在家裡從未給尹萍留下過半點兒猥瑣的印象,所以她作為他的養女,對他的崇拜就更是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了。按照她現在的心理,不論什麼時候如果胡周想要她,她就會毫無怨言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全部獻給這個全心全意的喜歡著自己的男人。她敢把胡周拉到自己的被窩裡睡覺讓他陪著自己,開始是出於對胡周的完全信任,而到了後來,卻不免多少有些勾引養父的念頭了。只是她那種勾引完全是用了那種看似純潔無瑕的父女親情來作掩蓋的。   事實上也是,尹萍自己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剛剛來的時候,由於從小一直營養不良,甚至連飯都吃不飽,所以下面那兒一直是光禿禿的,因為她的雌性荷爾蒙幾乎是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那幾根黃毛正是來到胡周家裡一個月之後的事情。從那以後,尹萍就時常注意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幾乎是看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黃毛一點一點長出來的。她是自己青春期成長的唯一見證人。就連胡周也沒有見過。   江雪婷的目光並沒有讓尹萍感到侷促,她相信,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人肯定也有過這個過程。所以,當江雪婷的目光落到尹萍那平滑的小腹之下那幾根黃毛的上面的時候,她不但不在乎,反而有些驕傲的故意把那地方顯露出來有些炫耀的意思。她那兩條長腿修長而又圓潤,充滿了彈性,現在她的個頭兒比單晶晶已經矮不了多少,甚至比江雪婷都稍微高出了一點兒。但她的身材卻是苗條得很,讓兩個美女都羨慕得不行。   「尹萍,今晚跟誰睡?」   單晶晶故意問道。   「單姨在哪兒睡我就在哪兒睡。」   尹萍很乾脆的答道。   「我想跟你爸睡在一起,你也跟著?」   單晶晶笑著,伸手在尹萍那光滑的脊背上輕輕的搓了起來。   「你跟我爸睡在一起,你不怕我江阿姨吃醋呀?」   尹萍看著江雪婷說。   「尹萍都懂得吃醋了,看來真的是長大了!呵呵……」   單晶晶在尹萍那已經翹起來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你以為她還小呀,我看她是人小鬼大!」   江雪婷也強笑著說。單晶晶的挑釁不免讓她有些不舒服。 第158章 如此分佈   單晶晶是自告奮勇給尹萍搓背的,其實尹萍的身上光滑得很,只是剛才身上因為跳舞太賣力流了些香汗。單晶晶也不是為了給她搓背,她不過是為了在尹萍那嬌嫩的小身子上感覺一下小女孩那青春的彈性而已。   開始的時候,單晶晶只是在她的背上搓來搓去,可是搓著搓著,她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從她的腋下伸了過去。尹萍很乖巧的配合著單晶晶,將那兩條藕臂抬了起來,單晶晶趁機把手摸到了小尹萍胸前那兩隻小兔子上來。小尹萍並沒有閃躲,而是任單晶晶那只有些惡作劇的手按在她的小兔子上不時的抓捏著她。   「小尹萍這兒真有彈性呀!阿姨捏著你,自己身上倒酥了!」   單晶晶從開始的一隻手轉成了兩隻手,一手抓著一隻,把剛才的搓洗變成了揉捏,因為她的乳型還比較小,不會輕易晃動,尤其是她的手指被那嬌挺的乳尖穿過的時候,單晶晶的身上就會不由的一顫,尹萍也會在那一刻身子一緊,渾身遍佈一種麻酥酥的快感。   「你們三個在磨蹭什麼呀,洗了多長時間了還不快出來?」   胡周在浴室的門口喊了起來。   「聽見了吧?胡周在外面急了,咱們偏偏不快點兒,急死他!」   單晶晶壞壞的笑道。   「單姨,我給你也搓一搓吧確。」   尹萍主動的把身子轉了過來,那嬌挺的兩座小山峰正對著單晶晶。   「那尹萍就用這兒給阿姨搓吧。」   單晶晶一臉蕩的捧著尹萍的細腰笑道。   「江姨會笑話的。」   尹萍看了江雪婷一眼說道。她對於單晶晶的這個建議並不反對,只是擔心江雪婷的嫉妒。她早就看出來了,從開始到現在,江雪婷好像不如單晶晶更喜歡她。   「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才懶得理你們呢。」   江雪婷也想融入到這一對浪貨的組合之中,不然自己就顯得太孤獨了。   此時,莫雲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瘋過。   「過來先休息一會兒吧,別催她們了。」   莫雲菲對胡周說。她也換了睡衣,因為剛才那一身粉紅的裙子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胡周走過去,跟莫雲菲坐在了一起。   「菲姐不論穿什麼都一樣的漂亮。」   胡周把一隻手搭在了莫雲菲的一條腿上,她這身睡衣並不長,那裙部剛剛蓋過了她的膝蓋,露著兩條雪白的小腿兒。不等莫雲菲閃避,胡周已經把一隻手抄進了莫雲菲的睡裙下面摸起了她那光滑的長腿。   「別亂摸,一會兒她們就出來了,小心被她們看見了!」   莫雲菲緊張的擋了一下胡周的手,卻並不堅決。胡周的手一氣摸進了她兩腿的底部。她的裡面是那麼光滑,什麼也沒有穿,只有一身睡裙把她那充滿著活力的身體遮蓋著。   「怕什麼,都是熟人。」   胡周把臉貼到了莫雲菲那豐聳的胸上,感受著那兩團軟肉的溫熱。   「小色鬼!」   莫雲菲嬌嗔的罵著,卻把兩條腿分開來配合著胡周的騷擾。   浴室裡正瀰漫著三個女人的蕩。小尹萍因為好奇而聽了單晶晶的教唆,真的把自己的小脯子貼到了單晶晶的胸上來,兩人互相按摩了起來。   「小尹萍真叫人喜歡,阿姨親你一口吧。」   單晶晶看著尹萍那粉紅的臉蛋兒有些聲音顫顫的說。   尹萍沒有說話,她的動作越來越慢,她似乎已經被單晶晶所營造出來的蕩氣氛所感染,兩人最柔軟最有彈性的部分抵在一起相互按摩的感覺讓她十分的快意。單晶晶說要親她的時候,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單晶晶就當她是默許了。單晶晶默默的低下了頭來,在她的小嘴兒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吻,卻讓小尹萍心如鹿撞的跳了起來。   「單姨,我要出去了。」   尹萍柔聲的說。她感覺到剛才與單晶晶兩人在一起玩這種按摩的遊戲讓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   單晶晶無聲的放開了她。尹萍跑到噴頭底下淋了起來,溫熱的水讓她剛剛燃燒起來的火苗漸漸的熄了下去。   穿上衣服後,尹萍幾乎是跑了出來。   「你想把小孩子教壞呀?」   江雪婷責備道。   「別看她還是個雛兒,要是飛起來,一定比你我都厲害著呢,剛才她在我懷裡的時候都讓我身子酥軟了!」   單晶晶訴說著自己剛才那一番感受。   尹萍剛剛出了浴室來到客廳,正好看見胡周正把頭貼進莫雲菲的香懷裡,一隻手還在她的睡裙底下動著,她趕緊轉了臉,腮上一陣緋紅。莫雲菲立即拍了胡週一下,自己把身子坐直了,將自己的紅棗兒從胡周的嘴裡薅出來,笑著說:「尹萍這麼快就出來了?」   莫雲菲雖然矜持,但今天晚上的氣氛注定是蕩的,讓她也在不自覺間少了幾分顧慮。尹萍也全當沒有看見剛才的情景,大大方方的坐到了胡周的旁邊。她對胡周跟那些所有與他交往的女人之間的事情早已熟視無睹,甚至完全可以置之自己的感覺之外。   「莫姨快去洗吧,浴室裡正熱著呢。」   她只用浴巾裹了自己那玲瓏的身子,將一半身體靠在了胡周的身上來,兩人十分的親近,看得莫雲菲不由的感歎起來。   「胡周你真有福氣,白揀了這麼個乖巧的女兒!」   莫雲菲帶著幾分羨慕的誇道。   胡周把一隻胳膊伸出來摟住了尹萍,大手在她的藕臂上撫摸著笑道:「她是老天賜給我的。」   說著還在尹萍那紅撲撲的小臉兒上親了一口。   莫雲菲起身進了浴室,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潑皮見莫雲菲一進來就把她扒了個精光,接著就在她渾身上下的摸了起來,非要看看剛才她在外面跟胡周做了什麼沒有。莫雲菲勾著身子也沒躲過這兩個潑皮的檢查,最後單晶晶把手指頭從莫雲菲的腿間拉出來瞅著那粘物硬說她不守規則,先在外面把好東西給吃了。   戲鬧了一陣之後三個人一起洗了不等身子干了就各裹一條浴巾出了浴室。   莫雲菲聽胡周說尹萍一個人睡覺害怕,便把她安排在了一間大屋裡,那裡面有兩張床,一張雙人床一張單人床。就讓尹萍睡在那張單人床上,江雪婷跟胡周睡在大床上。單晶晶跟莫雲菲一人一間。   其實三個成年的女人早就在浴室裡商量好了的,從江雪婷開始,三個人輪著去胡周那床上睡。莫雲菲覺得這兩個還沒出閣的姑娘八成是瘋了,竟然要跟她玩起這種遊戲來。而且尹萍還睡在那屋裡,便不肯。可總沒耐住江雪婷跟單晶晶的遊說,最後還是同意了。她只所以答應,一方面是自己跟胡周的事兒早就被小姑子單晶晶給識破了,再假裝正經就得挨這個小姑子的罵了,另一方面是她看到小尹萍對於這種近乎胡鬧的遊戲似乎並不反感。   人就是這樣,只要是骨子裡蕩,表面上再怎麼矜持的女人,只要是那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她便不再在乎那些規矩了。   尹萍在房間安排上很滿意,不等別人表態,她就先去了那間大屋,而且爬到了屬於她自己的那張小床上去了。她先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扔到一邊才扯開毛巾被蓋在身上。   因為那條毛巾被是唯一遮在她身上的東西了,所以,兩座小山峰便在那毛巾被底下很有些張揚,甚至連那凸出的乳尖都顯露了出來。她並不因此而感到嬌羞,反而覺得挺自豪的,她已經開始向大人們的行列裡靠近了。她伸出自己的兩隻腳丫在毛巾被外面做著各種調皮的動作。   江雪婷雖然還沒有跟胡周結婚,但在尹萍面前,她早就以胡周的妻子自居了,她還要求尹萍叫她媽媽。只是胡周叫不出口,向來只叫她江姨。其實三個人商量今天晚上折磨胡周的計劃時江雪婷的心裡本是不同意的,並不是因為她擔心胡周的身體吃不消,而是她很不願意當著尹萍的面讓胡周跟另外的女人胡來,弄不好,不是把本來還算是不錯的尹萍給教導壞了,就是毀了她這個未婚妻的形象與地位。但她又不好太小氣了,尤其是不論是單晶晶還是莫雲菲,兩個人的各方面條件都不比她江雪婷差,人家願意跟她玩這樣的遊戲那算是瞧得起她江雪婷,要不然,就是白偷了她的漢子她都沒轍。像今天晚上的事兒,就當明著向她江雪婷借人了。   但要江雪婷在尹萍的身邊跟胡周做那個,她還缺一些勇氣。所以,她熄了燈好久才讓胡周爬到了她的身上來。為了不至於太露骨,江雪婷特意把那已經沒有必要的毛巾被纏在了胡周的身上來。胡周就架在那裡,在毛巾被底下一起一落的在她的身上耕耘了起來。   她知道尹萍這個時候不可能睡著,所以到了興奮的極處時她也不敢大聲的呻吟出來。不過這並不影響胡周的感覺,因為她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中也給了胡周極大的快感。   兩人完事兒後,江雪婷還是不想按照三個女人的約定立即退出房間,她與胡周又纏綿了好久之後便聽到外面走廊裡有了不耐煩的腳步聲。   胡周雖然沒有參與三個女人的秘密會議,卻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兒。   「我出去一下。」   江雪婷很不情願的從胡周的身子底下爬了出來,這個時候小尹萍在那張床上翻了個身兒,以示她還沒有睡著。   江雪婷剛出了房間,胡周就問尹萍:「萍兒,睡了嗎?」   尹萍沒有作聲,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作沉睡狀。   門開了,進來的是單晶晶。她那頎長的身材就是在黑暗裡也辨得出來。她躡手躡腳的朝著胡周的大床就奔了過來。顯然江雪婷已經去了她的床上。   她沒有說話,弓著身子悄悄的爬到了胡周的身上,她害怕胡周說話,剛一上來,她就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按在了胡周的唇上。她竟然是光著身子進來的。手裡拿了一條毛巾。她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用那蘸了熱水的毛巾在胡周那兒擦了起來。胡周的荷爾蒙在單晶晶那光滑如絲綢的身體的摩擦之下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   她將那完成了使命的毛巾扔到了床下,壓到了胡周的唇上,將他的舌頭給吸了出來。更讓胡周熱血沸騰的是她壓在他胸膛上那兩團灼熱的肉球。她吻著他,兩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撫摸的同時,那兩隻肉球也在不停的滾動著。 第159章 出污泥而不染   單晶晶絕對不像是江雪婷那樣,她在胡周的床上一點兒溫爾文雅的樣子都沒有,特別是當她興奮起來的時候,雖然還離頂峰有一段距離,可她卻已經要尖叫了。但在尹萍聽起來,她一點也不誇張,只是太率性了些,毫不掩飾。她的身子也在胡周的身子下面一陣陣的狂扭,直把那床擰得嘎嘎響。   尹萍聽著她那放浪的叫聲猜她很受不了那種滋味了,可當胡周停下來的時候,她卻又翻起來騎到了胡周的身上來,而且那動作幅度絕對不比胡周騎在她身上的時候瘋狂。她一邊叫著一邊在胡周的身上聳動,狂扭,汗水順著她那細潤的香肌不住的流著,她卻一點也顧不上擦。   「哦--死胡周--你--快給我--」單晶晶在胡周的身上連掐帶擰的,只想讓胡周快些把那精華吐給她讓她感受一下那被機槍射中的滋味。她的叫聲已經不再顧忌睡在另一張床上的尹萍了。   尹萍在床上翻來覆去,卻一直不說話。大人間的事情她還不想參與。   單晶晶在胡周的身上瘋狂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才算是滿足,可她卻遲遲不肯離去。   「是不是菲姐也要過來呀?沙」胡周問單晶晶。   「什麼都瞞不過你!她還扭捏著呢。我這就去叫她。」   單晶晶依依不捨的在胡周那裡又捏了幾把,恨不得把胡周那最重要的一部分永遠都安到她的身上才過癮似的。   單晶晶從床上起來出了房間之後,胡周也起身去了衛生間。他是等著莫雲菲那特別的服務,在莫雲菲的身上,胡周白天那一次就感覺到了特別的快感。   胡周剛從臥室的衛生間裡出來爬到床上去,尹萍也悄悄的起來去了衛生間,她回來的時候,同樣悄無聲息的上了床。   「尹萍,先去別的房間裡睡會兒吧,影響了你休息,明天可沒法兒上學了。」   胡周在黑暗中對尹萍說。   「你們說話聲兒小一點兒不就行了。我睡得著。」   尹萍不像是生氣,她只是把身子側過去背對著胡周,並將那毛巾被蓋到了頭上去,像是要把自己與房間裡即將發生的喧囂隔離開來。   莫雲菲一個踉蹌闖了進來,看那樣子就是單晶晶或是江雪婷把她推進來的。胡周早就等在那裡,伸出雙臂將莫雲菲擁在了懷裡。她害怕被尹萍聽到,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乖乖的投進了胡周的懷抱。   兩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不像江雪婷跟單晶晶那樣一上來就是疾風暴雨。   細心的莫雲菲用她的腿感覺到了胡周那軟綿綿的身體要件。是胡周的手引導著她的手伸到了那上面來。在毛巾被底下,莫雲菲的手悄悄的動著,雖然胡周已經有了反應,卻不像白天那樣讓莫雲菲滿意。   「累了吧?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莫雲菲安慰著胡周,她不急著要他。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是急躁,男人就會越不行。她開始用自己那溫熱的身子給胡周加熱。仗著房間裡沒有開燈,莫雲菲把身子埋進了毛巾被底下,在胡周的兩腿間運動了起來。她的小嘴兒滑膩而溫熱,胡周很快就有了感覺。他不由的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這是尹萍在今天夜裡第一次聽到胡周那動人的呻吟,雖然莫雲菲的一切動作都在那毛巾被下面遮著,可從那身體的運動來看,尹萍也能夠大體勾勒出莫雲菲在毛巾被底下的形象。她雖然沒有親眼看過江雪婷或是單晶晶在胡周的身上做過那樣的動作,可是胡周家裡的那些片子卻是尹萍最好的教科書,而且她不止溫習了一遍兩遍。星期天的時候,只要是胡周不在家裡,尹萍就會偷偷的拿出來放上一遍,直到看得渾身躁熱她才停下。到了最後,她竟然不害怕被胡周捉住了。受了那些片子的影響,尹萍不但懂得了不少男女之間的遊戲樣式,她的身體發育也出奇的快了起來。所以說她近半年來的身體變化一半應該歸功於那些片子的教育與熏陶。   莫雲菲自以為尹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孩子,其實她已經是一個很不一般的「票友」了。只是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真正的品嚐過一回男女之事的快樂而已。   今天夜裡三個女人的表演在尹萍看來不過是那些小電影的翻版而已,並沒有什麼新花樣,有所區別的是,這是真人而那些卻是電影!   當莫雲菲確定胡周已經達到了剛度的最高峰的時候,她才讓自己那濕滑的小嘴兒停止了運動,頂著毛巾被從胡周的兩腿間爬起來,將胡周套入自己已經濕滑的身體之中。   莫雲菲沒有像單晶晶那樣誇張的而又放浪的呻吟與叫喚,但她那默默隱忍的樣子似乎更讓胡周覺得過癮。   在結束了那疾風暴雨之後,胡周似乎意猶未盡,又將臉埋進了莫雲菲的香懷裡在那溫柔鄉里纏綿起來,他壞壞的嘬吸著那硬硬的紅紅的棗兒,有時候會吸得莫雲菲輕聲喊疼他才鬆口。   莫雲菲一直在胡周那兒睡到了凌晨五點,胡周才放她回去,這也算是讓她在尹萍面前保住了那已經不存在的臉面。   房間裡越來越亮,窗外的曙光已經透過了窗簾在房間裡瀰漫開來,沖淡了房間裡的黑暗。胡周也醒來朝尹萍的床上看去。尹萍其實也是一夜沒有睡著,她是到了後半夜莫雲菲跟胡周完全安靜下來之後才再也支持不住而進入夢鄉的。   一向睡相不好的尹萍早已把毛巾胡亂的裹在了身上,而將身體許多不該露出來的地方暴露在了外面的空氣裡。她有一半的乳壁沒被毛巾蓋住,而且露出了一隻粉紅的棗兒,一條白腿也伸到了毛巾被的外面,那毛巾纏在一起沒有很好的盡到責任,直接將她那白晰的腿腋處暴露在外,如果再往上拉一寸甚至連一寸都不用,只需上拉兩公分的話,就會讓胡周看到女孩那最應該護住的部位了。她的腿筆直而修長,另一條則是彎曲著成了一個「7」的阿拉伯數字。兩條腿一直一曲構成了一張優美的圖畫。而且那若隱若現的遮蓋更讓這幅圖畫出現了一種恰到好處的意境。   這完全歸功於昨天晚上尹萍睡覺的時候洗了一個透徹的熱水澡,她是只裹了那條浴巾出來的,其餘什麼都沒有穿,所以扯掉了那條浴巾之後身上便一絲都不掛了,現在身上唯一能遮住她那曼妙身體的東西就是那條毛巾被了,可那毛巾被卻還不那麼忠實的為她服務,差點兒把女孩那最私密的東西都給出賣了。如果胡周再換一個角度,把身子倒過來的話,他一定會從那並不忠實的毛巾被底下看到一些光景的。   胡周不打算把尹萍弄醒,想讓她多睡一會兒。他悄悄的起了床,出了房間。莫雲菲已經去了廚房親自給大家做起了早餐來了。他洗漱了之後轉了一圈身上還是沒有精神,便又回到了房間。輕輕的推門之後,尹萍還是那個姿勢躺在那裡睡著。似乎因為她的身子稍稍發生了一點位移,那條毛巾被又被挪動了一點兒,又是從門口這個角度,所以胡周不用費什麼心思就看到了她那裡的一片迷人景色了。可能是胡周覺得去看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子未免有些猥瑣,他的目光趕緊移到了別處。   胡周進房門的聲音吵醒了尹萍。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問道:「幾點了?」   尹萍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暴了光。她只是將那毛巾被往上一拉蓋住了自己的雪胸不讓那嬌挺的秀乳露在外面。這卻更讓下面暴露了出來。   「七點了,要是困就再睡會兒吧,一會兒我叫你。」   胡周說著就坐到了尹萍的床沿上來。   「那我再睡十分鐘。」   尹萍把手伸開抓住了胡周的手,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她的確還沒有睡醒,那眼皮死沉死沉的,只要一閉,她立即又沉睡了過去。   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看著她那隨之而均勻起伏的身體,心裡甚是欣慰,現在連他都覺得這個尹萍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孩子,果真是出淤泥而不染,三個女人在他這裡放蕩了一夜都不能讓她受到熏染。   胡周拉著尹萍的毛巾被蓋住了她下面的腿,然後就一直坐在那兒。這時候江雪婷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她本來是想悄悄過來查看一下情況的,胡周把一根手指豎在嘴上示意她不要出聲,江雪婷便躡手躡腳的又退了出去。   胡周就這樣看著手錶一直又讓尹萍睡了十一分鐘。他真不忍把她叫醒了,因為看她那樣子一定睡得很香。   「萍兒……」   胡周試探著輕輕的叫了一聲,生怕嚇著她。   「嗯?」   尹萍哼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咱們起床吧?」   胡周指了指腕上的表讓尹萍看了看。胡周是在七點十三分的時候才叫了她的。   「我的衣服還在浴室裡呢。」   尹萍懶懶的說著伸了個懶腰,胡周跑到浴室裡,在衣櫃裡找到了屬於尹萍的小衣服。還是莫雲菲細心,她這裡因為沒有給尹萍換洗的小衣服,所以早就在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給尹萍洗過了又烘乾了很整齊的話了衣櫃裡面了。   「洗了?」   尹萍接過了胡周手裡的小衣服放在鼻子上聞一下問道。她以為是胡周替她洗的呢。   「是你菲姨洗的吧,別人那麼懶才不會給別人洗衣服呢。」   胡周說著就站到了窗前,騰出空兒來好讓尹萍穿衣服,尹萍也不避諱,直接坐了起來,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吃過早飯之後,尹萍在莫雲菲的家裡就把從學校裡穿回來的校服又穿到了身上。胡周笑了笑,領著她上了車。   尹萍雖然心裡暗戀著胡周,但她不在嘴上說出來,而且從來也不干涉胡周的私生活。那是一個男人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她一個小孩子家應該管的。自從胡周開車來回接送尹萍上學之後,尹萍每次下車之後都會讓把駕駛室的車門打開,把身子伸進去抱著胡周的脖子在他腮上親上一口。這個動作就是在那些親生的父女之間也是少有的,所以,那些開車來接送孩子上學的家長們無不羨慕得要死。   這次也不例外,不等她過來,胡周就打開了車門。尹萍把頭探進來,抱著胡周的脖子,照例在他的腮上幾乎跟往常同一個位置親了一口。   但跟往常不一樣的是,她在親胡周那一口的時候,小舌尖偷偷的探了出來,舔了他的腮一下。這讓胡周的心砰的跳了一下。 第160章 戈壁第一站   兩輛越野車駛進了靠近天山的戈壁灘。   潘橋沒有忘記他的承諾,要請胡周到天山一遊。他算是這次越野的組織者,同行的有茹茹、夏川、夏雨、潘可、初雪,還有潘橋的未婚妻,按照潘橋的話來說,他的未婚妻跟隨的主要任務就是來監視他的。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稱不上傾城傾國,卻也有幾分姿色。她是那種非常霸道的女人,就連潘橋那樣的風流種也不敢在她面前有半點兒出軌的行為。   初雪聽說潘橋要請胡周出遊便也提出來跟著一起去。胡周跟潘橋那麼一說,潘橋便欣然答應了他。   初雪跟胡周夏川茹茹四人坐一車,潘橋則帶著另外三個美女,如果沒有夏川幾個人比著的話,其實潘橋的未婚妻也能算得上美女了。   雖然季節已經快到了初夏,要是在南方的話,已經到了穿短袖的時候,可到了天山腳下這高緯度的地方,卻有些讓人難以承受的寒意。   胡周這次能有時間出來,更草得益於那份帶著蠍子照片的協查報告跟胡周與蠍子在茶館裡一起喝茶的彩色照片放在一起的效果。   局長放了他一個月的假讓他旅遊。待遇不錯,路費與住宿全部報銷。   但胡周並不在乎那點兒錢,潘橋會把一切費用都承擔下來的。這兩輛越野車就是潘家這位少爺的私有財產。   這次出征,數夏川打扮得最特別,一身黑色的短裝只蓋到了她膝蓋以上三十公分的地方,那說不出來是裙子還是短褲的一套裝束讓她顯得格外精神,半筒的平底靴子很適合在這種戈壁上行走,既不失美觀又不會因為腳下的凹凸不平而苦惱。網格狀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她的黑色裙子底下,胡周估計那應該是一雙連褲襪,會有一圈帶子束在腰上以免那襪子脫落下來。而它最實際的作用則是裝飾了那兩條本來已經很具誘惑的美腿。   這位十八歲多一點的女孩子與尹萍比起來的話,不知她身上有著多少讓胡周費猜的因素,她的眼睛就比尹萍火辣了不知多少倍,胡周猜想,如果她想對哪個男人進攻的話,一定會鮮有避開的。那一次在潘橋的家裡跳舞時胡周就已經領教過了。   不過這次出行夏川卻表現得有些中規中矩的,她只是偶爾朝胡周瞥上一眼,將那撩人的秋波泳到胡周的心湖裡去。倒是茹茹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不時的向胡周大獻慇勤。有時候她會扒出一枚帶著薄荷味道的糖塊直接塞到開著車子的胡周的嘴裡去,而把後面坐著的兩位美女完全當成了空氣。   初雪跟夏川兩個人坐在後排,可以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如果不是胡周偶爾問她們一句,她們的嘴巴好像永遠都懶得張開,連那眼睛都是半睜不睜的,胡周從後視鏡裡看到夏川那副閉目養神的樣子,便感覺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司機了。要不是坐在副駕駛上的茹茹有著永遠燃燒不完的熱情來烘著他的話,他真不知道會把車子開到哪裡去了。   因為一直沒有聽到後排車座上的兩個女人說話,茹茹便更加大膽起來,雖然與胡周隔著一段距離,卻也妨礙不了茹茹把那纖細的手探進胡周的前褲縫裡在那褲子裡在那剛硬的一根上展示一番她的繞指柔。   潘橋從對講機裡傳過話來說要休息一下。於是,胡周的車子在離潘橋那輛越野車的屁股不到一米的距離上才踩了剎車,以至於後面兩個美女的身子突然一下子趴了過來。   「死胡周,剎車你也不說一聲,想撞死我們呀!」   夏川突然從一個小睡貓變成了一頭母獅子,朝著胡周大叫起來。   胡周只是笑笑,他分明看到後排的兩個美女都沒有受傷,特別是初雪,更令他意外,在那車子突然剎住之前,她竟然早就用手撐住了茹茹後面的靠背,這個平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的反應速度完全擊敗了胡周對她的直覺判斷。而且對於剛才的急剎車,初雪也沒有半點抱怨。   潘橋似乎是在車裡早就坐夠了,那車子剛一停下,他就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   「累死了!」   潘橋大把的擦著頭上的汗水說。這個平時嬌生慣養的公子哥看來對在戈壁上開車的確覺得是受罪。車上的三個女人也跟著下了車。潘可倒一直興致不減,今天她穿得也比較特別,好像要跟夏川姐妹兩個較勁似的,只是她穿了條長褲,是那種褲角縮口的肥褲,更顯出了她的青春活力。短小的上衣幾乎蓋不過她的細腰,卻更顯出了她那無與倫比的姣好身材。她散開著上衣的扣子,兩隻嬌挺的玉兔在一件淺灰色的純棉的小衫子下面不安分的跳動著,兩個棗核兒似的乳尖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勾人魂魄。一下車,她就朝著胡周走了過來,直接把手穿過了胡周的腋下,挽住了胡周的胳膊。   「累了吧?」   她的關心一點兒都不造作,也不是為了做給人看。當她的身子靠到胡周的身上來的時候,一側的一隻玉兔便結結實實的貼在了胡周的胳膊上,讓胡周清晰的感覺到了女孩子特有的溫柔與體貼。   「還行。」   兩人信步朝著幾棵樹走了過去。樹並不高大,但在這戈壁灘上已是稀罕物。並不茂盛的樹冠讓下面有了一片可以逃避毫無遮攔的太陽光的照射。   初雪則一直坐在車上閉目養神。好像先前一路上閉著眼睛並沒有讓她怎麼休息。   潘橋的未婚妻一直與潘橋形影不離,她看樣子是下了決心不讓自己的未婚夫與任何一個女孩子有著單獨接近的機會了。   夏川與夏雨姐妹兩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那裡並沒有遮陽的地方。兩人一邊朝前走著一邊交談,但兩人誰都不看誰一眼,如果單從背後看過去,好像她們兩個並不曾說話,只是走路。   茹茹見自己的已經被潘可搶了去,也不好再去搶回來,落單之後的茹茹卻很會自我安慰,在車上自己畢竟跟胡周甜蜜了一路,現在別人只能吃她吃剩下的了。   潘可挽著胡周的胳膊來到樹下,她替胡周掃乾淨了一塊石頭讓他坐了下來,而自己則坐到了胡周的腿上,將整個少女的身子偎在了胡周的懷裡。   如果是在七月,這裡如火的太陽會把整個戈壁灘烤得滾燙,讓你的肌體任何一部分都不敢與它接觸,而現在,坐在這並不濃密的樹陰下面卻是涼爽得很,一如江南的春天。此時的潘可真想把父親留給自己的那份產業全都送給了哥哥,而一個人呆在這裡不走了。當然最好是讓胡周至少一個月跑來一趟看看她,也像是牛郎會織女一樣的浪漫。   胡周擁了她的身子,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那淺灰色的小衫子在那鼓鼓的兩個小饅頭上揉捏了起來。身後離那車子還有一大段路,潘可才不怕被哥哥嫂子看見自己被胡周這樣騷擾著呢。她很感謝繼母茹茹是個知趣的女人,沒有跟過來而給了她單獨跟胡周親熱的一次機會。胡周的手很靈敏的感覺出來潘可現在裡面沒有穿東西,那純棉質的衫子手感也挺不錯,好像更增加了那一對豐挺秀峰的柔軟度。   如果不是後面還有人的話,胡週一定會把她按倒趴在她的胸上吃上兩口解解饞。   到了五月,戈壁灘上的爬行類動物已經開始活動,偶爾會看到蜥蜴之類的東西在那些高低不平的亂石之間出沒。好在還沒有聽說這地方有什麼能夠隨意攻擊人的小動物出現過,所以潘可跟胡周坐在那兒都很放心。   夏川跟夏雨姐妹兩人離開車子越來越遠,胡周側目望去,這一對姐妹在這高低不平的戈壁上走得相當平穩,這一方面得益於她們腳上那種平底的靴子,當然也證明了這一對姐妹平時是很注意鍛煉的,不然,那兩條長腿何以不會受到半點影響,即使走在這戈壁灘上還是那麼亭亭玉立的。   與夏川姐妹形成鮮明對照的,就是初雪了,雖然她特地選了一雙精緻好看而且舒服的旅遊鞋,可是她也無法在這戈壁灘上很平穩的走路,她每走一步就像是跳舞,身子扭來扭去的,幾乎就要歪倒,她手裡有一個很精緻的手包,那個包從一上車開始就沒離開過她的手,好像那就是她的命根子。胡周還想,那裡面估計除了女人需要的必需品之外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因為身在這大戈壁灘上,你就是帶了多少錢又能有什麼用呢?   胡周隔著潘可的小衫子在那兩隻兔子上揉了好半天,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他看到潘橋已經帶著他的未婚妻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時,胡周乾脆直接把潘可的小衫子推了上去,將那兩隻飽挺的乳子給露了出來。那兩個白花花的肉饅頭隨即一陣顫抖,又被胡周的兩隻大手抓了個結實。潘可身子後仰,只好自己用兩隻手撐住了身後的石頭,任胡周趴在她的胸上飽吸一頓。   初雪的路線與夏川姐妹的路線形成了一個不到20度的夾角,但走了一段之後,雙方的路線便有些接近平行了。只是夏川姐妹如履平川,而初雪看上去卻像是在走鋼絲。   胡周直接兩手捧住了潘可的背部,讓她那細巧的身子完全後仰著,這樣,雪胸上那兩個肉饅頭便顯得更加嬌挺一些。那兩顆粉紅色的棗兒已經被胡周吸咂得越來越硬,跟棗核兒一般。而裂開的細紋卻讓她的乳尖如桑葚一樣。   很讓胡周著急的是,現在潘可是穿了長褲的,儘管腰上並沒有腰帶,只是憑著她的胯骨掛住了她的褲腰,但要是在這戈壁灘上把手伸進她的下面卻非常困難。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用那大手在她的褲子外面來回撫摸著她的長腿以解心頭之癢。   這只是靠近中午的一次短暫休息而已,如果是宿營的話,就會紮起帳篷來然後在帳篷裡面鋪上充氣墊子,那會比在床上還要舒服的。那樣的話,就是將潘可了衣服也沒有什麼,可現在,這裡四周全是極不規則的亂石,人根本不可能躺上去的。就算是潘可願意,胡周也不會捨得讓那些亂石來傷了潘可那嬌嫩無比的少女之體。   「行了吧,人家下面都……」   潘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了濃濃的潮紅,胡周意猶未盡的把手從她的小衫子裡面撤了出來,扶正了她的身子。   「晚上跟我一個帳篷吧?」   胡周在她那玉一般的香頸裡親吻著,一隻手又撫到了她的秀峰上來。 第161章 群狼   在戈壁灘上又行走了一百公里之後,天色已經漸暗,如果是在東部地區的話,此時恐怕已經全黑,而戈壁灘上的七點卻依然能夠看到嫣紅的太陽。向著西邊的地平線望去,那一輪血紅的夕陽格外壯觀。   他們下了車之後找了接近半個小時才找到了一處還算平整的地方,他們決定在那裡安營紮寨。   一共有四架帳篷,潘橋跟他老婆一架,其餘的人自由組合。茹茹本想跟胡周兩人住一頂帳篷,可潘可卻早就把胡周給護住了,茹茹便不好再跟她爭搶。夏川姐妹兩個一架,剩下的就只能是茹茹跟初雪共用一頂帳篷了。   與其他的女孩子比起來,這個初雪算是茹茹最能合得來的了,她話不多,而且看上去性格溫柔。如果讓茹茹去跟夏川姐妹兩個中的任何一個合住一頂帳篷的話她都不會覺得舒服的。所以這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安排。   日落之後的戈壁灘格外寒冷,儘管帳篷四周都堵得嚴嚴實實的,可總覺得有冷風從四面八方竄進來。一向並不喜歡跟別人睡在一個被窩裡的茹茹竟然提出來要跟初雪睡在一幢被子裡。初雪答應了她,茹茹幾乎把身子蜷縮進了初雪的懷裡,像一個孩子。多虧了她身材嬌小一些,不像潘可那般挺拔。   潘可還沒有完全作好睡覺的穿準備,胡周就把她按倒了充滿了氣體的睡墊子上面,兩手猛的一推,她那純棉質的衫子就被掀到了那兩個肉饅頭的上面,露出了一對雪白來。   「還有一個晚上呢,這麼急色!」   潘可嬌嗔著,卻還是沒有進行半點反抗,讓胡周在她的雪胸上肆虐了起來。胡周像是餓了幾天的一隻老虎,一下子撲上去之後就在她的身上啃了起來。   「哦喲--你咬疼我了--」潘可撒嬌一樣的叫喚了起來,想必這叫喚也能被相隔不到十幾米的另兩架帳篷裡的初雪夏川姐妹聽得清清楚楚。而潘可好像並不在乎,她的叫喚也多少有了些誇張。胡週一邊在她的雪胸上咬著,一邊扒起了她的褲子。潘可身子在那墊子上扭動著,形式上是在抵抗著胡周的侵犯,而實際上卻是在配合著胡周扒她褲子的兩手。   那褲子還在潘可的腳上纏著的時候,胡周就迫不及待的將手摸進了她的兩腿間,那一片蓬鬆的亂草之下已經是一片泥濘,胡周從那兒就感受到了潘可那蕩的要求。   胡周還想再進行一下前戲,可潘可卻有些等不及了,抱住了他的頭不讓他往她的下半身鑽,她也開始慌亂的解開了胡周的衣服,急急的想讓胡周那兒挑起來。   等潘可覺得胡周差不多可以進攻她的時候,她就自覺的劈開了兩腿,並用手輕輕的捋著胡周的下面幫著他將那灼熱的生命體植入她的渴求之中。   胡周在潘可的身上剛剛耕耘了不到五分鐘,就聽到了遠處那有些淒涼的狼嚎。在深夜的戈壁灘上,遇到成群的狼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就是靠近傍晚的時候,也會時常有狼群出沒。   當那淒厲的狼嚎從遠處傳進帳篷裡的時候,身下的潘可不由的抱住了胡周的身子。   「是什麼聲音?」   「狼。」   胡周沒有因為狼的干擾而有半點兒停滯的感覺,他的動作依然是那麼流暢。但他卻明顯感覺到了身下的潘可那兒有很不正常的一陣緊縮。   兩輛車上分別有一桿獵槍,那是潘橋從押運公司裡借來的,憑著他的人緣借兩桿防暴獵槍一點兒都不難。   除此之外,胡周還私自帶上了一把五四,如果按照正常規定,這是不允許的,但某些規定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得到執行。而像胡周這樣的副局而且身兼刑警支隊長之職的警務人員,即使旅遊的時候帶上槍支也不奇怪,更何況他是到天山這樣的地方來。雖然現在還不是最好的狩獵季節,也難保不會有人到戈壁灘上來過癮。如果遇上帶槍的捕獵者,你手裡沒有槍的話,確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單是那兩輛高級越野吉普車就值得匪徒們冒一次險的。   聽到狼叫之後,潘橋也從帳篷裡鑽了出來,來到胡周的帳篷外面問:「胡兄,沒事兒吧?」   「不要緊的,你躲在帳篷裡老老實實的狼不會來招惹你這個大老闆的。」   胡周趴在潘橋的妹妹潘可的身上回頭朝帳篷外面大聲的說。   潘橋覺得在女人們面前丟了份兒,因為他不自覺的從那顫抖的聲音裡暴露了他的恐懼。他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並將那桿獵槍打開了保險放在了自己的枕邊。   胡周再次弓起了身子來,在潘可那嬌柔的身子上深入淺出。潘可也不再叫喚,她真的怕把那狼群招來。如果是一頭兩頭的話,還好對付,如果狼群來了,那就可怕了,因為即使只在動物園裡見過已經失了野性的幾隻狼的潘可也知道眾怒難犯。   那一聲狼嚎之後,很快就傳來了另一處的狼叫,難道在春季裡這狼也發情嗎?茹茹想,她同時支愣著耳朵靜靜的聽著來自胡周的帳篷裡那粗重的喘息與潘可那忽高忽低的呻吟。她在暗自希望著潘可能多少體諒一下她這個繼母的孤獨與寂寞,能在哪怕是半夜裡把她叫到胡周的帳篷裡哪怕只給她一個小時讓她與胡周共享魚水之歡,再不,哪怕是兩個人一起與胡周玩一玩也行。   夏川在帳篷裡換上了一身長袖長褲提了那桿獵槍從帳篷裡鑽了出來。妹妹還在裡面睡。   夏川來到了胡周的帳篷外面,裡面還在重重的喘息著,潘可的呻吟更加瘋狂而且大有不可遏制之勢。夏川輕咳了一聲。   帳篷裡的粗重喘息便停了下來。   「聽到狼叫了吧?我想請你陪我去看看。」   夏川一點兒都沒有商量的餘地,站在帳篷外面像是在給胡周下命令。   一會兒,胡周從帳篷裡鑽了出來,他手裡只拿了一把手槍,儘管他知道,這樣的手槍在遇到狼群的時候恐怕也無濟於事。   「那是什麼?」   胡周指著夏川脖子上掛的東西問道。   「遠紅外攝像機。我想把夜裡的狼群拍下來,這是難得的資料。」   夏川手裡提著那桿獵槍在戈壁的夜色中很像一個充滿了暴發力的獵人。唯一的不足,是她那苗條的身材與這茫茫的戈壁相比太過纖細了一些。   「咱們就這樣步行嗎?」   在這個充滿了野性的女孩子面前,胡周有些挑釁的問道。   「你不會想把自己變成狼群的夜餐吧?」   夏川在黑夜裡的玩笑穿過冰冷的空氣帶著一絲寒意。   胡周打開了他的越野車門上了駕駛座上。車子突然發動之後在戈壁灘上立即將寂靜的空氣振得活躍了起來,那兩道明亮的車燈光也如兩把利劍劃破了夜幔。   「你們要去哪兒?」   初雪從她的帳篷裡鑽了出來站在那兒,她那一身裝扮看得出來,她早就作好了一起去的準備。夏川沒有回話。   胡周說:「去給狼群拍照。」   胡周的語氣相當輕鬆,好像前面等著的不是兇惡的狼群,而是一群等著他們前去獵殺的羚羊。   初雪一邊說著不等兩個人答應,她就拉開了後面的車門跳了上來,那動作之敏捷竟讓胡周刮目相看。讓胡周吃驚的是,連這次夜間活動她都帶著她的小手提包。   汽車朝著幾公里之外的狼群駛去。車輪在戈壁上滾過,馬達聲也向著黑暗的天邊碾去,兩道明亮的燈光把一塊夜幕撕得七零八落。   夏川回頭瞥了初雪一眼,那表情很明顯是在說:「你跟著有什麼用,只能成為我們的累贅!」   但她還是給了初雪一個面子,沒有把已經到了喉嚨裡的話說出來,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在她看來,初雪只不過是一個對胡周有著一片癡情的女人,卻不可能在關鍵的時候與胡周並肩作戰。   汽車一氣駛出了駐地三公里之外,明亮的車燈的照射下,一群狼出現在了三個人的視野裡。那群狼似乎早就注意到了入侵者,它們一致立住朝著這個瞪著兩隻大眼睛的龐然大物張望著。胡周把車子試著往前又開了一段,那群狼立即在頭狼的帶領下向前奔去。   「停下!」   眼看那狼群就要逃跑,夏川立即下令讓胡周剎車。車子在高低不平的戈壁上嘎然剎住,夏川的身子不由的往前一傾,而坐在後面的初雪卻只是隨著車子作了一個緩衝式的搖晃便停了下來。   當車子剛一停下來的時候,前面正在奔跑的狼群卻機敏的突然也跟著停了下來。那種統一號令似的一個立正讓胡周不得不慨歎這群狼的訓練有素。   夏川剛要打開車門下車,就讓胡週一把拽了回來:「你不要命了?」   「我手裡有這個!」   夏川自負的揚了揚手中的防暴獵槍。   「這個管個屁用!」   胡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可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充當群狼的夜餐。   「總比你那個管用吧?」   夏川瞅著胡周腰裡的那把五四說。   胡周彎下腰來,從腳底下拿出一個旅行袋來,拉開那旅行袋子,便掏出了一把衝鋒鎗。   夏川的臉上立即現出了一陣驚喜來:「胡周可真有你的!你敢私自帶這個出來?」   「你總不能讓我徒手對付這些殘暴的殺手吧?」   胡周非常瀟灑的將彈夾裝上,又從那旅行包裡掏出了兩個彈夾來塞到了初雪的手上。他相信這個平時看上去柔弱的女人的機敏完全可以勝任他的副手的。   胡周故意讓吉普車的車門全都開著,如果出現不可掌控的局面,這輛吉普車或許是個不錯的逃生港。   夏川非常興奮而且警惕的將那桿獵槍握在手裡,槍口前指。   「把槍藏起來,這些畜生靈性著呢,它們看到你手裡的東西就會逃跑的,那你就別想再拍到它們一個正面的鏡頭了!」   「我就不信這些狼還能認得槍,它們就不會當成棍子?」   夏川故作輕鬆的說,其實此時她的心跳已經達到了近乎最高峰。   「這些狼能在偷獵者的追殺中活到現在,恐怕見過的槍械的種類都要比你多得多!」   胡周看過不少偷獵者的資料,對於曠野上那種瘋狂的獵殺他略知一二。   初雪緊跟在胡周的身後,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大車燈依然在那裡照射著,從在燈光中閃來閃去的情況來看,至少有上百頭狼,它們的眼睛此時全像是一盞盞的小燈籠,發著幽幽的藍光…… 第162章 夜襲   那上百頭狼在慢慢的移動著,好像在向著幾個中心靠攏,但總體上卻始終圍成了一個團結的集體,不論它們如何移動,總是以中間一頭高大的公狼為中心。   三個人慢慢的前行,儘管他們屏住了呼吸,但那一群狼還是感覺到了這三個危險分子前進的腳步在一寸寸的向它們接近。初雪緊拽住了胡周的衣角,夏川則把胸前的攝像機也慢慢的舉了起來。她一邊拍著照,一邊從攝像機裡觀察著群狼的動向,她最擔心的就是這群狼突然意識到了危險之後不是逃跑而是選擇進攻。   頭狼的高大身子不時在狼群裡出沒,它的出沒很沒有規律可循,從它的機敏來看,這頭公狼不知要經歷了多少次偷獵者的襲擊才活了下來,現在它正擔當著保護群狼的重要職責。   夏川的鏡頭一直捕捉著那只頭狼。她在用鏡頭記錄著野蠻生命的權力在如何操縱著這上百頭惡狼的運動。   初雪一手拽著胡周的衣角,一手提著她的手提包,同時懷裡還抱著胡周塞給她那幾個彈夾,但她時刻會回過頭來丈量一下自己與身後汽車的距離,看看在極不願發生的那一幕到來的時候有沒有可能逃回那個避難的地方。   此時人與汽車的距離已經不算少於五十碼,而與狼群的距離卻已經不多於二百碼。按照雙方奔跑的速度來看,這似乎已經是逃生的極限距離了。於是,她的手開始成為胡周前進的阻力。胡周每前進一步都會特別困難。   而夏川此時卻在迫切的渴望著能更近一步的拍攝到群狼的活動。而更讓三個人不舒服的是,當三個人一步步前進的時候,那群狼並不因為他們的前進而後退半步!   「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   胡周在心裡罵道。   那頭狼不知在用什麼樣的語言號令著圍在它周圍的那一百多頭狼巋然不動。   夏川已經把那桿獵槍背到了身後而把胸前的攝像機當作了武器,胡周瞥了她一眼,真不知道狼群向他們發起攻擊的時候夏川會不會拿著那架攝像機扣動板機。   胡周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前面兇惡的狼群,如果一旦發生了意外--應該不算是意外--他必須把兩個美女保護出來,儘管他知道這幾乎不太可能。他的手越來越緊張,手指間都滲出了汗水。   突然,胡周的腳底下踩翻了一塊石頭,他的身子緊跟著向一側跳了過去把身後一直拽著他衣角的初雪都帶倒在地,他的身子也不由的倒在了地上,手裡的五四「砰」的一聲,撞針擊發了第一發子彈,一道火舌朝著本來寂靜的夜空噴射出來!   本來還算平靜的狼群突然間像是炸開了鍋,一下子亂了起來。夏川聽到槍響之後,也趕緊鬆開了手裡的攝像機,瞬間將背上的防暴獵槍抓了過來幾乎是在同時右手的食指便勾住了獵槍的板機。   頭狼忽然間從狼群裡跳了出來,向著這三個人猛衝過來,那上百頭狼在頭狼的帶領下緊隨其後,一齊撲向了這一男兩女。   胡周在倒地的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抓住了初雪的胳膊用力一提,初雪因為身子輕,幾乎整個人被胡周提了起來。   「快撤!」   胡周在抓起初雪的同時人已經向後撤了,此時他完全顧不上剛剛還在專心拍照的夏川的安全那上百頭狼此時已經不像是狼,而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眼看著狼群向著自己撲來,胡週一邊後退著,一邊用手槍朝著狼群射擊,不知他是擔心自己會戴上捕殺狼群的罪名,還是他根本就忘了身後還背著一支衝鋒鎗。   本來被胡周抓著的初雪不顧一切的從胡周的肩上奪過了衝鋒鎗,將包跟彈夾扔給了胡周,她朝著竄過來的狼群一陣掃射,在明亮的車燈下立即有近十隻狼應聲倒地。其中兩隻因為巨大的前衝慣性而在她的射擊中將身子向前摔出了好幾米遠。   然而,頭狼卻依然活躍在兒狼群之中,整個狼群還是像洪水一樣向前撲來。   夏川跟胡周初雪三個人瘋狂的朝著車子奔跑,不時回過頭來朝著狼群打上一槍以遏制一下對方進攻的勢頭。   但狼群與三個人的距離卻在明顯的縮小,從最初的一百五十碼很快就縮小到了不到五十碼了。這還是三個人使出了逃生的死力氣才保持的距離,不然,恐怕早就被狼群攆上了!   夏川的防暴獵槍會在拚命的撤退中不時響一次,但它的殺傷力對於瘋狂撲來的狼群來說,幾乎等於沒有。那散開的槍砂極不突然對狼群產生什麼震懾力,它們照樣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撲來,好像一定要把這三個敢於入侵的敵人碾成肉餅。   當狼群越來越近的時候,不論是夏川的防暴獵槍還是初雪手裡的衝鋒鎗都沒有什麼機會再對著它們射擊了,更不用說胡周手裡的那把五四了。人與狼群的距離越來越近,在他們離那車子不到十幾碼的時候,狼與他們的距離已經縮小到了二十幾碼!   按照這個數據如果理性的來計算一下的話,胡週三個人已經完全不可能逃進那輛汽車裡了!   初雪從胡周的手裡奪過了一隻彈夾以難以想像的速度換上了彈夾,又一陣連射擊中了跑在最前面的幾頭狼。然而,狼卻是前仆後繼,後面的狼踏著前面狼的屍體繼續猛撲過來。   為了給自己延長逃生的時間,初雪手指勾著那板機沒有鬆開,她將整個彈夾裡的子彈全部射出。   但同時那槍也立即啞了。   頭狼的智慧是難以估量的。就在初雪的槍啞了的那一瞬間,原先還藏身狼群之中的頭狼卻突然冒了出來,而且以比普通的狼更快的速度向著胡周撲來。   此時三個人離車的距離已經不到兩碼,但頭狼卻已經撲到了眼前,它完全脫離了狼群,隻身作戰。就在胡周的手就要抓住車門的時候,那只頭狼也將整個身子高高的躍起,凌空飛了過來撲向胡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三個人都傻了!胡周手槍裡的子彈早已打空,夏川的防暴獵槍要換子彈何其容易,而那只衝鋒鎗的彈夾剩下的都在胡周的懷裡,現在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可是奇跡卻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那只頭狼的身子就在最高點上的時候,胡周卻分明看到了有一個亮光以難以肉眼捕捉的速度與那狼飛出來的路線形成了一個垂直的夾角,那道亮光不偏不倚的穿過了頭狼的腦袋,在那亮光與頭狼的腦袋相交的一剎那,那頭狼的腦袋像是一顆小手雷一樣突然炸了開來,鮮血四濺。   頭狼的身體突然間失重一樣的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胡周的腳底下。   這驚險的一幕不僅讓胡周跟另外兩個美女驚呆了,就連那一直狂奔的狼群也傻了。它們突然間像是被什麼神力定住了似的,整個狼群就止在了與胡週三個人相距不到十碼的地方,茫然的看著他們。   雙方對峙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狼群漸漸的後退著向著一側撤去。   胡週三個人就這樣站著,目送著狼群慢慢離去。   當狼群的蹤影徹底在他們的視野裡消失之後,初雪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夏川則一直握著那桿打空了的防暴獵槍立在那裡,儼然一個英雄。   而事實是,胡周上前想把那槍從她的手裡接過來讓她上車的時候,那槍竟被她的手抓得緊緊的,她的手指已經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僵硬起來,她是打算跟狼肉搏的!   扶兩個美女上了車後,胡周沿路找回了丟掉的所有彈夾,空的還沒有打出的。   「是你射殺了那只頭狼?」   胡周側過臉來問坐在一邊的夏川。   夏川搖了搖頭,她狐疑的看向了後面的初雪,初雪也搖了搖頭。她們兩個都已經把槍裡的子彈打完了,不可能再射殺那只頭狼。而胡周也不可能。   三個人立時陷入了更大的恐怖之中。   難道這裡還有偷獵者?   胡周寧願相信就是一個普通偷獵者的槍法也比他們強。   但那一顆子彈來得的確有些蹊蹺。更讓她們解不開的謎是,那只頭狼在被擊中的一瞬間是爆了頭的。只有那種傳說的達姆彈才會有那種殺傷力!   職業殺手!   胡周的腦袋裡立刻閃過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   在這四顧茫茫的戈壁灘上怎麼會有這麼高階的殺手?他是衝著誰來的?   車窗外吹進了一陣夜風,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刺破了胡周的皮膚,直扎進了他的心裡,身上的汗毛立即豎了起來。   讓夏川最欣慰的是,那架遠紅外攝像機一直掛在她的脖子上。想必裡面的東西也不會丟失。她這架攝像機可是花了不少錢弄來的,性能應該不錯。   初雪整個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倒了靠背上。她渾身無力,軟得就像是麵條兒。   「初雪姐,你什麼時候學會打槍的?」   夏川突然問了一句。她的疑問不是沒有道理,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開包子店的女人居然能在危險之中朝著兇猛的狼群射擊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在那麼緊急的情形下換上了彈夾,就連一個特種兵恐怕也不能做得這麼流暢!   「我上中學的時候就打過槍。」   已經疲憊的初雪躺在座子上說。   她自己好像覺得這個解釋未免有些牽強了些,於是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我有個同學的叔叔在武裝部裡當副部長,她帶我去武裝部的靶場裡打過幾回衝鋒槍。」   胡周自己不知道在刑警隊的地下靶場裡打過了多少回衝鋒槍,但要他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換上彈夾卻絕對不是一件容易完成的事情。   對於初雪的這個解釋,夏川沒有繼續追尋下去她的可靠性,尤其是她說過的「幾回」這個數據對於熟練換上彈夾來說絕對不夠充分。現在她對於這個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女人覺得有些費解了。   但三個人在最危機的時刻都沒有只顧了自己而是相互掩護,這一點使剛才對初雪的懷疑很快就消失了幾分。   車子朝著宿營地開回去。隆隆的馬達聲再次撕破了戈壁灘寂靜的夜空,兩道強烈的燈光忽高忽低的搖晃著,像一個醉漢手拿著兩支手電深一腳淺一腳的趕在夜路上。   明亮的車燈光裡立著一個長髮飄逸的女人,一身幹練致極的裝備像極了一個玄幻小說裡的狙擊手。那桿並不很長的防暴獵槍的槍管在車燈的照射下發著寒光,與她身上散發出來冰冷相互映照。 第163章 達姆彈   夏雨兩腿像圓規一樣分立在車燈的光束裡,一支防暴獵槍緊握在她的手中,她的臉上少了平時那種活潑與純真,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嚴肅。   「發生了什麼?」   夏雨朝著車燈的方向大聲的喊著,她已經從一邊的副駕駛室伸出來的那只胳膊辨別出了她的姐姐已經安全歸來。上午停車休息的那一會兒好像還跟姐姐吵了一架,可現在卻能讓人感覺到她對姐姐的擔心是多麼的嚴重。   夏雨在越野吉普的先進中打開了車門跳了上來,她一上車就看到了初雪手裡的那支微型衝鋒,她眼前一亮。   「這是你的?」   夏雨疑惑的看著已經疲憊的初雪問道。初雪話都懶得說,抬起手來指了指開著車子的胡周。   夏雨的表情立即鬆了下來。   「你沒受傷吧?」   夏雨拍了部姐姐夏川的肩膀一下。   「沒事兒,不就是幾頭狼嗎?它們能鬥過人具有智慧的人?那才邪了呢!」   夏川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彷彿剛才那驚險的一幕只是自己觀賞過的一場電影而已。但胡周心裡卻是清楚得很,戰鬥結束之後他從她的手裡扒出那支槍來都費了他好大的力氣,現在倒說起輕鬆話來了。   「有沒有戰利品呀?我聽說狼肉可是頂好吃的呀!」   夏雨很興奮的轉著身子在車子裡尋找了起來。   「放心吧,保證讓你今天夜裡吃上狼肉,而且還是頭狼的呢!」   夏雨的興奮也感染了夏川這個當姐的。而初雪卻一直綣縮在那裡一聲不哼。   車子回到駐地之後,所有的人都從帳篷裡爬了出來,潘橋只穿著睡衣凍得瑟瑟發抖,這個潘家大少爺到這樣的地方來旅行都不忘了帶上睡衣,而她的未婚妻則被那寬大的睡裙包裹著那本來就不太苗條的身子也朝胡周的車上張望著。   只有潘可跟茹茹顯得不那麼怕冷,兩人一見車子回來都爭先恐後的跑過去,因為剛才那一陣陣的槍聲讓這兩個女人都為胡周捏了一把汗,她們並不知道胡周還帶了衝鋒鎗出來。還以為是遇上了偷獵者呢。   胡周學醫的時候對於解剖實在是內行得不行,他掏出了腰間的一把小刀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只頭狼的皮給剝了下來。   潘橋說:「這東西一定拿回去作個紀念,我那幾個小兄弟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狼呢,要是他們知道這是頭狼的皮,還不得崇拜死我呀!」   潘可看著胡周的刀子在那中頭狼的肚子上一劃,立即開了一道大口子,便趕緊摀住了臉不敢去看。   五臟六腑被胡週一下子掏了出來。   戈壁灘上燃起了熊熊的篝火,一個簡易的架子上面放著剛剛剝了皮的狼架子,不到幾分鐘的工夫,一股濃烈的肉香飄散開來,引得眾人不住的流起了口水。   潘橋顧不得冷,披了衣服蹲在篝火旁邊翻轉著狼架子,不時還湊上去聞一聞從狼架子上散發出來的肉香。   而胡周卻因為剛才的狂奔弄傷了腳,他是直到回到營地時才發現的。或許就是走火的那一下把腳給扭了的。初雪拿熱毛巾給他上起了熱敷。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伺候過胡周。   認真做事的女人是最美的,此時初雪跪在氣墊子上面將胡周的那只受傷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斷移動著毛巾。   其實胡周懂得,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是冷敷,而不是熱敷,但初雪那副一絲不苟的樣子卻讓他非常感動,而且非常舒服,他不想攪了她的一番好意。更何況在她給上熱敷的時候,胡周還可以非常自然的欣賞從她的胸口暴露出來的一片白晰。   初雪好像是故意敞開了自己的領口讓胡周去看的,她那大半的胸溝都露了出來,除了茹茹不時的出來進去之外,這個帳篷裡大多時候就只有胡周跟初雪兩個人。如果不是初雪在給她侍弄那只傷腳的話,胡周早就對她動手了。至少可以在她那豐挺的雪胸上狠狠的抓上幾把。   「真不知道你還會用衝鋒鎗。」   胡周又動了打探她底細的念頭。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也是急了,當年摸過了幾回那玩意兒,竟然情急之下就使出來了。」   初雪的臉在帳篷裡那蓄電池燈光的映照下更加紅潤了起來,胡周斷定那應該不是因為害羞。   胡周猜想,當年初雪對於衝鋒鎗的熟悉程度應該不在他之下,或者說已經到了相當熟悉的程度了。不然也不可能情急之下就能使出來的。如果不是遇到了那樣的情況,八成他這輩子也不會知道這個柔弱的女人竟然還會使衝鋒鎗,而且那持槍的姿勢相當優美,完全可以跟那些比武場上的女兵們一決高下了。胡周看過一個電影,說的是一個猶太女子為了求生而不得不憑著自己熟練的德語而冒充德國人,可是,在她生孩子的時候卻因為情不由己的用自己的母語喊了一聲「疼」而丟掉了性命。看來熟悉至極的東西平時可以藏在骨子裡,在關鍵時候卻很容易暴露出來的。   「不用捏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胡周已經被外面那難以抵禦的肉香引誘得控制不住了。   「你坐著別動,想吃哪兒我去給你拿好了!」   初雪早就猜透了胡周的心思,便放下了胡周的腳,站了起來。   她人剛剛站起,茹茹就拿著一條狼腿鑽了進來,那狼腿上還呼呼的冒著熱氣,同時向帳篷裡散發著那要命的香味兒。   茹茹跪在胡周的面前舉著那條狼腿跟胡周兩個輪換著一人咬上一口,一塊被茹茹撕下來的小肉不慎掉到了茹茹的胸口上,把茹茹燙得尖叫了一聲,胡周趕緊敞開她的衣領趴在她的胸口上吮了起來。   「疼死我了!」   灼熱的狼肉掉到那麼嬌嫩的皮肉上當然受不了。胡周在她的胸口上來回舔著,同時一隻手在她的一隻乳子上揉捏著,這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茹茹的疼痛。   初雪走進帳篷正好看到了胡周趴在茹茹雪白胸口上舔著的那一幕。   茹茹慌忙解釋著說一塊狼肉掉到了她的胸口上把她燙傷了,胡周正在用舌療法給她治燙傷呢。初雪只是笑了笑,轉身出了帳篷。   「她不會說出去吧?」   茹茹偎在胡周懷裡小聲說。其實她已經不那麼關心別人怎麼看她了,她想要的就是胡周的愛,剛才被狼肉燙了這一下,反倒給她創造了被胡周疼愛的機會。   「初雪,把狼頭拿過來。」   胡周忽然想起了一樣東西。   很快初雪就用刀子割下了狼頭提進了帳篷。   胡周在外面跟他的未婚妻一起享受著美味笑道:「想不到這傢伙還喜歡這一口兒!狼頭!」   「切開。」   胡周盯著那狼頭說。   初雪很小心的把已經爆開了的狼頭切開,從裡面找到了一個已經炸開的彈頭兒。   根據他的常識,這枚彈頭給這頭狼造成的創口應該比普通的彈頭大了上百倍。被這樣的子彈擊中,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哪怕只是一線希望也不會有,就是一頭野牛都難逃一死。   根據胡周學法醫時的經驗,這枚彈頭絕對是從一支遠程狙擊步槍裡射出來的,口徑是762毫米。   胡周將那枚彈頭收了起來,繼續吃他的狼肉。初雪對那東西好像並不感興趣,或許是剛才那一陣驚嚇讓她失去了原有的興趣。她拿起了隨身帶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胡週一邊吃著狼肉,一邊將那只傷腳伸進了茹茹的屁股下面,用腳趾輕輕的挑弄著她那敏感的部位。茹茹似乎是很受用,故意將身子移了移,給了胡週一個很舒服的角度。   夏川跟夏雨姐妹兩個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潘橋兩口子也回到了帳篷裡,因為剛才吃了狼肉而生出了不少野性來,兩人幹得熱火朝天。   篝火依然在戈壁灘上忽明忽暗的跳動著火光。半截狼架子在烤架上靜靜的呆著,很難看出這是一隻曾經號令上百頭野狼的頭狼的骨架。   夏川跟妹妹說,已經有人跟上來了,原計劃必須取消。而且這個計劃一開始她就堅決反對的。   夏雨同意了姐姐的看法完全是因為姐姐口中的那一顆子彈。那顆子彈連她都沒有看清是從哪兒射過來的就能將那只撲向胡周的狼一槍斃命,要是想對誰下手的話,誰能逃過那樣的槍法?   聽著姐姐的講述,妹妹夏雨身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但她真的不想放棄這個絕好的機會。在茫茫的戈壁灘上消失一個人無論如何是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即使是有人注意了,也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的。當年著名的科學家彭家木在羅布泊一帶失蹤之後不知動用了多少力量,可還不是連彭加木的一件衣服都沒有找到嗎?   但現在的情形卻大不一樣了,她們還沒有動手,而對方卻已經向她們發出了警告。如果那顆子彈不是射向了頭狼,而是射向了她們的話,結果不難想像。即使誰也不知道在戈壁灘上的人命案子的元兇是誰,她們也無法獲得原來的安全感了,因為已經有人知道了這個計劃。那麼不論她們把事情做得多麼嚴密,自己也必送一命甚至是兩條性命,而且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不僅如此,夏川現在連一起與狼搏鬥的初雪都懷疑起來了,一個開包子鋪的女老闆竟然把新式衝鋒鎗玩到了出神入話的地步,難道這是巧合嗎?夏川知道,射進頭狼腦袋裡的那顆子彈絕對不是初雪的傑作,但憑著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跟她們姐妹兩個抗衡的。她們不想樹敵太多。   夏川姐妹兩個在帳篷裡很放心的睡去,因為她們心裡很明白,只要自己不對別人下手,她們就是安全的,不然,剛才那人為什麼不再發一槍?   初雪本來就跟茹茹一個帳篷,現在看到茹茹沒有回去的意思,她也就很知趣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去了。潘可已經躺下,她知道自己的繼母早就想找個機會跟胡周親熱一番了,所以她也很懂事的騰出了地方去了茹茹那裡。   茹茹其實是一個很合群兒的女孩子,一見初雪回來,就自覺的讓出了已經被她的身子捂熱的地方讓初雪躺下。她還不知道在那場搏鬥之中初雪是一個立了大功的角色,不然她早就要拿出本子來讓這個漂亮的而且柔弱得不行的女人簽字了。   「你不回去了?」   胡周問。   「你想攆我走呀?我臉皮可沒有那麼薄的!我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說著,茹茹就解開了衣服,將一對雪白的乳子送了上來。 第164章 如狼似虎   就在其他三個帳篷裡的人已經躺下之後,夏川姐妹二人卻換上了夜行衣從帳篷裡悄悄的走了出來。雖然戈壁灘上崎嶇不平,但姐妹兩個卻是如履平地,而且急行如飛,兩個都是緊身束衣,收拾幹練,只是一人手裡都多了一把特製的手槍,那手槍槍管比普通的手槍要長出兩倍,儼然一桿小步槍。   這兩把手槍上還多了一個裝置--消聲器。   簡單的說,這兩人每人一把特製的長管無聲手槍。   她們相隔不到幾十米朝著一個山頭上飛奔過去。這座小山在這一帶相對孤立,從它的山腳向四周大約有十多公里的地方只有茫茫一片的戈壁,再無山嶺。   姐妹兩個很快就爬上了山頂,她們架起了紅外望遠鏡,搜尋著視野之內的一切生命。   那群剛剛遭遇了一場惡戰的家狼正朝著遠處慢慢的行走著,它們依然那麼緊湊,顯然是在頭狼喪命之後又產生了新的頭領。習慣夜間出沒的一些動物也在鏡頭裡不斷的顯現著。   但兩人卻始終沒有發現她們要找的人。   「見鬼了!」   夏川非常失望的收起了望遠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姐,你敢斷定真的有人跟上來了?為什麼我們會看不到他的影子?」   「我也納悶著呢。但我絕對不相信那是一顆什麼組織的一顆流彈射殺了那只頭狼的。甚至可以說,那個人已經跟了我們好久了。」   姐姐非常肯定的說。   「會不會是我們另外六個人當中的一個?」   妹妹突發奇想的問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更加恐怖了,不過,我相信不會有人那麼神秘,你看像潘橋還是他那個只知道玩樂的妹妹還是他老婆?茹茹更不可能。如果讓我猜想的話,那個人只有是你!只可惜你手裡不可能有那樣的狙擊步槍!」   這一對姐妹之間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剛才夏川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因為妹妹夏雨是主張把胡周幹掉的。反倒是姐姐堅決反對,只想用自己的身體讓胡周放棄了對研究所的繼續調查。   「雨,今天晚上姐想有一個單獨的行動,你不插手好嗎?」   「什麼行動?」   夏雨心裡明白,姐姐反對那個刺殺方案的重要理由就是她對那個胡周已經有了不應該產生的感情或者至少說是興趣。作為同時步入青春期的妹妹,她非常理解此時姐姐的內心世界。可以讓妹妹接受姐姐這個方案的基礎條件是,現在的胡周已經構不成了對研究所的威脅。   「我想帶他玩玩,至少我要先試試他。」   夏川的意思是想用事實證明自己的方案比刺殺來得更理想。這樣可以兵不血刃就把事情給解決了,這豈不是兩全齊美嗎?   「你想帶他去密洞?」   夏雨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那可是她們夏家花費了巨資而建造起來的一座神秘宮殿,從不示人的。一旦讓這個胡周進去了,那就再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姐,我必須告訴你的是,如果你讓他進入了那個密洞之後,他就很難有活著出來的機會了。到時候你不會後悔嗎?」   「後悔?」   夏川不屑的瞥了妹妹一眼,她從來不相信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雖然說剛剛十八週歲,但她所見過的男人卻不乏達官,更不乏風流情種,甚至王子也不在話下,但沒有一個能讓她動心的,即使偶爾有哪個王子向她示過好讓她的自尊稍稍滿足之後,便再也不會對那個男人想過第二次了,「怎麼,連我的妹妹也懷疑起姐的定力來了?」   「可我卻發現姐已經懷春了!」   妹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現在姐妹兩個都不再對周圍的環境抱有原來的警惕性,她們相信科學,相信身上所帶的高倍望遠鏡沒有欺騙她們的眼睛。   「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孿生妹妹,姐姐懷春了,妹妹會無動於衷?對了,姐可不可以這樣假想,當我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妹妹也會愛上了他?」   夏川說著先自笑了起來。   「我可沒有姐姐那麼多情。我看那個胡周也不過是個瓶子而已。」   夏雨在姐姐的玩笑面前竟然心虛起來,雖然跟胡周接觸不多,但自從那次在潘橋的家裡跟他跳了一次舞之後,便有好幾次突然間就想起了他來。在她的感情世界裡這是少有的事情。   「呵呵,姐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在你殺了他之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再沒有別的原因!」   夏川乾脆的說,她完全放鬆了剛才的警惕,大步的朝山下走去。   妹妹夏雨也緊跟其後,逶迤而來。   姐妹兩個剛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在暗中注意了這兩個女孩的行蹤。當姐姐舉著那架望遠鏡四處眺望的時候,那雙眼睛的主人已經隱在了那架望遠鏡無法搜尋的黑暗之中。   胡周正躺在那張充滿了氣體的墊子上面享受著茹茹柔軟雪胸的按摩,她是那樣的從容不迫,又是那麼精心細緻,帳篷裡那微弱的燈光讓她對自己的視覺非常滿意,聽著胡周那輕輕的呻吟,茹茹非常的滿意,她想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胡周所喜歡的雪肌給他最大的享受。她身上已經剝得精光,那玲瓏的嬌軀幾乎沒有一點兒瑕疵,如一塊純白的羊脂白玉。   茹茹在潘家只是一個家庭成員而已,家產幾乎沒有了她的份額,如果她不另嫁的話,那個莊園別墅她在今生就有著一直享受的權利,卻沒有半點兒處分的權利。當然,小錢兒是斷不了的,且不說潘振幫老頭子臨死的時候給了她一部分錢,就是沒有那些,極講體面的潘橋作為繼子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現在的茹茹完全可以說是一個衣食無憂的女人,但是在精神生活上卻只有這個胡周來安慰她了。她也不想再有別的男人,因為她的聰明告訴她,一旦有一天胡周發現了她還有別的男人與之私通的話,或許她連這一點兒幸福也就不再擁有了。   現在的茹茹非常知足的享用著胡周給她的溫存,她一點兒都不想浪費,也不想揮霍,她充分利用著每一次與胡周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只要是茹茹不在外面把潘家弄得灰頭土臉的,潘橋對此絕對能夠做到視而不見。因為潘橋心裡很明白,胡周不但抓住了他的繼母,同時還讓她那個向來男孩子一樣的妹妹也著了魔。他把潘家幾乎所有的財產都搶到了手裡,如果再不讓潘家的女人在精神上獲得一點兒幸福的話,那就太沒有人情味兒!   當初潘振幫彌留之際把兒子女兒都作了通知,但兒子卻先行到達了一步,那張遺書的內容幾乎完全是照著兒子潘橋的意圖而擬定出來的。當潘橋讓律師把那紙遺書送到老父親的面前的時候,他的視覺神經已經被壓迫得什麼都看不見了,簽字的時候還是潘橋握著老父親的手很艱難的完成了那項任務。   而茹茹這個一直沒有獲得過自己感情幸福的女人自從嫁進潘家來之後,她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是找一個愛她而且她愛的男人,無疑胡周是目前最好的人選。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在有生之年能夠找到一個愛自己而且是自己愛著的男人的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更何況茹茹向來對於物質的要求並不高,她甚至對潘振幫送給她的那些價格不菲的金銀首飾都無動於衷,她心裡所渴望的正是這種男人對她的,她也願意把自己的愛播撒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心裡去。   夏川在胡周的帳篷外面站了很久,她聽著帳篷裡那隱隱約約忽高忽低的男人與女人混合在一起的呻吟,那顆青春的心再次萌動了起來。妹妹說得不錯,自己可能是懷春了。可是在妹妹面前,她這個只早出生了不過一個小時的姐姐卻不肯輕易承認這樣的事實,她很怕被妹妹向爺爺匯報成一個感情用事的女孩子。那樣的話,今後所有的行動恐怕都會與她這個當姐的沒有任何關係了。當然夏家的產業也將不會有她三分之一的份額。如果活在夏家裡卻不能被夏家的當家人看重的話,那豈不是一種更大的痛苦?但如果這一次夏川能夠憑著自己的魅力而讓胡周自覺的退出對那個神秘研究所的調查的話,她在夏家的地位將另一番景象了。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她已經懂得不在別人快樂的時候打斷人家。帳篷裡的聲音有著正在向山頂上爬去的跡象,她甚至開始想像起帳篷裡的茹茹正躺在那柔軟的墊子上面被胡周那強壯的身體挺動著,並一下一下的將她那兩長雪白的長腿向上揚起來,雪乳被胡周那兩隻大手的某一隻使勁的揉搓著。   果然帳篷裡傳出來的茹茹的呻吟與夏川此時想像出來的圖像完全吻合。   「哦--嗯--」呻吟的最後總是帶著被動的一聲哼叫,那是女人的身體被壓迫得變形之後發出來的哼叫聲。   在黑暗之中夏川的臉都不由的熱了起來,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那種聲音就是一種罪惡了。她甚至完全忘記了帳篷外面那寒冷的夜風吹打在她那單薄的身上,她的身體裡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起來。她的喉嚨裡開始發乾,她不自覺的嚥了一口,那喉嚨裡真的有些干了。   但她沒有想離開這兒回到自己帳篷裡喝水的想法,帳篷裡不時傳出來的那種蕩讓她的雙腳像是紮了根兒似的,想挪都挪不動了。   如果剛才這一幕被妹妹看到了,她會怎麼想?自己還有當姐姐的樣子嗎?   茹茹的呻吟變成了急促的呼吸,而且分明是只有出的氣兒卻沒有了進的氣兒。從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裡,夏川這個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女孩都能想像得出來她的身體在此刻該是如何的顫抖著了。   「哦--」茹茹一聲近乎淒厲的而且是壓抑著的呻吟一下子拖了好久,急促的喘息也跟著立即停了下來。   帳篷裡一片寧靜。   夏川不自覺的抬起了玉腕來看了看那塊坤表,黑暗之中的夜光清晰的記錄下了她站在那兒的時間是半個鐘頭!   如果再加上她跟姐妹上山再下來的路程的話,這一對鴛鴦在帳篷裡應該大幹了不止兩個小時了。   她雖然年紀還小卻也聽說過如狼似虎的說法。看來,正值青春年華的茹茹此時的力量與渴求應該比那頭狼還要猛烈的。只不過那頭狼是公的!   更像頭狼的應該是這個該死的胡周! 第165章 神秘宮殿   當胡周的帳篷裡寂靜了幾分鐘之後,夏川在外面輕咳了一聲。   胡周從那一聲輕咳裡就能夠聽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夏川了。胡周學法醫時就專門訓練過自己的聽覺。所以,他還在茹茹的身下享受著她的按摩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帳篷外面的動靜。   也正是因為如此,胡周才故意放慢了自己的節奏,將本來可以在幾分鐘之內結束的事情又拖延成了半個小時。   一個女孩子故意輕咳那一聲就算是求偶了。胡周是這樣理解的。他不想讓女孩太失面子,尤其是當著很多人的時候。所以胡周在女孩子面前便更加顯得善解人意了。   胡周穿好了衣服從帳篷裡出來。   夏川則背對著帳篷口,好像完正在向著遠處的夜空眺望,她那一條蘿蔔褲將她的兩條長腿裝飾得筆直如削,上身的小褂則更將她的細腰與胯骨突顯出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纖細的腰肢與胯骨之間非常圓潤的連接使得全身的曲線十分的流暢。   「咱們開車出去兜一圈兒吧。我來開車。」   夏川像是給胡周下命令似的背著他說。   「這麼深的夜了去哪兒?」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夏川朝著胡周開的那輛越野車走去,看樣子要是胡周不開的話,她也要想辦法砸開玻璃鑽進去把車子發動起來。胡周默默的跟了上去。他本想回頭進帳篷裡跟茹茹說一聲的,可是,夏川的動作之迅速似乎不想給他多餘的時間。   車子在帳篷裡人們的熟睡中發動了。   那車子駛出的方向與剛才遭遇群狼的方向差不多。但根據胡周的判斷,兩條路線應該至少有30度的夾角。而且這一路線偏離了帳篷背後的那座小山。   車子一氣兒駛出了五六里地卻突然停了下來。   「你的方位感一定很強吧?」   夏川的表情跟語氣都比開始的時候暖了許多。甚至她的眉眼裡都多出了幾分柔情來,如果換了別的男人看到了此時夏川那一汪秋波的話,一定會醉了的。但胡周看的漂亮女人多情女人海了去了,所以他的抗誘惑能力當然要強一些。   「怎麼樣?想考一考我?」   胡周的目光從夏川把著方向的兩隻白晰的玉手上移到了她那張動情的臉上,他能從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的臉上讀出一個小陰謀詭計來。但他願意上她的當。   「你要是輸了,作為一個法醫而且還是武警隊長的話可就很丟面子了!」   夏川的手在方向盤上非常靈巧的一抹之後,那輛越野吉普便像是一匹馴服了的駿馬立即在座下打了一個旋兒,這個調頭加甩尾的動作就是在平地上也很難做得出來,而她卻完成得如此漂亮,不得不讓胡周歎為觀止了。   「你的車技真棒!」   胡周翹起了大姆指。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哥兒們這麼玩過。   「要是能讓你方位錯亂那才叫本事。」   胡周哂笑了一下,立即用車上的一條毛巾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夏川湊上前來詳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身子湊過來的時候,一陣迷人的法國高級香水混合著少女的體香瀰漫在了胡周的嗅覺的周圍。對於一個不太與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來說,這種混合著體香的香水味道無異於一種迷魂藥,不出一分鐘就會喪失理智的。即使胡周這樣的定力極佳的男人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在某個要害部位架起了一頂帳篷來。所幸的是,此時胡周已經蒙住了眼睛,所以也就看不到她胸口處故意暴露出來的那一片更加致使的白晰。   她嘴裡的氣息已經清楚的噴到了胡周的臉上,更是被他吸進了鼻子裡。那種氣息進入男人的身體之後會自然的讓男人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大量的分泌出來並讓男人一度亢奮。   「你也太不負責任了。」   胡周笑著說。   「怎麼了?」   夏川停止了檢查,身子卻沒有撤回去,她那高聳的與胡周不過是幾個厘米的距離,胡周甚至能在並不太冷的車裡感受到來自夏川身體的熱量。   「你不應該把人挑起來再拋出去不管了。」   「你不會是為自己要對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動粗而尋找借口吧?」   夏川的兩隻手搭在了胡周的脖子上,這是一雙纖柔得如剝了皮的蔥的手,如果僅用玉筍來形容的話似乎還不能完全把它的美表現出來。可是,誰也想不到,如果這樣一雙纖手要在此刻對胡周襲擊的話,完全可以讓胡周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送掉性命。她那細長的手指從胡周的脖子上輕輕的劃過,那是絕對的一種挑逗。儘管胡周剛剛在帳篷裡跟茹茹進行了一次長達兩個小時的交戰,但現在他仍然渴望在這位不知死活的小姑娘的身上揩一下油水。可是,就在胡周打算把手伸到她的胸上準備對她那兩個軟包進行襲擊的時候,夏川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卻讓胡周感覺到了除了挑逗之外的另一種預感。   胡周終於沒有把手伸出去,那隻手很圓滑的改變了路線抬起來整理了一下蒙在他眼睛上的那條毛巾。   「太緊了,勒得我眼疼。」   「可不許鬆開了!」   夏川把身子退了回去,車子立即如野牛一樣的在下面那崎嶇不平的戈壁上狂奔了起來。   那車在原地連轉了幾個圈之後才朝著帳篷後面的那座小山駛去。但路線還是在中途變化了幾次。   「不要摘掉毛巾,我給你一個驚喜!什麼時候讓你摘下來你才能摘。」   夏川很認真的囑咐著胡周。   「好,我聽你的。」   車子在小山下停了下來,夏川的眼睛一直盯著胡周不讓他把那條毛巾摘掉。   胡周忽聽到嘎嘎一聲巨響,那聲音太像一道沉重的大門正在開啟。胡周的心忽的沉了一下。難道這個丫頭會帶自己到一個神秘的山洞裡去嗎?她不會把自己殺死之後再悶在密室裡吧?   但如果夏川要害自己,那他也是擋不了的。這一對姐妹偶爾的竊竊私語已經讓胡周有了一些警惕,但他心裡很明白,該發生的早晚會發生。如果真的死在這個美女的手裡,那也算是善終了。只是他還不知道,這一對姐妹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應該與那個神秘的研究所有一點關聯。   夏川牽著胡周的手往前走。當過了一段不到五米的距離之後,身後再次響起了同樣的一陣轟響。   夏川順手摘掉了蒙在胡周眼上的毛巾。但半個多小時的蒙蔽讓他一時睜開後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啪」的一聲,眼前突然亮了起來。這裡竟然還有電源?胡周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這是什麼地方竟然還能有電燈?但眼前的光亮卻分明是那一盞盞電燈所發出來的。那種燈泡只是在形狀上與平時的燈泡不一樣,但胡周能猜得出來,這一定是連續了太陽板電池的燈泡。因為這裡不可能有發電廠。   他相信,擁有著雄厚實力的夏氏家族要建這麼一個密室並不是什麼天方夜譚,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照明電源問題。   胡周現在所站的位置是一個通道,兩邊明顯看得出來是開鑿出來的山洞。但再往裡走去卻是別有洞天了!裡面宛如一座美麗的宮殿,根本感覺不到這是一個山洞裡的景觀。裡面的一切佈置跟家居完全一樣,毫無二致。而此時的夏川則儼然就是這座宮殿的主人,站在那裡等著胡周的喝彩。   「真不錯,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胡周在這座神性的宮殿裡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空氣的壓抑感,真想不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面前的一切擺設與佈置都讓他聯想到了兩個詞語--典雅與現代。   胡周在整個宮殿裡四處游曳的眼神給了夏川以極大的滿足。在此之前,胡周還沒有看到過夏川這個十八歲女孩任何得意的神情。   這宮殿裡並沒有一般宮殿裡的珠光寶氣,但整個的氣氛卻給人以華麗的感覺。更讓胡周感到驚奇的是,在一張大床的面前還有一款五十多英吋的壁掛式彩電。   胡周驚歎之餘,差一點兒笑出了聲來。在這樣遠離城市的地方安上這麼一個擺設,真是設計者的匠心獨運了。   可更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夏川走到了電視跟前,在一個按鍵上一按,很快那屏幕上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面。隨著夏川的遙控,一個個胡周曾經熟悉的頻道次第亮相。   「還能看?」   胡周差點兒驚掉了下巴。   「你先看著,我去洗個熱水澡。」   夏川把遙控器遞到了胡周的手上之後,嫣然一笑,身形輕盈一轉向一邊去了。她走到離胡周旁邊的大床不到十米的地方走進了一個玻璃間。遺憾的是,那玻璃間裡因為沒有開燈,待夏川進去關了門之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胡周試探著在那張說不出什麼木質做成的大床上坐了下來,上面鋪的卻是傳統的席夢思床墊,估計如果不是進口貨也應該是國內名牌。上面蓋有精美圖案的床罩,胡周不知道,那是價格極其昂貴的純天然蘇州手工製品。夏川每隔兩個月都要來小住幾日,半年就會把這些床上用品換上一次。   胡周忽然想起來,夏川去洗熱水澡?在這樣的地方居然還能洗上一個熱水澡?這麼一個龐大的密室得需要多少電?總不會用了天然氣吧,要不就是溫泉?不過,在這裡開鑿出溫泉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在平時家裡需要的東西在這裡都是一應俱全。如果發生了什麼戰爭的話,這還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避難所!   胡周直接把身子放鬆下來躺在了那寬大舒服的床上。反正現在也看不到夏川洗澡的情形,他乾脆在那兒閉目養神起來。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胡周不由的睜開了眼睛想探尋一下花香的來源。   夏川卻亭亭玉立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那晶瑩的水珠還沾在她那雪一樣的香肌上,像是清晨嬌嫩的花朵上的露珠一般。整個曼妙的身上只有一條正好能夠掩蓋住她雪胸之下大腿之上那一段神秘的部位。胡周在海邊沙灘上見過了不少的泳裝美女,但沒有幾個能夠勾起他那旺盛的慾望來,而越是這個將自己三分之一身體包裹起來的女孩卻引起了胡周極大的興趣,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身體那凸起來的地方,驚歎不已。   「你也去洗洗吧,水足夠了。」   夏川一改往日的嚴肅與冰冷,讓胡周頓時意識到一種動人心弦的暖流。 第166章 追蹤者   浴室裡亮著燈,看來這玻璃間也是特製出來的。胡周躺進了相當舒適的浴缸裡泡了一會兒,裡面早加了散發著奇異香味的沐浴液。浴缸旁邊有個紅色的按鈕,原來是進池的熱水開關。胡周沒有多大的興趣想弄明白這座神秘宮殿裡的一切機關,卻對現在已經躺在寬大床上的夏川有些想入非非了。   泡完之後,身上頓覺清爽來,他來到噴頭下來沖了,看到了夏川早就給他準備好了的一條更大的浴巾。胡周心說,不會這妞兒經常帶著心儀的男人來這兒度假吧?   他猜不透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身上有著多少秘密,但她身上散發了來的誘惑卻是讓他無法遏制。身下的小傢伙早已昂起了頭來如一條進攻的蛇。   那條浴巾裹上去之後卻很難遮住襠裡那雄起的傢伙,他苦笑了一下,心想,這是何苦呢,又沒有別人,整個宮殿裡不就是他跟夏川兩個人嗎?既然是在兩個人的世界裡又何必拘泥於什麼羞恥?   胡周大大方方的從玻璃間裡出來,連裡面的燈都不去關,他才不會為給夏家省一點兒電就去費腦筋呢。   一出玻璃間,胡周就看到了受已經躺在大床上的夏川,此時她依然是浴巾裹身,頎長的身材佔據了那張大床的很大一塊地盤。胡周走過來卻無法再躺上去。胡周笑了笑,便站在那裡,站在床下,他卻可以從只包到夏川大腿的浴巾底下領略到少女神秘去處的風光,雖然只是隱隱約約,但更增加了幾分神秘感。   胡周走過去,身子貼著夏川的身體俯下來,慢慢的向著那隆起的兩座小山上靠近。奇異的花香再次讓胡周雄性大發,他無法遏制的將自己的身子壓到了這個膽敢招惹他的女孩身上。   夏川靜靜的看著他,她的兩座小山劇烈的起伏起來。連那浴巾底的兩個小乳尖都變得異常飽挺,好像是吸飽了水的花骨朵。   「你想我?」   「是你勾引了我!」   兩人的臉都洋溢著性的衝動,而且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不要以為這裡遠離城市就遠離了法律,我會告你的!」   夏川一本正經的說,但她卻難以掩飾自己的渴望,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正值豆蔻年華,正是思春的時候,一個強壯而且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無法不讓她生出性的渴望來。   「這是什麼地方?」   胡周雖然自認為有著不凡的方位感,可是,夏川在來的路上不止一次的轉了幾個彎,的確讓胡周非常頭痛,他現在連這兒到底在那些帳篷的什麼方向都搞不明白了。如果自己真的在這裡被害了的話,恐怕很難有人找到這裡來的。死倒不可怕,可是總得知道自己死在了什麼地方才行。   「你不是方位感很強嗎?說說看,這是我們的宿營地的什麼方向?」   夏川現在好像不再那麼害怕胡周,她已經有了相當的主動權。   「你把我弄糊塗了,我一路上都蒙著眼睛,哪能知道這是什麼方向?」   但胡周所想的是,這個神秘的所在應該是夏家為了避難而建造起來的,不然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花這麼多的錢又有什麼意義?   事實上胡周並不知道,在半路上他卻昏迷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但他是怎麼昏迷的,又是如何醒過來的,他本來卻毫無察覺。所以,即使他的方位感再強,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這座神秘宮殿的確切位置了。   一切疑問都無法解決,而最容易解決的事情卻是騎上這個女孩,將她的身體挑到女人慾望的最頂峰,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胡周突然大手將夏川的浴巾扯了開來,頓時夏川那雪白的胴體如一尊白玉雕塑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特別是她胸上那兩朵含苞待放的小,正傲然的峭立著,引得胡周急促的呼吸起來。如果與尹萍相比的話,尹萍算是一朵還沒有開放的花骨朵,而此時的夏川則完全是一朵已經綻開的帶著露的晨花了。   胡周的嘴慢慢俯了下來,噙住了一顆,輕輕的嘬著……   夏川的身子不由的一陣發緊,一種難以名狀的酥麻感覺湧遍了全身……   「哦……」   一聲輕輕的不易察覺的呻吟從夏川的鼻子裡哼了出來,少女的羞澀讓她對自己的快感的抒發進行了適度的控制。但她的身體卻不由的微微蠕動起來。   濕漉漉的秀髮全部向後鋪開,如兩團花不開的濃雲,愈加襯托出了夏川那張俊俏臉龐的白晰與紅潤。   胡周的一隻手悄悄的伸到了她的腿上,在那光滑的香肌上輕輕的撫摸著。手指勾到底部的時候,敏感的察覺到了那裡的濕潤與香滑。整齊而且濃密的草叢非常規則的分佈在她小腹之下一個倒三角的範圍之內,似乎一根都沒有外逸出來,非常聽話……   除了那隻手在輕輕的運動著,還有他的嘴在那兩座高山上來回巡邏著之外,胡周基本沒有多餘的動作,但這已經讓初涉男女之事的夏川無法消受,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陣發抖,夏川本不想在胡周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失態,可是,那不受控制的顫抖卻出賣了她。   胡周的手段即使一個成熟的蕩婦都難以承受得了,更何況是這個剛剛十八週歲的少女了!   「誰讓你自投羅網了!」   胡周在心裡得意起來,即使一個小時之後自己的生命從此消失,能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得到快樂也算是值了。他這樣想。所以,先前預感到的危險現在已經完全被胡周置之度外了,他的全副精力都聚集到了床上這個神秘女孩的身上來。   就在胡周趴在夏川的身上激動萬分的時候,這座神秘宮殿的外面靠近洞口的一個隱蔽的所在,正有一雙眼睛悄悄的注視著那兒。她是在發現了那輛吉普車的行車路線之前提前趕到這裡的。但她卻無法跟著這兩個人一起走進這座神秘的宮殿。   憑她的直覺,夏川應該不會在這兒結束胡周的性命,就算是收拾了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這麼貪色的。活該!   再說,她跟著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胡周,他的命在她蠍子的眼裡還沒那麼值錢。她想知道的是,夏家姐妹來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到目前為止,她已經猜出了大半來,因為夏家姐妹的可疑表現暴露了她們的目的,如果不能收買胡周這個障礙的話,那就只能是除掉他了。不過,如果不是自己那及時的一槍,恐怕胡周早就葬身頭狼的腹中了,那就再也用不著夏家姐妹費這番心思了。   蠍子身穿著夜行衣,不但在夜間不易暴露自己的行蹤,那一直包到她的頭上的這套行頭還可以讓她在這寒冷的夜晚免受夜風的侵襲。所以,儘管這裡寒氣逼人,但蠍子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寒冷,而且這套衣服的高科技含量使得身上因為奔跑而產生出來的熱量根據人的調節適度的散發出來,身上也就不覺得難受。   此時神秘宮殿裡的胡周正把他的嘴從那兩座高山上移了下來,親吻著周圍每一寸香滑的皮膚。而夏川整個身體卻覺得像是著了火一般被炙烤得難受,她不住的在床上扭動著身子,以消減那種越來越強烈的滋味,企圖把身上正在燃燒的烈火撲滅,但她那種扭動對於這樣的企圖來說卻顯得有些太過渺茫了一些,甚至是火上澆油,讓那烈火越燒越烈。   胡周並不急於完成接下來的所有動作。   他曾經把自己此時的命運作了一個最壞的猜測,一旦這場拚殺結束,或許自己的生命就到了盡頭,與其這麼短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倒不如在結束之前讓自己的烈火燒得更加猛烈一些,他要讓這個神秘的女孩在身體裡留下對於他這個男人最最深刻的記憶。   當他的唇舌遊走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時,他再次折回到了她那深而圓的肚臍處,讓舌尖在那深洞裡連打了幾個旋兒。在夏川的呻吟越來越放蕩之後,胡周卻攀到了上面來,與夏川嘴對著嘴的吻了起來。胡周不清楚這個看上去極其火辣的女孩的唇被多少的男人親吻過,他只覺得那兩片薄唇是那麼的香滑,那麼富有肉感。他一邊吸吻著她那香滑的舌尖,一邊用手在她那豐挺的雪峰上用力的搓捏著,彷彿要把她的細皮嫩肉都揉成一團裝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洞外的風越來越大,蠍子把已經掀開了的帽子又蓋了起來,將自己那張在白天裡能讓男人迷醉的臉重新包了起來。這正是她多年以來雖然頂風冒雪卻皮膚依然白嫩的秘訣。不論多麼惡劣的天氣都無法讓她的容貌受到半點兒傷害。此時她不自覺的回憶起了那個跟胡周睡在一張床上的夜晚,她不明白一個如此好色的男人為什麼能把持得住不動她一根毫毛。   她不由的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她相信自己的容貌完全可以用傾城傾國來形容了,可他卻沒有侵犯自己,該不會是自己太過潑辣的性格讓自己身上的女孩子味道消失殆盡了吧?   憑著蠍子的審美觀來看,她覺得這個叫夏川的女孩絕對不會比自己更更好看到哪裡去,甚至蠍子孤芳自賞的認為她自己的身上還有著城市女孩所沒有的那種野性,真正的男人應該喜歡女孩子身上的野性的。   不知為什麼,蠍子在那裡竟然為胡周祈禱起來,希望他能果斷的把這個叫夏川的女孩干了,最好是能夠把她幹得死去活來,因為憑著她自己的心理感受,她相信,如果胡周只是跟她調情而沒有進行實質性階段的話,這個夏川也一定會惱羞成怒的。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夏川已經開始變被動為主動了,她不僅開始主動的吸吻起了胡周,而且還用她那糯米一般的小牙對胡周的唇舌發起了攻擊。她將一隻手伸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大膽的握住了他生命的根源,並讓他的雄性在她的小手裡野性的膨脹起來。   兩人的唇舌都開始變得麻木,但誰也不捨得鬆開,夏川同時還不時的從她的鼻子裡發出那種撩人的哼哼,底下兩條長腿不時的在胡周的腰上腿上盤來盤去,如幾條蛇糾纏在了胡周的身上。   厚重的山門將一切蕩的聲音與圖像都包裹在了這座宮殿裡,而外面卻依舊在掀動著狂野的山風。蠍子在那兒蹲得有些麻木,不得不站起來活動下四肢,免得一會兒僵在了那裡。 第167章 記住,你還欠了我的   蠍子估摸著胡周跟那個夏川兩人進洞已經快有一個小時了,可還不見有出來的跡象,心裡便有些著急,開始她並不怎麼擔心胡周的安全,因為這個男人跟自己還沒有那種讓她牽腸掛肚的關係。現在這個世上,她最關心的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自從進了戈壁灘之後,她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閒事起來,先是無時無刻的跟蹤著夏川姐妹,後來又一直注意起了她們對胡周的態度。最讓她覺得有違她做事原則的是在那只頭狼撲向胡周的時候,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在二百米之外的地方開槍射殺了那只頭狼。這種以暴露自己的方式來救一個跟自己不太相關的人的做法到目前為止她還是頭一次。而現在蹲在山洞口等候著這兩個人出來又是為了什麼?連蠍子自己也說不清了。   胡周趴在夏川那潔白如玉的胴體上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是那麼從容,那麼投入,夏川在下面那忽高忽低的一聲聲呻吟都被他忽略掉了,他的輕重似乎與這個呻吟著的女孩毫無關係,他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而已。而這樣,越發讓夏川難以承受對她的撩撥了。   她已經很不害羞的劈開了兩條長腿,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想讓這個男人盡快的把他那雄起的野性植入她的身體裡,讓她獲得解脫。   胡周的唇吻從她的頸子裡一直掃到了她的腿上,又從她的腿上掃回到她的頸子裡,中間那山山水水當然更是被胡週一一仔細的關照,但他就是不朝著她所希望的去做,只是任她在那裡痛苦的呻吟著。   他已經把身子調了過來,與中夏川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直角,夏川就像是被煮熟了的鴨子,而胡周則拿出了一副很捨不得吃的樣子來,只是在那兒舔她,聞她。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內側那一片細嫩的香肌,他已經看到她的某個部位開始慢慢往外流起了晶瑩的液體,那晶瑩的液體順著一道窄窄的溝壑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身下的床墊上面,將那乾淨的床單濕透。   最後他終於調轉了身子,跪在了夏川兩條長腿的中間來,俯下整個健碩的身體,讓自己的臉貼近了已經被他的唇舌掃過了不知有多少遍的嬌軀上來,準確的說,是把臉埋進了她的小腹之下。   他繞過了那一片被他弄亂了的叢林,沿著她的腹溝滑了下來,直奔那正往外滲著晶瑩液體的泉眼……   他的唇舌忽快忽慢,忽輕忽重,但那節奏卻又與夏川的身體扭動頻率截然相反,一個少女的矜持讓夏川盡量保持著平靜,可是,當胡周把她挑弄得身子劇烈扭起來的時候,胡周卻又明顯的放慢了節奏與力度,讓她的癢更加持久。   「對不起,今天我太累了。改天好嗎?」   胡周爬上來,捧著她那粉紅的小臉兒百分之二百分的虔誠。   可她卻分明感覺到了他身下那一根一直是那麼的堅硬。但她對於男人的瞭解卻聊勝於無,她沒法兒不相信他。   「你真壞!」   夏川有些氣惱的突然坐了起來,眼睛不自覺的瞟上了胡周兩腿間那雄起的巨物。   如果胡周真的把干了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就算是平等了。可是,現在分明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胡周卻主動的退了下來,這讓一向要強的夏川很是羞愧,自己剛才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任他擺佈,而且出盡了洋相,雖然只有她跟胡周兩個人在場,她也覺得很丟面子。   夏川氣乎乎的從床上下來進了那間玻璃浴室,她的衣服還在裡面。   她在裡面呆了很久,胡周不知道她會不會用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胡周心裡竊笑起來,心說,讓你乾著急!下一次你一定還要找我。   夏川從那個玻璃間裡出來的時候把胡周的衣服也拿了出來。   「快穿上吧,我們走。」   夏川的表情好像是完成了一項任務,而不是與一個男人偷情。   胡週一點兒都不覺得欠她什麼,慢騰騰的穿了衣服又自覺的把眼睛蒙了起來。他很清楚,這樣一個秘密所在夏川不可能讓別人知道它的位置的。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至少現在還不是他應該知道的時候。   當胡周被允許解下眼上的毛巾的時候,汽車又回到了那個打旋的位置。這樣的越野吉普在戈壁灘上幾乎不能留下任何痕跡,所以,就是日後胡周找到這裡來,也不可能從車轍上判斷出這輛車子駛過了什麼地方。因為戈壁上根本就沒有車轍!   回到營地的馬達聲驚醒了帳篷裡的人。但沒有一個人出來,外面的寒氣形成了一道森嚴的壁壘,把正在享受著溫暖的人包裹在了睡袋裡。   夏川熄了火,從車上跳下來,將車鑰匙扔給了胡周,順便扔了一句話:「記著,你還欠著我的!」   篝火已經徹底釋放完了它最後的能量,野牛糞把最後的一點有機物也變成了炭之後就連形狀都不復存在了。   胡周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茹茹好像已經睡了一覺,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胡周的危險,對於她而言,夏川約他出去,只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回刺激而已。她慵懶的睜開眼看了看胡周便又沉沉的睡去。   戈壁灘的夜便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太陽起得很遲,八點多的時候才剛剛爬上了地平線,嫣紅而溫柔的光輝向著茫茫的戈壁灘伸展,漫過了一頂頂帳篷。   但帳篷裡卻沒有任何動靜,誰也不想早起,沒有上班下班的催促鈴聲,精神一下子便放鬆了下來。   「是夏川吧?」   茹茹從睡袋裡鑽出來拍了拍胡周。   「嗯。」   「有本事她怎麼不去找潘橋?」   茹茹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似的不平起來,她把夏川的半夜行動看成了對自己的輕視,竟然把胡周從自己的帳篷裡硬拉出去,什麼女人也受不了的。她穿衣服的動作都帶著一股子怨氣,看那樣子如同立馬要去找夏川算賬似的。   「她帶我是讓我幫她去拍照的。」   胡周知道她不敢去招惹夏川,只是想給她一個台階下。   「今天早上是我值日,我做飯去!」   茹茹沒好氣的說。   等胡周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此時遠遠的已經能看到天山的輪廓,但誰也不想立即就撲上去,大家都捨不得馬上就把即將出現的美景過早的領略了。   夏川穿著一身運動裝從遠處跑了回來,不知她是做樣子別人看,還是她平時鍛煉成了習慣,連在戈壁灘上宿營她都這麼堅持跑步!只有神經病才會這樣。   來到灶邊的時候,夏川並不拿正眼去看胡周,昨天夜裡的事情讓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那簡直就是一曲鳳求凰,更讓她難堪的是,她沒有求到,但她還得裝出一副已經讓胡周臣服的樣子來,以掩蓋自己失敗的事實。   「喂,今天咱們不走了,找個地方打獵吧?」   夏川走到了胡周的跟前蹲下來用胳膊肘頂了胡週一下說。   「打獵是違法的!」   胡周瞥了一眼夏川,因為剛剛跑步回來,她的臉上紅撲撲的,敞開的領口處也露著一片嫩白。   「你來執法呀?就是改不了當警察的臭毛病!」   「用防暴獵槍?」   「用衝鋒鎗有什麼意思?」   早飯之後,夏川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獵槍,另外又背上了一塊充氣墊子。   「要那個幹嘛?」   「人總是有累的時候吧?」   夏川嫌他多嘴,白了他一眼。竟然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難道你還要人家說想跟你那個?   「我也去!」   夏雨也已經穿好了獵裝,只是她的獵裝比姐姐的更暴露,穿著那身皮質的獵裝在這裡打獵真的有些不合時宜,但看上去卻是非常有派而且。胡周端詳了她老半天才點了點頭說:「好吧。」   胡周心說,讓我一槍穿了你們兩頭母鹿才好呢!   太陽越來越高,釋放出的熱量也越來越毒辣,幸虧有風把太陽散發出來的熱量全部吹跑了。   「胡警官,幹嘛不帶上你的衝鋒鎗呀,那多過癮呀!」   「你姐喜歡用獵槍,一下一下的來!」   胡週一語雙關的說,因為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裡分明帶著幾分猥褻,兩個小姑娘一聽就能聽得出來胡周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夏川的臉一陣陣的紅,而夏雨卻追上了姐姐,悄聲的問道:「昨晚你們用的是衝鋒鎗還是獵槍?」   「一邊去!」   看到妹妹夏雨不懷好意的笑,夏川把她猛推了一把,不巧正好推到了胡周的身上來,胡周把她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裡。夏雨沒有立即從胡周的懷裡掙出來,而是藉著身子貼上來的機會抬起臉來望著胡周說:「我喜歡衝鋒鎗,可惜你沒有帶上!」   胡周笑了笑,在鬆開夏雨身子的同時一隻大手在她胸前那豐聳的兩隻玉兔上大揩了一把油水。   胡周還沒有看到什麼情況,突然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他扭頭一看,一隻野兔剛剛翻了一個跟陡然後就軟軟的摔在了地上!夏川與那隻兔子的距離大概有四十多米遠。   巨大的槍聲把周圍的小動物們給驚呆了,接著就有不少小傢伙們四散逃竄。因為它們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入侵者。   夏川並不急著去揀拾獵物,那隻兔子絕對跑不掉的了,看那樣子連氣兒都沒有了。   夏川從容不迫的又裝進了另一發子彈。從那極其緩慢的動作裡,胡周依然能回憶起昨天晚上那驚險的一幕中夏川手持獵槍迅速射擊的敏捷。   「好槍法!」   胡周讚了一個。他也因此而斷定,剛才自己摸夏雨胸的那個動作夏川應該不會看到,不然她就不會發現正在奔跑的野兔了。   只是比夏川晚出生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夏雨則明顯比姐姐小了許多,當那隻兔子翻滾過去的時候,夏雨卻像個孩子似的奔跑了過去,拎起地上的野兔大呼小叫起來。   胡周的讚美讓夏川很得意,如果少一個觀賞者或者是讚美者的話,這打獵的確也就乏味了許多。夏川若有所思的想著。   「胡周你也得表現一次,你可已經比我姐滿後了!」   夏雨揚著手裡的野兔大叫道。胡周壓根兒就沒有意識到這兩個女孩竟然是要跟他這個當警察的男人來進行打獵比賽的!   要是早就知道是這樣,他就寧願不去摸她的乳子了!反正早晚這姐妹兩個是跑不掉的了!看著夏雨的得意樣子,胡周決定先收拾妹妹!   「下一個獵物要是被我打到了的話,怎麼說?」   胡周盯著夏雨問。   「那我把自己輸給你!」 第168章 我把自己輸給你   夏雨提著那只野兔兩腿分立在那裡,一點都沒有少女羞怯的樣子,精美的皮質獵裝將她那平平的小腹收得更緊,只是差了一寸就沒有露出她那倒三角的上底邊來,整個小腹的皮膚的潔白與黑色皮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修長的兩腿分立得如同圓規的兩隻腳,精美得如同動畫製作出來的胳膊也被鏤空的皮裝所包裹著,一塊兒白一塊黑。那一頭秀髮倒如是進行了人工拉直一般的下垂著,其實那完全是天生使然,在太陽光下散發著美麗的光澤。   姐姐夏川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雖然她對於自己的槍法不至於那麼不自信,但聽到妹妹竟然拿自己作為賭注,未免把一個女孩子的身價看得太輕了。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讓妹妹受昨天夜裡姐姐所受過的屈辱。   雖然自從跟胡周見面之後夏川姐妹兩個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主動的向著胡周示好,但那也只不過是姐妹兩個引著胡周上鉤的手段,但當她們真的躺在胡周的身下最後卻被這個男人拒絕了之後的滋味兒卻是相當難以下嚥的。   「如果我輸了的話,那我也是你的了!」   胡周裝作沒有看到姐姐夏川對妹妹那恨恨的眼神,笑著說。   「你橫豎都賺了我的便宜是不?」   夏雨努起了小嘴兒,現在她才明顯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即使在嘴皮子上也不能隨便佔他的上風。但她轉而又笑了起來,附和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咱們就公平了。到時候可不要耍賴皮喲?」   胡周故作憨厚的笑了笑,心邊想,你就是拴著我的小機機牽著在這戈壁灘上轉上一圈兒我也在所不惜了。   「我什麼時候跟人耍過賴皮了?不信你回去問潘可去!」   潘可已經跟著她哥哥在宿營地附近打獵去了,他們用的當然只能是胡周帶過來的那把衝鋒。儘管在天山一帶現在絕對算不上一個打獵的好季節,但好不容易有人陪著出來一次,也算是過癮了。   三個人幾乎是並成了一排繼續朝前搜索起來。胡周把手裡的獵槍扔給了夏雨,而手裡同時多出了一把手槍來。反正這裡又不能獵殺太大的動物,對付只野兔,這玩意兒絕對頂用。胡周在刑警隊的地下靶場裡訓練活動靶的成績還是相當不錯的,今天正好表演一番。別人在美女面前表演的時候不免有些壓力,而胡週一見了美女往往會發揮得比平時還要好。   剛才夏川那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把附近那些小動物們早就嚇得該躲的躲,該逃的逃了,他們一氣兒走出了近一里地竟然也沒有看到一隻野兔。   夏川為了不讓胡周得逞,她故意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兩個人並排著相距不到四五米遠,她的目的再明顯不過,如果兩人分著走,那就看誰的運氣好,運氣好的說不定從腳下就能踩出一隻兔子來,而運氣不好的話,你就是走上幾里路也不見得碰上一根動物的毫毛。憑她敏捷的反應速度,即使從胡周那一側竄出一隻兔子來的話,她也能搶在胡周的前頭把它結果了給妹妹贏得一次機會。   「我說夏大小姐,既然是打獵比賽了,你靠得我這麼近幹嘛?」   胡周走了一大段路才意識到了夏川的小陰謀來。   「找一隻兔子不容易,我怕它會從你槍口下面逃跑了呀!」   夏川的小陰謀被胡周識破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太不公平了吧,你用的可是霰彈槍,隨便一抬手就能打中目標,也好意思跟我這手槍搶飯吃?」   胡周並不是真的跟也計較什麼。   「姐,咱們分開,我走中間,你走右邊,胡周左邊,兩人之間不少於一百米,行了吧?」   夏雨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   但胡周實在不想讓這個渾身散發著野性的小姑娘離自己太遠了,靠得近些至少還能聞到她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   三個人拉開了距離,每人有一塊勢力範圍。只是夏雨一手提著野兔,一手提著沉重的獵槍時間久了便有些吃不消。她時不時的將獵槍跟野兔在手裡倒換一下,以圖減輕某只手上的負擔,那兔子雖然比獵槍輕一些,卻很勒手,所以兩手倒來倒去還是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胡周,你來提兔子!」   夏雨真的累了,那小手何時曾吃過這樣的苦頭,特別是提著兔子的那隻手竟然手指都要伸不開了。   胡周走過來把那隻兔子接到了手裡。   「勒死我了!」   夏雨疼得呲牙列嘴的,胡周很懂得體貼女孩子,把那兔子扔到了地上,槍也收了起來,抓過了夏雨的那隻小手兒給揉搓了起來。   胡周的揉搓很專業,畢竟是法醫的科班出身,一上手就讓夏雨感覺到舒服。   「啊唷--」夏雨舒服的呻吟著,胡周輕輕的捏動著夏雨的手指關節,同時輕輕的甩動著她的手來增強她手上的血液循環。甩動之中,夏雨胸上那兩隻玉兔倒跟著調皮起來。胡週一氣給連揉帶甩的不下五分鐘,胸上那兩個物件也跟著上下甩動,讓夏雨都覺得麻酥酥的了。   「好了吧。」   夏雨柔柔的說。剛才胡周給她捏手指甩指頭的時候,她可是一直在那兒看著胡周的。她從來沒這麼仔細的看過胡周,以前只是總體的感覺一下胡周的外貌覺得這小伙子可以用一個帥氣來形容。但這五分鐘裡卻讓夏雨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覺。   這是一個很有味道的男人!她的心裡漾起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感動,不為別的,就為他給她揉手指時那副認真的樣子。如果先前她半真半假的倒在他身上被他摸了那一下算是被他這個壞蛋揩了油的話,那麼現在的胡周則完全是另一種形象了。從他的眼神裡夏雨讀到的不是玩世不恭與調戲,而是一種發自心底裡的疼愛。這種疼愛不夾雜著任何齷齪的想法,這是最讓女孩子感動的表情。   「好了嗎?」   胡周第一次抬起眼來看著夏雨的臉,這個從小少有關愛的女孩眼裡竟然流出了晶瑩的東西。胡周裝作不解的笑問道:「咋了?」   「你……你捏疼人家了!」   夏雨撒嬌一樣的努起了小嘴兒在胡周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在任何人看來,那一巴掌都十分的曖昧不清。   胡周列嘴笑著從地上拾起了那只野兔提在手裡,「要不要跟我換換這個?」   胡周從腰裡拔出了手槍。   「我才不用那個了,現在後悔了吧?自找的!」   夏雨提了獵槍繼續朝前走去,但她那蹦蹦跳跳的樣子分明洩露了她此時興奮的心情。   又一隻野兔子她的腳底下竄了出來,把正在興頭上的夏雨給嚇了一跳,她幾乎是從地上蹦了起來,而且是雙腳一起起跳,樣子滑稽透了。但她很快就回過了神兒來,舉槍便打,「砰」的一聲槍響之後,那隻兔子卻照樣朝著胡周的方向奔了過來。   胡周手起槍響,那隻兔子應聲栽了個跟頭。   「怎麼樣?」   「你耍賴,這兔子是從我的地盤兒上跑出來的,應該算我的!」   夏雨立即跑了過來。   「算你的。」   胡周沒有跟她爭執,笑著繼續前行。   「那你也是我的了!別忘了咱們可是打過賭的!」   夏雨得意的彎腰拾起了那只已經一命烏乎的兔子說。   「要不要讓你姐來當裁判?」   胡週一臉的壞笑,他的笑有時候真誠得讓你掉眼淚,有時候卻又透著一股子狡猾,讓夏雨恨不得扒了他的衣服狠狠的虐他一回。   三個人聚到了一起,夏川的手裡還是空著。   提著兩隻兔子打獵實在不是什麼好辦法,夏雨提議先把這野兔烤了吃了身上也就有勁兒了。胡周跟夏川都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於是就在一塊平地上點上了火,兩隻野兔都是胡周用他腰裡的小刀給解決的。   「這皮毛扔了真夠可惜的,不然帶回過可以給老王治一治他的關節炎。」   胡周撥弄著那兩張野兔皮說。   「我倒聽說那些得了關節炎的人常打封閉,卻沒聽說野兔皮還管用的!」   夏川說。   「這是我一個同學教我的,他是農村人,還真有這樣治過來的。我們隊上的老王是個老風濕了,一直沒治好。我倒想給他弄張兔皮,一直沒得空。」   胡周也只是那麼一說,卻不想把這血淋淋的東西帶在身上。   兔肉烤出來特別的香,比那狼肉好多了。胡周得出了一個結論,食肉動物的肉比不上食草動物的肉好吃,鮮嫩程度就差了老鼻子去了。   「你說,這野兔會不會有一天也吃人?」   夏雨突然問道。   「這個世道也難說,我們每天吃到肚子裡的食物不是轉基因就是藥物,你說,人都要發生變異了,兔子能不變異嗎?」   胡周若有所思的說。   「你對變異生物有研究?」   夏川很認真的看著胡周的臉,此時胡周正看向遠處的一顆野榆樹。這種樹有著頑強的生命力,跟紅柳差不多,能夠在這缺少水肥的戈壁灘上頑強的活著的,這榆樹就是一種。   「我一個小小的法醫,哪有機會接觸那東西?再說了,就是接觸了也弄不懂。不過,我相信,這世界上已經有了變異生物。」   胡周不掩飾自己的看法。   「有人說天恩市發生的那幾起案件就與變異生物有關,你怎麼看?你可是天恩市的刑警隊長,可不要敷衍我喲!」   夏川雖然笑著,卻是認真的發問。   「上次捕獵的那隻大蜥蜴就是一個變異者!」   胡周也非常認真的回答。   「你真的想一查到底了?」   夏川把視線從胡周的身上挪開,朝著遠處。現在她只需要聽一聽他的聲音。那怕是騙她,她都願意放過這個執著的警察。   而胡周已經察覺到了夏川跟那家研究所之間關係,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這些天來的事情讓他有這種感覺。   「如果能當一個安身立命的小小老百姓當然更好。」   胡周並不從正面回答夏川的問題。夏川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三個人吃過了兔肉之後又朝著前面的山裡走去。姐姐夏川一直保持著與胡週一百碼的距離,而夏雨則一直傍著胡周。等姐姐的身影被掩到了樹後的時候,夏雨悄悄的湊到了胡周的跟前,用胳膊肘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問道:「打算讓我怎麼懲罰你?」   「明明是你輸了為什麼要懲罰起我來了?」   胡周很倔的爭執起來。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孩爭一隻兔子你還有君子之風不?」   夏雨直接把身子蹭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女孩子這種撒嬌讓男人只能認輸。   「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吧,反正人都是你的了!」   胡周裝作無奈的說。 第169章 不許反悔   「你可不許反悔!」   夏雨湊到胡周的身上來,偏著腦袋很認真的跟胡周講起了條件來。現在你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有心計的女孩,而是一個天真得跟你要棒棒糖吃的小丫頭了。   「夏雨,替我把這個背上!」   夏川遠遠的對著夏雨喊了起來。她出發的時候就背上了一個充氣墊子。現在她覺得好像妹妹更需要它了。   夏雨跑過去從姐姐的背上取下了氣墊背在身上,現在的夏雨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倒是身上注射了興奮劑似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進入山裡之後,夏川跟胡周就分開了,雙方幾乎看不到彼此的位置,為了不驚動那些獵物們,夏川一個人在山中穿行著,也不跟胡周這邊打招呼。   正當夏雨跟胡周爬到山坡上後的時候,夏雨卻突然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吼聲。她抬起頭一看,就在她的正前方,一個綠色的龐然大物正伸著長長的脖子朝向她。   「怪獸!」   夏雨在那一瞬間突然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竟然忘記了她的手中還有一桿上了膛的獵槍。   胡周也聽到了那一聲低沉的吼聲,他順著夏雨驚懼的目光朝前看去,那個渾身通綠的傢伙正瞪著眼睛怒視著這兩個人,很明顯,對於這個怪獸來說,這一男一女就是兩個入侵者。   胡周的第一反應就是舉起手裡的五四瞄準。但當他的槍口對準了那個怪獸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五四手槍的渺小,即使用屁股想一想,也能知道那顆小小的子彈射進那個龐然大物的身體裡之後會不會讓它感覺得!   這個怪獸的體形與相貌與在小鹿山捕獲的那只蜥蜴大同小異。現在胡周真的後悔沒有帶上那只衝鋒鎗了,儘管是微型的,但總比這把五四強多了。這個怪獸比不得那些野豬,沒有厚厚的皮毛作盾牌,它是經不住衝鋒鎗那密集的槍彈攢射的。   胡周想都沒有想,立即一把奪過了還握在夏雨手裡的那把防暴獵槍。那傢伙威力要比五四大多了,就算是不能一槍結果了它,也至少會讓它喪失了進攻的能力的。   在這個時候胡周倒表現出了特有的鎮定,畢竟是經歷了太多的凶險,而且昨天晚上還跟一群惡狼搏鬥過一次。而這裡只不過是一個敵人。   他將手槍塞到了夏雨的手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用手槍,就算是先讓她保管了。他端起了防暴獵槍,那黑洞洞的槍口正正的對準了那個怪獸的腦袋。   但他不想先開槍,兩相對峙,最好先不要惹惱了這個傢伙,最好的結果是它看了這槍口之後能夠自覺的退卻,如果不是這樣,而是雙方拚殺起來的話,那勢必是兩敗俱傷了。這還是胡周最為樂觀的期望。如果這傢伙撲上來,即使兩個人保住了性命,也難保不會讓身邊這個美女破了相,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破壞了美麗的資源了嗎?對於胡周來說,那可絕對是個不小的損失了。   那個蜥蜴一樣的傢伙一直在那裡跟胡周僵持著,本來還有些鎮定的胡周現在手上竟然冒出汗來,但他斷定了不敢開槍,即使瞄得再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這樣的防暴獵槍不可能在幾秒鐘的時間裡結束這個傢伙的性命,惹怒了它是最危險的事情。   「夏雨--」姐姐夏川在不遠處大聲呼喊著妹妹的名字,她可以看不到妹妹,卻一定要聽到夏雨的聲音,以示她還安全,在姐姐的心目中,胡周才是最大的危險分子。   夏雨在那樣的情形之下哪敢應答姐姐,就是喘息都要屏住了。她緊緊的貼在胡周的身後,弓著身子,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現在她既想讓姐姐過來替他們解圍,又怕姐姐遭到什麼不測,心裡正矛盾著。   胡周的腦子裡正盤算著如何對付這個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的傢伙。他很清楚,自己在這個龐然大物面前只有開這一槍的機會,這麼近的距離,即使是初雪拿出昨天夜裡那樣的換彈夾的速度來,也不可能再打出第二槍了。   胡周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讓這個怪物趕緊離開,但他發現自己的希望不可能實現,他在掩護著夏雨一步步後退的時候,那個傢伙卻在一步步的逼近他們,雙方的距離並沒有因為他倆的讓步而發生任何的變化。   聽不到妹妹的回答,姐姐夏川的心裡便開始著急起來,根據她的判斷,雙方不過一百米左右,她始終保持著這個距離,妹妹不會聽不到她的呼喊的。她開始迂迴著朝著胡周行進的方向尋了過來,為了以防不測,她沒有立即奔過來,而是曲線運動著。   當夏川繞過了一片樹木之後,她終於看到了胡周的身影,他的身後就是弓著身子的夏雨。兩人那種姿勢已經告訴她,他們遇上了麻煩。   夏川朝著胡周的前方極力的搜索著那個危險的目標,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個與胡周相距不到三十米遠的龐大怪物。   如果別人不認得那是什麼東西非常正常,因為在所有的科普文章裡以及所有的動物書籍裡都沒有這種動物的記錄,這正是兩年前她親自放到這裡的一個變異蜥蜴,她當時還給它取了一個很聽的名字叫「鹿鹿」只是她與這個鹿鹿相處的時間太短,雙方還無法建立起真正的感情來,想必現在看到她,它也沒有什麼記憶了。   兩年來,夏川多次進到山裡來,但從來沒有發現它的蹤跡,不想今天卻在這裡見到了!夏川在為妹妹萬分擔心的同時,又是一陣驚喜,她此時的驚喜是別人難以理解的,那就像是自己丟失了多年的孩子終於露面了一樣。她最最擔心的就是胡周會突然一槍,讓她的鹿鹿受到傷害。   雖然妹妹夏雨也知道生物研究所的事情,但她並不知道這個怪獸就是從那個生物研究所裡放出來的,還以為是自己孤陋寡聞,沒有見識過這種動物呢。   夏川從一側向著鹿鹿慢慢的靠近,但此時她的出現還沒有驚動鹿鹿,鹿鹿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胡周這邊來了,那個黑洞洞的槍口一直讓這個傢伙非常警惕。它的身子半弓著好像隨時都要出擊。   夏川發現了夏雨的位置之後沒有叫喚,這時候夏雨那驚恐的目光在四處搜尋著逃跑路線的時候,正好也發現了正在朝這邊運動過來的姐姐。她現在忽然又替姐姐擔心起來了,一旦那個怪獸發現了姐姐這個目標的話,很有可能轉向而向她發起進攻,因為對付一個人要比對付兩個人容易得多,任何動物都有這樣基本的頭腦。夏雨想勸姐姐不要再前進了那很危險,但姐姐與鹿鹿的距離卻在一步步的縮短著。   胡週一只手伸到了後面,緊緊的護住了身後的夏雨。這更讓夏雨十分感動,夏雨心想,就是今天壯烈了,也算是值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的談過戀愛,有了胡周這一份保護就算是被白馬王子求過了。她在心裡發誓,如果讓她逃過了這一劫的話,她願意把自己的身體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前面這個勇敢的男人。就是他不要求,她也會主動的送給他。   「鹿鹿……」   夏川小聲試探著叫了一聲。   鹿鹿慢慢的調轉了頭,看到了一側的夏川,但它確實沒有回憶起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哪兒見過,它用疑惑的眼神兒打量著她。   夏川對於這個怪物的稱呼不僅讓胡周,也讓夏雨感到意外。她為什麼這麼稱呼它?這是一種動物的名字還是她單獨給它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鹿鹿做出了一個讓胡周跟夏雨都很奇怪的舉動,它竟然朝著夏川的方向慢慢的走去,它行動的速度絕對沒有攻擊的跡象,夏川心裡又怕又高興,怕的是萬一它發作,喜的是,它竟然聽懂了那個名字!   夏川壯著膽子有意識的把防暴獵槍豎了起來,讓那黑洞洞的槍口朝上,一般動物都會對帶著火藥味的獵槍充滿敵意的,剛剛射殺了一隻野兔,想必那槍口的味道會讓鹿鹿特別敏感。在這深山裡,不知道躲過了多少獵人的追捕它才僥倖活了下來,它應該知道小心的。   鹿鹿跟夏川的距離在一步步的縮短著,從最初的五十碼縮短到了不到二十碼,但鹿鹿卻不再前進了。   「夏川,太危險了,不要讓它靠近你!」   胡周的腦海裡不時浮現出那兩具被它的同類剖開腹部的女孩的恐怖樣子,他不想讓夏川成為第三個犧牲品。他大聲的朝著夏川喊了起來。   鹿鹿一邊回頭看著胡周的動靜,一邊朝著走著,但它的腳步卻越來越小心起來,到了最後,它會一隻爪子停在那裡,猶豫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再向前邁出半步。   「鹿鹿,過來呀!」   夏川大膽的從樹後站了出來,身子依然保持著警惕的姿勢,但那桿槍卻同時放到了地上,好像繳械投降的意思。那個動作在胡周看來是再危險不過了,要知道,動物的野性是很難改變的,更何況是一個變異的傢伙!   但此時鹿鹿的表現卻讓胡周覺得這個變異的蜥蜴好像是不久前還跟夏川見過了一面似的,不然,它怎麼會聽到有人叫它的名字時竟能調頭而去?但對於夏川來說,她也知道自己是人冒險,她並不肯定這只變異蜥蜴還能不能記起這樣跟它一起生活了不到十天的女孩。   「姐,別出來,快到樹後面去!」   夏川卻從那只蜥蜴身體的姿勢裡意識到了一種危險,它的身上的骨肉正在聚集著力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它就要發起攻擊了!   但站在它正面的夏川卻不可能發現這一點,她正以熱情的呼叫想喚起它兩年前的記憶。   突然,鹿鹿騰身而起,一下子撲了過去!   它那一躍,足足離起地面兩米多高,它的利爪也收到了胸前正蓄勢撲抓出去。   夏川登時傻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鹿鹿在最後的一秒鐘裡才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來。她有些回不過神兒來。   「快轉到樹後去呀!」   夏雨焦急的喊著。妹妹的叫喊提醒了夏川,她突然醒了過來似的,一個滾身躲到了樹後,同時一隻手抓起了扔在地上的獵槍。但此時她已經顧不上瞄準,模模糊糊的衝著空中撲來的鹿鹿就是一槍。   二十五粒鋼砂幾乎全部射進了鹿鹿的身體。   但對於一個如此龐大的怪獸來說,那二十五粒鋼砂似乎太微不足道了。鹿鹿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它仍然以最初的姿勢撲向了夏川…… 第170章 大戰鹿鹿   如果沒有夏川身邊那棵小樹的話,夏川將再也無法躲開鹿鹿那兇猛的一撲,它的體長與利爪完全可以覆蓋夏川在那一秒之內所移動的範圍。就在鹿鹿那利爪即將抓到夏川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恢復了靈敏一樣,機智的閃到了那棵小樹的後面。   而就在夏川急速閃躲的那001秒裡,鹿鹿本來還收在胸前的那一隻利爪突然向一側伸出,正好撕到了夏川右胸上。只聽「哧」的一聲,夏川的右胸立時被撕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大口子!   胡周早就朝著夏川飛奔了過來,他幾乎是側著身子橫跳過來的,這樣,他的身體就始終朝著鹿鹿了。奔跑在這個角度上,胡周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鹿鹿襲上夏川的那一爪子,他的心格登一下,心說,這下完了,夏川必死無疑了!   可就在鹿鹿撲下去的那一瞬間,夏川的身子也迅速閃到了一邊,雖然她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但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倒是鹿鹿一下子撲空之後有些惱羞成怒,它的身子一下子被閃過了好幾米遠,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夏川已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手裡的獵槍因為剛才那一陣緊張逃命而丟到了鹿鹿的腳下。它好像認得那金屬的傢伙,一隻腳踩上去,那重重的身體將那防暴獵槍踩得嘎吱一聲便成了一根彎曲了的燒火棍。   夏川不敢出來,她緊緊的貼著那棵小樹,目前這是唯一可以抵擋一下鹿鹿的障礙了。   胡周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像了夏川的身邊,夏雨也跟了過來。在最危機的時刻,血肉相聯的姐妹都是一副同生死的果斷。   在這山上如果想逃跑看來是相當不明智的了,跟這樣一個怪物比速度與靈活那是自尋死路!三個人都明白這一點。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與這傢伙周旋,消耗它的體力,然後置之死地。   但鹿鹿並不急於進攻,而胡周也不敢輕易開槍。剛才夏川打出的那一槍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只是看到鹿鹿的胸前流出了些許液體,並沒有傷到它的要害。   鹿鹿剛才領教了夏川的那一槍之後,對眼前這三個人的力量多少有了估計,那一槍打出來的霰彈全當是給它撓癢癢了。它並不在乎再來一槍。   如果夏川手裡的那桿獵槍還能用的話,或許他的信心還能足一點兒,但已經指望不上了。如果回去的話,潘橋一定還得為那只被鹿鹿踩壞了的獵槍多花上幾個銅板兒。   從鹿鹿那越來越小的眼睛判斷,這傢伙八成又要進攻了。胡周篡緊了手裡的獵槍,夏雨也舉起了五四緊張的瞄準著鹿鹿的頭部。手槍的殺傷力雖然不大,但這麼近的距離而且還能接連擊發,應該有些作用的。   胡周雖然擔心夏川剛才挨到的那一爪子,但他卻顧不得扭頭去檢查一下,鹿鹿隨時都會撲過來。它身上的肌肉正在聚集著力量,組織下一次更加兇猛的進攻。   雙方對峙了不到三十幾秒的時間,鹿鹿竟然毫無徵兆的撲了過來。這一次它沒有凌空飛起,而是直撲向了夏川,它對這個膽敢首先朝它開槍的女孩充滿了仇恨似的。   三個人聚在一起犯了一個大錯,那棵小樹只能擋住一個人的身體!   就在鹿鹿撲向夏川的那一刻,胡周突然一把將夏川的身子拽到了身後,而自己卻是硬著頭皮迎了上去,將那長長的獵槍槍管準確無誤的插進了鹿鹿張開的大嘴裡。   「砰!」   一聲巨響在鹿鹿的口腔裡炸開!二十五發霰彈全部射在了鹿鹿的嘴裡!巨大的後座力讓胡周的胳膊都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麻木。因為那槍管是捅進了鹿鹿的嘴裡裡才擊發的,胡周感覺到那槍管似要炸開了一般。   胡周並沒有鬆開槍把,而是握著那獵槍朝著鹿鹿的喉嚨裡用力搗了進地去。   夏雨剛才被姐姐的身子撞了一下失去了平衡,但她很快就站直了身子衝到了前面來,對著鹿鹿的頭部連開五槍。   劇烈的疼痛讓鹿鹿的身體猛烈的跳了幾下,那巨大的力量讓胡周握著槍把的手不自覺的鬆了開來。胡周來不及多想,抱著夏雨的身子向後跳去。   而鹿鹿卻繼續追了上來,三個人在地上連滾帶爬,靠著一棵小樹的掩護而躲過了鹿鹿的一次次猛撲。   因為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胡周抱著夏雨一跤摔下之後便再也爬不起來,而鹿鹿卻已經追到了跟前,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胡週一下子張開四肢將夏雨包在了身下完完全全的護住了她,同時裹著夏雨的身體向一側滾去。   而鹿鹿因為遭受了胡周的一槍又被夏雨連打了五槍,頭部受創非常嚴重,就在它努力那一躍的時候,心臟突然停止了跳動而重重的摔了下來,跌在了胡周跟夏雨的身側!如果不是胡周及時抱著夏雨翻滾到了一側的話,光是那個傢伙的身體就會對這兩個人造成致使的一擊,更不要說那鋒利的爪子了!   鹿鹿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胡周的身子還是緊緊的壓著夏雨。他抬起頭來緊張的看著躺在一邊的鹿鹿那龐大的身軀,七魂早就飛了出來。 第171章 脫了才能補   胡周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經壓迫到了夏雨那高聳的胸上,而且夏雨的衣服早就被周圍的樹枝刮破,好幾處都變成了布條兒。那幸虧還是皮質獵裝。不然,她的細皮嫩肉早就被劃出了口子來了。   就是夏雨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已經露出了皮肉,她的恐懼還在持續,兩座秀峰劇烈的起伏著。   確定那只被夏川叫做鹿鹿的怪獸已經失去了再次攻擊的能力之後,胡周這才鬆下了一口氣來低頭去看被他壓在身下的夏雨。   她的臉紙一樣的煞白,沒有了一點兒血色,她也怔怔的看著他。他感覺到了胸膛上那有力的起伏,再勾頭一看,她的胸上有一道更加燦白的地方。她的皮質獵裝被什麼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隆起的細嫩從那裡露了出來,在那隆起的正中央,還有一點嫣紅。   胡周將那倒在一邊的一塊獸皮布掀起來蓋在了那片裸著的地方,正在吻合。夏雨的手下意識的擋在了胡周的手底下,少女的羞澀讓她的臉剎那間泛起了些許紅潤。   「你這兒破了。」   胡周尷尬的笑了笑,卻沒有立即從她的身上起來,這樣趴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其實挺舒服的。剛才那一陣激烈的搏鬥也讓剛剛覺得有些疲勞,他真想找這麼一個舒服的地方躺下不再起來。於是,他的頭慢慢的垂了下來,整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下去。   「快起來。」   夏雨發現了一旁的姐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他們兩個人看。   「我好想休息一會兒!」   胡周說的是真心話。身體的疲勞與對她身體的依戀讓胡周沒有了立即爬起來的力氣。   夏雨一推,胡周的身體骨碌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就在胡周的身子滾向鹿鹿的時候,鹿鹿竟然突然整個身軀動了一下,就這一下,就把胡周嚇得從地上立即跳了起來。   夏雨跟夏川兩個看到時開始才心裡一陣緊張,但接著就一起捧腹大笑了起來。胡周定了定神,彎腰握住了插在鹿鹿嘴裡的那一桿獵槍,那怪獸真的沒有再動,他用力一抽想把那桿獵槍從它嘴裡抽出來。不想那槍桿卻被那傢伙咬得緊緊的。   胡周站在那兒想了一會兒,從腰裡掏出了小刀在那怪獸的腮後某一個部位一捅,再橫向一割,那槍才抽了出來。如果人被這怪獸咬到了的話,任何一處的骨骼恐怕都經不住這鋒利而且有力的牙齒的。   槍桿上沾著鹿鹿喉嚨以及嘴裡的分泌物,胡周只能從地上擦了擦。粗略的檢查了一下,那槍應該還能用。   夏川走了過來,她蹲來撥弄了一下鹿鹿,一動未動。   「能不能割下一塊肉來帶回去?」   她是在徵詢胡周的意見。   「這種東西的肉恐怕不能吃吧?要是人吃了,說不定也會變異。」   胡周的話等於知道了這頭怪獸的來歷。   「你怎麼知道它是變異生物?」   「你說呢?」   胡周的目光像兩把刀,其實胡周是很平靜的看著夏川的,但夏川特別心虛,便更覺得胡周的眼神裡藏了對她的警惕。   「我只是覺得這傢伙挺怪的,把它帶回去可以讓科研人員作個研究……」   「為什麼叫她鹿鹿?」   胡周的問話給夏川留了一點兒迴旋的空間。他暫時還不想把她逼到死角上去。剛才這隻鹿鹿正是被三個人逼到了死路上它才對人進行了攻擊。   「鹿鹿聽起來比較柔和,是個溫馴動物的名字,或許它聽了不會反應那麼強烈,剛才你們兩個離它那麼近,我沒有別的辦法了。呵呵,或許是我太幻想了。」   夏川自嘲著說。她果然從胡周給她留下的那條小縫裡退了出來。   「看它把你抓的!」   胡周抬起手來,手指撫在了夏川胸上被撕破的地方,手指與那滑膩的相觸時有一種美妙的感覺,這個昨天夜裡在那個神秘的宮殿裡他就已經領略過。現在算是溫習,但依然讓他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夏川沒有推開胡周的手,她把他這一動作看成了戰後的調戲與關心。   「是不是女孩子的胸都很容易挑動男人撫摸的慾望?」   夏川把剛才的劣勢地位一下子轉換過來。   「如果有針線的話,我倒可以替你補起來的。我的針線活兒真的不錯。」   胡周也就是隨口一說,他料定現在的女孩子出遊不可能帶著針線的。不過他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春遊,還真的發現過有小朋友帶了針線而且居然有兩個同學的屁股上劃了大口子就是靠著那針線給縫起來的。   胡周自己忽然笑了一下。他想到了車上的一盤透明膠。自從那次給單晶晶用透明膠粘過裙子之後,他對那東西便情有獨鍾了,而且總希望有一天能在另外哪個女孩子的身上再用一回。不巧,今天又用上了,而且一下就是兩個妞兒!   「你笑什麼?」   夏川看胡周的笑有些蹊蹺。   「不笑什麼,我是笑我自己,一會兒我幫你們把衣服處理一下,免費的。」   胡周說得很輕鬆,好像他不是個法醫而是一個裁縫!   「你說過沒帶針線的,怎麼縫?」   夏川跟夏雨誰也不想這樣狼狽的回去,且不說潘橋會看見,就是讓那幾個女人看見了也太丟面子了。三個人把氣墊充起來,那宛如一張床而且十分的舒適。夏雨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全身放鬆下來。剛才那一戰雖然她沒出了多大的力,但那驚險度卻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有時候精神的緊張比肢體的疲乏更要命。   「把你的上衣脫下來吧。我給你處理一下。」   胡周坐在氣墊上捅了夏川一下。   「嗯?你怎麼處理?」   夏川很懷疑的看向胡周。她兩手搭在盤起的膝蓋上,樣子很悠閒,在胡周面前她已經沒有那麼緊張,昨天夜裡讓他從頭到腳的親吻了一遍,沒有哪一處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把那一層透明的薄膜給她捅破。   「你想這樣回去讓她們看你的笑話?」   胡周卻是反問了一句。   夏川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鹿鹿抓破的地方,有好幾處口子裸出了她那細嫩的,要是單單讓胡周看到了倒無所謂,可還有別人。她猶豫了一會兒,將上衣脫了下來扔給了胡周。   胡周拿過了那件皮質的上衣您,翻轉過來,將那碎片一片一片的對好,這才掏出了口袋裡的透明膠帶來。   夏川雖然脫了上衣,可裡面還穿著小罩兒,只是那罩兒顯得太緊,將兩個肉饅頭包裹得有些難以承受,似要掙脫出來。她的上身所有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那麼潔白細潤。胡周偏過頭來打了一眼,笑道:「其實你這樣光著也不錯。」   夏川用肘子捅了他一下。臉上一陣緋紅。   夏雨剛剛躺下放鬆了不到兩分鐘便也要看看胡周到底用什麼法子來把那破損的衣服給補起來,她爬起來,湊到了胡周的面前。看到胡周用透明膠帶給姐姐粘衣服,她笑了,因為她是兩手支在墊子上面,那兩個寶貝便垂著在那衣服底下一顫一顫的相當。   「一會兒也給我補補!」   夏雨說。胡周抬起眼來看了看她的上衣,也有兩道大口子。不過讓胡周心驚肉跳的是她跟姐姐有些不太一樣。   胡周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夏川的上衣很快就弄好了。她重新穿上之後,除了感覺到透明膠有一點兒不如皮質舒服之外,更大的優點是從外面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已經破過。她不是格外心疼這件皮裝,回去還可以再買一身,只是沒有胡周的法子,她得露著肉回到營地去。   夏川看到了夏雨跟胡周越來越親密的樣子,她不想在這兒當燈泡。再說了,昨天夜裡她把胡周請到了舒適的宮殿裡都沒有讓胡周完成最後那個規定性的動作,小妹恐怕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穫,她覺得還是離開他們,免得小妹以為是她當姐姐的不給她機會。   「你們休息著,我去周圍轉轉。」   夏川拿起了那桿從鹿鹿嘴裡抽出來的獵槍裝彈上膛。   「可別迷了路喲。」   胡周笑著說。   夏川撇了撇嘴,提槍走進了樹叢之中。   「諾!」   夏雨用胳膊蹭了一下胡周。   「幹嘛?你姐剛走,還沒走多遠呢,你就想跟我……」   胡周壞笑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夏雨那裸著的皮肉。   「美得你!給我補一補,也要補給跟我姐的一樣好,看不出來破過。」   胡周盤腿坐在墊子上,而夏雨則跪在他面前,身子直著,她的兩座秀峰的高度正好與胡周的視線在一個水平上。她要胡周給她補衣服,卻不肯脫下來。那意思很明顯,她要胡周好事做到底。她跪著把雙膝向前挪了挪,那兩座山峰快要觸到了胡周的鼻尖上來。即使剛才在地上滾了幾圈,這個夏雨的身上依然散發著高級香水與少女體香的味道。胡周為之一振。   在這樣一個任性的女孩子面前,胡周別無選擇。他抬起手來捏住了她脖子底下的拉鏈兒,哧的一聲,那拉鏈從上到下劃了開來。   胡週一陣暈眩,除了那件皮質上衣,裡面一覽無餘,白晰一片!唯一不一樣的是兩處高聳上還有兩點嫣紅。連摸都不用摸一下,胡周便能感覺到那兩處的強烈彈性。唯一不足的是,那嫣紅下側有一處一公分的地方好像被樹枝劃過,但不嚴重,現在看上去只是殘存著輕微的劃痕。   「沒受傷吧?」   胡周像是關愛,又像是揩油的把手撫到了帶著劃痕的那地方。觸及之處,胡周都感覺到了一陣酥麻。   「也許……不要緊吧。」   因為有著故意調戲對方的嫌疑,夏雨的聲音竟有些抖。   「我沒帶消毒液,但我有消毒的東西。」   胡周說著,就將她拉鏈的最後一截也拉到了底,她的整個上體的正面完全暴露在了胡周的面前,胡周使勁嚥了口唾沫,喉嚨裡一陣發乾。這種不穿裡罩的穿法很讓人噴鼻血,特別是那拉鏈從中間一點點的滑下來的時候,兩邊的雪白一點點的在胡周的眼前裸出來,讓他在瞬間就熱血噴湧起來。   但他還是忍住了,在她的配合下從後面脫下了上衣,在胡周把手伸到她後面去替她脫上衣的時候,他的下巴碰到了那溫熱而且富有彈性的皮肉。但他沒有停留。   衣服被放在了胡周的腿上。他捧住了夏雨的蜂腰,將她的身子輕輕的一擁,夏雨就乖乖的向前挪了一下。胡周俯下頭來湊到她的胸前,伸出舌頭在那有劃痕的地方以舌尖舔了起來。   一陣絲絲癢癢的感覺從她的胸上擴散開來,蔓延到了全身。   「哦--」她輕輕的呻吟著,不知是胡周的舌尖勾起了她的感覺,還是那唾液引起了她的疼痛。   幸虧這道劃痕是在她的乳側,而不是乳頂上,不然,他一定要把那嫣紅吃進嘴裡去了。但看夏雨那副期待的樣子,好像正希望那樣,現在她倒真的後悔劃得不是地方,要是再往上一點兒那多好呀!   胡周的舌尖在那裡靈巧的打了一個轉兒,然後抬起了頭來。   「絕對不會感染的了。」   胡周自信的欣賞著那一對寶貝說。   雖然沒有去看她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但胡周確信她已經臉紅了。   「不會是學了幾年醫學,連你的唾液也成了藥物了吧?我可知道你的專業並不是醫藥。」   夏雨並不想掩飾自己的羞澀,那紅潮不可能一下子就退回去的。她這叫以攻為守。   「唾液的確有殺菌的作用,這是常識,吃飯咬過自己的舌頭嗎?什麼時候發過炎?」   胡週一本正經的反問道,好像剛才趴在她那雪白的胸上一點也沒有賺到夏雨的便宜似的,只差沒跟她討要醫藥費了。   「要不要我付你藥費呀?」   夏雨嬌嗔的瞪著胡周。   「不必了,自己嘴裡生產的。又沒什麼成本兒。呵呵,白送你了。」   胡周的目光從她的胸上移開,開始研究起了那件劃破的上衣來。   這一件上衣雖然不比姐姐的那一件破得厲害,可胡周趴在那裡卻是研究了老半天。而夏雨則只能光著上身坐在他的面前等。她並沒有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把雙臂夾在胸前護著那一對雪白的寶貝,而是像往常一樣,兩臂支在那件上衣的一邊,跟胡周面對著面看胡周怎麼操作。其實那樣的工作她夏雨自己完全可以獨立完成,但是,姐姐都讓他做了,她沒有理由不勞動一下這個不花錢的勞力。讓她有些不肯認輸的是,當他把她那拉鏈兒打開的時候,他只是對著她那一片白嫩怔了一怔,而沒有做出其他猥瑣的動作來。此時她心裡唯一的臭罵就是胡周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太監!   如果在大街上一個女孩被一個男人摸了胸的話,那是絕對的沒把女子當人看。   而在這樣一片荒野上而且沒有別人的情況下她出了上身而他還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來,那更是沒把她當女人看!   如果是前者,被摸了的女孩還可以在大街上驕傲的罵一聲「臭流氓!」   而現在,她只能在心裡罵他一聲「死太監」了!   胡周終於動作起來,他將那兩塊皮片兒回歸到原來的位置上,再用膠帶把它們小心翼翼的粘好。翻過來檢查一遍,一點兒都看不出破綻。   「好了!穿上試試。」   胡周終於抬起了頭來,不經意間看到了夏雨那躲閃的眼神兒。她的小臉兒一片緋紅,像是剛剛偷看了什麼似的。   「是你給我脫下來,你得給我穿上!」   夏雨活像一個小賴皮,她挺著胸脯跪在那兒,一點兒都不想把那兩隻嬌挺的秀峰藏起來。   胡周笑了笑,拿起那件已經補好的上衣從後面披到了她的身上。而夏雨卻連胳膊都懶得抬起來,胡周只好掀起了她的玉臂幫她伸到袖子裡去。夏雨不再像脫的時候那樣配合,竟讓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   穿上之後,胡周又把身子撤了回去。此時那拉鏈兒還開著,前面正露著一道三寸寬的裂縫,讓她那一道深溝露在了外面。   「這就算完成了?你可是親自替我姐把拉鏈兒拉好的。」   夏雨努著小嘴兒竟跟她姐攀比起來。   無奈的胡周對好了拉鏈兒,往上一提,那拉鏈兒「哧」的一聲,將那一道燦白掩在了衣服底下。   夏雨抻著衣服感覺了一下,沒有什麼不舒服,這才滿意的笑了。   「我看你去做裁縫更適合。而且是個不用針線的裁縫!只有膠帶就行。」   夏雨調侃起來。   胡周列嘴笑了笑,仍然在欣賞那皮衣下面聳起來的兩座嬌挺的秀峰。   「不都讓你看過了嗎?沒看夠呀?」   夏雨臉上緋紅著,卻兩眼噴火的看著胡周,那眼神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如果那拉鏈兒不拉到脖子底下就更好看了!」   胡周端詳著夏雨說。   夏雨仰起了脖子來,那意思是,「你給我弄。」   胡周不客氣的湊上前來,將那拉鏈兒拉下一截,直到露出了將近五公分的淺溝來,兩邊雪白的乳壁也各露出一小半兒來,而補好的地方正好把那兩點嫣紅全都遮了起來。這種半隱半露的裝束是胡周對夏雨這種女孩子最理想的設計。   如果就這樣結束了的話,那夏雨就覺得太失敗了。憑著她的性格,她是不會甘心的。   「女人夜裡跑到你的帳篷裡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不會是她們自己搞自己弄出來的吧?」   夏雨有些生氣的看向了遠方,胡周卻正可以在她那露出來的地方好好的欣賞一番。   「如果你也想的話,我可以幫你的忙。」   說著,胡周走上前來,手指捏著那拉鏈兒,輕輕一拉,那拉鏈兒便將她的胸又暴露出了一截,一隻大手從那裡就伸了進去…… 第172章 原野之上   兩人就站在那氣墊當中,胡週一把將夏雨的纖細身子摟了過來,一隻手就從那拉鏈打開的地方探了進去。   「我不捏你一下你癢癢是吧?」   胡週一臉嚴正的看著夏雨,他的表情還真把夏雨嚇壞了,剛才夏雨還在有意無意的挑戲著他,眼下卻讓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慌了。胡周的大手直摸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那沒有任何遮攔的皮肉,只消稍稍用力,那肉球便被他捏得生疼。夏雨一時間臉上竟然有些痛苦,但同時又伴隨著那難以言傳的快感。   「你弄疼我了!」   她沒有反抗,只是小聲的提醒著胡周。她的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梗著,彷彿是心已經跳到了她的嗓子眼裡,噎在了那裡。   「你不是就想這種感覺嗎?」   胡周定定的看著她,全然不像在調戲一個女孩,而像一種警告。   「你不可以輕點兒嗎?」   她近乎乞求了,但眼裡一點也沒有怨恨。她很害怕她的語氣太重了的話,他會把那手抽回去。   胡周的手慢慢鬆開,讓那肉到球又彈了回來,恢復了原型。他的大手則像在打太極拳似的撫弄著那只肉球,似觸非觸間給了夏雨渾身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中間那嫣紅的一粒也已經峭立起來,硬硬的,像是剛剛泛紅的桑葚。   他的手在她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稍稍用力,她的身子便很順從的貼了過來,讓她的臉與他更近了幾分。他的頭慢慢的俯了下來,灼熱的唇一點點的向著她的小嘴兒靠近……   她也仰起了頭,閉起了眼睛,卻微張著小嘴,齒白唇紅的,像一棵渴壞了的小苗苗在等著雨露的滋潤。   當他那灼熱的唇碰到她的紅唇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她那唇肉的抖動。讓胡周非常愜意的是,他的舌頭從她的唇間鑽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碰到她的牙齒的阻力,直接在她的小嘴兒裡探到了她那香滑的舌尖。   她的舌頭只是膽怯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如餓虎撲食般的襲了上來,一下子就纏住了入侵者。兩條舌頭如蛇一般的纏繞在了一起,你進我退,來來往往,正所謂唇槍舌戰起來。   胡周的大手也沒閒著,從左邊移到右邊,又從右邊移到了左邊。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夏雨的小嘴兒被胡周堵了個嚴實,她只能從鼻子裡哼哼出來,一頭秀髮在兩人的激吻中頻頻抖動著,如大幅的黑色綢帶在空中飄舞。   說不出來是誰帶著誰,兩人一起向著腳下的氣墊倒了下來,奇怪的是,胡周竟然倒在了下面,整個過程裡,兩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舌頭也一直纏在一起,同樣,胡周的手也一直在她那光滑如玉的雪胸上掃蕩著。夏雨同樣解開了胡周的上衣,將手插到了他的懷裡,在他那堅實如磐的胸膛上撫摸抓握著。   胡周突然一個翻身,將夏雨壓到了身下。兩人的嘴第一次分開。   夏雨依然期待的望著胡周,她想像著胡週一定要進入下一步行動了。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急躁,而是將她上衣的拉鏈完全拉開,讓她的皮質上衣向兩邊散去,將她的整個脯子都披了開來。他的腿就跪在她的身子兩側,這個姿勢很方便他將兩隻手同時握住那兩隻玉兔不停的揉搓。   儘管這對夏雨來說,有一種被的快感,可是,胡周卻偏偏只在那裡搓捏,就是不脫她的褲子,這倒讓夏雨有些羞澀難禁了。她只好閉起了眼睛,任胡周在她的胸上蹂躪。   這種不平等的持續了將近五分鐘之後,夏雨再也忍無可忍了。她呼的從氣墊上爬了起來,頭埋在了胡周的懷裡,兩手慌亂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並將他的褲子狠勁的退了下去……   一根硬物猛的從那褲子裡彈了出來!夏雨當即就嚇了一跳。但內心的渴望卻更加熾烈了起來。   她重新躺了下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許你再欺負人!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羞澀的樣子,倒讓胡周覺得她不是一個處女,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女人!   胡周猙獰的一笑,身子撲下來,手指輕輕的一挑,她皮褲上的鈕扣兒便啪的開了,那拉鏈兒一拉,整個小腹全都暴露了出來!   還不等那褲子退到下面,胡周的大手就伸了進去……   胡周從夏雨的身上起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那墊子上面殷紅的一片。   「快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   胡周出於關心的瞥了夏雨一眼那雪白的嬌軀。   其實夏雨的身上剛剛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剛才那一陣疾風暴雨讓她有些興奮過了頭,現在才覺得有些疲勞。   「做事要善始善終才是好男人!」   夏雨沒有聽胡周的話,依然躺在那裡,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退去,頭髮也相當零亂。   「你姐回來了。」   胡周聽到了不遠處夏川的呼叫。那是在提醒他們該收場了。夏雨只好坐起來,卻不慌不忙的穿起了衣服。   很快,夏雨又如先前那樣精神起來。   她沒法處理掉留在墊子上的血跡,身上連塊衛生紙都沒有帶。她只是把那氣兒放掉,疊好,背在身上。夏川又打到了一隻野兔,不過,胡周並沒有聽到槍聲,便有些奇怪。   「我是用飛鏢打的,怎麼樣?」   夏川很炫耀的舉著手裡的一枚飛鏢說,她的臉上一樣的興奮,像是剛才被胡周壓在身子底下的不是夏雨,而是夏川。   「你可是十八般武藝榜樣齊全呀!從哪兒學的?」   胡周笑著問道。   「自己偷偷練的。這還用別人教?不過,要是你想學的話,我倒可以收你這個徒弟的。」   「還是算了吧,我連槍都使不好,還學什麼飛鏢呀?」   夏川從妹妹臉上的紅潮便猜得出,這兩人剛才一定是幹過了一仗的,不然妹妹夏雨的臉上不會那麼紅潤,細心的姐姐還看出來,夏雨現在走路的時候,兩腿像是有些異樣。   「雨,你沒受傷吧?」   夏川不安的問道。   「沒……沒有。」   夏雨一時慌亂,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但夏川還是不放心的落到後面去仔細的查看起夏雨走路的姿勢來。   夏雨走在前面,夏川把胡周拽到了後面。   「你沒欺負她吧?」   夏川的眼睛像兩把利劍,直直的刺著胡周。   「我哪會欺負她呀?剛才我們睡了一覺。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   胡周認真的強調。可是他這個「睡了一覺」是什麼意思?夏川卻又不好繼續再問。   夏雨大概也感覺出來了自己走路有些變化,為了不讓姐姐擔心,她故意又蹦又跳起來。   「你看她多高興,我是要欺負了你妹妹,你能饒了我呀?再說了,你以為你妹妹是隨便可以欺負的嗎?」   「還記得欠著我的嗎?」   夏川抬起臉來瞥了胡週一眼,不免有些微帶怨氣。   「晚上我到你帳篷裡去,保證把賬結了,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夏川一聽又氣又羞,一隻手伸到了胡周的腰裡使勁兒掐起了他的皮肉來。胡周疼得直叫喚。妹妹回過頭來看到了這曖昧的一幕,夏川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夏雨一路上走得很歡快,她很快就忘記了胡周給她造成的傷痛,留在她興奮區域的全是胡周給她帶來的快感。她早就知道了胡周是有了未婚妻的男人,但她覺得把這個男人當作自己的情夫也是相當不錯的主意。   胡週一直提著原來屬於夏川的那桿獵槍,槍管已經被鹿鹿踩彎,不知道拿回去之後還能不能修好,不過,留著至少可以交賬用一用,別說把槍弄丟了,這都是押運公司的東西,登記在冊的,一隻也不能少的。   一回到營地,潘橋就眼睛瞟著夏川而跟胡周打趣起來:「你這傢伙,竟然把槍都給弄彎了!你們可真夠厲害的!」   夏川也聽出了潘橋的話裡不葷不素的,她沒法接話兒,全由胡周去解釋。胡周只說是他腳下沒踩穩,連人帶槍掉到了山坡下面去了,幸虧沒摔死。   初雪跟茹茹卻信以為真,尤其是茹茹,竟非要看看胡週身上傷到了沒有。而潘可卻分明看到胡週身體好好的回來的,她才不信胡周會掉到山坡下的。   潘橋帶著老婆妹妹也出去撒了一回野,打了幾槍,弄到了一隻山雞算是沒有空著手回來。潘可雖然想跟胡週一起去,可她看到是那個夏川約了胡周,便沒有了興趣,她最不願意幹的事情就是跟別人搶男人,儘管胡周在她的心裡很重,但她卻不想在夏川姐妹面前丟份兒,那意思是,你們要的東西我不稀罕!   對於西部地區黑天很晚的自然規律,幾個女人都很不習慣,一到了下午五點多,她們就嚷著要吃晚飯。   夏川打來的野兔跟潘橋弄來的那只山雞湊了一鍋,也算豐盛。飯後,女人們便各自都在想自己的心事。這幾天,潘橋的未婚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讓丈夫開了小差兒,便沒日沒夜的跟潘橋干,她身體比較有肉,身上的能量也就多,而潘橋卻是面黃肌瘦的,經不住她沒完沒了的折騰,很快就抬不起頭來了。但他老婆卻是很滿意,不厭其煩的挑弄他。所以潘橋這兩天一看就是一副缺了覺的樣子,事實是,有好幾次了都趴在老婆的肚子上睡著了。   天還不黑,女人們就習慣性的鑽進了帳篷裡。有的在閉目養神,有的在默默的等待。   夏川是唯一一個沒有早早鑽進帳篷裡的女人。她一個人在帳篷不遠處轉了起來,好像在查看是不是還有人在暗中盯著她。   趁著姐姐不在,夏雨進了帳篷偷偷的清洗起了身子,腿上的血跡還在,那是她處女的見證,她很高興把自己的獻給了一個足以讓她心動的男人。同進她很期望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再有跟胡周的下一次。   她躺在帳篷裡,默默的幻想著下一次胡周的開場會是什麼樣子。不自覺間,她的手又伸進了自己的懷裡……   在夜幕降臨之後,夏川又回到了帳篷裡。剛才走了那一段路差不多也消化了些食物,躺下之後,小腹便會凹陷下去,像是沒吃過晚飯一樣。   她現在並不睏,她倒希望胡周能晚一點兒過來。想到這裡她又不免自嘲的笑了,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那小子都不肯幹她,今晚他能來?   「夏川,沒睡吧?」   胡周卻正在夏川懷疑的時候來到了她的帳篷邊。   「進來吧,沒睡。」   夏川儘管不肯定今晚她能嘗到這個男人的真傢伙,但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起來。   聽到胡周是找姐姐,夏雨便把身子側了過去,裝作已經睡下的樣子。 第173章 姐姐的面子   胡周打小喜歡往女孩堆裡扎,哪一天沒有了女性的圍觀便活不下去似的。他小時候在軍區大院裡的時候還常在幾個阿姨嬸嬸的跟前轉悠,後來有了胡楊跟胡冰冰,便與這兩個小妖孽形影不離了。   胡周的那帳篷本來是初雪的,可潘可霸道,又加了幾句好話,便硬是把個初雪哄了出來跟茹茹一個窩兒。好歹潘可也不是沒完沒了的主,她得了痛快之後便歸還給了初雪,但這兩天初雪好像並沒有那種特別的心情,她常走神兒,只有胡周騎上了她身子後,她才會有些投入。因此胡周也就沒有了多大的興趣。吃過晚飯之後的初雪本來想今晚好好的跟胡周行一次魚水之歡,豈料她剛剛把衣服脫了,胡周就逃命似的出了帳篷,讓也一個人閃在了那裡。初雪大方了一回,把一個很好的機會讓給了潘可,而現在卻又被人冷落了,心裡便對胡周有些怨氣。但她沒有辦法,她總不能追出去大喊一聲「胡周你回來!」   不過潘可要是沒有她哥哥潘橋跟著的話她還真做得出來。   初雪認命的把自己裝進了睡袋裡。   胡周低頭鑽進夏川的帳篷裡,看見了夏雨已經側過了身子,這樣側躺著,她全身的玲瓏曲線更加,那胯骨高高的,幾不見那蜂腰何處。   「夏雨是累了吧?」   胡周打訕著,他過來是專門找夏川的,所以對夏雨就有幾分歉意。   「沒事兒,你們聊你們的,產影響不了我休息。」   夏雨開了小燈背對著姐姐看起了一本書來。   「坐吧。」   夏川坐起來,把屁股往妹妹那頭兒挪了挪騰出一塊地方讓胡周坐下。兩人緊挨在一起,已經感到了對方身上的溫度。   沉默了好一會兒,胡周終於開口:「那樣的傢伙你知道這裡會有多少?」   「什麼?」   夏川好像忘記了白天經歷的事情。   「鹿鹿……」   「我怎麼會知道?不會再有了吧?」   夏川信口說道。   「如果能出現一隻,應該至少還有一隻。不論已死的那只是公是母。」   胡周自以為是的說。   可夏川卻是氣壞了。她本以為胡周這麼晚了來到她的帳篷裡是要跟她親熱的,可沒想到一開口就提起了鹿鹿來了。夏川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對於鹿鹿的掃興。   「我又不是動物專家,跟我討論這個有意義嗎?」   夏川白了胡週一眼。其實胡周也只是以這個事兒為借口好跟夏川套套近乎,什麼事兒不都得有個前奏不是?難道你讓我一進來就把你摁到墊子上干了?   但胡周嘴上沒有說出來。他很快就找到了別的突破口。   「你槍法特別的你的飛鏢真棒!」   誇她的時候,胡周趁機用胳膊蹭了她一下,肘子正好頂在她腋下靠前的地方,胡周的肘子不敏感,但夏川卻已經敏感的意識到了她的挑逗。   「瞎玩唄,其實那兔子該死,我打了好幾飛鏢才打中它,可它就是不跑。」   這時候夏川倒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胡周藉著她的高興勁兒,把一隻胳膊伸了過去,從她的腋下摟了過來,夏川身子非常苗條,那小腰更是不盈一握,胡周的長胳膊這一摟,那手想摸哪兒就摸哪兒了。   而胡周並不貪婪,只是用手指肚兒輕輕的摩擦著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壁,從那兒傳出來的快感很快就像是麻藥一樣蔓延了她的全身。兩人不說話,只是相擁著。夏川兩條腿綣起來並著下巴幾乎抵在了膝蓋上,樣子很淑女。如果胡周再一用力的話,就可以把她整個身子抱到自己的懷裡了。   夏雨看了一會兒書,覺得有些看不下去。   「姐我睡了。」   「睡吧。」   夏雨就當著胡周的面,只是稍稍背轉了一子,就把身上的皮衣脫了下來,胡周回頭瞥見了暗淡的燈光下夏雨那玉一樣的身子比起白天來似乎更加。她在鑽進睡袋裡的時候還特別瞥了胡週一眼,那眼神裡是什麼意思,胡周也說不太清楚,有嬌嗔有怨恨。   夏川這個當姐姐的原以為妹妹很懂事兒,看到胡周進來會到外面去迴避一下,這倒好,她竟然躺下了。   不過到外面去也太難為她了,她從心裡不希望讓妹妹吃苦,哪能為了自己談情說愛就把妹妹攆到帳篷外面去呢!   但現在她也不想再帶著胡周去她那神秘的宮殿了,那一次身子都洗得那麼乾淨,而且讓胡周在自己的身上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前戲,他還是沒讓自己防變處子的身份。她不那麼指望他會在帳篷裡對她有更進一步的行動的。   但胡周的手卻讓她不自覺的再次進入了興奮狀態。他開始悄悄的把手從她的上衣底下伸進去,解掉了裡面的武裝。胡周最喜歡的是夏雨那種裝束,皮衣底下什麼也沒有,直截了當,那樣顯得特別,只要打開那拉鏈兒,他的血就會竄到頭頂上來。看來姐姐更矜持一些。   夏川還是很順從的讓胡周的手在她的上衣裡面胡作非為。胡周很替她著想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一切都是悄悄的進行著。夏川不時回頭看看,夏雨已經把頭朝向了另一邊,即使她這邊有什麼動作她只能是聽到,卻不會看到。   剛開始談情說愛的人往往容易忽視別人的看法,甚至會忽視別人的視覺與聽覺,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人不般不會去注意周圍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人的反應。   所以,夏川上衣裡面的武裝很快就被胡周解除了,裡面光光的那種感覺她有些不太適應,但胡周卻覺得很好。那手撫到那光滑柔軟的乳壁上時,他便心血來潮,不由的把夏川的身子摟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直接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個姿勢太美妙,他兩隻手從她的身後繞過去,一手捏住一隻,可以很自由的把玩。   夏川差一點兒就要呻吟出來了,因為胡周的動作太那個,一會兒就挑得她渾身顫抖,胡周並不滿足於此,他還俯在她的耳邊,用唇輕輕的去呵她那透明的耳垂,女孩子那地方是相當敏感的,只要輕輕一碰女孩子就會有反應,更何況胡周是不斷地在那兒吻著她了,他的吻一會兒在耳垂上,一會兒又滑到了她的脖子裡,弄得夏川渾身癢癢起來。   其實還有一處是夏川最害怕的,昨天晚上在神秘宮殿裡的時候,胡周趴在她兩腿間將那地方挑得她死去活來的,那身子都要鯉魚打挺了,胡周還不放過她。最可恨的是,到了最後他卻說自己累了!所以,到了最後,夏川也沒有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   今晚他不會故伎重演吧?但在胡周的半擁之中,她還是乖乖的躺下了身子,三個人躺在一張墊子上未免有些擠了,好在夏雨自覺的把身子挪到了邊上去。這樣胡周不至於躺在墊子下面。   胡周已經將夏川的上衣拉鏈兒全部拉開,那皮裝便向兩邊散開,將整個雪白的脯子袒了出來。胡周的手在上面遊走著,一會兒抓一會兒撫,讓夏川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只是那快感絕對比不上昨天晚上在那座宮殿裡的時候更透徹一些。   雖然妹妹躺在身邊,但夏川還是對胡周有些期待,只要胡周稍稍有點兒暗示,她就會很乖巧的配合他。他的手指剛剛在她的皮褲腰上一挑,夏川就自覺的解開了腰上的那枚對扣兒,胡周的手指很靈巧的將那褲鏈拉開,然後那隻手就從那褲腰間伸了進去。   她的小腹極其平滑,只有摸到小腹下那一片叢林的時候,胡周才感覺到了一些摩擦。當那手繼續往裡探索的時候,便感覺到了裡面的滑膩。他的手向後轉去,她的臀便轉了過來並微微向上抬起,以便胡周的手能很順利的把她的褲子退到以下。   一切都在悄悄的進行著,她竟然不聲不響的把自己剝光了,亮在空氣裡。她現在已經不奢望胡周能夠比昨天晚上更進一步,只要他給她一點兒溫存她也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靜靜的分著腿默默的享受著他那靈巧的手指在那個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滑動。只是她的唇有些乾渴,她很想讓他的舌尖來給以安慰。她慢慢的把頭湊上來,她已經顧不了臉面,主動地吻起了他的唇。   她那香滑的舌悄悄的在他的唇間滑動著,不想弄出什麼聲響來,妹妹就在身邊而且還沒有睡著。她好希望妹妹能把頭縮進睡袋裡,這樣,她就可以做出讓胡周更加興奮的姿勢來了。可是,夏雨好像很不懂事,一直把頭露在外面,只是眼睛閉著。   讓她有一點慶幸的是,白天在山裡她給妹妹騰出了時間讓這兩人單獨在一起,想必胡周早就跟妹妹親熱過了,只是不知道他倆到了什麼程度。這樣至少讓妹妹能夠理解男女之間的事情,不至於在心裡罵這個當姐姐的不要臉。   胡周任夏川親吻著,自己的手也沒有停下。她已經被胡周撩撥得有些撐不住了,於是,她悄悄的解開了胡周的衣服,讓他跟自己一樣。這一次她吸取了教訓,她不再那麼被動,而是將手伸到了他的下面主動的撩撥起了他。   儘管昨天晚上她已經見識過了胡周的本錢,可當她再次握住他那兒的時候,她的心還是狂跳不已。一是因為女孩子初次的緣故,二是擔心他那麼雄偉會不會使自己造成什麼傷害。   一個新時代的女孩對於男人的東西並不算太陌生,還不至於到了一無所知的程度,所以,夏川便覺得胡周與研究所裡研究出來的變異動物有些相近。   「你真的跟初雪睡過?」   她的聲音很小,胡周聽得出來,她是在求證什麼。   「除了潘橋的老婆,我都睡過。」   胡周刮著她的小鼻子說。   夏川朝一邊的夏雨努了努嘴,那意思是她你也睡過?   胡周點了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   結果胡周的下面便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不捏倒還好,一捏那傢伙更囂張了。但這並不證明夏川生氣了,她只是因為自己的妹妹也是其中一位。   她扳著他的身子,想讓他翻到她的上面來,雖然平時比較霸道,但在這件事情上,她並不主張女上位,在她看來,只有被男人進攻才能證明自己的魅力。這一回已經落在妹妹後面了,讓她這個當姐的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今晚就讓胡周當著妹妹的面把事兒給辦了,也算是給自己掙回了一點面子來。 第174章 三人紙牌   胡周沒有親吻她的小嘴兒,而在她的香頸子裡逡巡了起來,對於一個沒有開苞的女孩來說,男人的這種親吻也是相當致命的,特別是胡周的大手在她脯子上揉捏著的時候,一陣陣的快感襲遍了她的全身。   胡周的大手繼續往下滑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腿上,同時,他的嘴沿著她的香頸吻了下來……   雖然有些疼痛,但那難以名狀的快感卻更讓夏川歡喜。她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讓他貼緊了自己的嬌軀慢慢蠕動。   在最後的關頭,夏川再也忍他受不住,便急促的喘息起來,她完全顧不上躲避身邊的妹妹的聽覺,那呻吟越來越短促,胡周也喘著粗氣,進入了最後的衝刺。   一切都結束之後,夏川感覺到自己像是散了架子似的,腿都疼得沒有地方搭。但她還是不想讓胡周離去。   睡袋是沒有了,夏川只好讓胡周夾在姐妹兩個人的睡袋中間躺著,又在他身上蓋了些衣服之類的。   其實妹妹夏雨一直沒有睡著,剛才姐姐跟胡周的那一陣疾風暴雨已經彷彿讓她再次經歷了一場激戰一樣。   聽到姐姐的呼吸漸趨均勻之後,夏雨悄悄的從睡袋裡鑽了出來,她穿了皮裝出了帳篷。外面雖然冷,但是小解是絕對不能在帳篷裡的。但一個人出了帳篷之後,戈壁灘上的黑夜比城市的夜晚不知要恐怖多少倍。夏雨蹲在帳篷邊上小解了起來。   胡周躺在那裡也一直沒有睡,他當然知道夏雨出去,而且隔著帳篷清楚的聽到了帳篷外面夏雨小解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害怕,夏雨想盡快的結束小解,那尿洩在石頭上的聲音也就格外大。胡周差一點兒笑出了聲來。   夏雨一邊小解著,一邊眼睛望著四周,生怕突然冒出個什麼怪獸來撲向她。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在茫茫的戈壁之上的深夜,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心理了。   她幾乎還沒有提好褲子就回到了帳篷裡。   但胡周已經不讓她再睡進睡袋裡去了。   夏雨好像有意在等著胡周。她沒有堅持,而是乖乖的躺在了胡周的身邊,在黑暗之中,胡周又悄悄的拉開了她上衣的拉鏈。   他知道,這個夏雨是不喜歡在皮裝下面穿那些什麼罩子的,於是,一隻手就摸了進去。   那軟中帶硬的給了胡周很理想的手感。可當胡周想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的時候,夏雨卻抓得緊緊的。胡周沒有得逞。   「天亮之後,她們都走了,你再來!」   夏雨不想惹胡周生氣,也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但是畢竟姐姐在身邊,她對姐姐還是有所顧忌的。還有一個原因,她喜歡大叫,姐姐在身邊塞,而且周圍幾個帳篷裡的人都會聽見,她會覺得很壓抑。   胡周的手就那麼一直埋在夏雨的懷裡,而且一直睡到了天亮。   戈壁灘上日落得晚,太陽出來的也晚。等夏川疲憊的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胡週一只手還放在妹妹夏雨拉開拉鏈的上衣裡,更讓夏川不解的是,妹妹的褲鏈也是開著的,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這兩個傢伙在自己的身邊偷偷幹了一夜自己竟然沒有察覺。看來人困了,這警覺性也不行了。   她不想讓妹妹醒來之後尷尬,便悄悄的穿衣出了帳篷。   勤勞的初雪已經生起了灶開始做早飯了。   「今天該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夏川走到初雪跟前,帶著歉意的說。今天早上的確是夏川的值日,這些人不論會不會做飯,但一律排了值日的。這畢竟是一個大集體,而且還是遊玩,當然大家得平等分工。   「你多睡會兒吧。誰做不一樣?」   初雪看上去一直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這讓夏川對她有了不少的好感。那天晚上出去給群狼拍照的時候,夏川對初雪的跟蹤還相當有敵意來著,只是替她做了這一頓早飯,她便盡釋前嫌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不容易太記仇。   初雪知道胡周就睡在夏川的帳篷裡,但她沒想到的是,姐妹兩個竟然一直都睡在一起,而且在她看來,明明是跟姐姐好的,卻到了天亮之後還跟妹妹趴在帳篷裡。初雪心裡笑罵道:「這個死不要臉的,都學會欺姐霸妹了!」   每早一頓粥是必須的,然後就是隨車帶的一些即食品了。各人當時都根據自己的愛好選的,當初還挑挑選選的,可進入戈壁沒兩天之後,大家便都覺得什麼都好吃了。   「他還沒睡醒?」   初雪一邊收拾著柴火,一邊問道。   「讓他多睡會兒吧。那些人也沒起來。」   「這傢伙都讓姐妹們寵壞了。」   初雪說話好像胡周是她的親弟弟,讓夏川聽了不禁一陣妒意,但轉而一想,人家畢竟才是老,而且剛才的話分明已經不計較大家與她分享了,於是笑道:「物以稀為貴嘛!」   對於初雪的大方,夏川越來越有些感激。   外面的動靜弄醒了帳篷裡的人。   胡周醒來的時候,夏雨還在睡。看看自己的手還壓在夏雨的胸上,胡周爬起來在那峭峰上輕輕的捏了一把,夏雨便睜開了眼睛。   「幾點了?」   「都起床了。你說幾點了?」   胡周的手沒有拿開,那花苞似的小很令他興奮。   夏雨瞥了一眼胡周襠裡那雄起的地方笑道:「怎麼多了一頂帳篷呀?」   「還不是你給支起來的?」   胡週一下子把夏雨壓下去,趴在她的胸口上就咬了起來。   「格格格……」   夏雨爽朗的笑聲從帳篷裡飛了出來。   外面的初雪跟夏川知道胡周跟夏雨的鬧騰一定又是在那些敏感的部位,一聽那浪笑,就聽得出來。   胡周果然是一邊噙著她的秀峰,一邊把手探進了她的褲子裡。夏雨只在那墊子上翻滾,並不真的抵抗。   但胡周還是放過了她。   「有本事你這會兒就干了我?」   夏雨調皮的綣縮在胡周的懷裡,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皮裝裡面上下其手。   「等都走了,我給你個厲害嘗嘗!」   「昨天那還不夠厲害呀?人家路都不敢走了!」   夏雨從胡周的腿上站起來,把褲子拉鏈拉上去,將那平滑的小腹藏了起來。然後又將上衣拉嚴,一切都被包了起來,只是那圓圓的小點從那皮裝外面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   胡周是最後一個走出帳篷來的,粥已經盛到了他的飯盒裡去。   「你要是再晚出來一會兒我就把你這碗給喝了!」   夏雨一邊喝著粥,一邊抬起頭來朝胡周撒嬌。潘可則坐得遠遠的,看都不看胡週一眼。   胡周端起粥來朝潘可走去。他看出來她已經生他的氣了。雖然潘可並不是個欲女,可看到胡周跟夏川姐妹兩個打得火熱,心裡便不舒服。   潘可一直吃著自己的早餐,理都不理胡周的套近乎。   「我有一個好去處,你想不想去玩?」   胡周以很討好的語氣湊近了潘可。   「不去!」   潘可非常乾脆。但胡周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   「我知道你見過不少名勝,可那個地方卻會讓你很開眼的。」   「什麼地方?」   「你要是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告訴你。」   潘可側過臉來瞪了胡週一眼,「什麼事兒?」   「咱們跟茹茹一起再玩一次。」   「你問她去。」   潘可好像是沒有什麼意見,只要茹茹同意就行。   可胡周並沒有去茹茹那裡,而是把夏川叫到了一邊。   「什麼事兒?」   夏川疑惑的看著胡周問道。   「能不能帶潘可一起去那個宮殿再玩一回?我保證讓你們玩爽了!」   胡周很期待的望著夏川,倒像是夏川比他還大似的。   其實對於那個神秘宮殿夏川已經不想再保密下去,那只不過是夏家太有錢,依了夏川姐妹的任性而在這裡開出的一個山洞而已,之所以說沒有什麼秘密,是因為那個山洞裡的供電都是靠著太陽能電池板。那些東西只要是爬到山頂上去就能發現。而且現在夏川也很有想在同伴們面前炫耀一番的意思。   夏川朝潘可的方向看了一眼。   「晚上再說吧。」   夏川算是鬆了口。   胡周立即跑到了潘可那邊,激動萬分的說:「成了!晚上就帶你去!」   但潘可感興趣的並不是那個神秘去處,而是想找個機會把胡周從夏川姐妹的身邊奪回來,至少不能讓這姐妹兩個把胡週一個人獨佔了去。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那今天上午哪兒也不能去,就留在家裡陪著我!」   潘可努著小嘴兒毫不妥協的架勢。   「好說好說。我哪兒也不去了!」   胡周像是潘可的一條狗似的討好起來。   吃過早飯之後,除了潘可跟夏雨,其他的人都跟著潘橋打獵去了。連茹茹也知趣的離開了營地。   胡周知道潘可跟夏雨兩個小姑娘都屬於那種特別任性特別要強的女孩,很難讓她們誰妥協走進對方的帳篷裡去。不過胡周今天是下了決心要將這兩個小傢伙統一到一起來的。   他用了一個很不巧妙卻是非常奏效的方法。他給兩個小美女每人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們到他的帳篷裡。不過這兩條短信相隔了卻足足有五分鐘。這樣,兩個人就不會在半路上碰頭了。不然誰也不會走進那架帳篷裡去的。   而胡周卻是躲到了潘橋的帳篷裡靜觀其變。   他先看見了夏雨在他的帳篷外面朝四下裡看了看,才走了進去。見帳篷裡沒有人,夏雨並沒有出來,還以為胡周到外面解手去了。   五分鐘之後,潘可也站到了胡周的帳篷面前。可等她發現早有一個夏雨坐在裡面的時候,潘可卻猶豫了一下。兩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潘可卻最終沒有退出來。她是一個不甘讓步的女孩,憑什麼你坐在這裡我就得出去?於是,潘可也在那氣墊上很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呵呵,兩位美女都在呀?」   胡周走進帳篷朝著兩個美女列嘴笑了笑,兩個美女都以為自己是胡周特意請來的,誰也不肯退出,她們都以為對方才是自作多情者。   「正好,咱們三個人玩牌吧。」   胡周早就打好了主意。   「那也要定個輸贏吧?」   潘可說。   「當然了。誰輸了誰就當著另一個的面讓我打一炮!」   胡周壞笑著說。   「你這傢伙,想佔我們的便宜!潘可咱們一起收拾他!」   兩個女孩一下子成了統一戰線! 第175章 頭陣   胡周在讓女人團結方面的確有些方法,本來還如仇人一樣的夏雨跟潘可,只是讓胡周的一句話便結成了同盟。   他的高明之處還在於,他所提出來的賭注還暗示了今天上午三個人之間的曖昧。   如果胡周只是說,今天你們讓我一人打一炮,那一定會讓兩個美女厭惡透頂,而以這一炮當賭注卻在言語之間顯出了胡周的好賭的臭脾氣,同時還給兩個姑娘留下了反擊的餘地。   「那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夏雨一副伶牙利齒,抓著胡周的衣領就逼問起來。   「這還不好說?我讓你們一人打一炮!」   胡周還是一副壞笑的樣子。   「潘可姐,他還是賺了咱們叔的便宜!」   夏雨哭笑不得的看著潘可說。潘可此時已經明白了為《什麼今天別人都走了,而營地裡卻偏偏只剩下了她們兩個黃毛丫頭。一定是兩人一起被這個死胡周耍了。看來今天上午他是要跟她們兩個人玩雙飛了。   而夏雨現在暫時還不會這樣想,雖然自己思想解放,也還沒有解放到兩人女孩跟一個臭男人一起幹的地步。昨天晚上胡周跟姐姐在自己的身邊幹了一仗,那不一樣,他們那是當她夏雨睡著了,而且帳篷有限,不可能另避出一塊場地來供他們交配,那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兒。   可潘可卻對此堅信不疑,因為今天早上胡周就跟她提出過要跟茹茹一起玩來著,而且那一回在自己的別墅裡,不就是跟茹茹兩個人一起玩過了一回的嗎?   潘可會意而且怨恨的朝胡周瞪了一眼,胡周沒有回應,只是笑了笑。   「整天出去打獵實在沒有啥意思了,而且太累人。玩玩牌倒是不錯,今天大家都出去了,就我們三個在家,多自由呀!不過這玩牌向來是男人玩的東西,一到女人手裡就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了。」   胡周故意使用激將法,這兩個女孩,尤其是夏雨是個很不服輸的性子,哪裡經得起胡周的這番激?   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指著胡周正色道:「你敢鄙視我們?」   「你們可以聯手,要是你們贏了的話,我當然認罰了!」   胡週一副很輕蔑女人的樣子。而夏雨已經氣得小脯子都鼓了起來。   「夏雨,咱們跟他比一回就是了,大不了讓他打一炮,哪個女人不被打?」   潘可與胡周會意之後自然就成了胡周的幫兇。   「潘可姐,咱們聯手,我就不信輸不死他!」   夏雨咬牙切齒的說。   胡周笑著慢條斯理的拆開了手裡的那副新牌。   三個人一致同意玩「跑得快」只要兩個女生先走一個就算胡周輸。   「胡周,你要輸了的話,你可得真的把褲子脫了!」   夏雨好像還擔心胡周耍賴,一邊洗著牌還一邊跟胡周講條例。   「他敢?耍賴我們把他騸了!」   潘可一雙鳳眼盯著胡周,卻是秋波流轉,春情蕩漾。   「男子漢大丈夫,哪能說話不算數?不過,要是你們當中誰輸了的話,我也要照章辦事喲?」   胡周的目光從與潘可的對視中移到了夏雨的臉上。   「放心,就是潘可姐姐輸了,我也替她受罰了!」   夏雨非常自信的說。   潘可是個聰明女孩,她想幫著胡周引夏雨上鉤,因為在這一場對決之中,她已經感覺到了胡周在心裡是跟她站在一起的。   所以第一局既有胡周故意放水,也有潘可奮勇前衝,結果是潘可跑了個第一。   「脫!」   夏雨很是興奮,畢竟是自己一方贏了胡周。胡周故作為難狀。   「胡哥,剛才咱可是條例講得明明白白的,不許耍賴呀!」   潘可也在一邊幫著夏雨助陣,好像真的跟夏雨一夥。   「我脫。」   胡周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其實他巴不得在兩個美女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全身的肌肉呢。   開始的時候,夏雨還津津有味的看著胡周脫了上衣,可當胡周真的把腰帶解開往下扒褲子的時候,她卻裝著害羞捂起了臉來。但她還是忍不住要從手指縫裡去瞧胡周那胯間的一根。   而潘可就表現得鎮定了一些,她只是把身子微微轉了一下,但臉還是朝著胡周看去的。   時間持續了半分鐘之後,胡周問:「你們誰上都一樣!」   「胡周你耍流氓!」   夏雨捂著臉搖晃著身子嚷道。   「這回就先赦免了你,不過下一回可不會再這麼容易矇混過關了!我們可要動真格的了!」   潘可笑著卻把一隻手伸到了胡周的胯間,在那上面狠狠的抓了一下,看得夏雨面紅耳赤的。   接下來的一局卻是胡周先跑了個第一。   「怎麼樣?你們誰讓我打一炮?」   胡周得意的捏著下巴看著兩位美女。兩個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夏雨並不怕被胡周打一炮,她還巴不得跟胡周來個鳳凰翻騰呢,只是有潘可在場,她放不太開,而潘可早就摸透了夏雨的心思,她不妨給她帶個頭兒,反正她大一點兒,要是這種事兒讓比自己小的夏雨出陣也未免太不仗義了。   「我來!」   潘可跟夏雨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了口,「夏雨不用出去,姐願賭服輸!」   潘可竟然非常自覺的寬衣解帶,先從上身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了個乾淨。   潘可的表情與動作一點兒也沒有羞羞答答的樣子,倒像是模特在作著準備工作,然後就在那氣墊子上躺了下去。   「嘿嘿,要不要來個時間限制呀?」   胡週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嬉皮笑臉的問道。   「不怕累死,你在老娘肚子上呆一天都行!」   潘可惡狠狠的說,但她的心裡卻早就湧動起了愛的潮水。   夏雨跪在一邊早就看得呆了,自己當初誇過海口說不論她跟潘可誰輸了,她都會出頭,可沒想到潘可還這麼仗義。她在咬著下唇兒看著即將發生的動人一幕。   「嘿嘿,你不介意我給你做一下準備工作吧?我可不想讓我的公主感覺到任何的不舒服……」   胡周的手在那兩座小山上撫弄了幾下,那嫣紅的乳尖便立即峭立了起來,他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之間,而且那大手也朝著她的腿上滑了過去。   「要殺要剮隨你便!」   潘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此時,看著潘可那修長而且苗條得無以復加的身材,就連這個向來不服輸的夏雨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不論是潘可的乳型,還是她的三圍比例,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甚至連她那肚臍眼兒都是那麼的標準動人,連她這個向來挑剔的女孩都找不出一點兒毛病來。   「潘可姐的身材真好!」   夏雨竟然禁不住伸出手來在潘可那嬌挺的秀峰上輕輕的撫了起來,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歎的表情。   「你要是脫了,肯定比我更好看!」   潘可對夏雨則換了一副溫柔的表情,好像她跟夏雨是親姐妹,而跟胡周卻是一對死敵。   「要不,夏雨妹妹也一起脫了,讓我來個一箭雙鵰?」   胡周壞笑著看向了夏雨那同樣嬌挺的。   「潘可姐這身材這麼好,我可不敢關公面前耍大刀!再說了,你想賺我們兩個的便宜?沒門兒!」   夏雨撅著小嘴兒說,但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與羞澀,倒真的羨慕起潘可的大膽與美麗來了。   「呵呵,那可不可以我把贏了你們的攢到一起,那樣不就可以一箭雙鵰了嗎?」   「你壞!」   夏雨在胡周的身上拍打了起來,但她立即想起了剛才胡周的一句話,「對了,胡周,你說有個準備工作,可以不讓潘可姐姐覺得不舒服,是什麼工作?為什麼昨天你弄得我那麼疼……」   夏雨話已出口,才知失言,但為時已晚,她的小臉兒羞得跟柿子一樣紅。   「當時你那麼急,哪容我作什麼準備工作呀?」   胡周卻不以為然的來了一句輕描淡寫。   「原來你也欺負不懂事的小妹妹?真無賴!」   潘可替夏雨打抱不平起來,這更讓夏雨覺得潘可可親起來。   「呵呵,我保證再不犯那樣的錯誤了,不過,那也不賴我,她人長得漂亮不說,還那麼急色,弄得我差點兒就臨門謝恩了,哪還有工夫去做什麼準備工作呀!」   胡周的一番解釋倒讓夏雨有了面子,同時也更加害羞起來。   「誰急色了,是你趁我姐不在的時候欺負了我!」   夏雨努著小嘴兒為自己辯解起來,女孩子總要臉面的,她還不想在潘可的面前承認自己是一個小色女。   「別磨蹭了,還得打牌呢!」   潘可完全是一副完任務的樣子,好像輸了這一次不過是讓胡周刮了一下鼻子,而接下來就一定能在胡周的鼻子上刮回來似的。她催促著胡周趕緊動手。   「你看見了吧,跟你一樣急色!我真是沒辦法!」   胡周嘿嘿笑著,卻把身子鋪了下來……   潘可的身子就微微的扭了一下,同時嘴裡輕輕的發出了一陣美妙的呻吟。   「哦--」潘可閉著眼睛,那身子像是剛剛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一條蛇,慢慢的扭著,兩條長腿也很羞澀的分了開來,讓胡周把腦袋很從容的埋了進去……   胡周在那裡……的時候,夏雨就蹲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感覺到胡周不是在著潘可,而是將那舌尖挑在了自己的某一個部位,她的全身都開始緊了起來,同時一股燥熱讓她覺得身上的皮裝有些多餘。此時她恨不得自己也脫了衣服來替潘可接受這次的懲罰,因為現在她從潘可的表情與扭動來看,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懲罰,而是一種徹頭徹尾的享受了。   她眼睛直直的看著胡周在那裡貪婪的進行著,身子竟有些控制不住的打起了顫來,就是昨天上午在山野裡跟胡周野合的時候,也沒有這般滋味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一邊在心裡罵著自己無恥,一邊卻忍不住要將自己融入到眼前的情境裡來。   「哦--」潘可很無恥的擰了一子,將胯高高的挺起來,她兩手抓在了墊子上,可那裡沒有什麼可讓她抓的,夏雨把手伸了過去,讓她緊緊的握在了手裡。這個鏡頭讓不經世事的夏雨覺得極像女人生孩子的情景,但潘可臉上的表情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啊--」潘可身子突然勾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不讓他離開。   接下來的情境是夏雨曾經親身經歷過的,當胡周在那裡拚命蹂躪著潘可的時候,夏雨還很富同情心的趴在了她的小嘴兒上吻起了她。她知道,這個時候女孩子是很需要用親吻來安慰的。   胡周屁股上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他終於完成了最後一個規定性動作。   「胡周,潘可姐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夏雨問胡周這話其實是擔心自己懷孕,因為她也正在危險期,卻跟胡周幹了那樣的事兒。她本來是想淺嘗輒止的,可誰想到一到了那個時候就控制不住了!   「沒事兒,我有藥。」   潘可艱難的從墊子上坐起來,從自己的衣兜裡取出了隨身攜帶的保險藥,她連水都不用就服了下去。   「呵呵,吃了這粒藥,功力能長進不少吧?」   胡周打趣著說。 第176章 美女與野獸   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有些違背常規,胡周並沒有將玩牌繼續下去。如果那樣的話,一切發展就顯得太過乏味了。胡周從潘可的身上爬起來之後卻肅整衣服,出了帳篷。這讓還有所期待的夏雨很是不解,並有了怨氣。   「幹嘛不玩了?」   夏雨追出了帳篷問道。   「你姐、茹茹,還有初雪她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胡周朝著帳篷遠處瞭望著。   「潘橋跟我姐都帶著槍,還能出什麼事兒?」   夏雨覺得胡周你不憐惜眼前人卻擔心起了別人來,真不是個東西。   而胡周卻轉過了身來,一隻手撫到了她那嬌嫩粉紅的臉蛋上定定的看著她說:「我不想讓我喜歡的任何一個女人受到傷害。」   「那……我也是你喜歡的女早人嗎?」   夏雨無形中已經把自己劃入了女人的行列。   「那你說呢?」   胡周的手指勾住了夏雨那精美的下巴,看著她那清澈的美麗眼睛,像要吻下去。   「我不知道。」   如果在別處,被別的男人這樣捏著,或許不等那男人的手觸及到她那下巴的時候,手指就已經被這個看上去苗條,其實武功超群的女孩折斷了。但此時的夏雨卻很享受胡周這種帶有調戲的動作。在胡周面前,她已經變成了一隻依人小鳥,任他擺佈。   「你不會希望我對自己上過的女人都當抽過的煙蒂扔了吧?」   夏雨無言以對,同時也從胡周的這句話裡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一份珍愛。   「咱不玩牌了,我這就給你,不行嗎?」   夏雨已經在胡周跟潘可的播雲撒雨之時就漸入了佳境,現在一切都沒有了興趣,她只想讓他在自己身上痛痛快快的打上一炮,「要不,你就進來給我跟潘可姐拍一張玉照,好嗎?」   夏雨已經到了近乎乞求的地步。一個曾經多麼傲氣的女孩,徹底被胡周征服了,那第一次,他不僅讓她嘗到了初次做女人的疼痛,他更讓記住了男女行魚水之歡的妙處。   她兩條胳膊環住了胡周的脖子,一步一步的向帳篷裡退著,一直退到了那張墊子上來。然後,她鬆開雙臂,自覺的解開了她的衣服,那拉鏈打開之後,那雪白晶瑩的香肌便很耀眼的露了出來,特別是那兩座小山包更是充滿誘惑的頂著兩點嫣紅,羞羞答答的從皮衣的掩蓋中漸漸露出了動人的真容。她的眼裡不含羞澀,而是直直的看著眼前的胡周,而身邊的潘可卻完全被她當作了空氣。就連弓身脫下褲子的時候,她都一直看著胡周。而胡周也同樣毫不迴避的看向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他從頭看到腳,甚至她的腳丫都讓他覺得那麼迷人。她的腿修長筆直,就連膝蓋上都沒有多少皺褶。   她筆直的站在那兒,靜靜的等候著他:「開始吧。」   不知道她是說開始給她拍照還是開始干她了。   胡周正猶豫著,夏雨卻說:「潘可姐把我的相機拿來,給我們照張合影吧。」   合影?潘可心想,你夏雨也真敢想得出來,光著身子照合影?看來是想出名都想瘋了吧!   「我這裡有。」   胡周說。   潘可還是把胡周的相機取了出來。問怎麼照。   夏雨說等胡周也脫了再照。   而潘可說這樣照更有意思,一個是裸身美女,一個是衣冠楚楚,正好形成鮮明對比。夏雨果然就同意了潘可的建議。夏雨自覺的站到了胡周的跟前,偎依到了他的身上,讓潘可照了幾張。   這叫美女與野獸。潘可笑著說。   夏雨也笑了,笑得花枝亂顫,那兩點嫣紅也跟著顫了起來。   想不想來個動感的?潘可問。   夏雨看向胡周,胡周要是不同意,那也沒轍不是。   胡周笑著說,你想拿去當性教育片宣傳? 我只想愉悅我自己。夏雨已經替胡周寬衣解帶了。胡周很順從。   兩人從站著開始,先做起了前戲。胡周的身子從上到下的滑動著,先吻了她的脖子又吻她的美女人骨,在那兩點嫣紅上各咬了一口,人就滑到了鏡頭之外……   潘可的鏡頭只對著夏雨那張寫滿醉意的臉。她的每一個表情都能讓潘可想像得出胡周在下面做著什麼。   夏雨終於閉起了眼睛,兩手抓住了胡周的頭髮,嘴裡不停的呻吟起來。她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一直在給她拍照的潘可看著她。   胡周猛的抱住了夏雨,兩人一起倒在了墊子上面。   接下來的情節無一落漏的被潘可用相機記錄了下來。   結束之後,潘可送給了夏雨一粒藥,用礦泉水帶服下去。   但那礦泉水是冰涼冰涼的,夏雨並不懂得這個道理。很快她就肚子疼得要命。   「潘可你給我吃了什麼?」   夏雨以為潘可要害死她。潘可也不懂,嚇了一跳,卻又覺得冤枉。說就是一粒避孕藥。   可是夏雨卻覺得腸子都扭在一起了,疼得她氣兒都不敢喘。   胡周說沒事兒,他有辦法。一定是剛剛完事之後被礦泉水涼到肚子了。胡周用熱毛巾在夏雨的肚子上捂了半天,夏雨的疼痛才逐漸消失。但她的額頭上都疼出了汗。   我以為我要死了,夏雨說。   胡周笑著說,不要相信紅顏薄命的話。   你把我當紅顏知己了?夏雨很高興。   你們都是我的紅顏知己。胡周說。不過,就是有一點兒,以後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了。   兩個女孩笑著說,你真自私,只許你亂搞女人,卻不許我們碰別的男人?胡周說,這叫一山不能容二虎,一淵不能藏二龍。夏雨說,像你這樣的龍掖進哪個女人的深淵裡都要命,哪還盛得下第二條?   一個上午夏雨都沒有再穿衣服,而是直接光著偎在胡周的懷裡,三個人玩了一上午的牌兩個女孩竟也不覺得疲倦。   接近中午的時候,出獵的幾個人都回來了,而且是滿載而歸。要不是女人們累得夠嗆,潘可還不想回來呢,他對打獵最感興趣。那是他在女人們面前顯擺的最佳資本,平時在城市裡沒有這樣的機會。不過他老婆看得緊,他一點兒空兒都沒有。就是有,這些已經被胡周霸佔了的女人也不會讓潘橋佔到什麼便宜的。她們更不想惹他老婆吃醋。   一回來的時候,她們看到營地裡竟然夏雨跟潘可都在,便猜想一定是這兩個小妖精跟胡週一起折騰了一個上午沒住下。潘橋的老婆對小姑子這種生活態度不聞不問,她只要看住了自己的老公不胡來就成。不過,看到一個個的女人都偷偷的跟胡周相好,她的心裡竟也癢癢起來,只是為了怕被潘橋抓住了把柄,日後隨便上別的女人的床,她還是把自己那份好奇之心收了起來,只是偶爾向胡周拋個媚眼兒,以示好感。   別說胡周對潘橋的女人沒有多大的興趣,就是有興趣,他也不想把事兒做到那份兒上去讓潘橋把他不當朋友看。已經佔了人家的妹妹,又偷了人家的繼母,還想如何?胡周是個很知足的人。所以,他絕對能做到讓潘橋放心,就算是他老婆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看上一眼的。   潘橋只所以肯認胡周作朋友,也正是認準了這一點。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信息靈通的潘橋早就打聽到了胡周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家庭背景。他父親那將軍的頭銜很讓潘橋另眼相看。至少在目前他的結交圈裡,胡周算是家庭背景級別最高的人物了。這個潘橋很想做一個結交天下豪傑的柴進,而對於女色卻很少沾染。   午飯之後應該是休息的時候,可潘可跟夏雨還有茹茹卻都鑽進了胡周的帳篷裡來嚷著要打牌。於是胡周索性取消了午休,陪著三個女人打牌。   夏雨本想換上裙子(她特意帶了裙子準備拍照留念的)卻又怕冷,只好還穿著那身皮裝。不過,她已經將上衣的拉鏈開到了足以讓胡周看到她兩朵白嫩的地方,尤其是低身抹牌時,兩朵白嫩的妙乳幾乎就要從那上衣裡滾出來,那樣子很讓胡周興奮。   看著夏雨那迷人的樣子,茹茹就後悔自己沒有先見之明,也做那麼一身皮裝穿上,她也很喜歡夏雨的表現。其實,像茹茹那樣的身份與性格,要是穿了夏雨那樣的皮裝就不見得好看了,而是有些不倫不類。   「夏雨你這皮裝在哪兒買的?」   一邊玩著牌茹茹一邊打聽起來。   「茹茹姐要是喜歡,等回去我給你訂做一身好了。就是不知道茹茹姐的尺碼多大?」   夏雨明知茹茹穿這樣獵人氣質的服裝不合適,卻一點兒都不打擊她。她倒想讓茹茹當眾穿一穿自己身上的這身皮裝,也好讓胡周看一看,這衣服並不是誰都可以穿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尺碼。」   茹茹說。   「要不你現在就穿這身試試吧。一看我就知道了。」   說著夏雨竟然開始脫起了皮裝來。   「這就試?」   茹茹真不也相信夏雨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的潑辣。她有些愣愣的看向了胡周。胡周只是笑了笑。   「媽,沒事兒,這裡又沒有外人。」   潘可也慫恿著說。   胡周把身子微微背轉了一下,夏雨已經將那身皮裝全剝了下來,赤條的站在那裡。她的身材不但苗條,還透著一種健美。   茹茹羞羞答答的在胡周的側背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扔在墊子上,把夏雨的皮裝穿在了身上。要說身材,她跟夏雨差不了多少,差不多的苗條,差不多的身高,也差不多的豐挺度,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就不像一個城市獵人,而有些呆板。   她也學著夏雨的樣子,故意把那拉鏈開到半胸的地方,讓那兩朵雪白似露非露,倒不失,卻沒有了夏雨那種霸氣十足的傲慢與利落。   她轉到了胡周的面前讓胡周來評判一下,胡周說,不錯,挺的,很迷人,但你要是穿自己就更好看了。   胡周的話已經讓茹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白了胡週一眼,不得不把那皮裝脫下來。   「茹茹姐要是喜歡,我跟你換著穿得了。」   夏雨已經變得很大方,她完全把自己融入到這個小圈子裡來了。   「人家沒說好看,我還穿著啥勁兒?」   茹茹掃興的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其實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那才真性呢!」   胡周不怕兩個美女吃醋,竟上前摟住了茹茹那纖細的嬌軀,一手探進了她的酥懷裡,在那豐挺之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茹茹嬌羞的微微掙扎了一下,眼睛裡秋波流轉卻有所顧忌的看了兩位美女一眼,而她們兩個卻笑著把臉轉到了別處。 第177章 沐浴   夏川到底沒有爽約,到了夜幕降臨之後,她親自開車,帶上了茹茹潘可夏雨胡週四人,讓初雪留守在帳篷裡,免得潘橋兩口子在營地裡害怕。初雪倒也不爭執,讓留下來就留下來。   夏雨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胡周在後面左擁右抱著茹茹跟潘可兩個美女,而且都自覺的按照夏川的要求蒙上了眼睛。   當進入那座神秘的宮殿之後,茹茹跟潘可都驚呆了。這宮殿裡的佈置與戈壁灘上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可想像。   「哇,這是什麼地方呀?你們不是在變魔術吧?」   潘可差點兒驚掉了下巴。茹茹也在宮殿裡一一觸摸著那些器具與傢俱,不敢相信這是在現實世界裡,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呢。   「這不會是什麼陵墓吧?」   茹茹不顧禁忌的說道。   「什麼陵墓?這是我們專門地請人建造的,就算是個避暑山莊吧。」   夏雨解釋著說。夏川則站在那裡享受著兩位美女的讚歎。這宮殿裡的供電更讓兩個美女驚歎不已。在這茫茫的戈壁灘上竟然還能用上這現代化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要是想洗個澡的話,那澡塘裡的水不用五分鐘就會熱的。」   夏川自豪的說著,讓夏雨去打開熱水閥門。   在戈壁灘上呆了好幾天,當然想洗一個熱水澡了。在這樣的地方能洗上一個熱水澡,如果讓潘可立即掏出一萬塊大洋來她都願意。   「夏雨,有這麼好的去處幹嘛不早說一聲?」   潘可覺得沒洗澡就跟胡周在帳篷裡親熱真有些划不來。她的身子可是一直都保持著一塵不染的,一路上風塵樸樸的,她還真不想讓胡周碰自己一下,免得毀了自己的聖女形象。   看到胡週一點兒都不驚奇,茹茹跟潘可便覺得不可理喻。   「我來過。」   胡周很平淡的說。好像這裡是他跟夏川經常幽會的地方似的。潘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那澡塘能供幾個人同浴?」   茹茹覺得畢竟是人家的地方,萬一自己把水用了之後,主人卻不能洗個澡,那也顯得自己太自私了。   「放心用吧,水有的是。你們是客,當然你們先洗了。那可是個鴛鴦池,能盛兩個人的。」   夏川會意的朝胡周看了一眼。   「那我就不客氣了。」   茹茹拉了一下胡周的手,意欲跟他先洗。胡周說,你們先洗吧。我最後。   茹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拽著潘可就進了浴室。   五分鐘不到,裡面已經熱氣騰騰了。潘可跟茹茹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跳進了浴池。那水是那麼的清澈,而且還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兒,便斷定裡面一定是加了什麼香料。茹茹可不管這香料有多貴重,先享受了再說。茹茹跟潘可母女二人一人一頭,躺在那寬大的浴池裡泡了起來。   要不是考慮到後面還有人等著,茹茹還真不捨得出來。她是第一次跟潘可這個繼女一起洗澡,兩個人一邊洗著一邊戲鬧起來,她捏捏她的胸,她摸摸她的肚子,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聽到潘可跟茹茹兩人在那浴池裡鬧起了沒夠,夏雨便有些等不及了,她不時看看胡周,胡周卻是毫不急躁,跟夏川兩人坐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耳鬢廝磨起來。   茹茹還算識趣,覺得在裡面泡太久了,讓外面的人等著很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跟潘可一人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了浴室。一路風塵之後洗了這個熱水澡的潘可跟茹茹兩人一出來,便像是換了個人兒似的,真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亮麗無比。兩人都將那胸裹得滿滿的,恰到好處的將半個乳子露在外面,很惹人憐愛。   「姐,咱們去洗吧。」   夏雨看了姐姐一眼說。   「今天下午我已經洗過了。你跟胡周去洗吧。」   夏川說。   夏雨怎麼也沒有想到姐姐會如此安排。她可是從來沒跟男人一起洗過澡的,就是在海水浴場裡,也總是離那些賊眉色眼的男人遠一點兒。今天姐姐居然讓她跟胡週一起洗!雖然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又是剛剛被胡周親自洞穿了的,可要當著姐姐的面去跟他一起走進那浴池裡去,還真得需要一些勇氣的。   「裝什麼羞?一會兒我們還要在一起睡呢!」   夏川嬌嗔著推了胡週一把。胡周裝著害羞的樣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為了避免在胡周面前脫衣進浴池的尷尬,夏雨早早的走在了前頭,不等胡周跟上來,她就跳進了浴池裡去,把身子埋進了水裡。   潘可跟茹茹兩人用過的熱水已經被放走,現在換上的卻是新加熱的活水。那水清澈見底,根本藏不住任何東西,哪怕是身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不能說她小腹之下那一片烏黑的叢林了。其實她也不想掩蓋什麼,倒是很希望胡周看見的,只是她不想讓胡周看到她劈著腿往池子裡進的情形而已。   她的身子剛剛沒進了水裡,胡周就走了進來。她身子半躺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胡週一件件的把衣服脫了,又從從容容的進到池子裡來。   「來,到這邊來吧。」   胡周躺下之後,便招呼夏雨坐到他這邊來。夏雨有些害羞的在水裡把身子挪了過來,胡周張開雙臂將她擁在了懷裡。一坐下去,夏雨就感覺到了臀下那硬硬的一根。她的身子一陣緊張。   「怕什麼,又不是沒吃過。」   胡周笑著已經把手從她的腋下穿了過來,握住了她那玲瓏的兩個妙乳,並輕輕的捏了起來。他綣起腿來,將夏雨的身子兜了進來。又讓她兩條腿分搭在了他身子的兩邊。   「想不想讓我的挖掘機給你掏一掏裡面的淤泥?」   胡周握捏著那嬌挺的妙乳,下面有意挑動著這個十八歲的少女。   「你壞透了!」   她嬌嗔著,身子在他的懷裡微微扭動著,卻不像是掙扎。   「求求你,幫我一把!」   胡周把臉貼進了她的脖子裡,兩手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滑動著……   夏雨跟胡周兩個人在池子裡洗了好久才出來。走出浴室的門之後,她的臉還是一片緋紅,茹茹便猜想兩個人在池子裡一定早就幹過了,便笑著道:「雨妹妹早嘗了人參果,後面可不許跟我們爭了!」   羞得一向開朗的夏雨竟更加面紅耳赤起來。   潘可與茹茹一直對整個宮殿裡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在裡面轉來轉去,摸摸這個,碰碰那個的。   胡周跟夏雨因為找不到多餘的浴巾,兩人只好光著身子走了出來。這宮殿裡的溫度即使是光著身子也不覺得冷。只是讓夏雨覺得有些不自在。夏川就說,人家沒有浴巾用,你們兩個倒好,還不快把那遮羞布扔了!於是,潘可跟茹茹相視一笑,也都把那浴巾解了,學著胡周跟夏雨的樣子在房間裡走動起來。   夏川雖然不去洗澡,但別人都是赤著身子,她也就不好再衣冠楚楚了。在眾人的矚目下,她也脫得光光的,率先躺到了床上。   那床雖大,卻一下子盛不下五個人來。胡周便去了沙發那邊坐下,打開了電視找到了午夜劇場,裡面正好有很是煽情的美國故事片。潘可跟茹茹也都跟著坐了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在胡周的身邊一起看起了電視劇來。   這情景雖然沒有什麼疾風暴雨,卻是胡周非常喜歡的,他在天恩的時候,跟養女尹萍兩個人同睡一個被窩,也沒鬧出什麼醜劇來,倒讓胡周覺得十分溫馨。所以,現在左擁右抱的摟著美女一起看著電視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而且,他由此而想起了一向乖巧的尹萍來了。   臨走的時候,他把尹萍托付給了自己的未婚妻江雪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開心,好在自己不在家裡,這一老一小的也用不著爭風吃醋。他很想找個機會給尹萍發一條短信聊以安慰,卻又不知道江雪婷在不在身邊。他想,要是不痛不癢的短信,尹萍未必會理會是什麼意思,要是說得太直接了,又怕江雪婷胡思亂想。乾脆就不發了。但心中的思念卻是與日俱增起來。   潘可跟茹茹兩人都把身子緊緊的帖到了胡周的身上來,特別是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地方更容易讓胡周把她們跟尹萍聯繫在一起。這些女人都肯與胡周行魚水之歡,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像對尹萍那樣的牽腸掛肚。   胡周的眼睛盯在電視上,心卻早就跑回了天恩尹萍的身上去了,有時候不免一聲歎息。   「你怎麼了?」   茹茹問道。   胡周苦笑了一下,沒有解釋,他無法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這些女人。她們聽了之後或許以為是自己對那個養女有了什麼企圖。所以,不說也罷。   電視裡的情節讓身邊的兩個美女意興盎然,茹茹竟然當著繼女的面,把身子挺了起來,將那一對豐挺的寶貝送到了胡周的嘴邊。胡周只是應付性的照應一下便又縮了回來。   「胡周哥哥,今天晚上你敢不敢再跟我們玩牌,誰輸了你就在誰身上打上一炮?」   夏雨剛才在浴池裡好像意猶未盡,這個時候便又湊了過來。她直接站在了胡周與電視屏幕之間,嚴嚴實實的擋住了他的視線,現在他想看的話,只能看到她那雪白而平滑的小腹之上、蜂腰這下那個圓圓的肚臍眼兒了。   「你們想以多欺少?」   胡周這才臉上有了笑容。   「當然,你要是體力不支的話,也可以表示一下就行。」   夏雨的話裡分明帶了幾分挑釁的味道。剛才在浴池裡她沒有把胡周制服變軟,心裡便有些不平衡。都說女人比男人厲害,可她卻覺得這個男人明顯有著不同常人之處,今晚她非要讓他露一回真相不行。   「願意奉陪到底!」   胡周爽快的應了下來。   「但有一點兒,咱們可要真刀真槍的幹,不許動『嘴皮子』的!」   茹茹進一步補充道,她說『嘴皮子』三個字的時候,還專門盯著胡周的嘴說的,同時一個手指在他的唇上掃著,大有撩撥之意。   「我還怕了你們幾個婦人不成?來!」   胡周霍的站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此時夏川已經平平的躺在那裡,如置身無人之地,甚至不怕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顯露出來。胡周走過來,正好衝著她的下半身,也忍不住朝著那裡看去。夏川非常淡定的看了胡週一眼才慢騰騰的坐了起來。看樣子剛才像是睡了一覺,意在養精蓄銳,準備一場惡戰。 第178章 狂歡之後   就在夏川的車子到達那座神秘宮殿門口的時候,蠍子也已經抄近路抵達了那裡。藉著夜色的掩護,蠍子自然沒有被人發現。她知道這些人一旦進去之後不可能馬上出來,說不定還要在裡面玩個通宵。所以閒著沒事兒,她就爬到了山頂。蠍子在那裡意外的發現了山頂上的太陽能電池板。她相信,這些太陽能電池板一定是在為這座山洞裡提供著電源。   她在山頂上轉了好幾圈,終於發現了可以控制山洞裡面電源的開關。那個開關應該是為了日後拆卸方便而設置的,如果把那個開關打下來,整個山洞肯定是一片黑暗。她很想看一看電源切斷之後那一幫人的慌亂樣子。   只是她覺得現在就切斷有點兒太不人道了,至少應該讓胡周先在那些女人身上品夠了滋味再說。所以她乾脆坐了下來,計算著胡周跟洞裡每一個女孩或者說是女人進行的時間。   四個女人躺在大床上,很沒有秩序的排列著,胡周已經在她們每一個人的身上折騰了一回,而且每一個人都已經有些興奮不已。   胡周的能力完全出乎了在場每一個女性的意料。特別是對男人已經有所瞭解的茹茹。那一次在潘可的別墅裡,他能讓潘可跟她兩個人連續嘗到了女人的快感已經讓她很有些佩服,而這一次,夏川姐妹還有她跟潘可母女兩個竟然還是戰不過胡週一個臭小子,她有些喜出望外了。最重要的是,自始至終,胡周真的遵守了諾言,不用嘴皮子功夫。   「胡周你真厲害!我們姐妹研們的幸福可就全交到你的手上了!」   茹茹興奮的對胡周說,她說的幸福好像不止這一次,還有日後的日子。   「你錯了夫人,你跟潘可可不能稱呼姐妹的,你是她的繼母,在法律上也算是母女的!」   胡周糾正道。   「有場合上當然我們是母女了,可是像今天這種情況那就另當別論了。」   茹茹為自己剛才的話作著辯解。   雖然開始的時候夏雨已經跟胡周講好了條件,不許動用嘴皮子,可是,她還是很享受胡周的嘴上功夫的。他那駕輕就熟的技巧讓她非常受用。而且,她不忍看著胡周像做俯臥撐那樣的吃苦頭。   「咱們都去洗個澡吧,也好讓人家喘口氣。」   夏雨心疼胡周,所以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胡周仰身躺在了大床上,剛才還真的有些累了,他很感激夏雨的提議所以姑娘們陸續向浴池裡走去的時候,胡周還特地在夏雨的唇上吻了一下。   「回來後我一定跟你換個姿勢!」   夏雨朝胡周甜甜的一笑,然後扭著那豐翹的屁股也進了浴室。   把那浴池裡的放水干了之後,剛剛加熱不到一半,卻突然停了電。整個宮殿裡突然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這是怎麼了?」   大家一下子慌了神兒。而這些人中最最害怕的就是夏川了,因為那天自從發現了有人跟蹤之後,她便時時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好在這座宮殿的大門是人力無法打開的,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偷襲。但她很擔心在出洞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搗亂。   「大家不要慌,可能是電源不足了。」   夏川用這樣的理由安慰著大家,同時也是在安慰著她自己。如果連她自己都慌了神的話,至少會影響到妹妹夏雨。   夏川找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蠟燭,在房間裡點上。不需要太多,四根蠟燭就能把整座宮殿照亮。至少不用再摸黑了。   但池子裡的水卻沒有燒熱。大家只能將就著把最重要的部位清洗了一下就陸續回到了床上。   點上蠟燭的宮殿更顯得曖昧而且溫馨。大家也不那麼尷尬了。   夏雨把身子湊近了胡周,小腹貼到了胡周的臉上,幽幽的說:「親親我……」   然後,她自己就把臉埋進了胡周的胯間了……   時間已經到了半夜,蠍子在外面覺得沒味兒,便又把那電閘合了上來。宮殿裡再次亮了起來。   這下夏川更相信是有人搗鬼了,如果是電源不足的話,早就該在照明上有所變化,可事實是一點兒預兆都沒有就停電了。一定是那個將頭狼打死的神秘人幹的。   那人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於這次小事故,胡周最先想到的就是蠍子了,只有她才那麼神出鬼沒的讓人捉摸不透,你不知道她會突然從哪個地方鑽出來嚇你一跳。不過從他的推斷來看,蠍子應該是為保護他而來的。畢竟覺得自己跟蠍子是有交情的。可惜胡周自作多情了。蠍子來到天山的初衷絕對不是為了他區區一個小人物,而是為了打探夏家姐妹的動靜。也好查看一下在這一帶到底有沒有那家生物研究所弄出來的什麼變異生物。   開始的時候,夏川打算把這裡的秘密一直保持下去,可現在來看,單對這些人保持秘密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而最不應該知道秘密的人顯然已經掌握了這座山洞的位置,甚至連電閘都找到了。如果夜間出去,說不定會有不測,最安全的方案就是等天亮了再離開。但總歸是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她轉而一想,如果對方想殺她的話,自己恐怕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於是她決定現在就離開這裡。   「玩也玩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我不是有意攆客人,我是擔心潘橋兩口子跟初雪在那帳篷裡會嚇出個好歹來。」   夏川說這話倒讓潘可多少有點兒領情,畢竟潘可是她哥,血肉聯繫嘛。   夏川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查看一下那個被她放養在山裡的鹿鹿是不是還活著,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個傢伙竟然不認識她了,而且差點兒要了她的命,要不是胡周及時相救,說不定她早就葬身那個怪物的腹中了!   她已經打過電話讓生物研究所裡派人過來把那傢伙弄回去。她在鹿鹿的屍體上安了一個定位系統,雖然不是衛星的,卻能保證讓研究所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在山上找到它。   但夏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剛剛離開鹿鹿死掉的那個小山不到十分鐘的時候,蠍子就已經成功拆除了那個裝置,而將鹿鹿的屍體分段運到了另一處安全的地方,那裡既不用擔心被其他動物吃掉了,也不用擔心會腐爛掉。她的人會以更快的速度搶在夏川的人之前把鹿鹿的屍體運走。   在夏川她們開車回到營地之前,蠍子卻早已把包括潘橋在內的四個帳篷光顧了一圈,她順便找了些吃的填飽了肚子,又喝了她們的礦泉水。   潘橋的老婆還以為是跟著夏川出去的人回來了她沒有聽見車聲呢。蠍子就坐在其中的一個帳篷裡叭噠叭噠的吃著東西,咕咚咕咚的喝著水,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裡一樣,毫不拘束。   剛剛聽見遠處汽車隆隆的馬達聲,蠍子就隨手抓了幾樣合她品味的小食品裝進了懷裡,趁著夜色離開了營地。   夏川等人回到營地之後,竟然沒有發現被人光顧過,也沒有發現自己東西少了什麼。   蠍子是在胡周的帳篷裡吃的夜餐,她一邊吃著還一邊搜尋著什麼,竟然找到了給夏雨拍攝小片兒的那架照相機,打開後,蠍子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照片與錄像。她剛想摔了那相機,卻又改變了主意,將裡面的內存卡取了出來。   胡周回來之後便說,可惜今天晚上忘了帶上相機,不然還可以把當時的一些情景拍下來作個紀念。   潘可倒被提醒了,說,把白天拍下的東西再溫習一遍。結果胡周拿出相機便發現,裡面的內存卡已經沒有了。   胡週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定是蠍子干的。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在那個神秘宮殿裡發生的停電事故也是蠍子搗的鬼了。   「這傢伙!」   胡周搖頭笑了笑。   「怎麼了?」   潘可問道。   「內存卡被人偷了!」   胡周說得很平淡,好像不過是丟了煙盒裡的一支煙一樣。   「內存卡被偷了?不會吧?這麼荒涼的地方還會有小偷?」   潘可覺得胡周的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胡周把相機打開讓潘可看,果然內存卡沒有了。   「一定是初雪干的!」   潘可第一個就懷疑起了留守在營地裡的初雪,她倒不懷疑自己的嫂子或是哥哥。   「我知道是誰幹的,但絕對不是初雪,你可別冤枉了好人!」   胡周把相機收了起來,他在想像著蠍子要是看了他跟夏雨兩個人的火熱鏡頭的話,會有什麼感想。不過他並不擔心她會把那東西散佈到網絡上去。要是那樣的話,夏雨跟他恐怕都要被捲進什麼「門兒」了!   「我哥跟我嫂可不會幹那種沒趣的事兒!」   潘可一聽胡周說絕對不是初雪干的,那麼,留守在營地裡的只有他們三個人了,不就是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的哥嫂了嗎?   「你別多心了,我什麼時候說是你哥嫂干的了?」   胡周瞪了潘可一眼。   「那這鬼地方還有鬼不成?」   潘可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有一個人一直跟著我們,剛才在山洞裡的時候不是停過一回電了嗎?」   胡周說。   潘可瞪大了眼睛,她一下子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她以前只在小說裡或是鬼怪電影裡見過那樣神神秘秘的事情,哪會想到如此恐怖之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那人……不會害咱們的吧?」   潘可不自覺的把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身上。女孩子在害怕的時候往往會把男人作為自己的守護神。   胡周突然站了起來向帳外走去。   「你去哪兒?」   潘可嚇得立刻跟了上去,她明知道帳篷外面更加危險,可畢竟是站在胡周的身邊,她覺得那樣會更安全一些。   胡周朝著四周黑茫茫的一片看去,除了天上的星星在不停的眨著眼睛,再就是那些不高不低的起伏山巒了,一個人影兒也看不到。無邊的曠野更加重了潘可內心的恐懼。她驚恐的向四周看著,總覺得在那黑洞洞的曠野上有一雙眼睛在哪一個角落裡盯著她看,她的身上立即豎起了汗毛!   「胡周,咱們回帳篷裡吧,外面太冷。」   潘可哆嗦著身子說。她覺得不僅是冷,更多的是害怕。她決定明天就動身回去,回到那個徹夜不眠的城市裡去,再也不要探險了。   胡周沒有回應她,他好像在空氣裡嗅著蠍子身上的味道。一種直覺告訴他,蠍子就藏在離帳篷不遠的某個角落裡。   胡周掏出了手機,在黑暗裡撥通了蠍子的手機號碼,那是那次在刑警隊裡見面之後蠍子留給他的。他只是懷了一種僥倖試試。 第179章 自投羅網——蠍子篇   當胡周在暗中撥通了蠍子那個號碼之後,他的目光立即向著周圍的黑暗四處搜尋起來。   他不指望在他的周圍能夠聽到一個刺耳的鈴聲,他相信蠍子不會弱智到了如此的程度--潛入對方附近作案了還會開著鈴聲!   但讓他興奮的是,他在不遠處的黑暗中卻似乎看到了鬼火一般的一陣亮光!但那亮光只是閃了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就熄滅了!   胡周的心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潘可也發現了那不到兩秒鐘的光亮!與胡周所不同的是,此刻潘可的心卻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兒裡,在四顧茫茫一片的戈壁灘上看到那樣的亮光她只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鬼火,鬼火意味著什麼,說明這個地方有著死屍的遺骨,說不定是什麼冤魂留下來的呢!   潘可情不自禁的抓緊了胡周來的衣服,兩個直直的瞪著發出亮光的那個地方。她不但不敢說話,就連氣兒都不敢喘了。   胡周站在那裡明顯感覺到了潘可的緊張與恐懼。他伸開胳膊將潘可攬入了懷裡,這個時候的潘可絕續是依人小鳥一般的可愛,如果你能看到她那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的話,你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愛憐去吻她的眼睛的。   胡周撥打這個號碼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他在黑暗中得意的笑了笑,便帶著潘可回到了帳篷裡。   此時的潘可已經嚇得渾身哆嗦,連衣服都不敢脫了。胡周問她是不是感冒了,潘可兩排牙齒一邊打著架一邊說好像是,她還不肯承認自己是被那閃了兩下的光亮給嚇的。她緊緊的抱著胡周恨不得把身子擠到胡周的身體裡面去才能覺得安全。   胡周緊緊的摟了潘可一小會兒,他知道,讓潘可消除緊張與恐懼的方法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於是他將一隻手伸進了她的懷裡,握住了她的一隻妙乳。然後他又掏出手機來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有本事就過來陪我睡一覺!   發完信息之後,胡週一面握捏著潘可那可愛的妙乳一面得意的笑了,在他看來,蠍子雖然高來高去的讓人摸不透行蹤,卻絕對不敢走進他的帳篷裡來與他躺在一起睡上一宿!他發的這條短信具有很強的挑釁性。   可正當胡周準備俯下頭去在潘可那妙乳上親吻的時候,帳篷的門口卻閃開了一條亮光,外面的天光與帳篷裡的黑暗總是有對比的。   從那個黑影的身形來看,這人無疑就是他所認識的蠍子了。而潘可已經被胡周撫摸得有了些許醉意,正微閉著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胡周的溫存,正期待著他那靈巧的舌尖接下來對她的撩撥。   蠍子不聲不響的走了進來。   潘可微閉著的雙目似乎感覺到了來人,但她以為是哪個帳篷裡的姐妹夜不能寐進來找胡周消遣的,也就沒往心上去。   胡周看到了蠍子手裡什麼都沒有,就把身子朝一邊讓了讓,帶著潘可的身子挪到了墊子的一邊算是給蠍子騰出了一塊地兒來。   其實胡周心裡也明白,憑著蠍子的手段,如果想殺他的話,手裡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武器,一隻刀片就足矣。   蠍子的到來真的讓胡周多少有些意外。但他並不害怕,倒是有些希望,畢竟也是頂級的美女。這個曾經篡過他把兒的美女一直讓胡周既覺得神秘又覺得可愛,胡周所指的可愛是那個愛。   蠍子的夜視能力無疑是胡周想像不出來的。就是在帳篷裡的黑暗之中,她也早就看清了胡週一直伸在潘可那雪白脯子上的手還在握著那嬌挺的妙乳。她很不客氣的躺了下來,身子就貼在胡周邊上。胡周大大方方的把手從潘可的懷裡抽出來,摟住了蠍子。她身上獨有的芳香立即讓胡周興奮起來,暗中挺直了那剛剛有了感覺的一根。他將蠍子再用力一攬,她的額頭便貼近了他的唇。那額頭竟然有些冰涼,在黑暗與寒冷中呆了半夜的蠍子讓胡周頓時生出了愛憐之情。他的吻也傳達著同樣的關懷。蠍子或許正需要這樣的關懷,把身子緊緊的貼到了胡周的身上。她盤上來的一條腿已經感覺到了胡周胯間脹起來的那一根巨棍,但她不認為那是她進來後惹的禍,不過蠍子的毛病是從來不管那些好東西是誰生產出來的,能用她就用。   黑暗掩蓋了她的羞澀,藉著黑暗的掩護,她的小手已經悄悄爬到了那根桿子上來,像那次在胡周的床上一樣,她握住了他。她不想讓胡周覺得自己是一個不更世事的小女孩,更想表現成一個熟女。但她每次的膽怯卻都讓胡周對她的熟女身份產生了懷疑。胡周很想藉著這一次機會驗證一下她的身份。於是,胡周放開了潘可而轉到了蠍子這邊的陣地上了。   因為帳篷裡又多了一個人,潘可的恐懼便漸漸消散,只是她還不知道,躺到胡週身邊的這個女人正是她恐懼的來源。   出乎胡周預料的是,蠍子竟然很順從的由著他把手伸到了她的上衣裡,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那並不豐聳,卻很有質感的一隻妙乳。對於胡周來說,握著蠍子的興奮絕對不亞於這些帳篷裡的任何一個女人。他感覺到她的乳尖在他的手指縫間迅速的變硬並從那小山包上凸了起來。她的嘴主動的向著胡周的唇邊尋了過來,她捧住了他的臉,熱烈的吻著他,她的舌頭有點兒生澀,但在幾秒鐘之後就變和靈巧和香滑了起來。只是當胡周的手企圖進攻她的下半身的時候,卻遭到了抵抗。胡周很知趣的退了回來。但他的舌頭卻回應得異常激烈,他竭盡其能的用自己的舌頭捲動著蠍子的小舌,最後他開始以舌作為進攻的武器,在蠍子的小嘴兒裡進進出出。   他扒掉了她的上衣,讓她的上身徹底的暴露在了他的懷裡。   從她的小脯子上胡周就感覺到,她的身上還帶著一種青澀的味道。這更激起了他佔有她的強烈願望。他開始放棄了她的香唇與舌頭,展開了對她上體的進攻。這一次蠍子沒有抵抗,而是乖乖的讓胡周把臉埋進了她那並不深奧的山溝之間。   當胡周的唇夾住了她胸上的一顆櫻桃時,蠍子整個嬌軀都為之一顫,就在蠍子為之陶醉的時間裡,胡周同時還進行著另一方面的工作,他解開了她的褲子,慢慢的慢慢的把手撫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來,一寸一寸的向裡面遊走……   就在蠍子兩腿盤動的過程中,胡周的手指已經悄悄的穿過了那片叢林,到達了目的地。   越過那個敏感的小丘,他的手指一下子陷進了那道溝壑裡,濕滑的感覺讓胡周更加興奮起來。   輕輕的在那裡劃了幾個來回之後,蠍子便有些嚮往起來。她輕輕的扭動頭上身子,消解並享受著胡周的舌尖對她的侵犯,同時感受著下面那無法言說的羞澀。   但胡周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重新爬了上來,在她的脖子裡很要命的親吻起來。   蠍子穿一身相對寬鬆的衣服,只要那褲腰解開之後,就很容易退到下面來。就在蠍子身體的不斷扭動之中,胡周只是稍做推動,那褲腰便滑到了她的臀下,將她最隱秘的部位獻了出來。等到那褲子滑到了她的膝蓋以下時,胡周才一邊吻著她的小嘴兒,一邊將手再次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啊--」她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來。胡周也感覺到了那輕微的障礙。   原來是個處!這是出乎胡周意料的事情。想退出來,已經來不及了。他乾脆挺著身子捅了進去。   而潘可卻全然不知道剛才蠍子所感受到的那種滋味,她更不知道胡週身下的女人是個沒有跟男人睡過一次的女孩。她覺得她的叫聲有些太誇張了,今天晚上那麼多人也沒聽誰叫過一聲,偏偏來到帳篷裡卻叫起疼來了。她覺得這個女孩不夠率真,便沒好氣的倒子背對了胡周跟蠍子兩個人。   胡周趴在蠍子的身上慢慢的運動了不下二十分鐘之久,整個過程裡蠍子沒再叫一聲疼。胡周是那麼的溫柔與體貼,他以她感覺不到疼痛的速度慢慢耕耘著,直到她的癢到了難以承受的時候,他才加快了節奏,親吻著她的香頸,弓著身子把男人的愛播撒到了她那乾渴的田野裡。   蠍子很放心的在帳篷裡睡了一覺,她從胡週身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但那時候戈壁灘還處在黎明之中。   蠍子悄悄的穿了衣服後很從容的走出了胡周的帳篷,離開了營地。   當潘可醒來的時候,帳篷裡就只剩下了她跟胡周兩個人。   「昨天夜裡是誰?那麼嬌氣!」   潘可不滿的問道。   「是那個偷咱東西的賊。」   胡周平淡的答道。   潘可果然睜大了眼睛,她半信半疑起來。因為這些女人當中,沒有一個喊過疼的,現在回憶起她那一聲叫喚才意識到那應該是一個女孩第一次接受洗禮時的感覺,她也有過那樣的感覺來著。   是賊總比鬼好一些,至少還算是人。   「什麼人你都交!」   潘可從睡袋裡爬出來,要穿衣服,胡周卻不失時機的猛的抱住了她那玲瓏的身子,伏在了她的雪胸上猛啃了起來。   「你這壞蛋!咬疼我了!」   潘可嬌笑著,卻很享受這樣被胡周啃她的小脯子。她也不怕別的帳篷裡的女人吃醋,更不怕哥哥嫂子知道,她跟胡周相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嫂子對潘可跟胡周的那種親熱都有些羨慕了。   夏川忽然決定要回去。大家似乎都意識到了昨天晚上在山洞裡遇到的危險。但剛剛到達戈壁,還沒有真正去天山上遊玩,大家便覺得有些不捨。夏川沒有拗過潘可,只好折衷了一下。從天山上下來就打道回府。   一行八人只去了天山瑤池看了看便往回趕了。胡周也在想念著他的養女尹萍,有時候夢裡都會叫她的名字。現在他對那個副局長的位置已經不那麼看重了,倒很想跟尹萍一起安安穩穩的過一段太平日子。   「人家還沒玩夠呢,你卻也跟著湊熱鬧。你是想你那個小養女了吧?」   潘可酸酸的對胡周說。   胡周不想辯解,辯解的話那就顯得虛偽了,潘可是個率真的女孩子,也希望別人對她真誠一點兒。   「我也希望回去後你常去我那兒坐坐,尹萍是個不錯的孩子,她不會把你當情敵的。」   胡周笑著說。 第180章 歸位——尹萍篇   完全出乎胡周的預料,他一回到市局之後,局長就很鄭重的告訴他,刑警隊的工作繼續由他來負責。只是工作重心要轉移到日常治安上來。   「日常治安不是有巡邏大隊嗎?」   胡周覺得自己新的工作好像與治安巡邏大隊有些衝突。   「治安大隊也應該是在刑警隊的領導之下嘛,他們只負責面上的巡邏任務,而你們當然得負責具體的偵察了。」   局長的話聽起來不無道理,胡周前一段日子差點兒被削了兵權,現在回來再不反省恐怕這頂烏紗也保不住了。他只好隱忍著答應了下來。只要他這位子還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就不怕那個研究所能插上翅膀飛了!   胡周表現上不再那麼勤政,平時只是到潘橋那兒喝喝小酒,或是找張鐵胡侃一頓,那個研究所裡他再也沒有去過一回。所幸的是,從那個怪物被打死之後,天恩市裡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剖屍案。   這讓胡周的日子太平了好長一段時間。在胡周的意識裡,或許是那個研究所已經發現自己被警方注意而改變了研究方向,再也不去培育什麼變異怪物了。   自從胡周從天山回來之後,將尹萍變得更加成熟了一些。胡周從天山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她沒有跟胡周想像的那樣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而是好像胡周只不過是加了一個班回來得稍稍晚了一些。她像往常一樣洗了澡坐在沙發上一直等著胡周說該睡了。   胡周只催促了她一句,尹萍便上了床。她穿的還是過去那一身平口的吊帶衫睡裙,薄薄的,幾乎透明,透過那裙子就能看到她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等胡周上了床之後,尹萍卻很出胡周意料的摟緊了他的脖子,她那日漸豐挺的聖女峰也緊緊的抵在胡周的胸口上讓胡周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那樣緊緊的摟著他,她的身上好燙,像是發燒一樣。   胡周不在的日子裡,都是江雪婷來陪著尹萍睡覺的,不過,各人睡各人的床,也不在一個房間裡。胡週一回來,江雪婷便很知趣的回到了家裡,她知道,這一對養父女之間一定有許多悄悄話說,她留存這裡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胡周知道自己出去了那麼長的時間沒給尹萍打個電話,她或許生氣了。而現在尹萍這種表現卻更讓胡周覺得愧疚。   胡周轉過了身子來,雙臂將尹萍裹到了懷裡。看著她那明淨的額頭,還有那長長的秀髮,胡周倍生愛憐,忍不住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   「我本想給你打電話來著……」   話還沒有說完,尹萍卻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嘴。胡周便不再解釋下去。但他很想找件事兒來彌補她一下。他忽然想起在天山上買了一掛佛珠,說是開光了的,可以保佑它的主人一生平安。胡周爬起來下了床,從包裡取出了那掛佛珠,戴在了尹萍的脖子上。現在他才發現尹萍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更加成熟了許多,她的身子更顯得凹凸有致了。那掛佛珠並不值錢,是胡周花了十塊錢買來的。但看得出來,尹萍很喜歡,她忍不住低頭去看那佛珠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樣子。但她似乎更欣賞自己這一段時間來的身體變化,她有一種衝動,好想讓胡周親眼看到她身體的每一點進步。   她故意把毛巾被從自己的身上掀開,亮出自己的小脯子來,好像是讓胡周去看那佛珠:「好看嗎?」   胡周的手指挑起了那佛珠,指尖不免碰到了她那細膩爽滑的:「好看。我女兒戴什麼都好看!」   胡周的手真不捨得離開那如雪的香肌。   胡周這是第一次只當著尹萍的面這樣稱呼她。她顯得有些激動,將臉再次埋進了胡周的胸膛裡。   「爸以後再也不出遠門了!好好的陪著我的乖女兒在家裡!」   胡周既像是安慰,又像是在發誓。他覺得自己離開尹萍這些日子裡,自己的心裡也有些空蕩蕩的。   「你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人給我抹香粉了!」   尹萍趴在胡周的懷裡像是終於見到了親人在訴苦。   胡周苦笑了一下,心說,你這丫頭也太依賴人了,不會連香粉也非得讓我給你抹了吧?當尹萍把那只香粉盒子打開時,胡周發現裡面的香粉果真如他走的時候一樣多。   「那就讓爸給你補償一回吧。」   說著,胡周坐了起來,拿著裡面的粉餅在那殘留的香粉上來回擦著。   但尹萍只是平躺在那兒,身上還穿著那一身睡裙兒,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她只是睜著大眼睛靜靜的看著胡周。   胡周笑了笑,他決定這次來個全程的服務。他放下了粉盒,從尹萍的香肩上擼下了那睡裙的吊帶兒。尹萍很配合,那吊帶就從她的肩上滑了下來。   尹萍沒有一點因為胡周看到她的身子而害羞的樣子,她一直默默的注視著胡周的眼睛。當胡周伸手去挑她的睡裙的時候,她同樣非常配合的把上身抬起來,讓胡周把那睡裙扯到下面去。最後睡裙就堆積在了她的小腹下面。她的胸很明顯比他走的時候嬌挺了一些,那嫣紅的兩點似乎也變大了一點兒,與那乳型十分相稱。   還沒有真正動手去抹的時候,胡周的呼吸就緊張了起來。現在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在天山的日子裡時刻想著的是什麼。   他努力的抑制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捏著那粉餅小心翼翼的在那暈圈下面輕輕的抹了起來,她已經很有彈性了,那粉餅按下去的時候會出現一個凹,可那手指一離開的時候,便有像充了氣兒似的飽了起來。   尹萍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胡周在她的胸上抹來抹去。胡周這一次好像總也抹不完,轉了一圈又一圈。尹萍也不催他,讓他在那兒盡情的塗抹著。   聰明的尹萍雖然心裡一直渴望著有那麼一天,胡周會激動的趴到她的身上來,讓她變成女人,那樣,她就真正是胡周的女人了,好幾次她都想問「你到底什麼時候要我?」   可是,她也知道,只要自己永遠不說出那句話來,她永遠都是他的女人,他就不會離開自己。所以,不論自己的心裡的渴望多麼強烈,尹萍始終不會把那句話說出來的。她心裡默默的打算著,等到自己長到十八那天,即使他不要,她也會把自己的身子送給他,算是對他養育之恩的報答,也算是對自己愛情的一個交代。因為她清楚,憑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不可能堂堂正正的做他的女人的了,但這並不妨礙她的心一直屬於他一個人。   房間裡的燈亮得很,尹萍那雪白的身子完全呈現在那明亮的燈光底下,他發現尹萍雖然表現上看起來平靜得很,但她那起伏無常的兩座秀峰卻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也泛起了陣陣紅潤。   胡周把粉餅放回了粉盒子裡,開始用手指塗抹那些香粉過多的地方。皮肉直接相觸的感覺讓尹萍心跳突然加速起來,那兩座秀峰也起伏得更厲害了。她的眼神裡開始流露出一絲的膽怯來。   此時的胡周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知道現在的尹萍已經發育到了什麼程度,他不想在尹萍的身上留下跟胡楊一樣的遺憾。   「我……能給你換一身睡裙嗎?」   胡周看著堆積在尹萍小腹之上的那件睡裙問道。   「我不就這一件好看的嗎?」   尹萍反問道。   胡周沒回答,下了床,拿出了另一件米黃色真絲睡裙來。那睡裙手感質地令尹萍相當滿意。她重新躺回去,努了努嘴示意胡周給她換上。   「那爸可唐突美人兒了?」   胡周很有些調皮的看著尹萍笑道。   「今天就讓你勞動!」   尹萍撒嬌的看著胡周說,她的眼神裡滿是期待,又充滿了些許的恐懼。因為,她知道,穿在身上的睡裙將要被胡周親手剝離他的身體了。他會發現她身體上許多秘密。   胡周的手有些顫抖的扯著還裹在她腰上的睡裙往下擼去,她小腹上的雪白一寸寸的暴露出來。就像在揭密一個故事那樣,不想把最後的底牌抖出來。   終於露出了她的胯骨,繼而是那淺淺的腹溝。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稀稀落落的捲曲。那並不茂盛的叢林下掩蓋著的是雪白的處女地。胡周的目光不受約束的停在了那兒。他感覺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他相信,再這樣看下去,不用兩分鐘,他就會崩潰的。到了那時,他一定會做出令自己都後悔一輩子的事情的!他勇敢的仰起了頭,望向天花板。   尹萍完全能感受得出來此時胡周的心情。她突然坐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脖子,她那滾燙的身子也讓胡周感覺到了她那火熱的感情。   她趴在她的肩上,微微的抽搐起來,那兩朵柔軟也跟著一聳一聳的撩撥著他的野性。   「等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讓我送你一件最最珍貴的禮物好嗎?」   胡周的大腦突然間清醒了過來。十八歲,又是一個十八歲!   胡週一時間想不出來尹萍這句話的真實含義,這是對眼前的恐懼還是一種預約?   他慢慢的推開了她,讓她的身體保持著與自己的距離,這樣他才能看得她更清楚。   「說什麼傻話,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幸福!」   說完,他動容的再次把她擁入了懷裡。   尹萍說這話的目的顯示了她的矛盾,她既想讓胡周從她的身體上得到滿足,同時又不想過早的讓這種關係消亡。她很清楚,一旦兩人不再是父女了,那麼,很有可能連最後的這一點兒親情都沒了。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結局。所以,她才想讓這種關係至少要保持到她十八歲之後。   胡周並沒有完全把尹萍的這次許諾當成了她的緩兵之計。作為一個養女來說,她給胡周帶來的幸福已經很讓他滿足了。他幾乎不再奢求任何其他的東西,這種看去純潔的感情會讓胡周幸福一輩子,直到他死的時候都不會覺得遺憾。當然,前提是她不會再嫁給其他的男人。   「你生我的氣了嗎?」   尹萍能感覺得到胡周那火熱的情感似乎有所冷卻的時候,也有些後悔。她捧起了胡周的臉,定定的看著他問道。胡周坐在床上,而尹萍卻是跪在了他的面前,她很怕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讓他遠離了自己。   「有了你,我夠幸福的,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胡周回了她一個幸福的微笑。尹萍心裡一熱,將身子直起來,把胡周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第181章 小尹萍的陰謀——尹萍篇   胡周自從天山回來之後,低調了許多,他好像已經不再把精力放在了偵破案件上,尤其是那兩起女屍案已經懸了起來,也無人過問。胡周也樂得逍遙,天天泡在酒吧裡,有時候甚至跟一些陪酒女郎坐在一起打情罵俏。   但胡周的內心裡卻一刻也沒有把研究所的事情放下過。尤其讓他頭痛的是,夏川姐妹兩個竟然跟那個神秘的研究所有著不明不白的聯繫。這就更讓他有些投鼠忌器了。所以,他一方面要查清夏川姐妹跟研究所的真實關係,瞭解她們的真實身份,另一方面還要摸清這個研究所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研究方向。   一直把自己當作一個小人物的胡周自從真正知道了變異生物存在的事實之後,他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如果變異生物鋪天蓋地,那麼,不說這座城市,就是整個天下都要亂套了。他已經無法坐視不管了。但很顯然,目前就他個人的力量來說,與一個神秘集團所控制的研究所來對抗還顯得勢單力薄了一些,即使加上那個叫蠍子的神偷也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香格里拉酒吧裡,不到六點的時候,就已經燈光輝煌了。   胡周照例來到吧檯前的一把轉椅上坐下來,要了一杯威士忌。   一個漂亮的陪酒女郎身穿一學身貼緊的紅色短裙,露著兩條雪白的長腿徑直朝胡周走了過來。不論是長相還是那氣質,在這香格里拉裡的陪酒女郎裡面算是頭牌了,客人們都叫她「仙兒」胡周從來就沒有打聽過她的真名字,她多數時候在外面陪客人喝酒,有的時候也會陪客人進房,憑著胡周的粗略估算,這個叫「仙兒」的女孩應該是為香格里拉掙錢最多的了。   「胡哥,不請妹妹喝一杯?」   仙兒湊過來,將那旋轉高腳椅子轉了個圈兒,樣子既溫柔又瀟灑,她秋波蕩漾的看著胡周,故意把V型領口處的白晰聳出來,那半隱半遮的雪白很讓男人有伸手去捏上兩把的衝動。   胡周笑了笑,對服務說:「給她斟滿半杯!」   胡周喝酒從來不給陪酒女郎買單的,但這次他卻是破了例。所以仙兒竟也覺得很有面子了,她舉著手裡的半杯威士忌朝她的姐妹們炫耀了一圈才將那杯子送到了自己的唇邊。   「胡哥能給我開個房間嗎?」   仙兒很動真情的看著胡周說,那酒她只是抿了抿嘴兒,好像這酒特別值錢,不捨得一下子灌進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特地將腳上的鞋子甩下來,用她那塗了趾甲油的腳輕輕的去勾胡周的小腿。胡周沒見過她穿絲襪,天天看到的是她那兩條充滿著誘惑的雪白長腿,在胡周看來,她的臉蛋兒,她的胸,她的長腿都是釣餌。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錢。」   胡周苦笑了一下,但那目光還是有些貪婪的盯著她的V型領口看。   「這半杯酒就算是費了。怎麼樣?」   仙的眼神裡極富挑逗之意,她因為坐在那兒,頎長的身材讓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上微微的凸了起來,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全身曲線所形成的美感。   「我可不想賺你這位頭牌的便宜。還是等我有錢了再說吧!」   胡周將那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胡周不否認仙兒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讓男人心醉,可一想到她曾經被這樣那樣的男人上過的經歷,便一下子沒有了興趣。   其實就在胡周跟仙兒聊天的時候,蠍子也已經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只是經過化裝的她,無法讓胡周認得出來。更何況她此時是以一個小子的身份出現的,她那並不顯眼的胸很容易掩蓋她的性別。   如果不是蠍子那天夜裡糊里糊塗的跟胡周睡了覺的話,她才不管胡周跟什麼睡覺呢。她很擔心胡周會在這樣的場所裡被那些與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有染的女孩子勾引了,因為那樣的話,她就再也不可能跟胡周睡在一起了。可是,第一次的經驗告訴她,她已經離不開胡周這個臭小子了!   看到仙兒沒把胡周勾去,蠍子欣慰的離開了香格里拉。   她在大街上轉悠到了晚上九點多鐘之後,便又朝著研究所的方向去了。   胡周從外面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這一段時間裡,胡周經常回來的很晚,這樣,他跟尹萍才能倒下就睡,不然,尹萍那玲瓏而且日漸豐潤的身子會讓他的心很不安定。他很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麼對不起尹萍的事來。   尹萍自從說了那句帶有預約而且有些提醒性質的話之後,自己也有些後悔了。她擔心的是胡周會把那句話完全當成了對他熱情的一種拒絕。所以,不論多麼晚,尹萍都會等著他回來之後再,之後,她甚至比以往更加熱情的把自己的小身子貼上來。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有時候她還會在胡周將睡未睡之際,把小手悄悄的伸到胡周的腿間逗他一下。   看到胡周回來,尹萍便自覺的關了電視。其實在胡周出去的當空兒,她常會偷偷的拿出胡周的珍藏品放上一段過過癮。不等胡周回來的時候,她就早早的把那些東西收拾起來放回原處。   尹萍給胡周端過洗腳水放到胡周的面前。不等胡周開口,她就替胡周脫了襪子把他的大腳泡進熱水裡,用她那細嫩的小手給他洗腳。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見了,一定會以為胡周這是虐待孩子。但在尹萍心裡,給胡周洗腳卻成了她回報胡周加深父女感情的手段。   每次尹萍給胡周汗腳時,胡周都有時間從那個角度看到尹萍那平領口裡面的光景。不過,天越來越熱,尹萍也有讓胡周不至於因為洗腳而有欠她的地方。那就是躺下之後,每天晚上都要胡周替她擦香粉。擦完之後,尹萍還會特別要求他用手指再抹一遍,說那樣香粉就勻了。漸漸的,胡周不再用一個手指,而是張開大手在她的小脯子上揉搓。每當這個時候,尹萍就會閉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   不論是尹萍還是胡周兩人都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尹萍原來那小饅頭裡的硬塊似乎越來越小,那饅頭在胡周的揉搓中變得有些軟了,越來越像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   尹萍正給胡周洗著腳的時候,胡周的目光從尹萍的頭頂上掠過,卻發現了客廳裡多了一個旅行箱。   「誰的?」   胡周看著那個旅行箱便有些眼熟。   「我三奶奶的。」   尹萍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箱子說。   胡週一時沒有愣過神兒來。三奶奶?怎麼從來沒聽尹萍提起過她老家還別的親人?怎麼現在又冒出一個三奶奶來了呢?   尹萍說的三奶奶不是別人,卻是胡周的三嬸兒瞿穎。   「人呢?」   胡週一聽說是瞿穎來了,他的心一下子澎湃起來,如潮水一般的湧上了一陣熱。   「睡了,她下午四點才到的,說不讓我打電話,你要是有事兒就讓你忙。她要在這兒住些日子。」   胡周第一就想到了是不是三嬸跟三叔鬧矛盾了,或者是自己跟三嬸的事情敗露了?   胡週一時間心亂如麻,竟沒覺得三嬸兒瞿穎的到來是件好事兒。   尹萍本來想等他上了床之後才告訴他的,不想他卻看見了那個皮箱。這下可好了,今晚他又不能給自己抹香粉了。其實小尹萍讓胡周替自己抹香粉是假,讓胡周給自己做局部按摩是真,因為她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男人的按摩可以讓女孩子豐胸,每天看到跟胡周交往的那些女性一個個都是大波悠悠的樣子,她便想出了這個主意來,並一步步的引著胡周終於開始了實踐而且初見成效。尹萍對於自己這個小陰謀的得逞分外得意,但她也是冒著一層危險的,因為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讓自己陷了整個城池的,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十八歲以前就要挺著個大肚子去上學。   不等尹萍給胡周擦乾腳,胡周就迫不及待的下了地,赤著腳就衝到了另一間臥室裡。他推門一看,果然是瞿穎躺在他的床上睡著。   時值初夏,但天恩地處暖溫帶,早早的就進入了熱天。瞿穎身上薄薄的蓋物遮不住她身體那玲瓏的曲線,尤其是因為她正奶著孩子,胸前兩團雪白格外的飽挺。或許是因為太熱,瞿穎蓋不住東西,兩條小腿與上身基本上裸在了外面。   他輕輕的走近床邊,低下頭來,就聞見了瞿穎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她的皮膚是那麼白淨而細嫩,簡直如嬰兒一般,一頭烏髮剛剛洗過了的緣故正鬆散的鋪在枕邊。她並不是在裝睡,她打算來找胡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自從那天有了主意來找胡周之後,便再也無法成眠,今天終於來到了天恩並找到了胡周的住處,心裡一下子鬆了下來,剛吃了晚飯就倒床而睡。她的呼吸是那麼均勻,睡得那麼安詳,像一個熟睡的嬰兒一樣可愛至極。如果再把她身上的薄毛毯往下一扯的話,不需太多,只需一寸,那豐鋌而嫣紅的紅棗兒就會露出來了!   胡周每次單獨見到三嬸兒瞿穎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激動,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些再漂亮的女孩子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哪怕是跟尹萍躺在一起的時候,胡周也不是這種感覺。   胡周沒有驚動三嬸兒,而是悄悄的退了出來。   尹萍本以為有了三嬸兒瞿穎,胡週一定不會再陪自己睡了。但一看到胡周從瞿穎的房間裡退出來時竟是躡手躡腳的時候,她的心裡又燃起了希望。但也不說,也不表現出來,而是輕手輕腳的倒了洗腳水之後爬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   尹萍剛剛不久,胡周也跟著爬了上來,並掀開了毛巾被鑽了進來。他的手好像是為了替尹萍掖毛巾被的樣子,有意從她的胸上劃過的時候,發現今天晚上尹萍連睡裙都沒有穿。   「不做功課了?」   胡周悄聲的問。他說的功課就是在尹萍的胸上抹香粉。   「在那兒。」   尹萍說。她兩臂都藏在毛巾被底下,只是動了動嘴。   胡周知道那香粉盒子還在老地方,便伸出手來摸了過來。   其實胡周連香粉盒子都沒有打開,更不用說拿什麼粉餅兒了。他似乎猜到了小尹萍的小陰謀,她只是喜歡上了這種遊戲而已。   胡周的手在毛巾被底下爬到了尹萍的兩座小山上,只是這一次他的手法不似以往,他那揉捏搓握的幾個動作與香粉沒有任何聯繫。他輪換著在兩座小山上反覆著這幾種動作,整個過程中,兩人沒有一句話,但胡周卻分明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在像蛇一樣輕輕的扭動著,她的一隻小手也暗暗的抓到了他的身上來…… 第182章 斷——瞿穎篇   胡周第一次用了這徒手的方法給尹萍抹香粉。   尹萍並不是感覺不出來,他的手上都已經出了汗,根本就沒有沾一點兒香粉。她連香粉的味道都沒有聞到,但尹萍並不想戳破這層窗戶紙兒。她覺得胡周這樣給自己的按摩更加舒服,更加爽快。只可惜,他只能給自己按摩而已,別的什麼都不能做。   只是尹萍還弄不明白,今天晚上為什麼胡周突然變了手法。   她想到了躺在另一間臥室裡的三奶。   「三奶睡了嗎?」   尹萍小聲問。胡周卻明顯感覺到尹萍是在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   「嗯。」   胡周繼續在她身上亂抓著,力道似乎比剛才又輕了一些,但有時候那似觸非觸的感覺卻更讓她心慌不已。胡周已經感覺到她的小妙乳已經變得很軟,而乳頂上那兩點卻變得更硬了。胡周這樣偏著身子一隻胳膊半懸著便有些累。他終於支撐不住,將那只胳膊放鬆了下來,壓在了尹萍的胸上。   「來,我給你放鬆一下。累了吧?」   尹萍讓胡周把那胳膊搭在她的肚子上,兩隻小手捏著他的胳膊揉了起來。   胡周在黑暗中睜著大大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她胸上那兩座小山峰,頭悄悄的靠了過來。   一點一點的,他的臉就貼在了那被他捏得變軟了的小饅頭上。尹萍竟沒有躲。而是騰出了一隻手來摟住了胡周的頭。   第一天從天山回來的時候,她曾經把他的頭摟在過自己的懷裡,而這一回,卻是胡周主動的投靠了過來的。她的心從來沒有這麼狂亂的跳過,胡周趴在那裡已經聽到了她那咚咚的心跳聲。   「萍,我過去看看你三奶。要是明天再過去,就太冷淡她了不是?」   胡周抬起頭來的時候,整個臉幾乎在尹萍那小饅頭上擦了個遍。尹萍感覺出來他是故意的。   「去吧。她還囑咐我等你回來讓我叫醒她呢。」   尹萍說著讓胡周去,可那手還摟著他的頭沒有放開。此時他的唇正抵在那軟軟的地方,他還沒決定下來,在離開這張床的時候,是不是該在這兒親她一下。其實他說話的時候,那嘴裡的氣息已經讓她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滋味兒。那滋味很爽。她相信,應該是所有的女人都嚮往的。   胡周在要起身之前,終於鼓足了勇氣,在她那軟軟的地方親了一口。只是離那嫣紅的山頂還差一點兒。   胡周下了床還整了整自己的睡衣,如果不是在黑暗裡的話,他想他一定出醜了。那裡正支楞著一頂帳篷,他就是哈著腰都無法遮掩它的規模。   胡周進了另一間臥室的時候,瞿穎依然在沉睡之中。她的脖子上還掛著胡周送她的那掛珍珠項鏈,那墜兒就是那個小佛兒。   胡周心想,怎麼睡覺了還帶著這個。他輕輕的去解她脖子上的小佛的時候,瞿穎卻突然一把抱住了他。這個動作把胡周竟嚇了一跳。   「你沒睡?」   胡周努力平靜著呼吸問。   「我能睡得著嗎?都醒了快半個小時了。我還以為你不過來了呢。讓嬸兒說中了吧?」   瞿穎的話就是指上次回家的時候,胡周曾吃過三嬸兒的奶,就是那個時候瞿穎說過擔心他跟尹萍在一起的。   「嬸你別胡思亂想的,我們可沒……」   「三嬸兒都看見了,都睡到一張床上了還遮遮掩掩的!拿三嬸兒當外人了不是?」   瞿穎嬌嗔著卻把胡周拉到了床上來。那床雖不算寬大,卻完全可以容得下兩個有事要做的人。胡周直接就把身子壓到了三嬸兒的身上。   三嬸今晚洗過了澡之後只裹了浴巾進了臥室的。現在好的身上除了那薄薄的毛毯之外,竟沒有遮體的東西了。胡週一上來就把她的毛毯給掀掉了。   「尹萍還在那屋裡呢。沒睡吧?」   瞿穎一邊環住了胡周的身子一邊還擔心的問。其實她這次來到天恩,住到胡周這裡來,已經不太顧忌尹萍了。她內心的渴望太強烈。上次見了一面之後,她已經感覺得出來,尹萍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即使知道了什麼秘密,也不會說出去的。   「鴨子不會笑話鵝拽屁股的。」   胡周用了一句俗語,把瞿穎逗得笑了起來,她胸上那兩朵雪白也跟著顫了起來。   「也學會貧嘴了!」   瞿穎笑著在胡周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下。   「怎麼想起找我來了?」   胡周半支著身子,這樣可以很好的欣賞到她那動人的身體。   「誰找你來了,我是為了給嬌嬌隔奶,沒地方去,才不得已過來的。家裡人都不知道我來你這兒了,可不能跟他們說。」   瞿穎是愛惜面子,她不肯讓胡周覺得自己寂寞得要命,想找胡周尋求刺激來了,而是找了一個比較恰當卻又說不過去的借口。因為她就是給嬌嬌隔奶也用不著跑大老遠的到胡周這樣一個侄子這兒躲著。   胡周沒有繼續戳穿她。他總得給她留點兒面子不是。   「要是隔了奶的話,以後可就沒奶水了!」   胡周不免覺得有些遺憾。   「要是天天給她吃奶,到時候我這體形可就保不住了!」   女人很在乎自己的體形,這一點胡周完全能夠理解。但一想到三嬸因為給孩子隔奶會給自己造成損失便有意提醒起她來。   「你還能吃幾回?」   瞿穎倒不怕胡周吃她的奶,相反,她還希望天天能讓胡周吃到她的奶呢,只是這不過是個奢望,胡周哪有那麼多時間往回跑?她也沒時間往天恩跑不是。   「我有一個辦法,你既可以給嬌嬌隔奶,又可以不讓奶水退回去。這樣就不但不會讓你體形受影響,而且還能始終保持少婦的魅力了!」   胡周完全是根據了自己的嗜好而做出的安排。一個女人奶水天天飽脹飽脹的,在他看來,那是最具魅力的女人,一點兒都不影響女人的美麗。他甚至希望三嬸一直把奶水保留著,只要自己回去就能吸上兩口。   「你這個小饞嘴!」   瞿穎在胡周的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胡周從尹萍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尹萍卻沒有安靜的睡著,剛才胡周那一連串的動作已經讓她有些躁動起來,畢竟已經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而且是一個正常發育的女孩,即使不受到胡周那種要命的刺激,她也會有時候胡思亂想了。現在她躺在那裡一面回味著剛才胡周在她身上的動作,一面卻又在心裡怨恨起這個壞蛋來了,說不讓你動就不動了?說不讓你上就不上了?明明不上卻為什麼要把人家弄得心神不寧的!   一個人在黑影裡偷偷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卻怎麼也有不了胡周在她身上按摩時的感覺了。她真想讓胡周再回來給她按摩兩下子,不然,再過一會兒,怕是連那種滋味都忘了。   而此時胡周卻已經趴在了三嬸兒瞿穎的懷裡,他像一個孩子似的貪婪的吃著,甚至還故意弄出了聲響來,瞿穎輕輕的在他頭上拍了兩下子都不能阻止他。他只是抬起頭來調皮的看瞿穎一眼。而瞿穎的眼神裡卻充滿了母親般的溫柔與的撒嬌,她使勁挺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與胡周做到最大的接觸,在這種身體的接觸中,她才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是真實的,而不是在夢中。   瞿穎答應他,可以給孩子斷奶,而不會讓自己回了奶。胡周還專門教給了她一些保持不回奶的法子,他是醫生,當然有的是辦法。現在胡周說什麼瞿穎都會信他的。他成了她生活中唯一的依靠,那不僅是一種心理與身體上的依靠,更是一種心靈上的依靠。   現在瞿穎一點都不急,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從容過,她不覺得自己是在偷情,而是覺得胡周就是自己身體與心靈都可以寄托的一個男人,即使面對著尹萍,她也不會再覺得有什麼見不得人了。一個女人能找到自己的寄托相當不易,她活了二十八年才活明白。所以,她很珍惜胡周,更珍惜與胡周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感覺。其實胡周跟她二嫂柳如茵之間的曖昧她早就有所察覺,只是她守口如瓶,從來不說,一直裝著不知情而已。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二嫂只是為了求刺激,但沒想到自己自從與胡周有了那一次出軌之後,竟然也是一發而不可收了。   「平時想我了沒有?」   瞿穎摟著胡周的頭幸福的問道。   「想了。」   「想哪兒?」   「這兒!」   胡周的手突然伸到了下面,在那光滑的腿之間摸了起來。瞿穎嬌笑著扭著身子便與胡周纏在了一起。   胡周把手摸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瞿穎身體上的一些變化,那泥濘的地方很讓他興奮,胡周爬到了她身上的時候,她也兩腿盤到了胡周的身上來,胡周正好藉著她兩腿揚起的時候,佔領了那一塊軍事要地。   「哦--」瞿穎很爽的呻吟了一聲,她的上身同時往上挺起,兩座高山像是海拔突然升高了似的。   胡周兩手伸到了她的背後勾住了她的身子,她努力的往上挺,一直挺到了不能再挺的地步。   胡周就這樣抱著她的上身,將頭埋在了她的雪胸裡,同時輕輕的蠕動著,讓那種摩擦清晰的傳記瞿穎全身的神經。   「啊……哦……胡周……」   瞿穎嘴裡不斷的呢喃著,一頭秀髮向後垂去如一掛黑色的瀑布。後來她幾乎是靠著自己的頭作支點,兩腿勾住胡周的腰,將胯與胸一起挺了上來。   胡周越是慢慢的來,那種感覺就越是清晰,也越是強烈,可是,不論她表現多麼的強烈,胡周卻總是以同樣的節奏來對付她。   「啊……胡周……要命了……」   竭力的扭動讓瞿穎的身上出了香汗,胡周都感覺到了她的身上有些滑膩,但他還是緊緊的摟著她,只是越來越深入了一些。而這更讓瞿穎消受不起,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了起來,身子狂扭,如一條突然遭到了襲擊的蛇……就在這個時候,胡周卻突然停了下來。   瞿穎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了。但她的身子依然在劇烈的起伏中,好像是剛剛受過了一頓酷刑,汗如雨下。   胡周的臉依舊埋在她的秀峰間,兩手緊緊的抱著她。   她大口的喘息著,可是她身子一直緊張著不敢稍有放鬆,只要胡周輕輕的一挑,她的神經就會重新繃起來。   「我想停下來抽支煙。」   胡周故意逗她說。   「你想幹啥嬸兒都讓……」 第183章 鈍刀子殺人——瞿穎篇   早晨七點半,胡周還沒有起床,尹萍就已經準備去學校了。她說今天不用胡周送她,自己打車去就行。   胡周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好好的睡上一個懶覺。看來這個小丫頭已經很懂事了。   可尹萍剛走了不久,胡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自從張鐵離開了刑警隊之後,胡周就很少在夜裡被人叫醒了。像今天早晨這樣的情形也不多見。   那鈴聲給了胡週一個感覺。又出大事兒了。   果然,香格里拉的一個房間裡死了一個女孩。   胡週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叫手仙兒的女孩。   胡周沒有去刑警隊,只是在電話裡安排了一下,便直接開車去了香格里拉。   當胡週一口氣竄到事發房間門口的時候,仙兒正站在門口,顯然,昨天夜裡她是睡在香格里拉的。   不知為什麼,胡周竟然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內心裡,他很不願意這個叫仙兒的女孩死。   已經有刑警出了現場,不過只是拍照,其他的都沒有動,目前胡周還是刑警隊裡的執業法醫,又加上他既是刑警隊長又是副局的身份,所以,他沒到場之前,沒有去動屍體的。   胡周扒拉了一下女屍的眼皮,又捏了幾下女屍的皮肉,胡周初步斷定,這女孩是夜裡十一點到一點裡死的。沒有任何體外傷,應該是藥物致死。   胡週一方面讓人聯繫死者家屬,一方面讓人把女屍弄回刑警隊,女孩的死因只能等解剖後才能下結論。以胡周的判斷,死在客房裡的這個女孩很可能與毒品有關。這種重大刑事案件,不用徵得死者家屬的意見,公安機關也有解剖屍體的權利。   胡周作為副局長,很容易讓上級領導作出這樣的決定。   但,當胡周向局裡提出作解剖屍檢的時候,卻聽到了局長這樣的回答:「如果人家家屬方面不讓屍檢的話,就算了,要尊重家屬的意見。」   胡周十分敏感的意識到,這起案件裡又有了蹊蹺。   死者家屬很快就找到了公安部門,要求由家人處理女孩遺體,尤其不同意解剖作屍檢。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完整的屍首。而且還特別跟辦案人員再三說明自己的女兒有先天性心臟病,更不願自己的女兒死後還被人打擾。   女兒的父母都是農村人,這個要求說來也情有可原,但是,死者家屬不去追究女兒的死因而自覺的把女兒的死歸到了她的先天性心臟病上面來,雖然可以考慮死者家屬是為了保全女兒的名聲,但被人收買的可能性更大。   胡周沒有放棄作解剖屍檢的想法。   「我們在保證不破壞您女兒的屍體的情況下給她作一個簡單的透視,只要不是惡性刑事案件,我們會尊重家屬的意見的。」   胡周說得很明確,一旦有非先天性心臟病或者被醫生否認女孩有先天性心臟病因素的話,一切必須由刑警隊來處理了。   胡周沒有再去申請局長的同意,而是直接讓人把女屍送進了醫院。   很快醫生就作出了否定先天性心臟病的判斷。   胡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死者家屬立即受到了傳訊。   事實證明,有人私下裡給了死者家屬十五萬塊錢讓家屬出來主動對公安部門說話。但給錢的人是什麼人,家屬卻一概不知,也不敢多問,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就這樣讓人給封了嘴。   屍檢是在刑警隊裡進行的,由胡周親自主持。結果顯示,死者系服用了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物而導致死亡的。而且在死前還有過。   胡周讓人從女子的陰道裡提取了精液進行化驗之後還作了證據保存。   那種藥物成分目前胡周還無法確定,因為某些成分在進入人體之後會與某些東西立即產生反應。但他卻可以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種藥物絕非白粉等目前流行的東西。   為了不打草驚蛇,胡周決定對外秘而不宣屍檢結果。   一種神秘的藥物立即讓胡周把目標再次指向了那個同樣神秘的研究所。現在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有些神秘色彩,他便覺得與那家研究所有關。於是,胡周當天就從有關部門瞭解了那家研究所的一些背景。這是一家由香港人註冊的生物研究所,其研究方向也是普通的種類,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這些表面的文章無法讓胡周瞭解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最有價值的信息就是投資者是一位姓夏的香港人士,而經營者卻是另有其人。   這就讓胡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夏川姐妹一定就是這個研究所的投資人的什麼直系親屬了。   想到這裡,胡周不由的後怕起來,看來,天山之行,夏川姐妹說不定真的對他有什麼企圖。他居然活著回來真是萬幸了。   儘管工作很忙,可胡周還是晚上十點之前就回到家裡。不光為了尹萍。三嬸還在他這兒呢。他不能讓瞿穎在那兒乾等著。   但當胡周回到家裡的時候,他便覺得很對不起尹萍了。而尹萍也不再像往常那樣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而是早早的上了床。等著他的成了瞿穎。瞿穎儼然胡周的女人,他一到家,瞿穎就開始給胡周準備洗腳水,甚至也像尹萍那樣給胡周洗腳。胡周很難為情,但瞿穎卻很固執,一定要親自給他洗腳。然後就是一起到他的臥室裡睡覺。而睡覺前的第一項工作就是先把胡周餵飽了。   瞿穎果然沒有吃退奶的藥,一直讓那奶水飽脹飽脹的。胡周趴在她的懷裡貪婪的吸著,吸癟了一隻再吸另一隻。   瞿穎並不是不想念自己的女兒嬌嬌,不滿兩週歲的孩子不在媽媽的身邊一定會哭得很凶。而瞿穎也不敢打電話詢問情況,嬌嬌臨走時被送到了周敏那裡讓一個保姆看著,但她的心卻始終得不到安寧,當胡周趴在她的懷裡吸奶的時候,她就會把胡周想像成了自己的女兒,只有胡周的注意力從那兩座高山上下來,轉移到別處的時候,她才會把女兒的事情忘到一邊。   「胡周,你說尹萍會笑話咱們吧?」   瞿穎雖然有些豁出去的意思,但對這個不聲不響的尹萍還是多少有些顧慮。   「怕什麼,侄兒吃嬸兒的奶這再正常不過了。」   胡周也為她打著氣兒。其實他更是為自己壯膽兒。畢竟跟嬸嬸兒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又是老大不小的了,尹萍不可能沒有看法的。   胡周這樣一說,瞿穎也就不再說話,劈開兩腿,讓胡周把頭埋進來……   「哦……唔……」   瞿穎使勁挺著美胯,想讓胡周舔得她再狠一點兒。可這時候胡周卻偏偏又輕了下來,讓瞿穎更加焦急。   胡周爬上來,快樂被慢慢推入,許久後又被慢慢拉出……   「哦……」   瞿穎被胡周那種鈍刀子殺人的方法折磨得死去活來,不過,那滋味卻是她最喜歡的,尤其是胡周會讓她那種美妙的感覺連續體驗好幾次,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為止。   瞿穎從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看出來胡周是跟尹萍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一對父女在那樣的情況之下還都能夠守身如玉?   所以,瞿穎在跟胡周火熱之後,總會忍不住問他趴在尹萍身上的時候會是什麼滋味,後來胡周見她不相信便乾脆不再去澄清了。   瞿穎從結婚以來,從來沒有享受過女人真正的幸福,還是過年回家的時候,胡周去看她,吃了她的奶之後又得寸進尺,她便半推半就,而她萬萬沒想到,就是那一次冒險,才讓自己明白了一個女人活著的意義,自己的丈夫讓她懷孕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自己從來沒有在丈夫的生活中體會過真正的快樂。尤其是她自從生了嬌嬌之後,便得了一種生育恐懼症,不敢跟自己的丈夫同床,如果不是胡周那次去看她激起了她對那種事兒的渴望的話,或許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那種體驗了。   她對胡周說,是他給了她第二次生命,這是一個女人真正的生命。胡周好像總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讓她快樂,而且他總能探到她的最深處讓她一次次的蕩漾不止。她迷戀胡周就像是自己剛剛步入了初戀之中無法自拔。   或許是因為瞿穎知道自己無法天天在胡周這兒住下來,她便有些變本加厲的在胡周的身上攫取快樂。她白天在家裡睡覺,養精蓄銳,到了晚上,她就兩眼放光,格外精神,每一次潮落之後,不需要過十幾分鐘,她就會纏著胡周再給她打一槍。胡周何嘗不想與她纏綿,只是看到瞿穎那種勁頭之後,便想逗她,胡周就故意裝出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逼著瞿穎用女人各種方法再刺激他的渴望。瞿穎果然上當,她甚至不用胡周去衛生間裡作什麼清理,而是用自己的乳汁來替胡周作清理,然後再施展她的口技。瞿穎的口技完全是胡周引導教育出來的。但瞿穎在這些方面好像有些一些天賦,胡周不過只是對她進行了暗示,她就能非常到位的讓胡周爽到極致。   清晨醒來的第一項工作就是給胡周餵奶,她把胡周的頭摟在臂彎裡,讓胡周的臉貼在她的懷裡,讓胡周吃完了一隻再把身子挪到另一邊去吃那隻。胡週一邊吃著,還一邊在她的胸上抓著,有時候還會把手伸到下面去挑得她蕩漾,嬌聲浪語不斷。   吃完了奶之後,她還要求胡周再趴到她身上來耕耘一番,她特別喜歡讓胡周把她的兩長腿架到他的脖子上來那種老漢推車的把式,然後她再翻起來,坐到胡週身上,搞上一陣拔蘿蔔。瞿穎的拔蘿蔔功夫一點兒都不比初雪等人差,她學著胡周那鈍刀子殺人的法子在胡周肚皮上一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下來。   瞿穎等尹萍做好了早餐吃過走了之後她才讓胡周起床,胡周臨出門上班的時候,她還要用奶水給胡周洗一次臉。洗臉之前先在他脖子上圍一條餐巾,然後捏著自己的乳往胡周的臉上噴,再用自己那纖柔的手給胡周擦洗。她說這樣不但可以讓胡周的臉更美白,還能滋潤他的臉。   在出門之前,她會用眼神逼著胡周跟她來一個吻。於是,胡周就摟住她,在她的小嘴兒上吻一下,而瞿穎卻不滿足於那種象徵性的親吻,必須用力吸咂她的舌頭才算事兒。 第184章 一個女婿半個兒——唐怡篇   江雪婷的父親老江是個內退的老警察了,可他內退之後呆在家裡便閒得難受,他很想再干他的老本行。但刑警隊裡顯然不會再返聘他這樣的人,一旦出了什麼事故都怕提責任。他的女兒江雪婷自己就是一個警察,尤其是希望父親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弄出什麼景兒來,只想讓他有個快樂輕鬆的晚年。   老江總歸還是閒不住,於是他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齊美的主意,他每天都會像上班一樣自己坐車跑到附近幾個小城裡去做志願反扒工作。就是週末他都不會歇下來,照常上班。   老婆唐怡也不屑去干預他的事情,由著他的性子去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情。   說起來當教師的唐怡的骨子裡的確有些個人主義的東西,她既主張自己的自由不受干涉,也不願去干涉丈夫的事情。於是兩人便都得到了相對較大的空間。   雖然現在老江對胡周這個未來女婿不再像以前那麼反感了,但翁婿之間的尷尬卻依然存在,所以,胡週一直避免與這位未來岳父碰面的機會,而只要是老江在家的時候,江雪婷一般也不會邀請胡周到家裡去,這已經成了她跟胡周兩人的默契,只要是江雪婷提出來一起回家吃飯的話,那就等於在告訴他,老爸不在家裡。   「今天去我家吃飯吧,我媽爺可想她的女婿了。」   江雪婷不是怕胡周因為她自己的面子不夠而有意抬出老媽來,唐怡的確親口提過讓女兒帶胡周來吃飯。一是因為老頭子不在家裡,女兒又常不在家吃飯,她一個人便覺得有些落寞,另一個原因,在她看來,經常讓女婿來家坐坐,可以給胡週一個家的溫暖,這對鞏固女兒跟胡周的關係非常重要。   聽到岳母讓自己去吃飯,胡周的心裡確實會有一種莫名的溫暖感覺,他對於稍長一點的漂亮女人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感。如果不是江老頭子的話,就是天天去江雪婷家裡吃飯他也不會嫌麻煩。他喜歡看唐怡那種非常典型的中國女人的臉,還有她的身材,特別是她那略帶沉穩而又不失機智的交談方式會更讓胡周喜歡長時間的坐在她的身邊。或許是因為胡周沒有姐姐的緣故,他一方面把唐怡當成長輩,一方面又把她當成自己的長姐,所以在與胡週一起的時間裡,唐怡也能覺出胡周會不時的在她這個未來的岳母面前撒嬌。而對於胡周的這種撒嬌,她也欣然接受,而且非常受用。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在唐怡的心裡,胡周卻成了她的親兒一樣。   胡周來到江家,江雪婷便一般很少下廚的,而是把下廚的機會總是讓給胡周。她覺得胡周肯下廚正好可以向母親唐怡證明他們這一對小夫妻的親密無間。這一點也正是由於胡周的女朋友太多的緣故。江雪婷心虛,便更想在母親面前證明什麼了。   胡周來到廚房的時候,唐怡正在那裡忙活起來。胡週一進廚房就急著下手,兩手立即伸進了洗菜的盆裡。   「也不知道挽一挽袖子!」   唐怡嬌嗔著,擦了擦自己的手便去給胡周挽袖子。她兩手很靈巧的給胡周挽著,上體微動之時,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便跟著微微顫動起來。   唐怡雖然沒有抬眼去看胡周,但她完全能夠感覺到胡周此時注視著她胸前的眼神,唐怡知道像胡周這麼大的男孩子對於像她這樣年齡的女人自然會有一種親切感,而且對於自己的女性魅力她也是十分自信的。她讓他盡情的去看。挽好袖子之後,唐怡又把一條圍裙圍到了他的腰上來替他繫好。   胡周查看了自己的圍裙之後,會再對照一下唐怡身上那條圍裙,唐怡在家裡只穿便裝,一件便裝便很難遮住她豐挺的秀峰上的兩個突起的圓點,那圓點峭然聳立,很讓胡周想入非非。她的細腰再被那圍裙一勒,便更是窈窕無雙了。   「阿姨之身材保持得真好!」   胡周直言不諱的讚美著岳母的姣好身材,同時那目光還在岳母的腰身上巡邏著,包括她那微翹的臀。   「好什麼好?阿姨都半老徐娘了,可不許你笑話阿姨。」   雖然嘴上謙虛著,可聽到胡周的讚美之詞時,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阿姨一點兒都不老,而且我覺得阿姨比那些年輕人都好看!」   胡周把身子湊近了唐怡,那樣子好親近,而唐怡何嘗不喜歡這樣一個大男孩在自己的面前撒嬌?她也不忌諱被女兒江雪婷看到,因為胡周與她的親近,不過是與長輩之間的那種親密而已,江雪婷即使看見了,也會覺得十分正常。而且,女婿跟丈母娘這種親熱只能讓江雪婷看著舒心,而不會介意。   唐怡是個雖然心裡有著豐富的思想,而表面上卻十分沉靜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江雪婷也不見得能瞭解她的真實性格,而在幾次的接觸之中,胡周已經對她有了相當的瞭解,他覺得這是一個值得閱讀的女人。   「聽婷婷說,香格里拉又發生了一起人命案子,這些日子又忙壞了吧?」   雖然只是准岳母,但唐怡對胡周的關心卻不亞於自己的母親。她看到胡周這些日子的臉色有些太灰,便心疼起來,而她並不知道,那個案子並沒有牽扯了胡周多大的精力,倒是三嬸兒瞿穎一直在他這裡沒少折騰了他,他這些日子一天的休息時間加起來不過四五個小時,日子多了自然承受不了。   「就是有些睏。」   胡周實話實說。   「今天是禮拜六,隊裡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就別到隊上了,在家裡好好的睡上一覺,天天這樣熬,誰能受得了!」   唐怡是真心的希望胡周能休息一下,看到他那疲勞的樣子她還真的心疼的不行。   吃飯的時候,唐怡就對江雪婷說,今天既然是你值班,就不要讓胡周再到隊上去了,讓他在家裡好好睡上一覺吧,你看都瘦成啥樣了!   「媽對他那麼關心卻從來不記得對我跟雪嬌這樣關心過。」   江雪婷故作嬌怨的說,其實看到媽媽這麼喜歡胡周,她的心裡也很舒服,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   「媽也沒把你們兩個撇了不管吧?」   唐怡嬌嗔著笑道,為了能讓胡周真正的休息而不被女兒打擾,唐怡又補充道,「就讓胡周到我那床上去睡吧,免得你們在一起睡不好。」   唐怡這樣說過之後,那臉上不免也微微泛上了紅潤,畢竟涉及到了女兒跟女婿的陰私問題。江雪婷朝胡周偷偷笑了笑,便沒再說話。   吃過午飯之後,唐怡就直接進了江雪婷的房間裡來,對胡周說:「去我那屋吧,免得婷婷鬧得你睡不好。」   胡周當然不能說什麼,只好去了岳母的房間。   一躺到岳母的床上,特別是打開岳母的毛毯蓋到身上的時候,胡周就聞到了岳母身上的那種香味兒。她是作教師的,平時又特別愛乾淨,所以,她的身上一直保持著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少有的體香。   江雪婷只睡了一小覺便去了刑警隊值班去了。江雪婷一起來,唐怡就醒了,她再也睡不著,便想去那個房間看看胡周睡得怎麼樣。   看到胡周的毛毯沒有蓋好,她就走過去給他蓋了蓋。而正在她的手給胡周蓋毛毯的時候,胡周的手卻突然抓了過來,他的手正好篡住了唐怡的玉腕兒。但胡周沒有睜開眼睛,像是還在夢中,這樣唐怡便不好硬掙脫出來。如果把胡周叫醒了,那樣兩人就會很尷尬。她此時猜不透胡周到底還在夢中誤把自己當成了女兒江雪婷還是他故意裝糊塗想占丈母娘的便宜?   唐怡被胡周握住手腕的那一剎那,她那原來一直平靜的心湖便泛起了波瀾。她站在那裡沒有動,也沒有掙脫,只是靜靜的看著胡周。   胡週一點兒都不放鬆的抓著她的手,只是他眼睛一直閉著。   那樣僵持了兩分鐘,胡周才鬆開手放了她,唐怡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她的胸口卻突突的一直跳著,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是自己偷了人家的東西一樣。   她回到了外面的客廳裡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胡周卻從房間裡出來了。   「睡醒了?」   一看到胡周,唐怡便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她總覺得剛才胡周握著她的手的事情胡周是知道的。   「是不是阿姨進去過?」   胡周裝著糊塗的問道。   「怎麼了?」   唐怡的臉上佈滿了紅霞。   「我好像夢見了你。」   胡周有些羞澀的說。   「瞎說,快洗把臉去吧。」   唐怡讓胡周說得更加尷尬,便催著讓胡周去清醒清醒。雖然她的心裡萬分的嚮往自己剛才那種突然的衝動變成現實,但她還沒有那個膽量。   胡周洗了臉後卻仍又回到了唐怡的身邊來。說實話,女兒不在家,女婿這麼近的坐在自己邊兒上,她還真有些與女婿偷情的感覺。而胡周卻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倒像是親兒子似的把頭靠到了唐怡的胳膊上來。   「阿姨,江伯什麼時候回來?他就真的不顧家了嗎?」   胡周把身子倚在唐怡的身上很隨意的問道。   「他呀,心裡只有賊,他做警察的時候沒當上英雄,現在一定要爭著英雄的名頭了。我才懶得理他呢。不到天黑他是不會回來的。」   唐怡沒好氣的說。現在江老頭子幾乎要淡出她的生活了。   「江伯不在家怎麼能行呢?我知道你們當教師的都有職業病,唐姨,你膀子不疼嗎?」   胡周叫唐怡為唐姨,兩個字音完全一樣,在唐怡感覺,胡周好像就是在叫她的名字似的,那心裡便立時翻起了一層漣漪。   「怎麼不疼?自己受唄!」   唐怡不免報怨起來。   「來,我給唐怡捏兩下,別忘了,我可是醫生呢!」   不等唐怡說什麼,胡周就跪到了沙發上,讓唐怡偏過身子去給她捏肩。   唐怡的確患有肩周炎,雖然不是那麼厲害,但也鬧得她有時候心裡很不爽,這種病說重也不重,可疼起來就要了命。特別拿起粉筆來的時候,那種疼痛都會讓唐怡舉不起手來,十分痛苦。她倒希望讓老江回來給她捏把兩下子,可老江每次回來,不是寫他的反扒心得就是整理什麼材料,他簡直成了一個義務地下工作者了,哪會有工夫去伺候唐怡?為了這,唐怡早就對江老頭子心懷不滿了。而現在胡周主動提出來給她捏兩下,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可胡周的手剛一搭上來,唐怡就覺得有些不對頭了! 第185章 蓄謀已久   唐怡平時都是把自己那長長的秀髮盤成一個髻兒,挽在腦後,完全是一副一絲不苟的女性學者的風采,而今天是週六,她放鬆自己的方法之一就是把頭髮洗了之後全都放下來,披在肩上,像時尚女孩那樣的連攏都不攏。   唐怡剛剛睡醒,還穿著睡衣,那一頭披散的長髮也更顯出了她心情的悠閒。胡周來給她動手按摩的時候,那披散在肩上的長髮便妨礙了胡周的操作,他只得替她把那頭髮攏到一邊上去。可女人的頭髮其實是很敏感的一部分,當胡周的手指勾著她的長髮向一邊攏去的時候,那種感覺讓唐怡很容易把自己想像成了談戀愛時候的樣子。身後給自己攏發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戀人。   胡周把唐怡的秀髮攏起來後那白晰的耳垂就露了出來。第一次見到唐怡的時候,胡周就覺得她的皮膚白得有些特別,還以為她是用了什麼貴重的護膚產品呢,到後來從江雪婷那裡才瞭解到,她根本就沒有用過什麼化妝品,只是她注意飲食的同時,又用過了一種玉,每天用那玉在臉上身上擦來擦去的。   這讓胡周想起了當年慈禧太后的美容方法,據說慈禧她老人家不但是用玉擦身子,她每隔一定的時間還會進食玉粉。作為一個醫生,胡周愣是找不出進食玉粉到底能給人什麼樣的美容效果,但世間那些說不出理由來的事情多了去了,保不準唐怡這細膩的皮膚就是靠著用玉來擦身子而保養出來的。   「唐姨,您這皮膚真的跟玉一樣呀!」   胡周攏起她的秀髮時,連同她脖頸也露了出來。胡周從她那一直延伸到頭髮底下的皮膚來判斷,後天的保養或許有些作用,但更多的應該是她的天生麗質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阿姨都讓你誇暈了!」   唐怡的反應讓胡周從她的後面也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紅潤慢慢的泛了上來。胡週一點兒都沒有避諱的意思,而是直接將手指抹到了她的皮膚上來,說,「你看你這皮膚多細膩呀!這麼潤澤,比玉還軟潤著呢。」   雖然唐怡盡量把身後這個準女婿當作自己的兒子來看待,可是,那畢竟是一個成熟的而且還很懂得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的皮膚上來的時候,她的全身都不由的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更讓她有些心慌不已的是,胡周就跪在沙發上,身子高出她一截來,在那個角度,他很有可能會從她睡衣的領口處看到她前懷裡那很容易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內容。因為是睡午覺,她一直習慣把捂在胸上的罩子摘下來。這樣一來,胡周會不會從那裡把她這個丈母娘的雪胸給偷看了去?   正在思忖的時候,胡周的手已經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抓了起來。唐怡越是提心前懷那裡,便越會在那兒出事兒,因為每當胡周的手在她肩上抓那麼一下,她都會感覺到自己前懷裡那兩隻兔子也會跟在後面湊熱鬧似的動起來。胡周的手本來就是墊在睡衣上面的,再加上手動那睡衣就會被搓動,自然也就會帶著那兩隻兔子一起動,胡周沒捏把了幾下之後,那兩隻玉兔上的兩個小圓點竟然就很不看火候的峭立了起來。那睡衣又不是花色的,一點兒都藏不住身子,兩隻秀乳突兀的顯了出來不說,就是那兩個小圓點都是那麼顯眼。唐怡很想站起來去自己的房間裡換上一身,卻又怕胡周多想,便只好作罷。   胡周給她捏巴兩下子之後,那頭髮又會披散下來把胡周的手蓋住,胡周便再攏一次。這時候,唐怡就會再緊張一次,而且胡周的手指總會不經意似的碰到她的耳垂。這麼敏感的地方哪經得起胡週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胡周在她的肩上捏了一陣之後,再去捏她的胳膊,從肩頭上捏到她的肘子上來。那滋味的確很舒服。可有一點兒卻讓唐怡更加緊張,就是胡周把手捋到她的胳膊肘上來的時候,他的嘴裡的氣息就會噴到她的脖頸裡面,男人那種帶著雄性的熱氣很讓她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心有些不太安分。每當他的手達到她的胳膊肘上來的時候,胡周都會稍作停留,於是,他的嘴也就會跟著在她的脖子裡面停留一段時間。   唐怡有些撐不下去了,她不得不閉起了眼睛來,而就在她的眼睛剛剛閉起來的時候,胡周的手又往上捋了回來,可是,他的手掌卻是完全張開,那長長的手指便掃到了她那尖挺的秀乳了。   唐怡的身子因為那一掃便不由的顫了一下。而且整個秀乳也跟著麻了起來,如果掀開她的睡衣看的話,一定會發現那上面佈滿了那種發麻的小疙瘩的。更讓唐怡受不了的是,胡周的臉竟然貼到了她的臉上來。   從一開始到現在,胡周沒有發現唐怡有半點兒的不悅。這就給了他一個信號,他的進犯是可以進行下去的,不敢說能夠進行到底,但至少可以再進一步的。   「有作用嗎?」   胡周的臉沒有離開她的臉,問她話的時候,那聲音跟語氣都讓唐怡感覺出了曖昧有加。   「怎麼會沒有作用呢?好舒服,我都要睡著了。」   唐怡本想故作鎮定,不想卻更加鼓勵了胡周的野心。   「下面你會更舒服的……」   胡周現在只是話裡增加了些曖昧,而手上還算規矩,他的手指掃過了那秀乳之後又來到了她的肩上,然後就在她的脖子裡捏了起來。這可是直接在她那細膩的皮膚上操作的,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就越來越重了。   唐怡沒有說話,但她的沉默就算是允許了他接下來的操作了。   「如果唐突了唐姨,唐姨可不要怪我呀?」   胡周把臉終於抬了起來,雖然那種感覺漸漸消減了一些,可唐怡卻一點也沒有放鬆下來,她知道接下來胡週一定還會有些新花樣,她有一種預感,這個週六的下午將要發生些什麼,她的心裡既有一些恐慌,也有一些期待,如果讓她來暗中作一個選擇的話,她會斷然選擇那份期待的。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要活起來。   「傻話,什麼唐突不唐突的,只要你手輕點兒就行,阿姨可經不起折騰了。」   唐怡微閉著一雙美目說。   「放心吧唐姨,我會注意分寸的,我的手法可是一流的,我一定讓您當一回神仙!」   唐怡微閉著眼睛微笑了一下,便由著他去。   胡周的手從她的脖子裡出來,滑到了她的雙肩上,直接從那時就往前捋了過去。他擔心動作太急了,會讓唐怡覺得太突然,所以,只是到了她乳的上方便又折了回來。其實,當胡周的手到達那裡的時候,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她並不希望胡周再折回去。小小的失望之後,胡周的手再次推了過來。   每一次推過來的時候,就會向著她的秀乳靠近一點兒,這樣往返數次之後,唐怡便在不知不覺中打接受了那越來越近的事實。   胡周的手終於可以推到她的乳根部位了。裡面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他的手從那睡衣面料上面就能感覺到那秀乳的柔軟與彈性。胡周的那地方也早已挺起了帳篷來,因為在她的身後,他並不擔心被她看見。事實上,按常理來說,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完全應該猜想得出來,此時胡周那地方是什麼景象了。但聰明的唐怡卻只裝作不知,任他的手一再靠近,並在她那秀乳上輕輕的按了起來。   「這裡的血管分佈很豐富,經絡密集,與周圍的神經都聯著的,所以按摩這兒會對全身都有好處的。」   胡週一邊按摩著一邊為自己的小陰謀尋找著借口。   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胡周的手在那裡只按摩了幾個來回的時候,唐怡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了,她的身子一再向後面的胡周靠過來,很想把身子直接貼到胡周的身上,那種暗暗移動的傾向就證明了她此時心中的渴望。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的唐怡才真正體會到了其中的真諦。自從她步入了四十歲的門檻之後,她就認為自己以後一定會清心寡慾了,她甚至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丈夫。可是,今天,她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根本還沒有到三十歲,而是一個十七八歲正值青春妙齡的女孩一樣強烈的渴望起來,她渴望著胡周趕緊把那兩隻撩撥得她渾身癢癢的手推到她的前胸來,直接壓住那有些飽脹的秀乳上來,哪怕是再加些力氣使勁的揉搓她,她都沒有怨言。   她慢慢的轉動起了脖子,像在抵禦著來自胡周手上的魔力,翕動,似要訴說什麼。但她終於沒有開口,只是以沉默來等待後面肯定要發生的一切。   那兩隻大手終於拂到了她的乳尖上來!   一陣觸電般的感覺襲遍了她的全身。她的手忽然抬了起來,按在了胡周的手上。胡周的動作已經清楚的證明,他也有那樣的要求,她不敢肯定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女婿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從心底裡愛上了她,但她卻肯定,他是喜歡自己的。至少他已經地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一點已經不需要懷疑!   「胡周……你都讓阿姨受不了啦……」   她勾下頭來,將臉貼在了胡周的手上。   「再按摩一會兒吧。這還不到二十分鐘呢!」   胡周的聲音裡有了更多的溫存,他也低下了頭來,把身子壓到了她的背上,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而那兩隻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她胸前那兩隻秀乳,而且更加用力的握了起來。   「哦……」   唐怡第一次不由的呻吟了一聲。胡周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呵著氣息,那氣息把唐怡心湖裡的春水都吹得蕩起了陣陣漣漪。   「我還沒給您按摩別的地方呢……」   胡周也已經有些聲音顫抖起來,這個完全可以作自己母親的女人身上的那種成熟女性的味道是那麼濃烈的吸引著他。   「婷婷會回來的……」   唐怡不無擔心的說。當丈母娘的如果跟自己的女婿有染卻被女兒碰見了的話,她會無地自容的,她是個很講臉面的女人,又是一名教師,她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婷婷沒有那麼小氣的,她怎麼想到媽媽跟女婿搞在一起了!」   胡周的手繼續往下進犯著,一直朝她的小腹進發。   「可雪嬌今兒是週末……她說不定……也會回來的……」   唐怡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她的身子都在顫抖起來。 第186章 突擊檢查   「您多慮了,外面不是還有一道大門嗎?門一響,我就會聽到……」   胡週一直把臉貼在唐怡的臉上,親暱的摩擦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這要命的摩擦立即勾回到了十七八歲時候的青春歲月裡了。她猛的回過了身來,抱住了胡周的脖子,只是她還有些嬌羞,不好意思把唇湊上來。但胡周看得出來,她是那麼的渴望著被他親吻,她的在不住的翕動著,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那袍式睡衣底下抖動起來。   胡周隔著那睡袍在她的秀峰上一如既往的揉捏著,嘴慢慢的靠向了她的唇邊。當他的唇剛剛碰到她那灼熱而且因為剛才的躁動而乾裂的時,唐怡迫不及待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急吻了上來,一旦與胡周的唇粘到一起,她的小舌便火急火燎的鑽進了胡周的嘴裡,纏住了他的舌頭。那拚命的吸咂如一個飢渴的嬰兒突然找到了可以吸食的奶頭,吸咂有聲。   兩人一邊擁吻著,胡周的手便從她的睡袍領口裡探了進去,直接在她那毫無遮攔的乳子上抓了起來。   「嗯……嗯……」   唐怡只從鼻子裡哼哼著,身體不住的扭動。胡周在她的雪胸上狠狠的抓著,而唐怡此時卻全然感覺不到半點兒疼痛,她所感覺到的只是向著全身襲遍的快感。還在胡周的手在她的雪胸上肆虐的抓捏著的時候,她已經有些不顧廉恥的替胡周解起了褲腰帶。她的動作顯然有些慌亂,弄得那腰帶嘩啦啦響,此時的唐怡已經完全揭去了身上的所有面紗,而成了一個純粹的性飢渴的女人!她貪婪的吸吻著胡周的同時竟將胡周剝得乾乾淨淨,可是,她卻一直不去解開自己的睡袍,因為她在期待著胡周的行動。這是她最後一點臉面了!   胡周太理解這個一直把自己當作知識女性來標榜的女人的心理了。胡周終於給了她這個面子,他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的腰間,在那一根帶子上輕輕的一扯,那本來系得就不緊的腰帶便瞬間鬆開。只是輕輕的一撩,那睡袍便向兩邊閃開,露出了唐怡那潔白的美體。那因為身體綣在沙發上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下是一片整齊的倒三角形的黑色叢林,茂密而動人。胡周的手從那嬌挺的秀峰上撫了一陣之後,便勇敢的滑到了那小腹之下,在那溝壑之中,胡周的手指觸摸到的竟是一片泥濘!   他吐出了她的小舌,那嘴直飯奔她的雪胸而來,穩穩的噙住了那紅棗兒一般的乳尖。只是輕輕的一咬,唐怡就醉意的呻吟了起來--「哦--」她極力將脖子後仰過去,而將那雪白的脯子亮給了他。她兩腿因為羞澀而微微收緊,卻又耐不住胡周的撩撥而再次張開……   大門轟的一聲響。   唐怡立時如觸電一般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胡周也弄不清楚是誰回來了。如果是江雪婷,那還倒好說一些,可如果是江老頭子,那今後的日子肯定是沒法過了!胡周跟唐怡兩人立即不約而同的奔進了各自的臥室。好在唐怡本來就穿著睡衣,她只要把那根已經解開的帶子繫好就行了。她一進臥室就鑽進了毛毯底下裝作睡覺。   而胡周的衣服已經被唐怡剝得一點不剩,他慌忙之中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就竄進了江雪婷跟江雪嬌姐妹兩人共用的臥室。   衣服扔在了一邊,他卻扯開了唐怡已經疊好的毛巾被蓋住了他光溜溜的身體。這樣不論是誰回來了,都不會露出太多的破綻來。這一切都是臨時慌亂之中所為,哪有什麼預先安排。所以,當唐怡鑽到毛毯底下裝睡的時候,她的心還在砰砰的跳著,連她自己都清楚的聽到了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在她的心裡,不論是女兒還是老頭子回來了,她都害怕露出一丁點兒破綻,因為要是那樣的話,不論是在丈夫面前還是在女兒面前,她這張臉都沒地方擱了。   而胡周最最擔心的不是別人,卻是江老頭子。與岳母偷情又被岳父捉住了的話,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罪過呀!   當胡周鑽進毛巾被底下之後,他就支愣了耳朵在聽,然而,從那院子裡用水泥磚鋪成的地面上傳來的噹噹噹的高跟鞋的聲音來看,那絕對不是江老頭子了!再細聽,也不是江雪婷,那麼,除了這兩個人還能有誰。那清脆而有力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面的聲音讓胡週一下子就想像出了江雪嬌走路的樣子來。   「媽,我回來了!」   那清脆的聲音果然是江雪嬌!胡周興奮的把頭伸了出來。   而唐怡也多少鬆了一口氣。   江雪嬌很自然的先推開自己的房門看了看,是胡周躺在她的床上。於是她只是朝姐夫笑了笑又退了出來,來到媽媽的臥室一看,媽媽也躺在床上。   女婿跟丈母娘兩人到了下午快四點了居然還躺在床上睡覺!江雪嬌的腦子裡立即映出了她的猜想,姐夫跟媽媽剛才難道……   江雪嬌不敢往下再想,看到媽媽那泛著紅潮的臉她便覺得自己絕對不是胡思亂想了。   她真沒有想到一向嚴以律己的媽媽會做出這種事兒來。   但畢竟沒有看到他們趴在一起的情形,她還不想武斷的下結論。但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難,只要檢查一下胡周的身體就會明瞭!   「媽,你睡吧,姐夫在這兒呀,我正好有事兒要跟姐夫說呢。」   江雪嬌說完便把媽媽的房門帶上來進了自己的臥室,她可不管胡周是不是真在睡覺,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弄個水落石出,那這就成了懸案了!所以江雪嬌決定要冒著被姐夫說成是小女的風險也要把事情弄個明白。   江雪嬌進來之後,把門子關了起來,她看著躺在毛巾被裡面的胡周笑了笑問道:「不打擾你睡覺吧?現在可是都快四點了!」   「有那麼晚了嗎?」   胡周裝作糊塗的半支起了身子來,這時江雪嬌已經看到,至少他的上身是光著的。這就更值得她懷疑了。   江雪嬌亮了亮腕上的坤表,又問道:「我姐呢?」   如果江雪婷在家裡的話,她完全可以排除媽媽唐怡跟姐夫之間的任何曖昧,而如果姐姐不在家,那就很值得懷疑了。   說起來江雪嬌是個急性子,她沒有直接把胡周叫起來檢查他的身體已經算是給他這個當姐夫的留出面子來了。   「你姐她到刑警隊裡值班去了。你要找她有事兒的話,估計很快就回來了。」   胡週一看是姨妹江雪嬌回來了而不是江老頭子,他那緊張的心理一下子松到了底,這個小姨子對自己一直有著好感的,所以他並不怕她對自己有什麼猜疑,反正她也沒有抓到什麼證據。   「姐夫可好會享福呀,讓我姐去刑警隊裡值班,你卻在家裡睡大覺!是不是我媽說了偏向女婿的話你就當真了?」   別看平時江雪嬌跟姐夫擠眉弄眼的,可到了這事兒上她卻立場分明起來,而且胡周也從她的話裡聽出來,她直接指向了他跟岳母留在家裡睡覺的事情與唐怡對女婿的偏愛有關,而偏愛只是偏愛,你胡周卻不能想得太多了,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   胡周哪能聽不出來,但小姨子的發威卻嚇不住他。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用那毛巾被圍住了身子,朝著小姨子嬉皮笑臉的說:「丈母娘不向著女婿向著誰?是不是還沒找到姑爺心急了?」   「你這個死胡周!」   江雪嬌被胡周這麼一說,連羞帶怒,直撲過來在胡周的身上扑打起來,胡周只顧了護自己的頭,卻鬆開了抓著毛巾被的手,那毛巾被刷的從身上滑了下來,那光光的身子立即亮了出來,而且不巧還讓江雪嬌看到了他下面那一團烏黑的亂草。   胡週一邊躲避著姨妹的扑打一面去抓她的手,他也是有意為之,竟將江雪嬌的身子拉倒在床,兩人便纏在了一起。就這樣,胡周趨勢在姨妹的小嬌乳上揩起了油來。   唐怡如果在平時聽到胡周跟江雪嬌一個姐夫一個姨妹兩個在一起胡鬧的話,她一定會出來阻止的,可現在卻是另一種情形了,自己跟女婿做了那事兒,雖然沒有被女兒捉住,可她自己心裡虛得要命,哪還好意思出來阻止,只好任女婿胡周跟他這位小姨子在床上鬧起來了,唐怡也想,反正有她這個當丈母娘的在家裡,量他們也不會鬧到哪裡去的。她乾脆閉門不出,任他們胡鬧下去。   不出胡周所料,當他的大手抓到姨妹的那小嬌乳上來的時候,她竟然沒有怎麼反抗,只是微扭著身子,那更讓胡周大了色膽,一隻大手狠狠的在那上面抓了一下。   「你要是再非禮我的話,我可動武了!」   江雪嬌嬌笑著一把伸進了胡周的襠裡,竟然小手非常準確的篡住了那還在挺著的一根。這一點確實有些出乎胡周的意料,他想,小姨子再大膽也不會這樣襲擊姐夫呀。可事實是,她的小手已經結結實實的篡住了他。   「可不敢動真的喲,我還指著它跟你姐為你們江家傳宗接代呢!」   胡周賴皮的笑著,抓在小姨子胸上的手也沒有鬆開,而是似揉似捏的輕輕的動了起來。   「你不怕我告訴我姐?」   小姨子江雪嬌那眼睛裡分明有了幾分調皮的衝動,她早就想調戲一下姐夫了,不想這回卻被姐夫調戲了。   「可是你先動的手!」   胡周故意一挑,下面那東西在她的小手裡一鼓,讓江雪嬌滿臉緋紅。   「我這是正當防衛!」   說著,江雪嬌竟然身子一軟,投進了姐夫的懷裡。   胡周這下更加大膽了,他直接把手從小姨妹的裙子裡抄了進去,在她的小可愛底下以手指來回劃了起來,江雪嬌兩腿一夾將他的手夾在了那裡。兩人你篡著我的,我按著你的,誰也不敢服輸。胡周靈機一動,將姨妹壓在了身下,吻上了她的小嘴兒。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胡周覺得小姨妹的吻技有點兒生硬,但很快就變得靈巧了起來,看樣子如果不是實踐過親嘴兒的話,一定沒少看了那些技巧教育片兒。胡週一邊吻著她的小舌頭,一邊去撕扯她裙子裡的小可愛。可沒想到,那小可愛剛剛扯到了半路上,就被小姨妹又拽了回來。   胡周以為,一定是姨妹現在還想再讓他做些前戲才行,不想讓姐夫這麼快就佔有了她。於是,胡周的手再次退到了那小可愛的外面,隔著那小褲褲,又輕又柔的在那兒研磨了起來。 第187章 警告   胡周與小姨子在姐妹兩人的床上的戲鬧卻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小姨子的手在姐夫的下面抓來抓去,而姐夫的手也在小姨子的裙子裡磨來磨去的,而且兩人還一邊親吻著,那樣子不堪入目。   小姨子江雪嬌本來是不打算讓胡周採取進一步行動的,這可是在家裡,而且媽媽還在另一間臥室裡,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她,只是因為她自己心虛不好意思出面而已。但從姐夫跟小姨子兩人那戲鬧的聲音來判斷,恐怕已經不僅僅是戲鬧了。   當丈母娘的雖然剛才跟女婿差點兒做出了那種事兒來,可是,她卻極不願意小女兒跟當姐夫的弄出什麼醜事兒來。所以,她正焦急著不知道採取什麼樣的法子才能讓兩個年輕人冷靜下來。   就在胡周跟小姨子江雪嬌兩人在床上翻滾著的時候,姐姐江雪婷卻正好從外面回來。她雖然不是故意弄出動靜,但那大鐵門卻還是向胡周跟江雪嬌兩人報告了她回來的消息。唐怡也聽見了,她生怕江雪嬌跟胡周兩個人聽不到姐姐江雪婷已經回來,嚇得她急忙跑到女兒的臥室裡嚷道:「嬌嬌,你姐回來了!」   她那焦急的聲音明擺著是她已經知道了二女兒跟大女婿之間的事情而在提醒著他們。她推門的時候,也正好看見兩個人還在最後的緊要關頭一邊親吻著一邊相互摸著。   看到媽媽進來,江雪嬌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她不想讓媽媽知道,卻也不是十分的害怕。因為她始終是穿著裙子的。   江雪嬌從床上下來,稍稍整極理了一下裙子,又攏了攏頭髮,便出了臥室,這時候江雪婷正好一步闖進了客廳。   「嬌嬌回來了?」   見到妹妹回來,江雪婷顯得分外高興,姐妹兩個好長時間也不見一回面,當然見面之後也親得不行。   「我都回來快半個小時了,你看我姐夫,賴在我的床上也不起來!」   江雪嬌心眼兒多,雖然臉上還帶著紅潤,可她並不去掩飾自己跟姐夫的戲鬧,卻故意抖了出來,這樣,江雪婷就不會懷疑心直口快的妹妹跟姐夫有染了。   而在唐怡看來,二女兒走的真是一步險棋。   「你姐夫這些日子忙壞了,今天下午就是想讓他多睡會兒的。反正你現在又不睡覺,就讓他多躺一會兒吧。」   說著,江雪婷就走進了臥室,此時胡周已經坐在床上開始穿衣服了,胡周看到江雪婷進來,嘿嘿笑著說:「回來了。」   「回來了。」   讓江雪婷不解的是,明明中午走的時候,胡周是睡在媽媽床上,而媽媽睡在自己床上的,怎麼現在竟然兩人換了床了?但有江雪嬌在家,江雪婷怕一問之後反倒讓胡周有些尷尬,於是,那疑問便藏在了心裡。   老江頭很晚才回來,但一家人還是等著他到家後才開的晚飯,這可能也是因為唐怡自己做了虧心事而以此作為補償。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人並沒有多少話,唐怡與江雪婷卻都注意到,小妹江雪嬌不時拿眼偷看姐夫胡周。唐怡輕咳了一聲,老江頭以為是嫌自己回來的晚了,又有女婿在家,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老戰友,多聊了幾句就回來晚了。   「你不回來也沒人記掛你,你住在外頭才好呢!」   唐怡說這話一是扔給老江頭的氣話,二也是說給胡周聽的。那是在有意告訴胡周,今天的按摩很讓她愉快,她希望這樣的按摩能繼續下去。而只有老江頭天天在外面跑,這種機會才會有。   「爸,我看你這把年紀了,就不要到處亂跑了,現在的小偷你以為什麼事做不出來?再說了,我媽有個星期天也不容易,就不知道在家陪陪我媽呀?」   小女兒江雪嬌瞪了媽媽一眼,又朝著父親嗔起來。她從今天下午剛回家時看到的情形以及自己對胡周的考驗來看,十有八九姐夫跟媽有問題,所以她很想提醒一下父親,應該紮緊籬笆,看好自己的門!可是,這種話別說還當著姐夫的面,就是單獨跟老頭子在一起也無法直說的。但如果不說出來,這種事情就會愈演愈烈,到時候家將不家了!   江雪嬌的這句提醒,唐怡跟胡周都聽得明明白白,可江雪婷跟江老頭子卻都是雲裡霧裡,沒聽出啥意思來。   江老頭所以不留在家裡陪著唐怡,就是因為越來越覺得自己跟夫人之間有了距離,當年他還可以在老婆面前吹噓一下自己在刑警隊裡的戰果,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可以炫耀的資本,而唐怡的知識面卻是越來越廣,看問題也是越來越深刻,他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倒成了一個白癡,這讓他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曾經成功的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嚴重打擊。所以,江老頭子在潛意識裡就想逃避與老婆唐怡在一起的情形。   唐怡心裡非常清楚丈夫為什麼會選擇在內退之後去作一個反扒志願者。兩人的思想有了距離之後,兩人的身體便不再願意靠近。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裡,唐怡跟江老頭子早就分床而居了,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卻已經沒有了夫妻之間的生活。   唐怡在過去的時光裡就沒有主動要求過丈夫過集體生活,所以分開之後,她更不可能去求著丈夫睡到一起了。   可是,胡周自從到了江家的第一天起,唐怡的心卻又突然活了起來。但一個知識女性的矜持卻讓她那份感情一直深深的珍藏在心底裡,她對胡周所表現出來的,也不過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那種關愛而已。只是兩人在不知不覺之間,那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愛,與晚輩對長輩的體恤卻越來越有些變味兒,直到今天,當這個家裡只有了這一男一女的時候,這種感情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   人向來都是想把自己當作可以放火的州官,而把別人要求成不可點燈的百姓。   江雪嬌就是這樣的人。今天下午如果不是姐姐江雪婷回來得早了一點,或許,她早就跟姐夫融為一體了。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再給她五分鐘,她就會放棄自己的城防,讓胡周放馬進來。可偏偏江雪婷就早回來了那麼一小會兒,就讓她不得不來了一個急停,這就讓她這個小姑娘在唐怡這個當母親的人面前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話了。   「爸已經加入了,怎麼好隨便退出來呢。做一件事情就得善始善終嘛。」   江老頭子為自己辯解著,更是為不回到這個家裡而尋找著理由。   「你在家裡陪我媽打打太極拳,散散步也行呀?你做那志願者還有多少好處嗎?」   江雪嬌力主讓爸爸回到這個家裡來,她不想到時候家裡弄出什麼醜聞來,更不想讓爸爸不明不白的戴上一頂綠帽子。   「我可不需要你爸陪,媽哪有時間打什麼太極拳呀?就是散步的時間也擠不出來。我得抽點兒空多看看書了,我可不想讓你們這些小丫頭們說我這個老太婆OUT了。」   唐怡白了二女兒一眼。她這話已經明明白白的把老頭子拒之門外,即使江老頭子肯回來,在唐怡這兒也沒有什麼立錐之地了。   胡周跟江雪婷一直不說話,江雪婷是因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主張,而胡周則是因為心虛。   飯後,江雪嬌卻突然提出來讓胡周陪她出去走走,「姐,你不會不同意吧?我有個專業的問題想向姐夫請教呢。」   江雪嬌那副樣大大咧咧的樣子絕不會讓姐姐多心的,更不用說她還是自己的親妹妹了。江雪婷笑了笑,「去吧。」   一出了大門,江雪嬌就挽住了胡周的胳膊,儼然他們才是一對戀人似的。江雪嬌在相貌上跟姐姐差不多,不少鄰居往往會把這姐妹兩個混淆了。所以,看到江雪嬌跟胡周那樣挽著胳膊走在一起,倒不會有鄰居看了感到奇怪了。   兩人靠得很近,江雪嬌直接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地方不可以讓這個當姐夫的碰了。今天下午在床上她什麼地方還沒有被姐夫摸過呢?   胡周不清楚江雪嬌為什麼要單獨把他約出來一起散步。所以他一直不說話,只等著江雪嬌開口了。   「我媽這個人心腸熱,又不忍心拒絕別人,所以容易吃虧。」   江雪嬌終於開了口。但她一張嘴就直奔主題而去。這個主題提得有些突然,卻還不算是意料之外。所以胡周並不覺得吃驚。   胡周卻說,唐阿姨心腸熱不假,卻並不是隨便可以吃虧的人,他讓江雪嬌舉出唐阿姨吃虧的例子來,江雪嬌仰起臉來,突然狐媚的說:「比如在你面前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讓阿姨吃虧了?」   胡周笑了起來,但他知道江雪嬌說的正是今天下午的事情。   「那你敢說你對我媽沒有那樣的想法?」   天色已經暗下來,夜幕已經完全掩蓋了她臉上的羞澀,她是鼓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來的。   「漂亮的女人都會讓人產生聯想的,這並不奇怪,在我的眼裡,唐怡阿姨首先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其次才是我的長輩。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住唐姨的。」   胡周早就對自己的論點進行了整理,論據也比較充分。   「那你尊重過我爸爸的感情了嗎?」   江雪嬌反唇相譏。   「難道說,我不喜歡唐阿姨才是對你爸爸的尊重了?」   胡周在大學的時候就是辯論的高手了,向來快言快語的江雪嬌竟然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反駁了。   「我講不過你,反正我不想讓你給我爸戴綠帽子的!」   江雪嬌努著嘴很執拗的說。   「那你跟我上了床,算不算給你姐戴了綠帽子?」   胡週一下子把江雪嬌攬進了懷裡,讓她的臉與自己的臉保持了很近的距離。他的氣息已經讓她感覺到了他下一步的想法。他想吻她。   江雪嬌不再說話了,而是慢慢的把唇湊了上來,她現在只能用自己的唇去堵住胡周的嘴,她一定要在下一輪的戰鬥中佔些上風。   胡周慢慢的把頭俯了下來,兩手輕攬著她的腋下,在她仰起來的唇上輕輕的碰了一下。但不能他的唇離開,江雪嬌卻已經突然踮起了腳尖,雙臂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將她的唇再次追了過來。她主動進攻,吐出了她那蛇信一般的小舌鑽進了胡周的嘴裡。她的手也伸進了胡周的上衣裡在他那寬大的胸上亂摸起來。 第188章 急中生智   「咱們回去吧。太晚了,我姐會吃醋的。」   江雪嬌從胡周的懷裡起來,依依不捨的說。她何嘗不想再跟胡周多呆一會兒。畢竟胡周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而是姐姐的。她不想讓自己的親姐為此而傷心。   於是兩個人又一起回到了那扇大門裡面。   姐姐江雪婷一點兒都沒有吃醋的意思,倒是作為一個姐姐的慷慨而自豪。妹妹也很買賬,回到家之後,便自覺的坐到沙發上去看電視,騰出房間來,讓姐姐跟姐夫兩人宿到了那間屋子裡。   江雪婷一句都不問剛才江雪嬌把他叫出來做啥了,她覺得,如果自己可以知道的話,妹妹就會直接告訴她的,而不應該從胡周這裡打聽了。   江雪婷抓緊了那僅有的時間與胡周在床上享受起來。她不想把胡周留在家裡,如果父親不在家也就罷了,父親是個老守舊,把胡周留在家裡,他會有看法的。而江雪婷並不在意江雪嬌的問題,就是三個人一張床,只要妹妹睡著了,她照樣會跟胡周親熱,而且不怕弄出動靜來讓妹妹聽見。   父親早早的進屋睡覺了,而每唐怡卻一直坐在那兒看電視。到了十點時,江雪嬌便從沙發上起來說要去睡覺了。而唐怡還是坐在那裡。   江雪嬌推門走進臥室的時候,胡周正在跟姐姐江雪婷在毛巾被底下湧動著身子。她默默的上了床,扯開自己的毛巾被躺進去,在毛巾被底下脫起了衣服來。   胡周跟江雪婷的行動好像並沒有因為江雪嬌的進來而受到任何影響。他們一直完成了全套的動作之後又在那裡纏綿了不少時候,胡周才從床上下來。   胡周走出臥室的時候,唐怡還坐在那裡看著電視,此時另一個臥室裡已經傳出了江老頭的鼾聲。   胡周說,我走了。   唐怡便站起來去送他,她還要負責關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回過了身子來。兩人就站在那裡靜靜的對峙了一會兒,門外四週一片黑暗,唐怡的腳步終於邁出了門檻,胡周上前一步,將正在猶豫著的唐怡摟進了懷裡。他很強硬的讓唐怡的身子貼緊了自己,唐怡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雄起已經觸及到了自己那平滑的小腹。她半推半就的被胡周把整個人兒都擁進了懷裡,他俯下了頭,兩人的嘴沒有任何懸念的吸在了一起,她的小舌很順利的鑽進了胡周的嘴裡,說不出是誰更主動一些,兩人已經吸咂有聲了。   老江頭的鼾聲從臥室裡傳到了院子外面,那種聲音給了胡周跟唐怡兩人很大的安全感。唐怡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盡情的享受著這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的興奮絕不亞於中了一等獎的彩票,她的心房砰砰的直跳著,那心跳聲似乎要將整個胡同都震得山響。   胡周的手在唐怡的懷裡不停的抓來抓去,好像總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停下的地方。   而此時,江雪嬌卻一直支楞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她在計算著胡周走出那扇大門之後,母親再在那兒站上一小會兒目送胡周,然後再折回身來把門關上一共需要多少時間,在她的想像與計算裡,母親唐怡應該早就回到院子裡關上大門的時候了,可是,她聽了好久卻還是沒有聽到唐怡關門的聲音。   她又等了十分鐘之後,終於忍不住,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去哪兒?」   同樣沒有睡著的江雪婷問道。   「我去解個手。」   江雪嬌說。   可她剛出了臥室走到客廳的時候,卻看見媽媽正坐在那裡看電視。   「媽,你嚇了我一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見你關門的聲音呀?」   江雪嬌萬萬沒有料到媽媽早已回到了客廳。她捂著胸口,抑制著瘋狂的心跳。因為沒有想到媽媽會坐在那裡,她真的被嚇了一跳。   「我怕把你爸弄醒了。」   唐怡小聲說。   藉著電視屏幕那藍熒熒的光,江雪嬌彎來湊近了唐怡狐疑的看了看。   「看什麼,小丫頭!」   唐怡嬌嗔著在二女兒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而江雪嬌卻坐在了唐怡的身邊。   「我姐夫他走了?」   「不走了我還能把他藏在櫃子裡呀?」   唐怡把屁股挪動了一下,讓江雪嬌坐過來。江雪嬌坐下後就抱住了唐怡的腰。她好像是有意要用自己的胳膊來測量一下媽媽的細腰到底有多細。摟著唐怡的時候,江雪嬌從那感覺裡才忽然間意識到胡周為什麼要對媽媽這樣的長輩那麼傾情了。   「媽,你這身材保持得這麼好,就不怕被小伙子盯上呀?在學校裡一定有不少追求你的吧?」   江雪嬌的手在媽媽身上有些壞壞的摸了起來。雖然不那麼大膽,但唐怡卻能感覺得出來,這小丫頭似乎嗅到了什麼。   「媽有什麼好?都什麼年紀了,還會有人喜歡?」   唐怡故意掩飾著。   「可我感覺著媽好像又進入了初戀似的。」   她的手已經在媽媽的懷裡開始不老實了。   「快去睡吧。我也得休息了。」   唐怡拍了拍女兒,江雪嬌這才有些不捨的從媽媽懷裡爬起來。但她接著就朝臥室裡走去。唐怡心裡罵道,「鬼丫頭,不是說解手嗎?怎麼又回去了?還不是出來監視老媽來著!」   唐怡回到臥室躺下很久之後她才睡著,可是,夢裡卻動不動就是胡周與她偷情的事情。她又興奮又害怕,有一次還在夢中被老江捉了奸。醒來之後知道原來是一場夢,但那種後怕卻一直折磨著她。她慶幸那只是一場夢,而不是現實。她坐在床上給自己下了決心,一定不能再跟胡周亂來了。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胡周回到住處,等著他的依然是瞿穎,這一次,瞿穎剛剛把洗腳水端到胡周跟前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兩眼噴火的抱起了她朝那間臥室走去。瞿穎從來沒見胡周這麼性急過,他喘息著把她放到了床上之後就開始解衣服,看著他那樣子,瞿穎都有些害怕了。   這一次,胡周在她身上整整折磨了一個小時,她在他身下不知叫了多少回。   完事之後,胡周渾身都出了汗,瞿穎也是一樣。   她爬起來,壓在他身上問:「今天你怎麼了?」   她以為他在外面的時候吃了什麼藥,回家在她身上發洩。   胡周不說話,只是喘。瞿穎便又開始懷疑他是不是這些日子沒機會跟尹萍睡在一起有些憋不住了。於是,她決定第二天就回去。   第二天醒來之後,瞿穎果然說要回去了,原因是想嬌嬌想得不行。   胡周挽留了她幾句,看她是真心要走,便把她送到了機場。   老江又收拾了他的工作包出發了,江雪嬌去了學校,而江雪婷又早早的被單晶晶叫了去,說她要去採訪一個山村裡的新聞,要江雪婷陪著她。   家裡就剩下了唐怡一個人,她又想起了胡周。   胡周送走了瞿穎之後,他沒有再回住處,他想把跟尹萍的見面放到晚上。他撥電話給單晶晶的時候,單晶晶告訴他,她人已經到了那個小山村,而且還是跟江雪婷在一起。   胡周最終還是走進了江家。他希望著江老頭子不在家。按照他的推斷,這個結果應該在他的期待之中。   大門竟然開著。胡周進門就叫江雪婷。   他聽到的,是預料之中的唐怡的應答。他的心裡一陣興奮。   唐怡也是一陣慌亂。   胡周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就告訴他,家裡只她一個人。   但胡周還是非常謹慎的問過了之後才敢把唐怡抱在了懷裡。   唐怡本想說不能再這樣了。可是,她卻情不由己的被胡周捉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又激烈的擁抱在了一起。就在客廳的沙發上。   唐怡一直是很矛盾的,她心裡明明盼著再跟胡周見面,卻又在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著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明明想永遠不再跟胡周做那種玩火的遊戲,可是,江老頭走後,她卻又換上了那身非常的睡衣。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兩人在沙發上擁吻了相當長的時間之後,胡周才放開了她,出乎她的預料,胡周沒有繼續下去,而只是擁著她。   「昨晚,你走後……我好久沒有睡著……」   她還在喘息著,那一起一伏的身子能讓胡周看出來她還在激動之中。「我也是。」   胡周說。   「嬌嬌好像看出來了。」   她的臉一片緋紅。羞澀的目光始終不敢抬起來。   「讓她猜吧,反正她又沒有親眼看見。」   「咱們這樣……不好。」   她很違心的說,但心裡很希望胡周再把她抱進懷裡擁著她親吻或做別的事情。   可胡周卻不想立即把這塊肉吃到嘴裡去,他想慢慢的咀嚼,那樣才會有味道。尤其是看著唐怡那期待的樣子時,他更有一種勝利的感覺。   「我覺得這樣挺好。」   胡周把身子偎依到了她的身上。   「大門還沒關呢。」   現在那扇大門成了唐怡的警報器。只要那大門一響就會提醒她。   胡周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緊張,於是起身到外面關了大門。   再回到屋裡的時候,唐怡竟一改淑女的矜持,猛然間撲了上來。   「胡周,別折磨我了,快要了我吧!」   她小聲的哀求著他,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衣服裡面。   兩人剛剛纏綿了一會兒,就聽見那門光的一聲。   「你快到裡面去,就說給我找雪婷的警官證兒!」   胡周立即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塞進了唐怡的手裡將她推到了江雪婷的臥室。   唐怡一邊整理著自己已經零亂的頭髮,一邊用手捋著自己的胸口抑制著那猛烈的心跳。她在女兒的臥室裡聽到了江老頭子那招牌式的腳步聲。   「伯父回來了?」   胡周很禮貌的站了起來迎上了推門而入的江老頭。   江老頭狐疑的看了看胡周,嘴裡有些心不在焉的應答著。   「你唐姨呢?」   江老頭子的目光向著臥室裡搜尋起來。   「啊,是這樣,我來找雪婷的警官證,唐姨正在給找呢。」   胡周很平靜的回答。   「找著了!找著了!」   唐怡一臉興奮的從江雪婷的臥室裡出來,手裡拿著胡周塞給她的警官證。胡周很麻利的接了過來,還打開看了一眼就順手裝進自己的口袋裡了。   江老頭子看到這一幕,他臉上的表情便很有些不自在起來。   「你不是去當你的反扒志願者嗎?怎麼又回來了?」   唐怡反問江老頭。 第189章 熱鍋上的螞蟻   剛進家門在自家的客廳裡發現了胡周坐在那裡的時候,老江頭的心裡的確掠過了一陣不痛快。做了多年公安的江老頭向來講究證據,小女兒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話不是沒有引起他的震動。但那是他躺到床上去之後的事了。這還是小女兒單獨跟女婿胡周飯後出去散步而觸動了他。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便琢磨起了小女兒的話來。雖然他已經跟老婆的距離越來越大,可這並不代表著他放棄了自己的老婆這塊陣地。他雖然不敢肯定小女兒的話就是指向了大女婿胡周,可是,他也不能不防著點兒,凡事要講證據,今天不妨找個借口回來搞一個突擊。   其實老江頭是不願意看到那一幕的,他寧願相信自己的老婆在寂寞之中能夠守身如玉、潔身自好。那樣就保住了他這些年來的從來沒有戴過綠帽的面子了。唐怡一直是他的自豪。唐怡只給他老江家生了兩個女兒卻沒有生下讓江家延續香火的男孩,但老江頭卻從來沒對老婆說過一句怨言。   但當唐怡拿著女兒的警官證遞到胡周的手裡的時候,老江頭的臉就像是挨了一巴掌。如果他當場捉住了老婆跟女婿的通姦事實的話,他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對唐怡說,今天我就是回來捉姦的。可是,現在他卻羞愧難當,覺得既對不起老婆,又對不起自己了。   女婿畢竟是女婿,老婆怎麼會跟女婿搞在一起呢?老江頭呀老江頭,你可真是老糊塗了!你懷疑誰不好呀,怎麼偏偏懷疑起自己一向清白,潔身自好的老婆了呢!   老江頭悔恨交加,如果不是拿當著人的面,他真想自己一個嘴巴子。現在,面對著唐怡的疑問,他只好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我忘了帶一件東西了。」   說完,老江頭急急的往自己的臥室裡鑽,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地縫的話,他也一定要鑽進去的。   「阿姨,那我走了。」   胡周朝唐怡使了一個眼色便退出了客廳,而唐怡也緊跟著送了出來。   她在門口小聲囑咐胡周,她什麼時候給他打電話他才能來。   回到屋裡之後,老江頭在那裡翻騰了一陣子才停下來。   「找什麼呀?」   唐怡有些不耐煩的問。   「找到了,我的一支筆落在家裡了,有時候得作個記錄,比如小偷行竊的時間、地點、長相什麼的,不然,這些東西都不好對證了。」   老江頭滿臉是汗的說。   「你做的還挺認真的呀!」   唐怡不無諷刺的說道。   老江頭不去爭辯,臉紅紅的看著老婆那一身的睡衣,一時湧起了別的想法。   「要不……今天不去也行。我……在家陪陪你……」   江老頭結結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著唐怡那如詩如畫的身材與動人容貌,老江頭竟有些醋意生出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臨出門的時候,唐怡可是已經換了便裝的,這會兒怎麼又穿起睡衣來了而且女婿還在家裡。   在唐怡不注意的時候,老江頭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唐怡。   「你要幹嘛?」   唐怡努力的掙脫著。   「老婆,我們……好久沒那個了……」   「都什麼年紀了!」   唐怡硬是掰開了老江的手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我早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了!」   她坐得遠遠的。   老江頭被唐怡的拒絕弄了個大紅臉。是呀,都一大把年紀了,這是幹啥呀!   「你不會出去是找小姑娘的呀?你可別打著反扒的旗號在外面幹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讓閨女們知道了,她們可饒不了你!」   唐怡一本正經的說。其實,她的心裡好害怕被老江頭知道了自己身體裡的秘密,剛才跟胡周在沙發上那一陣,已經讓她蕩漾,潮水把兩岸都拍濕了。   老江頭撲了個空,心裡很是沮喪。他坐在那裡覺得這已經不是自己的家,而像是偷別人的老婆似的。既然老婆不讓動,那還呆在家裡又有什麼意思?此時此刻,老江頭只想天天都住在外面,永遠不回這個家,只要唐怡不給他戴綠帽就行。   於是,在沙發上坐了不到兩分鐘,老江頭就再也坐不住了。   看著老江頭那已近佝僂的背,唐怡的心裡不免生出一絲愧疚來,但,很快,她的內心就被對胡周的想念所佔據。她真想立即摸起電話來告訴胡周,現在他就可以來了。   可是,唐怡實在害怕老江頭會殺她一個回馬槍。最終,她還是把已經按到電話上的手又抽了回來。   整個上午,唐怡都是焦躁不安,她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出來,一會兒又進去。這一上午的時光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而且還是相當嚴厲的折磨。   胡週一個上午也沒有接到唐怡的電話,他有兩種猜測,一是老江頭沒走,一直呆在家裡,但這種可能太小,另一種可能就是老江頭走了,可唐怡卻害怕他再回來,不敢冒險,所以才沒給他打那個電話。   到了上午十一點半的時候,胡周終於忍不住了,他想好了一個理由之後就把電話先打了過去。   他先問伯父在家不,如果在家,那好說,他想請他們老兩口一起出來吃頓飯,這對於一個未過門而想討好岳父母的女婿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一問沒在家。胡周便說開車過去接她。她問幹什麼,他說出去吃飯。   唐怡的心又呼呼的跳了起來。岳母跟女婿兩個人在一個包間裡吃飯,那是怎樣的曖昧?她不由的想像起來,甚至想像著一進包間就被胡周抱進懷裡摸她的情形。   放下電話之後,唐怡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衣服。   唐怡平時不少好衣服,雖然是一個職業教育工作者,可女兒們都是時尚的人,不允許老媽穿得太土氣,那些衣服不少就是女兒們給她挑選的或是硬把她拖到商店裡給她買的,因為身為教師那些時興的衣服她無法穿出去,不少都是只在家裡或是過節的時候穿過一兩回就放進了衣櫃裡。   唐怡在穿衣鏡面前試了一身又一身,每一身都不錯,她恨不得把這所有的衣服都穿到身上去讓胡周欣賞一番。最後,她還是選了一身淺綠色的薄羊絨裙衫。那一身裙衫,既能表現她知識女性的風采,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魅力,她只是覺得自己那露在裙子外面的腿太白淨,想來想去,她還是毅然決然的穿上了女兒給她準備的長筒絲襪。那襪子自從買來之後,她就沒穿過一回。   羊絨衫的開領有些大,她那兩座秀峰間的白晰若隱若現,如果讓老江頭看了的話,一定會在心裡罵她騷女人的。但今天是穿給胡周看的,她覺得這樣應該不算為過吧。   聽到胡周的車子聲時,唐怡的心跳再次加速,還沒來得及撲粉的臉竟也紅了起來。她趕緊走進了衛生間,既然是出門,一定要作一個簡單的化妝才行。   唐怡還在那裡對著鏡子整理的時候,胡周卻推開了衛生間的房門。看到唐怡煥然一新的裝扮,胡周那種渴望也頓時熱了起來,他從後面摟住了唐怡的細腰,將身體緊緊的貼到了她的身上。   而經過了一次一次的驚嚇之後,唐怡很擔心又會發生什麼,千萬不要讓老頭子回來碰上才好。可越是這樣擔心,她就越渴望,也就越緊張,而當胡周摟著她的時候,她就會越刺激,這種刺激讓她在胡周的懷裡即使什麼事都不做都是一種難得的幸福感,她的手已經抖得無法把那化妝品抹到臉上去,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的臉漲得緋紅,如夕陽一般燃燒著。   「胡周,咱們快走吧。」   唐怡不想再磨蹭下去了,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胡周的臂膀卻將她的身子箍得緊緊的,讓她無法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唐怡打扮得這麼漂亮,你讓我怎麼捨得放開你!」   胡周的下巴輕輕的抵到了她的脖子裡來,這讓她渾身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同時他的兩隻大手也在她的前胸上游動著,有些肆無忌憚。   「周,我……受不了,不這樣好嗎?」   她哀求著他,卻又希望他抱得她再緊一些。纏綿了十多分鐘,唐怡已經承受不住胡周的溫存,她真想胡周此刻把她抱到床上去以盡魚水之歡。她已經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在那種渴望中掙扎了。   但她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外面的大門再次非常刺耳的響了起來。唐怡以讓胡周難以想像的力量推開了他。胡周很快就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胡周的心理素質是相當好的,他幾乎在坐下不到三十秒的時間裡就鎮定了下來。   進來的是江雪嬌。胡周在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出現在她的家裡似乎江雪嬌早有預料。   「我媽呢?」   江雪嬌那狐疑的眼睛在四處搜尋著。   「唐姨正在化妝呢,我正想打電話給你呢,今天我請你們一起出去吃飯。」   胡周坐在那裡坦然的說。   「請我?要不是碰到的話,恐怕就不會請我了吧?」   江雪嬌笑著就坐到了胡周的身邊。   唐怡聽到是小女兒回來了,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不是老頭子就好。   但為了讓臉上的紅潮退下去,唐怡只好用涼水把臉洗了一遍又一遍,不能說沒有效果,至少不那麼燙了。   為了讓自己更平靜一些,她把剛剛洗過的妝又補了起來。   江雪嬌看到媽媽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認了,平時一向一身一成不變的小西服的媽媽今天竟然像是出席什麼高級舞會一般。小女兒的驚訝讓唐怡竟有些不自在了。但好在江雪嬌全是欣賞的表情。   三個人來到了一家中檔飯店,挑了一個包間之後,胡周便讓江雪嬌跟唐怡點菜。   「還是讓江雪嬌來吧,我又沒出來吃過幾回,還真不知道該吃什麼呢。」   唐怡笑著說。唐怡雖然覺得女兒跟了出來打破了她原來的計劃,但這樣也不錯,免得自己再被女兒猜疑,她無形之中成了自己清白的見證人。   江雪嬌一點兒都不吝惜姐夫兜裡的錢,她挑了幾樣自己喜歡的菜之後又向媽媽徵求意見,唐怡笑著說,你隨便點幾個吧,別太貴了就行。而江雪嬌卻不管這一套,照著三個貴菜下了手。她心裡想,你佔了我們娘兒仨的便宜,不出點血怎麼能行呢!江雪嬌得意的把菜單交給了服務員之後,便緊挨著胡周坐好,她故意把媽媽跟胡周隔開。 第190章 青龍遇白虎   菜上來之後,服務員就被江雪嬌攆了出去。其實唐怡也不願意身邊站著個小女孩像是監督似的,一點兒都不自由。   江雪嬌在媽媽面前向來喜歡撒嬌,所以她主動的坐到了胡周的身邊而且還靠得那麼近就理所當然了。   江雪嬌跟胡周那麼親熱,在唐怡的眼裡並不奇怪,這由江雪嬌的外向性格所決定,如果小女兒離胡周太遠倒顯得不正常了。   今天江雪嬌穿了一條短裙子,上身是短袖的雞心領小衫子,小身材被那一身裙裝包裹得格外玲瓏。因為兩人坐在一起,她便不時的用她那不穿襪子的小腿兒在胡周的腿上蹭來蹭去,而表面上卻平靜得很,從這一點兒上來看,江雪嬌與她姐江雪婷、媽媽唐怡都明顯不一樣,她跟胡周在唐怡在家的情況下跟胡周親了嘴又兩人相互摸了身子之後,竟然像是吃了一塊糖一樣,那小嘴兒一抹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而唐怡卻不一樣,這很可能與自己所擔負的壓力不相同有關。畢竟自己是作了母親的人,為人妻又為人母,當然受了更多的約束。   但這一點也不能讓唐怡對自己的渴望有所減少,自從胡周那顆小石子在她的心湖裡激起了波瀾之後,她的心就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江雪嬌有時候會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去,唐怡雖然看不到,但憑她的聰明,卻完全可以猜得出來,小女兒把手放到下面做什麼,她看得出來,並不怪胡周勾引了自己的女兒,而好像是女兒更主動一些。也難怪,胡周那麼有風度,又那麼討人喜歡,女孩子怎麼會不跟他親近呢?就連她這個已經平靜了多年的女人不也是心潮澎湃了嗎?   江雪嬌的手放到下面之後,空總不會閒著的,她悄悄的伸到了胡周的身上,這個大膽的小姑娘竟然悄悄的拉開了她姐夫的褲鏈,並將一隻手伸了進去。她眼睛盯著桌子上的菜,嘴裡或是嚼著,或是跟媽媽說著話,可她的手卻在那裡悄悄的運動了起來。   胡周很享受江雪嬌的小手,但在江雪嬌的意識裡,她這是在折磨姐夫,讓他干癢癢卻不能動彈。所以,她很陶醉於自己的這種惡作劇。   而就在江雪嬌在那裡「折磨」著胡周的時候,胡周的腿卻朝著另一側的唐怡伸了過來,他脫下了鞋子,用腳在唐怡那被絲襪包裹了的小腿上輕輕的蹭動著,而且慢慢的往她的裙子裡面逡巡著。   唐怡被胡周這樣騷擾著,眼睛已經不敢抬起來去看任何人了。不論是女兒還是女婿,在這樣的場合,她更加緊張了。當胡周的腿在桌子底下向唐怡的腿撩過去的時候,江雪嬌的手已經有了感覺。她在胡周的那兒狠勁兒的給了他一個警告,但那個警告卻只能讓胡周更加興奮,而不可能讓他罷手。   在江雪嬌的眼裡,現在胡周對她母親的調戲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反感了,相反,她倒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了,因為即使以她一個女孩子的審美標準來衡量的話,媽媽唐怡也是一個標準的美女,而且還是一個知識美女。如果換了她是個男孩子的話,她會比胡周更加瘋狂的愛上這個知識美女的。唐怡的身上不單有著一般知識女性的魅力,更有著成熟女人的美,所以,胡周對唐怡的追求與愛慕也就順理成章了。反過來,如果胡周對如此打扮的漂亮媽媽唐怡絲毫都不感興趣的話,那江雪嬌一定會罵他是一個不懂欣賞的臭男人了。再厲害一點兒,或許還會罵他是一個冷血動物。所以,現在江雪嬌對胡周的那種帶有調情味道的警告已經融進了她對這種曖昧的默許。   自古以來,姐夫小姨子,擠眼弄鼻子兒,唐怡對小女兒跟胡周的過分親熱從口頭上的警告到了默許這個過程也並沒有經歷太多的波折,正是因為自己與胡周的曖昧不清才讓她在警告女兒的時候不那麼理直氣壯,這在很大程度上既顯示了自己的心虛又給小女兒江雪嬌壯了膽兒,所以,江雪嬌在媽媽面前跟胡周的調情就有愈演愈烈之勢了。   「來姐夫,咱們兩個單獨喝一杯!」   江雪嬌一隻手還在桌子下面,一隻手端起了酒杯舉到了胡周的面前。胡周的一條腿在桌子底下進行著自己的陰謀,而在桌面上卻跟江雪嬌碰起了杯。   「媽,你也多喝一點兒,平時又不出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幹嘛不放鬆一下自己!」   江雪嬌有些慫恿的意思,抓過了媽媽唐怡的杯子就給她倒滿了酒。唐怡本想推辭兩句,無奈這個女兒是個急脾氣,哪容得她推辭。   「姐夫,你跟媽也主動的喝一個,難道還要等我媽敬你呀?真是的!」   江雪嬌在桌子底下擰了胡週一把。那曖昧的樣子好像胡周是她的男朋友似的。   胡周有些照應不過來,憨笑著端起杯子來站了起來,面對胡周的敬酒,唐怡竟有些羞澀的紅了臉,但她覺得今天這個酒是一定要喝的了,不為了別的,單為了自己的愛情萌發了新芽這一件事兒,她也得喝上一杯了。唐怡竟出乎女兒預料的將那一杯酒全干了。   「媽媽真豪放,如果老媽生活在北宋的話,我看東坡先生就稱不起豪放派的代表了哈哈……」   江雪嬌看到媽媽如此豪情還真有些佩服,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見唐怡這樣喝過酒的。   唐怡畢竟沒有喝過酒,幾杯酒進去之後,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的了,不過,那種飄飄乎乎的感覺還真有些做神仙的感覺,以前自己給學生講詩人飲酒的快樂,但直到今天她才算真正體會到了詩人的飲酒之樂。   江雪嬌也有了很深的醉意,而且比唐怡醉得更厲害,她看起人來都有些朦朧了,因為身子坐不太穩,她乾脆直接倒在了胡周的身上來。   「姐夫,小妹今天喝高了,去不了學校了,你得把我送回家我要回家睡覺!」   江雪嬌醉得口齒都有些不清了。   幾乎沒有吃飯,唐怡就已經飽了,酒水與菜餚已經讓她難以再往自己那本來就不怎麼大的胃裡填塞什麼了,她向來注重身材,而今天就有些過量。她的臉已經酡紅,不過,那種紅潤使得唐怡那張一向有些冰冷的臉多了幾分嫵媚出來。   「胡周,咱們回去吧。我可是醉了。」   胡周帶著唐怡母女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江雪婷還在鄉下沒有回來。   下車的時候,唐怡已經有些腳步不穩,胡周只得讓江雪嬌先坐在車上,把唐怡扶到屋裡去。唐怡沒忘了自己的衣服,但江雪嬌還在車上,所以胡周就來不及幫她換睡衣了。唐怡雖然人醉了,但心裡還明白得很,她不想讓胡周在她的臥室裡耽擱得太久,免得讓小女兒起疑心,說,你快去把嬌嬌弄進來吧。於是胡周放下唐怡又折回到了車裡。   江雪嬌已經醉得一塌糊塗,是胡周直接把她從車上抱進來的。但江雪嬌似乎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一邊摟著胡周的脖子一邊還跟姐夫調情,笑道:「要是讓姐姐看見了你這樣抱著我……你說,她會吃醋嗎?」   「要是讓你姐知道我這麼喜歡你的話,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胡周把江雪嬌直接抱到了她的床上,可胡周還沒直起身子的時候,江雪嬌就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離去。   「我不許你……到我媽那房間裡去……只能陪著我……」   她硬拽著胡周上了她的床。   胡周把手按到了她的胸上來,抓住了她的玉兔一陣揉搓,她也不惱,而是嬌笑了起來。她一邊在床上滾著,一邊竟然脫起了自己的裙子來扔給胡周,「把我的裙子放好,可別給我弄……皺了!」   胡周把她的裙子放好之後,江雪嬌就只穿了裡面的小衣服躺在了床上,她懶懶的伸了伸胳膊讓胡周把那毛巾被扯過來蓋在她身上,在胡周給她蓋好之後,她一把拽住了胡周的胳膊,「別……想跑!過來陪我!不然,我就……跟我姐說,你……非禮了我!」   她醉眼朦朧的看著胡周,酒精與荷爾蒙一起在刺激著她的亢奮。   「還……」   胡周猶豫著,其實他更想去唐怡那邊看看情況。   「就跟我說說話兒,又不是讓你睡了我!」   她伸出胳膊來的時候,她的小胸衣的吊帶已經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了她的半個玉兔來。胡周看得直要噴鼻血了。他拗不過這個任性的小姨妹,只好也爬到了床上來。   胡周剛一躺下,江雪嬌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腰裡來去解他的腰帶。胡周沒有反抗,而是由著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褲襠裡。她很野性的在那裡玩弄起了他。   「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胡周已經火燒火燎,渾身灼熱。   「要是不怕刑事責任的話,你當然可以放縱自己……」   江雪嬌的眼睛迷濛的看著姐夫胡周,那種挑逗的語氣非常囂張。胡周猛的扯掉了她的小衫子,讓她的上身直接暴露了出來,那嬌挺正傲然的挺立著,也似有挑釁之意。她一點兒都沒有害怕,而是依然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胡周。   胡周的手一下子蓋了上來,狠狠的抓住了那嬌挺用力一握,江雪嬌醉意無邊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那手就貼著她那滑滑的身子伸了下去……   胡周清醒的發現,她的小褲褲已經被濕透!   他的手在那濕透的地方逡巡了一陣,臉貼在了她的胸上……   「你可以迷亂我一時的情意,也可以佔有我的身體,可你……卻無法戰勝我的意志……」   江雪嬌兩眼迷濛著,身子微微的扭動起來。   胡周心裡笑道,你都這樣了,還意志呢!   江雪嬌真的已經迷醉了,但她卻仍然在表白著自己。   過量的酒精讓江雪嬌這個已經暗暗的愛上了自己姐夫的小姑娘終於給自己找到了可以放縱自己的理由。她任胡周剝掉了她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後,被胡周那健碩的身體壓到了身下。   但胡周並沒有立即發起進攻,而是在她的嘴上施展起了他吻功。她很聽話的被他吻著,小舌也在胡周的嘴裡靈巧的轉動著。但很快,胡周就不再吻她的嘴,而是慢慢滑到了她的胸上來…… 第191章 訓誡   江雪嬌跟胡周在床上弄出來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另一間臥室裡的唐怡,她雖然多喝了幾杯,頭上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她的心智還是清醒著的,她一直擔心著小女兒會跟姐夫鬧出什麼事兒來,所以,雖然眼睛有些睜不開了,可她還是不敢睡覺。當她聽到小女兒江雪嬌在那間臥室裡的呻吟的時候,她再也顧不了許多,硬撐著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朝江雪嬌的臥室奔了過來。   「嬌嬌!胡周!你們這是幹什麼?」   唐怡一闖進來就吼了起來,她覺得,姐夫跟小姨子兩個人開個過分一點兒的玩笑,或是動手動腳地摸兩把也就算了,可哪想到兩個人卻是赤身課體的摟到了一起!尤其是胡周正趴在那裡,江雪嬌兩條雪白的腿夾著胡周的頭,那情景在唐怡看來真是不堪入目!   受到那一聲驚嚇之後,胡周跟江雪嬌立即清醒了許多,兩個人的身子立即分開,江雪嬌的酒勁兒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兒,她雖然善於在母親面前撒嬌,可這事兒卻不同尋常,她立即坐了起來並用那毛巾被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胡周你出來!」   唐怡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朝著兩個人瞪了一眼之後就摔門而去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唐怡的臥室裡有一張聯邦椅定,就擺在那張大床的邊上。唐怡沒有回到床上去,而是坐在了那張聯邦椅上,因為生氣,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不過,即使如此生氣的時候,唐怡的臉依然帶著不可方物的嫵媚與靈秀之氣。   胡周穿好了衣服之後耷拉著頭走了進來。唐怡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一擺,示意他坐在那張椅子上。胡周很聽話的坐了下來等待著丈母娘的訓斥。   唐怡讓自己的情緒平息了好久還是沒有靜下來,但她還是開了口。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壞孩子,開開玩笑打打鬧鬧都可以的,但是,你們也不能太過分了吧?這種事兒就是不傳出去,將來讓雪婷知道了的話,你們打算怎麼辦?你們還想做人不,還讓我這個當母親的做人不?」   但是,唐怡再也講不出什麼更讓胡周信服的大道理來了,她自己與胡周的那種糾結不正在進行著嗎?雖然說還沒有發生到那一步,那也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且只是因為幾次都被迫中斷了。   胡周只是不說話,低著頭,任唐怡訓斥。可唐怡卻只訓了幾句便沒有了勁頭了。她何嘗不清楚,感情的事兒是無法用理智來解決的。她自己就深有體會,更何況他們還是年輕人呢,你讓他們怎麼去理智?她相信,胡周是愛著自己的大女兒江雪婷的,可她也知道,他跟江雪嬌之間也有感情,都說愛情是唯一的,現在,她從女兒跟胡周的身上卻看得很清楚,尤其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是具有輻射特點的。她同時相信,胡周對她唐怡的感情也是真摯的,因為除了她的容貌,她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身外之物可以讓胡周來打主意。她唯一值錢的就是她自己的身體。   的確,唐怡那明若秋水的雙眸,那潔白如銀的皓齒,那俊美而略帶冷艷的臉龐,嬌挺的秀峰,楊柳一般的細腰,還有那不見半點兒贅肉的雙腿都像是上天對她這一個女人格外的抬愛,這一切都是她引以為豪的,甚至她的容貌讓她的兩個女兒都有些嫉妒了。   唐怡從來也沒想過要當什麼名女人,去過那種一擲千金的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她也不想太委屈了自己,至少不能讓她這自身的優越條件付之東流。現在,胡周就是她全部的寄托了。可是,她卻無法容忍自己的小女兒再跟胡周勾搭在一起,因為她覺得自己可以憑著她成熟女人的理智來掌控著事態的發展,而小女兒卻做不到,她太小了,她會在這種危險的遊戲裡栽跟頭的。所以說,反對小女兒與胡周這樣下去,她完全是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著想。   唐怡在那裡坐了許久之後,終於斟酌出了可以問下去的那個詞兒:「你們……到底干了沒有?」   她抬起有些疲憊的眼睛看著胡周。   對於這個「干」還是「沒干」胡週一時區分不開,對於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講,到了那種程度了的話,到底算是「干了」還是「沒干」他考慮,唐怡心裡的「干」與「沒干」最重要的標誌就是到底進去了沒有。   「沒。」   胡周肯定的回答。   「哦!那還好說。」   唐怡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對她來說,對於女兒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女兒將來要嫁人的,她不可能跟姐姐同嫁一個男人。那麼,標誌女孩子清白的是什麼?最直接的就是那一層薄膜,那一層脆弱的膜!有了那一層膜,女孩子面對男人或者說丈夫的時候是坦然的,理直氣壯的,而如果沒有了那一層膜,你就是渾身是嘴都將無法說清楚了。   「謝謝你,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們……就到此為止吧!」   唐怡的手撫到了胡周的肩上來,她期望以自己的褒獎能換來今後女兒的安靜,如果胡周能自覺的離江雪嬌遠一點兒的話,或許她就不會那麼瘋狂的。   唐怡那期待的眼神讓胡周很感動,哪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女兒,誰不為自己孩子的前途著想?為了讓她安心,胡周使勁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能理解我的心情,阿姨這扇大門永遠為你開著的,阿姨說到做到。」   唐怡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可是,她現在拿自己的身體來與女兒做交換的話卻讓胡周的心裡很不舒服了。但既然她這樣想,胡周也無法再說什麼了,他站起來,很著重的向著唐怡鞠了一個躬,退了出去。   大門外面胡周的車子發動機轟鳴的聲音讓唐怡的心不由的一顫,好像自己的一根心弦一下子繃斷了似的。   單晶晶跟江雪婷從鄉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兩人正好想讓胡周掏腰包來慰問一下她們這兩個到鄉下採訪的可憐蟲。可讓單晶晶沒有想到的是,胡周雖然接了電話,卻是一副消極的腔調,他說自己有些累了,就不出來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單晶晶扣了電話之後看著江雪婷問道。在她的記憶裡,胡周從來沒有這樣跟她說過話的,而今天的情緒很不對頭。一聽就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能有什麼事兒?昨天還好好的呢,我到刑警隊裡替他值的班,睡了一個下午。」   江雪婷說。   單晶晶搖了搖頭,一直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人沒滋沒味的吃了飯之後,就各自回家了。江雪婷回家後,妹妹江雪嬌已經躺在了床上,爸爸也已經休息,只有媽媽唐怡還在那裡等著她。她沒有看出來家裡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媽媽唐怡似乎比平時更加慇勤的為她又是倒茶又是問這問那的。但她不想去問媽媽,胡周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果把這些不好的消息告訴了媽媽,一定會影響了媽媽的幸福感的。她不想讓自己跟胡周的事情而讓媽媽的情緒受到什麼不良的影響。   「婷,洗洗腳吧,跑了一天了,放鬆一下。」   江雪婷沒注意的時候,唐怡已經把溫熱的洗腳水端到了她的跟前。這讓江雪婷很不適應,她心裡在琢磨,媽今天這是怎麼了?   但她始終沒有問出來,而是默默的享用了媽媽端過來的洗腳水,然後擦了腳睡覺。   胡周回到家裡之後,進了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今天是禮拜天,尹萍正好也在家裡,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胡周情緒不對,但她以為是他喝醉了,又怕那酒味兒熏到了自己才跟她分床睡的。所以尹萍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自己床上的毛毯拿過去,蓋在了胡周的身上。而尹萍一個人一直坐在沙發上看書,連電視也關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尹萍悄悄的推開了胡周的房門看了看,胡周好像還在睡,她悄聲的問了一句:「想吃什麼?」   胡周說:「不餓。」   於是,尹萍就沒做飯,而是自己吃了點上午的剩飯。   晚上尹萍沒有抵住電視劇的誘惑,又打開了電視,只是把那音量調到了盡量的小,而且把胡周的房門帶上來。   過了兩個小時之後,尹萍忍不住再次推開了他的房門,胡周正大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她退回來調了點蜂蜜衝上水捧進了胡周的臥室。她直接坐到了胡周的床頭上,一隻手攬住了胡周的脖子,一隻手端著那個水杯子,胡周只得坐了起來。尹萍也不問他是跟誰喝的,哪誰鬧矛盾了,她知道,在他的眼裡,她尹萍還只是一個小孩子,那些大人間的事情他是不會告訴她的。可尹萍卻想用自己所能給出的溫柔來讓他舒服一些。   她端著杯子餵他,他像個病人一樣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她的伺候。   「有什麼好吃的沒有?」   胡周喝完水之後問道。   尹萍折身又去了廚房,很快就把飯端到了床前。尹萍也陪著他吃。吃完之後又把飯端回了廚房。   胡周並不覺得這樣被尹萍伺候著有什麼過意不去。起來簡單的洗漱之後他又回到了床上躺下。   尹萍則完全像一個家庭主婦那樣在廚房裡洗刷起來。一切做完之後,已經是晚上十點。   尹萍洗了澡,換上吊帶睡衣,把自己床上的毛巾被抱到了胡周的臥室,不聲不響的上了床。不等胡周發出邀請,尹萍就掀開胡周的毛巾被鑽了進來。她把那個香粉盒子塞進了胡周的手裡。兩人默契到了不用說話的程度,胡周接過了那香粉盒子,把她的睡衣吊帶兒從肩上卸下來,露出了應該擦粉的地方,以手指代替粉餅在她的身上擦起了香粉。   尹萍微閉著眼睛,靜靜的躺著,默默的享受著胡周的按摩。   胡周在按摩中發現了尹萍身體這一段時間來的變化,他不知道這樣按摩下去,再過一兩個月的話,尹萍的身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單從身子的變化來看,她已經再也不是一個小姑娘了。   按摩結束之後,尹萍直接掀掉了自己的毛巾被,鑽進了胡周的懷裡,而那睡衣的吊帶還在下面沒有掛上。她喜歡這樣把身子直接貼到胡周的身上來去感受胡周那堅實發達的肌肉。 第192章 回殺   第二天醒來之後,胡周打開手機一看,一連串的手機短信接踵而至。其中反覆問著的一句話就是:「你後悔了嗎?」   胡周真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這位小姨妹江雪嬌了。他當然不後悔,且不說他還沒有與她真正的發生過什麼,就是發生了什麼的話,也還不到讓他冷卻的時候呀。可是,岳母唐怡的那一番語重心長卻又讓胡周犯了難了,顯然他不想放棄岳母唐怡這個讓他傾情的女人,可自己卻是在她的面前點了頭的呀,自己怎麼好背地裡再傷她的心呢?雖然唐怡說寧願用自己的身體把女兒換出來的條件太讓他難以接受,可那也是一片拳拳的人母之心呀,胡周他是無法來指責這個當母親的人的。他也不應該指責她。   一直得不到胡周的回信,江雪嬌就無法安靜下來。昨天下午從被母親喝開之後,江雪嬌就再也沒有見到胡周,當胡周連一聲道別都沒有就從她家裡離開之後,江雪嬌的心便從開始的羞愧一下子轉到了憤怒上來了。當天晚上江雪嬌就趴在被窩裡給胡周發了一大串的短信,可胡周為了不讓江雪婷再打他的電話,所以就關了手機上了床。   今天是週一,胡週一個上午都在局裡開領導幹部的工作會議。那短信聲還是一住不住的從他的手機上傳出來。幾個副局都不由的朝胡周這兒笑著看過來,最後連局長都有些不樂意了。他有意把要說的話從中間卡住停了一會兒。   「呵呵沒事兒,是有人搗亂,我關了就是。」   胡周看到局長不悅的臉色之後趕緊掏出手機直接關了機。   直到散會之後胡周才又打開牛了手機。可是那短信又鋪天蓋地的發了過來,他刪除都不趕趟兒了。他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剛剛開始跟這個小姨子江雪嬌接觸的時候,他只把她當作一個頑皮的小女孩兒,根本就沒把她對自己的好當成什麼正事兒。可現在看來,那不像是一般的調情或玩笑了,她已經認真了。他決定找到她面談一次。   胡周開著莫雲菲送給他的那輛奧迪來到了天恩大學的門口。   此時正是下課鈴剛剛響過。   胡周只在車裡等了不到三分鐘,就看到了江雪嬌從那些從教室裡湧出來的人流裡冒了出來,胡周的車子很顯眼,江雪嬌一眼就看到了。   走出學校大門之後,江雪嬌直接上了後排坐下,胡周的車子便發動了。   「去麗江飯店吧。」   江雪嬌有些興奮,開始沒接到胡周的回信的時候,她還在心裡罵他來著,可自從接到了胡周的信之後,她的心又興奮起來。   麗江飯店就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兩人在大廳的一張桌子上很簡單的吃了一頓飯。都是江雪嬌自己點的,這裡的菜都是針對附近的幾所高校而開的,所以檔次並不高,江雪嬌專門挑了幾個胡周愛吃的菜,她顯得不像上次那樣任性,而是一副很淑女的樣子。   吃過了飯之後,江雪嬌提議沿著小麗江到南邊的橋頭去玩玩。於是,胡周開著車子兩人去了橋頭。   車子駛過了馬路牙子停到了路邊的一塊空地上,江雪嬌沒有下來,卻要胡周到後面來。   胡周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些火熱的短信已經表明了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少女的心跡。她就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他這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的話,她寧願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當胡周拉開後邊的車門的時候,江雪嬌已經把身子移到了邊上。胡周坐好之後,那車門依然開著。   「把車門關上。」   江雪嬌說。胡周只好又關了車門。   他的身子剛剛回過來的時候,江雪嬌就撲了上來,雙臂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狂吻起來。   胡周或許是因為唐怡的話,他一直盡量的克制著自己,但江雪嬌那雨點般的吻讓她應接不暇,也躲避不及,最終,她噙住了他的唇,她的舌頭開始向他的嘴裡進攻。胡周最終還是熱情的回應了她。他猛力的將她的衫子連同她裡面的小衣服一起推到了上面,露出了她那雪白如玉的胸。她也在慌亂中解開了他的腰帶。   兩人就這樣摟在了一起,車身因為兩人的激動而晃動起來。但那車子外面人的人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車身的搖晃。   他把她壓到了身下,將那灼熱的雄性刺入了她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讓江雪嬌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咬著牙一聲不哼的承受著那撕裂般的疼痛,清楚的感覺著那灼熱推入深處的滋味。   他揉捏她,親吻她,撫摸她。她漸漸的呻吟起來,兩腿開始翹起來,往他的身上盤去。他用自己的剛硬頂住了江雪嬌那嬌嫩的輕輕的研磨著,同時支著身子看著她那俊美的臉龐。她是那樣的嫵媚,那樣的投入。而胡周則早已把岳母唐怡給他的警告忘到了九霄雲外,他的整個身心都融進了與江雪嬌的快樂之中。   車子持續搖晃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汗水。   胡周搖下了前面的車窗讓一絲暖人的風吹了進來。江雪嬌還躺在那裡回味著,她幸福的看著胡周。   「你幹嘛不用那個?」   江雪嬌嬌嗔道,「你讓人擔心死了!」   胡周知道她說的那個是什麼。他笑了笑說,那個會影響雙方的快感的。   「可你這樣卻讓人提心吊膽的,哪還有什麼快感可言呀?」   江雪嬌坐起來偎在了胡周的懷裡。剛才她那不知羞澀的呻吟與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寫滿了快意。   「要是沒有什麼快感的話,那以後咱們就不要做了,我已經違背了我在唐怡面前的諾言了。」   胡周說。他這樣說只不過是故意逗江雪嬌的。   「你敢!我要你隨叫隨到!」   她把臉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胸膛裡,雖然沒有了剛才的瘋狂,可是,撫摸著他身上這堅實的肌肉,聽著他那咚咚的心跳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種安全感。   「這樣我可就對不起了。」   胡周撫摸著她那紅潤的臉蛋兒說。   「可你怎麼不說對不起我爸呀?」   江雪嬌沒有明說,可她對胡周跟媽媽唐怡的曖昧卻是一直有意見的,「只要你保證跟我好,我就對你們的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江雪嬌仰起臉來狡猾的看著胡周講起了條件。   「什麼事兒?」   「別想跟我裝糊塗,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你們想瞞天過海,沒門兒!」   江雪嬌用她的銀牙在胡周的胸膛上啃了起來。   「其實你也可以去做媽媽的工作的。她最疼你,當然能聽你的話。我想告訴你,我愛你姐,愛你,也愛。」   胡周跟她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在她那嬌挺的秀峰上輕輕的揉著。   「那你這算是博愛還是濫愛主義?」   此時的江雪嬌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牴觸情緒,是呀,媽媽跟姐姐,哪一個不值得胡周這樣的男人去愛?   「那你覺得我們的愛是不是濫愛?」   胡周以毒攻毒,果然讓江雪嬌再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他接著說道:「你可以獲得一個男人的愛,難道唐姨就沒有這樣的權利了嗎?虧你還自稱是前衛的女孩呢!」   「我愛你一輩子都不後悔!」   江雪嬌緊緊的抱住了他。   兩人在車裡纏綿了好久之後,眼看著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江雪嬌才很是不捨的讓胡周把她送回了學校。   在學校門口下車之後,江雪嬌又折回來特地囑咐了胡週一句:「你可不能太過分了,你不能傷了我爸。」   胡周只是笑了笑,算是給了江雪嬌一個明確的回答。   胡周開著車子沒有回到刑警隊,而是直接去了唐怡那裡。他相信,此時唐怡一定還在等著他,他不想辜負了這個女人的心,她的心正如乾涸的土地,正等待著他雨露的滋潤。   胡周的車子在江家門口停下來的聲音讓正在愁眉不展的唐怡的心一下子活了起來。她幾乎是從床上跳到了地上,心口控制不住的狂跳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她捂著胸口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心跳,跌跌撞撞的向門口走來,胡周已經到了院子裡,看到只是胡週一個人,她的激動更是難以言表了。   她折身走進了江雪婷跟江雪嬌的臥室,她不想在自己的臥室裡,她現在還說不出為什麼,或許她只是為了不傷害到自己的丈夫老江。老江是個善良人,雖然已經幾乎一輩子都沒有像對胡周那樣真正的愛過他,但她卻不想傷害他,他畢竟還是自己的丈夫,或許等老了之後,還得跟老頭子相依為命度過她的晚年。   胡周從唐怡那急切的神情就能判斷出來,家裡就她一個人!   他跟著她來到了江雪嬌的臥室裡。此時,唐怡正坐在床沿上,當胡週一步闖進來的時候,唐怡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迎上來,她像一個小孩子一個撲到了胡周的懷裡。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忘了她是一個教師,忘了她是一個母親的身份,卻像一個剛剛涉入愛河的小姑娘一般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穿著一身柔軟質地的睡衣,爽滑的睡衣如她的雪肌一樣順滑,她的身子軟軟的靠在了胡周的身上,若不是有胡周的依靠,此時她一定會倒在地上了。   「你折磨死我了!」   她的臉埋在胡周的胸膛裡,似是害羞,畢竟一個可以做對方母親的女人對著二十幾歲的男孩子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她有些難以啟齒。她的身子在顫抖著,牙齒相碰的聲音都能讓胡周聽得見。   「我也被你折磨著呀!」   胡周捧起了她那因激動而泛著紅潮的臉,他輕輕的吻上了她那明淨的額頭,她的唇似有些乾裂,胡周知道,這兩天的煎熬的確讓她受苦了。因為這個女人的矜持不是一般的女人所具有的,那麼,衝破自己的樊籬所需要的勇氣就需要更大。   胡周擁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倒上了那床本是姐妹兩個的大床,她激動的喘息著,雙手慌亂的伸到了胡周的腰裡撕扯著他的腰帶。她現在感覺這種煎熬都快要了她的命了,多一分鐘都會讓她的身體燃燒得精光。   胡周慢慢的把手伸到了她的腿上,將她的睡衣撩起,一隻手在她那爽滑的沒有半點兒贅肉的長腿上撫摸著,而他的唇則從她的香頸裡滑出來,向著她雪胸上那兩座山峰進發……   一個矜持的女人一旦放開了心理上的禁錮,那麼她的瘋狂與纏綿將是你難以想像的! 第193章 誰也有愛的權利   香格里拉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不論是吧廳裡還是房間裡,那些衣著光鮮的男人與裡面的小姐們再次歡愉起來,好像剛剛過去不久的死人事件並不曾發生。   仙兒還在香格里拉做她的「活兒」胡周照常來照顧這裡的生意,不過只是喝上一杯威士忌而已。每次胡周出現的時候,仙兒還會過來,不過,她不再要求胡周要她了,這並不是因為她知道了胡周警察的身份,也不是因為她估計這麼短的時間裡他不可能一下子變成了有錢人。而是她隱隱約約的猜到了胡周的心思--他喜歡漂亮女人,卻不喜歡跟她們做這種營生的女人睡覺!   「胡警官好像從骨子裡就瞧不上我們這號人吧?」   仙兒並不因為對胡周的猜測就改變自己的作風,一個風塵女子在這樣的風月場中不那樣暴露的打扮自己就有可能餓肚子。她心裡很清楚,不趁著二十五歲之前把錢掙下的話,後半輩子將會活得很淒慘。她把一條腿抬起來,露出小裙子遮蓋著的一部分皮肉來,她穿著長靴,卻是光著腿,紅色的皮裝讓她的身上充滿了一種勾人的艷麗。小將軍領的上裝恰到好處的顯露著她那顯然沒有任何遮擋的胸。那雙明若秋水的眸子很調皮卻微露著憂傷的看著胡周,細長的手指捏住了高腳杯,那杯子的身材與她一樣美麗。   「誰說的?你很美!」   胡周已經把身子側過來,正對著這個渾身都散發著女人魅力的仙兒。他心說,只可惜你的身子已經承載了太多的壓力,不然,我一定會花大價錢跟你睡一覺的。   胡周的話很有些真誠,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很讓仙兒感動,在她的客人裡面,少有胡周這樣的眼神。   但她的心裡也很清楚,她已頂經沒有任何希望了,這個男人不屬於她,或者說,不屬於她這一類的女人!除非讓時光倒流五年。   可是,此時的仙兒心裡卻有著另一種男人在她身上折磨的時候不一樣的情感。或許這就是愛情吧。戲子都有愛情的,小姐也有。可是,在她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裡,愛情卻永遠成了一種奢侈品。   仙兒苦笑了一下,她相信胡周說她美是出自真心的,但她同樣相信胡周不會跟她,甚至連一個吻也不肯給的。她眼裡的憂傷越發因為胡周的一句真心話而顯得凝重了起來。   「不喜歡跟小姐,幹嘛天天往這種鬼地方來?」   仙兒還是很好奇的看著胡周,胡周在這裡出現的頻率太高,雖然像是無意的,而且每次都只是在吧檯前喝一杯威士忌。這是仙兒最最寶貴的時間,這個時間裡她從來不接客。或許也是因了胡周那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也不會有不知趣的男人上前找仙兒搭訕,偶有個別外地的客人看到仙兒那迷人的身材與臉蛋兒上前湊過去的時候,總會有人暗中提醒,於是,那人就會自覺的退到一邊去,等胡周走了再過來。   「呵呵,喜歡不一定要的。有時候看看也是一種享受。」   胡周的目光在仙兒的身上那些隆起的部位上來回掃著,卻不給仙兒一種猥褻的感覺。她甚至很喜歡讓胡周這樣看她。在胡周的面前,她好比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只能看卻不能碰,他是用了那種一旦碰了就會碎掉的眼神卻看她的。這似乎又與她自己的猜測有些矛盾。   「想不想到我房間裡來坐坐?嘿嘿,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   仙兒很期待的看著胡周的眼睛。   胡周轉過身子來,向著身後看了看,他總覺得有人在某一個角落裡暗暗的盯著他。在確定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之後,他才笑著說了兩個字「可以。」   按說一個公職人員私自進入這種場合是很不合適的,更不要說進了房間了。可胡周卻從仙兒的眼神裡讀到了什麼東西似的。而且仙兒跟他提出這個要求好像是憋了好幾天。   當得到胡周的答覆之後,仙兒卻沒有顯得特別興奮。   在去仙兒房間的路上,仙兒跟一個服務生要了一個果盤兒。   兩人進了房間之後,仙兒就叫胡周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可她自己卻是坐在了床沿上。她翹起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紅色的皮裙子便被支了起來,在她抬起腿來的那一瞬間,胡周還是瞥見了她紅色皮裙裡面的白色底褲。   服務生很快就送來了果盤兒。胡周很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看著胡周吃水果的樣子,仙兒很開心,好像那是花了胡周的錢。服務生一走,仙兒就去關了門。   但仙兒真的沒有要求胡周跟她,不過,她坐在那兒,不時的變換著兩腿疊壓的姿勢,這樣,胡周就多了看到她紅色皮裙裡面景色的機會。她的腿的確很好看,沒有半點兒贅肉,修長而且豐潤,皮膚潔白如玉。   水果吃到了一半的時候,仙兒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小包。在她彎腰的時候,她那小將軍領下面露出了一道白燦燦的溝。胡周的心不由的為之一動,不過那心跳剛剛升上來的時候就被他克制著壓了回去。   仙兒這身裝扮讓他想起了喜歡裸穿皮衣的夏雨,但這兩個人明顯又有著不一樣的地方,仙兒更具肉感,更有誘惑力,特別是她那一雙辣辣的眼神,更是讓你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這是什麼?」   胡周看著仙兒從那個包裡取出來的用紙包住的東西問道。胡周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這裡「業內」人士吸食的一種毒品。   胡周接到手裡,剛剛用手指蘸了一點兒做出要嘗的樣子,卻把仙兒嚇了一跳立即阻止了他。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正我見過姐妹們吃了它之後的可怕樣子。」   仙兒說起來的時候似乎還是心有餘悸,身子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她的反應讓胡周的心裡也不由的一陣戰慄。是什麼東西讓這樣的一個女孩如此緊張?   「這是誰給你的?」   「這是一個客人給我們的,我裝作吃了,其實把它偷偷的留了下來,我只能學著姐妹們吃了它之後的樣子才矇混過關。這是兩次食用的劑量。」   「這東西吃過之後會什麼樣子?」   「……那種渴望特別強烈……而且應該伴有著狂妄的幻想……我沒有吃,當然說不出來,但我敢肯定,這東西比老K都厲害。上次死掉的那個小妹妹就與這個有關。可惜你們沒有查出來,不了了之了!」   仙兒不免有些遺憾的說。胡周沒有辯解。   胡周如獲至寶,他將那一小包白色的粉狀藥物小心翼翼的重新包了起來,準備立即回到刑警隊進行化驗。   「你現在離開就太明顯了,再只一會兒吧。我又不會真吃了你。」   她朝著門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胡周有人監視她。她走上前來,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但她很注意分寸的把自己的臉別開,不讓胡周有一種誤會她要吻他。   胡周就那樣愣愣的站在那兒,仙兒摟著他的脖子,身子慢慢的晃悠起來,漸漸的,她的嘴裡發出了那種職業性的呻吟。胡周知道,她這是做給人聽的。但胡周還是不由自主的昂揚了起來,仙兒那平滑的小腹就能感覺得到,這讓她很有成就感。最後她在更快速的扭動中也加快了呻吟的節奏。   不知仙兒是不知不覺進入了角色還是她一定要把戲演得更真一些,她竟在胡周的脖子裡真的親吻了起來並有了吸咂之聲。   胡周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卻又怕仙兒會因此而動了真情非要跟他在這個時候,所以,當胡周的一隻手在她那豐挺的聳胸上捏了兩下之後便又移到了她的背上。   仙兒胸前那地方好有彈性,當胡周在她那兒捏著的時候,她的呻吟變幻了節奏和韻味兒,這個胡周完全能辨別得出來,但仙兒卻很快就從胡周的懷抱裡掙了出來,而且當時胡周的手還撫在她的背上,這讓胡周有了一種被女人閃了一下的感覺,他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仙兒退後了一步,說,現在你可以走了。   讓他走的時候,胡周倒有些不捨了,這的確是一個值得品味的女人,只可惜她入錯了行。原來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了行,而仙兒卻偏偏是入錯了行的女人。他在心裡不由的為仙兒感到可惜的同時還是深情的望了仙兒一眼,這一眼,已經讓仙兒感到相當的滿足,似乎比跟她更讓她覺得幸福。   但胡周卻不知道,就在胡周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真的有一種衝動,想上前再抱住他,好好的吻一吻他,哪怕只是吻一回,也就一生無憾了。   可她的腳下剛剛動了一下卻還是立在了原地。她在努力的告訴自己,像她這樣一個女人不配去吻他,更不配得到他的吻。   當胡周走出那扇門之後,仙兒的兩滴淚從眼眶裡滾落出來。   胡周把仙兒送給他的那些粉狀藥物拿回了刑警隊裡在他的化驗室裡進行了分析之後,寫出了這種藥物的分子式。根據他的經驗,這是一種新型的致迷藥物,可以使人在短時間裡就能感覺到效力的藥劑,他還沒有進行試驗,也沒有向服用者進行取證,所以目前還無法對它的實際效力進行評估。   第二天胡周再去香格里拉的時候,卻沒有再看到仙兒的影子。此時胡周第一次發覺仙兒其實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位置的。他在大廳裡巡視了一周之後又問服務員,結果也沒人知道仙兒到底去了哪裡。   在去了香格里拉的第二天上午,110指揮中心就接到了天恩大酒店的報案,說一個女子死在了客房內。   那女孩竟然就是仙兒!   這一點胡周似乎早有預感。但他同時又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經過初步調查,叫仙兒的女孩來天恩自己訂下了房間之後,並沒有接客,監控錄像裡也沒有任何人出入過她的房間。她好像是有意要來到這裡一個人悄悄離開這個世界的。   可惜的是,胡周並不知道這個風塵女子竟是為愛而死,確切的說,她是為了胡周而死。在她二十二歲的這個時刻,她忽然間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她一生都將無法變更的身份卻讓她的希望化成了泡影,胡周那種喜歡她卻又不願接近她的眼神已經明確的告訴她,她跟他之間不可能有再進一步的可能。這讓她思緒翻騰了幾天之後終於覺得繼續呆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她選擇了短見。 第194章 不速之客   潘可跟茹茹兩個人自從天山那一次之後便對那種集體遊戲情有獨鍾了。她們兩人的關係也是因為那一次而更加親密起來。所以,一有閒空,潘可就會主動的朝茹茹這邊跑,而且一口一個小媽的叫著,叫得茹茹都有些肉麻了。   潘橋因為接了父親董事長的職務,便很少留在家裡了,整個一座莊園只有茹茹一個人守著,潘可偶爾來一次,她也如獲至寶。   在潘可的慫恿下,茹茹決定再請胡周到莊園來一次。   「只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太少了?我記得上次電視台的謝小婭還來過的,你一定能跟她說上話吧?」   潘可竟然想到了謝小婭。   事實是謝小婭跟茹茹並不熟悉。她也為難了。她最擔心的是自己的面子不夠,怕遭到這位電視台當家花旦的拒絕。   「如果胡周肯出面的話,這分事兒一定能成!」   潘可很有信心的說。   於是茹茹把電話打到了胡周那裡,胡周當然求之不得,又把電話打給了謝小婭。   謝小婭很長時間沒有跟胡周聯繫了,她還以為胡周有了更多的女人早就把她忘到了腦後了呢。所以當謝小婭上午接到胡周電話的時候,她便格外激動。   晚上十點的新聞是提前錄製好的,只要導播按時播放就可以了,但晚上六點的新聞卻必須是直播的。於是,胡周又給茹茹回了電話,讓她準備的家宴安排在是上六點半之後,因為謝小婭晚上六點的新聞播報不過是十分鐘的事兒。   而當謝小婭從電視台裡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了也要回家的單晶晶,兩人自從那次一起吃過飯之後,便關係拉近了許多。看到謝小婭打扮得有些特別,單晶晶便有些好奇的問,「是不是去會朋友呀?」   謝小婭是個不善扯謊的人,讓單晶晶這樣一問,倒是說了實話,因為單晶晶的精明是整個台裡都出了名的,謝小婭很擔心到時候自己跟胡周約會的事情被單晶晶知道了之後會對自己另有看法。   「這個傢伙,居然不跟我說一聲!」   單晶晶有些不平起來。因為在她的心裡,自己在胡周的生活中應該是舉足輕重的。自己偷偷的組織聚會竟然不叫上她!   「或許不是他請客吧?」   謝小婭替胡周辯解著說。   「那是誰請客?」   單晶晶耐著性子問道。   「聽說好像是潘可……」   謝小婭猶豫著說。   「我跟潘可又不是不認識,他何必避著我?這個該死的胡周!」   單晶晶一邊在手機裡找著胡周的號碼一邊罵道。   胡周很快就聽到了單晶晶的責罵。但他卻很會圓謊,說:「我以為你不會參加這樣的聚會呢,你那裡不是一大攤子事兒嗎?抽得出身來嗎?」   「反正我也要去!」   單晶晶任性的說,不過為了打消胡周的顧慮,她在後邊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雪婷的。再說,今天晚上她也沒有空兒。她說要值班的。」   謝小婭站在那裡一直看著單晶晶給胡周打電話,單晶晶跟胡周那種想罵就罵,想笑就笑的融洽真讓她十二分的羨慕。   「走吧,咱們什麼禮物也不用帶了,誰讓他不早說一聲的!」   單晶晶催促著謝小婭上了車子,謝小婭原來真的準備一點禮物來著,讓單晶晶這樣一說,她也無法再去百貨商店了,只能跟在單晶晶的車後面走。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直接開到了潘家莊園。謝小婭跟單晶晶兩人對於大門口的保安來說並不陌生,單晶晶只是朝保安笑了笑,他就趕緊打開了莊園的大門把兩輛車子放了進來。   茹茹跟潘可早在那裡佈置起了家宴,桌子就擺在園子裡景色最怡人的地方。人不多,所以就安排了一張桌子。點心水果不少,各種名酒也數不勝數,幾個下人在那裡一起忙碌著。   「死胡周還沒來呀?」   單晶晶一見茹茹開口就罵起了胡周來。   這市長千金突然駕到倒讓茹茹吃了一驚,心想,自己也沒請她呀,她是怎麼來的?難道?   茹茹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謝小婭。謝小婭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她的表情還沒有豐富到讓茹茹準確理解的程度。但剛才又聽單晶晶罵胡周,便猜想或許是胡周又約了她的。茹茹只能在心裡罵起了這個做事不周的胡周,埋怨他不該背著她又請了單晶晶這個難纏的主。   茹茹趕緊以最大限度可以調動的熱情來招待之位不速之客,甚至把原來早就計劃在內的謝小婭倒是放到了次要的位置。   潘可畢竟小一些,又對單晶晶改變以前的看法,所以,一見到單晶晶之後她就非常親熱,倒後悔自己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可以結交的新朋友了。   「晶晶姐,都是我不好,竟然忘了先給你打個電話了!」   潘可太率真,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誤,先上來賠起了不是。   「這些日子都忙啥了?怎麼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單晶晶坐下來不客氣的先喝了一點飲料。而謝小婭卻溫柔得像個小姑娘。   「最大的行動就是去了一趟天山!這次我可開了眼界了!今天晚上咱們也玩個痛快!」   潘可神秘兮兮的把身子湊近了單晶晶小聲說,其實謝小婭就坐在身邊,而且她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太小,謝小婭完全聽得清楚。從潘可那神秘的表情來看,胡周跟夏川這些人去天山一行,一定玩過了什麼花樣,說不定今天晚上這幾個人的小聚會就是想重溫那種遊戲了,但謝小婭這只是猜測,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根據。   不到十分鐘之後,胡周開著車子也來了。他果然沒有帶著江雪婷來。   胡周剛剛走過來,潘可就迎上前去,身子湊近了胡周,小聲問道:「怎麼沒帶著嫂夫人來呀?」   她杏眼嫵媚,身材婀娜,好不動人。   「她要是來了,還不得給把局攪了呀?」   胡周眼睛看著單晶晶跟謝小婭以及茹茹三個女人,手卻已經勾到了潘可的細腰上來,他俯下頭來在潘可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讓潘可俊臉瞬間緋紅一片。   「我看嫂子可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潘可笑著,幾乎是用身子帶著胡周來到了三個美女面前。胡周放開了潘可,走過來與三個美女一一親吻。雖然都是在唇邊象徵性的吻了那麼一下,卻讓三個美女都覺得倍受寵愛。   「胡哥,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今天晚上咱們要玩個通宵,可不許中間走人的!」   潘可說這話其實不是說給胡周聽的,而是說給單晶晶跟謝小婭兩人的。因為這次活動的初衷就是來個多人狂歡,而茹茹跟潘可兩人都是策劃者,而謝小婭跟單晶晶顯然還被蒙在鼓裡。   「潘可,你也太小瞧人了吧?誰說中間要走人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攆,我們恐怕也不會走的了。」   單晶晶很霸道的笑著說。   院子裡下人本來就不多,根據茹茹的安排,她們佈置好晚宴之後就退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這樣她們就可以盡情的玩了。   胡週一開始就坐在了潘可跟茹茹兩人的中間,有時候他會左擁右抱,一邊摟著一個,那手很自然的勾在兩個美女那豐挺的玉兔旁邊,不時在那上面捏兩下,感受一下少女與少婦之間的不同。如果同時去感受的話,那種差別還是有的,潘可作為一個少女,就顯得稍硬一些,而茹茹的則柔軟一些。   謝小婭一直喝著紅酒,只是偶爾似是不經意間才會看一下胡周跟那一對母女之間的親熱。而單晶晶則毫不避諱的跟他們對視著,她喝起酒來也比較豪放,很快臉上就有了酡紅。   從潘可上體的晃動,單晶晶完全能猜得出來,此時她那只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在忙乎著什麼,一定是把手伸進了胡周的褲子裡握住了什麼東西。而她的依然談笑風生,好像壓根就沒有去在意別人看到了沒有。   「胡周,你總不能老陪著她們兩個人喝,而把我們兩個扔在一邊吧?」   單晶晶醉眼朦朧的盯著胡周說。   「你看,晶晶姐也急了吧?我們這是給你跟小婭姐預熱著呢,」   說著,潘可又把身子往胡周的身上貼了貼,那隻手在胡周的襠裡狠狠的掐了一下,好像是最後的瘋狂。   茹茹已經被胡周抱了多時,或許是覺得坐在胡周的腿上並不是那麼舒服,乾脆從胡周的身上下來,坐到了謝小婭的一邊來,笑著說:「小婭我跟你換個位子吧。」   「我坐這兒就挺好的。」   謝小婭可不敢像茹茹跟潘可那樣直接坐到了胡周的腿上來,她就是想放蕩也不敢在有人的場合放蕩。可她還在扭捏著的時候,茹茹卻硬是拉著她坐到了胡周的一邊。   「小婭姐不會是討厭我吧?」   謝小婭剛剛坐定,胡周就放開了潘可,一隻手朝謝小婭的細腰上摟了過來。   謝小婭畢竟沒有在這種場合多人一起玩過,當著另外三個人被胡周這麼一摟,她險些要掙脫出來。那一雙好看的眼睛很驚慌的看了看另外三個美女。潘可被謝小婭那驚恐的樣子笑彎了腰:「小婭姐,虧你還是出頭露面的人物,這就羞成這樣了?」   潘可隔著胡周把手伸到了謝小婭的懷裡逗起她來。潘可這一招還真管用,竟讓謝小婭不那麼緊張了。再加上這裡燈光暗淡,幾米遠外的人根本就看不見這桌子邊上的幾個人在幹什麼,謝小婭這才勉強的讓胡周摟了過去。   「小婭姐要是討厭胡周的話,那我可以獨佔鰲頭了?」   單晶晶一邊喝著酒開葷道,她喝酒也是為自己壯膽,畢竟沒有跟茹茹,尤其是謝小婭在一起這樣放肆過。今天她一定要讓謝粘婭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史無前例!   潘可聽單晶晶這麼說,心裡便高興起來,她巴不得單晶晶能開個頭兒,不然,這個謝小婭還不知要扭捏到什麼時候呢。於是,她站起來,到了單晶晶的旁邊笑道:「晶晶姐,我可是把位子給你讓出來了,就看你能不能讓胡哥降服了!」   她一邊笑著,一邊推著單晶晶往胡周那邊去。   單晶晶半醉半醒的站了起來,手裡還端著那個酒杯子,來到胡周面前時,她主動的坐到了胡周的腿上,喝了一口酒卻沒有嚥下去,而是把自己的小嘴兒對準了胡周的嘴,讓胡周把那酒一點一滴的全都吸到了他的嘴裡!而胡週一邊吸著她嘴裡的酒,一邊將一隻手撫了上來,在她那豐挺的上下其手…… 第195章 神秘的磁卡   今天晚上從酒店裡請來的師傅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回去了,現在莊園裡所有的下人都換上了白色的服裝,在夜色中分外顯眼,凡有下人前來服務的時候,胡周這幾個人都會自覺的收斂一些,而等她們離開之後,便又回到了放縱的氣氛之中。   單晶晶手裡的那一杯酒都是她嘴對著嘴的灌到了胡周的嘴裡去的。特別是在他吸飲單晶晶那小嘴兒裡的酒的時候,連同她的津液也吸了進去,更讓胡周開心的是,他一邊品嚐著單晶晶的津液跟那紅酒的混合液體,還可以一邊用手去體驗謝小婭這位漂亮主持人的驕兔兒,謝小婭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很讓胡周興奮,而他捏握的手法也奇妙得很,一會兒就讓謝小婭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潘可並不擔心單晶晶,她相信這一次即使用不著怎麼動員,憑著單晶晶的開放個性,她也能順利的融入到這一次的集體活動中來的,讓人擔心的就是謝小婭了,她平時做電視新聞的節目都一本正經習慣了,很難改變自己的角色。為了給謝小婭清除心理上的障礙,潘可便來到胡周的面前,一邊把身子壓到他的背上,一邊跟他回憶起了天山之行來。   「對了胡周,在天山那一天晚上,是誰跑到咱們帳篷裡那麼誇張的?」   潘可指的是蠍子去的那一回,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誰半夜進了她的帳篷。   胡周摟著單晶晶讓她坐到了腿上來,停了一下,才想起來從那個神秘宮殿回來的情景。   「你問這個幹嘛?」   胡周還嘴真的沒有領會潘可的用意。其實她並不真的關心那個女子是誰。   「我本來是想跟她一起做的,沒想到她卻弄出那麼嗲的樣子來,好像自己還是個處似的!」   潘可一邊說著,拿眼偷偷的觀察坐在胡周懷裡的另一個美女謝小婭。   胡周終於想起來是蠍子,他還不想把蠍子的身份暴露出來,於是笑笑道:「說了你也不認識!」   「那次我們一共才幾個人?夏川夏雨初雪茹茹還有我,不就五個女孩嗎?」   潘可聽胡周說自己竟然不認識,便感到相當不可思議了。   「六個!」   胡周糾正道。因為裡面還有一個是潘可的嫂子。   「你不會說那個女孩是我嫂子吧?說了我也不信。」   潘可單從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呻吟的聲音來判斷也知道絕對不會是她的嫂子的,再說了,當時她哥哥潘橋可是跟著的,就算是自己嫂子再胡鬧也不敢當著自己的男人(準確的說是男朋友)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當然是另有其人了!」   胡周故意賣起了關子來,「你說的不錯,她還真是個處級,當時我也沒有想到,可千真萬確,她連我都蒙了,之前我還以為她是一個閱男無數的女孩子呢!差點兒冤枉了人家!」   胡周不無感慨的說。頭一次讓蠍子替他偷磁卡的時候,蠍子提出的條件就是陪她睡一夜,能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男人打交道就提出這樣條件來的女孩子自然應該是跟不少男人上過床的。當時胡周就這麼想。如果沒有天山帳篷那一夜,胡周會冤枉她一輩子的。當然更讓胡周意外的事情還有,就是蠍子被睡了那一回之後,竟然不想讓胡周再碰別的女人了,當然她自己也知道這不可能,胡周是什麼貨色她心裡還是清楚的,哪天沒有了女人,胡周就像是上了大煙癮的人斷了大煙一樣的難受。她最擔心的是胡周會在那些小姐身上打主意,說不上蠍子瞧不起那些隨便出賣的女孩,在她看來,她偷東西跟那些小姐是一樣,連著名作家韓寒都說,這是一個尊嚴與理想是奢侈品,生存和低頭是必需品的時代,那麼,為了生存,那些女孩子也不算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了,可是,她卻不喜歡胡周拿著那把利劍到處亂刺一氣,那把刀刺進別的女孩子身子裡抽出來再刺進她的身子裡她便有一種血液跟別人混合了的恐懼。所以,從天山回來之後,蠍子經常女扮男裝去酒店裡盯胡周的梢。蠍子很清楚,現在每天跟男人上一次床的漂亮女孩會比每天上一次大街的女孩多的是,凡是稍有點兒姿色的女孩都在酒店裡站著,很有姿色的女孩都在酒店裡睡著,極有姿色的女孩則被酒店裡的經理懷裡躺著。而胡周那一雙眼獵奇的眼睛自然會專門盯在那些長得好看的女孩身上,能保證他不被那花花綠綠的誘惑給毀了?   蠍子跟了胡周好幾天,特別關注過香格里拉那個叫仙兒的女孩,而且還在仙兒的房間裡安裝了一個竊聽器,到後來發現胡周竟然沒跟仙兒!這很讓她對仙兒的職業操守表示敬佩!所以,仙兒的死對蠍子觸動很大,她心裡都曾經後悔沒有促成胡周跟仙兒的好事。   開始胡周說那天晚上進了帳篷的女孩潘可並不認識的時候,潘可還不太相信,可一想起相機的儲存卡被盜的事情來她才覺得胡周的話並不離譜。於是驚訝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偷了咱們的錄像的那個人?」   「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人家不過是好玩,順手拿了去,說不定過後會還給咱們的。」   胡周不以為然的說,他是絕對相信蠍子會把那磁卡給他的,因為那東西對蠍子來說實在沒有太多的用處。   說話間,一個服務的女孩穿著白色的服務制服走了過來將一個果盤放到了桌子上,因為天色太暗,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孩的臉,她在臨離開的時候,好像無意間碰了胡週一下。胡周也沒有太在意,還以為是這裡做傭人的姑娘想揩他的油水呢。所以,在那女兒碰了她一下之後,胡周也順手在她的腿上撫摸了一把,算是扯平了。   那女孩身姿婀娜的消失在了黑影裡。   單晶晶已經被紅酒刺激得有些興奮,她真想現場就扒了胡周的褲子來刺激一邊這幾個美女。但她還算比較規矩的先從他的上身動起手來,她的手抄進了胡周的上衣貼身的襯衣上來,叉開五指仔細的抓捏著胡周那健碩的肌肉。可當她的手指摸到胡周的襯衣左口袋上的時候,卻感覺到了那口袋裡有一件硬硬的東西。出於好奇,她那纖細的手指伸進了口袋裡,兩個手指夾出了一個小薄片兒來。   「這是什麼?」   單晶晶把身子挺上來貼緊了胡周的胸差點兒把謝小婭擠到了外面。   胡周定睛一看,正是自己丟失的那個磁卡。   「哪裡來的?」   胡周當時都吃了一驚。   「當然是你口袋裡的了?」   單晶晶慢條斯理的說著,又用她那豐挺的身子在胡周的胸上蹭著。那圓滾滾的柔軟讓胡周很是舒坦。可自從看到了那個磁卡之後,胡周便忽然緊張起來。因為這件襯衣是今天晚上剛剛換上的,裡面什麼都沒有,怎麼會裝著這東西呢?他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剛才過來送水果的那個女孩。   「剛才那女孩是誰?」   胡周驚疑的問茹茹。   「我沒有看清,應該是這莊園裡的小女孩吧?」   茹茹也不敢肯定,因為剛才她並沒有注意。   胡周後悔自己沒有仔細去看那個女孩的走相,不然也能看個大概了。蠍子走路的樣子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潘可一把奪過了那個磁卡,問道:「這就是咱們丟的那個吧?」   胡周點了點頭。   「我去拿相機,看是不是!」   潘可立即跑到房間裡找到了自己的相機,那相機跟胡周的相機是一個品牌一個型號,如果是的話,自然能夠放出錄像來的。   很快,潘可就跑了回來,她氣喘吁吁的把那磁卡放進了自己的相機裡,一放錄像,果然是。   「你們快看!」   潘可興奮不已,裡面正滾動播放著夏雨那曼妙無比的身體,從上到下,然後又聚焦到了她那動人的面部。   「這不是夏雨嗎?她在幹嘛?」   茹茹問。   「人家這是正在享受著胡周的呢!」   潘可酸酸的說,卻把那影像特意轉到了謝小婭的面前。   不看則罷,謝小婭一看,身上立即燥熱了起來。因為夏雨那副陶醉的表情與潘可錄像時候的聯想,更讓謝小婭想入非非了。她既不好意思去伸了脖子看那錄像,卻又很想看下去。特別是夏雨身體漸漸動起來的時候,那嬌柔的樣子更讓謝小婭春情蕩漾起來。   單晶晶並不認識夏雨是誰,但她卻很佩服夏雨這個漂亮女孩的膽量。   「這可以算得上全國第一美女了!她的美不僅僅在於人長得漂亮,而在於她的前衛!潘可,一會兒也給姐錄一個!」   說著,單晶晶解開了自己的襯衣,讓那飽挺的兩座秀峰從襯衣裡面露了出來。在這樣沒有燈光的夜裡,那襯衣裡面露出來的燦白依然能照耀一片視野。   胡周從單晶晶那敞開的胸懷裡聞到了那幽幽的體香以及高級法國香水的味道,單晶晶不像別的女人,她偶用香水,也只是淡淡的,卻從來不去發狠的在身上噴灑過一回。這就使得單晶晶與一般的女人哪怕是那些還算會打扮的女人有了一些不同,更多的女孩子往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上有多香,或是不知道她使了哪種牌子的香水,而故意在身上噴上許多,一旦從你身邊走過,那香水就會撲鼻而來,直嗆得你對香水有了一種敬畏感。   胡周發現,女人在用香水的時候其實跟在臉上塗抹增白霜差不多,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注意到少用一些,避免別人看出來你的臉是經過了化妝的,心理顯現一種自然的美,可是,用多了次數之後,就會覺得那增白霜的效果不夠理想,總恨不得讓那現代化的產品一下子就能將自己那不太理想的皮膚蓋得嚴嚴實實的,於是,你經過會看到有女孩臉上的那些脂粉一不小心就會從臉上揭下一片來,而她們往往又忽視了對除了臉部之外尤其是與臉緊密相連的部分皮膚的養護,所以,打眼一看,你就會覺得那女孩(或者是婦女)的臉跟脖子兩處的皮膚之間有著鮮明的分水嶺,就像是過去的戲劇演員上妝出來的效果,樣子很難看,甚至讓人噁心。   而這種情況在單晶晶謝小婭幾個女孩的身上你卻絕對不會看到,她們不是發誓要跟化妝品絕緣,而是始終能夠清醒的把握使用這些後天修補的方法與原則,那就是保持一種盡量自然的狀態,這樣,女孩身上的魅力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攻進你的心裡,把你的整個視野都能佔據。 第196章 慌中出亂   現在潘可終於相信胡周說那人一定會把磁卡送回來的話了。但那人是如何送到胡周手裡的,潘可卻表示懷疑了。她堅持認為是胡周早就在進潘家莊園的時候收到的。胡周也不想跟她辯解,只顧將手伸進左右兩個美女的懷裡快意起來。   夜色越來越晚,空氣裡便有了不少的涼氣,美女們為了更暴露一些,身上都穿得很少,特別是潘可,那小裙子剛剛包過屁股來,凍得她直打哆嗦。但她還是努力的表現出不冷的樣子來,因為女孩子舒展了才會迷人。   茹茹說:「你看把可兒凍的,咱們快到裡面去吧。這裡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了。」   而謝小婭卻覺得時候已經不早,是應該回去的時候了。雖然她很想在這裡繼續玩下去,可一向的矜持卻決定了她至少要嘴上再委婉一回,「晶晶,咱們是不是得回去了,你看都打擾了茹茹潘可這麼長時間了,主不走,客不安呀!」   謝小婭說這話其實是很違心的,不想單晶晶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或許沒有弄明白謝小婭說這話的真實意思,於是倒在胡周的懷裡,醉眼朦朧的說:「要走你一個人走吧。我是不想走了,我還要讓胡周在這莊園裡陪我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呢!」   說完,她又摟著胡周的脖子很認真的香了一口。   單晶晶的直爽回答令謝小婭治沒了主意,她本指望單晶晶能挽留她的,她也好順水推舟借坡下驢,誰知道她會這麼說。   多虧了茹茹反應敏捷,立即補上一句道:「你要是走了,胡周還有啥勁頭?就留下來吧,今晚我跟你睡一屋,不是這莊園裡沒有客房,我倒想跟你聊聊了。」   茹茹極其熱情的上前挽住了謝小婭的胳膊,又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蜂腰,兩人甚是親密。只是謝小婭不太習慣女人之間的這種親密,總讓她不由的聯想到兩人有著LL的嫌疑,於是,她下意識的要躲開茹茹了。沒想到潘可也過來挽留她,並緊擁著她的身子往胡週身上推。而謝小婭也扭捏著撲在了胡周的身上,被胡週一把摟住。四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那桌子旁邊便戲鬧了起來。   「咱們都到屋裡去吧,外面太冷了!」   潘可早就受不了外面的寒氣,身子開始縮起來。於是四女一男便嬉笑著朝著燈光明亮的別墅裡走去。   別墅裡的房子是很寬余的,別說四個人每人一間,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的也沒有問題。   「今晚咱們誰也不許單睡!至少要兩人擠一張床!」   潘可還沒上到二樓的時候就下了命令。   「那好,今晚我就跟這位帥哥睡一床了,你們可不能攀比喲?」   單晶晶依然像是醉著,與胡周想擁著歪歪扭扭的上著樓。   「你想賣油郎獨佔花魁呀?我可不答應!」   潘可緊跟著上來與胡周相擁在了一起。潘可早讓人把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她一一打開了門,每一個房間裡卻只有一張床,那床上滿是錦繡,甚是輝煌,比高級賓館裡的佈置都要鮮亮。   「潘可,你不會收我們的住宿費吧?要是收的話,那我可帶著胡周跟小婭去我那裡了!」   單晶晶不放過一個可以跟潘可開玩笑的機會,這樣可以讓謝小婭更加放鬆一些,今天晚上單晶晶打定了主意,第一站她一定要跟這個一向矜持得連話都很少跟男人說的謝小婭來一次合歡。   「你跟小婭姐的就不收了,可胡周的一定得收,今天他佔了我們四大美女的便宜就不說了,還要借宿在這裡,當然得收他的了!晶晶姐,收他的,你不會心疼了嗎?」   潘可大笑起來,兩朵乳花都在輕輕的顫抖。   「我不疼,可他疼,都蛋疼了呢!」   單晶晶一邊笑著,一隻手伸到了胡周的襠裡調戲起來。   謝小婭正不知道要往哪個房間裡去,單晶晶就拉住了她,說:「咱們是一個單位的,住在一起更方便些,你就別走了,咱們兩個一房間得了!」   說著,她還跟胡周遞眼色,胡周也極力挽留她,於是,謝小婭就跟著胡周跟單晶晶兩人一起走進了第一個房間。   「只一張床……」   謝小婭有些猶豫了,如果房間裡能擺兩張床的話,三個人住在一起也能說得過去,可現在只一張床卻要睡上一男二女,她便很難接受。   「一張床怎麼了?當年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時候,連床都沒有呢,還不是照樣睡覺,照樣打敗了日本鬼子反動派?咱們三個擠在一張床上夠幸福的了!再說了,有個男的作伴更安全一些,你不知道,這些大莊園裡以前不知道鬧過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你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裡不害怕呀?」   單晶晶故意嚇她,雖然謝小婭是一個標準的無神論無鬼論者,但一提那些鬼呀怪的,她也會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毛骨悚然。   「晶晶,你可別嚇我,我膽兒小著。」   謝小婭隨手就關了門。   她何嘗不想找個借口能跟胡周睡在一起,她心裡清楚,今天晚上看樣子這個單晶晶一定要玩個新花樣了。她表面矜持的一層始終讓她保持著淑女的風範,可內心那種飢渴卻是十分強烈,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年紀,更是飢渴時候,再加上以前跟胡周睡過的經驗更讓她對胡周百般依戀起來,她從來不指望這個公眾帥哥被自己獨佔,但得到他一份愛的渴望還是非常強烈的。   「你不用插門的,這裡有公安局長給咱們保駕呢,你怕什麼?」   單晶晶在還開著燈的時候就開始脫起衣服來了,她不指望茹茹跟潘可還能想到給這些客人尤其是像她這樣的不速之客提供合身的睡衣,她就打算裸睡了。   謝小婭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單晶晶當著胡周的面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還覺得身上冷得要命,可現在,她卻覺得身上每一個汗毛孔都在往外冒汗了。她第一次看到單晶晶那光潔的身體暴露在眼前,她的身子完全可以用豐潤一個詞來形容,就連她這比較自信的少婦也不敢對有什麼優勢了。   「晶晶這身材可真是比魔鬼可動人吶!」   謝小婭瞥了胡週一眼,胡周正以欣賞的神情端詳著正在躺下去的單晶晶。   「凡是動人的都是魔鬼!」   單晶晶笑著說,單晶晶相信,只是從外表上來看,這個謝小婭也是一魔了,她更想知道的是謝小婭在床上的功夫如何,「還站在那兒猶豫個啥?你想給我們站崗呀?」   謝小婭只是羞紅著臉笑,卻不敢來,但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兒,於是推脫道:「你們先……」   說完她去關了燈。她不敢當著單晶晶的面去看胡周脫衣服的樣子,更不想讓單晶晶看到她在胡周面前脫衣服的樣子,那應該是很尷尬的事。雖然她覺得單晶晶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毫不造作。可自己就是不行,或者說,自己在這一方面還沒有修成正果,心裡總有著一些雜念在作怪著。   單晶晶能夠理解此時謝小婭的心情。她剛想讓她打開燈又忍住了。但是,單晶晶實在是想看一看這個淑女是如何脫衣服的,尤其是胡周在場的第一次,所以她暗暗的等著。   謝小婭一直沒有脫,而胡周卻是在黑暗中慢慢的脫了下來,躺到了單晶晶的身邊,將床邊給謝小婭留了出來。   在黑暗裡,謝小婭也看得見胡周是什麼時候完成的那個動作了。直到胡周躺好之後,她才稍稍猶豫了一下,悄悄的解起了衣服。   可她剛剛把衣服退到一半的時候,單晶晶卻突然打開了燈,房間裡立時一片明亮,這就將毫無準備的謝小婭暴露在了四隻色眼之下!   謝小婭一陣驚慌,想趕緊把那已經脫了半截的裙子再提上去,可是,由於她太慌張,結果「哧」的一聲那裙口竟一下子撕開了!   誰也想不到這麼高檔的裙子竟然這麼不經折騰,白花了幾千塊錢了!但此時謝小婭已經顧不得心疼那幾千塊錢的裙子了,她趕緊轉了身子背對著胡周跟單晶晶兩個人,可是,這一轉不要緊,卻是讓胡周跟單晶晶兩人看了個白屁股!   「小婭姐的屁股好圓潤呀!」   單晶晶首先忍不住的格格格笑了起來,笑得謝小婭竟無處藏身了。她一聽自己的屁股被人看了,又趕緊把身子轉過來,只好弓著身子,兩腿並緊雙臂夾在下面遮蓋著那個怕人的地方,而那張臉卻早已羞得通紅。   「晶晶!還不快關了燈!」   謝小婭嬌嗔著,雖怒而帶幾分嫵媚出來。要想,一個那麼矜持的女人突然間現出這窘相來也著實夠可愛的了。單晶晶哪裡肯聽她的,越發護著開關不讓胡周去關。   謝小婭只靠著那已經撕開的裙子遮著身子的關鍵部位,爬到了床上來,隔著胡周的身子就要跟單晶晶拼。而單晶晶卻只是縮了身子護著那開關不放,謝小婭又想護身子,又要打單晶晶,還想去關燈,結果弄得哪頭也顧不了,身子都光溜溜的壓在了胡周的身上。   如果單看穿著衣服的謝小婭時,你會覺得她是一個仙女,而現在看到她光著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她簡直就是個魔女了。她的身材,不論是那兩座秀峰還是那全身的曲線,都是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你連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幸虧她還戴裡裡面的小底褲和小罩子,不然,那簡直就是一條美人魚了!   胡周早就看得眼傻了,他不是沒有見過謝小婭的美妙身段兒,只是在這個時候尤其動人,胡周見她身子壓了過來,便順勢把她摟進了懷裡,她沒有真正的掙扎,只在胡周的懷裡掙了幾下便不再動了。因為她趴在胡周的身上只要一動,就好像是在那裡幹起了那事兒的樣子,這讓謝小婭自己都有些害臊了。   「再掙呀,小婭姐,怎麼不掙了呀?哈哈……」   單晶晶爽朗的笑聲在整個房間裡裡蕩漾起來並傳到了走廊上。   潘可跟茹茹兩人也已經上了床,卻支起了耳朵在聽那個房間裡的動靜,茹茹笑道:「你聽他們都浪成啥樣了!你還擔心那個謝小婭不上套兒呢,我就知道,越是咬人的狗越不汪汪!」   「以前我看小媽也是挺文靜的女人,你要是早點兒告訴我這個道理,也不至於被你蒙騙了那麼長時間了!」   潘可說著又在繼母茹茹的身上撓了起來,撓得茹茹直叫喚。 第197章 混戰   女人的快樂總喜歡誇張的表達,特別是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有個笑話說,一個老師曾經跟學生講女人的吵鬧勁頭,說兩個女人在一起就相當於一千隻鴨子!話剛講完,一個學生突然站起來向老師報告說:「老師,門口有五百隻鴨子在找您!」   老師一驚,向教室門口看去,結果看到自己夫人正站在門口。   此時謝小婭這個平時文靜得連話都不說的女人跟單晶晶嬉鬧在了一起的時候竟然發出了讓胡周從來想像不到的尖叫。   「死晶晶,看我不收拾你!」   謝小婭正尖叫著爬過了胡周的身體,兩手在單晶晶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抓了起來。單晶晶平時嬉鬧而這時卻甘願敗在了下風,讓謝小婭把身子欺了過來,她偶有還手,卻只是對準了謝小婭那條還半掛在屁股上的裙下手,結果不一會兒,謝小婭就成了光屁股的美女了。胡周從中插手,暗中幫著單晶晶,當然沒有謝小婭的好果子吃。   「你這個壞蛋,也在助紂為虐!」   謝小婭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是孤軍入敵,有些寡不敵眾,但一切都為時已晚,就連那可以保護自己隱私的小底褲都讓單晶晶給扒了下來扔到了不知什麼地方了。謝小婭剛想下床去撿拾自己的底褲,結果單晶晶卻又突然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胡周裝著下床幫她找底褲,法卻偷偷的在黑暗中抱住了謝小婭的身子,兩隻魔掌趁著黑暗的掩護在謝小婭的上下其手。   因為是在黑暗中,謝小婭並不想讓單晶晶知道她跟胡周兩人在床下邊那些小動作,便只能是偷偷的忍了,不敢叫喚,而胡周更是大行其道了。別看謝小婭已經為人婦,可那少婦的風韻卻是足得要流出水來,胸前那兩朵嬌嫩的小苞蕾被胡周的手指輕輕的捏動著,即使在黑暗之中都讓胡周有些情不自禁昂揚了起來。此時他的大手已經將那尚遮在兩座秀峰上的罩子推到了上面,兩手握著那柔軟盡情的揉搓。而謝小婭這好久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嬌軀便不由的酥軟起來。她極力想保持安靜,可胡周的每一個撩撥她的小動作都讓她控制不住的要呻吟出來。   「你們兩個在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別以為黑燈瞎火的我看不見!」   單晶晶躺在床上沒動,卻用自己的猜測來提醒兩個在床下嬉鬧的一男一女了。   「我們哪在幹什麼?還不是找衣服嗎?」   謝小婭在為自己辯解著。可剛說完的時候,單晶晶卻突然又打開了燈,將兩人的偷情暴露出來,胡周正從後面抱著謝小婭,兩手還在那裡不住的捏著。本來就緊張著的謝小婭再也無法掩蓋了,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也來不及去撿她床下的底褲,跑到床上來扯過了一條毛巾被就想蓋。可單晶晶早有防備,硬是把那毛巾被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就算自己不蓋也不能便宜了謝小婭。   為了藏身,謝小婭只好一邊跟單晶晶爭奪著一邊把身子貼在了單晶晶的身上,但她的背面卻毫無遮擋的亮給了胡周。   漂亮的女人不論從什麼角度去欣賞都是令人愉悅的。一個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在挑選的時候已經過了多少挑剔的評判,那麼現在胡周則是完全可以放心的去享受這種評判出來的結果了。都說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而謝小婭應考這個新聞節目主持人那更是過五關斬六將,不知道殺過了多少高手之後才站到了這個第一的位置上來的。她沒有任何人來推舉保薦,完全是憑了自己的口才與那讓人一見傾心的風韻取得了應聘的勝利。   所以說,不論你從哪個角度來看,謝小婭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那麼嬌媚動人。在謝小婭力挫群雌脫穎而出之後,有多少人都在嫉妒她老天爺把萬千寵愛鍾其一身呀!   現在沒有了那衣服的遮擋更顯得謝小婭臀豐腰細,肩削腿長,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上帝老兒的精心打磨。即使她趴在單晶晶的身上,胸前那兩座秀峰被擠壓出來,依然是那麼讓人怦然心動。   胡周也上了床,倒做起好人了,朝單晶晶求情說:「別難為小婭姐了,人家可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你讓人這樣怎麼好意思?」   說著就把那毛巾被從單晶晶的身子底下抽了出來。大凡太漂亮的女人就會在智商上稍有欠缺,特別是進入愛河的女人更是這樣,一聽胡周還在幫她說話,她心裡便生出感激來,也立即起身把自己的正面亮了出來,為的是讓單晶晶把那毛巾被給她。胡周還真的抖開了毛巾被披在了謝小婭的身上,可是,謝小婭很快就發現了胡周的小陰謀,他在包好了謝小婭之後,竟連自己也包了進去,這樣兩個人就被裹在了一條毛巾被裡面了!   「這下好了!格格格……」   單晶晶不由的又大笑了起來,而謝小婭連兩條藕臂都被那毛巾被裹在了裡面,動彈不得,只能叫苦。   而胡周卻來了一個欲擒故縱,正當謝小婭慢慢適應了胡周的包裹準備放棄反抗的時候,胡周卻放開了她。   「你們兩個今晚合夥欺負我!」   謝小婭剛被鬆開之後就假裝抱怨的說。但她還不打算離開胡周,因為她覺得這樣趴在胡周的肚子上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兒。   「不跟你們胡鬧了,我得去看看茹茹跟潘可兩人了。興許她們還在等著我呢。」   說著就要下床。   「你何必捨近求遠呀?要吃桃子,這兒不正有四個鮮桃子嗎?」   單晶晶挺著那雪白的脯子故意逗胡周說。   謝小婭是個很知趣的女人,聽胡周說要去看茹茹跟潘可兩個主人,她當然不會像單晶晶那樣心直口快的去阻攔,而是乖乖的從胡周的身上下來,讓那毛巾被嚴嚴的包裹了自己躺到了一邊。   「你不知道潘可的脾氣,要是得罪了她,日後可就別想再來吃請了。我也是為了你們謀福利呀!」   胡周笑著隻身出了房間。   潘可跟茹茹兩人果然睡在了一個房間裡,房間的燈還亮著,顯然是在等待著胡周的造訪。   胡周推門而入,潘可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穿一身潔白的真絲吊帶式睡裙,平胸口處裸著燦白如雪的香肌。   「才來呀!」   微嗔帶著幾分興奮。   「她們兩個鬧得不可開交,到你們這邊來尋個清靜。」   胡週一點兒都不扭捏的在茹茹騰出來的床位上躺了下來。   「還是到中間來吧。」   潘可說著,竟掀掉了身上的毛毯站起來像要走台似的跨過了茹茹的身子到了床邊,胡周就不得不把身子再往裡挪,讓兩個美女把他夾在中間。   不論是茹茹還是潘可,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兩個美女早就一起跟胡周過回招兒的,所以,都不扭捏,而是直接把身子側過來,朝向胡週一人一隻手搭在了胡周的胸膛上。   「不是給你準備了睡衣了嗎?怎麼不穿?」   茹茹問道。   「人家兩個美女都是光著的,我怎麼好穿睡衣?那不是看人家的笑話嗎?」   「可惜我們這床太小了,不然讓她們兩個過來一起再看一遍咱們去天山的錄像。」   潘可覺得剛才在外面看了那一遍意猶未盡。她真為這不是大車店而感到遺憾。   「這有辦法的,咱們都到下面的客廳裡,把這錄像在電視上一放不就結了?」   胡週一句話提醒了潘可,她執意要到樓下去。茹茹胡周只能聽她的,一起跟著到了客廳。   夏雨的錄像被放到電視上之後那效果更是不一般,如同真人出現在了面前一樣,質感強烈。潘可跟茹茹分坐在胡周的兩邊,欣賞著那樣的鏡頭,心中便春情雀躍起來。   單晶晶跟謝小婭在自己的房間裡聽到樓下有動靜出來想一探究竟,不看倒罷,一看差點兒氣炸了肺。   「好呀你這個胡周,把我們扔在這裡,你們卻看起了兒來了!」   單晶晶直接披著毛巾被衝了下來,謝小婭也緊跟其後。   茹茹跟潘可也不爭執,只是沉浸在了夏雨的動人畫面所營造出來的靜謐氣氛之中。看到單晶晶跟謝小婭兩個人下來,潘可主動的把地方讓出來,給單晶晶跟謝小婭。但她並沒有離開,而是轉到了胡周的身後,那沙發夠寬大的,幾個人躺上去都綽綽有餘。她趴在胡周的脊背,胸前兩片乳花都擠了出來,這次單晶晶倒是大方,把謝小婭讓到了貼著胡周的地方坐著,自己卻是坐在了胡周的懷裡。這樣,四個美女各得其所,將胡周圍在了垓心。   雖然夏雨那一段錄像只是一個人在表演,但當時潘可的錄製手段卻是高明得很,不用看別的地方,只需看到夏雨那豐富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得出來她此時在享受著怎樣的了。看著看著,四個女孩心中便開始泛起了愛的波瀾,潘可趴在胡周的背上慢慢的蠕動著上體,讓那兩座軟中帶硬的小山在胡周的背上滾動著,而單晶晶則坐在胡周的懷抱裡,讓胡周兩手從自己的腋下穿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胸前,茹茹也沒閒著,早將一隻手伸到了胡周跟單晶晶兩人身體的中間,在某個關鍵的部位握捏著,只有謝小婭還算規矩,只是把身子貼在胡周的肩上,半偎半坐,她的目光已經緊緊的盯在了電視屏幕上夏雨那張表情生動的臉上。四個女人表面上好像非常安靜,但心裡卻是波瀾起伏,那靜靜的畫面讓四個女孩子好像清晰的聽到了夏雨那從地底下發出來的呻吟,那扭動的身軀,那全身的曲線,無不讓在座的驚歎。   那條本來應該由她跟謝小婭共用的毛巾被,現在被包到了單晶晶的身上,但只能是蓋在她的腿上,勉強讓人猜不出她到底是不是還穿著底褲。而上身卻完全脫離了毛巾被的包裹裸在了外面,所幸還能被胡周的大手勉強蓋住。而她下面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保護著,只有她自己跟茹茹知道,因為茹茹的手此時就在她的屁股底下。   為了讓那種氣氛一直保持下去,潘可特地設定了循環播放,於是,夏雨的表演便在那電視屏幕上一遍又一遍的出現,而這四女一男竟然百看不厭,也不出聲,都沉浸在了那種靜謐而又蕩的氛圍之中。茹茹也轉到了單晶晶的前面…… 第198章 又是蠍子   胡周跟單晶晶、謝小婭從潘家莊園裡並不是一塊兒出來的,單晶晶跟謝小婭電視台的工作緊著,早早的在清晨五點就起床了,而胡周則在那裡一直睡到了上午九點。刑警隊裡他是老大,自己願意什麼時候上班就什麼時候上班,局長是不會去檢查他的坐班時間的。   學校裡的作息時間表對於潘可來說形同虛設,有時候她甚至可以一天不到學校,但她的聰明卻可以將落下的功課在一陣惡補之後OK,茹茹一直閒賦在家,無所事事,巴不得有個人陪著她。   潘可畢竟在學校的時間多,消息也靈通一些,於是向胡周打聽起了那個叫仙兒的事來。   「聽說那個在天恩大酒店裡自殺的仙兒曾是香格里拉的一個小姐?」   潘可趁著吃飯的時候問胡周。   「這你也知道?」   胡周笑了笑,這已經不是新聞的新聞了,不過對於胡周來說,仙兒的死讓他的心裡非常難過了好一陣子,剛剛塵埃落定時,不想潘可卻又舊話重提,不免讓他的心裡又湧上了一陣難過。   「我還知道,那個叫仙兒的理女孩臨死的頭一天晚上還跟一個警察一起睡過,據說香格里拉的監控錄像裡記錄下了她前一天晚上的情況,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呆了很長一段時間。」   潘可看著胡周的眼睛說。   「警察?」   胡周的臉上不由的一熱,因為這並不單單是桃色事件,而是牽扯到了人命案子,胡週一直對這事兒惴惴不安的,不想潘可的話更讓他擔憂起來。   「你臉紅什麼?那警察不會是你吧?」   潘可真的沒有想到那天晚上進到仙兒房間的警察就是胡周,她只是從同學中聽到了這樣的傳言,她想胡周作為刑警隊裡的頭兒,當然應該知道這事兒的真假,她好到同學中卻作權威性的發佈。   「那個人就是我。」   胡周頓了一下,終於肯定的說。   潘可跟茹茹兩人的飯都噎在了半路上。   胡周只恨那房間裡沒有監控錄像,不然,他就可以用那錄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而現在,如果他進入仙兒房間以及走出她房間的那段錄像被保存出來的話,那將是他無法洗清的證據了。   潘可跟茹茹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安慰胡周,因為她們兩人都堅信,胡周絕對不可能是殺死仙兒的兇手,但她們卻堅信他跟仙兒一定有一段不尋常的情感經歷。因為外界一真傳言那個人連續去過香格里拉一段時間。現在網絡如此發達,即使上面不想追究胡周的責任恐怕也難了。   「真的假的?」   剛才還想探聽消息的潘可看到胡周那有些凝重的表情,她的心也跟著沉重了起來,她勉強的把嘴裡那口飯嚥了下去,但筷子還停在自己的唇邊,等著胡周的下文。   「真的。」   胡周輕聲卻是肯定的說。   「那……你沒事兒吧?」   茹茹想問胡周會不會被牽扯到這起人命案子裡去。因為從她在外面聽到的傳言來看,胡周恐怕躲不過去這一場麻煩了。   胡周沒有說話,現在的情況很難說,因為他找不到能夠充分證明自己與仙兒的死無關的證據。好在她不是死在了他跟她見面的那一晚,不然,他就嫌疑更大了。   回到刑警隊之後,胡周很快就被叫到了局裡。局長明確的向他說明了對於這件事兒的態度,因為這事兒在外面已經吵得很凶,如果局黨委不能對此作出解釋的話,這一關很難過去。最後胡周表示配合局黨委的調查,考慮到胡週一個副局長的身份,讓他在局黨委會上對此事進行澄清。   局黨委成員很快就湊了起來,為了給自己保身,胡周不得不把當時的真實情形和盤托出,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他還把仙兒送給他的那一包藥拿了出來。   黨委成員沒有人進一步追問這一包藥的來源有沒有什麼證據,因為根據常理,完全可以說是胡周自己從別處弄來的。最後胡周自己再次申明,如果大家不信,那他也沒有辦法了,他只能提供這些情況。   為了平息外面的評論,局黨委集體決定,暫時讓胡周停職檢查,等結果一出來照章辦事。   胡周沒有提出異議。   胡周在公安局裡接受審查的事兒立即傳了出來,街市上更是議論紛紛。   就在胡周接受審查決定作出的第三天,局黨委卻收到了一個匿名寄來的包裹,內容竟是一份錄像資料。這份資料詳細的記錄了那天晚上胡周在香格里拉走進仙兒房間之後發生的全部過程。雖然他跟仙兒有過親密甚至還有胡周去看仙兒身體的眼神的鏡頭,但至少洗清了胡周與仙兒的不清白關係,同時,錄像也清晰的反應出了她交給胡周那一包藥的情況,而且胡周在局黨委會上交出的那一包藥的包裝都跟錄像上一模一樣!   局長很快就要求胡周說出這份錄像的來源。他猜,這錄像只有兩種可能性來源,一是香格里拉,一種是蠍子。而香格里拉既然提供了他跟仙兒一起走進房間的鏡頭,不可能拖著把這第二份錄像保留到今天才拿出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蠍子了,他意識到蠍子這是聽到了他被審查的消息之後才把那份並不願意公之於外的錄像拿了出來。毫無疑問,這是一份用針孔攝像機出來的,能做這事兒的,除了香格里拉內部人員,只能是他的朋友蠍子了。   此時,面對那錄像裡的內容,胡週一面汗顏,一面又在心裡感激起蠍子來了,如果沒有蠍子的這份錄像的話,他就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可是,這份錄像卻將他看仙兒那種曖昧的表情全都錄了下來讓他非常難堪,還好,這份錄像卻很能證明他的確是一個能經得起誘惑的好警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幹部。   因為有人已經把對胡周的懷疑反映到了公安局,說在仙兒自殺之前的那些日子裡,胡周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去香格里拉喝酒,而且每一次仙兒都會過去陪他,直到她自殺的前一天晚上,胡周還跟仙兒一起進過她的房間。那是仙兒在香格里拉單獨的房間,她接客的時候從來不在那個房間的,都是客人。   而現在這一份錄像卻將對胡周的誣告全部推翻了。為了給胡周洗清不白之冤,局黨委還組織了一個小範圍的記者招待會,一時間,就連附近幾個城市的小報記者都聞訊起來。   那錄像並沒有在招待會上播放,但公安局政委卻以十分誠懇並莊重的口吻作了保證,說確實有一份能夠證明胡周同志去香格里拉是為了工作需要。   仙兒自殺與公安方面有牽連的謠言終於漸漸平息。   其實就在這事兒四處傳播的那段時間裡,胡周的養女尹萍自然也聽到了消息,但她從來不去打聽,她更不相信自己的養父是一個殺人兇手。而且尹萍更相信,向公安局提供那份錄像的人一定就是那天晚上來到家裡的那個女孩蠍子。   「看來蠍子還不是壞人!」   尹萍趴在胡周的懷裡很幸福的說,此前她一直討厭蠍子,因為是蠍子那一回把胡周打傷了,還是她尹萍替胡周醫治好了傷痛的呢。在尹萍的幼小心靈裡,蠍子是一個壞女人,如果不是這次她向公安提供了給胡周昭雪的錄像的話,她永遠都不會改變這個看法的。   胡周將尹萍使勁往懷裡摟了摟,下巴抵在了她的額上。雖然尹萍從來沒有向他打聽過審查的事情,但他能感覺得出來,這些日子她是多麼擔心他。她這麼小就懂得在官場上的人是多麼在乎自己的前途與名聲。她的焦急都讓胡周看在眼裡。所以,胡周對這個養女倍加疼愛了。   「你喜歡過那個叫仙兒的女孩嗎?」   尹萍從胡周的懷裡抬起頭來望著胡周的臉。此時已經是深夜,但是,即使沒有燈光,尹萍也能在黑暗中看清胡周的表情。   「喜歡。」   「她做小姐應該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尹萍完全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她做小姐一定有她的苦處的,好好的誰願意做那個呀?」   胡周用手指攏開了尹萍額前的一縷秀髮,讓她那清秀的面龐顯露出來,他喜歡看尹萍的秀髮一絲不苟的全都攏到後面去的樣子。   「你……吻過她嗎?」   她問得很自然,好像沒有經過什麼猶豫,像是在問胡周吃過了飯沒有。   「沒有。」   胡周的回答非常肯定,像是在證明什麼。   「哦……」   尹萍多麼有些失望,同時又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那種心情很複雜,她一方面為胡周沒有那麼深的愛上一個做小姐的女孩而高興,另一方面又替仙兒傷心,從胡周給她講的與仙兒交往的細節來看,那個女孩仙兒應該是愛上了胡周的,可她的愛卻沒有換到胡周的一個吻,站在仙兒的位置上,尹萍便很同情那個仙兒了。   「一個女孩子要是愛上一個男人卻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愛,她一定會很痛苦的。是嗎?」   她仰著臉天真的問。   尹萍的這一句問話,讓胡周意識到了尹萍真的已經長大,而且她的內心也已經把胡周當作了一個男人來愛了,她好像是在說著自己的感受。同時,從尹萍的話裡,胡周又感到了另一種壓力,那就是他先前還沒有意識到的仙兒對他的那份愛,他看得出來仙兒是喜歡他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仙兒會為了這份得不到的愛而如此傷心以致於結束自己美麗的生命。   胡周第一次感覺到了仙兒的死其實與自己有著很大的關係,甚至自己就是殺死仙兒的真正兇手了。可是,胡周又在不住的為自己開脫著,他想,如果她不做小姐,而是有一個正當的職業的話,或許他們之前會有許多美好的故事發生的。   尹萍脫掉了纏在身上有些不太爽快的睡裙,貼緊了胡周的身子,她身體的爽滑與豐挺都讓胡周這個定力還不錯的男人有些喪失理智了。她的身體上有著所有成熟女孩所具有的嫵媚與活力,她那撩人的情愫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向著胡周的身體發起了無聲的攻擊她的胸已經變得十分撩人,那嫣紅如已經上色的桑葚般,又如兩朵就要綻開的苞蕾,那豐挺紮在胡周的胸上的時候,像是在訴說著她青春的衝動,就差沒有拿手拉著胡周的手往她的胸上摸了……   「如果我愛上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對我無動於衷的話,我也會去自殺的……」   尹萍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讓胡周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第199章 大不一樣   胡周斷沒有想到尹萍會說出要自殺的話來,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子說到自殺的時候竟是那麼的輕鬆,而絕不像是在發什麼豪言壯語,胡周聽得出來,如果她的愛失去了寄托的話,他相信,她真的會做得出來的。   一個仙兒的死已經讓胡周不堪重負了,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尹萍來。   「不許你再說這樣的混話了!」   胡周在打了一個冷戰之後嚴正的對尹萍說。現在他一點兒也承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尤其是如果尹萍也真的走了那一步的話,他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   「要是自己真愛的人對自己的愛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就像你對著曠野喊上一頓卻沒有半點兒回聲一樣,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尹萍並不打算罷手,好像她正在經受著這樣的折磨一樣,沒有一點兒造作的意思。   「你還擔心沒有人喜歡你嗎了?」   胡周捏著她那紅潤得有些發燙的臉蛋兒說。胡周覺得,不光他一個人喜歡尹萍,那些見過尹萍的男人加上她那些同學們應該沒有人不喜歡她的,除了那個被她撓過的男孩子無法斷定外。   「可我只在乎一個人的愛。」   尹萍說著的時候,她一隻手在胡周的肋上輕輕的划動著,那纖柔的手指似在清點胡周腰上到底有幾根肋骨。她的話已經再明白不過,胡周不想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不然,又得被逼著在一個小姑娘面前搞什麼山盟海誓了。胡周只所以能將自己與尹萍這樣的養父女的關係保持到現在,全得力於他對於事態發展的準確判斷,如果當初他早早的佔有了尹萍的身體的話,很難說現在的尹萍能不能如此強烈的捨不得他。就像是用糖作扒絲,你要是熬得不到時候,那糖用得再多,也不會有什麼扒絲的效果,若是熬過了頭,那糖就糊了,所以,那不大不小的火候就是最難拿捏的針線了!而現在胡周正是覺得小尹萍這一鍋糖還沒有熬到時候,所以,他還不想在她的面前表態。   胡周的手慢慢的撫到了她那已經隆起玉丘的胸上來,似撫不撫之間已經讓尹萍感覺到了他那份綿綿的愛意:「像你這麼好的姑娘,只會讓人神魂顛倒的。不過,酒的醞釀是需要時間的,不然就不會醇香。」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胡周的手觸摸到她上身的敏感時雖然都會讓她的身子不由的產生那種酥軟的感覺,卻不會再讓她緊張不已,她已經能夠比較坦然的讓他把手放到她隆起的玉丘上來,甚至可以有輕度的把攬。在胡周的下,尹萍把身子擠到了胡周的懷裡,她已經不在乎是不是穿了睡裙,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保護措施,哪怕是一條底褲,或者是一副小罩子。她的肢體毫不避諱的蹭在胡週身體的任何一個,嬌喘的氣息在胡周的脖子底下穿行。   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周卻突然醒了過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謝在了尹萍的身上。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尹萍並不是沒有感覺到,直到胡周完全結束之後,尹萍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她悄無聲息的進了衛生間作了簡單的清洗。   尹萍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睡在原來的地方,而是把胡周攆到了另一邊,自己躺在了胡周原來睡著的地方。因為她原來躺著的地方已經被胡周那一陣給弄濕了。   「對不起,我可不是故意的。」   胡周總覺得自己剛才這種無意的行為有些褻瀆了他與尹萍之間的父女親情。   「什麼呀?」   尹萍反裝起了糊塗來,而她的身子更加緊密的貼在了胡周的身上,她身上的凹凸有致足以讓胡周清晰的感覺到。   「剛才你去洗了啥?」   胡周見她裝糊塗,便不再那麼尷尬了。   「你也去洗洗吧。」   尹萍聞到了毛巾被裡有一種異味兒。   胡周只得爬起來也去了一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尹萍依然躺在靠床邊的地方,胡周要就得爬過她的身子。當胡周的身子爬到半路上時,她卻擋住了他。   「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   說著,尹萍的一隻手伸了過來,她調皮的握著了他,像第一次給他按摩治療的時候那樣。兩人睡在一起這麼久了,可她卻從來沒有用手去觸碰過他那兒一回。在她看來,那是一塊不設防的禁地。   「不許亂動,小心惹火了它!」   胡周半支著身子,如果壓下去的話,那就兩人合二為一了。他看著仰在在他身下的尹萍,能夠比較清晰的看到她那兩座隆起的玉丘的優美輪廓,甚至連那嫣紅的兩個圓點都是那麼清晰。   「我就想看看它火了是什麼樣子!」   調皮的尹萍執拗的握著他沒有放開,而且更讓胡周不能忍受的是,她那纖柔的手指竟然開始在他那兒盤了起來。她大膽而熱烈的看著架在她上面的胡周,不知道在期待著什麼。   對於胡周來說,這種狀態無異於一種痛苦的折磨,想吃卻不能吃的滋味兒最難熬。   他慢慢的分開了腿,把尹萍小手的撫摸與把攬當成了一種享受。   「老那麼架著身子,你不累呀?」   尹萍的手沒有停下來,而她的雪胸也在劇烈的起伏起來。   「我要是落下去,你不怕壓嗎?」   胡周也調皮的開始下落著身子。   「那你讓我試試嘛。」   尹萍的聲音開始有了變化,她的小手兒也更加輕柔了一些。   胡周真的把身子壓了下去,尹萍只好把手抽了回來,為了去感覺自己培育出來的那粗壯,尹萍竟然並緊了腿,讓那硬硬的直接戳在了她的小腹下,兩手伸出來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她在胡周的身子底下輕輕的蠕動著,感受著來自胡周的每一點愛意。   胡周的心好矛盾,他真的不想現在就吃了這顆還不算成熟的桃子。他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喘息著,卻沒有動,儘管她胸上那兩座小山已經頂起了他的雄性荷爾蒙。   或許他覺得兩人這樣更好,於是,胡周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挪了下來。   「是我不好嗎?」   尹萍有些委屈的問道,她的聲音很細很輕,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不,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捨得你……」   胡周終於俯下了頭在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她一下馬上就移開了,他不敢再吻下去,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有些時候,會壓過理智。   「我……已經長大了……」   尹萍聲音顫顫的說,聽得出來,她要哽咽了。胡周的唇撫到了她的眼角,將剛剛滴落出來的淚珠兒吸進了嘴裡。   「會有那一天的,但現在不行……」   胡周勇敢的把身子挪到了與她有半尺的地方,剛才自己弄濕的那地方讓他的後腰感覺到了一陣冰涼。他只好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而尹萍似乎猜到了,因為她就是因為那個才挪了地方的。   尹萍把胡周拽了一下,胡周勉強的又挪了過來,尹萍再次把自己的身體貼進了胡周的懷裡,「抱抱我總可以吧?」   尹萍是個機靈的女孩,她似乎看到了胡周的猶豫,她已經想開了,不是胡周不愛她,而是不捨得,她倒因此而更對胡周充滿了敬意,她十分大方的把腿搭在了胡周的身上,要知道,她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的,那樣純潔的靠緊了他。   胡周不想繼續讓她難過,為了安慰她,胡周便伸出胳膊將小尹萍摟在了懷裡。   兩人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   尹萍第一次沒有早起給胡周作早飯。可胡周看著外面的天色,知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他想,自己應該起來給尹萍做頓飯吃了。可當他想爬去做飯的時候,原本好像在睡著的尹萍卻是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不讓他起床。   「該起床了,你要上學,我要工作。都啥時候了?」   胡周試著想再次起來,可尹萍還是用她那雪白的胳膊緊緊的勾著他。   胡周放棄了起床的打算,他側著身子看著尹萍那光光的身子,不由的再次血壓高了起來。現在畢竟不是夜晚,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明朗,尹萍的胳膊因為勾著胡周的脖子,一隻胳膊高抬著,胡周看到了她腋窩裡幾根細細的腋毛。那樣子跟她身體的某一處的毛毛十分相似,甚至到了完全一樣的程度。胡周伸出手來,摸進了她的腋窩,輕輕的將那幾根腋毛捻了起來,當捻到底的時候,尹萍才忍不住嬌嗔了起來。她用粉拳在胡周的肩膀上輕輕的捶打著,而胸前那兩隻小兔子則隨著她兩拳的擺動而甩了起來,那樣子很迷人。   就在她嬌笑著跟胡周戲鬧的時候,胡周卻突然把身子一縮,鑽進了她的懷裡,他非常準備的張嘴噙住了一顆紅櫻桃,接著嘴巴一張,幾乎將整個小玉丘都含進了嘴裡!   「壞……真壞……」   尹萍幸福的摟住了胡周的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捶了起來,現在她那兩隻粉拳捶得更柔了,簡直變成了撫摸。幾個月來兩人同床共枕,相濡以沫,已經到了非常默契的程度,她從胡周那裡基本得到了那種撫摸的技巧,胡周能夠感覺得出來,尹萍不是用手在撫摸他,而是在用她的心撫摸著他的身體。   胡周的嘴將她整個的都要含入了其中,那種快感是尹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她陶醉的閉起了眼睛,將小脯子高高的往前挺起,想讓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蔓延全身。   胡周那靈巧的舌尖在她那有些硬硬的櫻桃上輕輕的掃動著,那舌尖像是帶了電一般將一種電流傳遍了她那敏感的身體。   她輕咬著薄唇兒,不然,她就會忍不住呻吟出來。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呻吟會讓胡周那舌尖的掃動而停了下來。   胡周明顯感覺到她五指叉開忽然加了力量,似在擁著他的頭貼緊她那柔軟而滾燙的身體,她的兩腿正騎在他的一條腿上,讓胡周的腿輕摩著她兩腿間那嬌嫩的敏感處。   這一切都是在無聲中進行的,但在胡周的感覺裡卻像是掉進了驚濤駭浪之中。   他的嘴從她的左側移到了右側,又從她的右側移到了左側,愛不釋口。而尹萍似乎也不想讓他從自己的懷裡走開,她真的希望兩人就這樣摟在那裡變成石頭。   許久之後,胡周才從她的香懷裡抬起了頭來,他靜靜的欣賞著那兩處被他吸濕了的小山,不時還用手指輕輕的撥弄一下,雖然這裡曾經被他觸摸過不知有多少次,可今天的感覺卻是大不一樣…… 第200章 崇拜者   對於胡周的街談巷議漸漸平息之後,蠍子才在胡周的面前露面。   傍晚,火紅的夕陽映照著天恩市城西護城河波光鱗鱗的水面,像在河面上撒下了一大把的金子。   蠍子與胡周兩人並肩走在窄窄的河堤上,親密如一對戀人,此時的蠍子穿的是一般比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更加暴露的小短裙兒,那露出的腿部都在彰顯著致命的肉感。   「你安那個攝像頭是幹嘛的?為了監視我?」   胡周現在的心情輕鬆多了,他現在想讓蠍子自己說出來安裝那個攝像頭的好奇心。   「自作多情,誰想監視你了?」   蠍子微微臉紅的說,或許是那夕陽金黃的光輝使得她愈加嫵媚起來,更映照出了她胸前兩座秀峰的優美輪廓。   「那總不會是閒得無聊才安次裝的吧?」   胡周把蠍子那如楊柳一般的細腰攬進了手裡,手指已經輕輕的觸到了她的乳丘上來,軟軟的。   「我也在追查那種藥物的來源,你以為只你在努力嗎?」   蠍子仰起了的臉,雙目柔情似水,波光漣漣。原來她也注意到了那個叫仙兒的女孩跟兜售那種藥物的人有著聯繫。當然她之所以跟蹤胡周,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想讓胡周跟小姐搞在一起,如果那一回胡周真的跟仙兒上了床的話,或許蠍子這一次就不會拿出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錄像來了。   「哎呀,世事真是難料呀!如果沒有你那段錄像的話,我還真的無法洗清自己了!」   胡周仰天長歎了一聲。現在仙兒的死在他心裡引起的那種內疚已經漸漸消散。   人最關鍵的時候首先得保得住自己,不然,一切都是扯蛋!這是胡周這幾天來得出的結論。   「是不得感謝我一下了?」   蠍子那好看的杏眼瞥了胡週一下,又動情的把臉貼在了胡周的身上。   「想吃什麼?在我的工資範圍內你盡可以挑的。」   胡周自覺很大方的說。   「我想……吃你的火腿……」   蠍子轉到了胡周的前面來,摟著胡周的腰,俊臉仰起,兩座小乳丘快要從那衫子裡擠出來了。   「正好,我想吃肉夾饃。」   胡周盯著蠍子那豐挺的秀峰間形成的深溝。   「你是不是天天吃肉夾饃?」   她不無醋意的努著小嘴兒問,「尹萍的饃好像發得還沒有我的大吧?你可真夠貪的!」   「這你可就太冤枉朕了,我可從來還沒有吃過那東西呢。」   蠍子不再嬌嗔,而是將一隻手從他的褲鏈處伸了進去,結結實實的篡住了那已經剛硬的一根。   「那邊有個背人的地方,咱們過去坐坐吧。」   胡周指著不遠處一排石椅說。   「我可不想坐那上面,冰涼冰涼的,你想冰死我呀?」   胡周笑了笑,擁著蠍子朝石椅走去,蠍子不得不把手拿了出來。   蠍子並不是閒得無聊,而是好些日子都想找到胡週一試雲雨,那一次帳篷裡的魚水之歡讓她初嘗愛果之後,便日日渴望起來,她覺得這東西就跟吸食那種白東西一樣,都會上癮的。如果不是自己那種願望特別強烈的話,她是不會主動找到胡周的。   這一排石椅的確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去處,身後的靠背完全可以擋住其他遊人的視線,而前面則是一片曠野,空無一人。胡周坐下來,直接讓蠍子與他面對面的坐到了他的腿上來。蠍子騎上來,兩條藕臂環住了胡周的脖子。   坐在那裡,她的臀下已經感覺到了來自胡周的堅硬。剛才在河堤上走著的時候,她還那麼嘴硬,又是吃火腿,又是讓胡周吃肉夾饃的,可現在,當胡周那硬硬的頂著她的豐臀的時候,她卻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幫我一下好嗎?」   胡周朝下面瞥了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   「真賴皮!」   蠍子一邊抱怨著,一邊伸手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伸進手之後,就將那寶貝兒掏了出來並用她那纖細的手指玩弄起來。   夕陽已經隱身,只在天空中留下了一大片嫣紅,周邊的景物開始變得只剩下了輪廓。但遊人好像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只是在河堤上更多了幾分曖昧,情侶們不再四處遊走,而是紛紛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享受起了相互的撫摸與親吻。   「能不能把那個脫了?」   胡周的目光火熱的盯著蠍子那愈加嫵媚的臉蛋兒。蠍子的兩峰開始劇烈的起伏起來,胡周暗笑,你動手偷人家東西的時候應該不會這麼激動的吧?   「我不。」   蠍子小聲執拗的違抗著胡周的請求或者說是命令,「自己想辦法。」   在昏暗之中,蠍子的臉依然能看出那深度的紅潤來。她自從被胡周攻破了之後,她有時候一個人睡前總會情不由己的動手去觸摸一下那個曾經被胡周撞得極其怪異的地方,特別是那個小圓點兒,每次觸摸它總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美妙滋味兒。所以她便將那種從小褲褲一側伸進手去體驗那種美妙的感覺不止一次。她想,她既然能夠想到這樣簡易的方法,胡周有什麼理由想不到?   胡周果然不負蠍子的期望,他壞笑著,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小裙子裡面,隔著那薄薄的小褲褲在一處已經濕潤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你真壞!」   蠍子經不住他的撩撥,頭埋進了胡周的脖子裡,任他揉搓。胡周的手指挑開了那小褲褲並將那一道阻隔掀到了一邊。   一股涼風鑽進了蠍子的裙底,讓她感覺到了涼颼颼的一陣,但很快那入風口就被胡周的手指擋住。   漸漸的,蠍子感覺到胡周的手指已經換成了一根灼熱的什麼東西塞了進來,慢慢的滑入了那片深淵……   胡周掀起了她的衫子,露出她那雪白嬌嫩的乳丘,俯首而吸。蠍子就不得不抬起頭來,注意著周圍是不是有人過來。   大凡遊人都會主動迴避著情侶親熱的鏡頭。她一邊起落著身子,一邊讓胡周吸咂著她的乳,漸漸迷離起來……   胡周把她從身上抱下來的時候,蠍子已感到身上有些乏力,但心卻在興奮著。   兩個人找了個小地方隨便吃了飯。   但蠍子好像還不滿足。   「今晚我要到你那兒去睡!」   蠍子任性的像個三歲的孩子。   於是,兩人一起回到了胡周的住處。   胡周沒想到的是,尹萍竟然帶了一個女孩回來,這是她的同學李靜靜,靜靜長得眉清目秀,顯然也是美女級別的,在學校裡,應該算得上校花了。他想。   蠍子跟胡周回來的時候,靜靜跟尹萍兩人正在吃飯,按說早就過了飯時,尹萍是想等胡周回來一塊兒吃的,等了半天,估計胡周不會回來便早開了晚飯。   尹萍因為蠍子幫了胡周,所以對蠍子有了不一樣的好感。   或許是看到尹萍的同學來作客,蠍子只坐了一會兒便走了。胡周也沒有強留。時間有的是,只要她蠍子想來睡,他都願意。   蠍子知趣的走了這更讓尹萍心生感激,在送她到門口的時候,尹萍還特地小聲說了一句:「蠍子姐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你的!」   她朝蠍子笑得很甜,這讓蠍子也對尹萍從心裡喜歡起來。   尹萍對胡周說,她的同學靜靜是胡周這個大英雄的崇拜者,一定要過來看看。   胡周笑著說,我算什麼大英雄?   「抓住了那個大怪物還不是英雄?我還聽說為了抓住毒品頭子你竟然臥底還被人冤枉了呢!」   靜靜顯然崇拜得不行了,恨不得脫了衣服讓胡周在她的腿上簽字留念了。只是當著尹萍的面,靜靜沒有好意思提出來。但在學校裡的時候,靜靜可是親口對尹萍說過的,如果有機會,她願意讓胡周在她的裙子底下簽字的。尹萍也沒有替她說出這個請求,她怕靜靜只是說說而已,要是說了出來反倒會讓她不自在了。   但尹萍卻想給她一個機會。於是,吃過飯之後,尹萍便借口出去買點水果來招待她的同學而出去了。   尹萍一走,靜靜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胡叔叔,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靜靜面紅耳赤的看著胡周話有些遲疑。   「什麼事兒?」   「你能給我簽字嗎?」   「呵呵,我又不是什麼明星,簽什麼字呀?」   「我就要你簽嘛。」   靜靜竟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實話,她的身材完全是一個小熟女的標準了,全身曲線玲瓏有致,皮膚白潤細膩,是個天生麗質的女孩。特別是她那雙明若秋水的眸子,更是顧盼多情,秋波流轉,長長的睫毛更讓她青春的容顏多了幾分純真。她穿的是一條花格的長裙,在黃金分割處束了一根淺黃色的帶子,更顯得她蜂乳挺拔了。   「那好吧。」   胡周想,自己還從來沒有嘗過給人簽字的感覺,今天不妨一試。於是他起身想進臥室找一支筆。   「我帶著筆呢。」   靜靜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枝簽字筆來,看著那筆的樣子,胡周估計價格不菲。他接過了那筆把玩了一會兒,摘掉了筆帽。   「本子呢?」   「胡叔叔可夠OUT的了,誰還簽在本子上呀!」   說著,靜靜竟然毫不猶豫的撩起了她那長長的裙裾,露出了一條雪白的長腿來。   不論是腿型還是膚色,靜靜的腿堪稱一絕了,至少與尹萍那苗條的長腿不分伯仲。   「這……」   胡周猶豫了。   靜靜把裙子直接擼到了最白的那個部位,已經露出了她那白色的小褲褲了。   「我可聽尹萍說胡叔叔一點兒都不封建的,你不會拒簽了吧?」   靜靜大膽的看著胡周,只是她的臉上像飛上了紅霞。   胡周還真不想被一個小姑娘這樣將了。他長吐了一口氣,蹲下了身子。   但他的筆卻一直沒有落到她的腿上去。他實在不捨得在這麼白晰的腿上將那碳素的顏色抹上去,他更擔心那尖尖的筆會不會把她那吹彈得破的皮膚給劃破了。為了驗證一下,胡周不得不用手指在她那細膩的皮膚上摁一下。手指觸摸之處是那麼的滑膩,那麼富有彈性。   這一捏之後,胡周更不忍了。他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靠上還是靠下。他想,要是太靠下了的話,一旦穿了短裙子,說不定就會露出來。   「靠上一點兒吧?」   胡周抬起頭來問道。   「行。」   李靜靜不僅把裙子往上提了一下,還有意將那白白的小底褲也提了一下,這樣便有一根捲曲的毛毛從那裡面冒了出來。胡周輕輕一吹,那毛毛便在那兒抖動起來。 第201章 誰要當你小媽了   「寫什麼?」   胡周舉著筆難以定奪。   「想寫啥就寫啥。」   李靜靜同學給了胡週一個最大的自由度。她提著裙子,因為胡周靠得有些近,如果放下裙子來的話,就能把胡周裝進去了。胡周倒真想這個時候她把那裙子放下來把他裝在裡面。   胡周想了一會兒,要是只寫一個「胡周」二字,未免有些簡單,而且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一個女孩的大腿內側,有辱自己的大名。於是他學著那些不遵守公共道德的遊客在靜靜同學那潔白的腿上寫下了「胡周至此一遊」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胡周運筆很有分寸,既能把字寫到她腿上,又不會讓靜靜同學有任何劃痛感。   「完了?」   看著胡周在那兒欣賞的樣子,靜靜同學估計傑作已經完成,便問道,她真的好想讓胡周在那地方長篇大論一番,這樣就可以享受胡周更多一會兒的筆的撫摸了。   靜靜同學很想看一看胡周在她腿上寫下了什麼。可自己低頭去看就有些不雅,於是她提出來讓胡周給她找一面鏡子。可胡周提著那鏡子她自己提著裙子的辦法並不理想,老是看不到,兩人的感覺湊不到一處來。   「有一個辦法,你可以把裙句子脫了,自己拿著鏡子。」   胡周提議道。   靜靜還真覺得這辦法不錯,剛才裙子都提起來了,不就是一個脫字嘛,但她好像覺得在這客廳裡脫有些不太合適。   靜靜來到了尹萍的臥室。   「胡叔叔,幫我一把好嗎?」   她轉過了身子,背對著胡周,很明顯是想讓胡周幫她拉開背上的拉鏈兒。胡周並不猶豫,走過去拉開了她裙子上的拉鏈兒。那裙子便被靜靜同學從頭頂上擼了下來。   脫了裙子的靜靜同學更顯得亭亭玉立,曼妙無雙了,那精緻而纖巧的一副蕾絲罩子緊緊的扣在她兩座小山峰上,同樣精緻的小底褲也緊緊的守護著她最隱蔽的部位。只因為太小,而袒露著那圓圓的肚臍眼兒。她小腹平滑,腿上也不見一點兒贅肉,真是精美絕倫。   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從胡周手裡接過那面鏡子對著自己的腿照了起來。   而胡周則被她那全身的曲線吸引了,尤其是靜靜同學那兩座小山峰以及那小山峰中間所形成的一道美麗的溝壑,更是景色迷人。   「您的字真好!」   胡周正在全神貫注的欣賞著靜靜同學那雪白的身體的凹凸有致的時候,靜靜同學卻突然抬起了頭。兩人都不免有些慌亂,胡周慌忙掩飾著自己的眼神,其實已經躲避不及了。   而靜靜同學卻並沒有因此而趕緊掩藏自己的身體,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兒讓胡周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想看就看吧,我就是要讓你看的。   「快穿上吧。」   胡周說出了這話之後便覺得自己很扯蛋,明明自己心裡希望她繼續這樣光著才好看下去,可為了掩飾自己的好色卻說出了那麼違心的話來。   「叔叔不想再看了?」   靜靜同學多少帶有挑逗性的眼神望著胡周,她嬌喘微微,胸上兩座小山隨之起伏著,胡周有一種用手去捏上兩把的衝動,雖然他的目光已經避開了她那雪白的胸,可還是讓靜靜同學覺得他的注意力尚在那兒,就是連他自己都是這麼感覺的。   面對靜靜同學這樣的反問,胡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沒……」   於是那有些火熱的目光再次像聚光燈一樣的打在了女孩兩個小饅頭上來。靜靜同學很驕傲的把胸挺了挺,非常的自信。胡周覺得這女孩的自信遠遠的超過了那些參加模特兒大賽的女孩,因為她現在面對著的是一個非常挑剔而且距離近在咫尺的評委。   在胡周那近乎審視的目光下,靜靜同學竟然毫不扭捏,特別是她那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睛看著胡周的時候,直讓胡周心血潮湧。   「抱抱我吧……」   靜靜同學突然紅唇微啟,如果不注意的話,胡周還真看不出來那是從她的唇間發出來的聲音,細極了。   胡周聽到了那纖細的聲音卻像是聽到了一聲響亮的號令,他用舌尖將自己有些乾裂的唇舔了舔,走上前去,將已經剝了裙子的靜靜同學輕輕的攬入了懷裡。剛才靜靜同學那一聲「抱抱我」同時讓胡周聽出了她的潛台詞--吻吻我。   胡周在這一方面絕對的善解人意到了極點。他在擁著靜靜同學那光滑身體的時候,把嘴俯到了她的臉上,但他並沒有落在她的額頭上,而是直奔了她那紅潤的唇。靜靜同學同樣渴望的看著胡周的臉,仰起了頭,將送了上來。   胡周只是用唇在她那嬌嫩的唇上輕輕的碰著,而這種吻碰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來說卻是相當致命的,他幾次若即若離的吻著靜靜同學那動人的唇,手慢慢的撫在了她那渾圓的屁股上來,由撫變成了捏。雖然不那麼用力,可那種勁道恰好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心蕩神馳。   胡周的若即若離讓靜靜同學從開始的從容變得有些急切起來。因為一會兒尹萍就會買水果回來了,如果讓尹萍看見了她跟尹萍的養父熱吻的鏡頭,那多難為情呀。所以,不等胡周發起進攻的時候,靜靜同學竟然就開始了對胡周的進攻了,她那靈巧的小舌在胡周的唇間拚命的想往裡鑽,可胡周並不配合,她再用力,那小舌也鑽不進來。急得她的小舌在外圍團團轉。   直到胡周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的時候,他才把手從她的屁股上撫到了前面來,那兩隻手幾乎是同時撫上了那挺拔的兩座小峰上。只是那麼一握,靜靜便覺得渾身都酥軟了。   「嗯……」   兩人相吻著,胡周捏了她的兩個小饅頭那一下,竟讓靜靜情不由己的從鼻子裡呻吟了一聲。那呻吟是那麼的陶醉。不知是胡周有意,還是靜靜同學無意,兩人的身子正在向著那張大床慢慢靠近著。   但胡周沒有讓她躺在床上去,而是兩人站在了床邊,胡週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退著她胸上的那副罩子。沒有了那罩子的遮蓋,握上去的時候,更能感覺到她兩個饅頭裡面那硬硬的一塊了,胡周不忍用力去捏,卻很喜歡那已經挺立起來的兩顆紅櫻桃。他那隻手在她兩座小山上撫來捏去,愛不釋手。他慢慢的放開了她的唇,將嘴滑了下來,直接滑到了她的胸上。   胡周早有預料,靜靜同學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動情地步,應該不會再反抗他的下一步行動。   胡周的唇貼著她那豐潤的香肌,一直滑到了她那嫣紅的乳尖上來。當胡周將她那乳尖含到嘴裡的時候,靜靜同學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雪胸,一邊退著她的小褲褲。她同樣沒有反抗,而是配合著胡周將那小褲褲從腿上退了出來。胡周親吻她的雪胸的同時,一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那種撫摸讓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真的難以消受,所以,當胡周的手向著她那神秘地帶進發的時候,她甚至都忘了象徵性的抵抗一下。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胡周的唇舌在她那雪胸上逡巡了許久之後,竟然直奔她的小腹之下,越過了那一片茅草區後,她的身子一陣顫慄,因為胡周的舌尖已經舔到了一處令她難以承受的敏感處。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兩腿是什麼時候被胡周分開的,而且自己也已經閉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那種極其強烈的快感。   「哦……嗯……」   靜靜同學的兩隻手情不由己的抓住了胡周的頭髮,她手上的力都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她感覺到全身都在發緊,幾欲抽搐。   是胡周的身體擁著她慢慢的倒在了床上,她是先坐到了床沿上,然後又慢慢的躺了下去,胡周的唇舌在她的敏感處用力的舔動著,不知是那種強烈的快感,還是胡周的頭將她的兩條長腿分向了兩邊,難言的羞澀讓她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下面的胡周,她只是在嘴裡不住的哼哼著,那不停的呻吟似在訴說著全身的快樂。   就在靜靜同學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著身子的時候,樓道裡突然響起了尹萍的腳步聲。尹萍既沒有故意弄出聲響,又沒有躡手躡腳,她一如往常的在樓道裡走著,只是打門的聲音比平時更清晰了一些,而且也多用了幾秒鐘的時間。   當聽到樓道裡的聲音的時候,靜靜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慌亂的去找被扔在地板上的裙子,而胡周則被她晾在了那裡。   尹萍進到客廳之後,並沒有朝自己的臥室裡去看,但她的餘光卻早已瞥見了正在慌亂之中的靜靜。   「出來吃水果了!」   尹萍看靜靜已經穿好了裙子之後,便朝臥室裡喊道。胡周早已來到了客廳。   「哎,這就來了。」   靜靜在激動中聲音還帶著顫音兒,她想極力掩飾自己的慌張,可做起來卻相當的難。尤其是她臉上的紅潤更是因為尹萍的突然回來而更加明顯了。   「在忙乎啥?」   尹萍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問靜靜,她也不去看靜靜那紅紅的臉,為的是給靜靜一個自我調整的機會。所以,尹萍一直低著頭忙碌著倒讓靜靜很感激,也很慶幸。   「我讓胡叔叔給我簽了個字!」   靜靜自豪的說,她只能是避重就輕。而且讓胡周給她簽字這事兒,尹萍是早就知道的。   「簽哪兒了?我看看?」   尹萍終於抬起了頭來笑著問道。   「不讓你看!」   靜靜紅著臉看了胡週一眼,又對著尹萍嬌嗔起來,女孩子羞澀的時候更加多了幾分嫵媚,而胡周卻在心裡暗笑起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她那條小褲褲還在臥室裡的床上,靜靜同學因為太慌張而忘了穿上。想必現在她還在緊張之中,不然她應該能夠感覺得出來那裙子底下是空蕩蕩的了。   一起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靜靜不好意思的說要回去。   「還回去幹啥?都這麼晚了。這兒又不是沒有床。兩張床,看你想上哪張了?」   尹萍極力想把靜靜留下,同時又開玩笑的說。   「那還用說,我當然是跟你一床了!」   靜靜嬌嗔著在尹萍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你想當我小媽還得我同意呢!你以為我爸爸的床隨便就可以上嗎?」   尹萍更放肆起來。   「你這個壞蛋!誰要當你小媽了?」   兩個女孩一邊笑著一邊鬧了起來。 第202章 疼痛   尹萍的這個女同學靜靜應該算得上是有姿色的了,胡周最欣賞的不僅僅是她那一雙迷人的大眼睛,還有她那一身動人的優美曲線,在中學時代就能如此讓人心動的女生身材不是沒有,但要是把那張俊俏的臉跟那無可挑剔的身材結合起來就不那麼容易找到了。   在見到李靜靜這個同學之前,胡周直接把全校其他的女生都給忽略掉了,他覺得尹萍應該算得上全校數一數二的校花,而李靜靜更為突出的一點是,她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股媚勁兒,這便讓胡周覺得李靜靜比自己的養女尹萍更加成熟一些了。   而從李靜靜這面來看胡周的話,也格外不一樣。在學校裡那些毛頭小子是入不了李靜靜同學的法眼的,他們在李靜靜的眼裡,太過淺薄和外露,卻沒有什麼真正讓女孩子動心的內在魅力,而胡周就大不一樣了,他不僅是個英雄,而且他那法醫兼刑警支隊長以及那公安副局長的頭銜在這個剛剛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頭上便成了格外耀眼的光環。更讓她動心的是胡周那瀟灑倜儻的外表也不像學校裡那些男生那樣不經推敲,在第一眼見到胡周的時候,她就有了一種直覺,她一定要把這個年輕的英雄拿下,不然,她就對不住全校的女生。   所以,她跟尹萍說要回家的話,不過是很違心的表達了一下客氣而已,當尹萍提出留下來了她的時候,她當然欣然同意,借坡下驢,不再推辭。   三個人並沒有看了多會兒的電視便要睡覺了,最先提出來的當然又是李靜靜同學,這是從一個客人的角度去考慮的,她要是不睡,主人就得陪著玩兒。   三個人陸續排號入了一次衛事生間,為的是能安穩的睡覺,但李靜靜同學卻另有打算,就在尹萍外出買水果的時候,胡周在她那兒折磨了那一陣子,讓她意猶未盡,她大有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決心。說實話,她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撫愛的滋味,今天一試,果然讓人魂銷雲外。   胡周沒有選擇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全體都躺下了之後,尹萍還不想放過李靜靜,她摸著靜靜那豐挺的,一個勁兒的追問,她不在家的那半個多小時裡,她是不是很規矩。靜靜發著誓說自己還是處子之身。   這當然不能過關,因為尹萍到現在也是處子之身,但她最清楚,在只有胡周跟她兩個人的夜晚裡,他們度過了多少美妙的時光。胡周光在她的身上就灑過了兩回那種男人的東西。看著靜靜這麼大方,如果說沒做那事兒,尹萍真的無法相信。更何況她剛剛回來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兩人都在她的臥室裡,而且靜靜竟然脫了裙子,更可以為證明的是,她那條小褲褲還在她的床上。   靜靜為了辯解,硬說是自己為了讓胡周給她簽字方便而脫下來的。   「那讓我看看字簽在哪兒了?」   尹萍的手從靜靜那豐挺的上滑了下來。這兩個小欲女湊在一起就沒有別的說,兩個人早就互相摸過了一遍。   為了看清,尹萍還特地開了燈,靜靜羞澀的扳著自己的腿讓尹萍檢查胡周在她腿上簽過的字。   結果一看那簽字,讓尹萍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胡周竟然還這麼創造性的來了一個簽名。「胡周至此一遊」的幾個字龍飛鳳舞,很有張力,大有力透紙背的氣勢。她猜想著這一行字寫上去的時候一定很疼的。   而靜靜卻說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疼痛,倒是挺爽的。尹萍估計靜靜所說的爽,一定是胡周在她身體的另一個部位做了什麼動作的緣故,不然,簽幾個字怎麼就會爽了?她覺得胡周給她在那俏乳上按摩的時候那才叫爽呢。   尹萍心裡是願意靜靜跟胡周有情況的,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而讓胡周有了某種顧慮而不能現在就吃了她,所以她很想另外從同學當中找一個替身出來完成自己沒有做到的事情,這樣,也算是對自己一個安慰。兩個人嬉鬧了一陣子之後,尹萍就裝著睡著了,她已經看出來,靜靜是很崇拜養父的,如果給她一個機會,她肯定能完成她心裡所想的好事。   果然,尹萍不再說話不到半個小時之後,靜靜就輕輕的捅了她一下,尹萍裝作睡著,沒有任何反應。靜靜又小聲叫了她一次,尹萍也沒有答應。靜靜還真的以為她睡著了,便悄悄的起了床。她現在除了尹萍,已經沒有了顧慮,她的心裡很清楚,胡周是非常喜歡她的,而且很會讓女孩子爽,單是他的舌頭上的功夫就已經讓她無法忘記了。   她裝著去了一趟衛生間,但很快就回到了客廳,她在那裡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並不是她拿不定主意,而是在試探尹萍到底睡著了沒有,而且她相信,胡周的門一定是開著的。這邊睡了兩個女孩子,他胡周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他沒有理由關著門睡覺。   果然,站在客廳裡她就看見了胡周的臥室的門開著一道縫兒。她赤著腳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她沒有聽到他的鼾聲。這是一個好徵兆,說明他還沒有睡,用不著擔心嚇著他讓他半夜裡大喊大叫的。   從那躡手躡腳的樣子,胡周就看出來是靜靜進來了。她剛一靠近床邊,胡周就坐起來抱住了她。她的血一下子湧了上來,胡周也一樣,畢竟是個剛剛見面的小女生,那麼嬌嫩,那麼漂亮,那麼懂得風情。她是光著身子摸進來的,胡周抱住她的時候,只感覺到她渾身滑膩得就跟一條泥鰍,她那光滑的身子很溫順的貼進了胡周的懷我和性感女毒梟的隱秘生活裡,而黑暗之中,胡周最先摸到的就是她胸前那一對規模不大卻極有韌性的小饅頭。還不等胡周去捏,那兩顆桑葚般的乳尖就冒了出來,硬硬的挑著。   靜靜迫不及待的將嘴湊了上來,在黑暗裡去尋找胡周那曾經讓她癡醉的嘴巴。   兩人的唇極其順利的粘在了一起,兩人的舌在兩人的嘴裡出出進進,互有吸咂,而且胡周的兩手極迅速的佔領了她胸前那兩個高地。   胡周向來不會在女孩的唇上貪婪,他只在那兒親吻了不到一分鐘就奔著她胸上那兩處高地而來,靜靜似乎也很懂得哪個地方更讓她興奮,也更讓男人興奮。於是,她亮出了自己的高地交給了胡周那要命的嘴。他幾乎要把整個小山都要吞到嘴裡去,同時一隻手在她兩條長腿間來回摸索。因為剛剛被靜靜自己在衛生間裡清洗過一回,所以那地方摸著的時候便有一種生澀感。但這更激起了胡周把她弄滑的願望。   他扳著她的腿,她很順從的把腿翹了起來,於是胡周就鑽到了她的胯下。有了晚飯後那種經驗,靜靜很渴望再次被胡周那樣舔她一回,那種感覺正是她所渴求的。   為了追求那種刺激,胡周竟然打開了床頭上的燈。這樣就可以看清楚李靜靜同學下面所有的構造了。   只舔了幾下,靜靜同學那兒便鮮紅珵亮起來,那如帶露一般的小花蕾是那麼的艷麗迷人,胡周只捨得用舌尖輕輕的挑動。   「哦--」靜靜同學受不住胡周的舌技,不由的輕輕扭動起來,同時用兩腿去夾胡周的頭。胡周繼續在她那鮮亮的洞口再用舌頭轉上一圈之後,那兒竟然輕輕的翕動起來,像一條魚被扔上了岸之後乾渴的張著嘴。   當胡周唇舌用力的時候,靜靜扭動得就更厲害了,而且那呻吟也愈加放肆,根本顧不上迴避另一間臥室裡的尹萍了。   其實尹萍根本就沒有睡著,連靜靜去衛生間的情節都讓她收到了耳朵裡。此刻,靜靜的每一聲呻吟都會讓尹萍充分的發揮自己的想像,從而把她身子扭動的樣子都勾畫出來了。   靜靜在胡周的劇烈撩撥與挑動之下,那兒連噴了數次,每一次都會讓靜靜覺得渾身爽透又急不可耐。當她的兩手在身下的床單上拚命抓扯著的時候,胡周終於攀了上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靜靜的小嘴兒像是餓極了的嬰兒尋找著母乳一般,急切的在胡周的臉上亂親著,她也不顧了胡周的嘴巴上還帶著她下面的味道,慌亂的與他吸吻了起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有灼熱的一根在她的兩腿間蕩了幾下便塞進了下面那正在翕動著的小口,滿滿的,沒有一點兒空隙了!   胡周半支著身子,與她吸吻著,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雪胸上狠命的抓著,在她又疼又癢的極處,忽然身子一壓,那灼熱便毫不猶豫的紮了進去!   「啊--」痛徹心肺的感覺襲遍了靜靜的全身,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叫了出來。那一聲尖叫能讓她的疼痛減輕三分之一。   撕裂般的疼痛在一分鐘之後變得若有若無,進而她竟然渴望起被人侵犯的更深一些。   那灼熱繼續朝著深處滑去,慢慢的頂在了她的花蕊上,一陣快感難以名狀。她只能用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來發洩心裡的爽快。   接下來,緩慢而有節奏的進進出出給了靜靜更大的快樂,她極力的劈開了兩腿,並將兩隻腳上揚了起來,不時敲打在胡周的屁股上。   胡周最後在她雪胸上搓的那幾下幾乎讓她失去了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來自身下的那種快感。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起來,胡周也喘起了粗氣,最後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一動不動。   靜靜悄悄的從胡周的臥室裡出來後又進了衛生間。她在那裡倒騰了好一陣子才出來,黑暗中的尹萍看得清清楚楚,她走路的樣子都有些變了,好像下面受了傷似的不太敢挪動腳步。甚至她的時候都有些艱難了。   尹萍一直靜靜的看著她,而靜靜卻以為她還在睡夢中。   「哦--」返上來的疼痛讓靜靜無法立即入睡,她慢慢的轉動了一子,朝向尹萍,卻正好看見尹萍正大瞪著眼睛看著她。   「你沒睡?」   靜靜嚇了一跳。   「我夢見你被人強姦了,嚇醒了。」   尹萍把手伸過來,搭在靜靜的身上。   「你才被人強姦了呢!」   靜靜嬌噴的笑著在尹萍的雪胸上捏了一把,竟然忘了剛才的疼痛。其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剛才在衛生間裡清洗的時候,她看見了流到她腿上的殷紅,所以才誇大了那種疼痛的感覺而已。 第203章 欲蕩雙槳   清晨胡周起床之後洗漱去了,尹萍進了他的臥室收拾床鋪,結果發現了那床單上的血跡。那一定是李靜靜同學處子的見證。尹萍用手指抹了幾下,那血漬已經干到了床單上不可能抹掉。於是尹萍將床單收拾起來又給他換了一床。她不想讓江雪婷等人到來之後看到這些,免得她胡亂猜測。   胡周好像對尹萍所發現的一切並不介意,但吃早飯的時候,靜靜同學對胡周的態度就跟頭天晚上大不一樣了,不僅眉眼之間多了些曖昧,還不時替胡周夾菜,早上的飯比較簡單,也沒有什麼可夾的,而靜靜同學卻表現得格外慇勤。   「尹萍,你做的飯真好吃,你不介意我常來蹭飯吧?」   一邊喝著粥的靜靜用肘子輕輕的碰了一邊的尹萍問道。   「你得拿伙食費,可不能讓你白吃的。」   尹萍臉上不怒不笑,她不想讓這個得了胡周寵愛的女同學馬上就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起來,後面的路還長著呢。而靜靜卻一點兒都不覺得被她冷淡。   「那好說,以後我每月拿三百塊錢過來,總可以天天跟你吃了吧?」   靜靜很討好的看著尹萍說。因為剛才靜靜那樣說話其實是想看看胡周的態度,而胡周卻只是吃飯,好像這事兒只能尹萍說了算。   「三百不夠,至少五百。」   學尹萍果斷的說。尹萍知道,這個李靜靜有一個當著煙草專賣局長的媽媽,因為沒有了父親,媽媽對她格外寵,從她老媽手裡拿個三百五百的根本不成問題。尤其是她不想白白為李靜靜這個「小媽」當保姆。其實開始的時候,尹萍發展了李靜靜這朵校花給胡周,目的是擴大自己的勢力,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胡週身邊的女人太多了,會影響到她在胡周心目中的地位,現在有了李靜靜作為同黨,胡周自然就不會輕看她了,而且,等她們的關係明朗化之後,江雪婷等人也就不會不拿她當回事兒了。   「五百就五百,誰讓咱們是蜜友的!」   說著,靜靜在尹萍的小嘴上香了一口,當著胡周的面這樣親吻尹萍,讓尹萍還是羞得滿臉通紅的看了一下胡周。胡周只是笑了笑不作聲。   而靜靜的潛台詞是,「以後一定跟你來一個雙飛!」   她嫵媚的瞥了胡週一眼,那嬌媚就是再老道的情場高手也要暈了。胡周覺得這麼漂亮的妞兒是應該讓她常來吃飯,就是不收錢也值得了。   胡周用車子把兩個女孩一起送到了學校後才到了單位。他先召開了一個行動小組長會議,聽取了這幾天來他們偵察的情況報告,李國棟已經成了胡周的得力助手,為第一行動小組組長,這個傢伙會拍馬屁而且工作能力也強。怪不得張鐵在的時候他那麼受他賞識。   在會上,李國棟沒有說什麼,只說一切正常。可會後,李國棟卻單獨向胡周作起了匯報。他說已經得到了一個線人的情報,今天晚上在香格里拉會有一次毒品交易。   「消息可靠嗎?」   胡周差點兒栽在了香格里拉的手裡,他對這個紅燈區裡酒店的老闆已經有些愛不起來了。聽到李國棟的消息,胡周強壓著內心的興奮,但很害怕消息不準確,打擊不夠。   「我的線人絕對可靠!」   李國棟幾乎要拍著說話了。   「那今天晚上你找幾個可靠的人參與行動,不放心的一律不能讓他們知道。」   胡周唯恐這次行動失敗,如果行動撲空的話,不但讓香格里拉的老闆笑話,還會打草驚蛇。   整個上午,胡周都跟李國棟兩人在辦公室裡制訂周密的行動計劃。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中午飯胡周都沒有回去吃,只跟李國棟兩人在辦公室裡一人泡了兩包泡麵。還沒吃的時候,江雪婷卻來了。她見胡週一個上午都沒出辦公室的門,下班也沒走就覺得奇怪,才想進來看看。   「呵,嫂子來了?」   李國棟以前也對江雪婷垂涎過,可自己知道自己那點份量不可能吃到江雪婷這樣的美味兒,便自動退了出來,現在他對胡周百依百順,自然對江雪婷更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什麼事兒這麼重要,都讓你們拋家捨業了?」   江雪婷走進來後看到兩個男人一人兩包泡麵便覺得有些蹊蹺。   李國棟嘿嘿了兩聲,便自覺的端了泡麵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今晚上有個行動。」   對於晚上的行動,胡周不想對江雪婷隱瞞,她畢竟是「自己人」況且晚上還有可能用到單晶晶。   「對我都保密?」   江雪婷微嗔道。   「不是保密,是還沒有到時候,晚上我會通知單晶晶也來作全程記錄。」   胡周開始吃起了泡麵。   「給我拿一雙筷子。」   江雪婷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胡周的面前。胡周從抽屜裡拿出一雙一次性筷子遞給了江雪婷。   吃完飯後,兩人各自用茶葉漱口便摟在了一起。這些日子,江雪婷沒有主動去找胡周,是覺得他工作上有壓力,現在看來已經沒事兒了。她坐到了胡周的腿上。胡周將一隻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裡,直接握住了那嬌挺的玉兔把攬起來。   「真壞,弄得人怪難受的!」   江雪婷身子在胡周的懷裡扭捏著,卻很喜歡這種調情。   「不要緊,難受我有辦法。」   胡周壞笑著把頭鑽進了她的懷裡,在她的間作騰起來。   「哦……不要嘛……」   江雪婷被胡周吸得有些癢,而且胡周已經開始解起了她的腰帶,並企圖把手往她的褲子裡進攻。但她的撥動卻只能讓胡周更加容易的將她的褲子退到了屁股下面,讓胡周有了可乘之機。他的手指在她兩腿間摳著,上面卻在咬著江雪婷的柔軟。江雪婷緊張的望著門口,生怕有人進來。   其實她大可不必擔心,除了值勤人員,只有李國棟留在隊裡。誰也不會貿然進來的。   江雪婷一邊望著門口一邊伸手去摳胡周的褲鏈兒,竟把那物件給掏了出來。但胡周卻沒有往她身體裡捅,只用手在那裡撩撥她。此時胡周更想的人是唐怡。現在老江頭應該不在家,唐怡一個在家一定寂寞得慌。   「去你家吧。」   胡週一邊操作著一邊抽出頭來問江雪婷。   「我媽午休了吧?」   江雪婷是不想打擾媽媽休息。但她還是希望胡周能去她家的,至少可以更放心的快活一回。於是,兩人驅車回到了家裡。   唐怡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書,現在她的午休幾乎要取消了,每次躺下之後,她總會想起與胡周的枝枝節節來,難以成眠,乾脆就不再睡,實在不行就拿起書來催眠。聽到胡周的車子聲她便立即睡意全無,從床上跳了下來。看到是女兒跟胡週一起回來的,唐怡那激動的心情立即回落了下來。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接過了胡周手裡的幾樣禮品,看胡周時的眼神也比平時多了幾分曖昧與溫柔。   「吃過了嗎?」   唐怡問。如果還沒吃飯的話,她情願再下一次廚的。   「吃過了。」   胡周把東西遞到她手裡的時候,故意捏了一下唐怡的手,江雪婷沒有注意,但唐怡卻緊張的看了江雪婷一下。   「媽,我們只是回來午休一會兒,你休息吧。」   江雪婷說。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唐怡不要打擾她跟胡周的好事兒。   「那你們睡吧,今天中午嬌嬌不回來。」   唐怡說著,眼神裡卻很希望胡周能再在家裡睡一下午,那樣她就又有機會跟這位未來的女婿再度魚水之歡了。   兩人剛剛進了臥室,胡周就把江雪婷的上衣推了上去,將她摁倒在床上,半個身子還在床下,趴在她的身上就在那雪胸上又抓又咬起來。江雪婷小聲浪叫著,竟把自己的褲子解了下來,又去解胡周的。但胡周卻不急著進攻,而是掀起了她的兩條長腿來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將頭埋進了兩腿之間。   胡周唇舌所附之處儘是泥濘,而且現在還是露水涔涔。   「胡周,你快點兒呀,別磨蹭了,一會兒媽媽進來會看見的……」   江雪婷性格跟妹妹江雪嬌不太一樣,在媽媽面前總是規規矩矩的,更不想讓唐怡知道自己是個欲女。   「不怕,我倒喜歡讓阿姨也一起來呀……」   胡周剛剛俯下頭去又抬起頭來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壞蛋……那是我媽……」   江雪婷覺得胡周的話有些不恭。在她的眼裡,媽媽可是一個很要面子的知識女性,這樣拿媽媽開玩笑她還真覺得有些過了。   「你沒看見唐阿姨也挺喜歡我的嗎?想必是在江伯父那兒從未得到過快感的……不信?我現在就能過去把她搞定!」   胡周真的越說越不像話了。   「死胡周,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哦--」說話間,胡周已經一個手指戳了進來,讓她好一陣爽,兩腿不由的一陣亂蹬。   胡周抽出手來,把身子壓了上去,兩人就著床沿幹了起來。   木床都有一個毛病,若在在床邊上給它一個力,總會發出響聲,而這響聲對於另一個臥室裡的唐怡來說卻是致命的,聽到那種聲音之後,她就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胡周跟女兒江雪婷兩人熱情奔放的情景,於是,她一個人躺在床上便不由自主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睡衣底下。   她一邊聽著另一間臥室裡女兒江雪婷的呻吟,一邊手指按在自己的某個部位輕輕的揉動著,漸漸的,她自己就取代了女兒,好像胡週身下壓著的不是江雪婷,而是她唐怡了。只是她努力控制著自己那微微的呻吟,免得讓女兒聽到。   胡周把江雪婷折磨得謝了幾次之後,自己竟然堅硬如初。江雪婷非要用她的小嘴兒來給他解決卻被他拒絕了,他說自己正在練一門忍精不射的功夫。於是江雪婷就沒再堅持,放他去了衛生間,而自己就躺在床上等著胡周,一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熱烈。   其實胡周根本就沒有去衛生間裡,而是直接進了唐怡的房間,唐怡一定是為了能更清楚的聽到女兒臥室裡的動靜她才將那臥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所以,胡周就免了敲門的那道程序而直接走了進來。讓唐怡有些慌亂的是,當他進來的時候,她還如醉如癡的在床上扭動著,一隻手仍然伸進自己的睡衣裡!   看到胡周進來,唐怡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片紅霞飛上了她那俊美的臉龐。如果是躺在胡周的身下如此模樣也就罷了,偏偏是在女兒幹事兒的時候她也跟著蕩漾,她怎麼能不害羞呢。 第204章 斯文掃地   胡周進來後什麼話也不說,直奔大床而來。唐怡像是害怕又像是給他騰地方,竟下意識的把身子向床裡挪了挪。胡周也不客氣,逕直躺了上來,一把摟住了唐怡那柔軟得跟麵條兒似的身子。   「讓我來替唐姨按摩吧。」   胡周側過身子,大手直接抄進了唐怡那有些零亂的睡衣。   「不可以……」   唐怡這才回過神兒來,如果是女兒江雪婷不在家,那她求之不得,可現在女兒就在另一個臥室裡,那不是要她在女兒面前出醜嗎?一想到這裡,唐怡竟然立即沉下了臉來,兩手用力的往外推起了胡周。女兒不在的時候,就是讓胡周弄暈了都無所謂,可女兒在家,半點兒也不能胡來的。她的頑強的拒絕裡就有著這樣的潛台詞。   可胡周哪裡肯聽,那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的大腿。   「阿姨放心好了,是你女兒讓我過來看看你的,你真幸福,怪不得人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呢!」   胡週一邊說著,已經將嘴壓到了唐怡那紅潤的唇上。儘管她的理智想推開胡周,可她的潛意識裡卻在拚命的與這種理智作著抗爭。在與胡周進行了不到半分鐘的抵抗之後,她順從的讓胡周捉住了她的小舌頭。   胡周的手從她的大腿一直旁摸了上去,摸到了那泥濘的深潭。   「阿姨,你這兒都春水氾濫了呀!還是要我來給你解決吧……」   胡周撩起了唐怡的睡衣,便是她那雪白的兩條長腿,裡面自然是光光的,剛才為了自己方便,早就把裡面的小褲褲脫下來了,胡週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那一條粉色的底褲。   現在胡周從她的睡衣裡竟然摸到了一隻長筒的絲襪,胡周立即明白了她為什麼把一條絲襪掖進了自己的睡衣裡,興許剛才胡周跟江雪婷在那間臥室裡搞的時候,唐怡就是用這絲襪給自己安慰的嗎?胡周頓時覺得唐怡好可愛也好可憐了。他決定以最大的努力給唐怡一個補償。於是,胡周竟然把自己的衣服除得精光,然後把唐怡的睡衣也除了下來。   唐怡現在也算是箭搭弦上,不得不發了。她只希望胡周能以最快的速度跟她結束這場戰鬥,既不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又能滿足了她的願望。所以,當胡周在除她的睡衣的時候,她配合得很好。在胡周把她上面的罩子推到了兩峰之上的時候,她也自覺的劈開了兩條美腿,等著胡周把那小火棍兒送進來。   胡周趴在她的酥胸上,張嘴就含住了一顆紅櫻桃,同時屁股翹起來,懂得的唐怡連忙自覺的替他把那分身塞進了那泥潭之中。   「唔--」唐怡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吟了出來,剛才雖然萬般快樂,可怎麼也比不上胡周將他的愛徒送進門來的舒服滋味兒……   「唔--快點兒呀……」   唐怡輕聲呢喃著,不知她是催著胡周給她更大的刺激還是想快些結束這場戰鬥,總之,她的身子已經極難控制的狂扭了起來,乳白色的漿液從那泥潭裡一陣陣的泛出來。她的蜜道極有力的夾動著胡周那粗大,胡周感覺自己的分身像是被一條大蛇吞進了嘴裡。   「嘿嘿,我這不夠快的了?」   胡週一邊運動著一邊勾著頭看著她那不斷起伏的美麗小腹。那平時平滑的小腹此時如波浪一般,帶著下面那整齊的倒三角芳草都動了起來。   江雪婷在另一個臥室的床上躺了一會兒不見胡周回來,開始的時候還在心裡想,準是剛才沒謝,現在到了衛生間裡打槍去了。可是,等了那麼長時間卻不見胡周的蹤影,她就懷疑起來,於是,她悄悄的下了床向衛生間裡張望,可她哪裡見到胡周的影子,卻是聽見了媽媽的臥室裡隱隱約約的傳出了女人的呻吟聲。   江雪婷怎麼也不敢相信,胡周會跟她的媽媽,也就是胡周未來的丈母娘的!   帶著這種懷疑,江雪婷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媽媽臥室的門口,那門依然開著一道縫兒,但她不敢去看,只能站在門框一旁聽,媽媽的呻吟起來越清晰了,那種呻吟如果不是正在幹著那事兒的話,那一定是肚子疼的結果。   一種強烈的求知慾逼迫著江雪婷把頭伸出來朝臥室的大床上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後,江雪婷差點兒暈了過去!   胡周正撅著屁股在那裡挺動著,而媽媽唐怡正兩腿上揚著在空中不停的抖動,她的呻吟正與她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交替進行著。   儘管江雪婷怎麼也不相信媽媽會做出這種事兒來,而且還是她在家的時候,可眼前的一切卻是不爭的事實,耳朵可以欺騙自己,可眼睛卻無法欺騙她,在胡週身下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唐怡,而讓媽媽發出那種扣人心弦的呻吟的男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胡周!   江雪婷本想大聲吼叫衝進去撕開他們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喉嚨像是突然間啞了,竟然喊不出一點兒聲音,她的兩腿也像是中了邪似的,無法挪動,她只能呆呆的站在那兒看著胡周那屁股一下一下的挺動著,更讓她看不下去的是,胡周在下面動作毫不停頓的情況下,兩手還不住的在唐怡那雪胸上兩座小山上抓著。   「哦……別……阿姨……受了的……」   唐怡緊閉著雙眼,似是痛苦又像是陶醉的哀求著,可胡周卻似乎一點兒都不受她的影響,繼續以自己的節奏在她那柔軟的土地上耕耘著。   江雪婷終於緩過氣來,但她已經不想喊出來,看到媽媽那種幸福無邊的樣子,她不忍把她從這種美夢中喚醒,胡周已經不是她江雪婷一個人的胡周,在她的猜測裡,或者說在她的觀察裡,妹妹江雪嬌好像對胡周也有了意識,甚至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將媽媽逼在圈外?   媽媽喜歡胡周那是江雪婷早就看在眼裡的了,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媽媽竟然會把這種喜歡發展到了上來,在她原來的意識裡,當岳母的喜歡女婿那是正常的事情,但女婿跟丈母娘偷情卻就在倫理之外了。   江雪婷慢慢的退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無力的上了床。她在回想著剛才胡周對她說過的話,胡周說要把她們娘兒倆一塊兒辦了,起初她只當成一句玩笑話,可沒想到他的心裡竟真是這麼想的!   要是說胡周是強迫的話,那另當別論,可從媽媽剛才的表現來看,一定是她自願的了,因為從胡周離間去衛生間的空兒裡,江雪婷沒有聽到媽媽一句哪怕是很低的叫喊聲,當她聽到聲音的時候,是媽媽在那裡幸福的呻吟了起來。倘若她硬闖進去阻止這次醜事兒的話已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那跡象表明,戰鬥快要結束了,她不勸阻也會停下來的,就是勸阻了,日後還會接著發生。   江雪婷唯一擔心的是,這事兒一旦被父親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還會鬧出人命來。因此,她拿不定主意,什麼時間跟媽媽或是胡周把這件事兒攤牌。   胡周終於從媽媽的臥室裡回來了。江雪婷已經坐在床上,那表情說明,她已經知道了胡周跟媽媽唐怡的事情。而胡周卻不想解釋什麼,他想幹的事兒,就已經把後果考慮進去了,他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掏出一支煙點上。   他吐煙圈的時候,沒有那種愜意的神情,而是如釋重負一般。而透過煙霧看江雪婷的時候,他也看不出來江雪婷臉上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說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多麼有些木然。   唐怡並不知道自己跟胡周的事情已經被女兒看到了,熱戀中的人往往是這樣,自以為做得巧妙,其實行為都太露骨。她穿好了衣服之後,來到了客廳,現在她有些不太肯定女兒是不是知道了,心虛的不敢去面對女兒。   「婷呀,別誤了上班呀。」   唐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其實她知道現在還不到時間,她只是想聽一聽女兒說話的聲音或是聽一聽女兒是不是情緒上有什麼變化。   「知道了,媽。」   江雪婷的最後一個字完全是為了安慰唐怡。她也猜到了母親的心理,現在她還裝作不知道,不然,母女兩人就無法面對了。   「晚上你們還回來吃不?要回來的話,我去弄條魚你們吃。」   唐怡是想給胡周補一補,一個大男孩子,不會懂得用過了身子得補的,雖然她知道這個女婿還是個法醫,但不一定懂得這些養生之道。   江雪婷看著胡周,如果說胡周要回來的話,她就說回來,胡周搖了搖頭。江雪婷就說:「不回來了,晚上有任務。」   聽到女兒這一句之後,唐怡心上的石塊終於落了地。因為女兒回答的聲音裡好像並不有不悅的情緒。其實晚上不回來也罷,老頭子要回來的,就是湊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下午回到刑警隊之後,胡周跟李國棟再次密謀了晚上的行動計劃,並確定了參加這次行動的小組成員。   到了晚上,胡周跟江雪婷都換上了便裝一起走進了香格里拉,雖然有人能認得出來他就是前些日子被炒得沸沸揚揚的刑警隊長,但胡周自信不會影響這一次行動,因為他的出現,反倒吸引了毒販子們的注意力。用胡周的話來說,這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胡周跟江雪婷都打扮得要參加舞會似的,尤其是街談巷議中,胡周就是一個浪蕩公子,那一陣子,仙兒的事兒不了了之,他也沒弄出個結果來。這更讓香格里拉的老闆放鬆了警惕。   當胡周跟江雪婷剛剛落座的時候,就有漂亮的服務員送上了果盤兒,其實在胡周看來,送果盤兒的那個女生比果盤兒裡的新鮮水果更可口,他在拿起果盤裡一顆櫻桃送到嘴裡的時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個穿著酒吧裡工作服的漂亮女生打量了一下,問道:「叫什麼名字?」   「蘭蘭。」   女孩的聲音清脆得跟銀鈴兒似的。那小臉盤兒清秀俊俏,尖尖的下巴,黑色的蝴蝶結越發顯出了她皮膚的潔白細嫩,胡周的目光落到了她端著盤子的手上,那雙手更是纖巧嬌嫩,讓人不忍去捏。   「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胡周打量著她的身材,雖然略顯單薄,但能看得出來,她發育尚不完全,應該在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剛來。」   女孩大大方方的把果盤放在了胡周跟江雪婷兩人的中間,然後禮貌的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第205章 節外生枝   蘭蘭並不認識胡周,更不認識江雪婷。但這個如水晶般玲瓏剔透的女孩卻讓胡周不由的打心眼兒裡喜歡起來,她鼻膩鵝脂,身材苗條,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會說話似的,整個人兒宛如出水的一朵荷花。胡周怎麼看這個女孩也不像是農村出來打工的樣子,但他還沒來得及細問,蘭蘭已經離開了。   可是,就在蘭蘭離開胡周不到四五米的時候,卻有一個毛頭小子走上前來擋住了蘭蘭的去路。那男孩子不到二十的樣子,模樣倒還清秀,但憑著胡周的審美標準來看的話,那男孩子也不過是白長了一副好皮囊而已,看他那一身的名牌,估計他的老爸應該是個暴發戶,這年月,暴發戶的孩子大多這德性。   他手裡拿了一束鮮紅的玫瑰花,胡周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應該是99朵。小男孩很瀟灑也非常自信的把那一大把鮮花舉到了蘭蘭的面前,定定的看著蘭蘭說:「這可是第三次了,如果再不收下的話,我就沒法兒向我的兄弟們交待了,就是我想放過你,他們也不會答應的。」   蘭蘭向著那男孩的身後望去,果然那裡坐了一排不下七八個跟他年齡差不多的男孩子,都在看著大廳裡這一男一女在僵持著。   「我說過了,我們不認識。」   蘭蘭漲紅了臉,卻沒有更好的話去拒絕對方。   「我也說過了,我叫方釗。歷一回生二回熟,一起吃個飯咱們不就認識了嗎?」   自稱方釗的男孩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麻煩的求愛,從他記事兒起,就沒有被女孩子拒絕過,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份兒,而今天這個叫蘭蘭的女孩第一次的拒絕讓他顏面掃地,可越發激起了他一定要攻下這座城堡的決心,他甚至約來了一幫子弟兄給他作證,每向蘭蘭求愛失敗一次,他就得請自己的弟兄們一次客。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對不起,我不想跟你交朋友,我要幹活了!」   蘭蘭收回目光把眼睛盯到了腳尖。   「你陪哥哥吃一頓飯可以頂你幹好幾天活的,別那麼不開竅兒好嗎?哥求你了還不行嗎?」   方釗雖然嘴上說著求字,可那語氣裡卻是充滿了威脅。這樣的語氣對於一個一般的女孩子來說都是極有殺傷力的。   「對不起,誤了工作,老闆會扣我工錢的。」   蘭蘭已經帶出了哭腔兒,但方釗顯然沒有被蘭蘭急得要哭的樣子所感動,他甚至意識到這是蘭蘭開始妥協的徵兆,於是更前進了一步,逼得蘭蘭不得不往後撤了一子。   就在蘭蘭身子緊張的後撤的時候,卻不小心將她那尖尖的鞋跟踩在了一個剛要從她身邊經過並想揩她油水的三十多歲的男子的腳上。   「哎喲,踩死老子了!」   被踩的男子很誇張的大喊了一聲,本來就已經意識到踩了人的蘭蘭有因為急著抬腳而差點兒摔倒,而讓他在背後這麼大聲的一喊,蘭蘭的身子真的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很滑的地上。   蘭蘭身子已經倒在了地上,還連忙說著對不起,而被踩的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竟然邪的笑著盯著蘭蘭說:「一句對不起值幾個錢?你要是能用你那小手兒給哥把這隻腳捏兩下,哥就饒了你。」   說著就把皮鞋脫了下來,放在了他的皮鞋上。   說這話的這個男子一臉的橫肉,剃了個小平頭,一般的地痞見了之後也會有幾分害怕。這個時候蘭蘭卻把可憐的目光投向了剛才向她求愛的那個方釗,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奶油小生,可此時的她多麼希望方釗能夠拿出向她求愛的勇氣來走上前去替她說一句話。   「嘿嘿,大哥……」   那方釗剛要說話,那平頭男子把眼珠子一瞪,立即讓方釗的後半句話嚥了回去,剛邁出的步子也縮了回去。他轉過身朝身後的那一幫弟兄們一使眼色,趕緊離開了香格里拉。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蘭蘭真的要哭了。   「哥沒說你是故意的,不過,你總不能白踩了我的腳了吧?」   那平頭男子一點兒也沒有放過蘭蘭的意思。   胡周忍不住了,可是,今天晚上來香格里拉是有任務的,如果一鬧再亮出他警察的身份來的話,肯定會驚動了那幫子壞蛋的毒品交易,那多少日子的勞動就付之東流了。   因為害怕,蘭蘭不敢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而那個平頭男子卻蹲下了身子,剛要伸手去捏蘭蘭的下巴,蘭蘭嚇得趕緊挪動了一子,躲過了那個男人的手。那男子不再追逼,而是很厭煩的又站了起來,「那沒辦法了,你就拿兩千塊錢吧,哥這雙皮鞋可不止這個數的,被你踩了,踩壞了不說,還沾上了晦氣,你要是不賠的話,那哥只能今晚帶你找個地方說理兒了。」   「大哥,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胡周終於走了上來,他不想再讓自己喜歡的這個女孩繼續在這個無賴面前受辱。   「你是誰?憑什麼我要跟你說話?有話兒在這兒說不行嗎?」   那平頭男子打量著胡周,但他看到胡周雖然不如自己魁梧,卻也是一身的精肉,所以沒有立即發怒,只是仍以不屑的眼神看著胡周。胡周倒不擔心被他認出來,那樣就省了一場麻煩了。但從對方的眼神來看,胡周估計他沒有認出這個天恩市的刑警隊長來,一般的無賴應該還沒有這樣的膽量,除非他是京城裡跑出來的大蟲。但從他的派頭來看,絕對不像,再說了,憑著他胡周的老爸身份,京城下來的大蟲他還是能認得幾個的。   胡周的氣定神閒讓對方有了一些顧慮:「怎麼,這個小妮子跟你有關係?」   如果不是顧忌胡周那非常鎮定的表情之下一定有著某種原因的話,那平頭男子就要叫蘭蘭小了。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怎麼,不會害怕我吧?如果方便的話,咱們出去說話更方便。」   胡周站在那兒標準的軍人姿勢讓平頭男的銳氣有些受挫,但他又不肯在胡周的面前跌份兒。   「呵,就憑你?」   說完,他頭一擺,示意讓胡周先走。然後朝還坐在地上的蘭蘭瞪了一眼,嚇得蘭蘭渾身哆嗦。   胡周出了香格里拉徑直朝著一處光線暗淡的地方走去,他不怕對方不跟上來,大多仗著身高力大的男人都會為了面子而陷入圈套。   胡週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這裡沒有監控,正是個理想的地方。胡周停下來點上一支煙,他在激動的時候總有這毛病。   「兄弟,有什麼話就說吧,別總愛往見不得人的地方鑽!」   大漢有些不耐煩同時又有幾分心虛的大聲說。   胡周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看著大漢說:「你能把鞋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剛才那小姑娘傷得你重不重嗎?」   「你什麼意思?」   大漢有些警惕的後退了半步。   「脫下來我看看吧。」   胡周極力壓抑著怒火,「剛才你對小姑娘那威風哪裡去了?」   「別以為我怕你,我一隻手就能捻死你!」   平頭大漢陰陰的說。   胡周沒有爭辯,而是把手伸到了後腰上,那大漢雙退了半步。當胡周的手再拿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珵亮的手槍。   「你?」   那大漢直接傻了眼。   「我是警察,」   胡周同時拿出了警官證兒,子彈上了膛,「別害怕,我不會開槍的,我只是怕別在腰裡不方便。脫還是不脫?」   「我脫,我脫……」   大漢已經有些發抖了。   胡周蹲了下來,抬頭看著大漢笑道:「別亂動呀,小心我這槍走了火兒。」   說著,他將槍口摁在了那大漢的腳面上用力擰了一下,只聽得那大漢一聲慘叫,而那腳卻沒敢挪動一下,因為他實在害怕那上了膛的槍會走了火兒。   當胡周把手槍收起來的時候,那大漢漂白的襪子上立即就泛起了鮮紅一圈。   胡周要落實一下他的身份,他說江湖上都叫他黑熊,可他沒有帶身份證,他說自己是另一家叫「夜鶯「的歌舞廳雇來的保鏢,還是一名散打高手。胡周讓他親自打電話給那家歌舞廳的老闆,果然沒錯兒。   「回去給那個小姑娘道個歉。不然我讓人砸斷你的腿。」   胡周早聽說「夜鶯」新雇來的保鏢甚是厲害,一條腿能把兩公分半的床板給劈開。說的大概就這人了。   據黑熊自己說,他是老闆派他來挑場子的,正好碰上了那個蘭蘭。   胡周心想,挑場子也不能只一個人呀,向後看去,果然黑熊的後面還在黑影裡站了七八個人,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   「要不就先別道歉了。告訴你的小弟們,先乖乖的回去,誰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崩了他。」   胡周只朝黑熊背後瞥了一眼。剛才那幾個傢伙已經聽到了大哥黑熊那一聲慘叫,可他們眼尖,早就看到了胡周手裡那明晃晃的手槍不是吃素的。   「我一定照辦,大哥放心,只要我一句話,他們還不敢造反的。」   黑熊忍著腳面子上那劇烈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立即有幾個弟兄跑上來攙住了他。   胡周回到香格里拉的時候,只見江雪婷單晶晶兩個人一齊朝二樓上跑去,單晶晶是從外面衝進去的,手裡還提了攝像機。他估計一定是李國棟那小子在樓上行動了。而他作為整個行動的總頭目卻把指揮權都下放了。   胡周像沒事兒人一樣又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兒上,這時候,蘭蘭已經重新整頓了精神又工作起來了。她特地來到了胡周的面前,非常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蘭蘭剛要走,胡周卻叫住了她。   胡周讓她從吧檯上拿了紙筆來,他寫了一個手機號碼遞給了蘭蘭:「以後要是在天恩市裡再遇到什麼麻煩的話,你就可以說認識這個人。」   蘭蘭接過了那張紙條有些茫然。   「啊,這是我的號碼。」   胡周把筆還給蘭蘭的時候,李國棟一行已經押著四個人從樓上下來。 第206章 小米醉酒   胡周在上午剛剛下班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那文文弱弱的聲音讓他回憶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叫蘭蘭的女孩。不知為什麼,聽到她的聲音時,胡周的心裡就不由的有些激動,似乎心裡早就企盼著她打電話了。   她說她要在今天上午請胡周的客,問他有沒有時間。胡周本來想跟江雪婷一起吃的,可現在他卻在短短的兩秒鐘的時間裡作出了決定,他要去蘭蘭那兒了。   胡周開著車子找到了蘭蘭說的那家餐館。離天恩市職業技術學院不遠的一個餐館。   胡周把車子停在餐館門外,進到裡面就張望。胡周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蘭蘭。她的旁邊還坐了一個比她更加張揚的女孩。那女孩冷冷的打量著向她們走過來的胡周。   蘭蘭很禮貌的站了起來,趕緊向胡周介紹起了她的同伴。   「這是我同學小米。」   介紹相了小米之後,又介紹胡周。小米一直沒有站起來,坐在那裡很冷的打量著胡周。蘭蘭很希望小米也能像她一樣熱情的跟胡周打招呼,但她又無法逼著小米站起來,或是把表情弄得熱烈一點,只能在那裡暗暗的生她的氣。   小米身材很好,那張臉長得也不錯,只是在胡周看來刻薄了一點兒。今天我胡周是蘭蘭的大恩人,她作為朋友竟然這麼冷淡的對我,大有恩將仇報的樣子。   席間,胡周瞭解到,小米跟蘭蘭同是天恩職業技術學院的學生。蘭蘭是為了鍛煉自己才執意要去香格里拉晚上打工的。起初小米就極力反對,她說到那種地方玩樂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像蘭蘭這麼善良的女孩子又不懂得迴旋,會吃虧。可蘭蘭卻沒覺得會有那麼嚴重,在那個平頭男之前,也曾遇到過無禮男的騷擾,但都還能讓她忍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會有平頭男那樣的無聊之徒。蘭蘭出身教師家庭,很少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們交往,到了技術學院之後,這個小米便自覺的充當了蘭蘭的保護人,像今天蘭蘭要請胡周的客,那是必然要叫上這個保護人來的,一是兩人除了上課打工不在一起,其他的時候都是形影不離的,而且,小米還要看一看蘭蘭嘴裡的這個大恩人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她還真擔心蘭蘭被人用了釣魚的伎倆把她騙了。   蘭蘭並不知道胡周是一個警察,更不知道他是什麼刑警隊長,只知道他能在她最危機的時刻出手相援,沒讓她受辱。這一點對於蘭蘭來說至關重要。   出於感恩,蘭蘭多次要站起來向胡周敬酒,而小米卻硬是攔下了她。   「胡大哥,蘭蘭不勝酒量,還是我來替她吧。」   小米為了替蘭蘭,結果自己多喝了不少,小米雖然平時有些酒量,可她為了替蘭蘭,又為了在胡周面前顯示出自己的厲害來,弄得自己還沒結束的時候就有了醉意。   在小米的眼裡,胡周算得上風流倜儻的男人了,當問起胡周在哪裡高就的時候,又聽胡周說自己是一名警察,便更是肅然起敬,不由的又多加了些好聽的話,外加幾杯酒下肚。一來二去的她竟然自己要起酒來了。   蘭蘭說:「小米,你別喝了,下午還要上課呢。」   「上課……怕什麼?不就是……請一個下午的假嗎?」   小米站在那裡身子已經開始搖晃起來,胡周知道也勸不住她,這個時候的人越勸越能喝,胡周乾脆不作聲。   從餐館出來的時候,小米已經連路都走不上來了,蘭蘭去扶她,她都不讓扶。   「胡大哥,麻煩你把小米送到我們的住處吧,她是上不了課了。」   眼看小米醉成了一灘爛泥,蘭蘭也不敢再讓她回校了。三個人上了車,蘭蘭指揮著,一路來到了她們租房子的地方。   這一帶不少是學生的租住處,小米跟蘭蘭兩人合租一處兩室一廳的房子。但蘭蘭還得去學校親自給小米請假,而且她自己也不想耽誤上課。再加上她對胡周的信任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於是就提出來讓胡周替她照顧一會兒小米,她去上完兩節正課之後就回來。胡周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蘭蘭沒有想到小米會醉得那麼厲害,不然她也不敢離開的。   蘭蘭走後,小米一個勁兒的說熱,胡周就替她把裙子脫了。這一脫裙子之後,更顯出了她那曼妙無比的身材,那嬌挺的秀峰,那修長的白腿直讓胡周看了之後欲噴鼻血。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折騰到床上去,因為她還是喊熱,那酒精在一直起著作用,身上的毛巾被根本就蓋不住,剛剛給她遮上就被小米自己扯了下來。   從她那精緻的小褲褲外面,胡周就能清晰的看到她裡面那一片芳草,萋萋迷人。仗著小米已經不省人事兒,胡周便大了膽子坐在她的床前欣賞著她那曼妙的身段兒來了。   可過了一會兒,小米就開始打起了嗝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從床上滾了下來,跑進了廁所裡嘔吐起來。胡周趕緊跟進去,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捶著。往回走的時候,她身子都直不起來了,胡周只好把她抱到了床上。   胡周又倒了水讓她漱口。胡周跑到樓下去弄了幾片新諾明讓她服下去,又坐在床前輕拍著她的身子,她這才舒服了一些,漸漸的睡去開始胡周還在那兒拍,可慢慢的就變成了撫摸了,因為再拍有可能把她拍醒了。但這撫摸卻越來越讓胡周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曖昧起來。因為他的手動不動就會撫到了她那嬌挺的秀峰上來。這個看上去明顯是少女的小米那秀峰並不算誇張,卻是很挺,撫摸到那兒的時候,胡周就能感受到它的硬度。這樣撫摸著,他自己也不由的下面硬了起來。   可一想到自己是受了蘭蘭的囑托,卻又怕自己一旦被小米發覺了之後,會在蘭蘭那裡大跌形象,於是,他硬是忍著自己的欲把手抽了回來。   胡週一個人坐在那裡困得慌,於是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小米畢竟年輕身體好,睡了一覺之後就醒了過來,她只覺得渾身發沉,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躺在床上,還以為是到了晚上。當她發現床邊上還趴著一個男人的時候,自己竟嚇了一跳。   那一陣嘔吐之後胡周讓她喝了不少的水,目的是稀釋她胃裡的酒精。現在醒來之後,她便有了尿意,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除了那兩件護身服之外,竟然是赤溜溜的躺在床上的。她狐疑的看了看胡周又看了看自己,才判斷應該沒有發生什麼。於是她悄悄的從床上下來去了廁所。回來後她悄悄的打開了衣櫥找了另一身裙子,可還沒來得及往身上穿的時候,胡周卻醒了過來。   「你醒了?」   胡週一開口,竟把小米嚇了一大跳。特別是她還算是光著身子的,她不由的趕緊收了一子,遮住了那些隱秘的部位,紅著臉說:「我換衣服呢,你別看。」   胡周只得又趴下,小米這才慌亂的把裙子穿上。   「好了。」   小米又坐回了床上。   胡周這才抬起頭來。穿上裙子的小米依然好看,只是不那麼勾人魂魄了。   「是誰把衣服給我脫了的?」   小米狠狠的盯著胡周問,一個女孩在睡著了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脫了衣服,是再丟人不過的事兒了。   「是你自己說熱,非要脫了的,我……幫你脫下的。可我保證,我沒有對你幹什麼,我對天發誓!」   胡周舉著右手。   「我是喝醉了,讓你脫你就脫呀?再說了,蘭蘭又不在,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小米依然不饒人。尤其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心裡十二分的相信,胡周在脫她裙子的時候一定偷看了她身體的那些不該看的地方。   「千真萬確!」   胡周再次發誓。他對著這樣的無理女孩只能發誓了。   「那你也不能保證自己不胡思亂想吧?心裡不乾淨比那種行為更齷齪!」   小米實在覺得無法嚥下這口氣,一個處子之身竟然讓一個只見了一回面的男人扒了衣服,渾身上下看了個遍,她覺得自己吃大虧了。   「你總不能要懲罰我的思想吧?我在心裡想想也不算犯罪呀?」   胡周為自己辯解著,他沒有否認在脫她的衣服的時候胡思亂想這更讓小米不能饒他了。   「你還是自己承認了吧?你就不能對一個純潔的少女這樣胡思亂想的!」   現在的小米根本不像是剛剛醉過的時候。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長得那麼讓人起火,說到底應該怨你自己,你要是長得跟豬八戒似的,我看都不會看的!」   聽到胡周的這番話,小米不但不生氣,卻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看得出來,胡周承認了剛才自己對她有過邪念,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而且也正像胡周說的那樣,的確是因為自己長得太美了,她相信胡周的這句話也是出自真心的。小米向來對於自己的相貌與身材非常自信的,如果可以有額外加分的話,她會給自己的品貌打十二分。   「算你還老實。蘭蘭呢?」   小米嬌媚的瞪了胡週一眼問道。   「她去學校了,還要給你請假呢,就讓我替她照顧你了!」   胡周說著退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剛才他趴在床邊睡也是為了怕小米從床上掉下來。   「這個沒良心的,我都醉成了這樣,她卻把我交到了一個男人手上!連個輕重緩急都分不出來!」   小米真的痛恨起了蘭蘭來了。   「我不是沒把你怎麼著嗎?」   胡周覺得自己很冤屈,明明只是看了看她的身體,那撫摸也是為了讓她更舒服一些,又沒把她給XXOO了,卻遭到了她這番逼問。   「那是你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兒!」   小米卻兩眼有些異樣的看著胡周說。那目光真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兒。她心想,要是被這樣的帥哥那個了的話,興許也不錯的,至少不是被那種毫無男人味兒的壞蛋看了,所以,她轉而緩和了語氣笑道,「算了,就算讓你賺了便宜吧,早知道今天中午就讓你來買單了!」   「那可不可以我把你買單的錢給你,你讓我真正的賺一回便宜?」   胡周看著小米那挺拔的秀峰壞笑著說。   「你……」   小米一聽胡周越說越不像話,上前在胡周的身上就捶了起來。兩人正鬧著,蘭蘭正好打開門進來。   「你醒酒了?」   蘭蘭問,她的臉紅紅的,看著這一男一女在房間裡那麼嬉鬧,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 第207章 陪著看書   販毒案件的審理並沒有影響胡周的正常生活節奏。他每天除了上班時間得不時去檢查一下案件的審理之外,他的夜生活依然如平常那樣,不是找謝小婭就是去潘可跟茹茹那裡幾個美女,即使什麼也不幹,僅僅是吃吃飯,喝喝咖啡也行。   但是這天晚上,胡周卻突然接到了蘭蘭打過來的電話,她說小米因為家裡出了點兒事兒,請假回家了,只她一個人住在那裡她害怕,最重要的是,那部鬼吹燈她還沒有看完,可她已經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所以請胡周過去陪陪她。   女孩子的這種請求一般是不會遭到拒絕的。所以,女孩子在向男士提出這個要求來的時候,總是那麼自信。其實蘭蘭還不多少有些猶豫的。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要請胡周過來。在給胡周打了電話之後,她再次梳理了一下理由來說服自己,第一是胡周這個人值得女孩子信賴,他有著一般男人所不具有的對女孩子的憐香惜玉,第二就是那天下午小米醉酒之後,她從學校裡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小米那麼曖昧的跟胡周兩人嬉鬧。她始終覺得,胡周是自己的恩人,又是自己請來與小米認識的,可不能平白無故的被她搶了去。她甚至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把胡周搶過來就打了那個邀請他過來的電話。   胡周過來的很準時,那時候她也剛剛吃過晚飯,把房間裡收拾得乾乾淨淨而且還噴了花露水,讓房間的空氣更加清新了一些。   胡周的腳步聲還響在樓梯裡的時候,蘭蘭就已經有些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她早早的來到了門口,只是她的那份矜持讓她硬是逼著自己沒有過早的把門打開在那裡等著胡周。當胡周的手指在她的門上敲了一下之後,那門就開了。她的眼神裡已經掩飾不住那種興奮,比那天請胡周吃飯時都要激動,因為這是一個特別的場所,不是酒店,而是她的寢室。學校裡那些打她跟小米主意的男生們多次提出來要參觀一下她們的閨房都沒有得逞。因為那些男生裡還沒有出現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那麼胡周卻得到了蘭蘭的特真意邀請,毫無疑問,至少說明了蘭蘭的心裡已經對胡周有些仰慕了。   蘭蘭的臉上在見到胡周的一剎那有一片紅霞飛上來,本來白淨的臉蛋立即顯得嫵媚了起來:「沒耽誤了你什麼事兒吧?」   蘭蘭一邊把胡周讓進來一邊問。   「晚上正好沒事兒。」   胡周很坦然的說,他不會讓蘭蘭感覺到不自在。   蘭蘭沒怎麼客氣就奔到了自己的電腦前:「我都看到一百七十回了,不往下看就睡不著,可我一個人卻又不敢看……」   蘭蘭解釋著,同時拿了平時小米坐的椅子放到了她的身邊讓胡周坐。兩人相距不過不公分的樣子,不論是誰,只要是身子微微一側都會碰到對方。   自從那天初次相識,胡周還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身子,哪怕是握一握手。所以,胡周很渴望能摸一摸她那白晰如蔥的小手,胡周同時聯想起來,女孩子一雙小手都那麼白淨,不知她的身上得是多麼誘惑人了。   蘭蘭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書,可看著看著,蘭蘭的身子就不由的向胡周這邊靠過來,做出害怕的樣子。也許她真的害怕,可胡周也能覺得出來,她是在找著理由向他身上靠。女孩子這種求援方式往往被男士理解成示好。胡周也正好借勢把胳膊伸了過去,從她身後摟住了她:「有這麼嚇人嗎?」   胡周說話的時候順便把頭側了過去,兩人的臉便貼在了一起。   觸到蘭蘭的臉時,胡周感覺到了她的熱度相當燙人。因為蘭蘭在打算把身子靠過來的時候,也是作了一番思想鬥爭的。   自從兩人的臉貼在一起之後,胡周就再也不打算離開了。他的手已經連她的左臂也攬了進來。雖然這樣還不能觸碰到她的秀峰,但已經近在咫尺了,只要蘭蘭不反對,他稍一伸手就能觸摸到。他只在那裡尋找機會了。   「太嚇人了!」   蘭蘭幾乎要把臉埋進胡周的懷裡,其實貼在他臉上也不錯的。這樣更能讓她直接從胡周的臉上感受到他的體溫。男人的體溫也很能讓女孩子興奮的,當蘭蘭把臉貼在胡周的臉上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在突突的狂跳起來,她相信胡週一定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了。   第一次這樣被一個比自己更成熟的男人摟在懷裡,蘭蘭幸福得差點兒暈了過去,她雖然眼睛又開始盯住了屏幕,可她一個字也沒有再看下去,她完全沉浸在了被男人擁抱的幸福之中了。而胡周同時也沉浸在了她那幽幽的芳香之中。   胡周斷定在他到來之前,蘭蘭剛剛洗過了澡,因為她的身上正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與那沐浴液的味道。胡周偷偷的吸聞著她發間的清香與她脖子裡散發出來的體香,開始有些迷醉。   胡周同時也看到了蘭蘭那兩座秀峰在劇烈的起伏著。胡周的手開始慢慢的向著她左側的秀峰上移動。當胡周的手指剛剛觸到蘭蘭那柔軟的乳側的時候,胡周的某處騰的硬了起來,而蘭蘭也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閃躲,只是那心跳更狂烈了起來,胡周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咚咚的心跳。他擁著她的身子又回到了屏幕前。   女孩在這個季節裡最喜歡穿的就是裙子了,今晚她換上了一條一步裙兒,上面則是一件雪白的襯衫。中間那收束進去的地方很好的將蘭蘭那玲瓏的腰肢與胸峰突顯了出來,襯衫的扣子幾乎要扣不住那豐挺。這麼近的距離,胡周甚至能看清楚那衫子底下微微凸立的某頭了。   「你回去晚了,家人不會反對吧?」   蘭蘭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無法很好的控制到位,很明顯的暴露出了她的緊張與激動。   「我又沒成家,誰反對我呀?」   為了打消蘭蘭的顧慮,胡周用了一個含糊的回答安撫她。   「那今天我可以多看幾回了?」   「看吧,看到啥時候我就陪到你啥時候。」   胡周有意手上用力將蘭蘭的身子抱緊,那手也就直接撫到了她的秀峰之上。   蘭蘭一直沒有說話,她的沉默在胡周看來就是一種許可。於是他更加大膽的在那上面輕輕的捏了起來。那薄薄的裙衫實在擋不住什麼,相反,那手感不錯的襯衫面料更給了雙方一種美妙的享受,只可惜她的胸上還蓋著蕾絲的小罩子。即使這樣,胡周也覺得相當不錯,特別是當胡周的手在她那兒輕輕揉捏著的時候蘭蘭那種緊張而又激動的神情。她兩眼瞪得大大的,但什麼也看不到眼裡去了。她的意識全被胡周那一隻手給吸引了過去,胸上那種酥麻的感覺在向著她的週身蔓延著。胡周的臉在她的臉上不停的摩挲著這更讓蘭蘭不知所措。   就在蘭蘭緊張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的時候,胡周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她的襯衫來了,本來那兩隻小兔子在襯衫下面呼之欲出,一旦解開一枚扣子之後,那襯衫便立即向兩邊掙開,露出了最裡面的粉紅色蕾絲小罩兒。不經蘭蘭的允許,胡周已經把手伸了進去,在那小罩子上捏了起來,現在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某頭了。此時的蘭蘭已經嬌喘微微,更加動人起來。   「你看你的書吧,有我在,用不著害怕了。」   胡周手更加往裡伸了一截,將手向著那蕾絲底下進發。他的另一隻手則在外面就輕易的解開了那罩子的小扣兒。這樣他在裡面的那隻手就不費吹灰之力將那罩子從襯衫裡面抽了出來。   蘭蘭緊張得什麼話也不敢說,她是那麼的期待,又是那麼的害怕,如果事情只是停留在這一步的話,那還好,可她不敢肯定接下來會不會發生讓她意想不到的情節。當那蕾絲小罩兒從襯衫裡面被抽出來的時候,蘭蘭立刻覺得上身沒有了遮擋似的,空蕩蕩的,而胡周卻沒有馬上再伸進手去,而是在那襯衫的外面撫了她一下,蘭蘭的身子立即一陣抖動。   胡周立刻又放開了她,把那把椅子挪到了蘭蘭的身後,他從後面兩邊包抄進去,兩隻大手同時蓋在了她的秀峰上,那沒有了蕾絲罩子遮擋的秀身被胡周握在手裡時,蘭蘭整個的身子都酥軟了。她的眼前再也看不見什麼,鬼吹燈裡的怪物們早已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剩下的只有胡周那要命的把攬。   「嗯……」   在胡周的握捏之下,蘭蘭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了起來,她的呻吟是那麼的微弱,像蚊子一般,但在胡周的耳朵裡卻有著極其動人的效果。那簡直就是一曲美妙的樂曲讓他好陶醉。而胡周什麼話也不說,只用那兩隻手在向蘭蘭傳達著自己的愛意。再也沒有比一個自己喜歡愛慕的男子的手初次在自己的豐胸上把攬更要命的了,蘭蘭直接閉起了眼睛來,身子不由的向後倚去,她真希望兩人中間沒有那椅背的阻隔。   胡周似乎已經猜到了她的心思,於是兩手放開了她。   「我知道女孩子看這種書挺嚇人的,讓我抱著你看吧。」   說完,胡周站起來,把自己屁股下的椅子挪到了一邊,將蘭蘭抱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樣胡周就直接把蘭蘭攬在了懷裡,中間再也沒有了什麼障礙物。驚恐而又興奮的蘭蘭清楚的感覺到了她屁股底下胡周兩腿之間那硬棒棒的一根,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她的心跳更厲害了。而此時,胡周的兩隻手卻已經交叉著從敞開的襯衫縫裡伸了進來,一手握住了一隻。那種直接的皮肉相接更讓小蘭蘭驚恐不已,她的呼吸已經急促得有些超常。但她卻什麼都不能說,因為她的心裡,很渴望這種被男人撫摸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同時又讓她害怕,矛盾的心理讓她不知道如何表達,乾脆她只坐在胡周的懷裡享受著這一切算了。一切由命。   蘭蘭的某頭已經被胡周撫弄得峭立了起來。那種挺硬的感覺很容易上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發狂。胡周在撫弄著蘭蘭雪胸的同時,他把臉埋進了她的脖子裡面,嘴裡的氣息則在她的脖子裡面纏繞起來撩撥得蘭蘭絲絲癢癢的,無法自持了。 第208章 一起看電影   蘭蘭出生在一個教師家庭,自小受著良好的教育,也很少跟不三不四的學生們打地交道。自從進入了這所職業技術學院之後,小米幾乎成了她唯一的伴侶,兩人出雙入對,形影不離。而今天小米因事回家,這租住屋裡就她一個人,便有些害怕而且難耐寂寞,所以胡周的到來無疑給她壯了膽兒而且也有了情趣,那剛剛襲上來的寂寞便立即煙消雲散了。   現在她坐在胡周的懷裡,襯衫裡又插著胡周的兩隻惡魔般的大手,每握她一下,蘭蘭就會渾身酥軟,漸漸的,她自己都感覺到了下面某處有些滋潤起來。她確定自己並不是個壞女孩,可當跟胡周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卻對男女之間那種事兒卻是如此的渴望與神往。過去家長多次叮囑過的話都成了耳旁風,她只想以身試水。   她的手偶爾會在那鼠標上點兩下翻過一頁,可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去看物霸天唱的小說好久了,她的心思全都在胡周那兩隻手上還有下面那硬硬的一根上了。   不知不覺之間,她的襯衫已經被胡周的手從她緊束的裙腰裡扯了出來,他的手重新從下面伸了進來,結結實實的握住了那一對嬌挺。少女的身體是那麼富有彈性,而且那兩個小饅頭裡面還是軟中帶硬,只要是用力一握,胡周就會感覺到那軟軟的一層之下那硬硬的小塊兒。而蘭蘭也會因此而感覺到些微的疼痛感,但那疼痛感卻是那麼的讓人陶醉與爽快。因為胡周總是在她剛剛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就收了手,只在那表面上撫弄一番。胡周嘴裡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裡更撩撥得她異常心癢。   胡周的手悄悄的伸到了她的腋下,在那裡,他的手指捻到了她那並不茂盛的腋毛,只是胡周的手伸進去的時候,弄得蘭蘭有些癢,她怕胳肢,她的雙臂不由的一收,將胡周的兩隻手夾在了她的腋窩裡。   「你想夾住我不讓我出來嗎幫?」   胡周的唇已經貼到了她的耳垂上來輕輕的咬著她。   「啊--好癢,我怕……」   蘭蘭的身子在胡周的懷裡扭捏著,女孩越是扭,越會引起男人的情趣。   「你鬆開,我就拿出來了。」   胡周等她鬆開的時候將手抽了出來,他又在那兩個小饅頭上捏了一把,然後從那高原上撫下來按在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來,之所以那小腹凸了起來,是因為她是坐在那裡,不然,她的小腹是非常平滑的。   兩手掠過了那條一步裙兒之後,胡周便在她那穿著蕾絲長襪的腿上撫摸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開始向著那裙子裡面進軍了。胡周依然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這讓他更加放肆起來。當他的手指到達了裡面最深處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小褲褲底部的濕潤。   「泉水水了?」   胡周兩手將蘭蘭的兩條腿給分了開來,同時將那小裙子也擼到了臀上。   那小褲褲根本無法起到什麼阻擋作用,只能增加胡周進攻的興趣。   「不要……」   蘭蘭很小的聲音說。如果不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她是要還是不要。如果單從她那樣子來看,說明她很希望胡周的手繼續在那兒揉下去。   「小妹妹不要的話,那哥可要走了?」   胡周的手停在了那裡。   「別……」   蘭蘭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   胡周笑了,他的手指繼續動了起來。只按摩了幾下,蘭蘭的腿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一會兒夾在一起一會兒又悄悄的分開,同時嘴裡還伴隨著那幽幽的呻吟,似在呢喃。   「哦……嗯……哦……」   蘭蘭的呢喃伴著呻吟,像是肚子疼一般越來越強烈。因為胡周的手指在那兒轉動得也越來越快了。被胡周那樣揉著,蘭蘭嬌羞得不行,她直接把臉埋進了胡周的懷裡,「壞哥哥……」   蘭蘭藏起了臉來,卻沒有把腿夾起來。因為她感覺到胡周的按摩實在是爽快極了,如果此時胡周把手拿開的話,她會難受死的。   「咱們不看這個了,哥給你找個好看的吧。」   胡周抽出了手來,握住了蘭蘭那握著鼠標的小手。   胡周找出了一個極有情趣的電影片斷,那正是某星與某星的一段情戲,全身赤著正在交著。   「不看,羞死了!」   蘭蘭的身子扭捏著,可眼睛卻忍不住要去看那鏡頭,兩個電影明星那絲絲入扣的技巧與形體讓蘭蘭看得面紅耳赤,心跳不止。   胡周的手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蘭蘭的裙子底下,但這一次卻不再是在那小褲褲外面,而是直接插進了底下,他的手指已經捻到了那捲曲的毛。   怪不得小褲褲已經濕潤,那裡面已經是泥濘一片了。只是那電影片斷就夠激動人心的了,更何況胡周的手還在那裡轉動著,她身體裡分泌出來的粘液正好成了兩者的潤滑劑,胡周的手指輕而靈巧的滑動著,讓蘭蘭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讓我的小朋友到你的家裡玩一玩好嗎?」   胡周的手開始在蘭蘭兩腿的內側撫摸著問道,這完全是多餘的問話,反倒讓蘭蘭不知如何回答了。   「嗯……」   蘭蘭只是哼哼著卻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那是讓我進去還是不讓進去?」   胡周又開始了他的撩撥。   「人家怪難受的……」   蘭蘭趴在胡周的懷裡看著那動人的畫面,那兩個明星正緊緊的壓在了一起,到了最後的關頭。   胡周不再追問,而是直接脫起了她的小褲褲,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白腿上擼下。接下來,胡周又扯掉了她的長筒絲襪,當那絲襪從腿上抹下來之後,那兩條白嫩而細長的美腿更讓胡周熱血沸騰。他動情的撫摸著,讓蘭蘭身子不由的一陣陣的戰慄……   而最後,胡周的手竟然直接摸到了她的腿根,萋萋芳草之間竟是一眼小泉,裡面正洇洇的冒著泉水,雖不那麼旺盛,但已經浸濕了周邊地區,弄得兩岸都滑滑的了。 ……   「哦--好難受……」   蘭蘭控制不住的扭著身子,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宣洩著她的,她好想讓胡周給她一個痛快。   「電影好看不?」   胡周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哦--」蘭蘭已經顧不上回答。   「要不要學電影上那樣?」   胡周把臉伸到前面去好看到蘭蘭那張動人的臉。   「哦……要……」   蘭蘭羞澀的應答著,只想胡周快給像電影裡兩位明星那樣合在一處。   於是,胡周把蘭蘭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蘭蘭任他擺佈,兩條雪白的長腿被分開,而胡周則趴在了她的兩腿中間,那兩片蛤肉中間是鮮紅的,他伸出舌尖在那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哦……哦……」   隨著胡週一陣陣的舔動,蘭蘭情不自禁的呻吟著,身子也慢慢大幅度的撥動了起來。特別是胡周同時還伸著兩條猿臂在她的兩隻乳子上捏著,更讓蘭蘭難以消受。   「啊……胡周哥……快……」   蘭蘭的身子更加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的同時,那幽洞裡也開始噴起了玉液。   這時候胡周才站在床前開始脫起了褲子,蘭蘭只聽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腰帶聲音,卻不敢睜開眼睛看一下胡周那亮出來的分身。直到她感覺到兩腿間一根灼熱向著她那小洞裡插去的時候,她才睜開眼睛,但這時她只能看到胡周胸上那發達的肌肉。   「我好怕……」   蘭蘭顫抖著聲音說。眼裡充滿了希冀與恐懼。   「不用怕,我會輕點兒。」   胡周同時俯下了身子,隨之那灼熱便慢慢的推入,被充塞的感覺讓蘭蘭的身子一下子緊了起來,但同時一陣說不出來的爽快感覺充斥了某個部位。   她在默默的期待著傳說中的一陣劇痛。可是,只是一陣輕微的刺痛感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放鬆了。   她還是情不由己的呻吟了一聲,臉上也微微現出了疼痛的表情。那全是她的心理作用,而實際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嚴重。   「一點兒都不疼……」   當她確信胡周已經完成了那關鍵的一步之後,蘭蘭很幸福的告訴了胡周她此時的感覺。   但當胡周拔出分身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那青筋暴起的上面所帶出來的殷紅。   他很懂得憐香惜玉的俯來在她那雪白的高原上親吻了起來。她情不由己的伸出手撫在他的頭上,兩人的身體便開始慢慢的蠕動起來。   租來的房子裡的床體並不算好,平時蘭蘭一個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發出聲響來,甚至翻一次身子都會弄得床體發出慘叫來,所以小米經常在這個時候罵蘭蘭自我安慰,開始的時候蘭蘭還爭辯幾句,後來乾脆默認了。   現在這種聲響就更大了,那床體的嘎吱聲與蘭蘭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構成了一曲美麗的樂章。   蘭蘭始終只是呻吟,卻不叫喚,但從她那動人的臉上,胡周卻能看得出來此時她是多麼的痛快,她的整個身體就像一條蛇在劇烈的撥動著,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她的裙子全纏在了腰上,襯衫還壓在她的身下,這樣一個女孩更讓胡周來興,他竟然將蘭蘭的襯衫又扣上了一個扣子,讓那兩座小山似露非露著,然後又把她的裙子拉下來,半遮著她的美胯,只是那床不太高,胡周不得不弓著身子而且兩手托著她的屁股。   「啊--唔--」蘭蘭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輕聲叫喚了起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大有只出不進之勢。胡周這才抱住她的兩腿緊緊的夾在自己的胯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胡周只是用了不到七成的力量,蘭蘭就已經渾身酥軟。胡周劇烈的抖動了幾下之後,蘭蘭也癱軟在了那裡。她的秀髮也被弄得零亂不堪,而且滿頭是汗。   胡周握著她的小腳與她躺在了一起,親吻著她那雪白的香肌,萬般溫存。   「後悔嗎?」   胡周疼愛的攏了攏她那零亂的秀髮。   「不……」   她感覺愛意還在她的身體裡汩汩的流淌著,「可你先不要讓小米知道好嗎?」   「為什麼?」   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持續著。   「我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她。」   蘭蘭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胡周。但胡周也不好再問。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定有什麼秘密的。   「你怕她嗎?」   胡周用自己的頭拱動著她的雪胸。   「嗯。」   蘭蘭幽幽的回答。 第209章 兩個女孩一台戲   當胡周跟蘭蘭已經完成了數次搏鬥之後準備睡覺的時候,兩人卻突然聽到了門外沉重的腳步聲。那人在門外好像開門。   胡周跟蘭蘭都立即支楞起了耳朵,聽了一會兒,那人還在拿著鑰匙捅門。蘭蘭嚇得把身子直接縮在了胡周的懷裡。她慶幸今天晚上多虧把胡周請來作伴,不然今天晚上就麻煩大了,還不到半夜竟然就有人來搗亂了。   「我看看去。」   胡周下了床,他赤著腳來到門後,從貓眼裡向外看去,微弱的樓道燈照出了門外的人影兒,不是別人,卻是小米。看那樣子又喝了不少。   胡周趕緊打開了門。看到是胡周開門的時候,小米竟然吃了一驚,差點兒醒了酒。   「怎麼是你?」   小米努力的睜開眼睛認了認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確認是胡周之後她才進來,但那身子已經有些站不住了,一頭栽在了胡周的懷裡。   胡週一邊關門一邊抱住了小上米,她那軟泥一樣的身子連支撐的力量都沒有了,見面兩回她醉了兩回,在胡周的眼裡,這個小米簡直就是一個醉鬼。   胡周直接把小米扶到了她的臥室裡。   「蘭蘭呢?」   小米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卻還掛念著蘭蘭。   「她睡下了。」   胡周把她扶到了床上替她脫鞋。   「小米,幹嘛又喝成了這樣?你不是回家了嗎?」   蘭蘭知道,小米的家在離天恩市近一百多里的縣城。她一聽小米醉酒,立即下床過來。   「嘿嘿,我……把我爹媽給……炒了!」   小米滿臉的醉意卻還得意的伸著手用力一擺,大有痛快至極的感覺,「你們……不要……管我,我……沒醉……」   蘭蘭不知所措的看看胡周,胡周讓她回床上去睡,小米由他來照顧。   小米還在張牙舞爪的,胡周硬的扒了她的衣服。   「你知道嗎?嘿嘿……我……爸媽……離婚了……離了好呀!」   小米回家之後才知道父母已經離婚,他們一點合好的可能也沒有了,一直想維繫這個家庭的她做了最後的努力之後也徹底絕望,於是一個人去了酒店喝下了大量的酒,然後又打車趕回了學校。   當胡周替她脫了衣服把她放到床上之後,小米不讓胡周離開,要他陪著她。   「你是……真男人……當代的柳下惠!那天……我喝醉了酒,你也沒……嘿嘿,今天我想……把我自己……送給你,敢要不?」   小米雖然醉了,卻還記得那天醉酒的事情。開始的時候她曾經是那麼警惕胡周,可到後來卻發現胡周是個正人君子,便有些傾慕,只是沒有對胡周說出來。   「別說胡話了!我可要不起你這樣的大美人兒!」   胡週一邊給她蓋著毛巾被,一邊想安慰她睡覺。   「嘿嘿……你不會是個……太監吧?」   小米兩眼色迷迷的看著胡周,那目光從上面掃到了他的襠裡,「要不……就是嫌我……太醜了?」   她的手也抓著胡周的胳膊不放,甚至大有往胡週身上亂摸的樣子。   小米那天醉酒之後已經被胡周看過她的身體,她的確是一個美女,而且身材還非常惹火,換了誰都難抵禦她的誘惑。   「抱抱我吧……」   小米半醉半醒的兩眼迷濛的看著胡周。她牽著胡周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口上來,「吃了我……你不會吃虧的……」   小米的手很有力量,胡周又不能硬甩開她,那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傷害。他只得跟著上了床。當胡周的手被拉著按到她的胸口上的時候,胡週身上的血一下子就竄了起來,那飽挺的秀峰是如此挺拔,又是那麼柔軟。他忍不住輕輕的抓了一下。   「哦--」許是胡周那輕力的一抓,讓小米頓時有了快感,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同時讓她的渴望更增加了幾分。她也曾被蘭蘭在那兒抓過,可沒有胡周抓得這麼舒服,蘭蘭的手像小貓,而胡周的手卻是那麼有力度,那麼具有殺傷力,讓她一下子爽到了骨頭縫裡去了。   「哦--好爽呀--」小米微閉起了雙眼,輕聲呻吟著,那醉意的表情分明是想讓胡周再給她捏一次。於是胡周的手便將她那蕾絲小罩子一下子推了上去,露出了那兩座小山來了。因為剛才是受了那蕾絲罩子的束縛,現在一旦解除束縛之後,那小饅頭便登時彈了出來,雪白雪白的,耀人雙眼。胡周的大手再次撫了上來,握著一隻用力一抓,小米的臉上登時現出了難以描述的表情,微微的疼痛加上一種強烈的快感。   「哦--唔--」她連呼兩聲,上身便開始扭動起來,「吻吻我吧……」   如果說開始的時候她只是一種好奇與挑釁的話,那麼現在,則是她由衷的向胡周發出了邀請了。因為胡周的大手在抓著她那豐挺的秀峰的時候,讓小米覺得好像自己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捏在了胡周的手裡,他那一抓一捏都會讓她全身跟著緊張。   胡周的唇慢慢吻上了小米的唇,很快,兩人的舌便如兩條小舌一般的糾纏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的在兩人的嘴裡滑動著,她吸他,咬他,同時享受著胡周那兩隻大手的抓捏,那呻吟便只能從鼻子裡發出。雖然她的嘴裡微帶著酒氣,但胡周卻覺得那酒氣正好助興,讓她與他的血更加蓬勃,她的兩手也在他的身上亂摸了起來,當摸到他的腰間的時候,她卻下意識的滑了下去握住了胡周那長碩的一根。而不論小米多麼急切,胡周卻還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他的工作,她的兩座秀峰被他把攬得越來越軟,而那某頭卻是更加峭立了,硬硬的如還沒有熟透的桑葚。   胡周的頭勾了下來,在她的雪胸上輕輕的摩擦著,他的唇從那兩座小山上爬上爬下,弄得小米癢癢難止,她不停的撥動著上體,那兩座山也隨之起伏了起來。   直到小米難受的扭動起來的時候,胡周才張開嘴含住了那峭立的頭兒用舌尖在嘴裡輕輕的撥弄著,直撩得小米身上一陣陣的酥麻。   「哦……噢……」   她被胡周的舌頭撩撥得既爽快又酥軟,這時候胡周的手已經騰了出來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了起來。雖然她還穿著那短小的底褲,可手摸上去的時候,還是格外舒服,尤其是胡周的手在那上面一抓之後,她的小腹便不由的一收,藉著那一收之際,胡周的手立即又滑到了下面的恥骨上來。因為小米的身材相當苗條,她的恥骨就顯得凸出一些,當然,除了恥骨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底褲裡面那一片芳草在支撐著。手撫上去之後,那片芳草就被壓了下去。越過了那凸出的恥骨之後,胡周的手指就感覺到了下面的濕潤,原來那底褲已經被濕透,胡周沒有什麼特別的手法,只是將手指按在那裡,來回的划動,可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已經讓小米十分的爽快了。   現在是胡周上下齊動,在胡周那嘴與手的撩撥之下,小米的苗條身段兒便在床上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同時嘴裡不時發出那撩人的呻吟:「啊……爽呀……唔……再用力些……」   她不時把腿劈開,努力上挺著雙胯,想去更深切的感受胡周手上的功夫。可胡周卻始終保持著原有的節奏,而且有時候他還會把嘴裡的桑葚吐出來,用唇夾一下再含入嘴裡。這更讓小米的感覺變得強烈。   「啊……用力呀……」   小米一邊撥動著身子,一邊呢喃著,兩手急切的在胡週身上亂摸一氣。胡周的手在她的號召之下突然用力,摩得小米下面一陣爽快,身子也不由的緊了起來。   「呀--真爽!再一下呀!」   她醉意的叫著,根本不顧另一間臥室裡還有她的同學蘭蘭。   此時蘭蘭正躺在床上難以入睡,聽到小米那撩人的呻吟,連蘭蘭都再次蕩漾了起來,但她只以為此時胡周已經鑽進了小米的身體,她怎麼好意思過去,可她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從床上下來,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在那裡靜靜的偷聽起來。   小米那一聲聲的呼喚讓胡周興意盎然,他偏在小米的一側,吸著她的一隻小饅頭,一隻手還在她的小底褲的外面摩擦著,雖然是隔著那層底褲,可那滋味兒卻讓她銷魂不已,每當他的手指滑到那敏感的尖肉上的時候,小米全身就會不由的一陣顫抖,那種難以言傳的快感會立即從她的那敏感之處向著週身散發,她只感覺到連骨頭都酥透了。   那濕透的一片面積越來越大,胡周越來越覺得滑膩,他的手法是那麼的簡單,可那手落到小米身上來的時候,感覺卻是那麼強烈。   「啊呀……受不了啦……我要……」   胡周的手上節奏越來越快,這樣一方面讓小米快感更加強烈,而另一方面也讓小米越來越難以承受了。現在她身體的撥動幅度也比剛才大了許多,胡周都有些壓不住她了,好幾次都讓她的小饅頭從他的嘴裡抽了出來。   「行了,爽了就行了,我可不能犯錯誤呀!」   說完,胡周竟然從小米的身邊爬了起來。胡周說這話是故意讓蘭蘭聽的。他已經聽到了蘭蘭在她的房門口那很不平穩的呼吸了。   「不要……」   小米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她雙臂緊緊的箍住了胡周的脖子不讓他離開,「你弄得人家這麼難受……現在卻要拍拍屁股走人!沒門兒!」   小米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兒,她任性的摟著胡周的脖子,努力的把自己那嬌挺的兩個小饅頭貼到胡周的身上,現在她才注意到,他也是光著身子的,只有下面一條短褲褲,但那麼小的褲褲實在蓋不住胡周的碩大,那已經挺起的英武很讓小米心跳不已。   蘭蘭怎麼也沒想到小米竟然這般強烈的要求胡周,心裡不由的生出醋意來,因為她的心裡一開始就覺得胡周是她的朋友,而且是自己先喜歡上了胡周的,而現在,胡周卻被她強要了去,心裡很有些不平。   「小米,你喝了那麼多,快休息吧,我給你倒杯水去。」   蘭蘭實在忍耐不住,便裝作關心的走了進來。   小米正摟著胡周的脖子,但看到蘭蘭進來之後,她竟然沒有鬆開,而是笑著對蘭蘭說:「那可謝謝你了蘭蘭,順便也給胡大哥倒一杯吧。」   小米雙臂搭在了胡周的雙肩上,兩眼癡迷的看著胡周,故意將自己那雪胸送到胡周的視野裡。 第210章 三合一   蘭蘭心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當著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把自己的胸亮出來,還那麼張揚!   但小米畢竟是自己的朋友,而且還是自己的閨中蜜友,兼著她的保護人。平時兩人那麼好,要是為了一個男人而鬧翻了臉也讓別人看笑話,所以,蘭蘭還是忍著心裡的不樂意去給小米跟胡周兩人倒水裡了。   小米曾出錢買了一台飲水機放在租住的房子裡兩人共用,其實她們什麼都共用一套,別看小米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窮講究,可跟蘭蘭就不同了,她甚至經常跑到蘭蘭的床上去跟她睡在一起。   蘭蘭端著兩杯子水進來的時候,不高興的瞪了小米一眼,她是個直性子,雖然是強忍著,可那不高興還是被她寫在了臉上。而小米卻全當沒看見,依然笑著道:「謝謝蘭蘭了!」   她把杯子端過來自己先喝了一口,卻將小嘴兒對準了胡周的嘴吹了起來,她故意讓蘭蘭看見。   蘭蘭覺得不堪入目,便趕緊把身子折回了自己的臥室。   「看見了吧?我們蘭蘭可是五個純情少女哎!」   等胡周把她嘴裡的水全吸進肚子之後,小米嬉笑道,同時她又挺起了脯子來,將那秀峰送到了胡周的嘴邊,胡周也不客氣,一張嘴就含了進去。   「哎喲--你咬疼人家了!」   小米摟著胡周的脖子嬌笑起來,「蘭蘭,你快來幫我呀,胡周非禮我了!」   蘭蘭在那臥室裡氣得用毛巾被蒙了頭。   但小米卻不放鬆,逼著胡周問道:「為什麼趁我不在的時候跑來了?是不是你們兩個人睡到一起了?」   「她因為你不在害怕,打電話讓我來的。」   胡周說,他不想將自己陷入不利地位。   「這個死蘭蘭,趁著我不在偷起漢子來了,還裝清純呢!」   說完,小米就放開了胡周跑到了蘭蘭的臥室,她拉開蘭蘭的毛巾被朝那床上一看,那床單上果然還有一片殷紅的血跡。   「好呀蘭蘭,你還真做得出來!你真的給他了?」   小米指著蘭蘭身子底下那幾朵梅花般的殷紅問道。其實她已經明白了一切,但她還是想從蘭蘭的嘴裡親耳聽到。   「你不都看見了?我已經是他的了!」   她差點兒就說出來,胡周已經是她蘭蘭的了。可她自己就有些心虛。因為她曾經對小米承諾過,自己要找男朋友的時候,一定會先告訴小米,讓她先給參謀參謀。可現在她卻來了一個先斬後奏,怎能不心虛呢。   看著蘭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小米氣得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你怎麼這麼沒腦子?看著人家帥就跟人家了?你知道人家的底細嗎?」   小米竟然在那兒教訓起蘭蘭來了,她全然忘記了胡周還在那臥室裡呢。蘭蘭只好拽著小米的手去提醒她。可她卻把蘭蘭的手用力一甩,怒道:「你別碰我!我說的哪兒不對?」   可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好看見胡周站在了門口裡。她這時才想起來,她是剛剛從胡周那邊過來的。於是臉上又趕緊堆起了笑容,那樣子實在尷尬極了。   胡周那一身的健子肌讓小米看了都心慌不已,尤其是剛才在自己的臥室裡被他撫摸的時候,那滋味更是像被火燒一樣,雖然嘴上責備著蘭蘭,可小米心裡卻有些嫉妒蘭蘭,因為她不在的時候,是蘭蘭把胡周請到了這裡來的。這充分證明了蘭蘭在胡周眼裡的魅力。作為校花裡一枝獨秀的小米,當然不服氣蘭蘭,可現在看來,卻分明是蘭蘭搶了她的風頭。因此,小米決心要在這一點上把她比下去。她要讓蘭蘭親眼看到她是如何征服胡周這個帥哥的。   小米見胡周進來,又是坐在蘭蘭的床上,她不得不把雙臂交在了胸前裝作要護住那一對小饅頭的樣子,而她的心裡卻是多麼希望胡周能在這個時候多看她兩眼。   蘭蘭見胡周進來,抬起頭來看著胡周,臉上不由的現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兩人的目光相遇時都是那麼的依戀與柔和。這讓蘭蘭心裡很覺得安慰,她把剛才胡周跟小米兩人親熱的情景都立即忘到了腦後。   「快坐吧。」   蘭蘭眼睛瞅著一邊的空位說。胡周笑了笑,很大方的就坐在了與小米緊挨著的地方。   「小米,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今晚你就睡在這床上吧。你可以跟蘭蘭說說話兒。」   胡周善解人意的把手搭在了胡周的香肩上。胡周的溫存讓小米很感激,這一輩子,她還沒感激過誰,可這一刻,她卻覺得胡周是世界上最可親的人,她情不由己的撲到了胡周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小米還沒有在蘭蘭面前哭過,她這一哭倒讓蘭蘭沒有了主意。她是個直性子,又是個善良的女孩,看不得別人掉眼淚,更受不了她的閨中蜜友這樣傷心的哭。   「小米,別哭了,啊?」   蘭蘭不得不過來寬慰小米。   「嗚--我爸媽都不要我了--嗚--我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了--」小米越哭越傷心。   「誰說你沒有知心朋友了?我們兩個不都是你的好朋友嗎?」   蘭蘭一看小米哭成了那樣子,心更軟了,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剛剛上手的男朋友送給小米。   「嗚--他都是你的人了!」   畢竟都是年輕人,小米竟然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苦悶。   蘭蘭與胡周兩人對視了起來。   「小米,咱們三個都是好朋友好不好?誰說要獨佔了?」   蘭蘭一見小米這樣子,立即宣佈投降,在外面的時候,小米總是蘭蘭的保護人,可一回到窩裡,許多事情蘭蘭都得讓著小米了,因為她既霸道又任性。而蘭蘭卻是個性格比較軟弱的女孩子,從來不與小米爭。   「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米立即止了哭聲,抬起頭來不相信的看著蘭蘭跟胡周兩個人。胡周點了點頭,蘭蘭也真誠的點了點頭,只要是小米能高高興興的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她就什麼都願意,更何況她跟胡周也不過是一夜之情,現在還說不上是有多麼愛他。   「那要是我跟他好了,你不吃醋?」   小米還是不放心的看著蘭蘭問。   「誰要吃你的醋了?」   蘭蘭羞澀的低下了頭。蘭蘭是個絕對羞澀的女孩,一點兒事情就會讓她臉紅。   「那今天晚上我讓胡周睡到我的床上去,你同意嗎?」   小米倒追著蘭蘭問了起來。她恨不得要蘭蘭白紙黑字的寫下憑據來了。   「你們想怎麼著都行,我沒有意見。」   蘭蘭小聲的囁嚅著,畢竟她心裡也很喜歡胡周,把自己喜歡的一個男人拱手讓給別人,誰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可是,眼下小米是非常時期,她無法不答應小米的要求。如果不答應她,而因此讓她尋了短見的話,那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謝謝你蘭蘭,可我沒有那麼貪心的,有你這一句話我就知足了。今晚咱們三個人睡一張床好嗎?」   小米用她那雪白的蔥指挑起了蘭蘭那尖尖的下巴看著她那羞紅的臉問道。   「我們三個人睡一張床?」   蘭蘭有些不解的看著小米那張俊秀的臉龐,又看看胡周。胡周沒有表態,但也沒有反對。   「蘭蘭,為了小米,就答應她吧。反正你們也都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咱們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呢?」   胡周終於開了口。現在在這三個人當中,數胡周的話最有份量了。   「這床……這麼小……能行嗎?」   蘭蘭並沒有從別的方面提出什麼異議來,只說那床太小了。這在小米跟胡周的耳朵裡,根據不是什麼拒絕,而是一種默許了。   「這有什麼,把我那張床抬過來,咱們合在一起不就不小了嗎?」   剛才還淚流滿面的小米一下子竟然興奮了起來,你根本不會想到她是一個剛剛經歷了父母離異痛苦的女孩,而像是剛剛得了什麼大獎似的。   「來,胡周,快幫我一把,你可是我們這兒唯一的男勞力了,把床抬過來!」   小米現在也不顧自己上身光著,拉了胡周就往她的臥室裡跑。   她也是一張小床,她跟胡週一人一頭將那床側了過來,不到幾分鐘的工夫,那張小床就被抬進了蘭蘭的臥室。兩張床並在一起竟然成了一張比雙人床更大的大車床了。   「怎麼樣?夠牛吧?我們這叫大車店!」   小米很炫耀的看著排在一起的大床,好像那是她的傑作。   「那……我睡哪兒?」   在小米的面前,蘭蘭總是沒有主意,一切都由著小米作主張。   「這還不好說,咱們一人一邊,讓他睡中間!」   小米簡直就是一個家長,很霸道的安排了床位。蘭蘭就乖乖的躺在了裡面的位置,最外面是小米,胡周睡中間。   蘭蘭在小米回來之後早就把那小罩子扣到了胸上,但小米卻一直那樣光著上身,雖然蘭蘭一再的拿眼睛瞪她,可她卻全然不覺。   當胡周上了床之後,小米才爬到床上去,側著身子朝著胡周。她一手托著頭讓自己的上身半支著。   「小米,熄了燈睡吧。」   蘭蘭催著說。   小米下去關了自己房間裡的燈重新躺下,卻不想關這個房間的燈了,因為關了燈,胡周就看不到她那驕人的身材。她還想把剛才在自己房間裡的好事進行下去,不然,今晚她就無法入睡了。   蘭蘭已經閉起了眼睛作出要睡覺的樣子,在小米還沒回來的時候,胡周跟她那一次就已經耗盡了幾乎她所有的體力,到現在她的身上還有些疼。而小米卻是興味盎然,她盡量讓自己的上體呈現在胡周的眼前,她把身子向上挪了一截,讓自己那兩座傲人的秀峰正對著胡周的臉,只要稍稍湊近一點,那峰尖就會貼到胡周的臉了。她並不再繼續向前,而是呆在那裡等著胡周把臉湊過來。胡周抬眼看了看她,她正兩眼癡迷的望著胡周。   胡周把頭偏了過來,身子一側,嘴一張,那峰尖便含進了他的嘴裡。   小米滿足的笑了,又把脯子往前挺了挺,胡周直接伸手摟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張大嘴巴,把整只饅頭吃了進去…… 第211章 示範   「小米,去穿了睡衣!」   蘭蘭看到小米實在不像話,忍不住嬌嗔著喝了她一聲。   「穿上就穿上,我剛才不是沒來得及嘛。」   小米為自己狡辯著,但她並不跟蘭蘭治氣,就是穿了睡衣過來,也誤不了她什麼事兒,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胡周拿下了。   小米跑回自己的臥室裡將那吊帶衫套上,這睡裙不但遮不住她的秀色,反而更顯出了幾分來,有了那睡裙的掩護,小米更大膽了,她直接把那小褲褲從裡面扒了下來扔在了自己的臥室裡。不然一會兒跟胡周在一起還免不了多出一道程序來。   「這樣行了吧?」   小米故意挺高著胸脯,讓那兩座小山格外挺拔,連那的峰尖都是那麼清晰可辨了。蘭蘭瞥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算是過了關。小米一直把蘭蘭當作小朋友看待,她在外人面前是保護者,而跟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卻又是嚴苛的家長,而現在,則是標準一個淘氣鬼了。   「現在跟我說實話,為什麼要等我不在的時候把人家叫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隔著胡周,小米就向蘭蘭發難了,剛才蘭蘭一直阻撓著她,她便以攻為守,想取得局勢的主動權。   「我是叫胡大哥來跟我作伴住的,平時有你在,我當然可以放心的睡覺了。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你想嚇死我呀?」   蘭蘭果然上當,立即為自己辯解起來。   胡周很想幫蘭蘭一把於是跟著解釋道:「她喜歡鬼吹燈,這不讓我來陪著她鬼故事了嘛。」   「算了吧,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好事兒嗎?我可是有證據的!」   小米寸步不讓。   蘭蘭一下子慌了,剛才小米還指著床單上那血跡審問過她呢,這下子算是被她抓到把柄了。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蘭蘭你可以了,還跟我玩起賊喊捉賊了,明明是自己趁我不在的時候亂來還拿出一副家長的臭架子來教訓起我來了!」   說著小米伸過手去就在蘭蘭的胸上抓了一把,「老實交待,我說的對不對?」   「誰亂來了,我跟胡大哥可是要做朋友的!」   蘭蘭情急之下只好說出了這樣的理由,其實在把身子交給胡周之前,蘭蘭根本就沒有考慮好是不是要跟他做朋友,更不用說要托付一生了,她只是對胡周有著很深的好感而已。   「做朋友?我還要跟他做朋友呢。」   小米是個快嘴,她立即就反戈一擊讓蘭蘭無力還手,「你問問胡大哥他喜不喜歡我?」   小米把身子壓在了胡周的胸膛上逼著胡周說話……/「嘿嘿,你們兩個我當然都喜歡了。」   胡周誰也不得罪,這也是小米早就料到的回答,他不可能當著小米的面說不喜歡自己。蘭蘭無語了,一副無助的樣子。這時小米卻從胡周的身上爬過來到了蘭蘭的一邊裝起了好人來。   「蘭蘭,咱們都是好朋友,咱們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今天也一樣,好嗎?」   小米把蘭蘭像往常一樣摟進了懷裡,可如今卻是當著胡周的面,就讓蘭蘭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用小米的身子擋住了自己羞紅的臉,可小米卻並不放過她,捧起了蘭蘭的俊臉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小米……」   蘭蘭羞澀的掙扎著,她覺得被小米這樣親吻著比讓胡周親吻更害臊。   「胡大哥,你看,蘭蘭小妹多麼清純呀!臉都羞紅了哎!」   她故意閃開身子讓胡周去看蘭蘭那紅布一樣的臉。   「你就不要難為她了。」   胡周替蘭蘭解起圍來。   「哥,你就收了我們兩個做小妹吧,我知道你已經收了蘭蘭,今晚你非收我不行了!」   小米轉過來又趴到了胡周的身上撒起嬌來。   「我當然是願意了,就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了。」   說著胡周看向蘭蘭。   「看我幹嘛?我又不是你的監護人!」   蘭蘭嬌噴一聲笑道,她已經同意了小米的請求,小米真的跟她一起起過誓,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現在事到臨頭了,總不能反悔了吧?雖然當然並沒有把男朋友這一項也列進去,可也沒有把這一項挑出來呀。而且蘭蘭也從內心裡渴望與小米一同分享一邊這個男人了。她剛才那一戰已經感覺出來,憑她一個人的力量好像對付不了胡周,有了小米這個壞主意挺多的同伴,或許能夠佔到一些便宜。只是她一直受到的教育不允許她自己說出這樣的想法來。   「聽見了嗎?領導都發話了,現在收了小妹吧?」   小米趴在胡周的身上故意用那一對小饅頭撩撥著胡周,同時把床頭燈熄了,房間裡一片黑暗。胡周的手先從小米那豐潤的臀上摸起,進而抄進了她的睡裙裡,捏住了她那豐翹的臀。她是運動型的女孩,豐臀上的肉好結實,也好有彈性。即使她整個的身體每一處也都是纖細而不失彈性。他托著她的屁股讓她的身體上移了一段,這樣,她那嬌挺的兩座小山峰便垂到了他的嘴邊,隔著那睡裙,胡周張嘴就含了進去。   「哦--哥,你咬疼我了--」小米嬌呼起來,她根本不怕讓身邊的蘭蘭知道,而且有意讓蘭蘭清楚她跟胡周在幹什麼,但胡周咬她那滋味確實很爽,她感覺到整個上身都是一陣陣的酥癢。胡周只咬了她那麼幾下,接著就用舌尖快速的撩撥起來,對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說,這種簡單的技巧已經足夠,更不用說胡周的兩手還在她的下面撫摸著了。她用自己的身子蹭動著胡周那張狂的分身,又用腳將胡周那遮羞布給扯了下來,她為自己的成功而感到得意忘形,進而用膝蓋在胡周那兒來回蹭了起來。   任什麼樣的男人都經不住小米如此的挑逗,他瞬間就硬了起來,怒火之下,胡周將她的睡裙擼到了她的細腰上來,露出了她那豐潤的屁股,同時分開了她的兩條長腿,伸手就摸進了那萋萋的芳草之間……   「啊--壞哥哥……你非禮小妹了……」   小米就在胡周撫摸著她咬著她的時候就乳擺臀搖了起來,「蘭蘭,你快救姐呀……」   小米故意引逗蘭蘭也加入進來。可蘭蘭卻只是在那裡偷偷的看著,並不敢立即湊這個熱鬧。而小米卻直接趴在了胡周的身上抱緊了胡周的脖子。胡週一個翻身起來,正好將小米置於身下。而胡周則把身子鑽進了她的睡裙裡面,直接噙住了一顆桑葚吃了起來。   「哦--好癢呀--」她一邊嬌笑著一邊摟緊了胡周的頭,胡周的頭在她的睡裙底下不斷的拱動著。   當胡周把手伸到下面的時候便發現,那萋萋的芳草裡已經非常潤澤了。胡周將她的睡裙全都翻捲了起來,堆到了她的脖子底下,小米嫌那東西礙手礙腳的,便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而胡周則將自己的頭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玩起了豬拱地瓜……   只那幾下,小米便受不了的叫了起來:「唔--別……不要……」   她兩腿緊緊的夾住了胡周的頭不讓他繼續折磨她。胡周不得已才把頭抽了出來。小米這才緩過氣兒來,慢慢的把兩腿放開,這正好讓胡周把他那健碩的身體置於其中。   「吻吻我……」   小米撒嬌的牽引著胡周的頭部,捧著他的臉向著自己的唇邊過來。還沒等胡周爬上來,她已經伸出自己的小舌頭等不及了。她的舌頭在胡周的臉上胡亂的親吻著,兩手在胡周的身上亂摸一氣,恨不得讓胡周立即正法了她才爽個徹底。   胡周兩手在她的上身把攬著,全憑著下面的感覺尋找著突破口。先頭部隊終於找到了缺口,悄悄的插入……   一陣說不出來的酥癢從那芳草地帶的中心生發出來。   「哦……」   發自肺腑的呻吟如同來自地下般,她的嬌軀一陣曲動。胡周的屁股慢慢的小距離的撅動了起來,做起了標準的活塞運動。   將近五六分鐘完全相同的活塞運動在小米感覺中並不乏味,這種簡單的運動卻能給她帶來神奇而美妙的快感,她終於明白了蘭蘭已經享受的是什麼樣的滋味了。   「哦……再……深一點兒……」   一直是短距離的活塞運動漸漸成了對小米的一種折磨,她的渴望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已經變得非常強烈。她總覺得胡周太膚淺,不能深入,她深處已經升騰起來的渴望正在等待著他的有力撞擊。   胡周覺得是火候了,他並沒有拉起身子,而是直直的撞了下去。   「啊--」雖然非常渴望卻還沒有完全作好準備的小米被那大力的一撞之後,感覺整個下面像是被撕開了一樣,一陣劇痛立即從那裡擴散起來,「啊--疼死我了--」但她的兩手還是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   一邊的蘭蘭卻怕小米這麼大的尖叫被別人聽到,因為已經是深更半夜了,稍稍有點聲音就會傳得非常清晰,她趕緊爬起來安慰小米道:「不要緊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嗚--敢情不是疼在你身上!」   小米還顧得跟蘭蘭爭辯。   「真的,我不騙你的!」   蘭蘭就是天真,她還在小米的屁股上撫摸著並不跟她計較。而胡周卻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竟直的拔出了他的利劍。   「要是真的很疼就等你養好了傷再說吧。」   胡周從小米的身上下來,卻爬到了蘭蘭的身邊。他伸手摸去,蘭蘭那兒早已洪水氾濫了。   蘭蘭畢竟是蘭蘭,她是個很怕羞的女孩,雖然是在黑暗之中,這樣被胡週一摸,她還是情不由己的夾緊了兩腿,但當胡周把嘴吻上去的時候,她卻是沒有任何異議的張開小嘴兒並伸出了她那靈巧的小舌頭與胡周糾纏起來。胡周的兩手很快就尋到了她胸上的目標,一陣把攬弄得小蘭蘭立即蕩漾了起來。   但蘭蘭不會像小米那麼浪叫,而只是嗯嗯的在鼻子裡哼,但在胡周聽來,卻比小米那樣浪叫更銷魂。   雖然沒有開燈,但現在大家都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小米很清楚的看到胡周趴在蘭蘭的身上幹什麼了,她似乎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疼痛,而專注的看起了胡周跟蘭蘭兩人的好戲來了。   「把腿打開!」   小米像一個訓導員似的在蘭蘭那還緊並的腿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蘭蘭果然就把腿打開了。她向來很聽小米的話,胡周的兩手正在她的小胸上起勁的捏著,那滋味很爽,現在她正想用實際行動告訴小米,這其實是一項非常有意義的運動。 第212章 姐妹同仇敵愾   胡周與蘭蘭的每一個動作細節都置於小米的注視之下,他的手從她的雪峰上伸到了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那纖細的身子,極有韻律的挺動著,蘭蘭也隨之發出那哼哼唧唧的呻吟,蘭蘭極力閉緊了雙眼,但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清楚的感受著胡周的活塞運動。   「哦……啊……唔……」   蘭蘭終於按捺不住,她的呻吟漸漸變成了沒有節奏的求饒。她那豐挺的小饅頭此時已經被胡周的身子壓成扁平從兩人的身體中間擠了出來。   而小米就在一邊側跪著,她的神經已經全都被眼前的景象調動了起來,她恨不得立即參與其中,一起蕩漾。   「哥,蘭蘭已經受不了了,快停下吧,我可以替她的。」   小米迫不及待的用她的藕臂勾住了胡周的胳膊,她內心的渴望已經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   「啊……不要……」   蘭蘭卻緊緊的箍住了胡周的腰不讓他下來,想讓他完成最後一個動作。胡周緊摟著她一陣猛撞,槍槍戳在她那盛開的花蕊上,讓蘭蘭不由的狂射起來。   「哦--爽死了!」   向來文住靜的蘭蘭竟然在小米的面前如此放浪的叫了起來,之種浪叫直接感染得小米無法自持,她直接趴在了胡周的背上,用自己那一對小饅頭在胡周的身上摩擦著。   胡周在蘭蘭的身上呆了好久才依依不捨的抽出了分身。當胡周拔出他的利劍來的時候,蘭蘭立即感覺到身子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似的,如果不是旁邊小米那麼著急著要上的話,她才不會讓胡周在這個時候撤退的。   胡周從蘭蘭那邊下來的時候,依然很堅強,因為他還沒有洩氣,而且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讓小米很興奮也很覺好奇,她有意識的把小手伸到了胡周的神秘處,用力一篡,那感覺好極了。   「哥,你輕點兒,好嗎?」   小米懷著對胡周的敬畏慢慢打開了身子,當胡周慢慢的推入的時候,她細心的體會著那種美妙的感覺,隨著胡周的深入,小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注入了一種興奮劑一般,漸漸的活躍了起來。   「我怕……」   小米有些擔憂的說。   「怕什麼?」   胡周不想讓她有什麼顧慮,於是一邊蠕動著一邊問道。   「我怕懷孕……」   這是第一次的女孩都有的顧慮。   「我有辦法的。」   胡周非常自信的說。   「什麼辦法?」   小米還是不放心,她一定要知道是什麼辦法才行。   「我可以不射在裡面,而射在這兒。」   胡周抬起一隻手,用手指抿著小米的芳唇。   小米只當胡周說說而已,沒有當真,不過她既然已經告訴了胡周的擔憂,相信胡週一定能在關鍵時候替她著想的,不會為了自己的一時痛快而讓她遭受刮宮之苦。   胡周輕拉慢推的在小米身上折騰了一個時辰之後,小米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她的桃源也在一陣陣的收縮起來,而且泉湧。   「哦哦哦--」小米以快速的呻吟報告著自己的感覺已經到達了快樂的頂峰,胡周也跟著快速搗了起來,而且他每一次都會抵達她的花蕊才會撤回來,這更讓小米難以承受,她的嬌軀在幾陣戰慄之後終於癱軟了下來,胡周也停止了進攻。   但胡周並沒有完,他拔出利劍來,捧起了小米的頭,讓她湊到了自己的胯下,小米會意,便張開小嘴兒開始了新的功課。為了追求效果,他特意讓蘭蘭打開了燈,這樣,他就可以看到小米那楚楚動人的臉了。   雖然小米開始的時候有些笨拙,可很快她就變得靈巧起來。她的口技一點兒也不比自己的三嬸兒或是莫雲菲她們差,甚至她的小舌在他的分身上纏繞起來的感覺更讓人爽快。胡周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看到胡週一直那麼頑強不肯繳械,蘭蘭也急了,過來替小米勞作了一會兒。可還是不行,小米再次上陣。胡周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而小米則是雙膝跪在了他的面前,手口並用著,她的秀髮隨著她的律動而飄逸的甩了起來。   「啊--快點兒……」   胡周終於爬到了快樂的頂峰,他怕嗆到不懂得躲避的小米,在最危急的緊要關頭,胡周突然拔出了身子,照著小米那張俊俏的臉噴去,乳白色的液體一陣陣的噴灑在了小米那紅潤得十分動人的臉上。她的睫毛上,臉頰上,嘴角上,到處都是。   三個人在一張大床上終於安靜了下來,可睡不到兩個小時之後,蘭蘭便再也睡不著了,她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在胡周還熟睡的時候,她又爬到了胡周的身上來,直到精疲力竭她才肯睡去。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兩個美女已經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的羞澀,而是爭著跟胡週一人來了一次魚水之歡。   胡周回到刑警隊之後,加緊了對那幾個毒販的審訊。通過分開審訊胡周終於弄到了重要情報,這幾個毒販不過是一個龐大販毒集團裡的小魚小蝦而已,而真正的大魚卻還在背後。但胡周心裡明白,要想把那些大魚釣上來,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時,他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人物--蠍子。   當天晚上,胡周再次把蠍子約到了自己的住處。   可能是天氣越來越熱的緣故,今天蠍子穿得格外少,短衫短褲,那豐挺的秀峰對胡周的忍耐簡直就是一種挑戰「好爆呀!」   看著蠍子那曼妙的身材,胡周忍不住誇獎了起來,他的目光不時會在蠍子的胸口上掃上兩眼。而她那雪白的兩條長腿也會不時的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   「蠍子姐姐要是在我們學校裡的話絕對是艷壓群芳了!」   尹萍也附和著說,現在小尹萍已經對這位神秘的女孩有了相當的好感。   「有你這樣的校花,我可不敢跟你們那些才女站在一起。」   蠍子自謙的笑道。   「誰說的,我看蠍子姐姐就是天下無雙的才女了!」   尹萍是發自肺腑的讚美。   「你不會是怕我搶了你的而拍我的馬屁的吧?」   蠍子手段極快的在小尹萍那尖尖的小下巴上捏了一把,小尹萍本沒打算躲開,她也有自知之明,她就是想躲也躲不開的。要不,胡周也不會說她是神偷了。   「尹萍,你先睡吧,我跟蠍子還有點兒事兒。」   胡周已經洗了澡,只用一條浴巾裹住了腰部以下。但那浴巾還是蓋不住兩腿之間那突起的部分,即使隔著浴巾,也能讓兩個敏感的女孩感覺到他的雄風。   蠍子毫不拘束的跟著胡周進了他的臥室。她故意不閉門,一進來就從後面摟住了胡周的腰,兩隻手迅速的抄進了胡周的浴巾底下握住了他的雄風。   「是不是想我了?」   她把自己那豐挺的秀峰抵在胡周的背上,臉也貼了上來。   「我找你來可是有正經事兒要談的。」   胡周感受著來自後面的溫熱與柔軟,血開始升溫。   「難道這是不正經事兒嗎?」   她偏過腦袋來問胡周,「現在可是下班時間,不許你跟我談公事兒,要談也得先辦完了私事兒再說!」   她說話間已經扯掉了纏在胡週身上的浴巾。胡周成了一尊剛陽的塑像。   蠍子那一雙素手在胡周的身上盡情的撫摸著,好像是她一件寶貝。胡周很少處在這樣的被動之中,都是他欣賞別人,而今天他卻成了蠍子的玩物,心裡不由的有些彆扭,可蠍子的手卻無形中給了他男人的力量,素手所及之處都會讓胡周充斥著一種難以抵制的衝動。她如蘭的氣息緊貼著他的皮膚向四處漫遊開來,像春風拂過了一片草原,讓他邪惡的慾念瞬間生發出來。   他猛的轉過身來,勾住了她的細腰,一隻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進了她那緊束著的上衣之內。   「哦!」   胡周大手在那嬌挺的秀峰上一握,讓蠍子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   那真是一件寶貝,玲瓏而且富有彈性,峭立的峰頂早就探頭探腦了。雖然誇張卻是渾圓的乳型很適合胡周的口味兒。   「你這麼喜歡暴力?」   她的臉上微微泛起一層紅潤,讓她的微怒變得更加迷人,這不斷不能讓胡周有所收斂,反而更刺激了他的邪欲。   剛才胡周那個迅速的動作好像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當然,她當時就沒想躲開他的進攻,所以,現在她也無從判斷如果真要去躲,是不是能夠快過這個男人。總之,她的身體已經意識到了摟著她而且很霸道的將手握在她雪胸上的這個男人的反應速度已經大大的超過了常人的水平。她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這是她遇到的第一個敵手。但她自信,如果她要想攻擊他的話,他也會難以提防,第一次的襲擊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他的大手慢慢的鬆開了緊握著的嬌乳,從她那緊身的上衣裡抽了出來,卻探進了她的短褲裡。她本來就很纖細的腰肢不由的一收,他的大手便很順利的越過了阻礙撫到了她那一片萋萋的芳草之中。   裡面並沒有他所想像的那樣陰濕,而是一片乾燥。這讓胡周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第一次受到了女孩子的嘲弄。這比讓人指著自己的鼻尖說矬更傷自尊。   一個極陰的主意在胡周的腦子裡旋轉起來,他想來個霸王硬上弓並讓事實證明任何女人都得在他的胯下屈服。   胡周突然粗暴的撕開了她的短褲,連同她裡面的小底褲都一起扔到了一邊,將她按倒在床沿上,掀起了她的一條長腿,然後提槍硬挺。   「啊……疼……」   蠍子的臉立即被痛苦的表情覆蓋。剛剛燃燒起來的怒火卻因為蠍子的楚楚可憐而消了下去。他本想借此懲罰她的,可是,一向憐香惜玉的胡周卻有些心軟了,於是,他又打消了剛才的邪惡想法。   但他依然表情冷漠,只是以手代替了作案工具。當他披開兩扇門擠身進去的時候,微微感覺到了裡面的陰濕與滑膩,他的心算是找到了一點平衡。看來,到這裡之前,她是剛剛洗過澡的,而且清洗得還很徹底,不然不會那麼乾淨而且乾燥,差一點兒錯怪她了。   「放心吧,我是不會捨得傷害你的,剛才只是嚇唬你一下而已。」   他俯來,隔著她的衫子,在她那峭立的峰頂上嘬吸了起來。可他的手卻沒有因此而停止了工作,而是以極溫柔的節奏緩緩的推進又拉出。   「哦……嗯……」   胡周上下齊動的招式讓蠍子在短短的兩分鐘裡就揭去了她那一向冷艷的面紗而輕聲呻吟起來…… 第213章 疑雲重重   深夜十二點,從胡周的那棟樓房裡走出了兩個人。   蠍子跟胡周。   兩人都換上了夜間並不干顯眼的灰色衣服,先開了一段車子之後,又將車子棄置路旁,步行著朝生物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胡周再也不敢走在前面,而是讓蠍子先打頭陣,這也是蠍子的安排。她有著撬鎖開門的妙招兒,尤其是她能解決那些一個個的電子眼的監控。   蠍子就地一個旱地拔蔥,身子噌的竄到了牆上,兩手只輕輕一勾便扒住了那高達三米多的牆頭,然後身子一翻,如輕燕一般的飛了過去。   這是胡周第一次欣賞到蠍子個翻牆的射手,之前只在小說裡見過飛簷走壁的說法,可在現實之中卻從來沒有見過,即使那些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特警兵的身手也遠遠不能跟蠍子同日而語。如果真要跟她來比的話,那些人只能叫做笨豬。五分鐘之後,蠍子在牆裡發出了暗號。胡周這才很費勁的爬到了牆上去。   這牆如果從上面跳下來對胡周來說並不困難,可要是很順利的爬上去那就不那麼簡單了。尤其是他從牆上跳下去落到地上的時候,很讓他丟臉,竟然咚的一聲。而人家蠍子當時落地的時候可是一點兒聲響都沒有的。   胡周很放心的跟在蠍子身後弓腰潛行著。他相信憑著蠍子的聰明才智,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障礙了。   胡周在各個實驗室裡將他認為違反規定的東西統統拍了下來,這一切都是將來控告這家研究所的有力證據。而蠍子則在那些怪物面前顯得異常好奇,這兒走走,那兒瞧瞧,興趣極濃。   「你可別亂碰,有些保護液可是有毒的!」   胡周看到蠍子不時會用手指碰碰那些瓶瓶罐罐,有時候甚至還要用手指在那液體裡蘸一下放到舌尖上嘗一嘗,他趕緊制止了她。   「怎麼?你害怕我死在這實驗室裡你背不出去呀?那就讓我死在這裡好了,也算是為國家民族的命運作出犧牲了,死得其所!」   蠍子得意的笑著,好像並不把胡周的話當作一回事兒,繼續用手指在那液體裡蘸一下再把手指放進嘴裡作出一番品嚐狀。   「你真的想死呀?」   胡周顧不上拍照一個箭步跨過來抓住了蠍子的手,讓她趕快把舔到舌頭上的東西吐出來。   而蠍子卻又當著胡周的面把那手指伸了出來,那上面微微還能看到濕潤的液體,只是她把另一個指頭伸到了嘴裡。原來她剛才在胡周面前表演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兒而已,竟然把胡周嚇了一跳。   「真拿你沒辦法!」   看到自己被蠍子戲弄,胡周氣得立即甩開了她的手。   「看到你著急的樣子,本小姐很感動,本小姐決定把我這下半輩子都托付給你了。」   蠍子調皮的笑了起來。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快走吧。」   胡周拍完了照之後,拽起蠍子就往外跑。因為他似乎有一種預感,他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   蠍子卻不慌不忙的一步步把由她打開的門鎖統統重新鎖好。   可當他們一起竄出最後一道門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背後一聲低喝:「站住別動!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人,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胡周聽到背後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那麼熟悉,他不由的慢慢轉回了頭。在暗淡的燈光之下,胡周還是看清了那張熟悉的臉:「你是初雪?」   「我不認識什麼初雪,老老實實的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我就會放了你們。」   她的聲音,跟她手裡的那把微型手槍的槍口一樣冰冷。   「嘿嘿,我們只是進去看了看,什麼也沒拿。」   蠍子嬉皮笑臉的對著那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女人說。她兩手攤開,表示自己是空著手出來的。   「把你們的相機留下。」   女人的聲音不高卻不容抗拒。   胡周不想搭上自己的小命兒,也不想讓蠍子跟他一起作無謂的犧牲,這個女人手裡有槍,為了這個實驗基地的安全,她會毫不猶豫的向他們開槍的。於是,胡周慢慢的彎下了腰將手裡的相機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地上。但他一直緊盯著那個跟初雪長相一樣的女人手裡的手槍。他最擔心的就是放下相機之後女人突然開槍,儘管他知道,一旦女人開槍,這麼近的距離,他就是想躲也躲不開了,但是人的求生本能卻控制了他。   就在他剛要直起身子來的時候,他卻突然看到一個身影閃到了女人的背後,兩聲悶響之後,女人竟突然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蠍子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施展了她的神挪身法轉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後襲擊了她。她動作之迅速絕對超出了胡周的想像,如此之快的挪身之法他胡周也只有在金大俠的作品裡才能看得到,而現實之中,在胡周看來應該是絕無僅有的了。   「你打死了她?」   胡周看到這個模樣極像初雪的女人倒在了地上,心裡便擔憂起來,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初雪,他都不希望她死,而且一旦她死了,麻煩就更大了,萬一她就是初雪或是初雪的什麼孿生姐妹的話,那也會讓他後悔莫及的。   「快跑吧你!」   蠍子拽起胡周就跑。   「她要是死了怎麼辦?」   胡周還一個勁兒的回頭。   「她都要取你的命了,你還顧得她?」   蠍子怎麼也不理解胡周到了這種時候還在那裡婆婆媽媽,更讓她不解的是,他的憐香惜玉用得也太不合時宜了,自己都差點兒沒命了還顧得上別人!   但胡周還是掙脫了蠍子的手折了回來。   「她死不了,我只是點了她的穴道而已!」   蠍子見胡周真的要去救那個女人的命只好說了實話。   可胡周並不相信還有什麼點穴之法,那些東西只不過是小說家們的杜撰而已。他伸手在那女人的鼻子底下試了試,竟然沒有感覺到半點兒氣息。   「她死了!連氣兒都沒有了!」   胡周怒不可遏,他佩服蠍子的偷盜技術,卻很看不上她如此草菅人命。可他又無法撥打120急救中心。   「我說過,她死不了的,再不走我可不管你了!」   蠍子發出了最後通牒。胡周不得已,這才跟了蠍子來到了大牆之下。   因為這兩天體力消耗特別厲害,剛才又受了驚嚇,胡周便覺得那牆實在太高,他跳了幾次都沒能夠得著牆頭。最後還是蠍子在下面用肩托了他一下他才爬到牆上去。   「笨蛋!」   蠍子臭罵了一句,一個鷂子翻身就飛了上來,她從牆上跳下去的時候照樣沒有動靜,而胡周跳下去卻如同摔了一個大西瓜,撲哧一聲。   「壞了!相機還在那兒!」   胡周這才想起來,那相機他已經在那個長得像初雪的女人的命令下放到了地上,當蠍子背後襲擊了那人之後,胡周竟緊張得忘記了拾起那相機來,那可是這次任務的核心部分,如果不能取回相機,豈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還白傷了一個女人嗎?   「你還能幹成啥事兒?」   蠍子已經很不耐煩了,但她也不想讓胡周白跑一趟,更何況她跟胡周兩人的目標是基本一致的,於是很生氣的道,「快回去拿吧,她現在還醒不過來。」   「可我……」   胡周剛才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蠍子的幫助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若讓他再翻牆進去,那可是比登天還難了。   「你欠我的賬可太多了!」   蠍子一把將胡周推到了一邊,然後縱身一跳,再次翻牆而入。   蠍子再進去之後,先把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的手槍裡的子彈退出了槍膛,又替她解了穴道,但那女人暫時還是無法動彈,她需要經過幾分鐘之後才能緩過來。   胡周正在聽著牆裡的動靜,卻忽然見蠍子從裡面飛了出來,在他看來,這道高牆對蠍子來說完全是形同虛設。   「拿好了,跟你這種人搭檔真夠嗆!」   蠍子把相機往胡周懷裡一塞沒好氣的說。   雖然蠍子的態度很不友好,可胡周卻還是很感激,畢竟把這重要的東西拿到了手,只是他擔心那個女人。   「放心吧,沒事兒了,我已經給她解了穴道,不過幾分鐘就會甦醒過來了,」   蠍子說,「不過,麻煩也大了,我估計她已經認出你來了,她們會不會報復你?」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胡周無所謂的說。   「看不出來你還挺宿命的。」   兩人說著徑直來到了停車的地方。   上了車之後,胡周第一個問題就是想看看初雪是不是還在自己的住處。他把車子直接開到了住處。他讓蠍子先上了樓,而自己卻來到了初雪的門前。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的敲起了門來。   但裡面沒有一點兒聲響。   胡周的懷疑進一步凝重了,但此時他還無法確定這一點,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蠍子過來開鎖。   聽到胡周又讓她開鎖,蠍子已經襲上來的睡意瞬間消失。   「怎麼,想當我的徒弟了?」   蠍子一般開著初雪的鎖一邊打趣道。   「嘿嘿,要是把這開鎖的竅門教教我也不錯。」   說話間,蠍子已經打開了鎖身子閃了進來。她進房間的時候是挑了自己的衫子先送到了裡面,這樣,如果裡面有人襲擊她的話,一定會先襲擊到她舉進來的衫子的,這是她夜闖民宅常用的伎倆,這樣至少能保住自己的身體不受到損傷,只要對方第一下不能襲到她,她就有機會制住對方了。   第二步蠍子就打開了燈,她向裡面搜尋著,但整個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顯然初雪沒有睡在家裡。   「那個女人一定是初雪了!」   胡周肯定的說。   「那也不一定,天下模樣差不多的人海了去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   蠍子不以為然。   「不,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相似,哪有相貌聲音都同時吻合的情況?」   胡周畢竟是學法醫的,各方面情況匯總起來如此相像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那如果那個女人就是你說的初雪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蠍子目光炯炯的看著胡周,她也知道對於胡周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剛才在研究所大院裡情況那麼緊急了,他竟然還護著那個女人,可見胡周對那個女人已經是中毒很深無藥可救了。   「你們怎麼在這兒?」   胡周正不知如何回答蠍子問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看時,那女人正是初雪! 第214章 互摸情況   蠍子耳聰目明,可她愣是沒有發現初雪已經走進了房間。因為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跟胡周的對話之中。當蠍子看到初雪出現在胡週身後的時候,初雪也驚掉了下巴,可胡周卻沒有注意到蠍子表情的變化。   比起胡周的夜視水平來,蠍子當然更勝一籌,剛剛從研究所裡回來,連她也分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初雪了。   「你……」   胡周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的潛台詞是「你到底剛才去了哪裡?你是誰?」   「你不是開著一個包子店的嗎?」   蠍子更是快人快語,她的驚奇一點兒都不比胡周小。   「啊,我本來打算在店裡睡覺的,可突然做了一個惡夢,夢見有人來偷我的東西,我就……」   說著初雪竟表現出了不好意思來,因為她所說的夢好像已經被證實了,蠍子跟胡周是偷偷闖進了她的房間的。   「不好意思了,是我要跟胡所周到你這邊來的,那邊尹萍……我們……」   蠍子故意吞吞吐吐的,但她的意思很明瞭,就是為了跟胡週一起找個地方逍遙一下。   「要早知道是你們兩個,我何苦跑這一趟,剛才要不是聽到是你們兩個說話,我還真不敢進來了呢!」   說著初雪不好意思的晃了晃手裡的一把菜刀,「我這可是準備對付小偷的。」   初雪把菜刀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邊,「既然都來了,就別走了,我這床也能湊合一下。」   蠍子當然知道胡周跟初雪這些人已經開始了集體的遊戲,她更不在乎跟初雪一起玩一玩。現在看著這個晶瑩如雪的女人,蠍子也很想看一看她對付男人的招數,胡周在研究所裡不顧生命危險都要救下那個女人,可見初雪這個女人在胡周的心目中是多麼的重要了。   「我叫蠍子,姐怎麼稱呼?」   蠍子很大方的上前一步主動的打起了招呼來。   「初雪。」   初雪很愉快的握住了蠍子的手。可惜在研究所裡蠍子沒有跟那個女人進行雙方面的交手,不然,現在倒可以判斷一下這個初雪是不是研究所裡那個女人了。但從她手上那柔弱來看,她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武功,所以蠍子用力的握了她一下之後就鬆開了手。   「今晚我可要跟初雪姐睡在一起,姐不會介意吧?」   蠍子臉上一點兒都不紅,哪裡像一個姑娘。倒是初雪臉紅了起來,她看了胡週一眼,似在徵求胡周的意思。   「我看可以,這床絕對能容得下咱們三個人的。不好意思,我得去洗個澡了,初雪,你的浴室能用吧?」   胡周覺得去了一趟研究所,又傷了一個人,他很想把在研究所裡的霉氣洗淨,才能跟這兩個女人。   初雪家裡早就預備了胡周的睡衣。他不等初雪吩咐就自己從衣服架上取下了那件由他專用的睡衣換上。   胡周去了浴室之後,蠍子又特意問了初雪一句:「初雪姐剛才真的是從你店裡來的嗎?」   「我還能從哪裡來?」   初雪一臉茫然的笑著問道,她繼續補充道,「不瞞你說,除了胡週一個人,我可再也沒有別人了。」   蠍子顯然不是問的這個,可初雪這回答卻讓蠍子無可奈何,她也不想再把最後那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現在蠍子倒真的後悔當時沒有在研究所裡給那個女人的身上留下點什麼記號了,如果那樣的話,何必再費這些口舌,只要扒下她的衣服一看,就能知道這個初雪是不是研究所裡那個女人了。倘若下次再在研究所裡遇上的話,她一定會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一個明顯的記號的!   但這都只是蠍子的內心活動,她可不敢把這種想法說出來。   「我也用一用初雪姐的浴室了可以嗎?」   蠍子突然換了一副嫵媚的樣子來看著初雪問道。初雪笑了笑,很會意的說了個「去吧。」   然後自己就脫了衣服。   胡周正在浴室裡洗著,蠍子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背上:「一會兒我要你一起搞我們兩個,行嗎?」   蠍子如蘭的香氣在胡周的背上漫流。   「怎麼,你也喜歡混戰了?」   胡周轉過了身子來,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看著她那動人的眼睛。   「有一天我還想跟尹萍一起!」   蠍子依然任性的揚著她那俊俏的臉,雪胸上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秀峰,嫣紅的兩點如兩隻小。   「為什麼一定要跟她一起?」   胡周饒有興味的用手指在那嫣紅上捻了起來。   「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你的養女。」   此時的蠍子全然不是那個飛簷走壁的神偷了,而是一個柔情萬種的蕩婦,她將兩手伸到了胡周的下面輕輕的撩撥著,而那一雙秋波流轉的媚眼卻癡癡的看著胡周。兩人同時在那水絲裡浸泡著,溫熱的水絲將她的秀身湮沒其中更顯得朦朦朧朧。   胡周被她那一雙秋波蕩漾的眼睛給得邪火上升,那玉柱登時挑了起來。他突然緊摟住了蠍子那曼妙的細腰,上身欺了過去,狠命的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兩人的舌頭不約而同的伸了出來糾纏在一起。   「嗯……嗯……」   蠍子被胡周緊箍著那纖細的腰身,往後折去,兩人身上滑膩得如同泥鰍,胡周的兩隻大手在她那曼妙的身上肆意揉捏。初雪等在床上見好久兩人還不出來,便有些著急了,她來到浴室門口一看,兩個人竟然還抱在那裡熱烈的親吻。   「床都給你們鋪好了,你們倒在這裡偷偷摸摸的親熱起來了!真是費了我一片好心了!」   初雪站在門口嬌噴道。   聽到初雪在門口說話,胡周這才鬆開了蠍子,他嘿嘿一笑,這才拿了浴巾給蠍子擦起了身子來,並一把將蠍子抱起來出了浴室。   蠍子身上許多地方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兒,不過,現在並不是冬天,房間裡暖和得很,身上帶點兒水珠也不算什麼,蠍子倒覺得清爽,她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身體,躺在了初雪跟胡周兩個人的中間。   初雪也很放鬆的躺在那裡,不過她卻是像模像樣的穿了粉紅色的睡裙的。初雪已經總結出來,男人並不是特別喜歡光著身子的女人的,有時候你越是遮掩一點兒,男人越是在意你,而對那種脫光了身子的女人反倒沒有了胃口。這是她的直覺。   所以,現在她一個人穿著睡裙並不覺得有什麼劣勢,倒在心裡笑蠍子沒有經驗了。   「初雪姐,你不想問問,我們兩人為什麼深更半夜跑到你的房間裡來嗎?」   初雪的過分平靜倒讓蠍子起了疑心,按照一般的推理,另外兩人突然闖進了自己的房間裡來而且又不是很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一定會生氣而且猜疑的,可今晚從初雪的表情上來看,她好像覺得胡周帶著蠍子來到她的房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在蠍子看來就很不正常了。   「我跟胡周是隔壁,他帶人過來,這有什麼好問的?」   初雪還是那副並不奇怪的態度。   「那你想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嗎?」   蠍子卻並不放鬆,初雪越是不在意,而蠍子就越覺得有問題。   「你們從哪裡來?總不會是從火星上來的吧?」   初雪有時候也喜歡幽默一下。   「我們兩個去了一閃研究所,你猜,我們遇見誰了?」   蠍子賣起了關子來。   「遇到玉皇大帝了吧?看你神秘兮兮的樣子!」   初雪笑著說道,好像她對蠍子要說的問題並不十分關心,而她真正關心的卻是要跟胡周蠍子三個人來一次一龍雙鳳。   「我們遇到了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蠍子緊緊的盯住了初雪的臉,想從她臉上的表情裡尋找到蛛絲馬跡的破綻來。   然而,令蠍子非常遺憾的是,初雪竟然還是那麼平靜,好像蠍子是在編著一個瞎話逗她樂似的,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笑著說道:「誰要是跟我長得一樣,恐怕也得光棍一根了!天底下有我這麼一個醜八怪就夠了,幹嘛再多出一個困難戶來?」   初雪很喜歡貶低自己。她在別人面前總會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大概這也是原因之一。   「你知道嗎?那個人被我點了穴,胡周還以為我把那人打傷了,非要我給120急救中心打電話呢!他都把那人當成你了!」   蠍子並不洩氣,她一定要從初雪的臉上找出破綻來不行,因為她越看越覺得初雪就是那個女人了,多少年來行走江湖,她自信自己的眼力應該不錯的。   「那你打了沒有?」   初雪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平靜,只是多了幾分好奇而已。   看到初雪如此平靜,蠍子真的洩了氣,現在她只有兩種猜想,要麼這個初雪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要麼,初雪跟研究所裡的那個女人毫無瓜葛!   而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蠍子覺得都已經沒有再審下去的必要了。初雪若是想害她跟胡周的話,那麼她跟胡周將防不勝防,如果初雪不是那個女人的話,那她也就沒有那份擔心的必要了。   剛才蠍子那一連串的問題早已讓胡周有些坐不住了,這明擺著是在審問初雪,而初雪一臉茫然不知的樣子在胡周看來很無辜。   「別在提些沒意思的問題了,都什麼時候了,初雪都困了。」   胡周適時的打斷了蠍子的話,不然蠍子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收場了。   「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到一個跟初雪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很好奇嘛。初雪姐又不會在意,是吧初雪姐?」   說著,蠍子討好的把一隻胳膊伸過來勾住了初雪的細腰,胳膊就壓在她的秀峰上。   初雪的身材實在是好到了極點,作為一個成年的女人,那身材卻跟小姑娘差不多,雖然穿著睡衣,可那曼妙之處還是昭然若揭。   「誰跟你計較了!對了,我聽胡周說你身手挺厲害的,那次在天山遇到狼群的時候,有一個人暗中幫助了我們,一槍就擊斃了那只頭狼,是不是你幹的?」   「初雪姐也身手不凡呀,一個開肉包子店的女老闆使起衝鋒鎗來可是蠻有樣的,一個特種兵的槍法也不過如此吧?」   初雪不提那事兒倒罷,一提遭遇狼群的事,蠍子倒立即更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尋常了。   「我那還不是被逼急眼了嗎?以前摸過槍的,也像樣的打過靶,可槍法卻是了了,那種槍,端著掃射就行了,又不用瞄準,誰不會?」 第215章 匪夷所思   蠍子見跟初雪兩人鬥嘴中這個初雪一直是滴水不漏,很難找到她的破綻,這越發加重了她的懷疑。但蠍子肯定,至少暫時初雪不會傷害她跟胡周兩人的。她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利用的價值,說不定正可以從她這裡打開一道缺口弄清研究所的研究方向。   「初雪姐,你說自己槍法不行,不會說自己的床上功夫也不行吧?」   蠍子已經盤到了初雪的身上來,一隻手正按在了她的一隻玉兔上來。   「你跟胡周也不是第一回了吧?」   初雪嬌笑著回應起來,一隻手摸到了蠍子的懷裡,在她那豐挺上肆意的揉捏。   「格格格……胡周快救我呀……」   蠍子身子翻滾著爬到了胡周的身上。胡周乾脆一下摟住了兩個美人兒。   尹萍獨自在家裡早已聽到了胡周跟兩個女人的聲音,蠍子過來的時候就特地跟尹萍交待過,說她要跟胡周去初雪那邊的。現在尹萍正趴在胡周的臥室的床上,靜靜的聽著隔壁的動靜。   「你們兩個先親一個吧。」   樣胡周笑著把兩個女人摟到了一起。   「你好壞……羞死了……」   蠍子畢竟有些害羞,不如初雪那麼放得開,她緊夾著雙臂,微微遮著胸前的豐挺。   「來,先讓姐嘗嘗你這小咪咪。」   說著,初雪兩手伸到了蠍子的腋下,支開了蠍子的兩條胳膊,這樣她就可以進攻她的前胸了。蠍子也是半推半就,竟讓初雪的小嘴兒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一隻小櫻桃。   「哦--」被初雪輕輕一咬,蠍子就忍不住嬌呼起來,眼睛還癡迷的看著胡周。沒想到胡周不但不救她,反而從中幫起了初雪的忙來,一隻大手在她的腿叉裡摸了起來。   「啊--你們兩個合夥欺負我--公理何在呀--」蠍子已經完全忘卻了剛才還對初雪這個女人的猜疑,在床上翻滾起來。   「胡周,她再叫就先插她!」   初雪嬌笑著對胡周說道。   「初雪姐先把她弄浪了再交給我吧。」   胡周拿出一副流氓的樣子來,伸手反在初雪的上捏了起來。   「壞蛋,就想不勞而獲!」   初雪嬌噴著卻已經用胳膊分開了蠍子兩條長腿,將頭埋了進去,「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   「哦--不要--」蠍子微夾著兩腿,卻不用力,只是因為羞澀而不得不把兩條腿收起來而已。就在她嬌呼著的時候,初雪已經伸出舌頭來在她那敏感的地方工作起來了。   乍舔上去,初雪就嘗到了微酸的味道。因為感覺不錯,初雪便放心的舔了起來。蠍子微閉著雙眼,仰躺在那裡不好意思去看胡周。胡周卻是趴到了她的胸上來,小心翼翼的吃起了櫻桃。   「嗯……哦……」   蠍子上下兩處被人騷擾著,有些不堪,她情不自禁的兩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但那絲毫不能解決什麼實際問題。有時候胡周會張開大嘴,幾乎要把她整個玉兔都吞進嘴裡去,而下面的初雪則會唇舌用力給她致命的折磨。   當蠍子再也忍受不住的時候,她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手。   胡周坐了起來,捧起了蠍子的頭,讓她埋頭於他的胯下……   胡周在兩個女人身上滾來滾去好一個時辰之後,兩個美女都渾身癱軟在床上。   此時的初雪跟蠍子兩人都有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現在她們誰也顧不得猜忌了,兩人嬌喘著在默默的回味著剛才那疾風暴雨的快感。   「初雪姐,你好厲害……」   蠍子回過頭來用舌頭舔著初雪那潔白的香肌說。   「你也不是孬種,今天要是沒有你,姐還制服不了他了!」   初雪既放鬆又愜意的躺在那裡,她覺得只有此刻才是最真性的自己,而平時則覺得是那麼的累,「哎!人要是天天能這樣多好呀!」   「初雪姐,我可聽說人要是天天的話會減少壽命的,你不想多活了?」   蠍子從初雪的話裡聽出了一些感慨來。   「只要能爽快的活著,何必非要百歲呢!」   初雪動容的撫摸著蠍子那同樣爽滑的香肌玉膚。而胡周則躺在一邊靜靜的欣賞著剛剛被他征服了的這兩個女人。   初雪已經與胡周戰了數次,差不多身體裡的所有元氣都被胡周給刺激出來了,她躺在那裡呆了好久才勉強能夠讓自己的意識來支配一下自己的肢體。   「啊--」不僅是疲憊,還有些許疼痛感隱隱約約的從下面散發出來,「你好狠呀!」   初雪嬌嗔的瞥了胡週一眼,那目光裡還在蕩漾著層層秋波。   雖然蠍子也有些疲憊,可畢竟更年輕而且一向習武,讓她的筋骨也格外扛得住胡周的折磨,她伸手幫了初雪一把,讓她的身子翻捲過去。   就在初雪的玉背朝向蠍子的時候,蠍子卻發現初雪的玉背上赫然留著三個紅點。   那紅點隱隱約約,看上去像三塊不起眼的胎記,可蠍子湊近了查看時,才看清楚,那根本就不是胎記,而是被人用力戳過留下的點穴印痕!   蠍子的心裡不由的一震。   但她卻有意把自己的反應給壓了下去。她不知道讓胡周知道了之後他會有什麼反應。從事多年小偷工作的蠍子最清楚,一旦自己那些怕人的行徑被別人揭穿之後,她會有什麼樣的應急反應,除了讓對方永遠閉嘴,別無他途!   現在的蠍子絕對不想把這個初雪逼上絕路的。她把身子挪到了初雪的身上,讓自己的緊緊的貼在了初雪的玉背上來,而她的一隻手則從初雪的腋下抄了過去,輕輕的按在了初雪的一隻秀峰上。很顯然,她不想讓胡周發現這個秘密,這個秘密最好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樣,至少還能保住胡周的安全。據她所知,初雪與胡周已經交往好長時間了,她並沒有害他的意圖,而且天山之行已經證明,在夏川姐妹想加害胡周的時候,還是她初雪暗中保護著胡周的。至少這個初雪內心是如何打算的,她蠍子現在還無法知道。   胡周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此時他的心思卻突然被另一個女人所纏繞。   「我……去趟刑警隊。」   胡周突然提出來這麼一個怪異的想法,讓身邊兩個美女都覺得他有些神經不太正常。   但兩個女人都沒有阻止胡周。   他驅車來到刑警隊後竟把值勤的隊員給嚇了一跳。   「胡隊這麼晚了來查夜呀?」   值勤的小子有些心虛的問,因為剛才他還在那裡看來著,正準備打手槍,卻聽到了胡周的車子開進了大院,趕緊收住。   「我隨便看看。」   胡周下車後值勤的小子就討好的跑過來,卻不好跟著胡周亂轉悠,只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胡周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只站了一小會兒,卻覺得自己這麼晚了來刑警隊好像另有心事,但他一時也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了啥而來。   他掏出香煙剛剛點上,一個閃念突然跳進了他的腦子裡。他掐滅了煙立即從辦公室出來,朝仙兒的停屍房走去。   仙兒被停放在一間並不被嚴格看管的房間裡,因為她不是什麼嫌疑犯,只是一個自殺者,當時仙兒的家屬執意不讓火化也不讓冷凍,原因就是要弄清楚她的死因。而通過胃液抽樣化驗找到的安眠藥服用致死卻無法讓家屬信服。於是,仙兒就一直被放在那裡。公安方面之所以同意不冷凍也不火化,卻是因為採納了胡周的建議,當時從醫學上來判斷,仙兒確實是死了,可是,她的身體卻並沒有像其他死者那樣僵硬,很長時間了皮膚還是軟軟的,這讓胡周很不忍心。所以他建議等仙兒的身體變硬了之後再冷凍不遲。但胡周進去觀察過幾次,仙兒的身體卻一直是軟軟的,他沒有敢把這個事情向上級匯報,他倒覺得這是一件奇事兒,因為了死了又活過來的案例也不是絕無僅有。   當然,胡周也曾經在心裡告訴自己,那種事情在他的法醫生涯中出現的幾率幾乎是不存在的。   今天他忽然又想起來去看看仙兒的樣子了。他之所以敢去停屍房裡查看仙兒的身體有以下幾個原因,一是仙兒即使在死後,她的身體也一直保持著聖潔而優美的姿勢,他相信那是仙兒為他而留下的最好的紀念,二是他始終覺得仙兒還沒有死,他去那裡純粹是為了跟她交流的。   胡周學法醫的時候,什麼樣的死人沒有見過,他已經對死屍沒有了任何的恐怖,他是一個絕對的唯物者,人死了,靈魂也就隨之而消失。   但當胡周走那個房間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覺得哪個地方不對。他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查看了一下窗子,胡周的額頭頓時冒出了汗來!   那個窗子竟然沒有關嚴!   這對於一間停屍房的保衛工作來說是相當嚴重的失職。   「小王!這窗戶是誰打開的?」   胡周朝著值勤的小王吼了起來。如果仙兒的身體被別人偷看了胡周都會受不了的。   「哪裡的窗戶?」   小王趕緊沒命的跑了過來。當他看到那扇半開著的窗子時,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汗來,「不知道……」   「混蛋!」   胡周的罵聲在午夜之後的兩點格外刺耳,整個刑警大院裡的空氣都立即濃縮了起來。   胡周掏出了鑰匙,他像往常一樣把門打開之後一個人進去,又將門掩上。   他沒有開燈,沒有胡周的命令,小王也沒敢擅自離開,他就一直站在房間的門口,他呆呆的望著那扇窗子,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千萬別出了什麼亂子。這個大院裡可不止一次的丟過屍體的。如果在他值勤的時候再發生什麼丟屍案的話,恐怕自己的小警察也幹不成了。想到這裡,小王不由的抹了一下額頭,其實他的脊背都濕透了。   胡周在黑暗中慢慢的向著停放仙兒屍體的床走去,但越來越清楚的床體卻讓他有些異樣的感覺--他站在那裡不動,直到自己完全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之後他才發現,那張床上只剩了一條白布床單!   胡周的清醒的意識到,仙兒的屍體已經不在了!   除了驚嚇之外,他同時還有一種潛意識裡的僥倖--仙兒不在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她被人偷走了,要麼,她活了過來,從那扇窗子逃走了。   但他絕對不能一個來承擔這種責任。   「小王,人呢?」   胡周站在停屍房裡再次大聲的吼了起來。   「在!」   小王從虛脫中清醒了過來,儘管兩腿發軟,但他的聲音卻是異常響亮。   「在個屁!」   胡周呼拉一下子拉開了房門,竟把準備進來的小王嚇了個魂不附體。 第216章 帶你去見一個人   「怎麼了?」   小王被胡周吼了那一聲,竟比被從裡面竄出個女鬼來更害怕。他不顧胡周擋在門口,硬是擠了進去,打開燈一看,那床上竟然沒有了仙兒的屍體!   小王愣愣的立在了那裡,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像他的魂兒已經出竅。   胡周走出房間仔細的對周圍情況查看了起來,除了那扇窗子被打開,其他地方完好無損!這樣對於偵察來說難度就小了。   「你守在這兒,哪裡也不許去,千萬別破壞了現場!」   胡周指著小王的鼻子吼道,然後他快步跑到了自己的器材室裡取來了工具。   通過各種方法他在窗台上拍下了那地方留下的腳印。他初步判斷,那腳印正是仙兒一直穿在腳上的鞋印!   難道是仙兒自己活過來了又你從這窗戶上跑了?   千年不遇的事情怎麼偏偏就讓他胡周給碰上了?雖然胡周曾聽說過類似的事情發生,但他卻不相信這種事兒會發生在他的頭上。   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希望仙兒還能活著?現在胡周自己都不清楚了。但不管怎麼說,現在他不想讓事情的真相讓別人也知道。他對窗台作了簡單的處理之後,那裡就已經不再有什麼跡象了,這種死而復生的案子傳出去誰都不會接受的,相反,它還會給各級領導帶來相當的麻煩。他胡周作為直接責任人更不會清閒了。只要他不說出去,將不會有人知道仙兒還活著的事實。   胡周收拾完材料之後,立即寫了一份報告材料,擬報上級領導。將來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事兒必將不了了之。就讓仙兒再去尋找自己的新的人生去吧。   小王作為目擊證人也在那材料上按了手印兒,以示負責。   「記住了,這件事情在沒有領導的決定之前,一個字都不准透露出去!」   胡周兩隻眼睛像是兩把鋼刀直刺得小王身子縮了一半。   「我知道。」   小王不知是被責任嚇得還是被女屍走掉的事情嚇著了,面如土色。這怎麼可能的事兒?他每次值班的時候都過來檢查一遍的,至少他今天晚上值班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窗子是開著的,難道是自己疏忽了嗎?   開始的時候,小王只是面如土色,可現在,他卻有些面如死灰了。他真想不通,一個具女屍怎麼會從這個窗子裡跑出去的?那些炸屍的傳說又怎麼會變成了現實發生在他的執勤時段裡呢?是有人想栽贓陷害?還是仙兒小姐真的又活了?其實連他自己現在也弄不清當時是不是真的看到那窗子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了。這樣想著的時候,小王在房間裡就呆不下去了,他感覺到這房間裡的陰氣實在太重。   為了確保不被別人懷疑,胡周不得不給李國棟幾個人下了通知,讓他們一起到刑警隊裡來一趟。這樣至少能多一個證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瞞到明天,那樣他會有推卸不掉的責任的。   不到二十分鐘,李國棟幾個人就立馬趕到。但當他們聽說是屍體不見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相信是她自己跑了的,因為這種事兒在刑警隊裡不是發生過一回,那次被剖的女屍被偷走顯然不是女屍自己跑出去的。胡周當然也不希望這幾個人認為是仙兒自己跑的。   「屍體一再被盜,這對我們的防範系統是一個挑戰,當初就應該在這個地方安一個監控頭才對。」   胡周沒有明確的說明這是誰的責任,很顯然是一個模糊的指責,但他的心裡卻是十分的慶幸當時把這個計劃給拖延了一下,不然,從監控錄像裡一定能看到仙兒是如何從房間裡逃走的了,她雖然不是什麼嫌疑犯,可是,一個被醫學判斷死了那麼久的女孩突然又活了,這會引起多麼大的震驚?   如果監控錄像能夠證明仙兒還活著的話,那麼,警方一定會想方設法把她找回來,至少要向她的家人有一個交待,這樣,仙兒恐怕就難以消停了,因為受不了生活的壓力與無奈,仙兒都走上了絕路,而現在她總算活過來了,就讓她輕鬆的再活一次何嘗不是好事兒?如果說胡周對仙兒還有一些歉意的話,現在不去打擾她的新生活豈不是很好的補償嗎?   「我會把情況向領導匯報,至於如何處理,那是領導的事兒了,我不會把責任推到大家身上的。」   胡周在李國棟的肩上拍了拍。   李國棟學得越來越聰明了,他心裡判斷這起女屍被盜案會不會與那個隱藏在後面的販毒組織有關,但當著別人的面他沒有說出來。   胡周懷著重重疑慮回到了住處,此時的初雪跟蠍子兩人都已經睡下。他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尹萍還是聽到了胡周回來的聲音,不等他開門,尹萍就從床上跑了下來。   「你沒睡?」   胡周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尹萍出現在門口有些吃驚,因為他上樓的時候特意小心,唯恐弄出聲響驚動了尹萍。   「我聽到了你的車聲。」   尹萍溫柔的摟住了胡周的腰。胡周用身子把門關上,擁住了尹萍的身子一起往她的臥室裡走。雖然沒有開燈,但尹萍感覺得出來,胡周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了?」   特別是半夜他又開著車子出去更讓尹萍為他擔心起來,她已經像是家裡的小女人關心起胡周來了。   「沒什麼,睡吧。」   胡周進了尹萍的臥室,他知道,要是回到自己臥室的話,尹萍必然會爬到他的床上來,這樣蠍子跟初雪都有可能聽到。   胡周脫衣服的時候都有些沉重。是尹萍幫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脫了又掛到衣架上去的。今天夜裡,尹萍比平時更加溫存的附在了胡周的身上,如蛇一樣,可是,胡周卻沒有半點兒心思與她調情,他一直都在想,仙兒是怎麼又活過來的。   但這一夜,尹萍卻覺得胡周好像成了她一個人的胡周,心情格外的好,清晨起來之後,她很用心的給胡周做了早餐又端到了床前一口一口的餵他,她的慇勤讓胡周無法拒絕。   待尹萍上學走後,蠍子又來了。她竟然沒有問胡周夜裡去刑警隊裡幹什麼去了。   「今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蠍子吃了點剩飯後說。   「誰?」   胡周現在對誰都沒有興趣,只一個仙兒就夠他頭大的了。   「你認識,見了就知道了。」   蠍子說得很平淡,但胡周卻聽得出來,這個人對他們兩個人都很重要。   「今天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局領導談,恐怕沒有時間。」   胡周覺得再也沒有比丟了屍體更嚴重的事情了。他還不知道局領導會怎麼懲罰他的失職呢。   蠍子笑了笑,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了胡周。   「等你匯報完了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蠍子就起身走了。   胡周來到局長辦公室,先匯報了昨天夜裡他查夜時發現的情況,然後又把一份情況說明或者說檢查遞到了局長的辦公桌上,等著局長的發落。   局長無奈的歎了口氣,只瞟了一眼那份報告。   「有監控錄像嗎?」   局長問。   「那是個監控死角。」   胡周有氣無力的說。他得表現得很沮喪。   「你呀,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呢,不是撥了二百萬讓你安裝監控的嗎?」   局長是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情。   「全都被那個怪物給佔去了。」   胡周把責任推到了這上面來是很明智的,因為當時雖然是花了巨款,但畢竟功勞是大大的,抓住那個造成恐慌的怪物就是花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人責怪。如果沒有胡周,只怕是這座城市還不知要在恐慌中生活多久。所以,一提起那事兒來,局長倒無話可說了。   「家長那邊你怎麼解釋?」   「仙兒的父母是離異的,當初就是因為他們不關心她這個女兒才讓她走投無路的,上次來鬧也不過是為了錢而已,所以……」   胡週一夜沒有睡好就是考慮這個問題。   「那好吧。到時候你擬一個方案跟她的家人說話,局裡能不出面就不出面了。我是沒臉出之個面了。」   局長擺了擺手,讓胡周走人。   出了局長辦公室後,胡周才吐出了一口氣來,心裡稍稍舒暢了一點。他想起來蠍子要帶他去見一個人,心想,但願是一個女人,而且最好是美女。   胡周開著那車奧迪出了城在城鄉結合的一個小旅店的院子裡看到了一輛絕色法拉利。敢情是蠍子又偷了人家的車子?胡周下了車,目光一直盯著那輛法拉利看著朝旅館裡走進去。   「老闆,請您這邊來。」   一個服務員領著胡周朝一個房間裡走。到了門口,那服務員就退回去了。   推開門之後,胡周嚇得差點兒又退了出來。   「看你那熊樣兒,快進來吧。」   蠍子正跟仙兒坐在一起。   仙兒面色蒼白,一身素裝,但依然透著一股媚秀之氣,秀峰挺拔不減以往,只是她坐在那兒緘默不語,只用眼睛默默的看著剛剛進來還帶著幾分驚詫的胡周。   「對不起,嚇著你了吧?」   仙兒的聲音還是那麼柔美,而且清純了許多,好像以前她不是一個陪酒女郎,而是一個真正的仙子。   「嘿嘿,沒……我早料到你沒死的……」   胡周尷尬而且有些興奮的笑著說。   「我說你們認識,沒騙你吧?」   蠍子卻有些得意的說,從那表情上來看,這一場戲一定是她親自導演的傑作了。只是胡周沒弄明白,當初是他親自鑒定的,仙兒的確是已經死了的,怎麼卻又活過來了。   看到胡周那止步不前的樣子,蠍子估計胡周還沒有從陰影裡走出來,便笑著說:「過來摸摸人家的手,看看是不是有溫度的?」   蠍子硬拉著胡周坐到了仙兒的面前把兩人的手疊到了一起。胡周的手觸上去之後,只感到一陣溫熱,一想到仙兒為他竟然死了一次,心裡百感交集,不禁流下淚來。   「我還頭一次見一個大男人掉眼淚!真是到了動情處了!」   蠍子嬌噴道,「你們聊吧,我到外面去,免得在這裡給你們當燈泡!」   說著,蠍子就站了起來。   胡周心裡有千言萬語卻一時說不出來,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笑道,「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你剛才不還說早就料到我不會死的嗎?」   仙兒也破涕為笑了。   「那是我的直覺,但不敢相信是真的。」   胡周緊緊的握住了仙兒的手。 第217章 別動   月底了,把鮮花都拿出來吧,有奶吃哈哈兩個人的空間裡一時相對無言許久。   仙兒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而胡周則是在她走了之後才感覺到了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她承認自己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陪酒女郎,卻沒有跟客人做過那種事兒。言談之中,仙兒沒有企望胡周能夠相信她說過的話。甚至連跟胡周的指望都沒有,今天她只想在離開這座城市之前,再見胡週一面。如果沒有胡周,或許她會在那條路上越滑越遠,或者再也活不過來。   「你是怎麼逃出那個房間的?」   胡周盡量不用停屍房那個詞兒。   「那藥是蠍子給我的,我只嗎以為吃了那藥,從此就讓骯髒的自己消失了。她卻說有可能還會活過來,我當時並不信,只求一死。可沒想到真的活過來了。不知怎麼的,死過一回就不想真的去死了,活著真好。」   仙兒抬起頭來看胡周的時候已經是淚眼婆娑了。   胡周這才知道,仙兒自殺是蠍子一手策劃出來的。   蠍子來到了外面躺在她的法拉利裡面聽著爵士樂幾乎要睡著了。表她都懶得去看。   胡週一直沒有放開仙兒的手,那手上跟她的臉色一樣的蒼白。胡周慢慢的把仙兒的身子擁進了懷裡。仙兒已經沒有了先前那般熱烈,她只是被動的被胡周擁著,她覺得自己還是沒有資格去愛這樣一個男人。   但胡周已經決定要吻她了。他的手撫在了她的蜂腰上,唇貼緊了她的額。   漸漸的,胡周感覺到了她的顫抖。一個當過陪酒女郎的女孩竟然還這麼容易激動,讓胡周不由的有些感動。她的身上少了當初的高級香水的俗氣,卻多了幾分清純。   他的唇越過了她那秀氣的鼻尖,滑到了她的唇上來。略施唇膏的芳唇還是那麼動人,她是天生麗質,不需要粉黛也能迷人的。她的唇微微的抖動著,那種期望在燃燒著她的心,如蘭的氣息像花香吸引著蜂蝶一樣。   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可當胡周的唇吻印在了她的芳唇上的時候,她的小舌還是情不由己的撲了出來。   胡周的舌頭一旦觸及了她的,那隻大手也猛虎一般的撲到了她的秀峰上。   「嗯……哦……」   仙兒立即被胡周帶進了瘋狂之中,兩人唇舌交戰,只是她的身子卻被胡周單方面肆意的揉捏。從她的秀峰到她的小腿,從她那精緻的腿彎兒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兩條美腿讓胡周感覺到了上等絲綢般的光滑。   終於,那隻大手如饑似渴的摸進了裙子的最深處,在那小褲褲的正下方,他觸摸到了一小片濕潤。當他的手指在那裡來回划動的時候,仙兒還是下意識的夾緊了兩腿。   當胡周把她抱到床上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過了,他很不講究的扯掉了她裙子裡的小褲,慌亂的解開自己的腰帶就衝了進去。   仙兒臉上那眉頭緊蹙的痛苦表情完全被激動的胡周忽略了,可當他真的刺破了那一層玉質的時候,他就後悔自己的魯莽了。   仙兒沒有像別的女孩那樣誇張的喊疼,她緊咬著銀牙,極力的控制著不讓自己喊出來。她覺得像她這樣做過陪酒女郎的女孩在這個時候喊疼會被胡周認為虛張聲勢。   但胡周的確感覺到了她嬌軀在微微的顫抖了。她的纖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許久之後,她才舒出一口氣來。   胡周早就知道她是一個處兒,要不,五年的法醫就白學了。   但當陪酒女郎的經歷卻一直困擾著這一對男女。   「疼你就喊吧。」   胡周輕咬著她胸上一朵嫣紅的,她的衫子已經被他推了上去。   「哦……啊……」   仙兒還是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胡周變得不再瘋狂,而是加倍的溫存了起來。她的身子也在他的下面慢慢的蠕動著,她的臉上寫滿了快感與滿足……   當胡周以疾風暴雨的方式在她的身上結束的時候,仙兒的手已經情不由己的摟緊了他的熊腰,那尖細的指甲也深深的嵌進了他的皮肉,兩腿揚在空中不停的顫抖,幾欲抽搐。   胡周穿好衣服後就出了房間,他恨不得把剛才的快感與外面的蠍子一起分享。他很瀟灑的走到了法拉利旁邊點上了一支煙,裊裊的青煙飄得有些得意忘形。   「她真是處兒?」   蠍子饒有興味的關了音樂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好奇的問。   胡周肯定的點了點頭,其實,仙兒是不是處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那份心已經在他的身上了。   而蠍子卻很在乎這一點。   「我想讓她去我媽那兒,找個正當職業上班。」   胡周對蠍子說。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她後面的路還很難走。   「要是見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回家,還不得逼著你立即成婚呀?」   蠍子不無醋意的說。   「一起去看看吧?」   胡周徵詢的目光看著蠍子。   「我就不跟你們摻和了。我還有事兒呢。」   蠍子想弄清楚初雪在那家研究所裡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對於她的未來計劃太重要了。所以她暫時不想離開天恩。   對於胡周的計劃,仙兒沒有任何異議,她的心裡,胡周已經成了她的主宰,他說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一切聽眾胡周的安排。但對於去見胡周的媽媽,仙兒從潛意識裡還是有些打怵。   如果不是為了避開天恩的那些熟人面孔,仙兒是不想離開胡周的。   當天上午,胡周就開著車子回到了金陵。   周敏第一次見到仙兒的時候,就從她的眉眼裡看到了這個女孩子對兒子的風情。但她知道兒子的脾氣,不會是因為跟莎莎鬧翻了才領來家一個新的。但她還是以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仙兒。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想來金陵找份工作,我知道,這點兒小事兒對我老媽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兒了。」   胡周坐到周敏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居高臨下的摟住了周敏的脖子。兒子很少這樣跟自己親近了,這竟讓周敏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了。   「別給老媽戴高帽兒!」   周敏嬌噴一句道,但心裡卻是樂滋滋的。難得兒子求她,又這麼套近乎,她在金陵的人脈還是挺廣的,辦這麼一點兒小事兒實在不算是為難她,也正好讓她找個借口跟她那些死黨們走動走動。   仙兒在周敏的面前顯得很拘謹,這一點讓周敏心裡很是滿足,比莎莎在她的面前看起來更舒服一些,如果不是莎莎那頭背景太特殊,她倒真的希望兒子找這麼一個女孩子當媳婦的。不僅看著順眼,而且在她感覺中,在周家仙兒絕對不是那種敢與她平起平坐的女孩。   「工作用不著急著找,又不是一天不幹活就能餓著你,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啃兩年的。等我瞅好了有什麼好的活兒才讓他們給你安排也不遲,我這些日子一個人在家裡悶死了,先陪陪我吧。」   周敏也想藉著單獨一起的機會瞭解一下這個女孩。她的心裡,就是兒子找個也得注意一下人品才行,那種蠻不講理的女孩子很讓她看不上眼的。   「一切聽周姨安排了。」   仙兒低眉順眼的說,那聲音都很柔細。這越發讓周敏喜歡了。她連自己姓周都知道了,看來胡周這小子把什麼情況都抖出來了。要是讓他知道他是在什麼情況下授精的話,也會說給這女孩子聽了。   「尹萍還好嗎?」   周敏側過臉來問兒子。   「很好,都成了我的家庭小主婦了。」   胡周自豪的說。   「可別虧待了人家,那孩子命苦,得疼著人家點兒。」   周敏拍了拍胡周的手囑咐道,她說給兒子聽,也是說給仙兒聽,那就是,為人要善良。她不喜歡一個有心計的女孩子天天呆在自己的身邊,處處還得防著。「不去看看你三嬸兒了?去了你那裡一趟,回來後人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周敏在仙兒面前也不避諱。雖沒有明說,胡周卻覺得媽媽似乎已經知道了他與三嬸兒的事兒。   「正好我帶仙兒一起過去吧。」   胡周摟著周敏親了一口。   「記得回來吃飯。」   周敏被兒子的鬍鬚扎疼了在兒子的腿上狠拍了一把。   「知道了。」   胡周拉起仙兒就上了車。   胡周算準了,到三嬸兒瞿穎家的時候應該正是她下班到家。果然,胡周的車子剛一停下,瞿穎也後腳跟著回來了。胡楊最近功課很緊,都住到學校附近的同學家了,中午都不回家吃飯。她一心要有胡冰冰那樣的學習成績。   胡周坐在車裡從反光鏡裡就看到了瞿穎那豐碩的兩座乳山。看樣子她並沒有退奶,她一定是用了胡周給她的辦法。她喜歡騎自行車上班,在停下車子的時候,她那胸前一對乳山還不受控制的晃了兩下。   當胡周從車裡出來的時候,瞿穎的臉上一陣紅暈。   「啥時候回來的,在這兒沒傻等吧?」   看到仙兒的時候,瞿穎臉上的紅潤更加濃了些,眼睛都水靈靈的。   「不多,從早上一直等到現在。」   胡周笑著說。   「不是昨天晚上就等在這兒的吧?來,快進屋吧。」   瞿穎招呼著仙兒說。   進了客廳,瞿穎就說,你們先坐著,我去換了衣服就回來。   年輕的小保姆還在樓上看著嬌嬌。瞿穎沒顧得先去看嬌嬌就先進了自己的臥室。   可當她剛剛脫下外套的時候,卻有一雙手從她的身後摟了過來,輕輕的按在了她的兩座秀峰。   「別動,要驚奶了。」   瞿穎緊張得嬌喘起來。   「我正好可以吃。」   胡週身子緊緊的貼在瞿穎的身後,那剛硬就戳在她的後腰上,那麼有力。   「也不怕被你女朋友看見了。」   瞿穎身子立即有了酥軟的感覺,胡周那雙手按在她的胸上不用揉捏就讓她蕩漾了。   只是那樣按在上面,胡周就感覺出來兩手被奶水浸濕了。瞿穎慢慢的轉過了身子來,她胸前已經有兩片被奶水浸透,但那更勾起了胡周的欲。他一把將瞿穎的衫子推了上去,非常靈巧的解開了她的罩子,兩隻雪白的兔子立即彈了出來。   胡週一下子就挑了起來。   他兩手輕輕的撫摸著那渾圓,熱血噴張,那嫣紅的昂然峭立著,如兩顆熟透的桑葚,胡周有些飢渴的俯下了頭去將一顆含進了嘴裡……   瞿穎就那樣站在那裡,手托著那柔軟的渾圓,含情脈脈的看著胡周吸她…… 第218章 求你了   「還有客人在下面等著呢,你這傢伙……」   瞿穎分明已經很蕩漾,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侄子趴在自己的懷裡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久脹的奶水迫不及待的從那氣囊一樣的乳子裡奪門而出,直噴在胡周的嘴裡,他的一隻手撫在她胸上,另一隻手卻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揉捏起來。他的手擁著她的臀貼上來,她那敏感的區域就更接近了胡周,那種欲就漸漸的爬了上來。   「胡周……快些吧……」   她俯下了頭來,親吻著胡周頭髮,身體裡像有蟲子在那裡爬著撩撥著她,她嬌喘著,身體也有些顫抖。   而胡周的嘴卻從一邊又移到了另一邊,大口大口的吸著她的乳汁,像一個被餓壞了的嬰兒終於見到了媽媽撩開上衣把奶送上來。   他依然沒有把她抱到床上的意思,只是把捏在屁股上的手從她的腿上抄進了裙底,沿著那爽滑的腿一直攀了上去,她很快就濕潤了起來,到現在,她下面變得濕潤這種事兒還會讓她害羞,而胡周的手指則更是不給她留一點廉恥的餘地,隔著那小褲褲竟在那裡戳了起來。   「哦--別--胡周--嬸兒這樣站著好累--」瞿穎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而這個胡周卻像是不解風情似的,一味的在她裙子底下搗鼓著。   小保姆已經聽見主人回家,六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看到有客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便抱了嬌嬌下來主動的跟客人搭話。   仙兒沒有作自我介紹,她看出來這不過是一個小保姆,主人瞿穎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何苦再向一個小保姆介紹一番?但她卻很懂事的逗起了保姆懷裡的嬌嬌來,她心裡清楚,胡周跟著三嬸兒一起進了三嬸兒的臥室這麼久了還不出來,便猜想這嬸侄二人一定有什麼貓膩了,所以她也不急,倒是想跟保姆多聊一會兒,給胡周多騰出些時間來。   仙兒想到,日後自己也要在這金陵工作了,很長時間不能跟胡周見面,見了面一定也會像他這位嬸嬸兒一樣如饑似渴的,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不過,仙兒是一個懂得設計未來的女孩,所以,她現在就能將心比心了。   胡週一直把瞿穎的胸給吃癟了才突然抱起了她摔到床上去。但他並不是那麼急躁的操作,而是很從容的退下了她的絲襪,重新吮起了那峰尖來,他還是保留了她的小褲褲,好像他對女人那點小衣服有著特別的愛好,底下已經濕了一大片,他就是不給她脫下來。   「哦--」瞿穎想用她的呻吟來傳達她的要求,他卻裝作不解,一個勁兒的揉她那兒,裙子也不掀上去,一切都是在裙子底下進行著連她想劈一下腿都不那麼方便,弄得瞿穎好難受。   胡周好像很喜歡她這樣難受的樣子,每當她的兩腿交錯著把裙子擼到上面去的時候,胡周就會很自覺的替她擼下來,蓋住她那雪白的腿。他甚至用一隻胳膊壓住了她靠近他的那一條腿,不讓她動。   那滋味的確很難受,她只能呻吟,而且還得低沉的呻吟,不然就會被保姆聽到。她平時在小保姆面前都是極嚴肅的,在外面也是那樣,都以為她是一個冷美人兒,小保姆也怕她幾分,平時看她冷著臉都不敢跟她說話。   胡周在外面的那隻手摁在她的上又搓又揉,弄得她身心蕩漾卻無處洩火。   「啊--胡周--折磨死了--」瞿穎想綣起身子來,可起了幾起都沒有成功,她只好上下起落著撥動著自己的臀,這樣還能多少減輕一下那種難受的滋味兒。可是胡周那只在她裙子裡面的手卻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了,她的身子便不由的發緊,連呼吸都跟著變了節奏。   「哦——哦——哦——」   她長一聲短一聲的叫著,那臀也越來越快的扭起來,她忽然感覺到下面像是一下子打開了閘門似的,有東西很不受控制的從裡面噴了出來,那液體在所經過的路線上留下了極其強烈的摩擦,讓她的神經受到了難以承受的刺激。   「哦--」她長呼一聲收緊了兩腿。   她不想作這種無謂的犧牲,她喜歡跟胡週一起達到巔峰也讓他的身子一起顫抖。   「啊--胡周,嬸兒受不起呀--」她嬌喘著,身子幾欲側過來想阻止這樣的遊戲。   胡周終於停下來,爬到了床上去,他只是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瞿穎便開始解起他的褲子來。   她的手有些慌亂,像是一個餓慌了的小女孩,又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滿臉潮紅,她甚至替他把那褲子一直扒到了腳底下,她拽著他就往自己的身上掀,可他卻死賴在那裡沒動。   「嬸兒還沒親親它呢。」   胡周蕩的看著瞿穎那張俊秀而且已經蕩漾著春情的臉說。   「壞蛋……」   瞿穎已經滿眼秋波了,她嬌噴著還是握住了他的粗大,勾子,很溫柔的捋了幾捋,然後張開小嘴兒含了進去。   她已經很有技巧,似吞非吞,似咬非咬,又似舔非舔的,她還會兜起舌尖來在那小小的眼眼裡輕輕的掃動著,讓他渾身都爽。   他勾起頭來看著瞿穎那副陶醉而又認真的樣子,她的衫子全然被胡周擼了上去,兩隻秀峰在那裡懸著不時悠蕩一下,她是故意支起身子來讓胡周看到她那迷人的,她的功夫不在於吞吐,而在於那種不緊不慢細細的品嚐。她從胡周折磨她的過程裡悟出了新的技巧。   她不會長時間的把他吞得太深,而更多的時候是兩隻酥手在他那青筋暴起的粗大上把玩,時而也會讓她那柔滑的小手滑下去,在那兩個附件上搓捏一陣子,然後抬著眼睛嫵媚的看著胡周。   胡周慢慢的縮了一子,那粗大便從她的嘴裡滑出來,她嘴裡的津液便跟著拖得老長並滴到了他的腿上。他抱起她,親吻著她的香頸,同時手在裙子裡扯起了她的小褲褲。   他終於要她了,這讓她的心裡漾起了一陣幸福。   胡周慢慢的捲起了她的裙子來讓她平躺倒在床上,她順從的劈開了兩腿,等著他來進攻。   他趴上去,一股灼熱慢慢的塞進了她那飢渴的身體,一直頂到了她的花蕾。   可是,接下來他卻不再動,將身子偏過來,摟住她,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吸她的舌尖。她的舌頭早就恭候在那裡了,胡周的舌尖剛剛伸進她的齒門就被她牢牢的捉住狂吸了起來。   可惜的是,她的下半身子卻被胡周抱得緊緊的,胡周不動也不讓她動一下,搞得她裡面好癢。她只能用舌頭來發洩自己的欲。   瞿穎終於受不住,吐出了他的舌頭。   「你想折磨死我呀?」   她的欲變成了一股火。   「你要是答應跟她一起搞我就讓你爽。」   胡周原來是憋著條件的。   「你想讓嬸兒變成賤女人……」   瞿穎羞惱的在胡週身上擂了起來。但胡周還是緊抱著她不讓她下半身活動。   「現在都時興這個,你還這麼老土,那你舔我的時候賤不賤?」   胡周壞笑著盯著她那因羞澀而變得更加嫵媚的臉。他喜歡看女人在他胯下那種陶醉而且賤賤的樣子,女人的陶醉與臣服,正好證明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力量。   胡周用手按住了她那豐翹的屁股,讓自己在她那花蕾上一頂,瞿穎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哦--」那臉上的醉意立即增加了一倍。   「我願意……」   她羞澀的把臉埋進了胡周的懷裡,只這一下就讓她對胡周那金鑽百般依戀了,「真好……再來一下吧……」   她低聲的求著他,伸出舌頭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舔著。   胡周翻過了身子將她壓住,兩條胳膊抄起了她那修長的兩條,身子只是那麼輕輕一壓,玉蕾頓時一陣抖動隨即綻開,「啊……」   瞿穎那一聲呻吟彷彿是從心底裡發出來,她的兩手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身子,她不求胡周怎麼抽動,只這樣頂住她就讓她十分的滿足了。   「客人在那裡都等急了吧?還不快出去跟人家打個招呼?」   胡周頂住她的身子,溫存至極。   「下午我不去上班了,你們可以盡情的在我家裡玩兒,飯當然可以晚一點兒……」   開始的時候瞿穎還擔心什麼,現在一聽,這個客人也是胡周帶過來一起浪的,她何必再那麼拘謹,她相信,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孩跟她一樣,應該也是被胡周馴出的小,所以不想再去顧忌她。   「中午回我媽那兒吃飯。」   胡周攏了攏她那被弄得有些零亂的秀髮,露出她那姣美的面龐。瞿穎的確是一個至清至秀的女人,可此時,在胡周的懷裡,她卻如一個蕩婦一般,用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來刺激胡周,不讓他逃出這個房間。   「你讓奴家爽了再走嘛……」   「不急,晚上我住到你這裡來還不行嗎?」   胡周在她峰尖上輕輕的捻動著。   「讓奴家爽了……再幾下……」   瞿穎已經遏制不住自己的欲,身子硬硬的湊上來……   可胡周卻想給她留個念頭,於是將手隔在兩人身體的中間,慢慢的拔出了他的長劍……   「好壞,弄得奴家好難受……」   瞿穎懶懶的從床上起來,扣上了她的上衣。   「一起下去吧。」   胡周擁著她的纖纖細腰。   「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就……下去。」   瞿穎滿臉潮紅的說,雖然剛才胡周吃掉了她大半的奶,可此時看上去卻還是那麼磅礡。   胡周下去的時候,仙兒正在那裡逗著嬌嬌,嬌嬌雖小,卻已經喜歡跟大人一起玩了,仙兒用手指在嬌嬌那嬌嫩無比幾乎要掐出水來的小臉蛋兒上逗著,引得嬌嬌格格格的笑個不停。   小保姆見胡周下來,熱情的跟他打著招呼,似乎小保姆也隱隱約約的猜出了胡周跟女主人的曖昧來,眼睛與齊心遠的目光相遇時便有些慌亂的閃避。   胡周要抱抱嬌嬌,還沒等小保姆答應,他就已經把手伸到了小保姆的懷裡,小保姆那剛剛發育起來的小饅頭竟被胡周在她與嬌嬌間的時候揩了一回油,惹得小保姆滿臉通紅。   瞿穎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她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有經驗的仙兒一看就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兒,可她還是站起大大方方的與瞿穎施禮。賓主見過之後,瞿穎便坐下來與仙兒交談起來,仙兒明顯的看了來,瞿穎那裙子底下好像少了什麼東西,要不是有小保姆在跟前,她差一點兒就笑出了聲來。   「晚上就別走了,住我這兒吧。」   瞿穎把手撫了過來,壓在仙兒那白白嫩嫩的手上。 第219章 嬸侄之間的交鋒   當天胡周果然沒有回到天恩,而是留在了金陵。   瞿穎當然苦留,仙兒矜持了幾句便答應住在了瞿穎那裡,其實瞿穎也看得出來,仙兒有些半推半就,因為胡周在那裡一言不發,分明他心裡願意,就看仙兒是不是答應,而仙兒又全看胡周的臉色,胡周既然不反對,她當然也就答應了。   三叔早就不在家裡,他跟瞿穎在一起已經成了一種負擔,乾脆搬到機關院裡的辦公室裡了。   開始的時候週末他都是回來的,畢竟還要照顧周邊的輿論,可到了後來,除了過年過節或是需要回家拿點什麼東西之外,三叔基本不回來。   吃過晚飯之後,胡周單獨跟仙兒在一起的時候,便問仙兒,當時蠍子給她吃的是什麼藥。她說她也不知道,只當安眠藥吃下去的。當時胡周也曾抽過她的胃液進行過化驗,裡面的確有一種鎮定劑的成分,但也不全是。胡周便想,蠍子這傢伙也真夠可以的,竟然在仙兒身上做起實驗來了。但他卻對蠍子又恨不起來,畢竟也算是幫著仙兒度過了一個坎兒,不論是精神上還是上,「死」過這一回之後,她就算是脫胎換骨了。   平時都是小保姆晚上跟嬌嬌光睡在一個房間的,所以瞿穎根本不用擔心女兒會牽扯了她的精力。今天晚上胡周既然要她跟仙兒一起睡,她在心裡也很是嚮往,只是她從來沒有這麼瘋狂的出過軌,乍一邁出這麼大的步子,還有些不太適應。   小保姆很早就識趣的帶著嬌嬌回了房間,瞿穎仙兒胡週三個人坐在客廳裡一直聊到了很晚,瞿穎也擔心萬一丈夫回來碰上,所以不敢早早的進房間睡覺。   但她還是一次次的看看牆上的表,直到時針指向了十一點,確實丈夫不會回來,她才說:「咱們休息吧。」   實際上她一點兒都不睏,眼睛明亮著精神頭十足,白天讓胡周折磨了半天也沒能如願,那種半吊子的偷情讓她的心裡一直像貓撓似的癢著。   瞿穎很慶幸胡楊借住在她的同學家裡,不然,她恐怕難有這樣的機會與胡周廝混了。胡周也解她的心思,所以,儘管心裡很想胡楊,也沒有打電話給她,瞿穎為胡周能這麼瞭解她的心思而高興不已。   「你們兩個先去洗澡吧。我隨後就來。」   瞿穎當然的把客人讓在前頭。仙兒看了看胡周。胡周站起來牽著仙兒的手上了樓。胡周進了浴室之後卻站在那裡不脫。仙兒也有些靦腆。這與她當陪酒女郎的時候的風格大不一樣。   「你先來,然後再幫我……」   胡周盯著仙兒那的身子說。她只穿了睡衣那樣子很,連峰尖都從那睡衣底下露出來了。   仙兒只剩下三點之後就想上來替胡周忙活,可胡周卻制止了她。   「你還沒有脫完。」   他的手指捏在她那豐挺的上。   仙兒這才退下底下的小三角,然後又解那上面的兩點。   仙兒眼睛大大的,如此光滑的嬌軀亮在胡周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暈眩的感覺,她的皮膚太好,晶瑩剔透,一掐就要出水的樣子,她的眼睛是那麼清澈,簡直就是秋天的湖水。胸前那一對秀峰雖然不算大波,但那挺拔度卻是相當令人讚歎,第一次在賓館裡的時候,胡周還沒有發現她這一點,當時也有些急躁,草草的辦完了事兒,卻沒有很細的品嚐一番。現在看著她那豐潤無比的嬌軀就怦然心動起來。   「你怎麼了?」   仙兒看著胡周的鼻子裡竟流出了血。胡周這才意識以有一股熱流已經到了他的唇邊。他趕緊彎子來用涼水沖。沖了好一陣子那血才算止住了。可那睡衣上卻已經沾了不少血。   仙兒這才用她那纖細的手給胡周解起睡衣來。   短小的褲褲正緊緊的勒著那一團原始的野性,仙兒已經看得臉紅心熱的,她在給胡周除下最後一層障礙的時候,那傢伙竟然猛的從裡面彈了出來,差點兒就挑到了她的臉上。胡周從上面望下去,所看到的,正是那兩座挺拔的山峰與那兩峰間的雪白溝壑,峰尖上那兩點嫣紅正是最美麗的裝點。   「別站起來,這個姿勢就很好……」   胡周低頭看著自己那雄偉與仙兒那烏雲般的秀髮以及她那潔白如雪的面龐就有某種激動。   紅潤早已覆蓋了仙兒臉上的潔白,胡周的話只是讓她的心加快了跳動的頻率。雖然仙兒不曾跟人身交,但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卻早已對男女之事不陌生了。她猜出了胡周的意圖,抬起頭來看了胡週一眼,胡周鼓勵著她。   於是,她把臉貼了上來,讓那灼熱的一根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臉上。對於仙兒來說,第一步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胡周很有耐心的期待著,果然,她慢慢偏轉了頭,把臉轉過來,只是猶豫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她就輕啟了櫻唇,開始用她那的芳唇去碰他那灼熱的欲根了。   那如一條條蚯蚓攀附著的玉柱很讓仙兒興奮,她並不厭惡男人這東西,作了那麼長時間的陪酒卻能守身如玉,並不是她潔身自好,而是她始終沒有遇到像胡周這樣的男人,如果早一天遇到的話,或許她早就不是處女了。   此時,面對胡周這粗壯的雄起,她心裡的渴望也在與時俱進著,曾經聽姐妹們跟男人這樣交過的話,還有不少男人會把那東西噴在女孩的嘴裡的,當時聽著就噁心,可是,現在當她把臉貼在胡周這根玉柱上的時候,卻有著一種衝動想試試。   上午胡周跟瞿穎在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卻也沒捨得丟出來,而此時,看著仙兒那半羞半欲的樣子,胡周倒有了那種衝動。他動情的撫摸著她的臉,她雙膝跪在了一塊防滑墊子上面,免得膝蓋受不了,她那纖細的玉手開始在那微微上翹著的玉柱上撫摸著,那傢伙好像越來越硬了起來。   她不好意思的一陣羞紅之後又抬起臉來看了胡週一眼。胡周的眼神是那麼期待的望著她,於是,她的櫻唇便對準了那明亮的圓頭,她那的唇一旦包上去的時候,胡周就感覺到了溫熱的一陣爽滑。   她大概還不會用舌頭來刺激男人的欲,只會往裡吞,直到自己的舌頭在裡面成了障礙時,那舌頭才不得已的抵在了前進的滑頭上。   「哦--」胡周不由的爽了一聲,他那是在提醒,就這樣,於是,聰明的仙兒便開始用舌頭舔他了。   她節奏很慢,兩手抱著胡周的腿,身子一前一後的動著,胡周慢慢的抽出了分身,戳在她的鼻子上,眉毛間,然後再放進她的小嘴兒裡。   看到仙兒跪在那裡實在苦,胡周不忍,便把她抱了起來。   兩人洗過之後,胡周用浴巾在她的胸上輕輕一裹,而自己則是光著身子一起進了瞿穎的臥室。   瞿穎是在自己臥室的那間小浴室裡洗的,當胡周抱著仙兒走進臥室的時候,瞿穎也已經洗得差不多了。   她出來的時候赤著腳,身上只是裹了一條很短的浴巾,那浴巾裹得更是恰到好處,讓上面半壁江山露在外面,那雪白的溝壑很是迷人,而下面,幾乎只能包住她那豐翹的臀,尚未吹乾的一頭秀髮因為濕潤而更具光澤,她明眸皓齒,兩腿修長,極具少婦風韻,現在她那乳已經脹得有些受不了,正想找個人來消解一下。   「你們兩個可夠利索的,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以為要在裡面大戰一場呢。」   瞿穎一邊用毛巾搓著她那未干的秀髮一邊看著胡周兩個人說,兩手搓動秀髮的時候,胸前那兩座富士山也不停的顫抖起來。   胡周走上前來,輕解著她的浴巾笑道:「脹得難受了吧?」   說著,大手已經在那豐挺上撫了起來。畢竟是在仙兒這個生人面前,又與胡周差著輩分,瞿穎竟羞得滿臉通紅。   「看你急的!」   卻不阻止胡周,任他在她那豐挺上揉搓起來。一陣乳汁噴出來,射得老遠,都濺到了仙兒的身上,仙兒也不躲,倒是嬌笑著欣賞起了瞿穎那雖然生了孩子卻依然窈窕的嬌美身段來。   胡周卻是一鬆手,讓瞿穎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滑到了地上,頓時她小腹之下那一片烏黑叢林便顯了出來,那是相當茂盛的一片。仙兒早就聽人說,女人那兒毛越是茂盛,欲就越是強烈,瞿穎如此茂盛,想必那種欲也很要命的吧?怪不得一個當嬸兒的竟然能跟自己的侄子搞到了一起。   胡周當著仙兒的面竟趴在瞿穎的懷裡吸了起來,這不僅讓瞿穎羞得不行,就是仙兒看了也有些心跳不已了。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去看。女人也是這樣,越是犯忌的東西越有興趣,只是不能在人面前罷了。   看著看著,仙兒就覺得人家兩人都是光著的,而唯獨自己還在胸上裹了東西便有些不合時宜,於是,就在胡周趴在瞿穎懷裡吃著的時候,仙兒也悄悄的解下了浴巾。   與瞿穎相比,仙兒的身材似乎更勝一籌,至少她還沒有生過孩子,小腹之上連那道妊娠紋都沒有,平滑得如一塊羊脂白玉一般。只是她小腹之下那倒三角的烏黑叢林並沒有瞿穎那麼洶湧,卻很有光澤,她的秀峰也比瞿穎挺拔得多,更顯處子風韻。   「你快吃她的去……」   瞿穎嬌羞著推了胡週一把,卻不真心,她只是覺得讓仙兒一個人在那裡看她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瞿穎的話,仙兒已經羞得要扭身子。這個時候胡周卻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她,那浴巾早已垂落到地上,整個嬌軀如一條滑膩的魚。胡周先在她脖子底下吻了起來,羞得仙兒一個勁兒的扭捏起來,那扭捏的樣子卻更增添了她幾分嫵媚出來。   胡週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伸出手來從她那修長的腿上,由下到上的撫摸著,等那手按到了胸上秀峰時,才停了下來,張開虎口托著那妙乳,此時他的唇也已經從她的脖子底下吻到了她的上來。   他只是一張嘴兒,那嫣紅的峰尖就被捉了進去。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她一下,讓仙兒在那兒受不住的輕吟了一聲:「哦--」女孩不同於少婦,胡周先是吻了她一陣子又來咬她,這一咬便讓她有些醉了的模樣。那小模樣讓一邊的瞿穎看著都蕩漾不已了,她徑直走過來,伸出手來也在仙兒那標準的美人兒身段兒上撫摸了起來,所觸之處如凝鵝脂的滑膩,瞿穎忍不住把身子貼了上來…… 第220章 連中三元   瞿穎雖然身上癢著,可是,看到仙兒被胡周那樣親吻著,心裡也分外蕩漾,當她把身子貼到了仙兒身上的時候,兩人那絲綢般的便給了對方同樣的舒服感。此時的瞿穎完全與胡周融成了一體來共同享受著仙兒那香艷柔軟而且極富彈性的身體了。   就在胡周趴在仙兒胸上親吻輕咬的時候,瞿穎不但是身子貼上來,她還兩手伸到前面來輕輕的環抱著仙兒,兩隻酥手也按在了仙兒的胸上,她揉捏著仙兒,在仙兒的後頸上親吻,那溫熱的也緊壓在仙兒的背上。   仙兒哪兒曾受過如此的待遇,她被胡周跟瞿穎嬸侄二人前後夾擊著,身子與芳心立即飄了起來。   有了被胡周撫摸的經驗之後,瞿穎那兩手也挺有功夫的,此時她正以更甚的技巧加在了仙兒那嬌嫩而且敏感的身體上了。   胡周卻不滿足這種交流的方式,他放開了仙兒,卻讓瞿穎轉到了前面來,由瞿穎吸著她的嬌乳。而胡周卻轉到了後面。胡周擁著兩人的身子慢慢向著床上靠近,瞿穎在仙兒那玲瓏而且挺拔的嬌乳上吸了一會兒,便想與仙兒接吻,仙兒竟沒有半點推拒的意思,與瞿穎兩人一拍即合的熱吻了起來。   在接吻這方面,兩個人誰也界不輸技巧,兩個女人那香滑的舌頭很興奮的纏繞在了一起,一會兒是瞿穎把仙兒的舌頭吸到嘴裡,一會兒又是仙兒把瞿穎的舌頭吸進了嘴裡,兩人你來我往不亦樂乎。在仙兒的身後,又有胡周在那裡把著仙兒的兩座小山推波助瀾,更讓仙兒承受不住那種快感。她一會兒身子就扭了起來。   胡周接著就在瞿穎那碩乳上行動了起來,並推著她的身子朝床邊靠近,瞿穎會意,便坐到了床沿上,胡周稍一用力,兩人便順勢倒在了大床之上。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讓胡周異想天開。他撤身瞅了瞅,仙兒那裡早已是花蜜直流了。胡周只是輕拍了拍她的雪臀,仙兒便分開了兩腿。胡周挺身而入,慢慢推進。   瞿穎跟仙兒兩人的嘴就沒有分開過,一直在那裡互吸著。隨著的高漲,兩人竟互摸起了嬌乳來。胡周在仙兒身後不急不緩,很有節奏的做起了活塞運動來。   仙兒被胡周頂得好爽,忍不住拿自己的恥骨在瞿穎的身體上磨了起來,不用胡周動彈,僅是仙兒自己的運動就足以讓三人同樂了。   只可惜仙兒太嫩了些,很快就受不了胡周的折磨,吐了瞿穎那香滑的舌頭叫喚起來。她的叫喚之聲頗有那些放浪小姐們的風範,直叫胡周興奮不已。   待仙兒不堪摧折狂扭著身子的時候,胡周也拔出了他的利劍,再刺入了瞿穎那裡。瞿穎早已渴望致極,一旦等胡周進來,就迫不及待的狠夾住了他。   雖然說瞿穎生過了孩子,可她的功力卻不減少女,直教胡周喊疼。   待瞿穎花兒謝了之後,胡周卻依然堅強如初。瞿穎直流到了後庭,胡周就著那爽滑,直取其後庭。而此時仙兒還一直壓在瞿穎的身上,仙兒也不知道形勢已經有了變化,只當瞿穎頂得住胡周的炮火,心裡佩服不已。   看著瞿穎那陶醉的樣子,仙兒也有意折磨她兩下,所以,瞿穎越是想吻她,她越是把頭抬了起來,只在她胸上亂捏。   「哦--唔--」瞿穎一個勁兒的嬌喘著,下面又被仙兒的恥骨研磨著,爽得她竟不怕被保姆聽見。   瞿穎一浪高過一浪的撥動著身子,幾乎要將仙兒從她的身上掀下來,可仙兒竟牢牢的趴在她的身上不下來。仙兒久了就感覺出胡周扎的地方有異,便伸過手去摸了一下,果然前門空閒著,仙兒雖然經驗不多,卻已經知道女人哪個地方更容易引起快感,於是,那纖細的手指在悄悄的按在了瞿穎那敏感的小山尖上揉了起來。   「哦--你這個--死仙兒--」瞿穎很快就被仙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又有胡周挺著她的後庭,更是讓她前後受敵,不到幾分鐘的工夫,她就火山噴發了。在她噴了第一陣的時候,仙兒只感覺到一陣熱。她移開身子去看瞿穎的時候,才看到那水柱子噴得煞是好看。所以她的手指並沒有移開,而是繼續變本加厲的撥弄了起來。   「哦……你想……要我的命呀……」   瞿穎身子都要抽搐了,而仙兒卻越發快了起來,直到她又噴了數次,仙兒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她的小嘴兒上親吻起來。   胡周簡直就是一個不倒翁,他連戰了兩個女人之後竟然沒有疲軟。但那槍已經被打熱了管子。他從兩個女人身上起來進了小浴室清洗了一下又回來。此時的瞿穎又歡喜又害怕。她沒有想到胡周竟然如此厲害。她嬌羞的看著胡周那雄健的傢伙知道他還有來第二次進攻,便推著仙兒說:「讓仙兒試試你的鋼火吧。」   自己卻退到了一邊。   胡周,伸開雙臂抱住了兩位美女,仙兒已經不再那麼害羞,動手撥弄起了胡周來。漸漸的,她又想起了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胡周要求她做的那個姿勢,不等胡周示意,她竟自覺的的俯下了頭去,慢慢吞了起來。   瞿穎看著那情景也早已支持不住,便躍躍欲試的上前來替下了仙兒。仙兒也不堅持,就讓開了身子把那個位置給了瞿穎。瞿穎倒是更加賣力,而且技巧更加熟練,每每弄得胡週一陣陣的呻吟。   等到胡周有了強烈快感的時候,他卻突然勾起身子來,抱住了瞿穎的頭,拔出槍來,對著瞿穎那紅潤的俊臉一陣掃射……   仙兒兩眼直直的看著那動人的一幕,呆了好久……   胡周沒有打在仙兒的臉上卻是打在了瞿穎的臉上,這讓瞿穎很感榮幸。她知道,男人只會對他特別喜歡的地方攻擊,這說明胡周更喜歡她瞿穎。   她舔著嘴角上的液體卻嬌噴道:「就知道欺負年紀大的!」……   胡周興奮了那麼長時間便想到外面去透透氣,當他穿了睡衣拉門的時候,卻正好看到斜對面小保姆的房間裡閃進了一個人影兒,雖然走廊裡的燈光並不明亮,但胡周還是能看得出來小保姆那小巧玲瓏的身形。   這個小保姆說不上多麼漂亮,但那臉盤卻很是動人,特別是她那一雙眼睛,每每與齊心遠目光相遇的時候,她總是躲躲閃閃的,女孩子這種目光很讓男人起意。胡周早就想在她身上一試雨雲了。只是猜不透這個小保姆會不會反抗,所以不敢輕易下手,白天他借從她懷裡抱嬌嬌的機會在她那小饅頭上捏了一把,她只是臉上紅了一陣子,卻沒有表示什麼不悅,這便讓胡周的色膽兒膨脹了一些。   胡周剛從瞿穎的臥室裡出來就看到她的身影,正說明剛才她是貼在這邊臥室的門上偷聽來著,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難免會有春情蕩漾的時候,連杜十娘都一個勁兒的吟唱,「花開須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看來女人都喜歡被多情男子采折的了。   胡周能在這個時候遇到小保姆,更覺得是個好機會了。於是他不再猶豫,逕直來到了小保姆的門前。   小保姆叫覃月,人也長得柳眉鳳眼的招人喜愛,雖然她穿的衣服沒有胡楊那樣時髦,但她那發育很好的身段兒卻是極具誘惑的。她即使戴著小罩子的時候,胸前那兩個小饅頭也分外的顫。   那門還閃著一條縫兒,她剛才聽到胡周要出來的時候,便趕緊躡手躡腳的往回跑,又怕閉門的聲音讓胡周聽見,所以沒敢閉門。胡周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裡很暗,但胡周卻能看得清楚床上的覃月躺在哪裡。   她正大瞪著兩眼看著向她床邊走過來的胡周,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覃月沒有回應,因為此時她正擔心被胡周上了她的床。但她又是那麼的渴望與這個比她大好幾歲的男人有一些接觸。她那驚恐的目光穿過了黑暗向著還算有些光線的胡周那裡看去,她看到了胡周那有些異樣的目光。其實胡周的目光並不是那麼明顯,畢竟是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裡,一切都加上了覃月的想像,她根據胡周的肢體而想像出來的。   胡周的手在黑暗中向著覃的身體摸了過來,他先摸到了她的頭,然後,他的手就撫到了她的臉上來,繼而從她的臉上又滑到了她的胸上。   從摸她的頭開始,覃月的大眼睛就一直在那裡看著胡周,當胡周把手摸到她那沒有什麼束縛的胸上時,她更加緊張了起來。   說實話,她很喜歡胡周的大手放到她胸上的滋味,白天胡周抱嬌嬌的時候就曾經捏過她的小饅頭,當時她又緊張又興奮,自己也曾摸過那兒,可是,胡周摸她的時候卻是另一種滋味了。如果沒有別的什麼危險的話,覃月真想讓胡周這樣繼續摸下去。可是,她又害怕胡周會得寸進尺。   覃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任胡周的手在她兩個小饅頭上捏來捏去的。這種滋味相當好,她漸漸的竟然想閉起眼睛來享受胡周的揉捏與撫摸了。於是,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甚至期望胡周能俯下頭來吻她的芳唇,要知道,她曾經多少次夢想著讓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來親吻她,可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男孩子吻過她。這個胡周雖然說與她的年齡相比多少有點兒大了,可是,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胡周的帥氣已經讓她忽略了兩人年齡上的差距。   胡周終於俯下了頭來,可他卻把臉貼到了她的胸上來。他的臉貼在她那柔軟而溫熱的胸上好久,她的呼吸變得很不平穩,但她沒有辦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他一定聽到了她那砰砰的心跳聲了!這更讓覃月心跳加速了。更要命的是,胡周竟然將她的罩子慢慢的向上推去,直到那兩個小饅頭從那裡面暴露出來。   而且,胡周已經重新俯下頭去,用他的唇在那櫻桃般的乳尖上親吻了起來!   覃月在黑暗中握緊了拳頭。她握拳頭不是為了打胡周,而是為了不讓自己喊出來。如果不這樣緊握著拳頭的話,她相信她的身子一定會抖得很厲害的。那樣,胡週一定會知道她是醒著的。她願意讓胡周以為她是睡著了才讓他這樣親吻撫摸的,不然,第二天她將如何再面對他?   最後一個動作讓覃月不得不使勁閉起了眼睛。因為胡周竟然把那顆小櫻桃含進了他的嘴裡,而且用力的吸了起來…… 第221章 任意施為   胡周在覃月的房間裡竟忘了時間的過得多快,這種事兒好像比在三嬸兒瞿穎的身上更加過癮,他聽得出來覃月已經控制不住的嬌喘起來,卻還在裝作睡覺,胡周正好藉著她裝睡在她的身上大肆放浪起來。他甚至張大了嘴,把小覃月那小饅頭整只的吞到嘴裡去,那手指也在她的小褲褲裡面來回划動著,讓小覃月就是想裝也裝不下去了,她只好輕扭著身子哼哼了起來。   可胡周聽到覃月那哼哼聲之後,反而速度慢了下來,漸漸的,他也吐出了嘴裡的紅櫻桃,手也從下面抽了出來,放到她那脯子上揉捏起來。   瞿穎在臥室裡等了好久卻不見胡周回來,便心裡犯直了嘀咕,因為小保姆小模樣長得挺招人喜歡,而且那身子已經發育得不輸於胡楊了,難保胡周不對小保姆有那意思,白天她就看到胡周接近小保姆的時候,那眼神兒就有些不對頭。   瞿穎從床上爬起來,第一個目標就是小保姆的臥室,她赤著腳,悄悄的站到了走廊上。   小保姆的房門竟然還開著一條小縫兒,不用說,胡週一定是在裡面了。但胡周是怎麼進去的,瞿穎就有些費解了,難道這兩個死東西早就暗裡有染了?   瞿穎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前青,她沒聽到胡周粗重的喘息聲,卻聽到了覃月那帶著嬌喘的哼哼聲。瞿穎想,覃月這小蹄子平時看著老實,叫起床來卻也這麼動人,讓瞿穎迷惑不解的是,她猜不透此時此刻胡周正折磨著她身上哪一處要害了。聽那聲音好像沒有吻住她的小嘴兒。   就在瞿穎立在門邊捉摸不透的時候,胡周的兩手卻捧起了覃月的臀。   從開始到現在,胡週一直沒有去攻擊她的那一道城防。那是女孩子最最脆弱也是最最堅固的一道防線了。胡周現在並不稀罕佔有這個女孩,他只想在這個女孩身上找到一些新鮮的刺激。他知道,這個時候要是突然進攻的話,或許覃月會拒絕甚至強烈反抗的,而只要不進攻到她最後一道防線的話,她是會默許的。   所以胡周就採取了迂迴戰術。他趴到了覃月的兩腿之間,用手指挑起了她的小褲褲,伸進他舌頭在那隱私的地方輕輕的舔了起來。   本來就已經濕漉漉的桃源被胡周這麼一舔立即變得滑膩異常了。她感覺比起剛才用手指按摩的滋味更爽十倍。可是,胡周卻只舔了幾下就鬆下了手,他那樣挑著她的小褲褲是很累的。他鋪平了她的小褲褲之後,竟隔著那小褲操作了起來,他那大舌頭鋪開之後用力的抵在她的桃源上下舔動,那滋味似乎一點兒也不比先前用手指操作的時候差。   「嗯……哦……」   原來裝睡的覃月再也裝不下去了,不過,此時她的呻吟卻有幾分像是夢囈。她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用力的扭了起來,幅度並不劇烈但她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   胡周有時候是舔她,可有的時候卻是輕輕的咬她,不論是舔還是咬,都讓覃月承受不了,很快,一種分泌物就從她身體的深處泛了上來,她的小身子不由的一陣抖動,那分泌物全噴在了她的小褲褲上……   確定了胡周在裡面,瞿穎就開始害怕起來,自己的一個小保姆竟然跟侄子有了這種不應該的事情,要是被她的家人知道了,還不得鬧上天去?那時候她的臉可是要丟大了。   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們之間的事情,但她又不能現在就戳破,想來想去,瞿穎只好回到了自己的門口,故意在門上弄出了聲響。她想,你胡周要是識趣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回來。   聽到那門響之後,胡周的動作也放緩了下來。他想,一定是瞿穎發現了他在覃月這裡了。可他並不急著回去,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覃月一定渾身難受,此時若是要她脫了小褲褲的話,她一定會順從的。   胡周置三嬸兒瞿穎的暗示於不顧,一邊在那裡舔著覃月一邊兩手扒起了她的小褲。覃月果然沒有反抗,她甚至左右扭動著抬起屁股來配合著胡周的動作,胡周只是把她的小褲褲退到了她的腳脖處就停止,然後將她的兩條腿綣了起來,形成一個稜形,這樣,覃月的兩腿就打得很開了,也方便他趴在她的身上施展他的口技了。   此時覃月身子仰躺著,兩腿又被胡周綣成了稜形,小腹便更顯得平整如一塊磨平了的白玉,只是那黑色的叢林如一帶三角形的墨彩鑲嵌在她的小腹之下。   胡周貼上嘴在她的桃源唇舌互動的舔了起來。這一舔便更讓覃月受不了了。她的小身子一個勁的撥動起來,嘴裡也不住的哼哼著,女孩子不會,只會哼哼,但那哼哼也讓胡周盡嘗了少女的蕩。   這樣簡單的動作重複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胡周只覺得小覃月身子一陣發緊,一股熱流立即噴在了他的嘴裡。他毫不猶豫的把那東西嚥了下去……   瞿穎立在自己的房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胡周出來,便心急如焚了。她想,要是胡周讓那小蹄子懷了的話就大禍臨頭了。想到這裡,瞿穎不顧覃月尷尬,竟在那裡乾咳了一聲。   胡周實在不忍離去,但瞿穎那一聲乾咳似乎就是命令,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將覃月兩腿併攏,又將她的小褲褲提了上去,然後悄悄的從覃月的身上起來走出了她的房間。   看到胡周出來,瞿穎才沒好氣的回了房間。   胡周大氣不敢出走過去,想睡覺。   「先別睡,我有話要說。」   瞿穎有些惱了。   「什麼事兒?」   胡周自知理虧,卻又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將半個身子倚到了床頭上。   「我和仙兒什麼不能滿足你?你卻跑到小保姆的床上去?你想讓三嬸兒不好過是吧?」   瞿穎低聲斥責起來。   為了不心動覃月,胡周也不跟瞿穎爭執,只是默默的接受著她的訓斥。   「你上了她沒有?」   瞿穎見胡周不說話,卻很想知道兩人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她好接下去做下面的工作。   「沒。」   胡周乾脆的回答。   「那怎麼呆那麼長時間不出來?覃月幹嘛還在那裡哼哼唧啷的?」   瞿穎不相信一個女孩子都弄出那種動靜來了,胡周會沒有上她?   「我……不過是摸了她兩把而已,她又沒反抗,沒事兒的。我看她挺喜歡的。」   胡周盡量寬慰著三嬸兒,他知道三嬸兒最擔心的是什麼。她並不是嫌胡周不正經,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她就不會跟自己的侄子有這種事兒了。她擔心的是女孩會不會把這事兒給鬧出去,到時候事情張揚出去誰也收拾不了。   「嬸兒哪兒不讓你摸了?我看你是想老牛吃嫩草了!」   瞿穎聽說胡周只是摸了摸小覃月,心裡便寬鬆了不少,卻又嬌嗔起來。   「我可不是老牛!」   聽到三嬸兒竟然說自己跟覃月是老牛吃嫩草,心裡便不服起來。   「三嬸兒不是那個意思,可她一個小孩子家的懂啥?三嬸兒什麼都會,你還怕不爽嗎?就是三嬸兒老了,還有仙兒呢!」   瞿穎覺得剛才的話有些重了,她只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並不是嫌胡周老,胡周比起她來還小著好幾歲呢,老牛吃嫩草的話用在自己的身上還差不多。為了彌補自己剛才的過失,瞿穎竟自覺的脫了睡衣,把身子貼了上來,讓那豐碩的兩個大饅頭蹭到胡周的臉上,「嬸兒就在這兒,想怎麼著,嬸兒都由著你了……」   瞿穎帶著嬌喘,身子如蛇一樣的纏在了胡周的身上。   剛才胡周在小覃月的房間裡只顧了給覃月催情,自己卻在那裡硬扛著,憋得實在難受,現在幸好三嬸兒又慇勤侍奉,他終於逮住了機會,一把抱住了瞿穎就與她親吻起來。   瞿穎知道胡周情火正濃,便主動的引了他的躁動進了她的桃源深處……   胡周翻身上馬,將瞿穎壓在了身下,瞿穎兩腿輕揚,讓胡周全軍陷入,一場激戰開始了。   仙兒本來已經睡著,剛才瞿穎與胡週一番對話卻又把她吵醒,看到胡周騎在瞿穎的身上那麼瘋狂的撞擊著,她自己也忍不住兩手在自己的上搓了起來。   胡周的分身不同於一般男人,他既長又碩,與女人交鋒起來,不需要幾個回合就會讓女人瘋狂不已,瞿穎在下面被頂著一陣陣的蕩漾,那浪叫也越來越歡。等胡周不再吻她,只用兩手揉捏她那一對寶貝的時候,仙兒也爬了起來,跪在那兒抱著胡周的嘴就啃了起來。   三人混戰的局面更讓女人興奮。不一會兒,仙兒也達到了頂峰。她硬扯著胡周的身子從瞿穎的身上拉了下來,兩人立即合到了一處上下翻騰起來……   兩個女人輪番上陣,直到胡周最後將那精華射出送給仙兒做了洗面奶。   天亮之後,胡周還賴在床上不起來,昨夜大戰折騰得他有些精疲力竭了。   胡周今天就要回天恩了,瞿穎特地請了假上午不去上班,她很擔心她不在家的時候,胡周跟小保姆覃月會把生米做成了熟飯,到了那時候可什麼都晚了。反正胡周不常回來,就是天天守著,她也要把這兩人的姦情扼殺在搖籃之中!   瞿穎親自下廚給大家做飯吃,小保姆覃月則還是像往常一樣負責照看嬌嬌。   胡周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覃月也已經帶著嬌嬌起床了。他發現在瞿穎不在二樓,又瞅見覃月還在自己的房間裡,胡周便閃身闖了進去。   一見胡周進來,小覃月的臉便倏的紅了起來。   「起來了?」   覃月紅著小臉問候了一聲,卻沒敢抬起頭來去看胡周。   「今天我就要回去了,過來看看你。」   胡周的目光一直瞟著覃月那的脯子,昨天夜裡摸著的時候那滋味真爽!   白天的人更加理智一些,覃月好像很怕胡周會把她立即摁倒在床上收拾了她,因為他剛才說了,今天上午就要走了,他會不會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佔有了她?而且自己又是穿著裙子,只要把裙子掀上去幾分鐘的事兒就會讓她變成一個小女人的。她為了讓胡周不敢輕舉妄動,她立即從小嬰兒床上抱起了嬌嬌來摟在懷裡。   「嬌嬌真乖!」   胡周看到覃月已經抱起了嬌嬌,便猜透了她少女的心思,胡周走上前去,又把手伸到了覃月跟嬌嬌兩人的中間,那手正好摸到了覃月胸前那軟軟的肉團。   小覃月的心立即砰砰的跳了起來。 第222章 養女的考驗   人往往就是這樣犯賤,你想給她的時候,她卻害怕,等你抽回手來的時候,她卻想要了。   胡周只是在覃月的兩座小山上捏了一陣子,連她的裙子底都沒有造次,就退出了她的房間,可當胡周剛剛邁出腳步的時候,覃月卻突然開了口。   「你……什麼時候再回來?」   覃月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女孩子,初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摸過之後,竟然就想以身相許了,她開始的時候還害羞得不行,可此時她卻大膽的看住了胡周。   胡周回過了向身來,靜靜的麼看著覃月那充滿柔情的眸子,遲疑了好一陣子沒有說話。覃月那副癡情的樣子竟讓他感動了。說實話,胡周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只不過是為了尋求一種新的刺激,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愛不愛的。此覃月看他的那種眼神兒卻是一個純情少女的期待。   「我……不太好說……」   不能給她一個確定的答付,讓胡周很覺得歉意。   「以後要是我不在這兒干了,你會想我嗎?」   覃月兩手捻著自己的衣角,卻不敢再去看胡周的眼睛,她害怕聽到否定的回答。   「幹嘛要走?」   胡周不答卻反問道。   「嬌嬌總有長大的一天,她會去上學的。我……也得找工作……」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哭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一個保姆與胡周兩人之間的距離像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而她更像一棵浮萍,只要是被風一吹,就會隨水漂轉,不知漂到哪裡去的。   「嬌嬌還小著呢,想這麼遠幹嘛?」   胡周這樣說著,卻在心裡想,日後一定替她找一個更好的出路,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沒有一份好的工作就毀了。   胡周走的時候,覃月心裡最難過。但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偷偷的流淚,仙兒跟瞿穎都看在眼裡卻只好裝作沒看見,不然這個小姑娘又會難堪了。   胡週一回到天恩就設法去找蠍子。   蠍子在一家酒吧裡等著他。   「你給仙兒吃的是什麼藥?」   胡周直奔主題。他相信蠍子到了這個時候不會繼續保守秘密了。   「你一個刑警隊長都不知道?虧你還是法醫呢。現在好幾個城市裡已經發現那東西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   胡周覺得那東西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一種可以詐死的藥物,不少人就是利用那東西逃過了警方的追捕。」   蠍子說得很平淡。   「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是一個很讓他吃驚的消息。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報道。   「這種事情不會很快就讓警方知道的,不然,那還有什麼作用?有些要犯正是利用這樣的方法讓警方確認他已經死去,而後再讓他們的人把『屍體』弄走,然後偷渡到國外,一番整容之後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蠍子的語氣證明她顯然對這種事兒瞭如指掌了!   胡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為了讓胡周更加相信,蠍子一口氣列舉了五六例這樣的案件。但這一些他卻一件也無從查起。   「遺憾的是,這麼多人成功逃脫了刑事的制裁,卻沒有在事後引起警方的懷疑。」   蠍子的表情裡不無對於包括胡周在內的警方的蔑視。   「你能知道這藥是哪裡出來的嗎?」   胡周想尋根求源。   「除了天恩的這家生物研究所能夠製造之外,據我所知,還有一家正在秘密製造這種藥劑。當然,這種藥劑的價格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可是,有一點我還不明白,人死之後不是要火化的嗎?你所說的那些大人物應該都在必須火化的制約之下的吧?」   胡周覺得現在的死亡處理制度是很嚴格的,不可能有人能夠在這方面做什麼文章的。   「呵呵,要搞一具屍體換出詐死者來那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屍體被從你們刑警隊裡盜走了又能怎麼樣?」   蠍子瞥了胡週一眼。胡周的額上頓時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領導的批評或許不會讓他有什麼多大的壓力,可蠍子的蔑視卻很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讓仙兒吃了那種藥就是想在我面前證明這種事情的存在?」   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緩過氣來。   「不止這個,我也是想成全仙兒,她那麼喜歡你,而且是真心的喜歡你,其實她不想死,只是她對你的愛有些絕望。我早就打聽過仙兒,她雖然作著陪酒女郎,卻從來不跟客人做那種交易,據說進到房間裡之後,客人連摸都不能摸她的。她是一個外表蕩而內心純潔的女孩,我同情她。就這些。」   除此之外,蠍子還想告訴胡周,生物研究所裡那個長相跟初雪一樣的女人就是初雪本人,但現在她卻不敢把這事給說出來,她不敢確定,讓胡周知道了這些之後,他會如何處理兩個人的關係,她更擔心的是這會給胡周引來殺身之禍。所以,最後她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告訴他。   胡周沒有再約蠍子到他的住處,因為她去了,他就無法睡到尹萍的床上去了。   可當胡周打開門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意外的冷清。   尹萍竟然不在家。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尹萍難道沒有回家?可她早就在學校辦理了退宿手續的,不會因為這一天他胡周不在家就重新回到了學校的吧?   胡周的心裡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他立即撥了尹萍的手機。關機。   他想問一下初雪,住得這麼近,而且初雪又對尹萍那麼好,她或許能知道的。   等胡周撥初雪的手機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她也關機!   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在胡周的心頭縈繞了起來。現在又不是旅遊季節,兩人也不會跑到什麼地方看景去的,況且就是這樣初雪也會先打個電話告訴一聲的。   隔了幾分鐘之後,胡周還是不死心,再撥了一次尹萍的手機。這一次卻是開了,但尹萍卻沒有接,而是立即掛斷。   這更讓胡周著急起來,心想,這個尹萍也太不懂事了,明明開了手機卻不接老子的電話。於是他又撥了過去。   那鈴聲剛響了一下就被再次掛斷了。胡周更是又氣又急,真想立即把自己的手機摔了。   可他剛剛舉起手機來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慌忙竄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從貓眼裡查看一下,尹萍就已經打門進來了。他這才明白,剛才不接電話是因為她已經到家了。   「你去哪兒了?」   胡周明顯沒有了火氣只剩下了擔心。   「我跟初雪阿姨出去玩了。」   尹萍很歉意的看著胡周說,預備著接受胡周的怒斥。   可胡周卻突然一把將尹萍摟進了懷裡,動情的在她的臉上吻了起來,兩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好像剛剛從綁匪的手裡解救出來似的:「你嚇死我了!」   胡周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完全失去了他一個刑警領導的風範,而成了一個標準的慈父。   「幹嘛還關著機?」   胡周對於尹萍這種行為不能容忍。   「是初雪阿姨不讓開的,她說要讓你著急一回……」   尹萍有些擔心的抬頭看著胡周的臉說,她想看看胡周的臉上是不是有那種著急的樣子,又想看看胡周是不是因此而生了她的氣。   「傻丫頭,你想急死我呀!」   胡周並沒有真的生氣,而是擁著這個養女進了客廳,讓她坐下,先去給尹萍倒了一杯水。尹萍撅著小嘴兒卻有些歉意的接過了那杯水來。從胡周的臉色上,她看到了養父那種微慍的臉色。   「以後我再也不了。」   尹萍說。   胡周長舒了一口氣坐在了尹萍的身邊。尹萍把那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著胡周說:「我困了。」   「那就睡吧。」   胡周接過了那個空杯子。他甚至不想讓尹萍出一點兒力氣,他心疼她勝過了一切人。   「我想先洗個澡。」   尹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胡周先去開了水籠頭。   尹萍就起身去了衛生間,衛生間被胡周用簾子隔開,一邊是衛生間,一邊是浴室,雖然小了點兒,卻很別緻,也很乾淨。   尹萍直接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她脫了衣服就搭在了扯簾子的那根鋼絲上,胡周回來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覺得這個初雪這一次做事有些怪異。但他也找不出來責怪她的理由,或許這些日子他一向不太把初雪放在心上而讓她生氣了,故意拿尹萍來報復他?胡周不想去多動腦筋,正喝著水的時候,卻聽見尹萍在浴室裡喊他:「爸,把我的睡衣拿過來嘛。」   胡周心說,這丫頭真夠可以的,洗澡前不先把睡衣拿過去。他站起來去了尹萍的臥室,抓起了尹萍的睡衣就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燈是開著的,憑著胡周的個頭兒,他站在外面就能看到尹萍那美人魚一樣的光溜溜的身子,那一道簾子只能遮住她的下半身,而她的上身卻完全暴露在了胡周的眼底。胡周把那睡衣放到那根鋼絲上的時候,尹萍正好回過身來去接那睡衣。她胸前的一切都暴露無遺。   燈光之下,看著尹萍那豐挺的秀峰與酥白的雪胸,胡周幾乎又要流鼻血了。下面那一根也立即脹了起來。   尹萍一點也沒有遮掩身體的意思,正面朝向著胡周,胡周站在那兒兩腳有些不肯離開,眼睛死死的盯著尹萍那雪白的胸看。   「不許看。」   尹萍努著小嘴兒瞪了養父一眼,但沒有真的生氣,她那嬌噴的樣子更讓她多了幾分嫵媚,她兩手拿了那睡衣放在小腹下,偏著腦袋瞪著胡周說:「還沒看夠呀!」   她的臉上一片紅潤,只有那脖子以下是雪白的,而且那雪肌好像能夠讓他看到那一根根的毛細血管。   胡周努力的嚥了一下口水,兩腿像是釘在了那裡。   胡周不止一次的摸過尹萍的身子,可那都是在黑暗之中,今天他是頭一次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之下看到她那潤如白玉的身體。   胡周笑了笑退出了浴室,他沒有關燈就上了床,躺在那裡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今天晚上他恐怕是難以闖過尹萍這一關了。他感覺到自己的那地方脹得要命,像要突破那條小短褲而掙出來似的。因為天熱,他乾脆不穿睡衣就準備睡覺了。   胡周躺在那裡又等了不下十分鐘之後,才聽見尹萍關了浴室的燈出來。他閉上眼睛,兩手交在胸前,開始平靜著自己的呼吸。   尹萍來到了床前,卻是停在了那裡。當胡周睜開眼睛的時候,尹萍的樣子卻嚇了胡週一跳。 第223章 又流鼻血了   胡周給尹萍拿睡衣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那是一款新睡衣,胡周記得尹萍只有兩件睡衣,都是江雪婷給她買的,而且都是平口吊帶式。而現在站在床前的尹萍穿在身上的卻是前開胸的無扣繫帶式睡衣,腰上那根帶子只是鬆鬆垮垮的繫了一道,如果走路不小心就會掙開,從腰部往上,睡衣的前胸向著兩邊越來越開,分別暴露著她那雪白的乳壁,這比全部敞開更具誘惑力,倘若她上體一動,說不定就會讓那沒有任何遮攔的峰尖從那睡衣裡露出來。   胡周就躺在床的外側,尹萍需要從胡周的身上過去才能。當尹萍彎子來準備的時候,她不得不先把一條腿跪上去,身子彎下來,而這樣,她一側的秀峰就從那睡衣裡面掙了出來。剛才在浴室裡胡周看到她上身光著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而現在,這種誘惑卻是致命的了。胡周下面那地方立時挺了起來。   「幹嘛不關燈呀?」   胡周兩眼緊盯著她睡衣裡面那一片迷人的景色。顯然他的話有些違心,要不就是對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沒信心的表現。   「現在我又不困了,想看著你。」   尹萍笑著從胡周的身上跨了過去,其實她更想讓胡周這樣看著她。她並不急著從胡周的身上下來,兩條腿分跨在胡周的身體兩側,手就按在胡周的身上。   當她躺下來的時候,她偏著身子朝向胡周,這樣,她左側的睡衣就會鬆下來,出賣了她靠床一側的秀峰,她伸出一隻手撫在胡周的臉上,胡周就不得不把身子轉過來朝向她。這樣,她胸前的景色就再次誘惑著他的目光了。   「幹嘛要嚇我?」   胡周將一很只胳膊枕在自己的頭下,這樣更顯得輕鬆一些,其實他的心裡很緊張。剛才已經讓尹萍看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心虛的夾緊了兩腿,不讓自己出醜。   「是初雪阿姨出的餿主意,我說過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尹萍的手始終放在胡周的臉上,像一個母親撫摸兒子的臉,「我這身睡衣好看嗎?」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露出的那部分,好像是在提醒著胡周應該欣賞的部位。然後又用另一隻手將露出的部位遮了一下,但她鬆開手後,那睡衣又垂了下去,這倒更讓胡周專注了。   「好看。」   胡周的手伸了過來,他在捋動那領口的時候,手指自然而然的碰到了尹萍那雪白的香肌。   這時候,尹萍卻從頭頂上摸出了那個香粉的盒子,「今天我要你開著燈工作,不許再偷偷摸摸的了。」   尹萍嬌媚的看著胡周,兩眼如清澈的秋水,微波蕩漾,脈脈含情。   胡周裝著為難的樣子,可他的心裡卻是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就這樣開著燈在尹萍那潔白如雪的香肌上塗抹香粉的話,他不噴鼻血才怪呢。   「你想誘惑爸?」   胡周以攻為守的半支起了身子來。   「你不是自詡有很好的定力嗎?」   說完,尹萍把身子正了正躺好,閉起了美目。   胡周打開香粉盒子,取了裡面的粉餅兒,在那香粉裡蘸了蘸,然後就捏著那粉餅兒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   其實當胡周的手伸進去的時候,那睡衣就已經向兩邊散開了,雖然手裡捏著粉餅兒,可胡周並不用那粉餅兒去擦,而是用他的手指在按摩起來了。   幾乎是剛一觸摸到她那香艷的,尹萍的身體就起了反應,那峰尖立時挺了起來,硬硬的有些硌手。這種硬硬的感覺很容易刺激男人的神經的,胡周不由的在她那軟中帶硬的小饅頭上握捏了起來。   尹萍雖然沒有呻吟出來,但她臉上的表情卻足以證明著此時她身上的感受,她一定感覺到了全身的酥軟,不誇張的說,她已經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她的眉頭都微微的蹙了起來,那不是愁容,而是一種很爽的反應。   胡周的手開始在兩座秀峰間來回照顧了,這樣偏著身子讓胡周覺得有些累,他乾脆坐正了身子,兩隻手同時在她的胸上搓了起來,如果沒有那睡衣的遮擋的話,或許胡周不會覺得那有什麼,可現在她腰上的帶子還紮在那裡,而她的胸又只是露出了一半來,這種半遮半露的境界更讓他熱血噴湧了。每當他兩手在她胸上用力抓捏的時候,尹萍臉上的表情就會出現異樣,那是一種陶醉的寫照,只是她沒有呻吟而已,但那種陶醉的表情似乎比呻吟出來更加迷人,更讓胡周覺得滿足。   「這樣行嗎?」   胡周兩手推著她那兩座挺拔的秀峰,目不轉睛的看著尹萍表情豐富的臉問道。   「嗯。」   尹萍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那聲音是那麼小,可胡周卻從那極輕的應聲裡感覺到了她心房的顫動。   為了讓胡周更方便一些,尹萍把身子又向他身邊移了移,而且還把一條腿抬了起來搭在了胡周的腿上,這條腿一抬起來,那睡衣中間那條縫兒就被撩開,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腿。從那裡望進去,可以看到尹萍在這睡衣底下沒有穿別的,也就是說,全身她只有這件睡衣是遮體的。   尹萍以閉目養神的樣子躺在那裡,享受著胡周兩手的高水準按摩,現在胡周已經不再那麼用力的抓她,而是極盡溫柔之能事,所以尹萍現在覺得相當舒服,她的臉上是一副非常愜意的表情,她那長而微翹的睫毛時而會輕輕的眨一下,更顯得嫵媚動人了。   胡周的大手在她那半開著的睡衣裡慢慢的蠕動著,不時會牽動著她細腰上的那根帶子,漸漸的,那根帶子就開始向兩邊鬆開。閉目養神的尹萍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根帶子已經開了多長的口子,每有一點兒進展,她的心都會跟著砰砰的狂跳。   漸漸的,睡衣的兩片前襟被胡周的大手已經撐到了兩邊,而那兩座嬌挺的秀峰則完全顯露了出來,最的是峰尖上那兩點嫣紅,那麼堅硬,那麼艷麗,那麼挑人。胡周的手每當撫摸到這兒的時候,他的心也會像尹萍那樣跟著狂跳不已。這個時候,他都會專注的看著尹萍臉上的表情,畢竟胡周已經在黑暗中給尹萍做過了多少次的按摩,他無法確定如果再進一步的話,會不會遭到尹萍的抵抗。   胡周的手越來越將她的睡衣撐向了兩側,因為幅度太大,中間那條帶子已經失去了約束那睡衣的作用了,雖然兩端還能交在一起,但睡衣的兩片前襟卻只能算是相連著,只要胡周將兩手向兩邊一扯,那睡衣就會從她的身上向兩邊滑落下去了。   為了追求這種曖昧的效果,胡周卻不想一下子就讓她的睡衣從身上剝去,那種粗暴式的揭露太沒有意思了。於是,胡周又替她把那根帶子勒了一下,不過也只是勒了那麼一下,讓已經散到兩邊的睡衣重新合攏在一起。這叫欲蓋彌彰,這樣看上去,尹萍躺在那裡的姿勢就更加迷人了。   「尹萍,我還從來沒給你按摩過腿,要不要享受一下?」   胡周看著尹萍那動人的臉龐,也極想摸一摸她的小腿兒。她的腿修長而白淨,惹人憐愛,胡周不止一次的想用手去體會一下她那兩條長腿的滑潤了。   「不管是哪兒,只要能讓我享受就行。」   尹萍閉著眼睛甜美的說,她已經做好了只管享受的打算。   胡周調整了一下位置,坐到了尹萍的兩邊中間,這個姿勢,使得尹萍只能把兩條腿叉開在胡周的身體兩側,他這樣一坐,尹萍的睡衣下擺開叉就不得不閃到了兩邊,這樣尹萍的睡衣就再也無法將她的身體遮蔽了,因為胡周是與尹萍面對著面坐在那兒的,這樣,他即使不動什麼歪腦筋,也會看到尹萍睡衣深處那隱秘的部位了。   這跟他與別的女孩子一起睡覺還大不一樣,跟別的女孩子即使在那裡瘋狂的嘿咻著,也沒有這樣坐在尹萍的兩腿間更讓他興奮,坐在那兒不動,他也能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在一路狂奔起來,因為他那一雙眼睛怎麼也不受他的控制,而總是不自覺的將目光延伸到她睡衣底下那一片叢林之下,雖然沒有全部打開,但他已經看到了那桃源深處螢光閃閃的露珠了,這時胡周想起了陶淵明的記裡的一句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此時的胡周真的對這位田園詩人的文筆已經到了美妙得無以復加的地步了,此時胡周他所看到的景象不正是陶淵明所描述的景像嗎?   胡周兩隻手扣住了尹萍左右兩條小腿,他先在那小腿上來回捋了一遍,雙目微閉,以神氣來感知她腿上的穴道,檢查著她身體裡的五臟,通過胡周這一遍檢查,胡周竟然發現小尹萍竟然身體各項指標都非常健康,而且她是胡周見過的身體最健康的女孩。   當胡周全神貫注的給尹萍檢查身體的時候,胡周才勉強能夠不被尹萍的身體所誘惑,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鼻子裡有一股熱流淌了出來,用手一摸,果然流了鼻血。   胡周趕緊從床上站起來,急急的奔進了衛生間。以涼水拍額,很快就止住了流血。   尹萍被閃在床上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她還以為胡周跑到衛生間裡打槍去了呢。   可很快又見胡周回來,尹萍便有些疑惑了,要打手槍也不會這麼快就解決了呀。   「幹啥了?」   尹萍第一次睜開了眼睛看著胡周問道。   「天太干了,剛才鼻子流血了……」   胡周囁嚅著,尹萍此時的眼睛秋波蕩漾,胸峰起伏,更加迷人了。   胡周擦了擦臉,重新上了床,依然坐在尹萍兩腿之間,那實在是一個絕妙的位置,坐在那兒,從下往上,一路觀過去,有無數的勝景可供他欣賞。   「萍,把睡衣……繫好吧。」   胡周的目光如劍一樣從她的兩腿之間一直往上掃過,尹萍笑了笑兩隻纖手將腰上的帶子繫了一下。   「系結實了,別開了。」   胡周又囑咐了一遍,因為尹萍只是象徵性的繫了一下,要是有什麼動作劇烈一些的話,就會掙開的。   尹萍只得又在那個結上打了一個活結兒,現在,一般情況下,就是有什麼劇烈的動作,也不會把那睡衣掙開了,不過,一點也不影響胡周的手進入任何一個部位來檢查她的身體。 第224章 突破   但胡周並沒有像一般的男人那樣,見了女孩子的誘惑就撲上去。   他的兩隻手分左右叉開輕輕的握住了尹萍那爽滑的小腿兒,人的腿部上有一系列的要穴與人的五臟相關聯著。他順手來回摸了一趟之後,就準確的找到了與人的相關聯的穴道--,憑著胡周對人體的研究,他深知那個穴道起著什麼樣的作用。   胡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氣功,但他已經對大小周天初步入門,而這個穴道即使不具備氣功的人對它進行反覆的刺激之後,女人也會大增的。   胡周雙目微閉,運丹田之氣,聚於手指尖上,再輕輕的在那穴道上揉捏起來。   起初被捏著的時候,尹萍只覺得清爽舒服,可漸漸的,她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胡周的手指尖上向著她的穴道深入進去,然後,那股熱流就順勢而上,剛才胡周先以氣打通了她的經絡,而現在,又以意引氣,以氣導血,讓她的神經越來越敏感起來。   這兩條神經都通向尹萍的腎了部,當那熱流一次又一閃的刺激著尹萍的腎部的時候,尹萍漸漸的開始有了某種欲的感覺了,但她並沒有意識到這是胡周對她穴道揉捏的作用,還以為是自己胡思亂想所致,所以,她的心裡竟然對自己暗罵了起來。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自己很希望跟胡周做那事了,可這種想法卻讓她很感羞恥。   然而,感覺這種東西是自己無法控制的,隨著胡周的揉捏,她心裡那種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到了她都想自己掀開睡衣讓胡周壓到她身上來的程度。更讓她感到羞恥的是,此時她的某處正有東西悄悄的流出。   胡周坐在那兒雖然是微閉著雙目,但那更容易聚光,從那兩條眼縫裡,他就能看到尹萍那桃源洞邊已經晶瑩有光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其誘惑是無法形容的。他握著她小腿的兩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兩腿正在發生著某種變化,好像有著輕微的掙扎,她不是想掙脫他的兩手,而是想扭動一下兩腿,不然,那某處的滋味很難受。   「嗯……」   尹萍不知是嘴裡還是鼻子裡微微的呻吟起來,在她呻吟的同時,某處的露珠正從那小口處滴落下來。   這種按摩的作用就是催情,即使兩個毫無好感的男女在一起進行了這種按摩之後,女人也會動情的,更何況尹萍一直對胡周就有著那種情愫的,只是她努力想把兩人到達那種關係的路程拉長了一些。   這種過程被拉長,對於胡周或是尹萍來說都是一種享受。而此時,尹萍卻很想立即結束這個過程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正被兩人那種想走到深處卻又不敢走進去的憂慮所折磨著。   「不舒服嗎?」   胡周看著上身微微扭動的尹萍問道,他的表情卻非常嚴肅,儼然一個醫生。   「不……舒服……好舒服……」   尹萍微微睜開了眼睛,然後又控制不住的閉了起來,雖然胡周只是按摩著她的小腿兒,可她卻感覺到身體某處遭到了侵襲一樣,裡面有些癢癢起來。她的兩腿努力的掙扎著,肌肉也越來越緊。   「還有什麼感覺?」   胡周像在診斷一個病人那樣詢問道。   「我……癢……」   尹萍兩手開始在床單上抓了起來。   「哪裡癢?」   胡周的兩手還在那裡發著功力。這使得尹萍某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要問了……我不好意思說……」   尹萍撒嬌的扭動著。一個少女怎麼好意思把那種感覺說出來呢。她的上體在扭動中將那睡衣弄得無法遮蔽她的身體了,尤其讓胡周動容的是,在那還能遮住的部位--恥骨處,胡周還能看到她因身體的扭動而發生的位移。   畢竟是將她的兩腿分到了他的身體兩側,這樣那睡衣下擺就被裂開,中間的部位就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儘管沒有完全暴露,但那已經相當令人暈眩了,他甚至看到了那睡衣下面的烏黑叢林,更別說那叢林底下的桃源小洞了。   「能不能……按摩一下……別的地方呀……」   尹萍終於忍不住向胡周提出了要求。   「已經按摩過了,還要按摩哪兒呀?」   胡周壞壞的問道。   「再……往上一點兒嘛……」   尹萍櫻唇微啟,露出了她那潔白的皓齒。一個少女能夠在男人面前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實在不易。   胡周的手順著她那潔白爽滑的往上走去,剛剛越過膝蓋的時候尹萍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隨著他兩隻手的上移,那睡衣的下擺便直接從她的兩條腿上滑到了兩側,將兩條長腿完全暴露了出來,兩腿的根處更比先前顯眼了。尹萍感覺到外面的風都能竄進來了。但那種被風輕拂的感覺更讓尹萍陶醉,也讓那種想像越來越豐富了起來。   胡周的兩手沿著那種經脈繼續上行,一直運行到了她的腿根處。   「嗯……」   尹萍櫻唇裡吐出了那種醉人的呻吟,「好舒服呀……」   胡周的手指在她那光滑如綢的腿上來回撫摸著,那手指始終在那桃源洞口附近逡巡,卻從來不去觸摸她那重要的部位,越是不去觸摸她,她越是渴望,於是,在胡周的撫摸之下,尹萍的身上就越來越難受。   胡周對她的腎部神經刺激越來越厲害,尹萍那種欲就越來越強烈,大量的雌性激素瞬間分泌起來,胡周清楚的看到,那桃源之下已經小溪淙淙了,這說明她的反應已經達到了相當的程度。   「哦……啊……」   尹萍扭著身子以比開始更放浪的心態呻吟了一聲,那一聲之後,一股清泉隨即汩汩的流了下來,身下的床單立即被浸濕,她的雪胸也劇烈的起伏著,抓著床單的兩手比以前更緊了。   「哦……不好受……不要……」   她嘴裡說著不要,可那表情卻是很想要。   胡周的手終於鬆開,但尹萍卻沒有停止她的扭動,似乎想要把那種快樂的感覺推向高峰。胡周伏了下去,但他卻沒有去親吻她的唇,而是在她妙乳的上方親吻了起來。他的嘴從那低處向著山峰慢慢遊走,一步步爬到了山頂上來。當他的嘴噙住了那峭立的紅櫻桃的時候,尹萍的呻吟更暢快的從她的小嘴兒裡洩了出來,同時,她的整個身子如一條蛇一樣的曲動了一下。此時胡周與她身子緊貼,已經感覺到了腿上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住,她清楚那正是她所需要的東西,可當她的手鬆開緊抓著的床單撫到兩人身體中間的時候,她卻猶豫著停了下來。   「萍……我那兒又腫了,你有什麼方法給消下去嗎?」   胡周吐出了嘴裡的櫻桃,輕咬著她那透明的耳垂柔聲問道。   「沒……我沒有……」   尹萍輕聲呢喃著像在夢囈一般。   「我記得上次你給我消腫的時候那方法就挺好的……再來一次吧。」   胡周從尹萍的身上下來,躺在了她的身側。尹萍翻起身來,嬌嗔的瞪著胡周,此時她的眼睛已經迷濛,那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清澈的明眸,雖然那睡衣還能遮住她的身體,卻遮不住她身體裡的誘惑。   「那你得閉起眼睛來。」   看著仰躺在那裡的胡周那睡衣被支起來的高高的帳篷,尹萍的心更是狂跳不已。   胡周笑了笑,甜美的閉起了眼睛。這個條件他完全可以接受。   一隻小手悄悄的伸進了他的睡衣,像一條蛇在裡面遊走起來,順著他的腿往上,朝那頂帳篷慢慢的靠近著,當那柔軟的小手很有些膽怯的握住了那粗大的時候,胡周的心也不由的興奮了起來,那一握之下,那本來就昂揚著的傢伙突然跳了一下。   胡周穿著跟尹萍一樣的睡衣,那小手伸進去之後,那睡衣就向兩邊散開了,中間挑起帳篷的部分就露了出來。沒有睡衣的遮擋,胡周感覺到敞亮了許多,尹萍兩隻手握著他那命根子輕輕的捋了起來,不需幾下,胡周就立即青筋暴起了。尹萍心裡說:「反應好強烈呀!」   她一邊捋著,還羞澀的去瞅著那手裡的物件的變化,心兒砰砰直跳。   「你聽說過弄玉吹簫的典故嗎?」   胡周閉著眼睛問。   尹萍沒有回答。   不需要胡周的指導,尹萍竟無師自通的俯下了頭,以芳唇親吻起了他來。她的芳唇灼熱而且柔軟,很讓胡周產生那種聯想,漸漸的,他竟能感覺到她那靈巧的舌尖在那兒頂著他舔了起來,慢慢的,他的分身就被吞進了她的兩片溫唇之中並將他牢牢的包裹。   胡周很守諾言,他真的沒有睜開眼睛,一直閉著,只是默默的享受著尹萍的服侍。   但不到幾分鐘之後,尹萍就抬起了頭,她直起了身子,跨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撩起自己的睡衣,手扶著胡周那玉柱,對準了自己胯下那桃源處,但胡周卻沒有立即感覺到迅速被那滑潤包裹的滋味,尹萍只是拿著他某點在她的某點上研磨了起來,因為尹萍是半蹲著身子,那姿勢對她來說實在有些難為人了。不知是因為吃力還是因為激動,胡周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她終於忍不住,讓胡周那灼熱的槍頭刺了進去。   其實也沒有完全刺入,而只是包裹住了那最圓滑的部位,尹萍再也不敢讓他往裡走了。   只了不到半分鐘,尹萍好像是休息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上下動了起來。但也只限於那小小的一段距離,雖然這樣,尹萍也快樂得要命,她的動作明顯越來越快,那爽滑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此時她忽然有了一個天大的決心,想要讓胡周刺破她的處子了。   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她還是猶豫了一會兒,當她稍稍停下來的時候,身體裡的惡魔就會力量減輕一些,但隨之而來的第二次反攻卻似乎更加致命,當她再次享受那種爽滑感覺的時候,導致一股熱流瞬間噴射了出來,那熱流順著胡周那根華麗的柱子往下淌,一種難以抑制的快感讓她無法再停留在原來的距離之內了,一個不由自主的念頭讓她的身子突然坐了下去……   「啊--」尹萍在最快樂的高峰上自戧了!   她沒有再提起自己的身子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腿,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胡周的皮肉之中。胡周也因為被瞬間包裹而興奮不已,他好想讓尹萍繼續動下去,可看到尹萍那疼痛難忍的表情,他還是忍了…… 第225章 養女沒熬住   當那一層堅冰被胡周刺破之後,尹萍瞬間伏到了胡周的身上,此刻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心都融入到了胡周的身體裡面去了。   她的臉緊緊的伏在了胡周的胸膛上,身子卻一動不敢動,稍一動彈,身下那地方就會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好痛!」   尹萍的手悄悄的扯開了自己的睡衣繫帶,讓自己滾燙的身子貼緊了胡周的胸膛。胡周伸手抄進了她的睡衣,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玉背,兩人在一起睡了那麼長的時間,胡周卻是頭一次如此撫摸著她那豐潤的身子。   「會好的。」   他的手從她那光滑的玉背上滑下來,捏住了她被身體擠出來的秀乳上。最近一段時間裡,尹萍的身體發育得很快,作為一個醫生他當然知道,身體的接觸對於促進尹萍體內雌性荷爾蒙的分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摟著她那玲瓏纖細的嬌軀翻了過來,讓她躺到了身下,她的睡衣立即散向兩邊,她整個的嬌軀都暴露了出來,她的秀峰挺拔而且圓潤,讓人興奮。   「你不是說過了,要十八歲出之後的嗎?」   胡周愛憐的看著這個漂亮的養女。   「我……熬不住了……」   她羞澀的忽閃著長長的睫毛,承受著他某處微微的挑動。她的身體太過敏感了,只要胡周在裡面微微的表示一下,她的身子就會有著強烈的反應,因為胡周那所向披靡的武器已經頂到了她那不堪摧折的花蕾之上。起初,她並沒有想到胡周那要命的傢伙會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現在她都感覺到自己幾乎盛不下他那分身了。她那裡是那麼狹窄,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木棒楔進了一個小孔之中,她都開始懷疑胡周還能不能順利的將那木棒拔出來了。   她已經不敢用力,而是盡量鬆弛著自己,免得弄傷了自己。她驚恐的看著胡周。   胡周慢慢的抽了一子,感覺到她那裡的確緊得很。   「哦--」尹萍立即嬌呼起來,但胡周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相信,少女的身體的柔韌性是非常可靠的。   當胡周完全從她的身體裡拔的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脹痛了,好像一個新生嬰兒剛剛從母體裡擠出一樣,這越發激起了胡周要再次進攻她的慾念。   為了避免她創口的疼痛,胡周這一次挺進的時候非常小心,幾乎是以難以察覺的速度前進著。但尹萍還是感覺到了那種被充斥的滋味,微微的疼痛中夾雜著一種舒服的味道。   「疼嗎?」   胡周關切的問,其實,不論她說疼與否,都不會影響他的前進的。他只想用自己的關懷去感染身下的尹萍。   「不疼!」   生怕胡周會因為她的疼痛而退出,她選擇了說謊。但胡周還是能從她的表情裡讀出了那種複雜的感受。   「慢慢會好的。」   胡周像一條泥鰍在狹窄的通道裡前進著,直到觸摸到了她那微硬的。與此同時,他看到了尹萍臉上立時現出了一種爽快的表情:「哦--」她的兩手情不自主的再次握住了他的胳膊並開始用力,只是她有意識的讓自己的指尖與胡周的皮肉保持著平行,避免傷到胡周。胡周只是在那裡微微前挺了一下就退了回來,在退出的過程裡,尹萍同樣享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快感。   可以讓尹萍放心的是,最近幾天應該是她的安全期,所以,她不用擔心會因為這一次的快感而懷孕。   胡周漸漸的加快了節奏,尹萍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她的嬌軀隨著胡周的蠕動而曲動著,兩個小饅頭也隨著那韻律而微微的顫抖起來。她慢慢的尋找著更加舒服的姿勢,將兩條腿綣了起來……   (此處刪除若干字)尹萍突然猛的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身子。   兩人久久沒有分開。   好久之後,胡周才慢慢的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在了一邊,剛才由於過度的興奮而讓向來不知疲倦的胡周有了一點輕微的疲勞感,他仰躺在那裡不想動彈。而尹萍則下了床,勾著身子去了衛生間。   尹萍回來之後,看到了胡周那裡的醜陋,笑著催他:「快去洗洗!」   胡周懶懶的爬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以後還會叫我爸嗎?」   胡周捏著她那尖尖的下巴問道,此時的尹萍滿臉紅潮,越發嫵媚動人了。   「那你讓我叫你啥?」   她的一隻手也在他那雄健的身體上摩挲著,溫情脈脈。她側著身子,那兩隻小兔子更加可愛,上側的一隻微微側垂越過了那道不太起眼的小鴻溝。   「你喜歡叫啥?」   「啥也不叫!」   「那我可虧大了,早知道今晚就不上你了!我可是白丟了一個女兒了!」   胡周的手從她的下巴上滑下來,捏住了那的紅櫻桃。   「可你又多了一個小兒!」   她也握住了他的根。   「你可是已經是我的小兒了。不是嗎?」   胡周愛憐的看著這個曾經的女兒,心中不無遺憾。   「可你還沒吻過我呢!」   尹萍忽閃著大眼睛期待的望著胡周。現在胡周才注意到,自己真的還沒有像樣的吻過她的唇。   他猶豫了一下,半支起了身子來,可是,當他看著她微微閉起了眼睛的時候,他卻有些為難了,剛才將那利劍刺進她身體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猶豫過,剛才那一陣激盪是那麼的順暢,而現在,那種曾經做過他女兒的因素卻開始干擾起了他。   可是,此時尹萍那微微翕動的芳唇卻又在急切的呼喚著他,他的心也因此而狂跳了起來,他第一次覺得一個吻是那麼神聖。他慢慢的俯下了頭來,向著她的唇靠攏。   他淺淺的吻了她一下,她的唇好燙,那是她的心的反應。當他再次吻下去的時候,她輕啟貝齒,讓他的舌頭鑽了進去,很快,她的小舌也探了出來,與胡周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小舌頭是那麼香滑,如一根帶著溫度的雪糕,還有一種甜甜的味道。更讓胡周動情的是,尹萍不斷的轉動著頭,去迎合著胡周的吻,她一會兒將自己的舌頭鑽進胡周嘴裡,一會兒又把胡周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小嘴兒裡,兩腿也叉開盤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本來打算躺下後就睡覺的胡周現在卻完全沒有了睡意,尹萍盤著他的身子讓他再次有了進攻她的渴望。於是,他一邊吻著尹萍那香滑的舌頭與芳唇,一邊撅起了屁股,而尹萍也非常自覺的配合起了他,那雄性的渴望便如願以償的挺了進去……   依然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卻是輕柔的快感從下面襲了上來。胡周的兩隻大手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撫到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揉捏著,搓握著,讓她的小身子一陣陣的顫抖不已,輕抽慢送的節奏讓她的桃源深處泛起了陣陣漣漪。   「嗯……哦……」   儘管兩人親吻著,可尹萍還能不時從閃開的唇縫間吐出那醉人的呻吟來。   現在胡周基本不用再擔心尹萍的疼痛,況且他那極輕柔的動作足以讓尹萍只感覺到快感而不會感到疼痛了,他的上體以相當溫柔的接觸摩擦著尹萍那敏感的香肌,讓她的骨頭都酥透了。   「嗯……」   尹萍只會一聲聲的呻吟,雖然經常聽到胡周跟別的女人在另一張床上作那個時女人總會發出那種蕩人心魂的呻吟來,可尹萍的呻吟卻一點兒也沒有模仿她,而是有著獨特的魅力,尤其是她的身體微微扭動所傳達出來的感覺更讓胡周魂銷雲天。他的雄起在她那稚嫩的身體裡輕輕的衝撞著,摩擦著,讓她的嬌軀不由的一陣陣的戰慄。   胡周很少去猛力的撞擊她,而是輕柔的抵到她的花蕾上去,再輕輕的研磨,這就夠尹萍承受的了,她的神經太過敏感,只要是稍稍的觸碰就會讓她發出劇烈的震顫,而他一直不斷的吸吻著她的舌頭,就更讓她興奮不已,她越來越覺得胡周那慢騰騰的節奏是在折磨她了,於是,不等胡周著急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很沒有規律的撥動起來。   「啊……爸……我……受不了……」   她的臉上開始表情扭曲,兩手再次用力的抓緊了他,她感覺像有一股岩漿要從她的身體裡暴發出來,整個身子控制不住了緊了起來,那樣堅持了不到半分鐘的時光,突然就有了陣熱流射了出來。她再也不顧矜持與羞澀,身子瘋狂的扭了起來,直到顛簸得胡周也達到了高峰。   她的身子一陣陣的抽搐著,終於癱軟了下來。   這一次她沒讓胡周從她的身上下來,而是一直那樣摟著他,讓他趴在她的肚子上。   這幾天的疲勞讓胡周最後真的睡在了尹萍的身上,那重重的身軀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來說當然無法承受,開始的時候她倒不覺得,可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等胡周真正睡著的時候就支持不住了,但她又不忍把胡周弄醒,她是一點點的從胡周的身子底下移出來的。但她還是不捨得從他的身上離開,於是就趴在了胡周的懷裡一直睡到了天亮。   可能女孩子得到了滿足之後清晨都能起得早,尹萍竟是在胡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起床的。她已經把飯擺到了餐桌上了,胡周還在那裡大睡不醒。   尹萍來到了臥室,撫摸著胡周的身子,在他的背上吻著,胡周翻了個身兒醒了過來。   「該起床了。」   尹萍柔情似水的看著胡周,吐氣如蘭,胸前的高聳幾乎顯露出來,一道雪白的溝壑在那睡衣領口時隱時現。   「做的什麼好飯?」   胡周躺在那裡,目光卻是盯著那一道雪白的溝。   「還能有什麼好飯?你想吃啥,只能中午了。」   尹萍被胡周摟到了床上。   「我想吃……你的奶。」   胡周的手壞壞的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握住了她的一隻小兔子。   儘管兩人已經到了無處不摸的地步,可此時尹萍的臉還是倏的紅了起來。   「想吃那個,幹嘛不叫你的那個三嬸兒過來?」   尹萍紅潤著小臉兒說。   「太遠了,不方便。要不,我還真想讓她來一趟呢。對了,你那個同學李靜靜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   胡周在尹萍面前自然就想到了她的小圈子裡的朋友。   「你又沒向人家發出邀請,人家怎麼好意思自己送上門兒來?」   尹萍任胡周把她的睡衣撩起來,讓她的脯子壓到他的嘴上來,去噙那鮮紅的小櫻桃。   「第一次我也沒邀請她,她不是也來了嗎?」   「那可不一樣,不過,你既然已經發出口頭邀請了,今天我就捎話兒給她就是了。」 第226章 突然出現的女人   胡周在辦公室裡喝著茶一直坐到了上午九點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市局的命令,說城北老住房區那邊出現了意外狀況,有一批拒遷住戶正在與拆遷隊僵持住了,讓胡周立即帶人過去看看,以防惡件發生。   胡周並不知道,前些日子早有拆遷隊與原住戶發生過矛盾,有一部分釘子戶始終住在已經被斷電斷水的樓房裡賴著不走,而夜間就會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跑到那些住戶門前砸玻璃,並往他們的房間裡扔石塊兒,住戶們紛紛向城北派出所報警,而派出所的民警也去查看過被砸壞的門窗,最後又勸受害住戶:「還是搬了吧,在這樣的已經被劃為拆遷區的地方,我們是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後來那些住戶也就不再報警了,因為報了警也不能解決問題。   可那些住戶卻異常的堅硬,毫不退讓,誓死抗爭到底,而拆遷方顯然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再不強拆就逾期了,到時候恐怕連報酬也拿不全,他們也只好採取最強硬的辦法了。   當胡周帶了十幾個人趕到那裡的時候,早已有兩台大型挖掘機停在了那裡,只等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揮動大螳臂將那些已經不能再住的房子擊成碎片兒,而那些被拆遷的住戶代表們則一部分死死的堅守著自己的陣地,而另一部分則緊緊的圍住了那些挖掘機,雙方已到了劍拔弩張的境地,不論哪一方稍被觸動,都會引發一場械鬥,不論是哪一方,手裡都拿著棍子,或者是鋼筋,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胡周的隊伍到達之後,只是吵鬧暫時的停了下來,人群也不再湧動,拆遷隊覺得自己來了保駕護航的,而被拆遷的住戶們也覺得彷彿來了救星。   然而,胡周卻覺得無法下手音。他早就聽說,這一片老宅區已經被進行了規劃,拆遷是必須進行的,至於為什麼雙方僵持不下,主要原因可能就是補償款的問題。   胡周感覺到問題相當棘手,連市委市府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一個刑警隊長來到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發方權。他所能做的就是不讓事態進一步擴大。   十多個武警隊員已經嚴陣以待排在胡周的身後,隨時準備保護他們的頭兒。因為只有胡週一個人沒有帶防暴器具。   這時候胡周遠遠的看見單晶晶的車子也開了過來,她已經習慣了用自己的車子代步採訪。一下車,她就扛著攝像機朝情緒很不穩定的人群奔了過來。胡周正為她擔心,卻又無法當著那麼多的人去提醒她。這種一觸即發的局面豈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可以湊過來的嗎?胡周只能隔著人群向她暗示,可惜的是,他的眼神還沒有那麼強的穿透力,而且單晶晶此時也完全不在他這個刑警隊長的身上。   「大家要冷靜,先把手裡的東西放下!」   胡周以最嚴厲的語氣命令到。可是沒有起太大的作用,只有個別膽小的住房代表只是把手裡的棍子收到了身後,卻不想扔掉。   而胡周在這裡顯然不可能向任何一方作出什麼保證,他既不能作主提高給這些拆遷戶的補償款額,又不能保證讓這裡的居民迅速搬遷。   「誰是這裡的開發商?」   胡周轉身問身邊一個民警,許多事情他這個當隊長的還不如一個小卒更清楚。   「這是孫老闆的樓盤。」   李國棟湊上來小聲說。   「哪個孫老闆?」   「安東房產的孫老闆。」   孫安東,就是天恩二爺孫越的老爹。在天恩市,房產行業裡,除了那個肖莉莉的老爹肖何就數這個孫安東了。   「讓這個傢伙來!他媽的,他惹下的亂子讓老子來替他頂罪,他倒清閒了!」   胡周早就聽說過孫越的老爹是天恩有名的房產大亨,估計應該就是他了,本來對孫越那小子就沒有什麼好感,他更不想替這個龜孫子來出頭了。至少也得讓他來見見這種場面,不能讓他舒服了。   李國棟有些為難起來。他並不知道如何聯繫那個孫安棟,再說了,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刑警,如何能使喚得動一個房產大亨?   這時,單晶晶的攝像機鏡頭也對準了胡周,胡周正以嚴厲的表情看向了單晶晶,一是他不想在這種時候露面,二是他更想讓單晶晶趕快離開這種是非之地,弄不好還會出人命。即使她自己僥倖不受傷,那麼,一旦出了惡件的話,你一個電視台記者,是報道還是不報道?在胡周看來,這個看上去極聰明的女孩此時真有些犯傻了。但面對著單晶晶的攝像機鏡頭,胡周的表情也只能是嚴肅一種了,其他的不良表情必定會被套進去。他得維護自己的刑警隊長的良好形象。   「讓單晶晶趕緊離開這兒!」   胡周對著身邊的李國棟低聲吼道,他覺得這個單晶晶太不知進退了,如果不是天恩市的事兒,你愛哪兒採訪哪兒採訪去,這麼敏感的事件竟然如此熱心,真是夠幼稚的了!   李國棟奉命來到了單晶晶的身邊,小聲對單晶晶說了幾句,單晶晶拿眼瞪了胡週一會兒,又扛著攝像機跑了過來。   「警察同志,你給我們評評理,他們憑什麼來拆我們的房子?」   一個稍上了年紀的女人跑上前來,對著胡周訴起苦來。   「這個……一事歸一事,但你們都必須冷靜坐下來處理,誰也不許鬧事兒,不論是誰,只要是觸犯了法律都會受到追究的!」   胡周斬釘截鐵的說。   「那他們強拆我們的房子算不算違法?」   老據理力爭,胡周倒也無法說話。   「誰是你們的頭兒?叫他立即到這邊來!」   胡周對著拆遷隊一個小頭目的人說。   「我們老闆沒在這兒。」   到了關鍵時候,誰也不想出這個頭兒。   「如果你們老闆不來的話,你們先把鏟車開出去!」   胡周沒有商量餘地的看著那個年輕人說。   「這……」   那人猶豫著。   「怎麼,你能說了算?」   胡周的小眼睛瞪得溜圓,讓那小子不寒而慄。那傢伙只好掏同了手機跟老闆聯繫。   很快那小子就聯繫上了他的老闆,他把手機遞給了胡周。胡周接過手機說了句「我是刑警隊的胡周,請你過來一趟。」   那拆遷老闆接著就在電話裡叫苦起來:「胡隊長,不是我不負責任,那些釘子戶確實不可理喻,根本就無法跟他們講道理呀。」   「那麼,你是想把那些住戶都埋在廢墟裡了?」   胡周故意把聲音放大,這個時候,只有穩定了老百姓的心,他才能有說話的權利。不然,不會有人聽他的。都已經被拆遷隊的人折騰紅了眼了,看那樣子,他們是誓死要捍衛自己的利益了。   「其實,那些住戶要的是政府的賠償款,這與我沒有關係呀!我只不過是負責拆遷而已。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   那小老闆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是政府的事兒?這麼說,你是想讓單市長親自來處理這件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打電話轉告市長大人了?」   胡周看了身邊的單晶晶一眼。他在暗示,如果有人認出這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就是現任市長的千金的話,一定會把矛頭指向單晶晶的。但憑著單晶晶那樣的性格,她是不會在這種時候離開的。   「不不不,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現在就去。」   那老闆立即答應了下來。   胡周看單晶晶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來,他退到了一邊,立即給謝小婭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用台裡的電話把這個不知深淺的單晶晶弄到別處去。   很快,單晶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但單晶晶扣上手機的時候,卻狠狠的瞪了胡週一眼,好像她已經猜到台裡突然調她回去開會的事兒有可能與胡周剛才的態度不無關係,但現在她還不能確定,只能收起機子來上了她的車子。   來的時候江雪婷本來想也扛一台攝像機,可胡周不讓。他覺得有些東西你不掌握倒比掌握了更朋迴旋的餘地。而在單晶晶扛著攝像機錄像的這一段時間裡,江雪婷始終也沒有跟單晶晶打招呼,畢竟情形不容放鬆,兩人哪敢答話。   拆遷隊的隊長叫王力,如果他打一個電話給帶工的小工頭的話,他們就會從工地上撤出來,可是,那樣的話,就等於拆遷隊妥協了,日後的工作更難開展了。他們心裡很清楚,這一次這塊硬骨頭不啃下來的話,後面再攬活兒就難了。如果這次拆遷沒有這樣的難度的話,孫老闆也不會多給他五萬塊錢的。   這是一個連鎖反應,拆遷不了,就無法開建,不能施工就無法完成市裡的規劃。   但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半個小時之後,來到現場的人卻不是拆遷隊長,而是開發商孫安東!他一來就笑逐顏開的跟胡周握手,胡周心說,你還能笑得出來,眼下這種局面就是讓市長看了都發愁的。   可那個孫安東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便瞅準了一個高檯子走了上去,看那樣子是要作一個即興演說了。但這種局面對於胡周來說,他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更重的壓力,因為如果他不到場,或許矛盾不會升溫,一旦這個孫老闆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的話,被拆遷戶的情緒很有可能被瞬間激化。要是那樣的話,就是刑警隊的這十幾個人上陣,也阻止不了那種混亂的局面了。   胡周早有預感,因為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那副神情很是傲慢,看他的樣子很有可能會讓本來還能轉折的事態變得惡化起來。胡周低聲對李國棟吩咐了任務,危機時刻,立即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孫安東弄走。   就在胡周向著四周搜尋看看單晶晶是不是又回來的時候,卻看到在馬路邊上停下了一輛銀灰色時尚型奔馳。車子剛一停穩,車門打開後那車上就伸出了一條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女腿。   等那個女人的整個身段兒都出來之後,胡周都有些走神兒了,那女人三十幾歲的風韻,微微燙卷的短髮還露著雪白而且廓形極好的耳朵,一身職業女性的套裙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楚楚動人,尖尖的黑色高跟涼鞋讓她那本來就頎長的身材更加挺拔,嬌挺的秀峰在那開口並不很淺的領處支起了一道充滿誘惑的肉嶺,當她雙腳落地,朝這邊走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座秀峰會非常自然的輕輕顫動。   但表情嚴肅的她,卻只往前走了不過五步就立在了那裡。 第227章 特護病房   「啊--我說兩句,」   孫安東兩手壓著場子,一副要作演講的樣子,臉上的笑很不自然,「我就是這片工地的開發商,不過,我得說明白了,房子是由我來建不假,可這拆遷不拆遷的決定卻是市委市府下達的命令,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你們願意搬也得搬,不願意搬也得搬!」   「休想!除非答應我們的條件!想不花錢就讓我們搬出去,門兒都沒有!」   幾個住戶代表高聲喊道,而且現在住戶的人越來越多,原先還只是一些代表,現在可能他們已經串連起來了。不少人正往這邊趕著,加入到住戶的行列裡來,從那義憤填膺的表情來看,並不是與此事無關來湊熱鬧的人。   「你們對抗拆遷就是對抗政府,再鬧大了就把你們一個個抓進去關上兩天,我看你們還鬧不鬧!不信你們試試!」   孫安東說完這句話還向胡周這邊看了看,抖了抖自己的白色西裝朝台下走去。胡週一聽孫安東那幾句屁話,立即慌了神兒,因為他這最後兩句話分明帶有著挑釁的味道,胡周心說,你這個混蛋,這不是火上澆油嗎?胡周還沒有來得及瞪他一眼,下面的群眾就群情激奮了,人群立即湧動了起來,孫安東還沒走到台階底下,群眾已經圍了上來,他們雖沒有動用手裡的棍子,可是已經伸著巴掌拳頭朝孫安東砸來,他的保鏢已經無法施展拳腳功夫,只能用自己的胳膊和身體來護住孫安東的頭部。   胡周心裡暗笑,砸你幾下也好,誰讓你說出那好沒水平的屁話來的,就是一個小孩子也知道眾怒難犯的,而他不但不懂這個道理,竟然把他胡周當成了給他孫安東看家護院的家丁了。這種玩意兒不砸他砸誰!活該!   但眼看著後面有人正舉了棍子朝孫安東的頭上砸來,胡周意識到事情不妙,立即朝李國棟喊了一聲「快上!」   李國棟早就看不上那個孫安陽東了,他聽著孫安東那些屁話覺得比糞坑裡的大糞還臭氣熏天,巴不得讓那些情緒激昂的群眾多砸他兩下子也好給自己出口惡氣。所以,儘管接到了胡周下達的命令,他卻擋在幾個武警戰士的向前,遲遲不行動。   情況越來越糟糕,更多的人向著孫安東圍了過來,甚至有人開始扔石頭,也有幾根棍子砸到了孫安東的頭上來。   這時候,奔馳車旁站著的那個漂亮女人眼見局勢混亂卻朝這邊跑了過來。胡周看到李國棟沒有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便急紅了眼,他心裡清楚,如果不趕緊制止事態的進一步升級的話,很有可能會鬧出傷殘甚至人命來的,那樣,必定會有幾個群眾要負刑事責任的,要讓胡周親手去抓那些房子被拆了卻又要為了孫安東這種敗類去做牢的群眾的話,他是很為難的。他朝遲遲不行動的李國棟大吼了一聲,「快把孫老闆弄走!」   然後就朝那個女人奔了過去,他意識到,這個女人一定與房子的拆遷有關,如果孫安東一旦遭到圍攻她又要過來的話,那麼這些群眾可不管你長得漂亮不漂亮。胡周可不想讓這麼漂亮的臉蛋兒上掛了彩。   無數的拳頭與棍棒都砸到了孫安東的頭上身上,那個膀大腰圓的保鏢似乎挨得更多,孫安東抱住了自己的頭拚命的喊著「胡隊長,救命呀!」   他一邊喊一邊朝外連滾帶爬的跑。   那個漂亮的女人一邊朝這邊跑著一邊喊著孫安東的名字,她這一喊不要緊,立刻有一部分人把她圍了起來。   那麼多的武警都無法控制局勢,更別說胡週一個人的力量了。他自知不行,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將她從群眾的包圍圈裡拽了出來,因為女人穿著高跟的涼鞋,身子一傾,便撲在了胡周的懷裡,胡周也顧不了男女之忌,抱著那女人就朝停在路邊的車上跑,這時候因為胡周的行為明顯傾向了孫安東的人,他立即也成了眾矢之的,石塊與棍棒也朝他的身上如雨般的飛來,胡周拼了命的護住了女人的身子,身後不知挨了多少下。   此刻,胡周不怕被他們打兩下,怕的是會不會突然有一塊不長眼的石頭或是一根棍子砸到自己的後腦勺上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因為他現在還沒有佔到這個女人的半點兒便宜,現在雖然抱著女人跑,他卻是在執行公務。畢竟這個女人也是他要保護的生命之一。都是人民嘛。   「登!」   正在想著的時候,胡周突然就覺得頭上突然被一塊石頭砸了上來。他一陣暈眩,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當胡周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整個病房裡就他一個床位,病房裡沒有護士,卻在他的床沿上趴了一個人,單看那髮型,胡周就知道是他的養女尹萍。   胡周心裡一陣暖流湧動,還是有個養女好呀!   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好像胳膊腿兒都能動彈,再轉轉脖子,也沒有問題,只是頭部還有些不太利索,後腦左側隱隱作痛。但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大問題。   還活著,又沒有殘廢,這就很好。   胡周突然想解手。身上還掛著點滴,他一個人無法行動,尿憋得很急,他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他用膝蓋頂了頂身上的被子,尹萍就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   尹萍雖然是睡著了,可突然看到胡周醒來就立刻興奮了起來。   「你想讓我一覺不醒呀?」   胡周嬌嗔的笑著,一支胳膊支了起來。   「你知道人急成啥樣了嗎?」   說著,尹萍的眼淚又沒出息的流了出來,胡周這才注意到她的小臉上早就淚痕縱橫了。   「放心吧,我命硬著呢,死不了的。」   胡周心情很輕鬆,長這麼大,只住過兩回院,第一次是在江雪婷的家門口被那個怪物的幻覺給嚇出了一場病來,而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受傷了。他發現,其實住院的感覺很不錯,能有美女陪著你,悉心照顧著你,就像現在,他看到尹萍那滿臉的淚珠兒如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動人。   「我想解手。」   胡周抬起頭來瞅了瞅頭頂上的吊瓶說。   「你別下來!」   看到胡周要起身子,尹萍立即站了起來摁住了他。   「護士呢?」   胡周問道,他想,我這可是為了保護人民的生命安全才負的傷,不能讓我自己的女兒來伺候我就行了,一定得讓女護士來。   尹萍也想,她一個人又得舉著那瓶子,又得替胡周解褲子,很不方便,有個護士來幫忙當然更好,於是尹萍就撥了求救鈴。   不到十秒鐘,一個比尹萍大不了多少的小護士就急急的竄了過來。   「胡隊長你醒了?」   那女護士臉上很是興奮,因為胡周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了,雖然醫生非常肯定的說睡過了之後胡周就能醒過來,可這麼長的時間大家還是非常擔心的。誰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   「我想解個手,這……不太方便。」   胡周在醫院裡享受得太少了,所以他不太好意思擺譜。   「你別動!就在床上吧。」   那小護士立即按住了胡周。一個睡了一天一夜的傷員終於甦醒過來,萬一一下床之後再暈了過去,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   「在床上?」   胡周有些不理解,在床上怎麼個解法?   那女護士把床邊上的一個搖把一搖,那床底下就有了一個解手的孔。然後,那女護士把手伸進了胡周的被子底下,替他將裡面的秋褲退了下來,然後又幫他翻過身子,手再次伸到了被子裡面,手捏住了胡周那巴子。   不捏還好,被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妞兒那軟乎乎的小手這麼一捏,胡周的分身立即硬了起來,本來已經很急的尿意更加嚴重了,可那兒硬是解不出來。   胡周很不好意思的看了女孩子一眼,那護士滿臉通紅,卻不敢去看胡週一眼,她一直那樣不鬆不緊的捏著胡周那根,她遲遲沒有聽到胡周的尿出來,心裡也著急起來。但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是乾著急。   「尿了嗎?」   尹萍沒有聽到那種嘩嘩的聲音便有些疑問,並往床底下瞅了瞅。她已經從那兒看到了護士那纖細的手指捏著胡周的粗大,那上面已經青筋暴起。   「沒……」   胡周也憋得臉通紅,他越想快尿出來越是不行。   「怎麼了?」   尹萍以為是爸爸的傷的原因,非常擔心。   「就是尿不出來--」胡周使著勁,那樣子把小護士都逗笑了。可那護士卻還是緊捏著他不鬆手。   尹萍想,尿不出來就是水不夠多,讓他多喝點水不就結了。於是趕緊倒了一大杯子水過來:「爸,把這杯子水喝了保證就能尿出來了!」   尹萍端著那杯水轉到了他與護士的中間來,尹萍的裙子都是江雪婷給買的,樣子時尚不說,也算,這麼近距離的伏在胡周的眼前,讓胡周看著她領口處那一片雪白,他的雄性荷爾蒙分泌得更加旺盛了。但他還是把那一大杯子水喝了下去,不然,這樣雙方僵持著都很尷尬。   可是,胡周喝下了那一大杯子水之後,肚子越發脹了起來,尿意更濃了,卻還是尿不出來,因為他心裡清楚得很,尿不出來是因為精索膨脹而堵塞了尿道,現在這兩個小美女一起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讓他那分身又怎麼才能消下去?   「你們都出去吧,還是我自己來。」   胡周真的不想難為那個小護士了,這樣他自己也遭罪。   「胡隊,這是我們的特護病房,我們可不敢擅離職守的。讓護士長知道還不得扣我的獎金呀!」   小護士臉紅著說。她的小手一直還捏在胡周那兒。   「你這樣捏著,我……真的尿不出來……你真的學過護理?」   胡周笑著問道。   「我可是正規護理專業畢業的呢胡隊可不要小看了人!」   小女護士臉上更是艷若桃花的紅潤了起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應該知道,男人這東西見不得漂亮女孩子的。」   胡周看著女護士那嫩得要掐出水來的臉蛋兒說,女孩的皮膚甚是細嫩,真如雞蛋剝了皮兒又在粉盒裡打了個滾兒。   聽到胡周的讚美,女孩嬌羞的趕緊抽回了手來,一雙秋水般的明眸像會說話,那嬌羞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她那一身潔白的護士護更使得她如一個純淨得一塵不染的天使。從那護士服勾勒出來的輪廓來看,這女孩的身材一定不錯。 第228章 熟婦羅佳   一個本來長相就不錯的女孩子聽到胡周這麼誇讚她,她的心裡當然非常甜蜜,胡周剛才的話顯然直接表白了自己尿不出來與女護士長相之間的密切關係了,女孩甜滋滋的笑著拉了尹萍一把,在她的眼裡尹萍當然也是美女,原來還不知道尹萍跟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現在又聽她叫胡周爸,心裡更是納悶兒,因為尹萍的年齡跟胡周的年齡差距實在還到不了叫他爸爸的地步。   尹萍本來不想跟女護士一起出去的,不就是尿泡尿嗎?至於還得讓她這個當女兒的出去嗎?但那女護士既然都拉她了,她也只好跟著站起來一起向門外走去。   胡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小便出來。那一刻真是輕鬆極了。他舒坦地又躺了下來。   站在門外的時候,那女護士為了確認尹萍跟胡周的關係,便問道:「剛才我聽說你叫他爸,胡隊有那麼老嗎?你至少也有十六七了吧?」   女護士看著尹萍那已經發育得非常到位的身材問道。   「我是他的養女。」   尹萍一點兒都不尷尬的說,她越來越覺得有這樣的一個父親而自豪了。   「養女?一個二十來歲的小歷伙子卻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他可真夠幸福的了!」   那女護士的羨慕裡其實更多的是尹萍,因為她早就看到了尹萍跟養父之間的親密絕對超過了新生父女之間的界限,「要是論起輩分兒來的話,那你可得叫我阿姨嘍?」   那女護士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現在站在尹萍面前這樣說話倒覺得有些討了便宜的意思。   尹萍的小臉兒一紅,笑著說:「現在人都喜歡被叫姐,哪有喜歡被人叫阿姨的?你要是不嫌我這樣叫顯得你老了的話,那我可真叫你阿姨了?」   「我叫丁聰,來,咱們作個朋友吧。」   女護士很大方的向尹萍伸出了那雪白細潤的手,那手指細長,雪白如蔥根,越來越尖,很是好看。   「我叫尹萍。」   丁聰竟然向尹萍要了她的手機號,也把自己的手機號給了尹萍。尹萍想,我一個學生,你一個護士,就是要了手機號去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日後忘到腦後去了!不過,礙於面子,她還是很高興的進行了交流。   「差不多了吧?」   丁聰輕輕的推開了門,看到胡周已經穩穩的躺在了那裡。   胡周笑了笑:「好了。」   兩個女孩這才把身子擠進來。   「這些花兒都是誰送的?」   胡周看著滿屋子的鮮花問道,至少得有十幾籃。   「她們都來看你了,你醒來的時候,莫雲菲阿姨還剛走呢。還有一個女的我不認識的,她說自己是安東房產的。」   尹萍說,看樣子,從他受傷到現在,尹萍一直就守在他的床邊的。   「耽誤上學了吧?」   胡周動情的撫摸著趴到他床前的尹萍的頭說。   「你要是不醒過來,我哪還有心思上學呀?」   尹萍的眼裡立即又滾出了金豆子來。   丁聰並不知道,尹萍剛剛接到消息來到醫院看見胡周躺在病床上不能甦醒的時候,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光她那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就把在場所有的人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我那會那麼容易就死了!」   胡周對於生死好像說得很淡。   「你要是死了,我也就不活了!」   尹萍直接將身子壓到了胡周的被子上來並伸出小手來抓住了胡周的手。   「以前見過殉情的,可沒見過為養父這麼殉情的,胡隊有這麼一個好女兒真不知道哪輩子積下的德了!」   丁聰看到這父女兩個那份真情,竟也感動得眼眶裡濕潤起來,她想起父親為了別的女人竟然連她這個女兒都不顧,撇下了她們娘兒兩個跟那個女人私奔了。她想,自己要是也有這樣的一個父親,何至於此呀!   胡周只是笑了笑,他的心裡也為有這樣的女兒而高興,現在想起來,他還真得感謝那個非要嫁給自己的王莎莎了,如果不是她那麼執著的話,哪裡去找這麼好的女兒?   三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單晶晶輕輕的推門進來了。   「單姨!」   尹萍趕緊從凳子上起來。單晶晶一邊用手示意她不必客氣,一邊看著胡周的臉色。   「看來醫生沒有說瞎話,你還真的活過來了!」   單晶晶嬌嗔的拿眼睛瞪著胡周說,畢竟成熟一些,她不像尹萍那樣什麼都寫在臉上,她心裡也焦急,反覆的詢問醫生胡周的貪生怕死到底嚴不嚴重,而醫生卻非常自信的說他只是受了點震盪,睡上一天絕對能夠醒過來。   正說著,一個上了年紀的男醫生走進來,他對胡周的醒轉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   「王大夫!」   胡周跟單晶晶幾乎同時向那老者打招呼,尹萍也非常感激的望向這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王大夫只是笑了笑示意胡周不要起來。他的身後跟著兩三個年輕的醫生,胡周知道一定是他的學生了。他當學生的時候也是這麼天天跟在教授的屁股後面,不放過任何一個學習的機會。   按照王大夫的要求,那幾個年輕醫生一步步的給胡周進行著測量,結束之後,學生們一項一項的把各項指標匯報給老醫生。   「一切都很正常!」   幾個年輕醫生有些驚訝的看看胡周的臉色才看看王大夫,好像他們見到了一個身體秉異的人,受了那麼重的打擊之後,居然一天一夜之後沒有留下任何的不良後果!   老者的表情似乎也微微有些震動,胡周能夠醒來,應該是他意料之中的,但能夠恢復得如此之快而且生命體征竟然跟一個沒有受過傷的人完全一樣真是一個奇跡。   「作一個腦電與心電,再抽血化驗一下。」   這個特護病房不是一般的高級,腦電跟心電可以在這裡一處完成。   測量結果表明,胡周的生命體征非常旺盛,甚至比別人還要強。王大夫的臉上現出了夾雜著興奮與疑惑的表情。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的生命指標。   「抽血吧。」   老教授吩咐道。   包括丁聰在內的幾個護士立即上前給胡周抽了血樣。這時的胡周從老教授的眼神裡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他忽然覺得此時的自己跟小白鼠沒有什麼兩樣了。   以王大夫的觀察,胡周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可以出院了,但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敢下這個結論。從保守的觀點來看,他還是希望現住院觀察幾天。   「你可不能急著出院,必須穩定了之後才可以喲!」   王大夫語調很輕鬆,但胡周卻感覺到了他心中的疑惑與壓抑。   胡周並不想探究真正的原因,笑道:「我當然得聽您的了。」   王大夫走了,醫生們也離開了病房,胡周難得清靜一下,他喜歡跟這些女孩子們一起,卻不願意讓醫生們查來查去的。   「我怕你爸媽著急,所以暫時沒有讓通知他們。」   單晶晶當時回到電視台裡之後就發覺自己被胡周騙了,等她再趕回現場的時候,胡周已經出事了,是她自作主張沒讓人通知胡周家屬的。因為當時王大夫肯定那傷雖然看上去很致命,但他相信沒有問題。   時間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又一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   胡周當然記得,她就是昨天他要保護的那個女人。   她叫羅佳,三十九歲,是天恩市第二房產巨頭孫安東的老婆,安東集團副總,商業才女,雖然孫家的公司都是以孫安東的名義註冊的,但孫家所有的企業無不凝結著這個女人的智慧與手段。天恩有人可以不知道孫安東,卻不可以不知道羅佳的,她的漂亮與風度在天恩乃至全省都是掛了號的。   「胡隊,你醒過來了!」   她的驚喜顯然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此時的羅佳完全失去了平時的風度與冷艷,她急急的朝著病床走了過來,而把在場的其他三個女性視若無物。   尹萍雖然不太認識這個女人,但也在今天早上單晶晶過來的時候從她的嘴裡知道了胡周是為誰而受傷的,所以,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尹萍便自然的多了幾分敵意。   「呵呵,沒事兒,皮外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胡周故意輕描淡寫的笑著說,一看到這個漂亮的女人,胡周覺得這次受傷太他媽值了。哪怕是在病床上多躺些日子,只要別殘廢了就行。   「你可把姐嚇壞了!」   女人說著眼圈裡竟然紅潤起來,也不顧尹萍那敵意的表情,就坐在了尹萍原來坐過的位子上,把手搭到了胡周的被子上來,握住了胡周的手。   這個羅佳平時醫院都少進的,更別說讓她那雙細潤的手去碰醫院裡的被褥了。而此時,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被褥上面還可能存活著大量足以致命的細菌或是病毒什麼的。她自稱為胡周之姐這樣的親熱語氣更是讓在場的三個女性不無嫉妒了。   「咱天恩的條件只能這樣了,當時你傷勢嚴重,又不敢轉院,讓你受委屈了。」   羅佳動容的看著胡周,握著他的那手也似乎微微撫動,讓胡周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溫柔是何等的具胡殺傷力。   「哪有那麼嚴重,小題大做了!」   胡週一直笑著,尹萍就站在羅佳的身後,她臉上的怒意與眼裡的敵意都讓胡周擔心,尹萍恨不得從背後給這個女人一個耳光。   「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跟醫院裡說,直接跟姐說也行,能辦到的,姐一定給你辦。」   羅佳拿出了一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樣子來,從她那真摯的表情上來看,胡周相信她一定能說到做到。   「呵呵,我倒是無所謂……」   胡周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羅佳立即把身子直了直,環視著房間裡的三個女人,那個叫丁聰的小護士並不在她的考慮之內,單晶晶她也是認識的,那麼剩下的就是昨天哭得死去活來的這個女孩了。   「對了,這就是你的女兒吧?」   羅佳站起來與尹萍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以便好好的看看這個女孩,尹萍雖然收斂了剛才的怒意,但她的臉色還是不那麼好看,「這孩子真漂亮。」   羅佳的讚美並不全是客套,這麼小的孩子卻出落得如此水靈,她不得不佩服胡周對孩子的調理了。她想,胡周既然說自己無所謂,那麼一定是想讓她考慮一下這個女兒了。 第229章 病床之上   憑羅佳一個商人的心思來推斷胡周剛才那一句話,無疑是想讓她為自己的女兒做點兒什麼。   不過,她可是個聰明的女人,並不會因為胡周的一句話就直接開口去問胡周到底想要多少錢。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要是不能到國外去學習真是可惜了。胡隊要是捨得女兒不在身邊的話……」   羅佳說著把目光轉移到了胡周的臉上來。   胡週一伸手制止了羅佳的話:「你理解錯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也算是安東集團的當家人吧?」   「呵呵,可以這麼說,雖然我不是我們老孫作一把手,不過,我在安東還是能夠做得了主的。如果有什麼事兒,胡隊盡可以提出來。」   羅佳一向行事痛快,更何況向她提出來的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怎麼稱呼?」   胡周這才想令起來,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人家的姓名,他尷尬的笑了笑。   「羅佳。如果胡隊不嫌我裝大,就叫我一聲羅姐吧。」   套近乎向來是羅佳的風格,不過此次她卻是真心的希望胡周能夠稱她一聲羅姐或是佳姐,素不相識卻救了她的命不說,要是交上刑警隊長這樣一個人物應該相當有益的。作為一個商人,她的敏感是無與倫比的。   「羅總……不介意我這樣稱呼您吧?」   胡周覺得叫人家羅姐未免有些套近乎的嫌疑,更何況單晶晶跟那個小護士還在這兒,而且女兒尹萍一直對這個女人懷有敵意,要是真的叫了她羅姐的話,日後尹萍還不得給他小鞋兒穿呀。   「呵,胡隊隨便吧。」   女人嫣然一笑,露出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她不笑已經魅力無邊了,這一笑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女人漂亮不可怕,可怕的是漂亮之上再加幾分嫵媚,這樣的女人那就是天下無敵了。   「這次事件不是偶然,如果補償款的問題得不到解決,那麼,拆遷的矛盾我想還是解決不了,我可真的不想再挨一磚頭了。」   胡周把自己對這件事兒的建議用一種玩笑的方法說出來之後,羅佳竟然覺得胡周不但沒有凌駕於她之上的感覺,相反卻覺得他在善意之外還有幾分幽默感。   「胡兄弟,不瞞你說,這塊地皮的補償款按理說是由政府出的,不過,既然政府有困難,而且我的救命大恩人親口說出了這樣的要求來,我羅佳保證情願用我們安東集團的資金來解決這次爭端。這回總可以了吧?」   羅佳偏著腦袋,像在討一個小孩子的喜歡那樣的看著胡周。   「羅總能給我這個面子,其實對你們安東集團也有好處的,你想,原住戶盡早的搬遷了,你們也能早一天開工,早蓋了房子早賣錢不是一樣的事兒嗎?不過,我也只是提個建議而已,可不想因為我的一句話而讓你們公司受到什麼損失呀!」   胡周聽到羅佳能夠爽快的答應下來當然高興,不過,他也不是那樣天真的孩子,畢竟商場如戰場,人家開公司是為了掙錢的,商人重利,天經地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答應下來了,事後卻未必能夠真的兌現。   「你要是真看得起羅佳,就叫我一聲羅姐吧,我保證按照你的話去做,其實出了這事兒之後,我們也考慮過了,你的建議與我不謀而合,只是讓你白白挨了這一磚頭,姐的心裡可太不安了。現在看到你好好的,姐可高興死了,就是真的損失幾個錢又能怎麼樣?人不是說了嘛,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   說著,羅佳自己先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秀峰也跟著抖了起來,她那真絲面料的衫子在兩座秀峰間皺起了一道道玉波。   「羅姐,你業務繁忙就不要來回的跑了,有護士們就行了。」   胡周第一次叫了她一聲羅姐,因為她畢竟先在這裡應了下來,一個安東集團的女當家,不會不認識電視台的名記單晶晶的厲害。所以他覺得現在先這樣叫她一聲羅姐不會被涮的,況且他還想日後跟這個女人再打幾次交道,現在把弦兒繃得太緊,也不便於拉近關係了。   「你說什麼話,你是為了我而受的傷,我應該天天陪著你才是,我呀,只是為了給晶晶她們騰個表現的機會而已,呵呵……」   原來羅佳跟單晶晶也有過一些交往的,而且也聽說過單晶晶跟這個胡周非常密切,這樣開個玩笑應該不會過分。   「羅佳姐,胡說什麼呢。」   單晶晶被羅佳這麼一說倒臉紅起來。但外人把她跟胡周亂點到一處倒讓她心裡美滋滋的。現在她竟自己都分不清這個胡周到底是她的好友江雪婷的男朋友還是她單晶晶的男朋友了。   「怎麼,在羅姐這真人面前還敢不說實話呀?你要是不承認的話,那等他好了之後我可專門請他到國外去旅遊幾天,你就不怕?」   羅佳帶著那幾分嫵媚,眼含秋波的看了胡週一眼,她那一瞥讓胡周的心裡不由一動。在這兩個美女之間,他卻什麼話都不能插,只能默默的享受著兩個美女的逗俏。   而尹萍卻在心裡暗罵起這個女人來,如果不是為了她,胡周也不會遭這份罪了。現在她倒藉著這個機會勾引起人家來了,真不要臉!但看到她都能答應胡周剛才隨便提出來的那檔子要求,她的臉上多少也得表現出一些緩和來了。   其實羅佳並不是不會看臉色的女人,在商場裡摸爬滾打了那麼長時間,她又怎麼會沒注意到一進來的時候尹萍對她的態度!只是羅佳並不是那種喜形於色的女人,更何況尹萍還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養女,她若是跟一個女孩子治氣的話,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又抹了這位救命恩人的面子了嗎?   「胡兄弟,可惜現在我還不能請你出去,不然,今天有晶晶在,我還真想一起坐坐呢,這樣吧,等你能下地活動了,我一定請你出去喝個痛快,姐交了你這個朋友真是賺大了,你放心,我今天就讓人去辦補償款的事兒,保證也在那些住戶面前說明了這是你胡隊的面子。」   說著羅佳竟在胡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而一拍之後又忽覺不妥的笑了笑,「姐光顧了高興了,竟然忘了你身上有傷了。」   她的手在離開胡周肩膀的時候不免有一種撫摸的嫌疑,那個非常細微的動作竟然細心的尹萍看在了眼裡,她的酥手從胡周的肩膀上慢慢的滑了下來,然後說:「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等你身體好點兒了姐再過來看你。對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兒儘管跟姐說,可不許跟姐客氣的。」   羅佳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張名片來雙手遞了過來,胡周趕緊雙手去接了。   「羅姐忙去吧,我這裡沒事兒的。」   他哈哈笑著,羅佳也側著身子用她那嫵媚的目光跟單晶晶尹萍算是告別,然後又叮囑小護士道:「護士小姐,胡隊可是咱們天恩的守護神,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呀,我可就拜託你們了。」   羅佳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過身來伸出那細長如玉筍的手來朝胡周作著拜拜的手指,然後消失在那裡。   「你也回去吧,台裡一定很忙吧,這裡有尹萍就行了,還有護士呢。」   胡周對單晶晶說。   「我知道,那你可不能逞能,尹萍,你爸可就交給你了,可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最好不要讓他隨便下地。」   單晶晶叮囑了尹萍幾句又跟小護士客套了一下便走了。尹萍把單晶晶送出了病房樓單晶晶就不讓她送了。   「丁姐,你就忙你的去吧。這裡有我呢。有事兒我就叫你。」   有丁聰在,尹萍無法跟胡周親熱,便想把這個護士支開。   「你不知道,這是特護病房,我們護士可不能隨便離開的。萬一出了事兒我可擔當不起。」   丁聰不僅是從工作要求出發,她也很想跟這個英雄聊聊,能碰上一個這麼有檔次的男性病人,況且這個尹萍又是胡隊長的養女,就是她跟他套什麼近乎,尹萍也不會吃醋的。   「病人需要休息的時候就不用護理了,哪有護士看著病人睡覺的。」   尹萍當然不好直接攆護士出去,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護士丁聰也就不再堅持。   「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可一定叫我呀!」   說完,她又替胡周掖了下被子就出去了。   護士有自己的值班室,回到值班室裡當然可以更輕鬆一下。   丁聰走後,尹萍就脫了鞋,把身子移到了床上來,雖然旁邊還有一張專門供病人家屬休息的小床,可尹萍卻不去那裡,偏偏喜歡跑到胡周的床上來擠,她毫不客氣的把腿伸到了胡周的被子裡。不怕被人說閒話?」   胡周倒很擔心的看了看門口。   「誰管得著?這可是特護病房,不會有人隨便進來的,女兒跟爸爸躺在一起怎麼了?」   胡周說不過她,只能任她這麼撒嬌,有這麼一個養女在面前撒撒嬌也是很幸福的。可是,尹萍剛一躺下,就把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   「老實點兒!」   胡周嗔道。他真的擔心被別人看到,雖然是養父女關係,可這麼不講究也太不像話了。可內心裡他卻很喜歡尹萍這樣跟他親近的。   「討厭我了?」   尹萍努著小嘴兒,仰著紅潤的臉蛋兒調皮的把小手從他的秋褲腰裡伸了進去,「剛才小護士都摸了,憑什麼不許我摸?」   尹萍說的也有些道理,論年齡,那個丁聰不過比她尹萍大了幾歲而已。   「可不許太放肆了。」   胡周只得退讓一步。可她那小手一摸進去的時候,胡周就忍不住的昂揚了起來。說實話,尹萍的手比小護士的手更讓胡周敏感。更要命的是,尹萍竟然在那褲子裡面替他打起槍來。不過,尹萍作得很隱蔽,即使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也不會被發現的,再說了,那些來看胡周的人,除了隊裡的戰友,就是他那些緋聞女友,如果是局裡領導來的話,一定會提前打招呼的。她才不怕被他那些緋聞女友們看見呢。就是當著她們的面兒,她也敢親胡周的。   她的小手在那被子底下靈巧的動著,胡週一陣陣的爽。   「哦--你這小丫頭,想出我的醜呀--哦--」胡週一聲聲的呻吟著,身子一陣陣的發緊,這時候,尹萍就會捏緊了他使勁的揉搓,她那手指纏在胡周那根柱子上像小蛇一樣,柔軟而又折磨人…… 第230章 制服誘惑   尹萍仰著她那小太陽般的臉蛋看著胡周,更加調皮起來,她的小手在那被子底下壞壞的折磨著胡周,竟讓他將那被子都支了起來。然後那小手就擦著那根玉柱向下滑去,來回撫摸揉搓著,因為她的臉就抵在胡周的肩頭上,胸口那一片的白晰便自然的呈現在了胡周的眼底了,只要她的身子一動,胸口那兩團的白潤就會微微顫動,胡周伸出胳膊摟了她,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捏住了她那豐挺的小饅頭。   「又想了?」   胡周的手在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饅頭上肆意的報復著,尹萍則嬌笑著把身子拱在了胡周的懷裡,兩人戲鬧起來。   「你不想?」   尹萍一點兒都不退讓她的小手在被子底下變本加厲起來。   「小心給我折騰出水來,弄髒了被子。」   胡周的手指捻住了她小饅頭上的一顆櫻桃說。   「我才不管呢,不是有護士嗎?讓丁聰給你洗去,」   尹萍故意拿剛剛認識的丁聰來逗胡周,「今天她不是還給你捏過這兒了嗎?告訴我,她的小手捏得舒服還是我給捏得爽?」   尹萍的大膽放肆對胡周來說受一點兒也不奇怪,她從小缺少父母疼愛,來到胡週身邊之後,從胡周這裡得到的愛勝過了所有人曾經給她的那種溫暖,而且兩人合鋪之後的這段時間裡,可以說沒有哪一天不被胡周調教著,雖然兩人到了最後才交融,不過,那種無性的教導似乎比直接真刀真槍的干更讓這個無師自通的小姑娘從胡周那裡得到了真傳。再加上常有胡周的女友們到他住處那裡過夜,耳濡目染就把這個十七歲的女孩給培訓出來了。   「人家那可是正經工作,你不能褻瀆了人家的職業。」   胡周其實當時的感覺還是很強烈的。那麼嬌嫩的一個小護士給你捏著命根子,你要說沒有反應那除非是太監,就是太監也受不了的。   「我問你那感覺怎麼樣?」   尹萍卻一直逼著胡周來回答。   「你的小嘴兒挺厲害的!」   胡周的目光落在了尹萍那鮮潤的芳唇上。女孩子這個年齡上,即使不施粉黛也俏麗無比,更何況尹萍真的是天生麗質,齒白唇紅,她一顰一笑都讓胡周喜歡。   「你跑題了!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   小尹萍努著小嘴兒不依不饒的在下面使勁捏他。   「哦--小心掰斷了--」胡周故意誇張的喊了起來。   尹萍卻掀起了被子來,用手支著朝那裡面看去,儘管讓被子遮著,但裡面的情形還是非常清晰,那一根很威武的昂著頭,如一條巨蟒在查看周圍的情形。   「再喊我可咬你了!」   尹萍威脅著他說。   「這可不是在家裡。」   胡周提醒著躍躍欲試的尹萍,他知道,這丫頭膽子大著呢,什麼事兒都能做得出來。   「特護病房就跟家裡一樣!」   說著,尹萍就把頭鑽進了被子裡,胡周的心倒先砰砰的跳了起來,在這種地方她都敢這麼放肆,真是讓他給帶壞了。   胡周很快就感覺到了溫潤而滑膩的兩片唇包裹了他的雄起。漸漸的,她那靈巧的小舌也運動起來,真讓胡周倒吸涼氣。   她果然不止一種方法,用過了小舌之後便施展她的唇技,然後還真的用她那糯米般的小牙在那突起的一圈上輕輕的咬了起來,那種爽勁兒一直滲到他的骨頭縫裡去。   就在這時,丁聰卻輕輕的推門走了進來,她是想問胡周能不能按點開飯。胡週一看丁聰進來,趕緊用腿頂了尹萍一下,示意她有人進來了。尹萍不知是真是假,慢騰騰的把頭從被窩裡探了出來。一看是丁聰,尹萍紅著小臉笑了笑,一隻手依然按在那昂揚的柱子上壓著,免得再將那被子支成帳篷。   看到尹萍跟胡周這一幕,丁聰似乎並不覺得奇怪,在剛開始的時候她就以為這是一對戀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會是養父女的關係,當尹萍告訴了她是胡周的養女並且親耳聽到她叫胡周爸的時候,丁聰也覺得尹萍跟胡周絕對不是那種純粹的養父女的關係。只是剛才竟然看到尹萍是從那被子底下鑽出來的,便猜想,一定是在那裡吃芋頭了。   丁聰的臉似乎比尹萍還要紅。她都不敢與這兩個人的目光相碰了。但她又無法退出去,只能硬著頭皮問胡周:「胡隊,現在到了開飯時間了,你想什麼時候吃?如果現在想吃的話,我現在就讓他們把飯送上來,要是不想吃,咱們就過一會兒。」   「現在就吃吧,我還真有點兒餓了呢。」   胡周的臉也不免有些不自然,如果換了別人,而不是尹萍趴在他的被子裡的話,他倒不會這樣尷尬,畢竟他與尹萍之間還有著一層父女的關係。   「好的,那我就讓他們把飯送上來了。」   丁聰羞紅著臉退出了病房。   尹萍卻緊握著那雄起撒嬌的道:「有人進來了怎麼不早告訴我?」   「她又沒敲門,是突然進來的,我也沒法兒提前告訴你呀!」   胡周無奈的說。   「讓她看到了我們在這裡親熱,你也得想法兒讓她上一回鉤才行。」   尹萍壞壞的笑著。   「人家是護士,我哪能隨便勾引良家女孩?」   「你說我不是良家女孩?」   尹萍的反應倒是挺機靈的。   「是是是,你當然是了。」   胡周拿這個尹萍實在沒有辦法,一切都得由著她的性子,胡周知道這都是自己嬌慣出來的。以後還真得好好的調理調理她才行呀,不然,她會捅出大亂子來的。女人就是這樣,在剛開始的時候,兩人只是保持著那種曖昧,尹萍只可能偶爾撒撒嬌,卻從來不敢放肆,而現在,她卻有些不管不顧了。這怎麼能行。   因為胡周現在還不能自己下床,醫生也囑咐了更不能離間,所以只能在病房裡就餐了。   這裡有專門的餐桌,沒有飯店裡那麼氣派,卻已經很是講究了,精緻的小圓桌,幾樣清淡的小菜,這裡的主食一般是米飯。   雖然胡周現在已經不掛點滴了,而且也能下地,但護士丁聰卻還是不讓他親自動手吃飯,需要由她親自來餵他。這樣,丁聰就得坐得離胡周很近才行。兩人靠得近了,兩人的腿就得貼在一起,不然列著架子也沒法兒去餵他了。   丁聰先給胡周圍了一塊餐巾,自己坐在胡周邊上,側對著他。丁聰穿著潔白的護士服,這不但沒有遮住她那高聳的胸峰,卻更顯出了她從臉上到脖子裡那讓人嫉妒的白晰絕不是靠著化妝品而收拾出來的。她跟尹萍兩人一人一邊,這個很容易進行比較,而在胡周看來,兩個女孩子的膚色都是一樣的出眾,無可挑剔,晶瑩潤澤。而且這個年齡上的女孩子明眸若秋水,唇紅如施脂,那整齊而潔白閃亮的牙齒更是她們的驕傲。   「來,別動手,我餵你。」   丁聰捋了一下胡周胸前的餐巾,拿起了匙子先舀了一匙湯,送到胡周的嘴裡,她的身體在胡周面前總會一來一去的晃動著,胡周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那種少女的芳香,胃口立即大開。   當丁聰把一匙大米送到他嘴裡的時候,不小心讓一粒米粘在了胡周的嘴邊,丁聰便用她那柔嫩的手指輕輕的捏下來,她剛想扔了那米粒,胡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那一粒米吃到了嘴裡去,讓丁聰害羞的是,胡周好像並不是為了吃那一粒米,而是想吃她的手指頭,胡周明明已經把那粒米吃到了嘴裡去了,可他的嘴卻還在吮著她那細長的手指,而且他的舌頭還在丁聰的手指肚兒上舔來舔去的。   別說手指被人舔著,就是這樣被人抓著,丁聰都會臉紅得不行,她一雙明眸立即緊張得快要出水了,好害羞的看向了尹萍,尹萍卻笑而不語,只顧自己夾菜。   胡週一邊吮著丁聰姑娘的手指一邊看著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女孩嬌羞時便好看了幾分。   當胡周終於鬆了口讓她把手指抽出來後,丁聰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根手指了,上面還沾著胡周嘴裡的唾液,不擦一擦就覺得不得勁,而若是擦了,又會怕胡周說她嫌髒,而就是這時,胡周卻看透了她的心思,笑著把她那根手指又抓了過來,在自己的餐巾上擦了又擦。胡周哪裡是擦人家的手指,分明是調戲人家小姑娘,別說那一根手指,就是整個手都讓他給捏巴了。   「咳--」尹萍看丁聰被胡周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才在那裡乾咳了一聲,胡周趕緊把丁聰的手放了,可丁聰這高聳的胸峰便如波浪一樣的起伏不止了。   胡週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那胃就受不了,感覺就是餓,可看他吃得太猛,丁聰也怕他撐著,便笑著提醒說:「一頓可不能吃多了的。」   「好,那我就聽丁小姐的,暫時讓這老胃受點兒委屈吧。」   收拾完之後,胡說要去廁所,丁聰當然得趕緊去扶著他,她不可能讓胡周的養女尹萍去扶著她養父去解手的。   進了廁所之後,胡周故意不自己動手,丁聰嗔了他一眼,卻不真的生氣,一邊擁著他的身體避免他倒下,另外一隻手退下了胡周裡面的衣服。其實就是不脫的時候,胡周那地方也是像藏了什麼東西似的一大把,讓丁聰這個小姑娘看了都臉紅,更何況丁聰扶著他往廁所裡走的時候,她身體的芳香就讓他很興奮了。現在丁聰去退他裡面的秋褲時,卻讓那已經翹起來的傢伙擋住了,胡周那麼有力,要一隻手扒著那褲子退下去還真不是一件易事兒。胡周也伸出一隻手撐在了那裡,丁聰這才勉強的將那褲子退到了合適的位置上來。可是,當那一解手的傢伙露出來的時候,丁聰卻是嚇壞了,上午幫他解手的時候,也沒見有多大,而現在怎麼這麼長這麼粗?而且那上面簡直就像是佈滿了蚯蚓一樣。她不敢去看,卻又不得不看,而且內心裡也十分好奇,一個護士當然知道男人那東西是什麼樣子,卻覺得胡周這個有些特別。為了不讓胡周尿到身上或是尿到了外面,丁聰不得不用小手替胡周把著。這樣,胡周就更加膨脹了。   雖然胡周自己一切都能自理,可他卻很喜歡這樣被一個漂亮的女護士服侍著,他幾乎聽到了丁聰那呼哧呼哧的嬌喘聲,她那一身潔白的護士制服更具誘惑,胡周忍不住將身子往她的身上靠了過來…… 第231章 別急,慢慢兒來   胡周把身子靠過來,丁聰就不得不幾乎以正面來服侍胡周了,這樣兩人相對讓她非常尷尬。   如果不是自己那麼喜歡胡周這個人的話,丁聰也不會這麼熱情的服務,其實她已經看出來,這個特護病號並不需要什麼特護了,根據她的經驗,一個男人如果還能正常的話,絕對是身體精神都沒問題的。   不過,作為女孩子,丁聰此時也有另外一種心理,她相信胡周這麼強烈的反應一定與她有關。如果換了她不喜歡的一個男人的話,或許她不會去考慮這個,而現在她明顯感到胡週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她,以前也有過她看得上眼的男孩子,但明顯沒有胡周這樣的吸引力。以前見過的那些男孩子,是比較出眾,可真要讓她動心卻是很難,就是那些男孩子主動的去追她的話,還不一定讓她接受人家的紅玫瑰呢。而這個胡周則不然,兩人只是在一起說說話兒,或是看著他那一張並不嚴肅卻生威的臉就讓女孩子怦然心動了。   「哎--真難呀!」   胡周長歎了一聲,可那傢伙卻只是硬硬的脹著一點兒沒有消腫的意思。   「別急,慢慢兒來好了,現在又不要你衝鋒陷陣,你急什麼!」   丁聰仰起臉來看了胡週一眼,借看他臉的機會可以避開一會兒那個要命的傢伙。可不看還好,一看兩人的目光相遇,胡周也正兩眼噴火的看著她。   「尿不出來憋得慌呀!」   「這樣你怎麼能尿出來?」   丁聰瞥了一眼那粗大的怪物紅著臉說。   「要不……你給弄軟了吧。我自己實在沒辦法了……」   胡周涎著臉皮說道,他的目光就盯在丁聰那張俏麗的臉上期待的看著她。   「這可不是我的護理範圍。」   丁聰撅著小嘴兒嗔道。   「就算是特殊服務好了,是咱們兩個之間的事兒,求求你了!」   胡周作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是看在尹萍的份兒上才幫你的,不然我才懶得理你呢!」   丁聰把臉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那小手就捏著胡周那兒動了起來。對於一個護士來說,這樣的工作應該不用教的。雖然說那小手的動作多少還有一些生硬,但對於胡周的感覺來說卻是相當的爽。   可是,剛才丁聰護士是右手抱住了胡周的身體,左手給他解褲子的,現在她也只能用左手來操作了,然而這左手行動起來卻相當的不靈便,套了半天,把她累壞了,而胡周卻依然昂著頭不肯服軟兒。   「你用右手好嗎?」   胡周低下頭來,下巴抵在了她的秀髮裡,那清新的髮香更讓胡周興奮。   丁聰抬起臉來,面如敷粉一般的紅潤,她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卻還是轉到了胡周的右邊來,左手摟住了他的腰,換了右手替他套了起來。   她越套動作越熟練,而且手上的力道也很是適中……   她將自己的手握起來成筒狀,或松或緊的握捏著,但套了一陣子之後,丁聰就覺得自己的掌心發熱起來。   「不會磨疼了你吧?」   她抬起頭來問胡周,「要不,我給你弄點潤滑的東西吧。」   丁聰也是臨時動了一番腦筋,她想到了洗手的時候手裡握著的肥皂,沒等胡周表態,丁聰就自作主張的拿了香皂在手裡用水泡了,然後又回來用她那滑膩的小手重新套了起來。   用了這香皂之後效果就是不一樣,不再那麼生澀了,滑膩異常,跟在真的做那個沒有什麼兩樣。   丁聰在那裡一直給胡周套了十幾分鐘他才吐了那股血氣,當那激烈的岩漿噴射出來的時候,胡周突然一把將丁聰摟到了懷裡,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子,這讓丁聰嚇了一跳,但她好像非常興奮,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水槍一樣的壯觀。   胡周立在那裡老老實實的任丁聰給他清理著。   「謝謝你,」   胡周真的好感激她,「好了,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就好。」   丁聰早已知道胡周並不需要攙扶,也不謙讓就退了出去。尹萍正坐在那裡看報紙,見丁聰出來,便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的護士服還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只是身前有一片水跡。她的小臉也一片紅潤,如剛剛開放的桃花一般的艷麗。   「還那麼費勁兒?」   尹萍問道。   「好了,」   丁聰紅著臉說,「你爸那方面好像反應特敏感,剛一脫褲子他就那樣……」   丁聰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向尹萍的臉上瞟著。她是故意這麼說想看看尹萍的反應,因為在她看來,這父女兩個的關係很不正常,哪有這麼大的姑娘了還趴在父親的被窩裡的。   一會兒,胡周果然從衛生間裡出來,但他走路的時候還是自己有些注意的樣子,因為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不出意外,所以手總是不自覺的扶著牆。丁聰一看胡周出來,趕緊上前扶住了他,「也不叫我一聲,怎麼自己走出來了,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丁聰沒有說誰的責任,但胡周卻看得出來她很為胡周擔心著。   尹萍也起來一起上前攙扶胡周。胡周小心翼翼的躺回了床上去,還不能丁聰動手,尹萍就行使起了護士的職責來了,她把被子蓋到了父親的身上又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她喜歡這樣坐在胡周的床邊陪著他。   「尹萍,你去那張床上睡會兒吧,昨天你沒有休息好,別累壞了身子,等胡隊出院了,家裡還得靠你來伺候他呢。」   丁聰別看人小,說得句句在理兒,尹萍也不再爭執,就起身去了那張小床上躺下。丁聰則坐到了那個凳子上來,與胡周面對面。   尹萍可能真的是累了,現在又有護士小姐精心護理著,她也不再擔心,躺下不到兩分鐘的空兒就有了均勻的呼吸。   「多大了?」   胡周看著丁聰那俊俏得讓人不捨得把目光移開的臉問道。   「十九了。」   丁聰說,目光下移到了胡周的身上,她總感覺到胡周的眼裡噴火,讓她不敢正視。胡周卻覺得她成熟得有二十的樣子,因為她雖然穿著護士服,可還是能讓胡周感覺到她那玲瓏的凹凸曲線。尹萍只比她小了兩歲,就顯得稚嫩得多。   「專門學護理的?」   「嗯,我都參加工作一年了。就在咱們天恩衛校畢業的。」   「有男朋友了吧?」   「沒有,我才多大呀!」   丁聰的臉又是一陣羞紅。   胡周的手伸了過來,丁聰沒有躲避,讓胡周抓在了手裡。丁聰只是有意識的回頭瞥了一眼躺在小床上的尹萍,看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定有不少追求者吧?」   胡周的手抬起來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丁聰的臉上每一個器官說不上非常精緻,但湊在一起卻是那麼的協調。   「那又怎麼樣?他們追他們的,關我什麼事兒?」   丁聰一副把世間男子拋到九霄雲外的氣勢,卻任胡周去捏她的下巴。   「也這樣護理過別的男病號嗎?」   胡周極不願意丁聰那可人的小手兒捏到別人的身上去。   「誰像你這麼折騰人?」   丁聰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記住,只能這樣護理我一個人,好嗎?」   胡周盯著她的臉說。   「那也只許我一個人動你!」   丁聰好機靈,一隻手隨即大著膽子伸進了被子裡,很巧的撫到了胡周那兒。   「嘿嘿,已經被好多女孩子動過了,怎麼辦?」   胡周調皮的笑著說。   「壞蛋!」   丁聰一把抓了起來。這一抓,讓胡周再次昂揚了起來,「那我以後讓你天天都尿不出來。」   胡周真沒有想到這個小護士被他引上了道兒之後竟然這麼大膽,她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秋褲裡去了。她還壞壞的在他那一片草叢裡抓了一把,疼得胡周呲牙列嘴的。   而胡周也大了膽子,把手從她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直接抓住了她那峭立的小山。少女的饅頭就是不一樣,握在手裡軟中帶硬,滑滑的。   兩人就這樣在那裡戲鬧了一陣子,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下午兩點半。   羅佳走了進來。她的頭影剛剛出現在門口那個小窗子上的時候,胡周就趕緊從丁聰的護士服裡面抽了出來,而丁聰也像是驚弓之鳥趕緊把手抽出來坐直了身子。   但羅佳是什麼人,一個熟婦當然能夠看得出來一個護士跟一個病號坐得那麼近,又沒有什麼需要護理,而且丁聰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驚恐,趕緊站了起來,她的臉紅撲撲的,心兒突突的跳著,像是懷裡揣了一隻兔子。   「羅姐!」   胡周立即坐了起來以示敬意。   「別起來了,躺著就行,姐又不是什麼大領導,就是大領導來了,你該養傷的還得老老實實的養傷。哪來這麼多的禮節?」   羅佳嬌噴著,逕直朝床邊走過來。今天下午她換了一身非正裝的裙子,紫藍相間的橫條一步裙兒,上身是乳白色的真絲綰領兒衫,讓她胸前的兩座小山格外招眼,肉色絲襪裹腿,一雙白色高跟涼鞋更讓她亭亭玉立。更讓胡周佩服的是,一個三四十的女人了,竟然不見小腹凸起,實在不易。從她那被裙子裹得緊緊的裙子來看,腿上應該沒有半點贅肉的。   「羅姐今天更漂亮了。」   胡周打量著。   「你就不怕把姐給誇暈了,也跟你一起住院呀?」   羅佳那眼裡秋波蕩漾,顧盼多情。   「羅總您坐這兒吧。」   丁聰很見機的把原來自己坐著的小凳子遞到了羅佳的身邊。   一向傲慢的羅佳只跟胡周說笑,卻沒有說個謝字,只是看了她一眼,不過,那一眼已經讓丁聰感覺到了她目光裡的謝意。   胡周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善於用眼睛說話的女人。   羅佳用手攏了攏自己的裙子在胡周的床前坐了下來。她坐定之後,儘管兩腿並緊,可那往裡延伸的一段空間還是引起了胡周極其豐富的想像。   「你說的那個事兒我已經派人去作工作了,這兩天應該就會有結果,不會讓你失望的,」   羅佳把小坤包放在腿上兩手握著包沿兒,「醫院裡的護理都還可以吧?」   「挺好的,尤其是這個不丁護士,多虧了她了。要是我當院長的話,一定把她提拔成護士長的。」   胡周開著玩笑,卻是有意說給羅佳來聽。   「你以為提一個護士長有那麼容易嗎?才多大的一個小姑娘?」   說著,羅佳又偏過身子來特意看了丁聰一眼,「哪個學校畢業的?」   「天恩衛生學校。」   丁聰老老實實的回答。   「可惜學歷低了點兒,」   然後,羅佳就回過了頭,把話題轉到了胡周的身上,「聽說你都已經是副局了,恐怕天恩市裡再也沒有你這麼年輕的副局了,我可沒有能力把你提成正局喲。」 第232章 女行千里母擔憂   胡周的朋友們與領導戰友都在胡周住院期間來看望了他數次。羅佳更不用說,她幾乎每天必來一趟,在胡周出院的那天,羅佳夫婦還特地給胡周擺了一宴。   胡周出院之後卻沒有回到住處,而是被江雪婷接到了家裡。現在她一點兒都不顧忌那個王莎莎了,她要光明正大的跟胡周處對象。唐怡也跟江雪婷說,胡周剛剛出院需要人照顧,不能讓他一個人住在家裡,唐怡還特地向學校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每天只要上完了課就回家照顧胡周。   對於這一安排,江老頭子毫無意見,畢竟是自己的未來女婿,這個時候不關心人家什麼時候關心?但有了唐怡在家照顧胡周,江老頭更心無二事的去幹他的反扒事業去了。   剛開始的時候,唐怡也特別注意不與胡周單獨在一起,有些故意躲著他的意思,為的是不讓剛剛恢復元氣的女婿再好好的養一養身子,免得落下什麼病根兒。   可第二天,胡周就管不住自己了。   唐怡又忙活了一個上午,等總胡周跟江雪婷都睡下了之後,唐怡才開始睡覺,而等江雪婷去上班了,唐怡還沒有醒來,她一連兩天忙碌便有些吃不消。她在睡夢中朦朦朧朧的感覺到有人摸起了她的身子,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胡周躺在她的身邊。唐怡立即警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都走了嗎?」   唐怡現在很擔心被女兒碰見。她越來越覺得自己跟女婿這種關係有些玩火的味道,可她內心裡卻又不希望中止這種關係。   「都走了。」   胡周的手卻還搭在唐怡的秀峰上。她只穿了睡衣,那樣子很勾人。   「我都睡沉了,你怎麼不休息?這個時候可得注意著點兒。」   唐怡坐起來之後,把身子有意識的向後退了退。可胡周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畢竟兩人已經有過了好幾次,再多幾次也無妨。再說了,胡周心裡清楚得很,他跟丈母娘這種曖昧關係已經讓小姨子江雪嬌發現了,只是她現在不說罷了。   「別擔心,我已經全好了。」   胡周覺得自己的身體不但好了,而且在那方面的要求比原來似乎更強烈了一些。作為一個醫生,胡周首先懷疑的就是在醫院裡時是不是被注射過什麼特別的藥物。在醫院裡的時候他不方便跟哪個女人去做,頂多就是讓丁聰幫著他在廁所裡打一槍。所以到現在他憋得很難受。   唐怡也已經看到了胡周那兒挺得老高。   「要是真想,你就等晚上婷婷回來吧。」   雖然心裡很想,可唐怡還是矜持著,她最擔心的就是跟女婿這種事兒敗露在了女兒面前。   「晚上雪婷她值夜班的,不能回來,阿姨,就這一回還不行嗎?」   胡周拿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來,身子向唐怡逼了過來。   唐怡本沒有真正的拒絕他,所以,當胡週一再堅持的時候,她還是屈服了。   「你可快些,別讓二丫頭回來撞上了!」   唐怡被胡周掀起睡衣的時候還喃喃的說。當胡周把她的小褲褲弄到腿彎兒處的時候,唐怡也開始慌亂的替胡周解起了腰帶。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兩人就進入了正題。   「哦--」當胡周將那強烈的欲刺進唐怡的身體的時候,她還是情不由己的呻吟了一聲,那是她強烈渴望的表現,她的兩手隨即抓緊了胡周的腰部。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香頸,一邊弓著身子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耕耘起來。   「哦……嗯……」   唐怡的呻吟是美妙的,因為家裡沒有任何人,唐怡的呻吟也格外的放鬆,跟以前不同的是,胡周那行頭似乎更強壯了些,直頂得她難以抵禦,她很快就把兩腿揚了起來在空中顫動起來,當她謝了一次又一次,實在支持不住的時候,胡周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唐怡也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身子,自己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   可就在這時候,兩人卻都聽到了外面大門的響動。胡周抬起頭來一看,卻是小姨子江雪嬌回來了。如果平時胡周會抽身而逃的,可這一回他決定不再逃了,他一定要將革命進行到底!   「媽--」江雪嬌一進門就喊,可是,此時的唐怡哪裡還顧得上去應,她只顧得喘息了,身子又被胡周壓得緊緊的,想起都起不來了。而且她也感覺出來,此時的胡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那硬硬的傢伙狠狠的戳著她那嬌嫩的花蕊讓她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不已,她也已經騎虎難下,必須接受他那重重的一擊了。   正是胡周將謝未謝之際江雪嬌回到家中,這讓本來就情緒激昂的胡周更加熱血噴湧,哪裡還謝得了。   江雪嬌一邊喊著媽一邊往媽媽的臥室裡奔來,她沒有任何懸念的看到了自己的姐夫壓在媽媽身上的情景,而且唐怡也看到了江雪嬌。江雪嬌捂著臉跑到了自己的臥室。   唐怡情急之下一把將胡周推開。   胡周並沒有生氣,而是提起褲子就回到了他的臥室也就是江雪嬌的臥室。   聽到胡周進來,江雪嬌趕緊趴在了床上用毛巾被摀住了自己的頭。   胡週一看江雪嬌撅著屁股趴在床沿上,那裙子包裹著她那渾圓的豐臀,更是烈火熊起,他一把掀起了江雪嬌的裙子來,將那白色的底褲一把扯了下來,挺身而上。   「啊--不要--」江雪嬌嬌呼著,屁股扭動之中,竟然讓胡周得逞了,因為她的扭動並不厲害,而正好符合了胡周的心意。她那個姿勢太方便胡周進攻了。   胡周的胯部有力的撞擊在江雪嬌那雪白的屁股上,並發出了啪啪的聲音來,唐怡在那間臥室裡聽得清清楚楚。而江雪嬌的嬌呼也很清晰,顯然女兒正作著並不頑強的抵抗。   胡周很快就讓江雪嬌服服帖帖的把他套了進去並主動的撅動起了屁股來,胡周兩手勾住了她的美胯,前後擺動著她的身子,江雪嬌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那姿勢還是他跟她第一次使用所以非常刺激。   唐怡本以為胡周跟小姨子江雪嬌兩人戲鬧一陣也就算了,但她忽然想起來剛才胡周並沒有完成最後一步,那麼他一定會發洩在小女兒江雪嬌的身上去的,單是破了她的處那倒無所謂,可如果讓女兒的肚子鼓起來的話那可就出大醜了。   一想到這裡,唐怡不顧一切的下了床奔到了女兒的臥室裡。   她正好看到胡周從後面摟著江雪嬌的身子挺著屁股,有時候胡周的手還伸到江雪嬌的胸上去揉捏那一對饅頭。   「胡周,她還小……你也不考慮一下後果?」   唐怡就差去拽胡周的身子了,她已經闖了進來,反正剛才自己跟胡周的事情已經被小女兒看見了,現在她已經顧不了害羞,而是想救自己的女兒。可她沒想到,胡周卻一把將唐怡拉了過來,將只是穿著睡衣卻沒穿裡面的小衣服的唐怡按倒在了床上,他將利劍從江雪嬌那裡迅速拔出,同時掀起了唐怡的睡衣。   「胡周你……」   唐怡沒想到想救女兒卻讓自己又投入了虎口。但好在胡周已經放過了江雪嬌。   當胡周把那利劍從江雪嬌的身體裡拔出來之後,江雪嬌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感覺之中沒有從床上爬起來,而胡周卻已經硬硬的劈開了她的腿,將利劍直刺了進去。   他在唐怡的身上比在江雪嬌這兒更加順利,那一劍幾乎沒有花費他兩秒鐘的時間,而且還是在唐怡作著抗爭的過程中完成的這一系列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乾淨利索,半點都不拖泥帶水。   看到唐怡被胡周按在了床上,江雪嬌絲毫也不吃驚,而是平靜的看著唐怡,雖然已經被胡周完全控制,可唐怡卻一刻也沒有停止抗爭,畢竟還有女兒在跟前,這讓她半生的高傲與潔身自好付之東流了。   而更讓唐怡意想不到也讓胡周很感驚異的是,本來趴在那裡的江雪嬌竟然把裙子全都脫了,赤著身子從後面抱住了胡周的腰,她那挺拔的秀峰直接在胡周的背上滾動起來,雖然唐怡看不到女兒在後面的樣子,可是,單從她在胡周胸前撫摸著的那兩隻手的動作上就看看得出來,此時的江雪嬌是多麼的不可理喻的放蕩了。   唐怡的兩腿已經被胡周掀了起來搭在了他的腰間,這樣江雪嬌就正好也被唐怡的兩條腿夾住了,她順手抱住了唐怡的兩條小腿兒,同時以自己的胸給胡周作起了按摩來。   胡周在唐怡的身上奮戰了不到十分鐘,唐怡就再次噴發了出來,此前她在自己的臥室裡跟胡周已經大戰了幾個回合,累得精疲力竭,現在為了救女兒再次投入虎口不得不被胡周又蹂躪了這十分鐘,哪裡還承受得了,再加上是女兒一起在場,更讓她過早的進入了高峰,身子一陣陣的劇烈的顫抖起來。   「啊--胡周,饒了我吧--不行了--」唐怡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無力承受的時候,而胡周卻依然堅強不屈,沒有一點兒鬆懈的跡象,要是再這麼折騰十分八分的話,她就會癱軟在那裡了。   胡周又挺了一分鐘的工夫之後,果斷的將利劍抽了出來,回身將江雪嬌拉了過來,將她按在了與唐怡並排著的地方,而江雪嬌卻不像唐怡那樣扭捏,而是自覺的配合起了胡周來,她將兩條腿抬起來勾住了胡周的腰,讓胡周很從容的在她的城門裡出出進進起來。   「哦……好舒服呀……爽死了……」   江雪嬌被胡周大力挺著卻快樂的叫喊著,這一點唐怡是做不到的,至少在女兒在場的時候她做不到,可這卻很強烈的刺激了胡周,讓他以更加兇猛的進攻壓了過來……   剛剛緩過氣兒來的唐怡已經忘了剛才的羞澀,而是被女兒的陶醉所感染了,既然女兒不以此為羞,而且是那麼的興奮,她又何必因為被女兒發現而感到羞恥?所以,當胡周跟江雪嬌兩人在那裡激戰著的時候,她也情不由己的伸出腳來輕輕的在胡周的身上勾著,並把腳跟伸到了胡周的肚子上來,在他那一片雜草間勾動著,甚是愜意……   江雪嬌被胡周摧折得又喊又笑,唐怡已經深切的體味過了這種滋味,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女婿住了一回院之後竟然變得這麼有能耐了,在跟著江雪嬌陶醉的同時,她不由的為女兒擔憂起來。 第233章 大圓圈小圓圈   胡周與唐怡母女的關係到了今天這一步並非偶然,而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事情,如果沒有前些日子的一再溝通與默契,今天江雪嬌一見之下一定會勃然大怒的,就是唐怡也不可能融入到女兒的臥室裡來的。   此時的江雪嬌正夾緊了胡周的身子享受著胡周那緩慢而又有力的撞擊,那樣子就是唐怡看著都是一種無比的享受。對於別的女人來說或許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對於一個一向以高潔自居的人民教師來說,唐怡在這一方面卻是頑固得很,所以說,她能夠做到今天這一步實在不易。   江雪嬌早已在那浪峰上顫抖了許久,哪頂得住胡周這般的折磨,雖然胡周並不瘋狂,可那堅硬得無與倫比的頂撞卻早已讓她魂銷雲天了。一邊的唐怡從女兒江雪嬌的呻吟與那顫抖的嬌軀上已經看出來,女兒恐怕堅持不了兩分鐘了。果然,胡周再進攻了不過數十下之後,江雪嬌終於突然勾起了身子來,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不肯讓他再動一下。   「哦--姐夫--雪嬌受不了啦--」她張開小嘴兒咬住了胡周胸上的一塊皮肉,呼呼的噴了出來……   看到女兒那全身幾欲抽搐的樣子,唐怡的身上也立即有了同樣的感覺。   許久之後,江雪嬌才鬆開了法胡周,胡周吻著她的芳唇,一會兒又吻起了她的玉頸,繼而是她那高聳的秀峰,而江雪嬌不但毫不害羞,反而幸福的跟母親對視起來。唐怡終於把身子靠了過來,被胡週一同摟在了懷裡,胡周下半身子與江雪嬌糾纏在一起,而抱著唐怡的上身在她那雪胸上吻了起來。情動之時,胡周還能聽到某處發出了汩汩的流水聲……   美好的時光總是流得好快,眼看就到了四點。   兩個女人整理好了衣服之後便有了分工,江雪嬌到外面採購晚上的飯菜,而唐怡則在家裡做著準備。   臨出門的時候,小姨子江雪嬌還特地湊到胡周的耳邊小聲囑咐道:「我不在家的時候可不許偷偷再跟我媽干了!晚上我姐值班,我回來陪你,咱們再好好的幹上一仗!可不許把體力透支了去!」   說完才嬌媚的出了大門。   唐怡一個人去了廚房,胡周也跟了進去。   「雪嬌跟你說什麼了?那麼神神秘秘的!」   唐怡嬌噴道。   「嘿嘿,哪有什麼秘密可言?她說讓我好好幫著阿姨做飯,不讓累著你唄。」   胡周也蹲了下來,跟唐怡一起擇菜。   「我才不信呢,你們一定又密謀什麼了吧?就想瞞著我?」   唐怡瞪了胡週一眼,胡周卻把身子貼上來,一隻手探進了唐怡的香懷裡,在那一對寶物上揉捏了起來。   「剛才還沒捏巴夠呀?小饞貓!」   唐怡用臉在胡周的臉上蹭了一下,胡周捏得她實在是爽極了,她真想日後能夠天天享受到胡周這樣的親熱。   「拿椅子我坐著,太累人了。」   剛才一番激戰之後,唐怡這才覺得有些疲勞,但她精神卻很好。   胡周拿了椅子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而胡周卻沒有離開,而是直接掀起了她的衫子來,趴在她的懷裡撒起嬌來,兩個寶貝被他輪流著玩弄著。這些日子自從被胡周引到了這條路上之後,唐怡的精神就好了許多,以前她只是皮膚白淨細潤,而現在卻明顯能讓人感覺到她煥發了人生的第二次青春,就連她的眼睛都是水汪汪的,秋水一般了,而那兩座秀峰更不必說,越發變得嬌挺如少婦一般豐潤而富有彈性了。   「剛才江雪嬌不讓我跟你偷著再干了,她想晚上再跟我大幹一場。」   胡週一邊揉捏著她一邊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因為嬌羞而紅潤的臉龐說。   「這死丫頭,還偷出饞來了,要是讓她姐知道還不得氣炸了肺!」   唐怡只是說說而已,卻不會相信江雪婷是那麼小氣的女孩,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江雪婷向來比江雪嬌更寬厚,事事都讓著妹妹,這不,現在連男朋友都跟妹妹共享了。   江雪嬌買來了一大堆菜,而唐怡恨不得把所有的都做了來犒勞這個自己都鍾情的女婿吃。胡周說:「別全做了,吃不了還得找地兒放著,不如少做一點兒。」   唐怡果然聽了胡周的話,現說了,老江已經打電話回來說,他們幾個反扒友湊在了一起,晚上就不回來了。就是做多了飯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吃。這些日子,老江頭經過不回來,這個家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吸引力,倒是對於自己的「事業」特別上心起來,一心想弄出個名堂來,尤其是他跟那一幫子退休沒事兒可干的老警察們太有共同語言了,除了做反扒工作,就是聚到一起喝酒侃大山,倒也自得其樂。唐怡正好合了心願,只是象徵性的說老頭子兩句,而不真的希望他把這個家當家了。   是晚上江雪婷真的值班沒有回來,於是,就他們三個人吃飯。但唐怡還是做得盤滿碗滿的,樣樣齊全,她竟然特地給胡周做了海參,指明了只許胡週一個人吃,不讓江雪嬌動。   「媽就是偏心眼兒,你以為我不虧身子呀!」   說著就打劫了唐怡將要送到胡周嘴裡的海參。   唐怡拿這個小女兒沒辦法,只好重新給胡周夾了一隻。江雪嬌再打劫唐怡就不許了。   「你這丫頭,要吃自己夾!」   唐怡嬌噴一聲把那海參送到胡周面前,胡周還沒吃到又讓江雪嬌搶了先。   不過這一回,江雪嬌並沒有吃到肚子裡去,而是讓那海參在自己的嘴裡轉了一圈之後,又把小嘴兒湊到了胡周的嘴邊,胡周領會,便與她嘴對著嘴的將那海參吸進了嘴裡去。而事實上,胡周卻把那海參別到了一側,專門吸起了江雪嬌的舌頭來。   「嬌,要是你姐在的時候,可不能這麼刺激你姐的。你姐對你已經夠好的了。」   唐怡很想將與胡周的這種秘密偷偷的進行下去而不讓大女兒江雪婷知曉,事情只有做嚴密了才能長遠,一旦暴露,就無法繼續了。   「既然這樣,那媽媽幹嘛不跟我姐夫做得再秘密一點兒卻讓我碰上了?」   江雪嬌哪壺不漏不提哪把,把個唐怡噎得沒說出話來,只拿眼瞪著這個調皮的女兒。   「看我媽急了吧?我媽就是喜歡什麼事兒都較真兒。我姐可沒有那麼小心眼兒。」   今天晚上江雪嬌穿得格外暴露,胸口處裸著一大片白晰。胡週一邊吃著飯,一邊可以欣賞兩個美女芳容。   但兩個美女都懂得養生之道,飯後一個小時是不能運動的。所以大家都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到了九點的時候,江雪嬌就開始洗澡了,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就在胡周那裡坐了下來,那浴巾鬆緊適度的勒著她那豐挺的秀峰,顯得更加艷麗動人了。   家裡只一個浴室,唐怡問胡周,「你要是不先洗的話,那我就去了。」   胡周摟著江雪嬌說,你先去吧。唐怡就站起來去了浴室。   唐怡走後,胡周把手伸進了江雪嬌的浴巾底下,一探之後就知道,這丫頭裡面果然沒有什麼遮擋,那裡光光的一片。她整個那兒都是不毛之地,滑膩異常。他將手指伸進了那桃源之中,卻感覺到了裡面的泥濘。   「這麼快就浪起來了?」   胡周趴在她胸口上,舔著那雪白的乳壁,手指卻在浴巾底下放肆起來。   「不要……」   江雪嬌嬌軀扭動,半推半就。   「你先吧,我去看看阿姨。」   胡周的手從那浴巾底下抽了出來,起身往浴室裡去。   浴室的門開著,唐怡沒有必要防備誰,她竟然沒有聽到胡周進來,直到胡周從後面抱住了她,才嬌軀一顫。「你這壞蛋,人家洗澡都洗不安頓……」   但她分明陶醉於胡周把兩手按在她那挺拔的秀峰之上的滋味。當胡周的兩隻大手在她那豐潤的嬌軀上來回撫摸著的時候,更讓她情動不已,她最後還是把身子轉了過來,兩人相互撫摸著搓洗著,一起沖完身子之後,胡周只是用那浴巾將她一裹,就抱出了浴室。他沒有把唐怡抱到她的臥室裡去,而是直接抱進了江雪嬌的房間裡。   雖然下午母女兩個已經一起瘋狂過一回,可現在被胡周這樣抱著進來的時候,唐怡還是嬌羞難當,恨不得把臉埋進胡周的懷裡不再抬起。   當胡周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那浴巾便刷的開了,將她那雪白的嬌軀亮了出來。   「媽媽這身材真好!」   江雪嬌上來撫摸著唐怡那如玉的嬌軀誇讚道。   「媽就是再好能跟你們小姑娘比嗎?媽都老了,要是在你們這個年齡嘛,媽多少還能有點兒自信,現在可不行了!」   看著女兒江雪嬌那曼妙無比的身段兒跟那嬌嫩至極的皮膚,也不得不慨歎歲月不饒人了,想當年,自己跟江雪嬌這般大小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如冰雪般的晶瑩剔透,無與倫比的。現在雖然說是風韻猶存,也只不過是跟自己同齡的姐妹們相比了,不過,在她那所學校裡的所有女性當中,唐怡已經算是讓人嫉妒的了,她保持體形與保持皮膚都有一套秘方,那就是用祖上傳下來的那塊玉天天在身上擦來擦去。這當然是一個秘密,女兒們也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時候擦的。   把唐怡放到床上之後,胡周便展開了對這母女的進攻,不過,他最先襲擊的就是女兒江雪嬌了,江雪嬌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已經是二十的姑娘了,那地方還是光禿禿的,簡直就像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純潔得讓胡周不忍傷她了。   為了讓媽媽唐怡能夠迅速適應氣氛,聰明的江雪嬌在媽媽進來之前就把臥室裡的燈給熄了,只有客廳裡的燈光映進來勉強看得清,這樣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媽媽的尷尬。   唐怡剛被胡周抱進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她在心裡還是很讚賞這個小女兒的善解人意的。   此時的江雪嬌早已把身上的浴巾解開,只是用那浴巾蓋在身上而已,身體那玲瓏優美的曲線凹凸畢現,在那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更顯得幽美動人,像是偷偷下凡洗澡的仙女一般躺在那裡等著胡周來進攻。   胡周爬到床上去,悄悄的掀開了江雪嬌的浴巾,讓她那潔白無瑕的嬌軀呈現出來,雖然看得不是那麼十分清楚,但那雪白的一片還是那麼讓他興奮,血一下子湧了上來 第234章 姐妹同敵   對於江雪嬌這樣的白女,胡周有著格外的興趣,他並不急於將龍頭扎進那深潭裡去,而是在那光光的岸上遊玩起來,那大手在那裡來回摸索著,嬌嫩爽滑的手感很撩人心,他忍不住俯下了身子,趴在了江雪嬌的小腹上在她那柔軟而富彈性的香肌上親吻起來,不過,那裡並不是他的目的地,最終,他的吻停在了那光滑的恥骨上。那裡的感覺就像是小朋友們喜歡的河床底下光滑的岩石,雖然沒有青苔,但常年的沖刷卻讓那石頭有了玉一樣的質感,小朋友們都喜歡脫了褲子,光著屁股坐上去順著陡坡藉著自己的重力一路滑下去,然後再爬上來,再坐著滑下去,如此往返數十次都不厭煩。   此時,胡周正像貪玩的孩子,在江雪嬌那裡來來回回的用他的唇感受著那種滑膩所帶來的快感。他還沒有進攻中心區,江雪嬌就已經非常期待了,他只是在那一片光滑的不毛之地用唇碰著擦著的時候,江雪嬌的嬌軀就輕輕的扭了起來,在幽幽的臥室裡,她那散發著玉白的身體讓唐怡都為之動容,更不必說胡周了。   「哦--」江雪嬌已經正式進入了感覺期,她那呻吟與那幽暗的環境正想匹配,她不誇張,也不掩飾,極其真實的反映了胡周對她的良好刺激。   「哦……下面……」   江雪嬌的聲音細而輕,但胡周跟唐怡都聽得出來,她是那麼的渴望與焦急,雖然說姐姐值班去了,但她也不可能那麼毫無顧忌,而正是這種顧忌與渴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的感覺更中強烈一些,她甚至想藉著身體扭動的機會將自己的身體下面某個部位去對準胡周的唇。然而,胡周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當她扭動著身子,剛剛要靠近胡周的唇時,胡周卻又把唇移開了,這更讓江雪嬌焦急起來。   「哦……姐夫……我要……」   她繼續挪動著身子,然而,她怎麼也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於是放棄了,不再作那種無謂的努力,任胡周在她那不毛之地上啃動。   終於,胡周不用江雪嬌邀請才,也把那唇舌送了上來。此時,胡周只是微微一挑,江雪嬌那身子便劇烈的一顫,同時伴隨著一聲透徹骨髓的呻吟:「哦--」隨即,胡周就感覺到了下面那桃源洞口一陣擴張與收縮……   唐怡似乎是受了女兒的感染,也爬過來,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那豐挺的秀乳柔軟的抵在了他的背上。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大門又響了起來。   母女兩個如驚弓之鳥,立即與胡周分了開來,唐怡以驚人的速度從床上滑了下去,光著身子就跑回了自己的臥室。因為兩人都立即想到了會是老頭子回來了。   然而,胡周卻不以為然,他見江雪嬌把身子抽了起來,便立即爬起來將她壓在了身下,他斷定,江老頭子再怎麼著,也不可能跑到女兒的臥室裡查房的,不論江雪嬌如何掙扎,他都緊緊的壓著她,而且迅速的將那龍頭扎進了深潭裡……   江雪嬌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嘴卻被胡周的唇堵得嚴嚴實實的,他的舌頭也瘋狂的往江雪嬌的小嘴裡鑽。   江雪嬌漸漸靜了下來,她已經回過神兒來,反正老頭子是不會來到自己臥室裡來的,乾脆老老實實的就了范。   然而,她很快就聽清楚了那尖尖的高跟兒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可是,此時她再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她完全被胡周控制了,而且胡周竟然微微的撅動起了屁股來,在她的深潭裡攪動著。   江雪嬌也知道,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要想在姐姐進來之前穿上衣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任胡周在她身上耕耘。   江雪婷進到屋裡之後發現客廳裡居然還開著燈,電視也開著,她以為肯定有人剛才還看電視來著,可當她走進跟妹妹的臥室之後,卻在幽暗之中看到了胡周正光著身子壓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江雪婷的第一反應就是胡週身下的這個女人一定是媽媽唐怡了,因為妹妹住在學校是不回來的,從昨天開始,這間臥室已經成了她跟胡周的二人天地。   為了給媽媽留一點臉面,江雪婷立即從自己的臥室裡退了出來,回到了客廳。這樣,只要媽媽能自己找一個借口出來,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   江雪婷此時說不出是生氣還是好奇,但她已經無法平靜,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她沒有任何心緒去關注電視裡的節目。   可是,她在客廳裡等了幾分鐘之後,居然沒有看到媽媽從裡面出來,反而聽到了女人被男人折磨時的呻吟。   她實在忍不住了,便在客廳裡乾咳了一聲。   但還是沒有反應,她不得不朝著自己的臥室裡喊了一聲:「媽。」   「婷,什麼事兒?」   唐怡卻是在自己的臥室裡答應了一聲。原來媽媽是在她自己的臥室裡,那麼,跟胡周在一起的一定是小妹了。江雪婷騰的站了起來,直接闖了進去將燈打開了。房間裡一片通明。   看到被壓在下面的果然是小妹江雪嬌時,江雪婷氣得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背對著他們。   「雪婷回來了?」   胡周從江雪嬌的身上起來故作歉意的問了一句。   「姐……」   江雪嬌也爬了起來,拉過那條浴巾遮住了她的胸部。在胡周看來,此時的江雪嬌更加嫵媚動人了。   「還知道我是你姐?」   江雪婷依然背對著他們坐在那裡。   江雪嬌最瞭解江雪婷的脾氣,只要幾句好話,她就會原諒她的。從小到大,姐幾乎沒有一件事不讓著她。她跪著來到了江雪婷的身後,用手碰了碰姐姐:「姐,別生氣,是小妹不好,你別錯怪了姐夫,是我主動的……」   江雪婷不說話,江雪嬌的態度讓她無法對著自己的妹妹大動干戈。更何況,她早就知道,胡周並不屬於她江雪婷一個人的,更何況現在偷吃她東西的,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呢。   「別人欺負你姐就罷了,你也跟著湊熱鬧?」   江雪婷終於回過了身子來,她恨恨的瞪了胡週一眼。   「我可不是欺負姐,誰讓你找了這麼一個人見人愛的如意郎君的!好姐姐,別生氣了好嗎?」   剛才還用浴巾遮著上身的江雪嬌撒嬌的上來摟住了姐姐的脖子搖晃起來,「我本來不想惹姐生氣,可我沒想到姐今天晚上回來,如果姐不饒小妹,那就讓我到大街上被車撞死吧!」   「說什麼胡話!」   江雪婷聽到小妹說出了那麼難聽的話,趕緊用手摀住了她的嘴。江雪婷不知道老頭子沒有回來,反倒害怕被他聽見了,連生氣的時候說話都是小聲。   胡周拉了毛巾被披在了身上,他知道,江雪婷並不真的反對自己的妹妹跟他相好,只是礙於正統的觀念,她不得不做個樣子給妹妹看罷了。反正現在江雪婷的心情很矛盾,她一方面妹妹能一起跟她拴住胡周的心,另一方面卻又覺得是妹妹跟她瓜分了自己的愛情。是呀,誰讓胡周長得人見人愛了。   「對不起姐……」   江雪嬌拿出了一副很是羞愧的樣子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很容易博得姐姐的同情,然後她又開始穿起了衣服來。   「你要幹嘛?」   江雪婷問。   「我回學校去!」   江雪嬌只低頭忙著穿衣,也不再去求姐姐的原諒,這是她最後的一招了。   江雪婷卻把她的衣服一把奪了下來,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去學校?」   其實江雪婷更擔心妹妹被她訓了一頓到了外面去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兒來,那她可就更後悔了。   「我已經對不起姐了,哪能再賴在家裡礙你們的好事兒。」   江雪嬌自責的說。   「別回學校了,姐攆你了嗎?真是!」   說著將她的衣服扔到了一邊不讓她再穿。   「那我……」   江雪嬌欲言又止。   「快睡吧!」   說完,江雪婷立即關了燈,然後她自己也脫起了衣服來。胡周討好的把江雪婷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在了衣架上,江雪婷直到脫得光光的才上了床。胡周也跟著爬了上來躺在了她的一邊。   「有人替你了?」   胡周小聲討好的問。   「李國棟去替我的,說讓我回來照顧你。」   江雪婷在黑暗中幽幽的說。   「這個傢伙,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胡周故作疑惑的說,像是自言自語。   「你怕別人知道就搬回去吧。」   江雪婷很乾脆的說。   「誰想搬回去了,我是說李國棟這小子消息夠靈通的。」   「你不會是嫌李國棟突然替了我的班讓我發現了你們兩個的秘密了吧?」   江雪婷已經不那麼計較,從她的話裡胡周跟江雪嬌兩人都聽出了語氣的緩和。這是一個好兆頭。   「老婆,你說哪裡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愛好,可不能全怪小妹呀!讓我借用小妹的一句名言『誰讓你們姐妹兩個都這麼優秀的』!」   說著,胡周就把手試探著摸到了江雪婷的身上來,他一點也不怕遭到江雪婷的拒絕而尷尬,那手一上來就直奔那兩座秀峰。   「就會拍馬屁,我們姐妹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優秀的話,你幹嘛還到外面去拈花惹草的?」   江雪婷也把一隻手伸到了胡周的胯間報復起他來。   「嘿嘿,我不是狗改不了吃屎嘛,就原諒我吧。」   胡周親暱的把嘴巴子抵到了江雪婷的脖子裡拱得她好癢。   「你這壞蛋,罵我們!雪嬌,你聽見了沒有,你姐夫罵咱們呢!」   江雪婷剛才把妹妹訓了一頓,把江雪嬌的情緒都給打擊下去了,她真的擔心妹妹心情不好而想不開,現在倒用跟胡周的戲鬧來逗小妹了。她翻身騎在了胡周的身上,一隻手抄到了下面緊緊的抓住了他那一大把。   唐怡一直擔心江雪婷回來發現了這一切會鬧出什麼事兒來,那樣她真的就不知道如何收拾局面了,所以唐怡見江雪婷進了臥室之後,就穿上衣服來到了客廳裡偷聽起來,現在聽到他們三個人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終於一塊石頭落了地。但她更關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當江雪婷臥室裡的燈熄了之後,唐怡也沒有立即回去,而是熄了客廳裡的燈關了電視一個人偷偷的坐在客廳裡聽著兩個女兒跟胡周戲鬧。   「小妹,快來幫姐一把,誰讓他罵咱們的!」   江雪婷一隻手抓住了胡周的要害,另一隻手則拉了小妹往胡周這邊拽,小妹見姐姐一點也不為剛才的事兒生氣,反而鼓勵著自己一起來跟姐夫同樂,便知道姐姐的真實心思了。 第235章 誘魚上鉤   江雪嬌被姐姐硬拉著趴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如果不是姐姐的撮合,她是不敢如此放肆的,當然,如果是穿著衣服的話,或許她還可以跟姐夫這樣鬧一下,但現在畢竟是光著身子,連睡衣都沒有穿。   當她被拉到胡周的身上的時候,姐姐江雪婷卻突然從胡周的身上突然下來了,而是擁著妹妹的身子硬往胡周的身上壓,胡周也不客氣,兩手抱住了她的腰身箍得緊緊的,江雪嬌就是想動也動不了。   「姐,你看姐夫他……」   江雪嬌努力抬著上身,不讓胡周親吻,卻偏著身子向江雪婷求救。   「小點兒聲,別讓咱爸聽到了!」   江雪婷小聲提醒著。   「爸就沒回來,只有媽媽在家。」   江雪嬌有些得意的說。   這一下,可讓一直繃著神兒團的江雪婷放鬆了下來:「爸沒在家?真的?」   「我騙你幹嘛。老爸又跟他那幫子反扒戰友夜聚去了,明天還不一定回來呢。」   說話之間,胡周已經按住了江雪嬌那豐翹的屁股,而她也自覺的將兩腿分向了兩邊,藉著這個姿勢,胡周將自己的雄起見縫插針的刺了進來。   「哦--」江雪嬌不由的哼了一聲,有姐姐在身邊,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比媽媽在的時候都讓她興奮,尤其是胡周那隻大手很適時機的撫了上來,捏住了她那豐挺的秀峰。   「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背著我亂搞的?」   姐姐江雪婷捏著妹妹的屁股蛋子拷問起來。   「我們真的是頭一回呀姐!」   江雪嬌趕緊求饒。   「姐才不信呢,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在的時候你們兩個就眉來眼去的,早就有貓膩了,連咱媽都看出來了!還想瞞過我?」   江雪婷並不生氣,胡周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的事她也不是不清楚,她什麼時候跟人計較過?既然妹妹這麼喜歡胡周,說明她的眼光不錯。   「姐,我告訴你個事兒可不許大驚小怪的。」   江雪嬌突然神神秘秘的把姐姐拉到了一起說。   「啥事兒?」   江雪婷估計應該與媽媽有關,但她的心裡還不確定。   「今天下午媽也過來了。」   江雪嬌的聲音好像並不顧忌被老媽聽見。   「你說什麼?」   因為江雪嬌說得指向並不明確,「到底過來幹啥?」   「還能幹啥?你問我姐夫。」   江雪嬌把身子正過來,結結實實的壓到了胡周的身上。江雪婷扯住了胡周的耳朵問:「快說實話吧。」   「讓過來問問不就清楚了?」   胡周笑著,毫不在意的樣子。   「到底幹什麼了?」   江雪婷卻不放鬆。   「就幹這個了!」   胡周摟著江雪嬌的身子突然翻了過來,將江雪嬌壓到了身下,然後挺著屁股一個勁兒的搗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媽,快救我呀!」   江雪嬌不喊姐姐救她,卻喊起了唐怡來。   唐怡早已聽得清清楚楚,可她卻裝作沒有聽見,她實在沒有什麼勇氣再次闖進女兒的臥室裡,今天第一次是被胡周強迫,第二次也是胡周硬把她從浴室裡抱到女兒臥室來的,今天晚上大女兒江雪婷也回來了,再讓她跑到女兒的房間裡來,那像什麼話?現在在二女兒面前她就覺得已經有失母親的尊嚴了。   胡週一面弓著身子親吻著江雪嬌那雪白而又豐挺的小脯子,一面撅動著屁股,看得旁邊的江雪婷都心神蕩漾了起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老公在妹妹身上運動的時候自己的心裡卻會是這樣奇怪的感覺,要是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天天把妹妹當賊來防著?要是媽媽再過來的話,那該是怎樣的情形?   江雪嬌也有些誇張,還沒怎麼的,她就已經揚起了兩條長腿來在空中晃著了。江雪婷趁機在胡周後面那關鍵的部位上撫摸了起來,這一撫摸不要緊,讓胡周更加興奮了,那簡直就像是給他吃了壯陽藥一樣,那傢伙在那一兩秒的時間裡立即增長了一公分的長度,半公分的粗度。   這一下江雪嬌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本來胡周那傢伙就夠厲害的了,現在這樣子她又怎麼能承受得了?   「哦--姐夫,你太厲害了!小妹都受不了啦--」妹妹江雪嬌在那兒歡叫著,一點也不顧忌被姐姐笑話。   唐怡在自己的臥室裡已經身子都軟了,可是她卻無法參與進來,畢竟那是女兒們的事兒,姐夫跟小姨子也就罷了,她一個當丈母娘的怎麼好那麼隨便?如果說兩個女兒不在家的時候讓她與胡周偷一回情,或許她還能展示一下她那成熟的女人技巧,可女兒都在,唐怡只能自我安慰了。她找到了自己從未穿過的一雙長筒絲襪抽了出來,從自己的兩腿間伸了過去,一手扯住了一端,前前後後的扯了起來。   「哦--唔--」在沒有人的房間裡,唐怡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偷偷的享受著那種難以描述的快感。   她的耳朵裡清晰的聽著女兒在那邊的呻吟,卻愣是沒有聽到大女兒江雪婷進來的腳步聲,這也難怪,江雪婷是赤著腳過來的,當她推開媽媽的臥室門時,卻是看到了媽媽唐怡站在自己的床前手扯著那條絲襪閉著眼睛呻吟著。   「媽,你這是何苦呢!」   江雪婷實在看不下去,又怕嚇著老媽,便輕輕的說了一聲。   「死丫頭,你嚇死媽了!」   唐怡被大女兒發現,不由的頓時臉紅心熱了起來。但一切已經被女兒發現,她就是再裝也遮掩不過去了。她尷尬的笑了笑,說:「媽這兒長了個小疙瘩,好癢……」   「媽,您忘了,胡周可是個醫生呢,不妨讓他給瞧瞧嘛。」   江雪婷知道老媽愛面子,便給唐怡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小疙瘩長得不是地方,媽怎麼讓他看?」   其實,唐怡此時也能猜出女兒的心意來,只是無法直接說破而已。   「怕什麼,可不能諱疾忌醫呀!你等著,我喊他過來。」   說完,江雪婷就折了回去。   她回到臥室裡的時候,江雪嬌還在跟胡周大戰不止。   「行了,法醫同志,那屋裡有個病人,過去瞧瞧吧。」   江雪婷在胡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胡周才停止了運動。   「是嗎?這還不好說?我還沒好好的給人瞧過病呢,今天正好過過癮了!」   說著,胡周就從江雪嬌的身上滾了下來。   「人家還沒過癮呢!好癢呀--」江雪嬌卻拽著胡周不放開。   「先忍著吧!」   為了不讓老媽尷尬,江雪婷把胡周的睡衣遞了過去,讓他先穿上,到時候讓他見機行事。   胡周穿好了睡衣之後,大大咧咧的來到了唐怡的臥室。 第236章 三英戰呂布   此時唐怡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床上,完全不似剛才那種癡醉與瘋狂。但事實上,她的身上正非常痛苦的癢著,正期待著有一根粗棍能給她解癢。   「阿姨,是哪兒不舒服呀?」   胡週一進來之後就像一個富有經驗的醫生那樣詢問起了病人的病情來。   「我……」   唐怡欲言又止。   「我媽腿上面好像長了個小疙瘩,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有點兒癢。給你瞧瞧吧。」   說著,就坐到了媽媽的床沿上來,掀起了媽媽的睡衣。   「這……黑燈瞎火的,怎麼個瞧法兒呀?」   胡周看到房間裡根本就沒掌燈便想讓江雪婷打開燈。   「你這死心眼兒,你想羞死媽媽呀!你先摸摸嘛,學了那麼多年的醫,難道摸還摸不出來嗎?」   江雪婷在一邊嬌噴道,她是不想讓媽媽難堪,這不就是找一個引子嗎?你還真當病治了?   「呵呵,可以的。」   說著,胡周就把一隻手伸進了唐怡的睡衣裡面,順著那條腿摸了進去。   剛摸到那根部,他就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東西,看樣子剛才他們在那間臥室裡忙活著的時候,唐怡在這間臥室裡也沒閒著,都江河氾濫了。   胡周的手在那嫩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沒有說話,但那滋味已經讓唐怡蕩漾得不輕了,女兒在跟前,又是讓女婿的手來來回回的撫摸著,那真是一種難以言狀的美妙呀。   「是這兒嗎?」   胡周的手順著就往上摸了過去,直接讓那手指戳到了桃源洞口。   「唔--是那兒……」   唐怡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她吐氣如蘭的哼哼著。   「什麼感覺?」   胡周煞有介事的問道。   「就是有點兒癢……」   「人體的經絡是相通的,別看是這兒癢,其實毛病在上面……」   胡周說著,就爬到了床上來,他身子壓在了唐怡的身上,兩手在她的臉頰上搓捏了起來好像是在進行著一種新式的按摩。開始的時候江雪婷還以為胡周真的是找到了病根兒,可她很快就發現,他另一隻手卻沿著她身體的一側滑了下來,直接掀起了唐怡的睡衣並將那睡衣挽到了上面露出了她那雪白的長腿,然後又將自己的睡衣也擼了上去,只見他將唐怡的兩腿輕輕的一撥,唐怡就非常配合的把腿分向了兩邊,胡周屁股抬了抬,然後再次落下,這時,黑暗之中,江雪婷就看到了在胡週身體下壓的同時,媽媽的嬌軀也輕輕的弓動了一下,同時一聲輕得不易察覺的呻吟從她的嘴裡發了出來。   「哦--」「這樣舒服嗎?」   胡周問。   「嗯……舒服多了。」   唐怡聲音有些顫抖的回答著胡周的問話。   接下來,胡周兩手又從她的琵琶骨上揉捏著滑了下來,一直滑到了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上來,最後就按在了那豐挺之上。   「哦--」她的呻吟也比剛才強烈了一些。江雪婷在黑暗之中依然能夠看到胡周趴在唐怡的身上的動作意味著什麼。這時候,江雪嬌也從自己的臥室裡悄悄的跟了過來,唐怡並沒有發現江雪嬌也站到了床前,只當江雪婷在那兒。   可是,胡周卻越來越放肆了,他直接俯下了身子來,一邊握捏著她的秀峰,一邊親吻她唐怡的芳唇來,開始的時候,唐怡還拿捏著,銀牙輕咬,可不一會兒,她就被自己的盛火所控制,不由自主的將胡周的舌頭放了進來,與他吸吻了。而且胡周還用自己的兩腿不時撥弄著唐怡的兩條長腿讓她一分再分,唐怡也因為的衝動而將兩腿揚了起來夾住了胡周的身子。   唐怡兩手摟住了胡周的腰身而且從他的腰上滑到了他的屁股上來,按著胡周的屁股往自己的身子裡扎去……胡周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漸漸的讓唐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她的嘴被胡周親吻著,無法呻吟,只能在鼻子裡哼哼著:「嗯……嗯……」   在唐怡的身子一陣激烈的顫抖之後,胡周也加快了節奏,毫不掩飾的起落著……   胡周的吻從唐怡的嘴上轉移到了她的香頸裡,又滑到了她的雪胸之上,現在唐怡再也顧不得掩飾而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唔--不行了--」她雖然是小聲的叫喚著,可那蕩漾的樣子卻很讓兩個女兒心馳神往。   雖然唐怡已經被摧折得謝了您數次,可胡周卻依然鬥志昂揚,當他停下來的時候,還是能夠讓唐怡感覺到一陣陣的抽搐。   胡周還沒有從唐怡的身上下來,江雪嬌就已經趴到了胡周的身上。   「姐夫,也給小妹撓撓吧,小妹也癢了--」她一手扒著胡周的身子,一邊躺在了唐怡的身邊。看到小女兒也跟了過來,唐怡更是羞澀難當了,別看下午兩人一起被胡周寵幸過,可現在畢竟是兩個女兒都在這裡。她趕緊從胡周的身子底下抽身出來,退到了床裡面。   「你們都來看媽的笑話?」   藉著黑暗,唐怡少了一些尷尬,她只是把那睡衣重新擼了下來,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誰說我們來看媽媽的笑話了,我們可是過來助陣的。」   江雪嬌笑著說。而江雪嬌卻是躺下之後主動的撩起了睡衣把胡周拉到身上來的。然而,胡周卻並不去吻她的芳唇,而是趴在她的小腹之下在那一片不毛之地上親吻了起來。   「姐夫真壞!」   她嬌笑著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騰出了一塊地方讓給了姐姐江雪婷。江雪婷也不客氣,爬來鑽到了胡周的身下,姐妹兩個同時與胡周激盪起來……   風雨之後,唐怡就問胡周:「你這身體怎麼這麼經折騰呀?不會有事兒吧?」   她已經習慣於在女兒面前放鬆下來了,她甚至把自己的睡衣都扒了下來,直接用那一對玉兔給胡周某處按摩起來。   「我也覺得奇怪,以前做完之後都有些疲勞,而自從這次受傷之後竟然不知疲倦了。我真的懷疑醫院裡給我注射了什麼特別的藥物!」   胡周被唐怡這樣一提醒也多了幾分顧慮。畢竟一個男人的能量是有限的,像他這樣機器一樣的運轉竟然不覺得疲勞絕對是少見的。   「他們不會給你注射了壯陽藥了吧?那東西可是有害的!」   江雪婷也覺得有些蹊蹺,因為今天晚上胡周跟她們母女三個大戰了兩個回合不說,今天下午他也沒閒著,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能受得了如此的折騰?   「姐夫,要不你去醫院查一查吧,看看他們到底給你注射了什麼,可不能讓他們把你當成了試驗品。」   江雪嬌更注重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一遇到什麼侵權的事兒她就格外義憤填膺。   胡周也覺得這事兒不能不查,但也不能明查,如果院方真的給他使了什麼違禁藥物的話,他們又怎麼會承認?   第二天胡周還是沒有去上班,卻來到了天恩醫院。他直接來到了特護病房,他住過的那間病房已經有了新的病號,可還是那個丁聰值班。   見到胡周到來,丁聰顯得有些興奮。她以為胡周是特地來看她的。凡是被男人特別記在心裡的女孩都會有這樣一種幸福感。她把胡周領到了只有她一個人的護士值班室,在往值班室裡走的時候,丁聰的胸口就突突的跳了起來,同時心裡洋溢著一種甜蜜的滋味。   「今天怎麼有空兒過來了?」   丁聰的眸子裡蕩漾著秋波,她只抬頭看了胡週一眼趕緊又把頭低了下來,滿臉的羞澀。   「過來看看你還得等著放假嗎?」   胡周笑著說,因為值班室裡沒有人,胡周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心想,要是吻一下這個曾經幫自己消除障礙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這樣想著,胡周就走到了丁聰的面前,那護士服底下的高聳不停的起伏著,胡周靠得越近,她的高聳就起伏得越劇烈,胡周都聽到了她那略帶急促的嬌喘了。胡周張開雙臂,輕輕的摟了她那緊張的嬌軀,俯下了頭來,將唇印在了她那小嘴兒上。她竟沒有半點躲避與拒絕的意思,老老實實的讓胡周捉住了她的芳唇。她微閉著雙眸,輕啟朱唇,讓胡周的舌頭從她的牙縫裡鑽了進去。兩人的舌頭立即糾纏在了一處。   丁聰的回應雖然有些粗糙,可她的舌頭卻是相當的滑膩,在胡周的實際訓導之下,她很快就掌握了吸吻的技巧並能主動的進攻胡周了。   一切走上正軌之後,胡周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護士服底下,摸到了她的胸上來,那副罩子在不到兩秒鐘的工夫裡就被胡周除了下來,直接握住了那圓潤的小饅頭。丁聰的胸不似尹萍那樣青澀,而是很有彈性,不過,大把的握在手裡的時候,丁聰還是身子有些發緊,那地方哪曾被男人摸過?平時洗澡的時候就是自己摸幾下都會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更何況胡周的大手在那裡握捏得那麼讓人魂銷。他時松時緊,忽上忽下的撫摸著那兩個饅頭,讓丁聰的吻也越來越瘋狂起來。特別是當胡周大把搓捏了之後又在那峰尖上撫弄的時候,更讓她顫抖不已。那種滋味似乎比他的揉捏更舒服。   胡周的舌頭都被丁聰吸得發麻了之後,他就脫開了她的小嘴兒,在她的香頸裡吻了起來,她的脖子是那樣的白晰嬌嫩,只要輕輕的一吸,那裡就會出現血印,胡周有一種解開她的護士服的衝動,但他最終還是沒有繼續下去,而只是讓那手一直在她的護士服底下遊走著。   「哦--」丁聰被胡周在她的脖子裡親吻得越來越蕩漾了,不由的呻吟了起來,而這時候,胡周卻把捏在她饅頭上的手滑到了下面,她裡面穿的是裙子,只是輕輕的一撩,那大手就摸到了她那爽滑的腿上來,而且一直摸上去,觸摸到了她那緊貼在身上的底褲。   或許是因為兩人親熱的時間太久,胡周的手摸上去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那底部微微有些濕潤,當胡周的手指在那裡輕輕的划動時,丁聰的兩腿不由的夾緊了起來。但她又不是抵抗,而是因為害羞。一個少女被一個男人這樣親吻著,撫摸著那裡又怎麼能不害羞呢。   不過根據丁聰的反應,胡周肯定,現在就是把她抱到那張小床去奸了,她也不會反抗的,她好像很希望能再進一步。   這時候,胡周卻蹲下來,鑽進了她的護士服底下吃起了她的兩個饅頭,而那手卻在她的裙子底下一直划動著。   「哦--嗯--」女孩的呻吟始終帶著一種嬌氣,這讓男人聽起來很是興奮。   但胡周並沒有繼續下去,只在護士底下吃了兩口饅頭之後就出來了。   這時候,他看見丁聰的小臉兒已經滿是紅潤了,眼睛裡都是水汪汪的,那樣子更是可愛至極了。   「現在我住過的那個房間裡住的是什麼病號?」   胡周問。   丁聰一邊整理著裡面的衣服一邊說:「是退休的老幹部,她得了腦血栓,是個重症號。怎麼了?」   「我想知道那天給我注射了什麼藥,你能告訴我嗎?」   胡周很認真的問丁聰,他已經把丁聰當成了自己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沒有丁聰的幫助,恐怕很難找到那種藥了。   「那藥是王大夫親自兌的,沒經過我的手,怎麼,有問題嗎?」   丁聰已經從胡周的嚴肅表情上猜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還記得那天我被注射了藥物之後的反應嗎?當時我小解都很困難了,呵呵,當然,那與你有很大關係,不過,時間之持久,我想一定與那藥物有著直接的關係的。」   「男人挺時間長了不是更好嗎?」   懂得一些男性常識的丁聰當然知道男人都希望自己挺得更久一些。要是一弄就出來的話豈不是病嗎?   「已經超出正常了,我現在一次能幹三個小時不倒,你說這還正常嗎?」   胡周看著丁聰的臉說。   「三個小時?」   丁聰的臉上滿是驚訝,她甚至都懷疑胡周的話是真是假了。看她那表情,潛台詞是「我又沒試過,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胡周笑了笑,又抬起手來在她那豐挺的饅頭上捏了兩下,「你的饅頭不錯,味道好極了,真想天天能吃到它!」   丁聰羞得臉上一陣紅暈又低下了頭,蚊子一樣的說道:「這兩天白天都是我值班。」   「聰,幫我一件事兒吧。能不能利用你的方便幫我把上次給我注射的藥品樣本弄到?」   「這個……」   丁聰猶豫了。   「有困難嗎?」   「那些藥我都不知道王大夫放哪兒,怎麼找呀?」   「我相信你能辦到。」   胡周卻對丁聰很有信心,他覺得她是一個機靈的女孩子,做這麼一點事情還是有把握的。   「那我試試吧。」   丁聰臉上的紅潤依然沒有褪去,嫵媚如三月桃花。   胡周再次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胡周的唇剛要離開,丁聰卻突然抱住了他,踮起了腳尖仰著頭將唇送了上來。她主動出擊,伸出了小舌,很靈巧的鑽進了胡周的嘴裡。   從丁聰接吻的樣子來看,胡周覺得女孩子對接吻是有癮的,而且她也很喜歡讓胡周的手同時在她的胸上捏著,而胡周與她激吻了幾個回合之後卻吻起了她的鬢角與耳垂來。對於一個未經開發的少女來說,即使被男人吻到鬢角也會非常敏感的。特別是胡周吻她的時候,那氣息會從她的耳邊輕輕拂過,如春風一般。那滋味也很讓女孩子春情蕩漾的。   「哦--」她努力的仰著脖子,任胡周親吻。她臉上的細嫩得能夠清楚的看到那細密的血管,她那醉人的呻吟也很合胡周的口味兒。他的大手再次伸進了她的護士服底下,向著那兩座小山遊走……   當他的手指觸摸到她那峭立的峰尖上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由的又是一陣顫抖,那妙乳也是那麼的溫軟而有彈性,幾番撫弄之後,丁聰簡直就要醉倒在那張小床上了。   胡周輕輕的挑開了她的領口,從那裡正好可以看到她那一道的雪白溝壑……   他的大手用力一抓,丁聰的身子就不由的一緊,同時一聲呻吟:「唔--」「你試試我有多硬……」   胡周拉著她的小手伸到了下面…… 第237章 護士值班室裡   雖然已經接觸過胡周的那玩意兒,可今天再捏著的感覺卻很不一樣。她是那麼羞澀的讓兩個手指夾住了他,好像那東西會咬人似的。她一手撐著他的腰帶,一隻手在裡面憑著感覺去測量它的長度。   「真的好大喲!」   丁聰仰起了粉紅的小臉來看著胡周說。而她的手卻沒捨得抽出來。   「想不想嘗一嘗什麼滋味兒?」   胡周卻捏著她那尖尖的下巴問道。   「大得好嚇人……」   說著,她整隻手都握了上去。   「你是專門學習護理的,當然知道女孩子二十歲的時候正是富有彈性的時候,這點東西算什麼?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說完之後,胡周就停在了那倒裡默默的看著丁聰。   丁聰也抬起了頭來含情脈脈的望著胡周,她的小手慢慢的升了上來,然後,那小手就捏住了胡周的褲腰,將他的褲子慢慢的褪了下來。當胡周的褲子掉到腳底的時候,丁聰也開始自己解起了衣服,她解了護士服,便露出了裡面的裙子,小花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兩座秀峰挺拔峭立,高高的突顯在她那鮮艷的裙子裡面。   更讓胡周動容的是,丁聰並不是先脫了裙子,而是先把裡面的脫了扔到了床上,一件罩子,一件小褲褲。然後,她才將手伸到背後去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鏈,兩隻胳膊先從肩袖處退了出來,那連衣裙便順著她那光滑的身子落到了腳底,這時,呈現在胡周面前的,就是一尊玉質的雕像了。   穿著護士服的時候,丁聰給人一種制服的誘惑,穿著裙子的時候,讓人感覺到了她的嫵媚,而現在,她卻給了胡週一種靈動的感覺,那嬌挺的秀峰與平滑小腹之下那規則的倒三角構成了最具誘惑的視覺衝擊。胡周的血不由的一下子沸騰起來。   丁聰依然那麼含情脈脈的望著胡周,胡周走上前去從她的唇一直吻到了她的雪胸,然後,身子一低,突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他極輕的將丁聰那雪一樣潔白的散發著少女芳香的身體放到了小床之上。她微微的閉起了雙眸,但她的內心卻極不平靜,從她那劇烈起伏的雪胸就能感覺到她的心情是多麼激動了。   胡周從她的唇上重新吻起,而他的大手則從她的小腿撫摸上來,一直來到了那濃密的叢林之下。   「哦--」丁聰輕聲的呻吟著,她很希望胡周能給她一個痛快的解決,因為作為一個特護病房的護理人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事兒,要是讓查房的人查到了的話,那就更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胡周很清楚,這個清純的丁聰應該還是個雛兒,所以,他並不急躁,而是玩足了前戲,不然就會傷到她。   當他的唇舌遊走到她那最私密的地方時,丁聰的嬌軀不由的一顫。而當丁聰想到胡周那粗壯的分身馬上就會扎進自己的身體裡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恐懼。   丁聰不像別的女人一樣,當胡周的臉埋進了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她自覺的打開了兩腿,接下來,胡周便很容易的分著她的腿,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對於丁聰這樣一個雛兒來說,充足的前戲也只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兒。當他捧著她的豐臀刺激她那兒的時候,她的身子輕輕的扭了起來,而且還伴著難以忍受的呻吟:「哦--快些呀--」更為真實的反應就是那被舔過的地方汩汩的滲出了她的情感。   胡周省卻了多餘的環節,直接上了床,趴到了丁聰的身上來。還沒等胡周怎麼著,她就緊閉了眼睛,等待著那傳說中的疼痛。   「唔--」並沒有想像的那樣刺痛,彷彿只是一隻蜻蜓不小心被荊棘劃破了翅膀而已。她的眉頭微微一蹙,那陣疼痛就算過去了。但接下來的卻是被撐裂的滋味兒從下面向著四周蔓延起來,幸好沒有那麼強烈,只是隱隱約約的樣子。因為胡周正像是醫生在給患者注射一樣,慢慢的往裡推著藥水,那種充滿的感覺越來越深入了,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隨之而來的感覺證實了胡周的預言,她的確具有著很強的彈性,她弄不懂是胡周那東西有縮身法兒還是自己的容器太具有伸縮性了,最後,那傢伙不再前進了,因為碰到了她裡面那已經等候著的花蕾。兩者相遇時,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陣顫抖。   「啊--」她很爽的呻吟了一聲,這時候如果外面那間辦公室裡有人的話,一定能夠聽到她的呻吟。還好,胡周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隨手反關了門,這樣,至少不會在兩人快樂著的時候被人打斷了。至於會不會因為誤了病人的事情而被領導罰款,那已經不在丁聰此時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她想要的,就是胡周給她的快樂。   胡周並不瘋狂,而是伏在她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著,讓丁聰慢慢的體會著那種妙不可言的快感。同時,胡周半支著身子,一邊運動著,一邊還能欣賞到她那醉人的表情,以及她雪胸上那兩座嬌挺的秀峰的顫動……   胡周斷斷續續的在她的身上蠕動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才問她想不想讓他吐出來。   「要……」   丁聰很乾脆的叫道,她已經很難承受下去了,她的身子幾欲抽搐,雙腳已經高高的揚在了空中不由自主的抖動著,自己的身體卻失去了她自己的控制。   胡週一松油門,那萬金油一陣陣的噴了出來……   直到胡周完全穿好了衣服之後,丁聰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這一間是護士的休息室,晚上值班時可以在上面躺一躺,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闖進來。她看了看外面沒有人才讓胡周走了出來。   當胡周剛剛走出護士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看見一個稍稍上了年紀的護士朝這邊走來,於是胡周大聲的對丁聰說:「丁護士,那就麻煩你了!」   雖然看到丁聰的臉上一片紅潮,可那老護士卻弄不明白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尤其是胡周剛才那一句很有客套意味的話更讓她不會想到就在一分鐘之前,他們兩人還在裡面的床上纏綿來著。   當胡周從病房往外走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是一個新號碼,胡周憑感覺,猜著應該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果然,那邊很快就傳來了非常好聽的聲音。   不是別人,正是被胡周在混亂中救出來的羅佳。   她約他一個人出來坐坐,就在天恩大酒店裡。她問用不用過去接他,胡周說自己開著車。   胡周按約定來到了天恩大酒店的一個包間裡。讓胡周有些喜出望外的是,包間裡竟然只坐了羅佳一個人。   看著這陣勢,胡周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在這樣的包間裡孤男寡女的,怎麼會沒有曖昧的氣氛?   「怎麼,就你--一個人?」   胡周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因為胡周覺得這可不是一個很容易搞定的女人,雖然說自己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可也不過是那麼一層關係而已,除此之外,像這麼有身份的女人恐怕不會把一個刑警隊長放在眼裡的。   「難道姐一個人陪你不高興?」   羅佳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那語氣與那眼神裡便多了幾分曖昧出來。在胡周感覺中好像還暗示了什麼。   「羅姐說哪兒去了。」   胡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老孫忙,本來他應該來的,原來已經訂好的事情為了那事兒已經一拖再拖了,對方都不滿意了,這不,只好姐一個人來了。」   一邊說著,羅佳一邊把已經靠得很近的椅子又向胡周這邊挪了挪,「其實這樣也不錯,我那口子也不太會說話,倒令我厭煩,還不如姐跟你說說笑笑呢,你要是覺得不夠氣派的話,那我再給你叫幾個過來?」   「別別別。」   胡週一連說了幾個別字,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會說話,明明只她一個人出來作陪卻找出了這麼多的理由來而且一點都不讓人覺得不夠莊重,倒顯得更親熱了一些。胡周從內心裡是很願意單獨跟美女一起進餐的。人多了他倒不習慣,尤其是再摻了別的男人,那樣就容易分散女人的注意力了,他最喜歡的就是眾星捧月這種結構。   兩人的菜,羅佳卻只叫了六個。   「姐不喜歡鋪張浪費,這些夠了不?要是不夠,姐就少吃點兒。呵呵。要是再不成你就把姐也吃了!格格格……」   羅佳還是挺幽默的女人。胡周當然知道一個身家數億的女人斷不會為了幾個菜而摳門兒的。她還能將自己的幽默放進自己的曖昧裡,讓你猜不出是真是假。難怪這樣的女人能夠在商場混得風生水起的,就憑她這兩下子,她的老公孫安東斷不是她的對手。真是月老牽錯了線,亂點鴛鴦了。要不,這麼精明,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嫁給了孫安東那樣的臭男人呢。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鮮花都是被插在了牛糞上了!   這時候胡周才開始打量起羅佳的這一身裝扮來,她穿了一件小衫子,下面則是一條短裙子,修長的腿上是肉色的蕾絲長筒襪,完全是像是一個集團的副總的打扮,倒像一個時尚的女孩。   「怎麼,姐這一身還能說得過去吧?為了跟你約會,姐都不知穿什麼好了。」   說著,她偷偷的看了胡週一眼,臉上頓現嫵媚的紅潤。此時她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快四十的女人,而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更加艷麗迷人了。   「我見過不少漂亮的女孩,可沒見過像姐這麼漂亮的呢。」   胡周的讚美裡並不全都是恭維,羅佳的相貌與氣質都能算得上一流,如果用國色天香來形容也不為過。   「真會說話,還女孩呢,都是女孩她媽了!」   羅佳一笑,嬌羞之色頓時浮了上來。   「羅姐,我只聽說你有一個兒子叫孫越,就在天恩城裡,人稱孫二爺。可從來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女兒呀!」   胡周不無驚奇的問道。對於那個孫越,胡周實在是不敢恭維,但在自己想要討好的女人面前斷不可以詆毀人家的兒子的。   「孫二爺?那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們叫的,你也跟著瞎摻和?你不認識我女兒也難怪,她在加州上學,常年不回家,除了我的朋友,大概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還有個女兒的。那更是個現世寶,要是見了,你一准受不了。不過,我倒是更喜歡我的女兒,她隨我。」 第238章 是哪裡漏了   「其實羅姐大可不必太在意,當時我只不過是盡了自己的職責而已,看你,又是請客又是給我治傷的,都讓小弟過意不去了。」   胡周看得出來,羅佳不但是個會說話的女人,辦事更是讓他挑不出毛病來,自從他受傷之後,她不止一次的來看望過他,而且最高待遇的特護病房都讓他住了。如果自己都這樣默默領受了的話,會讓這個女人覺得自己有些不近情理了。   「又跟姐客氣了不是?你可是為了姐而受的傷,你現在好好的倒沒什麼了,你不知道你剛進醫院的時候,姐的心裡有多著急,姐不是在這裡跟你說好聽的,當時姐只要能救得了你,傾家蕩產都心甘情願的。」   羅佳一邊說著,眼圈兒卻有些紅潤起來。   「我信。不過,這更令我無地自容了。」   胡周都被她感動了,他沒法兒判斷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演戲,反正不論的她的語氣還是她的表情都讓他覺得羅佳沒有半點兒裝假的樣子。   「你幹嘛要無地自容,是姐欠了你的。」   羅佳把那些離得遠的菜一個勁的往胡周的面前夾,像是照顧自己的兒子一樣。越是這樣,倒讓胡周有些不自在了。   「對了,羅姐,那天我說過的補償款的事兒,你可別當真呀。我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嘿,往往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哪裡知道你們開發商的難處呀!」   「我看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到,我還是頭一次聽別人這麼同情開發商的,他們不向我們扔磚頭就算不錯了。不過,你那天說的事兒姐可真往心裡去了。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已經讓人把那事兒弄好了,也沒多花了多少錢。那些住戶都已經動手搬家了,看不出來,你還真有些經商的頭腦呢。」   羅佳倒是真的誇了起來。她那讚許的目光都讓胡周心裡一熱一熱的。   「我哪懂得經商,姐可別笑話我了。」   胡周有些害羞的臉紅了起來。一個身家數億的商人竟然誇他會經商,這不是在打他的耳光嗎?   「姐說的可是實話,你不知道,人在商海裡呆久了,就會麻木不仁了,反而沒有應有的靈敏,許多情況下都變得遲鈍起來,反而不如那些站在岸上的人看得清楚。人為財死其實說的就是我們這一類人。人如果能時常從自己的小圈子裡跳出來那才是好事兒。對了,能不能跟姐說說你那個養女的事兒?」   羅佳一邊夾著菜,一邊看著胡周的臉。那個女孩對胡周的癡情她真是見識過了,讓他這個看破情緣的女人竟然都頗為動容。所以,對於胡周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更多了幾分興趣,她想弄明白的是,是什麼使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對胡周如此癡情。   「她是我一個叔叔的戰友的女兒,媽媽改嫁了,一直跟著奶奶過,去年她奶奶也走了,家裡再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是我叔叔把她從鄉下接過來的。」   胡周描述得非常簡單,而且故意把媽媽跟莎莎兩人的作用給隱去了,不然又會引來羅佳的一番猜測,還得多出一些口舌來。   聰明的羅佳當然感覺出來,這裡面最最關鍵的因素胡周並沒有向她交待,但既然胡周自己都不想說得那麼詳細,她也就不好再問下去了。   「這樣有情有義的女孩真是不多了,就是親生的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為了一點家產而打得頭破血流的,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呵呵,你那個養女對我好像很敵意呀,看來,你在她心目中好重要呀。」   羅佳不無妒嫉的說。   「呵呵,你別介意,小孩子率性,過會兒就好了。」   胡周那天在醫院裡已經看到了尹萍對羅佳的態度,現在她這一提倒讓他有些歉意了。   「我哪會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我只是羨慕你呢,我要是有這麼一個乾女兒的話,今生足矣!」   羅佳用手指彈了彈自己的裙子,而實際上她是在查看自己身體與胡週身體的距離。她想跟他靠得再近一點兒,不知怎麼回事兒,她跟自己的丈夫老孫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在商場上也見過了不少的帥哥,也從未想要跟哪個倜儻小子親近過,卻就是感覺到這個胡周讓她傾心。按說自己應該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而他胡周也不過是一個法醫而已,難道就是因為他救了自己一回?以前她可是對那種把報恩當成愛情的向來瞧不起的,自己這是怎麼了?   因為自己的心裡總是想著如何再靠近胡週一點兒,所以那心裡便老是打個鼓點兒,一點也平靜不下來。   「要是我們尹萍能有你這麼一個富媽,那還不得高興得三天三夜睡不著呀!」   嘴上這樣說,胡周卻不想答應這件事兒,萬一成了她的乾女兒的話,豈不是那個可惡的孫安東就成了尹萍的乾爹了嗎?   「錢這東西,真是個禍害呀,有多少人都是被錢給毀了!人只要有份正當的職業就成,再多的錢也是一輩子不是?可我現在卻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羅佳不無感慨的說,「難得我有這麼投機的人說話,今天就好好陪姐多喝幾杯吧。」   說著,羅佳就主動的把杯子倒滿了,然後藉著這個機會把椅子又向胡周的身邊挪了挪,這樣還能更親熱一點兒。   這麼近的距離,已經讓胡周感覺到了她的氣息與她身上的芳香甚至她的體溫了。如果說這個女人一直沒有引起胡周的興趣那就大錯特錯了,而是胡周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魅力,可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是壓抑著自己。因此這更讓羅佳覺得他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了,在她羅佳所見過的男人之中,不論是風流倜儻還是多情慇勤,總會給她一種猥褻的感覺,而在胡周的身上她卻看不到這一點。他的多情與善解人意總是很容易讓人接受。   在這一點上,雖然羅佳與單晶晶是性格截然不同的兩種人,但她們對男人的欣賞標準卻是難得的一致。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   胡周與羅佳兩人一連喝了好幾杯,胡周卻突然按住了羅佳的手。   「羅姐,別喝了,咱們可都喝的不少了。」   胡周的手按上去的時候非常自然,並沒有趁機佔便宜的嫌疑。   在羅佳的經驗裡,男人都是希望女人喝醉,尤其是一男一女兩人單獨一起的時候,這樣就可以趁機佔取女人的便宜了。而胡周卻還勸她千萬別喝醉了,真是少見的男人。羅佳故意多喝,當然不排除要考驗胡周的意思,她同時也想在胡周面前真的醉上一回,這也好讓她多一次與胡周親近的機會。   「怎麼,你怕姐喝醉了還得找你背回去吧?你要是敢背的話,姐今天就真醉一次給你看看怎麼樣?」   羅佳原先秋水蕩漾的雙眸現在變得迷濛起來,她的身子都像是失去了重心而向胡周這邊傾過來。   胡周也不避也不迎,笑著說:「小弟可不敢背你,要是讓孫大哥知道了,那還不得打我黑槍呀?」   胡周突然覺得自己按著羅佳的手有些不太合適,趕緊又收了回來,可羅佳的手緊跟著就按到了胡周的腿上來。   「那怕什麼,咱們是姐弟,她孫安東還能不讓我羅佳有個異性知己了?你也別把你孫大哥看得太不男人了,他沒有那麼小氣的。來,再喝一杯!」   說著又端起了杯子來與胡周相碰。胡周不好再去推辭,他想,我勸你兩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既然你花錢買醉,我欣然奉陪。   胡週一脫剛才的拘謹也豪放起來,不等羅佳先喝,他竟先自罰一杯再次斟滿。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呢!」   看著胡周那豪放的樣子,羅佳的心一下子也放開了,她總算是把胡周這扇門給敲開了。   兩人一氣又喝了不少,菜卻沒怎麼動。   「姐,今天喝了這麼多,車子還開得了嗎?」   胡周也現出了幾分醉意來,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酒量還真的有些佩服了。根據他的經驗,凡在商場裡拚殺的女人一般都是海量,而這個羅佳不單是喝得多,她的臉上也不過是微微的酡紅而已,所以胡周便斷定是她在酒桌上的鍛煉與原來的身體條件結合的結果。如果單憑練習是沒有這麼厲害的。   「別怕姐喝醉了,姐有酒漏,你信不?」   羅佳紅潤著臉有些嫵媚的看著胡周說。「我只聽說過有的人有酒漏,可從來沒有見過。不會今天讓我碰上了吧?」   胡周當然想見識一下。胡周心說,你的酒漏不會是在裙子底下吧?要是那樣的話,什麼男人能喝得過你呀!   「真想看?」   她那嫵媚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挑逗,不由的讓胡周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要是姐不怕暴露了隱私的話,我當然開開眼了。」   胡周說著就在羅佳的身上打量起來。   「你先猜一猜,姐的酒漏會在哪兒?」   羅佳已經把身體坐正了面對著胡周,一副任他欣賞的樣子。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對這個男人有了情意的話是不會這樣的。看到她那紅潤的臉龐與她那有些迷濛的眸子,胡周不由的怦然心動起來。   「呵呵,這個嘛……我不好猜,還是你自己說吧。」   胡周很謙虛的說。   「要是你不嫌的話,就麻煩你替姐把鞋子脫下來,姐都哈不下腰了。」   說著羅佳就把腳抬了起來,舉到了胡周的面前。   「這……」   胡周裝著猶豫不決的樣子,看著她那抬起來的腳。   「是姐讓你看的,怕什麼?」   她鼓勵的望著胡周。   胡周只得托住了她的腳,將那鞋子脫了下來,在羅佳抬起腿來的時候,那本來就不長的短裙便被撐了起來,從她那兩腿之間就直接看到她那裙子深處的白色底褲。羅佳雖然臉上有了幾分醉意,可她的眼睛卻是看得清楚,胡周在給她脫鞋子的時候,那眼睛卻是看向了她的裙底。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如果還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話,那就是有病了。胡周看得怦然心動,羅佳也被看得怦然心動。她越發抬高了自己的腿讓胡周看她的腳底。那襪子已經全被濕透。   「姐讓你看腳底,你看哪兒了?」   羅佳嬌噴道。   「我又不能閉著眼睛。」   胡周也玩世不恭起來。胡周的手指在她的腳心裡劃了一下,羅佳的腳不由的一收,卻將胡周的手也帶了過來,胡周的手隨即也就按到了她的大腿上來。 第239章 立交橋下   希望看過此書的朋友都能把鮮花兒投給法醫--每天都要投呀!今天鮮花見長,已經前十了,但我還沒有感覺到你們的強大,再強一點!   當胡周的手指在羅佳的腳心上一劃時,羅佳的腳便不由自主的抽了回來,這樣,胡周就沒有坐穩,而身子前傾,兩手按到了羅佳的大腿上,臉卻貼到了羅佳的胸前,那豐挺的秀峰便差一公分的距離就碰到胡周的鼻尖上了。   胡周卻沒有立即直起身子來,而是將那個姿勢保持在了那裡。胡周心裡清楚得很,再正經再矜持的女人到了這種時候也會希望男人能夠有所表示了,如果男人再不解風情的話,一定會被她當成一個性無能的。   「不知道羅姐還有哪裡有酒漏?」   胡周的兩手一直就那麼按在羅佳的腿上,而他的臉依舊貼在她的胸前。羅佳已經明顯感到了他嘴裡那溫熱的氣息正正的噴在了她的秀峰上。   「姐渾身都有酒漏……」   羅佳說話的時候因為需要調整氣息,她的胸起伏之間就讓那秀峰蹭到了胡周的鼻尖上來。   胡周慢慢的抬起了眼睛,看給著羅佳那嫵媚的臉,壞壞的笑道:「那我可要自己摸了?」   不等羅佳的允許,他的手已經重新握住了她的小腳,順著她的小腿兒往上摸了起來。蕾絲的肉色長襪能擋得住她細潤體膚的光滑,卻擋不住女人小腿肌肉的柔軟與彈性。尤其是當胡周的手撫進了她的裙子裡的時候,羅佳的眼睛裡竟然蕩漾起了一浪一浪的漣漪,胡周的手直接越過了她的底褲,到了她的胯上,解開了她的長筒絲襪與上面相連的扣兒,接下來,那大手輕扒著她的精緻底褲往下一點點的褪了下來。但他始終沒有用手指去碰一下她被底褲遮住的部位。這樣就避免了羅佳在給她脫裡面的底褲時的尷尬了,胡周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臉,因為身體的晃動,她胸前兩隻兔子也不停的顫動著,那種顫動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一點造作。   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被一個男人那麼鎮定的扒著裡面的小衣服,如果不是心理素質極好的話,一定會承受不住的,但羅佳畢竟是在商場裡拼打了多少年的精英人物,她只是把兩條藕臂輕輕的搭在胡周的雙肩上,兩人四目相對,眼裡的火欲也越來越旺盛,不知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因為太激動,她的呼吸已經明顯的急促起來,那秀峰也起伏得更加厲害了。要是沒有那衫子的壓迫,她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形了。   她那白色的精緻小底褲已經被濕透了。她根本就不敢去看。因為胡周正在仔細的瞧著那一片濕潤。   當胡周的手從她的裙子裡面褪出來,撫到了她那蜂腰上的時候,羅佳卻突然有些失控的雙臂摟緊了胡周的頭,這樣,他的臉就緊緊的貼在了羅佳的懷裡了。   面對這樣一個不僅僅是漂亮的女人,已經夠胡周幸運的了,而現在他卻被這個女人擁進了她那散發著女人體香的懷裡!胡周的血一下子在週身湧動起來,不!應該說是狂竄起來。羅佳那劇烈的起伏著的兩座柔軟的秀峰壓迫得他喘不過氣來了,但那是怎樣一種幸福呀,他的原始的穢根立即被這個女人猛烈的一抱給激發了出來,高高的挺直了自己的襠,將那裡支成了一架很有規模的帳篷。   「你可以羞辱姐的智商,但不要羞辱姐的人格……姐投降了還不行嗎?」   羅佳緊緊的抱著胡周的頭呢喃著,作為一個成功的女性,她何曾在別的男人的面前敗過?然而這一回,面對著胡周那情火欲噴卻不急不慢的挑動時,她卻已經無法矜持下去了,她感覺自己的那顆心已經被那的烈火熾燒著,又像已經堵滿了水的一道壩,哪怕再多積累一點水流,她就堅持不下去了,她的身體到了快要爆炸的程度。   胡周被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堵得實在不行,他突然掙開了她的雙臂,兩手將她的衫子與裡面的緊身衣同時擼了上去,一直越過了那高聳的山峰,那雪白的秀峰剎那間像是兩隻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一下子彈了出來,只有那峰尖是嫣紅嫣紅的,已經挺立著如快要綻開的小。   胡周突然抱起了羅佳的身子,兩人一起來到了牆邊將羅佳的身體直接擁到了牆上。羅佳本能的被擁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胡周卻勾下了頭來,將臉貼在了她那雪白的胸上。   「哦--」當胡周的嘴微微含住了她那花蕾一樣的峰尖的時候,羅佳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呻吟。   胡周在她那雪胸之上一直吻到了唇舌麻木才鬆了口,當他直起身子來去吻她的小嘴兒的時候,羅佳本來還扶在牆上的兩手沒有去抱住他的頭,而是突然伸到了他的腰間,慌亂的解起了他的腰帶,並將他的褲腰使勁的往下褪去。   儘管阻礙重重,可羅佳還是吃力的完成了那一系列的動作,但她再也無法繼續下去,因為她的嘴正被胡周親吻著,身子無法彎下來。現在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兒,一邊雙手齊動的在她那兩隻玉兔上揉捏著,幾乎要將那兩個肉包頭揉碎了。那快意的感覺從她的胸上向著週身蔓延開去。   「嗯……嗯……」   羅佳的小嘴兒被胡周的唇舌堵得嚴嚴實實的,連呻吟都是那麼困難,她只能用鼻子哼哼著,即使是這樣,那聲音也夠醉人的了。   一個女服務員因為好長時間沒有聽到房間裡的客人使喚自己便有些納悶的輕輕打開了門,可一看到胡周正擁著羅佳的身子兩人熱烈的激吻著,嚇得趕緊悄悄的退了出來。   此時,羅佳已經感覺到了胡周那強硬的一根緊緊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她心裡身體裡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好想讓胡周立即刺進她的深處給她一個痛快,就在這時,胡週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一條長腿,讓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腰上,然後那隻手繞過了她雪白的大腿,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朝著羅佳裙子底下的桃源洞進發……   「哦--」期待已久的渴望終於如願以償。一陣難以描述的快感慢慢的向著自己的深處推進。這時胡周早已放開了她的小嘴兒,他想聽一聽她那美妙動人的呻吟。果然,羅佳的呻吟甚是讓人魂銷。在那一聲呻吟的激勵之下,胡周感覺到自己那分身剎那間膨脹了不少。   一般的男人在女人這樣站著的時候是不會有什麼效果的,而胡周卻不是一般人,即使這樣站著,他還是如願以償的頂到了羅佳桃源深處那讓人魂銷的花蕾。   「哦……」   胡周那如鉤的長槍硬硬的頂住了她的時候,讓羅佳的整個身軀都為之一顫。那粗大的堵塞無疑讓她感到了意外,因為她始終沒有機會親眼看到那個侵犯了自己身體的傢伙的模樣,她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卻猜度他的規模。這顯然就是傳說中的神器,今生能有一用真是不虛度此生了。她單腿直立著,另一條腿已經盤到了胡周的腰上來,那個姿勢只有跟自己的丈夫試過一回,不過,孫安東當時也只是為了好奇而已,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就暴露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對他來說,那只不過是一個花架子而已,根本就無法讓羅佳感覺到什麼。所以,從那之後,善於迴避自己短處的孫安東便再也不敢嘗試那個姿勢了。   羅佳作為一個女人,她太清楚男人了,平時如果不是努力的把兩條腿揚起來的話,丈夫根本就無法到達她的一半路程,更不用說能頂到她那敏感的花蕊上了。而現在,這樣的姿勢,胡周竟然還能非常輕鬆的頂得她嬌軀亂顫,真是奇人哪!   根本不需要什麼動作,只是這樣站著,兩人身體微微活動一下,羅佳就能夠感覺到那巨大的頂撞力量與讓人魂銷雲外的摩擦快感了。雖然牆壁有些冰涼,可是,此時的羅佳卻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她完全沉浸在了與胡周親熱的幸福之中了,此外的一切都被她忽略不計。   那個女服務員悄悄的進來又悄悄的退了出去之後,便自覺的把門上的牌子翻了過來,顯示著「請勿打擾」的字樣。   羅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女服務員進來了又出去了,而胡周也毫不關心那些與此無關的事情,他相信,這個包間的使用權已經是他跟羅佳兩個人的了,所以他是全身心的投入進了兩人的纏綿之中不想自拔。   現在胡周不再吻她,而是一邊輕輕的挺動著身子,一邊讓上身離開羅佳,這樣,他既可以欣賞到她那嫵媚的臉,又可以看到她那傲人的秀峰,即使兩隻手不去撫摸揉捏,那一對乳子不停的顫動也會讓他「干」勁十足。   他的速度並不算快,但那種全方位的摩擦卻能給羅佳非常滿意的感覺,雖然她已經感覺到了胡周的粗大,但她還不能斷定他一定能夠挺得過她,她有一個下午的時間,所以,她並不希望胡週一上來就那麼瘋狂,她知道,一上來就瘋狂的男人是不可能持久的。因此,她並不去鼓勵他那麼做,如果以這樣的速度他能夠都是這個速度進行的話,她就會更多的享受一會兒。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羅佳儘管已經身心俱焚了,可她還是那樣不輕不重的呻吟著,她害怕如果自己再瘋狂一點的話,胡週一定會以為自己到了高興奮的峰潮從而跟著進入到瘋狂的節奏,那樣,離最後的衝刺也就不遠了。   或許是胡周猜透了她的心思,也可能胡周正有著同樣的打算,他竟是那麼的鎮定,從不用大幅度的動作來刺激羅佳,他那活塞運動的動程一個來回不過是十個公分。這樣的短距離運動也不可小看,因為他的活塞可是大號的,他能讓羅佳沒有一處不遭受到摩擦,而尤其是羅佳不時收夾的配合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之後,胡周竟然還是那麼堅強。   這就讓羅佳刮目相看了,他真的沒有想到胡周會有如此的雄風,她更佩服胡周那不緊不慢的心境。   「姐都……站了一個小時了!想累死姐呀?」   她的兩手同時在胡周的身上撫摸著,不由的將身子挺了上來,因為她早已有些控制不住,倒不完全是因為她的腿支持不住,更重要的是,那全方位的摩擦已經讓她有些幾乎抽搐的預感了,那一陣陣的順著她那光滑的長腿一瀉而下,直流到了她的腳底。 第240章 關鍵時候怎能疲軟   昨天大大們的表現已經初見成效,非常感謝。   在羅佳將到未到高峰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停了下來。   而羅佳卻已經是難以忍受的摟緊了胡周的脖子,她不想讓胡周半途而廢,而想讓他將革命進行到底。   「哦--你不能停下--」羅佳已經完全失去了一個成功女人的自尊與矜持,她主動的晃動著嬌軀,因為她明顯感覺到此時的胡周並沒有疲軟,而是堅強如初,憑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再堅持一個小時,這個時候停下來的行為則被已經搖搖欲墜的羅佳理解為故意搞破壞。   「這樣讓你站著,我不忍。」   胡周按住了她的香肩,讓她的上體完全處於一種不能動彈的狀態。   「哦--你害死姐了!」   羅後佳依然努力的晃動著下面的部位,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活動也會多少讓她舒服一些。 「如果羅小姐想繼續的話,咱們可以到你家裡去……」   胡周把身子伏了上來,將嘴埋在了她的耳垂間,他故意將原來的「姐」的稱呼換成了「羅小姐」「你要是不能讓姐滿足,姐就會恨死你的!唔--我要--」羅佳有些撕心裂肺的輕聲叫喚著,但這並不能讓胡周心軟,他毅然決然的卻是慢慢的從她的身體裡拔出了他的利劍,在他將利劍拔出她的身體的一剎那,羅佳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掏空了似的,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身子隨即癱軟下來。   胡週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當羅佳與胡周兩人從包間裡出來的時候,羅佳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兒,可她的身子卻是軟的,幾乎要靠著胡周來攙扶著她走路了。但從這樣的包間裡走出來的客人有著如此親密的表示並不為過。服務員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更不用說那個誤闖進了包間裡的女孩了。羅佳倒不知道這些,而那個女孩看到羅佳的時候卻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羅佳是用貴賓卡消費的。她似乎是故意要讓人們看到她跟身邊這個男人的關係,雖然她就站在服務台前,可她還是先把那張卡遞到了胡周的手裡,然後劃卡之後直接由胡周替她拿了那個盛卡的小包。   服務員一直將兩位貴賓送到了門外並替他們拉開了車門將手搭在那車門之上。   羅佳並不急於發動車子,等服務員剛剛離開之後,她就搖下了車窗,探出頭來對著胡周說:「你現在還不能回去,你還欠著姐的呢。」   她朝胡周嫵媚的一笑,任何男人都會受不了那樣的笑臉。   那天在拆遷現場見到這位美女的時候,她絕對不是這樣的表情的,那時她是那麼的高傲,那麼的冷艷,讓站在離她十米開外的人都能夠感覺到她全身的寒氣。然而現在,她卻成了一隻依人小鳥,那種冷艷卻成了難以抵禦的誘惑。   面對羅佳的誘惑,胡周只是一笑,未置可否。   但羅佳卻有著相當的自信,她轟的一聲發動了車子,在前面朝著自己的別墅駛去。她一路狂奔,不時從反光鏡裡看一看胡周是不是跟了上來。   當她發現了胡周的車子的時候,就會得意的甩一甩自己那秀美的短髮,嘴裡竟哼起了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歌曲來。   羅佳的別墅同樣在城東的富豪別墅區裡,只是不在前面,而在裡面。   車子從小區門口直駛了進去,她故意放慢了速度,怕胡周跟不上來。其實她太多慮了,畢竟也是個警察,哪能連這點跟蹤技術都沒有?   兩輛車子並排著停在了一幢新樓下,樓下的小院落是用竹子圍起來的,如果不注意的話,你會把那三面的翠竹當成塑料裝飾品。那可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翠微,不知道羅佳請了什麼人侍弄得那麼茂盛,竟如盆景毫無二致。   「怎麼樣?」   不待胡周讚美,羅佳已經自我感覺良好的自誇了起來。現在你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一個快四十的女人,她的天真可愛直如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了。   「要是有錢的話我也會收拾的。」   胡周並不順著她的意思去讚美她。   她似乎猜透了胡周的心思,嘴一撇,小聲嘟囔道:「故意氣我!」   那秀美的短髮輕輕的一甩,人就來到了門前,一個十六七歲的保姆趕緊跑出來給她開門。   羅佳狐疑的看著那小姑娘,小姑娘的臉瞬時就紅了。因為她出來開門開得很晚,顯然她是光顧了玩了,卻沒有聽到主人已經回來。   「又在聊天兒了吧?」   羅佳在胡周面前不想表現得太惡毒,再說了,今天她自己把這麼重要的客人領到家裡來,還得仗著她給望風呢,所以她只是嬌嗔的瞪了那小姑娘一眼,並沒有嚴厲的斥責她,「阿姨是怕你上了壞人的當。虛擬世界裡的東西怎麼可信?」   小女孩也不爭執,只是低著頭,聽著主人並不嚴厲的訓斥,為了在網上聊天兒,她可沒少挨了羅佳的訓,可每次她都是答應著,而羅佳前腳剛走,她就緊接著跑回了自己的臥室裡接著聊了起來。   「知道了。」   小女孩只是抬起頭來瞥了胡週一眼沒再說話,站在門口裡等主客人進屋。   她剛要沏茶,羅佳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胡先生不是外人,我有要事要跟胡先生到樓上去談,不要上樓打擾我。另外,不論外面來了什麼人,早聽好了,馬上上樓通知我。」   羅佳安排得不容置疑。小女孩趕緊應了下來。   這小姑娘雖然有上網聊天兒的習慣,可在這個家裡,她絕對是羅佳最忠實的一條小母狗,所以羅佳把胡周領到家裡來又有這小保姆望風的話,她是再放心不過了。   羅佳剛往樓梯上走了兩步,又轉回了頭來囑咐道:「就在客廳裡,不能再回屋裡聊天兒了。」   羅佳看著小保姆的眼神足以讓她感覺到她的嚴厲。   「我會的。」   她十分肯定的對羅佳說。   羅佳沿著旋轉樓梯拾級而上,胡周就緊跟在她的後面不到四五凳樓梯的樣子,自己的目光正好可以平視她那豐翹的臀。羅佳腳步邁動時,那兩瓣豐臀自然扭動,很讓胡周在後面想入非非,再加上剛才在酒店裡兩人蕩漾時的情景,更讓胡周心猿意馬了。   小保姆看著羅佳與胡周兩人一起上樓,她也退著身子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已經很能看懂大人之間的事情了。所以小保姆猜到,羅佳領回家來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商談什麼要事兒,而一定是男女之間的事情了。這樣一想,小保姆便更覺得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了。   當胡周跟著羅佳走進她的臥室的時候,羅佳便急不可待的轉過身來一把摟住了胡周。   「你可害死姐了!現在沒有理由了吧?」   她那嬌挺的秀峰若即若離的蹭著胡周的胸膛。   胡周用腳將那門關了,反過來抱住了羅佳的蜂腰,他的唇慢慢的靠了上來,埋進了羅佳那白晰的香頸之中。   「哦--」羅佳一邊呻吟著,一邊慌亂的解起了胡周的腰帶。而那腰帶不等解開的時候,胡周就抱起了她將她放到了那張床上。她的裙子隨即被那一陣風忽閃了起來,從那裙子裡面胡周就很輕鬆的看到了她最裡面那的風景。他並不急於撩起她的裙子,而是壓在她的一側,一隻手探進了她那神秘的底處。   「啊--不要--姐好癢呀--」羅佳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冷傲美女的尊嚴,拉著胡周就往她的身上爬。其實她那裡已經洪水氾濫成災了,還沒有摸到最底處,胡周就已經摸到了一片泥濘。   「可我現在還沒有達到要求,怎麼辦?」   胡周壞笑著說。   羅佳並不相信,便把手伸到了胡周的下面想一探究竟。由於胡周的控制,他果然沒有像先前那樣強硬。   「你這個壞蛋……到了關鍵的時候卻出了故障……」   羅佳嬌嗔起來,她也不敢對胡周太埋怨了,她很擔心一旦埋怨了他,會導致更壞的結果。   「我相信姐能有辦法讓我硬起來的。」   「你這個傢伙,我就知道你又想折磨姐了是不?」   羅佳嫵媚的瞟了胡週一眼然後自覺的綣起了身子來,將頭埋進了胡周的身下。   這是羅佳第一次用她的視覺考察胡周的分身,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估算出了他的規模,可當她親眼看到那奇怪而且龐大的形狀時,她還是吃了一驚。光那長度就足以讓她驚歎不已了,怪不得剛才在酒店裡的時候兩人站著他都能直搗黃龍府底,讓她魂銷雲天。   她輕啟香唇,微微的含住了他的前端,只那一點兒就讓羅佳覺得有些困難了。現在她不是擔心的自己,而是替那個尹萍擔憂起來。心想,那個尹萍看上去那麼玲瓏的身材,那麼小的嘴兒又怎麼能受得了胡周如此龐大的傢伙!   羅佳倒絞著身子,抱著胡周的兩腿,而自己的身體則完全與胡周的身體重疊了起來,那柔軟的兩座秀峰也在胡周與她的身體之間滾動。她兩朋叉開夾在了胡周的脖子上。   羅佳越來越大膽的將胡周那分身吞了進去,雖然無法全部吞入,但她的唇舌技巧卻絕對是一流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讓胡周爽到了骨頭縫兒裡。   「唔--」胡周被羅佳的唇舌吸咂得一陣陣的呻吟了起來,這正是羅佳想要達到的效果,她對於自己的能力還是相當自信的,她就不信,憑著她的舌頭就不能將這個死皮條激發起鬥志來!   胡周總算是有了明顯的反應,但這時候羅佳卻不想停下來了,她兩手篡住了他,唇舌並用,一小會兒就將胡周激發得鬥志昂揚了。她還有個擔心,別讓自己的這種激勵弄得胡周早早的花開花謝了,要是那樣的話,她就只能是干癢著了。所以,當她初見成效之後,就急著坐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胡周在酒店裡的表現已經令她非常滿意,她就沒聽說過有哪個男人能夠堅持如此之長的時間,而胡周在那裡卻是堅持了整整一個小時,對於現實中不用藥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神話。而幸運的是,她卻親身感受了這個神話的力量。   胡周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看著羅佳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的起落著,她的雪乳也在那裡隨著身體的起落而上下甩動著,一個快要四十的女人那雪乳竟然如此嬌挺直讓胡周讚歎不已。她的小腹都是那麼的平滑,兩條長腿上都不見一點兒贅肉,而讓羅佳所佩服的是,她竟然不敢把身子一坐到底,不然,胡周那沖天一柱就會頂得她難以承受。 第241章 回到刑警隊   羅佳一直讓自己在胡周的身上達到了快樂的頂峰時她才拚命的加快了自己的節奏,胸前兩朵乳花上下飛舞,眼看著她身子顫抖得不行,胡周才猛的翻起身子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胡周從羅佳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非常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又攏了攏他的頭髮。   而羅佳卻是一個人癱軟在了那張寬大的床上,連衣服也沒有穿,在那裡回味著剛才與胡周那一個多小時的激戰。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遭遇,跟丈夫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以丈夫的失敗而告終,而這一次卻是以自己的失敗而結束。然而,這次失敗卻讓她真正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滋味兒。如果沒有跟胡周的這次,她一定會以為做女人不過就是她那種境界了,而現在她才認識到,之前那真是白活了!   孫安東,你讓我虛度了多少青春!   羅佳躺在床上狠狠的罵道。士看到胡周從樓上下來,小保姆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先生走好。」   她不知道為什麼羅佳不出來送一送客人,難道兩人鬧僵了?還是出了別的問題?總之,她的想像當中,兩人是親密無間的走進臥室的,理所當然的應該再親密無間的走出來才對呀。   她朝著胡周的身後瞅了好幾次,還是沒有看到羅佳從她的房間裡出來。   胡週一上車,小保姆就趕緊跑到了樓上去,那門並沒有關,她悄悄的推開了臥室的門,然而她所看到的卻是羅佳赤著身子躺在床上。   小保姆嚇了一大跳,因為一看到那情形,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羅佳被胡先生害了!   她嚇得立即退了出來,但站在門口卻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羅佳在裡面卻說話了:「劉芳,胡先生走了嗎?」   本來小保姆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她以為羅佳被胡周害死了,而現在突然又聽到了羅佳在裡面叫她,她更是害怕極了,兩腿不由的發抖,想跑都跑不了。   「走……剛走!」   小保姆緊捂著胸口,她一大會子才回過神兒來,原來羅佳並沒有死,而是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而已。   胡先生是剛剛離開她的房間的,而她到現在還光著身子躺在那兒,顯然,這兩個人一進房間的時候就幹起了那事兒了,而已經十七歲的劉芳也能懂得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心想,他們這兩人也真夠厲害的了,一幹就是一個半小時。因為她坐在沙發裡一直瞅著牆上的表,她也為他們兩個擔心著,萬一有客人來訪,尤其是孫先生中途回來了的話,她還得立即向樓上的兩個人報告情況,避免敗露。因此,從胡周進入房間開始到他從臥室裡出來整整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看來羅佳並不十分在意小保姆對她的看法,保姆進來的時候她看到了,應該能夠知道自己跟胡周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裡幹什麼了。不過,成年人往往會犯一個錯誤,總以為小孩子不太懂得大人間的事情,所以總以為自己做得巧妙,不會被小孩子發現。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羅佳還抱著小保姆或許不能清楚知道的僥倖心理。   「你把門給我閉上吧,我想睡會兒。」   羅佳實在太疲勞了,中午在酒店裡她單腿在那兒立了一個小時,而回到家裡之後卻又跟胡周互相折磨了一個半小時,這樣的工作量任誰也受不了的。她感覺到渾身酥軟,毫無力氣了。要是讓她從床上下來都有些困難。   小保姆輕輕的帶上門來之後又到了樓下。   胡周從富豪別墅區裡出來直接回到了刑警隊裡。   好些日子沒有來刑警隊了,他都有些很不習慣。當戰友們看到胡周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院裡的時候,大家紛紛探出頭來跟他打招呼。胡周也只是朝他們笑笑,轉了一圈之後他還是走進了江雪婷的辦公室。   「不在家裡好好呆著現在就出來瞎轉悠啥?」   江雪婷並不完全為胡周的身體考慮,她覺得胡周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障礙了。但她還是希望胡周能利用這個機會在家裡好好陪陪媽媽唐怡為是。她知道,唐怡為了能跟胡周廝守,竟然向學校提出了特別申請,除了上課之外,她不用在學校裡坐班,媽媽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見胡周在她的心裡是何等的重要了。   「我不敢在家裡蹲著了,只要在家裡,你老媽就會折磨我呀。」   胡周壞壞的在江雪婷的懷裡握了一把,然後就跟她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將江雪婷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江雪婷從來不問胡周的去向,這一點,讓胡周覺得江雪婷簡直就是個好妻子的典範了。   「不許你醜化我老媽啊!」   江雪婷撒嬌的將身子倚在了胡周的懷裡,任他那祿山之爪在她的兩座秀峰上肆意揉捏。   「呵呵,想不想知道今天中午我跟誰一起吃飯了?」   胡周把臉貼到了江雪婷的腮上,江雪婷這些日子的表現讓胡周非常滿意。   「我哪猜得出來,你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我不想猜。」   「我收拾了一個大人物--孫安東的老婆!」   胡周十分得意的說。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嗎?」   江雪婷不屑的說,她很不願意胡周拿著別的女人在她面前顯擺,當然,這恐怕是女孩子的通病了,任誰也受不了男朋友這樣打擊自己的。   「你是不知道,她那方面的功夫可比你強,今天中午在酒店裡的時候,我讓她在那兒單腿站立了一個小時!」   胡周有些得意忘形的在江雪婷那高聳的胸上抓著,好像現在被他招搖過市捏著的就是那個羅佳。   「我還真不知道天恩市裡還有這樣的高人,什麼時候也介紹一下?」   江雪婷現在並不想再縮在後面了,凡是那些膽敢搶她老公的女人她一定要逐個的見識一下,免得讓別人說她拿不出手來。   「那好呀,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讓你們兩個PK一下!」   胡周在她的脖子裡親了起來,弄得江雪婷直癢癢。   「有人來了!」   江雪婷突然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   門開了,是單晶晶一身紅白的走了進來,雪白的褲子,粉紅的衫子,都是那種寬大的款式,相對於她那個頭兒來說甚是瀟灑。   「沒驚了你們的鴛鴦夢吧?」   單晶晶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搖一擺的走到了胡周的面前。   江雪婷趕緊拉了一把椅子推到了單晶晶的屁股底下,單晶晶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便翹起了二郎腿。   「以後辦公時間可不許談情說愛的,這樣影響不好!」   單晶晶煞有介事的看著兩個人說道,好像她一時間成了長輩似的,「對了,胡周,那個孫氏集團的事兒我聽說是你擺平的?」   胡周看了看江雪婷,又看了看單晶晶:「這是什麼人編出來的?」   「這世道居然還有人把功勞往外推的,真是少見,現在外面都這樣說呢,說是你胡周的建議讓安東集團改變了主意,並立即與被拆遷戶達成了新的補償協議。行呀,一個小警察,能量可不小了,我家老頭子都誇你呢。說你那一磚頭挨得值!」   單晶晶得意而且有些揶揄的笑著。   胡周有些哭笑不得了。但單晶晶說的確實是事實,如果沒有那一磚頭的話,那個羅佳未必會作出那樣的決定來。真算是因禍得福了。   「胡周,這些日子一定冷落了美人兒了吧?」   單晶晶身子斜倚在椅子上,那嬌挺的秀峰在她的粉紅色衫子底下甚是突出。   「晶晶,你是說你自己吧?那好呀,今天就讓胡周搬到你那裡去得了,免得你這麼吃醋。」   江雪婷在單晶晶的香肩上推了一把。   「我說的可不是我自己,胡周不是金屋藏嬌嗎?據我所知,胡周有些時候沒有回家看看那個小美人兒了吧?也太狠心了,一連幾天把人一個人撇在家裡,你怎麼就忍得下心呢?」   「晶晶,你可不能拿一個孩子開玩笑的。她還是個學生呢。」   胡周辯解道。但他已經在臉上反應出來了,出現了微微的紅潤。   「裝,使勁裝!你不知道那天尹萍在醫院裡哭成啥樣了!我都心疼了,喂,胡周,你是用了什麼法子把那個小姑娘哄成那樣兒的?」   單晶晶把身子湊了過來,鼻子幾乎貼到了胡周的臉上。   「不要把人想像得那麼齷齪好不好?我不是也沒騙你嗎?」   胡周終於找到了回擊她的地方。   「我嘛,那純粹是上天給你小子安排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然,你小子可別想佔我的便宜。不過,我認了,你小子確實有些道道兒的,至少你那方面的功夫了得,很讓我跟江雪婷佩服,是吧雪婷?」   單晶晶朝著江雪婷擠眉弄眼的。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他什麼破功夫呢。」   江雪婷已經給單晶晶倒了一杯子遞了過來。   「胡周,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尹萍那顆青杏子給吃了?」   單晶晶逼著胡周問道。   「無可奉告!」   胡周把身子向後仰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們可真想見識見識那個雛兒在你的身下會蕩漾成什麼樣子呀!」   單晶晶無限憧憬的說著,呷了一口水。   現在胡周並不想在兩位美女面前顯擺自己跟尹萍的關係變化,只要讓這兩個傢伙猜疑就達到他的目的了,再說了,越是不讓她們兩個知道,胡周看著她們那副急於瞭解天下一切風流韻事的樣子他就開心得不行。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安東集團的那個女老闆看樣子是被胡周拿下了。不然,她是不會採納咱們胡大警官的建議的,我可最瞭解所謂的成功女性了,一旦她對哪個男人有了情意了,就是讓她傾家蕩產那樣的傻事兒她都願意幹。胡周,我說的沒錯兒吧?」   「晶晶,你可真是神了,剛才人家還在我面前吹呢,沒想到竟是真的!」   江雪婷說。   單晶晶剛才也只是猜測,沒想到竟然進展這麼順利,她說的拿下也不過是那個女人對胡周有意思了:「真有你的,胡周,我給你提個致富的門道,改天你要是再跟她約會的時候提前通知我一聲,我扛著攝像機,把你們相好的鏡頭給錄下來,然後找個信封再往她的辦公室裡一寄,保證跟她要多少,她就會給多少!那你可就發了胡周!」   說著,單晶晶在胡周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胡周只穿著單薄的衣服被單晶晶這一巴掌擊得生疼。 第242章 一劍雙雕   胡周在徵得了唐怡的同意之後,當天晚上就回到了他的住處。當他推開門之後,卻發現尹萍已經帶著她的同學李靜靜來了。兩個人正在廚房裡當起了家庭主婦來了。   看到胡周回來,尹萍好像早有預料似的,並不驚奇,而李靜靜則顯得有些興奮。   「胡哥回來了?」   她羞澀的瞥了胡週一眼便趕緊又低下了頭繼續做她的廚活兒。尹萍注意到了李靜靜表情的變化,笑著對胡周說,「看見了吧,我說她又要當我的長輩了,她要再叫你大哥你可不許答應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的事兒,不就是個稱呼嘛。」   胡周倒不以為然,李靜靜是天生麗質的美女,叫什麼他都喜歡的。   「你們兩個先幹著!」   尹萍治把手裡的活塞給了胡周便出了廚房。   李靜靜就站在灶台前,胡周卻把尹萍遞到他手裡的菜又放回了菜盆兒裡,趁尹萍出去的空兒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靜靜,那兩隻大手立即撫上了靜靜那高聳的秀峰上來。   「胡哥,你不怕讓尹萍看見了吃醋呀?」   她分明覺得胡周那兩隻手按在她的胸上很爽,而且後腰上也立即感覺到了胡周那硬硬的東西頂著她。   「她出去了不是故意給咱們創造機會的嘛,別怕。」   胡周把下巴抵在了她的頸子上,從那裡胡周聞到了靜靜那誘人的芳香。他的大手只在那秀峰上揉捏了一小會兒,便滑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隔著裙子在那軟軟的地方輕輕的按摩了起來。   「哦--哥--別--我晚上會住下的……」   靜靜輕輕的轉動著身子說,她真的好想讓胡周這樣多按摩她一會兒,可她還是怕被尹萍看見了,做人不能太過分了,她能夠偷偷的吃一口尹萍的東西已經不錯了,哪能這樣得寸進尺的。   可是,就在她在胡周的懷裡扭動的時候,尹萍卻走了進來,她出去的時間也只能夠小解的,靜靜努力的掙了一下子,臉倏的紅了,強笑著說:「胡哥非要抱抱我有沒有你重。」   尹萍裝作沒有看見剛才胡周在靜靜小腹之下揉動的情景,說:「這還用試,肯定是你沉了。他心裡有一台天平的。」   聽到尹萍說話酸酸的,靜靜朝胡周伸了伸舌頭,尹萍果然吃醋了。   其實尹萍生氣的並不是胡周對靜靜動手動腳的,而是因為他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如果胡周從醫院裡出來之後就住到家裡的話,那她寧願停課請假在家裡伺候他。他傷了尹萍的心。   但吃飯的時候,尹萍照樣往胡周的面前夾菜,只是沒有當著靜靜的面把菜直接送到他的嘴裡去。   飯後尹萍跟靜靜兩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胡周則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出來之後,胡周也走過來,尹萍與靜靜兩個人自覺的把身子往兩邊挪了挪,讓胡周坐在了中間。而尹萍則直接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懷裡,掀起了胡周的一隻胳膊摟住了自己。胡周再伸出另一隻胳膊,靜靜才羞澀的把身子挪了過來讓胡周抱著她。   看到午夜劇場的時候,出現了那些撩人心弦的鏡頭,尹萍的身子直接趴在了胡周的懷裡,一隻手悄悄的伸進了他的睡衣底下。   「靜靜,先去洗個澡吧。」   尹萍說。   於是靜靜從沙發上起來去了衛生間的小浴室。   尹萍抬起頭來得意的看了胡週一眼,在那藍瑩瑩的光線之下,胡周還是能看到尹萍臉上的興奮。   靜靜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尹萍正趴在胡周的腿上,那頭在一上一下的點著。見靜靜出來,尹萍才停了下來。   靜靜沒有再坐回去,對尹萍說:「那我先睡了?」   於是靜靜就乖巧的先進了尹萍的臥室上床躺著,尹萍在胡周的身上狠狠的擼了幾把之後便直起了身子:「我也去洗澡了。對了,靜靜給你帶了一條蘇煙,就在那兒。」   尹萍指著沙發前的茶几底下說。胡周光顧了跟美女親熱了,卻沒有發現那裡還有一條香煙。   那是一條精裝的蘇煙。   「好貴呀,這怎麼好意思呢。」   胡周拿著那條蘇煙翻看著說。   「是從我媽那兒拿的。」   已經上了床的靜靜說。   「你忘了,靜靜的媽可是煙草專賣局的局長呢。這算什麼!」   胡周受不了那誘惑,打開抽起了一支來,那感覺的確不同於一般的好煙。   一會兒,尹萍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了,那浴巾之外是雪白的香肌,即使在暗淡的光線之下也是那麼迷人。尹萍只在客廳裡站了一小會兒便進了自己的臥室,她就躺在了床沿上。   胡週一個人坐在那裡看了一小會兒沒有意思,便也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等他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關了燈就向自己的臥室走。   「到這邊來吧。」   在黑暗中尹萍幽幽的說。   胡周在自己的臥室門前猶豫了一下,便又折了回來。站在那裡,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張並不寬的小床上躺著的兩個美女那充滿著誘惑的嬌軀。   尹萍看到胡周走過來,並沒有把身子挪到裡面去,而是讓胡周睡在了中間。這樣,靜靜就不得不再把身子往邊上挪去,其實再也挪不動了,她只能緊緊的貼著胡周躺在那兒。她心裡倒是很樂意靠著胡周的。只是她擔心胡周先爬到她身上來讓尹萍醋意大發。可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這本就是一張單人床,而現在卻是躺上來三個人,怎麼能擠得開?   尹萍把身子側了過來,朝著胡周,胡周以為她想先跟他親熱,把手就撫到了她那豐挺的胸上來,現在尹萍早就解掉了那條浴巾,光著上身躺在那裡很是迷人。   尹萍卻推著胡周的身子往靜靜那邊擠。他這才明白尹萍的意思。胡周轉了過來,伸出胳膊讓靜靜枕在脖子底下。靜靜倒是很乖巧,也不作聲,默默的轉過了身子來與胡周擁在了一起。   她是穿著睡裙的,就是江雪婷給尹萍買的那條,粉紅色,半透明,胡周另一隻大手撫在她的身上時,幾乎能夠感覺到靜靜那爽滑的雪肌,特別是沐浴液的芳香與少女的體香交融在了一起,共同刺激著胡周那靈巧的嗅覺。他的血立時在週身沸騰起來,他按住了靜靜那豐翹的臀,她的身子便挺了過來,這樣,她就清晰的感覺到了來自胡周胯間的昂揚。   當胡周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裙底下,沿著那光滑的大腿撫上去之後,胡周便發現,靜靜已經有了感覺。但他還是抽了出來,將手按在了那豐挺的秀峰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即使隔著那睡裙,胡周同樣能感覺到那睡裙底下的小蓓蕾是那麼的峭立,那麼堅硬。幾番揉捏之後,靜靜便嬌喘了起來,她的氣息那麼動人的噴在了胡周的面前。   「我……」   靜靜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正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在鼓勵著她將手勾住了胡周的腰。胡周俯下了頭來,把嘴壓在了她那飢渴的芳唇上。靜靜剛想與他激吻,可胡周卻突然又把唇移開了,讓靜靜的芳唇撲了個空。   胡周的大手在她高聳的胸上已經揉捏得她很難受了,她急於讓那種快樂的感覺爆發出來,但是,她連胡周的嘴都吻不著,心裡更加焦急起來。胡周的嘴尋到了她的耳垂兒,在那裡,胡周輕輕的呵著嘴裡的氣息刺激著她那稚嫩而且敏感的神經,讓靜靜的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的焦灼起來。   胡周吻了她的耳垂又吻她的香頸,讓靜靜的身子不由的扭了起來。這時候,尹萍也從胡周的身後翻了過來,她趴在胡周的身上,臉卻貼在了靜靜那平滑的小腹之下。   尹萍慢慢的撩起了靜靜的睡裙,看到了靜靜那一片烏黑的叢林。她俯下小嘴兒……   養女尹萍那俊俏的臉上縱橫交錯……胡周與尹萍靜靜在那一張窄窄的小床上瘋狂了好幾次之後,兩個女孩才算得安寧下來。   胡周摟著靜靜,撫摸著她那迷人的嬌軀問:「你媽一定長得挺漂亮的吧?」   「我可是繼承了我媽媽的優點的。」   靜靜自豪的說。   「我見過靜靜的媽了,時阿姨可絕對是一個大美人兒,她不光臉好看,身材也好得不得了。你要是見了保證腿都走不動了。」   尹萍也附和著說。   「尹萍,你可別太誇張了,我媽哪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呀!」   靜靜雖然這樣說,但聽到別人誇自己媽媽的時候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那什麼時候我能見你媽媽一面?」   胡周很貪婪的在靜靜身上每一寸香肌上撫摸著,從靜靜的相貌上,他在想像著靜靜媽的模樣她一定也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靜靜,你不介意我給你老爸戴了綠帽子的吧?」   「我媽早就一個人過了,我爸媽兩人早就感情不合了,只是沒有離婚而已。」   靜靜心裡還是希望媽媽能有一個愛她的男人,自從自己跟胡周有了第一次之後,她已經能夠深刻理解一個單身女人的痛苦了,沒有男人的日子那是女人最痛苦的時光了。她相信,像胡周這樣的男人一定會使媽媽滿意的。   「那她知道你常到我這裡來嗎?」   胡周擔心的問。   「那煙就是她主動讓我送你的,她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她還說,她也想見見那個大名鼎鼎的胡隊長。」   靜靜早就跟媽媽提起過胡周來的,當靜靜媽時光美知道自己的女兒原來就是胡隊的常客時還感覺到非常自豪,只是,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跟胡周有了男女之事。   「爸,改天你到靜靜家作一次客不就成了?當家長的加強一下聯繫也是正常的嘛!」   尹萍倒是替胡周想出了一個很周全的理由來。   「靜靜,要是你媽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後,會不會反對我們的交往呢?」   胡周最希望的卻是能將這母女兩人一起收在帳下。   「我媽是個很開通的女人,她才不會反對我交你這樣的朋友呢。我已經大了,交友的事情當然由我作主了。我敢肯定,要是你能讓我媽有了第一次之後,她一定會喜歡你的!你太厲害了!」   靜靜說的並不誇張,她是親身體會了胡周的厲害的。   「爸,這床太小,我要到你臥室裡睡了。」   尹萍從床上爬起來去了胡周的臥室,將胡周跟靜靜兩個人留在了這張小床上。   尹萍剛剛離開,胡周就再次爬到了靜靜的身上來。   「我……真的不行了……」   靜靜雖然年輕,但一連幾次的激戰已經讓她不堪摧折了。   「可我還想……」   胡週身子半支在那裡,靜靜只好屈從的打開了兩腿,再將讓胡周將利劍刺了進去…… 第243章 美女局長   人的命運大致有一個不可逆轉的規律,上天不可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堆到一個人的懷裡,說具體一點,貌美的女人不會有多大的智慧,醜得不行的女人身上也得多少有一點可愛的東西,當然,上天不可能把事情辦得那麼均勻,這就是所謂的偏愛了。因此,有些漂亮的不行的女人偏偏又有了讓別人羨慕的一個飯碗--在這個崗位比什麼都重要的時代裡,不少女孩子還不是用自己的去換一個飯碗嗎?   時光美就是既有讓人羨慕的工作又有一副讓女人嫉妒出眼珠子來的模樣,但命運總不會把一個女人照顧得那麼周全,在婚姻上她也算得上幸運,但愛情卻是越來越不如意了。   自從有了李靜靜之後,時光美跟丈夫的感情就不知在哪一天出了問題。說不出是丈夫李天成對她失去了往日的熱情,還是自己對李天成沒有了最初的熱戀,總之,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淡,淡到最後直如一杯清水。   李天成的父親原是天恩市一個區裡的老幹部,大學一畢業就分到了煙草專賣局,而且提拔很快,不到幾年的工夫就成了局長,現在已經是區裡的副專員級了。時光美大學畢業之後在外面轉悠了整整一年才知道太稱心的工作並不好找,不少在她看來完全可以勝任的職位都是因為老闆對她色相的覬覦而讓她不得不放棄,最後她選擇了薪水並不理想也沒有多大前途的移動作前台服務。還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出眾,就是沒有業務的小年輕兒也會不時的跑來向她咨詢,而李天成算是最有心計的一個,最終套得了時光美的芳心。兩人剛一登記,時光美的關係就辦到了煙草專賣局裡去了。   煙草是一個條條管理的行業,各方面的福利待遇都不受地方上的限制,因此,時光美的不少同學雖然有的早就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而現在卻反倒羨慕起她來了。   時光美並不是一個特別想當官的女人,但丈夫家的傳統就是這樣,他們對於執掌權力有著特別的熱情,所以,儘管時光美對官位並不熱心,但後來還是被安排在了煙草專賣局副局長的位子上來,半年前局長被雙規,一向口碑不錯而且還有點兒背景的時光美便理所當然的揀了一個局長。   文人的婚姻不論冷熱,都有著與工人階級極不相同的表達方式。當時光美與丈夫李天成越來越覺得走不下去了的時候,誰也沒有大吵大鬧,他們甚至找不出一個吵鬧的理由來,但作為他們愛情的結晶,唯一的女兒李靜靜卻早就從父母之間的冷戰裡嗅到了並不太濃的火藥味兒。夫妻兩人回到家裡後都對女兒表現著特別的熱情,一旦女兒不在他們面前,哪怕是進了她的書房的一小會兒,外面就立刻冷了下來。   敏感的靜靜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她有一種預感,爸媽的婚姻不可能走到自己讀完高中了。   而事情卻發生得比她想像的還要早,她上初二的那一年,爸爸就不常回家了,他時常住到靜靜的奶奶家裡,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在剛好靜靜在家的時候給時光美掛一個電話,塞上一個理由,時光美當然知道那是為了女兒才不得已安排的借口,不然,她連李天成去了哪裡都不會在乎的。到後來,乾脆電話也不打了。   時光美已經有好長時間不打理自己的容貌了,她只是保持著清水芙蓉的高潔,可自從聽靜靜說她有了一個忘年交的朋友而且這個朋友還是在天恩市裡有點兒名氣的刑警隊的隊長(一般不會有戰友叫他胡局)時,她卻突然又走進了美容店裡。   洗面其實並不舒服,躺在那裡被工作人員折騰幾十分鐘的滋味一點兒也不好受,如果女人不是憑著走在大街上那份自信支撐著的話,一定覺得這是花錢買罪受的。   時光美把聯繫胡周的事兒交給了女兒之後,自己下午剛下班就隨便吃了一點兒東西,然後就去了美容店。因為如果是飯前收拾的話,她還得補妝。但坐在客廳裡等客人的滋味卻是那麼難熬。以前跟李天成談戀愛的那年月曾經有過這種滋味兒。可後來十幾年裡,這心就一直寂寞著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在天恩市裡小有名氣的胡隊長是什麼樣子,只能在心裡想像著。   她不時抬頭看看牆上的表,再看看腕兒上的女表,總在懷疑不知是哪個出了問題。其實她對自己腕上那款ROLEX應該絕對不容置疑的,她戴在腕兒上不少於五年了,就沒有調過一回,一直跑得那麼準。樓外不論是誰家的車子從她的別墅旁經過,都會引起她的一陣悸動。這不怪別的,都怪女兒靜靜在描述胡周的時候那種讓她猜疑的眼神兒。她知道,女兒大了,那種眼神兒正是情竇初開的表現,她一定是喜歡上那個男人了。憑著時光美對於女兒的瞭解,一般的男人是入不了她的法眼的,所以,受了女兒的感染,她這個當母親的竟也無端的對那個連面都還沒有見過的胡周思慕起來了。   非常悅耳的汽車引擎的聲音越來越近,這一次時光美非常確定的站了起來,那輛奧迪剛剛停穩的時候,副駕駛一邊的車門跟後面的車門就打開了,靜靜在前,尹萍在後,時光美的心竟然突突的跳了起來,開車的應該就是尹萍的養父胡周了吧。   時光美的目光撇開了女兒跟尹萍兩個卻死死的盯著一直還在車上的那個男人。他好像沒有往這邊看過來,而是很瀟灑並不失專注的把車子調了過來,靠在別墅籬笆內並不擋路的地方。   「尹萍,告訴你爸,隨便停下就行,沒關係的。」   時光美比以往任何一次尹萍來的時候都要熱情,之前時光美也沒冷淡了尹萍,因為尹萍這孩子天生討人喜歡,只是這一回讓尹萍看上去這個當媽媽的人多少有些不「穩重」了,她那興奮的樣子簡直像個招集聚會的大孩子。   「尹萍的家長,裡面請。」   時光美一見胡周從車上下來就趕緊熱情的招呼了起來,「還帶什麼禮物呢!」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胡周憨笑著走了過來。他的目光在時光美的一身並不適合在家裡穿的正裝西服裙上掃了一遍,心說,這就跟接見外賓似的,也太正規了吧。   可就是那一身正裝,也沒有遮住時光美那驕人的身材,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竟然還能有著如此的身段實在是難能可貴了,而且她的容貌也十分的俏麗,儘管她是專門做了化妝的,但依然掩飾不住她天生的麗質,她皮膚細膩,體形優美,不能說有大賽模特兒的風采,卻有著年輕少婦的風韻,全身的曲線凹凸有致,既雍容華貴又不失嫵媚。只是她的眉宇之間微帶著一點兒憂鬱,而正是那眉宇之間的一丁點兒憂鬱更讓她比別的女性多了一份成熟與穩重。   「我家尹萍多次到你家打擾,真該早就來拜訪時姐了,呵呵。」   胡周很隨和的說著就進了客廳。   時光美家的房子雖說不上特別的豪華,但走進來之後卻能讓人感覺到女主人對生活的細心,每一處都像是剛剛收拾過的一樣,人氣兒十足。   尹萍跟靜靜兩個小傢伙一進別墅之後就急著鑽進了靜靜的個人小空間裡玩去了,客廳裡只剩下了胡周跟時光美兩個家長。   「作為家長,其實咱們應該早就溝通一下了。尤其是我這個靜靜,性格怪僻,一般不跟別的學生來往,能跟你們家尹萍處得這麼好,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呢。」   胡周嘿嘿的傻笑著,也不說客氣話,直奔主題,「我聽靜靜說,他爸並不常回來,這是真的嗎?」   時光美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憂鬱,但很快就消失了,她淡淡的一笑:「不瞞你說,我們的婚姻已經到了盡頭了,這一點連孩子都知道,只是我們還沒有辦理手續罷了。對了,聽說你還沒有結婚,怎麼會想起收養一個女孩子來的?」   對於被收養的原因,其實尹萍自己並不清楚,當初她只是胡周跟王莎莎婚姻的一個條件而已。所以,尹萍也就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告知時光美了。既然胡周都那麼直接了,時光美也不打算繞彎子了。   但胡周斷不會把他與王莎莎之間的事情抖出來的。於是他便將尹萍的家世與他周家的關係大體的說了一遍,讓時光美聽起來覺得合情合理,不露破綻。   「一個大男人帶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過日子,也夠難為你的了。」   她只是沒有說出來,你就不怕別人的閒言碎語?   「挺好的,尹萍在家裡還可以做飯,我們相互照應,自得其樂。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呢。」   胡周很率性的說。   「你倒是挺看得開的,尹萍的確是個好孩子呀,連我都喜歡上她了,」   時光美說這話的時候,瞟了胡週一眼,觀察著胡周的反應,「女兒大了早晚要出嫁的,到時候怕是胡隊長就不捨得了吧?」   「至於嫁個什麼樣的人那可不是我所能管得了的,我只負責她大學畢業就萬事大吉了。你不也是一樣?女兒找個什麼樣的小伙子,大人都不可能介入的。我說的沒錯兒吧?」   「哎!可惜我們家靜靜是個女孩,不然,真希望把尹萍娶過來作我的兒媳婦的。我要是想認尹萍做乾女兒,你不會介意吧?」   沒見到胡周之前,時光美只是從女兒的嘴裡大體的瞭解胡周,而一見之後,更覺得胡周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她已經聽說胡周有了女朋友,當然指望不上跟他長相廝守,卻很希望能在與胡周的交往之中發生一點什麼了。從胡周說話的態度上,她已經感覺得出來,胡周並不討厭她,甚至有喜歡的成分,可見這並不是她自己一廂情願。   「要是以後尹萍叫我爸,而叫,那咱們關係可就更近了,你家大哥不會吃醋吧?」   胡周嘿嘿笑著說,他的目光不時的在時光美那高聳的胸上掃過,但時光美好像並不介意,反而為自己專門花了時間而美容覺得非常值得了。   「那怕什麼,我跟他已經是兩條道兒上的人了,我們現在到了互不干涉的地步,就是我把別的男人招到家裡來,恐怕也不會惹起他的憤怒了。」   「時姐,孩子有緣,咱們也有緣哪。不知咋的,我跟時姐可真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呀!如果時姐不介意的話,明天中午咱們兩個單獨吃頓飯怎麼樣?」 第244章 鋤禾當午   「明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倒是想找個機會跟你聊聊,不過明天確實不行。」   時光美有些遺憾的說。從她的眼神裡,胡周看出來她不像是在說謊。一定有什麼要事了。   「看來時局平時的工作很忙呀。」   胡周心裡卻想知道,這個美女局長明天到底有什麼事兒以至於連他的邀請都這麼乾脆的給拒絕了。   「明天我得去省城開個會兒,而且得兩天。晚上能不能回來還兩說著呢。」   時光美不想引起胡周的誤會,剛剛捉到這麼一個談得來的男人,可不能把人家轟走了。即使不能立即探討男女之間的美事兒那也得先抻住了。   「省城?那太好了,我正好打算這兩天去趟省城的,還愁沒有人作伴兒呢。那到時候去了省城咱們不正好可以有時間聊聊了嗎?」   於是兩人相互留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胡周第一次拜訪沒有呆得時敵間太長,只坐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提出來要回去了。李靜靜本想跟著一起去住宿,可當著媽媽的面怕被否決了便沒有提出來。   回到家裡之後,尹萍立即表現出了對胡周格外的熱情。因為今天又是一個她可以單獨享用胡周的夜晚,因此她顯得格外興奮。   「我還沒洗澡呢。」   胡周把尹萍哄到了床上,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尹萍很有耐心的躺在床上等著,這種等待已經沒有什麼難捱的,因為沒有任何的懸念,只不過是洗個澡而已,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十分鐘的事兒,甚至可以更短。   果然很快胡周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他裹了一條浴巾,雄健的肌肉很張揚的暴露在外面,就連某處也有些顯山露水了。尹萍笑著把身子挪到了一邊,將很寬大的一塊地方騰給了胡周。她則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睡裙,裡面再也沒有什麼別的遮擋,看上去更加。她的小腹下那一片倒三角的芳草也若隱若現的將那裡的睡裙支了起來,顯得有些突起。   她明眸如秋水,嫵媚的望向了胡周:「這麼快?」   胡周笑了笑上了床,但沒有跟她想像的那樣爬到她的身上來。但她一點都不失望,在這兩個人的空間裡,她覺得誰主動都是一個樣,她更喜歡主動一些。她側過了身子,將手伸進了胡周的浴巾下面,握住了還沒有興起的那一根。她已經懂得如何進行前戲,如何真正的開始。她覺得只要自己的前期工作到家了,胡周會自然而然的爬到她的身上來的。一切都會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她嘴裡的氣息慢慢的向著胡周的面部蔓延過來,刺激著他的雄性荷爾蒙迅速生長。當她的小手輕輕的握到他那兒的時候,他便不由自主的脹了起來。   可胡周不想等她提出來的時候再拒絕她,於是對她說:「萍,明天我得出發,去一趟省城。」   「想帶我一起去嗎?」   現在尹萍已經不再覺得上學是最重要的事情,而與胡周在一直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可是出公差,哪能帶著你,你不想上學了?」   胡周的話讓尹萍多少有些失望。   「去就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她的小手已經扯掉了他身上的浴巾,讓他直接暴露在了空氣裡。她的小手開始在他的每一寸皮膚上撫摸。   「我是說,今天晚上咱們就不……」   「那不行,出差跟這個有什麼關係?至少你得再給我一次!」   尹萍任性而又倔強的把身子壓到了胡周的胸上來。隔著那薄如蟬翼的睡裙,胡周當然胡周很清晰的感受到尹萍那柔軟而溫熱的身子的彈性。她的身體很撩人,那睡裙裡不斷的散發裡少女那充滿誘惑的芳香。   「明天爸想去會會靜靜的媽。」   胡周不想隱瞞。   「那也用不著今晚就開始省著吧?要不也行,不用你動。」   說著她就把臉俯在了胡周的身上。她從頭到腳的舔著他,一直舔到了他的胯間。   女孩對於男人的身體部件格外有興趣,以前她還從來沒有細細的查看過胡周的身體,今天正是個好機會。她的小手在那男人最神秘的部位上捋了又捋,直到捋得如一條條蚯蚓在爬行,她才慢慢的用自己的小嘴兒調逗起來。   「唔--」胡周都被尹萍調逗得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尹萍對自己的功夫很滿意,她運用了一會兒小嘴兒之後,又吐了出來,爬上去,脫掉了那形同虛設的睡裙,讓自己那豐挺的兩隻饅頭在那上面夾了起來。   胡周勾起了身子,看著尹萍在他的身上肆意妄為,那種感覺相當好。這個撿來的女兒卻有如此的好處。現在他從心裡感謝媽媽感謝莎莎了。   胡周臉上那醉意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尹萍此時的感受,所以,尹萍並不去跟胡周說話,只要聽著他那發自內心的呻吟與他臉上那種陶醉的表情就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他的身上是一種什麼滋味了。   可尹萍畢竟太年輕,不一會兒,她就春情蕩漾起來,的密液不斷的從那桃源洞中流出來。她不得不騎到了胡周的身上,將那粗大的傢伙塞進了自己的嬌小的之中。   「哦--這才舒服呀--」她慢慢的起落著身子,……   一陣劇烈的快感讓她的身子打了一個冷戰。   「啊--」她的動作更慢了。但以後每一次她都會讓胡周在她那花蕾上多呆一會兒,以延長那種快樂的感覺。然而,她卻無法控制那種節奏,那強烈的快感總是不期而至,她那嬌嫩的身子在胡周的身上已經顫抖了數次。她不得不抽出了自己的身子從胡週身上下來。   她如蛇一樣盤在了胡周的身上,「求求你了,你出一會兒力氣好嗎?」   胡周當然不會冷落了美人兒,他突然翻起身來,摟緊了她的脖子,在她的小嘴兒上一陣狂吻,直吻得尹萍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他的大手則在她那嬌挺的秀峰上瘋狂的揉捏著。那狂吻與揉捏折磨得尹萍的小身子如蛇一樣的在他的身子底下扭動起來。   尹萍本來就已經蕩漾得不行,現在卻又被胡周如此狂吻著,撫摸著,她哪裡受得了。就在她再無法承受下去的時候,胡周才掀起了她的腿,將那要命的傢伙塞給了她。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她主動的去套他的滋味兒。胡周能深淺適度的來撞擊她,研磨她,總是在她幾乎承受不住的時候再慢慢的鬆下來。這讓她的高峰一次高過一次的襲來。那種欲收不能的快感讓她酥到了骨頭縫裡。   「啊--我--不行了--」尹萍一次次上氣不接下去的求饒,可胡周卻只是放緩了節奏,並不打算放過她。她的身子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沒有一點兒造作的樣子,真正的出於自發,而且潮湧不斷。   胡周讓她那種快感一直持續了半個鐘頭才釋放了自己的全部能量,就是最後那猛烈的噴射也讓尹萍好一陣享受。   當胡周放開了她讓她躺在那兒的時候,她還是不停的輕聲呻吟著,那種酥透骨頭的美妙滋味一直讓她無法平靜下來。   這是她跟胡周睡在一起最最快樂的一次。   之後,她綣縮在胡周的懷裡一睡不起。   天亮之後,她還是感覺到渾身沉沉的。是胡周做好了早飯叫她的時候她才起床。   「晚上回來嗎?」   尹萍問道。   「到時候再說吧。」   飯後胡周吻了吻尹萍,他送她去了學校。   為了避嫌,胡周沒有跟時光美一起去省城,而是自己單獨開了他那輛奧迪。之前江雪婷也問過他去省城幹嘛。胡周只笑著說:「去會一個女人。」   江雪婷半信半疑卻沒再追問下去。她當然也想跟著胡週一起去省城,可胡周又沒說帶她,她才不會求著別人的。   到了省城之後胡周估計時光美正在開會,這正是好時機,一般會議期間,賓館裡的房間應該沒有其他的伴。會議的房間安排一般都是兩人的標準房間,如果是散會之後,那個房間就是參加會議的兩個人了,那樣胡周跟時光美的約會就無法進行。胡周打了個電話,瞭解了時光美的會議房間,然後就在她的樓上自己訂了一個房間住下。   收到胡周的電話之後,時光美便心如鹿撞的從會議裡跑了出來。此時她比一個進行熱戀中的女孩還要激動。她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總感覺到腳下發飄。   一出會議,她就四下裡尋找著胡周的影子,其實胡周還在賓館的房間裡。而會議廳卻是設在賓館的十層會議大廳裡。   現在任何的會議內容早就打印在了會議日程與稿件裡了,即使不聽也能知道會上講的是什麼內容。根據經驗,不論是什麼會議,從來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即使有,都會寫在文件裡的,回去一字一字的看也不遲。所以,只要是點過了名之後再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她急急的朝著胡周所在的房間奔去。   當時光美剛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胡周在他所訂下的房間裡就聽到了時光美那有些紊亂的腳步聲了。   胡周故意不出來接她。當時光美來到胡周的房間門前時,她還在猶豫著,不敢肯定這到底是不是胡周的房間,心想,千萬別弄錯了才好。於是,她又掏出了手機來讓胡周確定一下他的房間號。   胡周不直接回答,卻說,你現在正站在我的房間門口。但時光美還是不敢相信,非要胡周再說一遍房間的號碼。   「那咱們還是對個暗號吧。」   胡周想捉弄一下心神慌亂的時光美。   「什麼暗號?」   時光美竟然認了真。   「我是鋤禾,你是當午。在你認為的房間門前自報家門,如果回答的人說他是鋤禾的話,就對了。」   胡週一邊說著,竟忍不住要笑。   扣了電話之後,時光美生怕被別人看到,不時向四下裡張望著。她又向那個房間門前走了一步,猶猶豫豫的舉起了手來敲了一下。   「請問鋤禾先生在這個房間嗎?」   時光美問道。   「你是誰?」   胡周故意變了聲音問道。   「我是……當午!」   時光美把胡周教她的暗號說了出來。   「呵呵,鋤禾日當午……」   胡週一邊念著一邊拉開了房門。時光美就站在門口有些緊張,她很想立即撲進來,一是她希望與胡周親熱,二是害怕被別人看見。   現在她還沒有回過味兒來,胡周給兩人定的暗號有什麼含義。沒等胡周請她,她就急忙的擠了進來。   「虧你想得出,還弄什麼暗號,就不知道早把門打開!」   時光美嬌噴道。   「呵呵,我這暗號可是有出處的,鋤禾日當午……」   胡周再次吟念了起來。   到現在時光美才品出味兒來,舉起粉拳在胡周的身上擂了起來:「你這壞蛋!變著法兒罵起人來了!」 第245章 美婦柔情   鮮花保持得還不錯,多謝了,朋友們,繼續努力呀!   藉著時光美的擂打,胡週一把抱住了她,兩人的約會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你是來出差還是來找我?」   此時的時光美還是不太相信胡周是專程為了她而來省城的。因為在此之前,儘管她是那麼的渴望能與胡周有一夜之情,可是,真的當胡周把她擁進懷抱裡的時候,她卻又在懷疑起來了。   「你說呢?」   胡周的大手撫在了她那豐挺的臀瓣兒上,她依然是穿了一身正裝的西服裙,因為參加會議當然得正規一些,但這一點也不妨礙這個美女把她的美麗釋放出來。胡周並沒有立即熱情高漲起來,胡周似乎早就過了一見女人就昂揚的年齡,而且,他現在欣賞女人並不完全固定在性上,在他的眼裡,女人也是一件藝術品,而不是僅僅用來洩慾的工具。   「快些吧,一會兒我還得回去參加討論會呢。」   時光美本以為出來跟胡周先接上了頭,有了時間再纏綿,可一見到胡周之後,卻又想見縫插針的來上一段,以慰心中慾火。畢竟她跟丈夫李天成很早就沒有了夫妻生活了,一個女人的淒苦日子那比坐牢都要難熬的。   「要是時間短了,時姐不會找說我蜻蜓點水糊弄人吧?」   胡周壞笑著在時光美的身上撫摸起來,多少日子沒有被男這如此溫存過了,當胡周的手一觸到她的身上那些的時候,時光美那身子就不由的顫抖起來,她情不由己的把手伸到了胡周的腰裡解起了他的腰帶來。   「討論會可以晚一些去嗎?人有三急,開會總不能連解手都不讓了吧?」   胡周的一隻手已經開始解起了她的上衣扣子來。當那小西服上衣被解開之後,那一對被蕾絲罩子緊勒著的秀峰立即彈了出來。胡周的大手立即撫了上去,用力一抓。   「哦--你不怕把姐給捏壞了?」   時光美嬌嗔著臉上一陣醉紅,她的手卻被胡周撐開無法去解胡周的褲子了,心裡好一陣焦急,「姐還是脫了裙子吧,別弄皺了,要不姐還得換,讓人看了豈不是露出破綻了?」   時光美來到省城開會自然不會只穿這一身裙子,她箱子裡還有,可一個上午就換兩次衣服一定會引起別人注意來的。身為一局之長,她還不想弄得太過分了。   「可我喜歡這樣!」   胡周的手從她那高聳的秀峰上移了下來,探進了她的裙底。時光美身子一扭捏,卻還是讓胡周把那祿山之爪摳進了她的底褲裡面。   「啊--」時光美嬌呼一聲,身子立即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這樣可以避免自己太尷尬。可胡周還是用力扯掉了她的底褲,從那修長的腿上退了下來。他擁著她的身子來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來。   「時姐,請你把這個解下來好嗎?」   胡周用下巴指了指那副蕾絲罩子。時光美會意,便努著嘴兩手伸到後面去,打開了罩上的小扣子。當她將那副罩子從胸上撕下來之後,那一片雪白的高原上就是兩座富士山了。那一對豐挺剛剛彈出來的時候,胡周就不失時機的含住了其中一顆紅櫻桃用力的吮了起來。   「唔--」時光美醉意的呻吟了一聲身子向後仰去,而此時,胡周的手也在她的裙底很放肆的摸了起來,「胡周,你快點兒呀!討論會快要開始了!」   時光美一想到時間緊迫就不由的催促起來。可她越是催促,胡周就越是緩慢。可即使這樣,時光美也覺得非常蕩漾,很久沒有與男人親熱了,且不說胡周如此溫存著她,就是單單跟她兩個人坐在一起擁抱著的話,她也會覺得非常甜蜜的。只是此時她更想讓胡周從她身上能夠品嚐到女人的味道,從而把胡周牢牢的抓住。   胡周的嘴在她那雪胸上這兒拱拱,那兒吻吻,弄得時光美渾身都酥癢了起來。那種滋味刺激得她雌性荷爾蒙瘋狂的分泌起來,不知不覺間,身下那地方竟然有密液流了出來。當她感覺到被胡周摸到了她的秘密的時候,時光美羞澀難當,她的身子不由的扭了起來,但胡周卻是那樣不懈的撩撥著她,她的腿就是想夾也夾不住了。   「壞弟弟……你羞死我了!」   時光美被胡周那一陣亂摳竟不由自主的仰了了身子既扭捏又想盡情享受胡周的撩撥。而此時胡週一直把臉深埋在她的雪胸裡,兩手同時探進了她的裙子裡面揉捏著她的豐臀。時光美再也支持不住,她慌亂的解起了胡周的腰帶,並將他的褲子退了下來。胡周趁勢壓到了她的身上來,從她的脖子上吻起,一直吻到了她的唇上來。   當胡周的嘴壓上去的時候,時光美的芳唇便迫不及待的吻了起來,同時將她那靈巧的小舌探了出來勾住了胡周的舌頭用力的吸了起來。胡周掀起了她的兩腿,時光美將腿盤在了胡周的腰上,一股灼熱慢慢的扎進了她。   「哦--」時光美頓時覺得剛才那種飢渴得到了慰藉,那灼熱慢慢的深入了進去,她的小腹不由的凸了起來。   胡周由慢到快的做起了活塞運動,不過,胡周並不十分的深入,而是使起了九淺一深的表達方式,這就更令時光美的渴望更加強烈起來,她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兩隻胳膊,兩條腿主動的揚了起來。   「啊--胡周--再--深一點呀--」她放棄了羞澀不顧一切的叫喚了起來。   「還要不要去開會呀?」   胡週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問道,兩手抓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使勁的揉搓著。   「不……不去了……哦……好爽呀……」   她微張著嘴兒,開始喘息起來,她覺得只有那樣才能讓自己更暢快一些。   可是,胡周卻又漸漸的放慢了節奏,最後抽出了自己的身子。   「不行呀,你還是去開會吧,可不能耽誤了正事兒的。我在這裡等著你,等你開完了會再回來找我行嗎?」   胡周吻著她的香頸溫柔的說。   「不……不要……我讓你給我一個痛快……」   她緊緊的抱住了胡周,像是落入水裡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不肯放開。   而越是這種時候,胡周越是要折磨她,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女人才會真正體會到男人的重要性。   「可是……你看……」   胡周有意識的控制著自己不再那麼鬥志昂揚,微微的現出了一些疲軟……   「你……怎麼了?」   看著胡周的胯下,時光美還是有些嬌羞的問道,她真的擔心胡周是不是因為她的什麼原因而出現了情緒或是身體上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次跟這麼漂亮的姐在一起緊張了吧。」   胡周滿不在乎的說。   「騙我,我有那麼厲害,以至於讓你緊張到這程度嗎?」   時光美很自然的勾起了身子來,看著胡周那越來越可憐的地方,手也伸了過去,輕輕的撫著。   「真的,我約你過來的時候心裡還激動得不行,可是,越是激動,這兒就會只是亢奮一時,但很快就不行了。你還是先去開會吧,也許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又好了。」   胡周看著時光美那張俊美而且嫵媚的臉說。   不論胡周說的是真是假,她都願意聽,如果胡周不喜歡她的話,他又怎麼會跑以省城裡跟她約會呢?既然是為了她而出現了這種情況,那說明他胡周對自己還是挺有心的,所以,她一定要替他把問題解決掉。   「來,躺床上,讓姐試試。」   她撥弄著胡周的身子讓他。   「你不是還得開會嗎?」   胡周故意替她著想的樣子。   「沒什麼大不了的,姐可不想讓你因為姐而落下這樣的病根兒,姐還沒像樣的用過呢就讓你給賴上了!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嘛。我就不信我治不了。」   還不等胡周到床上躺好,時光美就主動的趴到了胡周的胯間,張開小嘴兒含住了他的分身。   「哦--好舒服呀--」胡周剛被時光美吸著的時候,就不由的呻吟了一聲。他眼看著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滑進了時光美那櫻桃小嘴兒裡去的,她兩手支在胡周的身側,抬頭看著胡周,不慌不忙的頭起頭落。而當她的頭抬起來的時候,胡周就會看到她那懸垂著的兩隻秀乳在她那雪胸之下輕輕的晃蕩著,那樣子十分迷人。   漸漸的胡周那個就在時光美的嘴裡硬了起來,她只用眉眼的喜悅告訴胡周,她成功了。   但此時遠還沒有達到剛開始的時候那樣的硬度,而現在她也不急著要去開會了,她已經撇開了一切,一心撲在了胡周的身上了。現在她才發現,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尋找著這樣的快樂,只是自己心裡那種傳統的觀念一直在無形中束縛著自己,讓自己未曾在丈夫之外的半步尋求過刺激。   為了讓自己在治療胡周的同時也能享受到胡周的,她慢慢的調過了身子,與胡周倒絞在了一起……   當時光美再也支持不住了的時候,她猛的轉過了身子,自己手扶著胡周那粗大直挺進了自己的,坐在胡周的胯上起落著。   「哦--唔--」她奮力的起落著身子,雪胸上兩隻秀乳在瘋狂的甩動著。她使勁的閉著眼睛,每一次下落都會讓胡周那堅硬狠狠的刺向她那嫩嫩花蕾。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她發出感人肺腑的呻吟來。   當她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從胡周的身上滾了下來,「啊--姐不行了--」她的身子躺在了胡週身體的一側。這時胡周卻突然爬了起來,扳起了她的腿,再次交鋒起來。   胡周這一次翻身不同於剛才,他以雄勁無比的力量撞擊著已經有些癱軟的時光美,不管她如何叫喚,他的撞擊都是那麼的激烈,她完全崩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著,有一種大漠決堤的感覺,洪水一瀉而下……   胡周與時光美兩人大戰了不下四分鐘,按照她的預測,討論會早已結束,而且現在她沒有半點兒心思再去開什麼討論會了,她現在才真正明白,人生原來如此簡單,就是兩個人的撞擊!   「還是回會議上去吧,可不能讓人點了名呀。」   胡周勸說道。   「不回去了。我這樣躺在你的懷裡就挺好的。別想攆我走!我可是狗皮膏藥,貼上就揭不下來了!」   時光美撒嬌的把身子纏了上來。她好久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撒嬌了,真沒想到一個女人連撒一次嬌都差點兒成了奢望!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如果你喜歡的話,有一天,我會讓你跟你的靜靜一起快樂的。」   胡周回吻著她說。   「你好壞!你竟然把你女兒的同學也哄到床上去了?」   時光美大驚道。 第246章 辦公室裡戲唐怡   對於自己女兒跟胡周好的事兒,其實早在自己要見胡周之前,時光美就有那種感覺,或者說,從女兒談起胡周時的表情來看,她就知道了女兒與胡周的關係。但這並不能讓一個一直生活在寂寞裡的女人放棄自己追求的權利。   那天她提出來要女兒把尹萍的養父帶過來一起坐坐,目的就是想看一看,自己的女兒張嘴閉嘴讚不絕口的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魅力。   而這一見之下,卻讓時光美也不由的對胡周有了企圖。這一半緣於胡周給女人或是女孩的好感,另一半則是緣於時光美那顆寂寞的心。一個寂寞了很久的女人見到胡周這樣的男人沒有理由不喜歡,沒有理由不那麼急切的去跟他發生關係。   在省城的當晚,時光美極力要求胡周留下來住了一宿,就住在胡周訂下的那個房間裡。為了打消胡周的顧慮,時光美還特意說明,一切費用都由她來付。胡周並不在乎那點錢,他只是不想一次就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吃得太飽了,那樣或許會讓女人厭煩,越是抻著越會讓女人有念想的。但時光美卻一再要求,胡周不得已才留了下來。   時光美跟她同房間的一名女局長解釋過,說晚上就不回來住了,自己跟丈夫在賓館裡另訂了房間。   可晚飯後,時光美跟胡周兩早人攜手在外面散步的時候正好又遇到了她同房間的那個女局長,那女局長看到胡周那麼年輕便心裡猜疑起來。但兩人都心照不宣,事情就那樣過去了。   會議還要開一天,胡周因為公安局裡還有事兒就先一步回到了天恩。   胡周在省城裡過夜的事情並沒有瞞過江雪婷,她是直接審問的胡周,胡周也直截了當的交待了他跟煙草局女局長在省城裡過夜的事情,江雪婷倒也沒怎麼追究這件事兒,因為胡周跟別的女人有染的事情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既然願意跟他這樣的人處朋友,那就得容忍他這副壞脾氣。   「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今晚去我家吧。我媽可又念叨你了。」   江雪婷向胡周傳達著唐怡的思念。她覺得把自己的老媽搬出來應該比說她想他更有誘惑力。這一點,江雪婷早就意識到了。   「好的,如果有空兒的話我會去的。」   胡周把江雪婷摟到懷裡,伸手摸進了她的上衣裡。   「只要不去會別的女人,你還會有什麼事兒攔著你?」   江雪婷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胡周只笑不語,兩人在辦公室裡纏綿了一會兒,江雪婷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今晚讓胡周回家的事兒,江雪婷沒有告訴妹妹,她是想這次把妹妹撇開,只有她、唐怡跟胡週三個人一起玩兒。   自從胡周不需要照顧之後,唐怡又恢復了學校裡的正常作息。   這天下午,胡週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了不到半個小時,便想起了唐怡來,這個女人很讓他掛心,她那種略帶憂鬱的眼神,那溫柔的性格都給胡週一種溫馨的感覺。他決定現在就去找她。   車到直接駛進了唐怡所在學校的大門。   來到唐怡的辦公室時,唐怡非常的吃驚,她萬萬沒有想到胡周會直接找到這裡來。所以,一看到胡周的一剎那,她的臉登時紅了起來,這是一種無法掩飾的羞澀與緊張。   辦公室裡只有她跟另一個女老師,雖然她特意的向那位女老師解釋過胡周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可她臉上的紅潤卻很讓人懷疑。看到唐怡那副緊張而又羞澀的樣子,那位女老師便知趣的找了個理由走開了。辦公室裡就剩下了胡周跟唐怡兩個人。   「來也不打個電話,怎麼找到學校裡來了?」   唐怡嬌嗔道,卻沒有責怪胡周的意思。   「我在辦公室裡坐不住了,一刻也堅持不了了。」   胡周在比他大的女人面前很善於撒嬌,這倒讓唐怡更加柔情萬種起來。一個大男孩竟然對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如此癡情,哪個女人能不感動出淚來?唐怡當然不能例外。聽胡周這樣說,她簡直感動得那顆心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潤起來。   她既對那位女同行的主動避讓心存感激,又對那位同行看透了她跟胡周的關係而感到緊張。她決定了,等胡周走後,她一定得想法兒跟那女老師解釋一下。   「你在外面打個電話,我還不知道找個借口請個假嗎?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這傢伙跟丈母娘相好是吧?」   因為這個辦公室是一個小單間,只要門一關,外面就不知道裡面的事情,唐怡在胡周的腰上擰了一把,又愛憐瞪了他一眼。   「我想現在就跟你干一仗。」   胡周趁唐怡擰他的時候,一把將唐怡摟進了懷裡。   唐怡立即緊張起來:「小壞蛋!你道這是哪兒?這是辦公室!」   「別的老師都上課去了吧?剛才那個老師既然那麼懂事,一定不會早早的回來的。怕什麼?」   說著,胡周俯下頭去就想親她,儘管唐怡此時非常渴望胡周的吻,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她就嚇得渾身顫抖,極力的往外推著胡周不讓他親。然而,胡周的一隻手卻已經撫到了她的胸上來,結結實實的按住了她一隻秀峰,緊張感讓唐怡急促的嬌喘起來,那胸越發劇烈的起伏起來。   「不要……這是辦公室……」   唐怡甜蜜卻又緊張,心裡那種感覺實在說不出來,就跟第一次在家裡跟胡周偷情的時候差不多,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緊張,更加興奮,她感覺到有些缺氧,氣兒都喘不過來了。   唐怡自從跟胡周有了那份情感之後,她便注意打扮起來。現在她正穿了一身長擺的連衣裙,那一身長裙正可以顯露出她那纖細的腰身來。現在胡周隔著那裙子在她的嬌挺秀峰上揉動著,很讓她陶醉,但她實在害怕被那個有著好奇心的同行進來撞見,那樣,她在這個學校裡可就再也沒臉見人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可能像一個小姑娘那樣做事不管不顧的,所以,這是她的一個底線。   「胡周,快放開阿姨,再胡鬧我可不高興了!」   唐怡身子雖然沒有掙扎,但她的語氣卻是很堅決。而胡周當然也有分寸,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准岳母在學校裡抬不起頭來,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看到她緊張成那樣子,胡周很是開心。他斷定那個女老師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就回來,因此越發大膽的在她的胸上狠揉了起來,同時把嘴拱進了她的脖子裡。   「哦--壞蛋,你想讓阿姨身敗名裂嗎?」   唐怡嬌呼著,身子使勁的掙扎起來。   「我怎麼會捨得呢,那你再找一個沒人的房間好嗎?我真的想現在就跟你做一回……」   胡周已經吻到了她的耳根,讓她的渾身都癢了起來。   「快放開我嘛……」   唐怡知道再跟胡周來硬的,恐怕他還是不會放開她的。現在她只能來軟的了。   胡周這才慢慢的放開了她。剛剛從胡周懷裡掙脫出來的唐怡趕緊閃到了一邊,離得胡周遠遠的。即使兩人相距將近一米,她都沒有安全感了。   而她臉上的紅潮也一直退不下去,如果這個時候那位女老師進來的話,一定會猜出來她與胡周不正常的關係來了。   「你先坐會兒吧,讓我喘口氣兒!」   唐怡自己撫著胸口,平抑著自己那劇烈的心跳,滿臉紅潤。就是再沒有經驗的女孩子一見到她這副模樣的話,也會知道她跟面前這個男人在做什麼了。   唐怡當然也不想被同行們發現她跟胡周的偷情。於是,她胸口還沒有平靜下來,就急著對胡周說:「三樓有一間平時學生活動用的房間,咱們去那兒吧。你這個淘氣鬼,幹嘛非要在這兒,晚上回家不行嗎?」   「我就喜歡在這兒,我真的等不及了。」   胡周想再次撲上來,唐怡嚇得趕緊向後撤了一步。   就在這時,剛剛出去的那個女老師就回來了,因為她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她又不喜歡串崗到別的老師的辦公室裡,一旦別人問起來,她又得費許多的口舌。   「剛才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劉芳菲老師。這是我女兒的朋友,叫胡周,在刑警隊裡工作。」   畢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遇到情況還能克制自己的情緒,當她聽到劉芳菲在走廊裡的腳步聲時,她就極力的克制著自己,讓情緒穩定了下來。   劉老師很主動的走上前來跟胡周握了握手:「聽說過的,是咱們天恩市的英雄人物嘛。」   劉芳菲一笑露出了兩顆好看的虎牙,劉芳草算不上多麼漂亮,但她的氣韻卻不是一般的年輕女人所具有的,看上去不過三十歲,皮膚細膩,眼含秋波,那纖巧的身材能夠折射出她平時的飲食是非常注意保持體形的。胡周跟她握手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她那隻小手的溫潤,這是一個賢惠溫柔的女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敢於穿連衣裙,就顯示了她對自己身材的自信。   「我過來找唐阿姨有點兒事兒請教,打擾你了。」   胡周向著劉芳菲表示著客氣,但從劉芳菲的眼神裡,胡周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對他的那份好感。   「沒關係,我剛才正好出去走了走。」   劉芳菲恰到好處的來了一個圓場兒。   「小劉,我跟胡周有事兒到上面去看一樣東西,你在這兒吧。」   唐怡那樣子完全是跟胡周有公事要談的架勢。   「好吧。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迴避一下的。沒問題。」   劉芳菲聽到唐怡直言不諱,便也少了一份尷尬。   「不用,我們到樓上就行,那裡有一個空房間。」   說完她帶著胡周就出了辦公室。在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胡周朝劉芳菲看了一眼,那一眼向她傳達了一個信號,雖然並不確定,卻讓劉芳菲的心怦然而動。   一是基於她對這個英雄的仰慕,二是胡周的確是招女人喜歡的男孩子,他的眼神裡有一種大方的曖昧,那種眼神很讓劉芳菲喜歡。胡周出了辦公室之後,劉芳菲不由的心中一陣甜蜜湧上了心頭。   胡周跟著唐怡一直來到了老師辦公樓的三樓,這層樓上,沒有其他的辦公室,幾間空置的房間都是備用的。平時唐怡都帶學生到這裡來活動,所以她當然有這個房間的鑰匙了。   唐怡用鑰匙開鎖的時候那手顫抖得好厲害,費了好大的勁兒她才打門。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胡周心裡很好笑,一個四十多的女人了都激動成這樣子! 第247章 活動室裡偷情   房間裡堆滿了廢舊的紙張,許多都是學生的小製作用下來的廢料,看上去有些雜亂,但屋子裡卻是很乾淨,因為每次用過之後都會有人負責打掃。裡面幾把椅子,幾張桌子都是一塵不染,像是一直有人在用的樣子。   「這是學生的活動室。」   唐怡裝作平靜的向胡周解釋著,而她的心卻早已像是一隻小兔子在胸口狂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畢竟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裡,如果胡周不是自己未來的女婿倒也罷了,就算是讓別人知道她唐怡有了婚外情也沒有什麼太大不了的,可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向潔身自好的唐怡竟然跟自己的女婿有染的話,那就不是能不能在學校裡呆下去的事兒了,憑了她唐怡的要強,恐怕都要活不下去了。   她還沒有回過身子來,胡周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連同她的兩隻胳膊都箍在了雙臂中。   「關門了嗎?」   她立即嬌喘起來,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   「關了,放心吧,劉老師要是不上來的話,別人還能上來嗎?」   胡周本是想讓她安慰的,沒想到一提到劉老師她的心卻更不安了。因為剛才她跟劉芳菲說過,就是要跟胡周到這個房間裡來的,萬一劉芳菲好奇跟到上面來的話,那豈不是被她偷聽了去了嗎?   「胡周,我……還是有些不了太放心,要不,咱們回家吧,回到家裡,你想怎麼著都行。」   唐怡可憐巴巴的望著胡周,其實她的決心也不是非常的堅定。此時她的慾火也已經被胡周撩了起來,正在灼燒著她的心。女人就是這樣,一直那樣清淨的過了大半輩子了,都心若止水了,可突然被胡周扔進來這麼一粒石子卻激起了如此的波瀾,再也不能停下來。現在她自己都不覺得胡周是在胡鬧,因為她自己完全能夠體會胡周那份急切的心情。   「我真的等不及了,你試試……」   胡周引著她的一隻手摸到了他的下面來,那裡已經是異軍突起,高高的挺起了一架帳篷來。   「那……你……你……能不能快點兒?」   這不單單是唐怡想讓胡周盡快的結束這場危險的遊戲,更因為她也被那烈火灼燒得難以忍耐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扒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投到胡周的懷抱裡任他蹂躪。與其這樣像吊在嘴邊一塊肉不能吃,還不如來一個痛快。   「我的丈母娘都等不及了!嘿嘿!」   胡周放開了唐怡的手卻把手撩進了她的裙子裡面,她的裙子好長,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摸到了她的腿上來。她的腿是那樣的光滑,如絲綢一般的細潤。他將下巴抵在唐怡的脖子裡向她的脖子裡吹著撩人的氣息,呢喃著道:「唐怡,我愛你!」   這是胡周跟唐怡相好以來第一次說過愛她的話。   從結婚到現在,唐怡第一次聽到一個男人俯在她的耳際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她立時被感動得熱淚就要滾出來了。以前談戀愛那會兒,還不興這個,老江頭也從來不說。她也沒對老江頭說過那麼肉麻的話,可是今天,當她親耳聽到胡周這親切的話語時,心裡不但沒有感到肉麻,卻是那麼的讓她熱血沸騰。   「哦--我也……愛你!」   她慢慢的在胡周的懷抱裡轉過了身子,對著胡周的唇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她的確是愛他,而不僅僅是因為肉體上的滿足,她能從胡周看她的眼神裡感覺到胡周對她的依戀與愛慕。這種感覺在老江頭身上從來沒有過的。所以,唐怡對胡周這份愛便更加珍惜。   但唐怡同時又是一個非常實際的女人,她斷不會以此來要挾胡周娶她,她現在已經真正明白古人說過的那句真理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呀!將來即使胡周也不娶她的女兒江雪婷,她也不認為是一件什麼不道德的事情。就像胡周愛著她的兩個女兒卻同樣不會排斥她這個岳母一樣。   唐怡因為激動兩手便有些慌亂起來,但她還是摸到了胡周的腰帶。她不想在這個不應該呆的房間裡時間太久了,那會讓自己的事情敗露的,那樣就會害了胡周,更害了她。   這個房間裡實在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供她跟胡周親熱,但只要是有了真情,至於是什麼形式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對於胡周的身體她瞭解的雖然說不上太透,但她至少知道胡周的厲害,即使站在這裡,也不能妨礙他把那根毒刺扎進她的身體裡去。   但她還是選擇了讓自己的屁股坐到了桌子上來,那個高度對於胡周來說,再合適不過。   在坐到那張桌子上之前,唐怡先主動的擼起了她的裙子,全部挽在了腰間。這樣就露出了她那粉紅色的底褲,胡周低頭看時,發現她的底褲的底部已經濕透,有一小片區域被什麼東西洇了出來。   胡周卻不慌不忙,伸到她的後背去,拉開了她的拉鏈兒,然後將那裙子從她的後面向前掀了過來。當那裙子被扒到腰間來的時候,她的胸上就剩下了那精緻的蕾絲罩子,但那罩子卻只罩住了她的峰頂,還有大部分的雪白裸在外面,是那麼的豐挺潤澤,胡周欣喜若狂,將嘴附了上來,伸出舌尖在她那雪白如玉的乳壁上輕輕的舔動著。   實事求是的說,唐怡的皮膚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少有的,現在胡周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乳壁上那如絲一樣的毛細血管,用吹彈得破並不誇張。俯在她的酥懷裡,胡周就聞到了她身上那種特別溫馨的香氣,他使勁的嗅著鼻子,並不急於進攻。   「剛才你不是說等不及了嗎?還不趕快?」   唐怡的確是等不及了。   「不急,讓我好好的親親你,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胡周的臉慢慢的從她胸前那道深溝裡抬起來,看到她的芳唇正在不受控制的翕動著。他感覺到了她那強烈的渴望。   「胡周,吻吻我好嗎?」   唐怡實在受不了胡周這種折磨,她不明白他幹嘛非要把她煎熬得身子快要干了的時候才要她。   胡周只是輕輕的擁住了她的身子,嘴向著她的芳唇靠近。一點一點。當胡周的唇快要觸到唐怡那紅潤的芳唇時,唐怡的唇已經抖得不行了。她喜歡胡周主動吻上來的感覺,所以,儘管自己是那麼的渴望,可是,她還是要等著胡周主動的把唇壓上來,主動的把舌頭探進她的小嘴裡去勾引她的舌頭,去吸她。   胡周聽到也感覺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很滿意於她這樣的表現,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的本能所致。如果一個漂亮的女人因你而如此激動,你會不感到滿足嗎?   胡周的唇突然間壓了過來,緊緊的抵在了唐怡的芳唇上,她早已啟開了自己的貝齒,等著胡周進攻,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胡周的舌頭便鑽了進去,勾住了她那香滑的舌頭。   他吸她,纏她,兩手從她的腰間撫摸到了她的胸前。她努力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好讓胡周在她的胸上亂抓一氣。而她則自己主動的退下了她的小底褲。退到腿上的時候,胡周的手幫了她的忙,將她的底褲一直退到了她的腳下。   胡周然後捧住了她的頭,瘋狂的吻她。胡周正對著門口,從那門底的縫隙裡,胡周看到了光線的變化,他斷定,一定有人出現在了那裡。他還聽到了門外有輕微的高跟鞋在光滑的水泥地面上移動的聲音,儘管門外的女人很小心,但那聲音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胡周已經顧不了許多,反正是女人,而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劉芳菲了。他相信,女人都有一種好奇之心,劉芳菲上來偷聽並不奇怪。但願有一天,他能將這個劉芳菲也整到胯下。   胡周上面吻著唐怡的嘴,而下面也動作了起來。唐怡配合的很到位,幾乎不用胡周怎麼用力,兩人的身體就結合到了一起。唐怡努力的把身子向著胡周貼了過來。胡周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頂到唐怡那已經綻開的花蕊。   他慢慢的運動著身子,嘴開始從唐怡的唇上滑了下來,一直滑到了她那高聳的胸上來。   當胡周吸住了她胸上那鮮紅的花蕾時,唐怡不由的呻吟了起來。那是一種醉人的呻吟,因為她相信這層樓上再也沒有人了,所以,她的聲音完全可以被門外的人聽到。   胡周似乎是在鼓勵著唐怡的呻吟,他更加賣力的頂起了她,頂得她好舒服,每頂她一次,她那美妙動聽的呻吟都會一起伴隨著升起。   為了讓胡周更方便一些,唐怡直接把身子後仰著,兩手支到了後面去,這樣就不用胡周用雙手摟住她了。   兩人在這個學生活動室裡持續大戰了不下三十分鐘之久,唐怡已經香汗涔涔,而且瘋狂的扭動起了她的身子來,嬌喘連連。就在唐怡身體劇烈顫抖的時候,胡周也完成了最後的衝刺,將那噴了出來。   胡周緊緊的摟住了激動著的唐怡,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那樣子讓唐怡也很是滿足。許久之後,胡周才將好利劍從她的身體裡慢慢拔出。   唐怡只是把身子稍作了清理。   「咱們快下去吧。時間這麼久,那個劉芳菲還不得胡思亂想呀!」   唐怡滿臉潮紅的說。   「我看那個劉芳菲也是個不錯的人物,怡什麼時候把她介紹給我呀?」   胡周死皮賴臉的捏著唐怡那豐挺的秀峰說。   「真夠貪的!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很正經的。」   唐怡嬌嗔道。   「難道你不正經嗎?正經的女人就不能有婚外情了?」   胡周說完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小口兒。   「那要看你們的緣分了,我可不能給你們拉皮條!」   唐怡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整理起了自己的裙子來。   「嘿嘿,只要你給提供一個機會就行,別的我自己來!」   胡周信心十足的說。   「你不會是為了她才來的吧?」   唐怡突然狐疑的問。   「以前我可不認識她,見都沒有見過她。我只是今天一見,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人家都是女孩子的媽了!那你可不能弄得沸沸揚揚的讓我沒法兒收拾!」   「放心吧,我把她收到帳下,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不然,日後她把咱們的事兒傳了出去,對你也不利呀。」   胡周壞笑著說。   「你小子倒會要挾人了!」   說完,唐怡先去開了門,見門外沒有人就叫胡周出來,兩人一起下了樓來到了她的辦公室裡。   當胡周跟著唐怡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劉芳菲正在那裡看書,但胡周卻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書上,而且一見到他們兩個進來的時候,劉芳菲的臉上卻突然浮上了一陣紅潤。 第248章 桌邊調情   「既然你們有正事兒,說一聲,我可以迴避一會兒的。」   劉芳菲站起來說,女人站起來的時候更能顯出她的嫵媚與身段的優美。但她絕對是下意識的動作。胡周斷定,敢於在連衣裙的腰上再束一根帶子的女人對自己的身段的自信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劉芳菲就是一位。如果用蜂腰來形容她的話,絕對不會有半點兒誇張的成分的。   她的臉蛋兒說不上漂亮,但她的鼻子眼睛搭配起來卻是那麼的協調,讓你無可挑剔。   「呵呵,已經打擾劉老師了。今天晚上我想請唐阿姨吃飯,劉老師能賞光作陪嗎?」   胡周開門見山的說。他相信只要一起吃過飯,以後再打起招呼來就不難了。   「我就不去了吧。」   劉芳菲說的並不堅決,她並非稀罕別人的一頓飯,但很喜歡跟胡周這樣的年輕人打交道,尤其是警察這一行的。她有切身的體會,跟這一行的人有了關係,平時遇到點兒什麼事兒,心裡總會有底一些。   「既然家裡沒有什麼事兒,一起出去坐坐有什麼?難道你家小黃還會管得你那麼嚴?」   唐怡也在一邊極力的撮合著。劉芳菲的眼神在胡周跟唐怡兩個人之間來回游離著,舉棋不定的樣子,但女人的動搖往往就是男人進攻的缺口。   「劉老師就別推辭了,就我睡們兩個吃飯也沒什麼意思不是?」   胡周趁熱打鐵。   「我不會妨礙了你們談正事兒吧?」   劉芳菲的防線再次鬆動。   「事兒都談完了,這樣吧,你們下班的時候我過來接你們。如果需要的話,就給家裡打個電話。」   胡周的爽快打動了劉芳菲。   「那好吧。」   劉芳菲紅著臉答應了下來。   胡周在出門的時候打了一個OK的手勢,他的笑對於成熟的女人來說極具殺傷力。   「你的女婿真是個爽快人兒呀!」   胡周走後,辦公室裡就剩下了劉芳菲跟唐怡兩個人,能被胡周邀請,劉芳菲感覺到很榮幸。她同時對唐怡也更多了幾分好感出來。   「爽快什麼呀!這孩子就是沒大沒小的,說話也隨便。」   唐怡生怕被劉芳菲看出了她跟胡周的關係不正常,總想找個理由來掩蓋。   唐怡這麼說,劉芳菲也不好多說什麼,如果對胡周的好話說多了,反會引起唐怡的警惕來,畢竟胡周是唐怡未上門兒的女婿。現在她非常期待下班了,面前擺著一本書卻怎麼也看不下去了。她還談不上對胡週一見鍾情,但這個胡周卻給了她一些期待,尤其是當她悄悄的跟到三樓上去在門外聽到胡周跟她的岳母唐怡那一段激盪人心的戰鬥時,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裡了。   在此之前,劉芳菲一直覺得唐怡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女人,跟她劉芳菲是一個類型的,可最近她卻發現唐怡特別注意起打扮來了而且臉上也時常紅潤著,精神跟以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了。但那時候她還不相信唐怡也會有這種婚外情,更不相信她會跟自己未來的女婿搞在了一起。   樓上的那一幕實在是讓劉芳菲一下子改變了對這個世界的看法。   當一個女人改變了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的時候,她會自然而然的改變對自己的看法。她從來就沒了出過軌,有時候心裡總為自己抱不平,自己的愛人雖然在銀行裡工作,是一個小主任,薪水也不錯,但作為一個男人卻是很不能如她的心意。更沒法跟這個胡周相比。劉芳菲覺得如果一輩子只睡過了一個男人太窩囊,但她卻一直沒有去突破那一層底線。   而今天,她竟然生出了躍躍欲試的想法。   有了這樣想法的女人,原來的規矩就不太可能再那麼嚴格的約束她了。劉芳菲給丈夫打電話的時候沒有說明真實情況,而是編了一個謊,說是有一個家長請客,這種理由往往更容易讓丈夫放心。   「小劉,你可真會撒謊,你們家小黃一定被你哄得團團轉了。」   唐怡打趣道。   「我那口子小心眼兒,不這樣騙他怎麼行?哎,天天窩在家裡,實在是憋死了。」   劉芳菲抱怨著說。   「就是嘛。有機會就出來放鬆一下,對身體是有好處的。」   唐怡不知不覺中竟成了胡周的幫兇。   「我也看出來,唐老師這些日子跟變了個人兒似的,比以前更漂亮了,你現在說三十五都沒有人相信了!」   劉芳菲不由的讚歎起唐怡這些日子來的容顏變化。   「那像六十了?」   唐怡也打趣起來。   「格格格,六十的女人要是再有你這樣的皮膚那還不成了老妖怪了!」   兩個女人隨即爽朗的笑了起來。   胡周回到刑警隊裡作了一下安排,又給尹萍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安排伙食之後,便驅車去了唐怡的學校。車子就直接停在了唐怡辦公室的門口。劉芳菲再沒有推讓,直接背上自己的小包上了胡周的車子。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天恩大酒店的包間。   當著主任的丈夫也沒有帶自己來過這種地方,一進房間裡,劉芳菲就有些侷促起來,她心裡總覺得胡周是為了她而特地選擇了這麼高檔的酒店。但又不好說出嘴來,她也很擔心說出之後會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劉芳菲跟唐怡兩個女人一人一邊,三個人聚到了一側。胡周讓劉芳菲點菜,可劉芳菲卻再三的推讓,唐怡就不客氣的拿過了菜單點了起來,每點一個都會徵詢一下劉芳菲的意見,弄得劉芳菲起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胡周要了兩瓶葡萄酒。   開始的時候劉芳菲還打算矜持一下,可喝著喝著,她竟然不想拒絕胡周的盛情了。於是,她漸漸的有了些醉意,其實她更多的是心醉,胡周那份慇勤讓任何女人都會受寵若驚,更何況早對胡周有了好感的劉芳菲呢。   唐怡看到劉芳菲已經酒至半酣,便說自己要去趟洗手間。而這正是劉芳菲所期盼的,至少她可以趁這個機會得到胡周的溫情。   當唐怡出了包間之後,劉芳菲再推讓時的眼神就有些嫵媚了。   「胡隊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那種迷離的嫵媚眼神看著胡周,手裡卻舉著杯子,她穿著束身的連衣裙,胸上那挺拔的秀峰更加迷人。因為酒的緣故,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那胸上便多了幾分動感。   「怕什麼,我開車送你。」   胡周把杯子舉到劉芳菲杯子邊上的時候兩人一碰,胡周的手就很自然的觸到了她那細潤白嫩的玉腕,但劉芳菲卻並沒有匆忙的閃開,而是將杯子一直停在那裡,很享受的感覺著胡周腕子上的溫度。   或許此時劉芳菲的心裡正胡思亂想著什麼,胡周明顯感覺到她的胸起伏得更厲害了。   「要不,咱們兩個喝個交杯酒怎麼樣?」   胡周那多情的目光定定的射在劉芳菲那酡紅的俊臉上。   「讓你未來的岳母看見了,她還不得罵我是狐狸精呀?」   劉芳菲嬌媚的笑著說。   「要不,你端著,我自己把這兩杯都喝了。」   說著,胡周的一隻手就伸到了劉芳菲的細腰上來,如果不是酒喝到了這個份兒上的話,胡周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劉芳菲也不會這樣的放膽了。她竟然沒有表示反抗,任胡周用手勾住了她的細腰,雖然還沒有觸及她的,但對於第一次見面的男女來說,這已經是相當大的進展了。胡周的心裡不由的砰砰跳了起來。他知道,唐怡去衛生間不可能馬上回來的,她一定會給他提供這個難得的機會。   如果劉芳菲沒有親眼見到唐怡跟她的未來女婿在活動室裡偷情的話,她也不敢在這樣的場合上跟胡周如此親熱。當胡周的手撫到她的腰間的時候,雖然她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變化,但她的身子卻還是不由的一顫。自己的男人的手不論是撫摸她哪兒都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的,因此,劉芳菲便覺得今天晚上的時光千金難買了。她的心裡在默默的祈禱著,唐怡呀唐怡,你千萬別早回來了,讓你的女婿吻一吻我吧!   這樣想著的時候,劉芳菲就差點兒閉上了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樣的迷離,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合在了一起,讓人越發覺得她是那麼的可愛了。   「到這裡來好嗎?」   胡周的手只是一勾,劉芳菲便知道是讓她坐到他的腿上來。她朝門口的地方看了一眼,表示了她對他的未來岳母唐怡的擔心與顧忌。   「不用管她,她向來不管我別的女人的事兒的。」   胡周手上稍一用力,劉芳菲便將臀抬了起來,坐到了他的腿上來。這樣,胡周的手就勾到了她的腹部上來了。但他還不想再進一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這個道理他懂。   如果慢慢的來,這塊豆腐他是吃定了的。   現在是胡週一只手端著酒杯送到了她的唇邊。她微微扭捏著,但還是開啟了朱唇,小小的抿了一口,隨即不好意思的把身子向前傾去,可這一傾,正好讓胡周攬著她的手更加有力的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腹肌很有彈性,而且還很平整,這個年齡的少婦是很注意保養自己的身子的,她的體形不但令她自己滿意,讓胡周也覺得很好。就在她的身子向前傾去的時候,他的大手很自然的向下滑了一截,這樣,他的手就搭在了被她的長裙蓋住的兩腿的中間了。胡周的手沒有再移開,而是繼續滑了下去,開始的時候,芳菲只是微微的掙扎了一下,但並不堅決,她只是為了表示一下作為一個女人的矜持而已。所以,胡周並沒有因為她剛才那微微的掙扎而退縮一步,反而更加大膽的以手指按到了她的底褲處。   「別……唐老師……去了不少時候了……」   她還是擔心著唐怡。   胡周把身子壓了過來,與她的臉貼在了一起:「我說過,她不會反對的。」   如果換了別的場合,芳菲是不會相信胡周這句話的。一個當岳母的,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女婿跟別的女人胡來呢?可是,今天下午,她分明聽到了唐怡作為一個岳母卻跟自己的女婿偷情的情景,千真萬確。現在她覺得身上有一種烈火在灼燒著她的心,讓她無法安靜下來,一切都見鬼去吧!她狠了狠心,一任胡周用手指在她的底褲處輕輕的揉了起來。   此時的芳菲很想呻吟出來,可是,一個女人的矜持,尤其是她跟這個胡周還是初次,她怎麼也無法叫出聲來,但身上的那種癢癢卻時刻在折磨著她,讓她的嬌軀在胡周的腿上無法控制的扭了起來…… 第249章 沒見過這麼厲害的   胡周還摟著芳菲在懷裡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外唐怡那清晰的高跟鞋敲擊著地面的聲音。芳菲也聽到了,她雖然聽到胡周的話之後放鬆了一些警惕,可她還是對她有所顧忌的,畢竟她們的關係太特殊了。第一次跟唐怡出來就偷了她的杏子這未免太不仗義了。   所以,在唐怡還沒有開門的時候,芳菲就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來,但她的心情卻難以平靜了。好在她可以讓酒來掩飾自己的臉紅與心跳。   「唐姐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呀?」   芳菲明明不希望唐怡這麼快就回來,可是,她還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我可能是喝多了,出去透了透風。」   唐怡笑著說,她不經意間瞥了胡週一眼想從胡周的眼神裡看看他到底得手了沒有。而胡周卻趕緊躲開了唐怡的目光,沒有讓她得到答案。但從芳菲那佈滿紅潮的臉上,唐怡這個有經驗的女人卻猜出了大半兒。   「小胡,可不能讓劉老師喝太多了,回去不好交待。」   唐怡嬌嗔著瞪了胡週一眼,她是在提醒他,能不能達到目的並不在於酒的多少,真的讓她喝多了,反倒會壞了事兒的。   「我也真的不能再喝了,唐南老師,你不在的時候,我跟小胡可是又多喝了幾杯的。要不,你再補上?」   芳菲的眼神裡已經多了幾分醉意,唐怡猜不出來她是裝醉還是真醉,趕緊笑道:「我可不敢跟你們年輕人比。」   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唐怡出於禮貌提出來一起先把小劉送回家,可是,因為芳菲心裡還有著想法兒,而且她的家要比唐怡家遠,所以,劉芳菲堅持要先送唐怡回家。   「你們都別爭了,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吧,正好順路,我接著再送劉老師。」   唐怡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劉芳菲就直接坐到了後邊去。那裡的光線暗一些,更適合她在那裡躺著胡思亂想。   唐怡很快就到了家。從唐怡家的胡周裡出來,胡周就開著車子朝劉芳菲的家駛去。   「還是先不回家吧,我想……一個人在外面醒醒酒現說……」   芳菲說。   「好的,我陪著你。」   胡周滿不在乎的說。   「那你回去晚了,你丈母娘不懷疑是我勾引了你呀?」   芳菲已經不再那麼拘謹,反正現在車上就她跟胡周兩個人了。   「我倒是希望……」   胡周回過頭來看了芳菲一眼,她正用如水的目光盯著他。   胡周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   「這裡可以嗎?」   胡周朝外看了看,四周的路燈比較稀少,光線也淡得很,正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意境。   「行。」   芳菲早就注意到了這裡的幽靜,而且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她還在幻想著兩人在這裡親吻的情景來著。她沒有從車上下來。而是將身子向後仰去,閉目養神起來。   胡周把車子剎住,拉起了手閘。   「到後面來說說話兒好嗎?」   芳菲躺在後面幽幽的說,那是一種近似乞求的語氣。一個女人能跟一個還不算熟悉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算是豁出去了。她不想讓自己的一輩子就這樣窩窩囊囊的完了。哪怕是這事兒之後身敗名裂她也在所不惜了。   胡周從前面下來,立即有一陣清涼的晚風拂到了他的身上,但外面並不能讓他多麼留戀,更具吸引力的卻是在車裡。   他拉開了車門坐到了芳菲的身邊。當時芳菲有一種衝動,想立即把胡周摟到她的懷裡與他激吻。   可是,儘管她的心裡春潮湧動,可她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她只是熱切的看著胡周。   「要不要打開窗子透透氣?」   胡周徵詢的問道。   「前面開著就行了……」   芳菲說話的時候感覺到喉頭有點兒異樣,那是她的情緒在發生著急劇的變化,她激動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當胡周打開車門坐進來的一剎那,她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劇烈的心跳聲。雖然她不想打開車窗,卻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以前喝過這麼多嗎?」   胡周關切的身子移了過來,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腰,她很順從的倒進了胡周的懷裡。她是多麼渴望胡周能立即就吻她。   胡周剛從外面進來,更能感覺到芳菲身上的熱度,她的身上甚至有些燙人了,但還是那麼柔軟。抱著她就像抱著一隻布娃娃那樣。   胡周主動的把臉貼到了她的那滾燙的臉上,兩人相互都吸到了對方的氣息,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撫到了她的大腿上來。她預感到下一步他會做什麼了,於是她很期待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他的手終於從她的腿上撫到了她的小腹上來,那手順著她平滑的小腹往下遊走著,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就移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剛結婚的時候,丈夫偶爾也曾經這樣摸過她,可她卻沒有這種的刺激感覺。現在胡周的手往那裡一摸,她的心就跟著緊了起來,隨之全身的肌肉也在發緊。更要命的是,他竟然用手指戳到了她那柔軟的小洞口上來了,她一陣嬌羞,身子使勁的貼到了他的懷裡--「你真壞--」她俯在她的胸膛裡幽幽的說。但那聲音在胡周聽來卻是很是蕩漾。   他慢慢的捉住了她的芳唇,她羞澀的迎了上去,與她互吻著,她接吻的技巧還是不錯的,很讓胡周性起,她的一隻小手竟然從他的身上滑了下去,伸到了他的襠裡。   芳菲比胡周要大幾歲,又是結過婚的女人,當然應該更開放一些,她不想白白讓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弟弟欺負了,所以,現在她開始變被動為主動了。   胡周在她兩腿間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他忽快忽慢,忽輕忽重,讓芳菲的身子一陣陣的扭動了起來。她狠勁的吸咂著胡周的舌頭以此來報復,同時還用力的在他的襠裡抓著那硬硬的東西,隔著褲子她就能判斷出來胡周絕對是大號甚至是特大號的壯男!這一發現讓她非常興奮。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輕易不偷漢,初次偷漢竟然能有如此福氣!她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去解胡周的腰帶,以驗證自己的猜測。可是,胡周卻沒有配合她,讓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解開了他的腰帶,又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小手伸進了他的襠裡抓住了她所渴望的那一根。   憑著她的手感他就知道,自己剛才猜的絕對沒有錯的。以前她只聽說過什麼樣的男人多厲害,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丈夫那一點東西很不如她的意。於是,她很想把它從他的褲子裡掏出來看個究竟。   她掙開了他的嘴,「我想看看。」   她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在胡周面前撒起嬌來。   「想看什麼?」   胡周裝作糊塗的問道。   「你說我想看什麼?」   她的小手在那已經硬起來的傢伙上使勁握了一把。她知道,男人這東西是握水壞的,而且你越是用力握他,他會越是強硬。   「想看就看吧,現在它是你的了!」   胡周壞笑著,卻不抬起身子來。   「站起來嘛!」   她用力的扒了一下他的褲子,那的確是一個障礙。胡周這才抬了抬屁股,讓她把他的褲子扒下了一截去。   藉著車外面那微弱的光線,芳菲隱隱約約能夠看得出來,那是多麼的雄偉!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男人能夠比得了的。   她在心裡想,這麼粗的一根怎麼能讓唐怡那樣溫柔的女人受得了?芳菲自覺得跟唐怡並不是一樣的人,雖然表面都是那樣的溫柔,可她自認骨子裡就是個放蕩的女人,不然,她也不可能今晚這麼爽快的答應跟胡周出來吃飯的。當然她也不承認自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的心是野的,可並不是亂野。   「敢不敢試試?」   胡周的目光很有挑釁的意味。   「有什麼敢不敢的?蒜瓣兒還能大過蒜頭了?」   芳菲抬起臉來嫵媚的一笑,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卻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在鼓勵著她。她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胡周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底,扯下了她的底褲。待扯出來的時候,看見那小褲褲已經有一大片被濕透了。   「好豐富呀!」   胡周不由的讚歎道。   「還不是讓你給惹的……」   她嬌羞的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裡。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臀將她的小身子抱到了他的腿上來,她兩腿叉開,騎著他,兩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兩座秀峰毫不避諱的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從開始到現在,胡周還沒有真正在她這一對寶物上像樣的摸一下,而她早就期待著他那大手在她的聳胸上捏上兩把了,她相信,那滋味肯定與自己丈夫在上面捏的時候不一樣。   胡周沒有去捏她的乳,而是將那裙子從下面挽了上來,一直擼到了她的蜂腰上。   她的臀很滿,沒有凹陷的地方,那麼的渾圓。   「怕不怕被你老公知道?」   胡周的手在她的臀上捏著。   「怕就不跟你來了。」   她兩眼大膽的看著胡周說,那一對豐挺在胡周的面前輕輕的晃動著,說實話,這一對寶物絕對不唐怡的還要豐挺些。胡周的兩手不由的從後面升到了她的背上來,拉開了她的拉鏈兒。   那拉鏈兒一開,她那光滑的背就露了出來。他撫摸著她的香背,那連衣裙就很自然的向前滑了過去,從她的胳膊上擼了下來。現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了那一副蕾絲的罩子。但已經不能再掩飾什麼,只能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想來。胡周俯下頭來,咬著那蕾絲的帶子讓那兩根細帶兒從她的香肩上滑落下去。用牙再一扯,那罩子便從那兩個豐挺的乳上掉了下來,露出了那潔白如玉的一對乳來。雖然她的身子沒有怎麼動,可那一對雪白卻還是顫悠悠的晃了起來,耀得胡周兩眼發花。   他的呼吸隨之急促起來,他慢慢的俯下了頭去,將她的下巴頂起來,從她那白晰的脖子底下吻起,一直吻到了她那一道深深的溝壑裡去。   「哦--」她終於呻吟了出來,現在是在車裡,再也不用擔心被誰聽見了!她一隻手悄悄的伸到了身下,握住了那灼熱的一根向著她的桃源蜜洞刺去……   她的身子整個的一顫,胡周的舌尖挑了一下她那豐挺之上的一顆櫻桃,迅即又將整顆櫻桃含進了他的嘴裡並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了起來,同時用唇吸著她。那一吸就讓她的上身整個的酥麻了起來。   「唔--」芳菲下意識的摟緊了胡周的頭,讓他整張臉都貼進了自己那溫熱的胸懷裡…… 第250章 今夜無眠   胡周把車開到了芳菲家小區門口的時候,芳菲就讓他把車子停了下來。   「我們那口子小心眼兒,要是讓他看到你把我送到家門口的話,還不得翻了醋醞子呀,就到這兒吧。」   她在下車之前先摟著胡周的脖子親了一口。   「你不怕被你那口子瞧見呀?」   因為是在副駕駛座上,車外的人很容易看到兩人親熱的。   「他是個近視眼兒!」   芳菲詭秘的一笑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招著那嬌嫩的手跟胡周再見。   胡周直到芳菲拐過了牆角之清後才把車子調過頭來駛上了公路。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胡周看了看表,他不打算再去江家了,因為他也弄不明白老江頭到底回不回來。這兩天冷落了尹萍,今晚得回去安慰她一下了。他知道,這個小姑娘自從被他開了葷之後,便有一發不可收之勢。   胡周的車子開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初雪的房間裡突然亮起了燈來。可能是初雪聽到了胡周的車聲。她一個女人那孤獨的日子並不好過,胡周心裡很能體諒她,但是沒有辦法。   養女尹萍的吸引力此時顯得比初雪這個熟婦更大一些。他在樓下只猶豫了一會兒就上了自己家的樓道。   在樓道裡,他還是給初雪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今天太累就不過去了。   初雪倒沒有什麼怨言,囑咐他早點休息。   初雪越是這樣善解人意,胡周便越是覺得愧疚。所以,他想一進門之後就回自己的臥室裡去睡,不再心動尹萍。   至少他要先到自己的床上去躺一會兒讓初雪知道,他沒有上尹萍的床。   可胡周剛剛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尹萍就赤著身子悄聲的走了過來,她直接撲到了胡周的身上與胡周親吻起來。胡周不想弄出聲響驚動了隔壁的初雪,便只好抱起了赤溜溜的尹萍回到了她的房間裡。   剛剛把她放下,胡周就趴在她那雪胸上親了起來。   「啊--」尹萍本來已經睡著了,被胡周回來之後弄醒了,現在她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胡周在她那雪胸上一親,更撩得她情緒激動起來。特別是胡周的嘴噙住了她那峰尖的時候,更是讓她渾身酥麻起來。   胡週一邊在她的雪胸上親吻,一邊用手在她的兩腿間摸索著,尹萍半推半就,兩腿微分著就把胡周的手迎了進來。   「哦--壞死了----」尹萍小聲嬌笑著,身子輕輕的扭動著,那光溜溜的身子如一條泥鰍一樣,今天她與往常不一樣,以往她都是那麼主動,而今天晚上她雖然主動的跑到了胡周的床上去,但當胡周要進攻她的時候,她卻總是微微扭著身子來躲避胡周的鋒芒了。但她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是興奮,得到她的渴望就越是強烈。   當胡周快要成功的時候,尹萍卻突然把身子轉了過來,趴在了床上,而且將胡周的一隻手壓在了身下。這個姿勢讓胡周突發奇想,跟尹萍換個姿勢玩也是不錯的。於是,胡周不再打算把她翻過來,而是直接趴到了她的身上。   「萍,你喜歡這樣?」   他那重重的身體壓在她的嬌軀上,在她的項後親吻著,另一隻手則在她那豐翹的臀上撫摸起來。   「嗯……」   尹萍身子一扭捏,卻將屁股撅了起來,這更容易讓胡周從後面進攻了。她的兩腿恰到好處的分開著,正好可以讓胡周從後面伸進來。她的臀是那麼渾圓,與她的年齡有些不十分的相符,因為這個年齡的女孩大多沒有如此豐翹的臀的,而尹萍卻似乎發育得更完美一些,那豐臀竟是如此的無可挑剔。   胡周以自助的形式托著那堅硬挺了進去。   「哦--」她的臀微微轉動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不舒服還是因為想配合胡週一下,趁她扭動的時候,胡周正好鑽了進來。   胡周兩手抄到了前面去,握住了她胸前垂下來的妙乳,以這樣的姿勢握著她的時候,胡周便覺得相當奇妙,那花蕾正硬硬的峭立起來,很。   尹萍雙膝跪在床上,高撅著屁股,胡周從後面摟著她,一邊揉捏著那兩個饅頭,一邊晃動著她的身子,讓她在運動中套動著他。漸漸的,不需要胡周來回晃動,尹萍竟能主動的來做這個動作了。   尹萍的動作並不單一,她有時候前後運動,有時候則是轉動,總之,只要是她在動,胡周都會感覺到爽快。   有時候胡周也會讓尹萍停在那裡,則他主動的挺動一陣子,可他因為不習慣這個姿勢,倒不知深淺,把個小尹萍弄得既癢又疼,叫苦不迭了。   胡周的手閒著的時候總是癢。為了能更方便的握著尹萍那一對小饅頭,胡周乾脆坐直了身子,讓尹萍坐到了他的懷裡。這樣,尹萍就直接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胸膛上來,兩人身子貼得緊,胡周就很容易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在那一對小寶貝上放肆了。   尹萍雙膝依然綣著,不過這個姿勢比起剛才來就舒服多了,她可以憑著兩腿的力量輕輕的起落。或深或淺,或急或緩,都由她自己說了算。更讓她爽快的是,胡周的兩隻大手一直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揉搓著,把她的骨頭都揉酥了。現在兩人身子貼得如此緊密,胡周同時還在她的耳垂上親吻著她,更是撩撥得她渾身酥癢難當。這樣多處刺激著,她的身子就不由的狂動了起來。   「唔--好爽呀--哦--」尹萍直把脖子向後仰去,她努力讓胡周去頂著她那已經綻開的花蕊。每當被胡周頂到那兒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同時會有一股快感從下面噴射出來。   此時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節奏,完全亂了陣腳。胡週一把將她推倒,讓她重新趴到了床上,兩手抱住了她的美胯,主動的挺了起來。   胡周喘著粗氣,尹萍也嬌喘起來。   「啊-啊-哦-哦-」尹萍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她感到下面的肌肉都要抽搐了。而胡周卻是越來越瘋狂。他兩手抱得好緊,尹萍根本就無法逃出胡周的猛烈攻擊,他的胯啪啪的擊打在尹萍那雪白的臀上,兩人終於一同進入了幸福的峰頂!   當胡周停止了攻擊的時候,尹萍顫著身子側倒了下去,她感覺到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   「你好狠呀!」   她側過臉來滿臉的陶醉,卻嬌嗔起來。   「有的女人想讓自己的男人狠他都狠不起來呢!知足吧你!」   胡周也躺了下去,在一側看著她那香汗涔涔的身子說。   「你可不要仗勢欺人,到處拈花惹草的,小心弄出緋聞來。」   尹萍笑著說。   「沒有緋聞的男人不算好男人!」   胡周對自己的男人本色非常得意。今天晚上將女老師芳菲弄到手他就覺得很爽。他真想有一天能把全天恩市的美女都收拾一個遍,將來有一天再把全地球上的美女收拾一番那就更爽了。到了現在,胡周不但不再痛恨那個王大夫在他身上注射的藥劑,反而多少有些感激之意了。   一想起那藥來,胡周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丁聰來。不知道她搞到了那藥的來源沒有。如果能搞到的話,他真想再注射一次,說不定用了那玩意兒之後,自己會成為地球上第一雄偉男人了。   就在這時,胡周聽到了一條短信的聲音。他想到那可能就是初雪發過來的。如果不是自己心存內疚的話,他就不打算去看那短信了。剛剛緩過勁兒來的尹萍卻主動的從胡周的衣兜裡掏出了他的手機。一看果然是初雪發過來的:「睡了嗎?」   尹萍替胡周回了一條:「過來吧。」   「是誰的?」   胡周躺在那裡懶懶的問了一句。   「初雪阿姨要過來。」   尹萍又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的身上還帶著涔涔的香汗。   過了不到五分鐘,胡周就聽到了敲門聲。現在他才相信尹萍並沒有騙他。   到現在,胡周與尹萍關係的進步還沒有向初雪公佈,他正拿不定主意是不是今晚就向她坦白。   「我還是到我臥室裡吧?」   胡周問尹萍。   「就在我這兒躺著別動!」   尹萍一把按住了胡周,自己卻跳下了床去為初雪開門。   尹萍身上啥都沒有穿就直接打開了房門。當初雪看到尹萍那光溜溜的身子時,不由的吃了一驚。但迅即她就明白過來,一定是尹萍這小女孩晚上有裸睡的習慣了,或是她以這樣的形式來滿足自己的那種欲求。但當初雪走進屋,尹萍拉著她往她的房間裡走而且看到胡周正躺在尹萍的床上的時候,初雪才知道剛才那純粹是高估了胡周了。現在初雪都為自己剛才發了那條短信而臉紅起來。因為她在一個小女孩的面前暴露了自己是個蕩婦的底牌。   「你們?」   初雪猶豫著不知該不該進去,而尹萍卻在後面推著她往裡走。   「快進去吧,不是你自己要來的嗎?現在又裝了!」   尹萍跟初雪也打趣起來。   初雪覺得她一個成年人跟胡周之間有那種事情完全是正常的,可現在卻讓一個小姑娘摻了進來,她便覺得自己有教唆的嫌疑了。而且在一個小姑娘面前發蕩,她很有些尷尬。尹萍越是推她,她越是扭捏了。   「初雪阿姨,你要是覺得我在這兒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到那屋裡去,這還不好說嗎?」   尹萍一副非常痛快的樣子。   「你別走。」   聽到尹萍這麼說,初雪倒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因為自己想跟胡周偷情卻要把尹萍攆走似的。她一把拽住了尹萍兩人一起走進了她的臥室。胡周把身子讓到了一邊,讓這兩個美女。初雪還在扭捏著,卻被尹萍一把推到了床上去。胡周還沒怎麼動作,尹萍就先動起了手來,直接扒起了初雪的衣服。   初雪嬌滴滴的扭著身子,卻沒有真正的反抗,她半推半就的被尹萍扒掉了所有的衣服,就連那小褲褲都沒有剩下,光溜溜的如一條泥鰍了。   「這樣光著涼快,現在天多熱了,要睡覺就得脫得乾淨些。」   尹萍絲毫都不害羞,初雪真的難以想像,一個養女一個養父兩人是怎麼睡到一起來的。平時看上去這個尹萍那麼的清純,而幾天的事情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連她都有些無法適應了。   初雪綣縮著身子不好意思伸展她的肢體,卻看著尹萍笑了起來。   「你傻笑什麼?」   尹萍知道她的笑不懷好意。   「養父跟養女都睡到一起了,這個世界真夠瘋狂的了!」   初雪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更夠瘋狂的,竟然早就玩起了多P來了!我可是被你給教壞了的!以前我是一個多麼好的女孩呀!」   有這樣兩個女孩子,胡周知道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第251章 搞到了   胡周在刑警隊裡平靜的工作了不到兩個周之後,一個上午,還不到九點,丁聰就打電話找他了。胡周有一種預感,他求那個丁聰辦的事情一定是有眉目了。   他興奮的開著車直奔市立醫院。   胡週一進丁聰的值班室時,丁聰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像是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似的。而且她那好看的眼睛裡竟然噙滿了淚水。   「怎麼了?」   胡周都糊塗了。   「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打,想死你了!」   丁聰緊緊的抱著胡周的腰,讓胡周都有些莫名其妙,說實話,胡周的女人太多了,他真的想都想不過來,可丁聰卻不一樣,畢竟胡周是她唯一愛著的男人,這些日子裡她走著坐著都是胡周的影子了,她多麼希望能天天讓胡周陪著她逛街或是看場電影呀。可是,這個死胡周竟然電話都不打了,她能不傷心嗎?   「知道為什麼我沒給你打電著話嗎?」   胡周捧起了她的小臉兒來動情的看著她。   丁聰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望著胡周問道:「為什麼?」   「我怕打電話給你增加壓力,你想,我要是一打電話你還不得又想我求你的那件事兒了?」   「可是,聽到你的聲音我心裡總會得到些安慰的,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到,你知道人家心裡多難受嗎?」   丁聰努著小嘴兒,現在胡周的這種解釋總算讓她能夠接受,而且還能體會到胡周對她的關心與愛護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愛,胡周俯子在她那渴望的唇上吻了起來。兩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丁聰就迫不及待的探出了她的小舌來飢渴的與胡周糾纏了起來,她喘息著,拉著胡周的手按到了她的秀峰上來揉她。   她很喜歡胡周那大手在她的胸上揉動的感覺,那種感覺會讓她醉上好幾天,有時候工作著都要走神兒。   「這兒……」   她含混不清的說著,一隻手抓住了胡周的手在她的乳子上揉起來。或許是覺得不夠過癮,她一邊與胡周親吻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護士服,讓胡周的手直接按到她那單薄的裙子上,這樣的感覺更加清晰一些。   胡周吻了她一會兒終於鬆開了她的小嘴兒,看著她,她已經滿臉紅潮了。   「你不怕被人撞見?」   胡周問,那手一直在她的胸上輕輕的揉著沒有停下來。   「今天沒有人查班,就我一個人,來吧。」   說著,她那癡迷的目光看挑逗著胡周,人向著那張小床上倒過去。   當胡周掀起了她的護士服把手抄進了她的裙底的時候才發現,她裡面竟然沒有小褲褲。   「聰,你天天這樣穿嗎?」   胡周估計不太可能。   「今天是特地為了你而這樣穿的,省得你費力氣了!」   她嫵媚的看著胡周已經躺到了那小床上,將護士服與裙子都撩到了上面來。   胡周能感覺到丁聰一個女孩子的飢渴,女孩子剛開始被男人征服的時候就是這樣,她巴不得天天能守在胡周的身邊,一天讓男人上多上她幾次,因為身體的原因,年輕人一般都不會覺得疲勞,而且哪一天要是不被搞上幾次就可能會失眠。   丁聰正是處在這樣的年紀,她這種要求與渴望比起尹萍這麼大的女孩子還要旺盛與強烈。所以,剛才見到胡周的時候她才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這些日子胡周幾乎沒有哪天不跟美女爽,要求本來並不算強烈,可是,等看到丁聰躺在那兒的樣子之後,他那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沸騰了起來。他的身子抵在丁聰的兩腿之間,大手按在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輕輕的揉動著。   「你愛我嗎?」   丁聰到了此時,心裡還在打鼓。因為數日不見又沒有接到胡周的一個電話,便覺得胡周對她並不看重了。   「你覺得呢?」   胡週一邊揉著她那高聳的胸一邊看著她那嫵媚的臉反問起來。   「要是愛我的話,幹嘛那麼多日子也不來看我一回?你不知道人家心裡有多想你!一個人的時候,心裡慌慌的。好沒著落。」   丁聰努著小嘴兒,一副小怨婦的樣子十分可愛。   「難道只有兩人這樣扣在一起才算是真愛嗎?」   胡周說著就退下了自己的褲子,他的上衣絲毫沒有動,那樣子挺滑稽的。但丁聰並不在乎,當胡周把那灼熱植入她的身體裡的時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愛。   「哦--」她不由的醉吟了一聲。她在扭動之中,讓胡周更加深入了。她已經全部解開了自己的護士服,露出了她裡面的裙子。這樣穿著裙子躺在床上的樣子絲毫不比光著身子差,她給胡周的誘惑還是很強烈的,在胡周看來,最為動人的還是她臉上那副陶醉的表情。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向後彎起,美麗的下巴向上揚著,似是受不了胡周那沒有沒有預兆的一頂。   胡周半俯著身子,九淺一深的運動著,丁聰的兩腿便不由的揚了起來。   身下的那張小床實在不夠結實,在每次胡周的運動中總會發出些聲響來。而丁聰似乎並不在乎會不會被人聽見,她只管享受此時的快樂了。   等到胡周最後將那愛意全部發送到了她的身體裡的時候,她才滿足的顫著身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但她還不想讓胡周離開她的身體,她兩腿夾著胡周,坐起來摟住了胡周的腰,趴在他的胸口上,在他那突起的胸大肌上輕輕的咬他。   「饞肉了?」   胡周笑著說。   「我就想天天吃你的肉!」   她揚起俊臉來,滿是紅潮,那眼裡也水靈靈的,「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找到了!」   「什麼?」   胡周裝作糊塗的問道。   「忘了就算了!」   丁聰看出來胡周是在裝,便故意拿捏起來。   「嘿嘿,你還真行!」   「而且我還搞到了一支,你可以拿回去化驗一下,我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丁聰還在輕輕的晃動著身子享受著那美妙的餘韻。她真的希望胡周能夠每天都來看她一回。她現在拼著危險去偷五教授的東西,就是為了討好胡周。而至於那小瓶子裡的藥是什麼貨色,她一點兒也不清楚。   兩人就那樣保持了快十分鐘之後,胡周竟然再次硬了起來。他摟著丁聰的腰身子往前頂了幾下,丁聰立即被頂得再次抖了起來。   「啊--不行了,不要了--」她張著小嘴兒嬌呼著,胡周才饒了她。   兩人穿好衣服之後,丁聰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那瓶子跟一般的藥劑瓶子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誌,是個裸瓶。這更加深了胡周的懷疑。   胡周將那瓶藥劑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出醫院的時候,他更加謹慎。   但讓胡周頭痛的是,這東西他那兒是做不了化驗的。他得去一家大醫院才行。   從自己的經驗判斷,胡周對那瓶藥劑的恐懼還是相當大的。一旦那種東西流到了市面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那是他大學時候的同學杜小薇,他記得她可是在自己醫學院的附屬醫院裡的。杜小薇品學兼優,現在應該是主治醫生了嗎?可惜的是,胡周沒有杜小薇的聯繫方式。   但這並不能阻止胡周去拜訪這位漂亮女同學的決心。當時因為自己在班上很低調,並沒有引起那些美女們的注意來。他一心想自己闖天下了,哪顧得上去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   胡周吃不準去了附屬醫院後能不能立即找到他的美女同學。但這種事兒也只能找她了,別人靠不住的。   胡周是下午到的附屬醫院,很巧的是,他居然在大廳的醫務人員一覽表裡看到了杜小薇的名字。看著那牆上的照片,胡周更加有些後悔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當初怎麼就放過了呢!看上去應該比大學的時候更好看,看來生活得不錯。   胡周順著說明的指引來到了泌尿科。一個漂亮的女醫生蹲在這樣的辦公室裡一定見過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女人的了。胡周笑著搖了搖頭便直奔泌尿科的門口,他沒有立即進去,先是站在那裡,果然,穿過了幾個患者的縫隙,他看到了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給患者檢查著的杜小薇。   一看到杜小薇本人,胡周更是悔青了腸子,現在的杜小薇將半長不長的頭髮燙了個大卷兒,鬆鬆的攏到了後面去露出了她那俊美的臉龐。她的皮膚似乎比以前更加白嫩了,尤其是那一雙手,更如蔥根般的白晰。   從人縫中間,杜小薇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門口卻沒有進來,等她的目光從胡周的下面移到了他的臉上的時候,她那張本來很平靜的臉才突然興奮了起來:「胡周?你怎麼來了?」   好長時間沒見的老同學,本來在學校的時候並不怎麼熟悉,可現在一見卻大不一樣,分外熱情。   胡周只是笑了笑,仍如以前的憨厚。   在憨厚的男人面前,美女們總會不自覺的多出一點自豪感來的,對這樣的男孩子也格外的大方。   「快進來坐呀!」   杜小薇招呼著胡周,竟把面前的患者一下子冷在了一邊。那幾個患者也很通世故的把杜小薇與胡周之間讓出了一條通道來。他們心裡都清楚,現在是求著這個漂亮女醫生的時候,當然得盡量讓她高興才是。   胡周沒有坐,而是跟那些患者混在了一起。   「有公差吧?」   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會說話,即使對方是來看病的,她也不會直接那樣去問,更何況,她相信,如果胡周真的有病的話,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讓自己的老同學看。諱疾忌醫,更忌自己的熟人。因為她瞧的是泌尿。   「特地過來看看老同學。」   胡周雖然笑得憨厚,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大學時候沉默寡言的胡周了,他已經是一隊之長,而且升到了副局,這些東西都會在他那張日漸成熟的臉上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聽到胡周說特地過來看看老同學時,杜小薇的臉不由的微微紅了一下。   「好,你先坐著等一會兒,我看完這幾個就好。」   為了能盡快的跟老同學聊聊,不至於冷了胡周,杜小薇不得不再次將自己埋頭於那幾個患者之中。   但後面陸續又來了幾個患者。按規定,患者是得按掛號順序一個個進來就診的,可杜小薇為了提高效率,卻自作主張的開門坐診起來。後面過來的幾個患者都讓杜小薇推到了對面的一個女醫生那裡去了。這樣她就會更快的完成眼前的任務了。 第252章 寂寞少婦杜小薇   杜小薇身高一米六九,長挑身材,尖下巴,模樣跟某個明星差不多。小樣子挺嫵媚的。大學的時候,胡周不是沒有注意過她,只是覺得這女孩子太漂亮了,要是自己沒有一手恐怕攏不住,所以,從來也沒敢打她的主意。   「在哪高就?」   杜小薇從從患者的包圍中終於解脫出來,把剩下的那一大堆患者推給了同事,她來到洗手間先洗了手。她一邊在胡周面前擦著她那雙白白嫩嫩的手一邊問胡周。很明顯,她是故意在胡周面前炫耀她那雙好看的手。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那臉是不用顯擺胡周也能看到的。而這手一旦亮出來,就大不一樣了。   「刑警隊。」   胡周很乾脆卻並不炫耀的說,他坐在那張聯邦椅上,饒有興味的打量著這個昔日的美女同學,看來,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呀,老同學。」   「還湊合吧,怎麼,你不會真的做了法醫吧?」   杜小薇對於上學時候的胡周的唯一印象就是他特別喜歡去擺弄那些屍體。連她都覺得胡周要是不做法醫的話,實在是可惜了這塊材料了。   胡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回有正面回答杜小薇的話。   在辦公室裡說話畢竟不方便,胡周跟杜小薇兩人便來到了一家茶樓。   「混得不錯吧?」   杜小薇看出來胡周不像是到現在還沒穩定下來的困難戶,便不再顧忌的打聽起了他的發展狀況來。   「還行吧。」   胡周輕鬆的回答裡不免帶出一絲的驕傲來。   杜小薇偏著腦袋好奇的問道:「還撈到了一官半職的吧?」   「嗨,什麼一官半職的,不過是負責刑警隊那些破事兒罷了。」   胡周的謙虛裡更多的是自豪。   杜小薇在胡周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行呀胡周。才幾歲的屁孩兒呀!竟然成了刑警隊長了都!」   杜小薇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她找了一個大她五六歲的老公,還不過是個副主任醫師。在這一點上,顯然她的老公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了。   「你呢?」   胡周饒有興味的看著對方那張俊俏的臉問。   「能坐診就算不錯了,咱們有不少同學還沒著落呢。」   杜小薇在比較中滿足著。   「老公在哪發財?」   「就是我們醫院的。」   現在杜小薇都不想提到自己的老公了。如果胡周現在連個工作都沒找到或者說剛剛找到一個飯碗的話,或許自己心裡還能有一點兒自豪感,可現在,連這點自豪感都沒有了,剩下的就是她那在這座大城市裡還算不錯的三室一廳的大房子了。   「告訴你個不幸的好消息,我們結婚了。」   杜小薇笑著說,臉上的表情卻讓胡周看不出高興還是頹廢,「喝完茶,去我家坐坐吧,如果你沒有別的事兒的話。」   「我來找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請你幫忙的。」   胡周並不認真的說。但杜小薇已經習慣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估計胡周說的重要事情應該不會有假。   「什麼事兒我能給幫上忙?」   現在她連給胡周辦事都覺得榮幸了。她請胡周到她的家裡去坐坐,也無非是想在胡周面前挽回一點自己的面子,女人都想讓別人羨慕自己的家。現在老公比她大六歲,沒有什麼好炫耀的了,但眼下房子總是值得驕傲的。   「我在一次住院的時候,曾經被人注射過一種不知名字的藥,我想弄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胡周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因為到現在他還不敢斷定,那注射到他身上的東西會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副作用。在天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讓他心神不安起來。   胡周掏出了丁聰偷出來的那支藥劑。   當杜小薇拿過那沒有任何標記的藥劑時,疑惑的看起了胡周來。她覺得拿這種沒有任何標注的藥劑往人身上注射,那對一個醫生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會不會是胡周在跟她開玩笑?但看胡周那表情哪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你是說有人在你身上做試驗?」   杜小薇小心翼翼的捏著那支藥劑,那美麗的眼睛此時也變得嚴肅起來。   胡周點了點頭。   「這藥的確很有效,它能讓傷口縮短十分之七的癒合時間。」   胡周根據自己的經歷來表述著這種藥劑的威力。但此時他還不想說出與這種藥劑有關的其他的功效,比如在性功能方面,現在還不是時候。   「有這麼神奇?」   杜小薇很不相信的側了側身子,斜著眼睛看起了胡周來。   「你得秘密分析它的成分,這事兒萬萬不能聲張出去!」   胡周鄭重的要求道。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杜小薇現在很想替胡周辦成這一件事兒,她當然不想再讓別人插手此事。她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就是胡周不說她她會注意保密的。   當杜小薇提出來去她家坐坐的時候,胡周沒有再推辭,主要的原因是這個杜小薇的姿色讓他動了凡心。   杜小薇的家在離附屬醫院不遠的一個小區裡。是新蓋的樓房。那房子單從外觀上來看就很有氣派的。   「這房子少說也得上百萬吧?」   胡周的讚歎讓杜小薇的虛榮心多少得到了滿足。   「是他爸出的錢。我們只拿了很少一部分。」   杜小薇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炫耀丈夫家的富有了。   進了房間之後,胡周就能感覺到裡面的佈置很有杜小薇的情調。上大學的時候,班上有個男人曾經在追求杜小薇的時候帶胡周去過她的女生寢室。那裡面的佈置雖然很簡潔,但很溫馨,也很有情趣。現在的格調依然能讓胡周回憶起大學的時光來。   「不錯呀!你老公娶了你這樣會收拾家的美女,真是福氣了!」   胡周不由的表現出了對杜小薇的愛慕來。   「要是看我好,那時候怎麼不追我呀?我可沒收到過你一朵玫瑰的!」   杜小薇小臉兒微紅嬌噴道。   「呵呵,那時候,你可是人人想得到的白天鵝,而我不過是一隻癩蛤蟆,就是送再多的花,還不得被你通通扔進垃圾箱裡去了?」   胡周打趣著道,那時候的確有不少男生的花被她扔了。胡周才不想去碰那個釘子呢。   「說什麼呀你?那時候我是白天鵝,難道我現在倒成了醜小鴨了?」   杜小薇嬌嗔著推了胡週一把。她那時候也稍稍注意過胡周的,論胡周的相貌的確算得上奶油小生了,但他對女生不理不睬的樣子卻讓女生們受不了,都在暗暗的詛咒他讓他打一輩子光棍兒。   「我不是那意思,你現在嘛,比白天鵝更白了!嘿嘿。」   胡周討好的笑笑道。特別是杜小薇並不像大學的時候那麼拘謹,被女人這樣拍兩巴掌或是嬌嗔的推上一把,那都是極舒服的事兒。   「就你這德性,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吧?」   杜小薇有心再次詛咒他了。   「呵好眼力呀,像我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會喜歡我?」   胡周故意裝出一副大苦大難的樣子來。   「我才不信呢,你都刑警隊長了,還怕女孩子不排成隊的追你?」   說話的時候,杜小薇那副嫵媚勁兒又來了,特別是她那雙眼睛,看得胡週身子直髮酥。   「你老公呢?」   胡周這傢伙心裡打起了杜小薇的主意來,便首先想到了人家的老公。   「出國了。」   剛開始的時候,杜小薇覺得自己丈夫出國還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可出國一個月之後,她便覺得越來越寂寞了。回到家裡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今天一見老同學到來,她那顆寂寞的心便活了起來。   「你老公好厲害呀!這麼年輕就出國!」   「厲害個屁!我才不稀罕呢。」   杜小薇沒有讓胡周去看她老公的照片,說實話,她老公的相貌根本就無法與胡周相比,她哪好意思讓他看?那不是出自己的醜嗎?杜小薇原不是放蕩的女人,可是,自從結婚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把自己給賤賣了,那時候自己不懂事,竟然找了這個個男人!要不是怕自己成了二婚女人,她真想跟現任丈夫一離了之。   杜小薇還是聊到了那藥上來。   「除了能讓傷口快速癒合,那藥就沒有別的副作用了嗎?」   杜小薇覺得兩人談起正事兒來再坐得近一些也就自然多了。胡周很有男人味兒,而且又是同學,現在她越發覺得自己的老公與無法跟昔日的同學相比了。   「……」   胡周欲言又止,現出為難的樣子。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想著如何說。   「怎麼,不會是有難言之隱吧?」   杜小薇更加好奇了。她很想在這個帥氣而且小有成熟的男同學身上有些收穫。   「就是那個……欲……特別強烈……」   胡周吞吞吐吐的說,他是故意的弄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來,他很清楚杜小薇這類女人的心理,你越是害羞,她就越大膽的進攻你。而你若是強攻她,說不定她會躲得你遠遠的。   「什麼欲呀?看你羞的,至於嗎?還是個法醫呢!」   杜小薇不由的臊起了胡周來。她是故意在逗胡周的,看到他那副害羞的樣子,她越是想逗他了。   胡周抬起頭來,看向了杜小薇那豐挺的,現在她換下了那身白大褂兒,而穿一身裙子,兩座秀峰好挺拔,中間微微露著一小片的很。   「就是那方面的欲嘛……」   胡周既有著對女人的嚮往,又表現出一副羞澀的樣子,這就更讓杜小薇喜歡了。   「跟老同學說說,怎麼個強烈法兒呀?」   杜小薇那目光便不自覺的瞥到了胡周的襠部上來,那樣子好像胡周剛剛被注射了似的。   「還有一個副作用。」   胡周繼續說道。   「說話跟擠牙膏似的,就不會一下子全說出來?」   聽著胡週一點一點的往外擠,杜小薇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被注射過之後,不僅感覺到那種欲變得強烈起來,而且,更持久了!」   胡周好像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而杜小薇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她那白晰的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她一笑,身子抖動起來,引得她那兩座富士山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別笑,真的!」   胡周非常認真的說,好像生怕別人不相信他的話。   「能有多久?」   杜小薇還是強忍著笑,看向胡周的襠部。   「一兩個小時都不洩。」   胡周依然表情嚴肅。   「就吹吧你!我又沒見,你盡可以信口雌黃了!要是有那功效,那就成了男人的搶手貨了!你還想不花錢就被注射那種藥?」   聽到胡周說能堅持一兩個小時,她的心竟不由的砰砰跳了起來。 第253章 不敢丟呀   「我沒有騙你的,真的?」   胡周急於說服對方而變得臉上微紅了起來,像個小孩子似的。   「看你急的!剛才不是說還沒有女朋友的嗎?你怎麼知道你能堅持一兩個小時的?不是騙我是幹嘛?」   杜小薇說到這裡的時候也不免臉紅了起來。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心裡在想什麼了,難道是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略帶靦腆的老同學了不成?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更加慌了起來,過去他連一束花都沒有送給自己過,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是不是對自己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女人對於男人對自己不感興趣是很惱的,因為杜小薇一向自負,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那些男生們送她的鮮花一股腦兒的塞進了垃圾箱裡去了。那些熱追她的男孩子身上都有一種媚俗氣,而唯獨這個胡周,他在大學的時候,竟然不見他給哪個女孩子送過一束鮮花。她倒是見那些經常向她那裡送花的男生在她那裡碰了壁之後又轉移了目標給別的女生送花去了,更有甚者,竟然又向她同寢室的女孩送起來了,更讓她瞧不起。因為其中有一個她還能多少瞧得上眼的,只是想再考驗一下,沒想到送了幾回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之後,竟然就放棄了。她把這樣的男生看作是見異思遷,心裡慶幸多虧沒有答應他,連這點毅力都沒有。   面對杜小薇的質問,胡周啞口無言了。他沒有再辯白倒更讓杜小薇生氣了,在這種時候如果胡周繼續騙她說自己沒有女朋友的話,倒能證明他至少還心裡多少喜歡一點自己的,而他對有女朋友的默認則讓杜小薇的心裡生出了對胡周的氣惱來了。   「你一共試過幾次這種情況?」   杜小薇跟胡周要討論做那種男女之事的持久性來了。女人當然都希望男人更持久一些。她倒真想讓胡周在她自己身上試試,如果能夠持久,不正好品嚐一下女人真正的快樂嗎?哪像她家那個死鬼,每次趴在她身上不過幾分鐘就完事兒了,她還沒有什麼感覺。這一點越來越讓杜小薇覺得自己嫁錯了男人。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男朋友緊張所致,可後來每次都是這樣,這就更讓她灰心了。   「這種藥除了以上功能之外苦,似乎還能讓男人增大……」   胡周說話的時候,很小心的瞥了杜小薇一眼,他擔心對老同學說這樣的話會被她罵一聲色鬼。然而杜小薇卻只是臉更加紅潤,並無氣惱的樣子。   「能增大多少?」   杜小薇的眼裡竟然開始水汪汪的了,那是女人激動的表現。那副樣子真能讓胡周撲上去立即法辦了她。但胡周還是忍住了。   「長度的話,得有七八公分吧!粗度……我不好說。」   胡周現在的表述竟然非常業餘,沒有一點兒法醫的樣子了。   杜小薇差一點兒就讓胡周脫了褲子親自查看一番了,反正自己也是泌尿科的醫生,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東東。   可是,內心的那份矜持卻還是讓她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在注射了多久才有那感覺的?那種感覺時常會出現嗎?」   杜小薇完全是一個醫生的口吻在問胡周了。   「應該是在注射了之後立即就有的。而且從那之後,每一次都是那樣。」   胡周在杜小薇面前簡直就成了一個泌尿系統出了毛病的患者了。   「也就是說,現在要是做起來的話,還是能夠堅持一兩個小時了?」   她以一種難以相信的表情看著胡周的臉問道。   胡周只是點了點頭,那樣子好像再說什麼的話,杜小薇就會拿他做一次實驗了。而事實上,他是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做一次杜小薇的實驗品呀。她那玲瓏的身段兒,那可人的小臉蛋兒,在學校的時候絕對算得上校花了,而現在不但沒有退色,反而更加嫵媚動人了,最重要的是,她那眼神兒裡更多了幾分女人的魅力出來。如果說大學時候的杜小薇還是一顆青杏子的話,而現在她卻是成了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了。那多出來的幾分成熟更讓她的身體具有了女人的彈性與水靈出來。   「這樣吧,我經常回學校的實驗室做實驗的。咱們的老師還是很念舊情的,今天下午我帶你一起去學校怎麼樣?」   杜小薇的神情很真切,那樣子是要幫胡周把這事兒弄個水落石出。   「好的。」   胡周並不羞於去見自己以前的老師,畢竟是小有成就了,算起來畢業之後能夠像他這樣出息的學生並不多見,甚至是鳳毛麟角了。所以說,他胡周在同學當中應該算是佼佼者了。   「去就去。」   胡周帶上那支藥劑跟杜小薇一起出發了。目的地就是曾經在那裡苦學了五年的醫學院。   「你跟哪個老師最熟?」   胡周最喜歡跟自己的女老師們打交道了,女人身上自然透著一種親切,要是現在師生相見的話,那會是親上加親,在車上,胡周便側過臉來問杜小薇。   「吳小雪老師你還有印象吧?」   杜小薇一直盯著前面,她並不是想向別人炫耀她坐上車了,家裡也有一輛小型車子,只是沒有胡周這個好,她所感到榮耀的是,她身邊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帥氣。   一個身段玲瓏身材卻不高的女人形象立即在胡周的腦海裡閃現了出來,吳小雪老師是教他們化學分析的。這是一個江南女子,三十出頭,戴一副金絲眼鏡,文文弱弱的樣子,說話都是嬌聲細語,很有些女人味兒的。以前上學的時候,胡周從來沒有拿哪個校花意過,卻沒少把這個吳小雪當成意的對象。   「記得。相當記得了。」   杜小薇笑了笑卻沒有再說話。   胡周在刑警隊裡呆了這快一年的時間並不吃虧,那些摸爬滾打讓他的身上更多了幾分男人的英氣來。這正是這個年齡的女人所喜歡的。   杜小薇不時會瞟一眼胡周的臉龐,他變得越來越有稜有角的了,不像大學的時候那麼奶油。杜小薇心裡說,你胡周那時候要是早這樣的話,就是你不出擊,我也會來一個鳳求凰的!此時杜小薇只在心裡悔恨自己沒有一雙慧眼把這個胡周牢牢的套住,要是那樣的話,她會覺得自己比賭了一支上好的股票還划算!只可惜,股市有風險,誰也沒有前後眼不是。   「你的女朋友是做什麼的?」   杜小薇似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胡周半天沒有回答她。他決定不了如何來說,因為他就沒有定下來將來是娶江雪婷還是王莎莎,而且一旦說了出來,她杜小薇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她面前顯擺自己的女朋友而對自己產生了厭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   這樣的回答更讓杜小薇有些捉摸不定了,他給杜小薇一種正在挑挑選選的感覺。   「可別挑花了眼喲,照著我這樣的標準選一個吧。」   她打趣的說,其實是在試探著胡周,到底對她有沒有興趣。   「呵,我可沒有你老公那樣的福氣。」   胡周哂笑了一聲。車子已經拐到了醫學院的門口。   杜小薇朝門衛擺了擺手,甜甜的一笑,那門衛就同樣笑著一擺手同時升起了欄杆放行了。   「看來你經常來了?」   胡週一看到醫學院的大樓們,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種親切感來,真想再回來當一回學生。   按照杜小薇的要求,胡周把車子泊在了實驗樓前的停車坪上。那裡已有好幾輛中檔的轎車了,想必是那些教授們的車子。   杜小薇帶著胡周直奔二樓的辦公室。   站在門口,杜小薇跟胡周就看到了那個伏案看書的女老師吳小雪了。杜小薇輕輕的敲了敲門,吳老師抬起了頭來,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身裙裝笑容可掬的杜小薇,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的金絲眼鏡便有些下滑,她不得不繼續揚了揚下巴,從鏡片裡去看站在杜小薇身後的那個男人。   「老師,你看誰來了?」   杜小薇很是興奮的走進來,把胡周讓到了前面來,好像那是她在路上揀到的一塊寶石似的。   「胡……胡周?」   吳老師的臉上頓時現出了往日的親切,不,比上學的時候更加親切的一種笑容。   「老師您真是好記性呀,連我的名字都還記得!」   時隔這麼長的時間她居然還能記得自己,胡周的心裡真的好感動。   「怎麼不記得!你們怎麼來了?」   吳小雪立即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她的裙裝上還有一個鏤空的馬夾式披肩。這樣才好將她那到了三十歲卻依然嬌嫩的臉蛋兒與那些學生們區分開來。因為醫學院裡不少學生已經不下三十了。她若不打扮得老氣持重一些,就會有人把她當成學生了。   「我是出差,順道過來看看老師您。」   胡周隨口為自己編了一個理由,他不想說是專程來看望恩師的,那樣就太假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被這種花言巧語欺騙的,相反,還會增加她的厭惡感。胡周是個聰明人,他才不會故意表白對老師的感情的。那樣會適得其反的。   「看來你們都成了忙人了。」   當老師的自然希望自己的學生能有出息,要是做到了聯合國主席的話,那老師臉上就更有光彩了。而且胡周剛才的回答也讓這位昔日的老師又對這個曾經印象不錯的學生多了幾分好感--他誠實!不像有的學生那樣油嘴滑舌。   「老師,我們想借你的實驗室一用,不知可以不?」   胡周原本不想把那藥劑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可現在他卻改變了主意,這個實驗讓這位美女老師參與進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一是她的業務可是在全院校裡都數得著的,二是她是女性,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女性老師。如果有可能的話,胡周有可能成為這兩位美女的實驗品。他願意做這兩個美女的實驗品,最好是她們一起來。   胡周臨時改變主意並沒有在車上跟杜小薇商量過,這讓她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慌亂,她本打算瞞著老師來做這個實驗的。誰知道胡周是什麼心思竟然半路上自己改變了主意。但善於應變的杜小薇並沒有讓吳小雪老師看出自己的窘態來,而是臉上一直保持著甜甜的微笑。   「做什麼實驗?看來你們一直沒有丟下業務呀!」   吳小雪老師對自己的學生很滿意。她希望的是學生一生都不要把自己的業務丟了。   「當初老師花了那麼大的心血,我們不敢丟呀。」 第254章 注射到老師的身體裡吧   三個人都穿上了白大褂一起來到了吳小雪的專用實驗室。按照職稱,吳小雪還不夠資格擁有專門的實驗室的,可是,她不僅是院校的業務尖子,還是全國有名的稀缺型人才,所以,她竟然一個人擁有兩個自己的實驗室以及相應的科研經費。而吳小雪卻是並不以此為自豪的女人,許多一般女人身上通有的那種虛榮,在她的身上你都無法找到,但你卻不能因此而否定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品質。   她是那種讓男人很喜歡的女人,溫柔而敬業。   考慮到胡周在女老師的面前無法開口描述那藥的來歷,杜小薇便在去實驗室的路上自告奮勇的向吳小雪老師講述了這藥的基本情況。吳小雪並沒有多問胡週一句。她只是一邊走著一邊聽著。   到了實驗室之後,吳小雪坐在一把椅子上繼續聽著杜小薇的講述。她不時的抬起頭來看看胡周的臉,想從胡周的表情上來證實一下杜小薇的講述是否與胡周的親身經歷有什麼出入。胡週一句話也不插,但他的表情卻給了吳小雪最好的回答。   「我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嗎?」   吳小雪儼然一副嚴謹治學的態度,沒有半點兒男女之間的害羞。雖然胡週一度是自己教過的學生,而且到現在他自己也承認是她的學生,但現在她卻把胡周當成了一件實驗品。或者說,從剛才杜小薇的描述裡,她預感到了胡週身體情況的嚴重性,她必須親自檢查一下。   胡周當然知道這位女老師要忽檢查的是什麼地方。   「沒問題。」   胡周拿出了為科學而獻身的精神來。他不知道要是自己稍一猶豫的話,老師會不會放棄對他身體的檢查。或者杜小薇會不會因為他的猶豫而離開現場。那可就大煞風景了。心想,漂亮的女老師給自己檢查著身體,而漂亮的女同學卻在一邊看著,那是一種多麼愜意的情形呀!   「那就脫了吧。」   吳小雪那白嫩的手輕輕的一揚,示意他脫衣服。   「就在這兒嗎?」   胡周還是有些尷尬的問。   「你不會再要個布簾子吧?這實驗室外面的人是看不進來的。」   吳小雪的臉上最終還是浮上了一層紅潤。   「嘿嘿,那倒不用。」   胡周先扒了上衣。杜小薇就站在一邊,接過了胡周脫掉的衣服抱在了懷裡。   「掛那兒吧。」   旁邊其實有一個衣架。吳小雪指著那衣架說。   當胡周連裡面的背心都脫了的時候,他的上體露出了讓女人心動的發達肌肉。雖然還是穿著褲子,但杜小薇已經開始臉紅了。畢竟胡周的身體是有血有肉的男人肌體,而不是那些乾屍。她甚至聞到胡周衣服上的細微味道的時候都有些興奮。但她並沒有扭捏,而是一直站在一旁,大膽地看著胡周在那裡脫衣服。自己的老師可是面對著胡周的,她杜小薇又怎麼好意思把臉別過去?可一想起胡周說過的,他的那個東東竟然比原來增長了七八公分的話來時,她的胸口便突突的跳了起來。她不知道胡周原來的尺寸,單是增長出來的那七八公分就夠規模的了。就是原本基礎再差,再長出這七八公分來,那是一種什麼景象呀!越是心跳,她越是想看到真相。不過,她一點都不懷疑胡周的話,因為他都開始脫褲子了,如果有假他怎麼敢在自己的老師面前顯山露水?   當胡周把褲子脫到一半的時候,隔著那小褲,杜小薇就已經估摸出胡周大致的規模來了。那的確是一個不小的傢伙,那小褲褲幾乎要包不住了的樣子,很突兀的一團支在那裡。這還是原始狀態,要是蓬來該是什麼樣子?   杜小薇不時的會把目光投向表情嚴肅的吳小雪老師。畢竟是大學的老師,跟她就是不一樣,從始至終,她沒有看到吳小雪臉上太過明顯的表情變化,頂多只是微微一紅,但那紅潤隨即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她的道行已經相當深了,絕對不是她一個凡間女子能夠比得了的。   胡周的兩條長腿上的肌肉很相當發達,有的肌肉都像梭子似的,女孩子最喜歡看男孩子身上這樣的肌肉了,它會給女孩子一種力量感。而那種力量感又會自然而然的激發出女孩子雌性荷爾蒙的分泌。   當胡周最後把那知短小的底褲退下來的時候,杜小薇都感到心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一個寂寞了多日的年輕少婦,怎麼抵得住如此雄性的誘惑!要不是有吳小雪老師在這兒的話,她真的會撲上去跟他翻雲播雨的。   胡周不是神仙,當他一步步的脫著衣服的時候,那種欲就從他的心靈深處萌發了出來而且一點點兒長大,那種慾念全都彙集到了那蓬亂的草叢中的一根上了。跟拍攝的幼芽生長過程一樣,那一根在那草叢之中瞬間竄了出來,因為的緣故,不時還在抖動著。   對於兩個搞醫的女人來說,自然應該知道那是一種男人在女人面前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那尺寸卻讓兩個富有性生活經驗的女人都吃了一驚。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把目光接在了一起,臉上滿是驚詫。   顯然,她們都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傢伙。最早冷靜下來的還是吳小雪老師,她是把胡周當作一個患者來對待的。在沒有確定胡周的肌體沒有什麼毛病之前,她只能把他當作一個患者。這是最科學的態度,這種科學態度正是她作為一個尖端醫學研究者所應具有的素質。   她轉身拿到手裡一把尺子,來到了胡周的面前,她嬌小的身材不需要怎麼彎腰,就可以去丈量他的尺寸了。   她拿起尺子看了看手掐住的地方,標注的刻度是二十四公分!這是一個亞洲男人不可能達到的尺寸。她的研究之中從來沒有過。   「原來勃起的時候有多長?」   吳小雪問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不免浮上了一層紅潤,只是那紅潤不到兩秒鐘就消失了。   「大概有……十五六公分吧。」   胡周以前是丈量過的。在高中的時候,同學在廁所裡就經常搞這樣的惡作劇,而胡周算是最長的了。   「那是多長時間長到了現在的程度?」   這一點杜小薇的介紹中沒有說出來。她估計她得到的信息也不過是胡周的口述而已。   「好像是一天之內。」   胡周也不確定到底是多長時間長到了這般長度的。   「長的時候,疼不疼?」   「這個……不記得了。」   胡周如實說,他是在跟女孩子行事的過程中長出來的,那種疼痛早已被那強烈的快感所湮沒。   「我們需要把藥的成分分析一下。就這一支嗎?」   她轉身看向放在實驗瓶架上的那支神奇的藥劑問道。   「就這一支。不過,如果需要的話,過些日子也有可能再弄到一支。」   但他能估計到丁聰弄出這一支藥劑來得冒多大的風險,他不太想讓丁聰再為他冒這個險了。   「做實驗的話,用不了這麼多的。我這裡有分離器,可以保證剩下的藥劑不被破壞。」   吳小雪很有信心的說,她是為了打消胡周跟杜小薇的顧慮。因為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她要用一部分來做分析實驗,而剩下的另一部分來作人體實驗,她向來奉行的是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胡周說的再真,她也要眼見為實!這是她一貫的科學態度。   她將那支藥劑放進了一個玻璃圓瓶之中固定住,然後又封閉起來。在外面的按鈕上一按,只見一束強光突然射向了藥劑瓶的頂端,沒有聽到任何聲響,那瓶口就掉了下來,接下來,在對著瓶口的頂端有一根注射針頭徐徐下落扎入藥劑之中,吸了一毫升的劑量之後,那針頭便自動返回。   更讓胡周與杜小薇驚奇的是,那藥劑瓶口在另一種藍顏色的強光的照射下不到幾秒鐘的工夫就重新封了起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科技的發展讓兩個昔日的學生看得目瞪口呆,這種儀器只在吳小雪的實驗室裡才能見到。目前世界上也許沒有第二個。因為這是吳小雪為了自己的實驗專門設計的。而今天她們兩個能夠一見,也全是因為發生在胡週身上的這件神奇事情正是這幾年她致力研究的方向。能有胡周跟杜小薇這樣的志願者來配合她的科研當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吳小雪告訴兩個學生,那個玻璃器皿是完全封閉的,而且無菌,因此抽取藥劑的時候剩下的部分不會受到外界任何的感染。被抽到針管裡的部分用於分析實驗。   兩個學生一直站在老師的身旁看著老師熟練的操作著。   吳小雪的科研成果是將實驗時間縮短到了原來的十分之一。   她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那支藥劑的成分全部列出了分子式。其中裡面有一種叫做酮的成分,在某種條件下,它可能會跟人體裡的某些東西產生化學反應從而導致人體的某些器官的變化。但至於這種成分具有什麼樣的性質,吳小雪當然還不得而知,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   「你確定是注射了這種藥劑之後身體才發生的變化嗎?」   在實驗面前,吳小雪還想進一步證實一下胡周的經歷是否存在著記憶上的錯誤。這對她的下一步實驗非常重要。   「確定。」   胡周肯定的回答,杜小薇也非常仔細的觀察著胡周的表情,現在她幾乎忘記了胡周是赤著身子的尷尬了。   「如果我再在你身上注射一次,你願意嗎?」   吳小雪非常鄭重的看著胡周問道。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深邃,胡週一時間還不能猜出她的真正意圖。   「願意。」   胡周毫不含糊的答道。他既然已經注射過一次,還差了再來一次嗎?如果能讓吳小雪老師親眼看到他那地方注射之後的變化,或許更有利於弄清楚這支藥劑的身份了。   「謝謝你的配合,不過,老師今天不想在你的身上做這個實驗了。」   吳小雪把目光隨即轉向了一直默不作聲的杜小薇的臉上。   杜小薇的身子不由的一陣發緊。她心裡在祈禱著,「老師,千萬不要在我的身上做呀!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   她向來對那種未知的東西充滿了恐懼。   「還是注射到老師的身上來吧。」   吳小雪的目光緩緩的從杜小薇的臉上移開,她或許壓根兒就沒想在杜小薇的身上做這個實驗。 第255章 劇烈的反應   正   在胡周跟杜小薇兩個迷惑不解的時候,吳小雪已經將剩下的那多半支藥劑又抽到了針管裡一半,剩下的再次封閉了起來。而且她脫掉了她的白大褂,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藕臂。   「你們誰來?」   吳小雪坐到了一把椅子上,目光在兩個學生的臉上來回掃著。   胡周跟杜小薇兩人面面相覷。不論是誰,只要是拿起了那針管來,就意味著把老師推向了不可預知的深淵,所以,誰也不肯去給老師注射。這不僅是對老師的大不敬,更是對老師生命的威脅。   「老師,還是注射到我的身上吧。我已經注射過一次了,沒有其他的危險,而你就不一樣了,我們怎麼能讓你來冒這個險呢?」   胡周表情誠懇,聲音也激動。他走上前去想把那白大褂再給吳小雪披上。   「不要耽誤時間了,藥劑可不能在針管裡呆過長的時間的,」   吳小雪很堅決的說,「搞研究怎麼會不冒險?」   「老師,那……還是我來吧啊。」   杜小薇毅然決然的走上前去,不知道她是不想讓胡周去碰吳小雪那潔白如雪的香肌還是怕胡周粗手大腳的弄疼了老師。畢竟是自己的恩師。   但在拿起那個針管的時候,她還是長吐了一口氣,以平靜一下自己的心跳,她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她不知道這一針下去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如果老師吳小雪因為這一針而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負什麼樣的責任。   「不急,讓我寫個東西放在這裡。」   吳小雪為了打消兩個學生的顧慮,自己寫下了一份免責書壓在了辦公桌上。   「老師,你這是何苦呢?」   胡周真的被感動了。   「萬一有什麼事兒,我不能讓你們背黑鍋不是?」   吳小雪笑了笑,此時,她全然不像一個老師,而像一個戰場上的將軍,談笑風生,鎮定自若。   杜小薇拿著藥棉在吳小雪的手背上擦了又擦。   「在這兒吧。」   她伸著胳膊,讓杜小薇在她的臂彎裡注射,她不想把自己那好看的手弄得千瘡百孔的。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死。或者即使死了,她也要讓自己的手保持著原有的細嫩與潔淨。她手指細長,非常好看,玉筍一般。   杜小薇的手還是微微的發抖,但吳小雪一點兒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她能理解此時杜小薇的心情。   一陣微微的刺痛之後,那大約一毫升的藥劑被杜小薇推進了吳小雪的體內。   當杜小薇從吳小雪的臂彎裡拔出針頭的一剎那,胡周看到了杜小薇的臉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   她長舒了一口氣。但心情卻並沒有輕鬆,這只不過是剛剛注射完畢,能不能發生什麼意外還不能肯定。   而吳小雪卻像是一個輕度患者剛剛輸完了液一樣的輕鬆。為了讓兩個學生不致緊張,她跟他們聊起了分別之後的事情,當然,杜小薇是常客,她更多想瞭解的是胡周。聽說胡周已經成了公安局副局長的時候,她都有些驚奇了。   杜小薇只知道胡周是刑警隊的領導,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隊之長了,更沒想到他都是副局了,心中不免對胡周暗罵起來。   吳小雪對這個上學時並不張揚的胡周還是蠻有印象的,她喜歡這種類型的男孩子,他的身上有著能成大器的素質,這讓一個成熟的女人非常欣賞。現在這麼年輕就是副局,將來自然前途無量了。更讓她欣慰的是,他居然沒有丟掉自己的專業,依然做著法醫。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   吳小雪開始隱隱的感覺到了身上的變化。那種變化是讓一個女人對於男女之事的渴望驟然強烈了起來。她估計到再過十幾分鐘之後,她或許會有著更加強烈的渴望,甚至會在兩個學生面前出什麼洋相,但她更想讓兩個學生在她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把整個的表現都能如實的記錄下來。也只有像她的學生這樣專業的人才能做這項工作,所以,儘管她已經預感到了後面將要發生的一切,她還是堅持坐在那裡,不想離開實驗室半步。   「記信,不論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離開。事情總會過去的。」   她斷定,身上所起的一系列變化,只不過是那種慾念的強烈而已,還不至於出現生命的危險。即使出現了生命危險的話,現在的醫療條件也不可能解決這種藥物所致的後果的。   而胡周相對來說心裡的把握更大一些,但他依然對老師這種敬業精神充滿了敬意。   兩個學生都沒有說話,但能看得出來,吳小雪的臉上漸漸紅潤起來,她也漸漸現出了躁熱的跡象。   「老師,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杜小薇很不安的問道,她都後悔把胡周領到這裡來了,因為這很可能讓她陷入一場官司之中。   「沒什麼,只是有些熱。」   吳小雪依然沉靜的說,但披在她身上的白大褂讓她有些受不了。胡周趕緊給她拿掉掛在了衣架上。此時胡周都忘記了穿上衣服,依然赤著身子站在那裡。而兩個美女也因為注意力被那注射到吳小雪身體裡的藥劑而轉移,誰也沒有注意胡周是沒穿衣服的了。   只見吳小雪微微的扭了子,從辦公桌上拿起了筆來在一張紙上記錄了自己的感覺:「下方有騷癢感,慾念逐漸強烈……云云」胡周偏著腦袋也看不清吳小雪寫在那紙上的是什麼字,那字幾乎只有吳小雪一個人才認得。   「哦--小薇……你來替老師記一下吧。」   她漸漸的不能寫字,手抖得厲害,渾身有了躁熱感。   「身體……躁熱……性要求……強烈……注意時間……」   「唔--好難受呀……我想……」   吳小雪已經在椅子上坐不住了,胡周趕緊上前扶住了她,吳小雪趁勢抓住了胡周,她不顧胡周光著身子,那粗大就蹭在她的身上。因為她是坐在椅子上的,而胡周站著,那正好抵在了她的下巴與胸口之間。   「啊--我……真的受不了……」   吳小雪一反平時的矜持與文靜,緊緊的抱住了胡周,「身上好熱……」   她不時撕扯著自己的裙子,「胡周……快給老師……注射解藥呀!」   「老師,什麼解藥?」   胡周有些不解,既然這種藥劑她沒有見過,她又怎麼會有解藥呢?   「就是……這個……」   吳小雪把手伸到了胡周的胯下,握住了那粗大的一根,她完全沒有了原有的羞澀,而不顧廉恥了。   從吳小雪身上的反應來看,這種藥注射進女人的身體裡表現得會強烈許多。要不就是吳小雪老師太誇張了?   杜小薇一邊觀察著吳小雪的樣子,一邊飛快的記錄著,而胡周此時正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杜小薇。   而杜小薇則把目光移開,不敢與胡周對視。   「老師,會好的。」   胡周抱著吳小雪那幾乎的身子安慰著,但他此時的話語卻無足輕重,根本起不了安慰的作用。   「不……我要……快呀……受不了啦……」   吳小雪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裙子,一邊在胡周的身上抓了起來。   胡周環視了一下實驗室,這裡哪有一張小床呀,有的只是辦公桌子。   「小薇,把那張辦公桌收拾一下!」   胡周朝杜小薇命令道。   「你……你想幹什麼?」   杜小薇聽說要她收拾那張辦公桌,知道胡周要在吳小雪老師的身上幹那個了,而且是當著她的面來做,便覺得不可思議。她想在老師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能勸阻胡周免得他做出什麼傻事來。   「別管,快收拾吧!」   胡周的話越來越強硬。而且吳小雪也越來越神智不清,她呼天號地的要胡周給她解癢。眼見這種情形,杜小薇也沒有辦法了,她只能服從,但願吳小雪老師能先闖過這一關。   她趕緊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到了地上,胡周抱起吳小雪就她放在了那張剛剛收拾出來的桌子上去。掀起她的裙子,手伸進去的時候,便感覺到那底褲已經一片泥濘了。看樣子剛才吳小雪的叫喊與瘋狂並不是裝出來的。   「啊--快呀--」吳小雪一邊扭著身子一邊叫喊著,那樣子十分的痛苦。   胡週一把從她的裙子裡面扯出了那已經濕透的底褲,將吳小雪的兩條雪腿環到了自己的腰上來,然後再將她的身子往身前一拉,小雪的身子便扣了過來。   已經不需要什麼前戲的工作,胡周直接挺進。滋的一聲,那長碩便直接搗進了她的府底!   「啊--好舒服呀--」吳小雪原來那痛苦的表情立即換成了一種陶醉。   胡周不敢怠慢,一陣陣的急挺,全是深入長出,此時他能感覺到來自吳小雪身下那種與她那文弱的身體極不相配的巨大力量。他怎麼也難以接受,這麼弱小的女子怎麼會有如此的勁道,開始的時候,胡周還有些顧忌,畢竟自己太雄偉了,像吳小雪這樣嬌小的身材怎麼能承受得了他的巨大?可是,吳小雪那越來越強烈的夾動令胡周更加興奮起來,他也瘋狂的朝裡頂了起來。   杜小薇則從遠處漸漸的移到了近處,她雖然只是一個旁觀者,但此時她卻完全融入到了這師生兩人的激戰之中了,她的身體也在一陣陣的發抖,裙子底下越來越衝動,她好想躺在桌子上的是她而不是吳小雪。   胡周在那裡激戰的時候,杜小薇的手便不由的伸到了自己的裙子裡面。   「唔--哦--」吳小雪不顧一切的呻吟著,扭動著,她主動的把那裙子拉到了上身來,露出了她那潔白的雙腿與平滑的小腹,那潔白的身子更讓胡周性起,要不是他緊抱著吳小雪的胯部的話,吳小雪的身子早就被他頂到桌子下面去了!   師生兩人的大戰還沒有結束,杜小薇就已經癱軟在那裡了,她看著那兩人的激戰,自己卻不知道洩了多少回,而且呻吟連連。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一個人癱軟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喘息起來。   而胡周與吳小雪的大戰卻一直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哦--我不行了--快停下吧--」吳小雪終於求饒了,她的身子急劇的顫抖著,一陣陣的抽搐著,花露都不知噴了多少回,整個身下都是泥濘一片。   胡周卻拉過了吳小雪來,摟住了她那嬌小的身子一陣瘋狂的撞擊,直讓吳小雪叫喊連天…… 第256章 師徒三人   一場暴風雨終於過去。   吳小雪已經完全癱軟在了那張桌子上不能起來。   看她那虛弱的樣子,杜小薇很是心疼,想要前去扶她起來。   胡周伸手止住了她:「讓她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就恢復了。」   吳小雪並不急著從桌子上爬起來。她似乎還陶醉在剛才那激烈的戰鬥之中,餘韻未了,呻吟不斷。她兩條腿微微併攏,胡周將她的裙子拉了下來,遮住了她的隱私。他的表情告訴杜小薇,她應該沒有事兒的。   看著那場激烈的肉搏,杜小間薇心裡好慚愧,她跟丈夫連十分鐘都沒有過。最多的一次也就七八分鐘的事兒,老公就軟了。所以現在她十分羨慕吳小雪老師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寧願以身試藥,哪怕是注射了那種藥物之後再有什麼後遺症她也認了,而且還能在恩師面前表現一把為科學獻身的勇氣。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後悔莫及。   現在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候,杜小薇正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補償一下,也算是給這兩位肉搏的師生補一補身子。剛才那激烈的戰鬥一定消耗了他們不少的體力。由她出點錢還是應該的。   「咱們到哪兒吃飯去?」   杜小薇徵詢的目光看向了胡周。   「你是東家,當然你說了算,這兒我可不熟,我來就是投奔你的,你可不能讓我滿大街的找飯店吧?」   胡周調皮的說,看來他的體力還力,沒有傷到他。杜小薇在心裡想,要是現在再讓他在自己身上打一炮不知道能不能再堅持一個小時,哪怕是二十分鐘也算讓她嘗到做女人的滋味了。這樣想著,再看胡周的眼神兒裡便多出了幾分嫵媚來。那雙眸子裡秋波流轉,顧盼多情,勾得胡周心中蕩漾。   「我想請你去吃火腿!」   杜小薇曖昧的瞥了胡週一眼,全然不顧恩師還躺在桌子上。   胡周看了一眼還躺在桌子上呻吟著的美女老師吳小雪,向杜小薇會意的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現在杜小薇老公不在家,正是吃她的好時機,更何況杜小薇還這麼慇勤的向他暗送秋波呢。   得到了胡周的默許之後,杜小薇心裡不由的興奮起來:「吳老師,咱們該去吃飯了吧?」   「扶我起來!哎喲--」吳小雪艱難的起了一起,卻渾身無力。杜小薇趕緊上前拉了她一把。   「這個怎麼辦?」   杜小薇拿起了那已經濕透的小褲褲讓吳小雪看,吳小雪搖了搖頭,表示不要了。   還是胡周把吳小雪從那張桌子上抱了下來。在放她下地的時候,胡周忍不住在她那豐挺的胸上又捏了一把,再次讓吳小雪身子酥軟了一陣。   「這藥的確厲害呀!」   吳小雪不由的讚歎起來,「是什麼人發明的?」   喜歡搞研究的人自然想弄明白一切新事物的來源。   「以後再跟你說吧,現在我們得去吃飯了。」   杜小薇扶著吳小雪讓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在剛才肉搏時那裙子並沒有弄髒。只是那小褲褲實在不能再穿了。   「到了外面,小薇再幫我買一條吧。這樣裡面空蕩蕩的,讓人很不放心。」   吳小雪臉上紅潮未退,依然紅光滿面。   「這樣就挺好的,沒有人看得出來的。吳老師,您真美!」   胡周上下打量著美女老師由衷的說。   本來已經紅潤的臉更紅了:「說什麼呢,我可是半老徐娘了都。」   吳小雪嬌羞的眼神更加迷人起來。   「我就不開車了,坐胡周的吧。我到後面去。」   吳小雪為了讓小薇給她買一條小褲褲換上,她不得不放棄開自己的車子了。   「好的。」   胡周拉開了車門扶吳老師上車,杜小薇坐到了前面。   車子在美食街上轉悠了二十分鐘之後,終於找到了一家讓杜小薇滿意的飯店。三個人進了一個中檔的包間。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杜小薇沒打算請這位老師一起出來吃飯的。可眼下她卻不能把吳小雪拋下不管了,而且如果自己不積極主動的一點的話,很有可能自己就成為被甩的對象了。   路上小薇下車給吳小雪買來了一條小褲。但吳小雪卻沒有在車上把它穿上。   喝酒的時候,吳小雪忍不住又談起了剛才的感受來。   「不瞞你們說,我這是第一次,好像是那藥給了我神奇的力量,胡周應該能夠感覺得出來吧?」   她沒有正眼去看胡周的反應,但她相信胡周此時應該深有感觸的。   但吳小雪的話很容易讓人以為此前她跟胡周就曾經試過一樣,其實她是拿著自己過去跟丈夫做過的生活來比較的。正是由於丈夫在她的面前始終不能找到自信,兩人才離了婚。目前這位美女老師正是過著獨身的日子。   「但我們現在還不敢肯定這藥會有什麼副作用。」   胡周有些擔心的說,儘管對這位美女老師剛才的表現他非常滿意,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像她那樣有力的反攻他的。她那巨大的力量根本讓人無法想像。   「你用那藥多長時間了?」   「半個月了吧?而且之後再沒有用過,看來至少在這段時間裡,人體對藥物沒有什麼依賴性。」   這是胡周最為擔心的,如果此後每次都要用藥的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了。   「有一種可能,那藥原來的主治方向是癒合傷口的,而這方面的作用則是衍生出來的,甚至研製它的人都沒有想到,你說有這種可能嗎?」   杜小薇插嘴說。   「研製之初或許不知道,但任何藥品在研製之後都會有一個臨床實驗,我想,那個研製者就是再冒險,也不可能不經過臨床實驗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如此強烈的副作用?」   吳小雪仍然以一個學者的口吻發表著自己的見解。胡周聽著不由的點了點頭。但由此他也想到了,既然那個王大夫明知這藥會有如此強烈的副作用,他不可能不對胡周的生活進行跟蹤的。但是,憑他一個警察的機敏,卻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這就有些奇怪了。   「為什麼沒有人跟蹤我的情況?」   胡周不解的問道。   「要詳細跟蹤一個人是很困難的,更何況你的工作又特殊,人家未必肯冒這個風險,在你身上注射了這種藥物已經夠危險的了。」   吳小雪處處有見地,讓胡周不得不佩服了。   「今天唐突了老師,老師不會見怪學生吧?」   胡周故意舊話重提,現在他越看越覺得吳小雪好看了。他的屁股不由的又向吳小雪這邊挪了過來。   「什麼時候也學會哄人了?」   吳小雪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那酥手在下面就握住了胡周的手,她小聲的說,「你讓老師都魂銷雲天了!」   說著,吳小雪情不由己的將臉貼在了胡周的肩上。看著師生兩人如此的親熱,杜小薇都不由的生出醋意來了。   「老師,學生想冒昧的問一句,胡周他那麼大的傢伙,一般的女人能受得了嗎?」   杜小薇真的是控制不住了,也想參與進來。   「你要是讓他搞肯定就受不了。格格格……」   一向嚴謹的吳小雪此時竟然也放蕩了起來,她嬌媚的看著躍躍欲試的杜小薇很有挑釁味道的笑了起來。   「那也未必,老師太小瞧人了!」   杜小薇撅著小嘴兒不服氣的說。她端著酒杯,那眼睛卻色迷迷的看向了胡周。   「要是不服氣,當場你們就試試。我可向來只相信我的眼睛的。」   吳小雪用起了激將法。不過,從自己的體驗來說,她敢斷定,杜小薇是絕對頂不住胡周那一陣狂轟亂炸的。除非她也注射一次那種藥物。但吳小雪又非常清楚,那藥量如果再大一丁點兒,或許她就會因為過度興奮而休克了,所以,對於胡周當時被注射的藥量她無從考證。但胡周卻從丁聰那裡得到消息,當時他是被注射了整整一支的。也就是說至少有注射到吳小雪身體裡的藥量的三倍。如果胡周說的是真的話,那麼,胡周顯然有著不同於常人的體質了!   「老師如果今天晚上沒有什麼特別安排的話,不妨住到我那裡去吧,正好讓胡周也住在那裡,我們正好可以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杜小薇的目光在胡周跟吳小雪兩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她想,胡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要是只讓胡周去,萬一被熟識的人碰到了她帶了一個陌生男人回家住宿的話,將來一定會有什麼緋聞出去。而吳小雪去了那就可以把這事兒給掩蓋過去了,另外,杜小薇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她想跟吳小雪一起玩胡周。她時常在小說或是新聞裡聽到多P的玩法,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太虧了。現在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同學,豈不正可以實踐一下嗎?   「我就一個吃飽了全家不餓,你還是問胡周吧。他要是同意的話,我沒有問題。」   吳小雪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我當然求之不得。」   胡周以熱切的目光回應著這位美女老師。他把手伸了過來,摟住了吳小雪的細腰,那手指上下划動,輕易就能撫摸到她裙衣底下那豐挺的秀峰。那種柔軟與彈性在這曖昧的燈光下愈發蓬來。胡周已經不怎麼避諱杜小薇那嫉妒的目光了,他直接捏住了吳小雪那硬硬的峰尖,輕輕的揉搓著,直捏得吳小雪嬌羞欲滴了。此時她並不希望繼續在桌子上那種肉搏,而更希望胡周能對她溫存一點,畢竟好久沒有被男人溫存過了。   胡周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現在胡周還為在肉搏中對恩師的不敬而深感內疚,他也想以這種溫存的方式來彌補一下。於是,他把吳小雪直接抱到了他的腿上來,一手攬住了她的細腰,親自把盞給恩師敬酒。   「老師,這一回這酒你可非喝不行了,人家胡周都把你抱到懷裡去了!你要是不喝,那我可要喝了!」   杜小薇何嘗不想,只是她現在不能奪了老師的位子。但受了那情境的感染,杜小薇也坐到了胡周的身邊來,將身子偎在了胡周的身上來,用那嬌挺的秀峰在胡周的身磨了起來。   吳小雪無限幸福的喝著酒,不時朝胡周瞥上一眼,秋波流轉,眉目傳情,好不蕩漾。   「老師,你好幸福喲,胡周,也敬我一個吧。」   杜小薇把小嘴兒湊了上來,爭著去喝胡周手裡的酒。胡周卻喝到了自己的嘴裡去,等著杜小薇來從他的嘴裡吸出來。 第257章 師徒三人2   胡周左擁右抱著兩個美女,一個是昔日的恩師,一個是過去的同學,那樣子簡直就跟喝花酒差不多,甚是愜意。吳小雪此時竟然不像一個成熟的女人,倒像一個小么妹那樣可愛了。   吃了酒從飯店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吳小雪壓根就沒有回去的意思,而杜小薇更有留師生二人住宿的想法,三個人一拍即合,便決定都住到杜小薇家裡去。   杜小薇說:「胡周,我來開車吧。你到後面去跟吳老師聊聊。」   於是,胡周就把方向盤讓給了杜小薇。   這杜小薇平時的車技就不錯,也想在老同學面前展示一把,她的目的更是想讓胡周到後面去跟吳小雪親熱一番,故意給他們創造這個好機會。   見到胡周從前面下來打開了車門,吳小雪便把屁股向一邊移了移。胡周屁股一落座,就把手搭在了吳小雪的大腿上來,她的裙子很柔軟,也很滑,撫摸上去就跟撫摸著她那爽滑的皮膚差不多。吳小雪不是小女孩子了,胡周摸上來的時候,她很鎮定,至少沒有讓在前面開車的杜小薇看出來。   但胡周沒有見好就收,他知古道,這個時候的吳小雪已經開了戒,就是再冒犯一點也沒有什麼。所以他大膽的把吳小雪的裙子拉了上來,直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皮肉來。   胡周的動作幅度很小,所以儘管杜小薇一次次的從反光鏡裡向後看,卻也沒有發現什麼,胡周把身子靠在靠背上,主動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兒,吳小雪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但胡周卻硬抓著她的小手伸了進去。兩個人你摸著我,我摸著你,漸漸的,兩人的身體就靠得越來越近了。   兩人不再那麼躲避杜小薇,便在那裡放肆起來,吳小雪的小手在胡周的褲子裡使勁的捏他,而胡周則使勁的摳她,杜小薇最後乾脆不再去看,只管開自己的車。   胡周不過癮,竟把吳小雪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直接把吳小雪那兒當成電源插座了,而他那兒就是插頭,一下子就在那裙子底下對接在了一起。然後,兩隻手撫到了吳小雪的胸上,輕攏慢捻了起來。   路再平也是有顛簸的,那顛簸正好省了胡周跟吳小雪兩人的力氣了,那插頭在插座裡出出進進的摩擦著,兩人一路上也沒有少了體會快感。   可惜的是很快就到家了。吳小雪跟胡周兩人在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卻沒有斷了交流。直到要下車的時候,還是胡周親自把吳小雪從他的身上抱下來的,準確的說,是他硬生生的把插座給拔了下來的。   臨下車的時候,吳小雪還怨恨的瞪了胡週一眼,嫌他沒有讓她在他的腿上多坐一會,她覺得那電源插座還沒有熱乎夠呢。但那怨恨的眼神卻勾得胡周再次心神蕩漾起來。   「一會兒補償你好了!」   胡周俯下頭來在個頭兒不高的吳小雪的耳根耳語了一聲。其實他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去迴避杜小薇了,他只是想多一份神秘出來,給吳小雪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已。   上杜小薇家的時候,杜小薇在前,吳小雪跟胡周兩人在後,就是這個當空兒,吳小雪也沒有少了跟胡周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兩人你撓我一下,我擰你一下,專往那要害的地方下手,好像他們才是一對剛剛步入熱戀中的一樣。   平坦吳小雪是個矜持的女人,可這一回被自己的學生開了葷之後,她便再也無法在自己的學生面前保持穩定的老師風範了,她乾脆放下了架子,露出了她那小女子的真性情。這個江南水鄉的女子在外面生活了二十多年,依然沒有改掉她水鄉女子的柔情,現在讓胡周這一引發,竟然有些不可收拾的樣子了。   「我不想走了。」   吳小雪竟然停了下來,努著小嘴兒朝胡周撒起嬌來。   杜小薇家在四樓,沒有電梯的。其實也並不是吳小雪懶得走路,而是她知道過了今夜,她與胡周再次見面的機會肯定會更少,尤其是這種機會,所以,她一定得抓住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享受一回。   杜小薇在前面聽到吳小雪如此說,便知道她要出花招了,只是回頭笑了笑沒再理他們,直接向上走去。這才是二樓。   胡周看了看樓道裡沒有人,便停在那裡蹲了下來。   「真懶,還得我過去!」   吳小雪立在下面的一級台階上不肯往前走,想讓胡周退回來背她。   在女人的撒嬌面前,男人就是沒轍,胡周只得退回來重新蹲下。吳小雪這才把身子結結實實的伏上去,摟緊了胡周的脖子。   她的身子嬌小玲瓏,並不沉。胡周都有一種把持不著的感覺。她太過苗條了。他好容易把到了她的屁股。他故意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裡面,她連小褲都沒有穿,到現在還在胡周的車上呢。   胡周的手沒有懸念的摸到了一把泥濘。但那感覺很令他興奮。這是兩人在車上搞的。   胡周背著吳小雪上樓,吳小雪則趴在胡周的背上扯著胡周的耳朵:「這是對你姦污女老師的懲罰!」   「我那叫學雷鋒做好事,怎麼成了姦污了?」   胡周鼻子裡哼了一聲爭辯道。   「你當著別的女生的面把我姦污了還不認賬!到現在我的身體裡還有你的精呢!你敢不承認我就去告你!」   「承認承認行了吧?」   胡周不時把她的小身子往上一顛,好感受一下她那兩個小饅頭的確切位置。   「一會兒你也得把小薇給我收拾了,不然我可不依你!」   吳小雪趴在胡周的耳朵上說。   其實胡周心裡明白,像今晚這陣勢,就是胡周不去姦污杜小薇,恐怕杜小薇也得姦污他胡周了。   「一會兒你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讓我練習插秧吧?」   胡周微微側過臉來笑著說。   「你這個壞蛋,讓你插進去拔不出來!」   吳小雪直了直身子,伸過頭去咬住了胡周的耳朵。   胡週一直把吳小雪背到了杜小薇的沙發上放下。   「你們先洗個澡吧,我最後。」   說著,杜小薇就打開了電視,但她並沒有選擇哪個頻道,而是從抽屜裡摸出了一大摞碟子來要放。   「小薇,你平時還看這個呀?」   吳小雪驚奇的問道。   「我是給我老公提神兒的。要是看著這個來,他還能硬一會兒。」   杜小薇笑著說,好像她在說的是別人家的醜事兒而與她杜小薇毫無關係似的。   吳小雪沒有急著去洗澡,而是等著杜小薇放碟子看看是什麼內容,其實,她在家裡一個人也是常放這東西看的,沒有什麼可以來安慰自己,只能看看這個了。   後來杜小薇乾脆把老公給閃到一邊去了,不用幾分鐘就下來的傢伙用了也是白用,她直接自我安慰了。結果她發現,自我安慰比老公帶來的快感還要爽。所以,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她就拿出這個來看,或者老公睡下了之後她再看,總之是自己娛樂自己。不過她常用的工具就是從醫院裡拿回家來的男人的替代品。這個她沒好意思跟吳小雪說。就是自己的老公她也沒有讓他知道。   胡週一個人去了浴室。   「你也快去洗吧。我一個人看來勁兒,你也看就沒味兒了!」   杜小薇推著吳小雪往浴室裡去。吳小雪已經看到那畫面上出來了一個雄偉的男人,那傢伙竟然可以跟胡周媲美了。只是看不出來那是真傢伙還是人工製造出來的。杜小薇只想獨享這樣的鏡頭,竟然捂著吳小雪的眼睛把她推到了浴室的門口。   「洗完了沒有?」   吳小雪站在門口問道。   「洗著呢,進來一塊洗吧。」   胡周在裡面說。   吳小雪看了看客廳裡的杜小薇,小薇正在那裡聚精會神的看碟子,吳小雪便閃進了浴室。   人剛一進去,就被胡週一把拉進了懷裡。   「哦--你好大的勁兒--」吳小雪被胡周雙臂環抱著,那嬌小的身子竟然一下子縮得成了一小把兒,她的細腰更是不盈一握了。她還沒有脫裙子,可胡周卻不讓她脫就摟著她親吻起了她的小嘴兒來了。胡周彎著身子,也將這江南美女的身子折成了一張弓,他那雄起已經硬硬的戳在了她的小腹上來,而有一隻手則撫在了她那被淋浴濕透了的胸上來,捏住了那嬌挺的小饅頭。   吻著吳小雪的小嘴兒,胡周格外來勁兒。尤其是她的裙子濕透了之後,她的模樣就更加可人了,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此時卻如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一般。胡周撩起了她的裙子來,將她的兩腿架到了自己的胯上,吳小雪很配合的伸過手去,握住了那雄起送到了自己的幽谷裡……   吳小雪知道洗完澡之後一定還會有一場更加激烈的暴風雨等著她,所以,她現在並不急於跟胡周交戰。她只讓胡周捅了她幾下就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她讓他替她把裙子扒了下來,於是,她整個的身子就如一條美人魚了,她身上潔白如雪,正如她的名字,身上所有的皮膚沒有一點兒瑕疵。   「小薇在客廳裡看碟子呢,你去陪陪她吧,別老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她會吃醋的。」   吳小雪嬌媚的看著胡周,那嬌挺的兩座小山竟也是那麼的,她的眸子尤其好看。她只看你一眼就會讓你心旌搖蕩。   「讓我親親你的小奶奶……」   胡周還是賴皮的蹲下了身子,趴在吳小雪那玲瓏的小身子上親了起來。他大嘴一張就能將吳小雪整個的小饅頭給吞下去。被胡周吞著的滋味兒竟是那麼爽,雖然比不得雲來雨去的激烈,但這樣卻別有一番滋味的。   「行了,一會兒讓你親個夠……」   她嬌嗔著輕輕的往外推著他。那饅頭卻被他那頑強的嘴巴扯得變長了……   在離開浴室的時候,胡周又抱住了吳小雪的身子咬住了她……一隻手……大把的抓了起來。   「行了……」   吳小雪嬌笑著又被胡周折磨了一分鐘才消停下來。胡周只把身子胡亂一擦就出了浴室去了客廳。   胡周是光著屁股過來的,杜小薇只是瞥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這屋裡幹什麼外面的人也不會看見了。她正坐在那裡看著碟子裡那動人的情節。今天在醫學院裡胡周趴在吳小雪的身上撒雲播雨的場景她都見了,所以現在胡周這樣光著屁股坐到她的身邊看電視她一點都不奇怪。 第258章 插秧   訂閱第一有些日子了說明大家還是喜歡這本書的,可是,這兩天的鮮花卻不太多呀,第十不保呀!最後兩天,加把勁兒!這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福利!   胡周坐到了杜小薇的身邊,並沒有過分的舉動,只是伸手摟住了杜小薇的腰,她的個頭兒雖然比吳小雪略高了一點點,但她的體形卻絕對算得上苗條,那細腰簡直不盈一握,再加上她穿的是連衣裙,那細腰被裙帶一束,更是纖細無比了。   女人就是這樣,若是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哪怕是光著身子趴在一處也許未必會有什麼感覺,可此時摟著杜小薇的不是老公,卻是昔日的同學,當胡周剛剛挨近了她的身子的時候,她的身上似乎就有了某種反應了,更別說胡周還這樣摟著她呢。她看著那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時候,已經就有些心神蕩漾了,只是缺一個伴兒而已。如果這個時候家裡再沒有人的話,或許杜小薇早就自我安慰起來了呢。   「怎麼這麼快就洗完了?」   杜小薇的聲音都格外的溫柔,好像生怕嚇著胡周似的。   「我不是怕我的美人兒一個人寂寞了嗎?」   胡周把嘴附到了杜小薇那幾乎透明的耳垂上來,那嘴裡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脖子裡,讓這個寂寞的少婦更加蕩漾起來。   「誰說我寂寞了?」   杜小薇用嘴上硬著,卻已經把身子投進了胡周的懷抱裡了。胡周摟著她的那隻手順勢摸了上來,握住了她那豐挺的秀峰。那一握之下,連胡周都心旌搖蕩了,因為剛剛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全副武裝的,可現在竟然那連衣裙底下空蕩蕩的了。   「是為了我才把這城防給撤了的吧?」   胡周輕輕的咬著杜小薇的耳垂,大手更加肆虐起來。   「哦--你好大的勁兒,都捏疼我了……」   杜小薇的聲音都顫悠悠的了,胡周沒有辦法不昂揚,他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來。胡周想,那裙子底下一定也是空蕩蕩的了,於是,他一隻手摸了進去,順著她那光滑的腿,目標明確的游動起來。   「你好壞……」   杜小薇努力的把身子貼緊了胡周的胸膛一點也不覺得熱了。畫面之上正有一個女人趴在那裡為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服務著,那鏡頭看得胡周跟杜小薇兩個人都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想不想學學人家的樣子?」   胡周兩手同時抄進了她的裙子裡面,離目標越來越近了。而杜小薇的脯子也起伏得越來越厲害了,自己的老公哪曾有過如此浪漫的情懷?他就知道爬到她的身上來耕地,而且還那麼不經折騰,一會兒就沒勁了。   「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就學……」   杜小薇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來並將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胡週身上不過是一條浴巾而已,只是一掀,那浴巾被從胡周的身上滑落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胡周很配合的扶正了那根長釬子,杜小薇很順利的將那長釬塞進了那灌滿了水的洞中,只聽撲哧一聲,那釬子便直順到底。   胡周的手騰出來之後也沒有閒著,而是撫到了她的胸上來,握住了那兩隻嬌挺的饅頭輕輕的揉捏著,那滋味對於杜小薇來說實在是美妙至極。那感覺絕對比跟丈夫做上一千次都要強。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不時把目光投向浴室那邊,因為吳小雪還在那裡洗澡,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出來。雖然今天下午她親眼目睹了胡周把吳小雪按在辦公桌上給她解癢的全部過程,可是,當她自己與胡周做著同樣的事情的時候心裡卻忍不住在打鼓。畢竟吳小雪跟胡周那好像還有一個工作需要的理由,而她杜小薇現在卻是純粹為了娛樂自己了。   女人都有保護自尊的心理,她也不願意被吳小雪把她看成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尤其是兩人還有著師生的關係,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可現在卻如此放蕩不羈,一時間還真有些不太習慣了。但胡周撫摸著她的身子讓她的身體上所起的反應卻是那麼的強烈的抵抗著那種自尊。她也在勸慰著自己,連一向為人師表的吳小雪都那樣了,更何況她一個學生呢?再說了,她跟胡周是老同學,按說,就是放蕩也只能是她跟胡周先放蕩,怎麼會先輪到了她一個老師的份兒呢?   這樣一想,杜小薇就不那麼拘謹了,她甚至嫌隨著她身體的起落而忽閃著的裙子都有些礙事,乾脆將那裙子擼上來纏在了腰間,將自己那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   胡周在她的秀峰上捏了半天竟有些不過癮,乾脆從後面拉開了她的裙子上的拉鏈兒,把她的裙子直接扒了下來。此時的杜小薇光溜溜的如一條美人魚,身上一絲未掛,胡周兩隻大手再撫上去的時候就是另一番滋味兒了。   杜小薇全身都是那麼細嫩潔白,胡周現在只能看到她的後背,就是那後背也是那麼的白晰,讓胡周看了之後怦然心動。他捏著她胸前的那兩顆紅櫻桃,甚是陶醉。尤其是被杜小薇這樣主動的套動著,更是爽不可言了。   「哦--唔--」杜小薇在自己的運動中很快就進入了佳境,她不由的呻吟了起來,她已經毫不顧忌吳小雪的存在了,哪怕是現在她來到她的跟前,她也決定照常進行她的活塞運動了。   當初看到胡周那分身特別巨大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但她卻沒有想到這傢伙用起來卻是如此的爽!現在她根本沒有精力再去看電視上的動人畫面,而只能全力以赴的去享受來自胡周的快感了。她拚命的起落著身子,當那快感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從未體驗過如此快感的杜小薇竟不知道珍惜多享受一會兒,而是加快了原來的節奏,讓自己的春水一瀉千里!   「啊--」在身體與靈魂被拋到最高峰的時候,杜小薇控制不住的大聲叫了直來。她從來沒有這麼尖叫過,可現在完全是身不由己的了,那種快感無與倫比的襲上了她的全身,只有大叫出聲來才找能突破口。   還在洗澡的吳小雪當然知道杜小薇為什麼會這麼尖叫,她一如既往的搓著身子,又慢條斯理的擦乾了身上的水才裹了一條浴巾出來。   可這時候,杜小薇已經坐在胡周的腿上一動不動了,不是她不想動,而是不敢動了,哪怕是胡周那硬硬的在她的身體裡輕輕的一挑都會讓她渾身戰慄。   吳小雪看著光光的坐在胡週身上的杜小薇笑了笑,她把浴巾裹得恰到好處,上下都微微露著的一片白晰。這種欲蓋彌彰的裝飾正是她所追求的效果,她相信胡週一定喜歡。從今天下午她對胡周能力的評估,胡周至少應該能夠鬥過三個女人的。所以,她並不擔心被杜小薇吃了這一回之後胡周就會癱軟下來的。她充滿了自信的向胡周走去,坐在了他的身邊。   「在大學的時候你們沒有做過嗎?」   吳小雪並沒有具體指問哪一個,但似乎又是問他們兩個誰都行。   「沒有……」   杜小薇好像是為了表白自己學生時代的清白便選擇了這樣的回答,因為她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有過戀愛史的,別人都以為杜小薇一定被那個小子干了,而事實上是杜小薇對那個男生一直沒有感覺,只是他追得緊一些而已。她最終也沒有在那個男生面前撤掉自己最後的那道防線。可讓她懊悔的是,等到準備嫁給現在的老公的時候,第一夜也沒有給她多大的快樂。所感受到的卻只是疼。   「你也沒有嗎?」   吳小雪把目光投向了胡周,他也氣息未平,正在喘著粗氣。   「有過三個。」   胡周故意賣弄的說。其實他一個都沒有。   吳小雪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憑她對胡周在學校時的觀察,她根本就不相信胡周現在所說的話。她的印象中,那時的胡周是很安分的一個男孩子,從來不跟任何一個女孩子打交道的。現在的男生只要得了哪個女生,誰不炫耀一番?況且在她看來,胡周也不是那種特別沉得住氣的男孩子。   「你不信?」   胡周有些受到打擊的樣子。但嘴還挺硬的。   「我信。咱們胡周風流倜儻,女孩子都一大群,別說三個,就是三十個老師都信的。」   吳小雪不陰不陽的諷刺著。   「我現在的技巧就是那時候師姐們教我的呢。」   胡周繼續誇大其詞的說,看那樣子,不說服了吳小雪跟杜小薇他誓不罷休的。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看,是你哪個師姐傳授給你的?」   吳小雪眨著美麗的眼睛看著胡周問道。   「這個……多了,我都記不起她們的名字來了。」   胡周嘿嘿笑著說。   「就知道吹,連我們宿舍裡最醜的都沒有看上你,還三個呢!就是有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我敢打賭!」   杜小薇也插嘴說。   「上了五年大學就搞了三個美女的男生就是厲害呀,只可惜我們沒有注意到,也沒聽說過呀。」   吳小雪笑著說。   「呵,我這人內斂,不像有些人跟誰誰戀愛了就張揚著不休,那不叫真男人!」   胡周好像自己真是那麼內斂的男生似的,「要不,我能讓我的美女老師跟校花同時坐到我的懷抱裡嗎?」   胡周把吳小雪跟杜小薇兩人同時摟進了懷裡,他特意低下了頭來,在吳小雪那雪白的溝壑裡吹了一口氣,吳小雪只感覺到一陣清爽,並無特別的激動。她已經不是聽句男人的話就會臉紅心熱的那麼敏感的女孩子了,她需要的是男人激烈的撞擊與揉捏。   「胡周,那時候你有沒有過同時干三個女孩子的經驗?」   吳小雪挑釁的看向胡周問道。   「那叫聚眾淫亂!」   胡周笑著說,一隻手捏在了吳小雪的浴巾那突起的地方。   「剛才不是還說要練習插秧的嗎?今天我們兩個就當作稻田了,你插一回我們看看?」   吳小雪的話語裡就透著無法抵抗的挑逗之意,再加上她那勾魂的眼神更讓胡周意興陡增。   「嘿嘿,插得標準不標準我不敢說,但我敢保證你們不讓插了我也不會嫌累的!而且要插多深由你們說了算,怎麼樣?」   胡周信心百倍的說。   「小薇,咱們去哪兒?」   吳小雪也興致頗濃的問道。   「總不能在這地板上吧?走,去我們那張大床上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杜小薇現在完全被吳小雪給同化了,不論什麼事兒,吳小雪一提,她就馬上響應,不打折扣。 第259章 真的插秧   我算見識了翠微讀者的強大了!   「小薇,在你們結婚用的大床上,你就不怕你丈夫在美國眼皮跳?」   吳小雪打趣著說。   「他跳他的,說不定現在他正摟著別的女人睡覺呢,我幹嘛要為他守節呀?他可從來沒給我過真正的幸福的。今天倒是爽了你了。看你躺在桌子上被胡周折騰的樣子我就來氣!」   杜小薇嬌嗔著卻把吳小雪摟在了懷裡摸起了她的玉兔來了。兩個女人頓時扭成了一團,蕩漾得很。 「你們先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胡周坐在沙發上依然看著那動人的畫面。其實那些招數不過都是他用過了的,只是看著別的女人格外動心。他還想讓這兩個女人先到床上去等他一會兒,現在可是這兩個美女求著他了,而不是他來求兩個女人,不說吳小雪,單是杜小薇吧,她正在興頭上,就像那還沒吃到肉的狐狸正饞著呢。剛才那一戰只能算是淺嘗,她是不會放棄的。   吳小雪跟杜小薇兩人一起走進了杜小薇的夫妻臥室裡,那裡面擺了一張兩米寬的大床。房間裡豪華不說,單是杜小薇佈置出來的氣氛就夠溫馨的了。   「哦,這一定是你杜小薇的媽手筆了?」   吳小雪看著房間裡的佈置不由的讚歎起來。在房間擺弄這一方面她是很少誇獎別人的,因為她自己就是很精到的一個女人,很講究生活的品位。所以,別人家的房間一般很難入她的法眼的。   「關鍵是今晚我能讓你在我這兒快活一夜!」   杜小薇並不去領吳小雪的恭維之情,而是一把將吳小雪按在了床上。   「怎麼,剛才讓胡周給折騰浪了吧?胡周不在,倒拿我撒氣了?」   吳小雪兩眼迷離的看著撲到她身上來的杜小薇,知道她又要在她的身上撈什麼油水了。她想,讓這個小少婦來蕩漾一回也未嘗不可的。於是,在杜小薇把身子壓上來的時候,她也很自覺的分開了兩腿,而杜小薇並不滿足於此,而是輕輕的吻上了吳小雪的芳唇,同時一隻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去,輕輕的摩擦起來。   「嗯……嗯……」   杜小薇成為主攻手,她的小舌很迅速的鑽進了吳小雪的嘴裡,兩條小舌但激烈的糾纏了起來。特別是杜小薇小的手由撫摸變成了摳動的時候,吳小雪更是蛇身扭動,蕩漾無邊了。可杜小薇並沒有繼續吻下去,而是放開了她的小嘴兒,沿著她那白晰的玉頸吻了下來,一直吻到了她的峰尖上。   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子吻著自己那峭立的峰尖,吳小雪渾身酥麻,那種滋味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沒想到如此的爽。吳小雪雖然身材嬌小,但那波卻很具規模,有些比例失調的感覺。這更讓男人興奮。   胡周看了一半的片子便關了電視進來了,這時,杜小薇正趴在吳小雪的兩腿之間,吳小雪似是要盡情享受這同性的撫慰,極力的劈開了兩條苗條的白腿,不斷的上挺著,用力的去摩擦杜小薇那犀利的唇舌。   胡周看到這蕩漾的場面更是心血來潮,他扔了身上的浴巾,直接爬到了床上去,從杜小薇的後面進攻起了她。   杜小薇趴在那裡的時候已經知道了胡周的意圖,便很配合的翹起了屁股來,三個人便成了一串同時動了起來。   胡周從後面並不是插進了杜小薇的後庭,而是進入了她的桃源蜜洞。那裡是一片泥濘,他很順利的挺進了她的府底,直搗她的花蕊。而胡周挺得越是有力量,杜小薇在吳小雪的蜜洞上就舔得越起勁兒。同樣,吳小雪的身子波動得就越是瘋狂……   最後兩個女人同時狂叫了起來,身子波動得如兩條蛇擰在了一起。   「受不了啦……胡周……快……」   兩個美女幾乎同時叫喊著。胡周只能輪番著一人一下,那節奏控制得實在是均勻,誰也不偏向。最後他還能將那愛意一人分了一半留在了她們的身體裡。   吳小雪跟杜小薇兩人直接癱軟在了床上。現在她們只有呻吟的份兒,動都動不了啦。   胡周躺到了一邊,非常愜意。這是他出戰以來極為快活的一回。當然跟與江雪婷母女比起來,那感覺還是稍稍差了那麼一點點,只是眼下這兩個美女比唐怡跟江雪婷母女兩個更加瘋狂一些。   「我這秧插得還行嗎?」   胡周依然喘著粗氣問道。   「你可插死我們了!」   吳小雪嗔怨的看著胡周,剛才那個爽勁兒實在讓她不知道這是在天上還是在人間了。她此時的眼神更加迷離,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鎮定與自信。   「你還是人嗎?」   杜小薇也被胡周折騰暈了,她感覺到渾身無力,只有喘息的勁了。   「我不是人是什麼?」   胡周笑著伸手在她的秀峰上撫弄著。   「簡直就是頭驢!」   杜小薇幸福的形容著剛才與胡周那一場激戰的快感。她描述得一點也不過分,戰鬥起來的胡周就是一頭驢!他很喜歡被美女這麼稱呼著。遺憾的是,他在這兩個美女的身上還沒有嘗到唐怡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唐怡那身子就是特別,一般的女人恐怕不會有的。想來一定是造物主在幾萬個女人裡才造出那麼一個恰好又被胡周碰到了。所以,胡週一想起唐怡來,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了。   「今天你做了幾回了,真的就不累嗎?」   在吳小雪的研究領域裡,她似乎還沒有聽說過如此厲害的男人,胡周算是天外之人了。她真的想弄明白,在胡周的身體裡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物質令他如此堅韌,竟然連戰幾場而且還能同時田駕馭兩個女人!   「真的不累,如果你們兩個還想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再跟你們大戰一場。只要你們能夠受得了!」   胡周非常自信的看著兩個女人說。「我可不敢了,再要就得搭上人命了!」   杜小薇並不誇張的說,剛才的感覺讓她心裡很清楚,即使再跟胡周戰上三次,失敗的仍然還是她們兩個女人。而且憑她的體力,她真的難以再承受一次摧折了。胡周真的不是凡人!現在她倒慶幸自己沒有嫁給他了,要是做了這種男人的老婆,一天不讓他幹上個四次五次的,他哪肯罷休呀?她可受不了他那犀利的進攻的,她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剛才與胡周交戰的時候,胡周只不過是把自己分身的三分之二給了她,要是全部塞入的話,一定會弄出人命來的。但作為一個懂得享受的女人,她不得不承認,胡周對此卻是掌握得恰到好處,很有分寸,一點兒都沒有傷到她。所以,在快活之餘,杜小薇的內心裡也十分的感激胡周。因為她看過了不少的片子,那些男人們為了發洩自己的邪欲,總是毫不顧忌女人的身體。而胡周就不這樣。   此時兩個女人身下的床單已經弄得泥濘不堪,到處都是精斑纍纍。   「你們去洗個澡吧,我把這床單兒給換了。」   杜小薇早已覺得身子底下不舒服了。她拍了拍依然不能動彈的吳小雪,又催著胡周下床。   吳小雪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想動了。還是胡周把她抱了起來一起進了浴室。   胡周為吳小雪這個昔日的老師擦洗著每一寸香艷的皮膚,而吳小雪趴在他的肩頭,任他撫摸,任他擦洗,她感覺到此時被胡周這樣抱著都是一種人生的享受。現在她倒反思起來,以前怎麼就不知道找個胡周這樣的好男人伺候一回呢?   等到洗完了之後,吳小雪依然不想從胡周的身上下來,柔性似水的問道:「以後還會來看我們嗎?」   她那迷離的眼神很讓胡周滿足,一個女人到了這般程度,一定是愛上了自己了。   「當然,我怎麼會不來呢?」   胡周在她那雪白的脯子上親吻著,同樣的柔情似水。   「要是想你了,我……可以去找你嗎?」   在吳小雪看來,自己跟胡周這種關係,只能是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要是去找胡周的話,一定也會給這個已經擔任了公安局副局長的男人帶來什麼不便的。   「沒事兒,只要是不耽誤你的研究,我會隨時接待你的,我跟我的女兒住在一起,沒有人會打擾咱們的。」   胡周很自信的保證道。   「你的女兒?多大了?」   本來聽說胡周還沒有結婚,現在怎麼忽然冒出一個女兒來了?「是我的養女,已經十七了。正在讀高中呢。」   胡周非常自豪的說。   「天哪,像你這樣的男人也能領養女孩子嗎?」   憑著吳小雪對於華夏法律的瞭解,像周這種身份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有領養權利的。   「天下能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胡周笑著反問道。   吳小雪想想也是,天下還有什麼事兒不能發生?更何況這麼一點兒小事兒!不過,對於胡周這樣有些極強欲的男人養著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她怎麼想都不可思議,而且,她的腦海裡也立即閃現出了那個漂亮的女孩跟胡周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蕩漾情景。她此時只有一個感想,那個女孩太幸福了!   「什麼時候我能見見你那位漂亮的小公主?」   在吳小雪的意識裡,想都不用想,胡周的養女一定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這一點是她從胡周的審美觀上判斷出來的。如果是一個醜女的話,他可能會出錢幫她,但他斷不可能會讓她跟自己生活在一個地方的。   「我說過了,只要是你願意,隨時!」   胡周在美女面前就是這樣痛快,痛快得讓美女無法挑出他的毛病來。   「杜小薇已經不行了,連我都有些受不了了,今天晚上你不可以再動她。要是覺得還不過癮的話,你讓我睡上一覺,在我身上再發洩一次兩次都行……」   吳小雪嬌媚的綣縮在胡周的懷裡。她不是貪婪,而是真的替杜小薇著想,她畢竟從事這項研究多年,而且今天又注射了那種奇怪的藥物,抵抗能力相對要比杜小薇強一些,不會出事兒。   雖然兩人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份兒上了,可此時在胡周的懷裡說出了這樣的要求來之後,吳小雪還是臉紅了起來。   「那……我可以摸她嗎?」   胡周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傻傻的問道。   「摸還能摸出人命來嗎?傻樣兒!」   吳小雪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將身子盤到了他的腰上。 第260章 幽會菲菲   杜小薇知道那床單換也是白換,可她還是換了,反正家裡也不缺這個,總不能讓身下冰涼冰涼的而且粘乎乎的。   胡周把吳小雪從浴室裡抱出來上了床,便安安穩穩的睡下了。不到半夜,不等胡周醒來,倒是杜小薇卻在黑暗中爬了起來,趴在胡周的身上拉起鋸來。   胡周睡得正香,朦朦朧朧中覺得有人在身上蠕動,伸手一摸才知道是杜小薇。他本以為杜小薇吃不起他那連番的折騰早就累了,沒想到她卻有這般性趣。   「你不累呀?」   胡周扶住了杜小薇的屁股問道。   「我比她還少一次呢,我這麼年輕就那麼容易累了?再說了,我還不能保證你已經把種子撒到地裡來呢!」   杜小薇有些不滿的說。胡周不再跟她爭執,任她在他的身上俯仰起落。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想要他的種子。這丫頭也夠大膽的了,丈夫不在家,她居然向他胡周借起了種子來了。看這架勢,她是一點兒都不怕將來與丈夫打離婚了。   而吳小雪被兩個人蠕動的從了夢中醒了過來,看到杜小薇騎在胡周的身上解癢,她便沒有去湊那個熱鬧,她倒是真的有些累了,再說,作為一個性功能方面的研究專家,吳小雪當然知道縱慾的害處,所以,她還是強忍著轉過身去睡了。   杜小薇跟胡周就折騰了那一次,便再也不饞了。   不過天亮之後,杜小薇還是再三挽留胡周想讓他多住兩天,可胡周覺得身為一個刑警隊長又兼著局黨委成員,總不能太過隨便,便決定回到天恩去。臨走的時候他還特別囑咐吳小雪老師,一定要把那剩下的三分之一瓶藥劑再研究一番,弄出個眉目來。   吳小雪心裡早就有了譜。因為在第一次的分析中,她已經弄清了那種藥劑的結構成分。憑著她的經驗與學識,經過幾次實驗,再搞出這種藥劑來並不困難。難的是接下來的活體實驗,她想真正弄明白,這種藥物對於人體到底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危害……   胡周回到天恩之後不到一個星期,就接到了吳小雪的好消息,她說她已經製出了那種藥劑的樣品,其結構成分與剩下的那三分之一進行對比之後毫無分別。   這個消息讓胡周十分的興奮。他想,也就是吳小雪能做到這一步。有了這一步,他就有望知道注射在自己身體裡的藥物會不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了。   當然這次回到母校他還有一個更大的收穫就是收了吳小雪跟杜小薇兩個美女。   胡周把這一消息很鄭重的告訴了江雪婷。江雪婷這才知道他那天回母親原來是為了這個,她還以為他是專門去會老情人的呢。江雪婷對於胡周大學時的情況一點兒都不清楚,她也不想打聽。只要現在的胡周讓她喜歡就行了。   話說唐怡的那位女同事劉芳菲自從跟胡周有了那一次之後,便天天心神不寧起來,身為一個女人竟然嘗到了跟丈夫那吃飯傢伙大不一樣的器物,她的心怎能靜得下來?好幾次她都在夢裡胡亂呻吟,把丈夫弄醒了,丈夫問她做了什麼夢,芳菲卻紅著臉笑而不答。   劉芳菲因為太思念胡周,卻又不好意思再讓唐怡約胡周出來,她便天天在辦公室裡編輯短信,但她一次也沒有發出過,全都保存在信箱裡了。後來被丈夫無意中翻了出來,問她編這麼多情書似的短信是準備發給誰的?芳菲便慌了神兒,謊稱是自己編著玩兒的,丈夫當然不信,卻又抓不到什麼把柄,只能生悶氣。   這天胡周跟江雪婷來到了岳母家吃飯,飯後岳母唐怡便笑著對胡周說:「那個芳菲現在像是著了魔似的,我看你還是抽個機會見見她吧?」   家裡就江雪婷唐怡跟胡週三個人,他們的談話已經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但江雪婷並不知道劉芳菲的事情,因為唐怡並沒有跟女兒說起過,再說,唐怡現在還不敢肯定胡周就一定得了劉芳菲了。她只是在試探。平時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她已經覺察出劉老師那種心神不寧的樣子,那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墜入了愛河,而明顯是紅杏出牆的樣子。   一是因為胡周太忙,照顧不過來這眾美女。二是他也想再抻一抻芳菲姐那顆芳心。越是讓她等得不行,她越會離不開他。   「那天我看她手機上存了好多神魂顛倒的詩,恐怕都是寫給你的了。卻沒有發。這死妮子死矜持。」   唐怡說。   胡周笑了笑說:「那我明天去,你們有空嗎?」   「我可不會跟你在辦公室裡亂搞,學生隨時會進去的。不過,你要是想跟她搞,我倒是可以給你們騰地方。」   唐怡嬌嗔的瞪了女婿一眼。   「媽,天下哪有你這樣當丈母娘的?竟然把自己的女婿往別的女人懷裡推的?」   江雪婷卻嬌嗔起來。   「看把你嚇的,就那麼不自信?人家吃個一口兩口的就能把人給吃沒了?」   唐怡在女兒江雪婷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是不是連老媽吃他一口你都不讓?」   江雪婷努著嘴也不生氣笑道:「我可是出租給老媽的,沒想到你卻給我轉租了出去,拿錢來?」   江雪婷攤著手伸到了唐怡的面前。   「死丫頭我給你個頭!看今天晚上我不讓胡周好好的收拾你!」   說著,唐怡還嬌媚的瞥了胡週一眼。   在老江頭不在家的日子裡,其他人就像是過著天堂的日子,隨隨便便,想咋樣就咋樣,現在他們就三個人都穿著睡衣坐在一起,胡周坐中間,唐怡跟江雪婷一人一邊,要是江雪嬌回來了,一定得坐到胡周的懷裡了。   為了確保安全,唐怡還是屈尊來到了女兒的房間裡。萬一江老頭半夜回來也好閃避。   這三個人睡在一處,還能幹啥,他們在那一張大床之上翻雲覆雨,快活似神仙。真不知道要是江雪嬌那個活寶回來了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了。   胡周好像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力氣,有著永不乾涸的精力,總是能讓他的女人們心滿意足。   白天胡周在江家出出進進已經司空見慣,也無人覺得奇怪,都知道他快要做江家的乘龍快婿了。所以,與唐怡的方便就不言而喻了。   第二天下午,胡周果然如約來到了唐怡所在的學校,唐怡為了給芳菲一個驚喜,才特意沒有事先告訴她,唐怡知道芳菲的活動規律,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她是不會隨便外出的。她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伏案看書。而這些日子她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要不在編輯那些永遠不外發的短信,就會對著一頁書愣愣的出神半天。   今天下課之後唐怡就說有事兒出去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當胡周突然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進來的時候,她還坐在那裡出神。   「怎麼是你一個人在呀?」   胡周看著芳菲那粉紅的俊臉問道。   「唐老師有事兒先走了。」   看到胡周突然駕到,芳菲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心再次突突的跳了起來,跳得她自己都聽到了那劇烈的聲響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是在最想胡周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可現在,當胡周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竟然手足無措像一個小學生站在了校長的面前。   現在她還弄不明白,胡周今天過來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唐怡。但她的心跳卻是抑制不住的狂野。   「你來的時候怎麼……不先給唐老師打個電話?」   芳菲抬起臉來看著胡周的時候,那眼睛裡正水汪汪的,像一個十八歲的姑娘處在激動中,那高聳的胸也在劇烈的起伏著,她都忘記了給胡周讓座。   「呵,我喜歡作不速之客,有你在不很好嗎?」   胡周看著芳菲那張被羞澀燒紅了的臉,非常的欣賞的坐了下來。這架勢好像胡周比她芳菲還成熟似的。   「那……我給你倒杯水……」   不知所措的芳菲只能想出了這樣的措辭來,她從自己的位子上走開去倒水,可那水卻一直倒不進杯裡去,倒是灑了一地。因為她的心思就不在那杯子上,而是在胡周的身上了。   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那全身的素潔更讓她一塵不染,如一個天使。她端著杯子遞到了胡周的面前。雖然那天夜裡兩人一起沐浴了瑤池,可那畢竟是晚上,而且都喝了不少的酒,俗話說,酒是色媒人,喝了酒幹過的算不得壞事兒,也正是因為有了那酒的掩護,今天一見才更讓芳菲心裡沒譜了。   在芳菲把杯子遞過來的時候,胡周連同她的酥手也捏在了手裡。   「這是辦公室……學生會隨時進來的。」   芳菲慌張得不行了,胸上起伏更厲害了。她也不敢正眼去看胡周的眼睛。但她並不想把那被胡周捏住的雙手抽出來,被胡周這樣握著,不正是自己所期待已久的嗎?這些日子她總是魂不守舍的,不就是因為這個死胡周嗎?今天他來了,你卻又害怕跟他接近!   芳菲在心裡狠罵著自己的膽小,但她的心還是狂跳不止。因為她更想一頭撲進胡周的懷裡,再次感受一下那雄偉的男人的力量。   「唐怡不會回來了,她有事回家了。」   胡周的目光一直盯著芳菲那粉紅的臉蛋兒。她卻是嬌喘微微,萬分動人。   「你怎麼知道?」   芳菲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而她呼吸的聲音卻是很大。   「她親口跟我說的,說你在辦公室裡,不然,我還過來幹嘛?」   胡周微微用力的拉著她的手向著自己的身前靠了過來。   芳菲半推半就的走了過來,卻緊張的注意著門口。雖然門是閉著的,可只要一推,那門就開了。   「你真的是來看我的?」   芳菲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激動得眼睛都滾出了淚水。胡周真沒想到一個快三十的女人竟然還會聽了他一句話之後激動成這副樣子。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咱們到三樓上去吧。」   芳菲當然想起了那間活動室來,上次胡周來就是跟唐怡在那間活動室裡亂搞的。要不是她早就懷疑的話,她還真的發現不了。現在那間活動室正好派上用場了。   「不,我就要跟你在這間辦公室裡。」   胡周任性的抓住了芳菲的手不肯放鬆。   「這裡不敢,學生有可能進來的。」   芳菲真的害怕被學生知道。   「學生進老師的辦公室是不是得打報告?」   胡周問。   芳菲點了點頭:「嗯!」   「老師不批准進來是不是不能進來?」   胡周又問。   「嗯!」   「那不就結了?不論哪個學生要進來,先讓她在外面等會兒,再說了,小孩子家的,懂個屁呀!」   說著,胡週一把將芳菲拉進了懷裡,大手突然伸進了她的裙子裡亂摸了起來……「胡周……這裡是……辦公室呀……」   芳菲被胡周抵到了她的辦公桌上來,一隻手在她的裙子裡面摸索了起來。   「學生不會擅自進來的,放心吧。」   胡週一邊在她裙子裡面摸索著,一邊把唇湊到了她的耳際,嘴裡的熱氣清晰的搔癢著芳菲那敏感的耳垂。   「咱們……還是到三樓上去吧……」   芳菲真的被胡周的撩撥得既既癢又羞,她好害怕被闖進來的學生看到,因為在學生面前,芳菲還是很注意體面的。一個女老師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進行這種偷情的事情,無疑是一種危險的遊戲。   胡週一只手在她的裙子裡摸索,一隻手則撫在她的胸上在那豐挺的秀峰上按著,而他的嘴則在她的香頸裡逡巡著,再加上芳菲對胡周的思念與對於偷情的期盼,此時此刻,芳菲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兒了。她嬌喘著,身上竟然顫抖起來,而且她的皮膚都一陣陣的酥麻起來,那感覺正是她很享受的,可是,在這辦公室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她再也拗不過胡周的任性,她得遷就著這個淘氣的弟弟,儘管她很擔心,可還是由著胡周的性子在她的身上揉搓了起來。   當然,她的心裡也清楚,什走麼事情要是沒有個風險的話,也就不那麼刺激了,她乾脆自己跟自己賭了起來,所以,當胡周的嘴從她的脖子裡滑出來的時候,她乾脆痛痛快快的迎了上去,香滑的小舌立即如饑似渴的纏住了胡周的舌頭,兩手也迫不及待的摟住了胡周的腰,那種急切的樣子直如暴風驟雨一般讓胡周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這個女人的熱烈早在胡周的預料之內,她的性格就決定了她會這樣的。她的似決堤的江水一般瀉了出來。 第261章 被女學生撞見了   就在兩人喘息著狂吻的時候,一個女生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那聲音實在太小,讓兩個熱烈擁吻著的人並沒有聽到。那女生輕輕的推了一下門,很想知道裡面到底有人沒有,可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了自己的老師跟一個男人摟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著的鏡頭。那情景把一個初中的女生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把門帶上退了出來。   畢竟芳菲心裡有鬼,當那個女生推門進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她,那是她的課代表,是要過來交作業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老師的辦公室裡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當芳菲看到那個課代表蕭曉的時候,她猛的推開了胡周。   「沒看見學生進來了?」   激動與羞澀讓芳菲的臉如被彩霞染過了一般。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   「我……我怎麼沒看見?」   胡周其實也看到了,他真的沒把這些初中的小孩子們放在眼裡。就是看見了又怎麼樣?饞死她們。   「她是我的課代表,我真不知道她會不會說出去?」   芳菲有些無助的看著胡周。   「都已經了,還能有挽救的法兒嗎?」   胡周再次把芳菲摟在了懷裡。   「不行,我不放心……」   芳菲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實在是太在乎自己的名聲了。   「那怎麼辦?」   胡周也不知道如何來勸慰這個既想出牆又不想被人看見的女老師了,不過,胡周並不像她那樣擔心,一個男人被一個小初中生看到了跟另一個女人親嘴兒又有什麼?在這個開放的社會裡,就是當著全班女生的面親吻她們的老師他也能做得出來的。   「我……我得找她談談……我能……先離開一會兒嗎?你在這裡等我。」   芳菲從唐怡的抽屜裡拿出了那把三樓上的鑰匙。臉上還是一片潮紅。   「去吧。」   胡周拉過她又在她的唇上激吻了一分鐘才放開了她。   「我又不是不回來!」   芳菲嬌嗔道。   出了辦公室,芳菲徑直去了那個課代表蕭曉的教室。   現在是課外活動時間,同學們已經都到戶外活動去了,教室裡只剩下了蕭曉一個人。她正趴在那裡,那張小臉蛋兒如發燒一樣的紅著。看到芳菲進來,她羞得立即低下了頭。   「蕭曉,你把作業送過來吧。」   說完,芳菲就出了門口。   有了老師的命令,蕭曉只好站起來把那碼好的作業本重新抱了出來,跟在老師的身後,她預感到老師要找她談話。   可芳菲停在了辦公室的門口,對她說,「把作業放到我的辦公桌上,一會兒到三樓活動室裡來。」   說完,芳菲就一個人上了三樓。   但蕭曉萬萬沒有想到,剛才跟老師親嘴的那個男人依然坐在老師的座位上。一看到胡周,她就更緊張了。   一般能擔任老師課代表的女生都是班裡挑一的學生。沒有幾個老師喜歡讓一個醜女生來擔任課代表的。而這個蕭曉不但是班裡最漂亮的女生,還是整個年級裡最出色的。她不單是臉蛋兒長得好看,那小身材更是一絕,剛剛十六歲就已經凹凸有致了。這麼大的女生還不懂得戴那種緊束在身上的罩子,所以,小女孩走起路來的時候,胸前那一對寶物便很有些招眼。   從她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胡周的目光就被她胸前那兩座小山峰給拉直了。那彈性似乎比成熟的女人更加。   蕭曉因為一看見胡周就更加緊張,所以她的目光在與胡週一對視之後便立即低了下來,看都不敢去看胡週一眼了。她想把作業本放下就趕緊離開老師的辦公室。這是一般的女孩子再正常不過的心理了。   「同學,你們老師呢?」   胡周故意問道,他明知道這個女生是被芳菲叫進來的卻偏偏要多問上一句,無非就是找話說。   「老師……在……她去了三樓了。」   她忙不迭的回答了胡周,聲音也顫顫的,想趕緊離開。   「你等一下。」   胡周卻又節外生枝起來。   女孩不得已停下了腳步。她不得不看著胡周了,她得注意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因為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一個小女生不得不考慮自己的處境,免得陷入了危險之中。她好像裂著架子隨時朝門外跑。   「你叫什麼名字?」   胡周倒是很沉靜,他的目光沒有女孩想像的那麼猥褻,很像一個坦坦蕩蕩的男人。   「我叫蕭曉。」   女孩怯怯的說,她從他的目光裡感覺到了一絲的安全,他不像要撲上來把她吃掉的樣子,她的精神便有些放鬆。   「幫我辦一件事兒好嗎?」   胡周很誠懇的問道。這種表情很容易讓女孩子放鬆警惕。所以說胡周其實是最危險的男人,讓人不易對他設防。   「什麼事兒?」   女孩這回坦然一些了,她甚至把身子正了過來對著胡周,這樣,胡周就更容易欣賞到她那衫子底下很的一對秀峰了。   「麻煩你給我帶一個紙條給你的老師,我現在就走。」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找了桌子上的一張紙,拿起筆來就寫,那女孩出於禮貌便沒有去看胡周寫什麼。   寫完之後,他只是把那張紙條一對折就交到了女孩的手上,女孩接那紙條的時候,胡周也很注意分寸,沒有去趁機捏她那好看的手指,但他卻看出了女孩的緊張與小心。   接了那紙條之後,小女孩便逃脫了狐狸撲獵範圍的兔子一樣的奔出了辦公室。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心突然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   她一口氣跑到了二樓。她想,芳菲老師在三樓上一定等急了。   但對於這樣一對偷情的男女之間的信件,女孩子有著一種難以抑制的好奇心。更何況那張紙條只是對折了一下,她是多麼想知道那張紙條裡到底寫了什麼樣的情話呀。作為一個十六歲的級部美女,蕭曉當然也收到過不少的紙條兒,只是她家教很嚴,而且還沒有哪個男孩子能夠引起她的興趣來而已。但對於老師的戀情,特別是這種婚外戀,小女孩更是有著濃厚的興趣。   在二樓到三樓的拐角處,她的腳步下意識的停了下來。那張紙條兒就篡在她的小手裡,只要是輕輕展開,就能看到那張紙條上的內容了,而且再對折起來,誰也不會知道她曾經看過那上面的東西。   她停在那裡矛盾了好久之後,終於沒有經得住自己那好奇心的誘惑,四下裡看了看沒人便悄悄的打開了那張對折起來的紙條兒。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後,蕭曉的心便忽忽的跳了起來,剛剛有些平靜的心湖再次掀起了波瀾。因為那張紙條上竟赫然寫著她蕭曉的名字!   一個少女看到那紙條上的一行字,無法平靜。 第262章 異常師生戀   慌忙之中,蕭曉將那張紙條竟然兩次對折,生怕洩露了什麼似的。   她拿著那紙條來到了三樓活動室。輕輕的敲門之後,她聽到了芳菲老師的應答聲,她這才輕輕的推開了門。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芳菲老師的表情並不那麼可怕,而是似乎比平時更加和藹了許多。   「蕭曉,把門關上吧。」   芳菲說,她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那裡。   「老師,有什麼事兒?」   其實蕭曉已經預感到了一定會發生點兒什麼的。但畢竟是一個女老師,她沒有那麼害怕,「這是辦公室裡那個叔叔讓我交給你的。」   她把手裡的紙條交到了芳菲的手上,如果不是自己打開了那紙條的話,此時她會很坦然的跟芳菲說一聲「我沒有打開看過。」   可是,此時她卻沒有這樣的勇氣。她甚至連芳菲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芳菲接過了那張紙條後,竟然笑了。她將那紙條壓在了桌子上沒有說什麼。現在她還沒法跟蕭曉說什麼。   「蕭曉,剛才我們的事兒你看到了?」   芳菲的目光盯在蕭曉的臉上。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蕭曉辯解著。但她卻不敢抬起頭來。   「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看見了就說看見了,老師又不會罵你。」   芳菲鼓勵著蕭曉。   「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終於承認了。   「你怎麼向我保證?可我不放心呀!」   芳菲比蕭曉稍稍高出幾公分來,她走上前去兩人的身體很近。   「那……我怎麼樣老師才能相信?」   蕭曉只得抬起了頭。   看著她那秀氣的小模樣,芳菲的心動了一下。   「你是一個很討老師喜歡的女孩,老師喜歡你……」   芳菲猶豫著說。   蕭曉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感覺得出來。   「那……你可以讓老師……親你一下嗎?」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連芳菲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的心跳聲自己都能聽得見。   對於這個「親」字,蕭曉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理解。所以,她也沒法去說可否。   芳菲把這種沉默當成了默許。她走上前去,把蕭曉摟在了懷裡,然後捧起了她的小臉,在她那紅潤的香唇上親了起來……   當芳菲捧起蕭曉的臉蛋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緊張了,那絕對是一種曖昧的動作,雖然她一向對自己的老師滿懷尊敬與仰慕,可從來沒有想到老師會跟她這樣親暱。但她又似乎無法去拒絕這個女老師對自己的這種親熱,只是老師捧起她的小臉兒要親她小嘴兒的時候,她的心再次砰砰的跳了起來,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連掙扎的想法都沒有了,直到老師的舌頭鑽開了她的貝齒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老師那香滑的舌頭一觸到了她的舌頭的時候,就像是給她注入了一種麻醉劑一樣,她的舌頭也身不由己的迎了上去,與老師的舌頭勾在了一起。   那實在是一種美妙的滋味兒,她還從來沒有親吻的經驗,每次在電視上看到親熱的鏡頭時,她總會臉熱心跳,但又很想去看。而今天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卻是給了自己的老師。   或許是芳菲在吸到了蕭曉的舌頭的時候也感覺到了她舌頭的香滑滋味,當她感覺到蕭曉不會反抗的時候,她也不再那麼用力,而是讓自己的舌頭在蕭曉的小嘴兒裡柔和的打著卷兒。她纏她,吸她,漸漸的,芳菲的一隻手從她的臉上滑了下來,撫到了她的細腰上。   開始的時候,蕭曉的舌頭迎上來還有些生硬,可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她的天性便被激發了出來。蕭曉也在學著老師的樣子主動回應著,她原來那不知該放在哪兒的手也很自然的勾住了老師的蜂腰。而此時,芳菲的手卻從蕭曉的腰上移到了蕭曉的腋下,進而朝著她的胸前進發了。   在蕭曉已經有了預感卻不打算逃避的情況下,芳菲的手最後還是大膽的撫到了這位女弟子的胸前,雖然沒有正正的按在那秀峰上來,但已經明顯的觸到了她的柔軟與彈性。那是少女的秀峰,是少女的柔軟,是少女的彈性。即使一個女人,她同樣無法遏制自己的激動,她的吸吻似乎在瞬間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同時那隻手也更加大膽的在蕭曉那發育良好的秀峰上使勁的握捏了起來,她完全是憑著胡周捏自己時候的感覺而對付蕭曉的,一個花季少女哪經得住一個富有情愛經驗的女人的揉捏,芳菲在蕭曉的胸上沒捏了幾下,蕭曉就已經氣喘吁吁了。但老師吻得她好緊,她只能用鼻子來呼吸,她感覺到自己有些缺氧了。那一對豐挺的玉兔在她的校服裙底下劇烈的起伏著。   芳菲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車吻過於瘋狂,讓蕭曉無法承受。她終於放開了她。   兩人相互看著,兩人的臉都是一片緋紅。蕭曉的小脯子也在呼呼的起伏著。的眼睛搜索著對自己的看法與感覺。蕭曉的眼裡只有羞澀,她是為剛才的熱烈而羞澀。   「男生吻過你嗎?」   芳菲終於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沒有。」   蕭曉乾脆的回答,她有些急於想向老師表白自己白紙一樣的戀愛生活。她沒有覺得一個沒有被男生吻過是一種恥辱,而是想讓老師知道她是一個乖女孩。其實芳菲剛才從她的吻技就能感覺得出來,這是她的初吻。而且還能感覺得出來,她並不討厭自己,甚至對自己的老師早就有些戀意了。   「蕭曉,能答應老師一件事兒嗎?」   芳菲的目光一直不捨得離開蕭曉那張稚嫩而且漂亮的臉蛋兒。   「什麼事兒?」   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那眼睛更是水靈靈的動人。那脯子還在劇烈的起伏著。跟老師接吻這樣的事兒都做了,她還能有什麼事兒覺得困難?   她很期待的望著老師。   「以後要是有空兒,就到老師這裡來,好嗎?」   芳菲極力避免讓自己的話流露出半點兒威脅的語氣。   「嗯!」   蕭曉出乎芳菲意料的痛快的答應了她的要請求。   「能再讓老師親你一下嗎?」   芳菲決定要為以後的師生約會打下堅實的基礎。   蕭曉上前走了一步,兩人的身體又貼在了一起。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早已有了對於接吻的渴望,只是她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而沒想到今天卻讓自己的女老師主動出擊了。對渴望著卻不敢行動的小女孩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極好的開端。這一次,是蕭曉主動的仰起了臉,而且摟住了老師的,腳尖微微踮了起來,在還沒有夠到芳菲的嘴是,她的唇就微微開啟了,她的唇是那麼的紅潤動人,微微開啟的唇間露出了她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嘴裡呼出的氣息更是,從她領口裡冒出來的少女的芳香也誘惑著芳菲這個成年的女性。   芳菲沒有像第一次那麼急切,而是慢慢的俯下了臉,讓她的唇在蕭曉的芳唇上若即若離的掃動著,似乎這樣更能讓她嗅到她嘴裡那芳香的氣息,更容易撩撥這個少女的渴望。   蕭曉像是吃不到奶而著急了的小羔羊,她感覺到自己像被烈火灼燒著一樣,幾番追逐之後,她的小嘴兒終於捉住了老師芳菲的唇,如饑似渴的吸吻了起來。   她的吻技明顯比第一次更加熟練,也更加用情起來,吸,吐,卷,咂,纏,她極盡其能。她非常珍惜與芳菲老師幽會的這短暫時光,好想一次吻個夠。現在當芳菲把那手撫到她的小脯子上捏著她那嬌小可愛的嫩乳時,她不再有躲閃的意思,而是很享受的微微轉動起了她的小身子來回應著老師了。她的嘴被芳菲的唇堵得嚴嚴的,而她的鼻子裡卻不斷的呻吟著。雖然那呻吟還有些稚嫩,但芳菲卻聽來非常爽。   芳菲慢慢的鬆開了她的唇,卻吻起了她的脖子,她的耳垂。   「你可以摸老師的……」   芳菲貼在她的耳際說。   但蕭曉卻有些害羞,她可以去吻老師的唇,卻不好意思用手去撫摸老師的胸。芳菲等了將近半分鐘也沒有等到蕭曉的手撫到自己的胸上來,她只好抓住了蕭曉的小手引到了自己的胸前。當蕭曉的手觸摸到芳菲那柔軟而豐挺的乳時,她竟不敢去抓她,而只是被動的把手放在那上面。   「使勁抓老師……沒事兒的……老師喜歡抓……」   芳菲一邊親吻著蕭曉的脖頸,一邊動情的鼓勵著這個剛剛被她引到道兒上來的女生。現在她才真正意識到教會學生做一件事,最難的並不是技巧,而是攻克她們的心理障礙。   「幫老師拉開後面的拉鏈兒好嗎?」   為了能讓這個小學生進一步解放思想,她只能先解放自己。   芳菲安排給蕭曉的這個任務讓蕭曉消除了很大的心理障礙,至少讓她覺得這是在幫老師做事兒,而不是行為不規。她果然照做了。儘管她的手有些抖,可一個女孩子,幹起這種事兒來,還是挺熟練的。解開之後,芳菲又讓她給解裡面的罩子並拿出來。蕭曉便把那罩子從她的裙子裡解了出來。   芳菲將上面的裙子退下,露出了那雪白的脯子。   「就這樣給老師揉揉吧……」   芳菲再次引著蕭曉的小手摸到了她的身上來。蕭曉試著用她的手像老師抓她那樣的抓了起來。與自己的小饅頭相比,芳菲老師的秀峰簡直就是兩座大山了,抓在手裡也更有彈性。老師兩座大山之間那深深的溝壑更讓她怦然心動。   開始的時候是一隻手在抓,後來她竟然越來越大膽,兩手用力的抓了起來。   「老師能看看你的嗎?」   芳菲覺得現在已經到了火候,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第263章 誘得雀兒入巢來   她沒有提出反對,讓芳菲把她的上衣從裙子裡扯了出來,那手就順勢摸進了她的襯衣裡。她穿的並不是有杯的罩子,而不過是一件小衫子,芳菲的手摸進去之後,就直接伸到了那小衫子的底下。那小饅頭根本就不盈一握,實在太小了,可是,對於芳菲來說,她似乎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那僵硬的峰尖硌得她手心好有感覺。   「你的……真好看!」   芳菲支起了她的小衫子仔細的欣賞著說。此時蕭曉已羞得滿臉通紅,剛才芳菲老師摸她的時候畢竟還是隔著襯衣和衫子,而現在卻是直接撫在了她那皮肉上來,這讓她少女的芳心不由的迷亂起來。   更讓蕭曉驚恐的是,芳菲老師竟然俯下了頭來,在她的小饅頭上吃了起來,她用力的吸她,又輕輕的咬她,弄得她的小身子一陣陣的酥麻起來。最後,芳菲竟然直接兩手抱住了蕭曉的細腰,在她的小脯子上吃了起來。   「哦……嗯……」   蕭曉再也承受不住芳菲那要命的撩撥,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那個妖魔被芳菲老師給喚了出來,身上某處開始有了癢的感覺。如果不是當著老師的面的話,她真的會自己用手去觸摸那個讓她羞澀的地方的。   為了不嚇著蕭曉,芳菲適可而止。是她親自給蕭曉又整理好了她的衣服。可穿好衣服之後,蕭曉卻依然貪婪的看著老師的那兩座大山。   「要是喜歡,你也來吃兩口。」   還光著膀子的芳菲很大方的把脯子挺了出去送到了蕭曉的面前。蕭曉羞澀的笑了笑,突然撲上來抱住了芳菲的身子在那兩座大山上吮了起來。   「哦--你吸得老師好爽呀--」芳菲也摟住了蕭曉的頭,盡情的享受起來。受了老師的鼓勵,蕭曉更加起勁兒了。她甚至一邊撫摸著一邊去吸咂著。   兩人正在享受著的時候,走廊上突然響起了男人的腳步聲。一聽那聲音,芳菲更估計是胡周上來了。   蕭曉趕緊從芳菲的懷裡掙了出來。   「老師,快穿上吧!」   她似乎比芳菲更加緊張。   芳菲笑著,不緊不慢的又穿好了裙子。等到一切就緒之後,芳菲示意蕭曉去開門。   門開了之後,果然是胡周站在門口一手支在門框上。   蕭曉心裡一直慌著,尤其是看到胡周出現在門口,她的心就更慌了。   「老師,我走了!」   她幾乎不敢去看胡周的臉,就從胡周的胳膊底下溜了出去,連個招呼都沒有跟胡周打。   胡周看著蕭曉匆匆跑去的背景,更喜歡這個小女生了。   「搞定了?」   胡周看著芳菲那滿臉潮紅的樣子,知道這師徒二人在這個活動間裡一定有什麼勾當了。   芳菲得意的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暗示胡周剛才她跟蕭曉在這裡正幹著他所想像的那種事情來著,「什麼好事兒都讓你給攪了!」   她那嗔怨的眼神更讓胡周覺得此時她很需要安撫了。   胡周笑著說:「嘿嘿,咱們的好事兒不也讓她給攪了嗎?有機會讓她給賠償不就得了?」   「怎麼讓她賠償?你還真想收人家當乾女兒?」   芳菲身子靠在了身後的那張辦公桌上,下半身已經在胡周的控制範圍之中。   「不可以嗎?我看剛才出去的時候,像頭小鹿兒似的,那樣子可愛極了,開始只是說說而已,而現在我都這頭小鹿兒迷住了。那小傢伙真是個尤物呀!」   胡周不無感慨的說,這是發自他肺腑的評價。   「你真那麼喜歡她?」   芳菲看出來胡周的表情有些動真了。   「你不也同樣喜歡著她嗎?」   芳菲的臉刷的又紅了起來,一個女人如果有什麼婚外情或許引以為自豪,而如果與同性之間有類似的秘密讓人知道了,那她還真需要相當的勇氣來承受。剛才胡周進來的時候她並不怎麼避諱他,是想讓他知道,這頭小鹿已經被她馴服了。而現在胡周說她芳菲也喜歡這個女孩子,那可是心理上的真正喜歡了。所以她才不免臉紅起來。   「看來,我不為你做點兒什去麼的話是說不過去了。既然你那麼喜歡這個女孩兒,我完全可以給你們做一回紅娘,不過,成與不成,那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芳菲對這件事兒也好像有著極大的興趣。但她同樣有著擔心,那就是萬一事情到了最後讓女孩的家長知道的了話,她也脫不了干係的。因為這個蕭曉一看就是一個癡情種兒,如果到時候她也真的喜歡上了胡周,甚至拋棄了學業都是有可能的。然而已經到了這一步,似乎不為胡周做好這件事兒就很對不起胡周了。   「嘿嘿,張生在這廂給紅娘小姐有禮了!」   胡周學著西廂記裡張生的樣子展腳作揖起來。   「呵,別再美化我了,這樣的勾當也就水滸傳裡王乾娘能幹得出來!我還真的擔心到時候冒出來武二郎來把我給收拾了!」   芳菲不想把心裡的憂慮直接說出來。   「咱不管什麼名堂了,只要好姐姐能辦成了這一件事兒,我就感恩你一輩子了!」   胡周摟過來芳菲在她的臉上親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感激我?」   她擋住了他繼續往她脖子裡進軍的嘴說。   「你說。」   「你能不娶江雪婷了把我娶了不?」   芳菲半真半假的看著胡周等著他的回答。其實她自己都知道這純粹是胡鬧的一句玩笑。   「我現在就想娶你!」   說著,胡周突然撩開了她的裙子,一把將她的小底褲從裡面扯了下來,那種瘋狂的樣子直接讓芳菲沒有反抗與回應的餘地。他這樣很自然的把剛才芳菲那句玩笑話給淹了進去。   「格格格……」   芳菲在胡周的一陣瘋狂中嬌笑了起來。她半推半就的被胡週一根長棍釘在了那裡。   兩人一陣熱火朝天的肉搏弄得那辦公桌頂在牆上發出了淒慘的叫聲。胡周兩隻大手按在她的雪胸上將兩朵柔軟揉得麵團似的。   因為快到放學的時候了,芳菲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她不想在這裡高峰迭起。她還沒等胡周盡興就趕緊鳴金收兵了。   「幹嘛這麼急?你不會急著去會別的男人吧?」   胡周開玩笑的說。他很自信,有了他這樣的野男人,再厲害的女人也不可能再喜歡別的男人的了。他那一根不知道要頂別的男人的幾根,被他幹一次,就頂得上被十個男人一起幹一次!所以,胡周從來就不擔心自己的女人會走穴。   「你不是喜歡那個小妖精嗎?現在可是快放學了,我得抓緊把她弄到我家裡去,我想趁熱打鐵!但是有一點兒,今天晚上只是給你們提供個機會,我可不是要你一定今晚收拾了她,你要是做急了把事兒給辦砸了的話,我可承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芳菲本來是很相信胡周的辦事風格的,只是她害怕這個女孩兒太小,會弄出什麼插曲兒來那就麻煩大了。   「放心吧,我能保證萬無一失!」   胡周為了能芳菲辦成這件事兒,現在芳菲怎麼要求他,他都不會覺得過分。   芳菲說她老公這些日子在外地學習,不會回來,正好可以約蕭曉到她家裡去。只是得先讓蕭曉去,胡周隨後才能來。芳菲的家胡周早就去過,那一回只是沒有進到她家裡去,但大體的位置他卻是記在了腦子裡了。   胡周先離開了學校,為的是不讓蕭曉引起懷疑。然後就是芳菲來做蕭曉的工作了。   蕭曉的家住在學校東邊不遠的地方,父親是一家工廠的中層領導,而母親則是小學老師,從她母親的角度,家教一向很嚴。但正是這種比較嚴苛的家教使得這個女孩子的外表並不那麼開朗,但她的心卻是更加渴望著跟人交往。這也是她能以最快的速度被芳菲吸引並被征服的原因。芳菲先給蕭曉的媽媽打了個電話,說想請幾個同學到她家裡坐坐,一般的家長就是再嚴格要求自己的學生,當一個女班主任這樣向家長提出如此的要求來的時候,都不會遭到拒絕,反而會讓家長感到榮幸的。   就這樣,家長的工作做通了。蕭曉當然也很高興,因為一旦回到家裡,她就會被媽媽看管起來,連電視都不能看。她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出來撒個歡兒。更何況今天下午在活動室裡跟芳菲老師那一段親吻更讓她魂銷雲天了。她心裡很清楚,這個老師喜歡她,她也同樣的喜歡著這個比自己媽媽小不了多少的女老師。老師的思想那麼開放,那麼前衛,這很自然的讓她的心就傾斜到了芳菲老師的這一邊了。   蕭曉放了學之後把車子放在了學校裡,直接坐上了這位女班主作的車子。   開始的時候蕭曉還很擔心的問還有誰在家裡,而芳菲則一下子就打消了她的顧慮,說家裡沒有人,只有她自己。芳菲看得出來,聽到這個消息時,蕭曉的臉上有些興奮。兩人似乎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但芳菲心裡想得更多一些,因為中間會冒出一個胡周來。   芳菲老師回到家後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可口的飯菜。看到做的菜比較多,蕭曉便笑著說:「老師,只咱們兩個人吃,幹嘛做那麼多呀?」   芳菲說,「我可是做給我最親愛的人吃的,不多一點兒能行嗎?」   這話讓蕭曉好一陣感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雖然芳菲不是異性,但這話從她最仰慕的芳菲的嘴裡說出來就是不一樣。   當兩個人正準備坐下來吃飯的時候,芳菲卻接到了胡周的電話。她跟胡周兩人都裝著沒有計劃的樣子。芳菲還裝著埋怨道:「要過來也不早打個電話過來,既然這樣,那就快過來吧,我炒了好多菜呢,那就過來一塊兒吃吧。」   放下手機之後,芳菲還朝蕭曉有些無奈的說:「你見過的,他是我的野味兒小兒!你可不許跟別人說,我是沒辦法了,誰讓他那麼會讓女人開心的!」   芳菲是故意先在蕭曉這兒給胡周來一番鋪墊,這樣就讓蕭曉對胡周先有了一個好感。   聽到老師這麼說自己的,不由的一陣臉紅。她的心也跟著突突的跳了起來。因為在學校裡的時候,她似乎已經看到了芳菲老師跟那個男人抱在一起的親熱情景。   「那我在這兒……不太合適了吧?」   蕭曉有些遲疑的說。   「甭管他。你更是我的小兒!」   芳菲捏著蕭曉那粉紅的小臉蛋兒說。   很快,胡周就來敲門了。芳菲朝蕭曉努了努嘴,讓她去開門。   沒有辦法,蕭曉只得站起來去給這個讓自己臊得臉紅的男人開門了。   胡周手裡還真的提了些禮物進來。他似乎不在乎是不是被芳菲的男人為了這些禮物而找芳菲的麻煩,因為有人來看望老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打開門兩人面對的一剎那,胡周看蕭曉的目光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如鹿撞。但她還是很禮貌的替胡周接過了他手裡的東西。 第264章 掏雀兒   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簡直就像是一家人。特別是芳菲跟胡周說話的口氣更像是老婆跟老公那樣。胡周任芳菲差遣,兩人配合得相當默契,讓蕭曉都有些羨慕了。她在心裡都替這一對野鴛鴦惋惜起來,當初怎麼就沒有讓這兩個人結為夫妻呢!   吃完飯後,芳菲故意說:「你帶了那麼的禮物就不知道弄點水果來吃,我家裡這兩天他不在家,水果都沒了,我天天泡在工作上也沒顧得上買。」   胡周趕緊說要去買,而芳菲卻笑著說:「哪有打發客人出去買水果的道理,你還是在家裡吧,別去招搖過市了。你陪著我的乾女兒蕭曉聊聊,還是我去買吧。」   蕭曉沒法兒提出異議來,這樣,家裡就剩下了胡周跟蕭曉兩個人了。   芳菲一帶上門出去,蕭曉就有些緊張,畢竟是她親眼目睹了胡周跟芳菲老師兩人的姦情,而偏偏是現在又讓他們兩個人這麼近的坐在了一起,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能不緊張嗎?   「怎麼,你是芳菲老師的乾女兒了?呵呵,那可就是我胡周的乾女兒了!我能不能看看你的手相,看看你們兩人到底命相裡合不合?」   其實哪有看手相來判斷命相合與不合的,但蕭曉哪裡會知道一個成熟男人的陰謀,儘管她不好意思把手遞到一個大男人的手上,但她還是那樣做了。胡周捏過了她那稚嫩的小手,蕭曉的手指細長而勻溜,而且有肉。如果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的話,那在蕭曉的身上就太正確了。   當胡周捏著蕭曉的手在那裡看的時候,其實他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她的小手上,而是在她那因為緊張而紅潤的臉上以及那呼哧呼哧起伏著的小脯子上。   女生穿著校服裙兒,那雪白的襯衣完全能夠讓胡周分辨出她那雖然不大卻形狀不錯的兩座小山的輪廓來。胡周只是捏住了她的小手,卻不說話,而蕭曉也不敢抬起頭來去看胡周的臉,當然也就不知道原來他正在注意著自己的臉蛋兒與胸峰了。   「再讓我看看你的面相好嗎?」   沒等蕭曉允許,胡周已經放開了她的手,而用一隻手捏住了她那肉乎乎的小下巴。這一下蕭曉更是緊張了,但她卻不想立即閃開身子躲開胡周的手,男人的手指觸摸到她的下巴的時候,她是那麼的興奮,那兩座小山起伏得更加厲害了,胡周幾乎能夠聽得到她那咚咚的心跳聲。   「你可是有福的女孩呀,一生中你將運到兩個貴人!」   他兩手的手指輕輕的捧住了她那好看的臉端相著,現在他從她的眉毛到她的鼻樑又到了她的臉頰,最後到了她的嘴巴,他甚至用手指在她那溫潤的唇上比量了起來……   蕭曉的芳唇被胡周的手指輕輕的掃動著,雖然很害羞,可她卻那麼喜歡,胡周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而又真切,讓蕭曉的目光稍一相遇就會怦然心動。蕭曉是很清純的女孩,她看胡周的目光也不大膽,她只看胡週一眼就趕緊垂下,但越是那樣,她的樣子就越加迷人。胡周似乎是受不了這個清純女孩的誘惑,他的唇不由自主的向著蕭曉的臉上貼了過來,這讓蕭曉既興奮又緊張。   令蕭曉既放鬆又遺憾的是,胡周竟然在她準備被吻的時候卻放開了她。   「我將遇到的兩個貴人是什麼樣的人?」   蕭曉天真的問。只有兩個人的空間裡如果只坐著不說話會顯得有些尷尬。   「天機不可洩露。」   胡周故意賣起了關子來。他覺得剛才那樣捏著她的下巴而且到此為止就做得恰到好處。從蕭曉那微閉上眼睛做好被吻的準備的樣子,胡周就判斷出來,她已經對男女之吻有些期待了。這個時候停下來是最合適不過的。   兩人繼續聊了一些,不過是東一句西一句的扯,這樣等了半個小時之後,芳菲才拎著水果從外面回來,她本以為胡週一定會跟蕭曉兩人已經脫了衣服跑到床上去了。所以,當她看到這一男一女卻安然的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真的有些意外。她出去並不全是為了買水果的,而是想給這兩個人騰出空兒來交流一下,最好是能直接擦出火花兒來。但看這情形,好像沒有什麼火花。   「你們兩人就這樣乾坐著?個」芳菲有些不相信的問。   「沒。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乾坐著的?」   胡周反問道。他說話的時候還特地瞥了蕭曉一眼看著她的反應。這個女孩反應很敏感,胡周剛說完,她的臉就倏的紅了起來。   「那你們兩個做什麼了?」   芳菲立即有了興趣,兩眼放亮起來。   「剛才我們研究蕭曉的唇來著,是不?」   胡周笑著說。   「真的嗎蕭曉?」   芳菲更是瞪大了眼睛。   「胡叔叔……」   蕭曉羞得一隻手按在胡周的腿上推了一把。胡周跟芳菲兩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蕭曉,反正現在也不急著回去,咱們玩會兒紙牌吧?」   芳菲提議說。她說玩紙牌不過是個借口而已,目的就是把這隻小雀兒給圈進來。   「玩什麼牌?我只會跑得快。」   蕭曉不好意思的說。於是,三個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輸的最多的人要接受贏者的懲罰,懲罰的方式就是在輸者的懷裡掏雀兒。掏雀兒的節目其實是從陝西一帶傳過來的,那本來是鬧洞房時的一個項目,讓新郎把一條手絹從新娘的左袖子裡用喜秤搗到右袖子裡。這樣特別是把那手絹兒捅到新娘的的時候往往會遇到一些困難,而這正是看點。那些油的新郎會找個因子把這一關混過去,而那些實在一些的新郎拗不過鬧洞房的大姑娘小媳婦就只得當著眾人的面把那雀兒從新娘的懷裡給掏出來。   要掏出那「雀兒」非得經過新娘的兩座大山不行,所以,新郎越是緊張,這個節目用的時間就會越長,這洞房就鬧得越歡了。   胡周只是聽說過而已,而芳菲卻是從陳忠實的小說裡看到的這個節目,今天把蕭曉哄到家裡來,她很想在這個十六歲的女生身上過一把癮。她自己也捏過蕭曉的雀兒,可畢竟是女人捏女人的,沒那麼大的滋味兒,要是讓胡周捏起來,肯定是另一番景象了。   三個人圍著一張小桌子便玩起了紙牌,第一輪當然是胡周輸,他是故意的給芳菲創造這個機會,目的是兩人表演一番給蕭曉看。胡周穿的是短袖衫,掏起雀兒來便容易得多。   第二輪的時候就是胡周贏而芳菲輸了,胡周便學著前面的樣子將一方手帕從芳菲的左側放進去,又從她的右側掏出來,中間胡周當然不失時機的在芳菲那兩座大山上揩了些油水,那情景看得蕭曉臉紅心跳。不過,胡周在芳菲那懷裡掏雀兒的時候,蕭曉卻是看得很入迷。   為了輪到蕭曉的時候能進行得順利一些,芳菲又連續輸了兩次,一次還是輸給了蕭曉,雖然在學校的活動室裡蕭曉已經在老師芳菲的胸前摸過她的兩座大山,可現在卻是當著胡周的面,她便有些害羞了,那手絹兒被芳菲的大山擋著,掏了好幾次都沒有掏過來,這樣時間越久,蕭曉便不再那麼拘謹了,她也學著胡周的樣子在芳菲的大山上硬捏上兩把,捏得芳菲格格格的笑起來。   芳菲跟胡周都覺得時機已到,兩人一使眼色,便開始圈起了蕭曉來,蕭曉一直擔心著自己輸了,又害怕輸了,可那種結果早晚還是發生了。   當蕭曉手裡還有一大把的時候,胡周就全部出完了。蕭曉把舌頭伸得老長,那意思是終於被你們捉住了。   「蕭曉不會耍賴吧?」   芳菲笑著問道。   「你們都認罰了,我當然不好耍賴了!」   可是,她的臉卻刷的紅了起來,因為剛才玩兒掏雀兒的時候,她就開始想像起了自己被人掏著的情景了。胡周是個男人,當然不怕被人掏了,芳菲雖是女人,可她畢竟還戴著罩子,又是成年的女人,也沒有那麼害羞,而她裡面卻只穿了一件小衫子,要是對方故意使壞的話,就會把那雀兒給捅到她的小衫子裡面了,掏起來要是再費勁一些,就更越折磨人了。   蕭曉果然乖乖的站了起來,兩臂伸開朝著胡周。現在她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拘束了,還能大膽的看著胡周。胡周嘿嘿的壞笑著說:「那我可真掏了?」   「掏吧!」   蕭曉努著嘴忍著笑。   胡周從芳菲的手裡接過了那手絹兒,將那雀兒從她的短袖衫袖口處放了進去。他不用其他東西來輔助,只憑著兩隻手來操作。當胡周把那手絹兒給捅到她的腋窩處的時候,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胡周的目光盯在那手絹兒上,換句話說,其實是盯在蕭曉的上。而蕭曉則大膽的看著胡周的臉,兩臂平展著讓胡周來掏她的「雀兒」胡周沒有讓那只雀兒越過蕭曉裡面的小衫子從她的上爬過來,而是直接伸進了她的小衫子裡面,那雀兒便壓在了她的玉兔兒上。胡周的手隔著兩層衣服來操作那只雀兒便有些吃力,倒騰了很多時間而那只雀兒卻在裡面移動了很小一段距離。蕭曉也不催他,任他兩隻手在那隆起的兩座小丘上撫來摸去。雖然表面上蕭曉並不緊張,但她的心卻怦怦的狂跳了起來。而胡周卻故意將一隻手壓在她的玉丘上,另一隻手則在那另一隻小饅頭上捏來捏去,蕭曉明知他是在故意賺自己的便宜,卻也不爭辯,因為胡周那手在她小玉丘上捏來捏去的時候,那感覺很是爽。   且不說摸到了她的小脯子來,單是她那小嫩胳膊就夠讓人喜歡的了。胡周另一隻手從她的右袖口裡插進去,其實那雀兒還沒有到達她的中間位置,胡周的手就從那袖口裡伸了進來。他摸的不是那手絹兒,而是那小衫子下的「雀兒」蕭曉那玉丘並不算大,可少女的胸微微有些硬硬的感覺,最硬的當是那小櫻桃般的峰尖了。胡周壞壞的抓了兩下她的「雀兒」兩個手指又捏住了她的小櫻桃。蕭曉已經緊張得滿臉潮紅起來,連呼吸都明顯急促了。她裡面的小衫子軟軟的,鬆鬆的,胡周的手在裡面活動起來就方便得多。特別是兩人面對著面,他聞著她身上的少女的氣息,格外興奮。   「掏到雀兒沒有?」   芳菲在那裡其實已經看得清楚,只是想借題發揮一下。   「摸到雀兒了!」   胡周說的雀兒當然是指他手裡正捏著的柔軟的兩座玉丘。蕭曉朝芳菲努了努嘴。芳菲卻笑著問胡周:「是我的雀兒大還是蕭曉的雀兒大?」   「雖小卻很可愛呀!」   胡周顧不得回過頭去,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蕭曉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上了。女孩的皮膚那麼爽滑,而那小饅頭的手感卻相當的舒服,他真不捨得立即掏了雀兒出來,故意在那裡磨蹭著……「胡叔叔好笨……」   蕭曉害羞的瞥了芳菲一眼,卻又抬起頭來看著胡周的臉。   「蕭曉,我把你的扣子解開吧,這樣太費勁了。」   胡周商量著說。   「隨你便!」   蕭曉撇了撇小嘴兒一副任他施為的態度。   胡周笑了笑,果然把手抽出來,解開了蕭曉上衣的扣子。現在裡面的小衫子就徹底露出來了。她兩隻小兔子雖然還沒有像芳菲那樣碩大,但已經初具規模了,特別是在那薄薄的軟軟的小衫子底下更具誘惑,只要是她的上身微微一動,那兩個沒有束縛的小肉團就會輕輕的晃動起來。胡周分開了她的上衣,只從她的小衫子兩端伸了進來,現在他已經不再去動那手絹兒,而是直接握住了那兩隻小兔子了!這一次抓上去的時候感覺似乎更不一樣了。   「嘿嘿,還是蕭曉這雀兒嫩呀,抓著真爽!」   胡周很滿足的說,此時蕭曉也低下頭看到了他褲襠裡支起來的那架帳篷了。她的心跳得更慌了,她還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在她的面前這樣雄起過。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當然知道這是男人來了那種要求的表現,看著那鼓鼓的一團突起起來,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望。她完全是被芳菲跟胡週一步步把她吸引進來的,而現在她也似乎稍稍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極度危險的陷阱裡,可是,她已經無力自拔了。她甚至很願意朝著這個陷阱滑下去,一探其中的奧妙。   「你這樣掏雀兒也太費勁了,你們先掏著,我先去洗個澡。」   芳菲故意想給胡周跟蕭曉兩個再次騰個空兒好讓他們的姦情朝著順利的方向發展下去。   胡周跟蕭曉兩人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芳菲一個人去了浴室。   胡周兩手抓著那雀兒,慢慢的把蕭曉的身子拉了過來,他慢慢的俯下了頭,嘴向著蕭曉那有些發乾的唇上靠近。   蕭曉喘得更急了。她知道接下來他一定會吻她的。   她的眼睛慢慢閉了起來,她只憑著感覺就能判斷出來胡周的嘴已經離她的唇不到半寸的距離,因為她的芳唇已經感覺到了胡周唇上的溫度。而且他的兩隻大手將那兩隻雀兒也結結實實的握在了手裡。   「哦--」她第一次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嘴裡那迷人的芳香氣息立即沁入到了胡周的肺腑之中。當胡周的嘴伏到了蕭曉的唇上時,她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了她那香滑的小舌,胡周緊緊的抓著她那兩隻雀兒,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貼了上來,她的小腹之上就感到了有一硬硬的東西頂在了那裡。她當然很清楚那是什麼,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伸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   胡周抽出了一隻手來,摟住了她的細腰,而另一隻在她的玉兔上抓著,揉著,嘴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吸著。她那香滑的小舌在他的嘴裡很靈巧的鑽動著,纏繞著,竟然非常嫻熟。胡周不知道這個女孩除了跟她的老師芳菲有了一次曖昧的機會之外還有沒有跟其他男孩子的親密,只感覺到她的吻很讓他享受。他貪婪的吸咂著她的小舌,感受著她那越來越滑膩的唇。她的身子在他的懷裡漸漸的扭了起來。   胡周似乎不太滿足於這樣用手握捏著她的小雀兒,很想親眼看一看它是什麼樣子的。於是,他的吻便慢慢的滑了下來。當她感覺到他的舌頭從她的嘴裡抽出來的時候,她更加貪婪的吸了他一下,但沒有挽留住,他的吻貼著她那細膩的香肌滑到了她的脖子裡面。   上衣扣子已經全部被胡周解開,現在遮著她上體的只是那件薄而柔軟的小衫子了。隔著她的小衫子,幾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下面兩個的圓點很突兀的將那衫子頂了起來。   胡周隔著那小衫子咬住了那的圓點。   「哦--」蕭曉還是發出了受輕輕的呻吟。   浴室裡發出了很響的水聲,說明芳菲已經開始洗澡了。蕭曉更加無所顧忌起來,其實就是現在老師過來了,她也不會躲避的,剛才讓胡周在她的懷裡掏雀兒的情景都讓她看了,她還在乎這點兒嗎?她盡情的享受著胡周那恰到好處的輕咬與吸咂,他的牙齒與舌頭都撩撥得她渾身癢癢起來,她好想讓胡周掀開她的衫子直接在那隻小雀兒上吸咂。   胡週一邊輕咬著她的雀兒,一邊兩手揉起了她那豐挺的小屁股。胡周覺得這個十六歲的女孩身子發育得不錯,儘管這臀還不是那麼碩大,可捏起來卻很舒服。他的手還沒有進入她的裙子裡面就已經讓他鬥志昂揚了。胡周的手慢慢的又升了起來,將她那小衫子一點一點的往上推去,很快,那小衫子底下就露出了兩片潔白來,像是露出了兩個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他忍不住在那白面饅頭上咬了起來。   「哦--啊--」她在呻吟的同時,兩隻手情不由己的摟緊了胡周的頭,讓胡周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上。當胡周的兩手將那小衫子徹底從她的身上擼下來之後,她那如雪的香肌更讓胡周興奮不已了。她白白嫩嫩的,簡直就是一個小雪人兒。   「你太美了!」   胡周捨不得一口吃下這個雪人兒,又怕捧著她會化了。   蕭曉低頭看著胡周那真誠的眼神,知道他的讚美並非恭維,她知道自己漂亮不漂亮,不然,芳菲老師又怎麼會這麼喜歡她呢?而且她也知道,一個不討男人喜歡的女孩子,男人看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又怎麼會如此瘋狂而迷戀的親吻她撫摸她? 第265章 到裡面去吧   男人的讚美永遠都是女孩子最喜歡的獎賞,她的手動情的在胡周的臉上撫摸著,這是對於他的欣賞的回應,更讓胡周興奮的是,她竟然將小脯子往前挺了一下,將那的乳尖送到了他的嘴邊暗示讓他來吸她了。看來剛才胡周在她身上的撫摸與親吻已經在她的身上起到了相當的催情作用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估計現在她的校服裙子底下也會有了溫潤的反應了。但他並沒有伸手去試,對於這麼小的一個女孩,那動作未免有些猥褻了些。胡周不想打破這個女孩對於美好愛情的夢想。他只是張開嘴將那一顆紅櫻桃似的乳尖含進了嘴裡。   他還沒有吸,只是用他的舌尖在那硬硬的乳尖上輕輕的掃了幾下,蕭曉就醉得閉起了眼睛,他能感覺到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發緊。她的小胳膊也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身上散發著迷人的少女芳香,這麼小的女孩子是不會使用什麼化妝品的,更不會用香水,可她的雪肌卻比香水的味道更加。   胡周用自己的臉在她那雪胸上來回掃著,這樣似乎更能感受到她那雪肌的柔軟與細膩,那乳尖很興奮的峭立著,如就要綻開的小小一般。胡周忍不住吸了這只再去吸那隻。   就在他用舌頭來回撩撥著她的兩隻小雀兒的同時,兩隻手也在悄悄的將她的校服裙的背帶從她的肩上勾了下來。那裙子從她的雪人兒一樣的身體上陡然間滑落,更顯得她冰清玉潔了!   她那潔白如雪的身上除了小腹下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別無他色。她那並不濃密卻很有生命力的芳草鑲嵌在那裡如一片生機盎然的三角洲。   「抱我到裡面去好嗎?」   蕭曉畢竟還是個孩子,在人家的客廳裡這樣光著身子似乎太不雅觀了。她那最後的自尊讓她向胡周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胡周沒有理會她那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只抱起了她那光溜溜的人就進了芳菲的臥室。   其實胡周更喜歡在沙發這些不太正規的地方做的,可既然蕭曉已經提出來,他當然得答應她的要求。   胡周將蕭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那張寬大的床上,她羞澀的併攏著雙腿,卻並不過分的夾緊,那修長而勻稱的美腿像是用玉雕刻出來的一樣,那兩個隆起在雪胸上的玉丘不大也不小,因為是平躺著,便讓那雪胸有了恰到好處的起伏。她羞澀而大膽的看著的眼睛,她那明若秋水的眸子清澈而純淨,但胡周卻能從她那純淨的秋水般的眸子裡感受到了她那火一樣的熱情。   臥室的門半開著,胡周就沒有打算避開芳菲。   「門還沒有閉好……」   蕭曉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畢竟是第一次要把自己的獻出來了,她不免還是有些緊張。更不想讓芳菲直接看到她跟胡周躺在芳菲的大床上做這事兒。   「開著就開著吧。我喜歡讓她看到。」   胡周伏下了身子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吻著,一隻手已經在她那修長的腿上撫摸了起來。他的手漸漸的向著她的大腿上撫了過來,這越發讓她緊張了起來,當那手順著她的大腿撫到她的腹溝的時候,她更是顫慄了一下。而他沒有直接進入那一片隱秘地帶,而是越過了她的叢林,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害怕嗎?」   胡周的唇已經壓到了她的唇邊。   「嗯。」   她輕輕的應著,目光沒有離開胡周的臉。太近她卻看不清了。但她的感覺卻能意識到他同樣的激動著。   「放開就不緊張了。」   他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腿上來,輕輕的一掰,那腿就自然的打開了一些,雖然還不夠開,要胡周的手已經能夠深入到那一片草叢下面了。他果然在那裡感覺到了一片濕潤。羞澀的她閉上了眼睛,因為此時胡周已經抬起了頭來看著她。她羞得無法與他那殷切的目光相遇。現在只要他的手指輕輕一動,她的腿就會很聽話的向兩邊分開一些,雖然那幅度不算太大,可對於一個初中學生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   胡周曾經在尹萍的身上嘗足了那種曖昧的滋味,今天,他想繼續讓這個女孩子與他保持著這種曖昧。   「我不會傷到你的……但我會讓你爽個透!」   胡周的手指慢慢的貼著那濕滑探進了下面的幽谷之中,當他感覺到那一層薄薄的膜時,他的手指便停了下來,他是那麼小心翼翼,又是那麼用情,他的手指以極其細微的運動在那裡讓這個還沒有嘗過仙果兒的女孩感受到了那種讓她熱血沸騰的摩擦。   「哦--」隨著胡周的手指的運動,蕭曉的身子不由的微微扭了起來,雖然並不劇烈,卻很讓胡周滿足。   他的手指終於在蕭曉越來越興奮的時候抽了出來,那濕滑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抹了起來,現在他才真正的伏來,從她的脯子上起,一直到了她的小腹。   他就趴在她的兩腿中間,他的身體成了她兩條長腿併攏起來的障礙物,她只能大大的分開著,將中間那的桃源呈現給胡周了。她羞澀的閉緊了眼睛,其實這個時候胡周已經不再去看她的臉,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桃源。   那粉紅而且帶著露珠的小洞口讓胡周躍躍欲試,於是,他兩手抄到了她的臀下,正正的托住了她。這樣,她的某個部位就被掀了起來,他用自己的下巴在那裡摩擦著,那微微露出的胡茬兒不但沒有讓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感到疼痛,卻是感到了難以抑制的快感。而當胡周的下巴滑下去,用他的唇舌在那洞口處滑動的時候,蕭曉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唔--」因為她的身子一陣發緊,因而桃源洞口便立即有一小股液體流了出來。   蕭曉兩手篡緊了,她感覺到胡周那軟軟的滑滑的舌頭在她那裡快速而且靈巧的動了起來。   「哦--唔--」她努力的挺起了上身,將那種快感深切的感受了一番。接下來,她所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舌頭的滑動,而且還有胡周那用力的吸咂了。   胡周在下面悉悉索索的解開了腰帶。這並不妨礙他的唇舌在她那兒繼續折磨著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呀!蕭曉曾經偷偷的看過一回情愛的描寫,她的想像已經把愛人親吻與撫摸的感覺發揮到了極致,可是,今天她才知道,那遠遠沒有現在這種感覺的十分之一!   當她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停了下來,而且他將身子上移到與她一樣的位置,親吻起了她的小嘴兒,而就在這時,卻有一根灼熱而且強硬的東西慢慢的推進了剛剛被他舔過的地方。   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作好了迎接那種傳說中的撕裂般的疼痛了。   可是,胡周卻沒有繼續推進,而只是停在了那一層薄膜的外面來回蠕動著。   她有一種要被撕裂的預感,可最終她還是沒有被撕裂。現在胡周的親吻與下面那要命的摩擦都讓她有些神智不清起來。   「嗯……嗯……」   蕭曉的鼻子裡不斷的哼哼著,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忘記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初中學生,而且他們兩個正躺在自己老師的大床上……   「你們兩個掏雀兒怎麼掏到我的床上來了!」   芳菲裹了一條浴巾來到了自己臥室的門口,那門閃了一道縫兒,芳菲正好可以看到兩人趴在一起的情形。她也不想嚇著蕭曉,所以說話的語氣還是挺柔和的。   胡周聽到芳菲的聲音之後,還是從蕭曉的身上爬了起來,當那身體從她的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讓蕭曉頓時感覺到一陣空虛。她好希望胡周能將那灼熱直接刺進她的身體裡去,而現在剛剛入門卻被芳菲給叫停了。   蕭曉緊跟著從床上爬起來將旁邊一條毛巾拉過來遮在了身上,羞澀的看著已經走進來的芳菲老師。   「你們兩個想瞞著我偷吃仙果兒了?」   芳菲走近蕭曉在她那光滑的香肩上撫摸著,目光裡充滿了欣賞與愛憐。十年前自己也是這個樣子的,可那少年的時光卻一去不復返了。   蕭曉羞紅著臉低下了頭,胸前那一對嬌兔兒在她那雪胸上不停的起伏。剛才的遊戲歸遊戲,可現在光著身子兩人壓在一起而又讓芳菲看見了她就很有些尷尬。   「我們還沒來得及偷吃呢你文就過來了,真是的!」   胡周埋怨道。   「忘恩負義的傢伙,要是沒有我,你能得到這麼嬌嫩的花骨朵兒?」   芳菲在胡周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嬌嗔道。   「你問她,我們剛到了一半呢!是吧,蕭曉?」   胡周故意逗蕭曉說。蕭曉更是羞得面紅耳赤不敢說話了。   「人家是第一次,你可得悠著點兒!多少也知道點憐香惜玉,可不能弄疼了她!」   芳菲愛憐的撫摸著蕭曉的秀髮說。   蕭曉很想問一句,到底能有多疼。但出於少女的羞澀,她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低著頭。   「你別嚇唬蕭曉了,哪有那麼疼?你也太誇張了!當時你疼得流淚了嗎?」   胡周反問芳菲道。他朝芳菲使了個眼色,想讓芳菲再安慰蕭曉兩句,免得她害怕。在此之前,他是想把蕭曉那一層膜留著的,可現在越看他越喜歡,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我不過是說說,哪有什麼了不起的,那滋味兒可爽了,要是有了第一次保證蕭曉還會饞第二次的。」   芳菲也看到那床單上根本沒有少女的紅,便猜到胡周真的沒有破她了。   「老師,我得回去了,要是晚了,我媽會擔心的。」   蕭曉說,現在她真的猶豫起來,剛才她已經感覺到了胡周的強大,她擔心自己的小身體承受不住胡周那硬硬的東西。   「別急,有老師送你,怕啥?要不就讓你胡叔叔送你吧。他可是刑警隊的隊長,還怕路上有歹徒嗎?」   芳菲笑著說。 聽到芳菲這樣安慰,蕭曉也不再堅持。   「我的蕭曉害羞,那我就不在這兒了,本來是想跟我的愛徒一起享受來著,現在看來不行了。那我看電視去了,你們繼續掏你們的雀兒吧。」   芳菲笑著起身從床沿上離開出的時候還不忘了把門給帶上。   為了讓蕭曉更安心,芳菲在外面打開了電視而且把音量調到了很大,足以掩蓋她即將發出的動人呻吟。   「別害怕蕭曉,我會很輕的……」   胡周坐過來,抱起了蕭曉摟在懷裡,在她那兩隻嬌兔上輕輕的揉捏著。蕭曉再次顫抖起來,但她卻依然很溫馴的任胡周在她的身上撫摸,那滋味已經挺美妙,現在她期待著下一步的感覺了。   胡周讓她分開腿坐到了他的身上來,然後一隻手扶著那堅強再次送到了蕭曉那已經濕滑的地方去。   「寶貝兒,勇敢點兒,坐下去,一切就結束了!」   胡周輕吻著蕭曉的耳垂,熱氣在她的耳邊拂動搔得她好癢。剛才她躺在床上被胡周壓著的時候,胡周是輕輕的在她的外面抽動著,那種感覺已經教會了她如何做這個。蕭曉伸出兩條藕臂來摟住了胡周的脖子,那隆起的雪胸緊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那屁股便開始下落……   胡周清楚的感覺到了那層脆弱的薄膜破裂的聲音,蕭曉只是眉頭微微一皺,那陣輕微的疼痛感便瞬間消失了。   「哦--」她不由的呻吟了一聲,那是一種放鬆,緊接著,便是那被完全充滿的感覺充斥在她的下面,伴隨而來的是初次被塞入軟塞的摩擦的快感。   「很疼嗎?」   胡周兩手扶住了她的細腰,大姆指按在她那嬌嫩的乳壁上,輔助著她的身子慢慢起落起來。   「不疼--」現在她只感覺到了一種摩擦的快樂,隨著一次次的摩擦,她的下面在不斷的收縮著,少女的身體是多麼富有彈性,她已經將雄起的胡周包裹進了大半,而且她的身子每一次都會落得更深入一些。   在她的身體慢慢起落的同時,她胸前突起的兩座小山也恰到好處的在胡周的胸膛上摩擦著給胡周帶來非常美妙的快感。她的臉也若即若離的貼著胡周的腮,每次身體滑動的時候,兩人就耳鬢廝磨著,那感覺完全超過了她平時的臆想。   現在胡周只是把兩手架在她的腋下,任她自己憑著感覺而掌握著起落的節奏。或深或淺,或快或慢都是蕭曉自己說了算,他感覺到裡面越來越滑膩,運動得也越來越暢快了起來,胡周兩手架著她的身子讓她微微離開了自己的臉,這樣,他就可以看到蕭曉那陶醉的神情了。許是因為害羞,蕭曉的眼睛閉了起來,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她的臉上寫滿了醉意,那小嘴兒更是動情,微微翕動著,嬌喘著,她甚至會探出舌尖來似是要乞求胡周的親吻。   但胡周沒有親吻她,而是彎下了頭,去捕捉她那上下不定的兩顆紅櫻桃。因為她是在運動中,捕捉不住,只能用他的舌頭在那紅櫻桃上掃來掃去。但這已經讓蕭曉很是享受了。   「哦--啊--」她的小嘴兒開啟得越來越動人了,那美妙的呻吟就從那的唇間發出來,胡周感覺到她的起落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了些,幾乎要將她的命根子全部包住。   胡周並不回應她,只是用舌頭在她的雪上來回掃動著,這種刺激似乎並不比其他的手段差。尤其是對付一個少女,有時候只是撫摸都會讓她如醉如癡的。   胡周突然抱住了她,然後將她壓在了床上,但胡周並沒有進入猛烈進攻的階段,他只是在趴在她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著,那節奏與頻率比起蕭曉自己運動的節奏更慢一些,但那種搗入的深度卻更讓這個十六歲的女孩陶醉,他勾起身子在她的脖頸裡親吻,手捏著她的屁股,從容進退。   「啊--我--」蕭曉的身子突然一緊,她有一種要灑的感覺,這是她的第一次高峰。果然,一股熾烈的感覺瞬間迸發了出來,那種感覺讓她渾身不由的一陣劇顫,隨著胡週身體的蠕動,蕭曉的身體也一下一下的蠕動起來。此時她已經不再閉眼睛,而是好奇的看著胡周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情波交融,蕭曉所體會的,不僅僅是胡周在她的身體裡的湧動,而且還有男女之愛的流動。現在她不再哼哼,而是默默的享受著那美妙的律動。   當她的身體很有節奏的蠕動著的時候,那兩座小山也很配合的動著,引得胡周不得不努力勾著身子去看她的上體。   胡周以最大的耐性控制著自己,始終勻速的蠕動著,兩手支在蕭曉身體的兩側,有時候還會抬起一隻手來在她那小饅頭上捏上兩下。然後再兩手撐著,讓自己的邪欲直接頂到了她那嬌嫩的花蕾之上,初次嘗到那種快意時,蕭曉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嬌軀控制不住的從體內顫抖了起來,似乎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她本來還睜著眼睛與胡周對視著,可這一下卻立即讓她將眼睛閉了起來同時發出了一聲嬌呼--啊--更讓蕭曉醉意的是,胡周頂住了她輕輕的研磨起來,那種研磨似乎將一種奇癢植入了她的體內並向著週身散發開來。   那種研磨持續了大約不到半分鐘的時光,蕭曉就承受不住,兩條腿輕輕的揚了起來,那是完全不由自主的動作,而且是在她的不知不覺之中。她的兩腿在上揚過程裡就有些顫抖,同時有一股熱流從她身體的某處噴了出來,她的兩隻手也情不自主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   快樂的滋味讓蕭曉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浪峰剛剛過去,她又期待著第二次浪峰的到來了。而此時胡周卻只在外圍運動了起來,這便讓蕭曉更有了期待,她是以她那動人的呻吟來呼喚的。   「哦……哦……啊……」   她的呻吟長一聲短一聲,裡面夾雜著一個少女的羞澀與期待。她的小腹因為肌肉的收縮而不時的凸起而又落下,身上漸漸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越是這樣,胡周卻是考驗起了她的耐性,故意推遲了進入的時間,而直到蕭曉將她的身體勾起來的時候,他才深深的送入再次頂到她的花蕾上去。   如此三番,蕭曉的汗珠更多了,她幾乎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讓她魂銷雲外的是,每次都是她最最期待的時候胡周便把那快樂送給她,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發洩一次。   大約讓蕭曉連續洩了五六次之後,胡周見她大汗淋漓,他才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那種快速連續而又深入的摩擦讓蕭曉幾乎沒有了喘息的機會,她急促的喘息著,胡周弓起了身子,抱住了她的細腰,用力勾著頭在她的櫻桃上吸咂著,強烈的快感將蕭曉的整個身體都包裹了起來。   當那灼熱的岩漿一陣陣的噴射進她的深處時,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住的打起了戰慄。   五分鐘之後,胡周才慢慢的鬆開了緊摟著蕭曉的手。而蕭曉也依然抓著他。   在此之前,蕭曉從沒有提醒過胡周自己有什麼擔心,所以,胡周便肯定蕭曉一定懂得女孩子的安全期。   「不會有事兒吧?」   胡周問得很含蓄。   蕭曉答得也有些含蓄:「不知道……」   「那要是有了小寶寶怎麼辦?誰來帶?」   胡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蕭曉沒有回答,而是勾起了身子來,摟著胡周的熊腰,趴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咬了起來。 第266章 弟子不必不如師   這時候芳菲也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你們真夠熱烈的,弄得我電視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小點兒聲,外面的人都聽見蕭曉的浪叫了!」   「老師--」聽見芳菲這麼說,蕭曉一頭撲進了芳菲的懷裡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   「為了你,老師都這樣干忍著,你可知道你們在做的時候,老師身上有多難受!你現在可比老師強多了,正所謂弟子不必不如師呀,你想怎麼報答老師呀?」   芳菲撫摸著蕭曉那光光的身子笑著說。「老師,我得回家了!」   蕭曉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心裡便有些著急起來,她這是第一次晚上離開家這麼久,而且還幹了這樣的事兒。如果不是芳菲老師給她向媽媽請了假,她是絕對不可能被放出來的。   胡周也不想讓蕭曉提心吊膽,跟芳菲兩人交流了一下眼色,便欣然同意。   因為要帶路,蕭曉自然要坐到前面去。當車子上了路之後,蕭曉卻有些不捨了,她不時的側過臉來瞟胡周兩眼,心裡想讓胡周把車子開的慢一些,嘴上卻又不好意思的說出來。   「慢點兒吧。別太快了,怪嚇人的。」   蕭曉終於找到了一個借口讓車子慢下來,其實胡周已經把車子開得很慢了,他也不想更快的結束這一段美好的時光。他一隻手打著方向盤,左手就伸了過來,與蕭曉兩人握在了一起。   在快要到了蕭曉家的小區旁時,蕭曉的手在胡周的手心裡摳了起來,那意思很明顯,她不捨得跟他分手了。她抬起眼來依依不捨的望著胡周,眼裡是那麼的多情,如脈脈的流水。   「到後面去好嗎?」   胡周把士車子停了下來。   蕭曉會意了胡周的話,也知道,她總算沒有白摳了他那一下。蕭曉下車來到了後面。胡周跟著從另一側進來。那車門剛剛關上,蕭曉就撲了過來摟住了胡周的脖子瘋狂的親吻起來。   兩人長吻了三四分鐘之後,胡周才鬆開了嘴。但蕭曉卻把身子靠得更緊了。   「抱緊我……」   蕭曉緊緊的摟著胡周,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融進胡周的身體裡去。   「會在家裡等急了吧?」   胡周也說著違心的話,他何嘗不想跟蕭曉再多呆一會兒。但他也想試探一下蕭曉,抱著她那柔弱的身子,胡周真想跟她再來一次。   「我不管……以後……咱們還能見面嗎?」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幽幽的問。   「我來學校這麼方便,咱們見面還不是小事情嗎?只要想我了,就讓芳菲老師給我打電話。」   胡周更想一箭雙鵰。這一對師生可真算得上了。   「現在……再愛我一次……可以嗎?」   她的臉已經羞得通紅。但那種強烈的願望卻讓她不得不說出來。   胡周的手輕輕的探進了她的裙子裡面……   一分鐘之後,蕭曉坐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兩人都已經脫得赤溜溜的,身上一絲未掛,蕭曉那豐挺的小山緊緊的抵在胡周那堅實的胸膛上,她恨不得讓自己的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能觸摸到胡周的與他那雄健的肌肉的力量。她慢慢的起落著身子,快感從身下慢慢的向週身擴散開來,她的小嘴兒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唇上,並不像前面那樣的瘋狂,但她吻得更深情了。她身身的每一個動作都想帶給胡周不同的快感。   她騎在胡周的身上一直套動了二十分鐘之久,身上都流出汗來了,可胡周卻還是那麼堅硬,那麼剛強,沒有一點要洩氣的樣子,現在蕭曉已經顧不得去胡周了,而是仰了脖子,讓胸前兩座小山在胡周的視野裡甩動著,她現在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而是像一個成熟的女孩,她想讓自己的身體來感動胡周讓他一同飛到快樂的高峰上。   直到她再也動彈不了的時候,胡周也沒有出現最後那個動作,他整個過程都是在欣賞著蕭曉那極其優美的起落姿態與她臉上那動人的神情了。   「你為什麼沒有……」   蕭曉有些興奮卻也有些沮喪,她覺得沒有讓胡周把那愛意洩出來就是自己的失敗。   「喜歡你不一定要謝,正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才沒……你試試,到現在都硬著呢!」   胡周故意抽出了他的分身來讓蕭曉看。   「真夠強的了!我都累出汗來了!一點兒都不照顧人家的情緒!」   蕭曉嗔怨道。   「我要是一上來就軟了的話,你就滿意了?」   胡周笑著反問道。   「那就叫早謝對嗎?」   蕭曉立即好奇起來。   「原來你啥都懂呀?」   胡周捏起了她的小鼻子來。蕭曉騎在胡周的一條腿上壞壞的將那些粘乎乎的東西擦在了他的腿上來。   「書上看的!」   蕭曉自豪的說,她覺得能知道一點兒男人的東西就挺了不起了。   「我可以送你上去嗎?」   胡周在她胸前那嬌挺的秀峰上捏著問道,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看一看,生出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仙女兒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胡周對蕭曉的母親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你不怕我媽把你當成壞人呀?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在你走後再接受一次審問。」   蕭曉還是擔心母親的猜疑。   「會把我這樣相貌堂堂的男人當成她女兒的壞人嗎?」   胡周乾脆直接伏子來,噙住了她的小饅頭幾乎全都吸進了嘴裡。   「哦--你好饞嘴--」蕭曉嬌呼著,卻很陶醉,那滋味兒一點兒都不比剛才去套動他那大毒刺差。她倒想天天讓胡周這樣來吃她的小饅頭,他那舌頭在她的乳尖上掃幾下都讓她興奮得不得了。她努力的挺著自己的小脯子,好讓胡周吸得更深一些。他一吃她的小饅頭的時候,她就會想起來他趴在她的兩腿間吸她的樣子,那滋味兒更爽。   胡周輪換著在她的兩隻玉兔上吃了好半天才放開她。   「穿衣服吧,我送你上去。」   反正胡周知道一般情況下蕭曉的爸都不在家,這正是拜見女主人的好時機。   蕭曉沒有提出異議,穿好了裙子便下了車。她一點兒都不顧忌自己在車上跟胡周顛簸的時候會被人看到。她大大方方的在前面走著,帶著胡周就朝她家走去。 第267章 蕭曉之母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女人穿了一件睡衣,那玲瓏的身材似乎比胡周的想像更要耀眼。女人的相貌自不必說,跟蕭曉真有姐妹之分,卻不像是一對母女。從她的睡衣底下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那豐挺的兩座秀峰倒是比蕭曉更具誘惑了一些。   「你是?」   蕭曉的媽媽賈茹看到不是芳菲老師來送,而是一個男人,她不免有些警惕起來。   「哦,我是刑警隊的胡周,是芳菲老師的朋友,今天我去芳菲老師家裡作客,正好順路捎她回來。」   胡周自我介紹著。   「這是胡叔叔。」   為了打消媽媽的疑慮,蕭曉也替胡周解釋起來。   一聽對方是刑警隊的,賈茹那剛剛升起來的疑慮便煙消雲散了,她對於當刑警的自然充滿了信任,更何況從面相上來看,這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不像是那種猥褻的男人。   「到屋裡坐坐吧。」   賈茹很客氣的讓道。   「呵,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得回去了。」   胡周有意讓目光在賈茹的睡衣上停了兩秒鐘,讓她意識到,他是因為看到她穿了不方便見客的睡衣才不進去的。   「那謝謝你了。」   賈茹一臉的感激之情,好像自己的女兒迷路被這個好心的警察送回來似的。她一點兒都沒有懷疑到女兒與這個男人之間有什麼事情瞞著她。胡周與她對視的時候,那眼神裡卻同時流露出了一種讓這個年齡的女人怦然心動的東西。雖然自己一向對老公不太滿意,但這個賈茹還從來沒有過想要出牆的想法,而這個叫胡周的男人一見之後,他那種不太經意的眼神卻是那麼清楚的觸動了自己的心。   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了,孩子都這麼大了竟然還會對一個小伙子有如此的感覺!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別介意,進來坐坐吧,我一會兒就去換衣服。」   賈茹連自己都鬧不清楚為什麼執意要這個年輕人進來坐坐了。   胡周沒有再推辭,對於一個女人真誠的邀請一再推辭的話那就顯得太不禮貌了。於是,他信步跟了進來。   賈茹很快到了裡面穿了一身便裝出來。那衣服卻依然遮不住她身體的風采。   蕭曉給胡周倒了一杯熱水之後陪在了胡周的身邊。   「蕭曉,不早了,去睡吧。」   賈茹用特別的眼神暗示女兒不應該繼續陪在這裡了,母親間的默契讓女兒心領神會。她多情的看了胡週一眼才站起來離去。   避開了媽媽的視線,她在去自己臥室之前又朝胡周這兒看了一眼,那一眼似乎要將胡周帶到她的睡夢中去。   客廳裡只剩下了胡周跟賈茹兩個人,賈茹竟奇怪的意識到,她跟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坐在一起的時候,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熱戀的時候。那時候上高中,班上有一個小伙子挺讓她喜歡的,那小伙子也喜歡她,可惜,後來那個同學在一次車禍中走了。後來,那小伙子就一直埋在了她的心裡。當她看到胡周的時候,她在他的眼睛裡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同學的目光。   看到胡周沒有喝水,她竟主動的把水端起來遞到了他的手上,在胡周去接那杯子的時候,她的手故意沒有早放開,讓胡周的手指觸摸到了她那纖柔的手指。   胡周有些不好意思,而她也羞澀的一笑,她的笑很寬容,意識她並沒有介意。而且,她的目光總是情不由己的在胡周的臉上流淌著自己那深深的愛意。她不清楚這個胡周跟芳菲老師是什麼關係,但她對眼前這個胡周的好感卻有些沒有來由。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想認胡周作弟弟。   「你多大了?」   賈茹沒有想到胡周已經是一個副局級的幹部了,只看到他面嫩。   「二十七。」   胡周說的是虛歲,這樣會給人以沉穩的印象。他不想讓人說他是嘴上沒毛的孩子。   「那你可真得做我的弟弟了。你不介意吧?」   賈茹在一個年齡比自己小的男生面前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成熟感,「我叫賈茹。草頭茹。」   說著,賈茹主動的向胡周伸出了手來,這個介紹讓她的手非常自然的被握在了這個她說不出來為什麼喜歡的男人的手裡。當胡周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的時候,她的內心裡卻是很不平靜的跳了起來,但她善於以平靜的面部表情來掩蓋自己。   可是,胡周卻明顯感覺到了她胸上兩座秀峰的起伏。他以一個專業法醫的水準還能明顯感覺到她那不太平靜的呼吸,同時又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迷人的幽香。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及那若隱若現的香水味道都在告訴胡周,這是一個很有品位的女人。從這個女人的反應來看,她已經對自己有了極大的好感。當然,就憑現在的好感,她是不可能接受自己任何過分親暱的舉動的。哪怕是一個吻。胡周還是很得體的鬆開了賈茹的手,但只是那一摸,就讓胡周感覺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那種溫柔與可愛。他真不明白,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她的丈夫怎麼會捨得不回家。   「大哥一定很忙吧?」   胡周故意刺激女人的弱點。   賈茹的臉上立時現出了淡淡的愁容,她勉強的一笑,道:「他只有事業,哪有我們娘兒倆!」   語氣中帶著一股無可奈何的怨氣。這讓胡周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起來。這樣的女人才有可能攻克,從她的語氣裡,胡周已經感覺到了她對丈夫的不滿了。   「聽說你在小學裡教學,是這樣嗎?」   「是蕭曉告訴你的吧?」   賈茹以這樣的問句作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說嘛,怪不得你女兒那鄉麼有品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胡周讚美的明顯不只是她的品性,更有她的容貌。當被別的男人讚美著的時候,任什麼樣的女人都少不了要興奮的。即使再矜持,再有教養的女人也會因為男人的得體讚美而高興的。 第268章 第一高峰   就在賈茹對胡周的好感一點點多起來的時候,胡周卻突然說要走了。這時候的賈茹真想能留下他多聊一會兒,她的心已經寂寞了好長一段時間,而胡周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滴露珠滋潤著她那乾涸的心田,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捨得讓胡周走呢?   可是,畢竟初次相見,如果繼續挽留,倒顯得她有些過分熱情了。   因為戀戀不捨,賈茹竟然把胡週一直送到了樓下,在兩人就要分別的時候,兩人的手再次握在了一起,賈茹真不想鬆開胡周的手,她沒有主動的把手撤回來。胡周也不好意思主動鬆開,這樣,兩的手就那麼一直握在一起。從她的這一表現胡周當然猜出了她的心思。胡周的手便有些故意的作了一個小動作,他在她的手上捏了兩下,賈茹還是沒有抽出來。胡周便越發大膽了起來,上前一步,一把將賈茹摟進了懷裡。   賈茹完全因為下意識才微微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被胡周摟住了,她沒再反抗一下,那劇烈起伏的胸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之上,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在胡周的胸前蔓延。胡周的手放開了她的手而是摟住了她的細腰,與她耳鬢廝磨著。他覺得現在就去吻她的臉或是唇的話,或許會讓她有些難堪與緊張,而這樣的親熱更能讓她接受。這是胡周第一次這麼大膽的侵犯一個淑女型的女人。她能讓他抱在懷裡,已經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他的兩隻手在她的後背上不住的撫摸著,這樣簡單的刺激在賈茹的身上已經夠強烈的了,胡周能清楚的感覺到賈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胡周的嘴從一側慢慢的轉了過來,向著她的臉上靠近。   她沒有逃避,而是任胡周的嘴在她的腮上親吻了起來。   一個女人,如果在這種曖昧的沒有人的情況下讓一個男人親吻了她的腮的話,她一定也能接受這個男人親吻她的芳唇。這是胡周的感覺與經驗。所以,在她的腮上只親吻了不到一分鐘之後,胡周就大膽的向她的芳唇進攻了。   果然,當胡周的嘴剛剛靠近她的芳唇的時候,她只是微微閃了一下,迅即便被胡周的嘴捉住了。她雖然沒有主動的探出她的舌頭來表示歡迎,但胡周感覺得出來,對於這樣一個女人,那已經相當主動了,胡周以自己的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鑽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兩人的舌頭一旦相遇,便熱烈的交織在了一起,成熟女人的矜持不過數秒鐘的工夫,很快,她的舌頭就主動的向胡周發起攻擊了。她的兩隻手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了胡周的腰,在他的身上撫摸著。不用胡周去吻她,她的舌頭她的唇都在胡周的嘴上表現得很瘋狂。胡週一面感受著她的舌頭的香滑,一面感受著她胸前那兩座豐挺的秀峰的滾動。   胡周也終於忍不住一隻手抄到了前面來,直接探進了她的上衣裡面,隔著那蕾絲罩子在那兩座秀峰上揉捏了起來。   她沒有一點兒的迴避,挺挺著脯子讓胡周在她那彈性十足的小山上抓捏著,揉搓著。她的舌頭一秒也不捨得離開胡周的嘴,一直在他的嘴裡鑽動著,纏繞著他的舌頭。   在樓道的黑暗裡,兩人越來越瘋狂,如果她是穿了裙子的話,胡週一定會掀起她的裙子來在這樓道裡跟她幹起來的。他已經把她擁到了樓梯的扶手上,她的身子仰在那裡,而他兩隻手在她的胸上摸了起來,那圓圓的,肉肉的兩團在他的大手裡滾動著。   「嗯……」   她微微的呻吟著,她也不想弄出什麼動靜來,可那完全是情不由己,發自內心的,好像她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似的。   為了給她留點兒念頭兒,胡周突然放開了她。   賈茹兩眼噴火的望著胡周,兩人都在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但依然能夠聽到對方的喘息。賈茹好想聽到胡周邀請她到他的車裡去的話。可是,胡周只是很貪婪的看了賈茹一會兒,什麼也沒有說,他迅速的轉身朝樓道外面走去。   「週末你有空兒嗎?」   在胡周剛剛出了樓道的時候,賈茹以百倍的勇氣突然問道,她覺得這樣問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並不丟份兒。她要抓住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放開。胡周就是她應該得到的男人。   「隨時。」   胡周已經走進了外面的路燈下,他小聲卻非常肯定的說並朝黑暗中的賈茹笑了笑。   在車子發動的時候,賈茹的心跟著顫了一下,她真的不想讓他走,如果不是蕭曉在家的話,她真的會跑上前去抱住他讓他陪自己過一夜。但她還是兩腳牢牢的站在了那裡一動也沒有動。   胡周的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中,但賈茹的心裡卻燃起了希望,這個週末!   回到家裡,賈茹才想起來,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她自嘲的在自己的腦門兒上拍了兩下。   但她忽然想起了蕭曉的手機。這只是一個渺茫的幻想而已,自己的女兒不過剛剛認識他,她又怎麼會有他的手機號碼呢?   但她還是懷著一線希望拿起了女兒的手機。   蕭曉一直是一個很守規矩的女孩,賈茹也從來不擔心女兒會跟什麼不三不四的男生交往,事實上蕭曉真的手機上也沒有什麼秘密,所以,那手機一回來就會放到客廳裡。   可是,當賈茹在那手機的通訊錄上翻到了第二頁的時候,就看到了胡周的名字!雖然這一發現令她欣賞若狂,可更讓賈茹擔心,自己的女兒不是剛剛認識他的嗎?怎麼會馬上就有了他的手機?一個不祥的感覺立即襲上了她的心頭。不用說,女兒跟這個男人一定有了感情的糾葛,不然,她是不會把一個男人的號碼儲藏起來的!   賈茹不是那種沒有心計的女人,見什麼事情就會立即爆炸,她只是把那號碼抄了下來錄在了自己的手機上,又將女兒的手機放回了原處便悄悄的上了床睡覺去了。   胡周回到了住處,尹萍已經睡熟,好長時間以來,她不再傻等著胡周回來,她知道,不論有多晚,只要是胡周回來,他一定會跑到她的床上去的,叫都不用叫。而他要是不回來,那一定是宿到哪個女人的懷裡去了,她也就不再指望。而且白天學習了一天,晚上早早的躺下休息,還可以養足了精神晚上等胡周回來跟他拼上一段然後再心無二事的睡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順理成章。   胡周悄悄的開了門,他沒有洗澡,就上了床,尹萍在黑暗裡也能感覺到胡周回來了,聽到他回來的聲音,尹萍動都沒有動,直到胡周脫得赤溜溜的上了床之後,她才迷糊著伸過手來,那手從他的上身摸到了下面,最後抓住了他胯間那粗大的一根。   「還能戰不?」   她好像剛剛醒來,帶著一些讓人心動的慵懶,從她那雪白的胸間升騰出來一股溫熱而馨香的氣息溢進了他的肺腑。   「你戰我吧?」   他把身子仰了過來,將她拉到了他的肚子上來,兩人那光滑的身體雖然不知摩擦過了多少回,但一旦觸到一處就要擦出火花兒來,胡週身下立即硬了起來,她也有些蠢蠢欲動,用兩個白面饅頭在胡周的胸上磨動著。   「我要你趴著。我從後面進攻你!」   尹萍任性的捏著胡周的腮幫子。   「可能嗎?你可真會異想天開!」   胡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姿勢虧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想得出來。   「試試嘛!」   她晃著他,央求著。胡周向來拗不過這個女兒的,她想要怎樣,胡周總會由著她的性子來。   胡周只得將身子翻過來,半撅著屁股,兩腿分開,像是受罰的樣子。   尹萍從他分開的兩腿間把兩條腿鑽了進去,這個姿勢讓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根棍子捅進去,好在尹萍配合得好。不過,這個姿勢還真讓胡周有些不爽,開始的時候還行,可當尹萍把身子慢慢的往後抽的時候,他就像是被人拽住了硬往後扯著那根棍子似的,有些疼。   尹萍也似乎感覺到了難度,但她不想放棄,而是跪在了那裡,兩手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胯--她現在只能抱住他的胯了,這樣她才可以動一動身子。   胡周的確夠雄偉的,即使以這樣的姿勢,他依然能夠讓尹萍爽到底部,戳到她的花蕾上來。她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回都有興致,她慢慢的蠕動著身子,讓那摩擦的快感在自己的身體裡慢慢的擴大,升騰。   因為這種姿勢有些彆扭,因而那摩擦與刺激就變得更強烈一些,不到十分鐘,尹萍竟控制不住的哼哼了起來。胡周那越來越雄偉的傢伙幾乎要將她的小寶寶撐開的樣子,她每一次身子往後撤的時候,那一根硬物就會在下面撐得她有些隱隱作痛,而那種疼似乎又加劇了身下的快感,於是她不僅沒有改變這種姿勢,而且故意把兩條腿向後撤了一點,這樣,就將胡周的寶貝彎得更厲害了。   「啊喲--你想要老子的命呀?」   胡周輕聲呻吟著,其實更多的是爽。   「我……這樣更……過癮……」   尹萍已經蕩漾得有些不能自持,她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而且直流……   她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扣在胡周的胯上,從她手上的力量,以及身下所承受的夾力,他就能感覺得出,此時尹萍已經達到了第一個高峰…… 第269章 黑了一把   在距離朝陽區十公里的一片山上,這幾年開出了一大片廠礦來,那石料很值錢,每天都有不下二十幾輛大車從朝陽區所管轄的省道上經過。由於這些車輛多是接近報廢,所以不敢白天走,都是晚上行駛。   這天晚上九點,正是運送石料的車輛經過朝陽區的高峰期。當第一輛運料車快要駛出了朝陽區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攔車的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一個個膀大腰圓,面相兇惡。那些司機惹不起,又不敢報警,他們不但被把身上的錢全部搜光,還被警告說每輛車每年要拿十萬塊錢的保護費,這一帶是他們的地盤兒。   當時共有十一輛車子被敲詐,這些司機都被警告說,誰要是報了警,就收拾他的全家,所以,都忍氣吞聲,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的老闆。這些司機的老闆基本上都是礦山的老闆,司機們都想,老闆們也不缺這幾個錢,破財免災吧,自己身上的這點損失算什麼。   被敲詐的老闆們湊在一起一商量,這事兒就是送錢都找不到廟門兒,那些傢伙搶劫了之後也沒有報上自己的門戶,於是,大家就想到了警局。   上午九點多一點,礦山老闆住就推舉了六個當代表來到了朝陽區分局。   張鐵黑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對面坐著六個礦山老闆,他們想請朝陽區公安分局來解決這件事兒。   「不太好辦呀,這些傢伙又沒有什麼名頭兒,只打黑槍,要是讓民警們日夜不停的巡邏的話,我的工作也不太好做呀,不錯,我們就是要保一方平安的,可……眼下警力有限,這些民警們工資都不高,那些臨時工就更不用說了,我總不能把人家八小時之外的時間給佔了不是?」   張鐵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掃著面前的六個老闆,看到他們這大腹便便的樣子,張鐵心裡就來氣,他媽你們一天就掙我一年的工資,能不讓人眼紅?他恨不得把眼前這些老闆們的肚子都剖開抽出些板油來賣錢。   六個老闆面面相覷,為頭兒的一個說:「這好說,我們所有的礦主都出一個份子,算是給弟兄們的補貼,你看行嗎?」   那老闆伸著脖子觀察著張鐵的表情。   「這可是不允許的事情,那怎麼能行呢?」   他的語氣明顯有些為難了。不收錢,就沒法支使下屬,收了錢又違反政策。   「這都是我們自願的事情,不走賬目,不知道張局能不能說個數目?」   那為頭兒的老闆小心翼翼的繼續察言觀色,在他的預測中,每年他們幾個人交出來的總數不會超過十萬塊。以前一分都沒交,他們不也得給保一方平安嗎?   「這個……我怎麼好說?」   張鐵的黑臉苦笑了一下。   「這個數怎麼樣?」   那老闆把手伸出了四個粗胖的指頭來朝著張鐵一晃。他是想一共出四萬塊,要是張局長不高興就再加一萬,做生意的人一般都會留有餘地,不把話說滿了。   「這怎麼好呢?讓你們一家出八萬塊太多了,我們成了土匪了?那跟打劫的還有什麼兩樣?」   張鐵似乎一臉的正氣,「你也不容易,每家就出四萬吧。每年都這個數,要是再有什麼人搗亂,你們就拿我張鐵是問!」   張鐵的信誓旦旦一下子讓六個老闆僵在了那裡。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鐵會這麼狠的說出了這麼一個數來!可是,現在明明是自己求到人家頭上來的,而且是自己讓張鐵張局長說個數的,現在又怎麼好把他頂回去?他們心裡都明白,自己那些車子都有什麼問題,那些司機身上都有什麼問題,要是張鐵跟他們真的計較起來,那麻煩恐怕比那幾個打劫的就更大了。   六個老闆再次面面相覷起來,這個數目確實出乎他們的預料,好在這個老闆們個個都財大氣粗,這點兒錢還是拿得出來的,而且也絕對傷不了他們的元氣,只是他們此時的感覺正像被人打劫了一次似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怎麼樣,有難度嗎?那就算了,呵呵,反正我也不是自己吞了,如果太少了的話,弟兄們會以為我私吞了呢。你們說是嗎?再說了,是不是真出力,還得靠下面的人哪!」   張鐵的目光在六個老闆的臉上掃著,他的目光看到誰,誰都會趕緊避開。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嘿嘿,我們本來是想給八萬的,既然張局這麼體恤我們,我們當然感激不盡了。」   為頭的老闆陪著笑臉說。他很想在張鐵面前要一回面子,反正錢是早晚要出了,他也不會再追加。但當他說出八萬那個數來的時候,其他幾個老闆著實嚇了一跳,生怕張鐵再加上多少,都在心裡埋怨頭兒多說了話。剛才就是因為那手指比劃得不夠清楚把總數四萬弄成了每家四萬,現在要是再一家追加一萬,豈不冤枉。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明天就開始吧。我明天一早就給弟兄們開會,一定保證你們的安全。」   張鐵斬釘截鐵的說。   出了公安分局,六個老闆才算鬆了一口氣,可那頭上都出了汗,吃了張鐵的啞巴虧,誰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自認倒霉。   回到礦山之後,為頭兒的才憤憤的罵了一句:「沒想到他這麼黑!」   「算了大哥,就算是買路錢了,這兩年咱們哥幾個發了這幾個錢,不少人正眼紅著呢,送給他也不白送,日後也就沒人看找咱們的麻煩了,」   其中一個安慰著說,「錢都送了,明天過去送錢的時候,順便再捎幾條好煙給他,一不做二不休了,就當交個朋友,這世道,沒有個人撐著,買賣也不好做呀。」   「其實這事兒咱們就不該找張鐵,直接找王書記得了,幹嘛還隔這一層牆。王書記又不是沒收咱們的錢。」   另一個埋怨道。他說的王書記就是區黨委書記。   「你懂個屁,縣官不如現管!再說了,這麼點兒小事兒咱都擺不平還得麻煩王書記,豈不是讓他笑話了,王書記有時候有這種事兒不還得找咱們哥兒幾個?」   老大憤憤的說。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一個剃著蛋頭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進了張鐵的辦公室。   「張局,嘿嘿。」   那個蛋頭一進張鐵的辦公室就得意的嘿嘿笑。   「你來有什麼事兒?」   張鐵板著一張臉問。   「嘿嘿,那幾個傢伙都來進貢了吧?昨天夜裡哥兒幾個都好好的嚇了他們一下,他們還真聽話!」   蛋頭是個刑滿釋放人員,前兩天被張鐵找到談了一段時間,算是做他的政治思想工作。當時張鐵只是說了句閒話,說現在那些礦山老闆都很囂張,在朝陽路上沒人敢打他們的主意,是你幫了他們的忙吧?怎麼沒見他感謝公安分局的功勞?這蛋頭腦瓜子一轉便明白了張鐵的意思,很快就聚集了一幫弟兄搞了昨天晚上的行動。蛋頭早就在分局外面看到了開進分局的那六輛豪華轎車了,便知道一定是礦山的老闆們來求分局出面的。要出面,那就得出血。所以蛋頭來請功了。也想討得賞賜。   「我朋友送了一條驕子,一時半會兒抽不了,給你吧。」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條煙推到了蛋頭的面前,蛋頭喜不自勝的揣進了懷裡。   「幹嘛掖懷裡?你小子做事就不能光明正大一點兒?」   張鐵眉頭一皺,覺得此時蛋頭賊一樣的表現很讓他這個分局局長丟臉。   「嘿嘿,在張局面前,我腰都直不起來。」   蛋頭一臉的恭維倒讓張鐵心裡很滿足。   「不過,事兒弄大了我可保不了你!」   張鐵叮囑道。   「放心吧張局,我有分寸的,」   蛋頭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那條香煙,「張局,聽說是胡周那小子奪了你的位子,要不要兄弟替你出口氣?」   「少!誰說是他奪了我的位子的?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輕饒不了你!」   張鐵立即臉色鐵青起來,嚇得蛋頭趕緊賠不是退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八點,依然是那六個老闆一起來到了天恩市朝陽區分。張鐵故意不在辦公室,讓那六個傢伙又等了一會兒他才從外面回來,但他沒有進辦公室,而是讓一向守口如瓶的小李給收下了。小李子辦事兒很幹練,他一句話也不說,像是收稅款似的,一一清點之後裝進了一個塑料袋子裡,然後只對那六個老闆說:「今天局長有事兒,如果還有什麼話,就改日再說吧。」   那六個老闆忐忑不安的把錢交了之後,還真的擔心張鐵見不到那些東西。   於是,他們出警局之後又給張鐵打了一個電話:「張局,東西送過去了,就是昨天那個數目,你可得清點一下。」   他們是怕被那小李子給昧下了。   「放心吧,禮我們是絕對不能收的,不過,你們提出的要求,我們一定會做到,這是我們的職責嘛。」   張鐵在電話裡說。   「老狐狸!」   那老闆扣了手機之後罵了一句。   十一個礦山老闆每人四萬,總共四十四萬全是現款。張鐵進了辦公室之後朝那個袋子瞅了瞅,根據體積大體估算出了數目,應該沒錯兒。   「拿出四分之三,一會兒我送市局去,這項專項鬥爭咱們一個分局可辦不了。」   張鐵也不說多少,那小李子是個辦事兒的人,默默的把那錢分成了兩部分,大的裝在一個黑色塑料袋子裡塞進了張鐵的車裡,那一小部分全裝進了保險櫃裡。   「辦公室裡可不能亂放這些東西。」   小李子明白,趕緊把錢取出來去了銀行,打到了分局的一個不太常用的賬號上。 第270章 換活兒   張鐵沒去市局,卻是去了刑警隊,他從那袋子裡取出二十萬,剩下了十三萬,他提著那十三萬就進了胡周的辦公室。   「這是什麼?」   看到張鐵提了個大黑袋子進來,胡周便吃了一驚,還以為那是什麼證物呢。   「給你娶媳婦用的。」   張鐵直接將那一袋子錢放在了胡周的辦公桌上。那一摞摞的捆得整整齊齊的錢在那黑色袋子裡面也是那麼扎眼。同樣也在辦公室裡的江雪婷聽了那一句話,臉上不由的一陣臊紅。不用打開,胡周也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   「呵呵,我們現在又不急著結婚。」   胡周現在最怕在江雪婷面前提到結婚兩個字兒,跟人家經常睡在一起,卻不能給人一個明確的答覆,怎麼說都有些理虧。   為了自己要點兒面子,江雪婷也趕緊附和著胡周說:「誰說要結婚了?」   而張鐵卻毫不客氣,漲紅著臉說:「有人要跟你結婚呢?」   張鐵對江雪婷的那份心思還沒有徹底死掉,他想在胡周面前來一個逼宮,他當然早就知道胡周跟某某女人的關係,這事兒雖然傳得不算是沸沸揚揚,但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胡周當著江雪婷的面說一句話,如果他胡周不要,他張鐵要!   面對如此的挑釁與逼宮,胡週一時還真的沒有了主意,如果答應跟江雪婷結婚,那王莎莎怎麼辦?要是說不跟江雪婷結婚,那當著張鐵的面,他又怎麼說出口?   胡周正在猶豫之際,江雪婷外卻走上前來說話了:「謝謝張局的關心了,雖然眼前結不著婚,但這錢或許能用得著,我們就先收下了,不過,我可不希望你這個老領導再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天恩城裡想跟我結婚的人多了去了,也許犀利哥還想娶我呢,所以就請張哥不要難為小妹了好不好?」   江雪婷並不直接指出張鐵的荒唐,那樣就太不給他張鐵面子了,但她也讓張鐵這一下死了心,不要再對她抱有什麼幻想。   現在張鐵真恨當初胡周還沒來的時候沒有對這朵花兒下手,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一切都晚了。   聽到江雪婷的回答,胡周坐在那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回答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江雪婷沒有正面去碰張鐵那犀利的話鋒,而是避其鋒芒,來了一個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兒。如果說之前他對江雪婷只是覺得漂亮可愛的話,而現在則更多了幾分佩服了。胡周曾經有一個成見,那就是女人不能太聰明,可現在看來,漂亮的女人的確得聰明,事實證明,江雪婷的聰明一下子讓他們三個人都避免了尷尬。   「雪婷,把錢給張哥吧,說不定眼下張哥要結婚了呢。」   胡周這語氣直接把江雪婷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明顯他們兩個人是一個整體了。   張鐵苦笑了一下坐下來,自己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看來你們是拆不散的一對鴛鴦了,這錢還是收下吧,這是我黑了幾個燒包客的。他們的錢多得很,不收白不收,反而會被他們笑話你膽兒小。」   他並沒有說出這錢的來源。   「張哥不會想把我拉下來吧?」   胡周半開玩笑的看著張鐵吞雲吐霧。   張鐵狠狠的吐了一口煙後,身子一欠,伸手就去抓那錢兜子。江雪婷眼疾手快,一把將那袋子捂在了手裡。   張鐵嘿嘿的笑了,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江雪婷這麼愛錢,美女裝清高的他倒是見過,像江雪婷這麼漂亮的女孩這麼露骨的趴在錢上的樣子著實可愛。   「不瞞你說,我自己也留了些,雪婷,跟你說實話,我那份兒可更多喲--」他得意的看著江雪婷笑。   江雪婷則將身子伏在了胡周的肩頭上,笑問道:「張哥是黑了什麼人的?這麼容易,讓我家胡周也去幫你一吧,咱們多撈點兒!」   雖然不再是江雪婷的頭兒,現在還能賺她一聲大哥,張鐵就滿足了,他現在算是死心地認了,江雪婷這種女孩子是不會喜歡像他那樣老氣橫秋的傢伙的,在這些女孩子眼裡,像他這樣的男人已經OUT了。   張鐵從胡周的辦公樓裡出來的時候,感覺心裡頓時敞亮了許多,原來他一直對這個江雪婷抱有幻想的,而且對胡周這種佔著茅坑不屙屎的做法更是耿耿於懷,而現在他卻心裡平和得很,這不怨胡周,也不怨江雪婷,而是怪自己太落伍,身上沒有什麼可以吸引小姑娘的了。   胡周跟江雪婷兩個人一起出來目送這位老領導。擱在以前,張鐵剛剛從這裡走出去的時候,他還真的不想再踏進這個大門半步,而現在,他已經對那種感覺越來越淡漠了一些。一是因為分局副局長主持工作的緣故,二是他在江雪婷跟胡周面前依然受著尊敬。尤其是他上車之後,江雪婷還跟胡周站在一起,揚著小手在那裡朝他拜拜的樣子,更讓他不覺得這座大院有什麼可恨之處了。   當張鐵走後,江雪婷的臉上微微現出了一絲不悅來,但胡周只當沒有看見,他知道她為什麼不悅,但他真的無法承諾什麼,夏家姐妹兩個、茹茹、蠍子、初雪等一系列的美女他娶得過來嗎?江雪婷自然知道自己在這些女人中的位置,連電視台的美女主持都在其列,更不用說還有那些家庭背景神秘得讓她都雲裡霧裡的王莎莎了。   「今天中午咱們回家吃飯吧,你可好些日子沒見我媽了。」   江雪婷又拿出了唐怡來說事兒。   「就用這些錢來孝敬她老人家?」   胡周笑著問。   「這錢當然有我的一半兒!你知道,張鐵他可是拿著這些錢來向我求婚的。」   江雪婷驕傲的說。   一看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江雪婷先給媽媽唐怡打了個電話,唐怡便提前離校順便多弄了幾個菜。胡周跟江雪婷回來的時候,唐怡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第271章 情誘小茉莉   一進廚房,胡周就從後面抱住了唐怡的腰。雖然曾經跟女兒一起野過幾回,但每次胡周這樣摟著唐怡的時候,都會讓她臉紅心熱一番。   「去跟婷婷玩兒去,我這裡忙著呢。」   唐怡晃了晃身子,卻讓胡周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座小山。   「我不耽誤你幹活的。」   說著,他的大手就在那高聳的小山上抓捏了起來。這麼年輕的岳母對胡周來說很刺激,每次這樣握著唐怡的時候,都覺得似乎比在江雪婷身上更來勁兒。江雪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廚房的門口就看到了廚房裡面的事情。   「你已經耽誤我了。」   胡周的兩手都伸進了她的衫子底下直接握住了那兩團肉,讓唐怡覺得渾身都麻酥酥的。   「小妹今天中午回來不?」   胡周兩手在唐怡的懷裡不住的把攬著問道。   「不讓她回來吧。回來的話我還得多做飯。」   唐怡說。其實她是怕小女兒回來了她就不那麼自由了,只江雪婷在家,她在胡週身上分享得更多一些。再說天越來越熱,四個人擠在一張大床上受不了。   「要不要我協助你一下?」   胡周把下巴頂在了丈母娘的脖子裡。   「快去玩兒吧,我一個人就行。」   唐怡已經被胡周捏得幹不下去了。   胡周卻退出手來,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他已經猜透,這種時候,唐怡很有可能已經解除了裡面的武裝,她的上身就是這樣,除了小衫子,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摸起來就格外爽。伸到裙子裡面一摸,果然如此,那光滑的長腿一直到根部都沒有什麼遮攔。   「亂摸什麼……」   唐怡被胡周的手撩撥得有些暈,尤其是女兒江雪婷坐在那裡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想避都避不過去,「門還開著呢。」   「怕什麼,就讓她看見的。」   胡周已經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兒掏出了槍來。   他把唐怡的裙子撩上去……   這樣唐怡正好跟客廳裡的女兒對視著,江雪婷只是哧哧的笑。   「這樣舒服了吧?」……   「哦……你快些吧,我還要做飯呢……」   唐怡已經閉了眼睛,她不好意思與女兒的目光相遇。   胡周把她摁在灶台上長短結合的快速運動了不下一百多個回合,唐怡就緊緊的抱住了胡周,胡周沒有完成最後的衝刺,而是緊抱著她研磨了一陣子才抽出來。   許久之後,唐怡都覺得身上發顫,她站在那裡都有些站不住的樣子。   「我來吧。」   江雪婷從客廳裡進來,從媽媽唐怡的手裡接過了活兒幹了起來,唐怡來到了客廳。   胡周也跟了出來,他坐到丈母娘的身邊,把她抱到了腿上來,又把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間……   「別……我都有些虛了……」   唐怡其實心裡很想繼續,下面的分泌正旺盛著,而且她看到胡周還在那裡挺著。   胡周抱著她將她的身子托了一下,唐怡便分開兩腿騎在了他的腿上,很快,那灼熱便探進了她那濕淋淋的芳草之間……   「哦--啊--」唐怡在大女兒跟前已經不那麼拘謹,她輕聲的呻吟著,身子也幅度不大的起落著……   電視上的畫面她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感覺到下面被一種濃烈的欲刺激著,週身翻騰……   「哦……胡周……射了吧……」   唐怡兩隻秀峰被胡周從後面握捏著,快意十足,很想再嘗一嘗被他噴射的美妙滋味。   而胡周卻一直像在門前逗球就是不射,倒弄得唐怡火燒火燎的難受,她瘋狂的搖擺著,起落著,節奏越來越不平穩,有時候還會讓兩人有些脫節,胡周能感覺到她整個身體尤其是裡面已經開始著了……   「啊……胡周……我……真的不行了……」   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   「媽,吃飯了!」   江雪婷在廚房裡喊道。   「哦……」   唐怡已顧不得答應,身體顫抖著,只等著胡周最後那一下了……   唐怡此時已經無力動彈,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胡周突然把她從自己的腿上抱了下來按在了沙發上,將她的裙子翻到了腰上,慌亂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下子就將褲子退到了下。唐怡兩手顫抖著替他扒了下去,只聽撲哧一聲,兩人就合在了一處……   胡周不似以前,而是以極快的節奏,深深淺淺,快速的抽動了起來,唐怡兩腿高揚著在空中抖動,兩隻酥手也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   當胡周最後一下俯衝下來,壓住她的身子,頂住了她的花蕊之後,那灼熱的岩漿便噴射而出……   唐怡急促的喘息了好久才緩過了氣兒來,她的小腹上都是汗……   現在飯早已被忽略了。她只想躺在那裡再享受一下餘韻。她柔性的看著胡周,抓著他的手按到自己的秀峰上來輕輕的揉動著……   江雪婷從廚房裡出來,把胡周的褲子一把扯了下來:「快去洗洗吃飯吧,我在裡面忙死了,你們倒快活了!」   平時都習慣了媽媽做飯她休閒,可今天卻倒了個兒。看來讓媽媽懂得享受了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最近單晶晶好像越來越忙,她經常在台裡都找不到人兒,不是跑鄉下就是到外地,胡周幾乎連影子都見不著她了。好在電視台裡還有胡周想見的人。   他從部裡出來直接朝演播室走去。   現在是晚上六點過五分,今天的最後一次直播還沒有結束。胡周看了看表便站在門口耐心的等了起來。   十分鐘的演播節目結束之後,謝小婭穿著一身演播正裝走了出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   謝小婭看到胡周出現在這裡不由的有些吃驚,迅即臉上一陣緋紅,雖然胡周儀表堂堂,但她還是顧忌自己被人說閒話的,向來有過不少的追隨者都會在她下班的時候在電視台的大門口等著她,小膽兒的,自覺身份不能與她相配的男人頂多站在那裡遠遠的看一看她的風采,而那些自以為有些資本的男人則會手捧著鮮花上前獻慇勤,或者直接發出一起吃飯的邀請,還有一些有些身份的人物則是通過電視台的人發謝小婭發出邀請,但都被謝小婭一一拒絕了,她並不是那種什麼人都可以一見的女人,所以,在外人的眼裡,這是一個十分清高的女人。   還有一部分像孫越孫二爺那度種始終不服輸的男孩子,經常在謝小婭外面的路上進行堵截,施以無賴的伎倆。   胡周算是最最幸運的一個,終於得到了她的芳心。   「嘿嘿,我……我剛來。」   胡周生怕被謝小婭說自己是專門來找單晶晶的,所以說起話來竟有些口吃了。   謝小婭當然知道他找過單晶晶,憑著單晶晶的為人,要是胡周來了電視台不過去找她的話,她定不會饒他的。但聰明的謝小婭卻不想戳破那一層窗戶紙,只是菀爾一笑。   「咱們一起吃飯吧,好些日子沒見你了,好想……」   胡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多情的看著這位電視台的美女主播,她的一身正裝更讓他抓狂,要不是演播室裡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的話,他真想能有一天把謝小婭按在演播台後的椅子上幹上一回。   「我約了肖茉莉的,請她也一起好嗎?」   謝小婭閃開身子讓一個工作人員從她跟胡周的身邊穿了過去。   「行。」   胡周痛快的答應著,肖茉莉是個快嘴的女孩,但心眼兒卻不壞,自從那次跟她頂過了一回嘴之後,他越發覺得這個女孩更可愛了。只是想像不出來,像她那麼開朗而且好像不解風情的女孩子在他的身下會不會,叫出來會是啥樣子。   「在想什麼呢?」   謝小婭看出來胡周微微有點兒走神的樣子。胡周只是笑了笑便擁著她的身子一起朝他的車子走去。   到了謝小婭跟肖茉莉兩人約好的飯店之後,肖茉莉早已等在了那裡。   「小婭姐,不是說好了只約了我一個人的嗎?」   肖茉莉嬌嗔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說,她歷來主張不在她們兩個純女性之間摻雜男性公民的。儘管胡周曾經滅了孫越的威風而解了謝小婭的圍,但在約會吃飯這件事兒上,肖茉莉卻從來沒有妥協過。   「呵呵,茉莉花小姐,我胡周就那麼討厭嗎?」   胡周已經不請自坐了而且挨得肖茉莉很近。   「胡大官人的情我們可是早就還過了的,現在不欠你的了,你可不能像孫越那樣的賴皮狗一樣粘著我們的。」   肖茉莉因為家境優越,向來說話就沒有遮攔,口氣也壯。   「茉莉,怎麼說話呢!」   謝小婭自己知道肖茉莉心直口快的,可她怕胡周受不了而影響了對她的情緒與感情。   「那總不能他做了一次好事就讓我們欠他一輩子吧?那這樣的好人也太好做了!」   肖茉莉依然有理,她斜著眼睛看著胡周,那眼神像是挑釁又像是蔑視,而在胡周看來,那更像是挑逗。   「我要是不天天跟著你們,又怎麼對你們做一輩子好事兒?」   胡周真的成了一隻賴皮狗。他對肖茉莉的話一點兒也不反感,倒喜歡跟她鬥嘴了。   「你想當我的保鏢我可不付費的。」   說著自己打開了一聽啤酒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胡週一連打開兩聽,遞給謝小婭一聽,自己一聽跟肖茉莉一碰就喝,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兒。而肖茉莉並不是對胡周反感,她就是這種我行我素的性格,說話基本不顧別人的感受。三個人喝著喝著,她竟不自覺的被胡周拉近了距離還與胡周主動的碰起杯來。 第272章 制服辣玉女   酒過三巡之後,肖茉莉越喝起大氣,直接跟服務員要了扎杯跟胡周幹了起來。   「跟我說實話,這麼粘著我們,是不是打起小婭姐的主意來了?」   肖茉莉已經有些醉眼朦朧,她把臉貼近了胡周戲謔的問道。   「茉莉,又在拿我開涮是不是?」   謝小婭嬌嗔起來,因為酒的緣故,她的臉上也現出了酡紅,更加嫵媚動人起來。   「呵呵,小婭姐卻說我是想打你的主意,今天才讓我來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打誰的主意了。」   胡周故意調侃起來。不過,他真的挺喜歡茉莉這種性格的。她?」   活潑開朗,不容易受男孩子欺負,有什麼就說什麼。而且,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那一雙大眼睛一看就是不藏奸的那種。   「那你喜歡我嗎?」   肖茉莉漸漸的不正經起來,在別的男孩子面前她就是不正經,也不會有人敢怎麼著她的。   「喜歡,很喜歡!」   胡周很認真的回答。他的認真倒令茉莉有些意外了。   「那你把小婭姐放哪兒呀?你這樣說小婭姐可要吃醋了!」   茉莉雖然不太相信男孩子們的好話,但聽到胡周的這番表白之後,還是心裡很高興,她得意的看著謝小婭,問道,「小婭姐,你吃醋了吧?」   「我才懶得理你們兩個呢,小心別喝醉了,沒有扶你回去。」   謝小婭笑著說。   「沒關係,這裡不是還有一個護花使者嗎?我要是喝醉了,就讓他把我親自送回去!」   肖茉莉握著扎杯的手指伸出一個指著胡周說。   因為酒逢知己,肖茉莉還真的喝高了。   「我……都不敢走了!」   她被啤酒撐得有些不行,本來很苗條的身材竟然看起來小肚子有些隆起,像是懷孕的樣子,「你扶著我。」   她指著胡周命令道。   「你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是我弄大的呢!」   胡周看著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調侃道。   「美得你……」   肖茉莉雖然有些醉,但此時心裡還是比較清醒的,「既然佔了我的便宜,那今天你非送我不行。」   胡周只好把自己的車子給了謝小婭,由他開著茉莉的車子送她。謝小婭也是故意給胡周提供一個機會,所以沒跟著去。   肖茉莉自己住在父親給她的一棟別墅裡,在城東。那別墅的名字挺好的,叫原野。這一帶已經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大的別墅建築群,但真正入住的並不多,大部分還在裝修之中。   肖茉莉掏出鑰匙來之後已經打不開門了,還是胡週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手去開門,省怕她跌倒。   在上樓的時候,胡周看她東倒西歪的樣子扶著她走都走不上道兒來了,他乾脆把她抱了起來,而肖茉莉並沒有拒絕。她的身子並不重,不過一百出頭兒的樣子。抱著這樣一個美女在懷裡,胡周的血便有些沸騰。但他也只能是沸騰,這樣潑辣的女孩他不敢輕易招惹,不過他相信,她早晚會主動跑到他的懷抱裡的。   放下茉莉,胡周就去弄水她喝。   「我喝不下去了。」   茉莉躺在床上懶懶的說,「過來陪我說說話兒。」   胡周只得回來將一把椅子拉到了她的床前陪著她說話。   可說著說著,肖茉莉竟然睡著了。胡周只得拉了一條毛巾被蓋到了她身上。看她睡的那樣子,胡周還真擔心她從床上滾下來,就乾脆趴在她的床沿上睡著了。   胡周斷定肖茉莉中間一定醒過,因為他醒來的時候,茉莉已經是一身睡裙了。   謝小婭第二天早早的醒來便想知道胡周是不是得逞了,她開著胡周的車子直接來到了原野別墅。肖茉莉的車子還停在院子裡。   敲開門之後,是胡周出現在了門口。   「還真有你的!」   謝小婭不知是誇還是貶的說了這麼一句。   肖茉莉正在洗手間裡刷牙。看到謝小婭這麼早就來了,她抽出牙刷笑著說:「是擔心我搶了你的相好了吧?我可沒有動他半根毫毛!」   「鬼才信呢,你摟了一夜還敢說沒動人家半根毫毛?等我檢查檢查,看你破了身子沒有我才信!」   謝小婭雖然在外面淑女,但在肖茉莉面前卻是隨便得很,她看肖茉莉騰不出手來,便把手伸進了肖茉莉的睡裙裡亂摸了起來。   「小婭你壞死了!耍流氓啦!」   肖茉莉竟然在洗手間裡大聲的叫了起來。   「到底你們睡了沒有?」   謝小婭不依不饒的在肖茉莉的裙子裡亂摸著。   「睡了!睡了!」   肖茉莉受不了謝小婭的折騰,趕緊求饒。胡周正走到洗手間門口,聽到兩個女孩子鬧著便走進了茉莉的房間。自從走進這棟別墅,他就沒去過別的房間。   「看你穿得這麼暴露,一定讓他給幹了!」   謝小婭終於抽出了手來,她這話有一半帶著醋意。只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是吃胡周的醋還是吃茉莉的醋了。因為她同時喜歡著胡周和茉莉這兩個人。不論是誰睡了誰,她覺得自己都有些吃虧。在此之前,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對肖茉莉的感情是帶著那種成分,可現在,她卻明顯的意識到了自己骨子裡對茉莉的喜歡有些異樣了。那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之間的交往。   謝小婭沒再糾纏,而是去了電視台。胡周本想回刑警隊,可肖茉莉卻不讓他走。   「昨晚為什麼沒有動我?」   肖茉莉坐在床沿上,低著頭,胡週一夜那麼規矩,倒讓她有些惱怒了。這是對一個女孩子最大的污辱。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不能乘人之危……」   胡周裝作靦腆的說。   「現在我還醉著嗎?」   肖茉莉抬起了頭來看著胡周,那雙眼睛竟不似從前那樣霸道,而是充滿了女兒的柔情。話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她喜歡胡周,她只差沒說出來:「你睡了我吧!」   胡周的嘴動了動,走上前去,突然一把將肖茉莉摟在了懷裡。他緊緊的箍著她那苗條的身子,嘴在她的臉上四處親吻著,她的身子瞬間顫抖了起來,任他的吻雨點般的砸在她的臉上,並慢慢的向著她的芳唇靠近……   其實肖茉莉似乎激光更加期待,作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雖然她一向瞧不起那些隨便找個男人就把貢獻出去的女孩,但她對於男孩子的吻在內心的期待幾乎超過了任何女孩。尤其是當胡周出現在她的生活當中的時候,她便有意想試探起胡周來,如果胡周在她醉酒之後猥褻了她的話,這個對男朋友非常挑剔的女孩一定會拒胡周於千里之外的,然而,胡周卻是一個從不乘人之危的小伙子,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在他的心裡,乘人之危那是欺負女孩子,不是男人的本事。而正是這一點才讓他在單晶晶跟肖茉莉兩個女孩子的芳心有了顫動。   「胡周,抱緊我……」   肖茉莉抱著胡周的身子,那芳唇在胡周的嘴上瘋狂的逡巡著,而胡周則擁著她慢慢的向著床邊靠近。他的手已經按到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來,隔著睡裙輕輕的揉動著。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她的屁股上在她那翹起的臀瓣上揉捏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她已經有了預感,但她不想過多的考慮任何後果,她真的想在這一刻付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當胡周的身體壓下來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了胡周胯間那雄起的硬硬的一根,雖然是第一次接觸,但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當然明白那是什麼。   「胡周,吻著我……」   兩人身體倒下去的時候,胡週一度鬆開了她的小嘴兒,可肖茉莉卻一秒鐘也不想讓胡周的唇離開自己,她喜歡他的舌頭在她的小嘴兒裡那種快樂的撩撥與挑動。   胡周再次俯下了身子,將唇壓了下來,只是輕輕的一吸,肖茉莉的小舌頭便飛快的探了出來,勾住了胡周的舌頭。   然而胡周卻沒有在她的小嘴裝兒那兒糾纏下去,卻在她的胸上折騰起來,隔著睡裙,胡周的嘴就噙住了一顆峭立的櫻桃。   「哦--」胡周輕輕的一咬之後,肖茉莉便輕輕的呻吟了一聲,那種呻吟比起初雪等女人的叫喚更加刺激。同時,胡周的一隻大手在她的腿上來回撫摸著。雖然依舊隔著睡裙,可肖茉莉卻已經覺得相當過癮,她的身子還沒有被哪個男孩子這樣撫摸過,所以,胡周的初次進攻便讓她魂銷雲天了。她的身子在他的撫摸之下不住的顫抖著,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她的心裡很想說,胡周,你快佔有了我吧,可是,少女的矜持卻沒能讓她開口。   肖茉莉幾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讓胡周的手從自己的睡裙外面伸了進來直接撫摸起了自己的兩腿,而且他的手漸漸的向著深處靠近,當胡周的手扯起了她的小底褲的時候,肖茉莉心裡更加緊張了起來。雖然這是她所期待的,可到了最後的關頭卻還是免不了害怕與緊張。   「茉莉,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讓我走吧。」   胡周試探的問道。他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忽閃著一種少女的渴望。   「我不……」   她的雙臂更加用力的摟住了胡周的身子,好像唯恐他立即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跑了。此時的胡周已經成了她的一個獵物,如果現在放手那就太吃虧了,「我要把自己給你……你害怕了嗎?」   肖茉莉裝著很無畏的樣子卻反問起了胡周來。   「可我不能娶你……」   胡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既然不能娶一個女孩,為什麼還要向人家表示自己的愛意?這不是坑人嗎?   然而他卻聽到了非常滿意的回答。   「我不會逼著你娶我的,我只要你的愛……來吧……」   她主動的解著胡周的衣服,她想把他扒得乾乾淨淨,她要真真正正的佔有他!這是男人第一次向她發起攻擊,也是她第一次向男人發起攻擊。她一點兒都不後悔,也不再害怕,是胡周的些許猶豫更加鼓舞了她的鬥志。她想讓胡周看到她是一個多麼勇敢的女孩,為了愛,她可以付出一切,在她所見過的男孩子當中,她認為胡周是她最欣賞的了。   在肖茉莉給胡周脫著衣服的同時,胡周也退掉了她的睡裙,隔著衣服跟光著身子絕對不是同一個境界,如果說在那些酒店裡看到的女孩算是漂亮的話,那麼,肖茉莉給胡周的感覺則是純淨,她的身體上沒有一點兒瑕疵,潔白如雪而且晶瑩剔透,彷彿含到嘴裡就會化掉一般,他甚至擔心自己的手觸摸到她的皮膚的時候就會讓她的身體消融一樣,所以,他的手指不太敢再去碰她那細膩得春雪一般的皮膚了。然而此時肖茉莉的內心卻是十二分的渴望著胡周那種更加透徹的撫摸與揉捏,如果這個時候胡周用力的擰她的話,她也不會生氣的。   她似乎並不怎麼羞澀,而是大膽的將身子在胡周的身下擰動著,似乎是在展示著她身材的優美與動人。胡周半支著身子,並不急於與她行雲歡雨樂,此時欣賞著這樣美麗的身體那也是人間一等的美事兒。   男人對女人最初比較感興趣的地方一般會是,而且肖茉莉的的確美得無與倫比,在胡周看來,他所際遇的這些女孩子,好像一個比一個的胸迷人,江雪婷跟單晶晶自然是美女中的美女,可現在再去看肖茉莉的秀峰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他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能量,外形看起來大致相同的女人們如果脫了衣服卻有這麼多的細微差別!   肖茉莉的不是那種誇大的高聳,可是,當她躺在那裡被胡周欣賞著的時候,胡周的那種慾念就特別的強烈,他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讓自己的唇在那嫣紅的乳頂上輕輕的掃動著,那種麻酥酥的感覺便從她的向著她的週身擴散起來。   「哦--」肖茉莉的手似乎比她的呻吟更能傳情達意,當她那尖尖的手指嵌進胡周皮肉的時候,就像是給胡周注射了一針興奮劑似的,他的陽剛立即有了明確的反應,此時此刻,他有了一種非常強烈的佔有她的軀體的慾念。而就在這個時候,肖茉莉卻很自覺的分開了她的兩條長腿,將她那最隱秘的部位呈給了胡周。   這個姿勢差一點兒讓胡周把她當成了一個熟女,因為她的形體動作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慾念比任何一個熟女都要強烈。   胡週一邊在她的上親吻著,一邊在她的兩腿間撫摸了起來,那地方已經泥濘不堪,胡周很難想像,一個少女被他這樣撫摸著的時候,兩條腿竟然還能分得那麼開,而且還用自己的身體去努力的碰觸他的手指,這太不可思議了。   「哦--」她的上身努力的向上挺起來,整個身子像一條蛇在蠕動,這樣強烈的反應給了胡週一個明確的信號,此時的她已經很想那個了!   但胡周卻一點兒都不著急,而是一手在她的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在她的兩腿間最隱秘的地方撫摸著,摳動著,她則閉了眼睛,身子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起來,這種美的展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要命的刺激,胡週一次次的昂揚起來。她的呻吟,極有穿透力的在房間裡蕩漾著。   直到胡周把那根手指輕輕的伸進了她的秘穴的時候,她的身子才微微一緊,兩腿也跟著夾了起來。   「哦--不要--」她的拒絕並不強烈,而且她說的不要,也並不是不讓他動自己的身子,而是不想讓他以手指戳破她的。胡周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女孩子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不可能沒有將身子獻出來的打算,只是這種用手指的方式讓她無法接受。   胡周的手從她的兩腿間抽了出來,撫過了她那茂密的三角叢林,那小腹緊跟著一起一伏。她的兩腿再次劈開,兩條腿形成了一個菱形。現在胡周再次把頭俯了下來,趴在了她那幽深的溝壑裡,身子也爬到了肖茉莉那雪白的身體上來,肖茉莉激動的期待著那灼熱的一根刺進自己的身體……   果然,便有如蛇一樣的東西滑進了那道幽谷裡。隨著胡週身體的下壓,一陣巨痛從下面驟然升起。   「啊--」那劇烈的痛楚感讓肖茉莉忍不住叫出了聲來。眉頭也隨之緊蹙起來,但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美麗動人了,胡周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巨大已經刺破了她的處子之身,那種快感是無與倫比的。   而胡周就在肖茉莉那種痛楚之中不斷的抽動了起來,他支起了身子,一邊欣賞著她那平滑小腹的曲動,一邊勾起頭來看著兩人身體相交的地方的變化,那種韻律是那麼的迷人,尤其是聽到她的呻吟的時候,胡周就更來勁了,雖然速度並不怎麼快,可那深度卻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放棄自尊的。   胡周清楚的感覺到了她深處那一朵綻開的,每當自己的前峰頂在她的嬌嫩上的時候,肖茉莉的身體就會驟然一顫,那種毫不矯揉造作的反應令閱女無數的胡周深感滿足。要知道,在天恩城裡,這個肖茉莉也算得上富翁的女兒了,更何況她清純無敵,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能入她的法眼,而現在,她卻是真真切切的躺在了自己的身下,她的兩腿為他的抽動而曲動著。   胡周越攻越深,漸漸的將自己大部分的武器塞進了她的嬌軀,那種富有彈性的夾動讓男人無法言說自己的快感。   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讓肖茉莉這樣的女孩暈倒幾次,但他不想那樣,他只想給她一次快樂,讓她體會到,在與男人的結合中,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尤其是他的快慢結合,更讓這個肖茉莉心滿意足。每當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時候,胡周就會放慢節奏與深度,而當她的慾念再次升騰起來的時候,他又會根據她的反應調節著自己的節奏,讓肖茉莉那剛剛消退下去的潮水再次洶湧而來。   就這樣,肖茉莉在胡周的身下不知道翻越了多少個波峰浪谷,涔涔的汗水濕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兩腿也高高的揚了起來並急劇的抖動著。越是這種時候,胡周越是不急躁,而他的沉穩卻令肖茉莉更加焦急起來,越發激烈的撞起了胡周來。   肖茉莉……已經不知道噴出了多少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要,可胡周卻還在不慌不忙的動著。   「啊--快--快呀--」她突然夾緊了兩腿,將胡周整個身子夾在了那裡! 第273章 兒行千里母擔憂   週末的上午,胡周去了刑警隊處理了一下手頭上的事務,給幾份文件簽完了字之後便準備去賈茹那裡,他不打算再等她的電話。   而事實上是,賈茹正準備給胡周打電話約他的時候,一個學生家長帶著禮物以及自己那不太爭氣的孩子來到了賈茹的門前。她只好把給胡周打電話約會的事兒給推遲了。   當胡周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一輛藍色小車停到了院裡,不用去看那車子的號碼,胡周就猜到這車的主人是誰了,那是他媽媽周敏的車子。   胡周的心裡一動。   漂亮的周敏從車上下來,抬頭就看到了正欲出門的兒子。她菀爾一笑:「又要去哪兒?」   「我……你怎麼來了?」   他聽原以為媽媽來之前會打個電話的,這樣突然到來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不過,見到周敏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愧疚,因為好久沒有回家看她了。   「我就不興來了?」   母子兩個不斷的拉近著距離。   周敏好想在見到兒子的一剎那會有一個結實的擁抱。可是,自從兒子上了大學之後,這種母子之間的默契便再也沒有了,倒是老感覺到兒子似在躲著自己。現在她都懷疑兒子去讀法醫都是因為這個緣故。   「都週末了也不休息?」   媽媽嬌嗔的看了兒子一眼,每當單獨跟兒子一起的時候,周敏的感情閘門總會不自覺的打開,母愛裡流淌著另一種溫柔。   「這工作哪有什麼週末不週末的!」   胡周抱怨道,這樣至少也能讓周敏理解他週末也不回家的原因,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那也得注意身體,可不能一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了吧?怎麼把尹萍一個扔在家裡?」   周敏說。   「你去過我的住處?」   胡周接過了媽媽手裡的東西。那都是一個母親為兒子準備的。   「她說你來刑警隊了。我就直奔這裡來了。尹萍說的果然沒錯兒。」   周敏的手並沒有鬆開,母子兩人的手同時握著那個大包的提把兒。兩人手指自然的觸碰在一起。   「我想讓她多看會兒書。」   胡周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兒子懂事兒了。」   周敏很不自然的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兒子的胳膊,而眼神卻有些游離,不太敢跟兒子的目光對視。「走,上車吧,回你的住處。」   胡周接過了那行李,周敏才鬆開手,轉過身,胡周順便以手撫在母親的後背上。就是這個再平常不過的接觸方式都讓周敏一等就是六年!現在讓周敏覺得兒子這個簡單的動作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奢求了。   到了現在,周敏還在為六年前的那一次衝動而後悔,所以,她現在幾乎不敢再去碰自己的這個兒子了,唯恐他再次離她而去。   周敏的記性很好,她開著車子在天恩的城裡奔往胡周住處的路上竟一點兒都不生疏,好像是走在金陵的街道上。   上了樓之後,尹萍早就過來開門了,一見周敏,尹萍就甜甜的叫了一聲奶奶。其實剛才她來的時候,已經抱過這個孫女了,而此時,她把對兒子的那份感情再次轉移到了這個孫女身上,不能尹萍撲上來,周敏就緊緊的抱住了尹萍那苗條的身子。   雖然尹萍對周敏有著感恩之情,可是,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奶奶如此的熱情倒讓尹萍有些不太適應了。她覺得這個年輕的奶奶的熱情似乎有些過了頭。   「今天咱們就不出去了,在家裡做著吃就行。」   周敏好像是對胡周說,又像是對孫女說。   「好的,奶奶,我來做。」   尹萍被奶奶的熱情所感染,也不得不以更大的熱情來回報這位改變了她一生命運的恩人。   「咱們兩人齊動手,讓你爸好好的享受一下。」   儘管周敏自己也覺得兒子這麼年輕就做了父親有些太滑稽,可她很想讓這種關係維持下去,現在兒子不論做什麼,她都想由著他,只要他不把她這個當母親的拒之門外。這幾乎是她唯一的要求了。甚至連這一點要求她都不敢明確的提出來。   整個中午,周敏忙得不亦樂乎,但她很高興,那是發自內心的興奮與滿足,因為六年來,兒子幾乎沒有單獨吃過她做的飯菜了,每次回到金陵,都是在他二嬸家裡吃,而她也沒法說什麼。   周敏像個孩子似的不斷的給尹萍夾菜,然後再給兒子夾上兩筷子,其實胡周心裡最清楚,她給尹萍夾菜那只不過是一個鋪墊而已,為的是免得引起尹萍妒嫉。   周敏那溫柔的目光每當在胡周的臉上掃過之後,都會有尹萍的小臉上也掃一遍,她總擔心自己那有些特別的目光會引起這個孫女的懷疑。當胡周跟尹萍兩個人都埋頭吃飯的時候,周敏就會不失時機的在胡周的臉上看一會兒,那時候,她的柔情便如微微敞開閘門的水,只要是哪一個抬起了頭來,她便立即把自己的閘門關上,又拿出一副母愛的關懷來,而她的目光也總是有些躲躲閃閃的。   「尹萍,這些日子沒有別的姑娘來騷擾你爸吧?」   周敏瞥了一眼尹萍說。她的筷子繼續往兩個晚輩的面前夾著他們愛吃的菜,她弄不清尹萍喜歡吃什麼,只好夾給她跟胡週一樣的菜。現在為了討好胡周,周敏幾乎也要討好起尹萍這個小孩子來了。   胡周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這一點,他心裡並不好受,媽媽都對一個十七歲的孩子低三下四起來,他有些不忍,便從自己的面前夾了媽媽最愛吃的菜送到了周敏的面前。   這一舉動,讓周敏差一點兒掉出了淚來,尹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周敏的眼睛裡滾動著晶瑩的東西了。她當然不明白周敏為什麼會這樣。   「我爸可是夠風光的了,都成了中年婦女的偶像了!」   尹萍打趣著說,她也不是無所指,初雪,還有莫雲菲這茹茹這些女人跟胡周的交往幾乎不避諱尹萍。所以她才知道胡周跟她們的一切,只是把自己跟胡周的關係隱藏了起來,她知道,自己跟養父之間的這種曖昧那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尤其不能讓這個奶奶知道。   「小孩子跟著胡說!」   胡周瞪了女兒一眼,尹萍趕緊做了個鬼臉。   「真的假的?」   周敏的目光在胡周跟尹萍兩個人臉上來回掃著。   「她沒大沒小的,媽你也信?」   胡周趕緊朝周敏的盤子裡夾菜,似乎是想堵住她的問話,再問下去,他就撐不住了。   不過尹萍的話卻讓周敏想起了另一件事兒來。   「我來的時候沒讓你二嬸兒三嬸兒知道,要是讓她知道了,一準會跟著來的。」   周敏說完之後便開始觀察起了胡周的反應來。以前她只知道胡周愛往二嬸兒三嬸兒家裡竄,卻不太清楚自己的兒子竟然跟二嬸兒三嬸之間那些事兒。但後來這一段時間尤其是三嬸兒有一次偷著跑來天恩見了胡周,回去之後,她還在周敏面前說漏過一回,其實也不算是說漏,她好像是在試探大嫂。周敏這才知道她跟兒子的關係已經到了非同尋常的地步了。   聽到母親說到二嬸兒三嬸的時候,胡周的臉不由的一陣紅潤。尹萍是早早的注意到了,周敏更是看得清楚。他的這一反應更加堅定了她對他們嬸侄關係的猜測。這樣一聯繫,周敏便又想到了胡冰冰跟胡楊來了,原來胡冰冰跟胡楊都與胡週一起胡鬧,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情況?想到這裡,周敏的心頭不由的一緊,她知道成年人尚不能控制,更何況兩個小孩子呢,尤其是她最瞭解胡冰冰這個孩子了,她是那麼要強,卻又是那麼任性,而且都是已經情竇初開的年齡,萬一弄出什麼醜事來,那可是丟大了。   「冰冰這些日子有沒有給你來信?」   周敏一想到哪裡就會忍不住問到哪裡,她的掩飾聊勝於無。   「奶奶,現在都是E時代了,誰還玩那個呀!」   尹萍在一邊插嘴道。她這話裡其實還包含了另一層意思,那就是不通過書信還會有電子郵件和直接通話,更何況她就知道冰冰過年的時候就親自來住了一夜的。而且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她跟胡周兄妹兩個可是睡在一張床上的!這一切之所以說了出來,都是尹萍不自覺的透露出來的,而這種不自覺完全是出自她那種深埋於內心的妒嫉。如果換了別的女人她可以忍受,就是再多也行,哪怕是像謝小婭那樣的知名度很高的漂亮角色都不會讓尹萍產生一絲一毫的妒嫉。可是,胡冰冰跟胡楊就不一樣了,她總覺得自己跟這兩個小姑比起來起點就不一樣,所以,一說到胡楊跟胡冰冰,尹萍的內心裡就會有一種極度的不平衡。   「E時代就興寫信了?哎!冰冰這孩子心重,別看整天風風火火的像個男孩子,其實這孩子最重感情,心裡要是有事兒就放不下,也不知道在部隊裡過得怎麼樣了,其實你該去看看她的,你可是她唯一的哥哥呀!」   周敏竟不知為什麼,心裡明明反對兒子跟這個女兒過密的交往,可嘴上卻又順著勁兒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怎麼,她也沒有來看過你嗎?」   最後這一句話才是周敏的最終目的,女人再聰明就是不行,總會把狐狸尾巴露出來。聰明的胡周當然明白了媽媽說話的意圖了。他擔心尹萍會再口無遮攔說出來,便搶著說:「來過了一回,她說是出差路過順便過來看看,坐了一個小時就走了。」   聽到胡周當著周敏的面竟然把謊說得如此圓滿而且臉都不帶紅的,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被胡周狠狠的瞪一眼,嚇得她趕緊低頭吃飯。   「哦!是這樣。」   周敏若有所思的說。   當天下午,周敏既沒有說要出去找賓館也沒說什麼時候要走。她的心裡很害怕胡周會說出來替她找住處。要是那樣的話,她寧願立即說自己當天回去的。   還好,胡周沒有說話。   母子兩個正無話可聊的時候,尹萍的同學李靜打來了電話,約她出去玩。尹萍便向奶奶爸爸請了假跑出去了。   「這孩子還行吧?」   周敏看得出來,這父女兩個生活得很融洽,儘管尹萍有時候會淘氣,可更讓周敏覺得尹萍跟胡周貼皮貼骨的了。   「不錯。」   胡周的回答總是很簡單。他在周敏面前總是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而這種壓抑的感覺就是來自六年前。「我……能用一用你的洗澡間嗎?」   作為母親,周敏竟然出奇的客氣起來,這一點兒都不奇怪,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如果能夠得到胡周的恩准的話,周敏都會欣喜若狂的,僅僅是因為六年前的那個夜晚。   「用就是了,要不要我給你調好?」   胡周看到周敏臉上那種努力控制著的欣喜之情。   「不用……不用……媽自己來……」   周敏有些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一時間卻好像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衛生間在這邊。」   胡周指著那個洗澡間跟衛生間共用的小間門口說。不等周敏反應過來,他已經進去收拾去了,他這裡沒有江雪婷的睡衣,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只好拿了尹萍的吊帶衫式的睡衣放進去給周敏準備著。看到胡周拿了睡衣進去,周敏沒有說什麼,直到胡周從裡面出來,周敏才進去,並把那扇門輕輕的閉好,但還是閃了一條不小的縫兒!那道縫似乎就是她與胡周母子之間溝通的渠道了。   胡周回到客廳裡在沙發上靜果靜的坐著,電視也被他關了,他想從這寧靜中尋求一種什麼東西,自己也說不出來。 第274章 交流   他雙目微閉,水珠兒落地敲打著瓷面磚地面的聲音從衛生間的那道小縫兒裡非常自然的流淌了出來,胡周感覺自己就像是躺在了一條溪水淙淙的小河的那種滑溜溜的岩石河床上,讓清澈的溪水漫過自己的半截身子,甚至還會有柔軟的,足以讓你陶醉的那種長了不知多少年的青苔被河水沖刷著在你那敏感的皮膚上掃過一樣。胡周的眼前立即出現了一尊美麗的女人的身軀,那麼充滿誘惑的在自己的面前晃動著,那皮膚的潔白與彈性,那如青苔一樣的烏黑的捲曲的毛毛,那微微隆起近似平滑的小腹……還有那羞澀的笑容……   胡周努力的嚥了口唾沫,一股甜甜的味道從他那男性的喉頭間滑過,像是女人的香津被他吸進了咽喉……   水敲打瓷面地磚的聲音越來越大了,他完全可以想像出來,那水簾從周敏的頭上臉上衝過之後在她那美麗光滑的身體上漫過的情形。那被水沖刷著的身體如同被水洗過了千年的光滑的玉質岩石,透著一種晶瑩的光澤。   胡周緊緊的壓制著自己的衝動,他好幾次都想站起來走進那間小屋,或是遞上一條毛巾,或是再找個什麼合適的借口……可是,他想了半天,覺得這些借口都太牽強。   他歎息了一聲,把自己已經坐直了的身子又重重的摔進了沙發裡。   他知道,如果此時他走進去,她一定不會驚慌的,而且還會表現出相當的驚喜來。但他就是沒有那種勇氣,六年前自己的驚慌與拒絕讓自己好像與那種接觸永遠的隔斷了,就像是自己把一扇門牢牢的鎖死,將鑰匙扔進了深不見底的湖裡。   在美妙動聽的水流的聲音裡,他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一雙如玉的細長的手在那身體上撫摸的情形,很慢,很慢……   他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種的鼓動讓他推開了那扇並沒有關著的門。   水簾中,女人的身體猛然抖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她似乎早就料到了,或是早就期待著這一情景的發生一樣,那兩隻一直在身上撫摸著的潔白如玉的手突然慢了下來,只是沒有停住。   「要我幫你嗎?」   胡周說話的時候,喉嚨裡有些硬硬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   「……」   她無言的搓洗著自己的身子,兩手交叉著從自己的腋下露出了長長的指甲。那指尖如筍。   他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抬起手來按在了她那白晰的脊背上來回的滑動著……   她沒有拒絕他的幫忙,似乎早就期待著了,但她也沒有多麼的激動,或者說她已經到了很善於掩飾自己情緒的年齡了,尤其是只從她的背後,難以發現她的情緒的變化。   他搓得很輕,但這也足以能讓她那纖巧的身子在他的面前微微的搖晃。   她夾著雙臂,抬起一隻手來,擰小了水流,讓那水只有一小部分從她的頭頂或是肩頭上滑落下去,不至於濺到身後的胡週身上。   在她抬起手臂的一剎那,他從後面就看到了她那隆起的前胸那座高峰的一部分。   他的獸血在一秒鐘之內就沸騰了起來,但他還是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呼吸。這對於平抑自己的情緒很有用處。他不得不閉了眼睛,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在那散發著無敵誘惑的身體上。但似乎這並不起什麼作用。   為了避免她的身子劇烈的搖晃,他不得不用左手握住了她那纖細的藕臂,用另一隻手在她的已經不需要再搓的光滑的脊背上搓著。他的右手只局限在她的脖頸與她的之間的區域。但即使這樣,她那纖細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撫摸到的時候,兩人還是無法抵禦性的吸引……   「好了,沖沖吧,浴巾、睡衣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胡周說完幾乎是閉著眼睛退出了衛生間。在走出門口的時候他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眼。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那點兒定力。 第275章 不急   雖說年齡長了,但定力卻好像與日俱減了一些,其實他不知道,是女人的魅力一直沒有改變!   他出來回到了沙發上坐下,他為自己能還算平靜的給她搓完脊背而有些自豪。就像自己度過了一場嚴峻的考驗一樣。   過了五分鐘,周敏穿了尹萍的那身睡衣出來了,雖然她是成年人,但穿著少女的睡衣卻還是那麼的自然與搭配。   胡周上下打量著周敏的身材,笑道:「想不到你穿起來正合適!」   他的目光裡流露出一種欣喜與欣賞。那隆起的秀峰將那睡衣頂得有些誇張了,雪白的皮膚從那平口的胸口處顯露出來,因為是剛剛從沐浴中出來,她的膚色有些微紅,臉上也紅潤了許多,有些春意盎然的意思。   「還行嗎?」   她不需要造作,她那曼妙的身材就能顯露出來,因為那單薄的睡衣實在不能遮住什麼,倒有些欲蓋彌彰了。透過那單薄的睡衣,他甚至可以在燈光之下看到那暗紅的峰尖……   「要不我去給買一身回來,很快的。」   胡周說著多餘的話。   「我那箱子裡有一件的。你幫我拿出來吧。」   周敏說。   「不用了,穿這個就挺好,尹萍還有一件的。」   胡周這才知道,她早就想在這裡住下了。想到這裡,心裡不免有些感動。   「尹萍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邁著小碎步繞過了茶几朝沙發這邊走了過來。胡周抬起屁股來讓出一塊地方讓她坐下。一股帶著女人體香與沐浴液香味的氣息飄了過來,沁入了胡周的肺腑之中。   「誰知道呢,也許會瘋到明天吧。」   胡周不知道要幹什麼,只好從茶几上摸出了一支香煙來點上。   「小孩子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亂竄的,現在外面壞人太多了。」   周敏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這一回看到尹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覺得尹萍彷彿就是自己的親生孫女了。   「還能有人比我更壞嗎?」   胡周壞笑著吐了一口煙霧。那煙霧立即在兩人的面前縈繞了起來。   兩個人再也沒有什麼話說,但誰也不想走開去睡。不過,即使這樣坐著,周敏的心裡也十分的安然了。在此之前,這卻是一種奢望,而現在她卻可以非常近距離的靠在兒子的身邊了。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這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如果這樣的日子長著,她寧願拋棄自己的那些榮譽與金錢。   許久之後周敏才說:「今晚我就睡在這沙發上吧,這沙發挺舒適的。」   她一邊用手拍著屁股下面的沙發一邊說,她並沒有別的意思,晚上要是尹萍回來的話,胡周是不能睡到尹萍的床上的,儘管她曾經設想過,平時有可能這兩個人就是睡在一起的,但畢竟是在奶奶的面前,尹萍不可能那麼放肆。胡周也不敢。而現在的女孩子又不太喜歡跟奶奶級別的同性睡在一起的,儘管她喜歡尹萍這個孩子,她也不會自討沒趣兒的。   「你睡我那床就行,」   胡周說的時候,周敏似乎有些異樣的反應,但接著就聽到了胡周下面的話,「我睡沙發還差不多,哪能讓你睡?困了嗎?」   「不睏,咱們坐著聊聊就挺好,看會兒電視也行。」   周敏說。胡周就打開了電視。他捏著那遙控器一個台一個台的搜著,雖然不常在一起,但他知道這個年齡的女人喜歡看什麼節目。當頻道轉到天恩新聞節目的時候,畫面上出現了謝小婭的鏡頭。他不由的停了下來。周敏並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做電視節目主持人的女人多了去了,似乎從來不可能與自己的兒子沾邊。   胡周突然一笑。看著一臉嚴肅的播講新聞的謝小婭,胡周就不免會想起兩人一起翻雲播雨的情景來,所以他忍不住笑了。   「怎麼了?」   周敏奇怪的問兒子。因為在她看來,兒子笑得實在有些太莫名其妙了些。她能猜出來兒子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才這麼笑的。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挺不錯的朋友。」   胡周笑著說。   「沒少請人家吃飯了吧?」   周敏心裡不免有些自豪,她並不嫉妒兒子的女人,倒是因為兒子有了這樣的能耐而高興。   「吃飯那還不是小菜兒嗎?嘿嘿,別看她這麼一本正經的,可會玩兒了,不過,她不像別的女孩子,我很喜歡。」   胡周像在介紹自己的一件稀罕物件一樣,好像在跟周敏說,「你兒子還成吧?」   「人家成家了吧?」   周敏並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對那些有夫之婦動什麼非分之想,因為那最容易惹出禍患來的,她不需要什麼虛榮的東西,只想讓兒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已經離婚了。她那男人真沒福氣!」   胡周倒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福氣的男人。   「不會是因為你才離婚的吧?我可不想讓我的兒子捲到什麼是非裡去,天下好女孩有的是,沒必要盯住了哪一個不放的。」   當母親的對兒子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了。   「你看你兒子是招惹是非的人嗎?」   胡周自以為是的反問道。周敏的目光一直盯在屏幕上看著謝小婭播完了新聞。   「不是你們刑警隊上有可姑娘喜歡你嗎?」   周敏突然想起了那個江雪婷來,當初就是為了讓兒子避開江雪婷她才不得已用了給兒子找養女的法子。 「喜歡你兒子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胡周很自豪的笑道。胡周並不想直接把他跟這些女孩子們的關係說得太明朗,其實他已經無法說明朗了,本來就是不清不渾的,他能說得清跟誰最近跟誰又遠。   「那你總不能把人家莎莎給忽悠了吧?你可別把老媽砸在架子底下了。」   周敏不無擔心的說,她真的不希望胡家跟王家之間的關係因為孩子之間的這種本來不錯的事情而走向了不可逆轉的死胡同。   「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會處理好的,只是你不要在她面前再承諾什麼就好,你就是承諾了又能怎麼樣?告訴你吧老媽,我現在自己都作不了主了!」   胡周慨歎一聲倒在了沙發裡。如果說到了這麼大還不能娶到媳婦的話,當然會著急,可像這樣,被一大群女孩子圍剿著,更是一種痛苦。他現在都覺得在這些女孩子之間周旋簡直是一種折磨了。   「睡吧,你還是催一催尹萍,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可別太放縱她了,她畢竟太小,還不經事,小心讓她走到了邪路上去了。」   周敏一方面希望今天晚上能跟兒子單獨相處一夜,另一方面又擔心尹萍的安全。所以不得不提醒胡周。   胡周撥通了尹萍的電話,尹萍說不回來了,今天晚上就跟靜靜兩人一起睡。胡周沒有催她,不回來也許正合了周敏的意。   看到胡周那種並不在乎的神情,周敏也放下了心來。   「你就睡我那屋吧。她不回來了,我睡她的房間。」   胡周說。周敏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胡周的房間。但她如洗澡的時候一樣,沒有關門。她不是希望兒子能夠過來,而是不希望把與兒子的通道關閉。哪怕是聽到兒子睡覺時的聲音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幸福。   「那你也睡吧,不早了。」   周敏進去之後又出來囑咐道。她不是不放心胡周的休息,而是總想借一切機會跟兒子說話。   「行了,你快睡吧。」   胡周推著周敏進了她的房間。看那樣子,他幾乎要替老媽解衣服了。周敏心裡很激動,卻不敢表現出來,唯恐再像六年之前,把兒子嚇跑了。現在好不容易把兒子再次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她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第276章 夜探   等周敏躺下之後,胡周才進了衛生間洗澡。那不斷的水聲卻又讓周敏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她根本就無法入睡,支起了耳朵來聽那清脆的水聲。這並不是因為那水聲有多麼,而是那水聲很容易引起她的想像來,她把兒子拉扯這麼大,卻在兒子成年之後沒有能夠看到兒子那充滿男子漢魅力的氣魄,對於一個母親來說,這是多麼遺憾的事情!她是那麼的不甘心,而正是這種不甘心才讓她在六年之前犯下了讓她後悔莫及的錯誤。   但現在當她感覺到兒子再次靠近了自己之後,那種企望再次萌動起來。她悄悄的下了床穿過了客廳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衛生間裡沒有燈,客廳裡的燈也已經熄了。整個房子裡一片黑暗。即使這樣,她也覺得自己能夠感覺到那個不斷傳出水聲的房間裡的一切影像。站在門口,她覺得自己清楚的看到了兒子那健碩而高大的體魄。她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心跳,好像在擔心自己的心跳就能驚動了正在洗澡的兒子。她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更平穩一些,以致用手壓住了自己的胸口。   胡周洗完了澡之後,用毛巾簡單的在那骨肉凸出的身上擦著。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衛生間的門口的黑暗裡還有一個人影在默默的注視著他。他的嘴裡還哼著小曲兒,旁若無人。   雖然沒有開燈,他還是走到了鏡子面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梳理著自己的頭髮。要不是做了刑警,他真不捨得把自己原本柔順的那一頭秀髮給剪了。他光著身子,一絲都不掛。   等他覺得身上的水珠全干了之後,他才這樣光著身子突然朝門口走去。   一直站在那裡的周敏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快就出來,她來不及躲閃,竟被胡周撞了個滿懷。   胡周當即被嚇了一跳。要是有燈光的話,相信周敏也一定會面紅耳赤,是黑暗替她掩飾了自己的羞澀。   因為胡周突然被身前一個人擋了一下,他那重重的身子便不得不有些失衡的向前傾去,他的兩臂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前的人,他無需多想就知道懷裡抱著的人是誰了,除了周敏還能有誰,如果是尹萍回來的話,他一定會聽到的。   胡周為了不讓自己跟懷裡的人的身子繼續向前傾去,他迅即伸出了一隻手來撐在了過道的牆壁上。   懷裡的人身子是那麼的柔軟,她毫不抗爭的被胡周那樣摟著,一任自己的身子隨著胡周那重重的身子往後倒去,她很相信胡周的力量不會讓她有半點兒傷害。果然,在她的身子後仰了二十五度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而且被對方那健碩的身體緊緊的抵住。她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對方手臂上那種巨大的力量。雖然她那柔弱的嬌軀不勝箍摟,但她卻覺得那種來自男人的力量是那麼的讓她陶醉與慌亂。她的兩座秀峰都被緊緊的抵住了,壓得如同兩個被按下來的饅頭。   他就那樣抱著她,在黑暗裡停留了數十秒鐘的時間,姿勢沒有一點兒變化。然而,在她的心裡卻如同經歷了雲裡霧裡的千種奇遇一般的變幻無窮。她那帶著香味的呼吸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蔓延著,瀰漫著,如同一股清澈的溪流漫過了他的身心。   「還沒睡?」   他低低的嗓音那麼富有磁力,在周敏的感覺中,彷彿她第一次聽到,那麼的陌生。   「我……睡不著……」   她的喉嚨裡發出了顫顫的聲音。那顫音告訴胡周跟她自己,此時她的心裡有些慌亂,正不知如何回答胡周的問話,這句回答還算是能夠矇混過關。其實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任何的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只有兒子那結實的雙臂才是真實的,讓她滿足的,她多麼希望這種姿勢能夠保持得更長一些時間。   天的確有些熱,天恩市一旦熱起來也像一個大火爐,即使到了晚上也會烤得人難以入眠,像周敏這種在高檔的房子裡舒適的環境裡過慣了的女人,在這樣的地方真的睡不著,只不過,像今天晚上,睡不著的因素並不在此,而是她的心境與情緒。更讓她心慌的,卻是小腹處所感受到的硬硬的戳痛感。那是在瞬間硬起來的一根。她清晰的感覺得到。她的呼吸隨之急促了起來。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聽到了樓道裡女孩子高跟鞋的聲音。那節奏絕對出自尹萍的腳下,最近尹萍竟然喜歡起了高跟鞋來,胡周在這方面往往由著她的性子,所以從未阻止過。那響聲告訴胡周,她回來了。   胡周慢慢的放開了周敏那只穿了睡衣的身子,或許是周敏也意識到了樓道裡的聲音是尹萍,她更加慌亂的從胡周的胳膊底下鑽了出來,迅即回到了胡周的房間裡去。接著就聽到了尹萍拿鑰匙去捅鎖孔的聲音。   當尹萍剛從門縫裡擠進來的時候,卻突然被胡周抱住了,嚇了她一大跳。   「你嚇死我了!」   尹萍的身子在胡周的懷裡不由的一顫。   「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怎麼殺了個突然襲擊?」   胡周緊箍著她的身子,一隻手在她那翹起來小屁股上捏了起來,而她胸前的兩座秀峰則恰到好處的蹭在了胡周的胸前。   「我是回來查夜的!」   尹萍把嘴湊到了胡周的耳朵上詭秘的說。   「那讓我先查查你!」   胡週一把掀起了尹萍的裙子,因為他本來就光著身子的,十分方便,而且好傢伙正硬著。   「這麼硬?」   尹萍又驚又喜又疑。   「我在洗澡時就聽到了你在樓道裡的腳步聲了,你太,你走路的聲音都讓人那麼興奮!」   胡周俯下了頭來,用嘴去尋她的唇。她順從的給了他,同時伸出一隻小手來握住了胡周那硬硬的粗大。   兩人在過道裡放肆的吸吻著對方,嘖嘖有聲。胡週一步步的扒掉了她的底褲,她自覺的抬起兩腳來讓那底褲從她那秀氣的腳上退了下來,並以手引著胡周向著她的私密處進發。   胡周抱起了她,讓她的兩條長腿盤在了他的腰間。兩人在黑暗中配合的是那麼的默契,不需要一言一語,一切順利。   周敏已經迅速的躺到了床上,唯恐被這個孫女發現什麼似的,其實她在家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偏偏她自己心虛,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都呼呼的跳得厲害。但她同時靜聽著客廳外面過道上兒子跟尹萍兩人的動靜,憑她的經驗,她完全可以聽出來兩人在黑暗中作著什麼,特別是那吸咂有聲的親吻,甚至能讓她聽出來兩人的姿勢是什麼樣子。她還能聽得出來兩人的手在對方的身上亂摸一氣的急切。   「哦--哦--」周敏突然聽到了外面那種讓她魂動的呻吟,那是尹萍的嘴裡發出來的,不用說,現在兩人在過道裡已經幹起來了!只是她無法想像兩人正使用著什麼樣的姿勢。但不論是什麼姿勢,僅是尹萍那種醉人的呻吟就已經讓她嫉妒死了。強烈的嫉妒之心讓周敏不由的在心裡罵了起來:「你這個小妖精,日後想叫我媽還是叫我奶奶!」   依稀中,周敏聽到了另一種有力的吸咂的聲音,似是胡周的嘴在尹萍身體的某處用力的著而發出來的,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尹萍嘴裡的呻吟就說明,此時吻的根本不是她的嘴,而是別的什麼地方!   「看樣子這兩個小傢伙早已不過規矩了,還不知道玩過了多少種花招了呢!」   周敏躺在那裡想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爬了起來。   藉著在黑暗中的適應,周敏基本能夠分辨得出來尹萍的身子被抵在牆上,而胡周正趴在她的胸口上在左右兩側輪流吸咂著,兩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摸著,她的呻吟的原因可能與他的撫摸與他的吸咂都有關係。原來兩人的身子扣在一起不到一分鐘,胡周就從她的身體裡硬生生的拔了出來,只許她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而他卻從她的脖子底下吻起,一路下來,直奔幽谷……   「哦--到床上去嘛……」   尹萍浪聲央求著,她的兩手同時在胡周的身上亂摸著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   「不急,在這兒就挺好的……」   胡周只是讓自己的嘴在她的雪胸上鬆開了一小會兒,剛說了一句話就再次俯了上來……   胡周手抱著尹萍來到了她的房間裡,兩人上了床之後卻不再那麼激烈,而是溫柔如流水一般。胡周兩隻大手在尹萍那光滑的玉肌上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她如絲綢一般的潤澤,卻突然感覺似乎身後有人。   他的手嘎然之間停了下來,完全憑著第六感覺去分辨身後的人是誰,在他的判斷之中,那不應該是周敏。那麼還會有誰能夠在他不知不覺之中來到他的身邊?   他猛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身形陡轉一下子跳到了那個人的跟前,同時出拳襲上了對方的面門。   然而,對方卻巧妙的躲過了他的一擊,身子一偏的同時一隻拳頭也襲到了他的腋下,如果不是他身子靈活,那一拳也夠他受的了。他立即側身閃過出擊的拳頭變進攻為防守,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拳頭,但對方的拳頭卻如泥鰍一般從他的手中滑出,而且將整個身子貼了上來:「是我!」   果然是蠍子!胡周心裡不由的一動。   他一把將蠍子拉了進來。   「我媽在那屋。」   胡周小聲提醒道。   「我才不管呢。當著的面,你竟然睡到了你養女的床上!也不怕她老人家家法治你?要不就是你們家上樑不正!」   蠍子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好像早就想好了的一大串朝胡周砸來。   「這些日子你到哪裡去了?」   胡周把蠍子按到了床上,讓她跟尹萍兩個人並排著躺在了那裡。   「我不在的時候你才好跟別人爽快呀,豈不是更遂了你的心願嗎?」   蠍子不無醋意的說。她並不嫉妒初雪那些女人,卻對於這個尹萍怎麼也免不了吃醋,因為從許多方面來比,這個尹萍只不過是一個中學生而已。而正是這個中學生的身份,才更讓她想不通了,她尹萍區區一個小學生,有什麼魅力就能把胡周攏到懷裡去而且讓胡周愛得那麼深切!而她空有一身絕技卻只能得到胡周的點滴的愛。更何況她為胡周做了那麼多,這便讓她心理更加不平衡了。   「蠍子姐姐,你一定又有什麼大動作了吧?快說說讓我聽聽開開眼界吧。」   尹萍把身子湊過來央求道,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蠍子對她的那份嫉妒,好像她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嫉妒似的。   「我能有什麼大動作,我只不過順道過來看看你們。」   面對天真的尹萍,蠍子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自己怎麼好對她大發醋意?那也太失態了,「我沒打擾你們的好事兒吧?」   蠍子側過身子來看到尹萍的裙子正被翻捲到了她的腰上,露著兩條雪白的長腿。尹萍半點兒都不在蠍子面前扭捏,卻不是那種潑辣的女孩性格,她的放縱之中總帶著幾分無所顧忌的天真。這一點正是蠍子所無法與之相比的。   蠍子轉而問胡周道:「初雪這兩天跟你接觸了嗎?」   「沒有。」   「她真的就是那天咱們在生物研究所裡見到的那個女人,我已經證實了。如果不信,今天晚上我可以讓你親眼看一看。」   蠍子很有信心的說。今天晚上來這裡就是想向胡周證明這一點的。因為如果不讓胡周親眼看到的話,胡周是永遠不會相信的。   「這麼肯定?」   儘管胡周也曾經懷疑,但他的心裡卻很不希望那是真的,「她現在哪兒?」   現在胡周被蠍子的話弄得已經對剛剛跟尹萍做著的那種事兒沒有了興趣,倒想去看看事情的真相了。   「尹萍,委屈一下吧,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就先自行解決了,我帶他出去一趟。也許天亮之後才能回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完璧歸趙的。」   說完,蠍子拉起了胡周就往外走。   胡周不得不趕緊去穿衣服。他剛想穿他的警服,就被蠍子阻止了,「你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警察怎麼的?」   胡周只好重換了一身便裝穿上,兩人一前一後在夜色中出了那棟樓。   天恩的夜晚那麼寧靜,幾乎連一輛出租車都找不到。偶爾有一輛也是行色匆匆。其實蠍子壓根就沒想搭的,憑著她的腿功,她相信徒步更加方便。   趁著夜色的掩護,兩人用了半個多小時就來到了生物研究所的旁邊。   「這是什麼?」   胡周這才發現在蠍子的手裡還有一樣東西。   「遠紅外望遠鏡,一個堂堂的隊長,連這個都不懂?」   蠍子簡直不敢相信胡周會盲到這個程度。其實是在黑暗中他沒有注意罷了。   「再過半個小時她就會出來,我們悄悄的跟著她,你看看她會去哪兒就知道她是誰了。」   蠍子不止跟蹤過初雪一次。她對初雪的雙重身份深信不疑。   兩人趴在那裡無所事事,在這樣的夜色之下倒有幾分浪漫。胡周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蠍子的懷裡。   「幹什麼?」   蠍子卻沒有推開他的手,任他的大手直接捏住了她罩子下面的一隻秀峰。如果不是有夜色的掩護,她一定會臉紅的,「剛才在你的養女身上還沒捏夠呀?」   蠍子嬌嗔著卻把身子轉了過來,這樣胡周就更加方便了。   「反正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如我們做點兒什麼,否則豈不是浪漫了這大好時光了嗎?」   胡週一面在她的懷裡揉捏著,一邊把身子靠了過來。 第277章 久渴的人   「去你的,也不分個什麼時候了!」   蠍子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卻不真心要拒絕他的要求,倒希望這個時候能與胡周見縫插針的幹上一回。蠍子今天不同尋常的穿了一身裙子,而不再是牛仔褲,這樣真的幹起倒是方便多了。只是身邊全是刻出來的石頭,硬梆梆的,不如在床上更舒服。胡週一只手在她的懷裡摸索著,而另一隻手則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她的兩腿如絲一般的光滑細膩,一點兒都不比十七歲的尹萍更差。   「流水了沒有?」   胡周壞笑著道,他已經將她的罩子全都推到了上面,將那兩隻秀峰完全的露了出來。   「試試不就知道了?我還沒有到乾涸的年齡呢!」   蠍子在胡周的下面狠狠的捏了一把。胡周的手隔著那薄薄的底褲在那裡來回擦了幾下,已經摸到了從那純棉面料裡面滲出來的泥濘。   「哇,好旺盛呀!」   說著,胡周竟忘了今天夜裡出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了,好像跟蠍子出來就是為了尋找這份浪漫的了。他扯著她的底褲就想往下扒。   「壞蛋!」   蠍子扭捏著,心裡卻有幾分渴望,畢竟有好些日子沒有跟胡周見面了。她更渴望被男人溫存一回。但出於女人的羞澀,她卻身不由己的半推半就起來,而且嘴裡說,「真那麼想嗎?」   「我真想!」   胡周故意把自己的硬處頂到了她的腿上來,暗示自己已經到了非常動情的地步,有些不可遏止了。   「我才不信呢,你天天摟著人家那麼一個黃花閨女,就沒過足癮嗎?小心被她給抽乾了身子!」   「她會比你還厲害嗎?」   胡周已經把身體徹底的靠了過來,摟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蠍子倒是很順從的依了他,分開兩腿讓他如意的把那根觸角伸了進來。   「哦--」當他慢慢滑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滿足的呻吟了一聲。渴望已久的感覺終於在那一瞬間傳遍了她那敏感的全身,讓每一根神經都活躍了起來。她努力的把身子挺了挺,盡量讓自己把胡周那一截吞得更深一些。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來,儘管天色是那麼的暗,可她還是習慣性的不願大睜著眼睛。她默默的感覺著胡周抓在她胸上的那兩隻大手的揉搓,同時感受著下面那快意的深入淺出。   「嗯……哦……」   她輕聲的呻吟,身子也隨之撥動起來,她完全忘記了身下那硬硬的石板,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爽嗎?」   胡周看著她那動容的臉龐,她越是動情,他就越是陶醉。   「哦,嗯!」   她輕聲的應著。   她的表情楚楚動人。他把她的衫子全都推到了上面,露出了她那潔白如雪的胸膚。她的兩腿開始越分越開,越來越往上抬起。   「哦--唔--」她很好的配合著他的挺動,每次都讓胡周頂到她那嬌嫩的花蕊上來,那種快感會激得她不由的一陣陣顫動,同時裡面又會大量的分泌出一些水水來讓胡周的抽動更加爽快。   「要淺一些還是深一些?」   胡周明知故問的看著她那俊美的臉龐問道。他很喜歡這個時候女孩子迫不及待的發出的請求,那是很蕩漾的情境。   「哦--深一些呀--」蠍子好像好不容易抓到了胡週一回,總希望他能頂得她更深入一些,讓她爽個透徹。   胡周抬起了屁股又狠狠的紮下去,直直的頂住了她的花蕊子研磨起來:「是這樣嗎?」   「哦--好!就這樣--」她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一陣玉液噴了出來。那一陣熱液將胡週一下子包括了起來。   胡周趴在上面視野更開闊一些,就在他頂著蠍子在那裡研磨的時候,卻影影綽綽的看到了研究所門口裡走出了一個女人來。   「有人出來了!」   胡周驚喜的說道。   「望遠鏡!」   蠍子並沒有想讓胡周立即抽出他的分身來,此時正是她的興奮點,她很想繼續下去。   胡週身子還套在蠍子的身體裡,只是放開了握著她秀峰的兩隻手,拿起了身邊的那架望遠鏡架到了眼前。   果然,那女人正是他所熟悉的初雪!   雖然早就有些預料,但當他看到門口裡出來的那個女人真的就是初雪的時候他還是吃了一驚,遠紅外望遠鏡把初雪的身姿與臉龐看得那麼清楚。   「看起來像,也不一定真的就是她吧?」   胡周還是留有餘地。不到最後一步,他不希望那是真的。   「等她走過去,我們再跟著她,不能太近了,小心讓她發現了咱們!」   蠍子是在為自己延長享受的時間而尋找著借口。   胡周當然能夠理解她此時的心情,便加快了節奏,在蠍子身上狠狠的紮了幾下便猛的抽了出來。   「別--再來幾下呀--」蠍子卻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不要那麼急!」   胡周沒有辦法,只得重新紮下去,他的目光一秒也不敢離開初雪,死死的盯著她。她是徒步走著的,要跟蹤她當然不難,但他的心裡還是緊張得要命。   而蠍子似乎毫不在意,只想享受了。她緊緊的抱著胡周的腰生怕他會突然再次抽出來。她狠命的夾著他,證明著自己也能給他快感。就在初雪走出了大約一百米的時候,胡周再也控制不住了,一陣激動噴了出來,打得蠍子的身子也一陣劇烈的顫抖……   胡周放下望遠鏡,迅速整理好衣服,緊跟著那個酷似初雪的女人就追了上去。   「別急!」   蠍子也顧不得再穿那條被胡周給撕下來的底褲,將裙子往腰下一扯,就追了上來。她知道初雪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具有相當的反偵察能力,一旦被她發現,就很容易被她甩掉,那以後再想跟蹤她可就難了。   而作為一個刑警隊長,胡周並不是專業的跟蹤高手,他只憑著一時的激動與熱情,他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心情太過急切,哪管蠍子在後面喊他。他自信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跟蹤水平的,更何況對方不過是一個女人呢。   蠍子最擔心的就是被初雪發現有人跟蹤,因此看到胡周那麼急的追著初雪,她心裡便罵了起來,什麼狗屁隊長,連起碼的跟蹤技巧都沒有!   當蠍子追上來的時候,那個酷似初雪的女人早已發現了身後的胡周,她雖然沒敢斷定身後跟蹤她的男人就是胡周,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被人盯上了。她只是一轉身就進了一條較窄的街道。等胡周跟蠍子兩人追過來的時候,那條街道裡早已空空如也,什麼人影兒也沒有了!   「不讓你急你就是不聽,現站在怎麼樣了?」   蠍子氣惱的瞪了胡週一眼。而胡周卻依然不死心的向四下裡張望著,他覺得對方應該藏到了不知哪個門庭的角落裡了。   「她不會跑遠的,應該就在這一百米之內!」   胡周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難道你還要挨家挨戶的搜嗎?你想讓人把你當成盜賊?反正我是不會配合你的。」   蠍子賭氣的說,「你要是早聽我的話,何必這樣?」   看著胡周站在那裡那副焦急的樣子,蠍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只差沒說胡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可胡周還站在那裡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別傻等了,她不可能出來了。」   蠍子拽了胡週一把,並向他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相距很近,當然能夠看得清楚。胡周會意,便跟著蠍子出了那條街道。   兩人就蹲在街道的一頭兒,按理說,一人一頭那是最理想的方法,可是他們當然也清楚,憑著初雪的反偵察能力,要是聽到兩人的腳步聲分向到了兩端的話,她照樣還能躲開他們的。   那個女人果然在胡周跟蠍子的腳步聲消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就從一家院牆裡翻了出來。單從她那身手的靈活上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功夫甚至不低於蠍子了。   胡周跟蠍子躲在暗處,看到那個身影從牆裡翻出來之後,胡周再次急著要追上去,這次卻被蠍子一把又拽了回來。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酷似初雪的女人朝著胡同的另一端從容的走去。   「不看看她往哪裡去了,咱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初雪?」   胡周焦急的問道。   「我已經給你證實了,只看你相不相信我了,就憑你這半吊子警察還能跟得了她?」   蠍子不屑的瞥了胡週一眼,要說在別的方面,蠍子還真的喜歡胡周,可要從這跟蹤水平上,她實在覺得胡周是個不稱職的警察,如果她是公安局長的話,真想把他這個隊長之職給撤了才能解恨。   事實就是如此,好好的人的確讓他給跟丟了,胡周沒有話說。   「是她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   胡周有些無賴起來,畢竟男人愛面子,在一個女孩子面前這麼丟份兒還是頭一次。   「那你摟著她睡覺的時候又有什麼感覺?你就不怕她對你另有圖謀?」   蠍子在這一點上似乎比胡周考慮的更多一些。   「我也並不清楚你的身份,那又怎麼樣?我覺得摟著你的時候特來勁兒,那地方比跟別的女孩子一起的時候更挺,怎麼了?」   胡周壞壞的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   「去你的!」   蠍子臉上一熱,笑著把胡周的手給推開了。   「你猜如果是初雪的話,她現在會去哪裡?」   胡周突然想出了這個問題。   以前蠍子跟蹤她的時候,有兩次是去了她的小店,而有一次是回到了跟胡周隔壁的房子。   「她是什麼時候搬到你那兒去的?」   蠍子想從這個時間上來推斷這個叫初雪的女人是不是把胡周當成了目標。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是後來才發現跟她鄰居的,誰知道她是什麼搬去的?」   胡周的記憶還算清楚,的確是搬去一段時間之後才認識的。   「還是警察呢,你要是調查一下房東不就知道了?如果那房子不是她自己買的,房東當然應該知道她搬去的時間了。」   對於胡周的智商現在蠍子都有些懷疑了,之前她只聽人說女孩子一旦戀愛了就會成為沒有智商的女人,而她卻沒有想到男人也是這樣!   「我覺得她不會回到住處的,應該在她的店裡。」   胡周有一個直覺的判斷。   蠍子眼珠子轉了一會兒覺得胡周的話不無道理,扯起胡周就奔到了初雪的店裡。   店門緊閉,看不出來人在不。   「如果現在敲她的門合適嗎?」   胡周有些猶豫了。   「你我又不是外人。敲吧。我來解釋。」   蠍子非常自信的說。具體的措辭似乎都胸有成竹了。胡周拍了兩下門,裡面的燈就果然亮了起來。   不一會兒,初雪就給他們兩個開了門,她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搓著眼睛問道:「這麼晚了你們兩個幹嘛?」   「我想來跟你合鋪!」   蠍子笑著說。她看到了初雪已經是一身睡衣,裡面倒是空蕩蕩的很誘惑人。   「大熱天的,誰跟你合鋪?你們兩個到哪裡瘋去了,還沒鬧夠又跑我這裡來折騰人?」   初雪把兩人讓進來又關了門,胡周跟蠍子狐疑的向裡走著,胡周心裡很矛盾,總想把那個被他追蹤的女人與眼前的溫柔漂亮的初雪分離開來,但怎麼也做不到,初雪越是一副毫不相干的樣子,他就越是懷疑起來。不論初雪表現得多麼平靜,他都覺得她是在演戲了。   進了那個簡易的臥室,蠍子特地看了一下那張床,的確像是被人睡過的樣子。   「知道我們來幹什麼嗎?」   蠍子一臉神秘的問道。   初雪瞪著美麗的大眼睛不知所以的問道:「我知道你們深更半夜的來幹什麼?」   說話的時候她俊臉微微一紅。   「胡周懷疑你……」   蠍子話說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她的眼睛在胡周跟初雪兩個的臉上來回掃著。初雪倒沒有什麼,而胡周卻有些緊張了。如果把懷疑她初雪雙重身份的事兒給說出來的話,那該是多麼尷尬的事呀!但蠍子已經把話說到了一半,再制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懷疑我什麼呀?」   現在又輪到初雪的目光在這兩個不速之客的臉上來回掃動了。   「他懷疑你……背著他跟別的野男人睡!」   蠍子把嘴湊上來卻並不小聲的說。   初雪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在蠍子的腰裡狠擰了一把嬌嗔道:「就你!」   「反正今晚我們兩個就睡你這兒了。」   蠍子賴皮似的當著胡周的面就脫起了裙子來。   「我這小床可容不下你們兩個,要是給壓塌了你給賠呀?」   初雪嬌笑著道。   「剛才在外面我們還沒有辦完,他卻急著追一個人而中斷了,我想繼續下去。」   蠍子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   「追什麼人?」   初雪好奇的問道。   「一個長得跟你一模一樣的女人唄!胡周都把那女人當成了你了!」   蠍子說。   「是嗎?這個城市裡居然還有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人?要是哪天再見了,一定把她找到,我也看看,到底跟我像到什麼程度?」   初雪說得饒有興趣。   蠍子於是把那個女人與初雪一模一樣的事情說了個詳細,初雪沒地方睡,只好坐在沙發裡。她讓胡周跟蠍子兩人睡到小床上去。那張小床僅僅是胡周跟蠍子兩個就夠擠的了,她不想再湊那個熱鬧。可是,胡周卻偏偏又從床上跑了下來,硬要跟初雪兩人在沙發上睡。初雪推了胡周幾把沒有推開,他死纏硬泡的跟她擠在了沙發上。   如果從女人的韻味上來講,初雪要比蠍子更具女人味兒,她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很令胡周興奮,特別是天山之行之後,初雪對他的那份感情更讓他從心底裡感動。一個女人竟然能夠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他,所以,不論蠍子怎麼說,他都不願意相信初雪是一個具有雙重身份的人。而蠍子當然也能夠理解胡周的這種心理,當初在天山的時候,蠍子也親眼看到了初雪捨命相救的情景,當時就連她也是十分感動,所以,在發現初雪的雙重身份的真相之後,連她也不想跟胡周說出這個事實了。但為了胡周的安全,她是不得已而為之。   蠍子折騰了大半夜,而且已經在外面跟胡周激烈過一回,所以不太想那事兒,而初雪卻不同,她只是出於一個女人的矜持而半推半就,有好長時間沒有跟胡周品嚐男女之歡了,她何嘗不想。所以,當胡周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裙裡的時候,她只是默默的享受著,甚至將身子調整了一下,來配合著胡周的進攻。   蠍子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開始的時候還想聽一聽初雪跟胡周的親熱,可是,她實在太累了,一會兒就迷糊著了。   胡周躺在了沙發上,把初雪架到了他的身上來,初雪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羞,老怕被蠍子看到,可慢慢的,她竟聽到了蠍子那平勻的呼吸,於是便一步步放肆起來。   胡周藉著窗子上射進來的天光,欣賞著初雪胸前那一片雪白,不用動手,他就能感覺到那一片雪白的柔軟與彈性。   初雪騎在他的身上慢慢的起落著,每一個夾動的細節都能讓胡周興奮異常。   「哦--唔--」初雪也開始閉起了眼睛,深切的感受著胡周那非常深入的刺激,她儘管自己控制著節奏,但那種越來越旺盛的慾念卻非常強烈的引誘著她一步步的滑向那個深淵。   胡周兩手撫摸著初雪那如雪的香肌,滑滑的,軟軟的,真像三月的春雪,彷彿稍一用力就會被他手上的熱量給融化了一般。他撫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向他靠攏,讓她的秀峰靠到了他的臉上,他只是輕輕的張嘴,就將那硬硬的如櫻桃一樣的乳尖吸進了嘴裡。   初雪兩手支在他的肩側,身子輕輕的蠕動著,不論是哪個部位,都能給胡周以十二分的滿足與快樂。同時她自己也得到了那種期待已久的快樂。聲如潮,而蠍子卻已經沉沉的睡去……   胡周跟初雪兩人好久沒有見面,相互都有些飢渴的味道,不論在多少女人身上幸福過,不同的女人卻總是給人不同的感覺。所以,胡周跟初雪兩人很快就進入了第二個潮峰。   正當波濤洶湧的時候,胡周卻聽到了刺耳的手機鈴聲。   他好長時間沒有聽到過這樣急促的鈴聲了,在這個時候,那鈴聲似乎叫得格外起勁。他人還趴在初雪的身上,用力伸過手來抓過了搭在沙發旁邊的衣服,黑暗中從兜裡摸出了手機。   號碼顯示刑警隊的值班電話。這個數字在這種時候尤其刺眼,心下立即想到,一定是又發生了什麼重要的案子!   他下意識的與曾經捕殺過的那隻怪物聯繫了起來!   胡周的身子當即就從初雪的改身體裡拔了出來。   「胡局,香格里拉發生殺人案!」   值班民警的語氣都有些緊張,畢竟天恩市平靜了一段時間,這種殺人案突然發生,會讓每一個天恩人都有些意外。   胡周呼拉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那衣服都不知道是怎麼穿上去的。   蠍子也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殺人案?哪裡?」   蠍子朦朧中聽到了電話裡的殺人案幾個字。她那緊張的狀態似乎比一個刑警隊長更加著急。   為了不讓刑警隊裡的人知道他所處的位置同時又能及時到達刑警隊,胡周立即給單晶晶打了電話,讓她去接著江雪婷一起到初雪這裡來接他。   當單晶晶的車子趕到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還有蠍子。單晶晶跟江雪婷都沒顧得上說什麼,不等蠍子跟胡周上車坐穩,便啟動了車子朝刑警隊駛去。   胡週一下子就帶來了三個女人,不能不讓已經在刑警隊裡集合起來的民警們有些羨慕出眼珠子來。但有市長的千金電視台記者單晶晶跟隨隊記者江雪婷在,他們卻都不好亂猜,而對於陌生的蠍子更是增加了些許神秘。那些雄性牲口們的目光一直在蠍子這個看上去並不怎麼成熟卻很有些江湖味道的女孩子上掃動起來。   「這位是上面下來的謝蓉蓉,協助我們的。」   胡週一時給蠍子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出現場的借口來,便胡謅了個理由出來,倒搪塞得一個個目瞪口呆,都不由的想,案子剛剛發生,上面就派人下來了?之前好像也沒有什麼大案要案值得如此興師動眾呀?   疑惑歸疑惑,可誰也不敢去向胡周問個仔細。他不但是刑警隊的頭兒,還是局裡的領導,他自然有他保守秘密的責任。   而蠍子竟然非常自然的接受了胡周這個安排,她目光鎮定,看那架勢,真的比胡周位置還要高出一截來。   胡周帶著蠍子上了一輛車,單晶晶帶著江雪婷。其他人分乘三輛車子只亮警燈不鳴警笛奔向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的保安已經警戒起來。看到刑警隊的人馬來到,他們立即從大門口分向兩邊嚴肅的侍立著。   現場在二樓的包間裡。   一個外地大老闆在包間裡被人殺害,身上的三萬多塊現金與手上的四枚戒指,脖子上一條白金項鏈都被搶走,一名小姐與被害人睡在一起,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   通過初步審訊之後,小姐只描繪了犯罪嫌疑人大體的相貌特徵,但胡周根本自己的常識判斷這個小姐的描述可能會因為過度驚嚇而與真相有很大出入。   查看了香格里拉的所有這個時段的監控錄像之後證實,嫌疑人是個男子,而且是經過了化妝的,頭戴假髮,不過身高與小姐的描述還是差不多的。   香格里拉外面的監控顯示,作案男子是兩個人,一個在外面望風,行兇者從裡面出來後兩人一起上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線索了。   那位外地老闆叫到的小姐作為重點詢問對像被保護了起來。   天一亮,胡周首先向局黨委匯報了案情,然後按照佈署又佈置了下面的偵察工作。通過走訪調查,很快就確定,當時那兩個嫌疑人是早就叫了出租等在香格里拉外面的,下車之後,那兩人先讓出租司機把車開走,才又上了一車套牌的麵包車。如果不是當時的出租司機細心,就無法發現他們下車之後的行蹤了。   通過調閱各路口的錄像,發現那輛套牌麵包車駛向了去廣州的高速公路。   胡周立即聯繫了廣州警方協助調查並立即派人過去,胡周親自掛帥前往廣州。   與廣州警方接觸之後,胡周不得不親自下一線調查。   他的調查方向就是吸毒人員。所以,他所調查的地方主要是那些娛樂場所。 第278章 夏川姐妹   在一家叫做東方玫瑰的歌舞廳裡,胡周帶著李國棟這名得力干將喬裝成消費者坐在了並不起眼的角落裡,胡周每次執行任務都會選擇這樣的地方,這樣可以很從容的觀察別人而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可是,就在他剛剛坐了不到五分鐘的時候,一對雙胞胎的姐妹卻突然出現在了胡周的視野。   李國棟立即發現了這兩個女孩,因為曾經見過,而且這兩個女孩打扮都非常搶眼,李國棟扯了扯胡周的衣角。   其實胡周早就看到了她們。他的心裡不由的一動。怎麼會在這裡見到她們?   兩個女孩的目光在整個大廳裡環視了一周,雖然那目光並不是有意去注視某一個人,可在場的那些雄性牲口們卻沒有一個不覺得自己被這兩個漂亮入時的女孩所注意,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這邊,在兩個女孩的身上來回掃了起來。   當那兩個女孩的目光落到了胡周的身上時,她們的臉上立即現出了一絲的驚喜。但她們的目光隨即就移了開來,好像雙方從來就不認識一樣。   這兩個女孩正是夏川姐妹兩個。   如果說自己沒有被她們發現,胡周也許會覺得心裡平衡些,可當他剛剛想用目光與她們打個招呼的時候,想不到的是她們居然立即將目光移了開來!   真是豈有此理!   胡周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就已經不能讓他接受了,更何況這兩個丫頭曾經在他的身下多麼的蕩漾過!而今天在廣州竟然就成了路人了!無論如何,胡周的心裡也無法接受。   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這兩個丫頭徑直走到了吧檯前,一人要了一杯酒,然後就一起上了二樓的包間。   難道這兩個丫頭要跟什麼重要的人物見面而不方便跟他打招呼?只是打個招呼的話會浪費你多少寶貴的時間?   李國棟已經看到了胡周的臉色從本來的紅潤變得有些鐵青,他雖然不知道夏川姐妹跟自己的頭兒有著怎樣的親密關係,但他猜得出來,胡週一定跟這兩個女孩有過他所不知道的接觸,從他們雙方目光相接的一剎那的表現他就能猜得出來,所以,他當然也就能夠理解此時胡周被兩個漂亮女孩冷落的心情了。   為了讓胡周挽回這個面子,李國棟竟然替胡周打起了圓場來了:「頭兒,那兩個妞兒興許還有些印象吧?她們去過咱們刑警隊的。」   胡周的臉依然鐵青著,卻沒有說話,他伸手從自己的兜裡想摸煙,卻沒有摸到,倒是李國棟趕緊遞上了一支給他點上。   「我們出來是執行任務的,不要分心。」   胡周長吐了一口煙,把目光移向了別處,但他的注意力卻一直跟著夏川姐妹那豐翹的屁股上了二樓。   李國棟本來是想安慰他兩句,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得了。   不到三分鐘,一個男生徑直朝胡周這邊走了過來,他躬身問道:「請問哪位是胡先生?」   胡周還沒等開口,李國棟先接了過去:「什麼事兒?」   出來辦案,他是很小心的,還沒弄清原委之前,他不想讓胡周暴露出來。   「樓上6號房間有人請胡先生一個人上去。」   那位男生說。   李國棟雖然沒指望著被兩位小姐待見,可直接挑著名字把他甩出來真的讓他好傷心,現在他終於體會到被人冷落的滋味了。剛才還想勸胡隊呢,可現在連個安慰他的人都沒有了!   「要不要我跟著?」   李國棟這句請示完全是出於對胡周安全的考慮。   「不用了,你就在這兒吧。」   胡周當然知道請他上去的人是誰。現在他的心裡將剛才的那種鬱悶一掃而淨,取而代之的則是春風得意。   他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信步出了幾個桌子朝樓上走來。   當胡周推開六號房間門的時候,看見夏川姐妹兩個正坐在一條長沙發上,雙腿疊起,因為是穿著潔白的短裙,各自的小腿兒都裸在外面,煞是。   「呵呵,我以為你們兩個不認識我了呢。」   胡周進來的時候一見故人便紅光滿面,完全不是在大廳裡時候的蒼白臉色了。因為此刻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剛才沒生我們的氣吧?」   夏川只是換了一下疊腿的方式,又將另一條腿壓在下面,她臉上那可掬的笑容算是對胡周到來的歡迎。   胡周徑直朝著兩個女孩的中間走了過來,雖然那中間的空間非常之小,但他還是坐了下來。要不是夏雨將自己的腿移得迅速的話,一定會坐到了她的腿上了。   當初在天山的時候,這兩個丫頭是何其的迷戀著胡周呀,而現在竟然這般沉得住氣。胡周雖然臉上不再那麼難看,但在心裡卻憋著勁兒要收拾這兩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呵呵,怎麼會呢,我都被你們請到包間裡來了,偌大的廣州能有幾人得此殊榮?我胡周能不知足嗎?」   胡周順便將兩手撫在了兩個美女的長腿上,「剛才在大廳裡,我們是故意不引起別人對你的注意才沒跟你打招呼的,想必你誤會了吧?」   夏川說。   「是怕你們兩個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怕我引起別人的注意?在這裡誰能認識我?」   胡周不以為然的說,他想當即戳穿這兩個傢伙的謊言。對於在大廳裡漠視他這個昔日的朋友他實在無法容忍。   「我說你誤會了吧?還嘴硬呢,分明是生我的氣了,還不承認!我問你,無緣無故的,你們跑到廣州來幹嘛?是不是出了什麼重大的人命案子了?」   夏川胸有成竹的看著胡周的臉。看那樣子,好像什麼事兒都已經被她知根知底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案子的?為什麼就不是過來找你們的?」   胡周讓兩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逼問得有些急,只得信口胡謅了起來。   「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你身邊那個馬仔不就是你們警局的嗎?我見過的。我的記性可沒有那麼差。」   夏川抽出一支女士香煙遞給了胡週一支。   「夏小姐什麼時候當起偵探來了?」   胡周眉頭微皺,因為他很不喜歡女孩子抽煙,夏川抽煙的樣子儘管很優美,但胡周依然接受不了。   「從認識胡哥的那一天起你就應該知道我夏川是個很出色的偵探了,要不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底細?」   夏川得意的笑著將那煙圈兒吐得非常地道,豎著滾動了起來。「你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有兩個撿來的妹妹,可以說是軍人世家了,我說的對吧?」   「你知道的還不少嘛,耳朵可夠長的呀!」   胡周不以為然,因為這些信息在胡周家裡幾乎不是什麼秘密,不少跟他交往密切的女孩子幾乎都知道了,尤其是他那兩個很不安分的妹妹胡冰冰跟胡楊,她們都曾經來過他現在的住處跟他一起過夜過。   「我還掌握著你更大的秘密呢!」   夏川格格格的笑了起來。但她卻沒再往下說。   「什麼秘密?說說看,能不能拿到白宮裡換些情報費來?」   胡周笑得很輕鬆。在他看來,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或者說,他向來還沒有覺得什麼東西值得他向別人保密。   「算了,還是不說了吧。」   進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飲料站在了門口。夏雨招了招手,那服務員才進來。   「聽說天恩那邊的一個人命案子過來了?就為這事兒來的吧?」   夏川端起酒來抿了一小口,眼睛專注的望著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問道。   「你消息可真夠靈通的啊!」   儘管胡周覺得這個情況並不是十分的保密,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知道得這麼準確,的確不是一般的人物,這讓胡周更加肯定了夏家跟公安方面的聯繫了。   「不必大驚小怪的,我一個表姐就在局裡。是她告訴我的,這不算什麼機密吧?」   夏川說。   「你表姐是什麼級別?」   胡周很有興趣瞭解一下這家人的背景了。   「副處。」   夏雨乾脆的說。雖然在公安系統裡掙錢絕對比不上她們這些做生意的,但那種身份卻足以讓她感到自豪。   「我還以為是個處呢。」   胡周差點兒噴了。   「你這壞蛋,淨往歪處想!」   夏雨一隻纖手伸過來,在胡周的腋下狠狠的擰了一把。雖然有些疼,可她那柔軟的小手捏住了他的皮膚的時候倒讓他一下子就性起了。   「什麼時候把你那表姐給介紹一下,也好方便我們聯繫工作呀。呵呵。」   胡周順勢摟住了夏雨的楊柳細腰,她的細腰真的不盈一握,而她那秀峰卻又相當挺拔,只要手指稍一翹動就會掃到那充滿彈性的柔軟。而夏雨也就勢將身子依在了胡周的懷裡。   「你們總不能讓我那同事涼在下面吧?」   胡周勾著夏雨的細腰,手指在她那秀峰上撥弄著,很是享受。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姐妹兩個來陪你那弟兄吧?要不,我給找個小姐?廣州的小姐可是一流的。」   夏雨將手伸進了胡周的懷裡,在他的胸膛上摸索著,柔情似水。她那柔軟而且富有彈性的胸在胡周的身上產生了很大的刺激。   「現在還不急,得讓他完成了任務再說,讓他出來是執行任務的,可不是讓他出來享受小姐的。」   胡周嗅著夏雨秀髮裡那的香味說。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只管自己吃好了,卻不管自己的部下死活!」   夏雨說。   夏川用內部電話叫來了服務員。 第279章 純粹的肢體感覺   一名女服務進來了,等那女生俯來時,夏川才跟她耳語了幾句,那女生菀爾一笑,退了出去。   根據夏川的安排,酒店裡找到了一名陪侍小姐,又把李國棟安排在了那個房間裡,當李國棟一走進那個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個小姐已經脫得赤溜溜的躺在了床上。對於這種待遇,李國棟很是滿意,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他知道自己的頭兒正在享受著比他李國棟更加高級的待遇呢,所以,現在他接受得便有些心安理得。   「我會給你留意著的,放心吧,這種事兒就看是不是留心了,如果只當成一種任務的話,三年五年也不見得破了,若是有心,說不定就是眼前的事兒。我有幾個弟兄,在這一方面還真有一套,興許能幫上什麼忙的。」   夏川自信的說。   「可別讓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兄弟們給我把事兒給攪和了,誰知道這事兒是不是你的人幹的?」   胡週一聽說夏川還有一幫小兄弟,便不放心把這事兒交到她手上了。   「太小看人了吧?你以為我那幫弟兄能幹出那種下三爛的事情?切!」   夏川不屑的切了一聲,在她看來,胡周的懷疑對她簡直就是莫大的污辱。   「但願。」   胡周並不指望夏川能夠給他提供什麼線索,但既然她自己應承下來,讓她試試也無妨。於是,他把隨身帶著的嫌疑犯的畫像掏了出來讓姐妹兩個看。   「我可以拿著嗎?」   「可以,我有好幾張呢。」   「想不想去沖個涼水澡?這裡的浴室還是不錯的。」   夏雨提示道。   「哦?那倒可以的,」   胡周笑都會站起來,「不會被人當作嫖娼抓起來吧?」   「你才是娼呢!」   在胡周站起來的時候,被夏雨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胡周卻笑著去了浴室。   那浴室很簡潔,但很有情趣。   在胡周正當沐浴著的時候,卻聽到了身後有人進來的聲音,胡周沒有回頭,他想用自己的身體感受一下,考查考查自己的判斷能力。   身後很快就有了脫衣的聲音。接著便聽到了女人赤腳走近的聲音。   他那光滑的脊背上,立即就感覺到了一個女人柔軟的秀峰抵在上面的美妙滋味兒。一雙藕臂從他的腋下穿了過來,摟住了他的身子。女人整個的身體都貼了上來。   夏川夏雨姐妹兩個身材毫無二致,單從兩人的身體上來判斷還真有些難度,更何況此時胡周的感覺完全被女人的身體擾亂了,他的判斷已經不再那麼精準與靈敏。他將兩手朝後伸了過來,撫摸著她那光溜溜的長腿與屁股,這樣也無法判斷出來,她們姐妹兩人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十分的想像,如果不是胡周對她們比較熟悉的話,要分辨起來還不那麼容易呢。   身後的女人好像也有意想讓胡周猜一猜自己是誰,所以,她的身子貼上來多時也沒有出聲,只是用舌頭在他的脖子裡舔著。   胡周的手在身上女孩的身上摸了好久,依然沒有摸出來是姐姐還是妹妹。就在這時,身後的女孩卻又用毛巾將胡周的眼睛蒙了起來。確定胡周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她才讓他轉過身來。   這時候,他感覺到對方那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下面輕輕的捋了起來,那動作之細膩,直接能讓胡周想像出了她的溫柔。   接下來,他感覺到了對方貼著他的身子滑了下去,自己那昂揚的分身也被她那溫熱的小嘴兒吞了進去。   「唔--」胡周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雖然被蒙著眼睛,但被人吞著的那種美妙感覺卻是神仙一樣的令人陶醉。而被蒙起了眼睛卻更加開闊了他想像的空間,他從那小舌頭靈巧的舔動自己的感覺中一會兒想像成夏川,一會兒又想像成了夏雨,而不論是誰,那神態與表情都會讓胡周萬分的動情。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女孩的唇舌之間生發出來,沿著他那真陽之根而攀緣上升,直達他的丹田,進而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每一根神經。   那絕對不是一種機械的套動,而是用情的分享,他從下面女孩那忽快忽慢,忽深忽淺的細節之中,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了女孩在用心與他做著這一切。他更能想像出來,女孩那蹲著的姿勢會讓她兩腿間形成一種什麼樣的優美動人的勾人魂魄的結構,在雙眼被遮蓋著的陰暗之中他依然能夠想像到女孩身體某處會像岩漿一樣的湧動著某種神秘的液體。   女孩無聲的動著,只那手在那灼熱的真陽之根上輕輕的捋動,向他傳遞著間最神秘也是最快樂的感覺。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那青筋暴起的一根根蚯蚓般的血管在女孩纖細的手指間輕輕的滑動著的美妙。   當那真陽頂到女孩細小的喉嚨處的時候,胡周都有些不忍了,他微微的撤了一子,但女孩的嘴卻接著跟了上來。   很快,她的爽滑的身體又升了上來,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秀峰不緊不松的貼著他的皮膚掃上來,她的纖柔的雙手卻按住了他的肩頭,示意他蹲下來。他很乖巧的把身子下蹲,直到雙手扶住了她的胯部,他的舌才貼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溜到了她的腹下,沿著他所熟悉的方向一直找到了生命的源泉。他和舌尖敏感的找到了汩汩的溪水,貪婪的吸進了他的嘴裡去,慢慢的嚥下。   「哦--嗯--」女孩情不由己的發出了動人的呻吟來,他的雙手能夠感覺到女孩身體的輕輕扭動,雙腿向兩側分開,兩手按住了他的頭,細長的手指在他的發間擰扯著。她的身體肌肉開始慢慢的發緊,那嬌嫩的蛤肉也在輕輕的翕動著。   「哦--」胡周從那動人的美妙的呻吟聲中能夠辨別得出來,這是妹妹夏雨。每一次都是她比姐姐更快的進入到快樂的高峰。她慢慢的躺了下來,雙腳支在地上,將胯部高高的挺起來,給了胡週一個方便。胡周唇舌用力的服務著,讓她的身子在並不舒服的硬地面上不停的撥動起來。   「哦--我要--」她極力的收縮著,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法承受。   胡周終於鬆開了唇舌,將身子壓了上來。   當那灼熱的剛性直挺挺的深入她的幽谷之中的時候,她滿足的緊緊的抱住了他。結實而有力的研磨讓她魂銷雲天。   等暴風雨過後,她解開了蒙在他臉上的毛巾,動情的望著他,他還在喘息著。   「你想到是我了嗎?」   她的眼睛裡依然射著晶瑩烈火。   「我能聞出你身上的味道來。」   胡周肯定的說,其實這不過是後來的事情。他的確回憶起了她身上那種與姐姐稍有不同的味道來。   「喜歡嗎?」   她坐起身子來,摟著胡周,將他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脯子間。   「你們兩個我都喜歡。我真佩服你們的媽媽,能一下子生出這麼一對天仙來。」   胡周由衷的說。   「你真的想見她嗎?我可以給你引見。」   好像早就料到了胡周的心思似的,對於胡周的非分之想,她不但一點兒都不介意,反而很想促成他們的見面。   「你姐她反對嗎?」   胡周只用自己的唇輕輕的蹭動著她那嫣紅的峰尖。   「這我不知道,不過,只要我媽媽願意見你的話,我姐是不會阻攔的。不過,你可不能性急。」   夏雨摟著胡周像摟著自己的兒子一樣,她眼中的柔情足以讓任何畫家都為之動容。   在東方玫瑰胡周跟夏川姐妹兩個瘋狂了一夜,待到天亮的時候,夏川跟夏雨兩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竭了,床都懶得起。而胡周卻依然精力充沛。因為他心裡還有一個念頭。昨天晚上,夏雨曾經許諾過把他引見給她的母親。   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夏川的母親,但從這姐妹兩個的風姿與相貌上,胡周可以想像出來,能生出這樣的兩個美女的母親一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不是還有公務在身嗎?」   夏川衣服都沒有穿,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一子。雖然不是在春情蕩漾的時候,但她身上一絲都不掛的樣子,卻不是一般的迷人。   「寶貝兒,解饞了就攆我走了?」   胡周俯來在夏川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那手還是非常到位的按在了她的秀峰之上。   「人家不是怕耽誤了你的正事兒嗎?」   夏川也探出舌頭來回應著胡周,任他在自己的秀乳上揉捏著。   「我想借這個機會拜見一下數令堂大人。」   他的大手在她的溝壑間穿梭著,又滑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之下。   「你真想見她?」   「非常想!」   胡周說這話幾乎把身下躺著的女人當成了夏川的母親了,表情之真切毫不掩飾。   「你還真是個急性子,好吧,到時候我通知你。現在你可以干自己的事情去了,你的手下就在隔壁,去看看,是不是被人吸乾了。」   夏川笑著說。   胡周從夏川的身上起來,剛要離開,夏雨卻不滿意了,她努著小嘴兒道:「還沒親親我呢!」   胡周這才轉到夏雨這邊來,摟著她親吻了一番,而夏雨的小舌頭在他嘴裡卻是攪得十分瘋狂,好像要與胡周永別了似的。   胡周從夏川姐妹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看到李國棟的房間還是緊關著,估計這小子一定還在女人的溫柔鄉里。   他敲了敲門,只聽李國棟在裡面不耐煩的喊道:「誰呀?這時候就敲門?」   「我!」   胡周站在外面吼了一聲,嚇得李國棟趕緊收斂了起來。他還不很清楚,昨天晚上自己睡到這女人的床上是不是已經被頭兒允許了。他急急的從床邊抓起了衣服,而那小姐卻勾住了他的身子浪叫道:「再給妹妹一槍嘛!你好壯呀!」   女人那豐潤的身子勾得李國棟直後悔自己睡著了沒能在清晨起來再溫習一遍。不說別的,廣州這邊的小姐不愧是大城市的特色,與天恩的就是不一樣。   「寶貝兒,我有任務呢,頭兒在叫我了!」   李國棟再想,也不敢耽誤了上司的任務。   「這不是情況特殊嗎?有機會再來這裡,我一定再找你!」   李國棟只好俯子用吻來安慰美女。   「不嘛,再來一槍!」   女人如蛇一樣的纏在了李國棟的身上。   胡周沒聽到李國棟在裡面發飆便自己去了大廳裡等候。而李國棟只好匆忙的跟那小姐幹了不到五分鐘草草了事。   下樓之後,看到胡周已經坐在了那裡,李國棟心裡雖然偷著樂,可更怕被胡周熊一頓。   「嘿嘿,頭兒,現在就出發嗎?」   李國棟走過來躬著身子陪著笑臉,一夜的風流讓他覺得好像做下了什麼錯事兒,便陪著小心跟胡周說話。   「咱們先去吃點東西,一會兒就出發。」   胡周也沒問李國棟昨天晚上的收穫如何,這讓李國棟很感激這位上司對下屬的體恤。只要不批評他睡小姐的事兒,一切都會爽快的答應。   東方玫瑰並不經營吃的,他們只好到了外面隨便坐在了一個小吃點上,湊合著吃了一頓早餐。   「頭兒,去哪兒?」   李國棟並不急著去破什麼案子,憑著他的經驗,像這樣在大街上去尋找嫌疑犯的影子,無異於大海撈針。但頭兒說怎麼找他就怎麼找,在這一點上,他確實夠做一個手下的。   「先轉轉吧,還沒有方向,你去瞭解一下,這一帶還有哪些娛樂場所,特別是有可能出現吸毒者的地方。我想,那傢伙很可能是一個吸毒者。」   這是胡週一開始就有的判斷。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   李國棟在打聽事兒上還是有一套的,出去不到一個鐘頭的工夫,他就摸清了整個這一片的主要娛樂消費區。在這樣的地方最容易搞到毒品,那個嫌疑犯如果真的是個癮君子的話,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才鋌而走險的。所以,這個方向應該沒錯兒,李國棟也很佩服頭兒的主見。所以他打聽得也格外賣力一些,因為如果案子在他的手上破了的話,那胡周就更有理由提拔他這個小弟了。蹲在刑警隊裡不就是熬個出頭之日嗎?他胡周難道還會當一輩子隊長不把這位子騰出來嗎?即使他多呆兩年,副隊長的位子總不給隨便給了別人的。   胡周則找了一處茶館喝起了早茶。   不到九點的時候,他就接到了夏川的電話。   按照電話的指引,胡周直接來到了廣州雲川製藥總公司的辦公大樓。   在聽到雲川製藥公司的時候,胡周並沒有覺得會有什麼特別,但當他從出租車上下來,看到高達十幾層的雲川製藥幾個燙金大字高高的懸掛在那十幾層的大樓上的時候,他不由的讚歎起來,不看別的,就憑這氣派的辦公大樓,就足以說明夏家的實力了。   胡周並不瞭解,其實夏家的雲川製藥在廣州是非常有名的,而且對於這家製藥公司的神秘總裁卻有著不同版本的演繹,有人說,雲川製藥的老總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精明能幹,不少高層都被她的容貌給迷倒了,所以在許多方面都一律給她開綠燈,生意才如此興隆,還有人說,這個漂亮的女人一直單身卻從來沒有閒著過,有不少男影星竟是她包養的小白臉兒。   這一切都只是傳說,到底這位老總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無從知曉,甚至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的芳容。因為她輕易不會露面,屬於見首不見尾的神龍級人物。   胡周走進了電梯,按下了十四層樓的號碼。電梯徐徐上升。   當他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孩子抱著一個夾子輕輕的敲了一下寫著董事長辦公室門牌的門。   女孩閃身而進,從她的側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上等級別的美女。單是那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兒就足以讓男人發瘋的。雖然沒有看到她的正面形象,只是那纖細的腰肢就夠胡周讚歎的了。   看來這雲川製藥是個藏美女的地方呀,不會這總裁是個女同吧?這樣想著,胡周就來到了門口,他剛想抬起手來敲門,那門卻開了,剛剛進去的那女孩抱著夾子正好與胡周撞了個正面。 第280章 特別的女人   最打眼的是她那一雙清澈如秋水的明眸,雖然她的眼神裡不由的一驚,但那一驚之中不免還是顯露出了女孩天生的嫵媚來。因為胡周看她的眼神太過熱烈,女孩有些害羞,那俊臉微微一紅,躬身閃到了一邊。   這女孩身高大約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相當勻稱,而且秀峰挺拔得恰到好處,典型的小西服裙裝一點兒都不顯得古板,倒是清麗明亮。她的秀髮很柔順的被精緻的發卡攏成了一掛黑色瀑布,一直披到她的肩後。   最吸引胡周的還是她那寬而長挑的眼角,隨著那上挑的細眉一直延伸出去,更顯得眉清目秀,一副富貴之相。   門沒有關,是因為胡周突然出現在了門口,打亂了她已經養成的習慣。   夏秋剛剛想喚她回來把門帶上,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陌生男人。胡周之所以能夠進來,自然是在一樓的時候得到了這棟高大辦公樓的女主人的允許。   但夏秋卻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情,所以對於突然出現在她辦公室門口的這位陌生男子她不由的一驚。但他很快就想了起來。   「夏總,我是胡周。」   胡周站在門口沒有再敲門,因為他看到這位漂亮得一塌糊塗的總裁已經看到了他,再敲門就完全是多餘的了。   「胡先生,請吧。」   夏秋身子微微前傾了一下,算是對於這位美男子的禮貌,一般的客人她是從來不用這個禮節的,身子連動都不會動一下,而且連表情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如果胡周能夠瞭解這些情況的話,這位美女總裁微微前傾一子的舉動也應該讓他受寵若驚的。可惜這一點卻被胡周給忽略過去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傲慢的女人。   胡周想到,夏川一定早在她這位總裁媽媽面前做了一番介紹,所以,通報了自己的名字之後,胡周便沒有再做更細的自我介紹。   「坐吧,胡先生。」   她指著寬而長的老闆桌前的沙發說。   胡周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他並沒有正襟危坐,因為他不是來跟她談生意的,男人要是過於拘謹了的話,是不可能在女人面前有什麼瀟灑可言的。這是他一向的經驗。但他也不會用猥褻的目光一直盯著女人的看個沒夠,那會讓女人非常討厭的。那樣的男人給女人的第一印象不過是個色鬼而已。   但在兩人目光相遇的一剎那,胡周還是以他那特有的眼神表現出了對一個美女的讚美。這不但不會給女人以色鬼的感覺,而且還能給女人以虛榮的滿足。當然,像夏秋這樣的女人自然沒少被各種各樣的男人讚美,但初見之時,如果一個男人半點兒讚美之意都沒有的話,她必然會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男人不具有一定的欣賞能力與水平。   但像胡周這樣能夠掩飾或者說控制自己驚艷表情的男人卻是夏秋生平所少見的。因為大多數的男人見到了她的美貌之後總少不了一大堆的溢美之詞,而胡周卻只不過是用自己那會說話的眼睛表達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而僅這一秒鐘就足夠了。   「我聽夏川說你來到廣州是為了一樁案子,看來做刑警也不易呀。」   夏秋依然坐在那裡,對於急切想知道她身材如何的胡周來說,很容易猜測著這樣的女人是個殘廢,或者有什麼缺陷。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不敢展示自己的整體。   從服飾上來看,夏秋與胡周所見過的一般的有錢女人有著很大的區別,她既不戴項鏈,也不戴耳飾,在整個胡周目所能及的部位上,幾乎不見一點兒首飾。基於這一點,胡周就可以判斷,這的確是一個自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夏秋之所以能夠破例來專門抽時間來接見一位素不相識的武警隊長,而且還是外地的,並不是因為胡周長得有多帥,也不是因為他在天恩有著什麼樣的政績,而完全是夏川姐妹兩個時不時的在她面前對這個美男子讚不絕口的緣故。   夏秋自然瞭解兩個女兒的脾氣與心氣兒,一個能夠引起女兒興趣的男人,而且是同時引起了自己兩個女兒同時關注的男人自然應該有些不同。但至於他到底不同在什麼地方,卻又從來沒有聽哪個女兒說起過。所以,夏秋曾經當著女兒的面說過,你們什麼時候把那個叫胡周的男孩子叫到我跟前來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讓我的寶貝女兒如此著迷?   夏川早就把媽媽這句話記在了心上,她當然無法跟媽媽說胡周在那方面如何厲害,這是讓女孩子羞於啟齒的話。又考慮到媽媽一直單身著,而且她們姐妹兩個也聽到了外面關於媽媽如何風流的事情。雖然沒有親見,但兩個女兒卻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把胡周介紹給媽媽,就算是替媽媽解決了她的難言之癢吧。這都是兩個女兒私下裡心照不宣的事情。   一見胡周之後,夏秋也在剎那之間感覺到了這個男孩子的與眾不同。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的看她,更不像那些庸俗的男人那樣恭維她,而只是用一秒鐘的時間以目光的欣賞來表達他的判斷。這就是他的不同之處。   當然,至此,夏秋還不敢保證自己的女兒已經與這個閱女無數的男人身體有染。她也沒有立即與胡週身體有染的願望,只是抱著瞭解一下的目的與他交談了起來。   「胡先生家是哪裡?」   夏秋忽沒有一般商人的表情,而更像一個長輩在跟自己的女兒的男朋友說話那樣隨便。   「金陵人。我是靠自己讀書出來的,考過了公務員才做了刑警的。」   胡周不想讓對方把自己當成那種豪門二代來看,因為他自己就瞧不起那一種人,靠著父母的權勢發家那算什麼本事?   「看來胡先生是有為青年呀。」   她心想,怪不得女兒喜歡他,也許這是原因之一吧?   「夏總過獎了。我不過學了五年法醫而已,又沒什麼出息,我的同學比我厲害的多了去了。我算是不太成功之列,呵呵。」   胡周在謙虛同時不免有些驕傲,時下能畢業之後靠著自己的奮鬥很快就考上了公務員的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還不算成功?那在胡先生眼裡,怎樣才算是成功?你看我算是成功人士嗎?」   夏秋饒有興趣的看著胡周。這個問題太直接,一般人很難圓滿回答的。   「呵呵,成功不成功,完全看個人的預期目標了,如果當初夏總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只是一個部門經理的話,那夏總現在就算是超成功的人士了,而如果當初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跨國公司的董事長的話,那麼應該說夏總離自己的目標還有一小段距離,不知道我這種說法有沒有道理?」   胡周已經不是一個刑警,而是一個演說家了。   「呵呵,看來今天我得為你的講座付費了,有時間嗎?今天我們一起吃頓飯?」   女人很矜持的笑著,那眼神既不過分的熱情,又不是那種高傲的冷淡,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欣賞。   雖然從進來門之後,胡週一直保持著處變不驚的心態,可是,當這位天王級的女總裁向他發出飯局邀請的時候,他那種欣喜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了。   「真的嗎?」   胡周以極其懷疑的語氣問了還不算,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不信任。   「怎麼,一頓飯,我不需要通過董事會的呀?」   夏秋兩手一攤,雙肩微聳,表示對方的懷疑沒有太多的道理。   「不……不是的,我是說……夏總生意上的事兒那麼忙,我怎麼好打擾您呢?」   胡周的恐慌是那麼的真實,尤其是在夏秋看來。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的確是那麼放鬆,男人越是放鬆了,他就越容易在女人面前被打高分,現在如此興奮的胡周竟讓夏秋無法將剛剛進來的他聯繫在一起了。但他初進來時的放鬆卻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瀟灑是緣於自然,裝是裝不出來的。   那麼現在他為什麼又這麼緊張和興奮?真是讓人費解!   夏秋雖然是過來的女人,但她卻忽略了一點,當一個人對面前的好東西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他就會相當的格外的特別的放鬆,而如果這一樣東西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他便無法瀟灑了。因為距離的關係,這兩者之間就會產生一種相互的作用力,這正是牛頓的萬有引力!   而此時的胡周簡直是受寵若驚了,他能不興奮嗎?   「呵呵,生意再忙也得吃飯不是?我聽說你跟夏川曾經結伴去過天山,一路上對她姐妹兩個照顧不少,就沖這,我今天也得請你的。你說是嗎?」   「夏總言重了,我們一起出遊,那都是緣分,能照顧上她們兩上還是我的福氣呢。不過,像今天這種被夏總邀請的機會我胡周可是不會錯過的,夏總要是真不怕耽誤時間的話,那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   胡周喜出望外,笑逐顏開。他此時所顯現出來的喜悅同樣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假惺惺,而是那麼坦率與真誠。這更讓夏秋欣賞不已了。像胡周這種雖然成熟卻不油滑,雖然坦誠卻不幼稚的男人,正是夏秋多年來所企盼的那種男人的極品。   只是不知道這個小伙子在那方面也有極品男人的功夫不? 第281章 練家子秘書   夏秋不由的想從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膛上來判斷他作為男人的力量,這並不是夏秋的經驗,卻是她莫名其妙得來的直覺,如果是一個奶油小生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引起她這個經歷了風風雨雨的女人的興趣的。此時她再看胡周的眼神便有了一點兒異樣,那長長的睫毛掩飾著女人的春情與陰謀。   「你多大了?」   夏秋覺得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看而不說話有些失禮,便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其實她早就知道了胡周的年齡。   「虛度二十六青春!」   胡周自豪的說,那樣子多少有些油滑,但他這種油滑卻沒有半點兒的玩世不恭,而是變成了在長姐面前的調皮。   從夏秋出道以來,還沒有像胡周這樣在她面前如此調皮的男孩子呢。   「怪不得我兩個丫頭都被你哄得暈暈轉呢,你比她們兩個可大不少。」   夏秋的話裡有幾分讚許,又有幾分戲謔,至少她承認了胡周是個很會哄女孩子的人。這並不是男人的缺點,現在不會哄女孩子高興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已經成了全世界有目光的女人的共識了。   「夏總可過獎了,她們兩個鬼精鬼精的,我可哄不了的。」   胡周心說,就你那兩個人精,不把天下的男人哄暈了才怪呢。   「要不是今天她們各自有事兒,我也讓她們回來咱們一起坐坐。這樣吧,今天我就不找人陪你了,把我的秘書叫上,咱們隨便吃個飯,你不會介意吧?」   夏秋現在已經不知什麼變得相當的隨和,臉上一點兒總裁的威嚴也沒有了。她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按鈕,很快一個女孩就推門走了進來,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胡周在門口裡遇到的那個。   胡周只是出於禮貌嘴角一裂算是向那個女孩打了一個招呼。雖然互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剛才差點兒撞在了一起,也算是舊相識了。   女孩也微微一笑,那動人的目光在胡周的臉上停留了連一秒鐘都不到就趕緊移開了。   「董事長,什麼事兒?」   女孩子說話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沒有胡周想像中的清麗婉轉,但依然是那麼的迷人。胡周相信她是天生的啞嗓子,這一點都不影響男人對她的喜愛之情。相反,她的沙啞更讓她顯得與眾不同了許多。   「你鳶飛閣去訂個房間,今天中午咱們在那兒吃飯。」   夏秋對秘書的溫和出乎胡周的意料,雖然她的女秘書長得十分年輕漂亮。因為在胡周所經見的那些總裁們眼裡,個個都是對下屬橫眉豎眼的,尤其是在外人的面前,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上下級關係似的。那種人讓胡周覺得十二分的淺薄和無聊。   胡周甚至覺得夏秋對自己女秘書的溫和都超過了他這個客人了。   「幾個人?」   沙啞的而又帶著幾分迷人氣質的女聲。她說話時候嘴角微微翹起,更加討人喜歡。   「就我們三個。」   夏秋沒有把胡周介紹給這個女孩,這多少讓胡周有些遺憾,但他覺得還有的是機會。因為過會兒還要在一起吃飯,就少不了喝酒聊天兒,甚至還會有這位總裁去洗手間的機會。   許是聽說還要在一起吃飯的原因,那女秘書在退出去的時候還特地向胡周禮貌的點了點頭,弄得胡周連忙半起了身子回禮。他那副激動的樣子把夏秋好笑。但她只是笑,卻沒有說話。   下了樓,胡周才知道,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竟然還兼著司機!她不像其他的司機在本單位的時候不好意思給老總伸手擋車,她卻是非常大方的快步走到夏秋的跟前,拉開車門,一條藕臂伸到車門的上方,那如筍一樣的手指就非常標準的遮在了那裡,等夏秋上了車子,她才轉到胡周的一側,而胡周沒好意思等她來服務,自行拉開車門上了車子。   尤其是這位女秘書開車的樣子竟然讓胡周覺得她不像個簡單的女孩子,而更像一個女特警。   「你當過兵?」   胡周不由好奇的問道。   「對不起,我開車的時候不方便說話。」   她的表情冷得與在董事長辦公室裡的時候判若兩人。胡周碰了一個軟釘子,悻悻的把身子又靠到了靠背上來。   「聽說你學的是法醫,眼力不差呀!」   看到胡周有些尷尬,夏秋給他緩和了一下氣氛,「她是警校畢業的。看來上官的功夫藏得還是不行呀。」   夏秋一石二鳥,一下了貶了兩個人,一個是說上官還是有些太外露了,二是說如果不是上官太外露了的話,他胡周也不見得能看出來。   但胡周對於自己的判斷還是很滿意的,因為如果不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話,一個女孩子是絕對不可能在動作與氣質上有如此表現的,就在她站到夏秋面前做車搭的那個動作裡,他就看出了她的軍人氣質。而現在她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不經意間那細小的不太安分的動作更暴露了她是一個練家子。   胡周在還沒有上車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夏總換了一身特別的裙子,那天藍色的連衣裙曼腰束素,而且小露香肩,一點兒都不像一個擁有幾十億身份的大老闆,倒像是一大家閨秀去赴約。   夏總的車子是直接從辦公大樓底下的遮陽亭子下面開出來,胡周估計不會有幾個人能夠看到他們夏總的這身裝束。所以,胡周便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人了。   「夏總,要是你跟夏川一起走在大街上的話,我想會有很多人把你們當成姐妹的。」   胡周忍不住要誇上兩句,因為現在的夏秋的確顯得年輕,她每週數次的美容保養沒有白花錢,你從她的臉上找不出一條可以證明她年齡的皺紋來,甚至她的眼珠都不會像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那樣,而是出奇的黑亮。從胡周的經驗判官,這絕對不僅僅是美容的效果,而是營養的因素。他學醫五年,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人變得人老珠黃。   所以,胡周不得不佩服這個非常注重養生的女人的飲食習慣了。   「你是說我年輕呢,還是想說我女兒顯老?」   夏秋嘴角一撇,側過臉來看著胡周說。   胡周怎麼也沒有想到男人的軍讚美會遭遇被讚美者如此的反問。   「夏川的確有些顯老,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個十七八的女孩子,倒像是有二十了,而你卻是三十歲不到的樣子,怎麼不像姐妹?」   胡周乾脆不再迴避問題,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的確,夏川雖然面嫩,但她的眼睛裡卻時刻透著一股子狼狽,比起她的實際年齡來,有些過於成熟了。   「這孩子是有點兒,看來你很會看人喲。這與她的環境有很大關係,她自小沒有在我身邊長大,少了我的寵愛,有些早熟,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我倒希望她能更快的成長起來,畢竟歲月不饒人呀,我可是在一天天的變老呀!」   夏秋不無感慨的歎了一口氣。   「夏總才多大呀就說自己老了?您可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雲川製藥一大家子人可都指望著您哪!」   胡周雖然覺得這個女人並不容易被幾句讚美的話弄暈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讚美著她。   「別給我唱讚歌了,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最清楚。」   夏秋有些疲憊的把頭靠在了後面的靠背上。   胡周現也不好說什麼了。他不希望在兩個人好不容易的約會裡因為任何一句不愉快的話而影響到以後的進程。   他感覺到,雲川製藥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或是夏秋個人的生活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波折。   她算是個風雲人物了,本山大哥就有一句話,做女人難,做名女人更難。要是做名老女人就難上加難了。   鳶飛閣樓前已經泊了幾十輛豪華名車,因為車子太多,有的車子不得不泊在了角落裡。但在正面靠右卻還留著幾個車位。   當夏秋的車子慢慢靠過來的時候,一個服務生立即眼前一亮,趕緊引導著車子泊在了正門靠右的一個車位上。   胡周從服務生那快速變化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雲川製藥的這位老總至少在鳶飛閣有著相當的臉面。   下了車後,胡周單從那些車子的豪華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凡是停在正面兩側的這些車子都是國內算得上頂級豪華的主兒。那車牌更是牛逼。   讓胡周有些意外的是,夏秋走進大廳的時候,大廳裡的客人竟然有不少人認識夏秋,而夏秋也只是以微笑或是目光跟他們籠統的打上一個招呼,而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就直接上了二樓。   胡周在金陵的時候就曾經聽別人說過,這家鳶飛閣跟別處不同,越是那些有錢有身份的主兒越是不在包間裡,而是在大廳裡,顯得非常隨便。只有那些有要事密談的人才會進包間。   所以,當夏秋走在前面帶著胡周上二樓的時候,她的身後自然而然的聚焦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廳裡不少廣州的風雲人物都聽說過雲川製藥的這位老總的傳聞,但他們似乎又誰都沒有見過她跟哪個高層真的眉來眼去。而今天,她身後跟著的這個明顯是客人的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又是什麼人物?   胡周的氣質自不必說,他是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的,那種優越感即使如何掩蓋都會刻在他的臉上,又在大學裡學習了五年的法醫,更讓這位出身不凡的年輕人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沉靜與深刻,所以,胡周走在夏秋這位商業奇才的身邊一點兒都不遜色,相反更能顯出他的不同凡響了。因為,就是坐在大廳裡那些自命不凡的風流財子們或是仕途寵兒們誰也不敢保證走在夏秋這個女人的身邊還會如此的波瀾不驚!尤其是他的目光跟著夏秋在大廳裡掃視的時候,是那麼的淡定,那麼的從容。   進了包間之後,夏秋才對胡周說:「不要覺得咱們進了包間就比別人高一等,你不知道,在這裡,在大廳裡的人才是有有身份的哪。」   夏秋是看到胡周跟在她身邊一直在骨子裡有一種高傲。   「我知道,不過,我從他們的眼神裡更知道,跟夏總在一起才是最有身份的人!」   胡周調皮的笑著說。現在他的臉上已經不再是那種淡定與從容,而更像一個孩子了。   「還挺會拍馬屁的,要是在我手下幹上兩年,說不定我還真被你拍暈了要提拔你呢!」   夏秋也隨和起來。   服務員走上前來要客人點菜。   不等夏秋說話,女秘書就已經把菜單拿到了胡周的面前:「胡先生您請。」   胡周趕緊擺了擺手,「還是女士優先的規則吧,我隨便。」   胡周說完很清閒的兩手叉起來托住了下巴看著對面的夏秋。   夏秋只好笑了笑,拿過了菜單來隨便點了幾個,但胡周已經注意到,夏秋在點菜的時候,她的注意力似乎有所分散,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一紅。   在胡周的眼裡,兩種女人最美麗。   一種是工作投入的女人,而另一種就是懷春的女人。   夏秋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儘管對待胡周沒有像對她的員工那樣嚴肅,但臉上總洗不去那一層冰冷,那是讓人無法接近的一種美麗,只能遠觀,卻不能親近。而現在,她微笑之時臉上現出的羞澀紅潤便更像一個女人了。   「呵呵,我倒願意到你手下打工,只是沒有這個福分。」   胡周說話的時候瞥了坐在身邊一言不發的秘書。   「我倒是忘了給你們介紹了。我的秘書唐燕,胡周,夏川的朋友。」   夏秋並不把胡周更細的情況介紹出來,只是告訴了雙方的名字而已。   胡周隨即起身向唐燕施禮,唐燕大方的站起來與胡周握了握手,她那只細長如筍的手一到了胡周的手心兒裡,竟讓胡周不敢去握了,真像在化了一般。只可惜,那隻手只在胡周的手裡停留了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就不知道怎麼從他的手間滑落了。胡周嚴重覺得,這個女孩相當不簡單,單從這握手的技巧上來看,就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她是在胡周不知不覺間把手抽回去的,而且沒讓胡周覺得她有半點兒失禮!天下還有這樣的女孩子?   胡周不得不佩服,現在的某些警校真是出人才了,而夏秋能夠挖到這樣的頂尖人才,可見她的實力並非一般。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呀。唐小姐這名字取得真是不錯!既用了劉禹錫的典,又不落俗套,真是大家手筆!」   胡周不由的讚歎起來。   「看來胡先生很喜歡劉賓客的詩了,不知道還能背出前兩句來不?」   唐燕知道,一般的人附庸風雅,都只會經典的兩句,其他的卻從來不記得,她想考一考胡周。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對嗎,堂前燕小姐?」   胡周得意的笑著,如果沒有夏秋在場的話,他的眼神裡一定會少不了對女孩子那種肆意的挑逗。但現在他必須收斂一些。   「胡先生不會是在諷刺我見異思遷吧?」   唐燕俊眉一飛,瞥了胡週一眼笑著說。   「唐小姐跳過槽?」   胡周看她這麼年輕,應該是剛剛來到雲川不久。   「不瞞你說,她是我從別處挖過來的,」   夏秋趕緊打圓場說,「像她這樣的人才早就被人預定下了。」   「其實也不是,可能是宿命吧,正如我的名字,我開始去的那家公司竟在我去了半年之後就轟然倒閉了,真正成了沒家的燕子,是夏總不嫌棄,接納了我。」   唐燕說起自己的那段經歷,不免微帶傷感,不知是對原來主人的依戀還是對宿命的無奈。   但胡周喜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遭到不幸,那樣才會打擊一下她們的傲氣。不過,經驗告訴他,有了悲傷經歷的女孩子一般都不那麼容易被征服。 第282章 想要的是她的身子   三個人很快就轉移到了輕鬆的話題上來,一邊喝一邊聊,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酣暢淋漓的地步。而且三個人當中,夏秋與胡周兩個人的臉都微微有些發紅了。   作為老總的秘書,唐燕當然知道總得給老總騰出點兒空來讓他們私聊,所以,半道兒上,唐燕就提出來要去洗手間。   「去吧。我陪著胡先生繼續喝兩杯。」   夏秋很感激這個時候唐燕能這麼見機。   等唐燕離開包間之後,夏秋主動的給胡周倒了一杯,兩人杯子一碰,她就仰頸而飲。她仰起脖子來的時候,那白晰的玉頸引得胡周想入非非起來,特別是她的兩座秀峰因為上體後仰而更加挺拔,幾乎可以從她那薄薄的衫子外面看到那暗紅的乳點了。   胡周不由的想像起來,要是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覺?   「小胡,你也喝呀?」   夏秋把杯子喝乾了之後,將杯口朝向了胡周,目光正好與胡周那失神的目光相遇,因為此時胡周正專注的看著她的。那V型的領口正好將一小片雪白露了出來,十分。   「夏總真是海量呀!」   胡周的偷窺被夏秋發現多少有些故意,如果永遠不被女人覺得好色的話那也不見得是好事,她或許會認為你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或者把你當成太監來看。   而這兩樣,胡周都不想要。他想要的正是這個女人的身子。   「夏總,您女兒一定在您面前沒少說了我的壞話了吧?」   胡週一邊喝著酒,一邊不經意似的問道。   「怎麼,你有什麼把柄在她們手裡嗎?」   夏秋兩眼迷濛的看著胡周,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的臉已經變得像有些春意盎然了起來,尤其是那雙眼睛,更加勾人了。   面對夏秋的反問,胡周只是哂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只有這麼兩個女兒,所以,我希望她們交友能夠慎重一些,雖然這兩個女兒並不是不靠譜的那種女孩,但當母親的卻始終有些放不下,我想,這個你應該能夠理解。」   夏秋將盛滿了紅酒的杯子貼近了自己的芳唇,目光迷濛的看著胡周。   「你的寶貝女兒可不是隨便吃虧的主兒,我想,將來繼承你的衣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何必那麼擔憂?」   胡周是想告訴這位女強人,在他們的交往中,分明是她們姐妹兩個佔了他這個大男人的便宜。   「胡先生不會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而要跟我女兒交往的吧?」   夏秋微笑著,而那話卻像針一樣刺著胡周。   「夏總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想必不會以為我也是那種貪財之人吧?的確,你的兩個女兒將來會很有錢,但我之所以跟她們交往卻絕非因為這一點。我喜歡她們,是因為她們的確是人中之鳳。不瞞你說,我今天特意拜訪,就是想看一看,能夠生出這麼一對金鳳凰來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胡周毫不示弱的把目光投到了夏秋那張讓男人不敢正視的臉上。沒有點兒定力的男人一看之後準會失態的。   「失望了嗎?」   夏秋得意的迎視著胡周那火辣辣的目光。一個事業與相貌都無可挑剔的女人的自信讓她沒有必要去閃躲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孩子的目光。她在大風大浪中所積累下來的經驗,足以可以跟揚子鶚來遊戲了。更何況眼前這個奶油小生,不過是一條還沒有長成的小鯊魚而已。所以,在等到胡周的褒獎之後,夏秋故意將自己的身子直了直,讓那的胸挺得更高了一些。   「非常失望。」   胡周故作消沉的說,而且一字一頓,但他的目光卻依然停在她的臉上。   他的回答讓對方不免有些意外,而且還是很意外。   「為什麼?」   從來沒有聽到過反面評價的夏秋有幾分好奇,又有幾分不悅,心想,這個年輕人也真不會說話,你就是不喜歡人家,也用不著當著人家的面打擊人家吧?不論多麼自信的女人,在她第一次或者偶爾聽到批評意見的時候,總是難以接受的。   胡周的這種評判可以說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的令她不愉快的話。現在她很想聽聽有什麼道理,儘管她自己無論如何也找不出得出這樣的結論的理由,但她還是耐住了性子準備聽下去。   「你的兩個女兒雖然長得漂亮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可以說是人中之鳳了,但她們卻並沒有完全繼承了你身上的優點。」   說到這裡,胡周頓了頓,他的目光已經從夏秋那張很容易讓男人犯錯誤的臉上移到了手裡的杯子上。   夏秋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一些,這可以算得上一種褒獎。她聽得出來,胡周的話還沒有說完,所以,她依然保持著靜聽的姿勢等待著胡周的下文。   「正所謂曲高和寡,如果您的兩個女兒能夠加入到像您這般美麗的行列裡來的話,您就不會顯得孤獨了。一個高高在上,可以俯視眾生的女人會有真正的幸福嗎?我之所以覺得失望,是因為見了您之後,我已經心灰意冷,因為您連把我當成一個交心的朋友都不可能了!」   胡周的表情似乎比他的語言更有說服力。那種垂頭喪氣的樣子很讓夏秋滿足。   「這麼不自信?」   夏秋終於忍俊不禁。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並無什麼城府的大男孩竟然還會拐了這麼多彎子來誇她。   如果說敢於當著她的面來批評她的人,胡周算是第一個的話,那麼,能夠動用了如此的心思來褒獎她的人,胡周也算是第一人了。現在她覺得這個大男孩擁有的不僅僅是顯赫的家世與一張足以讓任何女孩子傾倒的稜角分明的男人的臉,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一種讓女孩子不得不傾倒的智慧。   「呵,並不是自信就能辦到天下所有的事情的。」   「那要是我想請你今晚陪我過夜呢?」   夏秋努力壓抑著心潮的起伏,女人半真半假時候說出來的話也會把自己嚇一跳。   「嚇,夏總就是想安慰人也用不著如此呀。像夏總這樣的人中之鳳,必得出奇的人中之龍才能相配,呵,我算什麼呢?」   胡周兩手一攤,一副洩氣到底的樣子。   「你不是已經把我的女兒搞得暈暈轉了嗎?在我的記憶裡,好像還沒有另外一個男孩子能讓我兩個女兒同時為他著迷的。她們兩個還帶你去了避暑山莊?」   「看過,那是不你們夏家的什麼秘密吧?太陽能板都無法被樹木遮住,應該有不少人知道那山下面會有設施的。」   一提到那個避暑山莊來,胡周不由的有幾分自豪,在那個山洞裡能夠與夏家出色的兩個女孩同時,那是怎樣的榮耀呀。就算是不能把這個當母親的拿下,也值得他回味一生了。   「聽夏川說,那次去天山的時候,曾經有一個神秘的人物保護過你,能告訴阿姨,那是誰嗎?」   夏秋第一次以阿姨自居,很明顯她並不反對胡周與自己女兒的那種曖昧關係。   胡周心頭一顫,那次遠距離射擊殺死頭狼的那一槍無疑是蠍子干的,可是,胡周卻從來沒問過她,有些東西只能心照不宣,但如果這個時候繼續隱藏下去的話,會不會讓夏秋覺得把她當成了外人?更何況她都已經瞭解到了這個份兒上!   胡周有些為難,但他並沒有遲疑:「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那一槍是什麼人開的,那麼緊急的情況之下居然能夠一槍斃命,絕非等閒之輩。不過,任何猜測都只是一種偶然材料的疊加,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敢在阿姨面前胡說八道。」   夏秋笑了笑,覺得胡周的回答雖然有些規避她的嫌疑,但還能說得過去,尤其是他說話的表情至少沒有讓她覺得在敷衍她。   「既然你是金陵人,想必廣州這一帶也挺熟悉的了,不然,我會讓唐燕抽出時間來陪你走走。」   夏秋以徵詢的目光看著胡周說。她能感覺得出來,既然胡周那麼看重她,想必不會與她很快就進入到那種火熱的階段,這個唐燕倒可以起一個過度的作用。   「唐燕是你的左右手,沒有她,你忙得過來?」   胡周不拒絕也不接受。   「那你總不能非阿姨陪著不行吧?」   夏秋此時的眼神讓胡周覺得,好像這兩個人曾經是非常熟活的朋友,已經不需要過多的客套了。   「我可不敢勞您的大駕,要是什麼時候阿姨確實閒得無聊了的時候,我倒可以摞下工作不幹過來專門陪您。」   胡周非常真誠的說。那架勢好像水火都無法阻擋他的決心似的。   這給夏秋以情種的感覺,她的心裡立即漾起了一陣清爽的漣漪。   她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笑道:「你要是辭了工作,我這裡可不需要什麼刑警隊長一類的職務,你上哪兒掙飯吃去?」   說話間,唐燕從外面回來了,她臉上的紅潤已經全部退去,看樣子她是到大廳外面走了一圈才回來的。不知道大廳裡那些認識夏秋的人看到這個秘書獨自走開之後會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一會兒你還得開車,就不讓你喝了,不過,下午你有另一個任務,陪胡隊到那些好玩兒的地方走走吧,雖然人家是地道的金陵人,但畢竟到了咱們的地盤兒上,總得盡些地主之宜的,算是公差。公司裡的事情我會交給小李去做。」   夏秋對唐燕佈置了任務。其實坐到了貼身秘書的位子上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公事私事之分了,只要是董事長安排的,那就得服從,哪怕是讓她把自己的貢獻出來,她都沒有拒絕的餘地,除非離開這家公司。   飯後,胡周被安排在了公司的接待室裡睡了一個午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唐燕才過來找他,問他想去什麼地方。聽你的。」   胡周看唐燕的眼神自然比看夏秋的時候要大膽一些,他知道她有一身的本事,但只要是董事長的旨意,想必她不會對抗的。   「想不想去漂流?」   唐燕好像在公司裡憋了好久,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出去放鬆一下,更何況還是董事長的旨意呢,她求之不得。   「行!」   胡周有些喜出望外了。他眼睛一亮,好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餓狼,眼裡顯現著興奮的光芒。   兩人駕車來到了佛山九道谷。據說這裡稱得上佛山第一漂,總落差達138米,極其刺激過癮。 第283章 秘書作陪   兩個坐一條橡皮漂流船,面對著面,因為早有準備,唐燕穿得很精簡,不少皮肉都露在了外面,這對於特別好色的胡周來說,很對胃口。特別是她的胸口處露出來的那一小片細膩香肌,因為不見天日的緣故而特別,那豐翹的秀峰將中間的溝壑隆起得有些誇張。現在的女孩子身材那麼的苗條,而唯獨特別有肉,正好滿足了色狼們的要求。   當漂流船從落差高達十米的懸崖上飛下來的時候,唐燕卻一下子撲到了胡周的懷裡,儘管還隔著泳裝,但她那極富彈性的豐挺的秀峰卻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身上,他不得不伸出手來去抱住了她,如果這個時候男人再那麼裝逼的話,一定會被女孩子罵遭雷劈的。   胡周抱著唐燕再就沒有放開。她那修長的白腿就貼在他的腿上,他的雄性標緻立即豎了起來,隱隱約約的頂在了她的身上。   胡周覺得唐燕是有意的,像她一個從警校畢業的身懷絕技(是不是真的身懷絕技胡周也不敢肯定,他只是猜測)的女孩子還會害怕這個嗎,因為誰都知道這漂流是有驚無險的遊戲,竟然撲到了我身上,一定是故意的,不過胡周卻非常樂意。   等漂流船平穩了一些之後,唐燕卻不知什麼時候又如泥鰍一樣的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而且她掙脫出來的時候是那麼自然,就像第一次見面握手時那樣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把小手從他的大手裡抽了出來一樣。   唐燕在激流中大聲叫喊著,旁若無人,她誇張的揚著自己的兩條藕臂,絲絲的腋毛在她抬起玉臂來的時候會顯露出來,一點兒都不避諱胡周那有些猥瑣的目光。她穿的是三點式,所以胡周就有機會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多看兩眼。   胡周意料之外的是,這個唐燕竟然領他去了溫泉。   「我們一起洗溫泉吧。這裡的水質挺好的。」   唐燕提議說。   單聽那聲音,胡周就要暈了。與這樣的美女一起洗溫泉,那還不得在水裡就漲起來了?但他不想錯過這樣的好機會。當時胡周就想,或許這是夏秋送他的一件貴重禮物吧。不然這個小秘書怎麼會這麼主動?   兩人都穿著游泳裝,倒是省了換衣服的工夫了。   三十多度的溫泉水正好讓人舒服,最舒服的是一邊洗著,還能一邊欣賞水中美女的樣子。   唐燕並不拘謹,她有時候側沙著身子,有時候又躺在那裡,根本就沒有避諱胡周的意思,在別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對出來度假的。因為他們在相貌上或是年齡上都極其相配,並不像是那種帶著三奶出來偷情的狀況。   「你常來洗嗎?」   胡周問。他的目光始終不離她那玲瓏的身段兒,尤其是隆起的部位。透過她的泳裝,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下面的兩個小圓點。因為穿著泳裝就不可能再穿罩子。所以,那玉丘的輪廓就格外分明。   「很少來。」   她說話的時候,嘴角總是微微一撇,很有些勾人。   唐燕好像並不忌諱被胡周那麼直勾勾的看,也難怪,現在的女孩子多數都是這樣想的,長得漂亮就是讓男人看的吧。   唐燕把一頭秀髮全都濕了,那樣子就更好看了。現在胡週一點兒心思也沒有放在追蹤破案線索上了,那事兒早就被他拋到腦後去了。現在他滿腦子裡都是跟女人XX的鏡頭。   胡周試探著逐漸向著唐燕靠近,唐燕好像是為了躲避胡周而退到了溫泉的一角,那裡被一些灌木樹枝擋住了,比較隱蔽。   當唐燕再無路可退的時候,胡週一下子游了過去,雖然沒有撲在她身上,但那樣子卻如一頭餓狼堵住了一中山羊的去路。唐燕愣愣的看著他,卻沒有害怕的樣子。她只是綣起了兩條腿來併攏著,兩隻手向後支在身下,如果這時候胡周撲上去的話,倒是正好可以把她壓在下面。   但胡周猶豫了一下,不知是忌憚她會武功還是怕被這個美女把自己說成是色狼,他笑著游到了她的一側,跟她一樣的姿勢,雙手支在了身後,並排在那兒。   「咱們幾點回去?」   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胡周不知道夏秋是如何跟唐燕安排的。   「你是客人,當然你說了算。」   唐燕收起了胳膊坐在水底,她的姿勢明顯不像剛才那樣帶有警惕性的防備。胡周心想,要是剛才撲上去的話,她會兩腳向他踹過來也未可定。   「我倒是想在這水裡泡上一夜,你能陪我嗎?」   「又不是做東坡蹄子,泡那麼長時間幹嗎?」   唐燕笑了,她終於敢跟胡周開起玩笑來了。對胡周來說,這是個好兆頭。如果唐燕始終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的話,他倒覺得很難去接近她了。   「既然夏總沒說今晚一定要回去的話,那我可要在這裡消費一晚了?行嗎?」   胡周伸過臉來看著唐燕的表情問道。他同時讓目光在她那隆起的豐胸上掃了一遍,胡周很痛恨她這身泳裝,明明露得很多,可就是不如她穿著工作服的時候更讓人上火。   她兩腿交在一起,相互搓著,又側過身來說:「董事長說了,這兩天的工作都交給小李了,也就是說,你可以在這裡呆上兩三天的,一切消費都由我來支付。堂堂的雲川公司還是能付得起的,放心吧。」   唐燕故意不去會意胡周的話外之音。   但這個角落的隱蔽性卻總是讓胡周蠢蠢欲動。胡周剛想把身子再向她靠近一點兒,她卻突然調整了姿勢說:「咱們到那邊去吧,咱們把這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讓給別人吧。」   說完,她先一個猛子紮了進去,那優美矯健的身子在水裡如魚一樣的游了起來。   胡周幾番沒有得逞便喪失了信心,看來這個唐燕並不是容易上手的女孩子。   兩人從溫泉裡出來,便乘車回到了漂流開始的地方。車子就停在那裡。   「如果你想在這裡住一晚的話,我現在就去訂房間了?」   唐燕換好了衣服之後徵詢胡周的意見。   「住。」   胡周堅決的說。   唐燕撇了撇嘴去了住宿登記處。   她開了兩個房間,都是單人的。   「你住哪兒?」   胡周最關心的問題。   「你的隔壁。有事兒隨時叫我。」   唐燕儼然是他的保鏢。他真想有這樣的一個保鏢,不保安全,專保睡覺就行。他心裡想。   睡之前,唐燕特地來到了胡周的房間坐了坐。   「要小姐嗎?」   她像是在問要不要茶一樣,竟然臉上不紅。   「有你這樣的美女在這兒,我有那個必要嗎?」   胡周藉機試探唐燕,今天晚上再不能得手的話,那真的就沒什麼戲了。   唐燕竟然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不要的話,我就不給叫了?」   「真不要。」   胡週一直盯著唐燕的臉,看她的反應。   「這裡的小姐可是不錯的,別後悔喲?」   唐燕有些狼狽的笑著最後一次徵求胡周的意思。 「說不要就不要。」   胡周為了表達自己是真心喜歡唐燕,不得不頂著誘惑說這話。   「那我走了。」   說完,唐燕就從他的床上站了起來。   「別……」   胡周眼看著唐燕就要走人,心裡一急,竟也猛的站了起來,「再坐會兒吧。」   胡周簡直有些可憐巴巴的求她了。   今晚她換了一身漂亮的長裙兒,雖然唐燕不是身材頎長的那種女孩,但那連衣裙卻很爭氣,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不論是的隆起度還是的渾圓度都達到了胡周的理想狀態。   唐燕又坐了二十分鐘。她坐在那裡,完全是為了讓胡周欣賞她那一道若隱若現的迷人溝壑了,當然,唐燕並不知道胡週一直在那兒看她那地方。   現在胡周開始不相信什麼愛情專一的狗屁話了,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會動心!這是他絕對的經驗,他幾乎沒有對哪個漂亮女人不動心過。而且一旦動了心,就想得到她。   女人的漂亮是多種多樣的,但漂亮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容易惹男人那兒上火--不論她是清純還是蕩。   「時候不早了,明天見!」   唐燕不等胡周再次挽留就從床上站起來走出了門口。胡周再也沒有什麼理由讓她多坐一會兒,只好沮喪的把她送了出來。   胡周並沒有就睡,躺了二十分鐘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你不在我這兒坐,我可以去你那兒嘛。   他出了門口一步之遙就站在了唐燕的門口。讓他興奮的是,她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難道是故意給我留的嗎?   想到這裡,胡周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推三阻四的丫頭還有這一手!   他再不多想,推門就進了唐燕的房間。   裡面黑著燈!他照著她的床上就摸了過去!   可讓胡周失望的是,那床上竟然是空的!   就在他剛剛從床上直起身子來的時候,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唐燕進來了。   「你還沒睡?」   唐燕並沒有怎麼驚奇。也沒有笑。   而胡周卻鬧了個大紅臉,他非常尷尬的笑了笑:「我……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兒。你……去哪兒了,也不關門?」   「我去車上取了件東西,今天晚上我得用。」   她手裡真的拿了一個牛皮紙包,裡面盛什麼東西胡周並不知道,「坐吧。」   唐燕一指床對面的沙發說。   唐燕現在穿的並不是連衣裙,而是一件睡裙了,看樣子是已經躺下了才忽然想起車上的什麼東西來。   本來很想跟唐燕在一起的,可這一弄,讓胡周尷尬透頂,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感覺就像個賊一樣,如果唐燕不是外出了,而是在床上,剛才讓他摸到了的話,那也就算了,可現在卻讓人從背後抓了個現行就很不光彩了。   胡周的目光從唐燕的上掠過的時候注意到,她的睡裙底下可是沒穿什麼東西的,那嫣紅的圓頂都看得十分清楚。他甚至能夠聞到那薄薄的睡裙裡面散發出來的如夜來香的味道。   胡周搓著兩手很不自在。   「我還是回去吧,你那麼忙。」   胡周說。   唐燕也沒有再挽留他。   胡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下:「真不走運!」   他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第284章 從化溫泉浴清波   不到十分鐘,房間裡的電話鈴聲響了。   一個肉麻的女聲。   是問需不需要夜間服務。   「要!」   胡周狠狠的說。   「那你把門開著,人一分鐘之後就到,」   那肉麻的聲音說,「還有別的要求嗎?」   「沒有了。」   胡周先掛了電話。   他想,小姐是不能睡的,但總可以陪著說說話吧,不然,這長夜怎麼熬呀!   兩分鐘不到的工夫,門口真的來了兩個小姐,模樣算不上十分標緻,但那身材卻是相當不錯,這是一般小姐的共同特點。沒有好身材的女孩子出來混那得餓死。   「不要這麼多,一個就行了。」   胡周瞥了門口的兩個女孩。都是濃妝艷抹的,嘴本來不錯的,塗得就像是……   「讓我們誰留下,老闆您說話。」   兩個女孩很講秩序的樣子。但她們都走進了門裡,並排在那兒,兩人的裙子幾乎一樣,都剛剛包住了她們的豐臀,而上面則裸著半壁江山。   胡周瞅了瞅兩個女孩子,其中一個在身材上更挺拔一點。   「就你了。」   被點了的女孩子走了進來,而另一個則笑著退了出去。   那女孩直接朝著胡周的床上奔過來。   「別,坐那兒就行。」   胡周像是躲避瘟神似的趕緊指著床對面的沙發說。那女孩子有些不解的止住了腳步,退到了沙發上。   她翹起腿來的時候,胡周發現她的裙子底下空蕩蕩的,可是直接望到底處。   「坐著說會話就行。」   胡周躺在床上靠在床頭上斜對著那個女孩子。   「如果老闆不做的話,我們也是照樣收費的,那你可吃虧了。」   女孩子善意的提醒道。   胡周擺了擺手,「這樣就很好。」   「我還是脫了吧。不做也不要緊。」   那女孩不等胡周說什麼,先解起了裙子來。   「我說過了,這樣就挺好,你要是脫了,我倒不喜歡了!」   胡周有些不耐煩了,竟然不聽客人的話,真是豈有此理!   她的裙子其實脫起來很簡單,就跟睡裙差不多,只要從下面翻捲上去,就能從頭頂上擼下來。但胡周很喜歡那種若隱若現的樣子,一個小姐要是脫得赤條條的,一定沒什麼看頭了。   兩人剛剛坐了不到五分鐘,還沒有切入正題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但手裡卻舉著一架照相機,人剛進來,就卡嚓上了。   「你幹什麼?」   胡週一下子警覺的跳了起來。   但那個女人卻在胡周沒有從床上下來之前,就見那個女人對著他跟沙發上的那個女孩一連拍了四五張,那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雖然只做了一年的警察,但職業敏感卻讓胡周立即意識到了這個女人很不地道。   他只穿著小褲,現在也不顧了體不體面,從床上跳下去就要跟對方拚命,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那個女人也沒有耽誤了拍攝。   胡周被一條毛巾被纏住了腳科,絆了一下,差點兒摔倒。而那女人卻很從容的退了出去。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遇到了從另一個房間裡竄出來的唐燕。唐燕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但看到那個女人手裡還抓著一架照相機,便二話沒說,一把就將那照相機奪了下來。而那女人卻趁唐燕不注意,泥鰍一樣的從她的身邊溜走了。   「幹嗎不抓住她?」   胡周倒埋怨起唐燕來了。   「我知道她是幹什麼的,怎麼好隨便跟人家動手?」   唐燕知道那個女人已經跑掉,也不打算再出去追了,她現在連睡衣都沒有穿,跟胡週一樣,只穿著一條小褲,上面是一條浴巾隨便裹了一下,要是追出去的話,跑不了兩步,一準會露光的。看樣子是聽到了胡周那一聲厲喝之後她不顧一切的從自己房間裡竄出來的,因為她是一個人獨住一個房間,所以,裡面沒穿東西是很正常的。   「你跟她是不是一夥的?」   胡周登時指著還坐在沙發裡的那艷麗女孩子問道。   「我……我不認識她……」   女孩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哆嗦成一團,驚恐的看著胡周跟唐燕兩個人。   不用問,唐燕就知道這個女孩子是進來幹什麼的。   唐燕瞪了胡週一眼,心說,你不是不要叫小姐的嗎?   胡周看出了唐燕的意思,解釋說:「我只想叫人過來陪著說說話,什麼都沒幹。」   「你有必要跟我解釋這個嗎?要是這照片讓那女人帶出去了,有你解釋的時候。」   唐燕氣乎乎的把那相機扔給了胡周。   胡周打開相機,翻了幾頁,看到了自己赤著身子的樣子,因為他跟那女孩離得遠,其中一張,只照到了那女孩子的腿跟胡周的身體。但他知道,作為一個局黨委成員,這一張照片就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了。   胡周的頭上出了一陣冷汗。   現在他還弄不清楚,這個女人是受什麼人指使的,還是專門以小姐作誘餌來敲詐勒索的。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如果這事兒鬧出去了,他都不會利索的。   「說實話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胡周不慌不忙的坐到了那個艷麗的女孩的身邊,手裡把玩著那架差點兒給他惹出麻煩來的相機,卻不看身邊的女孩。唐燕也坐到了對面的床上,剛才一個劇烈的動作讓她的浴巾有些走位,將半個秀乳露了出來而她自己卻沒有注意。   胡周瞥了她一眼,她才意識到,趕緊羞紅著臉把那浴巾整理了一下勉強遮住了那露出來的半壁江山。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不是你讓人過來陪你的嗎?」   那女孩現在鎮定了一些,倒理直氣壯起來。   「那她是怎麼進來的?怎麼這麼巧?你前腳進來,她後腳跟過來?」   胡周當然不相信這個女孩的話,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就是一夥的。   「她怎麼進來的我怎麼知道?愛信不信!」   女孩氣乎乎的說著把頭轉到了一側,她估計到今天晚上的錢是掙不到手了。   胡週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那女孩的。   「啊--」那女孩疼得立即裂了嘴。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專門審犯人的!不老實的話,你可會吃些苦頭的!」   胡周的手在那嬌嫩的上又用了些力,直抓得那女孩臉都變了型。   唐燕看到胡周那麼狠的在女孩子上抓倒有些不忍了,把臉別到了一側。   「我……真不知道……你弄傷我了……」   那女孩一邊哭訴著,眼淚都流了下來。   「算了吧。反正她們又沒搞成。」   唐燕看不下去了,勸了胡週一句。   「便宜了你,滾!」   胡週一鬆手。   「你還沒付費呢!」   那女孩站起來,竟伸著手向胡周要錢。   「要個屁!」   胡周瞪了她一眼。   「多少?」   唐燕問「五十!」   女孩不管是誰給。她又把手伸到了唐燕的面前。   「跟我來。」   唐燕轉身出了房間,那女孩也跟著她出去。   「媽的!」   胡周憎惡的罵了一聲。他一點兒情趣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玩到反被噁心了一回。   唐燕替胡周付了五十塊打發走了那個女孩。她又回到了胡周的房間裡。   此時她已經換上了一條超短裙兒,上身是一件薄衫,裡面依舊沒有東西,有的是那兩座肉山,是時間太緊,她顧不上換了,並非想勾引胡周。   「會不會是有人跟蹤了你,你在天恩有仇人?」   唐燕坐在他的床沿上,她沒有將兩條腿疊在一起,從她的裙子中間望進去,格外迷人。雖然什麼也看不見。   「我能有什麼仇人?」   胡周還是氣乎乎的。   「那只有你知道了。那個女的總不會是臨時起意的吧?這麼巧,她一定早有預謀的。」   唐燕是根據胡周從她房間裡回來的時間差以及胡周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上來判斷的。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不是早有預謀的話,不會準備那麼充分的。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幹嘛跟蹤我呀?」   胡周自己也弄不明白了。   「我聽小姐上門服務的電話是她們先打過來的,可能那個照相的女人與這些小姐有一定的關係,或者那女人非常熟悉這裡的情況,不然不會那麼快就跟過來了。要是她們隨機撞上了你的話,那倒沒有什麼,如果她們是專門衝著你來的話,那就不好防範了。你也是,叫小姐又不跟我打個招呼。」   唐燕竟埋怨起胡周來了。   胡周有苦說不出,難道要小姐的事兒也得向她請示?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本性,男兒本色嘛,非得要人家說出來,就不會主動的給找一個?再不成,你自己上不更好嗎?胡周這些話沒法向唐燕說出來,只生氣的瞥了唐燕一眼。   「要不,我再給你叫一個吧,剛才那個檔次也太低了。」   說著就要撥賓館的內部電話。   「不要了!」   胡周不耐煩的說。他是被剛才那一幕給弄噁心了。   「虛偽!」   唐燕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把電話又扣上了。   一句虛偽讓胡周清醒了過來,他抬起頭來看著唐燕老一會子,忽然詭秘的說:「我想讓你陪我,你肯嗎?我現在不虛偽了。」   胡周大膽的看著唐燕這個熟透了的女孩,心血沸騰。   「你再胡說我要回去了。」   唐燕作出生氣的樣子,意欲起身。   「你不是想聽我的實話嗎?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胡周兩眼噴著火,像要一口把唐燕吃下去似的,他呼哧呼哧的喘息著,樣子很激動。唐燕也不敢再與他對視。他的目光會把她溶化了。   「今晚你不是沒喝酒嗎?怎麼說起醉話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說完,唐燕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胡周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下子擋在了唐燕的身前,只是沒有動手去碰她。   「胡先生不是那種沒有理智的男人吧?如果真想玩的話,我可以給你找一個上好的小姐,包你滿意,如果不需要的話,現在就請休息吧。」   唐燕並不慌張,臉也不紅,表情十分的冷靜,兩人相距不過十公分的距離,胡周已經清晰的聞到了她身上那迷人的肉香,但她臉上的冷靜卻讓胡周不得不把自己的烈火給壓了下來。   他撤開一步,閃出了道路,唐燕走過他身側的時候,說了一聲晚安,扭著豐翹的屁股出了門。   到了門口,她又轉過身來,嫣然一笑:「把門關好,免得再出什麼岔子!」   那美麗的倩影便消失在了走廊裡。   胡周總算是碰了一回釘子,但他並不沮喪。這是他出道以來,遇到的第一個釘子女孩!她越發引起了胡周的獵心。   讓胡周弄不明白的是,她之所以這麼清傲,背後靠的是雲川老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副性子?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這個女孩就更加值得一追了。   唐燕剛剛躺下,電話鈴就響了,是胡周打過去的。 第285章 叫兩個漂亮的來   「你給我找個漂亮的女孩,要不就兩個吧。一定要漂亮的。」   胡周說完就摞了電話。然後,胡周就只穿著小褲躺在了床上,明亮的燈光把他那健碩的身體映照得更加雄性,小褲被他那巨大的原始頂了起來。   十分鐘之後,有人敲門。   「進來吧。」   胡周躺在床上動也沒動。門開了,一前一後進來了兩個美女。   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兒,都非常符合胡周的要求。   不用猜,這一準是唐燕給他找來的小姐了。而且還是兩個!   但這結胡周的打擊更大了,如果唐燕對他胡周有什麼感覺或者想法的話,她是不可能在這方面如此大方的出手的。顯然,她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客戶而已,或者說她是在完成夏總交給她的一項任務而已,裡面不攙雜任何個人的感情。   看來兩人白處了半天了,她對自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這是讓男人最感覺失敗的地方!   「把門關好。」   看著兩個身材窈窕的美女,胡周依然提不起什麼興致來,他想要的不是別人,而是唐燕。   關好門之後,兩個小姐就開始脫起了衣服來,對於兩個人同時伺候一個男人,這兩個小姐竟一點兒都不覺得害羞,哪怕是連裝一裝樣子的意思都沒有。她們來到的目的就是跟胡周干,幹完了就拿錢,拿了錢就走人。   兩個女孩面衝著胡周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的,全身赤條著站在胡周的面前,卻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因為胡周只是看著她們,並沒讓她們到床上來,而且他也沒有半點兒急色的樣子。   「老闆,你幹嘛不脫呀?不脫怎麼幹呀?」   一個女孩看著胡周那不急不躁的樣子倒是急了起來。   「你們先坐著吧。」   胡周本來想叫兩個美女過來使勁的干她們一番,讓她們的聲穿透牆壁鑽到唐燕的耳朵裡去,這麼近就不信她能挺得住,同時他想讓這個唐燕知道,在那方面他是多麼厲害!   男人征服女人的辦法就是干暈了她!   可現在,他卻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了。他彷彿覺得唐燕正在一邊冷眼看著他這種小孩子的伎倆。   胡周並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子是先被叫到唐燕的房間裡過目之後又來到胡周房間裡的。根據唐燕對胡周的瞭解,覺得這兩個女孩應該都能符合胡周的審美要求的。不然,她也不會放她們到胡周房間。   胡週一時提不起精神來,卻又不甘心立即把她們放走,雖然胡周特別好色,卻還沒有低級趣味到了那種程度,隨便抓過一個小姐來就幹上。他追求的是一種情趣。   「你們誰給我講個笑話?」   胡周在兩個女孩的臉上來回掃著,順便還會將目光在她們那豐挺的走一遭。兩個女孩的身材的確有些火,胡周看上一眼之後竟然說不出什麼不足來。可惜的是她們做了這個職業。胡周有個毛病,就是一想起這些女孩被多少男人壓過,那個地方又被多少齷齪的男人插過,心裡便不舒服。   兩個女孩聽說要她們講笑話,便有些為難,面面相覷起來。   「那我講個?要是你聽過了的話,可不許笑話我的!」   一個更豐腴一點兒的女孩直了直身子,那更像是胸罩的小衫子隨即將她那超大的波挺了起來。   胡周點了點頭,現在這兩個世美女至少不會像剛才那個引起他的厭惡來,看看她們的身材,聽聽她們說話也是不錯的。而且兩個女孩並不太瞭解胡周的真實想法,總是有意無意的交換著兩條長腿的疊放姿勢,而將小得不能再小的裙子底下那一片迷人的景色呈現給胡周。   胡周斜躺在床上,那雙色色的眼睛正好可以總覽那裙底的一切,只是不能看得真切一些,但那種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境界正是胡周所追求的佳境。   要講笑話的女孩正了正身子,又把兩腿換個了姿勢,順便讓胡周欣賞了一下她裙底的風光。   「我說一個謎語你來猜吧。」   女孩子跟客人們在一起一定得了不少的葷話,還沒有開講,她就先笑了起來,那種忍俊不禁的樣子也讓胡周覺得很養眼。   「說吧。」   胡周的目光從女孩的裙子底下掃上來看著她那動人的。那緊巴巴的小衫子底下頂起了兩個突出的圓點十分。   「什麼東西把肉放進去就會變硬?」   女孩哧哧的笑著問道。   「這個嘛,當然是你們身上那個了……」   胡周笑著,眼睛又盯在了女孩的下方。   「你們男人淨會往那地方想。不對,是冰箱!」   她沒有識破胡周的詭計,他是故意這麼猜的,只有這樣,才會有蕩的氣氛。   「你又沒說猜哪一類的東西,難道我說的不對?不信咱們試試?」   胡周做出躍躍欲試的樣子,而那女孩卻拿出一副害羞的樣子扭捏著站了起來,將那撩人的身子壓到了胡周的身上:「你真壞!誰敢讓你試呀?你看,隔著衣服都那麼嚇人!」   說著那女孩的纖指就撫到了胡周的襠裡,在那一團硬硬的上面捏了起來,同時,她的也靠到了胡周的身上,那軟軟的肉讓胡周無法裝作沒有反應。   但一想到女孩子誰的身子都沾,胡周就害怕了,他可不想為了一時的痛快而惹一身的麻煩。   「你們兩個陪我這一次得多少錢?」   胡周忽然看到了女孩胸口的小兜兜裡有鈔票。   「隔壁的小姐已經付過了,不過,你要是再付一遍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女孩瞅著自己胸口那些鈔票說。   「讓我數數。」   胡周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胸口裡,其實那是一道深溝,那一小摞鈔票就夾在那道溝裡。胡周摸那鈔票的時候,自然會先在那豐潤的香肌上揩一把油,不揩白不揩,他可是交了費的,雖然不是出自他的手,也算是他的消費了。更何況只是摸上一把,沒有幹她,真夠便宜她的了。   當胡周的手在她那胸口上揉捏的時候,那女孩身子也扭捏了起來:「哎喲,哥哥的手捏到人家的肉肉了!」   女孩一邊小聲叫著,一邊仰了頭把個脯子挺了上來,好像很陶醉胡周的那一隻大手。   胡周心說,你這皮肉恐怕早被人磨出老繭來了,還怕被我捏這兩下子嗎?   「哥,幹嘛不數數我的呀?妹妹的也藏在這兒,你來拿嘛!」   另一個女孩肉麻的說著從沙發上走過來,把那肉肉的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兩個女孩好像要把胡周生吃了。後過來的那個把前面一個擠到了一邊,低著胸讓胡周去掏她胸口裡的那一張鈔票。   「你這個還用得著數嗎?不就一張嗎?」   胡周瞥了一眼那女孩的胸溝,好大的波!   「興許裡面還有呢,你就不想摸摸試試?」   她拉著胡周的手往自己的小衫子裡插,胡周也不客氣,心想,不摸白不摸了,摸了也是白摸,白摸幹嘛不摸!   胡周的大手伸進去,在那一團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哎喲,哥好大的勁兒呀,把小妹都捏出水來了!」   女孩嬌媚的向胡周拋著眼風,使出了風塵女子的招數來。   「為了對付查夜的巡警,你們是不是有時候不藏在這種地方呀?」   胡周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那女孩的胸,雖然他不想幹她,但是那地方的肉抓起來卻是很有味道,讓胡周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藏在哪兒也是白搭,巡警們可精著哪,有時候連我們下面都要搜的!」   如果她們不是小姐的話,胡周還真想把手伸到下面的小裙子裡摸上一把。   「其實我很喜歡看女孩子親吻的,你們兩個不想表演一個我看?」   胡週身子依然躺著,並沒有立即把哪一個女孩摁倒正法的意思。   「哥幹嘛不讓我們也嘗嘗你舌頭的味道?」   女孩伸著舌頭就往胡周的嘴上湊,胡周趕緊把臉別過去躲開了。   「別別,我真的想看看你們的表演。要是表演的好的話,我會讓隔壁的出納再付你們小費的。」   胡周鼓勵著兩個女孩子說。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一個主動的上前抱住了另一個,然後兩人相互撫摸著就親吻了起來。看那樣子,至少這兩個女孩還從來沒有如此合作過,所以一上來兩人的表演還是有些生疏,但很快她們好像就嘗到了其中的快樂,很享受的進入角色了。胡周躺在床上靜靜的欣賞著,而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女孩還真夠敬業的,她們一邊親吻著一邊竟然相互將對方的小衫子掀了上去,讓對方各自露出了那雪白豐翹的大波來。更讓胡周陶醉的是這兩個女孩越來越開放,其中一個把臉伏在了另一個的胸口上,張著小嘴兒在那波上親了起來。   「哥,快救救我嘛,你看,她都咬我了,哎喲,咬得人好疼呀……」   那個被親吻著的女孩一邊挺著脯子讓另一個親,一邊用那勾人的眼神看著胡周,她還故意撩起一條腿來放在胡周的面前,那腿一抬起,小裙子底的風光就畢現了出來。   「嗯!不錯,繼續,哥很愛看!」   胡周嘖嘖的稱讚著。伏在別人懷裡的那女孩最後竟然把對方的小衫子直接扒了下來,自己也脫掉,這樣的兩個女孩的表演真夠胡周欣賞的了。 第286章 小姐的收據   而且兩個女孩輪流著來,直到兩人那小山上像是化了雪水一般的流著對方的口水了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哥哥,你看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出來給我們解癢呀?」   兩個女孩挺著脯子來央求胡周。她們已經開始脫起小裙子來了。   「別脫了別脫了,我有些累了,我想睡覺。」   胡週一看那兩個女孩要脫裙子就有些害怕了,他真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應付。   「那你到底是滿意不滿意嗎?」   兩個女孩子一齊光著上身把胡周圍了起來。   「滿意滿意……」   胡周實在受不了這兩個女孩的糾纏與她們身上那種廉價的香水味道。   「你不是說要賞我們的嗎?怎麼個賞法兒呀?」   女孩那顫動的胸蹭在胡周的身上讓他的欲根都有些不太安分了。   「好吧,天亮之後你們到隔壁一人去要一百塊可以了吧?」   胡周可不想出這個冤枉錢,他並沒有碰過這兩個女孩,只是看了一場電影,就要付出二百塊來實在不划算。   「還要等到天明?我們回去還要睡覺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全憑白天養精神呢。」   兩個女孩糾纏著不肯罷休。   「好吧,我給,你們給我寫個收據,我好找人報銷。」   胡周讓一個女孩拿過了他的衣服,從兜裡取出了兩張百元大鈔付了小費,又收了兩個女孩的收據才讓兩個女孩離開。   「真是個怪人!光看不練,是不是那個有問題?」   一個女孩說。   「誰知道呢,我看他那兒也脹得好大的,應該不像,我可是摸過了,那傢伙老硬老硬的,而且還是個大號的呢,插進去不把你弄翻了才怪呢。」   女孩誇張的說。   「那他幹嘛不做?我們兩個也算得上這裡的頭牌了,他還想要什麼樣的貨色?」   一個女孩不滿的說,她很不理解胡周為什麼只看卻不睡她們。因為這樣的玩女人的男人她們還是頭一次見過,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一見了女人就往上撲的,而唯獨這個男人是個例外。   兩個女孩一邊說笑著又回到了總部,等待新的活兒去了。   天亮之後,胡周還躺在那裡大睡不起,而唐燕卻早早的起床了。她敲了敲胡周的門,胡周下床開了門又躺到了床上,作出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來。他想告訴她,昨夜那兩個女孩子全被他干了。   「胡大局長,還不起床呀?」   唐燕好像並不在乎胡周這個大男人赤著半個身子躺在床上的樣子,她看胡周的眼神也不像其他女孩那麼羞答答的,而是直來直去。她甚至以欣賞的眼光多看了胡周幾眼,他身上的健子肉可是一般男人身上少有的。   「昨晚累壞了。對了,那是昨晚我給那兩個女孩的小費,給報了吧。」   胡週身子躺在那裡沒有動,看也不看唐燕一眼。   唐燕本已經坐到了胡周的床沿上,聽說還有小費的單據,這才往床頭櫃上瞥了一眼,那裡果然放著一張字條:「金小姐銀小姐各收據小費一百元整。」   唐燕拿起了那字條看了看,笑了。讓小姐開收據她還是頭一次見!   「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是玩的很爽了?」   唐燕一邊從她的小包裡掏著錢,一邊朝胡周笑著問道,其實昨天晚上那兩個女孩在這房間裡的動靜她都聽得一清二楚,根本就不像是做過了的樣子。她連的聲音都沒有聽到,這些女孩子的把戲她還是很清楚的,動不動就,好像男人把她們爽上了天。   「那還用說!」   胡周鼻子一哼,把身子轉了過去。   「錢我給放這兒了,馬上起床吃飯去。」   唐燕把兩張百元鈔放到床頭櫃上就出去了。   「你對小姐有成見?」   吃過早餐之後,兩人向著人少樹多的地方走去。雖然還不到仲夏,但這裡的天氣卻熱得早,大清早的陽光就讓人受不了。兩個人朝著樹蔭裡鑽去。唐燕邊走著邊向胡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一個男人把小姐那麼輕易的放過了的事情對她來說有些不可思議。   「誰說的?有成見我還叫她們?我可是一次就叫了兩個的!」   胡周故作得意的樣子,好像昨天晚上的爽勁兒還沒有過。   唐燕哂笑了一下,她不想與他爭執什麼。但忽然關心起對方的私生活來,未免顯得她這個女孩有些不地道了。她為此而不由的臉紅了一下。這是她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候少有的臉紅的時候。   「昨天晚上你真的付給了她們二百塊錢?」   唐燕停下了腳步,幾乎是與胡周側對著身子。   「你要是不相信,我只好把錢退給你了?」   胡周伸手就要去掏錢。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連…」   話還沒有出口,人已經臉紅了,在胡周的印象裡,這個唐燕是很少會臉紅的。   「我的確沒有跟她們睡,但她們也算是付出了,所以我覺得給她們小費是應該的。」   胡周無所謂的說。別說二百塊,就是兩千塊,看了那樣的表演也算值得,因為那是專門表演給他一個人看的。   「你好像只鍾情於名門閨秀,是嗎?」   唐燕只用餘光看著胡周。   「比如說。」   胡周也正過臉來看著唐燕。聽她那口氣好像早已對自己的一些情況有所瞭解。   「夏總的兩個女兒你應該早就認識了吧?」   唐燕的嘴角有些微翹,那是她吃醋的表現。胡周的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能讓這樣的一個女孩吃醋那真是天大的福分了。   「怎麼,你想把她們介紹給我呀?我倒是想,只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我呢。」   胡周好像對那兩個女孩一點也沒有胃口。   「再裝!」   唐燕拿眼嬌嗔的瞪著胡周,「你是怎麼見到夏總的?」   「這不會你也知道吧?你還想探聽老闆的秘密,看來你這個秘書是不想當了吧?」   胡周開玩笑說。他知道這樣的話當然不會嚇倒一個機靈的女秘書的。   「是夏總告訴我的,你很不誠實喲!」   唐燕有些委屈的說。   「我要是在你這樣純情的女孩面前說我跟夏總的女兒認識,你不覺得我是在吹牛嗎?我可不喜歡在女孩子面前吹噓自己的泡妞政績!尤其是我喜歡的女孩面前,呵呵。」   現在看到唐燕臉上的醋意,胡周的心裡跟抹了蜜似的甜潤起來。他真想看到這個丫頭能當著他的面再流幾滴眼淚出來,然後再由他上前哄上兩句,那可就比英雄救美那樣的俗橋段兒更有意思了。   「又在自誇了!真不謙虛!」   唐燕突然陰轉晴,臉上洋溢著幾分得意,因為剛才胡周的回答至少讓她有了一些面子,現在聽到胡周嘴裡說喜歡她,跟昨天在溫泉裡的時候想去撲她,在唐燕看來這是兩碼事兒,在一個女孩暴露著身體顯出迷人身段兒的時候男人的衝動那只是性的衝動,說不上真正的愛的意義上的喜歡,而現在又是清早,人的還是比較理智的,又沒有特別的刺激,所以她就相信了胡周的話,唐燕是一個非常愛琢磨事兒的女孩,她覺得,在夜晚沒有燈光的情況下男人的話是應該不可信的,而只有在清晨的時候,男人才最真誠,特別是在談情說愛這方面,她並不是想要跟胡周生死一輩子,但她至少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出於還是出於愛情。只有他是真心的,而不是緣於身體的,她才會有可能接受他。 第287章 小戲秘書   兩人繼續朝著樹林深處走去,胡周很自然的把一隻手伸了出來,唐燕看了看他,笑著把手伸過來讓胡周捏在了手裡。   「要是讓夏總的女兒看見了的話,她們不會吃我的醋吧?」   當唐燕的小手被胡周捏住的時候,一股電流立即傳了過來,她還沒被男孩子這樣牽過手呢,但她不想在胡周面前承認自己連手都沒被牽過,那也太丟人了。所以,當那股電流沿著她的手臂傳上來的時候,她盡量克制著自己,不讓胡周發現她的緊張。但她的臉還是紅了,那是幸福的紅潤。   「你確定她們會在這兒嗎?」   胡周作出四下裡緊張的搜索的樣子來,有些鬼鬼祟祟,樣子惹得唐燕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要是她們真來了,你撒手不撒手?」   唐燕甜甜的看著胡周問道,同時她轉過了身子來用另一隻手勾住了胡周的手,像是小孩子做遊戲那樣而且把身子後仰著,一副完全信賴大哥哥的甜妹子的樣子。   「你說我能撒嗎?只有傻瓜才會撒手!」   胡周兩手一用力,將唐燕的身子拉了過來,他俯在她的耳邊悄聲的說,他嘴裡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垂上,讓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那熱氣弄得唐燕有些癢,她兩手卻被胡周捏著,她只好使勁側了頭,用自己的香肩給自己撓了起來。   「怎麼了,讓我給撓撓吧。」   胡周把唐燕的身子拉得更近了,唐燕羞澀的將身子往後趔趄著,羞澀的笑著,她一笑,胸前那兩朵花蕾就跟著顫了起來,夏天女孩子穿得更單薄,他能看清那兩朵花蕾的大致輪廓,相當優美。   胡周突然撒了手,兩手抱住了正在掙脫著的唐燕的腰,她在他的懷抱裡只扭動了兩下就不再掙扎了,只是胸口呼呼的跳著,滿臉通紅的四下裡看著。此時的唐燕像是一隻受驚了的小鳥。但胡周卻沒有再進一步的進犯,他只是那樣摟著她。他那雄健的體魄讓她的嬌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理智的女孩一旦對男孩子有了好感,一切都完蛋!原先給自己定下的那些規章制度統統都不中用了。現在理智告訴她要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他有可能會讓她墜入愛河而不能自拔,但是,她的身體卻情不由己的留戀在了他的懷抱裡。一個一米八個頭兒的雄健的男人一定會給一個女孩子一種安全感,儘管她自己的能力對這種安全感並不是十分的依賴,但是,兩人之間的那種懸殊卻讓唐燕心甘情願的把身子靠到了他的懷裡。   她覺得,這就是愛情,沒有任何預兆的到來!沒有任何經濟因素的干擾!只有兩廂情悅!   「把我抱到那邊去!」   唐燕兩手支在胡周的肩膀上,傻傻的望著胡周的臉,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胡周熊腰一彎,勾身抱起了剛剛到一百斤重的唐燕,那長長的裙裾從她的長腿上披垂下來,那淡紅色的紗一樣的長擺如果不是被胡周的手托住了的話,她一定會露光的。   胡周抱著唐燕一點兒也不急躁,慢慢的朝著小樹林深處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用那深情的目光跟懷裡的唐燕交流著,他的大手就托在了她那豐翹的屁股上,唐燕的臀渾圓而富有彈性,胡周想,如果可能的話,她一定能給他生一個兒子的。   唐燕現在雖然是紅著臉,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胡周的,那種眼神是胡周這兩天從她的眼裡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原以為這個女子眼睛不會傳情,只會嚴肅,現在看來,她一旦傳起情來,就與別的女孩大不一樣,是那麼的撩人,那麼深切,會把你勾到深淵裡去。   胡週一直走到了後面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樹林裡的陰暗讓他頓時對懷裡的唐燕有了曖昧之心。他抱著她的那隻手開始輕輕的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捏了起來。   「真壞!」   唐燕嬌羞的在他懷裡扭了一子,這越發讓胡周在發。他現在戲起女孩子來理直氣壯的。   「就是朱熹他老人家要是跟老婆正襟危坐的話,你說,他老婆能生出好幾個孩子來嗎?」   胡周壞笑著。兩人的關係一下子拉近了許多,再也不是公差的冷淡了。   「你怎麼知道朱熹有兒子的?」   「都說胡靜的兒子就是朱熹他老人家第29代後裔,能沒有兒子嗎?要想繁衍有保障,還不止一個兒子呢。你願不願意為我多生幾個?要是不生,就可惜了這麼豐潤的大屁股了!」   胡周拍著唐燕的屁股說。   「壞蛋!美得你!」   唐燕一下子趴在胡周的懷裡就咬了起來。   胡周最後坐在了一塊大石椅上,身後的椅背正好可以擋住來路上遊人的視線。   唐燕當然知道胡周把她抱到這麼一個去處有什麼目的,在這裡,談情說愛的人可以做些小動作而不被人發現。剛剛墜入愛河的唐燕當然希望在這裡發生點兒什麼,因為這裡不比在賓館裡,雖然有刺激卻不會有危險,她相信胡周應該會有度的。他不會蠻來。   唐燕並沒有因為兩人停下來就要分開,她的屁股一直坐在胡周的腿上,而且她也主動的伸展開了雙臂摟住了胡周的腰,這樣,她那柔軟的身子就很熨帖的伏到了胡周的胸膛上。女孩子的對於男人來說有著最大的誘惑,但胡周不想做得太猥瑣,所以,儘管唐燕很開放的而且很信賴的把身子靠到了他的懷裡,他並沒有立即去佔她的便宜。   「害怕不?」   胡周低下頭來像是要吻她的樣子。   「怕什麼?」   唐燕忽閃著大眼睛抬起頭來望著他,那臉上的紅潤讓她的臉更像一個大紅蘋果。她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看就是精氣十足的純情少女,而不是那種風塵女人。而且她眼角微微上挑,顯示著幾分任性與傲氣,更有一副富貴之相。   「你不怕……在這沒有人的地方我吃了你?」   胡周的手只在她的香肩上滑動著,如果要落到她的胸上來,非得直接去觸摸不行,那樣的話,就太露骨了,所以,唐燕斜躺在胡周懷裡的這個姿勢還是相當科學的。他最多只能用手在她的胳膊上撫摸兩下。   「撐死你!」   她小鼻子一挑,小嘴兒一撅朝胡周調皮的哼了一聲,眉眼之間都是那麼可愛。她讓胡周只能欣賞,不能褻玩。   「看我不把你吃下去……」   胡周突然俯來在唐燕的身上咬了起來,他的嘴咬到哪兒,唐燕的手就跟著捂到哪兒,可是,胡周總能咬到她那富有彈性的肉,唐燕一邊在他的懷裡滾著一邊不停的笑著,她笑的時候,渾身的肉都在抖動,特別是胸前那兩團軟肉顫得更加厲害些。   在唐燕躲避著胡周的進攻的時候,胡周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他的手終於像是不小心而按在了那一座小山上……   就在胡周跟唐燕兩個人戲鬧的時候,唐燕身邊的小包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兩個人立即停止了戲鬧,因為那部手機是專門接打夏總的。只要鈴聲一響,一準是夏總的召喚。   「你們兩個人還沒玩夠呀?」   聽到夏總的聲音,唐燕立即覺得好像是夏總就在附近的某個角落裡看到了她跟胡周在一起的情景,唐燕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董事長說回去,我們馬上就回去。」   唐燕很乾脆的給了回答。   「那今天下午你們就回吧。今天晚上夏川姐妹兩個就會回來的。」   說完,夏秋就掛了電話。   「什麼意思?」   胡周瞪著眼什睛看著唐燕,要不是剛才被電話打斷了的話,也許他就可以再進一步了。她那柔柔的感覺讓他十分留戀。   「夏總讓今天下午就回去。」   唐燕好像也有些失落的樣子,至少中途被人打斷是件很不愉快的事情。現在想重新進入佳境有些難度了。她總不能賴著臉皮再投入到胡周的懷抱裡去。   「那剩下的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做什麼?」   胡周似在啟發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他想開墾這片處女地。   「還能做什麼?」   唐燕被夏秋的電話一打斷彷彿一下子被潑了一瓢冷水,一下子就降了溫。身為秘書的唐燕此時表現出了一絲無奈。   「時間是我們的,空間還是我們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唄。她不會派人跟蹤著咱們的吧?」   胡周與她的距離保持了十個公分。但依然能聞到她身上那種奇特的少女芳香。在這沒有風的清晨,那芳香幽幽的,很怡人。尤其是看到她那鼓鼓的的時候,胡周就忍不住一陣胡思亂想。   「說的倒輕巧。」   唐燕瞥了胡週一眼,她心裡說,你不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下雖然有榮耀,但也有許多的不自在。   「至少上午我們還可以一起吃飯。」   胡周把跟唐燕一起吃飯說得像是多麼的享受似的,這讓唐燕心裡也很滿足,「你能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嗎?」   唐燕說了一個她自己的手機號。她是為了區分鈴聲的。而且她也不願意讓夏秋偶然發現那部特別的手機裡會存著別人的號碼,儘管胡周已經是夏秋的朋友,但現在她還不太敢肯定這個胡周到底跟夏總交到了什麼深度。   「你想讓我把老闆的政策用到極致?虧你想得出。我們最好還是上午就回去吧。如果你有心的話,作回東,請夏總吃飯,我也可以作陪的呀?」   唐燕偏著腦袋笑著說,好像有意要揩胡周的油水。   「你倒是很會替你們夏總著想的。小鬼精!」   胡周伸手在她那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唐燕倒也沒逃,任他在她那筆挺的鼻樑上刮了一下。   「我可是替你著想,這都聽不出來!你知道夏總為什麼要我陪你出來玩兒嗎?」   唐燕兩手支在身後,上身向後傾斜著,這樣更看出了她在胡周面前毫不設防,這是對男人的一種尊重而不是勾引。胡周當然明白。   「那好吧,現在我們就回,走,先回賓館去收拾一下東西。」   其實賓館裡哪有什麼東西可收拾。不過胡周覺得就這樣回去的話,未免太遺憾了。   「你賓館裡還有什麼東西?我記得你可是空著手來的。」   唐燕倒認真了起來。   「賓館裡的浴室我還沒用過呢,這樣走了,豈不是吃大虧了!」   胡周也很認真的說。   唐燕不知道胡周是不是真的那樣想,反正她覺得他想回去的做法有些可笑,但也沒有阻止他,反正她也得跟著回去到住宿部退房結算去。   像雲川這樣的大戶在這裡結算的時候,基本不用查房,當唐燕結算回到胡周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那門半掩著的。唐燕就輕輕一推走了進去。 第288章 一起洗個澡吧   她見房間裡沒有人,卻聽到了浴室裡嘩嘩的響著水聲。   「你還真洗起來了!」   如果說胡周說要洗澡的時候唐燕只當了個笑話就已經覺得這個胡周有些不俗,而現在,她真的佩服這個當著刑警隊隊長的胡周真的有些太出格了。   「不洗白不洗!」   胡周在裡面大聲的回應著。   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後,胡周才裹了一條浴巾從裡面出來,他一邊擦著頭上的水一邊朝唐燕傻笑,問道:「你也洗個吧?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去你的!」   唐燕俊臉兒緋紅,嗔視了胡週一眼,但她的目光卻被胡周那一身的健子肉給吸引了。少女的芳心因為看到了男人身上的肌肉的力量而砰砰的跳了起來。剛才在外面兩個戲鬧的時候身體的接觸並沒有讓她感覺到他是多麼的強健,可現在直觀的感覺卻非常讓她震撼。   一想到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個房間裡,而且男人還邀請女人洗澡,儘管不是同浴,但只是提那麼一個要求就夠曖昧的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尤其是沒有做過什麼浪漫的事情,如果讓他在外面等著,而自己在裡面洗上一個澡的話,應該算得上浪漫了。   「這水還行嗎?」   唐燕終於忍不住。   一聽到這句話,胡周立即興奮了起來,但也只是在心裡藏著興奮,不敢露出來,他怕一旦表現出興奮來唐燕又會不洗了。「不錯,真是享受呀!」   他裝作從感覺上來評判這裡的水質。   「那我也洗一個,可不許偷看喲?」   唐燕臉上微微紅潤著指著胡周說。   「保證不偷看,再不放心,你就把門栓死不就行了?」   只要讓她在這個房間裡洗上一個澡就算是巨大的成功了。他不指望洗這一回澡就弄出什麼故事情節來。   唐燕終於走進了那間浴室,走進之後,唐燕又回過頭來看了胡週一眼,她朝他努著嘴做了個鬼臉,意思是不准他偷看她。   但在關不關浴室的門的問題上她卻猶豫了起來,最後她還是沒有關上,而是讓那扇門留了一條小縫兒。   是呀,如果關了門的話,那就等於面對面的否定了胡周的人格,可要是不關門的話,就有些放蕩的引誘味道了。所以,她只是留了一條小縫兒。   從那條小縫裡,噴頭的水嘩嘩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了出來,強烈的刺激著胡周的聽覺。其實那聲音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因為他會進行一些加工想像,把那水從唐燕那豐潤的香肌上流下來的情景都勾畫了出來,這就不行了,就彷彿是唐燕光著身子站在他胡周的面前洗澡一樣的有味兒。所以,他特愛聽那水聲。   可惜的是,不等胡周有什麼行動的時候,唐燕就出來了。   當胡周看到唐燕裹著浴巾的樣子的時候,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穿泳裝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見過,但絕對沒有現在這麼。那條浴巾恰到好處的勒住了她的半壁秀峰,讓那道緊夾在一起的溝壑很招搖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那浴巾遮住了她的兩條美腿的一小部分,讓更多的雪白露在了外面,好像一不小心那浴巾就會掉下來,或者一不小心,那剛剛遮住的部分就會露光,總是讓人提心吊膽,又讓人充滿了期待。   「嘿嘿,這麼快就出來了?」   胡周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他倒真的希望她能在裡面多呆一會兒,多一會兒就多一段他享受的時間與空間。   「沖一下就行了,這就不吃虧了。」   唐燕學著胡周那副摳樣子,故意揶揄他。   「你這樣披著浴巾比穿泳裝更好看!」   胡周毫不客氣的打量著唐燕的上上下下。而唐燕也不扭捏,只顧用隨身帶來的化妝品在臉上打理著。她兩手在臉上上下搓動的時候,胸前那兩團雪白便涼粉兒似的顫抖起來,勾得胡周心直砬砰亂跳,如果不是唐燕很快就把手拿下了的話,胡周再有兩秒鐘的工夫就會撲上去抱住她的。   對於胡周的讚美,唐燕並不感冒,她只是笑著瞥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   但胡周卻控制不住的嚥了一口唾沫,他立即感覺到全身上下都有些躁動與煩熱。浴巾還裹在身上,那處就頂了起來,很不害臊的面衝著唐燕了。   唐燕在轉回身子的時候,已經看到了胡週身體的變化,現在她開始意識到在這個男人的房間裡洗這一次澡已經不只是一件浪漫的事了。但她依然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因為這種時候越是反應強烈越會讓男人不顧羞恥的。她裝作沒有看見的話,倒還有可能讓胡周自己找個台階掩飾一下。   可是,當她彎下腰來去把剛剛掏出來的化妝品放回小包裡的時候,胡周卻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胡哥,別胡來……」   唐燕裝著鎮定,可她的心卻已經亂了,而且她身體的顫抖也暴露了她的緊張與害怕。   「我不是胡來,燕兒,我喜歡你,就讓我吻你一下吧。」   胡周緊抱著唐燕的身子不放,他的大手已經按在了她那豐挺的,觸摸到了她那潤滑的香肌。   「別……不能--」唐燕小聲的反抗著,身子也在胡周的懷裡掙扎著,但她並不堅決,一個女孩如果真的想拒絕一個男人的話,她的動作會很劇烈的。可現在卻是那麼的溫柔,簡直就是半推半就了。   「燕兒,讓我吻你一下……」   胡周已經半強半硬的將唐燕的身子扳了過來,此時她那雪白豐挺的就在他的胸膛上。這個時候如果一個男人能夠放棄嘴邊的肉的話,那就真是懦夫了,而且對方也會更加惱羞的。所以,這種情況之下,男人必須一不做二不休,一切先做了再說。   胡周依然緊緊的摟著她的蜂腰,讓自己的緊硬恰到好處的抵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上。他心裡很清楚,這種時候不論誰身上的浴巾要是掉下來的話,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誰也不能指責誰的。他擁著好的身子慢慢的貼近了他,但他不去親吻她的額頭,也沒有去親吻她的小嘴兒,而是從她那尖尖的下巴上滑下來,將唇印在了她的胸口上……   當胡周的唇貼在了唐燕的胸口上時,她的兩手情不由己的撫到了胡周的頭上來,雖然不是那麼用力,但胡周能感覺到那是她自然真情的流露,在胡周的意識裡,這是少女心扉被他打開的標誌。   隔著那片浴巾,胡周的臉在她那豐挺上輕輕的蹭動著,軟軟的,而且那麼富有彈性,那麼渾圓,那暴露在外面的滑潤的香肌撫在胡周的臉上如絲綢般的感覺。他的大手從她的蜂腰上進而滑落下來,撫在了她那圓翹的臀上,與在樹林裡抱著她的感覺不太一樣,此時的她更加嫵媚,她激動的呼吸讓她心潮起伏。越過了那一片短短的浴巾之後,他的手指直接觸摸到了她腿上那細潤的雪肌,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胡周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此時卻可以想像出她已經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女人最喜歡享受這種緊張恐懼的感覺了。   他的身子繼續滑下來,臉貼在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此時唐燕比胡周親吻著她的胸口那片雪白的時候更加緊張起來,不僅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而且她的小腹都在一起一落了。一個沒有被男孩子抱過的女孩,此時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而被一個男人撫摸著的感覺讓她一時間彷彿進入了仙境一般,飄忽忽的。   他說要吻她的,可到現在,他還只是摟著她,他不會直接扯下她的浴巾來把她按倒在床上吧?   唐燕的心裡好害怕,但事已陣至此,她已無力回天,一切只能任其發展,她的心裡說不出更多的是期待還是擔憂。   而對於胡周來說,他與唐燕的這種距離已經表明,她屬於他的了。對他來說,這就足夠,至於是不是還要進行下一步,那已經不是非常的重要,因為胡周現在雖然算不上是閱女無數,但也算有一大片了,對於像唐燕這種性格的女孩,到了這一步,已經算是俘獲了她的芳心,而且俘獲了她的芳心,就是已經是得到了她的人了。   胡周慢慢的站了起來,捧著她的臉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她的臉已經變得緋紅,如晚霞映照在天空,那麼的艷麗動人。   他連她的唇都沒有碰一下,但他的聲音卻有些顫抖:「今天就到這兒,咱們回吧。」   唐燕已經閉起了眼睛等待著胡周的親吻,雖然他讓她有些失望,但他那激動的聲音卻已經很讓她滿足。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羞澀而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帶怨恨的看著胡周:「那麼急幹嘛?」   嘴上這樣說著,她還是趕緊從胡周的兩手間逃了出來,現在她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什麼準備都沒有,如果他硬是把自己按到床上去的話,她還得採取一些事後措施。   唐燕從胡周的表情與聲音上判斷出,他之所以中斷,並非因為他不喜歡自己,他好像是有意把最最重要的一環留到某個時候。這只是唐燕的一種直覺,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只能憑著直覺來判斷了。   此時是胡周主動的停止了進攻,這讓唐燕多多少少有些沮喪,因為那小小的怨恨,唐燕狠狠的剜了胡週一眼,才回到浴室裡去穿衣服。   胡周倒是很紳士,一直在外面安靜的等著。   等唐燕穿好了衣服出來的時候,他又湊上前去像是小孩子似的讓鼻子貼近了唐燕的身體聞了聞:「真香!」   「去你的!」   這種曖昧的動作比之兩人摟在一起似乎更有滋味,讓唐燕的小臉立即變得通紅,「檢查一下,是不是還落下了一塊香皂什麼的?」   「嘿嘿就算是給人家服務員留個紀念吧。」   他將手搭在了唐燕的腰間一起出了客房。 第289章 因地制宜   上了車之後,胡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等車子平穩的上了路之後,胡周的手就不老實起來,伸過去撫在了她的腿上,並擼起了她的裙擺,讓那雪白直接露到了她的腿根兒。   「幹什麼,我開著車呢!」   唐燕嬌嗔著,卻不把那條腿挪開,事實上也不全是因為她喜歡被胡周這樣壞壞的摸著捏著,她的腳還得掌握著車子的安全,不能隨便亂放。   「夏總面前你可不能這麼隨便!」   因為中午有可能要跟夏秋一起吃飯,唐燕很擔心已經在她身上嘗到了初步味道的胡周會不分場合跟偷情,夏總可不是個饒人的女人,要是背著她幹了什麼事的話,她是不會客氣的。   「那要是夏總讓我隨便呢?」   胡周更壞的把手往裡伸了進去,他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她的小褲褲。她的方向盤一抖差點兒跑偏了。   「壞蛋!你不要命了?」   唐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車子一個急打趕緊避開了對面衝過來的一輛陸虎。   在這個大街上開著陸虎的人也算是夠牛的了。   那陸虎竟然在不允許拐彎的地方拐了過來,直接追著唐燕的車子並行著。一個很刺蝟的頭從車窗裡伸了出來:「靚妹,下來玩一會兒!」   那男的嬉皮笑臉的樣子,因為剛才險些撞了他的車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孩,所以,此時他倒一點兒不生氣,而是笑逐顏開的樣子,那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正好可以跟唐燕交流。   在大街上開車的女孩有的是,可像唐燕這麼漂亮的開車女卻不多見。   儘管那個男人在那裡與唐燕很不顧忌的搭訕,但胡周卻像是沒看見一樣,非常悠閒的目視著前方,一隻手伸在頂棚上,像是在伸懶腰的樣子。   「滾一邊去!」   唐燕突然提速,將那車子落下了一段距離,但那車子卻不到三秒的工夫就追了上來。   「要不請你吃個飯怎麼樣?今天哥算是走運了,總不能白讓你嚇唬了一回吧?」   兩輛車子挨得很近,幾乎是擦著身子了。   胡周掏出了手機,好像在那裡翻看什麼似的,他把身子斜了過來,正好可以從唐燕一側給那個嬉皮士照相。然後胡周撥打了110說這裡正有一個地痞在傍他的車。   「找死呀你?誰是地痞?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那個男人瞪著眼睛朝胡周這邊發狠,雖然胡周沒有還嘴,但胡周臉上的表情之鎮定卻很讓唐燕欣賞,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能如此氣定神閒的面對一個地痞的。   「怎麼,你看看你那副嘴臉,不是地痞又是什麼?」   唐燕也格格格的笑了起來。   那青年沒想到今天遇到的這一男一女還如此臭硬,那是他第一次吃了癟。   很快一輛警車追了過來,那青年的車子被迫停在了路邊,見到路警之後,那青年還不下車,依然嬉皮笑臉的在那裡跟唐燕訕扯。   「是誰報的案?」   那巡警現在很難判斷是誰先告的狀,因為現在這世道,惡人先告狀的情況比比皆是。他拿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來,因為從車與車牌號上來看,這兩家的來頭都不是一般。   「是她們先要接我的車子,我當然要跟她們理論了。警察叔叔,不要聽他們胡扯,這小子八成是活夠了。」   那刺蝟頭睥視著胡周,又對唐燕擠眉弄眼,看樣子,不論跟男人如何過不去,女人都好說話。   胡周走下車來掏出了警官證向那巡警一亮,他的級別自然不是一個小小的巡警能比的,他趕緊敬了一個禮。這倒把那個刺蝟頭給弄糊塗了,原來人家是一家子!但他還是強裝著不示弱。   「把他帶到警局裡去!」   胡周毫不含糊的說道。   「憑什麼呀?我又沒犯法?」   那刺蝟頭知道今天撞到霉頭上去了,他一邊爭執著,一邊趕緊打電話。   而胡周卻一個轉身上了車,不再嗦。那巡警一看陣勢,不得不聽,把那刺蝟頭請到了警車上去。三輛車子一齊開到了警察局。   胡周只說這個人牽涉到追捕案子,當地警方沒有主審,而是讓胡周親自審問。那刺蝟頭到了警局還在狡辯,而胡周卻打開了手機裡的錄像。   「就憑這也可以先關你幾天。」   胡周的目光逼視著刺蝟頭,他避而不看胡周的目光,他只等著撈他的電話了。   很快就有人把電話打了進來,可見這也是一個有些背景的人物。當地警員跟胡周耳語了幾句。胡周卻很淡然的說:「這事要看他的態度了。」   那刺蝟頭小子知道事情不好辦,雖然撈人的電話打過來,可胡周的態度卻讓刺蝟頭有些心灰意冷,如果再不求饒的話,恐怕真的會被他關幾天的,現在的事兒,說你有你就有,沒有也有了,於是,一直強硬的刺蝟頭不得不低聲求饒起來。   「大哥,饒了我吧,怪我有眼無珠,衝撞你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小弟一馬。」   那刺蝟頭半站了起來弓著身子陪起了笑臉。他這種欺軟怕硬的玩意兒胡周見多了,那樣子真讓他有些噁心。不過今天他不想跟他再計較下去,但也不能讓他這麼心安理得的走人,於是依舊嚴肅的讓那傢伙按了手印兒之後又加了一句:「如果有情況會隨時傳喚你。」   「知道,知道。」   只要能趕緊離開警局就大吉大利了,「我車上還有條好煙,大哥就讓我讓我的兄弟拿過來吧,算是孝敬您的!」   「我們不搞這一套。今天你先回去吧,過兩天等信兒。」   胡周心裡暗笑,不能讓你安生了。   那刺蝟頭走後,胡周也離開了警局。胡周進到當地警局時的那副派頭讓人有著捉摸不透,不然,也不會讓他在這裡擺這樣的譜。也可能是藝高人膽大,胡周畢竟有著最後的王牌。要是當地警方不肯協助的話,他的底牌一定會讓對方吃癟的。   到了唐燕的車上,唐燕此時的心情格外爽:「那小子被你捏軟了?」   「他敢不軟?」   胡周得意的把身子向靠背上倚了倚。   有一個名人說的真不錯--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   開始受到騷擾的時候,胡周坐在那裡一聲不吭讓唐燕還以為他害怕那小子呢。原來他留了這麼一手,一個刑警隊長與一個地痞如此較真兒,還不都是為了她唐燕嗎?   「要是你不是刑警隊長,人家不聽你的話,你怎麼辦?」   唐燕心想,你現在不過是憑著手中的權力而已。   「那還不好辦,咱們不是有車嗎?跟著他,找個僻靜的地方收拾他一頓,幹嘛一定要報案?什麼方法適合解決問題就選擇什麼樣的方法。這叫因地制宜!」   「你可真夠陰的!不過,我可不贊成你報案,連個招呼也不打!」   「你想怎麼著?」   胡周聽出來,這妞兒好像還有更狠的招兒!   唐燕開著車子趕回了公司所在地,但她並沒有直奔公司而去,而是越過了公司大樓先讓胡周下了車,她一個人開著車子向前走了一百米左右把車子停下來進了一家店舖。胡周不清楚那是一家什麼商店。估計她是買女孩子用的東西才讓胡周避開的。   她的車子回來的時候,胡周看到了車前面放了她的小包,那小包還開著口,從那開口的地方,胡周瞅了一眼,發現了裡面的安全套。   胡周就是用腳後跟想一想也能知道這正是她剛才買來的東西了。   既然去買的時候不讓他知道,而現在卻又故意讓他看到,胡周的心裡不由的甜蜜起來。   「現在我們回公司吧。別讓夏總等久了。」   唐燕故作平靜的說,其實她用眼睛的餘光早就注意了多次,看胡周是不是看到了她小包裡的東西。   還沒進夏總的辦公室,那車它子剛剛到達門口的時候唐燕就接到了夏總的電話,說她現在還在外面,讓她先安排胡周休息的地方,中午一起吃飯。   唐燕把胡周直接帶到了貴賓接待室,那裡只有公司重要的客人才會安排在那裡。   唐燕是跟服務員直接要了鑰匙帶著胡周去了接待室的。   那裡的佈置跟高級賓館差不多,一應俱全,完全是貴賓的待遇。   「不錯呀,看來我得常來這裡了!」   看著房間裡的擺設,胡周不由的興奮起來。   「夏總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回來,你先在這裡休息休息吧,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唐燕給胡周簡單的收拾著床鋪,其實那床鋪早已整齊有序,根本就用不著再動手了。   就在她彎著身子給胡周撫弄床鋪的時候,胡周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   「別……這是接待室。」   唐燕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因為胡周的兩隻大手正好捂在了她的兩座秀峰上。那秀峰軟軟的,讓胡周的荷爾蒙一下子高漲了起來。   而房間的門還開著,唐燕不得不考慮會有人從門口經過。   「我想喝水……」   胡周把下巴緊緊的抵在了她的香肩上,兩手只是那麼捂在那裡並沒有進一步的猥瑣動作。   「你鬆開,我給你倒。」   胡周鬆開了手。   唐燕倒了一杯水,捏進了少許茶葉,雖然胡週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毛尖,但此時他對於這些東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他的心思全都在唐燕的身上了。如此得了這個妞兒,他就不虛此行了!   胡周接過那杯子的時候,還特意捏了她的手,她沒有掙扎,大概是怕會弄砸了杯子或是燙傷了誰的手。但她的臉卻漲紅漲紅的了。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比在溫泉那邊的賓館裡兩人擁抱著的時候更厲害。   胡周看著她那動人的臉,慢慢的放開了她。   「我想吃點水果。」   胡周說。他想,要是她真的害怕他佔有了她的話,她一定會讓別人進來送水果而她自己則會找個借口不回來了。要是那樣的話,他也就死心了。   「你等一會兒,想吃什麼?」   她終於平靜了一下心情,坐在了他的對面,只可惜那裙子太長了,無法讓他看到那兩腿間的風景。   「只要是你買的,什麼都成。」   胡周依然在用言語挑弄她。   「可不要亂跑呀!」   唐燕臨出門的時候特別叮囑了一句,然後朝胡周嗔視了一眼。   胡周在那張舒適的床上躺了一小會兒,又起來查看了一遍裡面的浴室。那浴池完全可以供兩個人洗一回鴛鴦浴的。   他嘿嘿笑著又在茶几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剛把身子靠到靠背上的時候,就聽到了唐燕在走廊裡對一個人說:「606房間的客人是夏總的人,由我來負責,你就不用去了。」   聽到這一句話,胡周的心裡比喝了蜜還要甜,那不分明是不讓人進來打攪她們嗎?   「來了,」   唐燕推開門,手裡提了一大兜子水果,大概能有四五樣之多,「想吃什麼自己挑吧!」   她一邊往裡走著,一邊用身子將門掩上。這個細小的動作被看在了胡周的眼裡,胡周心裡不由的一陣暗喜。   唐燕坐在了胡周的身邊,這是讓胡周沒有想到的。她削了一隻仙桃,胡周卻沒有去接那只桃子,百是連她那如筍的手握在了手裡,他的另一隻大手則摟住了她的細腰,隔著那薄薄的連衣裙,他能感覺到她那雪肌的滑潤。   胡周胳膊一用力,她整個人兒就貼進了胡周的懷裡。   「你真壞!還想不想吃呀?」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那是緊張與激動所致。她的臉也紅潤了起來。   「我現在想吃的是你!」   胡周避開了那只仙桃,把嘴湊到了她的唇上。   沒遇到任何抵抗,他就捉住了她的唇。香滑的小舌立即被他吸了出來,與其說是被他吸出來的,倒不如說是她主動送上來的。   儘管那舌頭在胡周的嘴裡有些生澀,但那香滑的程度卻是令人著迷。胡週一邊吸吻著她的舌頭,一邊拿掉了她手裡的削了皮的桃子,那隻手隨即按在了她那鼓鼓的脯子上。   而他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拉開了她連衣裙背後的拉鏈,並將她的罩子取了出來,她竟沒有半點扭捏,一切是那麼順利。從那拉鏈的開口處,他的大手伸了進來,穿過了她滑膩的腋下,直接握住了一隻柔軟的饅頭。   嫣紅的乳尖登時峭立了起來,硬硬的,像剛剛成型的桑葚一般,連那褶紋都摸得出來!   「嗯……」   她只用鼻子輕輕的呻吟著,雖然是那麼微弱,但對於胡周的刺激卻是相當強烈的。他的另一隻放在外面的大手順著她那長長的秀腿摸了上來。她的裙子則被他的大手捲了起來沿著她的長腿一直擼到了她的胯間。不用看,他就能回憶起這條腿該有多麼迷人了。在溫泉賓館裡的時候他是曾經見過的。只是沒有摸過那手感如何,而現在,一切都如他當初的想像,真是上等的絲綢也沒有這麼爽滑!   唐燕親口說過,夏總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他們甚至可以有半個上午的時光,所以,現在胡週一點都不急,他的大手只在她的腿上遊走著,撫摸著,連她的底褲都沒有碰到,但這已經讓唐燕有些暈了,她微閉著美麗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讓她更顯動人。她的樣子此時更加嫵媚,不似平時那般冷艷。   在接吻這個問題上,一般的女孩都秀有悟性,尤其是像唐燕這樣的女孩,她幾乎是在不到五秒鐘之後就顯得熟練了起來。而且她是一發而不可收,她吸得胡周的舌頭都麻了還不肯放開,而且兩隻手已經摟到了胡周的脖子上,這是女孩主動示愛的表現,胡周當然能感覺得出來。   最後,胡周的手穿過了她的裙底,撫到了她的小腹上來,這與在她的裙子外面撫摸著大有不同,她那小巧的底褲似乎只是護住了那最隱私的部位,這更讓胡周浮想聯翩了,而且他的手指在那小腹上慢慢滑動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給了唐燕另一種快意的感覺。更要命的是,胡周的手在那裡遊走了半天之後,竟然一個手指挑起了她的褲沿兒鑽了進去。   這種引逗對於一個未涉世事的女孩子來說是相當致命的,她的腿情不由己的挪到了他的腿上來,而那兩條藕臂則摟得他更緊了。   胡周的手貼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在那一片草叢間穿插著,揉捻著,那小底褲一點一點的從她的身上退了下來。   直到退到了她的腳底,她都沒有哼一聲,她只是與胡周拚命的吻著,吸著他的舌頭,或是被他吸著。而胡周伸進她裙子上面的手在那座秀峰上都已經捏出了汗來了。   現在她的裙子底下已經空蕩蕩的,就是唐燕自己也覺得很那個,她不得不微微將兩條腿分開,因為胡周的手幾次都很霸道的摸了進來想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其實那一道防線早已解除。   兩人狂吻了大約十多分鐘之後,胡周才將那麻麻的舌頭得以收回。   「夏總快回來了吧?」   胡周問道,此時唐燕的臉上已經滿是紅潮,她連看都不好意思去看胡周的眼睛了,因為現在胡周的一隻手正在她的裙子底下放肆著。   那裡已經是一片泥濘。   「差不多還得一個小時吧。」   唐燕向來對夏總的時間表掌握得非常準確,只有這樣才能做好她的秘書工作。   「那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一起進去洗個澡吧?」   胡周在她那緋紅的臉上親吻著,兩隻手一刻也沒有停止對唐燕的騷擾。   唐燕卻沒有說話,而是一下子把臉貼進了胡周的脖子裡,她是不好意思答應,但心裡又很樂意。在這座大廈裡,除了夏總,她是最高的權力的象徵了。在夏總沒有回來之前,這裡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剛才她叮囑走廊上那個女孩就是想給自己留下一片自由的空間跟胡周享用的。   胡周抱起了她向裡面的浴室裡走去。   裡面本來是有淋浴的,可胡周卻偏偏看中了那個大池子。他抱著唐燕兩人一起進了池子才開始脫下了唐燕的裙子來。   現在除下那身裙子之後,唐燕就是一條美人魚了。   胡周躺在下面,兩手托在了她的腋下,讓他的臉貼在了她的胸上! 第290章 時間還來得及   她很懂事的兩手探到了胡周的後面去支在了池沿上,將那一對嬌挺的秀峰交給了胡周。她心裡很清楚這個會玩兒的男人現在要做什麼了。   一顆紅棗兒瞬間被胡周吸進了嘴裡去。他的大手從她那光滑的脊背上一直撫摸到了她那豐翹的臀上,然後那兩手同時沿著她的美胯滑了下來,她很自覺的抬起了身子,讓胡周的兩隻手伸了進來,貼著兩人的身體,那手穿進了一片草叢之中。   胡周輕輕的咬著她在那裡晃動著,而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從她那雪胸上向著週身蔓延開來。當有一根蟲子從她的草叢裡爬出來奔向她的幽谷的時候,她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哦--」池子裡一直是幹著的,誰也沒有打算擰開水籠頭。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洗澡而進來的。   胡周慢慢的調整了身子,他將唐燕的身子扳倒,而自己則調過了頭來,兩人的身體便成了69式。   他沒有什麼暗示,只是把臉埋進了她的腿間,在她那隱蔽的地方舔了起來。   起初唐燕非常害羞,緊緊的夾住了腿,可沒有堅持五秒鐘,她就投降了,而且很開的將兩腿分著。只是胡周第一次舔她的時候,讓她整個身子都不由的一顫……   「危險嗎?」   胡周摁著唐燕的兩隻胳膊在池沿上,讓她的身體呈「大」字形,而他的身子則輕輕的蠕動著,極有韻律。   「不行……我正好是那時候……」   唐燕顧不得害羞說道,她的秀峰在池水裡微微有蕩漾的感覺,那是水波在晃動。那嫣紅的櫻桃也似在動。   「不急,呆會兒。」   胡周繼續在她身上動著,微微的疼痛與那強烈的快感讓唐燕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胡周定定的看著她那張動情的臉,不時會騰出一隻手來在她那隆起的胸上揉捏一番。   「夏總快回來了……」   唐燕百提醒著胡周想讓他快些結束這危險的遊戲,畢竟這是接待室,要是讓夏總知道了的話,非開除她不可。   「別怕,說不定夏總看到後會高興的,你可是幫了她不小的忙了。興許她是想讓你作個鋪墊的。你的鋪墊作得很成功。」   胡周壞壞的捏著她的紅櫻桃說。   「哦……還是快點吧……夏總好厲害的……」   唐燕自然知道這個夏總雖然平時面帶笑容,但做事卻是一向不看情面的。不論是誰犯了錯兒,她不可能違背半點原則。   「她哪方面厲害?你跟她試過?」   胡周看著唐燕那張因快感而微微變幻著表情的臉越來越起勁,雖然在水中,他仍能感覺到裡面的爽滑,他已經頂到了她那硬硬的花蕾。每當頂到那裡時,唐燕的身子就在水中劇烈的一陣顫抖。   「快套上吧……」   唐燕一邊乞求著,一邊享受著那酥透全身的快感,「千萬別……在裡面……」   此時,她的聲音已經顫抖,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分明是她已經支持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胡周突然拔出了利劍。   其實這讓唐燕很不爽,她正在興頭上呢。   但她也沒有說什麼,胡周從池子裡出來,到外間裡的小包裡取了那玩意兒撕開之後卻交給了唐燕。   唐燕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乖乖的給胡周套了上去。多虧她買的型號大,套上去之後竟覺得有些緊。唐燕藉著給他套的機會,那如筍的手指還在他上面擼了幾下。   胡周再次進到仙人洞裡的時候,因為戴了頂帽子,那快感就不如先前了。他只好加快了節奏,但對於唐燕來說,那簡直就成了折磨了。她早已全身酥軟,無力再戰,只能閉著眼睛大口的喘了起來。   池子裡的水被胡周攪得嘩嘩的響,而唐燕的身子卻完全勾了起來,她只有喘息的份兒,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一直在水裡的話,兩個人身上早就大汗淋漓了。最胡周最後緊緊的抱住了唐燕的身子紮在那裡的時候,唐燕也緊緊的抱住了他。   兩人在那池子裡喘息了好久之後才慢慢分開。   「小李,讓唐秘書到我這裡來一趟。」   夏總的腳步聲已然出現在了走廊裡,唐燕跟胡周兩人都清楚的聽到了夏秋吩咐一個小職員的聲音。   唐燕呼拉一下子從水裡翻了起來:「夏總回來了!」   她光著屁股就往外跑,身子連擦都沒顧得擦。   到了外面,他直接用床單在身上一抹,就把衣服穿上了,因為身上還有水,那衣服沾在身上很不舒服。   唐燕穿裙子的時候更加慌亂,顫抖的手怎麼也拉不上那連衣裙的拉鏈了。   「快出來幫幫我!」   唐燕小聲的叫道,她急得都要哭出來了,雖然剛才滋潤的時候甚至都想什麼都不顧了,可現在一聽到夏總的聲音,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胡周卻慢騰騰的走出來,光著屁股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拉上拉鏈兒,他一邊給她拉著,一邊用那寶貝頂她的屁股。   「都啥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   唐燕不敢大聲,壓著嗓門兒嬌嗔道。而胡周拉上了拉鏈之後又從後面抱著她在她那隆起的玉丘上握了兩把。   「夏總叫我,你沒聽到呀!」   唐燕掙脫了胡周的手,但手上那兩個大手印子卻是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胸上。她的頭髮上的水還在巴嗒巴嗒的滴著,唐燕就衝出了接待室。   夏秋已經坐到了董事長辦公室的椅子上,唐燕匆匆忙忙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夏秋抬頭一看,唐燕竟像個落湯雞似的。   「你怎麼了?」   夏看到她的胸也濕淋淋的,她裡面根本就沒穿東西。於是夏秋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我剛剛洗了個澡,聽說你找我……」   唐燕因為太緊張,結結巴巴的,樣子很窘。   「那就不擦一擦了?看你,頭髮還往下滴水呢!」   夏秋一看到唐燕裙子裡面連小衣服都沒有穿,更是笑得不行了。   「我怕您有急事兒。」   唐燕滿臉緋紅的說,只好含了一下胸,免得那兩座秀峰露了點。   「胡周呢?」   夏秋收住笑問唐燕。   「他……大概在接待室裡吧?」   唐燕裝著不知道的樣子,那神情可真夠像的。   「怎麼,你沒跟他在一起?」   夏秋也很正經的問道。   「沒……我……沖涼來著……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趕快回去收拾一下,看你就跟個落湯雞似的,一會兒安排一下中午的飯局,順便把藥檢局的王局叫上,好些日子沒請人家了。」   「是,我這就去。」   唐燕狼狽的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她沒有再敢回到胡周的房間,而是直接回到了她的一個休息室,有時候因為加班她就留在公司裡睡。房間裡有她平時換的衣服,她只好重新擦了一遍身子又換了一身衣服才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只有多了藥檢局的王局長,很平常的一頓飯,王局長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兒,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一點也不跟夏秋客氣,雙方已經是老朋友了,都不見外,雙方的交易自然都是心知肚明,說吃飯就只是吃飯,工作上的事情一句不談。   飯局結束之後,胡周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夏秋:「是不是我在場,影響了你們談工作了?」   胡周畢竟是新上來的副局,對於官場上的事情並不太懂,所以才問。   「你多心了,我們跟從來不在桌上談工作的,是不是你們刑警都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一邊吃著飯一邊分析案情呀?」   夏秋打趣的說。   胡周聽到夏秋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耽誤你們就好。」   「對了,晚上夏川跟夏雨兩個丫頭回來,你陪陪她們吧,你們總是年輕人,談得來,我都OUT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步伐了。」   夏秋在車上對胡周說。   「夏總一點都不落伍,像您這麼年輕,誰能有這麼大的家業?」   胡週一點都不是拍馬屁,他從心裡佩服這個女人的魄力。   「呵呵,我還年輕嗎?」   對於胡周的話,她能聽出來有幾分真誠,夏秋感覺得出來,他的真誠度絕對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如果不是夏川早跟我說的話,我還真要把您當成她的姐姐呢。」   胡周並不說出夏秋看上去的年齡,而只是把她說成夏川的姐姐,這就再恰當不過了。   「就聽你這句話,我也年輕十歲的,你可真會說話,怪不得夏川總在我面前誇你呢。我不知道你會把我的夏川說成誰的姐姐了。」   夏秋笑著把頭靠在了靠背上,很享受的一副樣子。   「我誇人的方法沒有那麼單調吧?你也太損人了!」   胡週一副委屈的樣子。   夏秋哂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第291章 水中游龍   車子徑直開到了公司,下車後,夏秋說:「到我辦公室裡坐坐吧。」   於是,胡週一個人跟著夏秋進了她那氣派豪華的董事長辦公室。   「隨便坐吧,別太拘謹,你要是拘謹了,我看著也會累人的。」   夏秋把小坤包放在了茶几上,她沒有坐到象徵著她至高無上的權力的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而是跟胡週一樣坐在了外面的沙發上。她親手給胡周倒了一杯茶遞到了胡周的面前。   胡周本以為單獨叫他一個人來到辦公室裡,她會以自己太熱等借口而把衫子脫了來勾引他的,或者至少也讓他看一看她裙子底下的風景。   但夏秋卻非常的正經,比頭天一起吃飯的時候端莊多了。   「嘗嘗我這茶怎麼樣?」   夏秋那如筍似的手指從杯子上移開的時候比較慢,好像有意在顯擺她的手指。自信的女人很難把握自己,往往會搞成了顧影自憐。   「看夏阿姨的手,真如小姑娘差不多呀!夏阿姨一定很懂得養生之道了!」   胡周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手指,一直跟了過去,就差沒去捏著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阿姨是天生麗質呢!」   夏秋笑著就把手遞了過去,「你仔細看一下,阿姨這手可不是去美容店裡做出來的。」   胡周現在不捏也得捏了。但他還不敢肯定這就是所謂的勾引,畢竟兩人在年齡上差著輩份,一個長輩這樣把手伸過來而自己胡思亂想的話,也太齷齪了。   「怪不得夏川跟夏雨兩人的皮膚那麼好看,基因很關鍵呀。」   胡周捏著夏秋的手左看了右看,同時用另一隻手撫了起來。其實是想多握一會兒。   「行了,有什麼捏頭!」   夏秋嬌嗔的在胡周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才抽出了手來,她臉色一點兒都沒有紅,胡周更不敢亂猜她了。   胡周抽回手來嘿嘿的傻笑了笑又坐正了身子。   「夏阿姨,您是做藥品生產的,您聽沒聽說過有一種制劑是用於提高男人性功能的?」   胡周看著夏秋的臉問道。   夏秋的臉微微一紅,他不知道夏秋是因為他提到了男人性功能還是因為那種藥劑。現在他都後悔自己在那一句話裡所加入的元素太多了,現在都不好分辨是哪一種起了讓她臉紅的作用了。   「叫什麼名字?」   夏秋也把臉轉過來看著胡周,「你想買?」   「名字倒沒有,不過那藥卻相當特別,而且不同於一般的壯陽藥。是注射用的。」   胡周說的正是他找吳小雪與杜小薇一起分析研究的那一支藥劑。胡周非常肯定那不到半支的藥量到了現在依然在他的身上起著作用。   「名字都沒有,我怎麼好說?」   夏秋此時完全是一副藥品商人的態度。   「我真不知道那藥的名字。」   「你是學法醫的?」   看來夏秋從夏川那裡對胡周瞭解了不少。   「才疏學淺,算不上什麼法醫,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我是憑著這個專業考的公務員。」   「你可真夠謙虛的。我可夏川說你正在進行著一項重要的調查,有這麼回事兒嗎?」   胡周卻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長串的化學分子式。   「你們公司生產這個嗎?」   胡周將那紙條推到了夏秋的面前。   打眼一看,夏秋竟然一口說出了那兩個長分子式的名字來。   「夏阿姨出校門多年,還是沒有忘記老本行嘛。」   原來夏秋大學時候是學化學的,後來又從事了製藥工作,可謂是正規軍了。胡周那字條上兩個並不常見的藥名她竟然脫口而出,可見,她一直就沒有放下自己的專業。   「不瞞你說,這些藥品都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幾乎天天見她們,跟她們打交道,能不熟悉嗎?」   夏秋自豪的說。她既是董事長,又是總工程師,整個藥劑工程的每一步都要經過她的檢查才能放心。   所以說,夏秋不像其他的老總,只掌握宏觀,而這個夏秋卻連關鍵的細節都要掌控在手裡。   「對了,你幹嘛要這兩種藥?」   夏秋饒有興趣的問道。   「嘿嘿,不是我想買藥,我是想考一考夏阿姨是不是把專業給扔了!」   胡周討好地作害羞狀。   「你這個小鬼!阿姨都上你候當了!」   說著,夏秋在胡周的身上擂起了粉拳。   胡周卻趁機突然抓住了夏秋的兩隻玉腕兒,滿目真情的看著夏秋,那樣子簡直就是電影裡的鏡頭,十分感人,「夏阿姨,救救我吧!」   「你怎麼了?別嚇我呀!」   夏秋當即被胡周這副情真意切的樣子給嚇著了,她的身子不由的向後退了一下。   「我住過一次醫院,我被人注射了一種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藥劑,從那以後,我在那方面的願望就特別強烈,尤其是見了像您這樣的美女之後,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胡周握著夏秋的手動情的說。   「小胡,昨天我跟你那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當真呀!阿姨說話有時候會不講分寸,可都是無心的,別往心裡去就是了!」   夏秋感覺到胡周就要撲到她懷裡似的,不免有些緊張了。   「夏阿姨,您別怕,我還沒有那麼沒有自制力的,我只是說,那方面的要求特別強烈,但我的控制力還是有的。我只是想從您這兒打聽一下,那種藥到底有沒有什麼毒副作用?」   胡周生怕嚇跑了這個美女,他得一步步的把她引到自己的鉤上來。   「那……你細細說說看?不知我能幫上你的忙不?」   聽到這裡,夏秋的心稍稍安了些,她最怕的是男人失去了理智。現在看來很好,胡周還不至於那麼無禮。   「那藥很奇怪,不但讓我在那方面的要求更強烈了,而且功能也強大了不少!」   說到這裡,胡周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得意。   「怎麼個強大法兒?」   夏秋是專業人士,又是長輩,自然不那麼拘謹,絕對不會因為聽到了幾個敏感的詞兒就會逃跑。她的興趣倒是越來越濃了。   「說起來您別笑話,我原來的時候起來時不過是十六公分長。」   胡周剛說到這裡,就被夏秋給打斷了,她笑道:「咱們亞洲男人能有十六公分已經很了不起了,都可以算得上巨人了!」   「可很快就又長出了七八公分!」   胡周非常得意的說,但接著又愁眉苦臉起來,「長是好,可我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縮短了自己的壽命呀!或者日後會不會再縮回去,或者對那藥物有什麼依賴性,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後半生豈不是生不如死了嗎?」   夏秋一聽到又長了七八公分的長度,當即一驚,道:「也就是說,現在你的那玩意兒起來的時候能有二十三四公分了?」   夏秋的驚異之餘不免帶著幾分欣喜。   胡周點了點頭,肯定的說:「您說的不錯,最長的時候已經能達到二十六公分的!而且……直徑也大了不少。」   「不會是吹給阿姨聽的吧?」   夏秋以另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胡周問道,那眼神裡並不全是不信任,而是一種期待。   「不信您可以去問您的女兒夏川夏雨嘛。」   胡周裝作羞澀的說。   「虧你想得出,這種事兒讓我怎麼問她們去?不過,阿姨向來相信眼睛看到的,你敢讓阿姨看看嗎?」   夏秋的目光不自覺的瞟到了胡周的胯間。那兒果然已經脹了起來,要不是那褲子勒得緊,早就支起一架大帳篷來了。   「這……這合適嗎?」   胡周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阿姨可是專業人士,你又是學法醫的,竟然這麼封建!」   夏秋嬌嗔著道。現在倒是她在鼓勵著胡周了。因為對她來說,這不能不算個奇跡,如果能夠親眼見到這樣的奇跡的話,她這一輩子也算是沒白從事了化學這一行了。   「要是有人進來撞見,那……多不好呀?」   胡周好像在處處為夏秋著想的樣子,而事實上,他已經巴不得現在夏秋就脫了他的衣服就掏出來了。   「門我關著,不讓人進來就是了,這是董事長的屋,你以為誰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嗎?」   夏秋好像等不及了,而胡周越是見她著急想看,他就越是拿捏起來了。   「你的秘書唐燕不是隨時可以進來的嗎?」   胡周故意撇開了與唐燕的關係,好像他跟唐燕一點那種關係也沒有似的。   「我又沒叫她,她是不會進來的,別磨磨蹭蹭的,跟個女人似的。」   夏秋都有些不耐煩了,剛開始的時候她覺得胡周是一個敢作敢為的男子漢,怎麼這會兒竟這般娘兒們起來了。她就要動手去解胡周的腰帶了。   「你再不讓阿姨看的話,阿姨可自己摸了?」   夏秋俊臉緋紅的嬌嗔的瞪著胡周說。   「您這麼漂亮,它見了您老人家可是會動心的,反應起來……您可別笑話我沒有定力呀?」   胡周的表情像是很為難的樣子,不進行一番鼓勵的話,他還下不了這個決心似的。   「要是見了阿姨不反應的話,阿姨還會生氣呢!」   夏秋嬌媚的瞥了胡週一眼竟動手替胡周解起了腰帶來。   胡周伸開了雙臂,任夏秋把上身靠到了他的胸膛上,女人身體的芳香立即讓胡周興奮起來,他不僅能聞到了她身上的芳香,還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她嘴裡的氣息清清楚楚的噴在他的胸膛上撩撥著他那顆騷動的心。特別是夏秋那豐挺的兩座秀峰有意無意的蹭到了胡周的胸膛上,那種感覺更讓人沉醉。   事情總是這樣,你要真的兩人了躺在一起,未必會有這種感覺,倒是隔著衣服談工作的時候,無意意碰到那兩團柔軟的時候,卻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起來。   那腰帶還沒有徹底解開,夏秋的手就已經伸了進來。當她那柔軟的纖指觸到胡周那一根上的時候,胡周感覺那傢伙騰的硬了起來。他隨即看到了夏秋臉上一陣紅潤浮上了她的春面。雖然她是過來人,而且還是專業研究的人,但此時卻有些不同,尤其是這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她跟胡周孤男寡女兩個人,這種情景就是出家的人也會碰出火花兒來的。   她僅憑手指的觸摸就已經感覺到了胡周的巨大,一個過來的女人怎麼會沒有比較?她臉上的紅潤就有著相當興奮的成分。   「你能脫下來讓我看看嗎?」   夏秋似乎還不太滿足於手指的觸摸,既然到了這般程度了,也不差了那一步了。她把手撤了出來,等著胡周來自己解開褲子。   但胡周已經看到她的兩座秀峰在劇烈的起伏,不用說,胡周的這傢伙在她那兒也起了反應了。是女人,就不會對胡周這一套器具沒有反應的,它實在是太大了。   她坐正了身子耐心的等著,但眼睛卻不離那兒了。   「這……行嗎?」   胡周作出猶豫不決的樣子。   「這有什麼不行的!這是我的辦公室,沒人打擾的。」   夏秋的話倒像是在說,你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   「那我可真脫了?夏阿姨不會反告我一個非禮罪名吧?」   胡周卻又半真半假的開起了玩笑來。   「不會是讓人告怕了吧?看你那小心樣兒!」   夏秋抬起俊臉來看了胡週一眼,那是鼓勵的眼神。   胡周這才站起來,斜對著夏秋把褲子脫了下來。當他將褲子退到了膝蓋處的時候,那一根立即彈了出來。胡周微微的轉了一子,面衝著夏秋。 第292章 測量一下   夏秋這下的臉上更紅了,她自己都感覺好像在被火烤著一樣的灼熱。   「是夠大的!」   畢竟是成熟的女人,不像小姑娘見了那東東之後就嚇得看都不敢看了,夏秋倒是把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到了胡周的胯間。   「我量過,最長的時候能有二十六公分。」   「我看沒有。」   夏秋搖著頭說。   「不信你量量試試嘛。」   胡周鼓動著夏秋說,他真巴不得夏秋親自給他量一回。自己的那弟弟被心儀的女人把玩著或許比趴在一起幹那事兒會更蕩漾。   「我可真量了?」   夏秋坐在那兒看著胡周胯間的東東笑著說,她故意讓自己放鬆下來,但臉上的表情卻不那麼自然了。   「量量吧。目測會有誤差的。」   胡周忍不住還輕輕的挑了一下,讓夏秋羞得趕緊把臉別了過去。她坐在沙發上,與胡周的身子相距不遠,要是身子稍微前傾一下的話,就會碰到她要測量的東東了。   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夏秋藉機站了起來,在她的辦公桌上還真有一根軟尺,她走過去拿一探身子抓在了手裡,在她伏在辦公桌上去抓那尺子的時候,她那渾圓的臀正好對著胡周,胡周上前一步,靠在了夏秋的身上,當夏秋直起身子來的時候,那硬硬的正好頂在了她的臀上。   「夏阿姨,我是不是太……那個了?」   胡周兩手從夏秋的腰間抄了過去,輕輕的摟住了她的細腰。   「剛才還自誇有定力來著呢。」   夏秋慢慢的轉過了身子,胡周摟得她並不緊,只是將手撫在了她的腰間而已,所以轉過身子來並不難,只是當她轉過來的時候,兩人面對著,相互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呼吸。特別是下面,他的東東就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夏秋不是神仙,此時她的心比胡周還要亂。胡周幾乎都聽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聲。   胡周真想立即掀起她的裙子將她摁倒在辦公桌上在她那勾人的身體裡大幹一場。   但如果是那樣的話,結束得也太快了,他更喜歡這種曖昧的遊戲,哪怕是半年不幹,只要她能時常給他測量一番。   「你想讓阿姨老牛吃嫩草?」   夏秋嫵媚的笑著,臉上的紅潤一直浸到了她的脖子裡。兩人的身體挨得那麼近,胡周感覺到在大喘氣了。他很放肆的讓那東東頂著她,他知道,一個寂寞的女人是需要這種挑釁的和非禮的。   「我想跟阿姨共赴巫山。」   胡周的兩手開始在夏秋的腰間攀了上來,大姆指已經觸到了她胸前的柔軟。夏秋卻揚起了手裡的那個軟尺:「不想量一量了?」   夏秋畢竟是夏秋,她以一個成熟女人的方法硬是讓胡周放開了摟著她的手。   她沒有責怪胡周的非禮與魯莽,誰讓她長得這麼漂亮又有韻味的。更何況自從進了這間辦公室,夏秋就沒有跟胡周嚴肅過,兩個人聊的話題全是與性有關,他能不胡思亂想嗎?   但胡周並不真正清楚此時夏秋的意圖,他只以為夏秋是依著借口而與他曖昧來著。   但企業家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等胡周退了一步之後,夏秋才扯開了手裡的皮尺子,她不是蹲下去,而是彎了腰低下頭來去給胡周測量的。這樣就可以避免了讓自己的臉對著胡周的東東了。   但更讓胡周狂亂的是,此時一夏秋的呼吸正好從他的腹部拂過,又掃到了他的東東上來,那種春風拂面的感覺實在是爽極了,胡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   夏秋抬起頭來時,不知是因為低頭的緣故還是因為害羞,她的臉緋紅一片。   「沒……沒什麼,夏阿姨的呼吸讓我好……興奮……」   胡周忍不住想藉著這機會調戲一下夏秋。   夏秋嬌嗔而嫵媚的瞪了他一眼,「阿姨拿你是沒治了!」   然後又低下了頭去,此時她只是用手指在胡周的東東上輕輕的挑動著,偶爾還會用她那滑膩的手指擼兩下,弄得胡周心裡一陣陣的慌亂。夏秋那意思很明顯,她想看到胡周最大的尺寸是個什麼狀態。   但胡周也不否認夏秋是藉著機會在玩弄他的東東。   但這讓胡周很享受,他很喜歡被這個身價數十億的女老總如此玩弄。天能夠被她這樣玩弄的男人應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夏秋那樣撫弄了大約有五六分鐘之久,這段時間裡,胡周很規矩的站在那裡,任她那纖柔得如玉筍一樣的手指在他的東東上攀緣,她沒有把腰完全彎下去,所以,她的臉就正好貼在他的胸膛上,她同樣很享受胡周那咚咚的心跳聲。   夏秋身上那種女人的芳香一陣陣的蠱惑著胡周那本來就騷動的雄心。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的撫到了她的腰上來,但胡周只是很有分寸的撫著她,幾乎不能碰到她的皮肉,而只能讓她隔著裙子感覺到他的手的存在而已。但這對於一個寂寞的女人來說,已經頗具殺傷力了,但夏秋的定力也不得不讓他佩服。換了別的女人,這個時候或許早就暈倒在他的懷裡了。   胡周這種時候絕對不會催促夏秋趕快測量的,兩人都是心照不宣而已,測量那或許只是一個借口。而真正的目的卻應該是享受對方。誰也不想讓這樣的時光繼續溜走,而想讓時光停下來。   她的纖指在他的東東上爬著,那滑膩的感覺在不斷的加強著,有時候,夏秋會故意用力捏他一下,他會很及時的做出反應來,其實,根本就用不著胡周故意去作什麼狗屁反應,那是一種男人的條件反射。   胡周並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夏秋還算鎮定的在那裡觀察了一番,看看是不是進行了人造貨。可等她確定了那是真玩意兒之後,她幾乎把身子微微的倚靠在了胡周的胸膛上,因為她是低著頭,胡周看不到她的臉,此時的夏秋已經閉起了眼睛,而只憑著那兩隻手在默默的體驗著他的粗大。   因為兩人身子貼得緊,胡周已經感覺到了來自夏秋胸上的溫熱與柔軟,但此時的胡周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再掩飾什麼了,最容易暴露男人弱點的東西都已經握在了她的手裡!   胡周此時想像著夏秋的裙子底下一定會有著更加強烈的反應的。他不相信她的敬業精神會讓她一點兒雜念都沒有!   夏秋好像要睡著了一樣,身子有些發軟,此時,走廊裡卻突然響起了快節奏的腳步聲。   緊接著,有人敲門了。 第293章 測量中斷   只要是有人敲門,夏秋就不會擔心。   她趕緊從胡周的身上直了起來。   「不用慌。」   夏秋立即將胡周的褲子提了起來,卻顧不上給他繫腰帶,而快步走進了她的辦公桌後面坐下,舒了一口氣之後,又用手指理了一下雲鬢。   看到胡周迅速的繫好了腰帶之後,夏秋才應了一聲,「進來。」   同時,將桌的一個文件拉到了面前,並將一支鉛筆拿在了手裡。   進來的是唐燕。   看到唐燕進來,夏秋的臉上那無法退去的紅潤立即被一種不悅的嚴肅遮了起來。   「什麼事兒?」   她嘴上不好說什麼,但心裡覺得唐燕一個很懂事的秘書是絕對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敲門的!   「夏川跟夏雨回來了,就在樓下。」   唐燕說。   「好,那讓她們上來吧。」   夏秋的臉色已經陰轉晴,因為唐燕的打斷讓她沒有在女兒的面前出醜,她原以為女兒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沒想到這兩個丫頭竟然跟她耍了一個花招兒,按照夏川原來的計劃,她們姐妹應該在兩個小時之後到達的。誰知道這兩個丫頭是怎麼想的!   「那我去了,夏總。」   唐燕身子微微一弓就退了出去。   夏秋鬆了一口氣,幸福唐燕早進來一步,其實夏秋知道唐燕能猜到她要胡周要進行哪方面的交談的,但這一點夏秋並不太顧忌,唐燕的嘴是很嚴的,這一點她心裡清楚。但她卻不想讓她撞見。她至於心裡如何猜測,那並不重要。   「我這兩個寶貝女兒可夠我纏的了,她們一回來,我就別想安寧。」   夏秋不無驕傲的說,這兩個女兒那絕對是她的掌上明珠,即使別人不誇,夏秋也自豪的要命。   雖然兩個女兒都比較具備經商的天賦,但夏秋卻不想讓她們太辛苦,而只想自己辛苦一點兒,好讓兩個女兒跟著她享受就是,這是大多數成功而且很有母性的女人的真實想法。所以,儘管女兒相當聰明,她卻堅決反對女承母業,再去搞什麼化學研究之類的東西。   「誰能有夏阿姨這樣的好女兒,那可得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呀!」   胡周竟然也學會了跟女人一樣的拍馬屁法,只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並不寒傖,反而讓夏秋很受用。   「我可是受夠了,要是晚上不累的話,你就陪她們玩玩兒吧,她們兩個天天纏著我要我進步,學這學那的,我一個老太太了,可不想去趕那個時髦了,讓人笑話。」   兩人說著的時候,走廊裡就有了夏川與夏雨兩人那特有的腳步聲了。走廊裡並沒有地毯,兩個女孩那尖尖的鞋後跟敲在地板上發出非常悅耳的聲音來,在胡周聽來,那簡直就是音樂。   「董事長媽!」   兩個美少女一前一後闖了進來。   「胡周!」   她們同時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胡周。   夏秋笑著應了聲,對於女兒的調皮,夏秋早就習慣了,不以為怪。   「媽,這麼重要的客人您竟然還以董事長的架子來接待人家?也太小看了您的女兒了吧?」   夏川本以為夏秋會跟胡周促膝相談的,但見一主一賓的架勢,好像並不夠親熱,出乎了她意想的情況。   「呵呵,我都在夏阿姨這兒蹭了兩天的飯了,你們兩個也不來關照一下,要不是夏阿姨收留我,我可真得睡大街了!」   胡周打趣著說。   夏雨一屁股坐在了胡周的邊上,「我媽可是個大慈善家,怎麼會讓你去睡大街呢?再說了,要是把你扔到大街上去,那整個花城還不得翻了天了?」   「你們兩個不是說要晚一些回來嗎?」   夏秋覺得這姐妹兩個今天回來的很沒有章程,竟然提前了近兩個小時,這讓夏秋與胡周的交談工作不得不突然中斷。   「是不是我們兩個打擾了你們談話了?」   夏川很淘氣的摟住了夏秋的脖子撒起嬌來,她一邊說著,還朝胡周擠眉弄眼的,曖昧至極。   「瞎說什麼呢,我正跟小胡在談工作呢。」   被女兒戳穿了心事,夏秋不由的一陣臉紅心熱。   「一個製藥公司的董事長跟一個刑警隊長有什麼工作可談?您可別說你被牽扯進了一樁殺人案子喲!」   夏川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丫頭一回來就不會讓我得安寧,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讓小胡陪著你們玩去吧。」   夏秋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她很不樂意讓胡周離開的,剛才那測量還沒有進行完,她倒想找個時間認真的測量一回,可眼下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要是讓兩個女兒知道了她一個當母親的還跟胡周玩這種遊戲的話,那她的老臉就沒處擱了。   在夏秋的心裡,剛才那種測量的遊戲實在有些那個了,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利用一個成熟女人的心眼在逗一個小孩子玩兒,把戲有些低劣,卻是很刺激。尤其是胡周把那種測量還當回事兒的態度更讓夏秋得意。   「胡大隊長,要是跟我媽沒有什麼工作要匯報了的話,可不可以陪我們兩個玩?不過,現在就不必了,等晚上再說,我們一路奔波有些累了,得好好的休息一下。」   夏雨問道。   「呵呵,能陪兩位千金在廣州城裡走走,那簡直是莫大的榮幸呀,好的,晚上我等你們。」   胡周心想,你們兩個小鬼快快離開,我好跟你們的老媽進行一下測量工作呀。所以,胡周的心裡巴不得這兩個調皮鬼趕緊去睡覺。他覺得那個秘書唐燕並不是什麼障礙,她一定會很知趣的給夏總騰出時間來的。   「你不是沒有什麼工作要匯報了嗎?你也得去休息,晚上才有精力陪我們,我們可是要通宵的,你不休息怎麼吃得消呀?」   夏雨拉著胡周的手就要讓他走。   「多大的孩子了,也不知道個規矩。」   夏秋嬌嗔的責怪著夏雨,但沒有真的生氣。她知道,兩個女兒跟胡周早就是熟捻透了的。打打鬧鬧也無妨。只是自己還想跟胡周再單獨坐一小會兒。   夏雨終於放開了胡周卻又再申一遍:「一定要早休息喲,不然晚上無精打采的可不行!」   「快去吧!你這孩子!」   夏秋無可奈何的嗔了女兒一句,夏川與夏雨才走出辦公室。   夏秋總算鬆了一口氣的坐下來:「你看到了,她們就是這麼折騰我。」   「可見你是她們最親的人嘛。」   胡周附和著道。   但此時夏秋卻很擔心一件事情,因為兩個女兒太開放,胡周會不會被女兒套出什麼話來,於是她猶豫再三又說道:「今天下午的事兒……你不會讓我兩個女兒知道吧?她們還是小孩子,會把學術與生活扯在一起。我覺得你這個情況很重要,我會作為今後我的一個主攻項目進行研究。」   吃過了晚飯之後,夏川夏雨姐妹兩個一起陪著胡周來到了廣州中華廣場電影城。   等著看八點樓的青年男女們正在那裡享受著夏夜的清風。   而夏川他們還沒有買票。夏雨就先擠進了售票口。她一定要買三連號的,這樣就可以把胡周夾在中間了。一邊看著電影《槍王》一邊跟胡周調情,應該是很不錯的夜生活,比起進迪廳有趣多了。   就在夏雨趴在售票口將錢遞進去的時候,後面緊跟著就過去了一個光頭的青年。   不怨別的,夏雨這一身清涼的打扮實在有些太招眼了,她的身材與那時尚的短衫短褲再配上她那如雪的皮膚,在這美女如雲的大城市的選美一樣的廣場上也是格外打眼。   那個光頭青年越靠越近,眼公看身子幾乎貼到了夏雨的屁股上了。這時候夏雨正好直起身子來。她似乎意識到了跟在她身後的這個不良青年的企圖。在她從那個青年身邊經過出來的時候,故意狠狠的用她那尖尖的高跟鞋在那個穿著拖鞋的男人的腳面上踩了一腳。   「哎喲--」那個男人當即就蹲了下來。   「對不起呀,本小姐剛才沒有注意到你的腳在那兒,不好意思了!」   說完,夏雨就朝胡周夏川方向走去,眉眼裡忍不住的想笑。 第294章 小插曲兒   就在這時,四五個同樣光頭的男青年便截了上來。   「小妹妹,別走呀,踩了我的哥兒們說聲對不起就沒事兒了?」   一個光頭手握一把紙扇攔在了夏雨的面前。   夏雨不得不立即停住了腳步,但她連看都沒有看那個擋在她面前的男人,「把你的爪子拿開!」   夏雨聲音不大,但卻是很有底氣。   「喲呵?今天碰見氣粗的了!一個小女孩竟然有這麼大的口氣,大爺我還就是不拿開了,怎麼著?」   那男人的胳膊一直那樣平舉著,身子動都沒有動,只是一條腿斜插著,壓根兒就沒有把面前這個小妞兒放在眼裡,就這樣被一個妞兒欺負了那也太窩囊了不是?   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夏雨這兩朵姐妹花更是從來就不吃虧的主,哪容得這些臭小子在她的面前賺便宜?   誰也沒有想到夏雨竟然再沒問對方第二遍,突然一個轉身把身子移到了對方的肋下,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個高大男人的胳膊,一個背摔,將那個光頭摔在了腳下。被摔到地上的那光頭立即知道了夏雨的厲害,坐在地上也起不來,一個勁兒的喊疼。   胡周跟夏川就站在不遠處,胡周開始眼看夏雨要吃虧的時候就要上前,夏川卻伸手擋住了他,因為夏川知道,這幾個臭小子根本就不是夏雨的對手,於是笑著小聲說:「就讓她過過癮吧,都憋死她了。」   看到那個高大小子被夏雨摔了個結實,胡周忍不住在那裡笑了起來。   「小子,你笑什麼?」   另一個光頭走了過來,自知不是夏雨的對手之後,幾個光頭便把目光對準了胡周,因為被人嘲笑,又是晚上,那幾個光頭竟然沒有看出來胡周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長相跟夏雨一模一樣的女孩。   看到幾個青年上來,胡周故意害怕的趕緊摀住了嘴巴。但還是忍不住的笑,他那副樣子更讓那幾個吃了憋的小子氣不打一處來了。   「很好笑是吧?」   那光頭們一步一步的向著胡周逼了過來。   「我笑笑不可以嗎?」   胡周依然笑著卻是拿開了手。   「老子讓你笑!」   說著,那青年突然一隻拳頭朝著胡周的面門打來。   而另幾個也一齊湧了上來。   說實話,胡周並不是打架的料,他幾乎從小到大就沒有打過人,但他練習舞蹈的底子卻是不薄,反應速度更是出奇的快。就在那個青年一拳打過來的時候,他只是將頭一低同時一隻拳輕輕的戳在了對方的肋下,那是一般人的弱處,只需要輕輕一點,人就會岔氣兒,更何況胡周是憑著對人體再熟悉不過的研究而進行的一擊。那光頭當即就彎下了身去動彈不得,彷彿被人用了定身法兒一樣。   而另外幾個企圖襲擊胡周的小子卻在眨眼之間被夏川三下兩下就打趴在地上,叫苦不迭。這幫人在中華廣場上佔了不少女孩子的便宜,但沒有想到,今天卻輸在了兩個女孩子的手裡。   「我可不可以笑?」   胡周沒有完,他彎來,湊在那個質問他的光頭的臉上問道。那小子竟也有些骨氣,硬是沒有搭話。   胡周站直了身子,突然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襠部,那人立即倒了下去。胡週一只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又問了一句:「我可不可以笑?」   「大哥……饒了我吧……」   那光頭終於軟了下來,再不軟,恐怕胡周的腳還會更用力,他那張臉是吃不消的了。   「今天揍你,兩個原因,一,你欺負女孩子,二,你狗眼看人低!」   胡周說著,腳下一用力,「滾!」   那個光頭忍著劇痛,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聲叫著大哥,一幫人遠遠的離開了胡周他們。   「你可夠狠的!」   夏川說。   「這種無恥之徒就是軟的欺,硬的怕,不教訓他們那還了得!你可是看見了剛才他們那副德性,就要蹬著我的鼻子上臉了,再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可是要我好看了。你願意你的男朋友在他們的面前跪地求饒嗎?哼,這幫傢伙,你就是跪在那裡求饒,他們也不會手軟的。」   「還有心情看電影嗎?」   夏川問道。   「特好,要是沒有這個小墊片兒的話,看電影還沒有多少味道呢。」   胡周得意的說。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真壞,人家兩個人來陪著你看電影還說沒有味道!」   夏川把身子靠上來,在胡周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   「姐,過癮吧?」   夏雨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但她的目光依然四處搜尋著,生怕吃了那幫小子的暗虧。不過看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興奮。好像是多少日子沒有吃過葷而突然見了一大碗肉似的。   「沒讓那小子吃了豆腐吧?」   胡周半開玩笑的問題。   「他連挨都沒有挨著,不過,我一看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前些日子就這幫光頭竟然直接在女孩子身上摸,而那些女生連吭都不吭一聲!」   夏雨憤憤不平的說。   「所以說,我們女孩子不光要解放思想,要有話語權就得有資本。」   夏川附和著說。   夏雨更來勁了,上前抱著胡周的胳膊嚷道:「胡哥,我建議你們公安部門應該給每一個女孩子配備一隻電警棍兒才好,遇到了壞蛋就可以電他們一下。」   「那豈不是你們女人的天下了?我不同意!這事兒否了。要是到了有些人的手裡,就該拿著電警棍兒逼著男人了!呵呵……」   「像你這樣的色狼還用得著逼嗎?」   夏雨幾乎把那豐翹的胸都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進了電影院,夏川夏雨兩個人一左一右把胡周夾在了中間。   尤其是兩個女孩都把身子靠了上來,擋得後面竟有些障礙感了。為了不影響後面的人看電影,兩個女孩都把身子放低了。   後面的觀眾見多了男女摟在一起親熱的,卻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摟兩個女人同時進行的,心說,現在的女孩子也太開放了。 第295章 見縫插針   但夏川夏雨姐妹兩個可不管那些。尤其是夏雨竟然搶在姐姐的前面,先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把手探了進去,小手抓著胡周的命根子玩了起來。   夏雨壞壞的在胡周的褲子裡面鼓搗著,真想把胡周弄出水來讓他出醜。可弄了半天,只覺得胡周那玩意兒越來越硬,就是不服軟。   「真不聽話!」   夏雨把臉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用臉蹭著埋怨起來。   「好好的弄,會聽話的。」   胡周也不怕夏雨旁邊的女孩聽到,他倒希望夏雨一直這樣鼓搗下去,直到電影結束。   「太累人,不弄了。」   夏雨賭氣的把手抽了出來,坐正了身子去看起了電影。   夏川當然知道剛才夏雨在做什麼了,她一直默默的看著電影,不過,她的腰被胡周的手勾著,手就搭在她胸前那柔軟的一座小山上,不時胡周還在上面捏把兩下子,倒也愜意得很。   等夏雨抽出了手之後,夏川倒很見機的把手又伸了進來,她的手法倒比夏雨更熟練,也更讓胡周興奮。他的手也在她的胸前回應了起來。   散場之後,胡周也是左擁右抱的帶著兩個美女走了出來。   「這兩天跟我媽交流得怎麼樣了?」   夏雨關切的問道。   「什麼交流得怎麼樣了?」   有問裝作糊塗的問道。   「又給我裝?你都來了兩天了,你敢說沒跟我媽有親密的接觸?鬼才信呢。」   夏雨不相信的把鼻子撅得老高。   「那你也不信了?可是很專業的人,可不是你們兩個小東西想像的那樣。人家那是為了事業。」   胡周很讚賞的說道。   「你說我媽哪方面專業?」   夏雨很認真的問道。   「當然是對業務了,你不知道,今天為了對我這個變異物種進行研究,她可是親自對我進行了測量的!」   胡週一臉正經。   「變異物種?你不要嚇我呀!」   夏雨趕緊閃開了兩步,離得胡周遠遠的,好像他真是什麼怪物似的。   「怎麼,沒覺得我有什麼特別嗎?比如在那方面。」   胡周得意的說。   「去你的,人家又沒像你那樣左一個右一個的,誰知道你到底特別不特別?」   夏雨在黑暗中也顯得嫵媚至極。   「還是識貨呀!」   胡周故作神秘的說。   「你是說……測量了你那兒?」   雖然夏雨早就預料到胡周來到這裡很有可能快速的跟老媽接上鉤,但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交流著。   「小點兒聲,不怕讓人聽見了?要是大家都知道了我有特異功能的話,我還能活下去嗎?」   胡周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趕緊去捂夏雨的嘴。   「快說說,我老媽是怎麼給你測量的?你們有沒有進一步?」   夏雨又湊了上來,抓著胡周的胳膊嚷著讓他把那細節都講出來。   「這有什麼可講的?不就是用皮尺子量一下嗎?你可別胡思亂想呀,可只是給我量了量,而且人家還挺專業的,只是學術研究,一點兒都沒有幹別的。」   胡周急著給夏秋正名。其實他知道,這種事兒你越是正名,別人就越是容易胡思亂想。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我才不信呢,你們測量那個的時候會一點兒都不亂?別把自己說成了柳下惠了,別人信,我可不信!」   夏川也覺得可信度不高。從電影院裡出來之後,夏雨本以為那幫小子會不捨氣來報復她們的,但一路上也沒有見到那幾個光頭的影子,想來是被她們姐妹兩個打怕了。夏川按照媽媽的話,把胡周送到了雲川製藥公司的接待室,她本想跟媽媽一起回家,但媽媽說手頭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她只好先回去了。   姐妹兩個商量好了要算計老媽,所以都等著老媽回來再睡。   胡周進了夏秋的辦公室坐了一小會兒,兩人無話可說,胡周便起來去了接待室。   他剛回去的時候,一開門卻發現唐燕在裡面。   「還沒去睡?」   看到唐燕在,胡周的心裡不由的又活躍了起來,他是沒指望這個時候唐燕能來的。   「你是由我負責的客人,我也當然得服務到底了。」   唐燕略帶羞澀的說道。她裝著給胡周收拾房間的樣子,手裡一直沒有停下來。胡周卻從後面抱住了她。   「小心夏董可是在辦公室裡的,讓她聽見了。」   唐燕沒有掙扎,但身子也沒有回過來,就一直讓胡周那麼抱著她的腰。女孩子的細腰一抱在懷裡,男人就格外的興奮,尤其是像唐燕這樣標緻的女孩,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與誘惑。胡周心想,要是夏董是個男人的話,還不得天天都沒有心思辦公了!看來女人長得漂亮了就是個危險品。   他兩隻大手在她胸前的兩朵柔軟上可著勁兒的握捏起來。   「哦--真壞,你捏疼人家了!」   唐燕嬌嗔著兩手伸到後面來反摟住了胡周的腰,胡週一時性起,將那硬硬的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舒服嗎?」   胡周在她的懷裡上下其手不說,還用下巴抵著她的脖子逗她,弄得她渾身都癢了起來。   「今天晚上讓兩個大小姐陪著一定很爽了吧?」   唐燕有些吃醋的說,畢竟人家夏川姐妹身份不同,有著近水樓台的先機。人家可以光明正大的一起去逛街看電影,而她雖然也陪著胡周逛了兩天,可那卻是工作,不能算是朋友關係,尤其是在夏總面前的時候,還得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很彆扭。現在她進來完全是為了在睡覺之前跟胡周曖昧一會兒,算是安慰,同時還要聽一聽夏家姐妹陪著他一起看電影的感覺如何,她是想找一個心理平衡的。   「我跟她們兩個都已經是老朋友了,沒有一點兒新鮮感,而你就不同了,一見到你我就興奮。」   胡周趴在唐燕的後背上說著真實的體會。他的兩隻大手讓唐燕的快感來得很猛。現在唐燕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作偷的快樂了。或許正是因為夏總還在辦公室裡,她才這麼興奮的。   唐燕也在樓上有一間臨時住房,不過跟胡周的接待室不在一個樓層上。   唐燕之所以要在睡覺前來到胡周的房間,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整個大樓的每一層上都有監控,如果在睡下了之後唐燕再來到胡周的房間裡的話,監控就會把這一切全都記錄下來的,她雖然是董事長的秘書,但總不能去讓負責監控的人把監控給關了,不然,別人就會看到她夜闖接待室的情節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夏秋還在辦公室裡看東西,白天的事務太多,她幾乎沒有時間坐下來靜心的看書,所以,她經常抓住這段時間來給自己充電。   「夏總幾點離開?」   胡週一邊在唐燕的身上摸索著,一邊問她。   「得十一點多吧?也不確定,有時候早些,有時候晚些,不過也不會太晚的。」   唐燕被胡周摸得身上正有了感覺,身子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她急不可待的去撲吻胡周的嘴,而胡周卻並不給她。這更讓唐燕著急起來。她努力的把高聳的胸挺到了胡周的身上,這算是投之以桃李,希望胡周能報之以瓊瑤。   「這麼急幹嘛?還有一夜的工夫呢,我會讓你醉透的!」   胡周卻只去咬她的下巴,然後又去咬她的脖子,愣是沒讓她吻著。   「哦--胡周--吻我--」唐燕心裡知道,後面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屬於她的,她必須抓緊這珍貴的分分秒秒來享受。   她竟然主動的解起了胡周的腰帶來,現在唐燕簡直有些瘋了,她明知道夏總頂多再有半個小時就要離開公司大樓,她還得去開車送她。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裡,她竟然還要跟胡周來一段激烈的戰鬥。她慌亂的打開了他的腰帶之後,迅即脫起了胡周的褲子來,儘管胡周的胳膊箍著她的身子,連她的胳膊也不能自由,但她還是快速的動作著。   「胡周……我要你……」   唐燕激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而胡周卻偏偏拿捏了起來。   「你不怕被夏總看見嗎?」   胡周摟著她的腰讓她的身子向後折去,這樣的姿勢更讓她往下退掉胡周的褲子時有些難度了。但她還是把胡周的褲子退到了大胯之下。   「咱們……快一點兒……她……不會知道的……」   唐燕抖著兩手去摸胡周的胯間之物。   這個時候胡周的大手也已經撫到了她的屁股上來,隔著她的裙子,胡周感覺得出來,那裙子底下竟然空蕩蕩的,胡周不由的一陣熱血沸騰起來,他真沒想到這個開始那麼硬的小妮子一經被他開墾之後竟然這般不可收拾。   胡周將她的裙子翻捲了上來,露出了她那渾圓的屁股,撫摸著那兩個臀瓣,胡周格外興奮。他擁著她的身子到了床邊,不用胡周動手,她就自覺的躺到了床沿上來。她不顧羞澀的望著他的胯間,很是期待。   「你連東西都不穿,不怕被夏總發現?」   胡周撫摸著她恥骨上那一片茂盛的雜草。   「別磨蹭了好嗎?求你了……」   她翹起了兩腿做出渴求的姿勢來,胡周伸手在那兒抹了一把,那兒竟然早就泥濘不堪了,胡周卻不急著進攻,而是不慌不忙的解開了她連衣裙的繫帶,然後將她的裙子全都擼到了她的腋下,直接讓她的兩座秀峰全都露出來,還是那麼嬌挺,那麼。這樣,胡周就可以一邊抓著她的秀峰一邊從下面進攻她了,胡周最喜歡的就是這一招,雖然姿勢沒有多大的變化,但胡週一直覺得不在於姿勢的變化,而在於情景。現在他跟唐燕都有一種偷情的感覺,所以來得更加刺激一些。   「哦--」當胡周輕輕推進的時候,唐燕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她的兩手隨即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同時將兩條腿揚了起來。胡周在她的胸上慢慢的捏著,看著她那張滿是醉意的臉很是享受。   在將近二十分鐘的過程裡,唐燕先後來了兩次潮水。她經過了第一次之後,似乎能夠預感胡周要在什麼時候射她,所以,她不再急著去拿保護她安全的東西了。當第三次就要來的時候,她才把手裡早就握著的那東西塞給胡周。   「我要你給我套上。」   胡周任性的挺在那裡卻不接那套兒。   唐燕沒辦法,只好坐起來,讓胡周拔出利劍,然後給他套上。   這時候唐燕已經不似從前,而是更加瘋狂的扭了起來,她極力壓低自己的呻吟不讓傳到房間外面去,但她身上的力量卻是全使了出來,胡周能明顯的感覺得到。   當她感覺到那陣陣灼熱射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終於靜了下來,默默的體會著那灼熱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從床上下來,唐燕進了浴室清理了一下。在出門的時候,她摟著胡周熱烈的親吻了一陣子。   唐燕像偷吃了人家的東西似的在走廊裡打了一個冷戰才算是放鬆下來。她在走廊裡呆了大約五分鐘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下之後才抬手敲了夏總的門。   「夏總,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每次都是由唐燕來提醒夏秋才會把書放起來。   「幾點了?」   夏秋抬起頭來問唐燕。   唐燕看了看腕上的表,「十一點過五分了。」   「那好,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就走。」   夏秋又把頭埋進了書裡,她正看到了重要章節不捨得放下。   唐燕退出去直接下了樓。   而胡周在唐燕的腳步剛剛到了下一層樓梯的時候他就出了房間。   胡周連門都沒有敲就進了夏秋的辦公室,開始夏秋還以為是唐燕又回來了,頭都沒有抬就說:「我這就走。」   胡周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她的出口處。一分鐘之後夏秋才抬起頭來,發現是胡周,不由的一驚:「你還沒睡?」   她把金絲眼鏡望上輕輕的一托,更像一個知識女性。   「我在等你。」   胡周說,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的劃著。   「這麼晚了,有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想再看你一眼。」   胡周動情的望著夏秋。   夏秋不由的笑了一下,「我有什麼好看的?」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準備出來。   可胡周正好擋住了她的出路。   「還興打劫呀?」   夏秋笑著說,臉上不見半點兒嚴肅。   「能不能……把白天的工作進行完?」   胡周殷切望著夏秋,他的眼裡噴著一種烈火。一個成熟的女人絕對看得出來。那烈火會把她燒化。   而夏秋的心裡也在湧動著一種烈火,只是她更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不易被他發現。   「很晚了,我得回家了,唐燕還在下邊等著我呢,明天再說吧。」   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語氣更讓胡周看到了希望。他把身子微微閃開了一點,讓夏秋從那縫隙裡出來,可就在夏秋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卻突然抱住了她。   「別耍小孩子脾氣,時候不早了。」   她的聲音很低,顯然沒有討厭胡周的意思,如果討厭他的話,白天她不會那樣的。   「我只想抱抱你……」   胡周摟著她的細腰把臉貼到了她的脖子裡。   夏秋沒有說話,就那樣讓胡周抱著。   一分鐘過去了。   「行了吧,唐燕還在下邊等著我呢。」   夏秋輕輕的推了一下他,但沒有效果。   「她是你的下屬,她當然得聽你的了,讓她等吧。」   胡周固執的摟緊了夏秋的腰想要吻她的脖子。   「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胡周的吻竟然沒有讓她暈,她還是那麼的理智,像個母親在跟淘氣的兒子說話。   「別那麼冷冰冰的好嗎?我愛你!」   胡周的聲音在這個成熟女人的脖子裡蔓延。   「好了,我要鎖門了,明天你再過來吧。」   夏秋的聲音變得有些冷,讓胡周不得不從她的脖子裡抬起了頭來,他看著她的臉,此時她臉上竟不見嫵媚,雖然不那麼嚴肅,卻冷得讓胡周難以繼續下去了。   胡周悻悻的鬆開了夏秋,很沒趣的立在了那裡。他心裡很清楚,剛才夏秋這句話,多半是哄他退卻的。   「晚安!」   胡周慢慢的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直到聽到了接待室的門關了之後,夏秋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西服套裙,走出了辦公室把門鎖好。唐燕是絕對不可能睡得著的了,雖然各個樓層的走廊裡都設有監控,但她一定要想辦法跟胡周在夜間會合的。所以,她一邊給夏秋開著車子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就在想著法子。   因為有點兒走神兒,車子差點兒追尾了,她趕緊踩了剎車,讓正在閉目養神的夏秋嚇了一跳。此時兩輛車子的距離不過半米。   「怎麼回事兒?」   夏秋問道。她對唐燕的開車技術還是非常放心的,從來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前面的車子突然剎車,真是的!」   唐燕心裡嚇了一跳,趕緊把神兒收回來,又埋怨起前面的車來,其實前面的車子根本就沒有剎車,只是車速很不穩定,讓人沒法捉摸,而且方向也不是很穩。不過夏秋向來喜歡在這個時候閉目養神,因此唐燕不用擔心被夏秋看穿自己的謊言。前面的車子的確有些慢,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唐燕很快就把車子超了前面的車子。 第296章 淘氣女兒受不了   夏秋朝車外看了看,此時的馬路上車流不息,一點也沒有因為夜深了而消停多少,倒是顯得更加匆忙了些,也不知道這些人在忙什麼,大概不會也像她這樣看書看晚了才回家的吧?夏秋一直就覺得自己是這座城市的一個特例。的確,她有些特別,至於別人的閒話她卻從來不去辯解,她知道,有些事情會越描越黑的。   她看了看表,估計到家不過行再有三分鐘的路。   到了別墅院外,夏秋說,「就到這兒吧,我不想驚動她們姐妹兩個,說不定早就睡著了。」   車子慢慢的停下,唐燕很麻利的下車替夏秋打開車門又看著她進到屋裡她才上車。   唐燕的確既是司機又是保鏢,但一般人並不知道她做保鏢的身份,只知道這個司機還兼著夏秋的秘書,一個女秘書又作著司機在一般人的眼裡已經算是很出格的了,如果別人也知道她還兼著保鏢的話,那更會令人刮目相看了。   而唐燕也是個很內秀的女孩子,從來沒有在別人的面前顯擺過自己身兼三職的身份,而且從她作了這個差之後,也從來就沒有用到過她從保鏢的職責,尤其是她這副清秀的模樣,更難讓人會聯想到她更重要的是一個老總的保鏢。   唐燕的車子沒有拐彎,而是繼續向前,她每次送下夏秋之後都是這樣回到公司的。   走著走著,她就發現後面有一輛車子在跟著她。開始她並不以為然,因為這個時候的車流量還是比較大的,偶爾有輛車子保持著距離也很正常,但她後來發現,當她的車速減下來之後,後面的車子也跟著減下來。走到一個路燈稀少的地方時,唐燕故意把車子停了下來。那車子卻是超到了前面一個急剎擋在了她的車前,然後就走下了一個大漢,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了一個摩登女郎,那女孩濃妝艷抹,一看就是一個風塵女子。   「有事兒嗎?」   唐燕很沉靜的從車裡走出來問道。她一邊向那大漢走著,一邊整理著自己手上的手套。她開車的時候一律戴著白手套的。   「呵呵,給有錢人開車就牛逼了?敢親老子的屁股!」   那大漢一搖三晃的喘著粗氣,看樣子還沒有醒酒,剛才要不是他的車速忽快忽慢的話,唐燕就是稍稍走點兒神兒也不至於會差點兒撞到他的車屁股上去。   對於這種找茬兒的人士,唐燕一慣的原則是一句不辯解,因為他們就不打算聽你的辯解,他們唯一信服的就是你的實力。   在這麼深的夜晚,唐燕想這個男人相信的大概就是拳頭了。   因為看見唐燕再沒有別的人,車裡是空著的,又沒有她的主子,那男人更大了膽子慢慢的晃著身子走過來。   待走到跟前的時候,那男人就變了態度了,因為他發現這個開車的女孩竟然長得相當水靈,根本就不是他玩著的艷女一個檔次的。   「小妞長得不錯呀!」   說著,那男人伸手就要去摸唐燕的臉蛋兒。他想,一個弱女子,在這人少的地方也不敢大叫的。   可就在他的手將觸未觸唐燕的臉蛋的時候,唐燕突然一腳飛踢出去,正中對方的襠部。那高大男人的碩大身軀立即綣了起來,就在他的身子彎下來的時候,唐燕又從容的一擊上鉤拳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下巴上,他的頭一偏,身子沉重的倒在了地上。   但唐燕並沒有完,她走到了對方的車前,突然抬起長腿,一腿劈了下去,那穿著運動鞋的右腳重重的砸在了車前的玻璃上,只聽嘩啦一聲,那前擋風玻璃全部碎掉。   「有種你可以報警,老娘等著你!」   說完,她掏出手機將兩輛車子距離拍了一個照,準備等著這個傢伙報案。   那男人蹲在地上好一陣子沒動彈。唐燕上了車又發動了車子,那個艷女站在那裡嚇得目瞪口呆。   這是唐燕上崗以來第一次跟人交手,很過癮。她沒有想到那個大漢那麼不經打。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上正好響起了胡周發來的信息聲。   「睡了嗎?」   唐燕沒有回,開著車子就朝公司駛去。   唐燕上了辦公大樓之後,首先進了監控室,她打開電腦將監控攝像頭進行了調整,給自己留出了一條盲區。然後她就得意的上了樓。   她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上了睡衣之後,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穿就沿著她設下的盲區來到了胡周的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之後,胡周就開了門,看樣子她早就等在那裡了。胡週一把將唐燕摟了進去,摁到床上就幹了起來。   夏秋回家之後,女兒夏雨卻隨著媽媽的腳步悄悄的進了她的房間,她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夏秋。   「死丫頭,你嚇死媽了!」   夏秋被女兒著實嚇了一大跳。   「嘿嘿,說實話吧,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是不是有什麼異常情況了?」   女兒夏雨像是審問似的轉到了夏秋的面前,依然抱著老媽的腰。   「媽能有什麼異常情況,瞎說!怎麼還不睡?你姐呢?」   夏秋用一連串的問題來搪塞女兒。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夏雨調皮的摟著夏秋,一母一女的豐潤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夏秋的老成持重別人還真難分辨出來這是一對母女還是姐妹了。   「什麼情況?」   夏秋明知故問。   「還裝糊塗?媽好不老實喲!那女兒我可要動刑了?」   夏雨壞笑著道。   「媽真沒有什麼情況,你以為媽還是你們小孩子呀說來情況就來情況?」   夏秋嬌嗔著道,女兒每次在自己面前撒嬌都讓她感覺很幸福。   「不老實交待我可真的動刑了?」   說著,夏雨一隻手突然伸進了夏秋的懷裡,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   「你這丫頭,多大了還這麼調皮!別揉了,都揉得老媽怪癢癢的。」   夏秋並不生氣,任女兒在她的豐胸上揉捏著。   「老媽這麼好的條件,卻在這裡干癢著,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資源嗎?」   夏雨可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樣,老媽說一句就能聽的。她的手還是在夏秋的胸上抓捏著,她覺得老媽的兩座秀峰都挺拔得讓她嫉妒了。   「媽都老白菜了,還啥條件?哪能跟你們小丫頭相比?」   夏秋的語氣裡不免有些傷感。   「媽為什麼不接收女兒送來的禮物卻要回到家裡?」   她所指的禮物當然就是胡周了。夏雨跟夏川不像別家的女孩子,她們從來不會忌諱在媽的面前談這種事情,老媽都單身多少年了,女兒能不理解老媽的寂寞與孤獨?所以,姐妹兩個時常注意著給老媽搜尋可以讓老媽幸福的男人,她們經過交往之後發現這個胡周雖然不可能跟老媽結為伉儷,但足以能讓老媽滿意,因為胡周不論從功能方面還是情趣方面,都不是平庸之輩,她們知道,媽媽需要的並不是可以組成一個家庭的男人,而是一個可以讓她幸福的男人。   「老媽謝謝你們的好意了,不過……」   夏秋欲言又止。   「怎麼了?」   夏雨覺得胡周應該是無可挑剔的了,難道他身上還有讓老媽不滿意的地方嗎?要是這樣的男人都不能讓老媽滿意的話,那就再也難找了。   「唉不說了,你快去睡吧。我也得休息了。」   「媽不說我就不去睡!纏著你直到天明!」   夏雨執拗的說。   「他是……你們喜歡的類型……」   夏秋覺得無法說下去。她第一次感覺到語言的表達竟有這麼難。   「難道老媽不是女人嗎?我們喜歡他不假,正是因為我們喜歡我們才把他介紹給老媽的,不然我們還不會同意呢。」   夏雨覺得夏秋的話好沒道理。   「我是說……你們也喜歡,老媽怎麼好……」   夏秋憋了大半天才將話說到了一半。   「噢!原來是這樣!」   夏雨終於弄明白了媽媽的話,原來她是覺得胡周是這姐妹兩個的男性朋友,而當母親的卻要橫伸一腿,未免太那個了,哪有母女兩個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的,她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趴在女兒的身上幹了那種事兒而自己卻再跟他睡在一起,她就無法接受。如果不是女兒與胡周有那種關係的話,他的人品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一個男人了。而且頭天給他測量那裡的時候她已經發現,這的確是一個不尋常的男人,而既然女兒知道了他的不尋常之處,想必一定跟他有過那樣的關係了。而這正是她無法與胡周再進一步的主要原因。   「媽不想……」   夏秋最後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為難之處。   「要是媽的衣服女兒穿還不一樣嗎?」   夏雨用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太恰當的比喻。   「傻丫頭,男人能跟穿衣服一回事兒嗎?」   夏秋被女兒的一個比方弄得哭笑不得,卻又覺得不無道理,「媽說不過你這張嘴。」   「媽,答應我們吧,他挺不錯的,您要是不幸福,女兒能心安嗎?這是女兒送給媽的最珍貴的一件禮物,老媽要是不收下的話,那女兒可要生氣了!」   夏雨把臉貼在了夏秋的身上。   「不要什麼回報嗎?」   「讓我吃一口老媽的奶!」   夏雨淘氣的掀起了夏秋的衫子來,連那罩杯一起推了上去,然後伏下頭來一口就咬住了那已經被她的小手撫弄得有些發脹的乳尖。   「調皮鬼,老媽的乾巴奶有什麼咬頭兒?」   夏秋低頭看著女兒吸咂她的樣子忽然想起了女兒小時候的情景,「要是你姐也這麼調皮,媽可受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秋就把唐燕支派到了一家客戶公司處理業務去了。此時唐燕剛剛從胡周的接待室房間裡起床,而夏秋卻已經開著女兒的車子來到了辦公室裡,這讓唐燕很被動,她連處理監控的時間都沒有了。   好在夏秋並沒有直接去胡周的房間,不然一切都露餡了。   夏秋正是藉著這個機會進了監控室,通過值班工作人員她瞭解到,昨天晚上只有唐秘書一個人來過監控室。   「她有這個權利檢查監控情況。」   夏秋簡單的應付了一句。然後她把錄像看了一遍,嘴角浮起了一絲笑容。她發現了唐燕在那監控上動了手腳。   唐燕畢竟太嫩,怎麼也逃不過她的眼睛的,一切竟在她的意料之中。看來唐燕跟胡周的發展一切都照著她預想的方向而來的。   從心理上來說,這個唐燕應公該就是自己身體的一個觸鬚,如果唐燕感覺好了的話,那無疑胡周就會成為她的獵物,這正是夏秋作為一個化學專家而使用的特殊思維,僅僅從女兒的身上她還無法驗證胡周的品質,只有一個比較挑剔的女孩能夠稱心滿意的話,那麼她夏秋就沒有問題了。換句話說,唐燕在這件事情上就是夏秋的一個試驗品。兩人雖然有著許多的不同之處,但在對男性的挑剔這一點上,兩人卻是有著驚人的相似。這並不是說女兒就不挑剔了,而是她總覺得自己與女兒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代溝,而跟唐燕之間卻只是年齡上的差別,她甚至從唐燕的身上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其實這不過是夏秋一廂情願的看法,唐燕這個剛剛踏上工作崗位的小女孩雖然沒有什麼城府,但她卻是個很內斂的女孩,什麼東西都藏得很深,不會輕易暴露出來。就像現在,唐燕一旦被胡周開發出來,竟然如火山一般的激烈。 第297章 無間道   從監控室裡出來,夏秋直接就去了胡周的接待室,她知道,唐燕既然起床了,胡週一定不會再睡了。   她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胡周應了一聲進來。夏秋就走了進去。   「還在睡呀。」   夏秋平淡得就跟家長跟兒子說話。胡週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並沒有因為夏董的到來而有半點兒緊張與拘謹,男女之間就這麼回事兒,一旦有了那種事情或者說已經到了可以發生那種事情的程度時,就不會再那麼拘謹禮節了。   「昨天睡得有些晚,你起的好早呀。」   胡周只是坐了起來,將毛巾被往自己的胸前一拉算是出於禮貌的動作,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今天的夏秋,跟昨天幾乎沒有什麼兩樣,只是臉上多了些紅潤。   「特地過來看看你,我還怕你自殺了呢。」   夏秋笑了笑說。   「我捨得自殺嗎?世界這麼好,我才不會幹那樣的傻事兒呢。」   夏秋依然只是笑了笑,伸手在胡周的床上摁了摁,「住得還行吧?這只是一個接待室,可能比不上你們處級領導的待遇,我這是私人企業,可比不了機關的。」   「夏川她們都好吧?」   胡周實在找不出別的話題來。不過他覺得這個時候問候一下人家的家人也算是正常的。   「我過來的時候兩個小傢伙還在睡覺呢,你們年輕人真會享福。」   夏秋無形中把自己劃到了年輕人的圈子外面來。   「幹嘛要把自己圈在外面?」   胡周當然聽得出來。   「事實嘛,我們可是差著一代人呢,你爹媽多大年齡了?應該跟我差不多吧?」   夏秋收起了手卻坐在了胡周的床沿上,跟胡周面對著面。   「這有關係嗎?」   胡周好像還在為昨天的事而有情緒。他是興沖沖奔著夏秋而來的,「你讓你的秘書服務得很周到,多謝你的心意了。」   胡周故意氣她似的。   但夏秋是什麼人,怎麼會因為胡周的一句氣話就會改變自己的初衷?   「真生我的氣了?」   「我有什麼資格生夏總的氣呢,這幾天把你麻煩的夠嗆,還沒有表示謝意呢。」   胡周半真半假的表情讓夏秋哭笑不得。   「是我兩個女兒把你介紹過來的,我當然瞭解你的人品。只是……這一段我很忙,以後咱們有的時間交流的,小唐去了客戶那裡了,很快就會回來,可以讓她陪你在這裡多玩兩天,你放心,我會照發她工資的,這也是公務嘛。」   「那可讓夏總破費了。」   胡周客氣的說。   「你是我女兒的朋友嘛。」   從語氣裡,她顯然也把胡周當成了朋友,只是從感情上兩人還沒有達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而已。   「今天我可以到府上去拜訪兩位小姐嗎?」   「她們在家裡,只要她們願意見你我能有什麼意見?真是小孩子!」   說完,夏秋站了起來,「我去忙了,多睡會兒吧。」   她在臨出門的時候在胡周的頭上拍了拍,這個親暱的動作卻讓胡周很傷心,顯然她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晚輩,而非異性的朋友。   夏秋在辦公室裡坐下後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投入到工作中去。手頭的確有事要做,但她的心情卻不允許她工作。   半個小時之後,胡周走了進來。   「我想去見見夏川她們。」   胡周站在老闆桌的對面說。   「去吧。」   夏秋抬起眼來看著胡周,心裡有話要說卻說不出來。但她的眼神裡卻閃著異樣的光彩,這是一個飢渴的女人的眼神。她實在太需要男人的關懷了,可近在咫尺卻不能得到,這是讓一個女人最最痛苦的事情,她的身份與地位不允許她太放縱了自己,但內心的渴望卻是那麼的強烈的折磨著她。   她的眼神讓胡周無法立即走開,胡周的眼睛裡也噴著一股火焰。   所以胡週一直站在那裡沒有走開,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那樣看著胡周。   「進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把門給我關好?」   夏秋嬌嗔的說著站了起來往外走,好像要去關門。就在她剛剛走出來的時候,胡周卻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又耍孩子氣了!」   夏秋連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任胡周那樣抱著她。他沒有打算親吻她,卻是抱得很緊,她那鼓鼓的胸就貼在他的身上,讓他真正感覺到了什麼叫女人。   「我只想抱抱你,你不會介意吧?」   他的嘴已經到了她的耳根,嘴裡的熱氣噴在她的脖子裡。   「你不是已經抱著了嗎?」   但夏秋的身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她不敢有什麼反應,這個時候只要稍稍有一點兒反應的話,胡周就會吃了她,他才不管門是不是開著的。   吻,對於此時的夏秋來說好像還有著相當的距離。但胡周的手已經從她的腰上滑下來,撫到了她的臀上。他兩隻大手按在她那渾圓的臀上,這樣她的小腹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胯前,他那崛起的一根在褲子底下也能讓夏秋感覺到他的強大。那天拿著皮尺測量的時候,她已經見識過了的,相信這遠不是他真正的實力,如果躺在他的身下,或許她會承受不了這個男人的進攻的。   胡周只是在夏秋的脖子裡親吻了幾下,最後當他的臉從她的脖子裡抬起來之後,他又捧著她那俊俏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去了!」   胡周說話的時候,嚥了一下唾沫,他的激動讓她明顯的感覺到了。   「嗯。」   她的手也同時從他的腰上鬆開,其實她是準備允許他親吻她的唇的,不過要再進一步的話她還得考慮考慮,她不會那麼輕易的把身子給他,她目前還沒有作出最後的決定。雖然昨天晚上小女兒夏雨做了不少她的工作,但一個女兒是很難在一夜之間就能夠說服母親的。不是夏秋固執,而是她的看法太成熟了。夏雨那稚嫩的勸導不可能那麼快就起了作用。但夏秋也並沒有立即拒絕胡周,她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特別需要一個男人來撫慰的話,她會打電話給她的。   胡周從雲川公司的辦公大樓來到夏秋家裡的時候,兩個姑娘還在睡大覺,是傭人出來開的門。   顯然夏川吩咐的,不然傭人是不會給一個陌生人開門的。   「夏川小姐在樓上等你。」   傭人說。   胡周直接上了樓,但他不確定姐妹兩個的房間。胡周剛想朝前面走去,只聽夏川說:「我在這兒。」   胡周推門進去的時候,夏川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她的房間很有女孩子的閨房特點,房間裡蕩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一點很難得,一般的女孩子會把自己的房間弄得馥郁撲鼻,男人都受不了,而這個房間裡卻似乎只有夏川身上那種淡淡的體香。當胡周的目光落到夏川那豐挺的秀峰上的時候,胡周的血就湧了上來,昨天晚上看電影的時候,她把身子倚到他身上來卻沒有辦法有進一步的動作讓他火燒火燎的很折磨人,現在倒好了,他可以為所欲為了。他上前一步,坐在她的床沿上伸手就要去摘她的桃子。   夏川卻擋住了他的手:「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媽那個漂亮秘書睡覺了?」   夏川的目光像一個警察。   「你可真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胡周色色的笑著反問道。   「壞蛋,我讓你來幹什麼了?」   夏川在胡周的腰上擰了一把。   「固若金湯,我拿不下。」   胡周喪氣的說,但手卻依然壓在她的胸口上。   「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我媽那小秘書都搞到手了還拿不下我媽?我才不信呢。」   夏川一鬆開,胡周的大手就立即握在了她的秀峰上。   「可沒有你們姐妹兩個這麼好對付,她軟硬不吃我這一套,八成是沒戲了。今天我就打算回去。」   胡周伏來在她那柔軟的身上撫摸著。   「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   夏川的手也摸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那你能幫我嗎?」   胡周拱著她的身子,讓剛剛從夢中醒來的夏川立即舒活了起來。   「你想來個無間道?格格格……」   夏川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週一面在她身上摸著一面脫起了褲子來。   「格格格……你這是乘人之危……人家還沒有穿衣服呢……」   夏川身子在床上扭著,她的笑聲並不含蓄,幾乎能讓樓下摟傭人都聽得見了。   「嘿嘿,等你穿了衣服我可就什麼都幹不成了!」   胡周快速的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壓到了夏川的身上來,那大手從她的睡裙底下摸進去,直奔主題而去。   「把……門……關……上……」   夏川怪叫著輕輕推著胡周的身子,因為他的手指已經進犯到了她的私密地帶…… 胡周的大手剛剛探進了夏川的睡裙裡去,那門就開了。   「好哇,你們兩個在這裡偷吃好東西!也不叫我一聲!」   夏雨從後面照著胡周的屁股就狠狠的一巴掌。那屁股蛋上立即起了五個紅印子。   「哎喲--你這麼狠!」   胡周顧不得回頭,趴在夏川的身上仰起了脖子來直叫苦。   「你這個死丫頭,下手也不知道輕重分個時候什麼的,這個時候你能從背後嚇他嗎?」   夏川真的不高興了,她兩手將身子半支了起來朝著妹妹真瞪眼。   「我嚇他了嗎?誰讓你們辦事兒都開著門的!我不過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一個大男人還經不起拍一小巴掌了咋的?看你一驚一乍的,倒不怕把我嚇著了!」   看到姐姐變了臉,夏雨心裡也不高興了,她本來是聽到胡周來到的消息很興奮的,只想過來湊個熱鬧,可沒想到剛剛燃起的火來就被姐姐澆了一瓢冷水下去,全身都冰涼冰涼的了。 第298章 賴到了一對姐妹   「多大的人了,難道你不懂算嗎?男人這個時候就是不經嚇的,要是嚇出個好歹來,以後他怎麼辦?」   看到妹妹還覺得委屈,夏川的臉色便有些緩和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不給人解釋,就知道吼人家!」   夏雨撅著小嘴兒嘟囔著說。   「以後記著,男人在起來的時候可不能受到驚嚇,會那個的!」   她不想把陽萎這個很忌諱的詞兒說出來。   「有這麼嚴重嗎?姐也太誇張了吧?我可沒聽說過男人會被一個小女孩一巴掌打陽萎的!」   夏雨看了看姐姐夏川又看了看胡周。她不知道問題是不是真的那麼嚴重。   「你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了!男人要是嚇出毛病來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你負責得起嗎?」   其實夏川考慮的更多的還是以後自己的享受就不好找著落了,她可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孩,雖然她沒有打算嫁給胡周,但她也沒有打算再跟別的男人親近,在她的心裡,胡周就是自己的夢中了。   「胡周,讓我看看,沒事兒吧?」   夏雨真聽姐姐這麼一說,還真覺得嚴重起來了。她把身子轉到了前面來,非要胡周直起身子來查看一下。   「沒事兒。」   她越是要看,胡周越是夾得緊。   「人家看看嘛!」   夏雨執拗的晃著他的胳膊。   「有什麼好看的,嘿嘿,哥沒有這麼不經嚇的。」   胡周裝作害羞的樣子。   「讓我看看,不然以後可不許賴人!」   說著,她就把小手伸到了胡周的下面去。一摸之後,她臉上的表情不由的轉為驚喜,「沒事兒,還硬著呢!姐,不信你自己試試,保證還能讓你快活一個小時也不倒的!」   「死丫頭,還不把門關上,小心讓保姆聽見了!」   夏川嬌嗔道。   夏雨這才轉身去關了門。   「你們兩個還沒開始呀?我還以為早就幹上了呢!」   看著姐姐的睡衣還比較整齊,胡周那兒也乾乾淨淨的,夏雨便知道兩人只不過還在前戲中。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夏川白了妹妹一眼。   夏雨吐了吐舌頭,接著又問道:「胡周,跟我說,昨天晚上我老媽回來的那麼晚,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交流什麼了?」   夏雨坐下來,自己撩起了睡衣,讓那條長腿搭在了胡周的腿上。透過她的睡衣就可以把她裡面的輪廓看得清清楚楚。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   胡周有些遺憾的說。   「這個可以有!」   她拉著胡周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秀峰上,完全把躺在床上姐姐扔在了一邊視若無物。   「真沒有!」   胡周肯定的回答。   「我媽也是女人,她孤獨了這麼多年,你不會連一個寂寞的女人都攻不下來吧?」   夏雨自然不相信在這裡呆了兩天了,會跟自己的老媽一點進展都沒有。   「我覺得她好像有什麼障礙。不過,她還是讓我抱了。」   胡周心裡有些甜蜜的說,大手同時在夏雨的秀峰上兒狠勁的捏了一把。   「哦--」夏雨呻吟了一聲身子一縮,接著說道,「僅僅是抱了嗎?那你一定也捏她這兒了吧?」   夏雨的眼睛裡有一種異樣的神采,好像在講到媽媽情形的時候她就來勁兒。   「我還真沒敢,那麼嚴肅,冷得讓人望而生畏。」   胡周不說自己無能,卻怪別人強大。   「抱都讓你抱了,你還擔心什麼?你們男人其實不懂我們女人的心,你就不會來個霸王硬上弓?她還能在辦公室裡喊救命咋的了?」   對於胡周的懦弱,夏雨不屑一顧,甚至替胡周著急起來。其實她更不瞭解胡周的心情,胡周雖然在夏秋面前始終表現出一副飢渴的樣子來,但每當夏秋稍有鬆懈的時候,他就會主動退卻,他當然知道,那個時候,如果強攻的話是絕對能夠奏效的,但他還不想要那樣的結果,他一定要把夏秋這個寂寞的女人撩撥得火燒火燎的時候才會動手而且還要等著她來求他。   在他看來,那是男人追求女人成功的最高境界。所以,自古以來,監獄裡的犯是最讓人瞧不起的。   「你沒對我媽那個小唐秘書動心吧?」   夏雨早就知道媽媽手下有一個漂亮的女秘書還兼著司機,如果單從風度與人品相貌上來看的話,夏雨都覺得不是唐燕的對手,她只是佔了家庭背景上的優勢而已。如果唐燕跟她一樣也有一個身家十數億的老媽的話,自己未必是人家的對手了。   「小唐嘛,人相當不錯。人品不錯,而且還有功夫。」   胡周嘖嘖的稱讚著。   「你怎麼知道她有功夫的?對了,她是警校畢業的嘛,當然會兩下子了!」   夏雨忽然想起了媽媽說唐燕是她從警校裡聘來的。   「不止那麼簡單。」   胡周撇了撇嘴肯定的說。   「你試過?」   夏川接嘴問道。   「她那兒都那麼有力,能沒有功夫嗎?」   胡周煞有介事的說。   「你這個壞蛋,你竟然睡了我母親大人的秘書!」   夏雨一邊掐著胡周的下面一邊在他的胸膛上擂了起來。   「哎喲--」胡周綣起了身子來,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   「怎麼了?」   夏川不解的看著夏雨的臉問道。   「捏壞了!」   胡周的臉上依然痛苦著,好像大氣不敢出的樣子。   「你捏人家哪兒了?」   夏川撥弄開了夏雨的手查看起來。   「這兒,蛋疼呀!」   胡周裂著嘴叫著。   「我沒動呀!」   夏雨覺得冤枉,一臉的無辜。   「下手也沒輕沒重的!這地方是隨便捏的嗎?」   夏川不知道姐妹當時的手捏哪兒,賴起妹妹來了。   「我真沒捏他那兒!」   夏雨辯解著,但姐姐卻確信是妹妹手上太沒數了,「又不是泥捏的,那麼不經捏!人家不就是在你那上面抓了一下嗎?至於嗎?」   夏雨氣得屁股從床沿上移了下來準備走開。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   「別走--是你給捏的,你得給我揉揉--」胡周抓住了夏雨的胳膊賴住了她。   夏雨卻站在那兒不認賬:「淨會誣賴好人!」   但胡周耍賴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坐下來去給胡周按摩。她的小手這回可不敢太用力了,而是輕輕的按在那兒揉了起來。   因為胡周坐著並不方便,夏雨推了他一把將他按在了床上仰躺著,又分開了他的腿,四仰八叉的,這樣才好給他這特別的地方作按摩。   「唔--小妹的手可真爽呀--」胡周幸福的呻吟著,夏川看出來剛才他叫喚絕對是裝出來的,不過他這個小把戲倒讓夏川很喜歡。   「用不用給你舔兩下?夏雨的舌功可是一流的喲!」   夏川既然看出了胡周的詭計來,也想藉著這機會戲弄一下小妹。   「嘿嘿,要是你們兩個一起來就更好了!」   胡周勾起身子來看著夏川蕩漾的說。   「你不怕我們一人一半兒把你給吃了?」   夏雨一邊按揉著他的蛋疼一邊用手在自己的秀峰上撫了起來,眼神裡噴著熊熊的火焰。   「你們吃了才好呢,我就可以天天在你們肚子裡了!」   胡周壞壞的伸出手來在夏雨的秀峰上替她捏了起來。   「來呀,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胡周把腿分得大開,拉了夏雨就往下按。夏雨半推半就的把嘴俯了下去,真的咬住了那正疼的蛋,別看她小嘴兒不大,卻能將整個丸子都吞到嘴裡去。   姐姐夏川也趴在了胡周的肚子上來……   姐妹兩個的感覺幾乎同步進行著,她們同時吐出了胡周的硬件之後一齊嚷著要跟胡周來真的。   胡周摟過了妹妹夏雨硬是分開了她的美腿,將頭伸了進去,他抱著她的美胯一個勁兒的舔弄起來。   而姐姐夏川則抓住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坐到了胡周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起落著。   「哦--啊--」姐妹兩個的呻吟已經分不出來,因為她們同時在那裡呻吟著,尤其是夏雨,她被胡周折磨得身子狂扭卻得不到姐姐那樣的待遇,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胡周--我也要--受不了呀--」夏雨的兩條腿被胡周抱得結結實實的掙扎不出來,但身體裡卻難受得要命,看著姐姐在那裡陶醉的樣子,她只能乾著急。   夏雨兩手撐在床頭上,身體朝下,而胡周是仰躺著,只可惜這個姿勢讓他無法欣賞到夏川騎在他身上的樣子。但夏雨卻已經潮水湧來,淹了胡週一嘴。   看著夏雨那難受的樣子,胡周猛的翻身起來,姐妹兩個同時倒在了床上。   他騎在了夏雨的身上兩手握著她的秀峰並將那長劍刺進了她的深處。   「哦--」夏雨終於舒服的叫了一聲。   「死丫頭,你小點兒聲!不怕讓人聽見了!」   夏川已經退到了一邊,剛才多少得到了些安慰不再那麼上火,倒嫌妹妹太放蕩了。   「唔--好爽呀--饞死她們--」夏雨得意的扭著身子,兩條長腿高高的揚了起來。   胡周輪流著讓姐妹兩個爽了近一個小時,潮起潮落數回。   「你什麼時候走?」   夏川顯然不捨得胡周離開。她用自己的溫熱在胡周的身上掃動著,那是對男人最好的挽留。   「今天就得回去了,案子還等著我抓呢,天天泡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   胡周無奈的說,他當然不只是留戀這一對寶貝姐妹這裡還有更讓他留戀的女人,比如唐燕跟夏秋。   「那你不想攻城了?」   夏雨覺得沒有撮合成媽媽跟胡周的事兒也有些遺憾。   「來日方長,我不會放棄的,是個好女人,我不會讓別的男人得到她,她只屬於我一個人!」   胡周信心百倍的說,同時在姐妹兩個的身上施展著神爪功夫,讓兩個女孩波瀾又起。胡周說走就真的要走,為的是要表現出他的堅決。   而夏川姐妹並不因為他走得這麼堅決就覺得他太絕情,而恰恰感受到了他對於夏秋母親的依戀。姐妹兩個都看得出來,胡周對夏秋是相當有感情的。當從女兒那裡得到胡周真的要走的消息之後,夏秋好些時候沒有說話。當女兒的自然理解母親的心情。   「媽,先放一放線也行,不過,再一次您可不能錯過機會了。男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過,老媽的魅力也不一般呀,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的。」   夏川在電話裡跟夏秋說。母女兩人卻像是一對閨蜜。   「媽現在還沒有那份心情,要走就隨他吧。我又不能給人家什麼,還讓人家留在這裡幹嘛?」   夏秋的心情也很矛盾,「他現在還在你那裡嗎?」   「已經到了樓下了,如果你改變了主意的話,我現在就讓他馬上回來還來得及。」   夏川趕緊說。   「算了,讓他去吧。」   隨即個夏秋就掛了電話,畢竟是跟自己的女兒,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胡周從夏秋的別墅裡出來之後就去了警局,來是為了工作的,走的時候也得打個招呼才好。   可他剛一到警局就覺得氣氛不對。一問才知道,大部分幹警已經出現場了。說在一家工廠的職工宿舍裡,有一個歹徒正挾持了人質在跟警方講條件。 第299章 我想吃你的火腿   出於職業的習慣,胡周立即自己打的趕到了出事現場。進入現場的通道已經被警方設了警戒,胡周出示了警官證之後才得以進入。他找到了局領導,而局領導卻已經有些焦頭爛額,根本顧不上搭理這個來求人幫忙的警官。現在他們連客氣一下的心情都沒有了,因為現場還有市裡有有關領導。   「這簡直就是個瘋子,不得已的話,乾脆擊斃了算了。他已經喪心病狂了,人質的生命非常危險!」   現場的市領導已經被折騰了近三個小時,實在沒有辦法了。所有的幹警都擔心歹徒在精神垮下來的時候會對人質有不利的行動。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歹徒,身上背著兩條人命了。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胡周湊在一個局領導的跟前看著站在窗前摟著人質脖子的歹徒小聲問道。   那領導看了胡週一眼,這才想起來他是天恩市刑警支隊的隊長兼副局長,聽到有人說幫忙,他心裡當然燃起一絲希望來。   「周副局長有什麼辦法?」   那人終於想起了他的身份來。   「不知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傢伙了。」   胡周不卑不亢的問道。   「政治攻勢已經不可能起什麼作用了,都喊話三個小時了,我們再不採取果斷行動的話,人質的生命就有危險。」   對方說。   「那就找個狙擊手給他一槍得了!」   因為身邊沒有別人,胡周說起話來便很不顧忌。   對方哂笑了一聲然後又正色道:「這也是不得已的下策呀,可是,找一個好的狙擊手談何容易呀!」   「不會真的找不出一個人來吧?」   「不瞞你說,狙擊手倒是有幾個,都來了,但他們都沒有把握在這麼遠的距離一槍擊斃歹徒,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那人質必死無疑了,我們可提不起這個責任呀!」   對方局領導不無喪氣的說。看樣子,如果能找到理想狙擊手的話,他早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對歹徒採取這樣的措施了。   「我倒是有個人手,就是您不知道想不想用了!」   胡周信心十足的說。此時他在目測著這裡離開歹徒窗口的距離,應該在二百米之外。兩個喊話的心理學犯罪專家的距離倒是更近一些,也就有不到五十公尺的樣子,但歹徒是不可能讓警察帶著步槍靠近的。   「這麼遠的距離,能有把握嗎?」   那人問道,很有些懷疑的看著胡周。畢竟胡周是從天恩過來求他們的。   「呵呵,不是事兒的事兒。」   胡周很輕鬆的說。   他的表情很大程度上感染了那個局領導。他感覺到胡周的話不像是在吹牛。   胡周繼續說:「不能讓歹徒看到我的狙擊手,距離當然還得遠一些。」   聽到胡周那麼有把握的說話,那位局領導立即湊到了市領導的跟前小聲的作了簡單的匯報。那位市領導朝胡周這邊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能到這兒?」   那位局領導回來問胡周,此時他的臉上已經現出了求人的表情了。   「這個,我得打個電話問一問。因為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在哪兒。」   胡週一副並不著急的樣子。   「我們市領導已經同意了這個方案,請抓緊聯繫狙擊手吧!」   那位局領導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因為再多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歹徒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   胡周退到了一邊立即撥了一個號碼。一分鐘之後,胡周的臉上現出了得意的表情。那位副局站在一邊一直默默的觀察著胡周的臉,那張臉就是一張陰晴表,希望就在那張臉上了。   「她帶槍過來不方便,因為她得坐飛機,半個小時之後就有一班,到達機場需要半個小時,從機場到這裡最快要十分鐘,你們有現成的大狙嗎?得給她五分鐘的時候來校槍。所以最好是你們的車子早等候在機場,然後直接在路上找個地方校槍,可以嗎?」   胡周把跟狙擊手所談的條件詳細的做了交待。   「沒問題,從機場到這裡有一塊還沒有動工的荒地,可以在那裡試槍。這邊的準備工作我會安排好,請你立即通知你的人上機吧。」   那位局領導現在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胡周的那位狙擊手身上了。不過接下來還要等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也是一種煎熬呀。   一個小時過二十分之後,胡周隨廣州警方的警車將從機場裡出來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大墨鏡女郎接到了。狙擊步槍早就放到了車上,在那那塊空地上,墨鏡女郎只打了兩槍便把槍交給了接她的警察手裡,她只是點了點頭,從出了機場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在那兩個警察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神秘的殺手。   胡周來到了那位局領導的跟前再次談起了條件來:「完成任務後,她必須立即離開現場,不接受任何領導的接見。」   「呵呵,這個……答應你。」   那位局領導很乾脆的答應了胡周,現在只要給他把這個釘子給拔了,怎麼著都成,只要是不違法。   在三個高大便衣的掩護下,那名神秘的女狙擊手提著狙擊步槍走到了離那歹徒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就喊停下。那只槍口就從兩個高大便衣警察的緊靠在一起的胯間伸了出來正正的對準了歹徒不時出現的窗口。   通過對講機聯繫,負責心理進攻的兩位談判專家又以答應對方條件為由將對方引到了窗口。   那歹徒的頭露出窗口的時候同時掐住了被挾持女孩子的脖子。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如果沒有很強的心理素質與槍法的話,是不可能完成這個狙擊任務的。用身體擋住了射手的兩個高大警察都有些懷疑,在這麼遠的距離能夠將那個歹徒一槍斃命。因為這還關係著另一條人命。這種情形下,一丁點兒的失誤就會讓當地的警方與市領導陷入被動之中。所以,當那槍管從兩個警察的身體之間伸出來的時候,其中一個小聲問道:「這麼遠,能行嗎?」   「站著別動就行,不要碰到了我的槍管!」   女狙擊手很不耐煩的低聲吼了一句,兩個便衣就不再作聲了。身為警察卻不能將歹徒制服還得請外地一個女孩子出現場已經夠讓他們丟人的了,現在聽到狙擊手的斥責只能女忍氣吞聲的份兒了。   「是那個男的嗎?」   女孩子問道。   「是。」   兩個便衣同時回答。   「確定裡面只有那一個歹徒嗎?」   又問道。   「確定。」   確定的聲音剛剛落地,「碰」的一聲,只見窗口那個男子的頭微微一偏,然後他的身體慢慢的從窗口滑了下去,那只掐著女孩子脖子的手也鬆開滑了下去。   兩名便衣愣愣的怔在了那裡,他們的視力可是相當的好,歹徒的樣子明顯已經被擊斃。   天下還有這麼神奇的槍法?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兩個便宜慢慢的回轉了身子想再次一睹這位神秘射手的芳容。可是,當他們回過身來的時候,身後只有那一隻狙擊步槍了。   「人哪?」   兩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是什麼時候走掉的。   所有用望遠鏡在觀察著窗口情況的警察都看到了在歹徒的天門上被擊出了一個大窟窿。槍法之準令人驚歎。   幾名幹警立即衝到了樓上去。   人質已經嚇得軟在了地上。衝進房間裡的幹警發現,那名歹徒的懷裡還真的捆了炸藥,他曾經警告過警察,他身上是有炸藥的,如果警方想對他採取極端措施的話,他就會跟這個女孩同歸於盡。   「你那位同志呢?我們總得表示一下謝意吧?」   那位局領導雖然已經答應了射手不接受任何接見,但還是想看看這位神槍手的面容。   「她已經完成了任務離開現場了。」   胡周笑著說,他感覺到比自己親手開槍完成這任務更驕傲,因為人算是他的手下。   「走了?太可惜了,看來天恩是藏龍臥虎呀,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那位局領導使勁握著胡周的手不肯鬆開,好像他就是那個英雄似的。   「我們的案子也靠你們大力協助才是呀!」   胡周謙虛的說。   「那是那是。」   對方千恩萬謝,但胡周還是很快就離開了現場。他不想被捲入到這個事件之中,雖然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但作為一個刑警隊長,他當然知道接下來警方要面對的一系列調查與採訪。對他來說,那都算是非。   胡周上了一輛的士,很快就打電話聽到了那美妙動聽的聲音。   「你幹得真漂亮!」   胡周在電話裡誇道。   「我這可是破了例了!」   那女聲裡很有幾分邀功請賞的意思,「你最好給我保密,誰也不能說出去!」   「放心吧,我還怕你被人搶了去呢!」   胡周討好的笑著。   「那打算怎麼謝我呀?」   曖昧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你說吧。想吃什麼?」   胡周很慷慨的說。   「我想吃……你的火腿!」   兩輛出租車終於駛到了一條線上。兩輛車子緩緩停下,蠍子從車上走下來,摘掉了那副寬大的墨鏡之後顯出了她的清秀臉龐。   「你可讓我露臉兒了!」   胡周走走去,情人似的攬住了蠍子的細腰,而蠍子也挽住了胡周的胳膊。   「不是有名名言嗎?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我就是你身後的女人,不過,也太可悲了,連個臉兒也沒露一下。」   蠍子故作傷感的瞥了胡週一眼說。   「要是知道你想露臉兒的話,真該讓你去跟那些市領導見個面兒,人家還支著架子要見你的風采呢!」   胡周討好的用手指在她的峰下輕輕的勾了一下,勾得蠍子魂不守舍的。   「人家才不要露那個臉兒呢,你知道嗎?人怕出名豬怕壯,如果真的露了的話,那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   蠍子真的不是那種想出頭露面的女孩子,她只想做一個遊俠。她更喜歡那種居無定所的遊牧生活。   「你這樣天天在外面遊蕩上其面也肯發給你工資?這職業敢情不錯!」   胡周羨慕的說。   「我可沒閒著,我可很久沒有殺人了!扣板機的時候手還真有些抖,」   蠍子一回憶起剛才那一幕來,有幾分激動,也有幾分異樣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畢竟殺死的是一條人命,那是一種迫不得已的方案,「那些談判專家也是的,連一個可憐蟲都說服不了,還什麼談判專家!虧他們還領著國家的薪水呢!」   蠍子不知道是自責還是在責怪別人。   「完成你的任務不就得了?」   胡周似乎聽出了她心情的低落,無疑是那一槍引發起來的,雖然她可以輕易的射殺一名歹徒,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她是不會出手的。   「現在都沒有心情吃你的火腿了!」   蠍子努力的想從剛才的情境裡解脫出來。   「雲川製藥好像沒有什麼問題,我跟董事長夏秋接觸過,她的確是一個專業的化學專家,但好像人家經營的是正當產品,應該與毒品無關。」   胡周現在覺得蠍子已經是他不能離開的幫手,有些信息還得通融一下才好。   「你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吧?」   蠍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人確實不錯,不過,她現在把持得還是很緊,不那麼輕易得手。」   胡周故意想把夏秋描繪成一個各方面都不一般的女人,為的是日後好抬高自己。   「是嗎?這麼說,我是很一般的女人了?早知道就不讓你得手,看你現在這副得意勁兒!賠我青春損失費!」   蠍子向胡周攤著一隻嫩手調皮起來。   「我把下半輩子都給你還不行嗎?」   胡周把胳膊摟得更緊了,讓她感受到他的愛有多麼的熱烈。   「我現在就想要你了,快給我吧!」   蠍子轉到了胡周的前面來,踮起了腳尖來等著胡周親吻她。   她的長長的睫毛合在了一起,微微的眨動著,胡周看了看附近沒有多少行人,俯下了頭來在她的芳唇上輕輕的吻了起來。   車子卻是川流不息的,不少車裡的人看著這一對年輕人熱吻著,不由的羨慕起來。胡周還沒有作好進攻的準備,蠍子就已經吐出了她的小舌鑽進了胡周的嘴裡,那小舌好香滑,她的兩手也在胡周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著,非常激動。   等胡周吐出了她的小舌的時候,蠍子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羞澀的看著胡周。   「中午咱們一邊吃著飯一邊交……談,怎麼樣?」   胡周故意把交談分開來,讓蠍子那本來就緋紅的小臉兒更像是飛上了一片晚霞。   「我偏不,我要等到你回天恩之後,我要跟尹萍一塊兒上了你!」   蠍子任性的說。   「我得順便先回一趟金陵。」   胡周主要是想回去看看媽媽了。這些日子他會時常想起她來。   「我可以跟著嗎?」   蠍子很興奮的說,她早就想見見那個假想中的婆婆了。   「你不怕她把你當兒媳婦攆出來呀?」   胡周笑道。   「既然當成兒媳婦幹嘛還要攆我?當婆婆的不都希望兒子把兒媳婦領回家來等著抱孫子嗎?」   蠍子很不理解胡周的話。   「別忘了,婆婆跟兒媳婦可是一對天敵哪!」   胡周在蠍子那靈秀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在所有胡周認識的女孩當中,蠍子的鼻子最好看。所以他總喜歡刮她的小鼻子。   「你估計我們兩個誰能贏?」   蠍子很好奇的停下來問道。   「這個難說。」   兩個人直接坐車去了金陵。   周敏基本不上班,幾乎天天在家裡。不過她差不多每天都會去單位一趟,但很快就會回來。現在像她這把年紀的人一般沒有人跟她計較,尤其是考慮到她的身份,就是她說要出國旅遊都會得到領導的答應的。她這種身份的女人在班上不會起到什麼好的作用,反而影響了領導板著臉孔發威。所以,領導倒巴不得她們天天蹲在家裡別到單位上來。   胡周沒有事先打個電話,他知道,這個時候老媽一定會呆在家裡的。因為人在安靜的空間裡才會有自己的天地,這種時候,周敏至少可以自由的想像自己跟兒子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 第300章 蠍子見婆婆   當聽到兒子回來的腳步聲時,周敏的胸口立即跳了起來,好像那顆心就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周兒回來了?」   她簡直是撲到了門口來迎接兒子的。   如果不是蠍子跟在後面的話,周敏一定會把兒子摟在懷裡親個沒夠。是蠍子的出現就周敏的興奮減了大半兒,不過,兒子回來畢竟是件讓她高興的事兒。雖然她的腳步停在了那裡,保持住了一個作母親的矜持,但內心卻還是那麼激動。   「媽!」   胡周明顯比先前更豁達了一些,這一點,周敏能夠明顯的感受得到。   聽到胡周那一聲「媽」的時候,周敏的眼睛裡竟然有些潤濕起來。   「伯母您好。我叫蓉蓉。」   蠍子很大方的向前鞠了一躬。   所有跟胡周來到胡家的女孩,周敏都歡迎,不過這種歡迎只是那種老人對孩子的歡迎,並不代表婆婆對兒媳的接納。仙兒來這裡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她把仙兒完全看成了自己的女兒。仙兒時常來看看她,至少讓她少了一些寂寞。   「你們來的可正是時候,媽正要準備做飯呢。」   周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說話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伯母,我來幫你吧。」   蠍子二話沒說就跟著要進廚房,周敏也不客氣,直接吩咐起了這個潑辣的女孩來了。   蠍子蹲在那裡剝菜,而周敏就站在灶台前洗菜,胡周來到周敏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老媽的腰,笑道:「媽這些日子都苗條了不少了!」   「去你的,媽都什麼年紀了,還什麼苗條不苗條的。對了,今天中午仙兒也要回來吃飯,你打個電話問問她,讓她早點兒過來,也好搭把手兒。可不能讓蓉蓉一個人干!」   周敏的話讓蓉蓉聽起來很受用,但她的真正目的卻是想讓這個已經很把自己當成兒媳婦的女孩知道,跟胡周好的女孩可不是一個兩個,而且那個仙兒也是她老太太很喜歡的一個。雖然周敏並不希望胡周娶了仙兒,但現在的周敏卻很奇怪的發現自己竟然希望跟兒子好的女孩越多越好,因為這樣就可以讓這些個女孩子們不會把自己當成中心人物,這樣自然而然的就突顯了她這個老太太的地位了。   其實蠍子是認識仙兒的,而且仙兒還是她救過來的呢,沒有蠍子的話,仙兒也不會脫胎換骨成為胡周真正的朋友。   「伯母,仙兒現在在什麼單位工作?」   蠍子儼然一副跟仙兒挺熟的口氣來談仙兒。   「怎麼,你們認識?」   周敏突然受了打擊似的。   「媽,蓉蓉跟仙兒人家可是老朋友了!」   胡周插嘴道。   「是嗎?」   周敏的表情很誇張,她是想借此來掩飾自己的窘態,「那更應該讓仙兒回來了!」   其實仙兒今天中午並沒有打算回來的,剛才不過是周敏隨便扯了個謊,想讓仙兒一起來與她搞統一戰線的。   一提到仙兒,胡周就有些興奮。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真讓胡周有些愛不釋手。   「仙兒到我一個朋友開的旅遊公司作出納去了。工作還不錯,也能有空兒經常回來陪陪我。對了,冰冰這些日子給你電話了沒有?」   周敏總拿著仙兒跟胡冰冰比較,因為冰冰在自己的跟前好幾年,對冰冰的感情自然就深一些,而感情越深,期望值就會越高,很長時間接不到冰冰的電話,周敏的心裡就非常失落,總覺得白養了這個女兒了,倒不如仙兒這個乾女兒。   「媽,冰冰在部隊,哪能那麼自由呀,說不定電話不能隨便打的。」   胡周自然想替妹妹說好話。   「這個死丫頭,就是自由她也懶得給媽打個電話。」   說著,周敏的眼眶裡竟然又要滾出淚來,她現在越來越容易傷感了。孤獨讓她變得越來越脆弱了。   「你不是收了仙兒做乾女兒了嗎?有個女兒在身邊就不錯了,你老想讓自己月亮似的讓星星圍著你轉,也太不現實了吧?」   胡周鬆開了周敏的腰,卻將一個圍裙給老媽繫上。   「你們都是媽的心頭肉,可你們大了卻一個個都飛了,把老媽一個人撇在家裡!都是些沒良心的!」   周敏偷偷的抹了一把淚。   「我給仙兒打個電話。」   胡周說著回到了客廳裡。   胡周是用手機打的,通了之後,胡周卻長時間沒有說話。   「胡周嗎?怎麼不說話?」   仙兒餵了幾聲卻聽不到胡周的聲音就急了起來,但她著急的時候聲音也是很低的,因為一看到胡周的電話號碼顯出來的時候,她就開始激動了。   「我好想你!你能來看看我嗎?」   胡周拉著一副哭腔兒。   「怎麼了胡周?」   聽到那聲音仙兒更急了,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兒呢。   「我聽媽說你談了一個對象,帶到媽這兒讓我看看好嗎?」   胡周惡作劇起來。他也想試探一下仙兒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而新找了一個對象。   「誰說我……現在不說了,回家我再跟你說。幾分鐘就下班了!」   仙兒剛才說自己沒有找對象的話,可一看到辦公室裡還有別的員工,她趕緊收了嘴,因為同室的一個阿姨見仙兒長得俊,非要給張羅一個男孩子。那事兒被仙兒拒絕了,而理由就是她已經有男朋友了。現在再當著人家的面說自己沒有男朋友,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仙兒如約來到了胡周的家裡,她來這裡已經不再拘束,周敏在她的眼裡已經親如生母,她每次來到這個家的時候,雖然胡周並不在家,但她都會因為周敏的熱情而感到溫暖。周敏也時常在閒談的時候問起她跟胡周的一些情況,但因為仙兒跟胡周來往得實在是太少了,總說不出更多的東西來,不過,周敏並不是想從她的嘴裡打探胡周的什麼,她只是在談起兒子的時候能找到一些安慰。   看到蠍子也在,仙兒更是高興,兩人久別重逢,分外親熱。看到她們兩個的親熱勁兒,周敏也打心眼兒裡高興。   「我看你們兩個快去聊一會兒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周敏難得大家這麼熱鬧的湊在這裡,年輕人湊在一起才有共同的話題。   「去吧,我跟媽兩個人手就夠了。」   胡周也攆著兩個女孩往客廳裡去。蠍子也不再客氣,拉著仙兒一起去了客廳。   廚房裡剩下了周敏跟胡周母子兩個了。   「看樣子她們倒是挺合得來什的呀!」   周敏試探著問胡周道。   「呵呵,日久生情嘛。」   胡周說著就用手抓起切好的熟肉絲兒吃了起來。   「多大了還用手抓!」   周敏嬌嗔起來。待胡周去抓第二次的時候竟讓老媽在手背上拍了一下。她摸出了一雙筷子夾了一筷子給了胡周。胡周張開嘴巴連那筷子咬住了。周敏往回抽的時候,胡周的嘴就跟了過來,那身子順勢撲到了老媽的懷裡。   「臭小子,也不怕讓人看見!」   周敏羞紅著臉趕緊推開了胡周。廚房的門開著,就是關著門她也不敢讓胡周亂來的,她已經從兒子那放肆的眼神裡看出了他的壞心思。   「吃過飯後去看看你二嬸兒三嬸兒吧。她們可是常念叨著你呢,老往我這兒跑打聽你的消息,好像你到哪兒我都知道似的!」   周敏說話的語氣裡微帶了對兒子的怨氣,「我就對她們說,我還沒向你要人呢!每次這個時候她們就臉紅了。」   「嬌嬌還吃奶吧?」   胡周又正經起來,他不敢正視周敏的眼睛。自己跟兩個嬸兒的事情好像已經被老媽知道了。   「奶是不吃了,可你嬸兒那奶卻天天是鼓鼓的,老不斷,也不知道她是為啥,竟不想個法子把那奶退了。多難受呀!」   周敏說著偷偷瞥了胡週一眼。   「那吃飯後我過去看看她們。」   胡周說。   吃飯的時候,蠍子跟胡周坐在一邊,而仙兒卻很懂事的跟周敏坐一邊,倒顯得母女親熱。   「我還沒問呢,怎麼有空兒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大案子才出來轉悠的?」   周敏一邊吃著飯一邊問胡周。   「我可是特地回來看老媽的,真是太浪費兒子一片赤子之心了,你問蠍……蓉蓉,我真的是專程回來看媽地呀!這怎麼還會遭到懷疑呢?」   胡周很是冤枉的說。   蠍子笑了笑對周敏說:「伯母,你可真冤枉他了,我們到廣州的確是有公差的,本來事兒已經辦完了就要回去的,他說得回家看看您這不就過來了嘛。」   「閨女的話我能信,他的話我都不敢信了。」   聽到蠍子這麼說,周敏的心裡還真的有些感動。因為同樣的話從胡周的嘴裡出來之後就變了味兒。   六年來,周敏終於能夠感覺到來自兒子這邊的溫暖,所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剛吃過飯後,胡周就要去見三嬸兒。   「你不睡一會兒了?」   周敏還真心疼兒子連個午覺都不睡就往外走。   胡週一想到三嬸兒那一對大奶子就有些急了,「不睡了,我不睏。」   他還生怕蠍子跟仙兒哪個要跟了過去,讓自己不方便跟三嬸兒親熱,於是腳下就更急了些。   騎上車子幾分鐘的路就到了三嬸兒的家裡,客廳裡,保姆覃月正抱著嬌嬌在沙發上玩兒,一看到胡周進來,小覃月緊張與興奮同時表現出來,她猛的站了起來:「你……來了?」   「三嬸兒呢?」   胡周問道。   「我叫她,她剛上了臥室……」   覃月說著就要喊,她很怕胡周會藉著這個時候非要跟她那個,要是那樣的話,一旦讓瞿穎知道了,那她就沒法活人了。   胡周趕緊伸出一個手指來制止了她。   小嬌嬌坐在沙發上看見了胡周好奇的望了好一陣子,胡周朝她笑了笑,卻走到了覃月的面前。覃月那一回被胡周摸了半天,現在一見到胡周的時候,她又羞又激動。   「瞿阿姨還沒睡呢!」   覃月看到胡周朝她走過來,心裡緊張得更不行了。但她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站在了那兒。   「好久不見了,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胡周伸出手來在覃月的小下巴上捏了一下。其實更讓他欣賞的卻是她那鼓鼓的兩座秀峰,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竟這麼波濤洶湧的,真是難得。   他的手從她的下巴上滑下來的時候,正好落在了她那豐挺的山峰上。少女的身子好有彈性,劃過之處立即就會彈了起來。因為太緊張,覃月的胸劇烈的起伏起來。   「以前不是這樣的……」   胡周的手在那渾圓的肉峰上來回撫了幾下,然後竟然按了上去,就在他準備大把一抓的時候,卻忽然聽到樓上瞿穎在喊他:「胡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第301章 見三嬸兒   胡周回頭朝樓上看時,瞿穎正立在欄杆上朝客廳裡看。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裙兒,那豐潤的身段兒在那睡裙裡也顯得出來。   「嬸兒!我剛回來,特意過來看你的!」   胡周的手自然的從覃月的肉峰上移了開來,朝覃月深情的看了一眼,他真沒想到覃月出落得這麼好看。   覃月勉強的朝胡周笑了笑,剛才那一幕實在把她嚇了一跳,還好,胡周的身材高大正好擋住了瞿穎的視線,她應該看不到胡周在她的胸上動手的情形。   「快上來吧。」   瞿穎朝胡周擺了擺手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看到瞿穎退到了臥室,胡周突然一把將覃月摟在了懷裡,很強硬的在她的小嘴兒上吻了起來。覃月又不敢叫喊,只能任胡周強吻,而且胡周又把那隻大手按在了她那鼓鼓的秀峰上使勁的抓著。   他的強吻直接讓覃月憋氣,吻了大約兩分鐘之後胡周才讓她喘了一口氣兒。   「想我了沒有?」   他的大手還在她的胸上捏著。他定定的看著覃月那張被吻得漲紅了的小臉兒。尤其是她的唇,肉乎乎的,吻起來相當性感。   「瞿阿姨又要出來叫你了,別讓她看見了!」   覃月嚇得用力的推著胡周,卻一點也推不動他。   「看見了怕什麼?」   胡周又要吻她的時候,覃月突然身子一縮,從下面滑了出來,她趕緊從沙發上抱起了嬌嬌來。   「我得看孩子……」   覃月抱起嬌嬌來就要往自己的臥室裡跑。   胡周看著她那副嚇壞了的樣子,笑著上了樓。   「在下面磨蹭什麼了,還不快上來!」   胡周進到瞿穎臥室裡的時候,瞿穎正躺在床上,兩眼迷離的看著胡周問道。   「嘿嘿,我跟嬌嬌說了一會兒話。嬌嬌長得真可愛。」   胡周訕笑著。   而瞿穎明明看破了胡周的小陰謀也沒有給他捅破,她不想攪了胡周的情緒,而要趁著這稀有的約會來好好的享受一下。   「快來吧,嬸兒都等黃了……」   她眼睛直直的看著胡周,手也解開了睡裙腰上的帶子,解開帶子之後雖然不能打開睡衣,但那睡衣就像一個寬大的筒裙一樣,兩個人都能裝得進去了。所以別說伸進一隻手去,就是把人都鑽進去都行。   「嬸兒這麼急呀?讓我先吃口你的奶吧……」   胡周撲上來之後,掀開她的睡裙就捲了上去。雖然說下面還穿著小褲褲,可那兩個鼓鼓的寶貝卻是一覽無餘的。   女人有奶水的時候就是不一樣,胸上像是兩座大山,胡週一鑽進去就趴在那山上吸了起來。讓胡周驚喜的是,那奶水竟然跟上次吃的時候一個味道,只要是輕輕的一吸,那奶水就會噴湧而出。   「格格……你不怕吃了拉肚子呀?」   瞿穎微微扭動著身子,享受著被胡周這個大男人吸食奶水的快感。這種快感比起在商場裡一下子買了幾萬塊錢的衣服都要強烈。   胡周今天卻非要看一看三嬸兒這豐潤的身子光著是什麼樣子,所以,他一邊吸著一邊在那裡扒了起來,直到扒得瞿穎身上一根絲線都不剩下,他才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床前從容的欣賞著。   「看夠了沒有?人家可是餓壞了……」   瞿穎看著胡周胯間突起來的帳篷,心潮早就洶湧起伏了。   「那麼長的時間都等了,還差這一時半會兒嗎?讓我好好的看看你身體有什麼變化沒有!」   胡周坐下來,手在那雪白的胴體上來回撫摸著。每撫到一處,她那雪白的香肌就會明顯的有反應,「還真強烈呀!」   「人家還是不想你想急了……還不快上來……嬸想死你了……」   說著,瞿穎勾起身子來就要去摟胡周的脖子吻他。可胡周卻一把按在了她的胸口上,壓住了她的一隻秀峰。   「沒有人會進來打攪咱們的吧?」   胡週一邊按揉著那只秀峰一邊問道。   「現不快點兒你三叔就回來了!」   瞿穎是為了讓胡周快點行動,她實在是熬不住了,人就是這樣,說等一年兩年都能等了,可要是把你等的東西擺到了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就再也沒有那種定力了。   「既然三叔要回來了,我得趕緊走,一刻也不能呆了!」   胡周趕緊從床沿上站起來,像真的害怕了要走似的。   「你這個死胡周,你想氣死我呀!騙你的!」   看到胡周轉身就要離去,瞿穎不得不趕緊坐起來拉住了胡周,「看你這熊樣兒,他有那麼嚇人嗎?他不會來的……這裡只有我和你……」   瞿穎拉著胡周坐到了床上,把小嘴兒湊了上來,她那豐潤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身上,一隻手在那裡有些慌亂的解起了胡周的腰帶來。   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不停的打著轉兒,好像有多長時間不見了,她要把那逝去的時光補回來似的。   胡周的衣服還沒有徹底從身上扒下來,瞿穎的手就伸到了胡周的襠裡握住了那硬硬的一根。   「哦……嬸兒都想死你了……快……上來吧……」   瞿穎的身子慢慢的朝床上倒了下去,但她的兩手卻緊緊的拽著胡周,生怕他會跑了。   胡周再次把頭俯在了她那雪白而豐潤的胸上,一邊揉捏著那豐挺,一邊張嘴含住了那嫣紅的乳尖,輕輕的吸了起來……   誘人的奶水滋滋的進了胡周的嘴裡,好久沒有吃到三嬸兒的奶了,今天終於如願了!胡周好像飢渴的孩子。現在他很享受的趴在瞿穎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吃著三嬸兒的奶,不時還會抬起眼皮來看看瞿穎。   「好吃吧?」   瞿穎挺了挺胸。   「好吃!」   「那還不早回來,把三嬸兒都等慌了!」   「那我就多吃幾口補上吧。」   「在下面的時候又跟小保姆步眉來眼去的幹嘛?」   「我沒有,我不是逗嬌嬌玩兒了嗎?」   胡周吃一口答一句。正好這樣可以輪流著吃兩個。   「我看見了,還騙我!」   瞿穎嬌嗔道。   胡周不現狡辯。反正三嬸兒也不會罵他的。   「你喜歡她?」   三嬸兒問。   「小姑娘長得挺可愛的。」   胡周騰出嘴來說。   「比胡楊還可愛?」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她們是不一類型的女孩,我都喜歡。」   胡周總會讓人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吃夠了沒有?嬸兒可等不及了……」   瞿穎知道胡周每次回來都匆匆忙忙的,再說覃月還在下面,小傢伙鬼精著呢,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不急,我這回是專程過來看三嬸兒的,不得讓三嬸兒好好的快活一下?」   胡週一邊吃著三嬸的奶,一邊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面。   「哦……就知道用手……三嬸兒要你的真貨……」   瞿穎身子輕扭了起來。   胡周吐了奶,卻在瞿穎的身上嗅了起來:「三嬸兒渾身都這麼香?」   「每天我把奶水擠出來冷藏著,攢多了我就洗奶浴,能不香嗎?」   「那三嬸兒給我洗一個吧?有存貨吧?」   胡周開玩笑說,他不指望真有。   「你要洗現在就行,去浴室吧。小心別讓覃月那小狐狸精看見了。」   胡周從瞿穎身上起來,打開門一看,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人。看樣子覃月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這小傢伙還挺懂事的,一看胡周來看三嬸兒她就主動的避開了。   胡周回頭說,客廳裡沒人。   瞿穎就穿著睡裙下了樓,冰箱可是在廚房裡的。   取了冷藏的奶水之後瞿穎就急步回到了樓上,她的臥室裡就有浴室,「快進去吧,三嬸兒給你洗。」   瞿穎嫵媚的用她的俊眼勾著胡周,一個人先進了浴室。胡周進去的時候,只見瞿穎已經脫好了睡裙等在了那裡,她除了胸部那兩座秀峰格外誇張一點之外,其他地方還真算是苗條的了。胡周忍不住跑過去摟著三嬸光光的身子親了一陣。   瞿穎親自給胡周脫了衣服,先在他身上清洗了一番之後,她才打開鮮奶倒進手裡,用手掌給他在全身上下搓了起來。   「三嬸兒,我可要全方位的洗喲!」   看到瞿穎的小手掌老在他胸口上轉悠,胡周就忍不住提醒道。   「傻樣兒,哪兒三嬸兒也不會給你落下的!」   但她還是只在胡周的臉上脖子胸口等處來回的擦個沒住。   且不說瞿穎在用她的奶水在給胡周搓身子,就是單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站在面前就夠一個男人受的了。   「三嬸兒,還有沒洗到的地方呢!」   胡周在瞿穎胸前握捏著,裡面的奶水不時噴到他的身上來。   「別浪費了,一會兒三嬸兒還有用呢。」   瞿穎滿臉春紅的說。   最後,她的小手在胡周的下半身搓了起來,那根本不是搓,而是撫。她慢慢的蹲了下去,讓自己的胸口與胡周的胯在一個水平線上。她捏著自己的奶水朝著胡周那長物噴了起來。   「哦--三嬸兒真好--」胡周看著瞿穎那俊俏的臉蛋兒,再看著那豐碩的乳,渾身都爽透了。   瞿穎抬起頭來嬌媚的瞥了胡週一眼,「那也不常回來看看三嬸兒!」   那奶水滋滋的噴著的感覺讓胡周簡直醉了,雖然因為奶水越來越少,那秀峰不那麼嬌挺了,但在胡周看來,三嬸兒卻是最美的女人。   「以後我會常回來的,你要是有空兒也可以常去看我呀!嬸兒去看侄兒,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胡周故意挺了挺胯,這樣會讓瞿穎操作起來更方便一些。   「行了,要是再擠的話,三嬸兒可就不好看了!」   瞿穎站了起來。   「三嬸兒什麼時候都好看,讓我好好親親三嬸兒!」   胡周捧著瞿穎的臉在她的小嘴兒上猛勁的親了起來。   「三嬸兒想讓你親親那地方……」   等胡周放開了她之後,瞿穎的眼又迷濛了起來。胡周當然知道她要他親哪兒。於是他蹲了下去,分開了她的兩腿,但這個姿勢實在是不爽,他個子有點兒高,很累人的。只是在那兒親了幾下之後,胡周就不得不放棄了。但很快他就以另一種方式給了她安慰。他擁著她的身子讓她倚到了牆壁上,那火棍兒一樣的傢伙慢慢滑進了她的靈魂深處。   「哦--」瞿穎終於陶醉的閉起了眼睛,雖然是站著很不方便,但胡周的實力卻足以達到她的最深處。他兩手摁住了她的兩隻胳膊貼在牆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朝著她的身體頂了起來。瞿穎的身子完全是貼著牆壁在蠕動。   「哦--吻著我--」瞿穎輕聲的呻吟著,胡周把嘴湊了上來。雖然這樣不比在床上舒服,但那種意境卻更讓瞿穎銷魂無比。   因為是站著,瞿穎根本無法完全保持鬆弛狀態,這更讓胡周來勁了,不過,這樣的姿勢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或許幾分鐘就不行了,而對於胡周來說,這更容易讓他與瞿穎同時達到高峰。   果然,很快瞿穎就支持不住了,而胡周卻依然興意盎然。   「換個地方吧……嬸兒受不了啦……」   瞿穎已經幾次花開花落潮來潮去了,現在她已經無法主動出擊,而只能被動的接受胡周的衝刺。   「三嬸兒想要個什麼姿勢?」   胡周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卻不讓她說話,他吸著她那香滑的小舌,再次在那花蕾上研磨了起來。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他吐出了她那香滑的小舌之後看著瞿穎那醉意無邊的樣子問道:「三嬸兒想怎樣?」   「三嬸兒都隨你了!你喜歡咋樣就咋樣……」   瞿穎滿臉潮紅的說,她還在喘著,身子都有些酥軟。   「讓我從後面進攻吧,我喜歡嬸兒的屁股!」   說著,胡周就扳過了她的身子讓她面衝著牆壁,瞿穎很配合的兩手支在了牆上,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來。   胡周俯下身子來在那菊門上舔了舔,待滑了之後才挺進。   緊縮的感覺讓胡周再次興奮了起來。他兩手伸到前面去握住了那兩隻玉兔使勁搓捏著,屁股有力的挺動起來。   「哦--唔--」另一種快感讓瞿穎不由的興奮起來。   胡周打開了水噴頭,水嘩嘩的噴淋到了兩個人的身上,兩人如在雨中。   胡周的胯頂到瞿穎的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哦……唔……」   瞿穎越來越興奮,她的身子也晃了起來,最後胡週一個強頂,將整個身子貼到了瞿穎的身上,灼熱的岩漿噴了出來。   從浴室裡出來之後,好大一會兒瞿穎才緩過勁兒來。   「我出去買點水果,不知道你回來,家裡也沒有你可口的水果吃。」   瞿穎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瞿穎是故意騰空兒給胡周。胡周心裡哪能不明白。 第302章 連襲兩玉人   他悄悄的下了樓,來到了覃月的房間。   嬌嬌已經躺在她自己的小床上睡著了,看見胡周進來,覃月嚇得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胡周哥你坐!」   覃月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現在她從床上下來坐到了床沿的一頭,她不敢跟胡周挨得太近了。   「幹嘛那麼怕哥?哥又不會吃人。」   胡周笑著說。   「覃月沒有怕……」   但她已經不敢去看胡周的眼睛了。胡周卻挨著覃月坐下來。   「別怕,你瞿穎阿姨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不回來的。」   他伸手搭在了覃月的香肩上。   「跟哥說實話,想哥了沒有?」   胡周看著她那受驚的小鹿似的樣子更覺得她可愛了。   「……」   她抬起頭來看了胡週一眼,沒說話。   「哥可是想你了。哥想你想得覺都睡不著了。」   說著,將小覃月摟進了懷裡,覃月倒也沒有掙扎,很溫馴的投進了胡周的懷抱,她很想這樣讓胡周摟著,她有說不出的緊張,也有說不出的興奮。   「越來越大了!」   胡周伸出另一隻手在她胸前撫摸著說。雖然裡面還戴了罩子,但一點兒都不影響美感,從那領口處就能看到那隱隱約約的一道溝壑迷人的風光了,「別怕,哥就是摸摸……」   說著,胡周的說就從她的腰際伸了進去,那手一直往上,將她的罩子推了上去,握住了她那嬌小的軟中帶硬的小饅頭。   「哦……」   胡週一用力的時候,覃月不由的輕哦了一聲,而身子貼得更緊了。那乳尖登時變得更硬了。   「舒服嗎?」   胡周的嘴在她的脖子裡面逡巡著,弄得覃月好癢。   「嗯!」   覃月輕聲的應著,那樣子直讓胡周熱血噴張。   「哥吃一口可以吧?」   胡周把臉轉到前面來看著她那就要流出淚來的眼睛問道。情竇初開的女孩最初被男人撫弄的時候都會有這種緊張感,雖然她曾經被胡周摸過,可畢竟是很早的事情了,現在再次被胡周這樣摸著她自然還是非常緊張。   「吃吧。」   她的聲音很小,但胡周聽出來,她很願意。   胡周從裡面扯掉了她的罩子扔到了床上,又掀起了她的上衣把臉貼到了她的雪胸上來,那兩個飽挺的小山很具誘惑的挺立著,胡周張嘴就噙住了一顆紅櫻桃。   「哦--」小覃月醉意的呻吟了一聲,同時兩手摟住了胡周的頭,讓他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上。   就在胡周吃著她的小饅頭的時候,兩手也不住的脫起了她的睡褲來。   「哥,不要……」   她小聲的抗議著,但並不堅決,那事兒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來說,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可少女的羞澀卻又讓她不得不抗議一下。   胡周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只是動作緩慢了一些,他的嘴在兩座小山上來回遊走著。她竟配合著胡周的手抬起了坐在床沿上的屁股,讓胡周把她的下半身衣服退了下來。   「哥,門還沒關……」   覃月驚恐的看著門還開著。要是瞿穎一回來就能看見的。   「不怕,瞿穎現在回不來的。她買水果去了。」   胡周沒有把瞿穎故意騰空的事兒說破。那樣的話,覃月會覺得是瞿穎跟胡周兩人合起伙來算計她,反而會討厭胡周了。   當那睡褲徹底從身上扒下來之後,覃月的小身子也被胡周擁著躺到了床上。現在她只有那件上衣了,可裡面卻沒有了什麼保護。「哥,我怕……」   當胡周的大手在覃月那極富彈性而又滑潤的軀體上撫摸著的時候,覃月微勾起了頭來說道。   「怕什麼?你瞿穎阿姨不是馬上回來的……」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美胯往下滑去已經到了她的腿上來。   「我怕……生孩子……」   覃月怯怯的說,聲音都有些顫抖,好像現在就要生了似的。   胡周忍不住笑了起來。   「生孩子還早著呢,八字兒非沒一撇的事兒,連個影兒都沒有的事兒看把你嚇的!」   胡周俯下嘴來在她的尖下巴上親了一下。   「男人跟女孩在一起就會生孩子的,我真的好怕!我聽說小孩子的頭一生下來就那麼大……」   因為胡周沒有正面回答覃月的疑問,這更讓她擔心起來。   「沒那麼容易的,必須男人的精子跟女人的卵子也像咱們一樣跑在一起才會生孩子的,我不讓我的精子跑到你的卵子裡去不就沒事兒了?」   胡周朝著她那只有稀疏幾根黃毛伏在那裡的恥骨,心裡不由的一動,心想,這麼嬌嫩的可愛要是鑽進去的話,一定很爽了,就是胡楊那小傢伙也未必能比得過她!於是,胡周的大手便從那腿上滑了過來。覃月的身子不由的一陣發緊。   「你說只是摸摸的……哥說話要算數……」   覃月很天真的看著胡周說。   胡周猶豫了一會兒,他只是看著覃月。   「哥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不讓哥摸了!」   說著覃月就要起身。卻被胡週一把按在了那朝左。   「算數,哥說話一定算數!」   胡周說著,慢慢俯下身來,他的嘴再次噙住了那顆紅櫻桃嘬吸了起來。   「哦……哥好壞……」   少女被男人這要撫弄的時候心裡又爽又害羞,像今天這麼暴露自己的身子她還是第一次。   其實更讓她感到羞澀的是,在胡周吸著她的雪胸的時候,那手已經撫到了她的兩腿之間……而且他的大手在那裡撐著,讓她的兩條腿不得不向兩邊分開。最後胡周竟然將自己的身體插在了她的兩腿之間,讓她的腿再也不能並起來了。   就這樣,胡周先是在她的胸上親吻,接著就親起了她的小腹來,少女的平滑小腹更是十分的誘惑人,那圓圓的肚臍眼兒都是那麼迷人。   此時胡周還是人在床下,而覃月的半個身子也在床下,當胡周的唇舌從覃月的雪胸上滑下去的時候,小覃月就已經預感到他是朝著哪個目標去的了。但此時的情形已經完全不再受她控制,她的內心裡甚至有了嘗試一下的想法,剛才胡周的舌尖在她那顆櫻桃上來回挑弄著的時候,她已經全身都要酥軟了,而現在,他的舌頭還在半道兒上,覃月就嚮往起來,她的想像中,他的舌頭在那個地方舔著的時候應該會比吃她的櫻桃更爽的。   可胡周並不是她所想像的那麼麻利,因為瞿穎出去不會一呆就是半天的,她很快就會回來的,如果不再快一點兒,她就嘗不到那種神奇的滋味了!   「哦……哥……」   小覃月竟然學會了用聲音來暗示胡周,胡周笑了笑,那唇舌立即奔向了主題。   但他的唇舌卻在那離中心目標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伸著長長的舌頭在那光滑的只捲曲著幾根黃毛的地方轉悠著,就是不去碰她的中心地帶。他的舌頭轉著轉著,覃月總以為他就要舔過去了,可馬上又離開了。   「哦……哥……」   覃月扭動著小身子,說不出來那是痛苦還是享受,尤其是她的呻吟更是讓人難以捉摸。的確,這是一種既爽又難受的滋味兒。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之後,胡周才抬起頭來仔細的欣賞起來。這五六分鐘對於覃月來說那可真是如同一年那麼難熬。   胡周抬起頭來的時候,覃月以為他就要結束了,她很不滿足的把身子坐了起來。胡周沒有再讓她躺下,而時再次把頭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這樣,覃月就不得不把身子後仰一些,而這樣,既不妨礙了胡周的工作,也不耽誤自己觀賞。   胡周的嘴終於壓到了她所期望的那地方去。   「唔……」   覃月的身子不由的一緊,胡周明顯感覺得出來。特別是他的舌尖在她那敏感的地方挑弄的時候,覃月的身子抖得就更厲害了。   胡周這時候抬起頭來看了覃月一下,覃月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她的兩腿之間,於是跟胡周的目光相遇,「羞死了!」   覃月立即用手捂了自己的眼睛。   而胡周又埋下了頭積極工作起來。   「哦……」   胡周的動作實在太快,一會兒就讓小覃月受不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起來,而且呻吟不斷……   就在兩人盡情享受著的時候,瞿穎卻突然回來了。瞿穎早就聽到了覃月的呻吟聲,但她卻沒有推門進去,而是進了廚房在那裡洗起了水果來。   「阿姨回來了!」   覃月努力掙著身子,可胡周卻緊緊的抱住了她。他摟著她的楊柳細腰,把嘴壓在了她的唇上,他將嘴裡的那些東西全都吐進了覃月的小嘴兒裡,儘管覃月知道那是什麼,可她只是將嘴巴閉了不到幾秒鐘的工夫,就張開了小嘴兒把那些液體全都吸了進去。   但胡週一直沒有把嘴移開,直到斷定覃月把那液體全都嚥了下去之後,他才鬆開她的小嘴兒。   「阿姨回來了!你快出去吧!」   覃月一邊推著胡周往外走,一邊趕緊穿衣服,現在她不敢再穿睡衣了,那不分明在告訴瞿穎她在家裡勾引胡周來著嗎?胡周笑了笑,慢慢的穿起了衣服。   「胡周,出來吃水果了!」   瞿穎已經洗好了水果放在了果盤裡。 第303章 吃香蕉   胡周慢騰騰的從覃月的房間裡出來,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下去的興奮。   「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又偷吃什麼了?」   瞿穎一邊給胡周削著水果,一邊嫵媚的著胡周問道。   胡周憨憨的笑了笑,他每次得了便宜的時候都是這副德性。   「你可不能讓她在我家裡下崽兒!」   瞿穎嬌嗔道。   「嬸兒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胡周得意的笑了笑。   「覃月,出來吃水果吧。」   瞿穎故意高聲的叫著。她還真想看看這個時候覃月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滿臉羞紅。   「阿姨,不吃了,你們吃吧。」   覃月不敢出來。   「那也出來坐坐,陪著你胡周哥哥說會兒話,人家可是大老遠的回來看咱們的。」   瞿穎一邊說著一邊朝胡周擠眉弄眼的。   一會兒,覃月出來了,她的臉上依然是潮紅,而且那雙好看的眼睛此時也更加水靈了。   「喲,覃月今天這麼好看?是不是偷吃了人參果兒了?」   瞿穎故意打趣著說。   覃月的臉更紅了,她的眼睛不時在胡周跟瞿穎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阿姨說什麼呢,就是有人參果兒也輪不到我吃的!」   「為什麼這麼說?」   瞿穎笑著問道。   「要是有那也得先瞿穎阿姨吃了覃月才能吃的!」   覃月也在胡周那邊坐下來拿起水果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就衝著覃月這份孝心,日後有了好東西我也先給我們覃月吃,喏!」   瞿穎把剛削好的一個美蘋果遞給了覃月。   「阿姨自己吃吧,我自己來。」   覃月頭也不抬,自己拿起一隻來削了起來。瞿穎撇了撇嘴自己吃起來。   「覃月,要出門兒呀?」   瞿穎看著覃月那一身很板正的衣服問道。   「沒有呀?怎麼了?」   覃月不解的問道。   「不出門兒幹嘛穿這麼正規?是不是穿了給你胡周哥看的?」   瞿穎打趣道。   「阿姨……」   覃月羞得立即撅起了小嘴兒,「再戲弄人家,人家可真生氣了!」   覃月藉著機會看了胡週一眼,胡周也在看她,兩人相視一笑。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聽見覃月在房間裡哼哼著,不舒服了?我看你胡周哥這個醫生在你房間裡我就沒進去,是不是來了例假了?」   瞿穎笑著說道。   「阿姨越說越不像話了!再編排人家我可不理你了!」   覃月努著小嘴兒,那一口蘋果還在嘴裡沒來得及嚼。   「剛才是覃月說肚子疼,我想可能是一時受了涼,剛才我給揉了揉就好了。」   胡周也笑著摻和起來。   「壞哥哥……你們兩個人合起伙來欺負我……」   覃月一聽胡周也湊起了熱鬧,站起來半嗔半笑的在胡週身上擂起了粉拳來。   胡周藉著這機會在覃月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嚇得覃月趕緊跑開,她現在坐得遠遠的還在吃著蘋果,胡周猜,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用那蘋果來壓壓那種咽到肚子裡去的液體的味道。其實那根本沒什麼。   「阿姨,我聽見你在屋裡也哼哼唧唧的,是不是也在鬧肚子疼呀?也是我胡周哥哥給揉好的吧?」   覃月現在知道瞿穎隱隱約約的抓到了她的把柄,她也不能客氣,一定得把她的老底兒給揭一揭,不然她會更囂張了。   「你什麼時候聽見我哼哼唧唧的了?」   瞿穎立即滿臉羞紅起來。   「這房子裡這麼靜,我怎麼就聽不見了?晚上阿姨說的夢話我還都記著呢,我在樓下就聽到阿姨在房間裡『哎喲,哎喲』的叫喚呢。」   「你這個死丫頭竟學會編排起阿姨來了!快用香蕉封死你的臭嘴!」   說著,瞿穎朝覃月扔過了一根香蕉去。   「嘿嘿,既然賄賂我了,那我就給個面子……」   覃月得意的扒了香蕉吃了起來。   「覃月,是阿姨給的香蕉好吃還是你胡周哥哥的香蕉好吃呀?」   瞿穎朝胡周擠眉弄眼的一笑。   「我什麼時候吃過他的香蕉了?我可是親眼看見有些人今天是空著手來的,我可沒見過什麼香蕉!」   覃月不懂得瞿穎說的香蕉是什麼意思。   瞿穎立即笑得前合後仰了。   「你笑什麼?他就是沒給我香蕉吃嘛!不信你問胡周哥哥?」   覃月看到瞿穎在大笑,更爭執起來。   「你胡周哥哥真沒給你吃過香蕉?」   瞿穎把一根香蕉扒開故意讓那香蕉在自己的嘴裡出出進進的,就是不去咬斷,而且她還兩眼迷濛的看著胡周。那樣子很是蕩漾。覃月看了一會子,終於明白了,因為雖然她沒有被胡周用那東東捅過,卻見過胡周那東東的,樣子的確像是香蕉,只是顏色不太一樣。   「阿姨壞死了!」   「今天就回去嗎?」   瞿穎的語氣裡顯出了十二分的留戀。   「我是順便回來的,工作上很忙,脫不開。」   胡周也有些不捨。   「胡周哥哥要是走了,有的人就會柔腸寸斷了,幹嘛不多住兩天?」   覃月因為剛才被瞿穎欺負了一回,現在便藉機報復起來。   「覃月的花花腸子不斷也得幾十根,我看你是學壞了!」   瞿穎嬌嗔道。   「我去看看二嬸兒就得走了。」   胡周在瞿穎面前已經沒有必要避諱提起柳如茵,日後他還準備讓她們妯娌兩個湊到一起的。   「那天你二嬸還去那兒打聽似你的消息來著,去看看吧。」   瞿穎表現得很通情達理。她懂得胡周的心思,順著胡周的心思來,自然會得到胡周的好感。   「那幾回你不也去來著?」   覃月補充道,她說的是實話,有時候不是柳如茵來約她一起去就是她去約柳如茵一起去,總之,妯娌兩個一起去的時候倒顯得嬸子關心侄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周敏卻還是從中看出了貓膩來,知道這兩個年輕的弟妹都對自己的兒子有意思。但誰也沒有說破。   聽到覃月說她,瞿穎嬌嗔道:「就你多嘴!」   說著,那臉隨之紅了起來。一個女人想一個不該想的男人,而且讓人說破了,哪能不羞?   「有一回瞿阿姨做夢都叫你的名字呢!」   覃月卻不怕瞿穎,反正什麼事兒都已經說破了,於是她就破罐子破摔,什麼都抖出來。   「就你耳朵好使!」   瞿穎瞪了覃月一眼卻沒有不高興的樣子,現在覃月替自己說出來倒也省了她自己說了,再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夢裡喊過胡周的名字。   「我真的太忙,沒工夫回來看你……」   胡周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卻有一種辜負了瞿穎的表情。   瞿穎聽到胡周這麼說,眼裡一熱,竟不顧覃月還在跟前,把身子微微的傾到了胡周的身上來,眼眶裡濕潤著說:「我知道你有正事兒,心裡有嬸兒就嬸兒就知足了!」   此時的瞿穎是動了真感情,自從嫁到胡家來,在跟胡周交往之前,她幾乎沒有幸福過一天,自從有了胡周之後,雖然說不能天天在一起,但至少她可以享受思念胡周的時間。閒下來時,就是想一想胡周對她的好,她都會非常滿足。   剛才還跟瞿穎鬥嘴的覃月看到眼前這一幕,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她倒乖巧,坐在那兒什麼話也不再說了。   胡周伸手將瞿穎摟進了懷裡,在她的香肩上撫摸著。   覃月自從來到瞿穎這裡當保姆,就沒怎麼見過男主人,因為胡周的小叔基本不回家。只是偶爾拿什麼東西了回家一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會走。所以,覃月能夠理解此時作為一個母親的瞿穎心裡是什麼滋味。   瞿穎在胡周的懷裡享受了幾分鐘的溫存之後,主動的起來擦了擦眼睛,自我寬慰的笑道:「三嬸兒好沒出息,讓你看笑話了,快去看看你二嬸兒吧。我就不陪你過去了。」   聽到人家要分別,覃月借口看看嬌醒了沒有回了自己的房間。   胡周猛的摟住了瞿穎的身子,在她的小嘴兒上吻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在三嬸兒瞿穎的身上亂摸,卻吻得很深,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直到兩人都覺得麻木了才分開。   不知是被憋的還是興奮,瞿穎的臉上一片緋紅。   「嬸兒不攔你了,你的時間太值錢!」   瞿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第304章 拜見二嬸兒   胡周從瞿穎家裡出來直奔二嬸家。   柳如茵忙於自己的生意一般不在家。胡周還沒有到門口的時候先打了個電話,果然她在店裡。   柳如茵有好多店,她繼承了父親的商業基因,很善於做生意,現在她正在自己的寶石店裡。   「你那麼忙我就不過去了。」   胡周在電話裡說。   「別別,你在哪兒,我開車接你去!」   一聽說胡周回來了,柳如茵興奮得要跳起來,對於柳如茵來說,胡周的價值比在瞿穎的手裡似乎更值錢,因為她的年齡已經讓她覺得胡周將是她一生幸福的稻草了,如果再不抓住他的話,就很難再有機會了。   「我……已經到了你家門口了!」   胡周本不想再讓柳如茵回來,他每次回來都沒有周敏跟前呆幾分鐘,讓他覺得對自己的老媽有些虧欠,但聽到柳如茵那焦急而且興奮的聲音之後,胡周也不忍心了。   「你等著,我十分鐘之內就回去!」   柳如茵在電話裡生怕胡周會離開,因為他回來一趟不容易,下次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她簡單的吩咐了一下店員,便匆匆的出來開著她的寶馬就竄回來了。一路上,她時刻警告自己要小心,可因為太激動,好幾次出現了有驚無險的情節。即使被對方叫罵她都顧不上還嘴了。   胡周就站在她的院門前,那是一幢小型別墅,用遙控打開院門之後車子緩緩的開了進來,但車子往院子裡走的整個過程裡,柳如茵的目光卻一直在與胡周對視著。   「還傻站那兒幹嘛?」   柳如茵沒有往車庫裡停車而是下車之後直接去開樓門。   胡周跟了過來。   當胡周的身子剛剛進屋時,柳如茵就關了門,轉過身子之後就撲在了胡周的懷裡。   「你想死我了!」   她雙臂死死的扣在一起抱住了胡周的身子。   胡周撫摸著她的秀髮:「我也想你。幹嘛天天泡在店裡?你又不缺錢花,不要太勞神了!我會心疼的。」   「你不在的時候二嬸兒好孤獨,只有拚命的幹活我的心裡才不會空虛……你不知道你在二嬸的心裡有多重!」   她用臉在胡周的胸膛上蹭著,胡周想八成是流淚了。   「我又不是不回來,我每次回來不都來看你嗎?」   「可你一年才回來幾趟?等得人家黃花菜都老了!嬸兒都三十了,你再不多看幾回可就老得沒法兒看了。」   說著柳如茵揚起了淚眼。此時的柳如茵更如梨花帶雨分外動人。   「在我眼裡,二嬸兒永遠都不會老的!」   胡周俯下頭來吻到了她的眼上,將她的淚珠兒吻去。   「不能住一晚嗎?」   柳如茵享受著胡周的吻,她多麼渴望胡周能留下來住一宿陪她好好的睡一個晚上,那怕就這一個晚上,也算是他們成了一夜夫妻了。   「恐怕不行,今晚我就得回去了。」   「那麼急?人家都千年等你一回!」   柳如茵半嗔半怨的說道。   「見了面了就行了。」   胡周撫摸著柳如茵的秀髮,心裡也很難過。   「嬸兒還沒伺候你呢,」   她仰起頭來,俊臉已經是梨花帶雨了,「去我的臥室裡陪嬸兒躺一會兒也不行?」   胡周抱起她上了二樓。   把她放到床上之後,柳如茵又說:「你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柳如茵進了臥室的浴室。很快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不一會兒就看見柳如茵裹了一條浴巾出來,那浴巾正好包住了她中間半個身子,兩座秀峰被那浴巾包得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一個丰韻的少婦出現了胡周的面前。   「還穿得那麼整齊幹嘛?」   柳如茵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嫌他還不快早在那兒準備著。   「二嬸兒不是說要伺候胡周嗎?」   胡周壞笑著躺在她的床上看著二嬸那豐潤的身子熱血沸騰起來,那褲子已經支起了一頂巨大的帳篷。   看到胡周的身體起了那麼劇烈的反應,柳如茵立即興奮起來,那是女人的自豪。   「我還以為你見了二嬸無動於衷了呢!剛才去了你三嬸兒那兒了吧?」   柳如茵坐到了床沿上來,伸手在胡周的襠裡撫了起來。她不像別的女人一上來就急著去解胡周的褲子,而是在外面用她那如蔥的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柳如茵的手還是有著不小的號召力,那纖指剛一落上去的時候,胡周的那地方就騰的挑了起來。   「還真聽話!」   柳如茵得意的笑了起來,並兩個手指捏住了那拉鏈兒的抓手輕輕的一拉,那拉鏈兒就開了,如蔥的手指探了進去,很準確的就捉住了胡周褲襠裡的那根蛇,笑道,「我看你還哪兒跑!」   她的手指在他的褲子裡彎彎曲曲的掏了半天,終於將那蛇頭給提了出來,「二嬸兒好久都沒有親親寶貝了,讓二嬸兒好好的親親!」   說著,柳如茵就俯下了頭來伸出那小舌在那蛇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她的小舌是那麼的爽滑,剛一上手就讓胡周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哦--二嬸兒快吃了它吧!」   「二嬸就當是雪糕了!」   柳如茵嫵媚的抬眼看著胡周,卻將那蛇頭全部送入嘴裡。她的身子就趴在胡周兩腿的中間,這時卻騰出兩手來解起了他的褲子來。   因為那拉鏈兒已經拉開,現在腰帶又解開了,所以,只需輕輕的往下一抹,那蛇身就全露了出來。   她艱難的將胡周的褲子退到了他的臀下卻不再費勁,兩手握著那蛇就擼了起來。她多次與胡周交鋒,已經知道了胡周的厲害之處,他可不是那種一時半會兒就能軟下來的男人,經折騰著呢。所以,在吞著胡周那條蛇的時候,她格外的賣力,絲毫都不擔心那穢物會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噴到她的小嘴兒裡去。   她盡量的讓胡周更爽一些,所以她吞得很深,有時候故意搗進她的喉嚨裡去,那蛇頭能夠觸到她的喉嚨裡的小舌,倒弄得胡周心裡癢癢的。   「嬸兒,也讓我弄弄你的嘛……」   胡周真想也掀開她的浴巾或者直接把那浴巾除下來擁著二嬸兒那光溜溜的身子撫摸她,摳她。   可柳如茵卻一如既往的在那裡吞著,只是抬頭看了胡週一眼,她頻頻的點著頭,一頭秀髮也在她的頻頻起落間飛舞起來。   忽然,她身上的浴巾一下子鬆開了,那浴巾瞬間從她爽滑的身上滑了下來,將她整個的身體都暴露了出來!隨即那兩座秀峰也毫無約束的在她的胸前蕩了起來。   她好像是故意要讓胡周看到她胸前的那一對寶物,她轉了一子,兩人的身體就交成了直角,這樣,胡周就可以從一側欣賞到那蕩著的兩座秀峰了。   胡周並不滿足於此,而是伸出了一隻手來托著那秀峰揉捏了起來。   可胡周在那雪胸上揉捏了一陣子之後,便轉移了目標,他的大手從她的蜂腰上滑到了她的股間,摸到了那兒的時候,正如胡周所預料的那樣,那兒已經是水漫金山了。   他摳著柳如茵的身子暗暗用力,柳如茵便很配合的把屁股給了他,他扳著她的一條腿讓她騎到了他的脖子上來……   胡周分著她的兩腿,在頭底下墊了一個枕頭,自己的舌頭正好可以夠到二嬸……那兒已經流起了水來,胡周張開嘴將二嬸整個……都包了起來,這還不算,他捲起了舌頭來,讓那舌頭在她的小……不住的掃了起來。   對於一片久旱的土地來說,一點兒甘霖也會讓人欣喜若狂的。沒有掃了幾下,柳如茵就扭起了雪臀來。她嘴裡還含著……無法說話,只能從鼻子裡哼哼起來:「嗯……嗯……」   她又吞又咬,……   柳如茵終於受不了胡周的唇舌齊動,那舌頭直掃得她……癢癢起來,她趕緊吐出了他……「胡周……別舔了……二嬸兒受不了……快……」   可胡周卻還是抱著她的雪臀一個勁兒的……那……都呼呼的噴了出來。   柳如茵用力掙脫了胡周的手,自己握著……上下套了起來。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兩隻……也瘋狂的甩了起來。「你急著要走,二嬸兒也就不攔你了,你還沒跟說說貼心話兒吧?」   柳如茵卻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根據胡周來到金陵的時間她判斷,周敏未必能跟兒子親熱一回,她可不想在大嫂面前賺不是,所以就主動的提出來讓胡周回去好好的跟周敏說說話兒。   「二嬸兒想的可真周到。我還以為二嬸兒要留我住一宿呢。看來我是非走不可了。」   胡周打趣著說。   「二嬸兒倒是想攔你,可你就一個身子不是?你以為二嬸兒是那種貪吃嚼不爛的人呀!」   柳如茵嫵媚的瞥了胡週一眼,把衣服給他一件件的拿過來。   「二嬸兒幹嘛還不穿衣服?」   胡週一邊穿著衣服,卻見柳如茵依然光著身子站在那裡。   「二嬸兒等你穿好了衣服再吃兩口奶還不行呀?臭小子,一點兒也不解風情!」   柳如茵那樣子更加可人了。   「嘿嘿,要是二嬸兒也像三算嬸兒那樣有奶水就好了!」   胡周穿好了衣服後就趴到了二嬸柳如茵的身上來,嘬著那兩隻玉兔吸了起來。就這情形,柳如茵覺得比騎在她身上耕耘更有味道。   胡週一邊吃著,柳如茵一邊看著他。   「什麼時候再回來看嬸兒?可別讓嬸兒等白了頭髮呀!」   柳如茵撫摸著胡周的頭說。   「放心吧二嬸兒,我回來第一個先看你!」   胡周抽出嘴來說道,剛說完話又含進了嘴裡。   「好甜嘴,這次也沒先過來看看二嬸兒!哎喲--小子你咬疼我了!」   胡周從二嬸兒那裡出來之後,柳如茵還是戀戀不捨的,但她實在沒有辦法,不管等了多少日子終於能有這麼一回她也挺知足的。   如果說之前用拚命的工作來填補內心的空虛,那麼現在這空虛被胡周給補上了之後她工作起來就更加瘋狂了,當她回到店裡的時候,連那些店員都發現柳如茵有些不正常了,她的嘴角眼角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笑容來。   「柳總,有什麼好事兒吧?」   一個常跟她打趣的店員試探著問道。   「好事兒當然有了,今晚我請客!」…… 第305章 分別時刻   胡周回到周敏那兒的時候,仙兒跟蠍子兩人還都在那兒,尤其是仙兒,不見胡週一面總覺得不想走開。中間蠍子曾勸她說:「要是工作忙就先去上班吧,回頭給他打個電話就行了。」   可仙兒跟蠍子卻不是一樣性情的人。她一定要等到胡周回來。   胡週一進客廳,仙兒就特別的激動。蠍子知道她一直等著是想單獨跟胡周說說知心話兒,於是笑著對周敏說:「伯母,咱們到上面去,讓人家說說體己話吧。」   周敏笑了笑,她也能理解仙兒,只是自己對兒子的那份感情太濃了,剛才竟然忘了還有另外兩個年輕人比自己心裡還急著呢。   聽到蠍子這麼說,仙兒心裡好感激,每一次都是蠍子來成全她,她也就沒再推托,只是很領情的朝蠍子跟周敏兩人笑了笑。   周敏跟蠍子兩人一上樓,胡周就把仙兒摟進了懷裡,仙兒像只乖巧的小鹿一樣偎進了胡周的懷裡,肚子裡那一些想要對胡周說的話此時一句也說不出來。其實胡周這樣抱著她就已經很讓她滿足了。   「工作還滿意嗎?」   胡周關切的問。   「好,就是老想你……」   仙兒說的不錯,工作的時候她會走神兒,動不動她的心思就跑到胡周那兒去了。   胡周俯下頭來將嘴壓在了她的芳唇上,她吐出了舌頭任他吸咂著。他的大手不由的撫到了她那豐挺的胸上來。她兩手勾住了胡周的腰,陶醉的仰著脖子,微閉著一雙美目,任胡周親吻。   兩人正在熱吻著的時候,蠍子已經從樓上下來,她拿了手機把兩人熱吻著的鏡頭竟給錄了下來。雖然聽到了蠍子下樓的腳步聲,可仙兒只當沒有聽見,一任胡周親吻著。   「行了,可以了!」   蠍子笑著打斷了兩人的熱烈。仙兒不好意思的從胡周的懷裡抬起頭來,又把身子挪到了一邊,滿臉羞紅。   「我不但看見了,我還給你們錄了像呢!這可是你們偷情的證據。仙兒跟我說你的QQ我好把這個發給你。」   蠍子大大咧咧的說。仙兒已顧不得害羞,竟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號碼。仙兒手機掛著QQ她立即打開,發現那文件竟然馬上就傳了上來。還沒等打開來看,仙兒就激動的說了好幾聲謝謝。   「看都沒看呢,就謝起來了,錄的不好別怨我手藝不行,有毛不算禿嘛。」   蠍子笑著說。   這時候周敏也從樓上下來,她本希望胡周能上去單獨跟她說會兒話的,可她也知道,今天兩個姑娘都在這兒,也許不太方便,於是等了幾分鐘她乾脆下了樓。   「媽,我們走了!」   胡周從沙發上站起來。   這讓周敏有些意外,她怎麼也沒想到胡周會走得這麼快,她連抱抱兒子的機會都沒有了。但她卻無法把這種嬌怨表現出來,只是有些很不適應的問了一聲:「這……就走了?」   無限的遺憾在女人的臉上洩露出來。   「走了。」   胡周兩個字說的也有些難。   「沒……落下什麼東西吧?」   周敏又問了一句,她在極力思索著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兒子多呆一分鐘。   「伯母,我們空手而來,自然是空手而回了。」   蠍子也笑著說,她也覺得這次來沒有帶點兒什麼東西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了,媽還給你準備了一樣東西,你上來拿著吧。」   周敏終於想起了一樣東西來。   胡周也好像總算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   「你們等一下。」   胡周對兩個女孩說了一句就上了樓。   進到周敏的房間裡之後,周敏在自己的衣櫃裡翻了起來。可她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來。   「媽這記性不好了。」   周敏一邊翻著一邊說。   胡周也猜不透媽要找的是什麼。他忽然看見了衣櫃把手上掛著一個桃核。   「媽,是這個吧?」   胡周取下了那枚刻了粗線條圖案的桃核在手時看了起來。   「對對,就是這個,你看,媽怕放錯了地方,特意掛在這顯眼的地方,卻在裡面翻騰起來。」   周敏有些慌亂的說。   「這是什麼?」   胡周看著一枚普通的桃核問道。   「這是辟邪用的!把它帶在身上,就不怕邪氣了。」   周敏從胡周手裡取過了那枚桃核給胡周掛在了脖子上,「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它。」   戴好了之後,周敏又把那桃核給塞進了他襯衣裡面。   胡周心裡真的有些感動,他在周敏給他往襯衣裡塞那桃核的時候,抱住了周敏的腰。   雖然是母子,可這一回,當胡周把周敏抱在懷裡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自然,都是六年前那一回弄的。   「別……別讓你的朋友看見了。」   周敏被兒子抱得緊緊的,很不習慣。   「你是我媽,誰管得著!」   胡周任性的摟著周敏,將臉貼在了周敏的臉上,此時的周敏多麼也想用力的抱一抱兒子,可她的兩隻手卻只是僵在了那裡扶在了胡周的兩隻胳膊上。現在她的一切都是那麼被動。   胡周的臉在媽媽臉上摩挲著,進而他的嘴咬住了她的耳垂,即使這樣,周敏都沒有說什麼。   周敏雖然上了點年齡,但她皮膚卻是相當不錯,尤其是她的耳垂兒,像是透明似的而且肉乎乎的。胡周竟然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起來。   「真調皮,媽不攔你了,快走吧,你的朋友一定在下面等急了。」   周敏只能說著不疼不癢的催促的話,但她的內心裡卻很不想讓胡周走,她真想讓兒子再住一晚上。   「我想多抱一會兒媽。」   胡周緊緊的擁著周敏,周敏的身子滾燙滾燙的。聽到兒子如此說,周敏感動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眼眶也不由的濕潤起來。   「媽可不用你天天惦著,能抽空回來看看媽就知足了。」   周敏吸著鼻子說。   胡周抬起了頭來,擦了擦周敏的眼睛,「我會天天想著媽。」   然後,他在周敏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才鬆開了她。   「媽你真漂亮!」   胡周打量著周敏說。   「媽都老了,還漂亮呢!」   兒子的讚美讓周敏不由的有點兒嬌羞起來,越發像個大姑娘了,「比起你三嬸兒二嬸兒來,媽還有能看嗎?」   「媽跟她們一樣年輕漂亮。」   胡周並不是只為了奉承周敏,她的確是風韻猶存,不論是她的身材還是她的臉蛋兒,都會讓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心生嫉妒的。   「你三嬸兒也不知為啥,明明不讓嬌嬌吃奶了,卻還沒讓奶水退回去,也不嫌脹得難受?」   周敏忽然想起了瞿穎來,每次來都是挺著兩個大,有時候驚了奶,那奶水還會把衣服弄濕了。   「是我不讓她退奶的,我給了她一個秘方。」   胡周說。   「這是為啥?」   周敏有些不解。一般女人不讓孩子吃奶的時候都是吃退奶藥的,不然受不了。   「留著給我吃!」   胡周壞壞的笑著說。   「你這傢伙,真是你不讓退的?」   周敏還有些不信。因為他每年不過回來幾次,單為了這個就讓人把奶留著,未免也太荒唐了。   「三嬸兒也喜歡給我留著的,今天我去了後就吃了一回,好香!」   胡周咂摸著嘴說,好像剛剛吃了一口。   「饞嘴!大人了,吃那東西會拉肚子的!」   周敏在胡周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   「嘿嘿,我吃了就沒事兒,三嬸兒的奶水真足,都可以管我洗奶水浴了!」   胡周好像有意要在媽媽面前顯擺能吃到瞿穎的奶水似的。   「你也不怕讓那個小保姆給看見了,你不在乎可以,你不打算讓你三嬸兒做人了?」   周敏嗔怪道,她並沒有因此而真的生氣。能讓三嬸兒瞿穎這麼喜歡,當媽的心裡也有些自豪。   「下一回我就當著小保姆的面吃給她看,我看她能怎麼著!嘿嘿,那個小保姆也是個小饞嘴!」   胡周的話讓周敏誤以為小保姆也吃了瞿穎的奶。   「你們兩人都……」   周敏吃驚的問道。她真不相信還有這麼大膽的女孩,那保姆她是見過的,看上去挺秀氣,也挺安分的一個女孩,怎麼會跟胡週一起胡鬧?   「媽,你理解錯了,我是說她是那種饞。」   胡周笑了笑,也不想解釋得更透。   「媽是沒有奶水了,怪不得老往那兒跑!」   周敏嬌嗔著在兒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走吧,仙兒還得回去上班呢,為了你都耽誤了一個下午了!」   周敏跟胡週一起出了臥室,蠍子跟仙兒兩人還在那兒從蠍子的手機上看胡周跟仙兒兩人接吻的錄像。看到母子兩人出來,蠍子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   胡周跟蠍子回天恩的半路上卻接到了廣州警方的電話,一個勁兒的要那名狙擊手的名字。因為在表彰的時候無法讓一名狙擊手對號入座。   「既然是內部表彰,隨便掛個狙擊手的名字不就行了?何必那麼認真?」   胡周最終也沒有把蠍子的名字透露給對方。這樣,胡周越發神秘起來了。因為誰的手裡有貨誰就牛逼了。   「看來我只能是個無名英雄了!」   蠍子慨歎了一聲。   「呵呵,想揚名也簡單呀,現在給你報過去,你願意嗎?」   胡周笑道。   「算了吧,還是當無名英雄的好。對了,那個初雪你打算怎麼辦?」   蠍子實然問道。   「你覺得她會害我嗎?」   胡親周反問蠍子。   「看來你這個人從來不為組織考慮,只顧個人利益!」   蠍子給胡周扣了一頂大帽子。   「我們需要弄清她的真正目的才行。再說了,你有證據抓人嗎?」   胡周為了自己的小算盤而尋找著借口。   「等她背後給你一槍的時候,需要證據嗎?」   蠍子的話一針見血。雖然他相信初雪斷不會從背後給他一黑槍,但蠍子的話卻還是讓他的心裡不由的一顫。 第306章 妹妹懷孕了   回到天恩的頭一天晚上,胡周就去了江雪婷家。老頭子沒有在家,但三個女人卻都在家裡。   吃飯的時候,妹妹江雪嬌卻突然跑著離開了桌子,胡周坐在桌子邊上就能聽見江雪嬌在衛生間裡嘔吐的聲音。   「小妹怎麼了?」   江雪婷問。   唐怡的臉色突然一沉,「感冒了吧?」   一會兒江雪嬌出來了,可在那兒剛坐了不到半分鐘的工夫又吐了起來,不是胡周閃得快就吐到他的腳上了。   「雪嬌,你怎麼了?」   胡周嚇得趕緊扶住了她的胳膊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了起來。看到胡周對雪嬌如此體貼,江雪婷這個當姐姐的竟也有些醋意了。   「不知道。」   江雪嬌有些艱難的忍著抬起了頭來,眼睛裡因為嘔吐而有了淚花。他把雪嬌扶到了臥室躺下。   「是感冒了還是……」   胡周有些擔心的問道。   「明天陪我去醫院看看好嗎?」   江雪嬌握著胡周的手,有些乞求的問道。   「好吧。」   陪一個女孩子去醫院看病,應該是由她姐江雪婷才對,可既然她這麼指望讓胡周陪著,胡周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當天晚上胡周留下來就睡在姐妹兩個的臥室裡,雖然是多日沒有見胡周,心裡很想,可唐怡硬是沒有過來。胡周夾在姐妹兩個的中間,幾次胡周把手伸過來,江雪嬌也只是握著他的手卻沒有讓他爬到身上來。而江雪婷卻暗暗的把胡周引到了自己一邊,當著妹妹的面,胡周很過癮的幹了她一回。江雪婷的浪叫似乎比之前任何一回都要瘋狂,唐怡以為江雪婷是多日沒有見到胡周積攢了好久的力氣都使上了,其實江雪婷卻有自己的打算,她覺得自己再不好好表現一把,男人就被妹妹搶去了。   幹完了之後,胡周想從她身上下來都不行,江雪婷雙臂箍得他很結實,為的是不讓他再到妹妹那邊去。直到最後胡周躺在了江雪婷的一邊,江雪婷睡在了中間才算完事。   第二天,一上班之後,胡周就陪著江雪嬌來到了人民醫院。作檢查的時候,江雪嬌硬拉著胡周讓他陪在身邊,而胡周卻非常難為情,畢竟公開的江雪嬌是他的姨妹,而當姐夫的卻陪著姨妹作檢查。好幾次胡周都以打電話為借口走了出來一個人在走廊裡。   而江雪嬌並不生氣,檢查完之後就等化驗結果了,江雪嬌卻像是夫妻一樣挽住了胡周的胳膊一起坐在了候檢的椅子上,有認識胡周的,胡周也只是打個招呼趕緊避開。而江雪嬌則自始至終的挽著他的胳膊,這讓胡周很緊張。   江雪嬌很積極的跑去拿了化驗結果,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懷孕五個周!   江雪嬌把化驗單遞到了胡周的面前,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幸福。   「不會是弄錯了吧?」   胡周如五雷轟頂。   「要相信科學!你自己就是醫生,要不,你親自給我檢查檢查?」   江雪嬌完全不顧胡周的吃驚,依然是一臉的幸福。   「要是真的,就……做了吧?」   這是一個男人很難啟齒的事情,因為表明說這話的男人很不負責任。   「我可不捨得,醫學都已經證明了,女人的第一個孩子是最好的,我要把她生下來!」   江雪嬌撅著小嘴兒得意的說。   「這……怎麼可能?」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賴上你!」   江雪嬌竟然把臉都貼到了胡周的胳膊上來,要讓人看了,不把他們當成兩口子才怪呢。   「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再說,你還上學呢!」   「我不管,我就要生孩子,女人要是連生孩子都可以放棄的話,還有什麼不可以放棄的?」   江雪嬌一通大道理。   「關鍵現在還不是生孩子的時候呀!」   胡週一看她這麼拗,急壞了。她明擺著是油鹽不進了。   「女孩二十是生孩子的最佳年齡,這可也是你們醫生說的!」   「那……孩子生下來怎麼辦?」   胡周當然得想到這一系列的問題。   「當然由我養著了!」   江雪嬌說得非常輕鬆,好像這一切她都已經安排好了的。   「那……是誰的?」   胡周知道這句話問得很狗屎。但他卻壓抑不住自己。   江雪嬌突然從他的身上抬起了頭來:「姓胡的,你這算不算污辱我的人格?」   雖然是開著玩笑,可江雪嬌卻真有些生氣了。   「對不起……」   胡周低下了頭。其實這個時候男人是最不堪一擊的了。   第二天,江雪嬌就去學校要求了一年的假,休學!回家生孩子!   江雪嬌預料之中的一家人除了江老頭子的勸告一齊襲來,尤其是江雪婷,她更是苦口婆心說破了嘴皮子,但同樣不起任何作用。   「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搶你的男人的!」   江雪嬌不冷不熱的說。   「那你把孩子生在哪兒?」   江雪婷都要氣瘋了。她見過拗的,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拗的。   「我當然是生在家裡了,沒有人給我帶,我自己帶,誰也不勞駕你們,你們盡可以放心。」   江雪嬌自得其樂的捧著肚子,其實,那肚子還沒有半個影兒。   「雪嬌,看來你是早有預謀的了?你完全可以不懷孕的!因為你並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懂得避孕的措施的。」   江雪婷現在不得不把這個妹妹當作自己的敵人了。原來她以為姐妹在一起玩玩兒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現在眼看著妹妹的肚子就要大起來了。而胡周陪著江雪嬌去了一趟醫院之後再也沒有了人影,而且江雪婷也知道,憑著胡周的性格,他是不會逼著江雪嬌非要把孩子打掉的,唯一可以做通妹妹工作的就是母親唐怡跟她這個當姐姐的了。可現在看來,誰也說服不了她了。   「姐,請你不要這樣來說你的妹妹好不好?我怎麼就成了有預謀的了?我不過是一時疏忽而已,我又不是成心的,可是,當我知道我真的懷孕了之後,這畢竟是我真愛的結晶,我真的不想打掉這個孩子,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可以不要婚姻,但我一定要這個孩子!」   「瘋了!」   江雪婷罵了一句摔門而去。   到了刑警隊之後,江雪婷氣乎乎的進了胡周的辦公室,兩人什麼話都沒有說,這並不是胡週一個人的錯,甚至他都可以把過錯推得一乾二淨。江雪婷的臉色很難看,她也不願意繼續坐在胡周的辦公室裡,又氣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屋裡生起了悶氣來,不怨別的,都怨這個當妹妹的太自私了!   唐怡在家裡也覺得憋悶,可是,去了學校之後還是心裡不痛快,畢竟是自己的兩個女兒之間出了矛盾,讓她這個當媽的夾在中間很為難。   「唐老師,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呀,怎麼了?」   劉芳菲第一眼就看出來唐怡臉色不對頭。畢竟兩人已經關係很密切了,所以才問得比較直接。   唐怡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什麼,自己的兩個女兒為了那種事兒爭執起來,她一個當媽的怎麼說得出口。   「對了,胡周這些日子也不知哪裡去了,可有日子沒有見他了!」   劉芳菲有意試探她跟胡周的關係,莫不是跟胡周的事兒被丈夫知道了?   「他忙著呢,剛剛從廣州回來。」   唐怡也有意告訴芳菲,她目前跟胡周的關係正常著呢。   「那何不今晚約了他一起出來吃個飯,或許你心情就會好了。」   芳菲笑著說。   她知道唐怡這事兒一定不好拒絕。   唐怡也心裡有數,現在她還真的不想主動約胡周出來,但既然芳菲都說出口了,她只好笑著說:「那你打個電話問問看?」   「還是當丈母娘的更有面子吧?」   芳菲執意讓唐怡來打電話,唐怡卻笑著推托過去,芳菲只好自己撥了過去。   胡周在辦公室裡正悶著,接到芳菲的電話時,他竟一時沒有想起來通訊錄上這個劉芳菲到底是誰。   「晚上有空兒嗎?能不能賞光出來一起吃飯呀?你不會把我給忘了吧?」   劉芳菲在電話裡就酸溜溜的了。在一邊的唐怡都覺得有些牙磣了。   胡周總算找到了可以散心的機會,很麻利的應了下來。   「成了!」   扣上電話後芳菲得意的說道。說完,芳菲出了辦公室把她的課代表蕭曉叫了出來。   「今晚跟老師一起出去吃個飯怎麼樣?老師好些日子沒有慰勞慰勞你這個大功臣了!」   芳菲每有機會總會讓蕭曉到家裡去吃飯,這師生二人的情誼也日漸深厚起來。   「那你還得給我媽打個電話過去,不然我可沒法留在你家裡了。」   蕭曉一切聽從老師的安排。   「這個你放心好了,小事兒一樁!」   芳菲要帶著學生一起吃飯的事兒唐怡並不知道,而胡周也沒有料到芳菲會把岳母唐怡一起叫上。   不過讓胡周更為驚喜的是,他的車子停在門口外面的時候,看到蕭曉也跟著芳菲一起出來了。   唐怡最後出來,上車後看到一個學生坐在車上,唐怡就問:「這不是你的課代表嗎?」   「唐老師好!」   蕭曉天天出入唐怡的辦公室,當然都認識。但她卻不知道芳菲為什麼會把一個課代表也叫上一起吃飯,有學生在一起,說個話都不方便。   一看到一身學生裝的蕭曉,胡週一天的鬱悶頓時煙消雲散。要不是有唐怡在車上的話,胡周真想讓蕭曉坐到前面來。   四個人一起吃了飯之後,唐怡早已沒有了心情,因為女兒的事情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她幾乎是提前讓胡周把她送回了家。現在她已經不再關心胡周把芳菲跟蕭曉師生二人送到家之後幹什麼了。 第307章 師生同娛   胡周的車子把唐怡送到了家門口卻沒有進去,因為他估計江雪嬌一定會在家裡,一旦進去又得糾纏一番。那都是永遠沒有結果的事情,胡周不想在那種事情上費工夫。現在他得趕緊回去送芳菲跟蕭曉兩人。   「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兒。」   畢竟胡周跟她母女三人都有關係的人,她可不想他出什麼事情。現在最頭痛的就是小女兒要生孩子的事情了。   「知道了。」   胡周的車子幾乎沒怎麼停就調轉了車頭。   蕭曉跟芳菲兩人都是沉得住氣,一直坐在酒店裡等著。   「怎麼,沒把唐老師送到家場後再說說話兒?我看今天好像唐老師心情不好。」   芳菲說。   「不清楚,沒看出來呀?」   胡周若無其事的樣子。   「去我家吧。」   芳菲嬌媚的挽起了胡周的胳膊,儘管離車子幾步遠的路她也要享受一下。而胡周就有些緊張了,畢竟他的身份太特殊了些,認識他的人多著呢。   離車子還有好幾步他就把胳膊從芳菲的臂彎裡抽了出來,倒是沒有讓芳菲覺得尷尬。   芳菲的老公當然不在家。一進家門,芳菲就拉著蕭曉兩人一起進了浴室。   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如出水芙蓉。   「蕭曉你先進屋等著,我給你胡叔叔準備一下。」   說著,芳菲朝胡周使了一個眼色。胡周起身走進了浴室,芳菲也跟了進來。   她如久渴的禾苗見了雨水一般的興奮。她親自給胡周脫衣服,又親自給他搓洗。她的纖指老在胡周那要命的地方搓,弄得胡周興奮不已。   「這些日子沒閒著吧?」   她一邊給胡周搓洗著,一邊還調情。她讓自己那滑膩的身子貼在胡周的身上,只是沒有合二為一罷了,但已經近乎肉搏了。   「我知道你厲害,我也差不了那一時半會兒的,呆會兒我要你先把蕭曉那個小浪貨先干暈了,讓她多叫兩聲。」   芳菲壞壞的趴在胡周的身上央求道。平時胡周不在的時候,她就拿著蕭曉開心,不把她折騰得一陣亂叫她就不會放過她。今天有了胡周,她更想看看這個蕭曉到底能頂多久。   兩人幾乎是相擁著出了浴室,反正家裡也沒有需要避諱的人,兩人都只是用浴巾鬆鬆垮垮的遮了一下隱私的地方,身上的水還在滴著就一起進了臥室。   蕭曉早已上了床,她知道今天晚上老師把胡周弄來的目的,而且上一次有了跟胡周的遭遇戰之後,竟讓這個女孩上了癮,甚至上課的時候都要走神兒,芳菲早就注意到了,所以這次約了胡周多半也是為了滿足一下蕭曉的要求,讓她過一回癮。   看到胡周跟芳菲老師進來之後,原來還光著身子的蕭曉也羞澀的拉了浴巾往小腹處蓋了一下,不過是象徵性的,並沒有蓋得很嚴實。   胡週一進臥室就撇下了芳菲直奔蕭曉而去,她那嬌嫩的身子很讓胡周興奮。   「一定想叔叔了吧?」   胡周像是餓虎撲食似的上了床,雖然蕭曉此前心裡非常渴望,但看到胡周撲上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特殊是第一次的疼痛感隱隱的又出現在她的恐懼裡。   「想。」   蕭曉怯怯的說,但她的身子卻沒有再往裡退,而是很溫馴的讓胡周抱住了她,胡周的手指一挑,蓋在她身上的浴巾便挪了位,只是沒有從她的小腹上滑下來,而那浴巾卻蓋住了胡周的手,他的大手順著她那細長的美腿摸了進去。雖然已經有過了一回,但胡周還是能感覺得出來此時蕭曉的身子有些顫抖,不知道她是激動還是緊張,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蕭曉的目光始終不離胡周那浴巾底下突兀起來的部位,那裡頂得老高,如一架帳篷,她當然知道那下面藏著什麼東東了,第一次交鋒的時候她就已經嘗到了他的厲害,那傢伙差點兒讓她的小身子四分五裂了,不過,那東東還真是個好東西,雖說痛了些,但整個過程卻是讓人回味無窮而且讓人心蕩神馳的。   胡周的大手在那浴巾下面如一條蛇一樣的蠕動著,而他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捏住了她的一隻玉兔輕輕的捻了起來。   「嗯……哦……」   蕭曉不是裝的,胡週一上手就把她給弄暈了,她整個小身子都倚在了胡周的懷裡,她已經全身酥軟了。胡周覺得她的身子簡直就是柔若無骨了。   在一邊看著蕭曉那副陶醉的樣子,連芳菲都羨慕了,雖然說她在床上的功夫絕對不比這個女學生差,但是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蕭曉躺在胡周的懷裡弄出來的那副浪樣兒是她這個少女都無法匹敵的,她甚至站在那裡開始了模仿了,因為她看到蕭曉那種欲醉欲仙的模樣都被感染了。如果她是一個男的,她也會立即法辦了她的。   齊心遠並不吻蕭曉,只是擁在懷裡,也不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只是在那裡輕輕的摸她,蕭曉微閉了一雙美目,輕聲的呻吟著,其實胡周並不需要蕭曉大聲的叫喚,只這種呻吟就會讓他十二分的滿足,他覺得這個蕭曉幹起這種事兒來那種神態比自己的養女尹萍都要入戲。   「你也可以摸我的!」   胡周俯在她的耳際小聲說,蕭曉果然把手伸了過來,伸到了胡周的浴巾下面,那根灼熱讓蕭曉不由的一緊。因為之前她並沒有用手去觸摸過,現在這一摸還把自己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勇敢的握住了它。   如此清秀的一個女孩能這樣握著他,胡周心裡很是興奮,他幾乎要停止了自己的呼吸卻欣賞蕭曉那種又驚又喜的小模樣了。   她很小心的讓自己的小手在那柱子上來回撫摸著,有時候還會用力一握去感受一下它那神奇的力量,每當這時,胡周條件反射般的反彈力量會讓蕭曉心裡不由的一陣慌亂,差一點兒要鬆開了。但接著她就再次握了起來。   胡周在蕭曉浴巾下面的手已經感覺到了滑潤,因為房間裡很靜,他都能聽見那撲哧撲哧的水聲了。而且,蕭曉的反應也很強烈,她總會在胡周用手指進攻她的時候來夾他一下,胡周感覺得出來,那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她現在還不好意思主動的回應胡周的挑戲。而正是這種本能的反應才讓胡周越來越興奮。   胡周坐在了床上,他把蕭曉抱在了懷裡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邊的芳菲很見機的一把抽掉了兩人身體之間的那一條浴巾,只留下了蓋在蕭曉小腹之下的那一條,算是蕭曉的遮羞布。或許是因為芳菲一直站在對面,蕭曉有些顧慮,她連看都不敢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即使胡周不在的時候芳菲跟蕭曉兩人親熱,蕭曉也會多少有些羞澀的樣子,而芳菲正是喜歡她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澀。   芳菲很慇勤的幫助胡周跟蕭曉兩人完成了無縫對接,然後她就跑到了胡周的後面去,那浴巾早已從她的身上滑掉,現在她是將那灼熱的身子貼在了胡周的背上來,用那兩個碩乳在給胡周按摩了起來,而在胡周的暗示與引導之下,蕭曉也自覺的慢慢起落著身子,那條浴巾也早已滑落到了她的腿上來,反正現在面前已經沒有人,她也沒有遮擋的必要了。   胡周兩手輕按在了她的秀乳上,不需要他怎麼動作,只要蕭曉的身子起落著,那手就起到了足夠的按摩作用了。   本來蕭曉的兩個秀乳是硬硬的,現在被胡周捏了半天之後竟然就變得有些軟了,而那服尖卻是越來越硬了。   現在蕭曉身子起落得很慢,但是她卻可以自覺的去感覺胡周的粗大了,只是等她自覺回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也到了快樂的高峰,因為她的動作沒有停止過,很快剛剛洗過的身子就大汗淋漓了。胡周卻沒有放開她,而是把蕭曉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與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腿上,現在胡周不要她起落,而是坐著不動,而胡周則俯下身子噙住了她的秀乳。   蕭曉那秀乳本來就不盈一握,胡周幾乎一口就吞了下去。   蕭曉努力的仰著脖子,讓自己的胸挺起來,這樣就方便胡周吃她的饃了。   「哦……唔……啊……」   被胡周吞著的滋味讓蕭曉一時蕩漾起來,她兩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了上去,現在是胡周主動的運動了起來,直頂得她小花蕾一陣陣的癢。   芳菲此時就在胡周的身後,正用兩塊軟肉給胡周作著按摩,看到蕭曉那欲仙欲死的樣子,芳菲立即捧住了蕭曉的頭,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起來。她拚命的吸咂著她那香滑的小舌,吸食著她小嘴兒裡的香津,而蕭曉也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自己無法控制的境界,身不由己了。   當胡周的那條大蛇在她的身體裡一陣亂鑽的時候,蕭曉想叫都叫不出聲來了,因為芳菲吻得她那麼緊,她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而胡周在她的雪胸上吸得更是瘋狂,輪換著,吸了這只吸那隻,恨不得把她整個小身子都吸進身體裡去。   很快,她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東西向她的身體裡噴射起來,那強有力的噴射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感,但芳菲的吻卻根本就不容她呻吟出來,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胡周緊箍著她的懷裡努力的波動著。   當芳菲感覺嘴都麻木了的時候才放開了蕭曉,胡周也把她的肉饃吐了出來,而蕭曉正在興頭上,她主動的捧住了胡周的臉,在他的嘴上狂吻了起來。   而她那種瘋狂卻相當特別,她的瘋狂不是疾風暴雨,而是特別的用情,極慢極慢的把舌頭伸到胡周的嘴裡,慢慢的在他的嘴裡掃了起來,她大張著嘴,讓兩人的唇與舌有著盡可能的接觸。   胡周從來還沒有經歷過被女孩這樣吻過,她的吻是那麼讓人陶醉,他摟住了她的細腰,那剛剛射了子彈的槍膛又熱了起來。蕭曉轉動著頭極有韻味的吻著胡周,她並不用力去吸,而只是把嘴盡量張開,舌頭伸出來在胡周的嘴裡打探著。她的身體也在那裡微微的轉動著,她清楚的感覺到,胡周此時的雄性又硬了起來。   蕭曉用力的捧住了胡周的頭,與他嘴對著嘴用力的吸吻著他,同時將上身努力的貼到了胡周的胸前,讓她那嬌小的秀乳與胡周的身體進行充分的接觸,在她的一起一落間享受著那比先前更加強烈的快感……   胡周與芳菲蕭曉師生二人大幹了一場之後就開著車子回到了住處。 第308章 真情父女   尹萍早已熟睡。他進她的房間裡查看了一番之後又躡手躡腳的退了出來。路上的時候,他特地給初雪發了一條短信,回信說,她還沒有睡。   胡周就去了初雪那兒。   「聽說這些日子你又忙案子了?」   初雪並不是很關心那案子而是出於關心胡周本人。   「好歹也藉著機會回家看了識看。」   胡周並不覺得忙案子有什麼不好,當刑警的就得幹事兒,天天讓他玩女人了就沒有了意思。   「告訴我,那天蠍子跟你深更半夜的去我店裡到底是幹啥?」   初雪在燈光下定定的看著胡周的臉,「可別隨便編個理由,我可不是那麼好蒙的。」   初雪努著嘴,一半撒嬌一半是拷問。   胡周乾笑了兩聲,知道瞞不過她,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其實第一次胡周就有些懷疑她是研究所裡的那個女人了,只是他不希望她是。   「她懷疑你有著雙重身份!」   胡周乾脆直接說出了實話。這樣倒比編個理由更痛快。更何況這個問題憋在他心裡好久了,很讓他不爽。   「她懷疑?那你懷疑我了沒有?」   初雪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好像她早就料到了胡周會這麼說似的。   「那你說呢?」   胡周沒有正面回答初雪的問題而是來了一句反問。初雪的冷靜倒讓胡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而他把這個問題拋給初雪來回答更合適。   「是不是早就懷疑我了?」   初雪笑著說,她也沒有正面回答胡周。而此時她已經擁著胡周上了床。   「是的,第一次去研究所的時候我就懷疑你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胡周看到她始終在模稜兩可,避而不答,心裡便著急了起來。   「能不能先把覺給我補了再問這個問題?」   初雪替胡周脫起了衣服來,她一邊脫著他的衣服,一邊吻著胡周,兩人的身子慢慢向床上倒去。   這一次胡周簡直有一種被人強暴了的感覺,初雪表現得是那麼瘋狂,直到她精疲力竭的時候她才從他的身上滾了下來。   「現在能說了嗎?」   胡周還是緊追不捨的問那個問題。   「能不能先不破壞了咱們的意境呀!壞蛋!」   初雪又爬了起來壓在了胡周的身上,「想沒想過我會殺了你?」   初雪用手指比劃了一把手槍抵在了胡周的腰上。   「從來沒有!」   胡周肯定的說。   「那麼自信?」   初雪在他的腋窩裡胳肢起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你會殺了我。要殺我的話,幹嘛在天山的時候還要救我?」   胡周把自己相信她的理由說了出來。   「怎麼就不認為我那是沒有機會?你這傢伙真是自信過了頭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會殺我的,但蠍子卻不信,她總以為你會隨時把我給消滅了!」   胡周添油加醋起來。   「不要背地裡說人家的壞話好不好?難道你就沒有直覺到你身邊的危險嗎?」   初雪很嚴肅的說。   「你不會說尹萍……」   胡周開玩笑的說。   「她還是個真正的孩子,我可以跟蹤夏家姐妹很長時間了。因為我知道,我們那家研究所裡就有夏家的股份。這也正是那次我也去天山的原因。」   她沒有直接說出來是為了保護胡周的。   「可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一直糾纏著胡周讓他不得安寧。   「我也是受了組織的命令下來查這件事的,其實早在五年之前就有線索指向這家研究所了。」   初雪不得已說出了這個秘密,但她始終不肯說出自己屬於哪個組織。   「你們是什麼組織?能告訴我嗎?」   胡周覺得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的身份隱瞞得如此嚴實。   「這個現在絕對不能告訴你,不過,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但這一點請你務必保守秘密,就連蠍子也不能告訴的。」   初雪認真的叮囑道。   「那……萬一她要對你下手呢?」   胡周很擔心這個問題,因為蠍子一直就懷疑初雪的身份,好像只要是胡周確定了之後她就會動手除掉她。   「她那麼在乎你,只要你不想殺我的話,她就不會。至少暫時不會,不過,等我弄清了她的真實身份之後,我自然會讓她知道的。」   初雪從胡周的身上滾下來,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了那裡,仰頭看著天花板。   「原來你也在查她的底細?」   胡周吃驚的問道。   「這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任務,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我怎麼跟她合作?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她我也在查她,行嗎?」   「知道了。」   胡周現在掉進悶葫蘆裡了。原來有這麼多人為了一個研究所而出動,看來,那家研究所遠不止是一個變異蜥蜴那麼簡單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引起了你們的注意?」   胡周剛才聽她說五年之前就注意到那家研究所了,想必一定是大事情。但他卻並不知道。   「克隆出了一個軍區司令員,差點兒發生了一次暴動!我們正是懷疑克隆工作與這家研究所有關,夠嚴重的了吧?」   「既然是克隆,你們又是怎麼識破的?」   胡周聽起來簡直像是外星上發生的故事,根本就不敢相信。不過一種恐怖卻立即襲了他的心頭,如果有人克隆出一個胡周來,那他還怎麼活?   「現在軍區司令員進入某些重要場所特別是軍事重地需要發佈軍事指令的時候,都是要通過DNA來確認身份的,所以,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冒充司令員來發佈一條軍事指令,但克隆出來的司令員卻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克隆人的DNA跟真正的司令員是完全一樣的。所以,能夠通過DNA鑒定的身份是不容任何人懷疑的。可百密必有一疏。那個克隆出來的司令員竟然不認識他的生活秘書。雖然他的說話聲音與一切行動舉止跟真正的司令員完全一樣,但連自己生活秘書的名字都叫錯了的情況是不會發生的。你是刑警隊長,當然知道,一個司令員的生活秘書同時會有著怎樣的身份與職責。所以那個克隆出來的司令員很快就被我們識破了。」   「真有這樣的事兒嗎?」   胡周聽著這樣的故事好像進入了科幻小說。   「當然,這件事情是國家一級機密,今天算是讓你開了眼了吧。你必須保證隻字不提,不然,我可就犯了洩密的大罪了,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初雪講完了這個故事之後卻又不免緊張了起來。   「有克隆你的沒有?」   胡周突發奇想的問道。   「沒有,怎麼了?」   「要是多克隆出幾個初雪來,我走到哪兒都可以享受到你的柔情那該多好呀?對了,你跟我在一起的事情研究所裡的人應該知道吧?他們能不懷疑你嗎?」   胡周突然想起了這茬兒來了。   之前他以為初雪是研究所派來臥底的,而現在既然知道她是臥底到研究所裡的有組織的人,那麼她跟自己這麼密切能不引起研究所的注意嗎?   「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是不是反應有些太遲鈍了些?」   初雪半開玩笑半嘲諷的笑道。   「以前我並不知道你是有組織的人哪?現在才知道,當然才有這個問題了!」   胡周還振振有辭起來。   「跟你這樣說吧,我就是研究所裡派來監視你的,你的所有行動我都得及時的向研究所裡報告。」   初雪認真的說著,半支起了身子,又將一隻秀乳送到了胡周的嘴裡。聽到初雪的話,胡周當初不會相信是派她過來給他餵奶的了。   「那為什麼他們不讓你對我下手?」   胡周卻糊塗了。因為胡周是明著來查研究所的,包括撲獲了那呆巨型蜥蜴都是針對著研究所的行動,但他們卻遲遲不對他這個刑警隊長下手原因何在?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查了半年多,查出什麼結果來了沒有?你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來而且你的許多行動都是秘密進行的,同樣沒有什麼收穫,這不正好洗清了研究所的名聲了嗎?所以,他們感謝你才對。如果沒有你的明查暗訪,研究所或許會面臨更大的麻煩,而你們天恩市公安局的介入正好讓別人不好插手進來了。而你的查訪卻又證明了他們的清白。所以,他們怎麼會除掉你呢?不少方面都知道你胡周是針對著研究所而來的,他們才不會殺了你而引火燒身的,所以,他們不但不想殺了你,還得想方設法的保護你,如果你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他們的麻煩也就來了,即使不是他們幹的,要洗清這個罪名談何容易?」   初雪的一番話讓胡周幡然醒悟過來。   「這麼說,天山之行也是研究所派給你的任務了?」   胡周的下巴都要驚掉了,原來自己一切都蒙在鼓裡!   「是的!胡公子,自作多情了吧?」   初雪用那秀乳在胡周的嘴上掃著,而此時胡周也沒有了什麼興趣了。   「你說,蠍子會有危險嗎?」   胡周現在不擔心自己,倒擔心起蠍子來了,別看她高來高去的,但樹大招風,很容易引起對方的注意。   「你放心吧,我還沒有傻到把她也列進調查範圍裡去的程度,雖然她跟你關係密切,好在她還沒有暴露什麼,那次在研究所裡交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過後我又清理了現場,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你應該從側面告訴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擔心的是在我之外,他們還會派人調查蠍子的。」   「那你是怎麼打進去的?他們就那麼相信你?」   胡周追問道。   「我是生物技術專業的碩士生,我是以正常的招聘渠道進入研究所的,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是組織的人了。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懷疑我的身份。」   「爸!」   胡周正跟初雪小聲說著,卻突然聽到了尹萍在隔壁叫了起來。   「這丫頭,大半夜的叫亂個啥,也不怕人家笑話。」   胡周聽到尹萍的叫喊,心裡甜滋滋的,卻嬌罵起來。   「快回去看看她吧,好些日子沒有父女親熱了,還不想瘋了!」   初雪推著胡周趕緊穿衣服回去。胡周翻起身來摟著初雪又很響的在她的秀乳親吃了幾口才下床去。   「我這就過去。」   胡周生怕尹萍再大聲叫喚,趕緊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子。   「還是女兒的話管用,叫一聲就得趕緊回去了。」   看著胡周那慌亂的樣子,初雪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倒覺得這養父養女之間的親情倒比那親生的父女都要好了。   尹萍在隔壁明明聽到胡周跟初雪的情事已經結束了,卻還在那裡卿卿我我的沒完沒了便忍不住撒起嬌來,對著隔壁喊了起來。胡周怕影響了鄰居才趕緊應了聲往回趕。   胡周進到尹萍房間裡的時候,看到她正頭朝著門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光著身子,連東西都沒有蓋。   「怎麼了寶貝兒?」   胡週一進屋就坐到了床邊上來親切的慰問起來。   「先把衣服脫了!」   尹萍的手推開了胡周剛要撫到她胸上的那隻大手。胡周只好嘿嘿笑著脫了衣服才上了床。   「好閨女,怎麼不把你同學靜靜叫來作個伴兒?」   胡周也順著尹萍並排著躺下,手卻在她的玉胸上捏了起來。   「她這兩天不舒服,可能是更感冒了吧。學都沒有去上。好歹你也沒去看看人家。」   尹萍竟替自己的同學靜靜打抱不平起來。   「爸不是不知道嘛,明天爸一定抽空兒過去看看她。她媽在家嗎?」   胡周順便想起了她那個當著煙草局長的媽媽時光美了。   「不過是個感冒,她媽還能請假在家護理著她嗎?可是,女孩子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最希望能有個知心的人看看了,不然她心裡會很難受的。」   「呵呵,看來我的尹萍現在很懂事了,真是爸的好女兒!」   胡周摟過尹萍趴在她的雪胸上親了起來。   「人要是不懂事兒就好了,像有些人沒心沒肺的倒安逸了!」   尹萍撅著小嘴兒發起牢騷來。   「又拐著彎兒罵爸了不是?」   胡周當然能覺得她的不滿了,自打尹萍與他這個養父的那種曖昧關係明朗化了之後,尹萍對胡周的要求竟也跟著明朗起來。   「今天晚上尹萍要是不喊爸的話,恐怕爸都要一夜宿在初雪阿姨的床上了!」   尹萍的嘴兒撅得老高。   「看,爸都心疼了,這不是回來了嗎?爸也是好些日子沒有跟你初雪阿姨在一起了,再說了,爸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初雪阿姨商量的,又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完的嘛,爸什麼時候不把我的寶貝女兒放在心上了。來讓爸好好的親一個!」   胡周翻起身子來,捧著尹萍那纖細的腰肢,在她兩隻秀乳上來回的吸咂了起來。尹萍很快就被胡周逗笑了。   其實尹萍能夠理解這個養父的情況,他真算得上日理萬機了,哪一天也不會閒著的,不過,這些日子連他去了哪裡她都不知道,特別是靜靜跟靜靜媽問起來的時候她都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弄得自己不尷不尬的,好像自己成了被人遺棄的小狗狗似的可憐了。雖然靜靜媽沒有說什麼,但尹萍卻從她那副表情裡看出了一個成熟女人對於一個弱者的同情。尹萍的心是相當敏感的,她曾經有過最讓人可憐的歲月,但那是命運的捉弄,而現在,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的同情的目光了。而這一切都是胡周造成的,她能不怨恨胡周嗎?他可以幾個星期不回來,可是,你到了哪裡總得讓人知道吧?   「爸,尹萍有個條件。」   尹萍把手隔在了胡周的臉與她雪胸之間,不讓他繼續在自己的雪乳上享受。   「什麼條件?只要別讓老爸割了機機就好。」   胡周笑著說。   尹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誰要割你的機機了!我要爸每次出差都讓我知道你去了哪兒,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呵,尹萍比我們局長的官兒都大了,我們局長還不能知道我每次出差的行蹤呢。」   「你們局長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興尹萍知道了?」   尹萍半支起了身子來,似乎故意用那晃悠悠的雪乳來饞他。   「好的,這個條件爸答應你就是了,我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呢。」   儘管胡周意識到了這個要求的難度,但胡周為了撫平她心靈上的創作就不再計較了。   「其實爸也不用每次都要向尹萍匯報,只要允許尹萍打電話瞭解就行。」   尹萍看胡周答應得那麼乾脆,倒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尹萍知道,爸有些事情是不喜歡別人打聽的,可是,你不知道,靜靜和靜靜媽有時候會跟我問起你去了哪裡,而我作為你的女兒卻連個大概都說不出來,你不知道時阿姨那種目光,真讓人受不了……」   「讓我的乖女兒受委屈了!」   胡周心疼的把尹萍摟進了懷裡,「來,今天讓爸好好的補償女兒一回!」   說著,胡周就倒了下來,讓尹萍趴到了他的肚子上去…… 第309章 看望小情人   第二天兩人起得都有些遲,早飯都沒有吃上尹萍就得去上學了。臨出門的時候她還沒忘了叮囑胡週一句,「記得去看看靜靜呀!」   胡周去靜靜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半,胡周敲門的時候靜靜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來沒有尹萍說的那麼嚴重嘛!」   胡周伸出手來在靜靜的額頭上試了試,並不怎麼燒。   「昨天還燒著呢。」   靜靜把身子靠在了胡周的懷裡,眼眶裡立即就濕潤了起來。   「那今天既然好了怎麼不去上學?」   胡周撫摸著她的香肩,在她的眼睛上輕輕的吻著,倍加愛憐。   「你要是不來看我,我就不去上學了!」   靜靜努著嘴撒嬌起來。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你局長媽媽呢?她怎麼不在家陪著靜靜?」   胡周把靜靜抱到了腿上。   「我才不要她陪呢,今天上午你哪兒也不要去,就在家裡陪著我!」   靜靜兩條藕臂環住了胡周的脖子,胡周明顯的感覺得出來,這個女孩並不純粹是與他有著戀愛關係,她的心裡還有一定的戀父情結。   「讓我看看,這些日子不見,變大了沒有?」   說著,胡周就隔著她的睡裙在她那小饅頭上捏了起來。   「哎喲……叔叔真壞……」   靜靜一邊叫著,一邊將身子挺起來,讓那豐挺的胸抵到了胡周的臉上,一點也不像是剛剛有過病的樣子。胡周趁機咬住了她的小饅頭轉了起來。   胡周咬了一會子才鬆開嘴:「看來是變大了!」   「吻吻我……」   靜靜卻嬌媚的看著胡周,眼睛有些迷離起來。   胡周的唇慢慢的俯了過來,兩人輕輕的纏繞著,吸咂著,胡周把昨天晚上從蕭曉那裡學來的一招用到了靜靜的身上,靜靜是個聰明孩子,一會兒就跟著學會了,她微張著嘴,並不激烈的去吻,而是把舌頭藏在嘴裡等胡周的舌鑽進來舔她,她兩手慢慢的滑到了胡周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   等她把胡周的褲子全退下了之後,胡周才吐出了她那香滑的小舌問道:「你不是有病嗎?還行嗎?」   「一見到你我就什麼病都沒有了!你要是給靜靜打上一針就有精神了!」   少女的臉微紅著,卻有幾分淫蕩。她就那樣穿著睡裙坐在胡周的腿上,一起一落的套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的兩腿間就滑膩異常……   「哦……」   靜靜一聲聲的呻吟著,開始的時候她還是看著胡周吸她的樣子,可慢慢的她不得不閉了眼睛只顧起落了,直搗得她下面一陣陣的癢,那強烈的快感都讓她暈了!她滿臉都是醉意的表情。   她套到了最後自己也沒有力氣了胡周才翻起身來讓她坐在沙發扶手上用力的頂了她好一陣子……剛才靜靜上下套動弄得自己已經大汗淋漓,身上的香汗正好成了潤滑劑……   「啊--」最後胡周要衝刺的時候不由的發出了吶喊……從臉上滴落下來弄得她滿胸脯都是。   兩人進了浴室洗了澡出來之後,靜靜就羞紅著臉問胡周:「你也這樣射過尹萍嗎?」   「沒有呀。」   胡週一邊擦著身上的水一邊說。   靜靜非常滿足的笑了,「今天就在家裡我做飯你吃。」   「我得去刑警隊上班的。」   胡周覺得已經完成了尹萍交給他的任務,得幹工作了。   「也差不了這半天了,那麼大的刑警隊,我就不信離了你這個隊長人家還能就不幹事兒了?」   靜靜摟著胡周的腰不鬆開。   「那好,我就在這兒吃,哪兒也不去了。」   胡周不忍心傷她,只好答應下來。   靜靜讓胡週一個人守在家裡,她出門去買菜了。   胡周在家裡閒著沒事兒就撥通了時光美的電話。聽說胡周現在正在她的家裡,時光美還真有些不太相信。   直到時光美回來看到她樓下的車子之後她才信以為真。   「怎麼又想起我來了?」   時光美當然知道是靜靜讓他來的。   「是尹萍讓我過來看看靜靜的,聽說靜靜病了。」   胡周故意給尹萍要了個面子。   「你這個女兒的話還挺好使的呢,」   時光美一下子就改變了對尹萍胡周關係的看法,看來這父女的關係還是蠻鐵的,「看來我還真的低估了你這個養女了!」   「怎麼了?」   胡周裝出一副不太理解的樣子來。   「你是一半拿她當女兒養一半拿她當媳婦了?」   時光美很淫蕩的看著胡周,把屁股坐在了胡周的腿上來。   她撩起了裙子來,就著原地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那東東掏出來把玩了不到兩分鐘的空兒,小靜靜就買菜回來了。好戲還沒有開頭,時光美就不得不收起來。   靜靜進門之後,時光美嬌嗔著對女兒說:「你胡叔叔來看你,也不早打個電話給媽,可漫待了客人了。」   「胡叔叔又不是外人兒,隨便我做的菜就能可她的口味的!」   靜靜一邊說著一邊朝胡周拋了個媚眼兒,便拿著那些東西去了廚房。   「你這臉可真夠大的了,她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我閨女做過幾回菜,今天你一來了,她倒忙活起來了。看來還是你們貼心呀!我老嘍!」   時光美藉著女兒去了廚房的機會趕緊又在胡周的襠裡抓了幾把,晃得她自己的兩座肉山都跟地震似的。   為了討好女兒,時光美跑到廚房裡去把女兒往外一擺笑道:「快去陪你胡叔叔玩去吧,媽來給你們當廚師。」   靜靜求之不得,在媽媽時光美的臉上親了一口就跑出去了,對於靜靜來說,單獨跟胡周在一起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像今天畢竟她跟胡周的二人世界,她開始嘗到了戀愛的幸福滋味。   小靜靜一點都不避諱媽媽,而完全把胡周當成了自己的戀人,她甚至忘了,她只不過是一個中學生,還不到談戀愛的年齡。但此時她卻完全像一個進入熱戀中的女孩那樣臥進了胡周的懷裡,柔若無骨的摟著胡周兩人一起看起了電視。 第310章 打新下屬的主意   下午胡周剛一進刑警隊,李國棟就說:「上午局長打電話找過你。我說你出差辦案還沒有回來,問用不用打你的手機,局長不讓打說等你回來讓你去他辦公室。」   胡周在李國棟頭上狠狠的摁了一把,「你小子到現在才告訴我?」   「反正你是出公差,要是打了電話你豈不是要早回來嗎?那還不攪了你路上的好事兒?」   李國棟知道胡周好哪一口,當初兩人是一起出去的,後來胡周獵美去了,他只好一個人回來,不過,在廣州享受了一夜的風流就是胡周的女朋友夏家姐妹給安排的,那已經讓他對這個上司很崇拜了。   胡周趕緊去了市局。   看到胡周回來,局長的臉上開了花兒似的笑著並從代表著他的尊嚴的局長辦公桌的後面走了出來,這是很少見的舉止,尤其是對待下屬,他從來沒有見過。特別是他臉上的喜悅表情更不一般了。   「剛回來吧?」   一邊說著,真局長親自給胡周倒了一杯正宗的龍井。   胡周屁股還沒有落座就得趕緊起來去接局長的茶,「謝謝局長!」   胡周有些受寵若驚了,弄不清楚局長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了。   「我剛回來就聽小李說您找我。那傢伙也是不早點兒打個電話給我。」   胡周想把沒有早一點到局長這裡匯報的責任推到小李子身上。   「呵,不怪他,就是他給你打了電話你不也回不來嘛,再說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局長只給胡周倒了一杯水,而自己則坐在了胡周的一邊很欣賞的看著胡周。那目光倒像是老子看著兒子剛剛出息了一回似的,弄得胡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嘴裡喝著龍井卻顧不上去品龍井的妙處,只顧在腦子裡考慮著局長會有什麼事情找他了,他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在刑警隊裡那點兒破事兒正好可以讓他忙裡偷閒的玩個女人,要是局長再想通過他老子的關係辦點兒什麼事的話,那他可就慘了,因為這輩子他最不願幹的事兒就是求他的老子了。   局長很有耐心的看著胡周品茶,但那茶喝了不到幾口,胡周就忍不住了:「局長,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他的話說出了一半兒就懸在了那兒來等局長接他的下文。   「慢慢喝,喝完了再說。」   局長的微笑是那麼的富有感染力,可這下子更是悶壞了胡周了。   「局長,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我胡周可是個直腸子。」   他乾脆把杯子放到了前面的茶几上。   「這龍井可是正宗的,我一般不給別人喝的喲!」   局長指著那剩下的半杯龍井說。   胡周心說,我家裡龍井還是不上數的茶呢,誰沒喝過似的。但臉上他還得表現出特別的感激之情來,笑著說:「這茶確實不錯!不過,無功不受祿。」   胡周也傻笑著,一臉毫無城府的樣子。   「那我可就不拐彎兒了,這次你去廣州是帶了誰過去的?」   局長依然是笑容可掬。   胡周心裡格登一下,心想,難道夏家姐妹給李國棟安排女人的事兒露餡兒了?還是被夏家姐妹算計了?難道是李國棟那小子跟女人上床的全過程給錄了像不成?那這夏家姐妹也太狠毒了吧。   「我……只帶了李國棟一個人呀?」   胡周很小心的回答著。   局長卻搖著頭笑道:「我可聽說好像還有個女的吧?」   聽到這裡,胡周的心裡更是涼到了腳後跟兒,看來李國棟這小子的事情真的是敗露了,不然局長怎麼會瞭解得這麼清楚。   「局長,這事兒……」   胡周的臉上立即現出了非常尷尬的表情。   「這事兒與李國棟無關。」   局長的微笑已經開始收斂了些。胡周知道接下來就是批評了,不過他已經想好了,大不了就是一個警告而且應該是內部警告,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局長大人再笨也不會把自己的手下嫖娼的事情通報出去的。   「局長,這事兒責任全在我!」   胡週一口攬了下來,他想,你總不至於因為這點屁事兒就把我給開除了吧?   局長依然笑著搖著頭,「這事兒你小子搞得我好被動呀,人家廣州那邊都過來電話了,一再表示感謝,可我連是誰幹的好事兒我都說不上來。不過我當時也是靈機一動,說我會隊裡倒是有幾把好槍,只是還不知道是哪一把,嘿嘿,你小子讓我這個當局長的露了臉卻也吃了一次憋呀,說說,是誰一槍收拾了那個歹徒?」   胡周的心裡總算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呀!既然不是嫖娼的事兒就好說。   可是,當他一想到蠍子的身份不能公開的時候,胡周頓時又為難了起來。如果說是李國棟干的,局長絕對不會相信,因為廣州那邊已經知道了是個女的,可如果說是江雪婷干的,更不會有人相信了,她幾乎沒怎麼摸過槍,更別說狙擊了。可要說是外面人幹的,那不正掃了局長的威風了嗎?   「局長,這事兒您就別問那麼細了,反正讓他們知道咱們有人就行了,這樣他們那邊協助咱們破案更賣力一些,不然不會動真的,一定會敷衍咱們的。」   胡周想拐個彎兒把蠍子給岔開,盡量不說出她來。   「那可不行,你總不能讓我這個當局長的對自己的資源一點兒都不掌握吧?」   局長依然以長者的身份在跟胡周談話。   胡周拚命的思索著,刑警隊裡還有哪個女刑警能有一定的狙擊基礎。他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女孩來。她是剛剛從特警部隊過來的,叫鄭爽,聽說槍法不錯,但他還沒有見過,那女孩長得身材高挑,模樣清秀,只是因為新來,胡周沒怎麼接觸過。但現在他還不肯定那個鄭爽會不會把這事兒能應承下來。萬一她不認賬的話,到時候吃憋的可就是他胡周了。   「局長非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胡周面帶難色的看著局長說。   「那是當然了,你還敢違抗我這個大局長的命令不成?」   局長笑著說。   「不過,局長務必答應我一個要求,其實這不是我的要求,而是咱們同志的要求。」   胡周很認真的說。   「說說看,我不會難為你的,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兒,你小子還跟我拉起架子來了!」   「咱這位同志是個無名英雄,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條件您能答應我嗎?不然,我可就在手下沒有威信了,局長您可別讓我落個說話不算數的壞名聲呀!我的威信可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多不容易呀。」   胡周說得苦口婆心,誠懇之至,不由得局長不答應。   「原來是這樣呀,那好說,就我一個人知道不就行了,不過,你們這些小東西還想瞞過我這個大局長就不地道了!」   局長不管怎麼說馬上就要知道結果了,心裡自然高興,因為他在乎的就是結果,至於那個保證卻是以後的事兒了。   「她叫鄭爽,就是剛從特警部隊過來的那個女同志。」   胡周咬了咬牙說。   「你小子終於跟我說實話了!你小子行呀,剛來的寶貝就讓你給挖出來了!我這裡可記你一功了!」   局長得意的說,不過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憑著關係進來的特警部隊的姑娘會有這本事,剛來幾個月的事兒就給他這個局長露臉了!   「局長這事兒千萬別聲張出去,您一個人知道就行了,不然,我可就真的沒法兒在小鄭同志面前說話了。」   胡周做出了哀求的表情,不能不讓局長動容。   「不錯,看來小鄭同志是個不錯的苗子,以後你可得好好給我培養培養,俗話說,用兵一時,養兵千日呀!」   局長美滋滋的拿起了泡給胡周的那杯龍井一飲而進。胡周想勸阻都來不及了,局長分明是高興過了頭,忘記了那水是胡周喝過的了。   胡周心說,我一定要千日她!   從局長辦公室裡出來,胡周已經是滿頭大汗。這事兒總算把局長打發過去了,可是人家鄭爽那頭兒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萬一局長一時心血來潮要找鄭爽談話,那不全露餡兒了!   不行,事不宜遲!   胡周回到刑警隊之後抓緊讓李國棟把鄭爽叫進了隊長辦公室。   來到刑警隊之後,鄭爽還從來沒有被隊長叫到辦公室談過話呢,她只知道隊長跟文書江雪婷要好,而且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在她的眼裡,這個胡隊長遇事不張揚,是個很可親的大哥,因為他很少在下屬面前大聲說話,從面相上來看,比自己在特警隊裡的領導要和藹多了。所以,鄭爽一直把胡周不但當成隊長,而且還是可以依賴的大哥。   「胡隊,您找我有事兒?」   鄭爽一身警服穿在身上比起江雪婷來都要精神幾倍,她的腰身特細,兩條腿特長,那真皮腰帶再一勒,就更別提多挺拔了。女孩從不化妝,但那面皮兒卻白嫩的氣死人,連那雙眼睛都水靈得讓人心疼。   「鄭爽呀,先坐吧。」   胡周學著局長的作派站起來先給這位女刑警泡了一杯茶,這泡茶還真是一門藝術,特別是給下屬泡茶,你泡的時候,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特殊待遇了,但她又不能跟你客氣,因為那只是可能是泡給你的,萬一不是,那就是自作多情了,所以,這個時候你可以從從容容的去泡,直到你把那釅綠的一杯茶水端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才能有些受寵若驚的起身道謝,這讓人很爽。   「胡隊……」   鄭爽忙不迭的站了起來,那受寵若驚的樣子很讓胡周爽快,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女下屬給他帶來的這種快感,江雪婷就不一樣,因為他一開始就與江雪婷有曖昧關係,後來便一次也沒有看到江雪婷在他百般的呵護之下受寵若驚過。   如果不是覺得今天可能隊長有重要事情找她談話的話,她差一點兒就叫他大哥了。   胡周雖然好色,但從不猥瑣,因此,他在女孩子面前的形象一向還是高大的。因為不到最後他是不會揭開自己臉上的面紗的。   「不用客氣,大哥今天可是有事兒求著你了,你千萬得答應下來。」   胡周從鄭爽進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她一下,因為目光在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停留時間久了,會給人色魔的印象。   聽到胡周在她一個剛剛轉業過來的小兵面前自稱大哥,別提鄭爽覺得多親切了,她這就更是受寵若驚了:「什麼事兒還求不求的,只要胡哥說一句話,鄭爽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一個新來的戰士當然希望得到上司的青睞,而且現在還是胡周求著她,這可是鄭爽一直都盼望著的,任何一個追求上進的青年,不論男女,都想為民司做一件事情露露臉兒。   「不過,這事兒還真有點兒難度。」   胡周欲擒故縱,抬起頭來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這分明是在給下屬施加壓力。   「胡哥,擔心什麼,就沒有我鄭爽辦不到的事兒!」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一個表現的機會,無論如何,鄭爽也不想放過,她從椅子上刷的站了起來一個敬禮讓胡周為之一振,特別是她敬禮的時候那警服往上隆起,更讓她那本來就大小適中的秀峰竟顯得傲人了一些。   胡周笑了笑走過去,以一個長者的姿勢把她那白晰的手拿了下來,但他卻沒有半點兒猥瑣的表現,很快就鬆開,他搖著腦袋說:「這恐怕不是單單有豪氣就可以做到的事兒,哥怕讓你為難。」   但鄭爽卻不這麼想,既然你胡周在全隊裡找到了我鄭爽就說明在你的心目中就我鄭爽才行,不然幹嘛不去找別人呢?   「胡哥,到底什麼事兒,你建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不行?」   鄭爽都有些急了。   「是這樣,我一個朋友出面解決了廣州警方的一個難題,將一名劫持人質的歹徒一槍斃命,而廣州警方認定了那名射手就是咱們局的,現在局長向我要人了。」   胡周想,跟聰明人說話應該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哦……頭兒想把我給報上去?」   鄭爽漸漸明白。   胡周點了點頭,「不是想,而是已經。」   鄭爽非但沒有吃驚和為難,而是微微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謝謝胡哥。」   「你沒有意見?」   胡周對鄭爽的反應很感意外。   「這是好事兒呀,別人想撈還撈不著呢,你看我像不像個真正的狙擊手?」   鄭爽叉開雙腿,擺了個立狙的姿勢。   「你槍法兒行嗎?」   胡周很懷疑的看著鄭爽,他表面上是檢查她的姿勢,而實際上則是欣賞她的英姿。這樣豪氣的一個女孩要是壓到身下不知是什麼味道!他繞著鄭爽看了一圈,包括她那非常得體的臀部。   「頭兒可以讓我到下面的靶場打兩槍嗎?」   鄭爽依然保持著那個優美的姿勢任胡周查看。   「走!」   胡周忍不住在鄭爽那極好看的屁股上輕輕的踢了一腳,自己先出了門,鄭爽隨後跟上。   「國棟,去弄幾把槍來!」   胡周在院子裡大聲喊著,也不管李國棟聽沒聽到,帶著鄭爽先去了靶場。 第311章 絕招兒   不到五分鐘的空兒,李國棟就抱了各式的槍支跑了進來,子彈也要了不少。   從手槍到微型衝鋒,再到自動步槍,鄭爽最後沒有去拿那把帶瞄準鏡的狙擊步槍,而是對李國棟說:「去拿一把三八大蓋來!」   現在美女的吩咐在李國棟這裡也成了命令,不等胡周說話,他就跑出去了。   果然李國棟就拿來了一把三八大蓋。裝彈上膛之後,「砰」的一槍,鄭爽在第一槍就打了個九環,第二槍命中十環的靶心。   她本以為自己的表現完全可以讓這位法醫出身的頭兒很滿意了,可當她準備從胡周的臉上得到獎賞的時候,胡周卻是在搖頭。   不論什麼槍支她都是在第二槍命中靶心的,難道這樣的成績還不能令他滿意?   「您那位朋友比這還厲害?」   鄭爽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這裡最長的距離是五十米,而當時歹徒距離射擊點卻是二百六十米,一槍斃命!」   胡周省卻了校槍的細節,故意把蠍子說得神乎其神,這樣自然也能抬高他的地位。   鄭爽當然知道自己離二百六十米距離一槍命中目標還有一段距離,「是不是我要給哥露餡兒了?」   鄭爽很快就看出了胡周的擔心。她畢竟是個聰明的女孩。   「但哥也只能靠你了!」   胡周在說那個「靠」字的時候,心裡很邪念,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了。但看見鄭爽的表情卻是異常的興奮,「只能靠你」這樣的話從領導的嘴裡出來就特別有鼓動作用。   「胡哥,能不能讓我見見你那位朋友?」   鄭爽突然把槍放下了,像小妹妹撒嬌一樣的拽著胡周的胳膊央求起來。要是換了一個長得很醜的女孩的話,這種撒嬌或許早就令胡周不耐煩了,但此時的胡周卻是相當享受。說實話,從整體形象上來說,這個女孩雖然臉蛋兒比不上江雪婷那麼秀氣,但整體的氣質卻不是江雪婷能夠比得了的。這樣的女孩在面前撒嬌能不是享受那才怪了。   「你什麼時候能在二百米距離一槍命中靶心,我就會把你引見給她。」   胡周毫不含糊的說。   「真的?」   胡周的描述所帶來的神秘感,早就讓鄭爽把蠍子當成了大神級的槍手了,一個喜歡弄槍的女孩當然會把能見到這樣的大神當作一生最為榮耀的事情。她幾乎蹦了起來,那並不誇張的兩隻玉兔竟在警服底下跳了起來。   「軍中無戲言!」   胡周依然很有風度的將兩手插在褲袋裡。   因為過於興奮,鄭爽竟然跳了一陣之後,突然在胡周的臉上香了一口。然後就格格格的笑著跑出了靶場。   胡周覺得與這個小師妹已經有了代溝,他在這個女孩面前不得不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來,即使小妹妹撒嬌他也不得不保持著領導者的風範。   李國棟把槍彈送過來之後就很識趣的退出去了,但剛才鄭爽在胡周的臉上香了那一口卻讓這小子看在了眼裡的。本來李國棟那小子是把這個鄭爽當作自己追求的目標來著,可現在一看這情形,他那顆心又灰死灰死的了。   胡周現在並不十分擔心局長的盤問了,畢竟這個鄭爽是個相當不錯的射手,在刑警隊裡能有這樣槍法的人絕無僅有,即使將來局長親自檢閱也不會出什麼大的紕漏的。要對付一個局長那真是太簡單了,到時候他可以把局長請到刑警隊的地下靶場裡來,這裡最長的距離不過是八十米。以後帶鄭爽常來打兩槍,保證沒有問題。再說了,局長不是說過了嗎?要他把這個鄭爽重點培養一下。   胡周很快就聯繫到了蠍子,他得向她求兩招兒,不然鎮不住鄭爽這個小姑娘。雖然都知道他胡周是學法醫的,可現在畢竟已經是刑警隊長了,如果能拿出來一點讓她們意外的東西來的話,女孩會更加崇拜他的。   「都什麼年紀了,還學什麼絕招兒?沒聽說過嗎?四十不學藝!」   蠍子聽胡周說要學兩招絕的,便有些不解了。   「我有那麼老嗎?」   胡週一向聽慣了別人的奉承,現在蠍子竟然說他四十了,真是氣死了。   「你都是十七八歲大姑娘的父親了,還不老嗎?」   蠍子並不正經的跟胡周搭腔。在她看來,教一個從來沒有摸過槍的成年男人去學打槍,簡直是對牛彈琴。   「我有一定基礎的!再說了,我腦子靈,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有什麼兵捷徑,只要能讓我鎮得住那個新來的鄭爽就行。」   胡周終於在蠍子面前說了實話。   「練槍沒有任何捷徑,都是一槍一槍打出來的。」   「譬如,蒙眼裝槍之類的!」   胡周突然想起了士兵突擊裡的那個魔鬼教練蒙著眼睛拆裝槍並射擊的表演非常帥。   「看來你還不明白,你蒙眼裝槍就是再好,歹徒也不會因為看到你的表演而把人質放出來的!」   蠍子不屑的瞥了胡週一眼。她真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副局長了還這麼天真,跟個小孩子似的。   「我又不是嚇唬歹徒的,我說過了,是用來唬自己人的。」   「是想以此來騙小姑娘上床的吧?」   蠍子瞪了胡週一眼,雖然她並不反對兔子卻吃窩邊草,但他這麼急著想搞定那個新來的女射手讓蠍子的心裡有些不爽。   不過,蠍子還是答應教胡週一些技術上的竅門兒。   胡周最為受益的就是握槍時的胳膊上的肌肉鬆弛度,胡周真是個聰明透頂的傢伙,他居然很快就掌握了蠍子教給他的技巧,這完全得益於他對於人體肌肉的研究。他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自己的每一塊肌肉的狀態似的,因為他要求蠍子在教他射擊的時候將上身的衣服全脫了,這樣他才能看清她胳膊上與後背上肌肉的運動狀態。   特別是蠍子瞄準都不用就能打中目標的本事更是令胡周驚歎不已。   胡周回到家裡之後,每天都要蒙上眼睛來拆槍裝槍,他沒白天沒黑夜的苦練了十天之後,他已經完全是一個裝槍高手了。   這天上午,胡周再次把鄭爽帶進了地下靶場。不過,這回他只帶了手槍。胡周只打了一槍,竟然就是個十環,這不能不說是靠著蠍子教給他的絕招兒。鄭爽都看傻了眼了,因為她一直以為胡周只是個法醫出身的隊長而已,不會對槍有什麼研究。   本來自覺自己的槍法不錯,而現在竟然讓一個學法醫的上司給壓了下去,鄭爽的心裡當然不爽了。但她還有別的絕招兒。   不經過胡周的同意,鄭爽就自己卸開了手槍,她自己蒙起眼睛來讓胡周給她看著表。她要在胡周面前表演一下自己的拿手好戲了。雖然電視上經常演這樣的絕技,但真正實戰中能有這樣的本事的人並不是很多。她自信這點兒看家本領一定能贏得上司的喝彩的。   胡周看到鄭爽把槍拆了,就知道她要幹什麼了,心裡不由的暗笑了起來,心想,我苦練的這一招兒終於派上用場了!   從胡周喊開始的那一秒起,鄭爽就兩手麻利的開始了裝槍表演。她的成績果然不錯,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那隻手槍就被她裝了起來,而且同時裝上子彈射擊打出了一個九環。   鄭爽表演結束之後,胡周拍了兩下巴掌,他的鼓掌在空蕩的靶場裡顯得格外單調。   「把它拆了!」   胡周命令道。   鄭爽以為胡周是想讓她再裝一次。於是她麻利的再次拆槍,還沒有等她準備蒙眼睛的時候,胡周卻指了指那塊蒙眼睛的黑布,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鄭爽明白了,走過來給胡周蒙了眼睛。   胡周更是一氣呵成,他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慌亂,是那麼的嫻熟,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裝完之後射擊,竟然還是個十環!   鄭爽看了看秒錶,竟然比她還快了五秒鐘!   「頭兒,教我吧!我會好好學的!」   鄭爽第一次沒有了那種自負的神氣。   「要知道,歹徒不會看你拆槍的表演就會自動把人質交出來的!」   胡周扔下了從蠍子那裡學來的一句話走出了靶場。一向覺得自己的槍法還不錯的鄭爽又一次受到了打擊。她本來是想在胡周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沒有想到這個法醫出身的隊長竟然也有一招而且還在她之上。   她沒有留在靶場裡繼續練習,而是隨後就跑到了隊長的辦公室裡。   「胡哥,教教我吧。」   鄭爽是個很上進的女孩,見到胡周技高一籌,當然想學了,只有超過了胡周,她才有可能成為那個神秘射手的徒弟。   「你已經不錯了。」   胡周敷衍著說,鄭爽哪能聽不出來。   「胡哥是說我不配做你的徒弟了?」   女孩子使出了撒嬌的殺手鑭來。   「那倒不是,只是,教起來些也挺麻煩的,你不見得有那份耐心。」   胡周是用激將法。   「我可是當時我們訓練隊裡最有耐心的隊員了,胡哥竟然說人家沒有耐心。」   鄭爽撅著小嘴兒不服氣的說。   「那好吧,明天上午去靶場。」   胡周很乾脆的一句話就把這個徒弟給收了。   出了隊長辦公室,鄭爽一握拳頭自我獎勵的來了一個「耶!」 第312章 貼身教練   第二天上午,鄭爽準時來到了靶場。不等打了幾槍之後,胡周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鄭爽把槍要交到胡周的手上讓他打兩槍作個示範,但胡周卻拒絕了。   「射擊的要領不在姿勢上,而是在肌肉的調整上。」   胡周儼然一個行家,事實上,在鄭爽的面前,他現在已經算個行家了,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學法醫的,一說到肌肉的調整當然就更內行了。   「肌肉調整?」   鄭爽在整個的射擊訓練生涯中從來沒有聽說過射擊還需要調整什麼肌肉。   「當然了。」   胡周說著就解開了警服將上衣脫了下來。鄭爽很見機的替胡周把那警服掛到了一邊的衣服架上。   胡週一直把上身全脫光了,只穿了一件背心,露出了胳膊上的所有肌肉。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脫得這麼徹底,鄭爽不由的臉紅了起來。畢竟靶場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胡周拿過了手槍擺了個姿勢,然後讓鄭爽仔細觀察他胳膊上的肌肉變化。   從準備到擊發,鄭爽果然發現胡周胳膊上的肌肉是變化的。就好像那肌肉是一個電子板似的聽話。   擊發之後果然又是一個十環。   不過,胡周也就在手槍上有這一招,再就是蒙眼裝槍了。   胡周把手槍交到了鄭爽的手上,退到了一邊坐下。   鄭爽接了手槍之後,也運動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但她對胳膊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沒有什麼感覺。她猶豫了好幾次看看胡周再看看前面的靶子,最終沒有擊發。   「你得把胳膊露出來才有觀察到,」   胡周坐在一邊好像已經失去了再教這個徒弟的信心,「要不就算了吧。」   說著,胡周就要站起來穿衣服走人。   「別!」   鄭爽哀求的看著胡周,手已經解起了鈕扣兒。   鄭爽一直脫到了只剩下裡面的小罩子。雖然在特警部隊上呆過,但畢竟是女孩,那胳膊上也不見有幾塊凸起的肌肉,倒是讓人擔心那樣的細軟肌肉如何能夠握得住沉重的槍身。不過,此時鄭爽卻不好意思面對著胡周,她只能面衝著靶子,不過,她兩腿分立兩臂前伸的持槍動作還是蠻帶勁的。   胡周上前在她右臂的肱二頭肌上輕輕的拍了拍,「這兒,再緊一點兒。」   受了胡周的刺激之後,那塊肌肉果然就稍微緊了一些,鄭爽也頓時找到了感覺似的,此時只需要一隻手就有將槍握牢的感覺了。她試著鬆開左手之後,果然右手牢牢的將槍身保持了原來的狀態。   「頭兒,你真有門兒!」   一下子找到了感覺的鄭爽心裡非常佩服,於是立即忘卻了自己是赤膊上陣的羞澀了。   「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塊肌肉的微妙作用,別忘了,我是學法醫的,人體的每一個細微組成部分我都能瞭如指掌,甚至每一根神經。」   胡周得意起來。   「打一槍試試。」   胡周站在鄭爽的身後,此時的胡周的注意力已經被鄭爽那姣好的形體所吸引,女孩子的誘人之處不僅在於服裝的華麗與制式,更在於不被遮攔時的原始狀態,可惜現在她還穿了胸罩,不過,那胸罩並不是那種填充了海綿的,而是一個小衫子,剛剛勒到乳體的下側,能夠將乳體圈在固定的位置而已,如果站在她的正面,絕對可以看到那暗紅的乳尖的。   「砰!」   鄭爽在胡周的「打一槍試試」說出來之後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就擊發了。成績是九環。   對於這個成績,鄭爽明顯的不太滿意。   「頭兒,九環。」   她回過身來,臉上是沮喪的表情,但讓胡周怦然心動的是她胸前潔白的胸罩底下那兩個暗紅的圓點。胡周的目光在那兒連一秒鐘也沒有停留,只是不經意間掃了一下而已,然而,只這一下,胡周就覺得獸血上湧了起來。   「別忘了你是單手持槍,這個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其實單憑一塊肌肉的力量是絕對不夠的。」   胡周雖然心思已經被這個青春少女的半裸形體所吸引,但他依然能夠跟鄭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這就是胡周的本領,絕對不會表現出半點兒流鼻血淌口水的傻樣兒來。他在多麼漂亮的女孩子面前都要先做出一副大哥的樣子,以獲取女孩子的信任,這是一種最危險的男人了。   「可我對人體並不熟悉,學習射擊與近身戰的時候只是大體瞭解一下哪些部位是致命的而已。」   女孩子哭喪著臉有時候更好看,至少她會讓男人感受到女孩子撒嬌的甜蜜。   「你真想學?」   胡周兩眼炯炯的看著鄭爽。那眼神裡竟有一絲的蔑視。   「頭兒,幹嘛用這樣的眼光看人呀?難道我的態度還不夠誠懇嗎?」   鄭爽努著小嘴兒身子不由的晃了起來,現在的她不再是巾幗英雄,而是嫵媚小妹了。   「那我可要唐突美人兒了?」   胡周嬉笑著說。   「胡哥說什麼呢,我可算不上美人兒。」   說著,小臉兒就紅了起來。這一臉紅倒更顯出了她脖子底下的白晰。   「那就開始吧,把槍舉起來。」   胡周命令道,他立即表情嚴肅起來,不讓對方覺得他是那種趁機占女孩子便宜的男人。   鄭爽重新雙手舉好了槍,胡周站到了她的身後,身子幾乎全方位的貼在了她的後面,她站立分腿的姿勢必須讓她的臀翹起來,胸脯挺起來,胡周兩手順著她的胳膊撫到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指在她的玉腕上輕輕的捏著,從腕到臂依然說著那是什麼肌,哪是什麼骨,整個雙臂讓胡周捏了一個遍。   「記住了嗎?」   胡周把手停在了她的肩骨上問道。   「沒有。」   鄭爽剛才被胡周捏著的時候,光顧了緊張了,哪裡記得住那一些陌生的名詞兒。   「真笨!」   胡周大哥一樣的笑了一聲,並不讓鄭爽覺得這一聲責罵有什麼污辱性質,心裡倒是甜滋滋的。   「你再教一遍嘛。」   鄭爽努著小嘴兒道。   胡周的手再次從她的玉腕上捏起來,每捏一處他說一遍就再讓鄭爽重複一遍,以增強記憶。   這一遍之後,鄭爽就全記下了,但似乎鄭爽很享受胡周的大手在她那細滑的香肌上劃過的滋味,她故意說還有地方記不住,要求胡周再教她一遍,她心裡清楚,這個對女人細心的男人是不會因為再捏她一遍而厭煩的。   胡周的手再次在她的雙臂上捏了起來,每捏一處,鄭爽就對應著說出那塊肌肉的名字。但她同時感覺到了自己臀上已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上來,她的心裡立即慌了起來,然而,少女的好奇與羞澀卻讓她選擇了沉默。   「打一槍看看?」   胡周的身體沒有離開鄭爽那充滿著誘惑的身子,他的手只是從她的肩骨上劃下來,撫在了她的腰間。   鄭爽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神,「砰!」   的一槍卻打了一個七環!   「真糟糕!」   鄭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知道為什麼嗎?」   胡周的手依然撫在她那蜂腰上,觸著她那細潤的香肌。   鄭爽沒有說話,她只能聽取專家的分析了。   「你的心裡有雜念!」   胡周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完全是在為自己開脫,好像是在告訴鄭爽,我之所以把手放到你這兒就是要分你的神的,可你卻沒有經得住考驗。   鄭爽心說,你不把手放在人家的腰上的話,人家會有雜念嗎?   但現在這一環節卻成了課程裡的一部分內容了。   「一個好的槍手在擊發的時候是不能有任何雜念的,不然,被擊中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胡周儼然一個狙擊精專,鄭爽在聽著他的講解的時候,卻感覺到頂到她臀上的力量更強硬了一些。   「把槍舉起來五分鐘之後再擊發。」   胡周將靶子調到了六十米的距離,回來後兩手又撫在鄭爽那細潤的腰上,身子貼得更緊了。   鄭爽將槍平舉了起來,但她的心情卻始終無法平靜。因為她感覺到胡周的把子很有力的在她的臀上跳動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教練對自己的考驗?   五分鐘之後再擊發,那不明擺了他那硬把子要在自己的臀上頂上至少五分鐘了嗎?   自己剛才說過了態度是非常誠懇的了,如果這個時候退出,不但說明態度不夠堅決,而且以後再怎麼跟這個隊長相處?   再說了,他總不會在這靶場裡把她按倒在地來硬的吧?要是真的那樣的話,她手裡還有槍,他就不怕這手槍在她手裡「走火兒」想到這裡,鄭爽終於沉下了心來,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注意胡周放在她腰間的那一雙手,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瞄準上來。   一個槍手對於時間的判斷是非常準確的,就在五分鐘剛剛過去的時候,只聽「砰!」   一聲巨響,子彈打中了六十米的十環。   「打中了!打中了!」   鄭爽立即轉過了身子兩手扶在胡周的肩上高興的跳了起來。她竟然忘了自己只穿著那一件剛剛包住她的秀乳的小衫子,跳動的時候,那兩座秀乳竟在胡周的胸前甩了起來,不時還蹭到了胡周的身上。此時胡周的手不自覺的摟住了她的腰,那硬硬的便頂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來了。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胡周說話的聲音不大,好像他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曖昧之中沒有拔出來。   「這麼興奮,什麼叫得意忘形?你就不怕這槍走了火?」   胡周將她的腰往前一擁,那把子就硬硬的戳在了她的小腹上…… 第313章 熟婦出擊   胡周那東東在她的小腹上一挑,讓鄭爽立即清醒了過來,她俊臉緋紅,卻看著胡周嬌嗔道:「胡哥不會欺負我的!」   「夠自信的!」   胡周笑了笑,鬆開了她,轉身朝靶場外走去。   雖然剛才胡周那東東在她少女的肚子上挑了幾下讓她好害怕,可當胡周真正放開了她的時候,卻又讓她不免有些失落。   胡周走到靶場門口的時候,鄭爽卻突然大聲的問道:「中午你有空兒嗎?」   「中午禁酒!」   「那就晚上!」   鄭爽隨即修病正道。   胡周頭也沒有回就出了靶場。   胡周回了辦公室,而鄭爽卻在靶場裡練了一個上午。   之前,鄭爽覺得胡周也就是懂得一些法醫方面的東西,甚至連如何刑偵都是一個糊塗蟲,可現在卻大大的改變了她的看法,從這一點來看,胡周便給她了一種身上有著許多絕招的印象。她有一種衝動,想把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摸個透徹。她認為,只有全部瞭解了一個男人才能真正的掌握他。   胡周回到辦公室裡的時候,他桌子上就放了一份很籠統的通報表揚,說的是我刑警隊協助廣州警方成功解救被歹徒挾持的人質的事情。這份通報的初稿是由胡周頭天定下的,看來文字基本沒有改動,向來隊裡的通訊稿都由江雪婷一手處理,而這一次則是胡周的手筆,而且正巧江雪婷心情有些特別,才沒有改動,不過胡周對於自己的文筆還是滿有自信的,他甚至覺得一點兒都不比那些專門從事文字工作的所謂的文秘們差。   他把那稿子又從頭念了一遍得意的在簽閱處簽上了胡周兩個天書一樣的名字,就給江雪婷打了一個電話。   江雪婷很快就過了來。胡周是按公事呼叫的她,她當然也得按公事的速度過來。   「什麼事兒?」   江雪婷既不像平常那樣跟他親暱,也不像對領導那樣對他表示尊敬,讓胡周弄了個不尷不尬的境地。   「這份文件我已經看過了,存檔吧。」   看到江雪婷那樣的臉色,胡周也無話可說。這事兒誰都沒有錯兒,可就是彆扭。   江雪婷走過去剛要拿文件,胡周卻摁住了一個角:「你一個字都沒有改,是沒看還是不需要改?」   「已經很精彩了,還改什麼?」   江雪婷是那種不冷不熱的表情。   胡周不得不鬆了手,讓江雪婷把那份文件拿了起來,可她剛要轉身的時候,胡周卻一把勾住了她的腰。   「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   江雪婷的淚珠兒就要滾出來,也不看胡週一眼。妹妹非要把孩子生出來的事兒弄得她一點兒好心情也沒有了。她是什麼事兒都掛在臉上的女孩,這兩天她不再頻繁的往胡周辦公室裡跑了,刑警隊裡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就在這個時候局長又讓他培養培養這個新來的鄭爽,於是大家不免猜測著可能是因為鄭爽的介入。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胡周很少這麼求著別人的。但這回不同,雖然那不是自己的過錯,可畢竟與自己有關,他總得給江雪婷一個安慰才是。   「還是去約別人吧,中午我得休息。」   她的語氣裡沒有怨恨胡周的意思,她的確是累了,她這兩天一直晚上不能入睡,偏偏妹妹也睡在家裡,姐妹兩人幾乎不再說話,就是江雪嬌上趕著她說,她都不會應一聲,而妹妹依然自得其樂的要生她的孩子。江雪婷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天就特沒有精神。   胡周本想勸江雪婷先把這事兒緩一緩再勸妹妹,可他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能緩的事兒,過了最佳時機,女孩子流產就不行了,等她肚子裡的孩子月份兒大了,就是妹妹想要流產,她這個當姐的也不能拿著妹妹的生命開玩笑的。   對於胡周來說,這真是件坐蠟的事情,如果勸江雪嬌打掉孩子,那就傷了江雪嬌的心,不勸她,那必然會增加許多的麻煩而且直接傷了江雪婷的心。   胡周的手從江雪婷的腰上慢慢的滑了下來。他的為難也讓江雪婷心裡很難受。   「對不起,我真的很累,改天吧。」   江雪婷強忍著淚水沒有流出來,站在門口的時候她故意停留了一會兒,想讓所有的隊裡的人都能看見她是從胡周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同時她站在那裡也好讓風把她眼睛裡的淚水吹乾。   「江文書好。」   鄭爽從靶場裡出來,風紀扣以下幾個扣子都散開著,更顯得英姿颯颯爽爽。   「去靶場了?」   江雪婷不得不強壯著笑顏跟鄭爽打招呼,她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跟胡周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得提防著像鄭爽這樣對男人頗具殺傷力的女孩子。   鄭爽又颯颯爽爽的走過去了,看著她那矯健的背影,江雪婷更覺得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向她逼來。   江雪婷走後已經快到了下班時間,尹萍中午不回來要去李靜靜那兒,他不想一個人回家吃飯,於是就撥了賈茹的電話。   賈茹沒有接聽電話,回音是對方暫時不方便接聽。   胡周猜想,這個賈茹一定是個很注意形象的女人,不想自己有什麼流言蜚語。   事實上是,胡周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她正在給學生講課,手機就放在講桌上。她平時上課不准學生接聽電話,自己又怎麼好違反這一條呢。她只好趕緊以兩分鐘的時間把課收了尾讓學生們做練習,而藉著這個機會給胡周發了一條道歉的短信。   直到下課之後賈茹才把電話打過來,她的心裡按捺不住的興奮。因為那次在樓道裡胡周只是吻了她,兩人之後再也沒有聯繫。她一直都在等著胡周的這個電話。今天突然收到,竟如一粒石子投進了她的心湖,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為了避人耳目,賈茹沒有讓胡周來接她,而是自己打車去了胡周約好的飯店。   出乎賈茹意料的是,胡周竟然沒有訂個包間,而是在一個小格子裡等著她。她有些驚慌的一邊朝胡周那桌子上走著,一邊四下裡看著有沒有熟人兒。   等她坐下來後,胡周笑著把一杯水遞了過來,「幹嘛那麼緊張呀?不是平時常有家長請老師吃飯的嗎?我可是真正的學生家長了。」   「幹嘛不到包間裡去?你怕別人不知道咋的?」   賈茹依然激動著,臉上不由的有些紅潤,她嬌嗔的接過了那杯水放到了面前。那胸還在突突的跳著,漂亮的原乳白色真絲衫被那豐挺的秀身拉成了一道不小的丘嶺。   「到包間裡去,你不怕我把你吃了?」   「誰吃了誰還不一定呢!」   賈茹的臉越發緋紅了起來。她雖然是個矜持的女人,但今天出來的目的卻是很明確,兩人就是私約的,所以說起話來她句句都是直奔主題而去。   「你出來蕭曉怎麼辦?」   胡周當然不指望今天上午把這母女一起邀請到一張桌子上來,他只是想知道一個當母親的,為了偷情是如何欺騙自己的孩子的。   「我已經打電話讓她自己買點東西對付了,大孩子了,餓不著她,這丫頭三天兩頭的往她老師那裡跑,說不定又到她劉老師那裡了。對了那次不就是你把她送回來的嗎?」   「你穿這一身真好看!」   胡周的目光很直接的在她胸前性感的部位上掃著說。雖然她戴了那種厚厚的罩子,但女人那飽挺的圓點還是隱隱的從那真絲面料底下凸顯了出來。   「真的嗎?」   被齊心遠誇了一句,賈茹的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潤立即又泛了上來,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如何打扮才會讓胡周喜歡,在家的時候就天天對著鏡子比劃,她的衣服很多,男人特有錢,所以,她向來不用擔心哪身衣服付不起錢而放棄。自從選中了幾身理想的衣服之後,她幾乎每天都要穿那幾身,總希望不定哪一天胡周就會突然約她出來。她可不想匆忙的再回家換衣服。   賈茹以前雖然很有錢但並不怎麼注意穿著,她不希望自己的衣服在老師或學生中間顯得太出格,可自從認識了胡周之後,她卻大變了。儘管她自己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老師跟學生卻都發現賈茹老師最近有了問題。   胡周跟賈茹坐的桌子是被桌子間一道道的屏風隔開的,儘管並不密閉,但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隱私的。   胡周讓賈茹點了四個菜,又要了一瓶紅酒。   「我可不敢喝酒,會上臉的,下午還要上班呢。」   在胡周給她倒酒的時候,賈茹笑著說,卻沒有動手推辭,直到胡周給她倒滿。   胡周笑著調侃道:「呵呵,看來要不是人的這張臉,有許多壞事兒都幹得出來了!」   「誰幹壞事兒了!」   賈茹嬌笑著從桌子底下伸過一隻腳來輕輕的在胡周的腿上踢了一下,不巧卻被胡周兩條腿牢牢的夾住了。她也不往回抽,任胡周那樣夾著。胡周放下了酒瓶之後才騰出手來伸到了桌子底下脫掉了她的鞋子,在她的小腳上捏了起來。   「壞蛋,要吃飯了,卻……」   她像是往回抽的樣子,卻是在胡周的兩腿間拉起了鋸來。胡的手沿著她的長腿伸到了她的裙子裡。   中間的桌子很窄,不過四五十公子的樣子,而且兩人的身子都靠著桌子很近,胡周胳膊一伸就摸到了她的裙底。   「哦,小心讓人……看見了……」   賈茹的臉漲紅了起來,胸前那一道嶺立即波濤洶湧起來。   「誰讓你過來騷擾我的!」   胡周笑著用手指勾住了她的長筒絲襪,然後從那條長腿上抹了下來。他將她那只赤腳放在了自己的襠裡,「不許收回去喲,不然我可不給你穿上了!」   胡周威脅著端起了酒杯來。   雖然那是肉色絲襪,但要是光著一隻腳的話還是能被人看得出來的。賈茹還真害怕這個胡周什麼事兒都能做是出來,這又不是在家裡可以再換一雙,她總不能光著一隻腳跑到商店裡再買一雙吧。   「呆會兒可不許忘了給我穿上!」   賈茹羞紅著臉跟胡周碰了一下杯子就喝了起來。   「忘不了的,我先放這兒了。」   胡周將那只絲襪裝在了自己的褲兜裡。   看著這個壞壞的男孩,賈茹心花怒放,她的小腳不由的往胡周襠裡伸了伸,用她那長長的腳丫子在胡周那已經硬起為的玉柱子上狠狠的夾了起來。而胡周只是笑,並不反抗。   兩杯酒下肚,賈茹的臉更加紅潤了。現在她竟然這張桌子太寬了,她無法用手去折磨胡周,但她卻一面兩眼色迷迷的看著胡周,一面用腳丫子夾住了他的褲鏈拉了下來。 第314章 辦公室裡的破事兒   胡周跟賈茹準備離開飯店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上班時間,眼看著什麼事兒都做不成了,賈茹便嬌嗔著怨道:「每次就會把人撩起來卻又扔在了半路上,真混!」   「等什麼時候有空兒了,我讓你一次吃個夠!」   胡周勾著她的細腰的時候,很放肆的在她的乳子上捏了一把,竟然讓她不由的呻吟了一聲。   江雪婷上午下班的時候遲遲沒見胡周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很有些醋意,她很懷疑那個叫鄭爽的女孩約了胡周或者是胡周約了鄭爽。所以下午一上班,江雪婷就很不講策略的問了那個經常跟鄭爽一起吃飯的王姣是不是中午違反規定出去喝酒了。王姣是個沒有心計的女孩,趕緊澄清說,她中午是跟鄭爽一起在刑警隊的食堂裡吃的。江雪婷這才精神好了許多。   她知道上午拒絕了胡周讓胡周心裡很失落,也覺得該補償他一下,所以,江雪婷耐不住性子便去了胡周的辦公室。   江雪婷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有事兒?」   胡周看到江雪月婷臉色好看,心裡也舒服了一些。   「沒事兒我就不能過來了?你這裡還成了大內了咋的?」   江雪婷多日不見的嫵媚終於又浮在了臉上。她還主動走到了胡周的跟前,把一隻胳膊勾到了胡周的脖子上來。   「晚上不會早跟別人約好了吧?人家可是好幾天都沒跟你在一起了!」   江雪婷已經把身子貼上來,有些央求的意思,好像現在要她都成。   「晚上?我還真被人定了。」   胡周嬉笑著,手已經勾到了江雪婷的腰上。   「誰呀?不會是小鄭吧?」   這兩天雖然她不常到胡周的辦公室裡來,卻也看到過鄭爽出入這間辦公室的,尤其是兩人一起去了地下靶場呆了那麼長時間,就更讓她猜疑了。   「你怎麼知道?她也請你了?」   胡周並不擔心自己的約會被江雪婷知道。他是什麼人,江雪婷又不是不清楚。   「人家無緣無故的請我幹嘛,我又不能給女孩子解癢!」   聽到胡周真的被鄭爽約了之後,江雪婷心裡便罵起了這個鄭爽來了,「怪不得都說會咬人的狗不汪汪!」   「別說話那麼難聽,人家可是衝著我教她射擊才請我的,以前你見她請過我嗎?」   「打槍?是練習刺殺了吧?一個上午,沒把她那騷地方給戳爛了?」   一向文靜的江雪婷居然一連串的髒話罵了出來。但吃醋的女人也有讓人喜歡的地方,至少說明她心裡對男人挺在乎的。   胡周也不替鄭爽說話卻笑著問道:「晚上一起去吧,你們兩個好像也不怎麼打交道,一起吃頓飯也就熟悉了。小鄭人不錯的。」   「人家是專門請你的,又不是請我,我去哪門子呀!我才沒那麼賤呢!」   江雪婷並不真的反對胡周赴約,只是覺得這個鄭爽是個勁敵。   「你可以跟在一邊保護著我呀?萬一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什麼的,我可抵擋不住的!」   「臭美!」   江雪婷也被胡周給逗樂了,一把摟住了胡周的頭在他的鼻子上捏了起來。   「來,讓我吃兩口!」   胡周把頭伏在江雪婷的懷裡,卻等著她來解衣服。   「自己動手!」   江雪婷好像完全忘了這兩天心中的不快,感情的閘門再次打開,這樣嬌嗔著,她卻開始解起了警服的扣子來。她是文職,平時都不束外腰,所以解起扣子來就省事一些。   「說吃兩口就只能吃兩口的,可不許耍賴喲!」   江雪婷解開了全部的衣扣之後,卻不再解裡面的罩子,胡周大手一推,那小罩子便被推到了一邊閒了起來,胸上彈出了兩朵雪白來。胡週一口就含進了大半個去。   「喲——」   江雪婷的身子藉著胡周勾她的力量一下子全趴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正面全給了胡周。胡周兩隻大手在她的雪胸上揉搓了起來,同時吸咂著那兩團柔軟。   「胡哥!」   江雪婷正摟著胡周的脖子在那裡呻吟著的時候,鄭爽卻一步闖了進來。一看那情形,鄭爽羞得滿臉通紅,趕緊退了出去。她是興沖沖的來,本來想很大方的正式邀請胡周晚上一起出去吃飯的,沒想到卻恰巧碰到了江雪婷也在這裡,而且江雪嬌居然還解開了警服讓胡周在那裡親。特別是江雪婷摟著胡周的頭閉著眼睛享受的那副陶醉樣子,直讓小姑娘心如鹿撞。鄭爽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既然已經讓鄭爽看見了,那不是更好了嗎?免得她再打胡周的主意,江雪婷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就要坐到他腿上去。   胡周卻趕緊從她的懷裡出來不再繼續。   「你想給那小妖精晚上留著?」   江雪婷褲子都已經解開了,卻被胡周拒絕,心裡有些不爽。   「想哪兒去了,我用得著嗎?說不定人家一會兒還要過來有情況匯報呢。人家可是小姑娘,不要亂講的。」   胡周只好替江雪婷把衣服繫好。不然,江雪婷是下不了台了。   「不會脫了褲子匯報吧?」   江雪婷今天簡直變成了無賴,一點也不講口德了。   「別亂猜了,人家小姑娘可挺正派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胡周不由的為鄭爽開脫起來,的確,鄭爽絕對是一個正派的女孩,她的眼神跟走路的姿勢都表現出了是一個很正直很清純的女孩子,一點曖昧的表情都沒有。但此時胡周在江雪婷的面前這樣評價未免就讓江雪婷更加吃醋起來了。   「你是說我不正派了?」   江雪婷立即抓住了胡周說話的漏洞。   「你看看,你說哪兒去了,咱們別說是親兩口奶,就是在這桌子上辦了事兒,那也是正常交往,戀人之間不這樣就不正常了!」   胡周很會說話。   「這還差不多!」   聽到胡周的解釋,江雪婷才滿意了,不過,江雪婷知道,那個鄭爽早晚也是胡周鍋裡的飯,不如她早做個人情,於是整理好衣服之後又俯到了胡周的身上來,討好的說,「今晚你就把她給收拾了,也讓她嘗嘗我老公的神槍有多麼厲害!」   「我可不敢,你不知道她的槍法有多厲害。她可是特警部隊裡混出來的!誰敢惹?」   胡周裝著熊樣說道。   「女人再厲害也得讓男人收拾,我就不信她那兒就是鐵打的了?」   江雪婷也變得幽默起來。   「嘿嘿,那也不一定,等你先給我偵察好了我再收拾她吧。一定要注意看看她那兒是不是鐵的或者是什麼合金的!」   胡周在江雪婷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著把她推出了辦公室。   江雪婷走出了辦公室不到二十分鐘之後,胡周就打了鄭爽辦公室的電話,鄭爽估計一定是江雪婷文書已經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但是,親眼目睹了隊長跟文書的親密鏡頭總讓一個姑娘很難為情。她再走進胡周辦公室的時候就注意敲門了,而且是羞答答的樣子。   「有事兒吧?」   胡周在椅子後正襟危坐著,只是表情有些古怪,畢竟是讓下屬看到了自己跟女人在辦公室裡的親熱鏡頭。   「我……我想請隊長晚上吃飯。隊長有空兒嗎?」   鄭爽不再像以前那麼爽快,而是吞吞吐吐的。   「好的,在什麼地方?」   胡周早就預料到了,但還是很高興,以前在這個隊裡,除了江雪婷再無美女,而現在卻又多出了一個美俠女來,豈不讓人興奮?而且今天還是她主動上門來邀請自己,絕對不能拒絕的。   「就在凱樂吧,……嗯……江文書不會介意吧?」   鄭爽心直口快,竟把自己的擔心也說了出來。   「沒關係,沒有她的指示,咱們還不能吃飯了嗎?」   胡周爽朗的笑了起來。   聽到隊長答應下來,鄭爽非常高興,轉身就跑了出來。   鄭爽本來是想讓自己的好朋友王姣一起去的,可她心裡還有個小算盤,所以,這回只能把王姣摞下了。   江雪婷當然知道一定是鄭爽請胡周晚上吃飯才跑到他辦公室的,既然已經被鄭爽看見了她跟胡周的關係,她就更不用擔心了。   下班之後,江雪婷故意又到了胡周的辦公室裡一趟,給了胡週一個香吻。   等人都走了之後,胡周才上了他那輛車子,坐在車裡,他按了一下喇叭,鄭爽就從辦公室裡跑出來了。她早已換下了警服,而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   「其實穿警服就挺好看的。」   胡周很遺憾的說。鄭爽穿警服特別帶勁,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有的氣質。穿上裙子就沒有了那種英姿颯爽的味道了。   「我知道,我不是怕不方便嗎?」   鄭爽嫵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來。雖然沒有了女刑警的風采,但換了裙裝之後的鄭爽卻更婀娜了,特別是胸前的兩座秀峰更顯得挺拔了起來,走路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它們的顫動。   兩個人要了一個靠窗的單間,這樣的房間並不便宜,一般都是兩個人,中間一條長桌。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點了四個很貴的菜。   「家裡很有錢呀?」   胡周都替她心疼了,雖然說女孩子花銷不大,但那些工資也不夠如此開支的。   「多虧不是讓你請客!」   鄭爽嬌笑道,「錢不是問題!」   鄭爽臉上的表情就證明,她並沒有把這頓飯錢放在心上。   「你爹媽是做什麼的?」   看到鄭爽出手如此大方,胡周當然好奇,心想,一定是富商巨賈了,這年月,經商富起來的人家的孩子花錢都像流水。   「你查戶口呀?」   鄭爽嬌嗔著先給胡周倒了水遞過去。   「我看你不像窮人家的孩子,花起錢來這麼大手大腳的!」   胡周今天才算是有機會仔細的打量這位從特警部隊轉過來的女孩,胡周斷定,不光這鄭爽的家裡有錢,一定也是個很有根基的人家,一般家庭裡出來的女孩絕對沒有她這種氣質——氣質不是裝出來,也不是練出來的,那是一種耳濡目染的熏陶。   「為什麼要當兵?」   胡周突然問了一句。   「我爸非要我鍛煉一下。」   鄭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爸也是兵?」   胡周側了腦袋認真的看著鄭爽的臉。 第315章 萬元一夜   「我是窮人,你會救濟我嗎?」   鄭爽開始不跟胡周正經說話了。   「我巴不得你現在一無所有,你就是我的了!」   胡周半真半假的說。   「胡哥都是鮮花有主的人了,還拿人開涮!」   鄭爽努著小嘴兒說。   「呵呵,美女是多多益善呀,你聽哪個男人說嫌自己老婆多了的?」   胡周並不猥瑣的笑了起來。   「婷姐會饒了你?」   今天下午她可是親眼看見了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就那麼熱烈了,一想起那情景來,她就臊得臉紅了起來。   「被老婆管住的男人不是好長男人!」   胡周說出了自己的婚姻觀。   「你是不安全的男人,不過,我很敬佩胡哥這樣的隊長,既懂專業技術,又有好槍法!真了不起!」   鄭爽由衷的讚歎道。這麼大的女孩子最容易崇拜某個人了。   「沒有兩下子你們能聽我的?」   胡周得意的喝了一口水。   「胡哥什麼時候陪我去看場電影?在電影院裡看電影一定很有意思的。」   她不是要看電影,而是想藉著看電影來勾引一下這個大哥級的英俊男人了。   「下星期吧,你定個時間。」   鄭爽沒想到胡周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她。   晚上胡周送鄭爽回刑警隊的時候,江雪婷還在那裡等著他。見了鄭爽從胡周的車子上下來,江雪婷竟然表現得相當沉靜,這倒令鄭爽沒勁了,更讓她尷尬的是,人家江雪婷還很有禮節的跟她打了個招呼又上了胡周的車子。   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毫無疑問,這一仗是她鄭爽沒有佔到上風。   胡周帶著江雪婷回到了住處。尹萍早已睡下,於是兩個人就到了胡周的房間裡睡在了一張床上。   第二天,胡周剛一上班就接到了廣州警方打來的電話,說抓到了那個嫌疑犯。   胡周立即帶著李國棟過去將人提了過來。   經過審訊,嫌疑犯不僅交待了殺人的罪行,連販毒的事兒也給說了出來。   「殺了人而且還販毒,你當然知道是什麼罪名,不過,如果你能把你販毒的上線給挖出來的話,有可能不死!」   胡周扔出了一個極大的誘惑來。嫌疑犯提供了寶貴的線索之後,胡周化妝成毒販子來到了廣州。   根據嫌疑犯提供,他當時是從一個叫華仔的手裡提的貨,不過每次弄不多,只能幾十克。   胡周首先找到了那個叫華仔的人。那人很小心,幾次變更交貨地點,其實這次胡周是真的要貨,他想從華仔的身後牽出那條大魚來。因為這條線上的所販的毒品並不是普通的毒品,而是一種新型的毒品。毫無疑問,這條線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大的製毒團伙。   最後胡周從那個叫華仔的人手裡買到了十八克新型毒品之後,提出來想買更多的。華仔就猶豫了起來。   「你還擔心我沒有錢嗎?」   胡周當即讓李國棟打開了皮箱,裡面整整齊齊的碼了二百萬。華仔當時就直了眼了。因為他終於看到了一個大戶。販毒的人最愁的就是找不到銷路。現在有生意送上門來,當然欣喜若狂。不過,華仔的手裡並沒有貨,他需要從別人的手裡弄。   當聽到有人帶著二百萬現金想買這種新型毒品的時候,華仔的上線就開始動心了。一種新的毒品上市之後,如果很久卻打不開銷路的話,就無法賺到錢,甚至連當初許給科研人員的薪酬都拿不出來。所以,他們迫切需要一筆大的交易。   讓對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胡周跟對方第一次商談的過程中,蠍子卻在遠處以高倍望遠鏡觀察著,她至少看到了對方的車輛是什麼樣子,那幾個人是什麼模樣,對於蠍子來說,這一切都是很好的線索,她有著非凡的記憶力,只要是經過她眼的東西,就會過目不忘。   當對方的車子離開之後,蠍子也從遠處跟了上去。   那個叫華仔的人說胡周的買賣太小了,不值得冒險。如果再大一點或者有這個可能。胡周當然知道對方不過是一個不能立即交易的借口而已,他們盼望交易成功的心情應當非常迫切。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胡周說,他們就只有這些資金了。如果不能交易的話,他們就另找有膽量來做這筆買賣的人。   很快蠍子那邊就傳來了好消息,說她已經在毒販的車上安裝了微型定位儀,不論他們走到哪裡,只要是開著那輛車子,她都會知道他們的準確方位。   這一點胡周沒有任何疑問,他相信蠍子的能力。他更相信,手裡這二百萬的現金也會在交易之後被蠍子偷走的。那二百萬可是胡周冒了極大的風險向局領導申請來的,必須確保萬無一失。不過,這是非常之策,即使是弄不回來那二百萬,上級也不會怪他的,因為這個方案是經過集體研究決定下來的。   如果不跟對方交易的話,對方不會取貨,自然也就找不到貨源在哪兒。倘若為了那二百萬不丟失而只是虛晃一槍,那麼,交易的過程中,胡周的人就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必須真的進行交易。   自從盯住了那輛車子之後,蠍子每天進行的工作就是監視那輛車子的所有行車路線,但自始至終,蠍子都沒有看到這輛車子去過什麼可疑的公司或是場所。直到接到交易信息的那天上午,蠍子才看見一輛黑色轎車靠近了那輛越野車並把一個箱子扔了進去。   蠍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如此狡猾,顯然,這不是一輛取貨的車子,而是由另一輛車子把貨送過來。   蠍子連忙跟蹤了那輛黑色轎車,就是要看看它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又要回到哪兒去。   那輛車子最後停在了祥雲賓館門前,為了不耽誤偷回貨款,蠍子只是記下了那輛黑色轎車的車牌與特點,她後悔沒有再帶一個定位儀給它安上。   傍晚時分,胡周傳來消息,交易已經在一片荒野上完成。   「那二百萬是你的了!」   胡周把錢交到對方手裡,心裡很不踏實。開始的時候他無比的堅信,憑著蠍子的本事一定能把這二百萬偷回來,可一旦交到對方手上之後,他卻不由的擔心起來。   「一半兒就行。」   蠍子在電話裡笑道。   胡周心說,你能偷回來一半那也算是燒了高香了。只怕是這二百萬一去不復返了!雖然這是公家的錢,可這事兒卻關係到他胡周的聲譽。   華仔的人交易成功之後,並沒有帶著錢回到老巢,他們幹這一行的,最忌諱取了錢之後立即回家,因為那樣很有可能暴露得再無藏身之所了。   他們開車轉了一圈之後也進了祥雲賓館。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賓館,甚至連個星級都掛不上,不過,這樣的地方如果出事兒之後卻便於逃跑,門口只有一個不太像樣的保安。   蠍子沒有立即跟進去,那樣會暴露目標。她找個了地方換了一身小姐一樣的打扮,濃妝艷抹的走進了賓館的一樓吧廳,那裡有幾個人在喝酒,但沒有華仔的人。她相信,他們一定還會下來的。   可是,當蠍子剛在那裡喝了兩口之後,就有一個色迷迷的傢伙走了過來。   「小姐,一起喝一杯好嗎?」   那人還裝得彬彬有禮,可看著他那一身很不著調的打扮,蠍子差點兒噴了出來。   「可以呀,不過,我可是要小費的,喝一杯酒這個數。」   蠍子在吧檯下面伸了一個手指出來。   「呵呵,行呀,跟那些爛雞打一炮還得五十,像小姐這麼有品位的的,喝一杯酒一百塊,值!」   「不是一百。」   蠍子把身子對著吧檯,連模樣都不想讓他看了。   「呵呵,十塊,那更好,小姐真是個實在人兒!」   那男人得意忘形起來,讓這樣的美女陪著喝一杯酒才十塊錢,真是太划算了,別說是十塊,剛才一百他都沒猶豫。   「剛才跟你說兩句話就得二十了。我說的是一千。」   蠍子不動聲色的說。   「小姐不會是開玩笑吧?」   那人驚得快掉了下巴。   蠍子沒再說話,因為根據她的邏輯的話,剛才那男人就已經欠她三十塊錢了。   「那睡一晚多少錢?」   那男人似乎被激怒了。   「一萬,當然也可以多一點。」   蠍子從容的喝著杯子裡的酒,根本就沒有把對方的怒意放在心上。   「你說的?」   那男人發起狠來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他的眼裡,蠍子這樣的女人,就是花一萬也算值了,因為在那些小姐裡面,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如此氣質非凡的女孩。男人掙了錢是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玩女人嗎?一輩子玩一回有品位的女人,就是花兩萬那也是一種榮耀。   蠍子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她的表情並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樣子。   那男人死死的盯著蠍子,生怕被她忽悠了。   他立即打電話說道:「送一萬塊錢過來。要快!」   他打電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蠍子的臉,好像在說:「我看你怎麼反悔!」   放下電話後,那人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蠍子的臉上卻沒有因為接到一單大生意而喜形於色,依然是那麼平靜。   這個時候,從二樓上下來了一個彪形大漢。蠍子心裡格登一下,這人正是她在望遠鏡裡看到的華仔的人。   但蠍子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那個彪形大漢朝蠍子瞥了一眼,便站到了那個男人的一側,要了一杯酒。那個男人的目光不時在蠍子的臉上掃過,但很快就會移開。她知道,這些販毒的人沒有不好色的,但在交易剛剛結束的時候,他們是斷不會接近任何女人的。所以,蠍子並不指望這個男人會主動的上前搭訕。   十多分鐘之後,一個年輕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了吧廳,將一個包遞到了剛才要出一萬塊錢跟蠍子睡一晚的中年男人。   「你回去吧。」   中年男人不露聲色的對年輕人說了一句,年輕人立即轉身走了。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興奮。   他將包裡的一萬塊錢放在了吧檯上。其他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看著蠍子的反應。 第316章 抽驕子的男人   「怎麼樣?」   男人得意的看著蠍子,心想,現在你可沒話說了吧?如果膽敢戲弄我,那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吧廳。   「不好意思,你只能明天了。」   蠍子依然不動聲色的說。   「你玩兒我?」   那中年男人有些惱羞成怒了。   「不是,我今晚已經約了人了,我不可能同時答應兩個男人。」   從二樓上下來的彪形大漢笑著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就上了樓。   「要是我非要今晚上呢?」   並那中年男人咄咄逼人的看著蠍子。   「那好吧,你先開個房間吧,我上去跟人家說一聲,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蠍子故意說給那個正在上樓的彪形大漢聽。   蠍子眼看著那個彪形大漢走進了216房間。然後蠍子停下腳步來在一個房門上輕輕的敲了起來。   蠍子立即掏出了一個住宿部經理的牌子掛在了脖子上,客人開門後看見了她的身份,立即把她讓了進來。   「如果有什麼意見或是建議,請直接跟我們反映,我們會及時糾正的。」   蠍子此時很有一個經理的派頭了。   蠍子上來的目的就是要查看一下毒販子住的房間號。   等蠍子上來的時候,那個想花一萬塊錢跟她睡上一夜的中年男人非常期待的望著蠍子問道:「怎麼樣了?」   「你訂好了房間了嗎?」   蠍子很淡然的問道。   「訂好了,訂好了。一樓105房間!」   那男子迫不及待的說。   「不好意思,我想在二樓。你如果願意的話還是換個房間吧。」   蠍子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換!一定換!」   那男子立即弓腰答應。他很快就換了一個房間,與蠍子兩人一同上了二樓。   兩人一進房間之後,那中年男人就想對蠍子動手動腳,不想蠍子卻一閃躲過了他,笑道:「你還挺性急的,不過,我可有個要求,你一個小時不許下來,所以,你必須吃跟我一起吃下這藥才行,不然,你兩分鐘就軟了,我可受不了。」   說著,蠍子掏出來兩片藥來遞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你不會是想把我藥死而得了這一萬塊錢的吧?」   那中年男人像是識破了蠍子的詭計,卻又不捨得蠍子這如此的美貌。   「咱們兩個都吃,能藥死你還藥不死我嗎?我只想追求一個快活,不吃藥的話,我可不會答應你。」   她將那兩片藥攤在自己的手心裡任那中年男子自己選一片,那男人左挑右選終於拿起了一片,然後狡猾的笑著對蠍子說:「你先吃。」   蠍子當著他的面把那片藥吃了下去,那男人才得意的也用水把那藥帶進了肚子裡去。   「你先上床,我去洗個澡。」   蠍子見那男人確實把藥吃下了之後就進了浴室。她從容的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躺在床上呼呼的睡著了。   蠍子將那個死豬一樣的男人掀到了地上,自己卻在床上躺了下來。當她聽到216房間開了門之後,蠍子一個人躺在床上就弄出了肚子疼似的動靜來。蠍子的聽力是上乘的,她能聽出來,那一定是216的人懷疑她了。但很快那腳步聲就悄悄的離開回到了他的房間裡去。   半夜時分,216的房間悄悄的被打開了,一個女人從容的走了進來。   她就是蠍子。   作為一個神偷,讓房間裡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睡去這自然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打開反鎖的門更是小菜一碟。她打開了那個密碼箱,查看了一下,二百萬一分不少的還躺在裡面。   蠍子提著那箱子笑了笑出了房間。   當蠍子把那箱子錢交到胡周的手上的時候,胡周問,這麼大一個箱子你是怎麼弄出賓館來的,沒有被人發現?   「嘿嘿,是我從窗戶上滑出來的,我都是從那兒下去的,誰能發現?」   蠍子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麼說,你要是夜裡溜進我的房間把我XXOO了,也沒有人知道了?」   胡周裝出一副遲疑的表情。   「你這個死鬼,誰稀罕你!」   蠍子嬌嗔著在他的腰上擰上一把,「也不數數少了沒有?」   蠍子得意的看著胡周說。   胡周真的點了點,竟然還多出了一萬來。   「怎麼回事兒?」   「這是人家付咱們的利息。歸我了。」   蠍子笑著把那一萬塊拿了出來,「這可不是公家的。」   「我放高利貸也輪不著你收利息呀?」   「我說了,是我掙來的!」   蠍子把那一萬塊揣進了自己的胸懷裡。   「那就歸你了。雖然說錢沒有損失,可是,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完成任務呀,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弄來的毒品,更不知道這毒品是在哪兒製造的。」   胡周為此而有些喪氣。因為錢都給偷來了,下一回再也沒有跟他們交易的機會了,對方一定會警惕的,甚至已經懷疑到他們了。   「他們的車子我都已經找到了,剩下的活兒就是我的了,你放心吧。」   回到天恩之後,胡周又想到了初雪,既然她早就被安插進了研究所,想必一定掌握了研究所有關的情況。   胡周深夜進了初雪的房間。   一見面之後,兩人就像是久別重逢那樣激動的吻了起來。   「這麼晚了才來!」   初雪不免有些微怨。   胡周不想說今晚來全是為了工作,那樣就太傷人家的心了。   「沒有你我睡不著。」   「騙人!」   初雪嬌嗔著把胡周摟進了懷裡兩人一起向床上倒去。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胡周才問起了正事兒。   「你們研究所是不是在製造毒品?」   「這倒沒有發現,我只知道他們在進行基因遺傳方面的試驗,根據我的估計,他們的實力絕對能夠克隆出人來了。至於是不是製造毒品,可不是我的偵查內容,再說了,我也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製造毒品的跡象。」   此時已經是深夜一點。   蠍子懷裡揣著那一萬塊錢走進了黑暗之中,她每次得了這樣的「善款」都不會自己消費掉,而是把它們偷偷的送給那些需要錢的人家。她正想藉著黑夜完成這項使命。   可正當她走在那條寬闊的馬路上的時候,她卻突然感覺到額頭上一陣冷颼颼的殺氣。   她的耳朵猛然間豎了起來,她彷彿聽到了扣動板機的聲音。   她突然間閉了眼睛停了下來。她憑著自己的感覺在判斷著對方的位置。   在她感覺板機扣動的一剎那,蠍子就地一個滾身,那顆7。62毫米的狙擊步槍的子彈從她所站立的位置飛了過去打在了她身後的一根燈柱子上,發出了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   蠍子幾乎沒有怎麼停頓,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朝著對面三百米遠一座四層高的樓房跑去。   等她一氣竄到了樓頂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了人影,在樓頂的護欄旁邊,蠍子撿到了五個煙頭。她將那五個煙頭裝了起來,四下裡不見半點兒動靜。   如果不是憑著靈敏的感覺,蠍子這一次早就死在對方的槍口之下了。   很顯然,對方早就猜到了她會走這條路的,因為從胡周那裡每次出來,蠍子幾乎都會從這裡經過。   蠍子沒有把遭遇襲擊的事情告訴胡周,那會白白增加他的擔憂的。讓蠍子害怕的是,她現在還弄不明白,是誰在想要她的命。當然不會是那個被她騙了一萬塊錢的暴發戶,也不應該是被她偷了錢的那些毒販子,因為他們不可能這麼快就會查到是她幹的,即使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她,更不會有如此的實力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找到她現在的行蹤而且迅速的派過殺手來的。她估算了一下射手與她當時站立的位置的距離,不下於二百八十米,一般的射手是不會在這麼遠的距離上開槍的。   天亮之後,蠍子進了商場的煙草專櫃上將所有的煙買了一盒。進了賓館之後,蠍子拿著昨天夜裡在樓頂上撿到了那五枚過慮嘴兒一一對比。她終於判斷出來,那個射手抽的是驕子。   蠍子相信,那名射手沒有得手一定還會進行下一次的襲擊。那麼,這個人白天或是晚上一定會曾經跟她碰過面。   她更相信殺手的眼神是非常特別的,特別是當他看到自己的目標的時候。   蠍子花了三天的時候出入各種娛樂場所,她也抽煙,也喝酒。為了的就是等待那個神秘殺手的出現。她覺得那個人無論如何應該會跟蹤她的,不然,他就不會知道自己晚上會在哪裡,又在什麼地方出現。   蠍子正在吧檯前喝著酒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魁梧男人走了進來。蠍子的精神不由的一振,從那人走路的姿勢來看,她斷定這是一個經過了特殊訓練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與暗藏在他身上的那種靈活與機警都證明了這一點。   讓蠍子遺憾的是,那人並沒有向她走來,而是坐到了一個角落裡。   憑蠍子的經驗,來到這種場合的男人,不是找女人就是喝酒,怎麼會跑到角落裡去呢?那人朝服務員招了招手,要了一杯飲料。   這是蠍子更加注意的地方了。根據她的經驗,射手在開槍之前一般是不會喝酒的。即使酒量再大,那也會誤事兒的。   但一般的殺手都有抽煙的習慣。   蠍子過了兩分鐘之後,就把身子轉了過來,卻沒有去看那個男人。她只是朝一張桌子上走過去,跟另一個男人攀談了起來。   或許是蠍子身上那種獨有的氣質,讓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他只是不時的讓目光在蠍子那張俊俏的臉上掃幾下,連她的脖子都不敢去看。   坐在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在不經意間看到對面那個魁梧男人的一舉一動。她雖然斷定他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向她開槍,但她要判斷一下,這個男人是不是那天晚上向她開槍的那個人。   那個男人手裡的飲料只喝了幾口,那個男人就把手伸進了兜裡。蠍子不由的一緊。   但那個人卻掏出了一盒香煙。   當他抽出一隻,將那個煙盒放到面前的几子上的時候,蠍子看得很清楚,正是驕子! 第317章 螳螂捕蟬   「大哥,陪妹妹喝一杯吧。」   蠍子端了兩杯白酒來到了那個高大男人的旁邊。   那男人只是瞥了蠍子一眼,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不喝酒的男人怎麼會玩女人呢?」   蠍子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男人,男人的目光無法與她對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要殺的這個女人的眼睛是那麼的勾魂兒。一個如此美貌的女人即將死在自己的槍口之下,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極其殘酷的事情。   男人不由的閉上了眼睛,他真的忍受不了如此美麗的容貌的毀滅。   「我就在樓上310房間,大哥什麼時候想跟妹妹說說話了,就去找我。」   蠍子完全是一副小姐的樣子。那男人將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裡道:「對不起,今天晚上我有個約會。」   然後朝蠍子很勉強的笑了笑,起身去了。   蠍子隨後收起了他丟在那兒眾的一枚煙蒂也出了賓館。   蠍子找到胡周之後讓他立即對她在樓頂上撿到的煙蒂跟這個男人扔掉的煙蒂進行化驗,看是不是一個人所抽。   對比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是一個人的唾液,怎麼了?」   胡周不解的問。   「我找到要殺我的人了,你想不想幫我一把?」   蠍子忽然想起了有個女刑警纏著胡周教她槍法來著。   「我怎麼幫你?」   「咱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在這兩天晚上潛伏在我房間的對面樓頂上,他的身後以及右邊都各有一座樓,位置還高出一層,非常便於射手瞄準。」   蠍子有幾分興奮。遺憾的是她不能親手來結果這個男人的性命。   「你的信息可靠嗎?」   「別廢話了,想不想幫我就行了。」   「我倒有個射手可以的,她叫鄭爽,為什麼你不出手?我覺得鄭爽的槍法不可能比你好的。」   胡周不知道蠍子為什麼要進行如此的安排,而讓一個並不出眾的射手來伏擊殺手。   「兩座樓之間的距離不過百米,一般的射手不會有閃失的。而充當誘餌卻是相當危險的,人家是衝著我來的,我能讓別人去當靶子嗎?」   蠍子白了胡週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來當誘餌?他們不是正想殺你嗎?你竟然要把自己暴露在他們的槍口之下?我不許你來冒這個險!」   胡周很堅決的說。   蠍子很欣慰的笑了,畢竟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她的小命兒。她在胡周的肩上拍了拍,笑道:「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她沒有把那天晚上被人狙擊了一槍的事情,她知道,就是說出來,胡周也不會相信的,因為狙擊步槍子彈的速度絕對在每秒1000米開外,而聲音的速度卻不過是每秒不到四百米,她又怎麼會事先聽到對方扣動板機的聲音而且還能躲過飛來的子彈呢?   「我有一個要求。」   蠍子定定的看著胡周,萬分期待已經放到了胡周的身上。如果這次失手的話,對方一定更加警覺,恐怕再找到那個男人都不可能了。   「什麼要求?」   「我要你的人把那個男人當場擊斃!」   蠍子說得斬釘截鐵。都是你死我活的事情,她必須有這樣的打算。   「幹嘛不捉活的,可以審問一下或許能夠知道他的背後主使呢。」   胡周從一個警察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蠍子哂笑了一聲,「看來你太不懂得江湖了,你以為一個殺手會活著落到你的手裡嗎?而且,為了不讓你們負擔什麼責任,最好是在他擊發之後再擊斃他!」   「這……不是太危險了?你怎麼保證能夠躲過他的子彈?」   胡周自然知道蠍子的用意,但是,這種做法的代價太大了,而且根本就沒有必須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不,我要親眼看到他被爆頭的樣子!你放心,對於別人來說這當然是冒險,可對於我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這次行動一定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不然就會驚動了對方的。」   蠍子說得很堅決。   「可……」   胡周的表情告訴她,他顯然還在擔心著蠍子的安全。   「什麼也不要說了,讓你的狙擊手準備吧。明晚十點,我會準時出現在我的310房間的窗口。」   胡周立即在當天上午就找到了鄭爽。   「現在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胡周非常嚴肅的看著鄭爽那一雙美麗的眼睛。   「什麼任務,頭兒?」   初次接受重要的任務,小姑娘不免有些興奮。   「你的長處是什麼?」   「擒拿、格鬥和射擊!」   鄭爽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所有強項。   「我只要你的射擊!而且還得一槍命中!」   胡周的表情依然嚴肅著。   「打什麼人?」   「當然是犯罪分子!而且對手還是一個高手,你有信心嗎?」   「不會是讓我跟他對射吧?」   鄭爽畢竟還沒有從事過真正的狙擊。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練習。   「不是,不過,這次絕對不同於練習,你要擊中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說放棄,現在還來得及。」   胡周說完之後才點上了一根煙,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一下,上次蠍子狙擊那個歹徒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擔心,而這一次卻大不相同了,因為對方手裡也有一把狙擊步槍,而且還是一個職業殺手,一旦有閃失,蠍子就會有危險,甚至連鄭爽也不安全。   「我去!什麼時候?」   現在鄭爽的表情也不輕鬆了。   「今天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再跟你說,注意保密!」   對於一個刑警來說,保密是最重要的了,即使胡周不說,她也會嚴格守紀的。   「用什麼槍?」   鄭爽還忘了這茬兒了。   「當然是狙擊步槍!難道你想用手槍?」   胡周在走出鄭爽房間的時候又回頭瞪了她一眼。   但鄭爽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她拿上槍又去了地下靶場。一直練到了下午。   下午胡周去鄭爽宿舍之後卻沒有見到鄭爽休息,便去了靶場。   「為什麼不服從命令?」   胡周瞪著眼睛低沉的說道。   「我……怕萬一……」   「沒有萬一,只要休息好了,保持頭腦冷靜就沒有問題。現在就回去休息!」   鄭爽只好回到了宿舍。   王姣見鄭爽沒有到辦公室裡上班便回了宿舍,一看鄭爽卻在蒙頭睡覺。   「鄭爽你怎麼了?」   「頭痛,我要睡覺,別打擾我!」   鄭爽把身子轉過去又睡去了。王姣只好回了辦公室。   第二天,鄭爽的任務還是睡覺。直到吃了晚飯之後,胡周才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裡。   往外走的時候,鄭爽還問胡周:「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要死的!」   胡周頭也不回的說。他只要蠍子的安全。   為了掩護鄭爽,胡周讓鄭爽化妝成了網絡線路維護人員爬到了射手可能潛伏的那座樓的右側那座樓頂上。如果殺手想準確的命中目標,自然會選擇衝著蠍子窗口的那一座樓。   鄭爽爬上去的時候,那個殺手還沒有出現,為了不暴露目標,鄭爽仰躺在樓頂上將狙擊步槍裝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那座樓頂上果然有了一個人影。那人同樣是低著身子,不然,在樓頂上就會引起人的注意來的。   胡周同時命令胡周帶了十個人在刑警隊原地待命。   快到十點的時候,胡周的心情格外緊張起來。他不知道蠍子會憑著什麼本事躲過那個殺手的子彈。他也不敢肯定鄭爽的心理素質是不是能夠勝任這個任務。但現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鄭爽的身上了。他感覺到這是一場危險的賭博遊戲,只不過這次遊戲的賭注太大了一點兒,賭的是蠍子的一條命。   離十點還差十幾分鐘的時候,鄭爽從夜視儀裡看到了那個男人點上了一支煙,不過,那人也是仰躺在那裡。他一定是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而抽煙的,因為在這個時候抽煙是很容易暴露目標的。他犯了狙擊射手最大的忌諱。   也可能是他過於自信了。   但事實上是,那個射手躺在那裡,使勁的閉起了眼睛來,企圖把蠍子那美麗的容貌變得更醜陋一些,不然,他真的有些下不了手。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之後,將那個煙蒂用力的在樓頂上捻滅,再次將身子伏在了槍上。   他開始瞄準蠍子房間的那個窗口了。因為頭天晚上蠍子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鄭爽的心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要救的這個人是誰,只覺得這支槍特別的沉重。她趴在那裡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讓心情稍稍平靜了下來,將槍扶正,瞄準了那個正在瞄準的男人。   離十點差一分,那個男人的身子突然動了一下。他看到蠍子已經打開房門走了進來。那個服務小姐很快就退出了房間。而蠍子換了睡衣之後,從容的站在了窗口。   蠍子要做出半點沒有察覺的樣子來,她站在窗口朝著對面黑乎乎的樓上看去,她隱隱約約的能夠感覺到那個黑洞洞的槍口在對準了她,而且從她的胸口到了她的臉上。   當那個男人從夜視儀裡看到了蠍子那張美麗的無法形容的臉時,他的手竟然猶豫了,男人再次閉起了眼睛。   蠍子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作為一個頂級的射手,蠍子當然知道他會什麼時候擊發。所以,她站在那裡一點兒都不慌張。   而此時躲在對面一樓房間裡的胡周拿著紅外望遠鏡卻緊張得要命。   此時蠍子慢慢的把目光投向了那個正在瞄準著她的男人的臉,她那銳利的目光,穿過了厚厚的黑暗,能讓那個男人從夜視儀裡感到到她的鋒芒。那個男人不由的一驚。   難道是她發現了自己?什麼人能有如此的視力?   但男人的心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下來了。她總感覺到那雙漆黑的眸子在盯著他看,就像兩個人在近距離的交流。   男人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來,手指送進了護機裡,並將槍口對準了蠍子的額頭…… 第318章 較量   胡周早就跟鄭爽強調過幾回,一定要在殺手瞄準的時候,在他開槍之前就擊斃他!   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要保證蠍子的絕對安全。他確信人的反應速度不可能快於子彈。反正那個殺手已經將槍都安裝好了,那就是犯罪的證據,不必等他開槍。   那個殺手兩度曾出現過特別的表情,但作為了一個狙擊槍手,鄭爽無法向胡週報告這些細節,她的任務就是把這個殺手當場擊斃。   當那名殺手的右手食指勾到板機的時候,鄭爽的手指也緊跟著勾了進去。她的槍口早就對準了殺手的太陽穴,只要她的食指輕輕一勾,那枚子彈就會穿過不到一百米的夜空擊碎對方的頭顱讓他在一秒鐘之內停止任何意識活動。   從來沒有執行過如此艱難任務的鄭爽自然會有些緊張,但平時訓練的素質卻是不容懷疑的,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穩穩的把住了槍身,重新讓那個殺手的太陽穴進入了她的射擊靶心。   胡周蹲在一樓的房間裡一直量用望遠鏡觀察著蠍子的動靜,她站在窗口,竟然一直沒有走開,胡周甚至感覺到那個黑洞洞的槍口是在對準了自己的天門。   蠍子很清晰的聽到了「撲」的一聲。那絕對是7。62毫米狙擊步槍的子彈從槍膛裡射出又經過了消音器的聲音。   胡周也聽到了,只是沒有那麼真切。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鄭爽先開了槍,要是這次她膽敢在殺手開槍之後再擊發,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的。   胡周再也沒有聽到第二聲「撲」的聲響。   蠍子一直站在殺手對面的窗口,她清晰的看到了那個殺手的頭在那「撲」的一聲之後,腦袋轟然炸開,紅色的漿糊一樣的東西四下裡飛去,身子隨之偏向了一側,緊把著槍身的兩隻胳膊也癱軟了下來。   「擊中了!」   對講機裡立即傳來了鄭爽那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報告聲。但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即使周圍幾米遠的人也未必能夠聽得到。   胡周立即命令李國棟帶著早已續集整齊的隊伍趕往現場。   胡周下達了命令之後立即朝著蠍子的窗口跑了過去。   「幹嘛用達姆彈?」   蠍子帶著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太不人道了吧?」   「我得保證你的安全,一槍斃命。」   胡周喘著粗氣,查看著蠍子的臉上有什麼異樣沒有,當他最終確定蠍子毫髮無傷的時候,他才激動的將蠍子擁進了懷裡。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那些女人!」   蠍子也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她從胡周的擁抱裡,感受到了他對於她的生命的關心,雖然嘴上說得很輕鬆,但她的心裡還是很受感動的。   兩人依然走向了窗口,四五個刑警正在對面的樓頂上收拾著殺手的屍體,他們沒有料到那個人的腦袋都被轟爛了,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幾乎沒有青年人敢上前去撥弄那具屍體。   「把他的屍體弄回隊裡的實驗室裡,加強警戒!」   當天夜裡,胡周就從那名殺手的身上搜出了一枚藥丸,經過化驗,那是劇毒氰化鉀。   看來這個殺手的僱主是很有背景的,如果事敗,那麼這個殺手也不可能被活著抓住的。   讓蠍子遺憾的是,她沒能在胡周面前好好的表演一下躲過狙擊步槍子彈的把戲。   在實驗室裡,胡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你當時是怎麼知道我讓鄭爽用的達姆彈的?」   「我聽到了他腦袋炸開的聲音,除了達姆彈,一般的子彈不會有那種聲音的。」   胡周哂笑了一聲,顯然他不太相信她能在那麼遠的距離聽到殺手腦袋炸開的聲音。   「我想告訴你,初雪跟我們是一條戰線的,你不能動她。」   胡周現在更擔心蠍子對初雪的成見了。   「你敢保證她不會對你下手嗎?」   蠍子當然是為了胡周的安全考慮。   「絕對!」   「既然她在那裡面臥了那麼長時間的底,為什麼遲遲不動手?被人家收買了也不一定的。」   蠍子懷疑的說。   「凡是有著堅定信仰的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人收買的。更何況她未必暴露身份。他們即使發現了她的身份也不會輕易對她動手的,那樣更會暴露他們的醜惡的。你應該想到初雪的背後是什麼,對方當然得有所顧忌的。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殺人的,所以,初雪也應該很安全。」   擊斃殺手的事情被封鎖了起來,除了市委主要領導與局裡的主要領導,無人知曉。   胡周又陷入了清閒之中。   他又想到了江雪嬌的事情來。   江雪嬌一個人在家裡,現在全家人都瞞著江老頭子一個人。   「你已經決定了要生下這個孩子?」   胡周並沒有在語氣裡流露出什麼意見來,只是詢問。   「當然要生,而且我還要一個人撫養。我不管別人怎麼說。」   江雪嬌任性而又幸福的撫著自己還沒有隆起來的肚子說。   「可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為什麼?」   江雪嬌忽閃著大眼睛問道。她覺得生孩子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不會牽扯任何人,包括胡周。   「孩子出生得上戶口的。你不能讓她沒有父親吧?」   「那你是想跟我登記結婚了?」   江雪嬌興奮的抱住了胡周的胳膊,她的胸顯然開始因為受孕而有了些許的變化。   「我可不想讓別的男人來當孩子的父親!」   胡周特別強調道。   「我還以為你要讓我隨便找一個人嫁了呢!」   「怎麼會呢,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再嫁人,一想到嫁了人之後你的身子被別的男人壓著,我心裡會難受死的!」   胡周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那就跟我登記結婚吧。」   「可……」   胡周無法將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但江雪嬌卻已經猜透了。   「你放心,一旦結了婚,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們再解除婚約就行了,我只要一個名分就行。哪怕你第二天再跟我姐結婚我都沒有意見的。」   在沒有跟其他人商量的情況下,胡周私下裡跟江雪嬌兩人領了結婚證。   當江老頭發現女兒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之後,就問唐怡是怎麼回事兒。唐怡只好把實情告訴了老頭子。   「我就知道胡周這小子不地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江老頭子一直覺得胡周是個花花公子,早晚會在姐妹之間弄出不光彩的事情來的。   「說話別那麼難聽好不好?」   唐怡不由的為女婿辯護起來。   江老頭子眼不見心不煩,乾脆跟他的老朋友們住到一起了,多少日子也不回家一趟。   江雪嬌雖然已經跟胡周登記結婚了,卻是秘密進行的,她也很知趣,注意保護姐姐的面子,所以,從未挺著大肚子跟胡週一起逛街,更沒有一個人去刑警隊裡找過胡周。因為隊裡的人都知道江雪婷才是胡周的愛人。   讓胡周忙不過來的是,茹茹也懷孕了,而且那肚子的月份竟不比江雪嬌小。   潘橋當然知道那孩子絕對是在他父親死後懷上的,這事兒讓他覺得有些棘手。   「這事兒你跟胡周說了沒有?」   潘橋問茹茹。如果胡周還不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動員讓茹茹把這個孩子打掉。   「我已經告訴他了,那是他的種,我為什麼要瞞著他?」   茹茹有著胡周作靠山,自然也不怕潘橋什麼了,再說,在這個家裡,不是還有小姑子潘可跟她站在一邊嗎?   可是潘橋卻很擔心妹妹潘可會不會跟著未婚先孕,那樣,這母女兩個一塊坐月子潘家可就熱鬧了,當然他只是出於對於茹茹的同情,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費在了老頭子身上了,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現在看來,女人一旦撒手就會如洪水氾濫,不可控制了。   不過潘橋也懶得理會了,誰讓當初老爺子偏偏弄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回家的,早晚還不得弄出醜聞來。所以,現在他倒覺得自己娶一個並不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是明智之舉。至少不會有什麼人惦記著。   潘可除了上學就是初會實踐,幾乎沒有什麼時間留在家裡,與胡周也少了接觸的機會,不過這個潘家大小姐在外面的生活還是蠻檢點的,胡周從來沒有聽到什麼傳聞。她只是偶爾打個電話或是發個短信,告訴胡周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時候只發三個字「想你了!」   卻不回來。   胡周現在除了偶爾去看看已經挺起肚子來的茹茹,就是跟莫雲菲在一起。   莫雲菲獨來獨往,很少跟女伴在一起,現在她已經公然跟胡週一起逛街了,只是兩人很少做那種事情。   「今晚留下來吧,我可是很久沒有向你提出過這種要求了!」   莫雲菲跟胡週一起走出咖啡屋的時候,幾乎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那軟軟的胸很讓男人性起。   胡周笑了笑,擁著好的腰一起步行朝著車子走去。兩人坐一輛車子來的,自然得胡周來送她,之所以不開自己的車子出來,她就是想多享受一會兒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光。他那旺盛的精力總會不自覺的感染到她,讓她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   兩人還沒有下車,莫雲菲就側過身子來摟著胡周的脖子吻了起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靈巧的打著轉兒,而胡周的大手則握住了她那豐挺的秀峰揉捏起來。   「嗯——」   隔著那裙子,捏著那柔軟,一點也不影響手感,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莫雲菲那硬硬的乳尖在自己的手指間滾動。胡周順勢將一隻手抄進了她的裙底,在她那底褲的最中心的位置上,他的手指觸到了一片濕滑。   她的絲襪被他扯了下來,那腿比杭州絲綢都要爽滑,來回撫摸了幾次之後,胡周的手便摸到了她的根部,將一個手指向著那幽谷裡伸去……   泥濘的深谷裡嚶嚶有聲,如小溪汩汩流淌。   「哦——」   莫雲菲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兩臂更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   每晚7點半準備上傳。 第319章 潘可和她的繼母   胡周的手慢慢的滑入了莫雲菲的裙底在那柔軟的地方揉了起來,莫雲菲不由的閉起了眼睛呻吟了起來。   「今天我不想上樓了,樓裡的空氣太沉悶,我想在車上。」   胡周的嘴伏在了莫雲菲的耳根上,輕輕的掃動著她那柔軟而且透明的耳垂,讓莫雲菲覺得渾身酥軟。   「我……聽你的……」   久旱不雨的莫雲菲此時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漸漸進入了佳境,她真想讓胡周這樣抱著到後面的座上去。   胡周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裙子裡抽了出來,很是不捨的直起身子下了車,到了後面從下。   胡周在車上停了兩分鐘之久,閉目養神似的靠在那兒。   「快來嘛,姐在等著你哪。送」莫雲菲這個平時矜持的女人竟然也嬌聲嬌氣起來。她從後面伸過一隻手來,從胡周的領口處摸到了胡周那堅實的胸膛上來。   「好,我這就過去。」   胡周拿出了莫雲菲那如筍的玉手從車上下來。   四周靜得很,車子就停在別墅的院子裡,在這裡幾乎聽不到外面車水馬龍的喧囂。胡周打開車門低頭鑽進了車裡。莫雲菲已經將那裙子挽到了腰際,露出了兩條雪白勻稱的長腿來,那絲襪也全部退下,她正兩眼迷濛的看著進來的胡周。   「幹嘛還留著最後一層?」   胡周看著她那最後的一道防線卻不動手。   「我要你幫我脫……」   莫雲菲撒嬌的望著胡周,故意將兩座雪峰挺得老高。   「可我更喜歡你自己脫的樣子。」   胡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長腿。   「真壞!」   莫雲菲一邊嬌嗔著,一邊兩手退起了她的底褲,不知是害羞還是無意,已經挽到了腰際的裙子此時卻又滑了下來,正好遮住了她的隱秘部位。胡周坐在那裡眼瞅著莫雲菲把那小褲衩退到了膝蓋上的時候,卻突然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兩人立即熱吻了起來。莫雲菲也慌亂的解著胡周的褲子,嬌喘著將他的褲子扒到了臀下,莫雲菲兩腿叉開,騎到了胡周的身上,兩手伸到了胡周的胯間……   一根灼熱滋的扎進了她的體內,如一根燒火棍兒般刺到了她的深處。   「哦——」   她主動的吐出了胡周的舌頭,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當兩人結實的套在一起之後,莫雲菲開始扒起了自己的衫子,然後就是去解胡周的上衣,她想讓自己的肉體真實的感覺到胡周那堅實的胸膛。當解開了胡周的上衣之後,莫雲菲顧不得將胡周的背心脫掉,而是將那背心掀上去,蓋住了胡周的頭,讓自己的雪胸貼到了胡周的懷裡。   「哦——唔——」   莫雲菲激動的起落著,讓自己的肉體與胡周的肌體有力的摩擦著。   隨著她的起落,那輛轎車也在那裡晃了起來。   她終於扯掉了他的背心,露出了他的臉,她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沒命的吻著,同時,她的下半身也在拚命的轉動著,那充分的磨合讓她的肌體感受著一陣陣的快感。   「嗯——」   她不停的呻吟著,不停的轉動著屁股,有時候當胡周刺到她的花蕾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不由的一顫。   胡周兩手只能撫在她的雪臀上用力的捏她,因為她的身子跟他貼得太緊了,無法去抓捏她胸前的部件。   「啊——姐受不了……」   莫雲菲在胡周的身上轉動了不下十幾分鐘之後,終於無節奏的顫抖了起來。   胡周突然抱緊了她翻身起來,莫雲菲很配合的挺著美胯,讓胡周做起了活塞運動來。   可那個姿勢實在讓莫雲菲太受累了,再加上她已經達到了高峰,劇烈的快感讓她無法挺起胯來。胡周在這個時候突然抽出了他的分身來,將她翻轉過來,莫雲菲很懂得胡周的意圖,便主動的翹起了屁股,讓胡周挺進了她的菊門。   「哦——唔——」   在胡周的猛烈進攻下,莫雲菲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兩人的身體碰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   車身更加劇烈的晃動了起來。胡周兩手把住了她的美胯,努力的挺到她的深處,那滋味讓莫雲菲感覺很爽,開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快感。   莫雲菲兩手扶在靠背上,不時用菊門用力的夾動著胡周,但這一點也沒有妨礙胡周的猛烈進攻。當兩人的身子顫抖得無法控制的時候,胡周突然貼上來,緊緊的抱住了菲,那灼熱的岩漿頃刻噴射了出來。   十分鐘之後,兩人才緩過了氣兒來。   「是不是今晚還有別的任務?」   莫雲菲雖然覺得在車裡做得很好,卻還是希望胡周能上去陪她一夜。   「那是你的房子,我可不能私闖民宅呀!」   胡周朝車窗外看了看那漂亮的別墅說。   「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的。」   莫雲菲把身子又貼了上來,沒打算立即穿上衣服。   「只要有了你我就滿足了。我只好色,不貪財。」   胡周努著嘴在莫雲菲的臉上親吻著。   「這些日子沒跟晶晶在一起?」   「等找個時間我們三個人一起玩?」   胡周試探著問道。   「你可真是個大色狼!還想把我們姑嫂兩人弄到一張床上去!」   「嘿嘿,這只是我的一個理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實現。」   「那就把你那個養女也帶過來,咱們四個人一起玩不更有趣?」   菲已經把手又伸到了胡周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   胡周從菲那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茹茹那裡,因為來到菲這裡的時候,潘可跟茹茹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她今晚從學校回來去茹茹那裡。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豈不是要他跟這母女兩個一起娛樂嗎?   胡周的車子很久沒有進潘家莊園了。看門的保安都換了。胡周只好讓茹茹從裡面打電話出來給門衛他才進入。   茹茹早在窗口那裡等候了,從窗口的影子來看,胡周就能看出她的激動來。   胡周都忘記了在茹茹這裡潘可的房間在哪裡了,潘橋潘可都是各有住處的。只是現在潘橋為了避嫌已經搬出去住了,反正這個大莊園早晚都是他潘家的,無非就是讓茹茹住著罷了。   現在父親死了,妹妹時常不在家,家裡只有一個寡母,潘橋覺得住在這裡不方便,就搬到別處去了。   胡周已經看到了茹茹站在那裡恭候著他,他也很激動。他幾乎是小跑著上樓的。   一進門,胡周上前就抱住了茹茹。   「別用力,小心咱們的孩子!」   茹茹幸福的嬌喘著,用力撐著自己的身子,很擔心被胡周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你決定生了?」   胡周興奮的看著茹茹那張依然俊秀的臉,「是兒子還是女兒?」   胡周蹲下來將臉貼在了茹茹的肚子上。   「我還沒去醫院查過呢,我覺得是個兒子!」   「這麼說,你為我們胡家做了貢獻了?」   「還不一定呢,也許是個女兒呢。」   「不論是什麼,我都會喜歡的!」   胡周摟著茹茹又親了起來。   「可惜我現在不能跟你那個了,你能忍得住嗎?」   茹茹溫柔的撫摸著胡周的臉。   「我會的。」   「不要生我的氣,潘可會讓陪你睡的……今晚她回來了,要不是她回來,我還真不敢叫你過來呢。」   「她在哪兒?」   胡周問道。   「你不會連她的房間都不記得了吧?她開著燈在等著你呢。」   說著,茹茹竟然推了胡週一把讓他去潘可的房間。   胡周有些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的出了茹茹的房間。   潘可正坐在自己的梳妝台前,她已經聽到了胡周的聲音。當胡周進來的時候她沒有抬頭,而是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   胡周上前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我的可兒,想死我了!」   「想死了也不先過來看看我!」   潘可嬌嗔著回過了身子,滿臉的嫵媚。   還不等她站起來,胡周就吻住了她的芳唇。   「你們一見面就親上了,我可沒有這個待遇的!」   潘可正跟胡周熱烈親吻的時候,茹茹卻來到了門口。她一身睡衣,卻是落落大方,而且雍容華貴,嫵媚標緻。她連裡面的小衣服都沒有穿,透過那睡衣就可以看到她裡面的一草一木。   「媽過來了!」   潘可跟胡周分開了嘴,跑到了茹茹這邊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潘可已經認了茹茹這個媽,在胡周到來之前,她是從來都沒有叫過茹茹一聲媽來的。也許她是看出了胡周喜歡母女才這麼叫的,或者是茹茹的善良打動了這個被父親慣壞了的女孩,從茹茹這裡,她得到了溫暖的母愛。   「要是真的想我們可兒了,今晚就好好的伺候伺候她。」   茹茹疼愛的把潘可摟進了懷裡,像是親生的母女一般親熱。   「媽,我要你也一起睡。」   潘可在茹茹懷裡撒起嬌來,雖然這個茹茹比她還大不了十歲,但茹茹的穩重卻讓她找到了母愛的感覺。如果不是這個大莊園裡還住著茹茹的話,潘可是不會對這裡有什麼留戀的。她早就過慣了閒散的生活。   三個人相擁著一起朝茹茹的大房間裡走去。   茹茹親為潘可寬衣解帶,潘可立即想起了小時候媽媽伺候自己的樣子來。   「媽,你真好。」   潘可動容的小聲說。   茹茹嗔了潘可一眼,很幸福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然後她又過來給胡周解開了衣服。   「今晚我可不能跟你們摻合了,我在一起看著你們。」   茹茹將胡周的衣服一件件的掛了起來,躺到了另一張床上。   胡周將已經如美人魚的潘可抱了起來,慢慢的放到了那張大床之上。她的身體冰雪晶瑩,無可挑剔。   他看著潘可的眼睛,撫摸著她的身體,他用眼神向茹茹做了一個暗示之後,茹茹便俯下身來,在潘可那白晰的玉頸間吻了起來,而他自己則分開了她的兩條修長秀腿,在那萋萋的芳草之間逡巡了起來,他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他那靈巧的舌尖總會讓女孩子在很短的時間裡渾身酥軟,嬌喘連連。   「哦——」   潘可果然受不住胡周那舌尖的挑弄,剛舔了兩下就呻吟了起來。 第320章 被調   就在胡周在下邊撩撥著潘可的時候,茹茹同時吻住了潘可的小嘴兒,她那香滑的小舌在她的小嘴裡不停的挑動著,吸咂著她,兩隻手在她那雪胸上要命的抓著。潘可此時就是想叫都叫不出聲來了,她只能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而胡周兩隻大手又牢牢的握住了她的長腿,讓她的下半身動都動不了,那種難受滋味豈是言語能夠描述出來的!   因為身體不能動彈,所有的發洩都集中到了最下邊那一點上來。胡周正在撩撥著她的時候,突然一陣熱液噴射了出來,潘可的嬌軀不由的一抖。她只能拚命的吸咂茹茹的舌頭,兩個女人此時都吻得那麼熱烈,那麼瘋狂。   潘可被胡周撩撥得欲水難收,一陣陣的噴射著胡周,胡周的唾液與她的體液混合在了一起,身下的床單也被打濕了。這時胡周才爬起來壓上了她的身體。   那巨大的火龍滋的搠進了她的體內,直頂她的蓓蕾。她的身子不由的勾了起來,美麗平滑的小腹一下子凸了起來。   這時候茹茹已經有些舌頭麻麻的,才吐出了潘可那香滑的小舌來。   「哦……快呀……」   潘跟可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嬌軀如蛇一樣。而胡周則不緊不慢,兩手支在了她的肋間,很有節奏的抽送著,她的身子在扭動的同時,也被胡周極有力量的頂撞推得身子漸漸上移。當她的身子頂到了床頭上再也無處可逃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停了下來,並慢慢的將自己的分身拉出來。   他躺在了潘可的身邊,潘可會意,立即從下面爬了上來,坐到了胡周的胯上起落著。   在她一次次的起落過程中,胸前那一對嬌挺的秀乳也在劇烈的甩動了起來,秀髮隨著她的身體也在瘋狂的甩了起來,如同流動的雲。   漸漸的,潘可滿臉上都是醉意的表情,兩隻手在自己的雪胸上不住的搓著捏著,頭努力的向後仰去,胡周突然握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轉了過去,再一勾,她的身子便躺在了她的胸膛之上。胡周那條火龍立即被她的肉身扭成了直角!胡周兩手依然勾著她的腿叉,上下晃動著她的身子。   「啊——我……受不了……」   胡周那根巨大的火龍在她的體內依然很流暢的滑動著,這樣無法扭動的潘可實在難以支持。而胡周卻不放開她,兩手滑到了她的雪胸上來,使勁的搓捏了起來。   「哦——啊——」   潘可一陣陣的叫喚著,卻只能任憑胡周折磨她。   直到她近似痛苦的嚎叫起來之後,胡周才放開了她,潘可猛的從胡周的身上坐了起來,身子毫無節奏的晃了起來,玉液一陣陣的從她的幽谷裡奔瀉而出,然後癱軟著從胡周的身上滾了下來。   潘可與胡周的激烈戰鬥終於結束了,但胡周依然昂然挺立著不倒。   「看來我也不能閒著了!」   茹茹一直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兩人激烈的死戰,直到潘可敗下陣來,她才從容的脫了睡衣,將臉埋在了胡周的腿叉裡,她不時抬起眼來看看胡周,不時嫵媚的一笑,那櫻桃小嘴兒竟然將那火龍一口吞了下去。   潘可此時渾身癱軟的躺在那裡,只能偶爾用她的小腳在茹茹那豐挺的秀峰上夾上兩下,算是為她助陣。待她緩過勁來的時候,潘可才輕輕的與胡周濕吻了起來。   然後,潘可又抽出了自己的小舌,將那一隻秀乳送到了胡周的嘴邊讓他吸著,撫摸著,春潮再次洶湧了起來。   胡周只覺得茹茹動作越來越快,她甚至會不小心而讓她的貝齒劃到了胡周的火龍。但這似乎更讓胡周性起來,他突然精門一鬆,那熾烈的岩漿立即火山暴發似的噴了出來。   胡周從潘家莊園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昨晚幾次死戰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現在他才感覺到潘可也不是剛剛開始的時候了,她已經進步很大,或者說,潘可本身就有著這方面的潛質,讓胡周稍一開發就挖掘了出來。   當胡周回到刑警隊辦公室的時候,他卻看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放了一份嘉獎通報並有一份省刑警大隊的調令。   這是怎麼回事兒?自己又沒有申請,怎麼就會連個談話都沒有就被調到了省刑警大隊裡去了呢?這裡的美女雖然不多,可就江雪婷跟鄭爽也夠他爽的了,更何況那個鄭爽還沒有拿下來呢。   當他拿著那張調令走進局長辦公室裡的時候,局長卻笑著反問道:「人往高處走,難道你還想在這裡等我這個局長的位子不成?」   「局長開玩笑了,我只是不捨得老局長,我在這裡幹得好好的,不想走呀!」   胡周說不捨得局長那是瞎話,但他真的不想離開,在這裡他就是老大,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而去了省大隊之後,他鐵定了只是一個副大隊長,要想再熬出頭當上大隊長,那還不知道猴年馬月,關鍵是他撇不下隊裡這兩朵警花,還有天恩的那些好姐妹們。   「你非池中之物,我這小水池子裡可養不了你呀,上面有人替你說話,有心重用你,別人想去還撈不著呢!你小子可別不知好歹!」   「局長,天恩有我的事業,許多工作我剛剛開了個頭兒,我要是走了,可能那些工作就只能擱淺了,這對於您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損失呀!」   胡周真的不想離開天恩,既有工作上的原因,也有女人方面的因素。   「這沒關係,你可以把你已經開始的工作交到新任隊長的手裡嘛。俗話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還是趕緊赴任去吧。」   局長一臉的和藹,他當然知道,這個有著特殊家庭背景的小伙子不可能一輩子就窩在天恩的刑警隊裡的,現在他破格提拔也算是自己在任上的一種榮耀。   「局長,誰來接替我的工作?」   胡周對這件事兒很關心。   「事情來得很突然,說實話,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再說了,讓誰來接替你的工作那也得常委們集體談論決定,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局長打起了官腔。雖然事情的確來得突然,但胡周想,局長的心裡一定早有人選了。不會是張鐵那小子吧?   「局長,你看,這調令上寫著讓我明天就去報道,是不是太緊了點兒?我手頭上還有不少的事情沒有解決呢,能不能晚走兩天?」   胡周想,即使要走也得先跟大夥兒道個別,不能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吧,雖然說是上調,但也顯得太灰溜溜的了。   「這個你得去跟省隊的領導去說了,我說了不算。」   局長笑著說。他覺得胡周這個人真夠怪的了,人家上調都是巴不得立即就動身,而他卻婆婆媽媽的賴著不走,難道說這上調不是他自己要求的?現在這世道,自己不主動要求,還能有這等好事兒?   「您就不能編個理由把我留下兩天嗎?」   胡周苦苦哀求起來。   「別磨蹭我了,沒用。我真的說了不算,實在要有什麼事情處理的話,你不妨先去省裡報到了再說嘛。」   胡周灰頭土臉的出了局長的辦公室。   既然不能像樣的舉行一個離別儀式,胡周乾脆誰也不打招呼了。   這一天,胡周很認真的坐在了辦公室裡,哪裡也不去了。   中午江雪婷發現胡周沒有走,猜想可能又要打鄭爽的主意了。她悄悄的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門前。   「怎麼還不走?不會在等人吧?」   江雪婷以為他是在等鄭爽。   「等個屁!」   胡周沒好氣的把腳從桌子上拿了下來,表情極為沮喪。   「怎麼,被人家甩了?」   江雪婷一副同情的樣子走了過來在胡周的臉上撫摸起來。   「你才被人家甩了呢!」   胡周沒好氣的把江雪婷的手擋開。   「我不是早就被你給甩了嗎?怎麼,那個鄭美女不上你的鉤?」   江雪婷向窗外望去,正看見鄭爽從食堂裡端了兩份兒菜朝這邊走來,「呵呵,我還真的說錯了,人家都給你送飯來了。」   鄭爽端著菜小心翼翼的上來,剛一開門,沒想到江雪婷也在,她的小臉不由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江姐在呀?」   鄭爽已經無路可退,「我……看見胡隊沒走,才多打了一份兒,江姐,你也一起吃吧。我再去打一份兒。」   鄭爽放下那兩份飯就要往外走。   「別打了,我已經約了人的,不在這兒吃,你們吃吧。」   說完,江雪婷轉身就要走。   胡周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坐下來一起吃吧。」   胡周拿起了筷子來就吃了起來。   鄭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兩個女孩都站在那裡,看著胡週一個人吃。   鄭爽還以為小兩口在賭氣,更覺得自己站在這裡不合適。   「你們兩個都別走,一起吃,我有話跟你們說。」   鄭爽跟江雪婷兩人不得不各人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可只有兩雙筷子,誰也沒去拿。   停了一分鐘之後,江雪婷才想起來,這辦公室裡備有不少一次性筷子,她起身拿了一雙,朝鄭爽一使眼色,鄭爽才扭捏著拿起筷子來很勉強的吃飯。   「明天我就要走了。」   胡周邊吃邊說,表情很不好。   「為了啥事兒?」   江雪婷立即想到了胡周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被開除了或是降職了。因為她並沒有見到那份嘉獎通報,又見胡周從局長那兒灰頭土臉的回來,猜想著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不為啥事兒。」   胡周哼了一句。   而鄭爽則立即內疚起來:「胡隊,都是我不好。」   江雪婷立即把目光投向了鄭爽,心想,怪不得呢,一定是這個小狐狸精給捅出了什麼簍子才讓胡周跟著受了處分的。   「怎麼了?」   胡周抬起眼睛笑著看了看帶著內疚表情的鄭爽問道。   「咱們要是捉活的就好了,把人打死了,不就斷了線索了嗎?上面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處分你的吧?」   「你們都想多了,我被調到大隊去了。」 第321章 鄭爽的吻   「調到省大隊去了?」   江雪婷還沒有怎麼奇怪,鄭爽倒是大聲的嚷了起來。   胡周肯定的點了點頭。調令上寫得清清楚楚的。   「那我們怎麼辦?」   鄭爽無助的望著胡周。   「什麼怎麼辦?你想跟著去呀?」   江雪婷覺得今天鄭爽的表現也太反常了,好像一步也離不開胡周似的。這讓已經跟胡周定了情的江雪婷怎麼受得了,她跟單晶晶還有茹茹那些人可不同。   「我……我是說,我們的工作剛剛磨合起來……」   鄭爽覺得怎麼說,在江雪婷面前都說不明白了。   「要是有緣分的話,你就到軍省城裡繼續跟他磨合去吧。」   江雪婷說完就出了辦公室。現在她感覺到胡周調到省城去是故事躲開她的。這樣也好,省得讓妹妹的事兒弄得滿城風雨的,胡周走了,這裡也就消停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指望跟胡周過什麼夫妻生活了。頂多就是他一個姘頭而已。她甚至決定跟胡周斷交。   一出了門口,江雪婷就把手機關了。   「什麼時候走?」   鄭爽一下子覺得捨不得這位大哥了,兩人剛剛深交,人家卻要去省城了,而且在此之前,鄭爽竟然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胡周的變化。一般的人在上調之前總會不自覺間露出得意洋洋的竊喜之意,難道胡周有這麼深的城府嗎?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有城府的人。   「明天上午就得報到。」   胡周的臉上一點兒都沒有因為上調而興奮的表情,倒是一臉的哀愁。   「上調了這是好事兒,幹嘛還不高興的樣子呀?」   鄭爽側臉看著胡周的臉色說。   胡周勉強的笑著搖了搖頭。   鄭爽也兩手扣在一起,放在桌子上來,她的手指雖說是握過了不少種槍械,可那手指卻依然是白嫩細長,如同玉筍一般。   剛才江雪婷在場,她是那麼的拘謹,而現在江雪婷走了,她倒放鬆下來。   在知道胡周離開市支隊之前,這個小姑娘還真的曾經擔心過自己跟胡周的關係會不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弄出什麼緋聞來。可現在一聽說胡周這就要走了,心裡突然間多了一種遺憾,因為兩人剛剛進入角色的時候,就要分開了,眼看也連點兒故事都不可能發生了,不免讓她的心裡落寞起來。   「你去了省城……會……想我嗎?」   鄭爽兩手絞在一起,臉上不由的羞澀起來,但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胡周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一點影子。   「要是我回來看你,還會認我這個大哥嗎?」   「恐怕大哥回來要看的人不是我吧?」   鄭爽赫然一笑,雖然她不敢肯定胡周會真的回來看她,但有這一回話,她的心裡也暖洋洋的。   「怎麼會呢,不看誰也得回來看我的小妹的!」   胡周隔著桌子在鄭爽那羞紅的臉蛋兒上捏了一下。   「那我可等著你的。」   鄭爽努著小嘴兒說。現在還沒有進入戀愛狀態的鄭爽對於愛情有著特別的渴望,像今天胡周說有一天會回來看她,她的心裡當然很期待那一天了。   「走吧,下午上班還早著呢,回去好好的睡個午覺!」   胡周突然釋然的站了起來,他不說走,鄭爽是不會說走的了,兩個在辦公室裡這麼耗上一個中午,還不得讓隊裡的人說閒話嗎?胡周倒是不顧忌自己名聲,但他還得替人家小姑娘考慮一下,這個年齡的女孩對於愛情就像是飛蛾見了黑光燈,明明是死路一條,還硬是往上撲!   可當胡周剛走到鄭爽跟前的時候,鄭爽卻突然站了起來把胡周嚇了一跳。   胡周也站在了那裡。   「還有什麼事兒嗎?」   胡周已經猜透了她的心思,但還不敢主動。他知道,是自己的東西,早晚是要來的。   「胡哥,抱抱我好嗎?」   鄭爽低著頭,有點兒豁出去的樣子,「反正你也要走了,我也不怕被人說什麼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胡哥抱抱我!」   在靶場裡的時候,兩人曾經有過零距離的身體接觸,可那時候她還在擔心著胡周會不會對她來硬的,可擔心了一陣子之後,那種擔心居然就變成了渴望。她總有事兒沒事兒的往靶場裡跑,為的並不全是練槍法,而是在那裡一個人體味被胡周擁在懷裡練習射擊的意境!現在如果就讓胡周這麼走的了話,她還真有些於心不甘。因為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自己心儀的男孩沒有對她下手,就證明自己的魅力還不夠。   胡周很大方的把鄭爽擁在了懷裡,他沒有吻她,只是那樣靜靜的抱著她,但這就很有說服力了。她第一次嘗到了趴在男人懷裡的安全感。她閉起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兩手慢慢的環住了胡周的腰,將臉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穿著一身警服的女孩是相當好看的,現在伏在胡周的懷裡,更讓胡周得意。他的個頭兒高出鄭爽一截,正好形成了一個黃金落差,當他擁著鄭爽的時候,他的嘴正好可以吻到她那散著髮香的一頭秀髮。   鄭爽身材特別好,當胡周擁著她的身子的時候,不免有些鬆動,下面那兒竟然就挑了起來,他原以為這會把鄭爽這個小鳥給嚇跑了的,沒想到她的身子只是微微一怔之後又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從她的反應來判斷,胡周知道,這個鄭爽早晚是他碗裡的肉了,他不在乎晚吃幾天,即使去了省城,又不是天南海北的,真要想見面了,那還不是容易的事兒。再說了,這樣的女孩,一天不吃她,她就多留一天的念想,豈不是更有味道。   但胡周決定要先嘗一嘗她的小嘴兒的味道。   他的吻從她那明淨的額上滑了下來,很順利的越過了她那高高溜直的鼻樑,吻上了她的唇。她沒有表現得那麼熱烈,而是仰起臉來,微張小嘴兒,閉著一雙美目,在等待著胡周。   而胡周只是淺淺的在她的唇上碰了碰,並不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兒裡去。這倒讓鄭爽漸漸的焦急了起來。但鄭爽還是張著嘴,並不把舌頭伸出來,她努力的仰著脖子,胡周卻又把唇滑進了她的粉頸裡。   他終於吻到了她的領口,然後再次攀升上來,這一次,不等胡周把舌頭伸出來,而鄭爽就先把小舌探了出來,迫不及待的送進了胡周的嘴裡。   那麼香滑,那麼靈巧。胡周在吻著她的同時,一隻大手情不由己的撫到了鄭爽那嬌挺的胸上來,隔著那警服,胡周大手用力一握,將裡面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一座小山捏得變了形狀。   因為太用力,鄭爽的身子不由的一縮。但她還是挺了過來,微微的疼痛之後竟然是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了上來,男人的手抓到自己的胸上時那種滋味竟然難以描述。這是她在小說裡永遠體會不到的感覺。於是,她的唇在那一抓之後用力的吸住了胡周的嘴,小舌頭在胡周的嘴裡不住的打探了起來,極力的去纏繞胡周的舌頭。   兩人長吻了十分鐘之後才慢慢的分開,此時,鄭爽已經滿臉紅潮,嬌喘微微了。   她還是不敢抬起頭來去看胡周的臉,依然低著頭,小聲的說:「你別擔心,我不會纏著你的。」   然後,她轉過身就離開了胡周的辦公室。   胡周為了不讓江雪婷擔心,他驅車來到了江家。   正好唐怡江雪嬌江雪婷都在家,只有老頭子不在。他已經很久不回家了,女兒的事情讓他這個家長在家裡很憋氣。   對於胡周的到來,唐怡心裡很有幾分激動,幾天來胡周已經不到她家了,這讓她的心裡很寂寞,她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女兒的事情而鬧得胡周從此不再上門。那樣的話,她這個當岳母的就更沒法再跟胡周交往了。   唐怡朝胡周努了努嘴,示意胡周兩個女兒都在她們的臥室裡。胡周沒有急著去見江雪婷姐妹兩個,而是在沙發裡跟唐怡坐在了一起,唐怡現在用不著避諱兩個女兒了,而且老頭子又不在家。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唐怡故意說給兩個女兒聽的,意思是讓她們兩個各自退讓一步,免得把胡周逼到了絕路上去。唐怡很動情的握住了胡周的手,一再的撫摸。   「有您在這兒,我怎麼會不來呢?」   胡週一把將唐怡摟進了懷裡。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胡周的眼裡卻是一種成熟的美麗。   也許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胡周很少與唐怡親密的原因,當胡周把唐怡摟進懷的一剎那,唐怡竟然有了一點兒不自然,她下意識的往外掙了一下。只因為胡周抱得她太緊,她沒有掙出來。   「你來了?」   胡周正摟著唐怡的時候,江雪嬌卻從裡面走了出來。   胡周這才放開了唐怡,讓唐怡坐直了身子。   「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嘛,這些日子沒有什麼不適應吧?」   胡周看著江雪嬌故意挺起來的肚子說道。他覺得江雪嬌也太誇張了,才幾個禮拜的事兒呀就這麼挺著了。   「托你的福,好著呢。」   江雪嬌心情很好的在胡週身邊坐了下來,伸手勾住了胡周的胳膊。現在兩人領了登記證的事兒家裡人還都不知道,江雪嬌也不打算說了,要是說出來還不得弄得全家雞犬不寧。她想等孩子一生下來,她就會主動跟胡周離婚,不耽誤他跟別的女人生孩子。   「今天我過來是向你們辭行的。」   胡周說得很平淡,因為江雪婷早就知道了,他想,江雪婷是不可能跟妹妹跟媽媽說他去省隊裡的事兒的,他得自己來說最好。   「怎麼,要出遠門兒了?」   唐怡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未上門的女婿會突然之間被調到省大隊裡去。   「不,是調走。」   「調走?往哪兒調?」   唐怡立即緊張了起來。她現在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起二女兒了,她剛有了身孕,而胡周接著就調往省城,這不明擺著要躲開的嗎? 第322章 美女警官   胡周沒有帶上尹萍,隻身一人來到了省城。他連自己的車子都放在了天恩的刑警支隊裡,在他的心裡,天恩是他的老家。   出了汽車站,胡周就朝馬路上奔,他想找一輛的士,卻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朝他喊了過來:「胡警官!」   胡周回身一看,一輛警車旁邊立著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警官。剛才光顧了找車了,竟然忽視了近在咫尺的美女!而且還是警官!   「我是奉大隊長之命來接胡警官的,上車吧。」   美女警官一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越發顯得嫵媚起來,憑著這樣的笑容,什麼樣的罪犯不會束手就擒?   剛才怎麼就沒看見呢?胡周不由的有些納悶兒,因為自己的眼睛是從來不會放過美女的。   「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胡比周很討好的問美女。   美女已經上了警車,穩穩的坐在了駕駛座上。   「有你的照片兒!」   美女側過臉來,給了胡週一個照面。胡周立即給她打了九十分。這一照面已經比鄭爽勝了一分。   「我可是沒穿警服的,有那麼好認嗎?」   胡周覺得這美女的眼力能毒的。   「當刑警的,靠的就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出自己的目標!而不是靠特殊的標誌!」   美女自豪的說。   還沒有進大隊就給人上了一課!胡周心裡未免有些憋。   但他立即想起了蠍子來,「呵呵,眼力不錯呀,不知道能不能在黑暗中躲過子彈呀?」   胡周那神情好像不是蠍子,而是他有這樣的本事似的。   「胡警官還有這樣的本事?」   美女警官立即偏過了頭來很崇拜的看著胡周,但她手上的方向盤卻依然打得很準。   「你們大隊長叫什麼名字?」   還沒來就讓人家認熟了,自己總得知道大隊長的名字。   「趙衛東。」   女孩乾脆的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   胡周雖然自己年齡不大,但他自覺自己的官職在那兒,所以這樣直接問也沒有什麼不妥,他看準了這個女孩最多不超過二十四歲,頂多大學剛剛畢業。   「伍月。」   胡周笑了笑,便保持了沉默。大凡刑警都有通過談話瞭解別人的本事,他可不能還沒到隊裡就讓這個妞兒給瞭解透徹了。   車子剛剛駛進省刑警大隊院內,胡周心裡就沉了下來。   他本以為院子裡會夾道歡迎他這位新調來的副隊長的,怎麼說也是一隊之副,怎麼連個儀式都沒有?這省隊辦事兒可真夠土氣的!也太不拿人當人了!   胡周壓抑著心裡的不滿,下了車。   「我的辦公室在哪?」   胡周真想一頭就扎進自己的辦公室裡不出來,你們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你們呢!   「先去見我們大隊長吧,他在辦公室裡等著你。」   美女的話更讓胡周氣歪了嘴,不就是一個大隊長嗎?不出來歡迎我也就罷了,還擺什麼譜竟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等著!真是豈有此理!   但初來乍到,胡周又是個副隊長,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胡周只好跟著美女上了刑警大隊辦公樓的二樓。   在一個寫著隊長辦公室的門前,美女停下了腳步在門上敲了兩下。胡周也不得不停了下來。身為一個副隊長,這樣跟這個叫伍月的女孩一起站在那裡等那一聲「進來」這讓胡周很屈辱。在天恩的時候,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呀!怪不得人都說,寧為雞頭不做鳳尾!當一個副隊長都得受這氣!   「胡副隊長,請!」   伍月退後一步先讓胡周進去,這多少讓胡周的心理上找到了一點平衡。胡周本來打聽到了隊長的名字之後一見面就來一番熱情寒暄的,可現在這架勢卻讓胡周根本就無法熱情起來。   看到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埋頭看著一份文件,胡周很散淡的站在了那裡。   「大隊長,胡副隊長來了!」   伍月跟著胡周走進去,跟伏案閱讀的隊長打了一聲招呼,免得冷淡了這位已經壓抑不住胸中怒火的新副職。   「哦?胡隊!」   趙衛東抬起頭來才看到來人,趕緊站起來熱情的與胡周握手。   胡周勉強的擠出了點笑容來,握手的時候很有些應付。要不是剛才趙衛東叫了他一聲「胡隊」他甚至連手都不準備跟他握了。   不管這個「胡隊」是針對他在天恩時候一把手的稱呼還是現在作為副職的稱呼,讓胡周聽起來都蠻舒服的。但胡周還是謙虛的進行了糾正。   「趙大隊長,我是副隊長,可別胡隊胡隊的叫了,讓人聽了還以為我有僭越的嫌疑呢!」   「叫你胡副隊長還得多出兩個字來多彆扭人!不管別人怎麼叫你,我可就叫你胡隊了!」   趙衛東很爽朗的笑了起來。   這人的笑都那麼霸氣。胡周自愧弗如。更可氣的是,他的身邊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比鄭爽還要漂亮的美女!又當著霸氣的大隊長,真是什麼狗屎運都讓他佔全了!   胡周幾乎沒有聽到趙衛東請他落座的話,還呆呆的站在那裡。   「我有什麼好看的?」   趙衛東看著胡周突然發呆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我又不是什麼美女,哎,美女在那邊呢!」   「呵呵,不好意思,第一眼看到大隊長就覺得大隊長神武英俊一表人材喲!果然是名不虛傳哪!」   胡周作出一副非常讚賞的表情跟語氣來,以掩飾剛才的失態和走神兒。   「怎麼,聽說過我的名字?」   趙衛東很坦然的笑著,自己先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同時示意胡周也坐下。   「趙衛東,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呀,怎麼會沒聽說過?」   胡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對於路上向伍月打聽了一下隊長的名諱非常得意,覺得自己預謀在先還是非常明智的。不然現在豈不是抓了瞎了嗎?   「呵?看來還真的聽說過我的名字了,說說看,我有哪些事情如雷貫耳了?」   趙衛東兩手支在身邊的沙發上看著胡周饒有興趣。   「這個……當著大隊長的面,我怎麼好誇你呢,那不是成了拍馬屁了嗎?我胡某可不是那樣的人!呵呵,反正今後我要向趙大隊長好好學習的。」   胡周知道再說下去就露餡了,趕緊把話鋒一轉收住。   「呵呵,你可是法醫學的科班出身,我還得向你學習呢。你這麼年輕就那麼有為,將來前途無量呀,我——已經算是老朽了。知識老化,不如你們年輕人了!」   趙衛東並非打官腔的笑了起來,這人說話的語氣跟表情都是那麼真誠,讓胡周心裡舒舒服服的。   敢情日後要培養自己當大隊長的接班人了!這並不是遙遠的事情,他現在不過才二十幾歲,就是副大隊長了,再過三年兩年的,大隊長一職還不是囊中之物?   「知道嗎老弟,把你調來可是上鋒的意思,為的就是加強大隊的技術力量,今後的技術偵察就由你來負責了,我可以偷懶一下嘍!」   趙衛東拍著胡周的肩膀親如兄弟,又聽說自己調來是上鋒的意思,胡周更是心裡偷偷的得意起來。   「大隊長,我想去看看我的辦公室,呵呵,我這人就一個毛病,工作第一,我想盡快進入工作狀態。」   「那好吧,我就不去了,就讓小伍同志帶你去吧。」   跟在伍月的身後,胡周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雖然聞不到她身上那種淡淡的充滿著誘惑的女人香,卻可以看到穿著警服的伍月走路時屁股扭動的樣子了。她並不是刻意去扭,可是越是這種自然扭出來的樣子越是好看。她身材苗條而又豐潤,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玲瓏有致,讓人不由的怦然心動。鄭爽那樣的女孩需要在接觸中產生曖昧,而這個叫伍月的女孩卻是初一打眼就讓你心動。   看來這大隊跟支隊就是不一樣!   這兩年省大隊跟市支隊之間缺少了業務往來,尤其是胡週身為支隊長,常常深入一線,卻很少與大隊有直接的聯繫,有什麼事情多數通過函文來上通下達,不然,他早就見到這個趙大隊長跟這位美女伍月了。   伍月帶著胡周走進了一間有三四個人的房間。   一看裡面還有三四個人,胡周以為伍月帶錯了路,或是她先進自己的辦公室有什麼事情,於是趕緊退了出來,又特意看了看門牌,上面赫然寫著「技術刑偵科」他心裡嘿嘿一笑,心想,這幫人敢情就是自己的下屬了。   「胡隊,你進來嘛!」   伍月在裡面見胡周沒有進來,又回過身來招呼了一聲。   「我在外面等著。」   胡周還沒有進自己的辦公室看看,還不想來看望自己的下屬。   「這就是您的辦公室!來我給大伙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隊新來的胡副隊長!」   伍月還沒有等胡周兩腳都踏進來就向大伙做起了介紹。   一聽自己的辦公室就在這兒,胡週一下子就懵了,一個堂堂的副隊長,竟然跟幾個科員一起辦公,這還叫大隊嗎?就是在天恩的時候,副支隊長都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怎麼越是到了省城裡,越節省起來了呢?   「胡副隊長好!」   幾個人一起起立敬禮,胡周趕緊還禮,但臉上的表情卻很不自然了。那臉差一點兒沒氣歪了。   「胡隊,您的辦公桌兒在裡面呢!」   伍月已經看出來胡周有些不高興,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是見過下面支隊的情況的,大凡是下面的支隊,都是每個副隊長有一間辦公室,卻不像大隊裡這麼緊張。   胡周見過了幾個下屬之後還是強忍著心裡的不快跟著伍月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就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部電話,一個衣服架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你說,要是把伍月這樣的美女安進來,哪怕是再擺上一張桌子胡周也不嫌擠的。   「呵呵,沒想到堂堂的刑警大隊地皮這麼緊張呀?」   胡周酸溜溜的說,這句話表達了心中的不滿。   「你沒到中央機關裡看看,那裡的地皮更緊張,一個什麼研究所,也不過就是幾間房子呢!」   伍月知道胡周心裡不快的原因了,「要不,胡隊跟我換換?我可是一個人一間房子呢!」   「你在什麼科?」 第323章 答謝   伍月先領著胡周看了給他安排的臨時宿舍之後,伍月把胡周領到了第三層樓上的機密檔案室。這是一個兩間大小的房子,做了一間用,四周的壁櫥裡全是刑警大隊裡最最機密的文件。那些文件因為常年不動,靠近壁櫥的時候就會聞到一種書紙的霉味兒。好在這裡還有一個女孩,靠近她的桌子的時候那種霉味兒就變成了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味兒。   「就你一個人在這兒?」   胡周總覺得這間房子有點兒陰,這裡很少有人來,並不是伍月沒有吸引男人的魅力,而是這地方別人不能隨便進來。   「一年之內差不多能有兩次被別的科室的人光顧,怎麼樣?還換不換?」   「我進來不違犯規定吧?」   胡周看著機密那兩個字問道。   「您是領導,又不是閒人,當然可以進來了。」   「你是學什麼的?」   胡周很屋想找一個能夠拉近兩人距離的借口。   「我是學刑偵的,可這裡缺一個檔案管理員。」   伍月無可奈何的說。   「哎,可惜了!」   胡周說的可惜,是與自己的法醫沒有扯到一起。   胡周走出機密檔案室的時候又轉過身子對伍月說:「如果今晚有空的話,請你吃飯怎麼樣?算是為我接風!」   胡周不想讓這個丫頭拒絕。   「說不定大隊長要請你呢。」   伍月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胡周心裡說,這丫頭狡猾狡猾的!   胡周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得先看到那幾張男人的臉,這讓他很不舒服,如果換成了女孩子,那就是再多幾個也無所謂的,偏偏在這裡安上這麼幾個鳥人!   可他卻不得不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新來的領導也是新人呀!   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胡周也沒有接到大隊長為他接風的消息。下班之後,胡周很沮喪的在辦公室裡又呆了一會兒。他在懷著萬分之一的僥倖,說不定下班之後大隊長才會通知他的。   但下班都十分鐘了,也沒有人來通知他到哪兒赴宴。   他再也不抱什麼希望了,當他剛剛準備收拾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時,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胡隊,還沒走呀?」   是伍月。她的馬尾辮很調皮的從後邊甩到了前面來。   「這就走。是等著讓我請你吃飯吧?我胡某是不會食言的!」   胡周估計這個時候還沒走的伍月應該不會被別人約去的。   「還是我請你吧,算是我給胡副大隊長接風了!」   伍月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胡周的尷尬與他臉上的失望。一個堂堂的副大隊長頭一天報到竟然是這個樣子,酸得讓他肚子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   「哪能讓你一個女孩子破費呢,今兒我請!」   胡週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他恨不得只要伍月肯去,他寧願花一萬塊請她吃上一頓大餐都不冤枉。   「那我可不客氣了?誰讓你是副大隊長呢!」   伍月兩手背到了身後得意的幾乎要跳起來。   「別這麼叫我!」   胡周嬌嗔的瞪了伍月一眼。現在一提這茬兒,胡周就惱。別說一個副大隊長,就是一個小科員頭一天上班也該有個人招呼一下吧。   胡周這次要對自己下狠手了。他跟伍月上了的士讓司機把他們帶到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   「胡隊,沒必要吧?不就咱們兩個人?你還約了別人了嗎?」   「我幹嘛約別人?除了你伍月,還有人約過我嗎?美得他們,誰也別想佔我胡周的便宜!」   胡周發狠的道。   進了酒店,胡周讓伍月點菜,她只點那些便宜的。胡周氣得一把奪了過來,專點了四個貴菜,要了一瓶兩千五百八的五糧液。   伍月從那標價上就算得出來,這一頓飯,少說也得花去四千元。伍月擔心的是胡週一時賭氣,過後他會後悔的。與其讓人後悔,還不如不吃呢。   「胡隊,我可有言在先,可不許過後找後悔藥的,我吃別人的東西從來都不領情的!」   「誰讓你領情了?今天算是哥對你這個唯一能給哥安慰的人的報答,哪有後悔一說?」   兩人對著桌一會兒一斤就下了肚兒,大半讓胡周喝了下去。   「胡隊,咱們不能再喝了!」   伍月發現胡周心情不好,再喝就出問題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哥再喝一瓶兒你看看!」   胡周雖然不至於喝醉,但由於心情不好,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小伍,你是哥最最知心的人!今天——哥要跟你喝個痛快!」   現在伍月都後悔把胡周請出來了,她硬是按著胡周沒讓他再叫喊著上酒。   為了安全,伍月催著胡周結了賬就帶他出來了。   兩人在一起穿過馬路的時候,伍月很小心的扶住了胡周的胳膊,可明明是行人穿過的時候,卻突然有一輛跑車急駛了過來,伍月趕緊把胡周拉到了一邊,那輛跑車也將車子急剎在了人行道上。   胡周卻執拗的又折了回來,打著眼罩往車裡看,一副半醉的樣子,「誰這麼牛?敢闖紅燈?」   「老子闖紅燈怎麼了?沒撞死你就便宜你了!」   車裡的人伸出頭來罵了一句。   胡周抬起腳來朝著那車子就是一腳。在天恩他還沒受過如此的憋屈呢。   車上的人立即下來了兩個。開車的那小子一邊捏著手指卡卡作響,一邊向胡周走來。   胡周雖然有幾分醉意,但他看明白了,這個人是不會忌憚他這一身警服的。   那小子走到胡周跟前的時候,突然出拳,朝著胡周的面門就擊了過來。   胡周雖然略有醉意,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靈活,他頭一偏,同時一記左下勾,重重的打在了對方的小肚子上,那人當場就蹲了下去。   胡周平時不打架,一旦打起來,他專揀要害的地方下手。那人身子還沒有完全蹲下去的時候,胡周又猛起一腳,正好踢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那胖乎乎的身子竟重重的倒在了車旁。   一看到胡周有如此的身手,另一個人也不敢上前了,他卻在那裡大聲的喊了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看到那小子這麼喊,胡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下意識的向腰間摸槍,他真想用槍指著那傢伙的腦袋讓他安靜下來。可腰裡並沒有槍。   這裡是十字路口,立即就有執勤民警走了過來。   一看胡周的警銜,兩個執勤民警很機靈的問道:「首長什麼事兒?」   「他們襲警!」   伍月反應很快的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就是這人不對,在十字路口車還開得那麼快,差點兒撞了人還不講道理!」   一個市民在一邊義憤填膺起來。   「誰撞人了?明明是警察先動手打了人!」   兩個民警不知如何是好,從那車子他們已經看出來,這車主也是不他們能夠惹得起的,既然他們決斷不了,就乾脆交到領導手裡,這可不是他們小人物能解決了的事情。   巡警並不認得伍月,更不認得胡周,但他們卻認得這身衣服以及胡周的職務。   「小同志,公事公辦,到刑警隊吧。要不先到交警隊也行。」   胡周揉了揉還有些生疼的手說。   讓胡周哭笑不得的是,身為一個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第一天來報到,不但沒人接見,竟然作為當事人作了一回筆錄。   第二天處理結果就出來了,開跑車的馬濤違規行駛,罰款二百。胡周屬於正當防衛。   胡周竟然忘了提出來給那小子測一下酒精,至少判他個酒後駕駛。只罰二百塊錢對那小子來說不等於沒處罰嗎?   「行了胡隊,那可不是小人物,也就是跟咱們自己人鬧起來了,換了別人的話,這事兒還得另說著呢。」   辦事的民警對胡周說出了實話。   「他什麼人物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胡周瞪著眼睛逼視著那個辦案民警,那民警只好裝作啞巴笑了笑。   「那是馬廳長的公子,我們也不好辦呀!」   另一個民警道出了無奈。   「什麼廳?公安廳嗎?」   胡周不屑的問道。   「省交通廳。」   「我還以為是中央辦公廳呢!」   胡周憤憤的走了出來,兩個辦案的民警在小聲的嘀咕了起來:「這人……呵呵……」   他們自然覺得胡周竟然沒瞧上一個交通廳的廳長也太自不量力了。   回到辦公室裡,胡周關了門把外面那幾個男人的面孔隔在了外面的世界裡,就給王莎莎打起了電話來。   「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莎莎有一種非常得意的神情,胡周隔著電話也能想像得出來。   「我得謝謝王大小姐的提拔呀!」   「我以為你昨天就會打電話謝我的呢,今天才打,不過也不錯,說明你的悟性還不錯,說明我沒有白把我的終身大事寄托在一個傻瓜身上!怎麼樣,還可以吧?」   「算了吧,我一接到調令的時候就猜到了是你,別人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不過,你也太那個了吧?就不怕別人說你小心眼兒?」   胡周揶揄道。   「我才不管呢,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她們願意奉獻自己的青春與貞操那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為我的老公鋪平前進的道路總不會有錯吧?她們要是有能耐就跟著一起往上走。不過,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喲!」   王莎莎在電話裡酸溜溜的說。   「什麼事情?」   胡周覺得對於王莎莎基本沒有什麼秘密了。   「你好像還沒分喜糖喲!」   胡周這一下子才緊張了起來。他跟江雪嬌兩人是秘密登記的,她王莎莎怎麼知道得這麼快?   「幹嘛結婚還偷偷摸摸的,是有什麼事情掩蓋不住了吧?」   雖然莎莎的語氣聽起來依然平靜,但胡周卻能感覺出來她的氣憤。   「莎莎,你聽我說,這完全是個意外……」   「我可以容忍……你也可以單方面毀約,不過,你不應該瞞著我……我們可是發小……」   胡周向來不怕女孩子發橫,卻就怕女孩子掉淚,他已經聽到莎莎在電話裡抽泣了。   「別哭了,今天你差點兒就見不到我了。」   胡周立即轉移莎莎的注意力。   「怎麼了?」   莎莎果然止住了抽泣。   「昨天差點兒讓一個小子給撞死了。」   「誰撞的你?」   莎莎立即緊張了起來。   「省交通廳馬廳長的兒子馬濤那小子。」 第324章 廳長的宴席   在電話裡,胡周故意添油加醋的把那個馬濤的混帳說得一塌糊塗。胡周心說,你不是愛管閒事兒嗎?有本事你把這事兒給管管。   趙大隊長頭天本來打算給胡周接風的,只是因為那天他的兒子發燒,他只好放棄,但現在卻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讓趙衛東心裡有些不痛快,關鍵是胡周鬧的這事兒的當事人不是別人,而是省交通廳馬廳長的兒子。雖然這個兒子馬濤啥都不是,但他老子不還是個廳長嗎?一邊是自己人,一邊是廳長,讓趙衛東左右為難。他正準備找個機會跟馬廳長解釋一下。   下午剛剛上班的時候,趙衛東卻突然接到了馬廳長的電話,說今晚宴請胡周,並由他這個隊長作陪,也算是給胡周接風了。   趙衛東一接到這個電話心裡更慌了起來,真是屋漏偏遇連雨天,怕什麼來什麼了。什麼接風,分明是找茬兒來了。   但既然馬廳長請客,而且請的又不是他趙衛東,而是胡周,趙衛東也沒有好的拒絕理由,只好說:「馬廳長,這樣吧,本來是我要去給廳長賠理道歉的,要請也得我來請。」   但馬廳長卻很堅決的要求由苦他來請,並一再說明務必把胡周隊長請到。   趙衛東沒有辦法,只好親自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裡。   看到趙衛東陰沉著個臉,胡周卻沒有怎麼在意,心說,應該陰沉臉的是我,你幹嘛吊著個臉子?又不是你老趙吃了憋!   「恭喜你中彩了,剛一來大隊就有人請你。」   趙衛東拉過了一旁邊一把椅子不請自坐了下來。   「誰請我呀?不會是小伍吧,我昨天來可是只請了她一個人的。」   胡周沒有想到會是馬廳長請客。   「馬廳長,是他指名道姓的要請你吃飯,讓我作陪,呵呵,跟你沾光了。」   趙衛東不無揶揄的說。   胡周立即想起了辦案民警說過的那個省交通廳長馬廳長來,胡周呵呵一笑:「不會吧?」   「你還笑得出來?分明是鴻門宴!」   趙衛東跟胡周坐在一起,自然跟胡周是一條線的,畢竟以後是跟胡周共事。如果不提醒著他點兒,再讓他捅出什麼簍子來的話,他這個當大隊長的就更難收拾了。   「不是,他一個廳長,我一個小小的副大隊長,犯不著的呀?」   胡周裝起糊塗來,他一臉的輕鬆讓趙衛東覺得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通世故。   「你去還是不去?」   趙衛東不耐煩的問道。他心說,就憑你小子這樣的秉性,恐怕今晚的這頓飯不會吃得太舒服了。   「去,當然得去了,人家是堂堂的大廳長,既然請咱,總不能不識抬舉吧?在什麼地方?」   胡周像是多少日子沒有吃過好飯要宰著這位廳長大人猛吃一頓似的。   趙衛東氣的站了起來摔下了一句:「到時候我告訴你。」   而他心裡卻在罵道:「噎死你這個貪吃的傢伙!」   胡周接到馬廳長請客的消息之後心裡樂極了,這一定是王莎莎做的工作,不然,這個牛氣沖天的廳長怎麼會這麼快就下請帖了呢。   胡周哼著小曲兒出了辦公室。外面那間的幾個科員都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沒有人跟他打招呼。   「今晚省交通廳馬廳長請我吃飯,哪位兄弟願意跟著一起去?」   胡周向幾個科員發出了邀請。   沒有一個人說話,連個說不字的人都沒有。而且一個個都把頭低得恨不得插到腿叉裡了。   胡周笑了笑,走出辦公室,直接上了三樓。   伍月正一個人在電腦上看網絡小說。看到胡周進來,伍月趕緊把網頁給關了。   「在看什麼呢?」   伍月臉一紅,笑道:「嘿嘿,網絡小說。胡隊可要替小伍保密喲!」   女孩子的笑就是最好的求饒,哪個男人看了少女這樣的笑容都不忍拒絕的。   「那些不該看的東西可不要看喲,小心變壞了!」   胡周拿出一副大哥的派頭來踱到了小伍的面前,「哥今晚有人請,想不想一起去?」   他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伍月的辦公桌上。   「人家請你,我去幹嘛?」   「No!咱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知道是誰請嗎?」   胡周故作神秘的把身子探到了伍月的面前,他為的是想藉機聞一聞她身上少女的香味兒。   「誰?」   伍月傻傻的看著胡周,並沒有識破他的詭計。   「馬廳長!」   胡週一字一頓的說。   「不會吧?這麼快就要跟咱們算賬了?」   伍月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敢不敢與哥有難同當?」   胡周定定的看著伍月那張實在美麗得不像話的臉說。   「既然胡隊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不會是他請客卻讓咱們掏錢吧?」   伍月好像突然想通了,「再說了,就是掏錢也輪不到我的,還有胡哥你呢!是吧?」   「那就這樣,走的時候我叫你。」   胡周笑了笑把屁股從桌子上移下來,出了機密檔案室。   剛到五點的時候,一輛牌號0038的奧迪A6停在了刑警大隊的院內。   馬廳長還沒從車裡出來,趙衛東就急忙從辦公室裡竄了下來。   「馬廳長,您還親自來,這不是打我小趙的臉嗎?」   趙衛東可從來沒聽說過馬廳長有請客還親自接人的規矩,看來這次是火發大了。他心想,就這麼點兒破事兒,你一個廳長卻親自出馬,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這才顯得我馬某心誠嘛。」   馬廳長笑呵呵的下了車,「胡隊長呢?」   「他一會兒就出來了。」   趙衛東說著還回頭朝辦公大樓的大廳裡張望。這時胡周已經跟伍月兩人並排著走出了大廳,「他出來了。」   趙衛東一看胡周還跟伍月兩人有說有笑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一會兒就有你們笑的了。   馬廳長趕緊繞過了跟前的趙衛東朝著胡周走去。趙衛東急步跟上。   「胡隊長!」   馬廳長人還未到胡周跟前,已經伸出了雙手來要與胡周握手,臉上的那副表情謙虛至極。   「這是馬廳長。」   趙衛東趕緊向胡周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胡周表現積極一點兒。因為他知道這個馬廳長是個極陰險的人物,能爬到交通廳長的位子上來的人物能簡單了嗎?   而胡周卻一點兒也沒有受寵若驚的表情,卻是很隨和的跟馬廳長握了握手。   「這是伍幹事。」   胡周立即介紹起了身邊的伍月。   但馬廳長好像沒怎麼理會伍月,雖然她長得很漂亮,此時在馬廳長的眼裡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伍月同樣冷淡的把目光看向了別處,這個謝頂的男人讓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尤其是他臉上那副老奸巨猾的樣子。   「馬廳長不歡迎伍幹事嗎?她要是不去,我也就不去了,我們兩個可都是當事人的!」   胡週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讓趙衛東更氣白了眼,他真沒想到這個胡周不知死活竟然還到了這步田地!這豈不是連他這個說情人的後路也給切斷了嗎?   「歡迎歡迎,怎麼會不歡迎呢,都是朋友!」   那馬廳長滿臉堆笑的把手才伸向了伍月。伍月卻把伸出去的手向馬廳長打了個敬禮,讓馬廳長好不尷尬。   在胡周沒來之前,趙衛東竟然沒發現這個伍月也是二百伍!   馬廳長的車子連司機只能容四人,伍月毫不客氣的跟著胡周上了廳長的車子,趙衛東說:「我自己開車。」   但他知道今天晚上非得一醉不可了,他不敢自己開車,而是讓司機開車。   獅子座酒樓是省城裡最有名氣的酒店,准五星級,但裡面的服務卻已經超過了五星級,不花個萬兒八千的別想從裡面出來。   等大隊長趙衛東趕到那裡的時候,看見胡周跟伍月兩人已經穩穩的坐在了主賓副主賓的位子上。   馬廳長很會打圓場:「趙隊長今天就給我當個副主陪吧,咱們可是沒有外人喲!」   馬廳長盡量表現出和藹的樣子來,很讓人想吐,大概平時他就沒有和藹過,或者說在這方面的訓練實在欠缺些。   剛把起盞,馬廳長就一通天下太平的官話,他正要帶領大家喝的時候,趙衛東卻憋不住了:「馬廳長,令公子的事兒實在是對不起了,你看,我們小胡初來乍到,也不知道馬濤的情況……」   「哎咦!可別這麼說,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像胡隊這麼耿直爽快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今天能跟胡隊一起吃飯實在感到榮幸之至呀,趙隊長可不要再提那事兒了,都是犬子的錯兒,今天也算是馬某替小濤兒向胡隊賠不是了。呵呵。希望胡隊大人不計小人過呀!來,既然趙隊提到了這事兒,那借這杯酒,希望胡隊見諒呀!」   說完,馬廳長看著胡周的臉等待著他的反應。   「呵,如果說有錯兒那也不是廳長大人的錯,而是馬濤的錯,我怎麼會接受廳長大人的賠禮呢。我胡周這個姓雖然不怎麼好,可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那天確實是令公子開的太快了,如果不是我跟伍幹事閃得快,早就躲在醫院裡了,且不說撞死人,要是我有心臟病的話,也會被嚇死了!不過,馬廳長這麼來說令公子的不是,我胡周就不好意思了,恭敬不如從命,我胡周願意交馬廳長這樣的爺們兒!」   說著,胡周端起杯子來跟馬廳長一碰之後一飲而盡。   「痛快!真是爽快之人!」   馬廳長緊跟著也乾了一杯,不等服務員上前倒酒,馬廳長竟然站起來替胡周倒上。   趙衛東一看那陣勢,趕緊站起來去奪廳長的酒瓶。   馬廳長推開了趙衛東的手,堅持給胡周倒酒,胡周也不客氣,穩穩的坐在那兒,趙衛東多次向他使眼色,而胡周卻只裝作沒有看見。   趙衛東氣得一屁股坐了下來,心想,你自己惹下的禍你自己受去吧!他決定再也不管了。   「早知道胡兄弟是這麼痛快的人,我們就不用到外面來吃了,不瞞老弟說,我家的伙食也是不錯的,有機會請老弟到寒舍小坐,也嘗嘗你嫂子的手藝。」   一杯酒下肚,馬廳長立即感覺到了氣氛的融洽,而趙衛東一口酒都沒喝卻已經滿頭是汗了。 第325章 廳長夫人   胡周在整個宴席過程中不但沒有受到馬廳長的一丁點兒指責,反而被馬廳長稱兄道弟起來,趙衛東在這中間竟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怎麼也弄不明白,兩家本是仇人為什麼會成了朋友,看那馬廳長的態度根本不是演戲,而是實心實意的要跟胡周作朋友了。   按照趙衛東的經驗,這次宴請,馬廳長很有可能會給胡周兩個難題,一是在酒席過程中難為胡周,用酒來懲罰胡周,讓他吐得滿桌子都是,二是最後花一大堆錢來讓胡周結賬。然而,現在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不說,最後還是馬廳長親自把胡周送到了刑警大隊。馬廳長一聽說胡周現在還一個人住在刑警隊的宿舍裡,當場就提出來要胡周住進他一處還沒有住的房子裡。   胡周拒絕了他的好意,讓他送回了刑警隊。   馬廳長走後,伍月也不想睡覺了,她也覺得今天晚上的鴻門宴有些蹊蹺,「胡哥,那傢伙怎麼沒用酒整你?」   伍月自己喝酒的本事沒有派上用場竟然覺得有些遺憾。   「你什麼意思呀?讓他把我整趴下了,你就滿意了?什麼人呀!」   胡周在伍月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胡哥,我不是那意思,你西說?咱們得罪了他的衙內,他不但不生咱們的氣,反而跟咱們這麼客氣,他什麼意思呀?」   伍月也是糊塗著。   「錯了!是馬衙內得罪了咱們,怎麼是咱們得罪了他?事實都弄不清楚!」   胡周喝得也不少,再加上得意勁兒,走起路來也故意搖搖晃晃的。伍月趕緊趕到了他的前面。   「不是,我是說……像那馬廳長那麼大的官兒,兒子被咱整了,幹嘛還要跟咱們交朋友?真沒骨氣!」   「廳長?廳長算個屁!他是想巴結咱們唄!他這種只想著往上爬的人,除了官欲,還有什麼骨氣?」   胡周差點兒打起酒嗝兒來了。   「巴結你?快洗洗睡去吧。」   伍月聽得胡周說得越來越離譜了,推著他的腰往他宿舍裡走。   「我一個人睡不著。」   胡周順勢摟住了伍月的腰,將她整個人兒都摟進了懷裡。   「有攝像頭呢!」   伍月嚇得趕緊從胡周懷裡掙了出來,朝著胡周瞪了一眼,「不理你了!」   伍月一邊嬌嗔著瞪著胡週一邊朝女宿舍走去,胡週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道:「幹嘛要那麼多攝像頭!」   幾乎整個刑偵科裡的人都知道胡周剛一來就惹上了馬衙內,而且還被馬廳長「請」去赴了鴻門宴。可是,第二天大家看到胡周和伍月的時候,兩人竟然依然趾高氣揚的樣子,一點兒都沒蔫,便覺得很奇怪。   胡週一進辦公室就對那幾個小子說:「你們幾個小子沒去後悔了吧?知道馬廳長花了多少錢請我了嗎?」   胡周故意停下來看著幾個小子的臉。   「多少?」   有一個忍不住接了話。   「一萬八!我可是親眼看著他結賬的。」   胡周得意的說。   眾小子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是真是假。但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被馬廳長整慘了的樣子。   胡周進了自己的那間辦公室之後,外面的小子立即議論起來:「是胡隊捏住了那馬廳長的什麼把柄了吧?」   「胡說什麼,胡隊剛來,怎麼捏他的把柄?再說了,一個刑警隊的副隊長,有什麼能耐去捏一個廳長的把柄兒?讓他捏他能捏得住嗎?」   立即有人反駁起來。   「那就是胡隊有來頭兒!」   一個很精明的說道。雖然那些人說話聲音很小,胡周卻聽得清清楚楚。他將兩條腿搭在了桌子上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兒。   三個年輕人正在議論著的時候,伍月卻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   「胡隊在嗎?」   伍月昂著頭幾乎沒看誰的臉。   「在。」   不知道是誰應了一聲,伍月就敲了兩下胡周的門,一聲「進來」之後,伍月進了胡周的辦公間,更讓小子們傻眼的是,伍月的身子剛一進去之後,那扇門竟然就嚴嚴實實的給閉上了,很顯然,那是伍月親自閉上的。   三個人又面面相覷起來。這朵警花他們都瞅了半年了,竟然讓胡周這小子一來就泡上了?   伍月進去之後在裡面呆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出來。   外面的小子們更是浮想聯翩了,當伍月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她依然不看任何人的臉,她聽胡周說過了,胡周請他們一起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吭聲,伍月最瞧不上這種縮頭烏龜的。   伍月走後,小子們又議論起來,當然內容無非是伍月跟胡周在裡面這半個小時裡都做了些什麼。   胡周突然走了出來,三個人立即靜了下來:「在議論什麼呢?」   三個人誰也不吭聲,一個個趴在桌子上裝幹活。   其實胡周根本就不怕他們議論,他們越是議論胡周就越是高興。其實他在裡面跟伍月並沒有做什麼事兒,只是小聲談起了昨天晚上馬廳長的那副巴結樣子還有趙衛東隊長戰戰兢兢的可笑樣兒。兩人一得意,竟然越說越來勁兒,伍月都不想回去了,最後還是胡周指了指腕上的表,提醒她在這裡呆的時間不短了,她才戀戀不捨的出來的。   而一個女警察跟一個上司單獨在一間辦公室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而且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三個小子在外面只能胡思亂想了。   「你們可不能胡思亂想呀,伍幹事是有工作上的事兒跟我交流。我們並沒有談私事兒。」   胡周故意來了一個此地無銀。   「胡隊,您跟伍幹事談事兒的時候別把門關上,他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一個很調皮的傢伙總覺得這個胡周不會有什麼大來頭兒,藉著這事兒也想讓胡周出一次丑,於是就提出了一個讓胡周無法迴避的問題。   現在三個小子一齊抬起了頭來看著胡周,看他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要是什麼都可以讓你們知道的話,是不是可以讓你們三個直接搬進我的辦公室裡來上班呀?你們誰進來?」   胡周並不生氣,目光掃著三個傢伙。三個人全都把頭低了下來。誰會那麼傻搬進副隊長的辦公室裡去監督領導?找死了?   「今天我胡周讓你們進來你們不進來,日後哪個小子要是再說我有事兒怕人小心我把你們的屁股踢爛了!」   胡周回身屋裡,那門「砰!」   的一聲關上來,嚇得三個小子一齊抖了一下。   胡周當然知道,老虎不發威別人就會以為你是病貓。   當天下午,胡周又接到了馬廳長的電話。   是馬廳長邀請胡週一個人到他家裡做客。胡周覺得馬廳長這麼盛情要是拒絕了就太小氣了,好像是怕他,乾脆,去就去吧。   現在是去人家裡做客,他不好意思再帶上伍月了。   下午剛下班,伍月進胡周的辦公室見沒有人,就追了出來,她剛想喊他,卻看見胡周又上了馬廳長大人的車子。伍月只好努著嘴折了回來。   這次是眾多人親眼看著馬廳長畢恭畢敬的下了車子來接胡周的,而且也看到了伍月在胡周的後面追,更覺得胡周這小子有來頭了。   廳長的家不是別墅,但裡面的擺設卻是讓胡周咋舌,更讓他咋舌的是,已經謝頂的馬廳長居然還有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女人,開始的時候,胡周還以為她是馬廳長的女兒或是他的兒媳,但從她跟廳長之間那種一致的招呼方式上來看,才覺得有些不對頭。   「這是你拙荊,呵呵。」   「我叫胡玫,咱們是一家子。」   這個看上去怎麼也不到三十歲的女人主動的跟胡周握了握手。胡周因為一時沒有轉過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呵呵,那……我就不叫你嫂子了,我叫你玫姐不反對吧?」   胡周握著胡玫的手真的不想鬆開,那手是那麼的細長柔軟,綿綿的,非常隨和卻不失莊重的一身便裙讓這個少婦更具女性魅力,沙宣頭,更讓她顯得與眾不同。特別是她那嬌挺的胸,在那純白色的真絲面料底下總給人一種按捺不住的慾念。   「胡老弟,昨天我們在酒店裡沒有盡興,今天就在家裡,一來可以嘗嘗你嫂子,啊,不,是你胡姐的手藝,二來咱們可以來個一醉方休!」   馬天明很豪爽的拍著胡周的肩膀說。   其實馬天明讓胡周到家裡來的目的一來可以拉近兩人的距離,二來,可以向他顯擺一下自己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至於房子,在他這個層次上,已經算是貧民窟了,這房子要不是怕別人說閒話的話,他早就不住了,看外觀實在太一般。他還有十幾處房產,有的他都沒有去過。   胡玫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來。   「玫姐也一起來喝一杯吧。」   胡周招呼道。   「既然胡老弟不在乎,你也來吧。」   馬天明向胡玫招呼了一下。胡玫就坐在了另一側。   「那天小濤衝撞了老弟,可不要跟小孩子計較呀。」   馬天明看著胡周的臉色笑道。   一提起小濤來,胡玫的臉上便有了不屑的表情,不過那表情在她那張漂亮的臉上連一秒鐘的工夫都沒有就消失了。   「是呀,胡隊,小孩子胡作非為,總可以原諒的!」   「玫姐,可別叫我胡隊了,我聽起來多彆扭呀!咱們既然都姓胡,你就叫我小弟好了!」   胡周在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尤其是漂亮的年長於他的女人面前最會討巧了。剛才她臉上那一瞬即逝的不屑表情被胡周捕捉住了。不用猜,這個馬濤並不是這個女人的兒子。   「呵呵,就是嘛,一家人還那麼客氣幹嘛?」   胡周為了讓馬天明感覺到他是個爽快人,一杯接著一杯的跟馬天明幹了起來。   「老馬,別再喝了,胡周兄弟好像沒有那麼大的酒量,萬一……」   「臭娘兒們,滾開,男人喝酒……你……摻乎個屁!我要……跟……胡老弟……喝個痛快!」   馬天明一手甩開了要來奪瓶子的胡玫,將胡玫甩了一個趔趄,正好被也已經搖搖晃晃的胡周伸手攬住了她的蜂腰。不然,那一跤胡玫就要摔倒在地板上了。   雖然感覺到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但胡周並沒有去佔她的便宜,而是很快就放開了她。   「別管她,來,咱們喝!」   馬天明又一杯子灌了進去。   胡玫抹著眼淚進了臥室。 第326章 醉酒之後   馬天明毫不聽夫人的勸阻,跟胡週一氣又喝了不少,最後他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可他嘴裡卻還是唸唸有詞的說:「扶我到皇宮去。」   「馬廳長是喝醉了,快扶他到床上去休息吧。」   胡週一看有些不好收拾了,馬天明體重足有二百斤,胡周跟胡玫兩個人根本就弄不動他。   「你沒聽見他嚷嚷著要去皇宮嗎?」   胡玫淚眼婆娑的說。   「呵呵,皇宮是哪兒?」   胡周開始以為是馬天明說醉話,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他的一處房子。」   胡玫擦了擦眼淚說。   胡周算是明白了,馬廳長一爸定是把自己別處的房子當作皇宮了,也難怪,經常住在一個地方膩了,換換地方真有皇宮的感覺。   「他都醉成這樣了,就別折騰了,還是睡在家裡吧。」   胡周安慰著胡玫說,從這一情節來看,胡玫在馬家裡生活得很不快樂。   「咱們怎麼弄得動他?」   胡玫看胡周的體格也不是那種彪形大漢,再加上她這麼一個女人也不起什麼作用。   「叫馬小濤來。」   胡周乾脆的說,心想,自己老子的事情他當然得出把力了。   「我……不想跟他說話!」   胡玫很厭惡的說。   「有他的號碼嗎?我來打!」   胡玫給了胡周馬濤的電話。胡周沒有說別的,只說是他爸爸在家醉得趴在地板上,讓他回家搭把手。   馬濤果然很快就來了,一看胡周在家裡,馬濤立即就明白了,父親馬天明曾經要求馬濤親自給胡周陪不是的,可馬濤哪會肯低頭認罪,所以今天晚上的宴請他就沒有參加。   馬濤跟胡周兩人把馬天明弄到床上之後就走了。   可馬天明還在嚷嚷著去皇宮,嘴裡還叫著幾個姑娘的名字。   「玫姐,那我走了!」   胡周眼看著也無法幫助胡玫,只好告退。可胡玫卻突然一把拽住了胡周。   女人那濕潤的小手讓胡周藉著酒勁兒差點兒衝動起來。   「好兄弟,陪我坐到天亮吧!」   胡玫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讓胡周嚇了一跳,如果她不這麼說的話,胡周或許會對她動手動腳的,至少會暗示一把,或越是女人向他提出要求來的時候,胡周就退縮了。   「你別誤會,我是怕……」   胡玫真的害怕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是你丈夫,你怕什麼?」   胡周真的有些不理解了。   「他會耍酒瘋。」   胡玫依然沒有鬆開手。   胡周看了看躺在床上跟死豬一樣的馬天明,想,他都醉成這樣了,還能發得動酒瘋嗎?   看到胡周懷疑的表情,胡玫說:「他每次喝醉了酒,都要嚷著去他的皇宮,要是不送他去,他就會打人。」   胡周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但又怕是真的,他心疼胡玫,一是因為她人長得漂亮可人,二是也姓胡,他覺得應該像自己的親姐。   「好吧。我睡沙發上。」   「謝謝你。」   胡玫為了感謝胡周能留下來陪她,把自己的枕頭都抱了出來給胡周。換上睡衣的胡玫在昏黃的燈光下更加嫵媚動人了。胡周躺在沙發上每每會想像起與胡玫親熱的樣子來。   胡週一直沒有睡著,兩個小時之後,他看見胡玫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來到了胡周的跟前,把一床毛巾被在他身上蓋了蓋卻沒有捨得立即離開,而是在胡周的跟前蹲了下來,胡周都能聽見胡玫那很不平靜的呼吸了,大約過了三分鐘之後,胡玫才慢慢的站起來回了她的臥室。   胡周睡到了半夜,就突然聽到臥室裡面鬧了起來。   胡玫被馬天明追著打了出來。雖然馬天明還沒有完全清醒,但他卻已經能歪歪扭扭的下床了。   胡玫直接朝著胡周跑了過來,胡周趕緊從沙發上起來攔住了馬天明。   「你……是誰?」   馬天明糊糊塗塗的。   「我是小胡呀,咱哥兒倆不是喝酒來著?要不要再來一瓶兒?」   胡週一個人擁著馬天明那重重的身子很是吃力。   「不……喝了,我要去皇宮……送我去皇宮……不然……我跟你……沒完!」   馬天明依然指著躲在胡週身後的胡玫叫嚷著。   「胡周兄弟,你就答應他,送他去吧!」   胡玫簡直就是哀求胡周了。看樣子,這個廳長夫人沒少吃了廳長大人的苦頭,不然不會這麼害怕。   「怎麼去?」   胡周正愁著如何能把這麼大塊頭的人弄到車上去。   「你扶著他,我來開車!」   看胡玫那樣子,只要是能把馬天明送到「皇宮」裡去,她就謝天謝地了。   胡周跟胡玫兩個人把馬天明扶到了下面的車裡,胡玫開車,胡周在後面扶著馬天明生怕他從車裡滾出來摔死了。   一上了車,馬天明立即又呼呼的睡去。   「以前大哥也這樣嗎?」   胡周在後面問。   「天天如此,哪一次要是不送他去,他就會打人。我真是受夠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是怕被馬天明聽到,但聽得出來,她的日子很苦。   車子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一片別墅區。   那小區保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馬廳長的車子,立即放行。   好在馬廳長的別墅就在一樓,不然把這麼大個死豬一樣的人弄上去真會要了胡周的命。   打開門之後,胡玫指揮著把馬天明架到了一間臥室裡去,一開門,裡面就有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皇上怎麼才來呀!」   一聽到那女人的聲音,胡周的牙都要酸掉了,胡玫打開了燈,看見一張大床上躺著兩個女人,除了身上小褲衩,竟然是光著的。那兩個女人趕緊拉了條浴巾蓋在了胸前,以前都是馬天明半醉不醉的時候自己不敢開車讓胡玫開著車子把他送來,這一回這兩個女人竟然沒有想到還有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一起來了。那個床上的女人顯然也是見過了大世面的女人,並沒有把胡周當作一盤菜,有堂堂的交通廳長撐腰,她們還怕一個小小的警察嗎?再說了,這不還有馬天明的老婆胡玫跟著嘛。   那兩個妖艷的女人將那浴巾在身上胡亂一纏就來扶「皇上」了。   這兩個女人是馬天明在自己的別墅裡包養下來的兩個小姐,供馬天明在這「皇宮」裡獨自享用。馬天明之所以稱這裡是皇宮,就因為他把這裡看成自己的三宮六院,有時候他會招更多的小姐過來與他鬼混。   胡玫已經覺得非常丟臉,想讓胡周趕快離開。   「玫姐,你先到外面等一會兒,我幾分鐘就出來。」   胡周讓胡玫先到外面的車裡等著,自己又折了回去。   「你又回來幹什麼?」   一個「宮女」問胡周。   「今天馬廳長喝高了,我得負責他的安全,你們該怎麼做怎麼做,我就坐這兒,不影響的。」   胡周那眼睛色色的盯著兩個女人像是塗了什麼油的胸說,那兩隻大肉團活像是兩個豬尿泡被充了氣。   胡周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玩起了自己的手機,「你們玩兒,不關我的事兒。」   「胡兄弟不是別人!是……自己人!」   馬天明半醉不醒的在兩個女人身上發起臊來,他一扯,兩個女人身上的浴巾全被他扯了下來,四隻大尿泡一下子彈了出來。   從這兩個「妃子」的身材標準來看,馬天明是很喜歡這種豐腴型的大波女人。   雖然馬天明還半醉著,卻能一下子爬到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上,並很麻利的扒掉了她身上的小褲褲,胡周坐在沙發上只玩著他的手機,好像並不驚奇。   那個被扒了小褲褲的女人嬌聲浪語的半推半就,而另一個女人為了報復馬天明扯掉了自己的浴巾而將馬天明的褲子也給扒了下來。三個人在一張大床上光了起來。   胡周在那裡玩了一會兒手機之後,對馬天明笑著說,大哥,你們玩著吧,我得回去了,我在這裡也不太方便。   「別走呀兄弟,要不大哥跟你一起玩兒!」   馬天明朝身後嚷道。   「不了。」   胡周已經走出了臥室。   胡周上了胡玫的車子之後,胡玫並沒有問胡周去哪裡,她只管把車子往自己家裡開去。   胡周不由的想像起了回到胡玫的家裡,兩人立即相擁著走進她的臥室一起撒雲播雨的情景來。但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我……還是回武警隊吧。」   胡玫的車子不得不折回了一百多米遠又朝刑警隊方向駛去。   但車子卻開得立即慢了下來,胡周感覺得出來,胡玫是不想讓這段路程就這麼在幾分鐘之內結束了。她在延長放大著自己的幸福時空。   終於到了離刑警大隊門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胡玫就停下了車子,按照常規,她應該把胡周直接送進大院才對。可是她卻有自己的考慮。這個地方與刑警大隊的崗樓之間正好有一處大的廣告牌擋住了視線,很顯然,她不想與胡周在光明處分手。   車子都停下來了,胡周只好在這裡下車。   可他身子剛要動的時候,胡玫的手卻突然抓住了他。胡周猶豫了起來,他現在跟這個女人不過是頭一次接觸,不能算是真正的瞭解,雖然今天晚上他所見到的一切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他也不得不為自己的前途考慮,誰知道在不遠處會不會有一個人給他們拍照?   「好弟弟,以後,常來看看姐,好嗎?」   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看著他,讓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幹嘛不跟他離婚?」   「我……離得了嗎?」   女人的眼裡再次閃起了淚花。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緊緊的篡著胡周的手。   她的另一隻手將車裡的燈熄了,車子本身就停在了沒有路燈的地方,現在兩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她的身子漸漸湊了過來,那急促的嬌喘聲讓胡周好興奮。   胡週一把將她的身子摟了過來,立即捉住了她的小嘴兒狂吻了起來。   她的小舌是那麼迅捷的探了出來鑽進了胡周的嘴裡並靈巧的撩撥著胡周的舌頭,胡周用力的吸咂著她,大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玉兔上揉捏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不過,那睡衣實在阻擋不了什麼,柔軟的感覺讓胡周有些窒息…… 第327章 熬不住的廳長夫人   胡周很懂得女人的心,在他剛剛吻上了胡玫的芳唇之後,他的大手就撫到了胡玫那豐挺的胸上來了,繼而就是輕重結合的抓捏,胡玫鼻子裡的呻吟一陣陣的在車子裡翻騰著,像是被壓抑的浪。   胡周的唇一直是輕輕的壓著胡玫的唇,並不特別用力,但胡玫卻是拚命的撲了上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不停的打著轉兒,像是餓極了的嬰兒。胡周的手最後竟伸到了胡玫的睡裙裡,扯掉了她裡面的那個罩子,直接在那細滑柔軟的香肌上捏了起來,胡玫一點兒都沒有拒絕的意思,相反,她的情火被胡周越捏越旺,那滾燙的身子在胡周的揉捏中滾動了起來。   但胡周只是扯掉了她的罩子,在那上面捏了幾個回合,就抽出了手來。   「你該回去了。」   胡周的急剎車讓胡玫有些不太適應,她本以為胡周會繼續下去,把她從駕駛座上抱過去,然後再撩起她的睡裙來佔有了她。   她怔怔的看著胡周:「你……不喜歡我?」   她很不相信的看著胡周,從喝酒的時候起,她從胡周看她的眼神裡就能讀出來,對於胡周來說,她這個少婦還是有著相當魅力的。   「不是。」   胡周把目光看向了車外。   「那為什麼?」   她的心砰砰的跳著,剛才的激吻讓她的心湖起了不小的波瀾。   胡周下了車把車門關上,然後大聲的說:「玫姐,我會常去看你的!」   胡玫那大眼睛愣是強睜著不讓那淚水流出來。胡周見胡玫的車子不走,他只好先朝刑警隊大院走去,直到他拐進了院門裡面,才聽見胡玫的車子發動。   他咂著嘴,依然能嘗到胡玫芳唇的味道。他不是不想吃胡玫這塊美味,只是他不想這麼早就吃了,從前面幾個美女的交往中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越是沒吃的,卻有咂摸的妙處。他甚至都想那個鄭爽了。看來眼下是沒有工夫回去看她了。   胡周回到宿舍的路上就看見伍月的燈還亮著,可一看表,都已經十二點了,再進去問候實在沒有什麼借口。他只好進了衛生間沖洗了一下。   這樓上的東頭本來是有男廁女廁的,那是辦公用的,西頭騰出幾間來作臨時宿舍,就共用一個衛生間了,反正都是插門式的。這樓上單身職工也沒有幾個,誰也不願意往東頭的廁所裡跑。   胡周覺得這個時候了不會有人進來,哪會那麼巧,於是,他乾脆脫光了身子沖了起來。   沒想到,他正衝著的時候,卻突然進來了一個人。胡周睜開眼睛一看,正是伍月。   看到胡周光著身子在那裡沖水,穿著吊帶式睡衣的伍月趕緊退了出來。   「對不起我這就穿上。」   胡周忙不迭的把小褲衩穿好了,朝著外面喊:「好了。」   伍月果然還等在外面,「東面的廁所燈壞了也沒有人去修。這麼晚了還沖澡?」   「出去喝酒了,剛回來。」   胡周的目光也不離開伍月那豐挺的秀峰。   伍月的目光在胡周那發達的肌肉上掃過之後就大方的進了一間小門,她沒有插上就小解起來,胡周在那裡還聽到了伍月小解時候的清脆聲音,胡週一閉上眼睛,下面那地方就有了感覺。   很快,伍月就拉開小木門走了出來,也站到了胡周正在接水的籠頭前洗手,兩手搓動的時候,吊帶式睡裙的裡面那兩隻兔子就很不安分的跳了起來。胡周站在那裡,正好可以看見沒有任何東西遮攔的兩隻玉兔,那深深的溝壑讓胡週一下子雄起了,他本只穿著小褲衩,一點都不能約束他的狂野,竟將那小褲衩頂得老高。   「喝酒還喝到這麼晚?跟誰呀?」   「馬廳長。」   胡周說話的時候,不敢把身子正面對著伍月,而且還得彎著身子,不然,下面那一處就太難看了。他是特大號的,說不定還會把這個小姑娘給嚇著了。   「不是被人家收買了吧?」   伍月不客氣的瞪了她的上司一眼,她正好正面衝著胡周,透過那件薄薄的睡裙,都可以看到她那秀峰上的兩個嫣紅的圓點了,那鼓鼓的兩座小山比起白天穿著警服的時候張揚得多。如果說白天的伍月展現出來的是一股英氣,而現在她的身上則充滿著一種迷人的嫵媚。   「嘿嘿,不吃白不吃,反正那也不是他正道兒上來的錢。」   胡周不敢再去她那豐挺的有些過分的胸,下面已經脹得難受。   「也不怕噎著!」   伍月甩下一句就出了衛生間,胡周這才大膽的看了看她那露在睡裙外面的潔白如雪的小腿兒。   胡周那兒一直消不了腫,他只好走進了伍月剛剛小解的那間小格子間裡,他一邊想像著剛才伍月小解的時候露出來的白肉,一邊打著手槍。他真後悔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衝進去把她給幹了。她應該不會叫喊的,誰讓她故意不插門來勾引他的!   胡周是想像著跟伍月摟在一起才洩出來的。   洩完之後他覺得一身輕鬆。   「下次再讓我碰見就沒有這麼便宜了!」   胡周自言自語著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因為他是副大隊長,才有單獨一間的特權。   第二天胡周照常正點起床,跟那幾個小子一個辦公室,這讓胡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至少他得身先士卒,以身作則,不能讓這幾個小子們挑出他的毛病來。   今天一個上午伍月都沒有再到辦公室裡來找他,八成是昨天晚上聽胡周那番表態就以為胡周與那馬廳長同流合污了。   下午,胡周反倒去了伍月的辦公室裡。伍月頭不抬眼不睜的,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   「想不想看樣東西?」   胡周又坐到了伍月的辦公桌上了。   「尊敬的副大隊長,這是辦公桌,不是椅子!」   伍月用一本書敲著桌子瞪了胡週一眼,她並沒有真正的討厭胡周,從感情上她還是很願意跟胡周說話的,可就是從原則上卻接受不了他這種作派,一頓飯就收買了,真夠賤的!   胡周卻不理會伍月的態度,掏出了他的手機。   「不就是吃頓飯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稀罕看。」   伍月把臉扭到了一邊。   但她生氣的樣子也讓胡周著迷。   「不看你會後悔的!」   胡周依然笑著說,胡周的賴皮裡也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伍月劈手奪過了他的手機,可抓到手裡一看,那畫面竟然不堪入目。   「你這個壞蛋,真的學壞了!讓人看這東西!」   伍月以為那是黃色錄像,氣得就要把胡周的手機給扔到了窗外。   「別!這可是證據!」   胡周趕緊去奪,伍月把那手機往懷裡一藏,胡周跟過來的手正好捂在了她的秀峰上,胡周順勢在伍月那軟軟的胸上抓了一把。伍月的臉倏的紅了起來。她趕緊把那手機還給了胡周。   「是什麼證據?」   她的臉上的紅潤還沒有退去,她是用話來掩飾自己剛才的驚慌。   「我不是給你看了嗎?」   胡周笑著要把手機裝起來。   「我哪兒看清是什麼東西,你就搶回去了!」   「眼看著你要替歹人毀滅證據,我不搶能行嗎?」   胡周很謹慎的將那手機擦了又擦。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我再看看?」   伍月把那只雪白細嫩的手伸了過來。   胡周把手機遞過去,那手機剛落到伍月的手裡的時候,胡周也捏住了她的手。   「你幹嘛?」   伍月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這麼好的手,讓哥好好的摸兩下。」   「壞蛋!」   伍月嬌笑著把手收了回去,自己翻出剛才那一段錄像來看了起來。   這次她沒有再大驚小怪,而是默默的一直看到了底。   「從哪兒弄來的?」   伍月的臉上依然帶著紅潤,一個女孩子看這種東西,當然會臉紅了。   「難道你沒認出來那個男人的背部是誰?」   胡周直接把腿盤在了她的桌子上。   「我是說,你是怎麼弄到的?」   伍月真不敢相信胡周會親自拍到這樣的東西,一個狡猾的老狐狸會讓胡周這麼去拍他?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覺得這東西很值錢。至少得值個幾千萬的。」   「你可不能拿著這東西去敲詐他!這種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伍月立即聽出了胡周的意思來。   「不過,我可以拷貝一份存在你這兒。」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胡周的手機響了。伍月趕緊把手機還給了胡周:「大隊長的電話。」   「胡周你在哪兒,到處找不到你。」   趙衛東有些急。   「噢,我在熟悉一下各科室的情況。」   胡周裝模作樣的說。伍月朝他撇了撇嘴。   「抓緊到我辦公室裡來,有緊急情況。」   趙衛東看樣子是真的把電話打到過胡周的辦公室沒找到人。   胡周從桌子上跳下來就去了大隊長辦公室。   兩人在辦公室裡嘀咕了半天才制定出了一個今晚行動的方案。據線人報告,今天晚上在紅舞鞋歌舞廳裡有人進行毒品交易。而且是樁大買賣。   為了不打草驚蛇,更為了行動的保密,所有人的手機統統收繳,只能用對講機聯繫。   「這樣,你是生面孔,正好小伍也剛參加工作不久,而且沒有參加過刑偵行動,你們兩個一組化裝成情侶提前住進嫌疑犯的隔壁,戲一定要演得逼真!我們釣這條大魚已經很久了,今天終於出現了,很不容易,如果露出一點兒破綻的話,我們就會前功盡棄。」   趙衛東隊長說得情真意切,苦口婆心的,讓胡周無法不接受命令並嚴格的照他的話去做。雖然這個隊長對於馬廳長那樣的貪官都恭恭敬敬的,可對工作也毫不含糊,「你們隨時報告隔壁房間裡的情況。」   一聽要跟伍月化裝成情侶,胡周的心裡就美滋滋的,尤其是還得逼真,胡周想,到時候我何不假戲真做?反正這也是工作,不怕她伍月告他性犯罪。   在行動前的會上,聽到隊長的安排之後,伍月既沒有表現出驚喜,也沒有表現出不樂意,而是顯得很平靜,但跟胡週一個辦公室的那幾個小子就有些吃醋了,私下裡嘀咕道:「這樣的好事兒怎麼就輪不到咱們頭上!」 第328章 假戲真做   線人的報告說毒販將在晚上九點交易,胡周跟伍月兩人在紅舞鞋喝了兩杯酒之後就住進了毒販訂的房間的對門205房間。   隔壁207房間裡住的就是毒販。   馬仔將房間裡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之後對老大說:「很安全。」   「隔壁是什麼人?」   毒販頭子問他的馬仔。   「205好像是一對小情人兒。209是一個茶販子。」   馬仔答道。   「別他媽好像!」   頭兒很不弟滿的低吼了一聲。   「是一對情人,兩人很親密。那茶販子以前見過的。」   馬仔趕緊糾正了自己模稜兩可的回答,堅定了語氣。   「咱玩的可是掉腦袋的活兒,不許有半點兒馬虎!」   頭兒說。   「知道大哥。」   「離交易還早著,我想躺一會兒。」   頭兒脫了外套,又解開了襯衣,胸膛上露出了嚇人的紋身。   這人叫櫓子,人高馬大,以前在江湖上靠著打打殺殺過日子,後來就幹起了毒品生意。他從不在野外交易,那些地方很容易遭到伏擊,他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賓館,而且越熱鬧的地方越好。他相信,只要買家可靠,就不怕走露風聲,而在賓館裡交易更容易發現條子。現在,他的人已經在大廳裡佈置好了,如果有什麼可疑人出現,就會立即通知他。   毒品生意最怕的是人贓俱獲,只要毒品不落入條子的手裡,他就不怕。   剛才兩個毒販的對話被胡周跟伍月早就安裝到牆壁裡的竊聽傳了過來。胡周跟伍月一人戴一個耳機,兩人湊得很近,聽到那馬仔說他們是情人的時候,胡周朝伍月曖昧的一笑。   「我們是不是弄得更像一點兒。」   胡周看著伍月說。   「怎麼裝?」   她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潤。   「你想呀,一對情人住進了房間之後,安靜得像是睡著了,人家能信嗎?要是他們對咱們兩個懷疑了的話,一定會轉移交易地點的。這樣,整個大隊的工作豈不是白做了嗎?」   「隨你便!」   伍月秋波流轉,看了胡週一眼又聽起了隔壁的動靜來。   「你……你可以弄出點兒聲音來嘛,太靜了就不對頭了!」   胡週一副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樣子。   「怎麼弄?」   伍月白了胡週一眼。   「這個……呻吟嘛!」   胡周只能說出這兩個字眼兒來。他的兩手還不斷的比劃著,卻比劃不出呻吟兩個字的意思來。   「我不會!」   伍月乾脆的說。   205房間的床緊靠在207的牆壁上,現在兩人就是趴在床上聽著隔壁的動靜。   「我……可以教你嘛。」   胡周試探著問道。   伍月沒有說話。胡周把身子向伍月身邊湊了湊,兩人的呼吸都可以聞到了。   「你就當這是工作,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呀!」   胡週一邊向伍月身上靠著,一邊解釋著。他突然一把摟住了伍月,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起來。   伍月雖然早有防備,可被他吻上小嘴兒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反抗起來。   「這不是為了工作嗎?」   胡周不得不放開了她先給她上一堂政治課,她要是反抗厲害了讓隔壁的人聽見了,那豈不是露了餡兒了嗎?   伍月終於不再反抗,只是那臉比剛才更紅了。   「來吧。」   伍月無可奈何的說。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胡周又把嘴湊了上來。其實伍月早就有了這種思想準備的,在下面喝過了酒之後,她還特地將一片口香糖塞到了嘴裡。她不想讓胡周聞到她嘴裡的酒氣。   這次胡周沒有再搞突然襲擊,而是慢慢的把嘴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來。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香背。她穿一身漂亮的卻爽滑裙子,那手感真好。   伍月漸漸的吐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攪了起來,胡周的手也從她的後背上滑到了前面來,按在了她的一隻玉兔上。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微微一緊,但很快她就安靜了下來,任胡周的手在她的玉兔上搓捏。   伍月從被動逐漸變得主動了起來,現在完全是她在吻胡周了,而且吸得很有興致。胡周的那隻大手在她的胸上也更加大膽起來,隔著那裙子,胡周就能感覺到她的圓點已經峭立了起來。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整個玉兔用力的抓了起來。   「嗯……嗯……」   伍月的鼻子裡終於發出了呻吟,而且還是真正的呻吟。她忘了胡周要求的呻吟,甚至忘了他們這是在執行任務了。   「大哥,你聽,隔壁都幹上了!我說是一對情人吧?」   隔壁的馬仔聽到了伍月的呻吟,他很興奮的向正瞇著眼睛的大哥匯報了起來。   「還有多少時間?」   大哥問。   「半個小時。」   此時,局領導跟行動小組正在聽著胡周這邊的動靜,他們的一切決策都得依靠胡周這邊的信息。   「這兩個傢伙裝得還挺像的!」   一個人說,胡周從對講機裡聽到了剛才戰友的那句評語,他立即關掉了對講機,跟伍月認真的親吻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伍月是演戲,可是,漸漸的,她就溶入到自己的角色裡面去了。她仰躺在了床上,而胡周就壓在她的身上,現在胡周的嘴放棄了她的小嘴兒,而是吻到了她的脖頸裡,但他的那隻大手卻是一直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揉搓著。   「咦?怎麼沒有信號了?」   外面的人突然聽不到了伍月的呻吟。   「一定是這個傢伙關了對講機了!」   「這個傢伙要是假戲真做,誤了大事兒一定處分他!」   外在的人急成了一團。有人提議要進去看看,被趙衛東制止了。   「誰也不許輕舉妄動,這個時候毒販是最多疑的了,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再等等看,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說人家在下面也幹過支隊長的!」   雖然趙衛東知道自從胡周來到大隊跟伍月兩個人就打得火熱,但這種時候他也不能站出來打自己的嘴巴子,胡周跟伍月兩人一組是他這個當隊長的親自安排的。他這樣安排也有他的道理,為的就是讓他們把戲演得更真一些,哪怕是假戲真做了,只要能把任務完成,其他的都無所謂。   外面的人終於又在趙衛東的工作下安靜了下來。   可胡周這邊卻不安靜了。他的唇從伍月的嘴上滑到了她的脖子裡,又從脖子裡滑到了人家的胸口上,那隻大手開始的時候是在捏人家的玉兔,而現在正在伍月那平滑的小腹上轉悠著,企圖再往下進攻。   胡周的那地方早已脹得不行了,他真想現在就撩起伍月的裙子來掏出槍來把她給幹了,可是現在畢竟還有重任在肩,那是絕對不敢馬虎的。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岔子的話,他是絕對擔當不起的。如果此次行動失敗,不但打草驚蛇,很有可能會讓警方的線人也受到威脅。   「你再呻吟兩聲,就當我……把我幹了!」   胡周突然停下來,他覺得要是不把事兒做到底的話更會引起隔壁的懷疑。   「我……真的不會……」   伍月努著嘴,一臉的羞澀,剛才胡周摸她捏她的時候,雖然快活,可畢竟太丟人了。   「來,這樣。」   胡周小聲說著,把身子壓到了她的嬌軀上來,那硬硬的一根緊緊的頂在了伍月的腿叉裡,胡周不停的蠕動著身子,像是真的做了起來。他同時摁著伍月的兩隻胳膊,將伍月的身子頂得一聳一聳的。   「叫嘛!」   胡周小聲的催促道。   伍月只好閉了眼睛又哼哼起來。漸漸的,那種哼哼被胡周的蠕動弄得斷斷續續的,很像那麼回事兒。   胡周正在伍月的身上蠕動著,他都被伍月那醉人的表情感染了,這時他卻突然聽到了隔壁在接聽手機。   「大哥,不好了,伢子說外面好像有條子!」   胡周聽到那一聲之後,立即從伍月的身上滾了下來,他連忙打開了對講機:「有情況,蟲子要爬出來。」   抓蟲子是這次行動的名稱,「三號要注意,防止蟲子脫殼!」   此時隔壁又傳過了毒販的對話:「他們幾個人?」   「不少,好像是大行動,不會是衝著咱們來的吧?」   馬仔已經嚇得渾身散了架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警方這麼大的行動。   「趕緊!我們不能帶在身上!」   大哥指著那個盛著毒品的箱子說,這是他萬不得已的法子,就算是他外面的小弟把這些毒品全部獨吞了,他至少也能留得住一條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春仔他會不會吞了?」   「顧不了這麼多了,現在是逃命要緊,那毒品不在咱們身上,就能活下來,帶著它就是死路一條!」   大哥掏出槍來朝馬仔使了個眼色,讓他到走廊望風。大哥趁機將一個皮箱從窗口扔了出去。他的一個馬仔春仔就一直守在那裡,等的就是這種情況的出現。   馬仔打開房門見走廊裡沒人,朝大哥一點頭,兩人就衝了出去。   胡周聽到那開門聲又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後他對著對講機喊:「蟲子出洞了!」   但他並不知道那毒販已經把皮箱扔到了窗外。   窗外的春仔聽到信號之後立即跑到了窗下將二樓上扔下的皮箱接在了手裡,可人剛剛上車,就被早已蹲守在那裡的民警控制了。   櫓子現在只顧了逃命,他在馬仔的帶領下直奔早已踩好的路線向著紅舞鞋的後面跑去。   胡周帶著伍月持槍趕緊追了出去。   胡周根據對方的腳步聲緊追了一程就看到櫓子跟他馬仔分頭跑去。馬仔朝著大廳跑去,而櫓子去朝後面的更衣間跑去。   大廳裡有好幾個刑警,他相信那馬仔跑不出去,伍月緊追著那馬仔而去,胡周則追櫓子去了。   到了更衣間的門口,一個女人裸著膀子擋在了那裡。   「你幹什麼?」   「我是警察,追趕毒販,閃開!」   胡周顧不得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只有他手裡的槍。   「警察也不能亂來,姑娘們正在換衣服呢!」   那女人硬是擋在了那裡,用肉身堵住了門口。   胡周眼瞅著那個櫓子就是鑽進了這個門口的,現在你居然說姑娘們換衣服!胡週二話沒說,用身子猛的朝那女人身上一撞,那女人立即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胡周緊握著手槍,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光著身子的女孩子們一陣尖叫! 第329章 兩個女人同時來   當胡周將那個鴇子模樣的女人撞倒之後,一個箭步衝進了更衣室的時候,卻看見真的正有女孩子在光著身子換衣服,胡周顧不上去看那些女孩的身子,他撩開一個帷幕,卻發現那個櫓子正從天窗上往外爬,身子已經出去了一半,兩條腿正懸在半空裡。   「再跑我就開槍了!」   胡周朝著天花板「砰」的一槍,但那個櫓子卻依然向外爬去。   眼看他就跑到外面去了,如果讓她逃出了天窗,很有可能會讓他從暗道裡逃走,胡周不敢再猶豫,照著櫓子的屁股就是一槍。   只見櫓子身子一抖從天窗上摔了下來,正好跌在了一大堆紙箱上,胡周上前奪出了他的手槍,一副珵亮的手銬就給戴上了。   一群女孩被震耳欲聾的槍聲嚇得都抱了頭蹲在地上,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   眼看櫓子沒有了反抗能力,立胡周這才站起來,來到了這群女孩中間,一個個的查看起來,他並不是要看女孩的光身子,而是尋找那個剛才阻擋他進屋的女人。他憑著直覺判斷,那女人跟這些毒販一定是一夥的。   胡周的目光在那些光著身子的女孩的臉上身上掃過了一遍卻沒有看到剛才那個女人。此時,他突然看見一片帷幕輕輕的動了一下,胡週一個箭步彈了過去,在撩開那層帷幕的同時,手槍也指到了裡面的女人的頭上。   竟然也是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胡周剛要轉身,卻忽然覺得她很像剛才那個女人。胡周再次細細的打量了起來,她的下半身子還穿著衣服,可上半身子卻是光光的,那豐挺的兩個大肉饅頭像是吹了氣兒似的,但細看她的臉時,胡周終於肯定,她就是那個阻擋他進屋的女人,她是想混在這幫女孩的中間相機而逃,不想卻讓胡周給揪了出來。   聽到槍聲之後,外面的隊員也立即趕了過來,兩個隊員一衝進來就看見了已經被銬起來的櫓子。   「把這個也帶上!」   胡周扔了一件衣服給了那個女人,那女人趕緊胡亂的穿在了身上,被第三個進來的隊員帶了出去。   其他的女人也被臨時控制了起來,等候詢問。   由於毒販櫓子他們提前發現了隱蔽在紅舞鞋附近的警察,讓整個行動不怎麼完美,買方一直沒有出現。但成績卻依然不小,繳獲了提純冰毒五百克,海洛因三百克。   第二天上午剛上班的時候,伍月就昂著頭走進了胡周的辦公室。她那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態直接讓外間的三個小子傻了眼。   胡周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兩腿搭在辦公桌上,「可惜呀!」   胡周對前來與胡周分享喜悅的伍月歎了一口氣。   「什麼可惜呀?已經不錯了。」   伍月覺得有這樣的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他居然還歎起了氣來。   「我對海洛因跟冰毒沒有興趣。」   胡周點起了一支香煙來,在美女面前就吞雲吐霧了起來。   「你也是個癮君子?」   伍月當然不相信胡周會吸毒。他就是吸毒也不會當著伍月的面承認的。   「現在市面上流行著另一種毒品,如果能找到那種毒品的源頭就可以算是大功告成了!」   「什麼毒品?」   伍月好奇的問。她更欣賞胡周抽煙的樣子,儘管那煙嗆得她不行。   胡周擺了擺手,「跟你說不明白!」   伍月撇了撇嘴不再追問。   「不過,我覺得這次行動還是很有收穫的。」   伍月得意的說,她的臉上不經意間飛上了一片紅霞。   「你說的是咱們演戲那一段吧?」   胡周忽然間有了興致,將腿從桌子上拿了下來。   「你那是演戲嗎?」   伍月好像吃了大虧似的努著嘴說道。   「嘿嘿,其實你也沒吃什麼虧,我的吻,一般女孩可是得不到的!」   「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假公濟私!」   伍月摸起了一本雜誌就扔了過去,她身子一挺,胸前那一對玉兔跟著劇烈的一顫。   胡周將那雜誌一手接住,在封面的美人胸口上親了一口,「只可惜沒有吃上兩口。」   「你壞死了!」   伍月又羞又怒的站起來跑到了胡周的那邊在他的身上擂了起來。   胡週一把抱住了她將伍月整個身子都按在了懷裡讓她躺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在辦公室裡敢騷擾自己的下屬?」   伍月的眼睛裡閃著嫵媚的水靈說。   「這怎麼叫騷擾呢?我們分明是在練習,這談戀愛可也是刑偵工作的重要一環呀!」   說著,胡周的大手就慢慢的撫到了伍月的胸上來。   伍月與胡週四目相對:「你再前進一步我可喊人了!」   胡周的手果然就停了下來,離她的秀峰不到一寸的距離。但他的頭卻慢慢的俯了下來。在兩人的唇不到兩公分的時候,胡周突然捉住了伍月的芳唇,而不等胡周的舌頭動作,伍月那香滑的舌頭就先探了出來。胡周也不再客氣,那隻大手立即蓋到了她的秀峰上來使勁的抓捏了起來。   雖然隔著警服,可伍月的秀峰依然讓胡周感到了特大的彈性。兩人熱烈的親吻著,相互吸咂著對方的舌頭,伍月也兩臂勾住了胡周的脖子,不肯把嘴鬆開。   胡周在她的胸上捏了這只抓那隻,直捏得伍月渾身都酥軟起來。   兩人激吻了將近十分鐘,胡周的大手在伍月的胸上抓了也有十分鐘。   當胡周終於放開了伍月的時候,她的臉上一片緋紅。   「今天讓你佔了我的便宜,晚上你得請客!」   伍月坐在胡周的腿上,雙臂環在胡周的脖子上。此時她完全沒有了刑警的英姿颯爽,而整個是一嫵媚的小妹了。   「還讓馬廳長請客嗎?」   胡周摟著她的細腰,將臉貼在了她的胸口上,感受著她那咚咚的心跳。   「我才不想看他那張色臉呢!我要你請客,只有咱們兩個人!」   伍月說。   「好的。到時候我叫你。」   伍月這才從胡周的腿上下來,她又坐回了胡周對面的椅子上讓自己平靜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大聲說:「胡隊,今天就到這兒,我回去了。」   胡周得意的擺了擺手,伍月站起來,啪的一個敬禮,然後拉開房門又趾高氣揚的從三個小子面前走了出去。她那迷人的背影將三個臭小子的眼珠子都要拉出來了。他們明知道伍月進了胡周的辦公室並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熱戀,卻只能乾瞪眼。   下午下班不僅成了伍月期盼的一個時間,也是胡周的期盼了,這個不論是氣質還是模樣都讓男人抓狂的警花,胡周早就想吃她了。今晚請她吃飯胡周可不想白花錢,至少還得再摸她一回,從伍月的反應來看,昨天執行任務的假戲真做竟然讓這個女孩上了癮,胡周在這次行動中表現突出,直接抓獲了毒梟櫓子更成了全隊的英雄人物,幾乎全隊的女孩都想著跟胡周接近,可大家都看到了伍月這個出類拔萃的女孩跟胡周走得最近,便也一個個的打消了念頭。   在離下班還有不到五分鐘的時候,胡周的心就狂跳了起來,別說還要跟警花一起吃飯,就是單獨跟她坐在一起都是一種特別的享受。外面的三個小子剛剛要離去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少婦走了進來:「胡隊長是在這兒嗎?」   「在,在!在裡面呢!」   三個小子異口同聲。他們看那少婦的模樣,俊俏得一塌糊塗,心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前面有伍月纏上了胡隊,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少婦來,他們最想看的就是兩個女人掐起來。   胡週一聽就知道是胡玫的聲音,他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候胡玫也正好推開了胡周的門。   「玫姐!」   看到胡玫出現在這裡,胡周的心裡也異常的激動,畢竟這是他很想見的女人。只是,今天下午有些不是時候,他約好了要請伍月客的。   「你們上班可真守時呀,不到下班時間不離辦公室!」   胡玫端莊而不失嫵媚的笑著不等胡周請,她就坐到了伍月經常過來坐的那把椅子上。   「嘿嘿,為人民服務嘛,當然得守時了。玫姐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胡周立即給胡玫倒一杯水。   「別忙活了,一會兒姐請你出去吃飯。」   胡玫非常乾脆的說,毫不避諱外面的三個小子。   「胡隊長艷福不淺哪,這女人可夠漂亮的了!」   三個小子小聲嘀咕著出了辦公室。他們剛走出去幾步正好碰到伍月也朝胡周的辦公室走了過來。   「伍幹事好!」   三個小子慇勤的向伍月問候起來,她已經成了胡隊的大紅人,見了面還是要打聲招呼的。   「你們好,你們胡隊還在嗎?」   伍月表情嚴肅的幾乎不看任何一個人的臉,腳步也沒有停下。   「在,在!」   三個小子一邊回著伍月的話,一邊得意的笑了起來。心想,這下可真的有好戲看了!兩個女人不掐起來才怪呢。   伍月見三個小子已經出了辦公室,她連敲門都省了就一步闖進了胡周的辦公室。   胡玫的在場讓伍月一時沒有回過神兒來。   「這位是……」   胡玫很大方的站了起來看著伍月問道,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少婦看到伍月的一剎那,心裡不由的湧起了感歎。少女臉上的嬌嫩是她無法抗衡的,但她同樣不失自信,因為她的身上有著少女所沒有的少婦的風韻。   「呵呵,這是伍幹事。這位是馬廳長的夫人玫姐。」   胡周立即給兩個女人介紹了起來。   「我叫胡玫。」   「我叫伍月。」   兩個女性誰也不示弱的跟對方握了一下手,隨即就分開。   「伍幹事如果沒有別的事兒的話,也請一起出去吃個飯吧,咱們又不是外人。」   胡玫很大方的向伍月發出了邀請。而伍月也不看胡周的臉色,笑著說:「今晚胡隊長正好要請我吃飯呢,那他可是省錢了。」   胡玫本想只是虛讓一下,想這個伍月也不會跟著湊熱鬧的,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胡玫畢竟是過來的女人,臉上一點兒都沒讓伍月看出有什麼不快,而是表現出了相當的熱情。 第330章 借口   胡玫開著車子帶著胡周跟伍月來到了一家星級飯店。   「玫姐,不用這麼高的檔次吧?」   胡周看著飯店門外停著一色的高級轎車就知道這裡的消費不會比那天馬天明去的地方差。   「對你玫姐來說,錢不是問題。」   胡玫朝著胡周甜甜的一笑。她更想在伍月面前顯示一下她的財大氣粗,因為除了擺在面上的形象之外,現在唯一可以向伍月顯示自己實力的就是錢了。現在,她自己也算是體會到了「窮得只剩下錢」的苦澀味道了。   「到時候你在這家飯店再回請玫姐一次不就行了嗎?」   伍月朝胡周曖昧的一笑。   「呵呵,我只是擔心你回請的時候結不了賬呀!」   胡周壞壞的回敬了她一下。   「我是不用回請的了。」   伍得月得意的說。   「為什麼?」   胡周笑著問道。   「這次是玫姐請你的,我就不能過意不去了吧?」   「可這也算是我請你的吧?不是我,你能進這星級飯店?」   胡周不相讓。   「可這回不是你掏的錢,是玫姐掏錢請客,我憑什麼要回請你呀?」   伍月早就擺好了她的混蛋邏輯,讓胡周找不到缺口。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姐用不著你們回請,什麼時候嘴饞了,就跟姐說一聲,保證姐請你們吃個夠。」   聽著兩個年輕人鬥嘴,胡玫一面是對年輕人的羨慕,一面又是對自己有錢的欣慰,心說,還是有錢好呀!   胡玫果然點了些名貴的酒菜,胡周跟伍月兩個人都是大開眼界。整個宴席過程中,幾乎全是胡玫看著伍月跟胡周兩人吃,而她則在坐在那裡好像成了一個觀賞者。   胡玫點的菜實在是太多了,兩個年輕人硬是往肚子裡塞也塞不進去。   看著還剩下了那麼多的菜,胡周面有難色的看著伍月面面相覷起來。   「吃不了就算了,姐又沒逼著你們全吃下去!」   胡玫嬌嗔的說道,她現在已經不對伍月那麼敵視了,倒是喜歡起這個性格直爽的女孩了,她覺得像胡周這麼優秀的男孩也該有像伍月這樣的女孩向他傾心的,不然,老天爺就太不公心了。   剩下的全讓胡周打包了,其實他倒是吃不了那麼多的好東西,他是想起了刑警隊裡那幾隻大狼狗。   從飯店裡出來的時候,胡玫跟胡周兩人都看見了馬天明一副醉相的讓兩個小姐扶到了車上,那兩個小姐也跟著上了車。而且胡周在明亮的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那兩個小姐已經不是那天他所見到的兩個女人了。   胡玫好像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她竟然沒有任何的憤怒,只是不屑的瞥了遠處的馬天明一眼就招呼胡周跟伍月上了車。   胡玫把胡周跟伍月兩個送到了刑警大隊的門口,伍月剛剛下車,胡周也就要跟著下車的時候,胡玫卻突然冒出了一句來:「對了,你們有手電吧?我家裡的電路好像出了故障,一時物業上的維修人員有急事兒沒顧得上給我們維修,老馬又沒在家,今晚又得摸黑了,要是你們沒有的話,我就去商店買一隻吧。」   「不用買,咱有!你等著。」   胡周聽胡玫這麼說,就知道胡玫是故意說給伍月聽的,伍月也想,哪有那麼巧的事兒。不過,線路出問題也是常有的事兒,再說了,人家今晚是專門來請胡週一個人的,她跟著吃了一頓蹭飯已經夠出格的了,要是再跟著人家去她家裡,那可就太過分了。   「玫姐,那我回去了,讓胡周跟著去看看吧,他一准給你修好的。」   伍月一邊說著就朝她的宿舍走去。   「謝謝了,不用的。有手電就行。」   胡玫坐在車上,得意的想,這次總算是騙過了你,姜絕對還是老的辣。   胡周回到辦公室拿了一個電警棍兒,那東西既能防身,又能照明。他想,如果真的胡玫家裡沒了電,說不定這麼富庶的人家會遭遇小賊,尤其是老馬不在家的時候,也許能派上用場。他已經帶上了門來之後,又折回去從抽屜裡拿了一支套子揣在了褲兜裡。這叫一顆紅心,兩種準備。   看到胡周從大院裡急匆匆的出來,胡玫的心裡就怦怦的跳了起來,她的眼前立即浮現出那天晚上兩人在車裡激吻的鏡頭來,而且今天晚上,卻不會只是親吻了,更親密的接觸將在她的床上發生。   胡周沒有把警棍遞到胡玫的手裡,而是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胡玫也沒客氣,發動了車子就朝家駛去。   進了家門,按動了開關之後,果然屋裡的燈沒有亮起來。但房間裡的黑暗卻讓兩個心懷鬼胎的人都不由的激動起來,胡周幾乎能在黑暗中聽到胡玫那激動的呼吸。   「電閘在哪兒?」   胡周打開了手電,他估計應該是跳了閘。那道亮光讓整個房間裡顯出了另一種氣氛。   「在……外面。」   胡玫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喉頭有些噎,她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偷情的緊張與激動。那種強烈的渴望已經竄到了她的嗓子眼兒。   胡周跟著胡玫來到門外找到了電閘,他一看就是跳了閘,只是往上一撥,一切解決。   進了屋裡再打開燈,通明一片,竟讓兩個人有些不太適應了。   「我沒想到會這麼簡單,還麻煩你跟著跑一趟!」   胡玫羞紅著臉說。她害羞的樣子其實更好看。   「我願意。」   胡周兩眼直直的盯著胡玫那羞澀的臉,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緊張得像一個小姑娘。   「他……不會回來了吧?」   胡周問。   「你又不是沒看見,肯定又去了他的哪處行宮跟他的妃子們快活去了。」   胡玫說得很平淡,好像馬天明跟別的女人鬼混與她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你不生氣?」   胡周覺得有些怪。   「我生什麼氣?他出去了,我倒清靜了,不回來豈不是更好。坐吧。」   胡玫指著沙發說。她竟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開始。在沒有見到胡周的時候,她曾經設想了幾十種兩人發展劇情的版本,可是真的見了胡周之後,她卻又覺得自己的創造機會的能力實在太差了。   胡周坐下之後,她轉身去倒了一杯水。   「姐,你也坐吧。」   胡周把屁股讓出一塊讓胡玫坐在他的身邊,胡玫不敢推辭,再推辭的話,就更沒有機會了,兩人近在咫尺才有發展情節的可能。   她兩手將裙子一攏就坐在了胡周的身邊,胡周去接她的杯子的時候,也挺規矩的,並沒有觸及她的手指。其實她是很希望胡周在這個時候能同時握住了她的手的。所以,很不情願的鬆開了杯子之後,胡玫心裡多少有了一點兒失落的滋味。   「馬濤是他前妻的孩子吧?」   胡周喝了一口水問。   胡玫只是點了點頭。   胡周感覺得到,這個女人雖然很有錢,但心裡卻很苦。   「你經常這樣一個人在家裡吧?」   「嗯。」   胡玫只是點頭,沒有了在飯店裡吃飯時候的傲氣。胡周完全能想像得出,她那一點兒傲氣裡能有多少裝的成分。   胡周的杯子放下,一隻手撫到了她的香肩上來,他沒有想佔她便宜的意思,只是覺得她應該讓人疼。胡玫的身子情不由己的倒在了胡周的身上。   「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家,進來了一個小偷兒,我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從窗戶裡爬進來的,但我卻不敢作聲,幸虧我總是在桌面上放著一些錢,那人翻了半天,只拿了那些錢就又從窗戶上走了。你不知道,我都嚇死了!」   胡玫將身子綣縮在了胡周的懷裡,像是躲進了安全港。他能想像得出,那時的胡玫是多麼的無助。他不由的摟緊了她那溫熱柔軟的嬌軀。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一個女人獨住這麼空曠的房子,她當然害怕,而且更會感覺到寂寞和空虛。   「你真的想離開他嗎?」   胡周忽然問。   「想!做夢都想。可我現在卻不敢。」   「是怕他不給你錢花嗎?」   胡玫搖了搖頭。   胡周捧起了胡玫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可是胡玫卻不滿足,仰著臉把唇送了上來。胡周不想讓她再失落,於是俯下頭來,吻住了她的芳唇。   兩人的唇剛一碰在一起,胡玫便像是開了閘的水一瀉千里的奔騰了起來。她瘋狂的吸吻著胡周的舌頭,兩手在他的手上亂摸了起來,像一個飢餓的嬰兒在母親的懷裡鑽動著。她那柔滑的小手從他的上身一直摸到了他的胯間,握住了他那粗壯的一根。胡周的大手也在她的胸上回應了起來,那柔軟的胸被胡周捏得像兩個麵團。   「哦——」   她終於鬆開了他的嘴幸福的呻吟了起來。她主動的躺在了他那寬大的懷裡,任他揉捏。   「好弟弟,別走了,陪姐一夜吧,啊?」   胡玫趴在胡周的懷裡呢喃著,一個飢餓的女人終於不顧羞澀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胡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那紅潤的臉,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裡面在那豐挺的柔軟上下功夫。她的乳尖被他的大手撫摸得剛硬峭立起來。   「馬濤沒欺負你吧?」   胡周對馬濤那小子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好感。   「他倒沒有,但他從來不理我,我知道,他不但恨我,還鄙視我。其實他媽跟他爸早就離婚了的,又不關我的事兒。」   「那就好。」   胡周慢慢的從胡玫的懷裡把手抽了出來並將她從身上扶了下來。   「我該回去了,警棍兒就放你這兒用吧。」   胡周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站了起來。   「胡周……」   胡玫失望的望著胡周的臉,她怎麼也沒想到胡周把她弄暈了卻摞在了半路上。   「我……明早還有任務,而且……今晚後半夜我還要值班。」   胡周編了個理由。他不想無功受祿。其實他還不懂得女人的心,給她溫存就是給了她幸福,這樣的女需要的並不是金錢。   胡周絕情的從胡玫那渴望的眼神裡走了出來。   「我送你!」   「不用,現在還有車。」   胡周朝後擺了擺手,急步走進了夜裡。   他留給了女人一夜的思念與痛苦。 第331章 夜半浪叫聲   胡周回去的時候,伍月並沒有睡著,一是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她每天晚上看書都會很晚的,二是她要看一看胡周今晚到底還回不回來。   胡周剛走到伍月門口的時候,伍月就打開了門,身子斜倚在門框上,得意的看著胡周:「我還以為今晚要在人家裡過夜呢!」   「呵,那是我不想留在那裡。」   胡周本身回來就是不想讓伍月覺得他是那種隨便跟女人過夜的男人,可是現在卻又覺得像是被人家趕出來似的,很沒面子。   「不會吧?你們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被人趕出來了就承認是被趕出來了,何必死扛著?」   伍月在胡週身上打量著,特別看了他的臉上有沒有唇印,她忘了,胡玫是不施脂粉的,哪會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麼唇印?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會在沙發上做點兒什麼?」   胡周忍不住想挽回一點面子來。   「算了吧?就這麼一小會兒情工夫,也幹不成什麼?還那麼獻慇勤,人家請一頓飯就以為人家要以身相許了?」   伍月嘿嘿的笑了起來,胡周在胡玫那裡吃了閉門羹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大勝利。   「不信拉倒。」   胡周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伍月也跟了進來,男女同時一個衛生間也不是什麼怪事兒。胡周洗手,伍月也跟著洗手,嘴上一直不停的花哨著他。   「是不是關鍵時候膽兒小了?其實你不懂女人的心,你就是強攻了她,也就成了!活該!白獻慇勤了!」   伍月剛一說完,胡周突然一把抱住了伍月的身子:「我現在就強攻了你!」   他不去吻她的小嘴兒,而是一隻手掀起了她的睡裙,抓住了她的小底褲。   「胡周你敢?」   伍月心虛的小聲喊了起來。   「大點兒聲兒!」   胡周的手雖然沒有扯掉她的小底褲,卻是一個手指按在了她要命的地方。   「人家還是處兒呢!」   伍月嚇得已經軟了下來。   「我又沒試,我怎麼知道?」   他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上,那隻大手一直放在她的睡裙裡面按在她的小底褲上柔軟的部位。而另一隻手則撫在了她的豐胸上,「你不是說女人喜歡男人強攻嗎?」   胡周說著,嘴慢慢的靠了上來,伍月不再反抗,只得任胡周吻住了她的芳唇。   開始她還是抗拒著,但很快就成了進攻者,胡周鬆開了按在她豐胸上的手,下面那一隻手卻是始終按在那裡,好像隨時都要扯下她的底褲似的。對伍月來說,就像是胡周這個暴徒將手按在了引爆器上一樣讓她害怕。   胡周放棄了她的小嘴兒,卻在她的脖子底下吻了起來,伍月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胡周的吻會侵犯她什麼地方了。   果然,隔著那薄薄的睡裙,胡周竟然噙住了她胸上的一顆櫻桃吸吻了起來。   「哦——這是公廁——」   伍月小聲的提醒著他,這樓上除了胡週一個男的,還有兩個女公安呢。要是被別人撞見了他們兩個在廁所裡親熱,那還不得丟死人了。   胡周卻不管這些,他在左邊咬了又咬右邊的,直讓伍月有了暈眩的感覺。   她的呻吟也漸漸的更動容起來,兩手竟然摟住了胡周的頭,胡周在她睡裙裡的手開始輕輕的動了起來,她那純棉面料的小底褲雖然將胡周的手擋在了外面,卻擋不住胡周的手來回划動所帶來的刺激,尤其是那手指按在她的肉豆豆上揉著的時候,更讓她全身顫抖。她的兩手情不由己的在胡周的身上撫摸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她的上身沒有戴罩子,白天勒在胸上一天已經夠她受的了,每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她都會摘下來讓自己的兩個小寶寶放鬆一下,透一透氣。而現在卻讓胡周得了便宜,他直接咬住了那櫻桃使勁的吸咂起來,弄得伍月又癢又疼卻不敢大聲叫喚。   「哦——你壞死了——」   伍月一邊享受著胡周的撫摸與吻咬,一邊嬌罵了起來。   胡周卻不理她,只一個勁兒的折磨她。   「哦——有本事你……去睡你玫姐呀——幹嘛還要欺負我——」   伍月倚在牆上的身子終於扭了起來,胡周在她睡裙裡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節奏也越來越快了起來。   胡周終於放開了她的乳尖,直起了身子,也把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抽了出來。   「還敢蔑視我不?」   胡周的身子靠了上來,那硬硬的緊緊的頂在伍月的小腹上。   「你就知道欺負小姑娘,有本事當著我的面把你玫姐上了?一口一個玫姐的叫著,還不是讓人家……」   剛說到這兒,她就感覺到胡周的手又撩起了她的睡裙,手指勾住了她的小底褲,她趕緊閉了嘴,胡周給她的感覺就是說做就做,毫不含糊的,她還真怕胡週一時性起就在這廁所裡把她幹了。讓胡周吻她可以,讓胡周摸她也可以,但讓胡周現在就佔有了她的貞操,她還沒有考慮好。她作為一個刑警當然知道男人在性起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會做得出來的。   胡周慢慢放開了伍月,出了衛生間,可伍月卻一直身子貼在牆上,剛才胡周硬頂著她的時候,其實她的心裡既害怕又充滿了期待的。現在她閉上眼睛回味著,竟然覺得十分的美好。   胡週一邊開著自己的房門心裡想起王莎莎來,便得意的小聲唱道:「王莎莎呀王莎莎,你可是白忙活了,豈不知,天涯何處無芳草!呵呵……」   打開門剛一開燈,就看見床上躺了一個女人。   「誰?」   胡周嚇得整個身子立即向後彈了起來跳到了門口。   「看你嚇成這個樣子,哪還有副大隊長的威風?」   蠍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竟然穿著一身睡衣盤腿坐在他的床上。   「是你?嚇死我了!你怎麼進來的?」   胡周記得拿了電警棍之後他是特意鎖好了門的。   「這麼快就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蠍子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都讓你嚇糊塗了!」   「剛才是跟誰說話?」   胡周剛湊過來準備跟她親熱卻被蠍子的兩個手指擋在了兩人的唇間。   「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   胡周卻不肯死心的硬往上湊。   「今晚好像是想別人了吧?」   蠍子的手指變成了鉤子鉤在了胡周的鼻子下方,讓他有點兒疼。   「我……我摟著別人的時候也是想著你的!真的!」   胡周使勁嚥了一口唾沫,美味近在咫尺卻不能享用,真夠折磨人的。   「要不是讓我去問問你摟著的那個人?」   「她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兒?」   胡周氣餒的坐了下來。   「你不會是中了那個廳長用了美人計了吧?警用器械你也敢隨便送人?」   蠍子竟然什麼都知道,因為胡周回來拿警棍的時候她就躲在暗處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不過有一點兒本小姐還是比較佩服的,你沒有睡在那個女人家裡。看來還是有點兒數!」   「你應該知道我的定力的,我可不是隨便那麼好勾引的。」   聽著蠍子的誇獎,胡周也得意起來。   「狗屁定力,我還沒勾引你呢,就往上撲了。」   蠍子忽然變得嫵媚起來。   「嘿嘿,你蠍子的魅力無人抵擋,我想推也推不掉呀!你勾引人的方法跟她們不一樣!」   「小樣兒,誰勾引你了!」   「你說話的時候,看人的時候,眼睛裡語氣裡就會放出一種魔力來,你比她們還會勾引,所以我才抵擋不住……」   「放屁!」   蠍子陶醉的伏在了胡周的懷裡。   「你看,這不又開始用身體直接勾引我了?」   「誰要勾引你了,人家是想看看你的定力怎麼樣!」   「我……我的定力被你的魔法打破了!」   胡週一把摟住了蠍子那柔軟的嬌軀將她壓在了床上,兩隻手慌亂的捲起了蠍子的睡裙來。   伍月在衛生間裡好久不捨得出來,剛才胡周在她身上那一陣強攻讓她幸福得差點我暈過去了。她真希望自己跟老公之間永遠都是這麼刺激。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卻隱隱約約的聽到胡周房間裡似乎有人說話,而且還有一個是女的!   伍月的兩腿不由自己的邁了過來。   「哎呀——你這個壞蛋!頂死我了!這麼粗的棒子!」   蠍子在胡周的身下嬌笑著。胡周的兩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勁的揉搓著。這麼多日子沒有見面了,胡周想她一定是寂寞了,很想讓他折磨一回。   伍月一聽就知道這兩個人在裡面幹什麼了,但她聽那女人的聲音卻怎麼也不像是胡玫的,因為胡玫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而床上這個女人卻是很放浪,再說了,胡玫就是想跟胡周干也不可能不在自己的家裡卻跑到刑警隊裡來。   但不管是誰,伍月都氣得要命,他要是跟那個胡玫姐姐好也就罷了,也算是明著來,可他剛剛在衛生間裡親了她又摸了她,她就差沒有給他貞操了,剛一轉身兒他竟然就跟別的女人上了床了!只是讓伍月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明明她是堵在門口看著胡周回來的,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會有女人鑽進了他的房間裡來了?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和惱火,伍月氣急敗壞的敲起了胡周的門來。   「胡周,你怎麼了?」   伍月敲門的聲音大,說話的聲音也大,差不多這樓層上住著的兩個姑娘都會聽到。反正她也不怕人。她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看看這個神不知鬼不覺鑽進胡周房間裡來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她聽那幾聲浪叫,再加上這女人來得這麼偷偷摸摸而且迅速,就斷定不是什麼好女人,一定是胡周把外面的小姐給叫進來了。要是真那樣的話,伍月打算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她可不能跟小姐去享用同一張男人的嘴!   房間裡的女人的叫聲立即停止了,胡周問:「誰呀?」   「我!伍月,胡隊,快開門!」   伍月連續不斷的在門上拍了起來,另外兩個姑娘也從門口伸出了頭來向這邊看。   「我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胡周不想開門。一開門好事兒就做不成了。現在他的分身還嵌在蠍子的身子裡呢。   「你開開門,我有話說!」   伍月簡直是吼了起來。   胡周不得已,下了床給伍月開了門。 第332章 私藏女人   讓伍月大吃一驚的是,明明她聽到了房間裡有女人的歡叫聲,可當胡周打開房門的時候,屋裡卻是只有胡週一個人。   伍月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胡周的床底下,臨時壁櫥裡翻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不會在我房間裡丟了東西吧?在我的記憶之中,伍大小姐好像從來就沒有進過我的房間的,除非是我不在的時候。」   「我找人!」   伍月已經翻了個遍卻還是不相信,她絕對不以為是自己幻聽,她剛才聽到的是那麼真切,不會是遇到鬼了吧。雖然房間裡一目瞭然,但伍月還是四下裡撒目著,最後她想到了窗外,來到窗台上向四下裡看了看,這裡是三樓,不可能有人為了怕人家發現偷情或是賣肉而鋌而走險從十幾米的窗台上跳下去的,就是她這個特警隊員她也不敢這麼做,除非萬不得已。   「人不是站這兒嘛!」   胡周拍了拍胸膛說道。   「我找女人,快說,剛才那當個女人哪裡去了?」   伍月一雙鳳眼瞪著胡周追問道。   「你不是女人?」   胡周反問道。   「別跟我打馬虎眼,剛才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你房間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伍月逼視著胡周,好像他是嫌疑犯。   「別胡鬧了,什麼女人會跑到我的房間裡來?」   胡週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來,把伍月當成了神經病。   「剛才那女人的叫聲是哪裡來的?」   伍月兩手搖晃著胡周,好像他正處在昏迷狀態。   「你聽到的那是叫貓子的吧,我怎麼沒聽見?」   胡周就是不正經跟伍月說話。   「胡周!你敢私藏女人?」   伍月吼了起來。   「你有證據?」   胡周攤著兩隻手笑道。   「我聽到了你房間裡有女人的聲音,深更半夜的這說明什麼?」   伍月只能拿著自己聽到了說事兒,再也沒有別的本事,她只好提高了聲音讓所有樓上的人都聽到。   「伍月同志,要想進我的房間很簡單,你沒有必要費這些心思的,只要你說一聲要跟我睡覺,我保證開門歡迎!」   「你這個混蛋!誰想要跟你睡覺了!只有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才深更半夜跑進來要跟你睡覺!」   伍月擰著胡周的耳朵撅著小嘴兒不依不饒起來。   「哎喲,我的伍奶奶,饒命呀!」   胡周不去捂自己的耳朵,而是摟住了伍月的細腰,她穿著睡裙,胡周直接感覺到了她的溫熱皮膚。   正在伍月擰著胡周的耳朵,胡周的嘴也咬住了她的那顆櫻桃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間閃進了房間站在了床前。伍月當即嚇得鬆開了胡周,身子後退了一大步。   定睛看時,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穿著睡衣!無疑她就是剛才叫床的那個!   「你是誰?」   這麼一個女人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站在了房間的中央,不管怎麼說,也挺駭人的,伍月可是個無神論者,她絕對不相信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鬼魅。她下意識的擺起了格鬥的架勢。   「剛才你不是就要找我嗎?」   蠍子表情冷靜的看著伍月,一點也沒有要跟她下架子的樣子。她那副表情簡直把伍月的格鬥架勢當成了小孩子的把戲。但從剛才她能無聲無息的閃進來的本事來看,伍月已經認輸了。但在表面上她卻不肯服輸,尤其是在沒有弄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她的警惕始終不肯放鬆。   看著伍月那副緊張的樣子,胡周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不是她的對手,別擺那花架子了。中看不中用。」   「轉過身去,靠到牆上,把手舉起來!」   伍月一連串的說完了自己的命令之後,蠍子依然沒有動。她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伍月。   伍月被蠍子那種不尋常的冷淡激怒了,心想,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念頭剛一出現,她就虛踢一腳,然後一拳打了過去。   可是,怎麼也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閃過她這迅速一拳的,而且自己肋下突然一陣酥麻,整個身子就推動了知覺的立在了那裡。   伍月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傳說中的點穴命中了!   「這是你的新相好?」   蠍子問胡周。   「我的同事!」   胡周糾正道。   「同事也不妨礙會有第二層關係呀?難道不會是同事兼相好的?」   蠍子直接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旁若無人,簡直就沒有把被點了穴的伍月放在眼裡。而伍月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對狗男女在床上親熱,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連叫一聲都不能。她試過,她的喉嚨動都不動,只能喘氣兒。今天她算是遇上高人了。   「快解開她吧。她可是我的大恩人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胡周假裝慈悲的說。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饒了她了。」   只見蠍子右手一抬,在伍月身上啪啪兩下,伍月立即感覺到哪根筋脈一下子通了,只是肋下還是一陣陣的酸痛。   她好容易才緩過了勁兒來,可再也不敢對這個女俠動手動腳了。   「你會點穴?大姐,快教教我吧!」   伍月一旦被解了穴道,她立即改變了態度,對蠍子熱情起來。   「怎麼,要向不要臉的臭女人學手藝了?」   蠍子有意揶揄起伍月來,看著這女孩的品貌,蠍子知道,一定是胡周又看上人家了。蠍子憑著自己的經驗,斷定這個女孩也不是出生在尋常百姓人家的孩子。   「對不起大姐,剛才是我一時胡言,你可別放在心上呀!」   伍月完全是一副小妹的態度,不由蠍子不軟下來。   「你也坐吧。」   看著這個甜嘴兒的伍月,蠍子想起了剛才胡週一句話,「你還是他的恩人?」   伍月有些糊塗了,她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恩情於胡周,還以為是胡周隨口說說為了讓蠍子給她解開穴道的呢,於是趕緊擺著手裝作客氣的笑道,「嘿嘿,什麼恩人,誰不用著誰呀,是吧胡隊?」   「那倒是我錯怪小妹了,看來你們胡隊挺有女人緣兒呀!」   蠍子說道。   「我們胡隊當然是大好人了,一點兒官架子都沒有。」   伍月附和著說。   「他一個副隊長,算什麼破官兒?」   蠍子轉向了胡周說道。   「這個大隊也就一個副隊長!怎麼成了破官兒了?有些人想當還當不上呢。」   胡周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可別忘了,你這個副隊長也有我一份功勞的!還沒謝我呢!」   蠍子撇了撇嘴說。   「我剛要謝的,不是伍月進來了嘛!」   胡周故意把「謝」字咬得很重,那意思分明是指兩個正做著那事兒,快要謝的時候伍月進來了。蠍子白了胡週一眼。胡周忽然又想起來,王莎莎說他的調動是她給辦的,而蠍子在這裡卻又邀功請賞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你把我弄到這刑警大隊裡來的?」   胡周皺著眉頭問道,不會是兩個女人同時向上級請求了他的調動吧?   「怎麼,懷疑我的能力了?」   蠍子自信的仰著頭問道,「你以為是你自己那三踢兩腳把你調上來的呀?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成績比你多的支隊長可有的是,還不是只調了你一個?」   「我覺得在下面當一個土皇帝就不錯,誰稀罕這個破副隊長了?還不如我在下面呢!」   「你可不能不知長進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蠍子跟胡週一問一答的將伍月閃在了一邊。   「嘿嘿,大姐,今晚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聊著,那我……回去了!」   「好的。」   蠍子也沒有強留伍月,她只是在床上直了直身子目送了一下伍月。   雖然伍月查房討了個沒趣,卻是有了意外的收穫,見到了一位高人,或者說是世外高人,她不便能飛簷走壁,還會點穴。從她跟胡周的對話裡,胡周從支隊裡調到了省大隊裡還是她在背後做的工作,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伍月不由的對這個神秘女人有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她那移步幻影的本領就足以震懾武林了!這些絕技以前只能在武俠小說裡見到,真沒想到她還能親眼目睹!   伍月一出門,蠍子就投進了胡周的懷抱,她的似水柔情與她剛才的那一番絕技的表演簡直是格格不入。   「想我了吧?」   胡周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揉捏著,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吻起來。   「不想你我才懶得來找你呢,還逼得我不得不使出我的看家本領來!這下我可再也保不住密了!」   蠍子把手也伸進了胡周的睡衣裡在他那命根子上捋動了起來。   「沒事兒的,她就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我金屋藏嬌的,而且還是一個身懷絕技的女人!呵呵,要不是親眼所見,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對了,你是怎麼把我調上來的?」   胡週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王莎莎還是蠍子把他調到這裡來的。   「保密!」   蠍子那纖柔的手指在胡周的玉柱上已經成了繞指柔。   胡周摟著她的身子把她壓到了床上,大手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以及她那聳挺的秀峰上撫摸揉捏著:「好老婆,給我生個小飛賊吧!最好也是個女飛賊!」   「你才是賊呢!」   蠍子在胡周那已經脹起來的玉柱子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賊跟飛賊可不是一個概念,壓根兒就不是一碼事兒!」   「我想生個小子,讓他天天跟你爭奶,醋死你!」   蠍子無限嬌媚的在胡周的身上咬了起來。   胡周將她的睡衣慢慢的翻捲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晶瑩的身體,他的舌頭從她那一道溝壑裡舔下來,一直舔到了她兩腿間的幽深峽谷裡。   「哦——不要你舔了!人家都癢死了!」   蠍子抻著她那苗條的身子,將胯挺了上來。胡周的舌頭每次都會讓她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快感。   「哥這就給你!」   胡周撅起了屁股,將那灼熱的肉針刺進了她那烈火噴燒的美體。   「啊——」   蠍子的身子蛇一樣的扭了起來,並將胡周的肉針一下子吸了進去……   胡周慢慢的俯下身來,勾著頭咬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吸咂了起來。   他一邊吸咂著,一邊蠕動著蛇一般的嬌軀,呻吟連連。 第333章 迷失的兩天   第二天伍月早早的醒來,想看看胡周屋裡的那個女人到底走了沒有。她裝著去拜訪,結果發現蠍子早已走了。   「她叫什麼名字?」   伍月忍不住問。   「蠍子。」   「叫這麼個嚇人的名字?」   伍月一聽就知道她是江湖中人,卻又覺得不合情理,人一點兒也不妖,而且她還能為胡周的工作調動出力,想必一定與各個機關有著密切的聯繫,尤其是上層機關。   「這名字不好聽嗎?」   胡周反問。   「她是你的……什麼人?」   高伍月想一定是未婚妻了,卻又不想聽到這樣的結果。雖然她還沒有嫁給胡周的打算,卻不希望胡周名花有主。   「朋友。」   胡週一邊說著,從床上爬起來,去了衛生間。而伍月卻一直坐在他的床上。   等伍月從胡周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這層樓上的另外兩個女孩正好也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她。一個女孩穿著睡衣大清早的從一個男人的房間裡出來,這意味著什麼?兩個女孩心照不宣的朝伍月笑了笑。而伍月是故意讓她們這樣想的,現在她都把能跟胡周有曖昧關係當成了一種資本和榮耀了。   接下來三天的時間裡,伍月經常往胡周的辦公室裡跑,而且在裡面一呆就是半個小時,有時候胡周也去她的辦公室。   第四天的上午胡周剛一上班,就接到了蠍子的電話,說讓他立即回到天恩來,有重要事情。   胡周不顧一切的告了假回到了天恩。   上午十點,在初雪的住處胡周見到了蠍子。   「怎麼回事兒?那麼急?」   胡周猜想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但他又沒有從天恩公安方面得到任何的信息。   「初雪不見了。」   蠍子表情凝重的說。   「怎麼會呢?」   胡周打死也不相信初雪會躲起來。   「她的手機還在這裡,呼她的時候一直是無人接聽。」   蠍子覺得她是遇害了。雖然之前曾經覺得她是對於胡周的一個潛在的危險人物,可現在,她卻為初雪擔心起來。   「多長時間了?」   胡周的預感之中初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三天了。」   蠍子有些絕望的說。   「你去研究所裡找過她嗎?」   胡周覺得至少應該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研究所裡。   「你傻呀?她身份那麼特殊,我們去找的話會是什麼結果?再說了,你看,她一直是用這個手機跟我們聯繫的,看來,她跟我們的聯繫對研究所來說都是保密的。這就更不能去找她了。」   不論是蠍子的表情還是語氣,都顯得事情相當嚴重。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卻聽到了樓梯上已經有人走動,很快就聽到了開鎖的聲音。胡周跟蠍子兩人立即閃到了門後。胡周也掏出了槍來身子緊貼在了牆上。   初雪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當她突然發現有人舉著槍指著她的時候,初雪嚇了一大跳。   「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   初雪雖然有著很好的心理素質,可在不經意意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她也一時回不過神兒來,一隻手一直捂著狂跳的胸口嬌喘了起來。   「這三天你死哪去了?讓我們怎麼也找不到你!」   蠍子收了打架的架勢,狠狠的瞪了初雪一眼。   「我能哪去?上班了當然是。」   初雪把一個小坤包扔在了床上,將身子摔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好像身體很累的樣子。   「上什麼班,一上就是三天,連個電話都不接?」   蠍子嬌嗔著道。現在看到初雪平平安安的回來,蠍子的心就放下了,原來的擔心就自然的變成了責怪。   「誰一連上了三天,我不就是上了一天班嗎?」   初雪懶得跟蠍子爭執,「我上班的時候手機都是放在家裡的,哪敢帶這些東西?」   蠍子一聽初雪的話,跟胡周兩人面面相覷,都傻了。   「一天?你說你是幾號上的班?」   蠍子問道。   「22號晚上呀?」   初雪說。   「今天是幾號?」   胡周可是想得清清楚楚的,今天是25號。   「當然是23號了!你們兩個是不是發神經呀?」   初雪笑了起來。因為她腦子裡清清楚楚的記得是頭天晚上去上的班,第二天上午回來的。   「完了,徹底的完了!」   蠍子說。胡周跟蠍子兩人一起掏出手機來讓她看,又拿了她留在家裡的那部手機讓她看顯示的日期。都是25號上午十點十分。   「你們聯合起來忽悠我?」   初雪依然笑著,心想一定是這兩個人在床上做那種事兒做膩味了,才想出這鬼點子來湊點趣兒。她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身子剛起來又躺了下去。   「雪,現在你一定被人跟蹤了,我們不跟你計較,過會兒,我們兩個帶你出去讓你看看,到底今天是幾號!」   蠍子跟胡周都是秘密來到這裡的,而且是徒步。   「不會是我睡著了吧?那單位的人會不告訴我?」   初雪還是不相信。   「還特工呢,枉背了這兩個字了!你一定是被人迷倒了睡了兩天又醒過來的,誰會告訴你?傻瓜!」   蠍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別嚇我呀,他們把我迷倒幹什麼?那研究所裡除了一個規規矩矩的老頭子可全都是女人。她們會把我給奸了?」   初雪不以為然的說。   蠍子覺得再這樣爭執下去實在沒有意思了。她乾脆安靜下來,與初雪並排躺著閉目養神起來。胡周也躺在了床上整理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理出個頭緒來。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之後,蠍子拿起了望遠鏡向窗外觀察了一會兒,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這望遠鏡是初雪自己的。   「走吧,咱們出去。」   蠍子把初雪從床上硬拽了起來。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大街上。鐘樓上的時間果然顯示的是25號上午十一點三十分。   初雪簡直懵了,她想,這兩個傢伙即使要惡作劇也不至於敢去調鐘樓上的時間吧?更何況既然明著指出來了,她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進了商店之後,裡面的時間顯示同樣。   初雪的身上立即有一陣刺骨的寒冷。   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一定是研究所裡的陰謀。   但奇怪的是,她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這太可怕了。   「你不能再跟胡周在一起了,這樣會很危險的,一定會有人跟蹤你的。」   蠍子提醒道。蠍子是個浪蕩女孩,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是胡周也說不清楚。但胡周卻是在刑警大隊裡做過支隊長的,天恩的許多人都能認識他。如果讓人看到胡周跟初雪兩人在一起,一定會對這兩個人都不利的。   「那我只能落單了?」   胡周有些不捨的說。   「有什麼事兒不能晚上做?你們住在隔壁,把牆捅一個窟窿不就成了?」   蠍子笑著打葷說。   「你這個死丫頭,淨說些噁心人的話。」   蠍子笑著推了蠍子一把。   胡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趕緊跟初雪她們分了手。   兩人剛剛分開,胡周不過走了十幾步的路,就聽見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叫他:「胡哥!」   胡周循著聲音看時才發現是鄭爽跟王姣兩個女孩穿著警服走在人行道上。   胡周回頭的時候,鄭爽已經朝他跑過來。跑動的時候,胸脯兩座秀峰在警服底下都壓不住的狂甩了起來,一顫一顫的。腦後的那個馬尾辮也跟著甩了起來。   剛才還一臉嚴肅標準軍人行姿的鄭爽一見到了胡周就變成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妹妹了。   王姣了跟了上來,很靦腆的向胡周問候了一聲:「胡隊。」   然後伸出那白淨的小手來跟胡周握了握。   「你們兩個這是去哪兒?不會是換了新官兒讓你們中午頭巡邏的吧?」   「我們兩個剛剛下班,正想找個地兒吃飯呢。咱們一起去吧,我請客!」   鄭爽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   「發財了?」   胡周笑著說,在鄭爽的面前,現在他又有了大哥哥的模樣。   「就是不發財也能請得起胡哥一頓飯的,不用你掏錢的,走吧。」   鄭爽直接上前挽起了胡周的胳膊來。幸虧胡周是穿著便裝的,不然兩個穿警服的人這樣挎著胳膊在大街上走,真的有違紀律了。   可剛走了兩步,胡周又覺得不得勁了,因為被一個穿警服的丫頭挽著胳膊,怎麼看都像是被押著的嫌疑犯。   「好像我是你的犯人似的!」   胡周笑著說。   「這樣就不像了!」   鄭爽竟然把臉貼到了胡周的胳膊上來,十分親暱。而王姣卻只能跟在後面,保持一定的距離。   三個人找了一個不太起眼的飯店,在一個小房間裡坐下。鄭爽很大方的讓胡周點菜。胡周隨便點了幾個便宜的菜上來,鄭爽竟然當著這個老上司的面喝起了酒來。   飯後,鄭爽對王姣說,「姣姣,你昨天晚上值了夜班,一定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胡哥再坐會兒。」   聽到鄭爽這樣說,王姣也只好先行告辭。   鄭爽從茶壺裡掏了一些乏茶放進嘴裡嚼了起來,她今天沒有帶口香糖,只能以茶代糖了。這種乏茶可以去除飯後的雜味兒,清新口氣。   「你也吃一點兒嘗嘗,香著呢。」   鄭爽又掏了一捏送到了胡周的嘴邊。胡周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順從的張開嘴接了,跟著嚼了起來。   「想我了沒有?」   胡周嚼著茶問道。   「想了,天天都想!」   鄭爽努著小嘴兒說,聲音很甜。胡周臨調到刑警大隊的時候,鄭爽本以為他會找個機會離開之前跟她親熱一番的,可胡周卻走得那麼匆忙,倒給她留下了一個遺憾,她一直等著再見到他的一天,甚至幻想著支隊裡有什麼特殊任務能安排她去省大隊一趟,也好趁機能見上胡週一面,不想今天卻在這裡見到了,「是剛回來的嗎?」   胡周嘴裡嚼得那茶葉滿嘴都是,已經沒法答話,只能頻頻的點頭。   鄭爽得意的笑了,她喝了一口茶水,朝一旁的水桶裡吐了,自己呼出了氣兒聞了聞,口氣果然很清新了。她把一杯子水推到了胡周面前,讓他也學著她的樣子把那口漱了。   胡周學著樣子漱了口。鄭爽才把椅子移到了胡周的跟前,突然一把摟住了胡周的腰。   「人家是真想你!」   臉隨便貼進了胡周的懷裡。 第334章 去我的宿舍吧   胡周慢慢的捧起了鄭爽那微微泛著紅潤的臉來,不光是酒的緣故,她的心也蕩漾了起來,少女對於愛情的渴望讓她眼裡都蕩漾起了秋波來。鄭爽閉起了眼睛,等著胡周的親吻。   在胡周還沒有離開天恩的時候,兩人曾經有過一段親吻,但那只算是淺嘗,不過也正是那次的蜻蜓點水似的親吻,讓鄭爽嘗到了接吻的妙處,尤其是胡周特男人的唇很讓這個小姑娘留戀,他走了之後,鄭爽多次做著白日夢跟胡周親熱。現在胡周突然回轉天恩,更是讓鄭爽喜出望外了。   胡周的唇慢慢的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來,鄭爽也不急,而是很享受的閉著眼睛,微張著小嘴兒,讓胡周來吻她。胡周讓自己的唇輕輕的觸著她的兩片唇,也不激烈,但卻是很醉人。一會兒,胡周的舌頭慢慢的伸進了她的小嘴兒裡,纏住了她那香滑的舌頭。胡周的一隻手同時撫到了她的胸上來,在兩座秀峰上輪流著揉捏起來。   隔著警服揉捏一個少女的胸這是多麼的愜意的事情!胡周很愛看那柔軟而富彈性的聳起在那警服下面滾動的樣子。他感覺到那不是肉在滾動,而是鄭爽那顆少女的芳心在澎湃。   鄭爽的小嘴兒越來越激烈起來,她已經從被動變成了主動來進攻胡周了。兩個人在房間裡吸咂有聲,特別是胡周那隻大手在她的胸上捏她的時候,她覺得渾身都一陣陣的酥麻起來。   兩人大約親吻了十分鐘之後加,胡周的手就從下面伸進了她的香懷裡來將那副罩子推上去直接握住了她的秀乳。   「嗯……嗯……」   鄭爽的鼻子裡一陣陣的哼著,身子直接躺在了胡周的兩條腿上。胡周捏了半天,自己也膨脹了起來,那剛硬正正的頂在了她的腰上。   可等胡周試著要解她的褲子的時候,鄭爽卻伸手阻止了他,但她的嘴卻還是緊緊的吻著胡周不放。胡周的手只好退回來又伸進了她的懷裡,在那兩座可以進攻的小山上玩了起來。   胡周知道最終不能盡興,乾脆停止了遊戲。   鄭爽從他身上起來的時候,臉上一片紅潮。   「結賬吧,時間長了,人家還以為咱們在裡面做什麼呢!」   鄭爽臉紅著只是笑,沒有說話。   兩人結了賬之後都不知道要去哪裡。   「要不,先去我們宿舍裡坐坐吧,要是困了你就在我床上打個盹兒。」   鄭爽看著胡周徵求意見道。   「就你一個人住著?」   胡周以為有什麼下一步計劃,心裡很高興。   「王姣跟我一個屋,就我們倆人兒。現在也許她已經睡了,那死丫頭天天睡午覺。」   「那好吧。」   胡周跟鄭爽兩人打的回了刑警隊大院。   故地重返,胡周並沒覺得有什麼感慨,畢竟是自己光榮離開這裡的。只可惜現在是正午,除了門衛院裡竟不見一人。而且那門衛都不是先前的人,他不認識胡周,胡周也不認識他,還是鄭爽介紹了之後進去的。   鄭爽輕輕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王姣果然睡著了。   鄭爽自己躡手躡腳的樣子示意胡周也不要驚動了王姣。   鄭爽脫了警服掛在了衣架上,只穿著裡面的襯衣,胸上兩個小山包就更鼓了。   說實在的,鄭爽這樣子比在地下靶場裡光著膀子打靶的時候更迷人幾分。   兩人就在一張床上躺下了。   剛一躺下,胡周就把手撫在了鄭爽的胸上來。鄭爽嬌嗔著半推半就的,眼睛卻瞅著另一張床上的王姣。王姣臉衝著牆壁,正好背對著他們。胡周看到王姣睡覺這麼死,他們進來後竟然沒有一點兒反應,他便更大了膽子,再說,在姑娘面前胡周向來是大膽的,他才不怕被王姣看見呢,大不了連她一塊兒吃了。   看著鄭爽胸上那鼓鼓的兩座小山,胡周再次起欲,他一條腿壓到了鄭爽的身上,一隻手就解起了她的襯衣來。鄭爽笑著推了他幾把,卻拗不過胡周的任性,還是讓他給解開了。   胡周得寸進尺,竟把她裡面的那副罩子給撤了下來從懷裡抽出扔到了一邊。   「會讓她看見的!」   鄭爽很興奮也很緊張的朝王姣的床位努了努嘴。   胡周只是笑,那手卻毫不客氣的大把抓住了一隻秀峰用力的握了起來。   「哦——」   鄭爽小聲的叫了起來。但她不敢出聲,只能將身子曲了曲,臉上的表情是一副陶醉模樣。   現在鄭爽的上身只有那件襯衣遮著她的身體了,而且裡面的罩子已經被胡周抽出來,而襯衣也被胡周將扣子全部解開,兩座秀峰就從中間露了出來。胡周側著身子,算是給她做了一個屏風,其實要是王姣轉過身子來的話,完全可以看到鄭爽胸上那兩團雪白的。   胡周很享受的在那兩座秀峰上來回撫摸著,那圓圓的粉紅的乳尖越來越硬,越來越挺了。   「你真壞!」   鄭爽小聲嗔罵著,卻將小嘴兒湊上來,雙手捧著胡周的臉親吻了起來,她一條腿搭在了胡周的身上像蛇一樣的纏著他,雪白的胸貼在了胡周的身上。   可胡周卻不滿足於這樣,越是鄭爽與他身子貼得緊,他越是不能觸摸到她的柔軟與彈性了,他只能在她那光滑的香背上撫摸著。   鄭爽的小嘴兒像是撩撥似的,在胡周的嘴上一下下的親吻著,不等胡周把舌頭伸出來,她的小嘴兒就趕緊閃開了。胡周突然一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身子,嘴也緊追了上來,終於吻住了她的芳唇,捉住了她那香滑的舌頭。胡周翻轉了身子壓著她,在她的唇上一陣猛烈的雨點般的親吻,兩人吸咂有聲,竟不顧了另一張床上的王姣。到底王姣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   此時胡周中間那根硬硬的東東已經頂在了鄭爽的腿叉裡,胡周故意讓身子來回蠕動著,讓那東東頂得更明顯一些,但鄭爽並不害怕,畢竟兩人都穿著褲子,她所擔心的是,一旦王姣轉過身子來,她都無法迴避了。   可胡周吻著吻著就得寸進尺起來,他放開了她的小嘴兒,卻在她那白晰的脖頸裡親吻了起來。他兩隻大手按住了鄭爽的兩隻纖弱的胳膊,那唇在她的脖頸裡就肆虐起來。   「哦——唔——」   鄭爽輕聲的呻吟著,只好任胡周為所欲為。這是她引狼入室,她沒有辦法。   很快,胡周的嘴就將她的襯衣全部扯到了身下,讓她整個雪白的胸都裸了出來。他的嘴繼續往下拱著,在那道溝壑裡逡巡了一陣子之後,那嘴就爬到了小山包上來,噙住了一顆紅櫻桃吸咂了起來。   「哦——壞蛋——」   鄭爽舒服得渾身酥軟,小疙瘩立即冒了起來。現在這副樣子,只差沒有脫褲子了。她真不知道讓王姣看了之後會是什麼感想。   胡周在一隻上吃了之後又咬住了她的另一隻秀峰,他又吸又咬的,讓鄭爽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胡周給她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無法再睜著眼睛去躲避另一張床上的王姣了。有時候胡周會張開大嘴幾乎把她的半座江山都吞到了嘴裡,吸得她都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了。她只想呻吟,快樂的呻吟出來。   這時候,胡周想乘勝出擊,他的手再次伸到了她的腰上來。   可剛要解她的腰帶的時候,鄭爽馬上又警覺的阻止了他。   但鄭爽卻再也控制不住身上那種快感的折磨,她的呻吟越來越控制不住了。終於,另床上的王姣被她驚醒了。   當王姣轉過身子來睜開眼睛的時候,胡周正趴在鄭爽那雪白的胸上親吻著,他的頭不停的轉動著,有時候會把那秀峰拉長。   王姣開始的時候朦朦朧朧的聽見好像有人進來,她沒有清醒,便又睡去了,現在鄭爽的呻吟越來越放肆,她就再也睡不著了,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鄭爽會脫光了上身讓胡周趴在她身上親她。   看著鄭爽跟胡周兩個正熱烈著,王姣起床也不是,不起床也不是,她只能身子一動不動半閉著眼睛欣賞起來。胡周跟鄭爽兩人都陶醉著,誰也顧不上去防這個能睡的「死豬」了。   可是,一個姑娘看著一個男人趴在自己的同伴身上吃奶的樣子實在是荒誕至極,特別是聽到鄭爽那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的時候,王姣就感覺到好像是自己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啊——哦——」   鄭爽不但是呻吟著,她兩手還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頭,現在胡周的身子壓住了她的一條腿,而那硬硬的卻正好頂在她的那條腿上。   胡周終於吐出了那櫻桃,將臉埋在了那深深的溝壑裡,而兩手卻捧住了兩邊的雪白。   鄭爽也停止了扭動和呻吟,但她依然閉著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了剛才胡周的瘋狂。   停了一小會兒,胡周再次爬了起來,他在那秀峰上只親吻了一下,便去親吻她的芳唇了。   現在胡周是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兒,一邊在她的雪胸上撫摸,他是側了身子,整個擋住了鄭爽的臉,這樣,她就不會顧忌對面的王姣了。   胡周的手在那兩座雪山上撫摸著,漸漸的下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在鄭爽並不察覺的情況下,她的腰帶就已經被他解開了。   胡周並不急著去解她的褲子,而是將手從她的腰裡伸了進去。   鄭爽害羞的綣起了兩腿來,卻沒有再去阻擋胡周伸進來的手。因為這個動作暗示著,他只是摸摸而已。   到了這個地步,就是鄭爽也無力反抗了,她心裡的那種渴望或許比胡周更加強烈起來。   胡周的手很順利的從那圓圓的肚臍眼上滑過去,穿越了那一片茂盛的草原地帶。很快,那就摸到了她的幽谷之中。   那裡已經一片濕滑。   胡周的吻一直壓在她那性感的唇上,她幾乎連說個不字的機會都沒有,胡周的手指就已經滑到了泥濘之中。   躺在一邊的王姣現在因為胡周是背對著她,而鄭爽的臉又被胡周的身子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她不再顧忌會被這兩個熱烈中的人看到,大膽的睜開了眼睛朝這邊看了起來。胡周的每一個動作都不能逃出她的眼睛。   她感覺到好像有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底下,在那一片草叢之下撫摸揉捏了起來…… 第335章 一個一個的來   胡周的手伸進了鄭爽的腰裡,在那裡摸索了半天,卻始終沒有深入進去,但鄭爽卻已經被胡周弄得半昏迷了起來。   尤其是她的呻吟更讓另一張床上的王姣也跟著進入了角色。   「哦……唔……」   鄭爽的身子微微的曲動著。她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王姣本來打算起身出去躲一躲,可又不捨得眼前的美景,她乾脆背轉了身子,只憑著耳朵看動靜了。   胡周的手開始往下擼起了她的褲子,鄭爽堅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向胡周投降了。她只是抬起頭來看了看王姣,發現王姣正背對著他們兩個,她也就放心了。   胡周再擼她的褲子的時候,她就不再堅持了,而是努著嘴讓胡周退了下來。她只是拉過了一條毛巾被蓋在了身上。   胡周沒有把她的褲子全脫下更來,而是讓它掛在了她的腿彎處。這樣,胡周的手就可以在她的腿叉裡為所欲為了。   胡周的手在那裡撫摸了半天才開始準備退自己的褲子。   他只是解開了腰帶,後面的工作卻要鄭爽來完成。鄭爽只能依了胡周,任他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   鄭爽悄悄的退下了胡周的褲子,他也鑽到了那幢毛巾被底下,兩人摟在了一起。   出乎胡周意料的是,鄭爽竟然伸過手來大膽的握住了他的東東。那粗大在她的手裡還是讓她有些心慌意亂。畢竟出乎了她的想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已經什麼都懂了,哪會不知道男人的器具!   雖然鄭爽有些害怕,但當胡周翻身騎上來的時候,她還是很乖巧的劈開了腿,讓胡周的雄性直接深入了她的幽谷。   幾乎沒有什麼前奏,胡周就開始了他的進攻,而鄭爽因為害怕弄醒了對面的王姣,也不敢弄出聲響來,她只等著胡周的開墾了。   胡周倒還算是憐香惜玉,並沒有猛攻,而是一點點的進入了峽谷。他同時看著鄭爽臉上的表情,一隻手則輕撫在鄭爽的一隻秀峰之上揉捏著。   他慢慢的蠕動著,尋找著進攻的最佳時機。   鄭爽的眼裡也充滿了期待,現在,她已經不再去把注意力放在王姣的身上,而是同樣專注的看著胡周,那輕輕的摩擦在兩人的關鍵部位上愈演愈烈,直到鄭爽情不由己的將腿大開之後,胡周才將身子猛的壓了下來。   「哦——」   鄭爽的臉上頓時現出了疼痛的表情。她的叫聲很微弱,但從她的臉上,胡周能看得出來,她的確很痛,她的下半身也跟著緊了起來,兩隻手用力的抓在了胡周的胳膊上,那指甲都要掐進胡周的皮肉裡了。但胡周卻毫無察覺,他只感覺到了她那灼熱的幽谷在緊鎖著他的龍槍。   王姣背對著這兩個人,卻完全想像出了這兩個人在鄭爽的一聲微弱的呻吟之後幹起了什麼。她忍不住從身邊摸起了自己的小鏡子來,從鏡子裡偷看背後發生的事情。   她所看到的是,胡周正一隻手握住了鄭爽那雪白的秀峰揉捏著,那健碩的身軀在鄭爽分著雙腿的身上慢慢的蠕動著。其實只是胡周在鄭爽的雪胸上揉捏的情景就夠刺激的了,而現在卻又看到了胡周那很有力量的刺扎讓鄭爽的身子一下一下的跟著蠕動起來,這更讓她這個連錄像都沒有看過的少女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特別是鄭爽臉上那醉意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有多麼的享受。   更讓王姣受不了的是,胡周在鄭爽的身上每蠕動一下,王姣都感覺到那根肉針不是紮在鄭爽的身上,而是紮在了她王姣的身上來。她的某個部位便不由的濕潤了起來。   王姣是穿著睡裙躺在床上的,她一手拿著小圓鏡子,一手便伸到了自己的兩腿間,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按在了某個敏感的部位的時候,再輕輕的動兩下那滋味也挺享受的。   鄭爽的兩手不再像剛才那樣緊緊的抓著胡周的胳膊了,而是開始在他的背上胳膊上撫摸起來。胡周表現得很紳士,他竟然讓鄭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忘記了疼痛而專心享受起來。她的兩腿不但是分開,而且漸漸的翹了起來,揚在了空中。她只是拉著那條毛巾被蓋在了胡周的腰部以下,免得王姣醒過來的時候會看到他們兩個的光著屁股的樣子。   細心的胡周在往王姣那裡一瞥之後,很輕易的發現了王姣的小動作,她已經顧不得去看背後這兩個人的表演,而是身子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從發現胡周跟鄭爽做起這事兒到現在王姣似乎沒有什麼離開的好時機,但並不是說她只能留在這裡,她沒有走開,就說明她很願意看到胡周跟鄭爽做這事兒,從她那微微的喘息聲以及她身子微動著的狀態中,胡周猜出來,此時的王姣正在自慰著。   胡周不再拿捏,大幅度的在鄭爽的身上運動了起來,甚至讓床體都發出了聲響,而鄭爽也承受不住胡周的猛烈炮火,那呻吟越來越放肆了,她的呼吸都跟著變得急促了,兩腿在空中也抖得厲害。   「哦……啊……唔……」   她不斷變幻著種種呻吟,兩手在胡周的身上四處亂摸著,王姣能聽出來背後運動節奏的突然加快,她立即也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緊了起來,手上的動作隨之變快,她那抑制不住的喘息讓胡周聽得清清楚楚。   胡週一個百米衝刺,持續了三五分鐘的時間,這不僅讓鄭爽快樂透頂,也讓一側的王姣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胡周最後的一個動作是深紮下去摟住了顫抖不已的鄭爽那光滑的身子。   許久之後,胡周才放開了她。   「去洗洗吧。」   胡周從鄭爽的身上下來閃到了床裡面,他在拉那毛巾被蓋住自己的身子之前,讓鄭爽看到了她身體裡的膜血。   鄭爽很小心的看了看一側躺著裝睡的王姣,便下了床,胡亂的穿了睡衣就去了衛生間。   胡周用那毛巾被將身子一裹,下了床,來到了王姣的床上,他撫摸著王姣的香肩輕聲問道:「王姣,你睡著了嗎?」   王姣緊閉著眼睛緊張極了,她現在只能裝睡。   而胡周正是藉著她裝睡竟然在她的秀峰上摸了起來。王姣一直緊閉著雙眼,默不作聲,任胡周的手在她身上亂摸一氣,女孩中午睡覺的時候裡面都是光著的,隔著那層睡衣,胡周很清楚的摸到了她那圓圓的硬硬的乳尖。他的大手甚至從她的胸上滑到了她的小腹上來,王姣的身子不由的一緊,那小腹一收。她很害怕的是胡周會不會扳過她的身子像干鄭爽那樣把她給幹了。   好在鄭爽很快就出了衛生間。在她的腳步聲到了門前的之前,胡周已經跳回到了鄭爽的床上來躺在那裡了。   「你也去洗洗吧。」   鄭爽拉起了胡周來。   胡周去了衛生間的空兒,鄭爽就把衣服換上了。這時候王姣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臉上一片緋紅。   鄭爽弄不清楚到底剛才她跟胡周在床上做的時候是不是被她聽到了,反正她沒有明確的表示驚醒了她就行。   一會兒,胡周回來了,看到胡周的時候,王姣的臉更紅了。   「胡隊好。」   她還是很客氣的問了一句,目的是表明她一直是睡著的,一切都不知道。但胡周卻心裡明白,剛才她分明是在裝睡。   鄭爽想起來,剛才胡周似乎是弄髒了自己的小褲褲,她想給胡周換一件,哪能帶著她的血。   「胡周,你等一下,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我出去馬上就回來。」   鄭爽說。   胡周也沒有問什麼事兒就笑著答應了。   鄭爽走後,房間裡就剩下了王姣跟胡周兩個人,王姣更加侷促起來,剛才胡周在她身上摸的時候,那滋味的確很爽,她有些嚮往,可是,她又有幾分害怕。   王姣並不是不知道胡周跟隊裡的江雪婷很好,可是鄭爽還不是照樣跟胡周睡了嗎?現在她也想試試了。   王姣坐在床沿上,雙眼低垂,不敢抬頭去看胡週一眼。   「今天,我們沒有打擾你睡午覺吧?」   胡周很油的問道。   「沒……我一直睡著呢。」   王姣說得很不自信,聲音也不大。   胡周從鄭爽的床上走過來坐在了王姣的身邊。他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王姣的香肩上。王姣的呼吸立即急促了起來。   「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兒,我想請求你的原諒。」   胡周煞有介事的說。   「什麼事兒?」   王姣已經緊張得不行了。   「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在你這兒……摸了你……你不介意吧?」   胡周的手隨即撫在了王姣那豐挺的秀峰上。   「我……我睡著了……我真的不知道。」   王姣結結巴巴的說,胸劇烈的起伏了起來。   「現在我告訴你了,你介意不?」   胡周看著她的臉問。   「我……不介意……」   王姣已經滿臉通紅了,她的性格跟鄭爽截然不同,性格內向,不善言談,但她的內心卻比鄭爽要豐富得多。此時她既害怕被鄭爽回來看到,又很希望再被胡周那樣撫摸一會兒。   「我是真的太喜歡你了,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看……姣,讓我吻你一下好嗎?」   胡週一只手摟住了她的細腰,而另一隻手則撫在她的胸上,那薄薄的睡衣根本就不能遮擋什麼,一切是那麼的透明。   「我……」   王姣急促的呼吸起來,兩座秀峰像是要發生火山噴發似的顫動著。   「姣,就讓我吻吻你吧!你太美了!我喜歡你這樣內秀的女孩!」   說著,胡周的頭就俯了下來,向王姣的唇上湊過去。王姣並沒有躲閃,而是等待著讓胡周捉住了她的芳唇。   胡周的唇壓在了她的芳唇上不到兩秒之後,王姣竟然主動的探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來與胡周糾纏起來。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子壓倒在了床上,他很放肆的在她兩座嬌挺的秀峰上揉捏著,瘋狂的吸她的舌頭。   「嗯……嗯……」   王姣快樂的呻吟著,兩手在胡周的身上也回應了起來。 第336章 回到天恩   鄭爽跑到了外面給胡周買褲衩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胡周也大了膽子在王姣的身上揉捏起來,特別是他的舌技更是讓王姣陶醉其中。   當胡周的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造次她的敏感部位的時候,王姣竟然沒怎麼反抗,而只是微微的將兩腿夾了一下。胡周現在很想聽王姣的呻吟,於是他放開了她的嘴。   「哦——唔——」   王姣果然呻吟了起來。   胡周的手一會兒在她的胸上撫摸揉捏,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腿叉裡摩挲著,王姣的身子在床上便像蛇一樣的扭了起來。   「胡隊……爽姐她……」   「她現在不會回來的,她出她去不就是為了給咱們騰機會的嗎?放心吧……」   胡周的嘴吻進了她的香頸裡,而那隻大手就更加放肆了起來。   「唔——我——」   王姣呻吟著說。   「我知道了,我給你脫下來……」   胡週一邊在她的脖子裡拱著,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面扯起了她的小褲。   「別……胡哥……」   現在王姣也忍不住叫起胡哥哥來了,聽著這樣的稱呼就比原來的要爽,胡周越發大膽了起來,直接將她的小褲扯到了腳下。   王姣害羞的並起了兩腿來,但很快就被胡周的大手伸進去分到了兩邊。當胡周的大手撫摸著她那蓬鬆的雜草的時候,王姣是那麼的興奮,剛才她在床上一個人自我安慰的時候,已經弄得那裡一片泥濘,現在又讓胡周的手撫摸著,更是嬌羞難當了。   「這裡怎麼這麼濕呀?」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往她的腿間去看。王姣趕緊收起了腿來,可無奈胡周是個無賴,硬是將她的腿分到了兩邊,而且胡周將那睡裙直接蒙到了頭上來,將整個頭都埋進了她的腿叉裡去了。   王姣突然感覺到敏感的地方被一條又軟又熱的舌頭舔了起來,一陣強烈的快感立即襲了上來。   「啊——別——胡哥——」   王姣兩手遠處著落,只好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胡周也不急,只是慢慢的舔她,漸漸的,王姣兩腿慢慢的打開,享受起了胡周那要命的舌頭來。   「哦……鄭爽她……」   王姣一直擔心著外出的鄭爽,因為她不知道鄭爽什麼時候會趕回來,也不知道鄭爽看到胡周趴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會不會生氣,她跟鄭爽可是全隊裡最要好的朋友了。   胡周顧不上答話,只是在下面賣力,他那大舌頭在那敏感的地方狠勁的舔著,讓王姣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起來,她感覺好像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那一處,就要噴發了。果然,不到兩分鐘之後,她身子突然一緊,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王姣萬分羞澀,這是女孩子真情的流露,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反應了,乾脆直接打開了兩腿,讓胡周舔個夠,她也好盡情的享受一下。這樣最好,既安全,又可以體驗那幸福的滋味兒。   可是,胡周很快就爬了上來,壓住了她的嬌軀,他那滿是泥濘的嘴也蓋住了王姣的芳唇,熱烈的吻了起來,他那剛剛舔過她敏感之處的舌頭現在又在她的嘴裡攪動了起來,王姣毫不反感的回應著胡周的吻,在他的舌頭上糾纏了起來。   胡周這時才扯掉了身上的毛巾被,用他那滾燙的身體貼在了王姣的嬌軀上,睡裙已經被他捲了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身子,兩人的身體摩擦著,一根灼熱植入了王姣的幽谷之中。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讓王姣不由的叫了起來。但同樣,在這一剎那,她所有的擔心與憂慮統統拋到了九宵雲外,她兩手緊緊的箍住了胡周的身子,忍著那隱隱的劇痛,讓胡周繼續深入到了她的體內。這種突破讓王姣自己都覺得一下子變得勇敢了許多。她甚至自覺的揚起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來,夾著胡周的身子,又將那睡裙從頭頂上擼了下來,直接像鄭爽那樣光光的鋪在了胡周的身下,一頭烏黑的秀髮也全都披散開,鋪在她的枕下。   胡周勾著頭,弓起了背,一邊輕輕的蠕動著,一邊張嘴含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   「哦——」   王姣的身子隨即也一陣弓起來,恨不得讓那整個的一座小山都送到胡周的嘴裡去。胡周貪婪的吸了左邊又去吸她的右邊一隻,他兩手抄到了她的身後,她的胸也跟著挺了起來,頭極力的向後仰去。小床不堪重負,發出了吱吱呀呀的慘叫。   鄭爽出了刑警大隊的院門之後就打了一輛出租,回來的時候還是打的,所以很快,買這種裡面的小衣服根本用不著考慮什麼顏色與款式,只要是純棉質地的就行,她當然更瞭解胡周的尺碼大小,所以,她特地挑了兩個大號的回來。   當鄭爽登登的竄上樓來的時候,王姣已經穿好了衣服進了衛生間,只有胡周還留在房間裡。王姣不敢留在房間裡,她害怕鄭爽回來的時候無法面對她這個最要好的朋友,她心裡總覺得這是背叛了她,不太地道。   鄭爽一推門看到胡周還裹著毛巾被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在看,便將手裡的一條小褲塞到了胡周的懷裡:「趁她不在,快換上吧。」   然後將另一條又塞進了自己的衣櫃裡去,以備不時之需。   胡周剛剛換好,王姣就從衛生間裡回來了。   「這麼快?」   王姣一邊擦著臉說道,她真的找不出什麼更合適的話來與鄭爽搭腔,擦臉的動作可以掩飾她的緊張。   「來去都是打的,當然快了!別忘了,這裡還有不安全因素呢!」   鄭爽詭秘的說。   「說什麼呀?誰不安全了?」   王姣被鄭爽這麼一說,臉不由的更紅了,她雖然內向加靦腆,卻是醉死都不認酒錢的主。   「我還不是為你著想,怕他把你吃了?」   鄭爽一看王姣滿臉羞紅的樣子,趕緊上前摟著王姣大笑了起來。   而胡週一個中午連放兩槍,彈無虛發,心裡非常的爽,他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問兩個女孩:「現在誰是隊長?」   「王淮,是歷陽區的副局長。」   王姣這次搶著說。   「哦,這人我認識的。」   胡周也跟這個王淮打過一回交道,只是沒有什麼交情。   「江雪婷呢?」   「還是原樣兒。」   鄭爽說。她好像覺得江雪婷沒有提拔,正合她的心意。要是江雪婷春風得意的話,那就會讓她不自在了。但鄭爽卻還是有些矛盾,她覺得如果新來的隊長跟江雪婷要是有點兒什麼花邊新聞的話就更爽了。只可惜,胡周去了刑警大隊之後,雖然人不在這裡了,可在江雪婷這個情人身邊形成的氣場似乎比以前更強了,除了領導對江雪婷的照顧之外,不會敢有什麼男性去打這個隨隊記者兼文書的江雪婷了。   上班之後不到半個小時,胡周就從鄭爽的宿舍裡出來直接去了江雪婷的辦公室。   當江雪婷看到胡周站在了她的門口的時候,江雪婷的眼淚竟然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從辦公桌後面跑出來,一頭撲進了胡周的懷裡。   「你這個壞蛋!連個電話都不打!」   江雪婷用粉拳在胡周的胸膛上擂著,發洩著這一段時間對胡周的思念與憂慮。   「你看,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嘛,電話能解決什麼問題?」   胡周很溫存的撫摸著江雪婷那一聳一聳的香背,讓江雪婷倍感溫暖。   「怎麼也不早跟我說一聲?」   江雪婷嬌怨的抬起頭來淚眼看著胡周。   「想給你個驚喜還不成嗎?」   「要是早說一聲,今天下午我就不來了,在家裡等著你!」   「雪嬌還在家裡養身子?」   胡周問。   「去學校了,死丫頭!」   從江雪婷的語氣裡,胡周已經感覺到姐姐已經不再那麼恨妹妹了,罵歸罵,卻是帶著幾分嬌嗔。   「我想看看唐姨,你們兩個的事情一定讓她很心煩的。」   胡周顯得成熟了許多,能替人著想了。   「她去學校了,一會兒我打電話讓她回來就是了。」   江雪婷從來都不排斥媽媽,她總覺得媽媽斷不會像妹妹那麼任性讓她難堪。   「好的,現在我們就去你家裡。」   胡周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江雪婷趕緊抓起電話向隊長王淮告了個假,說有急事兒回家。王淮好像在電話裡並沒有追問什麼原因就准了她的假。   江雪婷挽著胡周的胳膊從辦公室裡出來,很有些招搖過市的味道。前些日子胡周不聲不響的走了讓她這個半吊子情人很沒面子,現在,她一定抓住這個機會炫耀一番。   「坐我的車吧。」   莫雲菲送給胡周的那輛車子一直停在刑警支隊的車庫裡。   當胡周從車庫裡開出他的車子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了。   「胡隊,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人開始向胡周打招呼,但看到胡周那種低調的態度之後,也趕緊壓低了聲音,看來胡周這次回來不打算驚動隊裡的新領導。   江雪婷倒是很熱情的向著那些掃招呼的人擺了擺手說道:「剛回來。」   鄭爽跟王姣兩人一個辦公室,站在窗口的鄭爽朝胡周拋了個媚眼兒又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朝著江雪婷撇了撇嘴就把身子縮回去了。江雪婷並沒有看見鄭爽,自我感覺良好的上了胡周的車子。但鄭爽的心裡卻還是有些酸酸的,畢竟最後是人家江雪婷上了他的車子,而自己所獻出去的一切卻不知道能有啥回報。   江雪婷一上車之後就給已經去學校上課的唐怡打了電話。江雪婷故意很鎮定的給唐怡打電話,當唐怡聽到胡周回來的消息時,她竟然有些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她趕緊把手頭上的工作推給了芳菲老師,說回去有點兒事兒就走了。   當唐怡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胡周好輛車子停在那裡。她的心更是砰砰的跳了起來。   她打開大門,人剛到院子裡,就聽到女兒的臥室裡傳出了江雪婷那動人的呻吟。   「唔——啊——再深一點兒——我——受得住——」   聽到那種聲音之後,唐怡的兩腿就有些走不動了。但她並沒有急著去女兒的臥室,而是放下了小包之後,換上睡衣去了衛生間洗起了澡。   那水嘩嘩的響起來,當她在身上打滿了沐浴液的時候,浴室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胡周從後面走近了唐怡,雙臂環住了她的身子。   「你想死我了!」   胡周那滾燙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 第337章 不忘養女   唐怡似乎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刻的情景,她知道胡周不可能聽不到她回家的聲音,更不會聽到她進了浴室之後不過來。   激動的唐怡站在那裡沒有回過身子,她很享受這種被胡周從後面突然摟住的幸福。當胡周的兩隻大手在她的雪胸上肆意揉搓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兩人那光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如同兩條泥鰍。雖然唐怡不方便回過身來回應他的撫摸,但只是這樣被他撫摸著就已經夠爽的了。   胡周兩手夾住了唐怡那峭立。唐怡會意之後,主動的彎下了身子,翹起了她的雪臀來。   「啊——好疼!」   唐怡並不掩飾自己的疼痛。但胡周並沒有因此而拔出來,他更深的挺進了一截盡根沒入。   這時候江雪婷也走了進來,完看到眼前的一幕,江雪婷從胡周的後面一把摟住了他的腰,那滑膩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背後。   「你到前面去吧。」   胡周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   江雪婷果然聽話的轉到了唐怡的前面來。唐怡正好可以兩手扶在江雪婷的胯上,而她的臉也正好貼在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浴室裡的熱水已經將地面燙得不再冰涼,胡周的身子慢慢的蹲了下來,這樣唐怡就不得不跟著下蹲。江雪婷倒明白,接著就坐到了地上,這樣,唐怡就趴在了江雪婷的身上,而胡周則緊貼在了唐怡的身後。……省略千餘字三個人很浪漫的在浴室裡洗淨了身子之後才出來。   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只是用浴巾將身子一裹就上了床。   唐怡是最想念胡周的一個,她將那灼熱的身子貼在胡周的身上,細長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胸膛:「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天恩了呢!」   「天恩有我的至愛,我怎麼會不回來呢?」   胡周以溫存的撫摸回應著這個多情的女人。他的大手在那雪白的深溝裡來回划動著。   「你這次回來待幾天?」   江雪婷更是將臉貼進了他的胸膛上。那雪白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浴巾的保護,呈現在了胡周的面前。   「我想明天就回去。」   胡周有些不捨的說。   「幹嘛這麼急?」   唐怡真的不想讓他走,哪怕多呆一天也好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胡周之所以這麼快就得離開天恩,並不是刑警大隊離不開他,而是天恩的形勢已經不容他在這裡多呆一天!他多呆一天,對初雪來說就會多一份危險。他是被蠍子從省城裡叫回來的,現在初雪已經找到了,而新的問題卻暴露出來,而且那危險的信號已經指向了一直平安無事的初雪。現在胡周留在天恩不但什麼事都幫不了初雪,相反還會給她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相信有蠍子在,一切都會化險為夷的。這麼長時間跟蠍子的交往讓胡周對這個依然帶著神秘色彩的女孩充滿了信心。   而天恩這兩天裡所發生的事情,胡周又無法跟江雪婷說,他知道,這件事兒即使說給了她也於事無補,只能增加她的憂慮。   「今晚就住我這兒吧,老頭子不會回來的,他已經很長時間不回來了。」   唐怡說,她很想挽留他住下,晚上或許小女兒會回來,一起團聚一下,在唐怡的眼裡,胡周畢竟是她的女婿。   「我真的不能住這兒了,尹萍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她了。我想她。」   聽到胡周這樣說,唐怡也不好再勉強了,畢竟尹萍還是胡周的女兒,一個養女又是情人的身份,他沒有不想的道理。   胡周在唐怡的家裡一直呆到了下午五點才去了尹萍的學校接她。   當尹萍看到胡周的時候,竟歡叫著跑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拚命的親了起來,旁邊的同學看了都不理解,弄不清楚這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怎麼會是尹萍這個十七歲的女孩的爸爸。   上了車後,尹萍卻嗔怨了起來,而且眼睛裡都滾出了淚花。胡周伸過手來給她擦了擦笑著說:「生爸爸的氣了?」   尹萍的嘴撅得老高卻不說話。   兩人剛一進屋,尹萍就扔掉了書包雙臂環在了胡周的脖子上與胡周熱烈的親吻起來。她的吻是那麼的熱烈,那麼的深沉。   過了五六分鐘之後,尹萍才放開了胡周。   「你知道人家一個人在家裡多麼孤獨!」   她嬌怨的看著他。但那眼睛裡更多的已經是欣喜。   「爸是公家人,當然得聽公家的話,哪有那麼自由?」   胡周的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尹萍才十七歲,兩人的感情又那麼深厚,她怎麼能離得開他呢。   「不過也好,想著你的滋味雖然挺煎熬人的,可再見到爸爸的時候就更幸福了。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尹萍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說。其實她此時的心裡正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   「我現在就去做菜,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尹萍從胡周的身上起來,立即去了廚房,繫上了圍裙。胡周則坐在一邊很享受的看著這個十七歲的女兒。   兩人美美的吃了一頓久別重逢的晚餐。但飯後誰也不想離開餐桌,好像那種溫馨非常難得。   「去洗個澡,咱們早早睡覺。」   胡周說。下午他已經在唐怡的家裡洗過。   尹萍乖巧的去了浴室認真的洗了起來。   而胡周則早早的來到了床上,脫了衣服蓋了一條毛巾被等著尹萍。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尹萍才裹了一條浴巾進了臥室。臥室裡亮著微弱的燈,但對於胡周與尹萍這兩個人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尹萍那窈窕的身段全然呈現在了胡周的面前。   「我的女兒更漂亮了!」   胡周在尹萍那窈窕的身材上打量著,尹萍雙膝跪著上了床,那浴巾不鬆不緊的裹在她的胸前,露著她那雪白的長腿,還有她那同樣雪白的胸。只有半壁乳山被那浴巾蓋住了。   「騙我!」   尹萍努著說淘氣的說。她挺著雪胸,似乎在炫耀她的成長。   「真的,我的寶貝女兒又長大了!」   胡周伸出手來在她那豐挺上面捏了一把,果然彈性十足,不似從前。   不知是尹萍壓根兒就沒有裹緊,還是胡周在捏她那一下的時候在那胸口上扯了一下,那浴巾瞬間從她那雪白的胸上滑落了下來。他那充滿誘惑的身段沒有一絲的隱蔽。   胡周心裡抓狂,卻沒有瘋狂,只是他那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尹萍的身子看了起來,幾日不見,他竟對女兒有了另一份情感。   尹萍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身側,柔情似水的望著他。胡周伸出手來,在她那豐挺上撫摸著,那彈性十足的肉山隨之而顫動起來。   「什麼時候最想爸爸?」   胡周也深情的看著她。   「睡覺的時候。」   尹萍乾脆的回答,幾乎沒有經過什麼思索。她的手也伸到了胡週身上的毛巾被下面,她的小手握住了剛硬的一根。   胡周將自己的身子向尹萍靠了靠,將她摟進了懷裡。   「爸也好想你!」   他恨不得將尹萍的身子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他在她的額頭上吻過之後,又吻起了她的香頸來,漸漸的,那吻就爬進了那道深深的充滿誘惑的溝壑裡來了。   尹萍平鋪了身子,讓胡周趴在了她的身上。那光滑而灼熱的嬌軀讓胡周興奮不已,他的剛硬已經頂在了她那敏感的部位。   但胡周的身子還是滑了下來,將臉埋在了她那粉嫩的兩腿之間。   尹萍是只裹了一條浴巾進來的,除了那條浴巾,身上再也沒有什麼遮羞的了。   現在,胡周的嘴蓋在了尹萍那嬌嫩上,雖然沒有舔她,但只是壓在那裡,就已經讓尹萍很享受了。   漸漸的,尹萍感覺到了胡周的舌頭在那裡動了起來,雖然緩慢,舔得也很輕,但那滋味兒卻是很爽。她情不由己的分開了兩腿,並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屁股下面讓自己的恥骨高高的挺了起來。……   胡周再次爬上來,由尹萍的手引導著,將那一根肉棍插進了她的胴體裡。   「哦——」   尹萍不由的舉起了兩腿,讓胡周的分身很爽的陷入其中。   胡周抽掉了墊在她屁股下面的那個枕頭,對於胡周來說,那根本就是多餘的東西。但抽掉之後,尹萍的兩腿依然高翹著。   胡周兩手按在了她那細膩的胳膊上,支著身子,輕輕的蠕動了起來。兩人身體蠕動的節奏極其吻合,胡週一直關注著尹萍臉上的表情,兩人四目相對,非常和諧。   這種小別之後的重逢讓尹萍這個少女體驗到了另一種幸福,她默默的體會著胡周那堅強的剛性在她的身體裡的運動,她覺得好像第一次也沒有這麼陶醉過。她同樣一眨不眨的看著胡周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她已經看出了胡周的激動。這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興奮的表情,當胡周頂著她的花蕾研磨的時候,尹萍終於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哦……啊……」   她一聲聲的呻吟著,身子也不斷的曲動著,本來平滑的小腹此時已經隆起了一道道的肉嶺。她主動的配合著胡周的動作盡量讓胡周同時體會到交合的快感。   胡周見她閉起了眼睛,他也俯下了頭來勾著身子噙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吸咂了起來。這樣,尹萍就更加蕩漾起來,她甚至張開了小嘴兒開始嬌喘起來。她的深處瘋狂的夾動了起來,像嬰兒的嘴在吞著母親的乳汁。   胡周快速蠕動了一陣之後,終於忍不住將那乳汁噴射了出來。尹萍突然掙脫了胡周的束縛,雙臂摟緊了胡周的腰不讓他的身子再動一下。而她此時卻反過來咬住了他胸上的一塊肉,身體不住的在那攢射之下劇烈的顫抖著。   當胡周正想從尹萍的身體裡抽出身子來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屁股上有一隻冰涼的手。   不過,很快他就能感覺出來,那是一隻女人的手。   「蠍子,你嚇死我了!」   胡周趴在尹萍的身上說道。他是不想突然嚇著尹萍,因為他的身體擋住了身後的蠍子。   「看來你的反應速度一點也沒有長進,要是換了對手的話,你恐怕早就沒命了!」   蠍子在胡周的身後笑了笑說。   「蠍子姐你是怎麼進來的?」   尹萍從胡周的一側探出頭來驚奇的問道。   「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蠍子笑著坐到了一邊,卻沒有理會光著身子的尹萍。好像這種事情她見得多了。   「蠍子姐,要是我爸不在家的時候,你可千萬別這樣進來嚇唬我,我會被你嚇死的!」   尹萍對於蠍子這種不速之客很有些反感了。她覺得這樣會出人命的。   「知道了。」   蠍子瞥了尹萍一眼,尹萍那玲瓏的身子最近有了不小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從何而來,她一時也說不清楚。   「初雪呢?」   胡周從尹萍的身上起來,用毛巾被把身子大體一遮就坐了下來,而尹萍卻還光光的晾在那裡。   「她睡了。我過來想告訴你,你今夜就得回去。」   蠍子表情很凝重的說。   「她安全嗎?」   胡周很是擔心。   「你放心吧,至少現在還沒有事兒,一旦有什麼情況,我會隨時通知你的!」   蠍子肯定的說。 第338章 竟然是處級   當夜,蠍子就塞給了胡週一張零點的通往省城的火車票。   「我是不是先過去跟初雪打個招呼?」   胡周在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在他的心目之中,初雪是個真女人,連茹茹都不能與她相比。一切都源於天山之行那次險遇。   「不用了,我剛才就從她那兒過來的,我已經跟她說過的。她現在已經睡下了,不必再打擾她了。」   胡周無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相信蠍子的話。   本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刑警,頂多在後面再加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的「副隊長」三個字,可現在胡周卻忽然覺得有些國際刑警的嫌疑了。   胡周還故意弄亂了自己的發見型從自己的住處走出來,他很小心的向四下裡查看了一下,蠍子跟他並肩走著,目光也很警惕。   「沒事兒,我都已經查過了,沒有人注意你。」   蠍子在來之前就已經檢查過,她向來很細心的。   「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做賊似的?可這是我的家呀!」   胡周心裡有些惱怒,他抬起頭來朝樓上又看了一眼,他心愛的養女尹萍雖然按照蠍子的要求不能趴在窗台上送他,但他可以想像得出來,此時的尹萍心裡一定也很不好受。   「沒辦法,走到了這一步,咱們就誰也沒有退路了。我不是替你打死了劫匪同樣不敢露臉嗎?先委屈點兒吧你。」   送了胡週一段之後,蠍子突然抱著胡周來了一個長吻。兩人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不過,蠍子還是從另一條道兒上提前到達了火車上,她是親眼看著胡周安全的上了火車的。   當胡周坐下之後,一陣困意襲了上來。現在正是睡覺的好時候,而他卻不得不在這種時候離開尹萍那溫暖的香懷來這可惡的充滿了複雜氣味的火車廂裡受罪。他閉起了眼睛,默默的回味著剛才在床上的時候與尹萍親熱的每一個細節,彷彿尹萍依然伏在他的懷裡,以她那火熱的身子與他交流著。   胡周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的身體靠了上來:「胡周,你……這是去哪兒?」   胡周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隻細潤的女性的手正拂在他的臉上,一張漂亮的臉正與他的臉有咫尺之遙。   胡周的屁股一下子彈了起來,整個已經放鬆的身體立即坐直,他大瞪著兩眼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女人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雪?」   胡周的嘴半張著無法合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列火車上碰到初雪。   出來的時候,蠍子不是說她已經睡下了嗎?現在在這裡看到初雪,不亞於看到了一個已經死去的靈魂。   「幹嘛這樣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了似的!」   初雪嬌嗔道,那嫵媚的樣子讓胡周心裡有些癢,可是,他卻有些不太敢接近。因為時間地點都不太合適。   胡周不由的向四下裡張望了起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平常,並無異樣。   「你要去哪兒?」   胡周反問道。剛才還在睡覺的她現在居然出現在了同一列火車上,不能不承認有些蹊蹺。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初雪淘氣的把臉伏在了胡周的肩膀上。   「蠍子她……」   胡周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好久沒見到她了,心裡也挺想她的。」   初雪說。   「你們今晚不是還見面了嗎?昨天陪著你的是誰?不就是蠍子嗎?」   胡周更嚇壞了。覺得這個初雪簡直就是個幽靈。   「呵,跟你開玩笑的呢。你以為我得了健忘症呀?是不是去省刑警隊?幹嘛這麼急?深更半夜的!」   初雪身子伏在胡周的肩上,在別人看來,完全是一對情真意切的戀人。但胡周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一種不安全感。   「是。她告訴你的?」   胡周像在試探一個說謊的女朋友。   「除了她還能有誰?而你都不跟我說實話。」   初雪那美麗的大眼睛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之後,身子又貼了上來,那柔軟纏綿的身子很讓人熱血沸騰,只是現在胡周被另一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所包圍著,無法靜下心來去體味這美好的時刻。   「我有什麼事情瞞過你了?」   胡周感覺心裡有些委屈,自己真心實意的對她,而現在卻讓她這樣埋怨。   「這是我另一個手機的號碼,有什麼事兒別忘了跟我聯繫喲。」   胡周從初雪的手裡接過了一張卡片,上面赫然寫著一長串數字。胡周小心翼翼的裝進了兜裡。   「火車還早著,讓我先睡一會兒。」   初雪正了正身子,將整個身子都伏在了胡周的胸膛裡。她這種近乎全方位接觸的方式很讓男人產生一種幸福感,胡周清楚的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團滾燙的火,同時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誘惑的香味兒。   初雪竟然很快就有了均勻的呼吸,她這種充分依賴的小睡姿勢,讓周圍不太多的乘客都不由的有一些嫉妒。   半個小時之後,火車到站了。   胡周有些不忍的把初雪叫醒,初雪從胡周的懷裡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到了?」   「到了。」   胡周覺得初雪好像是夢遊剛剛醒來,他把她剛才的行為解釋為夢遊。   也許她對自己太關心了才會夢遊的,她對自己的關心程度一直都不被胡周懷疑,那次去天山與狼對陣的那一刻,是她沖在了他的前面,她甘願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他的安全,這樣的女人怎能不讓他感動?   「你住在哪兒?」   初雪跟著胡周下了火車之後挽起了他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住在武警隊的大院裡。」   「帶我去好嗎?我想去看看。」   初雪嬌聲嬌氣的說。   但現在胡周卻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因為之前蠍子為了初雪的安全要求不准再跟她接觸的,不然他也用不著一到了天恩之後兩人還沒一起吃頓飯就得分開。而現在她卻要跟他到武警隊裡去看看,這不是很矛盾嗎?   可初雪既然這樣說了,他就不好再拒絕了。   兩人搭了一輛出租來到了刑警大隊。   來到住處的那一層上的時候,胡周特意提醒初雪要輕一點兒,免得她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吵醒了伍月,她就住在隔壁。   初雪果然聽話,身子一弓一弓的跟在胡周的屁股後面。   胡周在開門的時候,初雪伏在他身上小聲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你進來就兩個人了。」   進了屋之後,胡周沒有開燈,因為這扇門有天窗,一旦開燈了之後,那燈光就會從天窗裡照出去,映得走廊裡也有了燈光。這樣伍月就會發現是他回來了。他想在跟初雪做完那事兒之前不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胡周剛脫了外套就摟住了初雪,他在火車上憋了一路子沒有得到發洩,現在他總算是逮住機會了。他瘋狂的親吻著初雪,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大手也在她的胸前亂摸了起來。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初雪的衣服就全被扒了下來,連最裡面的小褲都沒有剩下。她的身材依然是那麼光滑修長,觸摸著的感覺就是那麼爽。   兩人慢慢的向著那張小床上倒了下去。   儘管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可胡周卻顯得有些急躁,他有些慌亂的分開了她的兩腿,在她那平滑有小腹之下的軟丘上親吻了起來。   「哦……快些吧……」   胡周的唇舌沒動作幾下卻已經讓初雪的身子抖了起來。但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想折磨她,他越發將舌頭捲了起來鑽進了她的深處。   「哦……啊……胡周……別……」   她的兩腿開始交錯起來,卻依然分開著,剛好讓胡周的大嘴全都覆蓋在她的私蜜處。   初雪並沒有注意到隔壁還有伍月住著,她的呻吟多少有些放肆,竟讓伍月聽到了。   但伍月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只是生氣,現在她不敢肯定躺在胡周床上呻吟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那天的蠍子,但只要聽到女人在胡周的房間裡,她就不高興。   胡周在初雪有些支持不住了的時候才將自己的衣服扒掉,他將初雪的兩條腿卡在了自己的腰上,站在床下,向著初雪的深處挺進。   「哦——」   初雪一聲嬌呼,讓胡周感覺到她如一個處子。   他完全把這種感覺當成一種錯覺,他與初雪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怎麼會是處子呢?   初雪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兩腿依然分開著,但胡周仍能感覺到她的身子都有些緊。胡周握著她的兩條腿,慢慢的挺動著,每當他挺到她的最深處的時候,初雪那身子就會不由的一緊,同時伴隨著一聲醉人的呻吟。   「喔——哦——」   初雪很享受的而且有些放肆的呻吟讓隔壁的伍月卻無法入睡了。胡周也不想再提醒她,乾脆上她呻吟出來。   「啊……快些嘛……好癢呀……」   初雪嬌聲的央求著,身子都要勾起來。   胡周放開了她的兩腿,趴在了她那雪白的身上,兩手在她那嬌挺的秀峰上握捏了起來。   「唔——」   那醉人的握捏令初雪好爽。   他也感覺到了她那肌肉的變化,忽鬆忽緊的,她已經靠近了快樂的高峰。胡周極力的勾著身子,咬住了她胸上的一顆櫻桃吸咂了起來。   「哇——唔——好癢呀——」   初雪揚起了長腿,並在空中抖動起來。   胡周快馬加鞭一陣猛撞,初雪的身子也在那裡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啊——不行了——唔——」   胡周快速的挺動著,終於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緊緊的摟住,那灼熱的岩漿一陣陣的噴射了出來。   等打開燈後,胡周竟然發現了初雪身下的床單上有一片血漬。   「怎麼會?」   胡周更加迷糊了。因為開始的時候胡周清楚初雪並不是特殊時期,沒有例假,難道……   「怎麼了?」   「沒什麼。」   胡周有些掩飾不住自己的疑惑,但現在他不想把自己的猜疑在她的面前說出來。那迷失的兩天就已經讓他猜疑了。 第339章 摸   黎明時分,兩個並不坦然的身影走出了刑警大隊的院子。   胡周故意落在了後面,不然,初雪就會挽住他的胳膊,在這樣的場合,會讓他很緊張。而且,這樣,別在他腰裡的那把手槍就不會那麼顯眼。   手槍並不是用來防範初雪的,儘管這個女人身上給了胡周更多的質疑,但剛才在他的那張床上他分明感受到了她那非常肉感的東西,除了那一層本應不存在的膜之外,其他東西都是正常人應該具備的,也是初雪身上應該具有的,令他熟悉的。   然而,胡周的潛意識裡,卻總有一種東西在干擾著他,似乎這個女人的周圍某處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要把她送到火車上去。這個時候,他沒法用隊裡的車。但他也不想在刑警隊門口打一輛車把初雪打發上去就行,他一定要親自把她送到火車上去,親眼看著她一直向他招著手火車開動。   一輛夜間運營的出租停在了文胡周的跟前。   初雪深情的望了胡週一眼,胡周示意她先上去。她很勉強的先進了車子,又看著胡周再上來。她顯然不想更早的跟胡周分開,並不全是因為剛才在胡周的小床上以他的男人功夫征服了她,她一開始就有的那種纏綿讓她無法很痛快的離開胡周。   「火車站。」   胡周對司機說。   大約七分鐘的路。路上誰也沒有再說話。   車子停下後,胡周扔了一張五十的票子給了司機,連「不用找了」都沒有說,就跟初雪一起下了車,整個過程靜默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司機待胡周兩人走進車站之後,又拿起了那張五十塊錢的紙幣細細的看了一番。他倒不擔心那是假幣,卻很懷疑那是冥幣。   許多鬼故事裡都是凌晨時分有鬼魅出沒,打了的卻付的是冥幣。   胡周留在月台上,一直注視著初雪的背影,有時候她也會回過頭來看胡週一眼。但在胡周的感覺裡,她總有些不太真實。   胡週一刻不眨的看著初雪上了車。從車窗裡他看到了她坐在了哪裡。他的目光也一直注視著。到火車開動還有五分鐘。胡周是故意拖到這個點的,時間長了他一個疏忽就會出問題。   火車終於開動了。胡周的心裡卻越發緊張起來。他說不出那是什麼原因,只是有些慌。   火車越來越快,漸漸的,初雪擺動的手已經看不見了。   胡周立即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曾經熟悉的號碼。   「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這個來自系統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卻是那麼的□人,彷彿那是從冥界裡傳過來的聲音,異常的空靈。   胡周奇怪的望著遠去的列車,他斷不會相信剛剛見面的初雪原來的號碼不用了都不跟他這個最最親密的老朋友說一聲?   他立即想起了初雪來的路上曾經給他過一張紙條,那上面是初雪的新卡號。   撥過去之後,對面立即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又想我了吧?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一路平安!」   胡周立即扣上了手機。他沒有去問為什麼原來的號碼停機之後沒有告訴他。   胡周從車站裡出來的時候,那輛夜間運營的出租車又停在了他的面前。   「先生您沒走?」   司機探出頭來問道。天色已經放亮,再見到其中的一人之後,心裡那種恐懼也會減少一大半的。   「我送朋友的。」   「您現在可以免費坐我的車子,我還沒找您錢呢。」   司機說。   胡周上了車子,坐在了後面。司機不得不經常的暗暗的從後視鏡裡觀察胡周的情況。   胡周走進刑警大隊門口時哨兵朝他很禮貌的笑了笑。司機看到這一切之後才離開。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還不到起床時間,躺在床上他怎麼也睡不著。伍月卻來敲他的門了。   伍月進來的時候,胡週一半身子躺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地上,兩眼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伍月很溫柔的走過來伏在了他的身上,那豐挺的秀峰緊密的貼在胡周的胸膛上。   「人,送走了?」   她那纖細的手指在胡周的臉上撫摸著。   「嗯。」   胡周懶懶的應了一聲,他的頭緒還沒有理出來。   「這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人家把你的魂兒給帶走了?」   伍月吃醋的努起了嘴來。   胡周卻冷冷的搖了搖頭。如果現在胡周有心情的話,伍月一定是胡周的盤中餐了,但胡周已經被一種可怕的預感給攪糊塗了。   伍月竟然毫不避諱的在胡周的宿舍裡一直呆到了快上班的時候。胡周不起來吃飯她也不起來,兩人就一直那樣趴在床上,甚至連親吻都沒有做。但對於伍月來說,這卻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胡周按時坐到了辦公室的椅子上。不到半個小時,伍月就用一個軍用挎包送來了兩個大碗兒。   一進屋,她就鬼鬼祟祟的關上了門,掏出了那兩個大碗兒來。   兩人都沒有吃早飯。   但在辦公室裡吃這種東西是很難掩蓋的,大碗兒那味道非常容易洩露。在胡周看來,那程度絕對不亞於核洩漏。   但當她提起暖瓶來的時候,才知道那裡面已經空了。   伍月提著暖瓶來到了外面,「你們誰去給胡隊打壺熱水?胡周昨天忙了一夜,早飯還沒吃呢。」   伍月那好看的眼睛在每一個科員的臉上掃著。掃到第一個的時候,那傢伙就沉不住氣的站了起來:「我去吧。」   美女的效應跟領導的威嚴都讓外面這幾個科員不敢違抗伍月這個小丫頭的話,胡周就坐在裡面,誰敢說不去?明明都知道這個全隊的美女跟新來的隊長之間不清不白,可誰也沒有辦法。   讓那位科員氣死的是,當他打來了熱水的時候,伍月已經將兩個大碗兒打開並排著放在了胡周的辦公桌上,等著他來倒水。那科員不得不一一倒水。   最後只得了美女的一聲謝謝。   但出來後,他卻非常理直氣壯的接受另外兩個同伴的鄙夷的目光。   「人家睡覺咱鋪床!天生咱就這樣的命!」   那個科員自嘲的坐下來無所事事的閒聊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剛剛為上司做了事情,即使聊會兒天兒,也不會受到批評的。   伍月很快就吃完了面。   「真熱!」   說著,伍月就解開了她的警服將外套脫了下來。剛才吃那一碗熱面真的讓她流了汗。   只穿著襯衣的伍月身材更加迷人了,那鼓鼓的胸裡藏著的全是誘惑。   她含情脈脈的坐到了胡周的腿上,身子躺了下來。這樣,胡周就可以在她的胸上做文章了。   胡周先是隔著襯衣在外面按揉了一番,那軟軟的鼓鼓的秀峰很讓人亢奮。伍月已經感覺到了胡周兩腿間那一根強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腰上。她雖然臉上紅潤著,卻是勇敢的看著胡周。   他的大手終於解開了她胸前的兩個扣子,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那一團柔軟。她根本就沒有戴罩子,厚厚的外套會掩蓋一切。不戴那麼一點兒小東西不會有人知道。   「夜裡那個女人是誰?」   伍月已經聽出來不像是上次來的那個蠍子,而是另一個女人,從女人激動時候的呻吟裡她就聽得出來那絕對不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   「天恩的一個朋友,今早就把她送回去了。」   胡週一邊在伍月那兩團柔軟的撫摸揉捏著,一邊說,他很喜歡看被揉捏著的伍月的臉。雖然是平躺著,那兩座秀峰還是那麼挺拔,胡周越捏越來勁兒。   「你在天恩的女朋友好多呀!不止這兩個吧?」   伍月的心裡多少有了些醋意。   「你是我在省城裡最好的朋友!」   胡周的手在那一隻上用力的握了起來沒有放開。   「哦——」   伍月幸福的輕聲呻吟著,臉上那醉意的表情也讓胡周很有成就感。   他又解開了一枚扣子,那豐挺的雪白的肉團就從那襯衣裡面露了出來,還有那嫣紅的櫻桃般的乳尖。   伍月一直深情的看著胡周,並不因為害羞而不敢看他,她那大膽的眼神似乎在告訴胡周,「你敢把我剝光了嗎?」   解開的扣子只會讓她那雪白的皮肉露出一部分來,但這一部分已經就夠了,坐在一間無人打擾的辦公室裡,讓美麗的下屬躺在自己的腿上,從她的襯衣扣子間把手伸進去握著那令人陶醉的柔軟,這是什麼樣的幸福生活呀!   「你得回你的辦公室了,別讓別人說不按時坐班。」   胡周笑著把手從她的襯衣裡抽了出來,卻沒有替她扣好扣子。伍月先從胡周的身上坐起來,就在他的腿上扣起了那兩枚扣子。   女孩子只穿著襯衣的樣子是世界上女人最美的境界。——信不信由你!   她已經從胡周的身上離開站在他的對面,只是還沒有穿上外套,她知道自己的魅力是什麼,胡周依然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胸,已經被淺灰色襯衣遮蓋起來的秀峰依然透射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但願我們永遠不在一個辦公室裡!」   胡周說。   「看來我得讓你跟馬廳長的夫人早一些上床了!」   伍月有些幽默的說。然後從衣服架上取下了外套穿上,從容的繫好了扣子。   她只所以喜歡天天跑到胡周的辦公室裡來,就是因為胡周喜歡摸,而伍月卻喜歡被他摸。   伍月一走,胡周就想起了初雪的事情來,現在唯一能進行交流的就是蠍子了。   「你現在跟誰在一起?」   胡周在電話裡問蠍子。   「我正一個男人在一起,吃醋了吧?」   蠍子壞壞的笑了起來。   「說實話。」   「就我一個人,有什麼事兒說吧。」   「初雪跟我坐同一列車到的省城,又在我這兒睡了一覺,是我把她送到回天恩的火車上去的。」   胡周自己都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要跟蠍子說這些情況。   蠍子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你在聽嗎?」   胡周沉不住氣了。   「在。她是幾點回來的?」   蠍子問道。   「凌晨四點半的車。」 第340章 宋薇是我的   「胡周,你不是睡糊塗了吧?你確信現在已經起床了?」   蠍子在電話那頭說。   「不但已經起床了,我還跟隊裡的美女伍月打了一炮了,頭腦清醒著呢,我想求你核實一下,昨天晚上我們分手之後,她是不是還睡在自己的被窩裡?」   胡周不想向她描述當時自己的恐懼。   「寶貝兒,看來我什麼時候不在你身邊,你就會胡思亂想了,要不要姐姐過去陪你?看樣子一個刑警副大隊長也拴不住你在省城的心了?」   蠍子得意的笑了一聲。   「蠍子,今天凌晨,真的是初雪跟我一趟車來的,而且,而且還上了我的床,不信你可以來問伍月,她可以作證。」   胡周越說越認真起來,不然更怕蠍子不信他的話了。   「那如果我說送你上了車之後我又回到初雪那裡跟她一起睡的你怎麼想?」   蠍子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將腿翹了起來。   「姑奶奶,你別嚇我好不好後?」   「不會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冒充初雪的,告訴你,我還跟她那個了,不怕你吃醋!她那個地方的毛是什麼樣子我都瞭如指掌。」   「跟我睡在一起的初雪……卻是個處兒。」   胡周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都出了汗了,蠍子應該不是在編瞎話嚇他。   「就這樣了,什麼時候你同時發現了兩個初雪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別嚇著你就好!」   胡周說完就掛了電話。   胡周剛放起手機,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大隊長趙衛東的電話。讓他到大隊長的辦公室一趟。   一個副隊長卻得讓大隊長吆來喝去的,看來這副職就是窩囊。什麼時候一定把這個副字去了!   走進大隊長辦公室,卻見廖副局長早坐在那裡。胡周不得不把臉子收起來,陪著笑跟副局長打了個招呼。   「小胡,來,這邊坐。」   副廳長很熱情的跟胡周招呼著。那樣子好像是有事兒要求他這個副隊長似的。胡周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身邊。胡周心想,不就一個副職嗎?老子在支隊的時候也做過副局的,現在還是副的。   「我們又接了一個重要任務,國家一級歌唱演員宋薇來我們這裡演出,安全工作自然由我們來負責。」   廖副廳長說。   「不就是個演出嘛,敢情還有人敢扔炸彈?」   胡周現在已經覺得這些小事兒都不值得他去關注,光初雪的事情就夠他煩惱的了。   「可不能掉以輕心哪年輕人,宋薇是在全國都舉足輕重的歌唱演員,如果出了什麼岔子的話,我們是擔當不起的。問題是人家宋小姐早就跟咱們打過招呼,擔心的就是安全問題,其實這是對咱們省城安全工作的一個挑戰呀。廳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個張青了。」   廖副廳長很是頭痛的說。   「什麼人物這麼難對付?他還敢跟公安對抗?」   胡周就不信這個邪。   「你是不知道,這個張青的爺爺是老政協主席,在位的時候是個很正派的幹部。可他偏偏有了這麼一個不肖的孫子。以前做買賣的時候靠著欺行霸市,又不是什麼大錯,都礙於他爺爺的老面子,在位上的那些管事的幾乎都是他爺爺一手提拔起來的,當然更買他的帳,長此以往,這人就越發囂張了起來。但沒人抓住他的把柄。小道消息都說,凡是來到這兒演出的女演員大都被他要脅過,不是跟他上了床就是被他手下的人整慘了,小宋也正是擔心他會出來搗亂。我聽說他向每一個來我們這裡演出的女演員都提出過那樣的過分要求。這人很無賴,如果不答應,背地裡就會給人家暗虧吃,那些女演員一個個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   廖副廳長說得好像很同情那些女演員。   胡周向來對於那些攀龍附鳳的女演員沒有什麼好感的,現在卻聽說這個宋薇如此擔心張青,看來也算個正派的藝人了,心裡不由的生出了些好感來。   「偌大的個省城就怕張青一人?」   胡周有些熱血噴湧的看著廖副廳長問道。   「光一個張青還不夠我們受的了!咱們又不能天天盯著他找他的把柄,而且他從來都不親自出面,就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會有人替他擔著的。你能有什麼辦法治這種人?」   廖副廳長無可奈何的說。   「如果能讓我跟宋大演員一起吃頓飯的話,這個任務就包在我身上了!」   胡周非常自信的笑道。他的笑裡有一種對張青這種無賴的氣憤。   廖副廳長看著胡周那副豪氣沖天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嘲笑起來。   「小兄弟,跟名演員吃頓飯也許不是什麼大事兒,不過,大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   廖副廳長知道胡周初出茅廬,不知道張青的厲害,也沒太把胡周的話當回事兒,全當年輕人的一時衝動了。   「廖副廳長還不瞭解我,也不瞭解張青這種鳥人,一物降一物,我能保證張青絕對不敢弄出一點亂子來!」   胡周信心十足的說。   「問題是,張青這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他當著我們的面當然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搗亂,可是他背地裡手下人弄點兒什麼,你能拿他怎麼著?」   廖副廳長嘴角一撇,顯然是在嘲笑胡周的年輕,「勇氣固然可嘉,但我們底下的細緻工作必須要做的,一點大意不得呀!」   「廳長別誤會了,我要跟宋小姐吃飯的目的並不是向她提什麼條件,我只是想以我自己的方式讓她徹底放心的演出,這樣領導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豈不是兩全齊美?」   胡周知道僅憑著自己的口才無法說服這個固執的副廳長,快六十的人了,才爬到副廳的位置上來實在不易,一切都得小心著。他能理解。   「廳長,讓他試試吧。我們胡副大隊長還是有些辦法的。」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趙衛東終於說話了,上次抓捕毒販的許多細節方案都是胡周想出來的,所以趙衛東現在對胡周多少有些佩服了。   「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看到你們的安全防範方案。」   廖副廳長覺得很難說服這個胡周了,他乾脆直接向大隊長趙衛東下達了命令。   送走了副廳長之後,趙衛東就拉住了胡周問道:「老弟到底有什麼高招兒,在哥面前就別賣關子了,你總得讓哥心裡有個實底兒嘛。」   「這是絕對的秘密,要是說了就不靈了。你能幫我把張青約出來嗎?只有我跟他兩個人。」   胡周目光炯炯的看著趙衛東問道。   「約他?這個不難。我跟張青還是有些交情的,不過,不會我約了他之後把我給外出來了吧?」   「放心吧,你什麼都不知道,他當然不會怪你的。我來省城日子也不少了,總得結交一下省城的名流吧?不然,萬一哪一天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多不好呀?」   胡周得意的笑道,這個理由可以讓趙衛東在張青那邊有些說辭。   胡周要趙衛東不要急著約那個張青出來,他當然有他的目的。   趙衛東果然按照副廳長的指示做好了演出的安全工作並將方案報了過去。   第三天,那個叫宋薇的女歌星在上午十點的時候來到了省城。   胡周並不急著找她,而是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以演出安全負責人的身份見到了宋薇。   在電視上跟現實中見到宋薇畢竟不一樣。真人更具魅力。在電視上胡周從來沒有見到過宋薇這種白色長褲的休閒打扮。其實這種裝束更是他所喜歡的那種。女人越是不把身子裹得曲線分明就越有魅力。她給了胡周更大的想像空間。   「我覺得宋老師比在舞台上更有魅力!」   胡周由衷的讚美道。他的眼神裡一點都不帶有猥褻的味道,而且讓宋薇覺得很舒服。   「是嗎?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呢。不過,今天我想跟胡警官談一談安全的問題。我在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受到過有些人的……在我看來是威脅,但我沒有證據,或者說,一旦我把對方的話講到你們警方那裡的話,我需要舉證,而且對方也不會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懲罰,因此,我不想說誰誰如何,我只想知道在安全方面你們有什麼措施?」   宋薇優雅而且直言不諱的提出了問題。   胡周低著頭笑了笑。   「胡警官笑什麼?」   宋薇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   「宋老師完全可不不講出來那人是誰,據我所知,在以前的幾次對演員的威脅事件之中,警方也都是不了了之,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我雖然是新來的,對有些事情也略有耳聞,但我請你放心,我能保證在你整個的演出過程以及在省城的這段日子裡會非常安全的。」   胡周說完之後就非常自信的看著宋薇。他一是在欣賞宋薇那姣好的面容,二是在等待她的反應。   「胡警官是什麼職務?」   宋薇不客氣的問道。   「武警大隊副長隊。」   「如果是你們公安廳的廳長這麼說我倒能信。」   宋薇很輕蔑的笑了,她笑時的眼神似乎比不笑更讓人感覺到鄙視的力量。   胡周只是撇了撇嘴,沒有反駁,「如果我能做到的話,請宋老師賞光,一起吃頓飯可以吧?」   「如果胡警官能夠做到的話,你想請我睡覺我都會同意的。」   宋薇依然以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胡周。   「告辭。」   胡周起身就出了宋薇下榻的賓館。   「趙隊,你把張青給我約出來,今晚我在人間仙境的仙人閣等他。」   胡周很麻利的給趙衛東打了電話。他相信,憑著趙衛東跟張青的關係,不會請不到他,而且,這個時候,他張青也需要向這個平時要用到的人表一下態度的。所以,他斷定張青不會爽約。   晚上六點半,張青的車子準時的停在了人間仙境的門前,後面還跟了一輛車子,一共下來了四個跟班。那幾個人的個頭兒都比胡周魁梧,而且從外表看上去,絕對是散打的高手。   張青帶著兩個跟班走進仙人閣的時候,胡週一個人早就坐在了那裡。   「刑警大隊副隊長胡周。」   胡周站起來就主動的跟張青握手,而張青卻將外套一抖,身後兩個跟班立即拿了過來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張青沒有理胡周伸過來的手,而是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   「今天請我的就是你?」   坐好了之後,張青懶洋洋的抬起頭來看著胡周問道。   胡周的手一直停在了那裡,卻沒有生氣,也沒覺得尷尬。   「不妨讓兩個兄弟一起坐下。」   胡周很友好的說。   「他們不配。」   張青彈了彈襯衣袖口,其實上面什麼都沒有,「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吧。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兒。」   「不急,既來之,則安之。我相信過會兒,張兄一定覺得不虛此行的!」   胡周說得很有把握。   「呵?」   張青哂了一聲瞥了胡週一眼。胡周立即給張青倒了一杯花推到了面前。   「我知道,一個副大隊長絕對撐不起張兄的眼皮的。不過,我還有讓張兄感興趣的東西的。服務員,上菜。」   作為一個副隊長,張青確實沒有把胡周瞧在眼裡,可是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張青覺得非常自信。這不是一個一般的男孩。這正是他想留下來繼續看他表演的原因。   小姐給兩人斟滿了酒。   胡周端起酒來笑道:「今天把張兄請來是有事求張兄。」   「說吧,沒有什麼求不求的,凡是我能做到的,隨便提,我也經常用到你們不是?」   張青最喜歡別人說求字,這會給他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這次宋薇來省城演出,我想讓張兄高抬貴手。」   胡周開宗明義。   「為什麼?」   張青端起的杯子又放下。   「她是我的人。」   胡周毫不張揚的說。   「你的人?」   張青由蔑視到了大笑,回頭對他的兩個跟班說,「你們聽見了嗎?他說宋薇是他的人?」   兩個跟班也一起大笑了起來。   「真的。」   胡周重申了一遍。   「兄弟,能不能說得靠譜的?」   張青腦袋伸過來,很不耐煩的問道,「就算她是你的人,你憑什麼讓我高抬貴手?」   胡周緩緩的舉起了手裡的杯子,他兩個手指捏著舉過了自己的頭頂,「張兄看好了,這個杯子是怎麼破的!」 第341章 會議結束之後   當胡周手裡的杯子舉過頭頂說那句話的時候,張青抱起了膀子來,非常不屑的看著胡周的臉。他想,就算是你能把那杯子捏成碎片兒,我也不會把你一個副隊長放在眼裡的。   胡周的兩個手指捏著那透明的玻璃杯子在那裡舉了十秒鐘的時候,他的心裡都緊張得不行了。而張青始終沒有聽到那杯子破碎的聲音,他很想看到那杯子破碎之後能扎破他的手指並讓他鮮血直流的樣子,他會以一聲冷笑來面對胡周的這次表演。   胡周同樣冷冷的看著張青。現在他的心裡不能確定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只杯子會不會瞬間炸開,而且那些可怕的碎片兒會不會弄傷了他的臉尤其是他的眼睛,他可不想讓自己破了相。   他開始在心裡默默的數著:「一、二、三、四……」   當他剛剛要數五的時候,突然聽到「砰!」   的一聲,窗子上的玻璃與手中的玻璃杯同時發出了清脆的破碎的聲響。   出乎胡周意料的是,手中的杯子破碎之後的碎片並沒有與他想像的那樣四下飛濺,而是從他的手裡全部落到了垂直方向的桌面上。   一枚彈頭在一連穿透了窗上孩的玻璃跟玻璃杯子之後瞬間嵌入了窗子對面的牆上。   張青本來在那裡靜靜的等著看胡周的精彩的雜技表演,此時,他的身子絲毫未動,但他的表情卻是瞬間發生了讓人難以捉摸的變化。他身後兩個保鏢也一時愣在了那裡,兩腿發軟。   胡周把臉慢慢的轉向了窗子上的玻璃,因為子彈的速度過快,那上面只留下了一個圓形的小孔,像是機器鑽出來的,只是從那個小孔向四周輻射著一條條的裂紋,非常規則。   當張青的目光隨著胡周的牽引而看到窗子上的彈孔之後,他更是驚呆了。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呵呵,看來許多東西一旦靜止了,就會變得不堪一擊,就像這杯子。兄弟,麻煩再給我換一隻吧。」   胡周朝著張青身後的兩個保鏢微笑著說。   那保鏢弄不清胡周什麼意思。張青轉過身去朝著那保鏢的臉就摑了一耳光:「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保鏢立即去拿杯子。   張青立即轉過身來對胡週一臉討好的媚笑:「胡隊息怒!我的手下不長眼!」   「這倒沒什麼,只要宋薇演出的時候都給我長著點兒眼色就行了,如果張兄能保證她安全演出,我胡某會感激不盡的!」   胡周把身子撤回來靠在了椅子靠背上。   「一定!一定!我張青沒有別的本事,胡隊的這點小小的要求,我張青一定能辦到!今天咱們兄弟一定好好的喝上一回,我來請客!」   張青的態度與剛進來的時候來了一個一百八十一度的大轉彎。但一切都在胡周的意料之內,所以對於這種人的態度的轉變,他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張兄也不要太大意了,即使張兄願意給我這個面子,可我也不敢保證全省城的頭頭腦腦兒們都能看得起我胡周呀?」   「這個沒問題,全包在我的身上,只要我張青一句話,保證不會有人敢出來搗亂!」   張青拍著胸膛說道。   胡周不想在張青面前擺什麼架子,達到他的目的就行了。現在張青既然這麼大方,願意交他這個朋友,他也不妨來了順手牽羊。   他特地讓服務員多加了一些名菜,喧賓奪主,以主人的身份禮讓起胡周吃喝了。   胡周只談吃喝,不談別的,雖然張青很想知道他的底細,卻也不敢刨根問底。   酒席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結束了。是張青恭恭敬敬的把胡周送了出來,賬是他手底下人結的。胡周也不再推讓,成全了他的人情。   他沒有讓張青人的送他,而是自己打的回到了刑警大隊。   趙衛東還焦急的等在那裡,因為他正按照原來的安全方案在給各路人馬佈置著明天的執勤任務。   這麼重要的會議竟然沒有副隊長參加,所有的隊員都有些奇怪。   胡周慢悠悠的走進了會議室,趙衛東那目光很期待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全會場裡的人的目光也都投了過來。   「你們繼續吧。」   胡周微帶著幾分醉意。但大家分明看到一向非常嚴肅的趙衛東卻是一臉的小心,並不生氣的樣子。除了個別替趙衛東打抱不平的人在臉上略略表現出不滿之外,沒有人敢說什麼。   「好,我們繼續。」   趙衛東底氣不足的又把目光轉向了台下的隊員們。很顯然,不說話的胡周卻掌握了這裡的氣場。   胡周徑直朝著伍月那地方走了過去。不等胡周走到跟前,伍月就站了起來,給他騰出了地方。本來副隊長應該到主席台上的,可趙衛東也不能說什麼,現在只要胡周能夠擺平了那個多事的張青,他什麼都不用考慮了,要是這一步做不好的話,他這個隊長也不安生。   「不是開會嘛,幹嘛喝那麼多的酒?」   伍月一隻手在胡周的腰上輕輕的捅了一下,嬌嗔的埋怨起來。   但胡周卻沒有說什麼,卻是把身子靠在伍月的身上睡了起來。這兩天她並沒有閒著,經常是半夜裡活動,光為蠍子尋找射擊點他就吃了不少的苦頭。今天總算是天衣無縫的完全了這項非常艱巨的任務,他也鬆了一口氣。不會他也不會不硬撐著坐到主席台上去,而當著全刑警隊的面倚在伍月的身上睡覺。   伍月一點也不為胡周的放肆而有什麼難為情,相反卻感覺到非常自豪,因為胡周在全隊裡早就是英雄了,儘管胡周時常表現出很不守紀律的樣子,但他畢竟是副隊長,這個在許多人眼裡並無實權的職務不被人看重,卻也不敢對副隊長不敬。他在下邊就做過支隊長,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能進大隊裡的人也都是些聰明人,當然知道凡是能自由散漫的人自然有他自由散漫的資本。   散會之後,趙衛東實在憋不住了,把胡周留下來詳細詢問情況進展如何。   「沒問題了,你只管負責例行的安全工作,不要出現踩踏事件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隊長多慮了。」   「你是怎麼搞定的?」   趙衛東謹慎而又急切的小聲問道。   「還是以後再說吧。」   胡周故意賣起了關子來,趙衛東也不好再問。   胡周回到了宿舍。   而他剛要打開房門,伍月卻從黑暗中閃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腰。   「伍月,你得注意點兒影響,現在可是睡覺的時間,怎麼好隨便進入男人的寢室?」   胡週一本正經的看著伍月說。   「怎麼了?在會場裡你都倚在人家身上睡著了,怎麼不怕影響了?」   說完,已經穿了睡衣的伍月將雙手扣在了胡周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似的。   「那是公共場合,現在可是我私人的天地,你就不怕我……」   胡周回過身來色色的看著身材凹凸有致的伍月,那睡衣真的不能遮住什麼,倒是讓那些凸起的地方更加誘人了。尤其是她的領口處幾乎大開著,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來。   「就是不怕,你怎麼著?」   伍月任性的看著胡周,好像很希望他現在就把她正法了。   走廊裡沒有別的動靜,但胡周還是覺得有些不像話。他一邊摟著伍月一邊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燈亮起來之後,兩人才發現蠍子正躺在他的床上。   「蠍子姐……」   看到蠍子再次出現在胡周的房間裡,伍月大吃了一驚,她差點兒沒有叫出聲來。而且有上一次的交手之後,伍月對這個會點穴而且高來高去的女孩更多的是敬畏。她趕緊把手從胡周的腰上鬆開。   蠍子穿一身粉紅色的睡裙,她的身材一點也不比伍月的差,再說了,她的年齡也不比伍月大多少,只是顯得成熟一些。   「你們兩個乾脆把床搬到一起得了。」   蠍子表情說不出是認真還是開玩笑,讓伍月有些捉摸不透了。   「對不起,蠍子姐,我……我們剛開完了會,我想有些事兒跟胡隊商量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   伍月在蠍子面前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有什麼事兒那就商量吧,如果需要迴避的話,我就先出去一下。」   蠍子躺在床上依然沒動。   「不不不……不打擾你們了,蠍子姐,那……我回屋了……」   伍月連連擺手退出了胡周的房間。   胡周也不挽留她,倒是坐到床沿上,一隻大手按在了蠍子那豐挺的一隻秀峰上來用力握了一下。   「看來你不論到了哪裡都不會閒著的,女人緣兒不錯呀!」   蠍子有些揶揄的說。   「可是沒有你,我什麼事兒都辦不成。」   胡周俯下身子來,把臉貼進了蠍子那溫熱的溝壑之中,那柔軟,那彈性,那熱度,都讓胡周很是幸福。   「如果不為了你,我那些絕技豈不是白學了嗎?這樣至少會多施展幾次。」   蠍子的手在胡周的頭上撫摸著,她也很享受胡周的臉貼在她的胸懷裡的感覺。   「我想享受一下你這兒的絕技了。」   胡周的手從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滑下來,一直撫到了她那修長的腿上,然後抄起了她的睡裙兒,在那光滑的腿上撫摸了起來。   「哦……喔……」   蠍子很陶醉的閉起了眼睛來,身子曲動著配合起了胡周的撫摸。他的大手在那睡裙底下動作的時候,他已經張嘴噙住了她的一顆櫻桃。雖然隔著睡裙,卻也咬得蠍子隱隱作痛。   「門……還沒關……」   蠍子已經劈開了兩腿,讓胡周的手盡可能的在她的幽谷地帶更加自由的暢遊。   胡周沒有理會蠍子的話,這層樓上只有他一個男人住著,而女孩也只有伍月能進來,他倒不擔心伍月也過來一起上他的床。   「哦……喔……」   蠍子很幸福的扭著身子,上胸也不住的挺動起來。胡周始終沒有放開蠍子的櫻桃,有時候他還會張開大嘴將那大半個雪乳含到嘴裡去,那一刻,蠍子身上的快感會比平常強烈一倍。   「啊……別摸了……快上來吧……」   蠍子的手也在胡周的身上回應起來,她極力想抓住胡周胯間的一根卻夠不到。 第342章 明星零距離   這一次蠍子跟胡周兩人一直折騰到了半夜才睡下。   伍月不知道這個蠍子會不會接著離開,也就不敢再去打擾了。她也是在蠍子跟胡周兩個停止了戰鬥之後才睡下的。伍月在刑警隊裡已經算是個夠霸道的女孩子了,可是,在蠍子的面前,她卻怎麼也霸道不起來,現在她見了蠍子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避之不及。   清晨她早早的起了床,支愣起了耳朵聽著胡周房間裡的動靜,直到快上班了,她也沒有聽到蠍子出來的聲音。   她實在憋不住了,穿好衣服之後來到了胡周的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又大聲的說:「胡隊,該吃飯了,快到上班時間了!」   然後她就把耳朵附在了門上聽了起來。   蠍子突然拉開了門,差點兒把伍月閃了進去。   伍月只好賴笑著說道:「我群……我以為你們睡著了呢,蠍子姐,我去給你們買飯去。」   不等蠍子說話,伍月嚇得趕緊折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東西去了食堂,她真怕再被這個魔女點一回穴道,那滋味兒可不是什麼好受的。   等伍月把飯打來端到胡周的門前的時候,蠍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人了。   「蠍子姐呢?」   伍月端著兩份早餐問道。   「早走了。」   胡週一邊穿著衣服說。他覺得伍月攪了他們兩人的晨夢,他也特別喜歡在蠍子睡覺的時候看她那安靜的樣子。   「反正我只打了兩份兒,正好咱們吃!」   伍月見蠍子走了,心裡倒高興起來,沒有了蠍子,她就沒有了管束,變成了一個自由的女孩。她打這兩份早餐,如果蠍子在的話,她就把飯放下走人,蠍子不在,她就跟胡周兩人吃,也不浪費。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胡周拿起毛巾去了衛生間。   向來要強的伍月受不了了,看著胡周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心裡立即酸酸的,眼裡也不由的濕潤起來。但她還是忍著,把自己的那一份吃了,心想,這可是我自己花的錢,一點也不能浪費了。   胡周洗漱完畢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伍月在收拾她的碗筷,伍月也不抬頭,但胡周還是發現了她眼圈裡的淚光。   「怎麼了?」   胡周意識到可能是傷了她的心。他剛想去伸手抹她的眼淚兒,可她卻身子一閃,躲開了他。   她第一次這樣躲他,她沒有說話就去了自己的宿舍。她還得收拾一下,今天得去大明星宋薇的演出現場維持秩序。在廳領導的眼裡,在大隊長趙衛東的眼裡,給演出維持秩序就是眼前一項最最重要的政治任務。   胡周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家,也不好跟在屁股後面一個勁的趕著去賠不是,他想,過一陣子她就會好了。同時,胡周在心裡也為自己開脫罪責,埋怨伍月攪了他的好夢。   胡周到達文化宮大禮堂的時候,外圍已經人山人海,裡面也是座無虛席。   除了大隊的民警們,張青也在那兒。   看到胡周到來,張青主動的跑上前來跟胡周打招呼。   「胡隊親自來檢查呀!」   張青把那短粗的手伸出來跟胡周握手。胡周象徵性的跟他握一下就鬆開了。   「怎麼沒進去看演出?」   胡周環視了一下整個外圍的情況,憑著他的經驗,如果有什麼不好的苗頭,應該也能看個大概。   「這不,我跟弟兄們一起給胡隊把著呢,萬一哪些不長眼的來搗亂,不能胡隊出面,我先給收拾了。」   張青一副很是賣力的樣子。   胡周也的確發現了不少混混樣子的人在人群中走動,目光都很警惕,看來張青是拿這事當真了。   胡周在張青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多謝弟兄們了。我進去看看。」   張青一臉陪笑的點著頭,胡周朝演出禮堂走去。   胡周大方的走到了最前排,那裡是省市領導的座位。但也沒有全來,所以依然有空著的座位。   胡周在靠著廖副廳長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廖副廳長忍了半天才對胡周說:「這是省市領導的位子。」   「是宋小姐讓我坐在前排,她說看到我才會有安全感,不讓我坐這兒,請廳長給我另找個座兒吧。」   胡周也不急,偏過頭去問廖副廳長。廖副廳長從來沒有被下級這樣反問過,一時氣急,卻不能惹惱了胡周。雖然他不太瞭解胡周的背景,但跟這小子打過一回交道後,覺得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安定才是大局,所以他也不急著跟他計較。   幾個跑場的小節目之後,宋薇出場了。   宋薇剛一出場的時候,她那秋波瑩瑩的目光就朝台下灑了過來。她能讓每一個觀眾都能感覺到她看見了自己。所以大家異常興奮。   但當宋薇的目光灑到胡周這兒的時候,胡周竟然非常自然的伸出的他的手臂來朝著宋薇打起了招呼。   如果沒有演出前兩人的那一次見面的話,胡周就算是站起來大叫,也不會被宋薇注意到的,而現在,宋薇竟然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來。   雖然台下燈光暗淡,她在台上幾乎看不出下面是什麼表情。但是,從他那打招呼的手勢上她就能感覺到,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了。   張青在省城的黑幫裡算是最有名氣的了,只要是張青出頭的事兒,別人就不敢再插一槓子,本來有些小幫會也打算在宋薇演出的時候弄出點小動靜來以壯大自己的聲威,可是,在演出之前,他們的頭目們卻分別受到了張青的警告——誰要是弄出什麼亂子來,就扒了他的皮!   張青在黑道上臭名昭著,他說到做到的,說扒了皮可能有些過分,但他的人卻真的曾經對一個小幫會的弟兄下過毒手,將人家的頭皮都扯下來了。他說要誰的左手,你就只能保得住右手。所以,在黑道上白道上都對這個心狠手毒的張青非常害怕,誰也不願意與他為敵。   宋薇出場之前就對台下的情況觀察過。她真沒有想到,場子會這麼的好,她聽不少小姐妹們或是有些大腕兒們說過演出的經歷,幾乎每次都有小流氓在下面搗亂,讓你演唱的情緒一落千丈,根本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   更讓她擔心的是,她在前一天曾經有張青的人向她傳過話,說要跟她見個面吃飯。雖然沒有說出別的話來,但她對張青的名聲也有所耳聞,因此,那份邀請其實跟威脅也差不多了。   到底這個胡周的話是不是大話?難道他真的能夠擺平了張青?一個小小的副大隊長竟然能夠輕易的擺平一個臭名昭著的黑幫頭目,那麼,這個副大隊長得有多麼厲害的背景?   所以,還未出場的時候,宋薇就已經對這個胡周產生了強烈的好奇了。當她的目光向台下環視的時候,卻在胡周的臉上有了特別的專注。   她的目光讓胡周格外得意。   廖副廳長很顯然注意到了宋薇在台上與身邊胡周的交流,幾分醋意立即讓他向胡周狠狠的瞪了一眼。但胡周卻裝作沒有看見,心說,氣死你這個老頭子!   他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下午又演出了一場,但還有許多人想看,宋薇的經紀人便打算安排一個晚場。但宋薇卻有些擔心,畢竟晚上不是白天。因為張青被她明確拒絕過,張青會不會先給她一個平靜的假象,而到了晚上再報復她。   她現在心裡沒有底,而最能讓她瞭解真情的人就是那個有著一面之緣的副隊長胡周了。   「把胡周給我約來,我要跟他吃晚飯。」   宋薇果然的說。   「晚上要是真的安排演出的話,約人吃飯恐怕不合適吧?」   經紀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又不是設宴,只是吃個飯,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宋薇依然堅持,如果沒有胡周的話讓她心裡有個實底兒的話,她寧願放棄晚上的演出。   平時演出的時候,她也沒少約了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一起吃飯,只是今天請胡周這樣一個小警察在一般的人眼裡宋薇顯得有些「飢不擇食」了。   但宋薇自有她的主意,現在一天的事實已經讓宋薇對胡周有了新的看法,他的價值初露端睨。   她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作出決定,因為晚場的通知必須盡快下到。   下午五點正,胡周如約來到了宋薇的賓館。兩人在一間小餐廳裡見了面,非常簡單的麵食與幾個小菜。宋薇同樣是開宗明義,直接向胡周提出了疑問:「我晚上再演一場,你看行嗎?」   宋薇那美麗而秋波流轉的目光非常篤定的看著胡周。   「這麼急幹嘛?要是我現在說了的話,這飯,我還能吃嗎?」   胡週一邊吃著一邊說,抬起頭來看了宋薇一眼,然後就自顧自的吃了的起來。   「那就先吃吧。」   宋薇笑了,她覺得這個副隊長還挺幽默的。因為晚上要演出,她不能吃得太多,只是陪著胡周象徵性的吃了幾口。   她不再急著去詢問胡周的答案,其實從胡周那自信的表現裡,她就已經找到了答案,不然,他不會這麼得意的在她這裡吃這頓飯的。   吃完之後,胡周擦了擦嘴,像是很不領情,而是用他的這一句話來換這一頓飯似的:「我現在可以說了。」   「噓——」   宋薇卻將手指伸出來,按在了胡周的唇上,「我只想問你,我要是到別的城市裡演出,你能不能幫我?」   她那纖細的手並沒有拿開。   這樣被美女的美麗手指壓在唇上,真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胡周不想再動,生怕一動她就會拿開了。可她還是拿開了。   「給我多少提成?」   胡周本來想說行,可宋薇卻把按在他唇上的手給拿開了,於是也讓他瞬間改變了主意。但他的眼神卻很讓宋薇著迷,胡周的那一雙眼睛不知道殺了多少女孩子,就連這個全國都有名氣的女明星也不例外。   「就不能交個朋友?一張嘴就是提成,就不怕俗?」   宋薇嬌嗔起來,那鳳眼卻是帶著幾分柔情蜜意,這個直接向她提出分成的大男孩似乎並不完全那麼在乎錢,也不像那些對她垂涎的男人臉上的每一塊表情都寫著色狼二字。他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可他也不像他們那麼露骨。他的身上有著男人的味道和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 第343章 深夜之約   事實證明,一天一晚的演出不能滿足省城的需要,於是,在第二天又加了白天兩場。   演出結束之後,不等胡周提出來,宋薇便主動的邀請胡周參加了晚上的答謝宴會。   參加宴會的多是省市領導,胡周在這宴會上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因為作為大隊長的趙衛東都沒有資格參加這次宴會。但這只是別人的看法,宋薇與胡周卻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宋薇雖然剛剛出道兒,但也算是經歷了事情的女孩,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能有如此巨大能量的小警察。因為根據她在圈裡的瞭解,那些出來演出的姐妹們經常遇到連當地政府都頭痛的事情,甚至還會遇到公安某些領導直接向演員提條件的事情。不少來這裡演出的女明星都吃了這個張青的虧,而胡週一個小小的副隊長卻能將這個張青擺平,宋薇不得不佩服。   「胡隊是本地人吧?」   宋薇好奇的問。   胡週一笑,「我是金陵人。老」胡周不想把焦點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來,因為除了廳長之外,其他的人並不知道胡周的底細,一個小小的副隊長卻與這個大員們平起平坐,本身就讓人不舒服了。更何況宋薇看胡周的眼神總有些特別,他又最年輕,這就更讓那些老頭子們妒嫉了。宋薇好像也看出了大家的不悅,於是趕緊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家。   「這次演出的成功與各位領導的支持和愛護是密不可分的,我小宋就先敬領導一杯了。」   宋薇先乾為敬。   幾個主要領導並沒有說話,只是應了宋薇的情,但廖副廳長就有些不快了。因為整個的安全工作的負責人就是他廖副廳長,而胡周坐在這兒奪走了宋薇的青睞,怎能不讓這個廖副廳長心生不快?   「宋老師,這次演出的成功,歸根結蒂多虧了小胡同志呀,他鞍前馬後的可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呀!」   廖副廳長的話裡明顯是一種諷刺,並不是真正的褒獎。   胡周哪裡能聽不出來他話裡有話,於是他也給了他一個回敬:「這事兒可不能堆在我的身上,咱們在座的這些領導哪一個不把咱們省城的形象放在第一位?當然這次安全工作更細緻的工作還是在咱們廖副廳長的身上,當時廖副廳長把任務交待給了我們大隊,並給我們確定了這次安全工作的重點對象。我去跟那人談話的時候,一提到咱們廖副廳長的大名之後,對方就嚇得尿褲子了,你說咱們廖副廳長的威名怎麼樣?小宋,你得多敬咱們廖副廳長几杯,我看,沒有三杯五杯的話,這個情你可欠定了!」   胡周說話的時候表情一點也沒有戲弄廖副廳長的意思,但那效果卻是相當的明顯,在場的幾個領導覺得一個堂堂的副廳長去跟一個毛頭小子爭功實在有些為老不尊了。所以儘管他遭到了胡周的奚落,卻沒有得到大家的同情。   宋薇果然又站起來要敬廖副廳長,可廖副廳長剛才已經被胡周的話弄了個大紅臉,不肯受敬。作為一個副廳長而如此心虛正是因為他確定那個張青並不是他一個副廳長能夠搞定的,而他當然知道這個張青的脾氣,不達目的絕不罷休,而這次演出從頭到尾卻是相當的安定,難道真是這個胡周有什麼絕招不成?   其實不光是廖副廳長,包括省主要領導都對這次演出的安全保衛工作非常滿意,因為這是開始的時候幾個領導最為擔心的事情,以前有關領導也曾警告過張青,但他還是對那些沒有答應他條件的女演員進行了報復,有的時候雖然不是在省城境內,但畢竟給這幾個省級領導抹了面子。因此,胡周剛才的一番話還是讓大家明白了這裡面確定有他的一份功勞。至於是什麼細節,大家當然不得而知了。   宴會散了之後,宋薇竟然單獨邀請胡周去她的房間裡坐坐。   「你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胡周很替宋薇著想的樣子。但他說話的時候總會很專注的看著宋薇的眼睛。他那迷人的眼神很讓宋薇傾心,那種純真的眼神讓她怦然心動。   「你可夠自作多情的,人家那些娛記就是做文章也得找一個重量級的,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小宋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同時還拉了他一把,那曖昧之態毫不掩飾。   胡周心裡甜蜜的跟著宋薇去了她的賓館。   進了房間之後,宋薇卻有些出乎胡周的意料,她沒有刨根問底的問這問那,而是兩個人一起喝起了茶來。   「這茶不錯呀!」   胡周喝著那茶就覺得有些沁人心脾的感覺。雖然他喝過了不少的好茶,卻很少像今天這樣細品過。   「你還懂茶?」   宋薇有些喜出望外了,一個大男孩竟然也品得出來好茶,說明他還是相當有品位的男人。   「粗知一點兒。」   胡周謙虛的說。   「這是今天我一個朋友剛剛給我送過來的,我是專門為了你的才讓人送來的。」   宋薇嫵媚的看著胡周說道。宋薇從來還沒有這麼認真的對待過一個異性朋友。   胡周不敢肯定宋薇說的話是真是假,但從她的表情上看卻是有幾分感人了。   「真的嗎?那我倒是得感謝美女了!」   胡周很調皮的笑著說。   「你經常用美女這個詞兒來討好女孩子的嗎?」   宋薇顯然並不是對「美女」這個詞兒反感,相反,從胡周的嘴裡說出來,讓她聽起來很舒服。   「難道你不是美女嗎?」   「只是不自卑罷了。」   宋薇很得意的拿起了杯子也喝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定很納悶兒,我是怎麼搞定那個張青的嗎?」   胡周饒有興趣的看著宋薇那張雖然謝了妝卻依然風采迷人的臉說道。她的臉型周正而且不失嫵媚。   「你不想說的話,我問了也是白問,是嗎?你們應該不是哥們吧?」   這一點宋薇只是從外表上來判斷,胡週一臉的正氣,雖然也有些玩世不恭,卻不會那麼無賴。   「你也太抬舉我了,我能有那樣的哥兒們嗎?不過,他挺怕我的。俗話說,邪不壓正。」   「這種話我聽得太多了,不過,現實中可不是這個樣子,我想,你一定用了更邪的法子才制住了對方的!」   宋薇十分肯定的說,她早就從胡周的眼神裡看出來,他的骨子裡也有著邪惡的成分。對付張青那種巨型無賴,不用點邪法子又怎麼行呢。   「一看你就是個聰明人。」   「所以我才請你幫我在別的地方也給清一下場子,我相信你的法子同樣能在別的地方好使。」   「對不起,我有我的工作,我可不能跟著你到底跑。你養活我呀?」   「不可以嗎?」   宋薇那勾人的藝術眼神很專注的看著胡周,讓他的心裡熱乎乎的,剛才她這句話分明帶著幾分曖昧。如果胡周能夠不論到了哪裡都保證她一個小女孩不受欺負的話,她完全可以讓他有一個很體面的位置,即使兩人談婚論嫁也不會讓她這個大歌星掉價兒的。   「還是算了吧,如果哪一天你發現了我的絕招的話,我就被你一腳踢開了,那時候我豈不成了喪家的一條狗了嗎?」   胡周自損了起來。   宋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差點兒噴了茶。   「那我邀請你到下一站去看我的演出可以嗎?我可從來沒有給朋友送票的習慣,你是第一個!」   「這麼說,你已經把我當成朋友了?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謝謝你今晚的茶葉,真的很不錯。我得走了。如果有緣的話,我們會再見的。」   說完,胡周就站了起來。   宋薇竟然有些悵然若失。   宋薇堅持讓人開車送他,他卻拒絕了。   走出賓館的時候,張青卻在外面候著。   「胡隊請上車。」   張青弓腰說道。   「你跟蹤我?」   胡周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胡隊說哪兒去了。今後我張青就跟胡隊混飯吃了,你總得讓我有所表示嘛。」   他朝車裡努了努嘴。車裡沒人。胡周走過去,張青趕緊打開車門讓胡周上車。在座位旁邊,有一個手提袋,胡周看了看,露出來的是整齊的鈔票。   胡週二話沒說就下了車。   「今天我走著回去,別跟著我。」   胡周扭頭就走。   「胡隊……」   張青見胡周很堅決,只好作罷。   沒走了幾步,一輛奧迪慢慢的切了過來。   「胡周,快上車吧。」   是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扭頭一看,是胡玫。   胡周幾乎沒有怎麼考慮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那是誰的車?」   張青看到胡周上了另一輛車子,便問手下。   「沒看清。」   手下回答。   車子直接開到了一處別墅,胡周甚至說不清這個別墅的位置。   不會是把我騙到這兒陷害我的吧?胡周多少懷著一絲的忐忑,但心裡更多的是熱血活沸騰,畢竟這個胡玫是他所喜歡的女人。原來打算不急著吃她的,可今天晚上他卻有些鬼使神差的上了她的車子。   車子停在了院子裡。   「馬廳長呢?」   胡周還是有些顧忌的問道。   「出國了。得三個月才能回來。」   胡玫的聲音裡竟有些激動與興奮。   胡周緊跟在胡玫的身後進了別墅。   兩人剛一閃進門裡,胡周就有些飢渴的從後面抱住了胡玫那柔軟的身子,那不失苗條的豐滿很鼓舞人心,他的兩隻大手一下子就按在了那突起的秀峰之上。   「這麼急……」   顫抖的女人的聲音裡同樣透露著一種急切。   「我現在就想吃你!」   胡周的唇已經欺進了她那散發著女人香的脖子裡,兩隻大手在那突起的秀峰上狠勁的握捏了起來。   「啊……把人都捏碎了……」   女人很享受的嬌嗔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胡周的懷抱之中,她的後腰上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硬硬的一根。   屋裡一片黑暗,但胡周卻還是抱著她那柔軟的嬌軀來到了沙發之上。等她的兩手從他的雙臂裡解放出來之後就急不可待的脫起了胡周的警服來。 第344章 廳長夫人的夜香   胡周在黑暗中吻住了胡玫的芳唇,他的大手一邊撫摸著她那柔軟的嬌軀,一邊解著她的裙子,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令胡周瞬間亢奮了起來,他不顧她的裙子是不是被扯破了,只顧去感受她那光滑的身體。在她的裙子全部脫落到地板上的時候,胡周的衣服也被胡玫扒了個精光。   飢渴的胡玫的兩隻手很焦急的伸進了胡周的兩腿之間,握住了他的堅強。而當胡玫那赤溜溜的身子被擁在胡周的懷裡的時候,那豐挺的兩座秀峰更是激盪著他的胸懷。他吸吻著她那香滑的舌頭,用自己那滾燙的胸膛去擠壓著她的高聳。   他後來慢慢的鬆開了她的嘴,吐出了她的小舌,讓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趴在沙發上,他的兩隻大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抓住了那兩團柔軟使勁的搓捏著。她意識到胡周可能要從後面進入,於是,她努力的挺起了她那豐翹的屁股。   胡周的嘴在她的脖子後面親吻著,那堅強的一根也從她的兩腿間挺了起來。但他那重重的身體卻是一直壓在她那苗條的嬌軀上讓她無法動彈。   「哦——喔——」   胡玫趴在沙發上,胡周的大手捏得她呻吟起來。   而胡周現在反而不再著急,有而是極盡撫摸揉捏之能事,只在她那光滑的雪肌上觸摸她那敏感的神經。   「好弟弟……我……」   胡玫極力想轉過身子來與他擁抱,但身子卻被胡周箍得好緊。他只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活動的空間,允許她的屁股扭動兩下,就是在她的屁股扭動的過程中,她感覺到了那一根灼熱漸漸的頂在了她那已經濕潤的幽谷。胡周並不動手作什麼輔助,而是僅憑著感覺讓那灼熱在濕潤的地帶頂撞探索,直到那剛硬的部位被柔軟所包裹進去。   胡周屁股一挺,整根的灼熱便一下子捅了進去。   「喔——」   一陣爽快的滋味從那一處向著週身蔓延開來。胡玫痛快的呻吟了一聲。這時胡周的兩手依然握著她那嬌挺的玉兔,他的身體同時伏在她的背後慢慢的蠕動起來。這姿勢並不是胡玫所喜歡的,但因為是胡周伏在她的身後,這感覺就大不相同了,尤其是他的兩隻大手會配合著他的挺動而很有節奏的揉捏著,讓她的渾身上下都一陣陣的酥軟。   胡玫好像掙扎著要起來,這樣至少會讓胡周的手有一個活動的空間。於是,她的兩手就扶在了沙發的扶手上來,她的屁股依然撅著,這對胡周來說是一個很方便的姿勢。在他有力的挺動的同時,胡玫的屁股也不斷的轉動著,她的身子半懸了起來,正好讓那兩隻雪乳也懸了起來,讓胡周的手感特別好。   「哦——啊——」   胡周的每一次挺動都會換來兩聲動人的呻吟。那呻吟會刺激著胡週身體的某個敏感的部位一點點的增大。   「哦……我想……換個姿勢……」   胡玫終於在黑暗裡央求了起來。   胡周終於停止了蠕動,但他的分身卻依然深陷在胡玫的身體裡。他雙膝跪在沙發上,掀起了胡玫的一條腿,讓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這好像是一個有些難度的動作,但胡玫還是一點點的翻了過來,正面朝向了胡周。只是,她現在完全是躺在了沙發上,兩腿極力的劈開著,一條腿還捲了起來,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低矮靠背正好做了胡玫腿部的支撐。   儘管房間裡沒有開燈,但她那雪白的嬌軀依然是那麼清晰的暴露在胡周的眼前。他兩手在她那雪胸上輕輕的撫摸著,揉動著,只是他不再挺動屁股,但她的身子卻扭了起來,起到了相同的作用,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頂在她那花蕾上的灼熱。   「哦——」   現在她也專注的看著他,兩人都開始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好像已經有了微弱的燈光似的,她甚至憑著感覺能夠看清楚胡周臉上的表情了。他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離開她的身子,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一隻手很自如的在她那迷人的雪胸上揉捏了。   她也終於從剛開始的慌亂中平靜了下來,伸出手來在他的腰上撫摸著。她的手好軟,不論撫到哪裡,都會給胡週一種亢奮的力量。   許久之後,胡周才慢慢的俯下身來噙住了她的小嘴兒。現在她的舌頭雖然不像剛才那麼熱烈,卻更顯得纏綿了起來。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心情的,放鬆的遊走著,似乎要舔到他所有的部位。   就在兩人纏綿的吸吻著的時候,胡周的身體再次蠕動了起來,雖然動作緩慢,但現在胡玫卻明顯感覺到粗大了許多,即使如此緩慢也讓她十分的銷魂。   「嗯……嗯……」   她只能用鼻子呻吟著,好像那所有的快感都被憋在了她的嬌軀之內無法發洩出來。而這種被憋住的力量更讓胡周以巨大的力量。她的鼻子裡的呻吟也是強烈,胡周的進攻就越是猖獗,當他猛烈的撞擊著她那敏感的花蕾的時候,胡玫真的再也無法控制,嬌軀劇烈的扭了起來,如蛇一樣。   是胡玫努力掙脫了胡周的嘴,像是在水底下憋了一陣子,大口的呼吸起來,但胡周的進攻卻沒有停止,依然那麼猛烈。   「哦……啊……」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兩手再也顧不上在胡周的腰上撫摸,而是緊緊的抱住了胡周,她的身子盡量保持著不動,可是,胡周那硬硬的卻緊緊的抵住了她的花蕾,讓那快感極其強烈的折磨著她。   「啊——我要——我——不行了——」   她的兩條腿高高的翹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   胡周慢慢的放鬆了節奏,這才讓胡玫稍稍放鬆下來喘息一會兒,而胡周則又勾起了身子,噙住了她的紅櫻桃,嘬吸了起來。   「啊……好弟弟……頂姐呀……好爽……喔……」   胡玫快樂的叫喊著,兩腿不斷的錯動著。這是她最享受的時刻。胡周輪換著在她的雪胸上親吻嘬吸著那兩顆紅櫻桃,那麻酥酥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雖然她的身子很豐滿,可那兩隻玉兔卻能讓胡週一口吞進一大半。   「哦……姐不行了……快呀……」   快感越來越強,胡玫主動的挺動了起來,她忽鬆忽緊的夾動著胡周。   兩人的快感突然間達到了融合,胡周緊緊的抱住了她那纖細的嬌軀,咬住了她的小舌,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那瘋狂的子彈一陣陣的攢射了出來。   「啊——」   胡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整個嬌軀隨著胡周的攢射而不住的顫抖起來。   許久之後,兩人才慢慢的分開。   「抱我到樓上去好嗎?」   胡玫的雙臂纏在了胡周的脖子上來,此時兩人都看清了對方的表情。   胡周弓起身子來抱起了她的嬌軀,光著身子朝樓上走去。   胡周用腳踢開了她的臥室,將她放在了那寬大的床上。   她那光滑的身子微帶羞澀的綣曲在床上,眼睛卻是多情的看著胡周。   「進去洗洗吧。」   胡玫朝浴室努了努嘴,臥室裡有一個浴室。   「我要玫姐給弟弟親自洗。」   胡周淘氣的在她的雪胸上撫摸著那潔白如雪的兩團柔軟。   「你先進去嘛,姐一會兒就進去。」   胡周起身走進了她的浴室。裡面的佈置相當豪華而且舒適。胡周在一個躺椅上躺了下來,用腳尖一按一個紅色按鈕,溫水就從噴頭裡噴了出來,連人帶椅子都罩在了裡面。看來胡玫還挺會享受的。他想道。   胡玫也走了進來,她直接走到了胡周的前面,蹲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溫熱的水將兩人的身體罩在了裡面。胡玫兩手在胡周那一團烏黑的雜草之間撫弄著,當他確定搓洗乾淨了之後,她整個身子都趴了上來,那兩團雪白的柔軟正好壓在了他的胸膛上。她親吻著他,撫摸著他,好像多少年來終於找到了胡周這樣一個寶貝似的。   她用那豐挺的柔軟在胡周的胸膛上按摩著,轉動著,那充滿柔情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胡周,她那長長的睫毛顯得她很年輕而且那麼純情。   「你沒上那個女明星的床吧?」   胡玫猶豫了好久終於開了口。她兩手扶在躺椅的扶手上,整個身子貼了上來。   「你說呢?」   「我看沒有那麼容易!不過,姐還是勸你不要跟那些女孩子走得太近,就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也不要太認真了。」   胡周聽出胡玫的話裡的意思是說戲子無情。但通過跟宋薇的接觸與初步瞭解,他覺得至少這個宋薇還不是那麼的壞。女孩的品質與所從事的職業無關,就是做建築工的女孩也有可能是一個放蕩的貨色,而從事演藝事業的女孩照樣會有清純的品種。   胡周只是笑笑不反駁她,也不附和她。胡玫依然慢慢的轉動著她的身子。   「姐可是為了你好,其實那個伍月就是個不錯的姑娘。」   胡玫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注意著胡周的表情。   胡週一時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胡玫會在自己的面前推薦起了伍月。難道她不吃伍月的醋?因為在胡周看來,女孩子之間相互吃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難道說胡玫心胸如此開闊?   「姐想讓我娶她嗎?」   胡周伸出手來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她的模樣的確很好看。在她與伍月之間,各有千秋。如果讓胡周在兩人之間一定要取捨的話,那一定會很讓他為難的。   「你想娶她嗎?」   胡玫微微咬住了她那薄薄的唇兒。   「弟弟要是娶了她,你會吃醋不?」   他托起了她的身子,讓她的身子伏在了他的身上,他兩手伸到了下面。她會意,自己捏著胡周的粗大,送進了她的深處。   「哦——」   她閉起了眼睛,讓那硬硬的扎進了她的花蕾,她的小嘴兒咬住了他的肩頭。這是一種無言的回答,「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她的身體伏在胡周的身上慢慢的蠕動了起來。胡周處理著躺椅的開關,讓躺椅直接變成了一床小床。   「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寶貝?」   胡周是指躺椅。   「前兩天讓一個朋友從南方捎來的,不貴,舒服不?」   胡玫趴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晃動著。 第345章 以德報怨   胡周直接在胡玫的別墅裡過夜,這讓伍月對胡周產生了誤解。她以為胡周是留在了小歌星宋薇那裡了。當清晨胡周從胡玫的別墅回到刑警隊的時候,伍月都不跟胡周說話了。   但整個刑警隊裡的人卻對胡周刮目相看了,因為他們也以為胡周是被宋薇留宿了。   對於這一點,胡周更不想去解釋,夥計們這樣想對自己未必不是個好事兒,至少在面子上很足了。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外界都風傳著張青如何向那宋薇下帖子威脅人,但最後卻是胡周睡在了宋薇的床上,並沒有人親眼所見,大家只是猜測,因為胡周作為最低級別的警官參加了宋薇舉行的答謝宴會這是不爭的事實。甚至連那個廖副廳長都覺得那事兒並非謠傳了。   當天下午,胡周就被廖副廳長叫去問話了。   老廖的開場白很簡單:「小胡同志,這次演出的安全工作你們隊做的很好,但這並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所以更沒有居功自傲的理由了,我聽說,呵,當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你昨天晚上留在楓橋賓館了?」   「誰說的?」   胡周反問得也眼很巧妙。一是否定了傳言,二是逼著廖副廳長把證據找出來,因為在胡周看來,這根本就是廖副廳長一個人編造出來的借口而已,昨天晚上宴會之上他就對胡周不滿了,而這種不滿壓根兒就不能怨胡周,只是小宋對胡周表示了好感而已。   「誰說的,這很重要嗎?我們可都是組織裡的人呀,覺悟是必須的,哪怕是別人懷疑咱們都要自檢哪!」   廖副廳長說得語重心長。   「他奶奶的!誰這麼編造人不得好死!」   胡周早就看明白了這個快要退居二線的副廳也沒有什麼把戲,衝他吼兩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胡周同志,你當著我的面罵人?」   廖副廳長直接架不住了,還沒有哪個下屬敢當著他的面這麼放肆的。   「廖副廳長,我的為人你也許還不瞭解,但你說,這背後捏造人的傢伙不該罵嗎?我胡周走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沒有做那種事兒他憑什麼捏造我?」   胡週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   「你先不要發火,不是還有組織嗎?不過,那你能不能找人證明,昨天晚上你沒有留宿在宋薇下榻的楓橋賓館?」   廖副廳長畢竟是老公安出身,他沒有被胡周的先聲奪人給壓倒,倒是能夠沉著冷靜的採取了新的攻勢。   「找人證明?我咋找人證明?我是一個人住在宿舍裡的。」   胡週一時沒有了主意。他真的找不出來有誰能給他證明。   「那你附近總有人吧?」   「伍月。」   胡周喪氣的說。他知道伍月現在是不可能給他做這種證明的了。   「放心,這事兒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   胡周回到了辦公室之後,伍月就被廖廳長叫去了。   一聽廖副廳長調查胡周昨天晚上的作息情況,伍月的心裡就有了譜,但她還是猶豫了一陣子。她知道這事兒對於胡周來說有多麼重要,她的一句話就可能斷送了胡周的政治前途。   「實話實說,不要有什麼顧慮。」   「昨天晚上他跟我在一起。」   伍月狠了狠心說道。   「你們在一起?」   「對,就在他的宿舍裡,我跟他學射擊來著。」   伍月耳聞過胡周在天恩的事跡,聽說他在天恩培養過一個有名的射手幫助廣州警方擊斃了一個挾持人質的歹徒。她覺得這話能夠矇混過關。   廖副廳長又問了些細節,做刑偵的伍月竟然答得頭頭是道,毫無紕漏。   廖副廳長沒法從伍月那裡找到缺口,只好作罷。   伍月回到刑警隊之後,立即就進了胡周的辦公室。   「廖副廳找我談話了,詢問你昨天晚上的作息情況,我說,我跟你在一起了,是跟你學射擊的。」   她把廖副廳長的問話詳細的跟胡周學了一遍。   「是不是你也以為我在宋薇那裡過夜了?」   胡周自己提出了伍月的疑問。   「那是你的事兒。」   伍月表情木然的說,顯然她還在生他的氣。   「我沒有留在那裡,當時張青等在賓館的門口,他還想送我來著,讓我拒絕了,正好胡玫讓我上了她的車子,昨天晚上我住在她的別墅裡了。」   胡周和盤托出。   「你去了好幾次了吧?」   伍月明顯帶著醋意,但感覺要比聽到他睡在了宋薇那裡好受多了。   「我跟她是第一次。」   胡周坦白的說。   「不老實!我才不信呢。」   說著,伍月就把身子湊到了胡周的身上,將臉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來。   她的溫柔與寬容讓胡周的心裡有了一些愧疚,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他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俯下頭來親吻她那粉紅的臉頰。   「寶貝兒,哥也喜歡你!」   胡周的嘴慢慢向著伍月的唇邊靠近。伍月溫馴的讓他捉住了小嘴兒,兩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伍月的小嘴兒就微微開啟,讓胡周的舌頭鑽了進來,任由他在她的小嘴兒裡掃蕩起來。   她的身子斜躺在他的腿上,他的大手就按在她那高聳的秀峰之上輕輕的撫摸。同時,她的屁股底下還感覺到了胡周腿間那硬硬的一根。   胡周的手從她的秀峰上滑下來,抽出了她的襯衣,然後那隻手就老鼠一樣的鑽進了她的香懷裡,並將她的杯罩推了上去,直接握住了她那柔軟的豐挺。   「嗯……」   伍月的鼻子裡不由的哼了起來。那是一種渾身酥透的滋味。他的大手輪換著在兩座秀峰上來回抓捏著揉搓著,讓伍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   胡周的手試探著滑到了她的腰間想去解她的腰帶。可伍月卻拒絕了他。她的手很敏感的擋在了那裡。   胡周沒有強攻,而是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騎在了他的腿上,將她的外套脫掉,然後掀起了她的襯衣,將頭鑽進了她的香懷裡,那柔軟而且豐挺的兩朵秀乳便貼在了她的臉上,柔軟而且溫熱,胡周的血一下子噴湧了起來。   「哦……啊……」   伍月陶醉的呻吟著,兩手不停的在胡周的頭上撫摸著。胡周的嘴在她的兩座秀峰之間游動了一會兒,便慢慢的將一隻含進了嘴裡吸咂了起來。   「喔——啊——」   她輕輕的呻吟著,銀牙緊咬,因為胡周剛才輕輕的咬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壞蛋——」   她不敢大聲說話,不然就會被外面的人聽到。她進來的時候已經將門拴死,為的就是跟胡周在辦公室裡好好的親熱一番,她曾經猜測著胡周可能已經跟那個歌星好上了,但她卻依然放不下胡周,她無法因為胡周對別的女人的沾惹而把他從心裡徹底趕出去,相反,她佔有胡周的想法卻因此而更加強烈了起來,只是在辦公室裡,她不敢太過放肆,只能這樣與胡周耳鬢廝磨一陣子。   就在胡周跟伍月兩人在辦公室裡纏綿的時候,宋薇也已經到了廣州,這是她下一站的演出。   然而,每到一個地方,都少不了那些地痞們的威脅。因為胡周不可能一直跟著宋薇為她的演出保駕護航,而且宋薇也並不真正瞭解胡周的底細,連他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的鎮住了張青她都不知道,所以,她並沒有把握胡周同樣能夠順利的解決在廣州的麻煩。   麻煩終於來了,在廣州非常有名的黑勢力頭子聽說歌星宋薇要來廣州演出,立即興奮了起來。幾乎所在天下的大混混們都有著同樣的愛好,那就是要在這個以唱歌謀生的女孩子們身上揩點油水,要麼是身體上的,要麼就是金錢。   劉強跟張青不一樣,他在宋薇剛到廣州的時候就讓手下人打聽到了宋薇經紀人的電話,指名道姓的讓宋薇接電話。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宋薇既然要走這條道路,就不能迴避這些混混們。   當經紀人把電話遞到宋薇的手裡的時候,宋薇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以說,她在出道之前也曾經設想過這條道路的艱難,卻沒有想到會這麼難,步步都有障礙。而且攔路虎一個比一個的嚇人。   「宋大小姐,你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這個不要緊,你只要到廣州的大街上隨便一打聽誰是棕熊就會有人告訴你了,呵呵,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宋大小姐這樣的文化人兒交個朋友,不知道宋大小姐今天晚上能不能賞光呀?」   對方的口氣已經讓宋薇嚇得聲音都要發抖了,那個張青只是讓手下人捎了個口信兒,卻沒有像這個叫棕熊的人這麼陰森嚇人。   「好吧,你定個地方。」   「白雲大酒店,怎麼樣?現在是四點二十五分,離晚上六點還有段時間,其實宋大小姐完全可以不必這麼急著回答的,我會提前三十分鐘在那裡等著你,房間是 502哈哈,宋小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等你!如果宋小姐真的有事兒脫不開身的話,到時候務必回個電話說一聲喲,可不要讓哥哥像個傻子似的在那裡傻等呀?」   叫棕熊的傢伙那口氣非常囂張,那氣焰讓宋薇直接喘不過氣來。   宋薇說了一聲好之後,壯著膽子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這種事情現在就向警方求救的話,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因為這些出了名的混混不可能與警方毫無聯繫,跟某些人稱兄道弟也是可能的。   宋薇現在求救的人只能是胡周了。   就在胡周還趴在伍月的懷裡揉搓著她那兩隻玉兔的時候,宋薇把電話打到了胡周的手機上。   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胡周猛的把頭從伍月的香懷裡抽了出來,一把抓過了手機,一看,正是宋薇的手機號碼,與他的預感完全一樣。   「誰的電話?」   伍月問。   胡周擺了擺手示意伍月不要說話,伍月便靜了下來也用心的聽起了那帶著焦急的聲音。 第346章 再次施救   宋薇給胡周的電話既讓胡周興奮又讓他有些擔心。   「好嗎?」   胡周從宋薇的聲音裡聽出了焦急。   「好什麼好?遇到麻煩了!好像比張青更難纏!」   宋薇極力想讓胡周覺得情況很嚴重。   「說說看?」   胡周的語氣讓宋薇有了一些安全感。   「一個叫棕熊的人約我今天晚上跟他吃飯,語氣很強硬。我真的沒有辦法來應付他了,幫幫我吧,胡周,求你了!」   胡周完全可以想像出宋薇那焦急的樣子,而絕不像是故意撒嬌。   「在什麼地方?你知道那個叫棕熊的真名嗎?」   「不知道,他非常自負,好像很有名頭。如果你覺得這事兒太麻煩的話,就算了。」   「這事兒就交給我了,你放心吧。」   胡周掛了電話,在那兒沉思了一會兒,一個很好的計劃浮了出來。他覺得這個棕熊的出現未必是件壞事兒,如果利用得好,以後或許宋薇就再也不必這麼麻煩了,怕的是棕熊的名頭還不夠大。他再猛也不過是頭熊!   胡周立即把電話打到了廣州警方。有了上次胡周幫助廣州警方解決難題的情誼,廣州警方對於胡周任何方面的求助都會表示極大的熱心。從廣州警方瞭解到,這個叫棕熊的人的確很有來頭,早在十年前就在江湖上出名了,而且在全國都小有名氣。   廣州警方答應給棕熊施加壓力,讓他放棄。但胡周卻覺得還是不妥,因為他跟廣州警方的關係畢竟還沒有鐵到可以讓公安廳長出面的份兒上。於是又想到了蠍子,他立即打電話給了蠍子:「去當一回英雄吧,算是替我救美了!」   「不會還是那個宋薇吧?」   蠍子很敏感的問道。   「還能有誰!」   胡周無可奈何的說。   「得了人家什麼好處呀?」   蠍子嘟囔道。   「不是朋友嗎?誰讓你跟我又是紅顏知己的。」   胡周討好起來。   「算了吧,據我所知,好像人家那個宋薇還沒有讓你佔到什麼便宜吧?現在就這麼拚命的報答人家了?」   蠍子有些醋意的說。   「朋友一場,非要佔人家什麼便宜才肯幫人家嗎?」   胡周作出一副高姿態來。   「什麼時候成了這麼高尚的男人了?說吧。怎麼回事兒。」   蠍子終於又乾脆起來。   胡周把情況跟蠍子大致的說了一遍,這種事兒一點就成,蠍子這種聰明人到底該怎麼做根本就不需要胡周去教。   晚上六點整,蠍子一個人小褂長褲高跟鞋的走進了白雲大酒店的502號房間。   蠍子雖然不是宋薇那種經常在演藝圈裡混的女孩,可這身打扮卻是極其出眾,讓人驚艷。她的出現讓棕熊一時間竟然忘了第一個出場的應該是宋薇了。   「這位是?」   棕熊的身子立即直了過來,怔怔的問道。   「我是宋薇的朋友,今天她身體不舒服,不能過來,讓我代為招待這位大哥,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夠格呀?」   蠍子不請自坐,目光銳利,毫無畏懼。在這麼大的姑娘身上,棕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而又懾人的眼神。   「不是不是,哪裡,如果宋大小姐真的有事兒,她的朋友當然一樣的,不知芳名?」   棕熊已經被蠍子的氣質與氣勢完全震住了,這麼漂亮的姑娘他見過,但這麼有膽識的女孩他卻是聞所未聞,人都說藝高人膽大,從她的眼神裡就可以想到這個女孩一定有著非同凡響的過人之處。   「我的名字無所謂,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就是宋薇也不知道我的真名兒。或者說,她壓根兒就不認識我。」   蠍子伸出她那細白如蔥的手指來,在桌子上敲打著發出了清脆而極輕鬆的節奏來,正如諸葛亮在城樓上彈琴,一點也沒有慌亂的意思,要知道,棕熊曾經見過多少英武的男人在他的面前都會渾身發抖,而這個女孩卻是出奇的鎮定,反倒讓他心裡沒底了。   但這個在江湖上闖蕩了十幾年的棕熊決不會輕易被一個丫頭給忽悠了,他一定要瞭解一下這個女孩的底細。   「這位妹妹敢於替人出頭,一定有著過人之處了,能不能讓哥哥開開眼呀?」   棕熊也身不由己的用手在桌子上敲了起來,儘管那敲擊聲談不上什麼節奏感,卻也透著幾分霸氣。說著,他向著站在蠍子身後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悄悄的向著蠍子靠了過來。   蠍子突然站了起來,連人帶椅子一起轉了一圈,棕熊還沒有看到怎麼回事兒,那兩個魁梧的保鏢就被掀到了兩側的牆上,而蠍子又如剛才那樣坐在了原版,雙手往桌子上一拍,兩支手槍並排在了一起:「原來大名鼎鼎的棕熊就是靠玩這個出名的呀!」   棕熊的臉頓時變了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女孩竟然能在眨眼之間將兩名大漢推到了牆上,而且同時還將他們身上的槍給拔了出來。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駭人了,別說是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夠不夠跟你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   蠍子竟然氣定神閒,沒有半點喘粗氣的樣子。   「高!高人!在下劉強佩服!」   棕熊雙手抱拳向蠍子揖了一揖,「劉強有眼無珠,冒犯了神偷,請神偷見諒!」   劉強一直低著頭,像是任憑發落的意思。劉強在江湖上闖蕩,自然也聽說過神偷的名字,只是無緣得見。   蠍子並沒有受寵若驚的樣子,倒是悠閒的欣賞起了自己的指甲來了,「你不是已經有了宋薇經紀人的電話了嗎?以後不論她走到哪個城市,只要是她吩咐一聲,你麻利的答應了負責去通知一聲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流氓老實點就是了,跟你說實話吧,偷錢,那只是我的業餘愛好。」   說完,蠍子轉身走了出去。當棕熊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了人影兒,蠍子是怎麼離開的,他都沒有看見,而兩個保鏢卻依然身子貼在牆上一動不動,兩眼直直的。棕熊追出了門口卻連蠍子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你們兩個死人呀?連客人都不知道替我送一送!」   說著,棕熊朝著一個傢伙踢了一腳,哪知那傢伙卻突然跌倒了,原來這兩人都被蠍子在推出去的一瞬間給點了穴,一點都動彈不了。許久之後,那兩個保鏢才覺得胳膊腿兒的可以動了。   「點穴以前只在電影裡小說裡見過,沒想到還真他媽有!」   一小保鏢感慨的說,他完全沒有罵蠍子的意思,看臉上那表情,倒像是感覺能被點這麼一次非常幸運似的。   「跟兄弟們傳下去,誰也不許去招惹那個宋薇,如果誰弄出岔子來就家法伺候!」   棕熊劉強平生第一次服了軟,他也是第一次見過高人,之前他總以為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所以,他覺得他是天下第一個讓人害怕的人,而現在,蠍子這一出手就讓他嚇得不成樣子了,對他來說,蠍子簡直就是一個影子,如果她想收拾他的話,那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收拾就什麼時候收拾?興許他還沒有看清對方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時候,人就已經魂歸西天了,對於這樣的高手,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俯首聽命了。   蠍子走出白雲酒店不遠就給胡周打來了電話:「搞定!」   只這兩個字,也沒有等胡周的回話她就扣了手機。   胡周也只給宋薇發去了一條短信:「祝演出成功!」   然後帶了一個笑臉。   宋薇看到胡周發來的那條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將手機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她拿那手機就當胡周了。   「要是我遇到了這樣的難處,你也肯幫我嗎?」   伍月一直守在胡周的辦公室裡,事情處理得那麼簡潔,她敬佩起胡周的人脈關係,同時又有一點兒醋意,畢竟剛才她還躺在胡周的懷裡讓他盡情的摸了半天,而那個宋薇卻是連根毛都沒讓胡周得到,但他卻那麼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事。   「人家遇到這種事兒,我要是不管的話,我還是個男人嗎?」   「你又在轉移話題了,你還沒正面回答人家的話呢。」   伍月就是想聽到胡周最直接的表白,哪怕只有三個字「肯定的!」   她再次把身子纏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此時已經下班多時,兩人一直在辦公室裡沒有出來。   「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讓他當太監!」   胡週一把摟過了伍月的身子,惡狠狠的說。   「你也太狠了吧?打算向我求婚的男人可多了去了,你總不能斬盡殺絕吧?」   伍月後撤著身子,讓那雪白的胸口露了出來。   「我是說誰要是打你的歪主意的,不過,我可不允許你答應任何人的!這寶貝只屬於我一個人!」   胡周將下巴壓在了她的秀峰上揉著。   「你們男人真自私,只允許自己三宮六院的,卻不讓女人拈花惹草!等有一天我也弄上七十二個男妃,看你上火不上火。」   伍月笑著氣他。   「那我把他們都切了,讓你乾著急!」   說著,胡周的大手又探進了她的懷裡摸了起來。   「不許摸了,都摸了人家半天了也不帶人去吃飯,白摸了?」   伍月努著小嘴兒撒嬌起來。   「想吃啥?今天哥一定管你個飽!」   胡周的大手在她那豐挺乳房上使勁抓了一把。   「哎喲,你以為是氣球呀!」   伍月嬌嗔的在胡周的身上拍了一把「再讓我吃一口嘛!」   說著,胡周又掀起了伍月的襯衣來,那杯罩還沒有整理好,兩個肥美的雪乳還露在外面,胡周趴上去張嘴就含住了一隻用力的嘬吸了起來。伍月幸福的摟緊了胡周的頭,讓他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幽谷之中。她就騎在他的一條腿上,輕輕的摩擦著,眼睛也跟著迷離了起來。   「哦——哦——」   外面的人都已經下班回家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伍月便有些放肆的呻吟了起來,她那纖細的手指穿進了胡周的頭髮裡,釋放著從胡周的嘴上所獲得的快感。她的身子騎在胡周的腿上,來回動著,摩擦著她那敏感的部位……   她最喜歡這種既安全又刺激的遊戲,「啊——壞蛋,咬疼人家了……啊喔……」   隨著她的臀部的扭動,她整個的身子也如蛇一樣的扭了起來。 第347章 酒店救美   胡周帶著伍月找了一家中檔的酒店,兩人在一個小格子間裡坐了下來。   「你可夠摳門兒的了,連個單間都不捨得,要是換了別的女孩,你一定不會這麼疼銀子了吧?」   伍月並不在乎胡周花錢多少,她只是隨口這麼一說而已,她很喜歡在這樣的能讓人看得見的地方跟胡周坐在一起,帥哥就是身價。   「誰讓你主動向我投懷送抱了!」   胡周笑起來更讓伍月心醉,她之所以願意在廖副廳那裡替胡周說話,還不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歡他嗎?   「誰向你投懷送抱了!我可還是個處級呢!」   伍月嫵媚的看著胡周,那兩眼好像要噴出火來,直勾勾的讓胡周有些心動。   「別這要看著我,再這樣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胡周故作陰險的說。   「那你吃呀?」   伍月把警服扣解開,露出了裡面的襯衣來。那襯衣底下鼓鼓的,正是在辦公室裡被他親過又摸過的寶物。只是那副罩子早被胡周在辦公里的時候就扯了出來扔在了桌子上了,現在裡面可是裸著的,要不是灰色的襯衣不夠透明,想必裡面的小圓點也能看得清楚。   四面的屏風將兩個人的空間隔成了一個獨立的天下,胡周可以盡情的欣賞。像伍月這樣的女孩,不論是摟在懷裡還是這樣對面坐著,看著都極有韻味兒。   「今晚我要喝白酒!」   伍月任性的看著胡周說。   「怎麼,你想酒醉亂性?我可不是那種欺負手下的領導幹部,不要把人想歪了。」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好幹部能不能經得住考驗,過得了美人關!」   伍月解開了襯衣的兩個扣子,將上面不小的一片白晰露了出來。   胡周要了一瓶五糧液。   「你也太小看人了吧?還不夠我一個人喝的呢,你總不會只讓我一個人喝吧?」   說著伍月就打開了酒瓶,一人一杯。   「呵呵,看不出來,我的小伍哥還能喝白酒!哥陪你了!」   胡周端起杯子來先品了一品,笑道,「是正品!」   哪知伍月一口竟能下去大半杯,然後抹一抹嘴好像在品咂著味道。   兩人正要比試一番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一個格子間裡有一個男人粗聲大氣的說話:「大哥只讓你喝一杯都不行?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一個女人的聲音:「人家只是推銷酒,又不會喝酒,何老闆就別難為人家小妹妹了!」   顯然是女老闆的聲音。   「推銷推銷,推杯換盞才能銷嘛,你不跟哥推杯,也不跟哥換盞,那怎麼銷呀?」   男人的聲音裡就帶著幾分淫氣。   「何老闆讓你喝酒是瞧得起你,別他媽不識抬舉!」   旁邊一個男人附和起來。   「你們不喝就算了。」   一個小女孩的稚嫩的聲音,說完小女孩就要走出格子間。   「酒都給我們開了,卻不讓我們喝了,玩兒爺們兒哪?」   剛才附和的男人的粗暴的聲音。   「看看去,你讓他們喝個夠,今天晚上哥獎勵你。」   胡周鼓動著伍月說,他也是想看看伍月的膽識與酒量到底有多大,反正在這省城裡也不會有人敢在他胡周面前翻了天的。   「就讓我穿著警服去陪酒?」   「這還不好辦?」   胡周拉著伍月就要去服務台。伍月一手被胡周牽著,一手卻抓起了自己的杯子將那酒一口喝乾了。   一會兒,一身服務員打扮的伍月就來到了剛才吵鬧的那個格子間,小女孩還被困在那裡沒有走開,那架勢今天她要是不陪著客人喝酒就別想走開了。   伍月打眼一看,這個推銷酒的小女孩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怪不得客人這麼不依不饒的呢。   「這酒是我推的,她只是給我打打下手,也不會喝酒,倒掃了兩個哥哥的興,今天妹妹陪兩位哥哥喝兩杯怎麼樣?」   伍月自己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一直在一旁說和的老闆娘並不認識伍月,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這個小女孩的上司,她竟然穿著本店的服裝,就更讓她奇怪了,不過,既然能有人出頭,總比自己在這裡磨嘴皮子強。   「呵呵,就是嘛,讓這個妹妹陪你們喝不是更好嗎?」   老闆娘看到兩個已經有些半醉的男人眼睛都直了,要不是那眼睛小被兩片薄薄的眼皮兒包著的話,那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換上了服務員裝束的伍月更是嬌媚動人。   「行行!」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答應著,他們好像突然見到了天上下來的仙女似的,一時回不過神兒來了。   「兩個哥哥可要給小妹妹面子喲,我喝一個你們就得喝兩個,你們可不能欺負女孩喲?」   伍月故意弄出來的那種眼神早就把兩個臭男人給打倒了。   「兩個,絕對是兩個!」   兩個男人又是異口同聲。   伍月給兩個男人倒滿了杯子,自己也倒滿。可她卻不多喝,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故意弄出那種受不了白酒的樣子來。而一看到伍月這個樣子,兩個男人卻大口的喝了起來。   「小妹妹既然不勝酒量,可我們卻不能老跟著你這樣喝,來,兄弟,干了!」   兩人一大口就將杯子裡的酒全部喝下。   伍月為了表示真誠,再端起來又喝了一小口,這次她裝出來的樣子更讓人同情了。兩個男人趕緊自己倒滿酒喝了起來。   這兩個男人都以為像伍月這樣的酒量只要他們盡量喝就一樣能把她灌醉,所以不惜血本。   「看到兩個大哥這麼豪爽,我真高興,不如今天我請兩位哥哥吧,咱們喝極品的五糧液怎麼樣?」   「我們不喝你推銷的酒那怎麼好意思呢?」   男人說。   「沒關係,只要兩位哥高興就好。」   伍月說得好真誠。   「那也不能讓小妹妹請客呀,要喝就我們兩個請。老闆,上兩瓶五糧液!」   男人格外牛氣起來。   「你去陪那邊的客人吧,那人要咱們的酒。」   伍月指著胡周所在的格子間裡。   小女孩朝那邊看,只見一個男人坐在那裡喝酒。   「老闆,您要的酒?」   小女孩拿了一瓶自己推銷的酒,站在了胡周的身邊,有些膽怯的樣子。   胡周轉過身來看時,這個小女孩還真的相當清麗,看上去比自己的養女尹萍更加純潔。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身子雖然略微有些單薄,卻更顯得骨感了些。   「坐吧,不會喝酒,哥不逼你,陪哥說說話兒總可以吧?」   胡周的樣子並不像那些客人那樣猥瑣,小女孩也覺得他是個面善之人,於是就坐了下來。   小女孩一頭短髮,卻極精神。   「怎麼不上學呀?」   胡周覺得她應該在上學的年齡的。   「……」   小女孩頭還沒有低下來,眼淚就滾出來了。   「別哭,有什麼難處跟哥說一聲。」   胡周最受不了女孩的眼淚。   可能是剛才被兩個客人逼迫之後再想起了自己的難處,小女孩就受不了,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簌簌的掉下來,更顯得她楚楚可憐了。   「上不起……」   只三個字,讓胡周就能想像出女孩家的困難了。   「想上不?」   胡周不想問得太細,那就等於揭人家女孩的瘡疤。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女孩抬起淚眼來看了胡週一眼,還是那句,「上不起……」   聲音好柔弱,柔弱得讓人心疼。   胡周怎麼也想不到省城裡竟然有這麼苦命的孩子。雖然還不太瞭解她的家世,但連學都上不起的女孩一定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苦處了。   「我想讓你上,你想上嗎?」   胡周看著這個可憐的小妹妹,真想一口把那大半瓶酒喝下去,跟她一起哭。他想起了尹萍的過去來。   女孩看了看胡周又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想攢夠了錢再說。」   胡周無奈的把臉轉到了別處。   那間格子裡,伍月正跟兩個男人喝得熱鬧。伍月一杯還沒下肚,兩個男人已經一人一瓶五糧液下肚了。男人越到這個時候越是逞能,伍月又讓服務員拿了兩瓶五糧液過去而且都開了瓶。她想讓這兩個臭男人出點血。   「你必須上學,你那個姐的錢花不了,正愁著沒處花呢,你要是再不答應,她就不高興了。你知道嗎?她是活佛濟公!」   胡周朝伍月那邊一努嘴說。   女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真的。你看今晚她怎麼收拾那兩個壞蛋吧。」   胡周笑道。他的笑讓小女孩看上去是那麼善良與正義。雖然她不相信伍月是活佛濟公,卻相信她是一個大好人,胡周也是。   「我陪你喝一小口好嗎?」   女孩笑著說,她的眼裡的淚花還沒幹。   「不是不喝酒嗎?」   胡周不想強人所難。   「碰上好人我也會喝一小口的。」   女孩笑得像個天使。   「哥可不想逼你。不想喝就算了,酒對小孩子來說可不是好東西。」   「不要緊。」   女孩用伍月的杯子小小的倒了一點。   她倒酒的樣子一看就是個生手,胡周在心裡暗笑了起來,他不敢笑出聲來,怕她害羞。   「我叫方歌。」   小女孩竟然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胡周,在刑警大隊。」   胡周俯過身來得意的小聲說道。   女孩驚詫了,她朝著伍月那邊投去了一瞥,「那個姐姐也是警察了?」   胡周點了點頭。   方歌這才注意到一邊的衣架上掛著女工的警服。胡周穿的是便裝,她當然認不出來。   另一間格子裡,兩個男人都醉得趴在了桌子上。伍月走到了服務台,對服務員說:「那桌的五糧液也記在我們的賬上吧。」   說完,伍月就回去換了衣服,回到了胡周的身邊。   「謝謝你,警察姐姐。」   方歌很感激的說,因為她是警察,不然她這麼替她出頭倒怕惹來麻煩了。   「哪有這麼稱呼的,我叫伍月。」   伍月嬌嗔的瞪了方歌一眼,「今天就跟姐到刑警大隊去住吧,別在這裡住了,小心那兩個壞蛋報復你,咱們可不能吃了眼前虧。」   「這……」   方歌猶豫起來。   「跟我住在一起。」   伍月猜到了方歌的顧慮。   出了酒店,看到伍月跟胡周開的是警車,方歌就更放心了。   「我的酒還在酒店裡呢。我得跟人家結賬。」   方歌忽然想起了這事兒。   「不急,到時候讓你伍月姐帶你去辦,他們不敢難為你的。不過你得聽我的話,去上學。錢不是問題。你伍月姐會為你付的。」   「胡周,我什麼時候說要替她付學費了?不要亂攤派任務好不好?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副大隊長,就是大隊長也沒有這個權利吧?」   伍月朝胡周瞪了一眼,胡周卻只是笑。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不能再讓方歌回去賣酒吧?」 第348章 跟蹤捉姦   方歌知道自己在酒店裡住不下去,她很害怕被那兩個壞男人報復,所以當她聽到胡周讓她跟著伍月一起住到刑警隊宿舍裡的時候,便有了一種安全感。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快就答應下來。   胡周剛剛把方歌安頓下,卻接到了胡玫打過來的電話。   「我在刑警大隊的門口等你。」   胡玫很簡短的就掛了電話,她不想聽到胡周還有沒有解釋,她根本就不想給胡周解釋的時間。   胡周沒有告訴伍月就下了樓。   胡玫的車子就停在了外面。   此時已經是晚上快十點。一輛車子遠遠的跟在了胡玫的車子後面。那正是馬廳長。他早就感覺到這些日子自己的老婆有些不對頭了,只是他還沒有抓到老婆的把柄。   胡周很興奮的上了胡玫的車子,根本就沒注意到還有人跟蹤他們。大街上有那麼多的車輛,誰會去注意這些呢?   馬廳長遠遠的停著車子,看見自己的老婆的車子在刑警大院的門口停了那麼長的時間,心裡既恨又氣,卻不想上前阻止老婆。他知道,現在要是上去的話,老婆胡玫或許會有一千個理由拿出來騙他,同樣阻止不了兩人的姦情,因為他不可能時時跟著老婆。只有親自抓住了老婆才能讓老婆低頭認罪,改過自新。   當胡周上了胡玫的車子之後,馬廳長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他的眼珠子都快竄出來了。但他只能忍著。   胡玫開著車子又去了她的別墅。兩人歡快的上了樓。   馬廳長把車子停得遠遠的,生怕驚動了這兩個人。他來到了樓下的時候,卻看見剛剛亮起來的燈立熄滅了,馬廳長心裡一沉,知道這兩個狗男女一定是上了床了。   的確,胡週一進樓的時候,就抱起了胡玫直接上了二樓的臥室,一進屋,胡周就開始扒起了胡玫的裙子來,他們一邊親吻著一邊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兩人就結合在一起了。胡周藉著酒勁兒在胡玫那軟綿綿的身子上耕耘著,胡玫則痛快的呻吟著,兩手不停的在胡周的身上撫摸起來,現在她一見到胡周就像是蚊子見了血似的,異常的興奮,只要有一刻見不到胡周,胡玫的心裡就癢。今天晚上她實在是熬不過去了,才決定再把胡約出來好好的親熱一回。其實馬廳長並沒有到國外,她只是騙老婆的,而是到了別的情人那裡尋歡作樂去了。   但兒子突然的一句話卻提醒了他,因為第一次馬廳長喝醉了之後,馬濤就看出來胡周跟自己的繼母有些暖昧,讓老爸注意著點兒。所以才有了馬天明跟蹤一說。   馬天明蹲在樓下倍感屈辱,但他知道胡周的身份與來歷,他知道自己這點小芝麻官兒在省城裡還能有點兒份量,可跟胡周的爸爸一比就狗屁不是了。但自己的老婆跟別人上床了這種事兒擱在身上誰也受不了。   聽著胡玫在樓上那放肆的呻吟,馬天明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平時都是自己去搞別人的老婆,可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卻讓一個比自己矮好幾級的臭小子給搞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來朝著大門狠狠的踹了起來:「胡玫!開門!」   馬天明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喊破了,他沒有樓上的鑰匙,就是有鑰匙他也不好直接開門上樓抓奸的。因為騎在他老婆身上的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得罪不起。   聽到馬天明的叫囂之後,樓裡的呻吟停了下來。   「他怎麼來了?」   胡玫嚇得立即想坐了起來,可胡周還壓在她身上,那東西還插在她的身體裡呢。   「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快想想辦法呀!」   胡玫只圖跟胡周享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被馬天明抓到會怎麼辦。   胡週身子半支在胡玫的身上,並沒有急著抽出來。沉思了一會兒。   「不要怕,他要是敢打你,你就說我手裡掌握著他的罪證,會讓他進監獄的。記住了,從今以後,不許他碰你的身子!他要是強來,你就警告他!」   說完,胡周才拔出第三條腿來慢悠悠的穿上了衣服。   「下去開門吧。我從這兒下去。不會有事兒的。」   胡周很從容的捧著胡玫的臉蛋兒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   胡玫遲疑著出了臥室,下樓開門去了。   「你嚷嚷什麼?」   有了胡周的撐腰,胡玫心裡便有了底氣,說話也硬氣了許多,以前她從來不敢這樣跟馬天明說話的。   開門之後,馬天明高聲罵道:「你跟哪個王八蛋在一起?」   「哪有什麼人?我一個人!」   胡玫這句話卻有些不太氣壯。   馬天明一把將胡玫推到了沙發上,在客廳裡找了起來。其實客廳裡一目瞭然,根本用不了那麼仔細。   從客廳又轉到了廚房,然後拿了一把菜刀才奔到了二樓。他上樓的聲音很重,一是他太胖,走不快,二是他並不想真的跟那個剋星碰到一起。   看到馬天明手裡拿了一把菜刀,胡玫大聲的喊了起來:「你拿菜刀幹什麼?」   她當然是提醒房間裡的胡周,千萬要躲起來。   「我要殺了那小子,敢動我的老婆!」   馬天明怒吼著朝著臥室旁邊的小屋走去,連同每一個小房間他都不放過。   他最後才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這個臥室他只是放了床,從來還沒有睡過,卻讓別人把自己的老婆給睡了。   當他推開臥室房門的時候,裡面卻是空空如也,只是床上有些混亂,一看就是兩人剛剛在床上幹過那事兒。   「你這個賤人,上來!」   馬天明搖晃著手裡的菜刀憤怒的喊著。胡玫抱著頭捲縮在沙發上不敢動彈。   馬天明再次進到臥室裡,在床上查看了一下,那床單上還有濕漬,他相信那一定是他老婆的,一想到這裡,馬天明就更加憤怒了。他握著菜刀又衝了下來。   他拿菜刀朝胡玫比劃著:「你跟哪個王八蛋相好了?」   「我沒有!」   胡玫抱著頭懾懦著,眼睛卻不離馬天明手裡的菜刀,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她真怕他一怒之下把她給剁了,男人在氣頭上沒有做不出來的事兒。   「你那麼多的別墅,整天我都沒住過,我不過是想過來住住罷了,哪有跟別人相好?」   胡玫真不敢在這種時候惹火了他,給他一個台階也許對自己有好處。   「那床上的東西是哪兒來的?啊!」   馬天明的聲音又高了八度。   「是……我自己弄的!」   「我親眼看到你帶著一個小白臉兒從車上下來的,還想騙我?」   馬天明一把抓住了胡玫的頭髮,一手用菜刀逼著胡玫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   胡玫看到馬天明這副窮凶極惡的樣子反倒不那麼害怕了,她牙一咬,說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就死定了!他可是掌握了你的罪證!」   「你們威脅我?」   聽到胡玫的那一句話,馬天明一下子軟了下來,剛才的氣盛完全是覺得自己吃了大虧,可現在卻忽然間平衡了一些,畢竟自己也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能夠保得住自己現在的一切,老婆讓人吃了也就算是值了。   「我沒有嚇唬你,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不會讓他饒了你的!」   胡玫現在只能以攻為守了。她瞭解馬天明的弱點。   馬天明氣急敗壞的將胡玫一把推倒,轉身掄起菜刀朝著客廳裡的傢俱劈了起來。那幾萬塊錢一套的傢俱沒幾下就被馬天明劈了個稀巴爛。   現在馬天明越發不敢挑明了胡周的名字了,他明明看清了是胡玫從刑警大隊把胡周接出來,又是胡周抱著他的老婆上進了屋的,可現在他連胡周的名字都不敢提了,他覺得胡玫的話不像是嚇唬他,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而且許多事情他都做得太招搖,誰知道他掌握了哪一件?   看著那些傢俱被馬天明劈壞了,胡玫一點都不感覺到心疼,因為她對那些東西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她所追求的是跟胡周那種纏綿之情,那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   胡周並沒有走遠,他時刻注意著別墅裡的事態,如果馬天明真的動手打了胡玫的話,他會在第一時間出來懲罰這個混蛋男人的。   馬天明在傢俱上發洩了一通之後,覺得出了大半的氣。他本來想在胡玫的身上再發洩一番的,但胡玫那句話卻讓他軟了下去。平時自己對胡玫那種態度,胡玫不可能再對他有什麼好感的,他不想自取其辱。   馬天明重重的摔上了大門,他沒有發現躲在黑影裡的胡周,就是看見了,他也得裝作沒看見。除了胡周睡了他老婆這點事兒上佔著理之外,他馬天明自己覺得事事都被胡周捏在手裡。胡周雖然來了大隊不長時間,但那件毒販抓捕案就讓胡周出盡了風頭,這樣的人物他這個貪污犯還是躲著點的好,就是哪天自己被抓進去了,也至少不會招致被胡週報復。   看著馬天明的車子遠去了之後,胡周又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進到客廳裡之後,胡玫還愣愣的坐在那裡,剛才馬天明那一通發洩,著實把她嚇壞了。   一看到胡周進來,胡玫一頭就撲進了胡周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他沒打你吧?」   胡周撫摸著胡玫那依然顫抖的身子,萬分的關切。   胡玫伏在胡周的懷裡搖了搖頭。   「以後他要是敢動你一個手指頭,你就告訴我!我捏著他的死穴呢!寶貝兒,我不會讓你受苦的,再也不要怕他了。今晚我陪著你。」   胡周俯下頭來在胡玫的耳垂上親吻著,將她輕輕的抱了起來。胡玫雙手環住了胡周的脖子,兩人一起又上了樓。   現在不再是疾風暴雨,而是纏綿起來。胡周重新扒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每一寸雪肌上親吻了起來。   「哦……喔……」   剛剛還梨花帶雨的胡玫此時又飄進了幸福的雲霧裡。她的蛇身極力的扭動著,任胡周的唇吻遍她的全身。   房間裡沒再開燈,窗子外面射進來的天光足夠讓胡周看清楚她身體上的每一片潔白,她的身體在淡淡的月光下如光滑的絲綢一般透著一種潤澤的光輝,又像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 第349章 變臉   經過了這一場對決之後,胡玫反倒不再害怕了,早晨起來的時候,胡周想早一點離開別墅回到刑警隊去,而胡玫卻伸出兩條藕臂來勾住了胡周的脖子。   「我不想讓你走,多呆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你!」   胡玫雪白的身子幾乎全部呈現在了胡周的眼底,胸部以上那是女人最美的地方,一頭秀髮披垂下來,如同黑色的流雲。   「你不怕他再找你的麻煩了?」   胡週一半擔心的問道。   「我看他是被你嚇住了。我寧願被他打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此時的胡玫像是剛剛墜入愛河裡的女孩,是胡周讓她感受到了生活的樂趣,所以她決定把自己的後半生全部奉獻給這個二十六歲的男人了。   看著胡玫那動人的樣子,胡周感覺她與夜裡的胡玫更有不同之處,他沒想到她在白天裡還是這麼嫵媚柔軟。他猛的翻起身子來將她壓在了身下,胡玫則靜靜的期待著,那秋水般的雙眸含情脈脈。   她慢慢的打開了雙腿,將他特碩大的身軀夾在了中間讓他身子慢慢的伏在了她的身上,灼熱的慾念沿著她的幽谷滑了進來,而胡玫並沒有閉起眼睛來,就是胡周在她的身上起落的時候,她依然靜靜的看著胡周,好像要把胡周每一個下壓的動作都記錄在她的腦海裡。   直到胡周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讓她無法承受的時候,她才閉起了眼睛來呻吟不斷。而她閉著眼睛扭動蛇身的樣子同樣讓胡周興奮不已。   當胡周最後射出了那快樂的子彈之後,胡玫則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腰,在胡周的肩膀上輕咬了起來,她的嬌軀不斷抽搐著,快樂的感覺襲遍了全身。   別墅裡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胡玫卻先起了床開著車子到外面去弄來了早餐。為了追求那種特別的情趣,她不讓胡周到餐廳裡去吃,而是讓胡周就在她的臥室裡由她來餵他。   「可惜你現在沒有奶,不然,這奶也就不用花錢出去買了。」   胡周笑著說,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胡玫的胸上。   「到時候管你吃個夠!」   胡玫嬌柔的瞥了胡週一眼。   胡玫堅決要親自把胡周送回刑警隊,可胡周卻沒有答應她,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看馬天明現在不再鬧騰了,如果他把這事兒折騰起來的話,對他總歸是不太有利的。   到了刑警隊後,已經上班了,伍月夜裡就沒有找到胡周,一早上班之後,她就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裡好幾趟。外間的三個年輕人都說沒有見到胡副大隊長來上班。   「打他電話嘛!」   一個提醒道。他們都以為伍月沒有胡周的電話。   「我想見到他的人!」   伍月沒好氣的離開了胡周的辦公室,卻在門口碰上了他。   伍月的情緒還沒有安穩下來,她惡狠狠的瞪著胡周,也不問他去哪兒。離辦公室太近,胡周也不好解釋什麼。他沒辦法,拉著伍月就去了她的辦公室。   伍月本來是帶著氣的,但內心裡卻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儘管不樂意,她還是被胡周牽著手上了三樓。   倒好像是胡周牽著伍月的手進他自己的辦公室裡似的,剛一進辦公室,伍月就掙了一把,卻被胡週一把摟進了懷裡強吻了起來,伍月緊閉著嘴不讓他親,可他硬是壓在她的唇上最終還是舔開了她的唇齒。當伍月剛剛變被動為主動的反攻他的時候,他卻突然鬆開了她。   「我……昨天晚上去胡玫那裡了,她日子挺苦的,她打電話叫我,我不能不去。」   胡周有些理不直氣不壯的說。   「知道你去扶貧了!」   伍月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可你把方歌放在我這兒怎麼辦呀?」   「她還在你那兒嗎?」   胡周把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讓她在我那兒,我還能把她再攆回去呀?」   「那這樣吧,我馬上給她聯繫學校,看能不能讓學校免費?」   「你不是有錢花不了嗎?」   胡周笑了笑,不再跟她爭執,接下來的任務並不輕,他還不知道那些學校能不能認他這個副大隊長。   胡週一連跑了四五所中學,都說像方歌這種情況他們無法接收。胡周不得不亮出刑警大隊副隊長的身份來,但依然是無濟於事,而且人家說得很公道:「實在對不起,上邊有規定,我們誰也不敢違反規定辦事不是?」   胡周沒有辦法,只好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怎麼樣了?」   看到胡周那樣子,伍月就知道事情沒有辦成。   「方歌的戶口不在省城,沒法安置,他們都說今年的招生名額已經滿了,無法辦理學籍。」   胡周覺得自己很無用,堂堂一個刑警大隊副隊長連這麼一點兒小事兒都辦不成,他很不服氣。但事實是他一連碰了四五次壁。   「再想想,省城裡你還有沒有其他的關係?」   伍月提示道。   胡周忽然想起了張青來。一個敢於向著名女歌星提條件的黑幫頭子總不至於連這事兒也辦不了吧?   「就他了!」   胡周忽然有了一種柳暗花明的感覺。但他又沒有張青的號碼,只好來到了大隊長的辦公室。因為上次跟張青見面就是趙衛東安排的。   一聽到胡周打電話過來,張青竟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當他聽說胡周求他給自己一個朋友的孩子安排上學的時候,他張青更是受寵若驚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主竟然托他來辦這事兒,他能不麻利點兒嗎?而且這種事情對於張青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碟小菜兒而已。   胡周把方歌的基本信息告訴了張青並讓他力爭給學生免費,張青一口應承了下來:「胡隊你放心吧,這事兒要是辦不成我自個兒掏錢還不成嗎?」   「別介,不用你掏錢,我估計她完全夠了免費條件的,她都是孤兒了再不免費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   胡周既不笑,也不嚴肅,那架式拿捏得恰到好處。   讓胡周驚奇的是,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張青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胡隊,事兒辦成了,你讓學生今天下午去第一中學報到吧。如果有需要哥哥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呀!」   「第一中學?」   胡周不相信的問。他最後碰壁的地方就是第一中學,開始他覺得第一中學一定有些難度,所以就放在了最後抱著一線希望去試了下運氣,果然被拒之門外,他好說歹說人家就是不聽,而且那語氣很給他這個副隊長面子了。看那樣子好像就是天王老子也辦不了這事兒了。沒想到張青這小子前前後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竟然就給辦成了!   也就是說,張青壓根兒就沒有到學校,只不過是打了個電話而已!   胡周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   「胡隊的朋友的孩子,咱們不讓上第一中學還能去別的學校?那也太跌份兒了不是?要是不認真給胡隊辦好這事兒,那我張青成啥人了!對了,學校說連書費都免了。」   張青現在盡可能的想跟胡周稱兄道弟以拉近兩人關係,他不知道剛才胡周的驚訝是因為他剛剛在第一中學碰了壁。   「多謝了,改天我請你喝兩杯。」   胡周愛憎分明,該發狠的時候就得發狠,該表示感激的就得表示感激,所以儘管曾經不惜讓蠍子以狙擊來給張青施加壓力,但他同樣可以因為他能給自己解決方歌上學這事兒而請張青喝酒。現在他倒不恨張青這樣的混混,而更恨那些拿著上級規定說事兒的狗東西了。   「胡隊有時間的話,我請你。」   張青表現得很痛快。   下午一上班,胡周就帶了方歌去學校報道。   接待胡周跟方歌的還是分管教學的那個副校長。副校長有些禿頭,但看上去面皮卻保養得不錯。   胡周現在不再正眼瞧他了,因為上午來的時候,胡周說盡了好話竟沒有說動他的心,他是那麼堅持原則,讓胡周無可奈何。   「胡隊長,學生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我現在就讓教務處的人過來把學生領到班裡去。」   副校長一改上午的那張原則表情,一臉的和氣與討好。   「那學生的各種費用得多少?」   胡周不緊不慢的問道。   「學生一分錢都不用拿!」   副校長趕緊說道。他想盡量以自己的真誠來化解胡周對他上午的印象。   「那書費也免了?這恐怕不符合規定吧?」   胡周故意挑他的茬兒。   「沒問題,方歌這樣的特困生按照政策完全應該免費入學的!」   副校長臉上的表情一直是努力的將所有的笑容都堆積起來奉獻給胡周。   「我記得上午來的時候好像像方歌這種情況連入學的資格都沒有啊?」   胡周坐在那裡抬起頭來斜著瞥了那副校長一眼。   「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是我沒有聽清楚方歌同學的情況,這都怪我,都怪我!」   副校長一直自責著。   胡周把方歌送到了教務處之後就走了,他還得為方歌的住處動腦筋,要想方歌在以後的日子裡不受到別人的欺負,胡周決定還得找張青,他在省城裡沒有不熟悉的地方,找一個合適的住處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而且這種事兒絕對用不著張青親自出馬,他手下的人多的是,果然,還不到天黑的時候,張青就回話說方歌的住處找到了。   為了顯示張青的人情,他專門給方歌找了一個帶著套間的小單元,有廚房有臥室還帶著客廳。   「多少錢?』,胡周問道。他不想欠這個混子的情太多。   「什麼錢不錢的?你這是罵哥我呀?跟你實話說了吧,這是我一個手下的房子,人都移民了,這房子是托我給賣的,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買主。既然是你要用,還要什麼錢?你要給我錢,那還不如打我張青的臉呢!就這樣,要是晚上你不忙的話,我請客!怎麼樣?」   張青現在跟胡周說起話來,已經完全是道兒上的兄弟了。   「那房子到底在什麼位置?」   胡周想抽個時間過去看看,給方歌置辦一些必備的傢俱以及生活用品。他既然要管了就想管到底,不能讓一個小姑娘掛在半空裡。   「就離一中不遠的地方,大約有三百多米吧!對了,裡面傢俱應有盡有,你只需要再添置些生活用品就行了。」 第350章 身臨絕地   當天下午胡周先去買了些便當食品,把方歌從學校門口接到之後,就直接去了他給租下的房子,雖然那房子是張青手下的,但胡周卻決定不想欠張青太多的人情,所以想等有機會了再把錢給他。   方歌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住到這麼好的房子,兩室一廳。這在之前,她想都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在這樣的房子裡面住過一晚,而現在看來,卻要住上一段時間了。   「就我一個人住?」   方歌好奇的仰起頭來看著這個寬大而且裝飾不錯的房子問道。   「你要是覺得太孤單了的話,你當然可以讓你的同學也一起搬進來住,當然得是女生嘍,反正閒著也是浪費。」   胡周知道方歌是一個人住在這麼空曠的房子裡害怕,畢竟她才十六歲,又是個女孩。   「我還沒有熟悉的同學呢,一個都沒有跟她們說過話。」   方歌有些臉紅起來,現在她唯一可以大膽說話的對象只有兩個,一個是伍月,另一個就是胡周了。在她的眼裡,胡周已經成了她最親的人,其他的男人都被她劃入了不可信任的行列。   方歌用手在那軟軟的床鋪上面摁了又摁,她覺得如果睡在這樣的床上的話,應該跟神仙的日子差不了多少。   「得花不少錢吧?」   方歌很為難的看著胡周問道,雖然她知道現在他不需要她付這個錢,但畢竟是欠了胡周的情,如果能讓胡周少花一點兒的話,她的心裡或許會安一些。   「放心住吧,一個子兒都不用咱們花。」   胡周在讓方歌打消顧慮的同時,也有幾分得意。   「誰會這麼好心?」   方歌才不信呢。   「我不就是一個好心人嗎?」   胡周皺起了眉頭來嬌嗔起來。   「像你這樣的人哪會有那麼多?」   「呵呵,這話我愛聽,你還別說,這個社會像哥我這麼好的人還真的不多了。」   胡周自我標榜起來。   方歌雖然沒有好意思直接駁斥他,卻也有些嘲諷的撇了撇嘴。   「讓伍月姐來跟我做個伴兒好嗎?」   方歌覺得一個人住在這樣的房子裡,恐怕連一個囫圇覺都睡不成的。不等閉眼,那些鬼故事裡的影子就會來折磨她了。   「那我得跟她商量一下,萬一她不來,我也沒有辦法了,不過,只要跟她說了,也算是我仁至義盡了。」   「謝謝胡周哥哥。」   方歌一聽胡周答應跟伍月說這事兒,心想一定能成,於是興奮的抓住了胡周的手,幾乎跳了起來,她還從來沒有這樣拉過男生的手。   「還不知道成不成呢,現在不用急著謝。」   胡周笑著說,不過看著這個一頭短髮的小姑娘對自己這麼信任,胡周的心裡也相當的舒服。他不求將來方歌對他有什麼回報,只要能這樣多朝他笑笑就讓人心曠神怡了。   兩人簡單的吃過晚飯之後,胡周就給伍月打了電話,告訴了她地址。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伍月就過來了。她騎的是隊裡的巡邏摩托。她在車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打聽方歌房子的具體位置。胡周從窗子上探出頭來,正好看見騎著巡邏摩托的伍月英姿颯爽的朝這走著,伍月抬頭四下裡尋找著,正好看見了從窗子裡探出頭來的胡周。   伍月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讓她住在這裡陪方歌作伴兒,這麼大的姑娘了,她總有自己的天地,不希望跟別人住在一起,尤其是像方歌這麼大的小孩子還需要人照顧,這樣她就不自由了。   「你不來那怎麼辦?」   胡周有著逼人就範的味道,很顯然,除了伍月,胡周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   「哎,知道又上了你的套兒了。誰讓我是你這個無理隊副的手下的!看來我今後永無出頭之日了。」   伍月朝方歌瞪了一眼,「都多大的學生了,還不能自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早就自己睡一個屋了!」   「我也自己睡一個屋,伍月姐睡那間好了。我不會要求伍月姐跟我一張床的。」   方歌趕緊解釋道,她不想讓伍月覺得她不夠自立,可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誰不害怕呀,她心想說,你一個人住住試試。但現在她是求人家,可不能逼問人家這樣的話。   伍月說要回刑警隊拿幾件自己換洗的衣服與床單,她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   「伍月姐,早回來呀!」   方歌生怕伍月一去不復返了。   「沒事兒,她會回來的。」   「胡周哥,伍月姐回來之後你再走好嗎?」   方歌拽著胡周的衣袖說。   「你這膽兒怎麼跟兔子似的小?」   胡周倒不介意陪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一直到天明,可現在他也很忌諱被伍月罵自己是個大色狼,所以至少表面他還得裝得正經一些。   「我一個人在這裡怕。」   方歌那怯怯的樣子更讓人心生愛憐了。   「好的,我會一直等到你伍月姐來了再走,行了吧?」   「謝謝胡周哥哥。」   方歌那眉眼間的笑意表示了由衷的感激,現在胡周已經成了全世界上唯一可以被方歌信賴的男人了。   伍月那傢伙並沒有很麻利的回來,而是跑到商店裡購買了一大包她必須用到的女人用品,連床單她都買了。   而且伍月買完東西之後又回到了刑警隊的宿舍,該放的放,該拿的拿。   方歌跟胡周兩人坐在沙發上,方歌可有些等不住了。   「胡周哥哥,可不可以給伍月姐打個電話呀?現在都快十點了,她怎麼還不來呀?」   方歌瞅著牆上那塊剛剛換上了電池的表說。   「有哥在,她不來怕什麼?」   胡周的目光則盯在了電視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方歌那焦急的表情。方歌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他了。   方歌終於聽到了樓梯裡傳來了腳步聲,但那聲音卻很像是驚悚小說裡描寫的白髮女郎準備殺人時的腳步聲,令人恐懼。方歌控制不住的把身子移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兩手抱住了胡周的胳膊,「胡周哥哥,我好怕。」   她的小臉兒都貼了上來。   「不要怕,這樓上又沒有鬼。」   胡周輕輕的拍了拍方歌的頭繼續看他的電視。   那腳步聲停在了門口。   登登登,三聲敲門。   「八成是你伍月姐回來了,去開門吧。」   胡周的注意力已經扎進電視劇裡了,不想挪動身子。他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要是下來的話還得費些力氣。   「我怕……」   方歌抬起頭來怯怯的看著胡周,很想他能下一道赦令免了她去開門的任務。她好害怕——開門之後看到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哥是警察,害怕什麼!你要是再這麼膽小兒,我只能讓你再回到酒店去住了?」   胡周有意想鍛煉她,拿眼睛瞪著她。方歌只能從沙發上下來去開門。   她想從貓眼裡看一看是誰,可她在沙發上磨蹭了一會兒之後,樓梯裡的聲光控電燈卻已經熄滅了,樓梯裡一片黑暗。   方歌還算是聰明,為了看到樓梯裡的女人的樣子,她把門輕輕的一撞,那門發出聲響之後,樓梯裡的燈就亮了起來,然而,門口的人正好站在貓眼跟前,只讓她看到了肩部的很小一部分,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臉。   興許是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又在那門上敲了起來。   但方歌卻還是不敢開門。   「方歌,開門呀!」   胡周坐在沙發上想,這孩子真是膽小的沒救了!   沒想到方歌不但沒有立即開門,反而折了回來站在那裡為難的說:「我看不到她的臉。」   「不是伍月是誰?開門吧。」   胡周都有些生氣了。   方歌只好回去,方歌壯著膽子開了門,卻被突然伸進來的一隻手抓住了胳膊。   「啊——」   方歌被嚇得立即尖叫了起來。   胡週一聽那聲音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直奔門口,卻是伍月提了一大兜子東西進來了,她正笑著跟方歌惡作劇。而方歌卻已經嚇得蹲在了地上不住的捋著胸口。   「伍月姐,你嚇死我了!」   方歌簡直要哭了。剛才伍月抓住她的時候,就好像是被女鬼抓住了似的,讓她渾身發麻。   「你是兔子膽呀?」   伍月剛才是故意把身子靠在貓眼處不讓她看見的,沒想到會把她嚇成了這樣。   「人家本來就膽小嘛,偏偏又要嚇人家!」   方歌埋怨起來,要不是還得求她跟自己作伴的話,她早就放狠話了。她在酒店裡推銷酒的時候,遇上那種不要臉的客人,她也常常放出狠話來的。   「方歌,我可說好了,我不一定哪天晚上就有任務,不可能天天晚上陪著你的,這麼小膽兒,就讓你胡周哥哥來陪你好了。」   伍月看到方歌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很不欣賞。   「你有事兒的話,我能閒著?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胡周說。   「聽見了吧,方歌?到時候可得靠自己了!別啥事兒都指望著別人,我們也都老大不小的了,總得談個戀愛,K個歌什麼的,你可不能天天拴在我們的屁股上的。」   「好了,現在我得走了。」   胡周雖然覺得兩個美女都很養眼,卻不得不回去睡覺,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在臨出門的時候胡周又不放心的囑咐道:「放學之後直接回家,不許到別的同學那裡去,也不准在路上貪玩兒!」   胡周指著方歌的鼻子說。   「知道。」   方歌很乖巧的答應著。現在你就是讓她到處跑她也不敢。   伍月這次沒有騎車,而是打的過來的,胡周只好步行著回去。第一次這麼晚了在大街上走,別有一番味道。從這裡回刑警隊有兩條路徑,一條是寬路,一條是小道,小道是經過一個長長的胡同,這裡是這個城市改造剩下的一個死角。   身為法醫的胡週一直有一種挑戰自己膽量的習慣,雖然這只是一個小胡同,胡周也不放過這個小小的機會。   於是他朝著黑暗的小胡同走了進去。   正當他走到胡同中間的時候,卻突然從前面現出了一個人來。   他下意識的向後一看,身後也現出了一個人來!   胡周心裡立即打起了鼓來,這不明擺著是衝著他而來的嗎?   但前路後路都被堵住了,胡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只好站在了原地。   更讓胡周絕望的是,對方手裡一人拿了一把弩! 第351章 刺殺   雖然在黑暗中,但胡周還能認得對方手上拿的是什麼傢伙,那種速度極快,穿透力極強的弩,對於如此近距離的一個目標來說是相當致命的。   胡周站在兩把弩的中間,腹背受敵,已經感覺到了前後都有一股涼意穿透了他的身體。   此時他已經不需要再問對方要幹什麼了,他也不想現在就知道對方是誰,他要做的,就是盡量避開這兩隻奪命箭的攢射。他可不相信人死後會變成鬼再去復仇什麼的,要是能夠那樣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什麼冤死的魂了。   他用胳膊的肌肉感覺了一下腋下的手槍還在,但是,此刻他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去懷裡掏他的槍了,那玩意兒只能在抓捕罪犯的時候提前握在手裡或許有效,而現在,那似乎不過是一塊廢鐵而已。但他的注意力還是不由的集中到了那把手槍上,他跟著蠍子曾經練習了一段時間的絕招兒,雖然沒有學到蠍子那樣的精度,但也已經相當出眾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還有沒有機會用得到。   胡周的意念開始集中了起來,他慢慢的調整著身子,盡量能夠同時看到兩側的敵人,不然對方要是從背後射過來的話,那就很難躲開了。   他不敢以比較快的速度來轉直身子,那會刺激了對方提前發射的,那東西就算是打不到要害的地方也會讓你瞬間喪失了戰鬥力的,對方再收拾你的小命兒那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現在胡周可以用眼睛的餘光掃到兩側兩人手裡的弩了,雖然那東西很厲害,但胡周也斷定,現在他離兩個人都有著二十八九米遠的射程,一般來說,他們想殺人的話,不可能這麼遠就會發射,最理想的距離應當是在五到十五米之內。這樣既能保證精準,又能保證殺傷力。他們不可能只是想弄殘自己。   兩個人從兩個方向慢慢的向著胡周靠近過來,胡周不敢去伸手掏槍,但他的意識卻已經集中到了那把手槍上。   胡周還有一個想法,像這種弩,如果離得太近,雖然殺傷力大,但對於發射者的要求也就更高了,畢竟目標不是死靶子,所以說,距離越近,就越難保證精準。   但胡周不知道對手是什麼樣的角色,如果他們兩個都精於此道的話,那麼今天晚上他就沒命了。   憑著胡周的目測,他跟對方的距離已經接近了十八米,這是一個危險的數字,在這種時候對方一定會猶豫著到底發射不發射,如果對方改變了主意,想早一些解決問題的話,那該怎麼辦?   胡周心裡正盤算著,如果憑著自己的實力來同時對付這兩個粗壯男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但他至少要讓其中一個受傷,最好是致命傷,不然的話,今後就是被人弄死了也沒個地方查去。   胡周在心裡隨便點了個左字。也就是說他要專門襲擊左邊的人。   就在對方一步步逼近的時候,胡周突然凌空而起,一個鷂子翻身,使身子彈向了空中,而且朝著左邊那人撲了過去。   胡周不會什麼武功,但小時候練就的舞蹈底子卻是幫了他的大忙,他那出色的彈跳恐怕讓兩個對手都不曾想到,既快又高。   兩個對手在匆忙之間發射了,但是,胡周卻是在瞬間落到了左邊那人的身後,右邊那人匆忙的一箭射出之後,左邊的同夥卻發出了一聲慘叫。   胡周在身體騰空之後便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腋下,人還未落地就掏出了手槍。他將身子完全躲在了左邊那人的身後只聽「嗖」的一聲,那箭撲哧一聲就射進了同夥的體內。胡周以中箭者的身體作為屏障舉槍朝著胡同另一頭的那人開了一槍。   巨大的槍響在胡同裡格外沉悶,雖然胡周拆卸槍械的本事不小,但槍法卻不敢恭維。他一連射出了五發子彈,卻沒有一發命中。但在他跑了幾步之後卻突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一個輕盈的身影落到了胡周的面前。她就是蠍子。   「什麼破槍法兒?」   蠍子用腳朝跪在地上的那人踢了一腳,回過頭來朝胡周說道。   蠍子迅速在兩個受傷的男人身上搜了一陣,只搜出了兩把匕首。胡周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兩個傢伙分明沒有生命危險。   胡周現在才想起應該從他們身上調查一下到底是誰想害他,不然,既然把這兩個傢伙弄死也不會消除後患,人家在暗處,他在明處,早晚要吃虧的。   兩個刺殺胡周的傢伙立即被帶到了刑警隊進行秘密審訊,兩個傢伙牙咬得很緊,一個字都不想吐,胡周深知這些傢伙的心理,你越是急著問他,他越是不會開口,甚至會拿生命來威脅你。   而胡周偏偏不急,傷口也不給包紮:「什麼時候說了,咱就什麼時候包紮,我不會著急的,你們放心,你們連命都不想要了的話,我還會在乎什麼?」   胡周反而把門帶上跟蠍子一同到了外面。   「你這招兒可夠狠的!」   蠍子捅了胡週一下,夜色裡也盡顯嫵媚。   「呵呵,要是我跪在他們面前就更不可能了。」   胡周就不相信把這兩個傢伙分開各關在一個小屋裡會弄不出結果來。   兩個殺手的身上一個帶著箭傷,一個帶著槍傷,胡周只是胡亂在他們的傷口處一扎就是,根本就沒有處理什麼傷口,像這樣的傢伙你若是還想用什麼人道主義來對待的話,那就天理不容了。   「你這樣違反制度吧?至少連一點兒人道都沒有了。」   蠍子笑著說。   「他們都想要我的命了,還想讓我跟他們講什麼人道?對敵人的人道就是對人民的不人道,你懂嗎?」   胡周振振有詞的說。   果然還沒有走出多少時間,被蠍子一槍打斷了腿的傢伙就叫喊了起來。   胡周趕回去之後並不急著要他的口供,而是對他說:「你先等一等吧,你的那位夥計有話要說。我們得一個個的來。」   「求你們了——我全說——快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我不想死——」   門關上之後,那傢伙聲嘶力竭起來。   胡周又推開了門進來:「一分鐘也不能耽誤,有什麼屁就快放,我可沒有時間等你浪費!」   「不浪費,不浪費,我一定全說!」   經過審訊,兩個傢伙的口供非常一致,他們都是張青的手下,也是現在方歌所住房子的主人的同夥,他們是受命於已經移民的同夥的指使而謀殺胡周。那人說胡周憑著刑警隊長的身份強佔了他的房子,不給錢。   胡周明白了,這一切一定是那個張青向那個移民的手下散佈出來的謠言,他張青想借刀殺人。   「你敢肯定這事兒是張青製造出來的?」   蠍子還有些猶豫的問道,因為如果一旦肯定了這個方向,剩下的工作一定會由她蠍子來作了。   胡周沒有再往下審,就把兩個傷勢不重的傢伙送到了醫院進行治療。   胡周天亮之後就帶著伍月,身穿警服,開著警車,去了張青家拜訪這位黑幫大哥了。   張青心虛,躲起來不見。   胡周直接撥打了張青的手機,心想,你總不能連電話也不敢接了吧?我倒要聽一聽你怎麼說。   但聰明的張青一接起胡周的電話來就言說自己在外地一時不便回來。   「張大哥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可是有事兒要跟大哥說呀!」   胡周這番話可夠張青受用的了,他不清楚自己會不會因為這起謀殺案而受到牽連。   「我……一時半會的回不去,有什麼話你就先在電話裡跟哥說一聲吧,我一定如實告訴你的。」   「我只想知道那個移民國外的兄弟怎麼會說我是想侵佔他的房產的?」   「誤會!這一定是誤會!我那兄弟是個小心眼兒,我跟他說過你胡隊長臨時租用一下,他就以為……你看這事兒,怎麼,他打電話找過你了?」   「不是打電話,他是找了兩個人拿著弩來找的我!可惜那傢伙不善於用弩,卻射中了他的同伴,真不好意思,那兩個傢伙可是你的手下,不然我也不會再問你了,以後可要好好的管好你的手下,那東西挺要命的。再說了,你的手下都有朝自家兄弟射弩的習慣嗎?那你自己可得當心一些呀!」   說完胡周就扣了電話。   張青放下手機的時候,滿臉都是汗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但從胡周的語氣裡他已經感覺到胡周好像並沒有想讓他進局子的意思,但道兒上的警告卻更讓他毛骨悚然了。上次那一顆子彈已經嚇破了他的膽,也正是由於這種恐懼,他才鋌而走險想借刀殺人除掉了這個心頭之患。   伍月跟著胡周上了車。   「咱們就這樣走了?」   伍月有些不甘心,「我看應該叫他回來接受調查才對,那樣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害怕的,這樣算了,太便宜他們了,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單憑這件事兒我們也治不了張青的什麼大罪,如果現在真的把他幹掉了,現在倒不合適了。你想,他的手下有那麼多人,能善罷甘休嗎?他們不吃了我才怪呢。我就這樣抻著他,讓他對我們有所忌憚就行了。你要相信,世上的壞人是永遠殺不完的,殺了一個張青,也許還會冒出來李青、王青……」   「就喜歡在人家面前冒充哲學家!」   伍月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卻覺得現在的胡周比以前更有城府了,也更有男人味道了。   「我不用冒充,本來就是個思想家。去哪兒?」   「去看看方歌住的地方吧。」   伍月盯著前方說,但她眼睛的餘光卻掃著胡周的反應。   「昨天晚上我不是去過了嗎?」   「我已經重新收拾了,你看滿意不?」   伍月偏過頭來看著胡周,有些邀功請賞的意思。   胡周把車子打到了去方歌住處的路上。車子剛到了樓下,張青的電話就緊接著追了過來。   「胡兄弟,我真是對不住了……」 第352章 紅顏禍水   張青在電話裡跟胡周無非就是解釋,他那個移民的兄弟如何誤解了傳話,而一氣之下派人打擾了胡周之類的話,不論他怎麼解釋,胡周已經絕對不可能再相信他的話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其實這個張青還是可以利用的,你覺得他會繼續鋌而走險嗎?」   胡周表現得很是寬容。   「我可不讚賞你這種君子之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伍月倒顯得比胡周還要成熟。   伍月跟胡周兩人走進方歌的住處時,卻發現蠍子也在那裡了。   在毫無準備心理的情況下遇到蠍子,尤其是在這種地方,胡周跟伍月兩人都不由的心虛了起來。   「蠍子姐,你……怎麼也在這兒?」   伍月不由的臉紅起來,她本來是打算把胡周約到這裡來偷情的,在刑警隊的宿舍裡畢竟太讓人不能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影響心情。   「只興你們兩個來,就不許我來了?」   蠍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伍月,更讓伍月不由的緊張起來。   「姐,我不是那意思,我是……」   伍月急忙解釋起來。   「剛才那個張青又給你打電話了?你信他的鬼話嗎?」   蠍子有些傲慢的看著胡周,她覺得現在胡周已經被伍月的愛情迷倒了,有些不清醒了。   「你怎麼知道他打電話給我的?」   胡周非常驚奇,他跟張青打電話的時候可是在路上的,只有伍月知道呀?   「現在才想起來問我?是不是有些太遲鈍了呀?」   「寶貝兒,快告訴我吧,悶死我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胡周上前把蠍子摟在了懷裡,竟不顧伍月還在一邊看著,伍月看著兩人親熱的樣子,只好把臉扭到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這個以後再跟你說吧。不過,你不要以為張青那小子會放過你,現在他可是更加恨你了。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倒還好一些,現在你們之間幾乎是撕破了臉,我想他一定會在最近再安排一次謀殺,你信不信?」   蠍子的手也不由的摟住了胡周的腰,而兩個人完全把在一邊的伍月當成了空氣。   胡周剛要摟著蠍子親她的小嘴兒,蠍子卻朝他的身後努了努嘴,示意他還有伍月在身後呢。胡周這才鬆開了蠍子。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伍月很擔心胡周的安全。雖然她跟胡周的關係還沒有進展到上了床的那一步,但也只是一步之遙了,如果現在胡周出了問題的話,她今後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的,胡周的影子會在她的心裡折騰一輩子的。   「辦法總是會有的,只要動腦筋,天無絕人之路!」   蠍子信心十足的說。   「什麼好辦法,我的好老婆,快說出來嘛,不要這麼折騰人好不好?」   胡周再次摟著蠍子那楊柳細腰,手指都按到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了。三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胡周居中,兩邊分坐著美女蠍子跟伍月。   因為伍月跟胡周的密切關係,對於蠍子來說早己不是什麼秘密,現在胡周伸手摟住了伍月的腰,伍月只是羞澀的微微扭了一下身子,卻沒有掙脫出來,甚至任胡周的手指按在了她那豐挺的秀峰上。   「你要是有本事去把張青的兄弟們的關係搞活了的話,我看問題就解決了。」   蠍子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身上,一隻手握住了胡周的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   「說起來容易,他們都是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兄弟了,有那麼容易挑撥嗎?」   伍月很聰明,一下子就聽出了蠍子所說的主意。   「自古紅顏是禍水,就不能想點大路上的法子?雖然說這法子多少有點兒老套,可是,越傳統的東西越有它的神奇之處,不然不會傳得那麼久的。」   蠍子再次表現出了她的自信來。   「你是說用女人來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胡周恍然大悟。   「湖南有一名妓,叫方小愛,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動人,而且能歌善舞,很會討男人喜歡。如果你能把她弄來的話,整個青龍幫不亂了套那才怪呢。」   蠍子走南闖北,自然經見的就多一些,這個方小愛可是她無意中聽說的,在湖南一帶很有名氣。只是要得到這樣的女人必須得有錢有勢而且男人長得也不錯。   張青手下有四大金剛,男人只要有錢有勢了,沒有一個不喜歡女色的。這四大金剛不但家裡都有老婆,而且還都在外面包著女人。   其中,在這四大金剛裡面,最有實力,也是最受張青信賴的一個就是程輝了,許多事情,張青都是通過這個程輝而執行下去的。程輝直接成了張青的青龍幫的第二掌門人,同時又是張青與手下弟兄們之間的紐帶。所以,如果拔掉了程輝,那麼,整個青龍幫就會陷入一定的癱瘓狀態。   蠍子給胡周提供了非常詳細的關於那個方小愛的情況,這個方小愛經常被那些有錢人接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去過夜,但很少有人會長期包養她,費用實在太大。   胡周對自己被張青的人刺殺一事再也沒有提起過,他卻主動的提出來跟青龍幫的弟兄們認識認識。   在張青的主持下,胡周認識了所有青龍幫小頭目,並表現了與這些兄弟們友好相處的真誠。   張青只當胡周這次被刺殺之後嚇破了膽,也非常得意,他當然不想冒最大的險去除掉胡周,只要胡周知道了分寸,不再拿捏他張青的話,張青決定放過這個曾經丟了他臉面而且壞了他好事的副大隊長。   胡周漸漸的跟那個程輝熟悉了起來,兩人動不動就會湊到一起喝個小酒兒,胡周也經常在他面前發發牢騷。   「胡隊既然心裡不痛快,何不出去散散心呀?」   兩人一拍即合,胡周說自己聽說在湖南有個湘妹子,人長得特好,未得一見。   「那就去見見得了?」   胡周跟程輝兩人當夜就坐著火車去了湖南。   說實話,這個程輝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個頭兒不矮,而且人也長得白淨,有幾分書生樣子,一般的女孩都會打眼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天方小愛正在夜巴黎的大廳裡坐著,而且是獨自一人。所謂曲高和寡,如果在沒有大人物包下來她的時候,那些蝦兵蟹將一般是不會到方小愛的跟前自討沒趣的。   「那就是方小愛。」   胡周指著獨自坐在那裡喝著紅酒的一個標緻風韻的女人說。如果從身段上來看的話,那人絕對是女孩,但從那眼神裡的狡猾來說,應該叫她女人的。   實事求是的說,如果這個方小愛不是做這種營生的話,胡週一定會喜歡上她的,可是,這種人盡可夫,玉枕千人的女人,胡周是怎麼也喜歡不上來的。如果讓胡周來說句公道話,那這女人絕對是傾城傾國之色!   胡周發現程輝看到方小愛的第一眼的時候,那目光就被拉直了。那種驚歎與迷醉都證明了方小愛名不虛傳的魅力。   胡周在程輝的後面輕輕的拍了一下,提醒他不要太失態了。   程輝這才回過神來兒,不好意思的朝胡周笑了笑。那笑容裡摻雜著一種對胡周的感激之情。那意思是謝謝把我帶到這裡來。   跟妓女的交流其實很簡單,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容易談成的交易。幾乎沒有五分鐘的時間,方小愛就答應跟程輝去開房間了。   在程輝帶著方小愛去房間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愧對了胡周這個好哥們,而胡周則非常坦然的朝他笑了笑,意思是儘管玩去,我可以另找一個。   程輝其實是青龍幫的巨頭裡面年齡最小的一個,他對於愛情還是抱著最最單純的想法。開始他只是想跟這個方小愛玩一玩,可是,一夜之後,他竟然很不應該的愛上了這個不知道被多少人壓過的女人。   可能會有很多人不太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一個出賣身體的女人。明明知道她是以此為生卻偏偏要跟她相愛。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凡是有幾分姿色而且很會糾纏男人的那些妓女,都會有幾個回頭客,這些回頭客並不是真的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而是從感情上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依賴。   第二天,胡周跟程輝準備返回的時候就問程輝,「這女人怎麼樣?不是一般的花瓶兒吧?」   胡周的目的就是讓程輝覺得,愛上這樣的女孩子一點也不丟人。   「胡哥你真有眼力!你是怎麼認識她的?你一也上過她嗎?」   程輝問道。   胡周只是笑,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都說妓女無情,其實並不是那麼回事兒呀,只是她們沒有找到知心的男人而己。像這些女孩一旦找到了自已心儀的男孩,她會比普通的女孩更知道珍惜感情的。」   胡周竟然在程輝面前講起了御女經來了。   「胡哥不愧是警察,什麼都懂!」   這個一直在黑幫裡混跡的男人,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跟一個警察打交道,他忽然發現了胡週身上的可愛之處。特別是在認識了方小愛之後,胡周絲毫都沒有跟他爭搶的意思,表現得是那麼大度。   「這個女孩真的不錯,要是能把她帶回去住幾天豈不是更好?我想,對老弟你來說,錢不會是問題吧?」   胡周鼓動起來。   胡周顯然用了激將法,而且程輝的確不會缺這麼幾萬塊錢的。   正準備就這樣離開的程輝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帶著方小愛回去。   到底程輝答應了那個方小愛多少錢,胡周並不清楚,他所知道的是,程輝的確帶著方小愛回到了自己的城市裡並秘密藏了起來。   但紙裡包不住火,程輝一旦花了錢,就想天天跟這個可愛的女人住在一起,有時候甚至連老大安排的任務都給耽誤了。程輝的老婆好幾天見不到程輝便找到了老大張青。   張青打電話找來了程輝,問這幾天到底幹什麼去了。程輝只好說了實話,說自己正住在一個相好的那裡。 第353章 深夜來襲   一個從來沒有沉迷於女色的程輝,居然一連幾天都住在了一個女人那裡,張青便覺得這個女人不同尋常了。為了一睹這個女人的風采,張青特地舉辦了一個派對,要求程輝把那個方小愛也帶來一起玩。   胡周理所當然的被約了過來。   那一天的派對就在張青的豪華別墅裡。   天恩市潘家莊園都那麼有名,作為省城的老大,張青的別墅自然也夠氣派。青龍幫的小頭目們各自帶了美女來到了派對上。胡周知道,好色的張青一定會盡量讓派對舉行得時間久一些,他相信那個方小愛的魅力一定會把這個江湖老大擊倒的。   為了能發生點什麼,胡周趁人不備的時候,在張青跟方小愛的飲料裡偷偷的放入了一點催情的東西。那可是蠍子專門給他的寶貝,說那東西挺管用的。   蠍子曾經開玩笑的囑咐胡周,千萬別把那東西留著自己吃了。   胡周秘密的放了催情藥之後便坐下來靜候事態的發展。   凡是派對,就不可能老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跳舞的。老大張青早就跟那個可愛的方小愛跳過了一回,但那一次卻讓他永生難忘,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迷人的女人,他的心裡便不平衡起來,身為青龍幫的老大,所享用的女人居然沒有手下程輝的女人好,於是,他再一次約了程輝的情人方小愛。   而第二次約她跳舞的時候,正好是兩人的藥力同時發作的時候。在這種時候的男女,往往會自然而然的做出很荒唐的事情來。大膽的張青仗著自己是青龍幫的老大,而這個方小愛又是風月場上的女人,所以,張青直接向方小愛提出了那種要求。   「你打算付我多少錢?」   方小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此時兩個人已經遠離了跳舞的人群,不用擔心別人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程輝付你多少?」   張青志在必得。   方小愛還真的說出了一個數來。   「那我給你兩倍!」   張青不僅要在方小愛的面前表現出他的財大氣粗,而且還要表現出他作為青龍幫老大的氣派來。   幾乎不用討價還價,方小愛就跟著張青去了他的臥室。   被藥物催情的兩個男女一進臥室就搞上了。雖然方小愛是妓女的身份,但她在床上的技巧卻是無人能敵的,竟把個張青折騰得不能罷休。   派對都散了,程輝卻找不到了自以為己經深交的方小愛。   帶著懷疑的程輝在老大張青的臥室外面聽到了方小愛那似乎比跟自己在一起還要銷魂的叫床聲。可他並不知道那完全是藥力的作用。   程輝雖然不敢冒犯老大,但他對方小愛的愛卻讓他給自己編了個理由撞開了老大張青的臥室的門。   程輝眼前的情景是,方小愛正赤著身子騎在大哥張青的身上起落著。   他竟然上前一把將方小愛從張青的身上拉了下來。   但正在興奮著的張青卻立即變了臉。   「程輝,你要幹什麼?」   赤著身子的張青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朝著程輝踹了一腳。程輝雖然年輕,而且論武藝也比張青強,可是,他卻不敢還手,任張青臭罵了一頓。   自己的女人被大哥強佔了,居然還被大哥臭罵一頓,年輕氣盛的程輝差一點沒有忍住。但他內心的仇恨卻因此而劇烈燃燒了起來。尤其是他被老大張青罰跪在地上的時候,心中的屈辱更讓他恨得咬牙切齒了。   而張青卻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的過分,卻越發猖狂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就想反了不成?告訴你,今天大哥我睡定了這個女人!」   張青更是火冒三丈,他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小弟這樣忤逆過,而程輝竟然敢把他的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不能在程輝的面前表現出他應有的威嚴來的話,那以後的青龍幫就無法收拾了。   「程輝,今天晚上你哪兒都不能去,我要你就跪在這裡!」   方小愛在風月場上也算是個老手了,她早就看慣了有錢有勢的男人們為了女人而爭風吃醋的情形。所以,當程輝被大哥張青罰跪在地板上的時候,方小愛一點也沒有覺得心中有愧,由於那藥力非常厲害,過了一潮又一潮,所以,現在的方小愛一直還沉浸在淫雨之中,她並沒有因為程輝的出現而害羞,而是覺得這個程輝太不解風情了,剛剛穿上睡衣的張青又被方小愛的纏綿包裹了起來。   燈一直開著,方小愛竟然當著程輝的面跟張青再次做了起來。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哪怕他只有一丁點兒血性,都會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但二十出頭就能做到青龍幫第二掌門人的程輝畢竟不是等閒之輩,雖然算不上什麼忍者,但程輝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憤怒,努力的將眼前所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排斥在自己的視覺與聽覺之外。   他就那樣跪在地板上看了一夜的風流。不過那不是他的風流,而是自己的昔日大哥的風流,而且還是在他所喜歡的女人身上的風流。   他能夠容忍一個妓女對自己的背叛——妓女畢竟是妓女,可是他卻無法容忍大哥如此的無情,他明明是搶了自已的女人卻如此的羞辱自己!   第二天,程輝回家之後一病不起。但復仇的火焰卻讓他終於挺了過來。   程輝一改仇恨的表情,一副謙和之態出現在了老大張青的面前,要想復仇就得保持著張青對自己的信任。   「大哥,對不起,那天我以為是別人搶了我的小愛,真沒想到會是你。我現在想通了,不就一個妓女嘛,咱們可不能為了一個妓女而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程輝在張青的面前表現得依然那麼隨和,而且還是不請自坐在他的沙發裡。   「小輝,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那天大哥確實是多喝了幾杯,我也不是有意的。你說的對,咱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毀了弟兄之間的情意。女人有的是。何況一個風月女子!」   清醒過來的張青也已經意識到可能傷了兄弟的心,對於程輝的表白他十分滿意,為了彌補程輝,他更加信任起了這個昔日的二掌門。   這次事件之後,程輝不但沒有被削弱手中的權力,反而在青龍幫裡更有地位了。但程輝跟張青之間的這次隔閡卻是青龍幫內無人不曉的了。而且這一次張青的表現使他在青龍幫弟兄們之中的威信大大掃地。人心自然而然的倒向了程輝這一邊。   其實在刺殺胡周的計劃上,就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因為任何幫會敢與政府作對那都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但張青還是一意孤行,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這個眼中釘,好讓這個偌大的省城成為他暢所欲游的地方。但兩個兄弟受了重傷的結果不但表明了胡周的實力,而且也表現了胡周的胸懷。這讓張青在青龍幫裡更加孤立了。   程輝被老大張青罰跪的事情是胡周從青龍幫的另一個頭目那裡聽說的,而且他在程輝那裡也得到了側面的印證。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蠍子又悄悄的來到了胡周的宿舍。   「我給你的藥,你沒放到伍月的杯子裡去吧?」   蠍子在黑暗中摟住了胡周就討起賞來。   「我留了一點兒,準備咱們兩個吃。」   胡周反過身來把蠍子壓在了身下,大手按在了蠍子那豐挺的秀峰上。   「你就是不吃藥,見了我還不跟瘋了一樣?」   蠍子得意的說。黑暗裡她已經開始解開了衣服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露了出來。   「怪不得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呢,你這一招可真夠狠的,這等於將一塊骨頭扔給了兩頭惡狼,讓他們自相殘殺!嘿嘿……」   胡周刮著蠍子那精緻的小鼻子誇道。   「明明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餿主意,卻安到別人的頭上去!」   蠍子嬌嗔的反駁著,一隻手卻探進了胡周的身下,握住了那粗壯的一根。   兩人長吻了一陣,蠍子卻把身子鑽到了胡周的胯下,在那裡,蠍子第一次主動的挑起了胡周的原始衝動並在嘴裡吮了起來。   「今天你怎麼了,是不是也吃了藥了?」   胡周把身子仰躺在那裡,叉開了兩腿任蠍子以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他。難得蠍子如此主動的使用這種招數,胡周竟不敢有什麼主動的表示,只好老老實實的被動接受著。   伍月並不知道蠍子的到來,她在方歌那裡等方歌睡下之後,悄悄的穿了衣服又回到了刑警隊的宿舍裡來。她太渴望與胡周的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因為是蠍子趴在胡周的身上親吻著,胡周也沒有弄出什麼動靜來,因而伍月根本就沒想到屋裡還會有別的女人。她輕輕的敲了一下。   蠍子一聽就知道是伍月回來了,她示意胡周不要說話,而自己卻悄悄的下了床,打開了門之後就閃到了門後面。   伍月一進門就撲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連燈都沒有顧得打開。而且是第一次,她當然不想在燈光下去做那個。她顯得有些急切,當她撲到胡周的身上來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了那剛硬的一根。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蠍子剛才努力的結果。更沒有想到蠍子此時就躲在門後面。   不等胡周要求,伍月就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胡哥……伍妹要你……」   伍月將自己扒得一絲不掛,趴在了胡周的身上來,聽著伍月那有些急切的求歡的話,蠍子差點兒笑了出來,但她還是強忍著摀住了嘴,只等接下來的好戲。   「你怎麼把方歌一個人扔在那裡?她會害怕的!」   胡周雖然這樣說,大手卻已經開始在她那爽滑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她……已經睡下了……我……今天要睡到你這裡來……」   胡周的手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撫摸揉捏的時候,讓一絲都不掛的伍月激動不已,她的喘息都是那麼急促。   胡周的大手從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滑了下去,摸到了一片茂密的叢林…… 第354章 俠女求雙飛   「伍月,你去哪兒了?把身子弄得這麼濕?」   胡周在黑暗中撫摸著伍月的身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壞……」   伍月要不是被黑暗遮著自己的羞澀的話,早就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因為胡周摸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女孩最害羞的私密部位,伍月任胡周的手在自己的私密處滑動著,而胡周卻有意捉弄她。而伍月並沒有想到此時躲在門後還有一個女孩蠍子。   「告訴我,你這兒是怎麼弄濕的?是不是外面的露水很大呀?」   「再捉弄人就不理你了!」   伍月也伸手在胡周的下面抓捏了起來。   「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好嗎?」   胡周壞壞的抬起了伍月的一條腿來把頭鑽了進去。   「不要……」   伍月嘴上說著不要,但她卻一點都沒有反抗的表示,倒是自覺的抬起了那條腿來,讓胡周的臉靠近了她的私密處。   「哦……壞死了……你舔人家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舔弄人家的小妹妹……」   伍月嬌羞卻又帶著幾分浪意的叫了起來。   蠍子本來就適合在夜間活動,更何況她早已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現在她已經從門後閃了出來,把床上翹著一條腿的伍月看得清清楚楚。   「哦……你好壞……不要……人家好癢……」   伍月扭動著嬌軀,但胡周感覺得出來,她很享受,尤其是胡周舔得並不厲害,讓她正好舒服。胡周兩手捧著她的雪臀,讓自己的唇舌緊緊的貼在了伍月那敏感的嫩肉上輕輕的滑動。雖然不太用力,但在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特殊待遇的伍月感覺中,那卻是一種非常要命的襲擊了。她感覺到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好像所有的神經都向著胡周舌尖所挑動的那一處集中起來。   「啊……晤……死胡周……不要……太癢了……」   伍月兩腿卻是劈開來,錯動著,那樣子根本就不是難受的樣子,而是特別的陶醉,她那被胡周舔著的地方有些欲拒還迎的樣子,不需要胡周怎麼賣力,她就會自覺的撞到他的唇舌上來。   胡周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才爬上來,抓住了伍月那豐挺的秀峰揉捏著,身子則壓在了那兩腿之間,那剛硬在那濕潤爽滑的所在用力一頂,那灼熱硬棍便一下子扎進了伍月的萬丈深淵……   「啊……」   伍月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聲,疼得她眼角里都流出了淚水。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門口處站著一個人影兒。   伍月沒敢叫出聲來,因為此時胡周正壓在她的身上,她無法掙脫起來,而如果告訴胡周的話恐怕也來不及,不等胡周反應過來就會遭到對方的襲擊,所以伍月只好裝作沒有看見,但她的心裡卻緊張起來。   終於慢慢的她看清了那個黑影似乎跟她所見過的蠍子有些相像。   「蠍子姐?」   伍月試探著叫了一聲。   「叫我幹什麼?我又不會打擾你們!繼續吧。」   蠍子從黑暗裡走了出來。   伍月狠勁的推了胡週一把,可胡周卻還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裝什麼裝,不是你自己跑進來的嘛?現在倒又裝起正經來了。」   蠍子沒有到床邊來,而是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觀起戰來了。要不是藉著黑暗的掩護,伍月真的躺不住了。   胡周好像不怎麼在意,他摟著伍月比先前更緊了,那屁股一撅一撅的,搗得伍月好爽。   「啊……哦……真爽……」   雖然蠍子在一邊看著,可是伍月卻已經顧不得羞澀了,她竟然很放肆的呻吟了起來。初次被胡周這樣刺破了她的處子之膜,那幽谷也更加緊湊,胡周在裡面來回衝擊都有些難度,越是艱難,胡周卻越是來勁。   「啊……受不了呀!……胡哥……好舒服……」   伍月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甚至忘了一邊還坐著蠍子,更不在乎自己這是初夜,無羞無恥了。   就在伍月盡情的呻吟著的時候,蠍子也終於忍不住湊了過來。   「我也受不了了,快給我弄弄吧!」   蠍子竟然光著身子騎在了伍月的脖子上來。有了剛才被胡周唇舌折騰的經驗,伍月也抱住了蠍子的屁股,在她那私密的地方狠狠的舔了起來。   在伍月進來之前,蠍子正跟胡周進行著,而且是蠍子主動的趴在了胡周的腿間舔他,她自己也來了情緒,被伍月打斷之後,她卻又觀看了伍月跟胡周的一段表演,更惹得她陰火熾燒了起來。   蠍子來過幾次發現胡周跟伍月已經相當親密,而且伍月這丫頭對胡周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到了迷戀的程度,所以蠍子也有意想跟她來一個姐妹雙飛,而今天正是機會。   蠍子沒有想到伍月一上來就那麼狠,因為伍月此時正是全身緊張的時候,她的力道都來自胡周對她的進攻,胡周對她的進攻越是強烈,她的快感就更劇烈,她對蠍子的進攻也就隨之而劇烈了起來。   「啊……喔……好舒服呀……」   蠍子自己也運動起了身子來,兩手扒在床頭上,恨不得坐下去讓自己的敏感反應部位緊緊的壓在伍月的唇舌之上。   「嗯……嗯……」   伍月一邊被蠍子壓著,一邊又被胡周搗著,那快感讓她的身體劇烈的膨脹了起來,全身扭動,大有壓抑不住之勢。伍月已經揚起了兩腿在空中抖動著,似乎己經到了極限,而蠍子卻越發壓得緊緊的,不讓伍月有騰空兒的機會,她只能賣命地舔著她,直到胡周聽到伍月呼吸急促,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時,他才停止了那猛烈的轟炸。   而此時蠍子也一陣陣的朝著伍月的嘴裡噴射了起來,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啊……胡周……快……」   蠍子聲音顫抖的叫著,胡週一把將她從伍月的身上抱了下來,壓在了床上。   沒有任何的中斷,胡周就將那正在昂揚著的大肉棍一下子給蠍子搗了進去。   「喔……爽死了!」   蠍子舒服的叫喚了起來,兩腿隨即如伍月一樣翹了起來。胡周緊抓著她那兩座秀峰狠勁的幹著,槍槍直刺她的花蕾。她不像伍月那樣緊巴巴的,那裡早已被胡周開闢出了一條康莊大道,十分的暢通。不過現在的蠍子已經被伍月的唇舌折磨得夠嗆,那裡也正在痙攣著,胡周還是放心的大膽的進出著。   「啊……要命了……不要……」   蠍子再也受不了的時候,使勁的掙扎了起來,胡週一個下壓緊緊的抱住了她那纖細的身子,一陣陣的挺動之後,那愛液便激烈的噴射了起來。   「喔——」   一陣抽搐之後,蠍子終於放鬆了下來,要論別的功夫她確實比胡周強百倍,可要論這床上的功夫,蠍子就無法跟胡周相比了,她只能甘拜下風。   「伍月的小嘴兒這麼厲害,你沒少培訓了她吧?」   蠍子剛剛緩過了一口氣之後就戲謔起來。   「蠍子姐,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胡周可真的是第一次耶!」   伍月爭辯著卻已經爬了起來壓在了蠍子那光溜溜的身上。   「騙姐幹嗎?」   蠍子顯然不相信,第一次能有這麼好的功夫?   「我真的沒有騙姐,不信你看看嘛。」   伍月為了向蠍子證實自己的確是第一次,竟然拉開了燈,讓蠍子來看她身下的那梅花般的血跡。   蠍子一看,果然是真。   「你們兩個天天在一起,就能忍得住?還真有你們的,都是些死心眼兒,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著別人來的時候湊熱鬧!」   蠍子明明很喜歡跟伍月的雙飛,嘴上卻嬌嗔起來。   伍月卻多情的看了胡週一眼,然後解釋說:「平時我們工作不是都很忙嘛,哪有時間呀!」   說著,伍月又將一半身子纏到了胡周的身上來。   「平時我們真的沒有空兒,也就是在辦公室裡親個嘴兒,摸個香奶什麼的,呵呵,不過也挺不錯的!」   胡周得意的摟著兩個光滑如泥鰍的美女說道。   「原來你們在辦公室裡就是幹這個呀?」   蠍子真的不相信,同時又表現出了十二分的羨慕之情,「怪不得都想蹲辦公室呢,原來還有這樣的好處呀!」   她看著伍月胸前那兩座嬌挺的秀峰,心想,胡周要是天天坐在辦公室裡摸著這樣的美少女的身子,還能有什麼心思幹工作呀!   蠍子一邊在伍月的身上撫摸著一邊說:「不行,我得告你們領導去,現在單位的風氣都讓你們這些人給敗壞了!」   胡周也一隻大手握住了伍月的一隻玉兔,那一團白肉在胡周的大手裡忽圓忽扁,很是誘人。   「對了,伍月,那個張青賊心不死,你把方歌一個人扔在那裡,行嗎?」   胡周擔心的問道。   「不會有事兒的,就像你說的,張青現在還顧得上我們嗎?他們說不定正在窩裡鬥著呢。」   伍月得意的說道。   「現在張青在青龍幫裡的危機越來越嚴重了,可這小子還莫之覺也,有個哲人說得好,天要讓其亡,必先讓其狂!張青那小子對自家的兄弟程輝那麼沒情沒義,他的死期到了!我想,程輝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不可能有多大的耐性,他一定會在近期設法除掉他的仇人張青的!胡周你看有這個可能嗎?」   蠍子對於自己的分析非常自信。   「誰吃掉誰還不一定呢,就算是程輝吃掉了張青,青龍幫不還是在他們的手裡嗎?他們還不是照樣為非作歹?」   胡周開始站在一個刑警的角度上看問題了。   「那可不一樣,你不是說過了嗎?壞人是殺不淨的,可是,青龍幫的後起之秀看上去應該不像張青那麼心胸狹窄,至少他不會與咱為敵,你跟方歌也就可以安心的在省城裡了。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   蠍子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光著身子,不時會把某些不該露出來的部位顯露出來,因為她已經到了興奮點上,她不但是手段高明,智商也是一流的,很想得到胡周的讚賞。   「如果說程輝的心胸足夠寬廣的話,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殺他的大哥嗎?」   胡周不屑的瞪了蠍子一眼,是在提醒蠍子,凡是進入黑幫的人,尤其是那些小老大們,更不可小覷了他們。他們更會工於心計的,一不小心就會落入他們的圈套。   「要想瞭解青龍幫的內幕並控制他們的行動,你得有眼線才行,這麼大的一個幫派都沒有幾個眼線的話,那你也太失敗了。」   蠍子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這麼說,上次你挫敗了張青的謀殺計劃正是因為有眼線了?」   胡周這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來。 第355章 我睡了你再睡   「我的眼線在這裡。」   蠍子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手機,從裡面摘出了手機卡來。   「你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伍月瞪大了眼睛驚歎道,因為她知道這項工作很不容易做到的。   「我能監聽他們老大的一切電話!」   蠍子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卡,得意的說道。她不但會偷,還有一些尖端的技術,尤其是以手機監聽手機的技術,「沒有它,我怎麼會知道那天晚上他們會派人用弩來害你呢?」   蠍子把那張卡給了伍月。   「這東西怎麼用法?」   伍月拿著那個小卡,看不出它跟其他的普通手機卡有什麼分別。   「只要裝在手機上隨時開著機就行了,不過,為了確保安全不致把電話打給了對方,你最好還是把它裝在雙卡雙待的機子裡,一個卡是正常使用,而這個卡是專門用來監聽他們的,如果有什麼重要行動就不會瞞得過咱們了。我擔心的是,你們會不會只顧了親熱卻忘了監聽了。」   蠍子故意戲弄伍月。   「蠍子姐,好像人家天天不幹別的似的,我們也就是偶爾親熱一回而已,哪像你說的那樣呀!」   伍月臉紅的說。   「伍月,我總覺得讓方歌一個人住在那裡不放心,要是有個意外怎麼辦?方歌可是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孩子呀!」   胡周真的是擔心方歌的安全問題,怎麼說伍月也是個刑警,有她陪著方歌,他就格外放心一些。   「深更半夜的,你讓一個女孩子家走夜路,也真夠狠心的,就不怕人家被歹徒強姦了?」   伍月故作嗔怒的撅起了嘴。   「人家蠍子是客人,我總不能讓蠍子去吧?那可是你的家!」   胡周不指望蠍子。   「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就離開一個晚上,哪會有那麼巧呀!」   伍月剛剛被開苞,真的是懶了,不想動彈。剛才那一陣疾風暴雨讓她消耗了不小的體力不說,剛剛過了那勁兒,她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你去陪一晚也行呀,就是嘛,這麼晚了,你讓伍月走那麼長的夜路,你也不放心不是?」   蠍子勸道。   「看來只能我親自走一趟了。」   胡周很放心不下方歌一個人住在那裡,要是她夜裡起來發現家裡沒有了伍月陪她,那她也會一夜不能入睡的。   現在正好是子夜,他可不想讓方歌在恐懼中度過五六個小時,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那無疑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胡周穿上了衣服之後,把蠍子跟伍月兩個美女留在了宿舍裡,一個人在刑警隊裡找了一輛破自行車,在黑暗之中朝方歌的住處而去。因為對方歌太掛心,胡周騎得越來越急。   到了樓下,胡周將車子輕輕的放好,又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當胡周來到了方歌所住的門前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黑影正在那裡開門。   或許是那傢伙開門的技術並不精湛,從他的背影看上去已經有些急躁了。   「讓我來吧。」   胡周小聲的說著,同時將明亮的手電照到了對方的臉上。   聽到說話聲,那人嚇得登時轉過了身子,手裡一件金屬器具也掉到了地上。   但他立即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儘管他的眼睛被胡周的手電照得根本睜不開,但他的自衛意識卻非常強烈,手裡的匕首始終朝前。   「一邊去!笨蛋!」   胡周小聲喝斥著卻慢慢的朝門口走了過來,「幹這一行沒有專業工具怎麼能行?」   胡週一邊朝前走著,一邊用手電不停的照著那個男人。胡周這一招可真夠厲害的,一個再厲害的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要是被強光照射著的話,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更無法向對手發起攻擊。   但那人手裡的刀子卻始終不肯放下,那是他唯一保命的武器。   胡周走到了那人的跟前時,那人突然握著匕首刺了出來,他想作沒有什麼勝算的進攻,而讓胡周閃開一條道路來逃跑,可他的匕首剛剛刺過來的時候,胡周卻只是一抬腳,那人的手腕就立即斷了似的疼了起來,那匕首也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胡周凌空一把抓在了手裡,再出一腳,正好踢在那人的檔裡,那人當即就蹲了下來。   「哎喲——」   那人沒敢大聲喊叫,但從那呻吟裡胡周卻聽得出來,這一腳踢得並不算輕。   「來幹什麼?」   胡周沉聲問道。   「我……大哥饒命,小弟最近手頭兒上緊……我以前可沒做過這事兒呀!」   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脫之後,那人便求饒起來,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些首飾和鈔票,看那樣子顯然是從別的人家裡偷出來的,「我全給你!」   那人膽小如鼠的把偷來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胡周的腳下,再把身子縮了回去。   「這是哪家的?」   胡周問,他得還人家。   那傢伙賊眉鼠眼的指了指對門兒,原來他是剛從對門偷了出來,要是胡周再晚回來一會兒,說不定就讓他把方歌的門給弄開了,如果方歌醒來的話,豈不是要嚇壞了嗎?胡周在心裡慶幸多虧自己及時趕過來了。   「記住了,這是我的地盤兒,以後不准你再來一回,不聽話我就要你的命!滾!」   胡周頓喝了一聲,那人嚇得屁滾尿流的下了樓。胡周則把那些東西收了起來,進了屋。   胡周進了屋之後就生怕嚇著方歌便打開了燈,卻發現方歌的床上是空的!   難道方歌沒在家?她總不會趁著伍月走後也偷溜了吧?   「方歌?」   胡周試著輕喚了一聲,「我是你胡周哥哥呀?」   胡週一邊叫著一邊四下裡找。   廚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幾乎光著身子的方歌一頭撲進了胡周的懷裡哭了起來:「胡周哥哥……」   胡周摟著方歌一邊安慰的拍著她那一聳一聳的身子,一邊在心裡責罵起伍月來了。要不是她一個人偷偷的跑回去了,方歌至於受這番驚嚇嗎?   就是到了自己的床上的時候,方歌都不想放開胡周了,剛才在胡周還沒有到來之前,夜起的方歌就聽到了有人在那裡偷偷的開她的門。她趕緊推開了伍月的臥室,可伍月卻沒有在!她當即就嚇得渾身軟了下來,那開門的聲音顯然不是伍月,而更像是壞蛋。那人在門上弄了半天也沒有弄開,方歌這才跑到了廚房裡,她想就是有人強行進入廚房的話,她就拿菜刀跟他拚命。   就是胡周進了屋之後,方歌也沒弄清楚是不是小偷進來了。她不知道外面兩個男人的對話之後是誰打敗了誰,她只能在心裡祈禱從樓梯滾下去的是那個小偷兒,因為在方歌的心目之中,警察叔叔永遠都是厲害的。   「好了,沒事兒,你睡吧。」   胡周看著半裸著的方歌雖然心裡動了一下,但他也不想讓方歌這個還分明是個孩子的姑娘覺得他胡周是個乘人之危的偽君子。   「我不讓你離開我!」   方歌因為害怕,她真的不敢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她甚至覺得陽台上都會隨時進來小偷,她一把抱住了胡周,緊緊的,那小玉兔都壓在了胡周的胸口上,有些硌人,更有些撩人。   「可我……一個大男人跟你一個小姑娘睡在一張床上,這……合適嗎?」   胡周真的有些難為情起來。   「我都當你是親哥了,你就不能把人家當親妹妹嗎?你要是到了那屋裡,我就會害怕的。剛才我可是嚇壞了。」   方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這樣緊摟著胡週一個大男人,如何讓胡周不動心思呀,尤其是方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那麼的撩人,胡周無法沒有反應,雖然方歌是那麼清純,可胡周卻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下面那地方都不由自主的頂了起來。他只好讓自己的屁股向後撅著,免得碰到方歌的身子。   「說的也是啊,不過,咱不能這樣亮著燈睡一宿吧?」   胡周看著外面客廳裡還亮著的燈說。   「那我去關了。」   方歌說完就下了床,她只穿著一條小褲,那雪白的長腿沒有什麼遮攔,那小屁股也是那麼可愛,胡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關了燈之後,房間裡立即黑了下來,但窗外的天光卻將那幽暗的光投了進來,灑在了床上,當方歌躺下的時候,她那潔白的身體照樣讓胡周看得清。   胡周現在還穿著衣服,方歌躺下後才意識到。她當然知道穿著衣服睡覺有多麼不舒服:「你脫了睡吧,只要別脫光了就行。」   方歌在黑暗中幽幽的說。   「那——不好吧?」   胡周倒也想脫了,只怕方歌不同意,現在她既然都讓脫了那還怕什麼?   胡週一邊說著不好吧,卻已經脫了起來,將衣服放在了床沿上。   他脫衣服的時候,方歌也在黑暗中看著他,他那健碩的身體,很讓方歌這樣的少女心動,因為是在黑暗中,所以方歌可以大膽的欣賞他。   方歌自覺的把身子往裡移了移,那床並不大,是一張單人床,兩人擠上去真的有點兒窄,所以不論方歌怎麼往裡靠,胡周都無法把整個身子舒坦開來,兩人的身體怎麼躲避都得擠在一起了。胡周的胳膊就蹭到了方歌那光滑的皮膚上來。   胡周的身子一旦碰到了少女那光滑的皮膚,他的某個部位就像是受了劇烈的刺激似的,一下子高昂了起來。他那小褲根本就遮不住他的洋相,他只好將身子偏了過來,背對著方歌了。   「哥?」   方歌伸過那細膩的手來,在胡周的肩膀上晃了一下。   「嗯?」   胡周沒有回過頭來。   「你先別睡,等我睡了你再睡,好嗎?」   方歌幽幽的說。   「好的,你先睡吧。你睡了我再睡。」   胡周應道。   「那你朝我這邊,不然我害怕。」   她的小手一直那樣搭在胡周的身上,讓胡周更加不安分了。   胡周只好回過了頭來,看著方歌睡。   方歌身子平躺著,那兩個嬌挺的小山峰在黑暗裡也看得出來,她只穿了小衫子,那小衫子被兩座小山峰頂得高高的,好可愛。方歌閉起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在那幽暗裡都辨得出來,她均勻的呼吸讓她那雪胸很有規律的起伏著。她那樣子讓胡周立即想起了尹萍,他立即有了一種去親吻她的衝動。 第356章 純情女孩   有了胡周的陪護,方歌很快就進行了夢鄉,在方歌這個小姑娘的眼裡,胡周就是她的保護神,她甚至從來就沒有想過像胡周這樣的大哥哥會傷害她。   看著已經有了均勻呼吸的方歌,胡周也感慨萬分,他真的不想傷害這樣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人家都拿你當親哥待了,你怎麼好意思去佔人家的便宜呢?   可是,胡周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當他確信方歌睡著了之後,夜間他那顆躁動的心便立即不安分了起來,他感覺到胯間有一根東西越來越硬,小褲都被支了起來,成了一架不小的帳篷。   他是側著身子的,方歌的每一次呼吸所伴隨著的起伏都讓他興奮不已。   「我能不能親她一下?」   胡周反覆的問著自己。特別是越來越清晰的視線,讓他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小衫子底下的暗紅的圓點。她的裡面並沒有戴女孩子通常穿的那種緊身衣,而只有那件小衫子,而那小衫子卻幾乎透明,把那兩隻小兔子的整個輪廓都勾勒了出來。   胡周卻又很擔心自己這樣來回的想多了之後,會做出什麼畜生一類的事來,於是,他在心裡默念著一大長串的數字,終於讓自己沉入了夢鄉。   但不知什麼時候,胡周卻又突然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方歌竟然有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腰上,一隻胳膊也搭在了他的身上,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抱枕了。方歌這樣的睡相的確夠舒服的,可也不能拿別人當抱枕呀。尤其是她那軟軟的身子,那些女孩子最誘人的部位,壓在他的身上就更讓胡周胡思亂想了。   睡夢中的方歌吐氣如蘭,這就更讓胡周無法安心了。他的身體一再的膨脹著,他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人越是睡不著覺的時候就容易多尿,其實他並沒有多少水要放,可是那種尿意卻是越來越強烈了。胡周強忍了一會兒,感覺到再忍一分鐘都十分困難,他又不捨得拿開方歌的胳膊腿兒,那麼爽滑,但沒有別的辦法,他總不能尿在床上的。   胡周小心翼翼的先拿開了她的胳膊,又輕輕的掀起了她的長腿,還好,方歌可能是剛才被嚇著了,竟然沒有弄醒她。   胡周悄悄的下了床來到了衛生間。小解了之後,他感覺到好像還不能解決問題,憑他的經驗,男人那股子毒氣不洩出來,對女孩的那種佔有慾就會特強。為了保證自己不在睡夢中對方歌做出什麼不道德的事情來,胡周只好自行解決了。但當他閉上眼睛一手操作起來的時候,胡周的腦海裡滿是方歌的影子。她的清純,她的嬌美,都讓胡周動情。胡周有些不捨得立即釋放出來,那樣的話他覺得太可惜了,好像在擁抱著方歌那嬌柔的身子一樣,他完全沉浸在了與方歌的溫情之中。   胡周越來越激動,他甚至嘴裡都有了呻吟之聲。   方歌是在睡夢中忽然醒來的,當她發現胡周不在床上的時候,便趕緊爬起來四處尋找。她聽到了衛生間裡正在呻吟著的胡周。   「哥,你怎麼了?」   聽到胡周那可怕的呻吟,方歌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還以為胡周是出了什麼毛病呢。儘管她能看清胡周站在便池邊上,也能看到他的身子在劇烈的晃動著,就是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我……在解手。」   「你沒事兒吧?」   方歌已經站在了胡周的身後,她真的覺得胡周那呻吟很不正常。   「沒事兒……」   胡周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那種強烈的感覺卻因為方歌的突然出現而一下子頂了上來,儘管他的手已經不再動,可他卻控制不住,一串子彈突突的發射了出來。   「喔……」   胡周舒服的又呻吟了一聲。   「真的沒事兒?」   方歌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   胡周整個身子顫抖了一下,「你……先出去一會兒。」   方歌聽話的退到了客廳裡,靜聽著胡周在衛生間裡的動靜,她只聽到了衛生間裡嘩啦嘩啦的水聲。一會兒,胡周出來了。他徑直回到了床上躺下。   方歌進去小解了之後,又漱了口,然後摸索著回到了床上,「哥,是不是不舒服?」   方歌的小手在胡周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好像是想感覺一下,是不是在發燒。   「沒事兒,我很好。」   胡周躺著不動。   方歌疑惑的收回了小手,但她的身子卻跟胡周貼得很近了。   這是她生平遇到的第一個好人,她對他開始有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在她純潔而幼小的思想裡,這就應該是她一輩子可以相托的男人。她甚至沒有什麼害羞的感覺,自己就是他的女人,於是,她把身子再次往胡周的身上挪了挪,將臉直接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如果換了別的女孩,或許會想到胡周的突然出現會不會是伍月跟他兩人的計謀,但方歌卻想都沒有這麼想。她憑著感覺就認定了前半夜那個小偷在開她的門的時候被不放心她的胡周給撞上了。   方歌把臉貼在胡周的胸膛上沒想要幹什麼,她覺得這樣貼著這個男人就有了安全感。胡周覺得再沒有什麼反應的話就表現得太過冷淡了,於是他伸出了胳膊來輕輕的擁住了她那纖柔的身子。她那滾燙的臉蛋兒在胡周的胸膛上輕輕的滾動著。這次,她只是沒有把腿搭在他的身上,但胳膊卻勾住了胡周的脖子,那樣子很幸福。她甚至讓她那兩只可愛的小兔子都結結實實的印在了胡周的身上。   讓胡周感到意外的是,緊摟著他的方歌竟然很快就有了均勻的呼吸!   這丫頭,懷裡摟著一個大男人竟也能睡得著!   胡周看著安靜入睡的方歌,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自己了。   直到天亮之後,方歌還是趴在胡周的身上,而且竟然毫不羞澀。   家裡的廚具應有盡有,方歌是個苦孩子,一切家務都會,做飯更是不在話下,胡周不知道這個方歌跟自己的養女尹萍到底有什麼區別,反正他覺得兩人一定有著不一樣的地方,只是說不出來。   「哥,吃飯樓!」   胡周還躺在床上的時候,方歌就穿戴整齊的過來叫他起床去吃飯了。她不像個保姆,卻像一個小家庭主婦,樣子非常可愛。   吃著方歌親手做的飯菜,胡周很滿意。   「要是哥想吃我做的飯,我天天做給你吃!」   看著胡周吃得香甜的樣子,方歌也很陶醉了。   「我可沒有伍月那樣的口福。」   胡周笑了笑說。   「我才不做給她吃呢,睡著睡著人就跑了!」   方歌埋怨道。   「對了,我把昨晚小偷偷的東西放在桌上了,那是對門兒家的,麻煩你有空兒還給人家。」   「那要是他們說是我偷的怎麼辦?」   方歌最怕被人把她也當成了賊。   「別臭美了,你就是說自己溜進人家裡偷的,人家能信嗎?」   胡周不屑的瞥了方歌一眼說。   吃過早飯,胡周就回到了刑警隊。   而伍月則在胡周進了辦公室不久就來找他了。   「昨晚睡的怎麼樣?沒有不老實吧?」   伍月一進門就把門給關上了,她身子探到了胡周的這邊,從她的領口就可以看到她那延伸到裡面的一道深溝,伍月的胸部很發達,溝是溝,嶺是嶺的,而且皮膚特別白淨,所以那部位就格外迷人。不過,她要是不把領口故意開大,不把身子這樣探過來,你也別想看到什麼風光。   「你瞎說什麼呢?人家可不過是個孩子!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嚼舌頭了!」   胡周瞪了她一眼。   「那你跟我說實話,跟那個漂亮的小方歌睡在一個屋裡,到底有沒有什麼想法兒?」   伍月直接轉過來纏在了胡周的身上。   「沒有。」   「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都是食肉動物,方歌那麼水靈,你會沒有感覺?老實交待,摸人家了沒有?」   伍月拉著胡周的手按到了她的胸上來。那鼓鼓的兩個肉團很有彈性,胡週一握就性起了。   「她對你的半夜逃跑可是耿耿於懷的,抓緊找個機會彌補一下吧。」   胡週一邊揉著伍月的豐挺秀峰一邊笑著說。   「我天天陪她睡,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我可不欠她的!她還沒有報答我的恩情呢!」   說著,伍月也解開了衣服,將裡面的襯衣直接露了出來,那鼓鼓的兩團便貼在了胡周的臉上了。   「知道嗎?昨天晚上,如果我沒有及時回去的話,方歌就有危險了!」   胡周嚴肅的說。   「嚇唬我呀?」   「真的,那個小偷剛偷了對門兒又來撬方歌的門,讓我抓了個現行!他從對門偷來的東西我讓方歌還人家了,方歌當時嚇得躲到了廚房裡把門拴上了,我進去了之後才敢出來。」   「真的?」   一聽胡周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伍月才信。這時她才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兒,「真會那麼巧?」   伍月一副知錯兒的樣子是想討胡周的寬恕。   「這事兒的確巧,我是好像有了預感才非讓你回去的,因為昨天晚上我忽然覺得心裡很不安定,老覺得要出事兒。」   「這麼說,你跟方歌那丫頭有心靈感應了?」   伍月好奇的樣子。   「哪有什麼心靈感應?可能是前兩天讓張青給鬧的吧。對了,蠍子留給你的卡用上了沒?我們可全指著它來掌握張青的情況了。」   「我這手機可不是那種雙卡雙待的,除非你再給我買一部。」   伍月一副無賴的樣子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懷裡,屁股就坐在他的腿上。   胡周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扣子,露出了兩團雪白的肉花來。   「你自己去買就是了,要個發票,我給你拿大隊長那兒報銷去,保證不用你自己掏一分錢!哎!世風不古了,以前的革命戰士哪像現在有些人討價還價呀!看來真得多搞幾次革命教育了。不然,你們這一代青年人都不學好了!」   「誰不學好了?當年紅嫂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紅軍戰士,可伍月我還沒有奶水就給你吃過好幾回了!」   說著,她手托著一隻大白兔兒送到了胡周的嘴上來。胡周也不客氣,張開大嘴一口就含了進去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哦……」   伍月被胡周吸得一時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第357章 約會丁聰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省城裡發生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本省會準備競選副市長的楊秋在廁所裡突然倒地身亡。三十六歲的楊秋是出發到C市,飲酒後在房間裡猝死的。經法醫鑒定,他的體內含有大量的性興奮劑。而這種藥物的成分卻與胡周自己曾經被注射過的藥物完全相同。   這一發現讓胡周非常興奮,同時又感到害怕。當他面對著屍檢結果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脊背一陣陣的冒著冷汗。如果不是自己有著特殊的體質的話,早就命喪黃泉了。   兩人所不同的是,胡周是被人注射的,而這個楊秋卻是口服的。而且兩人的用途都不一樣,胡周當時是被醫院裡的王教授治療傷病的,而這個楊秋卻是用來提高性功能的。   為了調查楊秋身體裡這種藥物的來源,胡周帶著伍月親自來到了楊秋的家裡。   楊秋的愛人周靜還沉浸在悲痛之中,但肅靜的女人卻越發顯出了另一種風采。   「我可以問你一個很私密的問題嗎?這對於偵破你丈夫的案件很有幫助。」   胡周不得不以利害關係來打動這位風韻猶存的少婦。   周靜,某品牌化妝品省城經銷總代理,34歲,人長得很漂亮。不論是她的臉蛋,還是那苗條的身段兒,如果作為本品牌的代言人倒是更加合適,只是喪夫的悲痛讓她略顯得憔悴一點,但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卻是在她這個年齡上少有的精神。   「可以。」   周靜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迷人。   胡周正了正身子,與這位美麗少婦稍微側對面,以示禮貌,同時,這比在正面看她會更有韻味兒。遇到跟美女交流的時候,伍月總會主動的把機會讓給胡周這位帥哥。   胡周看了看伍月,示意她稍作迴避。伍月便站了起來,到了窗台那邊。   「你跟你丈夫在房事中,他……用過什麼藥物沒有?」   「這個……我……不知道。」   周靜那蒼白的臉上忽然間有了血色。   「比如說,你懷疑的……」   「我真的不清楚。」   女人一般都會把丈夫用藥物刺激房事當作一件羞於啟齒的事情。   「我們可以看看你們的房間嗎?真的非常重要。」   胡周的語氣非常懇切。   周靜抬起了眼來,看著胡周,胡周的表情很真誠。   周靜猶豫了一下。   「你們來吧。」   周靜起身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她找到了先生留下的鑰匙,打開了他自己的抽屜。   周靜是個很有教養的女人,丈夫不在家的時候,她從來不私自查看他的東西。   「他的東西應該都在這裡。」   胡周戴上了白手套,一樣一樣的清點了起來。在最裡面,他看到了一個沒有任何商業性標誌的精緻的小盒子。   「我可以打開嗎?」   周靜點了點頭。女人的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讓胡周看在眼裡覺得那是一種享受。   當胡周打開那個小盒子的時候,他差一點暈了!   因為裡面還有一支與他曾經從護士丁聰給他偷來的藥劑一模一樣!   按道理來講,注射的東西應該比口服的效力來得快,那麼,楊秋為什麼要口服這種東西呢?難道這玩意兒是可以口服的嗎?   「你們房事之前,他要求你服用過什麼東西嗎?」   胡周借此可以好好的看看她那張略顯蒼白卻極有韻味的臉。   周靜疑惑的看著胡周,搖了搖頭。   「那你見過他喝過什麼沒有?」   「我……沒注意到……」   女人的臉再次羞紅了起來。   「對不起,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弄清楚。是不是你丈夫他……在那事兒上有些……力不從心?」   胡周使勁尋找著措辭,生怕這話問不下去了。   周靜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兒,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但胡周從她那羞澀的表情裡就可以判斷得出,夫妻兩人的性生活一定不怎麼協調。   可是,這種事情,女人又怎麼說的出口呢。胡周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這東西,我得帶走了。」   胡周揚了揚手裡的藥劑。   「好吧。」   胡周剛走了兩步,周靜突然叫住了胡周:「胡隊長……」   「怎麼了?」   胡周轉過了身來,他巴不得再多看兩眼這個美人兒。胡周忍不住在心裡罵起了那個楊秋來,這狗日的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娶了這麼一個小可人兒。   胡周看著周靜的時候,腦子裡總忍不住拿她意淫起來,總幻想著將她摟在懷裡或是壓在床上的樣子,那樣子好動人。   「你們……能不能不把這事兒傳出去?」   周靜很為難的看著胡周說。那蒼白的臉卻已經成了一塊大紅布。   「放心吧,這事兒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是你不提出要求,我們也會為當事人保密的。你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事兒。不然,我們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胡周非常肯定的說。   「嗯,我知道,那……謝謝了……」   周靜害羞的把胡周跟伍月兩個人送出了門來。   兩人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隊裡,胡周便推說自己有事兒得出趟遠門兒。   「又是去找那個蠍子姐姐吧?」   伍月顯然有些吃醋的成分,她剛剛跟胡周有了那麼一回,正在癮頭上,她很想今天晚上再跟胡周大干一回。   「別亂想,我是有正事兒,我回趟母校。」   胡周解釋著說。   「你要是去找蠍子,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就是了,我又不吃她的醋……」   伍月掐著那纖細如蔥的手指說。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跟蠍子一塊兒吃胡周了。   「我真的有事兒。要是不相信,那你跟我一塊兒去。」   胡周實在拿她沒辦法了。   「這就對了嘛!」   伍月立即撲上來在胡周的嘴上親了一口,又將那豐挺的秀峰壓在了胡周的胸前。   「抓緊時間,我們先去趟醫院。」   胡周早就在路上的時候給丁聰打了個電話,問她是不是又搞到了那種藥品。   丁聰說早就給他準備好了,是剛剛沒幾天的事兒。   胡周開著隊裡的車子,帶著伍月直奔天恩人民醫院。   到了丁聰的辦公室門口,胡周讓伍月在外面望著風,他一個人進去。   他先拿到了藥品,折身就往門外走。   丁聰立即臉上表現出了極度的失落。   「你……」   她站在那裡欲言又止。她真沒想到胡周會來取了藥就走,連一句話都沒有說,說實話,丁聰冒這麼大的風險,還不全是為了胡周嗎?可他卻這般無情。眼淚就要流出來的丁聰站在裡面差點兒就要罵胡周了,卻又見胡周折了回來。   丁聰以為他可能是忘了什麼東西,正無準備的時候,卻被胡週一把抱在了懷裡。   「你想死我了!」   胡週一邊在丁聰的護士服底下摸索著,一邊在她的脖子底下親吻著。那激動的樣子立即感染了丁聰。   「哦……胡哥……哦……」   丁聰仰著那白晰的脖子,任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護士服底下揉捏著她胸前那兩團極富彈性的肉團。   胡周用腳尖將裡間的小門兒給關了,抱著丁聰就上了床。兩人各自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陣慌亂。胡周甚至喘起了粗氣。   丁聰只脫掉了下半身的衣服,而那護士服卻還穿在身上,這更讓胡周獸血沸騰不已了。他一邊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在那兩團柔軟上揉捏著,一邊分開了她的腿。他都沒問一下人家姑娘今天是不是身子爽,就直接挺著長槍頂了進去……   「啊……」   好久不遇甘霖的丁聰,此時一陣控制不住的呻吟,閉起了眼睛,她感覺到彷彿一根灼熱的小火棍兒伸進了她的私密深處。只是這小火棍兒又粗又滑,讓她的身子無法把握。   丁聰高揚起了兩腿,那護士服還遮著她的胯部,胡周半直著身子站在床下,兩手在那護士服底下蠕動起來。   「喔……哦……」   極度的快感讓丁聰不顧外面還有一個穿著警服的伍月。她不停的扭動著嬌軀,嘴裡不斷的呻吟著,她那嬌嫩的幽谷令胡周異常興奮。他兩手從她的胸前滑了出來,托住了她那豐潤的臀,讓她的兩腿夾在了他的腰上。即使隔著護士服,胡周也覺得丁聰那一對玉兔晃動得很迷人。   他忽深忽淺,忽快忽慢。   「哦……哥……吻聰聰嘛……」   丁聰躺在那裡嬌滴滴的央求著。可胡周這樣的姿勢哪裡吻得著她。他只好放下了她的兩腿,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親著丁聰的小嘴兒吸起了她那香滑的舌頭。   親吻的越是激烈,下邊那種慾望就越強烈。很快丁聰就達到了興奮的頂點,她的身子瘋狂的扭著,希望胡周猛烈的撞擊她。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兒,一邊使勁的抽插了起來。   「嗯……嗯……」   丁聰的呻吟與呼吸越來越急促了,她的小腹都一陣陣的收縮起來。她使勁的吸吮著胡周的舌頭,連下邊那地方都在吸著胡周了。   胡週一陣猛烈的挺動之後,將那灼熱的岩漿射了出來……   「哦……」   丁聰的身子還在一陣陣的抽搐著,顫抖著,而胡周已經掀起了她的護士服鑽了進去,在她那一對玉兔上吸咂了起來。   胡周直起身子來穿好了衣服之後,又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捏了幾把。   「快起來把衣服穿上吧。」   丁聰懶懶的從床上下來站在那裡轉了一圈兒,笑道:「我就是不穿衣服,誰還能看得出來?」   胡周看了看,的確是看不出來。   「那也不行,我不在的時候不許你這樣。」   丁聰又雙臂纏了上來,摟住了胡周的脖子,柔情似水的說道:「你現在不正在這兒嗎?」   她又伸著舌頭在胡周的唇上舔了起來。   「我有個任務,很急。有時間咱們再說吧。」   胡周只好把她那香滑的舌頭又吸了一陣,她才肯放手。   「是跟那個警察姐姐一塊兒嗎?」   丁聰不無嫉妒的說。   「嗯。」   「要是我能當個警察就好了!」   「你幹這行也不錯。我挺喜歡護士的。」   「我可不許你喜歡別的女護士,只許喜歡我一個!」   丁聰又要往上撲,胡周只得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   「不許鬧了!」   說完就開了門走了出來。   一直坐在外間辦公室椅子上的伍月看著胡周出來瞥了他一眼道:「這幾句話說的可夠長的了!整整二十分鐘!」   伍月抬起玉腕來看了看手錶說。 第358章 美女恩師   胡周帶著伍月一起來到了母校的化學實驗室,他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就直接過來找他的老師吳小雪了。他想給她一個驚喜。   當胡周走進吳小雪的實驗室的時候,她正專心致志的對著顯微鏡觀察著最近發現的一個菌種。   胡周雙手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兩隻大手同時捂到了她的秀峰上。   吳小雪不知是胡周,當即抬起那高跟鞋來,在胡周的腳面上狠狠的就是一腳。   「哎喲——」   胡周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美人兒下手會這麼狠,不是,是下腳!   胡周當即就來了一個金雞獨立,捂著那只受傷的腳跳了起來。   「胡周?怎麼是你?」   吳小雪一看踩錯了人,竟然踩到了自己的學生情人的腳上了。她當然知道那一腳有多麼厲害,那尖尖的鞋後跟幾乎陷進了胡周的腳面,哪能不疼?   胡周閉著眼睛只顧喊疼了。   「快脫了鞋,讓我看看!」   吳小雪急了,竟不顧胡周是不是有腳臭味兒,硬生生的扒下了他的皮鞋,又脫了他的襪子,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那腳面立即腫起了一個大泡來。   「哎喲,老師你夠狠的!」   胡周疼得咬牙切齒的說。   「人家不知道是你嘛!」   吳小雪看到胡周那個樣子,竟然心疼的淚盈眼眶了。她一邊撫摸著胡周的腳面,一邊用嘴使勁的吹了起來。   「來。到這裡來坐下。」   吳小雪讓胡周扶著她的身子,兩人一起移到了一把椅子上。   這時候還等在外面的伍月聽到胡周的慘叫也跟著竄了進來,還以為胡周被他的恩師給收拾了呢。   「你們一起來的吧?」   吳小雪瞥了一眼神情緊張的伍月問道,因為她穿著一身警服。但此時吳小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胡周的腳上了,能跟伍月打這麼一個招呼已經不錯了。   伍月一看那情形就知道一定是胡周吃了他的恩師的虧了,心中不由的暗笑了起來。但看到吳小雪一個勁兒的給胡周揉腳吹腳的樣子,卻又在心裡罵了起來——賤女人!   「對了。我那冰箱裡有冰塊兒,你拿幾塊過來給他冷敷一下。」   吳小雪一邊給胡周撫摸著腳面,一邊吩咐起伍月來了。   礙於情面,伍月不得不走過去打開了冰箱,掏出了一袋子冰塊來遞給了吳小雪,心說,你不是慇勤嗎?那就慇勤到底吧!我才不去跟在你的屁股後面操心呢。   吳小雪竟沒有覺察到伍月的不快,從那袋子裡掏出了兩塊冰來,用她那精緻的小手壓在了胡周的傷處,來回轉動了起來。   這冰塊一壓上去,胡周就立即覺得不疼了。胡周的腳上的溫度與吳小雪手上的溫度很快就讓冰塊融化,那化下來的冰水順著吳小雪那白嫩的手指間流了出來。   「還疼嗎?」   吳小雪仰起了臉來,看著胡周關切的問道,她抬起頭來的時候,胡周從上面看下來,正好可以看到她領口裡面那誘人的一片白晰以及那道充滿誘惑的肉溝。   看到胡周那直勾勾的眼神,吳小雪的臉倏的紅了起來,畢竟伍月還在一邊。但她並不想掩蓋自己露出來的那一片誘惑,她很喜歡讓胡周這樣看她。   「不疼了。別揉了吧。一來就讓你給揉腳!」   胡周苦笑道。   「誰讓是我給踩了的。」   她的眼神裡還是心疼。   「是吳老師踩的,怎麼會疼呢,別人想被踩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呢。是吧,吳老師?」   伍月一箭雙鵰。   吳小雪沒有回話,只好轉移了話題,「你們兩個來是有什麼要事兒吧?」   吳小雪想,如果不然,也不會跑這麼老遠來找她。   「沒別的事兒,想老師了就不能來看看了?」   胡周從吳小雪的手裡抽出了腳來,正準備自己穿襪子,吳小雪卻親自給他穿上。那樣子好像胡周不是她的學生,而是她的兒子。   吳小雪嬌小玲瓏,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不過,她的苗條之下卻不失豐潤,身上每一處都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誰不知道你沒事兒不登三寶店呀!我才不信你那些好聽的呢!」   吳小雪儘管心裡明知道胡周來了一定是找她有事兒的,可聽著胡周剛才那句話,心裡卻很甜蜜。於是那小臉兒就再次紅了起來。   「我有一樣東西再請你化驗一下,順便瞭解一下那東西的研究成果怎麼樣了?」   「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重大案子了吧!淨揀好聽的給老師說!」   說著把手伸了過來。   胡周掏出了兩支藥劑給了老師吳小雪。   「哪兒弄的?」   伍月只記得那個丁聰給了胡週一支,而且是胡周跟丁聰到裡間做那事兒的時候讓她在外面拿著的,現在怎麼成了兩支了?   「那一支是從楊秋的抽屜裡翻出來的,那傢伙就死在這上頭的。」   伍月湊過去仔細看時,見其中一支上果然還貼著一個小標籤。   「你什麼時候拿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楊秋的老婆給我的,沒讓你看,我跟人家保證了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胡周笑著說。   「連我你也迴避?真不夠意思!」   說著,伍月抬起手來在胡周那結實得跟牛犢子似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吳小雪自然看出來胡周跟伍月這一對年輕人有些暖昧,跟當初杜小薇差不多情況。   吳小雪故意想挑撥一下這兩人的關係,便問道:「你來的時候沒給小薇打電話嗎?她還嚷著這兩天就去看你呢!」   於是,伍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直直的瞅著胡周,那意思分明是說:「你的野花兒還不少呢!」   胡周也不辯白,而是順著說:「今晚就把她叫過來一起吃飯得了,她老公不是出國了嗎?沒回來?」   「回來過,又走了,聽說不再回來了。」   吳小雪一邊弄著那藥劑一邊說。   「那小薇呢?」   「當然在家裡了,兩人只是沒有離婚。但已經在邊緣上了。」   「為什麼?」   胡周覺得那兩人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分手了。   「還能為什麼?小薇的老公從國外回來本想跟她親熱親熱,可小薇卻拚命不讓人家碰!人家很快就走了。連房子都沒要。」   胡周這才覺得自己在杜小薇的心裡有多重。此時他竟忽然間覺得欠了杜小薇什麼似的。因為這麼長的時間裡,杜小薇連胡周的一個電話都沒有收到。她能不傷心嗎?   「是不是小薇她……又有人了?」   「有了。」   吳小雪說得很平淡,像是在談論與她關係不大的一個女孩的家庭瑣事。   「做什麼的?」   「公安的。」   「真的假的?」   胡周有些急了,竟然有一個也做公安的男人喜歡上了漂亮的杜小薇?難道說杜小薇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胡周?一時間,胡周那顆剛剛熱起來的心突然間涼了下來,剛才還為小薇愧疚著呢,而現在卻一下子冰冷了起來。   吳小雪偷偷的看了胡週一眼,看到了他臉上瞬間凝滯的表情。   「是不是動心了?」   吳小雪笑著說。   「我動哪門子心?愛找誰找誰!」   胡周嘴上這樣說著,可心裡卻難受得要命。   「這話你敢當著小薇的面說?」   吳小雪故意挑釁的看著胡周問道。   「有什麼不敢的?」   胡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吳小雪撇了撇嘴,不再說話,而是把其中一支藥劑弄開,進行化驗起來。   胡周現在既沒有心思去看吳小雪的化驗過程,也沒有心思去欣賞吳小雪彎著身子撅起屁股來的樣子了。他滿腦子的杜小薇。   他很想現在就跑到杜小薇的跟前問個明白,為什麼她要移情別戀了!   胡周在吳小雪忙碌的時候,偷偷的給杜小薇發了個短信:「還好嗎?」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有了回音:「你在哪?」   「你家門口。」   胡周故意想試探她一下。   「等著我!這就回去!」   胡周的心裡又是一陣激動。他好像看見了杜小薇那激動的樣子。   「伍月,你在這裡陪老師做著,我出去一趟。」   沒徵得吳小雪的同意,胡周就開著車子朝杜小薇的家裡駛去。   當胡周剛剛停下車子的時候,就看到杜小薇的樓下停著小薇的那輛小車。胡周的心裡不由的砰砰跳了起來。緊接著是一條短信:「騙子!」   他快步上樓,卻聽見杜小薇正站在自家的門前,連門都沒有開。   聽到腳步聲,小薇回過了頭來,不相信的看著胡周。   她的眼淚忽然間奪眶而出。胡周剛到跟前,她就撲上來一把抱住了胡周。   那淚水竟忍不出嘩嘩的流了出來,進而抽泣起來。她使勁的拍打著胡周的腰。   胡周站在那裡任她扑打,心裡卻很幸福,因為這樣子不像吳小雪說的她已經有了新歡。   「鑰匙在包裡。」   小薇摟著胡周卻不開門。   胡周從小薇的手裡拿過了包來,找出鑰匙,擁著小薇的身子開了門。   剛一進屋,小薇就熱烈的攀著胡周的脖子親吻了起來。   因為吳小雪的話還讓胡周有些半信半疑,所以,他的回應並不像小薇那麼熱烈。但小薇似乎沒有任何的察覺,一味的親熱。   許是累了,小薇終於放開了胡周。   「我以為你死了呢!」   小薇嬌嗔的罵著,那好看的眼睛裡依然閃著淚花,但更顯得嫵媚動人了。   「我是有事兒來找吳老師。她說,你又有人了。」   胡周說得有氣沒力的。   「什麼有人了?放屁!」   一向溫柔的杜小薇竟然也有了粗口兒。但這倒讓胡周心裡踏實了起來。   他細看著這位昔日的情人,果然臉上憔悴了一些。難道吳小雪真是在騙他?   「幹嘛這樣看著我?」   兩人四目相對,小薇卻覺得胡周的眼神裡有些迷茫。   「我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還會叫你進來?你摸摸,人家都要乾巴了!」   小薇突然靠上來,拉著胡周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口上。   「這不還鼓鼓的嗎?」   胡周大手在那秀峰上使勁一握笑著說。   「哎喲——也不知道輕點兒!」   小薇嬌嗔著,那媚眼兒柔性似水的望著胡周。   胡周將她的上衣脫了,又將裡面的衫子推了上去,將那兩座小山峰露了出來。   那燦白的兩朵肉花兒讓胡週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他張嘴咬住了她那櫻桃似的乳尖,又吸又舔。   「哦……」   小薇仰著脖子呻吟了起來。這久違的感覺讓小薇的身子立即酥軟了下來,「抱我到床上去……」 第359章 師徒四人行   吳小雪的實驗室裡,吳小雪正一個人忙碌著。而伍月卻一點也幫不上手。因為她對吳小雪所進行的化學實驗一竅不通。在那個微觀的世界裡,在伍月的眼裡是一團漆黑,對著顯微鏡她也只能是看到一些小蟲子在爬。   「這個傢伙跑哪兒去了?」   伍月在實驗室裡等得無聊,心裡卻想不透胡周到底幹啥去了。   「他呀,會情人去了唄。」   「情人?」   伍月一聽這個詞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他沒跟你提起過?剛才我說的那個杜小薇就是他大學的同學,兩個人好著呢,上次胡周來的時候就是住在她家裡的。」   吳小雪一邊做著實驗一邊添油加醋的說。   「沒聽說過,這種事兒他能跟我說嗎?」   伍月氣得暗暗咬起牙來。   伍月又看了看這個吳小雪,心想,剛才你給他又是揉腳又是呵氣兒的,那個慇勤勁兒難道還會比那個杜小薇差嗎?還好意思說別人!   「好了,實驗做完了!」   吳小雪鬆了一口氣直起了身子來,一臉的興奮。   伍月並不關心那個實驗的結果,即使吳小雪說了,她也不懂得是怎麼回事兒。   「我想,現在胡周跟杜小薇兩人一定上了床了!」   吳小雪偷看著伍月的臉色說道。   「愛上不上,關我屁事兒!」   伍月沒好氣的說。   「走,咱們看看去,說不定能捉姦在床呢!」   吳小雪饒有興趣的說。   「人家偷情,咱們去湊什麼熱鬧呀?」   伍月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想知道胡周是不是真的跟那個杜小薇上了床。   「去吧,要是被咱們捉到了的話,那今天上午就讓杜小薇請客,讓她出一回血!」   吳小雪洗了手,換下了工作服,露出了她那嬌小玲瓏的身段兒來。   「吳老師,你身材真好!」   伍月不知不覺間與這個吳小雪竟成了統一戰線,於是就打量著吳小雪的身材拍起了馬屁來了。   「好什麼好?我都半老徐娘了,哪比得上你們這些女孩子?走吧,坐我的車。」   吳小雪將她的實驗室鎖好,就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小車。   伍月現在說不出來是興奮還是生氣,反正一想到胡周會趴在那個杜小薇的身上耕耘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在胡周的屁股上抽上兩巴掌,剛剛來到這裡他竟然就跑到情人那裡去了,一點兒都不顧忌她的感受。   在杜小薇的樓下,果然看到了胡周的車子跟一輛女人的小車並排停在一起。   「看吧,車子都停到一塊兒去了。正在床上呢!」   吳小雪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就熄了火。   到了樓梯口的時候,吳小雪示意伍月小點兒聲兒,其實她就是不提醒,伍月也會小心翼翼的。   站在杜小薇的門口,吳小雪掏出了手機給胡周打了一個電話:「胡周,你快回來看看吧,實驗出問題了。」   然後兩個人就撤到了門口邊。   不一小會兒,胡周就一邊穿著衣服打開了房門。伍月跟吳小雪兩人一齊衝了進去。   「你們……」   胡周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兒,吳小雪跟伍月則直接衝進了臥室。   杜小薇正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一件毛巾被。   「小雪老師?」   看到吳小雪跟伍月出現在這裡,杜小薇還是有些驚奇。但她很快就明白什麼事兒了,一定是這個吳小雪搞的惡作劇。   「人家老婆都找上門兒來了!看怎麼辦吧!」   吳小雪一本正經的說著,就在臥室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杜小薇一下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站在面前的這個身穿警服的女孩就是胡周的老婆?那可慘了!   「你們別誤會,我們沒有……」   「還沒有?都光著身子了,這還不算是捉姦在床?杜小薇,你就不要再狡辯了,老老實實的認個錯兒,保證以後不敢了,啥事兒都過去了。」   吳小雪竟然一邊說著一邊朝杜小薇使眼色,意思是讓她趕緊先軟下來認個錯兒。   這時候胡周正在外面的衛生間裡清洗,他不知道發生在臥室裡的事情。   杜小薇看著伍月的臉色,猜測起來,因為伍月的表情表現得根本就不像是老婆找上門兒來的樣子,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兒的殺氣與怒氣。   「對不起,你們先出去一會兒,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杜小薇用毛巾被遮著胸前那一對雪白的高聳秀峰。   「做都做了,還裝什麼害羞的?要是害羞就別偷人家的漢子!」   吳小雪不苟言笑的說。這就更讓杜小薇摸不著陰陽了。尤其是「偷漢子」這個詞兒從吳小雪的嘴裡說出來,讓杜小薇聽著格外硌牙,讓她聽起來很不舒服,平時跟她那麼私密的小雪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她是為了給這個找上門兒來的女人消氣兒的?   看著杜小薇那尷尬而又迷惑的樣子,吳小雪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笑了,但她還是努力的繃著臉。   胡周從外面進來了。   「我給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搭檔伍月,這是我老同學兼老情人杜小薇!」   胡週一下子把兩個不認識的女人介紹得一清二楚。   「吳小雪!我扒了你的皮!」   這下杜小薇才明白過來,她從床上衝下來,用毛巾被纏著身子就朝沙發上的吳小雪衝了過去。   「咯咯咯……」   吳小雪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杜小薇撲上來光顧了與吳小雪打鬧,竟不小心讓那毛巾被從身上滑了下來,那雪白而光溜的身子立即呈現在了伍月的面前。   伍月與胡周兩人相視而笑。   小雪跟小薇兩人打鬧了一陣子,終於停了下來。   「你嚇死我了!」   小薇羞澀的看了伍月一眼說。   「那麼害怕還偷漢子?」   吳小雪還沉浸在剛才捉弄小薇的快樂之中,「今天那你就掏錢請客吧,喝點酒,壓壓驚。」   「臭美,今天這客得你來請才對。我們三個可是學生輩兒的,你不請客誰請客呀?」   杜小薇一邊穿著胡周從外面拿進來的衣服一邊說,她與胡周兩人一進屋先是激吻然後是兩人在外面的沙發上扒了衣服又進了臥室的。胡周接到吳小雪那個門口的電話時,兩人正在激烈的進行著床上之戰。胡周還沒有完成最後一步射擊動作就抽槍而走了。因為聽說實驗出了事兒,胡週一下子緊張得不行,他太關心自己的老師了,生怕出了什麼惡性事故傷害了吳小雪。   「呵呵,今天我來請吧。」   胡周笑著說。   伍月在暗中戳了胡週一下,那意思是你逞什麼能呀。在她的心裡,跟胡周最親,不想讓胡周掏錢。從剛才吳小雪與杜小薇的嬉鬧中,伍月就看出來,這個吳小雪跟杜小薇平時一定也是不清不白的關係了,就得讓她們兩個請客的。   「雪,你今天要是把胡周嚇出個好歹來的話,你就完了!」   杜小薇惡狠狠的說。   「怎麼了?」   吳小雪裝作糊塗的問。   杜小薇朝胡周看了一眼,沒有再說,現在她還不十分清楚這個伍月與胡周的關係,是不是跟她們一樣可以那麼隨便。而吳小雪之所以領著伍月進來「捉姦」目的就是想讓伍月也參與到她們的遊戲中來。她覺得那樣很刺激。   「你問他吧。」   杜小薇沒好氣的說,剛才還不是因為小雪而讓她沒有嘗到最後的快感。這時候胡周已經坐到了吳小雪的身邊。   「怎麼,那麼不頂嚇?讓老師檢查一下,看還頂用不?」   說著,吳小雪竟當著伍月的面把手伸到了胡周的胯間。   伍月羞得趕緊扭過了臉不去看,但她的餘光卻還是忍不住看到了吳小雪的手在胡周那鼓鼓的地方握了一把。   「這不還好好的嗎?就是出了毛病我也能治,倒把你個小浪貨給嚇著了,怕以後沒人給你解癢了是吧?」   吳小雪笑著說。   胡周也不客氣的把吳小雪摟進了懷裡,在她的高聳秀峰上握捏了起來。   「老師這些日子不寂寞吧?」   胡週一邊握捏著吳小雪的高聳乳房,一邊在她的耳根上親了起來。   「當著你搭檔的面,也不知道害羞!」   吳小雪故意說給伍月聽。   「她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胡周笑著竟把手伸進了吳小雪的衣服裡面,直接在那酥軟上抓了起來。   「哦……那你也去摸摸她的,我就信了。」   吳小雪嬌笑著抬頭看了看伍月,此時的伍月已經滿臉通紅,卻沒有躲出去的意思,她沒有想到這三個師生竟然會是這麼一種關係,雖然伍月是個很正統的女孩,但今天也不知怎麼了,那種好奇心卻讓她很想看看這三個人到底要演一出什麼戲給她看了。   「月,隨便點兒吧,她們不是外人兒,都是我的情婦。」   說著,胡周拉了伍月的手讓她坐到身邊來並摟進了懷裡。伍月畢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這樣被胡周摟著很不自在。   「胡周有這麼一個搭檔真是幸福死了,你看人家伍月,多水靈呀!」   杜小薇也走過來坐到了伍月的旁邊,她的手有意無意的勾住了伍月的身子那敏感的部位。   「小薇,你們剛才還沒有做完吧?是不是被我那個電話給打斷了?要不,你們繼續?」   小雪隔著胡周伸過臉來問小薇。   「你是老師,有你在,我哪能出這個頭兒?你要是先脫了,我就再讓他打一炮!」   小薇有意吸引伍月進來才這麼說的。她相信吳小雪在這方面絕不是孬種,說做就做的。   「你們玩兒吧,我出去一下。」   伍月眼看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就要當著她的面脫了,伍月雖然好奇卻有些害怕。   她剛要起身,卻被胡周摟住了,「別出去,咱們一起玩兒吧。很有意思的。」   說著,胡周就示意吳小雪趕緊脫了。   吳小雪果然為人師表,從胡周的身邊站起來,當著三個人的面就脫起了衣服。   她竟然毫不羞澀,比走丁形舞台的女孩都大膽,最後,只剩下了那一條三角形的小短褲了。胸上連那副罩子都摘了下來。   脫光了之後,吳小雪的形體優美得更加迷人,那嬌挺的雪白秀峰上兩點嫣紅,讓伍月看了都抨然心動。   吳小雪拉著胡周的手讓他站了起來,她親自給胡周寬衣解帶。   為了防止伍月起身離開,小薇則一直陪著伍月坐在那兒。   等胡周的衣服也全部脫掉之後,吳小雪牽著胡周的手朝著那張大床走了過去…… 第360章 三女同娛   一個女人浪漫很容易,但要在幾個人的面前浪漫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吳小雪竟然當著杜小薇跟伍月這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小姑娘的面前,牽著胡周的手兩人含情脈脈的朝床上走去,不能不說是一種超人的風度與氣質。   雖然伍月沒有見過這種特別的場面,但她還是坐住了,沒有要走的意思,就是她要走,一邊的杜小薇也會攔住她的。   「以前沒玩過吧?」   杜小薇靜靜的看著伍月那副驚呆了的表情問道。但她敢肯定,這個女警察一定跟胡周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的。不然,胡周不可能帶她去找吳小雪。   「玩……什麼?」   伍月看到眼前這樣的情景,感覺喉嚨裡似有東西在噎著,她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處在平靜的狀態。   「伍妹真會裝蒜!不就是多P的遊戲嗎?」   杜小薇朝著吳小雪跟胡周兩人努了努嘴,「一會兒我們兩個也上場,可不能讓小雪一個人得了便宜!」   杜小薇說這話的時候,那目光已經盯著伍月像是一份美味了,她控制不住的咂起了舌頭來,特別是伍月脖子底下那一片白晰,還有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伍月的皮膚絕對是超一流的好,那種細膩與豐潤不是一般的女孩隨意用什麼化妝品就給偽造出來的。   「我……」   伍月既不想退出,又不敢說參加。   「我什麼我?這裡又沒有外人,小雪是胡周的大學老師,我跟胡周是同學,你……不還是他的親密搭檔嗎?」   杜小薇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能讓伍月感覺出她的聲音裡藏著一種企圖,她一手從後面攬住了伍月的小蠻腰,一隻手則纏到了伍月的脖子上來,她的臉向著伍月的臉越來越靠近了,嘴裡如蘭的香氣正激動的噴向了伍月的臉。   「小薇姐……」   伍月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一個同性如此暖昧的摟著,她緊張得比胡周摟著她的時候更加過分。   「姐喜歡你……」   小薇的額頭貼到了伍月的臉上,而她的嘴則默默的向著伍月那白晰的脖頸裡進發。   胡周已經把恩師吳小雪那光滑的身子壓到了床上,但他只是壓著她,撫摸著她的秀峰,親吻著她的小嘴兒,這個江南女人的嬌小玲瓏的身子在胡周那健碩的男人身體下面微微的扭動起來。   伍月此時也感覺到脖子底下一陣酥麻,杜小薇的舌頭已經在她的脖子裡舔了起來。雖然杜小薇的動作幅度不是那麼大,但即使有這樣的表示,伍月就受不了。她試著向外掙了掙身子,而杜小薇卻摟得她更緊了。   「伍妹……你太漂亮了!」   杜小薇趴在伍月的脖子裡幽幽的說。   而此時胡周則弓起了身子,噙住了吳小雪的一個雪白饅頭咬了起來。   「啊喲……哦……」   吳小雪在胡周的身子底下不停的呻吟著,那聲音在整個房間裡瀰漫開來,再加上杜小薇的纏綿,更讓伍月迷迷糊糊的了。她身子軟得想動都動不了,好像被注射了麻藥似的。   杜小薇一直的漸漸撫上了她的高聳乳房,在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挺上握捏著。   「哦……小薇姐……」   伍月漸漸的融入了這靡蕩的氣氛之中。   在伍月有些迷糊的同時,杜小薇開始解開了伍月的警服,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當她那纖細的手指在她那罩子上面抓捏著的時候,伍月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壞女孩。她不時睜開眼睛看看床上的胡周跟吳小雪兩個人,吳小雪已經劈開了兩腿在那裡翹動,不知什麼時候,胡周已經將那原始的慾望深深的植入了吳小雪那潔白的身體。   「伍妹……幫姐也脫了好嗎?」   杜小薇用情的舔著伍月那白晰的脖頸,纖指在她的罩子裡面抓了起來。伍月已經身不由己了。在這樣的氛圍之下,她要是再正經,就是她不合時宜了。她只好替杜小薇解起了衣服。剛才杜小薇並沒有把衣服穿整齊,她幾乎只是把衣服披在了身上。   杜小薇的身子,伍月剛才是見過的,絕對是美女的魔鬼身材,就是她一個女孩子也有些喜歡了。此時,杜小薇的表現已經將伍月心底裡那種放蕩的火種點燃起來。   這樣老老實實的被杜小薇揉捏著,伍月有一種被人強暴的感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動手反攻。於是,她的一隻手也抓到了杜小薇的胸上來。   與伍月相比,杜小薇的胸更大一些。杜小薇不光是臉蛋兒好看,身上哪一處都散發著女性的魅力。更讓伍月陶醉的是,她的手在杜小薇的身上一摸一捏的時候,她就會閉起眼睛來浪叫一聲,那聲音雖然不大,卻很迷人。床上的胡周聽了杜小薇那放蕩的聲音之後也更來勁了。身材嬌小玲瓏的吳小雪簡直就受不了胡周的進攻,他每一下都會頂到吳小雪的花蕾上去,讓她叫苦不迭。   「哦……你勁兒好大……我都快受不住了……好爽……」   吳小雪的身子一邊被動的蠕動著,一邊看著胡周說。此時胡周正半支著身子,在耕耘中欣賞著吳小雪那張動情的臉。   胡周拉出了身子,只在外面輕輕的抽動。   「這樣好嗎?」   胡周問。   「哦……不要……要再深些……再用力……我裡面好癢……」   吳小雪覺得那不過癮,還是希望他能深耕她的蜜穴,那種浮在上面的耕耘讓她很難受,「別……搗疼了我就行……我裡面太癢了……」   當胡周再次深入進去的時候,她終於開始迷濛起了眼睛。   而這時,杜小薇與伍月兩個女孩己經在沙發上親吻了起來。她們一邊相互撫摸著對方的嬌挺秀峰,一邊吸吻著對方那香滑的舌頭,那情景就是床上的胡周看了也會更加興奮的。   可杜小薇並不滿足這些,兩個人吻了幾分鐘之後,杜小薇就吐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把嘴從伍月的脖頸裡滑了下去,直奔她那已經撕掉了罩子的胸上來。   「哦……」   當杜小薇的嘴一下子噙住了伍月的那顆紅櫻桃時,她感覺全身都酥透了,那感覺一點兒也不比胡周咬著她的時候差。而且杜小薇的胸前兩朵秀峰也已經壓到了她的身上來,讓她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滾燙的熱肉在動。   「啊……受不了了……快……快呀……」   伍月聽到吳小雪那叫床聲,不由的睜開眼睛看時,吳小雪正兩條白腿翹在空中抖動著,那樣子一看就是她真的承受不住了,而胡周還在那裡狠勁的撅動著屁股。吳小雪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那手指甲都要扎進胡周的肌肉裡去了。   正在伍月看著吳小雪那樣子拔不出眼睛來的時候,杜小薇卻已經拱著她的身子讓她倒在了沙發上,她一邊咬著她的紅櫻桃,一邊解起了她的褲子。   此時伍月既害羞,又不想拒絕她。慢慢的,那條褲子就從她的兩條長腿上扒了下來。   當伍月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杜小薇的面前時,伍月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杜小薇果然趴到了她的下面,在那叢林之下吻了起來。   「啊……」   吳小雪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胡周也停止了戰鬥。   他從床上爬起來,此時看到的景像是杜小薇正在沙發上趴在伍月的兩腿之間又是嗅又是舔的,那樣子很認真。   「小薇姐……」   伍月害羞的並緊了兩腿,讓小薇很難如意,但杜小薇卻並不急躁,只是在她的外圍騷擾了起來。漸漸的,伍月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將兩腿慢慢打開,讓杜小薇的舌頭再次舔了進來。   胡周悄悄的從床上下來,他來到了杜小薇的身後,他只是輕輕的蹭了一下她的身子,小薇就會意的翹起了屁股來,讓胡周從後面發起了進攻。她的身子因為胡周慢慢的蠕動而在伍月的身上動了起來。   伍月第一次被一個女孩這樣折磨著,那感覺自是不同,當她想睜開眼睛來看看下面的小薇的時候,卻看見了胡周正在杜小薇的身後抱著她的美胯運動著,那情景讓伍月羞得立即閉起了眼睛不敢再看。   也許是胡周的動作幅度太大,杜小薇那個姿勢很有些受不了,伍月躺在沙發從杜小薇的舌頭運動上就能感覺出來,此時杜小薇正承受著什麼樣的感覺。杜小薇兩手抱著伍月的屁股有些發緊,舌頭也僵硬了。   「哦……」   現在有了胡周,伍月就放開了一些,她的呻吟也大膽起來。而且她的身子在沙發上也開始扭動了起來。於是杜小薇的進攻也加快了節奏。這越發讓伍月承受不住,她的身子竟然很快就從杜小薇的唇舌底下逃了出來。   而胡周卻放開了杜小薇,把伍月壓到了身下。   「寶貝兒,是不是癢了?」   胡周立即抱住了已經光溜溜的伍月的身子,她的身下一片泥濘,胡周沒動什麼炮火就很輕易的打開了她的城門升堂入室了。   當那灼熱的槍炮打進去的時候,伍月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死胡周……你好狠……這樣用力干我……不過……好舒服……」   伍月皺著眉頭說。   胡週一陣快速的運動之後,將那灼熱的岩漿噴了出來。那岩漿燒得伍月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許久之後,他才從伍月的身上起來。   「這就射了?」   還沒得到滿足的杜小薇嬌嗔的努起了小嘴兒,不滿的看著胡周說。   「嘿嘿,你想要也簡單,你給我再弄一弄就好了。」   胡周把一個手指在杜小薇的小嘴兒上一抿說。   「我才不呢,那麼髒!」   「誰用誰洗嘛。」   胡周賴皮的笑著。   杜小薇拉起了胡周。   「去哪兒?」   胡周坐在那裡懶懶的不想動彈。   「人家給你洗一洗嘛!」   杜小薇拉著胡周進了她的浴室,那浴室就在臥室裡面。   調好了水之後,杜小薇拿著那噴頭給胡周清洗了起來,像是給一個嬰兒洗澡那樣細心。她一邊用水沖洗著,一邊用那如筍的纖指撫弄著。   不等胡周提出要求來,杜小薇就主動的趴到了胡周的胯間含住了他那半軟半硬的肉棍。   她一邊看著胡周的臉,一邊雞啄米似的點起了頭來。她用唇將自己的貝齒包了起來生怕弄傷了胡周,她表現得很慇勤,那副樣子也讓胡周非常感動。   「再深一些好嗎?」   胡周撫摸著她的臉說。   於是,胡周有了更妙的感覺。 第361章 同去訪周靜   胡周跟杜小薇兩人在浴室裡又大幹了一場。當天晚上她們三位女士又讓胡周掏錢,去海吃了一頓,之後住到了杜小薇的家裡。當夜,伍月這個從來沒有放蕩過自已的小姑娘,竟然再次加入到了三女混殺的戰鬥之中,而且表現身手不凡。   第二天早上,吳小雪帶著胡周去看了她的實驗結果。   吳小雪把實驗結果寫在了實驗報告單上,就急著跟伍月離開了實驗室,但當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吳小雪卻大吃一驚。   那些依然殘留在試管裡的藥劑竟然變化了顏色。   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意外的結果。   「這是什麼?」   胡周對照著那實驗報告單上的結果,覺得試管裡的東西絕對不相符。   「我也不知道。」   吳小雪現在有些興奮,她總想在每次試驗裡都能得到新奇的東西。   為了弄清這些新東西,她必須進行一次分析試驗。   一個小時之後,結果出來了。   這是一種新的分子結構,而且是一種極不穩定的分子結構,電子在其中進行著瘋狂的運動,而這種運動則會同時產生出強大的能量。   也就是說,這種藥物被攝入人體之後,經過一定的時間之後,它就會進行變化,在人體內形成這種新的物質,而如果人體的機能不能達到相當水平的時候,就無法駕馭這種高能量的電子。反過來說,如果能夠駕馭的話,無疑會使人的機體發生意料不到的巨大變化。   吳小雪的簡單分析,讓胡周開始懷疑自已的體內是不是也已經存在了這種高能量電子,不然,他怎麼會在反應速度上有了如此快速的變化?   讓他慶幸的是,自已的身體素質是相當好的,按照吳小雪的分析,不是特殊體質的人,必然會被這種藥物致死。尤其是體內這種高能量電子的數量越來越多的時候。   胡周跟伍月兩人於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離開了母校。   「也就是說,那個楊秋是被自已體內的高能量電子給殺死的了?」   伍月很直接的把那個新發現與楊秋之死聯繫在了一起。   「可以這樣說。而且我認為,並不是所有的人在服用了這種藥物之後都會產生同樣的反應。因為服用是要經過胃液的,這就很難保證它不會產生其他的反應。」   「他服用藥物的目的就是為了增強性功能?」   經過了幾場特殊戰鬥的伍月,現在說起話來也不那麼害羞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那方面不行的時候,會覺得特別的窩囊,什麼叫男人?在功能上越強就越是男人!呵呵,大明朝的時候那些太監們夠有勢力的吧?可他們卻不叫男人。因為,他們根本就無法用自已的身體駕馭女人!」   胡周得意的說。   「不要自已在那方面厲害就消遣別人,那些太監已經夠可憐的了。」   「呵呵,可憐之人必有可很之處呀!我才不會可憐那些傢伙呢。」   「對了,你說,那個楊秋的老婆周靜會不會是在那方面的要求很高呀?」   伍月偏過臉來很興奮的看著胡周,在她的感覺裡,這個胡周的本事就夠大的了,他能一個人同時對付三個很厲害的女人,豈不是更厲害!如果那個性要求特別高的周靜讓胡周給睡上一回的話,保證滿意。   「你什麼意思?」   胡周撇了撇嘴,從伍月的眼神裡,胡周也能猜出來她是什麼意思了,正所謂漂亮的女孩眼睛會說話。   「你就不會乘職務之便嗎?」   伍月嬌媚的說。雖然她現在變得很開放,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不免還是臉紅了一陣。   「呵呵,想得倒是不錯,不過,那個周靜也不是個好叮的蛋呀。那女人應該比較正經的。你有好辦法嗎?」   胡週一邊看著車子,竟被伍月把他對周靜的思念勾了出來。   「還是不饞,要是真饞的話,你保證會有辦法的。」   「你肯幫我的話,我就有辦法了。」   「說說看。」   「幫我把她約到方歌那裡去。」   「真損!」   一回到省城之後,胡周就跟伍月兩人開著車子去了周靜那裡。   目前屍檢的結果是超量服用興奮劑而導致腦血管破裂死亡。但胡周來找周靜談話的理由卻可以有一千條。   「胡周,先去我住處那兒吧。我有幾樣東西還忘了帶著呢。」   伍月在車上當著周靜的面說,她是故意找一個去方歌那裡的借口。   車子很快打了個拐彎朝方歌住處駛去。   到達目的地之後,胡周又表情嚴肅的說:「這樣吧。這事兒還是你在這兒談吧,到刑警隊裡我怕會給周姐增加思想壓力。」   他根本就不是和周靜商量的語氣,而是在跟伍月說話。   周靜只有同意的份兒。   干是,三個人就上了樓進了方歌的「家」方歌上學去了,家裡沒有人。   「這是伍警官的家?」   周靜看著房間裡的佈置問道。這與她的家當然無法相比。   「呵呵,是我租住的地方,別客氣。在我家裡可以很隨便的。」   伍月大大咧咧的說。   胡周跟周靜兩人就在那有些簡陋的沙發上坐下來。   伍月沒有給客人先倒茶,而是洗了水果。   憑著周靜的拘謹,她是不可能去動那水果的。   「那我給你倒杯白開水吧,嘿嘿,對了,我還有一點兒好茶呢,胡隊就跟著周大姐沾光吧!」   伍月笑呵呵的說著,就去沏茶去了。   一會兒,伍月就端了兩個杯子過來放到了茶几之上,那杯子裡各漂著幾根碧綠的茶葉,那樣子清瑩極了,打眼一看就是上好的春芽。   「我不渴。」   周靜依然客氣的推讓著。   「周大姐是不是嫌我家的水髒呀?」   伍月笑著說。   「哪裡,哪裡。」   周靜客氣的解釋起來。說著,周靜便不好意思的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   伍月站在胡周的身後,朝胡周使了個眼色,幾乎是同時,伍月的手機就響了。她趕緊拿著手機進了臥室。   「趙隊?」   「我正跟胡隊在我的住處跟周女士談話呢。」   伍月接聽電話的時候,胡周跟周靜都沒有說話,在那裡一邊聽著伍月的電話,一邊喝起了茶來。   此時對於周靜來說,喝茶倒是一個填補尷尬的好辦法。不然,兩人都什麼也不說,一定很彆扭。   伍月在臥室裡大聲的打著電話。最後從臥室裡出來,她來到了胡周面前。   「胡隊,剛才趙隊打電話過來,說有一個公安部要的材料要我過去抓緊弄一下,今天下午就得送出去。我得回去了。」   「既然是要事,你就快回去吧,這裡我向周女士瞭解幾個問題就完事兒了。你把記錄留下給我。」   胡周公事公辦的說。   伍月其實並沒有接到什麼電話,只不過是上了定時的鬧鈴。她裝作接到了趙隊長的電話借口離開,目的就是給胡周提供一個單獨跟周靜在一起的機會,而且,在給周靜的懷裡,她早就給放入了一種胡周給她的催情藥物。那藥物大約會在二十分鐘之內起到作用。   伍月的離開並沒有讓周靜感覺到緊張,因為早先她跟胡周打交道的經驗告訴她,胡周是一個很正派的警察,是完全可以信賴的。   「我想知道,你丈夫生前是不是經常服用某些藥物,或者說,他對某種藥物是不是有依賴性?」   胡周盡量不讓周靜覺得問題太猥瑣。   「這個……」   周靜的臉開始紅了起來。   「不要有什麼顧慮,實說就是。」   胡周鼓勵著她。   「開始的時候,好像是去年。他第一次用了一種藥。」   「那是什麼藥?」   胡周其實不過是順便問了一句,現在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周靜那迷人的臉蛋兒給吸引了。周靜的目光不太敢直視胡周,這倒讓胡周大起了膽子來,他的目光不是在她的臉蛋兒上,就是在她的胸口上。她的領口處的扣子顯得很緊,因為胸上那兩座高峰已經將那衣服撐得很高。   周靜搖了搖頭,表示叫不上什麼名字來。   「你服過嗎?」   胡周問。   周靜的臉刷的紅了起來:「是他非逼著我跟他一起吃的。就那一回。」   「吃了那藥之後有什麼感覺?」   胡周的目光依然打在周靜的臉上。   此時,周靜漸漸的感覺到身上有些熱,一種莫名其妙的慾望從身體的某個地方萌發了出來。她懷疑自已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回憶而引起了某種聯想。所以,她從來沒有懷疑自已是被人在杯子裡下了藥。   「呵呵,不要有什麼顧慮,這只是一個醫學上的問題,與人的品質個性無關。」   胡周笑著說,他從她那游離的眼神裡已經看出來,此時的周靜已經被他的藥物所干擾了。只是現在還說不定能夠控制。   「我知道,就是那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得讓人無法控制……」   周靜艱難的說著,其實她所描述的,正是現在就要開始的那種感覺,她臉上的紅潤漸漸變濃,眼睛裡也開始秋波蕩漾,胸脯起伏得也比原來厲害了。   「他為什麼要你服用這種東西?我知道,這方面的問題,讓你回答起來恐怕有些難度,這樣,我說對了的話,你就點頭,說得不對你就搖頭,好嗎?」   胡周想把她引到自已設定的小圈子裡來。   「好吧。」   周靜低著頭,兩眼看著自已的膝蓋。她的兩腿併攏著,但她的小腹處那種平坦依然很讓人迷戀。   「是你丈夫在那方面的功能不理想,而且他在與你的房事中感覺你的反應不夠強烈,甚至以為你是性冷淡,所以,他想與你同時吃這種藥以達到他的目的,是嗎?」   周靜肯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當你遇到一個心儀的男人的時候,你的心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有那種感覺的,可能女人結婚之後就沒有了原來的熱情,所以才令你們不協調,那麼,你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這樣的感覺嗎?我是說那種熱血來潮的感覺?」   胡周不得不加上了手勢。   周靜忽然抬起了頭來,她的眼睛裡有一種極為熱切的東西。   「我……」   「周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樣紅?是不是發燒了?」   胡週一副非常關切的樣子靠了過來,用手在周靜那明淨的額頭上試了起來。 第362章 征服強女人   胡周的大手很著實的壓在周靜的額頭上,而且表情嚴肅,一點也沒讓周靜感覺出來有什麼猥瑣。   「還真有些燙呢!給你量一量體溫吧?」   「不必了吧?」   但胡周還是走進了臥室,從方歌的床頭櫃上找到了一支體溫表。   胡周讓她夾在腋下。   周靜此時那種性的慾望比剛才更加強烈了一些。她拿著那支體溫表身子側了一下掀起衣服來,將體溫表掖了進去。   她在掀起衣服的時候,雖然是躲著胡周的,但胡周還是從那一掀之中看到了一些春色。   然而,當那體溫表放進去之後,周靜的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她不明白自已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的像剛才胡周說的那樣,是她對面前這個帥氣的小伙子動了真感情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偷偷瞥向了胡周,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時候,已經有些躁動了的周靜更加心慌了起來。   「再喝點水吧,喝水對干降溫有好處的。」   胡周把杯子遞到了周靜的手裡,此時周靜不想再多說話,她真的怕說多了會露出什麼破綻來,她不想讓自已的心底裡的什麼想法會透露給胡周。   她仰起脖子來乾脆把杯子裡的水全部喝了下去,只希望這半杯子水能讓她快快的平靜下來。   然而,那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五分鐘之後,胡周要求看那體溫表。   周靜羞澀的從腋下抽出體溫表,遞給了胡周。   「不對呀?你並沒有發燒。可……」   胡周再次把手放到了周靜的額頭上去。而且這次放的時間比上一次還長,她一個少婦跟一個男人單獨坐在一起,而且還是同一條沙發上,而且被這個男人的手壓在額頭上,那種感覺讓她迷迷糊糊的,她都不想讓胡周把手拿開了。   「我的手感覺著熱,可為什麼卻不是發燒呢?周姐,你是不是現在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滋味兒?」   「嗯?」   臉一直紅著的周靜不明白的看著胡周。   「如果有的話,你讓我看看你的背部好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你的背部應該有一個小紅點兒。」   胡周的表情很認真也很嚴肅。   「怎麼了?」   「這是你以前服用那種藥物的後遺症,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那種感覺——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   「有。」   周靜害怕了。   「快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一下,我是法醫。我懂,不要害怕。」   此時的周靜已經上了胡周的套兒,她出於恐懼,竟毫不猶豫的脫下了她的外套。   胡周讓她轉過了身子。   「這個也脫了吧。」   周靜因為背對著胡周,膽子就大了起來,她兩手伸到後面去,自已解開了罩子上的扣兒。   她的背部是那麼的潔白,簡直就是一個雪人兒。   「還真有一個小紅點兒。」   胡周說,「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立即施行治療,不需要什麼手術。」   「很嚴重嗎?」   「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以後你會經常反覆發作的。而且越來越嚴重。」   胡周把問題盡量說得嚴重一些。   「那好吧。」   「來,你坐好,把腿拿到沙發上來。平心靜氣,什麼都不要想。」   胡周把她的一條腿扶到了沙發上,讓她盤腿而坐,而他在後面兩手在她的背上搓了起來。   他的大手從她的脊背往前搓,每次搓到她的乳根的時候,那手就停下了。可是,每當胡周的手指觸到周靜的乳根的時候,她那種慾望就會瘋狂起來,她很不得讓胡周立即把她按倒在沙發上親吻她,撫摸她的全身。   她越是想靜下心來,就越想背後這個男人。   胡周的手越來越向著她的乳房靠近。但周靜都沒有表現出反感來。   現在胡周搓得越來越慢,終干,他的手一直往前,按住了那豐挺的秀峰。   「周姐,你真好!」   胡周在後面搓著的時候,早已氣喘吁吁了,那並不是累的,而是激動所致。周靜也聽得出來。   「姐有什麼好。」   周靜被胡周按摩了那麼長時間之後,更是動了情,那藥物的作用已經讓她無法支持了。她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她那嬌挺的乳尖在胡周的手指間峭立了起來。   在胡周按住了她的秀峰的同時,胡周的身子也靠了上來,他的下巴尖就抵在了周靜的肩頭,他嘴裡的氣息就在她的脖子間穿行。   「周姐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我知道,你現在需要什麼。」   胡周動情的說著,那手就在周靜的胸前揉了起來。那一握一揉竟讓本來就不平靜的周靜一下子迷糊了。   「哦……別……」   周靜小聲的抵抗著,但她的身體卻是沒有半點兒抵抗的意思,兩座秀峰在胡周的手裡不停的滾動了起來。   「不要緊的,現在不會有人進來打擾咱們的。我會讓周姐很爽的。」   胡周在她的胸上一邊揉捏著,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根,那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別說胡周的舌頭已經在那裡舔了起來,就單是吹一口氣也會讓女人心醉的。   此時上身全部光裸的周靜已經完全被胡周擁進了他的懷抱裡,更何況周靜還被那催情的藥物刺激著,就是平常的一個女孩,這樣被男人撫摸著都會出事兒。   胡周突然一把將周靜的身子轉了過來,兩人的唇立即吻在了一起,正如天雷勾動了地火一般的激烈起來。   胡周兩隻大手也沒閒著,在那兩隻秀乳上更加瘋狂起來。   他一邊親吻著周靜的嘴,一邊解著她的褲子。周靜甚至有些主動的配合了起來。   當周靜的衣服被他扒乾淨了之後,胡周卻不急幹上手,而是慢慢的吻起了她,同時在她的身上各處認真的撫摸了起來,那高聳的山巒,那平滑的小腹,那妻妻的芳草。   「胡隊……我……」   當胡周的嘴在周靜的脖子裡逡巡的時候,周靜都受不了了,她的兩手竟然主動的去解胡周的衣服了,胡周成全了她,任她解著自已的衣服。   當胡周的最後一件衣服扒下來之後,周靜才突然摟住了胡周。   作為一個矜持的女人,周靜沒有勇氣引軍入城。她只能等待著胡周的進攻。   可是,善干折磨女人的胡周卻並不急著進攻,而是在她那光溜溜的身上慢慢品嚐了起來。   胡周首先含住了他的乳頭,盡情的舔弄吸吮,然後慢慢的往下移動,最後來到了她的私密之處。他用嘴唇抿住她的一些陰毛,像是用唾液清洗一樣,輕輕的抿住向外拉拽。然後他用手分開了她的花瓣,將舌尖伸進了她的蜜穴深處……   「哦……我要……」   周靜的身子瘋狂的扭了起來,胡周兩手都摁不住她的兩條長腿。他的鼻子上,他的唇邊全是那種蜜液。   胡周慢慢的停了下來,但他的嘴還是壓在那兒。這讓周靜稍稍緩了一會兒,潮水漸漸退去。   但胡周很快又動作起來,只是動作的幅度與力道都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不過,這種鈍刀子殺人更讓周靜難以承受了。   可是,周靜顯然很喜歡這種方式,這至少會讓她享受的時間更長一些。   她的小腹依然是不停的曲動著,一會兒隆起,一會兒又陷下去,很快那小腹上就汗溶溶的了。她完全沒有了原先的羞澀與矜持,而是極力的將兩腿向兩邊劈開,把女人最具誘惑力的部位亮了出來。   胡周的唇舌在那一帶又折磨了她幾分鐘之後,身子才慢慢的爬了上來。現在他用剛剛舔過她那兒的唇舌在她的小嘴兒上親吻了起來。她照樣很急切的接受了他的親吻,而且她那香滑的舌頭在胡周的嘴裡很要命的打起了轉兒來。她的吻技是那麼的精到,讓胡周倍感享受。   胡周撅起了屁股,這正是周靜等待渴望的時刻,沒有費什麼周折,胡周的身子就跟周靜兩人扣在了一起。   胡周親吻著她,兩手撫在她的腰間,身子慢慢的蠕動起來。   那灼熱而粗大的肉棍充斥著周靜整個的蜜穴,在那滑膩的通道裡慢慢的前行,又慢慢的退出來。不論是前進還是後退,胡周都會讓這個周靜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為了聽到她那美妙的呻吟,胡周放開了她的小嘴兒,兩手支在了她的腋下,小臂輕輕的擠壓著那外溢的乳廓,間或用他的小臂摩擦著那雪白的皮肉。   「喔……哦……」   周靜緊皺著眉頭,快樂的呻吟著。蜜穴處不停的開合著,與胡周的進攻互動起來。   特別是當胡周的快感頂撞著她的快感的花枝的時候,她的嬌軀就會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那呻吟也就更加醉人了。   由干藥物的原因,再加上胡周並不是一般的男人,他那特別的武器令任何女人都會陶醉的,不一會兒,周靜的第二次春潮又湧了上來。   「哦……我要……你的太大了……好爽啊……」   周靜的快感突然間升到了頂端,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瘋狂的撞擊了起來。   胡周的肉棍整個的都陷了進去,而且每次都會撞到她那硬硬的花蕾。   女人那地方最怕被撞到了,可越是頂到了那裡,她就越加瘋狂,如果換了平時的話,被撞那幾下之後她也就謝了,可是藥物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讓她那種感覺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延長。她使勁的搖晃著自已的身子,連上身都流出了汗來。   「啊……親我……插我……」   周靜不僅用身體向胡周訴說著她此時的感受,她甚至不顧羞澀的用語言表達了出來。此時她的蜜穴已經是大開大合,唯有那樣,她才覺得過癮。   而胡周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這麼強烈的女人。她的身上竟有著一股超乎尋常的力量夾得他有些堅持不住。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起落著身子,不讓周靜捉住他。   「哇……快……深一點兒……我好爽……」   周靜的上身也起伏著,下面也劇烈的波動著,胡周這才架起了身子,一陣狂轟亂炸。   胡週一直緊挺著,他毫不疲軟,而且彷彿比剛開始的時候還要堅強,還要粗壯。他每進攻一下都會讓周靜感覺到不同尋常的快感。那滋味是她終生都沒有嘗過的。她感覺自已的身體就要暴裂了似的。   洶湧的潮水一陣陣的湧來,周靜終干忍受不住,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腰,緊緊的箍住了他不讓他再動一下。   但胡周還是硬硬的頂住了她的要害,那灼熱的岩漿終於猛烈的噴了出來,打在了她的花蕾之上。   許久之後,兩人才癱軟的分開。   「你真厲害?比我那死鬼強千百倍。讓你弄這麼一次,我就覺得這輩子沒白當女人……」   周靜讚賞的用她那細長的纖指捏著胡周那很男人的下巴,柔情似水的看著他那稜角分明的臉說。   「你也很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勁兒的女人。你的蜜穴讓我很喜歡。」   胡周的手在她的一隻秀乳上輕輕的撫摸著,意猶未盡。 第363章 梅開二度   胡周依然將周靜的身體擁在懷裡,溫情脈脈,而周靜也非常依戀的躺在他的身上,那種感覺彷彿是她一生以來都追求的。   「想知道為什麼今天你會有那種感覺嗎?」   胡周想把實情說出來。   「為什麼?」   周靜抬起了頭來看著胡周,疑惑的看著他。   「是伍月在你的杯子裡下了藥。」   說完之後,胡周等待著她的反應。   「你們是有預謀的?真壞,你們!」   周靜羞澀的趴在了胡周的懷裡。她驚奇卻沒有生氣,這一點沒有出乎胡周的預料。   「誰讓你這麼漂亮的,我剛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的漂亮和沉靜的氣質迷惑了。」   「誰迷惑你了!」   周靜幸福而嬌羞的擂起了他的胸膛。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讓我著迷的小狐狸精!」   胡周捏著她的粉腮搖了起來。她胸上的兩座秀峰也跟著晃了起來。   「我也是,那天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了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似的,我在心裡就覺得與你前世有緣了,只是不好意思向你表達,沒有想到你們卻……」   她羞澀的沒有再說下去。   「呵呵,手段嘛,是卑鄙了點兒了,不過,我可是真心的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   周靜再次羞澀的摟緊了胡周,她覺得一個已婚的女人,對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說出了喜歡這兩個字,似乎很不知羞恥了。   「我感覺得出來,剛才你那個浪樣兒就說明了一切!」   「嗯……壞蛋……還說我浪……你們下了藥,我能不浪麼!難道你不喜歡我浪嗎?」   聽到胡周說她浪,雖然更讓她害羞了,她從來沒有從哪個男人的嘴裡聽到別人這樣說過她。但是她很愛聽,也願意跟這樣的男人浪。   「喜歡。真的,我見過浪的,卻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浪的!你的樣子讓人好興奮呀!」   「既然喜歡,還這麼說。再說就不理你了!臭男人!」   周靜擂著胡周那堅實的胸膛,心裡卻甜蜜得很。   兩人正依偎在一起戀戀不捨的時候,卻聽到了樓梯上有了腳步聲。   「是不是伍月回來了?」   周靜都忘記了自已是在伍月的住處了,她現在還光著身子躺在胡周的懷裡。   「也許是吧?」   胡周靜聽了一會兒,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周靜立即像是被蠍子蟄了似的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有些慌亂的穿起了衣服。   看到胡周還坐在那裡不動,周靜急了眼了,「快穿上呀,讓伍月進來看見了多不好呀?」   周靜自已穿到了一半的工夫就逼著胡周穿。胡周哪裡肯聽她的話,笑道:「這是她的家,也是我的家,我穿不穿的,她可管不著!」   胡周賴皮的躺在沙發上不肯起來。這時伍月已經到了門前。周靜知道胡周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衣服穿好,可如果她跟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在一起,那不是明著告訴伍月她跟胡周有不正當關係了嗎?   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周靜只好躲進了衛生間,一邊走著,她一邊回頭叮囑胡周:「快點兒呀!」   在周靜剛剛躲進了衛生間的時候,伍月也打開門進來了。   「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裡光著身子呀?」   「呵呵,這也是我的房間呀,你不過是臨時居住而已。」   「周姐呢?」   伍月裝作不解的問道。   「吶!」   胡周朝衛生間裡努了努嘴。   「你們在我的房間裡幹什麼了?」   伍月裝著生氣的樣子問道。   「哪幹什麼呀?」   胡周嘻笑著卻一把將伍月摟到了懷裡來了。   「周靜姐,快救命呀!胡周非禮了!」   伍月在胡周的懷裡扭著身子,那聲音嬌滴滴的,周靜在衛生間裡聽到後又不得不出來。出來一看,胡周正摟著伍月在那裡親吻著,而且胡周的一隻大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按在了伍月的胸上,在那柔軟的高聳上握捏著。   周靜是個明白人兒,一看就知道這一對搭檔平時是什麼關係了,不然也不會一見了面,一個還光著身子就抱在了一起做這種事兒。尤其是看著伍月的樣子,八成這種事兒也不是做了一回兩回了。   現在周靜也知道那杯子裡的藥是伍月下的,所以她倒覺得再避諱這個伍月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走過來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道:「你們兩個鬧也不講究個分寸,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周靜把胡周的衣服一把抓過來就扔到了胡周的跟前,胡周卻一把將周靜像抓小雞似的抓了過來。於是,兩個女人就同時被摟進了胡周的懷裡了。   「你可真能鬧!」   周靜不再拘謹,而是更加情意綿綿了。   「周姐你別走,你要是走了就沒意思了!」   伍月也勸起了周靜來。   「我在這裡可不礙了你們的好事兒?」   周靜羞紅著臉說。   「我知道你們都已經做了,也差不了這一回了,要不,咱們三個一起玩……」   伍月試探著問道,她從跟吳小雪的多人遊戲裡嘗到了樂趣,所以她很希望這一回能跟周靜這個美人兒做一回。   「你們玩著,我得回去了。」   「別,我們中午飯還沒吃呢,剛才我在你身上出了那麼大的力氣,你就不心疼?」   胡週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活該!」   周靜瞪了他一眼,「光想著算計人了,飯都顧不上吃了!」   周靜嬌嗔著,可胡周的大手同時也抓住了她的一隻玉兔。   「嘿嘿,不算計的話,能把你弄到手嗎?你可是一隻狡猾的兔子呀!」   胡周壞笑著,兩隻大手分別在兩個美女的胸上抓捏著,捏得兩個美女又是疼又是爽。   「你不就是想誇自已是個精明的獵人嗎?見過不害羞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害羞的!」   周靜嬌嗔著,也不再拿捏,伍月一個姑娘家的都這麼不害羞了,她還有什麼可羞的!她倒主動的在胡周的臉上吻了起來。   「可惜剛才你們兩個的好戲我沒有看到,真是太遺憾了!要不,你們再表演一回,成嗎?」   伍月的手也在周靜那豐潤的身子上撫摸了起來。   「都是你這個壞蛋,竟然給我下了藥!現在我要你也出出洋相!」   周靜知道伍月正想著那事兒,所以毫不顧忌的摟著伍月給她解起了衣服來了。   伍月也不抵抗,倒是很配合的也替周靜解起了衣服來。兩個人很快就相互扒得精光了,而且兩個光溜溜的女人互相撫摸了起來,而且是專門往那些敏感私密的地方摸。   比起伍月來,周靜畢竟是個結過婚的女人,她更善干折磨人,她的手撫摸起來的時候那力道、那情致都比伍月更加深入人心。所以,周靜還沒覺得怎麼著的時候,倒是伍月先支撐不住了。   「胡哥,你看周姐她弄得人家好難受呀!」   伍月很放蕩的叫了起來,那兩隻手也沒閒著,一直在周靜的身上動作著。   「你們兩個好好弄吧,我一會兒坐收漁利就是了!呵呵,我最擅長這一手了!」   胡周坐在沙發裡看起了熱鬧來。兩個女人則在沙發上滾了起來,倒是伍月體力更好,周靜很快就被伍月按在了身下,捧著她那雪白的乳房吸了起來。   「哦喲……死伍月……」   周靜躺在那裡嬌笑著,她覺得伍月雖然不怎麼老道,可那小嘴兒吸起人來也挺讓人暈乎的,她很喜歡伍月的舌頭在她那乳尖上挑動的感覺,她用力吸她的時候,那滋味更是爽。   胡周正坐在兩個女孩子的下首,伍月跟周靜壓在一起親吻撫摸著的時候,胡周坐在那兒正好可以欣賞到這精彩的一幕。而伍月故意把周靜的兩條長腿露在外面供胡周觀賞。這樣,在周靜兩人動彈的時候,他坐在那兒就可以看到兩腿深處那迷人的景色了。   胡周本來就沒穿衣服,現在他很方便的湊到了跟前來,掀起了周靜的一條白腿,整個身子也跟著壓了上來。   胡周壓著伍月跟周靜兩人的身子在那裡蠕動著,樣子很猥瑣。但周靜卻很喜歡這樣,她甚至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以前活過的三十幾年都白白的浪費光陰了。   一會兒,伍月從周靜的身上下來,給胡周騰出了位置,但沒想到周靜卻從下面爬了起來,將胡周壓在了身下。這樣,周靜就騎在了胡周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起落了起來。   伍月根本沒有想到看上去文靜的周靜卻這麼潑辣,而且還這麼主動,她騎在胡周的身上起落的樣子更加迷人,那兩隻雪白的玉兔隨著她的節奏而甩動起來。她的乳型很理想,正好展現了三十多歲女人的迷人風采。   「周靜姐,你下來,讓我上一會兒嘛!」   伍月從周靜的背後抱住了她的身子,那兩隻手握住了周靜的兩隻玉兔狠勁的抓著。   「你讓姐好好過一回癮……哦……」   周靜一邊起落著,一邊享受著那漸漸濃烈的大潮之美。她感覺到那快感越來越強烈了,好像那藥力再次發揮了作用。   胡周只躺在下面也不用力,他只是那樣躺著就夠周靜受用的了,那粗大,那堅硬,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此時的周靜正體會著從未體會過的快感。現在她終於感覺到了身為女人的快活了。如果來世再作選擇的話,她一定會還選擇做女人,而且要做胡周的女人!   「啊……哦……」   周靜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因為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已的控制了,她覺得自已的肌肉就要抽搐了,而胡周也能從兩人的拉鋸戰中感覺到她的痙攣。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節奏,屁股用力的坐了下去,胡周那一根堅硬的肉棍剛好頂在了她的花蕾上,她只感覺到滋的一下,有一陣液體猛然間噴射了出來,將胡周的整個野性包裹在了裡面!   受了刺激之後的胡周突然間從下面翻了上來,兩手摁住了周靜那雪白的兩隻玉兔,整個身子劇烈的撞擊起來。   「嘿……吆……」   胡週一下一下的狂頂著,而周靜卻感覺已經散了架子似的。   「啊……不行了……別動了……我受不住了……」   周靜身子極度痙攣著,她的胸被胡周抓捏著,下面卻被牢牢的釘在了那裡。而胡周進攻帶來的那種快感卻成了一種難以承受的折磨。   「啊……哦……」   周靜的呻吟變成了幸福的浪叫……   瞬間,一陣灼熱的岩漿,從狹窄的蜜穴瘋狂的噴射了出來。   周靜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第364章 跳樓案   伍月總算親眼目睹了胡周跟周靜的熱火朝天,與吳小雪還有那個杜小薇相比,伍月都覺得長了見識了。   「周靜姐,你可真夠浪的!」   伍月不無讚賞的說道。   「你才浪呢!」   周靜反唇相譏,卻無惡意。她還嬌嗔的在伍月那光滑的身上捏了兩把。   「那你剛才反應咋那麼強烈呀?」   伍月自已雖然也很放蕩,卻沒有這個周靜放得開。   「還不是你臭丫頭給姐亂放了藥?也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副作用?」   「放心吧,胡隊親自弄來的東西還能害了你嗎?我可不過是個小嘍囉而已,真正加害你的卻是你的小胡哥哥!」   伍月的手在周靜那豐潤的香肌上回應著,把周靜那兒捏得圓了又扁,扁了又圓的。   「怎麼,是不是吃你胡哥哥的醋了?誰讓你還幫他害人的!今天我就去廳裡找你們領導去,打著工作的幌子,卻干勾引良家婦女的勾當!」   「周靜姐去了才好呢,那說不定我們三個今天就能全國出名了!」   伍月直接雙臂環住了周靜那苗條而不失豐潤的身子說。   「怎麼,你們兩個就混住在這地方天天幹這勾當?」   周靜怎麼看這個房子也不像是兩人的穴居,倒像是兩人合租的地方。   「不,這是胡哥專門為他的小情人兒租下的房子,我是過來陪他的小情人兒的。」   伍月解釋著說。   周靜不明白伍月的話。   「是這樣,一個苦命女孩沒地方住,我給她租下來的,她太小,一個人害怕,就讓伍月過來陪她了。如果你有空兒的話,過來陪陪她也行呀。」   胡周說。   「我不管自已的女兒了?」   周靜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胡周這才想起來,周靜也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的,模樣挺俊俏的,天生麗質,真正遺傳了周靜的良好基因。胡周也只是見過了那女孩的照片,沒有見過本人。   「要不,就讓她到我那裡住吧,反正那麼空的房子我們娘兒倆也住不了,閒著也是閒著?」   周靜只這一回卻已經感覺出來,胡周是一個人很可靠的男人,要是讓那個苦命女孩搬過去的話,她跟胡周約會也就方便多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就是有些人沒有理由往人家小姑娘被窩裡鑽了!」   伍月撇了撇嘴說。   「別胡說八道,誰往小姑娘被窩裡鑽了!」   胡周臉一紅爭辯道。   「若不方便就算了吧。還沒徵得人家小姑娘的同意呢。」   周靜從伍月的話裡聽出來好像胡周跟那小姑娘也有一腿,便立即打消了讓小女孩搬到她那裡的主意。   「行,等方歌回來後我再問問她吧。」   胡周說,他真的是出干尊重方歌的意見,並不是擔心有什麼不方便。既然周靜已經是他到了手的女人,相信將來即使連方歌弄到一起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半,眼看就要下班了。可隊裡卻忽然來了電話,說城郊工業區的韓國公司職工樓上有人跳樓自殺了。當地派出所的人已經趕到了那裡,要胡周趕快派人出現場。   胡周帶著伍月立即跑下了樓,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打電話問那片工業區在哪裡。   工業區坐落在省城西郊靠近西城河的地方,佔地很廣,招商引資來的外資企業基本都集中在那裡。   胡周直接把車子開進了韓國公司的職工宿舍區出事地點。   一具男屍正臥在血泊之中。   刑警隊的人已經到達那裡,正在進行著測量與拍照。   胡周看到眼前的一切,不假思索,首先向公司調取了死者在工廠裡的人際關係網。   回到了隊裡之後,胡周負責對這個男孩的屍檢工作。   他很快就在死者的胃裡找到了一種使人產生幻覺的藥物殘留。而這種致幻藥物並不是太普通,市面上很少見。   胡周派出了幾個人再次進入韓國公司進行調查,發現在死者的關係網中,還有兩個人正在使用此種藥物。   最難的應該是尋根求源的工作了。這種藥物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對干案件的定性非常重要。   這種致幻藥物使胡周立即想起了自已前些日子所經歷的奇特事情,他先是遇上了初雪迷失兩天的時間,然後是出現了兩個初雪。   這難道是自已產生了幻覺?   胡周沒有親自深入調查,而是按照他的破案思路將細緻的工作佈置了下去,讓伍月帶人駐進了韓國公司。   可就在伍月帶人剛剛駐進公司的頭一天晚上,那兩個只被工作組找到談過一次話的兩個員工就跳樓自殺了!   經過屍體解剖分析,兩個死者的胃液裡殘留著更多劑量的致幻藥物。   兩起案件前後不差兩天,而且是兩個人在接受調查不到一個小時之後幾乎同時跳樓自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   整個公司裡一片緊張,讓胡周這些刑警們都感覺到了一種飄浮在公司上空的殺氣。   但再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了。   三個跳樓自殺的男孩都是流水線上的職工,月收入大概在不到兩千的水平,而且工作強度還很大,一般情況下每天上班的時間在十二小時左右,工作壓力相當大。   從後來兩個職工同時自殺的情況來看,一定還有距離他們比較近的一個人在操控著他們,也就是說,真正的殺手就在離死者不遠的地方。   胡周決定對三個同一車間的死者整個車間裡的人再次進行調查。他相信,一定有一個非常陰險的傢伙曾經向死者兜售過這種致幻藥物從中牟取利潤。   根據胡周的推斷,凡是突然間急干向周圍人牟取暴利的人一定有著什麼特別的目的。於是胡周查看了整個車間人員檔案之後,決定找那個最漂亮的女生談話。   胡周剛剛安排人去叫人談話,伍月就戲謔的說:「你是不是又想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看來漂亮也是一場災難呀!」   「也許我能從她的身上找到缺口。」   胡週一邊沉思著,一邊掐著他的太陽穴,這兩天他一直考慮兩個初雪的事情會不會與這個案件有什麼關係。   「哪個女孩沒有缺口呀?看你要找什麼缺口了!」   伍月兩次跟胡周的女人同娛之後,性格也大改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麼拘謹了,倒是喜歡跟胡周時不時的說上一兩句葷話。她看見胡週一直陷入沉思中,好像沒有理回她的葷話,便將自已的鞋子脫下來,用腳趾在胡周的腿上擰了一下。   「你幹嘛?」   胡周疼得咧了一下嘴。   「人家說話你沒聽到!」   伍月嬌嗔的努著小嘴兒說。   「什麼?」   胡周的確沒有注意到剛才伍月的話。   「要不要我迴避一下,便干你對人家小姑娘進行什麼心理攻勢?」   伍月那好看的眼睛一直看著胡周說,她既像是給胡周出主意,又像是帶著一半的醋意。   「呵呵,我不反對。」   說話之間,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朝胡周所在的辦公室走了過來。小女孩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雖然一身工作服,卻依然能從她走路的姿勢看出她體態的輕盈與婀娜,胸前兩隻玉兔也隨著她那輕盈的步子而微微的聳動著。她扎一條馬尾辮,所有的頭髮全部攏到了後面,額前竟是一絲劉海都沒有。   車間主任把她帶過來之後向胡周介紹道:「這就是小葉。」   然後,車間主任又對小葉說,「有什麼話一定對警察叔叔說,可不要隱瞞喲。」   小葉叫葉蓓蓓,今年十九歲,已經參加工作一年了。   見到警察之後,葉蓓蓓有著一般人的緊張,兩手不停的搓著,不知如何是好。   「坐吧。」   胡週一邊打量著這個出水芙蓉般的女孩的身段兒,一邊竟意淫起來,他的心裡在想,老天也太不公了,這麼漂亮的女孩竟然讓她下車間!要是放在過去,這麼漂亮的姑娘做個公主還差不多,就是一般的格格也實在委屈了她的人才了。   「嗯。」   女孩很拘謹的坐在了一個凳子上,抬起頭來的時候,胡周就看見了她那水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煞是迷人。   伍月已經注意到,胡周跟這個叫葉蓓蓓的女孩談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已經多半落到了她那張臉上去了。別說是男人,就是伍月一個女孩都被這個女孩那不凡的容貌給迷住了。   現在胡周越發堅定了自已原來的破案思路。   「有對象了嗎?」   胡周公事公辦的一臉正經的問道。   「沒有。」   女孩回答的很乾脆,沒有拖泥帶水,也沒有半點的猶豫,絕對不像是撒謊。   胡周的心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好徵兆。這麼漂亮的女孩,他真的不想落到別的什麼人手裡。如果有什麼男人動了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的話,應該是傷天理的!   胡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胡周這一絲的微笑卻被細心的伍月看在了眼裡。伍月不由的撇了撇嘴。   現在伍月能夠看透胡周心裡的任何一個猥瑣的想法。   這也怪不得胡周,誰讓這個葉蓓蓓長得這麼可人的,就是她伍月都恨不得摟在懷裡當人參果兒咬上一口了。   「那一定有人追求過你吧?」   胡周直奔主題。   葉蓓蓓猶豫了一會兒,終干承認了有人追她。而且還不止一個。   為了不引起犯罪嫌疑人對葉蓓蓓的懷疑,保證她的人身安全,胡周沒有讓她留下很長時間,大約不到十分鐘之後就讓她回去了。   之後,胡周接二連三的又隨機抽了四五個人進行詢問,他卻獨獨不調查那兩個追求葉蓓蓓的男孩。這樣,葉蓓蓓這個線索人就被掩蓋在了裡面。   「幹嘛又叫些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我們的時間?」   伍月對干胡周的這種做法簡直無法理解。   「你想在過了今晚之後再聽到一個女職工跳樓自殺的消息嗎?」   胡周非常嚴肅的說。   「你這麼肯定她說的那兩個人裡就一定有真兇嗎?」   伍月倒沒有這麼考慮。   「百分之百!」   胡周肯定的說,「今天晚上咱們繼續找人談話,主要是找那兩個追求過葉蓓蓓的男生。我想,問題就出在他們兩個之一身上。」 第365章 夜闖民宅   一個上午,全車間的人全部被調查了一遍。從對那兩個追求葉蓓蓓的男職工的調查中發現,那個叫朱運生的有著重大嫌疑。但胡周並沒有打草驚蛇。只是對這個朱運生進行了秘密監控。   下午,專案組再次對朱運生進行了單獨的調查。這一次,他顯得非常不自然了。   事實上,許多案件的偵破都是因為犯罪嫌疑人對調查的恐懼。第二次被叫出來調查就讓這個朱運生垮掉了最後的心理防線。   朱運生,二十八歲,來自農村,家境一般,多次追求漂亮的葉蓓蓓遭到拒絕之後,他便意識到自已的經濟條件太差,所以他才打算一夜暴富。   他曾經長時間的購買彩票,可不但沒有中得大獎,還欠下了一屁股債。為了償還債務並能把葉蓓蓓追到手,他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購買毒品的生意。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在車間裡物色了那跳樓的三個人。他曾經對別人揚言不出半年就要把葉蓓蓓追到手裡。   為了迅速致富,他竟然加快了自已的銷售方案,告訴三個人,多吃這種藥物會有更加美妙的效果。於是,便出現了跳樓自殺的情況。   看到公安人員來公司查案子後,朱運生非常緊張,生怕自已的罪惡敗露,便無償的讓另外兩個購買他的毒品的兩人一次服下了雙倍的毒品,並引導他們跳樓自殺。   由干涉案毒品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跳樓自殺案件告破之後,刑警大隊便把後面緝查毒品的案件推給了轄區的派出所辦理。   但胡周仍然有理由把那個叫葉蓓蓓的女孩叫出來。因為這起跳樓案件與葉蓓蓓不無關係,胡周便以心理疏導為由,與伍月兩人一起把葉蓓蓓從公司裡請了出來。   讓葉蓓蓓不理解的是,談話的地點竟然是酒店。   「怎麼到這兒了?」   葉蓓蓓覺得公安帶著自已進入酒店有些彆扭。   「我們不得吃飯嗎?哈哈,誰讓現在是吃飯的時候呢?」   胡周自從出了公司,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溫和多了。   「小葉,別緊張,咱們今天不是談案子,而是專門找你出來吃飯的。」   伍月為了讓氣氛變得融洽一些,便趁機給葉蓓蓓打消了顧慮。   有些糊塗的葉蓓蓓覺得不好再細問,心想,吃飯就吃飯吧,誰讓人家是公安的,在她的意識裡,公安的話就得句句聽著,不能反駁。   三個人找了一個非常優雅的單間坐下。   「蓓蓓,不要客氣,今天咱們可不是談案子的,放鬆一下。」   胡周主動把一杯水推到了蓓蓓的面前。   「不知道找我還有什麼事兒?」   葉蓓蓓很討厭自已捲進了這起案子裡面,所以並不願意見到公安,更不願意跟公安打過多的交道。   「怎麼,不願意跟我們交朋友?這次案件的偵破你可是功不可沒呀,我們總得表示表示的,請你出來吃個飯,這不為過吧?」   伍月不時插上一句,為的是讓葉蓓蓓不致那麼緊張。   葉蓓蓓終干鬆弛下來,她的記憶裡,很少有公安跟老百姓這麼平和的說話的。   「我可沒做什麼,我只是說了我該說的話。」   看來葉蓓蓓並不想把抓住朱運生的功勞攬到自已的身上來,在她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過,現在把朱運生這個危險分子抓出來,倒讓她的心裡不由的後怕起來,開始的時候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她的身邊會有這麼一個危險分子。   「呵呵,這一點就很不容易呀,對我們破案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沒有我們葉蓓蓓提供的情況,我們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呢。來,讓我先敬你一杯!」   胡周第一杯酒就對準了本來不善干交際的葉蓓蓓,讓葉蓓蓓無法拒絕。   「我不會喝酒。」   看到胡周這麼豪爽,葉蓓蓓都不好意思拒絕了,可自已真的沒有那樣的酒量。   「那你喝一半就行了!」   胡週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葉蓓蓓同樣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她端起杯子來鼓足了勇氣喝了一小半兒,但那一小半兒紅酒就讓她的小臉兒立即紅了起來。那絕對不是酒的緣故,而是她的緊張所致。   「呵呵,還行嘛。這樣就行,要是把你灌醉了的話,我倒不好意思了呢。」   胡周笑著在葉蓓蓓的香肩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那絕對是大哥對小妹的關愛與欣賞,而沒有猥瑣的嫌疑。這一拍,將葉蓓蓓原來那緊張的情緒一下子拍去了一大半兒。她抬起頭來嫵媚的看了胡週一眼。   「我看蓓蓓喝酒也行!第一次喝是吧?多喝幾回保證不會這麼怕了!還怕你喝出癮來呢。」   伍月附和著說。   「呵呵,要是蓓蓓真的喝出癮來的話,就找你伍月姐請客。」   胡周打趣著說。   葉蓓蓓只是笑著,臉紅著,卻不答話,現在她還不知道該說什麼。   胡周跟伍月兩人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葉蓓蓓也真的有些醉了,現在她感覺到臉上燒得很厲害,像著了火似的滾燙,她兩隻小手捧住臉,不住的試著臉上的溫度。   「怎麼了?」   伍月笑著問道。   「我好像醉了!」   葉蓓蓓看著胡周跟伍月兩人都沒有上臉,唯獨她的小臉兒跟要下蛋的公雞似的。   「還好像呢,我看是真的醉了吧。」   伍月大笑了起來,胸前那一對峰巒不住的顫了起來,她身上也有些熱了,乾脆把警服解開,露出了裡面的灰色襯衣。那一對峰巒就更加迷人了。初解風情的葉蓓蓓看到伍月那極其翹滿的胸懷,目光不由自主的瞟了過去。她也是個愛美的女孩,看到伍月那惹人上火的身材自然也有些羨慕不已。也許是喝了幾杯酒,這時候的葉蓓蓓才敢大起膽子來讚美起伍月來了:「伍月姐真美!」   「小嘴兒倒挺甜的!」   聽到讚美之後,伍月也飄飄然了起來,「一會兒姐帶你去K歌去!」   「你就穿著這身警服去?反了你了!」   胡週一本正經的說,其實他現在也有幾分醉意了,不是酒醉,而是在這昏暗的燈光之下,被身邊這兩位美女給弄醉了。她覺得這個葉蓓蓓與自已心頭的尹萍或是方歌相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哦,我倒忘了你,那就改天姐再請你,可不許不給姐面子喲!」   伍月的酒量根本無法與胡周相比,不過這個丫頭天生爭強好勝,非要跟胡周拚個高低,當然得醉了。   「胡警官,伍警官,我得回去了。再晚了,大門就要關了。」   葉蓓蓓沒有忘了公司裡的規矩。   「好吧,我送你回去。」   胡周拿起了衣服來搭在了一隻胳膊上,另一隻手卻攬住了葉蓓蓓的細腰朝包房外走出來。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用手這樣攬著自已的腰,有些不自在,但她並不排斥胡周這樣的做法,畢竟已經十九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很喜歡與男孩子交往,更渴望被男孩子愛撫,只是,這個男人太強勢了些。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朝著那輛警車走去。   胡周猜出來她此時的心情。   胡周讓伍月自已回住處,他開車去送葉蓓蓓回公司。   一路上,胡周沒再說一句話,葉蓓蓓也沒有開口,她根本就找不到要說的話。不過,剛開始出來的時候那種緊張的心情卻了然無蹤了。   到了公司門口,葉蓓蓓剛要下車的時候,胡周卻像是對著反光鏡說:「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就說我是你哥。」   「嗯!」   葉蓓蓓感激的應了一聲,這個角色還是她能夠完全接受得了的。從後面下來,葉蓓蓓特地轉到了車前彎下身子來跟胡周打了一個招呼,那樣子很甜,在胡周看來,那就算是認了他這個大哥了。   看著葉蓓蓓走進大門裡去的倩影,胡周的心裡更是打定了把這個妹妹收到帳下的主意。   葉蓓蓓走進了大門之後,又回過頭來朝胡周的車上擺了擺手,儘管她看不清胡周的臉了,但她能猜得出來,胡週一定在默默的注視著她,因為到現在他的車子還沒有調過頭來。   胡周開著車子先回到了方歌的住處,他真的擔心伍月這個壞蛋再次不顧方歌膽小而獨自一個人跑回刑警隊裡睡覺去了。   胡周用自已的鑰匙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可是,當胡周剛剛走進客廳裡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人卡住了脖子摔在了地板上。那力頭夠大的,胡周就差沒被擰斷脖子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客廳裡的燈就開了,只穿著小褲權的伍月正站在那裡還擺著再次進攻的姿勢。   「哎喲——你摔死我了,想要我的命呀?」   胡週一手捏著自已的脖子,一手揉著屁股說。   「原來是你呀?誰讓你偷偷摸摸跑進來的,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伍月真的把胡周當小偷了,她趕緊彎下身子來扶起了胡周。   「怎麼了?」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方歌也幾乎是光著屁股從她的臥室裡竄了出來,一看是胡周被伍月差點兒摔成了八瓣,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哎喲,你還笑!還不是為了你!」   胡周看到方歌捂著嘴巴就知道她在笑他那狼狽樣子的。   「活該!誰讓你夜闖民宅的!」   伍月剛剛把胡周扶到了一半就鬆了手,胡周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屁股這次摔得一點兒都不比第一次差了。   「你這叫二次傷害,知道不?」   胡周指著負氣而去的伍月說道。   伍月卻關上自已的房門不再理會。   方歌趕緊跑上前來架起了胡周,雖然她穿得非常少,但她已經不能顧忌這些了,再說,那一次兩人不也是躺在一張床上睡過的嗎?   「真狠!」   方歌一邊扶著胡周起來一邊朝伍月的臥室瞪了一眼,她不敢得罪這位姑奶奶,因為她還得靠著她作伴兒,可剛才看著伍月對胡周那副凶巴巴的樣子,她倒真心疼起胡周來了。   胡周把手勾在方歌的脖子上好容易站了起來。   「到我屋裡吧。」   方歌什麼也不避諱,直接扶著胡周進了她的臥室。   進了臥室之後,胡週一屁股就坐到了方歌的床上。   「傷到了沒有?」   方歌關切的把手伸到了胡周的腰上來。   「沒事兒。」   胡周不想讓方歌對伍月太忌恨,他知道伍月的脾氣,惹毛了,她會真的搬回刑警隊去的。那樣,胡周就得另找一個人來陪方歌了。 第366章 抱抱我   「你進來的時候幹嘛不敲門呀?」   看到胡周被伍月摔得那麼重,方歌心裡疼得不行,她一直攙扶著胡周的胳膊,生怕他坐都坐不住。   「我是想過來看看她來了沒有。」   胡周呲牙咧嘴的忍著身上的皮肉之痛說。   「她就是不來我自已也能睡的。」   方歌責怪著胡周,只因為他不該吃伍月這苦頭。   胡周咧嘴笑了笑,他是為了不讓方歌當回事兒。而燈光之下,胡周卻已經看到方歌眼裡啥著淚水了。他知道她那是心疼他。胡周的心裡不由的一陣熱乎。   「沒事兒,那我回去了。」   胡周起身欲走。伍月既然在這兒,他也就放心了,而且要是再呆下去的話,他也擔心伍月會胡思亂想他的。畢竟他不想被人說成是禽獸。   可方歌的小手卻緊緊的拉著胡周不放開,那無聲的語言更讓胡周心動不已,他不敢猜想這個丫頭會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反正是她希望他能留下來。   胡周朝伍月的那邊努了努嘴,而方歌卻撅著小嘴兒小聲嘟嚷道:「我不管,你摔得這麼重,怎麼回去?我不讓你走,就睡在我這床上吧。」   「不合適呀!」   胡周為難的說,他是真的覺得不合適,尤其是伍月這死丫頭還在這裡呢,如果他真的留下來了,那第二天伍月還不真有話說了?   「你又不是沒在這裡住過,怕什麼?你們男人真虛偽!」   說著,方歌就開始替胡周脫起了衣服來,「又不讓你脫光了,伍月姐又不是外人,她還能說咱們的壞話不成?」   胡周心說,這個方歌真不要命了,她應該知道他胡周跟伍月的關係的,竟然還敢留他睡在她的小床上!就不怕伍月翻臉?   到了方歌扒他衣服的時候,胡周再也無法拒絕了,要是再堅持下去的話,這個小方歌恐怕就要惱羞成怒了。其實方歌的臉皮兒挺薄的。   胡周只好自已脫了外套上了床。   「就是嘛!」   方歌終干滿意的笑了,然後她就又爬到了床上來,自覺的把身子靠到了床沿上,而給胡周騰出了更大的一塊地方,這期間,伍月一直沒有再開門。   「還沒關燈呢。」   兩人都上了床之後,胡周才意識到客廳裡的燈還亮著,但他好容易躺下,身上還有些疼痛,不想再爬起來了。   「我去。」   方歌很麻利的下了床,關了燈,爬到了床上來。不過,現在她可沒有像剛才那樣規規矩矩的縮到床邊上,而是緊貼著胡周躺下了,就像是小媳婦靠著大丈夫。   如果不是伍月在這另一個房間裡住著的話,他也許會把方歌緊緊的摟在懷裡的,而現在情形卻不同,胡周倒有些緊張了,他很害怕伍月突然從她的臥室裡竄出來,看到他跟方歌兩個人挨得這麼近。那可就真的說不清,道不明瞭。   可是,方歌那軟軟的小身子靠上來後,讓胡周立即感覺到了一種讓人興奮的溫柔,她的胸,她的胳膊,甚至是她的呼吸都讓他振奮。可他卻不敢做出什麼回應來。他真不知道,要是他稍稍回應一下,方歌會不會壓到他的身上來吻他,或是要求他去吻她,甚至要跟他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兒!   她的呼吸是香甜的,她的身子是溫潤的,她側著身子一隻胳膊搭在他身上的那種姿勢是一種對男人的依賴與信任。這姿勢要是讓伍月看到了,不嫉妒死才怪呢。   現在胡周覺得在省城裡的生活模式跟在天恩市的時候差不了多少,方歌就是尹萍了,而這個伍月就跟江雪婷差不多,只是這裡的關係比起天恩的時候要簡單得多,少了茹茹她們那些朋友。   一想起天恩的老朋友們來,胡周不由的歎了一聲氣。   「怎麼了?」   方歌一隻纖手在胡周那寬大的胸膛上攤開,在黑暗裡幽幽的問道。她直接把臉貼了上來,那肉乎乎的小臉兒貼在胡周的胳膊上讓胡周非常愜意。   「呵,沒什麼。」   胡周不想把自已對天恩的朋友的思念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而方歌也不想真正探究胡周此時心裡到底想什麼,她在乎的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邊這個好男人,那有血有肉的肌體在她的懷裡的存在,還有他身上那種讓她著迷的男人氣味兒。   方歌甜蜜的摟著胡周,對她來說,現在以這樣的距離與胡周相處那絕對是一種幸福,比當時胡周給她找了學校又找了這個住所更加幸福一千倍。   但胡周真的不想現在就在方歌身上做什麼事,如果真的做了的話,不用伍月說他,他就覺得自已不是東西了。   胡周知道自已走不脫,乾脆就那樣在方歌的床上睡了一夜,出乎他自已的意料,他竟然睡得非常踏實。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伍月早已起床走了。胡周當然能猜出來伍月是什麼態度了。   但方歌卻好像什麼都不在乎,早早的起床給胡周做了早餐等著他一起吃,這完全成了她的小天地。   她看著胡周吃她親手做的早餐非常享受。   「幹嘛光看著我你不吃?」   胡周都讓方歌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喜歡看你吃飯的樣子。」   方歌托著下巴嫵媚的說。   「吃飯有什麼好看的?」   胡周的臉竟然有些熱了,並不是他心裡有鬼,而是方歌那目光火辣辣的有些灼人。   吃完早餐之後,胡周準備去上班,他想先把方歌送到學校去,可在出門的時候,方歌卻腳步停在了門裡面,那眼睛火辣辣的看著胡周。   「怎麼了?再不走可就遲到了。」   胡周笑著站在門外說。   「抱抱我。」   方歌聲音很輕,但非常清晰。   胡周下意識的朝樓道裡看了看,是想看看有沒有人。   而方歌卻非常期待的看著他的胡周哥哥。   胡周又走了回來,張開雙臂將方歌輕輕的摟在了懷裡。   當方歌的身子貼進胡周的懷裡的時候,胡周又聽到了她的另一個請求。   「吻吻我好嗎?」   在胡周聽來,那絕對是乞求。一種不容胡周拒絕的乞求。   如果拒絕了她的話,有可能她會因為羞澀而永遠出走讓胡周再也見不到她了。這一點胡周明顯的感覺得出來。   胡周俯下了頭來,在方歌那明淨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不過他知道這過不了關的,方歌的小臉兒紅撲撲的仰了起來,眼睛微閉著,在期待著他的唇從上面滑下來。   他的唇越過了她那溜直的鼻尖輕輕的壓在了她的芳唇上。兩人只是唇碰著唇的吻著,雙方的舌頭都沒有露出來,但那已經讓兩個人相當甜蜜。   方歌的雙臂箍在胡周的腰上,而胡周的兩手在她的香背上撫摸著。她的體溫從那單薄的衣服裡透出來同時讓胡周感覺到了她少女的溫柔。他的唇一直在她的唇上摩擦著,漸漸的,她的小舌頭伸了出來,那香滑的稍微顯得有些笨拙的挑動卻讓胡周非常興奮。兩人都側了頭,將嘴真正的膠在了一起,兩人的舌頭相互打探著對方,吸吮著,舔動著。   胡周很怕自已會被她的吻拉得太深,還是他主動的退了出來。   「該上學了。」   胡周興奮得臉有些燙。   方歌的臉也紅得跟桃花兒似的艷。她還嬌喘著,小胸脯有力的起伏著。   「嗯!」   方歌像是得到了什麼特別的獎勵似的,高興的跑下了樓梯,「你去單位吧,我自已坐公交車!」   方歌一邊跑著一邊回頭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無法壓制的幸福。那馬尾辮也甩得特別厲害。   胡周沒有堅持送她,反正這路她都走熟了。胡周便開車回到了刑警隊。   中午不知什麼原因,胡周竟沒有回方歌的住處,而是在單位裡吃了飯就躺到宿舍的床上睡了。   一天無事。跳樓的案子進行得很順利,也無需胡周操心,現在大隊長趙衛東倒是抓住了表現的機會,時時靠在案子上非常勤奮。他也不希望這時候胡周再攪進來。審案子那是他的拿手好戲,更何況一切證據都讓胡周給整來了,他弄現成的就好了。   吃過晚飯之後,八點多伍月才去方歌的住處。   這一天,胡周跟伍月碰面了好幾次她都沒有跟他說話。胡周估計可能是生他的氣了。   讓胡周不太明白的是,伍月都能跟吳小雪、杜小薇,甚至跟周靜都一起與胡周玩過了,卻怎麼會容不下一個小小的方歌了,他不就是在她的小床上躺了一宿嗎?而且啥都沒有做,他算是夠規矩的了。   那麼多美女的醋她不吃,卻去吃一個十七歲小姑娘的醋,真是怪了事兒了。   但九點不到的時候,伍月卻又回來了。她進自已房間的時候,胡周聽得清清楚楚,起初他還以為是有小偷呢。但聽那聲音卻不像,因為進屋的人並不是蹂手蹂腳小心翼翼。   胡周從床上起來,在伍月的房門上敲了兩下。   伍月開門了。卻沒有看他一眼就返回去躺到了床上。   「怎麼了?不是去陪方歌了嗎?」   胡周小心翼翼的問道,現在他知道得罪了這位姑奶奶不行。   「被人家炒了!」   伍月陰陽怪氣的說著,拿起了一本雜誌亂翻了起來。   「嘿嘿,我還真沒聽明白,到底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嫌我在那裡礙事兒唄!」   伍月把雜誌沒好氣的扔到了一邊,背對著胡周。   胡周坐到了她的床沿上來,一隻手從她的腋下伸了過去,握住了她的一隻玉兔:「你們吵架了?」   「沒吵。」   胡周再也問不下去了。每問一句,伍月就會有一個半句等著他,冷冷的。   「是不是想我了?想吃我的火腿腸兒了?」   說著,胡周就在她那豐翹的玉兔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去你的!」   也許是胡周撓到了她的癢癢肉兒,伍月竟撲味一聲笑了起來,同時身子翻了過來,那兩隻玉兔也隨之一陣顫抖,因為伍月穿的是睡衣,裡面沒有什麼遮擋,只那兩隻肉球,便更顯得彈性十足了。   「我也想讓你回來了,你這身子好饞人!」   胡週一口咬了下去,隔著睡衣就把大半隻玉兔吞進了嘴裡!   「哎喲……你好壞……」   伍月的身子在胡周的下面滾了起來。   胡週一邊輕咬著她那肉球上的蓓蕾,一邊將手插進了她的睡衣裡面,順著她的長腿摸了進去,摳進了妻妻的芳草之中…… 第367章 辦公室裡偷情   胡周跟伍月兩人現在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幾乎胡周不需要言語的表達,伍月就能理解胡周的意思,而且非常自覺的滿足他的要求。   胡周的睡衣被伍月扒了個精光,他仰躺在伍月的那張小床上,四仰八叉的,而伍月也扒了睡衣,伏下了身子,從上到下的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   當她舔到了他的肚子上的時候,伍月胸前那兩座秀峰則恰到好處的掃到了胡周那雄起的肉棍上來,讓胡周非常爽。   慢慢的,伍月的身子繼續下滑,貼著胡周那雄健的身體,直到那粗壯的肉棍頂到了她的脖子裡。   正當胡周感覺到那剛硬肉棍被伍月那溫濕的小嘴兒包住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隔壁的手機響了起來。   胡周以為是方歌,他立即從小床上爬了起來。那剛硬肉棍也瞬間從伍月的小嘴兒裡抽了出來。   「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伍月很不樂意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   「我去看看。」   按照平常的話,胡周會讓伍月去拿他的手機。但他擔心是方歌的會被伍月拒絕了,所以他要親自去看。   他完全是光著身子跑回了自已的宿舍,快速的抓起了手機。   不是方歌的,卻是隊裡值班室的!   他預感到出了大事兒了。   「胡隊,有人在雪橋娛樂城殺人了,用電話自首的!」   「立即通知二組隊員,馬上集合!」   胡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下達命令。   二組行動隊在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裡便趕到了雪橋娛樂城。   讓胡周意外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竟是黑幫老大張青。捅死張青的人竟是他的手下。但張青被屬下用刀子捅死的這個情節卻又在胡周的意料之中,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   現場幾個人竟是二掌門程輝的手下,他們都證明是老大張青拿刀子要捅他的手下夜貓子,夜貓子情急之下奪了刀子才殺死了老大。   讓胡周背後一涼的是,二掌門程輝竟然也在現場——程輝這小子太放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分明就是程輝設下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要張青的小命兒。在場作證的那可全都是程輝的鐵哥們,他們誓死都會為了程輝效力的。   「一起走吧,作個筆錄。」   胡周完全鬆了一口氣。他順便帶上了能記錄現場的那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   路上,胡周不由的想起了那個叫方小愛的湖南女孩,除掉這個禍害張青,方小愛得記一功!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呀!看來程輝這小子在方小愛這件事兒上,確實記了張青的仇了。當時張青偷了程輝的情人兒也就罷了,他竟然讓程輝跪在他的面前,而他卻與那個方小愛當著程輝的面做那種事兒。活該張青倒霉。   對干審訊的結果,胡周已經不怎麼在乎,一切都由著程輝所設計的路線走。   但程輝此時卻依然是提心吊膽的。他雖然與胡周有過幾次交往,而且一同去了湖南找過方小愛,但他不敢保證在這件事情上,胡周會不會明哲保身。   所以,第二天清晨還沒有上班的時候,程輝就迫不及待的給胡周打來了電話。但他只在電話裡說那個叫夜貓子的殺人者,平時是個很仗義的兄弟,希望胡周能夠法外開恩。   胡周在電話裡表示會秉公執法的,但他的語氣也讓程輝心裡多少有了底,畢竟兄弟一場,即使不能法外開恩,也不可能會把他程輝的兄弟往死裡整的。   胡周心裡非常明白,這個夜貓子一定是為了替程輝出氣的,程輝為了自保,而沒有親自動手。但胡周親自查看那錄像的時候,卻發現,就在夜貓子把刀子捅進了張青的腹部之後,程輝也突然跑上了前去,好像是頂著那刀把兒往裡又捅了幾下。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只有胡周能夠理解此時程輝的心情。那種心頭大恨突然間得到釋放的快感,讓他的臉幾乎都變了型。   程輝與他的幾個手下都只是作為當時的目擊證人被調查的,過後胡周又找到了程輝。   「那盤錄像我已經看過,你能解釋一下,在張青嚥氣的最後時刻,你的手抓住了那刀子把兒的那個動作嗎?」   胡周單獨跟程輝在一起。   「哦——是這樣,我看見夜貓子把刀子捅進去之後,張青想拔出刀子來,你知道的,那個時候要是拔出刀子來的話,恐怕連腸子都要流出來了。」   胡周嬉戲了一聲。他目光炯炯的看了程輝一眼,那目光像兩把劍,讓程輝的身形不由的縮了一小半兒。   胡周何嘗不明白,程輝憑著他的手段完全可以讓人把當時的監控弄出毛病來不能工作。但如果那樣的話,就等干告訴別人他要做什麼手腳了。這豈不是此地無銀嗎?憑著程輝的智商,他是不可能這麼作的,倒是故意讓自已的行為置干監控之下,他非常自信他那個頂著刀把兒往裡捅的動作是完全可以作這種合理的解釋的。   胡周不得不佩服程輝的狠毒,他這樣親自動手最後結果張青性命的做法,不但不會讓自已陷入困境,而且還能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而程輝在胡周的面前分外心虛,因為胡周很清楚他跟張青的關係。不過他並不知道胡周讓他認識那個方小愛也是一個圈套。所以他當然不會真的明白,這一切的設計完全在胡周的掌握之中。   跟那起跳樓案子一樣,一旦理順了之後,趙衛東就接過去了,一是趙衛東本來就是重大案件的負責人,二來胡周好像對於那些破案成果落在誰的頭上並不在意。這一點早就被趙衛東看透了,他倒是樂在其中。   從那天晚上開始,伍月還真的不去方歌那裡陪睡了。   胡周不放心,問伍月:「你們是不是真的鬧了什麼矛盾了?別讓我夾在中間受罪了,好不好呀?」   「誰跟她鬧矛盾了,那天晚上是她親口跟我說的,以後就不麻煩我去陪她睡了,我倒是覺得人家方歌已經長大了,我也覺得天天去陪睡也不是個辦法,既然她自已能提出來不是更好?」   伍月的表情讓胡周放心了。看來方歌在處理這個事情上還是有一套的。   「呵,那是我多心了。」   胡週一邊朝自已的辦公室裡走著,一邊說,伍月就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其他的人都辦案去了,辦公室裡裡外外的只剩下了胡週一個人。   「我不去陪睡還不是為了你方便嗎?」   伍月討好的說。   胡周回頭瞪了她一眼:「胡說什麼呢?」   伍月卻詭秘的一笑:「給你們創造一個機會唄!」   她身子一挺,胸脯子上那一對秀峰愈加挺拔了。   兩人一進屋,伍月就把門關了。   「怎麼慶祝法?」   伍月一下子撲進了胡周的懷裡。   「慶祝什麼?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   「張青那個大禍害除掉了,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伍月好像看透了胡周的心思似的。   「張青死了與我有什麼關係?不對呀,你說這話好像張青是我殺了似的!」   胡週一臉冤枉的說道。   「你就是想殺,可你有那個膽兒嗎?」   伍月把胸脯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故意露出胸口處那一片雪白來讓胡周看。那一道深溝充滿著少女的誘惑。胡周抬手就插了進去,從上面摸到了那一團柔軟。   「我幹嘛要殺他?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刀子有這兒好嗎?」   胡周兩眼色色的盯著伍月那潮紅的臉,大手從她的胸口處往裡伸著,抓著那雪白的柔軟握捏了起來。   「哦……好有勁兒……」   伍月的臉更加興奮起來,也更加潮紅了。她之所以喜歡跟著胡周來到辦公室裡來,是因為她覺得這樣偷情,比兩人在宿舍裡趴在一張床上更有意思,所以她寧願忙裡偷閒的跑到胡周辦公室裡,坐在胡周的腿上讓他摸上兩把。   「張青死了,省城未必太平,但程輝是心滿意足了,而且咱們的方歌也安全了。」   胡周的大手在伍月那滿滿的香懷裡揉捏著。   「你覺得那個夜貓子該判幾年?」   伍月的身子被胡周揉捏著已經半醉。   「那是法院的事兒,咱們可管不著的。咱們只負責搜集證據。」   胡週一邊說著,另一隻手解開了伍月的衣扣,連襯衣的扣子都從下解到了上面,一顆不剩,她那雪白的身子都露了出來。胡周坐在了椅子上,將伍月的身子拉了過來,他將自已的臉全部埋進了那兩座雪峰之間。   伍月幸福的摟住了胡周的頭,讓他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香懷裡,那豐盈的兩團雪白將胡周的臉夾在了中間,那種柔軟與溫潤都讓胡周十二分的舒坦。   「你是不是已經跟她……」   伍月沒有說出來。但那後面的潛台詞卻再明白不過。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再靠近她……」   胡周從她的乳間抬起頭來看著她。   「誰要你那麼絕情了!我只要你別扔下我。」   伍月再次把胡周的頭摟進了懷裡。胡周趁機張開嘴將她的一顆紅櫻桃含進了嘴裡。   胡周嘴大,一下子就將那半個雪乳含了進去。   伍月一邊挺著胸脯一邊低頭去看胡周吃她的樣子。此時的胡周倒像一個嬰兒,有力的吸著她,還不時的咬她一下,抬起眼來調皮的看著伍月。   「壞蛋……咬疼我了!」   伍月輕聲而幸福的嬌嗔著,卻很享受這種情調。   胡周輪換著在那兩隻雪乳上調皮著,伍月直接扒掉了自已的襯衣,光起了上半身子。那情景讓胡周立即性起,兩手急著又去扒她的褲子。   因為外面那間辦公室裡的幾個警員都已經外出辦案去了,絕對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所以伍月也大起了膽子來,竟主動的解開了腰帶。   「你也給我站起來……」   伍月用那雪乳為釣餌拉著胡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伍月一邊讓胡周親著她的胸,一邊給胡周解褲子。   當那褲子退下去之後,胡周再次被伍月摁在了椅子上,而她則摟著胡周的脖子騎了上去。   胡周吐出了那紅櫻桃,而與伍月親吻了起來,兩人在親吻的同時,身體也合二為一了。她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與她擁吻著,身體也起落著蠕動了起來。 第368章 到這床上來睡吧   張青被殺的案子總算是塵埃落定。程輝也鬆一口氣,很長時間,程輝都不敢給胡周打電話。但他卻一直通過各種渠道關注著案子的進展情況。   直到判決結果出來了之後,程輝才找了一個機會請胡周出來吃飯。   整個房間裡只有胡周跟程輝兩個人。程輝推心置腹的跟胡周說出了許多憋在心裡的話,那天晚上,程輝當著胡周的面竟然哭了。而且他自已把當時被張青懲罰而且羞辱的情景都詳實的敘述了一遍。   而整個過程裡,胡周竟一言不發。他只是在程輝的肩膀上拍了拍。   「兄弟,哥理解你!」   只這一句話,就讓程輝打心底裡把胡周當成了自家的兄弟。他端起了滿滿的一杯子酒一飲而盡。   胡周看得出來,這個程輝跟張青絕對不同,他是性情中人,講義氣,不然,他在這個幫會裡也不可能以如此年輕的資歷而排在了老二而且深得人心。   「胡隊,以後,你就是我親哥!」   程輝淚水嘩嘩的淌著,他很清楚,如果沒有胡周,或許他還無法在這麼短時間裡出這口惡氣。而且這起案子裡他沒有被追究,無疑也有著胡周的原因,「如果哥有什麼事兒,就是我程輝的事兒!」   他雖然沒有拍胸,但那心情胡周卻可以感受得到。   「兄弟記住,做什麼事兒都不要太過了。」   這是胡周最後撂給程輝的一句話,這好像既是對張青結局的一個總結,又像是對程輝的忠告。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聽大哥的!小弟保證不會給大哥惹事兒的。」   他還告訴胡周,整個青龍幫裡的兄弟都聽他的話,現在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青龍幫老大了。   胡周跟程輝剛從包間裡出來的時候,卻突然看見大廳裡發生了爭吵。胡周朝那邊一瞥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幾個青年正把兩個女孩圍在了中間,一個女孩擋在了葉蓓蓓的身前好像在護著她。一看到有人欺負自已喜歡的女孩,胡周的血一下子就湧到了頭頂上。   「蓓蓓?」   胡周輕唸了一聲便要竄上前去,卻被程輝一把拉了回來。   「這種事兒不要大哥出面。」   程輝搶到了胡周的前面。他覺得這正是需要他出手的時候。   程輝擠開圍觀的人群來到了那個正在指著葉蓓蓓大罵的青年面前,笑著問道:「怎麼回事兒?」   程輝身材瘦削,並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漢子,所以,當他出現在那幾個小混混面前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對方半點的注意來。   「怎麼,你想管閒事兒?」   那人一對老鼠眼瞪著程輝向前走來,在他突然伸拳打來的時候,程輝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身子一轉將那傢伙背摔了過去,另外幾個剛想上來,卻被他一個側踹蹬了出去,其他人便不敢再上前。   此時胡周已經來到了跟前,驚恐的葉蓓蓓沒有看見他,直到胡周拉她的手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有種就找我,我叫程輝。」   程輝拍了拍手,掃了一眼幾個混混。   程輝早就是青龍幫的二掌門,當然有些名聲,這一段時間青龍幫易主,也是小混混們人盡皆知的事情,但並沒有幾個人認得程輝。但一聽到這個瘦削的年輕人自報家門說叫程輝,幾個混混趕緊說自已有眼無珠了。   程輝沒有理會他們,跟著胡周就出了大廳。   「謝謝你大哥。」   一直保護著葉蓓蓓的那個女孩看到程輝出來急忙向他道謝。   「呵呵,別謝我,要不是胡大哥的事兒,我才不願插手呢。」   程輝是故意給胡週一個面子。   胡周笑了笑,表示對程輝很領情。轉過頭去,胡周又問葉蓓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誰要是欺負你,你就說我是你哥。」   「我說了,可他們不信。」   葉蓓蓓委屈的說。   「怎麼會呢?」   胡周不相信,自已儀表堂堂,葉蓓蓓也是眉清目秀的,說是兄弟應該有人信的。   「他們問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只知道你姓胡,卻說不出你的名字來,他們當然就不信了。」   葉蓓蓓此時才滾出眼淚來,剛才她一直硬撐著的,現在見了胡周就像是見了親人,那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   「都怪我。我叫胡周。古月胡,周到的周。」   胡周自已並沒有名片,不然也就不致出現這種事情了。不過,現在他覺得這倒也好,給了他一個直接表現的機會,雖然說這次是程輝幫著出手的,那也證明了自已的價值不是。   葉蓓蓓在心裡默默的記下了胡周的名字。其實那天晚上跟伍月一起喝酒的時候,伍月就叫過他好幾次名字的,只是她從來也沒有打算會用到這個,所以沒有用心去記。   據葉蓓蓓說,她們姐妹兩個是一起來開洋葷的,當然是跟她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出錢,卻沒想到這裡竟也有地痞。   「你們怎麼來的?」   「打的。」   那個同伴說。   「我送你們回去吧。」   胡周可找到了又一個跟葉蓓蓓在一起的機會了。   葉蓓蓓看著她的同伴兒沒有表態。   「看著我幹嘛?你哥說送你,咱們當然就坐他的車了。」   這個姑娘快言快語,說話跟連珠炮似的。剛才她在那幾個地痞面前也毫不示弱的表現讓胡周也很佩服。   「你挺勇敢的,叫什麼名字?」   看到這個女孩一頭短髮,精明幹練的樣子,胡周也很喜歡了。   「叫我豬豬就行了。」   短髮的女孩麻利的回答道,她一見人就熟的樣子,好像早就認識胡周似的,竟比葉蓓蓓跟胡周說話都痛快。   「呵呵,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程輝也跟著好奇起來。   「我姓朱,後面一個單字珠寶的珠,所以都叫我豬豬了。我喜歡。」   「那你們走吧。我也回去。」   程輝看到胡周有心想送兩位美女,便知趣的閃到了一邊去。   胡周點了點頭,沒有再跟程輝寒暄。   兩個女孩上了胡周的車,葉蓓蓓坐到了後面,而朱珠卻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來。   但朱珠剛坐好就回過頭來訓起了葉蓓蓓了:「蓓蓓可太不夠意思了,有個公安廳的朋友都不跟我說!是不是想吃獨食呀?」   胡周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警車在從酒店的停車場上下來駛上了公路之後,那些車輛自然而然的就閃到了一邊。胡周不時從反光鏡裡看一眼快言快語的豬豬,她的名字跟模樣一點也沒有相近的地方,不論是她的身材還是她的臉蛋兒,都是那麼的精緻。   有一點胡周不太明白的是,一個打工妹,竟然有錢到這種地方來消費。   「朱小姐,這一頓飯差不多花掉了你一個月的工資吧?」   胡周並不是想拿她尋開心,也不是嘲笑她,而是在表彰她的豪放。   「胡大哥要是早說的話,我就讓你替我買單了!呵呵,錢算什麼,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   朱珠搖頭晃腦的說,她的身子都要跟著晃起來了。   「呵呵,跟你一樣想得開的女孩不多了!」   雖然現在不少女孩是月光一族,不過,敢拿著一個月的工資來吃一頓飯的女孩實在是少見。   車子很快就到了葉蓓蓓公司的大門口。   「對不起了胡哥,我們公司是不讓隨便帶外人進來的,尤其是晚上,不然,一定會請胡哥進來坐坐的,呵呵,改天我們去拜訪你可以嗎?」   朱珠努著嘴無可奈何的說。那算是她向胡周道歉。   「當然可以了。」   這正是胡周求之不得的事情。不過,胡周從簡短的幾句交流中就已經看出,這個快言快語的朱珠卻未必是個容易拿下的主,她心眼兒多著呢。   胡周從葉蓓蓓那裡回來並沒有回刑警隊的宿舍,而是開車去了方歌那裡,只聽伍月說她不需要人陪了,胡周還是放心不下。   吸取了上次被襲的教訓後,胡周沒有再自已用鑰匙開門,而是敲門了。   很快方歌就來到了門口從那貓眼裡瞅了瞅,是胡周她才拉開了門栓。那個門栓是伍月專門給她裝上的,從裡面插上,就算是有鑰匙也進不來。   「睡下了吧?」   胡周看著方歌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裙,身子微弓著,很冷的樣子。   「我剛洗完澡上床。」   方歌等胡周進來後又把門栓好才快步跑回了床上蓋上了一條小薄被子。因為是平躺著,那兩座小山丘還是很顯眼的。胡周不好意思直直的去看她的山峰,卻在小床邊上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方歌把兩條雪白的胳膊亮在了薄被子的外面,像兩根剝了皮的藕,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怎麼不睡?」   「我特意過來看看你。怎麼不讓伍月過來陪你了?」   胡周那罪惡的目光又管不住的打到了她那豐挺的胸上。   「我已經不那麼膽小了,天天讓人家陪,多沒出息呀!」   方歌覺得自已長大了,很自豪。   但從方歌的眼神裡,胡周感覺到,如果今天晚上他只是過來坐坐又走了的話,她一定會很失望的。烈酒在他的身體裡翻騰起來,鼓舞著他的原始野性。   「洗洗澡上來睡吧。」   胡周怎麼都覺得此時的方歌不像一個剛剛上了高中的女生,倒像一個妻子。那語氣是那麼柔和,那麼溫潤。尤其是她的眼神,讓你無法拒絕。   「哎。」   胡周答應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自已都能聞到身上的那股子煙酒味兒,他跟程輝兩人喝酒的時候,程輝一支接著一支的抽,把他都要抽暈了。   胡周洗了澡從衛生間裡出來後想去伍月的臥室找一床被子蓋著,或者直接就在伍月的床上睡一宿。他不在乎能不能跟方歌睡在一張床上,只要能跟她睡在一個房子裡就是一種享受。   可被子都被方歌收起來了。   「到這床上來吧。」   方歌躺在床上大聲的說。   胡周只好回來,站在床前的時候,方歌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把身子挪到了一邊。胡周只穿著小褲權兒,他這裡沒有睡衣。   他站在那裡猶豫了起來。   「你想凍死我呀?」   方歌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說。胡周只好上了床,緊挨著方歌躺下。   他剛剛躺進被窩裡,就被一股溫暖的氣流所包圍,方歌那柔軟溫熱的身子立即盤到了他的身上來,特別是她胸前那一對豐聳乳房,更是讓他熱血噴湧起來。 第369章 初次體驗   既然都睡到人家的床上來了,如果再不承認對人家小姑娘有好感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更何況,沒有好感的話,他也不可能給方歌找了學校上學,又給安排了住處,還不惜伍月吃醋,讓伍月來陪方歌睡覺。   作為一個十七歲的女孩,這樣幾乎是光著身子貼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什麼都不說明,只說明一點兒,她已經打算以身相許了。現在不表示的話,那胡周就真的是不解風情了。   胡周再也不想掩飾自已,他猛的翻身起來將方歌那嬌小的身子壓在了下面,捧著她的臉蛋兒,在她那芳唇上瘋狂的親吻起來。   儘管方歌一直期待著,而且那天早上也與胡周親吻過,可沒有這麼熱烈,沒有這麼激烈,更沒有這麼突然,她以為他會趁她睡著了之後才會這樣親吻她的。   方歌甚至來不及回應,那小舌頭都沒有伸出來,就已經被胡周吻得喘不過氣來了。他那硬硬的肉棍已經別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突然意識到,這可能就是自已處子的最後一個夜晚,也是她作為真正女人的第一個夜晚了!   胡周狂吻了方歌五分鐘之後已才抬起頭來,大聲的喘著粗氣,他兩條粗壯的胳膊支在那裡,兩眼噴火的看著身下這個柔弱的獵物。   方歌驚恐而又興奮的睜著大眼睛看著胡周,覺得他忽然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此時什麼語言也不需要,兩人的目光交流就已經心照不宣了。   方歌慢慢的脫起了自已的睡裙,她從下面一直擼到上面,將那睡裙從頭頂上擼了下來。   胡周第一次見到方歌那美人魚一般的身子,那兩個白面饅頭一般的小山丘很倔強的挺立在那裡,兩點嫣紅如雪山上的兩顆靈芝。再看下去,那平滑的小腹之下是一片有著蓬勃生命力的妻妻芳草,修長的兩條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如兩根玉筍。   胡周再次伏下了身子,從她那白淨的脖頸上吻起,一直吻到了她那兩座雪峰上來。方歌的兩手不由自主的撫到了胡周的肩頭上,他那寬大堅實的肩頭因為他的頭在她的胸間來回拱動而聳動起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襲遍了方歌的全身,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滋味,美妙到難以言傳的境界。   她已經分不清是胡周在用他的舌頭還是他的唇撥弄著自已那嫣紅的兩點,只感覺到渾身的血在往臉上湧,她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可更要命的是,接下來胡周把頭縮進了被窩裡,將臉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即使沒有什麼經驗,方歌也知道,胡周要幹什麼了。   果然,她立即感覺到了胡周那濕滑的舌頭就在她那妻妻的芳草之下打起了轉兒來。   「哦……哥……」   方歌嘴裡立即發出了少女情不由已的呻吟,那滋味兒比起胡周在她的兩座玉丘上舔弄的時候更加刺激,她頓時感覺到渾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本來緊並在一起的兩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向了兩邊。當胡周那靈巧的舌尖挑到了她的那顆肉豆豆的時候,她整個嬌軀都不由的一陣劇烈的顫抖。   「喔……哦……」   隨之她的身子也扭了起來,那身子像一條剛剛甦醒了的蛇。   當胡周的舌尖像蛇信一樣在那裡不住的撩撥著的時候,她再也矜持不住,將整個身子都反弓了起來。   「哦……哥……不要……要……」   雖然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可她的嘴裡卻說出了相反的意思。   胡周沒有理會她,一直在那兒舔著,只是放慢了節奏。但對干一個十七歲而且沒有任何經驗的高中學生來說,那已經夠要命的了。胡周撫摸著她那兩條光滑修長的腿,舌頭在那柔軟的桃源洞口撩撥著,吸吮著。   他的手,他的舌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身體的劇烈顫抖。   他終干爬了上來,但他的身子還是像最初的時候那樣支在那裡。   方歌那難以忍受的快感稍稍的緩解了一些,她瞪著胡周嬌嗔道:「哥……你真壞……我喜歡!」   說著,兩手已經伸到了下面將胡周那小褲權從他的屁股上退了下去。   「害怕不?」   胡周溫存的看著她那興奮的紅潤的臉問道。   「不怕……跟跟做……不怕。」   方歌似乎是積攢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了心裡話。   讓胡周感動的是,方歌這麼小,竟然懂得自覺的劈開了兩腿將他的身子夾到了中間來,就差沒有親自扶著他的肉棍去找那個洞口了。   胡周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輕輕的壓上去,那硬硬的肉棍正好頂住了她的洞口,然後他才兩手握住了她那峭立的山巒輕輕的捏了起來。   胡周的目光讓方歌不由的羞澀起來,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似乎在期待著他的親吻,但胡周沒有親吻她,而是依然抬著上半身,這樣他才好看到方歌那張激動興奮的而且青春蓬勃的臉。一直沒有退下去的紅潤讓這個十七歲的小女孩越發嫵媚動人起來,他那硬邦邦的肉棍在她那濕潤的洞口戳了幾下之後,終干突破了她的緊縮,那滑滑的感覺讓胡周再次興奮起來,他輕握著她的山巒,屁股一壓,撲滋一聲闖了進去。   「啊!……」   方歌只是短暫的一聲嬌呼,眉頭緊皺,牙縫間不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兩腿也微微收起。胡周清楚的感覺到了那輕微的阻礙,她的兩手同時摟到了他的腰上來。   他能感覺到她此時的疼痛,胡周也是憐香惜玉之輩,看到方歌那微微痛楚的臉,他立即俯下了頭來,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起來。   方歌不顧疼痛,立即回應了起來,她那香滑的小舌很快就纏住了胡周的舌頭,兩手在胡周的背上不停的撫摸著。   胡周的身子繼續下壓,直到最後頂住了那嬌嫩的花蕊他才停下來。接著他又吐出了她的小舌,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起來。   「哦……哥……」   她輕聲的呻吟著,胡周聽得出來,那是輕微的疼痛所致。胡周開始了慢節奏的抽送。雖然緩慢,但由干太緊,還是給方歌造成了緊張與痛楚。她的眉頭依然緊鎖著,身上的肌肉也沒有放鬆下來。但對於胡周來說,她此時的表情卻像是一支興奮劑注入了胡周的血液裡。他又半挺起了身子來,一邊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臉,一邊慢慢的抽送著。   他的動作很慢,這會讓他那夢幻般的感覺更加清晰起來,看著如此美妙動人的女孩躺在身下,有時候胡周會覺得不真實,他尤其喜歡看的是他的每一個動作是如何反應到女孩的臉上來的。當他的身子下壓的時候,當他的身子抬起的時候,女孩那種表情都會令他興奮不已,他總是緩慢而清楚的摩擦著她那敏感的神經再頂到她那嬌嫩的花蕊上,就在那撞擊的一剎那,方歌臉上便會現出醉人的表情來,胡周喜歡看的就是這個瞬間。   也許是疼痛,也許是陶醉,方歌此時雙目緊閉,眉頭微皺,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她無法根據胡周的抽送來調節自已該松還是該緊,可是,胡周依然覺得她很讓人興奮。他越發抬高了上半身,這樣不但可以看到她那張動人的臉上的表情,還可以欣賞到她那山巒起伏的景象。   一個十七歲的沒有任何做愛經驗的女孩此時的表情是相當醉人的,尤其是她那不摻雜任何做作的呻吟更讓胡周動情。   「哦……哦……」   每當胡周頂一下,方歌就會隨之輕吟一聲,那聲音雖然不大,卻是那麼真切,直滲到胡周的骨髓裡去。她的兩手輕輕的扶在胡周的腰上,隨著胡周屁股的撅動,她的兩手便在那腰間來回滑動。她越來越感覺到有一陣陣的酥麻滋味兒從下面向著她的週身擴散起來。   而胡周卻忽然停了下來,他沒有抽出肉棍來,而是抱著方歌的身子一起滑到了床沿上,這樣他就可以騰出手來抓住她那兩座嬌挺的山巒了。   方歌很懂事的將兩腿盤在了胡周的腰上,而胡周則上身前傾,抓住了那兩座山巒輕輕的撫摸加揉捏了起來。   「哦……喔……哥……我要……」   方歌嘴裡呢喃著,那表情告訴胡周,她已經明顯有了感覺,而且有些支持不住了。因為他感覺到她的兩條腿開始上翹起來並不停的顫抖。   胡周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了起來,力道也加大,方歌覺得整個身子都酥透了,連骨頭都軟了。   胡周不但沒有按照方歌期待的那樣加快節奏,反而更慢了。這就讓方歌受不了了。她的兩隻手在床單上亂抓了起來。   「哦……哥……快……」   方歌的頭在床上搖擺了起來,憑著一個羞澀少女的矜持,堅持到現在,方歌已經算是不錯了。胡周抓著那兩座小山巒一陣快速的揉捏,她的整個身子都晃了起來,而且他的屁股撅動得也快了許多。這種快速的抽送讓已經有些無法顧忌羞澀的方歌的呻吟立即如開閘的潮水一般湧了出來。   「啊……哥呀……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她的上身立即挺了起來,屁股也一個勁兒的亂擺,然後兩腿突然緊緊的夾住了胡周的身子不再晃動。   可胡周卻沒有停止,而是更加瘋狂了起來,方歌的呼吸急促得好像只有往外出的力氣了。她的小腹也立時鼓了起來,那肚皮上都汗溶溶的了。   胡周連續撞擊了足足一分鐘之後才突然一個下壓趴在了方歌的身上,方歌一把箍緊了胡周,勾起頭來張嘴咬住了胡周的肩頭。   她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中承受著胡周那強有力的噴射。   胡周也第一次出了汗,他站在床前,兩手愛撫著方歌那爽滑的身子。   現在方歌才睜開了眼睛,她嬌怨而又陶醉的看著胡周,那複雜的含義讓胡周覺得更加幸福。   「後悔了沒有?」   胡周的手撫過了那被汗水濕透的身子。   「親親我……哥……」   方歌期待的看著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   胡周伏下身來在她那紅潤的唇上輕輕的吻了起來,方歌也慢慢的探出了她的舌頭。   胡周動情的吸著她的舌頭,兩手再次在她那豐挺的雪胸上撫摸揉捏起來。兩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胡周的肉棍還嵌在她的身體裡,兩人激吻的時候,胡周再次雄起,又攪動起了方歌的第二次春潮…… 第370章 冒出個女兒來   胡周睡到半夜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人趴在他的身上,等他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方歌在那裡吻他。   胡週一激動,立即翻身將方歌壓在了身下,抱著她那嬌軀一陣狂吻,方歌被吻得差點兒喘不過氣兒來。但胡周忽然又停了下來。   方歌愣愣的看著他。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把身子倒了過來,將臉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吸吮舔弄她的蜜穴。   胡周抱著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讓方歌趴在他的肚子上,方歌這才有模有樣的吞吐了起來。   胡周停止了他的唇舌之功,只默默的享受著方歌的小嘴兒,那滋味的確讓人陶醉。胡周偶爾也會在她那兒舔上一兩下,但明顯能感覺到方歌嬌軀的顫抖。   當他緊抱著方歌的兩腿用力舔弄的時候,方歌那小身子便在他的肚子上拚命的扭了起來。   「啊……哥……不要……方歌受不了呀……」   方歌越是叫喚,胡周越是來勁兒。終干被方歌噴了他一嘴。胡周這才翻過身來將他的灼熱肉棍植入了她的深處一陣狂轟濫炸。   「啊……喔……」   方歌高一聲低一聲的叫喚著,直到他猛力頂住了她的花蕊,那岩漿驟然噴射之後,方歌才停止了叫喚。   「還饞不?」   胡周抬起了身子,揉捏著她那雪白豐挺的山巒壞壞的笑問道。   「不饞了……」   方歌好像偷吃東西被人捉住了似的,努著小嘴兒求饒道。   「什麼時候饞了,就跟哥說一聲,保證滿足你的要求的!」   胡周俯下頭來勾著身子在她那脖頸裡舔弄了起來。   「伍月姐也跟你這樣嗎?」   方歌滿足的幸福的撫摸著胡周那寬闊堅實的後背幽幽的問道。   「嗯。」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應了一聲。   此時,方歌感覺到那兩條腿有些收不回來的樣子。   「哥,我的腿要抽筋兒了,給捋捋吧。」   方歌撒嬌的挺了挺她的小肚子說。   胡周這才慢慢的有些不捨的拔出了他的肉棍來,兩手在她的胯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格格格……癢死了……」   方歌受不住胡周的手在她的胯間揉捏,她好怕胳肢。   從這個反應胡周就知道,方歌是一個很感性的女孩,怪不得剛才他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反應那麼強烈。   「好了。」   胡周等她緩過了一陣兒又在那裡最後捏了兩下讓她抽筋的腿別了回來。剛才她肌肉高度緊張而且那兩腿劈得太開所以才抽筋兒了。   「哥,我會不會懷上呀?」   方歌有些害怕的問道。   「早幹什麼了?現在才問?晚了!」   胡周故意嚇她。   「女孩子跟男人睡了就會懷上的。是真的嗎?」   「你沒學生理課嗎?」   胡周覺得她作為一個高中生問這問題太那個了。   「什麼不都有個例外嗎?而且人家正是安全期的邊兒上嘛!」   方歌很無辜的樣子。   「那就沒事兒。」   胡周肯定的說。   「抱著方歌睡!」   一聽沒事兒,方歌立即大了膽子投進了胡周的懷裡像一隻小兔子一樣。   這一次,胡週一直睡到了方歌上學走也沒有起床。直到伍月打電話找他,他才懶懶的抓過了他的手機聽電話。   「累癱了吧?」   伍月在那邊戲謔的問道,那語氣裡有幾分醋意,也有幾分捉弄。   「還好好的呢,不信你過來試試,保證讓你暈。」   胡周在電話裡嘿嘿的笑了兩聲。   「別磨牙了,這兒有人找你,快來吧。」   「誰?」   胡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像觸電般。   他怎麼也猜不出來,是誰這個時候又追到省城裡來了,是胡冰冰?還是胡楊?二嬸兒還是三嬸兒,抑或是媽媽周敏?雖然說坐快車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不過這個時候到了省城,走得也夠早的了。   「你來了就知道了。」   伍月說完就扣了電話。   胡周急忙起了床,開上隊裡的警車,就差鳴警笛了。   車子在刑警大隊的院子裡一個急剎,明顯暴露了他心情之急切。胡周這才想起來該問問人在哪裡。   伍月告訴他在他的宿舍裡。   胡周棄了車子朝宿舍飛奔而去。在走廊裡的腳步聲顯得更加焦躁不安。   當他推開伍月的宿舍門時,看到尹萍跟伍月正坐在她的床沿上。   尹萍看到胡周的一剎那,猛的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胡周就哭起來。   看著尹萍那終於見到了親人的樣子,伍月朝胡周做了個鬼臉就出去了。   「怎麼了?」   看到尹萍哭成了一個淚人兒,胡周便以為一定是尹萍吃了什麼虧,或是受了什麼委屈。他推開了尹萍的身子,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問道。   「人家想你了!」   說完之後,尹萍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了呢!」   「還有什麼是大事兒?」   尹萍聽到胡周那不以為然的語氣又抬起了淚眼來努著小嘴兒瞪著大眼睛問道。   「呵呵,是大事兒,是大事兒,我們尹萍的事兒就是大事兒,都怪爸不好,這些日子忙,沒有時間回去看你。」   此時胡周已經感覺到了他對這個養女的愧疚,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孩子,不像單晶晶那些傢伙都已經成熟會自我寬解。他撫摸著尹萍那香背一個勁兒的賠不是。   「再忙不會連電話都沒時間打了吧?」   尹萍那嬌怨的眼神更讓胡周無地自容,「可不要說是為了考驗我的忍耐力!」   說著,尹萍那淚珠兒大顆大顆的從那大眼睛裡滾了出來。   「爸不是怕影響了你的學習嘛。」   這一點還能講得過去,不過,這些日子裡,胡周的確很少想起這個養女來,而更多的精力則是花到了破案與追別的女孩子了。   尹萍本來是一肚子的委屈,因為這麼長時間她就沒有接到胡周的一個電話,心裡那種期待漸漸的就演變成了一股怨氣。可一見到胡周之後,不等他解釋,她心裡那股子怨氣卻不知咋的就消了。她再次撲進了胡周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好像一鬆開他就會從她眼前消失了似的。   「這一趟可要耽誤學習了吧?」   胡周撫摸著她的秀髮疼愛的問道。   「我才不管呢,我就是要見你,誰讓你不回去也不打電話的!」   尹萍任性的晃著胡周的身子撒起嬌來。   「那什麼時候回去?」   胡週一是擔心她的住宿問題,二是擔心她的學業。   「人家剛來你就攆?」   「呵呵,不是,爸不是怕耽誤了你的學業嘛。」   「我明天再走!」   尹萍執拗的說。   「那你睡哪兒?」   他為難起來,總不能讓她去住賓館吧。   「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   面對任性的尹萍,胡周沒有了辦法,只好閉了嘴。   胡周覺得尹萍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省城,乾脆跟伍月打了聲招呼,說有事兒先讓她頂一陣兒,然後帶著尹萍就去商場裡轉了起來。尹萍既不要東西,也不說讓胡周回去上班,一直挎著胡周的胳膊,戀人一般的出入各個商場。   到了中午,胡周跟尹萍沒有回到刑警隊,而是在外面吃了一頓。尹萍吃得很豪放,幾乎要把胡周給她點的幾個菜都吃遍了,直到再也吃不下去為止。   「好多日子沒吃飯了吧?」   看著尹萍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胡周不由的心酸起來。   「你不在的時候,人家吃不下。」   現在尹萍再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再那麼委屈了,好像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一樣。   「小傻瓜!以後不許再委屈自已了!」   胡周鼻子一酸,眼眶立即濕潤起來。   胡周看著尹萍那已顯憔悴的臉心疼得不得了。   吃過了午飯之後,尹萍說,下午不用你陪了,我自已逛就行。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爸不陪陪你也太不像話了,回去還不得罵我呀?」   胡周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因為下午隊裡領導要開一個會,胡周真的沒工夫陪尹萍了,他就讓伍月處理了一下手頭的事務陪著尹萍去公園裡逛了一下午。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胡周就愁起來了。   還是伍月有主意:「把方歌叫出來一塊兒吃個飯吧。也讓她們認識一下。」   「方歌是誰?」   尹萍看著兩個大人的臉納悶道。   伍月沒有說,而是看了看胡周的臉色。   胡周沒法介紹這個方歌,他覺得既不能讓尹萍叫方歌姐,又不能讓她稱呼方歌姑姑,他只好打了個哈哈說道:「一會兒見了你們就認識了。」   然後胡周就開著車子去了方歌的學校。   「今天怎麼有空兒接我了?」   方歌以為是胡周因為昨天晚上跟她睡了一夜覺得過意不去,心裡便有些得意。   「咱們出去吃飯。」   胡周有意迴避她的繼續提問。   「就咱們兩個人嗎?」   「還有你伍月姐。」   胡周發動了車子,生怕她繼續問下去。   方歌撇了撇嘴道:「我還以為就請我一個人呢,可惜我自作多情了!」   但她並不是真的生氣,而只是做個樣子給胡周看。   伍月騎著隊裡的一輛巡警摩托帶著尹萍早就去了飯店坐在了包間裡。   一看到伍月的時候,方歌表情只是興奮,而看到尹萍那一張陌生面孔的時候,卻不由的一錯愕。   「尹萍,方歌。」   胡周作了全世界最簡短的介紹之後,兩個女孩很有禮節的向對方表示了問候,但心裡卻都存著芥蒂。   「爸,方歌姐也是個學生吧?」   尹萍見胡周介紹她的時候沒有提到她跟胡周的關係,現在她倒想藉著這個瞭解把這個信息通報給了對方。   方歌又是一陣錯愕,她從來沒有聽胡周說起過他是有女兒的,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尤其是她當著方歌的面叫了胡周那一聲爸之後,方歌的心裡登時有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好像自已一下子被胡周給拋出去一樣的難受。但她沒有發作,而是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來。方歌一時擺不正自已的位置,她忘記了自已是被胡周救濟的一個女孩,而現在她卻想連同胡周的那顆心獨自佔有了。   「你在哪兒上學呀?」   方歌還是壓不住自已的好奇問了尹萍一句,現在她感覺到,如果自已排斥這個叫胡周爸爸的女孩的話,那是自討苦吃了。   「天恩。」   尹萍雖然估計到這個女孩也可能與胡周保持著某種特殊的關係,但她那一聲爸卻讓自已無形之中帶出了一些優越感,「方歌姐姐,你呢?」   「你可不能叫我姐,我可比你大著一輩兒的!」   現在方歌也只能以這樣的優勢來顯示自已的身份了,但與尹萍那一聲爸比起來,她卻明顯感覺到力道太差了。 第371章 陷得太深   其實胡周打算把方歌接來一起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今天晚上要讓尹萍睡到方歌那裡去了。雖然說尹萍早就知道胡周有不少的女孩子跟他好,可是方歌卻不太知道,她頂多知道這個同事伍月是他不錯的搭檔,而且自已又是在人家伍月之後認識的胡周,她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特別的醋意對付伍月了,倒是在心裡對伍月還有一絲的感激之情。   晚飯吃得有些悶悶不樂,因為尹萍跟方歌兩個女孩心裡都憋著事兒,互相敵視,互相表現與胡周的關係密切尤其是尹萍。現在的尹萍很擔心的一件事是胡周在省城裡會不會把她這個養女給忘得一乾二淨。而方歌則已經感覺到這個剛剛冒出來的女兒已經搶了她的位子。雖然表面上兩人是父女關係,可已經懂事的方歌卻明顯感覺到尹萍與胡周絕對不只是養父女關係那麼簡單,這個,從尹萍與胡周對視的眼神裡她就能看得出來。   吃過飯之後,伍月問道:「尹萍今晚在哪兒睡?」   「就讓她去方歌那兒吧,反正也閒著一張床不是?」   胡周說話的時候已經不敢抬起頭來去徵詢方歌的意見了,當然,這不需要徵詢,那房子本來就是胡周提供給方歌的,他有這支配的權力。只是讓他覺得彆扭。   伍月把目光投向了方歌問:「沒意見吧?」   「既然是胡哥的養女,當然必得在我那兒睡了,不然,我還不樂意了呢。」   方歌笑著說,的確,如果今晚胡周不把尹萍安排在她那兒的話,她真的就不樂意了,要是那樣的話,她會整晚上都睡不著覺的。   胡周開著車子把兩個女孩送到了方歌的住處。   可讓胡周沒有想到的是,尹萍愣是要胡周陪她一起睡。她以女兒的身份這樣要求,讓跟胡周只是朋友關係的方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誰讓人家是父女關係的,而她卻什麼都不是。   「別鬧了,你自已睡不是更好嗎?」   胡周當著方歌的面不好答應尹萍這個看上去有些太新潮的請求,如果是親父女那也倒罷了,可她跟胡周偏偏是養父女的關係,若是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還不得讓方歌笑話死!   「就不嘛,人家那麼長時間都沒跟你在一起了,就陪尹萍一個晚上還不行嗎?」   當著方歌的面,尹萍竟然直接雙臂摟住了胡周的脖子,連那只穿了睡衣的柔軟的身子都貼了上來,讓方歌看了都羞澀難當。   「人家大老遠的跑來看你,就陪人家一個晚上吧。」   方歌心裡明明不樂意,卻違心的勸起了胡周來了。   胡周借坡下驢,順水推舟,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笑道:「真拿你這丫頭沒辦法!」   他在尹萍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尹萍這才笑著說:「那我去床上等你。」   尹萍進了臥室之後,方歌卻在客廳裡朝胡周瞪起了眼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算是得意了!」   然後嘴一撇就進了自已的臥室。   總算沒有鬧太大的矛盾,胡周的心裡確實挺得意的。他去了衛生間沖了個澡之後,用浴巾一裹身子卻先來到了方歌的臥室。方歌已經躺下,那睡裙更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玲瓏精巧,山巒起伏的。   胡周俯下頭來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想親熱一下。方歌卻賭氣的推了他一把,嬌嗔道:「快去跟你的養女快活去吧。」   「吃醋了?」   胡周嬉皮笑臉的將大手蓋在了她的豐挺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   「我才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較勁呢!」   方歌裝著大方的說,其實心裡特難受。因為一會兒自已心愛的男人就要睡到另一個女孩的床上去了,她心裡能是滋味兒嗎?   「我的小方歌真懂事兒,明天我一定好好的犒賞你!」   說完,胡周掀起了她的睡裙來,將頭鑽了進去,趴在她那雪胸上親吻吸吮了起來。   「哦……壞蛋!你咬疼我了!」   方歌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隔壁的尹萍聽見,她幾乎沒有避諱那個養女尹萍,畢竟她方歌可以跟胡周胡來,而尹萍就有些那個了。所以她才這麼放肆。   胡周夾著她的兩座秀峰讓自已的臉夾在了溫柔鄉里好一陣子才抽出了頭來。   當胡周直起身子來的時候,方歌卻不無醋意的說:「小心被你的養女吸乾了精血喲!」   胡周笑了笑,俯下頭來在她的芳唇上親了一下才出去。   胡周進到尹萍的臥室的時候,特意把門給閉了上來。   「別關門,幹嘛偷偷摸摸的!」   尹萍早已脫得光溜溜的躺在了那裡,身上只蓋了一條薄毛毯,那起伏的兩座山巒很具誘惑的挺立在那裡,峰巒跌宕。   胡周只好退回去又把門拉開了一道縫兒。   「再開些。」   尹萍指揮道。   「幹嘛呀?」   胡周知道尹萍的心思,她是故意要讓隔壁的方歌聽到胡周跟她在床上的動靜的,她心裡很清楚,憑著胡周的作派,這裡一定是胡周的另一個家了,與其裝模作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跟胡周在這裡親熱一回,也讓這個方歌好好的吃她一回醋。   胡周這麼意識到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最容易吃醋的,而且還具有相當的報復心理。他把門拉得大開,就跟沒有那門一個樣兒。然後他就上了床。   人一上床,尹萍就把胡周摟在了懷裡。她的身子好燙,像一個小火爐似的,她兩手巧妙的解開了他身上的浴巾,露出了他的胴體。   尹萍的美目裡噴著熾烈的火焰,像要把胡周給熔化了似的。   胡周立即變得剛硬起來,他挺著那堅硬的肉棍就要向她的幽谷裡進攻,可尹萍卻制止了他,而是與他親吻了起來,兩隻手又引著他的大手摸到了她那挺拔的山峰上去。   她這次看望胡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跟胡周過上一夜,而且要好好的過上一夜,所以,她並不急著胡周進攻她,而是想慢慢的享受一下胡周的溫存。   兩人熱吻了一陣子之後,胡周才在她的脖子裡舔起來。   「哦……啊……」   也許是久別重逢的緣故,也許是尹萍故意要讓方歌聽見,胡周在她的脖子下面剛剛親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她就呻吟了起來。   聽著那樣的呻吟,方歌不能不受攪擾。她在心裡不由的罵了起來:「小妖精!」   但她還是忍不住去聽那醉人的呻吟。   尹萍那呻吟也給自已助了燃,她像一把乾柴一樣很快就著起了大火來。她不停的翻滾著身子讓胡周在她的每一寸雪肌上都親了一個遍,然後她直接蹬掉了身上的毛毯,兩人都赤溜溜的暴露在了空氣裡,當胡周的親吻滑到了她的下面的時候,她極力的劈開了兩條長腿,盡情的享受著胡周那靈巧的舌技來了。   「啊……喔……嗯……」   尹萍一陣陣的呻吟著,配合著的是她那曼妙的身體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起來。   方歌在床上實在聽不下去,下了床之後本想把房門給閉上,可是,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忍不住走出了她的房間,來到了客廳裡,站在了兩個房門的中間聽起了那兩個人的動靜。   從尹萍的呻吟裡,方歌就能想像出來,此時那個尹萍是如何扭動身體的。   吃飯的時候,方歌就注意到了,這個尹萍不但是臉蛋兒好看,那身段也是一流的,難怪胡周那麼投入。不過,現在她很想知道胡周與尹萍到底做著怎樣的動作。   於是,那好奇心便促使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尹萍臥室的門口,真出乎她的意料,那門竟然是大開著的,開始的時候,方歌還擔心被尹萍看見,可探頭一看,才知道,此時的尹萍正仰躺在那裡,兩條長腿極力的劈開著,完全投入了進去,哪還有心思去顧忌她方歌!於是,方歌就直接站到了門口在那裡看了起來。   她看見胡周的兩手已經伸到了尹萍的屁股底下托起了她的雪臀,讓她的美胯往上翹著,而胡周正趴在那裡慇勤的轉動著脖子,那樣子也是極其陶醉。更讓方歌目不忍睹的是,不但是胡周轉動著脖子,尹萍也在那裡主動的轉起了美胯來了。兩人那副淫蕩的樣子讓她這個自覺不算規矩的女孩都有臉紅心熱了起來。   「啊……哦……好癢……」   尹萍此時的浪叫已經大不同於剛才的呻吟,那是發自肺腑的呼喚。   聽著尹萍的浪叫,看著尹萍那身段的扭動,方歌的身上也立即起了反應,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自已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滑動了起來。   胡周終於爬起來,可是,他卻沒有壓到尹萍的身上,而是騎在了尹萍的脖子上。因為胡周的身子擋住了方歌的視線,她看不清胡周在那兒做什麼,但她卻能想像得出他們在那兒幹什麼了。   「嗯……嗯……」   現在方歌只聽到尹萍鼻子裡不停的發出那種陶醉的呻吟來,想必是她的小嘴兒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只能從鼻子發出聲音。   床頭上還開著一盞小燈,那燈光極其昏暗,卻更讓房間裡的氣氛暖昧起來。方歌的視力極好,她能看到尹萍的兩腿之間已經是泥濘一片!而且她的兩腿還在不斷的錯動著,那樣子好像很急切。   眼看著這情形,方歌感覺好像不只是尹萍在那裡跟胡周做著,而且自已也參與其中了。她的手在自已的下面運動越來越快,感覺那潮水就要湧來,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她的呻吟也被她的身子的搖晃顫得斷斷續續的。   尹萍顯然是聽到了方歌的呻吟,她卻更加來勁的咬住了胡周,甚至兩隻手握得胡周牢牢的,不肯放鬆。   其實那不是方歌的呻吟,而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胡周猛的從尹萍那裡拔了起來,跳下床來,此時方歌已經來不及躲藏,卻被胡週一把抱在了懷裡。   「你怎麼了,寶貝兒?」   胡周摟著方歌就親吻,方歌無力反抗,她也不想反抗,只覺得自已已經不能控制自已。   「我……我……」   她在胡周的懷裡顫抖著,卻很想完全交給胡周。   胡周果然一把抱起了她,將她平放在了尹萍的床上。 第372章 方歌   儘管方歌平時非常害羞,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已經身不由己了,她那柔軟而顫抖的身子已經被胡周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胡哥……」   方歌央求著他,畢竟是當著尹萍的面,而且還是在尹萍的床上,這種事兒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你不是正想嗎?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   胡周胡亂的扒掉了方歌那幾乎等於沒穿的睡裙,讓她光溜溜的躺在了那裡。   「就是嘛,方歌,我又不是外人,再說了,你跟我爸又不是沒幹過,裝什麼裝呀?」   尹萍也在一邊附和起來。   「讓我回去……」   方歌無力的掙扎著,可是,胡周的大手卻像兩把鉗子似的夾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方歌竟糊里糊塗的自已就分理開了腿讓胡周頂了進來。   一陣灼熱的感覺刺進了那已經泥濘的深淵。   「哦……」   是爽快,也是反抗,她的身子還在下面不停的扭動著。而這卻更增加了胡周的情緒,那灼熱的肉棍一點點的深入進去,直到頂住了她的花蕾。   「不要……」   方歌此時嘴上說的不要,其實完全是違心的了,因為她的身體與她的內心都極其渴望胡周的愛撫,剛才在門外的時候她就已經受不了,當胡周把那肉棍植入她的體內的時候,讓她感覺到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快感。而且他抓在她的雪峰上的那兩隻大手似乎也比平常多了一種魔力,讓她渾身酥軟起來。   尹萍也湊了過來,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她的小嘴兒,讓方歌從上到下的受到了夾擊。她雖然身體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可是,這樣被這兩個人同時折磨著,她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恥。   漸漸的,方歌不再那麼狂扭,而是很順從的與尹萍親吻了起來,同時感受著來自胡周的猛烈撞擊。   那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快感。只可惜她想叫都叫不出來,她的小嘴兒正被尹萍瘋狂的親吻著,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   胡周的進攻好像越來越快起來,那快感也更加強烈了些,她那本來平滑的小腹此時正像起伏的山巒一般溝溝坎坎的了。而且因為她的身體不斷的曲動,她的身上都汗溶溶的了。   胡周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方歌那嬌嫩身體的回應是那麼強烈,她甚至主動的挺動起了她的屁股,她已經到了最後衝刺的階段,就是尹萍也能從她的吸咂中感覺到她最後的瘋狂。   她的兩腿完全翹了起來,方歌則代替了胡週一只手在她那雪峰上盡情的揉捏著。   胡周突然一個上挺,頂住了她的身子不再動彈,而方歌卻急劇的顫抖了起來。   許久之後,胡周才慢慢的與她分離。   而方歌則癱軟在了那裡,只是急促的呼吸著。   「爸……」   尹萍作為養女卻非常喜歡這樣稱呼胡周,那種稱呼裡就讓她覺得十二分的淫蕩。她嫵媚的看著胡周,那眼神在勾著胡周,身子也湊了過來,貼到了胡周的懷裡,一隻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   雖然是泥濘不堪,可尹萍卻非常喜歡,然後她慢慢的拉著胡周的身子倒了下去,然後引導著胡周進入了她那片神聖的領地。   胡周趴在尹萍的身上慢慢的蠕動著,一點都不急躁,有時候還會伸過手來在依然沒有緩過勁兒來的方歌的身上撫摸兩下。   「哦……快……我不行了……」   尹萍突然來了那種感覺,她的身子急劇的抖了起來,兩腿向上揚起並顫抖著。而胡周卻並沒有立即加速,這更讓尹萍難以承受了。   「我真的……不行了……」   尹萍微張著小嘴兒,那樣子動人極了,胡周捧著她的雪臀一陣狂搖,尹萍呼呼的噴了出來。   三個人都軟了身子躺在那裡,誰也不想再動。   作為胡周的養女,尹萍自從見到方歌的第一眼起,她就斷定這一定是胡周在省城裡養下的一個小情人兒了。只是她跟胡周的關係以兄妹相稱。所以,吃完晚飯之後,胡周導演的這場情戲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可惜伍月阿姨沒有來。」   尹萍把那藕臂纏在了胡周的脖子上,餘韻未盡的樣子。她一條腿搭在了胡周的身上,「方歌,你一定跟伍月也一起玩過了吧?」   「我從來沒有!不信你問他。」   方歌好像是為了捍衛自已的潔身自好與清白似的辯白著。   「做了又怎麼樣?不就是玩玩兒嗎?」   胡周把方歌從床上抱了起來,剛才在她身上折騰得最厲害,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雖然剛才都一起玩過了這種危險的遊戲,可是當胡周把方歌從床上抱起來往衛生間裡走的時候,她還是非常害羞的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將身體那些隱蔽的部位藏了起來。   打開熱水之後,兩人一起沐浴在了溫暖之中。胡周再次擁緊了她那滑膩的身子吻了起來。他吻的不是她的小嘴兒,而是她的雪胸。   胡週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手指頭去撫摸揉捏她。   「別……別揉了……受不了……」   當胡周的手指再次觸動那裡的時候,方歌的身子立即又起了反應。   胡周蹲在方歌的兩腿之間,不僅認真欣賞著她那神秘的肉洞,而且又舔又吸,讓方歌很快就再次燃起了慾望之火。   「喔……哦……」   方歌渾身都覺得麻酥酥的,她急切地盼望著胡周那堅挺的肉棍的進入。   胡周這時也感到自己的肉棍已經十分堅挺了,可是他還不想馬上插入,他要繼續給方歌熱身。   「哦……我要……快……受不住了……哥……快給我……」   方歌已經迫不及待了!   胡周終於站起身來,挺著他那堅硬的肉棍,再一次把方歌摟進懷裡,他的肉棍頂在了方歌的小腹上。   「哥……到床上去……再插我吧……我那裡實在是太癢癢了……」   方歌似乎懇求地呻吟著。   「那就在這裡給你止癢吧!咱們就站著試一次。」   胡周說著就把方歌抱了起來,然後把堅硬的肉棍對準她的肉洞插了進去。他一邊搓捏著她的雪臀,一邊挺動著屁股,很快,方歌就再次呻吟了起來,直到那呻吟變成了嚎叫,胡周才算是饒了她。   回到床上之後,三個人又玩了一回,直到半夜才算是安靜下來。   這是一個難忘的夜晚。胡周最後很舒服的躺在了兩個女孩的中間美美的睡了一夜,其實也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就在他睡眠的過程中,他還不時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知是誰撫摸過他的身子。   天亮之後,尹萍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平靜,而方歌卻不好意思跟尹萍面對了。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事兒。對她來說,這太讓人難堪了。但她同時又感覺到那是相當甜蜜的事情。   吃了早飯之後,胡周就把尹萍送到了火車站。   兩人在車站上分別的時候,戀戀不捨更像一對情人。尹萍甚至當眾親吻了胡周,弄得胡周在車站上非常緊張,因為他可是穿著一身警服去的。   「以後可別胡鬧了,好好上學。有事兒打電話。」   胡周囑咐道。   「我才不打電話呢,你要是不常回去我就來!」   她依然是那副任性的樣子,讓胡周哭笑不得。   不過胡周也非常理解尹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一個人住在那空房子裡,她一定會害怕的,可他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其實江雪嬌與江雪婷姐妹何嘗不苦?哪一個他愛著的而且也愛著他的女孩會不想他?想到這裡,胡周竟不由的眼眶濕潤起來。   「我走了可不許想我!」   尹萍拿出一副大人的架勢來指著胡周說。   胡周燦然一笑,兩顆豆大的淚珠卻很不聽話的滾了下來。   「沒羞!大男人還掉眼淚。」   尹萍疼愛的再次上前,伸出她那小手來親自為胡周擦乾了那眼淚。   「好了,快走吧,好像是生離死別似的,不就是個把鐘頭的路程嗎?什麼時候想爸了就過來看我!」   胡周裂著嘴笑了起來。他知道,要是他再這麼娘們的話,尹萍一准也會掉眼淚的。   送走了尹萍,胡周還真想放聲大哭一場,尹萍這個孩子太讓他掛心了,而且她還這麼懂事,他覺得自已很對不起她。   回到刑警隊之後,胡週一直提不起神兒來,尹萍那些日子沒來的時候,他一直快快樂樂的沒怎麼在乎,可這次她一來倒勾起了他對這個養女的愛戀來了。他沒有朝自已的辦公室去,卻無意識的走進了伍月的辦公室裡來了,看到伍月坐在那裡安靜的看書,胡周沒精打采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怎麼,回不過神兒來了吧?」   伍月抬起頭來瞥了這個蔫雞一眼笑道。   「別說,這丫頭還真有些讓人掛心。」   胡周忍不住搓著鼻子說,一提起尹萍來,他的鼻子就酸酸的要掉眼淚。   「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也沒見你什麼時候為我掉過一滴鱷魚的眼淚。」   伍月挖苦道。   「你多大了,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算計人了,還用得著我掛心嗎?」   被伍月這麼一挖苦,胡周的心情倒好了許多。   「我看這個尹萍就挺會算計的,把她爺老子都給算計進去了。你看,她跑省城這一趟不要緊,弄得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可沒見你什麼時候這樣過。」   伍月努著嘴說,然後她站起來去給胡周倒了一杯水遞進了他的手裡,但人卻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那裡,胡周知道她需要他的溫存,於是,他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摟了她的細腰,讓她的身子貼到了他的臉上來。   平時伍月不在的時候,胡周偶爾進來一趟都覺得這裡陰森森的,可只要是伍月在這兒,他就會覺得這裡是那麼的溫暖,那麼讓人留戀。   「老實交待,昨晚你是在誰的床上過的夜?」   在伍月的想像及預料中,應該是尹萍,因為畢竟是尹萍主動跑到省城裡來找的他,如果胡周再睡在方歌的床上的話,那就太傷那個小姑娘的心了。   「我們一起睡的。」   胡周呷了一口茶說。   「你們三個人一起?」   伍月簡直不敢相信,那兩個小姑娘還敢做出這種事兒來。   「真的,沒有騙你。尹萍還遺憾你沒有參加呢。」   「這個死丫頭,下次再來的時候,看我不整死她!」   伍月不但沒有吃兩個小姑娘的醋,反倒興致倍增了起來。   此時胡周又想起了另兩個女孩來,現在他覺得自已越來越花心了,雖然尹萍來的時候他覺得很喜歡尹萍而且對她有著深深的愧疚,可一想到那個楚楚動人的葉蓓蓓的時候,他那顆花心又動了。   「這傢伙居然連個短信也不發。」   胡周自言自語似的。   「現在還沒到家吧?剛走就又想了?」   伍月把身子往前傾了傾,她喜歡讓自已的胸貼到胡周的臉上。   「我說那個葉蓓蓓。」   胡周搖著頭有些捉摸不透的說,他對她那麼好,按說她應該感覺出來。   「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回報的。也許人家早就把你忘了呢,就改不了吃著碗裡的瞅著鍋裡的臭毛病!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想吃的話,本格格現在就給你。」   說著,伍月自覺的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那一對豐挺的乳房來。 第373章 芳雅菊花(一)   胡周坐在椅子上,讓伍月騎到了他的腿上來,他兩手環過了她的纖腰,讓她的雪胸貼到了他的臉上。他不急著去吸吮,而是喜歡先把臉貼上去感受著那柔軟的溫熱。   此時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兩人肢體的觸摸就已經足夠傳達各自的感覺。   伍月早已習慣了不戴罩子,有那厚厚的警服遮掩著,一點也看不出來,而當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胡周撫摸起來就方便多了。   那幾個襯衣的扣子解開之後,伍月那豐潤的雪肌就呈現在了胡周的面前,那麼滿,那麼潤,那麼溫熱和柔軟。   「想她了?」   伍月幽幽的問道。她指的是那個葉蓓蓓。其實她不知道,胡周還在同時想著那個與葉蓓蓓一起的小姑娘朱珠,那女孩雖然長相不如葉蓓蓓那麼精緻,可是,她的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氣質讓你無法把她忘記。   伍月沒有見過朱珠,那天胡周跟程輝一起吃飯的時候碰巧看到了葉蓓蓓跟朱珠兩人被幾個地痞欺負,是程輝出手教訓了那幾個小子。胡周把朱珠跟葉蓓蓓送到了公司。就那一面,他就對朱珠念念不忘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葉蓓蓓竟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騙鬼呢?」   伍月把胸脯子挺到了胡周的臉上,兩隻手卻在給胡周的肩部作著按摩,那豐挺乳房便在胡周的臉上一聳一聳的。   「真的。」   胡周便把那天程輝出手救美的事情說了一遍。   「看不出來,那個葉蓓蓓還能到那種地方吃飯?她吃得起嗎?」   伍月更不信胡周的話了。   連伍月都懷疑起來,胡周更斷定那個朱珠說不定是什麼富豪的女兒呢。這有點兒像小說裡的情節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再請蓓蓓出來一起吃個飯?」   「又想讓我給你們當燈泡了?」   「呵呵,沒有你的照耀,我的世界裡就是一片黑暗!」   「你嘴倒是挺甜的!」   伍月嬌媚的笑了,胡周拽了這一句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可伍月聽著心裡卻是特舒服。她從胡周的腿上下來,主動解開了腰帶。   「不要這樣勾引我,我會受不了的。其實這樣坐著就挺好的。」   胡周看著她那不時顫動著的一對玉兔笑道。   「我就喜歡看你受不了的樣子。反正也不會有人到我這辦公室裡來,哪會那麼巧就有人來訪?」   伍月不顧胡周的勸阻,已然將那褲子退到了腳下。   「太豪放了吧?」   看著伍月難得的主動,胡周心花怒放起來。他也從椅子上站起,卻不動作,只等著伍月來給他寬衣解帶了。   伍月先去把門栓好,再回來一件一件的給胡周扒了個精光。她倒不急著去做,而是讓胡周坐到了桌子上,而她則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將臉埋進了胡周的胯間。   伍月那滿頭秀髮在他的胯間披散開來將一切都遮蓋了起來。隨著她的頭上下起落,那秀髮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喔……」   胡周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那滋味的確是爽極了。可惜的是,這樣伍月趴在那裡,讓他無法欣賞到她的正面景色。不然,一定會看到那一對玉兔的抖動了。   既然看不到她的秀峰,胡周乾脆將身子仰躺了下去。還好,他的兩腿卻能感受到伍月胸前那兩團柔軟。   伍月在那裡折騰了胡周半天,才讓他從桌子上下來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她又像先前那樣騎了上去,摟著胡周的脖子在那裡套弄了起來。她一邊親吻著胡周的嘴,一邊起落著身子,那兩團柔軟則在胡周的胸口上滾動起來。   這一次伍月堅持的時間特別長,因為是她自已控制著節奏,每當她覺得要不行了的時候,她就會自覺的放慢節奏,讓那已經漲上來的潮水退回去。一會兒,她再次攪動起來。這樣反反覆覆數個回合之後,伍月終干支持不住拚命的搖晃起了那一把椅子,差點兒連那椅子腿兒都給搖斷了。   結束了之後,在扣上襯衣的扣子之前,伍月又把那玉兔送到了胡周的嘴邊:「再親一親。」   於是,胡周又張開嘴把那大半個雪乳吞了進去吃了半天。   「想跟我結婚嗎?」   胡周等伍月穿好了衣服之後再次將她摟進了懷裡。   「當然想了!」   伍月努起嘴來撒嬌的撫摸著胡周的臉說。   「可跟我好的女孩兒太多了,我總不能跟她們都結婚吧?」   胡周之所以要說這個,也是他覺得伍月一定已經有了一些承受力,至少她已經知道她跟周靜、杜小薇、方歌甚至是尹萍幾個女孩都有感情,甚至還有那個宋薇。   「在天恩你也一定還有不少紅顏知已的吧?」   伍月知道的除了尹萍還有那個蠍子。她想,一定不會只這兩個的。   「怎麼,你想請客呀?那你可請不過來的。」   「跟我透個實底兒,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呵呵,得有一個排吧。」   「牛呀,你!那我給你當排長!」   說著,伍月自已就格格的笑了起來,笑得那一對玉兔也跟著亂顫了起來。   胡周從伍月那裡出來已經大半個上午過去了。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那些還在那裡偷偷議論他的那些小子們趕緊收住,紛紛站起向他問好。胡周自從進了省大隊之後,露了不少臉兒,雖然那些功勞最後都記到了趙衛東的名下,可戰士們心裡卻明鏡似的,知道那都是胡周的本事,所以,雖然背地裡議論他的生活作風,但對於這個副隊長他們也同時多了幾分敬意。   胡周心裡當然也明白,伍月這樣的警花被他泡到了手裡,那些雄性動物們沒法不對他有意見。   「晚上要是沒事兒的話,請你們出去搓一頓,怎麼樣?」   胡周來到隊裡第一次請這幾個王八犢子。   「謝謝胡隊了!」   三個傢伙齊聲叫好,那臉上都跟開了花兒似的。   一聽說晚上胡隊請客,幾個小子中午飯都省了。   到了晚上,一個個換下了警服穿上了便衣跟著胡周去了酒店。   一頓海吃之後,他們非要去唱歌,胡周其實早就把這個算計在內了,一旦讓他們出來,這些傢伙不會讓他省著花的。   去了一家KTV,胡周瞅著那「販量版」問一個服務員是什麼意思。一個隊員笑道:「頭兒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就是只唱歌不幹別的,嘿嘿。不過,你要是想要的話,跟他們說一聲,立馬就來。」   那個小子詭秘的說。   「你們想要?」   「頭兒要,我們就要。你不要我們怎麼敢?」   「可別一回頭就告我就行!」   胡周在那個隊員的頭上摁了一把笑道,「你安排去吧。」   胡周領著其他幾個人進了包間之後,很快就有一隊穿著很嬌艷的女孩排著長隊走了進來。   她們都差不多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個頭兒,臉盤子還都不錯,尤其是那身段兒,一個個都很火。   「頭兒,你先挑吧。」   一個小傢伙很會拍馬屁。這種事兒當然得大哥先挑了。   「隨便,我好說。」   胡周今天請客主要是為了彌補自已搶了警花的過錯,讓這幾個小子在這裡過一過癮。   那個領班卻指著其中最漂亮的一個說:「你來。」   那個穿著短裙低胸的女孩便從隊列裡走出來被領班帶到了胡周的面前。   「老闆,這可是我們這裡的有名的菊花呢,我是特意讓她過來陪您的。」   那領班嘴很甜,只是臉上抹得太濃了些。而這個叫菊花的女孩比起領班來還真的水靈多了,而且還帶著幾分清純。   「把你們的頭牌叫來陪陪我們大哥。」   一個說。   「菊花就是我們這裡的頭牌了,真的!」   領班非常認真的說,她那胸前一對大山乳好像是塗抹了什麼激素,油光放亮的把那低胸衫兒給撐了起來。   正是這時,從門口走過的一個人朝房間裡瞥了一眼,那人立即又折了回來。   是程輝。這裡是全省城最大的一家練歌房了,程輝也經常來,一是為了喊兩嗓子,二是跟這些姑娘們廝混一番。   「哈哈!大哥你也來開葷了?」   程輝在這裡見到胡周有些喜出望外。   「就興你們玩兒?」   胡周坐在那裡笑道。   程輝瞅了瞅胡週身邊的那個菊花姑娘,然後轉向領班:「把你們頭牌叫來!」   程輝的話就像是命令似的,那個領班連聲推誘都沒敢,趕緊出去叫人去了。   程輝回過頭來又詭秘的朝著胡周笑道:「大哥你不知道那頭牌,真他媽漂亮!」   胡周勉強的哼了一聲,他知道自已跟程輝的審美有著差距,但又不好駁他的面子。   「大哥,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到那邊去了。」   「忙你的去吧。」   胡周欠了欠身子算是禮節性的送他。程輝趕緊按住了胡周沒讓他起來。   程輝走了沒多時,就過來了一個身材窈窕、容貌似花照月般的女孩,那一對眸子顧盼之間就有著勾人魂魄的力量。她在那領班的帶領下走到了胡周的跟前,不等胡周邀請她就坐在了胡周的一側,「我叫芳雅。」   女孩自我介紹起來。   看到芳雅坐下,叫菊花的女孩趕緊要站起來。   「你也留下。」   胡週一下抓住了她那纖細的玉腕兒。菊花只好坐了下來。   另外幾個兄弟也各自挑選了喜歡的姑娘坐在了身邊。   這個芳雅雖然穿得不那麼露,但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卻恰到好處的展現了她的氣質。胡周心裡歎道:只可惜陷入污泥之中了!   這女孩也穿著低胸,中間那一道不深不淺的溝壑若隱若現的,讓胡周打眼一看就會抨然心動。   胡周坐在正面的長條沙發上,一邊一個女孩,這兩個的氣質,應該都算是歌廳裡的上乘貨色了,不論是臉蛋兒還是身段兒,都讓男人有性趣。   「我喜歡近距離接觸,可以嗎?」   胡周伸開胳膊做出欲摟那個菊花的姿勢,菊花把身子移了過來讓胡周的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將她摟了過來。胡周的手指直接觸摸到了女孩那柔軟富有彈性的乳壁上來。花花綠綠的燈光之下,女孩顯出了應有的羞澀。   「芳雅不但人長得漂亮,聲音也很好聽呀,一會兒唱一曲吧。」   說著,胡周的手就撫到了芳雅的手上。 第374章 芳雅菊花(二)   這些陪侍女郎最大的優點就是當你想親近她的時候,她只會作出欲拒還迎的樣子來,不過,她不會真的拒絕你,而是稍作羞澀就會投入你的懷抱。   當胡周把手握到那個芳雅的手時,她連躲都沒有躲,而是很順從的讓胡周抓住了她的纖手。這些女孩平時自然不做體力活兒,那手指細得又白又嫩,好像生來就是為了讓男人握的,或是說生來就是讓人欣賞的。那手指細長而且滑膩,胡周稍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跟了過來,靠在了胡周的身上,她的身上明顯噴了香水的,只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比其他女孩淡一些,而且那牌子更正一些,在她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胡周還聞到了她身上那種天然的少女的肉香。   胡週一手勾著菊花的細腰,一手握著芳雅的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由的醉了起來,這種左擁右抱的愜意與摟著女友自有一番不同的味道,他先轉過了臉去,從菊花那半暴露的胸口處望進去,竟然就看到了那幽深的谷底,兩座山峰之間依然是一片潔白。這女孩發育得不錯,其實在他看來,剛才領班挑這個菊花給他,並不算是弄虛作假,只是與這個有著大家閨秀風範的芳雅比起來,菊花略顯稚嫩,卻也有著小家璧玉的味道,她好像更具自然的柔美。當胡周往她的胸口裡面瞅去的時候,菊花還是有些羞澀的,那是一種真正的羞澀。看樣子入道不久,還沒有完全放開。坐在胡周的身邊,她的兩腿緊緊的併攏著,當然,那短短的小裙子也不允許她把兩腿分得很開。   另外三個小色鬼也各自摟著挑選的姑娘非常入戲,他們哪有工夫去看他們大哥的雅興,只顧了在那女孩的身上摸去了。   房間裡的音響讓人震得頭都大了。但那種氣氛之下,不這樣似乎又不過癮,所以誰也沒有去管它,任那機子自由的歌唱著。除了胡周,三個小伙子都在姑娘們的身上忙乎著。   芳雅顯得很安靜,那忽明忽暗的燈光讓她的臉更加撲朔迷離起來。在她的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身上的時候,胡周也有了反應。干是,他大著膽子鬆開了她的小手,而是勾到了她的腰上來,那意圖極其明顯,就是想觸摸一下她那豐挺的秀峰。   當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快要觸到那兒的時候,芳雅竟然微微的移了一下。這個微妙的動作讓胡周停止了進攻。他還是尊重了女孩的意願。   但胡周卻不相信這裡的女孩這麼規矩的。   「知道我是誰嗎?」   胡周多少有些生氣了。   「不知道。」   「我是你的客人。」   「如果老闆真的喜歡我的話,就另找個房間好了。」   女孩眼睛看著屏幕,在那吵鬧的噪音裡,胡周也聽得出來。   「帶我去衛生間好嗎?」   胡周完全鬆開了他的手。   芳雅站了起來。胡周跟在她的屁股後面,這女孩站起來還真有些海拔,那亭亭玉立的身段兒無法不讓男人動心。   在走廊裡拐了一個彎,女孩把胡周領進了衛生間。女孩站在了外面的廳裡,那意思是說請吧。   胡周看看周圍沒人,便用下巴指了指那小格子門,芳雅走過去拉開了一扇,然後退到了一邊,很像禮儀小姐似的伺候在那裡。   胡周向她使了個眼色,她卻沒動。胡周伸手一把將她拽了進來。   芳雅有些害怕了,她想拒絕,卻又不敢,她知道凡是要了頭牌的客人也都有些來頭兒。   胡周有些生硬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帶了進來,一把將她按在了馬桶上。   芳雅被動的一屁股坐在了還蓋著馬桶蓋子的馬桶上,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胡周。胡周將小格子門帶上來,站在那兒。   「是不是還得給小費?」   胡周目光冷冷的看著不知所措的芳雅問道。不知是因為剛才用力太大還是因為他有些緊張,胡周竟然喘起了粗氣來。   芳雅趕緊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嗒。」   胡周努著嘴指了指她的衫子。   此時的芳雅已經嚇壞了,從來就沒有人這麼奇怪的把她弄到廁所裡過,他到底要幹什麼?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男人突然把她勒死在這廁所裡面。   芳雅明白胡周是讓她把那衫子脫了,她一邊脫著,一邊看著胡周的眼色,好像如果他想要她的命的話,她就會立即叫喚。   胡周眼看著她脫掉了衫子,又逼著她脫了裡面的罩子。   剛才還神氣活現有些傲氣的女孩脫掉了上衣之後,已經有些驚弓之鳥的樣子了。她的目光不敢離開胡周的臉,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都會引起她的驚恐。她隨時準備著搏鬥似的,全神貫注。   胡周向前走了一步,兩腿分立,胯部就靠到了她的臉前。   這下芳雅算是明白了,他是要她親他那兒。   她不敢不做,這可不是在歌房裡一般的調戲,他這陣勢一開始就把芳雅給嚇壞了。看到胡周走過來站在那裡不動,她趕緊主動的去解胡周的腰帶,但胡周卻制止了她,而是指了指前開門。   芳雅只好再去拉那前開門的拉鏈兒。然後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那纖手伸進去,掏出了他的小鳥兒。不用胡周吩咐,芳雅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張開小嘴兒給胡周舔了起來。   這裡的格子間並不很高,至少像胡周這樣的個頭兒站在那裡能夠看到外面的事情。他那個站姿好像在那裡小解似的。   胡周先是欣賞了一會兒芳雅那兩朵嬌挺的秀峰,又往前靠了靠身子,捏住了她那柔軟搓了起來。   「喔……」   胡周小聲的呻吟著,將胯挺了出去。被頭牌這樣親著,胡周倍覺愜意,剛才或許是把芳雅給嚇著了,她竟一點都不敢反抗,非常順從的依了胡周在那裡認真的工作了起來。   走進衛生間裡的人從外面能看到胡周的頭往上仰著,卻以為他在那裡小解。   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胡週一時半會兒竟然排不出來。這可費了芳雅的工夫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已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卻不得不繼續工作。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之後,胡周那兒才有了衝動的感覺。他低下頭來看著芳雅那嬌好的臉蛋兒,情緒達到高峰的時候,他突然抱住了芳雅的頭不讓她吐出來,然後他一陣微妙的衝動之後,那灼熱的岩漿就噴射了出來,嗆得芳雅直咳嗽。   胡周摟著芳雅的頭打了個冷顫,牙縫裡不由的滋出了一陣涼氣。   他感覺到芳雅嚥下去了一些,她是沒有辦法。   胡周雖然心裡有些不忍,但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清楚,剛才要不是自已霸道了一些的話,說不定她還未必伺候他呢。   胡周還是從兜裡掏出了餐巾紙來遞給了她。芳雅坐在馬桶上用餐巾紙抹了抹嘴,此時她臉上的驚恐有所緩解。因為她看出來胡周並無惡意。   胡周獨自出來洗了洗手就回了包間。而那個菊花則一直坐在那裡,看到胡周回來,等他坐下後,她主動的又貼了上去,還挽住了胡周的胳膊。   「芳雅姐呢?」   她問。   「衛生間裡吧。」   胡周依然有些激動,他覺得這次的霸王上弓是不是有些過了。   菊花好像猜到了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不過她又覺得二十分鐘就辦完一次事兒,速度也太快了些了。   「大哥怎麼不多玩會兒?」   說出了之後,菊花又覺得自已有些多嘴,因為胡周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不時的朝門口看看。   胡周不敢肯定芳雅還能回來。   但不到五分鐘之後,芳雅那亮麗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門口。   胡周硬撐著沒有先站起來,他只是把屁股挪了挪位置,算是給芳雅騰出了個地方。芳雅依然緊挨著胡周坐了下來,這次不等胡周邀請,她就主動的把身子靠了上來,她那如筍的手也纏住了胡周的腰。雖然剛才那一段讓胡周有些過癮,可心裡不免有一些不忍。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唱歌。又坐了十分鐘之後,胡周掏出一千塊錢分給了兩個女孩。   「最好幹點兒別的吧。」   胡周說不出,是說給芳雅聽還是說給菊花聽的。   三個小伙子卻有些戀戀不捨的,又摟著那三個女孩好親了一頓才跟著胡周離開。   回到警隊之後,胡周回宿舍看了看,他以為伍月已經睡下了,敲了敲門卻沒有聽見反應。回到自已的屋裡躲了一小會兒卻沒有半點兒睡意,他乾脆爬起來穿上衣服又去了方歌那裡。   有了上次被伍月狠摔的教訓,胡周再進房間的時候就特別注意。他先輕輕的敲了敲門,方歌問誰的時候他就應了一聲。   再說,如果不敲門的話,那門只用鑰匙是打不開的,因為裡面還有一個門栓。   出來開門的是方歌,可站在客廳裡的時候,胡周就看出來躺在床上還有一個人。胡周心說,這小丫頭竟然敢偷人了!   可打開燈一看,原來是伍月躺在方歌的床上。   「你怎麼來了?不是不來陪睡了嗎?」   胡周有些喜出望外,一張床上躺著兩個大美女。   「興你來就不興我來了?今天晚上我跟方歌睡一床,沒你的份兒,到那屋裡去!」   伍月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山巒溝壑一清二楚,而且那睡衣底下一覽無餘。   「就怕你們睡不著。」   「到哪兒鬼混去了,現在才回來,還想上我們的床?」   在方歌面前,伍月幾乎不掩飾她跟胡周的私密關係。   「唱歌去了。那些臭小子明明不會唱歌,卻喜歡乾嚎。讓我白扔了那麼多錢不說,還得拿出耳朵來遭那罪。」   胡週一邊說著就當著兩個姑娘的面脫起了衣服來。   「你還真想在這床上睡呀?」   伍月裝著生氣的樣子坐了起來。   「呵呵,我本來沒打算在這兒睡的,你這一提,我倒不得不在這兒睡了。」   說著,胡週一下子撲到了伍月的身上,兩隻大手狠狠的在伍月那豐挺的乳房上抓了起來。方歌站在那兒只是吃吃的笑著。   「方歌來幫我一下,把她的睡衣給脫了。」   胡週一邊在伍月身上抓著,回過頭來對方歌說。方歌果然聽話,跟胡周聯起手來在伍月的身上撓了起來。 第375章 伍月方歌(一)   伍月早就料到了胡周發現她不在的時候會追過來的,因為伍月除了方歌這兒,別處也沒有住宿的地方了,除了來這兒她還能在哪兒。而伍月之所以逗引胡周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想跟方歌一起玩一回。   她曾經跟周靜玩過一回,又跟杜小薇、吳小雪一回,她真的嘗到了打群架的樂趣。不過那兩回都是以別人為主,而跟方歌一起的話,無疑她就是主角了。   方歌這些日子也變得大方起來,那天晚上尹萍來的時候,三個人在一起也算是開了一次洋葷,今天伍月一來,就勾起了她的饞來。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也期待著胡周能來,所以,當胡周讓她去脫伍月的睡衣的時候,她相當的麻利。   「死方歌,一會兒就成了叛徒了,你!」   伍月兩腿亂蹬著,卻抵不住胡周在上面摁著她,還是讓方歌把睡衣給扒了下來。   「哥讓我給你脫,我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你就從了吧!」   方歌嘿嘿笑著,就把從伍月身上扒下來的睡衣給扔到了角落裡。   伍月身上赤溜溜的早被胡周給摁在了身下。   「你們兩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卻讓我光溜溜兒!也太不公平了。你們也得脫了!」   伍月指著方歌說。   胡周從伍月的身上下來,側躺在她的一邊也看向了方歌。此時方歌正穿著那件吊帶式的睡裙,兩個小饅頭在那衫子底下晃晃悠悠的,像兩只可愛的小兔子。   「脫就脫,有什麼了不起的!伍姐都脫了,我還怕什麼。」   說著,方歌竟自已就脫了起來。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了那個小褲衩兒,那小褲衩僅僅能將她那隱蔽的地方遮住,更顯得她渾身線條動人了。   「咱們方歌真是個美人胚子呀!」   胡周打量著方歌那美妙的身材說道。   「你不會是今天晚上才發現的吧?」   伍月撇了撇嘴說道。   胡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子仰躺下,將另一側讓給了方歌,好讓兩個美女躺在自已的兩側。方歌的大方完全出乎了伍月的預料,她雖然知道方歌已經與胡周有了那種事兒,可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竟然敢當著她的面脫得赤條條的跟一個大男人躺在一起。   「你怎麼不脫?」   伍月翻起身來看著胡周問道。   「我想請你們兩位愛妃給我寬衣解帶。」   胡周伸出手來在伍月那豐挺的雪乳上捏著說。   「美得你!」   伍月努了努嘴說。   「你看皇上哪有自已脫衣服的?」   胡周調皮的笑著。   「你還真把自已當皇上了?」   說著,伍月就解起了他的腰帶來。   兩個女孩一起動手,而胡周卻像是死豬一樣躺在那裡,頂多偶爾懶懶的翻一下身子算是配合。   當最後那條小褲衩扒下來的時候,伍月搶先一把抓住了那硬硬的肉棍握在了手裡,對著方歌笑道:「方歌,這個歸我了,其他的算你的!」   「你可會揀有用的挑!」   方歌嬌嗔道。她卻沒有動手去跟伍月爭,其實伍月也是故意逗方歌玩的。   「看把你嚇的,姐有那麼自私嗎?不過,讓姐來先給你開開光,一會兒你使起來就順溜多了!」   伍月笑著就爬到了胡周的身上。   雖然剛才三個人嬉鬧了一陣子,可畢竟時間太短,而且這種嬉鬧在現在的伍月看來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她下面還沒有什麼多大的反應,而且今晚又剛剛洗了澡,那個地方還乾澀著呢,所以,她趴在胡周的肚子上弄了半天也沒有弄進去。   「方歌,快幫姐一個忙嘛!」   伍月趴在胡周的肚子上沒有下來,好像是護住了胡周,生怕被方歌搶了先似的。   「要我做什麼?」   方歌看著伍月的手伸到了胡周的胯下弄了一陣子沒有達到目的。   「幫姐潤滑潤滑嘛!」   伍月趴在胡周的肚子上晃了晃那雪白的屁股說。   「怎麼弄呀?」   方歌已經坐起了身子來,卻不知道如何操作。   「你傻呀?連潤滑的基本功都不會?」   伍月又晃了晃自已的屁股,並把屁股撅了起來。   「我不……」   如果是胡周讓方歌給他潤滑的話,或許她會毫不猶豫,可現在卻是伍月這樣要求她,她就羞得不行了。   「你要是不聽姐的話,那今晚姐就趴在他身上一晚也不起來了,讓你乾著急。」   伍月發起賴來了。   但方歌還是不聽她的話。   「幫她弄弄吧,這樣像死豬一樣趴在我身上,可累死我了。」   胡周也勸道。其實是胡周特意想看兩個女孩的遊戲。   有了胡周的請求,方歌也就沒法拒絕了。她只好把身子挪了挪,就靠到了伍月的身後來。   「快來嘛好妹妹,你給姐潤滑了,一會兒姐也替你潤滑潤滑……」   伍月搖著那雪白的屁股朝著方歌。   方歌當然知道如何潤滑,好幾次胡周就是用舌頭給她潤滑的。但現在讓她去給伍月作這種工作,她實在覺得有些為難。   「害什麼羞呀,這裡又沒有別人,快點兒嘛……」   伍月等不及了急促道。   方歌還是遲疑著,不肯上前。   「要不,姐先給你潤滑一下?」   伍月只好從胡周的肚子上起來回過頭來看著方歌問道。   方歌小臉兒紅紅的一把將伍月摟倒,接著就趴到了她的兩腿間。越是害羞,她做起來越是顯得匆忙而慌亂,但對於伍月的襲擊就更嚴重了。   「啊……死丫頭,你好狠呀。竟敢咬我!」   伍月身子躺在胡周的身上,兩腿劈向了胡週身子的兩側,那姿勢更方便方歌的潤滑了。方歌也不抬頭,一味的又舔又咬的,有時候她還在那兒吹她,讓伍月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而胡周勾著頭正好可以看到方歌在那兒舔伍月的情形。   方歌身子趴在伍月的上面,卻將自已的兩腿暴露在了伍月的攻擊圈內。伍月也抱住了方歌的兩腿在那裡折磨起了方歌。   「你兩個想要我的命是吧?」   胡周在下面承受著兩個美女的壓迫,加起來也差不多近兩百斤重。   兩個女孩都在忙著施展嘴上的功夫,哪裡有時間來應付胡周的話。但胡周卻被壓得喘不過氣兒來了,他把肚子顛了兩下,兩個女孩就從他肚子上滾了下來。但兩個女孩的嘴卻都沒有鬆開,依然緊抱著對方的腿舔個不停。胡周甚至清楚的聽到了兩個相互舔動時舌頭發出的叭哪叭哪的聲響。   更讓胡周興奮的是,小方歌一邊舔著伍月,一邊還扭動著自已的屁股,胡周猜,八成是她已經有了感覺了,那扭動的樣子就證明她被伍月舔得好爽。   胡周坐在那裡,卻看到了伍月那兒突然噴出了一陣乳白色的液體。   胡周還真沒想到,到了這樣的程度,伍月居然還能硬挺著屁股都不扭一下,倒是方歌先在那裡扭了起來,看樣子伍月是在那兒硬撐著不想輸給這個小妹妹了。然而,胡周很快就發現,其實伍月的兩條腿已經有些顫抖,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那種抖動絕對是一種讓她無法控制的抖動。   胡周在方歌那雪白的光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行了,你沒看見她都透水了?」   方歌這才直起了身子來,可伍月卻藉著這個機會在方歌那裡加緊的反攻起來。   「哦……不要了……賴皮……人家都不折磨你了……你還……」   原來方歌也已經支持不住了,她只好靠著搖晃屁股來支撐著才沒有立即繳械。   雖然方歌已經求饒了,可伍月還不肯放開她,胡周朝著方歌使了個眼色,笑著說:「不用管了,讓她繼續吧。」   然後,他雙膝跪到了伍月的兩腿間,抄起了她那雪白的兩條長腿,身子靠上去,那硬硬的肉棍便非常順利的挺進了神秘的洞府之中。   「啊……」   伍月爽快的呻吟了一聲,同時在方歌那兒鬆開了嘴。   方歌這才兩腿顫抖著從伍月身上下來,但胡周也看到,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泥濘不堪了。   「來,過來讓哥親親你。」   胡周對方歌說。   方歌就湊了過來,主動的摟住了胡周的頭,她知道胡周要親她哪兒,她挺著那雪白的小胸脯子,胡周張嘴就啥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   方歌已經非常大方,讓他親了這個又親那個,非常享受的樣子。現在她倒一點也不像個小姑娘,那份細心倒像一個伺候嬰兒吃奶的少婦了。   「哦……啊……」   伍月在下面一陣陣的呻吟著,方歌也被胡周親得十分陶醉,她自已捏著那雪白的小饅頭往胡周的嘴裡塞,等胡周吐出來的時候,她就捏著那雪白,讓那嫣紅的頭兒在胡周的臉上磨蹭。   此時胡周正慢慢的蠕動著身子,雖然動作幅度不算太大,但那器具卻不同一般,就是不動也會讓伍月這樣的女孩受不了的。   胡周兩手抓著伍月的美胯,她想逃都逃不出來,每次都被胡周頂得渾身戰慄。不過,那正是她特別享受的滋味兒。她激動時竟在方歌那雪白的屁股上抓了起來。   「啊……好癢……快呀……」   伍月已經到了最興奮的時候,她巴不得胡周用更快的速度猛撞她幾下,別用這種鈍刀子殺人。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胡周卻慢慢的抽出了肉棍來。   「你壞……人家難受死了……你個死胡周!你想臨陣逃脫……啊……」   伍月在胡周抽出肉棍來的時候,立即覺得整個身子像被抽空了似的。而胡周卻不管,而是把方歌摟在了懷裡,就那樣坐著讓方歌慢慢的套了進去。   方歌一邊親吻著胡周的嘴,一邊慢慢的起落著身子,那樣子極其YD。   「胡周……別……求求你了……」   伍月爬了起來,摟著胡周的脖子跟小方歌兩人搶起胡周來了。看那樣子,哪怕是胡周此時能親吻她一下也會減輕一下她的難受滋味兒。   而方歌卻放開了胡周同時摟住了伍月的身子,在伍月那雪白的胸懷裡親了起來。   「哦……方歌……你好浪呀……」   伍月被方歌這樣咬著胸,也覺得非常快感。但她還是覺得不過癮,於是,拉著胡周的一隻手就伸到了自已的兩腿間,「哦……快給人解決一下嘛……」 第376章 伍月方歌(二)   伍月抓著胡周的一隻手就往自已的胯間掖,胡周哪能不明白,她現在是癢得夠嗆,要是再不安慰她一下,也太不人道了。   干是,胡周就讓伍月坐到了他的跟前來,伸過手去,在那裡摸了起來。   隨著胡周手指的深入,伍月竟然陶醉的慢慢的閉起了眼睛來。那樣子非常入境,讓胡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哦……」   她竟然自已在胸前搓了起來。   而方歌則坐在胡周的腿上,根本就不用胡周出力,她一起一落的,就完全夠她自已消受了。   方歌開始的時候很有勁兒,節奏較快,起落得好,可現在,她卻漸漸的慢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她沒有了力氣,而是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已已經支撐不住了,她必須慢下節奏來才能再支持一會兒,她不想讓這種快感只是石火光陰,稍縱即逝。   而胡周給伍月摳了半天之後卻也停了下來。   「嗯……不要停下來嘛!」   伍月不依不饒的纏起了胡周,胡周卻笑著說:「你等等。」   胡周把坐在他腿上的方歌轉過了身子,讓她背對著自已,然後又將方歌的身子摟倒讓她的後背貼到了自已的肚子上來。而那一處卻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   當方歌就要抽搐的時候,胡周才突然頂住了她不再折磨她。而方歌此時卻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   許久之後,胡周才慢慢的抽起了身子,扭過了方歌的那條美腿。   「該我了吧?」   伍月舔著自已的舌頭,嫵媚的看著胡周。胡周這才摟著她的身子倒了下去。   「我也要像方歌那樣。」   伍月任性的說。   「好吧。」   胡周鬆開了她,「既然你喜歡上位。」   伍月學著剛才方歌那樣子,坐了下去,然後又慢慢的躺在了胡周的身上。胡周從她的腋下抄過手去,撫在了她的雪胸上,揉捏著那兩座小山兒,讓伍月慢慢的蠕動了起來。   胡周跟伍月方歌兩個美女一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肯繳械投降,不過,兩個女孩也都散了架子似的動都不想動了。   胡周本來想讓兩個美女為他服務替他洗澡的。可現在一看這兩個傢伙都已經沒有了那個勁頭兒,癱軟在了床上,胡周也只好自已去了衛生間自力更生了。   第二天起來之後,兩個女孩依然有些疲憊,甚至感覺到渾身有些酸痛滋味兒。而胡周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咋體力那麼好?」   雖然伍月已經跟胡周有過好幾次這樣的遊戲了,但這一次她覺得那麼疲憊而胡周卻是精神還那麼好就讓她不能理解了。   「呵呵,你不知道我吃了中華一精?」   「去你的!」   伍月嬌填的瞪了胡週一眼。   有句名言說得好,女人的溫柔跟男人的成就是成正比的。   其實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女人的溫柔與男人的能力是成正比的。男人在女人身上這種能力是金錢都難以買到的。所以,女人真正佩服的男人不是掙錢多的男人,而是那種在床上能讓女人爽透的男人。胡周早就意識到,他那些女人只所以那麼死心塌地的喜歡他,還不就是因為他這方面的能力嗎?如果除了這一點,不會有一個女人對他真正的好。   胡週一夜跟兩個女孩戰鬥了那麼長時間,所以白天裡他竟出奇的安安靜靜的在辦公室裡呆了一天。這個表現竟讓外間那幾個小子感到好奇怪。   「今天胡隊怎麼了?這麼安靜?而且伍幹事也沒過來。」   一個說。   「也許兩人鬧矛盾了吧?天天在一起,哪能沒有個賭氣的時候?」   另一個自以為是的小聲說。   可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伍月卻又神采飛揚的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現在她已經不覺得到胡周這裡有什麼不妥了,倒覺得哪天不過來一趟就不得勁兒似的。   伍月現在每次來到胡周辦公室都會跟那幾個小子用她那甜蜜的微笑打一個招呼,只是一笑,那幾個臭小子就會暈。   那個猜測胡周跟伍月兩人鬧矛盾的傢伙被另外兩人鄙夷的瞪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瞎猜了吧?」   伍月走進胡周的辦公室之後,又蛇一樣的纏到了他的身上來。   「今天晚上還玩不?」   「不去了。我很擔心會影響了她的學習。」   胡周說的一半是真心話,當初把方歌從那苦海裡救上來,就是想讓她以後能自已有個飯碗。如果一味的玩這種遊戲的話,或許會毀了她一輩子,方歌畢竟還小,她無法跟伍月單晶晶這些人相比。而要掙個飯碗,就得好好上學。   「是不是又要到別的女人那裡去了?」   伍月並不完全相信胡周的話。   「呵呵,你怎麼猜到的?」   胡周曬笑了一聲。   「一定是胡玫叫你了吧?」   「不是,我想去看看周靜。」   「我就知道你心裡放不下她。可別讓她纏住了,人家孤女寡母的,正想找個依靠呢。」   伍月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胡周撇了撇嘴,沒有反駁她。   胡周是吃過晚飯之後去的周靜那裡。去的時候周靜的女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做作業去。」   讓女兒燦燦認識了胡周之後,周靜就把女兒安排到了女兒的小房間裡去了。她不想讓女兒受到她的影響。這些日子胡周不在的時光裡,周靜一刻也安靜不下來,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想念起了胡周來,也正是她這種極度的思念才感應了胡周。   但一見面之後,兩人坐在沙發裡都默默不語。   「想我了吧?」   胡周撫弄著周靜的鬢髮,她明顯憔悴了許多,但那面容卻依然讓人心動。   「你總那麼忙,想又能怎麼樣?」   周靜無可奈何的歎了聲氣。   胡周把她摟進了懷裡,周靜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現在雖然身為化妝品公司的老總,錢並不缺,可她的心裡卻是那麼空。在楊秋死後,不少人都給她撮合過單身的男人,可是,因為心裡有了胡周之後,她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了,所以一個個的都被她辭了。   「你要是今天晚上再不來的話,我就撐不住了。」   她伏在胡周的懷裡幽幽的說。那副動情的樣子讓胡周都好感動。如果不是自已太花心的話,他或許就要娶這個女人做老婆了。   「我會常來看你的。」   胡周摟得她更緊了。   現在她的心情很矛盾,既想讓胡周在她這裡過夜,又怕被女兒發現。   「今晚還回去嗎?」   她仰起淚眼來看著胡周問道,那眼神裡有了一種乞求的光芒。   「你要我在這兒我就留下。」   他俯下頭來在周靜那臉上吻了起來,吻去了她的淚花。   「一會兒等燦燦做完了作業我就讓她睡覺。」   周靜幸福的笑了,笑得像一個走失了的孩子終干找到了家。   「不急。你女兒挺乖的。我很喜歡她。」   「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牴觸你。」   周靜擔心的說。   「一會兒我去看看她。」   兩人像是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一樣,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周靜則伸出雙臂來環住了胡周的腰,生怕他跑了似的,她的臉就緊緊的貼在胡周的懷裡。   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之後,燦燦的門就開了,兩人趕緊閃到了一邊。   「媽,我完成作業了。」   燦燦那些許的興奮早已被做作業帶來的疲勞所淹沒。   「燦燦真厲害。」   胡周誇獎道。燦燦嫣然一笑,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雖然喜歡誇獎,卻也有些害羞了。   「都做了一個小時,還厲害呢!」   「那也不錯,叔叔小時候經常因為完不成作業被老師罰站呢。」   胡周笑著說。   「叔叔也會被罰站?我才不信呢。」   燦燦原來心中的那種自卑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在她的眼裡,警察是最棒的,怎麼會因為完不成作業而被老師罰站?   「呵呵,真的罰過,還罰過不少次數呢,不過,後來叔叔懂得學習的重要了,就不再被罰了。」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挪了挪屁股讓燦燦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十多歲的女孩的純真與胡周那種天生的調皮一下子融到了一起,兩人竟成了好朋友似的。   「好了,明天還得早起呢,抓緊去睡吧,你胡叔叔還有事兒呢。」   說著,周靜就起身領著燦燦去了她的臥室。   燦燦很小就跟媽媽分床了,她的獨立性還是很強的。   燦燦有些不捨卻很禮貌的跟胡周擺了擺手,便跟著媽媽去了她的臥室。   周靜剛給女兒掖好了被子,女兒就突然冒出了一句:「媽,胡叔叔是誰?」   「胡叔叔就是胡叔叔,他能是誰?」   周靜突然被女兒問了這麼一句,臉上不由的一熱。   「他會當我的爸爸嗎?」   燦燦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問道。   「小孩子別瞎猜,你胡叔叔是有公事來咱們家裡的。」   周靜趕緊給女兒掖好了被子關了燈又帶上了門來,把女兒那個問題也扔在了房間裡。   周靜剛出來坐到胡周的身邊的時候,胡周就抱著她親吻了起來。   周靜還是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燦燦還沒睡呢。」   她的臉更紅了,其實她的心裡更急,她多麼想現在就跟胡周到她的床上去,可她還是擔心女兒。那小傢伙現在竟然向她提出了那樣的問題,一定對這個胡周有了什麼戒心了,所以她不得不防著。   對干自已的女兒她太瞭解了,這小傢伙人小鬼大,干是她特意與胡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打開了電視看起了節目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點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卻看到女兒從房間裡出來了。周靜當即不一驚,她好慶幸剛才沒有依胡周,不然,兩人的醜事就被女兒發現了。   「剛躺下怎麼又出來了?」   看到女兒只穿著薄薄的吊帶睡衣赤著腳來到了客廳,周靜便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我想喝水。」   燦燦看著兩個在半明半暗中的人的臉說道。現在如果不是開著電視的話,整個客廳裡就是一片黑暗了。   周靜只得起身給女兒倒了一杯涼開水。她心裡很清楚,這是女兒起來探聽情況的。   燦燦只喝了兩小口,她就喝不下去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渴。   周靜也沒有再逼她喝,要是再逼她多喝下這一杯子水的話,那女兒今夜就不用睡覺了,一定會夜起的。那樣,她跟胡周就沒法親熱了。   周靜重新把女兒安頓下才出來。   她嬌填的瞪了胡週一眼,小聲說道:「我說怎麼來著?」   「這丫頭真精!」   說著,胡周就把手伸到了周靜的懷裡。   「呆會兒姐讓你摸個夠!」   周靜那蛇一樣的身子纏了上來,「現在她還沒睡著,小傢伙一定在聽著咱們的動靜呢。」   「我看燦燦長大了跟你一樣也是個大美女。」   「我可不是什麼美女。」   「你美得已經不行了。」   胡周的大手伸進了她的香懷裡著實的抓住了那柔軟的一團…… 第377章 楊秋夫人周靜   不知為什麼,胡周覺得跟周靜在一起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她既不像伍月、單晶晶那樣潑辣,也不像尹萍、方歌那樣癡情,但她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那種期待卻很讓胡周牽掛。而摟著她的滋味兒也大不一樣。   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衣服裡面就將那副罩子給抽了出來。   「真霸道!」   周靜嬌嗔著在胡周胸口上擂了一拳,卻很享受胡周那隻大手的揉捏。他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讓周靜感覺到男人的愛撫與力量。   「男人怎麼就這麼愛捏女人的乳……」   周靜羞澀的倚在胡周的懷裡任他揉搓。   「這是生命的源泉,沒有女人的乳汁,哪有人類,所以,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對這兒非常留戀的。你沒有這個感覺?」   「沒覺得。」   周靜不承認自已平時對自已胸口上這兩座小山的關注。在她的心裡,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經常注意自已的胸。   胡周解開了她的衣扣,讓那兩座小山從那解開扣子的地方露了出來,他總覺得這樣更有刺激。胡周撐開了她的衣服,俯下頭去,一下子就噙住了一顆紅櫻桃。   「幹嘛費這勁,我給你脫了吧。」   周靜撫摸著胡周的頭說道。   胡周嘴裡含著那顆紅櫻桃搖了搖頭,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在豐潤的嬌挺上握捏著,好像能從那裡面擠出什麼東西來似的。   周靜不時朝女兒的房間門口瞥一眼,生怕女兒再次不聲不響的出來探聽情況。   胡周的舌頭在那紅櫻桃上不時的撩撥著。胡周並不只是在她的胸上親吻,有時候會用臉在她的胸懷裡摩挲,這讓剛剛經歷了喪夫的痛苦,而現在卻漸漸的意識到,原來的丈夫楊秋並沒有真正的愛自已,而這個胡周卻非常的喜歡自已,身為老總的周靜年過三十多,卻忽然在乎起男人對自已的感受來了。   現在她,甚至寧願拋棄自已的事業而擁有胡周這樣的男人的感情。所以,在胡周趴在她的懷裡的時候,促使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那種甜蜜與幸福。   胡周不時用嘴將她的衣服拱開,周靜乾脆直接把自已的上衣脫了,將她那雪白的上身露了出來,這樣,胡周就可以在她的整個上身隨處親吻了,那種隨處撫摸的感覺更讓周靜倍感滋潤。   胡周直接摟住了她那光潔的身子,將臉貼在了她那豐潤的胸上。   「咱們到床上去吧。」   周靜撫摸看胡周那埋在她胸懷裡的頭幽幽的說道。   胡周並沒有理會周靜的話,他知道,周靜一定是擔心被女兒看見了兩人的私情。一般來說,女孩是很難容忍第二個男人來代替她的父親的。如果讓女兒撞見了的話,說不定女兒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但胡周卻不顧這些,他只圖意境,做某些事情比跑到床上去更有味道。   現在兩人坐在這寬大的涉發上來。他一邊讓臉在周靜的臉上蹭動著,一邊開始脫起了她的下裝。   在家裡的時候,周靜特別喜歡穿她的裙子,她覺得跟女兒兩人在家裡穿這條裙子特別便利,尤其是來了客人的時候,既不像睡衣那樣不顯莊重,又不限制活動的自由。   胡周正要去解她的裙子的時候,卻被正擔心女兒的周靜制止了。   「別……她還會出來的……」   周靜既興奮又害怕。因為根據她的經驗,女兒這個時候不可能睡著了的。尤其是女兒的心裡還有疑惑,她就更不可能去睡覺了。說不定這個時候女兒燦燦正站在她房間門口偷聽著呢!   但胡周並沒有聽取周靜的意見去她的臥室,要是去了臥室的話,將門一關,的確安全了,可也同時就沒有了在沙發上這種刺激了。   干是他的手便從她的腰處撫摸到了她的腿上來,伸到了那裙子底下。   因為是在家裡,周靜連襪子都沒有穿,不僅她的腳丫子好看,她的長腿更好看,當初楊秋追周靜的時候,周靜還不是什麼老總,可那時周靜身後就已經排了長長的一大串追求者了,楊秋當時也是出眾的青年,他的手段不能不說有些高雅。他不但運用了自已所有的關係,而且比其他任何一個追求者都要慇勤,他在追到周靜之前,他是每天兩次鮮花親自送到周靜的店裡,而且他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很有前途的小公務員了。   可見當時的周靜是如何的天生麗質,又如何迷人了。   周靜身上迷人的地方不止一處,她幾乎是完美的女人,不論是她的腿,還是她的胸,還是她的臉蛋兒,沒有一點讓人遺憾的地方。當胡周的大手撫摸到她的腿上來的時候,胡周感覺那簡直就不是人腿,而是一條仙女的腿。仙女並不是凡人可以染指的,所以,當胡周的手在她那美腿上摩擦著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已是一個比總統都幸福的男人了。   忽然間他覺得自已的想法有些惡毒,的確,如果沒有楊秋的死,他甚至連周靜都不能認識了。而現在,他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周靜對他的那份依戀,似乎比他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烈一些。   胡周的手在她的裙子底下漸漸逼近了那一片桃花源,那裡的皮膚也越來越柔滑細膩,他摸到了她那窄窄的精緻的小褲頭兒,但他沒有立即進攻,而是隔著那一層保護那鬆軟的地方輕輕的按摩了起來。   「壞蚤……你……猥褻人家……」   周靜因為害羞嬌嗔的擰起了胡周的腮。   可胡周卻在那兒變本加厲起來,他知道女人是喜歡男人撫摸揉捏她的這些敏感的地方的,她的嬌嗔更讓胡周興奮,而不可能阻止他。   「讓我看看你的裙底的風光,好嗎?」   胡周抬起了頭來,電視屏上那種藍瑩瑩的光輝,讓周靜臉上的紅潤也都失了真,而是隨著電視屏幕上的顏色而變化了起來,連她那雪白的胸脯都跟著一起變化,像是塗上了一層色澤鮮亮的油彩。   「要看自已鑽進去看吧……」   周靜把裙子掀了掀,露出了大半條玉腿來,那雪白讓人感受到了耀眼的程度。   胡周沒有立即俯下去,而是在那光滑細膩的腿上揉捏了起來,好像手裡拿著一樣好吃的東西卻不捨得吃到嘴裡去一樣。   「太美了!」   胡周不是第一次與周靜做,可是,這一次他卻以極其細膩的表情來欣賞起了周靜來,好像第一次發現她的美。   「沒見過?」   周靜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她覺得胡周那副表情實在有些誇張了。   「真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腿!」   說著,胡周俯下頭來在那腿上親吻了起來,他一邊吻著,一邊撫摸,從那腿根兒撫摸到她的腳底,又從腳底撫摸到腿根兒,那用心的撫摸已經讓周靜很快也蕩漾了起來。   「抱我到床上去嘛……」   周靜開始有了感覺,她猜想自已的下面一定是濕了的,她好想現在就讓胡周把她抱到那張床上去,將門一關,什麼都不用擔心,盡情的去享受男女之歡。   「不急,燦燦也許現在還沒有睡著,要是她爬起來聽門的話,豈不是露了餡兒了嗎!」   胡周嘿嘿的笑著,那手指又在那一處已經有些濕潤的地方按揉了起來。   胡周現在的技法已經到了駕輕就熟的程度了,他只要想讓女孩興奮到什麼程度,就一定能夠實現。而且那手法會讓女人感覺到是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完成的,現在周靜還得不時盯著女兒房間的門口,生怕她突然再出來。   可胡周卻已經將臉埋在了她那雪白的兩腿之間,在那潔白的小底褲上,開始舔弄。   他的舌頭舔著的那一處正是剛才他用手指揉動的地方。雖然那舌頭沒有手指有力,但是,那柔中帶剛的舔動即使隔著那層底褲也讓人心醉不已,周靜感覺到那地方好像有一群螞蟻在那裡一起進攻似的,弄得她那兒好癢。   「握……胡周……你這個小壞蛋兒……」   周靜深感那舌頭讓人陶醉,兩條腿便不由自主的分向了兩邊,一條腿還從沙發上挪了下來,好讓胡周的身子夾在中間。   「哦……」   周靜強忍著小聲呻吟了起來。剛才胡周竟然張開嘴將她那大片濕潤了的地方咬了起來。因為是隔著底褲,並不疼痛,但那癢癢的滋味兒卻讓她有些忍不住了。   「這是不是就叫隔靴搔癢?」   胡周停下來抬起頭壞笑著問道。   「去你的!」   周靜已經開始被胡周的這些小技法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了。   胡周捧起了她的雪臀來,讓她的恥骨抬起來,這樣再去親吻那兒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胡周的頭再次俯了下去,唇舌齊動在那兒舔了起來。周靜很喜歡這種被舔的滋味兒,而且這種隔靴搔癢也挺有意境的,更讓人期待。只是她太擔心女兒會突然出來了,所以,當胡周把頭埋進她的小腹之下的時候,她趕緊將裙子蓋在了胡周頭上。   胡周立即掀掉了她的裙子,不想讓那裙子遮擋電視屏幕上投過來的光線,現在那是客廳裡唯一的光源了,沒有了那點亮光,他就欣賞不了周靜那兩條優美的長腿了。   可周靜又把那裙子蓋了上來。   胡周再次掀下來,抬起頭來嗔怒道:「你想悶死我呀!」   「不許亂說……」   一聽到死字,周靜立即摀住了胡周的嘴,生怕這不吉利的話壓驗在了胡周的身上。   她自知憑她的容貌可稱得上是一朵花。雖然說有句話叫做:「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可她已經死了丈夫,越是這樣,她就越迷信。   胡周並不太理解周靜的這個行為,他真沒想到對於一個死字,思想開放的一個新時代女性竟然會那麼恐懼。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那個字……聽見了嗎!」   周靜像一個母親在叮囑自已的孩子。   胡周只好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周靜自已把那裙子挽到了腰際,露出了那小白褲頭兒。胡周的頭再次俯了下去。他像頭母牛在給自已的牛犢兒舔那剛剛出生的身子,非常緩慢的舔了起來。   「哦……」   低沉而有力的呻吟在空曠的客廳的黑暗中瀰漫開來,與電視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溶合在了一起…… 第378章 周靜   昏暗之中,胡周用牙齒將周靜的小底褲咬開了一個小洞兒,那洞口並不算大,不過有豆粒那麼大小。可這個小小的洞洞卻可以讓胡周為下一步的工作打鋪墊。   此時的周靜根本沒有注意到胡周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她不會想到胡周會像小老鼠似的去咬破她的底褲。   接下來,胡周在撫摸撩撥她的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竟然在她的小底褲上一連開出了七八個小洞洞兒。   沿著那一排細密的小洞洞,胡周再次舔了起來,現在他的口水會從他的舌頭上很容易的舔進周靜的底褲裡面了,周靜還以為是那口水浸透了她的底褲才讓她感覺到的,而胡周兩手在那底褲的兩邊抻著的時候,那小洞洞自然就會變大起來,這樣,甚至原來緊密連在一起的兩個小洞就有可能裂開而成為一個更大的洞了。即使這樣,周靜也沒有發現,她只覺得現在好像能夠直接感受到胡周那濕潤而且滑膩的舌頭在她那道溝壑裡來回滑動著的滋味了。她很享受的把兩腿向兩側分了分,這個細微的動作讓胡周感覺到了,於是,他的兩隻手一用力,於是,又有兩個小洞洞連成了一個洞,那底褲的布料被舔濕了之後斷裂時沒有那麼清脆的響聲,所以周靜在陶醉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聽到。   胡周的舌頭的確已經能夠直接舔到了她的皮肉了。那種感覺讓他很興奮,也讓周靜很爽。   兩個人都陶醉在那快感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客廳那邊女兒的臥室門卻悄悄的打開了,燦燦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站在了那裡,從客廳裡看過去,那兒是一片黑暗,但小燦燦向這邊看的時候,在電視屏幕光亮的映照之下,雖然是忽明忽暗,可兩人趴在一起的姿勢卻是再分明不過的。   一切都沒有出乎燦燦的猜測,雖然燦燦還不懂得男女之事,但並不意味著她什麼都不懂,至少她會非常自然的把媽媽跟這個並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的行為定性為「偷情」而媽媽躺在沙發上劈開著兩腿讓這個她不認識的男人親吻舔動的樣子,更是對她父親的裹褻瀆與背叛。   可是,她卻無法在那一刻對這兩個正在做樂的人有什麼厭惡與憎恨,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黑暗裡靜靜的觀看起來,她很想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此時她看到了母親周靜正抬起兩條腿來,把上身勾了起來,看著趴在她兩腿間的胡周是如何舔她的。在那忽亮忽暗的屏幕螢光中,周靜的表情也在不斷的變化著。有時候她會皺起眉頭,有時候又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有時候又深深的吸進一口氣去,好像她正在經歷著一種特別的感覺,燦燦看得清楚,有時候媽媽會有一條腿不由自主的抖上兩下。   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小燦燦一點也不明白,可是她卻非常好奇,她知道自已就是爸爸跟媽媽在一起生出來的,那麼,現在這個胡叔叔跟媽媽又在一起,會不會再生出一個小妹妹來呢?   不過,現在她所關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想看一看媽媽跟這個胡叔叔接下去還會做些什麼。   「哦……喔……」   周靜在呻吟的同時,還會扭動自已的身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小燦燦幾乎要跑上前去拯救媽媽了,那樣子好像媽媽在遭受著什麼酷刑似的。可一會兒她又立即否定了自已的猜測,因為她站在那兒清楚的看到媽媽周靜勾起了身子來撫摸著胡叔叔的頭,那種撫摸表明媽媽喜歡胡叔叔,而且也喜歡他的舔與吻。於是,她又立在了那裡,原地不動的看著這邊了。   周靜的那條小底褲一直沒有脫下來,在周靜的意識裡,胡週一直是隔著她的底褲在舔她的,其實,現在那小底褲已經有好幾個比較大的窟窿了,那裡一排至少有了三個較大的窟窿可以讓胡周的舌苔貼緊周靜的皮肉並感受到他那舌頭的摩挲。   胡周趴在那裡已經足足有半個小時了,但他的動作很輕微,所以並沒有立即讓周靜達到快樂的頂峰,他的緩慢明顯延長了周靜的快感,他的大手在周靜長腿的內側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腿的光滑完全可以超過杭州最高級的絲綢了。   每當周靜的感覺開始變得強烈的時候,胡周就會把舌頭移開,將她的注意力引到別處去,而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舌頭便再次襲上來,他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讓周靜剛剛爬到山頂的時候再把她拉回來,讓她重新去爬。   周靜不知道自已已經這樣幾次快爬到了山頂卻又被拖了下來,現在胡周的舌頭又舔上來了,他沿著那條細縫兒仔細的舔著,那舌尖掃著她的嫩肉,搞得她渾身的肌肉一陣陣的發緊。   儘管胡周會適時的調節著他的速度與力度,可周靜也在那裡調節著。當胡周的舌頭準備鬆開的時候,周靜就會挺一下胯讓自已的那個部位跟上去。   胡周趴在那裡舔得時間太長,連他的舌頭都有些發直了。他不得不收回了舌頭來,只靠著唇來運動,即使這樣,周靜也很享受,那種皮肉相摩擦的感覺總比憑空的想像來得直接,周靜開始覺得不行了,她開始主動的扭起了胯部來撞擊胡周的唇舌。   「啊……握……不行了……快……」   周靜小聲卻是焦急的催促著胡周,那兒濕乎乎的東西已經流出了不少,她估計自已的小底褲已經不會再有乾燥的地方了。她的胯一挺一挺的向上撞來,胡周卻抬起了身子來。   「喔……好瘁……難受死了……」   周靜緊皺著眉頭,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胡周卻把手從她底褲的兩邊伸了進去,兩隻手拽著輕輕一撕,那底褲上的幾個小洞兒便一下子連成了一道大口子,而周靜對此卻全然不知。   就在周靜焦急萬分、奇癢難當的時刻,胡周趕緊爬了上來,捧住了她的頭,在她的臉上親吻了起來。   「喔……哦……我要……」   周靜短促的呢喃著,兩手慌亂的在胡周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卻不知道該撫摸哪裡是好。   胡週身子壓了下去,那灼熱的硬硬的肉棍正好對準了那一道被他撕開的大口子,她的底褲與她的屁股都已經泥濘不堪,她根本就無法判斷那小底褲是不是被弄破了。   不過,現在她卻很清楚一點,就是那小底褲還是在身上的,可是她卻沒有弄明白,胡周是用了什麼方法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的體內的!   「啊……」   當胡周大部分插入了她的身體的時候,周靜終干鬆了一口氣,就像是夠了半天的美味終干落到了自已的嘴裡,暫時的滿足讓她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但她的小嘴兒很快就被胡周的唇給堵上了,她的舌頭也立即探了出來迎上了胡周的舌頭,兩人又開始了一場唇舌大戰。   與此同時,胡周兩手也在她的秀峰上揉捏了起來,而且還慢慢的蠕動著屁股,那灼熱而堅硬的肉棍便在她那已經烈火熾熾的胴體裡呼呼的撞擊搏殺。   當胡周親吻著周靜在那裡蠕動著身子而且還抓著她母親的秀峰的時候,燦燦似乎一有些站不住了,她那種朦朦朧朧的原始的渴望從她的身體裡偷偷的萌芽了。她竟然忍不住用小手在自已的小胸脯子上摩挲了起來。   可是,忽然之間,小燦燦看見媽媽的身子突然快速的曲動了起來,好像媽媽身子要抽搐似的,而胡周也在隨後的時間裡與媽媽周靜保持了同步的節奏,快速的挺動了起來。   胡周鬆開了她的胸,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身子,瘋狂的親吻著,那堅挺的肉棍狠狠的頂著她的花蕾一陣研磨的快感。   「嗯……嗯……」   周靜無法呻吟,只能從鼻子裡宣洩看那難以承受的快感。   最後,胡周還是鬆開了周靜的小嘴兒,讓她病痛快快的呻吟出來,而他也可以更全面的欣賞她處在高峰時的神韻了。   「啊……喔……啊……」   周靜已經無法去顧及是否被女兒聽到,因為此時她那要命的地方正被胡周以她難以忍受的速度狂頂著研磨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像是一股灼熱的岩漿已經竄到了火山口上。而胡周依然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子繼續抽動著。   「啊……」   周靜幾乎是尖叫出來的,那一聲讓她的快感一下就達到了世界的頂峰。   一股熱熱的,有些燙人的岩漿真的噴了出來,不過,那是噴到她的火山口裡的。   周靜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過後,終於算是平靜了下來,但她的兩手卻還是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她連自已是什麼時候抓住的都不清楚,那尖尖的指甲都嵌進了胡周的皮肉裡。   周靜依然微張著小嘴兒,似乎還有氣息不斷的呼出來,她的胸依然在劇烈的起伏著,戰鬥的硝煙依然在她的天空裡瀰漫著。   胡周已經半支起了身子來,這樣他就可以騰出一隻手來去撫摸她那嬌挺的秀峰了。此時她的身上已經香汗溶溶,剛才的運動量可夠大的了,而且全身肌肉都緊張了起來,她沒法不出汗。   「還得上床上嗎?」   胡週一邊撫摸著她那光潔如雪的身子一邊問道。   「你這壞蛋,是怎麼進去的?」   周靜這才想起來,她的小褲褲還穿在身上,他竟然就能那麼輕易的插進去。   「這還不簡單,牛都能鑽進去!你自已試試。」   胡周拉著周靜的手摸到了她底褲被他撕開的地方。   周靜一摸才發現那裡竟然有一道大豁口兒。   「你是怎麼給弄出來的?」   周靜嬌羞的瞪著胡周,她實在沒注意到這個細節,竟然讓這傢伙偷襲了。   「下次注意著點兒就沒事兒了,這樣好不好?」   胡周又俯了下來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著。   「不好,像個強姦犯。」   周靜明明喜歡那種姿勢,在她看來,胡周把她的小褲褲掏出個洞兒來,簡直就成了情趣小褲兒了!   「我就喜歡這樣。」   胡周的身子再次滑了下去,直奔那個破洞兒。   「壞蚤,讓我歇歇吧,燦燦會醒的……」   說著周靜就夾緊了兩腿,她那兒此時已經不堪摧折了。 第379章 一夜風情   胡周本想吃到了這顆仙果子就走人的。可是,周靜卻死不肯讓他走。女人需要的是溫存,而不只是短暫的疾風暴雨式的熱戀,尤其是像周靜這個年紀的女人更是如此。   胡周不得不抱著她兩人一起進了她的臥室。   「你女兒真乖,今天晚上沒有打擾咱們。」   胡周其實在最後朝黑暗中的一瞥已經看到了燦燦的身影一下子閃進了她的房間裡的,只是為了不讓周靜有什麼顧慮他才沒有提起。   這樣周靜就更加自我感覺良好了。   「我的女兒很懂事的。自從她爸走了之後,她就更乖了,我不想讓她看到咱們兩個太親熱,你能理解我嗎。」   此時周靜已經側過身來,像是哄著自已的嬰兒入睡一樣,用那供孩子吃奶的玩意兒撩撥著胡周的臉。   胡周笑了笑,表示理解她的苦衷。   「能得到你的心,我已經很知足了,怎麼會不理解你的想法,我一定會配合你的,放心吧。」   胡周伸手在那雪白的豐挺上撫摸著,此時的周靜光溜溜的,那樣子非常動人。那兩個雪乳微微側垂著的樣子似乎比她仰躺在下面的樣子更具誘惑。   胡周估計,雖然現在房門關得嚴嚴的,但小燦燦一定還站在臥室的門口偷聽兩人的動靜的。胡周當時看到她站在她自已的臥室門口偷看客廳裡的情景的時候,胡周為了不驚動她卻裝作沒有看見,而一如既往的跟周靜親熱著。他想,她一定是站在那裡好久了。那麼久她竟然沒有出聲兒,這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孩。   「你來我這兒,伍月不吃醋嗎?」   周靜把大半個雪白都送進了胡周的嘴裡。其實她並不等著胡周的回答,她只是想藉著機會多跟胡周說說話兒,這些日子裡,她實在是嘗到了孤獨與寂寞的滋味兒了,那東西簡直可以讓人自殺。她心裡有許多的話卻無法對一個小孩子說,她的希望,她的快樂與夢想都只能默默的埋在心裡,而現在,她就可以跟胡周說出來,與他分享,一起體驗。   「你那玩意兒怎麼那麼厲害,都把人折騰暈了!」   周靜幸福的說,她一是奇怪胡周的厲害,二是想向胡周分享剛才的感覺。   「多謝夫人誇獎!」   胡周吐出了那雪乳,得意起來,「是不是擔心伍月會不高興我來你這裡,別瞎想,她只是我的一個工作上的搭檔而已,跟她睡那是便宜了她,她有什麼資格吃你的醋。」   周靜並不認真,她知道胡周說的並不是真心話,而是跟她開玩笑。她也不辯駁,只是又把另一側的雪乳送進了胡周的嘴裡,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就說過,到臥室裡讓胡周摸個夠,現在她不僅是讓他摸,還讓他親,讓他吃。   或許是周靜經歷了一次失去之後,更加懂得珍惜,胡周在她的面前感覺像一個嬰兒那樣被照顧著,撫摸著。特別是周靜那種看他的眼神,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女人對男人的那種感覺。   「困不困?」   胡周抬起頭來問道,那目光裡也充滿了關懷與體貼。   「不睏。」   周靜默默的退下了身子,在躺在那裡的胡周的身上吻了起來。漸漸的,她的吻越來越靠近了胡周的胯間。今天她決定好好的為胡周服務一次,讓他嘗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幸福與享受。   她竟然不嫌他那兒沒有清洗就吻了起來,她那纖柔的手指輕輕的纏上去,更讓胡周興奮不已。然後,胡周就感覺到了她那爽滑的唇舌一起包住了他的肉棍。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胡周不由的吸了一口氣。   周靜很受鼓舞的抬起了頭來,看著胡周笑道:「有那麼誇張嗎?」   「我沒誇張,真的好爽!你跟別人不一樣!」   「貧嘴!」   說著,周靜朝胡周嫵媚的瞥了一眼又低下了頭。她的吻很輕,很慢,卻很細緻。那舌頭所到之處都會讓胡周體會到與別的女人不同的感覺。她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他,同時舔著他,吸吮著他,讓他享受著無縫隙的體貼與溫柔。然後她吐出了他,將身子貼在了他的胯間,那柔軟而濕潤的兩隻玉兔正好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她抬起頭來看著他,那意思明顯是在詢問:「舒服嗎?」   胡周滿意的點了點頭。周靜輕輕的蠕動著身子,讓她的柔軟在他的堅硬上運行著。   「知道這是什麼嗎?」   周靜嫵媚的看看他。「這就叫以柔克剛。」   周靜得意的笑了起來。   兩人又親熱了半個小時之後才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兩人一覺睡到了天亮。   等他們兩個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壞了!」   周靜一個骨碌從胡周的懷裡爬起來,「誤了給燦燦做飯了!」   周靜趕緊慌亂的起身穿起了衣服,這時才想起衣服還丟在外面的客廳裡。她躡手躡腳的穿過了女兒的臥室門口去了客廳,找到了她在家裡穿的便裝。她可以穿著那個給女兒做飯。   一看表,已經是七點了,平時她都是六點起床給女兒做飯的。不到七點就會把女兒叫起來吃早飯。   她輕輕的推開了女兒的房門,可是,女兒的床上卻是空空如也。   燦燦哪兒去了,周靜的腦袋嗡的一下像是炸開了一樣。她不會是發現自已跟胡周的事情而生氣出走了吧,周靜立即返回了自已的臥室告訴了胡周。   胡周也緊張了,如果燦燦真的出走的話,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我這就去找!」   胡週一聽就急了,他趕緊穿好了衣服,恨不得立即派人出警了。   「咱們分頭去找!」   周靜心裡更急,那畢竟是她現在唯一最親的人了,如果小燦燦出了什麼不測的話,那她這輩子也就別想活了。   胡周衣服還沒有扣好就竄出了大門之外,他一出門兒就四下裡搜尋起來,他後悔忘了問一下周靜今天早上燦燦是穿著什麼衣服出來的了。   正在猶豫著是否回去問一下的時候,卻看見燦燦從不遠處的人群裡走了出來。她手裡提了一大兜子東西。   「燦燦!」   胡周又涼又喜。他沒想到剛一出門兒就碰到了她。   「周靜,你閨女沒丟!」   胡周回過頭來朝著樓上大聲的喊了起來。   「胡叔叔,誰說我丟了?」   燦燦提著那一大包東西朝著胡周走來。   胡周激動的一把將燦燦抱了起來,這才看清燦燦手裡提的竟是早餐。   聽到胡周的叫喊,周靜緊跟著從裡面竄了出來,看到燦燦的時候,周靜撲上去就把燦燦摟在了懷裡,眼睛卻撲簌簌的掉下了淚來。   「媽,你怎麼了?」   燦燦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哭。   「你嚇死媽媽了!」   周靜緊緊的摟著女兒不肯放開。胡周從燦燦手裡接過了那些豆漿和油條。   「我去給你們買飯了。」   燦燦對自已的表現非常得意,她覺得能為媽媽做事了。   「傻孩子,有媽在,還用得著你跑出去買飯嗎?」   周靜喜極而泣。   「我想讓媽多睡會兒。」   燦燦抹著周靜臉上的淚花說。   「回屋裡去吧。」   胡周擁著娘兒倆一起回到了屋裡。   「以後不許燦燦自已到外面去買飯了,好嗎,你嚇死媽了。」   周靜這回真的嚇壞了。   「燦燦都是大姑娘了,又不會被人拐賣了去,媽怕什麼。」   十多歲的燦燦儼然像一個大姑娘,說起話來都那麼自信。   「你這麼小,外面有很多壞人的!」   周靜自從丈夫死後經常以這樣的觀點嚇唬女兒。   「胡叔叔是警察,不會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的!」   燦燦抬頭看了一眼胡周說。   「呵呵,小小年紀,還知道警察厲害了!長大了也當個警察吧。我看好你喲!」   胡周捏著燦燦的小鼻子說道。   「那咱們可就是警察世家了,是嗎?」   燦燦那稚嫩的臉上卻顯出了一種特別的興奮。   「是的,警察世家!真有你的!你怎麼什麼都懂,我都不得不服你了!」   胡周又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   三個人一起吃了早餐之後,胡周也上了自已的車子,周靜先開車送女兒上學,然後又去了公司。   胡周回到警隊之後,人還沒進辦公至,就被伍月給堵住了。   「昨天晚上一定很爽吧?」   伍月那眼神裡不無醋意。   胡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笑裡明顯藏著幾分得意。   「就不怕我跟方歌聯起手來抵制你?」   「嘿嘿,好啊,那我可更自由了。對了,過兩天,我得回天恩一趟,想不想一起去。」   胡周又想收買伍月了。   「你是領導,就是到哪兒也是出公差,可我呢?小卒一個,我去的話你給我請假呀!」   伍月明明想去,卻拿捏起來。   「請什麼假,當然是一起出差了!」   「帶我出去,不會是那邊又有了什麼大案子了吧。」   那一次執行任務兩人是搭檔,可讓胡周佔足了便宜,說不定這次又是一次危險的任務呢。   「如果我說出來的話,你可別打了退堂鼓。」   胡周沉著臉說。   「什麼事兒,是那種要命的事兒的話,我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伍月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的說。   「這事兒還真有些危險性,不過,既然任務艱巨,就更顯英雄本色了,我覺得你更合適。」   胡周抬起臉來認真的看著伍月,好像兩人從來沒有淡情說愛過,而只是工作上的搭檔而已。   「到底怎麼了?」   伍月都快憋不住了。她覺得胡周好像是在賣關子。   「天恩市裡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我想請你去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會是雙胞胎吧,現在這樣的女孩有的是,哪個城市裡不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這有什麼奇怪的。」   胡周搖了搖頭:「她們不是雙胞胎,是絕對不同的兩個人,還有一點,她們都跟我睡過覺!」   伍月的嘴巴立即張得合不起來了。   「胡隊,你不是在編故事吧!」   「我沒有編小說的本事。不過這事兒讓我真的好糊塗,這兩天裡我就把你的材料弄好,你以一個大學畢業生的身份前去應聘,我已經看了那個單位的招聘廣告了,事不宜遲。這正是進入內部調查的大好時機,不能錯過。」 第380章 出擊的前奏   一聽胡周說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而且還都跟胡周有那樣的關係,再給伍月下達那種打入內部調查的任務的時候,伍月覺得那無異於刀尖上舔血了。   「胡周,你不會是想用這個法子除掉我吧,你也太歹毒了!我又沒逼著你跟我結婚,幹嘛想出這麼歹毒的計謀來呀!」   伍月半天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這事兒還非你不行,不論是能力還是心理素質還是覺悟,這可是我跟老趙一起商量之後經廳領導同意的方案。不信你去問老趙。」   胡週一邊跟伍月說著一邊朝自已的辦公至裡走去。如果不是因為要安排工作,而是單獨跟伍月偷情的話,他覺得去伍月那間有些幽暗的辦公至更合適。   「我可知道那樣的組織是很難打入的,我只憑著一大把的偽造證件,就能糊弄過去了,他們可是要進行真正的暗中調查的,他們會查到你祖宗八輩兒去的。一查就露餡兒了!這不是純粹讓我去冒險嗎!」   伍月似乎現在就看到了她被那個可怕的組織抓起來的情形。   「那你說怎麼辦?」   說話間,胡周已經來到了辦公室。伍月因為她的情緒一直被剛才胡周的話牢牢抓住,竟然連跟外間的那幾個小子招呼都沒有打,還把人家給閃了一回,就走進了胡周的辦公至。   「反正我覺得這樣漏洞百出,很快就會被他們識破的,這可不是考試作弊被抓出來就判沒分那麼簡單,弄不好就把小命兒給丟了的,要是我沒了,你不想我呀?」   伍月努著小嘴兒朝胡周撒嬌起來。   胡周若有所思的掏出了一支香煙來點上。他在心情特別的時候總會這樣。那團煙霧從他的嘴裡吐出來之後就在他與伍月兩人之間那塊地段上瀰漫了起來。   「我倒有個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這個辦法可以讓你更安全。」   「說出來我聽聽。」   伍月眼前一亮,身子也往前傾了過去,她那美麗的臉蛋兒一下子沒入了那團還沒有完全散開的煙霧之中了。   「可以找個理由讓廳裡給你一個嚴重的處分——呵呵,最好是開除。這樣,你再進哪裡都可以堂堂正正的不用假證件了!」   胡周得意的把身子躺在了他的椅子裡看著煙霧中的美女伍月。   「損不損?」   「不這樣就不可能騙過他們,而且還得搞得很真實,比如說,你跟我搞婚外戀,破壞我的家庭影響惡劣之類的,呵呵。這個理由也行的。」   「那你還要我活不活呀,以後我怎麼再見人?」   伍月嬌嗔的瞪著胡周說,不過胡周這種設想卻是得到了她的同意,只是這個理由太損了。   「快,另外想個理由,只要是能開除就行,可不要那種騷情的東西,噁心死人了。」   「對了!」   胡周忽然有了靈感,「你不是管理著機密文件嗎,就說是因為你的工作失誤而丟失了大量的重要文件,這個能夠接受的吧。」   胡周桌子一拍,非常興奮,而且立即想起了一個人來——蠍子謝蓉蓉。   就在胡周跟伍月淡話的第二天早上,伍月發現檔案室果然被盜了!雖然胡周曾經跟伍月曾經談起過這個假設,但是,當伍月打開辦公室的門之後發現那個存放絕密文件的保險櫃敞開著而且裡面被洗劫一空的時候,她感覺到立即從頭涼到了腳後跟兒!   「胡周!文件被盜了!」   伍月第一個匯報的人就是胡周,她氣喘吁吁的跑到胡周這裡來的時候,把另外三個年輕人給嚇壞了,還以為是天要塌下來了呢。   在包括趙衛東在內的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查看著現場的時候,伍月卻偷偷小聲的問胡周:「是不是你安排的?」   伍月希望這是胡周為了讓她打入他說的那個組織的第一步安排,而不是真的被盜了。   「別瞎說,這只是一種巧合!」   胡周低著嗓門兒說道。   伍月茫然了,她的心裡更是一陣陣的寒意。因為她看到胡周此時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更讓她擔心的是,趙衛東此時也陰沉著個臉,好像盜了他家裡的寶貝似的。在趙衛東走出檔案至的時候,他還狠狠的瞪了伍月一眼,那個眼神兒更不像裝假了。   難道檔案室真的被人盜了?   有一個問題讓伍月弄不明白,保密櫃的開鎖密碼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而胡周從來就沒有動過她的鑰匙,儘管兩人有過不少次親密的接觸,可在工作這方面,胡周與伍月都恪守著各自的陣地,誰也不越雷池一步。   那麼,是誰有這麼高明的手段把自已的密碼給弄去了的?一想到這個問題,伍月就不寒而慄。真的是太恐怖了。   情況很快就匯報到了廳領導那裡。這是重大的事故。更讓伍月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真的被調查科進行了極其詳細的調查,包括最近跟什麼人接觸,晚上在哪兒睡覺。她甚至不得不把自已在方歌那裡過夜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這次失竊事件在警隊裡鬧得沸沸揚揚的。   當胡周走進伍月的辦公室裡準備安慰她的時候,伍月竟然止不住流著淚的大聲嚎啕了起來:「你告訴我,這只是一場戲!」   胡周走上前去,在她的背上撫摸著,那語氣極具安慰:「別傷心,也許是件好事兒,至少你更方便去做另外一件事了。而你接下來要做的那一件事對你我來說都更加重要!」   「他們真的會開除我?」   伍月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胡周。   「……」   胡周低著頭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到底是什麼處分?」   伍月真的火了。   「如果沒有失竊之前你那些違規表現的話,或許只會輕輕的處理一下就可以了,可現在看來,只能是開除了。」   胡周表現得很低沉。但他的內心裡卻有些擬制不住的興奮。因為這一切都是他操縱的。他要讓伍月有一種既不絕望又不舒服的感覺,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胡周安排的話,那麼伍月就不可能進入角色。   傷感是裝不出來的。或者說,裝出來的傷感不是真正的傷感。   處理意見下達得相當快,當天下午就出結果了!這完全超出了胡周跟伍月兩人對一向有些官僚的某些機構的預料。   結果不是開除,卻也不比開除好到哪裡去——遣退回原校!   當初伍月是作為優秀畢業生被推薦到省刑警大隊裡來的。在試用期內,如果不捨格就會被清退回去。   雖然以後還會有再就業的機會,但這不光彩的一筆卻會直接影響到今後伍月的理想。   伍月在接到處理意見的時候,她在辦公至裡哭得嗚嗚的。   胡周沒有過去安慰她,而傳達意見的文書卻走不開了,好幾個人在那裡一起勸伍月,而伍月卻哭得眼睛都腫了。   當天晚上,胡週一個人走進了伍月的宿舍。他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胡周給了她一個法寶,不能第一次就去他說的那家研究所,必須先去別的單位應聘幾次。   伍月第二天就去了天恩。她將自已所有的行李都裝在了那個拖拉箱裡,但當她拉著那個箱子走在天恩的大街上的時候,伍月心裡酸酸的,她的心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出來這一切都是胡周的安排,但她卻搞不清楚,事後她能不能再回到自已熱愛的警隊。   一連幾天方歌都沒有見到伍月來看她,心裡便有些奇怪。   「伍月姐怎麼不來了?」   方歌在胡周陪她睡的時候問道。   「調走了。」   方歌沒有再問下去。方歌的沉穩,讓胡周有些佩服,一個小姑娘竟然把問題擱在半路上就不再問下去還真是少見。   等胡周洗了澡又脫了衣服上了床之後,方歌也穿著那薄薄的睡衣上了床,她緊挨著胡周躺下,似乎她看出來胡周心情不怎麼好,她沒有主動的去撩撥胡周,而只是把那溫柔的身子湊了過去。   兩人躺了幾十分鐘之後,誰也沒有睡著。方歌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胡周那堅挺起來的地方。   「想她了?」   方歌在黑暗裡幽幽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   胡周心情並沒有那麼沉重,他只是擔心伍月會不會因為情緒低落而受不了。   「要是想她了,你就把我當成她好了!」   方歌的小手已經撫到了胡周那個肉棍,她那纖柔的手指很有催情的作用,剛一觸到胡周的時候,那兒就立即有了反應,而且反應是那麼強烈。   胡周翻身爬了起來,他兩臂支在了方歌的兩側,兩人四目相對,方歌很快把自已的睡裙拉了上來,露出了她那修長的白腿——裡面是空的。這是她跟胡周睡在一起的老習慣了。   兩腿分開,胡周的身子便趴在了她的中間。她兩隻小手摸索著引導著他慢慢的滑進了那神秘的桃花源。   胡週身子壓下來,那堅硬而灼熱的肉棍一分一分的滑下去。   與其說是滑下去,倒不如說是被一種黑洞所吞沒。   胡周的肉棍竟然被沒入了大半進去。   現在的方歌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緊澀,而且她也很懂得如何配合著胡周來調節自已的鬆緊度。   雖然穿著睡裙,但胸上那兩座秀峰卻更加迷人,那紗一般的睡裙給了那兩座秀峰以朦朦朧朧的感覺,而且那兩朵嫣紅卻依然能辯得出來,而且她的乳型是那麼好,只可惜現在胡周在那裡輕輕蠕動著身子的時候,他無法勾下頭去親吻她的那兩點嫣紅了。   胡周整個身子都伏了下來,兩臂從小方歌的腋下抄了過去,捧住了她的頭,兩人的唇便吻在了一起。她的小舌頭伸出來與胡周的舌頭纏在了一起,但她不像平時那樣急切,而是似在尋找一種韻味兒。   在胡周慢慢蠕動著身體的同時,她的兩手也輕輕的摟在胡周的腰上,似是撫摸,又像是箍著他,她清楚的感受著那灼熱在她的身體裡的軌跡。每次劃過的痕跡都讓她留下清晰的記憶。   「喔……喔……」   方歌的呻吟顯得那麼老道,那麼動情,只不過那還是從她的鼻子裡發出的,但那已經深入胡周的骨髓了。他的挺動越加有力起來。 第381章 周敏   第二天,胡周便向趙衛東告了假,準備回一趟家。因為他忽然想起來該回去看看母親了。   胡周回到家裡的時候,已近中午,母親周敏早就在那裡等著他了。   看到兒子回來的第一眼,周敏的眼裡就忍不住濕潤起來,兒子不在家的日子,是母親心裡最難受的時候,她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想起胡周來,在她的生活裡,胡周就是一切,每天晚上對兒子的思念幾乎成了她唯一的課題。自從她接胡周回來的電話時,她的心裡就開始了煎熬,那種不平靜讓她無法控制。   平時周敏是不願意給兒子打電話的,她總覺得許多東西在電話裡根本就無法表達出來,而且往往會改變了意願。   「回來了?」   看到胡周的第一句話她竟是這麼問出來的。   「嗯。」   胡周似乎也在壓抑著某種情緒。越是想念她,他就越不會在她的面前甜言蜜語。因為她與別的女孩一點也沒有相似之處。   周敏接過了胡周手裡的一個包,除了那個包之外,他實在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來拿,而且人已經到了屋裡。   周敏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那裙子的款式與顏色都給人一種素雅淡定的感覺,但這卻恰恰反襯出了她此時那並不平靜的心情。   周敏的裝束讓胡周眼前一亮。   「媽,今天穿得真好看。」   「是真的好看,還是在恭維媽呀。」   周敏臉上不由的一陣紅潤泛了上來。不管是不是兒子在恭維自已,她聽了這話心裡都舒服,兒子的讚美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讓我好好看看。」   胡周的手摟到了周敏的蜂腰上。像她這個年紀上的女人能有如此的細腰已經相當罕見。   他轉過了她,讓她的臉面衝著自已,這樣他就聞到了她那帶看神秘芳香的呼吸,她的胸開始劇烈的起伏看,「媽有什麼好看的。」   胡周的臉也被周敏那熾熱的目光灼燒了,一陣陣的發燙。胡周雖然不知道平時媽媽是什麼打扮,但感覺得出來今天的裝束是用了心的。   女為悅己者容,不用說,她今天的打扮就是為了兒子的。   在那裙子的包襄下,她那平滑的小腹是那麼平展。那裙子上的褶皺正如海面上的波濤。胡周的手在那波濤之間撫摸著,滑滑的。   「這次回來還去不去你嬸兒那兒了?」   「吃了飯再去。」   胡周的手從那褶皺間抬了起來,他擁著周敏的身子朝正飄著飯菜香味兒的廚房走去。   「這麼多。」   胡周看著那一大桌子飯萊還以為媽今天要把三嬸兒、二嬸兒也請來呢。   「媽總不能只炒兩個萊吧!」   周敏嬌嗔的瞪了兒子一眼,坐在了兒子身邊,又把幾個胡周特愛吃的萊往他面前挪了挪。   但胡周卻夾起了萊來往周敏的嘴裡送。   「媽自已來。」   周敏的臉紅了起來,她還不記得什麼時候兒子這樣餵過她,兒子突然這麼慇勤倒讓她有些不自在了。   但胡周還是堅持往她的嘴裡送,而他那寬大的手掌又撫到了她的腰上來。胡周的親暱讓她忽然間從一個媽媽的身份降格到了一個小妹妹了。這種小妹妹的待遇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很享受,她倒忍不住有些動情了,嘴裡嚼著兒子送進來的東西,眼卻有些濕潤。   胡周裝作沒有看見,自已吃一口,再餵她一口,而周敏卻乖乖的張嘴去接兒子送過來的萊。   「你……還能記得小時候媽餵你的情景嗎?」   周敏突然看著兒子問道。   「那時候你好懶,嚼都不不想嚼,還得媽嚼著你吃,真淘氣!」   周敏一時間好像突然回到了胡周的童年時代,看到胡周張著小嘴兒嗷嗷待哺的樣子,那時候她把嚼好的東西吐到小胡周的嘴裡,小胡周吃得那麼香甜。   「我有那麼幸福嗎?」   胡周極不相信的看著周敏笑道。   「可惜媽沒有把你吃飯的小傻樣兒給錄下來。」   周敏笑著說,那時候周敏並沒有奶水,小胡周只能吃牛奶,不久就得靠周敏餵他一些小乾糧了。剛開始的時候,牛奶準備不及時,小胡周就會餓得嗷嗷直哭,周敏只好把沒有奶水的乳頭塞到胡周的嘴裡先抵擋一陣兒。到後來,胡周竟然對那沒有奶水的乳房十分留戀,即使吃不到奶水他也會捧著那乳房把玩一陣。   聽到周敏給自已講述小時候吃牛奶的情景來,胡周便忍不住問:「媽,那時候幹嘛不讓我吃你的奶水,不是說母乳是嬰兒最好的營養品嗎?」   一提到這事兒,周敏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她並不想讓胡周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已經說漏了嘴,於是心虛起來。   「那時候媽奶水不足,沒辦法。」   「這麼說,我就沒吃過你的奶水。」   胡周突然間覺得自已的人生多出了一種遺憾來。   「可你也沒少搓揉媽媽的乳房,是不是。」   周敏嬌嗔的瞪了兒子一眼。   「可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感覺了。」   說著,胡周的目光不由的瞟到了周敏胸前那兩座豐挺的小山包上。   「吃飽了沒有?」   周敏趕緊移開了目光,她有些不敢跟胡周對視了,那雙眼睛裡似乎有一種東西在湧動著,她把身子轉過去,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吃飯上去了。   兩人默默無聲的又吃了些之後,胡周便又笑著對媽媽說:「可要注意保持體形喲。」   胡周吃完之後去洗漱了,周敏留下來收拾餐桌。   看到胡周從衛生間裡出來,周敏猶豫了一下商議道:「你那房間多日子不住了,恐怕有些潮氣,不如到媽媽房間裡來吧。」   「好的。」   胡周直接就去了媽媽周敏的房間裡。   陽光從窗戶上透進來射到床上,整個房間裡都暖洋洋的。   胡周披了睡衣躺到床上去,四仰八叉的,很享受。   周敏進來後把那窗簾全都拉上了。「也不怕被太陽刺傷了眼睛。」   她拉窗簾時候的身材更突顯了出了她的蜂腰、她的豐臀,從後面看上去,絕對是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你睡吧,我去你房間裡。」   說著,周敏做出要出去的樣子來。   「不是那屋有潮氣嗎,在這床上躺會兒吧。女人的身子可更嬌氣的。」   胡周竟然在媽媽面前擺出了專家的派兒。   胡周已經抓住了周敏的手腕兒,她就是真的想走也脫不開了。   「媽還沒換睡衣呢。」   周敏看了看被胡周抓著的手腕子,「媽又跑不了!」   她嬌嗔的一笑,胡周鬆開了手,傻傻的看著周敏,把身子側了過來。   周敏就在房間裡面拿出了她的睡衣來換上,她換衣服的時候,胡週一直仰著脖子在看,而周敏是側著身子換睡衣的,胡周雖然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但側面哪個部位都看得很清楚。甚至她這種含蓄的形體更讓胡周怦然心動。   周敏微微收拾了一下剛剛上身的睡衣來到了床邊,胡周把身子往裡面挪了挪,讓媽媽躺在外面。   胡周瞪著眼睛看著周敏。   「不困了,中午還是閉閉眼睛吧。」   周敏拍了拍兒子。   「我不睏,我想溫習一下兒童的時光,都忘記了媽媽是什麼味兒了。」   胡周咂著舌頭一副嘴饞的樣子。   「壞蚤,媽還能是什麼味道。」   胡周閉起了眼睛,使勁吸了吸鼻子,「讓我好好的回憶一下。」   他把鼻子尖湊到了媽媽周敏的胸前,隔著她的睡衣,那鼻尖已經感覺到了媽媽那座小山包的柔軟與溫熱。周敏躺下的時候就側著身子讓自已的胸靠在胡周的鼻子旁邊。她喜歡這樣,這跟小時候摟著胡周睡的情形差不多。   「喔——就是這樣的味道!」   胡周的手忍不住撫摸到了媽媽周敏的胸上來,那溫熱柔軟的兩團在他的眼前顫動著。   周敏抬了抬身子,將自已的上衣往上擼了擼,將半個身子露了出來。雖然胡周閉著眼睛,但他卻什麼都感覺得到。他沒有睜開眼睛就張開嘴把那峭立的乳頭含到了嘴裡,跟那些睡夢中吸咂母親乳汁的嬰兒一樣的準確。   而周敏一直低著頭看著胡周兩手在她的豐挺上抓著,又看著他張開嘴如嬰兒似的吸她的樣子。   「你也跟小時候一樣。」   周敏撫摸著胡周的頭,胡周的臉不由的貼進了她的香懷裡。   當胡周吐出那嫣紅奔向第二隻的時候,剛剛被他吐出的那只正綻放著一條條的細紋,還有胡周的口水。   「不許咬媽哦……小壞蚤……」   周敏嬌呼著,心裡卻蕩漾著難以言喻的幸福。   胡周兩手摟住了周敏的腰,一條腿從媽媽兩腿間撐了過去,給周敏的兩腿分了開來。他使勁的吸咂著嘴裡的那顆奶頭,好像不從裡面吸出液汁來就不罷休。   「你小時候就那麼有勁兒,小嘴兒把媽吸得好痛。」   周敏知道胡周沒法跟她說話,但她這樣看著胡周而自言自語也是一種享受。   胡周將膝蓋用力向上提起來,頂住了周敏。   「小子,這麼不老實,把媽頂到哪裡去了!」   周敏嬌嗔著,而胡周的兩隻大手則從她的腰上滑到了她的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胡周倒像一個淘氣的孩童般在媽媽懷裡任性著。   「今天我沒告訴你三嬸兒、二嬸兒,你要回來的消息,不然今天中午她們一定又跑來了。」   周敏對著在她懷裡拱動著的胡周說。   胡周終於抬起了頭:「胡揚妹妹還住宿不?」   「不了,中午晚上都回來。」   「那現在應該在家裡吧。」   胡周半支起了身子來。   「我去看看她就回來,不然,讓她知道了我回來,卻沒有讓她知道的話,那她還不得吃了我呀。」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下床穿衣。   「可別跟你妹妹鬧過火了!」   看著胡周那火急的樣子,周敏就不免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胡楊就是一個瘋丫頭,再加上胡週一瘋,兩人還不定鬧出什麼醜事兒來。   「你就放心吧,下午她還得去上課,能鬧到哪兒去,晚上我就回來。」   胡週一邊整理著衣服就下了樓。   「臭小子!老媽都不顧了!」   周敏扯過一條毛巾被蓋在了身上,胡周出了樓之後,搬出媽媽周敏的車子騎上就一溜風的直奔三嬸兒瞿穎那裡去了…… 第382章 胡楊   胡周在家裡吃過午飯並不很晚,他來到三嬸兒瞿穎家裡的時候也不過十二點半。不過胡楊早早的上了床,午休去了,瞿穎跟小保姆覃月還在一樓的客廳裡陪著嬌嬌玩。   一看到胡周這個時候跑來,瞿穎又喜又驚:「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瞿穎趕緊把嬌嬌送到了覃月的懷裡迎了出來。   「噓——」   胡周把手指壓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瞿穎趕緊壓低了聲音問道:「吃過了沒有?」   胡周說吃了,瞿穎便估計是在他媽那兒吃的,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平衡,那種熱望一下子涼了一半去。胡周把瞿穎抱在懷裡的時候,她也只是勉強的回應了一下。   聽到胡周來她家是找胡楊的,那僅保留了一半的溫度刷的又落下了一半去。   「我看看她去。」   胡周很興奮的來到小保姆覃月面前在她那粉嫩的臉蚤兒上捏了一把就朝二樓胡楊的臥室跑去。   「帶著嬌嬌睡去吧。」   瞿穎藏不住自已的醋意,催著覃月說。   其實覃月心裡也有失落,她想,若不是有瞿穎跟胡楊兩人在家的話,胡週一定會跟她親熱的,而現在他卻不過是在自已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   覃月抱著嬌嬌就去了在一樓的臥室。那裡面有兩張小床,一張是覃月的,一張是嬌嬌的嬰兒床。但房間裡一點兒都不顯得擁擠。   胡周來到二樓,躡手躡腳的推開了胡楊的房門。此時,胡楊正蓋著一床薄薄的太空被仰面睡著。   胡楊跟胡周都差不多,吃了飯只要是一上床,一會兒就著。   胡周悄悄的來到了她床前,胡楊胸上那兩座小山已經相當挺拔了,即使在太空被子底下也很突顯,也許是因為覺得太熱的緣故,她兩條腿兒都露在被子外面,她的腳丫都是那麼性感。   胡周俯下身來,在她的胸口上聞了聞,她身上那少女的肉香沁人心脾,惹人上火。   那胸脯子均勻的起伏著,標明此時她正在酣睡中。   她兩隻胳膊部仲在外面,右手腕上還有一隻精美的手鐲。胡周想要是那手腕兒也跟這胸似的瘋長的話,真的會有一天摘不下來了。   胡周在床前站了半晌,也不見胡楊醒來,心裡罵道:哥哥來看你了,你也沒個心理感應什麼的!   他一邊在心裡臭罵著,一邊悄悄的掀起了她的薄被子,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面。   這個丫頭還是老毛病,只穿睡裙,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在她那兩條滑膩的腿上撫摸了好久才摸了上去。   此時他看到胡楊微張著小嘴似乎在叫喊的樣子,只是頭在搖晃,卻沒有醒來。   他的手悄悄的爬上了那道小丘陵,在那裡,他抓住了一棵小草。   「你怎麼來了?」   胡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胡周站在她的床前還以為自已依然在夢中。   「我都跟你睡了一覺了!呵呵。」   胡周的手輕輕的一拽。   「哎喲,壞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這時候胡楊才意識到胡周還有一隻手伸在她的兩腿之間正捏著她那兒的一根草在薅。她不由的眉頭一緊。   「我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有個感應什麼的?」   「什麼感應呀,剛才我倒是夢見了差點兒被強姦了呢,我使勁叫喊你,也叫不出聲兒來。」   「又不是處女了,還怕被強姦了。」   胡周壞笑著,那大手在抽出來的時候在那幽谷一帶卻揩了些油水出來。   「現在又不放假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大案子了?」   胡揚爬了起來掀掉了身上的薄被子。   胡周又將那被子蓋到了她的腿上,「小心著涼了。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你了,回來看看你唄。」   胡周兩手支在床沿上,眼睛卻緊緊的盯在胡楊那嬌挺的小胸脯子上,與幾個月之前比起來,這小傢伙兒竟然發育了不少。   「我才不信呢,你會為了看我而專程跑回來一趟!」   胡楊撅著小嘴說。   「你……不會有事兒吧?」   胡周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什麼事兒?」   一句話把胡楊問糊塗了。   「怎麼這麼大,不會是有了吧。」   胡周伸出一隻手來在胡楊那豐挺圓潤的胸上捏著,看看到底是不是人造胸。   「你才有了呢!」   胡楊一把打開了胡周的手,「人家都多大了,再不發育還正常嗎?」   胡楊撇著小嘴兒說。   胡周算來,胡楊其實也不算小了,再說現在的女孩普遍的發育早,要是到了她這個年齡再不發育的話還真的有問題了。   「呵呵,我還以為是人造出來的呢,我也覺得,人造的哪有我妹妹的這麼細膩。」   現看,胡周的手又大張旗鼓的在那兩座秀峰上撫摸揉捏了起來。   「我還懷疑你是人造的呢,一會兒讓我好好的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人造的!」   胡楊忽然調皮的要把小手往胡周的胯間摸去,胡周笑著把身子一弓,沒讓她得逞。   「別鬧,我來的時候媽媽還特別叮囑來著,不讓咱們鬧出什麼事兒來。」   胡周故作神秘的說。   「上來吧,陪我躺會兒。」   胡楊把身子往裡挪了挪,拍了拍閃開的位置讓胡周上來。   「不怕耽誤了上學?」   胡週一邊往上挪著身子還裝作正經的問道。   「不就是一個下午嗎,我一個小時就能補上的。」   胡楊的確聰明,一個上午的課她用一個小時補上,一點兒也不算誇張。   「那也不行,下午必須去上學,不然,哥現在就走人了!」   胡周做出一副立即下床的架勢來。   「好好好,就一個中午,下午我去上學好了!真拿你們這些家長作風沒辦法!」   胡楊只好妥協了。   「門沒關,不怕三嬸兒闖進來。」   胡周那身子還沒落實到床上,正等著胡楊的命令。   「在客廳裡哄著小妹玩兒呢。不管它。」   胡楊一把將胡周摟進了懷裡雨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時間這麼短,可要抓緊喲!」   胡楊妖媚的看著胡周,那小胸脯子鼓鼓的起伏著,讓人按捺不住。   「抓緊幹什麼?」   「裝糊塗!給我磨磨癢兒!」   胡楊撒嬌的晃動著身子,那豐挺的秀峰在兩人的身體中間很誘惑的晃了起來。   「我想都沒想過,只是來看看你的,你看……」   胡周裝看為難的樣子。   「還是來點兒實質性的吧。別靜玩虛的!」   胡楊開始伸手去解起了胡周的腰帶來。   「別急,讓我先好好的看看你好嗎?」   胡周雖然身子已經翻起來半支在那裡,卻沒有行動的意思。   「看吧,讓你看個夠。」   胡楊停下了手,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讓胡周欣賞。   「不是,我想看看那兒。」   「壞哥哥,好猥瑣呀!」   胡楊一陣臉紅,那紅潤一直延伸進了她那白晰的脖子裡面去。   「讓看不?」   胡週身子還是停在了半空裡。   「誰不讓你看了,自已動手!」   胡楊瞪了哥哥一眼然後就閉起了那雙美目來。   胡周的身子退了下去,他兩腿分跪在胡楊的兩條長腿的兩側,而胡楊那兩條白腿則緊緊的併攏著,因為她兩腿修直,兩腿之間併攏起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縫隙。   他推著她腿上的睡裙慢慢的往上走著,那輕柔的裙子一寸一寸的向上抹去,那雪白的腿就露了出來。那兩條長腿比玉筍還要溫潤。人都說女大十八變,而胡揚還不到十八歲呢,她竟然變得這麼有女人味兒了,她的身上無處不散發著那種誘人的氣質。   胡楊的小身子不知被胡周看過了多少回了,可是,現在當胡周看到那兩條腿一點點的快要全部露出來的時候,胡周都壓不住自已的呼吸了。   那雪白的阜丘上已經有數十根彎曲的毛毛稀疏的分佈在上面,那毛毛並不長,卻是十分迷人。   胡周忍不住俯下頭來將臉貼在了她那凸起的阜丘之上。   「什麼時候長出了這麼多來?」   胡周很驚呀。   「就是你不在的日子它就偷偷長出來了。」   胡楊聲音顫抖著說,現在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豪爽了,她倒不是擔心被媽媽瞿穎進來碰上,而是心裡身上都湧起了一陣激動,她好渴望現在胡周就給她一個痛快的了斷。那種渴望好像在胡周離開她的日子裡每天都在瘋長著。   當胡周抬起臉來,將唇壓在她的柔軟上的時候,她情不由已的呻吟了一聲:「哦……喔……」   她的小身子同時扭動了一下,胡周感覺到與他的唇相對應的部位也開開熱起來。   胡周的舌頭慢慢的伸了出來,非常準確的抵在了那個缺口上,堵塞了那個小洞兒。當那大舌頭用力抵在洞口往上挑起的時候,胡楊立即感覺到全身都酥軟了。   「啊……」   她那曼妙的身子像剛剛甦醒的蛇一樣慢慢的扭動著,雖然速度不快,卻好像用了好大的勁兒。胡周的嘴裡用力一吸,立即又讓小胡楊整個的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緊了起來。   「啊……」   小胡楊的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啊……哥……好癢……」   胡楊不斷的扭了起來,那一處的癢讓她立即興奮起來。她已經忘記了時間快到起床的時候了。   突然,床頭櫃上的小鬧鈴響了。   「哥……快……要起床了……」   胡楊抓住了胡周的頭髮往上提著。   可胡周卻還是埋頭折磨著她。   瞿穎的腳步聲很響亮的來到了樓上。   她先敲了幾下門,很輕,又說道:「胡楊,該起床上學了。」   雖然平時瞿穎對胡楊比較嬌慣,胡楊也很霸道,可是,在大事情上她卻從來不敢跟媽媽瞿穎頂撞的,現在聽到瞿穎來叫床,她就無法耍賴皮了。雖然胡周剛來的時候她還吹噓著說要在家裡一個下午,現在她卻沒有那個肚量。   「知道了媽!」   胡楊知道瞿穎不會闖進來,但她也不敢再拖拉了。她沒好氣的一把推開了胡周,「我要上學了!」   胡周沒趣的爬起來,看看胡揚脫了睡裙換上了學生服。   胡揚來到客廳的時候那小臉兒還是紅紅的。   瞿穎看著她那頭髮凌亂的樣子笑道:「去衛生間先打理一下,洗一把臉,免得出去感冒了。」 第383章 瞿穎   胡揚上學走後,家裡就剩下了瞿穎、覃月還有小嬌嬌了,覃月在瞿穎面前是個很聽話的孩子,瞿穎讓她回自已的屋裡睡覺,她就去了自已的房間哄著嬌嬌睡去了,現在只有瞿穎一個人坐在客廳裡。   她抬起頭來朝樓上看了看,樓上依然沒有什麼動靜,她想,胡週一定在那裡等著她。雖然胡周這次回來沒有先來看她,但她還是明白了過來,胡周畢竟是周敏的兒子,先去看周敏才對。   瞿穎走到覃月的門前聽了聽,覃月已經不再哼兒歌,看來覃月已經睡著,干是瞿穎信步而上樓。   推開女兒胡楊的門,胡周還躺在胡楊的床上。   「去我屋吧。」   瞿穎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跟胡周打了個招呼。   胡周本打算叫住她的,可瞿穎卻轉身走了。   一會兒,胡周就聽到了浴室裡的水聲。   胡周走進了瞿穎的臥室,他脫掉了衣服,連睡衣都沒有換就出來了。走進浴室,瞿穎正在那裡洗浴,光著身子,潔白如玉。   胡周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了瞿穎的身子。   「讓我來給你洗吧。」   胡周將身子貼在了瞿穎的身上,那硬硬的肉棍就頂在了她的後腰上,非常招搖,毫不避諱。   「小子,知道剛才嬸兒在樓下等你有多麼著急嗎?」   瞿穎嬌怨著,而胡周卻已經兩隻大手握了上來。   「胡楊不走,我也沒法兒跟嬸兒親熱不是。」   胡周的大手在那豐挺的乳房上肆虐著,捏得瞿穎嬌呼不斷。   「哎喲……小子,把嬸兒都捏碎了……」   瞿穎陶醉的後仰了身子,扭動著腰身,感受著後腰上那一根硬硬的棍子。   「嬸兒這麼浪就不怕覃月呀!」   「她要是上來,你就把她一起插了算了,格格格……」   瞿穎叫得更歡了。   「三嬸兒是不是喜歡雙飛呀,那一會兒你把她叫上來得了。」   「這還不簡單。」   瞿穎笑了起來,兩隻手也向後伸了過來。胡周乾脆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兩人相擁著親吻了起來,那水簾下面,兩人互砸著舌頭,四隻手在那光滑的身子上亂摸起來。   瞿穎從浴至裡出來後只裹了條浴巾就到了樓下,她在覃月的房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說:「覃月,到我的房間裡,我有話跟你說。」   然後她就走了。   覃月不知道瞿穎有什麼重要事情,悄悄的下了床就來到了瞿穎在樓上的房間。可一進去就被從門後出來的胡週一把摟在了懷裡。   「別!是瞿穎阿姨叫我的。」   覃月掙扎著,也不敢大聲說話。   「她就是叫你過來跟我好的!」   胡周不由分說,那大手直接抓住了覃月的兩個小饅頭揉了起來。   「你騙人!」   覃月不信。雖然胡周那大手握著她的小饅頭揉得她好爽,可這畢竟是瞿穎的臥室,要是讓瞿穎知道了她跟胡周在這裡胡鬧,還不得沒頭沒臉的臭罵一頓!   可小覃月怎麼能掙出胡周的懷抱,她硬是被胡周抱到了瞿穎的床上。   胡週一上來就去撕扯覃月的衣服,覃月又怕那衣服撕破了就更不好說了,她只能任胡周在她身上為非作歹了。   解開了覃月的衣服之後,胡周便扯掉了自已身上的浴巾。   胡周那重重的身子壓上去,立即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她兩條腿在下面亂蹬,卻沒有什麼結果,最後還是讓胡週一根棍子釘在了那裡。   現在覃月也顧不得去考慮,到底瞿穎去了哪裡,怎麼說一會兒有話要說,現在卻老不見人影兒。   正當她疑惑著的時候,房門開了,進來的自然是瞿穎。   「好哇,胡周,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竟然跑到我的床上來折騰了!」   瞿穎走上前來在胡周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拖鞋。   那拖鞋底兒是泡沫塑料做成的,用力打在身上也不疼,更別現是打在男人的屁股上了。   胡周回過頭來,小嘴朝三嬸兒笑著。   覃月羞愧難當,連瞿穎的臉也不敢去看了。胡周卻一直沒有從覃月身上下來的意思。   「胡周你告訴我,是不是強迫了小覃月?我這就告你去!」   瞿穎一本正經的滿臉嚴肅。   「姨,別!我是自願的!」   覃月一聽瞿穎要告胡周,嚇得她立即承認了是與胡周私通。   「好哇,原來是你們兩個早有偷情了!」   瞿穎沒有放下那嚴肅的表情,把覃月嚇壞了。   「沒有……」   覃月爭辨著。   更讓覃月難堪的是,胡週一直壓在她的身上,還不時的動上幾下。   胡周這傢伙那一動力頭還不小,竟然頂得小覃月身子明顯的往上一竄。她兩手使勁推著胡周的胸膛,可胡周卻賴皮的壓著她不起來。   「覃月,這可騙不了我的,你說你跟胡周這是第一次?我就不信。」   瞿穎竟然來到了床邊。   覃月被胡周壓在身下的樣子,讓覃月恨不得找個地縫兒快鑽進去。   「嗯……」   覃月回答得理不直氣不壯。   「那你們的初紅呢?」   瞿穎瞅著覃月的身下問道。   「嗚嗚——」   覃月被瞿穎逼得實在是沒有話說了,羞得直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阿姨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呢,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瞿穎一看覃月哭了,趕緊去哄她。   聽到瞿穎說是跟自已開玩笑,覃月才止住了哭,擦著眼淚笑了起來。   「阿姨不跟你們計較,忘了是我叫你來的了。」   瞿穎笑著在覃月那雪白的小身子上捏了起來,「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怪不得你胡周哥哥喜歡你!我都想吃你一口了。」   說著瞿穎竟然真的俯下身子來在覃月那細胳膊上咬了一口。   「哦……」   覃月一邊擦著淚,一邊笑了起來,其實她早就知道胡周跟瞿穎之間的事情了,只是雙方都沒有說出來而已,但覃月卻沒有想到瞿穎今天會把她約到自已的房間裡成全她侄子的好事。   覃月知道瞿穎不會說出去,又看到瞿穎跟她這麼鬧玩笑,也就放心了。   「快起來嘛!」   覃月又推了胡週一把。胡周卻賴著不起來。   「阿姨,你看他。」   覃月用目光向瞿穎求救,瞿穎卻笑著說:「你不讓他把那毒水噴出來,他能饒了你!」   覃月就兩手變拳在胡周那堅實的胸膛上擂了起來。但胡周依然我行我素,一如既往的在覃月的身上蠕動著。   「今天我要看看小覃月浪了是什麼樣子,呵呵呵呵……」   瞿穎身上襄著一條浴巾,她一笑,那浴巾底下的兩個乳頭就不住的抖動了起來,樣子很迷人。   「阿姨在取笑我……」   覃月兩手捂了臉,一副害羞的樣了。   而瞿穎卻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在那傲人的雪峰上搓捏了起來,「覃月這小乳房真挺!」   瞿穎那聲音都有些讓人起雞皮疙瘩了。   單是胡周在那裡蠕動著就夠覃月受的了,再加上瞿穎一隻酥手在她的胸上撫摸揉捏著,覃月就更受不了了。   「哦……阿姨……你別湊熱鬧了……」   覃月起又起不來,逃又逃不掉,現在她羞得不行,只好向瞿穎求饒。   「怕什麼,一會兒你也給阿姨捏兩下不就行了……要不,你現在捏我也行呀……」   瞿穎浪聲浪語的在覃月胸上捏著,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已的浴巾,當那浴巾扣兒打開的時候,刷的從她的胸上落了下去,瞿穎胸前那兩座玉山陡然挺立,像是一下子就彈了起來。   覃月不好意思動手,而瞿穎卻拉了覃月的手按到了自已的胸上來:「你摸摸,是你的軟還是阿姨的軟?」   覃月的手按在瞿穎那秀峰上,雖然不好意思去捏,可那酥軟的感覺卻是很明顯的,她正遲疑著的時候,胡周趴在她身上一抽一送,讓覃月那眉頭立即鄒了起來:「哦……喔……」   「別那麼狠,她還嫩著呢,不會悠著點兒呀!」   瞿穎嬌嗔的在胡周背上拍了一把,胡周嘿嘿的笑了笑,覃月這才試探著在瞿穎的秀峰上握了一下。   「哎喲……覃月這小手抓人還挺狠的呢!」   瞿穎一副陶醉的樣子呻吟了一聲。覃月剛想抽回手來,瞿穎卻按住了她的手:「別,再給我抓兩下吧,真舒服……哦……」   覃月的手又抓著瞿穎的另一隻玉兔捏揉了起來。   「哦……喲……覃月……好舒服喲……使勁喲……」   瞿穎一邊呻吟著,一邊俯下了身子,她手捧著覃月的頭在她的小嘴兒上親吻了起來。   覃月哪有過這樣的待遇,被胡周親吻著她覺得那是自然的事情,可當瞿穎那香滑的舌頭在她的唇上滑動的時候,她還是緊閉著嘴巴不肯張開。但瞿穎並不喪失信心,她很有耐心的在她的唇上舔著,最終覃月還是打開了她那緊咬著的麗齒,讓瞿穎的舌頭鑽了進來。   瞿穎跟覃月的吻技都不錯,只是覃月還不好意思去回應瞿穎的吻,但瞿穎的堅持不懈還是有了成效,後來,覃月竟然主動的攻擊起了翟穎,而胡周此時也在那裡配合著,他的耕耘讓覃月兩腿慢慢的翹了起來。   她很想呻吟出來,可是瞿穎卻緊緊的吻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法出聲。   瞿穎的吻是很要命的,而她一邊吻著覃月,一邊在她的胸上抓著,再加上胡周在下面的進攻越來越瘋狂,覃月終干頂不住的狂扭了起來。她的兩腿舉在半空裡一個勁兒的抖著,那平滑的小腹此時也隆起了一道道丘陵,而且香汗溶溶。   胡周現在就感覺到身下像是壓了一頭豹子,覃月那嬌小的身軀突然間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勁往上頂著,她瘋狂的吸砸著瞿穎的舌頭,兩手緊緊的抱住了瞿穎的頭,讓瞿穎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胡周終干停了下來,覃月也停了下來。   當瞿穎鬆開覃月的小嘴兒時,只見她躺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像剛剛跑完了萬米賽跑似的。   瞿穎跟胡周相視而笑,而覃月卻躺在那裡什麼都顧不得了,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   「月,跟阿姨玩爽不爽?」   瞿穎明明已經看到了覃月剛才的反應,卻偏偏要覃月親口說出來。她的手依然在覃月那起伏不斷的雪胸上撫摸著,意猶未盡。   「爽!差點兒都爽死了!」   覃月喘著粗氣說。 第384章 二嬸兒柳如茵   胡周跟三嬸兒瞿穎陪著覃月一起玩到了下午三點多,可瞿穎還不想放胡周離去。   「急什麼,你不是還有一個晚上嗎,什麼事兒幹不了!」   瞿穎將身子壓在胡周的身上,以那最撩人的部位蹭動看胡周。   「我今天下午想去看看二嬸兒,晚上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嬸兒真想把你吃到肚子裡去,讓她們誰也見不看你才好呢!」   瞿穎終干抬起了身子,她很懂得,女人撒嬌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而覃月則是唯瞿穎馬首是瞻,瞿穎說東就東,說西就西,從來不敢多說話。   「我又不是不回來的,只要是回來,哪回不先來看三嬸兒。」   胡周從床上下來,穿好了衣服,在臨要出門的時候,瞿穎又光著上身跑上來,要胡周再像樣的親她一回,胡周只好又親了她。   雖然這個三嬸兒瞿穎抓著胡周有點兒像救命的稻草,但胡週一點也不覺得累贅,畢竟他對瞿穎是真感情,他喜歡瞿穎從兩人的暖昧開始,但對於兩人的那種吸引力卻是因為距離的緣故而與日俱增了起來。   瞿穎也不是那種不通惰達理的女人,所以,當胡周提出來去看望二嬸兒柳如茵的時候,嘴上她攔擋著,可心裡卻還是跟二嫂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平時她們兩個找大嫂周敏聊天兒也是一起去一起回。如果胡周說不去看望他二嬸兒柳如茵的話,瞿穎還會為這個二嫂打抱不平呢。   柳如茵父親就是經商的,而柳如茵好像繼承了父親的基因似的,對於經商也是情有獨鍾,而且做起買賣來也是有板有限的,起步很快。   現在她已經把原來的珠寶店開成了一家珠寶行了,在整個金陵城裡也有了她的八個分店,在金陵城裡頗有些名聲的。   胡周來到柳如茵的老店的時候,就看見柳如茵正在給一個女顧客講解著辨別真偽的方法,她不單是賣貨,還教人識別假貨,這樣,她的真貨才會有市場。   柳如茵給那位女顧客講解得很細心,而那顧客聽得也很專注,甚至有幾個顧客也湊過去也聽起了柳如茵的課來了。越是有人聽,柳如茵就講得越有耐心。   直到胡周走上前去,他的個頭兒在那幾個女人面前太顯眼了,讓柳如茵也感覺到像是一堵牆擋住了那裡的光線一樣,柳如茵不由的抬起了頭來。她看到胡周的一剎那,那眼睛直了,嘴巴也張開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啥時候回來的?」   柳如茵跟胡周說話的時候,那音調,那表情已經完全是新婚而且久別的妻子對剛剛歸來的丈夫說的。   那些顧客們知趣的散開了,柳如茵甚至都沒有聽到那個專門聽她課的女顧客告別的聲音,還是胡周替她打了個招呼,這時候柳如茵才如夢初醒,連忙向那位女顧客道歉,而那人已經走遠了。   「今天中午。」   胡周避開了柳如茵那灼熱的目光,一個人在店裡一邊走著,一邊讚賞了起來。柳如茵就跟在身後,那樣子既不像陪人參觀,也不像陪戀人逛店,讓她自已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了。   上一次胡周是先給柳如茵打了個電話,她愣是開車不到十分鐘從店裡趕到了家裡與胡周算是急急的幽會了一回,而這一回卻沒想到他竟然事前沒有通知一聲就到了跟前,讓她喜出望外。所以,跟在胡周的後面,柳如茵的心裡就呼呼的跳了起來,她覺得自已的心臟跳動簡直像是少女見到了意中人那樣。她那一副激動得有些按捺不住的神情早就被店裡的小姑娘們看得清清楚楚了,但她自已卻沒有覺察,她只感覺到了心跳得特別厲害。   胡周前面走著,轉著轉著,就轉到了一個門前,看上去,那門像是畫上去的。胡周伸出手來在那門上觸摸了一下,沒想到那門竟然就開了。   「這是我的臨時休息室,有時候晚上就不回去了,我跟她們一樣也輪班的。」   柳如茵解釋著說。   胡周沒有說什麼,倒是很想看看二嬸兒這一片小天地裡到底是什麼風格。他信步走了進去。   那房間不大,勉強的放進去了一張一米寬的小床,床上勉強能躺一個人,最裡面是洗漱間,麻崔雖小,卻五臟俱全。   胡周剛剛走進去,柳如茵也走了進去,她是隨手就把那門關上的,兩人立即就跟珠寶店裡的喧鬧之聲隔到了兩個世界裡了。   還沒等胡周回過身來的時候,柳如茵就從後面抱住了胡周的腰,臉貼到了胡周的背上。那股力量,讓胡周感覺到了二嬸兒對自已的思念已經到達了什麼程度,他的脊背就能清晰的感受到柳如茵那瘋狂的心跳。   柳如茵胸全那兩團柔軟更讓胡周覺得有些特別。他慢慢的轉過了身來,捧起了柳如茵的臉。她仰頭看著他,滿眼裡是熾熱的光芒。   胡周俯下頭來將唇印在了她的芳辱上。她並沒有如以前那樣瘋狂,而是只用她那灼熱的唇讓胡周的唇碰著,兩人的舌頭都沒有伸出來。胡周的兩手從她的臉上滑下去,撫在了她那纖細的腰肢上來,他的唇壓下去,她的身子也以腰為支點向後折去,此時柳如茵的香舌才吐了出來與胡周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胡周吸著她的舌頭,甚至是咬著她的舌尖,那兩隻大手又撫到了她那豐翹的臀瓣上來,捏著她的臀瓣,胡周格外的興奮,柳如茵也興奮。她的身子竟然微微的扭了起來,並帶著胡周朝著她的小床倒下去。   當柳如茵倒在小床上之後,胡周這才將兩手撫到了她的胸前那兩座秀峰上來,柳如茵的秀峰是那麼嬌挺,因為她每天都要做一段時間的保健操的,對干身材的保持,柳如茵不但注意,而且也有一套成功的方法。   胡周的兩手明顯感覺出來,柳如茵的胸上那副罩子絕對不是用來突出自已的胸部的,因為她的胸已經相當令人滿意,幾乎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   胡周的手只是在她的衫子上輕輕的撫了兩下而已,他沒有去抓她,而是將手從衫子底下伸了進來,將她的罩子推到了上面去,直接握住了那兩團柔軟,他用力一抓,柳如茵的臉上立即現出了醉意的表情。   「哦……」   「會有人進來嗎?」   胡周其實並不在意這一點。   「不會。」   柳如茵得意的說。   胡周像是得了許可似的大膽的解起了她的衣服來,柳如茵既不配合也不抵抗,任胡周翻轉看她的身子,她只是吃吃的笑。   「你笑什麼?」   胡周不明白她笑什麼。   「我看你能強姦了我不。」   雖然柳如茵身材苗條,不是那種粗壯的女人,但只要是她不配合的話,胡周要想脫掉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胡周乾脆不脫了,而是把頭埋進了她的腿叉裡,直接隔著褲子咬住了她那個特殊的部位。   「哎喲……壞蚤……」   柳如茵小聲的歡叫了起來。她在胡周的肩膀上用粉拳擂打著。   胡周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一會兒舔一會兒咬著,有時候他還會用下巴抵著那鬆軟處揉動一陣子,那種被揉著的滋味很讓人興奮。   但現在畢竟是隔著衣服,大有隔靴搔癢的難受。   「壞蚤……裡面癢呀……快給我脫了吧……」   可能是那門板的隔音效果超好,柳如茵一點也不擔心被外面的店員或是顧客聽到。   「不急,我喜歡這樣穿著衣服的美女,嘿嘿!」   胡周抬起頭來朝著柳如茵壞壞的一笑,卻沒去解她的衣服,只是兩手在她那豐挺的秀峰上使勁的抓了起來。   「哦……喲……別抓了……嬸兒好難受……」   不是柳如茵性急,而是她不想耽誤更多的時間,她知道胡周每次回來都要看這個看那個的,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放在她的身上。而且,這裡畢竟是她的休息至,在裡面時間太長了,那些店員們一定會笑話她的。   胡周並不聽柳如茵的叫喚,一味的在她的胸上抓著,又用下巴抵住了她的腿根兒處揉了起來。   「死胡周,你想折磨死嬸兒呀!」   柳如茵又在胡週身上拍打起來。但胡周還是不理會。   柳如茵只好自已動手解衣了。她的動作有些慌亂,直接把下面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了一邊,摟著胡周的腰就不放開。   「快點兒嘛。」   柳如茵催促著,竟然伸手去摸胡周的下邊。胡週身子卻緊緊的壓住了她,沒讓她得逞。   「你想急死嬸兒呀!」   柳如茵嬌嗔著。可胡周卻突然一把將柳如茵那柳條兒般的身子抱了起來。他坐在床沿上,讓柳如茵背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如茵明白,便抬起了臀來自已摸索著伸手到下面去,讓胡周與她合成了一體。   「你這傢伙淨玩兒新花樣兒!」   柳如茵得意的慢慢的起落著身子,呻吟聲越來越放肆起來。   胡周兩手從她的腋下抄過去,握著她那兩朵豐挺,輕輕的揉捏著,頭探過去,輕咬著柳如茵那透明似的耳垂,舌尖不住的撩撥著她,讓她全身酥癢了起來。   「哦……啊……」   柳如茵醉意的呻吟著,身子也不斷的扭著,多少日子來對干胡周的思念此時化成了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雖然她不想耽誤胡周的更多時間,可她也不想立即結束這快樂的時光,她故意放慢了節奏,讓兩人的碰撞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胡周的兩手漸漸從她的雪胸上滑了下來,滑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停在了她的那一顆豆豆上。   「壞蛋兒……嬸兒受不了……別……」   她努力的向後仰著脖子,想與胡周親吻,胡周探過頭去,兩人的嘴竟然就吻到了一起。但胡周的手上卻沒有停下來,他每揉她一下,都會讓柳如茵渾身一顫。   過了幾分鐘之後,柳如茵終干忍受不住,身子狂扭了起來,她兩手抓住了胡周的手不讓他再揉她,那身子高一下低一下的起落著,完全亂了節奏,她的潮水開了閘似的噴湧而出。   「啊……胡周……抱緊我……」   她的身子一陣抽搐,手指甲都掐進了胡周的肉裡…… 第385章 啃老   柳如茵把胡周困在小屋裡多達一個小時,柳如茵知道那些女店員們一定猜到了在裡面做什麼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不讓胡周走了。   「今天晚上陪嬸兒吃個飯吧,嬸兒可好久沒有跟你在一起吃飯了。」   柳如茵整理好衣服之後依然把身子纏在胡周的胳膊上。   「不怕讓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了,嬸兒跟侄兒吃飯還犯法呀?」   柳如茵那鳳眼嫵媚的看著胡周,讓胡周不忍拒絕她,但他也知道,此時媽媽周敏一定在家裡等不及了,他可是說過,晚上要回去的。   「怎麼,是不是還有人等著你,放心,吃了飯,嬸兒就放人。」   她臉上的甜蜜已經成了殺手鑭。   「好吧。」   胡周不得已答應了她。   「這才是我的好侄子呢,你那麼久回家一趟,跟你一起吃個飯還真夠難的。不過,說好了,今晚我可不請別人,只咱們兩個。」   胡周憨厚的笑了笑。在二嬸兒面前,他也只能憨厚一些,柳如茵是個精明的商人,什麼東西能瞞過她的眼睛,倒是憨厚一點兒更討二嬸兒的喜歡。   兩人一起去了樓外樓,柳如茵一氣就點了八個名菜。   「這麼多,吃不了豈不是浪費了。」   胡周心疼那些菜,一定得剩下大部分,便宜了那些畜牲了。   「吃不了打包,給店裡的小姑娘們吃,倒省了她們的伙食費了呢。」   胡周沒再說什麼,反正都已經上來了,又不能再讓服務員端下去不是。   兩人找了一個格子間,四周是屏風隔著,半隱蔽狀態,這正是柳如茵追求的意境。兩人一邊吃著菜,也不喝酒,柳如茵跟胡周眉來眼去的,覺得很風情,她沒有在桌子底下動手動腳的,卻覺得跟胡周在一起很愜意。   吃完之後,柳如茵真的打了包,準備帶回店裡去。就是那些小店員們不吃,她也可以早上熱一熱當作早餐吃掉的,別看柳如茵腰纏萬貫,卻不是很顯擺的那種女人,只是講究打扮,吃飯卻不怎麼講究。   她開著車子一直把胡周送到了周敏的門口,在車裡她就看見周敏那房間裡的燈還亮著,而且聽到她的車聲之後,周敏還從窗子裡探出頭來望了望。   「你媽在等你了。」   胡周就下了車。   「這就走了?」   柳如茵坐在駕駛座上沒有動。   胡周只好拉開了車門,把半個身子探進來,在柳如茵的臉上親了一口。   「糊弄人,像樣的親一個。」   柳如茵笑著說。   胡周又摟住了柳如茵的脖子,跟她嘴對著嘴的親了半天,柳如茵才放開了他。   柳如茵的車子緩緩的轉了個彎兒駛上了膺路。胡周這才進了樓。   客廳裡的燈依然亮著。但等胡周上了二樓的時候,卻見剛才還亮著的燈已經熄了。   胡周進了一次酒店,身上便帶了些煙酒氣味兒。   他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才出來。   不過,他沒有進自已的屋。   上午周敏就說過了,那房間裡有潮氣,睡不得。   干是,胡周就裹著浴巾進了周敏的房間。   那門沒有關,半掩著,胡周輕輕的一推就進去了。   黑暗中,隱隱約約的他就看見了床上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胡周不假思索的解開了浴巾,上了床。一切是那麼平靜。   薄被子底下的女人光光滑滑的,一絲都不掛的躺在那裡。只是身上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香氣,肉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一聞到那味道,胡周就立即興奮了起來。   他的大手在她那光滑潤澤的身體上摸了一個遍,當摸到那地方的時候,竟然有些泥濘。   干是,他直接翻身壓了上去,女人很自覺的劈開了兩腿,將他的身子夾在了中間。   他抬起屁股,那灼熱的肉棍便恰到好處的頂在了那濕滑的地方。身子壓上來的時候,就沿著那爽滑的洞口鑽了進去。   默無聲息。只有胡周的身子頂著那薄薄的被子一起一落。   黑暗中,他看不清女人的臉,只能感覺到女人的身上滾燙滾燙的,摸到胸上的時候,那一對渾圓很挺的彈動著,那麼滑膩,那麼柔軟,像兩個剛出籠的白面饅頭。她的秀髮如流雲一般鋪在了枕頭上。   胡周慢慢的起落著身子,他感覺到了力量與滑膩。在那一鬆一緊的節奏中,胡周似乎越來越粗壯起來。   他深深的壓下去,直讓那肉棍頂住了那越來越硬的花蕾。   「哦……喔……好舒服……」   女人終干有了呻吟。   胡周的兩手從女人的身子兩側移上來,握捏著,卻不吻她,這樣,他就可以聽到那動人的呻吟了。   女人似乎覺得有些熱,她主動的掀掉了披在胡週身上的薄被子,兩手在胡周那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她兩腿向上攏起來,這樣的姿勢讓胡周非常得勁兒。   胡週一直是那種不快不慢的節奏,他需要細細的研磨她,細細的去品味身下的這個女人。現在有一個整晚上的時光可以揮霍,他沒有必要快速地結束這歡樂。   「哦……啊……」   女人在呻吟中撫摸著胡周的兩隻手也用力起來,雖然胡週一直都保持著那樣的速度與節奏,但是,他深插下去頂著她的花蕾研磨的力道卻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漸漸的感覺到了渾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那兩條攏起來的腿漸漸的開始往上抬起,兩隻秀氣的腳也舉在了空中控制不住的抖著。   「哦……喲……」   那呻吟有些深入骨髓的感覺,好像連骨頭都酥了。   胡周終干停了下來,他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只是撫摸著,親吻她。他親吻了她的嘴,又親吻她的脖子,直到那嘴滑到了她那雪白的胸上來,咬住了她那峭立的紅櫻桃。   他的肉棍在她的身體裡不時的挑動著,那滋味兒更加美妙。當他挑動她的時候,她的整個嬌軀就會不由的一顫,同時發出那動人的呻吟來。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了一起,不一會兒都出了汗。   女人突然摟著胡周的身子翻了起來,那雪白的身子與胡周那古銅色的身體形成了直角。   她不緊不慢的起落著,在那黑暗裡,胡周也能看得見她胸前兩團雪白在不住的甩動。   「啊……哦……」   女人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呻吟著。胡周則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兩團雪白在黑暗中甩來甩去。   他好想伸過手去握住那兩團雪白,但實在不方便。女人感覺出了他的意圖,干是把身子伏了下來,兩手支在了他的肩膀上,只用屁股動著。這樣,胡周就可以去握住那甩動著的雪白了。   但這種姿勢讓女人有些累,於是,她又直起了身子。胡周兩手扶住了她的細腰,讓她的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他,然後他又摟著她的身子躺在了他的胸膛上來。   這樣,胡周兩手就很方便的握住了那兩團柔軟。這樣的姿勢運動起來並不方便,但兩人卻都覺得刺激。   胡周自從被注射過那種非常特別的藥物之後,他的功能就變得特別強大起來,一連戰幾個小時都不會覺得疲勞,而且收發自如。   胡周兩手不停的在女人的身子上撫摸著,他已經感覺到女人就要來潮了,但他還是緊緊的箍著她不讓她起來。   「哦……不行了……快受不住了……」   女人努力的掙扎著從胡周的身上爬起來,那身子很沒有節奏的晃動著,直到她全身癱軟在那裡。   女人躺在那裡休息了半天,摸一摸,胡周還是那麼挺。   干是,女人再次爬到了他的身上。但很快又敗下了陣來。   她只好拿出了自已的看家本領,俯下身子,將他含進了嘴裡。   女人的嫻熟技巧,讓胡周感到格外的舒爽,她一邊吞吐著灼熱的肉棍,一邊撫摸著胡周的胸膛。   胡周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但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在用力的吸著他的肉棍,他的心裡油然升起了一陣愧疚。   一會兒,女人爬起來,默默的去了衛生間,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之後,一切又歸干平靜。   胡周躺在那裡一直沒有動彈。   女人悄悄的上了床,拉過了那床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周又感覺到自已的某處正被人玩弄著。他很快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躺著,像睡著了一樣。   女人沒有爬到他的身上來,而是把頭鑽進了被窩裡,女人那纖細的手在他那佈滿褶皺的地方撫摸著,嘴卻含到了那根肉棍。   他只是呻吟了一聲,女人便加快了節奏,那被子也被頂得一起一落的,熱乎乎的空氣從被窩裡排了出來。胡周盡量把腿向兩邊分開,但女人很快就吐出了他。   黑暗中,女人又坐到了他的身上,只是,這一次,不像上次,胡周感覺到自已闖入了另一片天地之中,那裡有些乾燥生澀。   由干一種特別的興奮,胡周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是雙膝跪在了床上,他抱住了女人的胯,讓女人跪在了他的身前,猛力的挺動起來。   女人雙膝跪在床上,兩手支在胸前,那身子被胡周頂得一個勁兒的往前爬。   十幾分鐘之後,女人也有了一種特別強烈的快感襲了上來,胡週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身子一下子貼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胯,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胡周最後身子有些酸軟的癱了下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有些許的疲勞,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裡就他一個人。   起床之後,胡周洗漱一下就下了樓。   媽媽周敏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睡醒了。」   看到胡周進來,周敏沒有停下手裡的活,今天的早餐做得格外豐盛,其實早餐是沒有必要這麼麻煩的。要不是昨天夜裡睡得晚,胡周不會覺得餓。平時上班的時候,一般他是不吃早餐的。   「昨天你二嬸兒請的客吧?」   周敏笑著問道。她的目光始終不離兒子的臉。「你二嬸這兩年賺了不少錢,讓她破費點兒也是應該的,你要是不花她的,她會跟你急呢。」   「昨天晚上二嬸又給了我一張卡,她說那裡面有二百萬,我都不好意思接了。」   胡周有些不敢抬頭正視周敏的目光。   「她給你就拿著,誰讓她是富婆呢。而且她又那麼喜歡你,昨天把她幹的很爽吧!我都擔心你忘了媽媽呢!和她比起來,媽媽還是顯得老了。」   周敏不無傷心的說。   胡周摟住媽媽說:「我怎麼能忘了媽媽,就是媽媽到了七老八十,我也會讓媽媽快活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說著就去解媽媽的褲子。   「怎麼,你還想幹啊!還是吃了早餐再玩吧!」   「吃過飯,我還有急事,還是現在再孝敬媽媽一次。」   周敏很配合的把褲子脫了下去,胡周從後面給她頂了進去…… 第386章 虛驚   胡周回到天恩的時候,已經得到了伍月的消息,她在連續找了三個單位之後,終干在那個生物研究所裡找到了一份研究員的工作,伍月在頭三家單位應聘的時候,故意把自已提出來的條件放得很高,干是遭到了意料中的拒絕,到了生物研究所,她直言不諱的說明了被另外三家單位拒絕的原因。干是她被錄取了。她很明智的沒有隱藏自已在省刑警大隊工作的經歷。這倒非常簡單的取得了對方的信任。   伍月的確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叫初雪的女人,胡周沒有讓她在電話裡進行描述,因為他所見到的兩個初雪是完全一樣的,如果可以解釋的話,那就是兩個字——克隆。   平時作為一門科學,胡周對於克隆是一種興奮,而當他真正遇到克隆人的時候,心裡卻是充滿了恐懼,因為這個克隆人正跟他進行著相當親密的接觸,但他卻不能說破。   為了保證伍月的臥底成功,胡周沒有打擾她,到了晚上,胡周回到了尹萍的住處,其實她現在最最想見的人並不是尹萍,而是初雪。那個真正的初雪。   初雪像往常一樣從她的研究所裡去了小店,又從她的小店裡回到了與尹萍一牆之隔的住處。   但她沒有料到胡周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見她。   當胡周來敲門的時候,她剛剛進屋。   看到是胡周回來,初雪顯得異常興奮。   兩人一見面就緊緊的摟在了一起,現在她跟胡周見面的第一要事不再是做那事兒,而是想得到胡周的溫存。   「怎麼想起來回來看我了?」   初雪嫵媚的看著胡周,一邊解著衣服說。她現在不需要那種疾風暴雨式的戀愛,哪怕是整夜的睡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她都會感到滿足。   「有事兒。」   胡周也解著衣服,那樣子分明是想在她這裡過夜了。   這個動作讓初雪心裡很得意,因為她知道,在天恩,胡周可不只她一個情人的,而且隔壁就有他的養女尹萍,那是一個小可人兒,胡周沒有理由不喜歡她。但他現在卻是要在她這裡過夜了。   兩人之後並沒有進行應有的活動,只是相擁著,相互感受著對方那爽滑的皮膚,相互撫摸著身體敏感的部位,他們連親吻都沒有,相互看著對方。   「如果在大街上忽然看到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會怎麼想?」   胡周問道。   「講鬼故事呢!」   初雪的手在胡周的腰際撫摸著,慢慢的奔向了胯下。她以為胡周在跟她說笑話。   「我已經看到了,而且還跟她睡過,你信嗎?」   胡周的表情非常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別嚇我喲。我可膽小著呢。」   初雪下意識的把身子往胡周的懷裡靠了靠。   干是,胡周就非常嚴肅的把他回省城的那天的經歷跟初雪講了一遍。   「真的假的?」   至此,初雪還沒有當真,她覺得那些事情只能發生在小說裡,「我可沒有什麼雙胞胎姐妹的。」   「問題是她也自稱是初雪,只是她給我的手機號碼跟你的不一樣。我想那一定是刻意製造出來的,是你的複製品。」   胡周沒有提到克隆兩個字,那會把初雪嚇壞的。   但複製品這三個字似乎更帶有恐怖味道,初雪緊緊的摟住了胡周,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覺得你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你不能再在研究所裡呆下去了。」   「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初雪這才抬起了頭來。關鍵時候,她的使命感佔據了上風。   「你應該向組織提出建議。這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我們不能做無謂的犧牲。」   「就讓我悄無聲息的消失,」   初雪心有不甘的說。   「你的消失也會促使對方採取下一步行動,更容易暴露他們的嘴臉。你其實已經作出了貢獻。我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讓你消失,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   胡周似乎心中早已有了計劃。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說不定哪一天,那個也叫初雪的女人會突然闖進你的房間裡來,讓我真假難辨了。」   不知為啥,今天胡周懷裡摟著光潔如玉的女人,對那事兒卻一點兒也提不起精神來。   「你不會懷疑現在的我就是那個克隆人吧?」   初雪幽幽的說。   胡周沒有回答她的話,現在他已經真的分不清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了,他都有些後悔剛才跟她說出了那個計劃了。萬一床上的這個初雪就是複製品的話,那怎麼辦,他知道,現在即使明確了她的身份,讓他把一把匕首刺進她的胸膛的話,他也做不到。   「怎麼不說話了?」   初雪抬起了頭來,靜靜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胡周。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   胡周起來,順便穿上了自已的衣服。   「去洗手間幹嘛還要穿衣服,也不嫌麻煩!」   「我怕感冒了,會傳染你的。」   胡周笑了笑朝洗手間走去。   剛一進洗手間,胡周就趕緊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新的號碼。   他的手機剛拔出去,就聽到臥室傳來了急促的鈴聲。   胡周猛的折回來竄進了臥室。   「怎麼了?」   胡周這超常的舉動讓床上的初雪大吃一驚。   胡周冷冷的看著床上有些驚惶失措的初雪,陰笑了一聲:「想不到你就是那個初雪。」   他立即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   「你要幹嘛?」   看著胡周用手槍指著自已,初雪嚇得立即團起了身子。胡周手裡的手機一直在撥打著那個號碼,而初雪的手機則一直在響著。   「你就是那個複製品的初雪,對嗎?」   胡周的眼睛都血紅了。   「你說什麼呢,不要嚇我好不好,什麼複製品的初雪,我就是初雪。」   「都到了現在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胡週一邊用手槍指著床上的初雪,一邊去掏初雪包裡的手機。那手機一直在吱吱的響著。   可讓胡周大跌眼鏡的是,那手機上顯示出來的號碼並不是他的手機上的號碼,而是另外一個他所熟悉的號碼——蠍子的。   胡周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他想聽一聽,蠍子到底跟這個初雪要說什麼。   「初雪,在搞什麼鬼,這麼長時間不接我的電話?」   那邊蠍子已經不很友好了。   胡周沒有回應。   「初雪,你在聽嗎,胡周那個壞蛋在你那兒沒有,讓他接一下電話。我剛才打不進去,占線。我猜一定在你那兒。我找他有急事兒。」   蠍子焦急的說。   「我就是,說吧。」   胡周終干忍不住說了話。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呀,一個占線,一個不接我的電話。」   胡周看了看自已的來電顯示,果然剛才就有一個蠍子的電話,她那麼長時間沒給自已打電話了,怎麼突然打起電話來了?   「我在這兒,你來吧。」   胡周終干鬆了一口氣,即使蠍子能跟她用電話聯繫,說明她不是那個初雪,而是真實的初雪,真是讓他虛驚了一場。   「是不是剛才你用電話試探我,真有你的。」   初雪也被胡周手裡那槍嚇了一跳,「我在天山救你一命,到頭來卻死在你的手上,那可真是夠諷刺的了。」   初雪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胡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誤會。我不得不防著。」   「那個女人跟我長得就那麼像,讓你一點兒都分辨不出來了?」   初雪疑惑的看著胡周問道。   胡周抹了抹額上的汗。   「不是像,簡直就是一樣,我真的沒法分辨出來。」   他收起了手槍,但心理上卻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在祈禱著蠍子趕緊過來,他相信蠍子對真假初雪還是能夠分出來的。   一分鐘之後,胡周的手機響了,打過來的自然是那個初雪。   「我睡著了,沒來得及接你的電話,有事兒嗎?」   那邊傳來了跟初雪一模一樣的聲音。胡周故意按了免提,這樣,初雪也就能聽到那邊的聲音了。   初雪瞪大了眼睛,驚得有些發呆。   「呵呵,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說說話兒。」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外地。出差呢。」   胡周含含糊糊的說道,接著又問,「你在哪兒?」   「我在天恩呀!」   胡周沒有繼續再問下去,那絕對是毫無意義的信息,她即使告訴了她的具體位置,他也無法去見到她,而且,他對那個女人已經有了無法掩飾的恐懼。   「打擾你睡覺了,寶貝兒,睡吧。」   胡周忙不迭的扣了電話。他聽到那個聲音,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胡周跟初雪兩人相視良久都沒有說話。   「她到底在哪兒?」   初雪感覺那個跟自已一模一樣的女人或許就在附近,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在自已的面前,「怎麼會這樣?」   「會弄明白的。」   胡周撫摸著初雪那光滑的香肩。突然,門外有了輕輕的敲門聲。胡周剛要站起來去開門,初雪立即拉住了他:「看清楚再開門。」   胡周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   果然是蠍子。   「你來的好快呀!」   胡周拉開門後身上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我就在附近打的電話,當然快了,我又不會飛。」   蠍子從胡周的身邊擠了進來,她瞥見了胡周手裡竟然提著一把手槍。   「幹什麼,一個大男人還怕小偷明著進來搶怎麼的?」   蠍子笑著說。   「剛才他還用槍指著我來著。」   初雪白了胡週一眼,對剛才的誤會她還是耿耿於懷。」怎麼了?」   蠍子好奇的問道。   初雪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胡周跟我說起過,我見過那女人,的確跟你一模一樣。」   「那為什麼你沒有認錯?」   「那女人跟我面對面的幾乎是擦肩而過都沒有認出我來,她看我的時候,目光在我的臉上連一秒鐘都沒有停留,我就知道她不是你。」   蠍子說起來卻沒有胡周表述的那麼恐怖。   「這麼說,你已經跟她打過照面了?」   胡周興奮起來。這樣至少不會讓他一個人太孤立。   「我已經查清了她的住處。就在天恩市裡。」   蠍子很自信的說。   對干蠍子的話,胡周深信不疑,因為她做的那一行就具備這個能力。 第387章 辨別滋味   「你們兩個早就吃飽了吧?」   蠍子看到胡周跟初雪兩個人都光了身子,想必不會閒著。   「吃什麼了?」   初雪臉一紅笑道。   「還能吃什麼?吃肉唄!」   蠍子笑著在初雪那白淨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不要以小淫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跟胡周兩個人在床上可什麼都沒有做的,沒讓他嚇死就算不錯了。」   初雪又提到了剛才胡周用槍指著她的情節來了。   「蠍子,你不會到時候也分不清她們兩個吧,我還真擔心這個呢。」   胡周說的一半是玩笑,一半是真心。   「這好辦。」   蠍子胸有成竹的說。   「什麼辦法?」   一聽有了區分兩個初雪的辦法,胡周就瞪大了眼睛。他盤腿坐在了床上等著蠍子講解。   「既然是兩個不同的人,肯定就會有不同的地方的,我們看到的相同只不過是外表,她們的身體裡面一定能區分得開來,你分別嘗一嘗她們下面的味道不就行了,一個法醫,連這點兒分辨能力都沒有的話,那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畢業。我說的對吧?」   蠍子自以為是的說著,那眼睛卻瞅到了初雪那白淨的身上來了。   「好像你沒讓人嘗過似的。」   初雪嬌嗔的小聲說道。   「我還沒有嘗過你的是什麼味道呢,今晚就讓我嘗嘗好了。」   蠍子一下子撲到了初雪的身上來,兩手掰著她的兩腿向兩邊分著。初雪起初還矜持著,可耐不過蠍子的堅持,她只好把兩腿乖乖的劈開,任蠍子在那兒撫摸起來。   「啊……壞死了,蠍子,要殺要剮你快點兒,別這麼折磨姐好不好呀?」   初雪躺在那裡罵了起來,因為蠍子不是全身心的壓上去,而只是用她那尖尖的舌尖剛剛掃到她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初雪那兒有了一種很不舒服的癢癢感覺。初雪想分開蠍子的腿以同樣的方法來折磨她,可蠍子卻硬是緊緊的夾住了兩腿,讓她根本就無法進入。但初雪卻還是把蠍子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你也別閒著了。」   胡周騎到了初雪的脖子上來,讓她來舔他。   「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我可是真的初雪,別以為我是克隆人!」   初雪嬌嗔的瞪著胡周說。   「嘿嘿,我知道,你要是那個克隆的初雪的話,我還不敢這樣把最重要的東西送到你的嘴裡呢!」   「貧嘴!」   初雪嬌嗔著卻還是把胡周的肉棍含到了嘴裡。   當蠍子意識到初雪已經開始了在胡週身上的工作之後,她才真正的運動起來,她整個上半身子都靠了上去,唇舌齊動的舔了起來。初雪的身子哪經得住蠍子這般的撩撥,不一會兒就水漫金山了。   初雪躺在下面越來越蕩漾起來,她的身子漸漸的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如果不扭的話,她的身上的癢就難以忍受,特別是蠍子那一陣要命的舔弄,她軟硬兼施的折磨著初雪的下半身,讓她的潮水呼呼的噴了出來。   在難以自持的時候,初雪也加快了對胡周的侵略,她甚至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的咬起了胡周來了。那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動作,而不是故意的,不過,被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的滋味也是很爽的。她使勁的往裡吞著他,甚至進到了她的喉嚨裡面。   她的眼睛都頂了出來,胡周心疼的撤了撤身子,才讓她舒服了一些。但她又拚命的吃了起來。此時的初雪完全像一個餓極了的女孩忽然間得到了一根美味可口的火腿,兩手抱著硬往小嘴兒裡塞去。   胡周因為是騎在她的脖子上,對干初雪的任何一個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表情讓胡周非常激動和興奮,於是,他乾脆打開了閘門,讓那潮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初雪緊閉著雙眼,兩腮鼓鼓的運動著,好像在往肚子裡吸著什麼,她的芳唇緊緊的包裹看那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棍,胡周都聽到了她下嚥時候喉嚨裡發出的聲響。   她像是喝下了一杯瓊漿玉液一樣的陶醉。   雖然胡周洩了閘門,但那槍桿子卻一直很堅強的挺著。初雪那滑滑的舌頭非常快速的掃動著他的神經,讓他一刻也無法鬆懈。   胡周將初雪的身子從蠍子的身下拉了出來,那堅挺的肉棍非常順利的刺進了她的蜜穴。   「啊……受不了啦……」   初雪已經不堪摧折,哪經得住胡周這樣的大規模的轟炸。她嚎叫著,扭動著,而胡周卻是越戰越勇。   「胡周,快來安慰一下我吧……」   蠍子此時卻也蕩漾了起來,硬拉著胡周,讓他的肉棍從初雪身上拔了出來,她將胡周按在了身下,騎到了他的肚子上了。   「你喜歡女上位,呵呵……」   胡周現在卻被蠍子擺佈起來,不過這也不錯,倒是省了胡周的力氣了。她劈開兩腿分立在胡周的身子兩邊,一隻手伸到了下面扶住了那擎天一柱,對準了那桃源密洞之後,身子慢慢的坐了下來。當她的身子下落到再也不能下落的時候,她那臉上的醉意便瀉了出來。她兩手撫摸著自已的雪胸上那兩座嬌挺的秀峰,嘴裡不停的呻吟了起來。   而胡周則只是躺在那裡欣賞著蠍子胸前那兩朵雪白極有節奏的甩來甩去。   此時初雪好像還沒有完全過癮,她爬起來,拿開了蠍子的手,趴在她的胸上張嘴就啥住了一顆紅櫻桃。初雪緊緊的抱著蠍子的身子,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那樣子相當感染人。   三個人在那床上大戰了一個小時之後才停了下來。   他們的話題自然又轉到了那個初雪的身上。   「這裡面一定有一個極大的陰謀,單單除掉那個初雪還是不行的,我們難保不會有第二個胡周出來。」   蠍子躺在胡同的一側發表著高見。   聽到要除掉那個初雪,不僅是初雪不痛快,胡周聽了更不舒服。   「你是不是只會殺人呀?」   胡周不高興的瞪了蠍子一眼說。   「怎麼,是不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上了,可不要忘了自已的身份和職責喲,我的警官大人。」   蠍子反唇相譏。   「人,我們當然要控制起來,只是一個時機問題。這事兒上邊還不知道吧?」   初雪自然非常擔心那個初雪還活著,會把她真正初雪的位置給頂替了,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把那個女人當成了真正的初雪,而把自已卻推上了審判席。   這也正是目前各國法律中不允許使用克隆技術的一個重要原因吧。   現在初雪則覺得這個法律運用得還不夠健全,不然怎麼會有人把這項技術直接應用到了自已的身上呢。   「蠍子,現在你能全天候的監視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女人嗎?」   初雪不無擔心的問。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工夫去盯著她,再說了,要是那樣的話,遲早會被她發現的,不過,你別害怕,在我的眼裡,她成不了你的,不像有些人那樣,一點分辨的能力都沒有。」   蠍子笑著瞥了胡週一眼說。   「要是你在那種情況下一定也會驚慌的,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要跟你睡覺,而且鐵定了不是雙胞胎,你心裡會怎麼想?」   胡周反駁著說。   「你跟夏川姐妹兩個不也睡過了嗎,而且還是同時睡的,又怎麼了?我看她們兩個的相似程度,不亞幹這兩個初雪吧!」   「那絕對不是同一種情況,我不跟你講了,唉!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呀!關鍵是這裡面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謀,誰不害怕?」   「我看夏川姐妹跟你接近也未必沒有什麼陰謀吧,只是,你後來被人家迷住了,不再往那方面想了而已,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她們的色貌而放鬆了對她們的警惕嗎,那兩個丫頭不會是為了她們的媽媽找老膺的。」   「你……」   胡周被蠍子說得一時有些語塞。   的確,剛開始的時候,他對夏川姐妹的接近還是很警惕的,可後來想一想,好像自已也沒有什麼值得人家陰謀的,於是就不再把那兩人當作對手來防範了。而且,胡周那次雲州之行,已經深深的陷進了那母女三個的感情漩渦之中了。   但經過蠍子這麼一說之後,胡周畢竟理智了一點兒。   「那你說,她們對我一小小警察會有什麼企圖和陰謀?」   胡周的心裡多少還存著一點兒不舒服,心說,你不也跟我主動套的近乎嗎,怎麼不說你自已有陰謀,「具體什麼陰謀我不敢說,不過,我覺得那兩個女孩絕對不只是因為你長得帥,我這樣說你不會在心裡罵我吧,嘿嘿,我不否認你帥,可是,我總覺得那兩個丫頭不那麼簡單的。你真的得小心一點。」   胡周從蠍子的話裡還是聽出了溫暖與關愛。   「我知道了。」   胡周現在多少有些舒服的感覺了。被女人關心著,那是一種享受。   「我同意蠍子的看法,那次去天山的時候,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我才不會去那麼遠的地方呢,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旅遊嗎?」   看到蠍子的一番話贏得了胡周的肯定,初雪也想舊事重提,別讓他忘了她初雪對他的好。   胡周伸開雙臂將兩個女人同時摟進了懷裡,左右各親了一下。   「蠍子,在天山的時候,你那一槍是從多遠打過去的?」   初雪忽然一下子想起了那次一顆子彈將頭狼斃命的一槍。除了蠍子不會是別人。   「你怎麼知道那一槍就一定是我打的了?」   「除了你還會是誰?」   初雪肯定的說。   「不遠,三百多米。」   蠍子淡淡的說。   「那可是夜間呀,一般的狙擊手白天能在50-100米的距離上命中目標就已經很不錯了!你是怎麼練出來的?」   初雪羨慕的問道。   蠍子知道初雪是在恭維自已,並不是想真的知道自已的那槍法是怎麼練出來的,再說了,怎麼練,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得清楚的。   「爸,你們還讓不讓人睡呀!」   三個人正在興高采烈的說著的時候,隔壁的尹萍卻受不了了。   初雪跟蠍子兩人都伸出了舌頭,那意思是倒忘了尹萍這個死丫頭了。 第388章 打賭   「快去照顧你的童養媳吧,人家都嫌寂寞了。」   蠍子推了胡週一把說。   「卸磨殺驢呀!」   胡周笑著說。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你那東西,還真像驢的。」   初雪在胡周那兒捋了一把。   胡周下了床,穿上了衣服。   他剛要扣扣子,初雪卻笑道:「幾步遠的事兒,還扣什麼扣子,過去了又得解。」   胡周笑了笑,在兩個美女身上突起的山峰上各摸了一把就開門去了隔壁。   尹萍似乎早就聽到了胡周要過來的消息,早早的把燈開了等著胡周。   她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薄薄的一床被子,那隆起的雪峰卻壓不住,將被子頂起了兩個山包。   「我準備一會兒就過來的。」   看到尹萍那嗔怒的眼神,胡周傻笑著說。   「說的好聽,我才不信呢!我要是不叫你們的話,準會在那邊過夜了。」   「嘿嘿,怕耽誤了你上學不是,你現在還小,可不能跟她們比,天天想著這個,怎麼學習呀!」   「人家上課的時候精力都很集中的。」   尹萍辯解著說。   「這麼說,我還沒達到被你天天想著的境界了,真遺憾!」   尹萍那光滑的玉臂勾住了胡周的脖子,那樣子雖然有幾分蕩漾,卻也非常清純,「我想去省城上學。」   尹萍的語氣有些不容拒絕。   「幹嘛,在這裡不是學的好好的嗎?」   胡周也伸過一隻手來,在她那雪白的胸上撫摸著那隆起的雪丘。   「我要是再在天恩上完學的話,恐怕我什麼都沒有了。」   尹萍努著嘴說。那眼睛裡滿含著一種深情。   「怎麼會,我在天恩的時候,不也有不少朋友嗎,也沒見你這麼吃醋過,今天是怎麼了?」   胡周知道尹萍是擔心那個方歌搶了她的位置。   「我就要到省城裡上學,我不在乎什麼好學校不好學校的,只要是省城就行。」   尹萍的眼睛裡開始有晶瑩的東西在滾動了。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這事兒可不能急,這一段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緩一緩可以嗎?」   胡周覺得現在讓尹萍過去,只能增加他的負擔,現在光兩個初雪的事情就鬧得他頭都大了。   「我不急,我等。」   說著,尹萍親自給胡周解起了衣服來。   胡周突生感慨,他撫摸著尹萍的秀髮問道:「萍,以後你會嫁人的,你還會想我嗎?」   「誰說我要嫁人了,我願意打一輩子光棍兒!」   說起光棍兒那詞兒來,好像是什麼好事似的,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只要你時常去看我就行,要不,我給你當一輩子保姆。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   尹萍的天真讓胡周心裡非常感動,差點沒掉眼淚了。   「對了,剛才你們在那屋裡好像說到了兩個初雪,是怎麼回事兒?」   尹萍問。   「小孩子家的,少知道點兒有好處。」   胡周的大手開始在她那細滑的肌膚上撫摸著,並沒有急著奔向主題。   「今晚咱們啥也不做,就這樣躺在一起好好的睡一覺,好嗎?」   尹萍連腿也搭到了胡周的身上。   「那可不許半夜裡強姦我喲!」   胡周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嘿嘿,你也怕被強姦呀!」   她把小嘴兒湊到了胡周的嘴上輕輕的吻了起來。   就是尹萍不提這項要求,胡周也沒有特別的想法要跟尹萍做,他覺得在尹萍身上多保留一點純潔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干是,兩個人摟在一起,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起床的時候,尹萍早就在廚房裡做好了早飯,只等著胡周吃了。   當胡周坐到餐桌前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萍,昨晚,為什麼要那樣?」   「怎麼樣?」   尹萍的臉一紅,瞥了胡週一眼反問道。   胡周知道她不願意說出來,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星期天要是沒有作業的話,你可以去省城找我,我要是不在,我會讓方歌接待你的。」   胡週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   「我才不要她接待呢,要是你不在的話,我去了幹嘛,我看省城也沒有天恩好看。不就是樓高一點兒,人多一點兒嘛,我才不稀罕呢。」   尹萍努著小嘴兒說。   胡周笑了笑沒有反駁她。他知道,她對那個方歌一直有成見,好像是方歌搶了胡周去似的,這讓她作為一個養女的優越感受到了很大的挫傷。   「那我回來看你好了。」   胡周不得不讓尹萍感覺到他對自已的特別在意。   這時候胡周看到了尹萍的臉上露出了特別幸福的笑容,那種滿足讓她的臉頰一陣緋紅。   胡周在天恩沒有去見伍月,也沒有再給她打電話,現在伍月算是他安插在研究所裡最可利用的一個角色了,他連初雪都沒有告訴。不過這事兒瞞不了蠍子,而且他還需要蠍子在關鍵的時候給以幫助。   來到天恩,胡周要見的女人太多了,上次見過了唐怡母女,現在他很想去看看另外幾個美女了,日子久了不聯繫,他怕被人家遺忘了。   當他來到電視台的時候,謝小婭已經錄好了當天的播音,正在給一個人打著電話。   「在給誰打電話呢?」   胡周聽到謝小婭打電話的聲音簡直到了肉麻的程度,心裡不由的生出了一陣醋意,心想,看樣子在他離開天恩的這些日子裡,謝小婭早就另有新歡了。那股醋意一下子將他來電視台的興趣澆冷了大半的溫度。   「胡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胡周突然出現在了演播室裡,謝小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在胡周看來,那也許是心慌的表現吧,正與情人交談著,突然舊情人出現了,能不心慌嗎?   「昨天到的。」   胡周的語氣一下子低沉了下來,原來聚集起來的熱情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我剛剛還在約莉莉呢,這麼巧你就來了,正好,今天咱們一起吃個飯,對了,你不會另有應酬吧?」   「莉莉,哪個莉莉?」   胡周壓根兒就沒記著有這麼一個人。他還以為是謝小婭為了搪塞他而編出來的人物呢。   「你可真是夠貴人的了,見了你就想起來了。」   謝小婭跟台裡的朋友打了個招呼就跟胡周出來了。   兩人開車來到了一家咖啡館。   「不是吃飯嗎?」   「還早著呢,咱們先說說話,你想死我了。」   不再那麼拘謹,她嬌媚的向胡周拋了個媚眼兒就扔了這句肉麻的話出來。   「想我幹嘛,不去省城裡看我。」   胡周埋怨道,他是真有埋怨之意了。   「我離得開嗎!」   謝小婭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怎麼了?」   「你回來好幾回,可一回都沒來看我,我都想跳槽了。」   謝小婭努著嘴拿出一副賭氣的樣子來,那樣子卻更加嫵媚了。   胡周現在理虧了,卻尷尬的笑了起來,天恩城又不算大,回來之後竟然沒有找過謝小婭,怎麼也有些說不過去。「呵呵,幾次回來都是有公差急著要辦,我敢情想過來看你,不是怕你脫不開身嗎,我幹嘛來為難你呀。」   胡周總算是扯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這話倒有些良心。不過,以後再回來的時候可不許再瞞著我了,不然我可真跳槽了。」   她說的跳槽就是另尋高枝兒的意思。憑她的性格也就是說出來嚇唬嚇唬胡周,不會動真格的。   兩人正喝著咖啡,謝小婭的手機就響了,胡周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那眼睛卻不自覺的掃到了謝小婭的手機上,他很想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一個女孩的聲音,很甜,他終於想起了那個叫肖莉莉的厲害女孩來。   「叫她過來吧。」   謝小婭的電話接起來之後,胡周在一邊說道。他是有意讓那邊的莉莉聽到的。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就停在了咖啡屋的門前。那輛車子在天恩城裡還是很招眼的,吸引了不少的眼珠過來。   一身紅裙子,紅圍脖,紅靴子的肖莉莉登登登的上了台階,那修長的腿露著兩截雪白很有節奏的邁動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現代氣息。   「我就知道是你在這兒。」   看到胡周之後,肖莉莉竟然像是老朋友似的打起了招呼來。這個富商之女是個標準的野蠻女生,平時謝小婭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她來擔當謝主播的保護人。許多人懾於肖莉莉父親肖何的財力以及與官員們的關係,也都不敢對這個富二代打什麼歪主意。所以,肖莉莉越發把自已當成謝小婭的保護人了。   胡周笑著算是跟這個野蠻女生打過了招呼。看到肖莉莉對胡周那麼客氣,便主動的把位置給莉莉讓了讓,讓她靠得胡周更近一點兒。謝小婭當然知道,胡周在天恩不知有多少女人,是有名的花心大少,那個單晶晶就跟莫雲菲、江雪婷是一夥的,而且江雪婷還有個妹妹江雪嬌,再加上她的母親唐怡,她一個主播也就不是什麼對手了。再說還有潘家那母女兩個,她更是鬥不過人家,可如果她這邊再加上一個肖莉莉的話,也許就大不一樣了,不由他以後回天恩的時候不把她放在眼裡。   「今天莉莉可得多陪你胡哥喝兩杯,省得他瞧不起咱們姐妹。」   謝小婭是一語雙關,胡周能聽得出來,但肖莉莉卻無法意會。不過,謝小婭卻很瞭解肖莉莉的脾氣,只要是她指到哪,她肖莉莉就一定能打到哪。   「沒問題,小婭姐,你就放心吧,今天不把他放倒了,我就不叫肖莉莉了。」   莉莉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子說。   「你不叫肖莉莉了。這個賭注太沒勁了,來點兒刺激的怎麼樣?」   胡周能夠理會今天謝小婭把肖莉莉叫到一起的用心,雖然在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打過電話了,但剛才那一句帶著弦外之音的話卻讓胡周明白了她的心底。   「胡哥想打什麼賭,就是外面那輛跑車我也敢打的。」   肖莉莉是個快言快語的女孩,說起話來帶著男孩子的豪爽。   「要是莉莉輸了的話,可不可以陪我睡一夜?」   胡周小聲的有些痞氣的笑著說。 第389章 富家女肖莉莉   肖莉莉從小嬌生慣養,又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很小的時候就陪爸爸喝酒,竟然漸漸的練出了好酒量來,所以,一般的男人她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聽到胡周竟然挑釁的提出來若是莉莉輸了的話要她陪他睡一夜,雖然這是個玩笑式的打賭,但胡周畢竟是謝小婭的朋友,而且這兩個人的粘乎程度,她早就一清二楚的了,所以並不怎麼介意,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勝心來。   「如果是你輸了呢?」   肖莉莉也不示弱的看著胡周問道。   「自然是我陪你睡一夜了!呵呵。」   胡周壞笑道。謝小婭早就料到了胡周會來這一手的,競忍不住笑道:「莉莉,你上了他的當了!」   「反正我要跟他比個高下的,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瞧不起我們女人了。今天咱們先一人一瓶,然後再說話,你敢不?」   謝小婭是知道這個死丫頭挺能喝的,她曾經在小婭面前炫耀的時候就一口氣吹掉了一瓶白酒的。所以,她料定這次胡周是輸定了的。   不過謝小婭並不知道胡周的厲害,尤其是胡周被注射了那種東西之後,不但是在那方面功力大進,就是酒量也陡增,而且不是一般的大,簡直把酒當成涼水喝了。可他卻還沒有在外人面前展示過這種特異功能,所以,就連謝小婭也並不知情了。   「那好呀,喝什麼酒?今天都記在我的賬上。」   既然是招待兩位美女,胡周難得大方一回。   「你已經不屬於天恩人了,在我們的地盤兒上,我們說了算,今天我請客。」   三個人找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店進了一個包間。肖莉莉一下就要了四瓶洋酒。那洋酒擺在那兒之後,肖莉莉還特地盯著胡周,作了個得意的表情,那意思是說,「你死定了。」   但胡周的臉上卻沒有任何不良的反應,這讓肖莉莉有些失望和沮喪,她是多少想看到胡周臉上至少是驚奇的表情呀。   「小婭就喝紅酒得了,你要是也喝醉了的話,可就沒法兒給我們當裁判了不是?」   胡周笑著說。   「就你會收買人心,我早就替小婭姐想到了!小婭姐,你想要什麼樣的紅酒自己挑。」   莉莉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了跟胡周鬥法,卻忘了閨中蜜友了,便趕緊用大度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我隨便。來點兒干紅吧。」   肖莉莉親自到前台去拿了兩瓶近千元的干紅回來。   「我又喝不了這麼多。」   「先放這兒。」   菜還沒上齊的時候,肖莉莉就打開了一瓶白酒,對著瓶子吹了起來,這個動作確實把胡周嚇了一跳。他不是對這種喝法佩服,而是怕傷了莉莉的身子。   胡周看了看謝小婭,看到謝小婭的表情非常平淡,便知道莉莉曾經這樣喝過的,這才放下心來。   而胡周卻沒有像莉莉那樣對著瓶子吹,而是一杯一杯的喝,不過,那速度也夠快的,很快兩杯就進去了。   肖莉莉畢竟是一口氣喝下去的,那熱辣辣的滋味像是在喉嚨裡燃燒。   看到胡周還在那裡一杯一杯的喝,她正好可以緩一口氣兒。   「你先喝口水,稍等一等我,我可不捨得這麼好的菜,只喝酒不吃菜,豈不是拼酒了?」   胡周不緊不慢,一邊喝著杯子裡的酒,一邊吃菜,而且還是細嚼慢咽的。   由於莉莉太好勝,她竟然不聽胡周的勸,只在那裡看著胡周,並不喝水。   「不錯,我可真沒見過女人這麼個喝酒的。太嚇人了。」   胡週一邊吃著一邊說,他說的是真心話,讓肖莉莉聽了之後,心裡多少有了一些滿足。她倒是想把胡周的眼珠子嚇出來。   直到胡周把第一瓶酒喝完了之後,肖莉莉才打開了自己的第二瓶。這一瓶她卻不想再對著瓶子吹了,但也像胡周那樣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怎麼不吹了?」   胡周此時也已經喝起了第二瓶的第一杯,但那一斤多酒下肚之後,胡周的臉色竟然沒有什麼改變,而且說話都跟剛才沒喝的時候完全一樣,這就讓肖莉莉有些心虛了。一般的男人喝下這一斤洋酒之後,都多少會有所改變的,但胡周顯然沒把這一斤酒當回事兒。   「看樣子你還真能喝點兒。」   莉莉說的也是真心的佩服話。   「你喝不過我的。」   胡週一邊嚼著菜,一邊得意的看著肖莉莉說,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滑下來,落到了她那雪白的頸口上。從那露出來的一小片潔白,就可以想像出來那隆起的部位該是多麼的誘惑人!也許是酒的原因,此時肖莉莉那隆起的地方起伏特別厲害。   「不要太自信了,有本事你現在把這瓶吹了。」   莉莉估計胡周不喝急酒才激將他的。   「咱們不是沒規定一定得吹嗎?」   「可這樣喝一點兒也沒有男人的風度。」   看到胡周不受激將,莉便有些著急了。   「用碗喝才叫男人?那這天恩城裡也沒有幾個男人了呵呵。」   不過,說歸說,胡周還是拿起了剩下的多半瓶來一口氣吹了進去。   這一下不要緊,肖莉莉卻把自己給推上了坡,下不來了,她只好也拿起了瓶子要吹,被胡週一把奪了下來,「女孩要溫柔一些才會讓男人喜歡的,再說,我也不想讓你傷了身子。」   胡周同時握住了莉莉的手。   「至少我要跟你……打個平手!」   莉莉任性的往回奪那瓶子。   「那也是你摟著我睡,我摟著你睡。呵呵呵。」   胡周鬆開了手。   莉莉自知鬥不過胡周,因為兩瓶之後他竟然面不改色。而莉莉知道自己的酒量,頂多再把這半瓶酒撐下去,那就爛醉如泥了。   她也學乖了,一杯杯的喝了起來。謝小婭不時給她倒一杯水,讓她灌下去。   不用再喝,已經分出高下了。   「你到底能喝多少?」   莉莉好奇的看著胡周問道。現在她說話都有些舌頭發硬了。   「你先把這杯喝了,我就告訴你。」   胡周還是慢騰騰的吃著菜說。   莉莉仰起脖子來,將那一杯子酒全部喝光,等著胡周說話。   「現在該說實話了吧?」   「那你能不能兌現自己的諾言?」   「我說什麼了?」   莉莉想抵賴。   「陪我睡一夜呀?」   她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我那是逗你玩兒的,誰讓你當真了?」   莉莉眼看著自己必輸無疑,便撒起嬌來。   「我能比你多喝一杯!」   胡周笑著說,也不再跟她計較那打賭的事情了。   喝完酒之後,謝小婭問莉莉去哪兒。   「當然……是去你那兒了!反正這車我是開不了啦。」   莉莉出來的時候已經東倒西歪的,有些站不穩了,她可是整整喝下了兩瓶白酒,現在只覺得眼前發花。但她的心裡卻很清醒,現在這個時候要是回家的話,一定得讓媽媽臭罵一頓的。去了謝小婭那裡睡上一覺就沒事兒了。   謝小婭朝胡周看了一眼,胡周說:「我來開車。」   莉莉好容易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後面去,一躺到那靠背上就一切都不管了。鑰匙交給了胡周,讓胡周來開她的法拉利跑車。   胡週一上手就覺得爽。從莉莉的車子上就可以看出她的父親有多嬌慣她了。而她父親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不是她父親肖何不想再生一個,而是他那玩意兒不爭氣。   到了謝小婭的別墅之後,肖莉莉已經在車上幾乎睡著了。胡周沒有辦法,只好把車子停下來又到了後面去抱她。   「你……不許佔我的……便宜。」   肖莉莉人都醉成那樣了,好像多少還有些意識,還知道用手護著自己的身子。   「誰想佔你的便宜了,有本事你自己走吧。」   胡周氣得要把她放到地上,可肖莉莉卻兩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好像是擔心胡周抱不住她被掉在地上而摔傷了。   「你慢點兒。」   謝小婭在前面不斷的提醒著胡周。胡周還算是有力氣,這都多虧了當年張鐵那廝逼著他負重跑,把體力算是練出來了,現在抱著不足一百斤重的莉莉,根本就不覺得沉。關鍵她是美女。   「讓她躺這兒吧。」   謝小婭趕緊把自己的臥室裡的被子拉開,讓莉莉躺上去。小婭又去倒了杯涼開水給莉莉,莉莉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就把謝小婭推開了。她眼睛都睜不開了,嚷嚷著要睡覺。   「我得去上班了,今天下午還有一檔節目要提前錄製呢,你可不能走開,別讓她一個人在家裡。」   謝小婭不放心的囑咐著胡周。   「誰讓她喝這麼多的?」   胡周看謝小婭那意思好像都是他的錯。   「你不跟她強,她能醉成這樣?」   謝小婭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你一步也不能離開!」   謝小婭撇下了莉莉就去了電視台。   要說小婭對莉莉的感情那可是沒得說,如果沒有莉莉讓她的父親疏通了電視台長的關係的話,台裡早就炒她了,因為她長得太漂亮,而打她歪主意的人卻又不得手便想打擊報復,最後還是莉莉從中起了作用。所以,謝小婭從心裡認了莉莉這個性情耿直的朋友。   小婭走後,莉莉躺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起來。她那玲瓏的身段兒便更加突顯了出來。特別是胸上那兩座富士山,在那上衣底下都是那麼充滿著誘惑。   隨著莉莉的呼吸,那兩座富士山不停的起伏著,剛才因為熱,她競自已無意識中解開了一枚扣子,那秀峰便呼之欲出了。看著那誘人的雪一樣的乳壁,胡周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這倒不是因為酒的緣故,那點酒對他胡周來說,就如兩瓶白水,只是眼前的美人令他無法平靜下來。   他試探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第二個扣子,裡面的小衫子就露了出來。鼓鼓的,很有內容。像莉莉這樣富豪的女兒又長得這麼漂亮,天恩城裡不知道有多少花花公子和那些正人君子都想攀這個高枝兒,可是,莉莉這烈性子卻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駕馭得了的,因此,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男朋友。   胡周俯下了頭來,鼻子湊到她的胸口上去,便聞到了從她的胸口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著極度誘惑的女孩的體香。   胡周深呼了一口氣,頓時醉了似的。他那兒也跟著膨脹了起來。他的手忍不住撫摸到了那兩座富士山上來。   肖莉莉已經爛醉如泥,根本就不知道此時胡周的大手已經抓在了她的秀峰上。但本能的反應卻讓她哼哼了兩聲。   「嗯……」   她的手本能的推了胡週一把,但是綿軟無力,倒像是半推半就了。 第390章 半醒半醉中   雖然肖莉莉醉酒之中,但對於胡周的觸摸還是有反應的,當胡周的大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富士山上抓捏著的時候,她的快感也在暗暗的向著她的身體各個方向傳遞著。   「哦……」   醉意中莉莉呻吟著,那幾乎是無意識之下的呻吟,但聽起來卻是那麼醉人,胡周看著她那充滿醉意的臉,那一隻大手撫摸得更有韻味兒了。他用力一抓,讓那雪白變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手指撫摸下去,那嫣紅的圓點便從他的手指縫裡冒了出來,像一顆熟透的桑葚,綻開著細密的裂紋。   莉莉的身子競在那揉捏之下無意識的扭動了起來。   「小婭姐……」   莉莉嘴裡含糊不清的呢喃著。   胡周鬆開了手,去給她倒了一杯水,扶她坐起來,另一隻手端著杯子餵她水喝。   用手扶著她的背,可能是酒喝得太多,莉莉的胃裡有一種燒灼的感覺,非常想喝水,那杯子一碰到她的唇沿上時,她就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如果是毒藥,她都不會辨別了。   一杯水下肚之後,莉莉依然閉著眼睛,她的上衣已經被胡周解開了扣子,兩團雪白就那樣露在外面,而她卻全然不覺。   胡周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扶著莉莉慢慢的倒在了床上,他同時俯下了頭去,噙住了她那嫣紅的桑葚嘬吸了起來。   因為喝了一杯水,莉莉的意識變得朦朧起來,當胡周趴在她的胸上吸著那兩顆桑葚的時候,莉莉的兩隻手就不自覺的撫摸到了胡周的頭上來。這樣,胡周的整個臉部就壓在了她的那道溝壑裡。   那麼的柔軟而又溫熱,更要命的是那種從她的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迷人的女人香,那絕對不是香水的味道,雖然莉莉非常富有,但據胡周所知,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不用香水的女孩。她的身上是那種自然的女兒香。   胡周不知道這個時候要是把她給上了的話,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事買上,現在如果胡周真的那樣做了的話,肖莉莉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她依然在醉酒之中。但胡周卻不想把那種美好的感覺消磨在女人的無意識之中。所以,他剛剛伸到她的腰間的手又抽了回來。   他在她的胸上撫摸揉捏了半天之後,又將那幾枚扣子扣好,自己則躺在了她的一側也睡了起來,畢竟是中午沒有休息,他也感覺到頭有些不舒服。   胡周就擋在她的一側,是怕她從床上掉下來。   莉莉睡到下午4點多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但她卻發現胡周正好睡在她的一側,而且一隻手還握著她的雪峰。   她嚇了一跳,她沒有立即拿掉胡周的手,卻躺在那裡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傷害。   好像沒有,她也沒有感覺到身下有什麼疼痛感。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沒有被解開,她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她覺得一個女孩子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抓著那兒很不像話,但又不想驚醒胡周,這樣可以避免尷尬。   於是她想輕輕的拿開他的手。可是,她剛想挪開胡周的手時,胡周的手卻抓得更緊了,又將她的那一團本來很規則的肉握得不規則了。不過,卻是讓她的全身都麻酥酥的。而且那一那種滋味兒,她真沒有想到,那兒被男人的手握捏著的滋味是這樣的。她忽然間改變了主意,競不想挪開胡周的手了。她想,看來胡周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歹意,不然的話,早就趁她睡著了的時候把自己給收拾了。因為在整個房子裡,莉莉沒有聽到謝小婭的一點動靜,看樣子小婭是出去了。   與其現在就起來,還不如……躺在這裡享受一下胡周的大手呢。於是,莉莉又閉起了眼睛來裝作睡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在胡周醒來的時候覺得尷尬。   喝酒的時候,她曾經跟胡周打賭的事兒現在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看樣子,這傢伙也是喝多了,不過,卻讓她賺了些便宜,還是讓他睡了!   雖然她感覺到胡周還在睡夢中,但那大手握著她,還是讓她不由的熱了起來。   忽然之間莉莉覺得哪個部位好像有些異樣,她的胯部好像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她身子沒動,只是用腿蹭了一下,便知道,那正是胡周這傢伙的命根子!   原來男人在睡著的時候也會硬起來的!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來。一邊是他的大手,一邊是他那命根子!這回可讓這小子揀了大便宜了。   她對於頂在她胯上的那一根肉棍,多多少少有些恐懼感,於是她想把腿移動一下,可是,這一動卻讓胡周的那隻手從她的胸上滑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她的兩腿之間!   那更是個要命的地方!   莉莉的恥骨比較高,而胡周的手從那高高的恥骨上滑過去之後正好捂在了更加讓她難堪的地方!   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好色呀!不論是抓在哪兒,都是要命的地方!   看來這傢伙平時跟女人在一起都是不離這些位置的了。真拿他沒辦法,誰讓自己喝醉了的呢。   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小婭姐這裡的了,車子是不是自己開過來的也記不起來了。   她的紅裙子非常熨帖的伏在她的兩腿和小腹上,靴子已經被胡周給脫掉了扔在了床下。就是不知道自己睡了的時候,這傢伙是不是摸過她的裙子裡面。   想到這裡,莉莉的身上就更熱了。胡周的手壓在那裡雖然不動,卻比動還厲害,老讓她胡思亂想。好像胡周的手隨時會動一樣,更讓她緊張了起來。但她又不得不承認,胡周的手不論是放在她的雪峰上,還是壓在她的恥骨下面,都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感覺一點兒都不讓她討厭,相反卻讓她非常留戀,正是那種在春夢裡才有的感覺與滋味。   她閉起了眼睛,默默的體味著,她感覺好像胡周的那隻手在那裡隱隱約約的在動,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反正她的身體是有了感覺的,或者說是有了反應。這種反應讓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胡周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但明顯是還沒有醒來的樣子,所以他的手也跟著動了一下,正好摩擦到了她那敏感的肉球球,她的裙子真的擋不住什麼,讓胡周的手那麼一動,竟然就直接磨到了那裡。   該死的胡周!肖莉莉心裡罵著,怎麼就動了一下便不再動了?   她覺得那隻手動的恰到好處,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從那個地方向著週身蔓延起來。現在不論胡周是不是有意識的,她都裝作不知道,但願他再動那麼幾下,讓她再次體會一下被男人撫摸著敏感部位的滋味兒!   實在是美妙極了。   別看肖莉莉平時那麼野蠻,但畢竟是姑娘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內心裡她也渴望有一個知心的,能看得上眼的男孩子,可惜,她等了那麼久,那個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始終也沒有出現。胡周算是她還能看得上眼的男孩子了,但胡周的私生活她卻是知道的,所以,她從來就沒有打算跟這樣的貨色談情說愛。   可是,今天卻不知怎麼的,她競有些身不由己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了,反正她並不討厭胡周把他的手放在她那兒,如果換了別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認同允許的,她不一巴掌摑醒他才怪呢。   胡周的身子又動了一下,那手隨即也在她那裡抓了一把,那一把抓得更加深入,直接讓她整個的桃源洞口被覆蓋了過來,而且那麼清晰的摩擦到了她,她的整個身子不由的輕輕一顫。她幾乎要呻吟出來了,但她還是忍住了。   可是,胡周那一抓之後卻沒有再停下來,而是一隻大手在那兒揉了起來。   那種揉捏根本不像是睡著了,而完全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的意識行為,他的一根手指竟然貼著那道縫兒來回劃了起來。   如果說單是把手放在那兒,微微的動一下的話,莉莉是不會介意的,可現在胡周那種動作太具有猥褻味道了。莉莉突然擋開了胡周的手,大叫了一聲:「你千啥?」   莉莉生氣的坐了起來。   胡周像是突然醒過來,睜開了眼睛看著莉莉有些無辜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剛才你把手放到哪兒了?」   莉莉狠狠的瞪了胡週一眼。   「我……對不起,我以為是小婭呢。對了,小婭哪兒去了?」   胡周裝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樣子,好像真的剛剛醒來,其實剛才那一切全是他在裝睡干的。而且他知道莉莉也已經醒來了。   「我怎麼知道小婭去哪兒了?我一醒來就沒見她。」   莉莉說。   「你什麼時候醒的?」   胡周很認真的問。   莉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的臉一陣緋紅,如三月桃花開滿了坡。   「我……我剛醒。」   莉莉掖了掖自己的裙子與胡周保持了一段距離,又問道:「你怎麼睡到我的床上了?」   「誰說這是你的床?這是小婭姐的床,好不好呀?」   「那你也不能跟我睡在一起,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莉莉不真生氣的瞪著那好看的大眼睛吼道。   「我又沒怎麼著你,睡在一起又怎麼了?真封建!」   胡周把身子轉了一下,背對著莉莉,一副不願搭理她的樣子。   「誰封建了?可是,孤男寡女的兩人睡在一張床上,成何體統呀?你們男人倒無所渭,我們女孩可吃了大虧了!」   「你吃什麼虧了?我又沒動你一下?」   「你怎麼沒動?剛才你還……」   莉莉欲言又止,她無法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一回想起剛才的情形來,她就臊得臉紅心熱的。   「我是這樣放的嗎?」   胡周轉過身子來,把手又放在了她的腿叉裡。   「哎呀,你怎麼又放上了!」   莉莉羞得趕緊拿開了胡周的手,臉上那副嬌嗔的小模樣卻更加迷人了。   「告訴我,剛才我把手放你這兒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醒了?」   胡周壞壞的笑著問道。   「你這個壞蛋!原來你是故意的!」   莉莉被胡周說破,更是臊得不行,她舉起了粉拳就在胡周的身上砸了起來。胡周正好一把將莉莉擁在了懷裡,將她的身子箍得緊緊的。   「這可是你自已送上來的!」   他連同她的胳膊都箍在了臂彎裡,讓莉莉一點兒都動彈不動。 第391章 醒來之後   兩人醒來都那麼長時間了,可誰也不想先離開這張床。身子挨得很近,如果除了衣服的話,兩人的皮肉就貼在一起了。   「不好意思,我……沒法幫你換下你的裙子來,給你弄皺了。呵呵。」   胡周看著那身紅黃色的裙子說道。   「我又沒怪你,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我都醉得什麼都不記得了。」   肖莉莉突然有些羞澀的說道,一個女孩子醉成了這樣,一定失態了。   「當然是我開車把你拉回來的了,你以為是你自己開車回來的呀?以後可不能再這麼拚命喝了,對身體不好。」   胡周覺得像今天這樣喝的話,莉莉早晚會出事兒的。   胡周的這份關心竟讓莉莉心頭不由的一熱。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心疼人呢!」   她嬌嗔的瞟了胡週一眼,這是她第一次以異樣的眼神來看胡周。她還擔心她的目光會被胡周看她的目光遇到,看他的時候,心裡竟忍不住怦怦的亂跳了起來,心裡想道:今天我這是怎麼了,我肖莉莉什麼時候害羞過!   放在過去,肖莉莉只把胡周當成一個死對頭,可是今天她卻忽然間對他多了另一種情愫,原來他是這麼關心著她。現在她才知道,以前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是多麼的膚淺,他就躺在了爛醉如泥的她的身邊整整一個下午,然而,他卻沒有像那些猥瑣男那樣對她動手動腳,做出那種野獸不如的事來,他甚至連偷看都沒有。如果像胡周這樣的男人還不算是正人君子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真正的君子了。   「你是怎麼把我弄上來的?」   莉莉當然知道,就憑謝小婭那樣的風一吹就得倒的身板是不可能把她折騰上來的。   「抱上來的唄。」   胡周撇了撇嘴說,但那一撇嘴並不表示他對莉莉的厭惡,因為到了現在他還是躺在她的身邊不肯離開,這就證明了他是喜歡她的。   「謝謝你了。」   莉莉感激的看了胡週一眼,努著嘴說道。   莉莉好像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真誠認真的跟別人說「謝謝你了」這幾個字。   「去洗把臉吧,清醒清醒。」   胡周閃開了他的長腿,讓莉莉下床去。其實另一側也可以下的,只是需要下床後轉一個彎。   莉莉沒有從另一側下床,直接從胡周的腿上爬了過去。她是四肢著床,那樣子好滑稽可愛,而且胸前那兩座富士山倒懸過來,更具規模了。好像那薄薄的裙子無法承受那兩座山峰的重量似的,在那面料裡面直晃悠。雖然只是瞥了一眼,胡周的心裡就怦怦的跳起來。   莉莉去了衛生間,她沒有先洗臉,而是先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看是不是被胡周侵犯了。當檢查結果顯示完好無損的時候,現在她倒希望胡周侵犯她一次了。   從衛生間裡出來,莉莉來到了床邊,她直接把一條腿撂上來,又用胳膊頂著胡周的身子往床裡面擁著說:「到裡面去。」   她那霸道的本性又摻雜著女孩的撒嬌帶了出來。   胡周懶懶的把身子往裡挪了一小截,莉莉就把整個身子躺到了床上,因為那是床邊,她必須緊緊的貼著胡周的身子才行,而且她的身子還必須側過來,這樣,女孩胸前那兩座山就更加有韻味兒了,而且她嘴裡的氣息全部衝著胡周這邊瀰漫過來。她洗了臉,還沒有完全擦乾,那鬢角處還有額頭上都帶著晶瑩的水珠,更讓她梨花帶雨般的漂亮了。   莉莉非常自然的握住了胡周的一隻手,在這之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她卻是覺得那麼自然,好像兩人什麼都已經做過了似的。她仰著臉靜靜的看著胡周,好像他那張臉上有什麼特別的看頭。   「看什麼看?」   胡周都被她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羞了。   「又不是女孩子,還怕看咋的?」   莉莉羞澀的一笑,身子又往胡週身上貼了貼,「今天我……一定出洋相了吧?」   「沒有呀,怎麼了?」   胡周當然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喝醉了之後,有沒有走光之類的事情。   莉莉突然把臉貼到了胡周的胸膛上來,嬌羞的道:「都怪你!非要跟人家比拚!」   她那一副嬌羞的樣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比得了的,尤其是她的身子已經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身體的灼熱都是那麼清晰的向胡周的身上傳遞著,讓胡周想躲都來不及躲,更何況胡周壓根兒就沒有躲的意思,這送上來的美女為什麼還要躲呢?   胡周也側過了身子來,一隻胳膊摟住了她那嬌柔的身子,在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拍了拍,「你當時可真的把我給嚇著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女孩子這樣喝酒的!」   「我怎麼就沒感覺到你有什麼驚奇的,你表現的可夠平淡的了!」   莉莉忽然抬起了頭來,仰著臉天真的問道。   「你以為男人的驚奇都跟你們女孩子一樣寫在臉上呀?」   胡周笑著在莉莉那溜直挺拔的鼻樑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對漂亮的女孩子,他都喜歡刮人家的鼻子。   「那你喝了那麼多的酒,臉上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是不是也是裝出來的?」   莉莉好像生來第一次知道男人是一種善於偽裝的動物。   「呵呵,如果說那也算是一種偽裝的話,也是一門很高超的技術,可不是人人都能學得來的!」   兩人正躺在床上說著話,非常投機的時候,卻聽到了謝小婭回來的車子聲了。   「是不是小婭姐回來了?」   莉莉一陣緊張,那臉立即紅了起來。   「可能是吧,現在應該下班了。」   胡周說。莉莉想趕緊從胡週身上起來,她可不想讓謝小婭看到她跟胡周兩人躺在一起這種親密的樣子。可胡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沒讓她起來,這一下莉莉更是慌了。   胡周卻不緊不慢的把她重新摟進了懷裡。莉莉甚至清晰的感覺到了他胯間那根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胯上。她的心一下子劇烈的跳了起來,她自己都聽到了那狂烈的心臟跳動。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胡周並沒有親吻她的唇,而只是把他的吻印在了她的額頭上。   胡周放開了她,她沒敢去看胡周的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發燒似的燙。她重新走進了衛生間裡沖了一把臉後去給謝小婭開了門。雖然用涼水沖了一把臉,可莉莉臉上的熱卻並沒有因此而消退。   「你怎麼才回來?」   莉莉裝著生氣的樣子,卻接過了小婭手裡的大包小包。   「我下了班之後不得去給你們兩個懶蟲子弄吃的去呀?兩個醉貓!」   謝小婭把手裡的東西塞給了莉莉之後一邊換著拖鞋嬌嗔道。   「我們都喝醉了,你卻把我們撂在家裡去上班去了,真夠狠心的呀,你!」   莉莉一邊說著,一邊提著水果去了廚房洗去了。   謝小婭也跟了進來,她早就看見了胡周還躺在床上。謝小婭走近了莉莉身邊小聲說道:「我不去上班,你們兩個能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知報恩卻瘋狗似的咬起人來了!」   說著,謝小婭就在莉莉那豐翹的屁股蛋上擰了一把。   「什麼呀小婭姐,我們兩個在床上可什麼都沒有做!」   莉莉的臉更紅了,急忙跟小婭爭辯起來。   「你們兩個趴在一張床上一個下午,什麼都沒有做,誰信呀?」   「小婭姐……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的,不信你問他去!」   莉莉撅著小嘴兒一副愛信不信的架勢。   謝小婭笑著來到了臥室,此時胡周還躺在那裡。   「懶蟲兒!還不起來呀?你們兩個沒把我的床給壓壞了吧?」   謝小婭那目光在床上搜尋了半天,卻沒有見到什麼證據,也保不住這兩個傢伙做了壞事之後又把罪證給銷毀了,不過,剛才莉莉那急切爭辯的樣子,好像兩人還真的沒有達到實質性的那一步。   小婭嬌嗔的瞅了胡週一眼,那意思是你幹嘛不趁著這個機會來一個霸王硬上弓,把這個嘴硬的莉莉給辦了。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過了這一村兒就沒有這個店了。   胡周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小婭看到了胡周腿叉裡那一根將褲子頂得跟個帳篷似的。   「馬後炮!現在逞什麼能?」   小婭笑著在那帳篷上捏了一把,「快起來吃點東西吧。」   謝小婭在胡周的面前完全是一個大姐的形象,就是說出話來也是那種大姐式的關愛,讓人心裡暖暖的。   莉莉本來還顧忌謝小婭的感受,生怕她回來之後懷疑自己跟她的男朋友有染,而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她竟然在撮合他們了。   「今晚咱們還出去吃嗎?」   小婭問道。   「不去了,在家裡隨便弄點兒吃的就行了,累得慌。」   胡周說。   「我也同意在家裡吃!」   莉莉一聽胡周說在家裡吃,馬上就舉手同意,站在了胡周這邊了。   「重色輕友的傢伙!」   謝小婭笑著瞪了莉莉一眼說。   「還是在家裡吃有調調兒嘛!」   莉莉竟然抱著胡周的胳膊,胸前那鼓鼓的兩座山竟然就壓在了胡周的胳膊上了。現在她雖然不肯定兩人已經到了那一步,但至少感情上已經非常融治了。看來自己再去撮合的話,那絕對是多餘的了。   「要不,你們兩個在家裡吃,我到外面去吧?」   謝小婭一臉正經的說道。   「那行呀!碰到什麼好吃的,順便再給我們帶回一點兒來!」   莉莉不知謝小婭說的是風涼話,竟然當真了呢。   「美得你!」   謝小婭笑道。小婭沒有辦法,只能去做飯了。   莉莉又跟了進來,她纏著小婭問道:「小婭姐,今晚你還打算讓他住這兒嗎?」   「問這個幹嘛?」   小婭回頭瞥了莉莉一眼又繼續做著手裡的活。   「他要是住這兒的話,那我住哪兒?」   「你睡沙發!」   小婭裝著沒好氣的堵了她一句。   「我才不睡沙發呢,我要上大床睡!」   莉莉撒嬌的摟住了小婭的腰,「讓他到沙發上去,誰讓他是男人的!」   「一會兒你們兩個自己商量吧,我才不愛管你們的閒事兒呢。」   「那我現在就跟他商量去。」   說完,莉莉跑到了客廳裡問胡周。   「胡周,晚上你睡哪兒?」   莉莉還真的問了。   「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這還用問嗎?」   「誰跟你說睡一塊兒啊!」 第392章 抓奸在床   說歸說,莉莉其實內心裡是願意胡周留下來睡的,而且還希望晚上能發生點什麼。   當晚胡周自己跑到了另一間臥室裡,在那張只有席夢思床墊卻沒有鋪蓋的床上躺下了。   謝小婭平時是個愛簡潔的人,那些多餘的被子都讓她處理掉了。她只好勻出了一床被子給了胡周。   「還不如睡沙發舒服呢。」   莉莉在那床上摁了摁,覺得硬硬的。   「沒事兒,總比光板床舒服多了。」   胡周很爽快的接受了謝小婭的安排。只要能跟美女睡在一個屋裡,床硬點兒沒有什麼。   莉莉跟謝小婭一個臥室,睡在一張床上,但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總惦記著胡周那邊。越是醒著,便覺得越有小解的感覺。於是她悄悄的爬起來就去了衛生間。其實她的臥室裡就有衛生間的。她怕影響了謝小婭休息,更期待著能發生點什麼,於是,她一個人在衛生間裡呆了一小會兒。   正當她有些失望的時候,胡周卻走了進來。莉莉沒有驚訝,胡周就堵在了門口。兩人就心照不宣了。   胡周走上前去,把莉莉摟在了懷裡。她經常在謝小婭這裡過夜的,她在這裡還有專門的睡衣。現在她正穿著那身非常性感的睡衣。而且那睡衣裡面空蕩蕩的,胡周摟著她的時候,感覺她的身子好軟。她胸前那極富彈性的兩個肉團正好抵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大手從她的背上滑下來,撫在了她那渾圓的臀上。   胡周只穿著那件小褲,那小褲裡面的弟弟立即昂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莉莉那平滑的小腹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像是早就商量好了的。   胡周的頭俯了下來,先吻了她的鼻尖,又從那裡滑下來,印在了她的芳唇上。她的芳唇很薄,卻很性感,她的貝齒微微開啟,探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來鑽進了胡周的嘴裡。   接吻是天生就會的事情,胡週一點兒都不覺得生澀,倒有些熟練。胡周便猜想莉莉跟謝小婭天天廝混在一起,說不定兩人經常作這方面的訓練。   兩人站在那裡吸吮有聲,樂此不彼。但好像接吻並不是莉莉出來的目的。當胡周的大手從她的屁股上轉到前面按著她的小肚子往上摸去的時候,她竟一點也沒有反抗的表示,而是閃開了上身,讓胡周很方便的做那個轉圈的動作。   胡周的大手按在那富有彈性而且渾圓的山峰上又抓又揉的,讓莉莉鼻子裡漸漸的有了反應。她的上身向後仰去,胡周攬著她的細腰,越吻越起勁,越揉越用力。那睡裙很薄,幾乎跟沒穿沒有什麼分別。   隔著那薄薄的睡衣,胡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兩個突兀的小點硬硬的刺著他的手掌。也許是胡周累了,他讓她的身子直了起來,同時鬆開了她的小嘴兒。   胡周立在那裡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莉莉,她驚恐的低著頭。   胡周突然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就回到了他的臥室。莉莉比喝醉了的時候更順從,兩手攀著胡周的脖子。   進了臥室之後,胡周把她輕輕的放下,緊跟著,他那重重的身子就壓了上去。   莉莉以為他會立即做下一步的分解動作了。可沒想到,胡周繼續吻她。不過,他只是輕輕的碰一碰她的芳唇,不讓她的舌頭夠到他的嘴裡。但他的一隻大手卻在她的小腹下方轉動了起來。這讓她那兒很有些緊張。   隔著那薄薄的睡裙,胡周幾乎可以感覺到下面那蓬鬆的雜草。他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撩起了她的睡裙來,那大手便在那光滑的長腿上撫摸了起來,而且漸漸的向著她的腿根處進發。   莉莉既嚮往又害怕。但她的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任胡周撫摸。但遠不止於此。胡周把手從她的睡裙裡抽出來之後,便吻起了她的胸,那兩個圓點被他連續吸吮了好幾次,弄得莉莉渾身都麻酥酥的,然後,他的嘴就順著她的小腹吻了下去。   隔著睡衣,胡周舔了起來。這種滋味兒與情形竟是莉莉所不曾想到的,她怎麼也沒有設想過胡周會一上來就這樣挑逗她。他的唾液從那睡衣滲了進去,讓她的皮肉都濕滑了起來。   當胡周掀開她的睡裙開始在她的腿根部舔著的時候,莉莉已經不再那麼緊張了。但讓她羞澀的是,胡周的舌尖非常準確的掃到了她那最最敏感的肉球球上來。她的身子不由的輕輕一顫,同時嘴裡呻吟了一聲。   那聲音很小,但謝小婭在另一間臥室裡卻聽得清清楚楚的,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睡著,而是一直靜聽著莉莉的動靜。   胡周的舌尖很要命的在莉莉那個地方撩撥著,她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她的兩手只好在身下的床單上抓了起來。那墊子並不舒服,但此時卻完全被她忽略過去了,她的興奮點完全集中在了被胡周舔著的那一處。   「哦……啊……」   莉莉開始連續的小聲的呻吟了起來,不出聲的話,她覺得受不了。胡周的舌尖好像很有力量的在她那兒打著轉兒,讓那種麻癢的感覺一刻也沒有停下。忽然之間她似乎有了尿意。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她終於堅持不住,呼的一陣噴了出來。   「對不起……我……我沒控制住……」   莉莉不知道那是潮吹,還以為自己在胡周親她的時候尿到了他的嘴裡了呢。   胡周沒有理會,而是仍然親她,而且是張開嘴巴將她整個的隱私全部蓋住吸了起來。   「喔……啊……」   她的兩腿開始無意識的向兩邊分去,把兩條腿劈成了人字形。   胡周兩手抄到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胯抬升了起來。   當胡周吸住了她的肉球球用力吸咂的時候,莉莉全身都緊了起來,又是一陣潮吹湧了起來。   「我……我要……」   話沒說完,那潮水就噴出來了。而胡周卻悉數嚥下。   胡周感覺到莉莉的身子開始明顯的扭了起來,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應。   胡周感覺時機己到,便抬起了頭來,身子又爬了上去。   「爽嗎?」   胡周撫摸著莉莉的胸,溫存的問道。   「你……真壞!……還用問嗎?」   莉莉小聲的嬌嗔著,那感覺自然是相當甜蜜。   「小婭也等著我去呢。」   說著,胡周就爬起來要下床,莉莉卻一把拽住了他。   「你敢把我撂在這裡,以後就不理你了!」   莉莉威脅起胡周來,此時她正癢著,好想讓胡周把愛進行到底。   「那你不怕讓小婭聽到?」   胡周又躺了下來。   「我才不管呢,今晚我就睡在你這兒了!」   莉莉像拿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來說道。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小婭的床上吧,這床太硌硬人了。我怕你這金枝玉葉吃不消呀。」   「不去,這兒就挺好的。」   莉莉緊緊的摟著胡周的脖子,哪兒也不讓他去。   「那你得告訴我,你接吻的技巧是從哪裡學來的?」   胡周那大手用力的握捏著她的山峰。雖然是在黑暗中,可莉莉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發燙:「這還用學嗎?」   「是小婭姐教你的吧?不說實話,那我可走了!」   胡周又爬起來要走。   莉莉一下子翻起身來把胡周壓在了身下。   「你喜歡女上位呀?」   胡周壞笑著說道。   「那又怎麼了?」   她整個身子都趴在了胡周的身上來。   「是不是握不住了?」   胡周突然翻身起來,將她的睡裙一下子翻捲了上去。他胡亂的把自己的小褲扯了下來,挺著那剛硬肉棍就刺了進來。那裡已經被他舔得滑膩異常,所以胡周非常順利的插了進去。   刺破那層薄膜的疼痛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厲害,幾乎非常輕微的一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只是胡周那傢伙太粗大,撐得她那部位有些吃不消的感覺。但少女的身體是非常有彈性的,胡周把屁股壓了壓,整條的火腿就塞了進去。   「啊……」   莉莉壓低著聲音,一種很充實的感覺同時伴隨著一種快感。她的兩手不自覺的扶到了胡周的胳膊上來,她盡量的把腿分向了兩邊,胡周很爽的一進一出。他沒有感覺出莉莉的那地方跟別的女孩有什麼不同,但當他抽送著的時候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在他的感覺中,莉莉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所以,騎在她的身上做這種事兒的時候,那感覺就更加爽。   胡周能從她抓著他的胳膊的手上感覺出來,她的反應還是很強烈的,只是她沒有像剛才舔著她的時候那樣呻吟。她的手越來越緊。   胡周的節奏並不快,但很深入,每次都要頂到她的花蕾上去他才抽回來。   「哦……好爽……真舒服……」   她輕聲的呻吟著,身子慢慢的有了明顯的反應,特別是夾著他的地方反應更加強烈一些。   「莉莉?」   那間臥室裡,小婭突然喚了一聲。莉莉趕緊收住了呻吟。但胡周卻依然在她的身上起落著。   「莉莉?」   謝小婭又喚了一聲。沒有聽到莉莉的回應,謝小婭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她並不是不知道莉莉此時就躺在胡周的床上,她就是想抓她一個現行。   「她好像過來了。」   莉莉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畢竟自己正躺在胡周的身下幹著這種事兒。   「別管她。」   胡週一如既往的起落著身子。   這時候,謝小婭的腳步聲就已經靠近了臥室的門口。   「莉莉,你在哪兒,死丫頭,怎麼不說話?」   謝小婭裝作不知道,一直朝胡周的臥室裡走過來。   「她在這兒呢。」   胡周終於應了聲,他知道謝小婭的鬼把戲,她是故意要找到這裡來的。   「你們在這裡黑燈瞎火的幹嘛呀?」   謝小婭一邊問著,竟然一下子打開了胡周臥室裡的燈。   那明亮的燈光下,胡周正光著身子壓在睡裙己經被胡周掀到腰上去的莉莉身上!   「你們兩個狗東西,竟然背著我,在我的床上幹起了好事兒!」   謝小婭只穿著睡衣就站在了床前。   莉莉無地自容的看著謝小婭,不知說什麼才好。   「還不快把燈關了!」   莉莉惱羞成怒的嬌嗔道。   「你們做都做了,還怕羞?今天一個下午你們兩人還沒做夠呀?」   說著,謝小婭竟然上了床。 第393章 羅佳之女   「小婭姐,求你了,快回你的屋吧!羞死了!」   莉莉本來就羞得不行,現在謝小婭竟然也跟著爬到了床上來,看著她被胡周壓著的樣子,讓她更是羞愧難當了。   「做都做了,還裝什麼羞?要是怕羞,就不會半夜跑到人家的床上了!」   謝小婭不但不避開,反而把手撫到了莉莉的胸上湊起了熱鬧來了,「你們兩個偷吃好東西卻把我給甩了!真不義氣,還以為我不知道呀?小心眼兒!」   謝小婭一個手指在莉莉的頭上戳了一下。莉莉努著小嘴兒撒起嬌來。   三個人在一張大床上便滾來滾去,翻上爬下的,好不快活。這一切都按照胡周跟謝小婭的意願進行著。到了三個人都累得癱軟在床上的時候,莉莉才怪怪的問起了胡周:「今天請客是不是你們兩個串通好了的讓我鑽這個套兒呀?」   「你真笨,什麼時候才覺出來是個套兒的?」   謝小婭笑著問道。   「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有串通!」   莉莉自以為是的說。   「既然知道了是個套兒,卻還要鑽?只說明你骨子裡就騷!」   謝小婭剛才又給莉莉設了一個套兒讓她鑽了進來,畢竟莉莉比起小婭來小了那麼多,而且更有頭腦一些,要論起心智來,莉莉是絕對鬥不過謝小婭的了。   「對了胡周,我聽說你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傷的不輕,這是真的嗎?」   莉莉以前對胡周並不太瞭解,也不想打聽胡周的事情,她也是從謝小婭那兒聽到的,當時謝小婭不便天天去看望胡周,便唉聲歎氣的在莉莉面前數道起那個多事的女人羅佳來了。   羅佳是一個有名的開發商的老婆,莉莉當然就記得清楚了。   「沒有什麼,住了兩天的院,算是晚班了。」   「幹嘛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卻去救那麼一個女人?」   現在莉莉倒替胡周著想而嫉恨起了那個既富有又漂亮的羅佳來了。   「我的工作不就是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嗎?」   胡周說得振振有詞。   「別在我面前拽了,我還不知道你嗎?不就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我問你,得了那女人的便宜了沒有?是不是也就是救人家的時候抱了人家一下算了?」   莉莉幸災樂禍的看著胡周,現在她一點都沒有了原來的羞澀,光著上身,那雪白的乳房就在胡周的眼前,她都巴不得胡周時刻用手撫摸著她了。   胡周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莉莉的問題,如果說是得到了羅佳的便宜,她會吃醋,要是說沒有得到,她豈不是會更加幸災樂禍了嗎?   「別傻了,莉莉,胡周還沒怎麼著呢,你這不就送上門兒來了?要是再有那麼一段英雄救美的話,還不知道你要咋樣呢!你想想,咱們胡哥哥那樣的壯舉能不讓那個女人感動嗎?可惜時間短了,不然,恐怕孩子人家都給生出來了呢!」   現在又輪到謝小婭奚落起莉莉來了,她同時把胡周也修理了一頓。   從謝小婭的眼神裡,胡周依然能感覺到謝小婭對他的那份關愛與責怪,她責怪他不該去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去救一個與群眾作對的商人。如果肖何不是莉莉的爸爸的話,謝小婭同樣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的。現在有時候在莉莉家裡與肖何碰一次面,也不過是客客氣氣的叫一聲肖叔了事兒,而根本沒有對他存有什麼敬意,在她的心目中,無商不奸。   「呵呵,羅佳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很有女人味兒!」   說到這裡的時候,胡周才記起了羅佳的好來。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他不喜歡的是她那個兒子孫越。他那種很燒包的樣子覺得他根本就不配富二代的身份。倒是對那個未曾謀面的羅曉晴更有了一種瞭解的渴欲。   「她的女兒也很漂亮喲,在加州上學,剛剛回來呢,你是羅佳的救命恩人,就不能把她的女兒拿下?」   莉莉好像要挑戰一下胡周的攻堅能力,開始的時候,她曾經自命不凡的說就沒有看上哪個天恩的男人,而現在她卻一夜之間被這個臭男人給拿下了,甚至可以算是她肖莉莉自投羅網了。所以,現在她把自己也劃到了那類並不堅定的女孩行列裡了,而那個羅曉晴最近她還見過了一面,覺得那個女孩水秀清麗,像一枝傲雪的冬梅,如果能讓胡周拿下的話,也算是替她肖莉莉出了一口氣。她就受不了別的女孩比她肖莉莉還傲氣!   要不是肖莉莉提起,胡周甚至都忘了羅佳還有個叫羅曉晴的女兒了,孫家的規矩是,男孩隨父親姓,女孩隨母親姓。   「那個羅曉晴比你還漂亮嗎?」   胡周捏著莉莉那尖尖的下巴問道。   「那要看你更喜歡誰了,不是說了嗎?情人眼裡出西施。她要是你眼裡的西施的話,我當然就比不過她了。」   說話的時候,莉莉很發浪的把上身挺了挺,讓那嫣紅的峰尖幾乎蹭到了胡周的臉上來。   「你是西施,我就是夫差了。」   胡週一口咬定了莉莉的那顆小棗兒,並把她的身子壓了下去。   三個人又大幹了一場。   第二天早上,胡周對謝小婭跟莉莉說是要回省城了,可他卻背地裡跟羅佳聯繫了起來。   這之前,胡周跟她幾乎電話都不怎麼打,羅佳還以為胡周去了省城,早就把她當成了過客,忘得一乾二淨了呢。接到電話之後,羅佳立即熱情的邀請胡周到家裡做客,一是女兒回來了,女人很喜歡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孩子的,羅曉晴可以說是她羅佳這些年來最值得驕傲的了,所以她一定要胡周看看自己的女兒。   不到九點的時候,胡周就來到了羅佳的家裡,正巧羅曉晴也在家裡。   這是一個性格外向卻極有內涵的女孩,特別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秋波蕩漾,而且那身材、個頭兒都與她媽媽差不多。   「胡叔叔好!」   羅曉晴很有禮貌的向胡周打了個招呼。   羅曉晴在國外生活了一階段之後,在家裡便有了些隨便,即使聽說胡叔叔來拜訪,她還是穿了一身便裝,但那更顯得她身材窈窕,清秀水靈了。   「博士什麼時候回來的?」   胡周因為與羅佳已經關係密切到了相當的程度,所以在羅佳的家裡也就很隨便了,羅曉晴的父親因為業務上很繁忙,很少回家,而且自從兩個孩子長大之後,這老夫妻兩個就幾乎不再同床了,但在業務上,羅佳卻幫了丈夫不少的忙。因為羅佳的辦事能力是整個天恩市裡都有目共睹的。   「曉晴是學什麼專業的?」   胡周不想給這個很有內涵的女孩留下一個很壞的第一印象,總得說點兒正經事兒。   「法學。我聽說胡叔叔學的是法醫,咱們可算是有著交叉的血緣關係了,呵呵。」   羅曉晴跟胡周竟然一見如故,一開始就談得來。   「那是了,沒有法學的話,那就談不上法醫了,所以呀,叔叔我這法醫要是離開了你的法學就不是什麼學問了,哈哈。什麼時候咱們兩個研究一下咱們這兩門課程的共同之處?」   胡週一見面就跟羅曉晴開起了玩笑,氣氛是那麼的融治,好像是兩個老朋友見了面似的。   「你們兩個一見面就這麼興奮,倒把老媽忘這兒了!」   羅佳嬌嗔著對女兒說,她對這個女兒疼愛有加,看到女兒跟自己的男朋友這麼談得來,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當初的判斷。   「媽,你也不怕胡叔叔生氣,你只是我一個人的老媽,可不要把人家胡叔叔也扯進來喲。」   羅曉晴本來是想考驗一下胡周的反應,她有點兒壞壞的惡習,總想在正經的外表之下戲弄一下那些想跟她套近乎的男生。   胡周何嘗看不出來,但他卻一點都不生氣,倒是把這個當成了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於是笑著說:「沒什麼,要是我有資格也叫你媽一聲媽的話,那我會讓所有的天恩市的男人都嫉妒死的!」   胡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只是在羅曉晴的臉上掃了一下,並不刻意去看這母女兩人的反應。   羅曉晴事前絕對沒有想到胡周會有如此快速而且讓她很感被動的反應,因為這個回合完全是臨時即興的,就連一向反應很快的羅曉晴自己都還沒有想好這個問題的應對之策。   面對胡周的這一回答,羅曉晴不由的一陣臉紅,因為剛才胡周的這一回擊顯得是那麼不露痕跡,而且彬彬有禮。   「你反應可夠快的了!」   羅曉晴面帶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畢竟是這一回合讓胡周佔了她的便宜。   「呵呵,可能學習法醫對反應速度有一定的影響,你沒覺得與法字沾邊兒的學科都有這樣的功能嗎?」   胡周在抬高自己的同時沒忘也給對方一個甜棗兒,這至少博得了初次見面的女孩的認可——他反應迅速卻不具有攻擊性!這是一般的男人很難做到的事情。可見,胡周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聽說,學法醫的人一般都有著極其縝密的邏輯思維,而不擅長形象思維,你覺得這話有道理嗎?」   羅曉晴想繼續考查胡周的思想內涵,她並不因為剛才的一戰而退卻。   這種迎難而上的性格似乎與母親的性格有些關係,所以,當羅曉晴向胡周提出這個問題來的時候,羅佳並不覺得女兒問題問得太多,只是她現在才覺得女兒跟胡周似乎更合適,而自己從思想上來說似乎有些落伍了。不管她在外表上打扮得多麼年輕,而在學識這一點上,無論如何,她已經無法補上這一課了。   「呵呵,人們對於學習法學的人的評論並不比法醫強到哪裡去,可是,你覺得學習法學的人都是冷血動物嗎?我覺得羅小姐就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反例,不是嗎?」   胡周以非常欣賞的目光看著這個既有頭腦又漂亮得一塌糊塗的留學生,此時,他的微笑更具誘惑的深入到了這個領略了異國風光的女孩的心裡。 第394章 羅曉晴   羅曉晴這個曾經帶著對本土男人的鄙視漂洋過海的女孩,在見到了胡周之後卻突然改變了之前的看法。至少她覺得胡周這個男人的身上還有著許多可以讓她咀嚼的東西,他不只是表面帥氣,更重要的是他的為人具有高尚的品質。開始聽到母親說起胡周是她的救命恩人的時候,羅曉晴不以為然,像媽媽這麼富有而且這麼漂亮的女人,任哪個男人也願意在危難之時挺身而出的,她甚至把當時胡周對羅佳的保護行為列入了鑽營——對於一個既有錢又漂亮的女人的投資是非常合算的。   見到了本人之後,羅曉晴才覺得,胡週身上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氣質,而這種氣質卻絕對不是那種善於鑽營的男人所能擁有的。她甚至猜到了,像胡周這麼有魅力的男人,不可能沒有相當顯赫的家庭背景,據她的瞭解,二十幾歲的副處還是很少見的,這裡並不是中南海裡面隨便走出一個人來就是處級幹部。   胡周聽說羅曉晴是學法學的,便有心跟她探討一下在心裡存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羅博士,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胡周煞有介事的向羅曉晴身邊坐了坐。這個動作很自然,一點也沒有讓羅曉晴或是羅佳覺得胡周對這個女孩有什麼企圖,而只是在感情上縮短了一些距離。   「什麼事情,大法醫?」   羅曉晴說出大法醫這個詞兒來之後,自己都有些忍不住要笑了,因為只見有人說大法官的,大律師的,可從來沒人聽人說過什麼大法醫的。   胡周沒有被羅曉晴帶到那個笑境裡去,而是一直沒有放過自己腦海裡的問題:「如果要懲罰一種犯罪,你贊同司法途徑還是——其他的途徑?」   胡周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無法找到一個更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羅曉晴愣了一下,她一時沒有弄明白胡周說的是什麼意思。   「呵呵,這事兒不太好表達。怎麼說呢?」   胡周猶豫著:「比方說,大家都知道某個人一直在進行著非法的勾當,可就是抓不到他的證據,而如果到了抓到他的證據的時候,必然會耗費大量的人力財力,甚至會讓許多善良的人喪失了生命,而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如果採取非常手段,將那個人一槍結果了,豈不是更加經濟嗎?」   胡周總算是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我可不可以把你剛才所說的『非常』二字換成非法?」   法學成績優異的羅曉晴立即想到了這個詞兒。   「這……也可以這樣講吧。」   作為一個法醫,尤其是一個身為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他,當然知道這個非常完全就是非法的意思。   「那麼,如果允許了這種事情的話,就等於承認了以非法手段剝奪人的生命權的合法性,你覺得這個問題需要討論嗎?我是這樣想的,凡是有非法勾當就一定留下非法的蛛絲馬跡來的,而找到這些蛛絲馬跡,正是我們這些人要做的工作,倘若一切都那麼簡單的話,還需要胡隊長這樣的人才幹嗎?我們只培養狙擊手就可以了。不過接著問題就來了,誰來決定這個人是不是該殺?是你還是我?還是公眾投票?」   羅曉晴幾乎是側過了身子來看著面前這個愛提問題的小學生。   在這個問題上,羅曉晴曾經遇到過,而且堅持胡周這種觀點的人並不在少數。很明顯,問題又回歸到了司法的途徑上來了。   「呵呵,看來,人要是按照一種規則辦事的話,的確是有些難度的。就像吃飯穿衣一樣,如果我覺得哪一樣好,我就堅持哪一樣,卻沒有必要去找什麼美食大師說道一番才決定去吃哪一種食品。呵呵,你說呢?」   羅曉晴贊同的點了點頭,剛才她的贊同表示讓胡周感覺到了她在學術方面的一些成熟表現。她把眼皮垂下來表示同意的那個表情很讓他欣賞。無疑,她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法學的小學生了。   「你就不能向我請教一些法醫方面的問題嗎?」   胡周有些懇求的說道。那副可憐樣子讓羅曉晴簡直忍不住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求著人請教問題的男生。   「我一定會不吝賜教的!」   「我覺得你那門學問太深奧了,我還是不問了吧,如果你覺得特別有興趣的話,你就從頭給我講吧。」   羅曉晴做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來。   胡周笑了笑,把話收住。   羅佳這時候總算是插進話來了:「以後凡是我老媽子在場的時候,堅決抗議討論學術問題!」   羅佳已經洗好了兩盤子水果端了上來,擺在了女兒和胡周的面前。   「能有這麼一個能跟我討論學術問題的女兒,你該感到高興才對。」   胡周接過了羅佳遞上來的水果笑道。   「別誇她了,再誇她,眼裡就更沒這個媽了。」   羅佳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媽,我可沒有驕傲過,就是驕傲那也是從您老身上繼承來的,是不是?」   羅曉晴此時已經站起來,轉到了媽媽羅佳的身後,撒嬌的摟著羅佳的腰,兩人極像是一對姐妹,羅曉晴的成熟與媽媽那種嬌嫩,縮小了兩人之間的年齡距離。   胡周特別欣賞的是,當羅曉晴把身子壓在她媽媽身上的時候,胸前那兩朵雪白快要從那便衣的領口裡溢出來了。胡周趕緊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再這樣看下去,就不免要帶出猥瑣目光來了。   羅佳剛剛要再給胡周削一個水果表示一下慇勤,卻突然響起了手機來。本來她已經把今天的所有應酬都推掉了,這突然打來的電話便有些讓她不耐煩了。原來是銷售部經理打過來的,有一個客戶對於服務極不滿意,非要見她羅佳不可。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些手下呀,越來越依賴我了,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處理不了。曉晴,你陪著胡叔叔聊聊你們的話題吧,我去公司一趟處理一下。」   一邊說著,羅佳一邊奔向她的臥室裡換了衣服。   「路上小心。」   胡周在羅佳臨出門的時候表示了一下關心。   羅佳感激的瞥了他一眼笑道:「沒事兒的。」   然後換下了拖鞋就走了。   「去過加州沒有?」   羅曉晴並沒有顯擺的意思,只想跟胡周再找一個共同的話題而已。   「呵呵,太遺憾了,這輩子我還沒出過國門呢。怎麼,想帶我去參觀一下?」   胡周笑道。   「我帶回了一些照片,在我臥室裡呢。」   「走,看看去。」   胡周豪爽的應道,而且一把拉起了羅曉晴並擁住了她的細腰一起朝臥室裡走去。   照片不是裝在相冊裡,而是在羅曉晴的電腦裡。她的臥室裡那張小桌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筆記本兒。精巧的筆記本很顯貴族氣質,與主人極其相配。   羅曉晴那纖細的手指靈巧的打開了電腦之後,胡周就站在了她的身後,羅曉晴只顧盯著那電腦的屏幕了,而胡周卻從她的頭頂上看下去,正好從她的領口看到了她裡面的那一大片風光。   胡周覺得從這個角度看進去所見到的風光絕對比女人光著身子更加迷人。他的呼吸驟然加快了許多,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迷人的女孩身體的香味兒,更是不斷的蠱惑著他的野性,如果不是胡周屁股往後撅著的話,那個壞弟弟就會頂到羅曉晴的後背上了。   電腦很快就打開了,羅曉晴一張一張的翻著給胡周看,裡面大多是羅曉晴的生活照,雖然裡面不少是加州的風光照,但在胡周看來,如果沒有了羅曉晴這個人物參與其中並注入了靈魂的話,那些風光實在沒有多少意思了。   從照片裡看上去,羅曉晴是一個極其懂得生活的女孩,每一張照片都帶著她那迷人的笑容。有幾張穿著裙子的照片,那海風把她的裙子吹到了後面,正好突出了她那曼妙的身材,特別是上面那兩座傲人的秀峰,以及那被吹亂在臉上的秀髮,更顯出了一個中國女孩的無限魅力。   「這麼漂亮,一定不少外國的男孩子追你吧?你沒被人家追暈了?」   「吃醋了?」   羅曉晴回過頭來瞥了胡週一眼,笑著說。因為身子一轉,她的後背就跟胡周的身子碰到了一起,更讓她心慌的是,她那一轉身,竟然感覺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的心裡怦怦一跳,不過,她並沒有害怕,那是一個男人在這種環境下再正常不過的條件反射了,如果見了她這麼漂亮的女孩,而且又是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的,沒有這種反應的話,那就很不正常了,或者說,是因為自己一點也不性感,或者說是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有半點兒性趣,不過,這兩種情況好像都是一回事兒。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那才是對她一個女人的極大的污辱!   胡周彎下了腰來,這樣,兩人的身子就貼得更近了,而這種似觸非觸的距離更讓兩個人之間多了一份渴望。千萬不要說所有的女孩都討厭男人對自己的親近,那只能說男人還不能讓女孩動心,此時的羅曉晴與胡周之間已經有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渴望——不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胡周這個男人都值得她去喜歡。   「我沒法兒不吃醋,只怕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呀!」   說著,胡周已經雙臂從她的胳膊上環了過來,將她整個人都環在了他的懷抱裡,他很注意分寸的將她那兩隻手握在了一起,下巴就抵在了她的頭上,他那狂烈的心跳讓她的背部感覺得十分清晰。   照片停在了那裡,羅曉晴握著鼠標的手早已不得不收了回來,被胡周握在了她的小腹之前。他的下巴慢慢滑了下來,他的嘴貼著她的臉頰終於吻住了她的耳垂。   強烈的反應讓羅曉晴的臉瞬間燒了起來,那紅潤一直布到了她的耳後。這是一個可以讓女孩醉暈卻不至於讓女孩提出反對來的地方。他的兩手十分規矩的握著她的兩手,只是他的嘴卻咬住了她那透明的耳垂。   這個時候,胡周什麼都不想說,其實根本就不需要說什麼,他的每一個動作就已經表達了一切,他的願望就是佔有她。這是再明白不過的意願了。 第395章 真假初雪   「我想繼續看看你下面的照片兒。」   胡周的兩手握著羅曉晴的兩手說道。   「你讓我的嘴巴操作鼠標呀?」   羅曉晴嬌嗔道。   「只要想,我看也行。」   胡周壞壞的抱著她的身子不讓她的兩隻手自由,「試試嘛。」   羅曉晴不知是出幹什麼原因,竟然就聽從了胡周的即興胡鬧。她身子前傾用下巴去操作起那只鼠標來了。羅曉晴果然還用下巴打開了下一張照片。那是一張羅曉晴坐在沙灘上卻穿著長裙的照片。   自始至終,胡周沒有看到羅曉晴一張泳裝照,不是長裙就是短裙,按說,像羅曉晴這樣的女孩是不應該保守的,這更激發了他探求她身體秘密的渴望。當羅曉晴彎著身子去用下巴操作鼠標的時候,胡周的身子也靠了上來,這樣兩人這種狀態正是兩人所希望的,每個人都感覺很舒服。   如果說在幾分鐘之前的時候,胡周若是把手按在她的胸上的話,羅曉晴一定不會同意的。可是現在,當胡周把兩手拉上來垂在她的胸前,若即若離的碰著羅曉晴的那兩座秀峰的時候,羅曉晴似乎默許了胡周的這種暗示。於是,胡周的手便大膽的直接握住了那極富彈性的兩團。   「好壞!」   羅曉晴的嬌嗔算是一種獎賞與鼓勵,讓胡周的膽子更大了起來。   「呵呵,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他的嘴直接在羅曉晴的脖子裡面逡巡了起來。對乾渴求特別強烈而且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的羅曉晴來說,胡周今天的這種撩撥特別奏效。   羅曉晴從走進臥室到跟胡週身體這種若即若離的接觸,不過幾分鐘的事兒,可現在她整個的身體已經一陣陣的酥麻起來。當胡周那兩手用力握她的時候,羅曉晴眼睛情不由已的閉了起來,那副表情看上去就是相當陶醉。   胡周握著,感覺到羅曉晴的身子好有彈性,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是那麼成熟。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愛情的滋味兒嗎?」   胡周的臉跟羅曉晴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嘴在她的脖子裡來回吻著。   在這靜謐的房間裡,兩相情悅的一男一女,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親熱了。   胡周直接把羅曉晴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對幹這神速的閃電式戀愛,羅曉晴此時一點兒都不介意。她並不是一個主張一見鍾情的女孩子,可到了此時,她卻是那麼相信一見鍾情了。她非常順從的勾住了胡周的脖子,兩腿綣起來搭在胡周的臂彎裡,她大膽的看著有些激動的胡周。   「你不怕我告你?」   羅曉晴笑著說。   「我先得了你再說,就是坐十年牢都值!」   胡周把羅曉晴放在了床上,身子壓上去,兩臂箍得她緊緊的,那力道同時向羅曉晴傳遞了他的愛意。   羅曉晴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抱過,她的反應好強烈,那眼裡都要流出淚來了,好像千年等一回的架勢。她老老實實的任胡周解著她的衣服。當胡周的大手觸摸到了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雪肌的時候,她就閉起了眼睛,等著胡周的下一步動作了。   胡周吻上了她的芳唇,她的舌頭很情願的探了出來主動的鑽進了胡周的嘴裡。她的香津順著她的舌頭被胡周吸進了嘴裡。那味道很特別,是少女那種特有的香味兒和蠱惑力。   胡周的兩手沒有停止的在她的週身撫摸著,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扒得一乾二淨。   當胡周開始解起自已的衣服的時候,羅曉晴靜靜的等候著,她閉著眼睛猜想著胡周開始脫哪一件了。   當胡周的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她首先感覺到了那灼熱的肉棍。她知道,那將是結束她處子時代的罪魁禍首。很快,她就感覺到胡周的手在她的兩腿之間摸索起來,繼而又感覺到那灼熱送進了她的桃源洞口。突然之間,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哦……」   她輕輕的呻吟著。但再往裡的時候,羅曉晴也感覺到了自已的滑膩。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深情的望著趴在她身上的胡周。在幾千種想像之中,她也沒有想到自已的愛情是這樣開始的,而且是如此閃電的速度就上了床!   當媽媽從公司裡回來的時候,羅曉晴已經跟胡周結束了一切,兩個人就像是成熟的戀人那樣又在一起看照片兒了。   「你們玩的開心吧?」   羅佳在客廳裡沒有見到兩個人的影子就知道一定是在羅曉晴的臥室裡了。她悄悄的來到了臥室門口,就聽到了兩個人大聲的談論著電腦裡的照片,這才推門進來。   「晴兒,今天就讓你胡叔叔在咱們家吃飯吧。」   羅佳站在門口跟女兒商量道。   「誰叫她叔叔呀?他才比我大幾歲呢?」   羅曉晴臉兒一紅嬌嗔道。   羅佳看了看胡周,胡周也沒有反應,而是很高興的默許了。   「這可怨不得我,誰讓你跟我女兒一般大的呢,那以後你可得叫我阿姨了。」   羅佳似乎猜到了在她離開家的這一個多小時裡發生了什麼。不然,女兒羅曉晴不會這麼反應強烈的要改口的。   羅佳笑著退了出去,直接進了廚房,別看羅佳身為總裁,可家裡的事情照樣能做,而且還燒得一手好菜。再說,女兒好不容易回來,她更得表現一番了。   四十出頭的羅佳已經漸漸意識到,到了她這個年紀,以後孩子在自已身邊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她漸漸的潛意識裡就把女兒在跟前的時間當成了最值錢的東西。男主人孫安東經常不在家,胡周來到家裡,便有了一個家的模樣,這讓羅曉晴跟媽媽羅佳都感到家裡特別的溫暖。   當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羅佳注意到女兒對胡周特別的慇勤。讓她非常遺憾的是,她也知道胡周光在天恩就有不少的女人,那次住院的時候,前去看望胡周的就有不少的美女。更別說他還有一個十七歲的養女了。   羅佳當時從尹萍的眼神以及對她羅佳的態度上就看出了她跟自已的養父之間的情感已經到了非同一般的程度。   「現在到了省裡一定更忙了吧?」   吃飯的時候,羅佳忍不住問了胡週一句,其實她更關心的是胡周在省城裡的女人緣。   「其實差不多。」   胡周應付著。   「不過,省城裡的美女也多的是吧?大城市可不比咱們小小的天恩哪。」   羅佳的目光不時在胡周的臉上掃著,企圖發現點兒什麼。   「呵呵,美女都出國學法學去了,刑警隊裡哪有什麼美女?」   胡周瞥了羅曉晴一眼,他這個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讓羅曉晴及羅佳的心裡都美滋滋的。   「當著人家的面誇人,也不怕人家身上起雞皮疙瘩。」   羅曉晴幸福的看了胡週一眼,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胡周的碟子裡算是對他的獎賞。   「準備回來嗎?」   胡周是問羅曉晴。   「要是有人邀請我回來的話,我當然就回來了。」   「不論誰邀請?」   「當然得是值得的人了。」   羅曉晴的臉不由的一陣紅潤。   羅佳當然也希望女兒回來在自已的身邊。這些年她掙下的錢足夠三四代花銷的了,她實在不缺錢。開始的時候她曾希望女兒能做出比自已更輝煌的事業來,可現在她卻改變了想法。   「回來多好。在外面畢竟不是自已的家。」   羅佳也說。   「媽,當初可是你撮著我出國的,今天怎麼忽然又讓我回來了?」   羅曉晴不解的看著母親。   「此一時彼一時嘛。只要有本事,在哪兒不一樣掙飯吃?」   羅佳也覺得自已轉變得太快,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到時候我要看看情況了。」   羅曉晴撇著嘴說。   胡周在羅曉晴家裡吃了午飯之後就直接回了省城。他在路上的時候又開始考慮起初雪的事情來了。他越來越覺得初雪的安全需要一個保障,干是,他直接把自已的計劃匯報給了廳裡的領導。   胡周的分析非常正確,一旦初雪的克隆人出現,就說明對方要對真實的初雪下手了。胡周並不知道,對幹那個研究所的調查省廳早有安排。只是在很小的範圍有人知道。而蠍子正是受上峰跟省廳直接領導的一個成員之一。   當初王莎莎與蠍子兩人出於不同的目的都提出了把胡周調到省城裡來。所以,到現在胡周也鬧不清到底是誰在背後鼓搗著把自已弄進了省刑警大隊裡來的。   省廳很快把情況向上級作了匯報,並提出了提前收網的申請。上級批准,讓初雪迅速「消失」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犧牲。   在胡周向初雪下達命令之前,蠍子就已經通知了初雪。真正的初雪便神秘的「失蹤」了。但胡周並不知道,初雪的失蹤與研究所有著直接的關係。是蠍子與伍月周密計劃,順水推舟,在研究所讓初雪失蹤的計劃之內解決了這一難題。這樣,蠍子她們的計劃就不會驚動研究所了。   研究所那邊還以為初雪的失蹤完全是他們周密的安排,卻不知道伍月跟蠍子已經從中做了手腳。但胡周也不知道了初雪的下落。不過蠍子卻告訴他,一切都用不著他擔心,初雪已經非常安全的離開了研究所。   在初雪消失的第三天,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初雪,出現在了國防部的門前。她就是初雪的克隆人。她掏出了身上的證件遞給了警衛。她順利的走進了國防部的大門。   一個小時之後,初雪又走出了國防部的大門。不過,現在的這個初雪卻已經是真正的初雪了。那個克隆出來的初雪走進國防部完全是按照研究所裡的要求去做的。但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被控制了起來。現在是真正的初雪取而代之了。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初雪代替那個克隆出來的初雪去履行她的任務了。   初雪回到研究所之後,把在國防部裡得到的「消息」匯報給了所裡的頭兒。   然後,初雪在伍月的幫助下,將研究所裡所有的犯罪證據一一拍了下來並通過蠍子傳給了國防部。 第396章 會議之前   根據初雪提供的情報,雲州製藥正在生產著好幾種該研究所研究出來的藥品,這些藥品當然都是經過了國家有關檢驗部門批准的,可是,天恩研究所卻以技術指導為名專門向雲州製藥派遣了技術員。在技術指導過程中,研究所的技術人員很輕易的在流程中做了手腳,在三個生產環節上加入了該研究所研製出來的一種高致幻藥物。而這種藥物目前在各個檢測環節中都得不到檢測,從而使這幾種帶有致幻藥物的藥劑流向了市場。   為了不讓這些藥品給老百姓造成危害,同時又不打草驚蛇,有關部門暗中切斷了這些藥品的銷售渠道。而這些藥品同時也將成為控告天恩生物研究所的有力證據。   初雪在天恩生物研究所裡是以她的克隆人的身份存在的,所以深得罪惡製造者頭領的信任。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各種各樣的信息和數據。   胡周負責暗中調查雲州集團真實情況。但胡周卻是以幽會的方式來到雲州集團的。   「這麼長時間沒來,我還以為一去不返了呢。」   見到了老朋友之後,雲州集團的董事長夏秋心裡按捺不住激動。   「要是我天天在這兒的話,你也許早就煩了呢。」   胡週一見到夏秋時,卻不由的心裡生出了複雜的情感,這個讓自已心動的女人竟然被捲到了這場陰謀之中,而許多方面他也無能為力。他只能在心裡祈禱,這所有的陰謀裡面沒有這個漂亮女人的份兒就好。   唐燕很快以秘書的身份給胡周沏上了茶來,胡周此時看到唐燕出現,心裡更是激動不已,這個曾經把真愛與處子之身給了他的女孩,此時此刻卻不能得到他的一個擁抱和親吻。他甚至不能說一句客套話讓唐燕坐下來一起喝杯茶。他只能在唐燕把茶遞上來的時候,深情的看她一眼,唐燕那深情的目光與他的目光相遇的時候自然也多了幾分激動。   「燕兒,一會兒把午飯安排一下吧,咱們三個人一起。」   夏秋似乎早就看出了胡周的心思來,主動的替胡周說了話。   「好的董事長。」   唐燕轉身的時候好像故意用身子把胡周蹭了一下,那也算是向他傳情達意了。在某些場合不得不冷落美人兒,尤其是自已心愛的而且是向自已奉獻過的女人,那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幸虧剛才唐燕用身體碰了他一下,多少給了他一個安慰。   「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們提供個單獨見面的機會?」   夏秋意味深長的看著胡周說。   「說什麼呢。」   胡周的臉不由的一紅,因為被夏秋看破了心事。   「我是真心的。唐燕是個不錯的女孩,我也喜歡她。要是我有個兒子的話,興許就沒有你的份兒了!」   夏秋笑著說。   「你的兩個乖女兒不也挺讓你驕傲的嗎?那可是天下少有的好孩子呀!」   胡周說的也是真心話。   夏秋笑了笑,這種恭維的話她已經不知聽過多少次了。尤其是這些日子她的心裡也正煩著,因為自已生產出來的藥品不明不白的就被人給查封了。   「好像有什麼事兒不痛快了?不妨說給我聽聽?」   胡周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夏秋那白嫩如蔥的手。   「最近銷路不通呀。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毛病,各個方面我都打點過的,可就是不行。我老覺得有人在背地裡給我使絆子,真是頭痛死了。」   夏秋沮喪的說。   對幹這個問題,胡周並不是非常清楚,因為現在他並不屬干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他算是誤打誤撞的成了一名義務兵,許多內部情況不允許他知道,就是小組成員的初雪也不是件件都清楚的,每個人只允許知道自已應該知道的事情。但胡周卻被派到了雲州來進行暗訪,他當然可以猜出來雲州的製藥的銷售渠道一定是受到了封鎖。   「夏總,這恐怕還是小事兒,如果真的在你的藥品裡面檢查出什麼違禁東西來的話,你想會是什麼後果?」   胡周目光炯炯的看著夏秋。   「這個我絕對放心,因為幾乎每一步我都有技術監督,在我的地盤上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秋非常肯定的說。   「這個我知道,你自已研發的那些產品當然你可以保證,不過,我們天恩生物研究所給你的那些科研成果的轉化過程就沒有問題了?據我所知,許多環節可都是他們的技術員在做呀?而且有關部門已經證實你的藥品裡的確有不小的問題。」   胡周終干把問題拉到了焦點上來。   夏秋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的確,不僅是生物研究所提供的科研成果的轉化是這樣,後來在許多她自已開發的項目裡不也使用了天恩生物研究所的技術員嗎?不為別的,當初正是為了天恩生物研究所來的技術員的業務水平與敬業精神感動了她。   「你是說有人在我的流程裡做了手腳?」   夏秋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是你自已搞的了!」   胡周表情嚴肅的說。因為這事兒的確關係重大,弄不好就會失掉後半生的人身自由了。不論是夏秋還是胡周,都不想看到這個結果。就像他不希望那個克隆出來的初雪得到太過嚴厲的懲罰一樣。他曾經幾次向蠍子暗示,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用特別的方式來改造那個被他上過的也讓他喜歡過的女人。他不想看到她死。可蠍子卻也表過態,「這事兒我說了不算。」   「胡周你可別亂說話,我可不經嚇的!」   夏秋嬌嗔著道,「如果是天恩的技術員有了問題的話,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只要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到那些技術員們的行蹤就行了,至少這樣你可以為自已開脫的。」   「這裡一共有三個技術員是他們的,我哪有那麼多的心腹之人做這事情?突然監視他們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的。」   聽到胡周的解釋,夏秋已經基本相信這是事實了,這些天來與雲州製藥有關的一系列問題似乎都說了這一點,可在此之前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上頭來。   「這個問題好說,你只要通過監控錄像監督就行了。當然為了獲取直接證據,你完全可以選擇他們不在線上的時候安裝一些針孔監視器。只要他們不飛出製藥廠就行。」   「搞這些特工之類的東西,我可不在行,你能幫我嗎?」   夏秋真的如臨大敵。   「我可是有條件的喲?」   胡周暖昧的看著夏秋那充滿風韻的身段兒說。   「到時候想要什麼隨你挑就是了!」   夏秋滿臉紅潤的嬌嗔道,她已經從胡周那色色的目光裡看透了他的意圖,「你不怕燕兒吃醋就好。」   「嘿嘿,我還怕你吃她的醋呢。」   胡周轉到了辦公桌的裡面,一下子從側面摟住了夏秋的細腰,然後兩隻大手就撫到了她那挺拔的秀峰上。   「真不老實,也不怕讓燕兒進來撞見了!」   夏秋心兒怦怦的亂跳了起來。雖然表現鎮定,但她的內心卻是那麼渴望胡周的,多少次夢裡她都與胡周在一起,而今天他終干回來了。如果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胡周的話,她真不知道自已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進來撞見才好呢,我把你們兩個一起串了!」   胡周把嘴貼進了夏秋那白晰的香頸裡,兩隻大手在她那豐聳的秀峰上用力的抓捏著。   「哦……好壞!把人家都捏碎了……」   夏秋剛被胡周捏了兩下,就有些醉了。   「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喲!」   胡周開始上下其手,極盡其撩撥之能事。   「淨說好聽的,我才不信呢,那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我……」   夏秋的身子開始輕輕的顫抖,她想控制卻控制不住,「別……別這樣,這是我的辦公室……」   夏秋幾乎要閉了眼睛,她卻不敢閉上,她知道,此時如果閉上了眼睛,她就更失去理智了,一會兒她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她還得發言呢。   「在哪裡你都是美人兒!」   胡周低下頭來摟著夏秋的脖子就親了起來。   「我得去開會了!」   夏秋雖沒有掙扎,但胡周卻慢慢的鬆開了她,只是輕輕的吻著她的香頸。當夏秋站起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一片緋紅,那眼睛裡都水汪汪的,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   夏秋整理著自已的西服裙,那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原諒我,我真的得去開會了,而且幾乎是一個上午的會,如今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安靜不下來,今天的會,唐燕兒就不參加了,讓她留下來好好的陪陪你,我夠有情有義的了吧?」   作出了決定的夏秋卻不免有一絲兒的醋意,只是她的大度將她的醋意完全掩蓋了起來。   「不會等我走後你再懲罰人家吧?」   胡周的手忍不住在她那挺拔的聖峰上撫了一下。   「你以為天下的所有女人都跟你想像的那麼小心眼兒呀?」   夏秋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說。   「嘿嘿,那我可要好好的享用你的禮物了?」   胡周壞笑著在她那聖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得夏秋那臉上驟然要變型。   「可要當心著身子骨,可不許到了我的面前就軟了!」   夏秋也把手伸到了胡周的下方在那已經突起的地方用力的摁了一把,然後從胡周的身後轉了出來,她知道,現在要是再從他的面前走過的話,一定會被這個壞小子抱得牢牢的再親吻一回的,那樣又得耽誤她一段時間,她估計一會兒唐燕又得過來提醒她去開會了。   但就是在夏秋剛剛要走到胡周的身後時,胡周卻一把又抱住了她,以強有力的動作將正提心吊膽的夏秋攬入了懷裡。   夏秋的身子立即斜倒在了胡周的臂彎裡,胡周的大手已經準確無誤的按在了夏秋的聖峰上。   夏秋正是擔心這事兒,可胡周這傢伙偏偏就這德性,他早就看出了夏秋的緊張,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戲她一戲。 第397章 騷擾秘書   正當胡周輕攬著夏秋的玉腰要俯下頭去親吻她的時候,唐燕卻出現在了門口:「董事長,離開會還有三分鐘。」   唐燕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其實她進來的時候是沒有想到,因為離開會時間這麼近,夏秋應該正是整理衣裝的時候,所以,一見胡周以那樣的姿勢摟著夏秋的時候,她已經無法再退出去了。但那個情形卻把唐燕羞紅了臉。   夏秋看不到唐燕的表情,所以唐燕朝著胡周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秋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此時她的臉應該比唐燕還要紅得多。   唐燕剛想離開,卻被夏秋叫了回來。「會議你就不要去參加了,帶他到休息室休息去吧。別忘了把午飯安排好。」   夏秋跟唐燕說話的時候是一臉的正經。她略整了一下自已的西服,其實胡周並沒有把她的衣服弄亂,他只不過是將手蓋在了她的聖峰上,還沒有去抓捏,但夏秋卻神經過敏的又檢查了一下,並通過唐燕的眼睛進行了反饋:「這樣可以嗎?」   「嗯!」   唐燕的目光很負責任的在夏秋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她可不想也不敢讓夏總在眾部下面前出醜,如果真的出了那樣的事兒的話,她唐燕也就算干到頭了。   夏秋手裡拿了一個文件夾,款步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她那豐翹的屁股在那剛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顯示了一個風情女人的迷人風韻。   當夏秋坐到了她的董事長位子上的時候,她依然感覺到自已的心跳還是那麼強烈。她沒想到胡周這個比她小了那麼多的完全可以做她女兒大哥的臭小子會勾引得她如此心神不寧。她努力的嚥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想讓自已的心情平靜下來。   下面圓桌四周坐著的雲州管理者們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今天董事長的異樣來。有的人知道今天董事長來了客人,有人不知道,而且即使那些見過胡周的人也未必知道胡周跟夏秋的關係,因為雲州幾乎天天來客,又不只是胡週一個人。而且比胡周官兒大的海了去了,一個胡周又怎麼會引起雲州的注意?大家面面相覷起來。   「是這樣,目前我們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難……」   夏秋醞釀了一番之後終干開始了講話。   辦公室這邊,胡周還站在那裡猶豫著,唐燕卻有些等不及了。   「快走吧?」   唐燕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她見過磨蹭的,卻沒見過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能磨蹭的男人,雖然夏秋的會議要開很久,可是,此時唐燕的心情卻是非常急切,她恨不得現在就跟胡周摟在一起。   「急了?」   胡周壞笑著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唐燕得等著胡周出來之後再把董事長的辦公室鎖上,所以她得一直站在那裡等他出來。   胡周來到門口卻突然一把將唐燕拉了進來,迅速的摟進了懷裡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到了他的身上來。   「你幹嘛?這是董事長的辦公室!」   唐燕雖然知道自已是董事長的大紅人兒,卻也知道做事的分寸,即使董事長不在,她也不敢如此放肆。   「現在我就是董事長。」   胡周的大手非常熟練的握住了她的一隻兔子。   「壞蛋,一會兒去休息室,幹什麼不行?」   唐燕嚇得滿臉通紅,有一半是春情蕩漾的原因。   「你怕這裡有監視器?」   胡周沒有急著吻她,而是像貓玩老鼠那樣慢慢的在她的胸上握捏著。   「真有!」   唐燕小聲卻是非常認真的說道。   「在哪兒?」   「正看著咱們呢!」   唐燕嚇壞了,她可是學過這些技術的,也早就發現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裡安著這樣的一個攝像頭,她還曾經查看過那個攝像頭的覆蓋範圍,圖像高清。可她卻不能用手指著給胡周看,「別去看它,放開我,咱們去休息室。」   胡周卻不管,他決定有一天要把這兩個女人同時放倒在自已的胯下,所以唐燕越是提醒他,他越是誇張的抬起頭來四下裡搜尋起來。   「你這個白癡!看什麼看,都錄下來了!」   「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這房間裡有攝像頭呢?」   胡周還在四下裡搜尋那攝像頭的時候,趁他一個不注意,唐燕掙了一把從他的懷裡脫了出來。   其實胡周早就看到了安裝在角落裡那個攝像頭了,他是故意要做給夏秋看的。唐燕跑出了辦公室站在走廊裡,因為她得等著關門。   胡周倒退著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等他上了走廊之後,唐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把門關了,氣呼呼的走到了胡周的前面朝休息室走去。   一走進休息室,唐燕就一屁股坐到了小床沿上,看到胡周進來,她狠狠的瞪著胡周吼道:「故意氣我是不是?」   「嘿嘿,寶貝兒,真生氣了?」   胡周也坐過來,把手勾到了唐燕的細腰上來。而唐燕已經要流淚了。   「你怕夾著尾巴呀?」   胡周又被瞪了一眼。胡周進來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   「嘿嘿,我有一根小尾巴不假,不過不是在後面,而是在前面,你摸摸,在這兒呢。」   胡周抓著唐燕的小手往他的褲襠裡摸。   唐燕破涕為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你們男人都是沒有進化好的。」   唐燕也順著胡周的思維玩笑了起來。   「來,你夾一夾我的小尾巴看能不能夾得住,是木門厲害還是你的肉門厲害?」   胡周接著就解起了唐燕的衣服把她壓到了身下……   夏秋開完會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她走在走廊裡的腳步聲驚動了還在床上溫存的唐燕。   「董事長回來了,快下來!」   唐燕在胡周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胡周這才依依不捨的把身子抽出來,但在她剛剛穿上衣服之後,胡周卻又上前摟住了她,身體的再次接觸弄髒了她的裙子,那灰色的裙子太不藏髒了,不過,唐燕因為忙著去董事長那邊去,而沒有注意到。   走進董事長的辦公室之後,夏秋的目光就從唐燕的臉上打量到了下面,她的視線停在了她的裙子上。   順著董事長夏秋的視線,唐燕不由的朝自已的裙子上瞅了瞅,那一瞅竟讓她滿臉緋紅。正是胡周剛才摟著她的時候給她弄的。她在心裡不由的罵起了胡周來。但夏秋卻沒有說話。   「一會兒咱們就去吃午飯吧。」   夏秋好像並沒有生氣,而是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好的,我下去等您。」   唐燕退了出去。一進休息室,唐燕就在胡周的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你這個狗東西,看你把我的裙子給弄的!」   唐燕扯著自已的裙子給胡周看,胡周其實並沒有注意到會這樣,他當時只是看到穿上衣服的唐燕更具魅力才忍不住上前抱著吻她的。不想那髒就弄到了她的裙子上了。   「快穿好衣服,這就去吃飯,我先下去了,一會兒夏董就下去,不要磨蹭了啊!」   唐燕說完之後,趕緊跑回了自已的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現在她換上的是一身跟這身衣服差不多的裙子,反差太大了一定會引起老闆的注意的。那就欲蓋彌彰了。   當胡周跟夏秋兩個人一起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唐燕早已把車子停在了那裡。看到夏秋出來,唐燕趕緊拉開了車門用手擋著讓夏秋坐了進去。   胡周則上了另一側。酒店的豪華僅僅從來客的車子的豪華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在這裡,夏秋的車子已經算不上頂尖了,因此,在這裡,她不可能因為車子而受到特別的照顧,不過,因為她是這裡的常客,雖然車子並不算出眾卻也有一席之地。   立即有一個服務生跑上來指引著唐燕把車子停在了一個準備好的空位上。一看是夏秋,當她跟胡週一起走進酒店大廳的時候,服務生便很慇勤的把他們引到了早已訂好的房間。   胡周覺得夏秋從會議上回來,精神好了許多。「是不是你的兵都給了你鬥志了?」   胡周笑著自覺的坐了下來。   「有你做後盾,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夏秋已經感覺到此次胡周的到來就是為了藥品被扣的事,而且從胡周的語氣來判斷,一切他都瞭如指掌了。所以對干胡周很有信心。   進了房間之後,唐燕本來是準備坐夏秋一側的,可夏秋卻讓唐燕坐到了胡周的身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服從了夏總的命令。   胡周不時會用腿蹭一下唐燕的腿,唐燕有些緊張,卻不敢表現出來。而胡周則變本加厲,竟然動起了手來。他的大手直接落下去,摸進了唐燕的裙底。而這一切卻都被夏秋看在了眼裡,唐燕怕夏秋看見,心裡更是緊張。而胡周表面上談笑風生,注意力卻全在了唐燕的身上了。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小動作?」   夏秋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把唐燕嚇壞了。   「夏總我們沒有……」   唐燕小聲嘀咕著,臉上一片紅潤。   「我還沒老眼昏花到那個地步。」   夏秋笑著說。   「嘿嘿,你可真是法眼呀!」   胡周壞壞的笑著說。   夏秋沒有接著話題說下去,而是扯到了藥品的事情上來。   「你這次來雲州,就是為了藥品而來的吧?」   夏秋試探著問道。   「你可真夠敏感的,不錯,上面讓我來暗訪你們。」   胡周直言不諱的說。   「那你一定知道其中的內幕了?」   夏秋有些迫不及待。   「吃飯時間不談工作。」   胡周拿起了酒瓶來給兩位女士倒滿了酒,看那樣子好像他成了這裡的主人。   「有些事情我還弄不明白,今天中午你就別睡了,到我辦公室裡咱們好好的聊聊吧。」   夏秋以半命令半商量的口氣說道。   「連中午頭都不放過人家,你不怕你的秘書背地裡說你?」   胡周看了唐燕一眼開玩笑道。   「瞎說什麼呢,我跟你要談的可是工作。」   夏秋在桌子底下掐了胡週一下,眼裡也是秋波流轉,讓人動情。   唐燕把這話當作壓根兒就沒有聽見,看都不看他們兩個一眼。 第398章 美女董事長   吃飯的時候,除了在桌子底下捏兩個美女兩把之外,胡周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吃完飯後,唐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把夏總跟胡周送回去之後,唐燕就跟夏秋打了個招呼出去了。她說要去逛逛商城買兩件衣服。夏秋當然明白唐燕的意思,無非就是給他們兩個騰時間。   夏秋小聲對唐燕說道:「你這丫頭又胡思亂想了吧?我可真的是跟他談工作的,最近公司裡出了不小的事情,沒有他恐怕擺不平。」   然後拍了拍唐燕的香肩,那親密的樣子已經不像是老總跟秘書,倒像是一對姐妹了。胡周只喝了少許紅酒,卻已感到微醉,無疑是夏秋的那份心意讓他心裡醉了起來。   一進辦公室,夏秋就脫掉了她的外套,露出了她的上身那挺拔的秀峰。   「這天真熱。」   夏秋一邊脫著一邊說,胡周順手接過了她脫下來的上衣掛在了衣架上。   「開會累了吧,用不用我給你放鬆一下?」   胡周跟著夏秋轉到了辦公桌裡面。寬大氣派的辦公桌後面只有一把老闆椅,那把椅子自從搬進了這間辦公室之後,就沒有第二個人坐過。   「到裡面去坐坐吧。」   夏秋的臉上已經起了紅潤,但她依然不失一個董事長的風度。   辦公桌後面是一間休息室,雖說只是一間,裡面的豪華程度卻絕不亞干總統套間。胡周早就注意到了那個門口,只是從來沒有看見夏秋進來過。網絡電視、豪華床、洗浴室一應俱全。   夏秋沒讓胡周坐就自已躺在了床上,那姿勢無疑向胡周發出了邀請的信號。但胡周還是穩穩的站在那裡沒動。   「不是要給我放鬆一下嗎?你學法醫的,一定懂得按摩吧?」   夏秋的眼裡有一團火。她仰躺在床上,那兩座秀峰依然挺拔,而且劇烈的起伏著,她那平滑的小腹都跟著波濤洶湧起來,胡周從那起伏的山巒就能猜到她的心理活動該有多麼的劇烈。   「不怕我捏疼了你?」   胡周走上前來,站在床前,他脫掉了外套,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挽了挽襯衣袖子,伸出手來按在了夏秋的雙肩上,雖然兩人的臉相隔一段距離,但胡周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夏秋那帶著迷人香味的呼吸。   「這次來不是專門為了看我的吧?」   夏秋的眼睛水汪汪的,卻像是著了火似的讓胡周感到灼燒。   「你說呢?」   「你是為了公司的事兒來的吧?」   夏秋的眼神稍稍平靜了一些。因為她看到胡周的表情並不是十分的激動。   「二者兼而有之。」   「說說看,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夏秋竟然公私兼顧起來。這讓她不再那麼尷尬,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躺在床上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按摩,而且這個男人還跟自已的兩個女兒有著那樣的關係!   「你能確信你沒有參與製毒事件?」   胡周的手在她的雙肩上不輕不重的揉著,他並沒有那種猥瑣的心理,只是夏秋覺得這雙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揉著,像是給她通了電似的,讓她渾身一陣陣的酥麻。   「製毒?有那麼嚴重?」   夏秋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種緊張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緊張。   「據我所知,你們的藥品已經被有關部門檢測出來含有大量的違禁藥物,而且還是一種新型的毒品,作為董事長,你居然不知道?」   胡周的手從她的香肩上抨了下來,捏起了她的胳膊。她差點兒就要坐了起來。胡周卻又把她按了下去。   「別緊張,如果你堅信沒有參與,事情總會弄明白的,只要你好好的配合調查,一定能給你洗清的,不過,你的公司一定會受到相當的影響的,你得有這個思想準備喲。」   胡周已經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捏起了她的十個手指。   「是什麼毒品?」   夏秋臉色變黃。   「我說過了,只要你真的沒有參與,你不會有多大的責任的,頂多就是損失經濟上的利益而已,這裡有我呢,今天不要考慮那麼多了,你不覺得這很影響咱們現在的心情嗎?」   胡周的手從她的十指上滑下來,落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顫。   「唉!事情都弄成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心情?」   夏秋不由的歎了口氣。   「好好的享受眼前的時光才是最最重要的。」   胡周的目光從夏秋的臉上移開,落到了一個監視器上。   他從夏秋的身上拿開手,很熟練的打開了那個監視器。從屏幕上來看,這個監視器可以覆蓋從辦公室門口到她的大辦公桌前所有的角落,按照時段搜索,胡周看到了他與唐燕在門口親熱的那一段錄像。   「想不想現在就看看?」   胡周閃開身子讓夏秋去看那屏幕。   夏秋勾起身子朝那屏幕上瞅了一眼,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會閒著的,這丫頭在我面前還裝呢。你們早就開始了吧?」   「那不是你安排的嗎?不過,上次來她給我當導遊的時候可是絕對沒有背著你做什麼事兒。」   「你們能瞞過我的眼睛?」   夏秋覺得胡周跟唐燕兩人在她面前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做遊戲,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胡周又回到了床前,大手從她那光滑的小腿上摸上去,一直摸進了夏秋的裙子裡面。   夏秋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但她的山巒卻劇烈的起伏起來。   胡週一手在她的裙底摸索著,身子卻彎了下來,臉貼在了她那起伏的山巒上。   夏秋的兩手溫柔的撫摸著胡周的頭,百感交集。   胡周的手一直在她私密的周圍逡巡著,遲遲不肯靠近中心地帶,這更讓夏秋心急如焚。他終於撫到了她的底部,隔著那薄薄的底褲,他的大手向著她的身體傳遞著巨大的能量,她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哦……」   他的手在那裡撫摸了五六分鐘之久,他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一片濕潤從那底部滲了出來。他輕輕的挑開了她的底褲,一個手指探了進去,那手指順著一片泥濘摳了進去……   「快用真的吧……」   夏秋呢喃著。胡周這才抽出了手來。但他站在床前卻沒有脫褲子。   夏秋等了一會子不見動靜,睜開眼睛才見胡周還沒行動。她會意,胡周是在等著她來解他的褲子。   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爬起來解開了胡周的腰帶。   「她也這樣伺候你?」   夏秋羞紅著臉問道。   「我偏要你伺候不喜歡嗎?」   胡周看著她那青春洋溢的臉開始動情起來。   當他的褲子扒下去之後,夏秋一下子就握住了他。她的心怦怦的動了起來。她兩手捋著的時候,胡周輕輕的擁住了她的頭,她明白他的意思,干是,她羞澀的低下了頭去……   夏秋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重新躺了回去。   她上床的時候,因為兩腿綣起來,讓胡周看到了她裙底的景色。那裡已經泥濘一片。   胡周嘿嘿笑著,伸進手去將那已經濕透了的底褲扯了下來,卻掛在了她的一隻腳脖子上了。   他爬上床去,兩臂支在了她的肩頭上,身子慢慢的壓了下來。那灼熱與爽快讓夏秋陶醉的微閉起了眼睛,同時一聲醉人的呻吟蕩漾出來。「哦……」   胡周半支著身子,慢慢的耕耘著,兩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夏秋那陶醉的臉,她的表情隨著他的一上一下而變化著。她的兩手不自覺的扶到了他的腰上來,跟著他的身子在運動。她在與他接觸的部位敏感的回應著他的出出進進。   「哦……啊……」   夏秋在胡周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看那樣子,她已經有些頂不住了,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那滑膩的雪肌上滲了出來。她的兩隻手使勁的在胡周的身上搓了起來。   這時胡周才趴下去,緊緊的箍著她的整個嬌軀用力的頂住了她。   「啊……哦……」   夏秋的叫聲有些控制不住,完全失去了她平時的矜持。她的手指用力的摳著胡周的腰肌,舌頭也舔了出來,渴望著的胡周的親吻。但胡周卻只是緊緊的抱著她,直到那灼熱的岩漿噴射完畢。   好久她才舒出一口氣來。她滿臉春潮的看著胡周,眼裡水汪汪的。現在她終干知道了為什麼唐燕那丫頭會纏著胡周不放。這樣的男人總會讓女人留戀的。   胡周就那樣讓兩人的身子接在一起,卻勾起了頭來再次去親吻她的香頸。那迷人的香,讓胡周依然振奮著。   「是不是男人越喝了酒就越有勁兒?」   夏秋終干漸漸的恢復了呼吸,她那兒已經能夠再次回應起胡周來了。「你好像還有沒用完的勁兒?」   胡周抬起頭來感覺著她的用力。夏秋笑了笑,她笑得非常滿足。   「趴在我身上睡會兒吧。」   她撫摸著胡周的頭,讓他趴在了她的身上,順手拉開了一條質地非常特別的毛毯蓋在了胡周的身上。   「我正熱著呢。」   胡周將那毛毯一把扯了下來。   「小心著了涼!」   夏秋的關愛同時從她的眼神裡流露出來。   「讓我好好看看你。」   胡周把身子側了過來,兩人的身體眼看要分開,夏秋卻又一把抱住了他。她努一努嘴,讓胡周來吻她。   胡周只好把嘴湊上去,噙住了她的小舌。兩人緊摟著,吸砸有聲的吻了起來。   「晚上我不走了,我還想睡這床,怎麼樣?」   胡周吐出了她的小舌,看著她那春顏。   「只要你住得下,我什麼時候攆你來著?」   夏秋疼愛的撫摸著胡周的頭,好像這是今生以來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   「我想讓唐燕也過來,行嗎?」   胡周大著膽子問道。他知道這對於夏秋來說可能有些難度。   「胡鬧。」   夏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要是她也願意呢?我可是跟她說過了的,她說只要你答應她就沒問題!」   胡周是編著騙夏秋的。   「你們兩個傢伙!什麼事兒都想得出來。真的?」   夏秋的心裡嘀嘀咕咕的。要是真的唐燕有這想法的話,那日後兩人見了面一定會非常尷尬。   「當然是真的了,要是你不答應的話,反正你也知道了,今後她就沒法在你這裡呆下去了!」   胡周越編越像是真的。   「你這個傢伙,要是她真的走了,你讓我怎麼辦?」   夏秋嬌嗔道。   「你又不需要她陪你睡覺,再找一個就是了!」   看著夏秋當真了,胡周覺得有譜。   「你以為找一個助手就那麼容易嗎?」   夏秋在胡周的胸膛上擂了一拳,「那我問你,是不是覺得阿姨是老牛吃嫩草呀?」   「你一點兒都不老,尤其是你那個地方還年輕著呢!跟唐燕的差不多。」   說著,胡周又感覺到她那個地方用力的咬了他一下。 第399章 笑噴了   「我還有事兒呢,我得去辦公了。」   兩人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小時之後,迫於辦公事務太多,她不得不到外面的辦公室裡去辦公。   「去吧,我又沒攔著你。」   胡周伸了一個懶腰說。   「你在床上好好的再睡一覺吧,可不要把身子累垮了。」   夏秋起來之後又在胡周的臉上香了一口才下床去穿衣服。   夏秋衣冠整齊之後又到了外面的辦公室裡,今天下午會有幾個部門經理過來匯報工作,尤其是今天來匯報的還是女經理,她可不能讓這些個女經理跟她學壞了。正所謂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夏秋習慣於伏案看書,她覺得每天看點書對於自已都是很有好處的,她也漸漸的嘗到了甜頭,現在看書已經不是一種強迫行為,而是成了她的一種習慣了,要不是公司事務繁忙的話,閒下來不看書不思考,她就會覺得難受。現在離經理們來匯報工作還有一段時間,夏秋拿起了一本呂氏春秋看了起來。   胡週一個人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覺。於是他也下了床。來到外面,夏秋正在那裡看著書。   「怎麼不多睡會兒?」   看到胡周站在自已的身後,夏秋的心裡再次湧動起一股暖流,雖然她一向追求嚴謹的工作作風,可要是能有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已如此體貼的話,她就更求之不得了。   「你不在,我睡不著。」   胡周把手搭在了夏秋的肩上來。   「快進去吧,一會兒要有人進來了。你在這兒像怎麼回事兒?」   夏秋並不是責怪他,而是害怕被她的下屬看到胡周竟然站在她的身後。要是讓別人看了的話,那一定會說夏董有了男寵了。她可不想在雲州集團毀掉了自已的良好形象。   「我現在不想離開你半步,如果有人來了,我就到下面去。」   胡周指了指夏秋的桌子說,那裡的確還有一塊很大的空間,蹲個人真是太容易了。正說話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快到裡面去!有人來了!」   夏秋推著胡周往她的臥室裡走。可胡周卻賴著不動。   「你想出我的洋相呀?」   夏秋嬌嗔的瞪著胡周說。   「我到下面去。沒事兒的。說不定還是唐燕兒呢。」   「我跟我的經理們說了,就是這個時間,唐燕現在還在商店逛商場呢。」   「沒事兒的,不都是你的下屬嗎?」   胡周硬是賴著不走,而且朝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然後自已卻縮在了桌子底下。   門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走了進來,「董事長!」   隨著那鞋後跟與地面接觸時發出的噠噠的聲音,那個經理向夏秋打了一個招呼。   「坐吧。」   夏秋威嚴而不失溫和的朝自已的一個部門經理示意她坐下。辦公桌前就是一把椅子,那是專門為了前來匯報工作的經理們準備的。   來到辦公室匯報工作的是雲州集團銷售部經理謝雲。或許是夏秋在招聘銷售人才的時候就特別注意到了應聘者的相貌問題,這個銷售部經理謝雲可以說是整個雲州集團裡的一朵花兒,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現在,她還是單身一人。更讓夏秋得意的是,這個銷售經理一直業績不錯,只是這一段時間裡的銷售似乎一點不受她的控制,甚至讓她有了掉進了泥淖裡的感覺。   「夏總,現在我們的藥品莫名其妙的被扣,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擠兌我們雲州集團?」   謝雲話裡有話,她只是沒有直接說出來——您到底有沒有江湖上的仇人?   夏秋一副並不打算爭執的表情笑了笑,她的笑容無疑是對謝雲疑問的否定。謝雲是個很會揣摩人的女孩,尤其是進了雲州集團之後,對干夏秋的揣摩更下功夫,她很清楚的一點就是,如果僅憑著業績是不能成為真正的白領的,所以揣摩這位雲州集團的主事人就是她的一門功課了。當夏秋用那不想爭執的笑容來回答謝雲的時候,聰明的謝雲便有些奇怪的停在了那裡。   胡周蹲在桌子底下,正好面對著夏秋的裙子,此時夏秋並沒有刻意併攏了她的腿,胡周兩手分著她的腿,從那個角度看進去,胡周還是第一次,雖然只是看到她那白色的底褲,但那感覺卻是相當不錯的,他掀開了她的裙子,手摸了進去。   夏秋很害怕胡周會在這裡讓她出洋相,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踢了他一腳,可胡周卻絲毫沒有受到干擾,一如既往的在她的腿上撫摸著。   「夏總,您好像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   謝雲看到剛才老總的表情時便立即意識到自已的猜測完全是主觀的臆想。   「呵呵,我哪能那麼快就掌握到什麼情況呀?我獲取情況的渠道也就是從你們這些經理這兒了,所以我才想聽聽你們的看法嘛,繼續說。」   夏秋並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表情出賣了她。   「我……嘿嘿,就這些了。」   謝雲恐怕自已的猜測會傷到了夏秋的面子,她當然不想再講下去,竟然猜測老總有仇人,或許這已經觸犯了禁忌了。   「剛才你好像說有人在擠兌我們?」   其實剛才謝雲講話的時候,夏秋的注意力已經被胡周在桌子底下分散了,她是努力回憶才想起了剛才謝雲說過的那句話來。   「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咱們的藥品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那麼有關部門應該立即通知我們的,可為什麼到了現在,我們公司連一條這樣的信息都沒有收到呢?至少我們還沒有收到有關部門的正式通知吧?」   謝雲最惱火的就是這一點了,她是個心如明鏡的女孩,最見不得人家這樣不明不暗的整她了,要知道,她可是曾經在夏秋面前誇過海口的,說要將今年的銷售量比去年翻一番,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她的所有計劃就全部泡湯了,她能不急嗎?   夏秋正聽著謝雲的解釋,可胡周卻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底褲的底部了,而且還很壞的一個手指在那裡轉了起來。   夏秋雖然沒有進入那種完全忘我的境界,可那麼敏感的地方被一個男人戳著,她的精神能夠集中起來嗎?於是,她正準備跟謝雲說話的時候,那表情又起了變化,她生氣的在下面又蹬了胡週一下,她的整個身子隨之也跟著一動。   謝雲看著夏秋今天表現特別異常,因為以前來匯報工作的時候,夏秋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神情非常貫注,倒不是說自已在雲州集團裡有多麼重要,而是她發現那是夏秋這個人一向的工作作風,她的嚴謹是出了名的。而今天她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就有些反常了。   「夏總,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謝雲趕緊探過身子來關心的問道。企業的事情她得關心,老總的身體她當然更得關心了,因為老總的一切直接關係到她這個銷售總經理的前途和命運。   「沒……沒什麼……」   夏秋趕緊擺了擺手,極力掩飾著自已的走神兒。現在她連踢一下胡周都不敢了。因為在下面只要有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會讓面前的這個銷售部經理謝雲看得一清二楚。   但謝雲還是站起來給夏秋倒了一杯白開水遞到了面前,這些事情在謝雲那兒你一點都感覺不到她是在拍馬屁,她把伺候上司做得那麼自然,就像是對待自已的親人一樣,而且她是真心真意而為,毫不造作。   「謝謝。」   夏秋感激的看了謝雲一眼,為了掩飾一下,她不得不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小口,她覺得這水還真的有些好喝,也許是中午跟胡周兩人折騰得過了頭,口渴了也沒顧得上喝水,現在喝著自然就覺得甜甜的了。可是,就在她準備去喝第二口的時候,胡周卻突然加重了手勁兒在她那兒大把的捏了起來。   「撲哧!」   夏秋沒有忍住,竟然將喝到嘴裡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這一口水沖著面前的謝雲就射了出去,謝雲坐在那把椅子上躲閃不及,全身都著了水。今天開會並來見老總她都是特地穿了這身西服裙的。真沒想到來見老總竟然被噴了一身的口水。   「對不起!對不起!」   夏秋覺得很不好意思,她趕緊站起來向謝雲道歉。謝雲站起來卻沒法擦,擦不擦的,那水早已滲到了裡面去了,但如果不幹的話,她就沒法出門了,大小她也是銷售部的總經理,在公司裡可以說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了。如果這樣渾身濕漉漉的走出董事長辦公室的話,還不知道惹出多少猜測來呢。   夏秋更覺得尷尬,人家來匯報工作的,你竟然噴了人家一身的口水,說出去都不吉利。   「這樣吧小謝,我裡面還有幾套裙子,咱們的身材都差不多,你隨便挑一身臨時應付一下。」   「不用了,董事長。」   謝雲笑著盡量不讓董事長覺得為難。   「不換怎麼成呢?這樣出去的話,豈不讓人家笑話?」   夏秋嬌嗔的瞪了謝雲一眼,還是站起來親自去為謝雲找換下的衣服。   那間秘室一樣的臥室,從來就沒有人進去過,那可以說,是夏秋非常私密的個人小天地,作為一個下屬,謝雲當然知道應該怎麼做。所以,當夏秋進去找衣服的時候,謝雲還是很有規矩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等著。   一會兒,夏秋出來了,手裡拿了一套淺藍色的套裙,舉著問謝云:「這身兒行嗎?」   「行,行。」   謝雲知道夏秋既然決定了要她換下來,那她就得換下來,再堅持也拗不過他這個董事長的,如果不換的話,夏秋會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那你進來換下來吧。」   夏秋站在臥室的門口說,其實,她的語氣並不那麼真誠和堅決,因為如果她讓謝雲進來的話,當謝雲從這間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就會看到桌子底下的胡周了,那麼,她這個董事長金屋藏嬌的美名可就很快揚遍天下了。   謝雲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做出了決定。 第400章 謝經理的經典視頻   雖然夏秋一再邀請謝雲進她的臥室裡換衣服,但謝雲卻是個懂得進退的人,那是董事長的個人空間,她是絕對不能進去的。   「不,董事長,我在這兒換就行,這屋裡又沒有外人。」   謝雲臉上一紅笑著說道。   夏秋正想讓她在辦公桌前面換,不想讓她進來,於是附和道:「也是。」   於是拿著那身裙子就走了出來。   謝雲接過了董事長手裡的衣服,看都沒有看,因為自從進入雲州集團之後,謝雲心裡就自比董事長的曼妙身材,凡是董事長能穿的衣服,她謝雲自然能穿。謝雲將董事長的衣服放在了辦公桌的一頭,就開始脫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把衣服放我這兒,一會兒我讓燕子給你洗好了送你辦公室裡就行了。」   夏秋看著謝雲脫掉了裙子時顯露出來的曼妙身材,不由的一陣錯愕,她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即使那些國際名模也不過如此。   「那怎麼好意思呢。」   謝雲當然不好意思讓董事長哪怕是她的秘書給自已洗衣服了。   「燕兒閒著也是閒著,怕什麼。你這丫頭,還跟我計較這個!」   夏秋打在謝雲身上的目光讓謝雲既羞澀又激動,憑著董事長的閱歷,能夠讓她讚賞的女人還真不容易。   此時謝雲身上只穿了一條小褲褲了,因為就連她胸上的罩子都濕透了無法再穿。她那兩朵嬌挺的秀峰隨著身子的晃動而微微顫動著,那嫣紅的兩點如雪峰上的兩朵靈芝。而此時胡周蹲在辦公桌子底下只聽見謝雲悉悉索索的脫衣服和穿衣服的聲音,卻什麼也看不見,心裡那個急呀。   穿好之後,謝雲又顧影自冷了一番才笑道:「真合適!」   「那就送給你了,其實我也只是穿了一次,已經洗過了。」   夏秋笑著說,她相信一個下屬就算是有潔癖也不會嫌棄她這個董事長送她的衣服的。更何況剛才從謝雲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身衣服的。   「等我換洗了之後再給董事長送回來。」   「送什麼送,不喜歡呀?」   夏秋嬌嗔道。   「喜歡。」   謝雲願意在董事長面前表現出那種天真的小女孩脾氣來,畢竟董事長要大她不少。   「那我就收下了?」   謝雲也仗著董事長對她的寵愛,撒起嬌來了。   為了表達自已的心情,謝雲竟然走上來,摟住了董事長親了一下。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對董事長的親暱。在她的心裡,董事長既像媽媽又像長姐。現在夏秋又送了她這身衣服就更讓她有些不知怎麼好了。   就是自已的兩個女兒夏雨跟夏川也很少這樣跟夏秋親近。因為她們兩個經常不在自已的身邊,所以,謝雲的這一舉動倒讓夏秋倍感親切起來。   「看把你高興的,不就是我穿過的一身衣服嗎?」   看著謝雲那高興的樣子,夏秋自然也有一種特別的幸福感。   「我還沒送董事長點什麼東西呢。」   謝雲羞澀的笑著說。嘴上稱呼董事長,其實在心裡她早就把她當作自已的媽媽了。並非有奶便是娘,謝雲本來就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裡,從小缺少的正是父母的愛,這正是她能在風起雲湧的商場上越來越堅強的重要原因。直到夏秋送她這身衣服的時候,她才有機會把對於母親的那份愛的渴望表達出來。   「等你發了獎金之後請我吃大餐好了。」   夏秋笑著說,作為一位赫赫有名的董事長,她當然不稀罕下屬的一次請客,但現在卻不同了,看著謝雲對自已的那份除了對上司的尊敬之外的親近,夏秋的母性又從她那董事長的殼子裡探出了頭來。   「一定要去喲?」   謝雲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似的就要跳起來了。謝雲幾乎是蹦蹦跳跳的出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而夏秋也完全沉浸在了與謝雲的親暱之中不能自拔。   胡周什麼時候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她都沒有注意到。直到胡周突然從她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她才回過神兒來。   「你嚇了我一跳!」   夏秋嬌嗔道,身子卻不想動,因為胡周的兩隻大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那嬌挺的秀峰。   「聽著聲音,你這位下屬一定很漂亮了?」   胡週一邊握捏著夏秋的胸,一邊問道。他從剛才兩人的對話裡就能感覺出來這個女孩的品位,「她一定是你們公司的第二大美人兒了吧?」   胡周顯然不會忘了同時拍一拍夏秋的馬屁,況且夏秋的確算得上花中之魁了,如果再有什麼職業女性還要比她漂亮的話,胡周還真想像不出來那個女孩該漂亮到什麼程度了。   「饞貓,見一個愛一個!」   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夏秋對於胡周的好色並沒有什麼反感,胡周對唐燕的好就沒有讓夏秋感到討厭。她心裡很清楚,凡是好吃的東西,多數人會喜歡的。   「不敢讓我見見那位漂亮的小姐了吧?」   胡周故意使用激將法來激她。   「有什麼不敢的,如果真想見,這不正有一個機會嗎?你去把她的衣服洗了再送過去不就結了?」   夏秋本來是想跟胡周開一個玩笑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胡周會把這活兒給應了下來。   「你真不愧是董事長,啥事兒都想得這麼周到,正所謂能常人不能之事呀!」   胡周轉到夏秋的面前來摟著她就親了起來。   「你還真要去?虧你想得出!不怕被人家笑話?」   「那有什麼,就讓我當一回你的秘書好了。」   胡周在夏秋的懷裡纏磨起來。   「你都不怕羞了,我還在乎什麼?去吧。」   夏秋朝掛在衣架上的那身衣服努了努嘴。那正是謝雲剛剛換下來的衣服還有那副罩子。   胡周走過去,把鼻子湊到了那衣服上一陣猛嗅,立即有一陣淡淡的清香沁入了他的肺腑之中,那清香絕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更多的是女孩子身上的肉香所散發出來的。他隨即把那衣服從衣架上取了下來。洗衣機他當然知道在哪兒。就在接待室裡有一台全自動的。   「那衣服可不能機洗的,得手洗。」   在胡周臨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夏秋囑咐道。   「你就是讓我機洗,我捨得嗎?」   胡周回頭朝夏秋做了個鬼臉。走進接待室之後,胡周拿著那衣服左聞了右聞,總不捨那種淡淡的清香,特別是那質地,握在手裡,或是撫摸著的時候,感覺就像是撫摸著少女的身體。再去撫摸一下那副罩子,胡周就更是熱血噴湧了。   他真的沒用洗衣機,而是用手輕輕的搓洗了起來。此時他一邊洗著一邊想像著那個謝雲的模樣,特別是在搓洗她的那副罩子的時候,他的想像更加豐富起來,搓著搓著,那兒不覺就硬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就好像是在撫摸著那個叫謝雲的女孩的胸了。   為了盡快見到那個還不知是什麼模樣的謝雲,胡周不得不把洗好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裡甩幹一下,然後就晾在了他的房間裡了。   回到夏秋的辦公室之後,已經有另外兩個經理來這裡匯報結束。   胡周忽然想起了夏秋臥室裡的監控來。他連忙打開了監視器,找到了謝雲進來的那個時間段的視頻。屏幕上立即出現了謝雲被夏秋噴了的那個鏡頭,接下來,慢慢的出現了謝雲脫衣服穿衣服的畫面。除了被小褲褲蓋住的那個部位,胡周幾乎欣賞了謝雲整個的身體。   「還真是個大美女喲!」   胡周興奮的叫了起來。   「說什麼呢?」   夏秋正在辦公桌那兒看書,聽到胡周叫喚便起身進了臥室,這才發現胡周在那兒看著謝雲的視頻!   「你這壞蛋!竟在這兒偷看人家的身體!變態呀!你?」   夏秋跟胡週一起看那視頻的時候,心裡也不由的一陣陣的興奮,那臉也漸漸的紅了起來,她俯在胡周的背上,那兩朵柔軟正好壓在胡周的背上。   胡周用鼠標點著謝雲胸前那兩朵雪白笑道:「你看,多麼像你的?」   「你這小色鬼!」   說著,夏秋的上身便在胡周的背上磨了起來,「你仔細摸摸,像嗎?」   胡週一把將夏秋攬進了懷裡,大手伸進了她的懷裡握捏了起來。   「哦……你這爪子好涼呀!」   「我剛洗完了衣服,當然涼了!」   胡週一邊摸著夏秋的胸,一邊看著屏幕上謝雲的身子,那硬硬的就頂了起來,戳在了夏秋的後腰上。   「你要是喜歡她,就去追她好了!我可不給你們牽線了!」   夏秋橫躺在胡周的腿上,被胡周這樣握捏著,倍感幸福。   「我追她,你不吃醋?」   「你說呢?」   夏秋柔情似水的望著胡周。那個謝雲跟她還真有些相像。   「我要是壓在她的身上,就好比壓在你的身上,這一點也不矛盾。」   「淨會拍馬屁!」   夏秋嬌嗔道。   「我想拍馬腿!」   胡周把手從她的胸上移開摸起了她的腿。那手順著她的小腿摸了上去,一直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那裡是那麼的光滑,如上等的絲綢一般細膩。   「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這麼年輕就做了你的銷售總經理,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呀!」   胡週一箭雙雕的讚歎道。   「謝雲。」   夏秋的注意力已經被吸引到了胡周的那隻大手上了,她感覺他越來越靠近腿根處,身子不由的緊了起來。   視頻結束了之後,胡周又讓它放了一遍,雖然只能看到謝雲的身體,但胡周卻百看不厭。尤其是他一邊撫摸著夏秋的腿的時候,那感覺就好像躺在他腿上的女人就是謝雲了。   因為謝雲在視頻裡始終穿著那條小褲褲,那隱秘的部位根本看不到,胡周很焦急,於是,他的手指便挑開了夏秋的小褲,並慢慢的伸進了已經有些泥濘的幽洞之中……   「哦……你這壞蛋……」   夏秋呻吟著,不由的閉起了眼睛,胡周的手指在她的小褲褲底下來回抽動著,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她的胸上,揉捏著她的一個肉饅頭。   胡周反覆的播放著那段視頻,而下面的那隻手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不到十分鐘之後,夏秋終於支持不住,呼的如泉水似的噴了出來。她的兩手突然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胳膊不讓他再折磨她。 第401章 新來的   胡周弄得夏秋一身泥濘之後,便想起了去給謝雲送衣服了,在洗衣機裡已經甩得差不多干了,現在唐燕還沒有回來,他正好還有個去接近謝雲的機會。   胡周放開了夏秋,整理了一下衣服。   「要去哪兒?」   夏秋起來的時候,身上依然酥軟著。   「我要去給謝經理送衣服了。」   「你還真去呀?」   夏秋沒有想到胡周會有這麼臉皮厚。   「也許謝經理早就等著要她的衣服了呢。」   不等夏秋點頭,胡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來到接待室裡,胡周把謝雲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裝在了一個服裝袋裡,胡周沒有問夏秋,而是跑到了一樓大廳裡看示意圖去了,胡周看到謝雲的銷售部總經理辦公室在八樓上。   胡周進了電梯,就他一個人。在那電梯裡,胡周總想起電梯裡的鬼故事,不免有些恐懼感。上到三樓的時候,電梯卻開了,一個輕盈的美女走了進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謝雲。   胡周眼前不由的一亮,心裡也跟著雞動了一下。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兒。但謝雲卻不認識胡周,所以,謝雲的目光在胡周的臉上只掃了不到半秒鐘就移開了,她走過去,與胡周並排站著。   據說這乘電梯也有學問,如果是面對著面,顯然不合適,而並排站在一起則是最安全,也免得雙方目光對視起來顯得尷尬。   胡周忍不住又向謝雲靠近了一小步,他聞到了她身上那種讓她剛剛熟悉的清香味兒。雖然謝雲覺得胡周這個動作並不誇張,但這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免讓她的心裡多少有些緊張,她倒是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可一個魁梧的大男人緊貼著自已站著,畢竟不會平靜。   可謝雲的表面卻是很鎮定的,她的臉上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表情。那分明是在警告胡周,你可不要想佔我的便宜。她只所以存有戒心,是因為她看到胡周的衣服上並沒有任何有關雲州的標誌。這一定是個外來人。   當然胡周那衣冠楚楚的打扮看上去應該不像個壞人。謝雲這些年在商場上打拼,眼力也毒了起來。   兩人都是在八樓上走出了電梯。讓謝雲緊張的是,這個手提著服裝袋子的男人竟然一直跟著她。   謝雲又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請問你找誰?」   她認定了胡周不是雲州集團的人。   「我去銷售部總經理辦公室。」   謝雲一下子想到了客戶。她那緊張的表情緩和了下來,燦然一笑:「跟我來吧。」   謝雲這才十分瀟灑的轉過了身子朝前走去。   胡周這才發現,其實穿著董事長衣服的謝雲比起光著身子的樣子更好看,特別是她走路的樣子,那渾圓的臀是那麼的性感。   推開銷售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謝雲還站在門口就一手支著門:「請進來吧。」   謝雲完全把胡周當成了一個客戶。因為這一陣子老是出現藥品的問題,她就更懷疑是不是自已的藥品出現了質量問題。   胡周毫不客氣的走進去,將手裡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謝經理的衣服,是我手洗的,已經干了,麻煩你交給謝經理。」   胡周裝著不認識謝雲的樣子,一本正經。   「請問你是……」   「我是新來的,我叫胡周。」   「格格格……」   謝雲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叫這樣的名字的。   「真的。古月胡,周全的周。」   胡周強調道。   「我還以為是那個謅呢!」   謝雲已經笑出了淚花。她忘記了自已的衣服是一個男人洗的那種尷尬了。   「我就是謝雲,對了,你說,是你洗的?」   謝雲這才回過神兒來。   「不錯,夏總本來是想讓唐秘書洗的,可唐秘書還沒有回來,就讓我洗了。」   謝雲用手一翻那袋子裡的衣服,的確干了。不過,她很想知道這衣服洗得怎麼樣,干是就從袋子裡面拿了出來。那衣服的確洗得很乾淨,也疊得很整齊,聞一聞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可當謝雲拿出那副罩子來的時候,她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對於胡周說自已是夏總的秘書一說,謝雲有些不太相信,她還沒聽說董事長新添了一個男秘書的。可一看這衣服,的確是她那一身。   她身為一個銷售部的總經理,當然也就不那麼在意自已的衣服被董事長的男秘書洗了,誰讓他是秘書的。   謝雲沒有請胡周,而是自已坐在了她的椅子上,十分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覺得董事長新配了一個男秘書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   「今天上午。」   「我今天下午去董事那兒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你?」   「你說是你找董事長匯報工作的時候嗎?那時候我正在董事長的桌子底下打掃衛生。」   胡周說得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你說什麼?你在桌子底下打掃衛生?」   謝雲立即驚呆了,那個時候她不正光著身子在桌子前面換衣服了嗎?謝雲的臉刷的紅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看到了她換衣服的情景。   「胡說,那我跟董事長匯報工作的時候你在哪兒?」   謝雲有著鎮密的頭腦,因為她在辦公室裡並不是一分鐘兩分鐘的事兒。光匯報工作就有十分鐘的時間。   「我蹲在桌子後面整理文件來著,聽說你要換衣服,我只好藏到桌子底下了。」   胡周故作羞澀的說。   「你故意藏在那兒的?」   謝雲有些惱羞成怒了。但美人兒即使生氣都好看。   「不是故意的,我已經沒地方躲了,不過,我可沒有看你換衣服。」   胡周像在發誓。   「可我在換衣服的時候你卻在不到一米遠的地方!」   謝雲站了起來,努著嘴很生氣的樣子。   「是你自已要換的,又不是我逼著你換的吧?」   胡周比這個女經理還小一兩歲,他自然願意作出小弟弟的樣子來。謝雲剛想說什麼,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看在你洗給我洗了衣服的份兒上,我就不追究你了。」   謝雲憑著自已在夏秋面前得寵的身份不自覺的就撒起嬌來,再說,現在她以為胡周還是董事長的秘書,當然也不能過分了,但她還是計較起來,「你給我洗衣服的時候,沒有胡思亂想吧?」   謝雲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審問似的。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想,能用這樣的罩子的女孩一定很有品味兒。」   胡周忍不住又誇起了她來,他知道,女孩子都經不住讚美的。   「不要你拍馬屁!」   謝雲嬌嗔的說。   胡周笑了笑,卻轉了話題:「夏總想知道今天晚上你在哪裡請客。」   「我說過我要請客了嗎?」   謝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因為她在夏秋的辦公室裡換衣服之後說過要請夏秋吃大餐的。只是說那話的時候,有些讓謝雲尷尬的地方而已,一提請吃大餐就讓她想起了在一個有男人的場合脫光了衣服。可她當時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打算今天晚上就請客的。   「回去告訴董事長,過會兒我再匯報吧,我還真沒準備好呢。」   謝雲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意味著謝總要取消今晚的飯局了?」   胡周故意問道。   「誰說要取消了,半個小時之內我一定親自向董事長匯報的。」   謝雲總算能請到夏秋了,心裡樂不可支,那點兒錢無所謂,關鍵是有了一個跟夏秋親近的機會,這跟平時工作上的努力可不是一回事兒。   胡周走後,謝雲又拿著她的衣服左看了右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竟然讓一個男人給她洗衣服,也不知道董事長是怎麼想的。   回到董事長辦公室之後,胡周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   夏秋看到胡周那麼得意,很想知道他跟謝雲到了什麼程度了。   「謝經理說今天晚上要請你吃大餐。」   胡周捂著嘴大笑了起來。   「是你要人家請的吧?」   「不是,是她自已要請你的。說感謝我給她洗了衣服,也要請我呢。」   「誰知道你們搞了些什麼名堂!」   夏秋笑著坐回了椅子裡又開始看起書來,「別過來打擾我了,我要看會兒書了!」   夏秋覺得今天跟胡周做得太多了。   「我去看看唐燕回來了沒有。」   「去吧。」   胡周去了接待室,卻發現唐燕早已躺在了他的床上。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脫了鞋跟唐燕一起躺了下去。   唐燕回過身來,她那嬌挺的秀峰很誘人的側垂了下來,胡周摟住了她親吻起來。兩人在那裡親熱的時候,謝雲就把電話打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裡告訴夏秋今晚她在什麼地方請客。   「是胡周讓你請的吧?」   夏秋在電話裡問道。   「是我自已要請的,我可早就在辦公室裡說過的,您不會忘了吧?」   謝雲極力辯白著,生怕讓夏秋懷疑了她的真心實意。   「好吧,我去,不過,我可要帶上胡周了?」   夏秋以商量的口氣問道。   「當然了。」   謝雲哪能拒絕董事長的要求。   夏秋估計唐燕已經回來了,就打了她的手機,而此時胡周正跟她在床上親熱著,雖然沒有多大的動作,但兩人卻非常投入,竟有半分鐘的時間胡周沒讓她接電話。   「對不起董事長,剛才我洗著衣服呢,手弄濕了才沒法接電話。」   她聽見夏秋掛了電話之後就趕緊從床上下來,去了夏秋的辦公室。   看到唐燕的臉正紅潤著,夏秋便知道她一定剛才跟胡周在接待室裡親熱著。   「什麼時候回來的?」   「二十分鐘了。」   唐燕低著頭不敢去看夏秋的目光。   「今晚銷售部的謝總請客,一起去吧,在飛天酒店,你去備車。讓胡周坐謝總的車子就是了。」   「好的。」   唐燕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回到接待室,唐燕就擰住了胡周的耳朵:「你什麼時候跟謝雲勾搭上了?」   「什麼叫勾搭呀?我替你干了活,不謝我還虐待我?」   胡周笑著說。   「你替我幹什麼活了?」   唐燕哪有什麼活需要他替?根本就不相信。   「我把謝雲的罩子跟裙子洗了,那可是董事長準備讓你幹的活!」 第402章 誤會   唐燕怎麼也沒想到胡周會給謝雲洗衣服,對她來說,這比胡周上了謝雲的床更讓她吃醋,她唐燕可是什麼都伺候著胡周的。   「敢情把我給你省出來的力氣都用到她身上去了?」   唐燕更不高興了。要不是夏秋命令她一會兒下去開車等著的話,唐燕還不會放過胡周的。   胡周只是笑笑,也不再爭執。女孩子越是吃醋,他的心裡就越高興,這說明唐燕心裡特在乎他。而夏秋的大度裡總有些虛偽,因為她的身份畢竟不同。   離五點還差十分,唐燕就早早的等在那裡了,謝雲的車子也已經在離董事長的車子不遠的地方等著,謝雲並不知道胡周跟唐燕的關係,還以為他們也是剛剛認識呢,所以,看到董事長的司機唐燕的時候,謝雲還特地搖下車窗來朝唐燕甜甜的一笑,畢竟是董事長身邊的紅人,銷售部的頭兒當然懂得如何攻關。   唐燕雖然對胡周有氣,卻不好撒在謝雲的身上,怎麼說人家都是雲州集團的一霸,銷售部捏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夏秋就仗著這些人給她掙錢的,所以,唐燕也只得朝著謝雲回了一個比較甜美的笑容。那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收斂起來的時候,胡周卻陪著董事長從電梯裡走了出來,正穿過大廳。唐燕的臉立即由晴轉陰朝著胡周狠狠的瞪了一眼。   謝雲當然注意到了唐燕這個表情,心想,同行是冤家,看來小唐是怕被這個新來的男秘書搶了自已的飯碗了。   胡周先等著夏秋上車之後,他才替她關了車門朝謝雲這邊走來,剛才看到胡周跟夏秋那副親熱的樣子,謝雲對胡周更是尊重有加了。她主動把手伸到後面來想替胡周開車門,胡周已經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按道理來說,謝雲為了表示對董事長秘書的尊敬是應該讓他坐到右後面的。不知什麼原因,謝雲竟然換下了董事長的那一身,卻穿了胡周剛剛為她洗過的那一身正規西裝套裙。   胡周朝她的身上瞥了一眼,滿意的笑了。謝雲也婉然一笑開動了車子,走在了董事長的車子的前面,朝著飛天大酒店而去。   謝雲考慮得很周到,她不但是訂好了房間,還一次訂好了兩個車位,都是靠在重要位置的,謝雲很在乎這個,畢竟是請董事長出來,可不能讓董事長為了停車而為難。   車子到了飛天大酒店的門口的時候,那門東邊果然還留著兩個車位,謝雲先去左邊停了車子,唐燕的車子也緊跟著停了過來。   胡周動作很麻利,真的像一個秘書似的先下了車,快步來到了夏秋的車子旁邊拉開車門把手搭在上沿讓夏秋下車,那一套動作是一個標準的秘書。   進了包間之後,夏秋主動的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來,「小謝,今天我就替你做個主陪吧,你當個副陪,呵呵。」   夏秋自作主張的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並不需要什麼顧慮,她是謝雲的上司,當然有這個權利,也是謝雲的榮幸,她只有聽從的份兒。   「來,你們兩個坐這兒。」   夏秋吩咐著胡周跟唐燕兩人分坐在了她的兩邊。   坐定之後,謝雲就招呼服務員上菜上酒。她一邊催著大家吃菜一邊笑著問胡周道:「胡秘書哪個大學畢業?」   她一眼就看出來胡週一定是上過了什麼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不然也不會到了雲州集團裡來而且一到這兒就是老闆的貼身秘書。   「秘書?」   唐燕跟夏秋兩人都疑惑的看了胡週一眼,然後都一起笑了。   謝雲一下子被兩個人笑傻了,她不好意思的看著夏秋問道:「怎麼了?」   她還以為自已這話問得哪個措詞不恰當惹出了笑話來。   「胡周,你這傢伙,又去忽悠小謝了,是吧?」   夏秋笑得淚花都出來了。胸前那兩朵秀峰也不住的顫抖著。   「誰說他是秘書?」   夏秋看著不知所措的謝雲笑問道。   「他……他自已說的!」   謝雲立即意識到今天整個局她就成了被忽悠的中心,她立即把矛頭指向了胡周。   「我有說過自已是秘書了嗎?我記得我只說過我是新來的,那個秘書是謝總自已憑空想出來的吧?」   胡周也呵呵笑了起來。   「啊……」   一向嘴皮子伶俐的謝雲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了,她也弄不清到底這個叫胡周的人是什麼身份,又不好開玩笑。   看到謝雲有些窘,夏秋趕緊替她解圍:「他是我的客人,省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   夏秋一邊吃著一邊說。   「對不起,胡隊長」謝雲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竟把一個刑警大隊的副隊長當成了秘書,自已還差一點兒使喚起人家來,尤其是想起他給自已洗了衣服的事兒來,她更是尷尬。   「呵呵,一般人可當不了夏董的秘書,謝總可是抬舉我了!」   胡周的笑很溫和,少了原來的那種調皮,並不讓謝雲再覺得尷尬。   「對了謝,怎麼又不穿我那一身衣服了?是不是小胡手洗的衣服穿著特有感覺呀?」   夏秋有意想開她的玩笑。   「董事長!我是怕弄髒了你的衣服,所以才穿我自已的,您說哪兒去了!」   謝雲剛剛退下去的紅潮立即就泛了上來。   「看看,心虛了吧?一說你就臉紅了,燕子,你見過她這麼臉紅嗎?」   夏秋笑著問起了唐燕來。   唐燕雖然對胡周移情別戀有意見,但並不至干真的生了氣,又聽到董事長都這麼不在乎,便也附和著笑道:「八成是胡隊長手洗衣服的時候,在那上面施了什麼功夫了吧?不然,憑謝總的定力,怎麼會這麼心扉搖蕩呢?」   「燕子,你也跟著胡說八道編排起姐來了!我可沒虧待過你!」   謝雲跟唐燕緊靠在一起,情急之下她伸手在唐燕的胳膊上輕輕的擰了一把。   唐燕身子一躲,正好靠到了夏秋的身上來,她像女兒躲進媽媽懷裡似的求夏秋護她。   「施沒施功力,小胡當然知道,小謝,真的有感覺了嗎?」   夏秋被唐燕靠在身上也動彈不得,但她的嘴卻依然不饒人。   謝雲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她跟胡周的事兒就成了這兩個美女言論的中心話題了,她乾脆保持沉默:「不理你們了,來,胡隊,咱們兩個喝酒,讓她們高談闊論去吧。」   說著端起了杯子來直接跟胡周碰起了杯來。   謝雲本來就有些酒量,再加上當了銷售總經理之後應酬也多起來,酒量就更大了起來,今天她也很想跟胡周來個一醉方休,兩人每每一碰就大半杯子進肚了。   夏秋與唐燕相視而笑,意識說今晚有好戲看了。   「小謝,可別忘了你還要開車呢!」   夏秋提醒道。   「沒事兒,一會兒我讓秘書過來開就是了,難得跟胡隊這樣的性情中人一起喝酒,喝就要喝個痛快。」   說話之間,半杯子白酒就喝進去了。   胡周也沒落下,只是他與謝雲總保持著多一點的量,這讓謝雲很不服氣,當她看出來自已的確不是胡周的對手的時候,便剎了車:「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你太厲害了!」   「還是謝總好酒量,我可沒見過女孩子喝這麼多酒的!」   胡周雖然比謝雲多喝了些,卻承認謝雲的酒風非同一般。   「別誇我了,再誇就更醉了。」   謝雲感覺到臉上也開始燒了起來。她知道今天晚上這車子是開不回去了,只好掏出手機來叫她的秘書。現在她都後悔沒把自已的秘書帶上一起來了,那樣也好多一個幫手來攻一下胡周。像胡周這樣的酒量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喝了那麼多的酒,臉不變紅,話不多,真是難得的酒陪。   「不用叫人了。我替你把車子開回去就是了。」   胡周說。   「你也喝了那麼多,怎麼好讓你開呢。」   謝雲擔心胡周,臉上看不出來,卻被警察查到。   「就讓他開吧,就算是被交警查到了也不會有事兒的,人家可是警官!」   唐燕笑著說,藉著謝雲有些醉意,唐燕也頻頻的朝胡周拋起了媚眼兒。   而胡周緊挨著夏秋坐著,那腿就緊貼著夏秋的腿不住的磨蹭起來,夏秋也不吭聲,任胡周在桌子底下騷擾她。可胡周卻得寸進尺,一隻手也摸了下來,那大手在夏秋的裙子上面來回撫摸著,讓夏秋不由的方寸大亂,夏秋只是嬌嗔的瞪了胡周兩眼,胡周卻裝作沒有看見。   從酒店裡出來,謝雲還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而且走路也盡量不失態。可等她去開車門的時候卻被胡周攔了下來。   「還是我來開吧。」   胡周知道謝雲是個很要強的女孩,雖然嘴上說是醉了,但總想表現出不醉的樣子來。她還想堅持,胡周卻摟住了她的腰,把車鑰匙從她的手裡奪了出來,先扶她上了後面的座。   「我能行……」   謝雲的兩條腿還在下面不想縮進車裡,胡周卻硬搬著她的腿塞進了車裡,在抬起她的小腿的時候,卻正好讓她的裙子底下洩了光,胡周是不經意間看到了她裙子裡面的小白褲。他的血呼的一陣湧了上來,但很快就被他壓了回去。現在可不能亂了方寸,他得開車。   「坐好了,別動。」   胡周摁住了她的腿,因為剛才往車上搬她的腿的時候,那裙子滑到了她的腿根,露出了大片白腿來,胡周捏住了她的裙子,讓謝雲好緊張,「你幹什麼?」   胡周又扯著那裙子拉了下來,蓋住了那一片雪白。   謝雲努著嘴瞪了他一眼。胡周喝了酒之後就跟喝了涼水差不多,沒有一點兒酒意,好幾次他都想去檢測一下身體裡會不會有酒精含量卻都沒有那樣做。   「你沒事兒吧?」   躺在後面座上的謝雲還是不放心胡周,畢竟他喝得太多了。   「把心放在你的肚子裡吧。我能把你送回去的。」   這時候,唐燕的車子已經在前面走了,胡周才上了車子慢慢開動。   「回總部嗎?」   胡周問道。   「你住哪兒就去哪兒。我得先把你送回去。」   謝雲還不忘了自已主人的身份。   胡周鼻子裡哼了一聲,心說,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送我?   「還是先送你吧。不然又得麻煩唐秘書送你了。」   胡周說。   謝雲想想也是,只好說:「白鷺小區。」 第403章 謝雲醉酒   唐燕一邊開著車子,從後視鏡裡看到,胡周的車子朝著白鷺小區駛去了。「八成今晚胡周是不會回來了。」   夏秋也看到了胡周的車子沒有跟上來,她斷定這小子一定是讓謝雲的姿色給迷住了,再加上今天晚上兩人喝得那麼投機,正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兒了。   謝雲雖然醉了,可心裡卻清醒著,還能說出從哪兒拐彎往哪兒走。好在晚上的車子並不太多,再說謝雲住的又是富人別墅區,有相當一片還在開發中,住進來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這一片就顯得清靜一些,而謝雲憑著她的商業眼光早就看好了這一片地,所以才在這裡買了房子。   車子慢慢的駛進了小區,在謝雲的指揮下,停在了她的小院裡。謝雲還坐在車子裡,就開始下逐客令了:「今晚我喝高了,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但她還沒有下車的意思,好像是想在車裡清醒一下。   「你一個人能行嗎?喝這麼多!」   胡周雖然覺得美女喝高了是個下手的好機會,不過,由此他也覺得謝雲為了增加銷售額,天天這樣泡在酒裡相當不易,於是對於她的那份喜歡,便在瞬間裡變成了關愛。「我把你送進去吧。」   胡周下了車子站在謝雲的一邊。   「沒事兒——你走吧。」   胡周已經拉開了車門,可謝雲卻不讓他接近,伸手想推開胡周,那手卻撲了個空,差點兒從車上閃下來,胡周趕緊伸手攙住了她,不想,那手無意間就扶到了她的腋下,正好碰到了她的那一隻鼓鼓的秀峰。   「別——想趁我——喝醉了,佔我的便宜……」   謝雲越來越醉了,胡周想拉都拉不動她。因為他不好直接去抱她。這樣想把她弄下車來就更有難度了。胡周想,如果家裡有人的話,謝雲早就讓人出來接了,而且看看樓裡黑洞洞的,如果說有鬼還差不多。   胡周不顧謝雲的反對,硬是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去關車門,又鎖了車便扶著謝雲往樓裡走。謝雲因為被胡周這樣攬著身子,那衣服都攢了上去,把小肚皮都露出來了,胡周的手不好往上挪,只好扶在她的肚皮上,她的身子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滾燙。   「我自已能走。」   謝雲堅持著推胡周,胡周撒了手,但她立即歪歪扭扭的朝一邊倒去,多虧胡周扶得及時她才沒有倒在地上。   「別逞能了!我又不會強姦了你!」   他扶著謝雲一直走到了門前,辨認著哪把鑰匙是開防盜門的,終干開了兩層之後打開了門。   「我不要——去臥室,就在這兒。」   謝雲指著客廳裡的沙發說。胡周沒有強迫她進臥室,便扶她躺在了沙發上,他趕緊倒了涼開水自已灌下去,又弄了一杯讓她喝下去。又擁著她的身子坐在那兒。   看到謝雲醉成這樣,胡周已經沒有心思去佔她的便宜了。而胡周也因為不放心,沒法走開了。其實今天晚上不論到夏秋還是唐燕那裡,胡周都會受到她們的優待的,而來到了謝雲這裡卻只能做她的奴隸了。誰讓自已喜歡她的呢?   胡周就這樣摟著謝雲,讓她趴在自已的身上睡著了。她那鼓鼓的兩座秀峰毫無避諱的抵在胡周的身上,因為那衣服被攢得不整齊,所以她那兩隻玉兔也有一半兒從那罩子裡擠了出來,雪白雪白的。   為了讓她舒坦一些,胡周讓她躺在沙發上,而自已卻坐在那裡,他還脫下了自已的西服上衣蓋在了她的身上。胡周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等謝雲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已正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開始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定睛看時才認出他是胡周。再看看自已的衣服,那上衣都散開了扣子,那深深的溝壑都露在了外面。她趕緊扣好了扣子,看胡周時,他卻呼呼的睡著。原來自已趴在胡周的身上睡了好幾個小時。此時已經是夜裡一點多。   謝雲感覺清醒了許多,只是有些口渴。但她還真的不想從胡周的身上爬起來了,她第一次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的那顆少女之心突然間萌生了一種特別的情愫。   於是,忍著乾渴,謝雲又把臉伏了下去,兩手摟住了胡周的腰。如果胡周不是正人君子的話,或許她現在早就不是處子了。但他把自已送回來並摟著自已睡,卻已經證明他是喜歡自已的。一種甜甜的感覺湧上了少女的心房。   現在她弄不清楚胡周跟夏總到底是什麼關係,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於自已跟胡周的親近,夏總並不介意,而且今晚的飯局上她還看出來夏總好像在有意撮合他們兩個。   不管怎麼說,已經這個時候了,就算是讓胡周回去,自已也已經說不清楚了。她又趴在胡周的身上迷糊了一陣子,不知什麼時候胡周也醒了,他試圖想挪開謝雲的身子,但謝雲雙臂摟著他的腰,他根本就沒法弄開她。可是,他已經想去廁所了,那兒脹得厲害。   謝雲不僅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更要命的是,她還是一個相當性感,極具誘惑的女人,這就不好辦了,此時,胡周既有那方面的原因,又有了尿意,他是非去廁所不可了,於是,他再次試探著拿開謝雲的胳膊,而此時的謝雲其實已經醒了,只是她故意不鬆開。當胡周第三次去拿開她的胳膊的時候,謝雲竟然又使了使勁兒摟住了他。   「我想去衛生間。」   胡周感覺到謝雲是故意的了,只得直說。謝雲沒有說話,而是賴皮似的趴在胡周的身上不起來。胡周就仰躺在沙發的一端,謝雲的身子就結結實實的趴在上面,中間那突起的部位可是清晰的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胡周故意動了一下,謝雲心裡也跟著一動,她只好坐了起來,臉紅紅的瞥了胡周檔部一眼,看到那裡正脹鼓鼓的嚇人。見謝雲閃開,胡周才慢騰騰的起來去了衛生間。多方面的原因使得胡周小便的聲音特別大。   謝雲坐在沙發上聽著那很響的小便聲不由的笑了起來,心想,胡週一定是憋壞了。而且他小解了好長一段時間。等胡周出來的時候,謝雲看見那一處高山已經消了下去。謝雲把屁股挪了挪,又讓胡周坐在了那兒。   「你上樓睡吧,我得回去了。」   胡周裝模作樣的說。可謝雲卻當真了,著急的說道:「都這麼晚了,你回哪兒去?總部的大門都關了。」   「那我跟你孤男寡女的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   胡周看著她那泛紅的臉說道。   「你還怕我站污了你的名聲呀?」   謝雲努著小嘴兒說。   「我怕什麼?就怕對你不好嘛。」   「我不在乎!」   謝雲再次趴到了胡周的身上,雙臂摟住了胡周,那樣子是要粘住他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沙發上了!」   謝雲任性的摟著胡周,那胸前鼓鼓的兩團肉很惹火的撩撥著胡周的神經。   謝雲已經是個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了,對於情愛當然有著強烈的渴望,只是這兩年她除了唸書就是忙於工作,還真沒有時間來談情說愛,最關鍵的一點是她一直沒有碰上一個合適的。而胡周卻突然間闖進了她的心裡。   「你不怕我非禮了你?」   胡周看著她那副天真的樣子問道。   「我願意。」   有了這一句話,胡周等干拿到了通往謝雲感情領地的一張通行證,他突然間捧起了她的臉,她也靜靜的看著胡周。慢慢的,胡周的嘴俯了下來,印在了她那微微有點灼燒的唇上。   兩人翕動著雙唇,相互輕咬著,慢慢的,她探出了舌尖,勾引起他的舌頭來。漸漸的,兩人的唇舌完全交融在了一起,在不知不覺之間,胡周的一隻大手也撫到了她的一隻玉兔上來。他一邊吸吻著謝雲那香滑的舌頭,一邊握捏著她的玉兔,兩人都哼哧哼哧的喘息起來。   或許是那酒精還沒有完全消散的緣故,謝雲覺得身上開始燥熱了起來,她的身子偏躺在胡周的腿上,與胡周熱烈的親吻著,任胡周的大手在她的兩座秀峰上為所欲為。   胡周最後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後面去,解開了那個小扣兒,並將那遮著兩座富士山的罩子抽了出來,而謝雲卻像是全然不覺,只是在那裡狂熱的親吻著胡周。   胡周的動作並不慌亂,而是慢條斯理的脫掉了她的上衣,胡周停了下來,不再去扒她的裙子,他覺得這已經足夠了,如果要發展下去的話,後面一切都會自然發生的。於是,他開始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撫摸了起來。   而謝雲則打算把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似的,她那光滑而潔白的身子在胡周的懷裡扭動著,享受著男人第一次給她的愛撫。她感覺就像是自已第一次喝酒一樣,雖然只是小沾了一口,感覺卻是那麼強烈,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奔騰了起來。她漸漸的有些醉了,忘乎所以了,她好想去觸摸胡周那堅實的肌肉,她慌亂的解開了胡周的上衣,也把他的上身扒得光溜溜的。   兩人那滾燙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在運動中想到摩擦著。謝雲那渾圓的兩團在胡周的胸膛上打著滾兒。謝雲很快就在鼻子裡哼了起來。   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讓她酥軟得柔若無骨,特別是當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握捏的時候,她的身上就跟觸電似的一陣陣的發麻。   胡周擁著她的身子,一邊親吻著坐了起來,卻把她壓到了下面。但兩人的嘴卻一直沒有分開,現在胡周再去撫摸她的胸前的時候就更方便了。但他只在那兒撫摸了一小會兒,那手就滑到了她的腿上來。   兩人纏在一起多時,那裙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被翻捲了上來,露出了她的兩條長腿,因為穿的是職業套裝,謝雲並沒有穿絲襪,而那腿就更加光滑了。他的大手從她的膝蓋往上撫摸著,來來回回,可就是不去觸碰那個神聖的地方,而這更讓謝雲心裡身上都癢了起來。 第404章 第一次感動   兩人都脫光了上衣,整個上體都赤熱的摟在了一起,那種感覺卻是謝雲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她自已都感覺全身滾燙起來。   胡周擁著她熱烈的親吻著,撫摸著。但最後胡周卻硬是堅持著沒有去靠近她最私秘的地方。   胡周把自已的上衣蓋在了謝雲的身上:「別感冒了。」   他的溫存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以為他會繼續朝著她的深處進發,一直到把她壓在身下的。   兩人就那樣趴在一起。胡周不要求進一步,謝雲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摟著一直到了天亮。   「該吃早飯了吧?」   胡周晃了晃謝雲的身子,可她卻已經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幾點了?」   謝雲好像從自已的丈夫身上爬起的小媳婦,竟沒有半點的羞澀。她的胸前那兩朵燦白的秀峰正毫無遮攔的亮在那裡,胡周只是朝那兒瞥了一眼,並沒有貪婪的表情。   「六點半了,你不得上班嗎?」   胡周撫摸著她的短髮說。手從她的香肩上滑了下來,撫在了她的背上。   「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   謝雲又將那滾燙的身子伏在了胡周的胸膛上來,那灼熱的感覺此時清晰的刺激著胡周的神經。但一夜都熬過來了,他不在乎這一次能不能上了這個漂亮得讓所有的男人都垂涎的女人,只要有了今天,他就不擔心往後她再跑掉,憑著胡周的感覺,謝雲是從心底裡喜歡上了自已。   「不怕董事長怪罪下來?」   胡周努了努嘴,在她的秀髮裡親吻了一下。   「嗯——人家再睡一會兒嘛!」   謝雲在胡周的身上撒著嬌,簡直就是新婚的女人一般。胡周也安靜了下來,就讓謝雲那樣靜靜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看著牆上的表,一直到了七點的時候他才叫她,其實他知道謝雲趴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睡著,她只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並不是真的困了。   公司裡上班是八點,她這個銷售部的總經理必須在七點五十就得坐到辦公室裡,以給下屬形成一個敬業的好印象,她向來反對那些拖拖拉拉的年輕人。   可是今天,她卻忽然覺得公司裡的事情不再那麼重要,她趴在胡周的身上的感覺才是最讓她在乎的。她忽然間覺得這些年的打拼好像就是為了贏得這幸福的一刻。哪怕是被董事長罵一頓她都覺得值。更何況昨晚剛剛請了董事長一頓飯,董事長也知道她喝得實在是多了,不會怪罪她不起來的。再說了,一般情況下,這些總經理是不會有人查坐班的。他們憑的全是自覺。   但到了七點半的時候,謝雲還是從胡周的身上爬了起來。「你沒睡好吧?今天就在我這兒補一覺吧。我要去上班了。」   謝雲從胡週身上爬起來後就站在胡周的面前大大方方的穿她的上衣了,她把那罩子扣上去,然後又轉過身,背朝著胡周說:「幫我一下。」   胡周當然知道她的用意,她希望在她穿上衣服之前他能再撫摸她一回,又不是她自已扣不了後面的扣兒,平時她都是怎麼做的了?   胡周沒有去扣,而是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謝雲,兩隻大手結結實實的捂在了那兩座秀峰上。謝雲趁著這機會說話了:「一晚上人家光著的時候你不摸,現在倒來勁了!」   她沒有責怪胡周的意思,只是提醒他,要是再不上我的話,我可要穿上衣服上班去了!   但胡周也只是捂著那突起的秀峰握了兩下,而謝雲則清楚的感覺到後腰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著她。她心裡罵道:明明饞得要命,卻硬要充君子!可她嘴上卻說:「你把我都捏酥了!」   她太享受那種被胡周大手握捏的感覺了。   胡周的手從前面撫了回來,替她扣好了扣子,「一起出去吃點兒吧,不然一個上午可受不了。再說昨晚你喝了那麼多的酒,對身體不好。」   「算了,沒時間了。」   謝雲有些沮喪的穿上了衣服,她知道,到了這個份兒上,胡周都沒有要求做,她自然不再指望了。做為一個向來自我感覺良好的女孩,他竟然沒有上她!謝雲一時間有一個屈辱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如果不是自已有著很強的克制力的話,她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女人就是怪,要是被人強迫了的話,一定會哭,可竟會有被人冷淡了也會哭的。其實胡周並沒有冷淡她,只是沒有做最後的一步,而謝雲卻是那麼的渴望,因為一個女孩子連上衣都脫光了,卻沒有達到那一步,怎麼說都講不通的。   「我也得去了。我有事兒還得跟夏總商量。」   兩個人就這樣空著肚子去了公司。謝雲的腳步是踏著七點五十整的時鐘走進自已辦公室的。其實這幾天她已經無事可做,貨物已經不敢再往外發了,幾乎每發出一批就被扣一批。她乾脆坐下來坐觀事態的發展。   胡周去了夏秋那兒一趟,結果發現夏秋跟唐燕兩人都不在。胡周出了大門,步行了很遠的路,才找到了一家餐廳,買來了兩份早餐打包提到了謝雲的辦公室裡。   謝雲正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她怎麼也弄不明白,胡周為什麼到了那程度了還能定得住不動她。是自已不夠吸引人還是胡周是柳下惠?正在尋思之間,胡周就來敲門了。   當謝雲看到胡周手裡的兩份早餐的時候,她的眼睛立即濕潤了起來。這些年來,除了幾個想拍她馬屁的下屬給她買過早餐之外,再也沒有男孩子出於對她的關愛而買過一回早餐。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胡周,卻不去接胡周手裡的早餐,眼淚就要滾出來。   「怎麼了?」   胡周笑了笑,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真好!」   謝雲小聲的說著,她本想去擁抱一下胡周,可胡周手裡卻拿著兩份飯,她只好接過了包,一滴淚竟然滴在了包上。   「至於嗎?別嚇著我呀!」   胡周笑著抹了抹謝雲那濕潤的眼角。而謝雲鼻子一酸,更止不住了,不過,她現在是破涕為笑。   「不許笑話我!女孩子就愛哭,你不知道呀?」   她接過了那兩份早餐放在自已的辦公桌上打開。其實這兩份早點非常簡單,不過是永和的豆漿跟幾根油條而已,但對干謝雲這個大經理來說,此刻卻有著特別的意義。她跟胡周兩人都坐在桌子外面吃了起來,謝雲似乎特別想表現出一副狼吞虎嚥的架勢來,只有那樣,她才能表達此時的心情。   「要是不夠,你連我這份兒也吃了吧。」   看到謝雲那副樣子,胡周還以為她是餓極了呢。   「不要以為我瘦就不能吃東西了,要是娶了我這樣的女人,你可真不一定養得了我呢,我會把你吃窮的!」   謝雲一邊吃著一邊看著胡周。   胡周故意放慢了節奏,如果他停下來的話,他怕謝雲也不吃了。其實謝雲吃不了多少,看到胡周故意放慢了速度,謝雲則拿著一根油條往胡周的嘴裡送了進來。   「吃嘛——」   謝雲此時哪像一個大經理,倒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胡周只得順從了她,張嘴咬了一口。然後謝雲又拿起了豆漿來喂胡周。   「你看這豆漿的顏色正不正?」   胡周喝了一口問謝雲道。   「怎麼了?我沒嘗出什麼異味兒來呀?」   「這顏色像什麼?」   胡周又提醒了一句。   謝雲莫名其妙的端詳了一番,也沒看出什麼毛病來。   「像不像女人的奶?」   胡周壞笑著說道。   「你這個壞蛋,竟往歪處想!」   謝雲在胡周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兩座秀峰也誇張的在那兒顫了起來,「怎麼,是不是想喝女人的奶了?」   謝雲一邊跟胡周開著葷玩笑,一邊臉紅起來。   「我想吃你的奶!」   胡周仰著頭,很渴望的舔了舔嘴。   「去吃唐燕的奶吧!」   謝雲這樣說,也是因為昨晚喝酒的時候看出來他跟唐燕關係也不太一般。她這是想試探胡周到底跟唐燕有沒有那種關係。   「我就想吃你的。」   胡周依然笑著。   「真是個色鬼!」   謝雲臉上一片緋紅,卻沒有惱,她都光著上身摟著他睡了一夜了,哪會計較他的調戲。   謝雲拿著那桶豆漿朝桌子上放去,其實她完全可以放在她那一邊,而她卻非要從胡周的肩頭上傾過身子去。她是故意把自已的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臉上來。胡周順勢一把抱住了她。   「壞蛋!讓人看見了!」   謝雲沒有掙扎,只是兩手摟住了胡周的頭,她那鼓鼓的兩團柔軟正好抵在了胡周的臉上。   「我想嘗嘗你喝下去的豆漿變成了奶水沒有!」   胡週一邊壞笑著,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裡面,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解開她的罩子。   謝雲心裡說,一個晚上人家都光著身子趴在你的懷裡,你卻不動,現在到了辦公室裡卻又要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一點不樂意的表示。她任胡周解開了她的罩子並抽了出來。那罩子就放在了辦公桌上。   胡周進而解開了她的上衣,只是兩個小扣兒而已。敞開之後,那兩團雪白立即彈了出來,謝雲身上穿著西服,而裡面卻什麼也沒有了,只是那高聳的雪白秀峰挺立在那裡。他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就摟過了謝雲的腰,張嘴就啥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吸了起來。   謝雲本以為這事兒應該昨天晚上就發生了的,而現在才發生,雖然晚了一些,但她卻覺得更加刺激。因為這是在自已的辦公室裡,她有七分興奮,又有三分緊張。她小心的聽著外面走廊上的動靜,生怕哪個下屬進來找她簽字撞見她的風流韻事。   但謝雲很快就被那種狂吸與撫摸弄得暈乎乎的了。尤其是當胡週一邊親吻著那秀峰又一邊在她的裙子底下撫摸著她那要命的地方的時候,她忍不住小聲的呻吟了起來。   「胡周……別……辦公室裡……不行……晚上……你想咋樣都行……」   謝雲輕輕的扭動著身子,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已的意志了。 第405章 銷售記錄   胡周兩手搓著謝雲的兩座秀峰,那嘴叭達叭達的吸著,極其調皮的抬起眼來看著謝雲。   「你可真夠淘氣的,在家裡的時候人家讓你吃你卻不吃,偏偏要出來到了辦公室裡再吃,也不怕讓人撞見了!」   謝雲特意把那小西服向兩邊撐了撐,這樣她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胡周的臉了。   「會有女下屬進來嗎?」   胡周鬆開嘴兩隻大手抓著那雪白乳房使勁捏了一陣,壞笑道。   「怎麼,就我一個還不夠呀?你可真夠貪的了!要不要我把唐燕也給你叫來?」   「可惜她現在沒在家,跟董事長出去了。」   胡周鬆了手,將她的西服扣子扣好。但因有了罩子的約束,那兩團肉還真的束縛不太住了。   「哪有這樣穿西服的?」   謝雲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把那個給我!」   她朝桌子上努了努嘴說。   「穿那個幹嘛了?這樣就挺好看的,我喜歡。」   胡周隔著那西服在那鼓鼓的兩座山峰上握捏了兩把,那手感還真的很蠱惑人。當胡周兩手在那上面捏著的時候,那兩團雪白就要從裡面擠出來似的。   「能不能告訴我,你跟董事長是怎麼認識的?董事長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忘年交,真不可思議。」   謝雲站在那裡任胡周兩手搓揉著她,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那會顯得有些不自在,而這樣,她就覺得自然一些了。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了,我這次來是為了你們公司的藥品的。知道為什麼你們的藥品屢屢被扣嗎?不是你們被人盯上了,而是上面正準備打擊一個犯罪集團。而你們公司整個的被捲進去了。這事兒你必須保密,誰都不能說的。」   胡周之所以說出來,是因為他已經覺得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而且整個公司對於那幾個天恩研究所派過來的技術員控制得非常嚴密,他們插翅難逃了。   「也就是說,有人藉著我們的產品在作毒品生意?」   「不是生意,而是在危害社會,如果說做生意的話,這還只是最初的一步,如果相當一部分的人吃了你們生產出來的藥品之後,下一個階段就必須吃他們生產出來的一種特殊藥品了,那才是他們真正賺錢的時候。」   胡周的手一刻也沒有鬆開,好像是在給謝雲做著按摩。   「真的假的?」   謝雲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有人故意為難雲州集團來對付夏秋的呢。現在看來,她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   「你以為我在編故事給你聽哪?據我所知,受害的,不止你們一家公司。嘿嘿,我都是受害者呢。」   「怎麼講?」   謝雲不明白一個警官怎麼又成了受害者了。   「現在跟你說不清楚,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胡周不想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那會嚇著她的。   「董事長幹什麼去了?」   謝雲覺得今天唐燕跟董事長一起出去一定有什麼要事。   「不清楚。」   正說話間,唐燕已經來到了門前。謝雲聽到走廊裡的腳步聲,立即從胡周的手裡掙脫了出來,兩手迅速整理了一下她的小西服,可沒帶罩子,怎麼也遮不住那兩團雪白的豐挺乳房。看到唐燕進來的時候,謝雲的臉上一陣大紅。   「小唐,什麼事兒?」   謝雲站在那裡,身子幾乎不敢動彈,只要稍一動彈,那豐挺的雪白乳房就要從胸口滾出來。這可瞞不過唐燕的眼睛,她一眼就瞥見了謝雲的上衣有異樣,但她卻不說出來,再望桌子上一瞥,就看見了那副被胡周抽出來的罩子了。   「董事長要你去她的辦公室,要你順便帶上這一年來的銷售記錄。」   唐燕的臉色並沒有因為看到了這一切而發生什麼變化。她知道胡周的把戲,見個美女就要上的,他怎麼可能會放過謝雲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   「那好,你先回去吧。我找一下那些記錄,馬上就過去。」   謝雲那身子筆挺筆挺的,不敢有半點彎曲,不然,那寶貝就要從胸口裡蹦出來了。她轉過身子來來看了胡週一眼,朝胡周使了個眼色說道:「你也先去吧。等有空兒再說。」   胡周知道她是怕被唐燕發現,而胡周並不在乎這個,他巴不得讓這幾個美女湊到一張床上去呢。胡周跟著唐燕一起出了謝雲的辦公室。   「燕子,走那麼快幹嘛?」   胡周緊追了幾步,可唐燕卻走得很急,根本就沒打算跟胡周並肩而行。唐燕也不說話,一個勁兒的走到了電梯門前。開了電梯,裡面已經有人,胡週一步跨了進去。可唐燕卻沒有進去。這讓胡周差點兒閃了腰。   胡周獨自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並沒有人。胡周走進了裡面的那間臥室裡也沒有找到夏秋的影子。他正想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碰到唐燕往裡走,兩人差點兒撞在了一起。   「董事長呢?」   胡周不解的問,他原以為夏秋一定早就等在辦公室裡了。他聽說夏秋要謝雲報上今年的銷售記錄,那一定是要行動了。可他為什麼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董事長去哪又不會向我請示,我怎麼知道。」   唐燕撅著嘴,仰著臉。不過,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種傲氣了,她只是拿拿樣子給胡周看。根據唐燕的推斷,昨天一夜,胡周都是睡在謝雲的別墅裡的。   胡周只能動粗的了,他一把抱住了唐燕那玲瓏的嬌軀,像一個淘氣的孩子似的求道:「好妹妹,不要生氣嘛,告訴我,夏總哪兒去了?為什麼這麼急著要今年的銷售記錄?」   「我真的不知道。」   唐燕看到胡周焦急的樣子,便覺得可能事情很重大,這才不跟胡周計較情緒。他正抱著唐燕的時候,夏秋卻從外面進來了,嚇得唐燕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去給董事長倒水。而夏秋卻像是沒有看見似的,直朝自已的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去。   「昨晚睡得怎麼樣?」   夏秋一邊坐下來,一邊隨口問胡周道。   「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沒上她的床?」   夏秋抬起頭來不相信的看著胡周問道。   「真沒上她的床,誰騙人是這個!」   胡周用手指做了個爬行的樣子,把夏秋跟唐燕都逗笑了。   「謝經理呢?」   夏秋問唐燕。「她說要整理一下,馬上就過來。」   唐燕說。   胡周來到了辦公桌前那把椅子上坐下來與夏秋面對著面問道:「有什麼事兒?」   「沒什麼,我只是怕萬一有事了,又找不出銷售記錄來,或者到時候手忙腳亂的,還不如現在就把東西準備好了。你說是嗎?」   夏秋顯得未雨綢繆。   「薑還是老的辣呀!」   胡周翹起了大姆指誇道。   「如果不把證據保存起來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很被動。」   「我的夏總,你都可以做一個警察了!」   胡周隔著那桌子給了夏秋一個飛吻,看得唐燕小臉兒都紅了。胡周還想坐在那兒跟夏秋調皮淘氣,夏秋卻朝他身後努了努嘴,胡周回頭一看,謝雲已經走進了辦公室裡,懷裡抱了一螺記錄。唐燕趕緊上前替謝雲接了過來。   胡周為了獻慇勤,又想從唐燕的手裡接過來,可他去接那一螺記錄的時候,卻故意在唐燕的胸上捏了一把,有那一螺本子擋著,唐燕倒不害怕被董事長看到,但那小臉還是一陣潮紅,胸口也突突的跳了起來。   夏秋對那些記錄一本本的進行了核對之後,又讓唐燕鎖在了董事長辦公室的保險櫃裡。目前這是最安全的辦法。而且由唐燕來做這安全工作,夏秋十分放心,她畢竟是警校畢業的,受過專業的訓練。   「胡周,如果我現在就對那幾個技術員控制起來的話,是不是犯法?」   夏秋擔心的問。   「如果別人控制了他們的話,也許是犯法了,可是你夏總做了就不一樣了。」   胡周慢悠悠的說道。   「別跟我沒正經,我現在可是正經問你問題呢,我怕夜長夢多,萬一讓他們跑了,我找誰對證去?」   夏秋當然得替自已的處境著想,她清楚自已已經陷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必須奮力自保才行。這是一個人的本能。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兒,他們的犯罪證據已經被我們掌握,只是一個時間早晚的事了,從現在開始,你所做的事情都由我來負責好了。不過,得事先讓我知道喲?」   「我想今天就把他們抓起來先關著。」   夏秋果斷的說。   「不可,那會打草驚蛇的,必須統一行動,我現在還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呢,你這一個環節單獨行動了,那會影響整個計劃的。」   胡周打著官腔兒笑道。   「就不怕他們跑了?」   夏秋還是不太放心。   「他們跑得了嗎?放心吧。你佈置得很嚴密了,不要不相信自已,你現在把他們抓起來豈不是給自已增加負擔?你把他們放哪兒?是不是得關起來?你想非法拘禁呀?」   胡周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一切由你負責嗎?現在又往我頭上扣帽子了!」   「我說是負責,可沒有讓你犯法呀,要知道,就是警察也不能非法拘禁人的!」   胡週一本正經的說道。而夏秋卻撇了撇嘴:「不要跟我講那些大道理。今天上午想吃啥?咱們四個人兒一起。」   夏秋看著謝雲的臉問道。   「昨天喝得太多了,今天醒來還暈乎乎的呢。」   謝雲為了掩蓋昨天晚上跟胡周的關係而故意這樣說的。   「那就是胡周不對了,你可是當醫生的,小謝喝得頭昏腦脹的,你就不會想個法兒幫她解決一下?」   夏秋意味深長的笑道,「至少也得給人家捅一捅經絡嘛!中醫上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我想只要讓胡周給捅一捅,一定就會通了!」   說完,夏秋跟唐燕兩人都格格格的笑了起來。   礙干夏秋是董事長,只能讓她開自已的玩笑了,而唐燕一個小秘書也跟著咯咯咯的放肆的笑,謝雲便走過去在她的腰上狠勁的擰了起來。 第406章 董事長的花招兒   「董事長,昨天晚上我跟胡周兩個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呀,我們雖然都喝得不少,可我們什麼都沒做,不信我可以開出醫院的證明來的,我保證……」   謝雲極力想表白自已跟胡周昨天夜裡的清白關係,便有些慌不擇言了。   「還開什麼醫院證明?人家胡周就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法醫呢,他的證明最有公信力了,你讓他給你證明一下就得了!」   夏秋笑著反駁謝雲道。   謝雲一看說也說不過董事長,乾脆不再爭辯。她發現,一個下屬,尤其是開玩笑的時候,與上司對決的話,你就別想找便宜占。   看到謝雲不再說話,夏秋倒沒了勁了,她故意安排讓胡周坐到了謝雲的身邊去,她就不信她們兩個會坐得住。   果然,沒喝了幾杯酒之後,胡周就開始在桌子下面動了起來。先是胡周撩撥謝雲,後來竟是謝雲主動的去撩撥起胡周來了,兩個人一來一往,在桌子下面越來越放肆起來。最後,胡周竟然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而謝雲則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把手伸進去握住了那粗壯的肉棍。   「現在這杯酒,我要求你們都雙手端起來!」   夏秋突然嚴肅的說。她是兩隻手端著杯子的,唐燕當然也迅速的兩隻手端起了杯子來。唯獨胡周跟謝雲兩人都沒有用雙手端,兩個人都是一手握著杯子的。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   夏秋看得清楚,胡周的手正在謝雲的裙子裡摸索著,而謝雲的手則被卡在了胡周的褲子裡,想抽都抽不出來了。謝雲一時間急得滿臉通紅。「我……」   謝雲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說出個理由來。   「今天晚上我可說好了,誰也不許單獨睡覺,正好我們四個人,今晚就到我那兒去,咱們玩個通宵。」   夏秋沒有再去追究謝雲的手為什麼沒有拿上來,卻已經讓謝雲很尷尬了,而胡周卻一點都不在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當胡周再去撩撥謝雲的時候,謝雲就很收斂了些。   這一次沒有人喝得太多,只是象徵性的喝了點兒圖個舒服。兩輛車子,四個人回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裡。   「玩什麼?」   謝雲有些緊張的小聲問唐燕。   「玩麻將吧?今天上午董事長專門讓我給買來了一副竹骨麻將。」   唐燕小聲跟謝雲嘀咕著就跟著夏秋進了她的臥室。   沒有專門的麻將桌,夏秋讓唐燕把自已的一張茶几倒出來作了臨時的麻將桌,倒不比專業的麻將桌差。唐燕又去了接待室裡找了一塊平絨的布鋪在了上面,正好四個人搓麻將。   「你領著部下搓麻將,是不是有些不務正業呀?」   胡週一邊搓洗著剛剛倒出來的麻將一邊笑呵呵說道。   「天天忙還真沒坐下來跟你們玩過。今天破一破例子,就在這裡放鬆一下。不過,今天可得有個輸贏的。」   夏秋說著就解開了她的西服扣子。夏秋要是解了西服扣子,裡面就露出了那精緻的罩子來,那樣子極豪放,也挺迷人的,竟不顯放蕩。   她這一舉動竟嚇壞了兩個下屬,唐燕跟謝雲兩個人張大了嘴巴。夏秋卻裝作沒看見伸出兩隻白晰的手來洗麻將。此時的夏秋臉上如敷了胭脂似的一片紅潤,正是興高采烈的樣子。   「那你講個規矩吧,我們都聽你的。」   胡周似乎看透了夏秋的意思,她是想藉著搓麻將的引子搞些花樣,只是不知道這花樣搞到什麼程度。   「咱們一圈一計分,誰要是輸了,就扒一件衣服下來。」   夏秋笑著說。   「董事長,這賭注也太大了吧?」   謝雲首先提出了反對,雖然她很嚮往跟胡周來一段熱烈的情戲,可在這種場合,扒掉衣服,那可不是小事兒。   「我都敢,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夏秋瞪了謝雲一眼,她量這個下屬不太敢違抗她這個董事長的命令,「我帶頭兒,我輸了也一樣,不用你們動手,保證我自已來。」   兩個下屬也不再言語了。   胡周倒樂了,不論是誰輸了,他都有好戲看了,就算是自已輸了,也是在三個美女面前扒衣服,他才不在乎呢。   「那就這樣講定了!誰也不許耍賴的!我可是監督官!」   唐燕自告奮勇的說。   於是,四個人一起搓起了麻將來。玩麻將的規矩有很多,可夏秋卻主張不計番數,和牌為準。   於是,一圈下來,竟然是胡周輸了,其實胡周並不計較開始的一圈是誰輸贏,就算是他來開個頭,那也無所謂,他不信,玩一個通宵就沒有一個女人脫掉衣服的。   果然,三圈下來之後,唐燕連著就扒掉了兩件,她一件是西服,另一件就是裡面的襯衣了。幸虧她穿了襯衣的,如果像夏秋那樣裡面只穿一副罩子的話,那可就慘了,扒掉兩件之後,她就得光著上身了。雖然她跟胡周早就演遍了床上的功夫,可是,要她當著另外兩個女人的面把衣服脫了,還真沒有那份勇氣。   「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一個人,是吧?」   唐燕似乎意識到打牌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圍攻她一個,她每次眼看就要和的牌卻就是和不了,而且最終都是她給別人點了炮。   夏秋笑著說道:「只能怪你的運氣不好,我們又沒有用什麼暗語。」   唐燕埋怨也沒有根據,她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終於第四圈之後是董事長夏秋輸了。   唐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沒想到夏秋卻毫不猶豫的就扒掉了已經解開扣子的那件西服。現在她上身只有那副罩子了,那豐挺的兩座秀峰在那副罩子底下很不安分的顫動著,特別是洗牌的時候,胡周的目光總忍不住在夏秋的胸前掃來掃去的。雖然他跟夏秋也已經有過多次磨合,但現在這種情形之下看著董事長在兩個下屬面前這樣穿戴,他還真有些心猿意馬了。   「小謝,我們可都按照規矩來的,要是輪到了你可不許耍賴喲?」   夏秋盯著一直緊張得要命的謝雲說道。她知道,一晚上下來,小謝不可能永遠不輸。可第五圈計分的時候,就是唐燕輸了。   「你們真的合夥欺負我一個人呀?」   唐燕儘管懷著僥倖指望這一圈能落在謝雲的頭上,但事實是,她又輸了。   到現在為止,謝雲一件衣服也沒有脫下來。夏秋不服氣謝雲的水平高,只怪她運氣太好了,如果從胡周的角度來想的話,他不可能不想讓謝雲輸,這裡又沒有別的男人,誰脫都一樣,可機率就是一個怪事情,謝雲一連打了這麼多的圈數,竟然一件都沒有脫。   到了第六圈的時候,夏秋就不免特別往謝雲那兒使勁了,凡是謝雲打出的牌,夏秋就一定跟著打出來。但結果算下來,卻是夏秋輸掉了第六圈。現在她上身只有那副罩子了。   兩個下屬都直直的盯著她們的上司,看夏秋這回到底是脫還是不脫。完全出乎兩個下屬的意料,夏秋毫不猶豫的就解開了那副罩子,而且把那罩子扔到了她的床上去。夏秋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一旦失去了那副罩子的約束,立即就放肆了起來,謝雲跟唐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的董事長竟然會這麼豪放,當著胡周的面就把那罩子扒了,而且臉不改色!   兩個下屬不敢言語,也不敢去看,但夏秋那兩團雪白卻總是在她們的眼前晃來晃去。謝雲跟唐燕不時的交換一下眼色,但由干兩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很快,第七圈謝雲就輸了。謝雲很沮喪的看著另外三個人。   「這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快脫吧。」   唐燕激動得不行,總算讓她逃過了一劫。但謝雲也是裡面穿著襯衣的,她才不怕呢,離她把上身脫光了還差著兩圈。但往往是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明明看著就要和的牌了,謝雲卻偏偏因為緊張就給別人點了炮,有時候覺得自已的牌也不錯想多積一點分數保住這一圈不輸,卻偏偏又讓別人自摸和了牌。所以第八圈的時候,還是謝雲輸掉了。她只得扒掉了她的襯衣。接下來又是謝雲。   夏秋笑得不行了,「我就不信你謝雲的水平會比我這個老麻將高出多少,怎麼樣?也跟我一樣了吧?」   夏秋明顯有些幸災樂禍。但沒有辦法,人家董事長都帶頭了,現在謝雲只好也把那僅有的罩子扒了下來。   不過,謝雲畢竟還是個姑娘,她可沒有夏秋那副胸襟,當她扒掉了最後一件上衣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已的臉上燒得像是著了火一般。好在董事長的私人空間再也不會有別人來,但謝雲的心理跟唐燕夏秋都不一樣,她還是個處子之身,這樣光著上身,她的精力就更無法集中到牌上來了。干是,她輸得又脫掉了裙子。   現在場上穿得最少的就是她謝雲了,只有一條小褲權在身上,夏秋打開了房間裡的空調,保證不讓每個光身子的人感冒了。但謝雲卻總是覺得那六隻眼睛一直在盯著她那光潔的身子看。這讓她更加無法集中自已的注意力。謝雲輸得必須連那小褲權也要扒掉了。   「董事長,這遊戲太那個了吧?我今天表現得已經夠出格的了!」   謝雲求饒的看著夏秋說,希望她能放她一馬。   「這可是規矩,誰也不能壞了規矩的。就是我也一樣。誰讓你當初答應這個規則的?是不是只想看我老太婆的笑話呀?現在傻了吧?」   「胡周你回過頭去,不許偷看!」   謝雲沒有了救星,只好逼著胡周把身子轉過去,這樣她脫掉之後,雖然是光著身子,但畢竟那光著的下半身子還被桌子擋著。   胡周笑了笑,把身子轉了一下。趁著胡周背對著她,謝雲趕緊把那小褲權扒了下來,但她覺得好不自在,就算是沒有胡周這個男人在場,她也不好意思的。   夏秋朝唐燕使了個眼色,笑道:「按照規矩,這位置也得換換了,我們不妨用抓閹兒的辦法來決風位怎麼樣?」   本來胡周與謝雲是對著坐的,現在又要重新排坐,即使不搞什麼手段,胡周跟謝雲兩人坐在一起的機率也是相當大的。   唐燕忍不住竊笑了起來:「當然得換了。」 第407章 出讓股份   並不是什麼偶然,胡周真的就跟謝雲坐在了一起,這種概率實在是大的沒有辦法。而從內心裡講,謝雲並不排斥跟胡周坐在一起,只是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也在身邊,這才是讓謝雲尷尬的事兒。   四個人一邊搓著麻將,一邊議論起了藥品的事兒來。「這事兒咱們先不管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夏秋特別信任胡周,他最有可能幫得上忙。如果這次藥品的事兒不弄個水落石出的話,那雲州集團就有可能從此一撅不振。整個夏家的產業也就完蛋了。夏秋不相信憑著她跟胡周的關係,再加上兩個女兒對胡周的好,他就能袖手旁觀。   夏秋之所以這麼有信心,正是因為她發現胡周並不怎麼著急,好像早就成竹在胸了。夏秋這些年跟官場上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那敏銳的商業感覺從來就沒有出賣過她。她相信自已的判斷。   又搓起了下一輪來,現在不論誰輸誰贏,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夏秋跟唐燕似乎也都是心照不宣想看謝雲的熱鬧。而謝雲光著屁股坐在胡周的身邊實在窘得不行,她哪還有心思打麻將,尤其是胡周的那只罪惡的手老往她的腿上摸。   胡周的小動作已經若明若暗,並不太避諱唐燕跟夏秋兩個人了。他甚至直接把手撫到了那一片蓬鬆的雜草之上,而謝雲卻只能是忍氣吞聲,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胡周早已膨脹得不行,那褲子也支起了一架不小的帳篷來。   一連打了幾圈之後,胡周竟然還沒有輸到脫光了衣服的地步,而唐燕跟夏秋早就脫得都沒有再脫的了。   「胡周,老是我們幾個輸,有意思嗎?不如你也脫了,那才叫和諧呢。」   夏秋提議說。   物以稀為貴,當男女比例達到了一比三的時候,大家都希望看到胡周光了身子是什麼景觀,謝雲更是如此。   「那我也脫了?」   胡周笑呵呵的說。他根本就沒有把這當回事兒。不過,他只是扒了外面的衣服,保留著最後一片遮羞布。   「不行,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裝什麼清純?」   夏秋一使眼色,唐燕跟謝雲兩個女孩一齊擁了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胡周給扒了。讓謝雲臉紅的是,當胡周被扒掉了之後,唐燕竟然在胡周那傢伙上擼了一把。而胡周卻只能半推半就的被唐燕「污辱」了一番。   「董事長,我可是累了,光著屁股坐在這硬木頭上我可受不了,我歇一陣兒,你們三個玩兒吧。」   說著,唐燕就自覺的坐到了胡周的腿上,被胡周摟在了懷裡。   胡周當然是求之不得,他一手摟著唐燕,一手伸到前面去抓牌。他那隻大手不時還會在唐燕的秀峰上捏上一把。   夏秋沒說什麼,只是笑著瞪了唐燕一眼。謝雲也把身子挪了一下,給這兩人騰出了一塊地方。   唐燕好像很不害羞,兩腿分騎在胡周的腿上。等三個人都開始專心打牌的時候,唐燕卻悄悄的抬起了屁股來,一隻手伸到了下面。藉著桌子的掩護,唐燕跟胡周兩人的身子就套在了一起。   夏秋不用探過身子來細看,單是看唐燕臉上的那副醉意,就知道他們兩個在做著什麼了。唐燕的身子似在不經意間一起一落的動著,不時她還會插上一句,指揮著胡周該出哪一張牌。   「唐燕,就你知道累是不?也該我坐一會兒了。就你那屁股嬌嫩?」   夏秋嬌嗔的瞥了唐燕一眼,唐燕知趣的從胡周的身上下來,坐到了她原來的位子上去。   「胡周,到我這邊來,也讓我當一回座墊兒!」   夏秋看到唐燕讓出了位子,臉上便出現了潮紅。   胡周乖乖的從位子上起來,站到了夏秋的身後,他兩手伸到了夏秋的腋下將她輕輕抱起,坐到了她的位子上,又讓夏秋坐到了他的腿上來。夏秋剛一落座,就感覺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鑽進了她的身體。   「你這臭小子,又佔我的便宜!」   夏秋在胡周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卻沒有將身子拔出來。現在夏秋不讓胡周動她的牌,只讓胡周從後面抱著她,也不管胡周那兩隻手在她的胸上如何的放肆,她都像是沒事兒一樣。   可謝雲卻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她看到胡周那兩隻手在夏秋的身上捏著的時候,就感覺好像是在捏著她的一樣讓她暈炫。   夏秋一邊打著牌,一邊在胡周的腿上晃著身子,胡周是上下齊動,很快就讓夏秋有些蕩漾了。   一圈下來,夏秋倒是自覺,主動的把胡周這個座墊兒讓了出去。   唐燕剛想爭著坐上去,卻被夏秋推開了:「該小謝享受一回了,人家可是坐了一晚的冷板凳了,也不知道體諒一下別人!」   唐燕笑著從胡週身邊走開,推著謝雲去坐,謝雲扭捏著不肯,胡周卻被唐燕硬推著來到了謝雲的身後,又把兩人捏在了一起。   謝雲跟夏秋唐燕都不一樣,她害羞得不行,更不會主動的去引導胡周。可胡周卻抓住了她害羞的心理,暗地裡在下面操作起來。   雖然扭捏,謝雲還是沒有逃過胡周的魔掌,如果不是謝雲親眼看到了夏秋跟唐燕兩人剛才的表演,她真的不敢讓胡周得逞的,而現在她也不敢掙扎,越是反抗越會暴露桌子底下的真相。乾脆,她默默的忍受了胡周的擺佈。只是,當她的身子落下去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夏秋不用去看桌子底下的情形,單看謝雲臉上那眉頭緊皺的表情就猜得出來,兩人已經套在了一起,夏秋還在心裡埋怨起胡周來,也不知道輕一點兒,何苦把人家小姑娘弄得那麼不舒服。但不到幾分鐘的工夫,胡周就控制不住了,他身子一顫突然緊緊的握住了謝雲那兩座秀峰。   夏秋當然明白發生了什麼,心裡罵道,這小子剛才經過了她跟唐燕兩個人的打磨都沒有吐出來,現在剛剛進去不到幾分鐘就吐了!   謝雲突然閉了一下眼睛,銀牙緊咬,胡亂的打出了手裡的一張牌之後,突然從胡周的腿上站起來,夾著兩腿就朝夏秋的衛生間裡跑去。   「這麼一會兒就忍不住了?」   夏秋瞪了胡週一眼。胡周苦笑了一下,他沒有說出來,謝雲的肉穴兒跟她們兩個的都不一樣,很有些特別,也是胡週一時興奮才輸給了她。   為了查實一下是不是胡周真的射出去了,夏秋竟趁著謝雲還沒出來,探過身子來朝胡周這邊的桌子底下看了一下,竟然發現胡周那兒有幾片紅。   「昨晚你們沒在一起睡?」   夏秋有些不相信。   「一起在沙發上睡的。」   「那怎麼會這樣?」   夏秋更是不解了。   「我們在沙發上一直睡到天亮。」   胡周照實說了。   「你還真把自已當柳下惠了!」   夏秋倒生起胡周的氣來了。   唐燕不信,也湊過來看,她臉上一紅,笑道:「看來我也錯怪謝雲姐了。」   說話間,謝雲從衛生間裡出來了,身上裹了一條浴巾。   「胡周,今天當著謝總跟燕子的面兒,我先許個口願,如果這次雲州集團能夠起死回生的話,我可以從我的股份裡讓出三分之一來給你。」   說著,夏秋拿眼睛偷偷的觀察著胡周的表情。   「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胡週一邊打著牌笑道。   夏秋臉上不由的一緊,她以為胡周的胃口不止這些。「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就是了。反正我一個女人要那麼多的錢也沒有什麼用處,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夏秋說得很豁達,好像整個雲州集團都送給胡周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如果能救雲州集團,我也願意把我的股份讓出一部分來給你。」   謝雲見董事長都表了態,她自然也得跟上,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雲州集團在,她才在,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俗話說,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如果能保得住雲州集團的話,她謝雲自然還會有好日子過。   「看來你們都把我胡周當成財迷了!真是白枉了我的一片真情了!」   「我們可不是拿錢收買你,你出了力,當然不能白出了!」   謝雲也是出於一片真心。   「我一分都不要。能夠隨時跟你們在一起,像今天這樣快樂豈不是更好?再說了,你們也不要太悲觀了,要是雲州集團真的安然無恙的話,恐懼到時候你們又後悔給我那麼多了。」   胡周好像對她們許下的那些股份毫不動心。   「我們可沒有用錢來衡量你的意思,只是你也得讓我們能夠過意得去呀!」   夏秋也不想讓錢在這中間起了反作用,干是趕緊解釋起來。   「有了你們這份真心,難道還不夠嗎?放心吧,凡是我胡周能夠出力的地方,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要是我不幫你們的話,我還是人嗎?」   夏秋朝唐燕跟謝雲使了個眼色,都不再說話了,看來,胡周真的不是衝著錢來的。如果再這樣說下去的話,可就真的傷了感情了。   「雲,你快把那遮羞布拿下來吧,大家都這樣了,你卻捂著一塊布子,多不好看?」   夏秋嬌嗔的瞪了謝雲一眼。   「就是嘛,胡哥又不是外人,幹嘛還遮遮掩掩的。」   說著,唐燕伸手從謝雲的身上扯下了那條浴巾,謝雲那雪白的身子登時又亮了出來。   「唐燕,趕緊把我的床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都在這張床上休息算了,誰也別到別處去。反正我這兒誰也不會來的。」   夏秋此時並不睏,她只是想快一些進入她所設計的程序之中。   今晚最想跟胡周親近的是謝雲,可最沉默的也是謝雲,她的話最少,而她的心理活動卻最多。她有一種預感,今天晚上將是她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夜。   大家都沒有心思再搓麻將,於是停了手。胡周從位子上站起來去了衛生間。   夏秋湊到謝雲耳邊小聲說道:「咱們就靠他了,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表現一下,你沒覺出來,他可是最喜歡你了!」 第408章 激烈的辯論   謝雲自然早已意識到了雲州集團對於自已的重要性,可以說,她們這幾個人的命運都拴在了企業這一根繩子上了。   「我知道,董事長。」   謝雲臉上一紅,應聲道。但此時聽到董事這樣的話,讓她謝雲的心裡多少有了一點不舒服,好像夏秋是在拿她作為誘惑胡周的誘餌。本來她是挺願意跟胡周在一起的,在她的眼裡,胡周是一個不俗的青年,至少可以做她的知已,但經過夏秋這麼一說之後,卻讓她覺得她與胡周之間的關係被塗上了一層經濟色彩,或者說讓他們的關係受到了污染。   看到謝雲臉紅的同時有些異樣,夏秋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已的話有些不太妥當,便趕緊改口說道:「我也挺喜歡小胡的,不過,姐是什麼年紀了,可比不了你們兩個,姐這身子可是太寬鬆了。哪個男人不喜歡緊小鮮嫩的。」   夏秋的目光盯在了謝雲那緊繃繃的嫩皮兒上,很是羨慕的說。   「董事長也太自謙了吧,姐妹們私下裡都羨慕你的呢,就是你的那裡也和我們的沒有多大區別。」   說話的時候,謝雲終於大著膽子往董事長那潔白的身上看去。她聽得出來,夏秋以姐自居肯定有她的用意,此時的她已經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屈尊起來,這讓唐燕與謝雲不能不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聽到謝雲的恭維,夏秋苦笑了一下,她當然知道自已的年齡已經無法與眼前這兩個小姑娘相比,就是再年輕,也不是二十多歲的時候了,何況還生過兩個孩子,歲月不饒人啊。   「要不,一會兒你們兩個留下,我避一避吧,我可不想掃了胡周的興。他雖然也喜歡我,可我這下面怎麼說也不新鮮了,他只是不讓我掃興而已。我看得出他最喜歡的還是你們兩個。你們那裡多嫩啊!」   夏秋笑著說。   「董事長,你可不能走,要是沒有你,我們兩個還沒了主心骨了呢,也許燕子還有些經驗,我可是什麼都不懂的。你在這方面也是我們的老師啊!」   謝雲趕緊攔住了夏秋。   唐燕也拉住董事長說:「就是嘛,男女之事也需要有經驗呀!再說了你那裡比我們的一點也不差,我看得出胡哥也是真心喜歡的。」   其實夏秋也沒有真的要走的意思,她只不過是說說而已,雖然說年紀的確大了一點,但讓胡周喜歡的這一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這時候,胡周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一看到胡周,謝雲就羞得趕緊把目光移開了,她看著夏秋的那張大床有些想笑。   「笑什麼?」   夏秋問。   「四個人怎麼睡得開?」   謝雲瞟了胡週一眼。   「我說我走你們還不肯呢。」   夏秋嬌嗔道。   「這床還小嗎?我看挺寬敞的,足夠了!」   胡周卻非常滿意。   唐燕並不像謝雲,趁著謝雲跟夏秋說話的空兒,唐燕竟然就在胡周的身上摸了起來,她那調皮的眼神兒裡帶著幾分放肆與蕩漾。但謝雲卻已經看在了眼裡,那鏡頭讓謝雲更是心跳臉紅起來。   「你們先睡,我去看會兒書,今天一天我可一頁都沒看呢。」   夏秋說。她的確有著每天讀書的習慣,只是胡周每次來了之後這個習慣都會被胡周打斷。   「董事長」謝雲又想阻攔夏秋離開。夏秋卻朝謝雲使了個眼色,「不是還有燕子陪著你嘛。又不是你一個人,還怕他吃了你呀?」   夏秋笑著出了臥室來到了外間的大辦公桌跟前。因為房間裡一直開著暖氣,雖然是光著身子,她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冷。倒是這樣坐在那裡讓她別有一番意境。   看到夏秋出去了,謝雲也想離開,卻被唐燕拽了回來:「雲姐,你可不能走,就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呀,我可不是那種吃獨食的人。」   謝雲難為情的看了看胡周,說:「你們先睡,我現在不睏,一會兒我再進來。」   「那不成,要睡,咱們三個一起睡。」   唐燕攬著謝雲那光潔滑溜的身子往床上推,謝雲半推半就的被唐燕推倒在了床上。胡周也跟著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謝雲忍不住往胡周那兒瞅了一眼,她的心再次咚咚的狂跳了起來。而唐燕則在外側緊挨著胡周也躺了下來。她不像謝雲那樣靦腆,而是側著身子朝向胡周,一隻手就搭在胡周的腿上,一步一步的往上摸了過來。   「燕子,把燈關了吧。」   謝雲覺得開著燈,三個人這樣躺在一起很尷尬。   「關什麼燈,一會兒董事長還要進來呢,你讓她摸黑呀?要是碰傷了董事長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唐燕為開著燈找了很好的借口。她喜歡這樣在燈光下看著胡周那健碩的身子。   擺到了桌面上的美食,早晚是他的,胡周並不急著吃謝雲跟唐燕這兩塊美味,他得慢慢的來品嚐。他伸開兩條胳膊讓兩個美女枕在了頭下,將兩人同時擁入了懷裡。謝雲多少還有此羞澀,而唐燕卻大大方方的靠了上來。那濕軟的身子滾燙滾燙的貼在胡周的身上,謝雲把臉埋進了胡周的脖子裡,不好意思抬頭去看對面的唐燕。而唐燕卻是很大膽的在胡周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兩個女孩誰都沒有睡意,胡周幾乎聽見了謝雲那咚咚的心跳聲。胡周攏著她那柔軟的秀髮,吸聞著她的髮香,他沒有女孩那般激動,但是很愜意。唐燕的手在胡周的身上撫摸了一陣之後,越過了胡周的身子在對面謝雲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雲姐,你的皮膚真好。」   唐燕一邊撫摸著,一邊誇讚道,她不是恭維,謝雲的皮膚的確很細膩,很柔滑,彈性也很好。   「有你的好嗎?」   謝雲依然趴在胡周的身上,頭不敢抬起來。但唐燕卻可以看到謝雲在兩人的身子中間擠出來的那一團雪白。唐燕伸手在那雪白上捏了一把,卻被羞澀的謝雲拍了一巴掌。   「去你的,摸你自已的去!」   謝雲嬌羞的說。   唐燕笑嘻嘻的沒有抽回來,硬是在那彈性十足的雪白上握捏了起來。於是,隔著胡周,兩個女孩就嬉鬧了起來,胡周的肚皮就成了兩個女孩的戰場,胡周也跟著樂了起來。在兩個女孩嬉鬧的時候,胡周也跟著湊起了熱鬧,一隻手抓住了她們一個人的秀峰。   胡周更喜歡撩撥謝雲,因為她更羞澀,她越是羞澀,胡周就越愛招惹她,在謝雲跟唐燕兩人相互嬉鬧的時候,胡周突然抱住了謝雲的身子,把頭埋進了她那極具誘惑的幽谷之中。   「壞蛋……」   謝雲嬌笑著扭動起來,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半推半就,而且胡周用一條腿將她的兩條長腿分到了兩邊,用膝蓋在她的兩腿間磨蹭了起來。謝雲羞得不行,卻也只能半支著身子任胡周為所欲為。而且最後還被胡周噙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吸了起來。   「不要……」   謝雲半扭著身子,心裡更是蕩漾不已。   「我看雲姐是想要了,我聽這浪聲就受不了了。」   唐燕在一邊撮合道。   胡周突然翻身把謝雲壓在了下邊。謝雲一下子緊張得不行,如果不是當著唐燕的面,她會很得意的,可現在畢竟唐燕還在身邊看著她。當胡周用腿去撥她的兩條長腿的時候,謝雲竟然夾緊了腿,不肯讓胡周進來。   胡周沒有強攻,而是俯下頭來在謝雲的唇上吻了一下。謝雲因為羞澀而沒有回應胡周的親吻,她只是沒有閉緊了嘴巴,讓胡周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嘴裡呆了不到一分鐘的工夫,胡周就放開了她。   「你們先睡著吧,我去陪夏姐看會兒書。」   胡周慢慢的從謝雲的身上起來下了床。在他臨下床的時候,被唐燕在那硬硬的上面狠狠的擼了一把。   夏秋此時正坐在椅子裡看書。胡周湊過去,俯下身來,兩手握住了她那嬌挺的秀峰:「看什麼書呢?這麼入迷!」   胡周瞅了一眼夏秋正在閱讀的那一頁,正是馬克思《資本論》裡對剩餘價值的分析那一部分。   「原來是在研究如何剝削你的員工呀!」   胡周打趣著,那手上也沒有停止動作。   「我可不是資本家,我從來就沒有剝削他們。」   夏秋爭辯道。   「你敢說你每年幾個億的利潤裡面就沒有你的員工的血汗?」   胡週一邊調戲著資本家,一邊跟她揭露著資本家的本質。   「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是這樣講的,資本家剝削工人靠的不外是兩種手段,一是延長他們的勞動時間,一是增加他們的勞動強度,我可是既沒有延長他們的勞動時間,也沒有增加他們的勞動強度,凡是法定節假日我可都是按照國家有關規定給他們發工資的,不信你問問他們去。」   夏秋自已認為,在所有的個人資本的企業裡,她是做得最規範的了。   「那你憑什麼說你發給他們的工資就是他們勞動的全部報酬?你又怎麼證明他們在你規定的八小時裡的勞動強度就是你給他們的那些錢能夠買到的?你的利潤是從哪裡來的?不許再狡辯了,你的身子比他們保養得好就是最好的證明!」   胡週一邊跟夏秋講著大道理,那兩隻大手一邊在她那細膩爽滑的皮膚上撫摸著,讓夏秋整個人兒都酥得柔若無骨了。   夏秋被胡周撫摸得都有些暈乎乎的了:「你這個壞蛋,我所有的剩餘價值都被你享用了……」   她仰起了脖子來,與胡周的臉相互摩掌著。   「我們一起學習資本論好嗎?有些不通的地方我還可以幫你通一通呢。」   說著,胡周轉到了夏秋的椅子前面讓夏秋站起來。   夏秋讓出椅子給了胡周,胡周坐下後又讓夏秋坐到了他的腿上來,「現在讓我的思想跟你一起交融吧。」   胡周分著夏秋的兩腿,讓夏秋慢慢的坐到了他的胯上來。   隨著夏秋身體的下落,她立即感覺到胡周那灼熱的肉棍深深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就像思想深入到了她的骨髓之中。   「哦……」   夏秋那氾濫的潮水湧了上來,將胡周的情慾包裹了起來。胡周幫著夏秋重新托起了那部資本論,然後他的兩手又抓住了她的兩個基本點仔細的揣摩起來。   「喔……我看不下去了……」   夏秋雖然手裡捧著書,可她的眼睛卻迷濛起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匯聚到了兩人身體與思想的結合處了。   「你要是能夠背出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來那才叫本事呢。」   胡周把嘴伸進了夏秋的香頸裡,一路逡巡著,輕輕的咬住了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此時,夏秋上、中、下三路都被胡周騷擾著,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第409章 收網   雖然夏秋手裡捧著資本論,但她的精神卻再也無法集中到那書上了。剛才胡周跟她一番辯論的時候,她的情思就已經在胡周那兩隻大手上,而現在,她坐在胡周的腿上,竟然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屋裡不是有兩個美女等著你嗎?難道他們兩個還不夠你消受的?」   夏秋的書已經落下來,蓋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胡周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了過來,揉捏著她的嬌挺秀峰。   「你看這些書的目的是什麼?讓你對員工的剝削更有根據?還是想找出另一條剝削他們的捷徑?」   胡周的嘴咬住了她那透明的耳垂,讓她的渾身都癢了起來。   胡周的顧左右而言他似乎讓夏秋更加蕩漾了。「你這個壞蛋,才是真正的資本家……」   夏秋閉起了眼睛來,默默的享受著胡周那要命的頂撞。她的花蕊漸漸綻開,與胡周的灼熱肉棍進行著親密的接觸。有時候她會一直坐下去,在那灼熱肉棍之上幸福的研磨。   此時,唐燕已經把謝雲從床上拉了下來,打開了監視器,湊在屏幕上欣賞起了胡周跟董事長夏秋的艷戲。那攝像頭是可以調節的,原來只攝到辦公桌之前的地方,而經過唐燕的調試之後,那鏡頭正好對準了桌子後面的胡周跟夏秋。因為只是一壁之隔,唐燕跟謝雲在臥室裡通過屏幕可以看到夏秋跟胡周的影像,而那聲音卻可以直接從門口傳過來。音像完全同步。   「哦……喔……」   夏秋的呻吟一陣陣的傳來,她努力的讓身子後仰著,貼緊了胡周的身子,胡周的大手則用力的握捏她的嬌挺乳峰,看得謝雲跟唐燕兩人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她們兩個也完全融入了那動人的情景之中。   不知不覺間,唐燕的一隻手也勾住了謝雲的腰,並穿過去,握住了她的玉兔。謝雲第一次沒有表示反感,此情此景,謝雲覺得那好像是胡周的大手在撫摸她,揉捏她,漸漸的,謝雲的神智也被唐燕控制了。   唐燕一邊看著屏幕上的情景,一邊擁緊了謝雲的身子,嘴向著謝雲的臉上湊了過來。謝雲緊張著,而唐燕也變得呼吸急促起來,她的嘴一點一點的向著謝雲的唇邊靠近。最後,她乾脆把手從鼠標上拿開,輕輕的摟住了身邊的謝雲,與她擁吻起來。   開始的時候,謝雲的唇還是那麼被動,但不到一分鐘之後,她就主動的回應了起來,她的舌頭伸進了唐燕的嘴裡攪了起來。唐燕一隻手也從兩人的身子中間伸了進去,握住了謝雲的一隻玉兔,極溫柔的捏起了她。   夏秋在外面也聽到了裡面謝雲跟唐燕兩人的吸咂聲,謝雲已經控制不住自已,她的吸吻很有力量,再加上唐燕的配合,就更有動靜了。   裡面的情形,夏秋雖然看不見,卻能夠想像得出來,那豐富的想像讓她在胡周的身上快速的動了起來。胡周戳著她的花蕾,讓她嬌軀陣陣顫抖。   「啊……要命了……」   夏秋小聲的呻吟著,那身子的起落也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節奏而胡亂搖晃了起來。胡周明顯感到她陣陣痙攣著。胡周突然抱著她的身子站了起來,讓夏秋伏在了前面的辦公桌上……   「啊……壞蛋……弄錯了……」   原來胡周把他那堅挺的傢伙頂進了夏秋的肛門。   胡周也不言語,繼續在肛門裡抽動著。   「真是個壞蛋……哪有幹那裡的……快拔出來……我感覺不舒服……」   看到夏秋強力的扭動屁股,胡周不得不把那堅挺拔了出來,很快又插進了蜜穴裡。   大概由於兩個洞的刺激,夏秋很快就渾身顫抖了起來,蜜洞裡面也開始了抽搐。她已經達到了高潮。   胡周翻轉了夏秋的身子,讓她與自已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這時,胡周才俯下了頭來,輕輕的吻起了夏秋的唇。她那香滑的舌頭在他的嘴裡不住的打著轉兒,異常興奮。許久之後,胡周才放開了她。   「別看書時間長了,要注意休息呀。」   胡周拍了拍夏秋那豐潤的屁股走進了裡間。   唐燕與謝雲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胡周走了進來,兩人正熱烈的擁吻著,相互撫摸著。   胡周笑了笑,進了衛生間裡。稍事清洗之後,他又走了出來。此時的謝雲正被唐燕緊摟著瘋狂的親吻著。兩人的身子都在扭動之中。   夏秋跌坐在了椅子裡喘息了一會兒才緩過了氣兒來。剛才那一陣折騰實在累得她夠嗆。胡周竟是個不要命的人,也差點兒要了她的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下面還會餘韻陣陣。等她差不多平靜了之後,她才又拿起了那本已經掉到了地上的書看了起來。但她再也無法走進書裡了。裡間的情景似乎很熱鬧。   夏秋忍不住站了起來,把書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悄悄的來到了門口想看個究竟。可是她剛剛把門輕輕推開一道縫,就被敏銳的胡周發現,一把拉進了屋裡。胡周摟住夏秋說:「是不是還想要呀?」   「我讓你折騰的已經夠嗆了,你還是弄他們倆吧!我倒想和他倆現在這樣,享受享受兩個女人一起搞的滋味。」   夏秋一邊一邊從胡周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謝雲這時也從唐燕那裡掙脫出來,摟抱住夏秋說:「我跟董事長玩玩,讓胡哥弄唐燕吧!」   等謝雲從地上爬起來與夏秋兩人到衛生間裡清洗了之後,胡周才從唐燕的身上起來。並不是唐燕一個人有多大的魅力讓胡周如此魂銷,而是今天晚上的情景更讓胡周盡興。   「拉我起來嘛,人家動都動不了啦。」   唐燕撒嬌的一雙鳳眼勾著胡周說。此時的唐燕跟平日判若兩人,若在平時,一般的人都會覺得唐燕是一個冷美人兒,而此時如果讓你見了的話,你一定會說她是一個情癡的。那一雙眼睛特顯風情,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讓人骨頭都要酥透的。   胡周把唐燕從床上抱了起來。進了衛生間後,胡周親自為她服務。   「你這級別可不低呀,就連董事長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呢。」   胡週一邊給唐燕洗著身子,一邊開玩笑的說。   「你也可以給她洗嘛,我又不吃她的醋!哎喲……別動那兒了!」   胡周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她那敏感的蜜穴,讓唐燕的身子再次一緊,她側轉了身子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脖子,「今天晚上都不准你再動了……」   唐燕求饒的說。   「有那麼嚴重嗎?」   胡周壞笑著,有些不以為然。   「就是很嚴重嘛,你不知道那滋味兒……」   唐燕夾緊了腿不再讓胡周碰她。   人之所以要講究起居的條件,都是因為並不疲勞,現在四個人都累得不想動彈了,所在,四個人擠在了一張床上也不覺得擠。誰也不嫌誰壓到了自已,就那樣橫七豎八的躺在了一起,床上只有一個枕頭,現在誰也沒有枕,而是相互枕著對方的身子,很快他們就睡著了。   當他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因為房間裡一直開著燈,拉著窗簾,所以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當謝雲一看牆上的表,那時針指向了八點的時候,她習慣性的猛的坐了起來。   「睡過頭了!」   謝雲那還帶著睡意的叫喊,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驚醒了。   「看你一驚一乍的,就是十點又怎麼了?」   夏秋很久沒有被人這樣驚醒了,現在謝雲這突然的一叫還真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謝雲終干算是清醒過來,意識到這原來是在董事長的辦公室的臥室裡。她朝同時醒來的唐燕吐了吐舌頭。   「唐燕先起來吧,萬一有什麼事情先替我應付一下。」   夏秋伸了伸懶腰,感覺身上有些酸痛。她那表情就讓胡周看得出來,昨晚可能搞得她太厲害了。   「我給你捏兩下吧。」   胡周把手伸了過來,在她的腰上捏了起來。   「哎喲,好舒服呀!」   夏秋滿足的笑了,平時她也去過按摩店讓小姐給她做按摩,可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你會氣功?怎麼你的手捏起來這麼爽呀?」   「當然了,今天可便宜了你了,你得消耗掉我多少能量晶體呀!」   胡周笑著說。   「怎麼,你也喜歡看那些不靠譜的小說了?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孩子似的?」   夏秋趴在床上,不時翻轉著身子讓胡周在她那些需要揉捏的地方按摩。   「一會兒也給我捏兩下好嗎?」   謝雲把身子仰了過來,那雪胸上便波濤洶湧起來。   「按摩哪兒?」   胡周的眼睛盯著謝雲那雪白的秀峰問道。   「隨便哪兒都行。」   謝雲眼睛水汪汪的,秋波蕩漾。   「我可以左右開弓嘛。」   說著,胡周兩手分開,同時給夏秋跟謝雲兩人按摩了起來。   唐燕出去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就弄來了早餐。她走到走廊裡的時候,一個部門經理問唐燕董事長在不在,唐燕敷衍說:「董事長出去了,有什麼事兒你先跟我說一聲吧。」   「我是找董事長簽字的。」   那個經理說。   「那就等董事長回來再說吧。」   唐燕一邊說著一邊朝董事長辦公室走。那個經理只好退了回去。   今天夏秋覺得在辦公室裡吃的這頓早餐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有味道。因為胡周跟唐燕、謝雲三個人都爭著餵她,此時的她竟然感覺像個皇后了。   正在吃飯的時候,胡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蠍子通知他,雲州這邊上午九點收網。   「什麼事兒?」   聽到胡周的手機響,夏秋就緊張了起來,因為這兩天她的那根弦一直就是繃著的。   「今天上午九點收網。那邊會過來人行動,你們只需要配合就行了。」   胡周躊躇滿志的說。因為等著的就是這一天,這邊收網,就意味著整個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但胡周很快就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夏秋關切的問道,因為胡周的每一個表情都會牽動她的心弦。   「沒什麼,是我個人的事兒。」   胡周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有些麻煩。   「咱們是什麼關係?既然是你的私事兒,有什麼不能跟姐說的?」   夏秋不高興了,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呵呵,你們幫不上忙的。」   胡周慘然一笑,飯都吃不下去了。   「我公司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幫你解決問題。」   夏秋說得很堅決。她覺得胡周為了她是一心一意的,她當然也得對胡週一心一意才行。   「這就不是錢的事兒。以後我會告訴你們的。」   為了不攪了大家的情緒,胡周又吃點東西。   吃完早餐之後,胡周又跟夏秋作了一番安排,讓保安到時候協助警方將那幾個天恩研究所的技術人員控制起來。   「放心好了,我這就安排去。」   夏秋說完,四個人就離開了臥室,分頭開始了行動。   胡周跟著唐燕進了製藥廠的監控室,打開監視器,密切注意著三個技術員的情況。而此時,三個技術員都還在自已的崗位上,全然不覺大網已經向他們罩了下來。 第410章 失落   上午八點四十分,蠍子帶著一隊便衣警察乘坐一輛麵包車駛進了雲州集團。製藥廠就在附近,一牆之隔,要過去也是幾分鐘的事兒。夏秋直接迎了出來,胡周簡短的介紹了雙方之後就進行了正題。這裡的其他工作已經在胡周的安排下一切就緒,就等蠍子的人馬出動了。   為了不影響製藥廠的生產,也為了不打草驚蛇,兵分三路,在胡周、唐燕與謝雲的帶領下,三隊便衣警察進入了三個車間。那三個技術人員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人就被銬了起來。   蠍子的車輛駛出雲州集團廈門的時候是九點十二分,行動之迅速異常驚人。一同上車的還有胡周。他到此的任務已經完成。   臨送胡周的時候,夏秋跟謝雲、唐燕都眼睛濕潤起來,這不僅因為很長時間以來雲州集團一直受著藥品莫名其妙被扣有關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胡周在與這幾個美女短短的這不到兩天的接觸裡,卻已經深深的交融在了一起,彼此難再分開。   在與蠍子碰面的那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裡,夏秋看出來她是一個幹練而且極有女性味道的女孩,這個女孩的眼睛裡顯現出來的全是機靈,同時還有一種冷艷。當時夏秋心裡對胡周說,有本事你把這個女孩搞到手!   可當夏秋看到胡周跟蠍子兩人一起坐到車裡的時候,夏秋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女孩好像已經屬干胡周了。此時她的心裡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種淡淡的醋意與失落……胡周走了,他的心似乎也被那個非常特別的女孩給帶走了。   車子走後,夏秋依然站在那裡,一陣微風吹來,讓夏秋立即感覺到了一陣徹骨的涼意,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董事長,回去吧。」   唐燕向夏秋瞟了一眼,從董事長的表情裡,這個貼身的秘書似乎看出了上司的內心。唐燕沒有跟著董事走進她的辦公室,而是在董事長進去之後輕輕的為她帶上了門,自已卻回到了休息室。她知道,此時的夏秋正需要安靜,細心的唐燕看到了在夏秋眼裡滾動著的晶瑩的東西。   夏秋一走回那間寬大的辦公室裡的時候,立即感覺到了這個空間裡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寂靜。平時那象徵著在雲州集團裡至高無上的權力的椅子,現在也顯得那麼刺眼,夏秋用自已的高跟鞋朝著那椅子狠狠的踢去,可那椅子沒動,卻讓她的腳尖好一陣疼痛。   她說不出來為什麼自已的情緒忽然變得這麼差,一向自認為有著很好的修養與控制能力的夏秋第一次覺得自已有些失控,甚至是失態,好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她這種失態。   她摸起了桌子上一杯涼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她平時是從來不喝這種涼茶的,是因為今天蠍子等人進來的時候,唐燕為主客都沏了茶,而夏秋又沒喝。那半杯涼茶下去之後沿著她的喉嚨一直像冰塊一樣的滑了下去。同時,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裡滴落下來,砸在了她那玻璃一樣平整而且反光的辦公桌上。   在記憶中,母親臨走的時候她都沒有掉過眼淚的,可今天,她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已了。她心裡有著許多的話想對胡周說,可當她剛剛拿起電話的時候,卻又心灰意冷的放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胡週一定還在車上,不方便兩人的交流。   幾個小時之前,夏秋還為自已的雲州集團而擔憂著,而現在,她擔憂的方向卻突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如果現在有人要她拿她的雲州集團來換胡周的心的話,她會眉頭不皺!   她還是掏出了手機,以顫抖的手指按下了這樣一行字發給了胡周:「我愛你!」   什麼都做過了,可說出這三個字來卻是那麼的不易,甚至用手機發出這條信息來的時候,她都是下了那麼大的決心。如果沒有真正的愛在催動著她的話,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蠍子親自開車,胡周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表面上蠍子冷若冰霜,但胡周感覺得出來,她對自已的思念已經從她的眼睛裡流露了出來。   「初雪她怎麼樣了?」   胡周猶豫了一會,臉依然衝著前方,小聲說。   「她很好。」   蠍子說話的時候同時側過了臉來,深情的望了胡週一眼。這是她今天見到胡周之後第一次在自已的目光裡加進了私人的感情。而胡周想問的卻不是真正的初雪,而是那個被克隆出來的初雪。因為她同樣是自已喜歡的女人。但由干她身份的特殊性,胡周已經預感到自已可能永遠也見不到她了。   「我是說那個……怎麼樣了?」   胡周覺得自已的解釋如果傳到真初雪的耳朵裡去的話,一定會傷了她的感情的。   「呵呵,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現在的初雪呢。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給你打聽一下,或者,直接去問初雪就行了。她應該知道。」   兩個初雪混來混去,連胡周都要搞糊塗了。   「她會被判刑嗎?」   「你怎麼不問她會不會被授予勳章呀?」   蠍子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放心吧,我會盡量幫你的!」   看到胡周那副可冷的樣子,蠍子終不忍傷了他,才又答應了他的請求。   「其實,她也是一個受害者,我們應該幫助她才對,比如從她的意識的清理等方面。」   胡周現在只能通過蠍子或是初雪來想辦法營救那個假初雪,而如果去找初雪的話,他又擔心傷了她的感情,所以,胡周就只能依靠蠍子來幫他了。   車子一直朝著省城的刑警大隊院子駛去,與此案有關的一干人犯全都押在了這裡等候審訊。所有的證據也都集中在了這裡。   當車子駛進了刑警大隊院子裡面的時候,初雪已經穿著漂亮的警服在那裡迎候著了,省廳的領導也在。   雖然蠍子也向領導們敬了禮,但顯然那些人對這個有著特殊身份的警官敬讓幾分,連最重要的廳裡一把手都趕緊上前把蠍子敬禮的小手給拿了下來,並有些激動的說:「任務完成得很出色,我一定會向國防部匯報,給你們嘉獎的。」   領導之所以如此重視,是因為這是一起準備了多年的全國性的大案,曾經有國防部有關領導秘密指示得力人物督辦此案。現在大案告破,這些領導當然也覺得掙了一把臉。在這些領導的面前,胡周竟然被忽視了,他轉身朝自已的辦公室走去。   「胡周,你別跑,回來!」   廳長突然發話,讓胡周都有些驚奇,他本以為沒有自已的什麼事兒了。   「是叫我嗎?」   胡周顯然有些不悅的回過了身來,那表情裡沒有一點兒的受寵若驚。   「這些人裡,還有跟你胡周重名的嗎?」   廳長第一次跟胡周正面說話,或者說,廳長是第一次對著胡周講話,長者的風度裡總少不了那種很深的城府與對後輩的關愛。   胡周苦笑了一下,「廳長,什麼事兒?」   胡周就沒打算從廳長那裡領到什麼獎賞,而是一副等著批評的架勢。   「看來是人才我都留不住了,你馬上就得挪窩了。」   廳長笑呵呵的走上前來拍了拍胡周的肩膀,那是上司對下屬的鍾愛與關懷。   「去哪兒?」   在胡周的心裡,現在已經是省廳領導下的刑警大隊,該不會再往上走了吧,要挪窩,也一定是平級調動。對於這種挪窩,胡周沒有太大的興趣。   「調令都來了。呵呵,要是能留下你們當中的任何一位,我也省心了,沒有辦法呀。」   廳長歎了一口氣,換了不是胡周任何一個人,都會被廳長的這一聲歎息所感動的,他一個副隊長與廳長之間隔著好幾層呢。   「吳廳長強將手下無弱兵嘛,你看看你的部下哪一個不是得力干將呀,我們在你手下都是多餘!」   蠍子衝著吳廳長撒嬌的笑著說。   「呵呵,你這鬼丫頭,就是給你個大隊長你都不會在我這兒干的!」   吳廳長笑呵呵的拍了蠍子一下。   「胡周,回去要是見了老頭子,可要給我帶個好呀,就說他的老部下想他了!」   吳廳長把目光又轉向了胡周,「當初要你過來的時候,就沒讓老頭子知道,現在還是被人挖走了!」   一番話之後,胡周才知道,自已來刑警大隊原來竟是這個吳廳長的主意,可蠍子跟王莎莎都爭著說是她們的功勞,現在胡周真的有些糊塗了。難道是蠍子或是王莎莎一起向這位自稱父親老部下的吳廳長提出來的?   胡周在很短的時間裡理清了頭緒,看來,雖然這位廳長一直沒有跟自已正面打過交道,說不定他在暗中一直關注著自已的。   想到這裡,胡周便對剛才對廳長的冷淡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吳廳長,我在刑警隊裡還沒有呆夠呢,我真想再在這裡多幹上幾年,再說,我也沒有向什麼部門打過調動報告什麼的呀?怎麼回事兒?」   胡周覺得現在有必要解釋一下了。   「呵呵,你這麼優秀的人才,還需要打報告嗎?我藏都藏不住了!」   吳廳長笑起來很顯慈祥,讓胡周的心裡也一陣溫暖。一想到很快就要離開刑警隊,胡周立即想起了一個人。   胡周的心理變化很快就被敏銳的吳廳長捕捉住了那個特殊的表情:「怎麼,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要求我這個老傢伙?」   吳廳長那犀利的目光盯著胡周,好像要鑽到他的心裡去。   「吳廳長您真英明,一下子就把我看透了!」   胡周有些赧然的笑了笑。   「你小子才多大的,我可是比你多吃了幾十年的餃子的!」   老廳長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還真讓廳長說著了,我是有事兒求您,不過,這事兒也算不上什麼求不求的,我只想把當初的一個計劃告訴您,您一聽就明白了!」   胡週一改那種玩世不恭的脾氣,跟廳長也嬉笑了起來,蠍子跟初雪都沒有聽明白胡周跟廳長在打什麼啞語,一頭霧水。 第411章 伍月歸隊   「想知道你被調動到哪裡去了嗎?」   蠍子跟胡週一起朝辦公室走去的時候,輕輕的捅了他一下。   「不會又是你的小動作吧?」   胡周覺得蠍子有通上的本事,所以才這麼說,在蠍子的身上,胡周總感覺還有些神秘的東西。   「你也太抬舉我了吧?你看我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蠍子撇了撇嘴說。   「除了你,還會有誰既有這個能量又肯為我操心?」   胡周不無譏諷的說。   「那調令我可是早就看到了,真的不是我。」   蠍子跟胡周走得很近,兩人幾乎要身子貼著身子了,如果不是在刑警隊裡的話,蠍子差不多要挽著胡周的胳膊走路了。   初雪也在後面不遠處跟著,雖然蠍子跟胡周這麼套近乎,但初雪並不在乎,兩人都曾經一起上過床,哪會把這點兒小事兒放在心上,但如果這情景讓夏秋看了的話,那一定會是另一番感受了。   「到底調我去哪兒,就別賣關子了吧,人都急死了。」   「國防部特工委。」   「有這麼個部門嗎?」   「當然有了,新設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為你設的了。」   蠍子調笑起來。她朝後瞥了一眼,初雪正與她的目光對視起來。   「對了,你不是有事兒求初雪嗎?抓緊點兒。」   蠍子小聲的說。   「嗯。」   胡周草草的答應著。   「對了,你不是說有事兒找廳長嗎?什麼事兒,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蠍子也好奇起來。   胡周就把伍月的事情說了一遍。主要是請求廳長讓伍月歸隊。   說話間,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胡周的辦公室。三人坐定之後,胡周就向初雪提起了另一個初雪的事情來。   「你那個替身怎麼樣了?」   胡周說得故意平淡一些,免得初雪心裡不舒服。   「你以為我願意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被消失嗎?」   初雪的感覺很敏銳。她一下子就猜出了胡周的心思來。   「當然,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天天在你的面前晃來晃去的,你也舒服不了。」   胡周補充說。   「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等上面的意思吧。我想,這事兒會徵求我的意見的。」   初雪說。   「我想讓她好好的活著,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她到韓國去整容,至少在她那張臉上安上一個痞子,這樣一切都解決了。她原來存在的危險在於她的組織,組織一旦瓦解,她的威脅也就解除了,是嗎?」   胡周為的是讓初雪明白,那個克隆出來的初雪不會太多的影響她的生活。   對干伍月的事兒,胡周也覺得很有把握,因為當初讓伍月打入研究所就是他胡周的主意,如果沒有伍月的工作,這個案子不會這麼快就告破的。伍月功不可沒。   當胡周撇下兩位美女去了廳長辦公室匯報請求的時候,廳長告訴他,這事兒大隊長趙衛東早就跟他說過了,現在就可以讓伍月恢復原職並提拔為副隊長。對於這一結果讓胡周有些喜出望外。   當他興奮的把這消息告訴伍月的時候,伍月在電話裡都哭了。雖然當時胡周曾經暗示過她,這是他的一個計謀,但當時處分的情景真的讓伍月感到前途未卜,很是擔憂。現在不但是回到了隊伍,還提拔了幹部,正說明組織上是信任她的。   伍月聽說蠍子、初雪都在的時候,她興奮的要求今天就回省城跟胡周會師。   十一點三十分,伍月準時走進了胡周他們早就定下了的酒店包間。她沒有警服可穿,但她那一身休閒裝卻更顯出了她少女的風采。   「這是咱們的伍月嗎?」   蠍子驚艷的叫了起來,她跟伍月可是老相識了,看到伍月素顏紅裝的出現在這裡,蠍子也是異常的興奮。   「今天聽說兩個姐姐都在,我才急著要趕過來的。」   伍月甜甜的笑著說。   「甭解釋了,越描越黑,要是胡周不在,你能來?我才不信呢。」   初雪也笑著打趣道。   初雪發現,伍月今天這套裙裝非常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特別是那兩座秀身,輪廓分明而且乳型傲人,讓她這自以為成熟得無人能敵的少婦都自歎不如了。她嘖嘖的打量著,竟讓伍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今天我們是特意為了你歸隊而慶祝的,你可得好好表現一下喲?」   蠍子笑著說。她故意把伍月讓到了胡週身邊。   「我多喝兩杯就是了。」   「誰讓你多喝酒了?我是讓你在那方面好好表現一下。」   蠍子瞟了胡週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胡周只是低頭不語,好久不見了伍月,現在一見,兩人都有許多的話哽在了喉頭。   「對了,胡周,你打算什麼時候報到?」   初雪問道。   「怎麼,又要去哪兒?」   伍月聽到報到兩個字,敏感的把臉轉向了胡周問道。   「呵呵,不論到哪兒,都是一樣的工作,咱們還會經常見面的。國防部。」   胡周很淡定的說。而伍月則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而現在身邊的胡周竟然就要到那裡面去工作了,能不讓她羨慕嗎?   「呵呵,說不定還不如我當一個隊副更自在呢。」   胡周向來對干功名利祿不那麼在意,因此也就沒有那種得意忘形的失態。   「你們兩個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這久別重逢也太沒有浪漫色彩了吧?」   蠍子看著兩個人說,「至少得吻上五分鐘,不然今天你們誰也不准喝酒。」   伍月羞澀的抬起了頭來,用眼角瞟了胡週一眼,胡周也似在用眼角瞟她來著,伍月正期待著胡周主動一些,她就不會拒絕。   「胡周,你還想等著人家姑娘先吻你呀?」   初雪瞪著胡周說。   胡周便摟過了伍月,把嘴壓在了伍月的芳唇上來。胡周還真的打算長期吻下去了,他的舌頭很霸道的鑽進了還在羞澀中的伍月的嘴裡狂掃了起來,打探著她那香滑的舌頭。   當伍月也很熱烈的回應起了他的深吻的時候,胡週一只大手也按在了伍月的秀峰上並逐漸用力的握捏了起來。雖然隔著裙子,但胡周覺得那手感還是相當不錯的,那彈性似乎比以前更加撩人。胡周的那一陣揉捏讓伍月很快就有些反應了,鼻子裡竟然哼了起來。   初雪與蠍子兩人在一邊竟也看得入了戲。因為這兩人吻得太動情了,尤其是胡周那大手在伍月的胸上抓捏的情形更讓兩個美女動容。   當胡周放開了伍月的時候,胡周似乎意猶未盡,伍月更是情不自禁,那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濃,竟一時退不回去了。大家都開始喝酒的時候,胡周的手還不住的在伍月的裙底摸索。   「現在是喝酒的時候,你們就省省吧,晚上有的是時間,伍月就睡在他那兒得了。」   蠍子說。   伍月被蠍子一語道破,那臉就更紅了。   「胡周,你說,這次調動會是誰的原因?」   初雪也問起了這事兒。   「我哪兒知道?」   胡周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懷疑起了那個王莎莎來,除了她,別人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的。雖然說組織上的調動都是非常嚴格的事情,但也不排除關係的作用,在胡周看來,如果王莎莎想做這件事情的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度,畢竟她的關係網很不一般,更何況王莎莎擅長以這樣的手段來瓦解胡周跟他的那些女人的關係。他開始有一種預感,自已將越來越不自由了。因為他離王莎莎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她有著很強的操控欲,但她實現自已這種操控欲的方式卻與別的女孩子截然不同。   現在胡周有一種很迫切的願望,那就是把他在省城裡認識而且想交好的女孩子全都上了,如果離開了這個省城,他再接觸那些女孩的機會也就不多了,目前來說,還有兩個很讓他上眼的女孩沒有到手,那就是朱珠跟葉蓓蓓。尤其是那個朱珠,雖然相貌說不上多麼出眾,但她的氣質卻是不同一般,讓胡周從她的那雙眼睛裡就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出身絕對有些背景的女孩。只是現在胡周還弄不清楚而已。但他堅信自已的判斷。   胡周覺得自已在省城的時候越來越少,他已經沒有多少精力來策劃更加符合邏輯的那種循序漸進的引誘方式,他想出來一個更加直接的辦法。   中午吃了飯之後,胡周跟伍月說,晚上就先睡到方歌那兒吧。伍月說既然歸隊了,就要先到隊裡去看看,胡周也提出來有些私人的事情辦,於是,四個人飯後就分手了。   此時正好快兩點,方歌應該起床了,他把電話打過去,告訴方歌,他的那把鑰匙弄丟了,今天下午他要回去,讓她把鑰匙放在門墊下面。胡周先給葉蓓蓓打了電話,約她出來先到方歌的住處等他,並告訴了葉蓓蓓放鑰匙的地方。   胡周之所以這樣安排,目的就是看看這個葉蓓蓓到底上不上鉤,如果她願意跟他發生關係的話,她自然會去的。如果她不去,那兩人也就避免了尷尬,反正以後也就用不著再見面了。   胡周快速的掛斷了電話,他怕被葉蓓蓓拒絕,掛了電話之後,胡周就走進了首飾店,既然要跟女孩子見面,就得有見面禮,他想給葉蓓蓓弄一掛項鏈,二嬸送給他的那二百萬還沒有花出去一分,主要是胡週一直沒有找到花錢的去處。現在總算找到了。   胡周從首飾店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奔回住處,他至少要知道那個葉蓓蓓到底來了沒有。白天方歌上學去了不在家裡,如果葉蓓蓓去了的話,孤男寡女的,正好可以做那事兒,只要那掛項鏈掛到了葉蓓蓓的脖子上來,那麼,一切都會水到渠成了。   胡周回到住處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掀開了門墊查看一下那把鑰匙還在不在。當他看到那墊子下面什麼也沒有的時候,他的心裡一陣驚喜。因為他相信方歌不可能會忘記了他吩咐的事情而把鑰匙帶走了。   當胡周打開房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在裡面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孩。 第412章 偷梁換柱   胡周換了拖鞋之後,輕手輕腳的朝那個臥室走去,他想,那是葉蓓蓓無疑了。可當胡周走近床邊把手搭在女孩的身上的時候,女孩轉過了臉來,竟然讓胡周很覺得意外。   那不是葉蓓蓓,而是葉蓓蓓的好友朱珠。   胡週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是你?」   雖然曾經也想著要把朱珠收了,但當意外的發現朱珠躺在床上的時候,胡周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歡迎呀?」   朱珠坐了起來,非常從容,她好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一樣,一點兒都不緊張和驚慌。   「呵呵,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蓓蓓呢?」   胡周問道。   「怎麼,是不是只喜歡蓓蓓,卻很討厭我呀?」   朱珠一半撒嬌一半嗔怒的問道。   「呵呵,說哪去了。你看得出來,我當然同樣喜歡你了。你來了更好。」   胡周知道好話不會讓女孩討厭的。   朱珠得意的笑了。當葉蓓蓓接到胡周的電話的時候,便拿不定主意,所以跟朱珠商量起來,到底能不能去見胡周,尤其是還得去他的住處。於是朱珠便以試探胡周為由而替她出馬了。   在日常的生活中,這個朱珠是葉蓓蓓的主心骨,什麼事兒都靠朱珠出主意,像這種事兒,當然更得來徵求朱珠的意見了。而朱珠早就喜歡上了胡周,她卻沒法把這種想法直接跟葉蓓蓓說出來,跟單純的葉蓓蓓來比,這個朱珠心眼兒特多,她要想哄葉蓓蓓的話,那就跟哄小孩子似的那麼容易。   在替朋友出征的過程裡如果以身殉職了,那還要落朋友一個好,又不會有搶人之嫌。這正是朱珠的高明之處。   「她怎麼沒來?」   胡周對於這個精明的有些過了頭的朱珠是十分小心的,生怕被中了這丫頭的圈套,所以,胡週一直沒敢先打她的主意,不到十分把握的時候,胡周是不會出擊的。而今天她主動的送上門兒來就另當別論了。   「還想著她呢?那好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來,我走好了。」   朱珠有些生氣的做出要下床的樣子來。   胡周趕緊一把拉住了她,「別,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不來的原因。」   朱珠這才停了下來。她的眼珠兒轉了一下,問胡周道:「真想知道?」   胡周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難道是葉蓓蓓不喜歡他?「真想知道。」   胡周肯定的說。   「今天她來那個了,不方便。」   倒是胡周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羞澀的低下了頭。朱珠偷偷的看了胡週一眼。   「我也很喜歡你,只是……」   胡周吞吞吐吐的說。   「……」   朱珠瞪著大眼睛看著胡周等他的下文。   「只是覺得你不那麼好惹……」   胡周試探著說出了自已的心裡話,同時觀察著朱珠的反應。   朱珠竟然撲味一聲笑了:「我有那麼厲害嗎?其實我挺溫柔的!」   從朱珠的表現胡周能感覺得出來,她也是喜歡胡周的,不然,今天她是不會替葉蓓蓓來約會的。胡周這才想起了去首飾店弄來的那掛項鏈兒,便從兜裡掏了出來。   「是什麼?」   看著胡周掏出了紅盒子裝著的首飾,朱珠就猜到了是什麼了。因為那盒子上就帶著項鏈的圖案。她的心不由的怦怦跳了起來,這並不是因為朱珠特別喜歡珠寶,而是因為這是一個男孩子送給她的。   「項鏈,我替你戴上它。」   胡周打開盒子取出了項鏈捧在了手裡。   朱珠並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把頭伸了過來:「這是送給葉蓓蓓的吧?我怎麼好收下呢?」   「今天你來了,當然就送你了。」   胡周很細心的戴在了朱珠的脖子上,然後手捏著那小鑽石墜兒放到了她的胸口上,手指不經意間觸摸到了朱珠那白嫩的皮膚上,讓朱珠的心呼的一下子狂跳了起來……   雖然朱珠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可對干男女之事她卻幾乎沒有什麼經歷,這好像是第一次接受一個男孩子送她的禮物而且是讓胡周親自給她戴到了脖子上,當胡周的手指碰到她的胸口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相當微妙的。她在心裡默念著,多虧替葉蓓蓓來了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   細心的胡周發現,在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的胸口的一剎那,朱珠激動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的臉也登時紅了。她那兩座高聳的小山也劇烈的起伏著。   「我可以吻你嗎?」   胡周兩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扶著她的身子。   朱珠沒有說話表示了默許。   胡周俯下頭來,將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突出的額頭。少女的芳香沁入了胡周的肺腑。當胡周抬起頭來再看著她的時候,讓胡周都有些不太相信了,朱珠竟然激動得滾出了淚來。   「怎麼了?」   胡周隨意的問道,他覺得朱珠不應該是一個這麼容易激動的女孩。然而更出乎胡周意料的事情是,她突然撲了上來,抱住了胡周的腰,那柔軟的兩團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胸口上。   這個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有些男孩子氣的朱珠怎麼會這樣,她是在演戲嗎?胡周都有些迷惑了。   「像戀人一樣吻我,好嗎?」   朱珠伏在胡周的懷裡幽幽的說。   胡周當時的感覺是,這個女孩不正常!因為他並不知道,胡周竟然是朱珠的第一個戀人。她對他的那份心思,胡周又怎麼能夠理解?   但胡周還是依照她的要求,重新俯下了頭來,在她那性感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芳唇肉肉的,吻上去很有一種衝動感。但正是因為這種感覺很特別,胡周好像不捨得一下子吃下去,於是又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她。   「不好嗎?」   她有些可憐的望著胡周問道。   「好,很好。」   胡周這才慢慢的俯了下來,讓自已的唇重新壓在了她的芳唇上。淺吻,濕吻,然後是將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嘴兒裡掃蕩起來,兩人的舌頭終干纏在了一起拚命的相互吸吮起來。   胡周的一隻手慢慢的撫到了她的一隻玉兔上,輕輕的按著,漸漸的越來越重的揉了起來。他擁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床上。   幾乎沒有過多的前戲,朱珠就讓胡周把那堅挺的傢伙插進了她的蜜洞裡。剛剛刺進去的時候,朱珠微微感到了那裡的疼痛,但她沒有在乎,讓胡周繼續運動著……   胡著在方歌的這張床上完全佔有了朱珠的身子。她的確是一個清純的少女,從來還沒有被人開發過,甚至連接吻都有些生澀的感覺,這讓胡周更加異常的興奮。   完事之後,胡周看到了朱珠身下的血跡,他不由得對這個女孩發出了感慨。   「你真是個好姑娘!」   胡周與朱珠兩人都光溜溜的並排著躺在那張床上,現在兩人誰也不再覺得羞澀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   朱珠突然發問。   「幹嘛這樣想?」   胡周的大手在她每一寸香肌上滑過。她的皮膚的彈性非常好。   「你本來是叫她來的,可我卻騙了她。」   朱珠雖然沒有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來,但胡周卻能從她那清澈的眼神裡讀出這三個字來,而且是那麼真誠。與單晶晶相比,這個朱珠雖然有些小詭計,卻更讓人喜歡,她的清澈堪比一條淺淺的小溪,讓人一眼就看到底。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卻往往是一個假象。   「你一點兒都不無恥,你很可愛……」   胡周又摟著她在她那雪白的香肌上親吻了起來。於是,兩人再次進入了激戰之中。   激戰結束之後,朱珠才問胡周:「是不是這裡還住著一個女孩?她是誰?」   朱珠在整個房間裡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參考的照片,很有些失望。   「你會認識她的,跟你一樣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胡周說。   「我真的漂亮嗎?」   在客廳裡,朱珠穿著方歌的睡衣左右轉了起來。胡周點了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那意思是竟然還不知道自已有多麼漂亮,真是不可思議。但至此,胡周對於這個朱珠的身份還是有些迷惑,他憑著直覺就認為她應該不是出生一個平凡的家庭裡的孩子。   「幹嘛出來打工?我看得出來,你家裡一點兒都不缺錢花。」   「不為什麼,就是不願呆在那個家裡。」   一提到出來打工的原因,剛剛還幸福無比的朱珠一下子變了臉色,整個人跌落進了沙發裡。從她的語氣與表情來猜,父母一定關係不和。   「你爸爸在什麼單位?」   「北京。」   「呵呵,北京大著呢,人家說,在北京,隨便扔一塊磚頭就能砸到一個處級幹部,那你爸爸一定是個大官兒了?」   胡周有意試探著問道。   「也許你不會相信,你就是扔十塊磚頭也砸不到他的頭上的,他的官兒大著呢!」   胡周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為這跟他的猜測有著幾分相像。她的出身果然不同尋常。   「那為什麼不好好的上學?家裡條件那麼好,還出來打工受這辛苦?」   胡周有意引著她說出自已的家庭情況來。   「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小老婆生的!」   從那語氣裡,透露出了朱珠對自已身世的極端厭惡。胡周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一個高幹的孩子才這麼小!按照年齡來推算的話,她的爸爸能夠做到她所描述的高幹位置還差不多。   「看來咱們挺有緣的!」   胡周笑著握住了朱珠的小手,她的手好柔軟,也很細長。   「怎麼,你也是小老婆生的?」   朱珠好像突然之間終干找到了一個跟自已一樣苦的孩子,不免有些興奮起來。   「什麼小老婆生的!我可是大老婆生的!我是說,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   胡周也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那有什麼緣?」   朱珠不明白的看著胡周,有些糊塗。   「我已經調到北京去了,你說咱們有緣沒緣?」   「那是個讓我討厭的城市,我不想回去。」   朱珠努著嘴說。   「可我喜歡那個城市,因為那個城市裡有了你!」   胡周忽然覺得自已很有詩人的潛質了。   「調到什麼部門了?」   因為有了胡周,朱珠可能要改變對於那座城市的看法了。   「以後會告訴你的,把你家的地址留給我,等我去了北京,我就會去找你的。」   在臨走的時候,朱珠特地問了胡週一句:「下次我再帶蓓蓓來,你還歡迎嗎?」 第413章 留戀省城   出於對這座省城的留戀,胡周沒有立即去國防部的特工委報到。當然,他也不用再去刑警大隊上班了。接替他的位置的人正是伍月。伍月在方歌這裡住了一宿之後就去刑警大隊報到去了。而胡周卻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因為昨天下午到晚上,胡週一直都沒有閒著。尤其是那個伍月,是個不要命的主,一直跟胡周折騰到了半夜。   睡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胡周還以為是伍月忘記了拿什麼東西又折回來了,他懶懶的從床上爬起來。但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有些意外了。   葉蓓蓓就站在門口。她羞澀的看了胡週一眼,「我可以進來嗎?」   葉蓓蓓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輕,很膽怯的看著胡周。   「當然可以,快進來吧。」   胡周還穿著睡衣,他曾經盼望著葉蓓蓓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要跟她上床的,可當葉蓓蓓真的出現在住處門口的時候,胡周卻忽然覺得自已穿著睡衣有失禮貌了。   葉蓓蓓進來後發現家裡只有胡週一個人,不等胡周客氣,葉蓓蓓就在沙發上落座了。胡周趕緊去裡面的臥室換上了衣服出來。   「嘿嘿,不好意思,我還在睡著呢。」   胡週一邊扣著衣服一邊傻笑著,對於葉蓓蓓這麼快就來到方歌的住處,他既驚喜,又感意外,因為他以為那個朱珠不會這麼快就把葉蓓蓓攆到這裡來的。   「攪了你的美夢了吧?」   葉蓓蓓含蓄的笑了笑,兩手搭在了自已的膝蓋上,壓住了她的裙子。   「說哪裡話呢,我還怕你不來呢。」   胡周也坐在了葉蓓蓓的身邊。兩人挨得很近,只要身子一動就會碰到她那柔軟的身子。胡周甚至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度。   「我聽朱珠說,你要走了?」   顯然葉蓓蓓還有些不太相信朱珠這個朋友的話,葉蓓蓓覺得胡周走得太突然了些,讓她難以置信。   「是的,如果不是為了等你的話,我今天就走了。」   胡周說。   「我有那麼重要嗎?」   葉蓓蓓心裡很感動,不由的抬起頭來看了胡週一眼。她的小臉兒也紅撲撲的,不是胭脂,而是少女的紅潤。   「你當然重要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想著你的!」   胡周說著,同時觀察著葉蓓蓓臉上的反應。   聽到胡周這句話的時候,葉蓓蓓兩手搓了一下,那是羞澀的表現。   胡周看到了她的脖子上那掛項鏈,之前胡周沒有見過葉蓓蓓戴過什麼項鏈,尤其是這麼貴重的首飾。   胡周認得出來,這正是他昨天送給朱珠的那一掛,他本來是想送給葉蓓蓓的,可昨天朱珠來了一個偷梁換柱,讓胡周只得把這掛項鏈送給了朱珠了。不想,現在它卻是掛在了葉蓓蓓的脖子上。現在胡周還鬧不清楚,這項鏈到了她的手裡,是怎麼樣的說辭。   「這項鏈你喜歡嗎?」   胡周試探著問道。   「喜歡,謝謝你。我本來想在電話裡道謝的,可朱珠今天非讓我來就是讓我專門說聲謝謝的。」   葉蓓蓓真是個實在人,竟然連這個都說出來了。   胡周心裡有些不爽,但沒有表現在臉上,於是笑著問道:「要不,你就不來了?」   他差一點兒生氣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單是為了這個的話,那今天你就沒有必要來了。   「我是想來著,可朱珠她……」   葉蓓蓓欲言又止。   「她說什麼了?」   「那個小死豬,不說了!」   葉蓓蓓突然羞澀的憋紅了臉。   朱珠是讓葉蓓蓓來跟胡周趕緊睡上一覺,不然就枉跟胡周朋友一場了。還對葉蓓蓓說,胡周是個值得女孩為之獻身的男孩。   越是聽朱珠這樣說,葉蓓蓓就更不好意思當著朱珠的面說自已要來了。今天她來還是跟朱珠撒了個謊,說是到商場裡買點禮物送胡周。不然,朱珠一定會笑話她了。   到了現在,胡周才明白葉蓓蓓的心思。   今天葉蓓蓓穿了一身很性感的小裙子,正好表現出少女的清純與美麗。那兩條修長的腿大半露在外面,而且沒有穿絲襪,只是短筒小襪,看上去很像一個中學生。而上面的白色襯衣緊緊的包裹著她那豐翹的兩座秀峰,將她身材的優美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   「戴上這項鏈兒就更漂亮了。」   說著,胡周就伸手到了她的脖子底下捏住了她的項鏈,這樣,不至於讓葉蓓蓓有什麼特別的尷尬,胡周很擔心自已太急了的話會把這個小姑娘給嚇著了。而從那掛項鏈來迂迴,更加合情合理一些。   葉蓓蓓果然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她也低下了頭來去看那項鏈,此時胡周的手指正好蹭在她胸口上那片潔白的香肌上。   朱珠回去之後,並沒跟葉蓓蓓說起自已已經跟胡周上了床的事兒,她只是對葉蓓蓓說跟胡周聊了一會兒天兒,然後胡周就拿出了給葉蓓蓓準備的那掛項鏈。朱珠思想開放,卻知道思想守舊的葉蓓蓓很難接受太前衛的東西,她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把自已對胡周的愛說給她聽。   胡周捏著那項鏈看了一會兒,顯然那時間太長了,讓葉蓓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葉蓓蓓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怦怦的跳了起來。她好像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果然,胡周的身子靠了上來,一條胳膊伸過來,將蓓蓓整個人兒都摟進了懷裡。葉蓓蓓很溫馴的任胡周摟著,胡周的頭也俯了下來,從她的額頭吻起來,一步一步的吻到了她的唇上來。   葉蓓蓓很聽話的讓胡周吻著,而且很積極的伸出了她的小舌頭來回應起了胡周的親吻,兩人越吻越深,從淺淺的濕吻一直到了把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嘴裡掃蕩起來。   兩人深吻的時候,胡周的手就非常順利的撫到了葉蓓蓓那隆起的胸上來。他沒有上來就捏她,而是輕輕的撫摸她,然後那手又滑到了她的小腹上來。   對於身體敏感的葉蓓蓓來說,不論胡周的手撫摸到了她的身體的哪一個部位,她都會在內心裡產生強烈的反應的。   當胡周第一次把手壓在了她那隆起的胸上的時候,她的意志防線就已經垮了,當胡周的手從她的紮在裙腰裡的襯衣底下摸進去的時候,她的意識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穿的是那種吊帶衫式的罩子,胡周直接把那小胸衣推了上去,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那豐潤的玉兔,她竟然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她的所有意念全都進入了胡周所營造的興奮之中。   胡週一邊親吻著她的唇舌,一邊揉捏著她那富有彈性的身體,從她的回應中,胡周感覺得出來,她的身體反應異常的劇烈,連她那本來凹在皮下的乳尖都硬硬的凸起了。   胡周不知道在她的嘴上吻了多長的時間,對干葉蓓蓓這種羞澀而且保守的女孩來說,這種鋪墊是極其必要的。到了這個時候,胡周想在她的身上做什麼都不是問題了。   胡周終干放開了她的小嘴兒,但人還摟在他的懷裡,他的嘴貼著她的胸口一直滑了下去,葉蓓蓓都不知道自已的襯衣扣子是什麼時候被胡周給解開了的,現在那襯衣已經裂開到了兩邊,身上那件小吊帶衫子也被推到了脖子底下,女孩平時非常羞於見人的部位已經赤裸的暴露在了胡周的面前,胡周轉到了她的正面,摟住了她的細腰,將臉貼在了她的胸口上。   這個姿勢對於葉蓓蓓來說,可能很刺激,所以,胡周做得很小心,他的臉在她那雪白細潤的胸口上轉悠了好一陣子,才爬到了那雪峰上來,他輕輕的咬著她的雪肌,漸漸的往上爬著,終於,他大膽的咬住了那點嫣紅。   「哦……」   葉蓓蓓第一次從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她完全閉起了眼睛,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最享受的時刻。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戀愛的情景,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讓一個男孩子咬住了她的嬌挺。   在迷迷糊糊之中,葉蓓蓓感覺一隻大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從她的小腿往上,一直撫摸進了最裡面,然後又慢慢的滑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手又順著她的腿滑了進去,如此三番之後,她簡直就暈了,她自已也無法描述被胡周咬著,又被他撫摸的快感。   她的呻吟越來越控制不住,她的身子是被胡周不知不覺之間擁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此時,胡周正半蹲著身子,其實他是半跪在沙發上的,她感覺裙子底下那條小褲被一隻大手扯了下來,從她的兩腿一直滑到了她的腳底。她竟然非常配合的抬起了腿來,讓胡周把那條小褲從她的腿上抽出來。   「哦……」   隨著葉蓓蓓的呻吟,胡周開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起來,她那渾圓的臀被胡周不知捏了多少遍,她感覺到兩腿間開始濕濕的,不知有什麼流了出來。   胡周好像也摸到了什麼。他突然受了驚嚇似的抽出了手來,問道:「你來例假了?」   胡周從她那雪白的溝壑間抬起了頭來。因為他首先看到了手指上有鮮紅。   「沒有……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葉蓓蓓肯定的回答。   「那怎麼還有?」   胡周又朝手上看了看,確定不是自已看花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   葉蓓蓓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胡周這才想起來,聽別的女人說過,有的女人在結婚進洞房的時候也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其實那不是例假,而是女人心情特別激動的時候偶爾會出現的一種正常現象。   從這一點來判斷,葉蓓蓓對於這次見面是很在乎的。莫不是她想嫁給自已吧?如果胡周不能滿足她這樣的要求的話,那豈不是害了她嗎?   於是,胡周又鄭重的問了一句:「蓓蓓,如果我不能跟你結婚的話,你會後悔今天我們的相愛嗎?」   葉蓓蓓終干睜開了眼睛,看著胡周:「我不後悔。」   她突然一把抱住了胡周的頭,那雪白的兩座富士山緊緊的將他包裹了起來。 第414章 臨別宴會(一)   「去洗一洗吧。」   胡周放開了葉蓓蓓,在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知道第一次對於女孩子來說是尷尬的事,所以他讓蓓蓓自已去衛生間。「那裡面有熱水的。」   看著葉蓓蓓一個人進了衛生間後,胡周就去了裡面的臥室。他重新換了睡衣躺到了床上。   五分鐘之後,葉蓓蓓才出來,當她發現客廳裡沒人的時候,葉蓓蓓不得不用目光向兩個臥室裡搜尋起來。左邊的臥室半開著門,她看到了胡周穿著睡衣躺在那裡,猶豫了一下之後,葉蓓蓓走了進去。   沒用胡周邀請,葉蓓蓓就自覺的來到了床上。胡周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此時葉蓓蓓已經又重新扣好了襯衣的扣子,而且把那吊帶衫兒也放了下來蓋住了那一對寶貝。只是她沒有全部扣上,上面有兩個平時都扣住的鈕扣正散開著,那圓滾滾的兩座小山呼之欲出,似乎比剛才更具誘惑了。   「把裡面的衫子脫了好嗎?」   胡周輕輕的擁著她那柔若無骨的身子說,語氣裡充滿了少有的溫存。   葉蓓蓓臉一紅,卻聽話的坐了起來,她起身側了一下身子,背對著胡周,先脫下了那襯衣,又將那吊帶衫兒從頭頂上擼了下來。胡周並沒有趁火打劫,而是直等到她把那襯衣又穿到了身上,他才摟住了她。   胡周連自已都說不清楚,為什麼還要等她把那件襯衣穿上之後才去摟她。可能是自已喜歡女孩子只穿著襯衣的樣子吧。那鼓鼓的兩座山在那雪白的襯衣底下似乎更顯女性的魅力。   除掉了那一層束縛之後,葉蓓蓓的身子更好看了,胡周再次把臉貼到了她的胸口上來,那兩團柔軟溫熱的在他的臉上滾動起來,其實是他的臉在那上面滾著。   當胡周這樣抱著葉蓓蓓親熱的時候,總會把她的身子與那些身材相當不錯的日本女孩聯繫起來,那些只穿著短裙和襯衣的日本女學生似乎就是這個樣子。她的模樣激起了他的性致。於是,那硬硬的就頂在了葉蓓蓓的腿上。   如果是幾個小時之前的話,也許葉蓓蓓會害怕的,但現在她卻是那麼的嚮往與期待,她很大膽的讓胡周的膝蓋在她身體的某處蹭動著,樣子很享受。她很母性的摟住了胡周的頭,像要哺乳他一樣。她輕輕的解開了一枚扣子,將那鼓鼓的從襯衣裡放了出來。但胡周卻是把身子調過來,頭鑽進了她的裙子裡。   葉蓓蓓沒有任何的反抗,胡周先是繼續下潛,直到真正的著陸之後,他才停了下來,兩手抱住了葉蓓蓓的身子。等葉蓓蓓臉上的表情漸漸緩解了之後,胡周才開始慢慢的蠕動起來。雖然只是蠕動,但因為是兩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感覺就來得特別強烈一些。葉蓓蓓的臉上漸漸從那種痛苦變成了陶醉。   「哦……」   葉蓓蓓輕輕的呻吟著,而胡周則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與其說是觀察,倒不如說是欣賞,胡周喜歡欣賞女孩這種狀態下的表情變化,因為這最讓他有一種成就感。   就這樣趴在葉蓓蓓的身上蠕動了半個小時之後,葉蓓蓓突然反應強烈起來,其實她早就支持不住了,只是因為少女的羞澀與矜持讓她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然,她早就大叫了。她揚起了兩腿在空中不停的抖動。   胡周也緊跟著加快了節奏,直到兩人的潮水完全奔洩出來並融合在了一起,胡周才停止了運動。兩人平靜的躺在了那裡。   「以後還會回來嗎?」   葉蓓蓓在胡周的懷裡依依不捨,好像還在回味著剛才那一段疾風暴雨。   「只要這座城市裡有你,我就會回來的。」   胡周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同時親吻著她那明淨的額頭。此時的葉蓓蓓已經香汗溶溶了。   「小朱也是北京人。」   葉蓓蓓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來。   「我知道。」   「那以後你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你會忘了我嗎?」   葉蓓蓓幽幽的說。   「我喜歡她,也喜歡你,你不會生氣吧?」   葉蓓蓓搖了搖頭,但是沒有說話。   「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   「我看得出來,你好像很依賴她?」   胡周想分析一下這兩個女孩的關係。   「不是,我很同情她,她的父母都不怎麼關心她,所以才出來遊蕩的,我是怕她學壞了,才跟她做朋友的。」   聽著葉蓓蓓的話,胡周竟然覺得這個葉蓓蓓有些天真,自已還需要人照顧呢,竟然知道關心起別人來了。   不過,胡周也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表面看上去好像朱珠很強勢,但她的內心其實是最脆弱的,她一點也不比葉蓓蓓堅強,昨天胡周剛剛送了她那麼一掛項鏈,她就哭了,其實他知道朱珠並不是貪婪的女孩,家裡應該不缺錢,但她卻是缺少愛。而胡周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從跟葉蓓蓓的談話中瞭解到,她父母也是經商的,父母本打算把自已的生意給她一部分去做,可是葉蓓蓓卻覺得自已不是做生意的料,於是就放棄了,跑出來打工。   胡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執拗的女孩,她也不想要父母的錢,只想打工過日子。   「別嫁人了好嗎?」   胡周忍不住向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她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胡周。   「如果你成了別人的新娘,我會受不了的,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情人。這樣不是更好嗎?」   因為一般的女孩都對婚姻這個歸宿非常在乎,他不得不問她一句。   「我一輩子都不嫁人,你可不能忘了我!」   她再次投進了他的懷抱。   胡周跟葉蓓蓓一起來到了外面,胡周想在離開這裡之前,把二嬸給他的那兩百萬劃出一部分來送給葉蓓蓓做生活之需。但葉蓓蓓卻拒絕了。   「如果需要錢的話,我父母會給我的,他們就我一個女兒,疼我還來不及呢。」   葉蓓蓓的話很讓胡周感動,他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姑娘會對錢如此看淡。   「不論到了哪兒,你都在我的心上人!」   在大街上,胡周就摟住了葉蓓蓓親吻起來。   突然朱珠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手機,「拿錢來吧。不然我就把你們的親密照發到網上去。」   朱珠向胡周攤著一隻手非常認真的說。   「小死豬,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葉蓓蓓一看是自已的閨中蜜友,一時羞得滿臉通紅。   「我都跟了你們老半天了,竟然在大街上親起了嘴兒,不害羞!我可是給你們拍下來了,胡周,你要是把蓓蓓辜負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朱珠走過來也挽住了胡周的胳膊,那高聳豐挺的秀峰就抵在了胡周的胳膊上。   葉蓓蓓只是瞥了她一眼,卻沒有反對。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這個胡周並不是她一個人的胡周。   「既然要走了,你得請我們吃一頓散伙飯才行!」   朱珠要挾起胡周來了。   「這還不好說,我正愁著錢花不出去呢。」   胡周與朱珠之間也因為一次的親密之後有了某種默契,兩人說話時都擠眉弄眼的。   葉蓓蓓並不太注意朱珠的這些小動作,她心裡正感激著朱珠在中間的牽線,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報答她一回。   「既然胡周要走了,咱們三個坐在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葉蓓蓓好像在勸胡周。   「好,那咱們就找家高檔一點的飯店。」   胡周求之不得。   「不必非要花很多錢,一起坐坐就是了。」   葉蓓蓓又不想難為胡周。   「看看,還沒怎麼著呢,就心疼老公花錢了吧?」   朱珠打趣著說。   「你這個死朱珠,誰心疼他花錢了!錢是他的,想花多少關我什麼事兒呀?」   葉蓓蓓被朱珠這樣一說,倒臉紅了起來。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家中檔的酒店要了一個包間。胡周把菜單遞給了朱珠。   「看來,現在你們兩個真是一夥了,倒把我當成客人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可專揀貴的挑了?」   朱珠拿過了菜單狠狠的點了起來。她每點一個貴菜,葉蓓蓓就拿眼睛瞪她一下,而朱珠卻裝作沒看見,氣得葉蓓蓓只能在桌子底下用腳踢她。   「你幹嘛踢我呀?不知道我今天剛剛換了新襪子嗎?跟你說,要是弄髒了我的新襪子我可讓你老公賠我的!」   朱珠嘟著小嘴兒說道。   「我看你八成是饞鬼托生的!」   葉蓓蓓狠狠的罵了朱珠一句,這兩個人平時看上去好像是朱珠是葉蓓蓓的保護人,而實際上多數時候都是葉蓓蓓說了算,而且因為葉蓓蓓總會使小性子,朱珠也就不得不妥協了。   「今天我偏不聽你的,他佔了你的便宜,總得讓他出一次血!你說是不?胡周哥哥?」   點完了菜之後,朱珠討好的看著胡周問道。   「那是那是,我願意。」   得到了胡周的肯定之後,朱珠更加得意了:「聽見了吧?人家可是為你點的呢,還罵人!」   朱珠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撫摸了葉蓓蓓一把。   朱珠雖然對葉蓓蓓沒有那種女同的傾向,但兩人一強一弱,一剛一柔的個性往往讓朱珠喜歡在葉蓓蓓的身上佔點小便宜。   「誰稀罕你的馬屁!」   葉蓓蓓嬌嗔道。   「既然蓓蓓不喜歡我了,我也用不著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說著,朱珠就挪到了胡周的身邊來,並笑著對葉蓓蓓說:「你可不許吃醋!」   朱珠很不客氣的挽住了胡周的一隻胳膊,身子也貼了上來,她那豐挺的秀峰很清晰的抵在了胡周的胳膊上,而且被壓成了扁平形狀。   如果換了過去,葉蓓蓓一定會很反感的,可看到朱珠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葉蓓蓓倒沒有放在心上。   「胡周哥哥,我想喝水了,餵我好嗎?」   朱珠倒在胡周的身上撒起嬌來。   胡周真的端起了一杯水來去餵她。而葉蓓蓓只是嬌嗔的瞪了朱珠一眼。而朱珠卻毫不理會,而是賴皮的倒在胡周的懷裡依然撒嬌的鬧了起來:「胡周哥哥,嫁給我吧!別要蓓蓓那個狐狸精了,她會把你的血吸乾的!」   聽著朱珠那畫皮般的台詞,葉蓓蓓不怒卻笑了,一口水沒嚥下去,卻差點兒嗆著了。   「你個死朱珠,你才是狐狸精呢。」   葉蓓蓓一邊笑著一邊過來追打起朱珠來,兩個女孩一起被胡周摟進了懷裡。 第415章 臨別宴會(二)   要論葉蓓蓓的體形比起朱珠來更加苗條一點兒,那脖子也更細一些。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這掛大珍珠的項鏈掛在葉蓓蓓的脖子上竟然不比掛在朱珠的脖子上更寬鬆。   胡周摟著兩個女孩的時候,不由的打量起了那掛項鏈來。   當胡周的目光集中在葉蓓蓓的脖子上的時候,葉蓓蓓也覺得奇怪起來:「怎麼了?」   「把這項鏈讓朱珠戴一下我看看?」   胡周很認真的說。   胡週一邊說著,就一邊去解那掛項鏈兒,葉蓓蓓並不生氣,她才不擔心胡周把這項鏈送給朱珠呢,她也不是一個貪婪的女孩,對於這些身外之物葉蓓蓓基本是不怎麼在意,不然,她也不會寧願拋棄生意而出來打工了。她喜歡過簡單的生活,連衣服她都沒有多少身。而且在胡周給她這掛項鏈之前,葉蓓蓓幾乎就沒戴過什麼首飾。   朱珠一邊朝著葉蓓蓓擠眉弄眼的,一邊伸著脖子讓胡周給她戴項鏈。當那項鏈戴上之後,胡周卻覺得有些不對頭了。他左右端詳了一陣子還是覺得有些不對頭。   「怎麼了?」   看到胡周的表情不對頭,朱珠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這項鏈好像比昨天短了?」   胡周有些不太肯定的,像是自言自語。而朱珠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嬌嗔道:「項鏈好好的,怎麼會短了呢?」   胡周又閃開身子讓葉蓓蓓來看,「你看,是不是不那麼合適?」   「又不是不知道,我比她可苗條著呢!」   葉蓓蓓跟朱珠開玩笑,經常把朱珠叫小胖豬兒,所以,說自已比她苗條,也不擔心朱珠會生氣。   「昨天我讓她戴過的,好像比現在寬鬆得多。」   胡周覺得好納悶,明明是昨天戴的時候很得體的,可現在卻覺得這項鏈小了不少。至少得拿掉了兩個大珠子。   「別疑神疑鬼的,好了,說不定我今天又長了肉呢。」   朱珠自嘲的笑道。   胡周也懷疑自已可能是昨天沒有注意,也自嘲的笑道:「可能是我太希望你們更苗條一些吧,都成癡了。呵呵。」   現在兩個女孩跟胡周都坐得很近,幾乎是倚在胡周的懷裡了。但誰也不吃誰的醋,有時候兩個女孩在胡周的胸前瞪一會兒眼,你掐我一把,我戳你一下的,一點兒都不安分。   胡周兩臂摟著她們,那大手便會從腰上滑到她們的屁股上去。特別是朱珠的屁股圓潤翹滿,即使隔著裙子摸起來也很享受。但胡周更瞭解她們兩人的性格差異,他想在喝酒之間弄出點兒花樣兒,干是,胡周準備先拿看上去靦腆的葉蓓蓓開刀。   「蓓蓓,來,讓哥抱著你。」   不等葉蓓蓓答應,胡周就先把她抱到了腿上來。   「羞!多大的姑娘了,還讓人抱著!」   朱珠故意刺激她。   「我願意!」   而葉蓓蓓則故意氣朱珠,要是換了別的時候,葉蓓蓓斷不會讓胡周這樣抱著她的,而今天卻是特別了,因為在場的不過是她的親密好友朱珠而已,再無別人了。   當葉蓓蓓坐到了胡周的腿上的時候,朱珠則自覺的坐到了一邊上去。而胡周則兩手按到了她胸前兩座秀峰上,即使朱珠把目光掃過來的時候,胡周也不管她,而葉蓓蓓則是滿臉通紅,她可是從來都沒有當著別人的面這樣放肆過的,好在朱珠不是外人,她只是在朱珠在那裡笑她的時候,嬌嗔的瞪朱珠兩眼。   而接下來,葉蓓蓓卻覺得胡周有些越來越不像話了,因為她本來並在一起的兩腿被胡周分到了兩邊,這樣她的裙子就被撐了起來。然而,胡周卻把她的裙子給擼上來一截,露出了她一截雪白的腿來。幸虧朱珠是女孩,但那種樣子也是讓蓓蓓很害羞的。   而更要命的是,胡周的兩隻手居然在她那露出來的白腿上撫摸了起來。而朱珠則裝作沒有看到。   不一會兒,所有的菜都上齊了。三個人開始喝酒,胡周多次親自給蓓蓓把著盞將酒送到她的唇邊。當喝了幾杯之後,葉蓓蓓就開始臉燒了起來,朱珠也大大咧咧的嚷著,豪放的大喝,一邊喝著,胡周的手就伸到了葉蓓蓓的裙子底下了。   葉蓓蓓感覺得出來,胡周並不是無意的,而是故意在那裡撩撥她。她幾次試著提醒胡周不要胡鬧,可胡周就是不聽,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她不想弄得都很尷尬,於是,胡周就得寸進尺了,他竟然藉著那裙子的掩護,拉開了他的褲鏈把那傢伙給掏了出來。   現在葉蓓蓓真的害怕了。畢竟這是在酒店裡,而且還有朱珠在場,但當時的葉蓓蓓一是因為有了幾分醉意,二是覺得胡周不至於那麼大膽,原以為胡周不過是拿出來嚇唬她一下而已,可誰知胡周竟然真的就撐開了她的小底褲而把那個大傢伙放了進去。   葉蓓蓓當時就覺得好像自已的小底褲裡被放進去了一根蟲子似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且她的底褲竟然被胡周撐到了屁股下面,而這一切都被那條裙子遮住了,但事實上朱珠已經看到了,只是看胡周的手在那裙子底下悉悉索索的動了半天就知道胡周在那裡幹什麼了。   此時的葉蓓蓓已經成了被趕上架的鴨子,想下都下不來了,胡周在那裡鼓搗了半天,終於讓兩人結合在了一起。   葉蓓蓓害羞的瞥了朱珠一眼,卻發現朱珠並沒有在意她,而是只管大吃大喝著,她這才放了心。但她依然不敢怎麼動彈。雖然那種滋味很讓她享受,但更讓她害羞和害怕,她藉著起來倒水的機會總算是從胡周的身上脫開了。   胡周沒有再難為她,而葉蓓蓓嚇得離胡周遠遠的坐著不敢再靠近他了。   「胡周哥也抱抱我嘛!」   朱珠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湊了過來。而葉蓓蓓心裡想,你還不知道胡周的厲害,小心被他收拾了你!   葉蓓蓓心裡越是這樣想,越是不去提醒朱珠,她是故意要看朱珠出醜的。   朱珠也是穿著裙子,很大方的坐到了胡周的腿上來。不論胡周在下面怎麼動作,朱珠都若無其事的配合著他,而且她在配合胡周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吃東西,好像胡周的手就沒有伸進過她的裙子裡面,也沒有扯下她的小底褲,更沒有把那危險的傢伙塞進她的寶貝洞裡去。直到胡周摟著她的細腰讓她坐下去的時候,她才算是老實了。   胡周的手慢慢的撫摸了上來,壓在了她那峭立的秀峰上。她一面感覺著胡周那要命的傢伙在她的身體裡動著,一面轉過了頭來,要把嘴裡的東西喂到胡周的嘴裡去。胡周還真的接了並把那些被朱珠嚼了一回的東西嚥了下去。他同時吸住了朱珠那香滑的舌頭,兩人一來一往竟然毫不避諱葉蓓蓓了。   但讓胡周奇怪的是,他忽然間探到了在朱珠的身體裡竟然藏著兩顆珠子。那兩顆珠子在兩人交合的時候就在那裡面滾動著。胡周真沒想到那掛項鏈變短了竟然是這個朱珠的手筆。   胡周突然吐出了朱珠的舌頭,問道:「是你把那項鏈弄短了的?」   「你怎麼知道?」   朱珠臉紅著問道。   葉蓓蓓也看了看自已的項鏈。她不知道原來這項鏈有多長。因為一掛到她脖子上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我找到了兩顆珠子,而這項鏈上正好少了兩顆珠子!」   胡周有些驚喜。這個發現太讓他興奮了。   胡周的話讓葉蓓蓓懵了,但朱珠卻心裡明白得很,剛才朱珠只顧了興奮,竟然忘了這回事兒了。   「怎麼把它藏在這裡了?」   胡周小聲問道,他的大手開始在朱珠那挺拔的秀峰上大膽的撫摸與揉捏起來。而葉蓓蓓竟然覺得是那麼自然,一點都沒有吃醋的意思。   「珍珠能養顏連這個都不知道?也太落伍了吧?」   朱珠羞澀的說著,那身子也在胡周的腿上來回晃動著,那兩顆珠子在兩人的運動中圍繞著那一座小島不斷的轉悠起來。那兩顆珠子恰到好處的磨著她,讓她一陣陣的陶醉起來。   胡周當然聽說過珍珠養顏的說法,但他還真沒想出過這種養顏的辦法來,看不出來,這個小小的姑娘竟然有這樣的頭腦。   「怎麼想出來的?」   胡周笑著問朱珠。   「突發奇想唄!」   朱珠得意的說。   「你們在說什麼呢?」   葉蓓蓓被胡周跟朱珠兩人一來一往的談話弄懵了,竟然成了局外人。   「我們在談養顏秘訣,想學不?」   朱珠越來越起勁的在胡周的腿上晃蕩著身子,她覺得身上越來越爽了,想坐都坐不住了。   「什麼養顏秘訣?」   葉蓓蓓只是對他們的話題感興趣,並不怎麼在意如何養顏。   「過來我告訴你!」   朱珠不想從胡周的身上下來,因為一下來之後就沒有了那種快感了。   葉蓓蓓出幹好奇,還真的湊了過來。朱珠把嘴俯在了葉蓓蓓的耳朵上小聲說:「把珍珠放在你那地方養著。」   葉蓓蓓只是從朱珠那神秘的眼神跟語氣裡聽出來她說的那地方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了,剛剛愣過神兒來,葉蓓蓓就在朱珠身上擂了起來:「死小豬,壞死了!」   但她還沒有跑開的時候,就已經被胡周摟在了懷裡,而且胡週一只大手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   「啊……不要……」   現在葉蓓蓓不再扭捏,而是小聲叫了起來。因為胡周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要害處。現在她也才看清了朱珠坐在胡周的腿上正幹著剛才她幹過的事情。   葉蓓蓓還想掙扎,卻讓胡周摟著親了起來。葉蓓蓓半推半就,讓胡周捉住了她的小嘴兒。   這時候,胡週一面享受著朱珠在他身上起落的快感,一面撫摸揉捏著葉蓓蓓的腿,同時還享受著她那香滑的舌頭。   從酒店裡出來之後,兩個女孩都沒有提出要回去。   「還是去我那兒吧,今天下午房子正好空著,你們也好去休息一下。」   胡周摟著兩個女孩的香肩從裡面出來。 第416章 離開省城之前   三個人回到了方歌的住處之後,胡周首先要去的竟然是衛生間。而當他在衛生間裡清洗的時候,葉蓓蓓跟朱珠兩個人正在客廳裡親密的商量著什麼。   「他很快就要走了,我們三個人恐怕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朱珠有些傷感的說。但葉蓓蓓卻緊咬著嘴唇兒不說話。   「咱們就跟他一起HAPYY(共同快樂)一次嘛!」   朱珠搖著葉蓓蓓的肩膀說,看那樣子,已經有些低三下四了,「以前你提出的要求,我可每次都答應你的,答應我這一次,好嗎?」   「多難為情呀!」   葉蓓蓓羞澀的看著朱珠,但從她的眼神裡,朱珠似乎已經看到了希望。   「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又沒有別人,你不是喜歡他嗎?誰讓我也喜歡他的?」   朱珠捧起了葉蓓蓓的臉,幾乎要親吻她的樣子。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胡周從衛生間裡出來了。朱珠趕緊鬆開了手,那個姿勢實在有些暖昧。葉蓓蓓一下子羞得面紅耳赤,也不敢抬起頭來去看胡週一眼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胡周似乎猜出了朱珠在跟葉蓓蓓商量什麼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們正在商量跟你玩個遊戲呢。」   朱珠說道。   「什麼遊戲?」   胡周笑著走了過來,葉蓓蓓把屁股挪了挪,胡周正好坐在了兩人的中間。   在酒店裡的時候,葉蓓蓓就已經知道了胡周跟朱珠兩人的事情,她不是傻子,他們兩人桌子底下那些小動作可瞞不過她的眼睛,但葉蓓蓓並不生氣,因為朱珠是她的好朋友,已經超出了親姐妹的關係。   「我們想跟你玩一夫二妻的遊戲!」   朱珠先瞥了一眼葉蓓蓓,又大著膽子說。   「那,蓓蓓願意做我的老婆嗎?」   胡周說話的時候,順手把蓓蓓摟進了懷裡。蓓蓓沒有反抗,順從的倒進了他的懷裡。她只是羞澀,並不說話。   「我也願意,我就是不知道一個男人兩個老婆是怎麼過日子的。胡周,你看,你馬上就要走了,就跟我們過一回家家吧?」   朱珠也把身子投進了胡周的懷抱,撒嬌的用手指劃著胡周那堅實的胸膛。   「怎麼玩法兒?」   胡周的兩手分別勾住了兩個女孩的腰。他想,這大概將是他離開省城最美好的時光了。   「我想讓你摟著我們兩個一起睡!」   朱珠鼓足了勇氣說道。   「這還不容易嗎?」   胡周笑著把兩個女孩一起摟進了懷裡。   「我是讓你摟著我們到床上去睡,像夫妻那樣。」   朱珠把自已的要求提得很明確。   「當老婆可要為老公鋪床蓋被的,那你們兩個先去吧。」   胡周在兩個女孩的胸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朱珠立即拉起了還在羞澀中的葉蓓蓓,葉蓓蓓倒也沒有反對,低著頭就被朱珠拉到了臥室裡。   胡周卻是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知道,這事兒不能強迫,尤其是像葉蓓蓓這種性格的女孩,你越是強迫,說不定就把事情搞砸了。   進了臥室之後,朱珠就把房門給關上了。「快脫了!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別讓他反悔了!」   朱珠催著葉蓓蓓說道。   葉蓓蓓只是羞澀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朱珠,「你怎麼不先脫了?」   「那我脫了你一定得脫呀?」   說著,朱珠就先脫了起來。可葉蓓蓓還站在那裡不動。朱珠只好親自動手替她扒衣服。   「我自已會!」   葉蓓蓓推開了朱珠的手,自已慢慢的解起了裙子來。   朱珠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葉蓓蓓脫得光溜溜的一絲也不剩。以前朱珠不是沒有欣賞過葉蓓蓓的形體,只是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細細的欣賞過。   「真是個美人胚子!怪不得胡周這麼喜歡你!」   說著,朱珠竟然站起來在葉蓓蓓那一座秀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去你的!」   葉蓓蓓羞澀的推開了朱珠的手,一個人上了床。   「我知道,你不讓我碰,是留下專門讓胡周捏的,是吧?一會兒他捏你的時候,你要是出一點聲音就不行!還裝正經呢!」   朱珠嬌嗔的在葉蓓蓓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也跟著上了床。   葉蓓蓓拉了一條被子蓋在了身上,朱珠也跟著鑽了進來,在被窩裡,朱珠又在葉蓓蓓的身上亂摸了起來。葉蓓蓓被朱珠激起了性趣,也反擊起來,她的手在朱珠的身上更狠,專抓那要害部位。   「一會兒我給你一個驚喜!」   朱珠剛剛安靜了下來就對葉蓓蓓說,那表情也神神秘秘的。   「你還有什麼驚喜?不會說你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吧?」   葉蓓蓓也跟著打趣起來。   「你才懷了他的孩子了呢,我認識他可沒有你早,你是不是已經給人家生了孩子了?」   朱珠摸著葉蓓蓓的肚子開玩笑的說。   「快告訴我,什麼秘密?」   葉蓓蓓正經起來,她已經忘了馬上胡周就會進來了。   「知道你那項鏈兒為什麼那麼短了嗎?胡周說的不錯,正好少了兩顆珠子!」   朱珠無限得意的說道。   「真的是你拿去了?」   葉蓓蓓打死也不會相信她這個要好的朋友會把胡周送她的項鏈上摘下兩顆珠子來,因為從交往到現在,她就沒覺得朱珠是個手腳不乾淨的女孩。她甚至認為朱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清純最最陽光的女孩了。她怎麼會把別人送的信物破壞了而據為已有呢?   「我已經把它們藏在一個最嚴實的地方了,你猜猜,我把它們放哪兒了?」   朱珠瞪著大眼睛看著葉蓓蓓,好像在努力的啟發她。   葉蓓蓓也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朱珠,可她怎麼也想不出來,那珠子會放在什麼地方,因為自從認識朱珠之後,朱珠的一切東西都沒有秘密,她的任何東西對干葉蓓蓓來說都是公開的。   「猜不出來了吧?告訴你,姐把它藏這兒了!」   說著,朱珠就拉著葉蓓蓓的手伸到了下面來。   「你把它吃了?」   葉蓓蓓還沒有明白,一臉驚訝的問道。因為她知道珍珠又不是吃的。   「你就知道吃!是這兒!」   朱珠拉著她的手又往下摸了摸。葉蓓蓓才恍然大晤。「你?……」   「已經被他發現了,呆會兒,我讓他親自給我弄出來,你信嗎?」   朱珠興奮的看著葉蓓蓓,她把那被子掀開,露出了葉蓓蓓半個雪白的身子來,她很喜歡看葉蓓蓓那傲人的秀峰,竟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秀峰上撫摸了起來。   以前兩人睡在一個寢室裡的時候,朱珠也曾想摸過她,可葉蓓蓓死活不讓摸,今天葉蓓蓓也出奇的溫順,竟由著朱珠的性子在那兒摸了起來,自從被胡周寵幸了一次之後,葉蓓蓓才意識到自已的身體那麼具有誘惑力。現在她也很喜歡被朱珠撫摸的感覺了。   葉蓓蓓正在那裡享受著朱珠那極其暖昧的撫摸的時候,胡周卻闖了進來,嚇得葉蓓蓓趕緊把身子轉過去仰躺在那裡。   「呵呵,兩個老婆都在等著我呢?」   此時胡周卻是已經赤了身子,只用一條浴巾裹著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但透過那條浴巾,兩個女孩依然看得見胡周那嚇人的傢伙。他從床邊上朱珠那地方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朱珠很大方的支起了被子來,自已的身體完全露在了外面,胡周就從她的身上越過去,躺在了兩人的中間。胡周首先把胳膊伸到了葉蓓蓓的脖子底下,把她那滾燙的身子摟進了懷裡。   朱珠也轉過了身子貼上來,討好的說道:「一會兒,替我把那珠子取出來好嗎?」   朱珠那豐腴的上身很著力的貼上來靠住了胡周的胸膛。   「你自已怎麼把它放進去的,就怎麼把它取出來得了!」   胡周笑著說。   「我就想看看你的本事!」   朱珠努著小嘴兒,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不急,到時候我讓你自已吐出來就是了!」   胡周說得若無其事,而一邊的葉蓓蓓卻早已面紅耳赤了,因為她已經知道朱珠說的珠子在什麼地方了。   朱珠伸手扯掉了胡週身上的浴巾扔到了一邊。同時,她一隻手也已經伸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在那要害的地方摸了起來。   這一切,躺在一側的葉蓓蓓當然完全感覺得到,但她只是伏在胡周的懷裡不吭聲。不過,此時的她,心兒正跳得厲害,胡周幾乎聽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聲。   「在蓓蓓面前我算是第三者了,今天我要你先寵幸你的第一夫人。」   儘管朱珠早已知道胡周不可能只有她們兩個女孩,但在她的心目中,蓓蓓就是胡周的第一夫人了。她把他們三個人看成了一個牢固的整體。   胡周翻身起來,摟住了正在緊張著的蓓蓓親吻了起來,漸漸的,他那健碩的身體便壓到了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上來。   開始的時候,蓓蓓還是非常羞澀,緊閉著嘴巴,可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她就很配合的回應起了胡周的親吻了。   胡周慢慢的用自已的腿將蓓蓓的兩腿分向了兩邊。當他的身子再次壓下來的時候,蓓蓓的表情不由的發生了變化,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朱珠知道,胡周已經成功的佔有了她。   那被子在胡周的身上慢慢的一起一落,一陣陣的風從被子裡呼出來,但一旁的她卻覺得很爽,漸漸的,羞澀的蓓蓓兩腿綣了起來,竟然將那被子頂得高高的了。胡週一直親吻著她,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不住的撅動著屁股。   很快,朱珠就聽到了從葉蓓蓓鼻子裡發出來的動人的呻吟。   葉蓓蓓的兩手在胡周的腰上亂摸著,兩條腿也不住的亂蹬著。她的腳在被子底下越來越沒有節奏的顫抖了起來。   當胡周吐出了她那香滑的舌頭,而在她的脖子底下親吻的時候,葉蓓蓓的呻吟就更加瘋狂起來。她看見葉蓓蓓突然兩手掐緊了胡周的身子,而她的身體卻一陣抽搐。她的小嘴兒也微張著,急促的呼吸起來。   此時,正有一股熱量汨汨的流進了她的體內,那是胡周的子孫精華。   此時的省城正是一片繁忙景象,上班族們螞蟻一樣的在馬路上簇擁著。剛剛恢復工作的伍月也已經抱著一摞文件朝她的辦公室走去,準備開始她新的工作。 第417章 最後的晚餐   伍月剛剛上任,就接到了新的任務。所以,一上班,她就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她幾乎是第一次獨挑重擔,因為隊長趙衛東正好趕上了一次培訓,這個培訓關係到他的職位的提升,他是不肯放棄這個絕好的機會的。   就在伍月忙碌的進行著新的工作的時候,胡周在方歌的住處與葉蓓蓓、朱珠正在進行著別具一格的告別儀式。胡周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之後,並不急著從葉蓓蓓那柔軟的身子上下來。他摟著她繼續溫存了好一陣子,直到她的呼吸平靜了之後,他才轉到了朱珠的身上來。   「把我那兩顆珠子取出來吧。」   朱珠動容的看著胡周。這是她少有的溫情脈脈。她向來是一副男孩子脾氣。但那只不過是她的偽裝,她是很女孩的。   胡周的大手撫著她那光滑的長腿慢慢的滑了下去。此時,她的幽谷裡已經春水氾濫,泥濘不堪。而此時的葉蓓蓓也變得不再那麼羞澀,靜靜的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兩個人。   胡周翻身壓在了朱珠的身體上,輕輕的吻住了她的脖子,他兩隻手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捧住了她的頭。兩人慢慢的調整著身子,合在了一起。被子開始一起一落的動著,節奏很緩慢,也很有韻律。但朱珠的臉上很快就洋溢起了幸福的表情。   「哦……」   她輕聲的呻吟著,身子隨著胡周的蠕動而慢慢的波動起來,如海上的波濤。許久之後,她的身子變得不受自已控制,一陣陣的抽搐。胡周已經憑著感覺找到了那兩顆珠子在她的深處滾動著。   「啊……哦……」   朱珠在葉蓓蓓的身邊毫無顧忌的呻吟著,扭動著。胡周感覺到她的整個身體的肌肉都緊了起來。干是,他慢慢的從她的身體裡分離出來,人滑到了被子裡面。朱珠閉著眼睛默默的享受著,很快,她就嘗到了那種被吸咂的美妙感覺。但並不劇烈,胡週一直是那麼的溫存。   然而,朱珠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她的肌肉在強力的收縮起來。正是藉著那股力量,胡周用力一吸,兩顆珠子吸到了他的嘴裡。   胡周重新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將那兩顆珠子吐進了朱珠的嘴裡。朱珠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又把那珠子吐了出來,那是真的。   朱珠一把又將胡周摟得結結實實,壓到了她的身上,她早已無法控制的欲求,此時已經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兩人緊摟著在床上翻滾起來,一陣激烈的戰鬥之後,兩人終干一動不動。但兩人同時都粗喘起來。此時那兩顆珠子已經被壓在了朱珠的身下。   「珍珠呢?」   胡周笑著問道。   「不知道。」   朱珠已經潮紅滿臉,但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已的身子底下摸索起來。很快她就把那兩顆珠子抓在了手裡。   「我看看?」   葉蓓蓓也好奇的抓了過去,那的確是兩顆加工過的珍珠,大小跟她項鏈上的差不多。   「好好拿著,我再給你穿上。」   朱珠羞澀的說,此時她依然無法從剛才被胡周吸著的幸福中走出來。   「今晚就別回去了,我想舉行一個小小的聚會,我在省城裡可是有不少好朋友的,我想盡快到部裡去報到,不然,上邊就火了。」   其實胡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必須把那個假初雪的問題解決了才能心安。   朱珠跟葉蓓蓓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不是該留下來。   「還猶豫什麼,要是不想留你們的話,我就不說這客氣話了。」   胡周說。   「那好吧。」   還是葉蓓蓓先點了頭。   當下,胡周就開始跟他的那些女朋友們一一的聯繫,而且把聚會的地點就定在了方歌的住處。這樣宴會結束之後,他就不用一一去送她們了。   「你把人家請到家裡來,吃啥呀?」   葉蓓蓓心細,發現家裡並沒有什麼可做的菜。   「不用做,叫外賣就行了。」   胡周說道。   伍月、胡玫、周靜三個人接到了胡周的電話之後都很激動。她們幾乎是一個時間趕到了方歌的住處的。當三個女人碰在一起的時候,都有些尷尬,有葉蓓蓓跟朱珠兩個人一摻和,氣氛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三個女人可以說打扮得爭奇鬥艷的,不相上下,各領風騷。而朱珠跟葉蓓蓓則成了名副其實的接待。外賣在下午五點鐘送到了,非常豐盛,又不用女士們動手。   不到五點十分的時候方歌也放學回來了。她沒有想到家裡會突然來了這麼多的客人,她是一個很愛熱鬧的女孩,看到這麼多漂亮的姐姐湊在了一起,當然更加興奮起來。尤其是朱珠跟葉蓓蓓跟方歌都差不多年齡,共同語言自然多了一些,伍月、周靜、胡玫三個人在客廳裡說笑的時候,三個女孩卻跑進了臥室裡交流起來。   開始的時候,方歌還有些小心翼翼,可很快就發現,原來這兩個看上去並不大的女孩竟然也是胡周的相好。   「你們才這麼小就……」   方歌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你不是也不大嘛,倒笑話起我們來了,你天天跟他睡在一起,也不害躁!」   朱珠很快就跟方歌熱火了起來。   「誰天天跟他睡在一起了,他三天兩頭不回家。」   方歌竟然像個小怨婦似的埋怨起來,「都是你們這些狐狸精給鬧的!」   「你才是狐狸精呢!」   三個女孩立即戲鬧在了一起。   而外面的三個成熟女人倒顯得安靜多了,她們都在想著,今天晚上喝酒之後是不是要住在這兩室一廳的房子裡了。   胡周在廚房裡擺弄那些菜酒的時候,胡玫走進來問胡周道:「這麼多人……睡得開嗎?你要是早說,乾脆到我的別墅裡去得了。」   「呵呵,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有了你們這些美女,在哪兒還不都一樣嗎?」   胡周笑著把胡玫摟進了懷裡,大手從她那旗袍上滑下去,撫在了她那翹起的臀上。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吃嫩草!竟然收了三個嫩的。」   胡玫覺得那三個美少女真夠水靈的,就是不知道她們床上的功夫怎麼樣,今晚她倒真想見識見識。   「我就喜歡吃玫姐這樣的!」   胡周的嘴立即鑽到了胡玫的脖子裡,弄得胡玫一時癢癢得不行,竟然浪叫著扭了起來。   「姐穿這身兒正合適。這感覺就是不一樣!」   胡週一邊誇讚著,一邊撩開了她的旗袍開叉將手伸了進去。   胡玫穿著連褲襪,那肉色的長襪更讓她顯出了女人的嫵媚。   「這麼性急……一大晚上呢!」   胡玫嬌笑著,卻沒有阻止他那隻大手的入侵,一直讓他摸到了最裡面。   「不知姐滋潤了沒有,好想吃你的水水喲。」   胡周淫邪的看著胡玫那春情蕩漾的臉,手在那旗袍底下運動了起來。   「有了又怎麼樣?你還想蘸饅頭吃呀?」   胡玫嬌嗔著,輕輕的推了他一把,「也不怕讓小姑娘們出來看見!」   她身子一扭從胡周的懷裡泥鰍般的滑了出來。   胡玫剛從廚房裡出來,周靜又進去了,她是想幫胡周收拾一下立即開宴。可人剛剛進去,就被胡周在那高聳的胸上捏了一把。   「弄髒了我的衣服喲。」   周靜似躲非躲的扭了一下,臉上卻立即緋紅起來,「怎麼,她們都是你的小相好?」   「不是?我會把她們召集到這裡來?」   胡周自豪的說。   「真沒想到,你金屋藏嬌的功夫夠厲害的,一下子就養了三個小雛兒!」   周靜有些酸酸的說。那種醋意雖不算濃,卻讓胡周心裡美美的。男人都喜歡女人多少吃一點兒醋的。   「既然要聚會,幹嘛不找處大房子?」   周靜埋怨道,她也覺得這房子太小了。   「這是給方歌租下來的,方便她讀書。我也想去你那兒來著,可你女兒燦燦那麼小,行嗎?」   胡周特意把那個小字咬得重重的。   「你這個色鬼,竟打起我女兒的主意來了!」   周靜笑著在胡周的耳朵上擰了起來。胡周趕緊求饒,周靜才放了他。   「不過,我敢肯定,燦燦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   「哼,她現在就是大美女了,我真不該讓她認你這樣的乾爹!老不正經,連自已的乾女兒都不放過!」   周靜努著小嘴兒嬌嗔道。   「你還別說,她日後真的出落成了大美女,你說我捨得把她嫁人嗎?」   胡周發自內心的感慨道。   「那也成,等她長大了,你娶了她,認我做丈母娘!不叫可不行!」   周靜嬌笑著一邊擺弄起那些菜來。一大桌子菜讓胡周弄得亂七八糟的。   「丈母娘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胡周後退一步朝著周靜拜了起來。   「去你的,招呼客人去,菜都擺好了!」   周靜努著小嘴兒嬌嗔著拍了胡週一把。   「開飯嘍——」   胡周喊道。所有的女人都從房間裡湧了出來。三個成熟女人,三個嫩芽,按照一定的順序坐了下來。   胡周放眼望去,整個桌子周圍全是美色。雖然年齡上有些差異,但這六位美女的姿色卻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此時的胡周極有感慨,他來到省城並不算太久,就已經收集了這麼多的美女,日後要是美女再多一些,他該把她們放在什麼地方?   「今天晚上,我們舉行這個小小的宴會,不為別的,算是為我送行吧。不過,今後我還會來的,這可不是咱們的永別。哎!古代的皇上真是好呀,每天都是美女如雲的圍著自已,怪不得那時候為了爭奪皇位,兄弟父子都不能相容呢!看來都是你們女人害的呀!」   胡週一邊為大家倒著酒,一邊發表著演說。   「你走了之後,可不能忘了我們,我們姐妹這麼多,要是你喜新厭舊的話,小心我們姐妹幾個,一人一口把你給餐了!」   胡玫也文謅謅的說。   「我還沒警告你們呢,哪個要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我可饒不了你們!」   胡周雖然好像是開著玩笑,但說的也是心裡話。   「放心吧,哪個要是出軌了,我先把她給銬起來,從嚴處置!」   伍月也跟著起哄起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第418章 莎莎   胡周讓六個大美女留在了方歌的住處,快活了一夜自不必說。第二天他就乘飛機去了新的工作單位報到去了。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並不是什麼大首長接待他,而不過是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官安排了他的工作。   「我能見一下初雪嗎?我說的是那個克隆的初雪。」   胡周強調道。   「這個問題得領導決定,呵呵,我說了不算。」   那個小上級很客氣的告訴他。   胡週一直等到了第三天,才見到了那個所謂的主管領導。胡周直接提出了他的建議來,但他卻沒法說出自已跟那個克隆出來的初雪的真實關係。   「初雪同志已經反映過她的意見,我們同意,只是,鑒干她的特殊情況,我們必須對她進行特殊的處理。她的身體裡被放置了芯片兒,一切得等取出芯片之後才能正式決定。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應該是一個自由的人。因為她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她真實的意願。」   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胡周也覺得異常興奮,至少這個克隆出來的初雪不用以自由為代價了。   現在他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但他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他記起來,在京城裡還有一個可以一見的女人,那就是朱珠的媽媽。   胡周按照朱珠提供的地址,終干找到了一個並不起眼的房子。胡周猜想,大凡是被人包養的女人一般應該住在一個單獨的地方的,而且也不可能上班。寂寞是這種女人的通病。   在朝陽區一個居民區裡,胡周找到了那個女人的住處。當胡周敲開門之後,一個穿著便服的漂亮女人出現在了門口。   「您找誰?」   女人落落大方,臉上有幾分庸懶,但那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嫵媚與身材的美好。   「我是朱珠的朋友,我找朱珊女士。」   胡周站在門口顯得彬彬有禮,並不急干進門。   「我就是,請進吧。」   稍微的警惕之後,女人很快就打消了所有的顧慮,讓胡周走了進來。應該說,這個房子外表不太起眼,但裡面收拾得卻是非常豪華的,而且也很有女人氣息。由干包養她的那個高幹的子女的一再反對,現在這個女人已經不再跟那個男人來往了。   獨居空穴的這種寂寞讓胡周的到來顯得格外有價值。尤其是一聽說是女兒朱珠的朋友,朱珊更顯得興奮起來,她很麻利的給胡周沏茶,但總是拿起這個又忘了那個。她明明手裡拿著茶葉,卻四處找茶葉。她的注意力總是無法集中起來。等到她發現那茶葉就抓在自已的手裡的時候,朱珊也忍不住自嘲了起來:「你看我,都得了老年健忘症了。」   「你可一點兒都不老,如果不是知道你有個女兒都已經快二十了的話,我還以為你還沒結婚呢。」   胡周似乎故意在讚美她的同時又去戳她的痛處。   女人的臉上微微掠過了一絲不悅,但那不是針對胡周的,而是因為自已心裡的苦處。   胡周跟朱珊談了好多關干朱珠的話題,看來朱珊對於自已的女兒很思念。胡周的到來無疑填補了她內心的空白。   胡周在朱珊那裡坐了沒有多久就告辭了,第一次見面,胡周不想給她一個很不好的印象,他斷定,這個女人很快就會到他的手裡的。寂寞是女人最難耐的痛楚。   胡周到京城報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王莎莎那裡。莎莎電話通知胡周兩人到一家咖啡館裡見面。胡周在下午四點半準時趕到了那裡,而莎莎卻早已等候在那裡了。   「幹嘛找這麼有情趣的地方?」   胡周見到莎莎之後不由的緊張起來,他不是不喜歡這個漂亮而且家庭背景非常深厚的女孩,只是因為他覺得這個莎莎很有些御姐的味道。   「你沒覺得我本來就是一個很有情趣的女孩?」   莎莎現在比起以前來,似乎多了幾分溫柔。   「看你把我從天恩一直折騰到京城裡來,是夠有情趣的!」   胡周不免帶出幾分挖苦來。   「你不也一路風光的走來的嗎?我可沒妨礙了你一路上拈花惹草的吧?說說,又搞了多少美少女和美少婦?」   莎莎沒有坐在最裡面,期待著胡周能夠坐到她的身邊來,「沒想到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卻換不來你一句好,見面就知道挖苦人!」   莎莎嬌嗔道。   「誰挖苦你了,正準備謝你呢。」   胡周也覺得不應該對她太那個了,畢竟自已心裡是喜歡她的。   「準備怎麼謝我?」   莎莎很期待的看著胡周。那握著咖啡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我想娶你!」   胡周忽然動了情,因為雖然胡周向來害怕被莎莎纏著,可她不在身邊的日子裡,胡周卻總會想起她來。   「真的假的?」   莎莎也忽然變得小孩子氣的湊了過來,握住了胡周的手。   「我只是害怕跟你結婚會刺激了那些跟我好的女孩,要是她們要死要活的,我可受不了。」   胡周笑著說。   「臭美吧,你!都把自已當成全世界美女的偶像了!這臉皮可以做鞋底了!」   莎莎捏著胡周的臉皮笑了起來。胡周順勢把莎莎抱到了懷裡,讓她坐到了腿上,「你的控制欲那麼強,我敢跟你結婚嗎?」   「如果同意跟我結婚的話,我可以讓你隨便跟你的姘頭們約會,行嗎?」   莎莎把頭轉過來向胡周索吻。對干一個女孩來說,這個要求已經降低到了無法再低的程度。胡周總不能以別的理由去拒絕她了。   「一定要結婚嗎?」   「我不需要一張婚約,但我需要一個儀式,我想跟你去教堂裡舉行結婚儀式。咱們只請我們的好友過來,這樣行嗎?」   莎莎已經近乎乞求了。   「我答應你!」   胡周看得出來,莎莎是追求了一個浪漫的儀式,如果連這一點都不能滿足她的話,那實在太殘忍了。雖然她出身名門,但她同樣具有一顆脆弱的心,她甚至比其他的女孩更加不堪一擊。   莎莎答應一切儀式的事宜全由她來定,胡周到時只需要參加這個儀式充當男主角就行了。但在偌大的京城裡,胡周卻找不到什麼朋友了,干是他又想到了朱珊。   第二天不到八點,胡周就來敲朱珊家裡的門了,卻讓他很失望,因為他一連敲了四五次門,一共在那裡等了五六分鐘的時間,也沒有見到朱珊出來開門。第一次見到朱珊的時候,胡周也只是覺得她漂亮有韻味兒,但沒有怎麼把她當作不可割捨的朋友,可是,當他連敲了這麼多次門沒有回應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一面之緣的朱珊在自已的生活中已經有了份量。   胡周正沮喪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卻意外的在樓梯上看到了正回家的朱珊,一看她那一身打扮,就知道她是晨練去了。胡周還真沒有想到朱珊這麼喜歡運動。   兩人一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是不由的一陣驚喜。   「你怎麼來了?」   這麼早就見胡周過來,朱珊既有些意外,也有些喜悅,畢竟自已的家裡太寂寞,她太孤單了。說著,她並沒有等待胡周的回答,而是直接提了手裡那把軟劍從胡周的身邊蹭了過來——那其實是一把腰帶劍,胡周認得,絕對不是教練劍。胡周倒像個僕人似的很自然的接過了她手裡的軟劍,朱珊也沒有拒絕,同樣很自然的把劍交給了他,然後掏出鑰匙來開門,同時回頭嫣然一笑:「等了好久了吧?」   「沒,剛到。」   聽著朱珊的話,胡周心裡都覺得有些暖。胡週一邊打量著那把軟劍,一邊跟了進來。他看得出來,這是一把很講究的腰帶劍,如果不是特別的愛好,一個女孩是不可能手上有這玩意兒的。只是胡周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家裡還有刀劍之類的東西。   朱珊從胡周手裡接過了軟劍掛在了牆上。她一身運動裝的打扮更顯得她年輕了幾分,倒不是說年齡上的變化,而是更富有青春活力了。   「怎麼這麼早?有事兒吧?」   憑著一個成熟女人的經驗,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客人是不會這麼早就上門的。   「哦,其實也沒什麼。」   說著,胡周自已就坐了下來。朱珊運動回來出了一身微汗,她每天運動之後都是要回來洗澡的,不然身上就不舒服。   「對不起,你先坐會兒,我去洗個澡,馬上就回來。」   身穿運動裝的朱珊一個優雅的轉身去了浴室。   胡周獨自坐在客廳裡四處打量著,上一次來的時候沒有時間去觀察房間裡的擺設,這一回,他倒可以細細的打量起來。仔細看去,房間裡的每一件物品似乎都散發著一個情趣高雅的女人的氣味兒。胡周甚至彎下身來,去嗅那些小物件上的氣味兒了。   正當他在那裡一一欣賞著的時候,朱珊就身穿睡衣從裡面出來了。她一邊搓著自已的秀髮,一邊朝胡周走來。她兩手搓動著她的長髮的時候,胸前睡衣裡兩朵極富彈性的小山輕輕的顫動。那情形看得胡周有些忍不住拉直了目光。當她將長髮甩起的時候,露出了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她從一張桌子上拿起了自已的首飾重新戴上,她戴首飾的姿勢與神態也讓胡周著迷。   「你真好看!」   胡周由衷的誇讚道。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那俏麗的臉。本來被熱水燙得有些紅潤了的臉此時更加嫣紅,她的眼睛裡頓時流露出了羞澀的嫵媚。   「都半老徐娘了,還好看個啥?」   朱珊嬌羞欲滴的樣子更加好看。她的睡衣領子開口並不算大,但胡周依然能從那裡看到她那雪白的香肌,而且她的皮膚與眾不同,那雪白裡透著一種自然的性感。   可以想見,朱珊剛剛洗完澡後,一定沒有穿胸衣的,因為身體還不會太干,穿上那玩意兒會不爽的。那肉乎乎的兩座秀峰在那睡衣底下很顯眼的晃動著,那種誘惑讓胡周竟然不想抗拒。 第419章 演出風波   面對胡周的讚美,朱珊並沒有欣喜若狂,畢竟也是成熟的女人,但她的心裡還是挺舒服的。她聽得出來,胡周並不是恭維她,相當真誠。當她自稱半老徐娘的時候,胡周卻笑著說道:「如果你也算是半老徐娘的話,恐怕全京城裡就沒有幾個美女了。」   「我有那麼好嗎?」   朱珊被胡周讚美了一句之後,臉上不由的現出了喜悅與紅潤。   「朱珠八成是繼承了你的基因的。」   胡週一邊打量著朱珊的臉一邊說,這讓他的話顯得有根有據一些。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這丫頭我都跟她處不來。」   朱珊在評說自已女兒的時候,雖然是否定的語氣,卻包含了幾分驕傲。   「很偶然的一次吃飯的時候認識的。你姑娘還是個打抱不平的俠義之士呢。」   胡周並沒有把朱珠跟人打架的詳細過程敘述出來,但憑著對自已女兒的瞭解,胡周就是不說,她也想像得出來她的女兒是什麼品性。   「說吧,這麼大老早的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朱珊跟胡週一起坐到了沙發裡。   「我過些日子要結婚了,我想請你參加我的婚禮。」   胡周面帶羞澀的說道。   「你的婚禮?」   朱珊內心裡格登了一下,只是這個細微的心理活動沒有表現在朱珊的臉上。就是朱珊自已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有剛才的反應,她跟胡周剛剛認識了不過是幾天,而且兩人還算不上有什麼交往,總共也沒有說過了十句話。可當她聽到胡周結婚的消息的時候卻是不由的心裡一動。   「在哪兒?」   朱珊將自已那種莫名其妙的心理壓了起來,拿出來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問道。   「還沒有定下來,會去教堂的,到時候再跟你說吧。」   「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新娘是做什麼的?」   朱珊饒有興味的問道。   「她呀,啥都不會。」   胡周不想讓一個沒有什麼職業的女人因為他的話而自卑,所以就隱瞞了莎莎的職業。   胡周來到京城之後不得不換手機卡,並且通知了一圈。當他剛剛通知了那個歌星宋薇之後,就收到了宋薇的短信。她說自已正在某地演出,希望他能過來觀看她的演出。   這一階段胡周剛剛上班,當然可以找個理由說自已要處理一下個人的事情,於是他請了兩天的假,就直奔宋薇演出的那座城市了。但一切並不像胡周所預料的那樣,當他趕到那個演出禮堂的時候,許多人堵在了禮堂門口,那些觀眾根本就無法進入演出現場。胡周看得出來,那是一群流氓。   胡周立即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了。因為在半個小時之前宋薇還跟他打過電話,說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演出有什麼變動的話,胡周相信宋薇一定會通知他的。   當胡周走到禮堂門口的時候,一個人上前擋住了他,如果不是因為他人高馬大的話,或許對方早就用拳頭跟他打招呼了:「識相的話,就趕緊走開,今天不開演了。」   而胡周卻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鐵傢伙,他當即就把那黑洞洞的槍口塞進了那個傢伙的嘴裡。他動作之迅速讓對方始料未及。   「你想不想嘗嘗它的味道?」   胡周已經氣得聲音都要變了,但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   那傢伙被這冷冰冰的槍口頂著,渾身都軟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胡周收了鐵傢伙,朝著另外幾個人瞪了一眼,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禮堂。   胡周進去之後,來到了最前排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台上的燈光自然照亮了台下前排的觀眾席。尤其是只有一個觀眾走進來,自然更令所有的演職人員吃驚。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宋薇很快就從裡面跑了出來。看到坐在那兒的竟然是胡周,宋薇激動萬分,剛才她還想打電話告訴他這個突然發生的變故來著,但還沒來得及。   「你是怎麼進來的?」   宋薇已經知道了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與她為難。因為她來到這座城市之後並沒去拜訪一下那些所謂的大神,現在遭到人家的報復了。   「我就這樣進來了!沒事兒,別人進不來,你們可以只演給我看。」   胡周並沒有因為見到宋薇而站起來,他坐在那裡兩手搭在椅背上,因為剛才外面的事情讓他氣憤得不行。   「可是,票都已經賣出去了,到時候觀眾一定會鬧事兒的。」   宋薇考慮的當然有道理。   「這事兒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準時演出,其他的問題自然有人出來負責的。」   胡週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往外掏手機,他幾乎把正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宋薇扔在了一邊,而給莎莎打起了電話來了。   「莎莎,我一個朋友正在演出,票是賣出去了,可觀眾卻進不來了,你看看幫我解決一下吧。這事兒只有你能辦,不然我就不敢麻煩我的新娘子了。」   胡周比較詳細的告訴了莎莎城市的名字與禮堂的地點。他相信,這事兒到了莎莎那裡一定能夠迎刃而解,因為許多事情已經證明,那些在別人看起來難於上青天的大事兒,到了莎莎這裡就會變得輕而易舉。況且,現在是為了自已的新郎做事兒,這個新娘應該是很積極的。   半個小時之後,胡周坐在禮堂裡就聽到了禮堂外面響徹雲霄的警笛聲。但胡周並沒有看到那些被擋在外面的觀眾進來,而是進來了一幫武警戰士。一個領頭模樣的警察朝著胡周走了過來,因為胡周坐在那裡的姿勢實在讓那個警察有些不爽。   「你是演員嗎?」   那警察問胡周。   「我們每一個人不都是演員嗎?」   胡周忽然帶著氣憤,慢悠悠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如果你不是演員的話,請你出去,一會兒市領導要進來觀看演出了!我們要清場!」   那個警察很不客氣的說道。那無疑就是不能違抗的命令。   「你們市領導是誰,讓他過來跟我說話。」   胡周同樣很不客氣的回敬道。胡周心說,不就一個小小的地級市嗎?過去也就是一個縣的編制,現在竟然牛起來了。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們的市領導說話?」   那個警察更加火了,在他的眼裡,這個城市裡,市級領導就是最大的官了。現在竟然還有人如此囂張,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但是,胡周那沉靜的氣味兒與冷靜的神態卻讓對方失去了幾分底氣。   胡周慢慢的把手伸進了懷裡。那個警察立即警惕的握緊了手裡的傢伙。胡周掏出了一個工作證。當那個警察接過了那個工作證並打開的時候,他立即乾脆的給胡周來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這時候,幾個模樣富態,而且被前呼後擁的人物出現在了禮堂的門口。胡周就是用腳後跟兒想一想也能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市領導了。原來是這麼幾個傢伙。一看那幾個人的形象,胡周就來氣。   那個看了胡周工作證的警察立即小跑到了那幾個市領導中最中心的大人面前小聲耳語了幾句。看到胡周之後,那個市長模樣的人趨步上前,並主動的伸手跟胡周握在了一起。   「你是……」   那富態的人很謙和的樣子看著胡周。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知道,觀眾可以進來看演出了嗎?」   胡周不卑不亢的問道。   「這個我們市裡的領導想包場。」   「觀眾會不答應的,再說了,作為一個歌者,宋薇很想維護她在觀眾當中的威信,不想讓別人把她給毀了。」   市長的表情立即僵在了那裡,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結果。但胡周的態度跟語氣好像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市長放在眼裡,而他這次擺出的排場,胡周不應該看不出來的。然而,上峰很生氣的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也已經證明,他闖下了大禍,一場演出無法正常的進行下去,作為一個市長他是推不掉這個責任的。他的背後一陣涼氣,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宋薇的背後一定有一棵大樹。可以肯定的是,宋薇的後台絕對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市長能夠惹得起的。他不得已把身子轉了過去,對著緊跟在他的身後的一群人小聲吼道:「撤!」   一行人魚貫而出。   當市長一行走出了禮堂之後,那些已經買了票的觀眾便潮水般的湧了進來。至此,宋薇才熱淚盈眶。一個歌者,只有對著真誠的觀眾的時候,她才能有真正的歌唱。   當然,今天晚上,她卻有更多的理由只為胡週一個人歌唱。今天宋薇把胡周請來,也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比普通朋友更加親密一點的異性朋友叫來的。胡周此前也曾經為宋薇解過圍的,但遠沒有像這次這樣直接。是宋薇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讓宋薇感到有些驚心動魄了:前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竟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讓宋薇無限感慨。   演出結束之後,胡週一直等到了觀眾席上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宋薇沒有來得及卸妝就從台上跑了過來挽起了他的胳膊,此時她才算是真正的見識了胡周的能量。   「今晚你哪裡也不能去!」   宋薇此時的眼睛裡秋波蕩漾,柔情似水。   「你想讓我到別處去,我還不去了呢。」   胡周得意的站起來,勾住了她的蜂腰,兩人一同走出了禮堂,朝著她的那輛車子走去。此時,禮堂外面的整個廣場上站了許多警察,宋薇當然明白,一定是市長下了命令,讓他們給維持秩序的。   「是誰幫了我們?」   宋薇一直惦記著胡周給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是我老婆。」   胡周毫不避諱的說道。司機已經走進車裡將車子發動。   「回賓館。」   宋薇對司機說。   「你不怕第二天有什麼緋聞傳出去?」   胡周跟宋薇都坐在了後排。   當車子開動之後,胡周發現後面竟然還跟了一輛警車。他得意的抿了抿嘴,不用說,一定是莎莎在電話裡朝著某個人大發雷霆了。這丫頭幹起事兒來真夠利索的! 第420章 乳燕歸巢   至干莎莎為什麼肯為胡周的朋友做這種兩肋插刀的事情,宋薇自然無法理解,但胡周心裡清楚。在眾多美女之中,胡周能選了她舉行一次婚禮,這就像是中了頭彩差不多,就算是對胡周的報答,她也得替他做點什麼了。   莎莎還有一個習慣,就是替胡周做了事情之後,從來不問結果,她非常自信,凡是她所交待過的事情應該就是她所理想的結果。她不相信那個小小的市長膽敢冒犯他的上司。   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宋薇下榻的賓館,後面的警車上也走下了兩個武警,非常盡職的站在那裡。此時的宋薇感覺自已像是首長一般,非常愜意。   「是你讓他們來的?」   宋薇忍不住問道。   「不是。」   胡周沒有把功勞攬到自已的懷裡。現在他已經沒有必要在宋薇的面前吹噓什麼了,僅僅是憑著今天晚上能夠在半個小時就把事情擺平了,他已經俘獲了宋薇的芳心。胡周自信,除了他胡周,恐怕再也沒有人能如此春風得意了。   宋薇還是主動的挽起了胡周的胳膊朝著賓館裡面走去。而且她那苗條而不失風韻的身子,就緊緊的依偎在胡周的身上,這讓在賓館裡出入的人看了之後不由的朝胡周側目了。而胡周也非常高傲的昂起了頭,帶著宋薇伺機而上。   到了房間門口,早有人等在了那裡主動的打開了房門。   「你先坐會兒。我先卸了妝。」   宋薇嫵媚的朝胡周笑了笑,當著胡周的面,她就開始把演出服脫了下來。而胡周則自覺的上前充當了她的助手,將那演出服掛在了衣架上。除了外面的演出服,裡面已經很精悍了。胡周看到了她那短小的胸衣。   宋薇羞澀的朝胡周瞥了一眼,笑道:「不許笑話我!」   她努著嘴的樣子很好看,他很少見到在外面有這麼天真的時候,看來,女人只會在強大的男人面前表現出小女子的嫵媚與嬌羞來的。即使她面對觀眾時候的微笑也不是這個樣子。   看得出來,那短小的胸衣掩蓋下的那兩座富士山很有規模,而且很有彈性,而且,從那兩個花瓣一樣的罩子上面露出來的一片幽深的溝壑,完全可以延伸出一片動人的風景來。   以往,宋薇演出完畢,都是讓自已的女助手給自已卸妝的,可今天她故意沒讓女助手來,而是帶著胡周來了。   「幫我一下好嗎?」   宋薇轉過了身子,把自已那白晰得讓胡周有些氣短的背亮給了他。她想讓他給解開後面的掛鉤,還有那一條小小的保險帶,她生怕演出的時候出了漏子走了光。其實,憑著她的身體的柔韌性,她完全可以自已把手伸到後面去解決這一難題,尤其是對於女孩來說,這幾乎是每天必做的功課了。   但胡周樂意做她的下手。他站到了她的身後。在給她解開那掛鉤之前,他的大手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輕輕的撫在了她那高聳的富士山上。   宋薇的身子不由的一顫。但她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玉樹一般。他的大手從那豐挺的兩座山峰上滑下來,一直滑過了她的美胯,如果再想撫到她的兩條長腿上的話,他就得彎下身子來了。而且她的長裙遮住了她的兩腿的秀美。   他的氣息已經從她的耳邊、她的肩膀上吹了過來,搔得她好癢。僅僅是那雙手撫到了她的胸前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力量。其實他根本就沒用力。但向她的身上傳遞來的信息卻讓她萬分的興奮。   「我還能幫你做些別的嗎?」   胡周把自已的身子輕輕的貼了上來,他的聲音是那麼輕,那麼柔,在她的感覺當中,胡周在聲樂當中應該輕聲的功夫是相當不錯的了。而且那種極富磁力的聲音讓任何女孩都會著迷。   「我要洗澡了……」   宋薇的聲音竟然是微微顫抖著說出來的。這個信號讓胡周立即雞動了起來。宋薇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後腰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那東西既讓她興奮,又讓她害怕。   「我抱你去洗。」   胡週身子微彎,便將不足百斤重的宋薇一下子托了起來,向著浴室走去。這裡每天二十四小時有熱水,胡周直接把宋薇抱到了噴頭下面。   「你想池浴還是淋浴?」   胡周問道。   「不論是池浴還是淋浴,你讓我就這樣穿著演出服洗呀?」   宋薇潮紅著臉嬌嗔道。   「濕了不要緊,我可以賠你新的!」   胡周的手一直勾著宋薇的蜂腰,她的腰本來就挺細的,再讓那長裙一勒之後,就更細得不盈一握了。   「知道你有錢!」   宋薇又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現在她每說一句話,每看胡週一眼,都不由自主的帶出那種羞澀而又嫵媚的神情來。   在此之前,宋薇一直以為胡周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卻沒有想到他還一個闊少。從今天晚上的演出的順利進行,就可以看出胡周所認識的女孩該有多大的能量了,像如此大能量的女孩無疑是格格級的大家閨秀。而又能讓這樣的大家閨秀俯首帖耳的胡周又會是什麼人物?憑著胡周的能量,要想得到她宋薇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的話絕對不費吹灰之力的,然而,胡周卻從來沒有像哪個無賴那樣要求過她,更沒有強迫過她,這也正是讓她芳心顫動的最主要的原因。   胡周把自已脫得只剩下了最後一件遮羞的褲權之後,把池子放滿了水,然後抱著宋薇走了進去。那池子夠大的,至少他們兩個人進去之後並不覺得擠。   胡周故意沒有脫掉宋薇的長裙,而讓她上身也保持著那件胸衣,主要是不讓她覺得尷尬。   這樣,兩人可以慢慢的進入佳境。水越來越深,漸漸的沒過了宋薇的裙子,那長裙被水鼓了起來,胡周坐在她的對面,這讓胡周正好可以看到她裙底的風光。宋薇羞得趕緊把那裙子壓了下去。   「呵呵,要想不讓我看見,你到這邊來。」   胡周伸手,拉著她的手讓她從水上漂了過來。   宋薇羞澀的把身子倚在了胡周的懷裡。雖然還穿著那長裙,但屁股底下那一根硬硬的卻很要命的頂在她的臀縫裡。更要命的是,他的兩手再次從她的腋下穿了過來,握住了她那已經漸漸濕透了的胸衣上。   一小會兒之後,他的手竟然從那胸衣底下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那兩團柔軟的雪白。   「哦……」   被握捏著的時候,宋薇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快感。她只能以自已那不太有什麼裝飾性的呻吟來發洩那種快感。   當胡周把她身上的胸衣除掉了之後,那雙大手便毫不猶豫的握住了她的豐挺。那富有彈性的兩團在胡周的手裡不停的變幻著形狀,嫣紅的兩點立即峭立了起來。   他扳過了她的身子,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她那香滑的舌頭鑽出來,主動的纏住了他的舌頭並吸吮著他的嘴。她那滾燙的秀峰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他挽起了她的長裙,將她最裡面的小褲褲扯了下來,撫摸著她那光滑圓潤的臀,同時,她也扒掉了他身上的遮羞布。   胡周突然翻轉了身子,將她的身體壓在了浴池的沿上。她的兩腿自然的打開,將他的堅硬迎了進來。   突然,胡週身子一個下壓,宋薇的臉上驟然出現了痛苦的表情。但那種痛苦的表情瞬間就被那種幸福的陶醉表情所替代。   「哦……」   她的呻吟裡包含著疼痛與快感。疼痛是劇烈的,而快感更強烈。   當胡周那堅硬在那一片未被開墾的處女地上耕耘的時候,她的臉上不時會現出難以抵制的興奮。她主動的將自已的長裙挽了起來。因為此時她已經無法將這有些礙事的長裙從身上脫下來。   池子裡慢慢飄上了幾絲血紅。隨著胡周的耕耘,宋薇那曼妙的身子在池子裡也輕輕的蠕動。   胡周兩臂支在了池沿上,一邊耕耘著,一邊看著宋薇那張俊俏的動人的臉。此時她臉上的妝還沒有卸掉,這更讓胡周容易聯想起她在舞台上的阿娜多姿與動人的歌喉。   池子裡的水在她的雪胸上蕩漾著,好像她那兩團雪白也在蕩漾。胡周故意放慢了節奏,但他深入淺出的耕耘卻同樣讓宋薇陶醉不已,她的身子在水裡漸漸的扭了起來,兩腿也自覺的向兩邊打開。   胡周又俯下了頭來,噙住了她的小嘴兒,一邊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一邊慢慢的蠕動著身子,那屁股聚集了力量,當深入洞底的時候,他就會用力的往下一頂,而這一頂,就會直接刺到她那嬌嫩無比的花蕊上來,這時,宋薇就會忍不住嬌軀一顫,同時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   「哦……啊……喔……」   那種呻吟隨著耕耘的深入,宋薇越來越控制不住,她的兩手不自覺的握緊了胡周的腰。她的小腹也隨著一次次的鼓起來。特別是當胡週身子壓下去的時候,她小腹上鼓起來的那道嶺就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兩條長腿也隨之翹起來,不由自主的拍打著池子裡的水,發出「啪啪」的響聲。她的兩手用力的抓進了他的腰肌,雖然被宋薇抓得有些疼痛,但那疼痛裡卻有些快感。   「啊……受不了……」   宋薇終干皺緊了眉頭求饒了。她有一種渾身抽搐的感覺。而就在這時,胡週身子壓了下來,輕輕的抱住了她,讓那灼熱的岩漿噴了出來。   「哦……」   宋薇呻吟著,嬌軀劇烈的顫抖著。那快樂的潮水也不斷的湧了出來。   讓胡周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個圈裡闖蕩的女孩,竟然還會是個處子!這更讓他對宋薇疼愛有加了。   「你真的不怕明天有緋聞傳出去嗎?」   胡周撫摸著她那光潔的身子笑問道。   「沒聽說過嗎?沒有緋聞的歌星,不是真正的歌星!」   她不想立即從水裡出來,而是與胡周再次纏綿在了一起。 第421章 昂貴的早餐   第二天七點,宋薇已經起床,如果換了平時,在六點半的時候,她就起床了,因為每天早上她得練聲開嗓兒。不然,上午的演出她就可能會出現問題了。但昨天晚上一夜她跟胡周可沒少在床上折騰了,要不是考慮白天的演出,胡周也許會更加瘋狂的折磨她的。   「要是不想起來的話,就多躺會兒吧。」   宋薇練完聲之後回來對胡周說,昨天一夜胡周給了她人生最大的快樂,她很滿足,所以,這個時候她也想體貼一下這個白馬王子。   「我還是早起來吧,我得趕緊回去,我只請了兩天的假。」   胡周打算立即回京。畢竟剛剛到了一個新的單位,得給上司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於是,胡周趕緊起來洗漱。   兩人正準備去賓館的地下餐廳吃飯的時候,卻有人對宋薇說,兩位的早餐已經在一號桌訂好了。   宋薇有些奇怪,因為胡周的早餐,她還沒有來得及安排的。怎麼會突然有人給訂了桌呢?但宋薇轉念一想,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警車不也護送來著嗎?給訂份早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早餐是劉總訂的。他正在下面等候著兩位。」   宋薇朝胡周不解的看去。胡周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   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臉上略顯著一道疤痕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笑容可掬的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宋老師好,胡警督好。我是劉煥章,今天特地給兩位準備了早餐並過來賠罪。」   「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胡周倒很沉靜的朝著一號桌走了過去,如果沒有胡周在場的話,見到這種陣勢,宋薇早就心裡打鼓了。她一直緊貼在胡周的身邊。   「呵呵,是這樣。宋老師來演出,我的手下沒有管教好,竟然跑到宋老師那裡去鬧事了,這事兒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那些手下不知深淺,所以今天我特地過來賠罪了。」   那自稱劉煥章的男人語氣非常懇切,並不像是假情虛意的樣子。   胡周朝著桌子邊上的一把椅子一指,面無表情的對那個劉煥章說:「坐吧,既然是你訂下的,咱們不妨一起吃吧。」   「小弟不敢。今天的早餐,小弟是專門給兩位老師訂的。知道今天宋老師還有演出,等老師演出結束,我再設宴款待。今天只是小小的意思一下了。」   那劉煥章還是站在那裡,非常恭敬,就像一個侍者。   然而,這個劉煥章卻是在這座城市裡的一個魔頭,無人敢惹。如果不是劉煥章有著相當的能量的話,也用不著市長一行親自來觀看演出了。   其實市長在接到那個上司的那個嚴厲的電話之後,也給劉煥章打過了電話的,但他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知道,劉煥章這個人是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在這座城市裡,連市長他也不會放在眼裡,因為他也有著自已的後台。但市長親自觀看演出並且準備包場,卻遭到了拒絕之後,劉煥章就知道來者不善了。   為了穩妥,劉煥章當夜親自到了市長那裡,一是打聽一下宋薇的虛實,再是看看市長的態度。他沒想到市長竟然敢對他動怒了。   「劉煥章,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但這個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你!」   或許是被劉煥章欺負了太長的時間,那種壓抑終干暴發了出來。市長的態度很明確的告訴劉煥章,宋薇是一個他劉煥章惹不起的人物。   「你知道,今天陪著宋薇的那個小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市長在劉煥章面前第一次可以狐假虎威了。但最終他也沒有說出胡周到底有什麼來歷。這更讓劉煥章捉摸不透了。   現在劉煥章天還不亮的時候就把電話打到了宋薇下榻的賓館裡安排早餐了。而且大清早的就駕車親自賠罪。他清楚,自已跟對方那麼明火執仗的作對,人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倒不如提前示好賠罪,免得弄個灰頭土臉的不太好看,甚至把自已弄得一敗塗地那就更不合算了。   此時劉煥章臉上的那副真誠不會讓胡周受到半點的懷疑,他也曾想過,如果那個對宋薇作對的人不及時出來的話,他就算是再費點工夫,也要把他整死的。不論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他都可以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當劉煥章很自覺的出現,讓胡周心裡的氣兒多少順了一點。但他還是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這個傢伙。那天如果不是自已掏出了槍來硬塞進了那傢伙的嘴裡的話,自已說不定早就被他們打趴下了。當然,那場演出也一定不會順利進行。   「劉老闆在黑道白道上都挺吃的開的呀,連市長大人都怵你七分呀,一個小小的演出還得驚動市公安局的警察出動。這市長當得也夠窩囊的了。不過,你劉老闆卻是出了風頭了!」   胡週一邊吃著早點,一邊不緊不慢、不陰不陽的說道。   「大哥言重了,我哪是什麼白道黑道,不過是有幾個胡混朋友而已。也都是平時他們亂吹的,我可沒那麼厲害。不過,小弟說話算話,這次給你們造成的損失我絕對給補上!」   劉煥章信誓旦旦的說。   現在他看到胡周那番沉靜的氣味之後,更加肯定了對方的實力了。因為憑著他的勢力,就是市長都不敢這樣跟他講話的,而胡周卻如此傲慢,一定有他說話的資本。因此,在這種狀況下自已出點兒血,那還算是幸運的。如果對方就是不要他的錢,而非要把他置於萬劫不復之地的話,他豈不是更慘!   「你覺得多少錢能夠補償這次的損失?」   聽到劉煥章誇下了海口之後,胡週一下子火了。好像在他那裡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個……」   劉煥章不是傻子,當然聽出了胡周的話裡有話,那種不滿已經寫在臉上了,「胡哥說的對,這不是錢的事兒,如果胡哥想讓小弟我怎麼補償的話,我不會含糊的,畢竟這影響是我的手下人造成的,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呵,我並不想難為你,可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挽回影響的工作當然只能由你來作了。後面宋小姐還有不少的演出,你看看,讓你的弟兄們給張貼一下海報還是可以的嘛。如果你真的想省事兒,把票直接送到那些效益不錯的企業裡去也行,不過,我可不喜歡強賣給人家,那樣會更加惡劣的。」   「胡哥說的有理,我一定去辦。」   劉煥章當然心裡明白,宋薇一場的演出收入就是好幾十萬,如果讓他來賠的話,他自然冤屈的慌,而現在這種補償方法倒一點也不會讓他受到什麼利益上的損失,而且,幹這一行,對他來說,實在是老本行了。而且,他相信這一次絕對用不著動用那些下三流的方式了。   當天的早餐劉煥章就結了賬,因為中午就不在這裡吃了,結賬的時候,胡周聽到那頓早餐竟然花了一萬塊。雖然這一萬塊對於財大氣粗的劉煥章來說,傷不了他的毫毛,但畢竟讓胡周感到爽快。   胡周跟宋薇吃完了那頓飯之後,就回到了京城。但他沒有去莎莎那裡表示謝意,他覺得,跟她舉行婚禮已經是最大的獎賞了。但胡周還惦記著一個人,那就是朱珊。可是,他人還沒有到那兒的時候,就接到了朱珠的電話。   「我的小祖宗,你在哪兒?」   胡周還在出租車上,接到朱珠的電話後,胡周就大聲的咋乎了起來。   「我就在你的身邊!」   朱珠顯得很興奮。   「你那位小公主呢?」   胡周指的是葉蓓蓓。這兩個人形影不離,而且朱珠自願做了她的保護人,兩人一旦不在一起,胡周就覺得不太正常了。   胡周沒想到朱珠會緊跟著來到了北京。但朱珠並不是在她母親的家裡,而是在自已租來的房子裡。她不喜歡跟母親住在一起,而喜歡獨處。這個朱珠還真夠有特點的了,雖然她很希望胡周到她這裡來,可她只是給了胡週一個路線,並沒有親自出來接他。   胡周七拐八拐的終干找到了她的住處。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朱珠竟然是跟好幾個人合租的房子,那房子三居室,一個客廳,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好像並不富裕的大學生們合租的房子差不多。   當胡周來到這裡的時候,朱珠正在衛生間裡洗澡。胡周敲了敲門,朱珠在裡面大聲的喊道:「門沒關!」   胡周試著推了推門,那門果然沒關。一進到裡面就聽見衛生間裡「嘩啦嘩啦」的水聲了。   「把我的睡衣拿過來。」   朱珠在裡面一邊洗著一邊大聲的喊道。胡週一看共有三個房間,但連推了兩個房間都是關著的,只有一間開著。走進去,果然發現了那個塑料衣櫥裡面有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式睡衣。   胡周拿了睡衣,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他沒有直接推開衛生間的門,畢竟還有個禮貌問題。他當然喜歡看女孩子洗澡的樣子。不過,現在是在她這裡,一切還不是很清楚。因為憑他的直接發現,這裡好像並不是朱珠一個人住著的。   「你們幾個人?」   胡周隔著門大聲的問道,其實他估計這樣的聲音恐怕她也未必聽得到。他一邊問著一邊在那些門上觀察起來,那些門上都貼著一個卡通的圖片,看出來,這些女孩子都有些天真的成分。   「三個!」   朱珠在裡面大聲的說。胡周心裡想說,你這耳朵還真夠好使的,那水聲那麼大你也能聽得見!現在,胡周好奇的是跟朱珠住在一起的這些女孩都是什麼層次。   一會兒,朱珠頭上還水淋淋的就穿著胡周遞進去的那件睡衣出來了。朱珠穿這種性感睡衣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現在胡周眼前一亮,因為剛出浴的女孩子就夠美的了,更何況她還穿了這麼性感的吊帶衫式的睡衣,平口處露著她脖子底下一大片嬌嫩的白晰,讓人看了之後就抨然心動。 第422章 舍友李瓊   朱珠的房間正衝著客廳,雖然朱珠一直在另一個城市裡跟葉蓓蓓住在一起,但北京這邊的房子卻一直留著,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回來住上一宿。因此,她的室友從來就不會太細的過問這個瘋丫頭的去向。   胡周看到朱珠這一身出水芙蓉的打扮時,就感到熱血噴湧。他那眼光都被拉得直直的了。朱珠也靜靜的看著胡周。那高聳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朱珠以火熱的目光迎向了胡周。   胡周突然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朱珠的兩條藕臂也勾到了胡周的脖子上來。胡周抱著朱珠進了她的臥室,那床上鋪蓋疊得整整齊齊,但看不出來多日沒人住過的樣子,好像是每天有人整理一樣。   朱珠被胡周重重的扔在了床上,但那彈性很好的床墊並沒有讓朱珠感覺到跌撞感,反而覺得胡周把她扔在那裡很刺激。她依然很期待的望著胡周。   胡周開始解起了自已的衣服來,因為朱珠身上只穿著那件僅僅能包住她的身體的睡裙兒,幾乎半透明的布料甚至可以讓胡周看到她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看著胡周那有點慌亂的樣子,朱珠的心裡很滿足。   當胡周徹底脫了,身上一絲都沒有剩下的時候,她才把身子調整了一下,讓胡周壓到了她的身上來。   胡周只是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裙底下,在她那秀美的腿上摸了起來。   當胡周的手指侵犯到了她的隱私的時候,她卻把他的手推了出來:「我不要你動手!」   朱珠嬌嗔著。   「那讓我動嘴?」   胡周壞笑著,手還是放在了那裡。她的身子已經洗得很光滑,就像是上等的綢緞一般。他的手忍不住在那兩條光滑的腿上撫來撫去。   「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那幾個傢伙很快就會回來了。」   朱珠催促著胡周趕緊行動。她想在沒有別人的環境裡,盡情的享受胡周的溫情與熱烈的進攻。如果不能盡情的話,她會覺得很不過癮。   「讓我的手過過癮嘛!」   胡周依然想以手進攻。   「不嘛,人家更喜歡你的唇……」   朱珠蕩漾著說。   「那好,我成全你,姑奶奶。」   說完,胡周縮下了身子,把頭鑽進了朱珠的睡裙底下。當胡周剛剛舔到她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哦……好爽……」   她堅持著不將自已的腿收起來,而是盡量分開著,讓胡周的大舌頭在她那兒盡情的施展著他的技巧。特別是胡周的舌尖,那麼靈巧的撩撥著她那嬌嫩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胡周兩手抄到了她的臀下,將她的身子托了起來,讓她的恥骨高高的挺起。這樣,胡周就可以很輕鬆的舔到她的隱私了。可胡周並不滿足於舔她,而是輕輕的咬了起來。然而,胡周的咬,同樣讓朱珠感覺興奮不已。   胡周趴在她的裙子裡面連咬帶舔的好多時候,朱珠實在爽透了的時候,她才勾著身子抓住了胡周的頭髮讓他爬上來。   「裡面好癢了!快給我……」   她滿臉醉意的扭著身子,下面已經濕淋淋的了。此時胡周剛剛趴到了她的身上來,那灼熱就很順利的刺了進去。那麼爽滑,那麼富有彈性的感覺。他剛剛進入,就被朱珠緊緊的捉住了他。但依然沒有阻止得了胡周的強行進攻。   「啊……捅死我了……」   朱珠嬌呼著,卻是快樂著。她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腰。胡周趴在她的身上,不需要快速的抽動,只是輕輕的蠕動著,朱珠就快樂得要了命。   兩人正在興奮著的親吻著的時候,那門突然一響,竟然有人回來了。但兩人並沒有關門,朱珠臥室的門大開著,因為胡周抱著朱珠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需要關門,畢竟現在房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胡周早就聽到了女孩那尖尖的高跟鞋在樓梯上敲出的那種單調卻是動聽的聲音,沒有男孩子跟進來。胡周便大膽的趴在朱珠的身上沒有起來。剛剛進來的女孩或許是因為內急,一進門就進了衛生間「嘩啦嘩啦」的小解了起來。   聽著那動聽的小解聲,胡周更來勁了,他甚至感覺到那一瞬間自已的分身竟然長大了許多。其實只不過是他的血氣更加旺盛了一些而已。   胡周是光著身子趴在朱珠的身上的,他可不怕被女孩子看到自已裸著的身體。   那女孩從衛生間裡出來,毫無防備的看到了趴在朱珠床上的胡周,她當時嚇得退到了小走廊裡。但那強烈的好奇心卻讓她再次走了過來。只是她換了拖鞋,不敢讓床上的人聽到她的腳步聲。   胡周趴在朱珠的身上,慢慢的蠕動著身子,雖然看不到別處,但外面的女孩卻完全可以想像出來此時兩人的一切。   朱珠不停的呻吟著,女孩則偷偷的傍在門口看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當朱珠渾身顫抖得不行了的時候,外面的女孩也激動得不行了,她感覺到自已的牙齒都在打架,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   胡周終干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胡周呼呼的粗喘著,而朱珠那雪白的長腿也揚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那一幕的確讓女孩心動不已,她雖然曾在電腦上跟同室的另一個女大學生看過那種片子,但絕對沒有這實戰更刺激。   在胡周跟朱珠在床上完事了之後,那個女孩趕緊想跑回到自已的房間裡去,因為她看到胡周就要從床上下來。但是,這個叫李瓊的女孩因為手哆嗦的厲害,怎麼也打不開自已房門了。可胡周卻已經光著身子從朱珠的房間裡出來了。   李瓊只好一直將身子背對著胡周不敢轉過身子來。讓她著急的是,不論她多麼努力,那鑰匙就是捅不到鎖孔裡去了。更讓她緊張的是,胡周還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停了幾秒鐘的時間。   在那幾秒鐘裡,李瓊感覺就像是整整一個小時一樣漫長。她終干聽到了胡周走進衛生間裡的腳步聲,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她那手還是在抖著,愣是打不開自已的房門了。   當胡周再次出來的時候,腰間已經裹了一條浴巾,畢竟是不認識,胡周也不能太那個了。他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   「來,我幫你。」   女孩把手裡的鑰匙遞到了胡周的手上,還好,他已經裹上了浴巾,而且沒有看到她那漲紅了的臉。但李瓊卻偷偷的看了胡週一眼。她的印象是,這個男人並不猥瑣。   胡周順利的打開了李瓊的房門。   「謝謝了!」   李瓊習慣性的道了謝,趕緊閃進了自已的臥室裡。   胡周回到朱珠的臥室裡的時候,朱珠竟然還光著躺在那裡。   「穿上衣服吧,有人回來了。」   胡周裝作剛剛知道。   「又不是男人,我們還一起看過呢。」   朱珠狡黯的笑了笑,這麼漂亮的女孩不論是怎樣的表情都讓胡周喜歡。   「你們沒一起打過槍?」   胡周壞壞的笑道。   「你才打槍呢!」   朱珠意猶未盡的趴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從他的浴巾底下摸起了他來。   胡周的浴巾被朱珠扯了下來,但胡周卻很快又穿上了衣服,這裡已經不是朱珠一個人,李瓊他又不認識,總不能太過分了。   「是李瓊吧?」   朱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朝外面瞅了一眼,剛才她聽見李瓊的說話聲了。   「好像是吧。」   「想不想嘗嘗當代大學生的味道?」   朱珠多少帶著醋意的問道。   「你的味道就不錯。」   胡周應付著說。他心裡當然想。但他害怕朱珠心裡不高興。   「你們男人夠虛偽的,明明心裡特想,嘴上卻不承認。」   朱珠又狡黯的瞪了胡週一眼。   「你想幫我的話,那我當然想嘗一嘗了,是處兒不?」   胡周把朱珠摟進了懷裡。在得到她的幫忙之前,他覺得還是得先討好一下這個姑奶奶。   「肯定是。」   朱珠非常肯定的說,「要是有了男朋友的話,她一定會領回來的,我可從來沒見她領人回來過。」   「那也不一定吧。」   「那你問她去。」   朱珠笑著就把胡周往外推。   「李瓊姐,出來一下嘛。」   朱珠一邊推著胡周,一邊朝李瓊的房間裡喊了起來。   李瓊聽到朱珠喊她,趕緊從裡面出來。但可以看出,她臉上的紅潤還沒有退去。她出來的時候,先是看到了胡周。一見胡周,李瓊的臉就更紅了。   「朱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嫣然一笑。李瓊是個漂亮的姑娘,雖然不如朱珠那麼有姿色,但少女的風姿卻讓這個大學生似乎更有勝過朱珠的地方,她的臉蛋兒好,身材也不錯。胸前那鼓鼓的兩座秀峰很讓胡周有感覺。   「你好,我叫胡周。」   胡周很溫和的伸出手來。李瓊也趕緊伸出那白晰的手來與他握在了一起,兩人握著的時候,胡周的一個手指還特意摳了她的手心一下。李瓊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心緊跟著怦怦的跳了起來。但她沒讓朱珠看出來。   「我叫李瓊。」   女孩緊張的自我介紹著。她的眼睛好水靈,也許是剛才緊張了的緣故,那雙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似的。大凡是靦腆的女孩都有這個特點。女孩的羞澀就是一種美麗,一種誘惑。   「我剛回來,他是我剛剛帶回來的。」   朱珠指著胡周說。李瓊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朱珠把胡周當成一個物件介紹了。而胡周卻一點都不介意,這讓李瓊感覺到胡周是一個很溫和的男人,如果朱珠說出來他是國防部的工作人員的話,李瓊一定不會相信。   「來,這是我剛買來的水果,你們吃吧。」   李瓊很大方的把她剛剛帶回來的水果拿了出來。   「李瓊,你可從來沒這麼大方過喲,是不是想收買我的男友呀?」   朱珠一邊朝著胡周擠眉弄眼,一邊打趣道。   「死朱珠,張嘴就沒有正經!」   李瓊嬌笑著拍了朱珠一巴掌。她打朱珠的時候,胸前兩座秀峰竟跟著顫了起來,比起朱珠來,這個李瓊似乎發育得更加可人。而且,她的整個身上都讓人感覺肉乎乎的,很性感。   胡週一邊笑著,一邊尋思著這個女孩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第423章 同娛   到了晚上,那個同屋租住的郭敏沒有回來。「你們不是三個人嗎?」   胡周問道。李瓊說:「郭敏回老家了,今天還回不來。」   胡周提出來要請李瓊跟朱珠兩個女孩吃飯,李瓊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被朱珠說動了。於是三個人一起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飯店裡坐了下來。中間李瓊要去洗手間,朱珠就陪著李瓊去了。   胡周藉著這個機會,偷偷的在李瓊的酒杯子裡下了一點藥。那種藥不至於讓女孩瞬間發情,卻會慢慢調動女孩的欲求。   胡周頭一次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心裡有些慌,總覺得自已做這事兒太不爺們兒。但李瓊的確是一個值得享用的女孩,他有些垂涎欲滴了。   朱珠並不知道胡周在自已舍友的杯子裡做了手腳,但她的確想促成胡周與李瓊的事兒。所以,喝完酒之後,又主動提出來讓胡周請她們兩個一起去看電影。   朱珠買了個三連號,讓胡周坐在了中間。喝酒的時候,李瓊沒有覺察出什麼來,但看電影的時候,她卻漸漸的身上有些燥熱的感覺。   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對於那種事兒當然有些幻想。所以,一邊看著電影,李瓊就又開始了自已的性幻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胡周的手就不經意的伸了過來。但胡周只是握住了她的小手,並沒有什麼猥瑣的表現,李瓊也就沒有太強烈的反對。然而,胡周卻用握著人家小手的機會向對方傳達了那種愛慕的信息。   散場之後,胡周故意靠近了李瓊,做出一副保護她的架勢來。在這種場合裡,女孩是不會太拒絕一個關係不錯的男生的保護的。所以,她的身子就不自覺的被胡周攬到了懷裡。   等從電影院裡出來的時候,李瓊想趕緊從胡周的懷裡掙出來,她怕被朱珠看見搶了她的男友而生氣。而胡周卻小聲安慰李瓊:「她沒有那麼小心眼兒的。」   他硬是摟住了她,而且還是當著朱珠的面,朱珠果然沒有生氣,李瓊這才放寬了心。但在上出租車之前,她還是一直有些不自在。好在朱珠也抱住了胡周的胳膊,有說有笑的樣子。   回到了出租屋之後,胡周跟兩個女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朱珠卻拉著李瓊去了李瓊的房間,那屋裡有一台電腦。三個女孩平時就是集中在那間小屋裡看那種片子的。她們不但不斷的搜索那些刺激的新片子,還收藏了不少放在D盤裡。   「幹什麼?」   李瓊很想繼續跟胡周坐在一起看電視,雖然那節目沒有什麼吸引力,但胡週身上卻有,即使什麼也不做,兩人坐在一起,靠得很近,就讓李瓊覺得幸福。所以,被朱珠拉到小屋裡來,她就有些不樂意了。   「好些日子沒看那個了,咱們再看一會兒。」   「小死豬,你有真的不用,幹嘛還跟我們似的看這個過癮?」   李瓊被那藥物刺激著,不由的也蕩漾了起來。   「那叫他也過來咱們一起看?」   朱珠很壞的笑道。   「去你的!」   李瓊嬌嗔的笑了起來,覺得朱珠越來越離譜了。   屋子裡有一條長凳子,那是郭敏平時練鋼琴坐的凳子,可以坐三個人。兩個女孩緊摟著坐在一起打開了D盤。   「他要是過來了怎麼辦?」   李瓊擔心的卻又有些期盼的說。   「那就一起看唄!」   朱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還怕被他強姦了不成?」   說著,朱珠的手就伸到了李瓊的懷裡,在她的豐挺上捏了一把。   「去,別亂摸,要是勾起我的饞來你可解決不了!」   李瓊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的說道。   「讓他進來把你解決了,保你過癮!」   朱珠狠狠的在李瓊的胸上捏了一把說道。   李瓊從朱珠的談話裡感覺出來,白天看到的那一幕一定讓小豬豬很過癮。她的心便不由的跳了起來。於是,一邊看著片子,李瓊就開玩笑的問道:「是不是他那個也很大?」   「比這個還大!」   朱珠指著片子裡的說。   「我才不信呢!吹吧你!」   李瓊已經在電腦前有些臉熱了。一半是藥物的作用,一半卻是來自朱珠的描述。   「不信你自已試嘛!好過癮!」   朱珠直接把身子貼到了李瓊的身上來。兩人看得正酣,胡周卻一步闖了進來。   「你們在看什麼?」   胡周竟然在兩個女孩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來到了電腦前。關頁面已經來不及了。兩個女孩相視而笑了起來。   「不介意我也看一會兒吧?」   胡周竟然在朱珠的身邊坐了下來。李瓊剛想起身離開,因為一個大男人也坐下來跟她們一起看這種片子,她實在尷尬得不行。但朱珠卻緊緊的摟住了她,不讓她離開。   李瓊只好又坐在了那裡。但李瓊的心卻再也平靜不下來了。屏幕上那種刺激的場面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只是,現在三個人誰也不說話,眼睛都盯在了屏幕上。   由幹那藥物的作用,再加上胡周也坐在一起跟她們看那種片子,李瓊的身體在急劇的發生著變化。但她不好起身離開。   三個人看了一個片子之後,朱珠又主動的打開了另一個,有歐美的,也有日本的,都很刺激。朱珠坐在靠近門口的地方。正看著的時候,朱珠說要去衛生間。於是,她從那條登子上起來,這樣,這條凳子上就只有胡周跟李瓊坐著了,雖然兩人還隔了一小段距離,但在這黑暗的屋子裡,一男一女看著這樣的片子,能不發生事兒嗎?   當朱珠剛剛走出屋子的時候,李瓊的心就跟著狂跳了起來,那種害怕與期待的感覺,同時攪擾著她的少女之心。更讓她慌恐的是,朱珠那死丫頭竟然在衛生間裡不出來了。好在胡周很規矩,他坐在原地沒動。直到看完了那段片子之後,朱珠還沒有回來。   「再放一個嘛。」   胡周笑著說。李瓊只好又找出了一段來,這時候,朱珠才不緊不慢的回到屋子裡來。   「你們兩個沒趁我不在的時候實習一下吧?」   朱珠開玩笑的說。   「我們可是很規矩的,不信你問她?」   胡周指著李瓊辯解道。李瓊也不敢說話,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燒,身上某處也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到裡面去。」   朱珠把胡周的身子推了一把,讓胡周靠近李瓊坐著。這樣,胡周的身子就貼到了李瓊的身上,李瓊此時也無法拒絕,她喜歡胡周的身體靠在她的身上,只是她擔心朱珠會說她。而現在卻是朱珠主動的把胡周推到了她的身邊來了。   「對了,下邊的夜店裡還開著門呢。我去弄點水果來,咱們一邊吃一邊看,也好醒醒酒。我覺得今天喝的有點兒多。」   說完,朱珠就在胡周的身上輕輕的捏了一下,似乎暗示什麼,然後,她就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了李瓊跟胡周兩個人。此時李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欲求,但她同時又有一種非常恐懼的心理。   在朱珠離開房間之後,胡周再一次主動的握住了李瓊的手,她照樣沒有拒絕。只是,在胡周握住她的小手的時候,感覺到她的身子在發抖。   就是在這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中,胡周漸漸的把驚恐中的李瓊拉到了懷裡,當他的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手指壓在她那柔軟的富士山上時,李瓊竟然控制不住的閉起了眼睛,她似乎想放縱一下自已,讓她所害怕的那種事情迅速發生。   屏幕上的鏡頭與胡周的手指同時在起著催化劑的作用,讓這個少女在向著一個成熟的女孩進化著。   胡週一邊摟著李瓊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一邊輕輕的拉開了自已的褲鏈兒。李瓊由幹過度的緊張,並沒有發現胡周的這一舉動。直到他拉著她的小手挪到了他的腿間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胡周的褲鏈是開著的。   隔著褲子的時候,李瓊就感覺到了那裡面的雄渾的力量,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但她還是順從的任胡周把她的小手送進了那道口子裡面。她只是遲疑了一下,就伸開了小手怯怯的抓住了那粗大的一根。雖然不能摸出它的全貌,但只是握住的那段,她就感覺出來,朱珠沒有騙她。胡周真的好強大。   就在這時,胡周的手已經著實的按在了她的富士山上。儘管還隔著一層罩子,但兩人都感受到了相互的引力。胡周用力的一握,讓李瓊的身子不由的一緊。   「你也可以捏我的!」   胡周把臉貼在了李瓊那滾燙的臉上,柔聲的說。李瓊果然聽話的握了他一下。她很膽小,但那一握卻也讓她很興奮,更讓胡周興奮不已。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嘴裡呼出的氣息在她的臉上、她的耳根盤旋起來。   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後面每當胡周在李瓊的胸上按握的時候,李瓊都會跟著大膽的在胡周的褲子裡也用力握他一下。而且,李瓊的目光一直盯著屏幕在看,那屏幕上的情景正是她所渴望的了。   胡周不知什麼時候把手伸到了她的上衣底下,而且很順利的解開了她的罩子並從裡面抽了出來。雖然李瓊知道朱珠去買水果的那個店並不遠,但她似乎已經明白,朱珠這丫頭今晚是有意撮合他們兩個了,一時半會的不會回來。干是她就大起了膽子,任胡周在她那空蕩蕩的懷裡摸了起來。   胡周的撫摸與揉捏讓她渾身燥熱,尤其是那個隱秘的部位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渴望在折磨著她。在藥物與胡周的揉捏雙管齊下的情況下,李瓊竟然試著把胡周那分身從他的褲子裡掏了出來。   胡週一邊撫摸揉捏著已經慌亂的李瓊,一邊用嘴親吻她的脖子,這讓李瓊更加暈眩起來。藉著屏幕上那明亮的光線,李瓊有意低頭看了一眼,那大蟲子還是嚇了她一跳。   胡周故意不去看她,而是專注的親吻她的脖子,這樣,李瓊就可以大膽的去看胡周那嚇人的傢伙了。   有了片子裡的作參照,李瓊覺得胡周的確夠雄偉的。她忍不住兩隻手搓了起來。   「喔——真舒服,你的小手真好,再用力一些吧。」   胡週一邊用力揉捏著她,一邊在她的脖子裡呻吟起來。 第424章 中止的滋味兒好難受   朱珠到了樓下,她並不是真的只為買水果,她想讓胡周跟李瓊有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尤其是把那些片子弄出來,就是要撮合這一對男女的好事兒。不能不說,朱珠有一種惡作劇的心理。   她剛出門的時候就竊笑了。她相信,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那間小屋子裡一定會發生點什麼的。因為她已經看出來,至少李瓊並不討厭胡周。憑著她朱珠的心界,她都是那麼喜歡胡周,更何況李瓊了?   朱珠在大街上轉了一圈之後才去買了水果。但她並沒有立即返回樓上,但提著那一兜子水果很累,干是,她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胡周已經把李瓊抱到了腿上,現在,這種情形之下,任何事情都可以發生了。但胡周並不著急,他很愜意這種境界。他只是將李瓊的裙子挽上來,蓋到了兩人的身上。他兩手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很放肆的在她那兩座富士山上抓捏起來。   本來已經讓那藥物弄得有些渾身燥熱,現在又被胡周這樣撫摸揉捏著,李瓊早就控制不住了,她是那麼渴望胡周盡快收拾了她,只是她不好嘴裡說出來而已。她覺得,屏幕上的女孩就是她自已。她甚至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自已了。   當胡周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摸索的時候,李瓊竟然毫無反抗的意識了,她甚至期望著胡周盡快把她的小褲褲從身上扒下來。但此時胡周卻只是隔著那條小褲褲在那地方揉動起來。   「嗯……」   李瓊欲拒還迎的扭著身子,但這更加劇了那種揉動的快感,她不由的回過了頭來向胡周索吻,干是,兩人的唇就粘在了一起。對干接吻,李瓊好像天生就會,她那香滑的舌頭是那麼的靈巧的在胡周的嘴裡轉動著。而胡周的一隻大手則在她的小褲底部快速的划動了起來。   「嗯……」   李瓊的身子也更加劇烈的扭了起來,比起剛才來,身下那種滋味更加難以忍受,她感覺身體裡面像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雖然隔著那小褲褲,但那種摩擦的感覺卻很爽。她恨不得立即扯掉了自已的小褲褲跟胡周幹起來。但少女的羞澀卻還是讓她矜持著,只是與胡周親吻,瘋狂的親吻。   現在兩人誰也顧不上去看那片子裡的內容,只是粗重的喘息著,而胡周的手並沒有離開那個讓李瓊蕩漾的地方,同樣,李瓊的手也還是緊抓著胡周那兒,一點都沒有放鬆的意思。但慢慢的,胡周扳過了她的身子,開始吻起了她的脖子,繼而是她的胸口,終干,他將她的衫子推了上去,在她那豐挺的雪胸上親吻起來。   「哦……」   李瓊忍不住呻吟起來,胡周在她的胸上又咬又吸,讓她渾身都酥軟了下來,而且此時胡周那隻手依然在底下划動著,撩撥著她那致命的要害。她完全忘乎所以了,呼吸越來越急促,兩座富士山劇烈的起伏著。兩人緊緊的擁在了一起,慢慢的向床上靠近。   當李瓊的腿碰到床沿的時候,她的身子就不自覺的帶著胡周的身子朝後倒去。胡周已經把手從底下抽出來,撫到了她的胸上。他兩手握捏著她的乳房,張開嘴將她的半個乳子都吸了進去。她的乳房好有彈性,一握再一鬆開時,那乳房就立即彈了起來。   「哦……啊……」   在胡周的揉捏與那藥力的作用下,李瓊的整個身子都像被火燒著一樣。她自已就把衫子掀了起來,好讓胡周更方便的吸她。但胡周只是在那兒停留了不到兩分鐘,就朝著下面進攻了。   他的嘴越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將她的裙子掀起來,把頭鑽了進去。在電腦屏幕那亮光的映襯下,胡周看到那裡已經濕潤。那潔白的小褲褲底部已經有了一圈被濕透滲出了水來。胡周就蹲在床下,捧著她的臀,頭俯了下來。隔著那白色的小底褲,胡周看到了她那已經峭立起來的肉球。他的嘴壓上之後,輕輕的咬住了她。   「哦……」   李瓊的嬌軀一陣顫抖。而胡周卻沒有停下來,而是讓自已的大舌頭在那已經濕潤的地方繼續放肆了起來。他時而輕掃,時而重壓,讓李瓊一時間酥得柔若無骨了。   朱珠蹲在外面凍得夠嗆,她出來的時候穿得就不多,又是深夜,大冷的天,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她看了看時間,估計這個時候進去捉姦也差不多了。干是,朱珠提著那兜子水果就朝樓上走去。   事實上,李瓊回來的時候已經買了一些水果,而朱珠提出來下樓買水果的時候明顯就是一個借口,李瓊並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在朱珠走後跟胡周能發生點什麼。但當李瓊聽到有人開門的時候,她卻慌了神兒。   「她回來了!」   李瓊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沒有朱珠那麼放肆,更怕被朱珠捉到。胡周並沒有強來,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幾乎就等干一切成功,胡周隨即也就站了起來。李瓊把被胡周扯出來的罩子往被子底下一掖,趕緊拉著胡周坐到了凳子上,兩人都擺出一副正在規規矩矩的看片子的架勢來。   「你們還在看呀?我以為你們已經搞到一起了呢!」   朱珠看到兩人還正襟危坐的在看著片子,心裡竟然有些失望。「喏,吃水果吧。」   「還沒洗呢。」   李瓊說,但她一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表現出了她的情緒極度的不穩定了,因為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怎麼了,瓊?看片子激動成這樣?不會是被胡哥搞的吧?」   朱珠狐疑的在兩個人的臉上瞅著。   「別亂放屁,你才被搞了呢!」   隔著胡周,李瓊就拍了朱珠一巴掌。朱珠笑著趕緊去衛生間裡洗水果去了。胡周趁這機會又要摟過來李瓊親嘴兒,李瓊只是讓胡周淺淺的親了一下趕緊跟他分開了。   「剛才好險哪!」   李瓊顯然驚魂未定,她的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而且粗喘著。   「不怕,咱們趕快提上褲子裝好人,誰也看不出來。晚上等我好嗎?」   胡周沒有親夠,便在她的胸上做起了文章來。李瓊沒有拒絕他,因為這個動作很好躲避朱珠那個小妖精,只要聽到她過來的腳步聲,胡周就趕緊拿開手就是了。   一會兒,朱珠端著水果進來了,笑道:「你們兩個功勞不小呀,一邊看著黃片兒,還得讓我伺候著!」   朱珠揀了兩個大個兒的紅蘋果塞給了李瓊。   「誰讓你自已愛勞動的,我不是買了水果了嗎?」   李瓊不客氣的從朱珠手裡抓過來就啃了一口。   「好沒良心,人家還不是為了給你們兩個狗男女騰地兒嗎?要是我在這兒,你們還能樂成了?」   朱珠說著又給了胡週一個,卻先咬了一口,非要吐到胡周的嘴裡去。胡周只好張嘴接了她咬下來的那一口蘋果。   被朱珠罵作狗男女,李瓊一點也不生氣,她第一次被一個帥哥這樣親吻,這樣撫摸,她總算是嘗到了情愛的滋味兒,在心裡她當然對這個朱珠充滿了感激,但嘴上她卻死不認賬,撅著小嘴兒道:「你要是真大方,就把他讓給我好了,今天我可要他到我的床上睡去!」   「呵呵,是嘗到甜頭兒不想放手了吧?美吧你就,要想租用,可以,先拿錢來,一晚一千大洋!」   朱珠伏到了胡周的身上來,伸著手說道。   「那我有什麼好處?」   胡周倒很委屈的問道。   「得了個大美女你還不覺得賺了?她可是咱們廣大的校花呢!」   朱珠瞪圓了眼珠子說道。   「你在廣大?」   胡周沒想到她竟然是「廣大」的。一時間胡周心裡更美得要命了,一個廣大的校花,當然值得擁有了!   「嗯。」   李瓊很低調卻內心充滿自豪的應了一聲,因為她已經猜到,這個胡周絕對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他身上的那種帥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骨子裡透著一種天生的瀟灑與自然美。他不是大學裡那種裝酷的少年。   「好羨慕你呀!我也想進廣大學習來著,可惜我沒有你這麼優秀,我是學法醫的。」   胡周的話一多半發自肺腑,讓李瓊聽著就受用。   「我們廣大的哪有你學法醫的實用呀?只是,我這膽兒可當不了法醫的。」   李瓊一邊吃著蘋果,一邊看了胡週一眼說道,她吃蘋果的時候,那小嘴兒直讓胡周擔心能不能咬得下來。他更想知道的是,要是跟她來那個的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憑胡周的經驗,女孩嘴小,那兒也小,胡周想到這裡順嘴說道:「李瓊嘴這麼小,怪不得這麼苗條!不像小豬兒,那麼能吃,看上去就壯實。」   胡周說完自已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剛剛在一起不到半個小時就合起伙來欺負我了?知道嗎?咱這叫豐滿!」   朱珠挺著胸脯驕傲的說,她向來不知道自已有什麼缺點。如果論起體形來,朱珠的確不是那種胖女孩,她身上的肉好結實,很有彈性,也很有力量,兩人交戰的時候,胡周就感覺到了這一點。   「誰說你胖了,哥就喜歡你這樣的,抱在懷裡有感覺。」   說著,胡周就把朱珠抱到了腿上,朱珠手裡拿著蘋果,胡周每吃一口,都得朱珠親自咬下來吐到他嘴裡。   雖然兩人這麼親熱,但李瓊卻一點也不覺得受冷遇,因為剛才朱珠不在的時候,她的確過了一把癮,只是,那癮剛剛被勾起來的時候,朱珠又回來了。   她真想一口氣把這一大兜子水果吃乾淨了,再讓朱珠跑樓下買去,那樣,她跟胡周又可以親熱一回了。而此時,李瓊突然覺得,身上的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起來,她好盼著大家都快睡覺,好讓胡周偷偷的跑到她屋裡來,以解飢渴。   「朱珠,咱們睡吧,已經不早了。」   李瓊朝胡周使了一個眼色後說道。她是想暗示胡周催著朱珠早點睡覺,不然自已的目的就難達到了。   「好吧,我也有點兒累了。」   說著,胡周就把朱珠從腿上抱了下來。   「那你跟她一個屋還是跟我一個屋?」   朱珠撒嬌的伏在胡周的懷裡問道。   「我自已一個屋。」   「那可不許半夜裡偷偷跑人家屋裡去嘍!」   朱珠一副認真強調的口吻說道。 第425章 爬窗子   「胡大哥,你就睡在郭敏的屋裡吧。我有她的鑰匙。」   商議讓胡周在哪個房間裡睡的時候,李瓊說。其實每個人都有對方的鑰匙,為的是緊急情況下可以替對方找點什麼。最關鍵的一點是,三個人之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李瓊這樣安排的目的無非是想讓胡周更自由一些,好方便他在夜間往她李瓊的房間裡跑。而朱珠當然知道李瓊的這點小心眼兒,但她還是打趣道:「那可不許半夜裡往男人的房間裡跑喲?」   朱珠這一回出奇的安靜,很快就有了聽上去均勻的呼吸。而李瓊早就等不及了,她一直給胡周留著門,而且她也睡不著,那種時候的期待很煎熬人,更要命的是,胡周在她的杯子裡下的藥,正好起勁兒的時候。如果單是吃了那種藥,而沒有被胡周撩撥過的話,也許李瓊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可偏偏是被胡周撩撥得如火如荼的,現在她實在難以忍受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動靜已經讓胡周聽到了,她的房間跟胡周的房間中間是通著一個窗子的,那輕微的呻吟就從那窗子裡飄了過來。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是不過去,他一直靜靜的躺在自已的床上聽著那美妙的呻吟而竊笑。   李瓊的門閉著沒有關,但朱珠的房間裡卻聽不到李瓊的呻吟聲,所以,李瓊越發誇張了起來,她想,我這麼難受了,你還不過來,真是好沒良心!哪怕是再讓胡周舔她兩下也會多少緩解一下,可偏偏胡周的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這個傢伙跑到朱珠的房間裡去了?   但李瓊靜下來的時候,卻又聽到了胡周的翻身的聲音。李瓊就更恨起胡周這個壞蛋來了,睡覺之前,她明明向他使過眼色的,可他竟然在這種時候裝起糊塗來了。   這時的李瓊想主動的跑進胡周的房間裡,可她又擔心走門口的時候,那門弄出動靜來,讓朱珠這個丫頭聽到。但李瓊實在受不了那種欲求的折磨,最後她終干想出了一個辦法。   她從床上起來,瞅了瞅與胡周房間相通的那扇窗子。窗子並沒有關上,一直是開著的,現在只有從這裡穿過去了。而且會不聲不響的,用不著怕驚動了朱珠。   李瓊拿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到了窗下。站到那把椅子上後,李瓊就看到了胡周躺在床上。她想叫他,卻又怕讓朱珠聽到了,她乾脆從地上摸起了自已的拖鞋來朝著胡周扔了過去。   被那拖鞋砸了一下之後,胡周才坐起來,其實他早就看到李瓊趴在窗子上了,只是裝作沒有看見而已。現在李瓊都用拖鞋砸他了,再裝作看不見,那也太過分了。   看到李瓊那狗急跳牆的急色樣子,胡周差點兒笑噴了。他真沒想到一個女孩被性慾折磨著會如此瘋狂。他趕緊從床上起來,跑到了窗前。   「抱我過去!」   李瓊嬌嗔卻不惱怒的小聲道。她同時兩手一挺爬到了窗台上來。胡周把手架到了她的腋窩底下,很輕的就把她這百十斤的身子托了下來。」你的功夫真不賴!「胡週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的說,一個女孩能爬到這麼高的窗子上來還真的不簡單,要是沒有那種念頭支持著她,一個看上去那麼溫柔的小姑娘會有這麼大的勁兒嗎?   「都怪你!」   李瓊嬌羞難當了,她覺得剛才胡周這句話,好像在嘲笑她的性急,她身子趴在胡周的懷裡,兩手捶打了起來。   「嘿嘿,我正準備過去呢。可我怕小豬兒沒睡。」   胡周給自已找著借口。   「都什麼時候了,人家沒有心事了,當然早睡了!」   「這麼說,你是有心事了?是不是心急了?什麼感覺?是不是跟貓咬的似的?」   胡周大手探進了她的睡衣裡,在她的秀峰上抓了起來。   「人家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她整個身子都趴到了胡周的身上來,那鼓鼓的兩座秀峰緊緊的壓在了胡周的胸前,那滾燙的滋味讓胡周也立即興奮了起來。他一把抱起她,兩人一起滾到了床上來。一上來之後,胡周就趴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起來,而且吸咂有聲。」別弄出動靜來,小心小豬兒……」   李瓊很順從,但又想提醒胡周,她知道朱珠心眼兒多,很可能是在裝睡,如果她突然爬起來,堵在門口的話,那就是抓了她的現行了。   「你沒聽見,小豬兒都打呼嚕了嗎?」   胡週一邊在她的脖子裡吻著,一邊兩手在她的懷裡摸了起來。   李瓊一邊輕聲的嬌笑著,一邊把身子挪到了床上來。   那本來是一張單人床,兩個人躺上去有點兒擠,卻不影響一對男女在上面尋歡作樂。   胡周把手摸到了李瓊的腿上時,感覺出來,那睡衣底下空蕩蕩的,除了睡衣,就是她的皮肉了。   「你好浪呀!」   胡周的大手在她那修長的腿上來回撫摸著,舌頭在她的脖子裡面來回穿梭著,一個少女被上下其手,李瓊還真有些承受不了。但她更期待像兩人一起看小電影時被胡周舔著那兒的滋味兒。只是她嘴上無法說出來,如果換了朱珠的話,她一定會主動提出來讓胡周怎麼去做,可李瓊就羞干開口了。但她心裡的那種渴望卻一點也不比朱珠差,而是更加強烈。   在那柔滑的睡衣底下的身子是那麼的滾燙,那麼柔軟,像一團火,炙烤著胡周。胡周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趕緊扒掉了自已的睡衣,然後又將她的睡衣擼了上去。但當他的身子壓上去的時候,李瓊卻並緊了兩腿,不讓胡周入城。   「怎麼了,剛才不還是急壞了嗎?這會兒又不讓了?」   胡周也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那麼急幹嘛?」   李瓊推了胡週一把,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我……」   胡周還是沒有弄明白李瓊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是她從窗子裡爬進來的,現在卻又不讓胡周得逞。   「先玩一會兒嘛!」   李瓊的手已經從兩人身體之間穿了過去,握住了胡周的那一根。現在胡周終於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是想把兩人在一起的快樂方式豐富一些,把那種幸福滋味也延長一些。   胡周抬起了身子來,讓李瓊很自如的玩耍他那個部件兒。她那纖細的手指捏玩著弄了一會兒之後,不但是胡周覺得舒服,而且李瓊也很爽了。   「這麼大,怪嚇人的!」   李瓊表現出了對胡週身體的極大好奇,其實她是想看一看胡周那兒到底長什麼樣兒,對於那東西,雖然在電腦上看過,但怎麼也比不了實物更刺激。   「我把燈打開,你看仔細?」   「要是開了燈,小豬兒會弄醒了的。這兒有手電。」   李瓊從胡周的身下鑽出來,從那個寫字檯上取了一隻小手電,打開小手電,一道亮光就射在了胡周的那兒了。被那電光射著,胡周還裝出害羞的樣子來。   「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嘛,這可是實物!」   李瓊拿開了胡周的手,讓那個部位完全露了出來。   「湊近一點兒看得更清楚。」   胡周笑著說。   李瓊還真的把臉湊了過來,這時候,胡周有意一挑,那傢伙一彈,竟把李瓊嚇了一跳,但她更喜歡了,在電腦上雖然也看過多次,但絕對沒有這種互動的效果,只有互動,才會更讓人覺得刺激。這正是現實與電影之間的差別。更讓她興奮的是,她還聞到了那種特別的味道。   她好奇的把手伸過去,托住了下面,在那佈滿了皺褶的皮肉上輕輕的搓了起來。然後,她抬起頭來很天真的看著胡周:「這樣舒服不?」   「舒服,要是你用小嘴兒咬兩口的話就更舒服了。」   「我不,好髒……」   李瓊羞澀卻目光忍不住往那地方瞟去,那眼神讓胡周看出來,她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心態。   「要是這兒都髒的話,那全身就沒有乾淨的地方了。」   胡周兩手撫摸著李瓊那張秀麗青春的臉,雖然看不出她臉上有什麼化妝品,但胡周卻覺得這女孩比那些美容化妝過的女孩更可愛。她真是屬於那種天生麗質的女孩,讓人看了之後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你去洗洗我就親!」   李瓊分明已經讓步,只是嘴上不肯承認。   「睡前我已經洗過了,今晚我準備跟我最喜歡的姑娘親熱,能不先洗一洗嗎?不信你聞聞,保準沒有異味的!」   說著,胡周就輕輕的按下了李瓊的頭,她很順從的把頭低了下來,將鼻子湊近了那款寶貝,像樣的吸了吸鼻子。她真的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兒,就連香皂的味道都沒有,可見胡周真的進行了一番認真的清理。接下來,她輕輕的將鼻子尖貼了上來,但她立即感覺到了那上面的灼熱,那簡直就是一根燒熱了的小火棍兒,滾燙滾燙的讓她感覺到真舒服。   她不由的將臉貼了上來,而且一隻手輕輕的搓著它。她這副架勢很讓胡周興奮。她不由的仰起了臉來,去默默的感受那溫熱而柔軟的臉蛋兒。   「晤……」   胡周甚至輕輕的發出了呻吟。他的呻吟無疑給了李瓊最大的鼓勵。很快,胡周就感覺到了李瓊那灼熱的唇輕輕的碰在了他的堅韌之上。讓胡周更加快意的是,李瓊並沒有直接把他含進了嘴裡,而是只用她的唇輕輕的觸碰著那敏感的部位。   胡周的手在李瓊那光滑的香背上撫摸著,讓她的身子跟自已貼得更緊一些,這時候,胡周才感覺到李瓊那濕滑的舌頭也慢慢的抵了上來,頂著他那敏感的部位輕輕的滑動起來。   其實,朱珠並沒有睡著,當李瓊從窗子上爬進了胡周的房間裡的時候,朱珠也跟著從床上起來了,她悄悄的來到了胡周睡覺的房間門口,將耳朵貼上去仔細的諦聽著,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她甚至從兩人說話的內容就能判斷出現在兩人在做著哪一步程序了。   「瓊,我給你服務一下吧?」   胡周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在那柔軟豐挺的秀峰上揉捏了起來。 第426章 深夜開門   李瓊聽胡周說要給自已服務一下,她趕緊關了手電,房間裡頓時一片黑暗。但胡周很快就趴到了她的下面去。她是穿著睡衣爬過來的,裡面卻什麼都沒有穿。胡周只是把那睡衣往她身上捲了起來,就露出了兩條長腿來,雖然房間裡沒有燈光,但依然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雪白。胡周貼著她的腿吻了上去。   李瓊默默的不作聲,靜靜的感覺著胡周那溫熱的滑滑的舌頭在他的腿叉裡爬行,弄得她腿上好癢。如果在平時,別人要是弄到她手上一點髒東西都不行,而現在,當胡周在她的腿上舔著的時候,她卻是非常享受。漸漸的,那溫熱濕滑的舌頭就爬了上來,直奔她的腿根。她感覺到一股涼涼的風鑽了進來,讓她有一些不太適應,她的腿很少有這樣暴露的時候。   「好壞!」   李瓊輕聲呢喃著,身子卻不動,生怕嚇跑了胡周似的,她那輕聲的呢喃只能讓胡周以為她是在期待著他的侵犯。   在睡覺之前,李瓊趁著朱珠洗完了回到自已房間裡的時候,跑到了衛生間裡,很精心的清洗過自已的身子,特別是她預感到胡周可能要侵犯到的部位,她都進行了特別的清洗,不但那裡沒有半點兒異味兒,聞上去還有香皂的清香味道。她知道,今天晚上,胡週一定會造訪那個地方的,白天他就曾經隔著她的小褲褲戲弄過她,那種滋味很爽,就是那個敏感點兒。   現在房間裡的光線很暗,她也不用擔心自已臉紅,而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裡卻感受著胡周的舌頭。許久之後,她才感受到胡周那大舌頭掃到了她的要命的地方。她極力的控制著,但胡周還是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兩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撫摸著,兩條腿完全露了出來。胡周壞壞的將唇舌一起壓到了她那要命的地方,然後往上掃去。   「哦……」   她的呻吟很輕,但胡周卻足以聽到,足以引起他的亢奮。接下來的動作幅度就更大了一些。   「啊……」   那呻吟還是很輕,但此時站在門外的朱珠卻是聽得真真切切的了。朱珠憑著自已的想像,猜想,現在胡週一定還沒有真正的侵犯到她的身體裡面去,一定是在撩撥著她的某個要害部位。不然,李瓊的呻吟不會是這種樣子。朱珠盡量的把耳朵貼到了門上,生怕漏下了任何一個細節。   當胡周的舌尖在她那要害的地方輕輕的撩動的時候,李瓊感覺整個身子的肌肉都緊了起來。越是這樣,她越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已,銀牙緊咬,連呻吟也沒有了。但胡周的唇舌卻能清楚的辨別出來此時李瓊身上是什麼滋味兒。他越發賣力的舔了起來。他的舌頭在那裡滑動的時候,不免還要張開嘴喘息一下,有時候就會讓舌頭與那個部位分離的時候發出動人的聲響。   聽著那樣的聲音,站在外面的朱珠都有些受不了,她穿著睡衣感覺到身上有些冷,她的手不自覺的就伸到了自已的腿間,隔著睡衣摩擦了起來。   「啊……喔……」   隨著胡周的進一步行動,李瓊有些堅持不住,那呻吟就有些放肆起來,朱珠能聽得出來,現在李瓊的身子都有些發抖了。而朱珠也有些發抖,那種激動似乎比胡周壓在她的身上耕耘的時候都要厲害。   「啊……我……哦……」   李瓊兩腿不由的夾了起來,她有些受不了胡周的一再折磨,她的臀下已經一片泥濘了,好像要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其實,已經流出來了。但胡周卻沒有立即停下來,而只是放緩了頻率,但這對李瓊來說,還是要命。   當胡周繼續折磨她的時候,她的胯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去撞胡周的唇舌,而且整個雪臀也扭了起來,像是躲閃著胡周那折磨人的唇舌,又像是希望那種折磨更加殘酷一些。彷彿海燕在高聲叫喊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是胡周的感受,其實也是李瓊此時的真實感受。她已經勾起了身子來,伸手抓住了胡周的頭髮,想讓他上來。胡周這才爬到了床上去,把李瓊壓在了身下。   「壞死了……人家都受不了了……」   她那纖細潤滑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胡亂撫摸著,兩腿自覺的分向了兩邊,把胡周的身子夾在了中間。胡周那硬硬的便頂在了她的幽谷間。那裡已經濕滑一片,他只是抬起屁股來很容易就找到了入口。淺淺的試了試確實沒有找錯位置之後,胡周毫不猶豫的把身子壓了下來。   「啊——」   一聲輕輕的呻吟。在黑暗中,胡周並沒有那麼清晰的感覺到什麼阻礙,但李瓊確實很疼的輕叫了一聲。他沒有短暫的停留,就直奔主題而去。她那發緊的身子,什麼地方都緊。胡周不得不慢慢的來。她已經緊起來的兩腿也慢慢的又放鬆了回去,鋪在他的身下,由她慢進慢出。   「輕點兒……」   李瓊撒嬌的說。胡周半支著身子,此時他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可以比較清晰的看到李瓊那雪白的身子的任何一個部位。他甚至可以看清他的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他的動作很輕,不至干弄出什麼動靜來,這是李瓊所需要的,畢竟是第一次,太張揚了的話,李瓊會分心,那種感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但朱珠在外面卻已經受不了了,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為她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摩擦了好些時候,她的頭都控制不住的磕在了門上,發出了聲響。胡周突然抽出了身子,轉身就拉開了房門。朱珠沒有防備,沒有逃開,被胡週一把拉了進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朱珠反打一耙,掩飾著自已那見不得人的行為。但胡周卻完全能從那頭磕在門上的動靜猜出來剛才她幹什麼來著。   「你在幹什麼了?」   胡周說著就把手抄到了她的睡衣底下。   「壞蛋,別亂摸!」   朱珠身子弓著,卻沒有逃過胡周的魔爪。   而李瓊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她不明白胡周為什麼半道上把身子竟然抽了出來,她還正癢著呢。她剛想要胡周再放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朱珠說話的聲音。她這才趕緊把身子抽到了床上去,將那睡衣放下來蓋住了自已那光光的身子。其實朱珠已經看見了她兩條白腿叉在那裡的樣子。   胡周在朱珠的睡衣底下摸到了一片泥濘。他嘿嘿的笑了起來。而朱珠卻不再害羞,反倒大方起來:「我就知道你兩個會偷偷摸摸的竄到一起的!現在讓我抓到了吧?」   多虧房間裡沒開燈,不然,李瓊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朱珠……」   李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已也知道被人捉姦在床,無可申辯。   「別說你們什麼都沒干哦!」   朱珠反倒成了正經人士一般。說著,朱珠竟然也上了床,李瓊很害羞的把身子縮了再縮。   「怕什麼?還怕我幹了你?」   朱珠壞笑著一隻手摸到了李瓊的腿上來,「你這死丫頭連我都不讓摸,卻讓他摸了!」   她壞壞的一直把手伸到了最裡面去。   李瓊的腿上也有粘粘的液體。「你是故意裝睡?」   李瓊似乎看透了朱珠的心思。   「見我睡了就跑來偷男人了?還從窗子爬進來的,你羞不羞?」   朱珠刮著李瓊的鼻子說。   「小死豬,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大白天的就干!」   李瓊是被朱珠逼急了眼了,竟然也說出了平時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的髒話了。雖然她們經常在一起看那種片子,可這個李瓊卻是不太怎麼說葷話的。   「這麼文雅的女孩都幹幹干的了?我說,瓊,今晚咱們三個人一起幹吧,那多有意思?」   朱珠的手就沒有從李瓊的睡衣裡抽出來,而是在那光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她想多刺激她一會兒,說不定就從了。   「小死豬兒!偷聽人家說話,壞死了!」   李瓊沒處遮躁,淨跟朱珠胡扯起來了。   「這個主意不錯呀!」   胡周也湊了上來。   「你們兩個是合起伙來算計我的?」   李瓊故作委屈的說。   「誰算計你了,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了,親愛的瓊,就從了我們吧,啊?」   朱珠竟然湊上小嘴兒來在李瓊的腮上親了起來。李瓊倒沒有躲閃,任她親了一口。像這樣親熱的動作,平時兩人就沒少干了。但她們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過。   李瓊沒有表態,這種事兒太讓人難堪了。她只是縮在角落裡不說話,在黑暗中默默的聽著胡周的意思。   「咱們也別開燈,多有意境呀!」   胡周已經爬到了床上來,將李瓊摟在了懷裡。朱珠也自覺的爬了下來,跟李瓊一起投進了胡周的懷抱。   「什麼時候要是郭敏也回來了,咱們也讓她參加我們這個組織。」   朱珠很興奮的說。   「什麼組織?」   李瓊突然被朱珠弄糊塗了,還以為這是一個什麼會呢。   「就叫幸福組織唄!」   朱珠壞笑著說著,已經把手伸到了身子底下,在胡周的身上摸了起來。胡周也一隻大手照顧一個,在她兩個的胸上揉捏了起來。因為是在黑暗中,誰也沒有覺得難堪,只有快感。   「小心別把郭敏的床單兒給弄髒了,她知道了會罵人的!」   李瓊說。   「弄髒了怕啥?明天放到洗衣機裡洗一洗就行了。」   三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什麼動靜?」   李瓊的耳朵最好使,立即制止大家別再出聲。   果然是開門的聲音。胡周以為是小偷兒,因為此時差不多已經夜裡十二點了。這麼晚正是小偷活動的時候。   兩個女孩都屏住了呼吸,大氣兒都不敢喘了。   胡周光著身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這種時候正是一個男人表現的時候。他悄悄的來到了門後,等待著那個竊賊進來。   開門的聲音聽得出來非常小心,那鑰匙在鎖孔裡輕輕的轉動了好一會兒,門才開了。緊接著就閃進一個人來。   胡週二話沒說,上去就將對方的身子連同那兩隻胳膊也緊緊的箍了起來。 第427章 藉著嬉鬧的機會   當胡周把閃進門來的那個人用力摟到懷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被摟住的那個人尖叫了一聲。可是,那尖叫聲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胡周也感覺到兩隻大手按在了極富彈性的兩座高峰上了。他心想,原來還是個女賊?   聽到那尖叫之後,朱珠跟李瓊兩人都跑了出來,趕緊打開了燈。不開燈還好,這一開燈,一切都糗大了。胡周正光著身子抱住了一個女孩。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舍友郭敏。   「咯咯咯……」   朱珠忍不住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來,她笑得已經不行了,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就連李瓊也笑壞了。但胡周並不知道自已抱住的這個女孩是這房子的主人,還以為是下夜行竊的呢,所以,兩手死死的抱住了她,任她怎麼喊叫都不管用。   「你們兩個死鬼!搞什麼名堂?」   郭敏看兩個女孩笑得不行,氣急之下大罵了起來。   胡週一聽有些不對,疑惑的看向了朱珠跟李瓊。   「她是郭敏!」   李瓊忍不住大聲說道。但她還是在笑。   胡週一聽,知道自已拿錯了人,嚇得趕緊鬆開,傻傻的站在那兒憨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以為……是小偷兒呢!」   胡周竟然忘了自已還光著身子。而郭敏也沒有注意,因為胡周是從她的身後抱住她的,不但把她嚇了一跳,那兩臂像是兩隻大鉗子似的,箍得她氣兒都喘不過來了。她手裡的提兜子都掉在了地上,她頭都沒有回,就倚在了牆上粗喘了起來。   「嚇死我了!」   郭敏頭靠在那牆上,精神稍稍放鬆了一下,眼睛也閉了起來。而此時的朱珠卻已經笑得蹲在地上起不來了,因為胡周還在向她道著不是,卻忘了自已此時的光輝形象了。他是緊急之中光著身子下來的,現在又出了這種狀況,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都是因為胡周平時跟女孩子們嬉鬧慣了。   等郭敏緩過了氣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光身子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啊?」   剛剛放鬆了一下的郭敏,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胡周的身上一絲都不掛,讓她看到了一個少女不該看到的部位。   這時胡周才清醒過來。他趕緊跑回了自已的屋裡去穿睡衣。   「他是誰?」   郭敏怒不可遏的朝著兩個還在大笑的傢伙吼了起來。   「哈哈……哈哈……今天你可是賺大了!」   朱珠指著郭敏大笑道。   郭敏又看了看李瓊,「你們兩個趁我不在,往家裡偷人了?」   「他是小豬兒的朋友。」   為了不讓郭敏太生氣,李瓊只好這樣說。   「他怎麼跑到我屋裡去了?」   郭敏還是生氣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朝著朱珠吼。   「你不在,只能讓他睡你屋了。」   朱珠這才站起來,上去討好的拉住了郭敏的手。   郭敏瞥了她一眼。但她忽然想起來,朱珠跟李瓊也是從她那個房間裡跑出來的。她從上了樓梯又進了屋裡,還算是比較適應了黑暗的,看得清清楚楚,自已被人抱住的時候有兩個人影從她的房間裡跑出來的。   「我怎麼好像看見你們兩個也……」   郭敏的目光在兩個女孩的臉上來回掃著,像是審問。   「我們……我們一起玩來著。」   朱珠信口說道。   郭敏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幾點了?還玩兒?」   郭敏顯然不太相信,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你不也是這個時候才回來的嘛?」   朱珠總是有話對付郭敏。此時的郭敏由干驚嚇和生氣,那胸脯正劇烈的起伏著。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有些受不了。   這時候,胡周也穿好了睡衣從裡面出來了。「對不起小郭,當時聽到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小偷兒進來了呢,所以才唐突了,你……」   胡周很害羞的樣子讓郭敏多少消了一點兒氣兒,這時候,郭敏才上下打量起了這個半夜光著身子唐突過她的男人。   胡周穿著睡衣的樣子也很帥氣,眉宇間都有一股一般男孩子少有的英氣與沉穩,尤其是他那眼神給女孩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沒什麼。」   郭敏的氣兒已經消了大半兒。朱珠跟李瓊兩人都注意觀察著郭敏的表情變化,她們兩個都各自有著自已的目的。   朱珠是看看郭敏到底喜歡不喜歡胡周,而李瓊則是看看郭敏是不是對於把胡周安排到她的房間裡有意見。看到郭敏氣兒消了大半之後,兩個女孩也都跟著鬆了一口氣。朱珠扶著郭敏坐到了沙發上來,慇勤的在郭敏的胸口上不住的撫著。   「都是小妹不好。不過你也是,大半夜的急著往回跑什麼?你還把我們嚇了一跳呢,要不是胡周在這兒的話,你大半夜的開門,我們可不敢從後面去抱你,只會給你一悶棍了!」   「這麼說,我倒要謝謝你男朋友了?」   郭敏瞪了朱珠一眼。   「嘿嘿,謝誰都一樣。對了,你老媽那麼急著把你從千里之外叫回去,到底有啥急事兒?是不是真的相親了?」   李瓊也湊了過來討好的問道。   「她還能有什麼事兒?」   郭敏不高興的回了一句,算是承認了。   「那怎麼樣了?未婚夫很帥氣吧?」   朱珠一聽郭敏回老家原來是為了相親,便感興趣起來,因為時下竟然還有相親一詞,讓她覺得很新奇。   「帥氣個屁!一個標準的猥瑣男!」   郭敏沒好氣的回道。此時她好像已經忘了剛才被面前這個大男人光著身子抱過的情景,「倒杯水喝!」   胡周趕緊給郭敏倒了一杯子,那樣子不失親和,又不像是討好,很得體。   郭敏接過來大口的喝了起來。剛才那一嚇可能讓她蒸發了不少的水分,現在才突然覺得有些口渴。   「猥瑣男?會比我們這位還猥瑣?」   朱珠抬起頭來看著胡周笑道。   「誰猥瑣了?」   胡周辯解道。   「你都光著身子抱人家了,還不猥瑣呀?要是郭敏告你的話,也得判你個猥瑣罪!」   朱珠有意提起剛才那茬兒,就是想提醒郭敏,她可是已經被胡周猥瑣過了的,別拿自已還當純潔女。所以,胡周辯解的時候,郭敏倒是臉上一紅,瞪了朱珠一眼。   「我媽看來是老糊塗了,給我找了那麼一個人,說是老實,我看一點兒也不老實,那眼神兒讓我看著就噁心。」   郭敏沒有拿胡周來比較,雖然剛才被胡周光著身子抱了一回,但現在她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半點兒的反感,倒有些喜歡了。再說,當著人家的面,拿人家跟一個猥瑣男作比較,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那人很有錢吧?人品、錢財總得有一樣吧?」   李瓊附和著問道。   「有個屁,自已搞了個小企業,掙了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已有品位了!什麼東西!」   郭敏撅著小嘴兒說,別看這些美女,鄙視起人來也挺要命的,什麼人能經得住她們的鄙視呀。   「那給你找個胡周這樣的行不?」   朱珠盯著郭敏的眼睛問道。胡周知道朱珠這丫頭又拿他開涮,也不怎麼計較。   「誰能有你這樣的福氣?人都說好女人都讓狗日了,我看,好男人都讓小母豬日了!」   郭敏剛才被胡周抱了那一回之後,總想找個機會撈回來,也葷他一把,「我們現在哪有機會了?」   「好呀!郭敏,可以呀,學會拐著彎子罵人了!我看看你這懷裡是不是也有十八個奶!」   說著,朱珠就把手伸到了郭敏的懷裡一陣亂摸了起來。   「小母豬兒,別摸了——」   在胡周這個還不太熟悉的大男人面前,被朱珠這樣摸著,郭敏不免有些蕩漾起來,她用眼睛的餘光一邊掃著胡週一邊叫喚起來。   「再發情,我讓我男人辦了你!」   朱珠那小手伸進郭敏的懷裡竟牢牢的抓住了她那鼓鼓的秀峰。郭敏趕緊站起來往外掙,卻被朱珠追著推到了胡周的懷裡。胡周不好躲開,只得張開雙臂將郭敏攬進了懷裡。   他那寬闊的胸膛讓匆忙逃跑的郭敏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留戀。她抬起頭來,羞澀的看了胡週一眼,那眼裡秋波蕩漾,讓胡周也怦然心動起來。   「胡哥,你看她……」   她那眼神一副求救的表情讓人憐愛。郭敏也是大一的學生,模樣長得周正而不失清秀之氣,她那一身優美的線條兒很勾人遐思。   「這麼晚了,別鬧了,影響了別人睡覺。」   胡周兩手攬住了郭敏,卻對在樓上追打嬉鬧的朱珠嬌嗔起來。「還罵我是小母豬不?」   可朱珠卻不想放棄,兩手硬是從後面往她的懷裡摳,而郭敏則緊緊的趴在胡周的懷裡護著自已的前胸,而這樣,她那前胸就只能死死的靠在胡周的懷裡了。   胡周只穿著睡衣,當然敏感的感受到了那兩團柔軟的溫熱。郭敏越是躲避,朱珠就越是摳她,朱珠一邊眼睛瞅著胡周,一邊去鬧騰郭敏,那意思很明顯是想把郭敏往胡周的懷裡推。   郭敏知道朱珠這死丫頭鬧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而且下手挺狠的,她很擔心朱珠會直接掀起她的上衣來讓她在胡周面前出醜。所以,她只好兩臂緊緊的箍住了胡周的腰。兩人身子貼得那麼緊,不但讓胡周感受到了少女身體的溫熱與柔軟,同時也讓胡周聞到了她那誘人的芳香。   朱珠摳左邊的時候,郭敏就把身子壓到左邊去,但右邊就會同時露出來,反過來也是這樣。她那兩團柔軟就這樣在胡周的懷裡滾來滾去,實在讓胡周賺了大便宜了。   兩人鬧了一陣之後,朱珠終干放了手,但此時郭敏卻有些不捨得離開胡周的胸膛了。她裝著害怕朱珠再一次進攻的樣子,身子依然纏在胡周的身上,只是側到了他的一邊,兩臂還是緊緊的抱著胡周。   剛才郭敏身子緊貼在他懷裡晃動著的時候,已經弄得他心旌搖蕩了起來,身下那傢伙也很不安分的昂起了頭來,雖然沒有完全血脈噴張,卻是將那睡衣頂得老高,樣子很那個了。   其實郭敏身子趴在他懷裡的時候,那平滑而且敏感的小腹已經覺察到了胡週身體的變化,但是,今天回老家看到媽媽托人給自已介紹的那個猥瑣瑣男之後,她竟覺得現在是那麼的幸福。如果不是有朱珠跟李瓊兩個人在一邊的話,她真想送胡週一個香吻了。 第428章 期待   「那今晚咱們怎麼睡?」   李瓊見郭敏半夜回來,還真沒了主意。她以徵詢的目光看著朱珠跟郭敏兩個人,在這裡,她是基本上聽從這兩個人的意見。   「胡哥還是睡我屋吧。」   郭敏出奇的大方起來,平時連朱珠跟李瓊兩人都不能隨便在她的床上睡覺的。而今天她卻答應讓胡週一個大男人睡在她的床上,真是有點兒稀奇了。   「我睡沙發吧,怎麼好雀占鴻巢呢。」   胡周覺得在人家女孩的床上鬧騰了一回,已經不好意思了。   「不用,要不我就跟朱珠兩人一屋吧。」   郭敏說。胡周看了看朱珠,朱珠沒說什麼,算是同意了。胡週一看表,已經一點了,再不睡的話,就睡不著了。於是,他趕緊進了郭敏的房間躺下。   李瓊也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床上,但她卻一點兒都沒有睡的意思,因為她是正跟胡周進行著的時候被突然打斷的,還沒有過癮,便不死心。但現在郭敏已經回來了,她不可能再爬窗子跑到胡周的房間裡去,除非胡周偷偷過來找她。她期望著胡周能夠理解她的心情。   「你先睡吧,我還沒有洗澡呢。」   郭敏平時就很愛乾淨。她急著回家,一看老媽給介紹的對象那麼噁心人,便屁股沒有在家裡坐熱就返回了,所以半夜才回來的,一路上風塵僕僕的,要是不洗澡就睡不著,她更想有個機會能親近一下胡周這個大帥哥。那當然得把身上洗得乾乾淨淨的。還有一點就是,她今晚要睡到朱珠的床上去,她不喜歡別人不洗澡就到自已的床上,當然也就推理得出結論,別人一定也不喜歡她不洗澡就上了人家的床。   郭敏在衛生間裡洗完澡之後才發現自已竟然忘了一件事兒。她的睡衣還在自已的房間裡呢。但現在朱珠已經睡著了,這個愛鬧的丫頭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她可不想再招惹她。但要是光著身子跟朱珠睡在一起的話,這個死丫頭少不了又會拿她的身子過癮。她很害怕朱珠那兩隻爪子在她的身上亂摸。   剛洗了澡之後的郭敏不想再把衣服穿上,那可是在火車上髒了一路的衣服了,好不容易洗乾淨了身子,再穿上去會讓她疑心。她就是這個潔癖。好在連客廳裡的燈都已經熄了。   房間裡一片黑暗。郭敏只穿著小衣服,上下兩點而已,就赤著腳進了胡周的房間。她得把自已的睡衣找出來,不然,她沒法睡。她只穿著小胸衣和小褲褲,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她不知道胡周是不是睡著了,她都得把睡衣拿走。   胡周的門沒有關,半閉著,只輕輕的一推,那門就開了。郭敏朝著自已放睡衣的床頭走去。可是,當她準備彎腰去開那床頭櫃的時候,卻突然被胡週一把就抱住了。   郭敏是何其聰明的女孩,她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個橋段的發生,但她還是不由的身子一緊。但她沒有出聲。這個時候如果弄出什麼聲響來的話,李瓊跟朱珠兩人都會聽到。她想,胡周既是朱珠的男朋友,朱珠就在另一個房間裡,胡周也不至於膽大到把她摁在床上就辦了的程度。   但此時不比剛回來的時候,她的身子有一大半是裸在外面的,剛剛洗過澡,身子滑滑的,被胡週一個大男人抱著,她竟然有一種陶醉感。她一點也不想掙扎,而是靜靜的停在了那裡。郭敏此時擔心的是,她這種表現會不會被胡周誤解為自已進來是送上門了。   胡周的身子從床上移了下來,但他暫時沒有過急的動作,只是那樣摟著她,慢慢的把嘴向著她的唇靠近。如果只是親吻一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的。問題在於自已喜歡這個帥哥,她願意讓他親。所以,胡周就很順利的得到了郭敏的唇。讓胡周很爽的是,郭敏的手也勾住了他的身子回應了起來。而且,郭敏那香滑的舌頭鑽進了胡周的嘴裡掃蕩起來。那動作很醉人。   兩人無聲的糾纏著一直持續了不少於五分鐘。郭敏才主動的從胡周的親吻中分離出來:「我進來拿睡衣。」   她說明了來意,是不讓胡周繼續糾纏她,如果回去晚了,朱珠一定會生疑的。現在她還不知道朱珠、李瓊跟胡週三個人之間的暖昧關係。她可不想讓自已的蜜友說自已偷吃了別人的東西。但胡周的唇的確讓她很留戀。   胡周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把身子閃開了,讓她從床頭櫃裡找到了她的睡衣。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胡週一衝動,再次抱住了她的身子,但這一次他沒有急著去吻她,而只是緊緊的抱著她那滑滑的身子,兩手在她的香背上,她的臀上撫摸。而她那嬌挺的秀峰就那樣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即使房間裡沒有燈光,胡周也看得清楚,那罩子上方露出來的一片誘人的潔白。   大約不到五分鐘的樣子,郭敏兩手抬起來,在胡周的胸口上輕輕的一推,既留戀又決絕的從胡周的懷裡掙了出來,轉身出了房間。   其實當郭敏從衛生間裡穿過客廳走進胡周的房間的時候,朱珠躺在床上都看見了,她根本就沒有睡。她只是靜靜的躺著。她甚至還注意到了郭敏從進去到出來一共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一個正常的男人辦完一次事兒十分鐘也足夠了。但她沒有聽到胡周房間裡的任何動靜,哪怕是吸吻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她斷定,兩人接吻是肯定的了,只是做得小心而已,但絕對還沒有進行到實質性的一步。   朱珠在黑暗中看著郭敏把睡衣穿了,又上了床,靜靜的躺下。但她卻又忘了拿枕頭,一個女孩沒有枕頭更睡不好。躺在那裡尋思了半天,又跑到客廳裡揭下了沙發的座墊兒,可剛枕了一小會兒就不舒服了。她只好抱著那座墊兒去了胡周的房間。   「我想跟你換一換枕頭。」   郭敏自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把舒服的要來,把不舒服的讓給胡周。但心裡又寬慰自已,誰讓他是男人的,男人就該照顧女孩。胡周在把那枕頭遞給郭敏的同時,又捏住了她的小手兒。郭敏掙了一下,沒掙出來。   「朱珠沒睡……」   郭敏小聲提醒胡周說。「讓我再親一下。」   胡周聲音裡很些激動。   郭敏沒有拒絕他,讓他摟著老老實實的親了一回。更要命的是,胡周還在她的胸上摸了一陣子,她都沒有作聲。被一個大男人捏著胸的感覺很刺激,也很爽。如果是大白天的話,她回到朱珠房間裡的時候,一定會被朱珠看到她臉紅的。黑夜掩蓋了她的羞澀。   一夜無事。可早晨剛剛六點半的時候,朱珠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說有急事兒讓她回去一趟。朱珠沒跟胡周打一聲招呼就從租住處走了。李瓊白天要上課,在朱珠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就出去吃飯,沒再回來。   現在「家」裡就只剩下了郭敏跟胡周兩個人。郭敏一天一夜的奔波實在有些累,她睜了好幾次眼都不想起床。而且她還有一個私心。就是希望在只剩下了她跟胡周兩個人的房間裡能發生點兒什麼。   她不知道這輩子要嫁一個什麼樣的人,昨天老媽介紹的那個男人已經徹底的打破了她對於愛情婚姻的夢想。如果能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一點愛,也是這輩子的享受了。如果自已帶著純真的少女時代走進了那夢魔般的婚姻的話,就虧大了。雖然在床上一直迷糊著,但郭敏斷定胡周還沒有離開租住屋。可遺憾的是,她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生什麼。這個死胡周難道睡死了?   郭敏沒好氣的從床上爬起來。在經過客廳的時候,她從門縫裡看到了胡周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睡覺。她故意在客廳裡弄出了聲響,然後又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之後,她又躺到了床上,期待著那種事情的發生。   窗簾一直拉得嚴嚴實實的,暗淡的光線讓房間裡多少有一些暖昧之氣。不到兩分鐘,郭敏聽到了胡周起床的聲音。胡周起來之後,各個房間查看了一番,只有他跟郭敏還在,心裡不由的大喜。   聽到胡周起來,郭敏就閉了眼睛裝睡。等胡周從衛生間裡「嘩啦」完了之後,那輕輕的腳步聲就朝著她的房間走了過來。她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她自已都能聽到那狂跳的聲音了。   薄薄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卻遮不住她那充滿誘惑的身段兒,那嬌挺的秀峰在那被子底下都是那麼誘人。   胡周發現,郭敏要是當演員的話,不太合適,她明明是裝睡,可那長長的睫毛卻出賣了她,因為那睫毛不時的在眨動著。   胡周竊笑了起來。她這樣裝睡,無非想給胡週一個得逞的機會。胡周這樣想著,也好興奮。直到胡周爬上了床,郭敏都沒有動一下。但胡周卻開始粗喘起來了。因為越是一切朝著自已既定的目標前進的時候,人越是容易激動。那種喜悅,那種緊張是無法避免的。他躺到了郭敏的身邊,掀開了她的薄被子鑽了進來。   這時候郭敏才睜開眼睛,她不但沒有裝出生氣的樣子,而且主動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狂熱的親吻起來。胡週一邊應付著她的親吻,一邊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衣。郭敏的身子扭轉了起來。似乎是在配合著胡周的手,把她的小褲褲給扯了下來。   當胡周翻身壓到了她的上面來時,郭敏才吐出了他的舌頭提醒道:「這是小豬兒的床,她會知道的。」   「不怕……」   胡周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他慌亂的脫掉了自已的睡衣,壓到了她的身上來,而郭敏自覺的打開了兩腿,那灼熱就頂了上來。   兩人一邊熱烈的親吻著,一邊運動著身體,胡周是在尋找著進攻的缺口,郭敏則是迎合著他,直到讓胡周找到了那裡的時候,她的身子才停止了扭動。 第429章 撮合   當朱珠從她母親那裡回來之後,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但已經留下了痕跡。朱珠看著自已床上的床單竟然換了,她就知道在她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了,而且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太舒服的是,李瓊也上學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郭敏跟胡周兩個人。雖然開始的時候,是她自已極力撮合這兩個人的,但他們畢竟不是在自已的直接撮合下做成的,而是背著她幹的。這正是朱珠受不了的地方。   「我的床單兒呢?」   朱珠臉色已經有些不太好看了。   「我給你泡了,準備洗一洗。你別嫌我多事兒呀?我是覺得在你床上睡了,不好意思才給你洗的。還在洗衣機裡呢。」   那台洗衣機是他們合夥湊錢買的。   朱珠跑到衛生間裡一看,果然泡在裡面了。她想從那床單上找到什麼痕跡,將那床單扯出來,仔細的查看了起來。正在扯著看的時候,郭敏卻進來了。朱珠只好又放了回去。   現在朱珠只能安慰自已了,既然都撮合人家了,人家成了,現在卻又找人家的茬兒,實在有些不厚道了。於是她又陰轉晴的笑道:「我想看看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偷干了壞事兒!」   「你才幹壞事兒呢。」   郭敏竟然臉上一紅。畢竟做賊心虛,她掩飾不了自已的敏感。   「讓我說中了吧?臉都紅了!」   朱珠指著郭敏的鼻子說。   「誰臉紅了,你說那種事兒,誰聽了不害躁?」   郭敏趕緊掩飾起自已的慌亂。   「那你敢讓我扯開這床單兒看看不?」   「隨便看就是了,我們又沒做什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們一個個的偷偷跑了,把我一個人撇下。」   郭敏倒打一耙起來。   「可別失了身倒怪起別人來了。賴不到我身上的!」   朱珠把那床單又掖進了洗衣機裡,她不想讓郭敏太難堪了。   胡週一個人在李瓊的房間裡上網。「你沒請他一起看那種片子吧?」   「誰看了!小死豬兒,真壞!」   現在郭敏倒理直氣壯起來。   「沒看,你們就搞到一起了?真有你的!」   「再胡說八道我可不理你了!」   郭敏的臉一直漲紅著。   「撒謊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又不是什麼壞事兒,看把你嚇的,至幹那麼抵賴嗎?跟你說吧,昨天我跟李瓊可是三個人一起睡的,嘿嘿,就睡在你的床上。不信你去看看,保證床單兒上還有證據。」   朱珠得意的說。   郭敏真的跑進了她的臥室,在那床單上仔細的查看了起來。她還真的在那上面找到了些許的疑點。   「你們這兩個小淫人!竟然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說著,郭敏舉起粉拳來就在朱珠的身上砸了起來,朱珠趕緊朝胡周的屋子裡跑,躲到了胡周的身後。胡周的遊戲也玩不成了。   「她說的是真的不?」   郭敏也不明說,含混的問道。   「什麼真的假的?」   胡周剛才專心的玩著遊戲,並沒有聽到兩個女孩的談話,一臉的茫然。「算了,不理你了!」   說完,郭敏轉身回了自已的房間。   「她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呀?」   胡週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跟她說昨天晚上,咱們三個人在她的床上睡了,她不信。」   朱珠得意的仰著頭,能把這事兒跟郭敏主動的說出來,她覺得很有勇氣,也很前衛了。   「噢……」   胡周從電腦前站起來,擦著朱珠的秀峰走了出去。郭敏正整理著她的床鋪。胡周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朱珠沒有騙你。」   胡周的兩隻大手毫不客氣的捂在了那嬌挺的秀峰上。郭敏沒有回轉身子,她覺得那個姿勢讓胡周抱著就挺爽的。她現在也想讓朱珠看看,胡周有多麼喜歡她,以此來刺激一下這個高傲的小公主。   「敢不敢當著她的面咱們做一回?」   胡周慢慢的轉過了郭敏的身子來,看著她那羞紅的臉。   「你瘋了?」   郭敏嬌羞的瞪了胡週一眼,卻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嗎?讓她看見了我跟你好,還不得生吃了我?」   此時她已經感覺到胡周那硬硬的正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她故意的讓自已的小腹轉了一下,清晰的感受胡周的強大。   聽到朱珠從那個房間裡出來的聲音,郭敏趕緊要從胡周的懷裡掙出來。可胡周卻抱得她緊緊的。   「小死豬兒,你看你老公欺負我了!」   看到朱珠已經來到了門口,郭敏便叫了起來。   「是你欺負我老公,還是我老公欺負你呀?」   朱珠走過來笑著推了胡週一把,胡周的腳邁不開步,便壓著郭敏的身子倒在了床上。   「啊——非禮了——」   郭敏被胡周壓在身下,抽都抽不出來。胡周的兩隻大手正好按在她的兩座富士山上。   朱珠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也按住了郭敏,努著小嘴兒問道:「現在老實交待,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幹了幾次?」   「問你老公才對,幹嘛問我呀?」   郭敏反不起來,躺在那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不過她也挺喜歡這種滋味的。   「不,我就要你自已說。」   朱珠在郭敏面前撒起嬌來,同時也把一隻手伸進了郭敏的懷裡。   「你們兩口子合夥欺負良家女孩了!」   郭敏已經看出來今天的形勢了,她竟然沒有理會朱珠那隻手。   「就欺負你了!」   說著,朱珠竟然把手伸進了郭敏的腰間解起了她的褲子來。   「救命呀——」   郭敏並不真心的掙扎著,讓朱珠把她的褲子退到了半路上。胡周不好動手卻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成了朱珠的幫兇,他壓著郭敏不讓她起來,只能任憑朱珠胡作非為了。   「啊……壞死了……」   她越是掙扎,那衣服越是扒得快。因為朱珠兩手抱住了她的腿,根本就不能反抗了。   「讓我摸摸,你發情了沒有?」   朱珠的小手竟然就摸了進去,一直伸進了她的兩腿間。而就是這時,胡周也壓在郭敏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她只能在鼻子裡「嗯嗯啊啊」的叫。   朱珠扒掉了郭敏的,又去扒胡周的,胡周當然任她折騰,不但不反抗,反而配合起她來。很快,胡周跟郭敏下面就光溜溜的了。   朱珠把門關了,折回來又開始自已脫了起來。三個人就這樣壓在了一起。   胡周輪換著在兩個女孩的身上過足了癮之後才覺得身上有些累。   這兩天他可沒閒著,他簡直成了一個辛勤耕耘的農夫,快樂了土地,卻是累了自已。   三個人坐在床上靜靜的相互看著,兩個女孩都回味著餘韻。   「朱珠,今天你媽把你叫回去幹啥了?是不是也要給你找人嫁出去?」   胡周問道,今天早晨她接電話的時候胡周聽到了,只是他沒想起來。他當時正巴不得人都走完了,屋裡只剩下他跟郭敏兩人好成事兒。   「差不多,不過,還沒有具體的目標。」   朱珠說。   「難道你們還沒有把關係跟你媽挑明了?」   郭敏有些不解,心想,這麼好的男朋友還猶豫什麼?   「她只是問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到沒到上床的那一步。」   朱珠表情冷淡的說。她覺得媽媽已經不該去管她的私事兒。她自已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那你怎麼跟她說的?」   胡周很關心這一點。   「我說上了。」   朱珠笑了笑。好像對於這種事兒她已經不那麼羞於開口了。   「你媽說什麼了?」   「她能說什麼?」   「我見過你媽。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胡周覺得在朱珠面前讚美一下她的母親是很應該的,而且她的母親的確很漂亮。   「她也說見過你,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問起來這事兒?還誇了你呢!」   「我想說,你媽不是一般的漂亮。什麼時候能跟她一起吃飯?」   胡周發自真心的說。但胡周似乎猜出了朱珊叫朱珠回去的真正原因,因為胡周曾經邀請朱珊參加他跟王莎莎的婚禮來著。既然這樣,當母親的一定會讓女兒懸崖勒馬,不要跟著摻乎其中了。   「你不會跟她上床也要我陪著吧?」   朱珠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嬌嗔的看著胡周。胡周嘿嘿的笑了笑,沒有否認。   「朱珠,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們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嗎?只要習慣了,也就是個觀念的問題,人家還有搞換老婆的呢。」   郭敏勸慰著朱珠,她倒是想真的有一天能夠看到這樣的情景,那一定很蕩漾。   「要是願意,你讓你媽這樣!」   朱珠並不是真的生氣,而只是開了個玩笑。   「可惜我就是想,人家胡哥也未必看上我老媽呢!再說我媽也不行,太封建,恐怕胡哥想勾引她都難。」   郭敏謙虛的說。   「那也不一定。要不找個機會,你把胡周帶你老家去,讓他勾引一回試試?」   朱珠壞笑著說道。   「你這個小死豬,壞了壞了的!」   郭敏摸著朱珠的秀峰說。   「我看出來了,我媽說起你的時候那表情還真有些異樣,你們不會已經……」   朱珠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你可太高看我了,我有那麼能耐嗎?」   胡周突然謙虛起來。   「算了吧,你不到一天的時候就把我們三個搞到一起了,還不夠能耐呀?」   郭敏很佩服的說,她自已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容易就範了,而且還是跟朱珠一起玩的。這在以前,就是想一想她都會臉紅的。   「要不,今天上午就請你們娘兒兩個一起吃個飯吧。過些日子,我可能就忙起來了,沒有時間。」   胡周商量道。   「行呀。反正又不用我掏錢。有人請吃是好事兒。」   朱珠沒有意見,立即同意了。   「你們把我一個人撇在家裡,有什麼意思?我也去。說不定我還能看場好戲呢!」   郭敏搖著胡周的胳膊撒起嬌來。   「行呀,到時候你還可以作我的助手呢。」   胡周把兩個女孩同時摟進了懷裡,「好,那現在就趕緊化妝吧。」   「不用出去吃,我媽現在已經不喜歡出去了,就在家裡吧,一切都很方便。」   朱珠說。   胡周不知道她說的方便是指哪一方面的。或許是把她媽誘到床上方便?想到這裡,胡周的心裡不由的湧起了一陣浪潮。   三個人剛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輛出租車,招之即來,三人一起坐上去,朝著朱珊的住處駛去。 第430章 菜糊了   朱珠帶著郭敏、胡周兩個人來到家裡的時候,朱珊正好在家。胡周的到來,讓朱珊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之喜。   「媽,胡周說要請咱們吃飯,我看就在家裡算了,更自在些。」   朱珠其實是為了媽媽著想,因為朱珊早已淡出那種花花綠綠的生活好幾年了,再讓她走進去,她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也好。那我出去置辦點菜,我親自下廚。」   朱珊高興的那樣子,好像是得了一件什麼寶貝似的,走路都有些跳躍了。   「阿姨,買來菜我跟小豬兒下廚,你招呼客人就行了!」   郭敏搶著說,同時向朱珠使了個眼色,朱珠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你敢打我媽的主意!」   朱珠瞪了郭敏一眼。   朱珊很快就換了衣服下了樓。她那種歡快的樣子都感染了胡周。   郭敏偷偷的問胡周:「你要是把朱阿姨搞到手的話,你打算是叫她阿姨還是阿姐?」   郭敏一臉壞笑的看著胡周。   「叫你個頭!」   朱珠聽到了,從後面在郭敏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小心把我的智商打沒了呀!」   郭敏反擊了朱珠一巴掌。   「你還有智商?情商倒滿可以的!」   朱珠笑道。   「朱珠,一會兒你媽回來了,可不能讓她下廚呀,我們兩個搞菜,讓胡周陪朱阿姨聊,說不定就聊到一起了呢!」   「去你的,淨出些嫂主意!」   朱珠雖然心裡並不怎麼反對,但在嘴上卻無法贊同這樣的鬧劇。   「我可是為了阿姨考慮,朱阿姨單身這麼多年了,一個女人不容易,你當女兒的就那麼狠心?胡周至少咱們都知根知底兒的,真要是讓阿姨出去找那些野……」   「閉上你那臭嘴!」   朱珠嬌嗔著揚起了巴掌來,「不就跟他睡了一覺嗎?就知根知底兒的,不害躁!」   朱珠撇著嘴說。   「至少知道他沒得什麼艾滋……什麼花柳之類的吧?」   郭敏在以前對於那些偷情的很之入骨,可從現在開始,她才知道男女之間那種事兒有著那麼大的誘惑力,尤其是一個女孩子喜歡上一個男人之後,那種力量是無法抗拒的。   在剛來到朱珊家的時候,郭敏從朱珊看胡周的眼神裡就看出來,朱珊是從心底裡喜歡胡周的。也可能是好東西人人都會喜歡,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正是現在她鐵了心要撮合朱珊阿姨與胡周之間的好事兒的動機。她知道同情女人了。   朱珊大約用了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就把菜弄回來了。她一個人提不上來,還是叫了朱珠跟胡周兩個人一起下來搬的。   「買這麼多幹嘛?吃不了可就浪費了!」   朱珠覺得招待胡周根本就用不著這些好東西,但對於朱珊來說就大不一樣了,她不像自已的女兒,當然現在無法用身體來招待這個小伙子,只能用好菜好酒了。   一進了廚房,郭敏就把朱珊跟胡周兩個人推了出來,「朱阿姨,你放心,炒菜是我的拿手戲,在家的時候我就經常幫我媽炒菜,快都成家庭煮婦了,您歇著,陪胡哥聊一會兒,這裡有我跟小豬兒就行了!」   朱珊堅持了一陣子,還是沒有拗過郭敏。朱珠也說:「媽,不用你,跟胡周說說話兒,你連廚房都不用進了,今天也讓我們好好表現一把。」   「那行嗎?」   朱珊當然也想單獨跟胡周坐在一起聊聊天兒,可是,今天不太是機會。無奈兩個小傢伙那麼執著,她還是從廚房裡退了出來。   「就讓她們做吧,做成啥樣的,咱們就吃啥樣的。」   胡周則是順水推舟的早就退了出來。朱珊覺得實在沒事兒做,就給胡周沏了杯茶。胡周去接那茶的時候,手指故意碰了一下朱珊那白晰如蔥的手指。   朱珊只是微微一怔,臉上一紅,但她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胡周早就看出來,她是喜歡他的,而且還是那種異性之間的喜歡。所以,胡周覺得這樣試探她一下也無妨。   「我可以看一下您和朱珠小時候的照片兒嗎?」   胡周喝了一小口水問道。   「有。」   說著,朱珊就朝一個臥室裡走去。胡周並沒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傻等,而是跟在朱珊的屁股後面也進了臥室。   其實朱珊頭裡走著的時候,就預感到了胡周的意圖,或者說,早在他提出來看朱珠小時候照片的時候,胡周就露出了這樣的動機來。而朱珊是欣然前往的。她也期待著在自已的臥室裡能發生點兒什麼,而且她估計胡周應該是個有分寸的男人,不會太過分。而這種結果也正是朱珊自已想要的。   朱珊在找那相冊的時候就已經心不在焉了,胡周看到她總是重複翻騰一個地方。他在後面心裡好笑。看來這個女人已經心猿意馬了。   「在這兒。」   朱珊自言自語似的,她也感覺出來自已走神兒走得太厲害了。當她轉過身子的時候,胡周就在她的面前,她的鼻子尖都要碰到胡周的胸上了。但胡周並不想後退,而是牢牢的釘在了那裡,這讓朱珊很尷尬,臉騰的紅了起來。她就站在那裡打開了相冊。胡周也轉過了身子來,在朱珊的一側跟著朱珊掀過的每一頁認真的看了起來。   小時候的朱珊很可愛,竟像小子。而現在的朱珊也更顯年輕,她比起朱珠來,更加秀氣得多。特別是她那一雙水靈靈的,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更加迷人。   胡周想,成為高幹的情婦也是相當有資本的女人。其實現在看起來,朱珊依然是那麼的迷人。只是臉上不再有青春的那麼光彩。   「你真漂亮!」   胡周不說是現在還是過去。   「現在都老了。」   聽到胡周這麼讚美她,她的心裡很滿足。   「你一點兒都不老。真的。」   胡周的手不自覺的撫到了朱珊那細細的腰上。朱珊竟然沒有閃開。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胡周的信心陡然增大。看著朱珊跟朱珠小時候的一張張照片,胡周的手勾在朱珊的腰上越來越緊了。   胡周進來的時候,房門就關上了,而且此時朱珠跟郭敏兩人都在廚房裡忙活著,根本不用擔心她們兩個會突然闖進來。在胡周看來,今天騰出他跟朱珊兩個大閒人來,完全就是兩個小女孩故意的安排。胡周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朱珊呼吸的變化。   「那時候一定很幸福吧?」   「不,我覺得現在就挺幸福的!」   朱珊不知為什麼,她手中的相冊突然掉到了地上。她剛想哈腰去拾,卻被胡週一下子摟進了懷裡。   「我也是。」   胡周不鬆不緊的抱著她,她竟然沒有反抗。   「別,胡周……」   她並不堅定的說,目光有些游離起來。   「我也喜歡你……」   胡周並不急著去親吻她,儘管他很想嘗一嘗她的唇是什麼味道。   朱珊有些不知所以,雖然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但她卻一直沒有想出對策來,只能任憑情節往下發展。   「別怕,你買了那麼多的菜,她們要做完還早著呢。」   胡周寬著她的心,讓她放鬆下來。   「我們不能……」   朱珊自然是礙於胡周跟女兒的關係。   「別怕,就是朱珠知道了,她也不會怪你的,你是她的母親,她不希望自已的母親孤獨一生的……」   胡周的頭漸漸的俯了下來,他的嘴漸漸的靠近了朱珊那紅潤的唇。   「別,我,我剛回來,還沒換衣服呢。」   朱珊微微的把頭偏向了一邊。   「我喜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   胡周的兩手已經讓她那苗條的身子貼到了他的身上來,那硬硬的已經頂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此時的朱珊,心裡既渴望又害怕。畢竟胡周是女兒的朋友,她不敢肯定一定會跟女兒結婚,但至少現在他們是那樣的關係,那麼,自已現在就是胡周的准丈母娘,這不是跟女婿亂來嗎?一想到這裡,朱珊就更無法接受了,她奮力的掙了一下。   「答應我吧。我會真心愛你的。」   胡周的唇還是無法抗拒的壓在了她的芳唇上。她緊緊的閉著嘴巴,但不到半分鐘,她卻突然瘋狂的反撲起來,兩手在胡周的身上慌亂的撫摸,同時,用力的吸咂著胡周的舌頭。   朱珠跟郭敏兩人在廚房裡一個擇菜一個掌勺。「朱珠。」   郭敏叫了一聲。朱珠抬起頭來朝外面使了一個眼色。   朱珠出了廚房,卻沒有發現媽媽跟胡周。難道兩個人這麼快就搞上了?她還真有些不太相信。她蹂手蹂腳的朝朱珊的臥室走來。在門口的時候,她就聽到了臥室裡面傳出了朱珊那高朝迭起的浪叫聲。   「啊……哦……唔……要命了……」   臥室裡,朱珊雖然聲音不大,但可以聽得出來,她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但胡周似乎還在那裡拚命的耕耘著。   朱珠沒有在那裡停留多久,很快就折了回來。   「怎麼樣?」   郭敏問道。「不知道。」   朱珠的臉已經緋紅。從朱珠的表情郭敏就猜得出來,現在一定是正在進行時了。   出干少女的好奇,郭敏竟然放下了手裡的活兒跑了出來。朱珠害怕被媽媽發現了很尷尬,她趕緊追了出去。但郭敏卻早已趕到了朱珊的臥室門口,趴在門上偷聽了起來。   「嗯……啊……」   「喔……哦……」   臥室裡,朱珊長一聲短一聲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   郭敏回過頭來朝朱珠偷笑了起來,並向朱珠翹起了大姆指。   「壞了,灶上還炒著菜呢……」   這時候,郭敏才想起來那灶正炒著肉著。她趕緊朝廚房裡跑去。但回來的時候,那炒肉已經糊了個透。整個廚房裡都是焦糊的味道。   半個小時之後,朱珊跟胡周才從臥室裡出來。此時的郭敏跟朱珠兩人還在廚房裡忙活著。   「這麼大的糊味兒?」   朱珊在客廳裡就聞到了那刺鼻的焦糊味道。   「嘿嘿,沒小心炒糊了……」   郭敏掌勺,當然得把責任攬過來。郭敏說話的時候,特別注意到了朱珊的臉上那還沒有退去的紅潮。   「阿姨紅光滿面的,越發年輕了呀!」   郭敏是故意提起這茬兒的。   「是嗎?」   朱珊心下不由的一慌,她摸著自已的臉卻掩飾不住自已的心虛。她只好轉移話題,「都怪我,你們小孩子怎麼行呢?」   她看到那盤子裡的糊肉像是剛從火裡扒出來似的,不由的笑了起來。 第431章 被迫中止的婚禮   胡周跟王莎莎的婚禮終干舉行了。華裝麗服的親朋好友聚集在了教堂。胡周這邊的有周敏媽媽、胡冰冰妹妹、胡楊、二嬸兒柳如茵跟三嬸瞿穎,朱珊跟朱珠還有郭敏、李瓊都位列其中。至干單晶晶那些女孩,胡周也沒打算驚擾她們。莎莎那邊也帶了幾個自已圈兒裡的姐妹包括伴娘。   胡周跟莎莎都穿著潔白的婚禮服。神父走到胡周跟莎莎的中間,手托著一本《聖經》上面放著兩枚鑽石戒指。那是周敏昨天剛剛訂到的。   婚禮進行曲響起後,神父看了看兩位新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在場所有的親朋好友。   莎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她在等著神父那句聽上去刻板,可此時卻讓她心潮澎湃的問話——「王莎莎,你願意接受胡周作為你的合法丈夫嗎?」   她在心裡已經默默的念了上千遍——「我願意!」   可是,神父開頭問的那一句卻是:「在場的各位當中,有誰能提供正當的理由,指出這兩位的婚姻不合法嗎?」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起來,整個教堂那麼肅靜。   「胡周,你願意接受王莎莎作為你的合法妻子嗎?」   神父的目光盯在胡周的臉上。胡周向著全場的女人們看去:「我願意!」   「王莎莎,你願意……」   神父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女人尖厲的叫聲在那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中刺了過來……   「你不能娶她!」   眾人的目光一齊向著聲音的來源射去,如此不和諧的尖叫幾乎把所有的人都嚇呆了。   神父在主持婚禮的十幾年歷程中,從來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情景,他也不由的一陣錯愕,望向那個朝著這邊跑過來的四十歲出頭戴著墨鏡的女人。聖經上的的兩枚戒指怦然落在地上。   跑上來的這個女人並不在婚禮的參加者中,當初王莎莎舉行這場教堂的婚禮就沒打算叫上她。因為她一直是這場婚禮的反對者。   此時難以形容墨鏡女人的表情,她急急的走上台來。看到她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大家都以為她要把王莎莎帶走。但當她走上台去的時候,她卻牽住了胡周的手。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就把胡周拽到了台下。胡周莫名其妙的跟著那個女人從眾賓客的中間穿行出去。教堂不遠處就有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   「上車。」   那女人摘下了墨鏡,那特別的眼神讓胡周竟然不敢違抗。胡周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女人親自駕車朝著讓胡周捉摸不透的方向開去。   只有周敏知道事情的原委,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比她大不了一兩歲的一直關係不錯的女人把自已的兒子從身邊帶走。由干周敏都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在場的所有人唯她馬首是瞻,因此也沒在動。婚禮只能到此中止。   神父遺憾的看著面前這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王莎莎,那目光裡充滿了同情與不解。這是他的主持史上最失敗的一次。他彎腰拾起了地上的兩枚戒指遞給了還在吃驚中的王莎莎,兩手一攤,表示他也無能為力。而這一切似乎早在周敏的預料之中。她曾經有過預感,賀小鳳早晚會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的。這是她最擔心的一件事情。但她沒有辦法。   女人的車子終干在郊區的一片小樹林邊停了下來。女人先下了車子,獨自朝著小樹林裡走去。胡周慢慢的跟了上來。   「賀阿姨,為什麼?」   胡周以為賀小鳳早就知道了自已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而不同意把女兒嫁給自已。賀小鳳轉過了頭來。   「你不應該再叫我阿姨。」   女人的眼裡突然濕潤起來,完全不是剛才那種剛強的樣子。   「嘿嘿,我既然要跟莎莎結婚了,當然得叫你媽了。對不起,媽,難道您就這麼討厭我嗎?」   胡周上前走了一步,與女人保持了不到半尺的距離。   在胡周的記憶裡,他以前兩家可是一直保持著親密的關係的,而且,每次到王莎莎家裡的時候,賀小鳳總是特別熱情的招待他,只是,當他跟莎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會露出非常擔心的神情。難道自已這麼優秀的男孩,還不配做她的女婿嗎?胡周心裡很有些委屈。   賀小鳳是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她那雙眼睛,讓胡周覺得那是一片湖水。一片清澈的湖水。莎莎幾乎全部繼承了她的優點。不然,胡周也不會在眾美女中挑選了莎莎舉行這場婚禮的。   此時,聽了胡周的問話之後,女人的淚水奪眶而出。她自已都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二十六年了,她第一次聽到這個男孩叫自已一聲媽。她突然張開雙臂把胡周摟進了懷裡。   「好孩子,是媽對不起你!」   剛才胡周那一句「難道您就這麼討厭我嗎?」   深深的刺痛了這個女人的心。她不是討厭這個孩子,而是二十幾年來,一直深藏著對他的內疚。那種內疚如一根鋼錐深深的扎進了她的心,讓她的心流血。   被賀小鳳緊緊的抱在懷裡,胡周不免有些緊張起來。畢竟她是自已的長輩,而且這片小樹林應該是談情說愛的地方。他擔心的是自已的親人會跟著追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現在真的懵了。他很不明白,賀小鳳為什麼如此強烈的反對自已跟莎莎的婚事。   女人的身子在胡周的懷裡聳動起來。他聽得出來,女人伏在他的懷裡在抽泣。如果說這個女人直接說出來討厭他並不許自已的女兒嫁給他的話,他或許會更加坦然一些。可現在這個女人卻是這副樣子。這讓胡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想聽你一個理由。」   胡周終干忍不住,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心裡的真實想法,她為什麼老是阻撓他跟莎莎的事兒。   女人終於抬起了頭,四十多歲依然不失漂亮的臉上掛滿了淚水。「不要逼我,好嗎?」   女人的眼睛裡滿含著一種複雜得讓胡周的閱歷無法讀懂的東西。淚水順著她的嘴角流進了她的嘴裡。但她卻伸出了手來,在胡周的臉上撫摸起來,好像剛才流淚的,不是她,而是胡周。   「這樣我會悶死的。我想知道為什麼!」   胡周有些憤怒了,不管眼前這個女人多麼的柔情,他都不打算接受了。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莎莎的母親的份上的話,他會大吼的。   「你真的想知道嗎?」   女人一字一頓的說,好像將來說出來的話有千斤重的樣子。她依然深情的望著胡周,撫摸在他臉上的手還沒有拿開。她的手有些冰涼。   「你真的不能娶她!」   女人突然轉過了身子,背對著胡周。現在她開始抹起了自已的眼淚。胡周當然知道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眼淚了,但無論如何,他都想弄清楚,她為什麼一直對自已那麼喜歡,而又阻撓他與莎莎的愛情。胡周不敢相信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難道會跟他有那種忘年交,到了大庭廣眾之下將他搶走的地步。   「莎莎是你的妹妹!」   女人猛的轉過了身子,淚水已經遮住了她的眼睛,她那依然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了,但她還是努力的睜大著眼睛,看著胡周的反應。   「我的妹妹?」   胡周並沒有像小說裡的描寫而昏了頭。但他怎麼也不相信,這種事兒會發生在他與莎莎的身上。胡周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她是誰?」   「她是你的親妹妹。」   女人強調了一句。這時候,女人突然又轉過了身子,捂著嘴抽泣起來。胡周感覺到身後來了一個人,那腳步很緩慢。非常熟悉的節奏。胡周沒有回過頭來就知道,那是自已的媽媽周敏。   「她說的沒錯兒。莎莎是你的親妹妹。」   周敏來到了胡周的身邊,將兒子摟進了懷裡。   「對不起,是媽不好,」   周敏呢喃著,「我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小鳳,我不怪你。」   賀小鳳那聳動的肩頭證明,她還沒有止住自已感情的閘門。而胡周卻更糊塗了,他不知道大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胡王兩家一直有很深的交情,平時不論是莎莎到了胡家,還是胡周到了王家,雙方的家長都像對待自已的親生一樣。然而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是對著自已的母親,胡周再也控制不住的吼了起來。而周敏沒有半點埋怨胡周的意思。   「她才是你的母親。」   周敏異常冷靜的說。這是她憋了幾年都想說出來的話。自從六年前她與兒子胡周的那一次不應該的親近之後,為了消除兒子心理上的陰影,周敏就想試探著把胡周的真實身份告訴他。但多少年的養育之情讓這一對母子已經親如骨肉。她出干私心,不想打破自已的夢想。所以就一直隱瞞了下來。   她許多時候甚至覺得胡周就是從自已身上掉下來的肉,而原來藏在她的內心深處的那個秘密,不過是她的一個惡夢而已。所以,越是這樣,周敏就越想將兒子牢牢的套在自已的身邊,甚至不擇手段。當她知道胡周要跟莎莎舉行婚禮的時候,都不願意捅破這個秘密。   「周敏,對不起,我是沒有辦法。可是,如果當初你能給孩子們一點兒暗示,也不至干非讓我跑到這裡來……」   賀小鳳漸漸的恢復了冷靜,轉過身子來,但她的臉上卻依然佈滿了淚痕。   風,很快就把她臉上的淚水吹成了一道道的河床。周敏也不怪賀小鳳,如果不是為了一起保守這個天大的秘密的話,她也不至於跑到這裡來鬧出今天的一幕來。   「我還是很感謝你,讓我享受了二十六年的當母親的幸福。」   此時周敏也忍不住熱淚盈眶了。她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大,不然,那酸酸的鼻子就會承受不住了。   「你當然應該享受的,你是他的媽媽,你生了他,養了他,當然這一切都屬干你!」   賀小鳳的話讓胡周更加糊塗了,剛才周敏媽媽不是說賀小鳳才是自已的母親的嗎?現在怎麼又說是周敏生了他養了他?胡週一頭霧水的看著眼前兩個女人。 第432章 大結局   經過胡周的一再追問,他才知道,周敏的卵子無法受精,最後竟想到了跟長相漂亮而且關係很好的賀小鳳借用。兩家約定,孩子出生以後,誰也不許捅破這個秘密。就這樣,兩家雖然關係很密切,兩個孩子卻從來不知道他們竟然是親兄妹。   聽到這個消息的胡周,並沒有覺得怎麼痛苦。但莎莎卻接受不了,她已經從身體與精神上都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卻突然知道自已的丈夫竟然是自已的親哥哥。傷心之下,莎莎竟然不顧家人勸阻,削髮出家了。漸漸的,人們對干當時在教堂裡發生的那次轟動全城的婚姻鬧劇淡忘了。   五年之後的一個夏天。午後,太陽依然熱烈的炙烤著大地。一座漂亮的別墅前卻是綠蔭濃濃。已經三十歲的胡周正穿著游泳褲權躺在寬大的籐椅上,兩臂搭在籐椅的扶手上,看著游泳池裡嬉水的一個女孩。   女孩穿著比基尼的游泳裝,身材窈窕動人,那長長的秀髮此時已經被池水浸透。她從水裡鑽出來,露出了那俊俏的臉蛋兒,烏黑的長髮披在她那光滑的雪背上。   「累了吧?」   胡周看著水中的女孩,心情愉悅。小女孩剛剛從歐洲學習回來,這個別墅就是小女孩回國之後的住所。她將在這裡連續度過兩個月的假期。   「不累。」   女孩又鑽進了水裡,她那嬌好的身材在水底裡都掩映不住。她在水裡鑽了老遠之後又仰泳著朝胡周遊了過來。那嬌挺的秀峰即使在那小泳罩底下都是那麼的迷人。   在胡周的籐椅面前的空地上,鋪了一張氣墊。女孩從水裡爬上來,攏一攏那秀美的長髮,露出了她那嬌美得不像話的俊臉,抬臂之際,露出了她腋窩裡幾根彎曲的腋毛,那高高的鼻樑,性感的芳唇都標明她是一個不俗的女孩。那嬌挺的兩座秀峰此時被泳裝壓成了兩座誘人的富士山。   女孩在胡周的面前直接躺了下來,那兩條修長的白腿併攏在一起,平滑的小腹上那圓圓的肚臍更具女性的魅力。   「你已經游了一個小時了。」   胡周說。   「我一定要超過你!」   女孩甜美的朝著胡周笑了笑,露出了那潔白的皓齒。   「要循序漸進才行,一下子就想超過我,可沒那麼容易。」   胡周的目光打在少女那雪白的身體上。這是一片還未開墾的土地,胡周不打算放過她這個迷人的夏天。   少女許是真的累了,躺在氣墊子上嬌喘著,她的秀峰同時也在不斷的起伏。   這座別墅的主人是周靜。胡周的每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他胡周的孩子,都在各自的城市裡擁有這樣一座別墅。但他準備把今夏更多的時間在這座別墅裡度過。   「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練好嗎?」   胡周對著地上的女孩說。   「我累了,走不動了,抱我進去。」   女孩躺在那裡賴著不走,那清澈的眼睛多情的看著胡周,等他來抱她。   胡周從椅子裡站起來,蹲下去,兩手從少女的身子底下抄過去,將女孩的身子托了起來。女孩順勢摟住了胡周的脖子。   「都多大的人了,我看你把她給慣壞了!」   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從樓裡走出來。   「正好可以鍛煉身體。」   胡周嘿嘿笑著,從女人的身邊擦了過去。女人是周靜,她懷裡抱著的女孩叫胡莎,並不是她的孩子,她自已的那個正躺在嬰兒車裡睡著。   胡周抱著少女一直進了她的房間。當胡周把少女放下來的時候,少女很依戀的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胡周剛想走,知道她接下來會換衣服。   「你不用走開,我只是換下衣服。」   少女的眼神裡有一種很大膽的挑戰目光。於是胡周就沒有邁步,而是在少女的房間裡若無其事的觀賞起來。   小房間被少女佈置得非常活潑而溫馨。她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從房間裡的佈置就可以看出來。   少女從衣櫥裡拿出了自已的短裙子。當著胡周的面,她就退下了自已的泳裝。她那光滑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對胡周的定力是一個絕頂的挑戰。那稀疏的捲曲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清晰可見,當她退下胸上的泳裝後,那富士山立即變得挺拔起來,嫣紅的兩點傲人的綻放著。   胡周的血一下子湧了上來。他立即仰面朝天,看向了天花板,不然,他會流鼻血的。   「你不是想勾引我吧?」   胡周看著她不慌不忙的整理著她那還沒有穿到身上的裙子,好像在找哪一面是正,哪一面是反。   「那只能說明你的定力不行。」   女孩抬起頭來,嬌媚的看了胡週一眼,那俊俏的臉蛋就像是剛剛綻開的花蕾。   「你是想要我的命吧?」   胡周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把將少女擁進了懷裡。而那套裙子還捏在她的手裡沒來得及穿上。或許,她壓根兒就沒打算現在就穿。   十六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了一米七二的個頭兒,她跟胡周站在一起,竟然無法讓人覺得她還是個孩子。雖然剛從水裡出來,但她的身體卻是滾燙滾燙的。胸前那兩朵柔軟此時正緊緊的抵在胡周的胸口上,讓他熱血沸騰。如果胡周不是也穿著泳裝的話,此時他不知道會不會嚇著這個看上去天真純靜的女孩。   他捧起了她的臉,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吻了起來。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急促起來。兩人的唇在慢慢的接近著。那距離在一分一分的減少。對方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他的手從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了下去,撫在了她那已經圓潤的臀上。是她,先伸出了舌頭,兩人立即熱吻在了一起。   「嗯……嗯……」   少女的鼻子裡不斷的發出那撩人的輕哼。他一把抱起少女來到了床上。胡周沒有立即扒掉自已的褲權,而是伏在了少女的胸口上親吻了起來。然後一直往下,從兩座小山峰到下面的芳草地,吸吮舔弄著少女那敏感的部位……   接下來,胡周才慢慢的將他那硬物頂進了少女的幽洞,開始了破處之旅……   少女睜開了眼睛,懵懂的看著這個剛剛讓自已幸福得雲裡霧裡的男人。   「穿上衣服吧。」   胡周像是做錯了事兒的父親,很不安的站了起來。當少女從床上下來,準備去穿上她的小裙子的時候,胡周再一次抱住了她。   「燦燦,長大了,你會不會飛了?」   胡周殷切的看著懷裡這個小可人兒。   少女搖了搖頭。「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女孩堅定的說。   他慢慢的放開了她,讓她那滑膩的身子脫離了他的大手。她重新拿起了那條裙子,大方的在胡周的面前穿上。   「好看嗎?」   少女還沒有完全穿好,就把身子轉了過來問胡周道。此時她的上身還沒有穿呢。   「不全穿上我怎麼評判?」   胡周忍不住笑了。她這才把那件純白的襯衣穿到身上去。但只是一件襯衣!她將襯衣掖在了裙子裡,胸前兩座秀峰更加迷人了。   「裡面怎麼不穿東西?」   胡周忍不住笑著問道。   「在自已家裡,穿那麼多幹嘛?」   少女努著嘴說道,她走過來挽住了胡周的胳膊,「走,看看小胡莎去,免得我媽以為我們在房間裡幹壞事兒。」   女孩詭秘的一笑,將身子貼了上來,胡周的胳膊碰著她那軟軟的肉團,身上的火一直沒有消下去。   胡周帶著少女出來的時候,周靜正在泳池邊上帶著胡莎嬉水。   「來,讓爸爸抱抱。」   胡周坐在籐椅上朝著小胡莎招手。周靜抱著胡莎走了過來。   「明天我想帶她去看看她的媽媽。好些時間沒讓她見她的母親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   賢惠的女人看著胡周的臉問道。   「不用了,你在家裡陪著燦燦吧,不然她一個人太寂寞了。」   「不會是怕我出軌了吧?你放心,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的,哪裡也不會去。」   燦燦撇了撇嘴說。胡周不由的笑了起來,屁大的孩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第二天.胡周開車,周靜抱著胡莎,來到了一座庵前。下車後,周靜把胡莎遞到了胡周的懷裡:「我就不進去了。」   胡周抱著胡莎朝著山門的深處走去。在最深的那間禪房裡。一個一身禪服的年輕女人正在打坐。當胡周在她的面前坐下的時候,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那眼睛裡不由的一陣驚喜。但很快,她又把那驚喜壓了回去。   「外面沒有人。」   胡周提醒道。說著,站起來把胡莎送進了女人的懷裡。女人抱著五歲不到的胡莎,萬分激動,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裡流出來,如同決口的大河。   女人就是王莎莎,自從她削髮出家之後,胡周經常會來這裡看她。但他卻很少帶著胡莎來。這讓莎莎對自已的女兒的思念與日俱增。   莎莎抱著胡莎親了又親。但對干小胡莎來說,莎莎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女人,她甚至覺得她不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因為她身上的衣服以及那光光的頭就讓胡莎一個勁兒的往外掙。   「我是媽媽!」   王莎莎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著,打濕了胡莎胸前的衣服,也打濕了她那粉撲撲的小臉蛋兒。   王莎莎雖然出家,卻天天在這裡閉關,從不見香客。孤獨是她用來療傷的最好藥方。但她卻越來越思念胡周跟自已的女兒了。   胡周看到了她案前一本佛學經典。「看起這個來了?」   胡周拿起了那書來,笑問道。   「我準備在這方面學點東西。」   莎莎不準備把時光就這樣浪費在山門之內,她想做更有意義的事情,以此來沖淡自已對干塵世的畏懼以及對於胡周跟女兒的思念之情。這樣,她會有更多的時間忘掉自已的痛苦。   「行,我支持你。」   一個女人的腳步越來越近。   「誰?」   莎莎驚慌的要把孩子塞到胡周的懷裡去。   「不要緊,是靜姐,是她陪我來的。」   莎莎這才鬆了一口氣。   「把孩子給我吧。我在外面等著,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們的。」   周靜很順利的把胡莎抱到了懷裡。   胡莎一直是周靜照看大的,她跟周靜也最親近。周靜將禪房的門帶上,領著胡莎在門口玩了起來。   莎莎一把抱住了胡周,兩人在禪床上翻滾了起來。   「嗯……啊……」   很快,禪房裡就傳出了女人陶醉的呻吟。   周靜抱起了胡莎,在不遠處來回遊走著,不時會有遠處幾名香客走過,周靜從那些善男信女的臉上,似乎看到了芸芸眾生。她想,其實像莎莎這樣的生活,也不失為一種人間的瀟灑……   (《風流法醫》全書正文完) 後記:關於大結局   《風流法醫》的大結局,許多書蟲感覺還沒到該結束的時候,不少伏筆好像還沒有交代清楚,包括到國防部去幹什麼?以及和胡周有染的美女們,最後有何結局?等等,對於這個大結局,作者的回復說明如下:1、關於去國防部:那只是主角最後的一個落腳點而已,還準備讓他去聯合國搞安全工作來著。這樣就沒有結尾了。如果再把女主一一點出來,那未必太俗套了些,就跟午夜風流一個樣了。而且主角在今後的生活中肯定還會繼續收美,你想,那還能有些結尾嗎,是吧?   2、關於美女們:主角在最後能夠達到一個與靈魂的逍遙就是個很好的結局了。如果非要交代出他成了什麼什麼人物的話,其實更有局限性,你說呢?當然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最好是主角跟所有的女人在一個足夠大的花園裡其樂融融的生活,呵呵。   3、關於悲劇:大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細想想,我的結局你漸漸的也能接受的。這不叫悲劇美,而叫遺憾美。   4、關於突然結局:這個結尾我在剛寫了不到幾十萬字的時候就想好了的話,最後我還是選定了這樣來結尾,只所以覺得突兀,可能是因為我沒有書裡廣告裡提過最近完本的事,其實我在很早的時候就提到過了,年底前結束。合集將在一個周之內完成。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