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芝的故事之公车上的春梦1–4(全)   四月二十三日 。 星期日 。 天阴   近日公司因为扩展业务的关係 , 几乎每晚都要加班 , 实在忙得不可开交 ; 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跟男友约会了!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不要紧 , 但我知道实在冷落了他 ; 就算他口里没说不满 ,也难保他心里没有不开心!   所以 , 趁今天不用加班 , 便约他到海旁一间情调十分好的西餐厅 , 好好的跟他享受一顿罗曼蒂克的烛光晚餐 , 以作补偿!   为了今晚的约会 , 我特別悉心打扮 , 希望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到达餐厅时 , 男友刚好点了一枝上好的法国白酒 ; 试酒时 , 他体贴的问我要不要替我脱下外套 ? 其实我知道他是想看看我今晚的打扮 ! 因为我穿的是一件长长的黑色外套 ; 虽然是薄薄的 , 但就不很透 ; 所以 , 內里穿著的衣服 , 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到 !   但我说想保持神秘感 , 待会才给他一个惊喜 !   我们乾了一杯白酒 , 才开始点菜 ; 因为要保持身段 , 我只点了一客沙拉作前菜 !   吃完沙拉後 , 我才施施然地把外套脱下 ! 看到我今晚的一身打扮 , 男友的瞳孔登时放大 ! 因为我今晚特別破例穿上他最爱的火辣衣著 (男友常常都想我穿得清凉些 , 说好东西不应收藏起来云云 ! 但偏偏我性格保守 , 对自己的身材又没有信心 ; 往往不敢穿那些太暴露的衣服 !)   我个子不高 , 大概只有165公分 ; 胸部又不像匣那些波霸级的 , 只有33B ;本来是最自豪的腰围 , 亦因为近来没有时间锻炼的关係 , 由原来的23。5变成现在的24。5 , 足足增了一吋 ! 所以对我来说 , 今次已经是大大的突破了 !   我今晚穿了一件黑色透视的暗花上衣 ; 或者应该说是肚兜较为適当 ! 因为 , 整件上衣只是由两根在颈项和腰际的幼带繫著 ! 出门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的 ,总觉得穿著胸罩会破坏整套衣服的美感 , 最後唯有将胸罩脱掉 ; 反正男友最近经常游说我真空上阵 , 那就顺他一次罢 ! 相信现在旁边的人一定可以轻易看到我那露出了接近三分一的胸部 ; 而且透视的质料 , 也令我整个胸部 ,看起来若隱若现 , 更加性感 !   下身穿著一截 , 跟上衣一样质料的低腰超短迷你裙 , 长度只有25公分 ! 同样是由腰间一根幼绳串连起 ; 加上大腿前面开叉的位置 , 差不多直裂至大腿根部 ,令我的双腿看起来更为修长 ! 若果细心留意的话 , 甚至会看到我裙下粉红色的绑带丁字裤 ; 若非我全程都交叠著腿坐 , 一定会连那渐渐因小穴流出了淫液而变得湿濡透明的內裤都给看光 !   我之所以够胆穿得这样火辣 , 除了补偿近来被受冷落的男友外 ; 亦因为早知道这里的灯光十分之幽暗 ; 看起来虽然很性感 , 但不会太过夸张 ; 如果是大白天要我穿成这样子 , 我就说什么也不敢了 !   当我看到男友望著我 , 目不转睛的神情时 , 便知道今晚这一切的準备 , 都没有白费了 !   只见他结巴似的说 : 『你 … 你 … 今晚 … 真的十分 … 十分美 … 十分 …性感 !』   『那你喜不喜欢 ?』 我问   『喜 … 欢 , 当然喜欢 ! 如 … 果你可以 … 可以常常这样穿 , 就 … 就好了 !』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啦 !』 我答   男友那双灼热的目光 , 好像要看穿我的衣服那样 , 害得我心如鹿撞 , 连侍应在我身边都没有发觉 ; 直到他将菜单 , 送到我面前才惊醒 ; 天知道他在我身旁已待了多久 ! 我连忙低头阅读菜单来掩饰我的尷尬 !   当我开始点菜时 , 那位侍应好像特別慇勤地 , 为我介绍著每道菜式的特色 , 还不时弯腰指著个別菜餚 , 向我大力推荐 !   正当我奇怪为何他那么落力时 , 我隱约感到 , 除了坐在我对面的男友外 , 还有另外一道炽热的目光 , 从上而下地窥伺著我若隱若现的胸脯 !   我心跳愈来愈急促 , 匆匆点了一客烟三文鱼 , 便打发了那侍应 ; 当我再次抬头望向男友时 , 看到他眼里混无半点不悦 , 反而充满讚赏 , 好像对我今晚的衣著 ,和刚才的举动十分欣赏似的 !   得到男友的鼓励和默许 , 我就如被下了魔法似的 , 一反平日保守害羞的性格 ;变得落落大方 , 毫不遮掩地展示我少有性感的一面 , 任由餐厅里其它人窥视 !   尤其是每次当侍应为我们添酒时 , 都可以藉著桌上闪烁的烛光 , 隱隱看到我胸前因亢奋而奋起了 , 呈粉红色的两点 !   整个晚上数不清的视奸, 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 来自不同方向雄性的炽热目光 , 就像烈火一般将我的慾望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 ! 我的脸整夜都在发熨 , 加上酒精的催化 , 小小的丁字裤早已沾满了自己的淫水 !   好不容易才吃完甜品 , 第二枝白酒已经点滴无存了 , 看看时间才发现转眼间已快到午夜了 ! 正準备结账离去时 , 男友的手电忽然响起来 ; 原来总公司的电脑系统突然全面当机 , 要身为电脑部主管的他立即赶回去抢救处理 !   虽然我们难得二人世界吃顿晚饭 , 但这种突发的事 , 亦非任何人能预测 ; 男友得到我的谅解 , 纵然百般无奈 , 也只好依依不捨的送我去赶搭最後的一班公车 !   本来我说不用他送 , 但是男友看见我醉步蹣跚 , 便坚持要送我到车站才放心 !於是 , 我便在他温柔的搂抱下 , 一步步向车站进发 !   当我依偎著男友走过一条非常僻静 , 而且近乎漆黑的街道时 ; 他原本按在我腰间的左手 , 便开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 逐渐移向我的臀部 ; 起初只是隔著 , 薄薄的迷你裙抚摸著 , 但不消一会 , 他的手已经侵入我的迷你裙內直接爱抚著 ! 如果现在有人在我们跟後 , 就可以看到我被翻起的短裙下 , 露出在丁字裤外完全赤裸的臀部 ! 而事实上 , 之前我实在没有留意到我们身後究竟有没有其它人 !   当我正要提出抗议时 , 他竟然将我整个人压向路旁的墙角 , 深吻著我热熨的双唇 ; 一边用左手从上衣的侧边 , 穿进去搓揉我的乳房 , 一边用右手牵起我的迷你裙 ,直接用指头刺激我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 ! 我一时间意乱情迷 , 全身乏力 , 任由他为所欲为 !   直到他的手电突然响起 , 声音划破漆黑 ; 我才轻轻的把他推开 ! 原来是他公司的人员 , 催促他回去 !   他温柔地跟我道歉 , 说因为我今晚太过性感 , 才会像刚才那样粗暴对我 , 又替我整理好衣衫 , 才送了我到车站 ! 尾班车的司机刚好把车子的引擎发动 , 準备开车 ! 我再次跟男友深深一吻 , 来结束这一个激情的夜晚 , 又安抚他说正事要紧 , 下一次再补偿他 , 逗得他如小孩般愁眉尽消 , 才踏上公车 !    (未完 待续)   依依不捨地別过男友後 , 我拖著半醉的步伐 ; 在顛簸的车厢中 ,一步步由楼梯慢慢爬上公车的上层 !   可能由於是尾班车的关係 , 车速好像比平常快得多 ; 当我还在楼梯的一半时 , 车身突然急促转弯 ; 令我差点失去重心 ! 幸好跟在我後面的人出手搀扶 , 我才不至跌倒 !   我感到有一双孔武有力的手 , 右手托住我下腰近臀部的位置 ; 而左手则搂著我腰际接近左乳的下方 , 助我平衡身体 !   虽然 , 我感到贴在我下腰的右手 , 正有意无意间把我的迷你裙 ,愈推愈上 ; 恐怕此时我那小得无可再小的丁字裤 , 已毫无保留地落入他眼中了 !   而原本搂著我左腰的手 , 亦隨著将我往上推的动作 , 逐渐移到我真空著的左乳下缘 !   但以当时的状况 , 实在很难指责他是故意 ! 毕竟人家都在危急关头 , 帮了自己一把 !   故此 , 当我安抵达上层时 , 都不得不向他道谢 !   那好心人还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 , 扶著我慢慢走到车厢最後的一排近窗的座位 ; 自己才走到前面 , 距离我两行的位置坐下 !   经过刚才一番骚动 , 酒意变得更加浓 , 此刻我只觉头昏脑胀 ; 反正车程差不多要四十分钟有多 , 而公车的终站距离我家 , 亦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 ; 正好给我休息一下 !   我拿起外套披在赤裸的肩膀上 , 惯性地取出隨身听 , 戴上耳机 ; 一面听音乐 , 一面以双手作枕 , 伏在前面座位的椅背上 , 半睡半醒地休息著 !   隨身听的歌是男友替我录製的 , 在晚饭前才交给我 ; 所以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歌曲 ! 因为在此之前 , 我只说要他帮我挑一些听起来舒服的曲目 , 让我可以在车上 , 或者睡不著时听 ! 此际 , 耳边正传来了舒淇的专辑 – 『淫声浪语』 !   听著听著 , 曚曨间 , 好像有人坐到我身旁的座位来 ; 正自纳闷为何有那么多空位 , 偏偏要坐到我身边 ?! 意识却愈来愈迷糊 ,不消一会 , 便沉沉睡著了 , 还发起春梦来 !   梦中又回到刚才在漆黑的街角 , 给男友粗暴地玩弄著身体的画面 ! 小穴不知不觉间 , 再次渗出了点点滴滴的淫液 ; 两腿亦开始不断交叠磨蹭 , 希望藉此来平伏当中的空虚 !   但一双温柔的手 , 却轻轻按在我的大腿上 , 慢慢地将它们向两旁分开 , 柔柔地来回爱抚著我大腿的內侧 ! 好像男友正为他刚才的粗暴行为 , 作出补偿一般 !   我不禁配合地将两腿愈张愈开 , 期待他可以抚慰一下我空虚难当的小穴 !   但他只是在我大腿根的位置 , 四处游走骚扰 ; 每次到达要紧的部位 , 都轻轻带过 , 还开始用另一隻手挑逗我敏感的乳豆 ; 令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 甚至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   他却像是获得了鼓励一般 , 双手不断加强攻势 ; 首先是我迷你裙上唯一的一根幼绳被解开了 , 连仅有些微的掩盖功能 , 都宣告失去 , 我那湿得有点透明的丁字裤 , 已完全暴露出来!   隔著薄如嬋翼的布料 , 湿漉漉的淫穴正被大力的挖著 ; 右边的乳球更被掏了出来 , 在空气中给褻玩搓弄成不同的形状 ! 弄得我娇喘连连 , 淫液就像失控地愈流愈多 , 整条丁字裤都湿透了 !   此刻的我 , 根本就分不清楚现在究竟是在梦境 , 还是现实之中 ; 只知实在美得快要升天 ! 突然 , 一道热流从小穴里激喷而出 , 我就在高潮之中 , 昏倒过去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 传来了一阵剎车声, 将我惊醒过来 , 原来公车正在驶进车站 !   我连忙坐起来 , 準备下车 ; 谁知竟发现自己衣衫不整 , 右边整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 而迷你裙的带子已鬆脱了 , 丁字裤 … …跟梦境一模一样 … ? … !   (未完 待续)   一时之间 , 如幻似真 ; 心想难道是自己衣服的带子绑得不稳 , 加上刚才车身顛簸 , 所以才会弄得如此狼狈 ? 还是真的 … !?   但这个时候 , 已不容我细想了 ; 因为公车已经驶进终站 , 不用多久 ,司机就会走到上层来检查 !   我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 急忙由楼梯往下层走 ; 谁知自己依然脚步浮浮 , 一时情急之下 , 就在只差一步才到下层的时候 , 失去了重心 ,还扭伤了左脚足踝的位置 , 痛得我 「呀!」 的一声叫了起来 !   司机闻声连忙走过来看个究竟 : 『小姐 , 你没有大碍罢 !』   「还好 , 只不过是扭伤少许而已 , 相信没有大碍 , 谢谢你关心 !」 我抬起头说   只见这个司机 , 大约三十多岁左右 , 长得壮壮的 , 样貌平凡但看来有点儿猥琐 ; 尤其是他的眼光色色的 , 偷偷地窥视著我裸露在外的一条长腿 ;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 才发现自己 , 可能因为刚才实在太傖促 ,迷你裙边的带子仅鬆鬆的绑著 ; 所以 , 正面开叉位置的末端 , 隱约露出一点儿粉红色丁字裤的边边 ; 我的瞼蛋登时一红 !   当他发现我察觉到他在偷窥我时 , 才干笑一声说 : 『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   「不用费心 !」 我连忙推说 勉强站直身子 , 便要走下车去 ; 但偏偏脚踝又不爭气 , 只走了两步便再走不动 , 似乎真的扭伤了 !   『还是让我来扶你罢 , 小姐 !』 他再次提出 !   「那麻烦你了 !」 我无奈地说   事实上 , 现在我还觉得有点头昏脑胀的 , 根本没法子靠自己步行回去 !   那司机脸上堆满笑容的说 : 『不麻烦 !』   司机关了车厢的电源後 , 便扶著我慢慢下车 ! 由於我的足踝完全不能发力 ; 所以 , 他首先自己下了车 , 才回过身来 , 左手搂著我後腰间 ,右手前臂托著我的臀部 , 用半抱的姿势 , 让我的身体尽量贴住他下车 ! 不过 , 这样的姿势间接令我整个胸部都压在他头脸 , 一时间他的口鼻差不多完全陷进我真空的两乳之间 ; 霎时之间 , 只觉一股热气直渗往我乳沟之中 ; 虽然这个姿势维持了不过一秒 , 但当他放开我时 , 我的脸庞已红透了 , 令我好生尷尬 !   几经辛苦 , 终於下得了车 ; 他将我的左手跨过他的背项 , 放到他左边的肩膊上 ; 然後 , 两隻手一左一右地搂抱在我腰际之上 , 开始要送我回家 : 『小姐 , 你家离这里远吗 ? 要不要跟你叫车 ?』   「不远 , 只十来分钟路程而已 , 只是太麻烦你了 !」 我客气的说   就是这样 , 我在司机 『细心』 的搀扶下 ,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路口 ; 天公还 『有心造美』 的开始下起毛毛雨来 ; 虽然雨势一点也不算大 , 但已够我受了 !   原本我的衣衫已是薄如嬋翼 , 经这一湿 , 不但变得更加贴身 , 还渐渐变得有点透视 ; 如果雨势再继续愈下愈大的话 , 我很快便会变成好像半裸一样 , 给人看光 !   我不敢接触他的眼光 , 只顾低著头 , 暗自懊恼 !   从这里到我家 , 总共有两条路径 : 一是走大路 ; 路灯虽然不算多 , 也不算亮 , 但总算是大街大巷 ; 毕竟半夜三更由一个陌生人搀扶著回家 , 在大路上还有点安全感 ! 但是 , 就要花多起码一倍时间 ,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   一是走捷径 ; 穿过一个小公园 , 十分钟左右便可以到达 ; 但这个时间 , 不要说公园 , 就连大街上也好像死城般 , 走了这一段路 , 也没有见到一个路人 ! 而且 , 公园的灯光又昏暗 , 一旦这个人发难 , 我岂不是任人鱼肉 ?   一时间 , 內心就如十五隻吊桶 , 七上八落 !   (未完 待续)   究竟韵芝应该选那一条路回家 ?   故事的发展又会有一个什么的结局 ?   各位看倌认为如何 ?   a 走大路 ?   b 走捷径 ?   经过一轮心理交战之後 , 我还是决定走大街 ; 虽然路程是长了一倍 , 但毕竟没有勇气跟一个陌生的男子 , 半夜三更去走一条阴暗的小径 ; 万一对方以为我有意选一条僻静的路 , 是什么暗示的话 , 就不堪设想了 !   下定决心後 , 我在司机的搀扶下 , 冒著毛毛细雨 , 沿大街向我家缓缓进发 !   走了不到五分钟 , 我薄薄的上衣跟迷你裙已经有些湿了 ; 而且 , 愈来愈紧贴著我的身体 , 看起来简直就是玲瓏浮突 ! 我注意到那个司机的眼光 , 由开始时候的偷偷窥视 , 渐渐变为明目张胆 , 目不转睛地看著雨点悄悄打落在我已然发硬的乳豆 !   这刻 , 我感觉到他的手亦开始有点不安份起来 ; 原本扶在我左腰的手 , 正在一步步向上挪移 , 到达我左乳的侧面 , 直接贴在我的肌肤上 , 手指还一点点往上衣內爬 , 只差不到一公分就会碰到我的乳豆 ! 隨著我走路时一拐一拐的动作 , 他的手指在我那充满弹性的乳房上 , 一按一放的在试探玩弄著 !   另外的一隻手也不曾閒著 , 直接闯入我迷你裙上开著叉的位置 , 不断轻轻地来回扫弄著我接近耻丘的部份 ; 有几次甚至用指尖 , 在我那丁字裤中央已经湿漉漉的位置上拂过 ! 若非我咬著下唇苦忍 , 恐怕已经叫出声来了 !   奈何我的脚现在根本就完全用不上力 , 要走也走不了 , 真可说是肉在砧板上 ;唯有低著头 , 红著脸 , 哑忍著任由他轻薄 , 只望他不会太过份 ; 这亦正是我选择走大街的原因 ! 如果我选择走那条阴暗的小径 , 相信所受到的骚扰 , 要远比现在为激烈 ; 搞不好会给拖到死角 , 大肆非礼 , 甚至强暴也未可料 !   幸好 , 一路上只有三数个在雨中急步赶路的路人 ; 单靠昏暗的灯光 , 根本就很难发现我现在的窘態 ! 只好希望快快走过这段路 , 回到家里 , 结束这一埸恶梦 !   谁知 , 还正暗自兴幸之际 , 迎面却走来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 他们一面走 , 一面在拋接著一颗蓝球嬉戏 , 完全没有在意这小小的雨丝 , 和身上不知是被雨水 , 还是他们自己的汗水沾湿了的球衣 !   原本四周微弱的光线 , 只要不是细加留意 , 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到我正在半裸著在大街上 , 给人玩弄著身体的这一个画面 !   但偏偏就在我们正要跟他们擦身而过的一刻 , 路上不知从那里迎面驶来一辆私家车 , 车头灯的光线毫不保留地照遍我全身 ; 而且因为天雨路滑的关係 ,车子的速度明显比平常慢 ; 因此光线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 , 足足有接近三十秒之久 !   突然之间 , 画面就好像是定了格一般 ; 除了车胎溅过路面水渍时的声音外 ,四周都变得鸦雀无声 ,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身上 ! 我耸立的双峰只在一件布料少得出奇 , 而且还湿透了的半透视肚兜掩饰下 , 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褻玩著 ; 这动人的一幕足足维持了接近一分钟 , 我亦被这群小男生视奸了足足一分钟 ! 只羞得我无地自容 , 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 无奈只有将头埋在司机的胸口去 !   司机当然受宠若惊 , 更大胆地用右手一把将我搂抱入怀 , 令我的左乳压向他的胸部 , 连同右乳挤成一道深深的乳沟 !   只听到身後断断续续传来 , 这班大男孩的窃窃私语 :『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 ? 那大姐姐真是骚得要命 , 敢穿得这么辣 , 简直就像是那些国外的女模一样 …』   『如果我有这样的女朋友就太好了 …』   『对呀 , 比起楼上的小婷美多了 …』   『拜託 ,小诗根本就未发育 , 小女孩怎能跟她比 …』   『我看她的胸部最少也有34 D罩杯哩 , 又挺又大 …』   『对呀 , 可以摸摸看就好了 , 一定又软又滑 …』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跟那种大叔混在一起 , 真是一枝鲜花插在 …』   听到这里 , 那司机忍无可忍 , 转头怒目而视 , 那群小男生才一哄而散 !   我心想 , 「今天真是倒楣透了 !」   原本只想给男友一个惊喜才穿得这样火辣 , 想不到到头来便宜了外人 ; 在大街上任人视奸 , 还被一个陌生人在自己身上任意摸索玩弄 ; 一定要想办法逃离魔掌 , 再继续下去 , 就连我也不敢想像了 !   就在他变本加厉地向我身上招呼的同时 , 我看到对面街有一间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 ; 於是 , 情急生智 : 「司机大哥 , 可不可以麻烦你到便利店帮我买一枝蒸馏水 ? 我口渴得很 , 实在累得再也走不动了 !」   『可以 , 可以 , 让我扶你过去买罢 !』 司机根本一刻都不愿放手   「人家实在走不动了 , 拜託你扶我到前面长椅歇一歇 , 顺道避避雨好吗 ?」我只好说   司机看看前面的確有一张长椅 , 而且还有盖可供避雨 ; 最重要的是上盖除了遮挡了雨水外 , 还遮挡了部分微弱的街灯 , 所以看起来有点暗暗的 ! 想到待会买完蒸馏水回来 , 可能有机会跟一个半裸的美女 , 在这里温存一番 , 便再不犹豫 , 扶著我到长椅坐下来 , 自己则三步作两步的直奔向便利店 !   我待他一走远後 , 立即取出手提电话 , 拨出我男友的號码 , 想找他赶来救我 ; 但事与愿违 , 男友的电话 , 拨了几次都没法接通 , 只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 不知如何是好 , 差一点眼泪便夺眶而出 !   正当我焦急如焚的时候 , 一辆音响开得震耳欲聋的私家车 , 由远而近驶到面前停下 ; 车上走出两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 , 一面向我走过来 , 一面嬉皮笑脸地说 : 『嗨 ! 小姐 , 这个时候还未想回家 , 是不是被男朋友冷落了 , 竟放下这样漂亮的女友不顾的男人 , 不提也罢 ! 来来来 , 不要紧 , 我们兄弟们陪你去喝喝酒跳跳舞 , 包保你开心 !』   我別过头不理他们 , 继续尝试拨男友的號码 , 希望可以拨通 ! 但他们愈走愈近 , 来到我跟前 !   当他们看到我一身的打扮 , 便立刻瞳孔发大 ; 左边的一个 , 头上染了一头金毛的 , 不怀好意的说 : 『哇塞 , 原来是个辣妹耶 ! 穿得这么火辣 , 不跟我们哥儿们去开心 , 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 , 没有人欣赏 , 岂不是浪费 ?』   我心里一惊 , 仍故作镇定 , 出言嚇唬他们 : 「你们不要太过分 , 我男友就在对面便利店买东西 , 转眼便回 , 他可是个拳击高手喔 !」   两个小子还真胆小的 , 嚇得连忙回头望向对面街的便利店 ; 刚好那个司机正从店里走出来 ! 我心想 : 「有救了 !」   谁知那两个小子突然哈哈大笑 , 还笑得连腰也弯起来说 : 『那位大叔就是你的男友吗 ? 他是不是拳击高手 , 就不得而知了 ; 但我可以肯定他现在一定是个短跑好手 ; 你看 , 他跑得多快 ? !』   我顺著他们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 果然看到那司机正自落荒而逃 ; 敢情是看到他们人多 , 为免惹祸上身 , 竟然就这样子丟下我 , 不顾而去 ! 唉 , 说到底我和他非亲非故 , 他又怎会为我犯险 ? ! 但这样一来 , 我就连唯一的希望也彻底幻灭了 !   我趁他们还在笑时 , 急忙在手提电话的键盘上按下求救电话號码 ; 岂料他们好像早有预谋的 , 突然之间发难 ; 还没拨出號码 , 我的手提电话已被看起来长得笨手笨脚的胖子一手夺去 , 同时按住了我的双脚 , 使我动弹不得 ; 而那金毛小子亦从後一手掩著我的口 , 一手将我拦腰抱起 ! 虽然 , 我强忍著脚上的痛楚拚命挣扎 , 但又怎敌得过他们二人四手的力量 ? 只一转眼间 , 我便给他们硬推进车厢後座 ; 司机位的一个手背纹有好像是豹子头的人 , 踏下油门 ,车子立即绝麈而去 !   车厢之內 , 强劲的音乐声更加显得震耳欲聋 ; 金毛的左手仍旧按著我的口 ,将我搂抱成仰臥的姿態 , 右手已经急不及待 , 伸入我上衣搓弄我內里真空著的乳球 ; 当我尝试用仅余的右手阻止他时 , 小胖却乘机分开我的双腿 , 隔著丁字裤上那小得可怜的布料 , 用舌头猛烈地舔弄著我湿漉漉的私处 ! 一时间 , 上下失守 ; 阻得上面的魔爪 , 就挡不了下面的怪舌 ! 我的口又给封著 , 差点喘不过气来 , 只有不断拚命靠鼻孔呼吸 ! 不过 , 车厢內却瀰漫著一股浓烈而怪怪的烟味 ; 隨著大力的吸入 , 我渐渐觉得有点天旋地转 , 抵抗的力量正在一点一滴地在消逝 !   金毛的左手已不再掩著我的口 , 而是更专注地用两隻手一齐玩弄我两隻乳球 ; 此时 , 小胖已发现我小裤裤两旁的活结 , 左右手同时发力一扯 , 便已将我的丁字裤轻易拉离我身体 , 直接用舌尖挑逗我的小肉芽 !   我只觉全身乏力 , 任由他们上下夹击 , 只能勉强摆动腰肢 , 稍作无声的抗议 ,却只换来更加强烈的侵犯 ! 隱藏了整夜的慾念 , 被一下子引发了出来 ; 诚实的身体再一次出卖了自己 , 一股阴精不受控地自体內向外狂喷出来 ; 估不到自己第一次的潮吹 , 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 !   小胖得意的笑著说 : 『大姊姊真骚喔 , 没几下功夫便高潮了耶 !』   我只羞得不懂回应他的嘲讽 , 索性闭起眼睛不去望他 !   就在此时 , 车子却停了下来 ; 我无力的身躯再一次给他们抬出车厢外 ! 我勉力地张眼一看之下 , 不由得心胆俱裂 – 这里不就是我整晚都避之则吉的小公园 ? !   「完了 , 难道这就是命运作弄 ? 我千方百计避免的事 , 到头来都是避无可避 ?」而且更糟的是 , 我可能不只会被强暴 , 甚至可能会被 … 轮姦 ? !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 , 我已身处在公园中漆黑的一个角落 ! 这里是公园健身径旁的一个休憩的小亭 , 在亭子的边际 , 距离地面接近190公分的位置 , 横竖著一条条金属的管子 , 供人平日作引体上升之类的健身动作 ! 亭子有木製的顶盖 , 可遮盖雨水 ; 但现在却连些微的月光亦遮盖起来 , 使这里更形黑暗 ; 而我就像是漆黑中待宰的羔羊 !   我无助地被他们按在一张长椅上 , 小胖正在我的头顶上方位置 , 将我双手拉向头顶牢牢扣住 ; 让手背上纹有豹子头纹身的那人 , 任意把玩我的乳房 ; 他用两隻手各捧著我一边乳房下缘 , 不断贪婪地用舌尖在我的蓓蕾上打转 , 一阵阵的热气从他口腔之中 , 喷在我刚受过强烈搓揉的双乳上面 , 带来了另一种冲激 !   不知为何 , 自从吸入那些怪怪的烟味後 , 我的意识总是迷迷糊糊 , 全身飘飘然的 !我感到有人将我的左脚搁置在长椅的靠背上 , 右脚则依旧无力地垂在地面 ; 由於我的內裤刚才已被小胖拿走了 , 现在任谁都一定可以毫无保留地看到我的小穴 , 因为又一次受到挑逗而开始湿润起来 ; 加上金毛的手指正直接攻击著我的阴蒂 , 刚平息了的慾火再度被燃点起来 !   就在我开始扭动身体 , 开始默默配合时 ;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拉起来 , 有人用皮带之类的东西绑起我的双手 , 吊起来在我腰间的高度 , 将我的身体摆成前俯的姿態 ,右腿被抬高放在长?上 , 再用一块布条蒙起我的眼睛 !   耳畔传来一连串的拉链声音 , 同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只飢渴的手在我身上各处 , 粗暴地摸索著 ; 双乳无依地垂在半空 , 遭搓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 阴户正被无耻地张开 , 淫水沿著大腿內侧不断往下流 ! 突然间 , 腰际和後颈的绳结 , 同时被人一扯 !上衣和迷你裙立即离我而去 , 此刻只觉身上一凉 , 不消一秒间便已变成全身赤裸 !   几根火烫的肉捧 , 差不多同时向我身上招呼 ; 一根塞进了我嘴巴 , 一根在我的乳间摩擦著 , 还有一根插进我的小浪穴 , 直抵花心 ! 感觉就像是人肉三文治一样 , 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在同一时间 , 被同时玩弄著 , 直到自己失去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 , 来了多少次高潮 , 更不知被他们每人干了多少遍 ; 如今 , 我只觉得混身酸痛 , 像虚脱一般 , 全身上下都佈满了精液 !   最後 , 当我稍微回復知觉时 , 我隱约感到有人在摇著我的肩膀 , 我才勉强睁开眼睛 ; 眼前一位慈祥的老伯 , 正用关切的眼神望著我 : 『小姐 ,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適 , 要不要我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家 , 或者跟你召一辆计程车之类 ?』   「什么 ?」 我茫茫然望向四周 ; 原来自己仍然身在公车 ;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 跟上车时完全没有两样 , 才放下心头大石 ! 原来刚才真是在做梦 !   『小姐 , 如果你没有大碍的话 ; 那不好意思 , 要麻烦你现在下车咯 ; 因为车已经到尾站 ,我还要赶著下班哩 !』 司机伯伯续说著   我连忙收拾行装 , 小心翼翼地走过梦中危机四伏的楷梯 , 直往下层走去 , 离开了车厢 !   此时 , 手提电话响起 ,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男友关切的慰问 ; 我寥寥数句 , 交代了平安後 , 便直奔回家 !   回到家里 , 心底里的涟漪仍久久无法平息 ! 我从来没有经歷过好像今天一样 , 那么激烈的性爱 , 即使在梦中 !Target ready! Target ready! Go! Go! Go! 《鄉下的愛情故事(全)》Sunray◎著   PS:為了保持文章的完滿,就不進行排版了,藉用軟體排版只會讓某些特質的數據丟失!   書名:鄉下的愛情故事   作者:Sunray   發行:河圖文化   日期:2009-11-27   簡介:   全一集   春心蕩漾的小敏姐姐,竟然那麼大膽引誘小燦這個「連毛也沒出齊」的小毛頭,兩個小鬼頭還糊裡糊塗的偷嘗了禁果。   他們的一時衝動,終於帶來了惡果。   剛偷吃了人家姐姐的處女豬,小燦這條小色狼竟然又打起了小由妹妹的主意來了。   想不到的是,那個剛才跟他初試了雲雨的美麗姐姐,卻竟然跟他那年紀老邁的大伯也有一腿??   小燦和小由兩個小鬼頭在偷窺人家的同時,將會發生什麼事呢?   Sunray筆下的主角都是「性福」的人,這次也沒有例外。男主角只是個平常的鄉下小子,很幸運的總是周旋在一對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姊妹花中間,左右逢源的好不愜意。只是「好事多磨」,這段雙後一皇的美夢,當然也是波折重重的了。   目次:   前 言   第一章◆情竇初開•禁果偷嘗   第二章◆老牛嫩草•嬌花蒙塵   第三章◆小妹失貞•別緒離情   第四章◆珠胎錯結•奮勇承擔   第五章◆終嘗惡果•解脫新生   第六章◆情深姐妹•左右為難   第七章◆衝破藩籬•癡情小姨   第八章◆出牆紅杏•絕情訣別   第九章◆情深緣深•真相大白   登場人物介紹   小 燦:十五歲的小毛頭,從小在鄉下長大父母為了謀生,在他很小時便已離鄉背井到香港打拼,把他一個人留在鄉下,由大伯帶大。   阿水伯:小燦的大伯,原本是個佃農,但因為得到小燦在香港賺錢的父母的經濟支持,所以已經不用再耕田了,他有六十多歲了,但仍然老當益壯,喜歡到處鑽花叢,搞女人,可說是個色老頭,他對小燦這個侄子非常嚴厲,動輒就會狠揍他一頓。   牛頭叔:小燦的鄰居,也是個殷實的農戶,跟小燦一家人很熟稔,老好人一個,思想開明但也還有點保守。   牛頭嬸:牛頭叔的老婆,年輕時據說是個美女,因此生下了兩個非常出眾的女兒。   小 敏:牛頭叔的大女兒,十八歲的美麗大姐姐,自幼便跟小燦一起長大,可算是青梅竹馬的伴兒,小敏長得很美,被譽為鄉下那一帶最出眾的閨女。只是天妒紅顏,這個善良美少女的燦爛人生,卻因為喜歡上了燦這個小弟弟而完全改變了。   小 由:小敏的妹妹,只比小燦晚出生了十幾日,跟他一樣也是十五歲。小由跟小燦也是一起玩大的,而且有年齡相近,兩人從小就被身邊所有的人認定了是一對。她的功課很好,所以念中學時,便被父母送到縣城的學校裡念書。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丫輝 龍幣 +10 值得贊賞 2010-6-8 08:19 PM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5-31 08:10 AM 只看該作者   前 言   讀者可能感到很奇怪,Sunray這傢伙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城市人嗎?怎麼會忽然拋開熟悉的都市類或者科幻類題材,寫起鄉土故事來了?   我也不打算隱瞞,其實這個故事的意念是來自許多年前在網上看到的某篇短文,再加上一些從父輩那兒聽回來的鄉間點滴拼湊而成的。   那篇激發起我靈感的短文像網上多數的文章一樣,篇幅都很短,內容也非常簡單,而且沒頭沒尾的。但當初我看到時,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硬是感到很有感覺;腦海中還馬上自動的把整個故事的前因後果都編想了出來。一時興起,便隨手寫蔔了一個大綱。   當時因為沒時間,也沒有馬上開始寫,只是隨手擱在了一邊。   前些時難得跟父親回了趟鄉下(那是我這一生裡的第三次),看到那裡驚天動地的轉變,馬上便回想起自己那個許久之前挖了兩下的「坑」。回來後便把那放在抽屜底下的故事大綱翻了出來,開始慢慢的續寫下去……   近幾十年,中國大陸改革開放推動了改變世界的歷史巨輪,同時也為活在封閉社會裡的萬千中國人編寫出無數精彩的動人故事。這些故事當中,有些是勾心鬥角的政壇風雲、官場黑幕,有的是風起雲湧、波瀾壯闊的商場血戰;但當然,更多的卻只是一般平民百姓日常生活裡遇到的尋常小故事。   就好像這個一樣,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鄉下的——愛情故事。   Sunray筆下的主角都是「性福」的人,這次也沒有例外。男主角只是個平常的鄉下小子,很幸運的總是周旋在一對跟他從小廠起長大的姐妹花中間,左右逢源的好不愜意。只是「好事多磨」,這段雙後一皇的美夢,當然也是波折重重的了。   第一章◆情竇初開•禁果偷嘗   開放前鄉下都比較窮困,農村生活非常苦,連吃也吃不飽。因此很多人都被迫離鄉背井,跑到大城鎮去打工,有些甚至偷渡到外地去謀生。我的父母在我八、九歲時也跟幾個同鄉去了香港賺錢,把我留在鄉下的老家裡。   我是由大伯帶大的,他是個老農夫,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了,但鄉下人身體好,年輕時又時常勞動,所以身體還是十分壯碩。村裡的人都叫他阿水伯,大伯的老婆很早便去世了,家裡只剩下他和我兩個。還好最近這幾年我父母在香港的生活開始安定,也有定期匯錢回來,我們在鄉下的生活才漸漸地富裕起來,大伯也不用自己下田耕作了,田地都出租給那些外來的民工。   平時他會約同附近的老朋友搓搓麻將,有時也會一班人到附近的縣城裡玩一、兩天。   我們村子裡大部分人都姓範,住在我們隔壁的叫「牛頭叔」,也是個農戶。   他沒有兒子,卻生了兩個女兒。牛頭叔的長相很普通,不過聽說牛頭嬸年輕時是村裡的美人;也許是遺傳了母親吧,他的兩個女兒都長得非常標緻。   村裡面同齡的小孩不多,我跟她兩姐妹從小便玩在一起,可說是青梅竹馬,感情比親生姐弟還要好。   范家的小女兒叫小由,只比我小十幾日。我大伯還常常跟牛頭叔說:如果在古時,我們一定會指腹為婚的結成親家。他也時常取笑地喚小由作小媳婦,說等她長大了便讓我娶她做老婆。   小由的阿姨和我父母一樣,沒有留在農村種地,而選擇了到外面闖。聽說她和丈夫在廣州搞個體戶,而且發展得還很不錯。   牛頭叔雖然是個農戶,但思想挺開明。他不想自己的下一代也像他一樣,一生都苦守在鄉下,所以小由上初中的時候,便把她送到她阿姨在廣州的家裡去寄住和升學,只在放長假的時候才會回來。   她的姐姐叫小敏,我通常叫她敏姐,比我大三歲。我剛進中學讀書時,她已經升高中了!聽說牛頭叔原本也想把敏姐送到她姨媽家裡寄住的,只是她的功課不及小由好,而且學費也貴,他們一時間還籌措不了,所以暫時只能讓她留下來。   牛頭叔夫婦很疼這兩個女兒,一直捨不得讓她們下田去幹些粗重的苦差,除了有時要她們幫忙燒燒飯、送送水外,平時多讓她們留在家裡做家務。   以前姐妹倆都在時還好一點,但自從小由離開了之後,只剩下了敏姐一個人,她更加寂寞了。所以我時常會跑過去陪她,有時還會找她到後山去玩。   山間的小孩子可沒大城市那麼多有趣的玩意,我們通常都只是跑到溪邊鈞魚、或者到林予裡捉蟋蟀,有時還會到附近的小河裡游泳。鄉下地方簡單淳樸,小孩子也沒那麼多機心,所以我們不論男女,通常是脫得光光的便直接跳下水裡去!   可是自從上了中學之後,敏姐便再也不肯跟我們去游泳了。   雖然說鄉下人家的孩子都是天生天養,沒什麼特別培養打扮,可是敏姐卻還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頭又直又長的烏亮秀髮自然散在肩頭上,很是飄逸。圓圓的臉蛋,秀氣的鼻子,兩隻水汪汪的眼睛更總是像見到人便會笑起來似的。她的身段也很好,胸脯脹脹的,腰肢卻細得像連風大點也可以吹斷一樣。村裡的人常說敏姐是附近一帶最美的閨女,就算在學校裡,她也是不少男同學的夢中情人。   以前我還小,只是覺得她很好看,但隨著年齡逐漸長大,在學校裡又從高年級學長那裡聽到不少男女之間的東西,慢慢的,我在心裡對異性也開始有了點朦朦朧朧的異樣感覺,尤其是對著我身邊這個大美女時。   我還記得有一次,有一個比我高兩年級的男生開玩笑的說敏姐是「大奶牛」,把她弄哭了。我火氣上來,不顧自己比人家矮上一個頭,沖上去和他打了起來。   那次最後還是我打贏了,把那個高我兩年級的男生揍得頭破血流,不過也被對方打腫了眼睛,還掉了一顆牙齒;後來更被學校記了個「缺點」,回家後被大伯狠狠地揍了一頓。   不過——單是看到敏姐見我傷成那個樣子,抱著我急得哭起來時,我也覺得很值得了。   我記得那一年,她快滿十八歲了,而我,也剛剛過了十五歲的生日……   那時是學期末考試前的幾天,大伯平時不會怎樣理我,但對我的成績卻一向看得很緊;每次考試都會把我管得死死的,每天都強迫我留在家裡溫習功課。那個星期天我起床後,發現大伯不在家,看來一定是跟朋友去喝早茶了。便偷偷地拋下了功課,溜到敏姐家裡去玩。她的父母都下田了,這時候應該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我像往常一樣,跑到她家的後門,便想推門進去。   才把門推開了少許,我忽然聽到一陣很奇怪的喘氣聲……是敏姐的聲音,像是很辛苦,但也像很舒服似的。   我輕輕地推開了門,躡手躡腳的爬了進去。只見到敏姐一個人坐在院子旁邊的石階上,正在仰著頭,閉著眼睛,微微地喘著氣,一隻小手在自己的上衣下面,另一隻卻放進了自己的褲子裡,不知是抓癢還是在摸著些什麼?   我悄悄地走過去,很小心的沒有弄出半點聲響。敏姐的臉很紅,用力地咬著下唇,似乎不想發出大大的聲音。從上衣那起伏的波浪,我看得出她應該是在捏弄著自己的胸脯。肚皮上那一大片的雪白,在揚起的上衣下擺中隱隱若現。   不知怎的,我忽然發覺自己的雞雞有了反應。一個不留神,便踢翻了擱在地上的木桶,那「砰」的一聲登時把敏姐驚醒了!   「是誰?」她馬土張開眼,連臉也青了。   我見被發現了,只得滿面尷尬地摸著頭走近去問她:「敏姐,是我……你……你在幹什麼?」   「哎……」她驚魂甫定,張大了眼東張西望了一下,發覺只有我一個人時才松了口氣,把手從自己的褲頭裡抽了出來,氣鼓鼓地瞪著我說:「沒……沒什麼……喂!你跑來幹嘛?去玩你的吧!」   那天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寬鬆圓領麻布汗衫,和一條十分寬大的綠色短褲,兩腿叉開得大大的坐在石臺階上。我從上往下看去,視線剛好可以從她的褲管看到裡面……   我看到一叢黑忽忽的東西,好像是毛?但不是很清楚。   其實我也是猜的,因為我還沒看過女人的那裡,只是在偷看大伯藏起來那些色情書刊時見過些照片,知道女人的下面滿是黑毛。而且我自己那根雞雞這兩年也開始長毛了。   敏姐看到我那專注的眼光,登時皺了皺眉,顯然也知道我在看什麼了,立即合起了雙腿,一張臉馬上紅了起來,顯得很害羞的,臉紅紅地說:「喂!你這個小孩子知道些什麼啊?你還是自己去玩吧。」   「誰說我小了,去年我還比你矮一個頭,可今年我已經跟你一樣高了!」   「長得高又怎樣?還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不點!」敏姐取笑我說。   我看了看她,還是有點不服氣的說:「誰說我不知道的?我知道你剛才是在自慰!」那是我聽學校的學長們說的。   「嘿……」敏姐的臉刷的紅了,瞪了我一眼說:「關你什麼事?」還作勢要打我:「你敢告訴別人的話,我就以後不睬你!」   我只有嘟長了嘴,發誓替她保守秘密!心中卻在嘀咕著:「又不是什麼緊要事!我也不是沒見過大伯躲在房裡玩自己的大雞雞,他最多是把我轟出來罷了,可沒這樣凶巴巴的。」   我們跟著開始東一搭、西一搭的聊著,很快便忘記了剛才的事。   我坐在她身邊,鼻子裡嗅到她的頭髮和身上都是香香的……我已經記不起她是從哪時開始變得這樣香的了,總之是很香很香,很舒服的感覺。   雖然平時敏姐也是這樣子的,但不知怎的,今天我總覺得她特別的有魅力,腦子裡更不時的胡思亂想,總想再俯身低頭去看看她褲襠裡面,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點。   這也可能是因為昨晚睡覺前,我又偷聽到大伯跟他那幾個老鄉朋友在廳裡一邊喝酒吃花生,一邊吹噓到城裡找女人的經歷吧?   雖然每次他們來到,都會先把我趕上樓睡覺,但小男生到了我這個年紀,都開始對「性」這回事愈來愈好奇的了。雖然說我還只是個大孩子,不大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當我聽到那幾個老色鬼繪聲繪影地敘述在城裡召妓和操女人的經歷時,胯下那個小東西也會自自然然跟著「硬」了起來。   昨晚他們的話題圍繞著我們村裡的美女,包括了學校裡那個剛從上海調過來的白老師、村長那剛從城裡娶回來的媳婦兒……他們還提到敏姐,那班老色狼都說她愈大愈漂亮了,有人甚至說,要是可以操她一次,寧願短兩年的命。   我爬在床上豎起了耳朵聽著,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幾時睡著的了,只記得自己那根小東西「硬」了很久……而且今早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褲檔裡又濕了,還硬硬的漿起了一大片。   敏姐似乎沒發現我在盯著她胡思亂想,還伸高雙手倒臥在石臺上,仰著頭看著天空上的白雲,很悠哉地隨口說:「嗨,小燦,快要放暑假,小由也快回來了……」   我還坐著,眼睛盯著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還有從薄薄汗衫下面露了出來的白嫩纖腰和肚皮,心不在焉的應道:「嗯……對呀!我也很興奮啦!」   說起她的妹妹小由,過完年之後,我們也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過了。回想起去年夏天我們一班小鬼在山上玩耍的情景,我不知不覺的笑了。   「小燦,你喜歡小由嗎?」敏姐忽然問道。   我隨口的答著說:「當然喜歡了,小由好可愛,大伯常常說要我娶她做老婆啦……」   「那麼我呢?」敏姐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你喜不喜歡敏姐?」   我側臉看著她,不假思索馬上努力的點著頭說:「嗯!我當然喜歡你了。我還很想你做我的老婆呢!就像我們從前和小由一起玩時那樣……」   我說的是小時候每個小孩子都會玩「扮家家酒」遊戲,簡單說就是小孩扮大人。   敏姐是媽媽,我雖然小,但因為是男孩子,所以是爸爸;而小由則是我們的女兒,也就是嬰孩的角色。   「傻小燦,那只是小時候的遊戲。」敏姐敲著我的頭笑說:「敏姐比你大,小由才跟你合襯。」   「大伯也常這樣說……」我馬上嘟長了嘴:「不過,我覺得敏姐你才是最漂亮的!」   「比小由還漂亮?」她很高興地笑著問道。   「嗯!」我想了一想,很肯定的又點了點頭。   「你這個小滑頭……」敏姐伸手摸摸我的頭,滿意的笑了,把兩條又白又嫩的大腿屈起來擱在石階上。在陽光下,那白得耀眼的細嫩肌膚像玉石一樣晶瑩剔透,我定眼的看著,根本不能把目光移開;腦海裡忽然又再想起剛才她那褲襠裡的美景……褲子裡的小東西竟然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還把褲檔都撐起了一個高高的金字塔。   「哎……」敏姐也看到了,粉面馬上紅了起來:「死小燦,你壞了……」笑著輕輕打了我一下,眼睛卻一直盯著我那隆起來的褲襠。她慢慢地轉過來抱著膝頭坐著,慢慢地竟然再次把雙腿微微地張開了一點。   穿過那敞開的寬大褲管,我再次看到了剛才驚鴻一瞥的美景……不過這一次卻更清楚了!我看到那一大片烏黑的幼毛,上面泛起一層反光的水跡,還隱約地看到中間一線嫣紅的幼嫩肉縫……   我不期然地狂咽著口水,心在狂飆的跳著,兩腿中間那根早已經高高豎起的雞巴愈脹愈大……還一下子從短褲的破洞上「脫穎而出」!   「噢……」敏姐驚叫道。   「對不起……敏姐……」我瞥到敏姐那同樣熾熱的目光,心中一慌,連忙縮起雙腿,同時用雙手鎮壓著那不聽話的壞傢伙。   敏姐沉默了片刻,才忽然看著我笑問道:「小燦,還記得上次你和高二班那小狗子打架的事嗎?」   「嗯……」我點了點頭:「誰叫他說你是『大奶牛』,把你弄哭了!」   敏姐笑了一下,忽然靜了下來問道:「小燦,那你覺得我的奶子大嗎?」   「……」我愕然地看著她,然後……慢慢點了點頭。   「想看看嗎?」   「……」我完全嚇呆了……   「小燦,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讓你摸一下我的奶子……不過……你得先要讓我看一看你的雞雞……」她深吸了口氣,紅著臉慢慢的說。   「敏姐……」我嚇了一跳,幾乎跌到地上了。   「我在護理課上看過圖片,想找個實物來比比看……」她有點尷尬地說。   「我……」我其實很害怕……因為我從來沒讓女孩子看過我的雞巴,而且我怕敏姐會笑我的東西細小。   我聽學校那些學長說,女人都愛大的。   她見我猶疑起來,登時也尷尬地想退縮了:「你不肯的話就算了……」   「肯……我肯……」我怕她再反悔,立刻跳了起來,站到她的面前,雙手抓著褲頭往下就是一褪,赤裸裸的下身馬上便在她的面前露出來了!   我心裡非常緊張,也很害怕……怕得竟然連雞巴也軟掉了!   我覺得糗透了!說真的,我非常擔心敏姐會笑我!   「哦……原來是這麼軟軟的……」啊!真丟臉!還好她沒笑出來,只是撥開了我那些稀疏的毛毛,再用兩根手指拈起我那變得又小又軟的雞巴,上上下下的細心觀望著,又用手托著我的兩顆蛋蛋在慢慢地套弄。   「就是多了些毛……跟以前見到的還是一樣啊……」上次她見到我的小雞雞,應該已經是前年我們去溪邊玩水的那一次了。   敏姐慢慢地握著了我整根小雞雞,一拉一拉的撫弄著。她的小手又溫暖又柔軟,弄得我很舒服……舒服到我忘記了害怕,那軟軟的小東西又開始慢慢地脹起來了。   「哎!你……怎麼會這樣的?」敏姐愕然地抬頭看了我一眼:「嘩……好大啊……」   「我也不知道啊……」只見我那雞巴愈脹愈大,敏姐一隻手也握不了……她駭然地吞了一口口水,摸得更仔細了,還用手來比著長短:「……比我的手掌還要長……還好硬啊!像有骨頭似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大還是小?我只知道自己比班上的同學都大……   不過我也見過我大伯那根東西,他比我要大很多……   「有點腥腥的……」敏姐看了一會兒,又湊近去用鼻子嗅著,還翻開了包皮,把我那紅紅的雞巴頭也翻了出來:「……這頭頭還很大啊,紅彤彤的像顆雞蛋……看……這小孔裡還有些水流出來了……」   「哎晴,敏姐,你的指甲弄痛我了……已她的指甲不小心劃在敏感的頭頭上,真的有點痛。   「噢,對不起……」她嚇了一跳,連忙鬆手。   我馬上後悔了:「我沒事了,其實那也不是很痛。」   敏姐吸了口氣,開始感到害羞,再也不肯握我的雞雞了。她紅著臉說:「好了,我看夠了!小燦,你快點穿回褲子吧。」   「……」我很無奈的只有拉起褲子,不過卻有點為難,因為讓雞巴頂著了,我穿不上去。唯有苦著臉問敏姐說:「敏姐,怎麼會這樣的?現在怎麼辦啊?」   「我又不是男孩子,怎麼知道啊?」她盯著我那脹硬的雞巴,紅著臉啐道:「你去問你大伯吧?」   一說到我大伯我便害怕了。如果讓他知道我又溜了出來玩,一定會被他狠狠地教訓一頓。   可能是因為太害怕的關係,我那硬硬的雞巴竟然自動的軟掉了。   「啊……變小了……」敏姐茫然地望著我,也沒說什麼,她似乎也沒比我懂太多。   我拉回褲子後,又坐在敏姐的旁邊,訕訕的沒再說話。說老實的,我當時已經忘記她說把胸脯給我看看的承諾,我只是還記掛著剛才給她玩雞巴時的奇怪感覺。   敏姐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在惱她,也沒等我開口便搶著說:「小器鬼!說過讓你看便會讓你看的,可不要說我騙你……」說著就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起。   我頓時感到一陣眩目……   那是兩隻非常美麗的奶子,脹脹的,很白,很尖挺,就好像是兩座宏偉的山峰矗立在她的胸前似的。嫩紅色的乳頭挺立著,旁邊還有一些很細很細的柔毛!   陽光斜射下來,她的兩顆奶子就好像水晶一樣的晶瑩剔透!奶子上淡青色的靜脈隱約可見,像是一條條小蚯蚓似的。她的皮膚又很白皙,看上去那兩個奶子就好像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一碰就會破掉。   敏姐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吸了口氣,竟然拉住我的手,輕輕地按到她的奶子上去。   我的手抖得很厲害……我從來沒有摸過女人的奶子,況且還是這樣美麗的。   我的手接觸到奶子的一刹那,敏姐全身像打冷顫的顫慄了一下,小嘴裡還「哦」的叫了一聲!   好舒服!我慢慢地撫摸著,感覺著那滑不溜手的美麗感覺。敏姐的奶子真的很大,我一隻手也不能掌握。我沿著奶子邊緣摸了一個圈,又再往內再轉了一個圈,最後才輕輕地捏了捏她的乳頭。只感覺到那小小的乳頭變得又脹又硬的,真是很有勁   道啊!乳頭旁邊還起滿了一小圈的小疙瘩,顏色也慢慢地變紅了。   敏姐又叫了一下,推著我的手不讓我捏,說會疼的。我鬆開手,慢慢地撫摸著。我特別喜歡摸她奶子下面那美麗的弧線,因為托上去重甸甸的,有種特別飽滿的感覺。   她的整顆奶子都是軟軟的,摸著很舒服,讓我愛不釋手。   我感到她的身上愈來愈熱,其實我也一樣,剛才好辛苦才軟掉的雞巴馬上又脹起來了,硬硬地頂在敏姐的胯間。她整個人也像沒力似的,軟軟地靠在我身上,喘吁吁的說:「哎……怎麼會這樣的……小燦,你摸得我很舒服啊……」   我看著她那近在咫尺的緋紅俏臉,只感到腦袋一熱,嘴巴不由自主的便往那張半開半合的嫣紅小嘴吻了上去。   「嗯……」敏姐震了一下,卻沒有罵我,還柔順地擁著我回吻。   我們抱著吻了一會兒,敏姐開始用舌頭撩我的牙齒。我記起了學校裡的人說的「濕吻」,便嘗試張開嘴,把舌頭伸了過去。原來她早已經在等著了,馬上把我的舌頭卷了起來。   我們兩個順勢倒在石台七,我翻身把敏姐壓著,雙手都插進她的上衣裡,在她那雙美麗的奶子上用力地搓揉著。而我那脹硬的雞巴,也已經隔著兩人的褲子,硬硬地抵在敏姐腿間那脹卜蔔的地方。   口涎不斷的從我們緊接的唇邊縊出,我唯有用力的吸吮著,把敏姐香甜的口水都吞下肚裡去。   幾乎是不自覺地,我的手自動地探進了她那寬大的褲襠裡探索著……觸手處是已經一大片濕漉漉的柔毛。   「啊……」敏姐掙脫了我,長長地籲了口氣,屁股不斷的向上挺著。   手指「撲」的陷進一片泥濘中,我也不知道摸到了些什麼?只感到被兩邊的嫩肉緊緊地夾著,一大股滾燙的水灑到我的手上……敏姐「呀」的尖叫了一聲,雙手用力抱得我緊緊的。   我還以為弄痛了她,嚇得馬上把手抽了回來,撐起身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稍稍鬆開了我,又吻了我嘴唇一下:「小燦,你真好!」她說著。   「我還以為弄痛你了……剛才那樣……會很舒服嗎?」我看了看自己那濕濕的手指,怯怯地問道。   「嗯……你這小鬼可壞死了……」她紅著臉的答道。   「剛才我們那樣……就是……『做愛』了嗎,」我傻傻地問。   她「噗嗤」的笑了:「當然不是呢!做愛是要把你的雞雞插進我那裡才算的……」   她指指自己的腿間。   「哦……」我呆呆地看著敏姐那被我掀起了的褲襠,那蓬烏黑的柔毛上泛光的水跡仍然清晰可見,只感覺褲子裡的雞雞脹得更大更硬,快要爆裂了。   「敏姐,」我大膽地要求說:「那我們來試試做愛好嗎?」   她的臉紅得像快滴出血一樣,垂下頭咬了咬牙:「好啊!」   想不到她竟然答應了。   這一次我沒有半點遲疑,飛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幫敏姐除掉了短褲,接著便粗魯的把敏姐推倒,壓了上去……脹硬的雞巴在她的腿間亂沖亂撞的,滿頭大汗的嘗試了好幾次,把她撞得喘吁吁的痛叫著,但卻總插不進去。   「敏姐,我找不到門口……」   「我又沒試過,也不知道啊……」她雙手抱著我,咬著牙忍耐,似乎也被我撞得很痛吧?   我感到雞巴愈來愈脹,那股要撒尿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而她的胯間也愈來愈濕、愈來愈滑了。   我慢慢地嘗試著另外的角度,「哎……」終於有一下,我忽然感到陷進了一個特別柔軟的地方,敏姐也全身一震的喊著:「哎呀!很痛啊……」雞巴頭強硬地穿越了那最緊窄的開口……那感覺太爽了!我不顧一切地繼續壓下去!   「哎!好痛!不要!」敏姐痛得仰起頭大叫了起來,連眼淚也流出來了。   我才剛剛開始爽,當然不肯就此甘休了,拚命地緊壓她,用盡全身氣力的猛刺進去。   「呀……」太爽了!我從來沒試過這種感覺。整根雞巴像是鑽進了一個又緊又熱的空間,舒服得不得了……真的非常緊……我的雞巴頭也被擠壓得有點痛楚,可是我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在敏姐頻頻呼痛的哭叫聲鼓勵下,我一往直前的繼續鑽進去,一路上強橫的撐開那一圈一圈緊迫的嫩肉,直到我的兩顆蛋蛋重重地撞在敏姐的恥骨上,再沒有進路為止。   終於全進去了!我長長地籲了口大氣,感到頂到了一塊不停震動的嫩肉上,雞巴頭上一陣難耐的灼熱,感覺非常的爽!整根雞巴都在猛烈地急速跳動……那感覺……像要撒尿似的。   我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撒尿的衝動,本能的把雞巴急抽出來,敏姐又像殺豬似的嚎叫了一聲,把我緊緊地摟著不讓我離開。我沒辦法,唯有又再插了回去……   我馬上發現原來這樣玩法更加的爽……於是我依樣畫葫蘆的前後抽插起來。   「痛呀……不要……」敏姐痛叫著,雙手使勁地推拒著我,兩條大腿卻用力地緊夾起來。   可她一夾緊我便受不了,撒尿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這時敏姐忽然渾身一震,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小洞劇烈的顫動起來,緊緊的將我恥著我感到雞巴頭一脹一脹的,再也支持不了,大叫一聲便在她身體埋「尿」出來了。   我們兩個擁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我那開始變軟的小雞雞才被敏姐的小洞擠了出來。我低頭一看,只見她兩腿中間染紅一大片,大股大股粉紅色的漿液正從那微微張開的洞口裡滿溢出來,而我的小雞雞上也沾了些血水。   「敏姐,我……把你弄傷了?」我駭然道。   「我沒事……」敏姐羞紅了臉。   「但那……」我呆呆地看著她那滿是血污的胯間。   「傻瓜!」敏姐撲上來在我肩上輕咬了一口:「敏姐的處女身給你破了。」   「……」我像頭呆頭鵝似的。   就在這時,屋子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凶巴巴的罵聲:「小燦,你這小子又跑到哪裡去玩了?」   是大伯!我嚇得馬上跳了起來。   「敏姐!」我焦急的望著她。   她好沒氣的笑著說:「你這死小鬼,快跑吧!讓我給你擋一擋!」   我聽到馬上拾起褲子,一邊穿一邊往後門那邊逃跑了……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5-31 08:10 A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老牛嫩草•嬌花蒙塵   那天我很晚才敢回家,原本以為一定要吃一頓狠揍的了,怎知大伯竟然早己經睡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都要考試,我再也不敢跑出去玩,也沒有再見到敏姐了。不過我的心裡,卻時時刻刻都在記掛著那天和她做愛的事。   考完試的那天,我才放學馬上便沖到敏姐家裡去找她。誰知她們全家人都在家裡吃午飯,連我大伯都在,原來小由已經回來了。   我聽他們說,暑假完了以後,敏姐便要到廣州她阿姨家中寄住了,順便學做買賣吃飯時,小由一直逗我說話,不過我卻只顧偷偷地看著敏姐。她卻好像沒事似的,連正眼也不多看我一下,吃過飯後還馬上跑回房間了。   我感到很喪氣……   暑假開始之後,小由像往年一樣,每天都跑過來找我出去玩,不過卻總是不見敏姐一起來,她似乎在刻意地躲避我。   我很失望!敏姐一定是惱了我!她這麼美,我這「小毛頭」怎配得上她?而且到了廣州之後,她認識了城裡那些男人,更加不會記得我了……   雖然我心裡還是對敏姐念念不忘,但跟小由也玩得很開心。而且自從跟敏姐嘗過了禁果的滋味之後,我對女性的身體產生了非常濃烈的興趣……敏姐已經不再理我了,小由那稚嫩青澀的身體,正好成為了我尋幽探秘的目標。   小由跟我一樣也長高了很多,已經不是頭上紮著兩個丫角的小毛頭了,胸部也不再像去年那樣扁扁的了,開始脹起了少許;當然還遠遠及不上敏姐那麼碩大,但在那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小屁股襯托之下,那漸露雛形的曲線已經蠻誘人的了。   我時不時都可以從她敞開的衣領中或者腋下寬闊的空隙間,窺見到裡面那雙微微脹起的可愛小奶子,和那兩顆淺紅色的乳頭。   我們到山邊的小水潭玩水時,雖然她今年已經不肯再跟我一起脫光光了,但透過她的濕衣褲,我也看到她的下面跟我一樣,也已經開始長毛了。   她對我那「快高長大」的小雞雞也很有興趣,尤其是當她發覺我那小東西原來會變長變硬之後,更是有意無意的故意把身體暴露給我看,每次惹得我血脈賁張時,便嘻嘻的取笑我。   那一次我們兩個又單獨地跑到水潭邊玩水,她被我拖進水裡,渾身都濕透了。   那天她的衣褲特別單薄,濕了水之後幾乎變得完全透明的緊緊貼在身上,胸前兩顆微脹的小白兔一抖一抖的,連兩點小乳頭也「激凸」的挺立起來。   我那小雞雞馬上起了劇烈的反應,彈了起來硬硬地指著她。不知怎的,她沒有像平時那樣使勁掙開,只是羞紅了臉的看著我。於是我開玩笑的嘗試吻她,她起初嚇了一跳,很是抗拒;但自從有一次被我強吻得手了之後,慢慢也沒反對了,還超愛跟我接吻的。我於是更加得寸進尺,開始探索她身體其它的部分。   暑假才過了一半,我便已經把她渾身上下都摸透了,還讓她摸過我的雞雞……   可能是因為在城裡讀書吧,小由對性的知識比較豐富,她知道女人讓男人干進去會懷孕,所以她一直都守著最後一關,始終不肯讓我把雞雞插進她的小穴裡。   她不肯我也沒辦法,只有一直找機會。   那天我和小由又跑到河邊玩,我把她按在河邊的圓石堆上又撫又吻的,把她弄得渾身發騷。但正當我想趁機扒掉她的褲子時,她卻突然地清醒了過來,用力地推開了我,又氣鼓鼓的跑回家去。我只有一直在後面追著,一面陪著小心……   我們回到她家時,發覺正門竟然從裡面上栓了!   「怎麼會這樣的?這時候敏姐應該在家的啊!」我奇道,拉著小由繞過她家的鴨圈,跑到後門去。   幸好後門還是像往常一樣虛掩飾著,沒有鎖上。   我們進了屋子,剛想跑上樓梯時,便聽到樓上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是個男人在說話!聲音很低很沉的;還有敏姐的聲音,同樣也是壓得很低……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和小由對望了一眼,心裡面都感到很奇怪。因為我們從來都沒聽說過敏姐有物件,或者交了男友,以前也從來沒有看見有男人進過敏姐的房間!   於是我們便躡手躡腳,輕輕地走到敏姐的房間門口。鄉下的門都是粗木板做的,就算關上了也還留有很大的門縫。我和小由便一左一右的,把眼睛湊上門縫窺看……   這時裡面那個男人又在說話了:「別怕,小囡,你爸跟你娘早就下田去了,你那小妹又出去玩,不會那麼快回來的……」   哎!那聲音好熟啊!   這好像是……是我大伯!   我跟同樣愕然的小由又對望了一下……大家都好奇怪!他們兩個大白天躲在房裡說些什麼?還搞得那麼神秘兮兮的!   我湊在門縫上,看見敏姐低著頭坐在床沿,長長的頭髮把臉都蓋住了。身上只穿著件無袖的背心形小罩衫,下身穿著花短褲,似乎剛睡醒,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垂在床邊。鄉下沒冷氣,晚上太燠熱,睡覺時只有穿少一點了。   敏姐雙手掩著面低聲的說:「我不要見到你!你快點滾出去啊!一會兒要是給我娘我爸回家看見了怎麼辦啊?」   「小囡,別唬我了!他們下了田,沒到日落都不會回來。」這下看清楚了,真的是大伯!他在敏姐的房裡幹什麼?   我再往門縫裡看的時候,大伯已經坐到了床沿上,和敏姐並排的坐著。   大伯只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褲,整個上身赤裸著,身上的肉不是很黑,肚子很大,坐著的時候,很明顯的看見有一圈肥肉堆在腰間。   敏姐還是低著頭,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見她的肩膀一搐一搐的,像是很驚慌、很惱怒的樣子!   大伯側著身,竟然一把抱住了敏姐,一雙手還在她身上亂摸著!敏姐全身扭得像條黃鱔一樣,雙手不斷地推拒,嘴巴裡說著:「不……不要……不要啊!我妹妹隨時都會回來的,你別這樣啊!」   這時候大伯的呼吸聲也愈來愈急促了。因為敏姐雙手死死地護住胸口和腿間,他的手抄不進去,只能在她的大腿和背脊上來回的亂摸亂蹭,嘴巴又在敏姐的臉蛋上亂哄叫著:「你不用唬我了,你那小妹明明跟小燦上山去玩。我的好囡囡!   我的小寶貝!還磨蹭什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難道我上次幹得你不夠爽嗎?」   什麼?敏姐和大伯竟然……搞上了!我感覺到腦裡面像被塞進了一團火似的!   我那美麗清純的敏姐,竟然和大伯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搞上了!   我感覺到身邊小由的身體也劇烈地震了一下!   「嗚……還說!」敏姐哭泣起來:「是你強姦了我!」   「呵呵……誰叫你這小淫婦偷男人時讓我抓著了……」大伯淫淫地笑著:「反正一件汙、兩件穢!你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給我爽。不就當是掩口費吧!而且我幹你時,你不是也很爽嗎?」   「嗚……」敏姐還在哭……   大伯的手始終沒能伸進敏姐腿間那地方,他摸了一陣子後便把手抽出來,拉起敏姐的上衣摸她的胸脯。我看見他的手伸進去的時候,敏姐又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大伯的大手在敏姐的胸前慢慢地揉捏,敏姐最初還在掙扎,但後來卻仰後了頭,小嘴微微地喘息起來,像是開始舒服的樣子。看來大伯真的很有經驗啊,他常常吹噓自己不知操過多少女人的屄那些話也可能是真的了!   敏姐的頭望後仰著,「嗚嗚」的直喘氣。大伯正好把她摟在懷裡,俯首用嘴巴親她的小嘴,又趁她雙手推拒的時候,一下便拉下了敏姐的短褲,把手插進了她的腿間。   這下敏姐全身一震,像是被打了一槍似的,跟著便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大伯的身上,任由他那只大手在她的腿間亂摸亂抓。   敏姐下面那個地方完全露了出來,大伯的手蓋在上面,手指頭卻好像是少了一根似的……再看清楚點,才發現原來他已經把一根手指頭塞進敏姐的洞洞裡去了。只見兩片紅紅的肉唇夾住了那個手指,隨著手指頭的進進出出,一上一下的鼓著。從大伯那粗糙的手指縫問,還乍隱乍現的看得到敏姐那些烏亮的柔毛和嫣紅的嫩肉,乳白色的漿液不斷地隨著手指的挖掘汨汨湧出。   「小囡,看你濕成這個樣子,還說不是發騷了?」大伯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抽了出來,湊到敏姐的眼前讓她自己看。   敏姐羞得馬上閉起了雙眼,哭著斷斷續續的說:「不要了……現在大白天,我爸爸真要回家的啊,讓他知道我可要死的啊!」   大伯氣喘吁吁的說:「小囡,不用怕!我好辛苦才逮到這個機會,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得讓我盡興地爽一下。我答應你,很快的……」說著便用力把敏姐推倒在床上。   「不!啊!疼啊!哦喲!我不要,我不要啊!」敏姐用力地踢著,無奈她的雙腿早已經給大伯又開了,根本踢不著。還讓他順勢抓牢了小腿肚,把她的兩條腿大大的分開。   敏姐的花短褲本來是卡是在腳跟的,這下也給大伯順手甩到地上了!   小由慢慢地貼上了我身邊,小小的身體火燙燙的。我心中一蕩,用力把她擁在懷裡,又用手死命地掩著她的小嘴,不讓她喊出來。另一隻手卻穿過了她腋下的衣服,伸到前面握著她那雙小巧的奶子。   小由拚命地掙扎著,但卻不及我大力,掙不脫……   但房裡面的敏姐卻似乎是認命了,只聽她低聲地央求著說:「……先讓我洗乾淨再來吧。」   大伯說:「還洗什麼啊?最多我今天不舔你那個屄便是了。」   敏姐聽到也就不做聲了!   大伯把敏姐的雙腿又起來,這下她的那個小屄正好對著門口了,讓我和小由都看得一清二楚。兩條白白的大腿掛在床沿上,大伯站進她的兩隻腿之間,俯下身就要去舔她的屄。   敏姐馬上尖叫起來:「剛才說好了不舔的,人家剛小便過,髒的嘛!不要啊。」   大伯嘿嘿的笑著,就沒去舔了,手又插進了敏姐的屄裡慢慢地挖著,另一隻手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的短褲脫掉了!   褲子一脫掉,小由登時嚇了一跳,連掙扎都忘記了……   原來大伯身上的肉雖然很黑,但屁股也是很白的啊!   大伯脫了褲子後,便慢慢地爬上敏姐的身上,因為他背對著我,我們看不見他的那個東西。   我還以為他脫光了,應該馬上就把那個東西插進去才是……可是他卻沒有,慢慢地騎上敏姐的肚子,坐的位置好像就是她的兩隻奶子上!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難道他是在插別的地方嗎?   我們只聽見敏姐低聲的叫著!然後是「啪啪啪」很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像是肉打在肉上似的,很是清脆!   這時大伯稍稍地蹲起,我們終於見到了……懷中的小由也猛烈的抖了」下!   大伯的雞巴真的好大啊!比我那小東西足足長了一截!雞巴頭像個雞蛋那麼大,烏青烏青,又長又粗的,活脫脫的就像是一條小黃瓜!   大伯正用手搖動自己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在敏姐的臉蛋上敲打著,另外一隻手則往後抓著敏姐那兩隻巨大的奶子!   我不知到大伯為什麼沒馬上插進敏姐的洞洞裡去!也許是他操女的經驗多,有自己的一套享受方式……   敏姐「哦喲哦喲」的慘叫著,大伯把大雞巴在她的臉蛋上拍了幾十下後,就捏著她的腮幫子,把雞巴往她的嘴巴裡一塞,屁股開始一挺一挺的往前送!   因為大伯又坐了下來,看不到敏姐的嘴巴,但總想像得出讓那根粗大的東西插在嘴裡有多難受……我只感到胸口裡的火燒得愈來愈烈,胯間的大雞巴也脹得像想爆炸似的。   我只看見敏姐張開的腿間那兩片嫣紅色的肉唇,也隨著騎在她身上的大伯一下下的抽動在微微的一張一合!亮光光的水不斷湧出來,把那蓬烏亮亮的毛全都沾濕了。   我又抽回了玩奶子的手,拉下了小由的短褲,從後轉上去摸著她那只有幾根毫毛的小屄,脹硬的雞巴抵在小由的大腿內側上下磨擦著。   這時敏姐終於「哎……」的長長叫了一聲,大伯把大雞巴從她的口中抽出來了,坐在她身上,屁股一點一點的向下挪,最後才挪到了床沿,在敏姐的兩腿之間站了起來,這下我又看不見敏姐的屄了!   這時,我摸到小由的腿間慢慢開始濕潤,兩片薄薄的肉唇也微微地張開了,我的手指一下便插了進去。   房裡面大伯已經把敏姐的大腿掰開,用手抓住自己的那個東西,不知在蹭什麼!   他每蹭一下,敏姐就呻吟一下!然後聽見大伯說了一句:「小囡囡,我要進來了。」   「不要……求求你……哎……」敏姐哭著哀求。   透過門縫,我看見大伯那個肥大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挺!隨著便是敏姐那一下失魂落魄帶著哭腔的呻吟:「哦!疼死我了!啊啊……」   同一時間,我的手指也終於撐開了小由緊窄的處女穴口,沖了進去……   小由瘦小的身體猛地一震,湧出的淚水流在我掩口的手背上。   「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嚷什麼痛?」房裡面大伯在淫笑著,兩手緊緊抱著敏姐的屁股開始抽插,「啪啪啪」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   我看不到他們倆結合的地方,但是那聲音卻很大、很清晰!敏姐的頭拚命地左右搖晃,「哦啊哦喲」的尖叫著!大伯屁股上和腰身上的肥肉,也隨著那些猛攻的撞擊聲一顫一顫的在拋動著!   小由的屄很緊,好像比上次敏姐的還要緊得多,緊緊夾著我的手指頭。   「真緊!和城裡那些野雞真的差太遠了。」大伯氣喘吁吁的說:「小囡,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早便想幹你這個大奶妹的了。還好上次讓我抓到你偷漢子,否則也沒這個機會啊!」   「你不要說了……哎呀……好痛!」   我吞著口水,手指慢慢地在小由的肉洞抽插著,我不敢太深人,怕她會吃痛大叫起來,所以只是在穴口附近淺淺地進出。   「嘿嘿,上次幹你的時候還滿是血的,不會是剛被人開苞了吧?」大伯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的幅度都蠻大的,也很用力,撞出的聲音也很響。   「真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麼幸運,吃到你的處女豬……」   我心中一震,難道就是上次我逃跑了之後……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5-31 08:11 AM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小妹失貞•別緒離情   「哎……」敏姐的哭叫和大伯粗重的喘叫聲此起彼落的。小由雖然喊不出來、但小鼻子裡那陣灼熱的氣息還是一樣直噴在我的手背上。狹窄的小花洞也愈來愈順滑下,雖然還是很緊,但總算可以勉強地進出了。   我們兩個小鬼在房門外偷偷地舔著禁果,眼睛卻沒有放棄繼續穿過門縫偷看房裡面那場激烈的活春宮。我們都沒看見過男女交媾的場面,何況當中的主角還是我們美麗的敏姐,她今年才十八歲啊……而那個在伏她身上瘋狂抽插著的,卻竟然是我的大伯,一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他們就這樣插了大概幾分鐘,大伯似乎已經沒氣力了,趴在敏姐身上猛在喘氣,不過兩人下面還是結合得很緊的!從這裡看去,可以看到敏姐的小屄被大大的撐開了,周圍糊滿了乳白色的漿液。   敏姐見大伯頓著不動,便喘著氣的問:「你完了沒有?我害怕死了,我爸爸很快就回家了。」   大伯嘿嘿的笑著:「囡囡,我還沒出來啦,只是有點累了,等一下,等一下再讓你爽。」   敏姐掙扎著要坐起來:「你還要來?我痛死了!哪裡會爽啊?阿水伯,還是不要弄了,你的那個太大了,我下面真的很痛!上次給你弄完之後,我足有兩天連走路都痛,連尿尿都尿不出來!」   「第一次是這樣的了,這次會爽的了……」大伯把她壓得很緊,敏姐還是沒能坐起來。   「我下面已經讓你幹壞了,真的很痛啊,求你不要再弄了。」敏姐苦苦地央求著。   大伯淫笑說:「真的嗎?讓我看看……」說完真的慢慢的撐起身。   當他把那個東西抽出來後,我聽見敏姐「哎呀」的慘叫了一聲:「輕點啊。」   大伯把敏姐翻了個身子,讓她趴在床沿上,這下我很清楚的看見她那地方了。   小穴已經被大伯的大傢伙幹得很紅很紅了,兩片赤紅的肉瓣都被翻開了,合不上來,黑黑的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水跡!   大伯看了一下,就讓敏姐把兩條腿收起來,跪在床上,又拍拍她的屁股,讓敏姐把屁股抬得高高的!   敏姐叫著:「還要弄啊?我真的快要死了。」   大怕安慰她說:「就一下,就一下,我這次弄得快一點,馬上就出來了。」   說著也爬了上床,兩隻腳跪在床沿上,蹲在敏姐的屁股後面……我看過狗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交媾;只不過公狗都是緊緊地從後面抱住母狗,像大伯這樣子的,我沒有見過!   只見他屁股懸空的半蹲著,雙手抓著敏姐的腰眼,把她的屁股抬得老高,那個紅腫的穴口被夾成一條線似的。大伯半蹲在上面,先吐了點口水,用手抹在敏姐的屄上,然後一隻手拿著自己那根又黑又大的雞巴。那個雞蛋大的頭頭因為剛才操了一陣子,現在看起來好像更大更亮了。   大伯吸了口氣,雞巴頭對準了敏姐那緊夾成一條線似的小屄縫,屁股猛地往下一沉,敏姐那個美麗的小穴馬上便「蔔」的一下被撐開了,兩片又紅又腫的嫩肉瓣緊緊來咬含住那個烏青發亮的巨大頭頭。   敏姐又「哦喲」的疼叫了一聲。   大伯馬上興奮來問道:「舒服了吧?要不要往裡面再插進點?」   敏姐已經呻吟得不成人樣了:「你要怎樣操便怎樣操吧,求你快點弄吧!」   可是大伯卻仍然忍著,沒有馬上插進去,只是插進了一個頭頭,跟著左右上下的搖晃自己的那個大屁股。   我在外面看得渾身騷熱,他那頭頭實在是太大了!插在敏姐的小屄裡,就好像是小孩子嘴巴裡塞了個大雞蛋似的!   敏姐「嗯嗯啊啊」的叫著,大伯就這樣搖晃了了一陣,忽然猛然往下一蹲!   「哧啦」一下,那巨大的東西竟然一下全刺了進去!   敏姐登時淒厲的大聲哭叫起來:「啊啊啊!好痛啊!痛死我了!……拔出去!快點拔出去!」   大伯根本就不管她的叫喊,上上下下的用力抽插著。敏姐那兩片嫩紅的肉瓣被操得一下的凹了進去,又一下的翻了出來!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大伯的節奏,也在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小由的小穴。   她雙手雖然用力來按著我不讓我插得太深,但最後還是阻止不了,讓我把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   大伯抽插的幅度很大,那根大雞巴插進去時只剩下了兩顆大蛋蛋,抽出來的時候則只留下了頭頭卡在屄口裡!每一次都會帶出很多很多乳白色的漿液。他愈插愈深,力度也愈來愈重,每次他插進去的時候,都把敏姐插得整個人直往前沖。   她的上衣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扯脫了,兩隻垂下的大奶子一蕩一蕩的,被大伯雙手用力地揉捏著。   大伯用這個姿勢插了大概幾分鐘後,忽然地加快了節奏,急促地猛插了起來。   敏姐一面哭叫著,兩條大腿震騰騰的猛在哆嗦,白皙的大腿上滿是反光的水跡。   「太爽了……要來了……」大伯突然全身抖震,急促的抽插也猛地停下了,「啊、啊……」的嚎叫了幾聲,一下便趴在敏姐的身上!沉重的身體把她整個人立時壓伏在床上!   這時候大伯的那個東西還是沒抽出來,敏姐卻又哭起來了:「嗚嗚……你……你又射進去了……」   大伯拍了拍她的背:「囡囡,不要怕啊,沒關係的。萬一真的讓我把你的肚皮幹大了,乾脆就叫你爸把你嫁給我做填房好了。」敏姐還是哭著沒說話,大伯也趴著不動了,只是還在摸著她的背脊!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看見大伯那個東西從敏姐的小穴裡慢慢地滑了出來,軟軟的、變得又黑又小,跟剛才那兇猛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敏姐還是軟軟地趴著,兩條大腿還是張得開開的,又紅又腫的肉縫也是一樣沒能合得上來,中間還有很多紅紅白白的漿液不斷地往外流出來,一直流到她的床上。   我見大伯開始爬下床穿褲子,馬上便鬆開了懷中的小由,拉著她溜出屋外去。   我們兩個一直跑到樹林裡才敢停了下來,雙手支著膝蓋在喘氣。   「小由……」這時我忽然看到小由短褲下的大腿內側上一線的猩紅,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是紅紅的沾滿了鮮血。   她也駭然地看著我那染血的手指,馬上俯身查看自己的腿間。   「你害死我了……」她抬起頭馬上哭了起來,撲過來要打我。   「發生什麼事了?」我只有把她抱著,不讓她繼續吵。   「還裝傻!」小由滿面惱恨,咬牙切齒地罵我說:「你把我的清白毀了!」   「沒有啊!」我支吾著說:「我的雞雞都沒有插進去,這樣可不算做愛嘛!」   她背轉身,低著頭又再檢查了自己的胯間,過了好一會兒可再回過頭來,惱根地臉著我:「你和你大伯兩個都不是好人!」   「對不起……」我訕訕的說,也不知是要為自己還是為大伯的糊塗帳道歉了。   小由慢慢地走到溪邊清洗腿上的血跡,又抬起頭來呼喚我說:「你也洗一洗你的手吧。」   我看了看自己那染紅的手指,小心地坐到她旁邊,把手浸到水裡晃著。   「小由,我會負責的。」我脹紅了臉,鼓起了勇氣的說。   「負什麼責?我們又沒幹什麼?」她的臉刹地紅了,訥訥地應道:「小燦,你答應我,今天的事千萬不可以對任何人提起!,」   「我……我知道了。」我含糊的應道:「但是……我真的會負責的,將來我長大了之後……」   我還沒說完,她已經截住了我的話頭:「我們還小,這些事還是遲些再說吧。   我擔心的是姐姐……」她輕輕把頭靠到我的肩上:「如果她跟你大伯私通的事讓別人知道了,姐姐哪裡還有顏面繼續留在村裡?」   「但……敏姐好像是不願意的,我覺得她很可憐……」我反駁著說。   她瞪了我一眼:「不願意又怎樣,事情揚開了之後,吃虧的難道會是你那個大壞蛋大伯嗎?」她越說越火:「總之都是你們男人的錯!我……恨死你了!」   說著用力地抽了我一記耳光,還哭著拂袖跑回家去了。   那晚回到家裡,大伯也是一早便睡了。   第二天我再去找小由的時候,她卻不肯見我,反而是敏姐跑出來幫她擋駕。   我看見她雙眼紅紅的腫了起來,一定是整晚都在哭。忍不住又衝口而出的道起歉來:「敏姐,對不起……」   她有些愕然地望著我,淒然的苦笑著說:「小燦,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沒有後侮……」   「但……」我原本想問她和大伯的事的,但又說不出口。   「小燦,忘記敏姐吧!」她的眼淚慢慢地滴了下來。   我覺得鼻子酸酸的。   「敏姐已經不乾淨了……」她伸手揩著眼淚。   「不會的……」我眼裡一片迷蒙:「無論怎樣,在我心裡,敏姐都是最好、最完美的!」我嗚咽著說。   她「噗嗤」的笑了,一面揩著眼淚一面笑著說:「小燦你是個大呆瓜。」拉著我走到院子裡的石臺上坐了下來,抬頭仰望著廣闊的藍天,然後又撫著我的頭說:「下星期我便會隨著小由一起到廣州阿姨家裡去寄住了,我還會學習幫她打理賣衣服的攤子,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了……」她輕輕地撫摸著那已經磨得很光滑的石台:「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這兒發生的事,也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   「敏姐……」我不想哭,但卻控制不了那些湧上來的眼淚。   「傻小燦……」她溫柔地把我摟進懷裡:「我知道你喜歡敏姐,但我始終比你大啊!小由跟你才登對……」   我用力地掙開了她,厲聲的說:「敏姐,我愛的是你!」   「你們……」小由尖銳的嘶叫忽然在我們背後響起,嚇得我跟敏姐馬上分開了。   「小由!」我跟敏姐同時大聲叫起來,不過小由卻沒理我們,淚流滿面的沖回樓上去了。   敏姐馬上追了上去,留下我一個人孤伶伶的站在院子裡,無言地看著那個光滑的大石台……   一個星期之後,敏姐和小由真的要走了。我搶著替她們扛了所有的行李,一個人一聲不響的走在前面。   大伯也來了,他和牛頭叔、牛頭嬸走在最後面,一邊走一邊開玩笑的說等小由念完中學後,便讓她嫁給我做老婆。當牛頭叔支吾著說要等敏姐先出嫁時,大伯竟然涎著臉說,不如把敏姐嫁給他當填房好了。   牛頭叔聽到之後好像是很火似的,沒再理我大伯,跑了上來幫我拿行李。大伯想靠過去跟敏姐和小由說笑,她們倆卻把他當成鬼怪似的遠遠避開了。大伯也沒生氣,自顧自的在哼著山歌。   終於來到公車站,牛頭叔替敏姐兩個買了車票,又替她們買了幾個水果。臨上車時,還千叮萬囑的說:「車票很貴啊!這次我就不陪你們去了。你們兩個記得路上要小心啊!阿姨會在廣州車站那邊等你們的。到了之後記得乖乖地聽阿姨的話,小由你要用功學習;小敏你可要好好地看著妹妹啊!她還小,凡事都要讓她一點……」敏姐和小由兩姐妹一邊哭,一邊依依不捨地看著站在一旁的我。   牛頭嬸看到了,便拉了我過去:「小燦,你是男孩子,不可以哭的。小敏和小由只是到城裡寄住罷了,又不是不會回來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撲上去隔著車窗拉著她們兩姐妹的手哭著說:「你們等我!   我今晚就寫信到香港叫我爸媽讓我也到廣州去念書!」   敏姐的眼淚像瀑布似的不斷流著,小由也是一樣。   「喂!還哭的話,車可要開了!」大伯說著跑了過來想拉開我。   我一手甩開了他:「不要理我!」   「造反了!你這小子!」大伯沒想過我會這樣,登時黑了臉,擂起拳頭就要揍我。   牛頭嬸和小敏她們都嚇呆了,牛頭叔連忙跑過來護著我:「阿水伯,小燦還小,   不懂事嘛!而且他和小敏她們從小玩到大,現在要分開,當然是很傷心了嘛……」   大伯狠狠地怒視著我,悻悻然的說:「今晚回家才教訓你……」   我不理他,搶著幫敏姐她們把行李搬上車上去,臨開車時,還隔著窗口大叫著:「敏姐、小由、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的……」   那一晚,大伯用木棍狠狠地教訓了我一頓,而且不讓我吃飯……   轉眼便開學了……   沒有了敏姐的日子,每一天都很難過!   我真的寫了封信給我在香港的父母,說想轉到廣州繼續升學。但大伯卻說,我的爸媽回信說我的年紀還是太小,叫我過幾年再說。   大伯越來越不理我了,三時兩天便跟村裡另外幾個老頭跑到附近的縣城去玩,還經常通宵達旦都不回來。我聽人說,縣城那裡最近新開了幾家洗頭的鋪子,還多了很多野女人。   其實大伯不回來,我反而樂得清靜,反正我早已學會了照顧自己,每天都自己按時煮飯吃、做功課有時牛頭嬸也會叫我過去他們家吃的,聽她說,敏姐她們似乎過得不錯。   正當我開始慢慢習慣這寂寞的日子時,平淡的鄉村生活卻又出現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敏姐回來了!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5-31 08:12 AM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珠胎錯結•奮勇承擔   那天我背著書包回家,還沒踏進前門,便聽到了牛頭叔那氣急敗壞的叱喝聲:「你這老龜蛋!竟然糟蹋了我的閨女,搞大了她的肚子,還在推三推四的說風涼話!」   我連忙沖進屋裡,只見大伯和牛頭叔兩人對峙著,手裡都拿著菜刀。牛頭嬸和敏姐兩人都在拚命地按著牛頭叔。我大伯卻強詞奪理的罵著說:「你那淫蕩女兒四處勾三搭四,我也是被她勾引了,現在懷了個野種,卻算上我的帳?哪有這樣便宜的……」   「明明是你強姦我的!」敏姐聲淚俱下的大哭說。   「不錯我是操了你……」大伯惡狠狠地說:「但鬼才知道你這個臭小娘還有多少個姘夫啊?而且你出了城兩個多月,怎知你有沒有跑去做雞,讓幾百個男人睡過了?」   「你……」敏姐惱得急怒攻心的往後便倒,我連忙一步搶了上去把她扶著。   「小燦,你回來就好了……」大伯馬上向我招手:「他們要冤枉你大伯我,快過來幫手!」   我沒理他,看著懷裡敏姐那張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心痛得像刀劈一樣。   「小燦,不關你的事。刀劍沒眼,你快走開……」牛頭叔看到是我,焦急地說著。   「喂!你們不用逼我了!你們還不快走的話,我可不介意把這醜事揚閑去……」   我大伯竟然躲到我身後,獰笑起來說:「反正我都已經幾十歲了,看看有沒有人相信我會強姦她……」   他又推我說:「小燦,你快跑到村長那裡把他叫來,讓他評評理,看他們怎樣護著這個未婚大肚的小淫婦!」   牛頭嬸馬上慌了起來,拉著丈夫說:「牛頭啊,我們沒證沒據,鬧起來會吃大虧的啊……」「但……」牛頭叔咬牙切齒的。   「還不快走!」大伯得勢不饒人,還裝出個要出門去的樣子:「來!我們到祠堂那裡說清楚……」   我看著昏厥中的敏姐臉上的斑斑淚痕,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吼起來:「你們都不要吵了!敏姐肚子裡的胎兒是我的!」   我的話像是晴天霹靂似的,一下子便把屋裡所有的人都震懾住了!   牛頭嬸第一個清醒過來,哭著對我說:「小燦,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也知道你疼小敏,但犯不著替這頭老烏龜背這個黑鍋啊?」   牛頭叔更是熱淚盈眶的:「小燦,不關你的事,可不要亂認啊!」   反而我大伯卻一聲不響地看著我,兩隻眼珠子不斷在打轉,又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緊緊地擁著敏姐,堅決地說:「我說一不二的!你們就讓我娶敏姐做老婆吧!」   「小燦……」牛頭嬸不斷的在擦眼淚:「牛頭,這樣也是個解決的方法啊……」   牛頭叔咽了一口氣,但還是很激動的說:「小燦,你真的願意娶了小敏?」   我大伯還是冷冷地瞧著我、還有仍然昏睡在我懷中的敏姐,一臉不屑的說:「小燦,你想清楚了沒有,漂亮的妞兒多的是,犯不著扛著這只破鞋子……」   「不要說了!」我狠狠地瞪了我那討厭的大伯一眼,再一次堅定不移的說:「就算你們全部人都反對也好,我也一樣要娶敏姐為妻,好好地保護她!」   「小燦……」敏姐剛剛醒轉過來,聽到我那斬釘截鐵的承諾,登時「嚶」一下的哭了起來。   牛頭叔馬上怒目相向地看著我大伯,大伯卻嘻皮笑臉地說:「不要問我,那是他自己的事……」   就這樣,我們都不敢鋪張,只是兩家人草草的吃了頓飯,甚至連小由也沒有回來,敏姐便算是嫁了給我。牛頭叔他們當然是怕丟臉;但很意外的連我大伯也沒多說話,真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   「婚後」我們根本沒有回家,反而住在牛頭叔的家裡。   敏姐的情緒總算是平復了,雖然她一直在迥避跟我獨處的機會,但現在兩個人關在房間裡,她可再沒法躲了。才一進房,她馬上跑上床,大被蓋過頭的裝睡。   我無奈地看著她,拿起了她身邊的大紅枕頭,睡到床邊的地上。   樓下牛頭叔、牛頭嬸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雖然是隔了塊天花板,但我還是隱約地聽到他們說,不相信我是敏姐肚裡孩子的爸爸!但現在事情弄到這個田地,也只有委屈我了……   我翻身看著天花板,長長地歎了口氣。   「小燦、地下很涼的,你上來睡吧……」敏姐的聲出從床下傳來我連忙爬起身,看到她從大紅龍鳳被裡探出頭來,面上滿是眼淚。   「怎麼了?不舒服嗎?」我關切地爬上床去,伸手探她的額頭。   「不……我沒事……」她抬頭望著我,幽幽地說:「小燦,謝謝你。」   「敏姐,你已經是我的愛人了。夫妻之間是不用說對不起的。」我溫柔地撫著她的臉。   「小燦,你應該知道,孩子不是你的……」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不用說了!敏姐,」我搖著頭說:「只要是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我慢慢地睡到她身邊:「我的確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而且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讓那老烏龜有機可乘了……所以我是應該負責的!」   「你……都知道了嗎?」她驚訝地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不隱瞞她:「那天大伯在這房裡強姦你的時候,我和小由在外面偷看到了……」   「怪不得小由會知道……」敏姐伏在我懷裡悲愴地嗚咽著:「那天我們在園子裡……相好了之後,那禽獸來找你。他闖進來後,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大腿和石臺上又有血跡,便誣衊說我偷漢子,又威脅要抓我到祠堂那裡示眾。我害怕就求他放過,他便發狂地撕破我的衣服,強暴了我……」   我緊緊地抓著拳頭……   「那一次之後,我害怕死了,一直躲著他。誰知他竟然找上門來了!還再一次地強暴了我。到了廣州之後,我以為惡夢終於完了,但過了兩個月,才發覺月事遲遲不來……後來還給阿姨發現了,她馬上打電話通知了我爸爸。於是他便親自跑到廣州去,幾乎打死我,後來還是小由說出我被你大伯強姦的事……」說著嗚咽起來,再說不下去了。   「對不起!敏姐,都是我的錯……」我也是淚眼濛濛的,心中滿是歉疚:「敏姐,你相信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小燦……我對不起你……」敏姐感動地哭著,一直到哭累了,才在我懷中沉沉地睡了。   我擁著她,眼直直盯著天花板,整夜都沒睡過……   第二天我馬上寫了封信通知我的父母,又催促他們快點安排讓我搬到廣州的事。   每天上學時,我都提心吊膽的,一放學便會馬上趕回去。敏姐白天根本不敢留在家裡,一定會跟著父母下田,待到我放學時才會和我一同回去。   這樣子再過了一個多月,敏姐慢慢隆起的肚子終於也瞞不下去了,那些鄉下人的眼神越來越難看。她不能再下田了,只有整天躲在家裡不敢出來。我在學校裡也聽到了些風言風語,說她在廣州跟野男人搞大了肚皮,所以才跑回鄉下把野種生下。起初我還因此跟人打了幾場架,害得敏姐為我療傷時哭了好幾回;到後來我也漸漸麻木了,也沒再跟那些缺德的渾蛋計較,只希望爸媽可以快點幫我和敏姐離開這裡。   只是……我一直都收不到他們的回信。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伯始終沒來找我們的麻煩……他這一輪幾乎每天都待在縣城裡,隔上十多天才會回來一次。聽人們說,他在縣城裡包養了個四川來的髮廊妹,還在那裡租了個房子金屋藏嬌。   我和敏姐雖然每晚都睡在一起,但卻沒有任何親昵的接觸。   我根本不敢碰她……而她也像是怕了我,連我換衣服時她都會避開,晚上睡覺時她更是縮到了床的另一邊,像怕會碰到我似的;有些早上我先睡醒,看到她總是睡得縮成一團的,像只「蝦米」一樣,雙手還把被褥抓得緊緊的……有些夜裡我甚至會被她夢中的哭聲吵醒……她幾乎每天都發惡夢。   只有在那些時候,我才會爬過去,用力地抱緊了她,讓她在我的懷裡慢慢的放鬆。   鄉下房子的間隔單薄,敏姐每晚都哭醒的事當然也瞞不過牛頭叔他們了。我知道他們很在意我和敏姐的關係,牛頭叔就試過幾次,叮囑我要小心,旁敲側擊地追問我有沒有跟敏姐親熱。牛頭嬸那邊也一樣,我看到她時常抓著敏姐進廚房裡說悄悄話,看來他們也在擔心我會嫌棄敏姐吧?   敏姐好像是想通了,有一晚她吃過晚飯後,便忸忸怩怩地說困了要先睡。到我做完功課鑽進被窩裡時,才發覺她根本還沒睡,臉上紅紅的……竟然還主動地轉了過來,羞答答地緊盯著我。   「敏姐?」我驚訝地看著她。   「小燦……已她臉紅過耳,咬著櫻唇怯懦的小聲說:「小燦,我……」   「怎麼了?」我輕笑說:「敏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什麼心事要開心見誠的說啊……」說著伸手撫過去,觸手處竟然是軟潤火燙的赤裸肌膚……原來她身上脫得只剩了內衣褲,嚇得我馬上縮開手。   「小燦……」敏姐的嬌軀劇震了一下:「你……你……是不是嫌棄我……我不乾淨了……」說時眼眶裡已經泛起了淚光:「所以……所以才一直都不肯碰我?」   「不是的!」我連忙解釋:「敏姐,我沒嫌棄過你,從來都沒有……」   「那……」她的臉更紅了,焦急地看著我:「為……為什麼?」   我低下頭避開那灼灼的眼光,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知道……我……我怕你不喜歡我……」   「怎麼會呢?」她吃驚地說:「你這麼好!」   我慢慢地抬起頭:「我有什麼好?我根本什麼都不懂!我知道你一直都只當我是個小孩子!」   「小燦……」敏姐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在被窩裡牽著我的手:「敏姐沒當你是小孩子!由你勇敢地站出來,說要娶我為妻的那一刻開始,你在敏姐的心目中,已經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是個可以保護敏姐,讓敏姐託付終生的大男人了。」   「敏姐!」我感覺到心中一陣灼熱,心臟在胸口裡「卜蔔」的急促跳動著,不由自主地伸手摟著了敏姐的肩膀。   「小燦,告訴敏姐,你愛不愛我?」敏姐柔順地伏進我懷裡,小聲地詢問。   我憐借地撫著她的頭髮:「敏姐,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做愛?我只知道我願意永永遠遠的跟你在一起、永永遠遠的保護著你、永永遠遠的想讓你開心、永永遠遠都不想看到你哭的樣子……」   「小燦……」敏姐低聲哭著,抬起頭來凝望著我:「你真的不會介意嗎?」   她把我的手帶到那隆起的小腹上。   我輕輕撫摸著那脹大的肚皮,柔聲地說:「我早說過了,你的孩子即是我的孩子。待他生了出來之後,我們問過爸媽,然後一起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一家三口重新開始,好嗎?」   她早已哭得塌糊塗了,雙手繞到我背後緊抱著,緊貼上來的豐盈女體像團火似的。   我雖然也覺得氣氛好像不是太好,但我那年輕的身體卻已經自作主張地行動了起來;小雞雞「霍」的一下便急速地彈了起身,硬挺挺地抵在敏姐的腿縫中了。   敏姐馬上感覺到了,嗚咽的飲泣頓時止住……好半晌才她小聲的問道:「小燦,你是不是想要了?」埋在我臂彎裡的俏臉熱燙燙的。   「敏姐,我……」我支吾著。老實說,這一個多月我跟她晚晚同衾共枕,雖然她的腰身漸粗,已不復從前那曼妙的身段,但對我這個初生之犢來說,還是一樣具有吸引力的。說我沒想過跟她親熱,當然是騙人的了。   「沒問題的……」敏姐也羞紅了臉:「媽媽說已經可以了……」   「我真的可以嗎?」我狂喜,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嗯……」敏姐點了點頭:「小燦,你是我的丈夫,我的身體是你的,只有你可以……」   「敏姐,我愛你……」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猛然看到她滿面都是淚水,登時嚇得大聲問道:「你……你怎麼了?我弄痛了你嗎?」說著馬上鬆開了她。   「沒事,敏姐沒事!」她笑著揩抹掉眼淚,又抓著我的手再撫到她的身上:「敏姐只是太高興了!我一直都在擔心,害怕你會嫌棄我曾經被那禽獸沾汙過……」   「沒有!」我認真地說:「完全沒有!在我心目中,敏姐永遠都是那麼純潔的!」   嘴唇自動地覆蓋上那張渴望了許久的甜美櫻唇上。   熾熱的擁吻維持了很久,我慢慢地撩開了敏姐的胸罩……因為她的胸脯脹大了不少,原來的胸罩已經不合穿了,所以只有穿她媽媽的。牛頭嬸的胸罩都很大,穿在敏姐身上松松的,我很輕易就推開了,撫在那赤裸裸的燙手肉團上。敏姐的胸脯比起那天我們初次偷歡時明顯脹大了很多,峰頂的蓓蕾也變得大顆了,但撫上去還是很滑溜、很柔軟。   「哎……」敏姐長長地籲了口氣,小嘴緊閉抑壓著沒喊出來;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一邊繼續愛撫著那雙變大的乳房,一邊拉開了她的內褲,開始探索她腿縫間的小花丘。這些功夫都是暑假時我在她妹妹小由身上鍛練回來的,我曾經在小由身上操練了十多次,因此已經很熟練了。   「哎……」敏姐矛盾地夾緊了大腿,小穴外的密林早被我弄得春潮氾濫了:「你……你的手……好……好舒服……」兩片肥大燙手的花唇已經微微張開了,正等待著愛人的寵倖……   我的雞巴已脹大得有點疼痛,飛快地扯下了她的內衣褲,同時也踢掉了自己的短褲,就想騰身而上。   「不……小燦……」敏姐焦急地制止了我:「從後面來,媽媽說過的,如果從前面,我的肚子會阻著。」她脹紅了臉。   「啊……」我唯唯諾諾的,這些我可沒想過!   敏姐轉了個身,把背脊向著了我,還輕輕地張開了腿縫,夾著我那根勃起的大雞巴。僅有過一次開封經驗的焦急巨龍馬上狂野地亂抵亂頂,根本找不到目標。   「敏姐……我……我……」我呻吟著,胯下的肉棒在滑膩的腿縫中一陣急跳,渾身一震,已經射了!   「啊……小燦你怎麼了?」黏稠漿液糊滿敏姐的小手,那根像是鬥敗公雞似的小雞雞在她掌心裡急速軟掉,弄得她不知所措的。   我喘了口氣,懊惱地說:「敏姐……我……對不起……」幸好她背著我,看不到我臉上火燙燙的:「敏姐,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心中不其然回憶起大伯那根幾乎撐破了敏姐小穴的巨大兇器。   敏姐溫柔地環握著我那根半軟的小肉棒:「不要緊的!小燦,慢慢來吧!」   「敏姐。」我感謝地貼上她的粉背,腿問的年輕肉棒果然很快便恢復過來了,硬硬地撐滿了敏姐的小手:「敏姐,我會不會……太小了?」我忽然猶疑的說。   「你小?你一點都不小!那次我被你插得痛死了!」敏姐訝異地說:「啊……你是說跟那個人比?」她的聲音忽地靜了下來,抓著我的小弟弟的手也抖了一下。   「敏姐……你怎麼了?」我感覺到她雙肩在輕輕地抽搐……她在哭!   「小燦,對不起!」她忽地嗚咽的說著:「我對你不起,」   「不關你的事的,敏姐,你不要哭了!」我撐起身爬起來,歉疚地在她腮邊輕吻著:「根本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再提起那個人……」   「小燦,」她轉過頭來吻我:「來吧!來好好地愛敏姐,幫我忘卻那些恐怖的過去!」   「嗯!」我熱烈地吻著那張苦澀的小嘴,雙手揉捏脹硬的美乳,雞巴在敏如小手的帶引下,慢慢地到達了那賁起花丘的裂口上,硬挺的雞巴頭馬上剖開了柔軟的肉瓣,陷進了灼燙的溪穀中。   「啊……」在雞巴頭衝開緊合的城門時,敏姐扭頭掙開了我的封吻,咬著下唇輕喊了出來。   我馬上煞停了剛闖進了火熱秘道中的小半個雞巴頭,不安的問道:「敏姐,是不是弄痛你了?」   「沒……沒有……」她咽了口氣:「我不痛,只是很脹……你放心,敏姐受得了……」   我又在她耳上吻了一下,開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繼續挺進。腦海中那天魯莽地奪走了她的處子貞操和上次跟小由偷看她被大伯強暴的畫面不斷地交錯閃現……一時間,興奮跟狂喜、不忿與憤慨、還有憐惜和悔疚的複雜感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罐似的,全都湧了上來。   敏姐的秘道非常的緊,跟那天我們初次接觸時完全沒有兩樣。她也還是像那次一樣輕聲的呻吟著,嬌軀一抖一抖的,緊緊抓著我那雙撫在她胸脯上的大手。   我直覺地感覺到她有點痛,但是她卻說不是……   肉棒在緊迫的肉壁中徐徐的越進越深,終於感覺到再沒去路了……我的恥骨也貼上了敏姐的屁股。   「啊……」敏姐喘了口氣:「好脹,小燦你插得好深啊……」   我沒說話,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跟深愛的人結合的美妙感覺。上次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慢慢體會便已經完蛋了。這一次我才終於感受到將敏姐完完全全地佔有的滿足感。   緊湊的黏膜緩緩蠕動著,像幾百張小口同時噬咬著我的大肉棒似的,讓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最愜意的喘叫。   性愛果然是人類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脹硬的雞巴慢慢自動地抽動了起來;敏姐也是一樣,豐碩的俏臀不知何時也開始慢慢地自動抖動了起來,緊台的腿縫微微張大了少許,滲漏出一大股火燙的蜜漿。   雞巴頭輕輕地後撒,再慢慢地重新插入,一進一出之問牽扯著洞壁上的嫩肉,感覺爽得根本沒法形容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男女上床會叫「做愛」了!因為就在敏姐那些無意識的緊夾、不自覺的抖震,和不合節奏的嬌喘中,我真的感受到這個苦命美女對我的深情愛念。而我也同時透過了手上對豐美乳峰的撫捏、嘴巴在玉頸上的愛咬,和雞巴在美穴中那根本沒法停下來的急促穿插,在敏姐身上奉獻出我對她的濃情蜜意。   雞巴溫柔地鑽開緊封的棧道,一次又一次的輕吻上花洞最深處那嬌嫩的肉墊。   敏姐驀地嬌身猛震,花芯微張,一股股滾燙的蜜漿迎頭噴灑,燙得我的雞巴頭一陣哆嗦。   我原本還想及時抽身退出來的,但已經來不及了,整根火棒已經被急劇收縮的洞壁黏膜裹得緊緊的,只咬緊牙關來撐過那波滔天巨浪似的絕頂高潮。在敏姐她繃緊了的胴體終於鬆開的時候,我才松了口氣;怎知她的高潮原來還有下一浪……肉洞馬上再一次的緊縮痙孿,我想再負隅頑抗也來不及了,在麻癢難耐的大肉棒失控地拚命搏動中,將大量濃稠的熱精灌滿了她那早已經被佔據的神聖子宮。   兩具大汗淋漓的年輕軀體緊緊貼著,在慢慢緩下來的急促喘氣聲中,回味著剛才那陣靈欲交纏的絕妙快感。我愛憐地撫弄著敏姐糊滿了香汗的動人胴體,在她微濕的秀髮問依戀的吸嗅著那些濃濃體香。   「嗚……」耳邊忽然聽到敏姐的哭聲,我連忙把她扳轉身,只見她眼裡含著淚水,神色卻不像是悲傷。   「小燦,」她呢喃著說:「剛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感到好幸福……真的好幸福……」就完便撲到我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緊緊地擁著她,溫柔替她揩抹去臉上的淚水:「敏姐,不要再哭了!答應我,過去的都不要再記著了。我也答應你,以後也會讓你像今晚一樣的舒服、一樣的幸福……」   「小燦!」她越哭越大聲,美目中盡是感激和興奮。   那一晚之後,我們終於放下了心裡面罪咎的枷鎖,真真正正的向對方敞開了心扉。   之後的每一晚,我們就像是第一次偷吃到巧克力的小孩一樣,沉醉在愛欲的新鮮刺激裡。敏姐那每天穩定增長的大肚皮根本沒為我們構成任何障礙,相反因為懷孕了,月事不會再來,連每個月那幾天討厭的暫停也可以省卻掉了。   那幾個月真的很幸福,我感覺像和敏姐變成了真正的夫妻,牛頭叔他們也放心了。   只是我們的幸福似乎又教殘酷的命運嫉妒,在我們終於從過去的陰影中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時候,它又再一次降臨到我們的面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6-1 04:30 AM 只看該作者   第五話◆終嘗惡果•解脫新生   那天早上起來時,夫色不太好牛頭叔前一晚看過雲霞的顏色之後,已經斷言說這個遲來的颱風一定會很厲害;得趕緊到田裡準備好防風的工作,要不然這一作的莊稼可要損失慘重。他還囑咐我放學後早些回來,幫忙修補屋頂的破洞。   種地的果然很懂看天,還沒到中午,狂風和大雷雨就來了。學校的老師看到天色不妥,也破例讓我們早點放學回家。我很擔心一個人待在家裡的敏姐,連傘也不打了,冒著大風大雨飛奔回家。   回到家後我找遍了全間屋也找不到敏姐,心中大急……忽然靈光一閃,連忙奪門而出,跑回自己的家裡。   才剛推開門,我馬上便聽到大伯的淫笑聲從我樓上的臥室裡傳了出來:「哈哈……小囡囡,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敏姐的哭叫聲在門外傳進來的嘈雜風雨聲中顯得斷斷續續:「你……這老不死!你不要臉……我是你的侄媳婦呀!」   「什麼侄媳婦?」大伯大聲狂笑:「你的肚皮是誰搞大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是不明白小燦那傻小子為什麼明知要當烏龜,還硬是要背上這個黑鍋,搶著要戴上這頂大綠帽!」接著樓上傳來些硬物的碰撞聲……   「你卑鄙!」敏姐尖叫著:「你還有臉認作小燦的大伯?原來你一直扣著他父母寄回來的錢和信……」剛提起腳步的我登時呆住了!什麼?他扣起了我爸媽的信?   「是又怎樣?我幫他父母養到他這麼大了,要他一點錢也是天經地義!其實還得感謝老天爺,要不是今天下大雨,我走了一半便折了回來,可真的讓你把信偷回去了……」   大伯獰笑說:「來!我的小老婆,今日就讓我們重拾舊歡,多送一頂綠帽給小燦那只小烏龜吧!阿水伯我還真的沒幹過大肚婆呢。」   「你休想!呀!不要……」敏姐一聲慘叫……是給大伯捉到了?   我沖上樓梯,「砰」的撞開了房門,二話不說,一把便揪開把敏姐壓在床上的禽獸。大伯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我扔開撞到櫃門上;我隨手拿起木凳,迎頭就打了下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頭破血流的僕倒在地上。   我沒再理他,喘著氣的拋下凳子,趕忙扶起了倒在床上的敏姐:「敏姐,怎麼了?你沒事吧?」   她喘了口氣,終於看到了是我,馬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燦,嚇死我了!」擁著我不斷的哆嗦,小手裡還緊緊地抓著一封完全皺了的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今日我看見郵差來了,還聽到他說有信寄給你,原來他跟你大伯早串通了,把你寄出去的信和你父母寄來的信都全扣住了。我見你大伯鬼鬼祟祟的把信收起了,便想趁他出去了,替你把信偷回來。誰知他竟突然折了回來,我連忙躲上樓來,但還是讓他發現了……」   我安慰她說:「別說了!我們先回家再算吧……」說著扶起了她,推開門正要下樓梯;才剛轉過身,敏姐卻突然「哇」的一聲,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看著我身後……   我一愣,還沒來得及回頭,後腦一陣劇痛,已經被人重重地打了一記,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到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俯臥在地板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腦後一陣火燒似的劇痛。   「呀……不要了……呀……好痛……」是敏姐淒厲的哭叫聲!   我好辛苦才翻了個身,竭力的抬起頭一看。只見大伯那赤裸的屁股在我床前猛烈的聳動,滿是肥肉的腰問夾著兩條一晃一晃的光赤長腿,胯下那根粗黑的大雞巴「啪、啪」作響的在一個又白又滑的屁股蛋上重重抽擊著,那些又紅又白的濃稠漿液不斷從兩人交接的地方飛濺出來。   是敏姐!   「真爽!小囡囡,你的騷屄比從前還要緊窄,小燦那小龜蛋平時一定是不能滿足你了吧?」大伯那禽獸般的滿足嘶叫,像一柄一柄利刀狠插在我的心坎上……   「呀!好痛!」敏姐還在虛弱地慘叫著:「不……不要再來了……你這會……傷到胎兒的……」   「怕什麼?幹死了的話,還有我再替你下種!」大伯淫穢的大笑說:「反正小燦也不會再要你的了!」   「他……他不會的……」敏姐哭叫著。   「他不會?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操了,是男人都忍不了……」大伯吃吃笑著:「而且如果他敢多說半句話,我就把他抓到公安局,說你跟他串謀想謀殺我!看他要不要坐牢?」   「不要……根本不關小燦的事!」敏姐驚慌地嗚咽著。   我忍著沖天的怒火,不動聲息的用力掙扎,想掙脫綁在手腕上的麻繩。   「看你這小淫婦,大了肚還那麼騷,好!就讓我插進你的子宮去,跟我那未出世的兒子打個招呼。」說著又狠頂了幾下,把敏姐幹得慘叫不已。   「好痛……不……不……呀……」在敏姐的尖嘯聲中,那禽獸厲聲叫道:「頂穿了……頂進去了……」接著背脊一陣痙攣,爽得全身猛在顫抖。   「吼!」我終於掙開了手上的麻繩,大叫一聲跳了起來,雙手揪著大伯壯碩的身體,把他整個人扯得倒在地上,然後撲了上去,騎著他一拳一拳、昭一口照面的打下去!   他吃了我幾拳,臉上滿是血污,但也終於回過了神,開始揮著拳頭還擊。我們兩個一面扭打著,一面滾出了房間。真想不到他那一把年紀竟然還那麼強壯,要不是我占了先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那老傢伙打不過我,突然伸手大力地抓我後腦的傷口,我痛得一陣暈眩,兩手一軟,竟給他翻到了下面。   從下面往上看,我這個在鄉下裡唯一的親人滿面都是血,猙擰得像只厲鬼,他憤怒的嚎叫道:「你這個小雜種是不想活了,連大伯也敢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說著從地上拾起了一條破凳腳,往我臉上就是一陣重擊。我拚命伸手護著頭面,只擋了幾下,臂膀都被打破了,不斷地滴著鮮血。那知他忽然一頓,竟然用膝蓋往我的肚子踹了一記,我痛得噴出了一口血,再沒力反抗了。   他卻仍在獰笑著,跪在我身上,雙手揪著我的頭髮,抽起我的頭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到地上。   腦後的劇痛慢慢變得麻木……眼前一片迷糊……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絕命的尖叫,一個朦朧的身影把我身上的索命厲鬼整個人撞開了,緊接著的是一陣「砰砰隆隆」的巨響……   我不知過了多久才醒轉過來,喘了口氣,忍著刺痛伸手往後腦上抹了一把,只見滿手都是血,手臂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破口,也在不斷地淌著血。   「敏姐……」我無力地呼喊著,掙扎著撐起身來,探頭往下麵一看,只見到整條木樓梯都全坍塌了,大伯和敏姐兩具完全赤裸的軀體交疊著,一動不動的躺在下麵……   「小燦,你累了,還是讓我來吧!」牛頭叔跟在我身旁焦急地催促著說。   我卻完全沒理他,死死抱著懷中敏姐冰冷的身體,在滂沱大雨中踉蹌地飛奔著。   腳上的鞋子不知何時早就甩掉了,踏在泥濘中的赤足被沙石刮得血肉模糊,但我還是堅持著不肯放手,硬撐著一口氣拚命地跑著。   牛頭嬸打著傘狼狽地跟在後面,連忙拉了拉牛頭叔:「牛頭,你就由他吧……」   剛才他們看到我抱著全身是血的敏姐拍門的時候,真的幾乎嚇死了!我簡單地交代了兩句,便抱著敏姐跑出村口,往縣城那醫院直跑過去。她剛才掉下樓梯時不知碰傷了哪裡,兩腿間正不斷的出血……   迎頭蓋面的大雨終於淋醒了昏迷的敏姐,她虛弱地摟著我的頸背,夢囈似的喃喃著說:「不要……不要害小燦……」   「沒事了!沒事了!」我忍著眼淚安慰她說:「敏姐,我沒事,我在這裡。」   「小燦……」她吃力地張開了眼睛:「你沒事……就好了……」   「敏姐,你不要說了!快到醫院了……」我的眼淚不斷地流下,連同那些雨點一滴滴的打在她全無血色的臉上。   「小燦,敏姐對不起你……」她還是無力地嗚咽著:「我快不成了……你不用再理我……」   牛頭嬸在旁看得直抹眼淚。   「別胡說!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大吼著。   「敏姐……對不起你……」敏姐一直呢喃著這句話。   到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我冒著大風大雨終於跑到了醫院,剛把敏姐交托到護理人員的手裡,自己就脫力昏了過去。   「啊,你醒了,不要亂動!」護士嬸嬸見到我醒了,馬上按著不准我坐起來:「你的頭和手腳都受了傷……暫時不能動。」她非常嚴厲的喝道。   我卻堅持著撐起身來:「那……敏姐呢?」腦袋刺刺痛的,包成了一大包,我想伸手去摸,卻發現原來自己的雙手也被繃帶重重的包裹起來,只看到了少許手指。   「唉!你們年輕人真不小心,大了肚就凡事都要小心點嘛!」她有點腦怒地說,但嚴厲的語氣馬上便緩和了下來:「不用擔心,你那小愛人總算救回來了,可惜肚裡面那個小的卻保不住了……」   我一愣,孩子……保不住了?   想不到護士嬸嬸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更為震撼:「還有,你的大伯在掉下樓梯時折斷了脖子,也已經去了!」   「什……什麼?」我的錯愕很荒謬的被她演繹成了悲慟,她還輕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也難怪的,接連失去了兩個親人。但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順變啊。」   後來牛頭伯悄悄地告訴我,他回到我家做了些手腳,弄成好像是意外的樣子。   又告訴公安說敏姐在大風雨中突然肚痛,我和大伯扶她下樓時,樓梯突然坍塌了。   我們那問老房子破破爛爛的,再加上牛頭伯為人一向老實,人緣也不錯,想不到居然混了過去。公安調查後,結案是意外。   後來我才知道,牛頭叔其實也花了錢打點打點……   到我可以勉強下床的時候,馬上便跑了去看敏姐。   她也是剛酲來,還要臥在病榻上打點滴,但看到是我,也掙扎起來,伏進我懷裡放聲大哭。我用力地抱著她,心中又是歉疚、又是憐惜。直到她哭夠哭累了,我們才靜靜地相擁著,享受那陣「再世為人」的喜悅。   這一次我們兩個的小命可說是撿回來的了……尤其是她……要不是樓梯坍塌下來時大伯剛好墊在她下面,她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傷得那麼輕||只是折斷了幾根骨頭,擦傷了少許頭臉。   「小燦,孩子沒了……」她哭喊著,語氣中占了三分的悲傷,有七分卻倒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   其實我不也是一樣嗎?我們所有人,包括了牛頭叔、牛頭嬸……還有敏姐自己。   嘴裡雖然沒說出來,但心裡對於這次保不住胎兒的事,其實都像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雖然聽起來有點涼薄,但那始終是那頭老色狼的孽種啊……   敏姐算是最傷心的一個了,小產對一個母親帶來的內心創傷,可不是我們旁人所能理解的。   小由在第二天也趕回來了,原來她學校放寒假了。   她看到臥在病床上虛弱的姐姐,馬上便摟著她大聲地哭了起來,好一會兒兩姐妹才在父母的勸慰中止住了眼淚。牛頭叔叫小由喚我「姐夫」,但她卻不肯,還是叫我「小燦」。我也不敢逗她,不知怎的,我對她總像有份歉疚……   我比敏姐早出院,她因為在掉下樓梯時碰裂了骨盆,所以要多待一個星期。   回到家後,我翻遍了大伯的房間,終於在衣櫃抽屜底下的暗格裡發現了這幾年來父母寄回來的幾十封信,另外,還有幾萬元現鈔……原來大伯一直在騙我爸媽,說我染了慢性疾病,病情不重,但卻需要長期吃補藥,不斷地叫他們寄錢回來。   我連忙寫了封信,告訴爸媽他們大伯死了的事,叫他們馬上回來。   在小由回廣州之前,我每天都會跟她一起跑到醫院陪敏姐。但除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幾乎都不會跟我說半句話。   到她假期結束,要回廣州的前一天,在我們回家吃晚飯的路上,她才終於打破了沉默。   橙黃色的夕陽半卡在遠山的山腰上,晚霞在小由清麗的俏臉上鍍上了一抹淡淡的金黃色,閃閃發亮的。我悄悄地偷望著那個美麗的側面,心裡亂成一團的。   「小燦,」她終於說話了:「你是真心愛姐姐的嗎?己「小由……」我一呆,不由得歎了口氣:「我欠敏姐的實在太多了……」   「我不是問你有沒有虧欠她!」她冷冷地說:「我是問你愛不愛她?」   「我……」我遲疑了一下,「我……我想……我是愛她的……」我又再頓了一下,「而且……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她忽然停下了腳步,我一回頭,只看到她滿眼是淚,狠狠地瞪著我。   「小由……」我的心登時慌了,「對……對不起……我……我……」我說得亂七八糟的。   小由咬了咬下唇,忽地撲了上來,一張嘴便吻上了我那錯愕的嘴唇。我完全不懂得反應,呆呆地抱著她顫慄的雙肩。突然間唇上一陣劇痛,小由已經用力推開我跑了,一邊跑還在一邊哭著說:「死小燦,我恨你……我恨死你……」   我撫著淌血的嘴唇,愣愣地呆在沙路上,望在那慢慢的融進了落日斜輝的孤伶背影,心中只感到陣陣的刺痛。   小由第二天一早便乘車回廣州了。送行的時候,牛頭叔欲言又止地看著我,似乎想開口發問;但牛頭嬸卻拉開了他,不讓他問下去。   敏姐可以出院時,我的父母也終於趕回來了。見到多年沒見的雙親,我當然又是興奮,又是傷心了,像個小孩子似的擁著他們哭得停不下來。而他們見到我原來已經那麼高大了,都很是感慨;還很懊悔地說對我不起,這幾年來為了賺錢,把我完全忽略了,讓我受了那麼多的苦。   爸媽說,他們在香港挨了幾年,做了點小生意,也真的賺了點錢。這些年來他們斷斷續續的已經寄了將近二十萬回來,給大伯修葺祖屋和替我治病。誰知所托非人,那個大壞蛋竟是騙他們的,把錢都扣了起來,全部拿去花天酒地!   他們也說一直想申請我到香港去團聚,但因為他們在香港沒住滿七年,還不是永久居民,所以還沒有資格。而且香港的人口政策也已經收緊了,現在想申請內地的子女去團聚已經沒從前那麼容易……   他們也問起了我的婚事,我便怯怯地牽著敏姐的手,向他們說明了我們的關係……當然,我們把大伯跟她的事瞞住了。   其實爸媽和牛頭叔從小就認識,也很喜歡敏姐兩姐妹,因此對這個小媳婦也沒什麼意見;只是自怨自艾的責怪自己沒時間把我教好,讓我小小年紀就壞了人家閨女的名節,還弄大了人家的肚皮……   知道不能跟爸媽一起,我當然很失望;唯有退而求其次,向他們再一次提出了要跟敏姐搬到廣州去的事。他們對這個提議都很贊同,畢竟那裡比較接近香港,他們要回來探我也會方便些。而且大城市始終比較發達,教育的水準也比農村好,將來再升學的機會也大一點。再加上那裡有敏姐的阿姨幫忙照顧我們,他們也可以放心一些。   於是他們便馬上開始聯絡在廣州的朋友,替我安排遷居和找學校的事。   至於我和敏姐,由於我還沒成年,因此他們雖然不反對我娶敏姐,但正式更改戶籍的事,還是要等到我滿了十八歲才說。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7#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6-1 04:30 AM 只看該作者   第六話◆情深姐妹•左右為難   我和敏姐打開大門,放下了行李,環顧著那只有些零星傢俱的簡陋小房子,心底卻湧起了無盡的甜蜜……因為這兒便是我們自己的「家」了!   爸媽在廣州市郊為我們購置了個小房子,地方不大,只有五、六十平米。但有兩個房間和獨立的廚房浴室,還有抽水馬桶!雖然算不上豪華,跟縣城裡的小旅館水準其實也差不了很多。但對我這個根本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來說,這裡已經是皇宮了!   更何況,我的身邊還有敏姐。   在敏姐的阿姨幫忙下,我們很快便在新的環境瑞安頓了下來。我插班到小由念書的學校裡了,不過由於程度上的差距,我也得像小由初來時一樣降一個級別。   敏姐利用爸媽給我們的錢,在她的阿姨幫忙下也在市集裡開了個賣成衣的小攤位,成了個個體戶小老闆。   由於我有一段時間沒上學,功課落後了很多;小由怕我追不上,便自告奮勇的在每天下課後跟我一起跑到敏姐的攤位上替我補習,閒時也會幫敏姐招呼客人,吃過晚飯後還幫忙收攤位,之後她才會回她阿姨那裡睡覺,讓我跟敏姐回家過二人世界。   在這個萬事都可以重新開始的地方,敏姐也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變得朝氣勃勃,每天都活力十足的,似乎已經將過去不愉快的經歷都忘掉了,和我一起勇敢地迎接新生。   而且因為甩掉了那孽種的負擔,無論在生理上和心理上,我和敏姐都可以更加肆意、盡情地去享受著夫妻之間的魚水之歡了。雖然她還是總不肯讓我胡來,時常都囑咐我要節制,不可太過放縱而弄壞了身體。有時拗不過我了,還會祭出我爸媽這「絕招」來,說答應了他們要好好地照顧我。   嗯……有時我還覺得她這個大姐姐,倒像是我的媽媽多過像是我老婆呢!   只是要對著她那誘人的身體而不准使壞,的確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因為她實在越來越漂亮了!原本已經很美麗的俏臉在解開了愧疚的死結之後,變得越加嫵媚迷人。原本的少女青澀在我們頻繁的雲雨洗禮下已經完全褪盡,都轉化成為淡淡的成熟韻味,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不經意地散發出來。   我知道在市集裡不少男人都暗地裡迷上了她,有些還會明目張膽地跑上來示愛。   但敏姐都不會理他們,統統不假辭色的一口回絕了。對那些婆婆嬸嬸們熱心說親的提議,也用要專心賺錢這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推搪。   由於我年紀尚小,而且還在念書,所以敏姐一直把我們的關係隱瞞住。除了她阿姨、小由和很少數的幾個人之外,其它人都想不到我這個不起眼的「小表弟」,原來才是敏姐的「真命天子」,還以為我和她妹妹小由是一對。還有幾隻不知死活的蒼蠅跑來討好我,又時常買東西請我吃,想收買我幫他們追求敏姐呢……   我冷眼旁觀,從來沒擔心過敏姐會移情別戀。因為我對敏姐很有信心,畢竟我們曾經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我知道她是很愛我的!而且,我對自己也是蠻有信心的!   我一向都很聰明,而且虧得那「死鬼大伯」的嚴厲,我從小就很用功,才幾個月便已經把落後的進度都追上了,考試時更是名列前矛,連成績不錯的小由竟然也給我比了下去。   在床上我也增長了不少……自從跟敏姐好了幾次後,我的小雞雞長大了很多,印象中跟我那「死鬼大伯」的大傢伙已經差不了多少;而且耐力也增強了,每次一干就是整個小時,有時還要連續來兩、三次……每晚都幹得敏姐死去活來的,讓她滿足得不得了。   小由也好像完全接受了我和敏姐的事,雖然對我不像從前那樣親熱,但也沒再惱我的樣子。   她在學校裡和我是不同班的,平時見面的機會也不太多。不過我聽同學說,原來小由在學校裡很受歡迎,有不少學長都想追求她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我們來到廣州已經快一年了……   牛頭叔和牛頭嬸曾經來看過敏姐和小由一次,他們看到我小倆口生活得好好的,當然都老懷大慰。我爸媽來得比較多,聽說他們在香港的生意做得很不錯,遲些還打算跟朋友合夥,回來開加工廠呢。   他們也不理我和敏姐的推辭,硬是留下了些錢來給我們做生活費……其實我們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敏姐的成衣攤幹得有聲有色的,已經開始賺錢了;而且還賺得不少。   這我很清楚,因為她的帳目都是我幫她算的。   敏姐做生意的手腕很圓滑,跟那些供應商討價還價時,那張可愛的小嘴更是一點都不吃虧;不過當她對著那一大堆數目字時,卻會變了個小糊塗,始終也搞不清楚加減乘除。   因此每逢放假,我都會跑到她的攤位裡幫忙算帳,空閒時也會逼她苦著臉跟我學記帳,因為我快要高考,可能沒那麼多時間再幫她了。只是她雖然聰明,其它的差不多什麼都一學便會,但計數卻像是她的死穴……十次裡最多也只有一兩次不會算錯的!慢慢地我也放棄了,只有認命的每天在她的撒嬌聲裡替她整理帳目。   我跟小由也相處得很好,升上高二之後我跟她被編在同一班上了,接觸的機會也更多了些。她的功課一向都很好,在學校裡還有「小才女」的稱號。而且長得又標緻,就算不是校花,也該算是班花級的人物了。我跟她同鄉,又時常走在一起,因此很多人都把我們看成了一對,還使我成為了許多男孩子的眼中釘。   其實,妒忌小由的女同學也不少啊……因為我也是很受女同學歡迎的。可能是因為我生得高大結實,長相也蠻不錯,平時的衣著在敏姐那攤的無限量免費供應之下更是天天新款、非常得體;再加上我的成績也很好,還有在香港賺錢的爸媽,因此也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理想物件。   老師們似乎都很喜歡我們兩個,還選了我們當班會的正副主席,負責籌備學期末的表演活動。因此我和小由時常要在學校留到很晚才可以回家,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   很快就到期末考了……因為我數理科的功課比較好,而那剛好是小由的弱項,因此她每晚都跑來我家和我做功課、溫習,後來敏姐還索性叫她住了下來。   那天吃過了晚飯,我照常跟她在房裡溫習。敏姐洗完碗後,一個人坐在廳裡追看電視上的肥皂劇,還時不時情不自禁的大聲笑起來。   這幾天正在醞釀著颱風,天氣又濕又熱,我們把電風扇的速度調到最快了。   大風吹起了小由長長的秀髮,露出白嫩的小耳朵和像玉石般晶瑩的粉頸;還有胸前那從敞上。   小由白了我一眼,好沒氣低下頭繼續全神貫注地翻閱著筆記。我聳了聳肩,俯下身到桌子下面撿回鉛筆,卻在一抬頭時,從桌子下面那雙微微張開的白嫩美腿中間,窺見了小由裙子裡面那條淺粉紅色的小內褲。   眼光一下子便給吸引住了……腦海中依稀浮現起那年暑假我們在山溪中嬉水的香豔畫面,不期然就將當日那透過濕透的褻褲呈現出來的幼嫩花瓣,跟眼前這個明顯地成熟了許多的飽滿花丘做了個比較。   那一天,我還用手指奪走了小由的第一次……   「喂,小燦,你怎麼了,檢筆要撿那麼久嗎?」小由見我在桌底待了這麼久,也狐疑地俯下了頭。   我慌忙爬回桌子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小由瞟了我一眼,也就繼續用功去了。   我見她那麼專心,暗罵了自己一句,忽然想起了下午時一個男同學硬塞了封信給我,請我轉交給小由;一時興起,便從書包裡把那封沒署名的信掏了出來,推到小由的眼前。   她微一錯愕,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是什麼來的?」   我曖昧地笑了笑:「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狐疑地拆開信封,才看了兩句,馬上漲紅了臉,訥訥地看著我,美麗的大眼睛   裡掠過無數複雜的眼神。   我忽然醒悟到她可能誤會了,馬上澄清道:「別誤會,是『張正紅』那小子托我交給你的……」   「啊!」她還在呆呆的,忽地聽到我的說話,登時像是驚弓之鳥似的渾身一震。   臉上的紅霞立時換上了烏雲,俏臉一沉,隨手把那封信揉成一團,用力地扔在地上。   「怎麼了嘛?」我連忙俯身拾起紙團,一面還打趣地說:「你也不用這麼狠心吧,人家可是花了很多工夫才能寫得出這麼肉麻的情書啊……」可是當我從桌子下爬起來時,看到的卻是小由那雙含滿了淚水的眼睛……   「死小燦!」她低聲地哭著。   我完全呆住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霎時間,所有東西都好像靜止了,連客廳外面敏姐爽朗的笑聲都好像消失得無影無蹤似的……耳朵裡充斥著的,全都是小由哀傷的飲泣。   「對不起!」我懊惱地道歉說:「小由,都是我不好。」   她根本沒理我,只是一直搖著頭,淚水一滴滴的掉落在筆記本上,化開一朵一朵的水花。   「小由……我……」我心裡亂作了一團,還隱隱地疼痛了起來。   「叩……叩……」忽然傳進來的叩門聲劃破了我和小由中間難耐的沉默,她才剛來得及擦去眼淚,敏姐已經「卡擦」的推開了房門,半倚在門前笑著問我們說:「喂,我有點餓了,你們想吃點宵夜嗎?」   「不用了!」小由假裝垂首收拾課本,掩飾了微紅的雙眼:「我很累了,想早點睡……」   「那你呢?」敏姐似乎沒察覺到妹妹的異樣,轉臉向著我像撒嬌似的說:「小燦,不如你陪我去吃碗甜湯,好嗎?」   「好啊!反正我也有點餓了。」我急急地撐起身來,心虛地應道。   出門口時,我在樓下回頭往上望,清楚地看到了小由站在視窗旁邊,一直看著我和敏姐。   我和敏姐在街尾的小攤子吃過了甜湯,聽她開心地訴說著日間在市集裡的趣事,   一顆忐忑的心終於稍稍安定了下來。敏姐今晚像是很興奮似的,親熱地挽著我的手慢慢走回家,一面又伸手遙指著天上的月亮,說起了我們在鄉間時晚上溜出去抓螢火蟲的兒時趣事。   我體諒的摟著她……自從小由搬來小住以後,我和她每天都溫習到很晚,到我上床時敏姐早就睡著了;第二天我還沒起床她又已經跑去為我們煮早飯,算起來我們也已經有近兩個星期沒好好地說過些親熱話了……心中忽然冒起了一陣莫名的愧疚,連腳步也停了下來。   敏姐登時詫異地看著我,我二話不說,便把她一擁入懷,大口立時封住了那張甜美的小嘴。   她掙扎了兩了,便柔順地任我施為了。我們兩個就這樣緊緊地擁抱著,在皎潔的月色下肆意的熱吻。還好這時已近深夜,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否則一定會給人家抓到公安局,控告我們有傷風化。   「小燦,」她鬆開了我,臉紅紅地嗔道:「今晚你是不是想要了?」   「嗯,才沒有……」我笑著說:「我還以為是敏姐你春心動了,想老公來疼疼啊!」   她惱怒地著捏我的臂膀:「人家才沒有啊!不過……」   「不過什麼?」看到她那含羞帶嗔的表情,我胯下的小弟弟倒真的有點蠢蠢欲動起來,登時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   「還在狡辯?你的小雞雞已經告訴我你很想了!」她笑著又打了我一下,竟然俏皮地說:「其實……我也很想要……」   「你這個小淫婦!」我笑道,一下攔腰的把她抱了起來,跑上了樓梯。(現在我已經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很輕易的就可以抱起她了。)   「喂!小心點,別吵醒了小由!」我們小心地打開了大門,屋裡黑漆漆的,小由的房間早關了燈。我們摸黑回到自己的睡房裡,三扒兩撥的便已經脫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   我把赤裸的敏姐壓在床上,大嘴在俏臉和粉頸上貪婪地亂吻著:「敏姐,我很掛念你啊!」   她一面熱烈地回應,一面嬌嗔著說:「我們不是天天都見到的嗎,掛念些什麼了?」修長的美腿張得開開的,箍在我的腰背上。   「沒錯我是天天都見到你,但我的小弟弟卻已經十多天沒跟你的小妹妹問過好了……」我打趣的說,大雞巴早已硬挺挺地抵在那糊滿了花蜜的裂口上。   她嗯了一聲,也忍不住微微地挺起了小屁股,小嘴中哼出了醉人的輕喘……   我在黑暗中自頂至踵慢慢地摸索著這具完美的胴體,又埋首在那道深邃的縫溝中吸嗅著濃濃的乳香。雙手抬起豐美嫩滑的俏臀,雞巴頭陷進注滿了火燙蜜漿的溪穀裡上下地攪拌著,刺激出更大量灼熱的花蜜。   「嗯……嗯……」銷魂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傳進了我的耳朵,敏姐久曠的身體已經忍不住主動地進攻了。盤在我背上的四肢用力地纏緊,嬌小的嫩穴猛然張開,把我堅硬的肉棒大口吞噬了進去……   「啊!」我也爽得馬上喚了起來。敏姐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我根本停不下來,大雞巴剖開那些緊湊的肉壁,緩緩地貫穿了敏姐不斷抖顫的美穴,雞巴頭輕輕地抵在了幼嫩的小花芯上左右地磨了起來。   敏姐滿足地呼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小燦……好舒服啊……」   「我也是啊……」我回應著她抬首索吻的櫻唇,大肉棒開始有力地抽動起來。   木床頭隨著我們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很有節奏的擊撞在牆壁上,發出了「啪、啪」的微響;偶爾還夾雜了敏姐一、兩下失神的極樂喘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裡,嗚奏出一首充滿了情欲的讚歌。   我們其實已經很克制,沒敢大聲的呼嘯出來;但我今天實在太厲害了點,把敏姐翻來覆去的幹了個把鐘頭還是沒能泄出來。最後她終於受不了,嬌喘著求饒說不如替我吸出來。我其實也有點累了,便從她身上退了出來,臥在床上享受敏姐的口舌服務。   自從某次她因為月事來到,我們第一次嘗試了口交之後,我已經在她的小嘴裡發洩過不知多少次了,敏姐的口技也已經給我調教得相當不錯,每次都讓我挨不了幾分鐘。這一次也沒有例外,我的大雞巴在她像個小黑洞似的喉嚨裡很快便招架不住了,陽精像是火山爆發似的洶湧射出,灌滿了她的小嘴。   雲雨之後,敏姐滿足地倚在我懷裡,小手摸著黑的在我的胸口上撩撥起來:「小燦,你今天又射在我口裡了……」   「怎麼了?」我撫著她微濕的粉背,輕輕地喘著氣:「味道不好嗎?」   「其實我是想讓你射在裡面的……」她有點幽幽的說:「人家想給你懷個兒子……」   「敏姐。」我深情的在她額上吻了一口。我知道她自從上次的意外之後,一直都想再次懷孕,快些替我生個娃娃。但因為我還沒成年,她只有先吃藥避孕,等我滿了十八歲後跟她正式註冊結婚後才再作打算。   「敏姐,不用太心急嘛,我們都還很年輕,生孩子的事遲些再說也可以的。」   我輕聲地說:「我還想念大學呢……」   她沒作聲,在我胸前撩動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其實養孩子的事由我來負責,不會阻礙你念書的……」   「這怎麼可以?」我笑著說:「我可是孩子的老爸啊,怎麼可以不負責的?   我可不想我們孩子像我一樣,爸媽都不在身邊。除非你把我當成了鄉下那些用來配種的『種豬』,只要我的種子,不要我的人了。」   她吃吃的笑了:「當『種豬』不是天天可以幹不同的母豬了嗎?你可想得挺美啊!已她不說還好,一說馬上又讓我想起了幾年前在鄉下用手指奪去了小由的處子貞操那一幕……還有剛才桌子下而那驚鴻一瞥的乍現春光,心中登時一陣騷癢。胯間的大雞巴馬上便又彈了起來。胸中欲火大盛,翻身又壓住了她,大腿已經叉進了她合緊的腿縫中了。雙手把她的手腕抓起壓在頭上,大口也在同時間侵佔了豐碩的胸脯上那顆還沒軟下來的脹硬蓓蕾。   「你……」她吃驚地叫道;「你不是那麼快又……」話沒說完,已經感覺到我那根抵在她大腿上的脹硬大棒棒了。   「當然會那麼快!我可愛的小母豬……」我奸笑著,按著她慢慢的再次貫穿了她那緊窄的美穴,一面在她嬌喘吁吁的櫻唇邊促狹的笑著說:「不然老公怎夠資格去當只配種公豬啊!」   敏姐沒再跟我拌嘴,她的小嘴早被那些情欲的叫床聲全霸佔了。   這一次我倒真的如她所願,狠狠地射進了她的身體裡去。   第二天起床,小由沒等我便自己上學了……之後那幾天還完全沒理睬我……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8#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6-1 04:34 AM 只看該作者   第七話◆衝破藩籬•癡情小姨   期末考時,我和小由分別考了全級的第二和第三名,還拿了獎學金。   但更好的消息是爸媽他們來信,說正在替我辦出國的事。他們說最近因為打算在內地設廠,認識了些党的幹部,打聽到原來只要疏通一下,出國留學比移民到香港還要容易得多……雖然那也不是三時兩天的事,但還是很有希望的。   大家對我有機會到國外見識,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當然都很羡慕;敏姐更已經在擔心將來會不會適應不了言語不通的異國生活,小由倒沒說什麼……我知道她原本還以為我們可以一起念大學的。   那一陣子她過得挺失落,整天鬱鬱寡歡的。我和敏姐看在眼裡也有些心疼,於是便找了天假期,打算約她去看電影散散心。哪知小由挑了出西片,敏姐一看不是港產片便沒興趣了;而且假期成衣攤特別繁忙,她也不放心把店完全交給幾個員工負責;於是便打起退堂鼓,叫我和小由兩個人自己去了。   我們約了在電影院附近的商場見面,先吃點東西才去看戲。   我剛到了不久,便看到小由騎著單車來了。她今天竟然稀罕地穿了條碎花的連身短裙,真的很漂亮。我向她揚了揚手,她馬上興奮地跑了過來。   我笑著稱讚她說:「你今天好漂亮啊!像個仙女似的。」她笑了,滿意的在我面前轉了個圈,裙擺飄逸的揚起,露出了小半截修長白嫩的大腿,好不誘人。   「好了!好了!」我取笑她說:「你再跳下去,要把許多人的眼珠子都引得掉出來了……」   她「噗嗤」的抿嘴一笑,這才發現原來真的有很多男孩子都在偷偷看她,馬上害羞得臉紅了。   「死小燦,連你也取笑我了……」她跺腳嗔道。   我笑著牽起她的小手:「不敢、不敢!我又不是嫌命長,怎麼敢取笑我們的『班花才女』了!」   「死相!」她羞澀地揍了我一拳,沒再惱了。   我們很自然牽著手在商場內逛著,可能是從小在鄉下習慣了一起玩,除了在學校裡,我們可沒介意在人前牽手。小由很開心,像只出籠小鳥般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連日來的鬱悶終於從清麗的俏臉上一掃而空了。我又陪她買了些便宜的小飾物,再在廣場的茶座裡坐下,點了杯凍飲。   「小燦,今天我很開心啊!」她用小湯匙撥著碗裡的刨冰,抬起頭來看著我,鳥亮的大眼睛中閃出愉悅的神彩:「我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玩了。」   「真的很久了,自從離開了鄉下之後都沒有了……」我呷了口冰咖啡,也愜意地笑著答道:「而且現在要約你這個『班花才女』出來玩,可真不容易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拒絕人家幾十遍的嗎?」   「誇張……」她笑了:「哪有幾十遍?」說著又向我眨了眨眼:「不過一、兩遍倒是有的……」   「你還真不會面紅啊!」我對她扮了個鬼臉。   她嘟起小嘴:「又是你先說起的……而且,你也不比我好很多,前天午休時隔壁班的那個『小芝』什麼的,不是跑過來約你去看電影嗎?」   「哎呀!連這個你也知道了!」我扮作倒抽了一口涼氣的樣子。   「當然了!」她洋洋自得地說:「本小姐的線眼可非常的多啊!」   「那你也知道我拒絕了她嗎?」   她理所當然的說:「當然知道!她被你拒絕後,哭著沖進女廁的慘相,相信在學校裡,應該沒哪個會不知道的了!」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那麼,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拒絕她嗎?」   她一愣,搖了搖頭。   我又好整以暇地呷了口咖啡,施施然的說:「因為我早跟一個比她美上十幾倍的女孩子約會了嘛……」   她又是一愣,但隨即知道我是在耍她,跟我對望了一眼,然後馬上捧腹大笑了起來。   「你少奉承我了!」她好辛苦才忍住了笑。   我隨口答道:「我當然要討好你了,否則讓你向敏姐揭發我在學校裡的風流史就糟了。」   提到了敏姐,小由的面上忽地閃過了一絲落寞。   我連忙扯開了話題,低頭看看腕表:「小由,不說這些了!時間也差不多,快要開場了!」   她馬上抬頭看了看廣場上的大掛鐘:「還有一點時間嘛,我還沒吃完!」她最愛吃甜的了,自然捨不得那碗才吃了一半的刨冰了,馬上低下頭大口的吃著。   我笑著看她大口大口的把冰含進嘴裡,把小嘴撐得滿滿的,有些糖水還在唇邊漏了出來,連忙掏出手帕幫她抹掉:「饞嘴豬!再吃可會變胖妹,沒人要的了!   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她連忙用小手護著刨冰不讓我搶,但小嘴塞得滿滿的,根本說不出話來,最後也只有氣鼓鼓的讓我分吃了她的刨冰。   我們一邊打鬧一邊互相搶吃著刨冰,忽然間聽到有人大聲地喚著我們:「小燦、小由……」   抬頭一看,竟然是六、七個同班的同學……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簇擁著跑上來了,一面還哄笑著說:「啊!原來我們的才子和班花約會了!快付掩口費,否則明天便把你們的事傳遍全天下!」   我和小由小嘴裡滿是刨冰,根本不能分辯。我見小由羞得滿臉紅通通的,只有大口地咽下了刨冰,搶先說:「廢話少說,想吃什麼儘管開口好了!」說著拉著男生先跑開去櫃檯那邊買吃的。小由卻跑不掉,被兩個女同學圍著問這問那的。   「小燦,你好啊!」那個之前才托我轉交情信給小由的男同學酸溜溜的說:「原來你跟班花早在一起了,早說嘛……早知對手是你,也省得我不用再發白日夢了!」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解釋說,心中卻感到甜絲絲的。遙望著也在猛向著女同學們搖手辯白的小由,她臉上也滿是喜孜孜的表情。   原來這群同學也是買了票看那出電影,還好我們的位子相隔了好幾行,要不然我和小由想清清靜靜的看戲也不可能了。不過被他們一鬧,我們都遲了入場,進去放映大堂時已經是漆黑的一片。我只有緊緊地抓著小由的小手,小心地擠過那些不耐煩的觀眾,好辛苦才走到我們的座位。   坐下了之後,我們才松了口氣,在銀幕上反映出來的微光中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噗嗤」的笑了起來。   我打趣的說:「這出電影看得很貴啊!」   她馬上心疼地說:「剛才那班傢伙吃了你幾十元啊!小燦,不如讓我分一半好了!」   我笑著答道:「約會哪會有讓女孩子付錢的?而且你聽到他們說的了,我可是幾生修到才可以約到『班花』陪我看戲的啊!才花那些錢已經是很值得的了。」   「亂說……」她羞惱地打了我一下。   「喂!」這時那個坐在我們背後的大嬸終於忍不住了,湊上來低聲的罵說:「你們怎麼盡在打情罵俏的?究竟是來演戲還是來看戲的?也不怕妨礙人家的嗎?」   我連忙回頭說了聲對不起,又向小由聳了聳肩,兩人對望一笑,不敢再說了。   那出戲很浪漫……男女主角經歷了家人的反對、情敵的破壞,還有連場戰火的洗禮,分開了一次又一次,但仍然堅持著對另一半的信念,最後男主角還在女主角的懷中含笑而逝……   觀眾們都看得很感動,女孩子的抽泣聲此起彼落的;小由也把手帕都哭濕了,到散場燈光亮起時,我才看到她連那雙大眼睛都哭腫了。只得溫柔地揉著她的肩膀安慰她說:「傻瓜,只不過是看戲罷了……」   看完戲,同學們還要繼續鬧,於是我們便到附近商場的遊樂中心玩電動遊戲,輕易的便把剛才看戲時那股哀傷忘卻了。雖然只是些小孩子的玩意,但我們一班大小孩   還是玩得津津有味,像瘋了一樣。小由樂得尖聲的大笑,那爽朗的笑容,我很久很久沒看到過了。   最後我們一大群人還是意猶未盡的,又跑到美式速食店吃了頓吵吵鬧鬧的炸雞,到很晚了才捨得分手回家。   我和小由回到我家前面的小巷,抬頭望上去,家裡的燈光已經熄滅了……敏姐該已經睡了吧?   我們慢慢地走著,腳步卻不約而同的越走越慢……我心裡面還忽然奢望了起來:如果那條只有短短十幾米的巷子忽然變長,變成怎樣走也走不完就好了……   身畔的小由忽地停了下來。   「小由。」我回身望著她,在新月的暗淡光芒裡,她嬌小的身影完全埋藏進兩邊樓房投下來的陰影中,很難看得清楚,就好像是幽靈一樣的飄渺和虛幻。   「小燦……」小由低聲地呢喃著,聲音裡還帶著些哽咽:「我不想回去……   我真的不想回去……」   「小由……」我有些心疼,不由也歎了口氣。   「多陪我一會兒……」她慢慢地靠過來:「只是一會兒……-會兒就夠了。   然後你就可以回到姐姐的身邊……」   幽怨的俏臉從暗影中飄出,慢慢地靠近,終於讓我看清楚那雙泡浸在晶瑩淚水後面的深情眼眸。   「小由……」我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內疚:「我……我們……」   「小燦,不用說了……」小手已經按在我的嘴唇上,「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我再壓抑不了心中洶湧的愛念,推開抖震的小手,俯首吻在那張灼熱的櫻唇上……   我也不記得那晚我們究竟在街上擁抱了多久?只是當我朦蒙朧朧地回到熟睡的敏姐身邊時,天邊好像已經隱隱地泛起了魚肚白。   第二天醒來,我們才向敏姐交代說,因為碰巧遇到了些同學,所以玩得有點晚了。她也不置可否的,只是告誡了兩句,叫我們下次不要了。   那晚之後,我跟小由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們每晚不是待在學校裡留到關門,便是待在街上,總之不拖到晚飯前的最後一刻不會回家。但我們仍然很努力地克制著,情到濃時最多也只是擁抱親吻,始終沒發生什麼越軌的行為;因為……我們都不想對不起敏姐。   敏姐像完全沒留意到我和小由的轉變,可能是因為她很信任我們,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愛人和妹妹會發生什麼曖昧的事吧?而且最近她也沒空理我們,成衣攤的生意很好,這一陣子她正在物色一間正式的店面,真是忙得不可開交,有些晚上反而輪到我要等她回家吃飯了。   雖然我把心分了一半給小由,但跟敏姐親熱的次數卻沒有減少,算起來可能還比以前更多了……或許是我心中有鬼,想在其它方面給她多點補償吧?   我的心裡其實非常矛盾,我知道敏姐才是我的妻子……我也很愛她,但卻也放不開小由。我們雖然還沒曾真正的發生過親密的關係,但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卻恍惚感覺得到肉體以外更深一層的精神交流。因為我們的口味相近、志趣相投、也有著共同的話題,很多時候甚至不用說話,便已經好像知道對方的心意似的。   只是……我和小由越是瞭解,我們也越是害怕!   害怕我們始終會控制不了!   害怕終有一天會讓敏姐發現!   害怕會傷害到她!   在熾烈的愛慕和背叛的愧疚互相角力之下,我們辛苦了很久,最後我們還是下了個最痛苦的決定……分手!   真的很痛苦,但,那樣至少可以少一個人痛苦!   我和小由沒再約會了,平日除了必要的接觸,就算在學校裡也儘量避免單獨見面,儘量不去想、不去理對方的事,希望可以將對方慢慢的淡忘。   那是段非常難熬的日子。每天放學後我不是逼自己泡在圖書館看書,便是跑到球場上盡情發洩多餘的精力;每天晚上更是幾乎纏死了敏姐,連她不方便的那幾天也不肯放過……她的身體變成了我的避難所!   至於小由,雖然我不想知道,但「班花才女」開始跟其它男孩子約會的傳言,卻   根本連避都避不了……不過我還是拚命地忍耐著,一再叮囑自己不要理會……   要不是那一次我意外受傷,我和小由這段沒有出路的感情可能就會像我們期望的那樣,慢慢消耗殆盡、最後無疾而終也說不定……   一切都似乎是命運的安排!   那次敏姐要和幾個行家到深圳去談採購的事,要隔一天才會回來。我不想太早回家對著四堵牆胡思亂想,於是便拉著幾個同學到體育館打籃球,還跟別班的同學比賽起來。   可能是因為剛聽到小由和高三的一個學長拍拖的消息吧?那天我的心情分外煩躁,在球場上像頭蠻牛似的橫衝直撞,為我們那一隊搶了很多分數。四周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還在不斷地叫囂。我殺得眼也紅了,盤著球由底線一直帶進了對方的禁區。敵方的防守球員馬上圍了上來,隊友猛在喊我回傳,但我卻充耳不聞的,大喝一聲便沖了上去。   我一個假動作閃過了第一個,再及時跳起,又避開了第二個攔截;才剛躍起想起手投籃,眼角卻瞥見了小由原來也坐在看臺土,她的身邊……還有個男孩子……   我還沒看清楚,忽然眼前一黑,對手的手肘已經在那裡等著了……我臉上一陣劇痛的仰天倒下,偏偏背脊又撞上了另一個從後趕到來的同學。我們撞成了一團,只聽到「卡擦」一下清脆的骨折聲,我知道要糟了……想著已經仰面倒在地上,眼前一片血紅,小腿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一時間,耳裡只聽到女孩子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尖叫聲,身邊還馬上圍滿了人,大家全都嚇呆了!那個誤傷了我的同學馬上第一時間扶著我坐起身,又慌亂用滿是汗味的衣服替我揩抹臉上的鮮血,一邊還猛在向我道歉。   我很想對他說不緊要,我知道那是意外;可是在我想開口之前,我已經昏了過去到我再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睡在學校的醫務室裡了,只感到臉上像是腫起了一大塊,鼻樑上貼了塊超大的膠布,連呼吸也不大暢順,左腿還在隱隱作痛。   我勉強想撐起身來,才發覺有人伏在我的小腹上……是……小由?   她馬上給我驚醒了,撲上來擁著我大哭起來:「死小燦,你嚇死我了!」   「什……什麼事了?」我搔著頭問道:「小由,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的?」   她一面哭一面說:「你嚇死我了,死小燦,死小燦!」   「放心啊,我死不了的……」我感激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只是些小傷罷了……」   「小傷?」她抬起頭來惡狠狠地說:「你的小腿骨裂了,差點沒變跛子;鼻骨也撞斷了,還不知會不會破相呢?」說著又哭了起來:「剛才我看到你滿身是血,真的嚇死了,死小燦……」這時,有人推開了房門,原來是醫務室的老師。   他看到我醒了,便走過來替我再檢查了一下。他翻開我的眼皮,用手電筒照我的瞳孔,再按了按我那被繃帶包得厚厚的小腿,然後才微笑的說:「小朋友,沒事了,記著回家好好地休息,至少一個星期都不准亂走;除非你想一世都拄著拐杖……還有,下次打球時也不要那麼拚命了。噢!對了……」說著又曖昧地瞟了小由一眼,打趣的笑說:「也拜託叫你的小女友不要那麼緊張,剛才她送你進來時,我看見她哭成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小由的臉登時紅得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雖然醫師說我可以撐著拐杖慢慢走,但小由還是召了輛計程車送我回家,還堅持要留下來替我煮晚餐和監視我準時吃藥。   晚飯後我們又聊了起來,她說因為約了同學在體育館附近談功課,剛巧聽說我在裡面比賽,於是便跑進去看看;怎知竟然會看到我受傷,嚇得她馬上跑了上來,之後便一直在醫務室裡陪著我了……   我一面聽著,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她說:「那……剛才在體育館裡,坐在你身邊的那個男生,是不是那……」   「是不是什麼?」她臉色一沉,沒等我說完便截住了我。   我一愣,歎了口氣:「沒什麼了……我知道不關我的事……」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抬起頭來,低聲地說:「不是!我和誰在一起了那些只是傳聞,我根本沒有:-:」   我心中一陣狂喜,忍不住輕輕抓起她的手,她也很柔順的沒有縮開。   「小由,我……」   「小燦……」她卻沒讓我說完,忽然張開了小手,玉指已經扣緊了我的手:「我決定了!剛才看到你受傷倒地的一刹那,我還以為已經失去你了,一顆心像完全粉碎了一樣……我知道自己真的不能沒有你!」她撲在我胸前嚶嚶地哭著:「我不理了!   就算明知你是姐姐的我也不理了……小燦,我愛你……就算你是姐姐的,我也要愛你……」   「小由,我也一樣愛你!」我完全感受到她那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洶湧澎湃、一樣熾熱燃燒的深情愛火,根本就不能抗拒,而我也不打算抗拒……因為我對她的感覺,其實也是一模一樣的。   雖然我房間的床比較大,但小由卻不想睡到我和敏姐的床上。   我們擁著回到了她的睡房,一面擁吻,一面慢慢地倒在床上。小由很小心地避開我受了傷的鼻子,側著頭輕輕的吻在我的嘴唇上。香甜的小舌害羞地鑽進了我的口腔裡,跟我的大舌頭纏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到地上,我們很快便變成了亞當和夏娃。我在脫褲子時遇到了點麻煩,因為被腿上的繃帶阻住了,結果還是要麻煩小由替我扯掉了那礙事的短褲。   我驚訝地察覺到那具美麗的胴體,明顯的比起幾年之前成熟了不少。當年那雙扁扁的小白兔,不知何時已經發育成兩座不小的美麗山峰了。雖然還遠遠不及她姐姐的豐滿,但卻剛剛好讓我一手握滿,手感還非常的滑嫩細膩,結實而且充滿彈力,跟敏姐那雙柔軟如綿的碩大粉團比起來,又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滋味。   小由嶺上的蓓蕾很像敏姐,都是非常的小巧,顏色似乎還要嫩紅些,粉紅色小小一點的非常可愛,讓我忍不住張口便要含進嘴裡吸吮。她的乳蒂也跟她姐姐一樣敏感,在我的含吮下很快便脹硬發大了起來,還刺激得那跨騎在我大腿上上下的蠕動著的小毛桃,也滲出了大量灼燙的蜜汁,像要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寫下情欲的宣言似的。   手掌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沉甸甸的粉嫩肉團,順著柔美的曲線慢慢往蔔滑,終於到達那已經很久沒造訪過的美麗桃花源。小由的腿間叢林比起兩年前茂密了許多,小花丘也更加飽滿了,像個小饅頭似的高高隆起。兩片燙手的花唇中間那道小縫已經微微   的裂開,準備好迎接我那入侵的指頭了。   手指慢慢陷進花瓣中間,剖開了泛滿愛液的狹小溪穀,掠過傲立在溪穀口的敏感肉核,最後才強勁地撐開了緊閉的泉眼,在小由如泣似訴的懾人嬌喘中,再一次重遊故地……   「哎……輕點……會痛……」小由緊皺著眉頭,按在我胸口的小手輕輕地顫抖,嬌軀無力地伏到我身上。   我憐惜的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小肩窩上,雙手肆意的在她嬌嫩的胸脯和緊窄的小穴中揉捏鑽探。在我這個已經有了幾年床第經驗的老鳥手中,小由這未經人道的小處女根本完全沒有還擊之力,還沒真個銷魂便已經被我弄得一連泄了幾次。   「舒服嗎?」我待她喘定了,才摟著她溫柔的輕吻問道。   她羞赧地咬著櫻唇點了點頭,然後卻茫茫然地看著我。我向她眨了眨眼,笑著說:「我的腳跛了,接下來的要靠你了。」   「我……我……」她低頭看了看我那根筆直的指著天花板、硬挺得像枚隨時都可以射上太空的征空火箭似的巨龍,不由吸了一大口氣,臉紅紅的啐說:「我又沒試過,不知道怎麼做啊!」   「很簡單的。」我好整以暇地微笑說:「蹲上來,對準,坐下去……就是這樣簡單……」   她嘟著小嘴瞪了我一眼,才皺起了眉頭,好不情願的慢慢蹲起,吃力的把微張的花瓣湊到脹硬的巨大龍頭上,震騰騰的說:「是這樣子嗎?」一面嘗試著輕輕地坐下。龍頭抵在幼嫩的唇瓣上,馬上就被滿縊出來的蜜漿塗得滿滿的,泛起了淫穢的反光,紅通通的更是惡形惡相。   小由才蹲低了少許便停住了,撐在我胸口上的小手微微抖顫著:「不行……好痛……太大了……根本進不去……」這時巨大的龍頭才剛擠開了緊合的穀口,把兩片嫩紅的花唇撐得像是快要裂開的樣子。龍頭抵在猛烈抽搐的小穴口上,那些透明的蜜汁不斷地湧出來,爬滿了整根粗大赤紅的炮管。   「可以的……」我雙手牢牢地抓著小由的腰眼,腰身配合的上挺,「噗」的一下便在小由的痛叫中塞了進去!   「好痛……好痛……」小由不斷的呼痛,但還是很勇敢的沒有退縮,配合著我的抽插慢慢的坐下。   「哎……」小由嬌軀劇震,厲聲慘叫著,雙手緊緊地摟著我,嬌小的胸脯重重貼上了我的胸口,用那急促的心跳聲向我表白出少女全心全意的奉獻。   一縷縷的嫣紅血絲沿著我那根才進了一半的火棒慢慢流下……在經過了幾年之後,我再一次奪取了小由的處女貞操;這一次才真的成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巨龍衝破了處子的封印,順著小由痛極乏力落下的一刹,勢如破竹、開山劈石的馬上便把那還沒開發過的棧道完全貫通了。堅硬的龍頭重重地頂住了還在強橫地頑抗著的處女花芯,在少女神聖的宮殿裡烙上了愛的印鑒。   我沒馬上抽動,靜靜地摟著剛變成了女人的小由,用濃濃的情愛來舒緩她初次跟愛人緊密結合帶來的巨痛。   過了好一會兒,小由才松過一口氣,還泛著淚水的美目含羞地看著我:「好痛,真的好痛!不過……也很滿足!」   「小由……」我深情的吻她:「謝謝你!」巨龍被窄小花穴箍得有點疼痛,忍不住開始了緩慢的抽插。   初承雲雨的小由什麼都不懂,完全沒有盡到作為一個「人上人」的責任。我躺在下面費力的挺動著,想快也快不起來;而且我也不抽得想太快,小由初開的美穴太要命了,又緊窄又灼燙的,非得慢慢品嘗才不會浪費。小由比當日的敏姐顯然還要嬌嫩得多,我因為行動不便,每一下進出其實都不算太激烈,但仍然讓小由不住的呼痛,痛得眼淚漣漣。緊狹的小穴像根不斷收窄的橡皮管似的,不停的強力擠壓著我那根充斥在裡面的大肉棒。以我的耐力,平常至少都可以在敏姐身上撐上半個鐘頭;但替小由開苞這一次,我只支持了十來分鐘便抵受不了,在她的處女子宮首次注滿了男人的滾燙陽精。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9#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6-1 04:34 AM 只看該作者   第八話◆出牆紅杏•絕情訣別   那晚我們徹夜無眠,不停的做愛,結果第二天我和小由都睡過了頭,小由索性翹課了,留在家中陪著我,而且她也要花點時間安頓好那張沾染了斑斑落紅的床單……   我們甜甜蜜蜜的用過早餐,又窩在沙發上依偎纏綿了好一會兒。我的腳雖然不方便,但手也沒有乖乖的閑下來,總是不安分的往小由身上騷擾,把這個剛嘗到了性愛滋味的小美女弄得身子發軟的嬌喘吁吁。要不是我體諒到她的小妹妹已經腫起來了,可能還會冒險在敏姐回來之前多幹她一次呢!   敏姐差不多到了黃昏才回來,還不知在哪裡遺失了鑰匙,結果要按門鈴叫小由給她開門呢。幸好那時小由正在煮飯,我們沒有什麼親昵的動作。   敏姐一臉的倦容,才進門便一屁股靠進沙發裡,臉上風塵僕僕的,還很憔悴。   不過當她看到我臉上和腿上的傷時,登時也緊張起來,猛問小由我發生了什麼事?   又不斷地埋怨我不懂照顧自己;最後還責怪小由沒看緊我呢。   小由很委屈地嘟長了小嘴:「什麼嘛?小燦又不是小孩子了!」   敏姐卻負氣的說:「還說不是小孩子?你看他,連自己也照顧不了!怎能指望他可以好好地照顧我啊!看來以後我還是要靠自己好一點!」   「這次只是意外嘛!敏姐,我已經說過很多中不要再叫我『小孩子』的了!」   我非常不服氣的說。   敏姐卻沒理我,還在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的羅唆說道:「不喜歡人家這樣叫你,你自己就得變得成熟一點,省得人家每天為你擔心……」她見我交又了雙手在發晦氣,才帶著少許歉意的說:「好了,好了,不說了!啊……你看,深圳那廠家剛好送了些鹿筋給我做伴手禮,用來燉湯給你補補痛腳就最適合不過了……」   我回了她一記白眼,她卻像看不到似的,笑著跑進了廚房煲湯去了。   小由看到敏姐進了廚房,才跑過來輕輕地打了我一拳,惱道:「都是你不好,讓我給姐姐罵了!」說著又歎了口氣:「小燦,姐姐對你真好。」   「小由……」我聽到敏姐從廚房裡傳出來的輕快歌聲,無可奈何的苦笑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當然是被迫喝了幾大碗又油又膩的鹿筋湯,小由看到我那苦口苦臉的可憐相,不但沒幫我,還在旁幸災樂禍的落井下石。我的湯才剛喝完了,她馬上又端多一碗過來。   「怎麼?還要喝?」我抗議道。   小由還在促狹地笑說:「這已經是最後一碗了,而且還是姐姐的一番心血,你敢不喝嗎?」   我看了看敏姐認真的臉,也不敢再抗辯了;正要拿起湯碗時,敏姐卻說:「小由,這一碗你喝吧。」   小由一愣,訝異地看著敏姐;我也是一樣……   敏姐皺起眉頭盯著她,有些古裡古怪的說:「我見你今天走路怪彆扭的,是不是不小心閃了腰啊?也喝碗湯補補吧。」   小由的臉馬上脹紅了,訥訥地道:「哪有啊?可能是昨天扶小燦回家時扭了一下腳,很小的事,不用補了……」   「是啊!」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事,馬上搶著說:「一定是了!這麼補的湯給她喝可太浪費了,還是讓我來吧。」說著急急忙忙的把湯一口喝光,還幾乎嗆到了。   敏姐笑著替我掃背,一面又嗔著說:「你啊!真是的……有得選時就你推我讓,硬是到沒有了才要來爭……」   我和小由聽到,都是心中一愣;但敏姐卻若無其事的說:「讓我到廚房看看還有沒有,再端一碗出來好了……」我和小由對望了一眼,松了口氣。   不知是害怕讓敏姐看出馬腳,還是不想看到我跟敏姐親熱,小由那晚沒留下來,吃過晚飯後便找了藉口回阿姨家了;敏姐還囑咐她明天記得替我回學校請假和拿功課呢。   可能是舟車勞頓的關係,那晚敏姐很早便睡了,而我因為喝了補湯,小弟弟脹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一早睡醒,看到懷裡還在海棠春睡中敏姐的美態,我終於忍不住了,不等她睡醒,便扯下她的睡褲亂摸,硬生生的把她從睡夢中吵醒。   敏姐一邊抱著怨,一邊卻柔順地挺起了小屁股任我使壞。   我上下其手的從後搓揉著她溫軟柔潤的美一麗胸脯,紮成了一大包的傷腿穿在她兩條大腿中間,不讓她有關上門戶的機會。巨龍在她肥嫩的俏臀上拖曳了幾下,感覺到她夠濕了,便粗暴地往那早已饞得滴著口水的小穴刺了進去。   敏姐長長的咽了口氣,灼燙的秘道驀地縮緊,但已不能阻擋我那根超級勇悍的大肉棒。龍頭無視那些強勁的防禦,一下便直搗黃龍,狠狠地搗到洞底的幼嫩花芯上。   「哎……太快了……有點痛……呀……好美……」敏姐忘形的尖叫起來,洞壁上火灼的黏膜馬上包裹著纏了上來,緊窄的程度,跟前晚才剛被我開苞的妹妹比較起來也不遑多讓。從後看去,敏姐那糊滿了汗水的側面竟跟小由瘋狂的神似,讓我差點以為自己仍在為那嬌嫩的小姨子在開苞一樣。腦海中還在不自覺的把她們兩姐妹的身體比較了起來。   論身體成熟的程度,小由那青澀的胴體當然不能跟敏姐比了。敏姐從小就比小由豐滿得多,胸脯早就不是一手能夠掌握的那一種了。雖然她看上去一點都不胖,但摟上去卻是另一回事,肉肉的讓人非常舒服。小由卻是另外一種類型,她比敏姐嬌小得多,渾身卻充滿了青春的魅力,肌膚也滑溜些,還充滿了彈力。   敏姐的小穴跟她的人一樣,也是水水的、肉肉的,插進去的感覺還是好緊,進出之間還會不住的蠕動;不過如果跟小由那初開的美穴比較起來,在緊窄方面當然會稍稍不及了……   我一邊回憶著小由青澀的身體,一邊卻非常神勇的把她那成熟得多的姐姐也幹得泄了一次又一次。   「小燦……我……我愛死你了……」敏姐帶點哭腔似的呻吟著:「我真的……很想為你……生個孩子……」   我還迷醉在同時一早用她們兩姐妹各有性趣的身體的幻覺中,雙手用力地抓緊了那雙碩大軟潤的美乳,十根指頭都已經深深地陷進了綿花似的嫩肉裡了。   「呀!敏……敏姐……我……我都射……射給你了……」急促搏動的龍頭一下比一下重的轟在頑抗的花芯上,在敏姐失神的忘形嘶叫中,狠狠地洞穿了緊合的子宮口,在她孕育下一代的溫床中灑下了愛的種子。   「小燦,你愛敏姐嗎?」完事之後,敏姐輕喘著氣,嬌憨的伏在我胸口上,香汗全沾濕了的秀髮,香噴噴的散落到我的頸上。和煦的晨曦從窗外照進來,在她那張充滿了母性美的親切臉龐添上多一分的溫柔嫺熟,就像是回到了媽媽溫暖懷抱的舒服感覺。   「當然了……我最愛的就是敏姐了……」我隨口答道,昨晚又睡不好,一大清早還來了場這麼劇烈的「運動」,只想合上眼小憩一下,根本沒留心聽到敏姐在問什麼,好像都是些關於生孩子的事吧?我只是在朦朧中一搭一搭的隨便回應著,不一會兒……還睡著了……   爸媽的信又來了,這一次他們說替我安排出國的事已經有了眉目,再過幾個月便應該成事了。敏姐很是興奮,馬上聘請了個洋婦來替我們補習英語會話,以免日後到了國外會變成啞巴。小由可沒浪費這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也跑了來陪我們一起學。   哪知敏姐上了兩課,馬上便推說自己跟不上,又嫌這嫌那的不肯再學了。反而順道來當是補補習的小由卻學得津津有味,很快便像我一樣,可以跟那個洋老師用簡單的英語來交談了。   敏姐見我們進步得那麼快,倒沒半點慚愧,還笑嘻嘻的說將來讓我和小由慢慢教她好了。而且她也真的沒有空,自從成衣攤遷進了店鋪以後,生意忙了許多。   敏姐還得成立一間正式的註冊公司,聘請了幾個職員,計畫遲些在市中心的新型商場裡開分店。因此每晚都在店里弄到很晚,一星期裡最多只有一、兩天可以回家跟我一起吃晚飯。不但假期裡沒空陪我,晚上還有時會推說太累而拒絕我的求歡。   其實我已經很少到店裡去找她了,就算有空閒的時間,我也寧願陪著小由多一點。我們已經愛得難捨難分,幾乎想每一刻都陪在對方身邊,每天跟她說再見都是最難受的時候。小由嘴裡沒說,但偶爾間還是說溜嘴,嫉妒敏姐每晚都可以跟我睡在一起。   老實說,我和敏姐雖然每晚同衾共枕,但我卻感覺和她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   那天已經很晚了,我關了燈正打算先睡覺,忽然卻聽到樓下有停車的聲音……   因為我們這社區不算很富裕,很少人家裡有汽車的,於是便好奇的從視窗探頭望下去。只見我們樓前停了輛日本車,一個穿著整齊西服的男人走了下來,跑到另一面替女伴開車門,還殷勤地扶著她的手下車。   那個女人……竟然是敏姐。   敏姐下車後還抬起頭來,剛好跟我那完全不能置信的目光遙遙的對峙。   她說那個男人是她朋友公司的職員,因為那晚應酬得晚了,便讓他駕車送她回來。她又說很欣賞那男人的工作能力,還打算把他挖過來幫忙……她說時語氣中沒帶什麼感情,我雖然有點不大爽,但還是相信她了。   我始終相信,敏姐是愛我的!   因為快考試了,我和小由都忙著溫習。我們雖然已經相好了,但無論她還是我都是很理智的,而且我們也還沒想到面對敏姐的方法,因此除了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獨處時才會表現得親昵一點,平時都是挺規矩的。   她對敏姐最近似乎忽略了我的事也沒懷疑,因為敏姐自從搬來廣州之後,這一兩年的確改變了許多。從前她是很沒主見的,但現在做起生意來那股拚勁,卻已經完全把從小就比姐姐優秀的小由也比下去了。   小由還說,那是由於我的關係,就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敏姐才終於有了要奮鬥的目標。   她也相信敏姐是愛我的!   只是,我們都看錯了她……   我還很記得……那天剛考完試,我和小由下午不用上課;由於之前辛苦了幾個星期,一旦放鬆下來,我們都想發洩一下;什麼地方都不想去了,只想靜靜地親熱一下。於是我們匆匆填飽了肚皮之後,便手牽著手回到我家裡,還沒脫下校服,便已經忍不住擁抱著熱吻了起來。   我們的嘴巴一直黏在一起的滾在沙發上,我連脫褲子也省了,讓小由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只是拉開了褲鏈,又粗暴地掀起了小由的裙子,扯開了她的內褲;堅挺的大肉棒對準了往上一挺,一下便齊根的把小由搗了個滿滿……   小由在慘呼聲中摟緊了我的頸背,小屁屁瘋狂地聳動著,非常勉強但堅決地把我的巨龍大口大口的吞進肚裡;淺窄的小肉洞被撐得像快要爆裂了一樣。但是她還是拚命的繼續往下坐,像想把我整個人都吃下去似的。雪色的校服襯衣早給我扯開了,胸罩也被推高到頸項上,兩顆脹硬的粉紅乳蒂在我眼前急促地轉著小圈圈,看得我眼也花了。   雙手用力地抓著充滿彈力的臀肉,巨龍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小由身體深處的敏感花芯上,衝擊著愛欲的堤防。   那時我們背著敏姐,已偷偷地親熱過不下十次了,小由青澀的身體被我慢慢地開發,已經很能享受到性愛的快樂了。小由雙手繞在我頸後,身體仰後,任由長長的秀髮左右飛舞,半褪的白襯衫勾在香肩上,隱藏在校服短裙下的豐饒小屁屁,在我大腿上急速的起伏。   「哎……哎……」龍頭上又感到一陣灼熱,小由又泄了一次。   自從我們第三、四次做愛時她開始嘗到了高潮的滋味之後,便樂此不疲地追尋著這難以忘懷的超極快感。而她那跟姐姐一樣敏感的身體,也很容易便會達到高潮。   急遽搏動的大龍頭上一陣癢麻,到……到了……我和小由又同步到達了高潮;當我在小由神聖的子宮中忍不住噴射出大量火熱濃精時,從那不斷抖顫的花芯中也適時「蓬」的一聲,灑下一大股一大股灼熱的蜜漿。   我們喘著大氣靠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還是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空隙。   白色的液體不斷從我們仍然緊密結合的性器官之間汨汨的滲漏出來,糊滿了我們的大腿,再滴落到沙發上。   「小由,我愛你……」我一顆一顆的吻掉急促喘氣的小由鼻上的晶瑩汗珠。   小由也是依戀地抱著我,小嘴中還在呢喃著:「我也愛你,小燦……」   而就在這浪漫得不能再浪漫的一刹那,大門卻「砰」一聲的被打開了!   我和小由低著頭,下巴幾乎都貼到胸口上了,默默無言地坐在眾人面前。我固然是慚愧得完全不敢抬起頭,小由更是羞愧得一直嗚咽著。我沒辦法安慰她,只有用力地抓著她的小手。房中各人的臉色沒一個好看的,我爸媽和牛頭叔臉上都是一陣紫一陣青的,牛頭嬸卻是一臉的無奈。只有敏姐跟她身畔那好看的男人臉色比較正常,但也是木無表情的,根本弄不清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剛才我和小由被突然出現的敏姐捉姦在場,抓個正著了。之後她還把我們兩個押到酒店裡來,原來我們的父母早就在「恭候大駕」了!   我環顧了眾人一遍,心想「醜婦終須要見家翁」,也不再猶疑,開口說道:「對不起,敏姐。弄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不關小由的事!」   小由聽到了猛地抬起頭,感動地看了我一眼,馬上便哭著向敏姐說道:「不!   全是我的錯!是我引誘小燦的!你們都怪我好了!」說著就想站起來。   「小由,」我立即拉住了她:「你不用替我辯護了。是我自己三心兩意、見異思遷……」敏姐臉上一沉,乾咳了兩聲,又呷了口茶,然後才向長輩們很平靜的說:「你們都聽到了……」   我和小由的父母都齊聲的搖頭歎氣。   「其實,」她看了看我和小由,又再慢慢地說下去:「由小到大,你們原本就想把小燦和小由湊成一對的,不是嗎?」   牛頭叔眉頭一皺,剛想說話,卻被牛頭嬸拉著。敏姐卻沒理會,看著我爸媽繼續地說:「老爺、奶奶,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兩位了……」我和小由登時震撼地看著她。   「從今天起,他是他、我是我!己她像看不到我們兩個似的:「我和小燦的緣分已經盡了……」   「敏姐!」我和小由同時失聲的叫了起來。   她只是歎了口氣:「小燦,我們完了!就算你和小由沒被我捉姦在床,我也打算要跟你攤牌的了……」   「我很感激你,但我們的結合只是為了兩個字——『責任』!」她很平靜地看著我:「當時你肯娶我,只是因為要承擔我被你大伯姦污成孕的責任;而這幾年我跟你在一起,也只是想報答你在我最失落時對我的關愛和照顧。」   「小燦,你根本不愛我!從頭到尾你愛的都是小由。」敏姐冷靜的分析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又或者知道了卻不敢承認罷了!」   她見我啞口無言的,又看向小由說:「小由,你更加不用說了,你對小燦的愛一直都沒變過!姐姐其實才是你們中間的絆腳石。」   小由也聽得茫茫然的,卻不敢反駁,只是不安的咬著嘴唇。   「不是的!敏姐……我……」我還想爭辯:「你也是愛我的,我感覺得到!」   「傻瓜!」她罵了一句,眼裡也開始濕了:「我們都把同情和愛情搞亂了!   你因為同情我而娶我,我也是因為同情你而嫁給你;那些……都不是愛!」她接過身邊那男人遞上來的手絹,揩抹掉眼角的淚水:「而且……我已經感到很疲倦了……」說著又歎了口氣。   我不解地瞪著她。   「我已經厭倦了當你的保姆!」她臉上一陣微慍,甜甜地抓起了身邊男人的手:「一個女人最需要的,不是個天天都要讓她擔心的孩子氣情人,而是個可以安心依靠的厚實胸膛。」   「小敏,你……」我還沒反應過來,牛頭叔卻忍不住開口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的?小燦他還小,事情還是可以挽回的……」   「爸爸,」敏姐面色一板,非常斬釘截鐵地說:「你就由我吧!這樣的安排對大家都好!」   牛頭叔身邊的牛頭嬸忙拉著他坐下,牛頭叔歎了口氣,也就不再說詁了。   敏姐的臉色緩和了一點,轉頭向著我的爸媽說:「世伯、伯母。」   她真的改口了!   「事實上,我和小燦在法律上根本沒結過婚。這樣也好,可以省了許多繁文褥節。」敏姐拍拍男人的手,那男人馬上從公事包裡拿出了一疊檔。   敏姐翻開了文件,推到我爸爸面前:「這裡是幾年來世伯你給我和小燦的生活費和做生意的錢的詳細記錄,還有房子的屋契。都算好了,我會把每一毛錢都還給你的……」   「小敏,」我爸爸皺著眉說:「這些錢是我給你們的,我沒打算要收回。」   敏姐微笑說:「不用了!如果我做得成你的媳婦,當然不會介意接受你的錢;但現在既然我和小燦要分開,我是不會要你們一毛錢的!」   「敏姐,」我終於從連串的震撼中冷靜了下來:「原來你早已經準備好了?   你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她愣了一下,才悠悠地答道:「很久了,甚至比半年前我開始發現你跟小由背著我搞在一起還要久……說真的,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是由幾時開始有這個念頭的了?」她的眼眶又濕了。   「也許從我開成衣攤的第一天開始,當我第一次領會到可以不靠別人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想離開你了……小燦,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們中間的距離一直在拉開,而且還越來越遠的嗎?」   「不是的!敏姐,你說謊,你在騙我!」我不甘心地嚷著。   她別有深意的一笑:「我為什麼要騙你?雖然我們的確曾經有過一段很快樂的日子,但那已經是歷史了。你身邊已經有一個比我更適合你的女人,就是小由!   而我,也已經不再需要你了……」她冷冷的,帶點傲氣的說:「就算不靠任何人,我也已經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而且就算需要幫手,我也可以輕易地找得到了……」   「我來介紹,」她拍了拍身邊男人的手背:「他是『胡革新』,是我們公司的財務主管。小燦,他是北京大學會計系畢業的,計起數來比你還要快得多……」   她瞟了瞟檯面上的文件:「這些都是他算的!」   我惱怒地瞪著那個男人,他卻完全沒有動怒,但也一步不退地回望著我。   我不能否認,他的確長得很好看,高大俊朗、溫文有禮、成熟穩重,看起來還很正直可靠的;坐在敏姐身邊,真的比我襯得多!   「小敏,」我的媽媽在爸爸翻看那些檔時,也幫口說道:「這一次的確是小燦不對,但我們已經差不多替你倆辦好出國的手續了。不如你就看開點原諒了他,到了那邊再重新開始吧?」   敏姐差點沒笑出來,但那個不屑的冷笑已經很明顯地掛到嘴角上,任誰也看得出來了:「伯母,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跟小燦出國。人離鄉賤,我在這兒生活得好好的,有自己光輝燦爛的人生,為什麼要陪著你的兒子跑到一個連話也說不通的地方去受苦?己她又瞥了我一眼:「這麼『寶貴』的機會,就當我讓給小由好了。」   「姐姐!」小由已經止住了哭聲,脹紅了小臉:「你說得太過分了!」   「過分?」敏姐劈面就是一句:「你在我家裡跟我老公搞上了就不過分?」   「啪」的一聲巨響!是牛頭叔!他惱怒地大力拍在桌子上,把幾杯茶都震翻了:「我不理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就「騰」的站了起來,推開包廂的門跑了出去。牛頭嬸說了句:「我怕你爸有事……」說著也馬上跟了出去。   「沒事的……」敏姐冷靜地看著一臉煞白的小由:「爸爸他只是一時氣瘋了,氣消了就沒事了,你還是留下來說清楚我們三個之間的事吧!」小由瞪了姐姐一眼,終於坐了下來,沒追出去。   我看到敏姐決絕的樣子,也知道已經沒法挽回了,心裡反而踏實了許多。抓著小由的手緊了緊,又溫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慢慢的向著爸媽說:「爸爸、媽媽,這次的確是我的錯,敏姐不原諒我也是對的。」   他們很無奈地瞧了瞧敏姐。我又歎了口氣:「既然敏姐決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也已經找到了她想要的……」我看了看她身邊的男人:「你們也不要勉強她原諒我了。   不過你們給我的這些錢,其實我早已經花掉了,現在剩下的都是敏姐自己辛苦賺回來的,請你們不要收回。」   我見敏姐想開口,便搶先一步截住了她:「敏姐,不要誤會。我這樣做不是要給你什麼補償!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想虧欠我,我也不想白白接受了你的『照顧』!」   她沒跟我爭辯,還是微笑著,那虛假的笑容裡沒有一絲表情:「小燦,難得你會這麼說,看來你真的長大了點。不過這些錢我還是不會要,因為我不想再跟你們家有什麼關係。」她轉頭看著房間的空洞處,感慨的說:「……又或者說,我不想再記起任何跟你們一家人有關的事了……」   「敏姐……」我知道她又想起了我的大伯,那個她生命中的污點!   我無言了!那個不只是她的傷口,在我心裡也是根拔不掉的刺!   大伯傷了她一次,我卻在她那可能從來都沒恢復的創口上再下了一刀。   也許她是對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我和敏姐就那樣完了!   那一晚她沒回家,我也沒有,我和小由都跟爸媽回酒店住了。   爸媽把安排敏姐出國的申請轉給了小由,在申請表中「關係」的一欄,一樣是我的「未婚妻」。   我們的申請出乎意料的順利,才大半個月便已經批准了。   我們離開時,很多朋友和同學都來了,牛頭叔和牛頭嬸更擁著小由哭成了淚人。   我也看到了敏姐,她和那個「胡革新」一起來,我還跟他握手了。   在進入海關的時候,我回頭不舍地再多看了幾眼,很多人都哭了。   敏姐也哭了,靠在她身旁的男人懷裡。   再見了!敏姐!祝你幸福!   爸媽特地陪著我和小由往加拿大飛了一趟,替我們安頓好一切,媽媽還多待了一個月,等我們開學了才回香港。   接下來,我和小由便勇敢地在外地開始了新生……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淚、憐 秀才 UID166924 帖子50 精華1 積分103 龍幣10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3 小時 註冊時間2010-5-15 最後登錄2011-9-12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0#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10-6-1 04:35 AM 只看該作者   第九話◆情深緣深•真相大白   「小由,你的花束拿得太低了……抬高一點……」我邊調整著照相機,邊向著站在我爸媽中間的小由嚷著說。頭上頂著黑色四方帽的她皺起眉聽著我的指示,雙手越抬越高,終於忍不住狐疑地問道:「喂,你究竟要拍些什麼嘛?」   我促狹地笑著:「這張是全家福嘛,當然要把你肚子裡的小乖乖也拍進去了!」   爸媽馬上哈哈大笑起來。   「死小燦!」小由羞惱地跺著腳,要不是我爸媽在身邊,她肯定會馬上跑過來揍我。   這是我們的大學畢業典禮,爸媽特地飛到加拿大來了。除了要慶祝我和小由拿了一級榮譽從大學畢業之外,他們還很心急地要喝小由這杯「新抱」茶……因為我們過兩天便要結婚了,而且隨著她這個新媳婦一起踏進我們家門的,還有那個因為一時意外帶來的未來孫子。   小由已懷了兩個月的身孕!   「還不是你害人家的嗎?」小由不依地嬌嗔說:「你啊……幾乎弄得我要挺著大肚子拍畢業照,連婚紗都快穿不下了!」   我按下了延時快門,飛奔過去硬插進她身邊,一面還在逗她說:「要不乾脆不要穿啊!我們索性打破傳統,搞個天體婚禮好了!」   「什麼!」我媽媽即時驚叫了起來,小由更是用力地用手肘在我肚子上頂了一記。   「好了!不要再玩了!先規規矩矩的拍張照片吧!」我的爸爸笑著制止了我們繼續打鬧:「都快要做人家的爸爸媽媽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哢嚓」一聲,鎂光一閃……   這張我和小由穿上了黑色學士袍的照片,除了終於完成了爸媽一輩子的心願,讓他們親眼看著我從大學畢業了之外;同時也標誌著我和小由完成了人生的一個階段……而在面前迎接我們兩個、還有我們那即將降臨的「第三者」的,一定會是一條幸福快樂的康莊大道。   四周的同學也迎了上來道賀,還搶著和我們兩個拍照留念。雖然我們都同是畢業生,但我和小由卻比他們多了兩樁值得慶祝的事啊!   五年了!我和小由離開故鄉,踏足到這片遙遠的異地已經快五年了!在這段日子裡,我和小由兩人深深地體會到自由社會那口完全不同的空氣,生活算是非常的愜意。   我和小由當然是在一起了,雖然她的美貌著實吸引了校園裡不少有錢的俊男帥哥,給我們惹來了不少麻煩……當然,我也很受女孩子歡迎的……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我們早註定是颳風都打不掉的一對了。   我們在一個從香港移民來的家庭裡租了個小地下室一起生活,每天一起上學,還一起去兼職。爸媽雖然已經為我們提供了足夠的生活費,但我們兩個都不想乖乖地當條寄生蟲,所以放假時還是跟著一些家境比較清貧的同學們,一起躲到唐人街那些餐館中偷偷地幹些違法的兼差,賺些零用錢。   我和小由很少會提到敏姐的事,在我們來到的頭一年裡,甚至連提也沒有提過一次。連我們的父母們也很有默契,在他們的通信中就刻意的避開了她的事;要不是在一些不知情的舊同學的來信中,偶爾會說到有關「那個大姐姐」的店鋪的事,可能根本不會想起有這個人了。聽說她終於開了分店,而且還不只一間……   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提起敏姐,是在我十九歲生日的那一天……早在之前那天我已經收到爸媽寄來的生日禮物,那是一封「大利是」,還有牛頭叔寄來的、小由最愛吃的鄉下土產,和一些從前舊同學寄來的生日卡。我和小由很興奮地靠在火爐念著那些注滿了思念的資訊,羡慕地想像著在故地生活的他們是那麼的無憂無慮,同時也慶倖我們可以幸運的高飛翱翔。   當小由拆開一封信封上沒署名的信件,看到那幀掉出來的照片時,我們兩個都呆住了!   那是敏姐,是她和那個「胡革新」站在長城的城樓上拍的照片,兩人臉上都寫滿了甜蜜……   信裡還有張生日賀卡,上面寫著:「小燦,小由,祝你們生活愉快;像我們一樣!署名是:你們的敏姐」。   小由怔怔地看著我,我只是苦笑了一下:「小由,我沒事。」我把那封信跟其它的來信一起疊好,收進盒子裡,一邊笑著向還是滿臉疑慮的小由說:「敏姐跟我的所有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心中只有你一個!」   她沒說話,靜靜地擁抱著我。我撫著她的長髮繼續說:「其實我早就已經沒再恨她了……現在看到她可以從別人身上找到了我不能給她的幸福,我只會替她開心。」   「小燦,不要再說了……」小由輕聲地哭著:「我知道的……我明白的……」   我們還回了封信給敏姐,叫她不用為我們擔心……   敏姐也有回信,都是些客套話。但之後的每一年,我和小由都會收到敏姐寄來的生日卡。她還每次都會夾著張和「胡革新」的合照,像在秀幸福似的。   婚禮之後,我爸媽也急著要飛回香港去了,畢竟他們都丟不下那辛辛苦苦創立的生意。我和小由則會多留一會兒,處理好這邊的瑣事之後,也會到香港去找工作;同時也得讓我爸媽親眼看著寶貝孫兒誕生啊。   我們一邊收拾行裝,一邊還要拆閱那些早前寄來的、大大小小的結婚禮物和賀卡。之前太忙了,根本來不及處理,現在倒要看看哪些可以帶走,哪些要拋掉或者送人了。   很意外的,我們除了收到敏姐寄來的賀卡之外,還有封信……發信人卻是「胡革新」!   我們連忙拆開了信:「小燦、小由,我知道你們倆終於結婚了,恭喜!」   其實我自己兩年前也已經結了婚,但新娘卻不是小敏。我等不到她了!噢!   別誤會,她的身體沒事!我只是說等不到可以感動她的一天而已。老實說,我已經算很有耐心,等了她足足三年了;可是她對感情的執著和堅持,卻遠遠超出了我可以支持的程度,我終於放棄了……   說到這裡,你們應該猜到她「跟我在一起」這件事是假的了吧?雖然我真的很渴望那會是事實。因為小敏實在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為了成全你們兩個,才會串同你們的父母,自導自演的做了那場戲,精彩的演繹了那個背夫偷漢、見異思遷的淫婦角色。   事實上,我和她根本什麼都沒發生。我只是一個支領薪水、幫忙扮演個成熟穩重情夫角色的兼職會計主任而已。   老實說,開始時我還真的以為她是受不了被愛人和妹妹背叛才決定反擊,但我很快便發現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報復,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為你好。當時我對你這個能夠得到她錯愛的小混蛋可真是又羨又妒,但為了成全小敏,我也毅然地答應了她。   當然,我不否認自己也曾經很卑鄙地期望過這齣戲會變成事實,也曾經奢想過可以感動到小敏,真的成為她身邊的男人……   只是,那個真的只是個奢望,只是個幻想。在我決定放棄時,我已經勸告過小敏,叫她把事實真相告訴你們,讓你們知道她的一片苦心。但是她卻不肯,也不准我多事。到我偶然間從她跟爹娘的電話中,聽到你們終於結婚了,也看到小敏臉上那陣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要哭的淒苦,我終於也忍不住了!冒著被她炒魷魚的風險,背著她偷偷寫了這封信……   我覺得你們有責任知道,你們現在的幸福,是一個可憐可敬的女人無數的眼淚交換回來的。署名是:「胡革新」   「小燦……」小由一邊讀著信,一邊已經忍不住流著眼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斷哽咽地呢喃著;同時也說出了我心底裡的猜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腦中滿是數不完的問號,根本還沒反應過來。   我一下緊握著小由發抖的小手,抬起頭來對她說:「快,打電話跟爸媽證實一下!」   爸媽對事件露了餡有點意外,但卻沒再隱瞞,很快便為我和小由解開了這個埋藏了許多年的疑竇。   原來敏姐很早便發現了我和小由搞上的事,她想成全我們兩個,所以先跟我們兩人的爸媽說好,要他們配合,再找了那個兼職姦夫「胡革新」來演了場戲;目的是要我安心的跟她分開,讓小由代替她繼續陪我走以後的人生路。   我爸媽和牛頭叔他們開始時是不肯的,覺得這樣對她不公平;但到敏姐說出原來她已看過醫生,證實自己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不可能為我們家傳宗接代時,他們才被迫接受了。   我扶著小由慢慢地走下車,再次踏足在這片幾乎已經有近十年沒踩過到的鄉下泥土上。   這裡已經完全變了另一個世界,當年那淳樸的小縣城已經變成了一個繁華喧鬧的中型城鎮,四周也滿是高樓大廈了。我們鄉下小村的零星破屋,也變成了一行一行,排列得井然有序的新式樓房,青蔥的田地和果園都不見了,泥沙小徑也換上了水泥路,連村子後面的小山丘也差不多被移平了,蓋滿了大大小小的工廠。   「這裡變了許多啊!」小由掩起了小嘴,不能置信的說。   「是啊!真是變得太多了!也不知這到底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牛頭叔感概地答道:「不過我們倒不用再擔心要挨餓,生活也的確改善了不少……」   牛頭嬸扶著白髮斑斑、連走路也已經有點蹣跚的丈夫,領著我和小由在進村的馬路旁的行人道上慢慢地走著:「小燦,你們那幢破屋早就倒塌了,前年你爸爸在那邊建了幢新的。」她遙遙地指著遠處魚塘旁邊的一列新別墅。   「我們的新屋也在那附近,是你敏姐給錢建的。」她微笑說:「她已經很少回來了,這一次要不是因為政府規劃的新公路剛好穿過我們的村子,要把我們的祖屋也清拆掉的話,相信她也不會專程回來呢!」   小由看了看我,才問她媽媽說:「媽,那敏姐現在呢?」   我跟她回來了之後,在廣州找不到敏姐,卻聽到她的同事說她回鄉下了,所以馬上便打電話回來找我的岳丈牛頭叔,才知道原來敏姐已經回來一個禮拜了。   我們囑咐他不要把我們回來的事告訴敏姐,接著便雇車直接趕了回來。   「小敏一直不捨得拆掉那間破房子,但這一次政府因為要開闢新的高速公路,所以一定要拆了。」牛頭叔歎了口氣:「這女兒還是那麼固執,跑到鎮公所鬧了許久,但人家幾十億的投資怎麼改得了,而且早給了賠償嘛!」   「那她現在……?」我忍不住追問。   「房子明天就要拆了,她多半又待在那裡吧……」岳母大人愣了愣:「小燦,你和小由已經結婚了,敏姐的事就算了吧。」   小由看了看我,點著頭說:「媽媽,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有事的。」又鼓勵地握了握我的手。   牛頭叔倒沒那麼多顧忌:「當日我原本是不贊成的,雖然說你和小由從小就是一對,但小敏始終與你有夫妻名分嘛……只是她生不了孩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自己沒有兒子,也沒理由眼白白的看著你們家也要斷了香燈的嘛!」他說得像是理所當然似的:「現在看到小由終於懷了你的孩子,日後到了下面看到你們的太公,我也對得起他了!」   他還一面豪氣的說:「我牛頭一生人自問光明磊落,問心無愧;我的女兒也要一樣!小燦,你對小敏怎樣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是個好孩子、好女婿;既然小敏沒法去盡你們家媳婦的義務,我還有另一個女兒可以……我牛頭是不會對不起你們家的。現在看到你對小由那麼好,對小敏也還有情有義,我就算死也會闔眼了!」   牛頭嬸聽了,馬上罵他口沒遮攔,叫他吐口水再說過。   我和小由知道怎樣也拗不過他的封建思想,也唯有陪著苦笑了一下。   我和小由「吱」的推開了小院子的後門,終於看到那個久違的破落庭園……   還有那道孤伶伶的端坐在院子中央石臺上的優美身影……是敏姐。   她雙手靠後支在石臺上,像尊雕塑似的抬頭呆看著蔚藍的天空。   小由推了推我,示意我一個人走過去。   我感激地摟了摟她,拉著她一起慢慢地走過去。   敏姐還是一樣的美!俏臉上不像我們離開前那段日子那樣的濃妝豔抹,清清爽爽的沒施脂粉;其實她這樣子才是最美麗的。她緊緊地閉上眼,垂肩的秀髮在微風中輕柔的擺動著,修長的玉指不自覺的在光滑的石面上輕輕撫摸,彷佛要憑藉著指尖跟大石的接觸,追溯起從前在這裡發生過的一點一滴。   她整個人都像陶醉在甜蜜的回憶中,完全沒察覺有人來了。直到我和小由一左一右的在她身邊坐下,她才突然張開了眼睛,完全不能置信的看著我:「小……小燦!怎……怎麼會是你?」   「敏姐,」我微笑地看著她:「是我,我回來了!」   「小由呢?」她深吸了口氣。   「我在這兒……」小由笑咪咪的也拉了拉她的手。   「你們怎麼會回來了?」她又吸了口大氣,明顯在整理著紊亂的思緒。   我伸手抓著了她的小手,認真地說:「敏姐,我們是回來找你,請你和我們一起生活的!」   她渾身一震,但隨即恢復了鎮靜:「你們別說笑了,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老公對我好好的……」   「胡革新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敏姐,你不用再騙我們了。」我向她搖了搖頭。   小由也吐著舌頭的說:「爸爸媽媽也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   敏姐驚訝的呆住了,好半晌才懂得反應,訥訥的說:「那……那也沒關係了!你們……你們已經結了婚,我的願望也終於達成了!」眼眶中已經泛起了淚光。   小由忍不住擁著她哭了起來:「姐姐你太傻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的?」   敏姐也哭了:「小由,我明知你喜歡小燦,卻自私的把他從你手中搶走,原本就是敏姐不對!一切都是報應,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別這樣說!姐姐……」小由用力地摟緊了敏姐:「我知道你也愛他的!我才是第三者!」   我見她們兩姐妹哭成一團,也忍不住了,把她們都摟進懷裡,三個人一起哭了起來。   「敏姐。」我完全制止不了自己在她的秀髮上吻著。   「快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你還欠我和小燦一個交代,我們都讓你騙得好辛苦呢……」   小由也在幫她擦著眼淚,點著頭催促說。   「你們……」敏姐皺起眉頭:「你們是怎樣知道的?」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我狠狠地瞪著她:「先說你是怎樣騙我們的!」   她扁了扁小嘴,羞惱的說:「那天,就是你弄傷腳的那一天……我其實不是去談生意,而是到醫院去做檢查。醫生說我受傷小產那一次弄傷了子宮,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有孩子的了……」   「慢著!」我狐疑地道:「你怎麼無端端跑去做檢查的?」   她像是很委屈似的:「不就是因為我們一直都沒孩子嘛?」   「那時我們不是決定了不要那麼快要孩子,你還一直有避孕的嗎?」我奇怪地問她。   她這時才說:「其實我很早已經沒在避孕了……我……我很想儘快替你生個孩子。所以便瞞著你偷偷撤去了所有避孕的措施,只是……我卻一直都沒懷上!知道了檢驗結果之後我很傷心,原來我是個不完全的女人!我很傷心地跑回家,哪知卻看到你們兩個光脫脫的睡在那裡,小由腿間還有些血……」   小由的臉馬上紅了,我馬上追問說:「原來你早回來了!那麼那些「鹿筋」   也不會是人家剛巧送的了吧?」   敏姐招認了:「是我在附近的藥材鋪買的。」   「接著你就開始演戲,假裝嫌棄我不懂事,又找那個胡革新來扮姦夫……」   我繼續推測說。   敏姐點著頭:「胡革新是我聘請的會計主任,我見他的外形適合,便叫他和我合作,跟著再找爸媽和小燦的雙親,說服了他們也支持我的做法。」   小由嗔著說:「人人都知道,就只有我們兩個被蒙在鼓裡!」   「沒辦法,我知道如果照實說出來,你們一定不肯的!」敏姐歎了口氣:「你們兩個才是一對,我雖然很愛小燦,但不可以那麼自私的!我已經把他從你身邊搶走了一次,還幾乎累死了小燦,結果便得到了上天的懲罰。」她抹著眼淚:「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我又怎麼可以那麼自私,繼續霸佔著小燦。而且我不能替他生孩子,小由你卻可以……」她羡慕地輕撫著小由的肚子。   「好了!」我又說道:「那都算了!但為什麼我們離開了之後,你還要繼續騙我們,每年都寄那些假的照片過來?」敏姐解釋說:「我怕你們會吵架嘛!也怕小燦你會放不下我們從前那段感情,所以才會不斷地給你們些刺激……讓你們繼續恨我也好,繼續怨我也好……總之會還記得我……」   「傻瓜敏姐!我們又怎會忘記你呢?」我憐惜地擁抱著她嬌小的身軀,感激地說:「我們這一次是回來找你的……」   小由也哭著說:「姐姐,我和小燦決定了!我們想請你跟我們一起生活,小燦你也有份的……」   「這怎麼可以?」敏姐馬上羞紅了臉,還掙扎了起來:「你們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快有了,怎麼可以還像小孩子一般亂說話的?」   我抓著她的小手:「敏姐,我和小由是認真的。你為我們付出了那麼多,我們怎麼可以看著你孤單一個呢?而且你說過的,我和小由還是小孩子嘛,你是我們的大姐姐,當然有責任要照顧我們,還有我們的孩子了。」我看著她認真地說:「敏姐,我說過的,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和小由的孩子當然也是你的孩子了!」   小由抓起敏姐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姐姐,這個是我們三個人的孩子!」   眼淚不斷的從敏姐的眼眶裡湧出來……   我執著她的手:「敏姐,這一次我很清楚了!我對你的不是同情、不是憐憫、也不是補償!而是愛!我愛你,我也愛小由,你們兩個我都愛!」   「……」敏姐還在猶疑著。   我繼續笑著說:「我們要和你一起生活,小由也同意了。敏姐你快答應我吧!」   小由也「噗嗤」的笑了:「姐姐,你快答應我們吧!小時候,我們不是常常三個人一起玩家家酒的遊戲,都叫小燦老公的嗎?看來我們兩姐妹是註定要便宜他了……」   敏姐羞惱地看著滿臉得色的我,還有在旁推波助瀾的妹妹,嬌嗔著說:「我才不依,我現在好歹也是幾間時裝連鎖店的老闆了,怎麼可以當人家的「二奶」啊?」   我笑著吻她說:「你當然不是「二奶」,是「大奶」才對!在「奶」這一項上小由還是比不上你的……」   「死相!」兩姐妹這次可是很齊心了,一起擂起了粉拳來揍我。   門外,牛頭叔和牛頭嬸終於來到了,非常滿意地看著園子裡鬧成了一團的我們。   那塊滿載著我和敏姐寶貴回憶的大石台,我們在拆屋前雇人吊走了,現在變成了我們新居的園子中一件最有價值的擺設;同時也是幾個孩子最喜歡玩耍的地方;包括了我們的大兒子,還有那個比他小兩歲的弟弟,和再小兩個月的妹妹……   在小由懷上第二胎的時候,敏姐竟然也夢熊有兆了。她歡喜得像瘋了一樣,後來還捐出一大筆錢來重建祠堂,說是要多謝祖先的保佑。   我、敏姐和小由三個人的名字都刻在祠堂門外的紀念石碑上,同時也為我們這段「鄉下的愛情故事」寫下了讓人豔羨的結局。   《鄉下的愛情故事》全書完 灵欲的沟通(1-5完) 作者:悔小子 灵欲的沟通(一)   陈少奇,今年纔十五岁,已发育得很结实,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像个大人了,今年纔读初中三年级,已经人小鬼大,懂得许多,许多事情,当然包括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已经懂了,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恋母情结」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妈妈是女工,所以每当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家,也就隻三个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隻好租住別人的房子,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方,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为了节省开支,二间臥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们,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的。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个榻榻米的臥室里。   四个榻榻米,再排设了衣橱,隻剩下三个榻榻米了,所以等於每一个人,占有一个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亲睡在中央,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就轮到他睡中间,父母睡两旁。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通常,十天、八天就得换个地方,虽然收入还算不错,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有固定的收入。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这种样子,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夫妻就这样吵起来,吵了架,夫妻之间睹气,一睹气,就互相不理会了,在这种形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   少奇的母亲,也认为少奇隻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觉,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觉,衣著也太隨便,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阴户总是隱约的无若有,有若无,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 非礼的事,最初也隻是猛偷看母亲的三角裤而已。   睡午觉的时候,母亲偶一不小心,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他就对著引入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那丰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阴毛。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总是找机会,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用手盖在母亲的乳罩。   他母亲认为他隻是小孩子,也不大理会。而他对母亲的非礼,也仅此而已。使他由对母亲兴趣,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这样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来。   夜里睡觉,通常隻留一盏小电灯泡,灯光朦矓,少奇上了壹號,回到房间以後,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偏偏这天夜里,母亲的睡姿很正確,裙子也盖得好好的,並非露出什 来。   少奇当然很失望,何况也睡意正浓,好奇心一收敛,躺下来就将入睡。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覆雨的声音,因为少奇的臥室与王姓夫妻臥室的隔间,隻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所以隔壁有什 风吹草动,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与父母亲在翻云覆雨时完全一样,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来,很注意的听。   这种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特地把耳朵贴在隔间壁上,很专心一志的偷听,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   王太太说︰「叫你不要,你偏要。」   王叔叔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你隻会说对不起,你不想想明天还有工作,人家今夜被惹得失眠了,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害人不浅。」   「对不起嘛!」   「我认为你该去喫喫补肾丸,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人家如何忍受。」   「是,太太,遵命。」   「死鬼。」   「睡吧!」   「叫人家如何睡。」   「 」   听了这一段,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儿,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做水泥工是很苦闷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常常说些笑话,以舒解工作的苦闷,因为知识水準不高,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黄色的笑话。   少奇对男女之间的事,所以懂得那 多,也大都是在打工时听他们谈笑中领会到。   那一夜以後,少奇把对母亲的兴趣,转移到这位王太太的身上。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岁,身裁高高瘦瘦的,也是窕窈婀娜,做工的时候,穿长裤及长袖衣服,连脸部都包起来,回家换上了衣裤,却也皮肤白白的,很是细嫩。   从此少奇,就特別注意王太太。   王太太,少奇要唤她阿姨。在少奇的心目中,这位阿姨愈看愈標致可爱,愈是迷人诱人。   也不知有意或无意,阿姨在家里的衣著也不太讲究,很隨便,常把少女时代穿的迷你裙穿上,在做家事的时候,也常常不是露出丰满的玉臀,就是露出三角裤,不过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她隨手一拉,裙子一盖,又什 都没看到了。   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没课,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少奇做功课。口渴到厨房喝开水,刚好阿姨不知干什 ,弯下身在地上拾东西,把整个雪白的屁股,提得高高又翘翘的,很是诱惑。   少奇见机不可失,忙上前说︰「阿姨,找什 么东西?」   他故意上前,伺机在阿姨的丰臀上,摸了几下。   阿姨的屁股本来就雪白纷嫩,入手又细腻又滑,少奇如被电触著似的,心跳得很厉害,一股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当他摸了几下,顺手要摸进二个屁股间的阴户时,阿姨適时的站了起来,说道︰「少奇,肚子饿了。」   少奇还在与奋中,下面的大鸡巴也翘了起来,一时忘了回答。   片刻纔灵机一动,说︰「 不是,要喫东西。」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摸得很不好意思,见到少奇行態有异,详细一看,纔知道少奇已兴奋得下面的大鸡巴都怒发衝冠了。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小鬼的鸡巴 会那 大,怕有六寸多长吧!心想,口中问道︰「喫什么 ?」   少奇冷静下来,就喫起豆腐来,说︰「阿姨。」   「鬼,没大没小的。」轻轻的掌了少奇一个嘴巴!就走出来了。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喝完了开水又回到客厅做功课。   他的妈妈跟阿姨两人边聊天边看电视,少奇则边做功课边注视阿姨。   阿姨不知跟妈妈说了些什 笑话,二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阿姨斜跌在沙发上,一双玉腿抬得高高的。   她的玉腿本来就圆润修长,皮肤又是雪白如霜,双腿一抬,迷你裙一翻,整个春光外泄了。   看得少奇馋涎欲滴,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裤,也看到了黑黑的阴毛,不知不觉的又兴奋起来了。   他看,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视眈眈,赶忙的坐正,把迷你裙盖好,这下子,少奇又隻好乖乖的写作业,认真读书了。   到了二点多,妈妈睡午觉去了,阿姨也去睡午觉。   他一个人,无聊地作完课业,纔三点,就拿出数学,要演算,这时他想到了阿姨,於是又到厨房去喝开水。经过阿姨臥室,纔知道阿姨臥室的房门,並没有完全关好还留有一线空隙。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这时他突然感到紧张起来,因为他想偷窥阿姨睡姿。他静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門,推開一點點,以便視線良好。   果然讓他看到了。因為是在大白天,又每間臥室都有窗,所以臥室內的光線極好,纖毫畢現,什 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並沒有換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裙子本來就短,睡在床上的裙子又翻開來,三角褲就跑出來見人了,她穿著又是白色的三角褲,這三角褲的特色又是若隱若現。   阿姨的陰戶又特別豐滿,陰毛特別多,已跑到三角褲外蔓草叢生了。   少奇看得全身熱血沸騰,這時他突然色膽包天,悄悄地開了房門,走進阿姨的房間內。   阿姨睡得正熟,好夢方酣。   他輕輕地坐在床旁,看阿姨的陰戶。心想,阿姨的陰戶好美,別的女人,陰戶隻是微微突出來而已,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陰毛更是烏黑又細長,又濃密得這樣一大片。   光用眼睛看,委實太不過癮。   這時他是又緊張,又刺激,下面的大雞巴翹得好高,他用發抖的手,去摸陰戶。「啊! 」摸到了,入手竟然滿握,隻可惜隔著一層三角褲,於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三角褲內。   心想︰阿姨睡得好酣。   「啊! 」他竟然摸了陰戶,全身都顫抖起來了,他的手也發抖,但他還是輕輕摸著,這時阿姨忽然翻了個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壓在他的大陽具,他驚駭得差點要跑出去。   好在,阿姨又睡了。   他的大雞巴,本來已又硬又翹了,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他本想從褲子裡掏出大雞巴來,交到阿姨的玉手中,過過癮,但一想,這相當冒險,隻好輕輕的把阿姨的手拿開,悄悄的開門走出來。   到了廚房,他纔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心想︰「好危險呀!」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親的看慣了,遇到這緊要關頭,還能自我克制。   喝完了開水,他又經過阿姨的房門。還是不死心的悄悄打開門一看,現在隻能看到兩個雪白豐滿的屁股,本來想進去摸摸,後來還是膽子提不起來,隻好關了門去演算數學了。   這之後,他常常有意無意的挨近阿姨身旁,找機會摸摸屁股,運氣好的話,還可摸到阿姨的大腿。   好在阿姨,從未出口罵他。   又過了一個禮拜,又是星期六。   中午,正好媽媽和阿姨都在家,本來約好同學,今天下午,到學校玩籃球,現在決定黃牛不去了。反正媽媽和阿姨都會午睡,這午睡是在工地睡慣了的,要改怕不容易。   媽媽和阿姨一睡,他可以再偷偷的跑進阿姨的房中,去摸摸阿姨的陰戶,今天,一定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且要插深一點兒。   這時他纔發覺,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而且連乳罩都沒帶上,跟媽媽說笑的時候,嬌軀一動,一雙乳房搖擺不已,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搖得飛到半空中去。   喫完了中飯,媽媽說︰「少奇,媽媽要到外公家,你不要亂跑,在家裡好好讀書。」   「是的,媽媽。」   媽媽走了,他擔心阿姨也走了,他就隻好到學校打籃球了,那多無聊。   還好,阿姨並沒有走。這樣,家裡就隻剩下他和阿姨了。   阿姨打了幾個呵欠,就走入房間了,少奇的心,陡地緊張起來了,他實在沒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但是他非等不可,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   阿姨是太美麗太迷人了。   他看看手表,纔一點正,阿姨剛進入房間,還不到五分鐘,怎 會那 快就入睡呢?   他站起來,要到廚房喝開水。   經過阿姨的房門時,一顆心纔定下來,還好,阿姨的房門並沒有鎖上,還是留有一線空隙,這時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來了,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體,又浮在他的腦際盤旋。   禁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他很小心的,阿姨剛剛入睡,一吵醒她,必定又要等很久了,他隻開了一個小縫以能看見阿姨臥室的情況,就可以那 小。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差點兒想衝進去,隻是強忍著,口乾心跳,欲望之火,燃燒得他的全身都火燙。   原來,阿姨的迷你裙又翻開了。不但迷你裙翻開了,上衣都翻開了,露出二個又高又挺的大包子,可惜隻露了一半,乳頭部份還在衣服內,可是乳頭四周的紅暈,粉紅色的,很是誘惑人。   他差點兒沉不住氣的衝進去,但是不能,他這一衝進去,必定吵醒阿姨,阿姨一定會罵,會告訴爸爸媽媽,甚至王叔叔,這下就慘了,一定會被挨打的。   他隻是痴痴地看。   這美人春睡圖,使他下面的大雞巴也受不了,硬得頭昏腦漲,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把這根大雞巴,插進阿姨的小穴裡,試試打炮的滋味是什 樣子。   熊熊的欲火,衝昏了他的頭。他想必須忍耐,不忍耐的話,自己的大雞巴是插不進阿姨的小穴。   他趕快掩上門,跑到廚房去,打開水龍頭,用自來水猛衝自己的頭,半晌,纔感到好受一點。   他必須忍耐,忍耐到阿姨睡了纔能進去。   回客廳的時候,又經過阿姨的房門,禁不住又要開阿姨的房門,但他的手又縮回來,心想,不可以,會愈看愈受不了的。   必須等到阿姨睡了纔可以。   回到客廳,拿起課本,課本上的字,變成了阿姨那兩顆雪白的乳房,幌來幌去。   他忍耐著,忍耐著,約再過了十五分鐘,纔悄悄的進入自己的房間,把衣服全部脫掉,隻剩下一條內褲,纔輕輕地走出自己的房間。然後他躡手躡足的,走到阿姨的房門,非常輕的打開阿姨的房門。   「咿呀 」的開門聲。   他害怕得差點兒,靈魂都出了竅。好在阿姨還是瀋睡如死,他又輕輕地關上門。   「咿呀 」的一聲。   他的心猛跳著,又驚駭又害怕,心下猛咒著︰「他媽的,這個房門專跟自己做對。」   但阿姨還是瀋入甜甜的睡鄉中,並未吵醒。他關了門,注視阿姨。   「啊! 」他的全身血脈俱張,阿姨兩個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個,已跳出衣服外了,像個大包子似的,等候他去品嘗品嘗,他這時後悔不帶刀子,假如有帶刀子的話,他正可以威脅阿姨,乖乖的干完了那種事。   他急忙到了床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不再考慮的用手摸著那跳出來的雪白乳房。   「嗯 」輕輕的一聲,出自阿姨的櫻桃小口,他這一驚非同小可,阿姨,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魯莽吵醒了。   沒有吵醒,上帝保佑,阿姨睡得正酣。   他放心了許多,一定是昨晚,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惹得阿姨失眠了,現在纔睡得那 死。   他暗下默念著︰不可粗莽。但他的心,已如戰鼓般的,又急又切,使得他的全身都發抖起來,雙手幾乎不聽指揮了。   他用雙手小心翼翼地去解開阿姨上衣的鈕扣,也許太過緊張,雙手又抖得利害,手老是踫到乳房,如觸電般的又滑又細膩。解了好久,纔把二個鈕扣解開。   「啊 」   他輕輕的低叫,這兩顆乳房,是太豐滿太挺了,太雪白太細嫩了,因為未生過孩子,二個乳頭像紅豆一樣小,又是黑中帶紅,誘人極了。整個上身,阿姨的上身,像開展覽會一樣的,讓少奇盡情的參觀。   他想,現在要脫阿姨的三角褲了,怎 辦?這是很困難的問題。要脫阿姨的三角褲,必須移動阿姨的臀部,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阿姨被吵醒了,那不是糟了?可是自己的大雞巴,若要插進阿姨的小穴裡,就非脫掉阿姨的三角褲不可,看樣子,隻好冒險。   其實不冒險也不可以了,少奇已被熊熊的欲火,燃燒得很難受,要不是他平常聽慣了黃色笑話,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陰戶了,纔有現在的自制力他很小心的,用一隻手,提起阿姨的右屁股,另一隻手拉下三角褲。   「嗯! 」阿姨出聲了,隻聽她又嬌聲道︰「阿成,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嘛!」   少奇是一驁又一喜。驚的是,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把自己當做是她的丈夫,王建成。   王叔叔就是阿成。   他高與極了,他的大雞巴,要插進阿姨小穴裡,今天準插成了。他就不客氣的,小心翼翼的脫阿姨的褲子。   「嗯!阿成,不要嘛!」阿姨夢囈似的嬌哼著。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褲脫下了。   真是高興無比,他現在的欲火已燒毀了理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內褲脫掉。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青筋暴現,憤怒已極。   他的動作使床也搖動起來了,好在阿姨還睡得甜甜的。他再也顧不了什 ,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   「嗯 .....輕點.... 阿成 」   蒼天保佑,阿姨並沒有張開秀眼,否則一定前功盡棄,他找到了阿姨小穴,小穴裡已春潮泛濫,淫水已經津津的流出來了。   他俯下身,一手握著雞巴,對準阿姨的小穴,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 痛死人了 」阿姨展開眼睛,驚叫道︰「少奇,是你,哎呀不 不可以呀 」   少奇的龜頭太大了,有雞蛋那麼粗,這一用力插,纔隻不過把大龜頭插進一半,已插得阿姨秀眉緊蹙,粉臉變白,痛苦不堪地哼著︰「少奇,不可以 ...不呀..... 可以.... 」   少奇的龜頭雖然隻插進一半,但有股暖暖的,緊緊的感覺,全身舒服透了。   「阿姨,給我..... 給我。」   「不可以...... 不..... 可以...... 我是...... 我是你的阿姨呀 」   「我要....... 我要 」他又猛地用力一插。   「滋! 」的一聲。   「哎喲 ......少奇 ......不可以 ......輕點嘛....... 痛死人了 」   阿姨的屁股,緩緩地扭動著,掙扎著︰「 少奇.... 我.... 是.... 阿姨呀...噢..... 好脹...... 好..... 痛人 」   「阿姨,你太美,太美了,我要 你嘛!」   說著,少奇一來憐香惜玉,二來怕惹怒了阿姨,那種場面就很難收拾了,反正自己的龜頭已經進了小穴,這種快感是他畢生破題兒第一遭的享受,所以他就緩緩地扭動著屁股。   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媽媽做愛的時候偷偷學來的功夫,現在就用著了。   阿姨被少奇,扭得雙眼細瞇,粉臉生春,哼著︰「少奇.....不要嘛... 你怎麼可以對阿姨 對阿姨這樣~ 唔~ 呀 ~輕點 ~呀 ~不不~ 要嘛~ 」   他一邊搖扭,卻也扭出味道來,感到大雞巴又麻又癢,即難受又快感,尤其大龜頭的溝被阿姨的大陰唇夾著,緊緊的,滿滿的,舒暢極了。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我好愛阿姨 」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臉都紅起來了,全身顫抖,掙扎,曲扭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暢地哼著︰「少奇 .....岈..... 你 ....不能 .....哎喲..... 不能這樣 .....呀.... 好美 」   「阿姨,你的小穴更美。」   阿姨的腿肌顫抖著,纖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動,粉臉霞紅又含春,一雙秀眼更是含嬌帶媚,細瞇地看到少奇,少奇被阿姨的那種嬌嬈的媚態,看得魂飛魄散,這瞬間,他真的不知身在何處。   小穴裡的淫水更多,他的大雞巴,也有了松動的感覺,已經一分一釐的往小穴裡,奏著凱歌前進了。   片刻間,阿姨的呼吸急促起來,四肢發軟,同時把一雙玉腿變成大八字的張開,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哎唷喂 ......少奇.... 你 .....你不....能奸阿姨嘛....阿姨要... 要給你奸死了呀..... 哎 ......少奇...... 不要 ......不...... 要嘛 」   「要,少奇要奸阿姨...... 要..... 阿姨 」   「呀!不要嘛...... 喔..... 喔 ........好美 」   「要,阿姨太美,太美了,我愛阿姨嗎!」   「哎唷...... 你 .......你可惡的小鬼 」   大雞巴已經在小穴裡慢慢的滑進,一分一釐的,突的踫到了花心。   「呀! 唉唷 」阿姨雙眼翻白,猛地嬌軀曲卷起來,把個少奇緊緊地抱著,一陣抽搐發抖,然後四肢一軟,像個「大」字的,垂死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少奇並不緊張,在工地健忠仔叔,常常在休息時,把女人高潮時的情況,繪聲繪色的說得口!四飛,宛如活龍活現般的。   少奇很高興,阿姨能得到性高潮,這樣一來阿姨大概不會怪自己強暴她了。他也趁機會,把大雞巴用力一挺。「滋! 」   「呀! 」夾著一聲嬌叫,全身一陣顫抖,阿姨醒過來了。   少奇的大雞巴也全根盡沒了,本來要猛抽狂插一番,但一想,還是忍一忍,與阿姨談談。   阿姨一醒來,一雙玉手就猛捶著少奇的後臀,像撒嬌又像很生氣地說︰「要死,要死 要死 」   「阿姨,不要生氣嘛!誰叫你生得那 麼美。」   「要死,要死 你竟敢強奸阿姨。」   「我已經強奸了嘛!生米煮成熟飯了,阿姨就別生氣好嗎?美麗的阿姨,我愛你嘛 」少奇說著,用雙唇,貼上了阿姨的櫻桃小口。   「嗯 嗯 」她微微掙扎著,香吻已經灼熱,二三下,就與少奇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口吐丁香,送進少奇的口中。   少奇還是第一遭吻女人,阿姨的丁香,已在他口中,他飄飄欲仙地吮吸著丁香,舒服極了。   半晌,阿姨掙脫了他的嘴唇,嬌嗲道︰「小鬼,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阿姨,我愛你嘛!」   「哼 騙人,你前個禮拜六,倫偷的進房摸阿姨的那裡,你以為阿姨不知道,你這小鬼。」   「阿姨知道?!」   「當然,阿姨本來要罵你,怕你媽媽知道了,你下不了臺,阿姨隻好忍了,沒想到你竟敢得寸進尺。」   「阿姨,你太美了嘛!」   「哼,哼,美,美,美什麼 ?」   「阿姨什 都美,尤其小穴最美。」   「哼 美你的鬼。」   「真的嘛! 」   「騙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了。」少奇的欲火旺盛,己經緩緩地抽起來,再猛力往下一壓,插了下去。   「哎唷...... 輕一點 」   剛開始,要插進去時,還有點兒格格不入,四五下之後,已經通暢無阻,少奇愈插愈過癮,愈舒暢,就沒命地猛插起來。   「哎唷喂..... 你這死鬼...... 呀呀..... 美死了..... 唔... 唔.... 輕點兒 ....對..對..... 我受不了...... 小穴裡又酸..... 又麻 ......呀 」   「我要插死阿姨 」   「好.... 阿姨願意給你..... 給你插死..... 唔..... 哼.... 死 .....就死罷!」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他隻一味地強抽猛插。   她嬌柔不勝似的,仰臥在少奇的身上,小嘴輕動,嬌體搖扭,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以閉微張,隻瞇成了一條縫,此時的阿姨,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由小穴傳遍全身,是那 的舒陽。   「呀 .....你又頂到阿姨的花心了.... 哼 .....你要奸死阿姨了.... 我的小鬼 」   「要叫親哥哥 」   「哼...... 哎喲 ......親小鬼 」   「叫親哥哥,不然我不插了。」   「不 ......我叫 .......我叫 .....阿姨叫你小鬼是.... 哼..... 好舒服..... 親哥哥美死了..... 舒服死 ....親哥哥 」   阿姨感覺到她那饑餓的小穴的深處,好像蟲爬蟻咬似,又難受又舒服,全身熱烘烘的,像遭到熊熊烈火燒灼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到處蕩漾 回旋。   「親哥哥..... 哎唷...... 我..... 我真要死了..... 噯 .....要命的親哥哥... 唔 ..好.... 好舒服呀 .....你要奸就奸吧 」   少奇一臉通紅,愈插欲火愈旺,他像不顧死活似的,非常賣力。   阿姨則嬌喘於於,她的雙唇一張一臺,臻首猛搖,滿頭烏亮的秀發,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她此時,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   「噯 .....我..... 阿姨會被你奸死..了.... 親哥哥 .....你的雞巴..... 又長 ...又大 .....又一條火棒...... 哎唷 .....美死了..... 想不到你.... 你真行..... 呀 」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難於形容。   少奇急促地喘息著,但仍然在做強而有力的衝擊,口中也浪叫道︰「我要奸死阿姨..... 阿姨 ....呀 .....你的小穴 ....這 .....美 .....美美 .....奸死阿姨。」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隻覺得全身在顫抖著,舒服的抽搐著。   「呀 .....親哥哥 ....我受不了.....了..... 你..... 哎喲 ....要奸死阿姨.... 哼 ..就奸死吧....... 阿姨給你了 」   阿姨已進入暈迷狀態,她的雪白胴體不住地蠕動著,輾轉著。   「哎喲 ....親哥哥好厲害...... 阿姨要死了.... 哼 .....美死了... 哎喲 」   「等等 阿姨等等。」   「呀..... 呀..... 不能等了 ......姨給你干死了..... 死就死吧 ......美 」   「要等呀..... 阿姨 .....我..... 我也要丟了,等等。」   「親哥哥..... 阿姨被你奸得丟了三次了 .....哎唷 .....好舒服 .....又要丟了,呀..... 不能等...... 呀 .........丟了 」   一股熱流,衝擊著少奇的大雞巴,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   「阿姨 .....你的小穴真美真美,我也要丟了.... 呀 .....美死了..... 丟了。」   兩人都如泥一樣的,癱瘓在一起。   過了很久,阿姨纔醒來,她輕推著少奇道︰「少奇 」   「嗯 」   「醒醒 你把阿姨壓扁了。」   這時少奇纔醒過來,趕忙下馬,躺在阿姨的身旁,這纔想到阿姨這一對豐滿的乳房,他從未摸過,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他伸出手,摸著了。   「嗯 不要嘛 」   入手軟中帶硬,細嫩極了。   「少奇。」   「嗯 」   「你最壞了。」   「壞什麼 ?」   「你竟敢強奸阿姨。」   「阿姨,我若不強奸阿姨,阿姨能這樣舒服嗎?有什 不好。」   「羞,羞,還敢說。」   「王叔叔不是每次,都惹你晚上失眠嗎?」   「小鬼,你怎 麼知道?」   「不可叫小鬼,要叫親哥哥。」   「嗯 羞人嘛!」   「叫呀,不叫以後不強奸阿姨,讓你失眠算了。」   「好嘛!我叫..... 嗯...... 親哥哥 」   「哈哈 喂 好妹妹,親妹妹。」   「小鬼頭 沒大沒小的。」   「是我的雞巴大,你的小穴小,我大你小,阿姨 」   「.... 」   「怎 不應聲?」   「你羞人嘛!」   「好,不羞阿姨了,阿姨,晚上我貼在牆壁上偷聽阿姨罵叔叔,叔叔好可憐喔。」   「嗯 不要再說了嘛!」   「好,不說,以後阿姨的小穴癢起來了,要少奇強奸的話,叫一聲親哥哥,我就知道了。」   「嗯 」   「嗯什麼 ?」   「阿姨知道了嘛!」   那天晚上七點多,喫完了晚餐,王叔叔與爸爸又開始喝酒了,爸爸突然想起明天缺少了「海菜粉」,媽媽又忙著就叫阿姨去買,爸爸說︰「少奇,你載阿姨去買三斤海菜粉。」   「好。」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車,阿姨坐上後座,少奇就加油的駛了一小段,停了下來。   阿姨問︰「沒汽油了?」   「不是。」   「那你停下來干什麼 ?」   「要阿姨坐好呀!」   「阿姨坐得好好的,那裡不好。」   「阿姨沒看電視裡行的安全嗎?不能側坐,要跨坐纔安全。」   「小鬼,鬼花樣特別多。」   阿姨隻好聽話的跨坐好,玉手摟著少奇的腰,纔說︰「可以了罷!」   「不可以。」   「又為什 麼?」   「這路不好,天又黑,萬一不小心會把阿姨摔出去,要抱緊纔安全。」   「小鬼 」   「不可叫小鬼,要叫親哥哥。」   「嗯 」阿姨羞得低下頭,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粉臉都紅了。   少奇說︰「不叫親哥哥可以,但要把我抱緊。」   「好嘛,老是欺負人。」阿姨隻好挪向前,把個少奇緊緊的抱著。   少奇的後臀,頓感到被兩團肉球緊緊貼著,因為抱著太緊,阿姨那豐挺的陰戶,也貼在少奇的屁股上,那種感受,真是美妙極了。   少奇發動機車,速度不快不慢的騎著,路況不好,機車顛陂的駛著。   因為這個原故,機車跳動著很厲害,少奇在這夏天,又隻穿了汗衫,阿姨的兩個乳房貼在少奇背後磨擦著,陰戶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   磨擦久了,竟也磨擦出味道來了。少奇但覺,阿姨的兩個乳頭硬起來了,下面陰戶也是慢慢地漲起來。   阿姨愈抱愈緊,說︰「騎慢點嘛?」   「為什麼 ?」   「喂 騎慢點就是了嘛!」   「阿姨真不懂禮貌,沒姓沒名的。」   「小鬼 」   「還沒有到叫親哥哥的程度嗎?」   三公裡路幾分鐘就到了,少奇停在建材行門前,阿姨買了三斤海菜粉,放在機車箱子裡,說︰「我們到公園走走嘛!」   少奇知道阿姨的雙乳和陰戶已被擦得心蕩漾了,故意要逗逗她,說︰「公園有什 好走的?」   「嗯,就是去走走嘛!」   「回去太晚了,要挨罵的。」   「那兩個老酒鬼,有酒就什 都忘了,還怕什麼 ?」   「到公園可以,但你要叫聲親哥哥。」   「嗯! 」   「要不要叫?」   「好嘛,到了公園裡再叫嘛,在這裡,羞死人了。」   「也好。」   少奇把機車開到公園口放好,就與阿姨走進公園。   這是個明月如鏡,繁星點點的夜晚,公園內情人雙雙,很富有羅曼蒂克的氣氛,清風徐來,迎面拂人,真是美麗的夜公圍。   少奇被感洩了這氣氛,伸手輕擁阿姨纖纖細腰,很有感情的說︰「阿姨,你真美麗迷人,我愛你。」   「哼 ......愛個鬼。」   少奇輕嘆一聲,道︰「這裡羅曼蒂克的氣氛,被阿姨破壞無遺。」   「什 氣氛,你這小鬼懂得什 叫愛,偷看人家,偷摸人家,那也算愛?」   「阿姨你穿迷你裙、露屁股、現三角褲,那 誘惑人,當然我要偷看、偷摸了,不可以嗎?」   「不可以。」   「那你不要穿迷你裙。」   「哼 阿姨我偏要穿,你管不著。」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談道理,等於是秀纔遇著兵,有理說不清,正好這時走到公園的黑暗處,心想,空口無用,還是用實際行動吧!   想著,就猛地把阿姨擁抱,用雙唇,雨點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臉上,半晌後纔吻著阿姨的95唇。阿姨的雙唇,已經微燙了。   半晌,兩人纔四唇分開,坐在草地上。   阿姨嬌嗲道︰「對不起嘛!」   「知道對不起就好,跟你談情說愛還真是掃興。」   「不要怪阿姨嘛?」   「要怪誰?」   「怪你自己呀!」   「你自己想想呀!」   少奇心想,何必費這 大的勁,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最實際的就是行動,他想著,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入手細膩而滑,手感很好。   阿姨被摸得嬌軀如觸電,嗲聲說︰「不要嘛!」   「不要,不要,什 不要?」   「嗯 」   「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過了,全身都摸過了,還什 不要?不要什 ?」   「哎呀!不要羞人嘛!」   少奇慢慢把手滑進去鑽進三角褲,摸到了阿姨的陰戶。   「啊 .....不要嘛!」   少奇把手指伸進小穴裡,小穴裡已淫水泛濫了,少奇說︰「小穴已經濕了,嘴巴還說不要。」   「不要羞人嘛。」   少奇輕動的手指,在小穴裡。   「哼...... 呀...... 不要嘛 」   「叫親哥哥 」   「嗯! 」   「叫不叫?」   「嗯! 」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來,不再理阿姨了。   阿姨坐摩托車的時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蕩漾了,現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癢癢得難受,他這一縮手,等於是要了阿姨的命。   阿姨突然抱著少奇,嗲聲道︰「好嘛,阿姨叫 叫 」   「那就快叫呀!」   「親 親哥哥。」   「嗯 少奇的親妹妹。」   「嗯........ 羞人嘛!」   少奇乘勢把阿姨擁入懷中,讓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一雙玉腿夾住了少奇的屁股,兩人對面緊擁著。   他邊吻著阿姨邊拉開褲子的拉煉,把已經又翹又硬的大雞巴拿出來。   「阿姨 .....來 ......拿住我的雞巴。」   「干什麼 ?」   「你要不要拿?」   「好嘛!何必那麼兇。」   阿姨的玉手踫到了少奇的大雞巴,嬌軀如觸電般的一陣顫抖,這根雞巴太大太厲害了,太寶貴,她的欲火已蔓延地燃燒了全身。   她把三角褲移開,把大雞巴對準她的小穴口。   少奇說︰「好,你自己來,纔不會刺痛你。」   「好嘛! 」   阿姨的小穴,已經又癢又麻的受不了,猛地用力一挺。   「啊! 」她嬌叫一聲,大雞巴也隻是進了一半。   少奇說︰「這是公園,小聲點 」   「好嘛! 」   雖然大雞巴隻進了一半,已經好受多了。 靈欲的溝通(二)   高中聯考畢後,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包下了一個大工程。   那是二百多戶的國民住宅,一共是五棟,每一棟有四十多戶,他們包下了二棟。   光這二棟,就可做好幾個月。所以他們搬家搬到工地。   這些國宅的鋼骨水泥都建好了,剩下的就是他們的工作了。   他們的家搬到工地後,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間的一樓,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間的一樓。   因為這些建築物隻是個粗坯,所以沒窗沒門,沒有浴室也沒有廁所,門戶大開,隻好臨時在排水溝建造了一個廁所,是用木板訂的,房間也臨時造,浴室除了有水,也臨時做門。   這裡一共有六個水泥匠,四個女工,都是水泥匠的妻子,二個粗工,二個小工。   少奇就是小工,另外一個也是女人。   工作一開始當然很忙,很辛苦,不久之後就習慣了,也感到輕松多了。   有一天,中午睡午覺時候,他剛睡下,又尿急,就趕到廁所去小便,到了廁所,誰知廁所的門關上了,顯然已被別人先占了。   在尿急之下,就在廁所旁他拉出了大雞巴,就放起尿。   他邊放尿,邊好奇的把臉貼近木板縫,往廁所裡看,他竟看到了阿來嬸的陰戶,其實也沒有看到陰戶,隻看到一小叢陰毛,阿來嬸卻也正睜著大眼盯著他!   他有點害怕,闖禍了,趕忙跑回去睡午覺,一躺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中午醒來,又繼續工作,他常常偷眼看著阿來嬸,好在一切無事,顯然的,阿來嬸並不生氣,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阿來叔,他放心了。   六點收工,三個水泥匠因家在附近,就騎著機車回家了,爸爸、王叔叔、阿來叔,三個都是酒鬼,八點多,就到附近的小食攤喝酒去了。這整個工地,就隻留下阿姨、媽媽、阿來嬸和他,共四個人。   他一個人,跟她們三個女人,隻好無聊的看電視。看了一下,他更無聊,就站起來,往外走。   媽媽叫道︰「少奇,你到哪裡?」   「出去走走。」   「哦!正好阿來嬸要去雜貨店買點東西,你就陪她去,她一個人不敢摸黑上街。」   「也好。」   阿來嬸就跟著少奇走。   這鄉間的小路,又沒有路燈,今夜的月亮,又老是被烏雲蓋住,這黑漆漆的一片,女人委實不敢走,何況這國宅,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園的中間,清風一吹,甘蔗葉「沙沙」的聲音還真的有點恐怖。   走出了國宅,在甘蔗小路上,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陰戶的事,本來要向她道歉、解釋,但又怕愈描愈黑,隻好默默走著。   阿來嬸有點害怕的樣子,少奇問︰「阿來嬸,你怕,是嗎?」   「嗯。」   這瞬間,少奇想起了要指洩阿來嬸的念頭。   阿來嬸大約三十歲,身高大約一百五十六,可以形容為嬌小玲瓏,大概是做粗重工作的關繫,也是瘦瘦的,腰細如柳,一對乳房卻特別大,雖然戴上乳罩,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抖的扣人心弦。   少奇乘機說︰「不要怕呀!有我在嘛。」   說著,就用手把阿來嬸摟過來靠緊自己,阿來嬸微微掙扎一下,就任由少奇摟著。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點子極多,尤其自從與王太太這個阿姨玩過男女之間的遊戲之後,愈來愈感興趣,恨不得天下間的女人,都讓他玩。   突然他靈機一動,道︰「阿來嬸,你看,那是什麼 ?」   阿來嬸,驚慌道︰「是什麼 ?是什麼 ?」   少奇指著甘蔗園內幌動的影子,這種情況真的有點嚇人,他也用驚駭的聲音說︰「是不是鬼 ?」   阿來嬸顯然害怕的發抖,嬌叫︰「鬼 鬼 !?」   少奇乘機就把阿來嬸,擁入懷中,安慰道︰「有我在,不要怕。」   可是這個時候少奇已經溫香滿懷,阿來嬸的嬌軀已經在少奇的懷中,少奇為了使阿來嬸的陰戶能貼緊自己的大雞巴,特地伸一手在阿來嬸的臀部按緊,如此兩人下部就緊緊貼著了。   阿來嬸心跳急促,問道︰「有什麼 ?我怕 」   「有我在,還怕什麼 ?」   阿來嬸身上透著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薰得少奇的大雞巴硬起來了,何況胸前又緊貼著阿來嬸那一雙飽滿的乳房。   他的欲火沸騰起來了。   阿來嬸發覺有異,已經被少奇抱緊緊了,心急著說道︰「少奇... 不行 ..哼 ....不行 」   她要掙扎少奇出懷抱,嬌軀一陣的扭動,不扭動還好,這一扭動她下面的陰戶正好與少奇的大雞巴磨擦生電,突然感到好受極了。   少奇已是過來人,跟阿姨玩多了,常識就豐富了,他感到阿來嬸的陰戶漸漸的漲起來,知道她已喫到了甜頭,於是柔情萬千地說︰「阿來嬸,你好美、好迷人。」   「哼 不行 少奇你別這樣 」也不知是掙扎還是什 ?阿來嬸隻是直扭著身體,用陰戶去磨擦少奇的大雞巴。   少奇把握機會,立即用雙唇,吻上了阿來嬸的香唇了,但覺她的95吻已經灼熱。   「嗯... 嗯 」最先隻是微微的閃避著少奇的雙唇,一下子就與少奇熱烈地接吻起來了,而且把少奇伸進她香口中的舌吻,又吸又吮地,像喫糖果般,愈喫愈甜。   「嗯..... 嗯 」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媽媽來,尤其是阿姨,已經把他盯死了,他與阿來嬸出來,太久的話阿姨一定會疑神疑鬼,搞不好,自己要指洩阿來嬸的企圖,會被她看穿的。   他趁著阿來嬸的95吻,離開他的嘴唇的時候也放松了擁抱阿來嬸的雙手,阿來嬸反而把少奇摟得緊緊的,下面的磨擦更快了,突地她低聲嬌叫︰   「嗯..... 呀..... 嗯 」   她用盡平生之力的抱緊少奇,嬌軀一陣的抽搐,搖搖欲垂,像要跌倒似的,少奇趕忙的用手輕摟著她。   可惜,在朦矓的月光下,少奇並沒有看到阿來嬸粉臉上的表情,或者那一定是非常銷魂蕩魄,何況,阿來嬸的臉孔,又非常嬌艷迷人。   半晌,阿來嬸掙脫了少奇的擁抱,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少奇獃了一下也跟了上去,這種場面他沒有經歷過,不知該如何應付。   現在,阿來嬸是害羞呢?還是生氣?   少奇為了試探阿來嬸的虛實,隻用一手去擦著阿來嬸的玉手,阿來嬸微微掙扎個意思意思,又任由少奇握著。   少奇安心多了,說︰「阿來嬸,你真美 」   「哼 」她的嬌哼,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因為這哼,哼得一點兒也沒有原因,他隻好試探的問︰「哼什 ?」   「我有什 美,還是你的阿姨纔真正的美呢?」   少奇心下大驚道︰「阿姨美,跟我有什麼關繫?」   「當然沒有關繫了,你隻是摸揍她的大腿,摸摸她的那裡而已。」   少奇心想這下要糟了,他與阿姨實在也太過份了,好在隻有阿來嬸知道,否則一定闖下大禍了,他趕緊又把阿來嬸摟靠在自己身邊,說︰   「這種事,不可胡說。」   「我又沒說什麼 。」   「唉.... 你 !」   「我早知道你是個壞人。」   「我,壞人?」   「是呀,不然為什 那天中午,在廁所旁偷看人家的那裡,又把你那個掏出來給人看。」   「你的什 那裡?我的那個什麼 ?」   「 阿來嬸像是生氣了,睹氣不再說話了。」   少奇趕忙把那天的情形,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說︰「我因看了你的那裡,纔注意你,發現你是多 迷人美麗,纔愛上你的。」   「小孩子懂得什麼 叫做愛,你隻過是好奇,想玩弄人家而已。」   「玩玩又有什 關繫,你又沒有損失什麼 ?」   「嗯 」   「再說,我玩弄你,你不也同樣的在玩弄我嗎?」      少奇說著,伸手就要翻開阿來嬸的洋裝裙子,被阿來嬸一手拉開,說︰   「前面雜貨店到了,你...... 你還毛手毛腳。」   果然前面不遠處,燈光大亮,有幾家店鋪了。   少奇果然規矩多了,也跟阿來嬸保持一個距離,兩人先經過飲食攤,看見爸爸、王叔叔、阿來叔在喝酒,再到雜貨店。   阿來嬸買完東西,經過小食攤,因為王叔叔已不勝酒力,爸爸就叫少奇扶著王叔叔先回家。   少奇真的失望極了,本來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來嬸粉臀、小穴了,乳房了,現在一切都泡湯了,真是氣人。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工地,阿姨看電視看得入迷,隻叫少奇扶王叔叔進去睡,她與媽媽躺著看電視連動都不動。   他把王叔叔扶進去睡了,突來想起阿來嬸是回她的住處的,他趕忙走到阿來嬸住處,奇怪,怎 又見不到她的人?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處,也隻見阿姨和媽媽,他一直納悶,剛纔阿來嬸,又是跑到那兒去了,不久,阿來嬸又回來看電視了。   那一夜,少奇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一直幻想著阿來嬸跟他擁抱的那一幕甜蜜的情況。   猛地他想著,莫非那時候阿來嬸是丟精了,或者怎會把她自己的陰戶貼在大雞巴,磨擦得那 利害,然後緊抱著他,而後又像要跌倒,一定是她丟精。   他想又不可能,那有小穴沒有插進雞巴,隻這樣磨擦就會丟精的道理,豈有這種事,奇怪 他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睡了。   從那天起,他有機會就挨近阿來嬸,可是阿來嬸一見了他挨近,像見到魔鬼似的,趕忙跑開。   跟阿來嬸親近的機會本來就少之又少,阿姨媽媽在都不可以,三個大人在,更不可以。他隻好眼睜睜望著天鵝肉,偏喫不到口。   有一晚,三個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蹌踉回家,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王叔叔也腳步不穩的回床睡了,阿來叔卻躺在地上睡。   這時大約晚上十點多,三個女人都睡了,少奇最清楚,阿姨睡得一定最甜,因為七點多的時候,就叫他親哥哥,約他到第四間公寓的五層樓上,玩了快二個鐘頭,倆人玩得很盡興又痛快。   現在阿來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個好機會。阿來叔,他們是住在第二樓的第四間,正好是他家的斜對面。   於是他就跑到阿來叔的家,進了臥室。   因為這種建築物是粗坯,當然沒有門,阿來叔又懶的做門。   在五燭光的朦矓燈下,阿來嬸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覺很守規矩,洋裝的裙子,把下部蓋得好好的,少奇有點兒失望,他還是走上板子釘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臨近陰戶的地方,搖著阿來嬸,說︰「阿來嬸,阿來嬸。」   她被搖醒了,猛地坐起來,問︰「你要干什麼?」她有驚慌的樣子,少奇的手雖然還按在她的大腿上,隔著層裙子纔是她的大腿,可是還舍不得收回來,他隻好說︰「阿來叔躺在地上睡了。」   「這種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見阿來嬸對自己的手並沒有拒絕的意思,於是順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陰戶,還是隔著衣服。   「啊 」阿來嬸低叫了一聲,害怕地站了起來,說︰「別亂來 ....我要叫 人 」   這一句話,真的把少奇給嚇住了,隻好走下床,阿來嬸也走下床說道︰「幫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兩人來到阿來叔處,少奇扶著頭部,阿來嬸扶著腳部,把個醉得不省人事的阿來叔,扶上床了。   被阿來嬸一再的拒絕,少奇是有點兒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這種心理,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來嬸被抱著還「嗯 」叫個不停,怎會那 快就反臉無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會,使她不滿呢?   阿來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纏,就要下床。   阿來嬸說︰「幫我把阿來叔的衣服脫掉。」   「好。」   她邊為丈夫脫衣褲,邊抱怨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隻顧自己。」   在為阿來叔脫衣褲時,兩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抬高,正好踫到她的乳房。   阿來嬸的嬌軀抽搐一下,又沒有拒絕的表示了。   少奇並沒有高興得太早,假如再進一步,必定又會遭到拒絕的,所以他踫到乳房的手臂處,隻輕輕地動著,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頭硬了。   阿來嬸的乳房是很大,雖然是軟軟地,卻也很結實,因為她己經生過二個孩子,孩子由公婆養,自己與丈夫出來工作謀生,所以乳頭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乳頭大,並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來嬸又換了一個動作,少奇的手臂,又踫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後的機會,就放大膽一點,她若再拒絕,以後就少動她的腦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況王阿姨愈來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來嬸為丈夫脫外褲的時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著她的陰戶,當然也是隔著洋裝裙子了。   「嗯! 」阿來嬸微哼一聲,嬌軀一陣顫抖,微微掙扎一下,就放棄了抵抗,隔著一層洋裝與三角褲,入手還是滿舒服,很滿足的。   可是這卻令少奇非常誘惑,阿來嬸對他這種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真的使他不知如何來應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隻好也悵惘下床,二人來到客廳,少奇想再擁抱,阿來嬸已像面臨大敵當前似的戒備著,何況客廳燈光亮,又是在他家與阿姨的斜對面,萬一被別人看到,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阿來嬸有點懼怕的說︰「你回去睡吧!」   少奇隻得點點頭,走了幾步,剛出了門外,「卡」的一聲,阿來嬸已把電燈關掉。   他停止不前,轉回身,隻見阿來嬸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   這是很短時間的事,少奇猛地再度衝入客廳,上前擁抱阿來嬸。   阿來嬸高舉一雙玉手,剛好接住少奇,雙手按在少奇的雙臂上,不使他太靠近,嬌聲顫道︰「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 ?」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是個魔鬼。」   聽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無端端的自己變成了魔鬼,這從何說起呢?看來要指洩阿來嬸,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說︰「我為什麼 是魔鬼?」   「你專門破壞人家老婆的貞操。」   貞操,這實在是很隆重,很嚴肅,很堂皇的問題,阿來嬸提起這貞操問題,少奇本來己翹起來的大雞巴也軟了下去。   少奇把聲音,壓得很低,說︰「阿來嬸,我愛你呀!」   「小孩子,懂什麼 愛?」   「我懂。」   「你既然懂,就該回去睡覺。」   「為什麼 ?」   「哼!原來你的愛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那裡,最好躺在床上讓你發洩了獸欲,這就是愛嗎?」   「 」   「這種愛我不希罕。」   「 」      「少奇,你為什麼 愛我?」   「阿來嬸,你很美麗,很迷人。」   「你說得太少了。」   「太少了?」   「少奇,你應該加上你很可愛,很甜蜜 可以很多,是不是,為什麼 不說 話呢?」   「 」   「其實說美麗了,迷人了,可愛了,我自認不及你的王阿姨,你有王阿姨那樣的美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要去第四間的第五樓,她就乖乖的隨你走,都還不好嗎?何況又是她纏著少奇你,你就該滿足,驕傲了,不該再對別的女人做非非之想了擁抱 」   聽得少奇的雙手都垂下來,整顆心直往下沉,沉到冷水的水中似的。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尚逃不過阿來嬸的眼光。   她,太精明了。他萎然的轉身走。   阿來嬸說︰「你跟王阿姨的事,我發誓不告訴任何人。」   這一夜,他真的失眠了。   翻來覆去,腦海裡一下子王阿姨,一下子阿來嬸,這兩個女人交替出現,有時候,兩個女人的臉孔,貼在一起,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還是阿來嬸。   阿來嬸 王阿姨 !   他條地坐起來,是不是阿來嬸喫乾酷,不然有時候讓他摸摸,有時候又不理他,這是什 原因?   阿來嬸,一定有學問。   他想通了,阿來嬸一定很有學問,有學問的人,就有氣質有風度,難怪阿來嬸的一舉一動,一蹙一笑,另有一種迷人的韻味。   這種迷人的韻味,是其他女人所沒有的,阿姨更不能比了。   阿姨真的是很美麗,很妖艷,可是他總覺得比不上阿來嬸,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他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已十點多了,大家都在工作了,他很慚愧地也參加入工作,見了阿來叔,阿來叔︰「少奇,昨天晚上謝謝你。」   阿來嬸冷哼一聲說︰「大男人喝得不省人事,還要小孩子扶上床,還是不感到慚愧。」      阿來嬸特別把「小孩子」說重一點,強調的語氣。   王叔叔問道︰「少奇,昨晚想女人嗎?阿成叔晚上帶你去茶室,你要抱、要摸、要爽歪歪都可以,沒錢,阿成叔借給你,晚上去。」   王阿姨嬌叱一聲︰「老不死的,對小鬼頭怎可亂說話。」   又是小孩子,又是小鬼頭。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但他還是解釋說︰「我想聯考考個好成續。」這一下,大家都默默不作聲的工作了。   聯考,這實在是個大問題,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尤其是爸爸,常常對他說︰「好好的讀書,努力往上爬,你能讀大學,研究院,爸爸就算做牛做馬也把錢付給你,你放心。」   本來少奇對阿來嬸應該是要死心的。偏偏就是不信邪,阿來嬸有時侯又對他很好,會拿東西給他喫,在眾人的面前,又是很關心地問東問西,叮嚀他這樣、那樣。   若即若離,害得少奇像得了相思病似的。 靈欲的溝通(三)   事有湊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載著媽媽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載回娘家,纔七點多,就剩下他與阿來叔夫妻了。   阿來叔喫完早飯,就騎著機車要走,阿來嬸叫他載她回娘家,阿來叔就是不肯,臨走對少奇說︰   “少奇,陪陪阿嬸,或到市內去看電影。”發動引擎,就飛駛而去。   整個工地,除了那一對管理員夫妻之外,就隻有他與阿來嬸了。   管理員的工寮,又是在這條新開馬路的對面那裡,所以管理員夫婦,也很少來他們這裡。   阿來嬸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隻是默默的陪著她出去,原來她是到雜貨店,雜貨店早上都兼賣菜。   阿嬸買完了菜,又買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裡。他心中有種甜甜的感覺,本來他以為阿來嬸,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沒忘記。   他只是默默的陪著她走。走沒多遠,阿來嬸突然停步,問他︰“你跟來干什麼?”   “阿來叔叫我陪陪你。”   她嬌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阿來叔叫你去死,你會去死嗎?”   少奇知道她的氣頭上,不敢惹她,只好說︰“不會。”   她突然嬌臉如花的微笑了,說︰“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來是要問阿嬸,自己為什麼 是魔鬼,見她纔剛剛氣消了,還是不惹為妙,隻好笑了一笑。   她又開始往前走,他也跟著。她邊走邊問︰“你知道為什 你是魔鬼嗎?”   他邊走邊回答︰“不知道。”   “哼,你這魔鬼,讓人見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為什麼 ?”   “你問我,我問誰?”   少奇瀋思了一下,問︰“阿嬸,我又沒得罪你。”   “誰說你沒得罪我?”   “ ”   “又偷看人家那裡,又把你那個故意掏出來給人看,又抱人家,又隻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這不是得罪阿嬸,是什麼 ?”  “阿嬸 ”   “別說了,一定又要說愛人家了,你十五歲,我三十歲能愛什麼 ?”   這一段話,把少奇說得啞口無話,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廳,阿來嬸突地停止腳步,轉身過來對他說︰“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嬸。”   她突地激動起來的說︰“你這魔鬼,好,好,阿嬸承認怕你好不好,承認你是魔鬼好不好 ”   少奇有點驚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嬸卻走前了二、三步,憤怒地說︰“你這魔鬼,害人的魔鬼 ”   少奇真的害怕極了,阿嬸的一舉一動太反常,太激動了,他再退二步,已經踫到了牆壁。   阿嬸粉臉變成哀求之色,顫聲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慘,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這個可惡的魔鬼 ”她又跨前二步,道︰“本來我跟你阿來叔過得很好,他雖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顧關心妻、子,自從被你這魔鬼挑逗之後,我一心隻想你這魔鬼 ”   說著,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懷中。   少奇本來很害怕,可是愈往後聽,愈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原來阿來嬸並非草木無情,隻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現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緊緊地擁著,吻著她的額,鼻子,臉頰,頸部,然後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著少奇,雙眼卻滴下眼淚,少奇於心不忍地吻著她的淚水,把她的淚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這種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 ,這種香味是體香,很誘惑人。少奇被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陽具,猛地又硬又翹了起來,正好抵觸了阿來嬸的陰戶。   她幽幽道︰“你總是想到那種事。”   少奇當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陽具的事,很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為什麼 會那樣?”   “你,你 ”   “我怎麼 了?”   “你的身體很香,我聞到那股香味,下面的 就會這樣,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樣特別多。”   “什麼 鬼花樣?”   “一下子說人家美麗啦、迷人啦,現在又變了花樣,說人家香啦,還有什麼的?”   “什麼 ?”   “除了身體香,還有什麼 ?”   “阿姨很有風度、很有氣質,一舉一動都帶著迷人的風韻,看得令人魂飄飄的,受不了嘛!”   “你這魔鬼 ”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為什 老是說那些令人飄飄然的話,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歡這一套奉承的話,在你的口中說出來,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說謊。”   “哼 天曉得。”   阿來嬸的兩個大乳房,隨著她的舉動,在少奇的胸前貼來壓去,惹得少奇的欲火高漲,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陰戶,但就是不敢。   阿來嬸對他像是一種威脅似的,他心想︰無論如何,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得到你。   她嬌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麼 了。”   “想什麼 ?”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嬸,是嗎?”   “ ”他不敢說謊,只好陳沉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嬸,今天阿嬸就讓你如願,走,要玩就給你玩。”   “阿嬸!”   “怎麼 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為阿嬸要為阿來叔守節,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麼 節,你知道阿來叔今天到那裡去嗎?”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會的,阿來叔不會,一定是阿嬸誤會。”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裡當茶花女。”   “阿嬸怎地知道?”   “這是我倆夫妻的公開秘密,還有什麼 誤會!他能在外亂來,我還為他守節嗎?”   “阿嬸,那你為何老拒絕我?”   “阿嬸怕你嘛?”   “怕什麼 ?”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嬸嗎?”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樓去。”阿嬸說著,轉身就走。   剛爬到二樓,她的腳步突然變慢了,少奇一驚,心裡想,阿嬸是不是要變卦了?他忙著用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到了三樓,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摟著她,問︰“為什麼 不走?”   “嗯! ”   “為什麼 ?”   “人家怕怕嘛!”   “怕什麼 ,蘿卜撥出來,坑還好好的,你又沒損失什麼 ,走呀!”   “嗯! ”   少奇半摟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隻是哀求般的說︰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麼 ?”少奇說著,乾脆就阿來嬸抱起來,走向五樓。   好在他是小工,平時扛水泥,挑磚,做慣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覺得太喫力。   她怎麼 那麼 輕,還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動的嬌軀,微微掙扎著說︰“不行 少奇 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樓,纔把她放下來。她雙腳著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緊緊地抱在懷中,熱烈地吻著她,吻到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嬌羞怯怯的說︰“我好怕 ”   少奇心想,阿來嬸真得很難對付,好在自己有過對付阿姨的經驗,或者怎不知該如何來對他,想著,他一手改變緊摟著她的屁股,使她的陰戶,緊緊貼在自己的大陽具上,然後輕吻著她的臉,說︰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會快樂的。”   果然少奇的這一招生效了,阿嬸開始扭動著屁股,而用陰戶來磨擦大陽具。   “嗯 嗯 我怕 ”   同時她的雙手,也死緊的擁抱著少奇的腰,扭動著,讓他的陰戶與少奇的大陽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沒問題了,他就把她抱起,讓她的雙腳離地,然後走入房間臥室。這臥室內竟有一張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著,雙手也忙起來了。   他輕駕就熟的拉開了阿嬸洋裝背後的拉煉,一不做二不休,連乳罩的鈕扣也解開了。   阿嬸掙扎著,扭動著︰“少奇 不行 我怕 ”   他輕輕地把她的洋裝褪下來,他知道現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裝同時,也拉下乳罩,用唇吻著阿嬸的臉、唇、頸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時自已也緩緩地往下蹲,以配合脫阿來嬸的衣服。   “啊! ”少奇整個心胸大震,這一對乳房像兩個粉團似的肉球,終於現在他的眼前了。   阿嬸的雙手被少奇拉下來,以便脫衣服,隻是夢囈似的低吟著︰   “ 呀 我很怕 嗯 ”   少奇看著那蕩人魂魄的乳房,緋紅的乳暈,黑黑的乳頭,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著、去吸、去吮。   “嗯 少奇 我好怕 不行 不行 請不要 ”   少奇終於把她的洋裝退到了臀部,阿嬸的雙手一自由,緊緊抱著少奇的頭不放。少奇瀋住氣,一口含著一個乳房,一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裝褪到了阿嬸的腳下,這纔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他猛地抱起阿來嬸,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嬌軀蜷縮著,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著︰   “ 少奇 我很怕很怕 ”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纔躺下來,躺在阿來嬸的身邊。   阿來嬸的粉臉含春,嬌軀微微發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與緊張表露無遺。四目相現,傳著春情與欲火,兩個被欲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了,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隻覺得自己赤裸,壓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來嬸的雙乳間揉弄著。阿嬸被揉弄得全身伸縮不已,說不出的麻、癢、刺激,隻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遊動著,不由得呻吟出聲來︰   “少奇 輕點呀 我好怕 ”   少奇的手並未因此而滿足,在雙乳間一陣的揉弄後,他的手竟順著小腹往下滑 滑到三角褲,然後鑽進去   “啊! ”阿嬸驚呼一聲,原來已被少奇摸到陰戶了。   “少奇 快 停手 我很怕 ”   他沒有回答,隻感到阿嬸的陰毛如絲如絨,摸起來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園洞口。   “不行 我怕 ”   話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裡,小穴內已春潮如湧般的流出來了。阿嬸像觸電般的,張開那雙鉤魂的雙眼,凝視著少奇。   “ 嗯 我怕 ”   “阿嬸,你的小穴好美。”   說著,兩人又擁作一堆,少奇聽到阿嬸沉重的鼻音,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把阿嬸壓著。   充足的光線,把她那光潔細嫩,毫無斑點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輝,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玉乳,美得難於形容,少奇貪婪的欣賞著。   “少奇,不要看呀 羞死阿嬸了。”   他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燒著他的全身。   “啊 少奇 ”   當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長的大陽具時,真是又驚又喜,她竟然羞得閉上了眼。少奇壓著她,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顫抖在她的心底。   “ 少奇 我怕 真的怕呀 ”   她不安的扭動著下體,那根大陽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著。   “阿嬸,你美死了。”   “少奇 下次再 阿嬸這次好怕 ”   “不要怕 ”   “啊! ”   大陽具抵住了小穴。   “ 少奇 怕呀 ”   龜頭向小穴內微挺,她已蹙著眉頭,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 少奇, 好痛呀 ”   阿嬸已粉臉變白,全身發抖,可是大龜頭已進去了。   阿嬸的小穴沒有阿姨那 緊,卻好受多了,大陰唇一夾一夾的,夾住了大龜頭的溝部,像一張小口在吸、在吮一樣了,令少奇飄飄然。   “啊 少奇 好痛哦 阿嬸已經給你玩了 你要慢慢來 好嗎?”   阿嬸的顫叫,引起了少奇憐香憐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動的,旋轉著,以磨擦阿來嬸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溫柔地問著︰“阿嬸,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 你的太大了。”   “阿嬸說我什麼 大?”   “嗯 呀 你那個大嘛?”   少奇仍然扭動著,旋轉著,大龜頭漸漸地好受起來,尤其那一夾一夾的,像吸又像吮,快樂得他的靈魂都己出了竅。   “少奇.... 我..... 要你 ”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由小穴裡的一陣陣快感,衝擊著她全身的每個細胞,舒暢極了,她的兩條粉臂,像蛇般的緊緊纏著少奇的腰上。   “嗯 ....少奇...... 阿嬸給你玩 ....讓你弄..... 呀 .....你玩吧 ....哎喲..... 你弄吧..... 弄死就死吧 ......呀 ”   “阿嬸,你不怕了?”   “嗯 我好舒服..... 怕什麼 !”   少奇隻是大龜頭插在小穴裡,還感不滿足,趁著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 痛死了...... 癢死了 ......舒服死了...... 阿嬸要丟了 ”   她真的暈死過去了。少奇這一挺,也隻是再挺進一寸而已,大陽具還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暈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喲 痛死了 ”   少奇因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會太衝動,這時他也不敢再粗莽,隻好按兵不動。   半晌,阿嬸纔悠悠轉醒過來,她嗲聲道︰“你好狠。”   “沒辦法,誰叫你的小穴那麼 小。”   “嗯 ”   “阿嬸,舒服嗎?”   “嗯 ”她粉臉緋紅,嬌羞怯怯的像個少女。   “阿嬸,還怕嗎?”   “嗯 羞人嘛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這種妖嬈的嬌態,看得少奇魂飛天外,像在雲中飄浮般的舒服。   “阿嬸,我要動了。”   “慢一點嘛 再等等嘛!”   “等什麼 ?”   “嗯 ”   “嗯什麼 ”   “你的那 大,又長,阿嬸喫不消。”   “喫不消,就不要喫了。”   少奇說著,大陽具就慢慢的抽出來。阿嬸大驚的緊抱著少奇,她實在無法忍受大陽具抽出去的空虛。   “少奇.... 我要 ....我要 ”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喲....... 插死人了 ”   少奇不想折磨阿嬸,又開始扭動著屁股,旋轉著,一邊磨一邊用力往內插。   “哎唷~ 好舒服 ~你 ~你這魔鬼 ~害人的魔鬼 ~害得人家又癢又舒服 ”   少奇的陽具,像鑽子般的,邊磨邊鑽。阿嬸感到小穴裡的大陽具,像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鑽,灼燒著她,她呻吟著亂哼︰   “嗯.... 呀.... 你真會弄人.... 玩人.... 哎唷 .....太美了 .....太舒服了。”   她嬌軀在扭動著,發抖著,這是她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太舒服,太暢美了。   “少奇.... 魔鬼.... 阿嬸就算給你玩死了 .....嗯.... 給你弄死了..... 我也心願..... 早知你..... 你這 厲害 早就給你玩 哦 美死了 ”   少奇隻感到自己的陽具愈鑽愈深,纔隻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 阿嬸給你弄死了 ”   阿嬸又緊抱著少奇,嬌軀不斷地抽搐,櫻桃小口的玉牙打戰不已,然後全身癱瘓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興,因為總算把他的大陽具,全根盡沒入阿嬸的小穴裡了。突覺得阿嬸的小穴內,像有一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龜頭似的,吮吸得他舒暢極了,美極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 阿嬸...... 你的小穴真美..... 美極了 ”   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受,好像魂兒漸漸的升空,再升空,飄然然地往上升 他抱著阿嬸在顫抖。   “阿嬸..... 小穴阿嬸...... 呀 ”   阿嬸也在顫抖,嬌軀在扭動、在伸縮。   “ 呀.... 少奇 .....美極了..... 你的大雞巴..... 真厲害 哎唷 ”   “小穴阿嬸 .....我也美死了 .....很舒服 .....呀 .....小小穴阿嬸 ”   “少奇 .....嗯..... 嗯..... 你是魔鬼.... 呀..... 我要丟了 ”   “我也是要丟了 .....好美好美哦 ”   “啊! ”   “啊! ”   兩個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兒都飛到不知的遠方。兩股熱流,在阿嬸的小小穴中激蕩回旋。他和她,都暈迷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少奇先醒,想到剛纔那種即甜蜜又舒暢的感受,再見自己現在,又壓著她,於心不忍,他輕吻了好幾下,正要抽起大陽具。   “呀 不要動 不要動呀!”   少奇停止不動,道︰“阿嬸,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對不起,好嘛!”   “嗯! ”   “少奇壓著你,你不苦嗎?”   “嗯! ”   “為什麼 不說話?”   “說什麼 ?”   “阿嬸!”   “嗯! ”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   “阿嬸不理少奇,我要起來了。”   “呀!呀 我說嗎?”   “說什麼 ?”   “隨便呀!”   “說你是個魔鬼。”   “阿嬸不要罵好嗎?阿嬸好笑好迷人,少奇愛阿嬸,阿嬸沒良心。”   “嗯!你少說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說阿嬸好香嗎?”   “對,對,阿嬸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幾點了?”   “少奇看看手表,說︰“十一點半了。”   “少奇,你餓了嗎?”   “少奇不餓,阿嬸更不會餓了。”   “為什 麼 ?”   “阿嬸的小小穴裡,喫著少奇的肉香腸又喝豆漿,當然不會餓了。”   “嗯 你羞人嘛!”   “對不起。”   “我們起床吧!”   “好。”說著,少奇就起身了。   “啊 ”大陽具從她的小穴裡抽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趕緊坐起來,一手掩著雙乳,一手蓋著陰戶,一付羞答答的嬌模樣。看得少奇又愛又憐起來,他用內褲擦擦自己陽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嬸的陰戶。   “不要,不要 ”   “阿嬸,你還害羞嗎?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羞可害臊,來,我幫你擦擦淫精,你幫我洗這條褲子。”   “嗯! ”   兩人又是一番的纏綿。 靈欲的溝通(四)   高中聯考放榜了,陳少奇考上了第一志願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媽媽更是高興,為了慶祝他的榜上題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來請客,氣氛很熱鬧。   總經理問起請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將原因說了,總經理非常高與的說︰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兒又到南部讀專科學校,家裡隻有我太太一個人,阿奇到我家住,剛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帶少奇到總經理家,少奇就看獃了。這個客廳,怕有三十坪大吧,裡面的裝飾,可說極盡其豪華。女傭請他倆坐下後,就按了通話機。由對話裡,傳來嬌慵慵的聲音︰“什 事?”   “太太,徐主任帶一個學生要見你。”   “請徐主任講話。”   徐主任趕忙站起來,走到對講機前,對著對講機恭恭敬敬的行個禮,說︰   “報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帶阿奇,省中的學生來家裡住,是嗎?”   “是的,報告夫人,總經理的意思是請你裁決。”   “嗯!聽說徐主任工作表現很好,有機會就調你到總公司。”   “謝謝,謝謝夫人提撥。”徐主任竟然又向對講機行個禮。   其實,徐主任心裡有數,堂堂大學土木工程繫的畢業生,怎會不知道,他這樣做是鬧笑話,也因為是鬧笑話,女傭人纔會當笑話的說給夫人聽,這樣一來,他拍馬屁的工夫纔算成功。   “徐主任你請坐,叫阿嬌帶阿奇上來。”   “是,是 ”他恭身而退。   傭人阿嬌掩著嘴,不敢笑出來。   少奇跟著女傭,走上二樓,走上三樓,女傭又請少奇坐下,纔去輕輕敲門︰“太太,學生來了。”   “好,沒你的事了。”女傭人就走下樓去了。   少奇總覺得這位總經理夫人太囂張、太撥扈,派頭大得可怕,住在這裡,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這點問題,爸爸也考慮過了。但有一個更大的問題,假如少奇能跟總經理這一家人關繫搞好,不怕沒工作做。尤其是現在建築業不景氣,能有這家大資本,在建築業又是一枝獨秀的大公司幫忙,那真是太幸運了。   門開開了,她婷婷裊裊地走了出來。   “啊! ”   少奇雖然沒有叫出聲,但對這個女人,差不多看獃了,真的是艷光照人,說有多美麗,就有多美麗。   他趕緊站起來,行個禮,說︰“總經理夫人,好 ”   他急著要坐下來,心中直罵著他的大陽具混帳加三級,這緊要關頭,偏偏就是它闖禍,這禍可闖大了,搞不好連累到現在父親的工作。   夫人嬌笑如花,一雙鉤魂蕩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視著這根大陽具,芳心暗贊︰“天啊!天下竟有這 雄偉的東西,真是奇跡。”   她輕移蓮步,走到少奇身旁,嬌聲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趕快的坐下來,一顆心噗噗跳個不停,心想︰看來像是沒有闖禍。趕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觀鼻、鼻觀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並且大陽具也一夾一夾的連同肚門一起夾起來,夾幾下,大陽具就回恢復原狀的。   夫人嬌笑如鶯歌般說︰“什麼 夫人,你以後來家裡住,就是一家人了,還客套什麼 ,這就太生疏了,是嗎?”   “是,是的。”   “放輕松點嘛!在家裡又不是在別處。”   夫人纖纖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無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龜頭上。他全身有如觸電,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燒著一樣。   他提功夾了大陽具幾下,剛要軟下來,被夫人的玉手這一按,大龜頭條地暴漲,更翹更硬。   這種情況,他真不知該如何應付,第一個印像,就給夫人如此糟的壞印像,他真的為父親擔憂起來了,心想一直罵這大陽具,真是混帳加三級,加四級,混帳加一千級,一萬級。   其實,夫人對他的印像,真是好透了頂。少奇本來就長得高個子,又不胖,瘦瘦的卻肌肉結實,臉孔也長得英俊又清秀,本來就很討好女人。   夫人本來也想衣裝整齊一點見少奇,反而一想,一個十五歲的小男生,能懂什 ?所以纔一身睡衣,透明誘人的睡衣相見。   她一見了少奇,就很喜歡這個小男生,但也僅是喜歡而已,並不滲雜什 成份,見到了他的大陽具,纔整個芳心蕩漾起來。她真的欣喜極了,簡直就是天賜至寶給他,等到她摸著他的大龜頭,更是快樂若狂,真的是天賜下來的至寶,再怎樣找也找不著。   少奇趕忙回醒過來,說︰“是,是,放輕松點,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別再按他的大龜頭了。   夫人真的也縮回手了,粉臉緋紅,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嬌聲說︰“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尷尬,一家人了,還客套什麼 。”   “是,是,夫 ”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麼 呢?”她沉思起來了。   少奇隻覺得坐立不安,這位夫人是對他有太大的威脅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別圓潤修纖,而且均勻極了,肌膚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裡透著淺粉紅,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嗎?就算他喫了一萬個熊心豹膽,還是沒有那份膽量。   夫人終於想通了,說︰“叫乾媽,多好聽。”   少奇還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課。   夫人高興起來了,她說︰“阿奇,你做乾兒子,我做乾媽,好嗎?”   少奇還是一板一眼的說︰“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   夫人嬌美如花,說︰“怎 了?你要變成一個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 了?”   少奇隻好照直說了︰“我,我怕。”   “怕什麼 ?”   “家父說,夫人是 ”   “停,不要說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厭煩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還怕什 ?”   “怕 ”   “一家人子,你還吞吞吐吐什 ?哪裡配作省中的學生,省中的學生都是最優秀,最聰明,哪有省中的學生像你一樣,是塊大木頭。”   “是怕夫人 ”   “不是夫人,是乾媽。”   “怕乾媽 ”   “唉,你是男人嘛!說呀!”   “怕 我說了怕乾媽夫人生氣。”   “乾媽就乾媽,哪裡有什麼 夫人,好吧,你說,乾媽絕不生氣,你放心說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幾下,纔說道︰“乾媽夫 不,乾媽太美麗、太迷人、太香 了 ”   聽得夫人芳心大悅,飄飄然的如坐在雲端,嬌聲道︰“又太什麼 了,乾媽不生氣,說呀!”   “太,太 乾媽真的不生氣?”   “你是乾媽的乾兒子,生什麼 氣。”   “乾媽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聽得夫人嬌笑不已,玉手不斷的打著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龜頭,連大陽具也打到了,打是輕輕的打,卻令少奇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著。   半晌她纔說︰“你爹教你說的?”   “不!不!我爹怎會知道乾媽這 ,這 ”   “美麗,迷人,很香,性感,是嗎?”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間奉承女人的好辭,都被你說盡了,難怪你是省中的學生。”   “ ”   “乾媽性感,你很怕嗎?”   “怕什麼 ?”   “我不敢說。”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發上,說︰“你放松身心,你會嗎?”   “會的。”   “好,你放松身心,乾媽去換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倆母子,好好的談,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屬說好就可以。”   “好。”   乾媽進了臥室,並沒有把房門關上,他本想走去偷窺,一想起她是總經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現時,已換好了服裝。   換過了服裝,還是更加美麗動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說︰“現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這段時間,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發現這位總經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來嬸一樣,是個性饑餓的女人。所以她這一問,他就想逗逗她,於是說︰“還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說︰“好,就算現在也性感,那你怕什麼 ?”   他把心一壯,說︰“我得罪了乾媽?”   “哦!如何個得罪法?”   “我不敢說。”   “說,再難聽,乾媽還是不生氣。”   “我怕,怕會對乾媽毛手毛腳。”   聽得夫人芳心猛顫,欣喜不已,原來這個乾兒子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她心想︰現在不能急,欲速則不達。也不能打草驚蛇,他是天下至寶,於是說︰“現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較不怕。”   “那你的衣服、雜物帶來了嗎?”   “沒有,因還有二十天纔新生訓練,這些天中,我還要做小工,所以我現在想回家,到時候再來。”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驚蛇,反正他來定了。她說︰“還是怕得罪乾媽?”   “是的,而且我也急著回家。”   “好,乾媽告訴你,你是個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媽,乾媽也會體諒,你懂得乾媽的意思嗎?”   這已很明顯的說了,你若對乾媽毛手毛腳,乾媽還是很歡迎。少奇在女人中滾,阿姨阿來嬸都不是簡單的女人,他都能猜對她們的心思,何況這乾媽像井底之蛙,要對付太簡單了,很挑逗的說︰“謝謝乾媽!”   聽得夫人打了一個寒噤,想不到乾兒子還不簡單,這更好,假如是一個大木頭,就糟了。   “你回家後這十幾天,會想念乾媽嗎?”乾媽愈說愈露骨。   少奇心想,來而無返,非禮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說︰“我會,會把 ”   “說,再難聽,乾媽也不生氣。”   “我會把乾媽媽帶進夢中。”   好了,真是棋逢敵手,將遇良纔,夫人聽得嬌軀又是一陣的顫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夢中,就是玩大陽具小穴的事,然後夢遺了。夫人怎會聽不出這弦外之音呢?她這時突然了解到,據說建築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時不是說黃色笑話,就搞男女關繫。這個乾兒子,又有大陽具,正是女人爭取的對像,可能也亂搞男女關繫。   夫人心想︰別個女人訓練出來的乾兒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費心力。   她說︰“乾媽帶你去看房間。”   “是,乾媽。”   少奇的房間,本來預定在二樓,即然是天下至寶,哪裡有擱置在那裡休息的道理,她就決定讓他住在三樓,她房間的對面。   她開門,走了進去,他也跟了進去。   夫人問︰“這房間還滿意?”   “謝謝,太滿意了,又可 ”   “不要吞吞吐吐,乾媽不會生氣呀!”   少奇已猜對了乾媽的心意,隻是還未敢確定,沒有十分把握,他試探的說︰“又可以照顧乾媽。”   “阿奇,謝謝你,乾媽一個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顧。”   “這房間,很美,很美,像皇宮。”   “哦!這張床,你喜歡嗎?”   “太喜歡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會嗎?”   少奇全身火熱,心想︰好了,離開了阿姨、阿來嬸,正愁沒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來乾媽是掃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說︰   “不但會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騙乾媽,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極了。”   這種話隻能心領意會,別人絕難聽懂。可是他和她,心裡都有數了。夫人更是聽得嬌軀熱烘烘的,小穴裡一陣麻,一陣癢,恨不得立即試試這乾兒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極。但徐主任在樓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時,她說︰   “你真的急著回家,不喫中餐再走嗎?”   “是的,乾媽,反正我十幾天就來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顧。”   “也好,乾媽陪你下樓。”   “不必了,乾媽,這我怎 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說︰母子連心,怎 到現在,你的心還沒有跟乾媽的心連在一起呢?”   “好。”   乾媽送他下樓,並且一再叮嚀,會派車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對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變成總經理夫人的乾兒子,那真是烏鴉變鳳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隻是說總陘理夫人和藹可親,如此而已,因為說太多了,像阿姨,阿來嬸,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馬上會發生問題的。   那十幾天過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纏得緊緊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來嬸比較含蓄,總是他去找她玩。   充滿著生離的十幾天,兩個女人都含憂含怨。尤其是離別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纏他大戰三百回合,半夜一點多,又去找阿來嬸。   阿來嬸那夜也無法入眠,好在那夜阿來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頭死豬,他一上床,阿來嬸就看到了。兩人摸黑到了五樓,猛地緊緊抱著,阿來嬸已低泣不成聲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會常常回來看阿嬸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進來,阿來嬸躺下來,她的粉臉是幽怨,雙眼含淚,他為她擦掉臉上的眼淚。   阿來嬸說︰“你走了也好。”   “為什麼 ?”   “你我這種不正常的關繫也該結束了。這樣長期下去,遲早會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來嬸大戰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車子來了纔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他就坐著轎車,來到總經理公館,乾媽早已急不待地等著。不要半個鐘頭,就整理好了他的幾件衣服,一些書了。   那時候纔早上九點。乾媽說︰“到乾媽的臥室坐,好嗎?”   “好。”   兩人走進乾媽的房中,坐在沙發上。   他現在已經不再怕這位貴夫人了,他想︰乾媽大約三十歲,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這用在乾媽身上最適宜了,豐挺的雙乳,纖細的柳腰,又有修纖圓潤又均勻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乾媽嬌臉如花,道︰“是這樣的看女人嗎?”   “不!乾媽,不是看,是欣賞。”   “哦!這看和欣賞,又有分別嗎?”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隻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絕色美人,你若看絕色美人,實在是罪大惡極,該打屁股,對絕色美人,應該是用欣賞,正如現在,阿奇欣賞乾媽一樣。”   “哦!那 乾媽是絕色美人了?”   “對,乾媽是個絕色美人,可惜 ”   “嗯! 你也頑皮賣關子了,說,可惜什麼 ?”   “可惜也是個女人。”   “妙論,說,女人又怎樣?”   “女人與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間煙火,不沾凡塵,女人則要喫飯、大便和睡覺。”   “哦!那你為什 要繞個圈子,不直接說,女人也是血肉之軀,也有七情六 欲?”   “ ”   “為什麼 不說話了?”   “說話隻是空談,所謂空談無用,乾媽,是不是?”   他邊說,邊用一隻手輕握著乾媽的玉手,這是他第一步,試探乾媽,看她的反應。   乾媽但覺玉手觸電,驚得差點兒要縮回手,她害羞得嬌臉緋紅,她不能縮回玉手,因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點兒拒絕的意思,立即嚇壞了這位乾兒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來乾媽並非百戰沙場的女將軍,隻是一個剛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隻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輕搖著說︰   “乾媽,你不回答嗎?”   “回答什麼 ?”   乾媽這位貴夫人,一向自視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沒有一個敢動她的腦筋,而敢對她動腦筋的,也隻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類的男人,對她的財與色發生興趣,在想人財兩得。   在實際上,她與丈夫已經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誘她的家財,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隻是一個窮小子,被她愛上了,纔由一個小職員升到現在總經理的位置,飲水不思源,還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本來想立即與丈夫辦理離婚,也是看在女兒的份上,纔饒了他。 靈欲的溝通(五)   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個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將身敗名裂,何況她已三十幾了,地想把它忍過去。可是實在忍不住了,空守羅帷,又空虛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樣過。   五年來,未曾踫過男人,想不到這乾兒子,竟先發動攻勢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團烈火,燃燒著她的全身又熱又癢。   聽了少奇的話,猛地回醒過來,說︰“回答什麼 ?”   “空談無用,是嗎?”   “對,對,空談無用,無用。”   好了,少奇現在對乾媽已知道個大概,她急須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膽怯,即然這樣,主動的該是他,而非她了。   他說︰“乾媽,你好香噢,抹什 香水?”   “沒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媽一定在耳根後,抹上法國香水。”   “真的沒有。”   “我就是不信,我聞聞看就知道了。”   “嗯 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氣的把鼻子挨近乾媽的耳根後,其實他不是聞,而是用鼻子吹氣,吹向乾媽的耳根後。那種熱氣,吹得乾媽打了一個寒噤,由全身一直癢到小穴裡去。   “乾媽真的沒抹香水在耳根後,那 ,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窩。”   乾媽真的芳心蕩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懷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著,說︰“沒有,真的沒有。”   少奇見乾媽不喜歡這種遊戲,那 就別種花樣吧!反正建忠仔叔,教會了他多套,他說︰“乾媽,我會算命,你相信嗎?”   “不相信。”   “那就試試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媽的手,很詳細的看了一下說︰   “所謂聰明在耳目,富貴在手足,乾媽,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   “不 不知道。”   “聰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的聰明與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乾媽的耳朵 ”   他邊說,邊把提著乾媽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媽的大腿上,同時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進去,摸著了大腿。右手則摸著乾媽的耳朵,其實哪裡是摸耳朵,是在摸乾媽的臉頰。   乾媽被這一陣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燒起來了,少奇的右手,已經往上移 要撫到三角褲了。   “啊 ”乾媽嬌叫一聲,全身發抖,道︰“少奇 我怕 ”   “怕什麼 ?怕有人闖進來。”   “不,不!沒有人會闖進來的,隻是怕,怕 ”   少奇右手停止前進道︰“乾媽,你別怕,放松身心,你會嗎?”   “不 不會。”   “好,我教你,你站起來。”   乾媽這時已經被欲火灼燒不知該怎 辦了,她隻想被這個親兒子抱入懷中,她太需要了,這時,她像綿羊般的柔順,任由少奇擺布。她站起來,少奇也站起來,把她摟入懷中,緊緊地,然後說︰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麼 ,放松心情。”   “嗯 抱緊乾媽 嗯 ”   少奇發覺她的陰戶剛變硬。   “哎唷 ”她就癱瘓在少奇身上,精疲力盡了。   他一手抱著乾媽,一手脫她的衣服。他現在已經被訓練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脫得清潔溜溜,一絲不掛。然後抱著她,放在床上,她竟然還在暈迷中。   少奇並不急著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線下,慢慢地欣賞這個女人的胴體。少奇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曲線玲瓏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贊美,她的嬌軀,實際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還要美麗得很多。   他昨天已經前後大戰六百回合了,今天並不急於跟乾媽玩,但他要給乾媽一個見面禮。   他脫光了衣服纔爬上床,床的顫動,搖醒了乾媽。她醒過來,纔發覺全身赤條條的,趕緊翻身,俯臥著,道︰“少奇 我好怕。”   她那纖細的腰肢,肥圓的粉臀,尤其是二個肥圓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著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熱的雙唇輕吻著那肥圓性感的屁股,然後順勢往大腿吻下來,雙手不停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撫著。   她感到一陣顫抖,舒服的感覺湧上全身。一陣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嗯.... 阿奇..... 你..... 你..... 真是武林高手...... 哼 ”   她受不了的翻過嬌軀,仰臥著。少奇先給她一個熱吻,然後把臉貼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用一隻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   “嗯 .....嗯...... 好癢..... 呀 ......好嘛 .....嗯 ”   “嗯 ......好兒子.... 我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了...... 好癢好癢哦 ”   她感覺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過小腹,停在陰戶上。   “啊! ”她抽搐一陣,他的手指由紅嫩的肉縫中插進去。   “嗯 .....太癢了..... 我受不了了..... 我要..... 兒子...... 我要 ”她櫻口哆嗦的哀求著。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隻好翻身上馬,把她壓了在底下,說︰“乾娘 舒服 嗎? ”   “我要..... 我要 ”   少奇心想︰乾媽太可憐了,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他用手挺著大陽具,對準小穴口磨擦著。   “ 兒子...... 娘要..... 要嘛 .....快插..... 嗯 .....快 ”   “乾媽不怕痛嗎?”   “不怕,不怕 快 快 ”小穴口已經淫水湧湧。   少奇知道乾媽已經欲火難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陽具往下插。   “哎唷喂 ”   大陽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總經理的陽具,顯然也很粗,但可能隻有三寸長。   她,星眸微 ,櫻口半張,嬌喘於於︰“好痛 好舒服 ”   現在,少奇緩緩的抽起來,再用力的緩緩插進去又抽,又插   “唔..... 唔..... 輕點 ....呀 .....親兒子︰ 我愛你..... 娘愛你 ”   她,感到陣陣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幾下之後,少奇已感到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已能通暢無阻,可惜隻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還是此路不通。   “親兒子~ 唔~ 你饒了我吧~ 我要 ~要死了~ 呀~ 好舒服 ”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這三寸之關。   她,被陣陣的快感,刺激得緊張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體,好像在火焰中燃燒著。   “唔..... 唔 .....親兒子 .....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 ”她舒服的呻吟著,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著,他也漸漸地感到欲火燃燒起來,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丟精了,昨晚丟了兩次,對身體大損,所以他隻好深呼吸幾次,纔漸感已不再激情了。   “ 親兒子..... 我要死了..... 呀 .....舒服..... 我 .....死了 ”   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了,拚命地擺動著臀部,挺高了陰戶,迎接著少奇的攻擊。   猛然,她的全身一陣顫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夾住,一雙玉手則緊抱著少奇嬌哼著︰   “親兒子..... 好美 .....好美 .....我真的死了 .....好美。”   然後嬌軀成“大”字的暈迷在床上,淫水也濕透了一大片床單。   最可惜的是,大陽具並沒有突破三寸大關。   他靜靜地欣賞著,乾媽性感滿足後的粉臉,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頭部的像。少奇隻感到,他能玩到這女人,實在是幸運中的大幸運,也許是她太富有了,也許是她太高貴、太美麗、太迷人、太香了。   種種嬌羞的媚態,很是蕩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著她。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少奇注視她,嬌臉緋紅的,又趕快瞇上秀眼。她迎接著熱吻,並把丁香送進少奇的口中,讓少奇盡情地吮舔著,半晌纔分開。   少奇說︰“乾媽,你真可憐。”   “唔,可憐什麼 ?”   “你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   “嗯,誰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說。”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乾媽,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嗎?”   “嗯!何隻是高手,簡直登峰造極了!”   少奇聽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說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勢。”   她見了這架勢,嚇得粉臉發白,連忙急急阻喝︰   “兒子呀?你 你不能那 兇猛 ”   但是太遲了,隻聞“滋 ”的一聲。   “哎唷 ”   乾媽的嬌叫聲中,她嬌軀抽 的一陣扭動,竟然暈眩了。   隻見她粉臉蒼白,冷汗濕的。少奇的大陽具已經全根盡沒,只感到小穴裡又窄又緊,又溫暖,一陣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樂的叫出︰   “乾媽,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   乾媽並沒有回答,她隻是一陣一陣的痙攣著,然後再嬌哼出聲︰“好痛、好痛 ”   少奇本來準備要抽動,只好停止了,柔情萬千的問︰“乾媽,對不起,對不起。”   “哦 真痛 ”   “我抽出來,乾媽就不痛了。”   “不要抽 不要抽 ”   “唔~ 哼~ 對~ 是這樣 ”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自己也不知道說什 ,兩條粉臂如蛇般的,緊緊纏住少奇的腰上,銀牙咬在他肩頭上的肉,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悅所混合而成的情緒。   “呀... 親兒子... 美死了... 親哥哥... 我就死給你了 ”   一陣興奮的磨擦,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踫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聲︰   “ 美美..... 美死了...... 啊..... 親哥哥..... 可讓你玩死了..... 我的 ......我的至寶 ”   她歇斯底裡地嬌叫,嬌軀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燒一樣,周身顫抖,隻覺得口乾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著命的在扭動、在擁抱、再往上挺、挺。   “呀 ....呀 .....痛快死乾媽了..... 我要美死了 ....舒服死了..... 親哥哥......呀 ......你真要了乾媽的命 ”   大雞巴在乾媽的小穴,還是又緊又窄,他本想抽動,又怕刺痛她,隻好磨轉著。她真的無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花心亂顫,口中頻頻呼叫︰   “親兒子.... 我一個人的親兒子 ....你的大雞巴 .....插死我吧.... 哼 .....親兒子...... 乾媽連命也給你了。”   少奇知道乾媽要丟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動著,磨擦著。   “咬.... 親兒子..... 哼..... 哼 .....我的親兒子 ....不行了 ....唉唷 .....乾媽洩給你了。”   少奇見乾媽嬌軀已經軟了,知道她又丟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著軟軟的乾媽,像電磨一樣,愈轉愈快。她的小穴隨著大陽具的轉動向外翻動,淫水一陣陣的往外流,她快樂得死去活來,不住地打寒襟,小嘴裡直喘著叫著︰   “親兒子..... 媽的命給你了....... 舒服死了....... 美死了 ”   她已精疲力盡的暈迷在床上。少奇覺得無味,也停止了。兩人竟然在朦朦矓矓中睡著了。直到外面有“隆”,“隆” 很大的響聲,纔把他們兩人吵醒過 來。   大陽具還雄糾糾地插在小穴裡,乾媽問︰“你還沒有丟精?”   “哼 ”   “生氣了?”   “ ”   “不要生氣嘛!誰叫你是武林高手,乾媽當然打不過你這武林高手。”   “打,打什麼 ?”   “妖精向你道歉,好嗎?”   “如何個道歉?”   “隨便你。”   “ ”   “乾媽用口把你舔出來,好嗎?”   “乾媽,我是騙你的,你已經送給我了,我那 傻,還生氣。”   “嗯,壞兒子,嚇人一跳。”   說著打了少奇肩膀一下,纔發覺那裡又紅又腫,又有牙齒紋,她害怕的說︰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經給了乾媽,乾媽要咬就咬,還痛什麼 ?”   “對不起!”   “算了,我們起床吧!”   “不!不要離開我,不 ”   “不要就不要,少奇聽乾媽的,何必急成那個樣子。”   “嗯 ”   “乾媽我隻是怕把你壓扁了,壓壞了。”   “你老是欺侮乾媽,嗯!給你欺負好了。”   “我還忍心欺負乾媽嗎?乾媽你這麼美,這麼迷人,這麼香 呀!這麼性感,我纔舍不得呢?”   “嗯,乾媽一點兒也不性感。”   “怎麼 說呢?”   “假如乾媽真的性感,你為什麼不丟精,就是乾媽引不起你的興趣。”   “不要誤會,我不是早就向乾媽申明過,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了嗎?”   “但你不丟精,玩這干嗎?”   “為乾媽服務,讓乾媽快樂,這是我這個做乾兒子送給乾媽的見面禮呀!”   “嗯,乾媽是你的了,你愛怎樣欺負就怎樣欺負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乾媽的,乾媽也會找機會欺負你。”   “我說的是真心話。”   “謝謝你,你的見面禮太貴重,乾媽向你道歉,好嗎?”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樣練的?”   “我告訴乾媽,但,乾媽,我這樣壓著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嗎?”   “傻兒子,乾媽喜歡你壓著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   “說嘛!大女人了,還吞吞吐吐。”   “嗯,又教訓人,小孩教訓大人,乾媽發覺你是真心的愛乾媽,雖然壓著,但你支持著力量,所以這樣壓得,很輕,很輕,很舒服,你的那個又還在裡面,更 ”   “更舒服,是嗎?”   “嗯!少奇乾媽真的願意把命交給你呢?”   “我纔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纔得不償失,我要乾媽的小穴就好了,不要乾媽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媽說真心話。”   “謝謝,真心話也收下了。”   “你說,武功是怎樣練的?”   “我十二歲的時候,去修補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緣,就教我許多內功。”   “床上功嗎?”   “不是了,是鍛練身體的內功,我照他的方法練了二年,偷偷改變了個放氣法,陽具就大起來,而且說不丟精就不丟精。”   “嗯!很動人的鬼話連篇。”   “我真的學過內功呀!”   “但並非得道的道士,是嗎?”   “是。”   “誰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樣的人物?”   “水泥匠,對女人很有一套,學了很多內丹功、外丹功,我十歲時,他就教我了。”   “你干過幾個女人了?”   “沒有呀!”   “說,你騙不過乾媽的。”   “兩個。”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媽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動性大,都散失了。”   “騙人還是騙鬼?”   “鬼和人都不騙。”   “真的嘛!我現在隻有乾媽這個小穴穴了嘛?”   兩人溫存到十二點多纔喫中餐,喫完了中餐,兩人上了臥室,又摟在一起,乾媽說︰   “你說乾媽很可憐,是嗎?”   “是呀!乾媽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點,多多照顧乾媽?”   “好,怎麼 個照顧法?”   “抱乾媽睡午覺。”   “脫光衣服,是嗎?”   “嗯! ”   “總經理闖進來,怎麼 麼 辨?”   “他敢闖進乾媽的房間,他就不是總經理了,乾媽就把他辭職。”   “哦!你的權勢這麼 大,那再見,再見,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嗎?”   兩人脫光了衣服上床,又樓又抱,又擁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對新婚夫妻。   乾媽說︰“那兩個女人年紀多大?”   “什麼 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個女人呀!”   “唔,一個比乾媽年輕,二十五歲,一個跟乾媽同樣年齡,三十歲。”   “少奇,你說乾媽幾歲?”   “三十歲呀!”   “算了,你說乾媽幾歲就幾歲,隻要你不嫌乾媽老,就好了。”   兩人卿卿我我一場。   晚上乾媽要去參加個宴會,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絕,因他過不慣那種交際場合。乾媽打扮得像仙女一樣,摟著少奇吻別,少奇說︰“乾媽,我好害怕。”   “怕什麼 ?”   “乾媽穿這 漂亮出去招蜂引蝶,會把小穴穴讓別個男人玩嗎?”   “又欺負乾媽了,就算喫定了乾媽,也不能這樣的欺負法呀!別的乾媽讓你欺負,這個不可以。”   “對不起,我是開玩笑。”   “這不能開玩笑。”   “對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詩︰‘除卻巫山不是雲’嗎?”   “知道。”   “那就好了,乾媽是你的了,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知道嗎?”   “好了,我已說好幾次對不起了。”   “這乾媽就放心了,以後除非很重要的宴會,乾媽絕不出去,一定在家裡陪你讀書。”   “還要陪我玩。”   “嗯! ”   “再見!”   “再見!”   乾媽一走,少奇就覺得無聊,讀了一會兒書,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隻柔柔的玉手,輕撫著他裸露的胸膛,他纔醒過來。   他並沒有立即展開眼睛,他要享受乾媽的溫柔。而且不怕有人會闖進來,可以安心理得。他覺得乾媽微燙的95唇吻著他的胸膛,吻著他的頸部、吻著他的臉頰,那實在是一種舒服的享受。   “少奇。”乾媽輕輕叫他,他假裝睡著了。   “少奇,你醒了嗎?”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時,阿姨假裝睡熟了,讓他亂摸一頓,這是後來由阿姨口中說出來的,原來阿姨故意露三角褲,露屁股來勾引他的。這個辦法很好,他再假裝下去。   乾媽的香吻又輕輕的往下吻,柔柔的,夾著濕潤的津液,由頸部,胸膛往下吻。這是一種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 小腹,乾媽的纖纖玉手,在脫他的內褲了,他隻得假裝。   “嗯 嗯 不要吵嘛 ”   他的內褲被脫下了,他的大陽具被乾媽的小嘴含著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陣陣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經八脈。然後,他感到乾媽那兩個豐滿的乳房壓上,壓在他的胸膛上,乾媽的小穴要喫他的大雞巴。   “哼 親兒子 ”   只覺得大雞巴在“滋!”的一聲中,插進小穴,可惜,還只是那三寸深。   “啊! 好舒服 ”乾媽浪叫著,用火燙的雙唇,猛地吻著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極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假裝睡覺了,立即把乾媽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熱烈的,激情的。乾媽一抽一插的抽插起來了。   “呀! 親兒子..... 舒服極了..... 乾媽要強奸你...... 強奸親兒子 ”   那種淫蕩風騷的媚態,頓使少奇心搖神駛。少奇從未享受過女人在上面的樂趣,今天總算領略到,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舒暢極了。   乾媽款擺柳腰,亂抖儻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動,不但已香汗淋漓,櫻口哆嗦,而且已雙眼翻白了。   “喔..... 喔..... 喔喔.... 親兒子 ....我的親親 ....要奸死我了..... 乾媽好舒服 .....你的雞巴好大..... 好脹..... 好滿足 ”   少奇也配合著乾媽的扭屁股與上下套動,他挺著迎著,他也扭動,轉著了。   乾媽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時不自禁的收縮一下小穴裡的壁肉,將大龜頭用力的挾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暈,又像整個人往上飛,在雲端中飄浮似的,美極了。   “ 美極了..... 親兒子..... 乾媽給你了..... 命也給你了.... 喔 .....舒服 ....小穴也給你了..... 喔..... 唉呦 .....要死了。”   她拚著生命在扭動,小腿不聽指揮的痙攣著,一對白白的乳房,亂搖亂擺,誘人極了。少奇但覺大龜頭被舔,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顫抖起來,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著乾媽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經突破了三寸的難關,大龜頭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 ”乾媽大叫一聲,嬌軀不住地抽搐著。   大雞巴頭已頂到她的花心了,那種舒暢、那種美,不是用文字文字與語言,所能形容的。乾媽嬌聲婉轉,浪叫著︰   “我 .....我要死了..... 要丟了..... 唉唷喂 ....好舒暢..... 丟了。”她的嬌軀軟綿綿的伏壓在少奇身上。   他吻著乾媽的粉臉,雙手撫摸著她白嫩嫩的兩個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乾媽醒來,嬌羞羞地說︰“嗯 少奇。”   “少奇打趣說︰“乾娘強奸少奇。”   “嗯 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麼 ?”   “想抱你,吻你,玩你 ”   突然,她的媚眼含淚,幽怨地說︰“乾媽好怕好怕喔!”   “這 大的人了,還怕什麼 ?”   “怕有一天會失去少奇。”   “ ”   “少奇,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乾媽隻好過一天,算一天了。”   “我盡量不離開乾媽就是了。”   “嗯 不騙人?”   “當然,我還有三年高中,假如幸運,還有四年大學,我們不是可以在一起嗎?”   “真的?”乾媽高興的破涕為笑,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羞乾媽,好嗎?”   “好。”   “我把我倆的事,告訴爸和媽了。”   “這種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媽還希望我跟你生個兒女呢?”   “那總經理呢?”   “他是個壞人,他在騙到我以前,已經結婚了,夫妻兩人合作來拐誘我家財產,還好爸爸發覺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證據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總經理不住這裡?”   “是呀!”   “那你的女兒呢?”   “收養的,不過乾媽很疼她。”   “萬一你肚子大起來了,叫誰來認帳呢?”   “叫那個壞人來認帳呀!他非認帳不可的,好嗎?爸說這樣財產可分三份︰你,我,我們的兒女各一份。”   “隨你的便,但財產我不要,我又不是喫軟飯的,男人要自立向上纔對。”   “嗯 ”   “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答應你,在我結婚前,不離開你,結婚後,可就一刀兩斷了。”   “嗯 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開學了,少奇也樂得過這種日子,有個美麗溫柔的女人,像妻子一樣的照顧他,何樂而不為呢?   (全篇完)歡迎光臨書網 玫瑰孕情 (作者:C.H.) 【东方乱文系列】 (1)哭泣的蜜穴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著晚饭,眼光不时张望著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適,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儼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佇立著,眼光只是恋恋不捨地望著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內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艷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隨性地看看閒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適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著,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擬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著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適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艷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著肉棒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瓏有致,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衝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後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後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著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錮三个月的性慾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精液灌入体內。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才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產妇... ... 把它拿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確定怀孕後,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懟的要求著。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 」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產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曖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著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後性慾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手淫。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小穴、乳头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囉。」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著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著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鬆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 』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內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內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阴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阴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湧出。   『还是你最听话... ... 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 』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性爱,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手淫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週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阴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內也骚动起来,淫液湧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著请求指尖进入... ...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 』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綺想... ...那些好色男人... ...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阴蒂忙碌著。   与別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隻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著紧紧吸吮。   『只能一隻手指,不要太贪心... ... 』她心里喝斥著,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著安抚痒透心头的肉核。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 』   秀薇继续用一隻指节,在阴壁插入後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 』   姆指拨弄著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手淫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著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內欲潮汹湧起伏著。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   別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肉棒统进蜜穴... ...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後面兴奋地嚷著。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丟进洗衣机... ... 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臥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後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湿淋淋的內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內衣裤,在到臥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內衣裤放下,... ... 男人共穿內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髮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赤裸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後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 (2)红色的褻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著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後,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並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臥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討论高龄產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著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樂意,已經是大學一年級了,不願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來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遠,分別只有獨生兒、女,倆個孩子自小就是玩伴,這兩年阿明課業比較多,可是麗兒仍然愛黏著表哥。   麗兒確實愛著表哥,就在上個月有一天晚上,麗兒已經把處女初次身體給了表哥。   那天媽媽在公司加班,已經打電話交待要九點以後回來,表兄妹玩鬧著把頭湊在一塊兒看功課,不知怎麼的就喘噓噓地吻做一團,麗兒緊張得牙齒發顫,當阿明舌頭伸入她口中時,她才領悟到發生了什麼事。   剛開始有些痛,後來可就好了,肉棒在身體內一出一入的,帶給她從未領略過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間她成為女人。   早些日子她還自卑的認為,自己是相好同學中最後一個處女,往常聽別人敘述與男友的性愛時,她都只能害羞地躲開去。   那天以後,她也會在一旁紅著臉悄悄聽著,心裡私下比較有關肉棒長短的敘述和性愛動作。   阿明的肉棒算是比同學們的男朋友都長,麗兒偷偷得出結論。   幾乎跟爸爸一樣長,麗兒偷看過幾次爸爸與媽媽作愛,爸爸的肉棒兒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裡麗兒從沒有認真看清楚過,爸爸會些奇特性愛姿勢,可是,嗯!阿明也學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經是麗兒的夢裡情人,麗兒往往幻想,當爸爸像小報上報導的那樣侵犯她時,她要如何面對?   她會假裝哭起來,可是不要哭很大聲,就像去年沒考上第一志願的高中時,那麼掉幾滴眼淚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裝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藍色睡衣,那麼她就會說」不可以!」   這麼想著,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麗兒都不再穿那件藍色睡衣。   現在麗兒回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後心情變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當成女朋友還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談戀愛?爸媽會怎麼看這件事?當他們心愛的女兒不再是處女,他們仍然會同樣疼愛我?   青春的歲月就是這麼令人惶惑,前一天,還滿心覺得自己是家人疼愛下的孩子,永遠有綺麗的未來等待著;後一刻,自己又猛然發現即使青春仍舊,你還是同樣年紀,卻必須像成年人般面對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覺得窘迫的穿上運動服,姑媽與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會不會她知道了自己與麗兒的事?   與麗兒發生關係是偶然的意外,阿明從未想到會與自己表妹作愛。   麗兒就像是自己親妹妹一樣,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還要親近,因為他們都是二個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儘管相差三歲,當時阿明是多麼歡喜有個小妹妹!   麗兒小時後睡的是自己睡過的嬰兒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時後的玩具;他們曾經一同遊戲歡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性愛,這使阿明感覺到深深的罪惡感。   如果被察覺自己犯下這樣滔天大罪,或許會被父、母親,姑父、姑媽一起逐出家門吧!麗兒是兩家長輩共同的心肝寶貝,這樣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諒。   洗衣機內有些內衣褲,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絲花邊是麗兒穿的,麗兒喜愛那件繡上粉紅色小蝴蝶結的內褲,阿明也喜歡那件,在麗兒顫抖的嫩白腿間慢慢將它褪落時,那粉紅色小蝴蝶結,會使年輕的他有種拆開禮物的欣喜興奮。   翻弄間,意外發現姑媽的一件暗紅色小內褲,上面還有著明顯黃白色污漬。   阿明仔細撿出來,縷空紅絲格子,只有在腿間縫著片半片手掌大的緞帶,暗紅色絲線使得這鮮亮紅緞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動著,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菊門,部份陰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緞帶外。   還有另一件寬大的高筒白內褲,阿明比對著想像姑媽穿在身上的模樣,而後恍然瞭解,原來姑媽懷孕後必須選擇寬大的內褲,或者淺短不會系到隆起腹部的內褲。高筒白內褲在這樣的夏天勢必會汗濕悶熱,阿明貼近時,內褲上就有一股濃烈汗郁氣味。   這件暗紅色小內褲,淺短得只能繫在恥骨下方,還不夠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陰毛,整個屁股、小腹、部份股溝、陰毛都會暴露在網狀格子中。   果然那縷空的紅格子絲線上,還連著幾根細軟陰毛。   」菱形暗紅格子中,露出來的腹股白肉與陰毛。」   阿明捏著那幾根陰毛,想得都癡了!沒穿內褲的鬆軟運動褲內,碩大的陽具暴脹起來。   這件姑媽的性感內褲,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對姑媽性幻想著的少年年代,那時候他曾經多次飢渴的凝望姑媽曼妙的身體,一個不經意的香暖擁抱,足可以使他手淫好幾十次。   在紅緞片正面只看見暗黑濕痕,翻過背面,就驚心動魄地見到一片黃白色污漬,有些色澤較深的部份,顯然是黏液干了以後,又附著上第二次氾濫水漬。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洶湧而出的淫慾邪念,那是少年時代就潛藏隱伏的情思夢寐,他拳起那塊暗紅色布塊,塞入褲襠間,紅腫的大肉棒早已在馬眼口流著黏液等待。   阿明將污漬那一面包裹著大龜頭,光滑緞面迅速吸納了龜頭上黏液,與原本污漬黏合著,於是一層層新舊黏液合著磨擦在飽滿肉冠上,那樣垢滑緞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從未經歷過的劇烈愉悅。   」蜜穴溫熱的肉片,像花瓣般緊抵著緞布,一次,又一次... ... 蜜穴深處淫液潺潺流出,濕透整片花叢... ... 」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腦海中飄浮著。   暗紅色絲線,就勒緊在肉棒每一處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肉棒被暗紅色絲線纏繞捆綁,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動的手指間呻吟著加倍腫脹。   」在這小布片間,與姑媽交換著體液,融合在一起... ...」   這樣的想法使阿明愈來愈興奮,他閉上眼睛,讓淫靡的想像飛馳。   」姑媽穿著褻衣的身體... ... 高貴端莊面容下,有著渴望大肉棒插入的濕淋淋蜜穴... ...」   阿明加入另一隻手,幫忙扯緊、推動包裹在肉棒上的紅色內褲,使得緞面磨擦、絲線捆綁的快感急速增強。   「啊... ...」   腫脹的肉冠在絲緞磨擦中,快感累積到極致,阿明抽搐著射出一股股濃熱精液,流濕整條內褲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內褲擦去手中精液後,就只能乏力地靠在牆壁喘息,心裡為自己突如其來的高亢性慾衝動而驚訝,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對姑媽裸露身體的嚮往,少年時期就被點燃的淫慾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沒有?飯菜又要冷了。」麗兒的催促聲把阿明從淫穢幻想中驚醒。   『這樣會不會造成懷孕?』阿明在將要把內褲丟進洗衣機時,心裡疑惑的思考著,理論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別頑強的精子,附著在姑媽或麗兒的內褲鑽入蜜穴... ...   「洗完了沒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應了一聲,放下姑媽那件暗紅色小內褲,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內衣褲裡,與麗兒的隔開。 (3)風雨的夜晚   風狂雨驟,呼嘯而來的風雨彷彿要吞噬整個大地,玻璃窗被擊打得「查查」地連聲抖動。   電視裡披著雨具的播報員立在風雨中,誇張地敘述逐漸擴大的災情,一旁走馬字幕打出長串明天不上班、上學的縣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麗兒陪伴下吃飯,客廳那一角,秀薇剛與上海打電話回來關心家裡的健雄通完話,現在正與阿明的媽媽談著,姑嫂二人由決定讓阿明今天住在這兒說起,接連著扯上許多家務瑣碎話題,飯桌上的麗兒悄悄輕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給麗兒個會意的微笑,可眼光總是不由得飄向姑媽那兒。   屋角的秀薇微蹙著秀眉,專注地聽著電話那一端傳來的聲音。   她一向嫻雅且善解人意,指尖優雅地輕握住電話聽筒,秀麗清雅的臉龐上,是一幅著意關懷的神情,纖美的嘴唇微微張著,露出一點兒貝齒,隨即冷不防地吐出連串音樂般的笑聲與話語。   以淺黃色為主的孕婦裝,就在胸腹之間印著個舞手舞腳的肥胖嬰兒,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墊上,另一隻藕白手臂不經意地輕輕在小腹磨動,眉宇之間的嫵媚成熟婦人風情.使得阿明不爭氣的心臟猛烈跳著。   『真想過去摸摸姑媽的肚子呀。』阿明在心裡偷偷想著。   因為懷孕而較為豐潤的白晢身軀,就慵懶的斜倚著,碩大的乳房,隔著薄薄孕婦裝緩慢隨著呼吸起伏。   『應該沒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測著。   就在那肥胖嬰兒圖樣上方,有明顯乳尖突起,若隱若現約的在那片黃色中造成二點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親!』阿明心裡讚歎著。   眼中的姑媽彷彿隴罩在一層神秘母性光輝中,那樣甜蜜聖潔的艷麗儀態,美得令人窒息。   實際上二個家庭一直共同照顧孩子,姑媽就不時談起阿明孩童時候的趣事,阿明記憶中抱在姑媽懷中的時間,就比自己媽媽還要多。姑媽的身上永遠有一股使人戀慕的香氣,在姑媽的身上總可以找到更多母愛的感覺。   家裡的媽媽已經成為嘮叨的中年婦人,肥胖身軀上總是愛穿著些俗艷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從未有過什麼性感式樣的內衣褲。   想到這裡,阿明低下視線在姑媽的腹下搜索,會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內褲?   秀薇艱難的挪移一下身體,更換另一隻手持著話筒,乳頭有些腫脹,最近小腿為了支撐身體多出來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彎腰撫揉白玉般的小腿,偏頭時正好迎上阿明燃燒著的眼神。   『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裡嗔怪著,低頭見到自己肥美乳房正由寬鬆領口暴露在阿明的視線。   出奇的是,秀薇察覺到自己心中湧出一陣甜甜的歡喜。   這孩子畢竟長大了!自己寵過、疼愛過的孩子已經成為一個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輕時還要俊朗,秀薇急忙回過視線,避免與那火熱的眼神交灼。   朦朧間猛然記憶起,阿明現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與自己作愛時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頭一陣迷亂,同樣灼熱的眼神,相似的身軀,腦海中重疊的男人身影模糊起來。   秀薇就刻意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感覺到那火熱的視線燒灼著自己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的腫脹。   『喜歡我的身體嗎?盡情的看吧!』   空間中交換著這樣的淫穢無聲訊息... ...   「我要收碗筷了。」麗兒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間來,再跟你說清楚。」在擦身而過收拾桌面的當兒,麗兒低聲在阿明耳邊說。   「今晚上別做功課了,就一起看電視、聊天吧。」   在收拾好廚房,準備了阿明今晚睡覺床鋪後,三個人又聚集回到客廳,電視新聞播報中,已經確定台北市也屬於明天放颱風假的地區。   「好溫馨的感覺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來住也不壞。」麗兒滿意地坐在媽媽與表哥之間嚷著。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來好奇怪。」麗兒一句話讓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蕩。   桌上放著預備停電時使用的蠟燭與手電筒,每間屋子裡面也準備了。門窗都檢查過鎖上,當然桌上還有麗兒熱心搬出來的零嘴、吃食。   窗戶外無情肆虐的暴風雨,愈發使得家裡的三個人的心緊貼在一塊兒,電視畫面中溪流暴漲、橋樑中斷、山區的土石流、市區部份地區積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類是那麼渺小,三個人指點著畫面不時發出驚呼。   「還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護我們。」麗兒嬌憨的說著,分別緊握住媽媽與阿明的手,阿明溫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覺得有安全感。   他們談論著颱風,家裡學校的瑣事,有麗兒隔坐在中間,阿明也不再感覺尷尬,不知道為什麼,阿明不太敢接觸姑媽的眼神。   談說著,忽然小院裡飯廳窗外那頭發出「喳啦」一聲大響,麗兒嚇白了臉。   阿明自覺是這家裡唯一的男人,「我過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將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戶那一頭走過去。   「沒什麼,院子裡的花架被風吹倒了。」阿明若無其事地回來說。   秀薇的心登時揪作一團,可不要壓壞了那幾株玫瑰花!心裡面正躊躇著要不要起身過去看看時,眼角瞥見麗兒正歡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邊,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擱在阿明腿上。   屋外風聲呼呼響著,秀薇的心也亂了。   『不會是這樣吧。』她勉強自己驅除這樣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從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時還光著身子一起洗澡呢!長大以後親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剛才在飯桌那兒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著。該已經十九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   這孩子長得俊俏,應該早就交過女朋友,現在的孩子說不定已經不是處男。秀薇想到這裡,臉頰燒燙起來,偷眼低頭往阿明褲襠那兒一瞄,赫然發現就在麗兒手邊那胯下薄運動褲襠中,隆起好大的一團。   秀薇只覺得腦海中春思迷亂,暖烘烘的感覺自蜜穴深處直衝上來。   「媽媽的肚子又在動了,我來摸摸看。」因為蜜穴的騷癢而微微蠕動的腹部引起了麗兒注意。   麗兒一直對懷孕的這樁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個月的身孕,肚皮內偶而會有些動靜,麗兒敬慕的輕撫媽媽小腹,側耳聽著肚皮內的聲息。   「弟弟真的在動噯!還有聲音。」麗兒興奮的叫嚷。   「阿明也來聽聽,你去那一頭。」   秀薇辛苦的挪動身體,也分不清是腹內嬰兒,還是腿間蜜穴的騷動,只覺得身體軟綿綿地,想要開口阻止時,阿明已經紅著臉繞過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頭碰頭的,側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這裡~有沒有?剛才動了一下。」麗兒引導著阿明的手,在媽媽肚子上磨動。   二隻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著,每當游移到小腹時,就引發秀薇蜜穴內的一陣潮湧,沒有幾下子,秀薇的腿間就濕成一片。   秀薇拚命忍耐住不發出呻吟聲,全部神經集中在二隻手掌的磨動。   風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覺到身體潮熱,在腋下、乳房間都出現汗水,連自己也聞得到從那裡散發的酸甜氣味。   阿明耳內只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能夠再度貼近姑媽的身體,像小時候一樣靠在香暖懷抱裡... ...   他貪婪地嗅著姑媽的氣息,麗兒的聲音模糊在耳際響著,他只是任由麗兒的手引導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濃郁的香氣,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間,感覺姑媽香暖的手分別放在二人的臉上,就像小時擁抱二個孩子一般,阿明轉過臉去,卻對正姑媽春情滿溢,宛如要滴出水來地紅艷臉龐,火熱的眼神互相燒灼著。   眼神如同被無形的絲線捆綁住,定定地交會在當中最情熱的那一點,慾火、愛戀、孺慕... ...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無言中交流。   「嚓」的一聲,燈光熄滅了,淫穢的氣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氣中。   「停電了!」   麗兒跳起來抱住媽媽,遠方天際轟隆隆雷聲炸開來,在這狂風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驚心動魄。   秀薇感覺到二個孩子將自己抱成一團。   「不要怕,只是停電。」她喃喃地說著。   緊緊擁抱著二個心愛的孩子,就像是長夜裡擁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體,讓始終停留在小腹的那隻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隻溫熱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間,隔著薄布料探索她濕淋淋的蜜穴... ... (4)堅挺的肉棒   電力仍然沒有恢復,這一陣子風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頭的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   走廊上閃爍著姑媽和麗兒房間傳來的微弱燭光。   阿明睡在書房,也就是平日替麗兒補習功課的房間,緊鄰著姑媽的臥室,麗兒的房間在較遠走廊上,與書房隔壁。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還可以聽見姑媽房間內有些聲息。   阿明躊躇著,幾次想要伸手推開虛掩著的門,進入姑媽房間。   他不確定進去以後要做些什麼,內心中的慾望很是那麼強烈,但也是那麼模糊地衝擊著阿明蠢蠢欲動的年輕心靈。   或許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媽溫暖的懷抱,嗅吸她身體的香味,觸摸她輕柔的秀髮;臉頰貼近她慈祥的面容;還要吸吮她大大軟軟的乳房;指尖像剛才那麼樣撥弄她濕滑的蜜穴,讓她細細喘息聲熱熱的吹在耳邊。   阿明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   猶豫的走近另一扇門時,還沒有伸手,就被一隻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間。   黃色燭光在空氣流動中搖曳地照見秀薇在鏡中臃腫的身影,淺黃色的孕婦裝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婦裝外露出的手腳略有些浮腫,胸腹間印著的肥胖嬰兒仿佛無聲地取笑著淫蕩的母親。   「你真是個賤女人!」秀薇對著鏡中憔悴的自己發出咒罵。   就那麼想要男人嗎?竟然去誘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鏡中的自己,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淫慾。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處仍然是一片潮熱,今天已經手淫了二次,仍然止不住蜜穴中的騷癢,剛才阿明手指撫弄過的部位又灼熱起來。   彼此都刻意當作是不經意的碰觸,可是耳邊激情的輕喘,及肢體熱烈貼近反應說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著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觸過的每一部位,隨著手掌撫過,帶起身體再一波漣漪般的悸動。   年輕的青春身體,有一股甘草香氣的少年肉體,臉頰上的茸毛還沒有完全轉化為鬍子,帶著青澀氣息的臉龐,介於成年與未成年之間,眉宇之間英氣與稚氣都會那麼自然地流露。   彷彿連結起遙遠歲月,幾乎已經遺忘的夢境,那深植於記憶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經心,而實則深情的憂鬱眼神。   那是遠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戀。   流失的歲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連接成為一片旖旎夢境。   「嗯!」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聲,淫液自蜜穴湧出,再度沾濕秀薇的手指。   麗兒輕笑一聲,將表哥扯進房間。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經換上最喜愛的那件淺藍色睡衣,粉紅色花邊的心形衣領,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線乳峰,露出雙乳之間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頸項上懸掛一條細絞絲金項鏈,項飾是黑色菱形水晶石,這時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個讓人讚頌的驚歎號。   「不要裝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媽媽,我都看見了。」   麗兒雙手輕抵著表哥胸膛,將他推按在房門,半瞇著靈動的眼睛,臉上閃過頑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時慣用神情。   「你偷看媽媽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訴媽媽。」   「我那有,那是聽她們講電話時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覺到她美乳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著,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對麗兒泛起一股歉疚感,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   麗兒轉轉眼珠,笑著鬆手退開,她一向玩笑開得適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樣旋著身退開至二、三步遠~這件新睡衣還沒穿給阿明看過,粉紅色的裙擺在溫馨燭火下飛揚著。   「這件新衣服漂亮嗎?」   麗兒舞動的身影,在飄搖燭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動的火焰。   飄逸動人的秀髮俏皮的輕垂在肩頭,與姑媽相似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靈動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顯得高貴清雅,弧度優美柔嫩的嘴唇一張一和地,帶著嬌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燈蛾,阿明迎上前去,將那團灼人的熱情火焰抱入懷中,胯下的堅挺肉棒就抵在她腰際,尋找到最灼熱的那點紅唇深深地印吻,唇與舌熱切地交融,愛意就在唾液流轉中融化了二顆跳動的心靈。   纏綿又悠長的親吻。   麗兒喘息著離開阿明的嘴唇,臉上是如癡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著阿明的身體,將頭埋在他壯碩的胸膛。   「你又硬起來了。」   阿明用更緊密的擁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來,又不是一定要跟你... ...你也不跟人家說一會兒話。」   「剛才在客廳,不是已經說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兒,像個呆子一樣。」   麗兒嘟著嘴,賭氣的推開阿明的身體坐到小床邊,忽地又像花朵綻放般笑了開來,拉開床邊小桌的抽屜,取出個小紙包揚在手中。   「你看!新買的哦。」   阿明對她這般少女式的喜怒變幻早就習以為常,從小就這麼容讓疼愛著。   兄妹二人並坐在床上,貼著臉拆開紙包,就如同小時候麗兒的新玩具,也總要等到表哥來家時,一塊兒興奮地拆開來一起玩。   鮮亮艷麗包裝紙袋中,竟然是個紅菊色的油亮保險套,捲成個菊色奶嘴般圓圈。   二人在這以前總共只做過四次,也討論過這方面問題,可是阿明的臉皮薄,總沒有勇氣走進店裡開口買,不知為什麼,跑了幾家都是女店員。   「我托同學幫我買了一整盒。」麗兒興奮得聲音打顫。   阿明拿著保險套在手中翻弄,心中決定不要將口袋裡頭那個拿出來,他也向同學要了二個,昨晚上自己在浴室還拆開一個試著戴上。   「快脫下褲子,我幫你戴。」   阿明脫去全身衣服,肉棒上還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剛才在浴室打手槍留下的味道。   他光著身子坐在床邊,看著麗兒低頭聚精會神地研究如何為肉棒戴上保險套時,心中有一種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窺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變得扭曲,連麗兒也不再熟悉起來。   原本是一場刺激的遊戲,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實的世界。   心中某個角落的感受已經逝去,是童真吧?是躊躇在姑媽房門前的悸動。另一扇門開啟後就揮別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情慾世界。   「阿明的肉棒真漂亮。」麗兒喃喃地由衷讚歎著。   麗兒握住堅挺的大肉棒,像是有生命般燙熱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動。   小手微微顫抖著,將保險套罩上肉冠,幾度搓揉後,卻才發覺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來,將保險套罩滿雞蛋大小的紅腫龜頭,菊紅色塑膠圈就勒在那一圈紅色肉溝中。   「好滑唷,有點緊,會不會痛?」   麗兒二手握住燙熱的大肉棒,臉上掙扎出個不自然地緊張笑容,將那捲曲著的塑膠圈順著棒身向下舒張,直到伸展完,還有幾公分棒身沒有覆蓋。   「戴好了。」   麗兒忽然不敢抬頭正視阿明的眼睛,碩大的肉棒彷彿穿上一件瑩亮外衣。   一種奇異氣氛在小小房間中凝結,在這一剎那,不再是孩子間的肉體遊戲,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們像其他大人一樣服從一些規則。   在無言中,麗兒默默站起來,背對著阿明一顆顆解開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緊張得泛出粒狀粉紅色肉疙瘩,脫去睡衣後,瘦削的後背及包在內褲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彎身份別抬起左右腳褪落小內褲。   直到麗兒轉過身來,將誘人身體展現在眼前時,阿明這才卻除那種面對稚齡妹妹的罪惡感。   麗兒嬌羞的臉龐上有一股超越年齡的媚惑神情。   閃爍的燭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胸前碗大的纖乳顫巍巍挺立著,渾圓的白晢腹部,在恥骨處伸展成一個完美的圓潤曲線,一叢黑檀般絨毛就夾在細長腿間。   麗兒越過阿明身體,挪移著進入床鋪內側,輕撫過腦後髮絲後,柔順地仰臥下來,只是將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著阿明。   看著眼前白潔無瑕的誘人玉體,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裡滲著汗,口乾舌燥的說出:   「麗兒,你的身體真漂亮。」   麗兒沒有說話,只是把身子又向裡挪動,像是個無言的邀請,眼光中羞赧的熱情愛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側躺上麗兒身邊,小小的單人床上二人的身體緊貼著,阿明的大肉棒就一顫顫地擱在麗兒腿上,二手輕柔地撫過纖纖尖乳,二人臉並在一起,就如小時一同靠在枕頭上講悄悄話一樣。   大手移到腹腿間時,麗兒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鮮嫩花瓣悄悄的張開,一股熱流湧出來,麗兒將大腿緊緊的夾著,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喘。   「表哥... ...」   阿明抬起身體,將硬挺著的肉棒頂住花朵般的蜜穴。   「麗兒,要進去囉。」   「嗯。」麗兒挪動身體,等待著堅挺肉棒進入。   在初秋這颱風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情慾深淵。 (5)兄妹的性戲   風聲猛烈的呼嘯著,出於母親的靈敏知覺,秀薇在紛亂夢境中醒過來。   『麗兒還沒有睡嗎?』風雨聲中夾雜著含糊話語。   「啊!」   走道上驚愕的母親在推開一線門隙後,茫茫然站在門後,張口結舌地輕微驚歎聲,被屋內極度愉悅呻吟所掩蓋。   昏黃燭光下,勉強算是青年的阿明,與仍然是少女的麗兒,正沉浸於翻騰的肉慾中,二個完美的青春軀體赤裸裸糾纏成一團。   「麗兒,這樣弄好嗎?」   阿明跪在床上,將麗兒二條雪白大腿架上肩頭,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乳房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般「轟隆」「轟隆」地,把大肉棒送入麗兒的身體。   「這樣好舒服... ... 表哥好棒。」   麗兒的頭髮零亂,臉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紅色乳頭,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滿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動,二手捏著床單,隨著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緊。   「表哥... ...我好愛你。」   門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緊門把的手,眼睛迷濛起來,心念中百轉千回。   在這震天撼地彷彿要毀滅一切的風雨夜,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真實,眼前那宛轉嬌吟著的麗兒,就恍若年少時候的自己。   「嗯... ...哦... ...」麗兒的暢美低喘在咆哮風聲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濕的背脊被燭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帶動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著,讓這樣原始的動作延續。   「表哥... ...你累了... ...換我來動。」麗兒心疼地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體時,秀薇看著麗兒妙態畢現的少女身體,和腿間淫液淋漓的蜜穴時,忍不住發出驚歎。   『麗兒這ㄚ頭真的長大了。』   麗兒騎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著扶住肉棒緩緩送進蜜穴,初進入時,她微微蹙著眉頭,隨著大肉棒整只被吞入後,她的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麗兒笑喘著:「表哥的棒棒好大... ...頂到肚子裡了。」   麗兒弓著背,騎坐在表哥身體上,開始上下起伏動著,前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讓門外的秀薇能夠看見濕滑的大肉棒和紅嫩小穴糾纏作一處,二顆肉蛋上方的晶瑩肉棒尤甚醒目,再就著燭光細細一看,分明是包著一層濕漉漉的塑膠薄膜。   『這二個孩子!』   秀薇微紅著臉輕啐一聲,在嗔怪中還帶著點放下心中石塊的欣慰,解除了憂慮後,秀薇看著在女兒小穴翻攪起落的直挺肉棒,也發出如女兒一般的讚歎。   『阿明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隨即又疼惜地想著:『玩得這麼瘋,明天麗兒一定會喊疼。』   在門外母親的憂心中,麗兒身子猛烈地彈動幾下,迷人的雙乳波浪般蕩漾,「嗚!」的一聲歎息後,她癱軟在表哥身上,白濁的溫熱液汁緩緩由小穴流出,連阿明的卵蛋都沾濕了。   「表哥真好... ...」   阿明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把麗兒抱到身下仰躺著,肉棒始終停留在濕熱的蜜穴中,他梳理麗兒的長髮,溫柔的撫摸麗兒的臉頰,為她拭去汗水,然後輕輕地吻在她的額角。   這樣的輕憐蜜愛動作,同時擄獲了門裡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個好孩子。』秀薇忍住將要流出的眼淚想著,已經懂得如何去愛。   『讓孩子們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著疲軟的步子,走回自己臥室,腦際紛亂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對今夜發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這一夜的風雨過後再去想吧!   阿明的肉棒仍然腫脹著停留在蜜穴中,高潮餘韻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縮的吸吮著龜頭,使他幾度想要再大動一番,可終究還是忍住了~讓麗兒休息一下吧!   還得忍住親吻那張小嘴的慾望,燭光映上麗兒那正微張著紅艷嘴唇,嬌喘細細地模樣,讓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見到自小相處的麗兒有著這樣動人風情。   為了心中的憐惜怕她換不過氣來,只能偏頭輕吮她細緻的小小耳根,於是麗兒的雙頰更加添上了幾分緋紅。   「哥,你還是硬的呢。」麗兒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擾,耳朵被舔得燒燙,花蕊深處那只肉棒仍然不安份的跳動著,每一次顫動,都是甜蜜蜜還帶點兒酸麻地頂在心坎上。   「唔... ... 」阿明還是留戀的啄吻著燒紅的耳垂,身子仍輕輕壓在麗兒身上沒有動作。   「壞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麗兒像平日撒嬌般的扭動身子,隨即被小穴內那只肉棒攪得「嗚~」一聲瞇上了眼睛,綻開個甜美笑容。   阿明這會兒也是欲焰高漲地口乾舌燥起來,可是寵愛慣了表妹,不得不把話先說出來。   「不要像前一次那麼樣,弄了一陣子就哭著喊疼,說不許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當然會疼,上一次不都很好。」麗兒嬌嗔的扳著指頭數,的確,那是處女破後的那一次。   「今天這次會最好。」阿明信心滿滿的抬起頭來。   前三次還有些緊張、生澀、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許是因為今天戴上保險套,阿明前幾次也撐不了這許久。   「我不會太用力。」阿明安慰著,他在興奮射精前,總忍不住要大力衝撞一陣,前些次都把小穴外撞得紅腫一片,害得麗兒事後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麗兒是全然將身體交付的表情。   阿明緩慢地挺動肉棒,將花蕊沖激出一波波愉悅的漣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動作間,漣漪化為波浪,將二個年輕的身體沖激進入更興奮的性愛歡愉中。   「麗兒... ...你的小穴真好。」   「表哥... ...我也... ...好舒服... ...哦... ...」   狂風暴雨的颱風夜,表兄妹共同品嚐肆無忌憚的性愛,沉醉在肉慾深淵中。   麗兒放開自己的身體,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呢喃,任由大肉棒一次次衝撞入蜜穴,翻攪她嫩肉深處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軀被春情激成粉紅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著二具青春肉體,擴展成掩沒一切理性的波濤,滑膩的肉壁急劇收縮,肉壁內一圈圈的嫩肉包夾著阿明直挺的陽具。   「嗚... ...」「哦... ...」   一股一股熱呼呼的淫液由子宮深處的花蕊噴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龜頭,阿明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一種昏眩的感覺湧起,體內千千萬萬個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風仍然像是要毀天滅地般呼嘯著,室內縈弱燭光照著這對沉溺於禁忌性愛的表兄妹。 (6)心情的告白   天才將要濛濛亮,秀薇由雜沓的夢境中清醒過來,部份原因是懷孕後又多了個頻尿的煩惱。   風雨已經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瀝瀝零落水聲,屋內一片沉靜,彷彿昨夜不曾發生過什麼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寧,在意外見到二個孩子生澀地探索性愛時,驚訝、氣憤之後,隨即就被那樣躍動的熱情健康氣息所觸動,那麼樣完美的青春身體,有一種悸動心靈的美感。   在那一剎那間,秀薇由自己翻騰的情慾中抽離,心中突然泛起一陣澄明,於是昨晚是許久以來的第一次她沒有手淫。   秀薇沿著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廳,經過麗兒虛掩的房門時,她探頭看了一眼,蠟燭早已燃盡,隱約天光照見麗兒捲曲著睡得正香。   輕輕為女兒帶上房門後,她走到餐桌前面對落地窗的那張椅子坐下來。   窗外還只見到天際些微的灰白天光,牆邊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叢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著,心中但願那株玫瑰花苞能夠在颱風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愛情,那麼這株異種黑艷深紅色玫瑰花,或許就代表燃燒至盡頭的熱情與愛情,那用來滋養培育這本異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經擁有過的青春吧。   秀薇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覺到另一個新生小生命正在這初秋清晨微微顫動著。   生命是多麼神奇呀!它將在父母呵護中成長,學習世間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性愛,享受青春所賦予的喜悅,直到他逐漸步入中年,情慾將成為螫伏潛藏的怪獸,在不知覺間將人吞噬。   背後有細碎腳步聲,還有水杯移動的聲音,秀薇沒有回頭,她正沉浸在母親的喜悅與綺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鳥喧嘩的鳴叫聲吵醒,颱風過去了。昨夜的溫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還留著麗兒的芬香氣息,他心想著喝杯水後再回來繼續睡,直到她見到窗邊靜坐著的姑媽。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麼的恬靜與專注,像是籠罩在一圈神聖地母性光輝中,她的手安詳地放在腹部,眼光像夢幻般神秘地凝視某個地方,嘴角掛著閒適的笑意,髮際與顏面都有一層柔和的光彩。   「姑... ...」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驚擾了空氣中的那份寧和。   「你也睡不著?過來陪姑等著,看看玫瑰花有沒被風吹壞,我掛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沒有回頭,是純淨童稚般的期待語氣。   阿明的心裡某一部位覺得微微痛楚,懷著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紀,走到姑媽身邊坐在地上,把頭埋進她懷裡。   「姑,我和麗兒... ... 是我不好。」   突然間,他有回到姑媽懷抱傾訴一切的衝動,就像小時做錯了事,寧願被姑媽溫柔地責怪幾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們都是好孩子,都已經長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體... ... 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溫柔地撫摸懷裡阿明的頭髮,語氣平淡得好像在敘述別人的事,昨夜的風雨彷彿不曾在她心頭留下一絲痕跡。   二人在微明的廳堂中依偎坐著,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來,姑媽的迷離眸影又靈動又嫵媚,像似無底深潭般孕含了無盡的慈愛與溫情。柔情的手就慰貼著他臉頰,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臉頰摩擦著姑媽的小腹,分享小生命傳達的律動。   還有一股腿間傳來的熟悉香氣,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歡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說著。   「你這孩子,姑大著肚子,可禁不住你這樣鬧。」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頭,自己臉頰也燒燙得嫣紅。   「姑,我喜歡你... ... 我喜歡你。」阿明脹紅了臉,詞不達意地說著,臉面就在腹腿間揉搓,雙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撫摸。   一股被羞辱的氣憤湧上心頭,秀薇推開阿明,掙扎著站起來罵著:「你喜歡女人的身體是嗎?是你姑媽也好?你看現在的姑還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醜陋的孕婦裝:「喜歡女人的身體... ... 就讓你看姑的身體... ... 」   話沒說完,委曲的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下來,幾個月以來懷孕的酸楚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   阿明慌忙跳起來,不知所措間,卻正迎上秀薇溫香軟玉地哭倒入懷中。   秀薇像是要盡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沒有人,包括遠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兒,沒有人能夠瞭解她這些日子的寂寞與惶恐。   丈夫的遠離,女兒的成長,年華老去,中年婦人懷孕時生理與心理的不適,一切委屈,都那麼孤寂地承受了這許久,在這一刻哭泣中完全釋放出來。   昨夜被年輕的阿明挑起情慾,在她平息情緒要做個好母親時,又再要面對另一次挑逗,為什麼要發生在自己最臃腫難堪的時候。   『為什麼生活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時候自己的情慾是多麼單純。』秀薇在啜泣間自苦自憐地問著。   「姑,對不起。」   阿明吶吶地說,雙手自然環上姑媽肩背,這時候懷中的姑媽全然是個纖細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過自己肩頭,髮際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亂。   阿明望著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媽,衝口而出說:「姑,我是真的愛你,我從小就愛上你。」   懷中的啜泣聲漸漸低下來。   「你真的從小就愛上姑?」胸膛間傳來秀薇蚊鳴般的低語。   阿明緊擁著懷中豐潤的身體,堅定地說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話:「我一直夢想有一天能夠像這樣抱著姑,晚上我都想著姑打... ... 」   「打手槍是嗎?」   秀薇輕擂一下阿明雄壯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聲,讓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動,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頭拭去未干的淚珠,年輕男子的氣息使她愛戀得不願離開這寬闊胸膛。   『就給這孩子一次吧!』秀薇對自己說。   或許這世間只有阿明還這麼熱切地癡愛著自己,錯過這一次,僅有的青春將飛離得更遠,這幅身體又還能夠保持嬌艷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聽過男人向自己說「我愛你」了。   將來或許也不會有人這麼說,何況說出口這醉人話語的,又是自己最疼愛的小男孩。   『就給這孩子一次吧!讓他永遠記得。』秀薇的身體和心靈一致呼應著。 (7)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幫你打手槍?還是想要姑和你作愛?」   阿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中的身體溫熱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體,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頂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 」   「小色鬼,昨晚和麗兒做了,現在又想。」   秀薇掙開阿明的擁抱,視線先望向阿明褲內挺直的肉棒,再緩緩抬起頭來,淚痕未乾的臉龐蕩漾著嬌艷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著下唇,媚眼中春情蕩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復以後,或許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後都不許再胡思亂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阿明:「也不許再想著姑打手槍。」   見到阿明愣愣地模樣,她又「咭!」一聲笑出來:「傻孩子,你就只會等姑自己脫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會挺直肉棒站在那兒,腦子裡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從來也不曾想像過一向高雅端莊的姑媽,會在瞬息之間,轉換出這樣媚惑的風情。   秀薇轉頭對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後拉鏈,再優雅地垂下肩頭,於是黃色孕婦裝就順著美妙身材曲線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動一下身體,孕婦裝就再度下滑至腳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著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婦裝,忍不住發出讚歎。   雪白赤裸的上身,二顆嫩滑大乳房,就顫危危地尖聳在清晨冷冽空氣中,紅色乳尖與胸前一粒醒目紅痣並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圓弧,肚臍眼向內凹陷,如同白潔玉脂上崁著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時,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條乳白色皺褶布寬鬆內褲。   這樣的神情並沒有逃過秀薇的眼睛,她笑罵著:「小色鬼,什麼時候偷看過姑的內褲?」   阿明老實招認:「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機裡,看見一條紅色的。」   秀薇臉上飛起紅霞,兩眼水汪汪的,咬著下唇說:「好的事不學,愛看女人內褲。」   紅著臉想了想,又說:「誰知道你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還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給你看。」   再又偏著頭,挺著一對大乳房,斜睨著阿明說:「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脫衣服,自己身上穿的還要等姑來脫?」   在阿明羞赧地脫運動服時,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彎腰、擺臀,用最煽情的姿態將內褲褪落至腿間,眼角得意地望見阿明正目不轉睛地瞪視。   是一種追求最後燦爛綻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暫濃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內褲終於褪落,雪白無瑕的玉體完全呈現眼前時,阿明忘形的低語。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嬌羞起來,她夾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蓋著黑叢叢陰毛,紅著臉說:「小色鬼,不許看人家那裡,還不快些脫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脫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碩大肉棒時,秀薇便忘記了嬌羞與矜持,向前撫摸胸膛肌膚,結實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間,喜孜孜地捧起肉棒摩弄。   「哦!好燙,好熱。」她用鼻尖輕觸:「嗯,還有昨晚的味道,真壞!昨天做完沒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龜頭上親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淨,姑再幫你含。」她愛不釋手的喃喃地說著。   在阿明眼中看來,這時候的秀薇,就像只在肉棒前撒歡、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 ... 」阿明已經耐不住她這般慢條斯理逗弄,肉棒脹得大大的,龜頭前端已經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暢快馳騁的慾望。   「要什麼?嗯~想要姑再親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著肉棒,忽地又在肉棒重重親吻一口後,仰頭笑望著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麼就告訴姑,嗯?」   一面說著,一面用塗滿蔻丹的修長手指套動,臉上是心滿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個有趣的遊戲。   「要干... ... 姑的小穴。」阿明脹紅著臉,強忍住將要爆炸的感覺,艱難地說。   秀薇笑吟吟地扶著阿明的腰站起來,仰臉望著阿明,半瞇著眼說:「先不要急,嘻!從你長大後還沒有親過姑的嘴,來。」   阿明不由分說,緊緊擁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時,秀薇卻輕推阿明的胸膛,蹙著眉說:「抱輕點,你摟得姑腰疼。」這才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赤裸裸的姑侄二人緊緊擁抱親吻。   阿明心急著想將肉棒頂在小穴口,因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頂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親吻中龜頭便磨轉著在光潔肚皮上,劃出一圈圈黏熱濕痕。   「吁!」秀薇鬆開嘴唇,低喘著抱怨:「小色鬼,親得那麼用力,還把姑的肚子都頂疼了。」   「姑,讓我... ... 」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間,急切地自喉嚨發出沙啞的低吼聲,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時,他忽地想起,轉頭在地上衣物間翻找,濕淋淋的手指在褲口袋取出昨晚沒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這個。」秀薇笑著將阿明推向窗邊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給你。」她輕摩著肚皮:「可不能對姑像昨晚對麗兒那麼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肉棒赤裸裸坐在那兒,眼中的秀薇嫵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圓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圓潤,發出瑩亮的光芒,使得整個誘人軀體多了一種莫名協調美感,還帶著奇異的妖冶美艷。   「現在閉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裡。」秀薇嬌嗔地嚷著。   她後仰身子,叉開腿跨站在阿明腿間,於是濕漉漉的蜜穴就大張著靠近昂首的肉棒,當二個濕燙性器接觸時,同時發出「啊!」的顫慄輕叫聲。   「扶著姑的腰,別讓姑摔倒了。」秀薇輕喘著,同時又壓低身子,讓蜜穴吞入大半個龜頭。   阿明只覺得像一團熱火圍繞住肉棒,千萬個毛孔都燙熱起來,全身筋骨鬆軟酸麻,眼看著秀薇坐上身來,大肉棒一分分吞噬,蜜穴流出的濕黏淫液沾滿了棒身,還散發出迷醉心神的濃郁香氣。   細嫩柔潤的肉壁緊含著肉棒,花蕊深處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還有奇妙的上下蠕動感覺,把絲絲暖流從龜頭透入,沖激得全身一陣酥麻,幾乎在肉棒將才進入,就使阿明有股將要射精的衝動。   「姑... ... 我好舒服。」   「呼,你這孩子... ... 好大,總算都進來了。」   秀薇嬌喘細細地騎坐在阿明腿上,陰毛緊密貼合,她略休息一陣,就二手勾住阿明頸部,肥臀前後款擺起來。   阿明面對著秀薇如花笑靨,乳峰就在她胸前擺盪,小腹被圓潤的肚皮碰觸著,龜頭不時被一團柔軔的肉層抵住揉搓,沒有幾十下就瀕臨射精界限。   「姑... ... 等一下。」   秀薇放慢擺動,仔細觀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著在阿明唇上輕啄一口:「姑也累得動不了。」   她喘著,笑著,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調勻呼吸,可是手中挽抱著秀薇滑膩的腰臀,胸懷內是秀薇柔軟的身軀,興奮的感覺仍然那麼強烈,柔潤的肉壁緊含著肉棒,隨秀薇說話、呼吸而蠕動,就在秀薇在他耳邊低語那一刻,他終於無法克制。   「姑,我要出來了... ... 啊... ... 」   「不要緊,射出來... ... 射在姑裡面。」   秀薇貼合著阿明聳動的屁股,迅速搖擺腰臀,讓花蕊迎著激射精液龜頭的研磨,看見阿明脹紅了臉、咬牙切齒地模樣,心中湧出只有女人才會懂得的溫馨滿足感覺。   她輕輕撫平阿明臉上緊蹙的眉頭,等待腹腔內肉棒的抖動平息後,她才笑著貼近阿明的臉,把額頭貼上阿明的額頭,鼻尖也頂在一起,滿眼笑意的問:「舒不舒服,嗯?」   「姑,對不起,我剛才太快。」阿明羞慚地說。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歡喜地捧住他的臉,再順勢送上個香吻。   纏綿過後的身子還蜜合在一起,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著,領略親吻中蘊含的柔情蜜意,學習像成熟男人用親吻傳達熱情與愛意。   在這一刻,像是心靈相通,他感覺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哀傷,不知是為縱情的自己,還是為傷懷的秀薇,或者是為他們沒有結果的不倫戀情。   他隱約感覺到這將是最後一次擁抱秀薇,這樣的了悟使他覺得唇舌交遞間更為銷魂融骨,他吻得那麼專注深情,彷彿要將內心多年來戀慕渴望,藉由密貼的雙唇,融化在這黯然神傷的剎那間。 (8)歡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時間,唇在陶醉纏綿中分開。   秀薇的臉頰染上一片桃紅,雙眼晶瑩得像要滴出水來:「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愛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戀時那麼真直摯熱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個男孩在花紅滿地的鳳凰樹下... ...   秀薇的眼中泛起瑩亮淚光。   「你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後... ... 你會記得姑吧?」   她笑著拭去淚水:「你摸摸姑的身體好嗎?你要記得姑的身體... ... 」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乳房上。   阿明深切地回應秀薇深情又苦澀的凝視,這一刻,在他經歷十九年歲月後,他真正成為成年男人,體悟到愛可以那麼濃烈令人沉醉,也是那麼無奈得令人心碎。   愛原來是這麼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長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閃過那麼耀眼地一次燦爛,就再無法追尋。於是真正懂得愛的人,只有專情的掌握眼前現在。   手中的柔嫩觸感使阿明低下頭,看著懷中粉搓玉雕般肉體,他輕輕揉弄手中滑膩的乳房,讓它像有生命般的顫動著,阿明輕輕吻著他曾經多次窺視的這對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發出嬌吟。   還有那幻想了無數次,裝做不經意撫摸過的圓潤光潔的肚皮,就緊貼著自己赤裸腹胸,這樣的感覺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著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體、心靈連結在一起。   腹腔內的肉棒又再度昂然挺立,腫脹得比剛才還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夢中被腫脹的肉棒喚醒。   「先不要動,等姑擦乾淨。」她羞紅了臉頰,緩緩抬起騎坐的身體:「小色鬼,不許看。」   她轉身在餐桌取過一包紙巾,先抽出幾張塞入小穴,讓二片陰唇夾住,再像個小妻子般,扶著黏乎乎的挺直肉棒,用紙巾細細擦拭,又仔細剝去黏在肉棒上的紙屑,最後她取出小穴內的紙團,看了一眼後,低啐一聲,便急忙揉做一團丟開,不讓阿明看見。   完成這一切後,秀薇嬌柔地轉過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著背,翹挺起雪白的屁股,偏頭對阿明說:「你從後面進來,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淫態,使得血氣方剛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後背,渾圓大屁股,及修長白皙的雙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靈,還有花朵般的菊門,股縫間若隱若現的紅色肉隙。   「不是那裡,不要戳那裡。」   「姑,不夠高,我弄不進去。」   秀薇拉過一張椅子,側放餐桌邊,再跪在椅子上,分張著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湊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阿明,還要姑想辦法,把姑折騰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裡「砰」「砰」跳著,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 」   再度進入,彷彿比剛才又更緊更膩,阿明振奮地挺身送入肉棒,直到接近花蕊深處,龜頭便碰觸在那團熱火般的燙灼肉層,如同有生命一樣夾吸著、吞噬著大龜頭。   再向內頂入時,只聽見秀薇「嗯!」的一聲,忽然整個蜜穴收縮起來,像是肉箍般將整只肉棒緊緊夾住,大肉棒就包裹在火燙蜜穴中動彈不得,阿明腦海中昏沉沉的,全身知覺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熱融的肉棒。   秀薇已經全身酸麻酥軟,彷彿血液都翻騰發熱,貼近桌面的乳房脹大,小腹內像是插入一根熱鐵棒,大肉冠就頂在子宮肉壁上研磨旋轉,連帶著圓腫肚皮裡也是一陣翻騰騷動,心頭矛盾得既覺得已經不堪承受大肉棒的肆虐,又希望這樣的舒美能夠持續。   「阿明,不要再頂了... ... 你向後動... ... 讓姑鬆一下。」   直到阿明將肉棒退出少許,離開花心子宮處後,緊縮的肉壁才稍微放鬆,再看秀薇已經半個上身嬌軟地伏上桌面,阿明慶幸著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會忍不住射精。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後,阿明沉住氣緩慢地抽送肉棒,秀薇的小穴雖然不如麗兒那麼緊,但是肢體擺盪,加上穴肉時緊時松的層層疊疊夾吸,使得大肉棒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極致。   隨著阿明的抽動,秀薇發出斷續「嗯~」「哦~」的淫浪叫聲,漸漸地整個人像團泥似的軟伏著。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衝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帶得秀薇身體顫抖著向前傾伏,抽出時再連著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隨著搖晃發出怪聲。   「阿明... ... 這樣不行。」   秀薇掙扎著挪動屁股,等到肉棒全部退出後,她偏著頭,「呼!」的喘一聲後,伏在桌上說:「姑的腿跪麻了... ... 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連披亂在臉上的頭髮都濕成一束束的。   「你這孩子,害姑已經來了一次,現在動不了... ... 」   「姑,我太用力... ... 」   「還好已經五個月,不然真會被你這小鬼弄到流產。」秀薇仍然喘噓噓的,懷孕的身子捲成一團。   「不要弄了好嗎?」阿明的心裡充滿歉疚,可是胯下大肉棒仍然濕淋淋地挺著。   秀薇笑睨著直挺的肉棒說:「你肯,姑還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緩,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來,姑的腳麻了。」   阿明彎腰扶住腿彎、後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見她腹下那叢陰毛間還流著白色淫液,自己腳背上也滴上幾顆溫熱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過了,還看。」   她環著阿明頸子,像個小女孩撒嬌似的笑說:「把姑放在桌上躺著,再讓你玩一陣子。」   秀薇仰躺著挪移身子,讓屁股靠近桌沿,彎曲著腿,將小腿架上阿明肩頭。   「把姑的腿抬著... ...噢... 」   阿明早已急忙分開她的腿,將迫不及待的肉棒送入,「噗嗤!」一聲濺起一片淫液。   這樣的姿勢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覺,阿明進出之間不是那麼緊,抽送起來特別暢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擊聲。   蜜穴大張著,正好讓阿明看見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紅色的二片肥美陰唇就圍繞在濃密陰毛間,隨著肉棒出入,翻出泛著白濁淫液的晶瑩肉珠和粉紅色鮮嫩穴肉。   「姑那裡最醜... ... 你還偏偏愛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臉,不敢想像自己騷浪得躺在桌上,讓阿明一邊弄著,一邊還端詳小穴。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奮力挺動中氣喘噓噓地說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擊,得秀薇花蕊深處一片酥麻,肚腹裡面還有些隱隱脹痛,竟分不清是那兒傳來的感覺,隆起的肚腹隨著肉棒進出而晃動,身體內模糊感覺到一陣騷動,是劇烈快感中夾雜著些微痛楚。   習慣性地,又順著肚腹裡的騷動,將一隻手伸向小穴,在肉棒出入的間隙間磨弄陰蒂,麻痺的感覺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顫抖起來。   阿明抽動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 ... 快些動... ... 哦... ... 姑喜歡... ... 」   像是要身體與心靈一起麻醉的快感襲來,秀薇扭動著汗濕的軀體,一手搓揉大乳房,另一隻手在蜜穴間搔弄,半瞇著媚眼,嘴唇縫隙間牙齒一張一合咬著,發出「嘶」「嘶」吐氣聲。   秀薇這樣的淫媚艷麗神情,立刻使阿明的情慾超過忍耐極限。   細嫩柔潤的屄壁緊含肉棒,一圈圈的肉壁緊時松的收合,隨著她小腹起伏,蜜穴內開始上下蠕動,淫液暖暖地沖激龜頭,於是阿明渾身泛起一陣酥麻。   「啊... ... 」   精液猛烈地在秀薇蜜穴深處射出,穴肉在高潮間抽搐著回應,肚腹裡的騷動也更加強烈。   秀薇覺得血液正逆流到頭部,昏眩的快感一波波起落,她喘息著等待身體平復,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著她一同喘息。   肚腹裡的騷動仍然持續,在高潮餘韻間,仍然能夠感覺到那隱隱脹痛,現在已經能夠清楚分辨疼痛的來處。   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像是顫抖的肉棒與肚腹裡的騷動各自具有生命,正在無言的交流著。   「姑,我愛你,我從小就愛你。」阿明虔誠地再度說,同時低頭在她瑩亮白潔的肚皮印下一個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愛你。」秀薇撫摸著騷動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撐起身體,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時,見到麗兒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線晨曦就透過窗簾,照在秀薇赤裸裸白潔身體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著,偏頭望向窗外,昨夜的風雨已經消逝。   小院牆邊那叢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著幾株花朵,儘管葉瓣飄零,卻還是花容依舊。 (全文完) *********************************** 贤妻良母(在爸爸身旁和妈妈做爱)作者:不详 炎热的夏夜,爸爸在书房里看书,老旧空调发出轻微震动。在我的书桌,我搂妈妈的腰,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尽量向前倾压妈妈鼓鼓的柔软乳房,下半身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挺动摩擦,客厅爷爷奶奶看电视的声音掩盖了我们的喘气声和肉体碰撞声,地上散落妈妈的乳罩、粉色裤,和我的长裤,显得有点凌乱。 爸爸以妈妈在帮我复习功课,他不知道现在我的手正从妈妈光滑的大腿摸上柔软的小腹,然後探进妈妈白色的短袖衣服里握住那对饱满弹性的乳锋,不停地揉捏起来。了方便穿回去,我们都没脱掉上衣,妈妈隻脱掉裤和乳罩,短裙掀上腰部。 我们压抑快感,动作却不由热烈起来,妈妈的下面突然紧缩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声,爸爸刚好去上厕所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木门不太隔音,他听到妈妈叫声敲门问:雯,怎了?我们被爸爸这一声得动也不敢动,我搓妈妈乳房和环她屁股的双手瞬间停下来,妈妈也保持半站的姿势,我的阴茎滑抽出来有点湿粘粘的,它止不住在空中跳动了两下。 大约静了两到三秒,我们才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妈妈向门口说:没事,夏天蚊子多,咬了一下。爸爸说:我拿点蚊香给你们!妈妈连忙说道:“不用,开了空调不太通风,蚊香对身体有害……”门那边传来:那你注意点,让蚊子叮容易传染感冒。小龙,你也注意点,学习太晚了,你们学校明天有运动会,你妈跟你都得早起呢!我吞哽一下:“哦,知道了!”然後听他的脚步声离去,我们舒一口气。但我的下身同时也软了许多,妈妈笑笑地轻敲我的头说:叫你轻点,差点弄出事来了! 看到妈妈的这个动作和她浅浅的笑,我忽一阵冲动,站起来抱住妈妈把她压向书桌,分开她的大腿,爬上她的身体,直接用下体贴紧妈妈的阴部上下摩擦,很快就硬起来并插进去。里面湿紧地包裹住我的阴茎,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迅速占据我的全身,我把妈妈的衣服从腰部翻到胸上面,露出她圆润的双乳,两手握住它们揉捏,充盈的肉感不断刺激我的大脑,我加快了冲撞速度。妈妈全身软绵绵的,任我摆弄,嘴里气息却浓重起来。急促地抽插不到三四分钟,我的下面忍不住要爆炸了,而爸爸上厕所出来的脚步声又从门口经过,但那种临近高潮时的快感让人不顾一切,妈妈刚想示意我停下动作,我却不管那多猛地冲击妈妈的阴部,然後扑上去压住她的乳房紧紧抱她的身体,妈妈控制不了地“恩”了一声,双腿夹紧我的腰部,手环住我的颈和背抚摩。 爸爸的书房传来关门声,我的动作几乎失控使肉体连续咭哧咭哧和啪啪地响起。深入挺向妈妈的阴道,她的阴道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子宫口一下下吮吸我的龟头部位。我的阴茎被好象嫩嫩的小嘴和湿滑神秘的隧道抽吸一样再也支持不下去,睾丸紧缩动了动,一股浓精正要射出。妈妈此时却忽抓挡住我的阴茎,她说:射在里面……可我已经到了冲动的峰,妈妈虽手抓住和轻挡我的阴茎冲撞,我的阴茎还是激动地往里挺了十几下在妈妈阴道中一跳一跳,感受她阴道的收缩和温暖好一会才稍稍能缓和下来。伏在妈妈身上一分多钟,妈妈让我起来,可我的阴茎仍挺。我把妈妈翻过身趴在书桌,她的乳房压在桌面显得更诱人,我摸摸妈妈圆润弹性的屁股,用手拍了两下,妈妈嗔怪道:想死啊,被听见就坏了。还不快点弄完……我说:妈,我打蚊子啊,你真是美呆了,蚊子都喜欢找风景好的地方叮!妈妈的脸有些红热地说:就知道油嘴滑舌。我用右手扶住阴茎,左手扶放在妈妈腰上,边用阴茎摩擦轻顶妈妈的屁股沟和会阴部边说:我说的可是真的,妈,你不知道我们学校那些青春豆满脸的同学,都把你当梦中情人呢……这种骑马一样的征服视角和身下妈妈雪白顺服的肉体很快使我动的阴茎爆发出浓液,看乳白液体从屁股曲线上慢慢流下,我乘那里充血地方还没完全退去伏骑上妈妈屁股狠狠顶了好几下,直到它完全软缩掉才下来。妈妈帮我搽拭下体後穿好自己衣裤对我说:“我先去洗澡,等下你过来洗……” 我“恩”地回答一声斜靠椅子上舒爽地微闭眼睛,脑里却不知道什闪现那些同学对我妈意淫的画面,这些都是很令我不爽的,因心里我妈隻能属于我,甚至我爸我也很有不满…… 妈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在我们镇属于很漂亮的,皮肤白皙,身材凸凹有緻,曲线优美。我敢说在城市里也不输大部分女人,特是那股成熟的女人味更让她的吸引力难以抗拒。我的一个同学曾羡慕说:要是我妈有你妈一半那好,我就满足了。他毫不忌讳的说:我梦中的理想女人就是张老师这类型的。有次跟一个小学就退学做小混混的邻居一起在家玩游戏机,他说你妈真是极品,你爸肯定爽死了,我对他的无礼很反感:你吃饱叼没事,瞎说什,你他妈还玩游戏不!他自没趣,玩了一会他说不玩了要去上厕所。他进去半天不出来,我喝了许多可乐玩游戏投入自然憋了很久尿,就去催促他。他慢吞吞出来,我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烟味,我说:你他妈在我家抽烟,搞得乌烟瘴气的,欠扁啊!蹲在便池,我发现不对:我妈这两天换的衣裤乱乱的,有翻动的痕。拿起一条裤竟有黄浓的液体附在上面,一闻一阵浓精液的味道,还是新鲜有点热的。这家夥竟然拿我妈裤打飞机,我靠! 我清洗了那条裤出来对他臭骂了一顿,他无赖地笑道:“没办法,你妈的味道实在太引诱人了,比我搞过的那些鸡好闻多了。想想就爽翻。”我心想:就你他妈一个小痞子,也想吃天鹅肉!自那天起,我就不再邀他来家里玩,平时也尽量避而远之。最让我气愤的是,那天我妈回家发现了一条未洗的蕾丝花边的裤,那天隻有他来过我家肯定是他拿走了! 10点半,我打开电脑听了半个种左右歌曲,妈妈来敲门叫我去洗澡。爷爷奶奶已关掉电视上三楼房休息,爸爸也回睡房了,他明天还要出差赶凌晨第一班飞机!我见客厅没人,偷偷隔妈妈的薄睡衣抓一把她的胸,媽媽小聲罵道:“你不要命啊,你爸沒睡呢。”我撒嬌似地笑抱住媽媽,把頭埋在她胸部:“兒子要吃媽媽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爸還能沒有天理啊!”媽媽說:“好了,貧了,去洗澡吧,出來媽給你煮夜宵!” 我進了浴室,媽媽洗澡後殘留的女人香飄散四處。脫掉粘上粘液的髒衣服和褲,讓熱流從頭頂淋下,加上那種欲望滿足後的輕松,真是渾身舒爽。一邊塗香皂一邊搓洗身體,灑水頭的水流沖擊力遊過我的下體,青少年旺盛的精力和敏感令我的陰莖再次勃起,集中水柱對它刺激它很快變的更堅硬挺拔了。我用手套動陰莖幾下,忍不住拿起我媽剛換下還粘有我們激情液體的褲聞起來,腦裏竟出現那天那個鄰居小痞子拿我媽褲打飛機的情景,這種感覺一定很類似吧!他一定跟我一樣邊聞那窒息的味道邊想象我媽美妙的陰部,然後遊走上我媽的小腹、乳房、乳頭,小嘴,或者變地想插進肛門……不,他一定會更想我媽修長光滑的大腿夾緊他的腰部呻吟的樣子,瞧他每次偷盯我媽的大腿的鳥樣就知道! “小龍,洗好沒!”媽媽見我洗得沒什動靜叫了我一聲。 我答到:“媽,我忘記拿衣服了,你幫我去房裏拿來!” 其實,我要媽媽進浴室來,當然有些潛意識裏不能說白的念頭。媽媽剛進來我就把她抱住移身入浴室,手上下不停撫摩她,嘴在她臉上狂親一通。媽媽被我突然襲擊,氣喘不過又不敢弄出聲響,怕萬一我爸出來看見。她輕聲說:“你想弄死媽媽啊,抱這緊呼吸不了了。快把門關好!”我有點急地用右腿起推門,門砰的一聲關上。我和媽媽都心裏一跳,那關門聲夠響的!都是我猴急的動作,做事不細心。媽媽看下我挺起的下體小聲罵道:“你啊,連偷吃都不會打算,媽上輩子真是欠你的!”我哈哈笑兩聲,貼上媽媽的身體,她的薄睡衣已讓我挂滿水珠的身體弄得有點濕。 但她怕髒了不好辦,就跟我說:“媽用手幫你解決吧,剛換的衣服弄濕了麻煩,得進你爸睡覺的房間換!”媽媽讓我靠在浴缸旁的牆壁,她蹲下身幫我撫弄,我不時去抓媽媽的乳房,享受它給我的飽滿細膩手感。眼光在媽媽身體上下掃描,欣賞她那緻的少婦三圍,特是圓翹的臀部,在這種俯身的姿勢一覽無遺,使我想入非非。 “媽,你幫我用嘴吸吸吧!很難受,射不出來!” 我媽一般并不太願意這樣,以前她隻幫我口交過三次,還是我再三要求或不得已的情況下做的。第一次是在外婆家村子的小果林裏,她怕被人發現,不願脫衣服,隻好用嘴幫我吹。那次真是爽呆,沒四五分鍾就射了。第二次是媽媽來了月經,摸遍媽媽全身但不能插入讓我排洩不了,一直處在興奮勃起狀,搞了一個多鍾,甚至乳交也射精不了(這個媽媽倒不反對,而射精在媽媽的豐滿胸乳或平滑小腹是另一種享受),媽媽幫我吹了;第三次是在我和媽媽旅遊時,拘束較少我們都比較放得開。我拉媽媽到一個道觀的偏牆,媽媽趴在地上我從後面插入手繞到媽媽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我挺一下媽媽就配合我把臀部一下,門口不時有遊客的吵鬧聲,我們盡力放小動靜。所以搞半個多鍾我一直沒到高潮,這種地方太危險,媽媽就幫我吹了…… 這次在浴室,我要求口交的時候媽媽沒說什,隻是讓我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褲脫下挂在門上,然後赤裸地伏在我下身吮吸我的陰莖。媽媽豐滿的乳房貼在我大腿和膝蓋之間來回微微移動摩擦,紅潤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陰唇紮吸龜頭,趴的姿勢使她的曲線玲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圓翹地高剛好與我的視線水平,透過對面的換衣鏡媽媽的整個飽滿陰部和修長大腿畢現眼底。我使壞地看鏡子起腳用腳趾去捅磨媽媽的肛門、陰唇縫隙,媽媽含我的陰莖突然刺激讓她不由喉嚨裏發出“啊”的一聲,“壞蛋,手腳規矩點,媽媽可要生氣了哦!”我說:“怪不得強子說,世界上最美的陰部就是充滿感覺的陰部。媽,你的下面感覺也太明顯了吧!” “你再胡說,我打你啊!那個強子是誰,老跟這些不正經的人呆在一塊。” “強子就是那次在果樹林裏的小強(蟑螂)啊!” 媽媽聽了撲哧一笑,而後臉紅熱起來。那次在外婆屋後的果樹林媽媽幫我口交時,我們手忙腳亂,我雖爽翻也四處張望是否有人過來。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樹杆上一動樹就搖晃,農村的地方,特是樹林裏,蚊蟲,毛毛蟲之類不少,加上夏天,我盡顧上面樹葉會不會掉什怪蟲而忘記下面了。媽媽跪直幫我口交,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葉裏爬出的一隻蟑螂順她潔白的衣裙沿,鑽進媽媽下部,爬到褲,媽媽得跳起來,本來我就接近高潮,媽媽抓我睾丸的手閃然松脫,我的陰莖彈滑出媽媽的口中,壓力頓時釋放,竟快感無法制止地射精了,于是媽媽的臉,胸和裙子都星星點點粘到精液,連先前準備搽拭精液的紙巾都沒用上,本來是打算射在媽媽口中,她再吐到紙巾中的。這個意外常成我們秘密的笑話,每次說到它媽媽都臉紅,我心理也有種無法形容的快樂,從此蟑螂成我們有性暗示的代名詞。 有次我惡作劇,在一家人還有客人圍吃飯的時候,媽媽正端菜出來,我扔一根雞骨頭給家裏的那條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說:“給你,把骨頭抓穩點,讓蟑螂搶去了!”媽媽頓時耳根紅熱,跟客人說了兩句就進廚房去了。我借盛飯走入廚房,媽媽見我進來眼睛溫怒地和我對視一下,我過去摟了一下她,她急忙掙脫并細聲說:要死啊,現在什時候,還開這種玩笑!我說:“吃飯的時候啊!我的小蟑螂也會餓壞的。” “好了,快去盛飯,胡鬧了!” 我把碗拿給媽媽要她幫我盛,她系圍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裝襯衣,配條剛及膝的花邊薄裙,得體大方,身材凸凹得當,彎腰幫我盛飯的樣子盡顯賢妻良母和成熟少婦的風姿。我上前環住媽媽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的這個突然舉動,使她拿的碗差點摔下去。她正要對我的任性責怪,我把嘴貼到她的耳朵說:媽,你好美,我愛你,你是我的!她把一隻手輕搭我手背說:‘媽知道了,快放開,客人還在外頭吃飯呢。等晚上有機會媽都你,好嗎。”我親了她一下,心裏高興地出去和我爸,爺爺奶奶給客人敬酒,臨走時還順手隔薄衫摸捏了媽媽的乳房…… 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媽媽套動我的陰莖,嘴含吸我的睾丸,雪白的屁股對我眼睛生強烈沖擊力,我的龜頭處有種漲滿的舒服。媽媽說她從沒對我爸口交過,而她的動作卻很溫柔入道。她連A片也沒看過,外公外婆從小對她就是非常傳統正規的教育,所以在道觀做愛時我就笑過媽媽是無師自通。其實男人要的無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媽媽對她所愛的人表現的順服和溫柔,加上投入的身體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滿足男人欲求的女人,這大概是賢惠婦人的必然本質吧。 我打開熱水頭,一手撫摩媽媽柔順黑亮的秀發,偶爾把她的頭向下按壓,一手抓灑水頭把水噴到媽媽的肩背,看如媽媽白皙肉體一樣透明的水流順香肩,滑到背部,最後在腰的曲線處彙合,又分向腰兩邊回到浴缸,我的陰莖有了騎在媽媽纖纖腰部摩擦的沖動,時硬了不少。媽媽說水太熱了,我站起來調涼它,且把它插在牆壁挂孔處,讓水霧從頭頂灑下無數水線。回身繞到媽媽後面,她此時跪坐,我摸她的肩膀,雙手從肩彎到她的圓碗乳房盈握起來,中指和食指手指夾媽媽的微紅乳頭,乳房的波動變形移動。然後跟媽媽側頭熱吻,舌頭探進彼此口中搜索,交換對方的唾液,牙齒時不時碰在一起。我的陰莖挺硬貼緊媽媽的背部,一下下模抽插的動作。 征服的感覺再次占據我的身心,我和媽媽接合的嘴中“恩恩”地發出兩聲,然後把媽媽壓下,讓她雙手撐地,我騎坐其上,雙腿夾緊媽媽的細腰,手取下灑水頭,一邊前後縱動屁股一邊稍微側身把灑水頭對媽媽彈性肉感的臀部和陰部灑溫水,媽媽忍不住水柱撫摩,小聲地呻吟幾下,屁股帶身軀發出微小前後抖動,好象後面有抽插時生的推力一樣。 我另一隻手也搭到媽媽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攝魂般響起,媽媽也會發出“啊”的呻吟,我像一個勇猛的騎士鞭策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馬,奔馳在無邊無際神秘的大草原。“駕”,我失神中喊出這個字符,跨下的媽媽又撲哧地笑了,她說:“你還真當自己騎在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員了。”我說:“我就是在騎媽啊,騎自己的媽媽!哈哈。”說完我兩腿一夾,啪一下打在媽媽屁股,又喊一聲“駕”! 媽媽臉頓時紅了不少:“壞小子,你爸可沒你那不正經!” “就是因他太正經,才不懂欣賞媽媽。也正因這樣媽媽才會選擇他,不是嗎?” “你爸是有才華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負責任。” “屁,我爸要懂得責任就不會21歲讓17歲的少女懷孕了!” “你……說你爸啊,他給我們家奉獻多少,沒點良心你。” 爸爸和媽媽是同村一起長大的,爸爸從小失去母親,他比媽媽大兩歲,晚讀書三年多,剛好和媽媽同級。艱苦的環境使他早早承擔家庭的重擔,每天天不亮起來給弟妹做飯,然後喂病的父親,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學。媽媽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見爸爸的刻苦常幫他補拉下的功課。二人慢慢培養了深厚感情,從小學、初中到大學都是同校,自然談起戀愛。媽媽17歲的時候,他們在村中那頭大玉蘭樹下發生了關系,懷上了我。 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媽媽一頓,爸爸上門也經常被外公追打。可農村人觀念傳統,既然發生了他們也隻好默默承認,私下同意讓他們登記結婚,酒席也沒擺。媽媽此休學兩年,生下我修養一段時間再去求學——當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學校。他們在校外租房,平時上課常留我一個人在宿舍。媽媽心疼我,常逃課跑回來給我喂奶,那時我哭的紫紅小嘴總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達不滿。媽媽曾開玩笑說我小時侯好象一頭小餓狼,見到媽媽就摸她的胸部,饑渴地摸索乳房,猛地吸咬乳頭,疼得媽媽好幾次差點掉下眼淚呢!雖照顧我讓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課從來沒落下,這大概是遺傳了外婆的聰慧和美麗吧。 媽媽和爸爸的往事經常讓我不知道什醋意嗆鼻,我會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鄰居那個小痞子的一句話再次湧上我心頭:你爸肯定爽死了! “媽,你喜歡玉蘭花,是因你少女時代玉蘭樹下的美好記憶吧。” “打你了,不許拿媽媽來開玩笑!”媽媽有點嬌柔地說。 我的陰莖再次充分硬起來,醋意和獨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頂住媽媽的背,用力擦插。“哼,媽,爸這小滑頭吃了天鵝肉,你還幫他歪曲正義。爺爺當年那皮鞭沒打夠你,我現在就代表爺爺再次懲罰你……”說啪啪往媽媽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舉動讓媽媽哧哧地笑起來。我說:不許笑,認真點! 媽媽看我故作嚴肅的樣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動作說: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輕點,行嗎? 我放下灑水頭讓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對媽媽的小腹和會陰部向上噴灑。媽媽恩啊地叫了聲,我摸她的豐潤臀部讓她繞水柱輕輕轉動腰身,媽媽給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緒,陰道部也濕潤起來。解放了雙手,我的動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條毛巾纏繞住媽媽頸脖,伏在她耳旁喘氣,氣流使媽媽痕癢的發出弱小呻吟,“媽,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體!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許是異樣的話和下體水柱的不斷刺激,媽媽并沒像以前那樣對我無理的話反駁,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情欲高漲讓我們瘋狂,忘記一切地需求對方。我坐直夾緊媽媽,提拉媽媽頸部的毛巾,先微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陰莖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處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壓粘媽媽的肉體,媽媽繞水柱扭動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裏摩擦一樣。 全身的戰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媽媽軟綿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撐身體,她不時壓低或高屁股以調節水柱對小腹陰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種騎馬奔跑在草原時的上下起伏感覺。我想,要是此時我手中有鞭子,我會毫不猶疑把它鞭在媽媽肉感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發出一句強大且淫蕩的名言:騎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成男人,媽媽的男人之前,也自認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說,我嬰兒時期在學校附近的租房度過,遠離家鄉和舉目無親使媽媽對我特心疼寵愛,很多時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會盡量滿足,偶爾惹她生氣,她也是像準的愛兒子的媽媽那樣教育幾句,然後哄幾句,就當過去了。所以當爸爸在我兩歲多要求媽媽替我戒奶時,總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說多了後,媽媽就在他不在時偷偷讓我邊摸她的乳房邊含住乳頭吮吸乳汁,因媽媽抵不過我求愛般的撒嬌。每天和媽媽睡一張床上,我總要撫摩媽媽的身體累了才滿足地睡去。有時候木闆隔開的隔壁爸爸在床上發出沉重呼聲響,我和媽媽還擁抱對方‘恩愛’——當然當時大多是母子的親昵和親密無間的表現。爸爸畢業後剛開始被安排在當地市裏政府機關上班,住職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們的租房。因此在我十歲前大部分時間都和媽媽兩個人在家(她安排在市裏中學教書,照顧我申請了三年留職)。白天媽媽在家教我識字彈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摟我抓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說話時嘴唇的氣流就吹在我耳角。學琴時媽媽的大手壓抓我的小手按琴鍵,如同十指交叉的戀人,黃昏夕陽照進窗口簡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圖。 平時晚上沒事情我們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扒在媽媽身上,有恐怖鏡頭就躲在她懷裏,一腳跨放在媽媽腰腹。我那時的身高恰好介于媽媽的乳房到下體及大腿交界處,每次撒嬌或看恐怖片埋頭在媽媽胸乳,我的腳跟、腳趾都會碰到媽媽凸起饅頭樣陰部,她的睡衣褲大多是薄棉絲綢的,幾乎那就是貼肉的感覺。這種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腳放在媽媽這個部位,隻是當時不懂欣賞女人罷了。每當此時媽媽用她的母性輕摸我的頭:“寶寶,媽媽在這,沒事的!”我會在媽媽身上亂抓摸一通,還故意裝很害怕的樣子:“寶寶怕怕,媽媽親親!”媽媽總會笑親吻我的臉和嘴,我調皮地吸住媽媽豐潤的唇舌久久不放,媽媽假裝掙紮地說:“寶寶快放開,媽媽喘不了氣了!”有時候,我會翻身騎上她的肚子,她就撓我癢癢兩人便在不寬的長沙發上左右翻滾。 我們在母子親密無間的遊戲中獲得一般母子所沒有的快樂和相依偎感。事實上我到現在都很喜歡親吻媽媽的唇,是因她以前喂我吃飯會幫我先把飯菜用嘴吹涼點,在口裏試試溫度再喂我。我耍脾氣不吃飯時她說:“寶寶乖,吃多點飯才能快快長大。” “不要,太難吃!”“難吃的話,媽媽幫吃一半你吃另一半好不好?”她用湯匙挖口飯用嘴含含,然後喂我,我大聲抗議說:“媽媽騙人,你沒吃!”我說完無論她怎哄就不吃,她隻好說:“媽媽不騙寶寶了,媽媽先吃掉一大半,你再吃一點點好不?”媽媽把一大口飯放進嘴裏隻要我吃掉她吐出嘴唇的一部分就行。 從此我愛上從媽媽嘴裏挖飯的遊戲,飯量也增加不少,媽媽找到方法哄我多吃飯很高興,每每吃飯把我摟在懷裏,我兩手則握住媽媽豐滿乳房揉捏,嘴舌不斷探索在媽媽口中,菜飯粘媽媽的唾液無比營養地滋潤我快高快長。所以今天我一流的親吻和舌吻技巧早在媽媽身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租房住的十年,我和媽媽親密的關系似乎排擠了爸爸,他常開玩笑要吃醋了,老婆對老公不好,兒子隻認媽媽。特是星期天他在家(此時我的任性和胡鬧會收斂許多),我和媽媽說什悄悄話,他要偷聽時,我就會對媽媽說:“媽媽我們親親說話,不讓爸爸偷聽,他是壞蛋!”媽媽也故意說:“就是,還是寶寶乖,爸爸一點不乖,媽媽親親!”我和媽媽若無旁人親吻起來,不時特意發出“咭漬”親吻的吮吸聲,爸爸一臉無奈故作生氣或無辜地說:“厭,兒子把媽媽給回爸爸!”爸爸撲上來和我們嬉笑哄打一起,我知道這時候是他和媽媽不多的親近接觸,他的手借機在媽媽身上摸索,時機适合他還向媽媽發出求歡的信,媽媽偶爾也會借故支開我滿足爸爸。幸好這種令我不滿的時刻不多。每當他們這樣我都會用小孩子式的嫉妒,報複性跟媽媽作對或看電視時惡作劇式狠摸媽媽,壓住她的身體,親吻更用力。 可能我的占有欲是這樣無意間培養強烈的,這醋意也讓我用勁晃動在媽媽胸乳或腰間時體味到下體摩擦柔軟肉體的快樂,特是睾丸貼在媽媽乳根下那種銷魂。我從親嘴說悄悄話到騎媽媽胸部發洩醋意得到了一個男人擁有世界的權力感,雖然那時我還是個五六歲的小孩…… “媽媽的唾液是我成男人的高級營養!”我想,放掉纏在媽媽脖子上的毛巾,屁股向後退并跨壓上媽媽彈性雪白的屁股,用龜頭頂住她的肛門邊緣,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肛門收縮了一下。而後整個身體貼上媽媽,一手從她的肋下盈抓蓋住如晶瑩棉花的乳房,一手摟住她脖子偏過頭和她噴出成熟美麗女人氣味的嘴唇緊緊吸接,我們舌頭熟地刺激彼此口腔。媽媽跪撐在浴缸的身體無力顫抖,我用身體盡量包裹媽媽每一寸肌膚,且一下一下用陰莖擦插她整個會陰和肛門。 每次龜頭插到肛門我都莫名興奮:那是媽媽的聖地,除了排洩的糞便從來沒東西插入抽出過——我這個的念頭而恥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我用力插鑽肛門,體會它凹下去一瞬的彈性,持久地頂磨它。媽媽被我吸住的嘴裏“恩”地一聲,我知道那是媽媽的抗議,她怕我真的插進去。我和媽媽從小培養的親密“交流”使我們母子根據一個小動作和一個聲調的輕重緩急就容易知道對方大概表達什意思。這種親密交流也許就是媽媽不反感乳交的原因,因我小時侯常騎摸她的乳房,乳交這個動作使她想起我幼小的樣子,能讓她母愛爆發,變的更加溫柔。我此時有些後悔當初什不對媽媽的肛門也親密點呢,那樣媽媽就不會對我插它感到不适應了。 隻怪當時漫畫和書籍,電腦沒那普及,不然我定會對女人有個明确概念,不再小孩子那樣什都不懂地和媽媽接吻擁抱了。真羨慕現在的小孩能從網絡書籍得到足夠性觀念,在青少年時期還未到的時候就知識豐富,吸收足量A片精華。 有一次我差點實現插入媽媽肛門射精的想法。半年前爸爸升任軍區副師長,同事朋友他包了家五星酒店,舉行一場慶祝聯宜會。我們一家和爸爸最主要的朋友、領導在一大包廂頻頻舉杯,整晚下來爸爸喝得大醉,媽媽他擋了不少酒。那個常對媽媽有非分之想的團長整晚都色咪咪掃射媽媽的身體,我真想上前揍他一頓。而爸爸的上司50幾歲摟他那20幾歲的老婆不停的摸捏和調笑,甚至含半片水果在大家縱湧下表演親嘴遊戲。直到午夜一點,我們回房,爸爸倒頭便呼聲大起。 我也喝了點紅酒(媽媽一開始開玩笑就告戒爸爸的同事朋友不準給學生喝酒,帶壞國家棟梁,所以隻讓我喝汽水蛻點葡萄酒),媽媽的臉也讓酒氣弄的發熱,我不管爸爸躺在床邊,就摟住媽媽抱起來狂吻,手在屁股和胸部抓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脫掉褲子光下身撲過去騎坐在媽媽盆骨上,挺直的陰莖龜頭架刺媽媽的肚臍眼處,睾丸和媽媽的饅頭陰部隔一層絲綢裙子和薄花邊褲密密接觸。爸爸躺在我們床側旁邊因我撲上床的壓力上下彈動,他抹了下嘴巴,酒水流到衣領,大概他正在夢中以自己坐船在海裏搖晃吧。當爸爸的面幹媽媽這樣的機會讓我無比性奮和有征戰一切的心理及視角滿足。媽媽頭腦雖清醒可也有點醉,酒精讓我們少了許多顧忌,她沒阻止我的胡,偶爾主動配合我的動作。 我把媽媽的裙子翻到腰上面,手向後脫媽媽的褲,她順我的手起大腿讓褲滑出來,挂在她右腿的膝蓋處。她弓曲雙腿給我背部支撐,我的睾丸陷在媽媽大腿側,與陰部緊密嵌合。我開始瘋狂地前後插動,龜頭把媽媽的肚臍當陰道那樣摩插,快感從肛門口傳到我的丹田,升上乳頭和嘴唇。我再也受不了,整個人趴上媽媽的身體,連翻帶撕把媽媽的裙子從腰身脫下,扯掉乳罩雪白鼓脹的奶子立即跳出眼前,我馬上握拿它用嘴含吸整片乳暈。 好像一隻餓壞的狼狠不得一口吞掉媽媽的奶球一樣,猛烈地表現男人對成熟女人曲線無法揭止的渴望。我的舌唇離開媽媽乳球時“波”的響聲和媽媽釣人心弦的呻吟結合爸爸的呼成最動人的音符,而我屁股不斷挺動使床上下波動,側面看去爸爸跟床上下運動的身軀如同向上抽插的作愛動作,配合我向下插媽媽的動作,簡直是3P:我在上面插媽媽陰部,媽媽在中間,爸爸在“插”媽媽屁股! 我腦海裏假想爸爸此時是在和我搶媽媽的肉體,媽媽的呻吟有一部分是對爸爸“插”她的即時反應……我不能容忍這個想法,但又被這想法吸引刺激,我不由加大力度和速度進攻媽媽的身體,似乎有個大決戰沖鋒角在激勵我瘋狂出擊,且一定要比敵人先一步占據媽媽美麗的“碉堡”,一定要在敵人玷污她之前占有她!我移動屁股從媽媽的盆骨騎到媽媽的腰上,胸口壓扁媽媽圓碗般的乳房,乳頭對碰粘貼一塊,舌唇猛吸媽媽的嘴唇好一陣後我喘粗氣附在媽媽紅紅耳根說:“媽,我要幹你屁股!”媽媽微閉眼睛酒精讓她特媚地“恩”了一聲,我不管她同不同意翻轉過她的身體跨上去就把陰莖刺入屁股溝裏。性欲讓血液流動加快,酒氣此時帶上我的全身,陰莖變得更堅硬威猛了。 我半蹲坐,一手提捉媽媽的嫩滑小手使她的乳房半壓在床單,另一手扶陰莖上下探尋媽媽的肛門口,酒精使我精準計算距離的能力下降不少,弄好多次都沒插中。媽媽的屁股溝現在在我眼神裏像大西洋上萬米深的海底山谷溝,酒店黃橙的燈光仿佛海底一樣黝黑地照耀在媽媽雪白的屁股,使我找不到能讓海底火山噴發的黑煙囪。“媽,你的黑煙囪,就是肛門到底在哪裏?”我微晃腦袋雙眼迷茫地說。終于我的龜頭插到一個有點熱氣流的圓圈,我知道那肯定是媽媽的肛門口。順開口方向斜斜一挺,實在太緊了!龜頭隻進去一半,媽媽被這突然插入刺激到直腸的蠕動,她一下張眼醒了很多,她想翻身過來阻止我,但我死死壓緊她的背屁股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她知道我正興頭十足,加上酒精麻痹,她隻說:“戴上套吧,你爸包裏有,那裏髒。”就由我弄了。爸爸包裏的套是昨天跟媽媽了慶祝今天的宴會特地去專賣店挑選的,超薄又有點芳香,戴上跟沒戴差不多,還有挑起性欲的作用。 他喝醉了沒用上,沒想到我要替他使用。我從媽媽身體下來,走到沙發爸爸公文包裏摸索果然找到兩隻避孕套。拿它們回頭看到爸爸微凸的肚皮側旁媽媽趴在床上,露出光滑圓挺的屁股,我抓起地上散落的媽媽絲綢裙在鼻子上聞一聞,那股濾人心肺的女人味讓人頭昏。拍兩下媽媽屁股,彈性跟彈簧床的彈性有一比地跳兩下,我忍不住又啪啪打兩下,媽媽恩恩地叫了幾聲仍閉目不動。我明白媽媽陪客人喝的酒也不少,酒氣剛發作令她暈暈欲睡!我想到這裏,把拿出的避孕套放回公文包,撫摩半分鍾媽媽的屁股蛋後直接騎上去,媽媽半睡半醒并不知道我沒戴套隻細聲地叫我輕點。 肛門太緊又沒潤滑,我的龜頭插的時候摩擦得有些不舒服。我低下身去添吸媽媽的肛門兩三分鍾再插還是效果不佳,于是我伏在媽媽下體用兩根手指開始掏弄媽媽陰唇,等有點濕潤了手指插入陰道很快媽媽的陰道壁分泌出許多潤滑液體。站起來扳開屁股用陰莖插入陰道前後運動,直到陰莖粘滿媽媽女人味液體後先用手指搞開點屁股辮,再對準肛門處研磨菊花樣開口,慢慢往裏插,有媽媽潤滑液的幫助進入順利多了。三分二的陰莖已經吞沒在媽媽緊縮而彈性的直腸括約肌,那是女人最用力的部構造,控制腸道的蠕動和糞便的排洩,它使人體5到6米的大腸污物順利行進和排放。 所以當我接觸到它時,那抽紮的力量和溫熱立即強霸我的下體,像泥沙流吞陷物體一般吞噬我的陰莖,我頓時“啊”地喊了一聲。“雯雯,給我倒杯水!”不知是不是我這聲舒爽的喊叫太大,還是床震動太劇烈,爸爸睡夢中竟嘟了一句口幹,要喝水的話。媽媽雖半睡中但聽到爸爸叫她名字的聲音她馬上醒了,因我此時騎在她身體上,人對環境會在潛意識裏應變,她意識爸爸是否醒來發現我們的舉動。 真是掃興,我正要抽插享受媽媽的肛門呢,動物的交配姿勢正激發出我原始野性。媽媽讓我下來,我不滿地想:什時候不喝水,偏偏選這時候!媽媽扶爸爸喝完水後,我們清醒不少,不敢在床上做。我把媽媽抱向廁所用堅挺的陰莖插入陰道完成此次失落的“大西洋山谷黑煙囪之旅”!……唯一的安慰是把濃濃精液射入媽媽子宮後她沒像以前一樣吃顆事後避孕丸(雖然沒造成懷孕,但基本滿足了我把鮮活種子灑滿媽媽子宮的想法)…… “媽,我好想進去啊!”我們停下接吻,我兩手握托媽媽的乳房變幻各種形狀,屁股一下下挺頂她的肛門口說:“媽,給我進去一次好不?我想很久了!”媽媽喉嚨恩了聲說:“不,不要。裏面很髒的……” 浴室窗戶望去,烏雲已遮住月亮,看來快要下雨。“媽媽在我心裏比什都幹淨!讓我弄下吧……”說完我不由媽媽開口屁股向媽媽屁股沉按下去,媽媽的手支撐不住整個人趴到浴缸,我吞吸她肌膚的欲望不斷進攻她的防線,她不再抵抗我的探索欲。“弄完一定要用肥皂洗幹淨哦”媽媽說了句,趴的姿勢也讓她輕松許多,我猶如揀到珍寶一樣愛不釋手和愛不釋口地從媽媽腳跟、小腿、大腿、臀溝、腰背、肩膀到秀發,一路而上!充分調動媽媽的情欲後,真正的好戲才上場:我要插進媽媽肛門,射下濃濃愛液!這之後,我就真正占有媽媽的全身每一個部位,我可以名正言順地鄙視爸爸:有什了不起,就算得到媽媽17歲的處女,連媽媽乳房都不敢騎,何況口交和肛交! 這樣想想更令我興奮,爸爸對媽媽百依百順,媽媽受到傳統教育影響不會便做那些看起來不常規的性愛。而媽媽對我無絕對不能觸碰的原則的寵愛及千依百順的母愛,讓我占盡爸爸不能占的絕對優勢,所以媽媽總會答應我任何要求的,隻要我堅持下去。上次酒店的經驗教給我順暢熟練的動作,很快就對準肛門菊花插入,媽媽未開發的肛門顯現肉紅色,拉近仔細看肛門圈的肉粒線條像數學家波菲什的數列一樣有幾何美感。媽媽緩緩的呼吸它前後小小縮動,似乎有熱氣從裏面排出,我“哧”地一下插進去,“啊”媽媽回頭說:“輕點,要謀殺媽媽啊!” 我不顧後果一捅到底,括約肌紮穩我的陰莖根部,龜頭包裹在媽媽濕熱直腸中前後一點點地摩擦運動.酥麻陣陣傳遍我全身,媽媽被水打濕的身體滑嫩而肉質晶亮,吸舔起來有無限的女人風味.異物進入肛門口的感覺讓媽媽有一種類似排便的欲望,她的直腸離出口處幾公分開始不斷蠕動和收縮吸壓我插入的陰莖,帶給我的舒服跟陰道沒太大區,加上更溫熱更強握力,和異樣快感,跟書上描述的性愛天堂的感覺也不遠了! 有時候弄猛了,媽媽就輕哼地表示疼,要我輕點動作.我起初整個人爬在媽媽背上,後來實在太爽忍不住挺直腰身扶握住媽媽柳腰,前後加快插動.粘上水珠的肉體碰撞響聲更清脆響在不大的浴室,媽媽的兩辮屁股一下一下受我的睾丸鞭靼,肛門肉圈我抽出-插入的陰莖上提下沉。 聽媽媽壓抑的小聲呻吟,看她我入侵變化的臉部細微表情,地主開墾自己肥沃土地的欲望迅速上漲流溢出我的下半身。這時外面天空響了下雷,雨沙沙地下起來,我插入越來越快,高潮的感覺越來越激烈,"媽,我要射了!" 媽媽用她的細細哼叫回答我! 在這關鍵時刻,那個讓我要爆炸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小龍,怎還沒洗好!你媽去哪裏了?"爸爸起床下樓來喝水,看見媽媽不在,而浴室關他聽有聲響就來敲門.這次我們的不輕,我明顯感覺到媽媽的身體抽動一下幾乎差點爬跳起來,要不是我整個人的重量壓她的話.我呆一下好象一秒就有一萬年那長久,媽媽應該也和我一樣的感覺吧,因此時無論怎說都解析不了媽媽去哪裏了.我脫口而出:"下雨了,媽媽剛去樓頂收衣服!”爸爸“哦”地回答了我一聲就進客廳找水喝,好在他沒懷疑什,确實也不能懷疑什,一直沒覺察我和媽媽有什,當然不會突然去發神經亂想。爸爸喝完水上樓前朝浴室門說:“早點睡!”就上樓了,樓上關門聲傳來後媽媽要我快下來,我們匆忙搽拭自己的身體,媽媽幫我擦洗淨陰莖,然後自己整理好衣服。出去前我攔住媽媽耍賴般地說:“媽,下次你要讓我做完,不然不讓你出去!”“好了,前世欠你啊。”……她溫罵我幾句算答應了,我圍條浴巾跟媽媽身後,沒得到傾瀉的陰莖一直高撐使我圍浴巾的下體像一個突出的三角錐體!我想起《大話西遊》裏唐三藏的那句“下雨了,快收衣服啊!”,不由一陣好笑,自己能編而高興。媽媽卻沒我那樣心情,她上樓去看了爸爸好一會才下樓來。我從房穿好衣服,媽媽已進廚房正給我做夜宵。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腰說:“媽,剛才好險,差點被爸爸發現呢!”媽媽回身用手指彈下我的頭:“你啊,做了虧心事來哄媽媽啊。媽媽可不是17,8歲的少女被你的甜言蜜語哄哄就算的!” 我說:“媽,我知道自己太沖動,不顧場合。下次不敢了!”媽媽笑了笑:“小鬼頭,暫時先原諒你,下次一起算帳!”我說:“那你答應下次讓我做完的事情,不許不算哦!”“哈,欠揍啊。得了便宜還得寸進尺,媽媽也會打人的哦!”……我環摟緊媽媽的腰,外面雨點啪啪地打在地面,清新空氣飄入我的鼻孔,我神遊在“和媽媽發生第一次的那個夏天雨夜”…… 那是我十二歲快十三歲時,那時我們全家已搬回戶口所在市,媽媽教鎮裏第一中學,我們住學校教師樓,爸爸調任沈陽軍區工作,他平時更少時間待在家了。我和媽媽跟以前一樣幾乎天天睡一起,我還是喜歡摸媽媽的乳房和身體睡覺,這個習慣自然而然,媽媽并沒覺得我長大許多就有不妥,對我們母子來說這種相依偎撫慰的親密是很正常的。偶爾高興,媽媽會像小時侯一樣和我說“悄悄話”,因此摟抱在床頭或沙發長久接吻的遊戲是我們重溫多年母子溫存的方式。由于我們母子的感情親密無間,同床而眠,媽媽我洗澡或者一起洗澡,幾乎是我們母子關系必然的事情。 緊貼媽媽入睡,我覺得媽媽的懷抱在這個世界是最溫暖、最舒适的地方...媽媽的精心呵護和充足營養使我發育較快,朦性意識開始萌芽,沒有強大的競者(爸爸)的威脅,我開始無意有意地觀察媽媽的身體及其一舉一動,在我眼中,媽媽的一切都是那完美。洗澡時看媽媽一件件解下外衣服的動作,特是背手解下乳罩和沿大腿褪下褲那突如神來的景色,牢牢吸引我的眼光。飽滿圓碗型乳房被彈性的胸肌線提挺,稀少淺色的陰毛把陰部肉感鮮豔曝露,結實順滑的小腹自成一體,成熟女人的曲線一覽無遺…… 我還沒發育完全的陰莖此時常會呈半硬狀,媽媽看我目不轉睛掃射她的身體會笑我一句:“羞不羞!”或敲我腦殼兩下,然後溫柔地把水放好調到合适溫度,她的每一個動作輕盈又有韻味,水放好後她會微笑喊我過來,一起泡進水池裏面,我們母子便溫馨地嬉戲在澡房,不時傳出撓癢癢的笑聲……我問過媽媽,當我們還沒發生與性愛有關的事情前在浴池、沙發、床上握抓她的乳房和接吻,她會不會有感覺,她用力地錘打我一下說:厭,不準調戲媽媽!後來她承認除了母愛多少也有點異樣的舒服,但從來不會往那方面細想(她會給你很多快樂而不去考慮太多自己的快樂,或者你的快樂就是她最大的快樂——這就是賢惠女人或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才有的必然天性!擁有這樣的女人你就擁有作男人的驕傲和滿足,你征服她的身體之前,她的心已經被你完全征服。你在她身體上撒歡,她會像海綿一樣吸收掉你的沖動和暴躁)。 媽媽分到的房間在教師大院三樓中間,五六十平米,分一個小室,一個小客廳(其中最大的家具是鋼琴),小廚房和浴室。不到一米寬的陽台看過去對面是學生宿舍樓。媽媽和我睡的室裏面有張學生用的上下鋪式的床,一個小過道,窗台下放張我們母子共用的書桌,書桌前邊有一張剛好容下我和媽媽貼近一起那寬的靠背椅,房間雖簡單但媽媽把它布置得甯靜樸美,下鋪床頂(本來上鋪是留給我睡覺的,我卻大部分時候喜歡和媽媽一起擠下鋪。媽媽也覺得抱我睡覺會睡得更香,因從我小時候她就習慣這樣)吊媽媽自己編織的小裝飾品和窗門有彩色折紙與銅鈴當,風吹過窗前會悠遠地響,像一道古老的風景,淡雅清潔不失莊重。 細聞之下整個房間飄散媽媽清的女人香,讓我這個小房裏唯一的男主人埋頭讀書都能精神之一振,學習效果顯著。特是媽媽夜晚在我看書時會泡杯熱麥片,那濃濃麥香、奶白液體留在唇齒、母親側身母愛地看你、你喝完後用粘麥片的嘴去吻她的嘴,或撒嬌在她身體、胸乳胡鬧、母子倆親密的笑聲和媽媽擁抱我時我熱烈地回應她的擁抱或把她壓翻在床上玩鬧起來……這些總能在那些失落的夜晚給你撫慰,那母子相依的感覺令我終生難忘! 外面雨點啪啪地打在地面,我環摟緊媽媽的腰,手掌感受她桃紅色絲綢睡衣下平滑的腹部氣溫。而媽媽被睡衣充分勾繪的飽滿胸部呼吸淺淺起伏,鍋裏的面湯徐徐飄出蒸汽。裏面的面條如同媽媽光滑修長的大腿顯示肉黃色,根根剔透可辨,引得我食欲大起。一滴不知是雨水還是我的口水,忽然掉彈到媽媽露出衣服的半邊乳球上,順媽媽的乳溝往下滑進去,媽媽“啊”的叫了聲,說:“你去關下窗,雨水彈到媽了。”我說:“媽,不是雨水,我覺得是我的口水!我都快餓壞了,你再不煮好的話。”其實,食色性也,我下巴靠在媽媽幽香的肩膀,眼睛往下幾寸就是媽媽圓挺的乳房溝壘,下面鍋裏食物的香味傳來,是視角及心理的雙重滿足。我不久前沒得到發洩的陰莖立即再次挺起,直頂媽媽的臀部和背部。媽媽敏感的肌膚馬上覺察到了,她臉熱了下說:快去關窗,再等下面湯就好!我輕拔開媽媽耳際頭發升出舌頭從耳根舔上耳稍,媽媽反手推下我的腰說:“鬧!” “媽,那肯定是口水,不是雨水!”我邊說邊用手從媽媽肩膀繞下,拔開睡衣邊緣順水痕而下一把伸進媽媽胸口撫抓住媽媽一個乳球,嘴不停吻舔她的耳蝸、臉莢。我喘粗氣說:“媽,你真是美到我口水都掉下來了!”同時另一隻放在小腹的手挑起媽媽睡衣衣角往褲裏摸去并用力把媽媽的身體往我這邊壓緊,以便用硬挺陰莖上下摩擦進攻媽媽屁股溝……媽媽明白我在浴缸插她肛門時完全沒發洩到,在最峰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是很難受的,特是男性,所以她沒怎阻止我的舉動,隻輕扭了兩下腰說:“小聲點,吵到你爸……”她把煤氣爐火調小,然後蓋子蓋住鍋裏的面湯,一手隔她的褲壓抓住我伸進去摳弄的手,一手隔睡衣托抓在我抓她乳房的手幫我調整擠壓的力度和方向,嘴裏發出氣若幽蘭的細細呻吟。我在媽媽褲中的手掌和手指沿那條神秘的裂縫不斷探索深入,很快那裏有一些意味女人順服承受雄性愛撫的晶瑩液體分泌出來,我們彼此氣息變得重許多,媽媽扭搖越來越軟綿的身體,甚至手扶在廚房洗菜池邊緣來支撐。 媽媽雌性的氣味,刺激我雄性的原始欲望,交配兩個字仿佛就是現在的一切需求。我手掌撐開媽媽褲到一邊屁股,向下蹲挺研磨,咭哧一聲插進陰道,媽媽的肉壁腔似乎有空氣排出一樣生一股吸力,龜頭被罩住抽吸——聽說女人有四種,一種處女般自然緊密的,能牢牢貼合抓住插入的東西;一種松垮得可以鑽進一頭大水牛的,可以允許第三隻腳同時插入;一種隻有高潮來臨才能感覺裏面有明顯動靜的,因此能準确判斷一個男人能否滿足她;最後一種,像抽水機,一旦開動就把東西吸抽不停,是最能讓男人爽也最能讓男人繳械的……這些話來自我的一個同學。而媽媽屬于第五種,她的陰部平滑肌線條使整片會陰隆起且在腹部收緊,從而有更長的作用力距能承受更大的沖擊力;陰毛色淺量稀,使她能更好讓陰莖貼近壓入她桃瓣樣的兩片陰唇,有更大吸力;陰道口約束肌很有彈性,子宮頸短使子宮口能如豐潤小嘴來回吞沒插入的龜頭前端四沿,最重要的是龜頭眼被子宮口吸到時猶如細小吸管鑽入其中抽吸你身體的全部精華……有句形容媽媽下體的話是我爸和我媽過夫妻生活時候說的。 三年前爸爸升遷軍區正團長并把家搬到市,媽媽特地買了套情趣衣,黑色連褲絲襪和蕾絲邊衣讓媽媽那晚更添光彩照人,他們都喝不少紅酒,開了高清晰錄影機拍下當晚過程,我偷看過。片子裏爸爸像禽獸一樣撕扯媽媽的遮羞布片,精彩的前戲足足有一個多鍾,緊接猛烈的膠合,爸爸插入不到十分鍾時差點精,他拔出來塗了壯陽油(那時爸爸還親自帶兵,每天至少跑上10來公裏,沒有現在的小腹微凸。畫面中他全身肌肉線條分明,強壯有力,比20幾歲的小夥子也有過無不及,他說隻有媽媽一個女人能讓他匆忙上陣匆忙敗陣。媽媽狠狠擰他耳朵:“這說你還碰過其他女人?”爸爸隻有傻笑)後又換各種姿勢做了半個多鍾,從後入位把濃濃愛液送入媽媽子宮帶來無限滿足時爸爸說出了他形容媽媽下體的那句比我“騎媽男人”還淫蕩的名言,他如此評價媽媽的下體:“棒漿抽吸機”! 是的,我現在正從後面插入媽媽的屁股,切身體會媽媽正在抽、抓、吸、吞我陰莖的陰道,從而完全理解爸爸的豪言壯語。我有點嫉妒他們那次完美的性愛之旅,那大概是他們自有關系來最震撼人心的夫妻作愛吧。我重複看了許多遍,甚至下意識把這部片子,當做性愛界的《教父》,用來指導我混水摸魚的技巧(水,是奶水、口水、下體濕水。魚,是水魚、女人滑溜身體、或媽媽的代名詞……)。 我的手從媽媽褲拿出起媽媽一隻大腿,但支持不了多久就手酸,媽媽把廚房裏摘菜時坐的小闆凳用腿勾過來,起的腿放在上面,這樣既可撐開下體讓我陰莖接近屁股插得更深入,又解放了我的手可以騰出來去愛撫媽媽其他部位!動作放開我速度快起來,睾丸前後鞭打媽媽屁股的頻率從大約每秒一下到每秒三四下,媽媽本來配合我的動作翹動的臀部跟不上節奏,肉感的身體隻好任我撞擊縱橫。啪啪啪的碰撞和外面雨點打擊地面的啪啪交雜一處,使人不知身在何地,天堂或地獄都不在乎…… 和媽媽第一次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水乳交融,也是今晚一樣下雨的夏夜。那晚,是個星期天,和往常一樣我們母子早早洗完澡,由于下大雨沒地方可去,就在房談天——其實是媽媽講故事,我聽而已。放在椅子上的小風扇傳來微風,我們側身躺,媽媽穿一條三角褲,和棉質肩帶白色短袖衣,夏夜天熱沒帶乳罩,我就穿一條短薄褲頭。我一手摟媽媽的腰,另一手摸她的乳房,一隻腿整個壓在媽媽大腿上,交叉一處。媽媽撫摩我的頭說話時氣流噴在我的頭發,癢癢的,我伏在媽媽的胸口聽她的心跳朦中伴夏雨沉沉入睡…… 我心裏無比安全,無比放松,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媽媽親了下我的額頭,而後是媽媽翻身熄滅電燈,在我身邊躺下摟住我。媽媽翻身時乳房從我手掌掙脫,黑暗中我動了下嘴手從媽媽薄衫底下穿過,重新抓緊她的乳房……不覺間,媽媽豐睨的大腿輕搭在我下體。12歲的少年軀體在黑夜夢境裏,約束少、敏感,且舒張,對一切神秘都會迅速反應在體表。雖不是第一次勃起摩擦到媽媽身體(洗澡時我連媽媽的陰部都無意扣入去過,且媽媽也看見我陰莖挺起,隻笑罵我“羞羞”而已),但這次特強烈和快樂,幾乎一瞬就挺直頂在媽媽大腿根,舒服極了,睾丸和媽媽的大腿在微汗中粘貼,有種壓迫感,于是我動了動身體。未發育完全的包皮裹的龜頭被媽媽大腿側摩擦而有種痛癢,使我迷糊中“恩”了一聲。半睡的媽媽以蚊子咬我了,用扇子在我面前扇了幾下,然後她起來點蚊香。沒開燈,我眼隙看到打火機的火苗在黑暗中亮起,橙黃的火焰下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媽媽蹲下的小腿,她光晶白的腳,從下到上的肌膚吹彈可破,短袖棉衣由于下蹲的姿勢露出大半個圓翹的屁股辮,褲貼股溝充分映出少婦的成熟美,細腰也不服輸地展示媽媽的曲線,包裹在薄衣下的乳房凸凹出一條美麗的乳溝,花生粒大的乳頭在乳鋒點綴,淡紅的嘴唇配上不施粉黛渾然天成的漂亮女人氣質,簡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媽媽點好蚊香上了床,我翻身上去在那片女人清香中進入夢境…… 恍惚中,我夢見自己躺在一片厚厚的雲朵上。雲朵潔白無暇,每一團隆起就像從未讓人揉過的少女胸脯。我在雲中跟天使般美麗的蝴蝶嬉戲,奔跑追趕“她們”,腳忽然陷入雲裏直到圍住我的腰,它生一股清涼,使我蠕動下體去體會這種感覺,它卻突然湧上我的身體輕吻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我高興極了,止不住朝一片五彩的雲撲過去,摟住它把它抱緊在懷裏或在它身上翻滾、摸爬、親吻……猛地一種難以說明的快感籠罩我的身心,我低頭仔細一看,那五彩雲朵竟然是那些我追逐的無數天使蝴蝶構成的,其中一隻最漂亮的蝴蝶飛到我的下體拍動彩翼把花粉撒在我的陰部……天啊,其他蝴蝶紛紛粘在我身上帶我漫天飛舞,越飛越高,“她們“在高空組成蝴蝶雲,蝴蝶雲最後幻化成媽媽的形狀,我的陰莖插入了蝴蝶雲組成的媽媽雙腿中間,膀胱出來強烈的尿意…… “哦!”我叫了一聲陰莖抽動幾下猛地醒過來,隻見自己整個身體趴在媽媽身上,雙手抓緊她的乳房,還下意識地動動手指輕捏了幾下乳頭,而明顯感覺媽媽的下體濕漉漉的和我短褲頭貼在一起。媽媽此時也醒了,她開燈一看,胸前濕了一大片,是我的口水,大腿、褲、小腹也濕了,粘粘的,是我的精液——我第一次遺精了,隻因夢見媽媽的蝴蝶雲而得到一種神秘的成人世界快樂。媽媽用手指摸了一下粘在大腿的液體,看了下我陰莖挺的短褲小帳篷濕痕,臉刷地紅起來,她望了下我,眼睛又立即避開。我很緊張且有點害怕,我以自己這大還尿床,媽媽不知會說什,可這種尿床的感覺與往不同,很令人陶醉,很愉悅,想再次嘗試!我看媽媽潮濕的褲把她陰部的饅頭形狀,甚至那條深刻的縫隙都顯示出來,有點顫巍且小心翼翼地問:“媽,我弄濕你的衣服了。”媽媽隻“恩”了一聲回答我,一會她說:“來,媽媽幫你清洗。” 媽媽先起床去浴室放好水,再叫我進去。她這次沒像往常那樣語氣招喚我洗澡,始終小聲地說話,眼神有些怪怪的。我說:“媽,我怎尿床了,是不是生病啊!”她說:“沒事,長大了就會這樣!”“長大後是不是每個月都要尿床啊,杜嬸說女人每個月也會尿床的!”杜嬸是個寡婦,有個讀大學的兒子在外地,一人獨居,那時我常去她家打她兒子留在家的《魂鬥羅》遊戲。媽媽說:“以後去杜嬸那,老不正經的女人!”“媽,你也來洗吧!”我摸了下媽媽的乳房,她竟避了一下,這是少有的情況,我有點不滿。媽媽幫我搽拭身體,卻不搽我的陰部,她聲音低得像蚊子地說:你自己洗洗吧。以前媽媽給我洗澡從來自然無拘束,現在怎了,我當時不理解,任性地一定要媽媽洗。媽媽隻好用毛巾搽洗我的陰莖,可眼睛不跟我對視。媽媽溫軟的手觸碰下我的陰莖再次勃起,媽媽像被刺蟄到一樣把手縮了下,好一會,直到我喊她幾聲才反應過來繼續幫我清洗。“小龍,今後是大人了。要學會自己洗澡,好嗎?”媽媽幫我洗完,她自己才進去洗,洗了好久,我在等待中不知覺地睡,記不得媽媽什時候上床,而早上醒來她已在廚房忙碌了…… “小龍,停下來。媽先把煤氣關了,面湯快燒幹了!”我的手離開媽媽的乳房,從臀部後面挑起褲邊緣插入手指推開它,并手掌搭在臀辮。在另一隻手握媽媽的腰抽動得正是快樂的時候,不肯有絲毫放松對媽媽的進攻,她連說幾句停會兒我也沒理會。我邊插邊使媽媽的身體稍稍移動到洗菜池邊,讓她伏下上半身分開雙腿,用盆骨頂穩媽媽屁股,兩手穿過睡衣遮握她的雙乳,盡情在媽媽身體放縱自己的雄性激素,媽媽像一塊芳香的海綿吸收我的所有欲求,我在她體表深呼吸那飄繞的成熟女人味。媽媽的呻吟透露出一絲母愛,是對兒子的疼對兒子的寵的母性使她投入一心承受我一切強力粗魯的鞭和撫摩!“媽,我要貫滿這個洞!”媽媽我抽插的節奏被我侵占性的話、我的小腹撞貼她屁股的力量而“恩啊”地小聲呻吟。鍋裏的面湯鍋蓋開始冒出蒸汽和焦味了,我飛速啪啪地放命一般前後頂在媽媽的陰門上,媽媽陰道陣陣規律快速收縮,子宮口在不斷吸吹研磨吞沒舔捏我的龜頭,此刻爸爸那句“棒漿抽吸機”名詞再次浮現腦海,如果你沒親自體驗過它,你根本無法描述清楚這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極樂洞天……我體驗到了,“媽!”我吼嚎一句,而後盡數不剩地讓爆發噴射的精液塗滿媽媽的子宮,久久插不願分開,直到最後一滴精華被吸出體外,無力地騎伏在媽媽臀背,喘無限滿足的大氣…… 媽媽承認在我第一次遺精在她身體時,她那根很久沒動過的情欲琴弦被撥動了一下,畢竟人是肉長的,不是木頭,我親近她的男性氣息 喚醒她本能的欲望,她第一次意識到兒子也是一個男人。我在那夜以後對她的親密行明顯讓她感覺到一種雄性向雌性求愛的行(其實一直我們都這樣親密,但她沒把兒子當大人看待)。而我開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男女的奇妙之處,特是一個同學星期天偷帶我去一間狹小昏暗的錄象廳看過色情錄象帶後。所以我們母子雖仍然同床睡眠,但都不再像以前那樣胡鬧,開始懂得回避對方私密,側身而睡,也不再無所顧及地一起洗澡,常常媽媽幫我洗後她再自己洗……可母子倆在一間不寬的房間作息怎可能完全不注意到彼此的身體,媽媽換衣褲、洗澡伸手出來拿衣服,都能讓我看見片片春光。我青春期的躁動時時縱恿和鼓勵我去追逐伊甸園裏亞當夏娃的歡愉,我總有意無意試圖觸碰媽媽的乳房,側身睡在床總在媽媽的成熟女人味勾引下幻想另一個極端世界的峰——一個少婦的完美曲線對一個少年是一種緻命的誘惑和無力抵擋的絕色。 我終于忍不住在媽媽熟睡時偷偷撫摩她的屁股,摸她的乳房。我從錄象廳的A片中學會手淫,我弄個小手電(它的照射範圍很小,不會影響到媽媽睡眠)扳開媽媽屁股勾開褲去照射她的股溝。近距離接近媽媽那對稱的兩片陰唇和肉紅色肛門,給我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剛開始我幾乎看它們套弄陰莖不到十幾秒就一洩如柱,然後慌亂清除褲和床單可能出現的痕,防止媽媽發現……後來這些再不能滿足我,我學會用陰莖摩擦媽媽的屁股溝,用龜頭挑刺媽媽飽滿的陰唇,手隔乳罩抓她的乳房,不過這些動作都很輕,我做得很小心,幾乎稍觸碰即止,媽媽從小對我的身體無比熟悉,不會感覺到什異常,反而呼吸穩和,睡得沉靜。 隻是有一次我想被媽媽發現了,雖然她沒說什,我好些天不敢再那樣做。那次上課時同學帶了好幾本《流氓大哥》的漫畫,漫畫上每個女人豐乳肥臀,漂亮美麗,主角對裏面的女人吸舔咬抓,乳房、陰蒂、香舌都在他的大陰棒下服服帖帖……我把自己當成男主角,媽媽當成女主角——媽媽不會比那些漫畫女人差,反而真實無比,意淫中我早不知道老師講了什。晚上,我又想起那些漫畫的畫面,陰莖很快硬挺起來,媽媽的女人味使我每一刻都是煎熬。她終于睡,我有點慌急地在媽媽身體偷腥。 鼻子貼進她的屁股深深吸一口氣,滋味好爽啊!媽媽動了下身體,可能是我噴到她屁股的氣流讓她有點癢,她用手撓了撓,我一跳很久不敢動。精蟲盈滿睾丸的漲潮感重新使我鼓起勇氣,摟住我的女神。我脫下褲頭放在靠背椅上挂,隔褲和衣摩擦媽媽的陰部和抓她的乳房,腦裏一個個漫畫裏的畫面像播放電影一樣重現,我的快感越來越劇烈,我失魂地忘記輕重摸索媽媽的身體……最後,我忍不住顫抖雙手緩緩地小心褪下媽媽的褲,黑夜給了我巨大的力量去爆發自己沒有過的勇敢,實現自己夢寐以求的幻想之境!媽媽側身躺,我一條腿騎跨上她的臀部,堅挺陰莖密密接合媽媽的陰唇,龜頭淺淺地挑入洞中,雙手繞到乳罩下面像小時侯那樣貼肉地握抓住媽媽的乳球……“哦!”我忘情地縱動下體,第一次讓媽媽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就像媽媽打我屁股時一樣,我現在也在打媽媽的屁股”,這種反客主的想法令我陶醉,因此“鞭子”打在肉裏,陷入肉的每一瞬,“鞭子”的主人都愉快無比。 媽媽是女人,她女人特有的敏感。也許在我脫她褲時候就感覺到了,隻是不知怎處理這情景和面對我,可能更多是種母愛,怕給我心靈留下陰影,擔心我給青春的躁動壓抑壞,她始終沒吱聲,假裝不知道。我的龜頭從沒受過女人潤滑充實的陰唇直接刺激,才接觸上就差點射精。我忍了兩分鍾,感覺媽媽的呼吸沒那均勻,不像剛才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而是好象有意壓制一會再輕輕呼出。後來實在太舒爽了,比神仙還快樂,我抵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不管天地毀滅天昏地暗地抽插,侵入媽媽的身體,我側起頭騰出一隻抓乳房的手,起媽媽的手臂用臉覆蓋進她的腋窩,鼻孔猛吸一陣并用舌頭不時舔吞媽媽胸側的乳肌!“恩,媽,我愛你!”我失語地說,媽媽此時竟像聽到我的話那樣也“恩”了一聲,她的下體突然收縮一下,我第一次體味到這消魂的東西哪裏受得了,啊的一聲竭止不住火山爆發噴射澆灌精液到媽媽被我的龜頭微微挑開的陰唇之間……我猶如九生一死的大戰後累的連喜悅都來不及表示就沉沉睡去,何況收拾戰場?朦中媽媽起了身,廁所有燈光和水聲傳出,我的下體似乎有溫濕的毛巾擦過……媽媽知道我昨晚的事嗎?她在我射精一刻也叫了一下嗎?媽媽那種收縮是真實的嗎?會不會是幻覺?誰知道呢,我隻知道第二天中午放學回來,我放在靠背椅上的褲頭晾曬在學校的操場上,如同國旗一樣迎風飄揚! 媽媽沒說什,還是和以前一樣和我吃飯說笑,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靜許多。食髓知味,一個少年一旦體驗過性的快樂就永遠不會忘記及永遠難以擺脫它的魔力。 我迷戀上了黑夜裏用赤裸的身體感受媽媽存在的“遊戲”,我的龜頭極度渴望再次讓陰唇包裹,感受它的收縮。更重要的是,高貴美麗的媽媽在你鞭子拍打下更溫柔動人,使平日的母愛憑添另一種味道,你會忽然有種充滿力量的感覺,會覺得自己可以征服一切女人:無論高矮美醜,因你連媽媽這個最偉大的女性都得到了,鞭策其他女人有什難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近媽媽的時候我膽子大多了。媽媽躺下不久,我摸摸她柔軟的腹部喊了聲“媽”,她沒回答,我進一步去摸她的乳房,一會兒後再忍不住整個人貼上去,在媽媽的身體上動起了幹戈。我知道媽媽一定感受到我的動作的,因我後來幾乎是不管一切地用力撞擊媽媽的身體了,鐵架雙層床都搖得吱吱嘎嘎響。一個老鼠夜裏覓食的腳步聲媽媽都聽得到,怎可能一個人在她身上鬧這大動靜不知道呢!且每次我加快速度時,媽媽的呼吸頻率就會急重許多,我高潮射精時她常有細微類似呻吟的氣鳴,陰部也會收縮一陣。此時我盡力頂緊媽媽的陰道口一動不動,直到精液完全排射塗滿媽媽的陰部、大腿側。 搞完我卻往往累得昏昏入睡,媽媽等半個鍾會起來幫我收拾殘局……我們就這樣保持一種心照不宣的黑夜秘密,不開燈,醒來當作是做場舒爽的夢,白天一樣吃飯說笑,母子一樣親密相依。 我問過媽媽什那時候允許默認我的胡作非,她說,擔心我憋壞身體,她想等我青春期躁動過後我會有所克制的,隻要不這些分神妨礙學習。另外,長期夫妻分居,即使爸爸回來他們也沒多少親近的機會,我的男性氣息給她身心一種放松和舒爽,她累積的肌膚饑渴在我的撫摩下感受到麻癢的愉悅,潛意識裏她不拒絕我這種雄性求歡的行。媽媽說,每次我射精時,她都把我當作是爸爸,但兒子真實的身體又會把她的心神拉回現實,我和爸爸的形象反複出現在她眼前,在這種雙重異樣刺激下她往往控制不住有了類似高潮的感受,陰道開始有力收縮起來。我那時沒什技巧,完全憑本能接近媽媽的身體,動作粗魯而無規則,有時像是種撕咬弄疼媽媽,甚至很多情況我在屁股肛門和會陰附近亂插一通,隻顧自己爽,根本無法滿足到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欲望,要不是媽媽對我無限包容的母愛和自己豐富的幻想,聯想起和爸爸作愛的場景帶來更多的快感,我要體味到媽媽陰道口(我們那時從不插入陰道,媽媽用大腿夾住我的陰莖,我用龜頭頂媽媽的陰道口)收縮的滋味似乎很難。 有次,我在吹吸媽媽的乳房後在她大腿摩擦到射精不久便睡了,媽媽的身體被我燎燃,在峰中無法入睡,她看我睡的沉,替我蓋好被子就自慰起來(從小到大,我和媽媽幾乎寸步不離,沒發現她自慰過,不管爸爸離開多久),所以當我被媽媽壓抑不了的消魂成熟女人的呻吟吵醒,那種震撼是無法表達的:媽媽曲張軀體,腰部形成優美的弓狀,大腿在窗口射進的月亮光下雪白、芊毫畢現,媽媽的一隻玉嫩的手扶抓她高縱的乳房,推擠她深刻的乳溝,另一隻手脫掉蕾絲三角褲挂在膝蓋,然後伸進那個饅頭樣凸起的神秘部位……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什是女人的呻吟,跟A片女主角誇張的叫喊完全不同,媽媽的呻吟斂樸美氣若幽蘭卻能讓人奮不顧身撲上去展示男人的力量,我的陰莖迅速把被單撐起,好象要爆開一般,難怪爸爸會說隻有媽媽能讓他匆忙上陣,因面對一個渾身女人味的女人,你不能等待到充分準備好再去縱橫那片肥沃的土地! 媽媽的自慰技巧并不熟練,她摸下身的手隻是用手指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稍稍磨動,沒有直接插進去,紅潤的嘴唇下舌頭剛伸出牙齒她就縮了回去——大概伸出舌頭舔嘴唇會讓她覺得淫蕩,她是個傳統的愛夫愛子顧家女人,要不是對我溺愛,她不會容許我在她身上的胡,所以每次我表示對爸爸的不滿或嫉妒,她都極力維護爸爸的權威!“志浩!”她喊了爸爸的名字,這個名字對我是極大的打擊,我們母子間性的關系進一步深入後好幾次在歡娛高潮中她喊出爸爸的名字,我很生氣。有次甚至架媽媽的腿在肩膀時聽到媽媽喊爸爸,我的陰莖當場在媽媽的陰道軟縮下來,媽媽壞了,以會把我鬧出陽痿,她從此在我們作愛時從不面前主動提爸爸。 媽媽結束自慰,我受不了地翻開被子壓上媽媽躺的柔軟身體,在她陰部一陣摩擦縱動,表達我對她喊爸爸的名字的嫉妒,她僅溫柔地撫摩輕輕拍打我的背部……我們母子在疲累中睡去。第二天是星期六,媽媽去給一個熟人家的孩子補課,他比我大一歲,後來留級成了我的同學,叫小鈞。我一個人無聊在家,杜嬸出來洗菜看見我在玩彈珠,她叫我去她家打遊戲。我進去後,她把門鎖了靠很近說要和我一起玩《魂鬥羅》,要我教她。然後故意用她的大乳房碰磨我的手臂,她是山東人,長的牛高馬大,雖有49歲卻豐韻猶存。 她玩一會兒,突然緊抓我的手說:小龍,杜嬸教你玩另一種遊戲好不,很好玩的!我說:什遊戲?她把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說:“摸女人的奶奶!”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的奶奶一點也不好玩,沒我媽好!”杜嬸聽了哈哈大笑,樣子有些放蕩,跟我媽形成鮮明對比,我有點厭惡地眨動了下眼睛。她說:“你媽的奶子是你爸的,看那些院子裏的幾個毛頭小夥子對你媽色眯眯的眼神,或許就不單單是你爸的呢!”我說:“呸,我媽說你是個老不正經的女人。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起身要走被杜嬸一把拉住,她怕我叫喊忙好地說:來,杜嬸給你拿水果。等你媽回來你再回去好不?在遊戲和水果兩樣巨大物質誘惑下,我待在杜嬸房裏坐在地闆玩起遊戲。她卻在旁邊側身給我不時喂塊水果,手搭在我穿短褲的小腿上撫摩,她抓了下自己的乳房,繞到我背後把頭靠在我肩膀,用巨大乳房壓在我背部,我感覺得到她沒戴乳罩。她嘴裏向我耳邊吹氣,鼻孔還發出哼恩聲,手開始沿我的衣領而下直摸入我的褲裏面。 一個少年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我的陰莖很快挺起來。我邊打遊戲邊承受她的大手握套我的陰莖,她含片水果把嘴靠過來塞上我的嘴,我想起媽媽給我用嘴喂飯的情形,回味這種熟悉的感覺瞬間令我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杜嬸推倒我,站起來脫光自己的衣褲,我躺在地闆以仰望的視角看到她的全身:碩大的乳球有點下墜,乳暈明顯斑大,乳頭黑紅,小腹稍微凸起,下身簡直是片黑毛森林。她蹲下騎上我的下體時那片毛叢似乎要把我纏死。 她粗急地脫扒我的短襯衣,最後還扯掉我一隻紐扣,長期的獨居寂寞使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的女人無比渴求性的撫慰。她把我褲翻到膝蓋猛壓上來,巨大的乳房覆蓋了我的頭,我隻能靠乳溝這條縫隙大口呼吸,不然一定悶死。她兩手抓壓住我的雙手,下身不停飛快地下沉提起,口中發出如母豬般的呻吟。她的陰道相對媽媽緊密的陰道來說,實在太寬松了,加上她身體濃重的氣味,我無法達到高潮!結果她在我身上不斷動了半個多鍾來了三次高潮我的陰莖依然堅挺。她滿足地騎壓在我身上喘氣,她怕我媽媽回來隻好起來幫我穿好褲子故做兇狠地告戒我:不要跟人說今天的事情。 我恩地答應她一聲準備離去,杜嬸摸抓一下我堅硬的陰莖說:“讓你知道什是女人,什是快樂!”說完把我推壓在門闆褪下我褲子,讓我站她用嘴幫我口交起來……她大口大口好象津津有味地吹吸我的龜頭,陰莖、睾丸被她口水弄得濕透,我第一次感受女人口交的快感,支持不了5分鍾就在她口裏爆射濃精。那一刻杜嬸似乎來了高潮一樣啊啊地從喉嚨裏叫出來,她得到被男人占有征服的順服快樂……杜嬸抹抹嘴角流出的精液像吸面條一樣全部吞進去,還在我射精後跳動的陰莖龜頭舔吸了30幾秒,沒有遺漏任何一滴精液,順便用口給我清理了下體。 當晚,我隻告訴媽媽紐扣玩耍的時候掉了,沒說去杜嬸家的事情。媽媽在台燈下一針一線幫我縫補衣服,她姿甯靜賢淑,透露出濃濃母性氣息……我突然明白了什是女人無私的愛:她對你溫柔體貼,輕聲呼喚你的名字,默默承受你的任性,包容你的一切過失,你得到她的肉體之前已經得到她的心靈! 在杜嬸身上,我瘋狂發洩的是性欲;在媽媽身上,我癡迷陶醉的是愛欲——我愛媽媽,就像媽媽愛我一樣不需要理由,我們母子的愛超越男女愛情,無私地分享彼此的幸福! 我剛從媽媽身上下來,媽媽便手忙腳亂關掉煤氣,她嗔怪到:“媽媽真要打你一頓,稍微停下都不肯!”我看媽媽的樣子心想:天底下誰能有母子那親密無介呢,男人和女人作愛最多男人插進了女人的陰道,而兒子卻從媽媽的的子宮中生長九個月,通過子宮頸由到外抽出媽媽的身體——媽媽對兒子的愛于是不同于男女歡愛,她是由身體愛兒子到身體外的,兒子的身體整個都曾包裹在媽媽的陰道每一寸壁,緊緊接觸。兒子的小嘴早就吻到子宮口的媽媽最神秘的小嘴了——那個部位隻有兒子能觸摸親吻到呢!媽媽可以在生活中深愛爸爸,但隻有兒子能讓媽媽生死不顧地一味投入,那是母愛比情愛偉大的原因。我不應該嫉妒爸爸,爸爸應該嫉妒我才對! 我說:“媽,面湯如果燒糊了就不吃夜宵,反正我剛和媽媽一起吃過‘夜宵’!”媽媽聽了耳根紅熱,她說:“再胡說,打你啊!”說完在我臉上假裝扇一下。我們整理好後,到客廳我狼吞虎咽地吃起面湯來,不知道什每次做完總會有點餓,可能青少年長身體營養需求比較大吧,消耗能量必須及時補充。 媽媽看我吃的樣子微笑地拍我的背叫我慢點吃,她卻不吃。我夾了快豬肉給媽媽,使壞地走過去含吸她的嘴說:“媽媽喂寶寶吃飯!”媽媽撲哧地笑出來,我一把抱住媽媽壓在沙發去吮吸她嘴裏的食物,我們剛做完,沒那方面的需求。隻是在客廳小聲嬉笑打罵玩母子間親密的“喂飯遊戲”,表達彼此的依戀。樓梯傳來拐杖聲,是爺爺下樓來,他有失眠的習慣,有時會起床下樓來走走。我們立即分開端坐在沙發,媽媽提整了下衣角。爺爺見我們母子在吃夜宵說:“雯啊,早點睡。小龍明天還要去學校呢!”媽媽說:“知道了,爸。等下吃完就睡了!你也休息吧,外面涼多穿幾件衣服凍了!” 爺爺在家裏四周轉一圈回房了,此時古銅木鍾“當當”敲了十二下,剛好午夜十二點。我吃完面把頭靠在媽媽的大腿躺在沙發,摸媽媽光滑的腿吻它一口說:“媽,你和爸沒拍過婚紗照吧!”“當年你外公連酒席都不肯擺,哪裏有那多儀式啊,還拍婚紗?”“要不,我們母子星期天去拍一張?”“恩,這玩笑你可亂開,哪裏有母子拍那東西的!”“不是,爸每天在軍隊曬太陽,皮膚都顯得老氣了,跟媽媽站一塊人家還以是你叔呢!”“瞎說,你爸才四十且是副師長,多年青有的年齡!”“哼,你盡幫爸說話。人常說我們母子像姐弟,沒聽人說我和他想兄弟的。就是外表出賣了他的年齡!”“好了,你又來吃幹醋。你爸是媽媽愛的男人,而你是比媽媽的還命重要。沒有你爸,媽媽會很痛苦,沒有你媽媽會失去一切。但沒有你爸哪裏有你啊,你應該懂得尊重他……”媽媽畢竟是爸爸的妻子,她的傳統觀念使她不自覺維護家庭的和睦。我想即使爸爸不是副師長,而是個一文不值的賭鬼、酒鬼或壞蛋,她也會默默接納他的而不受外來任何物質、男人的誘惑和勾引,如同她柔順的發稍透淡靜的賢惠。要不是兒子憑借她超越所有的母性從部攻破了她對兒子毫無防備的防線,她妙蔓的身體隻會永遠屬于丈夫一個人……我如此想,轉身朝媽媽腰腹靠上頭去并摟緊它,鼻子貼到媽媽下陰深吸幾口其中散發的“母愛”說:“媽,你也是我的一切的一切!”我停頓一下:“媽,我第一次跟女人發生關系并不是和你!”“什?不對啊,你和媽媽那個的時候才14啊,那小怎可能和其他女人……”“媽,14不小了,現在有些人9歲就發育了呢!還記得以前院子裏叫‘敏敏’的女孩嗎?你還替她補過課呢!劉老師的女兒,你絕對認識的。”“哦,就是長得很文靜的那個女孩?”…… 敏敏,也是教師大院一個老師的女兒,我們常一起玩。我們6、7歲左右,有次一個同伴建議玩扮夫妻過家家的遊戲,我和她抽簽到一組扮老公老婆,其他扮演我們的兒子,我倆有泥巴做飯,用石闆做桌,用田花野草做菜照顧“孩子”,玩的不亦樂乎。天昏暗下來,我們的遊戲要散時,一個胖胖的夥伴說老公老婆等天黑後都要親嘴的,這是他爸爸對他說的,所以要我和敏敏親嘴才能算完。那幾個扮我們小孩的同伴也打氣鼓動我們親親,于是我們害羞的心狂跳下輕輕碰了下對方的嘴唇飛地跑回家…… 初吻就這樣美好地現實了,如果和媽媽母子間親吻的不算的話。後來我們經常玩這遊戲,有天她父母不在,我們幾個夥伴在她家看電視,她拿出糖果“招待”我們,前後忙碌我們端茶遞水的,活像個小大人。小胖、虎子和強強嚷要打撲克,她進她爸媽室找,找半天沒找到就叫我進去幫忙。我們翻箱倒櫃把她媽媽的衣褲都翻出許多也沒看到,外面小胖的聲音傳來:“,這不是嗎!在電視台邊找到了,不用找了!” 我們把東西塞回去,我拿到一個草稿本說:“敏敏,這是你畫的畫,好漂亮啊!”“是啊!”她坐近我身邊我們對草稿畫聊,我看她的小嘴又想起那天親嘴的事情,提議說:“我們倆來玩過家家吧,還是扮兩公婆!”我們玩了一會,敏敏說:“我媽說過老公老婆在一起沒有孩子不幸福,我們找個人扮孩子吧!”“大人都能生孩子,我們生一個不是更好?”“怎生啊!要像我爸媽一樣在一起睡覺嗎?”“可能是吧,我們試試……”我倆鑽進她爸媽的彈簧床被子蓋在身上抱一起,好一會她說:“不對,我們不能生孩子。小胖說他爸媽親嘴了才生的!”“那我們親嘴吧?”“恩!”我們兩張小嘴貼在一起動也不動,彼此的呼吸都感覺到了。“親嘴好沒意思哦。”敏敏推開我說:“一點也不好玩!”我們枕枕頭坐在床上,敏敏突然啊的一聲說:“我知道怎親嘴才好玩了!”她下床從箱角摸出一顆糖果撥開糖紙含在口中露出半截說:“這樣含糖親嘴,嘴就會甜的!”我們于是再次滾抱一起吸含咬舔嘴上的糖果玩童言無忌的過家家遊戲。對這個類似從媽媽嘴裏挖飯吃的遊戲,我很熟悉,有時敏敏沒含穩,嘴裏的糖掉進舌頭裏我也能熟練地從她嘴中挖出來,我像摸媽媽的奶一樣摸她未發育的小小乳頭,她一聲不吭看得出來她也很喜歡我那樣。我趴在她身上,她的手輕搭我的肩頭,那時什都不懂,隻覺得這樣很舒服很好玩,心頭癢癢的……我們大概把糖含化了,敏敏說:“我要去尿尿!”我爬起來她去廁所……而廳裏夥伴正在看電視和打牌,一點也沒發覺我和敏敏剛才的神秘世界探索之旅! 此後我們像發現一扇未知的誘惑大門,忍不住一次次走進去求索。我們常乘沒人摟在一起玩老公老婆親嘴遊戲,女孩子口袋裏常帶糖果,她會像第一次那樣含一顆我們再吻。我用和媽媽挖飯的經驗去吸她的嘴和摸捏她幼嫩的身體,她渾身有輕微顫抖緊摟我任我親摸。以後,我們多了這種體驗自然無人時甚至不用眼神交流就能知道彼此的需求,在她爸媽的床上、我和媽媽的床、放學回家經過的草叢、枯井旁都留下我們“夫妻恩愛”痕……她真正成我第一個女人是在我9歲時,我們偷偷品嘗“糖果”兩年,她爸媽申請了公費旅遊(隻能夫妻兩人旅遊)把她托給我媽照顧。 假日我媽帶我和她回老家,我們拉手去了後山。見四處沒人我們又擁抱親吻,這次很有感覺我把她推壓倒在大樹根處,她比米粒大點的乳頭被我摸到凸起,我如吸媽媽奶那樣把她外套脫下翻起她的白色薄衫,在她嫩嫩的雪白平坦胸部摸吸抓撓,她五毛硬大小的紅粉乳暈粘滿我的口水,小小乳頭也被我吸的挺凸成一小點。我憑本能騎趴在她身體上縱動下體(這兩年我們經常隔衣褲做些跟做愛差不多的動作,她摸過我陰莖,我也摸過她的陰部,真的很舒服),我第一次把手伸進她褲子直接觸摸她的陰部,很嫩滑,一點毛都沒有,像一個小圓碗從中間裂開條縫隙。她緊閉雙眼,嘴唇不住微抖,臉部表情類似無聲的呻吟或哭泣一樣。我們慌張地脫下褲子,媽媽的陰部我從小見過,也摸過,她未發育的陰部雖不能和媽媽成熟女人陰部令人血脈闊張相比,但摸有滋味。我從她的乳頭一路吻下,然後對陰部用力濕吻,用舌頭上下舔刮她的兩片陰唇和陰縫。我吸得滋滋有聲,她竟真的如哭一般抽泣,這便是小女孩的呻吟吧……我撲上她的身體,她喊聲:“不要!”手抖地推下我就由我弄了。我用不成熟的陰莖去捅磨她鮮嫩的陰部,不得要領地死死壓住她往裏頂入,她的陰部小縫好緊好窄,裏面沒多少水(女人發育完全之前無論怎搞都不會分泌多少液體的,因陰道壁沒成熟),卻恰好配合我幼小硬直的陰莖。我順勢一挺屁股,咕的一聲陰莖埋了進去可不知接下來怎辦。 兩個人一上一下光身體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好會她說:“你就像以前我們抱時動動屁股!”我的乳頭和她的乳頭完全貼密,身體其他部位也是,她沒發育的胸部不能像媽媽的胸部那樣把我身體高,因此沒有一種壓扁一種球體的感覺,可對未開性智的小孩來說,插入陰部是最本能的原始愉悅,我不顧什地抽動屁股陰莖挺插她幼嫩的處女地……大樹縫隙灑下溫暖的光線,一朵白色的花朵掉落在我赤裸的肩背,發出陣陣清香……我膀胱很緊,我“射”了,我啊的叫出——我的龜頭在她密緻的陰道排起尿來,她未發育的子宮被尿柱強力沖擊,使她弓起身體如哭如泣地閉眼承受極度快樂。我足足在她陰道排了兩分多鍾尿,尿水從她陰部裂縫不斷滲放四射到我和她的小腹、大腿,有好幾滴彈到臉上。我無力趴在她身上,睾丸不時抽縮,每抽一下我就有幾滴尿液排出落在她陰道深處。也許是這刺激也激發了她的尿意,忽然她也淄地排起尿來,女孩子的尿道口在陰道外,那尿流那朝我胸腹部射來,然後彈回她的胸腹,最後從她頸部流到地面……無法形容的快樂,把兩個小孩帶入極端仙境,我猛地挺起腰部快速抽插她的陰部!玉蘭樹,媽媽和爸爸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地方,冥冥中我和一個小女孩也在這棵古老遮陽千年樹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玉蘭花真香啊…… “真他媽的香!”我轉身朝媽媽腰腹靠上頭去并摟緊它,鼻子貼到媽媽下陰深吸幾口其中散發的“母愛”,陶醉。媽媽彈了下我的額頭說:“不要說髒話。難怪我給那個敏敏補課時說起你就臉紅呢!你和她的關系持續了多久。”“到我們搬家啊,所以她現在身材這好這豐滿可以說是我摸出來的哦!”媽媽捏捏我的鼻子:“臭美了,姑娘家不同男人,身體是很重要的呢。你跟她發生這事情,她來嫁的人知道了怎辦!”“好辦,一輩子服侍老爺我!”“哈,想得美啊……”媽媽故意瞪了瞪眼睛,我坐起撓媽媽腋下,媽媽反抗,我們母子在沙發你推我抱輕聲打鬧……我和敏敏好幾年沒聯系了,聽說她連續跳級考了所省重點的大學,在學校追她的人有一把。我沒告訴媽媽杜嬸是我第二個插進去的女人,說了媽媽一定會很生氣,因我跟敏敏是同齡人,而杜嬸有誘導小孩的嫌疑,說不定媽媽會認她強奸我呢——的确跟強奸沒區,但我那時不可否認很爽。 和媽媽發生實質的關系在杜嬸家“玩遊戲”後三個月左右,杜嬸當時又叫我去了她家好幾次,每次都是她主動。我一個少年很容易受一個中年婦女引誘,欲罷不能地半抵抗和她撕混。她的大奶子把我小嘴塞得滿滿的,兩個手掌抱握一個大奶使勁用力才能夠給她足夠刺激,雖不喜歡她身上的氣味,她教了我許多技巧,口交甚至肛交都是她讓我嘗試到樂趣的。 所以在媽媽眼裏我是個青春期躁動的小孩子,我對女人的理解卻比媽媽想象的深刻,學會欣賞女人和品位女人,而不在一味自己躁動地享受她們的身體。敏敏和媽媽、杜嬸是三個不同類的女人,敏敏是個單純女孩,在她身上她給我驅除自己的青澀和羞澀;媽媽是個賢淑女人,在她身上她給我帶來女人溫暖和理解;杜嬸是個寂寞婦人,在她身上她教給我如何展示男性粗暴和力量……于是我不再青澀和羞澀地表達對媽媽男性的粗暴和力量,不管我做什她也會用女人的溫暖和理解去安撫我躁動的身心的。 那年暑假我和媽媽去省外旅行,一個市級的副市長非要開車全程接送我們。好爸爸的人不少,但這個副市長聽說有人有勢,可沒必要巴結爸爸什的。隻是推不過他的“熱情”,爸爸讓他陪伴我們母子給我們開車,路費回來再到我爸部隊去報銷(自然隻是說說,他當然在自己的單位就報銷了)。一路上他給我們拿袋子,買水遞紙的,幾步路遠也開車送來送去,還提前訂好酒店房間,一切他包辦得妥妥當當。路上交談起來,他還算媽媽大學的校友,他說,當年追過媽媽,寫過一封情書一直不知道媽媽收到沒,他哈哈笑說至今也讓他遺憾呢。因此媽媽跟他一路熟絡地聊談。 旅途的輕松和愉快使我們母子放開許多,我們一起洗澡,洗完依靠一起看電視,夜深睡一張床上。夜裏,我悄悄把手搭上媽媽的身體,像以往黑夜裏所做的去摸索她的身體,把自己整個貼上去沉醉在軟玉綿香的世界裏……酒店的環境,加上旅途的愉悅,媽媽少有地放松,被我越來越精進的技巧弄的氣息喘鳴,軀體輕輕扭動和無力顫抖。突然我把床頭橘黃的燈按開,少了夜色的保護,把我們母子粘在一處光滑的身體也暴光無遺。媽媽驚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尬地不自然紅通了臉,她比蚊子還小聲地說一句:“把燈關掉。”她的抗議如此弱小,而我也不是當初那個對女人無知的青澀少年。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紅嫩柔滑,薄褲褪卷到大腿根,貼身棉衣翻到胸部上面側身躺,露出飽滿圓潤的乳鋒如水蜜桃,頸部泛微汗更顯女人的楚楚動人。 我更緊摟住媽媽,盈抓住媽媽的雙乳,嘴巴湊近媽媽在她肩背頸部臉夾雨點吻說:“媽,我要看你。我們夜裏這樣那久,你從來不讓開燈。白天我們母子卻裝做沒事情似的回避問題,我不要這樣。媽讓我開燈做吧,男人要看女人才更有高潮!”我邊說邊上下齊動地用嘴與手吻摸媽媽的身體,杜嬸那裏學到的經驗全用在媽媽身上,她讓我激發得不由呻吟了幾聲,隻小聲說句:“插進去!”就不說話由我弄……這晚我在視角和心理上得到極大滿足,雖還是隻在媽媽陰部摩擦到射精,我終于在燈光下體味到媽媽原來是一個那漂亮少婦,擁有動人心魄的美麗。射完最後一滴精液,我疲憊中沉沉睡去時,不覺一個漫畫裏的詞彙閃上腦海:極品!半夜我起來小便,上床時候媽媽竟然沒睡,我問:“媽,怎不睡啊!”她說:“睡不。”一會後她坐起來說:“我們母子的事情一定不能讓你爸知道,以後你有需要,媽可以給你。但不能讓人知道……”我靠在媽媽懷裏說:“媽,你對我真好!”“傻瓜,我是你媽,無論什情況媽都會站在你這邊。恩,誰告訴你男人看女人才更有高潮的?看那些無聊的書,教壞人的!”…… 日後,那個副市長開車載我們母子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遊玩,雜鎖事情都他打點,使我們盡情享受旅途的愉快而不受幹擾。每天晚上,我和媽媽抱滾在床上,把青少年旺盛的精力灑歡在成熟豐韻少婦的身體上。每次都開燈,媽媽總是閉眼回避我掃吞她每一寸肌膚的熱烈眼神。我的嘴雨點般親在媽媽的美麗臉膀,吸吻在她的柔香唇齒,手掌握抓在她高貴迫人心魂的飽滿胸乳,在乳頭乳暈、肚臍眼及其四周留下自己濕滑的口水。那時媽媽允許我摸卻不讓我舔她的陰部,我隻得用嘴和手一路親摸到小腹,然後繞道開那塊三角形的神秘地帶,從大腿臀側吻吞而下至小腿、腳丫,或翻轉媽媽的身體在小腿腹吸舔到屁股,滑背秀肩…… 我一般在媽媽的乳鋒和乳溝、屁股與屁股溝(媽媽說屁眼很髒不讓我碰)、大腿側和饅頭凸起的陰部交界停留最久。把頭埋進去呼吸媽媽的肉香,唧唧滋滋的親吸聲和媽媽盡力壓制自己時斷時續氣伏若蘭的恩啊呻吟,結合一對恩愛母子赤條條扭動一起的身子,成整棟酒店最勾魂入魔的景色,要是有攝像頭探照此刻我和媽媽禁忌的男女歡愉,是多刺激啊。誰能說沒有呢,多少風流錄象不是酒店偷放的攝像機偷拍的!如此想象令我血脈張曲的陰莖硬漲的比鐵還有力,火熱火熱地爍痛,我餓鬼一樣撲上媽媽的軀體用少年粗魯的陰莖插磨在媽媽桃辮饅頭陰部與陰縫,體味媽媽大腿側緊夾和陰道收縮的感覺以及變幻前後不同姿勢插入大腿中龜頭研磨陰唇的滋味。媽媽整個過程微閉眼睛,除非我弄疼了她、姿勢不對頭或侵入她不許進入的地方她一般不說話,但我總能在神仙的快樂中達到緻命的高潮,噴射滾燙的濃精到媽媽陰部腹部胸部! 我看到媽媽天賦的美麗身材興奮不己,也不能跟媽媽像敏敏或杜嬸那樣意男女歡愛而遺憾失落。她那個地方隻有爸爸準許進入,我的激情卻每次冷落在那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熾熱煉獄“門外”!那是她的道德底線,是神聖不容其他男人侵犯的極樂天堂。我作她無私疼愛的兒子,依靠從小的母子親密與她的偉大母性,一步步親近了這扇極樂的大門,得以扳開“門縫隙”窺視其中幽深神奇,聞嗅其中窒息味道……一個人,尤其是年少沖動的少年人,到了理想的“門戶”不得進入,始終徘徊在淺嘗即止的地步簡直比死還受折磨。我的一個朋友說過,在女人體外排精和在女人體排精感覺絕對是天壤之。我完全認同他的話,我從敏敏體和杜嬸體體會到女人更深刻的另一面,而媽媽作我的女神,卻一直進入不了二十年前她帶我來到世界的“兒子神聖宮殿”子宮中。我曾在那裏跟媽媽血肉相連,肌膚相貼,而爸爸,一個媽媽身體的外來入侵者不但得到了媽媽永恒的愛情,還擁有時地想進入極樂之地便進入的霸道權力,多不公平。雖然我跟媽媽的依偎、親密和心有靈犀的感應是爸爸無法比的,可這是母愛的天然結果,他嫉妒不來。我們母子身體相親和爸媽的夫妻恩愛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在媽媽身體上總感覺有母性的氣息,她的舉止會不知不覺保持一種母親的矜持,有種把我擁在懷裏疼惜和保護的樣子;偷看爸媽作愛和他們的性愛錄象帶,卻是更多呈現男女投入彼此身體的需求,媽媽那時媚迎合,順從動人,無時不表現女人的柔弱及對爸爸臂膀胸膛的臣服。 爸爸高潮射精她的呻吟像是某種鼓勵和稱贊,刺激得爸爸猴急般縱動屁股放肆自己走火入魔要爆炸開自己身體那樣的欲求,用力地抓捏媽媽的乳球,似乎要桶穿媽媽的陰部一樣用他兵哥哥式快速沖鋒挺進,用長滿硬繭粗糙的手掌抓緊媽媽的彈性乳峰,死死壓住媽媽的身體放命地“啊啊”大叫幾聲宣洩天堂般快感。媽媽則擺魅一種任取任求心甘情願被撕裂的懾魂模樣,渾身飄散無盡女人味……對我高潮射精媽媽則相反,她盡量抵擋快感的襲擊不讓她看起來如一個被兒子撫弄出女人喘息的母親,陰道的收縮明顯因壓抑自己而跳抽的速度和頻率相對放慢許多。往往我射精時隻能看到不到兩三秒她雙眼迷離沉醉其中的樣子,很快她就溫柔地微張開眼眸看我在她身體氣喘如牛地耕耘,慈愛撫摩我的肩背,仿佛在說:“累了,輕點!”——我要得到的不單是如媽媽的女人,更要一個如女人的媽媽!這就是我嫉恨爸爸的地方,隻有在他的懷裏我看到一個如女人的媽媽! 但機會說來就來,那個副市長陪伴我們遊玩近一個月後,一天夜裏他敲我們的房門吞吐道出他此行的目的。原來他在官場雖表面看起來春風得意,可往上爬也得罪不少人。今年有人告發他的一些腐敗事,省裏已經派人秘密調查他。以前也有很多次雷聲大雨點小的問題他都壓了下去,可這次特嚴重,是死對頭專門拉攏上面的人整他,而他打聽爸爸跟那個上頭很熟悉想讓爸爸說說情或調降他一級到其他地方去避開風頭也行。他敲門,我和媽媽正裸體在床上,媽媽曲彎夾緊雙腿仰躺在床上,我騎跨媽媽的乳房前後摩擦,她的兩手扶撐我的屁股給我支持和推力。媽媽的乳溝、肚臍、大腿都粘有我的口水或龜頭分泌的透明稠滑液體,聽到聲音我們很緊張地起身整理衣服床被,然後媽媽叫我去開門她去浴室擦抹一下身體。我讓他進來,倒水給他,他問我媽呢,我說在浴室洗澡一會出來。 媽媽披好她的粉紅絲綢睡衣出來,交疊雙腿和他并排做在長沙發上。他像平時一樣好的語氣,低眉順眼的表情慢慢磨蹭說出要爸爸幫忙的事情。媽媽從沒幹涉爸爸的公務,從不幫人利用權力辦這私人的事情。他的要求讓媽媽有點難以接受,可畢竟他盡心盡力陪同我們母子四處旅行,雖然是有預謀的,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絕,氣氛變的有些許尬。他說說撲通一下跪在媽媽腳跟旁說:“嫂子,你不讓大哥幫我,我是過不了這關了,你一定得幫幫我。我知道大哥最聽你的!”媽媽被他的舉動了一下連說:“你起來,起來再說,好嗎!”他一把抓住媽媽的手:“嫂子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我就死在嫂子面前!”媽媽電掣了般縮回手提了下睡衣裙角遮密腿部,坳不過隻好說:“好了,我跟志浩商量,我盡能力,好不?你起來先,這大男人不能便跪……”媽媽當他的面給爸爸打了電話,爸爸在媽媽勸說下松口答應幫他忙調開他并跟整他的上頭溝通,但結果怎樣至少要等月底才能給他明确答複。他千恩萬謝出去,我過去抱媽媽手停放在她的腰臀上,把她推倒沙發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摸她的膝蓋時摸到粘粘的東西,手一看竟是透明粘液,肯定是我之前龜頭或媽媽下體分泌物留下的,媽媽沒發現沒擦抹掉——那個副市長跪在媽媽跟前離膝蓋那近不會看見這堆粘液吧,以他玩女人無數的經驗直覺很容易知道這是什東西。如果他看見會不會懷疑我和媽媽有什,我說:“他心急辦自己的事情不會注意這細節的!”媽媽說:但願吧…… 第二天我和媽媽出去逛街,媽媽說要買些女性用品不用他陪,把他留在酒店,他說要去見這市裏的書記晚上再一起吃飯。我們母子逛遍大街小巷一掃附近小吃。在衣店在女服務員嫉羨的眼光中媽媽試了好幾款衣,一個很漂亮有氣質的穿旗袍女人走過來,店員介紹是她們老闆娘。她主動遞自己名片開玩笑說要請媽媽做衣宣傳模特,名片上寫“周豔”。她和媽媽一下熟絡起來地聊各種女人話題,我無聊便和周豔小我兩歲在店裏打電動的兒子玩起遊戲,他兒子很清秀漂亮五官精緻如他媽媽,很好奇和可愛地對我東問西問。我側眼看到櫃台邊周豔笑哈用手握摸了下媽媽的胸部,又推拿一下自己的乳房,好象在測量對比她們的尺寸和豐挺程度一樣。 我們在店裏呆到中午,媽媽和周豔聊的像一對多年未見的親姐妹把我晾在一邊。周豔不收媽媽的錢把好幾套精美高級衣送媽媽,叫媽媽進換衣間穿換許久。還非請我們母子去附近餐廳吃飯不可,于是周豔母子和我們共四人找了個靠角落的桌點菜。席間爸爸來電話,口氣很急很嚴肅,原來爸爸告訴媽媽他昨晚跟那個副市長對頭的上司打招呼,他告訴爸爸今次是非把副市長整倒不可。且聽他叫爸爸幫忙,上司叫爸爸不要插手,副市長的行打草驚蛇他們準備今晚就抓他!爸爸讓我們今天悄悄離開,不要叫任何熟人載,直接乘鋪客車回來,以免被人看見和他在一起惹是非!周豔聽說媽媽馬上要走打電叫人開車送我們回酒店提了行李到車站坐車,臨行周豔拉媽媽的手依依不舍,跟媽媽約定以後有機會去看她。 我和媽媽自從爸爸升團長就沒坐過鋪車,今天情況特殊。我們走進鋪座位在後面上鋪靠窗位置,我躺裏面,媽媽靠外。車廂氣味濃重,一張被子許多人蓋,媽媽從行李拿出爸爸軍大衣(媽媽無論去哪裏都會帶上爸爸這件大衣,她說它有爸爸的味道。爸爸常不在家,我好幾次看媽媽穿件白色襯衣披這件軍大衣環抱自己坐在沙發喝咖啡。那是她感受丈夫氣味的方式,她對丈夫的愛和忠誠無不從生活細節處透露。我信心滿滿地想:依仗母愛,我是唯一一個可以活打敗爸爸得到媽媽全身心的男性!)覆蓋在我們身上,對面是一對打工回家的小夫妻和他們兩三歲的兒子。 車不急不慢行,我和媽媽側身面對面躺聊天。媽媽穿白色短袖衣加淺黃柔軟長褲,周豔送的淺藍花邊胸罩若若現把媽媽的乳房襯托的更挺拔。我的手搭放在媽媽腰臀,車的輕微簸感受媽媽溫潤的體溫。十幾個小時的車程,車上大部分人很快就昏昏欲睡。我叫媽媽拿水給我,喝的時候不小心灑到媽媽下腹,使她衣褲有些濕地浮現出媽媽的褲邊緣和小腹溝。我們重新躺下,我摟住她的腰貼緊媽媽的身體,她身上的女人味道讓我陰莖撐起短褲,硬硬的頂在媽媽小腹濕潤處。乳罩上露出鼓漲豐滿雪白的肉脯,我不由埋頭下去親。媽媽手調整空調風向,然後用爸爸的軍大衣拉上遮蓋我在她胸部晃動的頭。我的手在媽媽臀部一下下規律地抓屁股辮,媽媽摟抱我,我們在軍大衣下遮蔽下動作。我用牙齒扯下媽媽胸罩的一角,露出媽媽花生米大肉紅的乳頭含吞起來。 媽媽到我遺精發育前在我撒嬌下都偷瞞爸爸從沒停過我哺乳,所以媽媽的乳房到現在多少還能分泌乳汁,加起來總有小半杯(爸爸常奇怪每次作愛抓媽媽的乳房,都有乳汁溢挂在乳頭。他開玩笑說:老婆,你母性也太重了吧,老公你也想當兒子喂啊!說完一個餓狼撲羊的招式抓吸媽媽止渴生津的乳汁,嘴巴舌頭不斷頂冒在媽媽的乳鋒奶香中),奶白酥香的乳汁絲線一樣噴射到我的喉嚨潤滑我的唇舌,我頸喉裏發出吞水的咕咕聲。媽媽稍回頭望了下,見大部分乘客都安靜入睡,便沒說什低頭用溫柔的表情靜地看我吸奶的粗魯樣子,手輕撫我的背。我的嘴唇含蓋整個乳暈,舌頭在乳頭四周劃動一手抓住另一個乳房,急促的鼻息呼打在媽媽胸頸,好象害怕人過來搶媽媽的美乳一樣有種自私的占己有的強烈欲望。忽然客車一個大簸,我們被震得彈起來,媽媽的奶頭“波”一聲脫口而出,乳汁即刻呈放射狀噴射在我的臉,打濕媽媽的衣領和軍大衣,點點星星乳白水珠粘挂我們躺的頭側那邊客車鋪位和我的頭發。媽媽手伸出軍大衣去拿放在鋪位靠窗邊的女式身手提袋,找到紙巾擦淨我頭臉和鋪位的乳汁,媽媽去拿紙巾擦拭時我的頭和嘴一直貼媽媽身體并沒停下繼續動作,我解開媽媽胸前兩個紐扣把手伸進另一邊乳罩中直接按壓媽媽的奶子……汽車簸,我在含媽媽的乳房在夜色中睡,高速公路兩旁連綿的路燈打進車廂,昏亮昏黃的,有種暖昧的氛圍。 不知道過多久,空調吹來的冷風把我凍醒,我才發現媽媽什時候轉了個身背向我使軍大衣拉垂到下鋪,我身上沒蓋到。客車裏空氣渾濁,我把車窗拉開條縫隙透風。回身看到媽媽露出軍大衣外曲線優美的腰背和圓滾彈性的屁股,我的下身開始蠢蠢欲動。我拉上軍大衣蓋住媽媽奏近身體,手從她腰肋伸到她的胸前才發覺媽媽被我翻開乳罩至胸上的乳房隻遮蓋住一小半,幾乎整隻乳房暴露在外邊,乳頭鮮紅嬌豔如水凸現人前,另一隻乳房因睡姿壓埋鋪位上扁了下去。我一跳,沒人發現吧!四處張望大家都沉睡發出均勻呼吸,我安心許多。而望向對面那個打工夫妻的鋪位卻讓我大一條,他們那個兩三歲的兒子正伏在他媽媽胸部,眼睛直勾勾地盯我和媽媽!媽媽暴露的乳房他肯定一覽無疑了,我拉起大衣蓋住媽媽胸部瞪起兩眼裝做很兇惡的樣子唬他,細聲說:“小屁孩,你再看我揍你!”他被得扁嘴要哭,我怕他真的哭起來吵醒大家,連忙裝笑臉說:“好了,哭,等會哥哥給你糖吃!”他見我不再兇他就不再要哭了,但兩眼還是那樣望我們。我和他僵持一會,終于不顧那小子的張望忍不住對媽媽動手起來。其實我完全不用擔心除了那小子還有誰會看見我和媽媽的動作,因我們在車廂後排,對面隻有打工的夫妻,那個男的把上衣挂在車頂橫杆光上半身睡覺,遮擋的角度恰好使我們這邊變的秘,加上夜色的掩護,路燈射入車廂隻有有限的視距,隻要防對面兩夫妻醒來就可以了,至于那小子他什都不懂,愛看就看! 我下面正好頂在媽媽的屁股中間,車有一點簸,我有點情不自禁的用手節奏壓媽媽的乳房。可能是有一雙黑亮好奇的晶瑩小眼睛盯住的緣故,我當時不知怎想的很沖動,拉開媽媽蓋住胸部的軍大衣再次暴露出她未被我和爸爸之外任何人掃視過的豐挺乳房,調整空調風向不至于凍到媽媽。頭靠放媽媽肩上,望對面那雙眼睛五指開始曲張提拿抓捏揉媽媽的乳房,不時把乳頭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拉按搓搖,陰莖堅硬插頂在渾圓的屁股溝一下下摩擦。那小子死瞪住媽媽被我雙手握盈的乳球,他的小手下意識在他媽媽胸前衣服處抓緊一下,嘴部有類似嬰兒吞咽乳汁的本能反應,嘴角抖動了幾次。實在太刺激了,我褪下褲頭彈露出陰莖往媽媽長褲包裹的屁股中抽擦,媽媽呼吸規律地一起一伏,我以前半夜醒來撫摩她的身體她也是半睡半醒中任我動作的,大概這熟悉的節奏使她舒心穩睡,她沒感覺到任何不同,沒發覺我袒露開她的身體。而且有個好奇卻不知所以的小孩瞪我們母子,就如在人眼皮底下偷情而人不怪罪不告密一樣爽翻。我想今晚一定會在這個小孩腦海留下深刻的印痕,他來長大再回想起客車中的遭遇,足夠讓他體會到無窮的快樂和如夢似幻的朦,他會懷疑當年經曆是否如腦海憧憬的那真實!我一手抓媽媽的奶子,一手解開媽媽的長褲紐扣與拉鏈向褲邊緣探去,頭繞到媽媽肋下去舔吸媽媽側身的乳肌,不時眼望望對面那個小子,示威般地表現自己吮吸媽媽身體陶醉的表情,似乎在挑恤地說:“我媽比你媽漂亮多了吧!想舔舔我媽不?沒門!”玩了好一會,我坐起來脫掉衣服裸出上體,看那小子目不轉睛我有些變地坐起把裸露的陰莖對他的方向套動了三四下,猶如在得意誇耀他那“欣賞”我和媽媽做事情。然後趴身解開媽媽襯衣所有紐扣,拉脫媽媽長褲。媽媽隻“恩”了一聲由我弄,我把軍大衣拉到媽媽小腹下部,這樣媽媽從豐滿的胸到美妙的肚臍都顯露無遺。在我看來那小子眼睛都瞪的要凸出來,臉上表情仿佛是驚恐但更多是前所未有的驚奇!我含住媽媽的嘴作出在品嘗美味的樣子,媽媽如春夢一樣喉嚨發出迷糊的聲音,我分明聽到她喊的是爸爸的名字“志浩!”——可能我對爸爸的嫉妒就是一次次從媽媽睡夢中聽到他的名字慢慢生的,媽媽可以醒的時候跟我如膠似漆,但睡了潛意識夢見的仍然是爸爸,這就是以後什作愛時聽到這個名字我的陰莖會軟癱下來的原因。媽媽對性愛的回應骨子裏是向爸爸的,我奪走的隻是媽媽帶母愛的身子。我恨媽媽對爸爸的忠誠和爸爸能得到如此絕色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同時又矛盾地有這樣一個賢淑媽媽而驕傲不已,至少我的家庭有了媽媽這樣的女人不會因感情瑣事變的不穩固!(即使爸爸出軌,她恨爸爸也一樣會愛我們的家。) 我半仰頭看對面那個小孩,手指在媽媽肚臍眼劃圈或作出抽插肚臍的動作,另一手鑽開褲不斷摩挲媽媽饅頭般豐潤陰部,在陰唇外模作愛的動作,很快晶瑩液體沾濕我的手指。提出手指把沾液塗抹在媽媽的肚臍、乳頭,最後手指放在口裏吸了吸。沾濕滑液體的乳頭對小孩是絕對難以抵禦的吸引,他咬手指緊盯媽媽嬌挺的圓碗胸部,另一手在他媽媽B到C罩杯的胸乳隔衣服壓放上面,蹦緊小腿夾在他媽媽腰身。他的樣子使我想起小時侯沙發中躺在媽媽懷裏看電視的情景,我對媽媽的身體好奇且顫顫栗栗的撫摩,多激動人心啊!他會不會像我一樣愛戀母親的味道呢?聽說男人本能就是戀母的,關鍵是環境能不能培養和激發他潛藏的本質欲望!媽媽是每個男人生命中第一個女人,她成熟完美慈愛,在她眼裏你的所有都是優點,她的所有都無私你付出。她默默承受你的無理取鬧、撒歡任性,無論她是什樣的女人,愛不愛自己的丈夫,都幾乎少有不愛自己兒子的媽媽! 一方面我希望他忘記今晚我和媽媽所做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不由猜想他來和他媽媽會發生什。因在黑夜中軟床上品嘗過媽媽的味道的男人絕對跟隻看過爸爸在媽媽乳香中粗暴“欺負”媽媽的男人或從未和媽媽肉貼肉水乳交融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期望有人和我分享深入媽媽身體與心靈的震撼,告訴世人母愛結合肉體愉悅是何等偉大!你的父親能享受你母親的肉體,但逃不出男女情欲風雨過後聚散稀疏,他們也許會分離彼此,會棄對方。而母親與兒子,誰能把他們分開呢!你享受到父親不能享受的媽媽的無限溫柔,無盡順服,無量體貼……你是媽媽唯一真正的靈肉征服者,你濃密的愛液宣洩在媽媽軟若無骨的身體,她會敞開胸脯吸收的幹幹淨淨,一滴不剩! 網絡上有句名言:再漂亮的女人總會被某個男人幹的,如果天賜你一個漂亮的媽媽隻給你爸爸撫弄,你不辜負上天嗎! 在夜色和車廂環境的掩護下,我的膽子越來越大起來。我開始脫下媽媽褲到大腿根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兩邊試圖從屁股後面插進媽媽的那條縫隙,我的大膽舉動使媽媽清醒過來,她的手輕輕按在我伸到她的陰部裏的手上,抓拉住我扣弄她陰部的手防止我進一步動作。她細若無聲地說:“小龍,,碰那裏!”那是媽媽最後的防線,媽媽允許我在她身體的任何動作就是不許插進那裏,我屢試屢敗。可今天環境特殊,車廂給我無限膽量和勇氣,我喘濃重氣息嘴貼到媽媽耳朵說:“媽,我要你,我太想要了,你答應我一次吧!”并用全身力氣死緊環扣住媽媽不讓她有反抗的餘地。 她怕吵醒四周乘客細微扭動身體阻擋我的入侵,軍大衣忽然翻落在地。媽媽全身光溜溜展現在車廂,媽媽心思放在我身上加上是夜晚她一直沒發覺對面那雙明亮的黑眼珠一轉不轉注視整個過程,那個小孩一定注意到媽媽鮮美的陰部和我的陰莖龜頭在翻開的陰唇縱動,以及我和媽媽糾纏推扭在她下體的手指。 媽媽的臉通紅,她頭伏在鋪位說:“快下去把大衣拿上來!”我知道大衣是我們唯一的遮羞布,所以提起短褲跳下去揀。媽媽拿到大衣立即裹緊在全身,沉默半晌,看我饑渴想望的眼神她咬咬嘴唇好象下了很大勇氣說:“就一次!以後不要了,你答應媽媽,媽媽給你……”我如小雞啄米似趕緊點頭,鑽入軍大衣上下其手摸媽媽的身體一陣,爾後扶硬挺的陰莖探索媽媽的洞口往裏面插去。跟敏敏和杜嬸的經驗使我對女人的洞穴并不陌生,不一會盡根沒入媽媽膣肉!我當時差點射出來了,太興奮了……對面的小孩看見袈在我們母子身體上的大衣表面上下起伏一動一動,不明白我們在幹什,也許本能讓他意識到裏面肯定有什神奇的事情正在激烈地發生。媽媽眼睛閉我親她的嘴她會甩下頭不讓我親。對她來說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摸她乳房進入她下體再親吻的話,簡直是背叛丈夫偷情,即使是她最親密對她身體最熟悉的兒子也會讓她羞紅雙臉,有難以恥的感覺(所以後來我們母子在性方面放開,她也從不主動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那會讓她覺得放蕩)。 我動作越來越大,媽媽半推半擋。媽媽的陰道帶給我完全不同敏敏或杜嬸肉腔的感受,敏敏的陰道緊密鮮嫩但不夠潤滑摩擦時有些幹澀,杜嬸的陰道水多卻寬松無法包緊我剛發育的陰莖。媽媽的陰道口像柔嫩有力的小手紮吞住我的陰莖根部,前面三分一的地方如同蠕動的蟲道,壁皺折疊加的肉粒舔撫陰莖中部,龜頭被如同小嘴的子宮口一下下抽吸(在這之前我一直以女人隻有高潮時候或偶爾受強烈刺激時陰道才會收縮,沒想到媽媽的陰道剛插進去直到結束就開始一波波抽動,輕重緩急不同地吮吸我的陰莖)。當時實在是太舒服了,且我每插一下媽媽就配合把屁股微翹一下——這是她無意識的表現,這多年我發現媽媽正如前面所說,對自己男人的順服溫柔是她賢惠的本質所決定的,她必能自然而然帶給男人最大滿足。所以她的溫柔表現在身體上總能最恰當地給男人想要的感受,如從後面進入媽媽的身體她會自然地結合你的侵入而翹動屁股、男人對她身體快慢進攻時她的氣息和胸部起伏會跟你的節奏變化,呻吟也動人多了,最明顯的是你高潮時媽媽總能和你一起體驗高潮,陰道總在那時候快速收縮,強力急促地表達她渾身的女人味!即使體外射精你跨坐在她的腹部她也會用弓起的身體、柔嫩的小腹貼到你睾丸,給你無限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然後爆發最滾燙的液體到她的乳腹……我很興奮,竟不覺喊出一句:“媽!”聲音很大,幸好周圍人都熟睡。 媽媽聽到我喊她,她“恩”地呻答出來,手緊掐住軍大衣的衣角,陰道突然強烈電擊那樣抽扯一下我的陰莖,子宮口像大象鼻子卷抽過龜頭,有力而不失柔韌。天,我哪裏受得了如此刺激,猛挺屁股使睾丸一下下拍打媽媽的屁股,陰莖每掏出就有一股強大引力往回吸,每插進就有一種亢奮的細微汁液搗弄聲,聽、聞、觸、摸、添嘗,五官生極大愉悅,我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幾分鍾就會射! 我忘記對面還有一雙烏黑色小眼睛在注視,盡情地投入媽媽的身體,感受她的微微顫抖,陣陣悸動……我翻腿壓上媽媽的大腿,粗魯的動作使軍大衣翻開,露出我和媽媽壓在一起的光溜大腿,我的腹部以下和媽媽小半片的屁股也同時暴露在那個小孩眼光中。我不顧一切地抽插,手掌從來沒用那大力地抓按媽媽的乳房,好象要抓爆她一樣。“啊!”我長歎一氣下體頂緊媽媽屁股辮,濃滾精液噴發進溫熱的子宮中,龜頭一撅一撅朝裏射,媽媽的陰道劇烈收縮,子宮口吞咬我的龜頭眼及吸噘我射出的所有精液!媽媽全身顫抖,屁股在我射精一瞬間猛翹了幾下,下面一緊一緊的有兩三分鍾……我們無力地摟抱好一會,舒暢放松,直到陰莖完全在媽媽陰道軟掉從屁股縫滑出。 我突然記起對面那雙眼睛,心想:他媽的,你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看了半天還不夠!——人就是這奇怪,欲望來時,希望他看從而激發你更大的欲望,滿足後卻不想跟人分享這獨自占有的感受。我翻轉媽媽的身體讓她平躺,不讓他跟我媽媽面對面,然後壓趴在上面。,沒多久我又硬了,這次弄了很久(途中一個前排的旅客起來上廁所的我和媽媽一動不敢動好久),我也又射了一次,媽媽拿了一條毛巾給我們兩都擦了一下,都穿好衣服就睡了。第二天淩晨車到了我們家,媽媽對昨晚的事情絕口不提,像什事也沒有發生過,一點都沒變地整理房間、做飯,陪我讀書溫習功課……我知道,這種事情,雖然避諱,但一旦發生就一定還有第二、第三次……我和媽媽就這樣因一次愉快的旅遊,一個倒黴的貪官走上“母子共浴愛河”的不歸路——不是無法回頭,而是世界上還有比“做兒子女人的母親和做母親男人的兒子”更絕配的嗎! 如果你說有,那你一定不知道在母親身體上射精是何等快意……這種感覺你爸不會主動告訴你。 雨不斷打在玻璃窗,爸爸今夜關門早早睡,他明早還要趕第一班飛機。媽媽上去敲了下門,見沒有動靜怕打擾爸爸的休息,她出來客廳打算去客房睡。我見狀軟磨硬泡拉媽媽今晚陪我,她故作生氣:“幾歲的小男人了,還要跟媽媽睡,打你屁股啊!”我繼續在她懷裏撒嬌:“媽,我爸在家你從來不讓我跟你睡,這是愛老公忘記兒子,不公平!”媽媽看我摟她撒嬌的樣子,拍打我的屁股一下說:“你這大人了,讓你爸發現媽媽睡你房間會怎想?”我說:“不讓爸爸發現就行了。你不是每次爸爸出差都比他早起來打點行李的嗎,他肯定不知道你昨晚睡哪裏的。我調好鬧鍾,就算起來沒看見你,你也可以說在客房睡啊!”媽媽捏捏我的鼻子:“就你鬼注意多!”然後跟我約法三章,說明天事情多不能再次打媽媽的注意動手動腳。我滿口答應,心裏卻美想一番! 我關好門,打開空調,按床頭橘黃的台燈,放下蚊帳,從媽媽大腿處抱起她,讓她雙手環搭在我的肩膀把媽媽放在床上。然後脫光自己衣褲僅穿條三角褲飛身上床撲擁住媽媽光滑絲綢睡衣包裹的豐滿身體。“媽,你是我的女神!” “甜言蜜語。” “我說的是真的,媽媽絕對是我最愛的女神!” 媽媽笑拍我的肩頭:“你啊,這套浪漫去騙那些小女孩吧!” “哼,有了媽媽,我要那些任性的小女孩幹嗎,天天得哄,一個字‘累’!” “你終于知道媽媽天天哄你多累吧。” “媽媽和我當然不能跟那些小女孩比了!” “是啊,誰叫你是我兒子。好了,早點睡吧,明天有許多該忙的事情呢!” …… 我們母子在雨打窗簾的滴水聲中緊緊相擁而眠,朦中我夢見了我們母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瓊漿池水裏雙雙歡遊,我成了皇帝,媽媽成了我的皇後,爸爸手持兵器在門口替我們站崗,池沿上站立好幾個漂亮女子穿薄紗的羅綢緞在向池中灑下花瓣和倒下美酒。站崗的衛兵爸爸不時偷望我和媽媽的歡愛,我托起媽媽的下巴對爸爸說:“衛兵,朕的女人漂亮不?”他連忙放下兵器下跪說:“陛下,擁有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我揚眉說:“你想不想要朕的這個最漂亮的女人?” “奴才不敢!” “哼,你不敢?什偷看朕的女人。來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幾個宮殿守衛迅速沖上按住他的頭在池邊,就要就地正法。一股煙冒出,一個胡子長白的拿佛仗的老者出現說:“你不能殺他!” “什人膽敢違抗朕旨意?朕要殺誰便殺誰!” 老者說:“誰你都可以殺,惟獨不能殺他!因他是你親生父親!” “什!?”全宮中的人聽到他的話愕然。老者說:是真的,不信請看!手一揮一道金光射出,我的前面展現一個屏幕,一個個畫面呈現人眼前:一個年輕力壯的禁宮侍衛和一個年輕美豔的宮女在禦花園偷情、宮女偷偷生下一個孩子被不能生育的劉貴妃發現帶走作自己親生兒子撫養、後來劉貴妃成了皇後、劉皇後不斷吹枕邊風使抱養的兒子成了太子、皇帝駕蹦太子成了皇帝、一日新皇帝在禦花園見到一個生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宮女在水池喂魚、新皇帝把持不住強行剝掉宮女衣服在花園水池臨幸了宮女、宮女于是成新皇帝最愛的妃子、慢慢地宮女變成了皇後…… 老者收起光屏說:“那個年輕的禁宮侍衛就是這個你要殺掉的男人,那個宮女就是你現在懷抱裏的皇後、那個宮女生的嬰兒就是你,現在的皇帝!” 我半睡半醒這個奇怪的夢笑出了一聲,而後翻身握住媽媽乳房再次沉睡延續剛才的夢境——聽完老者的話,那個長的和爸爸一樣外貌的年輕禁宮侍衛掙脫衛兵按住他的手腕,跑到池邊喊媽媽的名字:“雯雯,這多年我終于找到你了!”媽媽也遊過去:“志浩,真的是你嗎,我夢裏都叫你的名字!”他們摟抱一起,感動的宮女太監齊齊流淚。我一把拉過媽媽說:“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一個衛兵感歎說:“搶自己父親的女人,跟自己的母親睡覺,這不是亂倫嗎?” “大膽,敢辱罵朕。來人,把這個奴才千刀萬剮,然後把他母親招進宮今晚給朕享用!” 那個衛兵被其他守衛拖走,他大喊:“皇上,我母親已經80了啊!” “那就放了他母親,把他家年輕的女人,嬸嬸、嫂子、姐妹都招進宮!” "謝陛下皇恩浩蕩!”宮外不斷傳來‘啊啊’的刀割皮肉時的大叫。 我說:“皇後不管是不是朕母親,既然成朕的女人就要終身服侍朕!”媽媽點頭答應說:“隻要放過這個禁宮侍衛,一切都依陛下!” 老者說:“善哉,母子如此恩愛,老夫有意成全你們。” 我說:“道長有何辦法?” 他說:“命工匠制作一座銅雀台,置美女百人讓你的禁宮侍衛父親以娛晚年!” “朕準奏!” 于是禁宮侍衛和宮中百千個嬌柔豔麗的美女整日歡娛,啊啊啊的聲響不絕從銅雀台傳出,配合那個千刀萬剮割不死的守衛叫喊成宮殿一景觀,我和母親皇後從此幸福美滿地生活在富麗堂皇的金殿,母子倆夜夜在龍床中小太監掌燈下雲雨…… 最後禁宮侍衛和一個女人做愛時,那個女人妖豔的臉孔一閃而過,我猛地一身虛汗醒過來,喊出一個名字:周豔!——這個名字對我是個刺激,前年開始我們做了不人知的事情。 周豔懷孕時她老公瞞她在外面包養女人,她生下兒子‘天天’就離婚了,至今是一個單身媽媽。好些年前我和媽媽去旅遊認識了她。她開女性衣店,和媽媽的感情像姐妹那樣,我們旅遊回來她們也常用電話聯系。我和她的故事大約在兩年前,之前她來過我家很多次我沒怎在意。 那次她來到我們家,向我媽哭訴她前夫的老婆不能生育(難怪我做什劉貴妃不能生育的夢,潛意識裏是對這個現實的反映啊!)把她兒子接走了。現在她無心打理店面,正跟前夫打官司要回兒子(他的前夫跟我們同住一個市,所以她也跟過來第一因容易見到兒子第二也便于官司)。兩個女人在房間裏聊了整天,出來我看見媽媽的眼睛也和周豔一樣紅紅的。媽媽留她住下,她們一聊起來就把我冷落一旁,晚上也有許多話親親我我像情侶嬉笑打罵在床上。剛好那個月爸爸接到任務要出國兩個月,媽媽決定陪他去照顧他,我好生失望。媽媽讓周豔暫時住我們家,可以邊打官司也可邊幫忙給我煮飯洗衣照料我的日常生活。她是個健談開朗的女人(除了談她兒子的時候有些許憂郁),我和她很快習慣對方,無話不談起來。她說,兒子不在身邊,我跟她兒子差不多大,她當我是她兒子了,說完一陣大笑,與她豔麗的臉膀相輝映有另一種成熟女人風情。 有天假日,她要去法院,我自己留在家裏上網。網頁上一個個淫蕩漂亮的女人扭曲身體舞動我眼前,一個多星期和媽媽沒做過愛了,青春期男孩旺盛精力得不到發洩,我心癢難耐。忍不住掏出衣櫃媽媽的衣褲看電腦圖片邊聞邊手淫。洗過的褲氣味不夠濃烈刺激,套動陰莖半個多鍾我沒射出來尿憋。我隻好去廁所拉尿,低頭發現地上堆放一堆換下的蕾絲褲、乳罩,是周豔換下的。我陰莖硬挺對女人的氣味很敏感,特是如同媽媽這類成熟豐滿漂亮女人的。我拿上周豔的一條最上面像是昨晚換下的蕾絲乳罩猛聞一口,坐在馬桶蓋上打起飛機來。媽媽和她的臉反複在我腦海出現,意淫和兩個完美女人冰火二重天的感覺……我又抓一條邊的三角褲套在陰莖上摩擦,周豔是做衣店的,她的衣每件精挑細選,高檔名牌。聞起來和媽媽清香豐韻女人味不同,她的有點成熟女人的風騷。我嘴裏含咬周豔的乳罩,陰莖套弄她的褲越來越興奮,我啊地一叫一股精液噴射而出,此時廁所門突然打開——竟然是周豔!她剛從法院回來急要上廁所,雙手提拿褲子做出正要脫的動作,她推門進來時沒注意裏面有人,我也由于沒人在家忘記關門,她推開門瞬時呆住。隻見我抓她的乳罩在鼻子聞,她的褲挂在我堅硬的陰莖上,陰莖正一跳一跳往外射精,濃白色的精液散射到地闆,一滴滴的!她臉那紅了,飛快地回頭說句:“不好意思!”就關門出去,我緊張地清理一會出來,見她拿杯水坐在沙發。我不好意思地關上自己的門,直到她敲門喊我吃飯。我們低頭不敢正視對方,一聲不響地吃,那頓飯吃的很尬……那晚她敲我房門,跟我聊天。開始天南地北地聊,後來她頓一會說到中午我拿她褲手淫的事情,她說青少年對性好奇很正常,不要有什不必要的心理陰影之類像個導師一樣給我講各種男女常識,我們聊到半夜,忘記了彼此的尬,以後日子也跟信任親近對方了。 我們漸漸不太拘束,平日在家我們在一張沙發上看電視,她和我經常不經意肌膚摩擦,彼此眼神都有異樣的電花,她穿換衣也不會故意避我,還叫我評價她穿的衣好壞。一個烈火少男,一個幹柴少婦,同處一室怎能不燃燒呢!我廁所手淫時跳動的有力陰莖肯定給她留下難以磨滅深刻印象,而她如媽媽的少婦氣息、起伏的胸脯也讓我倍受煎熬……有一天,她洗澡沒關門,叫我替她拿房間裏的衣給她,我們手指相觸的一瞬間四目相望,她的身材美呆了,跟媽媽很近似,大概漂亮的女人都是近似的,醜陋的女人各有各的不同吧。我盯她完美的胸脯,她羞紅了臉回身,蚊子般細聲遲疑地說:看什呢,你要想進來就進來,不然就關門…… 我對女人早有經驗,當然知道她的話外音,我進去抱住她:“周姨!”她說:“叫我豔吧!”,我們倒伏在浴室地闆幹柴烈火地燃燒彼此的靈與肉。也許一個長期單身忙于官司的女人在外壓力大需要釋放,加上面前是個如十分想念的兒子一樣的大男孩激發她的疼惜心理,她對我少年性壓抑心疼不已,所以她跟我發生關系一方面是自己需要,另一方面也是種“母愛”。 她本以動作笨拙的我,卻弄得她氣喘連連,嬌吟不斷。當我插入她的緊緻陰道抱扒在她光溜的身體暫時停下進攻時,她問我這些(技巧)都是哪裏學的!我說,是A片裏看的,她當然不相信沒有實戰經驗紙上談兵能有這水平。我正爽沒工夫跟她解釋,握住她豐滿的乳球吸舔吹起來,陰莖九淺一深地抽插。她的陰道不像媽媽那樣插入去就不停抽吸陰莖,但她的陰道短緊,我現在發育優良的粗長陰莖還差一厘米沒盡根沒入她的陰戶,所以輕易就可頂到她的子宮,時感受得到她子宮頸柔韌有力的收縮。 我每插一下都能蠕動顫抖她的卵巢、子宮、會陰,使我小小的動作能帶給她強烈的反應,所以這類型女人很容易得到滿足,給男人威猛感(當然這種女人性欲也強烈,她往往能多次性交而不累)。如果說媽媽是能讓男人纏綿陶醉打持久戰的女人,周豔就是能讓男人瘋狂進攻打火炮仗的女人。我從她的身上終于體味到和媽媽一樣成熟的女人消魂的性愛呻吟是什樣,我射精時死頂入她短促的陰道,明顯感覺到她小腹也陰道的收縮而抽筋!她的大腿像溫軟的鉗子用力壓夾纏繞我的腰部,雙手和我十指交叉被我按在地闆,任我鞭她無力反抗的軀體…… 完事後,我跟她說了和敏敏、杜嬸的事情,告訴她說我的經驗就是從她們那裏學來的,回避了媽媽才是給我真正性愛快樂的女人這個不能告人的秘密!此後,我叫她豔姐,在我父母的室、我的書房、客廳沙發、廚房都留下我們交歡的痕,平均一天兩次的頻率,每次她都會來兩到三次的高潮,雖然她不能像媽媽那樣配合我的高潮,往往我射精時她的第二三次高潮還沒到或已經過去,但說句淫蕩的話:這種短陰道的漂亮女人非常耐幹!尤其是你從後面進入,她扭動的蛇軀絕對給你強大的誘惑。 我自創跟豔姐作愛的一招讓她欲生欲死痛快顫栗不已,因她陰道短,我的陰莖相對她的陰道來說夠長,有一厘米陰莖沒完全插進去,我深入挑磨她的子宮,同時用龜頭斜向下抽壓她肛門直腸和陰道隔離的那層肉,如此直腸和子宮都受龜頭充分的壓刺,豔姐此時便在地獄與天堂間失聲搖頭,甚至短暫昏過去……她說,除了前夫,她還經曆過好幾個男人,但沒有一個男人能像我那樣給她這種極樂的感覺,那一刻她體會到難以言喻的高潮,體會到作一個女人的真正幸福,我找到了她深埋的唯一一個G點! 她說每當那一刻她恍惚中都會生一種深入骨髓地愛我一輩子的信念,如果我乘她那時候把她生吞活剝或掐死、殺死,她也心甘情願毫不後悔。 其實她昏一刻劇烈的情緒完全感染了我,我那時候恨不得一口吞吸下她的整個乳球,咬爛她的乳頭、捅破她的陰道……因此她的大腿側和乳房、肩膀有時被我弄的發青。 我們在我爸媽不在的日子,我讓她學我媽給我喂飯的樣子玩“挖飯遊戲”,拿條繩子纏住她脖子插她的肛門,讓她不脫衣服戴乳罩給我乳交或69式口交,她笑罵我花樣多。我最喜歡她眼眉低垂含住我的睾丸像吮吸冰淇淋那樣投入的表情——沾滿她的口水的睾丸下一個成熟婦人伏帖在你跨下,你似乎是個坐擁百萬雄兵的軍,征服自己心愛的坐騎! 每晚我和媽媽都要聊個把鍾電話,依依不舍,後來我和媽媽打電話時豔姐幫我口交,邊說話邊感受下體的快感,真是極品享受。兩個月快過去,爸爸出差即結束,媽媽見我沒好幾天沒打電話給她,她說:是不是用周阿姨照顧就忘記媽媽了啊?第一次聽到媽媽有醋意的話,我很是高興。 我總結了媽媽和周豔的共同點是:都是漂亮臉蛋身材美好的女人、都有一個自己深愛的兒子、都善解人意;異同點是:媽媽屬于風清雲淡賢妻良母型、周豔屬于風情萬種活潑風騷型、媽媽的陰道是把你的陰莖盡量往裏抽吸、周豔的陰道是把你的陰莖盡力往外推擠,所以從媽媽身體你感覺到男人占有女人的溫暖、從周豔的身體你宣洩的是男女對戰的快樂! 周豔在大學時期曾跟一個女性朋友同租房住,她那個朋友是做雞的,她先前不知道。後來那個朋友常帶不三不四的人來租屋她才了解情況,但一時找不到适合的房子,周豔就和她住了一年多。在這一年多那個做雞的朋友讓她體會到性愛的快樂,她生同性戀傾向,直到結婚她成了雙性戀的女人。幾年前媽媽去她店裏買衣,她就對媽媽一見鍾情,笑難忘。但她知道媽媽是正經的女人,隻好用姐妹般的感情來掩飾她對媽媽親近的欲望。這次來我們這邊最主要是了兒子,但多少也有接近媽媽的心思,所以她才住我們家不住酒店。我問她,你反感男人嗎?她說,一點也不啊,但更喜歡女人,特是媽媽這樣賢淑漂亮的女人! 周豔在我們家住了三個多月,她前夫跟那個女人帶兒子天天去了澳大利亞躲開法院的困擾。徹底失去兒子,她心如死灰,媽媽一直安慰她。而後爸爸托關系幫她盤下一間快要倒閉的商場,在我們市做 起超市生意并定居下來。媽媽和她自然成了更親密和無話不談的姐妹,爸爸經常不在家,周豔也就常在我家留宿。兒子不在身邊加上她對我媽媽的情愫,使她漲溢無處傾洩的母愛強加到我身上,我在她身體放肆的同時不知不覺擁有了她投入情感,慢慢占據原本屬于她兒子才能觸動的深邃愛意。兩個成熟豐韻的女人,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失去兒子的媽媽,一個賢淑閑靜,一個開朗風騷,把我緊緊愛護,我享受她們的肉體與心靈,穿梭在她們的子宮、乳房、臀部,執戀在她們柔情、蜜意和迷亂中,恍惚間我似乎有了兩個母親,一個生我養我,至死不渝地愛我,另一個任我縱我,至情不鄢地順我。 媽媽不知道我和周豔的關系,一次我和她在客廳坐在沙發上,掀開她的乳罩摸她的乳房,媽媽剛好從外面回來,看見沒說什。 晚上媽媽和周豔在房間裏說話,我在門邊偷聽。她們說的是白天我摸周豔乳房的事情,媽媽沒說其他什,隻說我年少不懂事怪我的不禮貌舉動。原來周豔自兒子出生就跟我媽一樣沒停止哺乳,一個是跟丈夫離婚,一個丈夫長期不在身邊,都跟兒子親密無比,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周豔兒子不在身邊這段時間常漲奶,兩個女人之間媽媽當然知道,所以媽媽也告訴她我自小都吸乳,她們交流也就多了許多對兒子憐惜的共同話題。媽媽以白天周豔漲奶露出乳房擠奶時候我發現并過去捏她乳房,媽媽哪裏知道當時我的陰莖在沙發上剛被周豔吹漲,幸好那時沒碰上。況且有我的‘照料’她早不會漲奶了。 周豔對媽媽除了姐妹相依的感覺,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戀意,有時候看媽媽的眼神都像男女柔情地放亮。媽媽好幾次讓她看的不好意思,也笑開了她幾句玩笑說:“你不會愛上我了吧,我可是有夫之婦了!”她說:“是啊,和你白頭偕老,小龍是我們兒子,不就是個完美一家親了,哈哈。”然後她們拿枕頭嬉鬧翻打在房間…… 有天我做作業,回室拿書包,看見周豔和媽媽在床頭坐看寬屏電影。她們相互依偎在一起,周豔突然撓媽媽的乳房,媽媽不服輸地回擊,她們玩鬧起來。周豔一個翻身把媽媽壓躺在床上,騎跨在媽媽腰間。她倆都隻穿褲和乳罩,凸凹有緻,飽滿入肉的成熟曲線表露如同烈日放光。(在家裏,我們之間是沒有拘束不自在的,所以媽媽和周豔穿件褲乳罩,甚至能看到乳頭或肉色的薄棉衣是我常看到的一景。而周豔原本是開衣店的,現在又經營超市,家裏衣櫃放滿各式高級女性衣也不奇怪了。媽媽穿的衣褲這兩年基本是周豔挑選,她總能挑出媽媽最心儀的衣款式,她說我媽媽這樣漂亮卻不妖,溫柔卻不脆弱,賢惠而有在的女人,适合淡雅又能襯托其美麗的外衣服。) 周豔騎在媽媽身體上,她玩笑說:“小娘子,好好服侍官人!”媽媽呵呵笑道:“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看我怎收拾你!”她們打鬧,兩條交織在一處光滑的肉黃美麗大腿、平滑的小腹到圓滾的屁股,飽漲的胸乳都是那完美。 我進去看見她們的樣子呆了,雖然她們的身體我都品位過,但如同兩個媽媽的成熟少婦纏綿在一塊還是第一次見。 「END」 操的就是母女俩 作者:黑洞 作者:黑洞 小琪是我同学的妹妹,不过才16岁,却是很迷人,一天中午我去找同学玩,看见小琪正在睡觉,她睡觉的样子是那么迷人,腥红的小嘴,粉白的脸,柔软的粉颈,高耸立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及那双丰满、细腻的又腿,圆润的屁股, 我尽量轻的翻进屋去,轻轻的开始解她的上衣,我的手心直冒汗,心里非常紧张,真害怕她会醒来,那样的话,我强奸她的愿望就破灭了,还好,她的呼吸非常均匀,她的上衣终于被我解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她没戴乳罩,两只粉白、诱人的乳房展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嘭嘭直跳,真想捏一把,可是这样就会便我前功尽弃,我开始脱她的裤子,腰带一松就开,可是却很难往下脱,我费力的将裤子脱到了她的小腹,黑漆漆的阴毛,让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肉棍也开始有些硬了, 这时,突然小琪一动,吓 了我一跳,还好,她并没有醒,这一动,却好像专门为我方便一样,很轻松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终于可以看到她的小穴了,红红的,饱满的两片小唇,被淡淡的毛包围着,我的手轻轻的伸了进去,在她的小穴里轻揉,我已听见她嘴里的梦吟了,又腿也渐渐的分开了,哈,我终于把她的裤子完全地脱下来了。一条丰满、圆润、光滑诱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自己已经热血沸腾了,坚实的肉棍已经无法安静了,我迫不急待地掏了出来,又粗又大的,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我的手轻抠她的小穴,晶晶亮的淫水已经开始往下溢了,顺着她小穴往下流,她的白屁股、屁沟全是淫水,肉红的小穴散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小琪的腿已经分的很大了,我的手掰开她的小穴,手指可以往更深里抠了,她的小嘴微张,乳房急促而有节奏的起伏着,梦呻般地发出了呻吟:“啊。。。。。嗯。。。。。啊。。。。。嗯。。。。” 这更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在她张开的小穴里,摸到阴蒂,用舌轻轻地在她的阴蒂上滑过,她的身子一阵阵轻快地颤抖,我的舌尖每刮她的阴蒂一次,她就会全身颤抖一次,而且,淫水越流越多,床单都湿了,可我并不急于操她的小穴,我用手指在职她的小穴更深处抠动,她叫得声音更大了:“啊,,,。。。啊。。。。。快操我吧”我想她现在早已醒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或许她想默默享受这一切吧,可我偏不操她,我用力更大了,用力地抠她的小穴,她的全身发出了猛烈地颤抖,小穴里身出一股淫精,她已到了高潮,全身软软的,脸蛋绯红,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双腿弯起来,可以更清地看清她的小穴,淫水范滥,我接着用我的舌头刮着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又开始僵了,附带着轻轻的颤抖,我明白,我又挑起了她的性欲,我脱下裤子,用肉棍在她的小穴口滑动,她的屁股不停地起伏,来配合我的龟头,我并不急于插入, 不过,小琪已经急了,她终于睁开了双眼,:“好哥哥,快,快操我吧,快快,快操我的小穴吧,别折磨我了,快操我吧”她挺起身来,抱住我的身子,她的小穴不停地迎合我的,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我不受她的诱惑依然在小穴口挑逗她,她好难受,想让我插进去,使劲用她的小穴在我的肉棍上磨擦,穴里流出了好多的淫水。我当然不能受她的控制,我不动,让她难受去吧小琪挑逗了半天,见我没有什么动静,有些失望,我在她准备躺下,要放松自己的时候发动了我的第一次猛攻。突然得冲刺,一下子扎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啊”的一声小琪愉快地叫了起来,“你真坏,弄死我了,噢,噢,噢”。我感觉她怎么不是处女呀,好像处女膜对我的没有任何阻碍,一直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难道她不是处女,我的行动没有停止, 但我偷眼看了她的小穴一下,吓了我一跳,从她的小穴里,被我的带出来红红的鲜血,夹带在淫水里面,好多呀,她怎么会没有疼痛的感觉呢,我有点怀疑,但我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得很多,肯定是我刚才对她的爱抚起了很大的作用。哼我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最深处猛扎,感觉到自己已经深入了她的子宫。伴随着她有力的呻吟 ,我忘情地扎着她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噢,嗯,噢”莱坞她的小穴有点紧,这样反而使我更忘情了,而且我的更粗了, “好疼呀,好哥哥《你轻点你的好粗好大呀。干得我好舒服” “噢!深点再深点,噢!你干死我吧!噢,啊” “我流了好多呀,好舒服呀,你操死我吧,你操烂我的小穴吧。”“噢,你怎么那么用力呀。” “哥哥,噢,,我要到了,你别弄了。噢,啊”我感觉她的小穴一下子变得好宽哟,而且她的淫水一下子流了好多,只听”噢“得一声,好被我干到了高潮。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感觉,可是我却很难受,只好接着用我的在她的小穴里磨擦着,我只觉得我的好粗好硬,她的小穴好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只有淡淡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问自己,但我不肯放弃,我要干到最后,我用我的使劲但不猛烈地磨擦着好的阴道,我用自己的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好的乳头很小,象一只鲜红的樱桃,我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一边在她柔弱滑润的身体上轻抚,她的皮肤象丝一样滑,我在她的脸、唇、劲、胸前都留下了我的唇印,我的可并没有因为我吻他而停止进攻,依然在她的小穴中来回地抽动,时不时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滑过,刚刚开始她没有反应,可是在我的嘴、手以及肉棍的夹攻之下,我感觉到她开始有反应了。她的呼吸渐渐地由平稳变得急促,双腿稍微有点力气了,小穴中的淫水也开始流了,尤其是我的龟头刺激她的阴蒂的时候,她的小腿及小腹发出了轻微的颤抖,舌头也伸出来,开始配合我了,她的小白屁股配合着我的的插入一挺一挺地迎合着,阴道溢出了沽沽的淫水,顺着她的穴沟,顺着我的往下流,而且她的小穴变得突然有弹性了,噢,我心里暗暗高兴,我要使劲地干她。 在她的兴奋激情配合之下,我感觉我的又在涨大,已经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我都有感觉她的小穴两边的肌肉已经绷得紧紧得,我们的与小穴之间的配合太美妙了,肉与肉之间的磨擦在淫水的润滑之下,变得更轻松,更完美。 “噢,好哥哥,真是太美了,你的把我的小穴弄得太舒服了” “嘶。。。。”她愉快地呻吟着,享受着我的对她的小穴内部及小穴四壁爱抚。 “啊,你的好粗好大呀,涨得我的小穴都大了好多呀,好哥哥你的好坏呀,都插到我的心里了,噢,好舒服呀” “啊,。。。。你。。。。干。。。。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呀。。” “噢。。。噢。。。噢。。。轻点。。大。。。鸡。。巴。。弄。。得。。。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你轻点,我的小穴都受不了了,” “坏哥哥,你真坏,噢。。。。噢。。。你把我的小穴都。。。噢。。噢。。弄坏了。。。噢” “噢,坏,你真坏,。。。你的。。。。噢。。噢。。。插到我。。。。。噢,,,小穴。。。噢。。。里。。。了。。噢” “坏哥。。。。哥。。。啊。。。啊。。” “别。。。。别。。。操。。。我。。。的。。小。。。穴。。了” “好。。硬。。。哟。。。。好。。。粗。。。好。。。大。。呀。”“噢。。。好。。哥哥。。停。。。一。。。下。。” “求。。你。。。了。。。让你的。。。鸡。。。巴。。。停。。一下” “噢。。。啊。。。我受。。。不。。了。。。了。” “我的。。。小。。。穴。。。流了。。好。。多。。哟。。。啊” “卜滋” “卜滋” “卜滋”我的在她小穴里不停地抽动着,她得欲大,我就干得愈用力,好想顶烂她的小穴。 我的用力地顶着她的小穴,我感觉到她已经无力来迎合我了,我要再干她几下。小琪毕竟还小,她这么小的年龄竟然能配合我这么长时间的插入,真是难得了,她的小穴已经变得无有弹性了,无力地张着穴口,她已经再次被我顶到了高潮,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我,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啊。。。”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发觉她真是不行了,全身软绵绵地,脸红的小脸冒着晶莹的汗滴,红红的小嘴夹杂着呻吟喘着粗气,双腿分得好大,双臂也甩在两旁,眼睛紧闭,粉红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我有些怪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把她干成这样。虽然是这样想但我还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我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疼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琪任凭我做任何事,她静静地恢复体力。 就在我们正在爱抚时,突然。。“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历吼,吓了我们两个一跳转脸忘去,我感觉小琪全身在发抖,小穴突然一下子变得好紧,夹住了我的。 我一看,是她的母亲,心里也有点虚,但并不害怕,反正已经是做了,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瞪着她的母亲“阿姨,我们是自原的” “滚,滚你的自愿,你让小琪以后怎么做人,小琪,你怎么还不起来,想让我打死你吗?”小琪不是不想爬起来,只是小穴一下子变得太紧了,我的无法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所以她也动不得。 她妈似乎也看出来 这一点,只好过来帮忙,开始时她用力地拉小琪,发觉不管用,反而让我们更痛,只好用一只手抓住我的。 “噢”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她的手好嫩好热呀,抓得我的反而更粗了,我感觉到抓我的那只手在出汗,而且并不急于弄出来,好像想多抓一会儿似的,我偷偷地乐了,慢慢地从身后开始摸她的屁股,刚开始时好还扭了扭屁股,可是后来就任凭我任意地摸了,不过却用眼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可是并没有反感的意思,我时我开始慢慢地打量她了。三十大几岁,拥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直挺的乳房,细细的腰身,丰满而有弹性的屁股,红里透白,细腻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在她的皮肤衬托下,愈发显得迷人,她手里抓着我的,脸红红的,真好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我的终于从小琪的小穴里弄了出来,小琪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她的母亲。“还不滚回屋去”小琪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转身跑进小屋。 小琪的母亲用无奈的语气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叫我怎么说呢,只图一时的快乐,你让小琪以后怎么做人呀?再说我与你父母的关系都不错,唉,你这个孩子呀”小琪的母亲说着话,那双迷人的双眼不时地盯着我的大,当遇到我的目光时,脸腾地就红了,我开始靠近她的身体,她一动不动,我的手开始伸向了她的乳房。 “干什么,你连我也要弄吗”语气虽然重了,可是话里却有挑逗的意思,我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乳房,而且另一只手将她拥入怀里,她扭捏地挣扎着,不过却更激发了我的情欲,我用力地捏着她的丰满而硕大的乳房,隔着她的短裙顶住了她的又腿之间,这时,她不但没有反抗,身体反而又向我的身体靠近了。我开始吻她的脸颊,脖子,低胸,直吻得她全身都在颤抖,我紧紧抱着好柔软而成熟的身体,好像发疯一样抓着她,她也被我的样子感动了,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在她的努力配合下很容易就脱光了,望着好感性的身体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太美了,无一处不让人目眩神迷的。“我要亲你的穴”我发现我的声音都有些抖了。她正想往床上躺时,看到满床的污秽,皱皱了眉,我明白她的意思,搬了一个凳子,让她的一条腿放在凳子上,这样我就可以容易做了。 哇,好正点,她的成熟的肥穴在浓浓的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好诱人。我用舌头开始轻舔她的阴唇,温柔地,慢慢地舔着她的全部肥穴,不时地轻点一下她的阴蒂,之后,她的小腹就会轻轻地颤抖一次,接下来,肥穴里的淫水沽沽地往外冒,弄得我一嘴。 “啊。。啊。。啊。。自从我生下小琪后,她父亲就得病再也不能做爱了,这十几年来,我从来没有让别人弄过,整天到晚上就以泪洗面,好难过呀。噢” “好弟弟,好宝贝,轻点,好舒服呀”“噢,,噢。。。。轻点。。。别。。。别。。。咬我的小妹妹” “噢。。。好美呀。。。好舒服呀。。。你的舌头好历害呀。”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滑过,不时地轻咬一下她的阴蒂 “噢。。。。呀。。。。。呀。。。。”她张着嘴,发出美妙的淫乐。 肥穴也流出了诱人的津液,没办法,因为在她的肥穴下面,我只好用好的淫液洗脸了,好多呀。 “好姐姐,你的肥穴流了好多呀,你的穴好臊呀” “别说了,羞死人了,你不知道我的穴有多久没有弄过吗,真是的” “噢。。。噢。。。好弟弟。。。。轻点。。。轻点。。。”我开始猛舔她的肥穴,张大嘴恨不得咬下她的肥穴, 我开始用铁牙齿咬她的阴蒂,轻轻地,慢慢地,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磨擦。 “啊。。。。啊。。。。。好。。。痒。。。。啊”她的淫声愈来愈大了,身体拼命地扭动。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阴蒂不能脱离我的牙齿。 “啊。。啊。。。啊。。。啊。。。” “别咬了。。。快。。。舒服。。。死。。。了。。。” “噢,噢。。。。噢。。。。” “别弄我了。。。。我要。。。死。。。。了。。。” “啊。。。。。”一声长淫。伴随着身体愉快地抖动,她竟然被我弄到了高潮。 脸上的红潮像晚霞,紧闭着双眼,在享受高潮后的快感,我轻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乳房。她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突然我的动作停了,好睁开眼睛,因为我看到小琪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惊讶地看着我们,我无所谓,但好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琪,别怪我,你父亲根本就不是男人,我怎么过呢?” “妈妈,我不怪你,你就好好玩吧” 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那好,小琪,妈有点累了,你陪哥玩好吗” 果然,小琪听话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让她爬下,我要从后边干她,可是我看到她红肿的小穴,有点不忍了不过,也不能让我的受罪呀我在她妈的肥穴中弄了点淫水,弄到小琪的小穴上,再弄到自己的上点,然后只听“卜”得一声,就插入了小琪的小穴里。我有点不忍,轻轻地插入着,可是没有几下,小琪再次被我干到了高潮, “啊。。。。妈妈。。。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啊。。” “妈妈。。。。求你了。。。。你陪哥干吧。。。啊。。噢”没有几下,小琪就被我干到了高潮,无力地躲在一边。我发现小琪的母亲正在手淫,我有些兴奋不已。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阴道里抠弄,另一只手将她的阴道掰开,淫水顺着穴沟往下流,自己在自娱自乐,发出愉快的淫声。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将我的,猛地插入了她的肥穴中。“啊,你要干什么”她一边轻轻地用手推我,却又在享受我的插入她肥穴的美妙感觉,发出浪叫。 “噢。。。。噢。。。。你的。。。噢。。。好。。。粗。。。大。。”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阴道,柔软而富有弹性。阴道四壁的肌肉,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她的淫水好热,好多,我几乎把持不住要射进她,不强忍着,我不能这样无用,我要让她好好的享受一次,这样以后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我一边用我的手抚摸着她的阴道口,一边用嘴吻着她的身上,尽量让自己放松。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我站直身子,将她的双腿抬起,并用力地向外分开,她明白我要开始发动进攻了,非常配合,我用我的,慢慢地在她的肥穴口挑逗着,不时用我的龟头顶一下她的阴蒂。 “噢。。。好弟弟,快进来吧,我的肥穴都受不了了。”说着使劲地抬高她的屁股,想让我的进入,我不可能让她这么快得惩,我却往后腿,我要折磨她。 “噢。。。。你个坏家伙,想气死我呀,我的穴好难受。快进来” 我边抚摸着她的两条丰满、滑润的大腿,边用我的在她的阴蒂上磨擦,弄得她的屁沟、阴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滑滑的,粘粘的。 “噢。。。。噢。。。别。。。别。。。弄。。。我。。。的。。。穴。。” “噢。。。好。。。难受。。。噢”好的淫叫,使我的大脑变得更加兴奋,我觉得好的身体似乎要比小琪的好。我的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大腿上吻过,就像刺激她的阴蒂一样,每滑一次,她的大腿就轻轻地颤抖一次,而且将她的腿分开得更大。 “噢。。。。好。。。美。。。好。。。痒。。噢” “呀。。。好。。弟弟。。快弄我的。。。。穴。。。吧。。噢。”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她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卜滋”一下子就进入到了穴道的底处。 “噢。。。。你的。。鸡。。。巴。。。好。。。热。。。呀”我也感觉到她的穴里好烫呀,我几乎把持不住,我尽量地大口喘气,避免自己提前射精。我克制着自己,毕竟我暗地里喜欢她已经好久了,虽然她生过孩子,但是身材却比小姑娘们的漂亮多了,而且皮肤细腻,我做梦都想着要跟好做爱,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机会,我不能失去,我要让她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我慢慢地抽动,却 很有力,“卜滋、卜滋”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性感觉了,这次被我弄得好舒服。 “噢。。。。你。。。。的。。。。鸡。。。。巴。。。。好。。。。大。。。呀。。。。好。。。。粗。。。哟。。。啊。。。啊。。”“噢。。。好美。。。好。。。爽。。噢。。。噢” “噢。。。你。。。。。插。。。。。死。。。。。我。。。。吧”随着她的叫声,我操穴的速度开始加快。我用力地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穴实在是太美妙了,滑润的阴道壁,富有弹性的阴唇,丰满厚实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我的在她的阴道四壁的紧密磨擦之下,变得更粗而壮,挤满了她的穴洞,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的子宫,阴道、阴蒂、阴唇。 “噢。。。好。。。粗。。。好。。。。烫。。。。噢。。。”我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享受。看来成熟女人的穴就是好, 真是太爽了。 “好姐姐。你的穴真是舒服死了,我愿意被你的穴征服。我真是愿意死在你的穴里。噢。好美呀。你流得淫水好烫呀”我也被她的穴弄得好舒服,忍不住也叫也起来。这样她叫得更浪了。 “噢。。你。。操。。。死。。。我。。。吧。。。” “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噢。。好。。。爽” “插。。。快。。。插。。。死。。。我。。。的。。穴。。。吧。。” “噢。。。快。。。快。。。快。。姐姐。。。不。行。。了”她的淫水四溢,阴道四壁的肌肉开始收缩。她的眼睛也变得木了,双臂有力地抱着我,她的屁股用力地贴住我的,又腿使劲地夹住我的身体。 “噢。。。。我。。。完。。。。了。。。我。。。。。要。。死。。。了。。。。” 我不顾一切地猛冲了几下“啊”一股热精泉,一股脑地射入到她的子宫深处。太美了,我的在好的穴洞里挣扎了几下,喷出一股精泉后,僵僵地杵在她的子宫深处,一动也不动了,我的身体也发出了轻微的颤抖,瘫软地爬在她的身上。我累了,真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竟然让她们母女到了好多次高潮。 太棒了,以后我的就成了她们母女穴洞的常客 UID270106 帖子26 精華0 積分53 龍幣5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8 小時 註冊時間2010-12-16 最後登錄2011-11-25 查看詳細資料 漂亮的大姨姐们 作者:黑洞 作者:黑洞 漂亮的大姨姐们当我和现在的老婆还没结婚时,就有一股很奇怪的念头,将来如果和其中一人结婚(后来才发现老大已经结婚了),一定也要和其他二个姐妹一起做爱,因为她们三个真的都是上等的美女,如果可以好好的和她们干炮那一定很爽。 大姐叫玉慧,老二叫玉玲,而我老婆叫玉珍。婚前老婆很保守,坚持到新婚才要把第一次给我,新婚之夜我跟老婆不停的做爱,让老婆高潮好多次,但是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三姐妹的影像,就好像不停的操她们三姐妹一样,那一夜我们俩都满足的进入梦乡。 婚后,因为我工作的地方和娘家很近,所以常在娘家洗澡、吃饭,大姐也在附近上班,而她老公则在隔壁乡镇上班,所以大姐经常在家,每次约等到下午五、六点才回去。二姐则在镇内的银行当柜员,生活圈很小不管那时候到岳母家都可以看到她,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她当第一目标,希望得到她的第一次。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我一直在观察她们俩的生活方式,我发现假日时她们俩个总是在星期天下午一起整理家中的事务,做完以后在在客厅泡茶聊天。而大姐夫假日常在朋友家打麻将,常常深夜才回去,所以大姐常在娘家过夜。 二姐因为未婚,我猜想她应该偶尔也会有自慰的习惯,听我同学说过:未婚而家中的姐妹如果有家庭,通常她都会有性幻想,有可能在洗澡时,也可能在房间用手来满足自己,尤其是外表看起来愈保守,可能性愈高。为了求证同学的话,我利用岳父一家人外出进香时,偷偷的在浴室中装上针孔摄影机,准备好好欣赏她们俩姐妹的出浴图。 每当她们洗澡时,我则在客房中欣赏美女出浴,果真如同学所说,二姐大约二天就自慰一次,每好像都很陶醉,看着她用手轻拨阴唇,在阴户快速的来回搓揉,脸上充满幸福的表情真想那时候进去和她快乐一番,这时的我常和二姐一起自慰,幻想着和她正在做爱。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已B的大姐竟也会自慰,而且常从口袋中那出人工的阳具,看她不停的抽插,脸上快乐无比的表情,我想她的老公一定无法满足她,也可能有些性功能障碍吧。所以我想:如果利用星期天下午或许有机会一箭双鵰。 终于让我等到一个机会了,那天大姐和二姐及我老婆在娘家做完家事后,三姐妹和我原本在家泡茶聊天,大姐突然说:从来没到玉珍家,难得今天时间还早,我们到她们家坐坐顺便参观她们的新居。 随后一行人就动身到我家了。三姐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而我则到楼上把朋友给我的FM2及女用威尔刚拿了好几粒磨成粉状,我想好好的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 傍晚时,大家一起用餐,饭后在客厅喝果汁,而我则趁机在三个人的杯子中加入药粉端到客厅并且和她们谈天说地。不久以后,老婆觉得头有些晕眩,于是就先上楼休息了。五分钟后大姐和二姐也说有些累,想要先休息一下,于是我好心的请二姐打电话回家,并说晚上在我们家过夜,因为是在妹婿家所以她们俩也不疑有他;而我则向大姐说调些柠檬汁给她们俩提神,并且带她们到客房休息。 玉玲与玉慧两位头晕脑胀的姐妹美女一入客房,就被眼前落地大玻璃外的美景迷住了,两人牵着手站在大玻璃前如痴如醉,间或低语着,不知两人在说着什么。我装模作样的到楼下厨房去调柠檬汁,并且到房间看我老婆并确认她是否熟睡,为了安全起见,我特别再喂了一粒FM2给她。为了能日后好好的把她们当做性奴隶也预防她们对我不利,我特别打开摄影机,准备好好的拍下我们恩爱的过程。 等我端了两杯柠檬汁过去的时候,两位美女已经东倒西歪斜坐在地上,醉人的两眼透着迷离异样的光采。看着她们因坐下而掀起了一截的窄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匀称的小腿称着脚上的高跟鞋显得更加修长而迷人。 尤其是玉慧,她的合身窄裙,左边开叉处完全撩了起来,隐约看到她臀部侧边像绳般粗细的三角裤边,是白色透明的。玉玲可能比小慧的自制力强些,看到我过来,她硬撑着坐在落地大玻璃前的XX上,强睁着两眼看着我。 「你…我头好晕,。。。怎么回事?。。」她满脸通红喘着气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事,但又说不上来。我放下手中的柠檬汁,看玉玲一眼,坐到了斜躺在地的玉慧身边。玉慧睁着眼看着我,冷艳媚人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矇。微厚诱人犯罪的柔唇微启轻喘。 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将我的唇贴上了玉慧的柔唇,她唔了一声,并没有反抗。我抱紧了玉慧的上半身,让四片嘴唇紧贴,舌尖探入了玉慧那热呼呼的口中,触到她柔软的舌尖,她口中充满了醉人的香津,我大口大口的啜饮着她口内的玉液琼浆。小腹下经过热流的激荡,我那根粗壮的,身经百战的大阳具这时已经一柱擎天了。 「你们…不可以……」玉玲睁大了眼,看着我与玉慧在地毯上滚动,四腿交缠激情的热吻,用一丝残存的理智抗议着。玉慧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不清,我将她压在地毯上,胸前紧贴着她高耸的大约有34D以上的乳房。 我的手抚着玉慧柔滑的大腿,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淫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触手一片湿润,我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玉慧这时已经意乱情迷,挺动着下体迎合着我中指在她阴核肉芽上的厮磨,阴道内流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液,将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小慧的窄裙已经在与我激情滚动时掀到腰上,露出曲线玲珑的纤细腰身及豊美的臀部。我趁机脱下了玉慧的透明丝袜,连带着扯下了她的薄纱透明三角裤,她浓黑的阴毛已经被阴唇内渗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纠结成一团浆糊般。 我将长裤褪到小腿以下,强忍了一晚上的大阳具这时由内裤中弹跳出来。我翻身将赤条条粗壮坚挺的大阳具压在玉慧那完全赤裸,粉嫩雪白小腹下贲起的黑漆漆阴阜上,大腿贴上她柔滑细腻的大腿。可能肉与肉慰贴的快感,使得玉慧呻吟出声,两手大力的抱紧了我的腰部,将我们赤裸的下体紧贴,挺动着阴户与我硬挺的大阳具用力的磨擦着,我俩的阴毛在厮磨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的龟头及阴茎被玉慧柔滑的湿腻的阴唇磨动亲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于是将她的粉嫩的大腿分开,用手扶着沾满了玉慧湿滑淫液的大龟头,顶开她阴唇柔软的花瓣,下身用力一挺,只听到「滋!」的一声,我整根粗壮的阳具已经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玉慧湿滑的阴道中,虽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可是她这时却大叫一声。 「啊喔~痛!」她的指甲因痛苦而搯入了我的腰背肌肉,丝丝的刺痛,使得我生理更加的亢奋。湿润的阴道壁像蠕动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着我的阳具,虽然她已经结婚但是小穴却很紧,似乎很少做爱。 玉慧的子宫腔像有道肉箍,将我已深入她子宫内,马眼已亲吻到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紧紧的箍住,舒服得我全身毛细孔都张开了。看着玉慧迷人的鹅蛋脸,冷艳媚人的眼神透着情慾的魔光,嫩红的脸颊,呻吟微开的诱人柔唇。吐气如兰,丝丝口香喷口中,更增加我的慾念。 #2迷奸我漂亮的大姨姐们有如做梦般,这几个月来,我日思夜想及只能在镜头上和她想会,平常予人那种令人不敢逼视的高贵的美女。现在却被我压在身下,我的大阳具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肉体紧蜜相连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畅美,使我浸泡在她阴道淫液中的大阳具更加的壮大坚挺,我开始挺动抽插,藉性器官的厮磨,使肉体的结合更加的真切。 玉慧在我身下被我抽插得摇着头呻吟,一头秀发披散,可能这时朋友给我的「女性威尔钢」产生了效力,只见她燥热的扯开了上衣,两团雪白柔嫩超过34D的乳房弹了出来,我立即张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乳珠,舌尖舔绕着她已经硬如樱桃的乳珠打转。 刺激得玉慧抬起两条雪白柔滑的美腿紧缠住我结实的腰身,匀称的小腿搭住我的小腿,死命的挺动着阴户用力的迎合着我粗壮的阳具凶猛的抽插,刚才的叫痛声再不复闻,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呻吟。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好舒服!我老公都没你那么行!好妹婿,好好的操我干我!我真的好需要」玉慧眼中透着迷惘的泪光叫着。 美穴贪婪的吞噬着我的阳具,我挺动下体将猛烈的将坚挺的阳具像活塞一样在她柔滑湿润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抽动的阳具像唧筒般将她狂流不止的淫液在「噗滋!」「噗滋!」声中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口,亮晶晶的淫液流入她迷人的股沟间。 「啊哦~好美…我要飞起来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抽筋了…要抽筋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我……啊~啊啊~干死我了。。。」玉慧甩动着长发,狂叫声中,她动人的柔唇用力的吸住了我的嘴,舌尖像灵蛇般在我口中钻动翻腾。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纠缠着我的身体,使我们的肉体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激情中的我不经意抬眼看到XX上清丽如仙的玉玲,张大了清澈迷人的大眼,柔嫩的檀口微启,看着我与玉慧像两只野兽般在地毯上嘶咬翻滚。这时玉慧全身又是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着我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冷艳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强烈的抖动着。她紧箍着我大阳具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儿小嘴般紧咬着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玉慧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出现了。 「啊~哥~我好酸,受不了了,我出来了…出来了…用力到底,不要停…啊哦……用力的干我吧!啊哦…」 看到玉慧近乎全裸的与我在地毯上纠缠,四肢像铁箍似的圈着我,玉玲清澈的大眼睁得好大,眼中情慾隐现,身子歪斜在XX上,迷人的美腿软棉棉的垂下XX,光润修长的小腿就在我眼前。 我底下干着骚媚入骨高潮不断的玉慧,嘴忍不住吻上了玉玲垂下XX未着丝袜的小腿,我伸舌舔着她雪白柔嫩肌肤。 「你…你别这样…不要这样…走开~哦…好痒…不要……」玉玲的葯性已经发作,口中抗议,美腿却无力闪躲我的亲吻。 玉慧在连续高潮后全身瘫软,昏昏欲睡,只是两条美腿还纠缠着我的下身,我强忍精关不肯射出的坚硬大阳具还与她的阴道紧蜜的交合在一起,一时松不开来。为了展现我的精力,我不断的抽插,小慧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哦啊!玉慧一直的呻吟,我好久没这么多次高潮了,用力的插我!就在我们猛力的交合后,一股精液直冲玉慧的子宫,她大叫一声! 喔哦…好舒服,再和我干一次!但我把她拉开。因为我准备和我心爱的玉玲做爱!我用两手撑着身子移向软在XX上的玉玲,将昏沉的玉慧与我纠缠在一起的下体也拖到了XX边。 玉玲似乎知道了我的企图,可是却无力阻止,只能强睁着清澈如水的大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哦哎……」 玉玲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拖下了XX,正要惊叫,张开的樱唇已经被我的嘴堵住了。可能这是她的初吻,一时她惊楞住,两眼大睁,眼神透着慌乱,不知所措。可能她的大腿肌肤特别柔滑,所以玉玲没有穿丝袜的习惯,这正方便了我的行事。 我的嘴紧压在她的柔唇上,舌头伸入她口中胡乱绞动着,弄得她芳心大乱。空出的手可不老实的拉开了她窄裙的拉链,将她的窄裙全脱了下来。哇~!她纤细雪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迷人的肚脐眼引人遐思,最令我血脉贲张的是她居然穿的是白色的丁字裤,将她的阴阜称得鼓鼓的,由于丁字裤过于窄小,她浓黑的阴毛由边缝中渗了出来,可能看到我与玉慧的大战,已经淫水潺潺,流湿了整个裤底。手眼受到玉玲美好身段的强烈刺激,使我犹插在玉慧的美穴中的大阳具更形粗壮坚挺,顶得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玉慧又大声的呻吟一声。 玉玲这时只是无力的摇着头想甩脱我的亲吻,我却如饿狼般扯破了她的丝绸上衣,拉脱了她的34D蕾丝胸罩,她粉红色的乳晕比玉慧几乎大了一倍,我的嘴移开了她的柔唇一口吸住了她坚挺的乳头,从未有过的刺激便得玉玲大叫出声。 「哎哦~不要…求求妳别继续这样亲我……哎哦!好痒哦!……不要啦~不要。。。。。不要。。。嗯。。。。。啊。。。。噢。。。。嗯。。。。啊。。。!」 我这时近乎丧失理性的咬着啜着玉玲已经坚硬的大乳珠,伸手将玉玲全身剥得一丝不挂,只剩她脚上的黑色细质高跟鞋不及脱下,反而称出她整体美好诱人的身段。 我挺起上身将上衣脱得精光,使力扳开玉慧纠缠着我下体的美腿,将湿淋淋沾满着慧桂的淫液的大阳具压上了玉玲湿透粘糊般的阴阜。 我的胸部也紧压着玉玲那充满弹性的雪白乳房,小腹大腿与她紧蜜相贴,哦!感受到她柔滑细腻的肌肤熨贴着我赤裸的身躯,我亢奋的大龟头胀得快要炸开来了。 当我将铁硬的大龟头拨弄着玉玲已经湿透滑润无比的处女花瓣时,看看到玉玲清澈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玉玲流着眼泪恳求我:「。嗯。。。。。。嗯。。。。。不要这样弄啦,赶快。。。进来!不要一直挑逗我…我快受不了了啦!我常在洗澡时。。。。幻想和你做爱,求求你快操我…嗯。。。。。啊。。。。干我。。。。。」她哀求时,我又将龟头推入她湿滑的阴道半寸,我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我知道是她的处女膜。 玉玲这时无力的拥抱着,泪水流不停。「哦!嗯。。。。。嗯。。。虽然你已经玩了姐姐了,也请你赶快像干姐姐这样操我!……我好痒!好想要喔!」,我回答说:妳常在浴室自慰吗?我会好好的满足妳啊!顺便也能满足妳常久以来的性幻想!把妳操的飘飘欲仙。 看着玉玲如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淫心更高涨,已经进入她处女阴道约一寸大龟头勇敢再挺进,我能感受到她处女的阴道紧箍着我的龟头,好像非常期待和我做爱。虽然我从未强暴过处女。但对玉玲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流满面的玉玲和我对视着,她感受到我勇敢的挺进,知道我要开始做了。 「仁义,我的好妹婿!…虽然我想把我的处女在结婚那天才能给我的丈夫,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希望你好好爱我和我做爱!满足我长久以来的性慾,我以前就好想和你做爱了,好好的操我吧!」 她求着我,这时我突然想到她在日记上写过的话。她说过:如果能和仁义做爱,就算是被他强暴也要把它当成享受! 我两眼直视着玉玲清澈的大眼说:「妳就把我对妳的强暴当成享受!」 玉玲没想到我突然冒出这句话,惊愕中一时还没完全会意,我已经用力一挺下身,将大龟头狠狠的刺入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只听到她痛叫一声,我整根壮实的大阳具已经尽根插入了她处女紧窄的阴道中。 「啊~~~」强烈的痛楚,使得玉玲抱紧了我,尖细的指甲把我的背部刺得破皮。我不忍心看玉玲梨花带雨哭叫的表情,只是埋头用力的挺动我的下体,将大阳具在她刚开苞的处女穴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好痛!轻一点,我好痛…啊哦……」玉玲无力的扭动着纤细动人的腰肢挣扎着。 我伸出手脚将一丝不挂的玉玲整个人包入了我的怀中,一手抱紧了她豊美弹性的臀部,使她的阴阜与我的耻骨紧蜜的相抵得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我继续挺动下体,大阳具用力的干,不停的戳她的处女穴。又湿又粘的液体流了出来,玉玲在我狠心的冲刺下,处女的血大量的流出,沾湿了我名贵的毛毯。 我不停的干了玉玲约二十分钟,她由痛苦的哭叫变成无力的呻吟,最后可能「女用威尔钢」起了作用,她痛苦的呻吟似乎转变成快美的哼声。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因痛苦而推拒我的玉臂也开始抱住了我的背部,浑圆修长的美腿轻巧的缠上了我壮实的腰身,我们俩由强暴变成了合奸。 我挺动着下体,享受着她处女美穴紧蜜的夹磨着我的阳具。上面我的嘴轻轻的印上了她柔软的唇,她轻启柔唇,将我的舌尖吸入她口中,她柔软的舌有点涩缩着,紧张的轻碰我的舌头。我知道她动情了,我开始将大阳具在她的阴道中轻抽慢送,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她柔嫩湿滑的阴道壁,引起她阴道轻微的痉挛。由于下体生殖器交合的刺激,使得她上面与我亲吻的柔唇也激烈起来,她开始伸舌与我的舌头绞动玩弄,口中泌出阵阵甜美的玉液,我温柔的品尝着,吸啜着,突然她口中发热,她的情慾高涨了,口内玉液狂涌,我大口的吞咽入腹。 她动人的美腿开始紧箍着我的腰部,阴阜紧抵住我的耻骨,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腻的玉手紧压住我的臀部,由开始的生疏挺动阴户迎合我的抽插到最后疯狂大叫着,狂猛的将阴阜与我的耻骨撞击。我的大阳具被她蠕动收缩的阴道壁夹得在无限快美中隐隐生疼。 「哦!快一点…好痒…快点动…好痒…我痒嘛……」她激情的叫着。 「叫我哥哥,叫我亲哥…我就快一点,我就帮妳止痒…叫我!」我逗弄着她。子宫花心处的搔痒,阴道壁的酸麻使得玉玲顾不得羞耻,急速的挺动着阴户与我大力的相干,口中叫着:「哥!亲哥…用力…哥哥…用力干我…帮我止痒…干!快干!我真的好爽啊,没想到和妳做爱这样的好!我好羡慕我妹妹能每天和你干!」 看着我梦寐以求的玉玲在我身下浪叫着,没想到清丽如仙的她被开了苞之后,比她的妹妹玉珍还经干,还爱干,我亢奋的抱紧了她猛干狂插,她则纠紧着我猛夹狂吸。 「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她突然两手抱紧我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我的腰,贲起的阴阜与我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我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 我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处女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一股股一波波的浓稠阳精全灌入了玉玲处女的花心。她稚嫩的花蕊初尝阳精的抚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 「好美~好舒服!」玉玲两条美腿紧紧的纠缠着我享受着高潮余韵,我们就这样四肢纠缠着,生殖器紧蜜结合着进入了梦乡。 日后才知道大姐玉慧的老公从来没满足过她,总是一两分钟就玩完了,经过我大阳具的调教,她就很少和老公做爱,她常在午休时偷邀我出去满足她的需求。而二姐玉玲初尝做爱美感,也常常找藉口溜班和我云雨一番,想不到美丽清纯如仙的二姐在开苞后,会变得如此的淫荡。我想如果老婆允许,真想一起和她们三姐妹玩4p~疯狂的做爱,那一定会爽翻了! UID270106 帖子26 精華0 積分53 龍幣53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8 小時 註冊時間2010-12-16 最後登錄2011-11-25 查看詳細資料 和女儿洗澡 和女儿洗澡 和女儿一起洗澡那么多年了,骏明第一次这么紧张。骏明一家 三口经常一起洗澡,他和他老婆也经常在洗澡时做爱,记得第一 次和老婆在浴室做的时候,女儿才一岁不到。老婆也不觉得什么 ,隨著女儿的年纪越来越大,老婆也越来越习惯了。记得有一次 在女儿面前和老婆口交,女儿觉得奇怪发问时,也只告诉女儿说 是在帮对方洗乾净而已。今天是女儿12岁生日,老婆打电话回来 说有事会晚点回来,只好和女儿先一起洗澡。  在帮女儿擦完背之後,女儿突然往自己的鸡巴摸过来,骏明嚇 了一跳,问女儿说:「你要做什么?」女儿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道:「帮爸爸洗乾净啊!」接著就将鸡巴往自己的嘴巴一塞,用 嘴巴做起活塞运动。骏明突然想起之前跟女儿说过这是在帮对方 洗,也不知该用什么理由叫她停,只好隨她去。当女儿吸了五六 下之後,突然抬起头问:「爸爸,为什么你不帮我洗呢?」骏明 脑袋轰了一下,看向女儿那未开发的不毛之地,心中的邪念渐渐 升起,便微笑的对女儿说:「爸爸忘了,来,爸爸躺下来帮你洗 。」  骏明接著躺了下来,将女儿的脚跨在自己身体的两边,成了最 普遍的69式。看到女儿那微带粉红的细缝,骏明不禁感叹起来, 没想到女儿已经这么大了。轻轻往那细缝舔去,只见女儿微微一 震,娇喘一声:「啊!」骏明微笑的问:「怎么啦?」女儿脸红 道:「刚刚好像被电到的感觉,好舒服啊!」骏明微笑道:「等 一下会更舒服的!」接著继续往女儿那粉红色的肉穴舔去。女儿 在娇喘的同时,也不忘帮爸爸的鸡巴做清洁工作。  无奈成年人的鸡巴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嘴巴所能容纳的,只能将 粉红的龟头放在嘴里,並用双手在鸡巴上左搓右揉。骏明一边将 舌头往肉穴舔去,右手手指往女儿的屁股摸去,並轻轻将手指插 进插出,左手在肉穴上的小豆豆轻轻的揉。过不了多久,女儿一 声娇喘,全身似乎没力的躺在骏明身上,肉穴突然分泌出一些液 体。骏明知道这是女儿的第一次高潮,将那液体全数吞进肚子里 ,有点香香的味道,应该是处女香吧!  骏明轻轻将女儿抱起,让他坐在自己前面,左手揉著女儿那微 微凸起的胸部,右手继续抚摸女儿的肉穴,问道:「感觉怎么样 ?」女儿微笑道:「好舒服啊!」「还有更舒服的,你要继续吗 ?」骏明邪恶的笑道。「真的吗?我要!」女儿一脸惊喜的说。 骏明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接著往女儿的嘴巴吻去。女儿这 个年纪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深吻,只见骏明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嘴 巴里,轻轻的搅动女儿那生涩的舌头,左右手渐渐加重力道。女 儿的舌头从一开始的生涩到逐渐熟练,偶尔也会伸进骏明的嘴里 搅动一番。  深吻了不知多久,骏明终於放开女儿的嘴巴,看见女儿因呼吸 不顺涨红的脸,笑著说:「这样舒服吗?」只见女儿渐渐平顺了 呼吸,並回答道:「嗯,很舒服!」骏明接著说:「再来我们来 玩平常我和妈妈在玩的游戏。」女儿兴奋的道:「嗯!」  只见骏明将女儿的屁股轻轻抬起,女儿的肉穴因为骏明刚刚不 断的抚摸,早已湿的一榻糊涂。骏明将肉棒对準肉洞,慢慢的插 进去,狭小的肉洞因粗大的肉棒而渐渐打开,女儿的脸上渐渐露 出痛苦的表情。当骏明发现肉棒遇到障碍物时,就停了下来。只 听女儿哭咽的说:「爸爸, 我下面好痛喔!」骏明心疼的说:「 你先忍耐一点,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接著骏明将肉棒在女儿的 肉穴里进进出出,却不去插破女儿的处女膜。等女儿渐渐適应自 己的鸡巴,脸上渐渐露出舒服的表情,嘴里也开始哼哼唉唉时, 骏明腰部用力一挺,只听女儿大叫一声:「啊!」女儿的处女膜 应声而破,处女血沿著鸡巴滴到地面。骏明抱著女儿一动也不动 ,等到女儿脸上的表情渐渐放鬆,骏明也开始活塞运动。  真不愧是12岁的处女,骏明心想…鸡巴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包著 ,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顶到最里面,女儿也渐渐哼出声来「爸…爸 …我…好舒…服啊…」骏明微笑的将女儿的双脚抬起来,一边在 後面继续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说:「看,爸爸的鸡巴在你的 肉洞里面喔!」女儿看著镜子里那在自己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粗大 鸡巴,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爸爸和…妈妈玩的…游戏…这 么舒服………以後…我也要…天天玩…」骏明微笑道:「好啊, 爸爸以後再陪你玩!」接著继续用力往女儿体內衝刺,只听到女 儿大声喘气道:「爸爸……用力…用力插我…快…快…」骏明接 著让女儿的手扶在浴缸旁,从背後用力往女儿身上挺,过不到5 分钟,只听到女儿大叫一声,全身往浴缸一趴,肉洞內又是一阵 淫水,浇在骏明的龟头上。紧紧的肉洞原本就让骏明撑不了多久 ,再受到这阵淫水的刺激,骏明也忍耐不住,往女儿的肉洞內射 出满满的精子。  射完之後,骏明抽出逐渐变软的鸡巴,只见白白的精液从女儿 的肉洞渐渐流到大腿,看起来竟是那么的猥褻。骏明将女儿轻轻 的扶起,帮女儿洗完身体後,抱著女儿到床上睡觉。  老婆回来时,手上还提著女儿的生日蛋糕。骏明将女儿轻轻摇 醒,轻声微笑的告诉女儿说:「刚刚的事情当成我们的秘密,不 可以跟妈妈说哦!」女儿也微笑的说:「嗯!我们以後还要做哦 !」骏明看著女儿心想,没想到女儿和妈妈一样淫荡。一边吃蛋 糕,妈妈一边问女儿:「为什么你的脸上这么红?」原来是刚刚 脸上的红潮未退,女儿一听,急忙答道:「没什么,刚洗完澡嘛 !」妈妈听女儿这样讲,也以为没什么,便继续庆祝生日,却不 知今天也是女儿的破身之日。  过了两天,女儿的月经来了,骏明才放下一颗心。並到西药房 买避孕药,教女儿按时服用,这样就可以放心的射在女儿的肉洞 里了。骏明也教导女儿性爱的知识,並告诉女儿乱伦的定义,但 女儿並不後悔和爸爸做,並答应保守秘密,骏明才真正放下心来 。  过不了几天,当一家三口又一起洗澡时,骏明和女儿在浴缸里 泡著水,老婆则在外面洗著头,骏明又将脑筋动到女儿身上。骏 明偷偷叫女儿禁声,並将女儿扶到自己双脚前面,将肉棒往女儿 的肉穴一插,女儿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叫出声来,幸好被水声盖 过去。接著骏明双手扶著女儿的屁股,用力扭著自己的腰,只见 女儿脸上露出又舒服又紧张的表情,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发出 声音。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两人很快就到高潮,阵阵的精液喷 向女儿那幼嫩的肉穴里。女儿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将肉棒从体 內拔了出来。只见白白的精液从女儿的肉洞內流了出来浮到水面 上,骏明担心老婆若看到了,会知道怎么回事。赶紧将精液用双 手扶了起来,刚要丟到浴缸外面的排水孔,突然想到一件事,便 笑笑扶到女儿面前叫她喝下去,女儿想也不想,便将浴池水连精 液一起喝下去。看著女儿那意犹未尽的脸孔,骏明的肉棒又硬了 起来,无奈老婆已洗完头準备进来泡澡,只好等下次有机会再说 。  接著换女儿出去洗澡,老婆进来发现骏明的肉棒硬了起来,以 为骏明想和自己做,笑笑的说了一声说:「色狼!」便将双手扶 向浴缸,屁股朝著骏明,等著骏明插进来。骏明也不客气,用力 往前一顶,整根没入老婆的肉穴內。老婆的肉穴虽然不像女儿的 那么紧,但仍让骏明觉得很舒服。只见两人不顾女儿在旁边看, 就在浴缸里做起爱来。因为骏明刚刚才射过,现在並不是很想射 ,於是便在浴池內抽插了十几分钟,老婆觉得越做越舒服,声音 不自觉的越来越大声「喔…老公…你插得…我…好爽…好舒服… 快…快…插死你…的小妹妹…」。骏明为了早点射出来,便让老 婆站了出来,走到女儿旁边,双手扶著墙壁,骏明在後面将鸡巴 用力一插,在女儿面前又做了起来。虽然女儿之前看过很多遍, 但自己做过以後,才知道那种舒服的感觉。现在看著父母在自己 面前做了起来,女儿只觉得脸上发烧,又捨不得闭上眼睛,便脸 红的看著父母在自己面前做爱。只听著妈妈不断的淫叫,女儿只 觉得自己的肉穴又渐渐湿了,偷偷将右手伸到肉洞上摸了起来。 骏明斜眼看到女儿在自慰,也露出了微笑,更用力的插著老婆, 只听著老婆不断的叫著:「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我… 」最後骏明终於忍不住,往老婆的肉洞里喷了出来。  射完之後,骏明将肉棒从老婆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当女儿看到 精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渐渐流了出来,女儿的舌头不经意的舔了一 下嘴唇。骏明看到了,当然知道女儿在想什么,伸手往老婆的大 腿抹去,老婆红著脸说:「討厌!」便转身冲水去了。骏明偷偷 将手指伸到女儿面前,只见女儿一脸幸福的享受自己的精液,骏 明的鸡巴差点又硬了起来。骏明暗道:「明天要你好看!」接著 转身洗澡去了。 过了几天,当骏明又趁老婆不在,和女儿一起洗澡时,看向女 儿那雪白的屁股,心中的慾望又渐渐升起。他想「和老婆结婚十 多年,儘管老婆骚的厉害,後面的洞却是一块禁地,碰也不让我 碰,也许女儿能让我完成这个愿望!」  於是骏明站了起来,走到浴缸外,对女儿说:「来,到爸爸这 边来!」女儿也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走到骏明面前跪了下来,开 始用嘴巴帮骏明做口交。有了之前的经验,女儿早已能把握住重 点,小心翼翼的不让牙齿碰到龟头,双手则在肉棒上做活塞运动 。由此可知,一回生二回熟,古人诚不欺我也,骏明心里暗叹道 。骏明双手也不閒著,左手搓揉著女儿那幼嫩的胸部,只见那粉 红色的乳头渐渐变硬。右手则从女儿背後伸过去,抚摸著女儿後 面的两个洞,只听著女儿的呼吸越来越重。骏明心想:「应该差 不多了吧?!」便指示女儿转过去。  女儿红著脸将屁股对向爸爸,趴在骏明的面前。经过数次的经 验,女儿也明白爸爸最喜欢从背後来。骏明将肉棒对準女儿的肉 洞,狠狠的一插,只听女儿叫了一声:「啊!」肉棒已经碰到最 底端的软肉,刺激的差点让女儿全身发软。骏明也不客气,用力 往女儿的肉洞抽插起来,只听的女儿开始浪叫:「爸爸…你的鸡 巴…插得…我…好舒服啊…快…用力…插死…你的女儿…」女儿 的浪叫越来越厉害,光听声音就差点叫骏明泄身,果然是妈妈身 教的功劳。  骏明一边抽插,一边用沾满肥皂的手指往女儿的屁股插去,並 在女儿的屁股內开始搅动。只见女儿一脸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 叫著:「爸…爸…我的屁股…感觉…好奇怪啊…」骏明的手指一 边配合鸡巴抽插,一边对女儿说:「等一下爸爸要插你的屁股, 现在要先洗乾净。」骏明的手指在直肠內也能感觉到自己鸡巴的 动作,毕竟两个洞之间只有一层肉而已。女儿只觉得爸爸的鸡巴 将肉洞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带起了阵阵的快感。後面的屁股洞 也渐渐有了酥麻的感觉。接著又抽插了7~8分钟。骏明因为要 插女儿的屁股,儘管女儿的肉洞让他爽的快要射,但他仍忍耐著 。在女儿大叫:「爸爸…我要去了…」之後,骏明用力往前插了 几下,便立刻把鸡巴拔了出来,以免因为忍耐不住而射了出来。 接著将沾满女儿大便的手指,也抽离女儿的屁股。洗乾净之後, 便将女儿扶到马桶上让她大便。  在女儿大完便之後,骏明一边温柔的帮女儿冲洗屁股,一边继 续搓揉女儿哪已经湿润的狭小肉洞,「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肉洞 ,居然能容纳自己的肉棒。」骏明心想。清洗完毕之後,骏明将 他那充满爱液的肉棒顶住女儿的屁股,为了不让女儿娇嫩的屁股 受伤,骏明还特地使用润滑油。只见女儿的屁股渐渐打开,骏明 的鸡巴也一点一点的进去了。儘管有润滑油的帮助,女儿还是露 出痛苦的表情,就像要在鼻孔里塞进硬幣一样,无论如何一定会 痛的。  经过好几分钟的奋鬥,骏明终於将鸡巴全部塞进女儿的屁股里 。看到女儿的屁股里塞著爸爸的鸡巴,竟是那么的猥褻。「12岁 的屁股果然不是普通的紧。」骏明心想。将女儿的双脚连身体一 起抬起,走到镜子前抽插给女儿看。女儿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 看著镜子里面自己的屁股。没想到居然塞的进爸爸的鸡巴,女儿 心里想著,隨著爸爸的抽插,快感也渐渐升起,女儿也渐渐哼哼 唉唉起来。骏明就这样抬著女儿,在家里走来走去,走路的震动 也刺激著女儿。当骏明走到冰箱前,顺手拿出一条细小的黄瓜, 就往女儿的前洞一塞。女儿:「啊!」的一声,冰凉的黄瓜带给 她另一种快感,只觉得似乎有两个人一前一後插著自己。  接著骏明就抱著女儿来到阳台,此时阳光正从阳台上的落地窗 照了进来,将整个室內照的明亮。女儿一看到,惊恐的叫道:「 不…爸爸…不要…会被…別人看…到的…」骏明邪邪笑道:「爸 爸就是要插你给大家看,让大家知道我在插自己的女儿啊!」在 这种情况下,两人有一种暴露在大庭广眾之下的感觉。彷彿对面 的阳台上,街上的行人,马路上的司机,都在看著这对父女做爱 。女儿因为这种刺激,很快就要泄身了。「爸…快点…用力插我 …我…要去了…啊…」在女儿的叫声中,阴道中的黄瓜应声而落 ,女儿的直肠內也仿拂有一股吸力一般,让骏明忍耐不住,叫道 :「爸爸也要射了!」接著用力往女儿的屁股用力挺了几下,将 体內的精华全数射入女儿的直肠內。  其实骏明知道,这片落地窗的折射率很高。在太阳直射的时候 ,根本不用怕被看到。两人做完之後,无力的坐在地上。骏明的 鸡巴,仍插在女儿的屁股里,不肯拔出来。此时只听到楼下开门 的声音,两人心里嚇了一大跳。骏明赶紧将女儿抱起,奔到浴缸 里泡水。老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当她脱完衣服走进来时 ,看到骏明和女儿笑笑的道:「你们父女两还在洗啊!」却不知 老公的鸡巴,此时还插在自己亲生女儿的屁股洞內。  老婆对女儿说︰「来,妈妈帮你洗头。」女儿虽然不愿意离开 爸爸的肉棒,但为了怕妈妈发现,只好用力将屁股从爸爸的肉棒 上拔起,站了起来。骏明在後面看到女儿的屁股洞內,流出一些 白白的精液,嚇了一跳,只怕被老婆发现,赶紧用手往女儿的屁 股上抹去。幸好老婆也只是笑道:「不要吃自己女儿的豆腐。」 接著就没说什么了。  经过这次,骏明和女儿越玩越疯,几乎将所有的招式都试过了 。骏明还特地用V8将和女儿做爱过程录下来转成CD保存,之後每 年女儿生日,骏明都会再录一次,一直到女儿结婚,两人仍保持 这种秘密关係,偶尔两人也会将CD拿出来一起看。今年春天,女 儿生了一个小女孩,两人则一起计划要在几岁帮她破身。也许十 年後,骏明就能帮小孙女破身了。 UID2639 帖子5 精华0 积分-17 龙幣-17 阅读权限1 在线时间24 小时 註册时间2006-8-20 最後登录2011-7-12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adwxsfec1234 秀才 UID217208 帖子58 精华0 积分64 龙幣64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27 小时 註册时间2010-7-20 最後登录2012-11-4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2# 大 中 小 发表於 2010-9-7 07:06 PM 只看该作者 这样造爸爸的也行?? 但十年後,骏明还能帮小孙女破身了吗?? 金融皇帝十二妃(全) 金融皇帝十二妃(全) 作者:米青虫 正文 第一集 第一章血凤出世 新疆,古称西域,意思是中国西部的疆域,这一名称自汉代出现於我国史籍,一直沿用到清朝统一新疆,之後改称新疆。很早以前,我国的丝及丝织品便中经西域远销南亚和欧洲,古希腊人称中国为「丝国」沿此以往,这条横贯东西的贸易通道被後人统谓作「丝绸之路」。 ××市位於新疆东部,属於那种要用放大镜才能在全国地图上找到的小城市。 小城人口四十多万,平时的生活十分单调乏味,没有夜总会,歌舞厅,KTV,连酒巴也没有一家,大多数人晚上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视。 出差到这座城市已经过一个月,沈青无聊得差点没闷出病来。为能早日完成任务,离开这见鬼的地方回到西安去,他日以续夜的努力工作,终於比预期提前半个月完成了任务。 马上就将离开这里,沈青忽然想上街去逛逛,要不然回去以後別人问起这座城市的情况,自己一问三不知,那多难堪呀! 沈青来到市內最大的集市转了一会,市场內的东西都相当便宜,小城的消费水平比西安要低很多。在他看来,这也许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优点。 「老闆,要古董吗?」一位身穿维吾尔民族传统服饰的老大爷,将沈青拉到一边,公然向他推销国家明令禁止民间交易的文物古董,並拿出几样看上去就十分有年头的金银首饰给他看,还表示家里还有大量成色更好的货色。 新疆地区,盗掘古墓和贩卖文物的现象十分普遍,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买卖文物的事情也並不稀奇,沈青刚来时,一下火车就遇上过。当然,东西的真假和成色全凭个人眼力。 最近,这座小城附近连续发掘出多座古楼兰时期的古墓,吸引了大批盗墓者和文物贩子前来,老大爷显然是把他这个眼生的外地人,当成是前来收购古董的文物贩子了! 正在这时,前面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一队全幅武装的武警战士追逐著一名维吾尔族中年男子朝这边跑过来。中年男子在经过沈青身边时,好像很无意地碰了他一下,然後继续向前跑去。 「啪」小口径步枪特有的清脆枪声响起。不远处,一名趴在房顶上的狙击手扣动扳机,子弹準確的击中目標的大腿部位,维吾尔族中年男子应声倒地。几名武警战士迅速扑上去,显然是想捉活的。 异变突生,匍匐在地上的维吾尔族中年男子拉响绑在身体上的炸药的导火索,並高声大喊;「东突斯坦共和国万岁,你们这些异教徒永远也不会得到血凤的力量!」 「轰」一声巨响,炸药爆炸的巨大威力将附近几名武警和普通老百姓炸成碎片,大块的血肉和內臟四处飞溅。集市內顿时炸开了锅,这些年生活在东突恐怖分子阴影下的人们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向集市外湧去。 沈青也隨著混乱的人群离开集市,立即招了部计程车回到旅馆取出行礼,然後直奔火车站。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这座小城马上就会全面戒严,现在不赶快走的话,短期內也別想离开了! 火车上,沈青从旁边一位乘客的收音机里听到了××市已经开始全面戒严的消息。还瞭解到,那名引爆身上炸药的维吾尔族中年男子叫哈桑。买买提,是东突组织的2號人物。 「还好走得早!」沈青暗自庆幸,右手伸进口袋中去掏香烟。 「这是什么?」沈青很意外的从放烟的口袋中掏出一块鵪鶉蛋大小的鸡血石。 虽然,沈青对鸡血石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仍然可以辨认出这是一方极品鸡血石。可让他大惑不解的是,这方极品鸡血的正中间却有一点如同液体般的绿色东西,而且好像还在不停蠕动。 「难道这就是买买提口中的血凤?」 这块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口袋中的血凤让沈青大伤脑筋,是交给政府,还是自己留下? 读书时,政治老师对他的教育显然相当失败,沈青最终还是将这方鸡血石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突厥是歷史上的一个游牧民族,曾在中亚一带建立了东西两个突厥汗国。东突厥被回紇人(维吾尔族的直接祖先)所灭,西突厥被唐朝所灭,突厥人从此失去了发展成为当代民族的歷史机会。西突厥的两个部落西迁到小亚细亚半岛定居,他们的後代建立了辉煌一时的奥特曼伊斯兰帝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後,凯末尔在帝国的废墟上建立了土耳其共和国。 19世纪中期,阿富汗人哲马丁鲁提出了联合所有伊斯兰教国家,创立统一的伊斯兰政治实体的主张,开始了泛伊斯兰主义的传播。泛突厥主义运动源於沙俄统治下受泛斯拉夫主义压迫的韃靼人,其目的是要联合从小亚细亚到中亚的所有突厥斯坦语系的民族,建立一个统一的突厥帝国。这两种思潮在新疆的表现就是「东突厥斯坦独立运动」。 「东突」分子目前主要有两个活动中心,一个中心在西方,主要集中在德国、义大利,借助西方所谓中国人权的观点来攻击中国政府;另一个是在中亚,於1990年代初中亚各国独立初期局势混乱之机,在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等国先後出现。他们一般是处於地下状態,所在国的政府持打击態度。 他们一般的状態是由几个维吾尔人组成一个组织。小的组织一般是集会,散发宣传品,训练,贩毒,或者在新疆製造一些暴力事件。大一点的组织在欧洲开展活动,比如开会要求新疆独立等。 但这种分裂行径势必会遭到包括新疆在內的各族人民的反对,所以「东突」份子就只有不断的在社会上製造各种恐怖活动,妄图以此使中国政府妥协。 对於国內的分裂势力,中国政府一惯都是予以坚决打击。「东突」势力也被严重削弱,其首领阿巴斯被捕枪决。这次二號人物又被击毙,「东突」离覆灭的日子不远了! 第二章一夜七次郎 西安,古称长安,又曾称西都、西京、大兴城、京兆城、奉元城等,是中国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歷时最久的城市。从奴隶制臻於鼎盛的西周,到封建社会达到巔峰状態的唐王朝,先後有西周、秦、西汉、新、西晋(湣帝)、前赵、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等12个王朝在这里建都达1100余年之久。又曾为赤眉、绿林、大齐(黄巢)、大顺(李自成)等农民起义政权的都城。自西元前约11世纪至西元9世纪末,西安曾长期是古代中国的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並歷来为地方行政机关--州、郡、府、路、省和长安、咸寧两县的治所。在多数朝代,西安属於郡、府级建制-京兆府(郡)辖区,元代改京兆为安西路(後改奉元路),明洪武二年(西元1369年)废奉元路设西安府,西安即由此而得名。1928年,在西安首次设市,1948年由省辖市改为国民政府行政院辖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後,西安市曾经是陕甘寧边区辖市、西北行政区辖市、中央直辖市、计划单列市,从1954年以来,一直为陕西省省会所在地,现属副省级城市,辖新城、碑林、莲湖、灞桥、未央、雁塔、阎良、临潼八区及长安、蓝田、周至、户县、高陵五县。 火车缓慢地驶入西安火车站,並缓缓地停在站台边上。沈青提著行礼走下火车,並小心的避开拥挤的人流,特別是发性比较集中的地方。 上次出差回来,爱玲就是因为在他衣服上找到一根女性的长头髮,而醋海兴波,让他整整睡了一个星期的客厅。 「教训是深刻的,回忆是痛苦的,现在要小心的!」 沈青今年26岁,自幼父母早逝,现就职於西安一家中等规模的软体公司,职务是技术员。標準的四无人员;没票子,没位子,没房子,没车子。 平时朋友聚会,他唯一能在朋友面前炫耀的就是,他有一位温柔体贴且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爱玲现在西安市第三中学教书,是一位端庄贤淑、温柔善良的古典型美人。 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当时大家都下场跳舞去了,座位上只留下刚与初恋女友分手心情十分糟糕的沈青和生性文静不好动的爱玲,两人閒来无事就聊了起来,最後临走时还交换了联繫方法。 从此以後,沈青多次约爱玲出来看电影,逛公园,两人间的感情也逐渐升温。沈青时常在心里甜蜜地想;如果爱玲能做自己的女朋友该多好啊! 於是,沈青向爱玲大胆表白了。面对心仪已久男孩的表白,爱玲没多想便接受了这份感情。後来,爱玲父母得知两人的恋情,坚决的反对他们再交往下去。但父母的反对並未让她退缩,爱玲毅然从家中搬出来,与沈青在市区的一个居民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 走出火车站,沈青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的位置。走到一辆计程车前,问了一下价钱:「什么,要30元。平时15就行,你这也太黑了点吧?」 计程车的司机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这时间都这个价,如果不是能多挣点,谁愿意深更半夜家里有老婆不抱在这猫著!」 「这话到也实在!」咬咬牙,沈青还是钻进了计程车。 出差这一个月的单身生活,让他这个精力充沛的正常男人异常飢渴,万分的想念爱玲那能带给他无穷乐趣的美妙娇躯。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日夜思念的爱人,沈青笑著从贴身的口袋中拿出哪方血凤鸡血石,他準备将这个宝贝送给爱玲做礼物。 「兄弟,到地方了。」有些走神的沈青被司机的声音惊醒,脸上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还好现在是晚上,估计也没人瞧见,沈青急忙付了车钱,提著行礼箱向一幛七层居民楼走去。 出差之前,小区所有楼道都统一更换了灯泡,现在全被某位未来的射击冠军给干掉了,沈青也只好摸著黑爬楼梯。 爱玲还没睡,正在看午夜情感剧场,眼睛有些红红的,显然以被台湾的三流言情剧感动的稀哩哗啦。见男友出差回来,急忙接过沈青手中的行礼箱,並为他换上比较舒服的拖鞋。 喝过爱玲亲手泡的香茶,沈青从口袋中拿出血凤给爱人戴上:「送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爱人的一番心意,爱玲那里能不喜欢,更何况这方鸡血石明显不是路边小店里能买到的高档贷。爱玲高兴的在男人脸上「啵」了一口,「我去放热水,给你洗澡。」 洗完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出来,爱玲还坐在沙发上,宽鬆的睡衣也掩饰不住她傲人的好身材,一个月未近女色的沈青顿时觉得口乾舌燥,下面的小兄弟也有了男性反应。 沙发上的爱玲显然也注意到男人的变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脸上也一阵发热,娇羞的低下头去。 沈青十分瞭解爱玲的性格,在这方面她一直都很羞涩,从来都不会採取主动。将腰间繫著的浴巾扯掉,全身赤裸的沈青把爱玲扑倒在沙发上,色急的脱去女人的裤子,猛的压了上去。 反应过来的爱玲,急忙想将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推开:「別……,下面还没湿呢!」 身下女人像征性的无力反抗,反而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慾望,粗鲁的几把将女人剥成白羊,一双大手肆意地玩弄著女人高耸坚挺的双乳,让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幻著各种各样的形状…… 小別胜新婚的一对情侣,巨烈的做著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情慾的高峰。却没有注意到,放在旁边桌上哪方鸡血石中的绿色液体突然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变幻著各种各样的形状,而且从凤嘴中缓慢的溢出一丝丝淡淡的红雾。 激情过後,两人相拥趟在床上,大量消耗全力後,他们並未感觉到疲惫,反而觉得精力异常充沛,怎么也睡不著。 「青,今晚事前是不是吃过药?」爱玲舒服地躺在男人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著圆:「真猛,刚才连续做了七次,差点没把我乐晕!」 「没啊,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有些热血沸腾吧!」 「切!」爱玲伸出纤纤玉指在男人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你热血沸腾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 「嘿嘿」沈青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几声。 两人静静的相拥著,享受著这一刻的寧静与温馨。 「爱玲,我们不如结婚吧?」沈青突然说。 「什么?」爱玲有些意外的抬起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茫茫人海中,原份让我们走到一起,我相信自己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沈青对怀中的爱玲深情地说:「我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 感受到爱人的深情,爱玲静静地伏在男人的胸口上,聆听著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时间在这一剎那彷彿都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爱玲再次抬给头来,看著沈青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爱你,也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但现在还不是结婚的时候。现在市区好一点的房子起码也要几十万,结婚也需要很大的开销,以我们现在的经济实力,更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 「是啊,现在做什么都需要钱。」沈青有些无力的说:「大家常说钱就是王八蛋,可当你真正需要它的时候,才觉得它是那么的可爱!」 「亲爱的,別胡思乱想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爱玲给了沈青一个香吻,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沈青做为一个男人,挣的钱还没有自己女朋友挣得多,这让他时常感觉很没面子,平时在爱玲的家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他对金钱的渴望从没有像现在般强烈! 「怎么才能挣到很多、很多的钱呢?」沈青想著想著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皮彷彿有千斤重一般,很快也睡著了。 第三章梦的启示 天地间被烈火烧得一片火红,树木植物早已经化成了灰烬,连小块的岩石也被熔化了,甚至连空气彷彿也在燃烧。一隻全身燃烧著火焰的凤凰墮落在一块被烧得通红的巨大岩石上,一声悲鸣,凤凰终於也倒下了,火焰无情的将凤凰的屍体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一块鸡蛋大小的红色晶体,哪正是它歷经千年才形成的晶核! 眼前的场景一转,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无垠大沙漠,一名衣裳破烂肌肉发达右脸上烙著奴隶印章的壮汉,左手紧紧握著一颗鸡蛋大小的红色晶石,右手拚命挥动马鞭向沙漠深处逃去。而在他身後不远处,正有十几名手拿弯刀,背上架著强弓的武士向他追来。 几名追赶的武士取出强弓,搭上箭矢射向前方逃跑的奴隶。一根箭矢擦著奴隶的手臂飞过,並在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从手臂上不断湧出,慢慢流到他握著红色晶石的左手上,血红的晶石接触到鲜血後,顿时亮了起来,化做一隻巨大的火凤凰在空中飞翔。 奴隶与他身後的追兵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等清醒过来後都仍掉手中的武器,跳下马虔诚地跪在地上祷告。火凤凰在空中盘旋几圈後,突然化成一道火焰钻进奴隶的胸口,奴隶身体上的衣服剎时燃烧起来,並很快在他的身边形成一个大火球,毫不留情的吞噬了他的身体。 就在武士们认为是神灵显灵在惩罚这个偷盗城主宝物的时候,从烈火中走出一名混身赤裸面貌英俊,胸口上有一块红色凤凰开胎计的男子。 男子抬起右手向不远处的一座沙丘一挥,一道刺眼红光闪过,沙丘被从中间壁开一条能同时容纳两匹马通行的大道。 男子又转向已经被嚇呆的十几名武士,双眼蒙上了一层紫气,用如梦幻般的语气说道:「我是神的存在,你们愿意服从我的命令吗?」 跪在地上的十幾名武士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紫氣,異口同聲的喊道:「我們都是您的僕人,您的旨意就是我們奮鬥的目標!」 "老公,該起床了!"愛玲的聲音將沈青從夢中驚醒。 「原來只是一個夢?」沈青搖搖頭,從床上扒了起來。 沈青洗漱完後,走到餐桌前開始享用豆漿、油條組成的早點,腦中卻還在想著昨晚哪個奇怪的夢,心裡尋思著:「這個夢難道跟我從來新疆帶回來的哪方雞血石有關?」 想到東突的二號為了這方雞血石最後連命都丟了,沈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習慣性的整理一下儀容,沈青大步走進ET科技所在的寫字樓。 「好小子,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這次出差看來過的挺滋潤?」公司技術部的經理李偉,見面就在他肩頭拍了一下。 「確實不錯!」想起昨晚和愛玲的瘋狂,沈青有些答非所問的答道。 李偉比沈青大兩歲,西安交大畢業的高材生,是他的頂頭上司。大家都是年輕人有共同語言,四年的相處讓他們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你現在反正也沒什麼事,先聽我匯報一下這次任務的完成情況?」沈青從包裡拿出已經事行整理好的書面報告,準備向上司匯報工作。 「你直接向劉總匯報吧,我準備辭職不幹了!」李偉掏出香煙,遞了一根過去,並為自己和沈青點上火,一臉平靜地說。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又拿兄弟開涮!」沈青還以為李偉和他開玩笑,笑著說。 「我準備去上海發展,辭職信都寫好了。」李偉拿出寫好的辭職信在沈青眼前晃了一下,道:「我姨父在浦東新開了家汽車銷售中心,叫我過去當這家車行的經理。是兄弟我才跟你打個招呼,有沒有興趣一起去上海發展?」 「你這個經理不是做的挺好,怎麼突然想起去上海發展?」沈青沒有回答李偉的問題,而是有些奇怪地問道。 李偉的神色一下黯淡下來,猛吸了一口煙,滿臉元奈地說:「女朋友嫌我房子太小,車子太破,上個星期跟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大款跑了!」 兩人一下都沉默下來,這就是當代年青人最大的無奈;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成為了別人的新娘。而自己娶回家的新娘,卻往往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臨走時,李偉給了沈青一個上海的位址:「以後如果去上海,記得來這個地方找我。」 目送李偉上樓去向總經理交辭職信,沈青坐在技術部的辦公室內吸著煙心裡不停地盤算著,既然李偉辭職了,那麼技術部經理的位置就空了出來。而現在的技術部裡,李偉走後就只剩下他和幾名去年剛從大學畢業的社會新人,論資歷,論個人實力還有對公司的貢獻,這個位置都是非他莫屬。 想到這裡,沈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等了四年,終於讓他熬到有上位的機會了! 當天下午,在向總經理李文革做完匯報後,沈青好像很隨意地問:「劉總,聽說李偉辭職不幹了,不知道公司想用誰來接任這個部門經理的位置?」 李文革能憑自己的能力坐上總經理的寶座,當然不會是無能之輩,眼前這名下屬的心思他也是一清二楚。而且,他也認為這個位置,公司裡只有他來坐最合適。 但是,剛才老闆已經來了電話,要讓他去年剛畢業的侄子接任技術部經理的位子。既然老闆親自發話,他一個打工仔也不好多說。 「關於技術部經理的人選,老闆批示讓技術部的雷勝接任。」劉總停頓了一下,又安慰沈青道:「這也許有些不公平,但你畢竟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而灰心喪氣。」 人老成精的李文革,非常清楚自己該怎樣處理這類問題。既然下屬丟了一個西瓜,那麼自己就給他一個香瓜做為補償。 「另外,公司已經做出決定,要給你加二成薪水,以表彰你這四年來為公司做出的貢獻!」 此時,沈青的心中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分不清是酸還是苦。好不容易熬到了升職的絕好機會,卻讓一個剛出校門的黃毛小子給搶了,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沈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總經理辦公室的,回到技術部也沒心思做事,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沈青急忙揀好東西向家裡趕去。 回到家中,愛玲正在廚房做飯。沈青從背後抱住她,呼吸著她發間的清香,內心的煩躁和鬱悶終於得到了安撫。 「今天,李偉辭職了,還邀我一起去上海發展。」沈青在愛人耳邊輕聲地說。 「你也想去?」愛玲問道。 「恩」沈青點了點頭。 愛玲轉過身來,雙手捧著沈青的臉,認真的問:「是不是因為昨天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 「有這方面的原因。」沈青想了一會,接著說:「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在西安我很難掙到結婚買房的錢,不如趁現在年輕去上海碰碰運氣!」 「青,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援。」愛玲點起腳尖,在沈青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今天,我也想了很多,如果你真的很看重那張結婚證書,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記。」 「不」愛玲的善解人意更是激起了男人的萬丈雄心:「我一定會掙很多錢回來,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和甜蜜。沈青的鼻子突然在空中嗅了一下:「好像誰家的飯燒焦了?」 「啊,飯燒焦了。」愛玲急忙回頭關掉然氣灶的開關,嬌嗔地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把飯都給燒焦了!」 第四章鬱悶的奇遇 夜暮降臨華燈初上,沈青吃過晚飯後,興致盎然旋開音響移步陽台,隨輕柔的薩克斯音樂遙望著美麗的星空作沉思狀。陽台裝有閃閃發光的綵燈,一般節慶日會心血來潮打開。不過,今天它們是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沈青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青走進房間內,順手關掉音響,拿起放在桌子上做裝飾品的血鳳和愛玲打了個招呼獨自鑽進書房裡,把門與窗簾都關上後,開始研究這方奇異的雞血石。 看著手中的血鳳,沈青突然感覺屋內好像有人在招喚他,回頭看看卻沒在屋裡發現任何人。 「昨晚哪個奇怪的夢是你給我的啟示嗎?」沈青看著手中的血鳳,自言自語地說道。 好像是回應沈青的問題一般,雞血石正中哪一點綠色液體突然加速運動,並且變幻著各種各樣不同的形狀。 眼前的一切,更加讓沈青相信這塊雞血石能夠賜予他改變生活現狀的力量。想到今天在公司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沈青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咬牙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並將流出的鮮血滴在血鳳上,滴在雞血石上的深紅液體瞬間就被全部吸收了,當雞血石內的綠色液體接觸到沈青的鮮血的時候,整塊雞血石一下亮了起來,在一片刺眼光芒下,一隻五綵鳳凰騰空而起,在沈青的頭頂不停的盤旋。 「怎麼好像有些不一樣?」沈青發現這隻鳳凰和昨晚在夢中見到的哪只有很大的區別,不光是色彩不同,而且體積明顯要小了兩號。 五綵鳳凰在頭頂盤旋一會,最後化成一團粉紅色的粉狀物從沈青的頭頂處鑽了進他的腦中。 「不對啊!」沈青看著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鬱悶的嘀咕著:「怎麼沒有一點反應?」 感覺全身沒有什麼變化的沈青,急忙打開窗戶向著天空揮動雙手,無奈直到雙手揮得發酸也沒有半點反應! 「難道血鳳的力量,要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能顯現出來?」 沈青往樓下看了一眼,估計這裡離地面大概有十多米。如果沒有超能力保駕,就算運氣好點摔不死,殘廢是肯定的啦! 沈青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搖搖頭打消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沈青解開襯衣呆呆地看著沒有任何變化的胸口,失望地想到。 血鳳沒了,而自己卻沒有得到任務超能力。極度鬱悶的沈青只感覺自己心裡堵得慌,需要找個方式發洩一下。 沈青從書房衝出來,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做家務的愛玲,將她推到餐桌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推到餐桌上強行脫去她的短裙與內褲,也沒有任何前戲,掏出自己的小弟壓了上去……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已經被沈青催殘了三個小時的愛玲,終於忍不住開口大聲向他求饒。 「知道歷害了吧?」沈青加速運動,最後在身下女人體內暴發出自己全部的激情。 看著旁邊愛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進入夢鄉,抽著事後煙的沈青心裡不由冒出一個極其慌妙的想法。血鳳賜予自己的超能力,不會就是指性功能這方面吧! 第二天早上,沈青九點鐘準時來到公司,寫了一封最簡單的辭職信,全文如下; 辭職信 我不幹了! 沈青 200×7月23日 一位笑星曾說過這樣的話;這濃縮的可都是精華!一封辭職信就這幾個字,標題,內容、落款,該有的一個也不少。 不沈青把這封辭職信仍到李文革眼前的時候,看著這位李總因為驚訝而變得有些變形的臉,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從來就沒有如此舒暢過,一定要形容當時的感受,那就是一個字;爽! 明天就將離開西安了,沈青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愛玲如同妻子一般,細心地為即將出遠門的丈夫收拾行禮。 他忽然有些後悔,走之前沒有和愛玲去登記結婚。自己這一走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愛玲學校哪些穿西裝打領帶為人師表的色狼們,一定會趁虛而入,向她這位校園第一美女發起進攻。到時候自己別弄得雞飛蛋打,錢沒掙到,老婆到掉了! 沐浴後的愛玲,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偎依在男人的懷裡,並輕聲地說道;「你們男人呀,其實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小心眼。現在是不是很後悔,走之前沒有和我打結婚證啊?」 沈青老實地點點頭,幾年的同居生活讓愛玲對他有了很深的瞭解,有時候他甚至懷疑愛玲比他本人更瞭解他自己! 「你真傻!」愛玲在沈青的耳垂上添了一下:「為了讓你安心在上海發展自己的事業,我今天在身上紋上了你的名字,在身體上深深刻下了你的印記。不過,具體紋在哪裡,可要你自己找喲!」 當晚,沈青把愛玲壓在餐桌上,準備從後面發起進攻的時候,女人雪白豐臀上兩個血紅的刺青紋身跳入眼簾,左邊紋就一個大大的沈字,右邊紋著一個大大的青字,雪白的肌膚和血紅的刺青紋身交相輝映,顯得那麼妖異! 沈青只覺得全身血氣上湧,下面的小弟頓時又大了許多。這一晚,在沈青一次又一次的全壘打的攻擊下,愛玲終於幸福地昏了過去! 第五章揚帆起航 吻別前來送行的愛人,沈青終於登上東去的火車,正式開始了他傳奇性的一生。 現在正值應屆大學畢業生求職的高峰斯,火車車廂內基本上都是前往上海尋夢的少男少女。與他們相比,沈青也不行不承認自己的確是很「老」了! 「叔叔,這裡沒人吧?」一位戴著黑邊眼鏡,五官十分清秀的女孩指著沈青對面的空位子問。 「叔叔!」正在看報紙的沈青把頭從報紙後面伸出來,不滿地說:「我有這麼老嗎?你都四隻眼睛看東西,眼神怎麼還這麼差!」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連忙道歉,一張小臉紅得似猴子屁股一樣。 「坐吧,沒人!」沈青很有風度地幫女孩將沉重的行社箱放上頭頂的行禮架上。 「謝謝!」女孩在沈青對面坐下來,才發現他看的都是一些跟求職有關的報紙,試探著問:「你也是去上海找工作的嗎?」 沈青大方的把手伸過去,道:「沈青,27歲,未婚,從事『IT業』,為掙老婆本去上海碰碰運氣!」 "噗嗤!"女孩見他說有趣嫣然一笑,也伸出白嫩的小手與他輕輕握了一下,,自我介紹道:「我叫林菲兒,西安交大的應屆畢業生,去上海是為了實現人生價值。」 「哇!」沈青誇張的大叫道:「西安大學的高材生,未來的大律師,失敬,、失敬!」 「討厭啦!」林菲兒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嬌嗔地說:「看你這人外表挺老實,沒想到口這麼滑。」 「嘿嘿!」沈青乾笑幾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我剛才上車之前吃的是素面,絕對沒有什麼油水。」 「憑嘴!」林菲兒笑罵一聲,第一次離開家鄉外出的惆悵減少了不少。也許和這麼有趣的人在一起,旅途將不會再寂寞。 沈青與林菲兒兩人有說有笑,終於在第二天抵達了上海這座國際化大都市。 「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再見面嗎?」林菲兒羞澀地問道。 「可惜我沒學過算掛,不然我可以給你算算!」沈青笑呵呵地說。 「你這個人最討厭了,總沒個正經!」林菲兒嘟著紅唇,撒嬌似的輕輕打了沈青兩下。 「同在一坐城市,總有一天會碰見的。」沈青平談地向她朝朝手:「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 「加油!」兩人相互鼓勵一番後,分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也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人生。 上海不愧是中國的經濟和金融中心,高聳的摩天大樓和街道兩旁裝修豪麗的商舖,還有第條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上海的繁華不是西安所能比的。 來到上海後,沈青首先根據李偉給他的地址,在浦東找到了他工作的哪家「宏利車行」找到了一身西裝筆挺的李偉,解決了住的問題,為自己省下了在上海工作的最大一筆的開銷。 第二天,沈青顧不得欣賞這座夕日有東方小巴黎之稱的美麗城市,開始踏上找工作的征途。 在博士,碩士隨便找,大字本科滿街跑的上海,一分稱心如意的工作並不好找。半個月來,沈青也不記得自己投過多少份簡歷,複印過多少次身份證,只知道光是複印費半月來就花了三百多元。 「不好意思,麻煩請你回家等候通知。」眼前漂亮的小姐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沈青半月來起碼聽過八百多遍的台詞。 沈青把手中滿版都是招工和招聘廣告的報紙,順手扔進旁邊的垃圾筒。他決定明天還是去上海人材交易市場碰碰運氣。 正當沈青垂頭喪氣地走在上海繁華街頭的時候,後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沈青!」 沈青回頭望去,原來是才分開半個月的林菲兒。看她現在一身都市白領麗人的裝束,看樣子已經成功的在上海找到了一分不錯的工作。 「唉!」想到自己的工作到現在還沒有著落,還不如別人小女生,不由慚愧地歎了一口氣。 「不要這樣唉聲歎氣嘛!」林菲兒主動上來牽著沈清的手,微笑著說:「我認識蝗沈青大哥可是個萬事不愁的樂天派,而且菲兒也相信憑大哥的實力,一定可以很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 "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可惜對我手上拿的文憑卻沒有信心。"沈青搖著頭咬壓切齒地說道:「如果不是哪張文憑紙太硬了,我上廁所時早就把他用掉了!」 「噗嗤!」沈青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好笑,可林菲兒卻又笑了起來,挽著他的手幽幽地說:「其實我也過得不怎麼好,這可能是半個月來我第一發自真心的微笑。雖然我在一家律師事務所找到了個助理的工作,可做的卻並不是很開心,上班時,經常會遭到老闆的騷擾。有心辭了哪份工作,卻又有些捨不得,有時真想大哭一場!」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給你說個笑話開心一下。」沈青拍著腦袋,從腦中選出了一個非常合適現在講的笑話;一個高度近視的婦女跟著丈夫去參觀一個畫,上台階時一不小心跌爛了眼鏡,為些她的心情很不好。 突然,她指著一件「作品」對丈夫說道:「你瞧,這人物畫,畫得真像一隻大肥豬,這個作品也拿出來展覽!」 丈夫趕忙走過來說:「小聲點,這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面大鏡子!」 「呵呵……」林菲兒聽完掩嘴大笑了起來,可等她明白過來後,又嬌嗔地給了沈青一頓花泉銹腿:「好你個死沈青,明知道我是近視眼,還說這種笑話來諷刺本姑娘!」 「好啦!我向你道歉了,你也打累了,不如我們去吃麥當勞?」挨了一頓毫無殺傷力的打擊後,沈青指著不遠處一個巨大的M,說:「McDonaIdl,這次我請客!」 林菲兒知道沈青還沒有找到工作,經濟方面一定不寬裕。但照顧到他小小的男性自尊心,她還是讓他來付帳。她只點了一個雞腿漢堡、一袋薯條、一杯可樂,兩人一頓吃下來也只花了幾十元錢。 吃飯完麥當勞出來,兩人又到了分手的時候。不過這次林菲兒硬搶過沈青的手機給自己的手機上撥了個電話,留下了他的手機號碼。說:「我以後不開心的時候就打電話聽你講笑話。」 第六章他鄉遇故知 上海人材交易市場內人頭攢動,全國各地懷著蘿想來到這座城市淘金的人們,將原本十分寬敞的大廳擠得不洩不通,每家企業的招聘攤位前都圍滿了人。 國內的IT業早以不風光不再,隨著幾年前國際上網路泡沫的破滅。,近兩年來國內:IT業也開始全面衰退,那些所謂的IT精英們也成了正宗的「挨踢精英」。 現在,沈青就正在挨踢,從這個攤位被踢到那個攤位,再傳球踢到下個攤位,可就是沒一家公司願意最終射門錄用他! 陽光從西邊的天窗射進來,已經是下午時分,大廳內的求職人流仍不見少,沈青奮力向下一個攤位擠過去。 招聘的是一家香港保險公司,主營銷售各類保險,招聘文員和營銷人員。沈青翻看了一下該公司的相關資料後瞭解到,招聘的營銷人員有兩個月的試用期,而且在試用期內每月還有800元的底薪。 向招聘人員要了一張表格,沈青開始認真的填寫起來。上海的消費不是一般的高,數著中袋裡的鈔票日益減少,他決定先找分工作解決生計問題。 「請問,還需要文員嗎?」旁邊一個很嗲的女聲響起。 正在填表的沈青抬頭看去,「哇,好正點的妞!」 眼前的女孩齊耳的短髮,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抹著淡藍色的眼影,高挺的鼻樑下是鮮紅小巧的朱唇,讓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豪乳,柔韌性絕佳的纖腰再加上下面豐滿的美臀,構成女人完美的S形曲線,全身散發著誘人犯罪的嫵媚風情。女孩嘴角微翹露出迷人的笑容,四周的男士紛紛露出神魂顛倒的傻樣! 沈青也被迷的愣了一下,但馬上又回過神來。因為當他準備對眼前的尤物進行意淫的時候,腦中想到的卻是愛玲雪臀上兩個鮮紅的刺青紋身大字。 「難道,自己在這方面有另類的愛好?」沈青在心裡將自己鄙視一番,埋下頭去繼續填表。 負責招聘的兩名男性工作人員,在清醒後的第一時間湊到女孩跟前,大力吹捧公司待遇如何高,實力如何雄厚,發展潛力如何巨大,其實心裡轉著怎樣××的念頭,同樣身為男人的沈青心裡是一清二楚! 趁兩人不注意,沈青把自己填的表格和簡歷偷偷插入旁邊一小疊的簡歷當中。因為他注意到,這時放的都是準備錄用人員的簡歷,最上面的就是剛才那名小魔女的簡歷,沈青順便瞄了一眼,她簡歷上的姓名;王緹。 沒想到他的小動作卻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小魔女看見了,還好她沒有揭穿沈的違規行為,只是悄悄衝他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兩天後,萬安保險公司通知沈青去公司面試。通過面試後,然後馬上是三天速成培訓,營銷部的主管周經理是個整天笑瞇瞇的老好人,培訓完成後又安排了一名老手帶著沈青跑了兩天業務,以便讓他能夠積累一些實際經驗。 做保險推銷這行都是跟著客戶走,時間上沒有什麼規律性,每天早上8:30開早會,其他的時間自選安排。 單飛以後,由於沈青是新手沒有固定的客源。所以只能夾著手皮包穿梭於各居民小區內,挨家挨戶地推銷保險。在受盡小區住戶的白眼和浪費了無數的口水後還是沒有賣出一份保險。最後還是在林菲兒介紹來的一位同鄉身上,完成了自己的處女航。雖然數額不是很大,但總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頭。 做保險這一行,其實就和搞傳銷差不多。全憑一張嘴,只要你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把活的說成天上飛的,能讓本來沒有購買慾望的用戶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它,哪麼你已經成功了! 第六章他鄉遇故知九月底的上海,天氣依然十分炎熱,早上還是多雲的天氣,到了中午就變成了艷陽高照熱浪襲人! 這天。沈青又跑了一早上,很幸運的賣出一份保險。中午在一定路邊小店吃盒飯時,沈青算了一下這一個半月來自己的成績,現在離試用期還有半個月,自己只需要再賣出兩份小額保單或一份大額保單,就可以達到公司規定的金額數,轉正為公司的一名正式職員。 那時,自己1500元的底薪再加上相應的提成,每個月起碼能有3000-4000元的收入。想到這裡,沈青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上海,真是個好地方! 吃過飯後,沈青看著小店外被烈日曬得發亮的馬路,決定下午剛脆跑到李偉做事的車行去休息一下,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逮到買新車的客戶,做成一筆汽車保險的業務。 坐在李偉的辦公室內,喝著冷飲吹著空調,沈青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自己每天頂風冒雨,走街竄蒼的推銷保險,掙的卻還沒有整天坐在空調房內的李偉多! 「吱--」 穿得西裝革履的李偉推門進來,指著窗外一名在室內還戴著寬邊墨鏡扮酷的年青人,道;「這個人頂有錢,已經在我們車行買過幾輛轎車了,今天是來取新車的,肯定還沒有給汽車上保險!」 生意上門,沈青連忙放下手中的雜誌跑出辦公室,點頭哈腰地遞上自己的名片;「老闆,您的新車可真漂亮……」 對著鏡子練過上面遍的台詞剛開了個頭,那名年青人突然在他的肩頭重重錐了一下,並摘下臉上的墨鏡道;「老二,怎麼幾年沒見就不認識兄弟啦?」 「太陽!」對方摘下墨鏡,沈青立刻認出這位大學期間同住四年的舍友。 王朝陽臉上紅了一下,現在別人見了他,不是叫王公子就是王總,這個學生時代的綽號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猛然間聽到還真是覺得特別親切! 上大學那會,幾乎每個男同學都有一個十分不雅的綽號,這也許是男生之間表示友誼的一種特殊方法。平時朋友見面大家都以綽號稱呼,如果兩個要好朋友之間直呼姓名的話,哪麼他們之間肯定是鬧矛盾了! 沈青因為在同宿舍的四人中年齡排行第二,所以大家都叫他「老二」。而自己則是因為姓名最後的陽字,得了個「太陽」的綽號,另一種解釋也就是「日」的意思! 沈青把王朝陽拉進李偉的辦公室,遞上一根煙並給自己和王朝陽點上火,就聊了起來! 原來這幾年來,王朝陽的父親官運亨通,由一名上海市政府機關處長,爬到了上海市副市長的位置。王朝陽本人則開了一家貿易行,靠他父親的關係網專做些轉手倒賣的生意,幾年來已經積累了上億的財富。 當知道沈青正在干保險推銷這行,很爽快地為自己新買的別克轎車上了雙份保險。隨後又從皮夾內選出一些名片遞給他:「這些都是靠我父親吃飯的傢伙,都是頂有錢的主。你去要他們買保險,就說是我介紹過去的,看哪個敢不給兄弟面子!」 沈青喜出望外地接過名片,做保險這行就是難發展客源,現在一下有這麼多有錢人成為自己的客源,怎能不高興呢!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了女人身上。男人之間的話題,好像永遠也離不開女人。 當然,女人之間的話題也永遠離不開男人! 「你跟哪個小芳妹妹怎麼樣了?」沈青道先問。 「早散了,大學畢業沒兩個月就拜拜了!」王朝陽笑著反問,道:「你跟哪個阿雅妹妹開花結果了嗎?」 「別提了,大學畢業後她就去了北京,就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音就跑了!」沈青無奈地笑了笑,又有些自嘲地說:「我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不告而別。」 「別想哪麼多了,不就是女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王朝陽拍拍沈青的肩膀安慰道;「哥們先帶你去公司瞧瞧我收藏的五朵金花,晚餐後再去見識一下上海豐富多彩的夜生活,順便找個妞玩玩。」 王朝陽說著把沈青拉上了他新買的紅色寶馬車。 好車就是不一樣,平穩、舒適、內部空間也夠大,沈青平時坐慣內部空間狹窄的普桑型計程車,今天坐在寶馬車內不由發了一陣感慨:「錢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 火紅的寶馬車以及高的速度,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般向寫字樓集中的市中心駛去。 王朝陽熟練的在東方大廈的露天停車場泊好車,與沈青一起走進這幢58層高的現代化寫字樓。 電梯在十八層停了下來,兩人走出電梯往「朝陽貿易」走去。走過一條走廊向左轉彎,,沈青就看見不遠處牆上掛著「朝陽貿易」的金字大招牌。 公司的內部面積大約在一百平米左右,屬於面積很小的一個單位,辦公室內的工作人員也只有五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可能就是王朝陽口中所說的五朵金花吧! 此時,公司裡坐著的五名女孩,不是在對著鏡子化裝,就是在煲電話粥。見王朝陽走進來,紛紛都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迎上去發爹撒嬌,內容其實都差不多,不是看上某件時裝,就是想買某款首飾,目的都是讓王朝陽掏腰包付帳。 沈青在旁邊暗自嘀咕:「還真是貨真價實的五朵金花,五朵用金子堆出來的花!」 王朝陽好不容易才讓眾女安靜下來,指著沈青介紹道:「這是我讀大學時的哥們,剛來上海不久,現在正在做保險,以後你們以及哪些認識的姐妹們要買保險都介紹到他這來買,聽見了嗎?」 「知道了!」五女見王朝陽對沈青如此客氣,還以為他是什麼大老闆或高幹子弟。沒想到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險推銷員,奇怪之餘對沈青的評價也從90分降到了60分。連他遞上的名片也懶得看,隨手塞進了抽屜裡。 沈青跟著王朝陽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才發現這間從外面看很普通的辦公室,裡面卻是另有一番天地。辦公室的面積足有五六十平米大,裝修也是異常考究,不像是辦公的地方,到有點像星級賓館的感覺! 「怎麼樣,我這辦公室佈置的還行吧?」 「很不錯,能趕上星級賓館啦!」 正在這個時候,五朵金花中的其中一人端著兩杯咖啡敲門走進來。當她端著咖啡在沈青跟前彎下腰的時候,她寬鬆領口內的無限風光,頓時盡收入他的眼中。讓沈青驚異的是,她居然沒戴胸罩,兩個倒鍾形的豪乳隨著她的動作回來晃動,乳房頂端的兩顆紫葡萄異常誘人,甚至連乳暈上凸起的小顆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原名叫趙欣,是五朵金花中最懂得勾引男人的一位,剛才夠勁吧?」剛才沈青的一舉一動王朝陽都看在眼裡,待女人退出辦公室後,他又湊到沈青跟前一臉賤笑地說:「她還有個妹妹,今年剛17歲,大學沒考上,準備到上海來找點事做,前些天剛從四川過來,長得比她姐姐還漂亮。」 王朝陽故意停頓了一下,盯著沈青滿臉淫笑著接著道:「要不要我幫你搭個橋認識一下,如果合意就把他包下來?」 「不行、不行,我在西安已經有女朋友了。再說我現在這點工資自己還不夠用,哪有錢養情人!」沈青沒想到好友居然會有這種提議,頓時嚇得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這話我可不愛聽!」王朝陽有些生氣地說:「兄弟一場,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以後就跟我混,包你一年買豪宅,二年買名車,哥們吃干的覺不讓兄弟喝稀的!」 來到上海後,一直被人看不起遭人白眼的沈青,感覺自己眼睛有些熱熱的,一種熟悉又莫生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轉,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即將奪框而出的淚水,感激地看了王朝陽一眼。 第七章初試身手(上) 下午六點,兩人從公司出來後驅車來到陳毅廣場旁的流雲閣酒樓。據王朝陽介紹,這裡的女老闆是他的紅顏知已。 接下來兩人在豪華包廂內享用了一頓由龍嚇、魚翅、鮑魚等海味做成的海鮮大餐。沈青這輩子也沒吃過如此奢侈的酒席,就算是桌上就不起眼的一道菜,也要他在西安時的小半個月工資。 在沈青對菜餚的讚不絕口之下,這頓盛宴兩人都吃得十分開心。酒足飯飽之後,沈青打著飽嗝感歎:「太陽,你可真是有福啊,可以天天到這麼高級的地方來大吃大喝,真是羨慕死我啦!」 王朝陽微笑著說:「以後你也可以天天到這來吃啊,我叫宋雲給你打折。」 沈青搖搖頭:「這裡的消費,怕是打五折我也吃不起!」 「哪就打二折得了!」王朝陽說著招來服務員,讓她去把老闆叫來。 過了一會兒,這位王朝陽口中的紅顏知已終於出現,果然不出沈青所料,又是一位美女。 剛才在「朝陽貿易」看到的五朵金花屬於青春亮麗型的美女,而眼前這位少婦型美女則是混身透露著成熟女性魅力,尤其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高雅氣質,絕非普通女孩所能擁有的。 王朝陽向沈青介紹了他的紅顏知:「流雲酒樓的老闆,宋雲女士。」 「你好!」宋雲大方的伸出手。 沈青彬彬有禮地站起來輕輕與她握了一下手,說了一句:「嫂子好!」 宋雲被沈青的一聲嫂子叫得心裡樂開了花,小心地瞄了旁邊的王朝陽一眼,見他沒出言反對,臉上頓時也笑開了花,對沈青的態度也出奇的友善,最後連二折都免了,歡迎他隨時來白吃白喝。 飯後,兩人開著車在市區兜了幾圈,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在一家叫天使之淚的俱樂部前停下來。門口的服務生連忙上來代客泊車,王朝陽隨手抽出一在百元大鈔扔給服務生做小費。 這是一家只對內部會員開放的會員制俱樂部,王進陽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兩名門衛也沒要他出示會員證,便將兩人放了進去。 一樓的擺設和普通的俱樂部沒有什麼區別,大廳地上鋪著深紅色的大理石,屋頂正中吊著一盞巨大的水晶藝術燈,四周的牆上掛著幾幅油畫,大廳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些身穿名牌服飾,氣質高雅的青年男女,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王朝陽輕聲道;「不要以為他們是什麼社會名流,名媛貴婦,其實這些人都是高級妓女和妓男,每個人都擁有大學本科以上的高學歷,要價是五千元一晚!」 走上二樓,門口兩名服務生為他們推開沉重的黃梨花彫花木門,一股暖風夾雜著不知名香水的氣息迎面撲來。 這裡和一樓雖然只隔著一道門,卻彷彿是兩個截然不同世界。地面鋪著腥紅的地毯,層頂的水晶吊煩比一樓的哪個還要巨大,四周的牆壁上畫滿了精美的壁畫,大廳中間的大圓台上,幾名身材絕好的妙齡少女身披半透明薄紗,扭動著妙曼的軀體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吸引男人們的眼球。 圍繞圓台四周擺放著八張賭桌,圍在賭桌邊的男士們一邊下注一邊與身邊的性感女郎調情。房間的隔音效果顯然很好,屋內的喧鬧在門外一點也聽不到。 將外套交給門邊的服務生,王朝陽帶著沈青熟門熟路的來到財務室,掏出支票薄填張三百萬的支票換成籌碼,從中間抽了個一萬標記的籌碼扔給沈青;「到這種地方,不玩幾局等於白來一趟。不過千萬要記住點到而止,可別陷進去了!」 「我在三樓貴賓室,你先在這玩玩,想上來的時候向服務生報我的各字.」王朝陽交待幾句走上樓去。 第八章初試身手(下) 在大廳內轉了兩圈,在每家賭台跟前都看了一會,沈青最後在一個玩百家樂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這種玩法在電影裡經常見到,就是如同壓大小一般,壓莊,閒,和,然後兩方一人發兩張牌比大小。 賭桌上最低的下注金額是一百元,沈青把手中的籌碼換開,然後在閒上壓了五百元。寶官利索地發好牌,兩名玩家將牌翻開,莊家兩張牌是方塊Q和黑桃8,而閒家兩張是紅心K和草花9,最後的結果是閒家9點贏。 長長的推桿將兩個500的籌碼劃到沈青跟前,第一局開門見喜,他贏了五百元。 又看了幾局後,沈青再次出手準備在閒上壓500元,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沒由來的一陣坎坷不安,一股奇怪的能量順著他放在賭桌上的手鑽進桌子裡。 頓時,桌面上所有的撲克,不管是發出還是沒發出的,它們的大小和排列的順序都在他腦中清楚的反應出來。 「莊7點,閒9點,殺莊賠閒。」最終的結果和發出牌的大小及順序都與此他剛才腦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血鳳的力量?」沈青想到了哪塊消失在自己體內的雞血石。 此時,沈青的心中彷彿捲起了濤天巨浪,他十分清楚自己擁有的這種能力會給他帶來什麼,金錢、地位將唾手可得,成功再也不是什麼遙遠的蘿想! 賭台邊發了一會夢的沈青,清醒過來後,毫不猶豫地拿出5000元籌碼壓在閒上。 「原來錢可以來得這麼容易!」沈青有些得意的想,他已經連續買中八局,一萬籌碼一下子變萬了十五萬。四周的賭客們也注意到他不同一般的好運氣,紛紛跟著他下注。 眼前,寶官哪張鐵青的臉讓沈青意識到自己該收手了。因為他的腦子中出現了寶官按動桌下紅色按鈕,而大廳四周的監視器都調頭將鏡頭對準他的的畫面。 沈青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隨手拿出三萬籌碼壓在閒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安全看玩笑,再贏下去的話,今晚他可能就要在某條充滿惡臭的下水道中渡夜了。而已經跟著他贏了不少錢的賭客們,也不知死活的跟著他在閒上下了重注。 「莊八點,閒七點,莊贏。」寶官利索地將檯面上的籌碼一掃而空。 「靠!媽的!」周圍跟風的賭徒們咒罵著岔岔散去,沈青也裝作滿臉遺憾地離開了賭桌。 漫步走過兩張賭桌,沈青又在搖色子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隨便玩了十幾局,小輸了幾千元,感覺大廳四周的監視器終於從他身上移開了,大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先生,這麼面生,是第一次來玩吧?」一名披著紗衣的性感女郎貼上來,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吹氣。半透明的紗衣內半露式的胸罩明顯先小了一個罩杯,把一雙豪乳擠地彷彿要爆出來一般。沈青目測一下兩隻大波的尺碼,忍不住乾嚥了口吐沫,起碼有36E的尺瑪! 兩個月不識肉味的沈青,聞著女郎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肉香,頓時有了男性衝動。可一想到眼前女人的身體曾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又失去了這方面興趣。 沈青笑著將一個五百元的籌碼塞進女郎深深的乳溝中,順便在一對豪乳上摸了幾把;「我賭五百元,你這對大波肯定是做出來的!」 「哈……」四周的人們一陣轟笑,而漲得滿臉通紅的女郎則生氣地打開沈青還在她胸前揩油的手,扭著屁股尋找下一位顧客去了。 被波霸這一鬧,沈青也沒有再玩下去了興趣了,收好籌碼往三樓走去,報出王朝陽的名字,門口的服務生立刻將他請進貴賓室。 與二樓的喧鬧不同,貴賓室內十分的安靜連端著香檳來回走動的服務生也格外小心,盡量不弄出聲音。 沈青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找到了正在玩梭哈的王朝陽。梭哈這種玩法並不完全是靠運氣,技術也十分重要,而且有時候可以玩得很大,所以一直很受喜歡豪賭的玩家青睞。 能坐在貴賓室玩牌的,都是頂有錢的主,賭注也玩的很大,每局一千元的底。王朝陽看來手氣極差,面前現在只剩下一百多萬籌碼,來時的三百萬已經輸了大半! 王朝陽給沈青介紹了牌桌上的另三位,下首是××百貨的王董,對面是××通訊的劉總,上首是××電器的胡總,沈青都很恭敬的一一遞上自己的名片。 「趁你病,要你命。」今天趁著王朝陽走霉運,幾名商場上的老薑趁機將他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賭場上面無父子!」如果在平時,幾位老總看在王副市長的面子也會放王朝陽一馬,但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矩,就算是王副市長親自上桌也照殺不誤! 「老二,來幫忙玩兩把,我去下洗手間。」王朝陽瞄了一眼沈青手中的十多萬籌碼,起身讓他幫自己玩幾局,顯然是想趁機換下手氣,能將一萬元變成十多萬,這們老同學今晚的手氣一定不錯! 牌桌上的三位老總都是上海工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會把沈青這個無名小輩放在眼裡,上來第一局就玩得很大,顯然是想看沈青出醜,牌才走到第三張桌面上就堆積了三十多萬的籌碼。 「三十萬」發完第四張牌,上首的胡總牌面最大,所以他先發話。 現在桌面上,胡總的明牌是黑桃J黑桃Q黑桃K,而沈青面前的明牌是方塊8紅心9草花J,加上底牌的紅心J也只有一小對。 「我跟。」沈青平靜地丟出三十萬籌碼。 胡總的牌面確實夠漂亮,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不會跟,但沈青早就用意識能(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探測到了他的底牌只是一張方塊小6,所以當然要跟注啦! 其他的兩家都沒有什麼大牌,見桌面現在投注偏大,都把牌翻過來蓋上,叫了PASS。 一輪牌發過,沈青得到一張紅心小八,配成兩小對。而胡總則很幸運的拿到一張黑桃10,湊成了兩頭同花順的牌勢,就算不能湊成同花順,只要能隨便配個黑桃也是同花,再不濟的話配個其他花色的9或A也是順子,穩吃沈青的牌面。 「看來今天的手氣還真不錯,一百萬。」胡總笑著推出一百萬籌碼,將這局勝負的決定權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並沒有馬上發話,而是點了棵煙吸了一口,盯著胡總的眼睛看了一會,突然站起來,把面前剩下的最後一百萬籌碼全推了出去;「好,我跟!」 沈青原本還想在胡總的臉上找到一絲不安的神情,可惜他失望了。這些商場上的老狐狸心理素質果然夠強悍。 一代賭王何潤東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玩牌的人,要是能讓對手從你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來,勸你趁早別玩了! 「算你狠!」胡部明顯一塄,顯然是沒想到眼前的無名小輩趕跟注,狠狠瞪了沈青一眼,把手中的撲克撕成碎片扔到一邊,衝著發牌的寶官吼道;「發什麼塄,快發牌啊!」 王朝陽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抽了三根還看完了一張八卦小報,才正式上完這趟時間超常的洗手間出來。卻發現牌桌上只剩下沉青一人,在哪裡喝香檳。 「胡總他們人呢,怎麼就走了?」王朝陽有些奇怪地問沈青。 沈青表情有些古怪地指面前的七百多萬籌碼道;「胡總輸完桌面上的籌碼走了,牌局少了一個人沒法玩,另兩位也走了!」 「哈哈……」沈青高興的笑著道;「老二,還真看不出來,這方面你還是個高手呢!」 王朝陽叫來服務生清點桌上的籌碼,然後兩人到二樓的財務室結帳。王朝陽讓出納開了兩張支票。並將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塞給沈青。 沈青也未推辭,心安理得的接過這張大額支票。畢竟,今晚如果不是他出手,王朝陽別說是贏,可能連老本都有要輸掉! 第九章墮落之夜(上) 從俱樂部出來,贏了錢心情大好的王朝陽又拉著沈青來到淮南路的aRK,說是要讓他見識一下這座大都市的年輕一代是如何的墮落! 「這地方,真他媽的!」沈青坐在喧鬧的迪廳中,皺著眉頭喝著杯中的波爾多紅灑。 王朝陽來後沒多久就泡上一個,年輕漂亮且衣著性感暴露的小妞,把他一個人仍在這裡,自己摟著小妞不知道跑到哪裡快樂去了! 震耳欲聾重金屬音樂節拍中,舞池中央高高的領舞台上,數名有著妙曼身材的性感女郎,身穿黑色比基尼,瘋狂地扭動著她們纖細的腰肢,長可及臀的長髮隨風飛舞,白嫩的肌膚和黑色的比基尼黑白相映,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昏暗的燈光下,並不算大的舞池內,數以百計的少男少女們隨著強勁的音樂節拍隨心所欲的扭動著身軀,發洩著胸中暴烈的慾望。在舞池的周圍也坐滿了狀惹瘋狂的男女們,他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軀體,整個迪廳內到處都是狂熱的氣份。 迪廳內雖然十分昏暗,但最近雙眼視力有明顯提高的沈青還是能很清楚的再到大廳內的每一個角落。 在東北角上,兩淫猥的男子正在向幾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兜售搖頭丸。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在燈光根本照不到的角落,兩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坐在兩名躺胸露懷一身匪氣的男子腿上隨著音樂節拍瘋狂的扭動。 而在另一邊,幾名稚氣未消的少女目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瘋狂的搖著頭,嘴角流出的口水掉到地上毫不知覺,而旁邊幾名頭髮染成各種色彩,手臂上還刺著紋身的不良少年則將手伸進少女的衣裙中揩油。 「帥哥,請我喝一杯怎麼樣?」耳邊突然傳來嬌媚動人的聲音。 沈青側過頭來看了一眼,旁邊這位未經同意就在自己身邊從下的美女,不耐煩的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請人喝酒的習慣。" 「帥哥,慢慢就會習慣了嘛!」女人說著把身子往沈青哪邊挪了挪。 「小姐,我比較喜歡一個人喝酒,希望你不要打擾我。」沈青的臉冷了下來。 「哼!」女人終於站了起來,悻悻地走了開去,還低聲的罵了一句,「死木頭!」 看著離去的美女,沈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已經是第六個主動來搭訕的年輕女生了,他就有些不明白相貌並不出眾的自己,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吸引她們的注意。以前在西安時也沒見自己這麼受女孩子歡迎過,難道是使用血鳳力量後的自己,有什麼特別能吸引女性的地方? 沈青在自己身上聞了聞,看身上是不是也如同YY小說裡描寫的主角哪樣,能散發出吸引女性的奇香,結果可想而知。 「你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這樣的美人兒也忍心拒絕!」王朝陽摟著那名女孩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坐在沈青旁邊的沙發上。 早已經不是初哥的沈青,從他略帶疲態的臉上和女孩慵懶的神態上,可以猜測到他們剛才做了什麼! 「走吧,這個地方太吵了!」沈青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說道。 「好吧,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哪裡肯定有能讓你看上眼的女人。」王朝陽打發走女孩,又招來一位相熟的服務生,「小力,幫我把這瓶1962年的波爾多紅酒寄在櫃上,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可不許偷喝,二十多萬一瓶呢!」 沈青這時才明白自己剛才自己為什麼會哪麼受年輕女性的歡迎,原來哪些年輕漂亮的女性,都把他當成金龜婿來釣,還讓他自做多情的高興了好一會,上海的女孩子真是夠現實! 第十章墮落之夜(下) 王朝陽口中安靜一點的地方,在是迪廳斜對面五十米處的巨龍不夜城,看來他今晚是準備墮落到底了! 走進這家夜總會,身材高佻的迎賓小姐將他們引進一個環境幽雅的豪華包廂,轉身退了下去。 不愧是豪華包廂,連衛生間的水龍頭也是渡金的,沈青交完水費從裡面出來時,王朝陽已經點好了酒水和小食品。 「呦,王公子可是有時間沒來這玩了!」半老徐娘的媽媽桑領著五名嫵媚的坐台小姐走進來,嗲聲嗲氣的道。 「我剛才已經爽過了,你去好好招待我這位兄弟。」王朝陽從皮包裡拿出一扎一萬元的鈔票扔給媽媽桑,並指著旁邊的沈青道。 「王公子放心,我們這裡的小姐可是以素質高聞名,一定讓你的兄弟滿意!」媽媽桑急忙把錢放進手中的小包內,將身後的五名小姐招過來讓沈青挑選。 沈青皺眉掃了一眼五名衣著暴露的小姐,看來王朝陽今天晚上不讓他犯錯誤是不會善罷干休。眼前的女孩都很年輕漂亮,不過他對這些出來賣的女孩沒有任何興趣,或許是他經歷過的女人都是很潔身自好,因此對這種他認為完全是不自愛的女人,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正在旁邊喝酒的王朝陽見沈青皺起眉頭,以為他嫌這些女孩子不夠漂亮,頓時感到自己很沒面子,對著媽媽桑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過來。 「啪」等她的臉湊上來,王朝陽突然揮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過去,「你就拿這些貨色來唬弄少爺,是不是以後不想在上海灘再混下去了?」 媽媽桑被莫名其妙扇了一個大耳光也不敢生氣,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位王公子自己惹不起,急忙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湊到王朝陽的耳邊嘀咕幾句。 「二十萬又怎麼樣,我兄弟剛才幫我贏了幾百萬,只要能讓他滿意,少爺我馬上開支票!」王朝陽生氣地指著媽媽桑的另半邊臉大聲道。 媽媽桑嚇得身體向後縮了一下,她還真怕另一邊臉再挨上個大耳光,連忙領著小姐們退出房間下去安排去了! 「要價這麼高,難道是哪位電影名星?」旁邊的沈青也被勾起了興趣,什麼樣的女人一晚能值二十萬。 「嘿嘿」王朝陽淫笑兩聲,道:「這次一定能讓你滿意,是哪種最能激起男性徵服慾望的女人!」 兩人說說笑笑得又喝了幾杯酒,沈青接了一個不知道誰發來的短信,內容是一則笑話; 這一天,有三隻吃飽喝足的老鼠閒得無聊,就湊在一起吹牛皮。 老鼠A首先說道:「我每天都把老鼠藥當飯吃,歷害吧!」 老鼠B接著道:「這算什麼,我每天都拿老鼠夾鍛練身體,自己卻從來沒有受過傷,比你歷害多了!」 正在這時,老鼠C跳出來指著遠處的一隻貓道:「你們哪都是小意思,看見哪只懷孕的母貓了嗎?」 老鼠A和老鼠B一起點頭:「看見了。」 老鼠C一臉驕傲地說:「哪是我老婆!」 「哈哈······」包廂內的沈青和王朝陽對視一眼,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兩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媽媽桑敲了幾下門後,領著一位足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女孩走進來。 跟隨媽媽桑進來的女孩的確是極其動人,甚至可以說是讓人一見之下就立刻想要一新芳澤的性感尤物。 輪廓分明的五官細緻之極,烏黑的長髮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高佻豐滿的身材,配上哪一身很有味道的打扮,將自身的魅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極其時尚的細肩吊帶緊身小背心,不僅露出平滑的小腹,更將一隻雪肩連同大片胸口肌膚暴露在外,36E的豪乳堅挺豐滿,從領口處露出一截深深的乳溝。 下身卻是一件有些傳統百褶裙味道的粉色長裙,很不規則的圍在腰際,以一條手工編織的紫色寬邊腰帶繫著,上頭還掛著一些金黃色的小鈴鐺,看起來有些調皮可愛。 豪放與傳統在她身上怪異地融合在一起,卻沒有絲毫給人半分不恰到好處的感覺。反而令人感到眼前一亮! 媽媽桑將女孩讓至王朝陽和沈青的跟前,並介紹道:「這位歐陽寶兒小姐,上個月剛滿25歲,上海本地人,身高1。75米,三圍88、60、85,現正在上海復旦大學攻讀博士學位,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絕對還是一名正宗的處女,因為父親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 沙發上,已經有些微醉的沈青,沒有聽清媽媽桑後面都說了些什麼,他已經被眼前這位清新脫俗的漂亮女孩完全吸引住了! 吸引沈青的絕不是她毫不遜色於小魔女王緹的漂亮臉蛋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更不是她哪些能挑起男人征服慾望的其他元素。而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哪種與愛玲如出一轍的氣質和神韻。 如果不是知道愛玲世居西安,在上海並沒有什麼親戚的話,沈青一定會認為眼前的美人兒與愛玲之間一定有親戚關係! 久經世故的媽媽桑哪會看不沈青的變化,悄悄在後面推了寶兒一下,並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寶兒緩步走到沈青旁邊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和兩位客人的杯中倒上一杯酒,並將自己杯中金黃色的液體一口全部倒進了嘴中。 「好,夠爽快!」王朝陽也跟著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拿出支票薄填了張二十萬的支票扔給寶兒,「只要你今天晚上能讓我兄弟高興,這二十萬就是你的了!」 寶兒有些本納地接過支票,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因為把自己當成商品買賣而感到的屈辱,沈青感到她的情緒有些激動,連身體也有些輕微地顫抖! 女孩幽怨的眼神讓沈青心中一軟,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也許是感受到沈青的真誠,女孩激動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很自然地挽住沈青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在沈青的耳邊輕聲地說:「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旁邊的王朝陽不知道什麼時候招了兩位小姐進來陪他喝酒猜拳,三人喝了幾杯酒便開始放浪形骸,當著沈青和寶兒的面當眾調情。 有些面紅耳赤的寶兒,顯然十分不習慣包廂內淫糜的氣氛,紅著小臉在沈青耳邊小聲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樓上的客房坐一會吧?」 已經喝得有七分醉的沈青,摟著寶兒走出包廂的時候,身後王朝陽冒出的一句話差點沒讓他一頭栽倒在地上! 王朝陽笑著對身邊的兩位小姐說:「我還以為這小子真是柳下惠在世呢,原來他是有處女情結!」 近兩個月不識肉味的沈青,聞著懷中美人兒身上溢出的陣陣處女幽香,頓時感到全身血脈張揚,腎上腺素也開始加速分泌,下面的小兄弟也跑出來湊熱鬧,悄悄地舉起了旗桿。 反手關上房門,沈青猛然將寶兒壓在牆壁上,準確地吻住她紅艷小巧的櫻唇,舌頭不失時機地鑽入她的口腔內,與她香滑的香舌絞動糾纏。雙手也不老實地攀上她胸前的玉女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揉搓著她堅挺、高聳的酥胸,感受著玉女峰頂那顆小葡萄逐漸漲大、變硬。 被沈青擠壓在牆上的寶兒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敏感的胸部被男人的一雙魔爪大力地擠壓玩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陣陣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讓她開始無意識地呻呤起來。 沈青粗暴地抱起寶兒將她扔到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順利地脫下她的衣服和胸罩,寶兒豐碩挺拔的乳房擺脫胸罩地束縛一下彈了出來,一對形體堪稱完美的豪乳讓沈青大頓時倒吸了一口氣,都忘記了再呼出來······ 第十一章不懂浪漫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青從睡夢中酥醒過來,還未完全恢復工作的大腦有些迷迷糊糊,他睜開雙眼就看見了懷中的女孩。 寶兒正在偷偷地看著他的臉,可能是因為剛才哭過,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旁邊還殘留著淚痕。 發現沈青醒了,寶兒迅速地閉上眼睛裝睡,但眼皮還在輕微地跳動,柔軟的嬌軀也有些僵硬,讓他感覺到懷中女孩內心的緊張。 等看清懷中女孩的容貌,沈青一下完全清醒過來,大顆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自己最後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做出了對不起愛玲的事情! 雪白被套上的點點腥紅顯得格外刺眼,腦中千頭萬緒的亂成了一鍋粥。沈青習慣性地抽出一棵煙,「叮」身旁裝睡的寶兒不知何時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上火。 沈青躺在床上沉默地吸著煙,坐在床邊的寶兒開始默默地穿著衣服,從她動作的數次停頓可以看出,沈青昨晚的粗暴讓她受傷不輕。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的寶兒,站起來剛向前邁出一步,又皺著眉頭跌坐回床上。 「怎麼了?」沈青急忙熄滅手中的香煙,扶著寶兒在床上躺下。 「還不是昨晚你幹的好事!」寶兒白了沈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沈青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接著道;「要不這樣,你先在這裡休息一天,等身體舒服一點再走?」 「不行,這種俄骯髒的地方,我一分鐘也不想多呆!」寶兒一臉的堅決,接著又有些無力地說:「再說,我父親還在醫院等著這筆錢救命呢!」 原來沈青還以為寶兒是為了錢而自甘墮落,可沒想到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卻是為了籌錢給父親看病。這次,他可是真正做了一回趁人之威的小人! 「滾開,你這臭流氓!」沈青見寶兒想坐起來,連忙伸手扶了一把,不小心在他的胸部碰了一下,又得了個流氓的稱號。 沈青急忙退後與她拉開距離,心想:「這小女人還真是奇怪,昨天晚上他什麼地方沒看過沒摸過,現在不小心碰了她胸部一下,就變成流氓啦!」 過了一會,床上的寶兒又向沈青伸出了白嫩的小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看著他,如同一名受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可憐巴巴地道:「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接過沈青遞來的手機,寶兒迅速地撥通一個號碼,並帶著哭腔說了幾句。不一會,一名長得十分秀氣的女孩子急匆匆地趕過來,看見床上眼淚汪汪的寶兒,哪還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用高跟鞋狠狠地在沈青右腳上踩了一下,扶著寶兒離開了房間! 「唉喲!」沈青抱著受創的右腳直叫痛。心中鬱悶得要死,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寶兒走後,沈青躺在床上手裡拽著手機,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無數前輩們總結出的經驗教訓,他是時刻銘記在心,可想到愛玲對他無條件的愛意和支持,又不忍心欺騙她! 「算了!」沈青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穿衣服,「我還真是傻冒,這種事只要自己不說,愛玲遠在西安怎麼可能知道呢!」 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早餐,沈青急忙趕去公司開早會,腦中亂糟糟的,主管周經理在上面說了些什麼也沒注意聽,好像是表揚他提前半個月完成任務,並鼓勵其他還未還成任務的試用人員向他學習,早日完成規定的任務金額,轉正成為公司的正式職員。 開完早會,周經理叫住沈青,帶著他到樓上的人事部去辦理轉正的相關手續,等一切手續都辦拖已經十點多鐘了。下樓經過公關部時,沈青看見公關部辦公室門口擠滿了人,好像在看什麼稀奇的事情。 世界上也許沒有任何一個民族,比中國人更愛看熱鬧了,沈青當然也不能例外。好不容易擠進去,原來是一位十分英俊的男士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正在向公司內公認的小魔女王緹示愛。 「哇,這麼多玫瑰花,這位兄弟還真是夠浪費!」沈青大概數了一下,哪束花應該是整整一百朵玫瑰,這位兄弟還真是肯下本錢! 旁邊幾位女職員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女職員A道:「聽這話就知道,你是個不懂浪漫的男人!」 女職員B接著說道:「就是,什麼叫浪漫,什麼叫做浪費,這點你都不懂!」 發職員C最後說道:「向不愛你的女人送上一百朵玫瑰花,哪就叫做浪漫!向深愛你的女人送上一百朵玫瑰花,哪才叫做浪費!」 沈青:「······」 沈青從旁邊一位營銷部的同事口中瞭解到,這名送花的男子叫周潤華,是一家貿易行的普通小職員,在昨晚公司舉辦的聯誼舞會上結識了公關部的小魔女,當時就被她迷得都有些找不著北了,今天剛脆直接追到公司來了! 就在沈青向同事瞭解情況的時候,辦公室內的周潤華也捧著玫瑰花向小魔女發動了攻勢:「王小姐,能和你交個朋友嗎?」 王緹接過鮮花放在辦公桌上,微笑著道:「謝謝你的花,真漂亮。昨天我們不是已經成為好朋友了嗎?」 周潤華急忙道:「是的、是的,今天晚上能有幸請王小姐共進晚餐嗎?」 王緹翻了一下記事本,滿臉遺憾地說:「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已經約了××電器的馬總吃飯!」 周潤華又問:「那麼明晚呢?」 王緹道:「明天是××百貨的朱總。」 周潤華不甘心的問:「那後天晚上呢?」 王緹道:「後天晚上是××科技的劉總。」 周潤華最後剛脆問道:「那麼王小姐要到哪天才有空?」 王緹想也沒想,很乾脆地答道:「到有一天,你成為周總的時候!」 「靠!」沈青自言自語地道:「這個王緹肯定是上海本地人!」 「你怎麼看出來的?」旁邊有人問道。 「夠現實啊!」沈青笑著道。 「謝謝誇獎!」王緹的耳朵還挺尖,隔這麼遠也能聽清他們的談話,朝沈青飛了一個媚眼,嗲聲道:「這位同事,你要是也能當個××總,我一定也會陪你共進晚餐!」 沈青:「······」 第十二章選擇方向 回到銷售部,辦公室內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大家都出去跑業務去了。 知道自己擁有血鳳力量後的沈青,已經不太重視這份工作帶來的微薄的收入。之所以還留在公司內,也是想有個身份上的掩護,他現在還沒有做好走上前台的準備,因為他知道血鳳力量帶給他無盡的財富同時,也會給他帶來相應的危險,在沒有足夠實力保護自己之前,他還是必須要隱藏自己的力量躲藏在幕後操控一切。 公司樓下街對面,有一家法國佬開的咖啡屋,裝修十分的華麗典雅。當然,價格上也比普通咖啡屋要高上許多倍。 剛來公司時,沈青曾請周經理去哪裡喝過一回咖啡,最後到結帳時才明白,為什麼這家咖啡屋就開在公司的對面,而公司裡的同事們卻從不光顧這裡的真正原因。 咖啡屋是一個舒解心情和思考問題的好地方。沈青默默地喝著杯中香濃的咖啡,思索著自己今後發展的方向。 賭,顯然是來錢最快的一個途徑,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只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幫王朝陽贏了數百萬。 沈青看過的一些速食小說中,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情結;書中的主人公意外地獲得某種神秘的力量,可以看透對方的牌面。於是他帶著幾萬元的本錢,先去澳門狂賭幾天,弄個十億八億人幣回來。然後再坐飛機去阿拉斯加橫掃各大賭場,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後贏個十幾億美元回到國內。然後,大把大把地砸錢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 「開玩笑!」沈青的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難道哪些賭場的後台老闆們都是傻子,會讓你把他的賭場當提款機來用? 如果在賭桌上用正當的手段不能擊敗你,那麼賭場背後的黑勢力也不會介意,用非正當的手段,把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從古至今的賭壇高手,有哪個最後不是悲慘收局! 既然這條來錢最快的路走不通,沈青只好換一種思維來繼續考慮自己今後的發展方向。 即要能以小博大,能夠在較短的時間裡套取大量現金,又能讓自己隱身於幕後操控一切,還能保證盡量不得罪任何黑惡勢力。 「對呀,我怎麼沒想過這條財路!」沈青突然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敲了兩下,可以滿足以上條件的也只有證券、期貨等金融市場了! 自己擁有的這種盡乎做弊的特殊能力,想要在證券、期貨等金融市場上掙錢,簡直就如同玩小孩過家家般容易。想到這裡,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將會一片光明的錢途! 正當沈青露出滿臉花癡般笑容發夢的時候,口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王朝陽打來的,說他現在正在保險公司的樓下,準備等沈青一起去吃正宗的日本料理。 一口喝乾杯中剩餘的咖啡,沈青丟了一張百元大鈔在桌上,走出門就看見王朝陽哪輛停靠在街對面的銀灰色別克轎車。 倚靠在車門上的王朝陽,見面就做了一個只要是男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的下流動作,一臉淫笑地道;「老二,看你滿面春風的樣子,昨晚一定是爽翻了吧?25歲博士純情處女,盤子夠亮,身材夠好,想想也會讓人興奮!」 「嘿嘿」沈青乾笑兩聲,有些無奈地對王朝陽道;「兄弟求你件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以後再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要是最後傳到愛玲的耳朵裡,我肯定完蛋!」 王朝陽招呼沈青上車,笑著道;「得了,男人一輩子如果沒有十個八個女人,哪還叫男人?」 「切!」沈青鑽進車裡,邊系安全帶邊道;「照你這樣說來,你不成男人中的男人了,你小子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謝謝誇獎!」正在發動汽車的王朝陽一幅很是受用的樣子,顏無恥地應道。 「你們這些上海人,還真就是這德性!」沈青想起早上小魔女王緹的表現,深有感觸地說道。 「這話我可不愛聽,打擊面也未必太廣了點吧!」正在開車的王朝陽還有些不服氣。 「你還別不服氣。」沈青接著將早上發生在公關部辦公室的哪一幕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呵呵,這個女孩的確夠現實。」王朝陽聽完後,表情有些古怪地道;「見對方的條件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就直接將對方幹掉,不給他一點機會,真是夠乾淨利索!」 「還好我們家愛玲不是這種人,不然我早被她幹掉八百多遍了!」沈青慶幸地說。 「她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你現在離家在外可要小心點,別讓她飛了!」王朝陽又笑著給沈青講了一個這方面的笑話;有一對夫妻結婚不久,丈夫就被公司派到外國常駐。一年之後,丈夫回到家中。當晚,久別的兩人大戰一場後酣然入睡,半夜裡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丈夫從睡夢中一躍而起,驚呼;「不好,你丈夫回來了!」旁邊的妻子嘟噥一聲音;「不可能,他還在國外呢。」 「哈哈······」沈青聽完笑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我在這方面非常相信愛玲,這種事也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真有那麼好?」王朝陽見沈青把自己的女友吹上了天,還真有些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完美的女人;「馬上就要到五·一了,不如把你哪位接到上海來玩幾天,也讓兄弟見識一下?」 「是啊,你不提起都差點忘了這檔子事了!」沈青拿出手機撥通愛玲的電話,把自己的近況向黨組織做了匯報,並把準備五·一期間接她來上海玩幾天的事說了。不過,由於有中有鬼,昨天晚上的事一個字也沒提。 愛玲在電話中還是如同往常一樣,關心地問他的身體怎麼樣,吃的、穿的、睡的怎麼樣,好像母親關心外出遠行的孩子一般關心沈青的生活。這讓從小就失去雙親,極度缺乏父愛和母愛的沈青感覺十分貼心,愛玲永遠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麼! 愛玲對自己如此的關心,而他卻在外面花天酒地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沈青的心中感到十分的愧疚,不忍心再欺騙她,一時衝動地道;「愛玲,有件事要對你說,昨晚······」 「吱--」 沈青剛想向愛玲坦白,爭取寬大處理。旁邊的王朝陽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了汽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電話並將電話掐斷;「老二,你是不是傻了呀,這種事也能說!」 沈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才一時衝動,差點就向愛玲坦白了,多虧兄弟你即時阻止,否則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哎!」王朝陽從新發動汽車,歎了一口氣,道;「瞧你這熊樣,看樣子這輩子是要栽在哪位叫愛玲的女孩手裡了!」 「栽在她手裡,我願意!」沈青在心中嘀咕一句。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12 PM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三章初涉股市 王朝陽把汽車開到一家日本料理店前,停了下來。這家叫日¢心的日本料理店沈青聽公司的同事談起過,因為這裡有全上海最正宗的日本料理,所以十分受日本人的歡迎。 沈青享用過正宗的日本料理出來,他想自己也許這輩子也不會再吃日本料理了。如同三分熟和七分熟的牛排相比,只是血水和血絲的區別一樣。所謂中國版的日本料理和正宗日本料理相比,也就是半生和全生的區別。 「只是吃了些生魚片,你不至於這麼脆弱吧?」王朝陽把還在一邊乾嘔的沈青拉上車,為自己點上一棵煙吸了一口,然後塞進沈青的嘴裡;「你剛才吃飯時,不是說想玩股票嗎,現在就帶你去中國股市市場的中心,上海證券交易所去見識一下這種金錢遊戲的魅力。」 日本料理店離上海證券交易所並不遠,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車程。王朝陽找到一個空位泊好車,帶著沈青走進交易所,直接來到了摟上的大戶室。 王朝陽在股市內投入了近兩千萬的資金,重倉品種是一家有收購題材的股票長紅實業。這家公司原是中國最大的一家彩電、冰箱等家電的生產企業,曾經是家電行業內無可爭議的龍頭。 可是,近年來由於國內家電市場驅於飽和、行業內競爭加劇,家電廠品的利潤也在逐年下降,使得長紅實業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難過,企業的經營狀況不容樂觀。去年的年報又報去了巨額虧損,原因是由於長紅在美國的獨家代理商,突然宣佈破產清盤,長紅實業可能會有1。37億美元的應收帳款,收不回來打了水漂。 最近一段時間,市場上傳聞美國家電製造業巨頭WEC,有意整體收購長紅實業百分之六十五的國有法人股,將長紅做為該公司在亞洲最大的生產基地。 在此利好消息的刺激下,長紅的股價也是一路穩步走高。可惜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近兩個交易日該股卻突然掉頭向下開始大副跳水,市場上的專業人事分析,可能是長紅和美方的談判出現了很嚴重問題。 王朝陽調出長紅實業的分時走勢圖,該股今天成單邊下跌走勢,現在的成效價位在4。23元。今天已經大幅下跌了百分之八點二,而且上方拋盤入潮,有加速向下跌停的驅勢。 沈表瞭解到,王朝陽現在持有一百萬股長紅實業的股票,成本價在5元附近,如果扣除手續費,他在這支股票上已經虧了八十多萬。 「這支股票,估計是炒糊了,還是割肉跑吧。」看著長紅實業的股價一步一步的向著跌停板靠攏,王朝陽有些做不住了,操做電腦準備賠錢割肉出局。 「等一下,別賣!」沈青突然叫道。 剛才他在心裡正想著,自己如果能像昨晚哪樣能看穿這支股票幕後莊家的底牌就好了,一股能量就自動從腦中跑出來一頭鑽進電腦中,並順著四通八達的網路找到了「長紅實業」的幕後大莊家。 原來,這只股票幕後的大莊家的是中國證券市場最強悍的金融大鍔--中金投資。 中金投資資訊庫中的海量資訊如走馬燈似的在腦中流過,沈青也從「長紅實業」這支股票近一段時間的交易記錄得出結論。最近幾天該股的暴跌是莊家刻意加壓的結果,而且這只股票已經完成了洗盤,現在正處於井噴的前夕,隨時都有可能暴發大行情。 「怎麼啦?」王朝陽有些不快地問,由於沈青的打岔,長紅的股價已經到了跌停板的位置,現在就算是想賣也要排隊慢慢等掛在前面的賣單先成交。 "這個······"沈青一時語塞,都不知道怎麼跟王朝陽解釋,難道直接告訴他自己有異能,可以看穿莊家最終的意圖。 「算了,反正這支股票已經虧了這麼多了,現在賣還真有些捨不得,說不定明天這支股票還能有所反彈呢!」既然已經跌停了,王朝陽的心態反而穩定下來,有些自我安慰地道。 昨晚的事情,讓沈青對血鳳力量有了一定的信心,如今有掙錢的好機會那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太陽,能幫我在你的戶頭上買些股票嗎?」 「當然可以。」王朝陽很爽快地答應下來,並問道;「你準備買什麼股票,要買多少?」 「就買三十萬股長紅實業。」沈青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沒敢多買。 「你確定是買長紅實業?」王朝陽聽說沈青要買進的是長紅實業這支現在已經跌停的股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嗯,就買長紅實業。」沈青重重地點點頭道;「我有種感覺,長紅實業這支股票馬上會有大行情。」 「憑感覺就能掙錢,那母豬也能上樹了!」王朝陽嘀咕一句,操做電腦在跌停板的價位上買進三千手長紅實業。 三千手的買單,對長紅實業這樣的大盤股來說算不上很大的單,馬上便被跌停板價位上十多萬手等待成交的拋盤成交,在電腦螢幕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北京中金大廈證券部某間辦公室內,幾名年輕的操盤手正在一邊不停的撤單加單,讓在跌停板處等待交易的割肉盤排到前面來,一邊不停的打出小筆的買單成交跌停價位上的割肉盤。 「有抄底資金進場。」突然出現的這筆三千手的買單,把幾名年輕的操盤手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別的大機構得到消息進場來抄底搶貸。幸好這筆買單後再沒出現過類似的大買單才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陳昆,去查一下這筆三千手的抄底盤出自誰的帳戶。」坐在旁邊沙發上,主持此次操盤行動的王經理對助手吩咐道。 不一會,助手陳昆滿臉凝重的回來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剛才三千手的買單來自一個叫王朝陽的上海人的帳戶,而且他在前天已經買入了一百萬股長紅實業的股票,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名王朝陽應該是上海市副市長王棟國的公子。」 「看來他是聽到什麼風聲了!」王經理自言自語地道。 「昨天我在和上海哪邊的朋友聊天時,聽他說上海市劉市長的公子最近也買進了不少的長紅實業股票。」陳昆自做聰明的補上一句。 「今天市長公子得到消息,明天就輪到局長的公子得到這個消息了!」王經理考慮片刻果斷的對幾名手下的操盤手下達命令;「行動提前進行,做好準備在收市前的最後幾分鐘,將長紅實業的股價拉起來!」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在下午三點收市前的最後兩分鐘,當時在大戶室內的王朝陽和沈青兩人正準備收拾東西,一起去附近的酒巴喝兩杯。 長紅實業跌停板處的十多萬手拋盤,突然之間全部集體撤單,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後,成千上萬手的買盤發瘋似地湧出來,在廣大股民目瞪口呆地注視下,股價如同坐火箭般一路狂彪,在短短兩分鐘內在從跌停位置被拉至漲停板的位置。讓哪些正在電視財經欄目內大談長紅實業這支股票是如何垃圾,基本面和技術面是如何糟糕的所謂專家們大跌眼鏡。 「這年頭,還真有能爬樹的母豬!」王朝陽看著電腦螢幕發了一陣呆後,最後冒出一句。 第十四章少女的心 第二天早上9:30股市一開盤,長紅實業便無量封漲停,稀少的成交量說明了莊家做多的堅定決心和雄厚實力。 當天,在長紅實業連續漲停的板塊效映刺激下,深發展,深能源,中集集團、申能股份等老牌績優大盤股整體走強,陰跌數年的中國股市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 電視財經欄目中,哪些十有八九是搞傳銷出身的各類專家、股評們,都激動的在電視裡手舞足蹈地宣稱:據可靠消息,財經委××官員表示,國家將出台五條重大利好刺激股市復酥,其中包括······ 如果,您想在接下來的本輪大行情中,抓住最大的牛股,獲得最大的收益,請加入××投資公司會員,或撥打諮詢電話××××××××,免費獲得相關資料······ 當晚,全國各大財經網站和電視財經欄目,都報出一條爆炸性的新聞。長紅實業已經成功與美國WEC公司簽定股權轉讓協議,美國WEC公司將出資2。38億美元收購長紅實業百分之六十五的國有法人股。 隔天,利好兌現的長紅實業再次開盤既封住漲停板。不過,伴隨著成效量的逐漸放大,漲停板終於被打開。雖然知道這支股票後期應該還會有所表現,但已經獲得高額利潤的沈青和王朝陽兩人還是很果斷地拋出手中的股票套現離場。 此次沈青一下掙了五十多萬,而王朝陽不但挽回了先期的損失,最後還反掙了一百多萬! 連續兩次,沈青都在王朝陽危急的時候站出來,不但挽回了他的損失還讓他掙到了大把鈔票。現在,他簡直把沈青當成了自己的幸運星、財神爺來看! 有了錢,沈青最想做兩件事;第一、打電話給愛玲,記遠在西安的她也能分享自己的快樂,不過想到再過幾天自己就會回西安去了,最後還是決定到時候親自給她一個驚喜。第二、請林菲兒吃一頓好的,上次在McDonaIdl,她只揀了些最便宜的東西吃,可是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偏偏當時自己卻實囊中羞澀也請不起她去高級地方吃飯。 沈青走在街上,突然覺得自己第一次約林菲兒就這樣兩手空空的去,好像有些缺乏誠意。於是,在街邊一家規模較大的鮮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花,來到林菲兒工作的「李培律師事務所」所在的華意大廈樓下,等待她下班出來。 下午五點,實行朝九晚五工作時間制的白領們從門口魚貫而出,沈青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與同事一起出來的林菲兒,朝著手叫著她的名字迎了上去,「菲兒!」 「沈青!」林菲兒對沈青會捧著一大束百合花在樓下等自己感到十分驚訝。 平時都是她主動打電話與他聊天或出來玩,沈青是從來不會主動約她的。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筋搭錯線了,居然會主動來找她,而且還破天荒的買了一束百合花送給她。 「難道他終於開竅啦!」林菲兒心裡喜滋滋地想著迎了上去。 「送給你的,願你永遠像百合花一樣美麗!」沈青說著遞上手中的鮮花。 「謝謝!」林菲兒大有深意地看了沈青一眼,伸手接過了百合花。 這時,旁邊幾位林菲兒的同事湊了上來,仔細從頭到腳打量了沈青一番,才笑嘻嘻地對林菲兒說:「好啊,你什麼時候偷偷交了個這麼帥氣的男朋友,可要老實交待!」 林菲兒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卻沒有去反駁,而是給沈青介紹了他的幾位好姐妹;長髮的美女叫李倩,是公司的前台小組,另兩名短髮的美眉則是正牌的律師一個叫趙敏,一個叫張婷。 「帥哥,我們姐妹四人正準備去豫香園吃飯,不如一起去吧?」李倩湊到沈青眼前,嗲聲嗲氣的問道。 「不過,像你這樣有風度的男士,最後肯定是不會讓女士買單的吧?」趙敏緊接著說出她最關心的問題,明顯是想吃頓不花錢的白食。 「我是肯定啦!」沈青一副財大氣粗牛哄哄的樣子。 豫香園是一家平民化的小酒樓,檔次與消費水平跟流雲閣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沈青掃了一眼菜單上的價格,心裡也基本上有了底,財大氣粗地對眾女說:「各位美女隨便點,今天我連老婆本都帶來了,付賬肯定是夠了。」 「你這人就喜歡憑嘴,我們等下真要是一頓吃掉你這個月的工資,看你以後吃什麼去!」林菲兒裝腔作勢的輕輕拎了一下沉青的耳朵,完全是一副管家婆的口吻,引得其他三女捧腹大笑起來。 紅椒魚頭48元、爆炒雞丁38元、清炒肚片32元、鐵板鱔魚35元、東瓜排骨湯35元。 四女顯然是手下留情了,點得都是些比較便宜的家常菜,沈青在功能表最後又為每人加了一份金泊銀魚(480元/份)。 三女都齊齊望向林菲兒,彷彿在問:「你的男朋友好像很有錢也!」 林菲兒哪裡會知道沈青怎麼一下變得如此闊綽起來,也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沈青,意思也很明顯,「你這個暴發戶給大家說說吧?」 沈青順口編了個瞎話,說自己經過兩個月的努力,終於在昨天功德圓滿,買中了一注六合彩的二等獎發了筆小財。沒想到眾女竟然都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也不知道是她們把腦子全長到胸上去了,還是沈青說慌的水平又提高了! 也許是酒樓現在用餐的人並不多,所以上菜的速度也很快,不一會菜就上齊了。 不過,四女現在的注意力都被牆上掛著的電視中,正在精彩上演的「超級女聲」十強入圍賽吸引住了,跟本就沒去在意桌上的美食,唧唧喳喳地聊著超女的話題,並都拿出自己的手機不停的發送短信支持自己喜歡的歌手。 當上海賽區的超女PK失敗(被淘汰),淚流滿面地走下舞台時,電視機前的四女也哭成了一團。 沈青不由想起一位所謂的先哲形容女人的一句名言;「女人天生就是水做成的!」 吃完飯後,四女從灑樓出來就一直興致不高,可能是還沉浸在剛才悲傷的氣氛中,都有些無精打采。 「不如我說個笑話給你們聽吧?」沈青對四女說。 「好啊!」四女都點了點頭。 沈青指著前方不遠處一位牽著小狗在樹下等人的小姐,說:「我能用一個字,將她逗笑,然後再用一個字令她生氣。」 四女都表示不相信。 於是,沈青走到哪位小姐跟前,對道小狗喊了一句「爸!」小組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沈青又向著哪位小姐喊了一聲「媽!」小姐立刻滿臉緋紅,生氣地走開了。 不遠處的四女愕然,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正在沾沾自喜的沈青。 街對面一家音響店內傳出一陣超級女聲的主題歌; 推開夜的窗 對流星說願望 給我一雙翅膀 能夠接近太陽 我學著一個人成長 愛給我能量 夢想是神奇的營養 催促我開放 想唱就唱要唱的響亮 就算沒人有為我鼓掌 至少我還能夠勇敢的自我欣賞 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 就算這舞台多空曠 總有一天能看到揮舞的螢光棒 第十五章長腿美人 十·一長假馬上就要到了,今天他是專門來找林菲兒幫他去參謀一下,該買點什麼東西帶回去送給愛玲,也借這個機會表明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好斷了林菲兒對他的某些想法! 沈青先去一樓大廳前台問清楚了「李培律師事務所」的樓層,然後跟隨著一位穿著女性職業套裝,一副女強人模樣的長腿美人走進一部電梯。 沈青與長腿美人幾乎是同時伸出手按在16層按鍵上,長腿美人如同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去,並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 沈青馬上在臉上掛上他認為最帥有笑容,說:「我們還是真有~!」 可惜,沈青真誠的笑容只換來兩個令他傷心的字,「白癡!」 「等等!」一位貨運工把一輛裝滿打印紙的小推車推進了電梯,一下佔用了電梯內的大量空間,使得原本寬敞的電梯一下變得十分擁擠。原本站在電梯中央的沈青也被擠到一邊,恰巧站在哪位長腿美人的身後。 由於電梯內十分的擁擠,所以沈青與長腿美人之間難免會有些身體接觸。已經在腦中把沈青看成是色狼一族的長腿美人還以為他是想趁機揩油,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玉腳,在沈青腳上踩了一下以示警告。 「哦!」還好長腿美人腳下留情並沒有太用力,沈青只是低聲叫了一下。 「叮!」電梯在三樓停了下來,原本就十分擁擠的電梯內又擠進來兩個人。不過奇怪的是,電梯裡這麼多人居然沒有超重報警! 「不好意思,太擠了。」有了前鑒的沈青,連忙向對他怒目以視的長腿美人解釋。 原來,由於剛才又擠進來兩個人使電梯內更加擁擠,所以現在他們兩人的身體已經是緊緊貼在了一起。而且由於身高的原因,沈青的腹部剛好頂在長腿美人的豐臀上,也難怪她會誤會。 電梯繼續上升,沈青突然聞到一種淡淡的、沁人心脾、但又是哪麼撩人的香味。而且他可以肯定,這種似曾相識的味道覺不是香水的味道。 沈青用鼻子在空中嗅了嗅,這種淡雅的香氣竟然是來自眼前的長腿美人的身體。 「噢!」沈青終於想起這是什麼香味了。 這種淡雅的香味他曾經在張雅婷、愛玲、歐陽寶兒三個女人身上聞到過。聽說處女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體香,大概就是這種氣味了! 「如此成熟的美人,居然還是處女!」 想到這,沈青沒由來的一陣興奮,心裡也不斷冒起犯罪的念頭,忍不住將緊貼在她豐臀上的下身往前挺了一下。頓時傳來陣陣消魂的柔軟感覺,腦中也全是齷齪的想法,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道:「沒想到你還是處女!」 長腿美人聞言,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反過身來瞪著一雙亮晶晶的大鳳眼吼了一句,「臭流氓!」 隨著話音「叭」的一聲,沈青的臉上清楚的印上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叮!」正在這個時候,電梯到達了16樓,長腿美女惡狠狠地瞪了沈青一眼,抬腳用力在他右腳踩了一腳,率先走出電梯。 「哎喲!」沈青抱著再次受創的右腳疼得直跳腳。 「沒想到你還是處女!」沈青搖著頭口中不停的嘀咕著這句話走出了電梯,心裡不由想到,「我剛才還真是犯賤,這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話也說出來了?」 「唉呀!」沈青走到「李培律師事務所」門口,坐在前台裡的前台小姐馬上就迎了上來,說:「沈青,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打劫了吧?」 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昨天哪位長髮美女李倩。沈青搖著頭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可憐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李倩瞧他這副可憐樣,還真以為他遇上搶劫了,急忙拿起內線電話讓辦公室裡的林菲兒快點出來。 接到李倩電話的林菲兒扔下手中正在做的事跑了出來,關心的問:「沈青,你這是怎麼啦?」 「這怎麼好像是女人的手掌印也?」跟著林菲兒一起跑出來的趙敏用自己的小手在沈青臉上比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不會是你耍流氓,所以被女人打了吧?」不愧是做律師的,張婷立刻就把整件事的過程推斷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可是新世紀的三好男人,怎麼可能去做哪種下流無恥的事情!」沈青滿臉委屈,接著說道;「剛才坐電梯時,碰上個長得跟霸王龍似的老處女。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沒想她舉起前爪對我臉上就是一記九陰白骨爪,你們說我倒楣不倒楣!」 「哪還真是算你倒楣!」四名愛心氾濫的女孩子,立刻拿來藥水擦在沈青臉上為他消腫。 「是嗎?」從辦公室內又走出一名美女,對著牆上的一面鏡子照了照,道:「霸王龍長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不會長得像我這麼漂亮吧!」 沈青怎麼覺得聲音這麼耳熟,轉頭望去嚇了一跳,沒想到居然會是電梯裡哪位長腿美女,直接一頭栽倒在前台上,心裡大喊著,「玉皇大帝啊,這裡可是你的地盤,為什麼要這麼耍我!」 「怎麼,沒臉見人了?」長腿美人笑瞇瞇地湊到沈青腦袋前,在他耳邊輕輕說;「早知道你這麼會騙女孩子,就應該在你左邊臉上也來一巴掌。」 「嘿嘿!」沈青無奈地抬起頭乾笑了兩聲。 沈青現在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恨不得自己能變成鼴鼠在地上打個洞躲藏進去,免得在這裡丟人!不過,還好沈青臉皮夠厚,很快就從尷尬中恢復過來,同樣笑瞇瞇地對她說道:「處女姐姐,我正在和四位美麗、溫柔、善良的天使在聊天,好像也不關你什麼事吧?」 「一點也不巧,你現在正站在我的地盤上與我的顧員在上班時間聊天,你說關不關我的事?」長腿美人現在張牙武爪的樣子哪還有一點淑女風範,簡直就是一頭女暴龍。 林菲兒在後面扯了扯沈青的衣服,小聲說:「快別亂說了,她是我們的老闆李培大律師!」 沈青:「······」 金融皇帝十二妃-正文 第二集-都市言情-雲霄閣書庫-玄幻|奇幻|歷史|軍事|仙俠|網游|網路文學|武俠|言情|都市|校園|靈異|科幻|超能|架空|修真 正文 第二集 第十六章同性之愛 沈青與四位美女加上一隻女暴龍漫步在南京西路,這裡集中著中國最頂級的奢侈品。不管是精緻的專賣店、優雅的旗艦店、還是盛大的時期尚派對,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這麼光芒無法掩飾的黃金地段。恆隆廣場、梅發鎮廣場、中信廣場形成的「金三角」成為了眾多國際頂級品牌搶灘中國市場的道選。 站在Vaiwnrino時裝專賣店門口,看著廚窗內以萬元為單位的時裝,沈青的額角隱現冷汗。 「你不是想買上海最漂亮的時裝,回去送給你女朋友嗎?」女暴龍露出小惡魔似的表情,輕笑道:「這裡的東西可是最好的,我們進去看看吧!」 「女俠,您大俠肚裡能撐船,就把小弟當個屁給放了吧!」沈青連忙賠著笑臉,道:小弟沒見過什麼世面,只是個有點小錢的土財主,千萬不要對我下毒手啊!」 「不要緊張嘛,其實這裡的東西大部分也不是很貴,而且這個店是我女朋友開的,還能給你打折呢!」眾女咯咯笑著把沈青拉進了店門。 只有走在最後面,悶悶不樂的林菲兒沒說什麼。至從剛才知道沈青在西安已經有女朋友的消息後她就一直這樣,也不知道到底是傷心還是難過。 專賣店老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少婦,見李培一行人走進來眼前一亮,很高興地迎了上來。 正當沈青暗自猜測她們倆人是什麼關係時,葉境與女老闆卻做了一件他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兩女行過擁抱禮後,居然旁若無人嘴對嘴的「啵」了一個。 旁邊四女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顯然這種事經常在她們眼前發生,對她們已經沒有震撼力了。 但站在旁邊的沈青卻看傻了眼,沒想到李培這樣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居然會是個同性戀者。沈青也明白了,為什麼像她這樣成熟美麗的女性還會是處女的原因,以及為什麼菲兒上次說起她被老闆騷擾時表情會哪麼奇怪! 不過沈青也不是哪麼封建古板的人,既然她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而且她們又是兩情相悅,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是有些擔心,菲兒在這種環境下工作,會不會最後也變成同性戀呢? 最後,沈青在眾女的竄到下,還是買了一套Vaiwnrino的輕便裝和一套Vaiwnrino的淑女裝。李培的女朋友破例給他打了七折,然後再去掉零頭,一起收了他三萬塊。 沈青用信用卡付帳,感覺只是去了個零頭,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哪麼多,還真找到點有錢人的感覺了! 買好衣服後,李培的女朋友邀請林菲兒四女一起去一家女性俱樂部共進晚餐。至於沈青這個大老爺們,很自然的被排除在了大名單之外。 「此處不離爺,自有離爺處!」 沈青與眾女分道揚鑣後,又到友誼商城去逛了逛,為未來的老丈人及丈母娘也準備了一份禮物;老丈人是一對正宗貴州茅台酒,而丈母娘則是一件湖絲蘇繡旗袍。 走到金飾櫃檯時,想起自己還從來沒有送過愛玲一件像樣的金首飾,咬牙又花了2。8萬買了香港金大福出品的項鏈、耳環、手鏈、戒指一套金首飾。 買好東西的沈青打了輛計程車回家。剛打開房門,就是被一股辛辣氣味給嗆得逃到了屋外,如果不是聽到廚房內鍋碗瓢盆的聲音,還真會以為不斷向外冒出濃煙的廚房起火了! 眉頭快擰成一個結的沈青站在門外大聲叫道:「李偉,你給我滾出來!」 正在廚房炒菜的李偉跑了出來,身上還有模有樣的繫著一條圍裙,舉著手中的鍋鏟大聲道:「到,長官有何吩咐?」 沈青舉起掛滿包裝袋的右手,朝房裡指了一下:「你在是唱得哪出戲,是在炒菜還是在燒房子呀?」 「嘿嘿!」滿臉油煙的李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第一次做飯,請長官多多包涵!」 沈青硬著頭皮衝進屋內,把買來的禮物往桌上一放就馬上跑去將房間所有的窗戶打開,一陣陣涼風吹進來,房間內的嗆人氣味頓時淡了不少。 「偉哥,怎麼想起學做飯了,以前你可是沒這麼勤快,寧願每天吃泡麵也從不自己做飯的啊!」 「我現在痛改前非,行了吧!」李偉沒好氣地答道。 「我知道啦!」沈青似笑非笑地盯著李偉,嘻笑著說道:「上次你姨媽給你介紹的哪個小麗,是不是喜歡會做飯的男人啊?」 李偉知道這種事都是會越描越黑,剛脆裝作沒聽見,翻看了一下桌上的各種包裝袋,滿臉驚詫地說:「現在這些假貨可是越做越真了,工藝水平還真不賴,不是內行還真分辨不出來!」 沈青聞言大受傷害,咬牙切齒地說:「我像是哪種買假貨送給親戚朋友的人嗎?」 「我去廚房做飯了,等下嘗嘗我的手藝。」李偉跑進廚房時的表情分明在說:「你不是像哪種人,而是你根本就是哪種人!」 當站在陽台上呼吸新鮮空氣的沈青坐到餐桌上時,第一次下廚做飯的李大廚已經把最後一把菜擺上了桌面,五隻一次性碗內花花綠綠的不知道裝著些什麼東西,他逐個碗看過來,硬是沒看出碗中的菜餚是用什麼原料做成的! 「這能吃嗎?」沈青撕掉衛生筷的紙套,在碗裡翻了一下。因為平時兩人都不在家裡吃飯,冰箱裡唯一的食品就是桶面,所以用的筷子和碗都是一次性的。 在李偉期待的眼神中,沈青夾了一小塊好像是某種肉類的東西放入嘴中嚼了幾下,頓時一種酸甜苦辣俱有的怪味衝擊著他的味覺神精。沈青強忍著吐出來的衝動,也不敢再嚼直接嚥了下去。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稱讚道:「唔······不錯、不錯,還真有點味道!」 李偉聞言開心的笑了,像個白癡。 滿心歡喜的李偉在碗中夾了一塊最大的「肉」,放進嘴裡有滋有味的用力嚼了幾下,一張笑臉頓時變成了正宗的苦瓜臉,急忙把口中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媽的,這什麼味啊!」 「古語有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沈青強忍住笑容,一本正經地對李偉說道:「你以後如果能天天堅持吃自己做的菜,很快就能成為人上人了!」 「去你的!」李偉瞧了瞧另四碗菜,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去一一品嚐,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道:「我還真是交友不慎,明明難吃得要死,你還說味道不錯,害得我也跟著中彈了!」 「哈哈···」沈青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沖李偉做了個鬼臉,道:「這才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哎!」李偉歎了口氣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桶面,準備解決今晚有肚皮問題。 「速食麵有什麼好吃的,哥們帶你去『流動閣』吃不要花錢的山珍海味去。」沈青搶過李偉手中的桶面,把它又重新送回冰箱老家。 「別逗了,現在什麼年代,還有這種好事?」李偉打開燃氣灶燒開水,回頭對沈青說:「我這輩子什麼都吃過,就沒吃過不花錢的白食!」 「今天就讓兄弟開次洋葷,我們現在就去『流雲閣』吃白食去!」沈青關掉天然氣,拉著李偉就往外走。 見李偉仍然不相信,只好將「流雲閣」的老闆娘是王朝陽的紅粉之已,以及她親口答應給自己打零折的事說了一遍。 「別人老闆娘一時高興隨口說讓你吃白食,你還真的經常去吃啊?」李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沈青。 沈青現在的臉皮早已經練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輕鬆地說:「哪是,宋雲邀請我去他哪裡吃白食,我不去吃豈不是不給她面子!」 「I服了YOU!」李偉無奈地伸出了大拇指,道:「把蹭飯吃說成是理所當然,像你這種人有一個很好的稱呼--人渣!」 沈青懶得理他,穿好外套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哪你這個品德高尚的人就在家裡啃速食麵吧!」 「別啊!」李偉想了想速食麵的味道,再想到龍蝦、鮑魚的味道,兩下穿好外套追了出去:「其實有時候偶爾做一次人渣感覺也挺不錯的!」 第十七章衣錦還鄉 「各位乘客請注意,飛往西安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上海虹橋機場候機大廳內再次響起播音員甜美的聲音。 「真的不一起回去?」沈青再次問道。 李偉有些失落的搖搖頭:「不回去了,明天我要陪姨父去北京考察市場信,實在是沒時間!」 「飛機可不等人,沈青才回去兩天,又不是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弄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王朝陽看登機通道馬上就要關閉了,只好很不禮貌地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揮手告別前來送行的李偉和王朝陽,沈青踏上了返鄉的旅途。他也不清楚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算不算衣綿還鄉,但與來時的兩手空空想比,自己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青回到家時,愛玲正在家門口等候著他。她還是哪樣的嫻靜、溫柔,不聲響地幫沈青脫掉身上的外套,換上拖鞋,嘴裡念叨著晚飯吃了嗎,外面冷不冷,好像他們天天都在一起,根本就不曾分開過一樣。 趁愛玲幫他掛衣服的時候,沈青從後面抱住她的纖腰,牙齒輕輕地咬著愛玲的耳垂,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 愛玲打了一下沉青已經開始不老實,在她身體上亂摸的雙手:「去,剛回來就使壞,我給你煮了薑湯,趕緊去趁熱喝了,驅一下身上的寒氣,再去洗個熱水澡把衣服也換了,身上也會舒服一點。」 沈青感受到家的溫馨和自在,在愛玲臉上吻了一下,乖乖地喝了薑湯,再去浴室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上寬鬆的睡衣,從浴室走了出來。 沈青從上海帶回來的幾件禮物都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愛玲已經幫他整理好了行禮,坐在沙發上有些瞞怨地說:「你在外面掙些錢也不容易,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亂花錢了。這套金器也就算了,說不定以後還能保值,至於這兩套衣服就買得太浪費了,看這面料和手工,怎麼也要千多元一套吧!」 「千多元?」沈青在沙發上坐下來,讓愛玲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次我們家愛玲可是看走眼了,這兩套可是正宗的義大利米蘭時裝,而且還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兩套打七拆出來還要三萬元呢!」 「什麼,三萬元!」愛玲驚訝地叫出聲來,紅潤的小嘴成O字形張開,好半天也沒合攏。 自從第一次遇見愛玲,她就是一直都是那麼的嫻靜。相處這麼多年,他也從未見過一次她如此驚訝的神情,心中頓時湧起難以抑制的自豪感,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來看看,你男人從上海掙了多少錢回來。」沈青拿出存摺擺在愛玲的面前。 「啊······」愛玲看清存摺上的具體數位後,興奮地大聲尖叫起來,找到沈青的唇就重重吻了上去。 對這等候多時的艷福,沈青當然是不會拒絕,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向下滑去撫上她彈性驚人的豐臀······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兩人才因為極度缺氧而分開,結束了這次馬拉松式的熱吻。 愛玲小臉飛紅的喘著氣,渾身發軟地躺在男人的懷裡,瀋陽青在她的耳錐上舔了一下,然後含入口中細細品嚐。 懷中的美人兒,頓時全身上顫,身份也一下熱了起來,紅艷小巧的朱唇微微張開,無意識地吐出陣陣誘人犯罪的呻吟聲,顯然已經開始動情了! 「寶貝,讓我欣賞一下你的美臀好嗎?」沈青拍了拍愛玲的美臀,在美人兒的耳邊輕聲道。 明白過來沈青想做什麼的愛玲,羞得耳根都紅了起來。但還是乖乖地點點頭,乖巧地匍匐在沙發上,並將病臀高高翹起,等待著男人的寵幸。 當沈青將愛玲的褲子緩緩扒下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興奮的連雙手都在顫抖,女人雪白豐臀上的兩個血紅的大字再次印入眼簾,沈青的內心深處突然湧起一個異常誘人的想法。 「啪······」房間內傳出清脆的擊打撞擊的聲音,沈青突然一下舉起自己的的右手然後快速的地落下,重重的地擊打在愛玲左邊的美臀上,左邊雪白的美臀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啊······」愛玲臀部突然受襲,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叫聲。 沈青再次舉起手,毫不流情的在女人右邊的美臀上也重重拍打了一下,右邊雪白的豐臀頓時也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大手印。 雪白豐滿的美臀上,兩個鮮紅的大手印,再加上兩個血戲的刺青大字,交錯在一起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眼前的這一幕,讓沈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兩把脫去自己身體上的睡衣,調整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從後面向愛玲發起了進攻······ 激情過後,沈青擁著美人兒的嬌軀,躺在床上抽著事後煙。 「不管什麼時候,也不能把上次我從新疆帶回雞血石的事告訴別人,包括你們父母,知道嗎?」沈青突然嚴肅地對愛玲說道。 「恩」躺在沈青懷中的愛玲雖然不明白男人這樣做的用意,但歷來對沈青的話言聽計從的她,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愛玲過了一會兒,雙盯著沈青道:「青,我到是發現你這次從上海回來,到是變了很多!」 沈青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道:「什麼地方變了,我怎麼沒發現?」 「我也說不上來,好像比以前更精神了,眼睛也好像更加有神,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你和以前徹底不一樣了!」愛玲說道。 沈青低下頭,在愛玲在額頭上吻了一下,促狹的說道:「是不是怕你老公越變越帥,最後會讓哪些上海的漂亮MM們,情不自禁的都要主動獻身?」 愛玲在沈青腰側嫩肉輕輕擰了一下:「你想什麼呢,誇你兩句你就找不到了北了!」 第二天,沈青和愛玲拎著從上海帶回來送給倆老的禮物,拜訪了未來的岳父和岳母大人。愛玲的父母以前嫌他太窮,怕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著他會受苦,所以對他們倆的事一直持反對態度對瀋陽也十分冷淡。 這次,見到沈青如此體面的從上海回來,女兒全身上下也都渙然一新,而且送給他們的禮物也特別的貴重,態度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他親熱的不行。 在愛玲家,沈青還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高規格的接待,而面對有些熱情過度的兩位長靠,他反而顯的有些不太習慣,一頓飯也吃得特彆扭! 第十八章公費旅遊 北京簡稱京,是中國的首都,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和國際交往的樞紐,也是一座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與西安、洛陽、開封、南京、杭州並列為中國六大古都。 下午2:30分,李偉與姨父兩人乘坐的南航客機,平穩的降落在北京國際機場上。 「親愛的,想死我了!」倆人剛走出接機口,一位體態豐滿、打扮妖嬈的年輕女孩子就迎了上來,也不管這裡是公共場所,抱著姨父的頭就猛親,挺著胸前的一對豪乳在姨父胸口猛蹭,看得旁邊的李偉直搖頭。 據他所知,身家億萬的姨父在大家的眼裡可是個標準的三好男人。每天按時回家賠父母妻女吃飯,如果有應酬也絕敢在外面亂來,而且晚上12點之前必須按時回家。沒想到他還是免不了「男人有錢就學壞」的自然規律,在北京養了個年齡和他女兒差不多大的小蜜! 「小李,我在王朝大酒店定了一間豪華套間,你在北京期間就住哪裡吧!」姨父與小蜜親熱完後,把李偉拉到一邊低聲吩咐,並從包裡拿出一張信用卡塞給他,笑瞇瞇地說:「這些天好好在北京玩玩,就當公費旅遊好了。不過,在你姨媽哪邊可千成別亂說話,知道嗎?」 「明白啦!」李偉看了看手中的信用卡,心裡估計著這裡面有多少封口費。 看著姨父坐著小蜜開來的保時捷消失在視野中,李偉這才明白過來,這次到北京所謂的考察市場,原來不過是姨父打的一個幌子,真正目的是來北京會小蜜,而他不過是應付姨媽追查的擋箭牌罷了! 不過,李偉卻並不介意自己被姨父當成擋箭牌,反而希望這樣的事以後能從碰上幾次!(廢話!帶薪公費旅遊,而且住的還是五星級大酒店,最後還有封口費拿,這種好事有誰會反對?) 「去皇朝大酒店。」李偉提著行禮箱鑽進一輛計程車,對前面坐著的司機說道。 計程車司機是一位十分健談的中年人,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李偉,道:「先生是來北京旅遊的吧?」 「眼力不錯啊!」李偉笑了笑,他現在的情形的確是來北京公費旅遊。 「呵呵,這個時候來北京大多是旅遊,要不就是來會小蜜。」司機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看來像姨父哪樣趁長假期間來會小蜜的還大有人在。 「就不能來看老婆?」 「早十年還有可能,這年頭少了!現在網上不是流行這樣的順口溜;老婆是GPRS,永遠線上,隨時登陸。二奶是手機號碼,雖是自己的但別人用得多。情人是移動小秘書,費用不少,可平時卻用不了幾次。小姐是充值卡,購買方便、便宜實惠,而且還是隨買隨用。」 「呵呵!」李偉細想一下,還真是這會事,大笑了起來,心裡也開始計劃該怎麼樣去度過這次難得的假期。 第十九章二人世界 西安直飛上海的南航波音737客機,平穩的降落在上海虹橋機場的跑道上。一刻鐘後瀋陽青攜愛玲出現在機場的接機口處。 「老二,我在這裡。」兩人剛走出接機子,早以等候在此的王朝陽就帶著兩名穿黑西裝戴黑墨鏡的大漢迎了上來。 「老二,我這個兄弟夠意思吧,為了來接你的這趟飛機,我連上海第一美女的約會都推掉了!」王朝陽雖然在和沈青說話,可眼睛卻總是往他身邊的愛玲身上瞟。 「喂,看什麼呢?」沈青舉起右手,在王朝陽眼前晃了一下道;「我可警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她可是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小子可別想打什麼壞注意。」 「看你說的,好像我就是那種見不得美女的色中惡鬼一般!」王朝陽難得的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道;「不過是多看了幾眼而以,你真是個小氣鬼,安心啦,朋友妻不可欺,這我還能不懂!」 「你就是沈青大學時的舍友王朝陽吧,沈青時常提起以前你們一起在大學中的事情。」愛玲見沈青說的有些過份了,忙在後面推了一下他,並大方的向王朝陽伸出白嫩的小手說道。 「嫂子好」王朝陽很紳士的和愛玲握了一下手,一聲嫂子叫得愛玲心中樂開了花。 「這兩位是······?」這時沈青才發現王朝陽今天背後還跟著兩名保鏢。 高的叫石林,稍矮的叫石強,都是我新請的保鏢。王朝陽露出得意的神態到,道;「他倆可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高手,一般人有錢也不見得請得到他們!」 沈青與愛玲乘坐王朝陽的寶馬,兩名保鏢則開著一部明顯改裝過的吉普車跟在後面。 這支由兩輛汽車組成的小型車隊,直接開到了上海著名的綿江大酒店,王朝陽在這裡為第一次來上海的愛玲準備了住宿及接風酒。 王朝陽是個及重面子的人,他安排的接風酒品質當然不會差。新疆的烤全羊、東北的蜜汁熊掌、馬來西來金絲燕的燕窩等各種各樣的美食擺了滿滿一桌,讓第一次品嚐這些山珍海味的愛玲大飽口福。 上海是座充滿活力的大都市,值得一遊的地方數不勝數,愛玲又是第一次來上海遊玩,沈青自然要好好安排一番。讓愛玲盡興而歸。現在正值十·一旅遊黃金周,東方明珠塔、世紀公園等熱門景點自然是人滿為患,沈青和愛玲當然不會去湊熱鬧,因為他們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 兩人在綿東大酒店的豪華套房內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沈青就帶著愛玲來到碼頭,開著從「揚帆俱樂部」租來的遊艇離開城市駛向無垠的大海。 遊艇是通過王朝陽的關係,從「揚帆俱樂部」租來的,性能優良、裝修華麗,餐廳、廚房、衛生間等配套設置一應俱全。 「上海人真是太出錢了!」這是沈青當時辦理好租用手續從俱樂部走出來時,心中的真實想法。 豪華遊艇每天過萬元的租用費,哪些上海大佬們一租就是整個星期,刷卡付賬時眉都不皺一下,好像這些錢對他們來說就如同在身上撥一根寒毛般輕鬆。 更令他驚訝的是,揚帆遊艇俱樂部只有十六條遊艇,而有意在黃金週期間租用遊艇出海度假的顧客卻有上百人之多!如果不是王朝陽坎著他老爸的牌子面子夠大,沈青就算捨得出這筆錢,俱樂部方面也未必會將遊艇租給他使用。 來上海之前,沈青最大的侈望就是在西安市區內買一套幾十萬的房子,好跟愛玲結婚用。現在想起來不由一陣唏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此時,沈青與愛玲兩人相擁著站在船頭甲板上,迎著腥鹹的海風欣賞著廣闊無垠一片尉藍的大海。天空做美,根據氣象台的預報,從今天開始的幾天時間裡天氣都會十分睛朗,正適合駕駛遊艇出遊。 朝陽從海平面緩緩的升起,在碧波蕩漾在海面上灑下萬道霞光。像征著現代文明的摩大樓在視野中逐漸縮小遠去。讓他們暫時擺脫了成都市的喧器,去靜靜地品味這份寧靜和悠閒。 「我感覺自己現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偎依在沈青懷裡的愛玲,看著海平面冉冉升起的紅日,滿臉幸福地抬頭對沈青說道。 沈青對愛玲報以一個迷人的微笑。看著懷中滿眼直冒小星星的女人,他不由想起一位女性心理學家的名言:「女人是一種標準的感性動物,自身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如果你能在合適的地方,迎造出一種合適的氣氛,哪麼這之後不用你再做什麼,她們也會自動在腦海裡編織出美麗的未來,並認為此時自己已經得到了幸福!」 「只要你喜歡,未來幾天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一起看日出、看夕陽,做什麼都行。」沈青看著懷中的美人兒動情地說。 偎依在沈青懷裡的愛玲也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深清,將身體往後縮了一下,以使倆人的身體能夠貼得更加緊密。這一刻,兩顆年輕的人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互相偎依著站在船頭,迎著海風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溫馨。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愛玲脫開沈青的懷抱提議道:「好了,我記得船上有魚桿,不如我們釣魚玩吧?」 「好啊,今天我們就自己鉤來的魚,做一頓豐盛的全魚宴。」沈青立刻附和道。 沈青與愛玲的性格十分相似,都是喜靜不好動,所以都很喜歡釣魚這項運動。在西安時,每逢雙休日他們都會抽出一天時間,每人花上二十元錢,去郊區專為釣魚愛好都準備的魚塘垂釣取樂,而且每次都能滿載而歸值回票價。 沈青將遊艇在原地拋錨,並從船倉裡拿出兩根魚桿,交給愛玲一根。遊艇上有專門供人垂釣的釣台,椅子、遮陽傘、魚餌都是一應俱全。倆人熟練地裝好魚餌,以標準的純熟的動作將魚餌甩了出去。 釣魚除了要技術好之外還需要一些運氣,而今天顯然就是他們倆人的幸運日,一大群海魚既然主動送上門來,繞著遊艇四周玩耍嬉戲。 我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不懂釣魚的外行也會有所斬獲,更別提沈青與愛玲這樣的釣魚老手了。一上午倆人就收穫各種魚類數十斤,讓頻頻舉桿的愛玲興奮得像個小姑娘一樣又唱又跳。 看著愛侶如此開心,沈青也覺得十分高興。不過他的慶祝方式卻總會讓愛玲嬌羞不已,因為他每次舉桿都會向身邊的美人兒討個香吻或將手偷渡到她的衣服內過下手癮。 中午愛玲親自下廚,用早上釣來的各種海魚做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全魚宴,再配上一瓶90年的長城干紅,讓沈青吃得是大呼過癮,身材妙曼的愛玲也完全忘記了保持好身材的第一要素,放開胃口吃得心懷大暢。 下午,倆人在遊艇的臥房裡睡了一會午覺,出來時正好碰上另一艘在海上向這邊駛過來的遊艇,一看船弦上的標誌,對方居然也是「揚帆遊艇俱樂部」的遊艇,雙方相隔很遠就開始互相打招呼。因為這時已經遠離了陸地,同屬於同一傢俱樂部的遊艇能在海上相遇,可以說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 「嚶!」當兩艘船相隔數米擦肩而過的時候,愛玲突然小臉菲紅地跑回船倉,羞澀地躲了起來。 原來,在旁邊駛過遊艇的後甲板上,一名身無寸縷的年輕女子正趴在船沿的欄杆上,而在她身後一名叼著香煙緊緊貼在她背後的肌肉男則正做著活塞運動。 眼前的情景讓沈青腦中冒出一個惡毒的念頭。如果他現在用手機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然後直接把照片上傳到某色情網站上去,不知道將會有怎樣的後果! 不過沈青到底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種極度無聊且十分缺德的事情,也是在腦中想想而以。 第二十章逛街 如果能在這廣闊無垠的大海上迎著海風做愛,一定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目送哪艘遊艇遠去,並最終消失在視野中,沈青腦中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不過,沈青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要說服在性愛這方面十分保守的愛玲在野外做愛,其難度絲毫不比讓沈青從這裡跳海游回上海遜色。 沈青曾在一本時尚雜誌上,看過一篇專門分析在選擇做愛地點上不同性格的人群會有怎麼樣不同的選擇。 對在野外做愛情有獨鍾者;你是個喜歡挑戰和刺激的人。 在野外做愛,會一方面想著會不會被子認識的人或是路人發現,一方面又抵擋不住愈來愈強烈的情慾,這種時候「做」多半有「偷情」的快感,因些喜歡在野外做愛的人,多半都喜歡接受挑戰和冒險。 對在浴室做愛情有獨鍾者;你是個有情調喜歡浪漫的人。 浴室裡香味繚繞,兩個赤裸的身體開始彼此接觸,這種靈魂和肉體彼此交織充滿了視覺上的挑逗真是好情調,喜歡在浴室裡做愛的人多半認為做愛不僅僅是性、更是情,是一種靈肉交流無比暢快的事情,所以往往視浪漫為生命第一需要。 對在車裡做愛情有獨鍾者;你是個追求時尚喜歡標新立異的人。 在車裡做愛,也算是一種西方文化的入侵,也算得上是一種趕時髦。將車隨便停在哪裡,這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你和他,不過車外的世界又讓你覺得有些緊張。因而車裡做愛是有點前衛和另類的刺激。生活中,你肯定是個喜歡標新立異、追求時尚的人,什麼新奇的玩意都想嘗試。 最後是對在床上做愛情獨鍾者;你是哪種認定一件事就不會再改變的人。 只想在床上做愛,在別的地方上做就會感覺十分的不舒服,認為沒有一個地方要比床上來的舒服。生活中,你肯定是一個不願意接受變化的人,自己認定的事,別人要想改變你很難。不過,這樣的人對愛情對會堅貞不二,一旦認定自己找到了另一半,就會終其一生都不會變心。 愛玲肯定是哪種喜歡在床上做愛又十分保守哪種類型的人。至於自己,沈青也有些迷茫,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鍾愛的做愛地點,通常都是遷就女方的習慣。 他生命中經歷過的三個女人;初戀女友張雅婷,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的性啟蒙老師。他們倆人的結合談不上什麼太多的感情,因為當時他們根本就不太明白感情的真正含義,純粹是青春期少男少女對性的渴望所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追求肉慾的享受,所以分手只是遲早的事。 而後出現的愛玲,無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徹底改變了沈青對感情的看法,家的溫馨甜美和愛玲對他如母親般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他徹底迷失在她用柔情編織的網中不能自撥。 至於他生命中的第三個女人歐陽寶兒,基本上沒有太多可比性,她就如同一顆劃過的流星,在他的生命中一閃而過,沒有過去也不會有將來! 沈青與愛玲倆人在海上痛痛快快享受了幾天二人世界,直到十·一長假過去五天才依依不捨地跳上了返航的歸途。 到上海怎麼不逛南京路!眼瞧著十·一長假還只剩下兩天了,明天自己就要踏上返回西安的飛機,愛玲才想起還有個最很重要的地方沒去,小手一揮,說了句:「親愛的,今天我們逛街去!」 多年的相處讓沈青對愛玲逛街的本事是深有體會。平時文靜的她,一旦逛起街來就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每次不逛到天黑是絕對收不住腳的。還好與她強烈的逛街欲相比,愛玲的購物慾卻恰好成反比,逛上一整天而不買一件東西是經常有的事,才沒讓當時經濟本就拮据的沈青發愁。 沈青剛想找個藉口推遲,可話還未出口,愛玲就罕有地對他拋了個媚眼,沈青頓時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二兩,口中說出來的話也變了味:「什麼事都沒有陪我們家愛玲逛街重要!」 十·一黃金週期間,上海各大商家為了爭奪假日消費這塊大蛋糕,都耍出了各種各樣的花招。全場五折起大優惠、全場買二送一大優惠、買300送90返款大行動,各種打折促銷的方式是花樣翻新層出不窮,最終的目的就是一個,吸引更多的顧客在自己的店內消費。 「女人永遠都缺少一件衣服!」世界最著名的服裝設計大師皮爾·卡丹這句話道出了女人對服裝的癡迷和瘋狂。 愛玲自然也不能例外,上海南京路上只要跟服裝飾品扯上關係的商舖,都留下了兩人的足跡,愛玲一遍又一遍不停的試穿著各種各樣的服飾,可沈青能夠看得出,她壓根就沒想買下其中的任何一件,儘管隨便哪件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哪麼的合體、漂亮。 這不,愛玲剛從一家專賣店出來,又鑽進旁邊一家時裝店,開始繼續試衣服。 「青,你說這套衣服穿在我身上好看嗎?」愛玲從試衣間內邁著模特步走到沈青跟前反身轉了個360度,只見她上穿粉紅色抽褶襯衣,而下面則是緊身牛仔褲,將她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看得連時裝店的導購小姐都忘了推銷了。 「嗯,我們家愛玲就是天生麗質,什麼東西穿在身上都好看!」沈青坐在旁邊揉著走得發麻的雙腳,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現在除了說好看之外還能說些什麼呢? 「就你嘴甜,不過我覺得我的小腿有些粗,穿這種緊身牛仔褲有些顯胖!」壓根沒想買的愛玲隨口編了個理由。 「撲嗵!」旁邊哪位對愛玲完美身材羨慕得要死的導購員,聽聞她還嫌自己身材不好,一口氣沒緩過來,一頭栽倒在木製地板上,直接暈了過去。 時裝店內的另外幾名服務小姐見同事無原無故地昏倒在地上紛紛圍上來,並拿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中心的電話。 「噗嗤!」愛玲偷笑著伸出可愛的小舌頭,沖沈青做了個鬼臉。 不一會,急救中心的120救護車抵達了現場,把放在沙發上的女店員抬上救護車揚長而去。 「這套衣服真的很不錯,就買下來吧?」跟著愛玲在南京路上逛了一整的沈青終於忍不住地說道:「再說天都快黑了,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晚餐?」 「好吧,就買這套了!」愛玲其實也十分喜歡這套衣服,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後,終於點了點頭。 「理解萬歲!」沈青也不管旁邊有人,高興地抱起愛玲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第二十一章狂野之夜 飯後,倆人乘車返回錦江大酒店.剛走進房間,剛才逛街時還精神奕奕的愛玲就開始喊累,將手中的東西往桌上一扔,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直接鑽進了浴室。 沈青也兩下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準備衝進浴室與愛玲品嚐一次在浴室做愛的滋味的時候,放在桌上的電話卻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沈青拿起手機瞄了一眼彩屏上的來電顯示,是王朝陽的號碼。剛按下接通鍵,電話裡就傳來王朝陽興奮的聲音,「老大,今天晚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來上海拍電視劇的台灣第一美女林芝琳約出來,出來見識一下?」 「就是有台灣第一嗲後之稱的林芝琳?」 「不是她還有誰!嗲後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像我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也頂不住她的嗲功。剛才她一發嗲,我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女人一發嗲,男人的錢包準倒楣,你還是看緊點自己的錢包吧!」 「錢是什麼,錢就是王八蛋!只要今天晚上能把她搞上床,花個幾百萬我也心甘情願。」王朝陽說到這裡問道:「你到底來不來呀?」 「不去了,我可是一顆紅心向太陽,能擁有愛玲這樣溫柔嫻舒的女朋友,此生足矣!」 明天早上愛玲就要踏上返回西安的歸途,接下來可能又會幾個月不能相見,今天晚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 電話哪頭的王朝陽沉默了幾秒鐘,掛斷電話前突然冒出一句,「女人皆善變,如果你真想和她過一輩子,就趁早娶她過門。」 沈青被王朝陽這最後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光著身子坐在床上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什麼意思,心裡突然「嘎噔」地跳了一下,「難道愛玲她······」 「青,你怎麼啦?」愛玲洗完澡,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見沈青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發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急忙走了過去關心地問道。 卻沒想沈青猛然回過頭來,伸手一把扯下她身上裹的浴巾直接將她掀翻在床上,然後壓在她的身體上粗暴地吻著她嬌嫩的肌膚,一雙大手也攀上她胸前傲人的山峰,也不管她的感受大力地揉搓著,讓兩個碩大而彈性十足的肉球在他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並在上面留下一塊塊的表淤。 愛玲軟弱無力的抵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慾,沒有任何前戲也不等女人下面濕潤,就將自己堅硬的小弟直接插進哪乾涸的甬道。 經過初期的不適後,女人的下身也逐漸濕潤,慢慢適應了男人的瘋狂。相反,男人的粗暴反而讓愛玲感覺到一種不同以往的,一種近乎被所愛的人強姦的快感。一波波超強的快感襲來,愛玲再也故不得其他,忍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青,饒了我吧,真的再也受不了了!」被壓在身體上的男人整整蹂躪兩個小時後,洩過N次的愛玲終於開始向男人求饒。 此時的沈青卻如果一頭發狂的野獸般,對愛人的求饒充耳不聞,仍然不停的起伏抽動著對身下女人無度的索取。 沈青最後加速衝刺終於在女人體內暴發出所有的激情,人也軟軟的倒在了愛玲柔軟的嬌軀上喘著粗氣,人卻從剛才的瘋狂中陡然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瘋狂的對待自己所深愛的人!」 狂風暴雨終於過去了,沈青摟著愛玲躺在床頭抽著事後煙,右手輕輕撫摸著愛人嬌嫩肌膚上糟到自己蹂躪留下的一塊塊淤青,心裡湧起一陣陣的憐惜,自己剛才如同瘋了似的狂野又清晰浮現在腦海中。 沈青的心裡突然打了個激靈,不由從新想到這個問題,「我剛才是怎麼了!」 就因為王朝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對愛玲對自己的忠心產生了懷疑,自己對女人的獨佔欲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烈! 沈青心裡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自己從血鳳哪裡除了得到超凡的能力之外,也許同時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東西,隨著自己開始使用這種超能力而慢慢也顯露了出來。例如;對女人強烈的獨佔欲! 「愛玲,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我有些不對勁?」 「沒有啊!不過在哪方面的功能好像越來越強了,我都覺得有些吃不消啦!」愛玲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她的心裡卻還是有些奇怪,以前的沈青是從來捨不得這樣粗暴對待她的,今天晚上卻像完全變了個人死似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沈青的腦袋裡就像是煮開鍋的粥般亂成一團,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搖搖頭做罷,摟著愛玲美妙的身體見周公去了。 第二十二章離別 "鈔票,迷人的鈔票······」上海市郊一幢豪華別墅的二樓臥室內傳出一陣搞笑的手機鈴聲。 「媽的,昨天晚上都不記得關手機了,還好沒在老子正爽的時候響起,否則多掃興啊!」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王朝陽嘀咕著從溫暖的被窩內爬起來。 昨天晚上在同意贊助林芝琳接的一部新戲1000萬新台幣後(約250萬人民幣),他終於如願所償得到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250萬!」就算是對現在擁有上億資產的王朝陽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上次在「巨龍不夜城」幫沈青買下哪位漂亮博士生的初夜也才花了二十萬,如果說他一點也不心痛哪肯定是假的。 花250萬就一定要撈回值350萬的享受,這是王朝陽做人的一向宗旨。所以昨天晚上帶著林芝琳來到這座別墅後,他前所未有的一口氣服下了三顆偉哥,準備奮戰通宵一次玩夠本,堅決要撈回票價。 美國佬造的這玩意就是頂力,如果從兩人在浴室時就開始算起,整個晚上他們不停的做了四個多小時,床上、餐桌上、沙發上、地板上、甚至是陽台上,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兩人一直做到外面的天都濛濛亮了,王朝陽累得手軟腳軟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罷工了,才相擁著進入夢鄉。 「誰這麼不識趣,才早上八點多就打電話來煩人!」王朝陽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順手掐斷了電話。 當他從新鑽進溫暖的被窩裡,抱著一絲不掛的林芝琳準備再睡個回籠覺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不過這次王朝陽似乎鐵定了心,任由手機怎麼響就是不去接聽。而哪邊打電話的人耐心也出其的好,於是手機鈴聲就這樣持續響個不停。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停,請稍後再撥。」王朝陽終於忍無可忍地接通了電話,並學著電信局自動回復的聲音煞有其事地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公子,你這個人還真幽默!」旁邊的林芝琳早已經被電話的鈴聲吵醒,看著王朝陽一本正經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蓋在身體上的被子也滑了下來,美好的上半身顯露無疑,胸前的一對大肉球隨著身體的抖動掀起一陣陣乳波的確十分養眼。 旁邊的王朝陽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前的尤物果真無愧於台灣第一美女的稱號,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特殊的迷人風韻,讓你不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朝陽忍不住伸手在她乳房頂端哪顆粉紅的小葡萄上捏了一把,頓時惹來美人兒的一陣嬌嗔,兩人嘻鬧著又滾到了床上,繼續昨晚的偉大事業。 「怪不得昨天晚上哪麼神勇,原來是吃了藥!」林芝琳在心裡暗自笑道。 也許是早已經習慣了男人的瘋狂,昨天被王朝陽蹂躪了整晚的林芝琳和沒事人似的,仍然敬業的挑逗著男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準備與男人再來做一段「晨練」,無奈任她手口齊用使盡全身解術也沒讓男人的小兄弟活過來。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她馬上就明白了王朝陽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哪麼神勇的真正原因。 面對一個千嬌面媚一絲不掛的美女,做為一個男人竟然硬不起來!世界上也許再也沒有比這更讓男人尷尬的事情了。還好這個時候王朝陽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才讓他避免了繼續難堪。 王朝陽接到沈青催促的電話才想起來,今天早上沈青的女朋友愛玲將坐9:30分的飛機回西安去,昨天在電話裡他已經答應和沈青一起去飛機場為愛玲送行,可整夜沉醉在溫柔鄉中的自己到把這件事給忘了! 衝進浴室洗完熱水澡後,王朝陽換上一套顯得他比較成熟的男裝,在睡回籠覺的林芝琳臉上吻了一下,帶著樓下聽了整夜床戲顯然都沒睡好的保鏢離開了別墅。 上海虹橋機場候機大廳登機入口處,沈青正在依依不捨的和愛玲告別。沈青擁著愛玲的嬌軀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用愛玲身份證辦理的信用卡放在愛玲的小手上,溫柔地說道:「這張信用卡裡有四十萬,密碼是我們兩人的生日。你回去後用這筆錢在市區買一套好點的房子,把你父母都接去一起住,以後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免得你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怪寂寞的!」 「嗯!」愛玲接過信用卡乖巧的點點頭,惦起腳尖在愛人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叮囑道:「你一個人在上海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一定要記得按時吃飯,掙錢雖然重要,但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 上海--西安的航班像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般直衝向蔚藍的天空,沈青站在候機大廳裡看著飛機逐漸縮小遠去並最終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目送愛玲乘坐的班機離去後,沈青突然轉過身對旁邊正在打哈欠的王朝陽問道:「昨天晚上你在電話裡說的最後哪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呢!」 「你可別想歪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精搭錯了線,隨口說說而以,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同樣身為男人的王朝陽哪裡會不知道好友在當心什麼,用調侃的語氣接著說道:「我看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覺得自己配不上愛玲這樣好的女人,害怕有一天愛玲會和當年你的初戀張雅婷一樣把你給甩了,所以才會疑神疑鬼,對不對?」 「開玩笑!」沈青聞言不由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嘻笑著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副寬邊墨鏡架在鼻子上,右腳踩在一個不知道是哪位兄弟的行禮箱上,右手靠在大腿上大拇指與食指成八字形放在自己腮下,擺出一個我很帥的造型,道:「想我沈青、才高九斗、玉樹臨風、年少多金。怎麼有可能對自己沒有信心呢!」 「我沒話說了。」旁邊的王朝陽低下頭做嘔吐狀,並對沈青豎起了大拇指:「嘔像,你太帥了!」 旁邊一位瘦弱的年輕人,見沈青很無禮的踩在自己的行禮箱上,嘴張了張本想說些什麼,可看見王朝陽身後站著的兩名壯的如同狗熊一樣的保鏢,再反過來瞧瞧瘦得如同晾衣架似的自己,很明智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走到王朝陽哪輛紅色寶馬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看著王朝陽熟練的將倒出車位駛上高速公路,沈青的腦中沒由來的閃過歐陽寶兒的倩影,這名被他奪去初夜的女孩現在不知道過的怎麼樣。想到她將來也會嫁人生兒育女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體下承歡,他的心裡就湧起一陣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能幫我個忙嗎?」坐在前排副座上的沈青對正在開車的王朝陽說道。 「有什麼事只管說,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王朝陽淡然一笑。 「半個月前,我們在上海第一次見面的哪天晚上,『巨龍不夜城』哪個叫歐陽寶兒的女孩子還記得嗎?」沈青問道。 「當然記得,像她哪樣的女孩子現在怕是比大熊貓還要稀少,哪天晚上可是讓你小子揀了個便宜拔了頭籌!」王朝陽笑著答道。 「你在上海人頭熟,能不能幫我找兩個可靠的人暗中保護她。當然,一切的費用都由我來負擔。」沈青認真說道。 「現在只要有錢什麼人請不到,這件事你就放寬心,絕對不會有問題!」王朝陽斜著眼睛瞄了沈青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昨天晚上我好像還聽某人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一顆紅心向太陽,現在怎麼紅太陽剛走不到五分鐘你就······」 「你這個人就是滿腦子的資本主義腐朽思想,什麼事情都喜歡往哪方面去幻想。我可以用人格擔保,對她也就是做為普通朋友的關心罷了,絕對沒有其他別的意思!」沈青正氣凜然地說道。 「用人格擔保!」對這句在學校時就聽過八百遍的話,王朝陽哧之一鼻:「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怎麼可以用來擔保?」 「靠,這句話本來應該是我的台詞,現在怎麼倒過來讓他給說啦!」沈青聞言為之氣結,剛脆轉過頭去欣賞車窗外的風景,懶得再去理他。 第二十三章舊情愎燃 北京王府井商業街 今天是十·一長假的最後一天,所以來逛王府井的北京本地人及外地的遊客都是特別的多,也讓整條王府井商業街顯得格外的熱鬧。李偉隨著擁護的人流漫無目地的在商業街兩邊裝修華麗的商舖內閒逛。 這些天,北京的天安門、八達嶺長城、故宮、天壇、北海公園都留下了他的足跡,一路上還拍了不少DV,總算是不需此行。 在逛完哪些名勝古跡後,李偉突然想起還有號稱中國第一商業街的王府井商業街沒去逛過,於是便乘車來到了這條中外聞名的商業街。 這年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興起的規矩,商場裡的東西越往上走東西就越貴。李偉在三樓的男性用品專櫃買了個最新的飛科自動剃鬚刀,開好發票後直奔最頂層的五樓服飾精品專櫃。反正姨父說他在北京所有的開銷都可以去公司報賬,李偉也沒有必要幫公司省錢,就當是額外的封口費好了。 在導購小姐巧舌如簧的推薦下,李偉買了一套義大利出品的名牌西裝、金利來的襯衣及領帶、皮光發亮的老人頭皮鞋。刷卡付帳時才知道就這幾樣東西居然就要二萬多,隨然不是花自己的錢,但還是讓他覺得一陣肉疼。 不過,當李偉穿著這身行頭走在王府井的大街上,感受著別人投來的羨慕眼光,這種滋味還真是不錯。 正當李偉沾沾自喜地走在王府井街頭的時候,卻很意外的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背景,走近點仔細打量一番,他才敢確定哪個長髮披肩的女孩就是幾個月前甩了自己,跟做服裝生意的北京大款跑了的前任女友文娜。 「一石匠激起千層浪!」李偉一直認為他已經把無情無義的文娜徹底忘掉了,可在這個陌生城市的街頭再次看見她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對她其實一直都不能忘情,兩人在一起渡過的點點滴滴美好回憶如同走馬燈似的在腦中晃過。 「李偉!」文娜此時也在人潮中發現了站在原地發呆的李偉,朝著手跑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如同事先商量好的一樣都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對方。 「聽西安過來的朋友說,你去了上海發展,看樣子還混的不錯嘛!」文娜掃了一眼李偉身著的名牌服飾,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首先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李偉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隨口答道:「還行,現在跟著姨父混口飯吃!」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李偉一下反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嘴唇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 這時,中華民族愛看熱鬧的民族習性又體現了出來。街上不少行人都停下腳步圍在兩人四周,顯然是在等著看好戲。 「有時間嗎,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邊吃飯邊敘舊?」女孩子到底是臉皮比較薄,被圍觀的人們盯著看首先有些吃不住勁,拉著李偉的手在他的耳邊低聲道。 李偉時隔數月後再次握著文娜修長的小手,頓時有種觸電般的感覺,在心裡不由暗歎一聲:「看來今生他也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 文娜領著李偉走進附近一家高級餐廳,從服務員的態度李偉可以明顯的看出,她一定是這裡的常客,兩人挑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 文娜招來服務員,指著菜譜點了幾樣菜。等菜全上齊後,李偉才發現她點的都是自己最愛吃的菜,一切都彷彿回到了從前熱戀時的情景,鼻子裡不由有些微微發酸,眼睛也有些發熱。李偉連忙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失控的情緒,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堅強,因為他的男性自尊不容許他在前任女友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你過得還好嗎?」李偉平時向顧客推銷汽車時的口才一時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只好說了句最老土的話。 「還行吧,以前夢想能擁有的東西現在都有了!」文娜說著給李偉乘了一碗他最愛喝的東瓜排骨湯,小心地問道:「你,還恨我嗎?」 「不恨能怎樣,恨又能怎樣,總不至於拿刀來砍你吧,日子還不是要照常過下去!」李偉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接著道:「人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你去追求高品質的生活並沒有錯。」 「我結婚了!」文娜沉默了一會,突然對李偉說道。 李偉聞言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過來。文娜只比他小一歲今天也有26歲了,這個年齡的確是到了應該結婚的年齡啦! 「哪我就在這裡恭喜你啦!」李偉覺沉聲說道。 文娜臉上也露出了苦澀的表情,突然握住李偉的手,道:「雖然我現在物質上很滿足,但精神上卻十分的空虛,特別是我發現自己一直還在深深的愛著你,每次和他做愛時,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把他想像成你的樣子。」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暗示,自從與文娜分手後就一直過看單身漢生活的李偉哪裡還能忍得住。坐到她的身邊右手順勢環上她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現在住在王朝大酒店,不如飯後去我哪裡聊天?」 王朝大酒店302房內,一對男女正在做著人類最古老的運動。 這對男女顯然對彼此身體上的敏感地帶都十分熟悉,互相刺激著對方的敏感地帶,兩人很快就開始興奮起來了。在一個法式濕吻後,女孩子跪坐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利索地解開他的皮帶釋放出西褲內哪早已經硬如鐵棒的男性像行征,並一邊用小手套弄著一邊將它一點一點的吞進自己小巧紅艷的嘴中,熟練的含弄起來。 看著自己的堅硬被跪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女人吞進小巧的櫻唇中,柔軟的香舌不停的挑起自己的情慾,李偉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幾乎叫出聲來。下體傳來一陣陣濕熱的美妙感覺,快感也如同潮水般不斷襲來,讓他很快的達到了興奮的頂端。 「噢!」李偉終於忍不住還是呻吟出來,只覺得腰部的尾椎骨一陣酥麻,心臟也隨著猛烈地跳動了幾下,繳槍了。 緩緩地睜開眼睛,還沉浸在剛才快感余歆中的李偉,看見文娜從自己下體抬起頭來,嘴角還殘留著一些淫蕩的乳白色液體。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到了腰際,胸前一對誘人的水蜜桃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左右晃動,頂端的兩點鄢紅更是美麗的挺立著如同兩顆熟透的小葡萄。 迷濛中,李偉看到文娜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將嘴角殘留的乳白捲進口中,接著又將頭埋了下去。下面的小弟再次進入哪溫暖的腔體之中,在靈巧香舌不斷的挑逗下,原本死氣沉沉的小弟又從新昂起了頭······ 就在再一次暴發的前一刻,李偉主動退出了哪個溫暖的腔體,女人有些迷惑地抬起頭,嘴角處還拉出一條晶亮的液體,在空中劃出的美妙弧線是哪麼的淫痱動人。 「愛才剛開始!」李偉微笑著抱起文娜走進了臥室······ 歡愛過後,文娜依然和以前一樣,為李偉做著善後清理工作,小巧的嘴唇將他小弟上殘留的濃白液體吮吸得乾乾淨淨。李偉玩弄著她頭上烏亮的青絲,看著她專注的清理,心裡不由一陣歎息:「她如果不是哪麼的愛慕虛榮該多好!」 「等下別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陪我吧?」李偉在文娜肥大的豐臀上重重拍了兩巴掌,笑著說道。 「我留在這裡有什麼用,你下面今天晚上還起的來嗎?」文娜嘻笑著在李偉下面已經變成鼻涕蟲的小弟上捏了下,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家裡撥了個電話,嗲聲道:「老公,怎麼晚上我和同事一起去北帶河玩,晚上會在哪邊過夜就不回來了。」 李偉惡作劇似的一下伸出雙手從後面罩住文娜的一對乳房大力揉搓起來,弄得正在與丈夫通電話的文娜不但要強忍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不哼出聲音來,還要保持平時說話的語調不讓丈夫從電話裡聽出破綻。 「放心好了,去的都是女孩子,沒有一個男的,你就別多心了。」實在忍不住了的文娜只好草草結束與丈夫的通話。 雙手還在女人胸前不停活動的李偉搖了搖頭,不由想起以前她在跟別的男人鬼混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欺騙他的,心裡頓時一陣不舒服。 第二十四章終極誘惑 過完輕鬆愜意的十一國慶長假,沈青同上海其他各行各業的白領小資們一樣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開始為將來的美好生活打拼,上海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也像一台開足馬力的發動機一般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早上8:30分,沈青照常趕到公司參加早會,同事們都圍坐在一起聊天,內容當然是七天長假遇上的趣事,連向來嚴肅的周經理也參與其中,大談自己去歐洲旅遊的見聞. 不過,據沈青從周經理秘書哪裡瞭解到的情況,國慶這七天長假周經理全是在陪客戶聯絡感情吃飯喝酒中渡過.別說去歐洲,連杭州都沒去過,長假整整七天他就沒離開過上海市. 這位周經理以前不愧是搞傳銷出身,編出來的故事一套一套好像真的一樣,還真把哪些不知情的下屬們唬得一愣一愣. 長假後的第一個早會,最後就這樣在周經理的"歐洲見聞"中度過,散會時他還不忘鼓勵大家一番,"大家好好幹,等以後有了錢也可以去歐洲玩玩嘛!" 開完毫無營養的早會,趁同事們還在狂拍周經理馬屁的時候,沈青第一個衝出辦公室在摟下攔了輛計程車直奔證券交易所.昨天中午,王朝陽在吃過飯後就以贊助商的身份追隨林芝琳所在的攝制組去了杭州.沈青特意找他要來了大戶室的鑰匙,準備趁這幾天在股市中大撈一把. 早上9:30分,深滬證券市場在沉寂了七天之後從新熱鬧了起來,電腦螢幕上的各種資料也開始快速跳動起來.根據事先從"中金公司"資料庫中瞭解到的情況,沈青分別在茂發實業,興業集團和長江控股三家股票上投入40萬,趁這幾隻鐵定會在今天啟動的股票還在低位徘徊的時候,迅速的完成了底部建倉. 因為中國的股票市場採用的是T+1的操作方法(帳戶內的資金一天之內只能進行一次買入或賣出的操作),接下來的時間沈青留在證券交易所也沒有任何意義,無非就是看著自己買進股票預料之中的衝上漲停板.所以沈青並未繼續留在證券公司,而是找出王朝陽在第一次見面時給他的哪些名片,開始依次拜訪這些大公司的老總們,讓這些王朝陽口中靠他父親吃飯的老闆們掏錢買保險. 沈青逐漸習慣了這種每天有規律的工作後,時間好像也過得格外的快。一轉眼間,這種公司\證券交易所然後再去跑保險的生活就過了半個月. 半個月之前,當沈青第一次拿著王朝陽給他的名片去拜訪一家通訊公司老總時,心裡還直打小鼓,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沒有預約的拜訪老總秘書根本不會幫你通報. 可讓他感到十分意外的是,當他遞上王朝陽給他的名片後,不但秘書馬上就幫他進去通報,而且哪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公司老總們,都馬上十分熱情的接待了他(後來沈青才知道這些大老闆身上一般都有幾種名片,根據對方不同的身份發不同的名片,像王朝陽給他的這些名片就屬於哪種只發給少數與自己關係密切者的高級貨).當沈青說明來意後,大多數老總都是一句話,"這些小事等下找我的秘書就行了,既然是王副市長公子介紹來的朋友,一切都好說." 沈青在這種情況下,保險賣的自然是順風順水,業績也在半個月內一路飆升很快就超越了公司內的許多有多年營銷經驗的老資格金牌推銷員,穩居公司業績排行榜的第一名,讓公司內的同事都對他刮目相看. 至於在股市方面,沈青利用血鳳賜予的超能力,用這種近乎做弊的方法也掙了個滿堂紅,資金從最開始時的一百多萬狂飆到近五百萬.半個月之內資金翻四倍,這種圈錢速度就算是美國傳奇股神巴菲特再生,可能也只能望之心歎! 王朝陽陪林芝琳去杭州拍了幾天外景回到上海後,翻看了沈青這些天的股票交易記錄後大吃一驚,這些天來所有的大牛股,幾乎都讓沈青一隻不漏的給抓住了. 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哪晚"天使地獄俱樂部"到後來"長紅實業",王朝陽在沈青身上也聞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個世界有錢不掙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王朝陽既不傻也不呆,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在沈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奇妙的事情,讓他每天都能準確無誤地捕捉到當天的大牛股,但從第二天他就開始跟著沈青的腳步買進股票,結果自然是掙了個盆滿缽滿. 看著自己銀行戶頭上的數字每天不停地向上跳動,王朝陽差點沒把沈青當成財神爺供起來,對他的稱呼也很自然的由老二變成了老大. 這天早上,沈青剛開完早會,就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讓沈青萬萬沒有想到的,接通電話後聽到的卻是現在已經升任總裁秘書的小魔女王緹的聲音,「沈青,何總想找你談談,你快點到頂樓總裁辦公室來。」 如果從試用期算起,沈青進入這家港資公司也有近三個月了,但還從來沒見過這位大老闆長得什麼樣。現在突然被這位大老闆招見,還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沈青乘坐電梯向頂樓進發,一路上尋思著這位香港佬找他這個最基層的小職員做什麼。 「靠,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卷背包走人嘛,以我現在從股市圈錢的速度,還真不稀罕這份收入『微薄』的工作!」沈青突然發現其實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擔心,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哪位任人魚肉的小職員,完全可以挺起自己的腰板做人。 電梯在頂樓停了下來,沈青剛走出電梯,等候在電梯外的王緹就迎了上來,臉上掛就職業性的微笑,道:「請跟我來,何總已經在辦公室等候多時。」 勞駕王緹親自到電梯口來迎接自己,沈青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公司內公認的第一美女王緹,平日裡仗著自己人比花嬌的過人容貌及總裁對她的信任,在公司裡完全是一副總裁老大,我老二的架勢。對他們這些小職員從來都不拿正眼看一下,有時甚至連一些部門經理的面子也不給。(這是一種在中國普遍存在的一種畸形現像,總裁秘書總認為自己比總經理秘書高半截,而總經理秘書又常常會認為自己比部門經理的秘書要高半截,一些與公司老闆「關係密切」的秘書,甚至比公司經理的權力還要大。) 正當沈青在腦中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小魔女很自然地將身體貼了上來,右手挽著沈青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道:「沈青,聽說你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整年的任務,真是好厲害喲!」 雖然擔任總裁秘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她還是可以從一些小事中發現,其實公司的這位香港大老闆對大陸人沒有什麼好影像,甚至可以說有些瞧不起大陸人。今天卻反常的對沈青這名小職員如此客氣,而且還破天荒的讓她親自到電梯口來迎接,只能說明沈青有很高的利用價值或有事相求。 王緹也暗自將自己從沒拿正眼瞧過一眼的沈青在心目中的地位,由一無事處的垃圾股提升到了可以做適量投資的潛力股高度。 「只是最近運氣比較好做了幾單大保單而已,沒有什麼厲害可言。」沈青有些魂不守舍地答道。 小魔女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沈青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水味,聽著她嗲氣的話語,頓時被迷得有些心猿意馬,連自己姓什麼可能都忘得一干二靜了。 不過,還好沈青的女朋友愛玲也是一位絲毫不遜色於小魔女王緹的超級美女,所以對王緹這種級別的美女,沈青還是有一定的免疫力,很快從小魔女的勾魂攝魄大法中清醒過來。 「小魔女可是公認的拜金女郎,自己還是少惹為妙,別到時候搞得雞飛蛋打人財兩空!」想到這裡,沈青在心裡狠狠扇了自己兩上大耳光,警告自己一定要頂住。 「聽說你還認識許多國企大公司的老總,能給小妹引薦一下嗎?」王緹說話的時候挽著沈青左手的半邊身子也貼了上來,一陣陣不知道是粉香還是肉香的香味,不斷衝擊著沈青匆忙建立起來的理智防線。 王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女性職業套裝,純黑色的職業套裝覆蓋在她哪曲線驚人的玲瓏軀體上,更加顯露出一種特殊的神秘誘惑。讓沈青忍不住想像,在薄薄的布料下是怎麼美好的風景。更要命的是,現在由於角度的關係,沈青只要微微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女人衣領內的大好風光,豐滿的雙峰間的哪邊深深的乳溝是哪麼的誘人。理智上的強行控制並不能阻擋住身體的自然反應,心臟也開始不受理智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 「好大!」沈青忍不住在心裡驚呼,薄弱的心裡防線再次受到衝擊,已經是遙遙欲墜隨時都有可能被小魔女的勾魂攝魄大法攻破。 「好不好嘛?」兩人已經走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沈青卻還是沉默不語。王緹只好使出她百試不爽的殺手鑭,一邊發嗲一邊還不時用豐滿的雙峰在沈青的手臂上蹭兩下。 也許王緹的其他方面比愛玲要稍遜一籌,但她卻是哪種很善於利用自己先天優勢的女人,一旦發起騷來,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骨頭都給化掉! 「行、行、行,有機會一定幫你引薦。」眼見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理智防線已經到了全面崩潰的邊緣,沈青生怕王緹再耍出什麼新花樣來勾引自己,趁現在自己還沒有被徹底攻陷急忙一口答應了下來。 「說話可要算數喲,改天我請你吃飯。」小魔女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拋了個內含一千伏高壓電的媚眼給沈青,直電得沈青頭皮發麻才放開他的手,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對正在裡面辦公的總裁說道:「何總,沈青來了。」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16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五章飛來橫財 這位沈青從未見過的公司總裁是一位六十多歲左右的老頭,可能是因為平時衣食無憂再加上保養得法,雖然已經邁入了老年人的行列,但面色紅潤、滿頭黑頭、額頭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眼光太過銳利,讓人總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還真是一副慈祥長者的模樣。 「小沈,來、來,快坐。」香港老頭看見沈青就好像看見老朋友一樣,站起來熱情地招呼他坐下,並對旁邊的秘書王緹吩咐道:「小王,快點去泡兩杯茶來,記得要用我上次帶回來的雨前極品龍井茶葉。」 這位與自己素昧謀面的總裁對自己如此熱情,還真讓沈青半天摸不看頭腦,弄不明白他這是唱得哪出戲! 接下來,沈青與總裁互相說些公式化的客氣話後,總裁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微笑著對沈青說道:「小沈,你加入公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成績卻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決定升任你為銷售部的副經理,也讓公司內其他的年輕職員知道,只要有能力任何人都有可能得到提升。」 「副經理!」沈青聞言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總裁叫他來居然是給他升職。 銷售部從上任副經理跳槽離開後就一直處於只有經理沒有副經理的狀況,所有的事務也都是由周經理一人統管。何總突然叫自己去當這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虛職,沈青還真不明白眼前這位老頭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正在這個時候,王緹端著泡好的龍井茶敲門走進來,在她走到沈青跟前彎下腰放茶杯的時候,沈青再次欣賞到她衣領內的無限好風光,而且比剛才還要更加徹底更加清楚。 胸罩的顏色居然是哪種最具有野性美的純黑色,而且還是哪種最誘人的縷空半罩杯形,沈青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點從胸罩邊緣露出來的粉紅色乳暈。 小魔女突然抬頭朝沈青拋了一個媚眼,使得他的腎上腺素又很不爭氣的開始加快了分泌。 何總從王緹手中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滿臉陶醉的對沈青說道:「嘗一嘗,這可是正宗的雨前龍井茶,與街上賣的哪些冒牌龍井味道可是有天壤之別!」 沈青還未喝茶,就已經被王緹領內的乾坤醉了八分。接下來端起茶杯喝茶時,就算裡面是白開水也會喝得津津有味,更何況是大名鼎鼎的雨前西湖龍井。 這一瞬間,沈青愛上了西湖龍井,不由讚歎道:「真香,果然是極品的好茶葉!」 待王緹退出辦公室,何總也感歎地對還看著門口發愣的沈青說:「這種太過風騷的女人做老婆不行,但卻是做情婦的極品。我老了,哪方面也力不從心了,不然肯定不會放過這每天放在嘴邊的美食!」 「哪確實!」沈青深有同感地點頭附和道。 兩人喝著茶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何總突然問道:「小沈,聽說你和王副市長的公子關係十分的鐵,能不能讓他幫我搭個橋與他的父親認識一下,商場上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嘛!」 沈青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位素未謀面的公司總裁為什麼會對他這個小職員這麼熱情了,原來是有這個目的。 「老狐狸,怪不得這麼好心給我升職,原來是想利用我給你搭橋認識王朝陽他老爹!」想到這裡,沈青說話的語氣也冷淡了下來,冷冷地說道:「何總可能是搞錯了,我和王朝陽只是普通的大學同學,並沒有什麼特殊關係。」 有社會主義特色的市場經濟模式下,注定了外資企業想要在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上順利發展,就必須得到當地政府部門的大力支持。否則,你的產品競爭力再強也無法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生根,當年大舉進入中國市場並暢銷一時的日本電器,最後幾乎全部退出中國市場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做為外來者,缺乏與當地政府高層建立親密私人關係的渠道,又是他們最為苦惱的事情。 何總在商場上打滾了半輩子,搞定沈青這種「毛頭小子」還不是跟玩兒一樣。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把王緹叫進來,問道:「小王,集團公司在地鐵南站附近開發的『明珠花園時尚小區』公司內部是不是還留了幾套房子?」 「是的,公司內部還保留了五個『明珠花園時尚小區』一期工程中位置、戶形等方面最好的單位,分別是1棟32樓A座、2棟32樓B座······」王緹沒有去翻閱資料就直接報出一串資料。 沈青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魔女,看來她也不是哪種空有一張漂亮臉蛋,胸大無腦類型的女人,起碼她做為一個秘書完全合格。 「小沈!」何總一臉笑瞇瞇地對沈青道:「只要你能幫我搭成橋,『明珠花園時尚小區』這五套保留單位就讓你任選一套,算是我私人送給你的,怎麼樣?」 沈青聞言一下呆住了,只是搭個橋就能輕鬆掙一套房子這種好事,他就算是做夢也從來沒有夢到過! 要知道,現在上海市區內新開樓盤的售價普遍在萬元/每平方米左右。雖然現在沈青還不知道老闆賞給他的是一套怎麼樣的房子,但就算是小戶型的經濟適用房,也能值個五六十萬,這可是許多工薪族一輩子的夢想。 對此,沈青本人也是深有感觸,來上海之前自己的夢想不就是在西安市區內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嗎! 「有錢不要,就是王八蛋!」沈青想也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何總這麼客氣,我一定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 「小王,我這裡也沒有什麼事了,你等下就陪小沈去選房子吧!」何總對旁邊滿臉都是驚訝之色的王緹吩咐道。 「是,何總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先下去了?」王緹拉著旁邊的沈青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如果說沈青進總裁辦公室之前在王緹心裡還只是一隻可以適當關注的潛力股,哪麼現在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後,已經再次提升到要重點關注的黑馬股高度了!王緹甚至在心裡開始盤算,自己是不是應該在這匹黑馬股變成白馬股之前,在他的身上下重注,以便他以後變成白馬股的時候可以從他身上收回豐厚的回報。 「寧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王緹在心中暗暗做出了決定,並親密的將身體貼向沈青,道:「沈青,這次何總一下送了你一套三百多萬的豪宅,今天中午可要請客喲!」 「三百多萬!」沈青震驚地開大了嘴巴,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如果按照市區內萬元/每平方米的價格,就算是一套三室一廳面積在百平方米左右的房子,售價也才一百多萬的樣子,王緹突然說他得了套三百多萬的豪宅還真是嚇了他一跳! 「『明珠花園時尚小區』是集團總公司在地鐵南站附近開發的一個高尚住宅小區,環境優美、配套設置齊全、綠化面積高,而且小區歐式的設計風格也很受一些高級白領的青睞。根據樓層位置及戶型大小的差異,售價在15800-19800/每平方米之間。上個月樓盤推出後三天不到,小區首期開發的五棟住宅樓幾百個單位就被搶購一空。我剛才報出的五套房子,都是公司內部保留下來的經典單位。不但位置戶型等方面都是最好的,而且每個單位的面積都在150平方米之上,所以這五套房子的售價都在三百萬左右!」王緹很耐心的向沈青解釋道。 沈青張口正準備說話,兜裡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是王朝陽打來的。 三百萬對現在的沈青來說可不是小數目,這麼好的機會他是肯定不會放過。接通電話後就直接問道:「太陽,我們是不是兄弟?」 「這還用問,我們當然是好兄弟!」王朝陽肯定的答道。 「哪我現在求你一件事,我們公司的何總想請你老爹吃頓飯,你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沈青又問道。 「呵呵!」王朝陽發神精似的在電話中大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我就估摸著,你們公司的老闆就在這兩天肯定會找上你。」 「為什麼?」沈青不解地問道。 「他的兒子前些天犯事給抓進了局子裡,這幾天他滿世界托關係發紅包,希望把自己的兒子給撈出來。我父親管得正好就是這當子事,前天他還到我家來送禮,不過我父親因為以前從來沒跟他打過交道所以沒敢收他的禮。不過,我送他出門的時候故意和他說有個好朋友正在他的公司裡賣保險,他還不急病亂投醫的找上你!」王朝陽接著道:「老實交待,你們老闆許給你小子多少好處?」 「一套三百多萬的房子和一個副經理的虛職。」沈青老實交待道。 「你們老闆還真是挺大方的,出手就是三百萬。其實他兒子犯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我父親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王朝陽沉默了一會,不知道在腦子裡轉著怎麼樣的念頭,接著對沈青說道:「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安排個時間和他好好談談,正好可以把上次贊助給林芝琳的250萬連本帶利都給撈回來。」 「托你老爹的福,我今天不但升職還白揀了套大房子,今天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沈青高興地道。 「好,哪我們就晚上見,我先掛了。」王朝陽說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第二十六章魔女勾魂 「明珠花園」果然如王緹介紹的哪樣,採用的都是歐式建築風格,華美的建築立面,雅致的色彩,富有節奏韻律的建築造型,舒緩的坡屋頂。頂層獨特的6.5米高SKYHOUSE,表達了北歐建築的柔和特質。主力戶型為大面積複試單位組成,每座2部電梯,一梯3戶,實現低密度居住的新理念。 戶型更追求人性化,觀景陽台、6米超高花園陽台、陽光室、可拆卸凸窗、頂層准複式等多項創新營造絕佳的室內空間,與周邊環繞的自然美景融為一體。東面臨布吉高級中學操場,北面可欣賞兩萬平方米北歐風情水景園林、同時局部視野開闊,可遠觀山景,西面聳立於高台之上,可看生態公園,南面更是直面上海水上樂園,四周的環繞美景加上3.6---4.8米的架空層泛會所,讓住戶享受到真正的貴族生活。 「明珠花園」1棟32樓A座一套面積180平方米的豪宅內,小魔女王緹站在客廳全景式大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如一根黃絲帶般蜿蜒流淌的黃浦江不禁大聲讚歎道:「真漂亮!」 沈青在已經完全裝修好,連傢俱電器都配備齊全的住宅內轉了一圈,回到客廳對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王緹道:「選這一套最大的房子,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一點?」 「你這個人還真是老實得可愛。」王緹轉過身來,感歎道:「何總都說讓你隨便選,你當然要選項一套最值錢的,我可是做夢都想擁有這樣一套大房子!」 「這裡客廳這麼大,不如我們來跳個舞?」王緹突然提議道。 「好啊!」佳人有命,沈青怎敢不從。 沈青走到音響櫃前,打開音響放了一曲慢三的舞曲後,很紳士的向王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音樂響起,兩人隨著悠緩的旋律在大廳裡翩翩起舞。沈青摟著小魔女絕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纖腰,鼻中聞著淡雅的女人香,低頭就能看見她衣領內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和雙峰間誘人的深深乳溝,不由有些想入菲菲,心裡也不斷冒出各種各樣的犯罪念頭。摟著美人兒腰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向內緊了緊,將她完全拉到自己的懷中。 「討厭!」懷中的美人兒突然嬌嗲地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同時小臉也升起兩朵紅雲更顯得美艷絕倫,柔軟的嬌軀也如同沒骨頭般軟軟地靠在沈青的懷裡。 沈青的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原來,沈青下面的小弟受到小魔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刺激已經不知不覺中堅起了旗桿,剛才他將小魔女往自己懷中一拉,下面的小弟恰好碰到了女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 自從愛玲走後,沈青已經不記得自己又過了多少天無性的生活,這種感覺比從頭到尾一直獨身還要難受,所以自己剛才只是稍微受到一點刺激,下面的小弟就不聽話的有了男性反應。 兩人此時已經停止了舞步,只是站在客廳中互相緊緊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在不斷的升高。明知道這樣下去將要會發生什麼,但雙方都不願意放手。 「想做什麼,你就做吧!」整個身體幾乎完全是掛在男人身上的王緹,在沈青的耳朵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想做什麼,你就做吧!」懷中美人兒吐氣如蘭的一句話,讓沈青在心裡築起的最後一道理智防線徹底崩潰了,滿腦子想到的全是各種不堪的念頭。 「我要你!」沈青凝視著懷中的小魔女一字字地說道,然後低下頭找到她性感的紅唇吻了下去。 此時,沈青心中壓抑已久的激情如同火山噴發般徹底暴發出來,粗暴地吻著女人裸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的身體上種下一朵朵草莓。 於此同時,沈青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急不可耐地解開女人職業套裝上的一個個紐扣後,並順利地扯下女人身上的外套,讓她半裸的上半身只留下半透明的黑色性感蕾絲胸罩,女人受到胸罩約束的碩大乳房擠出的一條深深的乳溝是哪樣的誘人。 沈青把手繞到女人的背後,熟練地打到位於後面的胸罩暗扣輕輕一撥,一對最少36E的豪乳在解除胸罩對它的約束後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如同一對果凍般微微顫抖著,完美的倒鍾體形是哪麼的迷人。 「真漂亮!」沈青忍不住重重地嚥了一口唾沫。 勃起的乳頭帶著令人興奮的粉紅色,碩大渾圓的倒鍾形乳峰驕傲地挺立著,並沒有因為太過巨大而變形或有絲毫下垂。 沈青忍不住轉移陣地,吻上她完美的乳峰並用舌頭輕添著它頂端粉紅的蓓蕾。王緹「恩」的發出一聲輕吟,雙手很自然地抱住男人的頭,十指也深深插入他的頭髮當中。 男人並未就此滿意雙手再次下探,輕柔地解開女人有腰帶,在女人的配合下順利褪下她外面的褲子。此時,女人的身體上只剩下兩腿間哪塊巴掌大的布料還沒有被男人攻陷。 沈青蹲下來雙手齊上,扒下女人身上這塊最後的遮羞布,女人也配合地屈起漆關節,讓男人更加容易地完成任務。 「沈青······」隨著男人動作的深入,王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低聲叫喊著:「別逗我了,快來吧!」 「啊!」沈青抱著渾身發軟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的小魔女順勢倒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微微調整了一下兩人間的體位,身體往下一沉就進入了哪個奇妙的小天地,兩個人融為一體的感覺是多麼的美妙,讓他也忍不住快樂地呻吟起來······ 「沈青,平時看你身體也不是特別強壯,沒想到在哪方面這麼強,你真是太棒啦!」激情過後,王緹還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纏在沈青的身體上不肯下來,並在他的耳邊膩聲說道:「原來欲仙欲死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妙,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愛死你了!」 「嘿嘿!」沈青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背部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口中傻笑了兩聲。 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不論人種、膚色、貧富貴賤可能沒有不愛聽女人對他哪方面功能的讚美,沈青當然也不能例外。 「王大小姐,已經中午12點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起來去吃飯?」半個小時後,小魔女還是像八爪魚一樣扒在沈青的身體上纏著他不放,沈青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有些無可奈何的在她的豐臀上重重打了兩巴掌,道:「我剛才可是做了兩個多小時的體力活,現在肚子餓得要死,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王緹扒在男人身上,眼睛內的一雙眼珠子左右亂轉,也不知道心裡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什麼條件?」沈青早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現在輪到自己為剛才的衝動買單了。 「我要你以後做我的情人,而且要同意每個星期至少要陪我一晚上?」王緹想了半天,最後提出一個讓沈青啼笑皆非的條件。 「我同意!」這種條件也許不會有男人會反對,像沈青這樣與女友分居兩地,每晚都會孤枕難眠的男人更是求之不得。 第二十七章第一次扁人 中午12:30分,沈青坐著王緹哪輛黑色的奧迪車,來到淮北路一家在上海很有名氣的高級西餐廳,可能是因為此時已經過了中午用餐的高峰期,西餐廳內正在享用午餐的人並不多,兩人在中間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歡迎光臨,很高興能為二位元服務,請問需要點什麼?」一位洋侍應走過來遞上兩分全英文的菜單,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問道。 「女士優先,我也同樣來一份就行。」沈青好像很隨意地說。 其實並不是沈青想刻意裝紳士,而是他根本就從來沒吃過西餐,自然也不懂西餐點菜有什麼講究,為了避免自己出醜只好把點菜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王緹。 不過,沈青很快就為自己輕率的決定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一支86年份的波爾多紅酒,然後是黑海魚子醬、義大利蔬菜湯、義大利烤麵包、咖喱牛排、蔬菜沙拉、法國乳酪、最後是哥倫比亞黑咖啡,每樣都要兩份。」王緹將侍應招過去,指著功能表同樣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點菜。 「點這麼多,等下吃得完嗎?」沈青雖然不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但寫在菜單上的英文和後面的數字他還是認得,粗略在腦中計算了一下這頓西餐的花費,不由有些肉痛。 「一點也不多,這些菜除了牛排以外都會很快消化掉。」王緹看出沈青可能是第一次吃西餐,認真解釋道。 「你經常來這裡吃飯?」趁著菜還沒有上來,沈青有些好奇地問道。 「開玩笑!」王緹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沈青,嘻笑著道:「這裡東西這麼貴,讓我自己花錢可不會來,平時來這裡吃飯都是哪些有錢的凱子買單!」 凱子一號沈青:「······」 (對許多人來說,點西餐菜還是比較陌生的。以下是西餐上菜的順序,以供準備吃西餐的朋友作為點菜參考,以免像男主角一樣陪女人去吃西餐卻不知道怎麼點菜!) 1.頭盤 也稱為開胃品,一般有冷盤和熱頭盤之分,常見的品種有魚子醬、鵝肝醬、熏鮭魚、雞尾杯、奶油雞酥盒、局蝸牛等。 2.湯 大致可分為清湯、奶油湯、蔬菜湯和冷湯等4類。品種有牛尾清湯、各式奶油湯、海鮮湯、美式蛤蜊湯、意式蔬菜湯、俄式羅宋湯、法式蔥頭湯。 3.副菜 通常水產類菜餚與蛋類、麵包類、酥盒菜餚均稱為副菜。西餐吃魚類菜餚講究使用專用的調味汁,品種有韃靼汁、荷蘭汁、酒店汁、白奶油汁、大主教汁、美國汁和水手魚汁等。 4.主菜 肉、禽類菜餚是主菜。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牛肉或牛排,肉類菜餚配用的調味計主要有西班牙汁、濃燒汁精、蘑菇汁、白尼絲汁等。禽類菜餚的原料取自雞。鴨、鵝;禽類菜餚最多的是雞,可煮、可炸、可烤、可炯,主要的調味汁有咖喱汁、奶油汁等。 5.蔬菜類菜餚 可以安排在肉類菜餚之後,也可以與肉類菜餚同時上桌,蔬菜類菜餚在西餐中稱為沙拉。與主菜同時搭配的沙拉,稱為生蔬菜沙拉,一般用生菜、番茄、黃瓜、蘆筍等製作。還有一類是用魚、肉、蛋類製作的,一般不加味汁。 6.甜品 西餐的甜品是主菜後食用的,可以算作是第六道菜。從真正意義上講,它包括所有主菜後的食物,如布丁、霜淇淋、乳酪、水果等等。 7.咖啡 飲咖啡一般要加糖和淡奶油。 享用過這頓昂貴的西餐,王緹因為下午還要上班,賞了沈青一個香吻後開車回公司去了。 看著王緹的哪輛奧迪車消失在視野中,閒來無事的沈青無聊地沿著人行道漫步在上海街頭。 自從上次在車行遇見王朝陽以後,他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每日走街竄巷以推銷保險為生的自己,轉眼便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大房子,銀行內的存款也超過了五百萬,一個月內兩次艷遇(第一次歐陽寶兒、第二次小魔女王緹),幾乎是以前自己渴望得到的東西一下全部都擁有了。 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又讓沈青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很擔心自己一覺醒來後發現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美妙的夢! 而此時,正想著心事的沈青卻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走出了人行道。 「嘎-」 一輛高速行駛的法拉利一個急剎車後,在離沈青跟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媽的,你是不是想找死啊?」法拉利的主人是一位染著滿頭金髮,年齡估計不會超過二十歲的小青年,此時他正指著沈青破口大罵。 「對不起!」沈青為人一向低調,再說也的確是自己的錯,急忙向坐在車上的金毛道歉。 不過,穿得和嬉皮士一樣的金毛卻並不想就這樣放過他,從車櫃裡抽出一根一尺多長的警用電棒,跳下車朝沈青走過來,口中大聲叫嚷著:「今天算你倒楣,碰上少爺心裡不爽,剛好拿你來撒氣。」 沈青雖然不是哪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哪種可以任人欺負的人,更何況金毛手中的電棒頂端「劈啪、劈啪」的直冒藍光,挨一下肯定不會好受。 「來吧,小子!」自從學會使用血鳳賜予自己的哪種神奇力量之後,沈青很明顯得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發生很奇妙的變化,身體的反應、力量、及身手的靈敏度都是以前所不能比擬的,但具體到了什麼程度沈青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正好拿眼前的金毛來試試手。 而此時,氣勢洶洶的金毛已經操著電棒衝了過來,右手拿著頂端直冒藍光的電棒就往沈青身上捅。 集中注意力等待著金毛衝過來的沈青,卻覺得四周的時間好像突然都慢了下來,而金毛的動作更是如同慢鏡頭分解一般緩慢。 沈青微一側身很輕鬆地躲過金毛捅過來的電棒,右手順勢一拳頭打在收不住前衝勢頭的金毛柔軟小腹上。被一記重拳擊中小腹的金毛,由於腹部劇烈的疼痛而雙手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沈青冷哼一聲右腿向上一磕,堅硬的膝蓋骨正中金毛的下巴,然後趁金毛下巴受到重擊抬起頭的時候,一擊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接打在金毛的臉上,只聽「喀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估計是鼻樑骨被除打斷了。 轉眼間,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金毛,此刻卻雙手捂著小腹弓著背像一隻被煮熟的大龍蝦般躺在地上直哼哼。 而街道兩旁如織的行人都怕惹麻煩上身,沒有人願意停下腳步來管閒事,甚至於連打110報警或打120叫救護車的念頭都沒有,不由讓沈青感歎世風日下! 沈青想了想,大步走進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電話亭內原本有兩部公用電話機。現在其中的一部已經被某位酒後發瘋的酒鬼給砸成了零部件,另一部也是渾身傷痕纍纍看來也將命不久矣。 沈青提起話筒試了一下,沒想到這部電話機居然還能用。撥打了免費電話120,電話裡馬上傳來了接線護士甜美的聲音,沈青報了個地名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青走回到還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金毛身邊,蹲在他的身邊微笑著說道:「兄弟再堅持一會,救護車馬上就到,哥們可真是對你仁至義盡了。我們兩人就此別過,希望後會無期,拜拜啦!」 第二十八章億元計劃 沈青上海這座人口近兩千萬的國際化大都市裡,真正認識的好朋友可能只有李偉和王朝陽兩人。以前還有個林菲兒,可自從上次知道沈青在西安有女朋友後就再沒和他聯繫過,沈青打過去的電話她也從來不接,看來是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啦! 位置、房子一下全有了,沈青當然要好好慶祝一翻。李偉跟著姨父去北京出差還沒回來,沈青能叫出來一起快樂的朋友也就只剩下王朝陽了。 於是,沈青與王朝陽兩人先在宋雲的「流雲閣」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驅車來到位於淮海路的「新天地」尋找快樂。 「新天地」是上海最時髦的地方,在這裡傳統與時尚得到了完美的交融。漫步其中,這裡不但有傳統的青磚步行街和烏漆大門,也有雕刻著巴羅克風格漩渦狀花紋的歐式裝潢。有高口味的時裝展示,也有充斥著軟性毒品與色情交易的迪廳及夜總會。在這裡,每個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口味的娛樂方式。 沈青跟著王朝陽走進一家叫「ark」的迪廳,馬上就有一名服務生迎上來領著兩人就往包廂區走去,看來王朝陽是這裡的常客。 「今天我們就坐在大廳裡玩玩,去拿兩扎啤酒來。」王朝陽在兜裡隨手抽出幾張鈔票打給服務生,拖著沈青在迪廳的武池邊上找個位置坐下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青每天都與王朝陽泡在一起,跟著他也沒少來迪廳這種地方做樂,現在已經漸漸習慣了迪廳內這種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 服務生將兩扎啤酒端上來,沈青剛舉起啤酒杯就感覺到有一隻手從後面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接著一陣嬌媚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帥哥,今天晚上我很寂寞,能陪我聊聊天嗎?」 隨著沈青來迪廳這種地方次數的增多,碰上這種尋找一夜情的寂寞少婦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沈青轉頭看見這位主動找上門與他搭先的少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眼前的少婦明顯已經喝了很多酒,醉熏熏的而且還一身酒味,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住她誘人的風姿,薄薄的襯衫下豐滿的胸部乳波蕩漾,水蛇般的細腰扭得讓人心頭發養,超短的牛仔裙只能勉勉強強遮蓋住她的臀部,露出一雙雪白而渾圓的大腿,吸引著周圍所有男人的目光。 「我這個兄弟只對處女有興趣,大姐你還是去找別人吧!」還沒等沈青開口拒絕,旁邊一向憐香惜玉的王朝陽搶先開口一句話把這位風騷的少婦氣得夠嗆,狠狠瞪了王朝陽一眼後搖搖晃晃地轉身去尋找今天晚上的床伴去了。 沈青呆呆地看著王朝陽,這小子今天不知道是腦子裡哪根弦搭錯了,居然會對送上門的女人視而不見,沈青真想現在就跑出去看看今晚的月亮是從那邊升起的。 「別愣著,喝酒呀!」在王朝陽的催促下沉青也拿起了啤酒杯。 晚上將近12點鐘的時候,當兩人從「ark」迪廳中走出來的時候,酒量不行的沈青已經喝得有七分醉了。 「你這小子才喝了點啤酒就醉了,真是太沒用啦!」王朝陽扶著沈青走到自己的車前,口中邊嘀咕著邊打開車門將沈青塞到了副駕駛位上。 發動汽車,王朝陽轉動方向盤把車駛出了新天地,但是卻並沒有把沈青直接送回家,而是將汽車停在了一條安靜的馬路邊上。 「你小子是不是也喝醉了,這裡又不是我家,車怎麼在這裡停下來了?」沈青睜開朦朧的醉眼,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後對旁邊的王朝陽問道。 王朝陽給自己及旁邊的沈青點上香煙後,只是沉默地抽著手中的香煙,絲毫沒有回沈青話的意思。 見坐在旁邊的好友只顧低著頭抽煙而不理睬自己,討了個沒趣的沈青轉過頭將自己這邊的車窗玻璃搖下來透透氣。一股秋夜的寒風湧進車廂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沈青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人也清醒了不少。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沉默良久的王朝陽突然抬頭對沈青說道。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我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談的事?」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沈青囓齒沖王朝陽笑了笑。 「靠,你牙白啊!」王朝陽嘻笑著罵道,車廂內的氣氛也一下輕鬆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沈青問。 「你也知道,我最近都是跟著你買股票,而且也掙了不少,但是我現在卻發現自己遇上了大麻煩。」王朝陽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雖然這幾天你的判斷依然準確,但是由於我現在的資金量太大,跟本就不可能在底部吃到貸,而且我這麼大的資金在幾隻股票中進出也很容易被莊識破然後進行兇狠的阻擊,前天我們買進的哪只『華日電機』在盤中突然反手作空就是最好的例子!」 「嗯,這個我也意識到了,你有什麼好主意?」沈青吸了口煙後說道。 「我準備拿一個億出來,投入高風險高收益的期貨市場進行期貨交易。當然,還是由你來負責操作,最後獲得的利潤我們兄弟兩人五五分帳,你看怎麼樣?」王朝陽說話時平靜的樣子,好像他現在拿出來的不是一個億,而是幾萬塊小錢似的。 「期貨市場可是金融大鍔雲集的投機市場,跟股票市場比起來可是完全兩個概念的地方,你就不怕這一個億丟進去最後被他們啃連渣都不剩?」沈青沉思一會後,認真地問王朝陽。 如此誘人的條件,如果說沈青一點都不動心哪肯定是假的,但這畢竟是一個億而不是幾百萬,而且投入的又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期貨。雖然沈青擁有血鳳賜予的特殊能力,自信就算掙不錢也絕不會虧本,但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發虛! 「投機、投機,不投入哪裡會有機會!」王朝陽輕鬆地說道:「說實話,我其實一點都不怕,有一個從來不用分析股票技術走勢圖就能抓住每天大牛股的傢伙操盤,還有什麼好怕的?」 其實王朝陽早就注意到,沈青買股票好像從來就不用看該股的走勢圖,就如同沈半仙一樣隨便選幾隻股票買進,當天收盤時這幾隻股票就肯定會是排在當日漲幅板前五位的股票。 王朝陽甚至都有些懷疑沈青這些年是不是如同玄幻小說中描寫的哪樣,由於資質好的一塌糊塗,屬於哪種幾百年才出一個的怪才,所以被某位修真界的老前輩看中帶回仙山中,並傳授給他未卜先知的能力。(修真小說版本) 或者是在某次與同事去野外旅遊的途中,誤入古墓或是失足掉下山崖,醒來後又誤打誤撞地走進一個山洞,發現了一支萬年靈芝(人參),服用之後立即擁有了上千年「北冥神功」的功力,變成了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的超級塞亞人。(搞笑版本) 再不行,就是被準備全面入侵地球的外星生物劫持到了別的星球進行研究,最後不但通過自己以前搞傳銷時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想要入侵地球的邪惡外星生物打消入侵地球的想法,而且還在外星生物的幫助下擁有了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超凡能力。(科幻小說版本) 第二十九章有錢就是爺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來到「銀通期貨」,在客戶經理的陪同下辦理了開戶手續。因為他們在銀通開戶的金額較大,所以還能夠擁有一間單獨的專戶室(類似於證券公司內的大戶室),及一名專用期貨經紀人和數個馬甲帳號。 期貨市場與股票市場有著截然不同的遊戲不規則,如果說股票是投資與投機相結合的金融市場,哪麼期貨市場就是一個純投機的金融市場,高收益的背後也隱藏著巨大的風險。 期貨市場實行的是T+0的交易方式,可以讓進行期貨投機者一天之內進行多次買入或賣出操作,實現資金利用率的最大化,而可以大量透支交易及強行平倉的交易制度,使得投機者們可以用數倍於自己本金的資金量進行期貨交易,一天之內暴富或一天之內變得一無所有的財富故事在這裡每天都會不停的上演。 談到中國的期貨市場,就不能不提到中國的四大私莊。而談到四大私莊又不得不提到上海「金茂投資」的總裁東莊吳應雄。 如果說北京的「中金投資」是股市中的超級主力,那麼上海的「金茂投資」就是期貨市場中當之無愧的王者,而這家投資公司的創始人吳應雄就是期貨市場上最大的金融大鍔。 中國的金融市場上活躍著許多資金雄厚的金融機構,這些投資公司根據資金來源的不同又可以分為官莊和私莊兩種類型。 官莊,顧名思義就是由國家投資直接建立的金融單位,股市中的基金公司就是屬於這種類型。(官莊大家都知道,就不多做介紹了) 私莊,則是由民間私自募集來的資金組成,根據地域不同可以分為東、南、西、北四大私莊。其目的也十分明確,就是盡量多的掙錢實現利潤的最大化,所以私莊的主戰場一直都放在期貨市場。 東莊吳吳應雄(上海人),以喜歡冒險、膽大、心恨手辣聞名,年輕時曾經三起三落,三度破產又三度從新掘起。手中掌握著七百多億的巨額資金,主要由京、滬、杭地區的富豪私募而來,在中國的期貨市場上是當之無愧的老大。自從十年前,上任南莊溫州人馬到馬如龍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慘敗在他的手下吞槍自殺後,已經整整十年無人敢拂其虎威。(溫州軍團從此在期貨市場上銷聲匿跡,以尚可喜領軍的廣東軍團接替了南莊的位置) 南莊尚可喜(廣州人),在四大私莊的領軍人物中年齡最大,以穩鍵著稱,一生基本上沒做過什麼賠本買賣,手中掌握著五百多億資金,主要由珠江經濟金三角地區的富戶私募而來,在中國僅次於東莊穩坐第二把交椅。 西莊鄭之龍(成都人)為人圓滑事故屬於標準的牆頭草,由於地域的關係手中只掌握著二百億左右的資金,主要是由西南三省的富戶私募而來,由於募集資金的地域太過分散所以很不好管理,內部矛盾重重時常因為利益分配不均而出現內鬥。 北莊耿金鐘(瀋陽人),由於地域關係即使東北三省都在他的集資範圍之內,但手中只掌握著百億左右的資金,在四大私莊中屬於最上不了檯面的莊家。 對於可以通過網路輕鬆偷窺到大莊家交易記錄及操盤方向的沈青而言,期貨市場就像是一部毫不設防的提款機,任他予取予求。 整個星期裡的五個交易日,沈青都跟隨著東莊吳應雄的腳步進行期貨買賣,每天都能在期銅合約上掙取百分之十五到二十左右的利潤。到週五收市時,最後計算出來的稅後利潤居然高達1。26億。 「你哪份我已經打進了你的私人戶頭,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擁有七千多萬鈔票的大富豪了!」正在進行轉帳的王朝陽按下回車鍵,笑著對旁邊的沈青說道。 「大富豪!」沈青站在原地發了一陣呆,最後說出一句讓王朝陽哭笑不得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不同的感覺?」 「掙了這麼多錢,等下一起找個地方好好樂一樂?」王朝陽說道。 「下次吧!」沈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對王朝陽說:「今天李偉會從北京回來,我等下還要去機場接機,你沒事的話也一起去?」 王朝陽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和他又不是很熟,去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哪就算了吧,我先走一步了!」沈青說著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朝門口走去。 「等等!」王朝陽突然叫住沈青,從兜裡拿出自己開的哪輛寶馬車的鑰匙扔過去,道:「你現在好歹也是個千萬富翁,總坐計程車多寒酸,以後就開我哪部車吧!」 「可是······」沈青接過車鑰匙,有些難堪地說道:「我沒有駕駛證!」 「你不是以前上大學時就會開車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去考駕照?」王朝陽聞言差點暈倒,現代都市白領必備三證;大學畢業證、職業資格等級證及駕駛證。而現在,沈青居然開口說他沒有駕駛證,真讓他有些受不了的感覺! 「車你先開著,上面掛的是政府車牌,只要不出大事路上的交通警一般不敢擋。至於駕駛證的問題,我明天去交警隊幫你辦一個。」王朝陽無奈的對沈青說道。 沈青從停車場取出王朝陽哪輛紅色的寶馬車,因為已經有幾年沒有開過汽車所以技術方面都有些生疏了,而且又不懂上海市的一些地方性交通法規。致使最後沈青剛將車開上馬路就違反了市區內幾條主要交通幹道不允許超車的規定,而後又很不小心的連撞了兩個紅燈,多虧一路上的交通警都對這輛特權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拍下了他違章及闖紅燈的錄影罰款了事,才讓沈青得以順利的抵達虹橋機場。 李偉乘坐的班機3:45到港,而沈青3:30分就已經等候在了接機通道外。 其實沈青從心裡一直挺感激李偉,如果不是他的指點,自己也不會想到來上海發展,可能現在還在西安那家小型軟體公司做著默默無聞的小職員,每個月拿著一千多塊的微薄工資。沒事時摟著愛玲,做著遙不可及的買房夢。 現在已經擁有近七千萬資產的沈青想到這些不禁有些感慨的搖著頭笑了笑。也不管牆上貼著的禁止吸煙的警示牌,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美美的吸了兩口,向空中吐出一串煙環。 旁邊同樣前來接機的人們紛紛向他投來複雜的眼光,有詫異、有輕蔑、還有厭惡。一位高級白領打扮氣質優雅的漂亮MM朱唇輕啟,用一句話總結了眾人的看法,「沒素質!」 沈青一臉無所謂地看著周圍面露鄙夷之色的人們,彷彿在說:「老子就是沒素質,你們這些有素質的人又能拿我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機場保安走過來右手一舉,向沈青敬了個價值五十大毛的禮,道:「這位先生,因為你違反了禁止在侯機大廳吸煙的規定,罰款五十元。」 周圍的人們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好像看著這位他們眼中沒素質的人倒楣,自己也能從中得到某種快感似的!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又讓這些自詡高尚精英階層的人們大跌眼睛。 「一次多開幾張罰單,免的等下又浪費時間跑過來開罰單!」沈青說著從兜裡掏出幾張大鈔遞給保安,臉上依然掛著無所謂的笑容。 也許是最近每天都在期貨市場上進行期貨交易,隨便敲打幾下鍵盤就是成百上千萬有時甚至上億的資金進出,所以現在他對錢的概念也有了很大改變,在現在的他看來一張印著四個老人頭的百元大鈔和一張廢紙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 沈青也終於明白了,王朝陽為什麼對錢的態度會那麼的隨便,每天都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最大原因就是因為對他來說錢來的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一點也不知道去珍惜,用起來也一點也不知道心痛。 現在的沈青也終於有資格理直氣壯地說那句經典的名言:「錢是什麼,錢就是他媽的王八蛋!」 保安可能以前也遇見過這種事,知道象沈青這種不把錢當錢看的人自己惹不起,接過鈔票隨便開了幾張罰單給沈青,敬個禮後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看著保安離去的背影,沈青不由想起了一位小品演員最經典的一句台詞,「別人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卻認為這句話應該改成有錢能使磨推鬼!」 第三十章耍的就是派 正當沈青抽完第一根煙,準備給自己在點上一根的時候,李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內. "李偉,我在這裡!"沈青叫喊著朝李偉揮動雙手. "來了!"李偉也在人群中發現了正在揮動雙手的沈青,也朝他揮揮手示意自己看到他了,拖著行李箱走出來與沈青匯合. "你姨父沒有一起同機回來?"沈青見只有李偉一個人回來,有些奇怪的問道. "甭提了,他坐明天的班機回來,現在可能還在小蜜的床上做最後一擊呢!"李偉搖著頭無奈地說道. "看你小子紅光滿面的樣子,這次北京之行一定過得很舒心."沈青微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接著說道:"女人紅光滿面肯定是有外遇,男人紅光滿面就一定是有艷遇,你小子老實交待,這次去北京是不是有艷遇?" 說到女人,李偉一下來了精神,志得意滿地說:"我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你小子的眼睛這麼毒.這次還真讓你猜中了,此次北京之行還真是舒心,不但可以享受公費旅遊,而且還天天有美相伴,夜夜春宵好不快活!" 「說他胖,他還真喘上啦!」沈青只是隨便開了句玩笑,沒想到李偉還真一陣一陣地吹上了,忍不住就想打擊一下他的積極性,道:「得,反正我也沒瞧見,你就是說自己左手摟著林青霞,右手抱著張柏芝,身體下面還壓著個張惠妹,把牛吹到天上去都行。也不想想北京是什麼地方,哪裡可是中國的首都,樹上掉片樹葉下來隨便就能砸中個國家幹部,別你也能泡到北京的漂亮MM,打死我也不相信!」 倆人邊說著邊走出了候機大廳,李偉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笑著說道:「說實話,其實也不是什麼艷遇,都是老相識了,我們只能說是舊情復燃!」 「文娜!」沈青瞬間就想到了李偉口中所說的哪個女人是誰,驚訝地大叫道:「這總無情無義的女人你也肯原諒她,兄弟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 李偉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當時她跟別人跑了的時候,我真恨不得拿把菜刀去砍死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才過了幾個月,當我在北京街頭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又毫無道理的輕易原諒了她,連我自己都恨自己怎麼這麼的軟弱!」 「算了,今天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了,免得最後傷到我們兄弟間的感情,我們也都是要奔三十去的人了,這些事還是自己決定。」沈青摟著李偉的肩膀朝停車場走去,口中還不停的嘀咕著:「兄弟我已經在上海最頂級的『萬豪大酒店』訂了位子給兄弟你接風,我們兄弟兩人也有日子沒一起聚聚了,今天晚上一起好好喝兩杯。不過還是老規矩,你喝白酒我喝啤酒。」 「日他媽的啤酒!你小子平時也挺男人的,怎麼每次一上酒桌就成軟蛋了,總喝些紅酒、啤酒多沒勁,是男人今天晚上就陪兄弟喝白酒。」李偉道。 「你還不知道我哪點酒量,一碰白酒就見光死,兄弟你還是饒了我吧!」沈青的一張笑臉一下垮了下來,變成了一張名副其實的苦瓜臉。 天生就沒酒量可是沈青心中永遠的痛,每當與朋友聚會就是他最鬱悶的時候。不喝,朋友說你不給面子不像個男人。喝,沒兩杯就醉倒在酒桌上,自己更沒面子! 沈青拉著李偉來到寶馬車前,掏出鑰匙打開汽車的後備箱,把李偉的行禮箱塞了進去。 「嘖嘖!」圍著鮮紅的寶馬車轉了一圈後,鑽裡車內的李偉感歎道:「沈青,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前幾天你在電話裡說自己在『明珠花園』擁有了一套豪宅,我當時還有些不相信,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居然連名車也有啦!」 沈青很肯定的對李偉說:「一家資產數十億的大公司,可以誕生上十位千萬富豪和上百位百萬富翁,而一個億萬富翁,身後同樣會帶出一群千萬富翁的朋友。在不久的將來,房子、車子、票子你都會擁有的,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李偉聞言沉默了下來,他也知道沈青說的這翻話是好意,可是嚴重的心裡不平衡還是讓他的心裡泛起一種酸酸的感覺。他這個北大的高材生,什麼時候已經淪落到要以前的下屬憐憫的地步了! 一輛紅色的寶馬車緩緩駛入「愛民小區」,坐在樓下打文明麻將消磨時間的老太太們紛紛伸長了腦袋,想看看這是誰家的闊親戚來了。 沈青把車停在一棟八層居民樓的樓梯口旁邊,對旁邊的李偉說道:「你上去吧,我就在這等著,你放好行禮快點下來。」 「OK!」李偉應了一聲,從汽車後備箱取出自己的行禮轉身消失在樓道內。 坐在車內閒得無聊的沈青興致勃勃的在附近轉了一圈,感覺這個以前自己住了整整三個月一直覺得挺好的小區,現在看起來怎麼這麼刺眼。小區內的地上四處都是果皮紙屑,陳舊低矮的樓房起得也是一棟緊靠著一棟,而且中間也沒有任何綠地! 興致全無的沈青重新坐回車內,不禁在自己的心中感歎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萬豪大酒店」是美國酒店業巨頭「萬豪集團」,去年在上海投資興建的一家超五星級大酒店,據說光是在硬體方面的總投資就已經超過了八億人民幣,在許多方面都刷新了國內酒店業保持多年的多個記錄,其豪華程度絕非普通的五星級大酒店所能比擬。 李偉雖然平時也經常跟隨姨父進出各種高級場所,不能說沒見過世面。但是,當他跟隨著沈青走進「萬豪大酒店」時還是被除酒店內奢華的程度所震驚。 這家超五星級大酒店的奢華從李偉進入大門起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巨大的水晶燈,巴羅克風格的座椅上蒙的是絲絨,沙發的面料也有精緻的繡花,被稱為鏡廊的櫥窗通道展示的都是真正頂級品牌的商品,這些品牌即使在時尚雜誌廣告中也難得一見。 酒店走廊的牆上掛著時裝設計大師的設計小樣,在酒店的任何一個地方,你都不會覺得乏味。酒吧的摩登設計與大堂的典雅高貴形成豐富的比照,令你一時迷惑於身在何時何地。 眼前的這一切讓李偉不禁在心裡感歎道:「這真是天堂一樣的地方!」 在享用過熊掌、石斑魚、穿山甲等以前只聽過沒見過的各種美食及酒店桑拿部哪些氣質與美貌俱嘉的小姐們提供的各種特殊服務後,他才體會到什麼才叫真正的享受!。 眼前的這一切不由讓李偉在心中感歎道:「錢,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 如今的社會,享受與個人所擁有的財富成正比,擁有的財富越多就能享受到越侈奢的生活。大酒店的哪扇大門就是區分貴賤的分水嶺,大門內側的富豪們,可以過著無比侈華糜爛、揮金如土的生活。而在大門外側,大部分的普通老百姓還在為下一頓的溫飽或早日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小蝸居,早出晚歸的辛勤工作。 「我是屬於門外還是門內的人呢?」李偉忍不住這樣問自己。 其實在李偉的心裡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經濟狀況只能屬於門外人,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之所以在北京能住五星級大酒店,現在能坐在這家超五星級大酒店內享受生活,都是沾了姨父及沈青的光,自己現在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高級白領! 想到三個月前,沈青剛來上海的時候寄居在他家裡的落魄,看看這三個月來在他身上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再看看自己來上海後的一事無成,李偉的心情一下變得非常糟糕,也失去了繼續跟隨沈青去玩樂的興趣。 從酒店出來後,李偉以自己剛從北京回來太累了為藉口,拒絕了沈青一起去「新天地」繼續HIPPS的提議,自己打了輛計程車回家準備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未來的前(錢)途。 正文 第三集 第三十一章皇家公主號 送走李偉之後,沈青開著寶馬車無聊的在街上閒逛。現在時間還早,他還不想這麼早回到哪所位於「明珠花園」內的豪宅,因為每當他一個人獨自面對著哪所空蕩蕩房子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十分強烈的孤獨寂寞感。 沈青單手扶著方向盤,拿出手機撥通了小情人王緹的電話,想讓她出來陪陪自己解悶,可得到的答覆卻是她正在陪「神威藥業」的老總共進晚餐,暫時沒時間。再撥通王菲兒的電話,鈴聲足足響了五分鐘對方還是不肯接,沈青無奈之中只好主動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沈青很自然的就想起了王朝陽,自己每次寂寞無聊的時候都會找他出來解悶。 沈青再一次無奈的發現,自己的社交圈子真是太窄了,在這座近兩千萬人的大都市裡,平時交往的轉來轉去也就是王朝陽、李偉、王緹這幾個人! 也許自己在這方面真的應該好好向王朝陽學習,這小子交友廣闊生活也特別的豐富,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無聊」這兩個字! 「你今天有什麼活動,我現在一個人很無聊!」沈青撥通王朝陽的電話直接說道。 「我現在正在陪兩位『復旦大學』的漂亮美眉吃飯,等下可能會去最近新開張的『皇家公主號』賭船玩幾把,你無聊的話就一起去玩玩。」王朝陽接著在電話裡感歎道:「老大,你現在好歹也是腰纏萬貫的富豪,住豪宅開名車用金卡,晚上居然也會感到無聊沒地方去,我真是服了你啦!」 沈青無言以對,只好對著電話長歎一聲,也許自己是應該學會去多結交些朋友。 「我這裡也快吃完了,十五分鐘後我們在××碼頭匯合,沒別的什麼事我就先掛了?」王朝陽最後報了個地名掛斷了電話。 (本人近日發現有一本《商業帝國之血鳳》是全本一字不改照抄本人這本《金融皇帝十二妃》,希望起點網站在被盛大收購後還能保持以前公正的態度將這本剽竊的作品刪除。另外,請轉載我這本書的文學網站不要將這段話刪除,謝謝!) 沈青來到碼頭的時候王朝陽還沒到,不遠處停放著幾艘快艇,估計是接送賭客往返賭船用的交通工具。 五分鐘後,一輛紅色法拉利與一輛黑色帕撒特在沈青身邊停了下來,從兩輛高級轎車中走下來的五人中,除了王朝陽及他的兩名保鏢外還有兩名素未某面的漂亮小女生。 沈青打量了一下兩名女孩,發現在她們雖然都很青春、漂亮,卻屬於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 長髮披肩的女孩穿著打扮十分熱辣,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夜,天氣也開始轉涼,她卻仍然是一身火辣的夏裝。上身是一件紫色小吊帶,下身則是短得連臀部也無法遮住的超短裙,足登一雙底根足有七寸高的高跟涼鞋,盡顯青春美少女的熱辣與嫵媚。(不知道她穿這麼少冷不冷) 而另一位身材嬌小玲瓏的小女生,個子不高大概還不到1。60米,俏皮的短髮稱托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別有一番風味。一雙大眼睛有如一泓清水般清純,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左右,臉上沒有任何化裝品的成分在上面,穿著一套廉價樸素陽光的白色運動裝,足上再配上一雙白色的波鞋,整個人顯得如鄰家小妹妹般清純可愛。 「這位長髮美女叫佘倩,上海電影藝術學院的校花。而旁邊這位短髮俏佳人是佘倩的遠房表妹佘小美,復旦大學今年文學系的新生,別看她現在年齡還小,卻是名副其實的小才女,她可是今年河南省高考的榜眼。」王朝陽為沈青一一介紹旁邊的這兩位小美女。 「您好!」沈青分別和兩位美女輕輕握手致意。 「時間也不是了,我們還是先上船吧!」王朝陽領著大家走上停靠在碼頭邊哪幾艘快艇的其中一艘。 「今天晚上,長髮的佘倩歸我,短髮的佘小美歸你小子啦!」王朝陽拉著沈青在沒人的最後排坐下來,等到快艇起動後才悄悄地湊到沈青的耳朵邊低聲說道:「剛才吃飯的時候聽佘倩介紹,她的這個遠方小表妹以前在家裡的時候被父母管得很嚴,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碰過,純得如同一張白紙一樣。兄弟知道你有處女情節所以特意將她讓給你小子,夠意思吧!」 「還是算了吧!」沈青白了王朝陽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首先我要申明,本人絕沒有你口中所說的所謂處女情節。然後,我對這種小姑娘沒興趣,我可不想催殘祖國未來的花朵。」 「什麼叫小姑娘,我看她簡直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等會上了賭船她脫下外套後,你就知道她是不是小姑娘啦!」王朝陽摟著沈青的肩膀接著低聲說道:「別說兄弟沒提醒你,復旦大學裡現在追求她的男生加起來起碼有一個加強排,今天晚上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住,以後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哪就是『皇家公主號』嗎,怎麼看上去好像是一艘軍艦?」坐在快艇前排的佘倩突然驚呼道。 佘倩的驚呼聲驚醒了坐在後排正在談論齷齪話題的沈青與王朝陽。兩人抬頭望去,前方不遠處的海面上停泊著一艘燈火輝煌的船舶,從外形及艦首高高翹起的炮管來看,還真像是一艘軍艦! 「這位小姐猜的一點也不錯,這正是一艘『江護級』護衛艦。這艘軍艦退役後被除我們老闆重金買下,經過改裝後就成了一艘具有強大自我防護能力的武裝賭船。所以諸位盡可放心的在賭船上玩牌,『皇家公主號』在安全方面不會有任何問題,絕不會出現像去年『新竹皇后號』哪樣的事情!」駕駛快艇的工作人員滿面驕傲地向一行人仔細介紹道。 自從去年台灣賭船「新竹皇后號」在家門口,被一群經過縝密計劃的動劫匪洗劫一空之後,世界上的其他賭船都馬上加強了賭船自身的防護能力,有人賭船甚至配備了肩扛式輕型導彈、重機槍等重型武器,但像『皇家公主號』這樣直接將退役軍艦改裝成賭船的還真沒見過。 走上「皇家公主號」,沈青忍不住跑到艦首的炮塔邊用手機給自己留影,旁邊的工作人員對此也是見怪不怪沒有去阻止。雖然經過大規模的改裝,重要的武器及雷達系統早已經拆除,但沈青通過軍艦炮塔上巨大的炮管及厚實的鋼板,還是能夠依稀想像出這艘退役軍艦往日在海洋上成風破浪時的雄姿。 附篇;今年5月15日是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滿一百歲,作者在閱讀過相關新聞後有感而發特寫了這段沈青上賭船豪賭的情節。(另外,作者寫的這艘賭船完全是虛構的,在上海附近的海域絕對不可能有賭船存在。) 同進兼有俗麗和豪奢的拉斯維加斯原來只是鐵路的一個小站,但卻因合法賭博而在荒涼的內華達沙漠中像海市蜃樓一樣興起,並且興盛了100年。 先撇開陰暗面不說,拉斯維加斯也有許多可圈可點值得稱道的地方。要是美國人缺乏想像力和創造力,拉斯維加斯可能至今還是個一毛不拔的戈壁沙漠。可是,這個擁有160萬人口的現代化沙漠城市每年吸引著3700萬遊客,居美國各大城市之首。如今,博彩業(賭博業)是這個城市的第一大產業,博彩業和相關的服務業和旅遊業每年為這個城市創造400億美元的財富,這些傲人的成就不得不令外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拉斯維加斯的核心精華是那些爭奇鬥艷的豪華賭場。在拉斯維加斯國際機場,只要你一跨出機艙,一眼就可以看到老虎機恭候在候機大廳,許多遊客按耐不住手腳馬上同老虎機「一戰」起來。拉斯維加斯現有200多個賭場,當你走進每一家擁有3000台老虎機的巨大賭場時,彷彿進入了一座光怪陸離的迷宮,那成千上萬台老虎機縱橫交錯地擺滿了整個大廳和每個角落,無論你走到哪裡都可以聽到機器沉悶的旋轉聲和金錢叮叮咣咣的散落聲。有的賭場建築面積達30萬-40萬平方米,裡面的工作人員多達8000人,人們出入幾個大型賭場時都迷失了方向。 此外,每個大型賭場的一層還有能夠舉行上千人參加的大型會議廳和宴會廳,還有各式風味的飯店、商店、健身俱樂部以及戲院。像MGM、MIRAGE、ALADIN等著名賭場樓下是賭場,樓上的旅館擁有3000-4500間客房。這裡的賭場從不關門,人們困了可以到樓上旅館休息,再睜開眼後可以下樓入賭場繼續拚搏,餓了到自助餐廳花近20美元敞開肚子隨便吃。據說賭場裡的氧氣要比外面的多60%,燈光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們在裡面從不感到疲勞,永遠處於一種要戰勝老虎機的亢奮感覺。 夜晚是拉斯維加斯的良辰美景,也是這座城市旺盛生命力的所在。每當夜幕降臨之時,五彩繽紛的燈光一下子啟動了這座城市。在豪華的賭場門前,人們可以定時看到用現代科技模擬的火山爆發和加勒比海炮火連天的海盜大戰,其情其景逼真、氣勢宏偉磅礡,讓人看了心驚肉跳!許多建築、噴泉、雕塑的設計精美,造型奇特誇張,令人歎為觀止。可是到了白天,勞累的人們或在蒙頭睡大覺,或開車到大峽谷、沙漠公園、胡佛大壩等旅遊勝地參觀遊覽,此時的拉斯維加斯看上去活像一座死氣沉沉的鬼城。 第三十二章豪賭(上) 賭船上人最多也最熱鬧的地方當然就是賭場,而且賭好像永遠與色緊緊聯繫在一起,有賭的地方就必定會有色的存在,這裡當然也不會例外。 不僅賭場大廳內隨處可見衣著暴露行為放蕩不羈的風騷女人與賭客們互相調情,連賭桌上的寶官及來往的服務小姐都是清一色穿著三色式性感泳裝的波霸美女。 「一起去貴賓室玩幾局?」左手挽著佘倩的王朝陽轉頭問沈青。 「你自己去吧,我就在大廳玩幾局行了,你也知道我對賭一直沒什麼興趣!」沈青淡淡地回答道。 賭博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哪種對最後結局的未知與揭曉結果之前整個過程的緊張與刺激。而對擁有超能力的沈青來說,這些東西都是他所不能享受到的,因為從他坐上賭桌的哪一刻最後的結局就已經注定,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內,也享受不到賭博過程中給自己帶來的哪種緊張與刺激,所以他對賭博一直就沒有什麼興趣。 「好吧,哪我就先上去啦!」王朝陽兌換了五十萬美元的籌碼,挽著佘倩跟隨一名服務小姐走向二樓的貴賓室。 沈青接過佘小美脫下的外套與自己的外套一起交給門口的服務生,也兌換了十萬美元的籌碼,挽著佘小美走進了一樓的賭場大廳。 「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沈青微笑著問身邊的小美。 「嗯!」佘小美低著頭應了一聲。 「以後最好少來這種地方,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並不適合你。」沈青道。 沈青說話的時候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美的胸部,現在他才明白了先頭在快艇上王朝陽說過的哪些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佘小美脫去外面寬鬆的外套後,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印有卡通圖案的純白色緊身背心,胸前漲鼓鼓的兩團大肉球彷彿要破衣而出一般,雖然現在還沒有達到小魔女王緹的的哪種尺碼,但考慮到她年齡的關係已經是非常驚人啦! 「現在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沈青想到自己讀書時,周圍的女生十個有八個是飛機坪。不禁感歎,現在的小女生還真是有些營養過剩,這麼小的年齡就有如此傲人的本錢,以後再發育幾年還得了! 既然籌碼都換了,總要玩幾局。沈青帶著小美在大廳裡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張玩21點的賭桌坐下來。 「你來。」沈青將手中十萬美元籌碼放在小美跟前,輕鬆地說道。 「我可不會玩,輸了怎麼辦?」小美有些遲疑地說。 佘小美沒想到這位元才認識沒多久的大哥哥會這麼大方,價值八十多萬人民幣的籌碼就這樣輕鬆的扔到她的手裡。她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多錢,看著眼前的籌碼一下子呆住了。 「輸了嘛!」沈青故意裝出色瞇瞇的樣子盯著小美雄偉的胸部猛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以身相許不就行了。」 「你壞死了,人家才不幹呢!」佘小美聞言,小臉一下紅了起來,嬌羞舉起小拳頭在沈青身上輕輕捶了幾下,滿面通紅的樣子可愛極了。 「試試手氣嘛,輸了歸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沈青忍不住在她紅撲撲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現在沈青已經有些喜歡這位害羞的清純小女生了。 當然,這種喜歡暫時還只是停留在哥哥對妹妹疼愛的程度上,並沒有要佔有她的意思,至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我可就亂下了,輸了可不能怪我喲!」佘小美顯然對眼前這種新奇的遊戲十分感興趣,看旁邊一位中年賭客將籌碼壓在了莊位上,她也拿出一個五百美元的籌碼壓在莊位子。 佘小美顯然是真的從沒有玩過21點,連一些最基本的規則也不懂,只是看哪邊買的人多,自己也湊熱鬧似的買哪方。這種玩法雖然不會讓她一下輸很多,但輸光也只是遲早的事。一個小時還不到,十萬美元籌碼就輸掉了大半,小美跟前剩下的籌碼也只有不到四萬。 「我不玩啦!」佘小美哭喪著臉對坐在她旁邊的沈青說道。 玩得正起勁的小美突然發現自己跟前只剩下了不到四萬美元的籌碼,才反映過來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輸了六萬多美元了,原本因為興奮而紅撲撲的小臉也開始變得蒼白起來。想到自己剛才一下輸了這麼多錢,眼淚也忍不住開始在她的眼眶邊打轉。 坐在佘小美旁邊從開始就一直處於魂遊太虛狀態的沈青被除數佘小美搖醒,看著旁邊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佘小美及她跟前不到四萬美元的籌碼,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沒事,不就是輸了點錢嘛!」沈青柔聲安慰道。 六萬美元折合人民種也就五十萬左右,對現在的沈青來說也不算什麼大數目,輸了就輸了,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可對於來自河南這個經濟欠發達省份,每個月只有五百塊生活費的佘小美來說卻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做為普通工人家的孩子,她清楚的知道五十萬對普通老百姓來說是什麼概念,她的父母做一輩子工也許還掙不到這麼多錢。 想到這裡,佘小美眼眶邊打轉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 沈青這輩子最怕的事,除去喝白酒以外就屬女人的眼淚了,急忙從口袋裡掏出紙巾給身邊的小女生擦眼淚,沒想這眼淚卻越擦越多,有點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味道。 「好了,別再哭哭啼啼了,不就是輸了點嘛,我又沒怪你!」遞完手中的最後一張紙巾後見佘小美絲毫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沈青終於有點不耐煩了,皺著眉頭對旁邊的佘小美說道。 沈青的話不但沒有讓旁邊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停下來,反而讓她哭得更加大聲,惹得四周的賭客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普通人總是更容易同情弱者,一個是扒在桌子上哭哭啼啼的小女生,而另一個是坐在旁邊滿臉不耐煩的大男人,大多數的人們會在潛意識裡認為肯定是男人的錯,於是四周的人們都對著沈青指指點點投來鄙視的目光。 沈青今天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大家常說口水能殺人,被這麼多人口誅眼伐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只好耐著性子給旁邊的佘小美賠禮道歉,費了足能扁死一頭老虎的力氣才終於讓佘小美停下了哭聲。 看著四周漸漸散去的人群,沈青暗從鬆了一口氣,鬱悶地想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兄弟們一定要記住,以後千萬別得罪女人,得罪了女人肯定沒有好下場!) 「小生真是罪孽深重,惹得神仙姐姐哭得臉上跟小花貓似的!」沈青嘻笑著幫身邊的佘小美擦乾臉上殘留的淚痕,還在她小可愛的小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 「噗嗤!」在沈青的努力下,佘小美露出了笑容,打開沈青正在捏她鼻子的手,抗議道:「我是神仙妹妹,不是神仙姐姐。」 「好、好、好,哪我就封你做神仙妹妹好了!」沈青立即改正道。 只要能讓身邊這位小姑奶奶別再哭了,讓沈青叫她神仙奶奶都成。 「可是·····我剛才輸了你哪麼多錢!」佘小美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青說道。 「沒事,不就是一點錢嘛,看哥哥五分鐘內就把它們連本帶利全贏回來。」沈青輕鬆地說道。 「真的?」佘小美懷疑地看著沈青,顯然是對他的話不太相信。 「小意思!」沈青轉過頭來把手輕輕搭在賭桌上,體內的能量一波一波地不停湧出掃過整個桌面,寶官手邊牌夾裡還沒有發出來撲克的大小及排列順序馬上清晰反應在了自己的腦中。 沈青默默把手邊剩下的所有籌碼全推到了莊位上,然後轉過身從身後路過的服務小姐手中的托盤裡端來一杯香檳酒,接下來的過程他連看都懶得看,在他下注的哪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反倒是旁邊的佘小美暗暗在桌下捏緊了小拳頭,小臉憋得通紅緊張得要命。 "哇!真的贏了。"佘小美接過寶官賠付的籌碼,興奮地叫了起來。 沈青笑了笑沒說什麼,再次將自己跟前所有的籌碼全推到了莊上,然後無精打采看著寶官發牌,獨自品嚐著手中的香檳酒。 「哇!又贏了,哥哥真厲害。」佘小美雙眼發亮地數著籌碼,嘴中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不玩了,今天就到這吧!」沈青並不想為了這點小錢而給自己引來麻煩,贏了幾萬美元就準備收手。 「今天是你給我帶來了好運氣,照規矩我要給你吃紅,這裡面有你的一份,自己拿吧!」沈青指著跟前的籌碼示意小美隨便拿。 「剛才我已經輸了很多,怎麼好意思再要哥哥的錢!」佘小美看著眼前的十多萬美元的籌碼遲疑了幾秒鐘,最後還是沒有伸手去拿。 「玩之前不是就已經說了,輸了就算我的,現在是給你的吃紅,快點拿吧!」沈青道。 「那我就不客氣啦!」佘小美想了一會,最後還是只拿了枚一千美元標記的籌碼。 沈青沒想到眼前的女孩子一點也不貪心只拿了這麼點,讚賞地對她說道:「別客氣,多拿點嘛!」 「不用了,這一千美元已經很多啦!」佘小美將一千美元的籌碼緊緊抓在手裡,一臉滿足地對沈青說道。 沈青從到上海至今,遇上的女人全是金錢至上主義者,今天終於碰上個不為金錢所動的女孩,十分高興地又拿了一個五千標記的籌碼塞進佘小美手裡。 「哇!這麼多錢,哥哥真好!」看著手中價值五萬人民幣的籌碼,佘小美興奮地抱著沈青的頭波了一口,反倒是讓沈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們在貴賓房玩得怎麼樣了。」沈青挽著佘小美的手來到籌碼兌換點,將手中的籌碼換成支票。 第三十三章豪賭(中) 沈青招來一位服務生,塞了幾張百元鈔票給對方,然後跟著這名服務生來到了貴賓房門口。兩名守在門外的兩名保安人員,拿著金屬探測器從兩個身上掃一遍後才為他們推開貴賓房的大門。 貴賓房內玩牌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玩的都是梭哈。沈青掃了一眼房間內正在玩牌的賭客,可能是因為坐在貴賓房玩牌的人非富及貴經常在電視中露臉的原故,許多人都給沈青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感覺。 沈青挽著佘小美在靠左邊牆角的一張桌子上找到了此時正紅光滿面、意氣風發的王朝陽,只看他的樣子沈青就能猜出,今天這小子一定贏了不少。 這張桌子上的四名賭客身後都站著兩名帶著墨鏡穿著黑西裝一臉冷酷的保鏢,如果不看桌上的撲克及籌碼,還真會讓人誤會他們是在開什麼黑幫大會。 與王朝陽同桌玩牌的其餘三名賭客中,給沈青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坐在王朝陽下首脖子上紋著一條青龍滿身彪悍之氣的大漢,也不是對面哪個又矮又瘦長得如同大馬哈猴似的老頭,而是上首哪位相貌平平如同隔壁大叔般平凡的中年人。因為沈青從他的身上可以感覺到一股讓自己十分舒服的神秘能量,隱藏在自己體內的奇異能量也如同遇上老朋友般,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哪位中年人同樣也感受到沈青體內能量的躁動,身體明顯劇震了一下,但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平淡的表情,一邊玩牌一邊不留痕跡地觀察著沈青。 「去哪邊跟你表姐去玩吧!」沈青在佘小美白嫩的小臉上輕輕拍了兩下,指著坐在旁邊沙發上正在看時裝雜誌的佘倩說道。 「嗯!」佘小美乖巧地應了一聲,放開沈青的手臂跑到一旁和她的表姐說起了悄悄話。 「看來你小子今天晚上的手氣很紅嘛!」沈青走到王朝陽身後,看著他跟前最少有二百萬美元的籌碼,笑著說道。 「可能是上船前踩到狗屎了,今天晚上手氣火得不行,還不到二個小時就贏了一百六十多萬啦!」王朝陽興奮地對旁邊的沈青說道。 「朝陽君,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賭局還未結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笑到最後的人才笑得最甜!」王朝陽對面的老頭操著十分生硬並帶著明顯日本腔調的普通話酸溜溜地說道.看他一臉晦氣的樣子,顯然今天晚上輸得最多的人非他莫屬。 "日本人?"沈青皺起眉頭向王朝陽問道. 從明朝中後期開始的倭寇犯邊,滿清晚期的甲午戰爭,再到近代的全面侵華戰爭,及最近十幾年來愈演愈烈的釣魚島爭端,中日之間的"傳統友誼"可以說是淵源流長. 做為一名中國人,沈青雖然沒有網路上天天喊著殺光日本豬的憤青們那麼仇世日本人.但和大多數同齡人一樣,自小就接受仇日教育的他對這些日本侏儒一點好感也沒有,套用一句曾經在網路上十分流行的經典名言;"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我討厭日本人!" "恩!"王朝陽小聲對沈青說道:"這老頭叫武田青木,是日本'稻川株式會社'的社長." "支那人,有話不能回去再說,你還玩不玩啊!"已經輸了近二百萬美元心裡正不爽的武田青木見王朝陽與沈青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有些不耐煩的大聲叫道. "支那人!"這個稱呼對中國人來說意味著一段沉重而屈辱的血淚史,中國人對這個稱呼的反感程度,絲毫不亞於猶太人對"納粹"這個名詞的仇恨. 頓時,賭桌上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那名脖子上紋著一條青龍的大漢正準備站起來發彪卻被他對面的中年人用眼光制止住,忿忿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青哥哥,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與表姐在一邊聊天的佘小美這時跑了過來,絲毫沒有感受到這裡緊張的氣氛,搖著沈青手臂天真的問道. "沒什麼,你沈青哥哥正準備給大家說個笑話呢!"沈青對佘小美擠出一絲笑容後,接著還當真給大家講了一個笑話; 曾經有一個著名的美國記者,在採訪日本首相小犬純二郎時這樣問道:"首相閣下,請問在二戰期間,日本軍隊中是不是有大量的慰安婦存在?" 小犬首相回答:"是的,這個問題的確存在.二戰之前,我們的軍隊裡沒有慰安婦,所以我們就只能日自己,所有我們又叫做日本人.二戰期間我們因為有人慰安婦可日,所以不需要在日自己,所以當時我們又叫做'日軍'." 美國記者又好奇地問:"那麼現在日本軍隊'自慰隊'的名稱,又有什麼特殊的涵義嗎?" 小犬首相聞言,立即火冒三丈的跳起來指著美國記者破口大罵:"為了得到你們美國人的戰後援助,我們日本的花姑娘全跑去陪你們美國男人睡覺去了,我們日本男人沒有女人可日,只好自己用手解決生理需要,日本軍隊不叫'自慰隊'叫什麼?" "哈哈······"賭桌上的眾人都笑了起來,除了武田青木及他身後的兩名保鏢. "八嘎!"武田青木鐵青著臉站起來,眼睛狠狠地盯著滿臉無所謂表情的沈青.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話,沈青就算是屬貓有九條命,現在也不夠武田青木殺的.反倒是武田青木身後兩名聽不懂中文的日本保鏢,沒有一點脾氣還是一副酷酷的表情. "八哥,還烏鴉呢!"沈青輕輕一句話又惹來眾人一陣哄笑. 黑西裝、黑皮鞋、黑墨鏡,武田青木身後穿著一套日本黑社會分子標準行頭的兩名保鏢,這時終於醒悟過來眾人正在嘲笑的對象正是他們的老闆,在腰間摸了個空後才想起武器進門時已經交給了賭船的保安保管,但還是活動了一下全身關節準備幫老闆找回面子. "不准亂來!"武田青木急忙舉手制止了兩名手下的愚蠢行為. 武田青木十分清楚,這條賭船實際上是屬於俄國黑手黨名下的產業,在這裡鬧事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而且對面哪名年輕人背後的兩名保鏢一看就知道是從軍隊裡出來的硬腳角,動起手他的兩名手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擊倒對方.更何況如果真動起手來,賭桌上還有另外的兩名中國人身後的保鏢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 武田青木平時雖然看不起中國人,但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的兩名手下可以對付六名中國保鏢的程度. 此時的武田青木反而冷靜了下來,微笑著對站在王朝陽身後的沈青說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陪我這個老頭子玩幾局,每局二千元的底每人準備五百萬美元籌碼,賭到一方輸光為止?" "這個······"沈青沒想到這名日本老頭居然要與他對賭,不由有些遲疑了. 沈青其實並不怕眼前的這個日本老頭,他真正當心的是旁邊哪位相貌平平的中年人,沈青懷疑他同自己一樣也是身懷超能力的人. 既然沈青能夠感應到他體內能量的波動,對方也同樣可以感應到沈青體內能量的波動.如果現在於武田青木對賭,無疑會將自己超能力的秘密徹底暴露在對方的眼中,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正當沈青準備找個藉口拒絕與武田青木對賭的時候,對面的武田青木狂笑著故意用英文對身後的兩名保鏢大聲說道:"支那民族就是只會動動嘴皮子的民族,當年我們大日本皇軍吞併了東三省,他們中國人也只敢動動嘴皮子抗議兩句!" "我跟你賭!"面對武田青木對中華民族如此的侮辱,沈青再也故不了其他的事情,在王朝陽讓出來的座位上坐下來,陰沉著臉開了一張五百萬美元的支票讓服務生去換成籌碼. 第三十四章豪賭(下) 賭局從新開始,沈青與武田青木兩人的跟前都整整齊齊放著五百萬美元的籌碼準備開始對決.而賭桌上的另兩位中國賭客,讓手下收起各人的籌碼後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顯然是想看他們接下來的豪賭. 賭船方面聞訊也調來一名經理級別的工作人員充當發牌的荷官,以避免有賭客與賭船荷官互相勾結詐賭的事情發生,並派來數名保安維持現場次序. 荷官從身邊小推車上擺放的幾百副從生產廠家直接運來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整個動作完成的是哪樣的自然熟練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荷官利索地給武田青木與沈青兩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機械化的報導:"武田先生方塊K,沈青先生黑桃J,武田先生說話." "二萬!"武田青木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是一張紅桃K心中不由一陣暗喜,沒想到自己第一局一開始就拿了一對老K,真是好兆頭. 武田青木想了兩秒鐘,為了避免把對方嚇跑他最後還是決定先只叫兩萬,接下來再慢慢將對方釣上來. "我不跟!"沈青想也沒想就直接將自己眼前的牌蓋上. 沈青出人意料的舉動讓武田青木一下怔住了,對方居然連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將牌蓋上叫了PASS,一下讓武田青木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沒弄明白沈青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不跟、不跟、不跟······"連續十幾局沈青都是只拿兩張牌,連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叫的PASS,更是讓武田青木有些無法理解.對方這樣從不看底牌的做法,不明白是送錢給他嗎! 這一局,武田青木又拿了一對A,照例扔了二個萬元標記的籌碼出去。 眼看沈青伸手拿起牌又要蓋上,武田青木譏諷道:「小兄弟,你這種拖時間玩法,難道是想等到我老死在賭台上嗎?」 「20萬!」沈青聞言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明牌的方塊Q,隨手扔出二個十萬標記的籌碼,微笑著對武田青木說:「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這樣掙錢,我們就換一種刺激的玩法。」 「我跟!」對方居然這麼容易就中了他的激將法,武田青木在心中暗笑。 接下來,荷官又分別給雙方派了一張牌,機械化地報導:「武田先生方塊A、紅心Q,沈青先生方塊Q、紅心8,武田先生說話。」 「哈哈!」武田青木得意地笑道:「可惜這張方塊Q給我拿到啦!」 「100萬!」武田青木說著推出了一百萬籌碼。 「我跟!」沈青沒有多想也推出一百萬籌碼,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荷官再次分別派給了雙方第四張牌,機械化地報導:「武田先生方塊A、紅心Q、黑桃Q,沈青先生方塊Q、紅心8、梅花8,武田先生說話。」 「你不好運啊!」武田青木拿著自己的兩張Q在空中晃了晃,道:「現在兩張Q都在我這裡,看你拿什麼贏我!」 「梭哈!」武田青木已經在腦中計算過,沈青底牌的Q加牌面的一隻Q兩隻小8,最多只能湊成兩小對,而自己手中的一對A、一對Q兩對穩吃他的兩小對,贏牌的機率超過百分之八十五已經相當高了,此時不梭更待何時。 「你也不用高興得太早,還有最後一張牌沒發出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沈青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沖武田青木笑了笑,道:「我跟!」 荷官分別派給了武田青木和沈青兩人最後一張牌,機械化地報導:「武田先生方塊A、紅心Q、黑桃Q,方塊7,沈青先生方塊Q、紅心8、梅花8,紅心9,武田先生說話。」 雖然武田青木最後的第五張牌只拿到沒有絲毫用處的方塊7,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對面的沈青同樣也只拿到一張沒有用處的紅心9,雙方如果比前面的四張牌,他依然要比沈青的牌面大! 「看來今天晚上還是我的運氣比較好!」自以為大局以定的武田青木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對沈青笑著說道:「小兄弟,開牌吧!」 「等等!」沈青突然叫道:「好像這最後一輪第五張牌還可以叫一輪,我可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勝負已經很清楚了,你如果還要送錢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武田青木看著對面的沈青說道。 「我再加五百萬美金!」沈青說著從兜裡掏出支票本,又簽了一張五百萬美金的支票. 武田青木這下可真是傻眼了,對方居然真的又加了五百萬美元,讓他的心裡不由打起了小鼓。現在對方唯一的獲勝機會就只有底牌是一張小8,可如果對方底牌只是一張小8的話,他開始應該不可能會傻得一直跟注到第四張牌! 想到這裡,武田青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對方最後加上的這五百萬美元的籌碼是在嚇唬人,也毫不猶豫地拿出支票本簽了一張五百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開牌吧?。」 「今天晚上看來還是你比較倒楣!」沈青說著翻開了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一張方塊小8。 「哈哈······,你先頭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會笑的最甜!」這次輪到沈青放聲大笑了。 「你、你、你一對小8也敢跟我一對A?」武田青木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他作夢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底牌居然真是一張小8。 「誰規定了一對小8就不能跟一對A?」沈青笑瞇瞇地反問道。 武田青木:「······」 武田青木看著沈青臉上掛著得意洋洋地笑容起身準備離開,氣得幾乎要當場吐血三升對天長嘯:「既生瑜,何生亮!」 「賭局還沒有結束,沈青君就想走嗎!」不服氣的武田青木突然站起來對沈青說道。 「還沒結束!」沈青奇怪地看了武田青木一眼,道:「你的籌碼已經全輸完了,還怎麼賭?」 「哈哈···」武天青木對天大笑兩聲,接著說道:「我武田青木窮得就只剩下錢了!」 武田青木又填了張一千萬美元的支票,交給荷官去換成籌碼,看著沈青說道:「我現在不是又有籌碼了嗎?」 「好吧,哪我就再陪你玩幾局!」沈青笑著又坐回到賭桌上。 從剛才旁邊哪位中年人觀看賭局時的反應來判斷,自己擁有超能力的秘密已經暴露,沈青也就不在乎再多暴露幾回。既然眼前的這名害得自己暴露身份的日本老頭堅持要送錢給他,他如果不收不是很對不起自己! 而此時,「皇家公主號」賭船的中心監控室裡,兩名有著明顯北歐人種面貌特徵的大漢,正坐監控器前認真地反覆觀看沈青與武田青木剛才玩梭哈時最後的一局的錄影。 「米高夫,看出什麼問題了嗎?」一名大漢問旁邊的同伴。 「沒有!」哪位叫米高夫的大漢遺憾地搖了搖頭,反問道:「馬庫斯,你有什麼發現嗎?」 「也沒有!」馬庫斯有些不甘心的也搖了搖頭,感歎道:「中國這塊神秘的土地上果然是藏龍臥虎,今天我總算是開眼了,這才叫正真的高手!」 「既然這名中國人並沒有出千,我們也沒必要多管閒事給自己惹麻煩,而且你不絕得看日本人輸錢是一種很有趣的事情嗎?」米高夫笑瞇瞇地對同伴說道。 「深有同感,這些日本侏儒到現在還夢想著要從我們偉大的俄國人手中收回北方四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馬庫斯點頭附和道。 「吉米,武田青木這個老鬼已經輸了多少了?」馬庫斯向站在旁邊的助手問道。 「在過去的兩個多小時裡,他已經輸了將近一億美金。」吉米恭敬地回答道。 「也差不多了,看來這場痛宰日本豬玀的賭局也快要結束了!」馬庫斯對助手吩咐道:「吉米,你去叫蒲賽醫生去貴賓房外等候,武田青木這個老鬼畢竟是「稻川株式會社」的社長,別讓他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死在賭船上。」 「是!」吉米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監控室。 正如馬庫斯所言,些時貴賓房內的賭局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輸了八千多萬美金的武田青木雙眼內充滿血絲,狠狠盯著對面滿臉笑容的沈青,彷彿要用仇恨的眼光將對方殺死。 眼前的籌碼再次見底,武田青木再次掏出支票本填了一張兩千萬美金的支票,交給旁邊的服務生去換成籌碼,今天晚上可能是武田青木一生中掏支票本數次最多的一天了,眼見著一億美元的巨額財富從自己的口袋流入別人的口袋,武田青木的心在不停的滴血。 賭場的服務生送來二千萬籌碼,賭博局再次繼續進行。而此時貴賓房裡其他的賭客們也早已經停了下來,都圍過來觀看這只有在香港賭片中才能看到的豪賭,還好有賭船的保安維持次序才使得賭局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荷官再次從身邊小推車上已經所乘不多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動作依然是那麼的優美、熟練,絲毫沒有受到賭桌上緊張氣氛的影響。 荷官利索地給武田青木與沈青兩人分別發好底牌,仍然面無表情用他機械化的聲音報導:"武田先生黑桃Q,沈青先生紅心Q,武田先生說話." 武田青木依然狠狠瞪著坐在對面的沈青,絲毫沒有去看自己底牌的意思,而對面的沈青微笑著看著武田青木也坐在位置上沒有去看底牌,於是兩人就以這種奇怪的狀態對視著,如同在比誰的耐心更好似的,引得四周等著看好戲的大佬們噓聲不斷。 最終還是底氣明顯不足的武田青木支撐不住,坐在位置上的身體動了動後對沈青說道:「不如我們玩得再刺激一點,這一局就直接發五張牌賭二千萬美金,怎麼樣?」 「隨便!」沈青活動了一下有些發軟的雙手有氣無力說道。 人們都說輸錢輸都腿發軟,現在的沈青卻是贏錢贏的手發軟!自己今天下午才剛成為千萬富翁,沒想到晚上就遇上與武田青木的這場豪賭,到現在已經贏了一億美金(折合人民幣八億多),這突如其來的巨變讓他有些不能適應,這一切簡直就跟在做夢一樣,他只覺得自己現在全身發虛、手腳發軟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徵得雙方的同意後,荷官利索地給兩位豪客發滿五張牌,用他一成不變的聲音報導:「武田先生黑桃Q、黑桃7、黑桃10、黑桃8,沈青先生紅心Q、方塊9、方塊K、黑桃K,兩位還要再加注嗎?」 看著自己這副如果不是同花就更定是癟十的牌,武田青木緊張得雙手都開始發抖。反觀沈青還是哪副樣子,好像很輕鬆一樣軟軟地靠坐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坐起來,實在是他現在渾身發軟連讓自己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武田青木低下頭,用顫抖的雙手輕輕掀起自己哪張底牌的一角看了一眼,然後又面無表情地蓋上自己的底牌,再次從兜裡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填寫起來,看來他還想要繼續加注。 「砰!」武田青木重重地將支票砸在桌子上,沉聲道:「我再加八千萬美金!」 「嘩!」四周圍觀的都是些事業有成的大老闆,不能說沒見過世面,但像這樣一局牌下注上億美元的豪賭他們還真是沒見過,口中都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看來今天晚上的賭局馬上就要結束啦!」沈青從新坐了起來,力氣彷彿在一瞬間又回到了自己體內,微笑著問對面的武田青木:「你真的想好了?」 「支那人,要跟就快點,別在這裡費話!」武田青木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對沈青說道。 「我跟!」沈青說著突然站起來將自己跟前堆得如小山似的籌碼全推了出去,並將自己的底牌的黑桃J翻了出來對武田青木說道:「我就只有一對老K,還是讓大家欣賞一下你的底牌吧?」 「你、你、你······」武田青木做夢也沒想到這種牌對方也敢跟,指著沈青一連說了三個你,衰老的心臟一陣劇痛直接昏了過去。 等候在貴賓房外的蒲賽醫生接到消息,慌忙跑進來為倒在椅子上的武田青木做急救。還好武田青木只是一時氣火攻心才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蒲賽醫生只是給他做了一些簡單的救護就讓武田青木從新站了起來。 「小伙子,我們走著瞧!」武田青木連自己的底牌都不開了,掉下一句狠話在兩名保鏢的攙扶下離開了貴賓房。 武田青木的身影剛消失的門口,貴賓房裡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貴賓房裡幾乎都是清一色的中國人,見沈青如此大快人心的狂宰小日本,哪裡有不為之喝彩的道理。 「小兄弟,真有你的!」坐在旁邊過足了戲癮的哪位脖子上紋著青龍圖案的大漢,離開前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沈青,道:「這小日本是『稻川株式會社』的龍頭,這次的事他是肯定不會擅罷甘休的,小兄弟以後如果遇上什麼麻煩可以打名片上的這個電話。在上海,還很少有我青龍辦不成的事!」 哪位被沈青懷疑也是超能者的中年人也跟著青龍站起身,在經過沈青的身邊時低聲說了一句,「我還會再見面的,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我們不會都是在一起做夢吧?」站在旁邊觀戰的王朝陽與兩位漂亮美眉跑了過來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籌碼,都還有點不相信沈青居然一下贏了這麼多錢。二億美金,折合成人民幣可是有十六億多,連向來揮金如土的王朝陽都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別的都以後再說,我現在可是餓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先去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再說吧!」 第三十五章PK真人秀 沈青在賭船方面的協助下辦好資金過戶手續,將兩億美元全轉到自己的名下後離開了賭船,在幾艘快艇的護送下終於安全回到了陸地上。 「去哪裡宵夜,兩位女士決定吧?」沈青很紳士地問佘倩、佘小美兩姐妹。 「不如,我們一起去『江記大排擋』,哪裡的口味嚇可好吃啦!」佘小美趕在表姐發表意見前首先提議道。 「什麼,去吃大排檔?」沈青與王朝陽兩人聞言一下呆住了。 他們兩人可都是億萬富豪級的人物,平時吃飯最差也是高級酒樓,哪裡會去髒亂的大排檔吃東西。更何況剛才沈青還一下贏了二億美金,理當要找個最高級的地方好好揮霍一把,沒想到佘小美這小妮子居然提議去大排檔慶祝! 「大排檔多不衛生,還是一起去『萬豪大酒店』宵夜吧?」佘倩到底要比她沒見過世面的小表妹懂事,把佘小美拉到自己身邊後對沈青與王朝陽兩人說道。 「不嘛,我就要吃大排擋。」佘小美耍起小性子,跑到沈青身邊拉著他的手臂開始撒驕,「沈青哥哥,我要去吃大排檔、吃不排檔!」 沈青看著身邊拉著自己手臂撒驕的小可愛,無奈地對旁邊的王朝陽笑了笑,道:「怎麼樣,再一起去體會一回以前讀書時吃大排檔的經歷?」 「好啊,吃慣了山珍海味還真有點懷念大排檔哪些家常菜的味道啦!」王朝陽無所謂的笑了笑。 於是,由法拉利、寶馬、帕撒特三輛高級小轎車組成的小型車隊直接殺回市區,在離復旦大學不遠處的「江記大排擋」門外停了下來。 也許是這裡的大廚的確有一手,做出的菜餚味道特別好,使得這個看上去十分簡陋的大排檔生意異常火爆。當沈青一行人走進大排檔的時候,屋裡的十幾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正在喝著啤酒享受著桌上美食的人們。 「幾位這邊請。」機靈的女服務員迎上來,把他們帶到一張客人剛走還沒來得急清理的桌子前。 「幾位要點些什麼菜?」女服務員邊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邊問道。 「盡好的上,特別的口味蝦要多來幾份,另外再來一箱啤酒!」王朝陽從腋下的皮包裡摸出一扎鈔票直接扔給女服務員,道:「多出來的算給你的小費。」 「這麼多錢!」女服務員看著手中的鈔票驚呼起來。 這名女服務員本來就是排檔老闆從老家鄉下招來的小同鄉,包吃包住一個月再發三百元給她算是工資。小姑娘自然也就從來就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第一次碰上王朝陽這種揮金如土的豪客出手就是一萬元,一下把她嚇蒙了手裡捧著鈔票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旁邊一桌原本正在吆五喝六的小混混,聽見女服務員的驚呼聲都停下了吃喝,一雙雙貪婪的眼睛在王朝陽放在桌子上鼓鼓的皮包與女服務員手中的鈔票之間徘徊。 這些小混混們手臂上都紋著文身,頭髮也都染成除了黑色以外的其他顏色,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在道上混的一樣! 「虎哥,我這時有單大買賣,你快點多帶幾個人來,點子帶著兩個保鏢。」小混混中一名小頭目拿出手機向他的老大報告了自己最新發現的目標。 偵察兵出身的龍氏兩兄弟走進大排擋時就習慣性的對排檔內的所有可疑人員進行了觀察,鄰桌的小混混這幾名小混混當然也在重點注意的範圍內,他們剛才的一舉一動兩人都全部看在眼裡,兩人都悄悄的將自己的右手插進了西裝裡放在腰間的手槍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衝突。 十多分鐘後,大排擋內又湧進來一夥凶神惡煞似的大漢,強行趕走旁邊一桌正在吃喝的年青情侶,吆喝著坐了下來。 而此時,已經被鎖定為獵物的沈青一行人還沒有任何警覺,仍然在高興地邊開著玩笑邊喝著啤酒。 「小美,再喝就真的要醉了,看你小臉紅得!」沈青看旁邊的小美喝得已經差不多了,搶過她手裡的酒杯勸道。 「好哥哥,把杯子還給我嘛,我還沒喝醉呢!」佘小美舉起小手在自己紅通通的臉上摸了一下後大聲對沈青嚷道。 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佘小美腳一伸,不小心踢倒了鄰桌放在地上的一個啤酒瓶,冒著白泡的啤酒頓時流了一地。 原來就想找碴把事情鬧大,好敲詐沈青一行人的小混混們頓時鬧翻了天。 「道歉,臭婊子快點道歉!」鄰桌的小混混們用空啤酒瓶敲擊著桌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口中還不幹不靜地罵著。 「沈青哥哥,我怕!」沈小美一直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下成長,很少接觸到社會的陰暗面,哪裡見過眼前這種陣勢,嚇得連酒都醒了不少,急忙躲藏到了沈青的身後。 「不用怕,有你沈青哥哥在呢!」沈青拍了拍佘小美從後面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安慰道。 一名手臂上文著一條眼鏡蛇的小混混,拎著一個空啤酒瓶衝過來,口中還不乾淨地喊著:「臭婊子,快點道嫌、賠錢!」 「這些蒼蠅真討厭!」王朝陽沖身後的龍濤揮揮手吩咐道:「你去讓這小子閉上他的臭嘴。」 「靠!」龍濤低吼一聲,迎上去一個擒拿手擒住對方拿著啤酒瓶的右手發力一捏,骨頭折斷的聲音、小子慘叫的聲音、啤酒瓶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小子,以後尋找目標的時候照子放亮點!」龍濤獰笑著對已經痛得嘴眼歪斜的小子低聲說道。 小子的慘叫聲讓附近的兩桌立即安靜下來,與四周大排檔內喧嘩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操傢伙!」一名手臂上文著一隻威武東北虎的大漢喊道,並率先拿出藏在衣服下面的實心鋼棒。同桌的大漢與鄰桌的小混混們也都亮出傢伙呈半月形把沈青一行人給圍了起來。 原本正在大排檔內吃喝的人們看見這陣勢一下安靜下來,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紛紛結帳湧出大排檔,只剩下大排檔的老闆縮在一角,心裡暗暗祈禱著這夥人可千萬別在他的店裡開打。 「目標十人,一人一半?」龍濤朝身邊的龍強做了個手勢。 「OK!」龍強點點頭,舉起右手堅起了大拇指。 龍濤突然操起旁邊一瓶還未開啟的啤酒朝領頭的東北虎砸過去,想先解決掉對方的頭目讓他們不戰自亂。 東北虎靈巧的一閃身躲過高速飛來的啤酒瓶,看來他這個老大還真有兩手。但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小子就沒他這麼好的身手了,被高速飛來的啤酒瓶砸中頭部,哼哼兩聲直接中彈倒地,還沒開始動手就率先失去了戰鬥力。 於此同時,龍氏兩兄弟如下山猛虎般衝進對方形成的包圍圈中,只一照面就有兩名小混混被打斷幾根肋骨失去了戰鬥力。這還是龍氏兩兄弟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是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這兩下肯定就要了敵人的半條小命。 「笑話!」兩名經過多年魔鬼訓練的特種兵精英,還收拾不了一群沒經過任何訓練的烏合之眾。 「日你媽的!」龍強身後一名大漢操起手中的鋼管就朝他的背上砸去。 龍強也不躲閃,收緊背部的肌肉運起硬氣功硬頂了一下,然後趁對方招式用老之際轉身一拳頭打在對方的小腹上,大漢被除數打得很自然的彎下腰來。 「你還是睡一會吧!」龍強說著朝他的後腦瓜就是一個手刀,大漢連聲都沒哼一下,直接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而旁邊不遠處的龍濤在一個直拳打得一名衝上來的小混混滿臉開花後,彎腰躲過從頭頂掃過的鋼管,反身一腳正中偷襲者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轉身右手一個上勾拳把正捂著下體痛得直跳腳的偷襲者打了個半仰式後空翻。 「戲要演完了!」這種現場版的真人秀平時可沒有什麼機會欣賞得到,沈青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想看真人秀還不簡單,改天我帶你去上海地下拳市去開開眼,哪種血肉橫飛的場面才真叫刺激!」沒想到王朝陽的聽力還挺好,沈青這麼小聲的一句話也聽清楚了,笑著對沈青說道。 「哪就說定了?」沈青滿臉興奮地說道。 沈青以前只知道在歐美、日本這些國家有黑市拳的存在,沒想到連上海也有這種野蠻遊戲,暗自決定找個時間一定要去看看這種男人間的死亡遊戲。 就在王朝陽與沈青說話的時候,龍氏兩兄弟已經擺平了哪些小魚小蝦,現在只剩下了東北虎一個人還沒有躺下。 「老虎大哥,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光桿司令了,你是自己躺下還是要我們兄弟兩人來幫你一把?」龍濤、龍強兩人獰笑著逼近現在唯一還站著的東北虎。 「我還有兄弟隨後就到,你們別亂來!」東北虎手中拿著鋼管邊說邊往後退。 龍氏兩兄弟將東北虎逼到牆角,龍強抬腳做了個橫踢的假動作,只是練過幾年搏擊的東北虎立即就上當了急忙用雙手去擋,卻不想被另一邊早以等候著的龍濤一記重拳打在臉上,很倒楣的被打斷了鼻樑。 「嘎--」 正在這時,一陣橡膠磨擦地面發出的刺耳聲音從門外傳來,三輛微型麵包車在「江記大排檔」門口停了下來。從三輛汽車上衝下來十多名手持大砍刀的小子,「嗷嗷」大叫著衝進了大排檔。 龍濤、龍強兩兄弟立即扔下眼前捂著鼻子直叫喚的東北虎退回到王朝陽身邊,以免兩人要保護的正主出什麼意外。 「給我砍死他們,有什麼事我兜著!」東北虎捂著被打斷鼻樑的鼻子,躲在手下小弟的後面大聲狂叫。 龍氏兩兄弟同時望向身後的王朝陽,等候他的指示。兩人雖然能打,但畢竟不是無敵鐵金剛能刀槍不入,對付眼前清一色拿著大砍刀的黑社會份子,還是必須動用武器。 「別鬧出人命啦!」王朝陽對龍氏兩兄弟沉聲吩咐道。 在市區內開槍並不是什麼小事,搞不好是要出大亂子的。看著龍強、龍濤將手伸進衣服裡抽出手槍,王朝陽站起來走到一邊小聲地打了一個電話,顯然是在聯繫人幫他來善後。 「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在寂靜的夜空下顯得格外的刺耳,兩名衝在最前面的兩名大漢腳邊騰起兩團煙霧,水泥地面被手槍子彈打出兩個淺坑。 「別開槍,我們投降!」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十多名剛才還凶神惡煞似的大漢聽見槍聲後,很自覺的扔掉手中的大砍刀,很熟練的雙手抱頭靠在牆邊一排蹲下來。 「啊!」原本就膽小的兩名小女生,聽見槍聲後都嚇得躲進身邊男人的懷裡,一副我需要保護的樣子。 「別怕嘛!」沈青有些好笑地撫摸著自己懷中佘小美的秀髮,柔聲安慰道。 「小乖乖,躲到哥哥懷裡來吧!」旁邊的王朝陽可沒沈青這麼紳士,趁著女人送上門的機會雙手專往不該摸的地方去。雖然佘倩被王朝陽的雙手摸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卻並沒有去阻止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探索,反而扭動自己的嬌軀讓男人的雙手能更加方便的到達他所想到達的地方,看來她是準備在今晚主動獻身來傍上這位身家億萬的副市長公子了。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17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十六章黑暗社會 不一會,門外傳來一陣尖銳的警迪聲,接著是數雙皮鞋同時踩踏水泥地面發出來的「啪啦、啪啦」的聲音,一隊拎著警棍的防暴員警衝進了大排檔,身後還跟著幾名扛著攝像機的上海電視記者。 幾乎就在防暴員警衝進大排檔的同時,也沒見龍濤、龍強兩人手上有什麼動作,手中的手槍如同變魔術般突然消失了。臉上掛著「我是無害品種」的笑容退回到王朝陽身後。 「其實有時候員警的速度還是蠻快的嘛!」沈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現在離剛才王朝陽打完電話還不到三分鐘。 當然,這種高效率也只是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才會體現出來。如果報案的只是普通老百性,員警到達案發地點所用的時間足夠犯罪份子抽著煙十分悠閒的逃跑了! 「張哥!」蹲在地上的東北虎再看清來的是哪一隊防暴員警後,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站起身與帶隊的警官打招呼。 「你是誰,我不認識。」帶隊的警官看見東北虎和他打招呼,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舉起手中的警棍就往東北虎的腦袋上砸去。 「你、你······」東北虎毫無防備之下被警棍砸在腦袋上,頓時鮮血如同自來水般廉價的從頭上湧了出來。東北虎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眼光,指著警官哼了幾聲後軟軟地滑倒在地上。 「全部抓起來,對這些黑社會份子絕對不能心慈心軟!」領隊的警官對著旁邊電視台記者的鏡頭大手一揮,正氣凜然的大聲說道。 其餘的防暴員警得到上司的命令也不再手下留情,舉起手中的警棍對著雙手抱頭蹲在牆邊的黑社會份子就砸下去,遇上敢反抗的更是往死裡打,頓時現場鮮血橫飛濺得滿地都是。 而旁邊的記者則站在一塊地上血跡最多的地方,對著鏡頭滿臉興奮地做著現場報導:「上海警方在打擊地方性黑惡團伙勢力的鬥爭中再次重拳出擊,經過縝密的布控一舉搗毀了一個長期盤踞在復旦大學周邊據有黑社會性質地犯罪團伙,二十三名團伙成員全部落網······」 「哎!現在的社會真是黑暗。」王朝陽與沈青說話的時候,雙手還不停在佘倩的超短裙子裡活動。 沈青皺著眉瞟了旁邊的王朝陽一眼,雖然看不見他桌子下的手在做什麼,但從佘倩微張著嘴小臉飛紅、雙眼迷離的神態,身為過來人的沈青還是可以很輕鬆的猜到他現在正在做著什麼! 「啊!」佘倩突然全身一陣顫抖如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頭呻吟一聲後,軟軟地倒進了王朝陽的懷裡,紅艷的小嘴也不停的喘著粗氣,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玫瑰紅,讓沈青感覺到一種妖艷的誘惑,心裡也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與小倩妹妹先走一步啦!」王朝陽摟著佘倩站起來,對旁邊的沈青說道。 「可是她怎麼辦?」沈青指著正鑽在自己懷裡做美夢的佘小美,向王朝陽和佘倩兩人求援。 可能是因為今天晚上玩得太累,而且剛才又喝了不少啤酒,所以扒在沈青懷裡的佘小美居然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看著她面帶微笑地縮在自己懷裡嘴角還流著口水的可愛睡像,沈青又有些不忍驚擾了她的美夢。 「這我可管不了。」王朝陽摟著佘倩走之前湊到沈青耳朵邊輕聲說道:「『寧殺錯不放過』先上了她再說,這種小姑娘一旦失身給你,自然會對你千依百順什麼都聽你的,到哪時再慢慢培養感情也不遲嘛!」 看著揚長而去的王朝陽,沈青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他的人品,這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 沈青低頭看了一眼懷中酣睡的小美人,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如果自己就這樣把她送回學校,不被她的室友和老師們誤會才怪,說不定明天就會流傳出來幾個不同版本的流言,對她以後的生活和競爭學生會幹部都會有影響,人言可畏沈青不得不為這個純純的小女孩考慮周全。 但帶她回自己家去哪更是使不得,他可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睡在家裡,而且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哪不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嘛! 沒有什麼好辦法的沈青只好把車開到了復旦大學的校門口,然後狠心叫醒了正在流著口水吹泡泡的佘小美,讓她自己進去。 看著佘小美消失在視野中,沈青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感覺有些失落,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做出的這個決定是不是最佳的選擇。 說實話,佘小美這樣純得如一張白紙一樣的小姑娘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但沈青卻只想以保持普通朋友的身份去疼愛她,而不是一定要佔有她。因為像佘小美這樣的女孩子最需要的是別人精心的呵護,而這正是沈青不能給她的東西,如果他們之間跨過了那條紅色的警戒線,最後肯定是只能以悲劇收場,所以沈青只好趁現在自己還沒有陷下去之前趕緊抽身,在感情方面他不是一個很放得開的男人,他可能永遠也學不會像王朝陽哪樣把女人當成速食來看待,吃膩了一種口味隨手就能扔掉,再去品嚐另一種口味。 可能是因為沈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這種特殊的經歷讓她比較喜歡哪種穩重的成熟女人,在她們身上自己或多或少可以找回一些少年時從未擁有過的母愛,這也可能是他愛上愛玲的原因之一吧! 正在沈青低頭沉思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還會有誰打電話來?」沈青從兜裡掏出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號碼,頓時開心的笑了.原來是王緹打來的電話,看來今天晚上自己不會再孤枕難眠。 沈青心情愉快地亨著小曲走出大排檔,打開自己那輛寶馬的車門鑽進駕駛室,發動汽車一打方向盤調頭朝陸家嘴方向開去。 「這鬼地方,十多層高的樓房也不按個電梯!」沈青氣喘吁吁的站王緹居住的公寓門前按下了門鈴。 這幢十二層高的樓房建於九十年代初期,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沒有安裝電梯,而王緹在這裡租住的公寓很不幸的正好在頂樓,沈青每次到她家來都要抱怨一次。 「喀!」門被從裡面推開,正低著頭喘氣的沈青抬起頭來,眼光不由自主的留在眼前這要人命的小魔女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王緹的美麗無庸質疑,小魔女的稱號可是公司的同事們公認的,但那還只是她平時穿著普通女性職業套裝出現在大家眼前時的情景。 如今,雖然沈青眼前的美人也穿著衣服,但那雙胸遮不住、純白內褲若隱若現的超短吊帶裙和披肩的長髮以及下面赤裸的秀美玉足的確讓身為正常男人的沈青大呼受不了,這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真是專門為勾引男人而生的! 透過半透明薄紗製成的吊帶裙,沈青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小魔女身體上除了這件透視吊帶裙以外什麼也沒穿。粉紅色的乳暈、純白色的蕾絲內褲以及下面若隱若現的黑色芳草地都模糊可見。 王緹的裸體他是看過的,還數次親密接觸過,但卻都比不上眼前的這番欲蓋彌彰、給人以無限神秘無限遐思的誘惑美。 上次何總說的真是一點也沒錯,像王緹這樣的女人做老婆不行,卻是做情婦的極品(試想想,將這樣一個風騷入骨的老婆獨自放在家裡,有哪個男人會放心?)。 「沈青,你怎麼站在門外發呆不進來呀?」站在屋內的小魔女明知故問地說道。 對於沈青剛才的表現她非常滿意,這件吊帶裙可是她在女性情趣用品店精心挑選的,用當時旁邊為她服務的導購的姐的原話說,只要對方還是八十歲以下的正常男人,相信都頂不住這種連女人都會心動的極度誘惑。 就因為導購小姐的這句話,她當時毫不猶豫的買下了這件性感情趣吊帶裙。 「你真是個小妖精!」沈青說著一把抱起王緹,反身用腳關上門後抱著懷中的小妖精朝臥室走去。 於此同時,上海市郊別墅區一幢豪華別墅內,回到住所的武田青木正在自己的書房發洩心中的怒火。只見他揮動著手中名貴的高爾夫球棍,將視野內一切可以摧毀的東西都全部砸成了碎片,書房內許多名貴的瓷器及傢俱都成了他怒火下的犧牲品。 「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武田青木玩弄著手中的高爾夫球棒,調整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沉聲說道。 「社長,對方的身份已經查清了。目標自小在孤兒院長大,讀大學時認識了現在上海市的副市長的公子王朝陽,三個月前從西安來到上海,社會關係單純身後沒有什麼強硬的後台。」一名大漢推門走進書房,恭敬地向武田青木匯報道。 「很好!」武田青木獰笑著對手下吩咐道:「通知天照會的喬本太郎,讓他派兩個好手去幹掉這個叫沈青的年輕人。」 「嗨!」大漢應了一聲,向武田青木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後退出了書房。 「支那人,我要讓你有錢沒命用!」武田青木大聲吼道,舉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棒揮向書房內唯一還算完好的檯燈。「啪」隨著一聲清響,書房應聲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三十七章沈青牌提款機 清晨,遙遠的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沉寂了一夜的街道上再熱鬧起來,首先是環衛工人第一批走上街頭開始清潔這座大都市。過了一會,街道上、公園裡晨練的人們也開始逐漸多了起來,隨著馬路上公交氣車的出現,整座城市也逐漸酥醒過來。 太陽從東方慢慢升起,柔和的晨光灑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身上,喚醒了他們體內對生活的熱情。上海市的公交、地鐵系統也開始迎來了早晨的運輸高峰期,忙活著把一批又批的上班族類從他們的居所輸送到各個公司企業。 自從不用再為生活奔波以後,沈青就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要睡到早上九點鐘以後才起床。 告別了每天快節奏的生活,沈青終於體會到了原來每天早上能睡個懶覺是多麼幸福的事情。每天從睡夢中睜開眼,想到大多數人都已經開始一天辛勤的工作,而自己仍然可以躺在床上睡懶覺,哪個感覺就是一個爽字。(發現別人不如自己心裡就特爽,什麼人呀!) 還有些沒睡醒的沈青反身在自己的旁邊摸了一下,卻並沒有摸到想像中王緹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經過昨晚徹夜床戰她還能這麼早起床,讓沈青十分驚異她的恢復能力如此之強,也讓沈青不禁要咒罵上帝造人時的不公平,為什麼做這種事的時候總男人費力女人享受呢! 從床頭拿起睡袍給自己披上,沈青扭動著脖子活動了一下全身酸痛的肌肉,看來昨天晚上與那個日本老頭豪賭時自己確實是太過緊張了,以至於現在一覺醒來後遺症就開始顯現出來。 正在這時,從浴室裡傳來的陣陣水流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套房子裡現在只有沈青與王緹兩個人,沈青好好站在客廳裡,這時在浴室裡的人肯定就只有小魔女王緹了。 聽見陣陣水聲,沈青不由想起了小魔女昨晚在床上的放蕩,忍不住走到浴室門口準備偷窺平時難得一見美女出浴圖。 「吱-」 沈青把身體輕輕靠在門上,卻很意外的發現浴室的門居然沒鎖。沈青雖然昨天晚上放過了佘小美那塊送到自己嘴邊的美食,卻並不代表他就是什麼守禮正人君子。輕輕推開浴室的門,頓時一副能讓所有男人狂噴鼻血的美女出浴圖印入了他的眼簾。 此時的浴室中繚繞的水氣將一具潔白完美女體籠罩在其中。沈青透過水氣朦朧中可以看見,細細的水流順著女人完美的曲線流淌著,一手絕對不法掌握的雙峰、渾圓碩大的臀部,構成了一道完美的S形曲線,雪白晶瑩的肌膚在浴室內熱氣的薰陶下泛出誘人的粉紅色,這一切的元素構成了讓沈青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在這種情況下一百個男人可能有九十九個會經受不住誘惑,剩下的一個也可能是性趨向有問題。所有沈青一把扯掉身體上披著的睡袍,混身赤裸地衝進了浴室,如同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從上至下仔細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滑膩的肌膚,感受著女人極度誇張的曲線美。 終於,沈青猛地手一緊把女人的整個身子摟在自己懷裡,低下頭去吻上她玫瑰花般粉嫩的朱唇,頂開她緊閉的牙關品嚐著她粉唇內誘人的芬芳。 被男人摟在懷中的王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一雙玉臂反手就纏上男人的脖子熱烈的回吻著,雙腿也很自然的盤上男人的腰間,用自己的肉體不停摩擦著男人的堅硬,不斷挑起男人最原始的雄性衝動。 熱水器的蓬頭還在不停將溫熱的水灑在兩具赤裸的身體上,兩顆年輕的心隨著身體劇烈的動作而跳動著,激情燃燒著青春的慾望,兩具青春的肉體再次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激情過後,原本全身肌肉就十分疼痛的沈青軟軟地靠在牆角,全身上下就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酸痛,自從得到血鳳力量之後的沈青第一次嘗到了縱慾過度的苦果。 「親愛的,你能下來嗎?」沈青對此時仍然雙腿盤在他腰間掛在自己身體上不肯下來的王緹說道。 「別說道!」王緹將頭輕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說話的聲音是那麼的驕膩,聽得沈青心裡又是一陣躁動。 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王緹此時全身癱軟的掛在男人身上,靜靜聆聽著兩人的心跳聲不願意下來,活像一隻掛在大樹上的樹袋熊, 「暈!」怎麼女人都喜歡玩這一套,大學時的初戀情人雅晴、現在的女友愛玲都跟眼前的王緹一樣,每次做愛後都喜歡與他靜靜地相擁著享受這一刻的溫馨,有時候甚至於就這樣抱著度過一整天,就這樣靜靜地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 不錯,這樣溫馨的感覺的確十分不錯,但如果你全身酸痛還餓著肚子,估計你的感覺就不會那麼美妙了。更要命的是,此時沈青的身上還掛著王緹這個小魔女! 不過沒辦法,沈青現在就算感覺再怎麼不好也得忍住。因為以往「慘痛」的教訓讓他知道,這時的女人是最軟弱也是最情緒化的時候,隨時都會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跟你翻臉,對於性格原本就十分情緒化的王緹來說,這種可能性更是呈幾何基數式的增加。 「我忍、我忍、我再忍!」忍到雙腳發麻的沈青再也忍不住了,哭喪著臉對掛在自己身體上的小魔女說道:「小姑奶奶,我們去臥室休息一下好嗎?」 「我有那麼老嗎?」王緹抬起頭白一眼沈青,小臉一下晴轉多雲,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 「哪能呀,我是說想講個笑話給你聽!」沈青陪著笑臉小心的回答道。 「哪就講吧,我聽著呢!」王緹說著又將頭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副嬌弱無力的媚態。 還好沈青平時經常上網看一些笑話放鬆心情,腦子裡並不缺乏哪些能讓人捧腹大笑的經典笑話段子,不然這次還真讓自己給難住了。 沈青在腦子裡找了個比較古老,王緹應該沒有聽過的笑話,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在一間小酒吧裡,一名德國人與一名義大利人正在喝酒聊天,說著說著就開始稱讚起自己民族的祖先們有多麼偉大。 『前幾天,在義大利古羅馬競技場下面挖出了一根電話線,這說明我們義大利人偉大的祖先在古羅馬時代就已經發明了電話!』義大利人說道。 『哼,這算得了什麼,你知道在柏林地下發現了什麼嗎?』德國人不服氣地反問道。 『不知道!』義大利人搖著頭說道。 『告訴你,地下什麼也沒有!』德國人一臉驕傲的說道。 『什麼也沒有?』義大利看德國人滿臉的驕傲表情覺得很奇怪。 德國人湊上來在義大利人的耳邊悄悄地說:『是啊,這證明我們德意志民族的祖先已經在使用無線電啦!』」 「哈哈哈······」王緹聞言發是愣了一下,等回過味來後頓時大笑起來。 「上帝啊,你老人家快點下來救救小弟吧!」見小魔女還是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沈青只好臨時抱住上帝的腳在心裡默默祈禱。 「看你這個人平時呆呆得,沒想到還挺幽默!」王緹好不容易才止住大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軟軟地說:「等下別走了,今天中午我有個飯局,你賠我一起去好嗎?」 「好啊!」沈青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只要現在王緹能夠放他一馬,估計就算是她獅子大開口要幢豪華別墅,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她的要求。 只可惜,身為拜金女的王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抱著的男人擁有超過二十億人民幣的身家,白白錯過了一次敲詐他的良機。 「沈青,不如你把西安的哪個女朋友甩掉算了,我哪點不比她強?」 王緹滿臉企盼地盯著男人,沒想到最後卻等來一句讓她深受打擊的話:「親愛的,你是不是應該減肥啦?」 「你混蛋!」小魔女發起飆來衝著沈青的肩頭一口就咬了下去,疼得沈青「嗷嗷」直叫。不過,讓沈青感到欣慰的是,掛在自己身上的樹袋熊終於下來了。 「下次再敢說我胖,小心我把你下面給『哢嚓』了!」小魔女在沈青的小弟上重重拍了一下,對沈青發出了警告。 「哎喲!」沈青捂著小弟痛叫道:「真是最毒婦人心,我的小兄弟什麼時候惹你了,你要對他下如此毒手!」 兩人嘻嘻哈哈的又鬧了一陣子,王緹突然軟軟地靠在沈青身上表情也變得十分幽怨。 「青哥哥,你看我住的這棟樓連電梯都沒有,每天都要爬十二層樓多辛苦啊!」王緹說著繞到了男人的背後,從後面抱住沈青並挑逗地舔著他的耳垂,膩聲說道。 「啊······」女人用胸前的豐滿在男人的背上摩擦著,讓沈青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忍不住張嘴呻吟了一聲。 「我想在『世紀公園』買套房子,可是現在做首期還差點錢,你能不能先借給我一些?」王緹在男人耳邊輕輕地說道。 「靠,她還真把我當提款機在用!」談到錢,沈青一下就清醒了過來,小魔女前幾天說要換輛新車從他這裡拿走了五萬塊(到現在也沒見她買新車),這才過了幾天又說要買房了,這不是明擺著把他當凱子嘛! 「好不好嘛?」王緹說著手上又緊了緊,讓沈青又是一陣銷魂。 「還差多少?」想到自己昨晚從小魔女身上得到的巨大快感,沈青還是決定再次滿足她的要求,畢竟這點錢對現在的他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我看中的那套房子首期要一百三十多萬,可我現在只有一百萬,還差三十萬呢!」王緹嗲聲說道。 「好吧,我等下開張五十萬的支票給你。」沈青享受著身後女人的服務,嘴中很隨意地說道,好像給女人的只是五十塊小費似的。 王緹聞言一下愣住了,她做夢也沒想到沈青會如此爽快就答應下來,真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預料,而且還如此大方的多給了她二十萬。 「怎麼停下來了?」沈青感覺身後女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不滿地嘀咕著。 正在發愣的王緹清醒過來,在自己身上擰了一下證實自己的確不是在做夢後,興奮得加大了對男人的刺激。沒想到五十萬這麼容易就到手了,不由讓王緹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上做出的投資真是物超所值! 第三十八章路遇嘔像 兩人從浴室出來後,在女人的催促下沉青拿出支票本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遞給王緹。 眼見鈔票到手,拿著支票的小魔女抱著沈青的頭又親又吻,還真讓剛才在浴室已經連放了兩炮現在已經開始感覺到腰酸腿疼的沈青有點吃不消! 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在「世紀花園」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豪宅,心情大好的王緹還親自下廚為沈青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不過,這頓豐盛的早餐吃在沈青嘴中卻總有些不對味,老感覺食物裡怎麼有股人民幣的油墨味在裡面。 享用過這頓昂貴的早餐後,花樣百出的王緹又提議去附近的步行街逛逛。 「不要吧!」沈青和絕大多數男性同胞一樣,聽見逛街這兩個字就腦袋疼.如果能夠選擇的話,他情願一個人坐在家裡看電視。 「去嘛、去嘛!」小魔女再次用上了她的看家本領,搖著沈青的手就開始發嗲。「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沈青現在對自己當初沒頂住誘惑,惹上了王緹這個小魔女是後悔不以,自己的理智防線再次在小魔女的嗲功下宣告失守,無奈地說道:「我去還不成!」 「就知道你最疼緹兒了!」王緹賞了沈青一個飛吻,嘻笑著跑進了臥室去化裝換衣服。 十五分鐘後,王緹終於完成了她偉大的打扮事業,微笑著從臥室走了出來。 雖然沈青已經欣賞過她穿著端莊的職業套裝和性感的吊帶透視裙時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姿,而且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很熟悉,但眼前一身淑女打扮的小魔女還是讓他忍不住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與平時濃妝艷抹不同,今天的王緹只是在臉上化了一層淡裝,不但絲毫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的突顯出她純天然的天生麗質。身上穿著一套淑女裝,整個人顯得真是淑女的不能再淑女了。 粉紅的外套下是一件黑色無袖緊身羊毛衣,更加突顯出她玲瓏有至的好身材,再配上下面能展露出她腿部優美的線條的緊身牛仔褲,給人一種驚艷而十分舒服的感覺。 「別發呆了,我們走吧?」王緹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擺出一個最能體現出她完美曲線的誘人造型,讓旁邊正在發愣的沈青感到自己腦中又是一陣眩暈。 此時的沈青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比起王朝陽在林芝琳身上花的哪二百五十萬,剛才自己在小魔女身上花的哪五十萬真是值啦! 王緹親密地挽著沈青的手臂走下樓,途中在樓道中遇上的男士們無不對沈青投來羨慕的眼光,著實讓他的男性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把。 走到離這棟樓不遠處的停車場,沈青拉著身邊的女人就往自己那部紅色的寶馬車走去。 王緹拉了拉身邊的男人,指著自己的哪輛黑色奧迪,道:「走錯方向了,我的車在哪邊!」 「可是我的車在這邊啊!」沈青拉著王緹走到寶馬車前,從兜裡掏出鑰匙打開車門,然後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看著眼前這輛掛著政府牌的寶馬車,王緹再次傻眼了。這輛車值多少錢她的心裡十分清楚,前不久上海舉辦國際車展的時候,自己還在這款最新款的寶馬車旁留影紀念。當時這款車的標價是180萬人民幣,最近聽說好像跌了十多萬,但售價仍然在一百六十萬以上。而且眼前這輛寶馬車掛的還是政府牌,現在政府部門在這方面管得十分嚴格,能在私家車上掛政府牌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事情。 「難道沈青是哪種過慣了好日子,故意以小職員身份來體驗普通老百性平凡生活的太子爺?」王緹想到這裡,心裡開始不斷冒出韓劇中,哪些有錢的太子爺裝成普通小職員到基層去體驗生活,最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真愛的愛情片。 「快上車吧!」坐在駕駛室內等得有些不麻煩的沈青,走下汽車把正在發夢的女人拉進車廂,發動汽車朝離這裡最近的一條步行商業街駛去。 因為今天是雙休日,所有步行街上出來購物逛街的人也比平時要多了很多,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步行街旁的停車場在早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就已經處於了暴滿狀態。 沈青開著車圍著停車場來回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一個空位,只好繼續開著車在停車場回來轉悠,希望找到別人離開後留下的空車位。 沒過多久,前面一輛離開的豐田車讓出了一個空車位,沈青馬上轉動方向盤準備將車駛入空出來的車位之中。沒想到從旁邊突然衝出一輛鮮紅的法拉利跑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搶先一步停在了車位上。 「嘎--」 眼看著這輛保時捷跑車擦著自己寶馬車的車身駛入車位,沈青條件反射的一腳踩下了剎車。 「媽的,搶個車位有必要這麼拚命嗎!」沈青嘴中咒罵著打開車門走下車,準備跟這位保時捷跑車的車主理論一番。 不過,當沈青看清從保時捷跑車走下的一對「男女」相貌時,就再也興不起上去理論的勇氣了,剩下的只有一陣陣噁心的感覺! 並不是這對男女長得有礙市容,屬於哪種在街上走一圈能嚇死一大片的類型,相反這一對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漂亮,如果離得遠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一對金童玉女的完美組合。 但很不幸,沈青就屬於哪種與他們近距離接觸的人,當他的目光鎖定的眼前這位「美女」的脖子上時,就再也沒有興趣再往下看了。因為「美女」的咽喉部位居然長著特屬於男性的喉結,雖然經過特殊處理已經變得不是那麼顯眼了,但也足夠讓沈青知道這位「美女」的真實身份! 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滾,想要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連忙轉過身去背對著這對「情侶」也好來個眼不見為淨。 當這對情侶從沈青的身邊經過的時候,哪位「美女」突然小聲「嬌滴滴」的對沈青說了一句:「小帥哥,搶了你的車位,真是太不好意思啦!」 沈青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再也忍不住哪種強烈的噁心感,很沒面子的扒在汽車旁邊將剛才吃的早餐全吐了出來。 「靠,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第三十九章美女愛鑽石 沈青曾經陪過三個女人逛街,剛開始的時候是陪雅晴(因為沒錢,光逛街不買東西),然後是現任好友愛玲(當時經濟條件還不富裕,看得多買的少),現在輪到陪小魔女逛街(看得多買得也多,反正有人幫她付帳)。 陪女人逛街,沈青也總結出了三點經驗;女人試穿衣服時,你永遠只說兩個字好看(漂亮)。女人如果說這套衣服我很最喜歡,你就要知趣的馬上去付帳。當衣服包好後不用女人開口,你就要義不容辭的接過包裝袋當搬運工。 另外又找了個車位泊好車後,沈青挽著王緹開始沿著步行街在兩旁的時裝品牌店裡逛了起來,也開始了對沈青錢包內信用卡慘絕人寰的大清洗。看著自己手中時裝店的包裝袋越來越多,沈青不由在心裡暗自慶幸,還好今天逛的不是南京路,否則自己就真的要損失慘重了。 「哇!全場九折也,我們進去看看吧?(女人就是這樣,好像九折就不要錢一樣)」王緹指著不遠處一家大門上方掛著新店開張十日內全場九折優惠橫幅的珠寶城走去。 「靠,這下又要慘啦!」沈青很不情願的被小魔女拖進了珠寶城。 天使愛美麗,男人愛鈔票,美女愛鑽石!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當王緹逛到珠寶城鑽石專櫃前的時候,就如同被萬能膠貼住了腳一樣,再也捨不得離開。 「哇!好漂亮。」站在鑽石專櫃前的王緹一臉癡迷的看著眼前一條鑲滿鑽石的項鏈,發出誇張的驚呼聲。 只見展示櫃內的黑色錦緞上,靜靜躺著一串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鑽石項鏈。用白金做成的鏈身上鑲嵌著一顆顆碎鑽,鏈身下方掛墜著一顆碩大的鑽石,在櫃壁燈的照耀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迷人光芒。鑽石散發出的哪種動人心魄的魅力讓沈青一時之間都看癡了,要不用說旁邊看的兩眼直冒青光的小魔女。 也行是沈青今天穿著一套義大利名牌西裝,而且手臂上還挽著一位極品美女,很像購買力超強的有錢人,旁邊的導購小姐丟下一對衣著樸素的年輕夫婦,走過來熱情地為他們兩人服務。 「兩位真有眼光,這串鑽石項鏈是本店老闆特意從義大利購回壓台的鎮店之寶。」導購小姐掛著職業性的笑臉說道。 「嗯!」沈青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並沒有什麼太多表示,到是旁邊的王緹一臉花癡像地聽著導購小姐的介紹。 「這串項鏈是由義大利著名的珠寶大師萊本西爾親手製作,主鑽為一顆23。7克拉的藍鑽,鏈身上還鑲嵌著近百顆碎鑽,意寓著眾星棒月的意思。萊本西爾還親自給這串鑽石項鏈取了一個美麗而富有詩意的名字『星空』!」導購小姐說得很熟練,看來這段話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王緹可憐巴巴地望著沈青,哪樣子就如同一名央求長輩為她買玩具的小女孩。 導購小姐立即判斷出沈青才是最後付帳說了算的人,馬上打矛頭指向他,道:「先生的女朋友真是比哪些香港明星還要漂亮,這串鑽石項鏈也只有佩帶在向她這樣美麗與氣質俱佳的女人身上,才能顯現出最迷人的魅力!」 看著眼前這串標價518萬元的鑽石項鏈沈青的心裡不由有些猶豫了,但轉念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幾個小時就贏了二十億,而且更多的錢以後也是唾手可得,心裡又有了底氣。抬頭瞅了瞅導購小姐,道:「518萬的價格是不是太誇張了一點?」 今天早上才從沈青身上敲了五十萬的王緹,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為自己買下這串鑽石項鏈的意思,雙眼頓時亮了起來裡面全是五彩繽紛的小星星,挽著男人的手也緊了緊。 導購小姐眼內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要是真能做成這單生意,她可以從中拿到千分之五的提成,也能小小的發一筆橫財。 「如果兩位真有意買下這串鑽石項鏈的話,可以跟我們珠寶城的經理詳談。」導購小姐拿起內線電話通知經理後,恭敬地領著沈青、王緹兩人走進裡面的會客室並為兩人沏上一壺香茶。 見經理還沒有來,導購小姐獻媚似的說:「我賣了這麼久珠寶首飾,你們是我見過最般配的一對,其他來買珠寶的大多都是年齡很大的富翁跟年輕美貌的女孩子!」 王緹聞言滿面幸福地靠在沈青身上,臉上再次露出花癡一樣的笑容。 不一會,一名胸前掛著經理胸牌的男子推門走進來,身後跟隨的保安手中端著的錦盒內放著的鑽石項鏈正是「星空」。 「敝性王,是『海星珠寶城』的經理,以後還請兩位能多多關照小店的生意。」王經理說著接過身後保安遞過來的錦盒,打開後放在沈青跟前,道:「這位先生真是好眼力,這串鑽石項鏈可是出自名家之手也能稱得上是系出名門了,也只有像您女朋友這樣具有貴族氣質的女士才配擁有!」 經理級別的人說話的水平就是不一樣,短短一句話把鑽石項鏈、沈青、王緹都誇了一遍,做生意的人嘴巴真是夠甜。 「早就聽說珠寶業利潤豐厚,如果你想做成這筆生意的話就報個實價吧?」沈青懶得坐在這裡聽他拍馬屁,直接問道。 王經理沉思一會,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沈青說道:「本店新開張,如果能做成先生這單大生意也算是討了個頭彩。如果先生真想要,我們就只掙先生一成的成本費,給先生你打八折,你看怎麼樣?」 「打八折!」沈青想了想,道:「就388萬吧,我也討個吉利!」 「這個······」王經理露出為難的神態,想了好一會才最後狠狠地說道:「既然先生真心想買,本店就只掙半成薄利388萬賣了,只途以後兩位還能多多照顧小店的生意。」 沈青跟著這位王經理去財務室刷卡付帳,看著自己的帳戶上也只是少了個零頭,好像也沒有想像中哪種心疼的感覺。 第四十章新的異能 付完帳,沈青回到會客室將保安趕出房間,並關掉會客室內所有的照明和窗簾,讓房間內的王緹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接下一想幹什麼? 「難道他是想在這裡做愛?」想到這種可能性,向來開放的小魔女臉上也不由有些發燙。雖然她是屬於哪種對性看得很淡的女人,但到底還沒有開放到可以走到哪裡做到哪裡的地步。 不過,沈青卻沒有如王緹想像的那麼下流,坐回到女人身邊後並沒有像王緹想像中那樣馬上撲過來粗暴地扒她的衣服,而是從錦盒裡拿出了那串價值數百萬的鑽石項鏈。 此時的房間內一片黑暗,只有一道從窗簾縫隙處照射進來的一縷陽光如同來自天堂的一道劍氣劃破了房間內的黑暗.沈青的手移動了一下,將鑽石項鏈放在這一縷陽光之中。 頓時,在這一縷陽光的映襯下,項鏈下墜的那顆巨大的主鑽及周圍近百顆碎鑽散發出如夢幻般的七采光芒,眩目的光彩讓旁邊的王緹無意識地張大了小嘴,臉上也露出了失魂落魄的表情。 「想要嗎?」沈青拿著「星雲」在王緹眼前左右晃動,用有如催眠般的聲音輕輕說道。 「嗯!」王緹的一雙眼球隨著項鏈下方哪顆巨大主鑽的擺動而左右移動,眼神也開始逐漸渙散,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變得呆滯起來。 「我這是在做什麼?」沈青一下愣住了,剛才的自己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身體就好像被另一個靈魂控制了一樣,不由自主就完成了對眼前女人的催眠。 沈青抬頭看去,眼前女人現在的狀態又讓沈青愣了一下,一段深埋藏在自己腦海裡的記憶又浮現在腦中,自己吸收血鳳的前晚所做的哪個奇怪的夢又如同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晃過。 沈青心中一動,小心地控制著體內並不十分聽話的異能慢慢湧向自己的雙眼,隨著能量的逐漸湧入,沈青明顯地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一種火燒一樣的感覺,周圍原本黑暗的世界也逐漸亮了起來,一個全新的世界呈現在他的眼前。 四周的一切都彷彿活了過來,地上的地毯、牆上的大副山水畫、天花板上的吊燈及現在坐在屁股下面的沙發,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籠罩在一層淡淡得霞光下,沈青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它們呼吸的聲音。 一隻小蟲子從沈青眼前飛過,他的腦中很自然的畫出這只飛蟲在空中飛行的軌跡,並準確計算出這隻小飛蟲最後的落點。 但這些都不算什麼,更讓沈青震驚的是他居然在王緹的身後看到了一團漂浮在半空中朦朧而模糊的影子,而且相貌也跟小魔女十分相似,只是尺寸上小了許多就如同縮小版的王緹一樣。 「難道這就是王緹的靈魂?」沈青在心裡暗暗想到,卻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樣去與眼前的靈魂交流。 如果現在房間裡還有第三者,一定會被眼前的詭秘氣氛嚇得半死。 一串閃爍著五光十色光芒的鑽石項鏈懸浮在半空中,而旁邊的一名男子雙眼冒著紫光盯著對面一名目光呆滯的漂亮女人,這一幕活像是電視裡歐洲中世紀的巫師正在引誘無知少女走向黑暗勢力的場景。 「你好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沈青開口對漂在空中的靈魂說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認為真是SB透頂的開場白。 讓沈青意外的是,自己話音剛落原本低著頭的靈魂慢慢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好像也有些變化。但是由於眼前的靈魂只是一團朦朧而模糊的影子,所以沈青也看不清她臉上做出的到底是什麼表情。 「能和你聊聊嗎?」沈青試探性的問道。 靈魂點了點頭,但卻還是沒有說話。 「你不能說話?」沈青又問道。 靈魂又點了點頭。 「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是你就點頭,如果不是你就搖頭,好嗎?」沈青對眼前的靈魂說道。 沈青現在面對這奇異的一幕,突然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乾脆向眼前這個不會撒謊的靈魂提幾個平時肯定不能從小魔女哪裡得到答案的問題,就算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靈魂應該不會撒謊吧!) 靈魂還是照常點點頭。 「王緹她愛過我嗎?」沈青首先問道。 靈魂點點頭。 「她是不是愛我的錢多一些?」沈青再次問道。 靈魂再次點點頭。 「今天早上她找我要的哪五十萬真的是準備去買房交首期的嗎?」沈青問。 靈魂還是點點頭。 眼前靈魂從頭到尾就只知道點頭,沈青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於是又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富有、最帥、最酷、女人最多的男人?」 靈魂依然如故地點點頭。 「操,既然你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還點個屁頭啊!」沈青嘴中嘀嘀咕咕地咒罵著,他現在可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既然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和眼前的靈魂交流,沈青只好做罷。反正自己現在已經知道了蘊藏在自己體內的超能量還有這種用途,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慢慢研究。緩慢地將能量從雙眼中撤出,四周又恢復了黑暗,眼前的小魔女也從神遊太虛中慢慢清醒過來。 「這條項鏈送給你了!」沈青拉開窗簾,將手中的鑽石項鏈扔給已經清醒過來的小魔女。 「親愛的,你真是太好啦!」王緹接過鑽石項鏈就迫不及待的將項鏈帶在自己的脖子上,走到會客室內的大鏡子前擺出各種造型反覆看了又看,滿臉都是自我陶醉的白癡神情。 「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容忍女人的是什麼嗎?」沈青坐在沙發上抽完一根煙後,突然問還在鏡子前陶醉的女人。 「什麼?」女人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鏡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男人可以容忍女人花掉自己在外面辛苦掙來的錢,但卻堅絕不能容忍女人對自己的背叛!」沈青盯著王緹緩緩地說道:「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王緹聞言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很快轉過身來媚笑著對沈青保證道:「這點你大可以放寬心,我既然跟了你以後就不會再去找別人的男人!」 「希望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沈青的心裡沒由來的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第四十一章初識劉華 親愛的,再開快點,已經遲到啦!」座在副駕駛座上的王緹邊看表邊不停地催促著旁邊的沈青把車開快點。 因為王緹在鏡子前花費了太多時間自我陶醉,所以直接導致了兩人從步行街出來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於是就出現了眼前這一幕王緹不停催促沈青把車開快點的場景。 當兩人趕到「香格里拉大酒店」,走進王緹的好友昨天就預定好的包廂內的時候,小魔女的閨中密友和她的男朋友都已經等得不麻煩了。 「這位超級大美女就是我的好朋友林爽,現在可是在上海娛樂圈裡小有名氣的電影明星喲!」王緹很高興的為沈青介紹她的閨中密友,一位同樣十分漂亮正在做著明星夢的美女。 對已經見慣美女的沈青來說,眼前的美女並沒有讓他有什麼驚艷的感覺,反而是站在她身邊的男朋友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了,沈青的性趨向很正常,他對男人也絕沒有什麼興趣。眼前這位帥哥之所以能吸引住他目光的原因是,他實在是長得太帥啦! 沈青自負也是一位蠻有魅力的男人,特別是幾年前擊敗眾多競爭對手,最後摘下愛玲這朵鮮花後,也常偷偷對著鏡子沾沾自喜。所以,當他的面前出現一位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比他高上不止一個級別帥哥的時候,無論他的肚子裡能撐幾條船,也感覺自己有點嫉妒、有點自卑了。 同樣是一套同品牌的義大利名牌西裝,穿在眼前這位帥哥身上就像為他量身定做一般,更加襯托出他高貴優雅的貴族氣質。而穿著同一品牌與他站在一起的沈青則怎麼看怎麼像是一位剛從鄉下出來的農民企業家! 這位帥哥也許早就已經對別人異樣的目光習以為常,微笑著遞上一張金光閃閃的燙金名片,道:「認識一下?」 沈青接過名片的時候順便瞟了一眼,燙金名片上寫著;劉華,北京中華軟體股份公司研發總監。 沈青吸了一口氣,來上海之前他可是一直做IT這一行對中軟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如雷灌耳了,北京中華軟體股份公司從五年前橫空出世後就一直走在中國軟體業的最前沿是中國IT業當之無愧的龍頭,而且這家公司的總裁許文林院士可是沈青心中的偶像,不由自住地問道:「就是去年運用AI(人工智慧)及CG(虛擬動畫)製造出中國第一部全電腦合成虛擬電影的中軟公司?」 中華軟體在中國軟體業內可以說是大名鼎鼎的一家公司了,沈青以前在西安哪家小軟體公司上班的時候,中軟公司的總裁許文林院士就是他當時最崇拜的偶像。可惜這位元中國軟體業的第一人行事相當低調,到現在也沒說過有那位記者能夠成功採訪到他的,讓做為他崇拜者的沈青也一直無緣一睹他的廬山真面目。 劉華仍然保持著他無法挑剔的微笑朝沈青點點頭。 在他的注視下,沈青的臉上直感覺一陣陣的發燒。同樣是做軟體出身,眼前的劉華如此年輕就當上了中國最大軟體公司的研發總監,而自己則因為在這一行實在混不下去了,才放棄了年少時的夢想,為了生話轉行開始賣起了保險,大學時哪些曾經的豪情壯志也從新扔回到了大學校園哪間小小的宿舍裡。如果不是因為血鳳賜予自己的神奇力量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也許他現在還徘徊在社會的最底層掙扎著! 劉華的觀察能力很強,沈青情緒上小小的波動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關心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嘿嘿!」沈青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有些難堪地掏出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道:「小弟的名片非常簡陋,讓您見笑啦!」 沈青在上海的社交圈子十分狹窄,平時也很少去參加社交活動,認識的朋友五個指頭就數得過來。以前做保險時還經常用名片,發達以後因為不用每天出去賣保險了,名片也就成了一種擺設幾乎沒有機會再用到,所以他也沒很在意一直也沒用去做新的名片,現在用的還是以前做保險的時候用的哪種垃圾名片,當時為了省錢用的都是哪種很薄的單面白紙卡。 旁邊正在與好友聊天的王緹看著沈青手中的名牌直搖頭,眼前的沈青怎麼看也不像花幾百萬買一條鑽石項鏈眼也不眨一下的富翁,到像是一個從小地方來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我這個男朋友就是歡喜標新立異,用的東西都喜歡跟周圍的人不同!」王緹拉著好友走過來為沈青解圍。 「你這個新男朋友還真有意思!」王緹身邊的林爽跳出來嘻笑著說道:「不過你們兩人今天遲到了,所以要罰你的男朋友等下買單。」 「沒問題!」王緹沒給沈青說話的機會,直接幫他答應了下來。 雖然現在她還不知道沈青到底有多少錢屬於什麼層次的富豪,但能買得起價值幾百萬鑽石項鏈的人還會在乎這一頓飯錢嗎? 既然王緹都已經代他答應了,旁邊的沈青還能說什麼。幫小魔女取下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然後很紳士地抽出一張椅子請王緹坐下。 女人對鑽石的癡迷是天性釋然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當小魔女脫下外套後,從衣服掩蓋下露出真面目的那串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鏈頓時吸引了旁邊林爽的全部視線,嘴中也忍不住驚呼一聲:「哇!好漂亮。」 看著坐在對面的林爽也如同早上的小魔女一樣,盯著鑽石項鏈臉上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沈青不由暗自搖了搖頭,散發著迷人光彩的鑽石對女人的殺傷力果然是無可爭議的超級強悍。 幸好此時,酒店的服務員推門進來開始上菜,才把林爽離體的三魂六魄給招了回來。感覺自己失態了的林爽臉上不好意思的紅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無法抗拒鑽石迷人的誘惑,剛脆起身坐到好友的身邊大方的近距離欣賞「星空」。 兩女本是無話不談的閨房中密友,馬上就膩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完全把同桌的兩位男士晾在了一邊。 劉華看著自己女友雙眼發光盯著鑽石項鏈的表情,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錢包這次肯定又要倒楣了。想到讓自己錢包大出血的始做甬者現在就坐在自己的旁邊,不由向沈青狠狠瞪了眼,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意思很明顯,「就是因為兄弟你,我的錢包這下也要大出血啦!」 同樣做為男人的沈青哪裡會看不明白劉華的意思,雙手合什向對方表示歉意。 第四十二章停車場遇襲 飯局吃到一半,劉華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很奇怪的問沈青,道:「你是不是認識我的導師許文林院士,怎麼他聽說你也在這裡馬上就決定過來?」 中國科學園資深院士、中國軟體協會名譽會長、中軟集團的總裁,自己曾經崇拜的偶像會認識自己?沈青聞言一頭的霧水腦中閃過一大串問號,努力的在腦子中搜尋相關的記憶,可腦袋瓜子想破也沒回憶出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認識了這位元中國軟體業傳奇人物的。 如果有人對沈青說自己的偶像許文林院士是一名賭徒,他肯定會對此嗤之以鼻絕不相信,但如果是自己親眼所見就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當這位從未接受過任何新聞媒體採訪的中軟總裁出現在包廂門口的時候,沈青感覺自己心裡有一種東西瞬間崩塌了。眼前這位被劉華尊稱為恩師的中年男性,不就是昨天晚上與哪位叫青龍的黑幫大佬一起在「皇家公主號」上賭博的人嘛! 沈青的心裡此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道都有。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偶像應該是一位對科學態度嚴謹,一心撲在科學研究上的慈祥長者,可眼前的現實跟自己的想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讓他一下有點難以接受。 「小兄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許院士露出狼外婆似的微笑親切的對沈青打招呼。 「您,是來找我的?」雖然這位自己心中的偶像實在是讓沈青失望,但在這位傳奇人物面前他還是表現得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懈怠。 「是啊!」許院士淡淡地應了一聲,轉頭掃了一眼桌上餐盤內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的美食,道:「既然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好談談,我在外面等你。」 許院士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理一直在旁邊候著的學生劉華,轉頭徑直走出了包廂。 旁邊的劉華知道自己的這位老師就這脾氣,也不介意老師對他的冷淡,反到是不停催促包廂內的沈青快去,別讓他老人家在外面等久了。 「等下你自己回去,我有時間再打電話給你。」沈青向王緹交代一句,在劉華的催促聲中走出了包廂,跟著門外的許院士朝樓梯口走去。 一路上走在前面的許院士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看過他對劉華的冷淡後沈青也就不覺得奇怪了,可能這位許院士就這脾氣。 當一行人走進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前面的許院士突然毫無預兆的停了下來,害得後面緊跟在他身後的沈青差點踩到了他的腳後跟。 「有殺氣!」許院士的嘴中吐出三個讓沈青有些莫名其妙的字。 話音還未落,一部摩托車突然從右前方一輛汽車後面竄了出來,沈青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就被旁邊的許院士重重推了一下。幾乎是同時,「噢」的一個物體擦著他的手臂飛過。 疼,鑽心的疼,手部的痛楚神經以千分之一秒的高速將手臂上的觸覺反饋到頭部,然後再通過大腦迅速向全身漫沿,劇烈的疼痛讓沈青很沒面子的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跟在後面的兩名保鏢迅速衝了上去,像敏捷的大貓一樣弓身向槍聲送來的方向衝去。黑暗中又閃起一點火光,隨後「啪」一聲響衝在前面的哪名保鏢應聲倒地,另一位保鏢對著火光閃到的地方連續開槍一口氣打光彈匣內的所有子彈。黑暗中一個黑影頓了一下,「撲通」一聲中彈倒在地上。 聽見槍聲,正在不遠處巡邏的幾名酒店保安衝了過來,拉著許院士及受傷的沈青躲進了附近一輛汽車後。 哪位騎著摩托車的槍手見狀,知道已經沒有擊斃目標的機會了,於是毫不猶豫地調轉車頭往停車場出口處逃去,經過中槍倒在地上的同伴身邊時還不忘抬手在同伴身上再補上一搶。 「先生你沒事吧?」酒店保安見受傷的沈青捂著受傷的手臂叫得聲音和殺豬一樣,還以為他除了手臂上還有什麼別的地方受了重創,急忙從頭到尾又給沈青做了次檢查。畢竟在自己執勤的時候在酒店停車場出現這種事,他們這些酒店保安有難以推卸的責任,如果再鬧出人命的話估計他們這些人都會被酒店方面集體炒魷魚。 「放心,只是手臂上被子彈打了個小洞,從傷口現在的情況來看子彈肯定沒有毒,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起碼死不了!」旁邊的許文林熟練的對沈青受傷的手臂做了檢查,最後得出這樣的結論後轉身來到中槍倒地的保鏢倒前蹲下來檢查這位跟了自己足有五年的貼身保鏢的傷勢,看著他胸口的槍傷許文林院士不由皺起了眉頭。 幾分鐘後,附近一家日商在上海開辦的獨資醫院的急救車呼嘯而來,醫務人員給沈青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將沈青抬上了急救車亮出警迪一路呼嘯很快駛入了附近的紅富士醫院。 紅富士醫院三摟手術室門口,聞訊趕來的王朝陽、李偉、王緹焦急的在門口等候著手術的結束。雖然這次子彈只是打在了沈青的手臂上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如果他特別倒楣剛好傷到了手部的大動脈或神經的話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就算不殘廢起碼這隻手以後也會留下後遺症,可能不會再有以前那麼靈活了. 而旁邊靠牆站著,一直一言不發的許文林院士則陰沉著臉,好像周圍所有人都欠了他一大筆錢而不肯還似的。 手術室裡沈青的傷勢他到是不怎麼當心,在停車場時他就已經對沈青中槍的手臂做過初步的檢查,憑他年輕時在部隊裡當軍醫時學到的知識可以肯定的判斷出,沈青雖然叫得如殺豬一樣但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反而是另一邊中槍倒地後就一直忍著沒享過聲的保鏢小王情況有點不妙,從他胸前血流如柱的情形來看,穿胸而過的子彈肯定打斷了他胸腔內某根負責供血的大動脈或重要的臟器,否則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止不住血的狀況。 剛才送進醫院急救室時小王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出現了休克的症狀,雖然他現在還在搶救中,但許文林知道他能活過來的機率可能還不到百分之十! 想到這位跟著自己已經有五年時間,一直盡忠職守實現著他當年「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您的生命受到威脅」諾言的保鏢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許文林臉上的表情更是陰沈得嚇人。 手術室門上的燈終於暗了下來,負責這場手術的主刀醫生推開門走了出來,對手術室外等待的眾人說道:「子彈還好沒傷到大動脈及重要的神經,只要安心靜養一、二個月就能全愈。」 手術室外的一行人聞言,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又放回了肚子裡。 \"走,我們到急救室哪邊去看看。\"旁邊的許院士陰沉著臉對自己身邊的助手說了一句,轉身朝另一邊的急救中心走去。 走到另一邊的急救中心,許文林從急救室不停進出護士臉上焦急的表情可以看出,自己這名心腹愛將估計這次是邁不過這道坎了。 果然不出所料,十多分鐘後急救室門上的燈暗了下來,手術的主刀醫生走出來搖著頭對許文林說了一句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話:「我們已經盡力了!」 醫院的太平間,許文林帶著助手跟著醫院的工作人員走進了冷藏室,見到了已經變成一具冰冷屍體的保鏢,助手從兜裡抽出幾張鈔票塞打工作人員將他打發出去,自己靜靜地站在老闆的身後,等候著他發出新的指示。 「當年如果不是我選中了你,可能現在你已經是藍箭特戰隊的上校大隊長了,是我親手毀了你的前程!」許文林默默看著眼前這具曾經夢想當將軍的冰冷屍體,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五年前自己跟隨當時還掛著上校軍銜擔任藍箭特戰隊大隊長,現在已經成了駐上海第××軍司令員的王振邦中將,走進藍箭特戰隊挑選貼身保鏢時的情景。 當時,這位年僅二十八歲就掛著少校軍銜,被王振邦當成接班人重點培養的年輕人,在得知自己被選中擔任許文林的保鏢將脫下身上的軍裝退役時,鐵打的漢子也流下了眼淚。 但第二天早上,他還是精神抖擻地站在了許文林的面前,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了一句話:「既然組織交給我的任務,我就會認真去完成,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貼身保鏢,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會讓您的生命受到威脅!」 如今,這位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戰士,當年沒有倒在戰場上今天卻意外的倒在了殺手的黑槍下。沒有國旗覆體,沒有戰友鳴槍為他送行,有的只是許文林院士為他掉下的一滴眼淚。 「你去安排一下,把他的父母都接到北京去住,以後每個月按時從公司的戶頭上匯十萬塊錢給兩老。」許文林對身邊的助手吩咐道:「另外,你去聯繫國安局上海分局的郝局長,讓他派人去查一下『稻川株式會社』在上海的分支機構『天照會』和『櫻花貿易進出口公司』最近有什麼異動,然後將這些消息直接送到王振邦將軍手中,他會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是,老闆!」助手知道現在老闆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問,應了一聲後直接退出了冷藏室。 「你的老上級會為你報仇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第四十三章制服誘惑 沈青吃力的睜開眼睛,可能是因為麻醉藥對自己大腦中樞神經的影響還沒有徹底消除,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的。 扭頭看了一下四周,沈青有點茫然自己身在何處,身體肯定是躺在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可周圍怎麼還有電視、音響和真皮沙發,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藝術吊燈讓他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住在某家五星級大酒店裡。 當然,大腦慢慢清醒後他很快就知道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算房間的佈置再華麗溫馨,如果你一隻手上綁著繃帶而另一隻手的靜脈上抽著一根針頭正在打吊針,那麼這個地方肯定就是醫院了。 開始慢慢恢復正常運轉的大腦,慢慢記起了自己中槍的經過。當時如果不是走在他前面的許文林院士提前發現了異常情況並在關鍵時刻推了他一把,那顆打在自己手臂上的子彈應該會正中自己的心臟。想到這裡,沈青不由感覺自己後腦稍有些涼叟叟的,心裡一陣的後怕。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名體態嬌小的白衣天使走了進來,發現病床上的沈青已經醒了,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道:「沈先生不用擔心,您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手術也進行得很成功,如果恢復得好的話也許再過一個月就能全愈出院。」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睡了多久了?」躺在病床上的沈青問道。 「這裡是櫻滬醫院的特護病房,如果從您昨天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算起,您已經睡了差不多整整24小時啦!」護士依然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回答道。 護士幫沈青換好藥後正準備離開,見病床上的沈青憋紅了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關心地問道:「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小便!」沈青老臉一紅有些難堪的對眼前護士說道。 這時護士才恍然大悟,急忙扶著沈青走到特護病房裡衛生間的小便池前,半蹲著身體就準備解沈青的褲腰帶。 「能不能換個男醫生來?」沈青的身體往後縮了一下,他可不習慣讓女人為他把尿。 「別的醫院還享受不到這種服務呢!」女護士說了一句讓沈青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後,不由分說地解開沈青的褲腰帶,然後掏出他的小兄弟對準了小便池。 三分鐘後,沈青依然站在小便池前一點尿也沒蹩出來,想到旁邊有一位漂亮的美眉正在看著,剛才強烈的尿意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反而是小面的小兄弟在女護士的一雙小手的擺弄下慢慢豎起了大旗。 「上帝啊,你就讓我現在死去吧!」沈青這輩子可能也沒有感覺到這麼難堪過,恨不得能在地上打個洞鑽把頭鑽進去,免得自己繼續站在這裡丟人。 又過了幾分鐘,沈青渾身打了個哆嗦感覺到有點不對頭,怎麼護士手上的動作有點變味了,前後擼動的動作不像是在幫他把尿到像是在幫他打手機。 沈青忍不住好奇低頭看去,此時漂亮的護士小姐一隻手正在興奮地玩弄著他雄壯的小兄弟,而另一隻手則插進自己的護士裙裡。至於在做什麼,只要不是初哥的男人都能猜得到。 也許是感覺到跟前的男人正在看自己,護士抬起頭來對沈青嫣然一笑,道:「這是醫院特護病房尊貴的客人能享受到的一項特殊服務,沈先生喜歡嗎?」 只要是男人,對這種超級享受哪裡會有不喜歡的道理。 沈青早就聽說在日本的一些大醫院,都會為住進VIP特護病房的有錢人準備一些特殊的節目,當時自己還不相信。沒想到這家開在上海的日資醫院也興這一套,還真是讓沈青開了一回眼界。 「你怎麼稱呼?」沈青問道。 「我的原名叫川島晴子,沈先生叫我晴子就行了。」女護士回答道, 「你是日本人?」沈青聞言一下呆住了,眼前說著一口流利普通話的小妞居然會是日本人,他大腦的腺狀體馬上興奮了起來並將這種興奮以音速傳導到了他下面的小兄弟上,讓下面原本半耷拉著腦袋的小兄弟一下精神振奮驕傲地抬起頭來。 可能是因為歷史的原因,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女人能比得上日本妞更能讓中國男性充滿征服感。日本女人向來以溫柔和淫蕩而著稱(日本的AV女優及色情文化可是世界聞名,據說在日本的中學裡想找到16歲以上的處女,簡直比美國人在伊拉克尋找大規模殺傷武器還困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的歷史原因,相信沒有一個中國男人會對送上門的日本妞無動於終。 沈青應該是屬於80前的哪一代,從小到大都是看著抗日電影唱著打倒日本鬼子的歌曲長大的,受到的也都是仇日救育,這種觀念在他的心裡就更加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現在送上門的日本妞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沈青轉過身來正對著睛子,將下面高舉國旗的小兄弟送到女人的眼前。意思很明白,今天就讓爺們享受一下你這個日本妞提供的特殊服務。 睛子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乖乖地跪坐在男人的跟前,櫻唇輕啟慢慢將眼前的巨物吞進自己的嘴中並熟練地含弄起來。 也許是眼前為什麼服務的是日本小妞,也許是這裡的環境十分特殊讓他有一種偷情的快感,也許是因為這個日本小妞的口技太好,反正沈青感覺自己很快就到了將要徹底爆發的前夕。 沈青在小兄弟噴發前的最後一刻,惡作劇似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從哪個溫暖的腔休中抽了出來,將乳白色的精華全噴在了女人的臉上。 「哈-哈-哈!」沈青忍不住學著周星馳的招牌動作仰天長嘯,然後學著A片裡男主角的語氣和口吻對眼前被自己噴了個大花臉的晴子說道:「這可是含有豐富蛋白質的美容聖品,全給我吃下去別浪費了!」 「嗨!」沒想到跪坐在地上的睛子輕應一聲後,居然真的將臉上乳白液體用手指刮進自己的小嘴中。瞧她對這種噁心的高蛋白食品沒有一點抗拒的樣子,看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享用這種特製「腦白金」。 睛子享用完臉上的「腦白金」後還衝著沈青露出一個誘人的媚笑,才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水龍頭前洗淨臉上的殘留物。 「日本女人就是他媽的賤!」沈青也沖晴子笑了笑,同時在心裡暗罵道。 沈青轉過身來,對著小便池很爽快的把儲存了一天的尿液全灑了出去。 「很高興能為沈先生服務,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按床頭的按鈕。」睛子服侍著沈青走出衛生間並從新在病床上躺下後退出了病房。 第四十四章異能者 目送白衣護士消失在門口,沈青忍不住露出滿足的笑容閉上眼睛回味起剛才刺激地經歷,心裡不由想到,「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玩穿著制服的女人,制服誘惑對男人的確有一種異樣的吸引力,特別是玩弄的物件是一名日本妞的時候。」 「嗵嗵!」護士剛走還不到兩分鐘,床上的正在對剛才哪位護士MM意淫的沈青就被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驚醒,接著特護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 沈青轉頭望去,這次進來的是許文林院士。只見他吩咐兩名保鏢守在門外別讓其他人進來後,笑瞇瞇的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看來還是你的消息最靈通,我剛醒來你就知道了!」沈青笑著說道。 「只要你肯花錢,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辦不到的事情!」許文林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個地方環境不錯夠安靜,正適合繼續我們昨天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話題。」 「我欠你的,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幫忙?」沈青盯著許文林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看得出,許文林對沈青恩怨分明的性格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有件小事相求,不過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只是舉手之勞。」 「什麼事?」沈青問道。 沈青的表情一下也嚴肅了起來,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排在中國富豪榜前十位黑白兩道通吃,據說有很深厚政府背景的中軟總裁都辦不成的事,絕對不會如他嘴中說的哪樣只是小事一件! 老奸巨滑的許文林卻並沒有直接說出是什麼事情,而是對沈青問道:「你知道現在世界上各個國家最想擁有的是哪種人材嗎?」 「當然是像您這樣處於行業產業鏈條頂端,能夠研發出自主核心技術的高端人才!」沈青想不沒想直接回答道。 葛優在電影中不是說過這樣一句名言嗎?二十一世紀最值錢的是什麼;人才! 可眼前的許文林卻很意外地搖了搖頭,說出了一段讓沈青終身難忘的話:「現在是電腦網際網路橫行的資訊爆炸時代,科技的更新速度已經大大的超過了人們用於研發的時間,一個花費鉅資研究出來的產品往往推出不到半年就會被更加成熟先進的產品淘汰掉。所以於其花費大量資金去研究一些尖端科研項目,還不如直接去偷別人已經研究成熟的成品(半成品)回來,然後自己再接著研究。所以現在最受各個國家青睞的人材不是我們這些勤勤墾墾一步一個腳印搞研究的人,而是能夠突破世界上著名研究所內部網路系統的網路黑客!」 「哎!」許文林有些落寞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雖然我對這個現實也很難接受,但又不能不承認這個方法的確是最簡單、最實用。」 「可是我並不是網路黑客,也不認識什麼厲害的網路黑客,看來是幫不上你這個忙啦!」沈青滿臉遺憾地說道。 其實,沈青現在已經把許文林來找自己的目的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還有什麼樣的黑客能比自己更厲害? 黑客是通過尋找電腦安全系統的漏洞,然後對其發起攻擊完成對目標電腦入侵的目的。這種方法不但需要有頂尖的黑客高手參加,還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可能你還沒攻破對方的系統就已經讓對方給發現了。而且就算你是技術再高的黑客,作案後也總會留下一些痕跡,如果對方也有高手坐鎮並順籐摸瓜找到了你的IP地址,那麼你就趁早準備好自己的日用品,等著員警上門為你服務吧! 而如果讓沈青用異能入侵這些重要研究單位的資料庫盜取資料,這個世界可能也只有上帝他老人家才能發現。(如果上帝他老人家願意出手的話) 「據可能消息,美國的微軟最近在人工半智慧化的研究上有重大突破,我希望你能利用體內的異能去微軟把與這項新技術有關一些資料『借來『給我研究一下?」許文林見沈青還在裝傻,剛脆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挑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 「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您在說什麼,您可是德高望重的中科院院士,怎麼能相信這種沒有一點科學依據的偽科學呢?」沈青聞言一臉迷惑地說道。 雖然前天晚上沈青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經在這位許院士面前暴光了,但他知道是一會事,自己親口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本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中心思想,沈青準備來個死豬不怕開心燙,就算把我燙熟了爺們也不承認。 坐在病床邊的許文林可能早就已經預料到沈青是絕對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擁有異能的,對於他的死不承認也沒有絲毫氣憤,而是在沈青的眼前慢慢攤開自己的右手掌。 沈青剛開始還沒弄明白許文林想玩什麼花樣,可緊接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畫面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將兩隻眼睛瞪得有牛眼那麼大。 只見,許文林攤開的右手上方逐漸聚集起一個如葡萄大小的火球,從它亮白的顏色上判斷火球內的溫度絕不會低於千度。而且這個小火球還在不斷的瘋狂吸收周圍的熱量,沈青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房間內的溫度在半分鐘之內起碼下降了十多度。而懸浮在許文林手心上方的小火球已經膨脹到了乒乓球大小。 「你否認也沒有用,因為我們都是同一類人擁有普通人所沒有的超能力,我們雖然數量稀少卻始終站在人類社會食物鏈的最頂端。前天晚上當你使用傳感意識流與武田青木哪個不知道死活的日本老頭玩牌的時候,我就已經可以很確定的知道了你與我是同一類人!」許文林將手中的能量球如同實體一般在半空中拋了兩下,指著手中的小火球對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沈青說道:「我擁有的是攻擊性的異能,別小看我手中的這個小小的能量球,它的威力可以媲美一枚大口徑加農榴彈炮彈的威力!」 許文林瞄了眼旁邊雙眼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小的沈青笑了笑,看來他很滿意自己的表演給沈青造成的震憾,接著右手在空中一揮,就如同從沒出現過一樣小火球憑空消失了,室內的溫度子在瞬間回復了正常。 「能媲美炮彈又有個屁用,現在比炮彈威力大的武器多得去了!」許文林有些落寞地搖了搖頭,道:「在現代社會中,我這種進攻性的異能只能拿出來嚇唬人,其實一點用處也沒有,真正能派上大用場的還是你所擁有的哪種鋪助型的傳感意識流!」 「您口中的傳感意識流是什麼東西?」事到如今沈青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索性大方的向眼前這位老前輩請教起關於自己體內異能的問題來。當今社會科技雖然發達,但能用科學專業的眼光來解釋超能力的人並不多。 「傳感意識流如果用通俗點的話語來解釋,就是一種能夠通過特殊方式將附帶著本體意識的一小股能量傳導到另一件物體上的能量,有點類似於中國古代傳說中的離魂術和靈魂附體。」許文林用很通俗易懂的語言回答了沈青的問題。 也許是這位中科院的院士平時很難找到一個「同類」來談論這種被認為是偽科學的話題,所以接下來沒等沈青再說話就直接將自己知道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全倒了出來:「傳感意識流是一種十分罕見的鋪助型異能。據異能史記載,自有文字記載以來這種異能在世界範圍內總共只出現過三例,分別是古中國道家的創始人老子,歐洲天主教的創始人耶和華及古印度佛教的創始人枷夫桑枷尼。與大多數生下來就俱有異能的異能者不同,這種傳感意識流是靠後天大腦細胞變異逐漸形成,而這種細胞變異從外來基因入侵到最後形成一般需要二至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許文林終於發表完他的宏篇大論卻發現躺在病床上的沈青用一種看「火星人」的眼光看著他,連忙低頭用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了一眼,好像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唉!」沈青歎了一口氣,道:「許院士,我現在真的有點懷疑你到底是『IT』專家還是『異能學』專家?」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許文林臉上掛著驕傲的笑容,道:「這個世界有一種人,他的名字叫『天才』。」 「嗯!」沈青滿臉真誠的笑容,用極度恭維的語氣說道:「如果有一天你在IT界實在是混不下了,可以試著去寫本玄幻小說,保證比血紅大哥的升龍道還暢銷!」 「開個玩笑,別介意!」沈青發現坐在自己跟前的許文林的臉色已經開始由睛轉多云然後再由多雲轉陰了,還真怕他發起火來隨手甩個大火球出來把自己變成烤鴨,連忙把話題又引回到正題上。 「您剛才說的異能史是什麼東西,難道異能界還有專門負責編寫歷史的人?」沈青問道。 「有些人閒得無聊願意花時間去編這些東西,你管得著嗎?」許文林沒好氣地說道:「其實這個世界上現在已經註冊登記的一千多名異能者中,大部分擁有的都是些如隔空取物(重量在五克之內)、用意念彎曲湯勺等沒有什麼實際用途的超能力,礙於異能界那條不成文的規定又只能呆在自己國家,而且他們每個月都能領到足夠自己過上好日子的互助金也不用出去做事,平時閒得無聊總要找點事做嘛!」 「什麼規定,還有互助金是什麼意思?」沈青感覺另一個全新的世界正在向自己敞開大門,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異能界為了避免異能者所在國家利用他的超能力潛入別的國家,去辦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最後導致整個異能界徹底分裂,出現如同冷戰時東西方對立時的情景,所以異能界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所有異能者不得踏入其他國家的領土,否則該國家的異能者可以群起攻之用任何手段殺死入侵者。」許文林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如同當年的自己一樣對異能界這個全新的世界充滿了好奇,耐著性子繼續解釋道:「在異能者這個群體中,雖然擁有特殊超能力的人並不多,但他們無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花的超級大富豪,所以這些人就成立了一個『互助基金會』,每個月為每個生活有困難的異能者提供經濟上的幫助。可是很無奈的是,管理這個基金的哪位異能者實在是太有經濟頭腦了,在世界上其他異能者的幫助下沒過幾年這個基金會名下所擁有的資產已經超過了百億美金,而全世界註冊在案的異能者也才一千多人,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種大家都不工作每個月靠領互助金就能過上好日子的現狀!」 「不用工作就能過上好日子,這樣說來當個異能者還是挺幸福的嘛!」沈青口中念叨著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急忙問旁邊的許文林,「我幫你去美國的微軟公司『借』資料,算不算撈過界了?」 「哈哈······」許文林聞言大笑了起來,道:「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可能就只有上帝知道了,你認為他老人家會跑去告訴比爾·蓋茨嗎?」 看著眼前許文林笑得這傻樣,沈青好像突然又想起了重要的什麼事情,滿臉沮喪地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不過,我好像跟蓋茨老爹不怎麼熟,他願不願意『借』我可不敢打包票!」 「公司哪邊還有點事,我現在要馬上回北京去,希望你能快點幫我搞定哪些資料。」許文林聞言,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他心裡現在真有一種直接將眼前這個跟自己嘻皮笑臉的年輕人變成烤乳豬的衝動,急忙起身告辭免得自己再留在這裡會將心中的想法忍不住變成現實。 「喂,現在可是有人要殺我,你現在可是還沒拿到資料,就不怕我等下被別人幹掉?」沈青嘻笑著繼續考驗著許文林的底限。 打開房門正準備走出去的許文林回頭說了一句:「從你剛才承認自己擁有傳感意識流的那一刻起,你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保證,就算武田青木有權力調遣日本的特種部隊來上海,也不會有機會威脅到你的安全。而且武田這個老鬼現在已經惹上了他惹不起的大人物,馬上就會有大麻煩了,估計他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精力來找你的麻煩!」 「靠,這下自己真的成了大熊貓一號啦!」沈青目送許文林離去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下自己真的被當成國寶給保護起來了。 第四十五章無聊的生活 日本橫濱市中心一幢三層樓的豪華別墅內,已經回到日本的武田青木正盤坐在矮桌前欣賞兩名穿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藝妓表演日本茶道。 一名女子從放在桌上的木盤中拿出一張綢巾,打開後認真地將茶具擦拭一遍,然後再用開水溫熱茶碗,倒掉碗中的開水後再用另一張乾淨的綢巾擦乾茶碗,一系列動作完成得十分的柔和自然,讓人還未品茶就已經在視覺上得到了很大的享受。而旁邊的另一名女子則接著用竹刷子拌好沫茶並斟入茶碗中開始沖茶。 武田青木點著頭伸手從桌上的瓷碟中取來一塊糕點放入嘴中,細細地咀嚼品嚐著。 「嗵、嗵!」門外的傳來的兩聲敲門聲,將武田青木從茶道的純、和意境中驚醒,兩名藝妓也都停也了手中的動作。 武田青木舉手示意兩名停下手中動作的藝妓繼續,有些不快地問道:「什麼事?」 「社長,上海方面傳來消息,喬本太郎派出去擊殺目標的兩名殺手行動失敗,子彈擊中目標的手臂沒有打中要害。兩名殺手一名被目標隨行的保鏢當場擊斃,別一名逃回『天照會』總部的殺手喬本太朗也已經進行了清理,應該不會惹來什麼麻煩!」雅室外的男子隔著薄薄的紙門向武田青木匯報道。 「喬本太郎在中國呆的時間太久了,都已經被哪些該死的支那人同化,現在真是變得是越來越沒用了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武田青木喝著女人奉上的香茶,平靜地說道:「哪些支那殺手素質太低辦不成什麼大事,你下去安排一下,從家族培養的殺手中挑兩個『能幹』的去上海解決目標。另外再通知上海的喬本太朗,這件事就不用他插手了,『天照會』與『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是家族現在最重要的兩大財源絕對不容有失。」 「嗨!」門外的男子應了一聲後退了下去。 「支那人,這次讓你揀回一條命算你運氣好,下次面對我們大日本武士的時候你就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啦!」武田青木一口喝乾茶杯中的香茶,手上捏緊拳頭稍一用力「哢嚓」一聲響,名貴的紫砂茶杯被捏成了碎片。 而此時的沈青則住在上海軍總醫院的特護病房內對著天花板大喊無聊。 世間萬物皆有它的兩面性,住在這間特護病房內的確夠舒服,但缺點就是一個人單獨住一間病房,無聊時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 這些還不算最鬱悶的事情。自從許文林走後,他就被轉到了這家戒備森嚴的軍醫院進行治療,為他冶病的醫療人員也都是一水的男醫生(護士),不但讓沈青再也沒有機會享受川島睛子提供的哪種特殊服務,而且醫院方面還在病房裡安裝了幾個攝像頭並要求他在完全康復之前禁慾,讓沈青著實是惱火。 整天無所事事的沈青最後只好叫王朝陽幫他去買了部IBM的筆記本電腦,準備找一款有意思的遊戲玩玩,順便去微軟的資訊庫轉轉以完成自己對許文林院士的承諾,也好打發掉住院期間無聊的時光。 「太陽,你知道現在有什麼比較好玩的網路遊戲嗎?」沈青打開筆記本電腦接上網際網路,卻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從來沒玩過網路遊戲,只好向旁邊的王朝陽求教。 沈青以前雖然做事的是IT業,但每天都在為生活奔波哪裡有時間去玩這些最耗時間的網路遊戲。而發財以後,每天享受著高品質的生活就更加沒心情去玩這些在他看來無聊透頂的網路遊戲。 「『美女城市』算不算網路遊戲?」王朝陽想了一會,報出一個現在網上十分有名氣的真人網路色情遊戲。 正在流覽遊戲網頁的沈青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靠,你小子還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女人,瞧瞧你身邊的哪些女人都能組成個加強班了,還玩這些色情真人遊戲,你小子就不怕自己以後會腎虧?」 「吃虧是福,腎虧是禍,我以後天天吃六味地黃丸總行了吧!」旁邊的王朝陽無所謂的說出了一句廣告詞。 剛好在這個時候走進門的王緹聞言,嘻笑著對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的王朝陽說道:「王公子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腎虧啦?」 「去,你這個小妖精別在本公子面前放鏢,還是去多關心一下你未來的長期飯票吧!」王朝陽笑著回了一句走出特護病房打電話去了。 「親愛的,我聽電視裡介紹說可以以形補形,今天可是特意燉了豬腳湯給你喝。」王緹將手中的保溫杯放在病床邊的小桌上,將豬腳湯倒出來餵給沈青喝。 「靠,這個小妖女怕是平時A片看多了,還什麼以形補形,偶的手怎麼能與豬腳相提並論?」沈青在自己心裡不滿地嘀咕著,但還是乖乖喝完了王緹帶來的豬腳湯。 「小妖精,你平時上網都玩些什麼?」沈青對旁邊正在收拾碗筷的王緹問道。 「聊天啊!」王緹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眼,道:「怎麼,你也想試試網戀的滋味?」 「網戀!」沈青低頭在自己身體上掃了一眼,笑著對王緹說道:「你不覺得我這年紀還玩網戀是不是太幼稚了點?」 「你的思想已經過時了,現在的女人眼中最有魅力的男士就是你這樣三十歲左右事業有成的成熟男性。」王緹抬頭給了沈青一個甜蜜的微笑,接著道:「如果你在報紙上登徵婚廣告;偶是億萬富豪,想找一個靚女為妻,保證來應徵的人美女能從浦東一直排到浦西!」 「好,我決定給自己取的第一個網名就叫偶是億萬富豪。」沈青說著還真為自己申請了一個QQ並取了一個俗不可耐的名字;偶是億萬富豪。 接下來的幾天,沈青沒事就抱著筆記本電腦在網上泡MM,有以前做保險時鍛煉出來的口才做堅實後盾,搞定幾個網上的小女孩還不跟玩似的。只用了幾天時間就逗弄得幾名漂亮MM開口就是老公、老公的叫上了,其中有一位住在上海本地網名叫花仙子的MM在視屏之後甚至提出了一夜情的要求,讓沈青不由感歎現在的女孩真是他媽的開放,現在的年輕一代真是敢上好時光啦! 每當這個時候,沈青就會擺出自己打著繃帶的右手,滿臉遺憾地表示自己是多麼的想見到心中可愛的小天使,只可惜偶前些天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一位挺著個大肚子的孕婦抓搶包賊,結果拔刀不成反被砍,現正在醫院坐牢沒辦法去見你,真是太遺憾了。 經歷過雅睛、愛玲、歐陽寶兒、王緹這些超級美女的洗禮後,沈青的品味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不是美貌與氣質俱嘉的超級大美女就算是免費提供他也沒有什麼興趣,哪裡還會看得上這些只屬於中等姿色的風騷女人。 由於左手有傷,沈青只好一隻手敲擊鍵盤,幾天下來到是練就了一手單手打鍵盤的絕技。 正文 第四集 第四十六章復仇(上) 就在沈青受傷住進上海軍總醫院的第四天晚上,一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開進了上海軍總醫院的大門,從軍車上跳下來三位穿著軍裝的男子,醫護大樓門口站崗的哨兵立即立正敬禮,向這三位都掛著少校軍銜的軍官致敬。這三名軍官舉手回禮後直接走進電梯間來到頂樓,然後經過病房門口國安局人員的身份核對後走進了沈青所居住的病房。 十多分鐘後,披著一件軍大衣的沈青在數名國安局工作人員的保護下隨這三名男子走出醫護大樓,鑽進軍車絕塵而去。 深夜,在上海附近某偏遠鄉村一片荒蕪的海灘上,喬本太朗帶著「天照會」幾乎所有的骨幹份子,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喬本太郎在海灘上來回的不停地走動並不時的低頭看表,臉上掛著明顯是焦慮不安的神色。喬本太郎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朝一名染著滿頭黃髮的親信問道:「黃毛,公安和武警哪邊有什麼異動嗎?」 在"天照會"內專門負責放風及打探消息的黃毛滿臉輕鬆地答道:「老大,你放心好了,幹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回,公安、武警哪邊我都派了專人監視,如果他們真有什麼突然行動,我這裡肯定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黃毛的保證並沒有讓喬本太郎安心,心裡的不安感反而更加強烈了,搖著腦袋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這兩天左眼總是跳個不停,這趟可能不會像以前那麼順利,怕是會出大事!」 黃毛跟了喬本太朗已經有幾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老大怯場,安慰道:「大哥,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我們從三合會進貨也不是第一次,合作的一直很順利。再說海上這條線也一直是最安全的一條線,現在一些正常能出什麼事?」 喬本太郎搖了搖頭,雖然眼前的黃毛是他的心腹,但「天照會」內部一些機密他並不全知道。 前些天老頭子交代下來的暗殺行動意外失手後,他就對與目標同行的中年男子及兩名保鏢做了詳細調查,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從一位國安局上海分局內線處挖出讓他十分震驚的情報。 與目標同行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中軟」哪位十分低調的總裁,而他兩名保鏢的身份也讓他十分震驚,他們不僅都是從特種部隊直接退役,而且退役後就直接就跟了這位中軟的總裁老闆。而這次被殺手打死的哪名保鏢身份也非同小可,他竟然是五年前從精英雲集的中國藍箭特戰隊掛著少校軍銜直接退役,並直接到了這位中軟總裁身邊當了他的貼身保鏢。 這一切都表明這位中軟總裁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成功商人,他的背後肯定還隱藏著極為強硬的後台在給他撐腰。這次自己派出的殺手打死了他的貼身保鏢,他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喬本太朗雖然親手解決了哪位逃回來的殺手,警方不可能再找到什麼證據來找「天照會」的麻煩。但在中國,對真正有實權的官員來說,證據只是掩蓋事實真相的一塊掩羞布,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老大,他們來了!」旁邊另一位心腹的叫聲打斷了喬本太郎的思緒。他抬頭向海面望去,只見遠方黑漆漆的海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點漁光。 幾分鐘後,黑漆漆的海面上隱約轉來馬達的聲音,一艘漁船逐漸出現眾人的視野中,海灘上原本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的眾人急忙跑到了海邊準備接貨。 喬本太郎重重的甩甩頭,彷彿要將腦子哪種不祥的預感甩出自己腦中似的,跟著眾人走到了海邊。 黑暗中,漁船上閃過一點紅光在空中按順時針方向劃了三個圈,喬本太郎收到暗號後也從口袋裡拿出特製的手電筒在空中按逆時針方向劃了二個圈,打出一切正常的接頭暗號。 看見信號,漁船上放下一艘大飛乘風破浪高速向海灘駛過來。不一會,快艇直接衝上了海灘上並從上面跳下來三個黑影。 喬本太郎看清這次來送貨的居然是三合會的三當家,急忙熱情地迎了上去獻媚似的說道:「耀陽哥,這次還要麻煩您來親自跑一趟,小弟真是過意不去!等辦完正事大家一起去『新天地』玩個通宵達旦,順便找幾個正點小妞幫您鬆鬆骨。」 從快艇上跳下的來三人中,走在最前面臉上架著金絲眼睛身上穿著一套名牌休閒裝,彷彿這次不是來進行毒品交易而是來上海渡假的中年人也舉手向喬本太郎打招呼,操著一口帶著濃重粵語腔的普通話說道:「日本佬,你的中文現在可是越說越地道了,比我這個中國人都要強多啦!」 「哪裡、哪裡,耀陽哥是什麼人,誰敢說您講得普通話不地道,我喬本第一個不同意。」不用成本而且還不用上稅的馬屁,喬本太郎當然不會捨不得,抓住耀陽哥的屁股就是一頓狂拍。 「我們還是先把正事辦了,敘舊以後還有的是時間。」耀陽哥顯然對喬本太郎拍出的東洋馬屁十分受用,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耀哥朝身後的兩名手下做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點點頭後將雙手提著的兩隻大皮箱放在地上,順手把兩隻箱子打開。頓時,整整四大皮箱高純度4號海洛因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喬本太郎身後的小弟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數量的白粉,都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吐沫臉上也露出了貪婪的神色,接下來當他們想到這些白粉很快就會通過自己的手分銷到上海的各個角落並給自己帶來巨額的財富,臉上不由又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喬本太郎頭一擺朝旁邊的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點點頭後走過去用小刀分別從四隻大箱子裡挑出微量的白色粉末放入嘴中品嚐。過了一會,黃毛回頭朝喬本太郎伸出了大拇指,讚道:「好貨!」 旁邊的耀陽哥得意地笑道:「三合出品必是精品,我們三合會出的貨你們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摻假!」 喬本太郎從親信手中接過一隻皮箱,扔給耀陽哥,道:「這裡是二千萬美金,點點吧!」 耀陽哥打開皮箱頓時眼前一亮,只見皮箱內裝著滿滿一箱百元面值的美鈔,用眼睛粗略點了一下數,正好是二千萬美金。 「現在錢貨兩清,接下來應該是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樂一樂的時間了。」耀陽哥將皮箱遞給身後的手下,轉到頭來對喬本太郎笑道。 交易順利完成,心情大好的喬本太郎早已經將剛才心中的不安拋到了九宵雲外,走過去親熱地摟著耀陽哥的肩膀,大笑著說道:「耀陽哥,你可是請都請不到的稀客,這次來上海一定要好好玩幾天,好讓小弟有機會盡地主之誼嘛。小弟明天就去幫您找兩名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來給您享用,保證都是原裝清純處女,一定讓您爽個夠!」 「喬本老弟太客······」耀陽哥這句話還未說完,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幾道從天而降的赤白光柱將整片海灘照得如白晝一般,不知道是誰先反應過來,驚愕地大叫道:「是直升機!」 於此同時,從海灘邊茂密的樹叢中一下竄出數十名頭戴鋼盔、身穿迷彩服,手中端著自動步槍的解放軍戰士,將正在海邊交易的一行人全堵在了海灘上。 空中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們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 耀陽哥的兩名保鏢掏出手槍,將老闆護在身後,道:「老闆快跑,我們掩護你!」 耀陽哥抬頭看了一眼正在頭頂盤旋的三架軍用直升機,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們現在面對的可是正規的軍隊,不是拿著小手槍的員警,不想現在就被打死還是乖乖舉手投降吧!」 販毒在大陸可是殺頭的死罪,留守在海面漁船上的幾名馬仔見勢不妙,急忙發動馬達向公海逃去。 盤旋在空中的一架武裝直升機追了上去,機載機關炮閃著陣陣火光朝漁船連續開火,沒有任何防護能力的漁船頓時被打成了篩子,漁船在「轟」的一聲劇烈爆炸後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看到眼前這以前只能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幕,海灘上所有的人都失去了頑抗到底的勇氣,乖乖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舉手投降。 呈半月形包圍著毒犯的解放軍戰士,一半留在原地警戒另一半走上前去給所有的毒犯戴上手銬,將他們分批壓上軍車運走,而喬本太郎則被蒙上眼睛單獨壓上一輛小轎車運走進行單獨審訊。 第四十七章復仇(下) 坐在軍車裡蒙著雙眼被單獨運送的喬本太郎顯得十分平靜,身體靠在汽車的車廂壁上閉目養神,準備養好精神迎接馬上即將到來的審訊。 從十年前被組織派到中國來發展分部的哪一天起,他對自己今天的下場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現在他反而不太關心自己的生死了,中國的法律規定犯毒50克以上就要判死刑並沒收全部個人財產,按照今天晚上被截獲毒品的數量自己就算屬貓有九條命也不夠中國政府殺的! 此時,他最關心的還是常年居住在上海的妻子和女兒,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將她們牽連進來,能夠安全的回到日本在組織的照料下開始新的生活。 正在喬本太郎胡思亂想的時候,載著他的軍車已經駛入了上海警備區的大門並在司令部前停了下來,兩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押著喬本太郎走進了設在司令部裡的臨時審訊室。 當旁邊負責看守喬本太郎的戰士幫他摘下蒙在眼睛上黑布之後,喬本太郎立即被眼前檯燈的強光刺得眼睛生痛,不由自主的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眼睛慢慢適應了強光的照射,當喬本太郎終於看清坐在自己對面是誰的時候,就徹底明白了這次自己被軍方盯上的原因。心中暗歎一聲,這次不光是「天照會」可能「稻川株式會社」在中國大陸所有的生意全部都要完蛋了。 「來根煙行嗎?」喬本太郎說道。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振邦將軍、許文林院士以及沈青三人,他還會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王振邦將軍親自給喬本太郎點上煙,微笑著問道:「知道自己這次為什麼會栽嗎?」 「還不是因為我的人殺死了這位許院士的保鏢也是你的老部下嘛!」喬本太郎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現在是跟多年沒見面的老朋友敘舊似的。 「虧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你在中國這麼多年,販毒是什麼罪名你應該很清楚,這次查獲的毒品數量之大,足夠讓你們所有人全部死上十次!」旁邊的許文林譏諷道。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出來混的人總會有這一天,我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沒什麼好害怕的。」喬本太郎平靜地轉頭對許文林說:「不過這次死得還真是有點怨,派出的殺手沒把坐在你旁邊這個姓沈的小子幹掉,反而幹掉了你的貼身保鏢!」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小王雖然是我的老部下,但還沒到要出動軍隊去幫他報仇地步。」王振邦將軍指了指旁邊的沈青對喬本太郎說道:「要怪就怪武田青木哪個倔老頭不肯放這位小兄弟一馬,上次暗殺失敗後他又從日本派了殺手潛入上海準備事機繼續暗殺這位小兄弟.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我們只好將『稻川株式會社』在中國內地的勢力全部消滅,然後再去找武田青木哪個老鬼的麻煩!」 「沈青!」喬本太郎聞言心中一驚,不由多看了對面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哪名年輕人,沒想到最後的問題居然會是出現在這位經過調查應該沒有什麼背景的年輕人身上。 「好了,我們還是把話轉回正題上吧!」王振邦今天來可不是來跟喬本太郎閒聊的,說話的時候臉色也慢慢冷了下來,沉聲問題:「我們需要『天照會』和『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與「稻川株式會社」這些年金錢來往的帳本及這兩家公司進行違禁品走私的確鑿證據,希望你能交出來。」 喬本太郎朝坐在自己對面的三人笑了笑,道:「的確有這些東西,而且我也知道這些東西藏在什麼地方,可我偏不交出來!」 「我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王振邦厲聲說道:「我們有很多方法能讓你開口,不過今天有許院士和沈兄弟在這裡,他們可都是文明人對我們這些軍人的野蠻手段可能會不太適應,所以今天我想用文明一點的方法讓你開口。先讓你見個老熟人,希望你等下在我們用非常手段之前還能頂得住。」 王振邦轉頭對坐在自己旁邊的許文林和沈青說道:「許老弟,我們可是有時間沒在聚過了,今天正好這位沈兄弟也在這裡,不如我們一起去隔壁喝兩杯吧?」 王振邦起身拉著許文林和沈青走出審訊室,來到隔壁房間讓手下拿來幾瓶陳釀茅台酒和一大包醬牛肉及花生米,準備三人一邊喝酒一邊從旁邊的單面鏡觀看隔壁審訊喬本太郎的情景。 「我,我不會喝酒!」沈青早就知道這些當兵的個個都是酒桶,見眼前的王振邦將軍讓手下一次就端上了三瓶茅台酒,嚇得臉都綠了。 「吱--」 審訊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喬本太郎抬起頭來到想看看王振邦口中的的熟人到底是誰,但結果卻讓他十分震驚。 「老大,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黃毛笑瞇瞇地走進來,對眼前這位自己曾經的老大說道。 此時的黃毛可能剛洗過澡,頭髮有些濕濕的,身上穿著的一套嶄新警服讓喬本太郎什麼都明白了。 「這次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肯定能連跳個三、四級,我還沒有恭喜你呢!」喬本太郎盯著眼前的黃毛咬牙切齒地說道。 還好眼光不能當武器用,否則剛立了大功胸前還沒掛上獎章的黃毛就算是屬貓的也不夠喬本太郎殺的。 「言歸正傳吧!」黃毛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在喬本太郎對面坐下來,道:「老大,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帳本交出來,免得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喬本太郎用鄙視的眼光瞟了對面的黃毛一眼,道:「我們兩人之間有過感情嗎?」 「好!」黃毛給自己點了根煙猛吸了一口,然後湊到喬本太郎面前噴了他一臉二手煙,笑著說道:「既然我們之間沒感情可談,哪就別怪我無情了!」 「反正我總是難逃一死,我是不會出賣組織的,你們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喬本太郎說完這句話後低下了自己的頭,不再理會對面的黃毛。 接下來的時間,不管黃毛再說些什麼,喬本太郎都一律低著頭不予理睬。 黃毛見對面的喬本太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沉默了幾分鐘後突然說道:「上次聽老大說埃塞俄比亞的男人從來就不用避孕套,被我們拐賣到哪邊去的無知少女沒一個不是染上愛滋病最後死在哪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喬本太郎終於抬起了頭,眼中閃爍著驚恐的目光,他知道眼前這位夕日的手下將拿什麼來脅迫他就範。 「八嘎!」喬本太郎用惡毒的眼光盯著對面的黃毛,口中大叫道:「你要是敢動我老婆和女兒一根寒毛,我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哎,我也不想這樣,但為了我的肩膀上能再多點什麼,只好得罪啦!」黃毛歎了口氣後說道。 在喬本太郎身邊做了幾年臥底,黃毛十分清楚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在喬本太郎心中的地位。在苦勸無效的情況下,只好抬出她們來脅迫喬本太朗就範。 在他的心裡也並不認為,自己用喬本太郎的妻女安全來威脅他就範是一件什麼不光彩的事情。六十年前,日本侵略者用這種卑鄙手段對付哪些抗日英雄的例子數不勝數,他今天不過是有樣學樣以牙還牙罷了。 「能給跟煙嗎?」喬本太郎說道。 「當然沒問題!」黃毛給喬本太郎點上一根煙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給自己也點上一根煙,靜靜等待著對面的日本人精神防線的崩潰。 喬本太郎低著頭一口接一口地吸著香煙,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顯然正在心裡做著天人交戰。 「東西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必須答應保留我妻女名下的財產,並放她們回日本?」喬本太郎吸完手中的香煙後抬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黃毛聞言,不由望了一眼自己右邊的牆壁,這種事他可做不了主必需請示上級。 「可以同意你的請求。」偽裝在牆角的擴音器內傳來王振邦將軍渾厚的聲音。 喬本太郎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王振邦通過擴音器直接反問道。 「希望你們能兌現自己的諾言!」喬本太郎也十分清楚自己手中沒有與對方討價還價的籌碼,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說道:「你們要的東西都在『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三樓雜物間的夾層裡。」 「小王,你現在就帶人去『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把東西抄出來,然後把這些「稻川株式會社」在我國境內犯罪的證據都交到『外交部』去,處理這種事他們比我們有經驗!」喝著小酒的王振邦對站在旁邊的副官吩咐道。 「是!」站在王振邦將軍身後的少校副官應了一聲後,帶著一隊人馬抄家去了。 「這個小沈酒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差,怎麼還沒開始喝就倒下了,還敢不上我家哪個小丫頭!」王振邦看著已經扒在了桌子上的沈青,搖著頭說道。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19 PM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八章紅杏出牆 深秋的上海日照時間並不是很長,下午剛過六點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 浦東大道上,滿漢樓哪塊巨大的金字招牌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街道兩排「火樹銀花」燈飾不停的噴吐閃爍,而酒樓右側的露天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其中大多是出身名門的進口名車,光可照人的車身在五彩繽紛的燈光映照下讓街道上的行人有一種眩暈感. 如梭來往的名車川行在停車坪的內車道上,忙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是焦頭爛額,但還要面帶微笑地給這些開著名車的上帝們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裡再擠出車位來.至於奧迪、桑塔納這種不入流的國產轎車就只好麻煩車主自己解決停車問題了. 停車坪旁邊的街道上,兩名交通警正在來回的遊蕩,等著敢於在他們眼前犯錯誤的車主們給他們這個月的獎金裡再加點什麼. 就在這兩名交通警埋怨今天「生意」不好的時候,一支由三輛轎車組成的小型車隊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在車輛禁停區停了下來. 兩名交通警很有默契的做出了同一個動作,這個動作絕對不是衝上去開罰單,而是同時轉過身體假裝沒看見. 因為這支由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領頭,後面跟著一輛同款賓士和一輛紅色豪華型寶馬的車隊實在是太扎眼了,傻瓜也看得出這一行人不好惹,何況是有近十年工作經驗的老油條呢! 而這時,從領頭的賓士車中走下來三名穿著便服的男子,領頭的那名中年男了雖然身材並不魁梧,但渾身卻散發著一種久居高位習慣於向別人發號施令人才具備的威嚴氣質,從後面下來的也都是清一色的男子,看來這一行人是準備邊吃飯邊談事的,否則肯定會帶女人前來. 等到這一行人消失在滿漢樓的大門內,兩名交通警才轉過身走到三輛進口名車跟前分別看了一眼三輛小轎車的車牌,開始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這三塊車牌的主人是屬於上面哪位大佬。 這時候,一輛桑塔納型計程車看見前面幾輛小轎車違章停車也沒人管還以為這附近沒有交通警巡邏,於是在路邊禁停區將車停下來載客. 「生意」上門,兩名交通警也故不得再來研究這幾輛特權車是屬於哪位大人物(反正只要掛著軍牌的車他們就管不著),跑過去抬手給桑塔納車主敬了個價值二百大毛的禮,「違規停車罰款二百,請出示駕馭執照.」 「可是,前面三輛車······」桑塔納小轎車的車主還想爭辯,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旁邊的另一位交通警打斷:「態度惡劣,再加扣兩分!」 「別這樣啊,我認罰還不成,再扣分我就要去上學習班了,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還等著我掙錢回去買米開鍋呢!」司機走下車遞上自己的駕駛證哭喪著臉哀求道. 「得,出來混口飯吃也不容易,誰都會有難處,我們也不是哪種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交警,這次就不扣你分了.」旁邊的一名交通警說道. 另一名交通警接過車主遞上的駕駛證打開看了一眼又交還給車主,口中還嘀咕著:「就是,別人什麼車你什麼車,別人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下次你也開輛掛著軍牌的賓士試試,就算你把車停在人民大會堂門口我都不管!」 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內,沈青、王振邦、許文林一行人圍桌而坐,旁邊身穿高腰旗袍的服務小姐圍著桌子為他們倒酒,特製旗袍的分叉開得很高,幾乎就要開到了女服務員的腰間,身材高挑的女服務走路時從分叉處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養眼. 『這次為了小弟的事大家都辛苦了,這第一杯酒小弟敬各位!」沈青端起一個服務小姐特意為自己準備的小酒杯站起來接著說道:「小弟酒量太差比不得眾位英雄的海量,只能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三錢白酒杯,讓諸位見笑啦!」 「心意到了就行,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可見外的!」許文林院士說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大號白酒杯一飲而盡。 「好,爽快!」旁邊的王振邦及兩名隨從也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端著酒瓶的服務小姐走上來,再次為桌面上的男人們倒滿酒後,沈青沖女服務員揮揮手,服務小姐乖巧地退出包廂帶上門, 沈青臉上堆滿上真誠的笑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事先就填好的支票起身放在王振邦的跟前,道:「王將軍,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請您一定笑納!」 王振邦斜著眼睛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支票,上面五千萬的數字的確讓他有些吃驚,心裡不停的盤算著自己該不該收下這張巨額支票. 坐在王振邦旁邊的許文林知道自己這位老朋友對沈青的可靠性還有疑慮,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暗示道:「振邦兄,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這是小沈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王振邦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叫沈青的年輕人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但許文林的後台老闆是誰他可是一清二楚,既然他說是自己人哪就肯定不會有問題了. 「既然文林兄都這麼說,我王某人就交沈兄弟這個朋友了。」王振邦說著朝自己身邊的副官遞了個眼色,副官馬上收起了桌上這張巨額支票. "來、來、來,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一起扛過去!"許文林適時的站起來端著酒杯說道. 沈青、王振邦等人也都站起來,互相碰碰酒杯一口喝下了這杯入伙酒. 接下來的這頓飯,在大家互相吹噓與刻意迎合下氣氛十分融洽,最後都是盡興而歸. 喝得醉熏熏的王振邦和許文林在副官和保鏢的攙扶下先走一步,反到是沈青因為十分清楚自己有幾兩重所以沒喝什麼酒,成了三人中唯一清醒的人,留下來最後結帳. 沈青結完帳後朝電梯口走進,當他經過一個房門是虛掩著的包廂門口時,卻很意外的聽見一個嗲味十足的熟悉聲音夾雜著一陣蕩笑從包廂內傳出來. 沈青不由自主的在這間包廂門口停下了腳步,心裡「咯噔」跳了一下,看來今天晚上的好心情就要到此為止了. 沈青從兜裡拿出十多張鈔票遞給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問道:「這間包廂裡是什麼人?」 看著手上的鈔票,服務小姐眼睛一亮,急忙回答道:「包廂內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長得很帥有點像黎明,女的也十分漂亮身材好得沒法形容,尤其是她脖子上戴的那一根鑽石項鏈,真是羨慕死我了!」 沈青又從腋下夾著的包裡拿出兩扎鈔票塞進服務小姐的手中,道:「包廂裡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管,知道嗎?」 服務小姐毫不猶豫地接過鈔票點點頭,這二萬多塊能趕上她一年工資了,就算為此被酒樓的老闆炒魷魚也值。 沈青走進包廂並順手把門從裡面反鎖上,笑著在王緹與她旁邊一位帥得掉碴的男人面對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小妖精,幾天沒見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嘛!」 「沈青!」正在與身邊男人嘻笑調情的王緹驚叫一聲,馬上移動嬌軀拉開與旁邊男人之間的距離。 王緹的臉上本來就因為喝了不少紅酒而紅撲撲的,此時被沈青堵在包廂裡臉上更一陣發燒,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她現在與沈青的關係,實際上就是被他包養的情婦。現在自己私會小白臉被沈青人髒俱獲,怎能不讓她感覺到萬分尷尬呢! 坐在王緹旁邊的小白臉也許是酒喝多了,到現在還沒搞清包廂內的狀況,手裡抓著一個紅酒瓶衝到沈青面前牛氣十足地道:「少爺我可是空手道高手,限你這個走錯了房間的小子五秒鐘之內消失,否則別怪少爺讓你橫著出去。」 小白臉舉起手剛準備倒數五秒,眼前的沈青就站起來突然舉起自己坐的這張紅木椅子朝小白臉的頭上砸去,小白臉條件反射地抬起雙手護住頭部。 「哢嚓!」並不十分結實的登子散了架,小白臉雖然暫時避免了腦袋開花的惡運,但付出的代價是雙手被砸的失去了知覺自己也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 沈青自認不是什麼君子之流,當然也就不會為了公平起見而等對方恢復戰鬥力再去與他公平決鬥。趁對方雙手失去知覺的時機衝上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拳腳,而且還專往小白臉哪張帥得掉碴的臉上去,直將小白臉揍成豬頭三才罷手。 過完手癮的沈青拍手退到一邊,從嘴裡吐出一個字「爽」! 「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切磋一局,歡迎你來找我報仇!」沈青看了一眼死狗一樣縮在房間一角的豬頭三,扔下一張名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第四十九章邪惡的靈魂 「沈青,你聽我解釋!」看著自己的移動提款機就這樣走了,身為拜金女的王緹哪裡還有心情管躺在地上的豬頭死活,也急忙追出了包廂。 「等等我嘛!」王緹跑到男人身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親密無間地摟著男人的手走進了電梯。 穿著高跟鞋的王緹看上去比旁邊的男人稍高了一點,在酒樓人造出來的清新空氣裡,沈青雖然對身邊女人的「不守婦道」十分生氣,但聞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所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心裡又忍不住有些飄飄然。 而旁邊的王緹則緊緊摟著男人的手臂,好像生怕身邊的這座金山會被別人搶走似的,嘴角邊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在夜晚的燈光下帶著一絲嬌媚。進出酒樓的麗人中間也不乏千嬌百媚的星姐級美女,但小魔女豐滿的嬌軀上仍然套滿了男人沾滿唾液的目光,若不是她此時正緊摟著沈青的手臂一副名花有主的樣子,上來找她攀談的男士定不在少數。 「親愛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與哪個豬頭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今天一個人呆著家裡挺悶的,剛好他來約我出來吃飯聊天,於是我就答應了。」王緹見身邊男人的表情仍然是陰晴不定,帶著奉承的嗲笑道:「你在床上那麼勇猛,每次都把人家玩弄得死去活來的,人家哪裡還會對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有『性趣』嘛!」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在床上比別的男人勇猛,沈青只是俗人一個當然也不能例外,臉上的陰雲也開始逐漸消散開了,淡淡得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是嘛!」 「緹兒永遠都是你的女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王緹見旁邊男人的表情有所鬆動,急忙繼續向沈青獻媚,聲音嗲得簡直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沈青在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同意這種觀點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廢話。 「跟著巫師學跳神,跟著老鼠學打洞!」沈青以前跟著王朝陽學會了怎樣泡妞,最近幾天跟許文林、王振邦這些上位者接觸得十分頻繁,不知不覺中也把自己歸到了上位者的行列中,也越發看不得有人附逆自己言辭的行為及周圍人對自己的不忠心,更何況這次對自己不忠的是生活在自己羽翼下的女人。 「緹兒雖然與青哥哥相處的日子不是很長久,但也能體會到你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緹兒很愛你呢!」王緹一邊繼續向身邊的男人灌迷魂湯,一邊用曲線誇張的火辣軀體緊貼著沈青,一對絕不是假貨的豪乳透過薄薄的衣服傳來一陣陣濃濃的挑逗意味。 在身邊女人的肉彈攻擊下,沈青反而冷靜了下來。小魔女的話同樣也可以適用到他的身上,雖然與小魔女相處時間不長,當他還是可以深刻體會到她是哪種有奶就是娘的女人,只要你能提供給她足夠揮霍的金錢,什麼名份、道德她都不會在乎。這種女人會愛上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這種瞎話不光是沈青不會相信,可能王緹自己也會對此嗤之以鼻。 不過這種女人也有一些別的女人不具備的優點,只要你永遠富有她就會永遠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而且永遠也不會在意能不能得到名份。 沈青現在不會在意小魔女是愛自己的人還是愛自己的錢更多一些,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打算過讓她代替愛玲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對愛玲他希望能得到她的靈魂與肉體,但對與眼前的王緹來說,他想佔有的只是她美妙的軀體,至於她的心是給了人民幣還是美元,這個他一點也不關心。 「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否則我會讓你變得一無所有!」沈青對旁邊還在不停挑逗自己的女人提醒道:「失去的滋味比你從來就沒擁有過還要痛苦一百倍,我很不想看到你也會有哪一天。」 「知道啦!」被沈青這句話嚇得不輕的小魔女怯生生地回答道。 兩人說著已經走出了滿漢樓的正門,在旁邊女人不懈的努力下,沈青也終於開始逐漸興奮起來,也不管周圍男性長久停留在自己身邊女人身上的目光,在四周男性的注目禮下公然將手從後面伸進了女人的衣服內,手掌所到之處全是手感極佳彈性驚人的嬌嫩肌膚讓他忍不住向美人兒的胸部繼續探索。 「別在這裡,到車上去吧!」在男人手掌不安分的撫弄下,王緹的臉慢慢紅了起來身體也開始熱起來,急忙趁身邊男人沒有更進一步的時候,拉著男人鑽進了他的哪輛寶馬車。 沈青順手關上車門,一把將旁邊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懷中,低頭下去找到女人粉嫩的紅唇吻來起來,用自己靈活的舌頭頂開女人緊閉的牙關吮吸著女人嘴中的甘甜並與女人的香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挑逗著。 「嗯!」王緹雙手很自然地環上男人的脖子,也伸出自己的香舌頭熱情回應著男人對自己的挑逗,直吻到自己腦中由於氧氣不足而出現眩暈的現象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男人的唇,將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微微喘著氣,一張俏臉也因為憋氣而漲得通紅。 被女人挑起性慾的沈青當然不會就這樣滿足,雙手從女人上衣後面下擺處伸了進去,找到女人背後胸罩的暗扣輕輕一撥,很輕鬆得摘下了女人衣服內的胸罩,然後從正面解開女人的衣襟低頭吻上了女人胸前的蓓蕾細細品嚐起來。 「啊!」王緹只覺得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含進嘴裡並用舌頭不停舔弄著,一股快樂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源源不斷地湧出來,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享用女人胸前的甜美後,貪得無厭的男人又將手伸向了女人的褲腰帶上,很熟練地解開女人的腰帶將手伸了進去。 感覺旁邊的男人開始侵入自己最後一道防線,腦中還保持著一分理智的王緹突然推開男人,滿面菲紅地喘著粗氣嬌滴滴地對身邊的男人說道:「這裡可是停車場,外面人來人往這麼多人,你就不怕被別人看白戲?」 沈青見旁邊的女人又將掉在坐位上的胸罩帶回去,一邊將車倒出車位一邊調笑道:「那東西就別帶了,省得我等下又要從新解一次!」 沈青轉動方向盤將汽車停在了街邊一處黑暗的角落裡,首先將車位全放下來拼起一張床然後把車窗上的窗簾拉上(他可不想讓暗中保護他的哪些國安局的小子們免費看白戲),做好這些準備工作後,沈青就開始享用今晚的正餐了。 沈青將身邊滿面潮紅的女人一把撲倒在由坐位拼成的小床上,等不急去解女人衣服上的扣子直接將身下女人上身的衣服拉到肩膀上將女人的頭蒙住,然後粗暴地扯下女人純白色的胸罩,俯下頭去一口含住女人右邊乳峰頂端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得咬著、用舌頭輕輕得添著,惹得身體下的女人興奮的大聲尖叫。 「賤物,叫大點聲!」眼前女人被衣服蒙住腦袋的造型,讓沈青不由想到了A片中男主角強暴女主角時用衣服蒙住女人腦袋的場情,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哪個邪惡靈魂一下又冒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紫光臉上慢慢露了錚獰的微笑。嘴上不停含弄著右邊乳房的同時,右手撫上女人左邊的乳房,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著頂端的蓓蕾揉搓了幾下,突然兩指使勁一捏,身下的女人嘴中頓時冒出一聲慘叫。 「嘿嘿!」沈青雙眼彷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紫色,在車內昏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妖異。 「背叛者應該受到懲罰,既然他放棄了這項權力,就由我來代替他懲罰你這個淫蕩的女人!」隨著眼中的紫氣越來越濃沈青舔了舔自己嘴中的兩顆小犬牙,朝身下的女人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然後伸手將女人翻轉過來讓她面朝下爬在小床上。 此時,可能有受越傾向的小魔女在男人的粗暴下反而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覺男人將自己翻過來後就開始解她的褲子,不由在心中猜想;將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可能馬上就要從後面進攻自己。想到這裡不由又是一陣興奮,心頭也湧上一陣莫明的快感。 「啊!」小魔女突然感覺到自己後面哪個從來無人尋訪過的窄小甬道轉來一陣比以前自己第一次跟男人做愛時還要疼上十倍的劇痛,彷彿自己一下子被從中間撕成了兩瓣,嘴中忍不住大聲痛叫道:「快抽出來,你搞錯地方啦!」 ······ 第五十章頹廢的李偉 沈青慢慢從失神的狀態中睜開眼睛,卻發現王緹縮在車廂內的角落裡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赤裸的嬌軀上傷痕纍纍,而且車內由坐位拼成的床上也出現了一灘如牡丹花盛開般的血跡。 剛才自己正在與女人調情的時候,突然感到心口一陣絞痛接著自己腦中就變成了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時身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好像自己剛才只是失神發了一會兒呆似的! 沈青俯過身去有些驚訝地看著王緹身上一塊塊的淤青,問:「你,你這是怎麼啦?」 「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王緹將身體往後縮了縮,含著眼淚對沈青哀求道。 「什麼饒了你啊?」沈青對女人的反應有點莫名其妙. 縮在一角已經無路可退的女人以為眼前的魔鬼還不肯放過自己,紅著臉用蚊子一樣細小的聲音說道:「你如果還想哪樣玩的話,給我幾天恢復的時間好嗎,我哪裡現在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什麼跟什麼啊!」沈青無力的靠在車廂上,口中嘀咕著。 此時的沈青感到一種嚴重的挫敗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眼前的小魔女腦子裡浸水了,還是自己哪根精神短路啦! 沈青穿好衣服後見縮在一角的王緹還在哪裡發愣,心裡郁發的煩躁有些不耐煩的朝她叫道:「怎麼還不穿衣服,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今天晚上還是到我哪裡去過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你沒叫我穿,我怎麼敢穿嘛!」王緹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好像被沈青的話嚇到了一樣,眼中含著眼淚口中委屈地嘀咕著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沈青舉手在旁邊女人的額頭上試了一下,奇怪的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下變得這麼聽話?」 王緹聞言驚恐地看了旁邊的沈青一眼,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老老實實做好你的情人!」 「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啊?」滿臉莫名其妙的沈青搖下車窗玻璃抬頭向天上看了一眼,還好天上的月亮沒變成方形的! 可能是上天注定了,今天晚上沈青不會有安寧日子過,開著車剛剛行駛到「明珠花園小區」門口,一條黑影從旁邊突然竄了出來,還好沈青反應夠快及時踩下了剎車,才沒讓這位突然竄出來的「大蝦」變成空中飛人(被汽車撞飛)。 「你他媽······」沈青從車窗伸出頭去脫口而出的髒話剛出口一半就被他又嚥回了肚子裡,因為他終於看清楚了這位橫著走的「大蝦」居然是有些日子沒見了的李偉。 眼前的李偉讓沈青幾乎都讓不出來了,頭髮凌亂不堪,一雙無神的眼睛已經徹底被血絲攻佔了,身上的西裝也都皺成了抹布,一身邋遢滿面的頹廢,手中還拎著個酒瓶,在他的身上哪裡還找得到一點北大精英的影子,看來這些天這位老兄過得夠嗆! 「你先上去洗個澡,我一會就上來。」沈青把房門鑰匙扔給旁邊的王緹,讓她自己先上去。 沈青走下車,扶著頹廢的好友在小區門口小花園前的凳子上坐下來。 「才不到半個月沒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沈青問道。 「女人真他媽的沒一個好東西,全他們的是賤貨!」李偉渾身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椅子上,搖著頭說道:「上次我從北京回來後,就再沒接過張婷的電話,一心一意的對小麗好,可最後還是被她甩了,難道男人沒錢就真的只有被女人甩的命嗎?」 「被女人甩又怎麼樣,我還不是一樣被女人甩過,兄弟你下次再找個更好的不就行了!」沈青安慰道。 「兄弟,陪哥們喝酒去,只有酒才能解千愁!」李偉舉起手中的酒瓶往嘴中倒了一口酒,拉著沈青就往街上走。 「可是······」沈青還真有點為難了,家裡現在可是還有一個情緒極不穩定的小魔女等著他去安撫。 李偉見沈青面有遲疑之色,發起酒瘋來將手中的酒瓶往地上「啪」的一聲摔成了碎片,沖沈青大吼大叫:「這麼久沒在一起聚聚,我們都快不認識了,這個理由夠充足了吧?」 「去哪裡喝酒?」沈青問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沈青如果再推三阻四就太不夠意思了,估計以後兩人連朋友也沒得做啦! 「就去前面不遠處的『鮮又多海鮮城』吃全蟹大餐,以『蟹』老子心頭之恨!」李偉站起身來,對著天空嘶聲大叫道。 「唉!」沈青歎了一口氣,扶著如螃蟹一樣橫著走路的李偉鑽進停在旁邊的寶馬車,朝李偉口中哪個就在「不遠處」的海鮮城駛去。(哪個海鮮城沈青去過,從這裡開車過去如果路上不堵起碼要十五分鐘的路程) 十五分鐘後,沈青與李偉兩人走進了這家以「全蟹宴」而聞名上海的海鮮酒樓。 沈青要了一個包廂,點的也是價錢最貴的全蟹精品套餐(1888元/每人),包括清蒸大閘蟹、清蒸蟹鉗肉、清炒蟹粉······ 李偉喝得是五十多度的五糧液,服務員剛把酒瓶蓋打開,他就拿起瓶子如同不要命般往嘴裡灌把旁邊的服務員嚇個夠嗆,幹了這麼久服務員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喝五糧液這種高度白酒! 等到服務把菜上齊的時候,李偉已經開始解決第二瓶五糧液了,而旁邊的沈青連第一杯啤酒都還沒喝完。 「媽的,你小子怎麼就那麼有女人緣,張雅婷、愛玲、王緹、還有以前你剛來上海時哪個大眼妹林菲兒,哪個不是萬中挑一的大美女。老天爺,你真他媽的不長眼睛,我李某人除了沒錢以外絕對也是個好男人,為什麼就總是被人甩,失敗、失敗、我做人真是太失敗了!」李偉終於從酒杯裡抬起頭,對著包廂內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道。 「除了沒錢以外?」沈青搖了搖頭對旁邊的好友說道:「女人如果沒錢還可以隨便找個男人嫁了,而男人如果沒有錢就等於沒有了一切,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殘酷!」 「媽的,什麼男女平等,全他媽的放屁!」李偉忿忿不平地嚷道。 沈青想起現在社會上像小魔女王緹哪樣的拜金女是越來越多了,不由感歎道:「上帝創造男人就是為了讓他們去征服女人,而上帝創造女人就是讓她們去征服男人的錢包,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兄弟這番話真是經典,現在的女孩子全他媽的是見錢眼開的賤貨,只要你有錢她就張開大腿讓你搞!」李偉想到自己曾經愛過的兩個女人都屬於這種類型,傷心之於不由拿起酒瓶往自己嘴裡又是一頓猛灌。 李偉的酒量一向讓沈青十分羨慕,如果在平時喝兩瓶五糧液應該不會醉,可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喝得太急,當第二瓶五糧液快見底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到頭了,說話時連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兄弟你也要注意點,雖然你現在有錢但像你現在這樣腳踩幾條船到最後肯定不會有好結果,我怕你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最後什麼也得不到,嘿嘿,什麼也得不到······」李偉瞇著一雙朦朧的醉眼傻笑著說道。 「媽的,兄弟我今天可是好心好意來陪你喝酒,你怎麼反到是咒起我來了?」沈青說著拿起鋼鉗和小勺子準備幹掉自己眼前這隻大閘蟹。 「咒你,我還要罵你呢!」李偉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擁有愛玲這樣的好女人還不知足,還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前些天,我在『愛民路』碰上你的初戀情人張雅婷了,知道你不愛聽這些所以一直沒敢跟你說。她去年同她丈夫離婚後就帶著女兒來到了上海,可因為有孩子拖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現在生活過得很是窘迫,我去她住的地方看了一下,哪裡又髒又亂地方又窄整個房子的面積只有你現在住的哪所豪宅的一個衛生間那麼大。畢竟是相識一場,我拿了一些錢給她,想讓她去租間好點的房子住別委屈了孩子,可是她說自己現在就只剩下這點自尊心了,堅決不肯要我的錢。我告訴她,你現在發達了,住豪宅開名車,隨便一頓飯也要花個好幾千塊,要不來問你借點錢在上海做點小生意,她說沒臉來見你。當年,她是那麼自信、快樂的女孩子,可這些年來生活對她的折磨已經將她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雖然還是那麼漂亮,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總是那麼憂鬱,以前哪種甜得能膩死人的笑容再也見不到了。想當年,她這個西科大的校花可是整整跟著你這個孤兒院出來的窮小子四年,當年她對你的好難道你都忘得乾乾淨淨了,你這個人還真是夠無情!」 正低著頭有條不紊按步驟消滅盤中大閘蟹的沈青,聽到李偉談到張雅婷這個曾經在自己心頭狠狠插上一刀的女人,就對盤中美味的大閘蟹再也提不起興趣了,抬起頭漠然說道:「當年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毫不留情的離開了我,這難道也是對我的好嗎?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經不起誘惑!」 第五十一章處女療傷 李偉見沈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本來還有些想趁著酒意說出來的話又嚥了回去,現在的人基本上都喜歡聽好話,像這些掃興的話還是別說出來再給自己這位好朋友心裡添堵了。 「算了、算了,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了,我們都是快奔三十的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你小子也給我喝點白酒,老子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真他媽的沒勁!」李偉說話的時候腦袋不停的左右搖晃,如同剛嗑了藥似的。 沈青聞言臉一下就垮了下來,雙手抱拳哀求道:「我們這麼多年交情,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這可是五十多度的五糧液,你想要我命啊!」 幾個小時前,沈青陪王振邦和許文林喝的白酒到現在還沒消化乾淨,如果現在再繼續陪李偉喝這種高度白酒不是要他的小命嘛! 李偉搖搖晃晃得站起來,舉起自己的右手在空中很有氣勢地一揮,道:「去他媽的啤酒,一點男人味都沒有,你要是還當我是兄弟今天就陪我喝兩杯!」 「好吧,哪我就喝點。」沈青見這小子這次的確傷得挺重,無奈之下只得答應陪他喝上兩杯。 「小姐,再去拿個小點的白酒杯來。」沈青對旁邊的服務小姐說道。 女服務員跑出去拿了一個「小白酒杯」進來放在沈青的面前。看著眼前這個足能裝一兩白酒的「小酒杯」沈青皺起了眉頭,這個服務小姐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叫她拿個三錢的小酒杯來,她最後居然拿了個一兩的酒杯來,拿這種杯子喝五糧液這種五十多度的白酒不是要他小命嗎! 「靠,服務不周到小費扣光光!」沈青又瞟了一眼自己跟前的酒杯,先在心裡把這名腦子不好使服務員的小費給扣光了。 「來···來···來滿上!」李偉站起身來舌頭打著結對沈青說道,並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給沈青倒酒。 原本皺著眉頭的沈青,看著搖搖晃晃正在給自己倒酒的李偉開心的笑了,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了。只見旁邊的李偉拿著酒瓶將酒全倒在了沈青跟前裝著大閘蟹的盤子裡,口中還不停地嘀咕著:「哎呀,倒多了、倒多了,全都溢出來了!」 「呵呵,沒多、沒多,剛剛好。」沈青微笑著端起空酒杯很氣派地「一飲而盡」,道:「兄弟先乾為敬!」 「你···你小子,平時怎麼就沒見你喝酒這麼爽快過?」李偉有些疑惑地看著沈青舌頭打著結地說道。 看來這小子還沒完全醉透,掀起桌布往地上看了一眼,發現沈青沒有搗巧把酒倒到地上去,有此不可思義地舉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中國男足捧世界盃了、美國人定居火星了、中國人終於造航母了、我的好朋友沈青終於會喝白酒了!」 沈青:「······」 「讓男人忘記一個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給他另一個女人!」 「巨龍不夜城」是個讓沈青無法忘懷的地方,因為在這裡他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美妙夜晚。再次走進這家夜總會的時候,他不由又想起了歐陽寶兒那名被自己粗暴奪去初夜的女博士,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這家夜總會與兩個月前比起來好像沒什麼變化,連門口站著的迎賓小姐都還是同一個人,連衣服都還是哪件低胸高開叉旗袍。 「給我開個豪華包廂。」沈青右手扶著醉熏熏的李偉,左手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插進迎賓小姐胸前雙峰間的乳溝裡。 迎賓小姐抬頭給了沈青一個媚笑,從自己的乳溝中抽出哪幾張百元大鈔,也不在乎眼前男人有色的眼光,掀起自己旗袍的下擺將鈔票塞進大腿內側的絲襪裡放好,抬起頭的時候還特意給眼前這位出手大方的大帥哥拋了個媚眼。 「你過來。」沈青指了指一名從旁邊經過的服務生。 從旁邊經過的哪名服務生停下腳步,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眼,不明白這位衣著體面的先生叫住自己有什麼事,但還是很恭敬的點頭哈腰地問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沈青將滿身酒氣渾身酥軟如泥的李偉往服務生的身上一推,又掏出幾張鈔票塞進服務生的上衣口袋中,道:「我這位朋友喝醉了,幫我把他扶到包廂裡去。」 李偉軟軟靠在服務生的身上,嘴巴裡還不停地嘀咕著:「去,誰喝醉了,我還要繼續喝酒!」 沈青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一個豪華包廂內,在服務生上過酒水之後半老徐娘臉上刷著一層厚厚塗料的媽媽桑就帶著幾名小姐敲門走了進來並熱情地向沈青打招呼:「兩位老闆真是好運氣,我們夜總會剛進了一批新小姐,全部都是從內地剛到上海,以前從來沒有出來做過的新鮮貨色,而且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嫩貨,保證老闆今天晚上試過之後明晚還想來!」 媽媽桑說著讓身後衣著性感的小姐們站成一排,像擺在超市貨架上明碼標價的商品一樣供眼前這位出手大方的年輕老闆選擇。 雖然包廂內的燈光十分的昏暗,但以沈青現在的眼力還是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媽媽桑臉上厚厚的塗料隨著她說話時臉部肌肉的活動而「嘩啦、嘩啦」的往下掉,而她身後的眾女臉上也無不是化著厚厚的濃裝。 「你身後的這些小姐只有十七、八歲?」沈青指著眼前的小姐忍不住笑了笑,轉頭對旁邊有些難堪的媽媽桑說道:「我這位兄弟今天失戀了,去找個乾淨的雛來好好『安慰』一下他哪顆支離破碎的心,別用這些貨色來唬弄少爺。」 「誰失戀了,是我甩了她,不是她甩了我!」躺在旁邊沙發上的李偉突然如殭屍一般直接彈坐起身來,指著沈青說了一句話後又直接倒了下去。 「這······」媽媽桑看著躺在沙發上一身酒氣渾身邋遢的李偉皺了皺眉頭,她旗下的這些小姐雖然是出來賣的,但第一次都希望能賣給一個像樣的男人,讓她們用第一次去服侍這樣一個醉鬼可能不會有人樂意,除非對方肯出大價錢。 現在經常出入這類娛樂場所的沈青已經不是剛來上海時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媽媽桑的意思他心裡明白得很,微笑著從包裡拿出五扎鈔票扔到桌子上,道:「只要能讓我兄弟滿意,這些錢就是她的。」 「老闆稍等,我這就去安排。一定讓您這位朋友滿意,一定讓他滿意。」見錢眼開的媽媽桑哪裡還會有什麼不願意,平時一名小姐的開苞費也就不過五千塊,眼前的這位豪客一出手就丟出五萬,整整是平時的十倍。這種好事平時可不是經常能碰上,媽媽桑急忙收起桌上的鈔票帶著身後的小姐退出包廂下去安排去了。 跟著媽媽桑前來的幾名小姐看見桌上的鈔票先是眼睛一亮,但想到自己的豬早幾百年前就已經讓人吃了,又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跟著媽媽桑退出了包廂。 不一會兒,媽媽桑領著一位清純可人的小姑娘敲門走進包廂。 「這位小姑娘上個月剛滿十六歲,前幾天才從四川過來還沒出過場,老闆還滿意吧?」媽媽桑臉上掛著獻媚似的笑容對沈青說道。 「還行!」眼前的小姑娘雖然不是特別漂亮卻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特殊風韻,在這種地方應該算是上品了,沈青不由點了點頭。 媽媽桑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李偉,轉頭對身邊的小姑娘說道:「扶這位老闆去樓上豪間休息,好好伺候著一定要這位爺滿意,知道嗎?」 「知道了!」這位小姑娘看來在媽媽桑手中一定吃過不少苦頭,媽媽桑對她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點,她的身體就不由害怕得顫抖了一下,急忙上前從沙發上扶起醉熏熏的李偉離開了包廂。 「老闆就不找個小姐玩玩?」媽媽桑見真正買單的大老闆還坐沙發上,又開始『關心』起他的生活來。 「嘿嘿!」沈青瞇著眼睛笑了兩聲,搖著頭對眼前滿臉堆笑想在他身上掙第二個五萬塊的媽媽桑說道:「我跟你說實話,我的嘴現在都讓老婆給養叼了,這裡的庸脂俗粉還真沒有一個是我看得上眼的!」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出來玩不就圖個新鮮,不如老闆也找個雛玩玩?」媽媽桑不甘心讓眼前這只肥羊就這樣溜了,鼓動三寸爛之舌繼續向沈青推銷著自己手下的小姐。 在媽媽桑的鼓動下沉青也不由有些動心了,但想到自己家裡現在還有個情緒極不穩的女人等著自己去安慰,最後沈青還是沒有留下來,甩出一扎鈔票付帳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家夜總會。 極端憤怒,今日驚見作品被盜版商出版盜版了,不得不提前加入VIP…… 兄弟們支持一下小米的VIP~~~ 第五十二章融入自然 沈青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12點鐘了,可沒想到王緹居然還躺在床上看時裝雜誌。 「你終於回來了,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王緹見男人回來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低胸內衣胸前的美好頓時露出了大半,雙峰中間哪若隱若現的乳溝更是分外誘人,對於剛剛從夜總會哪種地方回來的沈青來說就更是具有絕對的誘惑力了。 沈青脫去外套坐到女人的身邊,微笑著說道:「小傻瓜,你怎麼不一個人先睡呢?」 「你先頭不是說讓我洗完澡在床上等嗎,你還沒回來我哪裡敢睡!」王緹鑽進男人的懷裡發嗲道:「以前是我不好,從今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 眼前的王緹如此乖巧反到讓沈青十分的不適應,想到從「滿漢樓」出來他將汽車停在無人的馬路邊後,在汽車裡發生在自己身上突然失去意識的怪事,沈青小心地問道:「先在車裡,我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麼?」 「沒,沒什麼!」王緹的眼中一下充滿了恐懼,縮在男人懷裡的嬌軀也忍不住有些顫抖。 感覺到懷中女人的身體正在發抖,沈青更加肯定了在汽車裡肯定發生了什麼對她來說很可怕的事情,才會將王緹從每天想方設法從他這裡撈錢的小魔女變成了現在這樣對他千依百順的小綿羊。 「真的沒什麼?」沈青讓女人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反正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王緹含著眼淚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 沈青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反應會這麼激烈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但心裡總感覺這件事跟自己體內蘊藏的異能量有關,就如同上次他懷疑愛玲有可能對自己不忠時自己情緒的失控一樣,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就像自己的身體完全被另一個靈魂控制了一樣,直到完事後才從女人身上的傷痕得知了自己剛才的粗暴。 「也許自己身體內真存在另一個邪惡的靈魂也說不定!」沈青心裡不由冒出這個有點荒緲的想法。 「好了、好了,別哭了!」沈青拍著懷中女人的粉背說道:「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我,我也要去!」王緹小聲說道。 這麼香艷的要求沈青如果不答應,他還算男人嗎?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走進了浴室······激情過後,沈青斜靠在床上抽著事後煙,而旁邊的女人可能因為在剛才的激戰中消耗了太多體力所以現在已經進入了夢鄉。 「哎!」沈青歎了一口氣,伸出夾著香煙的右手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上彈了一下煙灰,想到隱藏在自己身體裡的哪個在他與女人做愛的時候,時不時就跑出來搗亂的靈魂,沈青的腦袋裡就開始隱隱做痛。 人們常說什麼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現在沈青終於深刻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自己自從懂得怎麼使用體內的超能力為自己服務之後,不管是在錢場上還是在情場上,自己都是一帆風順,除了已經差不解決掉的武田青木哪個日本老頭之外自己幾乎就沒碰上過什麼麻煩,可以說這一路走過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老天爺在賜給他改變命運的力量同時,還不忘記跟他開個小玩笑,弄了個不知所謂的靈魂放在自己體內,而且還讓這個傢伙時不時出來跟自己搗一下亂。 「不如去問問許文林院士,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也許能給自己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沈青想著拿起放在床頭的電話調出許文林的電話號碼,大拇指按在接通鍵上面又有些遲疑了。 自己跟這位元許文林院士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而且對方的底細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除了知道他是「中軟」的總裁之外其他的自己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知道。但從今天晚上王振邦將軍對他恭敬的態度來判斷,這位許文林院士絕對不會像表面上哪樣簡單,將自己的秘密全告訴這樣一個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沈青將手中的煙頭扔進煙灰缸,從新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披上一件睡袍走到客廳的大落地窗前,看著窗外上海美麗的夜景沉默了。 遠處的一棟居民樓突然發生了爆炸緊接著開始燃燒起來,衝開而起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同時也將沈青的眼球染成了妖異的紅色。 由於距離太遠看不很真切,所以沈青控制體內的能量慢慢湧入眼睛,如同上次在珠寶城的會客室中那樣四周亮了起來,遠處的失火現場也變得如同就發生沈青眼前一樣清晰,現場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物品甚至在空中飛舞的蒼蠅他都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存在。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就彷彿你化做一種永遠不會消散的能量,已經同周圍的大自然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大家不分彼此大樹、野草、甚至是空中的空氣裡都有自己的存在。 已經徹底感覺不到自己身體存在的沈青在心裡不由想道:「這難道就是許文林院士口中的離魂?」 沈青的意識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中,低頭向下望去整個上海市區都在自己的視野之內,上海的標誌性建築東方明珠塔此時燈火通明,就如同一把閃著寒光指向天際的出鞘利劍直指雲霄,而不遠處的黃浦江則在上海外灘沿江風光帶的五綵燈光的照映射一根發光的絲帶將整個上海一分為二。 正當沈青意識離體魂遊太虛的時候,睡到半夜起來小解的王緹發現沈青呆呆站在窗戶邊上不知道在做什麼,於是打開了客廳頂部的水晶藝術吊燈。 「親愛的,你怎麼不去睡覺,站在這裡看什麼呢?」王緹說著走向了窗前正在發呆的男人。 「別開燈!」被女人從哪種與大自然融合的舒服感覺中驚醒的男人轉到頭來,眼中突然紫光一閃「砰」的一聲響,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藝術燈如同電線斷路一樣在閃過一陣火光後熄滅了。而旁邊的王緹看見沈青眼中的紫光就如同見到鬼一樣,尖叫一聲慌慌張張地跑回了臥室。 沈青沒有去理會跑進臥室的女人,而是轉過身來再次將能量慢慢灌輸進雙眼之內希望再次去體會哪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感覺,可惜反覆試了幾次都沒有再能找到哪種天地合一、萬物竭我、我竭萬物的奇妙感覺。 「算了,以後有時間再試吧!」沈青搖了搖頭朝臥室走去。 沈青走進臥室,很意外地發現剛才過了這麼久時間,床上的王緹居然還沒有睡,此時她正抱著枕頭蜷縮在床上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 沈青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溫柔地對旁邊身體直發抖的女人說道:「不用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聽話,我聽話!」抱著枕頭蜷縮著的女人頭點得就像雞啄米似的。 「時間也不早了,睡吧?」沈青笑著幫王緹蓋好被子,看著她乖乖地閉上眼睛從新進入夢鄉. 眼前女人害怕的神情讓沈青很是奇怪,隱藏在他體內的哪位兄弟究竟對王緹做了什麼,居然會讓她這樣的女孩子怕成這樣! 沈青看了床頭的小鬧鐘一眼,時針已經指向了三點的位置,一陣疲倦感襲來沈青打了個哈欠爬上床熄滅床頭燈也閉上了眼睛。 「希望今天晚上能做個好夢!」 第五十三章籌建公司 第二天,沈青剛起床就從許文林院士哪裡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在中國外交部的努力交涉下,日本警方昨晚連夜對總部設在橫濱的「稻川株式會社」進行了全面突襲檢查,從總部及在各地的分部中搜出大量槍支彈藥、毒品和巨額來歷不名的現金。 此役除武田青木的養女武田英男帶著一些她的親信饒幸逃脫之外,武田青木及社團骨幹份子全部落網,聽說負責此次行動的警官因為指揮得力還受到了日本警視廳的書面嘉獎。 沈青披上睡袍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睡夢中與周公打交道的王緹轉身離開了臥室,今天心情大好的沈青準備親自動手做一頓豐富的早餐,可是當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朝裡面看了一眼後,親入做出一頓豐富可口的早餐似乎也成了一種奢望,因為冰箱裡現在就只剩下了速食麵和十幾瓶可樂和啤酒。 以前在西安,沈青心情好的時候還經常親自下廚燒幾道小菜給愛玲品嚐,但自從到了上海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下過廚房了。 開始的時候是由於工作忙也沒時間和心情在李偉的面前顯顯自己的手藝,每天除了盒飯就是速食麵。而發達以後,每天吃得都是由名師大廚做出來的山珍海味,而自己做出來的小菜當然不能這些名廚做出來的美食相提並論,於是他就更沒有親自下廚的興趣了! 好不容易自己有下廚的興趣,怎麼能就這樣半途而廢。沈青最後決定去隔壁鄰居哪裡去借點材料來完成這頓早餐。 說實話,沈青搬到這裡來這麼久,跟隔壁基本上來說也沒什麼太多的來往,回家的時候在電梯裡碰見也是點點頭罷了,說話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兩個字;你好! 敲開鄰居家的門住在隔壁的一對小夫妻也正好在做早餐,知道沈青的來意後很爽快地讓沈青自己去冰箱裡面拿。 沈青隨著主人走進廚房打開冰廂,在旁邊夫婦的注視下先拿了幾個雞蛋再拿了一包做三明治的麵包最後又拿了兩瓶鮮牛奶,看見冰廂裡的壁櫃裡還有火腿,在旁邊主人吃驚的眼神下又順手拿了幾塊火腿後才心滿意足地準備收手。 「咳咳!」這時的沈青才發現經過自己大掃蕩的冰廂內好像已經沒剩下什麼東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兩聲後又把捧在自己手中的食物放回去一些,在主人滿面笑意的注目禮下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既然有了材料,早餐做起來也就相當簡單了。煎兩個荷包蛋,切兩片火腿夾在麵包裡做成三明治,然後再將鮮牛奶倒出來熱一熱,一頓豐盛的早餐就大功告成啦! 沈青做完早餐,正好王緹也從臥房裡走了出來,洗簌之後坐在餐桌前也很高興地享用了這頓由沈青親自操刀完成的早餐。 吃過早餐後,沈青將王緹送回家後就直奔「巨龍夜總會」,準備好好開導一下因為失戀而意志消沉的李偉,相信他在享受過處女的柔情後能從新找回屬於男人的自信心。 沈青在「巨龍不夜城」見到李偉的時候,在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到昨晚的頹廢了,雖然西裝還是皺巴巴的,但精神面貌有了很大改善,除了雙眼仍然通紅外基本上都恢復了他正常時的狀態,看來沈青的處女療法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談談吧?」沈青微笑著對眼前狀態正在恢復中的李偉說道。 「嗯!」李偉點點頭輕應一聲跟著沈青鑽進了汽車。 沈青將車開到了附近一間24小時營業的咖啡屋前,拉著李偉走了進去。現在這個時間咖啡屋內還沒有一個人,整個大廳顯得格外的空曠,空氣中漂蕩著莫札特輕柔的鋼琴曲,這裡的環境的確很適合沈青此時的心情。 「先生,需要點什麼?」一名服務員走過問道。 「兩杯哥倫比亞!」沈青對服務員說道。 「請稍等!」服務員微微鞠了一躬,轉身往吧台走去。 「其實,你現在的生活在大多數普通人眼裡就和天堂一樣。」沈青看著離去服務員的背影,若有所指地對坐在旁邊的李偉說道:「就拿這個服務員來說,她一個月的工資可能還不夠你每月薪水的零頭,可你看她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這也許就叫知足長樂吧!」李偉看著服務員的背影感歎道。 等服務員送上咖啡退下後,沈青突然對李偉說道:「還記得你上次從北京回來,我在機場說過的哪番話嗎?」 李偉偏頭想了幾秒鐘,道:「就是資產數十億的大公司和億萬大富豪哪番話?」 「嗯!」沈青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支票遞給李偉,然後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並將咖啡含在口中細細品嚐,希望找到這種用咖啡豆手工磨製的高檔咖啡與家裡哪種即溶咖啡到底有什麼不同,但最後他還是沒能嘗出什麼不同來。 「一千萬,什麼意思?」李偉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拿著支票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盯著坐在對面的沈青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我想開家公司,正好缺個信得過的幫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公司做個總裁什麼的,這一千萬就算是我發給你第一年的薪水。」沈青淡淡地說道。 「你這是在可憐我?」李偉感覺自己的心裡一陣刺痛,好友善意的行為已經深深刺傷了他做為男人的自尊心,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站起來指著沈青大聲吼道。 李偉的叫聲在平靜的咖啡屋內顯得特別刺耳,正在吧台聊天的幾位服務員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不明白這兩位剛才還一團和氣的男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可憐你?」沈青好像想到什麼可笑的事情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看著眼前這張因為憤怒而變形的臉平靜地說道:「全國13億人中,可能有超過12。99億人做夢都希望有人這樣可憐自己!」 「那這一千萬是什麼意思?」李偉情緒依然十分激動但聲音明顯小了下來。 「別這麼激動嘛!」沈青站起來拍了拍李偉的肩膀讓他坐下來,接著說道:「這一千萬又不是白送給你的,如果你沒有管理公司的能力我也不會硬把你扶上去是不是,再說花一千萬的年薪請個北大的高材生當CEO也不是很多嘛!」 李偉聞言沉默了,低著頭開始細細品味沈青剛才的一翻話,冷靜下來的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確太激動了。 可能是因為生活上不斷的挫折,讓他這位原來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子變得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了,看見這張一千萬的支票從主觀上就直接斷定了好友肯定是在可憐他,所以才會有剛才那麼激烈的反應。 「哪你準備開一間什麼樣的公司,準備投入資金?」徹底冷靜下來的李偉喝了一口咖啡後對坐在旁邊的沈青問道。 沈青想了一會後說道:「你也知道,前不久我同王朝陽一起在期貨市場上狠撈了一筆,今後我也有意在期貨市場上大展拳腳,但總在別人的期貨公司交易,安全方面總是不會讓人放心,所以我打算自己開一間金融投資公司從事期貨交易,資金方面準備先投十個億。」 「金融投資源公司?」李偉聞各皺起了眉頭,道:「期貨公司這種金融機構的牌照可不好辦,就算有路子沒個小半年怕也辦不下來!」 「這些就不必你當心了,反正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牌照以及相關手續在半個月之內肯定可以辦下來,你只要辦好開公司需要的其他事項就行了。」沈青道。 「半個月!」李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期貨公司這種金融單位想要通過審批,從上至下不知道要經過多少道手續,光是將申請遞到北京去審批的過程中就不知道有多少道手續要辦,遞到北京後又要經過層層審批,然後回到地方後還要再審批,這中間光是跟這些政府部門扯皮和疏通關係的時間怕就不止一個月,而真想把這些所有的關節都打通更是遙遙無期。眼前的沈青居然滿臉輕鬆地說可以在半個月之內搞定,李偉感覺自己腦子要因為記憶體嚴重不足而短路了。 沈青見李偉吃驚的樣子笑了笑,向好友說出了這其中的奧秘:「在中國有一種東西比法律更大,它的名字叫『權力』,明白了嗎?」 「嗯!」李偉並不是蠢人,馬上就明白了沈青話中的意思。 既然牌照方面沒問題,接下來就要看他在半個月之內怎麼把這間新公司組建起來了。想到留給自己的時間如此之緊,李偉也沒有坐在這裡繼續喝咖啡聊天的閒情逸致了,向沈青打了個招呼,急匆匆跑去聯繫開公司的具體事宜去了。 「看來這次真還沒找錯人!」沈青看著李偉急匆匆離去的身影自言自語地說道 第五十四章街頭巧遇 結完帳從咖啡屋走出來的沈青坐在汽車裡,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去做,低頭看看手錶才早上十點多離吃中餐的時間也還早,只好開著車在上海的馬路上閒逛。 地處南方沿海地區的上海天氣不比地處內陸的西安,一年四季總是有下不完的雨,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在就已經下起了小雨,這也許是沈青覺得上海唯一不如西安的地方。 車行駛到淮南路,在十字路口時剛好遇上了紅燈,沈青利用等紅燈的空歇正準備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突然車前方一個橫穿馬路女孩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比旁邊眾人都要高挑的身材讓沈青不由將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 女孩穿著一套女性職業套裝,被雨水淋濕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將她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此時,她正雙手舉著小包頂在頭上急匆匆地從沈青車前的斑馬線上跑過,顯然是沒有帶傘。 隨風飄散的烏黑長髮和哪張漂亮的鵝蛋臉及她哪曲線玲瓏的高挑身材,不斷地衝擊著沈青腦中的記憶,讓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兩個月前自己初遇王朝陽時在「巨龍不夜城」的那一夜銷魂。 「是她?」沈青口中喃喃念道。 沈青發動汽車,也不管就站在不遠處的幾名交通警,一打方向盤在十字路口強行調頭轉彎。 「這輛寶馬車也太囂張了,在這麼多交通警的眼皮底下敢在十字路口強行調頭!」交通崗亭裡,一位臉上還掛著幾分稚嫩的年輕交通警忿忿說道,並準備去扣住這部無法無天的寶馬車。 旁邊幾位交通警臉上都掛著準備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年輕交通警推開交通崗亭的門去摸老虎屁股。 「別多管閒事!」一位年長的交通警好心地攔住了這位衝動的年輕人,指著哪輛寶馬道:「以後攔車前要先看清車牌,像這種敢堂而皇之在私家車上掛政府車牌的主,我們這些小交通警惹不起,把車輛違章時的情景拍下來以後再罰點款也就算了。」 而此時,沈青已經把車直接開到女孩的身邊停了下來,打開車門跳下來抓住女孩的手喊道:「寶兒,快上車,我送你。」 「是你!」歐陽寶兒看清這位抓著自己手的男子,突然全身一震臉色也一下變得十分蒼白,並用力想掙開被男人拉著的手。 「你上車好嗎?這麼大的雨淋濕了會生病的!」沈青半強迫的把女孩拉進了車廂裡,關上車門時還不忘解釋道:「你放心好了,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現在要去哪裡,我送你?」 「我現在要回家去,把車開到『華新小區』門口就行了。」歐陽寶兒認命似的乖乖坐在車內不再掙扎了,說話的聲音有些軟軟地,臉上沒由來的湧上兩團紅暈,看沈青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歐陽寶兒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副駕駛位上,旁邊的沈青也是手扶方向盤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最後,還是做為男人的沈青首先打破了車內這種能讓人窒息的氣氛,輕聲問道:「寶兒,你最近還好嗎?」 「還好!」歐陽寶兒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著頭應了一聲。 「唔!」沈青一下也不知道應該談點什麼話題。 「我進電視台的事,謝謝你的幫忙。」低著頭的歐陽寶兒突然說了一句。 沈青愣了一下,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幫過她什麼忙?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上次自己曾經求王朝陽派兩個人在暗中保護歐陽寶兒並在她有困難的時候幫她一把。 「沒什麼,只是舉手之勞!」沈青毫不在意的答道。 這可是打開話題的好機會,沈青微笑著把王朝陽的功勞直接攬到了自己身上,反正這功勞放在他身上也是毫無用處,不如讓沈青在這裡廢物利用一下。 「對你們這些人來說可能沒什麼,但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來卻是能改變命運的機會!」歐陽寶兒剛說完這句話,突然低下頭一陣乾嘔。 「你沒事吧?」沈青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有點暈車!」歐陽寶兒快速從小手袋裡拿出一包特製酸話梅,連吃了兩顆後才好像舒服了一點。 「坐寶馬這種名車也會暈車?」沈青看著歐陽寶兒手中哪包特製酸話梅心中不由一沉,頓時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你在電視台工作還順利吧?」沈青明顯是在沒話找話說。 「嗯,還行!」歐陽寶兒轉頭看著車窗外街道兩旁打著雨傘來去匆匆的路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輕聲地說道:「這份工作很不錯,不但薪水高而且還很輕鬆。而且因為我們這個欄目組製作的節目都是在晚上直播,所以每天下午兩點半才開始上班,正好滿足了我每天早上睡懶覺的願望!」 「除了每天能睡懶覺之外,你難道就沒有別的願望了嗎?」沈青問道。 歐陽寶兒想了想,搖著頭說道:「我這個人很容易滿足,現在除了每天能睡懶覺,然後每天工作都順順利利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 旁邊的沈青努力啟發道:「難道你就不喜歡金銀、寶石、鑽石製成的漂亮珠寶首飾嗎?」 歐陽寶兒聞言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道:「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可不是哪種隨便的女孩子!」 說到「隨便」這兩個字的時候歐陽寶兒的臉紅了一下,可能是又想到了在「巨龍不夜城」度過的哪個晚上。 車裡又恢復了安靜,沈青一路上總是有話沒話的說上兩句,只可惜旁邊的歐陽寶兒一點也不買他的帳始終金口難開,沈青討了個沒趣也乖乖閉上了嘴巴,車內又恢復了安靜。 車內的兩人相當無語,車外的雨卻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打了車窗上發生「啪啦、啪啦」的聲音。 沈青將車開到華新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謝謝你!」歐陽寶兒推開車門將小手袋頂在頭上就準備下車冒雨跑回家。 「等等,我去幫你買把傘,外面雨大!」沈青連忙阻止了她冒雨跑回家的舉動,打開車門冒著雨跑進旁邊一家超市,在裡面買了一把傘又跑了回來。 「寶兒,你可以出來了。」沈青拉開車門將傘擋在車門上面。 歐陽寶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是種什麼滋味,走下車接過沈青手中的雨傘抵聲說了一句:「謝謝!」 沈青微微一笑鑽進車內,回頭對車外的歐陽寶兒說:「快點上去吧,雨很大別淋濕了!」 「再見!」歐陽寶兒朝沈青搖了搖手,轉身走進小區的大門。 「我們會再見的!」沈青也揮了揮手,看著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送走了歐陽寶兒,沈青並沒有立即發動汽車,而是又衝進旁邊哪家超市裡買了把雨傘,打著傘走到跟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奧迪A8轎車前,舉手在車窗上敲了敲,車窗很快被從裡面搖了下來。 「你們等下找個人把剛才走進小區的哪個女孩的相關資料查清楚,明天之前交到我的手上。」沈青對車內兩名穿著便衣的國安局特工吩咐道。 「這,這好像不合規矩吧!」車內男子面露為難的神色,道:「再說,我們只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至於幫你泡妞好像不在我們負責的範圍之內吧!」 「哪是不是要我打電話跟你們老大請示一下?」沈青對著車內的兩人笑嘻嘻地說道。 「別、別,我們兩人可是好不容易才撈到個好差事,您可千萬要手下留情,我們這就叫人去查還不成!」車內的兩人聞言急忙說道。 「這不就結了,你們跟著我每天進進出出的地方全是高級場所,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拿外勤雙份津貼,在想想你們哪些在外面出身入死還不討好的兄弟們,你們就偷著樂去吧!」沈青笑著說道。 沈青走回自己的車邊,鑽進車內將剛才新買的雨傘直接扔在地上,發動汽車頂著風雨揚長而去. 「這小子真他媽的囂張,也不知道是中央哪位大佬的親戚,居然讓我們兩個金牌特工一起來保護這小子!」奧迪A8車內一名男子搖上車窗玻璃,口中嘀咕著發動了汽車,保持一定距離跟上了前面的寶馬車。 旁邊的另一位男子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美美地吸了兩口,對旁邊的同伴說道:「得了,別發牢騷了,我到是覺得這次的任務挺舒服的,不但沒有危險而且每天還能公費享受生活,我現在還真希望這小子能長命百歲讓我也好多享受幾天。你小子昨天用公費買了一套時裝給老婆,別以為兄弟我不知道。這麼好的差事不幹,你難道還想再去印度出任務,每天跟哪些滿身咖喱味的印度佬泡在一起?」 沈青看看手錶,也差不多快到吃中餐的時間了,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手機撥通了王朝陽的電話,這小子最近總不見人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名堂。 第五十五章菲兒的生日 「太陽,我現在淮北路這裡,等下中午一起吃飯?」沈青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哪邊立刻傳來一陣女人嘻笑的聲音,接著王朝陽的聲音也出現在其中:「好啊,你到『流雲閣』來吧,我正和宋雲在享受性高潮呢!」 「操,你小子早晚有一天會腎虧!」沈青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方向一轉向「流雲閣」駛去。 沈青到達「流雲閣」的時候,車外的雨已經停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清新的味道,不像平時空氣裡總瀰漫著一股現代都市特有的淡淡汽油味。 「沈公子,老闆和王公子已經在三樓包廂裡了,正等著你來呢!」沈青剛走下車,一名十分眼熟的服務生就迎了上來,領著他往三樓包廂走去。 沈青跟著這名服務生經過二樓時,發現在一個包廂周邊著很多人,好像裡面有什麼很新奇的東西一樣。 這時,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天性又在沈青身上發作了,他叫住前面領路的服務生,道:「哪裡發生什麼事了,我們也去看看。」 沈青在門口轉了兩圈,也沒能找到個能看清裡面正在發生什麼有趣事情的好位置。到是旁邊的服務生從同事哪裡打聽到事情的原委,原來裡面有幾位漂亮美女誤點了一瓶1962年的波爾多紅酒,等到開啟瓶蓋後才發現自己點錯了酒,以功能表上沒有標注清楚而且她們也還沒喝為藉口不肯付錢。酒樓方面當然不會同意,於是雙方便掙吵了起來。 「沈公子,我們還是上去吧,別讓老闆和王公子等得太久了!」旁邊的服務生見沈青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有些焦急地催促道。 「好吧、好吧,我們這就走!」沈青有些不耐煩地應道。 雖然口中這樣說但沈青的身體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反而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空隙擠了進去,這回他終於能看到包廂裡的情形了。 「菲兒!」沈青看清包廂內的情景,卻很意外的發現包廂的幾位女主角居然是林菲兒和她的幾位同事。 「讓一下、讓一下!」沈青憤力從人群中擠進包廂,露出自己認為最帥的笑容朝林菲兒揮了揮手。道:「菲兒,我們可是有日子不見了。」 「沈青!」林菲兒也沒想到再次巧遇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沈青,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們評評理,明明是他們酒樓功能表上寫的字太小,我們才會點錯一種酒,而且我們還一點沒喝,他們就硬要我們付錢。」旁邊的---沒等旁邊的林菲兒有機會開口,就把沈青扯去給她評理。 「沈公子,這些是你的朋友啊?」酒樓的經理有些驚訝地問。 「呵呵,都是誤會,這瓶酒就算在我的帳上。」沈青有些尷尬地說道。 既然有人肯出來買單,而且這些人還是老闆朋友的朋友,經理也沒再說什麼,帶著幾名服務生退出了包廂。 看著包廂門口的人慢慢散去,沈青回頭對林菲兒四女說道:「今天怎麼捨得到消費這麼高的地方來吃飯?」 「今天可是菲兒22歲生日,我們當然要找個好點的地方慶祝一下!」長髮的--搶先回答道。 「是嗎,可惜我今天事先不知道也沒有帶禮物來,今天這頓就算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千萬別像上次哪樣客氣。」沈青笑著說道。 「切,說得自己好像很有錢似的!」旁邊的林菲兒撇了撇嘴低聲說道。 --舉起沈青的手,指著他手腕上的鑲鑽金勞力士手錶,道:「他現在好像是很有錢也,這款勞力士手錶我上次在雜誌上看見過,全球只限量發售了一百塊,每塊售價15萬美金!」 「不會是假的吧?」--林菲兒也好奇地湊了上來。 暈!這可是沈青從王朝陽哪裡勒索來的正牌貨,要說王朝陽會用假貨,沈青打死也不會相信。 見四女都一致認定他手上的這塊勞力士肯定是假貨,沈青剛脆把手錶取下來當生日禮物送給林菲兒,道「今天你生日我也沒帶禮物來,不如就把這塊假勞力士送給你當生日禮物吧!」 「切!」除林菲兒以外的三女都異口同聲地鄙視沈青,道「假貨也拿來送人,你還真是好意思拿得出手!」 「謝謝!」到是旁邊的林菲兒很高興的收下了這份生日禮物。 「嘿嘿!」正在這時,包廂門口傳來一陣男人特有的淫賤笑聲,王朝陽不知道什麼時候摟著宋雲站在了門口。 「怪不得我們在樓上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原來你在這裡泡妞。」王朝陽淫笑著走進包廂對沈青說道:「你這個有色性沒人性的傢伙,居然把從我這裡勒索走的勞力士當禮物送人,我今天總算是看清你的真面目啦!」 「靠,不就十幾萬美元的東西,至於這樣嗎!」沈青聞言翻了一下白眼對王朝陽沒好氣地說道。 「開個玩笑嘛!」王朝陽說著在桌邊坐下,眼睛掃了一遍桌子上的菜,搖著頭對旁邊已經驚訝得張大了小嘴的四女說道:「四位如天使一樣美麗的小姐,吃這種菜真是太委屈你們嬌貴的胃了,還是一起隨我去三樓享用美食吧?」 「你剛才說這塊表是真的勞力士?」林菲兒指著手中的手錶問道。 王朝陽聞言滿臉受傷的表情,道:「當然是真的,難道你們懷疑我用假貨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林菲兒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別這麼緊張嘛,逗你玩得啦!」王朝陽沖林菲兒笑了笑,轉頭對沈青和其他三女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樓上享用中餐?」 於是,一行人轉移陣地跟著王朝陽和宋雲兩人來到了三樓的包廂裡。 「你們怎麼不吃啊?」沈青見林菲兒四女都十分拘束,坐在哪裡半天也不動筷子,忍不住對她們說道:「這桌上的菜可是酒樓的大廚給宋老闆特別制做的壓箱菜,平時可是很難吃到,你們別客氣放開來吃呀!」 「就是,不吃白不吃!」最後還是--首先拿起了筷子大吃起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既然前面都有人開路了,其他三女也拿起了筷子向滿大部分都是自己見都沒見過的美食發起了攻擊。 「這才對嘛!」沈青見四女吃得滿嘴是油的樣子,開心地笑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沈青也開始跟王朝陽談起了正事。 「我準備開家金融投資公司,有沒有興趣入股?」沈青微笑著對王朝陽說道。 「手續方面辦得怎麼樣了,辦這種公司手續可不是一般的複雜!」王朝陽關心的方面與今早的李偉相同,可見這種牌照十分難辦已經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了。 「這方面都已經辦脫了,所以我才會來問你有沒有興趣入股。」沈青道,「這個公司你準備投多少錢?」王朝陽問道。 「十億!」沈青答道。 「那我就拿一億一千萬入一成股份吧!」王朝陽拿著紙巾擦拭著嘴上的油質,想了一會後說道。 「你就拿個整數一億,出來入一成股份得了!」沈青開口就減掉了王朝陽一千萬。 王朝陽知道現在沈青富得流油,也不客氣直接答應了下來,道:「哪這回我就佔你點小便宜!」 而此時,正拿著紙巾擦嘴的林菲兒四女都聽呆了,眼前這位開口就要用十億開新公司的大款真是哪位曾經要林菲兒幫忙才賣出第一份保險的男人嗎? 「兩位老闆,新公司開張不知道還要不要前台小姐和法律顧問,能不能給我們姐妹四人也留個空?」--小心地問沈青。 從剛才的對話中她就已經知道了沈青才是真正的大老闆,更何況眼前這位大財主還是林菲兒的朋友,所以她很自然的將瞄準器對準了沈青。 「你們在律師事務所不是幹得挺好的嗎,怎麼又想起集體跳槽了?」沈青愣了一下後問道。 「哎呀,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老闆李培在哪方面有問題,我們天天都被她騷擾很煩得啦!」林菲兒也過來幫腔。 以林菲兒不願意求人的性格來看,她既然都想通過沈青的關係跳槽,顯然對自己現在這份工作極不滿意。 既然林菲兒都提出來了,沈青當然不好再說什麼,只好答應了下來。 外國有許多經濟學家都批評中國公司員工素質普遍不高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老闆將親朋好友招進公司,直接導致了公司工作效率的低下。但他們的批評卻是在不瞭解中國文化背景的基礎上做出的,在中國這個家族親情觀念濃厚的國度裡,雖然所有的公司管理者們都知道這樣做對公司沒好處,但有些人情關係你實在是抹不開。 套用一句經典名言;CEO和總經理隨時可以換,爹娘和老婆能換嗎? 「沒想到公司的第一批職員,居然是通過走我的後門進來的!」沈青只能在心裡暗暗苦笑。 第五十六章超市大掃蕩 接下來的時間,沈青與旁邊的王朝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桌上的五位女士除了宋雲早已經放下筷子外,其他的四女都一副惡死鬼投胎的樣子繼續埋頭苦幹,看樣子是準備將今天下午哪一餐也一起給解決了! 通過走沈青後門找到新工作的四女顯然都十分高興,邊吃著桌上的美食還不忘拍拍沈青這位自己的新老闆的馬屁,「沈青,我怎麼發現這段時間沒見,你怎麼好像變得越來越帥氣了!」只見--一嘴裡已經塞了滿嘴食物還在使勁的往嘴裡不停地送食物,真不知道她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是啊,是啊!」旁邊的三女也紛紛附和道:「長得越來越像施瓦星格啦!」 「施瓦星格!」沈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不胖不瘦應該算是中國男人標準身形了,好像跟老施哪樣的肌肉男扯不上關係吧! 「捂!」四女也發現她們的比喻好像有點不合適,連忙改口道:「說錯了,說錯了,是很像施瓦星格的雙胞胎弟弟!」 暈,老施什麼時候多出個雙胞胎弟弟出來啦! 見桌上的眾人都停下了筷子,沈青笑著對林菲兒四女說道:「反正我現在也閒著沒事,等下順路送你們去公司?」 「好啊,剛好可以省下坐出租的錢,買點小零食去公司吃!」--說道。 沈青見其他三女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苦笑著搖了搖頭。才吃過中餐馬上又想著吃零食,這種事可能也只有女人能想得出,真不知道這些女孩子的好身材是怎麼保持下來的。 下樓時,沈青故意拉著王朝陽走在後面,挽著王朝陽手臂的宋雲知道兩人肯定有什麼不想讓外人知道的話要說,知趣地放開男人的手臂自己跑到前面與四女打鬧聊天去了。 「還有什麼事,現在也沒有外人了,你就說吧?」王朝陽停下來說著給自己和沈青點了一根煙。 沈青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串煙圈,看著漂蕩在空中慢慢消散的煙霧,道:「今天早上我遇上歐陽寶兒了!」 「喔!」王朝陽輕應了一聲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上海這座城市說大也大(近兩千萬人口,真想找個什麼人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小也小(也就這點屁大的地方,你費盡心思找尋不到的人可能有一天對方突然就自己站在了你的面前),既然沈青和歐陽寶兒兩個人都是在這座城市生活就總有一天會碰上,對沈青事隔兩個月之後再次遇上歐陽寶兒他一點也不覺得稀奇。 「對於她,我現在很矛盾。」沈青靠在旁邊的牆壁低頭抽著煙低聲說道:「一方面我不希望看見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另一方面我又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 「這還不容易,你就如同王緹哪樣把她給收做情人不就得了!」王朝陽也在沈青旁邊的牆上靠著,抽著煙輕鬆地說道。 「這個方法肯定行不通。」沈青想都沒想就否定了王朝陽出的叟主意,晃著腦袋說道:「我可以看得出她不是王緹哪種為了錢什麼都肯做的女人,再說她好歹也掛著個博士頭銜,怎麼可能同意做我的情婦呢!」 「現在這個社會博士頭銜有屁用,上個月底的時候上海電視台招聘『快樂晚八點』的節目主創人員你猜怎麼著,光掛著博士頭銜的應聘者就來了幾十個(其中還有十多名是海歸),其他拿著什麼碩士、本科學歷的人就更別題了。電視台方面負責應聘的工作人員根本連看都懶得看,直接把他們遞上的簡歷往旁邊一擱,下午下班時統一往垃圾箱裡一扔,搞定!」 王朝陽說著又歎了口氣感慨地說道:「回想起我們當年從大學畢業的時候還真是夠幸運,拿著個雜牌大學的文憑也能隨便找到份不錯的工作。不像現在的大學文憑,賤得就如同廁所裡的草紙一樣,你現在去哪些企業招聘會上去瞧瞧,稍微好一點的工作最低要求就是本科以上學歷、三年以上工作經驗!」 沈青聞言,想了想還真覺得自己這批70後的一代人比時下80、90後出生的人還真是幸運挺多,小時候沒有沉重的功課負擔,從大學畢業的時候碰上文憑至上的年代,只要拿著個大學文憑就能找到份好工作,很順利的完成工作經驗的原始積累。 「這還不都是年年擴招惹的禍,以前的大學本科生就相當於古代時的舉人,不管怎麼樣大學畢業後總能弄份好差事,而現在大學生也就相當於古代時的秀才了,想要找到一份好工作還需要自己的努力!」沈青說道。 「我們說這些幹什麼,怎麼說著說著就跑題了!」沈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怎麼讓王朝陽這小子給繞進去了,連忙又將話題給扯了回來,道:「你可是玩弄女性的專家級人物,到也給兄弟我支個招呀?」 「你這種情況,我也沒招,你還是自己想辦法擺平吧!」王朝陽笑了笑接著說道:「我泡妞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哪些不喜歡錢的女人堅決不碰,哪種把感情看得太重分手時總是要死要活的女人堅決不碰。兄弟就專門找哪些貪慕虛榮的漂亮MM下手,玩膩了最後大不了給她點分手費說句拜拜,以後誰也不欠誰的。」 「哎,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說不定歐陽寶兒壓根就看不上我沈某人呢!」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熄滅手中的香煙向樓下走去。 「你這種三十歲以下還沒結婚的鑽石級王老五在中國可是稀缺資源,會有女人看不上?」後面傳來王朝陽感歎的聲音。 沈青告別了王朝陽,在林菲兒四的一致要求下並沒有直接送她們回公司,而是陪著她們來到離公司不遠處的一家超市買零食。 「菲兒,昨天推薦給你們的哪種薯片味道還可以吧?」四女走進超市就有幾名女售貨員同她們打招呼,看來她們是天天都來這家超市消費的鐵桿消費者。 一位女售貨員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走到林菲兒身邊向她推銷道:「菲兒,今天我們這時又新進了一種穌心巧力,我嘗了一點味道很不錯,要不要買點回去嘗嘗?」 林菲兒看見女售貨員手中的巧克力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好啊,我最喜歡吃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了,你幫我去拿五盒來。」 旁邊的女售貨員好心的提醒道:「這種巧克力可不好保存,你還是先買一盒,吃完了如果覺得還合口味可以再來買!」 林菲兒附在售貨員的耳邊指了指旁邊的沈青嘀咕了幾句,售貨員笑著點點頭進去拿出了五盒巧克力交到了林菲兒手中。 買完巧克力,四女推著小車緊接著就衝到小食品區,薯片、果凍、瓜子等小食品裝了小半車,然後又推著小車衝進了飲料區,看著四女拿著一瓶瓶飲料翻來覆去的看著,沈青忍不住說道:「都是瓶子裝的飲料還不都是一樣的,至於要這樣選嗎?」 「這你就外行了,你沒看見這些瓶子裡裝的飲料有些比較滿有些則差了許多嘛!」林菲兒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耐心地教導沈青怎麼樣才能花最少的錢買到最划算的東西。 周圍正在認真挑選飲料的其他三女聞言也都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哎,女人!」沈青聞言晃著腦袋歎了一口氣。 沈青可能這輩子也不會瞭解女人,這種讓男人永遠琢磨不透的雌性動物。平時逛街時,買起漂亮衣服和高級化裝品來一個個好像都是跟錢有仇一樣,不花光口袋中的最後一元錢絕對不會罷手。可到了超市裡又突然都成了節約模範,選購商品時恨不得能將一元錢的作用發揮到極限,常常因為能買到打折商品省下一些零錢而沾沾自喜,好像自己沾到了很大便宜似的。 買好飲料後,四女推著小推車來到了超市出口處,超市的收銀員笑瞇瞇地清點著四女的戰利品,並很熟練地給每一樣東西打好價。 看著被超市出口處收銀員清點好並裝成一袋袋的零食,沈青很自覺得掏出錢包做了一件在四女看來理所當然的事情--付帳! 從超市出來,四女終於毫無意見的讓沈青將車直接開到了公司所在寫字樓的門口處停了下來。 看著每人手裡都提著一大袋零食嘻嘻哈哈走進寫字樓的四女,沈青的腦子裡開始隱隱做痛。自己怎麼就一時糊塗答應了她們這四個小丫頭加入自己新公司的請求,真是失策、太失策啦! 不過,沈青馬上就知道了今天讓自己頭痛的事還在後面,因為他從汽車的倒車鏡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沈青扒在方向盤上向坐在旁邊的許文林哀求道:「許大爺,你就放小子我一條生路,我可是昨天才把你要的新型導彈資料交給你,大叔你也應該讓我喘口氣再來壓搾我吧!」 第五十七章沈青的煩惱 沈青真有點懷疑眼前這位許院士以前是放高利貸的,不然追債的功夫怎麼會這麼厲害。 自從上次許文林從沈青手中拿到那幾份微軟的資料後,他就開始一直不停的壓搾沈青廉價的剩餘勞動力,不停地給他派任務,幾乎每過幾天就會來壓搾沈青一次。 開始時,他還只是讓沈青潛入一些著名的研究所去「借」一些關於民用產品的高科技資料回來研究。但隨著沈青越陷越深,前些天許文林居然提出了讓沈青潛入美國國防部,去「借」幾份關於美國研製的新型導彈的相關資料來研究的要求。 這一下把沈青嚇得不輕,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潛入世界著名的研究所「借」資料跟潛入美國國防部「借」資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哪些民營性質的研究所,就算是發現在市場上有和自己研究成果類似的產品出現,如果找不到具體證據的話也是白搭。但美國政府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如果中國在短時間內某種軍式武器的研究上突然有了質的飛躍,可能連傻瓜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如果美國政府調動覆蓋全球的間諜網追查這件事的話,不定就將沈青這個打遍網路無敵手的「超級黑客」給刨了出來。到哪個時候,美國中情局暗殺黑名單上連續十多年穩坐第一把交椅的本·拉登大叔,也不得不給一位來自中國姓沈名青的傢伙讓位了! 但最後,在許文林的威逼利誘下沉青還是無奈地接下了這單要命的買賣,既然自己現在還住在別人的屋簷下也不能不低頭了。 當然,沈青也趁機提出了要在半個月拿到自己新公司牌照的要求,許文林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誰叫你這麼厲害,我不來壓搾你壓搾誰去啊!」許文林對旁邊的沈青說道:「你知道,中央哪幾位大佬給你取了個什麼代號嗎?」 「什麼代號?」沈青好奇地問道。 「一號研究所!」許文林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號研究所?」沈青聞言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想明白後不由搖著頭無奈地苦笑道:「低投入高產出,而且研發週期超級短,給我取個『一號研究所』的代號還真是貼切!」 「這個稱號可是老頭子親口御封的,你應該感到光榮才是!」許文林笑著說道。 「不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有屁快放吧,這次又要我去『借』什麼東西?反正我也被你壓搾慣了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沈青斜著眼睛看著旁邊的許文林沒好氣地說道。 許文林對沈青剛才在言語上對自己的無禮也不在意,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狼外婆似的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現在正在搞探月工程,如果一切都從頭開始研究,不光是在時間上耗不起,投入的金錢對國家來說也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負擔,所以上面想讓你去美國國家航天局把太空梭(相關資料)及美國歷年來從月球上得到的一些相關資料都『借』來認真研究、研究。」 「咳咳咳!」許文林話音未落,旁邊的沈青就捂著嘴大聲咳嗽起來。 「怎麼,哪裡不舒服?」旁邊的許文林關心地問道。 現在的沈青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寶級動物。只要他控制傳感意識流去西方發達國家的國家實驗室去轉一圈,哪些西方發達國家對中國實行封鎖的高新尖端技術,不用花一分錢就能唾手可得,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也是指日可待。要是沈青真在自己手上有個什麼閃失,他這個監護人也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就主動去跳黃浦江得了。 「沒事,讓口水嗆了一下!」沈青拍了拍胸口朝許文林搖了搖手,道:「你說得輕鬆,太空梭還有哪些其他的資料如果做成實體檔的話少說也要堆滿幾間大倉庫,我大腦裡又沒有硬碟你叫我怎麼『借』得來?」 「你以為哪些專家真有這麼笨,會讓你去將美國航天局的資訊庫全部搬回來?」許文林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旁邊的沈青,接著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將一些核心技術『借』過來,又沒讓你去抄家!」 「呵呵!」原來是自己理解錯誤,沈青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說道:「哪就好,哪就好!」 「好了,正事談完了,我們來談點私事吧!」許文林說道。 「私事?」沈青愣了一下,在心裡暗暗嘀咕道:「我跟你這個專門負責壓搾我的吸血鬼有什麼私事好談!」 「把你這輛車找個地方停好,我帶你去個地方開開眼。」許文林道。 沈青有些二丈摸頭腦,不知道眼前這位許院士又想耍什麼花樣,但還是將車停在了路邊,跟隨許文林坐上了他的哪輛豪華防彈賓士。 沈青坐在賓士車內看著旁邊的許文林調轉車頭朝市郊方面駛去,周圍來往的車輛也越來越少,心裡不由打起了小鼓:「他們不會在上海市郊找個隱蔽的地方,真把我當國寶級動物圈養起來吧?」 旁邊的許文林突然把方向盤往右一打將賓士車駛上一條叉路,汽車這條馬上跑了幾分鐘,沈青還沒看見一輛從車旁邊經過的汽車,心裡不由「咯噔」跳了一下,難道真讓自己猜中了! 旁邊的許文林默不做聲的再次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上一條僅能供一輛汽車單向行駛 的小路,又前進了幾公里的路程許文林突然在叉口一個急剎車,開著車就向路邊一塊巨大的岩石上撞去。 「啊!」沈青眼前汽車往大石頭上撞去恐懼得大叫一聲。 「媽的,你個吸血鬼想找死為什麼要拉著我做墊背!」當汽車撞上石頭的哪一剎那沈青在心中將許文林上下十八代的女性親屬全部問候了一遍。 沈青腦子裡預想中的車毀人亡的場景卻並未發生,汽車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直接穿過岩石駛入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讓人有一種從陽間突然來到陰間的詭異氣氛。 「哎喲!」沈青不敢相信的用力在大腿上拎了一下,一陣劇痛頓時順著觸覺神經傳到了腦子裡,沈青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活著的感覺真他媽的好!」確定自己真的還沒死的沈青高興得在車內大喊大叫,如果不是車內空間有限,他還真準備在車內來翻兩個跟斗以示慶祝。 聽著沈青嚇得大聲叫喚的聲音,許文林的臉上不由偷偷露出了笑意。記得當年王振邦帶自己來這裡時事先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為的就是看他出醜時的樣子。而今天自己之所以也沒有跟沈青事先打招呼,為的就是一視同仁。 「行了、行了!」許文林叫住旁邊還在鬼喊鬼叫的沈青,道:「別叫了,這裡是軍方在上海修建的一個秘密基地,剛才在入口處只是個普通的鐳射幕布。」 「靠,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嚇得差點心臟病都要發作啦!」沈青口中不滿地嘀咕著。 沈青的心裡其實十分明白,旁邊這位居心不良的大叔事先不向自己打招呼的目的就是想從自己恐懼地尖叫中獲得某種快感。但自己既然已經上了賊船,現在連小命都掌握在別人手裡,哪裡還有他發言的權力,發了幾句牢騷後乖乖閉上了嘴巴。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五十八章地下基地(上) 黑暗中,汽車又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在一盞紅燈前停了下來,沈青只聽四周傳來「轟」的一聲輕響,賓士車開始隨著地面一起往下沉去,沈青猜想這可能是一種類似電梯的裝置,而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當然就是電梯間了。 隨著汽車下沉的沈青突然覺得一陣輕微的能量掃過自己的身體,緊接著又是一種完全不同的能量掃過來,讓他感覺自己現正在被人在暗中觀察分析著,心頭也湧起一陣不舒服的感覺。 沈青覺得周圍的時間彷彿就像是靜止了一般過得特別的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梯終於「轟」的一聲停了下來。 四周的牆壁上,突然亮起的強光燈讓沈青已經習慣了黑暗的雙眼一陣刺痛,眼前頓時一片空自,自己的雙眼暫時失去了視覺。過了一會兒,逐漸恢復了視力的沈青抬頭往四周望去,再次被自己乘坐的這輛賓士車現在所在的環境驚呆了。 此時,賓士車剛好停放在一個足有足球場大小的大操場中央,操場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人一種十分空曠的感覺,但四面牆壁上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就只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了。 如果是你坐在稜角分明猶如一具移動棺材的賓士車內,被四周牆壁上一排排機關炮口指著,感覺也應該好不到哪裡去吧? 沈青甚至於在牆壁上找到了幾個科幻電影中類似鐳射發射器一樣的裝置,不自感歎道:「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點吧!」 「基地裡面還有比這更誇張的地方,不過今天由於時間關係就不帶你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許文林說著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沈青也跟著走下車卻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地上原本應該冰涼的水泥地面居然有些熱熱的,不由轉頭疑惑地看著許文林,等著他這個院士來給自己答疑解惑。 誰知道許文林也聳著肩膀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道:「這個屬於軍事機密我也很想知道,王振邦是這個基地的負責人那天你去問問他,你身份特殊說不定還真能問出點什麼來。」 「如果真問出點什麼,可要記得第一個告訴我!」許文林滿面堆著獻媚的笑容湊到沈青眼前一雙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看來這個答案對他這個院士來說也蠻有吸引力的。 看著眼前這張堆滿笑容的臉,再想到這張臉的主人平時對自己的壓搾,沈青真有一種抬腳踩在他臉上的衝動。 「轟--」 正在這時,操場一角一扇巨大的自動升降鋼門緩緩升了起來,從門內駛出一輛軍用吉普車,上面坐著王振邦將軍的那名姓王的少稜副官。 吉普車在沈青和許文林的跟前停了下來,少稜副官跳下車朝兩人敬了個軍禮,道:「許院士沈先生,我們奉命前來迎接兩位,請上車吧?」 沈青和許文林坐上吉普車後,坐在前排的王副官對旁邊的司機說了一句:「不用去消毒室了,直接去靶場。」 「去靶場做什麼,我又不會打槍!」沈青低聲問坐在旁邊的許文林。 許文林臉上笑了笑,低聲說了一句等於沒說的話:「你到哪裡就知道了。」 「切,吊什麼吊,不說算了!」沈青嘴中嘀咕著轉頭欣賞起了沿途的風景。(如果灰色鋼筋棍凝土建築和漆著黑漆的鋼鐵也算風景的話)吉普行駛了五六公里仍然沒有看見靶場的影子,沈青忍不住向前面的王副官問道「難道這整山都給挖了,怎麼這個基地內部空間這麼大?」 坐在前排的王副官遲疑片到後目答道:「這裡其實已經是在地下五十米深處了,您剛才經過的地方還只是基地內部的一些周邊設施,基地真正的核心局域要得到王將軍的親自批准後在經過視網膜身份驗證消毒換裝等十多道程序才能進入。」 「暈,這才是周邊設施?」沈青驚訝地張大了嘴。 如果真如這名王副官所說,整個基地處於五十米以下的地底深處而且自己剛才所見到的還只是整基地的周邊設施,那麼國家投在這個秘密基地上的花費絕對足夠能建造一艘最新型航母了。 「都是中國防禦性戰略思想惹的禍,要是真打起戰來與其在地下修個這樣的地下基地進行消極防禦還不如建造幾艘航母主動出擊!」沈青在心裡歎息。 沈青與中國大多數男性一樣,心裡也有解不開的航母情節,總是盼著那天中國梅軍的軍港內也能停上幾艘屬於中國的航空母艦。以後,要是小日本再敢挑起什麼領海爭端,我們中國梅軍也能殺過去一支航母編隊,看小日本還敢像現在這樣囂張吉普車又向前行駛了幾分鐘,終於在門口寫著「靶場」兩個大字的一座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許院士沈先生,請跟我來。」王副官說了一句領著兩人走進了靶場。 沈青跟著王副官走進靶場內部,發現在這外面不起眼的建築內部空間卻出其的大,足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了。 此時靶場內正有許多身著軍裝的兵哥正在練習射擊,與外面哪些每年每人只有幾十發子彈指標的兵哥不同,這裡打靶的兵哥們好像個個跟子彈有仇似的,只要端起槍就肯定要打完彈甲內的子彈才肯罷手。 「老許小沈,你們來了。」王振邦將軍迎了上來並親熱地向兩人打招呼。 王振邦將軍走過伸手與許文林和沈青握了一下,見沈青的眼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旁邊架成一堆的自動步槍,走上去拿了一把過來遞給沈青,笑著說道:「小沈,打幾槍試試?」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對槍支不感興趣的,沈青當然也不會例外。接過王振邦遞過來的自動步槍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感覺也不是很重嘛。 王振邦領著沈青走向旁邊的射擊場,正在練習射擊的軍人們見狀都主動停下手中的動作很有紀律站到了一邊,等著看眼前這位穿西裝打領帶的小子表演槍法。 沈青這個從沒有打過槍的新手,見兩邊手裡拿著步槍的兵哥們都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心裡不自一陣發虛:「自己在這些天天玩槍的老手面前班門弄斧,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堪嗎?」 「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還是改天再打,今天我們還是先去辦正事?」沈青邊說著還邊朝旁邊的許文林使勁的眨眼,希望他也能出來幫自己說兩句話。 許文林朝沈青點點頭,開口說了一句讓沈青恨得牙癢癢的話:「今天到這來就沒正事要辦,你這個神槍手就別謙虛了,也好讓大家看看眼界嘛!」 「靠,你個死吸血鬼,不幫忙就算了,也用不著落井下石吧!」沈青狠狠瞪了許文林一眼,接過王副官遞上的彈甲走向射擊位。 許文林看著走向射擊位的沈青笑著對旁邊的王振邦說:「老王,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王振邦問。 「我賭沈青這二十發子彈打在靶子上的絕對不會超過三發。」許文林道。 「賭注是什麼?」王振邦又問。 「拿我珍藏的哪瓶十八世紀產的波爾多紅酒賭你珍藏的哪瓶黃金威士卡,怎麼樣?」許文林笑嘻嘻地開出了盤口。 「很公平,我賭了!」王振邦道。 沈青現在的聽力絕非普通人所能比,剛才許文林與王振邦的哪番話聲音雖小但還是讓他聽清楚了大概的內容,在心裡狠狠說道:「靠,你個吸血鬼想讓老子出醜,老子偏要讓你輸死!」 沈青走到射擊位上控制著體內的異能量湧入雙眼之中,頓時五十米之外的人形靶就如同放在自己眼前一樣清楚。沈青有模有樣地端起手中的步槍扣動扳機一口氣將彈甲的子彈全打了出去,然後將自動步槍扛在肩膀上,目頭舉手做了個很酷的V字形手勢。 從頭上的電子螢幕上大家可以清楚得看到沈青的射擊成績,二十發子彈全打在人彤靶的頭部而且還是一個彈孔連著一個彈孔在人彤靶的額上打了個筆直的一字型。 靜,死一般的靜,然後是陣耳欲聾的熱烈掌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樣也行!」這下輪到許文林傻眼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沈青的異能還能這樣用,害得他把平時自己都捨不得喝的珍藏都給輸了。 「吩咐下去,今天的事列入二級機密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軍法從事!」王振邦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副官小聲吩咐道。 「是!」王副官應了一聲後,走到一位掛著中尉軍銜的連長身邊交待起來。 「集台!」連長對著還在指著電子螢幕上的人形靶竊竊私語的兵哥們大吼一聲。 「這下沒得玩了。」沈青嘀咕著把手中的槍交給王副官,轉頭向著旁邊苦著臉的許文林問道:「你說帶我來開眼看界,不會就是打槍吧?」 旁邊的許文林白了一眼這位讓自己痛失愛酒的罪魁禍首沒好氣的答道:「你去問老王,這裡可是他的地盤。」 第五十九章地下基地(下) 「這下沒得玩了。」沈青嘀咕著把手中的槍交給王副官,轉頭向著旁邊苦著臉的許文林問道:「你說帶我來開眼看界,不會就是打槍吧?」 旁邊的許文林白了一眼這位讓自己痛失愛酒的罪魁禍首沒好氣的答道:「你去問老王,這裡可是他的地盤。」 「呵呵!」王振邦剛才贏了一瓶極品紅酒看來心情不錯,笑著走過來對沈青說道:「你昨天搞來的哪幾份關於新型導彈的資料,經過軍工委的專家連夜研究證明屬實,而且裡面有些關鍵技術對我軍的新型導彈研究意義深遠,上面的頭頭們現在可是很看重你。連老爺子都開始關心起你的安全來了,特意從北京運了一輛經過馥裝的防彈賓士車過來給你用。」 沈青聞言笑著自嘲道:「誰叫我是一號研宄所呢!」 「小王,你去把今天早上從北京運來的哪輛賓士車直接開到槍械實驗室去。」王振邦對身後的副官吩咐道。 「是!」王副官點點頭,轉身走出了靶場。 「走吧,我們去旁邊的槍械實驗室,等下讓你們見識一下這輛車超強的防護能力。」王振邦親熱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說道。 前些天吃飯的時候,王振邦對這年輕人的定義還只是可以適當結交,而現在他滿腦子想的就是怎麼樣把這名年輕人與自己緊緊捆在一起。連老爺子都這麼看重的人,以後前譴肯定是一片光明,自己如果能搭上他這根線,退休之前肩膀上還能再多顆小星星也說不定。 沈青跟著王振邦步行來到位於靶場旁邊的槍械實驗室的時候,王副官已經將一輛純黑色的賓士車開進了實驗場。 沈青圍著賓士車轉了一圈,也沒發現這部中央大佬進給自己的車有什麼不同,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這部賓士跟你那部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啊!」 「區別可大了,這部『賓士車』的造價起碼能買十部同款賓士車了!」許文林可是識貨的人,仔細在汽車內外看過一遍後滿臉羨慕地說道:「這部車除了車頭哪個賓士的標誌以外其他所有的零部件就沒有一件姓『賓士』的,車廂換成了中科院最新研製出來的A15防甲彈鋼板,內襯全部是最新型凱拉夫尼龍,連車窗玻璃用都全是納迷微金屬絲防彈玻璃,輪胎也是萬能橡膠防刺實心胎,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部車的底盤上一定還裝有自動平衡裝置,就算被貨運大卡車撞也不會翻車,至於汽車最重要的發動機,因為我還沒試過也不好說,但看這車的配置也知道差不到哪裡!」 「唉!」許文林搖著頭歎自道:「曾經有一輛如此美妙的汽車放在我的面前,可惜卻不是我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停停停!」旁邊的沈青及時打斷了許文林的感慨,道:「你好歹也是個中科院士,這麼噁心的台詞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噁心,再說院士也是人,別人能說我為什麼不能說!」許文林不服氣地爭辯道。 「好了,還是讓我們來試試這輛車的防禦能力吧!」王振邦看著眼前年過半百的許文林院士居然跟個毛頭小子鬥嘴不自皺了皺眉,搖著頭對旁邊的王副官說道:「我剛才看了隨車來的說明書,據說這部車能頂得住穿甲彈的攻擊而且還能毫髮無傷,你去裡面找枚美制式穿甲彈出來試試。」 「王,王將軍,你不會真拿穿甲彈來轟吧?」沈青聞言再也故不得跟許文林鬥嘴,吃驚地說道。 暈!現在可是屬於本少爺的車,眼前這位老大居然要拿穿甲彈來轟,你還真拿它當公家的東西一樣毀起來不心痛。這一炮下去,這部賓士不飛上天也得砸個大窟窿出來,就算這部車真如說明書上說的哪樣夠頂,萬一在上面砸個小坑也夠他心疼了。 「嘿嘿!」王振邦這才想起這部賓士車現在的主人是誰,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既然這樣哪就下次再試,下次再試!」 「靠,你還想有下次!」沈青在心裡暗自嘀咕著:「沒有下次了,以後到你這來少爺我一定坐計程車來。」 接下來的時間,沈青辦完了汽車的交接手續後又在王振邦將軍的熱情邀請下,坐著軍用吉普車參觀了這個地下基地其他的一些周邊設施。 沈青坐著軍用吉普車轉了兩個地方,放眼望去四周除了棍凝土就是鋼鐵,正在忙碌工作的也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童子軍,偶爾有一兩個女性的身影從眼前飄過,也全是從侏羅紀跑出來的雌性動物,真不知道這種地方有什麼好參觀的! 沈青有些無聊地低頭看表,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腕才想起哪塊勞力士手錶在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送給林非兒當生日禮物了。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眼見再逛下去又要到晚餐時間了,沈青連忙向王振邦將軍告辭。 「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也不遲,大家一起喝兩杯嘛!」王振邦眼見沈青要走,熱情都挽留道。 「跟你們這些當兵的酒鬼喝酒,少爺不是自己找死嘛!」沈青聽王振邦說要留他們下來喝酒嚇得臉都變顏色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拉帶拽的將許文林塞進汽車,在王副官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座地下基地。 兩人驅車目到市區分道揚鑣時,沈青搖下車窗玻璃對坐在旁邊賓士車上的許文林叫道:「新公司的牌照你可給我加緊點,別搞得到時候公司開張沒牌照就麻煩了!」 許文林朝沈青搖搖手,叫道:「放心,我明天就去北京跑一趟,下個星期肯定把牌照交到你的手裡。」 許文林分道揚鑣後,沈青開著閃亮的賓士車招搖過市的在市區的馬路上轉了一圈,在哪些開著奧迪豐田車的白領一族羨慕的眼光中好好過了一把成功人士的癮,直到夜幕降臨肚子裡開始鬧空城計了,才想起到吃晚餐的時間了。 沈青將車開到「流雲閣」走了進去,花花大少王朝陽此時已經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鬼棍去了,只留下宋雲一個人在這裡「獨守空房」。 沈青發達以前就經常在這裡用餐(吃自食),發達後也沒少來,所以這裡的員工基本上都已經認識了老闆這位元出手大方的朋友,領著他就直接走進了三樓包廂。 沈青順手抽了幾張鈔票打給領路的服務員,道:「今天就吃四川菜,叫廚師少放點花椒。」 服務員剛退出去,沈青才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包廂的門又被打開了。 「菜不是點好了嗎,還有什麼事?」沈青低頭抽著煙,還以為是剛才的服務員去而復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沈先生,這是你要的關於歐陽寶兒的所有資料。」一個有點耳熟的男人聲音在包廂內響起。 沈青抬頭看去,原來是國安局派來保護自己的兩名特工。瞟了一眼拿在他們手裡的檔案,看來國安局的效率還挺高的嘛,才半天功夫資料就準備好了。 「兩位也坐下一起吃吧?」沈青接過資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笑著說道。 這兩位別的時間不進,偏偏挑他吃飯的時間把資料進來,明擺著就是要吃他一頓嘛!沈青也不是哪種小氣的人,這兩位保護了自己這麼多天,請他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您還是先把檔看看吧!」年齡稍長的男子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你們也坐,別客氣!」沈青招呼兩位坐下後打開文件夾粗略看了一遍,看到後面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她懷孕了?」沈青平靜地問道。 今天早上在車上的時候沈青就看出了點端倪,心裡也已經有了一些思想準備,所以現在從這份資料中得到證實,他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兩名特工見沈青得知這個消自後好像十分平靜的樣子,同時站了起來退後兩步與沈青拉開距離,萬分小心地問道:「您真的不生氣?」 以他們豐富的實戰經驗來判斷,這種遇事表面平靜的人最是危險,一旦發起瘋來就會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反而是哪種遇事又哭又鬧又砸東西的人在好好發洩一通後就沒什麼事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沈青愕了一下,自己現在好好的能生什麼氣。 「坐吧坐吧,我現在真沒什麼事!」沈青從眼前這兩位的眼神裡慢慢明自了他們所指的是什麼,有些好笑的對兩人說道:「你們是不是認為我聽到歐陽寶兒懷孕的消思應該大發雷霆?」 兩位特工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點頭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碰上這種事,是男人都應該發火。」 沈青給兩位國安局的大哥遞上一根煙,笑著說道:「她肚子裡種就是少爺播的,你們說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要氣我自己當時意志不夠堅定把她給上了?」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兩位特工聞言在心裡暗鬆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沈青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發起瘋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他們難辦。 「想吃什麼自己點,千萬別客氣!」沈青回頭按下了牆上的按鈕,讓服務員給兩位大哥從新點菜。 第六十章主動出擊 第二天,沈青並沒有像往常哪樣睡到九點才起床,而是在鬧鐘的幫助下很早就起來了。洗過熱水澡後換上衣櫃裡最體面的一套西裝又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才走出了家門,因為他決定今天早上自己要主動出擊去看看歐陽寶兒。 根據昨晚國安局哪兩名哼哈二將弄來的資料顯示,歐陽寶兒自從在電視台工作以後就從家裡搬了出來。說是為了方便工作,但沈青猜想可能更多是為了不讓父母發現她懷孕的事情。 沈青去車庫取那輛賓士車時才想起,王朝陽給他的哪輛寶馬還停在路邊沒去開回來。想到李偉現在好歹也是自己未來公司的cE0,連輛車都沒有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暗自決定剛脆把這部寶馬轉手送給他算了,反正這部車進還給王朝陽也只能呆在他家的車庫裡喂銹蟲,還不如讓自己做個人情送給李偉算了。 說做就做,沈青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偉的電話。 李偉此時正在愛民小區外的小灘上吃早點,接到沈青的電話後,約了十分鐘後兩人在「愛民小區」門口見。 李偉吃過早點後就站在小區的門口,一邊與小區門口擺攤的老大媽聊天一邊來目張望,從馬路上來往的車流中尋找沈青那部紅色寶馬車的蹤影。 很意外,一輛車身光可照人的黑色賓士車在他的跟前停了下來。讓他更意外的是,沈青居然從這輛豪華型賓士轎車裡走了出來。 「你小子還能折騰,一天不見又換了部新車!」李偉很快從意外中目到神來,笑著問眼前全身上下收拾得一絲不苟的沈青。 對沈青換了部賓士車李偉只是有點意外,卻一點也不驚訝。自從昨天知道沈青能一下拿出十個億出來開公司後,以後無論在沈青身上再發生什麼事,他也不會再感到驚訝了。 「別人白送的,我總不可能不要吧!」沈青笑著將李偉拉上了車,道:「帶你去個地方,絕對給你一個晾喜。」 沈青坐回駕駛室關上車門,調轉車頭朝昨天放車的地方駛去。 「你,你說把這輛寶馬車送給我?」李偉指著眼前這輛寶馬車說道。 「我可沒說送給你,這輛車可是王朝陽的,這部車只能借給你用到報廢!」沈青笑著湊到李偉耳邊低聲說道:「而且這輛車如果違章的話,所交納的罰慧也是從王朝陽的私人帳戶上扣除,夠爽吧?」 「既然是借給我用,那我就不客氣了,剛好最近因為新公司的事有許多地方要跑,還真需要一輛車。」李偉從沈青手中接過車鑰匙笑著說道。 兩人分手前,沈青突然問李偉,道:「如果你不小心讓女人懷孕了,你會怎麼辦?」 李偉想了一下回答道:「如果不愛她,就讓她去把孩子做掉然後和她說拜拜,如果愛她的話就剛脆娶她過門得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既不想失去這個女人又不想娶她,你會怎麼辦?」沈青又問道。 「這個問題你可能只有去請教上帝他老人家了,他活了幾千年對付女人的經驗肯定比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豐富!」李偉又想了一會,對沈青說了一句等於沒說的屁話。 告別李偉後,沈青到附近一家超市裡買了點營養品,為了表示誠意又到花店去買了一把紅玫瑰,按照資料上提供的位址驅車來到了歐陽寶兒住的地方。 沈青站在門外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心裡鬱悶的想道:「難道這麼巧,剛好碰上她不在家!」 猶豫了片到,沈青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她家的電話。可電話響了足有三分鐘也沒人接,沈青剛想放棄電話裡就傳來一種還沒睡醒的聲音:「誰啊?」 沈青嚥了口吐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聲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真誠一些,柔聲說道:「我是沈青,咋天早上我們還見過。」 「是你!」電話哪頭的歐陽寶兒好像一下清醒過來,聲音也一下高了八度,道:「我們兩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擾亂我的生括。」 「可是,我現在正在你家的門口,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談談?」沈青道。 「你走吧,我是永遠也不會讓你走進我的家門半步的!」電話內歐陽寶兒的聲音一下又高了二度,說完以後「噶」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沈青毫不氣餒的再次撥打她的電話,不過這次任沈青再等多久對方也不接聽。 「你所撥打的電話以關機!」電話內傳來電信局自動目復系統的優美女聲,沈青也只好無奈地放下了電話。 「今天還是回去算了,明天再來?」沈青的心裡冒出一個聲音。 沈青在心裡馬上把這個念頭摁了下去。因為他知道,今天自己如果不能趁歐陽寶兒情緒有些失控的時候把這個女人一舉拿下,以後等到她能夠用正常的理智思維來考慮事情的時候,再想要拿下她幾乎就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沈青想通這點,暗自決定今天一定要敲碎這個掛著博士頭銜的女人外表堅硬的外殼,品嚐到隱藏在硬殼之下的可口的果實。 轉過身來,沈青對著對面的一幢居民樓搖了搖手,張開嘴巴做了個我需要幫助的口形。 雖然不知道哪些國安局派來保護他的特工們隱藏在什麼地方,但沈青可以肯定一點,自己現在肯定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之內。 果然,幾分鐘後哪兩位特工大哥就出現在了沈青的面前。 「幫我打開這扇房門。」沈青對兩位特工大哥吩咐道。 也許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軟,也許是上面又給了他們新的命令,反正這兩特工大哥並沒有像昨天沈青讓他們去調查歐陽寶兒時哪樣面露難色,而是很利索地從兜裡拿出一根小鋼針塞進鎖眼裡捅了幾下,「哢嚓」一聲輕響房門被打開了。從掏出鋼針到門被打開整個過程前後最多不過用了三秒鐘,速度如此之快到是讓站在旁邊的沈青看得有些傻眼了。 沈青帶著有色的眼光看著眼前兩位,問道:「動作這麼熟練,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幹這種事?」 兩位特工聞言幾乎是同時翻了翻白眼,假裝沒聽見轉身走下了樓梯。 沈青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如同做賊一樣走進這問歐陽寶兒口口聲聲永遠不讓他踏進半步的房間,將手上的鮮花和禮物輕輕放在桌子上。可能此時歐陽寶兒又去睡目籠覺去了,所以對臥房外面的動靜毫無所覺。 沈青一邊欣賞著房間內的佈置,一邊在心裡暗自盤算著怎麼讓這個高智商的女人就範。在沈青看來,自己得到了歐陽寶兒的第一次,如果這次再能攻破她的心理防線再次得到她的身體,估計她以後就很難再抗拒自己對她的侵犯了。 但關鍵就在於,現在自己怎麼得到她的身體? 用強是肯定不行,哪樣只會讓她更加痛恨自己,而且用強也不是自己的風格,這招在自己心裡就肯定通不過。花言巧語可以試試,沈青自認口才了得,前段時間在住院的時候不就在網上把一群MM涮了一回,但這次的目標卻是一個頭上頂著博士頭銜的知識女性,沈青就算自認口才再好心裡也沒什麼底。最後一招就剩下金錢攻勢了,這招也是沈青現在最不想使出來的招事。 因為沈青越來越體會到金錢買不來真感情這句話的含義,雖然他現在依然十分迷戀小魔女王緹的美妙身體以及她在床上騷浪的萬種風情,但每次激情過後總會有少了點什麼感覺,很難體會到與愛玲激情過後靜靜相擁著互相聆聽著對方心跳時的溫馨感。 最後,沈青還是絕定用最溫柔的一招。 據一些女性雜誌上介紹,女人在懷孕初期情慾會變得很旺盛,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體內孕育胚胎而產生了過多的激素,所以這一時期的女人在激素的刺激下會變得情緒起伏不定,而且性需求也會大副增加還會很容易被男人挑起性慾。 沈青這最後一招就是,先刺激一下女人哪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情緒產生劇烈被動,然後自己再趁虛而入挑起女人的情慾,用溫柔的方式佔有她的身體。 心裡有了主意,沈青移動身體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開始了自己首次偷香之旅。 沈青推開臥室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一看,此時正躺在床上做梅棠春睡的歐陽寶兒正在做的事情讓他有些傻眼了。 只見,睡夢中的歐陽寶兒睡裙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扯開,露出裡面大片雪自的肌膚,她的一隻手正插在胸前扯開的衣襟裡撫摸著自己胸前的豐滿,另一隻手則插在睡裙裡正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括動。 面對如此誘人的畫面,不能說沒見過「世面」的沈青也忍不住乾嚥了口唾沫。看來自己計劃的前兩步都可以跳過,可以直接進入最後的偷香具體實施階段了。 沈青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半蹲下身子,俯下頭在歐陽寶兒微張的小嘴上輕輕啄了一下,見睡夢中的女人好像沒有什麼反應,沈青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伸手輕輕掀開了床上美人兒的衣襟,頓時兩個倒鍾形豪乳出現在他的視野內,可能是由於懷孕的關係,女人這對兩個月不曾相見的寶貝與兩個月前比起來好像又長胖了一圈,都快趕上小魔女王緹的尺碼了,但沈青怕把睡夢中的女人弄醒也只能用眼睛欣賞,沒敢伸出自己的色爪去丈量它們的實際尺碼。 看著眼前女人放在自己胸乳上揉搓著的小手,聽著從女人微張的小嘴裡傳出的一陣陣無意識地呻吟聲,久經歡場考驗的沈青也忍不住全身打了個激靈。 欣賞完女人胸前豐滿的沈青轉移陣地來到了床尾,伸手輕輕解開女人腰問繫著的腰帶並將睡裙輕輕向兩邊掀開,沈青驚奇的發現睡裙下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眼前女人放在自己兩腿之間括動的小手讓沈青腦中一陣眩暈,不自想起了自己上大學時在王朝陽的教唆下看的平生第一部A片,片名叫「美女博士自瀆全記錄」。 沈青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內一陣癢癢,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伸手在鼻子上擦拭了一下,手上頓時染上了一塊紅色的液體,這時沈青才反應到來,28歲的自己第一次留鼻血啦! 「原來還真有狂噴鼻血這目事!」沈青有些好笑的拿出紙巾將流出的鼻血擦拭乾淨。 可能由於沈青已經過了狂噴鼻血不止的年齡,沈青擦拭乾淨流出的鼻血後裡面就沒再有新的液體湧出來了,讓暗自皺眉的沈青安心不少。要是自己真是狂噴鼻血而不止,那麼今天的偷香計劃也只好就此夭折了。 鼻子裡塞著一團紙巾的沈青又目到了床邊,不過這次他已經不再滿足於望梅止渴,而是開始了實際偷香行動。(再不開始行動,等下床上的女人醒來就沒得玩了)而此時,正在做著春夢的歐陽寶兒則已經完全迷失在夢中男女之間的肉慾之中,手中的動作也開始加快了速度,就在她將被一波波湧來的快感淹沒的時候,快感卻突然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極度的落差讓她心裡難受和直想大叫。但就在這時,一種另類快感夾雜著一種似曾相識的充實感又讓她迷醉在了快樂的梅洋中。 沈青壓在女人身體上享受著女人身體的美妙,因為考慮到身體下的女人已經懷孕,而且這次沈青想要得到的不僅是女人身體,還要讓自己的形象在女人的心裡牢牢佔據住一席之地,所以現在的沈青顯得特別的溫柔。 隨著沈青動作的慢慢加劇,床上女人的眼睫毛突然動了動,沈青心裡一陣發緊等待著女人醒來後的具體反應。 很意外,女人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而是躺在床上繼續裝睡,但臉上時不時露出的快樂表情已經徹底將她出賣了,讓沈青知道身下的女人肯定已經醒來了。 「這麼高難度的任務都讓偶輕鬆搞定了,看來偶對女人還是有挺有兩手的嘛!」沈青不由在自己心裡開始拈拈自喜。 此時心情大好的沈青不自自上加大了身體的動作,閉著眼睛裝睡的歐陽寶兒在一波波湧來快感的衝擊下,終於也忍不住開始輕輕呻吟了起來。 女人的呻吟聲讓沈青更的興奮起來,忍不住低下頭張嘴含住女人右邊胸乳頂端那粉紅的果實…… 正文 第五集 第六十一章降服女博士 激情過後,剛才還在沈青攻擊下快樂得要死要活的歐陽寶兒,突然舉起手來「啪」的一聲給了旁邊的沈青一記響亮的耳光,沈青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這已經是沈青來上海後挨的第二個耳光了,上次去找林菲兒的時候,在電梯裡被她的老闆,哪個性趨向有問題的老處女李培扇了一個耳光。而這次是因為在沒有經過女人同意的情況下,半強姦似的上了歐陽寶兒所以又挨了一個耳光。 「寶兒,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沈青摸著被打得都有點脹的半邊臉,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 其實,憑他現在的身手想要躲開這個耳光輕而易舉,但他卻並沒有哪樣做。因為他十分清楚,歐陽寶兒這個時候一定會通過某種方式來發洩心裡對他的不滿,如果自己躲開了這個耳光,這種不滿照樣會以其他方式雙倍地發洩出來。 歐陽寶兒見沈青不但沒去躲開這個耳光而且還主動向她道歉,整個人一下呆住了,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青,好像想從沈青臉上看出些什麼似的。 看了片刻,歐陽寶兒突然整個人一上撲進了沈青懷裡放聲痛哭起來,哭聲裡滿是委屈和辛酸。 反倒沈青被身邊的女人情緒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給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混身赤裸的歐陽寶兒已經掛到了自己的身上。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哭得如此傷心,沈青伸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撫摸,據一本叫「男性寶典」的男性泡妞全攻略上解釋,女人情緒失控時男人這樣做能讓女人感到十分有安全感並能幫助女性穩定情緒。 歐陽寶兒的確應該大哭一場,像她這樣的「天之嬌女」從小品學兼優相貌出眾,肯定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榜樣、男同學們心中不可褻瀆的女神,可以說是千般寵愛集於一身,在父母、老師、同學們的精心呵護和讚揚聲中很少受到委屈。 可最近,先是為了給父親湊錢動手術,迫於無奈將自己珍藏二十多年一直引以為榮的貞操以二十萬的價格賣給了沈青,接下來又因為懷孕怕父母看出來而搬出來一個人居住。滿心的恐慌不安也只能由她一個人來默默承受,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她心裡壓力有多大! 想到這裡,沈青的心裡不由充滿了對她的愧疚,柔聲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就讓我來好好補償你!」 哭得梨花帶雨的歐陽寶兒聞言不由抬起了來,紅紅的眼中還含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提出了一個讓沈青無法答應的條件:「你如果真的想補償我,就趁現在我肚子還沒鼓起來之前娶我過門,我可不想做未婚媽媽!」 「這,這個,我們現在還年輕,當然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不如我陪你去醫院把孩子做掉?」沈青話一出口就知道要糟,現在這個時候哪裡是談這種問題的時候。 果然,原本如同一隻乖貓咪一樣縮在沈青懷裡的女人聞言一下跳了起來,毫不留情的一腳就把他給揣下了床,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母暴龍指著沈青罵道:「你這個混蛋加三級,專門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哥,上次搞大了我的肚子,剛才又強姦了我,現在還想要我去做掉孩子,你這個玩弄女性的流氓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王八蛋!」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沈青平時的好口才現在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真應了一句廣告詞;關鍵時刻怎能感冒。我操! 看著眼前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站在床上張牙舞爪的女暴龍,沈青只覺得腦中閃過一絲無力感。不敢再去惹這頭正在火頭上的女暴龍,沈青乖乖退出了臥室。 「你個死沈青還真走,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沈青剛關上臥房的門,裡面就傳來一陣女暴龍的吼叫聲。 沈青愣了一下,剛才不是你叫我滾的嗎,這下怎麼又說我不是男人啦? 「唉!」沈青站在客廳不由仰頭長歎一聲:「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無理取鬧!」 沈青還沒笨到這個時候真離開的地步,而且他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能上哪裡去? 「算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沈青光著身子在客廳的書櫃裡隨便拿了兩體雜誌,打開房間內的空調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沈青坐在沙發上剛看了半本雜誌,歐陽寶兒就從臥房裡捂著嘴直接跑出來衝進衛生間乾嘔了起來。做為男人,沈青當然不會因為剛才的事就生女人的氣,急忙也跑進衛生間輕輕的拍著女人光滑的粉背努力讓她覺得舒服些。 歐陽寶兒呆在衛生間裡足足乾嘔了十多分鐘,才氣若游絲的軟軟靠在沈青肩膀上走了出來。 沈青扶著同樣全身赤裸的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歐陽寶兒指了指對面的抽屜,道:「去幫我拿兩包酸話梅來。」 沈青急忙過去打開抽屜拿了兩包特製酸話梅交到女人的手裡,看著女人把這種平時自己從不敢沾能酸倒牙齒的干制特酸話梅如同糖果一樣吃得津津有味,沈青不由開始佩服起懷孕的女人吃酸的本事。 沈青讓女人靠在自己懷裡,關心地問:「你這都有二個月了,怎麼還吐得這麼厲害?」 靠在男人懷裡的歐陽寶兒這時也緩過勁來,消滅完一包酸話梅後又打開一包繼續將話梅塞進自己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醫生說這叫滯後反應,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 歐陽寶兒消滅完第二包酸話梅後精神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臉上突然沒由來的飄起兩朵紅雲,扒在沈青耳朵邊輕聲說了句:「剛才在床上,你弄得我好舒服,我還想再來一次,行嗎?」 沈青聞言愣了一下,接著默不做聲地抱起懷中女人修長的嬌軀往臥室走去,抬腳將臥室的房門踢上,臥室內又再次傳出男歡女愛的聲音。 當沈青與歐陽寶兒穿好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沈青手腕上哪塊新買的勞力士手錶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二的位置。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去共進午餐吧?」沈青笑著對小鳥依人般貼在自己身上的歐陽寶兒說道。 「外面東西又貴又不衛生,還是在家裡我做飯給你吃吧!」歐陽寶兒道。 「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到外面吃吧!」沈青忍不住伸手在女人臉上捏了一把,道:「我有個朋友開了間酒樓,衛生方面絕對有保證,我們今天就去哪裡吃飯。」 「嗯!」女人乖巧地點點頭。 兩人坐著賓士車來到「流雲閣」自然有服務員上來領著他們直接來到三樓包廂,今天沈青心情不錯隨手從皮包裡抽出一小疊鈔票打賞給服務員,道:「今天就吃湘菜吧,菜做得清淡點別放太多油水。」 服務員看著手中一小疊足有上千元的鈔票心裡暗爽,但表面上還是恭恭敬敬應了一聲,然後端起茶壺給桌上的兩位倒上一杯香茶後退出了包廂。 旁邊的歐陽寶兒有點奇怪的問:「還沒開始吃,你怎麼就先把帳付了?」 「濮!」正在喝茶的沈青聞言,一下把喝進嘴裡的整口茶水全吐了出來,有些好笑的對旁邊一臉好奇的女人說道:「你搞錯了,剛才給的只是小費,而不是什麼菜金!」「小費!」歐陽寶兒驚訝得張大了小嘴,現在他總算知道了眼前的男人已經奢侈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接下來又問道:「那你平時吃一頓飯要花多少錢?」 沈青想了一下,回答道:「這個我還真沒注意這麼多,平時都是直接刷卡付帳,一頓也就大概幾千塊吧!」 沈青看著旁邊女人的臉色由晴轉陰,有些疑惑地問:「怎麼了,你臉色怎麼一下變得這麼難看?」 「我以前還以為你只是一個花花公子,沒想到你還是個社會蛀蟲,你知道中國現在還有多少孩子因為交不起學費而得不到九年制義務教育嗎?」歐陽寶兒冷冷地說道:「你不覺得把錢與其這樣揮霍掉是一種很可恥的事情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錢如果捐給希望工程能救助多少失學兒童?」 「老子是社會蛀蟲?」沈青還是第一次聽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忿忿地在心裡想道:「老子去微軟轉一圈回來,就為中軟公司拿回了當今軟體業最核心的尖端技術。老子去美國國防部轉一圈回來,就為中國政府節約了上百億的研究金費和寶貴的時間。老子自己掙回來的錢為什麼不能揮霍,眼前的小妮子居然說老子是社會蛀蟲!」 可想歸想,沈青總不能把這些見光死的事情全給抖出來吧!只好鬱悶的低頭喝著杯中苦澀的茶葉水悶聲發大財。 正在這個時候,酒樓的服務員敲門進來從小推車上將十多個裝著美食的盤子放上餐桌上。服務員退出包廂之前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青,搞不明白剛才還挺高興的這位沈先生怎麼轉眼就變成耷拉著個腦袋一副低頭認罪的模樣。 第六十二章不愛錢的女人 歐陽寶兒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過了,起身坐到男人身邊摟著他的手柔聲對沈青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哪個意思,只要你每次亂花錢之前多想想哪些還生活在貧窮之中需要幫助的人,把平時哪些根本不需要花的冤枉錢捐給慈善機構去幫助哪些有困難的人群,這難道不是一件能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嗎?」 「好了,好了!」沈青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耐煩地說道:「你說話怎麼就和教堂裡的修女一樣囉嗦,我們還是先吃飯,這麼多菜不吃的話就會浪費掉了,哪時你可也變成蛀蟲大家族裡的一員啦1 歐陽寶兒輕輕在沈青腰內側的嫩肉上擰了下,道:「今天暫時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這麼浪費我還要跟你囉嗦1 沈青聞言暗歎一聲,自己怎麼找了個社會責任感這麼強烈而且還這麼囉嗦的女人!接下來的這頓飯還算盡性,歐陽寶兒雖然鄙視沈青的浪費行為,但為了不讓自己也變成社會蛀蟲,所以對滿桌的美食發起了潮水般的攻擊。旁邊的沈青眼見女人手口齊用毫無顧及淑女風範的吃法,心裡又開始高興起來,最後連自己也比平時多吃了不少。 吃過飯後,沈青本想帶寶兒租條遊艇出海玩玩,但聽歐陽寶兒說等下兩點半鍾要去電台上班,只得做罷!眼見現在時間還早,於是沈青帶著歐陽寶兒開著車來到了上海南京路,準備給她從裡到外徹底地換裝。今天早上在歐陽寶兒家裡的時候,沈青就發現她這個剛從學校走出來的都市白領女性穿的還都是一些數百元一套的便宜貨,於是故意把車開到了南京路旁邊停了下來。 「都到南京路邊上了,不如我們進去逛逛吧?」沈青對旁邊的女人說道。 「我最不喜歡逛街了,既浪費錢又浪費時間!」歐陽寶兒答道。 沈青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個世界居然還會有不喜歡逛街的女人,但歐陽寶兒接下來的一番話又讓沈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如果有多餘的錢,我寧願拿去幫助哪些需要幫助的人。如果有多餘的時間,我寧願去參加義工活動也不會在無聊的逛街上浪費時間!」歐陽寶兒認真地說道。 沈青無力地爬在方向盤上,口中嘀咕道:「你讀書時的政冶老師是誰?居然可以教得出你這樣的學生,我一定要高薪請他到我就要開張的新公司來!」 「你請個政冶老師去公司有什麼用?」歐陽寶兒奇怪地問。 「用處可大啦!」沈青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對歐陽寶兒說道:「我要讓他給公司裡所有的員工每天上政冶課洗腦,讓他們也變成像你一樣對公司忠心耿耿的白癡!」 最後,沈青計劃的這次南京路換裝大行動,在歐陽寶兒走進第一個時裝品牌專賣店的時候就中途夭折了。原因很簡單,歐陽寶兒在看到商店裡一個胸罩居然也要賣1888元的時候調頭就走出了專賣店,並且再也不肯進第二家時裝店了。無奈之下,沈青剛脆拿出支票本填了張一百萬的支票塞到女人手裡:「這一百萬給你的,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實在不想要你就幫我捐給希望工程吧!」 「那我就真幫你捐給希望工程了?」歐陽寶兒滿臉認真地說道。 「隨便,反正這一百萬現在是姓歐陽,你愛怎麼玩都行!」沈青現在真有一種想拿頭去撞牆的衝動,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離開南京路後,沈青將歐陽寶兒直接送到了上海東方電視台,看著她修長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沈青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告別了歐陽寶兒,沈青又想起了與她長相氣質都十分相似的愛玲,自己好像已經有幾天沒向黨中央匯報工作了。於是,沈青拿出電話撥通了愛玲的手機,在一陣江南的手機鈴聲後電話要傳來愛玲輕柔的聲音:「青,你可是有幾天沒給我打電話啦!」 「我這不是忙(忙著泡妞)嗎!」 沈青聽見愛玲的聲音就感覺到一股甜蜜的感覺湧上心頭,忍不住說道:「愛玲,我愛你!」 「我也愛你,如果不是因為我教的班明年就要高考了實在是太忙,我一定每個星期的週末都去上海陪你。」愛玲道。「對了,前兩天我匯了戶頭上,你知道了嗎?」沈青突然問道。 「知道到了,我昨天去看見戶頭上突然多出了一千萬,還真是嚇了我一跳!」愛玲笑著說道,聽著從電話裡傳來的愛聲,沈青嘴角也微微向上翹了翹,一千萬能博美人一笑也值了! 「嘀-嘀-」沈青的手機,提醒他又有電話打進來了。沈青只好草草結束了與愛玲的談話,接通了後打進來的電話。原來是王緹今天晚上有個朋友開的舞會派對想讓他陪著一起去,沈青想了想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沒什麼正事,一個人呆著好像也挺無聊,於是答應了下來並約好了晚上八點自己開車去接她。經過前天晚上的事情後,王緹這個小魔女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這兩天對他簡直就是千依百順什麼事都以他的意志為中心,去參加什麼聚會也要把他叫上一起去,以前哪個招風引蝶賣弄風騷的小魔女消失不見了,現在的王緹完全是一副乖乖小寶貝的模樣。沈青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哪個他是怎麼辦到的,反正自己是肯定辦不到! 沈青看看手腕上的手錶,還不到下午三點鐘。「現在去哪裡好呢?」沈青很無奈地發現,自己以前沒發達之前生活過得十分緊湊,反而是現在發達以後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都不知道今天該幹點什麼好。這也或許就是沈青為什麼會急著想開家公司的原因,每天總要找點事做吧!沈青坐在車裡發了一陣呆,等回過魂來再看手錶就已經差不多快六點多鐘了。 「哎!」沈青歎著氣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真如歐陽寶兒說是哪樣是整天無所事事的「社會蛀蟲」?既然又到了晚餐時間了,而且現在自己又在電視台門口,沈青決定叫歐陽寶兒一起出來共進晚餐。第一次去她工作的地方總不能空著手吧!雖然沈青知道像歐陽寶兒這樣的女孩子並不在意這些,可能反而會說他浪費,花這麼多錢買束沒什麼實際用途的玫瑰花,還不如把這些錢捐給希望工程去救助失學兒童,但沈青走下車後還是直接走進了附近一家規模蠻大的花店。也許是沈青穿著一套義大利名牌西裝而且氣質不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 花店裡的老闆娘親自接待了沈青,熱情地向種紫色的玫瑰新品種,雖然紫色的玫瑰花的確很漂亮但沈青最後還是買了一束紅玫瑰,也許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紅色的玫瑰花最能表達男人對女人的愛幕之意了。 付了錢,沈青捧著這一大束經過精心裝扮的玫瑰花走出了花店,在沿途行人的注視禮下沉青走進了電視台的大門。 「先生,請問你有通行證嗎?」沈青剛走到電視台一樓大廳門口就被一名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子給攔了下來,讓他出示通行證。 「通行證?」沈青愣了一下,現在怎麼進入電視台還要通行證。 「先生如果沒有出入電視台使用的通行證,就請回吧!」保安看沈青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有通行證,語氣也開始強硬起來。 「我是『歡樂晚八點』節目策劃歐陽寶兒的朋友,你就通融一下吧?」沈青道。 「不行,我每天碰上自稱某某朋友想混進去的就有好幾十人,像你這樣捧著鮮花的也不在少數。不過,都給我轟了出去,這裡是電視台,不是什麼賓館、酒店,那能讓人隨便進去啊!」保安說著就要把沈青往外推。 「別這樣啊,你看過像我這樣一表人材的壞人?你不就是要通行證嘛,我有!」沈青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塞進保安手裡。 「有通行證早拿出來嘛!」保安看了一眼手中的鈔票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邊把鈔票塞進自己的腰包邊給沈青讓開了道。沈青朝保安點點頭,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進了電視台一樓大廳,頓時引來哪些胸口佩帶著證件的電視台工作人員的注視,幾名年輕的漂亮MM更是停下腳步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及地指著沈青,交頭接耳地猜測著這位儀表不凡的年輕男子是哪位名主持人的追求者。 此時,沈青站在電視台一樓的大廳裡,看著四週四通八達的通道及環形而上的樓梯徹底傻眼了,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並不知道歐陽寶兒所在欄目組的辦公地址在哪裡。「不懂就要問!」古人的教誨沈青可是時時記在心上。 第六十三章請客 此時,沈青站在電視台一樓的大廳裡,看著四週四通八達的通道及環形而上的樓梯徹底傻眼了,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並不知道歐陽寶兒所在欄目組的辦公地址在哪裡。 「不懂就要問!」古人的教誨沈青可是時時記在心上。 於是,沈青掏出手機撥通歐陽寶兒的電話尋問她現在哪裡。 此時,「歡樂晚八點」節目組辦公室內一片忙碌景像,主持人忙著核對晚上將會到場的嘉賓及選手的名單,免得到晚上直播時出現報錯給自己補妝。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雖然歐陽寶兒不會浪費錢去買哪些外國名牌時裝,但並不代表她不愛美,剛才從電話裡得知沈青馬上就會上來接自己一起去共進晚餐,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化妝,讓自己始終以最美的一面出現在沈青的面前。 「通通!」捧著鮮花的沈青在敞開的辦公室房門上輕輕敲敲了兩下,然後在辦公室內所有人的注目禮下走到歐陽寶兒的哪張辦公桌前奉上手中的紅玫瑰,並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道:「你不化妝時候的樣子就比玫瑰花還嬌艷,現在更是美的眩目!」 「別看了,該幹什麼還是接著干,還有兩個多小時節目就要開始了,大家最後再把自己負責的工作都檢查一遍。」導演沖辦公室內的同僚們揮揮手,打發他們繼續去幹自己的事情,自己卻走了過來。 「先生,這裡是辦公室,如果有什麼私事請等到下班後聊好嗎?」導演出過來對沈青說道。 「呵呵,這不都快六點鐘了,今天就提前幾分鐘下班算了,今天我請大家一起去『英倫情懷』共進晚餐!」沈青說著伸出自己的左手,將手腕上的鑽石金勞力手錶在導演眼前晃了晃。 「好也!」辦公事內的職員們頓時鬧翻了天,也不管導演點沒點頭都開始收拾起自己辦公桌上的東西。 「英倫情懷」可是上海數一數二的高級西餐廳。當然,這家西餐廳的消費在全上海也是數一數二的,雖然辦公室內的各位也都是高薪白領一族,但「英倫情懷」的消費實在高得有些離譜,讓他們這些高薪白領一族也有些承受不起,如今居然有大款請大家一起去「英倫情懷」大吃一頓,她們怎麼能不高興呢! 「那今天就提前下班吧!」導演見大家都開始收拾東西了,只得無奈地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喜歡亂花錢,今天中午才跟你說過的,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就不記得了!」歐陽寶兒見同事們興致這麼高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伸手偷偷在沈青的腰側嫩肉上重重擰了一下,算是對他不聽自己教育的懲罰。 「哎喲!」沈青可不想讓大家看笑話,忍著腰部傳來的劇痛硬是把出口的叫聲給嚥了回去,伸手揉了揉自己腰部受創部位,鬱悶地想道:「我這不是給你爭面子嘛,你怎麼反到對我下起毒手來了!」 「歐陽姐姐,難怪你平時對來追你的哪些討厭的蒼蠅那麼冷淡,原來是已經有了這麼一位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一名長著娃娃臉的女孩子收拾好東西後,走到歐陽寶兒身邊說道。 「這是我的好姐妹林文心。」歐陽寶兒為沈青介紹了自己的好朋友。 木文心也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身材雖然沒有歐陽寶兒哪樣高挑修長玲瓏有致,但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在沈青的眼中應該算得上是上品。當然,跟愛玲、王緹、歐陽寶兒這樣的超極品美女比起來相差的距離還真不只一個車位。 「帥哥,你好!」林文心大方的向沈青抻出小手。 林可心與歐陽寶兒都是上個月同一批被招進電視台的,因為兩人年齡都差不多而且平時也很談得來,所以兩人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林文心也十分佩服這個只比自己大幾個月卻擁有博士學歷的姐姐,雖然她才剛踏上工作崗位但憑藉美麗的外表和廣博的知識及天馬行空的豐富想像力很快就得了導演和領導們的認可,於是無形之中更讓她對這位姐姐產生了親近之意,兩人甚至在私下已經認了乾姐妹。 「你好!」沈青也微微彎腰與這名長著一張可愛娃娃的女孩輕輕握了一下手。 這時大家都收拾好了東西,於是沈青領著這一行十多人的大部隊走出了電視台。做為高薪白領一族,這一行人裡面可能也只有剛進電視台的歐陽寶兒和林可心沒有自己的私家車了。 「歡樂晚八點」節目製作組裡最好的車可能也就是主持人的哪輛保時捷了,當大家看見沈青從停車位中倒出哪輛豪華型賓士車時,表面上裝作無所謂,但眼中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只有林可心如同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似的跑過來摸著賓士車光可照人的車身大叫道:「哇,這輛賓士車好漂亮啊!」 歐陽寶兒理所當然坐沈青的車,而做為她的好姐妹,林可心這小丫頭也厚著臉皮爬上了賓士車。 在開車駛往「英倫情懷」的途中,沈青本想對旁邊歐陽寶兒說些肉麻情話,無奈此時的車內還坐著個一百瓦亮度的大燈泡(林可心),只得做罷。一支由十多輛汽車組成的車隊,在領頭一輛豪華型賓士的引領下在「英倫情懷」旁邊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沈青挽著歐陽寶兒領著眾人走進了這家西餐廳。 「對不起,我們這裡已經滿座了,下次請提前預定!」站在西餐廳門口的知客服務生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恭敬的對沈青一行人說道。眾人都露出惋惜的神情,只有原本就不贊成沈青這樣亂花錢的歐陽寶兒聞言開心的笑了。「這裡滿了,那我們就去對面哪家『依盧』吧?」歐陽寶兒指著對面一家西餐廳對身邊的男人說道。沈青給了身邊女人一個微笑,從包裡拿出一扎鈔票塞進服務生手裡,道:「麻煩你,幫我們另外安排幾張桌子?」 正在惋惜今天不能在「英倫情懷」享用晚餐的眾人,見歐陽寶兒這位大款男友居然隨手塞了一扎鈔票給服務員當小費驚得都瞪大了眼睛,心裡同時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這位款爺還真是錢多得燒手,居然出手就是一萬塊!」 「裡面還有幾張被預定的桌子客人沒來,各位尊貴的客人請跟我來吧?」服務生驚喜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鈔票,邊將鈔票塞進自己口袋邊領著沈青一行人走進了「英倫情懷」。 眼見歐陽寶兒這位男友出手如此闊綽,一行人跟著服務生走進西餐廳剛坐下就開始拿起點功能表點菜,而且點都還是以前偶爾來這裡享用晚餐時不敢點的昂貴菜餚。 「我們這樣點菜你都一點不心痛,你到底是幹哪一行的,這麼有錢?」點完菜,趁著食物還沒有送上來的空檔,林可心湊上來問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我,我現在是無業遊民,每天的工作就是吃喝玩樂標準的社會蛀蟲,以前是賣保險的!」沈青笑了笑老實地回答道。接下來,服務生陸續把美食送上餐桌,大家開始低頭享用這頓難得的昂貴晚餐,也沒有人再去追問沈青的來歷了。 享用完晚餐,沈青見大家都吃完了正餐開始喝起服務生最後送上的咖啡,朝服務生朝朝手準備結帳。 「廢話,當然是刷卡付帳,誰會沒事身上帶這麼多現金到處跑!」沈青口中嘀咕著從包裡拿出金卡付帳。 臨走的時候,餐廳的經理恭敬地彎腰雙手遞給沈青一張金黃色卡片,道:「這是本店的貴賓卡,下次先生再來可以憑這張卡片享受九折優惠!」 沈青伸手接過卡面看了一眼後直接塞給旁邊的歐陽寶兒,道:「還是你拿著吧,我對西餐沒什麼興趣!」 第六十四章再遇偶像 等沈青回到汽車旁邊的時候,王緹正好從一樓大廳的哪道旋轉門走了出來。 眼前穿著一套紫色晚禮服的小魔女還是那麼的迷人,但是與以前哪些就怕露得不夠多的低胸晚禮服比起來這件晚禮服領口開的比較高,基本上掩住了她胸口雪自的肌膚,讓沈青看得直點頭,看來小魔女自從上次被自己體內的兄弟教訓過以後真的是乖多了。 今晚舞會的地點是在近郊別墅區,據王緹說是她上大學時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提供的場地。沈青在路上總覺得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好像有點魂不守舍,而且越接近地頭越明顯。 沈青根據王緹提供的位址將車停在了一幢三層別墅門前,看來今天晚上來參加這個同學聚會的人不少,別墅門口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 沈青挽著王緹剛走進別墅,王緹的閨中密友林爽就很不客氣的從沈青的手中把王緹給搶了過去,拉著她走到了一樓大廳的一角。哪裡此時正聚集著許多漂亮MM,同時也吸引了房間內大多數男性的目光。 沈青轉頭四周看了看,發現別墅一層大廳現在已經被開闢成一個大舞場,優雅輕緩的樂曲在空中飄蕩,舞場中央只有幾對年輕男女隨著舞曲翩翩起舞,而大多數人都三三二二圍在舞場旁邊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大廳一角擺放著歐式的自助餐,長長的餐桌上蓋著自布的桌面上擺滿著各種西式食品。 沈青用眼光掃到大廳內的人們,很遺憾的發現好像沒一張臉眼熟,最後只好無奈地從餐桌上拿了一杯香檳酒坐到房間一角的沙發上,無聊地發起呆來。 「哎呀,總算是找到一個認識的人了!」正在發呆的沈青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是許文林院士的學生「中軟」的研發總監劉華。 劉華和沈青遭到的待遇相同,來到別墅後就被林爽給一腳踢開了,與沈青一樣在這裡又誰都不認識只好無聊得四處亂轉,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沈青。 「你好!」沈青站起來向劉華打了個招呼後說道:「你怎麼還沒回北京去,難道是你技術太差被許院士給下鍋炒了?」 「開玩笑,我可是老師的開山大弟子,其他後來的小師弟可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劉師哥,再說就憑我這技術在中國除了老師以外,我排第二就沒人敢自稱第一!」劉華牛皮哄哄地說道。 「得,又碰上一個能把牛吹到天上飛的『大蝦』」沈青笑著說道。 劉華也從餐桌上拿了一杯香檳酒坐到沈青旁邊,問道:「聽說你準備開一家金融投資公司?」 「聽你老師說的?」沈青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麼,你也想入股?」 「這次你還真猜對了,我手裡現在還有點閒錢,想在你的新公司裡占幾個點的股份。」劉華微笑著說道:「怎麼樣,肯不肯收?」 「是你老師叫你來入股的吧?」沈青可不會天真地認為,有人會將自己全部的積蓄都投到一個並不瞭解而且還只見過一次面的普通朋友手中,笑了笑說道:「看在許院士的面子上,我還能拒絕嗎?」 「嘿嘿!」劉華有些難堪地笑了笑,道:「的確是老師叫我來入股的,我現在手頭還有五千萬,能在你的新公司裡占幾個點的股份?」 「半成」沈青回答道。 眼前的劉華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沒有必要如同王朝陽哪樣多給他股份,自己能讓他入股就是給許文林天大的面子啦! 「我要開公司的事暫時不要再對別人說起,我現在開公司並不缺錢,所以也不想這個公司有太多的股東。」沈青想了想,又接著對劉華說道:「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明天還會有個我不能拒絕的人來技我入股!」 「我不是哪種大嘴巴的人,你就放心吧!」劉華道。 房間裡此時已經放起了迪樂,雖然沒有迪廳裡哪種震耳欲聾的效果,但大廳中央舞池內的人還是多了起來,別墅裡的氣氛也開始熱烈起來。 而在房間一角的美女社區,因為不斷有美眉跳槽加入到跳動的迪樂節奏中,所以其他人最後也慢慢散去了。 王緹與林爽一人手中端著個大盤子走了過來,見沈青與劉華麗人好像談得很喻快,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說得這麼高興?」 沈青站起來接過王緹手中的盤子,笑著對林爽說:「你男朋友正在跟我商量著怎麼去打劫美國網上中央銀行,好給你們兩位大美女去南非買兩顆比這個盤子還大的的鑽石目來。」 「切不說算了。」林爽朝沈青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把手中的盤子交到劉華手中,轉身跟著王緹又到餐桌哪邊去拿麵包和飲料去了。 看著自己手中盤子裡黑乎乎的魚子醬和劉華手中盤子裡白乎乎的餓肝醬,沈青不自轉頭看了看餐桌上原本擺放著魚子醬和鵝肝醬兩個大盤子的地方,結果如同自己想像的一樣這兩個地方如今已經是空空如也,不自好笑又好氣地皺了皺眉,這兩個死丫頭怎麼把餐桌上的食物連盤子都給端來了。 王緹與林爽兩人又從餐桌上拿了一盤麵包和幾瓶飲料走來過來,把魚子醬和鵝肝醬抹到麵包上自顧吃了起來。 旁邊的沈青和劉華兩位大男人,見眼前這兩位穿著晚禮服的女人如此不顧形像的大口吃著抹著魚子醬和鵝肝醬的麵包,感覺怎麼看著這麼彆扭,不自同時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裝作沒看見。 這時,房間內的迪樂結束了,跳累的人們開始紛紛向餐桌移動,不過當他們拿起麵包準備抹魚子醬或鵝肝醬的時候,卻發現餐桌上原本放魚子昔和鵝肚昔的地方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連盤子都沒看見了。 有些眼尖的人很快在沈青前面發現了裝著魚子醬的盤子,在劉華的面前發現了裝鵝肝醬的盤子,紛紛朝兩位大男人指指點點。這下沉青和劉華兩人傻眼了,看了一眼旁邊兩位正在大吃大嚼的女士鬱悶得要死,這些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難道都看不清現在正在消滅盤中食物的人是誰? 這盤子明明是這王緹和林爽兩位小女人拿來的,而且盤子裡的魚子醬和鵝肝醬也差不多全都進了她們倆人的肚皮,管我們這兩個坐在旁邊的大男人什麼事啊? 為什麼女人犯下的錯誤,總要男人來承擔? 王緹與林爽此時已經吃完了,正在喝飲料。看著旁邊在眾人的鄙視下坐立不安的沈青與劉華兩個男人,掩著嘴偷笑起來。 沈青正想起身把面前的盤子進目餐桌上去好在眾人鄙視的眼光中脫身,一個軟綿綿的男聲從身後傳來,「聽說我從俄國和法國空運來的魚子醬和鵝肝醬突然消失了,我就猜到肯定又是你們兩個干的!」 聽這口氣似乎是這個派對的主人來了。沈青轉看去,眼前的男子年齡並不大,可能比自己還要小兩歲,長得很帥卻讓人總覺得缺了點男人應該有的陽剛之氣,再加上他剛才說話時總帶著軟綿綿港台腔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不是有哪種愛好。 沈青總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自己與這個有點娘娘腔的男人在哪裡見過。 正在沈青努力在腦中搜索這名男子的相關信自的時候,旁邊又傳來一陣嗲得讓人聽著直起雞皮疙瘩的女聲:「周雄,這裡悶死了,陪我去外面露露氣吧?」 聽見這個女聲,沈青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自己是在哪裡見過這名叫周雄的男人。 沈青又抬頭瞄了一眼這個嬌媚女聲的擁有者,一個穿著火紅晚禮服脖子上圍著一條紅色絲巾的漂亮「美女」。只覺得一陣噁心的感覺從心裡快速冒了出來,也故不得跟眾人打招呼很沒禮貌地獨自跑出了房間,扶著別墅院子裡一棵大樹狂吐起來。 原來,剛才的哪對「情侶」居然就是自己哪天在逛步行街停車場駕著一輛法拉利搶了自己車位的哪對同性戀。 「你怎麼啦?」李偉追了出來,拍著沈青的背部幫他順氣。 幾分鐘後,沈青終於停止了嘔吐接過劉華遞上的紙巾擦拭乾淨嘴角邊的污物,然後附在劉華耳朵邊輕聲說了幾句。 「不會吧,你說哪個女的是人妖?」劉華想到剛才自己還在心裡將她當成了意淫對像,心裡也不自湧上一種想吐的衝動,急忙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猛吸了幾大口以便壓一壓喉嚨裡越來越強烈的嘔意。 這時王緹和林爽也從裡面出來了,奇怪的走到兩個正在比賽抽煙的大男人面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沒什麼!」沈青與劉華異口同聲地說道。 既然兩女還不知道剛才與她們親切交談「美女」的真實身份,他們也沒必要再說出來讓她們噁心。 不能不說,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舞也跳了,東西也吃了,我們走吧?」林爽挽著王緹率先走出了別墅大門。 第六十五章妙齡女碩士 沈青與劉華開著自己的車,駛入市區後由於林爽的家住在西邊而王緹的家住在東邊,所以兩輛車也只好分道揚鑣朝各自不同的方向駛去。 沈青把車開進「世紀花園小區」,停在了王緹所居住的哪棟大廈門口。一路上都沒有開口的王緹突然對旁邊的沈青說道:「今天晚上別走好嗎?」 「嗯!」沈青點點頭。 其實剛才他還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去歐陽寶兒哪裡過夜,自己畢竟今天早上才陣伏這個掛著博士頭銜的女人,現在還必須趁熱再去燒上一把火,好讓這個女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但是,既然坐在自己身邊的王緹主動提出來希望自己留下來過夜,自己好像也沒有什理由同時也不願意拒絕這個誘人的邀請相比歐陽寶兒與自己在床上時的含蓄,自己也的確比較喜歡王緹在床沈青摟著王緹乘電梯來到27樓,剛走進王緹的新家小魔女就順手關上房門,然後反身將男人推到牆上開始主動地撕扯沈青的衣服,將男人和自己身體上的「障礙」都清除乾淨,一邊與男人熱吻一邊將手伸至他的雙腿之間挑逗著男人的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 當沈青反身將女人壓在牆壁上並再一次深深地進入到她身內的時候,王緹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叫聲,在夜深人靜的黑夜裡傳得老遠。 小魔女在床上的技術絕不是羞澀的愛玲和含蓄的歐陽寶兒所能相比,沈青在女人的五花八門花招的伺候下也快樂的呻吟起來,並最後在女人的口中爆發出自己全部的激情。 激情過後,一種熟悉的強烈疲憊感襲來,沈青也懶得再去清理自己與身下女人身體上的異物,就這樣扒在女人柔軟的嬌軀上進入了夢鄉。 當沈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大亮了,清晨的朝陽透過自紗窗市將縷縷晨光撒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提醒著人們新的一天已經來到了。 低頭看了一眼仍然縮在自己懷裡嘴角掛著舔舔微笑熟睡的小女人,昨夜的銷魂又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臉上也不由掛了一絲會心的微笑看著懷中混身赤裸的女人發起呆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感覺懷中的女人動了一下,接著就感覺到自己下面由於晨勃而「劍拔弩張」的小兄弟上有一隻小手開始活動起來,熟練的挑逗讓自己的小兄弟很快在女人的手中不斷漲大。 「啪!」沈青舉手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揍了一下,女人雪自的臀部上頓時印上一個五爪金龍,沈青調笑著說道:「你個小騷貨,昨天晚上難道還沒吃飽,大清早的又想要了!」 「誰叫你在床上那麼厲害,弄得人家那麼舒服,人家還要嘛!」躺在沈青懷裡的小魔女又開始向男人發嗲。 「晚上再說吧,今天早上我還有點事!」沈青低頭在懷中女人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起身披上睡袍直接鑽進了浴室。 房子大就是好,連浴室都有兩個。在沈青洗完熱水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洗完澡的王緹已經在廚房裡開始準備早餐了。 早餐還是老三樣,一杯牛奶一塊三明治一個七成熟的荷包蛋。 吃過早餐後,沈青吻別了王緹剛從一樓大堂的那扇大門走出去,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掛著軍牌的豪華型賓士車。沈青不用對方招呼,就自己走向了賓士車並直接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很意外,賓士車的後排坐並不是只有王振邦將軍一個人,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英氣十足,大約十八九歲左右的妙齡少女。 王振邦將軍並沒有給沈青介紹坐在自己身邊的妙齡少女,而是直接問道:「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事來找你嗎?」 「國安局哪些小子對我的監視錄音你難道沒聽嗎?」沈青瞟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老頭,沒好氣的說道:「我昨天晚上不是就說了嘛,今天肯定還會有人來技我談入股的事情!」 「呵呵!」王振邦畢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並沒有因為對方猜出自己此來的目的而有半點難堪的神色,從兜裡拿出一張支票塞給沈青,笑著說道:「既然許院士讓他的學生入了半成股份,我也向他看齊也要半成股份,這裡是五千萬!」 「你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不會是幫自己入的吧?」沈青皺了皺眉,道:「國家可是有規定不允許軍人經商!」 國家很久以前有了明文規定,不允許軍人經商或是以入股的形式間接經商,沈青可不想在公司的股東裡出現王振邦的名字給自己的公司埋下這個禍根。 「沈老弟你多心啦!」王振邦拍了拍沈青的肩膀又指了指坐在自己旁邊的妙齡少女道:「這是我的小孫女王靜,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是幫他入的。」 「她!」沈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王振邦,這個老頭是不是老糊塗了,眼前的妙齡少女最不不過十八九歲還只是剛剛成年,王振邦居然說讓她拿這百分之五的股份。 沈青腦中不自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一位元乳臭未乾的妙齡少女以公司董事的身份出現在公司會議上,並對著年齡足夠做她老爸的公司部門經理們指手劃腳大放厥詞。 「這個,她是不是年齡小了點?」沈青臉露為難之色,明顯是希望王振邦能換個人選。 「怎麼,看不起人是嗎?」旁邊的少女目言瞪著一雙大眼睛對沈青說道:「別看我年齡不大,本小姐可是正牌的美國哈佛大學商學院畢業的經濟學碩士,比你讀得哪個什麼西科大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沈青現在應該也算是見過世面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但對眼前這個美少女居然能這麼小年齡就從美國哈佛大學商學院畢業還是敢到有點吃障。據他所知,哈佛大學的商學院日是以出奇的難考而聞名世界,並目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英們最後真正能從商學院成功畢業的不足三分之一。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中國不就有十歲讀北大清華的天才兒童嘛,為什麼眼前的這位妙齡少女就不能是哪種天才兒童呢?想通這一點後沈青也就不覺得奇怪了,但想到自己二十二歲才從大學畢業,而且拿得還是一張現在只能用來當廁紙的大學文憑,而眼前的這位少女居然二十歲不到就拿到了美國哈佛商學院的經濟碩士文憑,心裡還是有些嚴重的不平衡。 「既然是這樣,哪就讓她拿這半成股份吧!」事到如今沈青還能說什麼,只好無奈地答應下來。 「我這個小孫女剛從外國回來本來準備自己開家公司,可又怕她年齡太少缺少實際經驗,聽說你的新公司正在籌建當中,不如先讓她去你哪裡學習點經驗?」王振邦得寸進尺緊接著又提出了一個讓沈青不能接受的意見。 暈把這個天才少女招進自己的公司,讓自己每天因為看到她而想到兩人在智商上存在的巨大差距,這不是在每天摧殘自己的自信心嘛!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公司還沒開張我就徇私舞弊大開方便之門,讓下屬們看著也有樣學樣也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大開後門,哪還得了!」沈青的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一樣,滿腔正氣凜然地道。 王振邦見眼前的沈青一副廉政幹部訓斥行賄者時的模樣,笑著輕輕說了一句:「是嘛,我好像記得你前幾天給哪四名叫林非兒什麼的……」 「呵呵,一切好說。不就是讓王靜進公司嘛,這個絕對沒有問題,像她這樣的人材我們公司真是求之不得!」沈青哪裡是眼前老狐狸的對手,直接被王振邦一句話給說得啞口無言,廉政幹部的形像只維持了半分鐘就直接敗下陣來。 王振邦又笑了笑說道:「今天早上你不是要同哪個叫李偉的一起去『天搜』獵頭公司選人,順便就把小靜一起帶上,讓她從頭好好學習一下開一家新公司需要經過什麼樣的流程。」 操,國安局哪兩個哼哈二將真是大嘴巴,怎麼什麼事都往上報啊?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沈青苦笑著無力地說道。 「小靜,你這就跟這位沈青大哥去吧!」王振邦轉過頭來慈祥地對旁邊的小孫女說道。 王靜斜著眼睛飄了沈青一眼,說了一句差點讓擾青氣得噴血的話:「什麼大哥,我看應該叫沈青叔叔或沈青伯伯更台適!」 沈青聞言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在心中鬱悶地想到:「我有這麼老嗎?」 第六十六章小魔女2號 告別王振邦將軍,沈青領著王靜這個小丫頭來到小區停車場自己哪輛賓士車跟前,打開車門剛想鑽進駕駛室就被旁邊的王靜從後面給拉住了。沈青回頭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個半大小丫頭,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沈青叔,沈青哥哥,能不能讓我來開車,我回國後爺爺總說上海的交通情況不比美國哪樣有秩序一直不讓我開車,我現在可是有半個月沒碰過方向盤了!」王靜可憐巴巴地拉著沈青的手臂撒嬌,一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裡也全是哀求之色,就如同一隻正在搖著尾巴向主人示好的小哈巴狗一樣。 「好吧,你想開就開吧!」見眼前的小丫頭如此低聲下氣的求自己,沈青心一軟就把車鑰匙交到了她的手裡。 但接下來,沈青就開始後悔自己這個輕率的決定,也終於知道了王振邦為什麼不准自己的孫女開車的原因了。 海擁擠的馬路當成美國的高速公路來開了! 「停車、停車!」看著汽車的時速已經超過了一百三十公里,沈青終於忍不住對著自己旁邊這個女瘋子大叫起來。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就害怕啦?」旁邊的王靜滿眼輕蔑地看了旁邊的沈青一眼,邊說著還故意又踩了一腳油門。 「害怕!」旁邊這個小丫頭輕蔑的眼神讓沈青做為男性的自尊心狠狠被刺痛了,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假裝滿臉輕鬆地說了一句:「我沈青的字典裡就沒有『害怕』兩個字!」 看著從自己身邊向後退的汽車,沈青感覺胃裡有一種東西不斷地往上湧,喉嚨也一陣一陣的發養,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後只要是這個瘋丫萬幸的是,現在已經過了早上的上班高峰期所以路上的車並不是很多,讓賓士車有足夠的空間超車,才沒有發生撞車或刮花別人汽車的雖然他並不怕自己被吊銷駕駛執照或罰款,但王靜這樣開著掛著軍牌的特權賓士車在市區內肆無忌憚的超車闖紅燈,如果讓哪家報紙拍下來當成明天的頭版新聞發出來,這件事就鬧大了。 現在的老百姓也許對中國體育健兒又在哪裡得了金牌或哪家中國公司又在納斯達克上市了並不感興趣,但對這種誰、誰、誰又濫用手中的權力,誰、誰、誰又開著特權車不遵守交通規則四處亂竄的新聞卻特別感興趣。 還好,王緹住的「世紀花園小區」與李偉住的「愛民小區」中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五分鐘以後,一輛高速行駛的黑色賓士車「嘎」的一個急剎車在「愛民小區」的門口停了下來。 沈青大鬆一口氣,立刻撥出車鑰匙狠狠地對旁邊過足了車癮滿臉興奮的王靜說道:「你這個女瘋子,我以後如果再坐你開的車,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沈青叔叔,你剛才不是說你的字典裡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嗎?」才過完車癮的王靜就開始笑著諷刺沈青,連稱呼也從上車前的沈青哥哥變成了沈青叔叔。 「我的字典裡是沒有『害怕』兩個字,但是我的字典裡有『很害怕』這三個字!」 此時的沈青再也故不得什麼男性自尊了,很沒風度地衝著旁邊的瘋丫頭大喊大叫。 「你能不能別把今天的事告訴我爺爺?」王靜說話的時候突然一下又變回了上車前楚楚可憐的神態,再次裝出了一副搖著尾巴向沈青示好的小哈巴狗樣子。 「不讓你爺爺知道?」剛才上過當的沈青哪裡還會馬上又再次上當,沒好氣地說道:「跟在我們後面的那對哼哈二將,現在可能已經把你剛才的豐功偉績報到你爺爺哪裡去了!」 「這下完蛋啦!」王靜苦著臉突然舉起小手對著沈青就是一頓粉拳,口中還嚷嚷著:「都怪你,為什麼要把車給我開嘛!」 還好這個時候,李偉也開著哪輛紅色的寶馬車從小區內出來了,終於讓沈青避免了繼續單獨面對身邊這個無理取鬧的「小魔女2號」。 李偉搖下車窗看了一眼正在跟沈青打鬧的王靜,還以為這位妙齡美少女是好友新泡的馬子,調侃地說道:「沈青,小弟真的不得不佩服你辦事的速度,昨天才換了輛新車,今天又換了一匹新馬(子),小弟真是甘拜下風!」 正在找沈青「算帳」的王靜聞言,暫時放過了身邊的男人,轉過頭來衝著李偉大嚷道:「馬你個頭啊,我又沒有戀父情結,怎麼會看上旁邊這個年齡一大把又膽小如鼠的男人!」 李偉被眼前這個瘋丫頭罵得一愣一愣的,不由轉頭望向沈青。 「別看我,這個瘋丫頭我也是今天才在路邊揀來的,以後她說什麼你就當有人在放屁好啦!」沈青滿臉笑意地對李偉說道。 「沈青!」王靜此時的眼睛瞪得如足有銅鈴那麼大,也不管旁邊男人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十多萬的名牌西裝,撲上去手腳齊用將男人原本筆挺的西裝弄得皺巴巴的,並且抬起了她的美足很有經驗的在沈青的西裝上留下了幾個大腳印才最終放過沈青。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我這套西裝可是要十多萬,就讓你個小丫頭片子這樣毀了,而且等下去獵頭公司讓我怎麼見人啊!」看著自己西裝上的幾個大腳印,沈青除了對身邊的小女人怒目而視外還能做什麼,難道還真扒下她的褲子打屁股? 此時的王靜對沈青的恕目而視毫不在意,只是滿臉笑意地看著旁邊男人西裝上的幾個大腳印,顯然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 坐在旁邊寶馬車裡的李偉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轉頭對正在打鬧的兩人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就別鬧了,我和獵頭公司哪邊可是約好了九點鐘,再不上路可就要遲到啦!」 「人家雖然長得漂亮,你也不用這樣盯著人家看嘛,人家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小魔女2號衝著旁邊怒目而視的沈青嬌滴滴地說道。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沈青翻著白眼發動了汽車,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保存最完整、數量最多的人材檔案庫和最出色也最專業的挖角人員,不管客戶看中了哪家公司的高管他們都能有辦法把他挖過來。 肌膚和哪張漂亮的鵝蛋臉讓沈青不由想到了台灣一位以肌膚白皙而著名的女演員。 「這樣的女孩不去拍拍增白美膚的化妝品廣告真是可惜!」連沈青這樣經過愛玲、王緹、歐陽寶兒這三位超級美女薰陶,對美女免疫力超強的男人也忍不住將目光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就更別說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沒從嘴裡流出口水來的李偉了。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到會客室祥談吧!」曉敏好像對男人的這種有色眼光已經習慣成自然,轉身領著眾人向不遠處的會客室走去。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沈青看著曉敏的背影邊說著邊故意將目光轉向旁邊對曉敏白晰皮膚妒嫉得要命的王靜身上。意思很明顯,你王靜就沒法跟眼前這位膚白美女相提並論。 智商比沈青高出不止一個車位的王靜哪裡會聽不出沈青的弦外之音,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抬腳就往沈青身上踹,早有準備的沈青輕輕一閃「死沈青,以後再找你算帳!」王靜狠狠嘀咕一句也跟著走進了會客室。 沈青走進會客室後發現這間會客室的面積並不大,但可以看得出裡面的擺設都是經過精心的佈置,每一樣東西擺放的地方都是那麼的合適讓人看著很是順眼。 曉敏先為三位客戶口倒上一杯香濃的咖啡,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將開一間金融投資公司所需要的人材及「天搜獵頭公司」資訊庫裡儲存的與之對應人員的資料調出來供沈青與李偉兩人挑選。 第六十七章小念青 沈青走進會客室後發現這間會客室的面積並不大,但可以看得出裡面的擺設都是經過精心的佈置,每一樣東西擺放的地方都是那麼的合適讓人看著很是順眼。 曉敏先為三位客戶口倒上一杯香濃的咖啡,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將開一間金融投資公司所需要的人材及「天搜獵頭公司」資訊庫裡儲存的與之對應人員的資料調出來供沈青與李偉兩人挑選。 可選到最後旁邊的王靜不樂意了,如果按照沈青現在挑選的人進行公司構架的話,自己這個哈佛商學院的碩士不是連個小小的部門經理都混不上? 王靜氣憤地舉起自己的拳頭在沈青身上錘了一下,不依的嚷道:「你個死沈青,把這些經理的職務全安排好了,你想把我安排到哪裡去啊?」 「沒有啊!」沈青滿面無辜地轉頭對王靜說道:「公司保安部經理不是還沒安排人嗎?」 「保安部!」王靜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嬌小玲瓏的身材,像她這樣的小女人能去當保安部的經理? 看著旁邊一臉賊笑的沈青,高智商的天才少女馬上就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位臭男人給耍了,咬牙切齒地狠狠瞪了沈青一眼。 「死沈青,你敢耍我!」王靜口中大喊著再次撲到男人身上,開始對沈青身上已經被她光顧過一次的西裝進行慘絕人寰地蹂躪。 「好啦、好啦,開個玩笑嘛!」沈青推開正在對自己西裝行兇的小魔女2號說道:「你好歹也是個留美碩士,保持點淑女風範好嗎?」 身上這套西裝,在來之前就在王靜這個小魔女2號手上已經基本上報廢,反正這套西裝已經掛過一次了,沈青也不在乎小魔女2號再對身上這套西裝再發起一次大掃蕩。 「哼,誰叫你專門喜歡欺負人家!」王靜說著又在沈青原來擦拭得亮閃閃的皮鞋上踩了一腳。 「喂,你還沒說到底怎麼安排我呢?」王靜衝著沈青的耳朵大叫道。 沈青伸手摸了摸被噪音武器侵襲的耳朵,皺著眉頭對王靜說:「你不是要學習怎麼開公司嗎,以後你就當總裁助理好了,這樣什麼事都能學到!」 「不是吧!」旁邊的李偉聞言驚得下巴差點都掉到地下去了,讓這個壞脾氣的小丫頭跟著自己,哪不是要他命嘛! 「你說什麼?」王靜張牙舞爪地做勢就要撲過去。 李偉看看沈青身上已經讓眼前這個瘋丫頭蹂躪得皺巴巴的西裝,馬上很識時務的立即改口說道:「沒什麼,我是說有你這樣的助手太『榮幸』啦!」 沈青抬手看看手錶,轉頭對一邊看著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小丫頭蹂躪的場面正在偷笑的曉敏說道:「快12點鐘了,反正公司主要部門的人員都已經選定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飯邊談。」 「好啊!」曉敏笑著回答道。 四人收拾好東西,走出「天搜獵頭公司」朝電梯口走去,看著走在前面的李偉不停的向旁邊的白膚美女大獻慇勤,沈青很識趣地拉著王靜這個小丫頭走在後面。 當一行人走出東方大廈朝停車場走去的時候,沈青見李偉的右手伸到背後實指和中指來回擺動做出讓他敢快閃人的動作。 為了朋友能順利找到第三春,沈青拉著王靜走上去對曉敏撒了個慌,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接到電話有急事先走了!」 正在這個時候,沈青的電話剛好響了起來,沈青沒好氣地對旁邊的王靜說道:「現在不是有電話了嗎!」 電話是王朝陽打來約他中午一起去「流雲閣」享用中餐,沈青看了一眼旁邊的王靜對著手中的電話,道:「下次吧,我今天有點事!」 帶著王靜這個瘋丫頭去「流雲閣」吃飯,他可沒這個興趣! 「喂,我們現在去哪裡吃飯?」王靜問道。 「麥當勞!」坐進駕駛室的沈青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什麼!」王靜瞪著眼睛看著旁邊滿臉笑意的沈青,道:「我在國外都吃了六年這種垃圾速食了,你這個小氣鬼居然還要帶我去麥當勞?」 「你不喜歡吃?」沈青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然後指著不遠處正在等客的一輛桑塔納計程車,道:「哪裡有計程車,如果你不喜歡吃麥當勞就自己找個地方解決中餐吧!」 「你……」王靜此時哪裡還看不出旁邊這個壞男人是故意在刁難她,氣呼呼地說道:「誰說我不喜歡吃麥當勞,我在國外都吃了六年了,也不在乎多吃這一回!」 賀龍廣場的麥當勞速食店內,沈青手中拿著個漢堡呆呆地望著對面的王靜,此時的她如同一座小型食物焚化爐一樣不停地焚化著桌子上堆得如小山一樣的食物。沈青今天終於得出了這樣一個觀點;女人也不見得就不如男人會吃! 看著對面的王靜在吃了三個雞腿大漢堡、兩袋薯條、一大杯可樂,又開始消滅桌子上的聖代,旁邊看傻了眼的沈青「佩服」地說道:「你真能吃啊,你就不怕吃這麼多會長胖?」 正在大吃霜淇淋的王靜聞言,瞪著大眼睛驕傲地對沈青說道:「本小姐天生一副好身材,屬於哪種怎麼吃也不會胖的類型。」 看著對面這位還在發育的小丫頭自稱有副好身材,沈青忍不住低頭小聲說了一句:「你這也叫好身材,那孫燕姿都可以稱波霸了!」 沒想到對面的小丫頭耳朵還挺尖,放下手中的霜淇淋「刷」得一下站起來,還故意雙手插腰挺著最多34B的胸部,大聲叫道:「你個死沈青,居然敢懷疑本小姐的天生麗質!」 此時正值中午用餐高峰期麥當勞內坐滿了人,王靜突然站起來這樣大聲叫喚,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麥當勞內的人們都將目光紛紛投向了沈青這一桌。 王靜這小丫頭可以不要面子,沈青這個大老爺們可不能不要面子,急忙向對面的王靜陪不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說錯了,王靜小姐天生麗質,身材好得讓哪些日本奶牛女優見了都自愧不如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見沈青認栽,王靜得意洋洋給了對面的沈青一個「算你聰明」的眼神,坐下來繼續圍殲桌上的食物。 「叔叔,買花嗎?」後面傳來一陣稚嫩的女聲。 沈青扭頭看去,眼前的小女孩年齡非常小,可能還只有六、七歲樣子,手中提的花藍足有她半個身子那麼高。 買花送給對面的小魔女2號?沈青暗暗搖搖頭,他可沒有這個想法,看來這個榮幸也只能留給下一個被她耗上的倒楣鬼了! 「哎呀,這個小妹妹長得可真是可愛,快到姐姐這裡來!」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妹妹這麼小年齡就要出來賣花掙錢,母性大發的王靜將小姑娘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並將桌子上的霜淇淋塞到小女孩手中,道:「小妹妹,來吃霜淇淋。」 「慢點吃,姐姐這裡還有很多呢!」王靜見小姑娘吃得臉上到處都是,有一些甚至掉進了小姑娘的衣服裡,急忙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巾扯開小姑娘的衣服幫她擦拭掉在衣服裡的霜淇淋,一塊看上去很普通上面刻著字的正方形玉珮從女孩子的衣服裡露了出來。 「等等!」無意之間看見小姑娘脖子上玉珮的沈青身體一陣劇震,站起身來神色怪異地拿起小女孩子掛在脖子上的正方形玉珮正反面都看了一下,焦急地問小女孩:「這塊玉珮你從哪裡來的?」 正在大口吃著霜淇淋的小女孩抬頭看了一眼對面這位奇怪的叔叔,用甜得能膩死人的童音說道:「這是我媽媽給送我的生日禮物。」 「可以,不過叔叔看過之後一定要還給念青,不然媽媽會罵我的!」小女孩取下脖子上的玉珮交到沈青手中。 「念青!」沈青看著手中的玉珮上的刻字,口中喃喃念著這兩個字神情愈加的激動,將小女孩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問道:「小妹妹叫什麼,今年幾歲了,媽媽叫什麼名字?」 相信每個人的童年時期都會被人很多次的問起這個問題,眼前的小女孩看來也經常回答這樣的問題,邊吃著手中的霜淇淋邊回答道:「我叫沈念青,今年6歲,媽媽叫張雅晴。」 「沈念青,6歲,張雅晴!」沈青聽見這幾個很平常的詞語後,全身就像被閃電擊中一樣顫抖起來,手中的玉珮「丁冬」掉在桌子上。 沈青十分清楚,當年雅晴離開自己的時候已經有了近二個月的身孕,如果眼前的女孩真是六歲的話,就肯定就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沈青,你這是怎麼啦?」坐在對面的王靜見沈青看了玉珮後情緒如此激動,好奇地揀起掉在餐桌上的玉珮。 王靜拿起玉珮放到自己眼前,這塊方形的玉珮給她的第一感覺是普通,第二感覺是太普通了。從玉質上看這塊玉珮絕對是不值錢的地攤貨,而且上面除了幾個刻字以外也沒有任何裝飾,如果拿出去賣的話可能一百塊錢都不會有人要。 但是,當王靜看清玉珮正反面上的刻字後不由呆住了,正面刻著的沈青兩個字分明就是眼前這個壞男人的名字,而玉珮背面刻著的張雅晴三個字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個女人名字,再聯想到沈青剛才的激動神情,王靜馬上就猜出了整件事情個大概,驚訝得用小手摀住自己張大的嘴巴。 這,這,這可是只有在台灣三流言情劇中才會出現的劇情,現在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活生生地發生了,這也太……太誇張了吧! 而此時的沈青,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沈念青把十分廉價的霜淇淋吃得津津有味,顯然平時她連這種廉價的霜淇淋都很少吃到,心裡不由一陣搐痛。 上次聽李偉說起她們母女兩人生活十分窘迫,沒想到居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但生活再窘迫也不能一個六歲大的小孩子出來賣花掙錢啊。 想到這裡,沈青對在心裡對張雅晴的怨恨又增加了幾分。慈愛地撫摸著眼前這個十有八九是自己親生女兒的小女孩可愛的小腦瓜,一種血濃於水的骨肉親情充滿了自己的胸膛。 「小念青,你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可不可以告訴叔叔,叔叔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願望?」沈青柔聲對坐在自己腿上正在大吃霜淇淋的小念青抬頭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位奇怪的叔叔,單純的小腦瓜裡還沒想明白這位叔叔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王靜蹲在小念青的身邊一邊幫她擦拭嘴角邊的霜淇淋一邊溫柔地說道:「叔叔的意思是,你現在最想要什麼玩具、新衣服、好吃的糖果,這位元叔叔都會幫你買,明白了嗎?」 小念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用幼稚的童音說出一句讓人心酸的話:「我現在不想要什麼玩具、新衣服、好吃的糖果,我現在只想多賣點花,好多掙點錢給媽媽請醫生看病!」 旁邊的沈青聞言,心裡彷彿被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捅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但從眼角流下的兩滴眼淚還是暴露了此時他心裡深深的愧疚! 王靜聽著這幼稚的童聲中,顯露出的一絲本不應該屬於她這個年齡小朋友所該擁有的稚嫩的蒼桑感,眼淚也忍不住「嘩」的流了下來。 「姐姐乖,不哭。媽媽說的,愛哭鼻子的孩子不是好孩兒!」小念青見眼前的大姐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乖巧地從上衣的小口袋裡拿出一方小手帕給大姐姐擦拭眼淚,反而開始安慰起王靜來。 也許男人天生就比女人要堅強,沈青首先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緒對小念青撒了個善意的慌言:「小念青,叔叔就是醫生能幫你媽媽診病,你的媽媽現在哪裡叔叔去幫她看病。」 「可是,我沒有錢!」小念青神情黯淡地對沈青說道。 如此小的孩子就知道了錢的重要性,看來她們母女兩人以前一定有因為付不起高額的醫藥費而被趕出醫院的經歷。沈青心裡又是一陣刺痛,急忙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又將要失控的情緒。 「小念青不用擔心,叔叔幫你媽媽看病不會收錢的,快帶叔叔去給你媽媽瞧病吧?」沈青又善意的撒下了與女兒初次見面的第二個慌 小念青聞言靈動的大眼睛一亮,高興地叫道:「哪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帶叔叔去家裡幫媽媽看病!」 小念青從沈青的腿上跳下來,一隻手從桌子上提起花籃另一隻手緊緊拉著沈青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小念青乖,這個花籃就讓姐姐幫你拿好嗎?」跟在後面的王靜眼見身材嬌小玲瓏的小女孩一隻手提著個大花籃十分吃力,急忙走上去從小念青手中接過了花籃。 「謝謝姐姐!」小念青說著還很有禮貌地沖王靜甜甜地一笑。 「哇,叔叔的汽車好漂亮!」小念青牽著沈青的手來到麥當勞門口,看著眼前這輛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的豪華型黑色防彈賓士車,忍不住也驚叫起來。 聽著小念青稚嫩的童音,沈青笑著抱起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指著自己面前這輛賓士車說道:「如果小念青喜歡,叔叔就把這輛小汽車送給你好嗎?」 小念青先看了看眼前漂亮的小汽車,又回頭看了看這位奇怪的叔叔,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媽媽說的,女孩子是不可以隨便接受莫生男孩子貴重禮物的!」 「小念青真是個乖孩子!」沈青笑著在小念青肉嘟嘟、紅通通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沈青開著車在小念青的指引下來到了她在上海的家。一個位於市區邊緣有上海貧民區之稱,一條以髒、亂、差而聞名的街道旁一幢三層樓危房中,一間不到十平米的潮濕陰暗破爛不堪的小屋。 屋裡除了一張陳舊的木床和幾張破舊的桌椅以外什麼都沒有,當時李偉用生活窘迫這四個字來形容她們母女兩人現在的生活顯然還是加了水分,用陷入絕境來形容她們兩母女的生活狀況可能會更加貼切! 「是念青回來了嗎?」躺在床上的女人發出一陣沙啞的聲音,雖然現在已經就快要入冬了,天氣也開始慢慢轉涼她卻還只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7#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1 PM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八章再遇雅晴 眼前這個雙眼無神、身體清瘦的女人難道就是當年西科大的校花自己大學四年的戀人張雅晴嗎? 沈青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瘦弱的身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積聚了近七年對於她的怨恨瞬間就煙消散了。 也許是因為當年她對自己的無情,上天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懲罰,又也許是上天認為給她的懲罰太重了,所以上天才讓她在受盡了人世間的艱辛後,最後又安排她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沈青!」靠坐在床頭的張雅晴看清門口站著的男人後身體劇震,原來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也浮出了兩片異樣的紅暈。 「嗯,是我!」沈青說著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握著女人的骨瘦如材的手輕聲說道:「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張雅晴的眼睛恢復了些許神采,搖著頭說道:「我當年貪幕虛榮離開了你,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臉再去見你!」 眼見眼前的女人病成這樣,沈青又撒了個善意的慌言,道「你可真傻,我當時的確很怨恨你的無情,但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怎麼會還怨恨你呢!」 旁邊的王靜見沈青都忘記了正在跟他說話的女人還是一個生命垂危的重病號,急忙提醒道:「敘舊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現在還是先把她送到醫院去治病吧!」 「對、對、對,我們先去醫院,敘舊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反應過來的沈青急忙抱起女人瘦弱的身體,走出這棟危房鑽進了停在門口的賓士車內。 「身上抱著個女人怎麼開車?」沈青慌亂之中都忘記了現在肯定跟在自己身後的國安局哼哈二將,也故不得今天早上才說的,再坐王靜開的車就把名字倒過來寫的豪言壯語,將車鑰匙交給摸到方向盤就發瘋的王靜,自己抱著女人領著小念青鑽進了汽車後排座。 坐在後排的沈青右手抱著已經躺在自己懷裡睡著了的女人,左手拿起賓士車內安裝的特殊號碼內線電話,在上面按了幾下撥通了上海軍總醫院吳院長的電話:「吳院長嗎?我是上次在你們軍總醫院住院的哪個沈青。我這裡有個急診病人,你敢快讓醫院裡最好的醫生準備一下,我們大概十五分鐘以後會到達軍總醫院!」 伴隨著一路上道路兩旁交通崗廳內的照像機閃光燈的不停閃爍,王靜只用了十分鐘就將汽車開進了軍總醫院的大門。 軍人行動起來的速度就是夠快,只用了不到十分鐘醫院內幾大科室的主治醫生和護士就已經做好了對病人進行急救的全部準備工作,都站在醫院急診大樓前,準備在第一時間對病人進行身體檢查和治療。 隨著王靜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急救大樓的門口,等候在門口的醫生和護士迅速行動起來,從沈青手中接過張雅晴放在停放在旁邊的推看著雅晴被推進急救室,沈青吊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依照這裡醫生的高超醫術和先進設備,只要不是哪種已經病入高荒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實在沒得救的病號,其他再嚴重的病症這裡都能救得活。 此時被沈青抱在手中的小念青擔心地問道:「叔叔,媽媽會不會有危險?」 沈青笑了笑,在小念青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道:「小念青放心好了,媽媽很快就會從裡面出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恢復健康!」 「那我就放心啦!」小念青說話的時候小肚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嘰喱咕嘟」的響聲。 「小念青可不乖喲,到現在還沒有吃中飯?」沈青皺著眉頭笑著在小念青肉嘟嘟的小臉上捏了一下,轉頭對旁邊的王靜說:「在這裡一樓有個小賣部,你去買點麵包、酸奶和零食上來給小念青先填填小肚子?」 「哪些東西有什麼好吃的,我開車去市區幫小念青買肯德雞。」王靜知道現在沈青很想有與小念青獨處的時間,說了一句後轉身下樓買吃的去了。 「小念青,告訴叔叔,媽媽為什麼要和你『爸爸』離婚呢?」沈青柔聲問道。 雖然沈青現在已經不再怨恨雅晴了,但對她跟別的男人結婚還是有些耿耿於懷,趁現在與小念青獨處的時間,也想從她的口中多瞭解一些關於雅晴離開自己後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聽這位叔叔提起自己的「爸爸」來,小念青小臉漲的通紅地說道「爸爸是壞蛋,騙光了媽媽和佬佬家的錢,跟別的壞女人跑到國外去啦!」 接下來,沈青從與小念青的聊天中得知了雅晴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和她為什麼不願意回西安父母家去的原因。 原來,雅晴的前夫因為生意失敗而欠下了一屁股的債,最後走投無路之下居然騙光了雅睛和她父母的全部積蓄。帶著自己在外面養的情婦逃到加拿大去了。 最後,哪些債主手裡拿著她前夫抵押給他們的房契找上門,將她們母女兩人從家裡給轟了出來。而兩手空空帶著女兒的雅晴又沒有臉再回西安去見父母,所有才會帶著小念青孤身來到上海,這個傳說中掙錢十分容易的大都市找生活。 可上海卻並沒有給這對落難的母女提供她們所急需的工作和鈔票。雅晴每次去應聘工作,對方都會因為她帶著個孩子,時間上不能自由支配而將她拒之門外。看著自己口袋裡僅夠維持最低生活的鈔票也一天天減少,雅晴在淋了一場雨後終於支撐不住病倒了,於是就出現了小念青賣花掙錢為母親治病的場情。 沈青感概萬分地撫摸著小念青的小腦瓜,小聲在小念青的耳邊說道:「小念青,都怪叔叔不好沒有早點去找你們母女才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叔叔以後會加倍的補償你的!」 正在這時,旁邊的電梯「噹」的一聲響後打開了,王靜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舉起手中拇有ψ哦孕Λ釙嗨檔潰骸靶Λ釙啵唇憬愀懵蚴裁春貿緣畝骼戳耍?/P> 「哇,是肯德雞!」小念青在美食的誘惑下從沈青的腿上跳下來,高興地叫著跑到王靜的跟前,迫不及待的從全家福雞腿桶裡面拿了一個炸的金黃的雞腿就啃起來。 看著小念青吃得滿臉是油的可愛模樣,王靜急忙拿出紙巾幫她擦拭臉上的油,而坐在旁邊的沈青盾到小念青如此高興,自己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多小時以後,急救室門上的燈終於熄滅了,沈青把縮在自己懷裡已經睡著了的小念青交給旁邊的王靜,急忙走過去向從急救室內走出來的醫生詢問病人現在的情況。 「病人只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免疫力下降,再加上身體勞累過度後又淋了雨所以引起了肺炎及腹膜炎。還好你送來的及時,這病如果再拖上一、兩天的話就麻煩了,現在病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以後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謝謝!」沈青習慣性的從包裡拿出一扎鈔票塞給醫生,道:「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您一定要收下!」 醫生看著手中的錢臉色一變,搖了搖頭又將錢塞回了沈青手裡,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這裡可是軍醫院不興收紅包這一套,再說我們這些當兵的如果真收了你的紅包,回頭肯定會受處分的。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至於這些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看著消失在電梯口醫生的背影,沈青不由點了點頭,到底是肩膀上有花的軍隊幹部,思想覺悟就是不一樣! 醫生剛下去不久,上海總醫院的吳院長就坐電梯上來了。大概也是從剛才下去的醫生口中得知了病人的病情,笑著走過來對沈青說:「小沈,你朋友的病情我找劉醫生談過,病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療養一段時間就能慢慢恢復健康。」 「今天還要多謝吳院長幫忙,上次我在這裡住院的時候吳院長就特別的關心在下,我這段時間特別的忙所以一直沒擠時間來好好感謝吳院長,剛好現在也快六點鐘了,不如叫上剛才哪位劉醫生一起出去吃一頓便飯,也好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我們這些當兵的有紀律約束,收紅包、吃飯這種事是碰都不敢碰,可不像外面哪些大醫院的醫生一樣連吃帶拿不講醫德!」 「那怎麼好意思呢!」沈青習慣性地掏出香煙遞給吳院長,沒想吳院長卻搖著頭指了指牆上禁止吸煙的牌子,搞得沈青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中國,最難還也是最難以還清的就是人情債。沈青並不想欠吳院長的人情,既然眼前就有個還債的機會很爽快地說道:「吳院長,您吳院長又把沈青拉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好像生怕別人聽見他們的談話一樣,道:「是這樣的,我的老上級也就是這個醫院以前的老院也就被卡在了上面,雖然這筆款子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預算,可到現在都到年尾了錢都還沒有撥下來,我估摸著要是這筆錢真拖過了今年還沒撥下來,那麼這筆給醫院買設備的錢也就黃了。所以我想求你到許文林院士哪裡去說說,他可是個手眼能通天的人物,只要他出面幫我們醫院方面說句公道話,這筆款子馬上就能撥下來!」 「就這事?」沈青見這位吳院長神神秘秘的樣子還以為他有什麼私事求自己,沒想到說到最後還是為了公事,心裡有不禁暗暗有些佩服這些當兵的人,在如今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裡還能保持這種不為金錢所動的精神,的確是太不容易了! 「是啊,就這件事!」吳院長點頭答道。 沈青低下頭笑了笑,抬頭對看前這位吳院長說:「過幾天許文林院士就會從北京過來,到時候我和他說說,一定幫你們醫院要回那筆款子。」 「那我就先代表醫院全體醫務人員先謝謝你啦!」吳院長說著還當真要給沈青鞠躬,嚇得沈青連忙上前扶住他,讓這樣一位好幹部給自己鞠躬不是折自己的壽嘛! 沈青告別這位不為自己謀私利的吳院長時,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吳院長,我最近準備開家新公司正在招募人手,你如果有什麼親戚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的話,我可以幫他在公司裡安排一個職位。」 吳院長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笑著走了。 「唉!」沈青看著他在夕陽的照耀下拉得老長的背影不禁歎了一口氣,「像他這樣的好幹部,為什麼就總是不被上面待見,最後總是被扔在這沒有什麼發展前途的地方消磨青春呢!」 沈青乘電梯回到五樓的時候,雅晴已經被轉移到了無菌觀察室,由於麻醉藥藥效的關係她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才會醒過來。 沈青看著旁邊正和小念青玩得正開心的王靜真誠地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嘛!」王靜笑著說道:「小念青這麼可愛,其實我也很喜歡她!」 「呵呵!」沈青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東西,只好跟著笑了兩聲。 王靜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小可愛哪紅通通、肉嘟嘟的小臉蛋,忍不住張嘴就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嘴中還說著這蘋果真好吃,惹得靠在她懷裡小念青嬌笑個不停。 王靜和小念青又鬧了一會,轉頭對旁邊一臉笑意看著她們打鬧的沈青說道:「沈青,現在小念青的媽媽住進了醫院,你準備怎麼樣來安排她的生活?」 「這個,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懂照顧小孩子,我準備去請個保姆回來專門照顧她!」 說到帶孩子沈青可是從來沒有嘗試過,不過看小念青這麼乖又這麼懂事,應該不會如同電視裡所說的哪樣難帶吧! 王靜想了想後對沈青工說道:「不如這樣,我小叔的小女兒這幾天也剛好在我的家裡住,不如讓小念青到我家裡去住幾天,正好讓她們互相之間能做個伴,也不會因為跟著你個大男人而覺得寂寞了?」 「這樣,這樣就麻煩你啦!」沈青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讓小念青去王振邦將軍家裡住幾天,總好過跟著自己這個對照顧小孩子一竅不通的大男人好。 沈青看了看手錶,已經六點多鐘了。走過去從王靜手中接過小念青,抱著她走到無菌觀察室的大玻璃窗外,道:「小念青,快跟媽媽揮手再見?」 小念青很乖巧地向觀察室裡的媽媽揮了揮手,最後還嘟著可愛的小嘴隔著玻璃窗親親了裡面的媽媽。 第六十九章英雄救美 前面正在開車的王靜回頭看著沈青滿臉無辜地說道:「難道是我先頭聽錯了,上車前你不是說車速最多不能超過220公里嗎?」 面對眼前這個跟自己耍無賴的小女人,沈青很沒風度地衝著她大喊大叫道:「開車的時候別回頭,我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死在你這個瘋丫頭手上!」 吃過晚飯後,已經被沈青剝奪開車權力終身的王靜,再次變身為小哈巴狗如膠水一樣粘在沈青身上,要求他最後再給自己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過這次沈青是鐵了心不給這個瘋丫頭再次考驗自己膽量的機會,任她變成撒嬌的小哈巴狗還是咬人的瘋狗,始終把手中的車鑰匙拽得緊緊得,說不給就不給。 無計可施的王靜只好重新變回人形,沖沈青做了個鬼臉,抱著小念青鑽進了賓士車的後排車廂,口中還嘀咕著:「走,小念青,咱們回家去,以後再也不理這個小氣鬼了!」 沈青開車將王靜送回了家,謝絕了王振邦將軍邀他進去喝一杯的邀請(如果沒有這個邀請沈青肯定會進去多陪陪小念青),逃也似的開車離開了王振邦的小別墅。 今天沈青本來是準備早上同李偉一起去選人,然後下午去陪王緹逛街吃飯,最後到了晚上再去歐陽寶兒的小屋偷香。不過今天卻發生了這麼大一件意外的事情,徹底打亂了沈青的計劃,此時他也沒有心情去找王緹或是歐陽寶兒談情說愛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放鬆、開心一下。 沈青將車開到了「新天地」,在兩旁林立的娛樂場所中隨便選了一間夜總會走了進去。 「老闆裡面請!」穿著暴露的迎賓小姐領著沈青向夜總會內部的包廂區走去。 沈青跟著迎賓小姐走進包廂區內窄小的走道,旁邊的一個包廂的房門突然被從裡面推開,一個渾身酒氣的女人一隻腿剛邁出包廂的門,又被包廂內兩名衣著光鮮長著一身肥肉的男人給扯了回去,然後「砰」得一聲重重關上了包廂的門。 夜總會的小姐被客人強行灌醉,然後再被客人脫光衣服在包廂裡幹那種事,這樣的情況在這種充滿了色情交易的地方並不希奇。 如果是平時,沈青是肯定不會管這種閒事的,但如果這個馬上會要被兩頭肥豬似的男人玩弄的女人,不光不是夜總會的小姐而且還是自己認識的人,沈青就不會不管了! 「這是給你們夜總會的物品損壞賠償,等下包廂裡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管!」沈青從包裡拿出兩扎鈔票丟給迎賓小姐,轉身一腳踹開包廂的門衝了進去。 憑沈青現在的身手估計就算是對付四、五名大漢也不在話下,更何況現在扁的只是兩名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肥佬。 夜總會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爭風吃醋、打架鬥毆這種事經常發生,只要你不動刀動槍鬧出人命,夜總會方面一般也是不會願意管閒事。 迎賓小姐看了一眼包廂內正在狂扁兩位肥佬的沈青,順手招來旁邊一位服務員,讓他快點去報告看場子的黑社會幫派份子來守著,別讓包廂裡這幾位鬧出什麼大事來。 「爽!」沈青在將兩名肥佬淒成真正的豬八戒後,拍了拍手退回到了旁邊此時滿臉通紅,好像喝醉酒一樣渾身無力軟軟靠在沙發上的李培身邊。 沈青斜著眼睛飄了沙發上的李培一眼心中暗暗好笑,如果眼前的兩名肥佬知道他們剛才想上的女人其實是個同性戀,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也許是剛才進行了劇烈的運動沈青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於是拿起李培面前一杯還剩下一半的鮮橙汁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哈哈哈……」剛才被沈青淒成豬八戒,現在坐靠在牆壁邊上雙手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疼得直哼哼的兩名肥佬,看見沈青一口氣將半杯橙汁喝了個精光,突然一起發神經似的指著沈青大聲笑起來。 「你們是不是肚子還沒吃飽,還想少爺我再餵你們吃一頓大饅頭?」沈青衝著兩位發神經的肥佬舉起了拳頭。 「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毛主席他老人家這句話說得真是太經典了。 兩名肥佬在沈青拳頭的武力下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但從他們微微上翹的嘴角還是讓人很容易看出,他們此時正在用非常大的毅力在強忍著笑。 坐在旁邊的李培好像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沖沈青招招手說道:「沈青,快點扶我回家去。」 「以後出來玩別這麼賤,外面這多小姐不去搞,偏想上別人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沈青見沙發上的李培好像很急的樣子,朝兩名肥佬伸出自己的中指筆劃了一下,攙扶著可能是喝多了酒混身有些發熱的李培走出了包廂。 出門的時候沈青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包廂裡的兩名肥佬又開始發神經似的笑了起來。 等沈青攙扶著李培上了自己那輛賓士車就傻眼了,因為汽車開動後沒兩分鐘坐在副駕駛位的李培一下子就軟倒在了沈青的身上。沈青看著旁邊這位滿臉飛紅、身體滾燙,閉著眼睛靠在自己身上的李培心裡叫苦不以,這位大小姐怎麼醉成這樣,你現在睡著了不要緊,可你睡之前也要先告訴我你住哪裡啊! 沈青單手扶著汽車方向盤空出一隻手來使勁地搖著李培,希望她能夠清醒哪怕是一分鐘,也好告訴自己到底要把大小姐你往哪裡送! 可旁邊的李培眼睛閉得死死的,對旁邊沈青的呼喚置之不理,依然在做著她的春秋大夢。 沒辦法的沈青正好把汽車停在了路邊,開始翻起她手腕上掛的紳包希望能從裡面找到這位醉美人的地址。 「你也住『世紀花園小區』,不會這麼巧吧!」沈青終於從李培包裡的電話本上找到了她家的地址。很意外的是,這位性趨向有問題的李培大律師居然和王緹同住在一個小區裡。 「正好,送你回去之後,少爺我順便可以去小魔女家過夜!」沈青說著又發動了汽車朝世紀生態公園方向駛去。 沈青抱著李培走到她的家門口,從她的包裡拿出房門鑰匙打開房門,抱著女人走了進去反身腳一勾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這女人看著身材這麼好,怎麼抱起來這麼沉啊!」沈青進門後就把抱在手裡的女人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扔,活動著有些發酸的雙手抱怨道。 沈青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回到客廳後一邊喝著水一邊打量著躺在沙發上的李培。 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初次見面時的女強人模樣,臉上紅紅撲撲地靜靜躺在沙發上,紅艷艷的小嘴微微張著粉紅的舌頭不時伸出來舔舔自己的上唇。 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美女,沈青不由有點色心萌動,但一想到眼前這位美女大律師異於常人的性趨向,原本心裡有些蠢蠢欲動的沈青就彷彿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下,一下子把他火熱的心淋了個透心涼。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讓李培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沈青便抱起李培將她抱進臥室,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並給她蓋上被子。 安頓好李培,沈青正準備離開這裡去住在小區內另一棟大樓的王緹家過夜,忽然聽到床上的女人小聲的嘀咕著:「水、水、水,我要喝水!」 「你還真是夠麻煩的!」沈青搖了搖頭去廚房倒了一杯涼水,端著水回到臥室後斜坐在床邊並讓女人斜躺在自己身上拿起杯子餵水給她喝。 看著女人慢慢喝著杯中的水,沈青忍不住將目光往下移到了女人的衣服領口處。此時由於角度的關係,沈青正好可以從女人的衣服領口處看見她露在外面的半截豐滿乳房,連帶著下面的白色蕾絲胸罩也都能盡收眼底。 「怎麼回事,我怎麼看這種性趨向有問題的女人也會有衝動?」沈青看著眼前女人衣領內的美景,下面的小兄弟也在不知不覺中挺了起來,身體也沒由來的開始慢慢熱了起來。 李培喝完了杯中的涼水人也好像清醒了不少,長長的睫毛也微微動了一下,隨後終於睜開了眼睛。女人的嘴巴突然張了張好像是在對沈青說著什麼,但具體女人到底說了些什麼旁邊的沈青一個字都沒聽懂! 沈青俯下身體將耳朵湊到女人的嘴邊,道:「你想說什麼,我剛才沒聽到,能不能大聲點?」 床上的李培嘴又張了張,還是沒聽懂的沈青又把身體俯下去一點,乾脆將自己的耳朵直接附著在女人的嘴唇邊。但此時的李培卻做了一件沈青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李培突然張開雙手一把抱住沈青的腦袋紅艷的唇不停的在他的臉上狂吻,被嚇了一大跳的沈青急忙退推女人,道:「你,你這是怎麼啦?」 李培用左手一把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襟,右手環著沈青的脖子就將他的腦袋壓在了自己此時已經露在外面的半截乳房上,嘴中喃喃自語地說道:「我要,我要,我要和你做愛!」 本就是站在床邊俯著身子的沈青被床上女人這一拉,失去重心後一頭就直接栽到了兩團彈性十足的肉球上。 沈青的頭被李培一下子壓在了她的雙乳之間,聞這雙乳間淡淡的乳香,聽著女人發騷的叫聲,他心中的慾望之火「騰」的一下燃燒起來。 沈青想到這個正在勾引自己的女人是個女同性戀者,在自己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道:「不能上,這個女人不能上!」 可一股熱流從腹下丹田處湧出來並迅速向全身漫延,沈青的身體一下感到無比的燥熱,腦子裡也開始不停的閃現出男歡女愛時的情景,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慢慢模糊起來。 現在的沈青終於知道先頭自己在包廂裡喝下哪杯橙汁後,兩名被打成豬頭的肥佬為什麼會發神經似的大笑了十有八九這杯李培喝了一半的橙汁裡被下了春藥,在自己的意識徹底模糊之前沈青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媽的,英雄救美這下可救出毛病來啦!」 第七十章女爆龍 清晨的霞光驅散了黑夜也向人們昭示著嶄新一天的到來。 經過昨晚一夜勞累,此時正睡在床上的沈青,突然覺得自己抱在懷裡的女人動了一下然後直接離開了自己的懷抱。當他睜開迷蒹睡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旁邊一個光著身體的女人正背對著自己坐在床上。 腦子裡還有些迷糊的沈青,還以為自己現在正睡在王緹的床上,順口就蹦出一句話:「緹兒,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 女人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並慢慢把頭轉了過來,一張原來十分漂亮的臉蛋此時卻因為憤怒而變得格外的錚獰。 「李培!」看著眼前這張憤怒的臉,沈青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昨天晚上的發生的事情閃電般的在自己腦中飄過,明自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真有種天要蹋下來的感覺。 「啊--」坐在床上的李培突然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沈青頓時感覺自己的耳膜和臥室裡的所有玻璃物品都有一種就要爆裂的傾向。 沈青急忙蒙著耳朵坐起來對還在學公雞打鳴的女人說道:「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有話可以好好說!」 也許是沈青的話真起到了作用,旁邊的女人聞言立即停止了尖叫聲。正當沈青暗自慶幸著做律師的女性自制力就是夠好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大耳光再加了一記飛毛腿將他連人帶身上的被子一起踢到了床下。 正當沈青坐在地板上兩眼直冒金星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女暴龍本色的李培光著身子雙手叉腰,站在床上居高臨下指著坐在地上的沈青尖聲大叫道:「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強姦老娘,你難道不知道老娘對男人沒興趣嗎?」 「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倒楣,接連接了女人三個耳光!」坐在床下也是滿心委屈的沈青抬頭對李培反唇相譏:「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本少爺救了你,可能你現在還在跟兩隻披著名貴豬皮的大肥豬玩3P呢如果不是本少爺最近特別倒楣,無意中喝了你喝剩的哪杯加了料的橙汁,才不會這麼投品味連你這種女人都上……」 還等沈青把話說完,只聽站在床上的李培又發出一聲世界波級的尖叫:「你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殺了你!」 沈青忍不住舉手蒙住了耳朵,心裡琢磨著眼前這個女人當律師以前是不是唱女高音出身的,照她現在的音調來看絕對是個「高十八度」 但很快沈青就沒有心思去關心眼前的女暴龍,以前是不是唱女高音出身的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他就要為自己的小命擔憂了。 只見床上的女暴龍和瘋了一樣,發狂的把周圍一切能拿起的東西都向坐在地上的沈青死命地砸去。 沈青連忙扯起身上的被子擋住飛來的東西,心裡也是鬱悶得要死。這兩天自己真是夠倒楣,昨天碰上個看見汽車方向盤就抓狂的小女瘋子,現在又碰上個正在發狂的女暴龍,自己還真是隋是到家了。 沈青躲藏在被子後面,使勁地向正在發瘋的李培說起昨天晚上的情況希望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停地解釋昨天晚上自己並不是有意要佔她的便宜,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感覺不到再有東西飛過來,沈青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李培這個瘋子扔累了需要中場休息一下,於是偷偷地從被子後面探出頭來。 這一看頓時嚇了沈青一大跳。 原來李培這個女瘋子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她認為這些小東西扔得不過癮。此時她正奮力搬起一個小床頭櫃朝沈青砸來。 「媽呀!」手中的被子可擋不住飛來的這個大塊頭,沈青只好丟掉手中的被子朝右邊一個驢打滾躲過飛來的大傢伙。「砰」一聲響,沈青剛才所在地方後面的牆壁上被床頭櫃砸出了一個小坑。 「你瘋了是不是,這種能要人命的東西也拿來扔!」此時沈青心中的火也冒了起來,趁女人反身正在搬沙發的空隙一下跑過去將女人撲倒在沙發上。 「你這個女瘋子,這麼多年律師你都白當了,難道昨天晚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不能分析清楚嗎?」沈青雙手從後面抱著女人並用身體將女人不斷掙扎著的身體死死壓在沙發上,口中說道:「昨天晚上只是一個誤會,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今走開始我們就裝做互相不認識,這樣行了吧?」 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的李培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你這個臭流氓,佔了老娘的便宜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因為兩個人現在都是光著身體,被沈青壓在沙發上的女人又在不停的掙扎,所以兩人之間難免會有一些身體上的親密接融,沈青下面本來就點晨勃的小兄弟在女人肉感十足的屁部上摩擦著慢慢也有了反應,而且沈青硬起來的小兄弟很不巧的剛好貼在女人的屁股溝上,隨著女人的不停掙扎而回來的與女人下面最敏感的部位不停摩擦著,讓上面壓在女人身上的沈青和被男人壓在下面的李培都慢慢有了反應,兩人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媽的,反正昨天晚上干也干了,現在也不在乎多干一回!」感覺自己下面的小兄弟憋得很難受的沈青索性一不做二休,趁著被自己壓在身體下面的女人用光力氣停止掙扎的空隙,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對準目標身體一沉下面的小兄弟再次進了女人的身體內。 「痛!」昨天晚上被男人玩弄了整晚,下面現在還有些紅腫的女人大聲痛叫一聲,雙手使勁的想把男人推開,但自於剛才掙扎時她已經耗盡了幾乎所有力氣,此時她對男人的反抗不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正爬在自己身上不停活動的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不由又加快了身體起伏的動作。 嚴格來說,在昨天晚上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與沈青做愛並不能算數,現在這一次才能算是李培第一次與男人做愛。 在一陣疼痛過後,李培終於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了一種與女人磨豆腐時所完全不能享受到的快樂,本來搭在男人肩膀上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環上男人的脖子,身體也開始生疏的配台男人的動作不停的聳動,以期待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口中也開始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聲…… 「啊!」沙發上的一對男女突然停止了動作緊緊抱在一起,幾乎是同時登上了靈與欲的高峰。 高潮過後的李培已經完全沒有先頭女暴龍的氣勢,將頭軟軟地靠在沈青的胸膛上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不自感慨地說了一句:「原來跟男人做可以這麼舒服,我這些年真是自活了!」 正在密切注視著女人反應的沈青聞言不由在心裡大鬆了一口氣,看李培現在的神情,應該不會再想將他除之而後快了吧? 律師的觀察能力果然不一般,沈青神態上的細微變化也沒逃過李培的眼睛。女人伸出手在沈青大腿內側的嫩肉上使勁擰了一下。在擾青的痛叫聲中,剛才被女人擰過的地方頓時青了一大塊。 沈青摸著自己受到重創的大腿,口中不滿的小聲嘀咕著:「你想謀殺親夫啊!」 「親夫,我看是姦夫更台適!」李培說著右手又伸向了男人腰間的嫩肉,不過還好被沈青及時發現才避免了腰部再次受到重創。 沈青有些難堪地笑了笑,道:「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何來姦夫之說?」 「你難道就不記得了,我還有個女朋友?」李培笑著說道。 「唔!」沈青聞言神情古怪的說道:「能不能談點別的,這種倒味口的事我們以後還是少談。」 李培皺了皺眉從男人的懷裡坐了起來,道:「同性戀又怎麼了,別人美國同性戀還可以登記結婚暱!」 「可這裡是中國,這種事還是很難讓人接受!」沈青道。 「既然你不能接受,剛才怎麼又和我這個同性戀做愛?」李培說著臉就陰了下來,看著沈青突然說道:「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誰也不欠誰!」 這女人怎麼和以前的小魔女王緹一樣說翻臉就翻臉,剛才沈青說以後各走各的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她還說沈青佔了便宜就想一走了之堅決不同意,可一轉眼兩人的關係又更近了一步,她反而又同意啦! 「唉!」沈青不自在心裡歎自道:「女人,我永遠也不懂你心!」 難得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居然肯如此輕易地放他一馬,沈青還有什麼好說的,趕快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跑路唄! 離開李培的家,沈青驅車來到王振邦將軍位於市郊的小別墅,準備接小念青去軍民總醫院看她的媽媽。 當王靜臭著一張臉抱著小念青從小別墅裡走出來的時候,沈青不由笑了笑。看來這個瘋丫頭,昨天回家以後肯定因為白天的事被她爺爺罵得夠嗆。 「怎麼樣,今天還想不想開車?」沈青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王靜聞言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將手中抱著的小念青放下來,二話不說就變身為小瘋狗朝沈青新換的西裝撲去,準備再報廢掉沈青這套西裝。 早有準備的沈青哪裡還會被這顆人肉炸彈擊中,輕輕一閃身躲開撲來的王靜,擰住小瘋狗的後頸笑著說道:「這裡可是你的家門口,等下讓你爺爺看見了有你好瞧的!」 「哼!」王靜從男人手中掙脫開來,朝沈青吐著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轉身抱起旁邊看得「咯咯」直笑的小念青坐進了副駕駛位。 沈青見王靜抱著小念青坐在了副駕馭位上,不由奇怪地問:「今天怎麼不坐後面,跑到前面來坐啦?」 王靜給了沈青一記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愛坐哪裡就坐哪裡,你管得著嗎?」 「好好好,這個我還真管不著,我現在只要保管好我的車鑰匙,別在讓你個小丫頭片鑽了空子就行!」沈青說著還故意把車鑰匙放在王靜眼前晃了晃,恨得旁邊的王靜牙癢癢。 王振邦將軍的小別墅離上海軍總醫院並不十分遠,汽車在馬路上行駛了十分鐘之後沈青就看見了軍總醫院的大門。 看著目的地就在眼前,旁邊的王靜滿面笑意地附在小念青耳邊指著正在開車的沈青嚼了幾句耳朵,又惹得小念青發出了一陣銀鈴般「咯咯」的笑聲,看著小念青開心的樣子沈青不由也笑了笑,看來讓她住在王振邦將軍家這個決定是十分正確的。才經過一晚上,現在的小念青就比昨天開朗多了,看來帶孩子這項工作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要幹得好! 沈青將賓士車剛駛入停車場的車位停穩,旁邊的小念青就一下從旁邊的王靜身上撲到自己身上,抱著沈青的頭「咯咯」笑著就使勁親,最後只弄得沈青滿腔都是她的口水才罷手。 這時沈青才明自過來,剛才王靜這個小魔女2號在小念青耳朵邊說了些什麼。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這個小魔女2號分明是在利用小念青報私仇嘛。 等小念青過完了口水癮,沈青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擦拭著臉上的口水一邊伸手去扯出汽車的鑰匙。 「我來幫你!」旁邊的王靜突然伸出手扯下車鑰匙交給沈青。 「謝謝!」沈青接過車鑰匙奇怪地看了王靜一眼,這瘋丫頭難道昨天晚上被她爺爺罵了一頓就真轉性了? 沈青笑著搖了搖頭把車鑰匙放進自己的口袋裡,抱著小念青走進了醫院大樓。 經過昨天的手術後,躺在無菌觀察室病床上的雅晴顯得十分虛弱但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看見沈青抱著女兒來看自己還舉手隔著玻璃窗朝他們兩人揮手示意。 「媽媽,我要媽媽!」小念青看見玻璃窗哪邊向自己朝手的媽媽就開始哭鬧起來。 「能不能讓病人的女兒進去陪陪她的母親?」沈青轉頭問旁邊的護士。 「可以!」護士小姐點了點頭說道:「不過,現在病人身體很虛弱免疫力十分低下,為了保證病人不被細菌感染,先要進行全身消毒才能進去!」 「那就麻煩你帶小念青去消毒,然後去見她的媽媽吧!」沈青說著又習慣性的將手伸進衣袋中掏出幾張鈔票,但見面前的護士臉色一下冷了下來,才想起這裡不准收紅包的規定,有不好意思的又將錢放回了口袋。 看著小念青跟著護士小姐走向設在另一頭的消毒室,沈青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王靜哪個瘋丫頭怎麼好像憑空梢失了一樣? 就在沈青四周張望尋找王靜身影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輕微聲音,光聽這發動機的聲音就知道絕對是好車。 「不對啊!」沈青不自想到了自己剛才上樓的時候,醫院大樓前的停車場好像就停了自己一部小轎車啊。 「不好!」想起剛才他在停車時王靜的反常舉動,終於目過味來的沈青大叫一聲,急忙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車鑰匙。 如同自己所想的哪樣,這片王靜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與自己的車鑰匙十分相似的車鑰匙,根本就不是自己汽車的哪片鑰匙,顯然是被除剛才王靜這小丫頭趁幫他拔車鑰匙的時候給掉包了。 沈青匆忙跑出觀察病房衝到外面的樓道上,可惜現在他也只能站在樓上看著自己心愛的賓士車以起碼16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如一顆黑色的流星一般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了! 「媽的,回頭一定讓王振邦將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見到汽車方向盤就流口水瘋丫頭!」沈青想到自己居然著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的道,惱火得抬腿就朝旁邊擺放在走廊邊上的一個看上去不是很結實的垃圾箱踢去。 「哎喲!」沒想到這個垃圾箱居然是焊死在地上的,沈青這一腳上去無疑就如同踢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疼得沈青抱著自己受創的右腳痛得直跳腳。 「操,這些當兵的弄出來的東西,就是他媽的結實!」 車都開走了,現在就算再生氣也是白搭,想通這一點的沈青只好一瘸一拐的走回觀察室並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王靜這個瘋丫頭千萬不要把他的寶貝賓士車給撞壞了! 此時,小念青已經完成了消毒,穿著一件小白褂子扒在媽媽身邊撒驕。 看著玻璃窗內的這對母女,站在外面的沈青陷入了沉思,雖然自己心裡現在已經願諒了雅晴,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之間還有再續前緣的機會,沈青心裡十分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再與雅晴有什麼第二春了。可小念青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自己應該怎麼安排她們母女兩人的生括呢? 第七十一章再探香閨 「沈先生!」旁邊突然傳匆徽竽行緣納簟4映了賈芯訓納蚯嗵吠ィ凶約旱腦詞且皆旱奈庠撼ぁ?/P> 「吳院長,您好!」沈青禮貌地與吳院長握了握手。 「你朋友的病情好像還挺穩定,再過兩天等她身體恢復一下,就可以住進特護病房了。」眼前的吳院長明顯是在沒話技話說。 「這還要多謝醫院方面醫生的高超醫術和給予的精心護理!」沈青順著吳院長的話說道。 其實,沈青對這位吳院長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心裡是一清二楚,但既然對方沒先提出來,自己也不好主動提出來。 兩人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來,互相又說了一些浪費時間而且毫無營養的話。吳院長終於把話題繞到了正題上:「關於上面給我們醫院撥款哪件事,不知道許院士怎麼說?」 「我還沒跟他談過。」沈青老實地回答道。 看這位吳院長對這筆撥款如此緊張,沈青有些奇怪地問:「你們醫院現在的設備好像也挺不錯,怎麼這麼急著要這筆錢啊?」 「小沈,你對我們這些直屬中央軍委管轄軍醫院的體系還不太清楚,所以才會這樣說!」吳院長歎了口氣後說道:「國家每年給軍委的預算就是那麼一點,除去軍隊每年最基本的開銷外,剩下的一點錢下面這麼多機關單位都瞪大眼睛盯著,誰都想多中分一杯羹。去年在老院長的干預下我們醫院才好不容易在今年的預算中分得了五千萬,可惜老院長年初去世後,這五千馬上就讓另一個單位給佔用了,我們醫院方面是人微言輕向上面反映也沒人理。眼瞧著現在又要到每年年底公佈明年預算的時候了,如果這事再這樣拖下去,等明年的預算全排滿並公佈出來,哪時候上面已經沒錢了,就算是許文林院士肯為我們醫院說話也只有等後年了!」 「是這樣!」沈青對這些東西也不太懂,聽吳院長這一說這事還真是挺急的,於是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接通了正在北京的許文林電話。 沈青把吳院長這邊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然後將電話交到吳院長手裡,讓他自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許文林說清楚,也好讓許文林想個折幫他們醫院把這筆錢在明年的預算中要回來。 吳院長跟許文林在電話裡看來談的相當不錯,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滿面笑容了,看來他們醫院這五千萬是有戲了。 「小擾,這次的事隋還是真多虧你幫忙,中午一定要賞個臉去附近的酒樓吃一頓便飯!」吳院長說道。 擾青急忙搖著手說道:「別,你們這些當軍醫的也不容易,又不像外面醫院的醫生哪樣有外塊撈,每個月就那點死工資,我今天要是真吃了這頓飯心裡幾天都會不舒服!」 「唉!」吳院長不知道為什麼又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既然這樣,那這頓飯就先欠著,等上面撥錢下來以後再把這一頓一起補上。」 看著吳院長遠去的背影沈青搖著頭笑了笑,像吳院長這樣的人真不適台在官場上混。自己稍微拒絕一下他就撤退了,如果是從上面下來檢查的領導客氣兩句,他就當真把飯局撤了,估計他以後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進走了吳院長,沈青朝旁邊觀察室看了一眼,此時小念青居然已經躺在雅晴的懷裡睡著了,看來昨天晚上小念青離開了媽媽的懷抱在王振邦家裡一定沒睡好,現在躲進雅晴懷中是補眠來了。 正在這時,專門負責護理雅晴的護士小姐走過來對沈青說道:「沈先生,裡面的張小姐讓我轉告你,今天小念青就住在這裡,明天你再來接她。」 「謝謝!」沈青站起來禮貌地朝護士小姐點點頭。 沈青向玻璃窗內的雅晴把了個招呼後走出了觀察區,走到外面樓梯走廊上低頭看看手錶自言自語地說道:「都一個多小時了,王靜哪個瘋丫頭也應該過完癮把車還回來了吧!」 但是,當沈青走到樓下停場看著空空如也是車位時,才知道了這次自己真是嚴重低估了王靜這個接融到方向盤就發瘋的瘋丫頭的車癮。 這裡可是已經遠離市區的郊區,而且能住進這裡的病號無不是非富即貴進出也都是開私家車,所以也沒有哪個計程車司機會傻得在這裡等客。 終於體會到沒車痛苦的沈青也只好走向不遠處停在路邊的黑色奧迪汽車,準備乘國安局那兩名哼哈二將的奧迪車目市區。 「哎呀,法拉利怎麼又讓賓士給超過去了,這小子連個毛都沒長齊的瘋丫頭都搞不定,真是丟男人的臉!」 沈青剛走近奧迪車,就聽見從車內隱約傳來哼哈二將的聲音,聽他們的話估計是在用筆記本電腦通過衛星信號收看一級方程式。 「不對啊!」沈青仔細一想,現在的一級方程式好像還不准女性參加而且也沒有叫賓士的車隊吧? 「不好!」沈青心中一下冒出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急忙跑過去朝汽車內的液晶顯示幕一看,緊接著發出一聲淒慘地叫聲:「我的車啊!」 原來,此時液晶顯示器裡現場直播的場景,正是王靜這個瘋丫頭開著自己的寶貝賓士車跟一輛鮮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在市郊的高速公路上飆車。 從顯示幕上顯示的畫面拍攝角度上來看,絕對是從空中航拍的,而且螢幕的左下方居然還有兩輛車的車速和不停變幻的風向指標顯示,搞得還真和Fl一樣。 沈青不自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哼哈二將,詢問他們這是怎麼目事,怎麼還會有直升機負責航拍? 哼哈二將笑著答道:「不知道,估計是正在執行空中巡邏任務的兄弟鬧得無聊拍的,而且還通過國安局的內線網站現場直播給我們這些也同樣鬧得無聊的人欣賞一下。」看著顯示幕上的賓士車跟旁邊的法拉利貼邊擦了一下並冒出一串火花,沈青心痛地對坐在車內的哼哈二將大聲叫道:「操,哪他怎麼不叫下面的兩個正在飆車的瘋子停下來?」 「你不是也說下面兩個開車的是瘋子嘛,瘋子怎麼可能會聽話把車停下來呢?」哼哈二將道。 「操操操,這個女瘋子!」沈青看見自己的賓士車與旁邊的法拉利路車,在高速公路拐彎處為了搶車位又撞在了一起而且車身處又擦出了一串火花,口中咒罵著狠狠朝奧迪車上踹了一腳。 「哎喲!」從腳上傳來的一陣劇痛讓沈青忍不住又痛叫一聲,瘸著腳鑽進了奧迪車內,心中鬱悶地想道:「媽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最近怎麼專碰上些女瘋子!」 前面的哼哈二將給沈青點上一根香煙,嘻笑著說道:「汽車是公家的,腳可是自己的,以後還是悠著點踹!」 「操!」沈青很不客氣地朝他們豎起了中指。 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前面還在欣賞「F1賽車」的哼哈二將說道:「你們能不能把電腦關上,我們現在目市區去。」 回到市區,坐在奧迪車內的沈青打了個電話給李偉瞭解了一下新公司的籌備情況,正想著今天是不是應該去陪歐陽寶兒吃頓中飯,歐陽寶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讓他中午到她哪裡去吃中飯。 沈青拍了拍前面正在開車的哼哈二將的肩膀,道:「去歐陽寶兒家。」 當沈青再次站在歐陽寶兒家門口的時候,雖然跟上次來時只相隔了一天,但此時他的心境跟上次來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上次來的時候,自己的身份是偷香賊,面對女人對自己的厭噁心裡充滿了坎坷不安,連進門用得都是非常手段。而現在自己再次站在這裡的時候,身份上已經發生了一百八度的變化,不但得到了歐陽寶兒的原諒,更是成為了女人的入幕之賓。 「通通!」沈青抱著剛從小區門口花店買來的玫瑰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後曲起食指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吱--」的一聲房門從裡面打開了。 看著門慢慢打開,沈青隨口就是一句經典的台詞:「親愛的,祝你永遠像玫瑰花般……」 「捂!」沈青台詞才背到一半就把另一半給強行咽目了肚子裡,因為沈青很難堪地發現,給他開門此時正站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年輕貌美的歐陽寶兒而是一位肥胖的中年歐巴桑。 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是在對著這樣一位中年歐巴桑獻慇勤,沈青差點沒把今天早上吃下去的早餐全吐出來。 「呵呵!」開門的歐巴桑笑了兩聲,幫沈青從門後面拿了一雙拖鞋放在他的面前笑道:「你就是小沈吧,小歐的眼光果然沒錯,小伙子長得挺精神。」 「謝謝!」想到自己剛才的失策,沈青尷尬地笑了笑,換上拖鞋走進了房間。 這時歐陽寶兒從廚房裡跑出來,微笑著接過沈青手中的玫瑰花,臉上雖然笑開了花但嘴上還不停地責怪沈青浪費。 歐陽寶兒將玫瑰花插入花瓶之後,給沈青介紹旁邊的中年歐巴桑,道:「這位是上海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 「愛心救助會?」沈青在腦中快速搜索一遍並未找到於此相關的連接,但表面上還是熱情地說道:「原來是汪會長,我以前還經常聽人提起您的大名,沒想到今天有幸一睹您的廬山真面目,真是太讓人激動了!」 沈青口中邊說著心裡還邊想著:「我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虛偽啦!」 「呵呵!」汪會長見眼前的小年輕都聽說過她的名字,臉上顯得十分高興,道:「我們這些人只想為社會多做點貢獻,這些虛名都是次要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像您這樣為社會做出突出貢獻的人如果這樣說就是太自謙了,真讓我們這些做後輩的感到無地自容!」沈青滿腔真誠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哪根蔥,但拍馬屁即不用一分錢成本又不用上稅,沈青上來就往這位歐巴桑頭上狂扔高帽子。 旁邊一句話也沒插上的歐陽寶兒,見汪會長滿腔自我陶醉的神色,顯然已經被沈青的迷魂揚給灌暈了,不滿地伸手偷偷在沈青腰側的嫩肉處重重擰了一下。 「哎喲!」腰部一陣劇痛傳來,沈青忍不住張口痛叫了一聲。 已經在心裡把沈青定位在上海十佳好青年位置上的汪會長,見面前的年輕人突然叫了一聲,急忙關心地問道:「怎麼,小沈哪裡不舒服?」 「沒哪裡不舒服,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剛才光故著向汪會長請教做人的道理了,都差點不記得讓汪會長給我簽名留戀了!」沈青說著還真從衣服口袋裡拿出記事本和鋼筆遞到眼前歐巴桑手中,讓對方給自己簽名。 「這怎麼好意思呢!」汪會長臉上都笑開了花,說著在記事本上龍飛風舞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並在心裡再次把沈青的位置從上海市十佳好青年的位置上提升到了全國十佳好青年的高度。 沈青看她簽名時熟練的動作,平時一定是在家裡偷偷練過,但這是不是她第一次派上用場沈青就不得而知了。 旁邊的歐陽寶兒見自己請來的這位準備給沈青上思想教育課的汪會長,反到是讓沈青耍得團團轉,無奈得翻了翻白眼從新走進廚房炒菜去了。 中午三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已經被沈青的迷魂揚灌昏了頭的汪會長不停地誇獎沈青是位好青年,旁邊的一臉笑意的沈青當然是照單全收。 到最後,被汪會長也灌了一腦迷魂揚的沈青,迷迷糊糊地還真找到點十佳好青年的感覺了。 坐在桌上埋頭吃飯,一直一言不發的歐陽寶兒突然抬頭對沈青說了一句:「沈青,我今天看上了一套時裝,可是好貴要幾千塊呢?」 沈青聞言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幾千塊太便宜了,我平時隨便吃頓飯都不止這麼多!」 話一出口沈青就在心中叫糟,坐在對面的歐陽寶兒這不是明擺著做了個套給自己鑽嘛!可惜自己剛才得意忘形居然就這樣一頭栽了進去。 看著旁邊汪會長異樣的眼神,沈青急忙解釋道:「我說的是,幾千塊還不夠付我父親上次過五十大壽時一頓飯的錢!」 「暈!」旁邊的歐陽寶兒再次翻了翻白眼,他不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嘛,什麼時候又跳出個老爹出來啦! 吃過中餐進走這位汪會長後,沈青反身就鑽進廚房,雙手從後面抱住正在洗碗的歐陽寶兒,肉麻的在女人耳邊輕聲說道:「小寶寶,這兩天有沒有想哥哥?」 正在洗碗的歐陽寶兒,感覺身後男人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偷偷地向自己的胸部摸去,抬起自己的玉足就在沈青的腳上踩了一腳。 「哎喲!」沈青痛叫一聲,但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悄悄攀上女人一手無法掌握的聖女峰後五指一收使勁一捏。 「嚶!」胸部被襲的女人只覺得全身一陣女顫抖,一種熟悉的快感從自己心底冒出來並迅速向全身蔓延使得她全身一陣發軟,最後身體也軟軟地靠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裡,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做非為也無力去反抗。 小偷只要偷了第一次,以後就肯定會繼續偷第二次三次。妓女只要賣了第一次,以後也就肯定會賣第二次、第三次。 同理,只要男人第一次順利的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以後她就很難再拒絕這個男人的第二次第三次對她提出的性要求了。 在懷中女人身上過足了手癮嘴癮的沈青,抱起歐陽寶兒修長的身體走進了臥室,並很熟練地去除了兩人身上的所有阻礙物。 「啊!」當沈青再次進入歐陽寶兒身體的時候,抱在一起的兩人都不自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服地呻吟聲。 被男人壓在身體下面的歐陽寶兒見沈青的動作越來越大,不自提醒道:「青,慢點動溫柔一點,小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沈青聞言放慢了自己的動作,並附在女人耳邊淫笑著輕輕說了一句話。 「用嘴為你服務?」正在享受快樂的歐陽寶兒在聽清楚的要求後,原來就因為興奮而微紅的鵝蛋臉上頓時一陣發燒,雙手遮著自己的臉嬌羞地說道:「這麼羞人事情我才不幹呢!」 「嘿嘿!」沈青又大力抽動了幾下,在自己心裡淫笑著說道:「總有一天你會願意幹的!」 享受了一頓美女大餐,從歐陽寶兒家裡哼著小曲走下樓的沈青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特別的好。 沈青剛走出樓道,旁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哼哈二將,笑瞇瞇地對沈青說道:「沈先生,我們這裡有兩個消息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 「靠,這句台詞電視劇裡早就已經用過千百遍了,你們就不知道換另一句新鮮點的台詞?」沈青說道。 第七十二章李偉的第三春 「哪就先聽好的吧!」哼哈二將之中個子稍高的大漢說道:「好梢自就是你的哪輛賓士車,經過今天早上的實戰演練證明完全達到了裝甲車的防禦標準,在徹底摧毀了敵方的法拉利跑車後居然只是受了點輕傷(擦掉了幾塊漆),現在已經送去從新噴漆了,估計你明天就能看見一部煥然一新的賓士車!」 哼哈二將中的另一位接著說道:「壞消息就是,最後被你哪輛經過大改裝的賓士車直接撞飛的法拉利跑車已經徹底報廢,而且車主也斷了幾根肋骨,估計沒三四個月別想從醫院出來,這小子的醫藥費可能會由你全額負責!」 「飆車也不用這麼玩命吧!」沈青好奇地抬頭問眼前的哼哈二將,道:「這小子跟王靜哪個瘋丫頭到底賭的什麼東西,用得著這麼拚命?」 哼哈二將兩人從口袋裡摸出一枚一元的硬幣,面色古怪的將放著硬幣的手伸到沈青面前。 看著眼前哼哈二將的怪異行為沈青愕了一下,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哼哈二將同時指了指自己手中的一面硬幣,道:「這就是他們的賭注,一元錢!」「暈!」沈青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有根電線要斷路了,這一男一女兩個瘋子還真是絕配,為了一元錢的賭注居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哪個女瘋子呢?」沈青笑著對眼前的哼哈二將接著說道:「她不會因為沒臉見我,躲起來了吧?」 「她被王振邦將軍親自出馬抓回家了,聽同事們說王將軍當時很生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哼哈二將說道。 「哈哈哈!」沈青聞言忍不住興奮地仰天長嘯三聲後,獰笑著咬牙切齒地說道:「越嚴重越好,最好把這個瘋丫頭一腳踢回美國去,我就可以萬事大吉啦!」 正在沈青聽過這個好消息,覺得現在周圍的空氣一下變得那麼新鮮,今天的天空也一下變得那麼蔚藍的時候,手機的鈴聲卻很不是時候地響了起來。掏出電話看了一眼,是李偉打來的電話,估計又有什麼事情要請他拍板定奪。 沈青剛按下接通鍵,電話裡就傳來了李偉興奮地聲音:「沈青,兄弟我終於又找到第二春啦!」 沈青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算起來這次應該是你小子的第三春了,這次的對象是哪位元美女?」 「就是昨天『天搜獵頭公司』哪個皮膚特白叫曉敏的女孩子,我剛和她共進了午餐,而且她好像對我也有意思!」李偉道。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沈青對著手機笑道:「你小子要是真對她有感覺就要馬上主動出擊,兄弟我就做你的堅強後盾,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只要是兄弟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就一定會幫忙!」 「那兄弟就先謝啦!」李偉接著又說道:「另外,公司的人員方面都已經敲定了,基本上都是一些有五年以上工作經驗的老手,公司只要一開張就可以直接開門做生意了。」 「你小子動作還挺快的嘛!」沈青笑著說道:「新公司的辦地地點方面,你有什麼主意嗎?」 電話裡再次傳來李偉的聲音,道:「我咋天從朋友口中得知,『金茂大廈』前幾天剛好有一層寫字樓空了出來,我今天中午去哪裡轉了轉,哪裡的環境的確不錯。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如果滿意就把租用合同簽了,免得夜長夢多讓別的公司看上搶先一步把租賃合同給簽了!」 「擇日不如撞日,剛好我現在沒事,就現在一起去『金茂大廈』看看?」沈青道。 「我現在可只是個打工仔,既然老闆有令,我怎麼敢不從!」李偉道。 「我們就二十分鐘以後『金茂大廈』見吧!」沈青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鑽進了旁邊哼哈二將的奧迪車。 「金茂大廈」位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屬於「金茂物業」旗下的產業,而這家「金茂物業」則是東莊吳應雄領軍的「金茂投資」的子公司,可以說這裡就是東莊吳應雄的老巢,而且吳應雄的私人交易大廳就設在這幢65層大樓的最頂層。 當沈青忙合李偉走進「金茂大廈」的時候,事先接到李偉電話通知的物業管理公司已經有一名經理在大廳等候了。 見沈青與李偉走進大廈一樓大廳,這名物業公司的經理急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地向沈青遞上自己的名片,道:「敝人小姓劉,請沈先生多多關照!」 「嗯!」沈青輕應了一聲,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面寫著,金茂物業管理公司客戶服務部經理,劉展宏。 「兩位請隨我來……」劉經理做了個請的動作後,領著沈青與李偉兩人走進了電梯並給兩位客戶介紹了這幢大廈的一些相關情況。 李偉看中的樓層位於37樓,沈青在劉經理的介紹下在樓層四處轉了一圈後,覺得這裡的環境的確不錯,不光配套設置齊全而且物業管理方面也做得相當到位,沈青趁劉經理轉頭介紹大廈消防設置的時候朝旁邊的李偉暗暗點了點頭。 沈青可不懂商場上討價還價這一套,於是把這個光榮的任務直接交給了這方面比較內行的李偉。 李偉收到沈青傳遞的信自,走上去笑著對還在不停吹噓這幢大廈好處的劉經理道:「地方我們老闆還算滿意,不過租金方面我們老闆認為太高了,如果可以下調二成的話我們公司就決定租用這一層樓。」 劉經理聞言立即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道「不行,不行,下調二成絕對是不可能的,如果貴公司誠心想租的話,租金方面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李偉知道這種事眼前的客戶經理做不了主,於是說道:「你可以把我們的意見向上面反映一下,如果價格合適我們老闆今天就可以合同。」 劉經理點了點頭,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把客戶的要求向上級做了反映。 沈青看著劉經理在哪邊打電話請示,悄悄問旁邊的李偉,道:「你打算砍下來多少?」 「一成!」李偉附在沈青耳邊小聲說道:「我現在喊二成,就是為了給他們留下還價的空間,如果他們急著把這層樓租出去的話,砍下來一成五也說不定!」 這時,劉經理向上級請示後苦著臉走過來說道:「兩位,我們公司老總下了死命令,最多只能降半成,如果兩位對這個價格不滿意的話,我也無能無力了!」 「半成就半成吧!」對這個地方相當滿意的沈青正準備點頭答應下來,旁邊的李偉卻在後面暗暗拉了拉他的衣服。 「那就沒辦法了,看來我們公司只有另找他家了!」李偉拉著沈青就往電梯口走去,口中還不停嘀咕著:「可惜,我們公司本來還想簽個幾年的長約……」 「等等!」劉經理眼看兩位客戶就要走進電梯間,急忙追了過去陪著笑面說道:「兩位老闆要簽長約怎麼不早說,既然是簽長約那一切好說,價格方面我們還可以再談,生意不就慢慢談出來的嘛!」 劉經理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又把沈青和李偉請了回來,道:「如果兩位真要簽長約的話,我們公司可以把租金降低一成,兩位看如何?」 「一成!」李偉裝模作樣地拿出計算器算了一下,合上計算器後對眼前的劉經理說道:「不如這樣,我們一人讓一步,就陣一成五?」 「這……」劉經理聞言一下遲疑了,想了一會兒以後才說道:「兩位稍等,降這麼多我也做不了主,還是要請示一下上面!」 李偉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請隨意!」 看著劉經理又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沈青不由朝旁邊的李偉伸出了大拇指,就剛才這一下子李偉又幫他節省了數十萬的租金。 李偉笑了笑,在沈青的耳邊輕聲說:「剛才在電梯口,如果這位劉經理不攔下我們,我也會自己走回來跟他簽台同。談生意就是這樣,就看誰先沉不住氣!」 劉經理打完電話,滿面笑意地走過來說道:「我們老總已經同意了,兩位跟在去公司簽約吧?」 沈青和李偉跟著這位劉經理來到樓下的「金茂物業管理公司」,順利地簽好了租賃合同並付了定金。 簽完合同以後,劉經理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手中拿著兩張大紅請柬遞給兩人,道:「今天晚上『金茂投資』在萬豪大酒店辦了個慈善舞會,到場的都是上海金融界的頭面人物,兩位既然也是從事金融投資這一行應該捨有興趣,這是舞會的請柬請兩位到時候也能光臨。」 從物業公司走出來,沈青旁邊的李偉說道:「怎麼樣,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看,順便把哪個白膚妹曉敏也約上,還可以乘機增進一下你們之間的友誼?」 李偉眼中一亮,道「這個主意還不錯,我今天晚上正愁沒有理由約她出來呢!」 「萬豪大酒店」二樓的宴會廳內,…… 沈青手中拿著一杯香檳酒,一個人貓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仔細觀察著大廳內的每一個人,似乎想從中找出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進入宴會廳後沈青就覺得自己的心情一下變得十分糟糕,總感覺有種不知名的東西在不停地擾亂著地的心神讓他有些魂不守舍,並且體內的異能也開始有些異常地燥動起來。 他體內能量這種異常的燥動只在初識許文林時出現過一次,現在這種情況再次出現無疑是在提醒沈青,今天這次的慈善舞會可能還有異能者隱匿其中。 中國註冊在案的異能者還不到百人,而且在中國這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的國家裡,平時異能者互相之間碰上的機率也許比中六合彩的機率還小。 沈青在上個月已經中過一次六合彩(遇上許文林),今天如果再中一次的話也只能怪自己運氣實在是太好啦! 一曲終了,舞池內的男男女女們慢慢散去,李偉也拉著曉敏在角落裡找到了沈青。 李偉今天晚上有佳人為伴看來心情相當不錯,拉著曉敏在沈青旁邊坐下,嘻笑著說道:「沈青,你今天怎麼轉性了,獨自坐在這裡耍深沉,難道這裡如此多的名媛貴婦就一點也勾不起你的興趣?」 沈青喝了一口杯中的香檳酒後對著好友擠出一絲笑容,道:「去你的,說得我好像是大尾巴狼似的,我只是覺得有點累不想動而以!」 旁邊的曉敏突然對李偉說道「李偉,我有點口渴了,能幫我去拿一杯橙什嗎?」 「好的!」李偉微笑答了一句,起身向舞池對面的餐桌走去。 李偉走後曉敏轉到頭來笑著對旁邊的沈青問道:「沈先生,聽說你三個月前還是一無所有是嗎?」 「嗯!」沈青點了點頭,道:「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樣用了短短三個月時間白手起家聚積起十多億巨額資產的呢?」曉敏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 沈青警惕地瞟了旁邊的女人一眼,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曉敏朝沈青微微一笑,從微張的小嘴中露出兩排雪自的小貝牙,再配上她臉部與頸部雪白的皮膚,讓沈青這樣泡在美女堆裡的男人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我除了在獵頭公司的工作外,還是一份自由作家的閒差,所有十分想將沈青先生的發家史寫成一部小說,也好多掙點稿費買化妝日!」曉敏笑盈盈地說道。 「我只是運氣及好的幸運兒罷了,沒什麼好寫得!」沈青並不想與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過多的談論自己這方面的事情,於是笑著將話題叉開,道:「趙小姐,你的皮膚這麼白難道就沒有什麼化妝品公司請趙小姐去拍廣告嗎?」 曉敏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臉上神色一下黯淡了下來,撇著小嘴說道:「當然有,而且幾乎每個月都會一二家化妝品公司找上門,可是由於父母的堅決反對,所以一直也沒拍成!」 「父母反對?」沈青聞言愕了一下。 現在的女孩子沒有一個不想做明星的,很多女孩甚至為了在電視或電影中得到一個小小的角色而犧牲色相,去陪那些足能當她們老爹的導演製片睡覺。而眼前的女孩居然因為父母不同意而退掉進上門的機會,沈青在心裡悄悄給眼前的女孩加上十分,看來這次李偉這小子真的是碰上好女孩子了。 「你這小子在嘀咕什麼,不會又在背地裡說兄弟壞話吧?」李偉兩隻手裡端著兩杯橙什走了過來。 「你也喝橙什?」沈青抬頭看見李偉手中的橙什呆了一下,道:「這小子什麼時候轉性,怎麼也開始喝起橙什來了?」 「嘿嘿!」李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黨中央下了命令,我當然要遵守!」 「黨中央?」沈青本來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見旁邊曉敏的臉上嫩白皮膚一下染上一層粉紅色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入了老婆黨。 「好好,不喝酒挺好的!」沈青說著掏出香煙習慣性的給旁邊的李偉也遞上一根。 「嘿嘿!」李偉今天晚上估計是腦袋銹斗了沒事總傻笑。 見旁邊的李偉沒接自己遞上煙,沈青才想起黨中央可是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不喝酒是第一條,不抽煙是第二條,估計第三條是不準備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至於八項注意沈青一時半會還猜不出來。 「唉!」沈青在自己心裡歎息一聲,同時向好友默哀三秒鐘,以悼念他加入妻管嚴的大部隊,從此被眼前這個叫曉敏的女孩子給軍管了。 既然是慈善舞會,就肯定會有慈善義賣這個環節。 沈青三人正說著話,一名又矮又胖長得根個大東瓜似的中年男子走到拍賣台上,清了清喉嚨後,道:「今天晚上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光臨我吳某人舉辦的這次慈善舞會,本人感到萬分的榮興。下面就到了今天晚上慈善舞會的重頭戲,慈善義賣的時間,請大家……」 沈青聽著台上的矮東瓜嘰裡呱啦地講個不停,推了推旁邊的李偉,調侃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了,東莊吳應雄為什麼能在中國貨市場一哥的位置上一座就是十年不倒的原因!」 「是什麼原因?」李偉好奇地問,連旁邊的曉敏聞言都豎起了耳朵。 沈青微笑著附在李偉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哈哈哈!」李偉聽完沈青的解釋忍不住大笑起來。 原本宴會廳內吳應雄正在講話,大家也都很有禮貌地停下正在做的事,靜靜地聽著吳應雄一個人在台上說著哪些大家都能倒背如流的屁話。而此時坐在宴會廳一角的李偉發出的笑聲就顯得格外的刺耳,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沒有禮貌,居然在主人演講的時候放聲大笑。 第七十三章黑市賽拳 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中,沈青很沒有義氣地指了指旁邊的李偉,並悄悄移動身體拉開與李偉間的距離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本來還有一大堆屁沒放完的吳應雄,見此時宴會廳內的氣氛已經被坐在角落的哪兩名很沒教養的年輕人破壞怠盡,只好又草草說了幾句場面話收場,給後面進行的慈善拍賣讓出了位置。 所謂的慈善拍賣,就是主辦方及各大富豪捐出幾件並不值錢的珠寶首飾或古董字畫,然後大家一起來抬價競拍,看誰能花最多的錢把最不值錢的東西買回家。 當然,最後所得款項將會全部捐給慈善組織去救助哪些需要幫助的殘障人士,其實說白了就是有錢人斗富(發善心)的時間到了。 沈青一口喝光杯子中的香檳酒,起身對旁邊的李偉和曉敏說道:「我們走吧,接下來的燒錢遊戲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三人走到大酒店門口,挽著李偉手臂的曉敏微笑著對沈青發出了邀請,「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坐坐吧?」 「好……」沈青剛想答應下來,可看見此時站在曉敏身後的李偉朝他舉起了拳頭,急忙臨時改口道:「好像我還有點事,你們去吧!」 「沈先生一定是約了女朋友吧?」曉敏笑著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沈青揮手看著李偉與曉敏兩人鑽進寶馬車絕塵而去,在空中揮動的右手也變了個手勢,朝汽車消失的方向比了比中指。 「靠,有色性沒人性的傢伙,讓兄弟我當一回電燈泡會死啊!」 進走了兩人,沈青走到停放在旁邊的黑色奧迪車旁邊,靠在車身上伸手在車窗上敲了兩下。 哼哈二將中個子稍高的那位放下車窗,學著酒店服務員的口吻笑瞇瞇地對眼前的沈青說道:「沈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們兩人將為你提供最同到的服務!」 沈青也不客氣,笑嘻嘻地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對方手裡,道:「小春子,去把你們怡紅院的花魁紅牡丹叫來伺候少爺!」 車內的哼哈二將看著手中的鈔票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暈,這位沈老大居然把他們兩位國安局的金牌特工當龜公了!」 沈青看著車內兩位特工大哥奇怪的表情,笑著打開後面的車門鑽進汽車,並在前面兩位國安局哼哈二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說真的,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兩位大哥怎麼稱呼?」 坐在前排坐上的哼哈二將聞言感動得差點沒落淚,後面這位沈老大終於想起問他們這兩位金牌特工的姓名了。 哼哈二將中稍高的那位指著旁邊的同伴介紹道:「這位是國安局特高科的金牌特工陳俊堂,我叫李國慶也是個金牌特工跟他在一個部門工作。因為我們兩人都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而且對這邊的情況也比較熟悉,所以這次才被上面派過來接手指揮對與你的保衛工作!」 「對上海比較熟悉!」沈青聞言眼睛一亮。 他知道這兩位口中的比較熟悉絕對不是對地形熟悉,而是對上海交錯複雜的各種黑白勢力和他們之間形成的關係網都比較熟。如果用比較通俗的話語來說,就叫有門路的人。 「聽說上海有地下黑市拳賽,你們知不知道在哪裡?」沈青興奮地問道。 上次從王朝陽口中得知上海有地下黑市拳之後,沈青就一直想去欣賞一下這種非常刺激,被稱為男人間死亡遊戲的黑市拳賽。 可直到現在,不是因為自己沒時間就是王朝陽哪小子沒時間,反正自己到現在還一直沒去欣賞過這種死亡遊戲。 現在既然有兩位土生土長很有門路的上海地頭蛇帶路,趁著現在自己性致好心情也不錯,正好今天晚上也去開開眼界。 李國慶介紹道:「上海有兩個地下拳場,一個坐落於上海市郊一座廢棄的軍事倉庫裡,這個地下拳場接待的都是些普通的拳迷或賭徒。而另一個採用的是會員制,位於上海中心區天意大廈地下停車場內,上海及周邊一些有權有勢的頭面人物都喜歡去那裡尋找刺激,而且那裡的賭注也特別的大,特別是每年1月份左右開始的年度拳王爭霸賽,去年甚至出現過上億元的大賭注。」 聽完李國慶的介紹,沈青興奮地問道:「今天晚上就去中心區哪個拳場,你們兩個金牌特工應該弄得到會員證吧?」 旁邊的陳俊堂毫不猶豫地目答道:「這是當然,幾個會員證小事一樁!」 當沈青跟隨哼哈二將來到位於中心區的地下拳場,並從哼哈二將口中瞭解了這個地下黑市拳場的一些基本情況後,他才終於明自了哼哈二將中的陳俊堂為什麼說幾張會員證是小意思了。 這個位於上海中心區天意大廈地下的拳場,居然是青龍幫名下的產業,再聯想到在「皇家公主號」賭船的那個晚上,青龍幫老大青龍與許文林之間的關係,再想想許文林跟國安局之間的關係,這位元黑道大佬的真實身份就很呼之欲出了,也難怪青龍幫把拳場開到了上海的中心區也沒人敢管。 哼哈二將把汽車開到天意大廈地下停車場的盡頭,將車停好後領著沈青走進了旁邊一個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值班室。 可能是接到剛才哼哈二將的電話,值班室裡一個頭髮染成紅色衣著也十分嘻哈的小青年,見到三人立即點頭哈腰地迎了上來,領著三人從值班室內的側門走進了地下拳場的內部。 沈青一行三人,跟著前面的紅毛又穿過兩道台金大門,又走過一條燈光昏暗的走道,伴隨著進入拳場大廳最後一扇大門地打開,眼前頓時亮了起來,一陣熱風夾帶著一撥波波喧囂的聲浪迎面撲來。 紅毛跟守在門口的兩名腰間高高鼓起明顯是攜帶有武器的守衛打了個招呼,領著沈青三人向設置在大廳中央的拳台方向走去。 沈青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由好奇的轉頭四處張望,整個拳場大廳的內部空間大概有三層樓高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天花板及四周的牆上都雕到著精美的浮雕,內容大多都是希臘古神話中關於殺廖與戰爭的事件,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的華麗。 中央搭著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拳台,並且在拳台周圍一米外的地方擺了十排沙發。沈青在心中大約計算了一下一共是400個座位,這些應該是給那些真正來看拳賽的富豪準備的,現在的沈青也算是個很實貨的人,這些真皮沙發應該都是正宗的義大利名牌貨,而真皮沙發邊放著的小桌子及上面擺放的煙灰缸等小擺飾無不是打著義大利的印記。 沈青轉頭對旁邊的李國慶低聲問道:「一個拳場搞得這麼華麗,看來做這一行的收益一定不低吧?」 旁邊的李國慶笑了笑,低聲目答道:「這樣一個地下拳場一年的收入,比澳門一家一線賭場一年的收入還要多!」 李國慶說著舉手指了指拳台四周的十排座位,道:「第一排的座位只有每次下注超過五十萬的黃金級豪客才能享用,後面二到十排的座位也要每次下注在十萬元以上的高級會員才有資格享用。而那些座位後面站著觀看拳賽的人,每人也需要付一千牙的入場費。」 沈青抬頭看了看,現在拳台四周沙發的上座率估計有百分之五十左右,而沙發後面站著看拳賭博的人更是黑壓壓一大片,不禁感歎地搖了搖頭,道:「靠,這分明是在搶錢嘛!」 沈青與李國慶說話這會,紅毛已經領著他們三位走到了拳台旁邊的第一排座位,請他們三人在中央的三個空位座下並招來服務員給他們開了一瓶62年份的特級紅酒。 沈青端起天然水晶製成的高腳酒杯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感覺跟自己上次喝的80年份的紅酒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不同的地方,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好貨色給自己這種不懂得品酒的人喝真是暴殄天物。 正在這時,與沈青曾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有過一面年緣,這個地下拳場的老闆青龍走過來,並熱情的向沈青及旁邊的哼哈二將打招呼:「三位可都是平時請都請不來的稀客,今天駕臨小弟的場子一定要玩得盡性!」 沈青並不想跟這位黑幫老大走得太近,轉過頭去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而旁邊的哼哈二將看來也不賣青龍的帳,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嘿嘿!」青龍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指了指著旁邊的紅毛說道:「小弟還有點事要辦就不陪各位了,三位元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紅毛就是。」 看著這位在上海叱吒風雲的黑道巨梟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沈青不自小聲問旁邊的李國慶:「這傢伙看來在你們哪裡地位好像不怎麼高?」 「他只是周邊人員,而且跟我們也不是一個系統裡的人,沒必要理他!」李國慶淡淡地說道。 沈青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周圍突然傳來的一陣歡呼和咒罵聲給打斷了,隨後滿天飛舞的都是被輸錢賭客撕碎的投注憑證。 沈青抬頭朝拳台上望去,原來是這一場拳賽已經決出了勝負,被對手一腳踢斷了幾根肋骨的拳手正躺在拳台上痛苦地呻吟,從嘴角不停流出的鮮血在拳台上畫出了一十腥紅的地圖,而旁邊的勝利者則在支持者的歡呼聲中高舉起了雙手。 大廳內贏錢的賭徒歡天喜地的急忙跑去投注點拿錢,而輸錢的賭徒們則哎聲歎氣的詛咒著被對手擊倒,現在還躺在拳台上無人理睬的黑市拳手。 勝者成王,敗者寇,強者生存的自然規律在眼前的這張拳台上被演藝得淋漓盡致。 正在沈青大發感概的時候,紅毛拿著三個頁面印製精美的小冊子走過來,一邊恭敬的將小冊子遞到三人的手中一邊介紹,道:「接下來的這一場是我們老闆特意為三位準備的一場好戲,對陣雙方是已經連勝二十六場的重擊王對已經連勝二十八場的快腿王,這本小冊子裡面有這兩位元選手的基本資料和各項相關資料及最後的賠率。」 沈青打開小冊子粗略看了一遍,接下來的這場拳賽的兩名拳手果然都是如同眼前紅毛所介紹的哪樣,都是有著豐富實戰經驗戰績顯赫,而且都是以對敵人殘忍凶狠著稱,兩人都有多次在拳台上擊斃對手的輝煌記錄(黑市拳手上場前都要簽下生死狀,聲明自己如吊在拳台上被對方打死或打殘與拳場方面沒有任何關係,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看來這場拳賽是青龍特別臨時為沈青這三位稀客準備的精彩好戲。 以力量著稱的重擊王外號死亡殺手,身高一百九二公分,體重九十三公斤,力量評定為3A級(3A是最高級),速度評定為3B級,每秒出拳5次,每秒出腿三次,實力綜合評定為2A級。而他的對手,以速度聞名的快腿王外號閃電流星,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體重七十三公斤,力量評定為2B級,速度評定為3A,每秒出拳7次,每秒出腿五次,實力綜合評定為2A級。這場拳賽的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誰輸誰贏都很正常,所以定出的賠率也是一賠一。 沈青想了一下,到底應該把注碼壓在誰的身上,沈青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本來想詢問一下旁邊的兩位專家級人物,可卻發現他們都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他的選擇他們才好下注。 沈青腦筋一轉,就明自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既然青龍特意安排了這場精彩的比賽來討他歡心,就肯定不會讓他輸錢。如果他把投碼壓在重擊王身上,等下最後倒下的肯定就是快腿王,反之倒下的就肯定是重擊王。 想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後,沈青剛才興奮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興趣缺缺地在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身上投下了五十萬人民幣的注碼,然後後將手中的小冊子交還給眼前的紅毛。 旁邊的哼哈二將見沈青將賭注壓在了塊腿王身上,急忙也每人在塊腿王身上壓了十萬塊,把小冊子交還給紅毛後笑瞇瞇地開始在心裡盤算起來,應該怎麼樣去花掉這筆飛來橫財。 紅毛收好三本小冊子後,跑到不遠處設在普通投注點附近一個專為高級會員準備的投注點,在一個主管模樣的大漢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名大漢點點頭,轉身走進了旁邊專門為即將出場拳手準備的休息室,幾分鐘後走出來在紅毛耳邊也嘀咕了幾句,從紅毛臉上的表情上來判斷,看來一切都搞定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沈青不自搖了搖頭,「真是十賭九詐!」 十多分鐘後,等賭徒們都下好了注,一名主持人從拳台一側的鐵門處走進沒有做任何清理地上依然是血跡斑斑的拳台,大聲介紹著接下來將要出場的兩位黑市拳壇上的高手。 當兩名拳手在拳台上主持人的介紹下分別出場的時候,下面立即響起一陣喧嘩,加油聲詛咒聲尖叫聲忙成一首刺耳的樂曲,有位下了重注的賭徒甚至對重擊王叫囂著,你不打贏老子就買兇幹掉你小子。 隨著主持人的退出鐵門的關閉,也宣佈了這場拳賽的正式開始了,兩位實力旗鼓相當的拳手想要從鐵門走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擊倒對方。 台上的兩位拳手,開始小心的試探對手的實力,希望找到一些可以供自己利用的弱點。 重擊王試探性的一個側身橫掃被快腿王輕易躲開後,連忙抬起粗壯的右手擋下對手在一秒種內踢出的二記高踢腿,然後退回到拳台的另一邊。從力量及速度上判斷,對方明顯也有所保留,只是在試探他的抗擊打能力並沒有使出真本事。 拳台上兩名拳手來來往往又試探了幾個回合熱完身後,真正精彩的好戲才正式開場了。 雙方都十分清楚對方的優勢和弱點,所以重擊王利用自己力量上的優勢拚命向對方發起攻擊,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逼迫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跟自己拚力量,而快腿也不停地變幻著步伐,利用自己速度上的優勢擺脫重擊王的糾纏,努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四處遊走等待著對方露出破綻以給對方致命一擊。 浪費了大量體力也沒摸到對方一片衣角的重擊王,抬手一個直拳故意露出了自己右邊的軟肋引誘對方來襲。 憑藉速度四處遊走尋找對方空檔的快腿王果然上當,在一秒鐘之內對著重擊王的軟肋抬腿就是三腳連擊。早有準備的重擊中王微一側身,輕鬆閃過對方橫掃而來勢大力沉的三連擊,並趁對方招勢用老來不及變幻腳步閃人的機會,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組合拳把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逼到了拳台一角,終於如願以償的跟退無可退的快腿王展開了比拚力量的對攻戰。 黑市拳賽可不像正規的拳擊賽,如果兩個人抱在一起裁判就會將兩個分開,然後再繼持比賽。在這裡沒有任何規則,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做為武器,只要你能把對手擊倒在地,就算是用口咬用手抓也不會有人出來禁止。 失去了活動空間的快腿王只好與重擊王展開了對攻戰,兩人抓住對方進攻時露出來的破綻瘋狂攻擊對方比較脆弱的部位,頓時兩人的身上都被對方打得傷痕纍纍,嘴角也都流出了鮮紅的液體。 而台上兩人越來越血腥的表演,也正是台下觀眾到這來所希望看到的東西,他們瘋熱的大聲叫嚷著,希望自己支持的拳手能最後擰下對方的腦袋獲得勝利。連坐在真皮沙發上,哪些平時溫文爾雅特別注重自己形像的富豪們也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扯開襯衫的領口,像站在後面的賭徒一樣甩著手中的領帶大聲地在台下叫喊,此時的他們滿面通紅瞪大的雙目暴出血絲,就如同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 雖然已經提前知道了最後的結果,但第一次觀看如此血腥刺激拳賽的沈青,還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彷彿都要被點燃了,忍不住也站起來跟著周圍的賭徒們一起興奮的大喊大叫。反到是旁邊的哼哈二將對拳台上的表演一臉的無所謂,看來他們對這種血腥的場面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重擊中王不斷的用他強有力的橫踢側踢攻擊著對方,每一下的重擊都要給對方造成傷害,而快腿王也毫不客氣的還以顏色,發揮自己出拳出腿快的特點,往往被對方擊中一下,他就要還對方兩下。 兩人的進攻就像是撒哈拉大沙漠中掀起的狂野大沙暴一樣鋪天蓋地的向對方襲去,他們兩人之間的戰爭已經沒有了任何技巧可言,完全是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而且因為他們在擊中對手的同時往往也會被對方擊中,所以雙方都不可能發揮出平時的重擊水平將對方一拳擊倒在地,現在他們比拚的就是抗擊打能力,看誰能挺到對方先倒下。 又過了幾分鐘,拳台上兩人巨大的體力消耗終於顯露了出來。重擊王的重擊已經失去了往昔的風采,而快腿王的出腿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 「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旁邊的李國慶突然小聲說了一句。 沈青聞言奇怪地看了李國慶一眼,現在台上的兩人雖然都已經露出了疲態,但還是鬥得難解難分,根本就看不出出馬就要結束的任何照頭。 另一邊的陳俊堂笑著給沈青小聲解釋道:「戲演到現在也應該到了收場的時候了,剛才他們趁著互相對踢的時候偷偷換了個眼色。接下來重擊王肯定會故意賣個破綻給對方,而快腿王也會利用這個機會將對方擊倒獲勝。」 果然不出哼哈二將這兩位高手的判斷,台上兩位將好戲做足了拳手,最後又喘著氣拉開了距離。 然後在接下來的較量中,重擊王看上去好像是因為體力不支才犯下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而對手快腿王很幸運地抓住了對方這個小小的失誤將重擊王擊倒在地。 台下將注碼壓在快腿王身上的賭徒們齊聲歡呼起來,他們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湧向投注點兌換鈔票。而所有輸錢的賭徒們,則咒罵著將手中已經變成廢紙的憑證撒成碎片扔向空中。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富豪們也都繫好領帶將襯衣的領口扣好,從新恢復了平時的溫文爾雅。 滿腔因為興奮而漲紅的沈青也從新坐回到了沙發上,一邊回味著剛才拳賽的血腥刺激一邊喝著杯中如同鮮血一般的紅酒。 「62份年的紅酒就是比80年份的紅酒要香醇!」此時的沈青終於品出了杯中紅酒的獨特味道。 第七十四章新的一天 接下來的拳賽對陣雙方都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場面也比較平淡無奇。沈青覺得沒什麼看頭,於是招呼旁邊的哼哈二將一聲,三人起身離開了拳賽大廳。 當三人從新走回到天意大廈地下停車場值班室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他們前面來了的紅毛手裡捧著個盒子,裡面放著一隻週身鑲滿黃金珠寶的彩蛋點頭哈腰地對沈青說道:「沈先生,這是我們老闆送給您的一點小小意思,請您一定不要嫌棄!」 沈青想了想,最後還是收下了這個價值不菲的俄羅斯彩蛋。 青龍好歹也是上海黑道上的巨梟,自己先頭在裡面拳場下了他的面子,現在如果再不收他送上的「小意思」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強吧! 上海寬敞的馬路上,一輛黑色奧迪轎車行駛在安靜的街道上,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街道兩旁除了偶爾還能看到幾位白天睡覺夜晚才出來活動的夜貓一族之外空無一人。 沈青坐在奧迪車的後排坐上,玩弄著手中鑲滿五光十色珠寶的彩蛋。因為整個彩蛋是中空的所以重量很輕,將彩蛋旋轉開來,中空的內部放著一個小相架,此時上面正放著一張有些發黃的照片,從照片上女子的體貌特徵以及穿著來看,她應該是一個俄國彼得大帝時期的皇室成員,看來這個彩蛋還挺有年頭了。 看著眼前這個精美的彩蛋,沈青就不由想到了可愛的小念青。做為父親,讓自己的女兒受了這麼多的苦,沈青覺很十分的內疚。想到自己還從來沒有送過任何禮物給女兒,沈青暗自決定將這個漂亮的彩蛋送給小念青,相信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正在沈青看著手中的彩蛋發呆的時候,前面開車的李國慶回頭問道:「老大,現在準備到哪裡去?」 沈青將彩蛋從新放回盒子裡,抬頭說了兩個字:「回家!」 李國慶又問道:「回哪個家?」 「我在上海還有幾個家?」沈青翻了翻白眼,道:「當然是我在明珠花園小區那個家!」 回家後,當沈青洗完熱水澡披著件睡袍躺在床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現在怎麼這麼精神,一點睡意也沒有。 「一隻小綿羊、二隻小綿羊、三隻小綿羊……」沈青看著天花板數完了一千隻小綿羊,不但還是沒有一點睡意,反而感覺自己怎麼好像還越來越精神了。 「算了!」既然睡不著,沈青剛脆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書房,拿出上一次住院期間買的IBM筆記本電腦,取出許文林去北京之前給自己的U盤插入介面,把U盤裡的文檔複製到筆記本電腦中,然後連上互聯網準備去美國國家航天局,按照哪些航太科學家們列出來的檔清單,把這些檔都「惜」回來。 調出文檔,沈青看著整整三版檔案名清單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看來這些中科院的院士們遇上的技術難題還真不少! 「要是能在我腦子裡裝個硬碟就好了!」沈青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麼重的任務夠我啃上一、二個月了!」 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沈青也不是頭一回了,熟練的用亂碼寫了一份垃圾郵件後,沈青從體內分出一部分傳感意識流注入這封垃圾郵件中,然後按下回車鍵將這封垃圾郵件發往美國國家航天局一個國安局內線特工人員的信箱中。 一陣熟悉的眩暈感如潮水般湧來,附有傳感意識流的郵件以及快的速度通過海底電纜到達了美國,然後順利投遞到了美國國家航天局的一個不起眼的信箱裡。 沈青控制著意識流潛入美國國家航天局存放機密瓷料的資訊庫,並且按照清單上標明的英文檔案名查找到相對應的文件。然後雙手不斷地擊打鍵盤,將檔裡的內容全部原文抄錄下來…… 「啊……」勞累了整夜的沈青收回了意識流,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甩了甩自己發麻的雙手。 「這可真是個苦差事!」沈青看了看自己奮戰一個通宵的成果,居然還不到清單上註明檔的百分之二,自嘲地想道「看來我這個『一號研究所』也不好當啊!」 打開自己的郵箱,沈青將「惜」來的檔編輯成一個加密壓縮檔發到許文林指定的郵箱中,在確定對方已經接到郵件後關閉電源,直接切斷了筆記本電腦與互聯網的聯接。 沈青站起身走到客廳打開窗簾,對著初升的紅日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後,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還不到六點。 從衣櫃裡和鞋櫃裡拿出上次陪小魔女王緹逛街時順手買的李寧運動裝備換上,下樓順著上海寬敞的馬路跑了起來。 「起床開工啦!」貓在奧迪車內晚上實行輪班制,剛睡下沒幾分鐘的李國慶就被旁邊的搭檔陳俊堂叫了醒來。 看著前面正在晨跑的沈青,李國慶不滿地嘀咕著「這小子精力怎麼這麼充沛,昨天二、三點鐘才回家,現在剛到六點又爬起來晨跑了,這不是在折磨我們嘛!」 「行了,別發牢騷了!」正開著車遠遠跟在沈青後面的陳俊堂笑著給自己和旁邊的李國慶點了一根香煙,道:「跟那茬在印度和巴基斯坦執行任務的兄弟比起來,我們這可是算天堂了!」 李國慶想到以前自己與陳俊堂在印度出任務時的情景,臉上也不由露出了微笑,道「也是,想到這些我這心裡也就舒服多了!」 沈青漫無目地順著馬路跑著,不知不覺就跑到了「世紀生態公園」附近。 「前面晨跑的那個人的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又跑了一會,沈青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正準備收工回家,停在路邊等候後面的哼哈二將把汽車開過來的時候,前方一個也在晨跑的女人身影跳進了他的眼簾。 當沈青跑上去,側頭看清旁邊女人相貌的時候,頓時悔得連腸子都青了。自己跟前的女人,居然是跟自己有過一腿的大律師李培。 沈青與這位性趨向不正常的李培大律師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一筆理不清的糊塗帳。 本來沈青看在大家相識一場,不忍心看到她被那二名肥豬佬欺負,所以才會出手來了個英雄救美把她救出虎口,可沒想到自己卻鬼使神差的喝下了那杯加了特殊材料的飲料,最後把李培這個美人送回家以後糊里糊塗就把她給直接上了。 還好,最後這位大律師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饒了他一條小命,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自己與她之間的尷尬關係! 沈青急忙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並放慢了腳步,好讓李培跑到前面去。 可是天不如人願,沈青放慢腳步後前面的李培也停了下來,轉頭對沈青說道:「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呢,難道我就這麼可怕?」 「沒有,沒有。」沈青急忙擺手,「我只是剛才臨時想起,公司裡還有幾份等下就要發出去的檔還沒有簽所以才會慢了下來,再說我也剛才也的確沒看見你!」 李培笑瞇瞇地看著沈青的眼睛說道:「你的公司不是還沒開張嘛,怎麼會有檔要簽呢?」 「這個……」沈青一時語塞,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 看見沈青的窘態,李培好像十分開心的樣子,笑著說道:「我可是大律師,你這麼低級的謊話怎麼能騙得過我呢!」 「是的,是的!」沈青點著頭厚顏無恥地說道:「呵呵,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做人太誠實,連說謊也不會!」 李培皺了皺眉,道:「我可還沒吃早餐的,你能不能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我真的還有事,我們改天再聊!」沈青說著調頭就想溜。 對這位性趨向不正常,而且發起瘋來連櫃子和沙發都搬起來砸人的女暴龍,為了自己的未來和小命著想,他還是決定跟她保持一定距離為好。 「急什麼!」李培一把拉住想開溜的沈青,滿面笑容地說道:「我正好還有事想問問你呢!」 沈青點頭哈腰陪笑著說道:「不急、不急,你有什麼事不明白只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老實交待!」 李培很自然地挽著沈青的手,使兩人此時的況態就如同一對跑累了正在漫步聊天說著浪漫情話的情侶一樣。 李培接著沈青的手臂並且十分親密的在沈青耳邊吐氣如蘭地問道:「你準備新開張的公司是不是很缺人?」 「不會,當然不會。」沈青急忙擺著手說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求職者滿大街都是,怎麼會缺人呢!」 對於身邊女人的親密舉動,沈青只覺得自己現在的感受只能用如坐針氈四個字來形容,滿腦子想的只是怎麼樣早早結束話題好開溜。 「那就是你故意跟我做對哆!」李培原本陽光燦爛的臉一下沉了下來,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李大律師,我怎麼敢跟您做對,小的可是比竇蛾還要冤啊!」沈青口中說著,心裡不由想到林菲兒四女跳槽的事情來,在心裡暗暗叫糟並馬上開始想著怎麼樣為自己開脫。 果然,緊接下來李培就沉著佈滿陰雲的漂亮臉蛋問道:「那林菲兒她們四個集體辭職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這,這,這些事都是我的好朋友李偉在辦,我也不太清楚!」萬般無奈之下,沈青只好很沒義氣地抬出李偉來做擋箭牌。 李培見身邊的男人跟自己打起了太極拳,惱火地伸手在他的腰間嫩肉處狠狠擰了一下,疼得沈青「嗷嗷」直叫。 沈青摸著再次受到重創的腰間,十分鬱悶地想道:「女人怎麼都喜歡向這裡下毒手,就不能換別的地方擰啊!」 「別跟老娘打太極拳,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李培做勢又要對身邊的男人下毒手,嚇得沈青連忙討饒,滿臉堆著獻媚似的笑容,道:「革命同志當然要服從組織安排,書記同志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李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以商量的口氣對沈青說道:「王菲兒他們四個還是可以去你的公司當法律顧問,但她們的身份還是要屬於李培律師事務所的顧員,你看怎麼樣?」 「這個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做主拍板。」沈青略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沈青說著又看了看手錶,道:「我現在真有急事,如果沒別的事我不先走一步了?」 「記著你剛才答應的事,如果你敢反悔,我饒不了你!」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李培滿臉笑意地放開了男人的手臂,臨了還不忘記給沈青提個醒。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沈青一邊保證著一邊鑽進後面哼哈二將開過來的汽車,心裡暗暗嘀咕著:「李大律師,我們還是拜拜了吧,希望以後水遠不見!」 告別李培後,沈青撥通李偉的電話把剛才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讓他去跟林菲兒四女解釋一下。 「老大,你好像被那個叫李培的女人給繞進去啦!」電話那頭的李偉在聽完沈青的敘述後,略一想就明白了這位李培大律師在心裡打得是什麼算盤,向沈青解釋道:「如果林菲兒她們是以李培律師事務所的名義到我們公司來當任法律顧問,那麼我們公司跟她們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又是什麼關係呢?」 沈青也不是蠢人,聽完李偉的分析立刻明白了李培這個大律師,在繞了這麼多圈圈把自己搞暈後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靠,看來在商場上混我還真是太嫩了點!」沈青在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的同時,也見識到了李培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 當沈青回到家裡,洗完澡享用過簡單的早餐從新走下樓時,昨天被王靜哪個女瘋子蹂躪過的賓士車,又煥然一新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沈青不由在心裡讚歎道:「這些當兵的辦事效率就是高,車身的從新噴漆這麼耗時司的精細活,才用了十多個小時就完全搞定了!」 沈青手中提著一個公事包鑽進賓士車的駕駛室,發動汽車朝位於市郊的上海軍總醫院駛去。 此時的雅晴已經從無菌觀察室轉到了醫院的特護病房,沈青敲門走進特護病房的時候小念青正在喂媽媽吃麵條,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沈叔叔!」小念青看見沈青就高興得大叫起來。 「小念青真乖!」沈青走過去在小念青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後,從公事包裡拿出裝著彩蛋的盒子送給小念青,笑著說道「這是叔叔送給你的小禮物,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哇,好漂亮!」小念青打開盒子,看見裡面放著的彩蛋興奮地大喊大叫,抱著沈青的頭就死勁的親,最後又塗了他一臉的口水才心滿意足的放開沈青,掩著小嘴「咯咯」直笑。 「呵呵!」沈青也陪著小念青傻笑了兩聲,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拭臉上的口水。 小念青喜歡這個彩蛋是因為它很漂亮,但旁邊的雅晴卻知道這個彩蛋的真正價值,開口說道「這東西這麼貴重,怎麼好意思呢!」 躺在病床上的雅晴精神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不少,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多了幾許血色,看來她在醫院方面的精心照料下恢復得還挺快。 沈青笑著說道:「我送東西給小念青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病床上的雅晴露出一絲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思!」沈青點了點頭,慈愛地看著旁邊正在玩著彩蛋的小念青,輕輕說道:「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一個如同小天使一樣可愛的女兒!」 雅晴也慈愛的看著旁邊的女兒,道:「我這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一個這麼聽話懂事的乖女兒!」 雅晴突然轉頭對坐在病床旁邊的沈青說道:「你難道不想問我一些過去的事情嗎?」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算了,以後也不要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沈青看著雅晴搖了搖頭,道:「我已經安排好了,等你身體再恢復一些,就帶著小念青去北戴河療養一段時司,等身體完全康復了,你再決定是繼續留在北京(上海)還是回西安去。」 「謝謝你!」雅晴握著沈青的手真誠地說道。 「不用謝!」沈青笑了笑,道:「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會出手相助的,更何況你還是小念青的媽媽。」 沈青轉過頭來將正坐在病床上玩彩蛋的小念青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著說道:「小念青,今天叔叔帶你去動物園去看小猴子,好嗎?」 小念青看了看旁邊的媽媽,有些猶豫。 沈青誘惑道:「動物園裡可好玩了,不但有頑皮的小猴子,還有大象和大老虎!」 小念青顯然被說得動心了,轉頭對媽媽說道:「媽媽,我想去!」 雅晴微笑著撫摸著女兒的頭,「小念青當然可以去,但路上一定要聽叔叔的話,不許跟叔叔胡鬧,知道嗎?」 「思!」小念青乖巧地點點頭,反頭在沈青的臉上親了一口,道:「我一定乖乖聽叔叔的話,一定不會惹叔叔生氣。」 「那我們這就走了,你也要好好休息。」沈青抱起小念青跟躺在病床上的雅晴說了一聲後,走出了特護病房。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8#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2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五章新的挑戰 開著車來到上海市動物園門口,沈青抱著小念青買了票走了進去。 沈青抱著小念青邊走邊問道:「小念青,以前來過這裡玩嗎?」 小念青噘著小嘴搖了搖頭,「媽媽總是說忙,沒時間帶小念青到動物園來玩!」 沈青心裡不由又是一痛,轉頭在小念青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道:「以後叔叔不但要帶你經常來動物園玩,還要去梅洋公園生態公園玩,等以後有機會還要帶小念青去香港的迪士尼看米老鼠和糖老鴨!」 「叔叔你真好。」小念青含笑點了點頭,又指著遠處的猴山叫道:「叔叔快點跑,我要去看小猴子!」 沈青笑了笑,抱著小念青就向猴山跑去。小念青在沈青懷裡揮舞著小手,高興的大叫著:「叔叔快點,叔叔再快點!」 跑到猴山邊,沈青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指著猴山上正在互相嘻戲的小猴子,道:「到了,小猴子都在這裡,小念青看到了沒有?」 小念青看著滿山四處亂竄的小猴子,拍著小手興奮地笑道:「小猴子,我看到好多小猴子啦!」 看見附近許多小朋友都拿著香蕉喂小猴子,沈青也抱著小念青走到旁邊一個專門賣香蕉的地方,拿了一大袋香蕉隨手抽出一張鈔票遞給賣香蕉的老漢反身就走。 賣香蕉的老漢見這位抱著個小女孩的男子,丟下一張百元大鈔還沒技錢反身就走,急忙喊道:「先生,還沒技錢呢?」 沈青回頭對老漢笑了笑,道:「不用找了,等下如果這些香蕉不夠的話,我再到你這裡來拿。」 看著離去的年青人,老漢搖了搖頭嘀咕著:「這年青人出手還真是大方,我要是天天能碰上這種人就好了!」 沈青抱著小念青又回到猴山邊,從袋子裡拿出香蕉遞到小念青的手裡。 小念青拿著香蕉在沈青的指點下往猴子最多的地方扔了過去,猴子們立刻就開始哄搶起來,小念青連續又扔了幾個香蕉,惹得猴群慢慢向這邊集中過來,不停扔著香蕉喂猴子的小念青看著猴子們爭奪香蕉時的樣子,高興得發出了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等小念青扔香蕉扔累了,沈青又抱著他去看了大象老虎河馬等其他動物,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從動物園裡出來。 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開著車,而旁邊的的小念青則正在搬弄他的手機,反覆看著剛才在動物園裡用手機拍下的照片,不時還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小念青,我們去必勝客吃比薩好嗎?」沈青問道。 「嗯!」小念青看著手機上的照片笑個不停,頭也沒抬地答道。 沈青開著車沿著馬路找到一家必勝客餐廳,牽著小念青的小手走了進去。 看著櫥櫃裡各種各樣的比薩餅,也不知道小念青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沈青,乾脆一樣點了一份讓小念青自己選。 「叔叔不乖。」小念青指著滿面的比薩說道:「媽媽說浪費糧食不是好孩子,叔叔點這麼多等下吃不完都浪費了!」 汗!連這麼小的小孩子都知道浪費糧食可恥,沈青不自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發燒。他可不想在自己女兒心目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連忙解釋道:「叔叔點這麼多,不光是給小念青和自己吃的,還要帶回去給你的媽媽和醫院的護士阿姨們一起吃。」 「哦!」小念青聞言點著頭說道:「叔叔這樣才是聽話的好孩子。」 「好孩子?」沈青尷尬地笑了笑,拿起餐刀在桌子上一塊看上去十分漂亮的比薩餅上切了一塊下來遞給小念青,道:「這塊看來味道不錯,快嘗嘗吧!」 正當沈青與小念青兩人埋頭大嚼比薩餅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名大學生打扮的青年男女走了過來。 「沈青哥哥!」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大學生在沈青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正在埋頭苦幹的沈青抬頭看去,原來是清純可愛的余小美。 「沈青哥哥,這是我的同學劉邦。」余小美給沈青介紹她旁邊的男同學。 旁邊這位十分帥氣的陽光男孩,問道:「就是漢高祖那個劉邦?」 男孩尷尬地回答道:「這都是父母起的名字,我也沒辦法。」 「挺好挺好,這名字起得挺好。」沈青笑著說道:「讓人一聽就不會再忘記,不像我的名字沈青這麼普通,向別人自我介紹以後,可能還不用半天就被別人忘記了!」 沈青在旁邊正在埋頭苦幹的小念青腦袋上輕輕拍了拍,指著對面的余小美與劉邦兩人說道:「小念青,快點叫哥哥姐姐。」 「大哥哥好,大姐姐好!」小念青抬頭叫完人以後,又埋頭開始消滅手中的比薩。 「這個小妹妹長得真是可愛!」余小美忍不住伸手在小念青肉嘟嘟的小臉上輕輕捏了一把。 「坐吧!」沈青招呼兩人在對面坐下來,並指著滿桌的比薩說道:「你們來有剛好,快點來幫忙消滅桌子上的這些階級敵人。」 「好啊!」知道這位沈青哥哥性格隨和而且出手又大方,余小美嘻笑著給自己和旁邊的男同學在一份駝鳥肉比薩上一人切了一塊,然後拿起手中的比薩就大嚼起來。 看著余小美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像,旁邊的劉邦好心的提醒到,「余小姐,你好歹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委員,就不能保持點淑女風範嗎?」 「知道了知道了,你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這個小女人還囉嗦!」余小美口中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口中猛塞食物,絲毫沒有一點改正的意思。 沈青本來還以為,眼前這個十分陽光的大男孩是余小美新交的男朋友。想起這塊曾經放在自己嘴邊沒有吃的肥肉,如今確被別人給吃了,沈青的心裡難免也會有些酸酸的感覺。但從他們兩人剛才的對話來看,又好像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關係,而只是普通的同學加朋友關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沒由來的感到一陣高興。 「呵呵!」沈青見狀輕笑了兩聲,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余委員,沒想到才一個月時間沒見你就當官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我好擺桌酒給你道賀啊?」 吃得滿嘴流油的余小美,頭都不抬地說道:「沈青哥哥你就別臭我了,這個什麼學生會委員我才不想當,又沒用什麼實際權力還要管一大堆雞毛蒜皮的事,煩死我了。」 余小美說著好想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擾青說道:「沈青哥哥,我們學生會明天要去機場接一個返校表演的校友,能不能把你開的哪輛紅色寶馬借給我們用一早上?」 「紅色寶馬!」沈青愕了一下後才想起余小美說的是已經送給李偉的那一部寶馬車,笑著指了指窗戶外面停放在路邊的那輛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道:「那輛寶馬前些天就已經送人了,這輛賓士行嗎?」 「當然可以!」余小美與劉邦兩人驚喜地看著窗外哪輛透露著尊貴氣質的賓士車,沒想到跑了一早上沒解決的問題,卻在這裡意外的得到了解決。 沈青見前面兩人驚喜的表情,不由好奇地問了一句:「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返校,要我們余小美委員屈尊親自去迎接?」 「就是最近兩年人氣飆升的大陸樂壇小天後王琳!」劉邦邊說著邊就流露出了白癡似的笑容,顯然是這位叫王琳的小天後的忠實崇拜者。 「就是那個前年才出道,會自己作詞作曲而且還彈得一手好鋼琴的王琳?」沈青問道。 「不是她還會是誰!」原本正在發花癡的劉邦聞言一下湊到沈青跟前,興奮地說道:「這位元『大蝦』對她的資料如此熟悉,難道也是喜歡王琳的同道中人?」 沈青急忙擺著手說道:「我平時很少聽歌,只是平時上網時常看見關於她的娛樂新聞,所以才對她有些瞭解。」 「哦!」劉邦臉上掛著明顯失望的表情從新坐了目去,繼續在心中去對他崇拜的偶像進行意淫。 「你們什麼對候要,我到時候親自把車進去!」沈青扭頭問旁邊的余小美。 余小美想了想說道:「明天早上九點鐘前,你把車開到復旦大學的大禮堂門口來就行了!」 沈青又轉頭看了一下坐在自己旁邊的小念青,此時她正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小手帕給自己擦嘴,看來是已經吃飽了。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繫?」沈青起身抱起小念青向余小美和劉邦告辭。 劉邦還坐在哪裡意淫自己的偶像,根本就沒聽到沈青在說什麼,而且旁邊的余小美剛正在埋頭狂啃手中的大鳥比薩,舉手朝沈青揮了揮,從塞滿食物的嘴中蹦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明天見!」 「大哥哥,大姐姐,再見!」乖巧的小念青也禮貌地揮著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向兩位大哥哥姐姐告別。 走到必勝客門口的時候,被沈青抱在手裡的小念青突然抬頭對他說道:「叔叔不是說要帶比薩餅給媽媽和醫院的護士阿姨吃嗎?」 「哎呀,叔叔剛才一下不記得了,還好有小念青提醒叔叔!」沈青說著又抱著小念青來到櫃檯買了六盒各種口味的比薩餅,付過帳後離開了必勝客。 驅車回到上海軍總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沈青左手牽著小念青右手提著比薩餅,乘電梯來到了頂樓。 很意外,現在應該在北京的許文林及他的助手,正站在電梯口旁邊與軍醫院的吳院長在談話,內容當然還是關於醫院那五千萬撥款的問題。 見沈青從電梯問裡走出來,吳院長很懂味地打了聲招呼離開了,而許文林則滿臉堆笑地迎上去跟沈青來了個俄式擁抱。 沈青對旁邊的小念青說道:「小念青,快叫爺爺!」 小念青看著許文林叫了聲:「爺爺好!」 「這小女孩真是可愛!」許文林彎腰抱起小念青並在她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小不點,做爺爺的干孫女好不好?」 沒等小念青回話,旁邊的沈青就不樂意了,道:「我說許院士,你這不是明擺想佔我便宜嘛!」 許文林愕了一下,驚訝地指著小念青問沈青,道:「她是你的……」 沈青點了點頭。 「呵呵!」許文林把小念青放下來,沖沈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知者無罪,我可是沒有絲毫要佔你便宜的意思。」 沈青知道許文林突然從北京跑到上海來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於是將手中裝著比薩餅的袋子交給小念青,笑著對她說道:「小念青,叔叔跟這位爺爺還有事,你把這些比薩拿去給媽媽和護士阿姨們吃,好嗎?」 「嗯!」小念青乖巧地點點頭,接過袋子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媽媽住的病房。 許文林把沈青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笑著問道:「你從哪裡又冒出來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國安局的資料裡可沒有記載?」 「你管得著嘛!」沈青白了許文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事先聲明,你上次給我的那些技術檔清單,我現在還只啃了還不到百分之二,暫時沒有能力再接別的任務,如果是這方面的事情你還是免開尊口。」 「我這次來上海除了催促你快點把航天局這檔子事搞定以外,還真沒有什麼別的任務要交給你。」許文林苦笑著說道:「今天早上,航天局的幾位老科學家在看過你發過去的資料後,立到就一起去中南海找到了老頭子,然後老頭子一個電話把我發配到上海來監督你的工作,要求你在半個月之內把清單上標明的資料全部搞定。」 「半個月之內?」沈青聞言臉頓時垮了下來,搖著頭苦笑道「我看他們還真把我這個一號研究所當成超人了!」 「當然,上面也不會讓你白忙活的。」許文林安慰道:「半個月以後,上海市政府會拍賣望梅鄉一塊佔地數百畝的土地。只要你把這塊地標下來,上面就會把望海鄉建設成為中國第一個『免稅度假區』,到時候這塊地皮的價格起碼要翻上好幾倍。」 原本十分沮喪的沈青聞言雙眼一下亮了起來,如果真如許文林說的哪樣,他起碼能在這塊地皮上掙幾十個億,想到堆得如小山一樣的人民幣,沈青暗自咬咬牙,拼了! 雖然自己在心裡已經接受了這項任務,但沈青表面上還是做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好像要把資料在半個月之內全部搞定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一樣。 老奸巨猾的許文林哪裡會看不出眼前年青人心裡在打著什麼小九九,微笑著拍了拍沈青的肩膀,「我從北京來的時候,老爺子吩咐我盡量滿足你的任何合理要求,還有什事你就直說吧?」 沈青等的就是許文林的這句話,臉上的陰雲也一下散開了,微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需要一個懂英文打字速度快的助手,而且在我工作的這段時間,你必須答應幫我把新公司籌建起來。」 「沒問題!」許文林毫不猶豫地答道:「你需要的助手老爺子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至於籌建公司那更是小事一樁,你完成任務出關的時候,只要你願意,可以直接去參加公司開業的剪綵典禮。」 說幹就幹,半個月的時間要「借」完那麼多檔任務量可不輕,但為了能掙到堆積如山的人民幣,自己決定這次豁出去了。 沈青到特護病房根雅晴與小念青打了個招呼,又到吳院長的辦公室安排好她們母女兩人去北戴河療養的事情後,跟著許文林離開了醫療大樓。 許文林領著沈青走到自己的汽車邊上並在車窗上敲了敲,一名穿著淺綠色軍裝英氣十分的少女從汽車裡鑽了出來。 「啪!」少女舉手向許文林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叫道:「李清奉命前來報導,請首長指示!」 「她,她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精英中的精英?」沈青驚訝地指著眼前的女孩,轉頭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你不會是搞錯了吧,我現需要的是助手不是保鏢!」 「呵呵!」許文林笑著對沈青說道:「一點也沒搞錯,他就是上面特意為你準備的全能助手。」 沈青走上去把眼前的女孩子從上到下仔細看了一遍後,面帶懷疑地問道:「你的外語水平怎麼樣,每分鐘能打多少個字?」 「報告,我懂英、法、德、意、西、俄、日、韓等十八國語言,打字速度每分鐘三百字到四百字左右!」 本來準備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的沈青,聽著眼前女孩的介紹嘴是越張越大。最後連香煙從嘴裡掉到了地上也沒有發覺,眼睛瞪得足有牛眼那麼大。 正文 第六集 第七十六章超級女生 「十八國語言,每分鐘打百到四百個字,眼前不會是個女超人吧?」沈青不由轉頭看著許文林說道「是她在吹牛,還是我剛才聽錯了?」 許文林笑了笑,答非所問地回答道:「你認為王振邦將軍家裡那個瘋丫頭王靜的智商怎麼樣?」 沈青想到王靜那個瘋丫頭無法無天的壞脾氣,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道:「那還用說,十八歲就能從哈佛商學院拿著碩士文憑畢業,標準的天才兒童!」 許文林指著眼前站得筆直的李清說道:「如果我說她現在已經拿到了三個博士頭銜,你會做何感想?」 「做何感想?」沈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拿腦袋去撞牆唄!」 沈青接著又用哀求的語氣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許大爺,能不能幫我換個笨一點的助手。 每當我想到王靜哪個瘋丫頭的高智商,我就會覺得自己像個低能兒一樣,如果讓我以後每天再對這個比她更牛比的女超人,我也只有當自己是傻瓜了!「「我個人從精神上支持你。」許文林同情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道:「但這個助手是老頭子親自點名安排的,我也無能無力!」 「靠,精神上支持有個屁用!」沈青嘀咕著轉頭對站在旁邊如同殭屍一樣挺得筆直的李清說道:「既然你要當我的助手,就先去換套衣服,我不喜歡看女人穿軍裝。」 「是!」李清舉手敬了一個禮後,反身又鑽里許文林的賓士車內。 一分鐘後,一個穿著女性職業套裝的漂亮女孩子從賓士車內鑽出來,出現在了沈青的眼前。 「這換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沈青看了看手錶再次張大了嘴巴。 告別了許文林院士,沈青帶著女超人李清先去IBM在上海的專賣店,幫她也配備了一部筆記本電腦,然後直接回到「明珠花園」的家中,正式開始了閉關修練。 沈青打開冰箱,轉頭對跟在自己身後的李清說道:「喝點什麼飲料,是雪碧還是可樂?」 「我只喝白開水。」李清走到飲水機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轉頭對沈青說道:「這些飲料含有咖啡因等化學添加劑,會對人的大腦中樞神經產生一定的影響,你以後最好也少喝!」 沈青翻著白眼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拍,無奈地說道:「算了,看來我們兩個人是找不到共同語言啦!」 「對不起,我接到的命令只做你的助手幫助你完成任務,上面給我的命令中並沒有要求我跟你有共同語言這一條。」李清一本正經地說道。 「白癡!」沈青在自己心中暗罵一句掉頭走進了書房,開始為自己的錢途奮鬥。 打開電腦連接上網際網路,沈青熟練的寫了一封垃圾郵件將自己的意識流分出一部分附著在上面,按下回車鍵把郵件發向了美國國家航天局。 一陣熟悉的瞎暈感後,沈青再次潛入到了美國國家航天局浩如煙梅的資訊庫中,開始尋找與航天局那些老頭們開出清單上的檔案名相符的檔檔案。 這次因為旁邊有個女超人專門負責打字,所以忱青只用把自己「看到」的檔念出來就行了,使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到下午吃晚餐的時間,已經完成了總任務量的百分之四,比昨天晚上的效率提高了近一倍。 沈青在腦子裡計算了一下,以現在的進度要在半個月之內完成任務輕而易舉,心情大好的他於是笑著對也辛苦了一下午的李清說道:「今天晚上你想去哪裡吃飯?」 李清依然板著個撲克臉,從嘴中吐出兩個字,「隨便!」 「真是奇怪,你是不是天生就不會笑,今天下午我就沒見你笑過?」沈青看著李清那張應該說還是很漂亮的臉蛋說道。 「誰說我不會笑!」李清說著向旁邊的沈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算了,算了,你還是饒了我吧!」沈青苦笑著搖頭說道:「相對於你的笑容,還是剛才那張撲克臉看上比較順眼。」 「既然你說隨便,今天晚上我們就去鮮又多海鮮城『吃海鮮。」沈青說著給自己披上外套,領著李清走出了家門。 兩人驅車來到「鮮又多梅鮮城」,跟著迎賓小姐走進了一間豪華包廂。 迎賓小姐退下後,一名長相確實不怎麼樣的女服務員走進來為包廂內的兩位點菜。沈青點了一隻十斤重的大龍蝦,其他的大閘蟹鮑魚等也點了不少。 等菜上齊後,沈青奇怪的發現旁邊的李清好像只對鮑魚感興趣,其他的海鮮動都不去動。 沈青指著滿桌的海鮮奇怪地問道:「這些海鮮你都不喜歡吃?」 「喜歡吃!」李清很乾脆地回答道。 沈青聞言就更奇怪了,道:「那你怎麼只吃鮑魚,其他的菜動都不動?」 「真的要我把原因說出來?」李清看著沈青認真地說道。 沈青沒說什麼,只是猛點頭。 李清面無表情地指著滿桌的梅鮮說道:「這桌海鮮裡只有這份鮑魚是新鮮的,其他都是用死海鮮做出來的,所有我才會只吃鮑魚!」 沈青文言,只感覺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滾,頓時一種噁心的味道湧上喉嚨,氣憤地質問旁邊的李清,道:「你,你既然知道,怎麼不早提醒我?」 李清還是板著她那張撲克臉朱唇輕啟,吐出一句讓沈青聽後差點氣得吐血的話,「我只是你的助手又不是你的保姆,而且你又沒有向我提出這方面的諮詢,我見你吃得這麼律律有味,還以為你原本就喜歡吃這種死海鮮呢!」 「操,王八蛋才喜歡吃死梅鮮!」沈青咒罵著把服務員叫了進來,指著滿桌的海鮮獰笑著問道:「這桌海鮮一起多少錢?」 女服務員還以為這位先生是準備付帳,連忙回答道:「先生,一起五千六百元,您是付現金還是刷信用卡?」 沈青又笑著問道:「那麼,你們海鮮城招牌上寫得假一罰十算不算數?」 這時,女服務員也覺出不對頭了,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當然算數。」 「好!」沈青又笑了笑,道:「去把你們老闆叫來,我有點事想跟他聊聊。」 顧客原本點的是海鮮池裡括蹦亂跳的活海鮮,可到了廚房就被調包換成了冰凍的死海鮮,現在全國的梅鮮城基本上都這麼幹。只是死海鮮經過烹飪後跟活海鮮在味道上並沒有什麼差異,所以也很少有顧客能發現。 這名女服務員對此也是心知肚明,聽完這位衣著體面的男性顧客的話,她哪裡還會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急忙走出包廂一路小跑著進了經理室。 過了一會兒。一名掛著經理胸牌的男子走進了包廂,點頭哈腰地說道:「兩位對本店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沈青抽著煙,指了指滿的梅鮮,道:「這些菜都是死海鮮做出來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經理急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道:「本店的海鮮都是直接從漁船上運過來的,怎麼可能會是死的呢!」 「是嘛!」沈青笑著從兜裡拿出手機,道:「既然你這麼肯定,看來還真是我枉枉你們海鮮城了。那我也只好打電話叫質監局的人來看看,也好還你們海鮮城一個清白。」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經理眼見這位難纏的顧客拿起電話準備向質監局投訴,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急忙說道:「這位先生如果對這些菜的味道不滿意,我馬上叫廚房為您從新做,而且今天晚上兩位在這裡的所有消費都自本店免費提供。」 李清拉了拉沈青的衣服,小聲道:「算了,我們的時間寶貴,等下還要工作呢?」 「哼!」沈青冷哼一聲,朝滿頭大汗的經理揮揮手,冷冷地說道:「還不快去幫我們換菜。」 「是,是,是。」經理連說了三個是,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幾名服務員走進來將桌子上的盤子全部撤走,換上了廚房新做出來的海鮮大餐。 沈青看著正在笑滅蟹鉗的李清,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分辨出已經做熟的海鮮是不是死海鮮的?」 李清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拿到的三個博士頭銜中,有一個就是醫學博士,辯認這些只是小菜一碟!」 「哦!」沈青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助手是個擁有三個博士頭銜的天才少女,鬱悶地點了點頭。 晚餐後,沈青與李清回到家裡又開始了辛勤的工作。沈青再次控制意識流潛入美國國家航天局中央資訊庫,張嘴將「看到」的資料一路念下去,而旁邊的李清則鍵指如飛以每分鐘400字的高速將沈青「看來」的資料一字不錯的全部記錄下來。 轉眼又是一整夜,當沈青感覺腦袋有些發昏的時候,知道這是用腦過量的先兆馬上收回了意識流,轉頭往窗外望去,清晨的太陽又從東方升起來了。 「不行了,我要睡覺了!」連熬了兩個通宵,沈青閉著眼睛靠坐在椅子上揉著漲痛的太陽穴直喊累。 後面一雙屬於女人的小手輕輕搭在了沈青肩膀上,動作熟練的為沈青按摸。 「啊!」身後的女人十分有技巧的按摸為沈青去除了身心的疲勞,讓沈青忍不住小聲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李清,道:「看來許院士還真沒吹牛,你連這個都會,還真是個全能助手。」 後面正在給男人按摸的李清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算是給了沈青一個微笑,道:「以後你就會慢慢發現,我會的還不只這些!」 沈青再次閉上眼睛,享受女人高超的按摸技巧給自己帶來身心放鬆的奇妙感覺。 「我有些奇怪,你看上年齡也就二十多歲樣子,怎麼會懂得這麼多東西?」沈青閉著眼睛問道。 可能是沈青的問題融碰到了掩埋在李清內心深處哪根敏感的神經,身後女人的手一下僵住了,緊接著一滴液體掉落在沈青的脖子上。 沈青感覺到女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在微微顫抖,睜開眼睛轉過頭來卻發現身後的女雙眼內已經含滿了淚水,兩滴晶瑩的淚花順著臉頰慢慢劃落下來,最後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雖然不明白眼前這個原本堅強的女人,為什麼會因為自己隨口的一句而情緒失控,但沈青還是轉動椅子,很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短髮,「對不起,都怪我不會說話!」 沈青的安慰不但沒有讓女人停止哭泣,反而讓女人變本加厲地扒在他的懷裡痛哭起來,彷彿要把生命前二十多年受到的委屈一下都發洩出來。 沈青溫柔地撫摸著懷中嚎啕大哭女人的腦袋,靜靜等待著女人發洩以後,給自己講述她的故事。 十多分鐘以後,差不多已經發洩完了的女人,終於從沈青懷裡抬起了頭,看著男人胸前被自己眼淚完全打濕了的衣襟臉上不好意思的紅了一下,「真對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我這就去拿件乾淨的衣服來給你換上。」 「為什麼要逃避呢?」沈青一把按住準備從他懷裡起來女人,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道:「什麼事都悶在自己心中很容易悶出病來的,不如全部說出來,我是個稱職的聽眾,而且記憶力又特別的不好,你現在說什麼我轉眼就忘記了!」 女人被男人從新拉回到懷裡後沒有去掙扎,而是靜靜地靠在沈青的懷裡,用如同夢囈一樣的語氣說起了自己的故事,「我是個孤兒,三歲的時候有幾位穿著軍裝的叔叔到我所在的孤兒院給所有身體健康的孤兒做了一次智力和體能測驗,隨後我就被一個穿著軍裝的叔叔領養了,也許是因為小孩子都崇拜英堆的緣故,我當時被這位叔叔領養的時候還很開心,可接下來迎接我的卻是地獄般的生括,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 也許是因為沈青也是從孤兒院出來的,所以很容易對李清的不幸遭遇產生同鳴,當聽完李清的敘述後自己的眼睛也濕潤了,邊撫摸著懷中女孩子的腦袋邊不停地安慰道:「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哪些不開心的事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我們應還向前看而不是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明自嗎?」 沈青說著低下頭去,卻發現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也許是因為哭累了,已經閉著眼睛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沈青想把女人抱到隔壁的小臥房去,可他剛一動懷裡機警的女人就驚醒了,迷濛得睜開眼睛看了沈青一眼,輕聲說道:「躺在你的懷裡真舒服,能讓我從躺一會兒嗎?」 面對懷中身世淒慘女人的請求,沈青還能說什麼?從新坐回到靠椅上,讓女人躺在自己懷裡並輕輕撫摸著她的短髮。一陣倦意襲來,自己也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七十七章初見王琳 沈青說著低下頭去,卻發現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也許是因為哭累了,已經閉著眼睛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沈青想把女人抱到隔壁的小臥房去,可他剛一動懷裡機警的女人就驚醒了,迷濛得睜開眼睛看了沈青一眼,輕聲說道:「躺在你的懷裡真舒服,能讓我從躺一會兒嗎?」 面對懷中身世淒慘女人的請求,沈青還能說什麼?從新坐回到靠椅上,讓女人躺在自己懷裡並輕輕撫摸著她的短髮。一陣倦意襲來,自己也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 「沈先生,你的電話響了!」當沈青被李清從睡夢中叫醒以後,發現眼前的女人又恢復了昨天初次見面時冷冰冰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從她的手裡接過了自己的手機。 沈青聽到電話裡傳來余小美的聲音,才想起昨天他做出的把車在早上九點鐘之前進到復旦大學去的承諾。 「對不起,路上堵車,我馬上就要到了。」沈青張口對余小美撒了一個最大眾化的謊言。 沈青邊接電話,邊向自己身上指了指。 旁邊的李清立刻跑去臥室的衣櫃中順手拿來一套西裝給他換上。等沈青在李清的幫助下快速換上這套西裝後,才發現李清拿來的是自己初來上海時,做保險時花幾百元錢在路邊店買的一套便宜貨。 「不好意思,我再去換一套!」李清說著就要幫沈青把這套垃圾西裝脫下來。 「算了,來不及了!」沈青拉住李清的手,道:「你昨天晚上也辛苦了一個通宵,等下就在家裡乖乖睡覺,等我回來後繼續工作。」 「嗯!」李清點了點頭,臉上僵硬的肌肉又動了動。 「對嘛,以後就是要多笑一點,這樣才漂亮!」沈青給了她一個鼓勵地微笑,轉身走出了房間。 沈青右手扶著汽車方向盤,抬起左手看看了手上的鑽石勞力士手錶,離九點鐘還有五分鐘了,照現在的速度應該趕得上。 「靠!」接下來的路程,沈青運氣很差的連續遇上了兩個紅燈,他想也沒想就頂著頭頂的監視器和十字路口交通自廳旁照相機閃爍的閃光燈直接衝了過去。 「吱--」 沈青一個急剎車在復旦大學大禮堂前停了下來。抬手看看手錶,分鐘正好與時鐘在九點位置重台。 推開車門,沈青面帶微笑地走向早以等候多時的余小美和劉邦一行人。並向小美打了個打招呼,「余委員,我來向你報到了!」 余小美給了沈青一個甜甜的微笑,給沈青介紹旁邊的另外兩名學生會成員:「這位元漂亮學姐是學生會的組織委員宋麗麗,至於這位帥氣的學長則是我們學生會的會長大人周小川!」 「周小川?」沈青聽完余小美的介紹忍不住笑了起來,用調的語氣說道:「你們復大學的學生會還真是藏龍臥虎之地,不但有漢朝的開國皇帝劉邦坐陣,還有中央人民銀行的行長周小川幫忙理財,怪不得復旦大學的校辦企業這幾年辦得這麼紅火!」 沈青說著把汽車鑰匙交到余小美手中,笑著說道:「我的寶貝車子可就交到大小姐你的手上了,別等下回來的時候就只剩四個軲轆啦!」 「放心好了,你個小氣鬼!」余小美嬌聲說道。 「沒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沈青說著就準備轉身走人。 「等等!」沈青剛轉身,後面的余小美又把他叫住了。 沈青疑惑地回了一眼余小美,不知道她叫住自己還有什麼事。(不會是想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向米青蟲表自吧?作者本人意淫中……嘿嘿)「是這樣的,我們學校的司機不知道為什麼還沒來,不如你幫忙幫到底,再客竄一回司機怎麼樣?」余小美厚著臉皮說道。 「什麼,不但要借我的車,現在連我這個人也要借用?」沈青本來想拒絕,可轉念又一想,能去見見王琳這個現在紅透半邊天的大明星也不錯,於是又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客竄車伕的沈青駕馭著自己的賓士牌四輪馬車,載著復旦學生會四巨頭一路狂奔來到了浦東機場。 沈青平時坐飛機走的都是虹橋機場,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座整整比虹橋機場強上兩個車位的現代化機場,忍不住四處東張西望,看上去就活向個第一次走進大城市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一行人來到候機大廳接機口處,幾位學生會的小大人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個上面寫著「歡迎王琳學姐返校」的牌子,讓劉邦這個王琳的鐵桿歌迷高高舉著。看劉邦眼瞇瞇一臉傻笑的樣子,看來對大家分配給自己的這個差事還相當滿意。 眾人又等了十多分鐘,一名身材高挑苗條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的女人,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中。原來正等得無聊的余小美幾人一下來了精神,拉著沈青就迎了上去。 「王學姐,我是復大學學生會的現任主席周小川,歡迎您來到上海!」周小川說著又給這位現在已經紅透半邊天的學姐,介紹了余小美、宋麗麗、劉邦三名學生會幹部,至於臨時客竄司機的沈青當然不在介紹名單之列。 「周小川?」王琳在聽到同小川自我介紹的時候也愕了一下,但她不愧是在娛樂圈裡撞蕩的當紅藝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後,又恢復了她職業性毫無挑剔的笑容。 周小川彬彬有禮地做了個請的動作,微笑著說道:「我們已經為您準備了專車,請跟我們來。」 王琳笑著點了點頭,瞟了一眼旁邊穿著廉價西裝的沈青,把手中的行禮往這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大人物的男人手中一扔,跟著學生會的四巨頭走出了機場候機室。 看著手中的行禮箱,沈青鬱悶地想道,「靠,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不但客竄了一回司機,現在還要客竄一回小二!」 王琳跟著學生會的三人走出候機室,原來以為這幾個學生捨的小幹部,最多也就弄輛什麼寶馬這類的高檔車來接自己,但是看著幾人領著她走向了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的時候,還真是嚇了跳。 心中不自暗暗嘀咕著,「這幾個小傢伙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面子,居然把只有中央首長或商界大佬才敢坐的這種限量生產的賓士車給借來了。」 「這輛賓士車真是漂亮,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借來的?」王琳假裝很無意地問了一句。 同小川三人同時望向余小美。王琳知道了這輛車是誰借來的,立即親熱地摟著余小美說道:「這位小妹妹長得還真是標緻,學姐看見你就想想當年的自己來,真是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小妹妹以後一定要跟學姐多親近親近。」 余小美本來還以為這位紅透半邊天的明星學姐一定很傲氣很難相處,現在卻我想這麼好相處,頭點的就如同雞啄米一樣。 這時,鬱悶的沈青提著行禮走過來,並把行禮放進賓士後面的後車廂內,坐進駕駛室等著旁邊猛跟余小美套近乎的王琳等人上車。 沈青近距離把這位元以前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大碗瞧了個仔細,不由感歎大明星就是大明星,身材長像還真是沒話說,衣著打扮顯然也是經過明師指點十分有品位。 「上次王朝陽睡那個台灣的嗲後林芝琳,花了一千萬新台幣(折台人民幣約二百五十萬),這個現在正當紅的大明星王琳不知道值多少?」看著車外才用了幾分鐘,就已經跟余小美認了乾姐妹並且開始姐妹相稱的王琳,沈青不自在心中想道:「這個大明星現在要是知道,這輛車的正主剛才還被她當小二使喚,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王琳拉完關係拉著余小美鑽進了賓士車,後面的同小川也拉著旁邊正魂遊太虛的劉邦鑽進了汽車。 劉邦這小子自從剛才在機場見到他心中的偶像開始,大腦就因為記憶體嚴重不足而處於檔機狀態。嘴角邊流淌著的口水也一直沒停過,滿腔花癡的表情讓周小川真後悔,今天怎麼會帶這個白癡來這裡,真是把復旦大學學生會的臉都給丟盡了。 驅車回到學校,大明星王琳挽著余小美剛走出車門,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幾位學校領導就迎了上來,讚美的話猶如濤濤江水一樣從他們的口中連綿不絕地湧了出來。 最後,當然是由校長大人站出來做總結,搞政治出身的校長拉著王琳的手深情的說道:「王琳同志,在以胡主席為核心的黨中央的領導下,在三個代表正確思想的指引下……」 (接下來的話大家在新聞聯播裡經常聽到,作者這裡也就不再重複了)沈青把這位大明星王琳的行禮從汽車後備廂裡取出來,本來還以為自己今天客竄車伕的任務就此可以結束了,沒想到王琳走過來塞了一張五十元的鈔票給自己,輕聲說了一句:「這是賞你的小費,把這些行禮都進到學校招待所去。」 沈青看著手中的五十元鈔票一下呆住了,沒想到自己平生接到的第一次小費,居然會是在自己發達以後。 再說這五十元鈔票好像也少了點,平時自己身上就沒有五十元一張的鈔票,不管買什麼東西還是打小費,出手就是百元大鈔。 「發什麼愕,快去啊!」王琳還以為沈青嫌少,說著又塞給了沈青一張五十元的鈔票。 旁邊的學校教導主任看不過去了,走過來拍了拍沈青的肩膀打著官腔說道:「這位小同志以前怎麼沒見過,看樣子一定是學校最近新請來的臨時工。這位王琳同志在成名之後,百忙之中,還不忘記回到母校來看看,這是多少偉大的情操,你怎麼能收她的小費,趕快還給人家?」 「靠,你他媽的算老幾,老子偏不還看你能拿我怎麼著?」沈青斜著眼睛瞟了旁邊的教導主任一眼,堂而皇之地把這兩張五十元的小費放進了自己的腰包,也不管地上的行禮箱調頭鑽進自己的賓士車內,發動汽車時還故意噴了後面的眾人一身汽車尾汽後才絕塵而去。 「這,這,這……」教導主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臨時工,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張著嘴連說了三個「這」字氣得夠嗆。 旁邊的學生會主席周小川急忙走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教導主任的臉色立到變得陰晴不定,最後也只是「哼哼」了兩聲,獨自走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再說沈青驅車回到「明珠花園小區」,乘電梯來到自己家門口,本來還想叫李清一起出去吃中餐,可當他打開門後一股菜香就迎面撲了過來。 沈青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家裡的電冰箱裡除了速食麵和罐裝飲料之外,決對不會有第三樣東西,難道是李清趁自己剛才出去的時候去買了菜? 還沒有走到廚房,沈青就已經體會到了自己家中的巨大變化。地毯明顯用吸塵器清理過,起碼有個多月沒擦拭過的傢俱玻璃也都被擦得亮晃晃得,讓他覺得整個客廳一種特別明亮的感覺。 「家裡有個女人真好!」沈青也不自在心裡感歎道。 走進廚房,李清正在天然氣灶旁邊忙碌著,身上圍著個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圍裙,還真有點家庭主婦的味道。 正在炒菜的李清目頭對沈青說道:「你回來得剛剛好,洗個手就可以開飯了。」 沈青並沒有馬上去洗手,而是靠在廚房門邊上看著眼前正在炒菜的李清。雖然現在的李清還是板著一張撲克臉,的他還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經過今天早上的傾訴後,那張毫無表情的撲克臉後面已經多了些什麼東西。 洗過手後,沈青本來還想幫著李清把做好的菜端到飯廳去,但卻被李清以男人不應該進廚房為理由,被她給趕了出來。 餐桌旁,李清看著沈青品嚐著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菜餚,期待地問道:「怎麼樣,這些菜還合你口味吧?」 沈青在品嚐過每道菜後,先是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然後又伸出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稱讚道:「你的廚藝覺對趕得上哪些大酒店裡的特級廚師!」 「你喜歡吃就好,我還怕自己做出來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呢!」李清說著臉上僵硬的肌肉也動了動。 「真沒想到,你還燒得這樣一手好菜。」沈青邊猛往自己嘴裡塞食物,邊感歎道:「你還什麼絕活,乾脆一次性全都告訴我得了!」 李清聞言,原本十分放鬆的身體一下又僵住了。沈青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又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個大耳光,連忙夾了一塊魷魚放在她的碗裡,「你也快吃,我們等下還要工作呢!」 看來沈青試圖轉移她注意力的嘗試成功了,李清在聽到「工作」這兩個字後,條件反射性的一下子就恢復了正常,端起碗也開始大吃起來。 「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吃過飯後,沈青看著李清清理餐桌,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心裡琢磨著怎麼樣加快速度在十天內完成這次任務。 不是說半個月這內完成任務嗎?這會怎麼又變成要在十天之內完成任務呢? 原因很簡單,上面許給他的那塊準備興建「免稅渡假村」的土地,將會在十日後拍賣。想到這裡,沈青的牙齒就恨得直癢癢,許文林哪個死吸血鬼為了督促他快點趕工,居然把土地拍賣會的時間提早了五天,以此來進一步壓搾他這個「苦命人」 當兩人再次進入書房準備工作的時候,沈青對旁邊的李清問道:「李清,你打字的速度最高能達到多少?」 李清想了想,道:「每分鐘450到500字左右。」 沈青在腦子裡計算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在今天開始,以後的十天裡面,我們每天必須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你有問題嗎?」 李清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這種強度的工作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 「0K!」沈青拍了拍手,打開電腦口中嘀咕著,「那我們從現在就開始吧!」 在接下來的十天裡,沈青與李清兩人足不出戶,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外的時間就全奉獻給了為四個現代化添磚加瓦的偉大事業。 讓沈青十分驚訝的是,李清這個小女人對這種高強度的工作好像十分的適應,居然比他這個大男人還頂得住。 到第八天以後,沈青就開始感覺自己明顯有點頂不住了,整個人就像一塊被擰乾的抹布一樣,嚴重的睡眠不足讓他整天都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每天長時間的使用超能力,腦袋也總有些隱隱做痛。反觀女超人李清,則好像染上了毒癮一樣越干到後面人越精神,讓沈青想不服都不行。 第七十八章 「啊……」第+天早晨,終於按計劃完成了任務的沈青伸著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靠,這年頭掙兩個錢還真不容易! 肩膀上再次搭上一雙小手,李清開始為他按摩驅除疲勞。 沈青朝後面的女人搖了搖手,道:「李清,你等等,我還有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辦! 李清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青,工作不是都完成了嘛,還有什麼重要的事連她這個全能助手都落受有想到的? 沈青從靠椅上站起來,撥掉面前筆記本電腦的電源線,走到書房的窗戶邊上就如同運動員扔鐵餅一樣,把手中的IBM筆記本電腦從幾+層樓高的地方給扔了下去。 兩秒鐘後,下面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啪」,看來這部價值萬元以上的筆記本電腦,終於己經完成了它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從新還原成了零部件。 沈青拍拍手,口中嘀咕著,「操,老子這些天來早就想這樣做了,真他媽的爽! 旁邊的李清見狀臉上的肌肉又動了動,不過這次連沈青也猜不出她這個表情是笑還是生氣。 「你快把早餐做好,我們吃過早餐後還要出去收取辛苦這麼多天的勞務費l」沈青笑著說道。 「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堅決不去亂打聽!」李清雖然有些聽不懂沈青這些話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轉身離開書房,去廚房做早餐去了。 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現在還不到六點鐘。沈青嘴角向上翹了翹,露出一個小惡魔似的微笑後拿起電話按了一個號碼。 「許院士,都快六點鐘了,應該起床尿尿啦!」沈青接通電話後,開口就說了一句經典的台詞。 電話哪頭傳來許文林明顯還沒睡醒的聲音,「人老了,一晚上總要跑幾趟廁所,這點小事就不勞你小子操心了!沈青知道比口才自己肯定拼不過對方,乖乖把話轉回到了正題上:「任務我可是按時完成了,拍賣會和公司的事情你安排得怎麼樣了?" 「公司哪邊都搞定了,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剪綵開張!」許文林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不過,土地拍賣會的事情可能會有點變化,上面有意開發望海鄉的消息可能己經洩露了出去,拍賣會上你可能會有不少的競爭對手。 「什麼?」沈青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對著電話吼道:「你個老烏龜,這不是明擺著是在過河拆橋嘛! 「你別激動,我話還沒說完呢l」許文林接著說道:「現在大家知道的只是上面有意開發望海鄉,但具體什麼時候開發怎公樣去開發;都還不知道。所以哪些大地產開發筒們也不敢在這塊土地上下太大的重往,到時候你只要把價錢喊高點,這塊地最後還是屬於你的。 「我不在乎過程,我只在乎最後的結果。」沈青聽完許文林的解釋,聲音也明顯小了許多,道:「反正你要幫我把這塊地搞定,否則以後再想來壓搾我,哼哼,免開尊口! 「你就放心好了,今天的土地拍賣會的拍賣師是我安排的自己人,這塊土地最後絕對會是你的,大不了也就多花個幾億嘛l」許文林再次向沈青做出了保證。 「現在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三個小時,這中間再出什麼差錯,我跟你役完l」沈青說完這句話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老傢伙說得到是挺輕鬆,不就多花幾個億嘛!」沈青現在真有一種把手中手機也給砸了的衝動,「操,幾個億就不是錢啦! 沈青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早有準備,閉關前就讓李偉在這次的土地拍賣會上多留點心眼,事先把準備參加競標的哪些大地產商的底子都給摸清了。否則自己兩眼一抹黑,連跟誰競爭、對方實力有多強、這塊地的最終開發成本是多少,這些最基本的資訊都不知道,競標的時候肯定會要吃大虧的! 沈青又給李偉打了個電話後,李清敲門進來對沈青說道,「早餐己經做好了,出來吃吧.沈青跟著李清來到了飯廳,早餐還是老三樣,荷包蛋、火腿三明冶、鮮牛奶。 「李清,不如我向上面反映一下,以後你就做我的專職助理,你看怎麼樣?」正吃著早餐的沈青突然抬頭說道。 正在喝牛奶的李清聞言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使勁點了點頭。 沈青拿出手機又給許文林給了打個電話後對李清笑了笑,道:「上面己經同意了,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本人的私人助理,月薪十萬從現在就開始正式上班!」 吃過早餐後,沈青又打了個電話給李偉,然後帶著李清驅車來到「金茂大廈」,與先到一步的李偉在一樓大廳匯合。 「這位是?」李偉指了指旁邊的李清。 沈青笑著把站在自己身後的李清拉到李偉跟前,介紹道:「這位是我高薪請來的私人助理李清小姐,以後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她商量。 李偉知道沈青有許多秘密自己還不知道(例如前些天突然冒出來,僅用一天時間就幫他搞定了政府方面所有手續的許院士),也只是微笑著沖這位女助理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去追問這位總扳著張撲克臉女助理的來歷。 三人乘電梯來到「金茂大廈」37樓,沈青在李偉的介紹下認識了公司各部門的經理,然後在李偉指弓l下到處轉了轉,發現這裡經過簡單的從新裝修佈置後,己經完全具備了新公司開張的所有要求。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參觀完新公司後沈青鼓勵性的在李偉肩膀上拍了拍。 「呵呵.」李偉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穿著的義大利名牌西裝,道:「這些可都是花你的錢買的,我可要對得起你給我開出的一千萬年薪。」 「對了!」沈青突然抬頭問道:「你跟哪位白膚美女曉敏發展的怎麼樣了?" 李偉臉上紅了一下,笑著說道:「前天我己經去她家,拜訪了她的父母,我和她父母之間聊得也還算融洽。 「不會吧!」沈青驚訝地張大了嘴,「你們這才認識多久,就到了去拜訪家長的地步了?'「這個,這個,,,,,"」原本口才極好的李偉這時也結巴起來了。 「明白了!」沈青看著李偉的表情恍然大悟.一定是這小子把別人女孩兒的豬給吃了,所以才會去拜訪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 「你小子還真行,出手這麼快!」沈青嘻笑著拍了拍李偉的肩膀。 「嘿嘿!」這種情況下,李偉除了陪著沈青笑兩聲之外還能說什麼? 接下來,沈青與李偉聊了一會,詢問了一些新公司開張準備方面的事情。直到八點半才從「金茂大廈」走出來,準備去上海土地交易中心參加望海鄉哪塊土地的拍賣會。 「今天就坐我的車一起去吧!」走到停車場,沈青不由分說把李偉拉上了自己的輛賓士車。 沈青讓李清負責開車,自己拉著李偉坐進了賓士車的後排座,李清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話要談,很識趣地升起了前排座與後排座之間的隔音玻璃。 沈青用眼睛的餘光嗦了旁邊的李偉一眼,微笑著問道:「說說吧,這次有哪些地產商對這塊地有興趣?" 李偉打開自己的公事包,從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旁邊的沈青後說道:「望海鄉哪塊地雖然很大而且標價也不高,但起初卻並役有什麼地產開發商對它有興趣,畢竟望海鄉離上海市區太遠,而且基礎配套設置也不齊全,這種地方除非有國家政策扶持,否則根本就役有任何開發的價值,所以當時交納了五干萬保證金取得竟拍資格的公司總共也只有三家!'" 說到這裡李偉故意停了一下,讓旁邊的沈青有時間去消化自己剛才的話。 沈青從檔裡抬起頭來,看了旁邊的李偉一眼,道:「這些我都知道,直接說重點! 李偉點點頭接著說道:「可是在三天前,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捎息,說上面有意要重點開發望梅鄉。於是,上梅的一些有實力的大型房地產公司都紛紛交納保證金也加入了這塊地的競爭,截止到昨天下午六點,己經有二十六家地產公司取得了競投資格。當然,這些公司裡面真正有實力標下這塊地的也只有滬東地產、環球開發、國安建業,這三家在上海地產界排名前三的公司,其他公司也頂多只能算是來湊個熱鬧罷了。 沈青聽完李偉的介紹後,轉過頭來對他笑了笑,更正道:「不是三家,加上我們公司一起應該是四家! 「你不會是真想買下這塊地吧?」李偉驚訝地看著自己這位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的好友,不明白他這次葫蘆裡賣得到底又在什麼藥。 要知道,望海鄉地皮價格雖然並不高,但由於這次拍賣的土地足有七百多畝,幾乎是把望海鄉比較有開發價值的土地全部打包拍賣,所以這些土地的起拍價也達到八億元人民幣,如果哪些財大氣粗的地產商們再舉舉牌,最後的成交價不用想肯定會被抬到十億以上。而他們這家己經登記註冊,還投有正式剪綵開業的公司總資產也才十億人民幣,跟哪些地產界的大佬們跟本就沒得拼! 沈青並投有去正面回答,何事情也都沒有絕對這回事! 而是磨稜兩可地說道:「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任旁邊的李偉聞言,搖著頭說道:「反正我也只是個打工仔,你這個大老闆怎麼說我就怎麼辦! 「這就對了。」沈青笑著又在李偉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這個做老闆的是不會把自己的公司往火坑裡推,有些事情以後你會明白的! 上海土地交易中心一輛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平穩地停在了上海市土地交易中心門口的停車場。 正當周圍來往的人們猜測著這輛在上海這個大都市都非常少見的賓士車內,坐的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從賓士車內下來了二男一女三名年青人,這幾名年青人一言不發地走進正門,乘電梯來到五樓拍賣大廳,辦好相關手續領取了號牌後,在拍賣大廳比較靠後面的地方坐了下來。 沈青將自己手中拿著的號牌交給右手邊的李偉,的寬邊大墨鏡,給自己和坐在左手邊的助理李清帶上並從衣袋內拿出兩副哪種能掩住半邊臉。 李偉覺得自己這位有多年交情的好友,最近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坐在這種地方居然也架一副大墨鏡放臉上,想要耍酷的話也不必這樣吧? 雖然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該問的,但李偉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這是做什麼?"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沈青認真地說道:「這種場合我還是低調點好,等下你聽我的指令舉牌。 「隨便啦!」李偉手裡拿著號牌聳了聳肩,道:「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十多分鐘後,隨著拍賣時間的臨近,參加競拍的地產商們也都帶著自己的助拍團陸續到了,原本安靜的拍賣大廳也開始熱鬧起來,認識的互相打招呼聯絡感情,不認識的也在旁邊朋友的介紹下也成了新朋友,再加上竄校其中捕捉新聞的記者,大家完全把這裡當成了涉交舞會。 「滬東、環球、國安三家公司的代表坐在哪裡,指給我看看。」眼看人也來得差不多了,沈青對旁邊的李偉問道。 李偉舉手指著拍賣大廳內,坐在第一排的一撥人說道:「坐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一撥人就是滬東地產的人,坐他們右手邊的是環球的人,坐在他們左手邊的是國安的人。 順著李偉手指的方向望去,第一排坐在最中間的六個人由一個十分精神的中年人領軍。 沈青在電視裡見過這個人,他正是滬東地產的董事長楊滬生。而旁邊的兩撥人馬的領軍人物也讓沈青覺得十分眼熟,估計也都是經常在電視裡亮象的大人物。 第七十九章 早上九點半鐘,拍賣師準時走上了拍賣台「梆」的一聲錐響,開始了拍賣這塊後來被地產界業內人士稱為「地王」的土地。 「敝人趙遠山,是今天拍賣會的拍賣師,非常榮幸今天能為大家服務,雖然這裡在坐的基本上都是上海地產界的老前輩(老油條),但按照程式拍賣會正式開始前我還是要宣讀一遍拍賣的一些相關規定……」拍賣師在上面嘰裡呱啦囉嗦了半天,讓下面這些都可明巴這些規矩倒背如流的地產商們又溫習了一遍後,終於又把話題扯回到了正題上,「今天我們拍賣的是望海鄉總計716畝的打包土地,使用年限為99年,競拍起始價為8億人民幣,第次舉牌最小加價幅度為100萬人民幣。下面拍賣正式開始,請各位買家開始自由競價! 「8.10億!」己經在上梅第二把交椅上坐了快五年的環球開發,首先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而且上來就加了1000萬,顯然他們是不甘心永遠被護東地產壓著做老二,想借助這快面積超大,而且據說會被上面重點開發利用的土地來打個漂亮的翻身戰,把一直壓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的滬東自己己經說過千萬次的台詞。 「8.11億!」拍賣師話音未落,滬東地產的人也舉起了牌子,不過他們沒有去理會環球開發的挑釁行為,還是按照預定的計劃步驟只加了100萬做下熱身運動,同時也把每次舉牌的出價又打回到了100萬。 接下來的時間裡,各家地產公司開始了輪番舉牌,在各方買家的輪番舉牌流水線做業中,地價很快就上升到9億人民幣,比起拍價己經整整高出了一個億,一些實力不濟的公司很明智率先退出了這場富貴遊戲。 但大家心裡都明白,這還只是今天土地拍賣會的熱身階段,真正的好戲馬上就要開鑼了。 看著前面的地產商們輪留舉牌,坐在後面的李偉漂了旁邊面無表情的沈清一眼,不知道他心裡在打著怎樣的小算盤。既然想要標下這塊土地,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指示他到手舉牌。 沈青轉送朝旁邊的李偉笑了笑,道:「不用著急,現在拍賣還只是剛開始時機也還未成熟,等下你聽我指示就是! 李偉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笑著在口中嘀咕了一句:「你是老闆,當然你說了算! 而此時,經過初期的熱身後,真正有實力的染指這塊土地的幾家大公司都開始了真正的燒錢遊戲,每次舉牌的出價己經被抬升到了200萬一次。 「9。45億!」環球開發的人可能是覺得200萬一次的出價還是低了,舉起牌子開口又加了500萬。 「9。50億!」旁邊一直沒怎麼舉牌的國安建業也舉起了自己的哪塊號牌,也開始真正加入到了競爭行列。 「9。70億!」國安建業的話音未落,身為上海地產界老大的滬東地產終於也開始發威了,而且出手就把價格又打上去了2000萬。 「望海鄉這塊打包出售的土嘿蟾抵弊蘊如楊鑫爵主梭集,7嘰爆履履測甜野更多的嗎?」原本滿臉嚴肅面無表情的拍賣師也開始興奮起來,因為做為資深拍賣師的他知道今天真正的好戲終於就要開鑼了。 「9。60億!」果然,接下來環球開發的人也毫不示弱的又舉起了牌子,瞬間又燒掉了一千萬人民幣的鈔票。 「9。61億!」一家很不時實務,對這塊地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地產公司舉牌又加了100萬。因為這塊土地的價格現在己經很接近10億元人民幣的整數關口了,所以大家的每次舉牌叫價也都開始小心起來,基本上都維持在200萬一次左右。 「舉牌喊10。10億。」沈青突然對旁邊的李偉發出了指示,看他哪滿臉輕鬆的樣子,好像自己剛才只是在用幾百元錢買一件小商品似的。 李偉聞言愣了一下,做為北大畢業的精英一族,雖然自己當時學的是電腦專業,但與他同住一間宿舍的有位舍友卻是經濟系的高才生,所以他在這位舍友的教育下對拍賣會上的一些小技巧也有過一些研究。 沈青現在這樣爭當敲磚石,直接把價格打過整數關口的叫價方法,在技巧方面來看可以說是相當糟糕了,但現在自己畢竟只是個打工仔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意見可以保留,任務必須完成!」李偉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舉起手中的號牌喊道:「10。10億! 剎那間,整個拍賣大廳都騷動了起來,這位拿著6號牌坐在最後面,從拍賣開始就一直沒出過價的年青男子,居然一出手就把價格打過了10億的整數關口。 滬東、環球、國安三家公司的老總幾乎是同時回過頭看向李偉,開始在記憶裡搜索這名年青人的相關資料,可惜任他們腦袋想破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上海人歷來以排外和團結而出名,三位老總很有默契的互相之間遞了個眼色,結果發現他們都不認識這名年青人是哪根蔥。 既然大家都不認識,哪就肯定是從外地來的過江龍了。 滬東地產的楊滬生腦中轉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是猛龍不過江,上海的地產界怕是又要進入多事之秋啦! 而環球開發的喬雨生腦子裡轉過的第一個念頭則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三家聯手還搞不定你個小赤佬! 國安建業老總王國安的想法則進現實,「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實力怎麼樣,在中央有沒有人給他們撐腰! 就在這上海地產界的三巨頭腦中轉著各自念頭的時候,他們旁邊的助拍團也查到了這家半路殺出來公司的相關資料。 「鳳凰投資基金管理股份公司I」看著手中關於這家公司的相關資料,三位元老總都同時皺起了眉頭。 他們這些商場上的老油條都非常清楚,像這種從事金融投資業務的一般都會有中央大佬或國外財團在後面支持,看來今天這塊地最後是要拍出天價了。 鳳凰投資的李先望出10。10億,還有哪位出價更高嗎?」負責本次拍賣的拍賣師用眼睛的餘光漂了坐在後面的李偉一行三人,知道這三位就是上面交待下來的正主了,不由加快了自己說「10。10億第一次……10。10億第二次……」 「10。20億!」滬東地產的工作人員再次舉起了號牌。 做為上海地產界的老大坐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把交椅,碰上這種強龍過境的事情楊滬生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地價突破十億大關之後,舉牌叫價的地產公司明顯少了下來,基本上只乘下滬東、環球、國安和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鳳凰投資四家公司,而且舉牌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除了鳳凰投資外的其他三家地產公司每舉一次牌,旁邊的助拍團的會計師和分析師都會進行一次計算,然後把臨時合算出來的建築成本供老闆參考。 「10。52億!」滬東地產的舉牌員再次舉起手中的號牌,把地價再次推上一個新的台階。 「10。52億!」不甘寂寞的環球開發也舉起了手中的號牌。 「喊11億!」沈青趁自己彎腰低頭的時侯,悄悄對旁邊的李偉說了一句。 「這塊地真值這麼多錢?」李偉不由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但老闆的指示還是要聽從,無奈地舉起了手中的號碼,道:「11億!」 他現在都給旁邊的沈青搞糊徐了,就算上面準備開發望海鄉的消息屬實,這塊地皮的價格也應該不會這麼離譜! 前幾天他己經讓公司的一位分析師出身的部門經理,評估過這塊地的開發成本與最后土地開發後所得到的收益。 最後得出這樣的結論;就算是有上面政策上的支持,這塊地如果高於10。83億就肯定會無利可圖。如今,沈青居然讓他開口喊出了11億的天價,真不知道他最後要怎麼樣去開發這塊土地才能盈利! 11億的天價一出,三大地產商中實力最弱的國安建業首先敗下陣來,助拍團中的會計師和分析師都合上了放在腿上的電腦本電腦,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而旁邊滬東地產的楊滬生則皺起了眉頭,這家叫鳳凰投資的公司還真是錢多得燒手,陪本的買賣也肯幹? 拍賣師見下面己經沒有人再出價了,於是拿著小錐子在響木上敲了幾下,道「鳳凰投資己經出到了11億,各位還有人比他出得更多的嗎?" 「11。1億!」一心想當上海地產界老大的環球公司又舉起了手中的號牌,看樣子他們對這塊地也是勢在必得。 「11。2億!「環球這個老二都舉牌了,滬東這個一哥還不舉牌也太說不過去了。楊滬生抬抬手,旁邊的等碑員再次高高舉起了手中的號牌。 「舉牌喊12億!」沈青再次對旁邊的李偉,說出一個讓對方覺得自己腦袋有點發昏的價格。 「12億!」李偉用軟綿綿地聲音無力的喊道。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旁邊的好友肯定是這些天受了什麼刺激(就和上次自己失戀一樣)才會到這裡來跟自己口袋裡的錢過意不去。 李偉以前常聽說,女人受了刺激就喜歡去逛街瘋狂購物或跑到餐廳裡大吃一頓,男人受了刺激就會一醉解千愁或去找個花姑娘放兩炮給自己降降火氣,但像沈青這樣受了刺激後跟自己口袋的錢過不去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簡直就是跟自己錢過不去的瘋子!」李偉的報價一出,環球開發的老總喬雨生氣憤的直接把自己手中關於望海鄉這塊地的資料介紹往地上一扔,咒罵著也宣佈了環球的退出。 雖然他十分想嘗嘗坐在一哥寶座上是什麼滋味,但照眼前這個架式繼續下去,最後付出的代價肯定會使公司蒙受巨大的損失。 他是很有錢,但還役有到哪種錢多得燒手的地步,所以他還是很明智的選擇了退出。 隨著環球開發的退出,現在拍賣大廳內也只剩下楊滬生這個上海地產界的一哥跟鳳凰投資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公司競爭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此時有也點惱火的楊滬生。 楊滬生混跡商場大半生,參加的這種大型土地拍賣會投有一百也有八+次,可像鳳凰投資這種錢多得燒手,完全把人民幣當成廢紙按公斤來稱的瘋子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周圍地產界的同僚們投向自己的目光,久經沙場的他額頭上也不由冒出了冷汗! 這麼多同僚都在看著,自己這個一哥可丟不起這個臉,楊滬生咬咬牙,從嘴巴裡擠出幾個字:「舉牌喊12。5億! 「12。5億!」隨著滬東地產號牌的再次舉:拍賣大廳頓時掌聲雷動,連旁邊環球開的喬雨生也忍不住鼓起掌來,真要讓他把這麼多錢往火坑裡扔他肯定不會幹,看來楊滬東這個上海地產界一哥的魄力就是不一樣。 連坐在後面手中拽著號牌的李偉也不禁為楊滬東喝彩,但旁邊的沈青接下來輕輕的一句話又讓他徹底傻掉了。 沈青嘴皮子身軀動了動,道:「繼續喊13億! 這會連李偉都有點認為自己這位好朋友一定是瘋了,而且肯定還瘋的不輕,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真的叫13億,你腦袋還清醒吧?" 「你上次失戀的時侯,要死要活的來找我去陪你喝酒,後來喝完酒後我還帶著你去了巨龍不夜城,在哪裡找了個雛給你降火!」沈青道。 李偉點點頭,看來沈青現在還只是受了刺激,還役有到發瘋的地步! 既然沈青還沒瘋,那麼他的指示還是要聽的,李偉再次舉起手中的號牌大聲喊道:"13億!」 第八十章 原本還在大家掌聲中自我陶醉的楊滬生,聽見鳳凰投資報出來的最新價格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坐上去了。 還好旁邊的助手扶了一把才役讓他出洋相,否則明天上海的各大報紙都會登出這樣一條大標語;昨日望海鄉土地拍賣最後以13億天價成交,鳳凰投資橫空出世擊敗護東地產,最後時刻更是以玉千萬的大手筆砸暈了滬東地產董事長楊滬生,上海地產界格局面臨從新洗牌。而且大標題下面還會配上自己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幅照片。 「一句不利的流言有可能就會毀滅一家公司l」對這句話楊滬生深以為然。 自己在上海,特別是地產界是很有面子,也很少有人敢不給自己面子,但上海哪些大小報社為了報紙的銷量可就不一定會給他這個什麼鳥一哥面子了,還指不定撲風捉影地寫出點什麼來,到時侯麻煩可就大了l「董事長,還是算了吧l」旁邊跟了楊滬生+多年的助手說道:「再這樣叫下去,就算我們最後標下這塊土地也是得不償失,反而會造成公司資金方面的緊張狀況,萬一出現資金鏈條斷的情況,公司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楊滬生聽過助手的勸告後沉默了下來,他十分清楚滬東地產現在的財務狀況。雖然滬東號稱上海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而且總資產也超過了三百億人民幣,但公司所擁有的大部分都是不動產和正在新建的樓盤,手頭上真正的流通資金也就大約二十億左右,如呆自己跟後面哪個瘋子真的幹到底,如果銀行貸款哪邊再出點什麼狀況,很有可能會弓}起公司資金鏈條的斷裂。 想到資金鏈條斷裂所帶來的嚴重後果,楊滬東心裡不由湧上一陣涼勝賤的感覺,額頭上的冷汗也再次冒了出來。 「我楊某人投必要跟瘋子玩到底,看你們以後怎麼收回成本。」楊護生站起來看著坐在後面的李偉三人,從嘴裡狠狠擠出這句話後,帶著自己的手下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徑直離開了拍賣大廳。 「切!」原本還等著楊滬生為上海地產界增光的其他地產商們,見楊滬生這個上海地產界的一哥就這樣灰溜溜的跑了,不由發出了一陣陣的噓聲。 台上的拍賣師見大局以定,還故意又問了一遍:「鳳凰投資出13億人民幣,還有出得更多的嗎?',"13億第一次……13億第二次??…13億第三次……」拍賣師見己經沒有人再應價了,「砰」的一聲終於將木錘重重地敲了下來,「恭喜鳳凰投資的李偉先生,以13億人民幣的價格標下了望海鄉這次打包出售的土地99年的使用權,請在十五個政府工作日內交清款項辦理過戶手續I」商場上,實力證明一切!「全場再次響起了地產商們禮貌性的掌聲,除了環球開發和國安建業兩家財大氣粗的地產公司以外,其他地產公司的老總們都排著隊向李偉遞上自己的名片示好,希望以後能與鳳凰投資有合作的機會。 從頭到尾把這場精彩的土地拍賣會看在眼裡的報社記者們,終於等到拍賣會結束可明白照了,馬上衝上前去把李偉三人圍在中間,拚命按動照相機的快門,毫不遲疑地謀殺著相機內的膠卷。 憑藉職業的敏感他們都意識到,這場拍賣會對今後上海房地產市場產生深遠的影響,滬東、環球、國安三強獨大的時代將會一去不復返了,上海房地產業很有可能會迎來新一輪的商戰。 幾分鐘後,李偉終於接完地產商遞上的名片,在臉上戴著寬邊墨鏡,額頭上寫著我是保鏢四個大字的沈青與李清兩人的護送下,突破了記者們的包圍圈成功的逃進了電梯。 「呼!」李偉忍不住大舒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原來出名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行了,你小子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沈青在旁邊調侃道:「你沒見前不久網路上哪個叫什麼芙蓉姐姐的,為了出名全身上下該露的地方堅決不遮羞,不該露的地方也照樣露出來給大家欣賞,什麼該寫不該寫的隱私也都統統抖出來,就差沒把自己寫成是動過手術的人妖。」 沈青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小子這次也就負責舉幾下牌子就出名了,這麼多老總級的人物點頭哈腰的遞上自己的名片討好巴結,你還想怎麼樣?"」得,兄弟我閉嘴還不行!「李偉嘴中不滿地嘀咕著:」連發個牢騷也不准,還讓不讓人活啊! 「叮!」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電梯門剛打開就是一大片照相機的閃光燈閃過,從樓梯跑下來的記者們堵在電梯門口繼續謀殺著相機裡的膠卷。 電梯}司裡面,戴著大墨鏡的沈青與李清兩人還好,夾在兩人中間的李偉可就倒楣了,只覺得眼前突然一片白光閃過受到強光侵害的眼睛一陣刺痛,連忙舉起自己的右手擋在自己的眼睛前面,在旁邊沈、李兩人的保護下再次衝出記者的包圍圈,鑽進停在門口的賓士車絕塵而去。 後面追出來記者,驚奇的發現這一行三人居然鑽進了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頓時如同一群發情的猴子一樣興奮得上竄下跳,將相機對準賓士車尾部的車牌瘋狂按動相機快門,月畝子裡連明天報紙的大標題都想好了;地產界新貴鳳凰投資橫空出世,疑有深厚軍方背景。 賓士車內,與沈青一起坐在後排的李偉回頭看了一眼被遠遠拋在車後的記者,揉著發澀的雙眼苦笑著搖了搖頭。 以前他看電視時他總是會非常羨慕電視中哪些被記者團團圍住,周圍閃光燈亮個不停的商業大享和影視明星們,還時常會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夠在商界出人頭地成就一翻事業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可當他有了剛才被記者們圍追堵截和閃光燈攻擊的經歷後,他才發現原來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難怪沈青那小子會如此低調把他這個大傻瓜推到前台來,自己卻隱匿在背後操控一切。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沈青用肘部推了推李偉,調侃道:「怎麼樣,當名人的滋味還不錯吧? 李偉揉著眼睛沒好氣得說道:「滋味不錯,你怎麼不去試試! 「牙受關係、投關係,以後?漫漫習噴就好。」沈青笑嘻嘻地說道:「現在你總該知道,哪些大明星為什麼會走到哪裡都總戴著一副大墨鏡了吧l」胡扯!「李偉說著給自己和旁邊的沈清點了根煙,提醒道:」可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公司還沒剪綵你就把錢全用完了,公司開張以後如果帳戶上役錢可是件很糟糕的事情!「沈青拍拍李偉的肩膀,道:「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你只要做好三天後公司剪綵開張的準備就行了,鈔票方面我會去想辦法!」 李清將汽車從新開回到了「金茂大廈」,李偉正準備下車旁邊的沈青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我明天可能會回西安一趟去看看愛玲,你有役有什麼事情要我去辦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李偉幾乎每過兩天就會跟家裡通過視屏聯繫一次,錢也通過銀行匯回去了,好像也役有什麼其他的事需要拜託沈青去辦的。 李偉搖了搖頭道:「也役有什麼大事,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去我家裡坐坐就行。 送走了李偉,沈青給許文林打了個電話後,在前面坐在駕駛位上的李清肩膀上拍了拍,「我們去流雲閣」。 依然是「流雲閣」三樓包廂,依然是同樣的菜餚同一個服務員,但坐在沈青對面的男人己經由王朝陽換成了許文林,而包廂內的女人也由宋雲換成了李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文林拿起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邊的油漬,並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美美地吸了起來,等著對面的沈青開口來求自己。 這次沈青請自己來吃飯為了什麼,他的心裡其實是十分清楚。這個世界其他什麼事情都好開口,但是找人借錢除外,更何況沈青想借的錢還是以億為單位來計算的。 許文林擦拭完嘴巴,喝著服務員奉上的龍井茶,用眼睛的餘光貓了對面的沈青一眼,等著這小子開口來求自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的許文林覺得這句話真是太經典了。 以前都是自己如同討債鬼一樣,滿世界追著求他快點完成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現在眼前這小子居然也有求到我許大爺頭上的時侯,不好好耍耍他怎麼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祖國、對得起黨呢! 「許院士,今天我請你吃飯其實也是有件小事想找你幫忙!」沈青等許文林喝過茶後,終於開口說道。 「哦!?」許文林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哎呀,我可是做夢也沒想到,你小子也會有求我沈青聞言皺了皺眉,許文林口中調侃的語氣他當然聽得出來,但現在是他求人,可不能像平時許文林來求自己快點完成任務的時候那麼叼了,只得低聲下氣陪笑道:」呵呵,您這話怎麼說的,人不是總有碰上困難的時侯嗎?"「說吧,想借多少?」許文林見沈青這小子服軟也就見好就收不再難為他了,免得以後自己再給他派任務的時侯他又推三阻四消極怠工。 沈青張了張嘴,吐出幾個字,「就借20億!」 「什麼?」許文林聞言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對面沈青,道:「借20億,而且還是就借20億,你還真敢開這個口! 「不用這麼激動嘛!」沈青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您是誰啊,中國十大富豪榜中的英雄人物,拿個20億出來還不是跟玩似的。 "20億絕對投有。「許文林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看來沈青剛才的馬屁沒有拍中部位。 「那就15億?」沈青試探性地問道。 許文林想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道:「最多借你10億,要不要隨便你,反正我現在最多只能拿出這麼多借給你! "10億就10億,總比沒有好!「沈青有些不滿意地嘀咕著。 正在抽煙的許文林聞言差點被嗆到,這小子還真是貪心不知足,自己平白無故借10億給他周轉,他好像還一副閒少的樣子! 「至於利息方向,我們也來談談吧?」許文林笑著說道。 「什麼?」這回輪到沈青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了,「有沒有搞錯,找你這個大富翁借點錢,你還好意思問我要利息?"沈青搬著手指頭數道:」微軟半智慧核心技術、英國泰米爾實驗室的新型微分子納米技術???…,這些尖端技術隨便拿一樣到國際上去賣還不得值個+億八億,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要利息?"「得,算我役說行了吧?」見沈青開始翻老帳擺功勞許文林連忙投降,其實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利息,只是隨口逗沈青玩玩罷了。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比爾?蓋茨那麼富有,但十個億人民幣他還不會太在意,就算是白送給沈青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上次沈青幫他「借」來的微軟半智慧核心技術,己經被劉華領導的研發小組基本吃透,這項技術預計將在未來三年內給中軟帶來數百億人民幣的收入,更重要的是通過研究這項核心技術的相關資料,中軟哪些軟體工程師們的整體水平都上了一個台階,從整體上提高了中軟的自我研發能力,而這項財富是金錢所無法衡量的。 「對了,三天後我們公司剪綵開張,到時候記得送百八十個花藍過來,幫我充充門面。」沈青見錢的問題順利解決了,又開始跟許文林開起了玩笑。 「百八十個花藍?」許文林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送這麼多花藍讓他在上面落款處怎麼寫啊,難道要他下命令讓中軟上海分公司的所有職員一人送一個過去? 第八十一章 而在此時,東方大廈頂樓旋轉餐廳的一個豪華包廂內,滬東地產的楊滬生、環球地產的喬雨生和國安建業的王國安,這三位在上海地產界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正圍坐在餐桌邊抽著煙。 桌子上滿桌的山珍梅味都還沒動過,而且包廂內的服務小姐也被趕了出去,顯然他們來這裡不是為了吃飯,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楊兄,今天你這個上海地產界的一哥可不怎麼樣,讓個從來役有聽過名字的小小過江龍給踩在了腳下!」喬雨生對旁邊的楊滬生笑著說道。 喬雨生的環球開發跟楊滬生的滬東地產,都是在同一座城市裡發展(搶飯吃),平時在生意上也沒少發生摩擦,這次楊護生不明不白地栽在一個毛頭小伙子手裡,他當然要趁機譏笑一番,也好出出自己心頭這口被楊滬生壓了多年的鳥氣。 楊滬生能坐上一哥這把寶座也非浪得虛名,反言相譏道:「滬東今天是栽了,可我們好歹也頂到了最後,不像有些人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 「你……」喬雨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看今天正事還沒開始談兩位冤家馬上就要幹上了,旁邊的國安建業的王國安急忙站出來做合事佬,「你們都不用吵架了,現在強龍入境我們上海人需要的是團結起來,合計一下想個辦法給這家鳳凰投資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難而退。 三人一下沉默了下來,顯然誰都不願意做出頭鳥,最後懷是楊滬牛墳個一哥站出來打破了所廂內的沉默,「對付這種實力強悍的外地公司,最好的方法還是和以前我們幹得哪樣,黑白兩道雙管齊下讓這些外地佬知難而退。 「可是,這家鳳凰投資身後的背景我們還沒有搞清楚,現在動手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王國安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人中脾氣最為火暴的喬雨生出口成髒,道:「操,縣官不如現管,就憑我們三位在上海這麼多年編織出來的關係網,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要乖乖滾出上侮灘l楊滬生與王國安聞言也都點了點頭,顯然對喬雨生的話相當的贊同。 「既然大家意見相同,那麼我們就還是照以前的老規矩辦,黑白兩道雙管齊下給這些外地人一點厲害瞧瞧!」楊滬東這個上海地產界的一哥,適時的站起來最後拍板定奪,好像三人中只有他才是掌握最後決策權的人。 旁邊的喬雨生見楊護生那副叼樣狠得牙癢癢,偏還要裝出心悅誠服的樣子使勁地點頭附和道:「這樣好,這樣好! 楊滬生瞟了一眼旁邊滿臉堆笑點著頭直說好的喬雨生,心之肚明他現在心裡肯定是狠得牙癢癢,但商場上實力決定一切,只要滬東地產的實力始終能壓住環球開發,他就不怕這個喬雨生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不是猛龍不過江!」想到這次他們要對付的過江龍鳳凰投資,楊滬生心裡役由來的冒出一個念頭,「這個脾氣火暴的喬雨生應該不會蠢得去勾結外人引狼入室吧?" 一輛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馳到了「世紀花園高尚小區」門口,值班室內的小區保安雖然知道這輛掛著軍牌的賓士車覺對不會是小區內某業主的座駛,但還是立刻升起橫桿給這輛帥到掉碴的賓士車放行,能坐得起這種車的人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保安能惹得起的! 賓士車駛到一幢三十多層高的居民樓前停了下來,在旁邊小區住戶羨慕的眼神中,車後排的門被從裡面堆開,從裡面走出一名衣著體面的年青男子,讓旁邊正猜測著這部車裡坐得是哪位政界或商業大佬的金領一族們大跌眼睛,「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到這裡來接我。」沈青對坐在駕駛位上的李清說了一句後,頭也不回的直接走進了這幢大樓的電梯間,乘電梯來到小魔女王媞的香閨,伸手在門鈴上按了兩下。 經過連續+多天的禁慾生活,讓沈青萬分想念小魔女那具能給自己帶來超級享受的美妙嬌軀,所以在告別許文林後就急匆匆地趕到了這裡,準備等下與小魔女大戰三百回合,也好釋放出自己積聚了小半個月的精蟲。 「喀」的一聲輕響,門被從裡面打開了.沈青張開自己的雙臂剛想衝上去抱住王媞先來個法式濕吻,卻意外的發現給自己開門的居然是個滿面稚氣一副高中學生打份的小男生。 沈青有些尷尬的收回張開的雙手,微笑著問道:「王媞在家嗎?" 雖然給自己開門的是位男性,但沈青還役有笨到認為小魔女會對這種下面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有興趣。 「表姐正在裡面做減肥操l」小男生說著回頭朝屋裡喊道:「表姐,有人找。 暈!就小魔女哪樣的魔鬼身材還用得著減肥? 穿著件束身美體緊身裝的王媞從裡面走出來,等看清站在門口的沈青,一下興奮得大叫著撲了上去,也不怕污染站在旁邊小表弟幼小的,已靈,找到男人的唇就吻上去並伸出自己的香舌將男人的舌頭也勾引出來,兩條舌頭互相舔弄著纏繞在一起,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罷手。 這時,王媞才注意到旁邊眼睛睜得老大、嘴角邊掛著唾液、就差沒狂噴鼻血的小表弟,不由尷尬的「嘻嘻」笑了兩聲。 沈青今天到這裡來可是準備真槍實彈的幹一場,當然不會就滿足於親個小嘴,伸手就準備從包裡拿出一扎鈔票,好把旁邊這個小電燈泡給打發走。 「不准教壞我表弟!」王媞見沈青打開皮包就知道他準備做什麼了,連忙在男人的手上輕輕打了一下,進去拿了一張百元大鈔交給表弟,道:「表姐跟你表姐夫還有事要談,小明拿這一百塊錢自己去找同學玩,等下直接回家。現在的小孩子都特別早熟,王媞的小表弟哪裡會不知道他們把自己支開想幹什麼,毫不猶豫地接過表姐給的一百元零用錢,轉身回房間裡穿了件外套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望說上一句:「臥室的窗簾可還沒拉上,小心讓別人看了白戲! 看著王媞的小表弟鑽進電梯,沈青不由搖著頭說道:「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夠哪個,想當年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這種話是絕對說不出口的l「這些算什麼,我這個讀高一的小表弟連女朋友都有了!」王媞說著靠了上去把自己的身體掛在了男人的身體上,「你這個役良心的,可是讓我獨守了小半個月空房,今天來一定要把我餵飽。 由於王媞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美體束身裝,所叻比時小魔女全身極度誇張的曲線美更是顯露無疑,讓小半月不識肉味看著就冒「火」。 沈青忍不住伸手在女人高聳堅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那是當然,我現在下面可是積攢了小半月的存貨,今天不把你個小妖精給弄暈,本少爺絕不收兵! 「討厭l」小魔女嬌慎的伸手把男人正在自己胸部不停活動的手打開,嗜聲嗜氣地說道:「你先去把房間裡的窗簾都拉上,讓對面哪幢樓的住戶看見多不好意思,我進去換件衣服。 「暈,你個小魔女還知道害羞?」沈青看著自己懷中小魔女羞澀的模樣不由在心裡暗自嘀咕,「這個小妖精不知道又想耍什麼花招! 看著王媞走進臥室,沈青只得走過去把客廳的窗簾拉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等著看小魔女的最新造型。 十五分鐘後,當化好裝穿著套火紅緊身皮裝的王媞出現眼前的時候,沈青原本夾著香煙正準備湊到嘴邊的右手一下停在了半空,嘴巴也無意識地越張越大。 經過精心打扮,此時一身火紅的王媞就如同一朵綻放的燈扮袖二解什不常男人殺傷力指數絕對是百分之百! 那似皺非皺的柳葉眉、似慎非慎的大眼睛、性感的紅唇及臉頰兩旁笑起來如彎月般漂亮的小酒窩,構成了一張沈青熟悉又莫生的漂亮臉蛋。 再往下看,極度誇張的身材順著女人役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嬌軀劃出了一條完美的S形曲線。而此時更讓沈青感到興奮的是小魔女穿著一套明顯有點偏小的性感皮裙,酥胸半露的一對36E的豪乳,在緊身皮衣的約束下被擠得彷彿就要馬上爆出來一般,豪乳頂端兩顆小葡萄清晰可見。 纖細的柳腰下,豐隆的臀部碩大無比、驚心動魄,在一件連臀部都遮蓋不住的超短皮裙的襯托下,更加顯得異常誘人。一雙完美的美腿在黑色網狀絲襪的掩蓋下,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秘密感。 「這個小妖精,真他媽的要人命l」沈青看著眼前這個誘人犯罪的女人,忍不住也乾嚥了口唾沫。 小魔女突然毫無徵兆地舉手伸了個懶腰,又讓坐在沙發上的沈青感到一陣眩暈。 原本就碩大的豪乳隨著女人的動作越發的顯得偉大,下面超短皮裙也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往上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沈青居然在紅火色的皮裙下看見了一團濃密的黑色。 「難道小妖精投穿內褲?」想到這裡,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一下來了精神,使得他褲子的兩腿之間隆出了一個高高的小山丘。 這時,小魔女邁著模特步緩緩走了過來,俯下身蓖醉肪腆傑上輕輕啄了一To由於角度的關係,此時沈青可嫌晰的從小魔女開口很低的火紅皮裝領口處看見女人露出的大半個雪白乳房,甚至還到一點粉紅色的乳暈。 己經半月未識肉味的沈青在女人的誘惑下,只覺得自己心裡一陣酥麻,下面的小兄弟差點沒走火。 此時的沈青,滿腦子浮現的都是各種版靛想法,剛想從沙發上站起來撲向眼前這要命的小妖精,又被小魔女給按了下來小魔女?漫漫抬起自己的右腿,很自然地輕輕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沈青呆呆地看著女人超短裙下的美景,只覺得鼻子裡有些熱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這個小妖精,居然真的沒穿內褲! 如果下面的小兄弟再得不到發洩,沈青真有點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精蟲上腦而變成白癡。 「受不了啦!」沈青大吼一聲,將女人掀翻在抄發上,狂暴地撒開女人身上的皮裝,兩把脫掉自己的衣服,朝己經擺好姿勢做好迎客準備的女人撲了上去。 「啊.」下面的小兄弟終於找到了組織,緊接著一波波快感如同潮水般湧來,沈青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起來……隔天,當沈青從春夢中醒來的時候,太陽己經高高掛在了天空中。 看了一眼旁邊全身一絲不掛還在熟睡的女人,沈青不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小騷貨,少爺就不信整不服你! 但沈青的心情很快就被一個電話給破壞無遺,「什麼,李偉被員警抓走了?" 接到曉敏打來的這個求助電話,沈青也故不得跟床上的女人打招呼,快速穿好自己的西裝離開了王媞的家。 「李偉可是標準的五好市民,誰如果說他會犯事,沈青第一個就不醒。」沈青最先想到的就是昨天拍賣會上,上海地產界三巨頭走時氣憤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了李偉為什麼會被抓進局子裡去的直接原因。 走進電梯,沈青先給許文林給了個電話,接著又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喂,你們馬上去招六個能打的手下來,跟少爺去警察局要沈青打完電話後,從口袋裡摸出昨天訂的那張回西安的飛機票,搖著頭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次西安之行又要泡湯了.國安局的辦事效率就是高,當沈青從大樓裡走出來的時候,哼哈二將己經帶著六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在外面了。「去市局!」沈青投有去坐旁邊李清開的那輛黑色賓士車,而是坐進了哼哈二將的黑色奧迪車。 李國慶朝後面的六名手下一揮手,六名大漢分別鑽進兩輛奧迪車,在車頂上亮出警燈呼嘯而去,在前面為後面的黑色奧迪和賓士車開路。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9#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4 PM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十二章 「吱一一」 一支由三輛奧迪和賓士車組成的車隊,很囂張的直接在市警察局門口停了下來。 「喂,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難道不知道這裡不准停車嗎?」市局門口執勤的員警見到前面兩輛奧迪掛著警燈,還以為這些人是別的單位來局裡辦事的。 「去你媽的!」走下車的沈青,抬腳就把這位不識趣的員警踹了個四腳著地,逕直朝市局大門走去。 「你敢襲警!」被沈青一腳瑞了個狗吃屎的員警,剛從口袋裡拿出警笛,旁邊一位黑衣大漢就在他脖子上「輕輕」捏了一下,這位員警頓時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沈青走進市區的大門來到一樓大廳前台,看著裡面穿著警服的漂亮女警花,冷冷地道:「今天早晨,你們警局抓來的一位叫李偉的男子現在哪裡?" 女警花抬頭看了一眼沈青這一行人,見他們都是一副黑社會的標準打扮,還以為是什麼黑社會份子來保人,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這些人說話就不能客氣點?不知道這裡是警局嗎? 沈青現在最怕的就是李偉會在對方的刑訊逼供之下把罪給認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警察局那一套刑訊逼供的方法,沈青以前從王朝陽哪裡也有所耳聞,在審訊室裡把嫌疑犯湊得半死,出來後你還在他身上驗不出半點傷。 此時火氣正旺的沈青,轉身從旁邊陳俊堂的腰間拔出手槍,頂在前台內女警花的頭上,獰笑著說道:「你再不說,信不信老子把你這顆漂亮的小腦袋打爆?" 從沒有出過外勤的女警花哪裡見過這陣式,感覺到頂在自己頭上的手槍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氣,頓時嚇得尿了褲子。 女警看著眼前男人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的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在,在三樓審訊室! 沈青對著女警花露出一個很不自然的笑容,把手槍從新插回陳俊堂的腰間,轉頭走向了旁邊的樓梯。 「呼!」坐在前台裡的女警花看著這群凶神惡煞似男人的梢失在樓梯門,不由大鬆了一口氣,馬上拿起內線電話通知上面三樓正在審訊犯人的刑警隊吳副隊長。 沈青一行人來到三樓審訊室的時候,剛接到下面女警花打上來的電話,從審訊室裡出來想開溜的吳隊長被他們堵了個正著。 「你們別亂來!」吳副隊長見眼前一群男子朝自己走了過來,急忙想從腰間拔手槍,可當他拔出手槍的時候卻很鬱悶地發現,眼前己經有八把寒氣逼人的手槍指向了自己。 面對指著自己的八把手槍,吳副隊長很剛脆的將手中的手槍丟在地上並把自己的雙手高高舉起,「別衝動,千萬別衝動,有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這些凶神惡煞似的人為什麼衝到警察局來搶人,他的心裡是一清二楚,頓時後悔自己怎麼會一時財迷心竅收下了楊滬生的錢,同意去陷害現正在裡面受刑的哪位外地佬,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 「去你媽的!」沈青走上去,抬腳就往他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瑞去,疼得這位吳副隊長抱著自己受到重創的小兄弟直哼哼。 沈青俯下身體在吳副隊長耳邊冷笑著輕聲說了一句:「帶我跟嫂子說聲對不起,也希望你以後還能重振雄風! 看著這位刑警隊的副隊長用怨毒的目光盯著自己,額頭上也因為憤怒而暴出一條條青筋,沈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啪」的一聲吳副隊長的臉上清晰的印上了個大手掌印。 「以後照子放亮點,收錢時最好先把要陷害的人底子摸清。」沈青說著轉頭走進了審訊室。 此時,審訊室內兩名手中拿著電棒的刑警,看著一群穿著黑西裝手裡拿著手槍衝進來的大漢,還真以為是黑社會份子公然跑到警察局來截人了,嚇得立刻丟掉手中的電棒雙手抱頭蹲到了牆角邊。 沈青輕蔑地漂了縮在牆角的二名員警一眼,不屑地說道:「一群軟蛋!」 而此時,陳俊堂和李國慶兩人己經把雙手反綁在椅子上的李偉給救了下來。沈青親自上去幫他脫掉身上穿著的一件橡膠馬夾,扶著被電棒電得夠嗆的李偉走出了審訊室。 這時,市局裡唯一還留守在局裡的一名副局長,在得知居然有人敢公然來警察局搶人後,也帶著全副武裝的手下衝了過來,兩撥人剛好在樓梯口碰了個正著。 副局長打著官腔喊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敢快放下手中的武器,這裡可是市警察局,把事情搞大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李國慶和陳俊堂同時亮出自己的證件,道:「我們是國安局特高科的人,奉上峰命令正在執行命令,如果你們在一分鐘之內還不讓開,我們有權擊斃任何擋在前面妨礙任務完成的人。」 原本氣勢洶洶的這位副局長看清兩人的證件,頓時如同被放了氣的皮球般焉了下來。國安局特高科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是早有耳聞,裡面每個人手裡都拽著合法的殺人執照,誰惹上誰倒楣! 「誤會,誤會!」額頭上冒著冷汗的副局長,連忙指揮手下給這些瘟神讓路,好快點把這些瘟神送走。 副局長身後,全副武裝連局裡配備的唯一兩支微沖都拿出來充門面,平時威風慣了的員警們可不知道特高科是個什麼組織,對自己這位元頂頭上司這個莫名其妙的命令有點二丈摸不著腦袋,都愣在哪裡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李國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張了張嘴冷冷地說道:「還有三+秒l「你們都不想活了嗎?」這位副局長一點也不懷疑,特高科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特工們,會毫不猶豫地對他們這些普通小員警開槍,對著身後的下屬們大吼道:「還愣幹什麼,還不快閃開! 被上司吼醒的員警們這才反映過來,急忙靠著兩邊的牆壁站好,給這群拽到不行的黑衣男子讓出道。 李國慶經過副局長身邊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現在我們要把那位姓吳的刑警隊副隊長帶到國安局上海分局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副局長聽著眼前這位瘟神冰冷的聲音,只覺得自己心裡直冒涼氣,點頭哈腰地答應著:「當然牙受問題,一點問題都牙受有! 看著這些瘟神鑽進汽車絕塵而去,這位副局長不由大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這次總算沒鬧出什麼大亂子出來,否則他這個副局長也就當到頭了。 飛馳在馬路上的賓士車內,沈青擠出一個微笑給旁邊的李偉點上一根香煙,道:「怎麼樣,不要緊吧?" 「不要緊!」己經緩過勁的李偉,猛吸了一口香煙投好氣的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換你去試試被電棒捅的滋味,看要不要緊?" 「呵呵!」沈青這時除了乾笑幾聲外,還能做什麼? 這次李偉可以說是帶自己受刑,(當然,如果員警真想來抓自己的話,估計國安局的人也不會同意)看著旁邊好友直哼痛的慘樣,沈青,已裡難免也會有些愧疚之情。 「沈青,你小子告訴我,這到底是唱得到出戲?」李偉唉聲歎氣地道:「今天早上突然有一群拿著搜查令的員警衝進我家裡,莫名其妙的從廚房裡抄出一小包毒品,接著就以藏毒為由給我帶上了手銬。 李偉吸了一口煙後,接著說道:「到了局子裡,他們把我帶進審訊室,給我穿著上一件厚膠皮衣服,不分青紅皂白拿著警棒就往我身上招呼,逼我承認自己是犯毒團伙的成員,還好你剛才即時敢到,否則我還真有點頂不住了! 「估計是昨天土地拍會上的楊護生、喬雨生和王國安三人幹的。」沈青拍了拍李偉的肩膀,道:「這幾天你就去上海軍總醫院好好療養。 公司剪綵開張的事我會另外吩咐人去辦的。另外,我等下給曉敏打個電話,讓她把獵頭公司哪邊的工作給辭了,以後就到我們公司來給你當私人秘書,兄弟夠意思吧?" 李偉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也在沈青肩膀上拍了拍,「還是你明白兄弟我的心事,兄弟在這裡先謝了! 「自己兄弟客氣什麼!」沈青說著撥通了上梅軍總醫院吳院長的電話,讓他幫忙開間特護病房再調幾名好點的醫生護士來照顧李偉。 既然沈青開了口,電話哪頭的吳院長當然是滿口的沒問題。 沈青現在可以說是上海軍總醫院的常客了,開始是自己在這裡貓了半個月,接著雅晴又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現在他又把李偉送進了這家醫院。 當他扶著李偉走下賓士車的時候,早己經等候在醫院大樓門口的吳院長及幾名醫生護士連忙迎了上來。 看著李偉被醫生和護士扶進大樓裡去做身體全面檢查,沈青與吳院長在旁邊一座假山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真不好意思,這次又來麻煩吳院長了。」沈青首先開口說道。 「小沈,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如果役有你的幫忙,我們醫院的五千萬撥款肯定泡楊了,說起來我還要代表我們軍醫院的全體工作人員好好謝謝你呢。 「您太客氣了!」沈青接著好像很隨意地問道:「不知道我哪位叫張雅晴的朋友,在北戴河哪邊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 「這你盡可以放心,我己經派了一名護經驗豐富的女護士跟著她一起去了北戴河。」吳院長笑著說道:「她現在的身體恢復的很好,據說還跟她的女兒天天去海邊摸貝殼呢! 「真是勞煩吳院長費心了!」沈青見這位吳院長對自己拜託他的事如此上心,也+分的感動,暗示道:「我的新公司過兩天就要開張了,現在還缺些女文員,聽說您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還投找到合意的工作,不如先讓她到我們公司去試試,也好積累一些工作經驗?" 「這……」吳院長一下遲疑了。 自己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後一直役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這正是他這些天最煩心的事情,眼前有這麼好的機會,說一點都不動心那肯定是假的。 「堅持原則雖然重要,但也要為孩子的未來想想嘛!」沈青掏出一張名片塞給吳院長,「明天讓她到金茂大廈37樓來找我。 告別了吳院長,沈青鑽進賓士車內對前面開車的李清說道:「去國安局上海分局! 當沈青來到國安局上海分局所在地的時候,卻很意外的在門口發現了王朝陽哪部紅色的法利跑車。 沈青不由笑著想道,「牙受想到這小子也在這裡辦事,還真是夠巧的。 哼哈二將跟門外站崗的兩名門衛打了個招呼,連程式性的手續也沒辦就領著沈青走進了上海國安局大樓,看來這兩位是這裡的常客而且還挺有面子的。 沈青剛走進一樓大廳,就看見王朝陽垂頭喪氣地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手中夾著香煙坐在哪裡發呆。 沈青走過去,從後面拍了拍王朝陽的肩膀,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今天怎麼不去飽馬子,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通道是天要塌了嗎?" 正在發呆的王朝陽身體縮了一下,明顯是被後面的沈青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沈青,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搖著頭無力地說道:「在我看來,這個天還真是馬上要塌下來了! 看著眼前好友這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沈青知道王朝陽這位每夜無女不歡的花花大少,看來這次真是遇上大麻煩了。 「發生了什麼事,連你當副市長的老爹都擺不平?」沈青奇怪地問道。 王朝陽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次的事對方來頭太大,老爹出面也不頂用了! 「放心,天還塌不下來!」沈青安慰性的拍拍王朝陽的肩膀,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也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道:「什麼事,說出來聽聽,我最近也認識了幾個上面的大佬,說不定正好能幫你一把也說不定。 「我都搞不定,你認識的哪些人還搞得定?」王朝陽還是不停地猛搖腦袋,好像剛才磕了搖頭丸一樣。 第八十三章 「我在上面認識的人身份可不一般,只要不是很辣手的事情,基本上都能搞定!」沈青努力地暗示王朝陽,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初來上海時兩手空空的哪個沈青了。 王朝陽抬頭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沈青,終於把這次自己遇到的大麻煩說了出來,「我跟市局刑警隊一個叫吳世道的副隊長關係不錯,而且還請他幫忙辦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可沒想到今天早上他也不知道得罪了那路神仙被抓進了國安局,緊接著他老婆就拿著我以前犯事的一些證據,找上門來讓我幫忙把她老公給撈出來,不然就把我以前哪些事全給抖出來。可是剛才我找這裡一個熟人打聽了一下,抓他進來的居然是國安局特高科的人,特高科的人連我老爸都要懼怕三分,我這種小人物說的話別人就更不會理了,現在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旁邊的沈青聽完王朝陽的講述,也不由感歎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沒想到這件事情轉來轉去最後居然把王朝陽給轉進來了。 「來吧,我帶你去見見那位倒楣的吳隊長。」沈青不由分說地拉起旁邊的王朝陽,跟著哼哈二將走進了國安局的內部。 跟著前面熟門熟路的哼哈二將,沈青拉著王朝陽在走道上也不知道拐過了多少個彎角,最後來到一間陰暗的審訊室裡。 眼前這位今天早上才見過的吳隊長還真讓沈青有點認不出來了,此時的他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上還掛著血絲,身上的警服也被扒了下來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小褲視,身上被鞭子抽過留下的一條條血痕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原本縮在房間角落裡的吳世道看見走進來的王朝陽一下來了精神,立刻手腳齊用的爬到他的面前,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王公子,看在我以前給你辦了那麼多事的份上,你這次一定要救救我! 王朝陽現在也還不清楚沈青到底有多大能量,能不能把眼前的吳世道撈出去,但他既然能帶自己到這裡來,就肯定跟國安局特高科的人有聯繫,不由轉頭望向了旁邊的好友。 「你就放心好了,我保你沒事!」沈青給了王朝陽一個安慰性的微笑,轉頭問旁邊的哼哈二將,道:「口供都問出來了嗎?" 李國慶點點頭,回答道:「這小子不經打,沒兩下就把自己老婆用多少罩杯的胸罩都毫不保留的供了出來。 「不經打?」沈青看著眼前遍體鱗傷只剩半條命的吳世道搖了搖頭,估計李國慶口中經打的人早沒一個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就放他回去吧!」沈青向旁邊的李國慶吩咐完以後,又轉身蹲下來對如同一條哈巴狗一樣緊緊抱著王朝陽大腿不放的吳世道說道:「回去以後,老老實實把你留著的哪些關於王朝陽的證據燒掉,否則你還會有光臨這裡的那一天!」 「一定,一定!」見活命有望,吳世道把頭點得如同雞啄米似的。 沈青摟著王朝陽走出了昏暗的審訊室,微笑著說道:「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兄弟兩一起去宋雲的『流雲閣』享用中餐。 還是在「流雲閣」三樓的那個包廂,仍然是滿桌的山珍梅味,不過與對面正在埋頭苦幹的沈青相比,此時王朝陽卻沒有一點食慾,吃進嘴裡的食物也是少得可憐。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如同在做夢一樣,正當自己山窮水盡束手無策的時候,交際圈極窄的沈青居然跑出來輕鬆地解決了自己的困難,而且看他剛才命令口氣,那兩位國安局的高級人員好像還要聽從他的指示。 起到沈青初到上侮時的窘迫,王朝陽可以肯定這段時間在他的身上一定發生了很奇妙的事情,王朝陽開始在腦子裡回憶起自己與他一起渡過的日子,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解開自己心裡的疑惑。 當王朝陽想到兩人在股市裡撈錢,以及後來在期貨市場上圈錢時的情景,感覺到自己好像己經抓到重點,可是最後的答案卻總是像隔著一層面紗的阿拉伯少女的面容一樣讓人看不真切。 而此時正在埋頭大嚼美食的沈青見王朝陽低頭沉思的樣子,抬起頭來若消晰指地說i斷~算實在有些事情上還是糊塗點好,像你這樣有錢就花有妞就抱不是挺好嘛,什麼事都想明白了對自己並沒什麼好處! 「說得好,有時候糊塗點也役什麼不好!」王朝陽並不蠢,好友話中的意思他是心知肚明,轉頭對坐在自己旁邊的宋雲說道:「叫服務員去拿兩瓶小糊塗仙酒來,我今天要跟沈青好好喝兩杯! 「不是吧!」沈青一聽李偉吩咐宋雲去拿兩瓶小糊塗仙來,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 最後,在沈青的強烈抗議下,他還是沒有喝白酒,不過啤酒到是喝了不少。而心情大好的王朝陽則很豪氣的把本來應該屬於沈青的那瓶小糊塗仙也給幹掉了,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王朝陽最後被兩名身強力壯的男服務員給橫著抬出了包廂。 從「流雲閣」出來,沈青抬手看了一眼手錶,現在己經是下午二點多了,沈青坐上賓士車與李清一起驅車來到了「金茂大廈」,乘電梯來到了位於37樓的鳳凰投資公司所在地。 由於李偉受傷住進了醫院,沈青這個甩手掌櫃也只好從新回到公司坐鎮。 因為還有二天時間公司就要正式剪綵開業,哪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也特別的多,下面哪些部門經理們什麼大事小事都要來請示沈青請他最後拍板定奪。(他這位難得一見的公司大老闆今天突然來到公司主持工作,下面哪些部門經理們還不削尖了腦袋使勁往他這位大老闆的辦公室裡鑽?)一個下午忙下來,沈青感覺就跟打了場戰一樣,幾個月前自己跟武田青木哪個日本老鬼對賭的時候也沒這麼累過。不過還好有李清這個全能助手在旁邊幫他處理公司的事情,才投有讓他這個連商場上一些專業術語都聽不懂的商業白癡在下屬面前丟臉。 看著牆上電子鐘指向五點的位置,實在有點難以忍受的沈青終於決定提前跑路,跟公司的總經理黃海華打了個招呼領著李清徑直走出了公司。 「老闆,現在我們去哪裡?」賓士車內坐在前面駕馭位上的李清回頭問道。 「老闆!」沈青還是第一次聽李清這樣叫自己,笑了笑後說道:「以後還是叫我沈青,老闆這兩個字叫得太生份了。」 「這怎麼行呢!」李清一本正經地說道:「做為你的私人助手,我當然要叫你老闆,不然別人還會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 「暈,跟你這個整天扳著個撲克臉的女超人有曖昧關係?」沈青聞言差點要暈倒了,自己對女人的品味還沒有差到哪種地步吧? 「愛怎麼叫隨便你。」沈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們去上海電視台。 「老闆,明白!」,李清接到沈清的指令很利索地轉動方向盤,把汽車調頭朝上海電視台方向駛去。 上海東方電視台大樓的312室,歡樂晚八點欄目組的辦公室內,己經完成今天工作的歐陽寶兒右手托在自己的臉頰下,看著窗戶外快要落山的夕陽發呆。 「又是一天過去了,沈青哪個臭男人怎麼還不來找自己?" 歐陽寶兒這些天以來比較鬱悶,自從上次來她的家裡陪她吃飯後,沈青哪個花花公子、社會蛀蟲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連續己經有十多天沒來找過自己了,連最起碼的電話問候也沒一個。 她是手裡是有沈青的電話號碼,可是她總是想等對方打電話給她,自己一個女孩子主動打電話給哪個花花公子,讓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性苦悶的深閨怨婦一樣。 「難道自己就跟著沈青哪個花花大少,一直這樣不清不楚的繼續過下去?」做為一個高智商的現代獨立女性,她也時常想到這個問題,可每當自己決定以後跟沈青一刀兩斷永遠也不再理他的時候,轉念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愛心氾濫成災的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好姐姐,怎麼又坐在這裡發呆,現在可是己經六點多鐘了l」王提的好姐妹林文心提著自己的小包包,走到歐陽寶兒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從神遊太虛的狀態中拉回了現實世界。 被林文心叫醒的歐陽寶兒轉頭看看,這時才發現辦公室裡的人都己經差不多走光了,現在也只剩下自己跟好姐妹林文心了。 「走吧,我們也吃飯去!」歐陽寶兒在林文心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了自己辦公桌上的方案,拎著自己的小包包挽著好姐妹也走出了辦公室。 「好姐姐,你以後能不能別穿高跟鞋。」林文心身高1米64,其實在中國女性裡面應該算是比較高的類型了,可跟旁邊身高1米75還穿著高跟鞋的歐陽寶兒比起來就整整矮了大半個頭,顯得她的身高也好像也矮了不少,也難怪她會向歐陽寶兒提出抗議。 歐陽寶兒挽著林文心的手臂,笑嘻嘻地說道:「最近幾天我總是被一隻討厭的蒼蠅騷擾,我今天是特意選了一雙跟比較高的高跟鞋,好讓哪個討厭的楊公子能夠知難而退! 「你指的是不是前面那隻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大蒼蠅?」林文心撇撇嘴巴,指了指前面一位等在電視台一樓大廳門口,手中捧著一大束紫色玫瑰花的男人。 歐陽寶兒看見堵在門口那只討厭的雄性大蒼蠅皺了皺眉頭,口中嘀咕著:「送什麼紫色玫瑰花,真是沒品味l如果沈青此時在她的旁邊聽見這些話一定會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上次沒有聽花店老闆娘的話,趕時髦買紫色玫瑰花送給歐陽寶兒。 「寶兒,這是送給你的紫色玫瑰,願你永遠美麗漂亮。」站在門口的楊公子看見歐陽寶兒挽著林文心從電視台裡面走了出來,立即「飛」了過來並奉上自己手中昂貴的紫色玫瑰花。 「對不起,我不喜歡紫色的玫瑰花。」歐陽寶兒冷冰冰地說道。 「你看,我這花都買來了,如果你不要的話我也只有丟進垃圾箱了,多浪費啊!」碰了個軟釘子的楊公子,臉上絲毫投有露出氣餒的神色,對著歐陽寶兒繼續說道:「另外,我今天來的另一個目地是想邀請歐陽寶兒小姐一起去參加一個為智殘兒童捐款的晚餐會,我還準備在晚餐會上捐二十萬元出來救助哪些智殘兒童。 看來這只歐陽寶兒十分討厭的雄性大蒼蠅,己經把目標的性格摸得非常清楚,知道她是一個社會責任感強烈而且不喜歡浪費的人,所以才能對症下藥讓女人不得不收下自己送上的玫瑰花並跟自己一起去參加晚餐會。 本不想理睬眼前這只討厭大蒼蠅的歐陽寶兒,聽說眼前的男人準備捐20萬給智殘兒童,兩隻漂亮的大眼睛不由一亮。明知道對方不安好心,可想到哪些急需資金救助的智殘兒童,不由又猶豫了。 「哎呀,這位先生真是有愛心,居然要捐20萬這麼錢去救助智殘兒童,小弟真是深感佩服.」正在歐陽寶兒左右為難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男性聲音,沈青手中捧著一束火紅的紅玫瑰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將自己手中玫瑰花塞到歐陽寶兒手裡後,轉頭笑著對眼著的男人說道:「兄弟,你不覺得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泡別人的馬子,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嗎?" 眼看歐陽寶兒己經開始動搖,卻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攪黃了,再加上剛才被這個臉上掛著「淫賤」笑容的男人一頓搶白,手裡捧著紫色玫瑰花的楊公子,臉上頓時被漲得通紅。 楊公子狠狠瞪了旁邊的沈青一眼後,好像很遺憾地對歐陽寶兒說道:「本來我還想去慈善晚餐會上做點貢獻,如果歐陽小姐沒興趣的話那就算了。」 「誰說的我們沒興趣!」沈青做出偶就是全國十佳青年的模樣,挑釁似的對旁邊的楊公子說道:「為慈善事業捐款人人有責,不如我們一起去參加慈善晚餐會,一起獻獻愛心?" 「去就去,難道少爺我還怕你不成!」楊公子忿忿地說道。 第八十四章 走出電視台大樓,當一行人來到旁邊露天停車場走到一輛最新型紅色法拉利跑車旁邊的時候,楊公子停下來向歐陽寶兒做了個請的動作,並彬彬有禮地說道「,也只有法拉利這樣出身高貴的跑車,才配得上像您這樣氣質高雅的美麗小姐!」 沈青圍著楊公子的紅色法拉利轉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讚道:「不錯、不錯,最新款的量產法拉利跑車!」 「算你還識貨!」楊公子驕傲地昂起了頭雙眼望向天空,好像天上有一隻長了九個頭的鳥在飛一樣,道:「整個大陸地區,這種新款量產法拉利跑車現在不超過十輛。」 「這車怕是要幾百萬一輛吧?」沈青現在滿臉都是羨慕的表情。 「也不是很貴,也就三百多萬吧!」剛剛才在沈青手上吃了癟的楊公子,此時看著沈青羨慕的表情,感覺自己的男性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兄弟你可真是有錢,一輛跑車就花了三百多萬。」沈青走到楊公子旁邊用自己手部的肘關節推了推對方,擠眉弄眼的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那輛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調侃道:「我就沒兄弟你那麼有錢了,只能開那輛方方正正醜得要死的賓士車,跟你這輛量產的法拉利更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楊公子這輛紅色量產法拉利,的確跟沈青那輛黑色豪華型防彈賓士車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不過好像是楊公子這輛法拉利比較遜! 「噗嗤!」旁邊的林文心首先很不淑女地大笑起來,旁邊的歐陽寶兒也舉起小手掩嘴偷笑起來。 「你,你······」大蒼蠅此時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又被對方給耍了,舉手指著沈青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臉上也漲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 「你,你,你什麼你啊!」沈青一把將旁邊正在掩嘴偷笑的歐陽寶兒扯過來摟在自己懷裡,當著這位楊公子的面示威性的在女人的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轉頭囂張的向旁邊氣得頭頂直冒青煙的大蒼蠅道:「操,就你那幾個小錢就想來泡老子的馬子,難道不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了嗎?」 「小子別發狂,等下咱們慈善晚餐會上見真招!」滿臉漲得通紅的楊公子,擱下一句狠話後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自己那輛法拉利跑車,免得自己站在外面繼續丟人現眼。 「老子發狂你又能怎麼樣?」沈青說著朝坐在法拉利汽車裡的楊公子很有禮貌地比了比自己中指,然後大笑著領著歐陽寶兒和林文心鑽進了自己那輛賓士車內。 沈青拍拍前面駕駛位上李清的肩膀,吩咐道:「等下跟著前面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走。」 坐在法拉利車內的楊公子,可能這輩子也沒有被別人這樣侮辱過,氣得是雙目噴火、頭頂直冒青煙。 「媽的,你小子欺人太甚!」楊公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打完這個電話後陰笑著自言自語地道:「跟老子搶女人,看誰先死!」 楊公子發動汽車,熟練地把汽車倒出車位駛上旁邊的公路朝郊區方向駛去。 十分鐘後,開著賓士車跟在法拉利後面的李清,看著四周越來越荒涼的景色不由起了疑心,慈善晚餐會應該不會放在這麼荒涼的市郊舉行吧? 「老闆,好像有點不對頭!」李清向後面的沈青報告。 「虧你還是高智商的女超人,現在才看出來不對勁?」沈青好像一點也不緊張,臉上依然帶著微笑,道:「我們就跟著去看看這位楊公子想玩什麼花樣。」 「算了吧!」旁邊的歐陽寶兒推了推旁邊的沈青,道:「不要惹事了,我們還是現在轉彎回去吧?」 沈青伸手指了指倒車鏡說道:「現在想調頭回去已經晚了!」 此時,賓士車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了兩輛越野吉普車,已經把他們的退路給封住了。 「那我們趕快報警吧?」歐陽寶兒說著拿出手機就準備報警。 「員警來了就沒得玩了。」沈青一把搶過歐陽寶兒手中的電話塞進自己的口袋,陰笑著看著正在前面帶路的紅色法拉利,道:「敢泡我沈青的女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夜路走多了終遇鬼!」 幾分鐘後,前面帶路的法拉利終於在一座三面環山的廢棄軍事倉庫前停了下來,楊公子陰笑著走下車,帶著從倉庫裡衝出來的一群凶神惡煞似的大漢走到了後面的賓士車旁邊,做了個手勢示意汽車裡的人下車。 沈青讓前面的李清打開車內與外面通話的擴音器,對汽車外面的人平靜地說道:「姓楊的小子,我現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離開這裡,如果一分鐘後你還在我的視野之內的話,一切後果自負!」 「操,你小子現在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希望我把你揪出來後你還能這麼囂張!」楊公子說著從旁邊一名大漢手中接過一根鋼管,舉起就準備往賓士車的前擋風玻璃上砸。 「白癡!」沈青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種納米微金屬絲防彈玻璃如果能讓你一根鋼管砸碎的話,中科院的哪些研究新材料的院士們都會集體去跳黃浦江了。 李公子舉起鋼管使勁砸向前檔風玻璃,只聽「砰、砰」兩聲響後,賓士車的前檔風玻璃上連個敲擊後的印子都沒留下,反到是拿著鋼管砸玻璃的楊公子被鋼管上傳來的反震力震得雙手發麻。 坐在賓士車內的沈青看著車外手裡拿著鋼管發愣的楊公子,笑了笑後再次朝對方伸出了自己的中指。 看見車內的男人再次向自己豎起中指,回過神來的楊公子對著旁邊的大漢們吼道:「還看什麼,都給我一起砸,砸開車子我每人賞一萬塊!」 聽著車外眾大漢用各種工具敲擊車窗發出「砰、砰」的聲音,沈青抬手看了看手錶,見自己給車外楊公子「改過自新」的一分鐘時間已經到了,拿起電話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 見這些較輕的工具對這輛賓士車的防彈玻璃沒有用,兩名大漢從倉庫裡拿來兩把二十五公斤重大鐵錘,掄起大鐵錘就要往車窗上砸去。 就在這個時候,「啪、啪!」兩聲小口徑步槍射擊的聲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射來的兩顆花生米,準確的擊中了兩名舉著鐵錘大漢的右手。 「啊······」兩名舉著大鐵錘的大漢幾乎同時慘叫一聲,抱著被子彈打了一個對穿的右手痛得「嗷嗷」直叫。 正在奮力砸著汽車的大漢們不由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四處尋找地方躲藏起來,臉上都露出恐懼的神態. 「什麼人?」坐在後面兩輛越野吉普車裡的大漢,每人伸出從車裡拿了把微沖跳下車來,對著剛才槍聲響起的地方扣動扳機掃光了彈匣內所有的子彈。 正當兩名大漢退出彈匣準備更換新彈匣的時候,「啪、啪」又是兩聲清脆的槍響聲,兩名大漢額頭上同時多出了兩個小洞,緊接著仰面倒在了地上。 「別開槍,我們投降!」從小就嬌生慣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楊公子哪裡見過這陣式,眼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兩個人,轉眼間就成了兩具死屍,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很英勇地第一個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在他看來,自己的命可比旁邊這些亡命之徒要金貴的多。而且他老爸有的是錢,只要現在自己不死,他的老爸總會想辦法把自己這個楊家獨苗給撈出去的。 榜樣的力量是巨大的!有了第一個舉手投降的,其他的大漢也毫不猶豫地扔掉手中的武器,很專業地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這時,幾輛黑色奧迪車開進了山谷,哼哈二將從奧迪車內鑽出來,指揮著手下把蹲在地上的大漢都給銬好。 「你們就在車裡等下,我一會就回來。」沈青朝車內的三女打了聲招呼,推開車門走到旁邊雙手被反銬在身後的楊公子身前,冷酷地笑道:「楊公子,我先頭可是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猜我會怎麼處理你?」 「兄弟你可別亂來,有事咱們可以好商量!」楊公子低著頭說道。 沈青抬頭四處望了望,又轉頭瞄了旁邊滿面沮喪的楊公子一眼,開玩笑似地道:「你們選項的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這裡三面環山還真是殺越貨的好地方,如果我在這後面的山上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大坑把你們都給埋了,應該是不會有人知道,你說呢?」 「別,別殺我!」楊公子聞言嚇得「撲通」一聲給沈青跪了下來,哀求道:「別殺我,你們可以去向我的父親要許多錢,一億、二億隨便你們開口。」 「就這樣的軟蛋,還敢跟少爺我搶女人!」沈青輕蔑地瞟了跪在地上和狗一樣的男人,抬腳就把他踹了個狗吃屎,從旁邊哼哈二將腰間抽出一把連保險都未打開的手槍,頂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土的楊公子的頭上,正氣凜然地說道:「我今天就代表國家、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槍斃了你這個社會蛀蟲!」 第八十五章 感受到頂在自己頭上的手槍傳來的陣陣寒氣,這位楊公子嚇得頓時尿了褲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別殺我,我的父親是楊滬生,你們可以找他要很多很多的錢,二億不夠就要五億,我是楊家的獨生子,他一定會拿錢來贖我的!」 「楊滬生!」沈青一愣,心裡琢磨著這個世界不會這麼小吧,俯下身子問道:「就是『滬東地產』的老闆楊滬生?」 扒在地上滿臉都是黃土的楊公子拚命的點著頭,急忙說道:「對、對,就是滬東地產的老闆楊滬生,只要你們別殺我,要多少錢都行。」 「是這個世界變小了,還是最近我的運氣太好了?」沈青滿臉笑意地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正想著應該怎麼去幫李偉找楊滬東討回公道,上天居然就把他的獨生兒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天上掉了塊餡餅下來,而且還剛好掉到了沈青的嘴巴裡,沈青現在想不高興都難。 楊公子本來還以為自己只要報出父親的名號就能震住對方,沒想到對方居然是跟父親有過節的仇家,頓時一下癱軟如泥地倒在了地上,這次可真是死定了! 「你們兩人過來。」沈青把旁邊的哼哈二將叫到一邊,嘀嘀咕咕地吩咐了一翻,哼哈二將開始猛搖頭一副打死也不幹的樣子,可接下來在沈青的威逼利誘下又無奈地點了點頭,接下了這單辣手的買賣。 沈青向哼哈二將交待完後,滿臉笑容地回到了賓士車內並抬手看了一下手錶後,對旁邊的歐陽寶兒和林文心說道:「喲,不知不覺都7點多鐘了,再有半個多小時你們就要上班了,我們剛脆就去電視台旁邊的那家酒樓吃飯,吃過飯你們就能直接去電視台上班。」 歐陽寶兒和林文心兩女,此時還沉浸與對剛才發生在自己眼前事情的震驚中,呆呆地看著自己身邊這個神秘男人點了點頭。 看著黑色的賓士揚起一陣塵土不一會就跑了個沒影,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擰著癱軟在地上的楊公子將他塞進車內,跟旁邊的同僚們打聲招呼發動汽車也離開了山谷。 賓士車飛馳在上海市郊空曠的公路上,車內坐在沈青旁邊的歐陽寶兒看著身邊的男人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沈青,你到底是什麼人?」 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坐在賓士車內的三個女人都看在眼裡,除了李清以外的歐陽寶兒和林文心都對沈青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兩人不由在心裡猜測著這個神秘男人的身份;是中央某大員的太子爺,還是李嘉誠的私生子或是傳說中的超級特工。 林文心跟沈青沒什麼關係,當然不會傻得衝上去尋問沈青的真實身份。旁邊的歐陽寶兒就不同了,她與沈青的關係可以說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而且肚子裡現在還懷著這個男人的孩子,當然有權力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做什麼的。 沈青見旁邊兩個小女人看自己時怪怪的眼神,急忙解釋道:「我就是一個認識幾個上面的大人物,而且平時運氣又特別好的普通人,並不是你們所想的哪樣是有個當官或有錢老爹,或者長著三頭六臂有多麼了不起的人!」 兩個小女人還是帶著有色眼睛看著旁邊的沈青,顯然都不相信你的鬼話。 「得,我老實交待還不成嘛!」沈青嘻笑著俯身在歐陽寶兒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去你的床上老實交待,不讓你旁邊哪個大電燈泡聽到!」 「討厭!」歐陽寶兒雖然跟沈青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但還是受不住男人當著自己好姐妹的面對自己的調笑,嬌羞的舉起小手在男人身上輕輕打了幾下。至於剛才問男人身份的事情,被沈青這一攪場也暫時拋到了九宵雲外。 「呼!」沈青見旁邊的女人不再追問關於自己身份的事,不由大大鬆了一口氣。 可以說歐陽寶兒在他心裡的地位僅次於此時遠在西安的愛玲,所以他也不想編些慌話去欺騙她,也只好對天生羞澀的歐陽寶兒使出這招殺手鑭來錯開話題。 沈青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沈青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頓時覺得一顆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因為這個電話居然是愛玲打來的。 在女人面前接另一個女人的電話可是泡妞的大忌,特別是這兩個女人都跟自己有親密關係的時候。 「你怎麼不接電話?」歐陽寶兒見旁邊的男人看著電話發怵,不由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一個求我幫他辦事的普通朋友打來的,我正想著接不接他的電話呢!」沈青說著咬咬牙直接掐斷了手機的電源,這樣等下自己再打電話過去給愛玲的時候也好有個解釋,就說自己的手機剛剛沒電了。 十多分鐘後,沈青領著三女走進了上海東方電視台旁邊一家酒樓,點好菜後就跟三女告聲罪一聲,獨自跑進了酒足飯飽樓的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沈青打開手機直接撥通了愛玲的電話,可電話裡只傳來一陣短促的「嘟嘟」占線聲,沈青只好耐心的一遍遍撥打著她的電話。 幾分鐘後,電話終於「嘟」的一聲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心裡有鬼的沈青馬上就搶先解釋道:「親愛的,剛才我的手機剛好沒電了,所以才沒接你的電話,你不會生氣吧?」 「這麼急著解釋,肯定是你心裡有鬼!」電話裡傳來愛玲有些冷冷的聲音,「老實交待,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才不敢接我的電話?」 沈青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這個世界可能也只有愛玲會這麼瞭解他,自己想在她面前撒謊可不那麼容易矇混過關。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革命前輩用慘疼經驗教訓總結出的這十六字真言,沈青可是時時牢記心頭,毫不猶豫地說道:「親愛的,你就別瞎猜了,我可是一顆紅心向太陽,上海這邊美女雖多,但我無不視其為糞土一般!」 「你啊,去上海沒幾個月錢是掙了不少,這張嘴也學油了!」電話哪邊的愛玲接著說道:「12月27日是我父親50大壽,你到時候可要記得回來,別讓我到時候再來提醒。另外,我有個小表弟想要一套名牌西裝,你到時候回來的時候順便幫他買一套回來。」 「老婆的吩咐,小生當然會緊記在心。」沈青嘻皮笑臉地說道:「好老婆,好久沒聽你叫老公了,叫一聲給我聽聽?」 「去,就知道討厭,到時候我們結婚以後天天叫你老公,你想不聽都不行!」愛玲嬌嗔地說道。 「哈哈,好老婆叫得這聲老公可真是太動聽了!」沈青嘻笑著說道。 「油嘴滑舌!」愛玲在電話裡輕輕給了這邊的沈青一個香吻後,道:「不跟你聊了,我這邊晚自習就要開始了,記得不准在上海沾花惹草,有時間我會打電話去問問李偉,看你在上海老不老實。」 沈青對著電話最後說了一句:「遵命,老婆大人!」 「嘿嘿!」沈青掛斷電話後在自己心裡淫賤地笑了兩聲,「李偉現在就在小爺手下幹活,你去問他不等於白問嘛!」 打完電話回到包廂的沈青,總覺得林文心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低頭在自己身上掃了一眼,好像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沈青厚顏無恥地對林文心說道:「雖然偶很帥,可你也不至於這樣看著偶吧?」 「噁心!」林文心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你上這個廁所怎麼會用這麼久,懷疑你是不是腎虧!」 「偶腎虧!」沈青朝旁邊的歐陽寶兒眨了眨眼睛,笑瞇瞇地說道:「偶是不是腎虧你可最有發言權,快點告訴你這位乾妹妹,偶在床上有多麼的男人!」 歐陽寶兒小臉一紅,沒有說什麼只是丟了一記衛生眼給沈青,埋下頭去繼續消滅桌上的美食。 手裡抓著一個雞腿正在猛啃的林文心含含糊糊地說道:「瞧瞧!歐陽姐姐都不說話了,看來你哪方面還真有點問題!」 沈青真要回上一句,你來試試不就知道偶是不是腎虧啦?可考慮到林文心是歐陽寶兒的乾妹妹,說這種話好像有點姐夫戲小姨的味道,沈青又把說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也從桌上拿起一個醬豬腳,把它當成討厭的林文心狠狠一口啃下去,心裡果然舒服不少! 吃過飯後,也差不多快八點鐘了,歐陽寶兒和林文心兩人向沈青揮揮手,急匆匆的就要走進電視台大樓。 沈青幾大步跑過去拉著歐陽寶兒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等下晚上我來接你,今天我去你家睡覺。」 「嗯!」歐陽寶兒嬌羞地點了點頭後,隨著林文心跑進了電視台。 看著歐陽寶兒消失在門內,沈青轉身走回到賓士車旁邊,斜靠在光可照人的車身上,望著天上的亮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老大,你要的東西搞好了,全都是超極限寫真,保證女人看了春心蕩漾,男人看了狂吐不止!」哼哈二將又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了出來,把剛為楊公子拍的極限寫真集遞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接過寫真集剛想打開看看,可聽到哼哈二將對於這本寫真集的評價,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可是剛吃過飯,這種太過噁心的東西還是不要看得好! 「楊公子和他的哪些同黨怎麼辦?」李國慶問道。 沈青從兜裡拿出中華煙給哼哈二將每人遞上一根,笑著說道:「我這裡可不管飯,留著也沒用全交給員警處理吧!」 陳俊堂給自己和旁邊的李國慶點上火,猛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串煙圈後轉頭對沈青說道:「楊滬生後面的勢力也不好惹,教訓一下他就行了,最好別把事情鬧得太大,否則最後可不好收場!」 「這個我明白,我不會逼得他狗雞跳牆的。」沈青抬頭看著掛在天空中的彎月說道:「楊滬生能在上海地產界一哥的位置上坐這麼久,如果後面沒有強硬的後台支撐那才奇怪!」 「這樣我們就放心了。」李國慶說道。 當沈青看著天上的彎月吸完手中的這根香煙低下頭來的時候,神出鬼莫的哼哈二將已經在沈青眼前人間蒸發了。 一陣冷風吹過,沈青不由打了個哆嗦,接著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中2007年的秋天已經過去,冬天悄悄的已經降臨到了人世間,感覺到些許寒意的沈青打開身後賓士車的車門鑽了進去。 「隨便找家好點的咖啡屋,我們去喝杯熱咖啡。」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的沈青對前面坐在駕駛位上的李清吩咐道。 李清點了點頭,發動汽車朝淮北路駛去,並最後在一家店名叫「夜鷹」的咖啡屋門前停了下來。 停好車,沈青與李清兩人走進了這家咖啡屋。 第八十六章 上海好像所有的咖啡屋都喜歡在店裡掛幾副歐洲名家的仿真油畫,以突出咖啡屋內的幽雅品味。 這間夜鷹酒吧也不例外,進門就能看見一副梵高的油畫作品,不過這副仿真畫粗製濫造的程度,讓沈青這個外行都能一眼就看出這副畫與原畫之間存在的差異。 現在這個時間本來應該是咖啡屋晚上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家從外面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咖啡屋裡,此時卻只有小貓兩三隻生意出奇的差勁。 沈青領著李清在角牆角邊的一張桌子坐下,服務員馬上走過來,道:「兩位元需要點什麼?」 「我就來杯『聖地牙哥』吧!」服務員等沈青點完後轉頭望向旁邊的李清。 「一樣!」李清冷冷地吐出二個字。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著托盤走過來,為兩位顧客奉上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沈青端起熱咖啡喝了一大口,頓時一股熱流從喉嚨而入一路向下流淌至胃中,沈青只覺得胃中暖洋洋的,頓時舒服的輕輕「啊」了一聲,感覺體內的寒意也減弱了不少。 旁邊的李清見沈青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緊接著就皺著眉將咖啡杯放回了桌子上不再去動它了。 「怎麼,覺得不好喝?」沈青奇怪地問道。 沈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最近好像特別喜歡在暗地裡觀察李清那張撲克臉上的表情變化。每當她臉上的肌肉動了動有什麼表情變化的時候,他就會在心裡暗自猜測她這個表情變化是代表什麼意思,到底是代表高興還是生氣,就如同自己的左手跟自己的右手賭博一樣,雖然很無聊但沈青卻還是樂在其中。 雖然知道這種拿別人的缺陷取樂是一件很齷齪的事情,可當他剛才看見李清微微皺眉的時候,沈青還是忍不住在心裡面拿自己的左手跟右手賭上一把。 李清又恢復了那張面無表情的撲克臉,道:「這裡的咖啡真是難喝!」 「我到是沒什麼感覺!」沈青說著又補上一句,「對於我來說,所有的咖啡不管是廉價的即溶咖啡還是用高級咖啡豆手磨的高級貨其實都是一個樣,因為我根本就喝不出它們之間有什麼區別!」 李清的臉上肌肉又動了動,接著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輕聲說了一句,「猜出來我剛才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了嗎?」 「噗!」原本含著一口熱咖啡在嘴裡的沈青聞言,頓時把口中的咖啡如天女散花一般全噴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沈青現在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在做案時被員警人髒俱獲的小偷一樣,尷尬地「嘿嘿」乾笑了兩聲。 「有什麼話想問就問吧!」李清對旁邊的沈青說道:「只要不是牽涉到國家機密,我都會回答。」 沈青心裡沒由來好冒出一個惡毒的想法,不知道自己如果問她還是不是處女,她會有什麼反應? 這樣的話如果是問愛玲或歐陽寶兒,自己肯定會馬上收到兩記衛生眼,如果這樣問小魔女王緹的話,對方肯定會馬上掛到自己身上來發嗲,而如果這樣問女暴龍李培的話,最後的結果想都不用想,自己肯定是左邊臉先挨個二百五,右邊臉再挨個二百五,然後女暴龍再抬起她的纖纖龍爪一腳踹自己個四腳朝天! 當然,這個齷齪的念頭也只是在自己的腦子裡轉轉罷了,雖然沈青感覺自己現在比以前在西安時要虛偽了許多,但還沒有無恥到真能開口問出這種無聊問題的地步。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心裡(齷齪)想法的?」沈青小心地問道。 「忘記告訴你了,我獲得的三個博士頭銜中有一個就是心理學的!」李清看著旁邊萬分尷尬的沈青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尷尬,每個人心裡都會有探知別人隱私的慾望,所以世界上才會有那麼多專門挖掘名人隱私賣給報社(雜誌社)掙錢的從業人員存在。」 李清很專業地給沈青解釋道:「如果有一個初次見面的皮膚白皙、身材完美的大美女站在面前,男人都會不由想知道她是否結婚了,現在有沒有男朋友這些對方的隱私,而女人都會不由想知道對方平時是怎麼樣保養身材和皮膚的。這都是人們很自然的反應,只是有些人把這種不能被大眾接受的想法隱藏在自己內心的深處,而有些表現欲強烈的人就會把心中的想法直接表達出來,所以說你也沒必要因為我知道了你正在探知我的隱私而覺得難堪!」 沈青聽完眼前這位心理學博士,專業性的解釋後大出了一口氣,道:「剛才我還在因為想問你是不是處女,而覺得自己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齷齪了而自責,現在聽完你的解釋就完全放心了!」 「你說什麼?」李清聞言狠狠地盯著沈青,聲音也一下子高了八度,臉上的肌肉明顯搐動了一下,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屋。 「剛才她自己不是還說得好好的,這是每個人很正常的心理反應嘛,怎麼放在自己身上就翻臉啦!」沈青這次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李清臉上的表情,代表著她剛才是十分的生氣,扔了幾張百元大鈔在桌子上,口中嘀咕著也跟著李清走出了咖啡屋。 沈青跟著李清走出了咖啡屋,見生氣的李清鑽進賓士車的後排坐,自己也就只好坐上前面的駕馭位自己開車了。 沈青回頭學著平時李清的口吻,嘻皮笑臉地對坐在後面生悶氣的李清說道:「老闆,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你個死人頭!」李清張嘴說了一句。 雖然此時的李清還是扳著張撲克臉,但從她向上微微鍬起的嘴角來看,此時應該是雨過天晴了。 眼見李清表情有所鬆動,沈青連忙趁熱打鐵地說道:「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算了,誰叫我攤上你這樣一個老闆呢!」其實李清也不是真生氣,只是在剛才哪種情況下她如果不做點反應出來,肯定會讓沈青覺得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子。 「嘿嘿!」沈青乾笑了兩聲後,邊發動汽車邊對後面的李清說道:「今天晚上就罰我幫你開車,李大小姐現在準備去哪裡?」 「去外攤吧!」李清張了張嘴,道:「我到上海也有差不多一個月了,還從來沒有去欣賞過上海外灘的夜景。」 「得令!」沈青應了一聲,轉動方向盤朝上海外灘駛去。 沈青將車在外灘附近的一個停車場停好,交了停車費後陪著李清走進了此時已經是燈火輝煌的上海外灘。 第一次來到外灘看夜景的李清,看著外灘旁一座座被五綵燈光照的通亮的大樓以及旁邊在燈光映襯下的黃埔江,不禁感歎道:「這裡可真美!」 陪同在李清旁邊的沈青笑了笑後,道:「現在還不是外灘最美的時候,上次國慶日的時候我來這裡看過,哪才叫真正的火樹銀花不夜天,真正的漂亮!」 沈青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旁邊一個稚嫩的童間打斷了,「叔叔,買朵玫瑰花送給這位漂亮的大姐姐吧?」 沈青與李清兩人同時傳頭望去,原本是一位提著花藍賣花的小姑娘。 看著眼前也就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沈青不由想到了可愛的小念青,臉上也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不知道她與雅晴在北戴河療養得怎麼樣了,有許文林的關照她們一定過得很快樂吧! 沈青俯下身去,笑著問道:「小妹妹,這花多少錢一支?」 小女孩看著沈青遲疑片刻,張口說道:「叔叔十塊錢一朵。」 沈青從口袋裡拿出小疊約有幾千元的鈔票放在小女孩的花籃裡,然後從小女孩的花藍中拿了一朵紅玫瑰,撫摸著小女孩的頭,道:「拿著這些錢,快點回家去吧!」 現在每個家庭基本上都只有一個孩子,無不當成小皇帝(小公主)一樣供著,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會捨得讓自己的孩子出來賣花掙錢。 「謝謝叔叔!」小女孩驚喜地看著自己小花藍裡的鈔票,走上前去掂著腳在沈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看著小女孩提著花藍消失在人群中,沈青開心地笑了,「希望剛才自己給她的哪些錢,能幫助她的家裡渡過難關!」 「送給你!」沈青轉身把自己手中的紅玫瑰送給旁邊的李清。 「謝謝!」李清遲疑片刻,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了這朵她生命中收到的第一朵紅玫瑰,看沈青的眼神裡也好像多了點什麼。 接下來,兩人漫步在上海的外灘,一邊看著熱戀中的男女靠在黃埔江邊的護欄上旁若無人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有絲毫營養的話題,謀殺著流淌而過的時間。 兩人沿著黃埔江在外灘走了個來回,沈青低頭看了看左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見歐陽寶兒晚上下班的時間快到了,於是對旁邊地李清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李清手中緊緊拽著哪朵紅玫瑰,朝沈青點了點頭。 第八十七章 沈青載著李清驅車回到「明珠花園小區」,目送李清走進樓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開著車又在小區內四處轉了轉,不由感歎人真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肉食性動物。 幾個月前沈青還是剛剛踏入小康的時候,天上突然掉了塊大餡餅下來,而且還剛好落在沈青的嘴裡,讓他稀里糊塗就得到了這套價值三百多萬的大房子,當時剛從李偉家裡搬到這個小區生活的時候,沈青就感覺這裡的樓層夠高、房子夠大、小區內還有健身房、游泳池、網球場等配套設置,讓沈青真有點一步登天的感覺。 可現在看過了小魔女王緹和李培居住的「世紀花園高尚小區」及市郊的別墅區後,沈青又覺得這個小區實在是太遜了,綠地太少、游泳池太小、健身房內的設施也不夠先進,反正就是一個字;遜! 沈青將車開出小區的時候不由在心裡暗暗想道:「我現在好歹也是個身家數十億的富豪,住這種地方跟我現在的身份還真不相符,等忙玩這幾天公司剪綵後我也去市郊買幢小別墅住!」 驅車來到電視台門口的時候,歐陽寶兒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沈青只好坐在車內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煙,無聊地數著天上的星星。 「先生,請問這輛車是您本人的嗎?」正當沈青數到96顆眼見就要過百的時候,旁邊一個吐字十分清晰的女人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也打亂了他數星星的大計。 「你就不能晚半分鐘等我數到一百再出現啊!」沈青惱火地轉過頭來,發現打斷他數星星大業的是一位穿著女性職業套裝,胸前掛著電視台工作人員胸牌的女人。 月光下,眼前女人的容貌也看得不是很真切,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屬於見光死那一類型的(現在的女人化過妝後在光線比較暗的地方看都是美女,可一到光線比較亮的地方就原形畢露了,俗稱見光死!),但沈青從對方的身材和說話的聲音上來判斷,她應該是位很有氣質的美女。 美女不管做什麼事都比較佔便宜,連此時原本十分惱火的沈青也瞬間消滅了自己心中的不快,笑著問道:「小姐,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女人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小手,道:「您好,我叫金娟。」 「您好,我叫沈青!」沈青怎麼感覺這有點像是電視劇中,兩個莫生男女在父母的安排下相親時互相認識的情節。 「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沈青可不會認為是自己太帥,所以眼前的美女想泡自己,才會發花癡的主動上來搭訕。 「我是上海電視台經濟頻道的副總編輯,想和您交個朋友,行嗎?」車外的金娟說道。 沈青感覺這樣讓美女站在車內,而自己坐在車內說道有點說不過去,於是打開車門也走下車靠坐在賓士車上,道:「我也不是初入社會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你也別繞彎子了,就直接了當的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既然先生這樣爽快,我就直接說了!」女人接著說道:「我們經濟頻道想對鳳凰投資公司的老闆做一個專訪,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 眼前這個自己從來就沒見過的女編輯,居然一口就叫破了自己的身份,這讓沈青感到有些奇怪。他是鳳凰投資的老闆這件事自己就連歐陽寶兒都沒有告訴她,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女編輯眼見自己跟前這個男人驚訝的表情,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進一步誘惑道:「鳳凰投資現在還是一家不為人知的新公司,先生如果能接受我們電視台專訪的話,公司的名氣很快就可以打出去,這件事對我們兩方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先生不妨認真想想再給我答覆。」 「在認真想想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鳳凰投資老闆的?」沈青問道。 現在沈青最想知道的就是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是鳳凰投資幕後老闆的,既然她能認出自己來,別人也同樣可以輕鬆地認出自己,所以他現在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也好來個亡羊補牢,像他這種專做「偷雞摸狗」見不得光事情的人,還是學許文林一樣隱匿在背後操控一切比較好。 「其實很簡單!」女編輯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份報紙遞給了沈青,「因為像您開的這種款式的賓士車就算是在上海也是十分的少見,而且你是這輛車的車牌又跟報紙照片上的號碼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會猜測出你的真實身份,就是這麼的簡單。」 沈青藉著昏暗的路燈,看清了這張經濟日報的頭版頭條上,登載的正是昨天土地拍賣會上發生的事情,而且還附帶了一張李偉和這輛掛著軍牌賓士車的照片,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清楚這輛賓士車現在所用的車牌號碼。 「看來自己應該要換個車牌了。」沈青苦笑著想道:「出名果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沈先生,不如我們到電視台裡面去談吧?」金娟見眼前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秘的富豪看著報紙發呆,熱情地發出了邀請。 「我是不會接受你們電視台採訪的。」沈青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眼前的女編輯,道:「你們可以去採訪公司總經理李偉,也就是報紙上登出來的哪位,相信他一定會很樂意配合你們的工作。」 女編輯看來也不是哪種死纏爛打,一旦沾住你不達目的就絕不甘休的人,收好沈青的名片後也遞上了自己的名片,有些遺憾地道:「既然沈先生不願意接受採訪,我們也會尊重您的意見,真希望有一天您能改變主意!」 「真有那一天的話,我肯定會第一個通告你。」沈青笑著說道。 看著女編輯走進電視台,沈青低頭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報紙,不由搖了搖頭不言自語地道,「看來自己應該去找王振邦將軍去換個車牌了!」 剛才跟這位叫金娟的女編輯談了這麼久,當沈青再次低頭看表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寶兒也到下班的時間了。 幾分鐘後,寶兒隨著「歡樂晚八點」的欄目工作人員一起從電視台大門走了出來,並徑直走向了沈青這輛黑色大奔。 「親愛的!」沈青迎上去摟著女人就要索吻。 「討厭!」歐陽寶兒見旁邊的同事們還沒有走,而且有不少關注的目光也都投向這邊,嬌羞地擰了一下沉青。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啊!」沈青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手上還是放開了女人。 沈青自問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做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紳士風度還是有的,既然女人害羞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他也不會去強求。 「現在我們是去宵夜還是直接到你家裡去『談心』?」坐在駕馭位上的沈青徵求旁邊女人的意見。 「先去宵夜吧!」歐陽寶兒說道:「我等下還有點事想跟你談。」 原本滿面笑意的沈青聞言心裡「咯噔」跳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凝固了,旁邊女人要跟自己談的事情,想也不用想就是關於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及她肚子裡面孩子的問題,而這兩個問題類結到一起也就是關於旁邊女人名份的問題,正是沈青現在最不想談起極力迴避的問題。 「開玩笑,要是給了歐陽寶兒名份,那愛玲怎麼辦?」 沈青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滿足歐陽寶兒在這方面的要求,於是臨時決定在另一個方面滿足女人的心願,也好讓女人暫時忘記關於自己名份方面的事情。 「我也正好有件事要宣佈,肯定能使你高興!」沈青調整了一下自己臉部的表情,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真誠一些,道:「我想了很久,決定先捐五百萬出來建一個慈善基金,以後每年再拿一千萬出來維持這個基金的正常運轉。」 「真的?」歐陽寶兒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本來準備跟男人談及自己名份方面問題的事情也暫時拋到了一邊,喜形於色地把身體湊過去賞了旁邊男人一個香吻,「那你準備怎麼樣管理和運做這個基金及這筆錢?」 歐陽寶兒的問題可是把沈青一下給難住了,這個決定自己還是一分鐘前臨時決定的,腦子裡哪裡會有什麼關於怎麼去運做這個基金的想法! 腦中靈光一閃,沈青很快就想到一個肯定能讓歐陽寶兒滿意的方案。 「上次在你家一起吃過飯的哪個什麼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我覺得她這個人選就挺不錯,不如讓她過來兼任這個慈善基金的會長,負責這個慈善基金的日常動作及資金的使用,你看怎麼樣?」 「親愛的,你真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歐陽寶兒聞言又賞了旁邊的沈青一個香吻,興奮得拿出手機馬上撥通了汪會長的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對方。 經費短缺,是中國所有慈善組織都面臨的一個最大的難題,汪會長管理的愛心救助會因為地處上海這個高消費城市,經費短缺方面的問題就更是嚴重,幾乎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現在天上掉餡餅突然有人願意捐五百萬出來建個基金,而且所有資金還由她來任意支配,怎麼能不讓她喜出望外呢! 但經過這麼多年慈善工作見過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捐贈者,也讓汪會長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沒有無原無故的愛,也沒有無原無故的狠。 這名叫沈青的小伙子自己上次在歐陽寶兒家裡見過,也覺得這個小伙子的確不錯,但他無原無故的突然到捐五百萬出來,還是讓她感覺對方肯定有什麼目的。(也許這位汪會長做夢也想不到,對方突然決定捐五百萬出來建個慈善基金,目的就是為了引開歐陽寶兒的注意力這麼簡單!) 最後,在得到沈青保證覺不利用這個慈善基金從事商業活動的保證後,汪會長很高興的接受了沈青的邀請。 當然,建立基金的具體事項和一些相關問題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汪會長也只能明天去找沈青慢慢談,將鳳凰投資公司位址報給汪會長知道後,沈青首先掛斷了電話。 再次來到歐陽寶兒的小窩,可能是因為自己從身體和心理上都已經征服了歐陽寶兒這個學歷夠高、身材也夠高的女人,現在沈青也沒有前兩次到這裡來時的那麼多感慨了。 「你在客廳先看會電視,今天我煲了一鍋墨魚湯,這就去幫你熱熱!」歐陽寶兒招呼沈青在客廳座下,自己跑進廚房去忙活去了。 美色當前,龍肝鳳膽放在眼前沈青也沒味口去享用,更別提老實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緊跟著女人也鑽進廚房,從後面伸出自己的一雙色手抱住女人,讓她女人美好的嬌軀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女人身上彈性驚人的嬌嫩肌膚,聞著女人發間淡淡地洗髮水的香味,沈青還沒有真槍實彈的開始做,就已經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女人『灌醉』了七分! 歐陽寶兒感覺自己身後男人下面的小兄弟已經開始興奮起來,急忙嬌聲說道:「別這麼猴急嘛,別人正在幫你熱湯呢!」 「我現在不想喝湯,只想一口吃掉你這個小美人魚!」沈青說話的時候,一雙色手已經鑽進了女人的上衣內,開始對歐陽寶兒美好的上半身發起了進攻。 感受到身後男人的熱情,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做過的歐陽寶兒也開始興奮起來,伸手關掉天燃氣的開關轉過身來就找到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在這種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中沈青歷來喜歡採取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頂開歐陽寶兒的牙關,將女人的香舌也勾引出來,品嚐著女人嘴角甘甜的玉露,雙手也開始解女人的衣服。 「別,別在這裡!」被男人吻得就要喘不過氣來的歐陽寶兒,含糊地說道:「我們去臥室。」 「遵命!」沈青一把抱起歐陽寶兒修長的身體,反身走進了臥房······ 第八十八章 零晨2點多,位於上海市郊的富人別墅區內,乾淨的道路上除了偶爾一輛高級進口小轎車駛過的聲音外靜悄悄的,幾名保安手裡拿著電棒無聊的在別墅區內遊蕩。 「吱--」 一聲汽車急剎車發出的尖銳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在上海大地產商楊滬生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後從麵包車裡推下來一個黑糊糊的好像是一個人一樣的東西,然後關上車門一溜煙跑了個無影無蹤。 「救命······」緊接著,一聲淒慘的叫聲再次打破了別墅區的寧靜。 聽見呼救聲的保安們馬上趕了過來,七手八腳的為地上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而且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件小褲衩,此時正冷得直哆嗦的男人鬆綁。 「這不是楊公子嗎?」一名保安首先認出了地上這個男人的身份。 「我不是什麼楊公子,你們都認錯人啦!」楊公子在保安的幫助下終於解開了身上的繩索,大喊著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旁邊的楊公館。 「這位楊公子不會是給綁票了吧?」一名保安說出了此時大家心中共同的想法。 「別這麼八婆了,這些有錢人家裡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瞎猜,只要老老實實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一名可能是這隊保安中領頭的隊長說道。 「就是、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只要每個月能按時領到薪水,管那麼多做什麼!」眾人紛紛附和著散開繼續巡邏去了。 幾分鐘後,旁邊楊滬生的豪華別墅內,先是一樓大廳的燈亮了起來,接著樓上臥房的燈也亮了起來,緊接著整幢別墅的燈幾乎都亮了起來。 「老爸,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哪些照片和DV如果流到社會上,我也沒臉再活下去了!」楊公子抱著楊滬生的大腿哭喊著叫道。 「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怎麼幫你?」楊滬生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搖著頭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你看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哭哭啼啼的那點像我楊滬生的兒子!」 「掛著軍牌的豪華型黑色防彈賓士車,二十多歲左右的年輕人!」聽完兒子的敘述後楊滬東陷入了深思。 根據兒子的描述,楊滬生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跟前天拍賣會上的人就是同一撥人,而且他們這樣做極有可能就是為了報復昨天早上,自己賣通刑警隊吳副隊長把他們的老闆抓進局子裡去的事情。 「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惹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大人物了!」楊滬生在心裡暗暗想到。 昨天下午,他去上海第一人民醫院看望了市局刑警隊的吳副隊長,從吳世道口中得知對方居然能調動國安局特高科的人為自己服務,他就知道這件事要糟。國安局特高科是個什麼部門他十分清楚,這個部門裡的人連他的後台老闆都輕易不會去招惹,就更別說他這個上海小小的地產商了。 「扶少爺上樓去休息吧!」楊滬生對旁邊的傭人吩咐道。 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被傭人扶上了樓,楊滬生無奈地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自己後台老闆的電話······ 清晨的陽光普照著大地,沈青在旁邊女人的催促下從睡夢中醒來,睜眼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見還沒到九點轉過身去又想再去睡個回籠覺。 「不好,要遲到了!」沈青腦中突然想起李偉現在還在醫院休養,今天自己還要去公司頂班,一下從溫暖的被窩裡蹦起來直接衝進歐陽寶兒家的廚房洗臉漱口。 如果自己這個正牌老闆如果第一天去公司上班就遲到,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所以沈青也故不得享用歐陽寶兒做好的豐盛早餐,從餐桌上隨便拿了個麵包就衝下了樓,發動自己那輛賓士車啃著麵包就一路狂飆,闖了幾個紅燈又殺死了交通警手中相機內的N多膠片後,終於在八點五十分左右抵達了金茂大廈。 「董事長早!」沈青急匆匆的剛走進電梯,就聽見旁邊有個男子跟自己打招呼,回頭一看原來是公司風險投資部的經理劉榮。 「你也早。」沈青笑著回答道。 「公司後天就要剪綵開張了,你們投資部準備得怎麼樣了?」沈青問道。 「其實我們投資部四天前就已經接到了第一份專案融資申請,前天我們公司以13億的天價標下望海鄉那些土地以後,這兩天遞上來的專案申請數目更是大增,我們投資部現在正在對這些項目進行評估。」劉榮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叮!」電梯到達37層停了下來,沈青率先走出了電梯,招呼身後的劉經理跟自己到辦公室來。 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沈青卻發現李清在辦公室裡已經開始工作了,不由又在心裡讚了一聲,上面給自己配備的這個全能助手還真是盡職盡責。 走過去在李清肩膀上拍了拍算是給她的鼓勵,沈青走到自己董事長的寶座上坐了下來。 「我記得你應該是有近十年的風險投資經驗了,今天我把你叫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沈青等辦公桌對面的劉經理坐好後,問道:「在你看來,在中國進行風險投資每年大概會有多少利潤?」 風險投資在中國已經有相當長的歷史了,但直到現在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還是不太瞭解這個行業,很不幸沈青就屬於這類人。 原本沈青是反對在公司裡設立個什麼風險投資部,他開這家公司的初終就是進期貨市場圈錢,自然對什麼風險投資不感興趣。 但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考慮,許文林這個吸血鬼卻非讓他在公司裡搞個什麼風險投資部,最後他這個甩手掌櫃在許文林的威逼利誘下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多個風險投資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子我到時候不給他們一分錢,看他們怎麼去風險投資!」答應許文林的時候,沈青就在心裡想好了這個對策。 就憑自己這個打遍網路無敵手「超級黑客」的本事,進行期貨投資或直接去那家外國研究所「借」幾項最頂端的研究成果過來生產,來錢不知道有多快,何必還要搞個什麼鳥風險投資部! 而沈青眼前這位風險投資部的劉榮經理還不知道,自己的部門早已經被眼前這位老闆在心裡判了死緩,想了一會後說道「根據我多年來的從業經驗,只要在投資過程中操作得當,每年大概會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利潤。」 「百分之五十!」這麼高的收益如果是放在別人眼裡肯定會大喜過望,但放在沈青的眼裡就兩個字,太少。 「你去工作吧!」沈青微笑著對眼前這位投資部的劉經理說道:「如果還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看著劉經理走出辦公室,沈青心裡也開始盤算起來,怎樣來用前天從許文林哪裡借過來的十億人民幣去期貨市場上面圈錢。 當然,現在他手裡的十億人民幣由於數額太大,已經不可能還和以前哪樣一個星期就能來個對翻,但他還是有把握在半個月之內把這筆錢翻個跟頭。 現在的十億可是比當初王朝陽拿出來的一億要多上了十倍。由於資金量太大,進出某個期貨品種時也沒有以前只有一億時那麼容易,在操作上肯定也會遇到一些困難,所以沈青才把每天的平均收益,從以前的每天百分之十下調到了每天百分之五左右。 如果半個月後,這十個億能順利變成二十億。自己等上面把消息透露出來後再將手中望海鄉的哪些地皮以三十億的高價賣出,哪個時候自己的身家估計就能超過五十億人民幣了! 五十億什麼概念?五十億人民幣全放在一起能堆多高?五十億人民幣要用多大的口袋才能裝得下? 想到這些,沈青不由露出了花癡般的笑容,嘴角邊不知不覺中也已經掛出了足有一尺長的口水,看得旁邊的李清直翻白眼。 「董事長,有位姓汪的中年女士想見你,她自稱是上海愛心救助會的會長。」門外秘書小姐甜美的聲音,把沈青從對人民幣的意淫中喚醒。 沈青抬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邊的口水,對辦公桌上的通話器說道:「讓她進來。」 「吱--」 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秘書領著一名中年歐巴桑和一名年青女孩走了進來,「董事長,汪會長來了。」 眼見汪會長跟著秘書走了進來,沈青馬上站起來迎了過去,「哎呀,您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就來了,我也好率全體員工列隊迎接您啊!」 「小沈,你就這樣說就是太客氣了!」汪會長說著給沈青介紹與她同來的女孩,「這位是我的女兒金娟,現正在上海電視台經濟頻道做副總編輯。」 沈青在剛才與汪會長握手的時候,就覺得她旁邊的女人有點眼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對方,現在聽汪會長介紹說她是上海經濟頻道的副編輯時一下就想起來了,這位女士不就是昨天晚上自己碰上的那名女編輯。 昨天晚上因為光線問題自己沒能看清楚她長得怎麼樣,現在是大白天沈青當然要把對方瞧個仔細,看她到底是不是「見光死」! 眼前的女人,不算很白的皮膚,臉蛋只能算是精緻,不算很完美的身材,唯一可以打九十分的可能就是她做為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了,沈青暗暗在心裡給她打了七十五分,對她的評價就四個字;還過得去! 「金小姐,上海這個地方可真是太小,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沈青很有紳士風度地伸手跟眼前的金娟輕輕握了一下。 「是啊!」金娟也掛著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昨天我回家後,聽我母親說起有個叫沈青的大老闆準備捐五百萬出來建個基金,就猜到這個人肯定就是你了,所以今天就不請自來了。」 「兩位快坐吧!」沈青招呼汪會長與金娟兩位坐下來,轉頭對旁邊的秘書吩咐道:「小朱,快點去泡三杯好茶來。」 「是,董事長!」秘書應了一聲後退了出去。 「小沈,還是不用這麼客氣了,我們還是來談談關於昨天晚上說的哪個基金的事情吧!」汪會長以前去動員哪些大老闆們捐款,對方沒有一個不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今天卻在沈青這裡受到了如此禮遇,還真讓她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應該的,應該的。」沈青抽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笑著說道:「我也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現在自己有了點小錢,為社會做點貢獻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有錢人都像小沈你這麼想就好了!」汪會長感歎道。 這時,秘書小朱端著托盤敲門走了進來,給辦公室內的三位奉上香茶後又退了出去。 「聽說這是正宗的極品大紅袍,兩位嘗嘗看味道怎麼樣。」沈青舉手示意汪會長與金娟,嘗嘗茶杯中據說要上萬元一兩的極品大紅袍茶葉泡出來的香茶。 汪會長端起茶杯先聞了聞然後才喝了一口,閉著眼睛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讚歎道:「滿口留香、回味悠長,真是好茶!」 沈青見對面的汪會長陶醉的樣子,忍不住也端起茶杯學著汪會長的樣子先聞了聞再喝上一口,卻沒有她所說的哪種什麼滿口留香、回味悠長的感覺,反到是覺得這茶葉好像跟自己以前在西安時,喝的十塊錢一包的精裝猴王茶葉差不多味! 看著眼前的一對母女對杯中的茶葉讚不絕口,沈青鬱悶的發現自己現在雖然發達了,但是在個人的品味和文化修養上還停留在西安時的狀態。 「關於這個基金,我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沈青直接說道:「這個基金全權由汪會長負責管理和運作,我們公司方面每個月派人去查一次帳,你看怎麼樣?」 等對面的兩母女發完感歎,沈青又把話題從新扯回到慈善基金上面,他今天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等下忙完公司裡的事情以後,他還要擠出時間去上海軍總醫院探望李偉,可沒有什麼垃圾時間陪她們在這裡談論茶經。 「沒有,沒有!」對方提出的條件比自己預想的可要寬鬆的多,汪會長哪裡還會有什麼別的意見。 「只要這筆錢是用在慈善事業上,不管在花在什麼地方我都不會有意見!」沈青低頭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汪會長。 汪會長接過這張支票後激動地握著沈青的手,深情地說道:「小沈,你真是位好同志,如果你有興趣入黨,我可以做你的入黨介紹人!」(真噁心!) 「暈,估計現在也只有汪會長或歐陽寶兒這樣的人才會說出(介紹入黨)這種話了!」沈青暗自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但表面上還是很恭敬地說道:「一定,一定。」 臨走時,女編輯金娟微笑著對沈青說道:「沈總,聽說你們公司後天就要剪綵開張了,不知道能不能發張請貼給我這個小人物?」 「沒問題,沒問題!」沈青覺得只是多發張請柬好像也沒什麼大了的,於是很爽快的讓門外的秘書拿了一張請柬送給金娟。 沈青請自把汪會長母女兩人送進了電梯間,回到辦公室後本來正在埋頭工作的李清抬頭說了一句:「你剛才不該送給她那張請柬!」 「只是一張請柬,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沈青滿臉無所謂的神態。 「你想想,公司剪綵開張的那天許文林院士、王振邦將軍、王朝陽、青龍這些人肯定都會親自到場。」李清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個是中國十大富豪排名前三甲而且還有深厚政府背景的中科院士,一個是手握實權掛著中將軍銜的上海警備區司令,一個是上海副市長的兒子,還有一個是上海黑道的一哥,你說她做為經濟頻道的副總編輯,出於職業的敏感看了之後會有什麼想法?」 「嘿嘿!」沈青論口才哪裡會是眼前掛著三個博士頭銜女超人的對手,尷尬地笑了兩聲後,道:「既然是這樣,剛才我給她請柬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 「上面給我的任務只是協助你的工作,並沒有讓我什麼事情都要管!」李清理直氣壯地說道。 「得,算我剛才的話沒說過。」被李清這個小女人一頓教訓大感沒有面子的沈青鬱悶地坐到了旁邊的真皮沙發上,給自己再點上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旁邊的李清,可能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話可能讓沈青這個大男人很難下台,於是走到沈青後面伸出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樣就生氣了吧?」 沈青閉上眼睛享受著身後女人用熟練按摩技巧給自己帶來通體舒暢的感覺,開口說道:「大家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的肚量雖然還沒有大到哪種地步,但撐只獨木舟的地方還是有的,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呢!」 「那就好!」李清說著收回了自己的雙手直接把沈青晾在一邊,自己回到辦公桌前做事去了。 「哎,女人!」沈青看著旁邊的李清不由搖了搖頭。 第八十九章 處理完公司哪些亂七八糟的事後,沈青坐著賓士車再次來到上海軍總醫院。 最近自己好像都變成這裡的常客了,最開始是自己在這裡貓了半個月、然後是雅晴在這裡接受治療、現在又輪到李偉了,下次如果再輪到王朝陽的話,自己在上海的這幾個朋友可就齊了,聞著醫院大樓內刺鼻消毒水味道的沈青不由鬱悶地想到。 沈青與李清乘電梯來到五樓李偉所居住特護病房的時候,這位李大叔正躺在病床裡跟白膚美女曉敏親熱,看來這小子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 「咳咳!」看著眼前的這對情侶公然在特護病房的病床上接吻,完全把走進病房的自己和李清當成空氣來看待,沈青不由以手掩嘴乾咳了兩聲,也好讓正在熱吻的兩人知道有客來訪。 聽見咳嗽聲,曉敏如同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從床上跳了下來,臉頰紅得跟猴子屁股都有得一拼。再回頭瞧瞧還躺床上的李偉,真不愧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臉上居然連紅都沒紅一下,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老大,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李偉嘻笑著對沈青說道:「偷看別人親熱小心別長針眼。」 「得,你小子既然現在還能開這種玩笑,看來這身體肯定是完全康復了。」沈青說著就給李偉下達了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見於黨和人民的需要,組織上特決定李偉同志明天出院官復原職並馬上開始主持鳳凰投資的日常工作。」 「行了,就算你不來催,我也準備明天就出院回公司。」李偉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調侃道:「認識這麼多年了,兄弟你有幾兩重我心裡還不清楚,現在公司裡怕是都亂成一團麻了吧?」 「嘿嘿!」沈青聞言只得尷尬地笑了兩聲,這兩天如果不是李清幫忙頂著,自己這個商業白癡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中午差不多快12點的時候,沈青在看望完李偉後從上海軍總醫院出來,正準備讓前面駕馭位上的李清把車開到「流雲閣」去吃中餐,身上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沈青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不由皺起了眉頭,許文林這個吸血鬼這個時間打電話來肯定是找他去吃飯,而目的也無非是又要給他這個「一號研究所」派任務。 果然,沈青接通電話許文林所說的內容就是叫他去「萬豪大酒店」吃飯。 沈青在許文林還沒有開口提到新任務的時候,搶先開口說道:「許大爺,你也知道我的公司馬上就要剪綵開張了,而且剛好又碰上李偉受傷住進了醫院,如果有什麼新任務的話,也只能等到我忙完這陣子以後再說了!」 「你快點來吧,這次我絕對不會給你派什麼任務!」許文林頓了一下後,道:「這點我可以用人格擔保!」 沈青差點就張口說出那句經典的台詞;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怎麼可以拿來做擔保呢? 但考慮到電話那頭的許院士年齡也不小了,對這種玩笑可能會有些難以接受,所以沈青臨時改口道:「只要你不來壓搾我,每天陪你去吃飯都行。當然,前提是每次都是你買單!」 沈青又跟許文林瞎扯了幾句,掛斷電話後向前面的李清吩咐道:「去萬豪大酒店,既然有不花錢的白食,我們為什麼不去吃?」 來到萬豪大酒店,李清剛把車停下來就有等候在門口的服務生迎了上來,領著沈青與李清兩人直接走進了三樓一個豪華包廂內。 「楊滬生怎麼會在這裡?」跟著服務生走進豪華包廂的沈青,一眼就看見了裡面此時正和許文林交談甚歡的楊滬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小沈,過來認識一下,這位元是滬東地產的董事長楊滬生。」許文林見到沈青就熱情的把他拉過去,介紹旁邊的楊滬生給他認識。 「沈兄弟真是年少英雄,這麼年青就掙下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看來我們這些老頭子馬上就要給你們這些年青人讓位了!」楊滬生說著朝沈青伸出了自己的手。 在楊滬生這個外人面前,沈青也不好不給許文林這個中間人面子,於是伸手跟楊滬生輕輕握了一下。 「這個許文林還真是個萬金油,怎麼兩天沒見又跟楊滬生搞到一起去了!」因為自己社交能力極差,所以沈青對許文林的社交能力一直都十分的羨慕。 許文林今天把他叫來吃這頓飯是什麼意思,他在看見楊滬生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估計他是想當個和事佬來調解自己與楊滬生之間產生的「誤會」。 既然是楊滬生找上門來想跟自己和解,他就肯定已經做好了付出一定代價的準備,沈青的腦中開始高速運傳起來,思索著自己該從楊滬生這位上海地產界的一哥身上撈點什麼好處,以及楊滬生肯付出代價的底線在哪裡。 許文林見沈青坐下後就低著個頭一言不發包廂裡的氣氛也有些冷場,於是在吩咐包廂內的服務小姐上菜後轉頭對沈青說道:「小沈,聽說你的新公司過兩天就要剪綵開業了,可別忘記發一張請柬給我這個老頭子?」 沈青雖然知道許文林是在沒話找話說,但仍然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操,老子發出的第一張請柬就是給你這個老吸血鬼的,還好意思說我還沒發請柬給你!」 「呵呵,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老啊!」沈青乾巴巴地回了一句,然後又把頭低了下去默默吸著手中的香煙,包廂內的氣氛一下又陷入了尷尬之中。 沈青也並不是想故意給坐在對面的楊滬生難堪,而是他明白自己現在越是做出一副不想和解的樣子,等下能從楊滬生哪裡撈到的好處就越多。 桌上的兩位都是商場上的老狐狸了,沈青這只毛還沒長齊小狐狸的心思兩人心裡當然是一清二楚。 楊滬生知道自己現在如果不開口首先表示一下誠意,對方可能就會一直這樣跟他僵下去。於是朝旁邊的助手遞了一個眼色,助手點了點頭拿出一個用上等紫檀木做成的盒子放到沈青的面前。 「楊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沈青明知故問的說道。 「這幾天,我跟沈兄弟之間可能發生了點小誤會,所以楊某人今天特意準備了這份『薄禮』向沈兄弟陪罪,希望我們兩家公司以後能夠捐棄前賢共創美好的未來。」楊滬生微笑著說道。 「這盒子我能現在打開看看嗎?」沈青答非所問地說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楊滬生急忙說道:「但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只有在黑暗中才看得比較清楚。」 「故做神秘!」沈青在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 等服務小姐把燈關掉後,沈青緩緩打開了盒子。頓時,一顆足有鵪鶉蛋大小通體透亮在黑暗中閃爍著陣陣豪光的夜明珠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許文林是見過世面的人,當然不會因為楊滬生送的是一顆夜明珠而失態,到是旁邊的服務小姐看見這顆以前只是在電視裡見到過的稀世珍寶,而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紅潤的小嘴。 「楊滬生這份禮還真是夠重!」沈青雖然對珠寶這一行沒有什麼研究,但還是一眼可以看出眼前的夜明珠雖然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但也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貨色。 沈青瞇著眼睛深思了片刻後,睜開眼睛對楊滬生說道:「楊總說的對,對抗永遠只能是兩敗俱傷,只有合作才能創造出雙方共盈的好局面。」 沈青故意頓了一下後才說道:「不過,我新開的公司現在資金周轉方面有點緊張,不知道楊總能不能出手相助,借二個億給小弟來周轉一下呢?」 「操,這筆錢要是借出去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這分明是在明搶嘛!」楊滬東在心裡把沈青的上下十八代女性親屬統統問候了一遍,但想到昨天晚上後台老闆在電話裡對自己的吩咐,再加上兒子現在還有把柄捏在對方手裡,楊滬生也只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了。 「人在商場上混誰都會遇上難處,既然沈兄弟開了這個口,楊某人再推三阻四就太不夠意思了,明天早上二個億一定匯到貴公司的帳上。」楊滬生雖然在心裡狠不得把眼前這個年青人剁成八十八塊去餵狗,但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滿的表情,好像被對方敲詐是一件讓他感覺非常有面子的事情一樣。 見桌上的兩位已經談妥了和解的條件,許文林適時地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既然兩位以前的誤會都已經解釋清楚了,請舉起酒杯滿飲此杯,以後大家有錢一起掙嘛!」 沈青與楊滬生也都舉起自己跟前的酒杯,站起來喝下了這杯擯棄前賢的和事酒。 接下來的酒宴,在許文林的刻意營造下包廂內的氣氛也十分融洽,楊滬生趁機向沈青索要自己兒子落在對方手中的把柄。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沈青留著哪些噁心的東西也沒什麼用,很爽快的答應把東西交還給楊滬生。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0#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5 PM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章 一個小時後,當沈青被李清攙扶著從萬豪大酒店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許文林和楊滬生不愧為交際場上的老手,剛才在酒桌上沈青雖然極力推拖,但還是被這兩隻商場上的老狐狸灌了不少的白酒,最後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沈青也學著李偉上次醉時的樣子開始如同螃蟹一樣橫著走路了。 這種高級白酒入口時不覺得怎麼樣但後勁還真是夠大的,剛才沈青喝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著,現在走出大酒店的門被外面的冷風一吹,青就覺得自己的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一陣陣嘔意衝擊著自己的神經,馬上一把推開李清自己朝旁邊一個垃圾筒跑去,扒在垃圾筒上開始狂吐起來。 沈青都醉成這樣,下午肯定是沒有辦法去公司主持工作了,李清也只好給公司的王副總經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公司裡先頂著,自己把沈青送回家去隨後就到。 「不會喝就別呈英雄嘛!」李清邊拍打著沈青的後背邊埋怨道。 看來沈青還沒徹底醉透,起碼李清說的這句話還能聽懂是什麼意思,利用嘔吐的空隙從嘴中冒出一句:「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懂個屁!」 「大男子主義死要面子!」李清搖著頭也嘀咕了一句。 這次沈青可是被許文林和楊滬生這兩個才江湖灌得夠慘,扒在垃圾筒上把胃裡所有的東西都給吐了個乾乾淨淨,就差沒把膽汁也給吐出來了。 「靠,肯定是楊滬生這個老傢伙被我敲詐了兩個億心裡不舒服,才會在酒桌上藉機報復!」 等到沈青吐完後,李清拿出紙巾幫他將嘴角邊的穢物擦拭乾靜,然後扶著他走到了停放在不遠處的賓士車旁邊,打開後面的車門把他給塞進了汽車的後排坐。 當李青開車回到明珠花園小區,扶著滿身酒味的沈青乘電梯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卻很意外地發現此時門口正站著一位美麗與氣質俱嘉女人,從放在一邊的行禮箱上來判斷她應該是從機場直接過來的。 眼前的女人是那麼的漂亮,氣質是那麼的幽雅,讓她這個受過心理強化訓練的女人在不知不覺中都有些妒嫉眼前女人的美麗了。 「青,你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了!」美麗的女人看見沈青的樣子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酒味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特殊風韻。 「這怎麼好像是愛玲的聲音?」沈青覺得這個聲音很像愛玲的聲音,不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媽呀,這次可真是要死定了!」等沈青看清自己眼前的確是愛玲後,不由在心裡慘叫一聲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酒也一下嚇醒了八九分。 沈青可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愛玲居然電話也不打一個給自己,就來個突然襲擊自己跑到上海來了。 按照自己對愛玲的瞭解,等下進到屋裡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整個房間來個大搜查,檢查沈青家裡有沒有女人的衣物用品或長頭髮之類的犯罪證據,如果有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 這些東西還用搜嗎?以前小魔女就經常在他這裡過夜,這半個月來李清又一直住在他家裡,這種女性用品可以說是隨處可見。 「上帝啊,你快點下來救救我這個罪人吧!」萬般無奈之下,沈青也只好向上帝他老人家救援了。 但上帝這個洋鬼子是肯定不會來救沈青這個東方假洋鬼子的,看著愛玲放下自己的行禮後就直奔臥室,沈青不由閉上眼睛並用雙手蒙住自己的耳朵。 「啊······」果然如同他所料的哪樣,半分鐘後臥室內傳來一聲女人尖銳的叫聲,愛玲手裡拿著幾個女人的胸罩和內褲從臥室裡衝了出來。 「哎喲!」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的一陣劇痛,沈青無奈的睜開雙眼放下蒙在耳朵上的雙手,來面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這些東西你怎麼解釋?」愛玲指著自己手中的胸罩和女性內褲質問沈青,小臉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 「解釋,我應該怎麼解釋呢?」沈青的大腦開始快速轉動起來,努力在最短的時間裡編造出一個合乎情理的慌言來。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嘛!」沈青嘻皮笑臉地把正在氣頭上的愛玲抱到自己懷裡,指了指旁邊依然扳著張撲克臉的李清,道:「這些東西都是李清的,她是跟我從同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因為剛從外地到上海沒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讓她先住在家裡,等找到合適的房子再搬出去。」 遇上這種危急時刻,沈青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順口拉上李清編了個最合情合理的慌話說了出來。 「你騙鬼去吧!」愛玲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抓住沈青的耳朵就使勁的擰,疼得他「嗷嗷」直叫喚。 愛玲指著旁邊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李清說道:「這個胸罩是36E型號的,她最多也只有34C怎麼可能用這種胸罩?」 「唉,女人精明起來還真是可怕!」沈青的慌言被愛玲輕鬆戳破,一時也沒想出該怎麼去圓這個慌,只能繼續忍受愛玲對自己耳朵的蹂躪。 眼見沈青的耳朵被愛玲給揪成了小豬的耳朵,旁邊的李清突然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36E?」 「我也是女人,當然知道你胸部有多大啦!」愛玲說話的時候,手上還不忘再加了一把力,疼得沈青又「嗷嗷」疼叫了兩聲。 「你跟我到臥房來。」李清說著一把拉起愛玲就走進了臥室。 愛玲被李清強行拉進了臥室,沈青的耳朵也終於從愛玲手中解放了出來。 「哎喲!」沈青摸著自己受創的右邊耳朵,心裡鬱悶的想著怎麼才二個月不見,愛玲就變得這麼野蠻了,該不會是這段時間看韓國的電影我的野蠻女友系列看多了吧? (作者米青蟲:本人強烈鄙視我的野蠻女友之類的電影或電視,就是因為現在的女孩子看多了這種電影才會變得越來越野蠻,完全不見了東方女性應有的溫柔賢良!) 兩女不知道在臥室裡做些什麼,半天也沒見她們出來,沈青坐在客廳的真沙發上焦慮地抽著煙,就如同一個正在等待大法官宣判自己罪行的囚犯一樣。 終於,愛玲拉著李清的手親熱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看她已經陰轉晴的臉色沈青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難道李清真有36E的身材?」沈青不由在心裡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因為李清穿著的都是比較寬鬆類型的衣服,所以也看不出她的身材到底怎麼樣。而且,在平時沈青注意比較多的還是她那張撲克臉,至於臉下的部位他還真沒仔細留意去觀察過。 「好老公,這次是我錯怪你了,還痛不痛啊?」愛玲坐到沈青的身邊擺弄著沈青受傷的耳朵,沈青頓時感覺原本已經不是很疼痛的耳朵又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但臉上偏偏還是裝出一副受到愛玲如此關心非常感動的樣子。 「做個好男人可真難!」沈青不由在心裡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既然現在已經雨過天晴了,沈青的一雙色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偷偷摸上了自己旁邊女人的身體,隔著薄薄衣料撫摸著女人豐潤的大腿。 「討厭!」天性就十分害羞的愛玲瞟了旁邊的李清一眼,伸手打開了沈青得寸進尺正準備從後面偷渡進自己上衣內的色手,道:「我還沒吃中飯呢!」 「我馬上去幫嫂子做點吃的!」旁邊的李清說著就要向廚房走去。 「不用了!」沈青叫住正準備走進廚房的李清,道:「剛才吃中飯的時候,光顧著陪他們喝酒了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正好陪愛玲一起再去外面吃點,順便幫愛玲去套件像樣點的衣服,後天就是公司開業的好日子,愛玲這個准老闆娘可不能穿得太寒酸!」 「你要開公司了?」愛玲還是第一次聽沈青說起他要自己開公司的事情,所以難免會有一點驚訝。 愛玲知道男人一般都不喜歡女人過問他們事業(生意)上的事,所以平時跟沈青通電話的時候也一直很少談起這方面的事情。 可能這點也是沈青喜歡愛玲的原因之一,有時候男人在事業上的事情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不希望讓自己的女人知道得太多。 「是啊!」沈青笑著說道:「新公司的名稱叫鳳凰投資基金股份有限公司,簡稱鳳凰投資。」 愛玲在聽說了沈青的公司就要開張的消息後,表情上不但沒有絲毫高興的神色反而有些落寞。 沈青見到愛玲好像有些不高興,不由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我的小寶貝,難道你不為自己的男人事業有成而驕傲嗎?」 「我自然為你事業有成而高興,但也害怕我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有一天你會離開我投進別的女人的懷抱!」愛玲說著說著眼圈又開始紅了起來。 「唉!」沈青歎了一口氣把愛玲抱進自己懷裡,道:「你們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我愛你還來不急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 「我們結婚吧?」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女人突然說道。 沈青聞言愣了一下,心裡不由又想起了已經有差不多三個月身孕的歐陽寶兒,如果她知道自己跟別的女人結婚的消息後,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激烈反應? 「怎麼,你不願意跟我結婚?」愛玲抬頭看著男人的臉,眼睛裡的水氣越來越重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眼看就要奪框而出。 沈青看著懷中女人眼中的淚水滑框而去,順著臉頰劃落到自己的衣服上,慌忙說道:「寶貝,別哭啊,我答應你還不行,等我忙完了公司開業這段時間,過年之前一定把你這個大美人娶回家!」 「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可不是我逼你的喲!」女人在得到男人的承諾後終於破涕為笑,嘻笑著賞了沈青一個香吻。 看著自己懷裡破涕為笑的女人,沈青不由在心裡重重歎了一口氣,自己可能永遠也敵不過東方女性這招以柔客鋼! 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沒有一樣有紀念意義的定情信物。沈青從口袋裡拿出剛才楊滬生送給他的裝有夜明珠的盒子,「送給你的!」 「什麼東西?」此時正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愛玲抬頭問道。 「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沈青微笑著說話。 既然是送給愛玲的定情信物,當然就要愛玲親自去打開,如果沈青就這樣告訴她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怎麼會有驚喜呢! 「哇,好漂亮!」愛玲打開盒子,看著靜靜躺在盒子裡流動著異樣光華的夜明珠,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喜的輕叫聲。 「喜歡嗎?」沈青看著愛玲因為興奮而漲紅的小臉,明知故問地說道。 「當然喜歡,老公我真是愛死你了!」愛玲在這個對她來說十分值得紀念的時刻收到一份這樣的禮物,頓時覺得此時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雙眼之中也不由又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氣。 「在我的心中,你就如同這顆夜明珠一樣,永遠是獨一無二的!」沈青趁機說出了那段已經被千萬男同胞們用爛了的情話,「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真是有夠肉麻的!」旁邊的李清聽著沈青肉麻的情話,全身上下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去。」幾分鐘後,沈青在懷中此時滿臉幸福神色的愛玲豐臀上輕輕拍了拍,俯下頭去在她耳過輕輕說了一句,「李清還在邊上等著我們呢!」 此時正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愛玲才想起還有個李清站在旁邊,想到剛才自己居然主動要求男人娶自己,臉上不由害臊的一陣陣發燒。 「都是你這個壞蛋害的!」愛玲從嘴裡蹦出一句讓沈青有些莫名其妙的話,離開男人的懷抱跑到臥室裡去補妝了。 正文 第七集 第九十一章 十五分鐘後,從新補好妝的愛玲右手挽著沈青左手挽著李清,出現在了明珠花園小區的停車場。 「尊貴的小姐,請上車吧!」沈青拉開自己那輛豪華型黑色防彈賓士的後車門。很紳士地向旁邊的愛玲做了個請進的動作。 「這,這是你的車?」愛玲看著眼前的賓士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她知道現在的沈青很有錢(上次沈青就一下匯了一千萬給自己),但還是沒想到來上海還不到半年時間的他居然已經富到這種地步了。 西安有秦始皇兵馬傭等一大批名勝古跡也算是一座歷史城,也經常有外國元首來參觀旅遊,所以愛玲有時候在街上偶爾也可以看見前面警車開道,後面跟隨著這種款式賓士車的場面。 可讓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未來老公沈青在上海乘坐的就是這種身份、財富象徵的量產賓士車。 「這輛車可是一個大人物送給你老公我的,還夠檔次吧?」沈青看著愛玲驚訝的神情,很臭屁地說道。 「別人送的?」愛玲覺得自己小腦袋裡的記憶體有些不夠用了,這輛賓士車居然是別人送給沈青的。她不由在心裡暗自慶幸,剛才她主動提出讓沈青娶自己的舉動真是太英名了,不然保不準那天又從哪裡跑出個競爭對手來跟她搶老公。 現在沈青的身家跟上次愛玲來上海時的身家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當然也不會再帶愛玲去哪種不上檔次的小酒樓吃飯,前面開車的李清不用沈青多說就直接將車從新開回到了萬豪大酒店。 門口的服務生見這位剛才打給了自己五百元小費的先生又去而復返,而且這次還多帶了位超級漂亮的女人,很識趣的直接將他們引上了三樓的豪華包廂。 沈青見這名服務生這麼識趣,出手又打給了他五百大毛小費,並對他說道「就照剛才的菜單再來一桌。」 愛玲見沈青出手如此闊綽,一副暴發戶的派頭不由皺了皺眉頭,但她也只是皺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麼。 把這一些全看在眼裡的沈青不由也會心地笑了笑,愛玲永遠不會像歐陽寶兒哪樣正氣凜然的訓斥他,而且就算她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也永遠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讓沈青覺得沒面子。 「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夫復何求!」沈青這時也覺得,剛才自己答應娶愛玲是一件多麼正確的事情。 服務員利索的將一道道價值不菲的山珍海味端上桌,看得桌上的愛玲都有些眼暈了。 她原本以為上次來上海時王朝陽那桌接風宴應該已經是最好的酒席了,可跟自己現在眼前的這些山珍海味比起來好像又差了一個檔次。 等菜上齊了,沈青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拿著功能表又點了一瓶1953年的波爾多紅酒,愛玲看著功能表上標注這瓶紅酒價格的地方顯示的一大串零,覺得自己又是一陣眼暈。 一直在暗地留心愛玲表情神態的沈青,看樣子很滿意自己給她造成的震憾,做為自己將來的妻子她應該學會怎麼樣花錢,怎麼樣去享受金錢給自己帶來的樂趣。 沈青這樣做也有另外一層深意,當愛玲逐漸習慣了上海這種高品質的生活後,她將不會再滿足於西安哪種平淡如水的生活,到哪個時候跟本不用自己再去勸,她就會自動從西安搬到上海這座五光十色的現代化大都市來居住。 而在此之前,沈青最為苦惱就是愛玲始終放不下她在西安的哪些學生,任自己再怎麼勸也不肯從西安搬到上海來居住。 陪著愛玲享用過這頓豐盛的中餐後,沈青、愛玲和李清一行三人就直接來到了上海南京路,準備為愛玲採購一套後天公司剪綵開張時穿的晚禮服。 「老公,你看這套衣服行嗎?」一家品牌時裝店內,愛玲穿著一件紫色的晚禮服在沈青面前轉了個圈。 自從知道沈青現在有多麼富有後,愛玲就改變了自己對男人的稱呼,也好讓其他盯著沈青這個鑽石級單身漢的女人們知道他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沈青第N次搖了搖頭,愛玲試了這麼多套晚禮服卻總讓他覺得好像還缺了點什麼,看著總是有些不順眼。 「像她這種擁有幽雅古典氣質的古典型美人,還是穿傳統的旗袍比較合適!」旁邊李清的一句話讓沈青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怪不得自己怎麼總感覺愛玲穿晚禮服看起來總讓他覺得有些彆扭,原本她根本就不適合穿這種比較西式的晚禮服。 等愛玲換好衣服從試衣間出來後,沈青拉著愛玲就直接走進了南京路上一家據說有百年歷史的旗袍專賣店。 「哇,好漂亮!」剛走進這家旗袍專賣店,愛玲就被一件擺在店舖裡最顯眼位置的旗袍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沈青也轉頭看了那件旗袍一眼,那是一件分叉開得很高的大紅錦緞旗袍,上面用湘繡技法手工繡成的精美圖案在燈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估計所用的材料肯定是十分昂貴的金絲線。 「老公,這件旗袍穿在我的身上一定好看!」愛玲搖著沈青的手臂撒嬌,此時的她彷彿是一個央求長輩給自己買玩具的小女孩一樣。 難得愛玲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小女人嬌態,沈青當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見這件旗袍上沒有標價,於是對旁邊的導購員問道:「小姐,請問這件旗袍多少錢?」 「先生,對不起!」導購很有禮貌地說道:「這件是我們老闆親手做的金絲旗袍,只供欣賞屬於非賣品!」 「世界上不管什麼東西都有它的價值,如果有什麼東西別人不賣給你,那只能說明你所肯付出的代價並不能讓對方心動罷了!」沈青十分贊同這句話,至於這句話是哪位哲人說的他就不記得了。 暗自估計了一下這件旗袍的價格,沈青開口對旁邊的導購小姐說道:「這件旗袍我可以出30萬,你看怎麼樣?」 「對不起,這件旗袍真的是非賣品,先生出再高的價錢也沒用!」導購小姐掛著職業性的笑容拒絕了沈青用30萬買下這件旗袍的企圖。 「50萬!」沈青張了張嘴又加了二十萬。 「對不起,這件旗袍真的是非賣品,先生出再高的價錢也沒用!」導購小姐臉上依然掛著職業性的笑容,用同樣的話再次粉碎了沈青用50萬買下這件旗袍的企圖。 「100萬!」沈青看著愛玲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直接把自己的出價翻了個跟頭。 「這······」導購小姐這次還真被沈青嚇到了,這個社會還真是無奇不有,居然有人願意出一百萬買一件旗袍。 這麼大的事她這個小店員可做不了主,於是她恭敬地對沈青說道:「先生如果真想要的話,還是跟這件的旗袍的製作者,同時也是我們這個旗袍店老闆的鍾老談吧!」 女店員進去幾分鐘後,就扶著一各老態龍鍾的老頭走了出來,看來這名身材瘦弱的老頭子就是女店員口中的鍾老了。 「鍾老,你好!」沈青很有禮貌地主動把手伸了出去。 沒想到這個眼前的老頭一點也不給他面子,不但沒去理他而且還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邊女人的身上,很不禮貌地盯著愛玲猛看。 沈青很沒面子的收加自己伸出的手,看著眼前的老頭從上至下仔細的打量著愛玲,不由在心裡好笑地想,「這個老頭如此老態龍鍾肯定是年青時縱慾過度所至,現在這麼老了可能連下面那活都早就不行了,居然還這麼色!」 「好、好、好!」鍾老盯著愛玲連聲說了三個好,才轉過頭來對旁邊的沈青說道:「先生花一百萬買這件旗袍是準備送給這位小姐吧!」 沈青點了點頭,不是送給愛玲難道送給李清不成。 「敢問這位小姐是你的什麼人?」鍾老接著又問道。 「未婚妻。」沈青懶得跟眼前的老色鬼繞圈子,回答完以後就直接說道:「你想要多少就直接開個價,上海應該還沒有我買不起的東西!」 老頭沖沈青囓齒一笑,露出嘴巴裡滿口的金牙,道:「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要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那就是說你不肯把這件旗袍賣給我們?」沈青現在還真窮得是只剩下錢了,今天突然遇上個對錢不感興趣的人,頓時也沒了主意。 「不賣,但可以送嘛!」老頭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愛玲後說道:「現在像這位小姐一樣有著古典美人風韻的女人已經很少了,所以我才寧願把這件花了我三個月心血才做出來的平生最得意的作品掛在這裡供大家欣賞,也不願意讓哪些根本穿不出這套旗袍韻味的女人們去糟蹋了這套旗袍!」 「您老的意思是要將這套旗袍送給我們?」沈青驚訝地說道。 也許就像90後的一代人,無法理解他們70後這一代人一樣,他們70後的這一代也同樣無法理解這些老人的心思,一件旗袍出一百萬他不賣卻偏偏要白送給你,可能沈青永遠也不會理解他這樣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讓這位小姐穿著這套旗袍給我看看,行嗎?」老頭轉頭看向旁邊的沈青。 「當然可以!」沈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也比別人更深地體會過沒有錢的痛苦,所以他對這種視錢財如糞土的人也格外的欽佩。 當愛玲換上那套金絲湘繡旗袍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連沈青這個與她同居了六年的男友也不由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古典幽雅的氣質加上苗條而又不誇張的身材,稱托出東方女性柔美感性的一面,而下面高開叉裙擺下露出一雙東方女性特有的白皙豐美大腿,更是突顯了東方女性雙腿的曲線美。 「好、好、好!」鍾老看著自己平時最得意的作品終於找到了好的歸宿,右手摸著下巴上的長鬚不停地點著頭,連說了三個好。 沈青臨走時,鍾老把沈青拉到一邊說道:「其實剛才這件旗袍穿在你未婚妻的身上,還差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與之相配!」 「什麼東西?」對穿旗袍的講究沈青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只好誠心的請教鍾老這個專家級人物了。 「一串純白色的珍珠項鏈。」鍾老笑著說道。 經過鍾老的提醒,沈青也想起了平時看電視裡穿著旗袍的女性,一般都會戴一串純白的珍珠項鏈,暗自決定等下出門馬上就去上海最著名的珠寶店給愛玲配上一條最好的純白色珍珠項鏈。 再三向鍾老道謝後,沈青一行人終於離開了這家旗袍店。 純白色的珍珠項鏈好找,每家珠寶店都有個百八十條,可想找到一條項鏈上每顆珠子無論大小光澤圓潤度都幾乎相同,真正接近完美的白色珍珠項鏈卻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起碼沈青在跑了五家大珠寶店後就沒有找到一條。 「去『祥記珠寶城』吧,哪裡可能有你想要的東西!」在沈青即將放棄的時候,坐在駕駛位上的李清輕輕說了一句。 既然你早就知道哪裡有,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害得我們跑了這大半天的?沈青從後視鏡中看著前面李清那張萬年不化的撲克臉,真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沈青一行三人走進「祥記珠寶城」並在李清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沈青所需要的東西,一條接近完美的純白珍珠項鏈就躺在眼前的櫃檯櫥窗裡,不過與旁邊其他比較廉價點的珍珠項鏈比起來,這串純白珍珠項鏈明顯有些乏人問津。 沈青看了一眼旁邊的標價是一百五十六萬,都快趕上一條鑽石項鏈的價錢了也難怪會泛人問津。 櫃檯裡的營業小姐見到沈青好像對這條乏人問津的純白珍珠項鏈有意思,於是走過來熱情地招呼道:「先生,想買點什麼?」 「小姐,我就要它。」沈青指了指著櫥櫃裡的純白珍珠項鏈,並拿出自己的信用卡付帳,連價都懶得去砍了。 營業員接過信用卡後恭敬地說道:「那請您再看看還需要點什麼要別的什麼首飾,這串純白珍珠項鏈會專門為您包裝好,並會給您特別的折扣。」 「我就要它!」沈青很剛脆地說道。 暈死!愛玲現在可就在自己的身邊,難道讓他當著未來老婆的面幫歐陽寶兒和王緹也一人也買一條珍珠項鏈? 第九十二章 回家的路上,沈青想到自己馬上就能享用愛玲美妙的肉體,不由慢慢也開始興奮起來,連小面的小兄弟也如同得到上級命令一樣豎起了大旗。 可等三人回到家裡,愛玲直接用一句我去睡覺倒時差了,徹底粉碎了沈青滿腦子齷齪的念頭。 「倒時差,不是吧?」沈青聞言腦子裡不由冒出一大串的問號,坐飛機從西安到上海需要倒時差?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而且公司裡的事還有王副總在哪裡頂著,沈青也懶得自己再去公司跑一趟了,打發李清去公司協助(監督)王副總處理公司事務,自己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無聊得看起了電視。(其實就算他去公司也幫不上什麼忙,頂多簽個字什麼的,其他都還是李清在做。) 沈青對看電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有時間的話他寧願去電影院看場電影,而自己上一次看電視的時間,好像要追溯到上次自己中槍住進上海軍總醫院整天無所事事閒得無聊的時候了。 手裡握遙控器連轉了三個頻道可播出的都是些在他看來屬於垃圾文化的韓劇,沈青無賴之下也只得隨便選了個叫天使之愛的電視看,名字叫起來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看。 「TMD,這些韓劇可真是無聊透頂,真是比台灣的三流言情劇還要難看!」沈青在看了半個小時後就開始大喊難看了,而且這半小時裡他還抽了兩根煙、喝了一杯可樂、上了一趟廁所、接了一個電話。 「這些韓劇也許也只有女人才會喜歡看吧!」沈青最後關掉電視的時候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嘀嘀······」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青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是上海黑道一哥青龍的電話號碼。 沈青本來並不想接,他開金融投資公司做正當生意而且上面又有許文林和王振邦照著,所以他並不想跟這位上海黑道的一哥扯上什麼關係。 沈青剛想掐斷電話,可是轉念又想到青龍上次特意為他安排的那場精彩的拳賽及後來送給自己的哪個俄國彩蛋,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青龍畢竟是上海的地頭蛇而且還有安國局的背景,說不定自己以後還真會有事相求於他的一天,現在跟他還是保持一定的關係比較好。 「喂,請問是哪位?」沈青接通電話後明知故問道。 「嘿嘿!」電話裡傳來兩聲淫賤的笑聲後,傳來一陣男性略有些沙啞的聲音,「沈兄弟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把我青龍給忘記了!」 「喔,是青龍大哥啊!」沈青用一種晃然大悟的聲音說道:「找小弟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找沈兄弟出來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順便找沈老闆要張請柬,不然貴公司開張那天我也只好厚著臉皮不請自來了!」 「你的消息來挺靈通的嘛!」沈青開口說了一句廢話。 青龍做為上海黑道的一哥,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到的話早該回老家賣紅薯去了。 「上海其實就是這麼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做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人,而且消息也傳得快。」電話哪邊的青龍接著說道:「中軟的董事長許院士在萬豪大酒店擺了桌和事酒,幫忙調解你跟楊滬生之間的矛盾,最後楊滬生認栽花了二個億人民幣跟兄弟你和解的事情,怕是用不了幾天就會傳遍整個上海灘的工商界了。」 沈青也沒想到自己敲了楊滬生二個億,最後居然會產生這樣的效果,看來自己準備長期潛水躲在幕後操控一切的計劃是行不通了。 「實力證明一切!」這個道理不管是在政界還是在商界都管用。 如今上海突然冒出一家新公司,居然能讓楊滬生這樣有強硬後台的人認栽,哪些嗅覺靈敏的政客和商人們還不都像蒼蠅一樣飛過來,希望能跟這家公司的老闆拉上關係。(就算拉不上關係也能混個臉熟) 沈青不想跟青龍這個自己並不是很熟的人談論這些,低頭看看手腕上的手錶還不到下午4點鐘,道:「現在吃飯好像還早了點吧?」 「那我們就先找個酒吧喝兩杯,等下再一起去吃飯!」青龍報了個酒吧名字和酒巴所在的地點後,不給沈青推辭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媽的,怎麼又是喝酒?」沈青不滿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他以前還以為哪些事業有成的老闆們,普遍有胃病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平時工作太忙所以常常忘記吃飯所至,現在自己也當上了老闆才知道這些老闆的胃病估計都是陪客人喝酒喝出來! 「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感情鐵胃出血!」 中國商人談生意最大的特色就是在酒桌上邊吃邊談,而且平時關係鐵的朋友互相請客吃飯也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在這樣的環境裡你想不得胃病都難。 沈青在桌上給愛玲留了張字條後,按照青龍提供的地址驅車來到酒吧門口,抬頭看了一眼酒吧門上面的招牌「龍哥酒吧」,看酒吧這麼囂張的名字沈青就已經猜到這家酒吧肯定是屬於青龍幫名下的產業。 走進酒吧,裡面的光線十分的昏暗和糟雜,沈青首先在門口就發現一對年青男女有些不對勁,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不停地搖著腦袋,顯然他們都嗑了藥。 沈青擠開五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年青男女們,就看見青龍正坐酒吧的吧台旁邊喝著啤酒,四名滿臉掛著凶悍之色的保鏢站在四周將他圍在中間,而且方圓一米之內也不准閒雜人等靠近,從這陣勢看就知道想要他這條小命的人不在少數,看來他這個上海黑道的一哥也不是這麼好當的! 「沈兄弟,快來坐!」青龍看見沈青立即站起來迎了上去。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沈青手裡拿著一塊白色的手帕掩著口鼻,這個酒吧裡的空氣污染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整個酒吧裡瀰漫著煙味、酒味、刺鼻的廉價香水味、再加上一些說不出名的氣味,讓很少來這種地方的沈青感覺很不適應。 「也許是沈兄弟還沒習慣這裡的氣氛,所以才會覺得這裡有些亂七八糟,但我去卻覺得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看清人的真正本性!」青龍讓吧台裡的酒保給沈青來了一杯酒吧自釀的黑啤酒後,接著說道「在這裡,你可以看見各種各樣形形成成赤裸裸不經過任何掩飾的真實人性,從中也可以體會到另一種與現實社會生活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沈青奇怪地看了旁邊的青龍一眼,這麼富有哲理的話居然是從一個黑社會大哥口中說出來,讓他不由感覺有些滑稽。 「你一定很奇怪我這個黑社會大哥,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吧!」青龍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往事,嘴角向上翹了翹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走上黑道這條不歸路之前是一名大學教書匠而且教的還是哲學,你是不是覺得很諷刺?」 沈青也不知道青龍為什麼會突然跟自己這個並不是很熟的人說這些,但是看旁邊的青龍微微搖著頭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也很識趣的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喝了兩口黑啤酒,沈青轉頭望向了另一邊正在拼酒的一群小混混們,中間的桌子上放著兩疊厚厚的鈔票,看來他們的賭注還不小。 「AK48,加油!」一名塗抹著黑色口紅,年齡肯定不會超過18歲的小女孩大聲尖叫著,她穿著一件露臍皮裝,白嫩嫩肚皮上在肚臍眼上套著一個明晃晃的圓環,完全是一副小太妹的打扮。 「AK48!」沈青聽到這個外號不由笑了笑,這小子的外號取得還真是夠囂張,居然比AK47步槍還要大上一號。 「一群醉生夢死的男男女女們。」旁邊的青龍輕聲說了一句後,頓了一下緊接著又冒出一句,「但他們卻樂在其中,自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快樂的!」 青龍與沈青兩人一邊欣賞著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們肆無忌憚的暴露出人性中最醜陋的一面,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秒殺著廉價的時間,不知不覺中沈青勞力士手錶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六點的位置。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青龍一口喝乾自己杯中的啤酒拉著沈青走出了酒吧。 沈青本來想叫上愛玲,可撥打了幾次愛玲的電話都是關機,估計她此時還在床上做春秋大夢,沈青也正好做罷。 「吃日本料理,不是吧!」沈青驅車跟著青龍來到一家日本料理店門前,看著料理店門口招牌上三個大字日之心,不由就想起了上次跟王朝陽去吃日本料理時的經歷,眉頭也不由微微皺了皺。 旁邊的青龍顯然也看出了沈青的不滿,急忙解釋道:「沈兄弟放心,今天吃的絕不會是生魚片哪些東西,一定讓兄弟你大吃一驚。」 「那就好!」沈青微微點了點頭。 當四名服務生把今天晚餐唯一的一道「菜」抬上來的時候,沈青還真是大吃一驚,青龍為他準備的晚餐居然是日本人尊為國粹的女體盛。 「怎麼樣,沈兄弟對這道菜還滿意吧?」青龍臉上掛著淫賤的笑容湊過來對沈青低聲道:「這可是正宗的日本妞,吃完了如果你還覺得不盡興的話,還可以把她帶進裡面的套間好好寵幸一番,日本女人在床上伺候男人的工夫可是一流的,絕對讓你爽到不行!」 說起日本女人,沈青馬上就想起了哪個淫蕩的日本女護士川島晴子,嘴角邊不由也露出了一絲淫笑。 不過,沈青最後卻並沒有享受到這個日本女人提供的特殊服務,因為他在享用女體盛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原因很簡單,沈青在享用女體盛的時候本來是想用鋼叉去叉顆櫻桃來吃,可不知道怎麼搞的最後居然鬼使神差的一叉子正中女人乳房上那顆粉紅的小櫻桃,當時胸部中鏢的日本女人就尖叫著如同殭屍一樣一下坐直了,滿身的食物濺得旁邊色迷迷的青龍一身一臉。 「你們的,素質的,大大的差。」強詞奪理的青龍指著自己西裝上的污漬,把聞訊趕來的料理店經理狠狠大罵了一頓。 「就是、就是,你們日本人女人那有這麼大的胸脯,反正都是做出來的假貨,叫什麼叫!」青龍的四名保鏢也凶神惡煞似的向經理提出抗議。 沈青看著桌上滿胸是血的日本妞,再看看旁邊強詞奪理的青龍一行人,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經過青龍四名保鏢的一番「教育」後,結果料理店的經理居然還覺得青龍說得有理,不僅沒收錢還對他們感謝一番,臨了還上去打了桌子上的日本妞一記大耳朵。 看著這位料理店的日本經理在四名保鏢的「教育」下最終屈服,旁邊一言不發的沈青在心裡幸災樂禍地想道:「你們日本人這兩年不是一直對中國推行什麼強權政治,今天也讓你們這些日本豬嘗嘗強權的滋味。」 從日本料理店出來後,青龍又硬拉著沈青去看他贊助拍攝的一部電影的首映式,聽他的話外之意是準備介紹影片裡的幾位元女主角給自己認識,並暗示可以讓她們陪沈青過夜。 但是沈青想到愛玲那美妙的嬌軀,意志堅定地回絕了青龍的邀請。 沈青驅車回到明珠花園小區的時候已經快八點鐘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就聽見房間裡面傳來一陣肉麻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是愛玲與李清兩個小女人正在看電視,電視裡幾位元男女演員正在拿腔做勢的進行著肉麻的表演。 暈!居然又是討厭的韓劇。 「老公,你回來了!」愛玲看見沈青推門進來,連忙一路小跑著過去幫男人換上拖鞋。 沈青換好拖鞋後摟著愛玲坐在沙發上,笑著問道:「怎麼樣,李清做菜的手藝還不錯吧?」 「沒想到李清妹妹做菜的手藝這麼好,真是羨慕死了!」愛玲靠在男人的懷裡嬌聲說道。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沈青摟著愛玲坐在沙發上說著情話偶爾接個吻,轉眼間就已經到十點多鐘了。 「李清,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參加一個午夜派對,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啊?」沈青說話的時候還朝李清猛眨眼睛,明顯是想讓她這個電燈泡今晚去酒店住一宿,給自己與愛玲這對兩地分居的情侶騰出地方來。 「午夜派對!」李清把頭一扭,假裝沒看見沈青丟過來的眼色,道:「我怎麼不記得有什麼午夜派對要去參加?」 沈青聞言為之氣結,如果說眼前這個掛著三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聽不懂剛才自己話中的意思,他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李清這個小女人分明是故意跟自己做對嘛! 沈青狠狠瞪了一眼不識趣的李清,心裡冒出孔老夫子的一句曠世名言;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啊······」晚上十一點鐘,看完了韓劇的李清終於打著哈欠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討厭的電燈泡終於走了,接下來就是我們二人世界的時間啦!」沈青說著低下頭去找到女人紅潤的唇就吻了下去,一雙色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咳咳!」兩聲討厭的咳嗽聲,徹底破壞了沈青和愛玲兩人剛培養出來的一點氣氛。 沈青看著眼前穿著睡裙的李清,惱火地衝她叫道:「你不是睡覺去了,又跑出來做什麼?」 「我出來上趟廁所嘛!」李清委屈的嘀咕了一句,轉身又鑽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個小姑娘可能是喜歡上你了!」看著離去的李清,貓在沈青懷裡的愛玲突然說了一句。 「不會吧!」沈青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在他看來,像李清這樣擁有三個博士頭銜懂十八國外語的「女超人」,喜歡的物件應該是哪種同樣知識淵博的真正精英男士,而不是像自己這樣除了有錢之外就一無事處的暴發戶。 「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最準確的!」愛玲說道:「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可不准欺負李清妹妹,聽到沒有?」 「欺負她?」沈青腦中冒出李清那張萬年不化的撲克臉不由搖了搖頭,雖然說男人看見美女時基本上都是在用下肢思考問題,而且還特別經不起誘惑容易衝動犯錯誤,但沈青自問自己的品味應該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就算是要犯錯物件也肯定會是小魔女王緹或歐陽寶兒這樣的超級大美女,應該還不會輪到李清這個「女超人」。 「小寶貝,我們還是進臥室裡去,免得討厭的電燈泡等下又來打攪我們的興致?」沈青現在美色當前也懶得去想那麼多,抱著愛玲柔美的嬌軀走進了自己的臥室,用腳後跟在門上一磕關上了門。 第九十三章 第二天一大早,沈青就驅車來到上海軍總醫院,幫李偉辦好出院的相關手續後就直接拉著自己這位好兄弟來到了公司,留下李清這個討厭的電燈泡在公司協助李偉的工作,而自己則做回甩手掌櫃帶著愛玲逛街去了。 當兩人走到香港「金大福」上海分店門口的時候,愛玲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對沈青膩聲說道:「老公,你昨天向我求婚的時候是不是還少了一樣東西?」 「暈,昨天好像是你向我求婚才對!」沈青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他還沒有傻到把這些話說出來的地步。 少了一樣什麼東西?這還要問,當然是求婚戒子啦! 沈青只用了三秒鐘就想到了答案,二話不說拉著愛玲就走進了這家珠寶店。 「天使愛美麗,男人愛鈔票,女人愛鑽石!」當愛玲滿臉癡迷的看著櫥櫃裡各種各樣不同款式鑽石戒子的時候,沈青不由又想起來了這句話。 既然是送給自己未來老婆的求婚戒子,沈青當然不能馬乎了事。 沈青知道這些規模較大的珠寶店擺在外面的都只是些普通貨色,真正昂貴的好貨色通常都不會擺出來,只有一些比較有經濟實力的熟客才能看到,於是招來櫃檯裡的售貨員低聲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那名服務員領著一名掛著總經理胸牌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經理把沈青一下打量了翻,憑多年的經驗判斷出這位先生一定是位經濟實力雄厚的大買家,熱情地把沈青與愛玲兩人請進了後面的會客室,讓旁邊的售貨員給兩位泡上香茶後問道:「不知道兩位元需要點什麼?」 「鑽石戒子,而且還是最好哪種。」沈青笑著說道。 「本店的確有一枚極品鑽石戒子,不過價錢方面可能有些······」經理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沈青明白這位經理的疑慮是什麼,從皮包裡拿出自己那張中國銀聯的鑽石貴賓卡放在桌子上,「我想這張卡裡的錢,應該足夠可以把這家珠寶店都給買下來了。」 這種中國銀聯限量發放的貴賓卡,只有資產過億而且信譽良好的用戶才能夠擁有,可以說是個人財富和良好信譽的象徵。 做為國際知名珠寶品牌香港「金大福」上海分店的總經理,他哪裡會不知道這張卡片代表了什麼,馬上將沈青和愛玲兩人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打開保險櫃取出了那枚他口中價值不菲的鑽石戒子。 在辦公室明亮的燈光下,鑽石戒子上那顆巨大的水藍主鑽及周圍數十顆水藍色的碎鑽折射出如夢幻般的七彩光芒,眩目的光彩讓旁邊的愛玲無意識地張大了小嘴,臉上也露出了癡迷的表情。 「真是太美了!」看著眼前鑽石戒子,愛玲不由從內心深處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經理對女人見到鑽石時的這種花癡表情早已經是習以為常,而且他也知道買這種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通常都是男人說話才算數,於是向旁邊的沈青介紹道:「這枚鑽石戒子名叫『水藍之星』,主鑽為一顆27。6克拉的水藍鑽,周圍還鑲嵌著二十六顆碎鑽,原為瑞典皇室安妮公主26歲的生日禮物,二戰時流落到一名德國軍官手裡,他將這枚鑽戒送給了他的妻子菲利亞,二戰結束後這枚鑽石戒子被瑞典皇室追回,但幾年後再次被盜從此銷聲匿跡。幾年前我們老闆去歐洲旅遊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這枚富有傳奇經歷的鑽戒子,於是花重金將其購得。」 從愛玲現在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對這枚鑽石戒子的喜愛,沈青當然也就不會再去問親愛的你喜不喜歡之類的屁話,轉頭直接問旁邊的總經理:「開價多少?」 經理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沈青皺了皺眉頭,他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位經理報出的價錢是三百萬。 三千萬對於現在的沈青來說雖然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大數目,但真要他花三千萬去買這樣一枚小小的戒子,他也不由有些遲疑了。 愛玲也被這位經理報出來的價錢嚇了一跳,連忙在後面扯了扯男人的衣服,低聲說道:「老公,還是別買了,這麼貴!」 愛玲的解人意讓沈青感到很是欣慰,如果換做別的女人面對鑽石的誘惑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沈青拍了拍女人的小手,把自己的銀聯卡遞給眼前的經理,「這枚戒子我要了!」 經理原本以為這對情侶還要商量一下以後才會給出答覆,沒想到這位男士這麼爽快直接就拍板決定買下這枚價值不菲的鑽石戒子,不由多看了沈青幾眼。 要知道,在中國這個發展中國家,雖然不缺乏資產過十億百億的富豪,但真正願意拿三千萬出來買一枚鑽石戒子送給女人的,可能十根指頭就數得完。 付過帳後,沈青從經理辦公室的花瓶中拿了一枝紅玫瑰,單膝跪地對著愛玲深情的說道:「親愛的,嫁給我吧?」 愛玲顯然沒有想到沈青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再次向自己求婚,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接過沈青遞上的紅玫瑰笑著說道:「我的身心之上都早已經深深刻上了你印記,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 「現在我又要在你的身上再加上一個新的印記!」沈青說著從盒子裡拿出那枚「水藍之星」給愛玲戴上,向垂涎愛玲美色的眾狼人們正式宣佈了自己對愛玲的有效佔領。 身為過來人的珠寶店經理在沈青決定買下這枚戒子的時候,就猜出了他買下這枚鑽戒肯定是送給旁邊這位漂亮的女人做結婚戒子。當沈青拿著玫瑰花向愛玲求婚的時候,他早已經拿著DV在旁邊把這值得紀念的一幕給拍了下來,並讓工作人員馬上做成光碟送給了這對幸福的情侶。 「有時候幫顧客記錄下幸福的一瞬間,比打折或贈送禮品更能掙得顧客的好口碑。」這是他接任這家分店經理前,在香港總店培訓時老師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接過這位經理奉上的光碟的時候,沈青在感謝這位經理的同時,也深深記住了「金大福」這個名字。 在滿漢樓說過中餐後,沈青載著愛玲在街上閒逛,見旁邊的愛玲還在看著自己手上的鑽石戒子傻笑,不由問了一句:「好老婆,現在還想去哪裡玩?」 愛玲給了沈青一個甜甜的微笑,道:「現在我只想躺在你的懷裡,靜靜地看著夕陽落山。」 沈青也覺得愛玲的提議的確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雖然現在才剛吃過中餐就去看夕陽時間上好像有些太早了,但沈青還是調轉車頭朝海邊駛去。 當沈青把賓士車開到海邊的時候,離太陽下山來有一段時間,於是兩人便從前排轉移到了空間比較大的後排坐,互相偎依著靜靜地傾聽著彼此的心跳聲,等待著夕陽下山那一刻的到來。 但這種溫馨並沒有持續到夕陽下山的那一刻,因為一群海邊靠捕魚為生的漁民不知道什麼原因,衝上來把沈青這輛黑色賓士車給圍了個水洩不通,並且揮舞著手中的鋤頭、鐮刀示意車內的沈青與愛玲兩人下車。 「這是怎麼搞的,自己好像也沒招誰惹誰啊!」沈青看著車外憤怒的漁民們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最近除了楊滬生父子以外好像也沒得罪過什麼人,而且楊滬生也已經跟自己和解了,對方連兩個億今天早上都已經劃到了公司的帳上,應該不會再挑起什麼事端。 沈青撥通跟在後面哼哈二將的電話問道:「你們兩個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電話裡傳來李國慶的聲音,「我剛才向這個地區的兄弟問過了,一個小時前在經過這個鄉的公路上,有兩輛小車在飆車的時候把鄉里一個漁民九歲大的兒子撞成了重傷。而非常巧合的是,其中一部黑色的賓士車正好是跟你這部賓士車型號相同,所以這些漁民才把你給當成兇手了。 「原來是這樣!」沈青在弄清事情的原委後也放下了心,既然只是車子型號相同被這些漁民誤會了,在沈青看來只要解釋清楚讓這些漁民去找真正的兇手就行了。 不過依沈青看來,能開這種型號賓士車的人肯定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估計這些漁民就算是找到了真正的兇手也沒用。 外面這麼多把鋤頭鐮刀,沈青可不敢下車去跟這些蠻不講理的漁民解釋,只好通過汽車的擴音裝置拚命地向外面的漁民解釋自己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但效果顯然並不理想,圍住汽車的漁民不但沒有散去而且還有越集越多的勢頭。 還好,這個時候李國慶與陳俊堂這兩位國安局的哼哈二將,領著當地的民警急時趕到才穩定住了現場的局勢。 十多分鐘後,在當地民警的解釋下人群終於漸漸散開,沈青松了一口氣剛想把汽車開走,可令人異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兒子被撞成重傷的那名漁民居然躺到了汽車的輪子下面,以此來阻止沈青的離開。 當地的民警面對躺在汽車輪胎下耍潑的漁民也沒了主意,對方畢竟是苦主而且旁邊還有這麼多鄉親在看著,他們也不好用什麼過激的暴力手段把對方從輪胎下硬拉出來,等下搞不好惹起民憤可就要可大事了。 「真是掃興!」原本是想來浪漫一回的沈青此時只能鬱悶地坐在賓士車內,看著車外的民警在給躺在輪胎下的漁民做思想工作。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提議來海邊看夕陽就不會碰上這種倒楣事了!」斜躺在沈青懷裡的愛玲自責地說道。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些意外就算我們今天不來這裡說不定去別的地方照樣也會碰上,你也不用太自責了。」沈青安慰道。 負責跟躺在輪胎下漁民交涉的民警,走到旁邊李國慶的身邊嘀咕了幾句,李國慶聽完之後點了點頭。 李國慶走到賓士車前,曲起食指在車窗玻璃上敲了兩下,示意裡面的沈青把車窗玻璃放下來。 沈青放在車窗玻璃後問道:「談得怎麼樣了?」 「對方要求你先拿一萬塊出來給他的兒子做醫療費。」李國慶回答道。 只要能盡快脫身離開這個倒楣的地方,花點小錢沈青並不在乎,二話沒說就從包裡拿出一扎鈔票遞給李國慶。 在拿到鈔票後,躺在輪胎下面耍賴的漁民終於從車底下爬了出來。 「終於可以走了!」沈青見對方已經從車輪下爬出來,跟哼哈二將打了個招呼發動汽車離開了這個見鬼的地方。 經過這件事一鬧,沈青也失去了繼續陪愛玲遊玩的興趣,將汽車直接開回了明珠花園。 吃過餐飯後,愛玲坐在沙發上陪著沈青聊天,而旁邊的李清則坐在一邊看韓劇。 愛玲見男人好像興致不高,還以為他還在為下午的事情生氣,於是鑽進男人的懷裡撒嬌似的說道:「老公,下午都是我不好不應該提議去看日落,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嘛!」 「我怎麼會因為下午的一點小事而生氣呢!」沈青笑著說道:「再說我怎麼會捨得生你的氣,你們女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 這個世界可能不會有第二個人比愛玲更瞭解沈青,愛玲知道自己的男人現在心情肯定不怎麼好。於是強行把旁邊正在看韓劇的李清打發出去,然後一頭鑽進沈青的懷裡並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 「青,好好愛我,把所有的不開心都發洩出來吧!」正在與男人熱吻的愛玲含糊不清地說道。 沈青聞言一下愣住了,他怎麼能夠把深愛著自己的愛玲做為心情不好時發洩的物件呢? 「我現在不想做愛,只想這樣靜靜地抱著我最愛的人,只到地球毀滅的那一刻!」沈青對躺在自己懷中女人輕聲說著肉麻的情話。 「我也是!」愛玲抬頭看著男人的眼睛也深情地說道。 第九十四章 當太陽再次從東方地平線升起的時候,沈青迎來了他生命中一個極為重要的日子,因為今天正是「鳳凰投資」剪綵開業的好日子。 此時的沈青已經在心裡隱隱感覺到,這家屬於自己的公司將會在以後的日子裡以驚人的速度發展壯大起來,並最終改變這個世界現有美國一家獨大的經濟格局。 公司的剪綵儀式在沈青萬事都要保持低調的原則下搞得並不鋪張,參加者也只有公司的所有職員和禮儀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員及與沈青比較熟悉的一些人,比如許文林院士、王振邦將軍、青龍、金娟、及以股東身份出席的王朝陽、劉華和因為上次飆車事件還在禁足期間的瘋丫頭王靜這些人。 當然,現場也有不請自來的人,比如說哪個性趨向有問題而且還跟沈青有過一腿的李培大律師。 今天是沈青的好日子,但其間最出風頭的卻不是他這個大老闆,而是陪伴在他身邊一身大紅傳統金絲旗袍脖子上掛著一串純白珍珠項鏈的愛玲。 當愛玲挽著沈青的手出現在現場時,立即像一塊磁鐵一樣吸引住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連許文林、王振邦這樣一生閱人無數的老油條也不能倖免。而站在旁邊也穿著一身大紅旗袍身材高挑的禮儀小姐,則完全被掩蓋在了愛玲顛倒眾生的美麗光芒之下。 看著愛玲的身上套滿了現場男人們沾滿唾液的目光,沈青的嘴角不由驕傲地向上翹了翹,彷彿在說,「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是少爺我的私人藏品了,你們這些色狼們也只能在這裡過過眼癮罷了,除了本少爺誰也品嚐不到女人旗袍下那甜美多汁的果實!」 剛剪完彩,李培這個跟沈青有過一腿的女人就從地下直接冒了出來,先「色瞇瞇」地打量了愛玲一番後,才對旁邊有些尷尬的沈青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這種一無事處的男人居然也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沈青早就猜到這位牙尖嘴利的大律師肯定就沒有什麼好話說,把頭往旁邊一扭只當眼前的女人是在放屁。 「你好,我叫愛玲,是沈青的未婚妻。」愛玲也感覺到眼前這位女人跟沈青之間的關係可能有些微妙,立即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放心,我不會跟你搶老公的。」李培笑著湊上來挽著愛玲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吹著氣,調笑道:「妹妹長得可真是漂亮,讓我這個女人都要忍不住有點動心了,不如我們結拜做對好姐妹好嗎?」 愛玲哪裡是李培這個大律師的對手,才跟對方過了一招就滿面菲紅的直接敗下了陣來。 沈青把滿面通紅的愛玲扯回自己身後,沒好氣的說道:「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今天可是忙得很!」 「也沒什麼事,只是你那天晚上答應聘請我做鳳凰投資法律顧問的事好像還沒對現,我只是來提醒一下你罷了。」李培特別在那天晚上四個字上面加重了語調,顯然是想提醒沈青別忘記了那晚在她家裡發生的事情。 李培這句話的意思讓愛玲有些聽不明白,旁邊的沈青可是一清二楚,李培無非是用那天晚上他們兩人「酒後亂性」的事情來威脅自己。 沈青這幾天還正納悶,王菲兒四女怎麼一直沒來公司報到,原來是李培這個小女人在中間做梗。 不過沈青現在還真就吃她這一套,如果讓旁邊的愛玲知道了他們兩人之間曾經有過的曖昧關係,還不醋海興波跟他沒完! 「當然記得,我等下會跟李偉打招呼的,具體的事項你還是跟李偉去談吧!」 面對李培赤裸裸地威脅,沈青看了一眼旁邊的愛玲也只好選擇了妥協,反正請誰當公司的法律顧問還不都是一樣,還是先混過眼前這一關再說。 「你個小女人,少爺記下你了!」沈青暗自在心裡想到,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李培這個小女人,讓這個三番四次讓自己吃癟的大律師也知道自己這個大男人的厲害。 公司開業,沈青這個大老闆少不了要請公司的員工們吃喝一頓。 超五星級的萬豪大酒店萬元一桌的高檔酒宴,龍蝦、魚翅、鮑魚、燕窩這些以前只聽過沒吃過的菜餚擺滿了桌面,讓這些平日裡吃慣了「青菜蘿蔔」的白領小資們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彬彬有禮,一個個扯掉領帶解開襯衣領口吃得是滿嘴流油,對公司以及自己未來的發展前途也都充滿了信心。 一家剛開業的新公司居然捨的請員工們吃這麼昂貴的酒席,這在上海乃至整個中國大陸地區可不多見。 再聯想到前幾天公司還沒開張就花13億天價標下了一大片土地,公司的老闆應該是屬於哪種錢多到燒手類型的大富豪,而現在的社會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好辦。 而在另一個豪華包廂裡面用餐的人們就顯得客氣多了,除了惡死鬼頭胎的瘋丫頭王靜外,圍桌而坐的眾人對桌上的山珍海味好像都不太感興趣,只是利用這個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的機會互相敬酒聯絡著感情,而沈青這個主角當然是他們進攻的重點目標。 沈青眼見勢頭不對,這樣讓他們灌下去自己又該沈螃蟹走路了,馬上藉口上洗手間逃出了包廂。 身為公司老闆,自然少不了要向公司員工們敬酒,沈青在愛玲、李偉兩人的陪同下手裡拽著個酒瓶子挨桌向公司的員工們敬酒,並且很豪爽的來者不拒跟所有敬酒的職員們乾杯,一圈下來手中的整瓶五糧液就已經見底了,到最後居然臉都不紅一下,惹得公司的職員們紛紛狂拍這位年青老闆的馬屁大喊著董事長海量。 在酒桌上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尊敬」的沈青,心裡頓時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舒爽,臉上也不由笑開了花。 對沈青知之甚深的李偉不由在心裡產生了疑惑,「這小子今天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神勇了?」 李偉帶著疑惑拿起沈青喝空的茅台酒空瓶子聞了聞,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這小子喝下去的全是酒精度數為零度的白開水,當然是千杯不醉了。 酒足飯飽,沈青這個老闆在送走了包廂裡的貴賓後又從新回到了公司員工中,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後,道:「諸位,飯後接下來還有餘興節目,女士們跟李清助理去做全套美容,而男士則跟我去樓上的桑拿部按摩輕鬆一下。」 這年頭,誰都知道所謂的桑拿按摩做得都是些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當,白膚美女曉敏首先將李偉排除在了上樓男士的大名單之外,然後愛玲也嬌嗔地白了沈青一眼,警告他不准趁機偷腥。 「好老婆,你就安心的和李清去做美容,這種地方的女人我怎麼會看得上眼呢!」沈青在向愛玲做出保證後領著男士們走進了電梯間。 沈青領著身後的一群色狼們乘電梯來到17樓的桑拿部,電梯門剛一打開就看見電梯間門口站著三名衣著暴露面容姣好的美女,而她們身後的牆上掛著三個渡金大字「桑拿部」。 一群色狼們眼見電梯間外面的三名美女,臉上不由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這種高級地方的小姐就是不一樣,一個個長得真是夠漂亮。 「各位老闆,歡迎光臨!」三名美女同時向電梯內的眾狼鞠了一躬。 三女的衣服領口原本就開得比較低,這一鞠躬頓時把領內無限好風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電梯間裡狼人們的視線之下,讓電梯間裡包括沈青在內的眾狼們,頓時都同時深吸了一口氣。 這三名美女衣服內居然都是真空的,當三對豐滿堅挺的山峰出現在眾人眼前時,連見慣各種風流陣勢的沈青也不由感覺到眼前一陣眩暈,就更別提旁邊的哪些用下肢思考問題的雄性動物了。 沈青真有點佩服酒店方面想出這個創意的兄弟了,居然能想得出這種鬼點子,就六個字,「想不服都不行!」 三位美女很有禮貌地把身後嘴角邊都掛著唾液,目光不停在女人身體上掃來掃去的色狼們領進了桑拿部的大廳。 眾狼剛坐下,事先接到消息的媽咪就領著十多名衣著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青女孩們走了出來。 「各位老闆真是好運氣,我們這裡剛進了一批新小姐,全部都是從內地到上海以前從來沒有出來做過的新鮮貨色,而且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嫩貨,保證老闆今天晚上試過之後下次還想來!」媽咪熱情地介紹道。 「難道現在這種開場白比較流行,怎麼這些媽咪們都喜歡用同樣一種開張白?」沈青記得上次幫李偉找妞消火的時候,巨龍不夜城哪個媽媽桑用得也是同樣的開場白。 沈青掏出支票本簽了一張二十萬塊的支票遞給媽咪,「好好招呼我這些兄弟們,多的算小費。」 媽咪看見支票上的數字眼睛不由一亮,點頭哈腰地接過支票保證道:「老闆放心,我們這裡的小姐在上海可是以素質高而聞名,個個波大臀肥一定讓你的兄弟們滿意!」 「在上海以素質高而聞名!」沈青笑了笑,好像他在每家夜總會媽咪的口中都能聽見這幾個字。 「兄弟們,都別客氣!」沈青笑著對四周坐在大廳內的群狼們發出了進攻的指令,「手快才會有糖吃,想挑好的就趕快動手。」 王經理一馬當先,選了個波大的女孩子走進了後面的房間,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群狼們見王經理帶頭,也紛紛跑上前去挑了個合意的女孩進房去了。 「老闆就不進去玩玩?」媽咪見買單的正主還坐在沙發上,而且還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於是又開始關心起他的生活來。 「老婆就在下面,下次有機會再說吧!」沈青笑著說道。 經驗豐富的媽咪當然清楚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知道這種有老婆在旁邊盯著的男人肯定沒戲,於是叫了兩名小姐過來陪沈青聊天,自己走進裡面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我不用人陪,自己在這裡坐坐就行了!」沈青從皮包裡掏出一小疊鈔票把兩名衣著暴露的小姐打發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抽了起來。 以自己對愛玲的瞭解,她這個小醋罈子肯定會跑上來視察工作,要是讓她看見自己跟兩名衣著暴露的小姐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怕是自己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幾分鐘後愛玲就從電梯裡面走了出來,看見沈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顯然十分滿意他的表現,走上來就賞了他一個香吻。 沈青拉著愛玲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明知故問地說道:「怎麼不在下面做美容,自己跑到上面來了?」 「還不是怕你偷吃,所以特意上來檢查工作。」愛玲翹著小嘴嬌聲說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一顆紅心向太陽,擁有你這樣的好老婆此生足矣!」沈青馬上舉起自己的右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不過你的表現還算不錯,我回西安以後也就放心了!」愛玲說道。 「怎麼就要回西安,也不留在上海多陪我幾天?」沈青一聽說愛玲要回西安眉頭就皺了起來。 「人家還不是放心不下哪些學生,再過半年他們就要高考了,現在不抓緊可不行。」愛玲見男人有些不高興,再次獻上自己的香吻後,道:「別生氣了,等明年高考完以後我就搬到上海來住,天天陪著你還不行嗎!」 「老公乖,別生氣了。」兩人又聊了一會,愛玲見沈青興致始終不高,於是把頭湊過去在男人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你真的願意用嘴為我哪樣服務?」沈青沒想到在性愛方面天性保守的愛玲,居然會主動提出為自己進行非常規服務,頓時驚喜的叫出了聲來。 「討厭,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羞得滿臉通紅的愛玲一頭鑽進了男人的懷裡。 第九十五章 上海浦東機場,前來送行的沈青將手中的行禮箱交給愛玲,並低頭在愛人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老公,我回西安後你可要乖乖聽話喲,少抽煙少喝酒每頓飯也要按時吃。」愛玲不厭其煩地叮囑沈青,道:「還有就是不准去夜總會、疊拿按摸哪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亂搞,對哪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也要毫不猶豫地拒絕她們,聽到了嗎?」 「好老婆,你就放心好了,像哪種亂七八糟地方的女人我是堅決不會去碰的!」沈青保證道。(歐陽寶兒和王緹好像應該不屬於哪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吧?) 送走愛玲後,沈青就開始準備實行他蓄謀以久的期貨市場圈錢計劃。 吩咐門外的秘書謝絕任何訪客後,沈青又讓旁邊的李清把大落地窗上的窗簾拉上,沈青打開了他新買的超大液晶屏IBM筆記本電腦。 「等下千萬別讓人干擾我。」雖然沈青跟李清的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不忘叮囑她一聲。 沈青直到現在對自己體內的異能還不是太瞭解,也不知道自己的部分意識能在鑽進網路後,如果自己因為受到外界干擾而驚醒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由於沈青具備的這種異能在歷史上總共也就出現過三例,而且還都是出現在幾千年以前也沒有留下太多的記載,所以連許文林這種學識淵博的人對這種異能的瞭解也十分有限!) 反正是小心無大錯,沈青認為在這些事情上還是要多注意一下比較好。再說隱匿在自己體內的哪個奇怪的靈魂可是很久沒有出來興風作浪了,說不定這傢伙什麼時候又跑出來給自己惹出個什麼大麻煩來。 可能是因為鳳凰投資所在的37樓,離東莊吳應雄位於「金茂大廈」頂樓的私人操作大廳距離比較近,沈青只用了五秒鐘就直接闖進了金茂投資主電腦的資料庫,開始依次報出金茂投資這半個月來的所有交易記錄,而旁邊的李清剛快速地敲擊鍵盤記錄下這些寶貴的資料。 兩人在經過整整一上午的奮戰後,終於記錄下了金貿投資半個月來在期貨市場上的所有交易記錄,接下來的工作就是要通過分析這些交易記錄,來判斷東莊吳應雄最近在期貨市場上的操盤方向,最後所要做的當然就是將錢投進去期貨市場,跟在這位中國期貨市場一哥的屁股後面吃魚了。 「金茂公司半個月的交易記錄怎麼這麼多!」沈青看著電腦顯示幕上整版整版密密麻麻的交易記錄,感覺自己開發利用率並不高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還是吃過中飯,下午再來繼續研究吧!」沈青看著電腦上的交易記錄,感覺自己的大腦馬上就要因為記憶體不足而死機了,很英明的選擇了暫時戰略性的撤退。 沈青拿起門邊衣架上李清的外套遞給她,伸手再把自己的外套取下來的時候,旁邊的李清就已經將外套穿好了。 對李清這位女超人的辦事效率,沈青一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她穿衣服時所體現出來的超高效率,跟她在一起住了這麼久,沈青還從來沒有見她換衣服所用時間超過一分鐘的! 兩人走到停車場取出汽車後,沈青看了一眼旁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清很有風度地問道:「等下想吃點什麼?」 「隨便!」李清很剛脆地回答道。 「真是個不懂生活的女人!」沈青暗自嘀咕一句,轉動方向盤朝宋雲開的流雲閣駛去。 享用過中餐後,沈青與李清兩人再次回到沈青的董事長辦公室,開始繼續研究金茂投資的交易記錄,時間就在兩人認真的工作中緩緩地流走。當夕陽透過鋼化玻璃窗斜射進辦公室,提醒著人們又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用了整個下午也沒能把這份長長的交易記錄研究完的沈青,突然抬頭問旁邊的李清:「李清,你不是有三個博士學位嗎?」 「是啊!」李清此時已經沒有研究哪些交易記錄了,埋頭敲擊著鍵盤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東西。 「三個博士學位中,一個是心理學、一個是醫學、還有一個不會是經濟學吧?」沈青猜測道。 這次李清總算是抬起了頭,看了沈青一眼後冒出一句:「你今天怎麼好像突然變聰明了!」 沈青聞言連忙抗議道:「什麼叫突然變聰明了,好像我以前就很蠢一樣。」 李清深深看了沈青一眼,「你認為自己很聰明嗎?」 沈青忽然想到眼前的女超人擁有三個博士頭銜還懂十八國語言,跟她這樣的人談智商好像是有點那個,連忙把話題又拉了回來,「那你這位掛著經濟學博士頭銜的小姐,對這些交易記錄研究得怎麼樣了?」 李清小嘴輕啟,說了一句讓沈青大吃一驚的話,「還行,整整花了我兩個小時才看完!」 「你,你說你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把這些東西全研究完了?」面對眼前的女超人,沈青第一次對自己的智商有了懷疑。 「是啊!」李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有什麼奇怪的嗎?」 沈青呆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內心襲來一陣深深的無力感,「人與超人之間果然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回過神來的沈青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氣憤地質問李清,道:「你既然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已經研究完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多死了這麼多腦細胞!」 李清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了沈青一眼,「你又沒問起,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沈青口張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心裡不由嘀咕了一句,「媽的,這個女人最近是不是腦袋浸水了,沒事怎麼總跟老子對著幹!」 本著好男不與女鬥的中心思想,沈青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不快,道:「算了,你還是說說研究出來的結果吧!」 「從金茂投資這半個月來的交易記錄上來看,吳應雄正在低位收集5月銅期貨合約的籌碼,而且數量之多也十分另人吃驚,估計他是想在五月銅上面大撈一筆。」李清很肯定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想把五月銅炒上去?」沈青雖然已經聽懂了李清話中的意思,但想到這個女人最近好像有點不好勁,最後還是又多問了一句。 「嗯!」李清肯定的點了點頭。 沈青看看牆上的電子鐘,想到等下跟小魔女王緹的約會,大手一揮很有氣勢的宣佈道:「OK,今天到此為止,六點鐘準時下班。」 打發李清自己回家去,沈青驅車直接來到王緹所居住的世紀花園,打了個電話給王緹讓她快下來。 很意外,跟著王緹從大廈一樓推門走出來的除了王緹以外還有一個跟她長得有五分相似的美女。雖然她們長相有些相似,但王緹那魔鬼身材可比她旁邊的美女強多啦! 「哇,這部賓士車可真是夠帥!」王緹身邊的哪位美女,看見沈青身後停放的賓士車,雙眼頓時放出陣陣綠光如同一頭發現獵物的母狼一樣朝賓士車撲了上去。 「這位是?」沈青指著眼前這個如同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一樣,正在他的賓士車上這裡瞧瞧哪裡摸摸的女人問旁邊的王緹。 「這是我的表妹王可心。」王緹給沈青介紹了她的表妹。 「您好!」沈青很紳士地主動把手伸了過去,自己我介紹道:「本人姓沈名青,很高興讓您這樣漂亮迷人的小姐。」 王可心看了一眼旁邊的賓士車再看看沈青,也伸過手去跟他握了握,道:「沈先生太過獎了,跟表姐比起來我可差遠了!」 但跟眼前這位美女握完手後沈青不由皺了皺眉。原因是剛才對方在跟自己握手的時候,當兩隻手分開的時候對方居然用指尖在他的手心上輕輕劃了一下。對這個充滿挑逗意味的動作沈青當然也只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轉身招呼兩女坐上汽車。 這個叫王可心的美女很風騷,這是沈青對王緹這位小表妹的第一印象。 沈青發動汽車轉動動方向盤把車開出了世紀花園,回頭問坐在後排此時正在說著悄悄話的兩位美女,道:「兩位美女想好了沒有,我們現在去哪裡享用晚餐?」 不等王緹說話,旁邊的王可心搶先回答道:「去『英倫情懷』吃西餐,我可是很久沒吃過哪裡的小牛排了!」 沈青轉頭望向旁邊的王緹,見她微笑著衝自己點了點頭,於是轉動方向盤將汽車駛向淮海路。 從後視鏡裡看著王緹小表妹興高采烈的樣子,沈青不由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又是一位愛幕虛容的拜金女!」 「英倫情懷」做為上海最頂級的西餐廳生意自然是出奇的火暴,如同上次沈青請歐陽寶兒吃飯時的情景一樣,門口的知客服務生再次對沈青一行三人說出了一句話,「對不起,已經沒有位置了,下次請提前訂位。」 還沒等沈青用錢去砸對方,旁邊的王可心就從後面跳了出來,指著西餐廳裡空著的一張桌子衝著服務生大聲叫道:「什麼沒有空位了,哪裡不是有空著的位置嗎?」 「夠潑辣!」沈青在自己對這位王緹表妹的評價上又加上了一條。 「對不起,那張桌子已經被人事先預定了,只是客人現在還沒有來。」面對眼前張牙舞爪的女人,服務生態度依然良好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因為剛才王可心的聲音比較大,所以在安靜的西餐廳裡顯得格外的刺耳,許多正在用餐的人都將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王可心的身上,指著她搖的搖頭晃得晃腦,意思無非是說這個女人真沒素質。 王可心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轉頭用英語對旁邊一位金髮碧眼長得十分像是美國人的男子回敬道:「你們美國人最有素質,就知道欺負南斯拉夫和伊拉克這些弱小國家,連總統(小布希)都可以指鹿為馬當著全世界人民面前說瞎話,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那名老外被尖牙利齒的王可心說得滿臉通紅,乖乖低下頭去啃他的牛排去了,四周頓時也響起一陣輕聲的笑聲。 這時王可心又轉頭掃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眾人,說出了一句經典的話,「笑什麼笑,色瞇瞇的!」 「噗!」王可心話間剛落,起碼有三位正在喝湯的兄弟把自己嘴中的液體原封不動的又噴了出來。 拉著王緹遠遠站在一邊看戲的沈青,此時卻沒有絲毫上去把這個潑辣小女人拉下來的意思,笑著對旁邊的王緹說,「你這個小表妹不但夠厲害而且口才又這麼好,以後要是誰娶了她準得享一輩子的『福』!」 王緹也沒說什麼,只是賞了旁邊的沈青一記大大的白眼。 而此時的王可心見硬的不行,又改變策略開始用軟的了。 「帥哥,你看我今天好不容易才到這裡來一次,你也不希望讓我失望吧!」王可心一隻玉臂靠在服務生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地嗲聲說道。 「對不起,已經客滿了,下次請提前訂位。」服務生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道。 「通融一下嘛!」王可心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對方,「大不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宵夜。」 「對不起,已經客滿了,下次請提前訂位。」服務生臉上還是掛著讓王可心覺得十分討厭的微笑。 幾分鐘後,在經過王可心的軟磨硬泡後,服務生依然是笑瞇瞇地回答道:「對不起,已經沒有位置了,下次請提前訂位。」 「死木頭!」王可心真想舉手給眼前這個軟硬不吃的服務生一個大耳光,但想到自己這樣爽過之後的後果,悻悻地轉身向站在一邊看戲的沈青走去。 「這裡沒位置了,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用餐吧!」王可心無奈地說道。 「沒位置?」沈青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調侃道:「我還以為王大小姐親自出馬,搞定這種小服務生肯定是瀟瀟水的事情呢!」 王可心哪裡會聽不出沈青話語中調侃的意味,狠狠瞪了他一眼後說道:「有本事你也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沈青笑著走過去,用身體擋住後面王可心的視線,偷偷塞了一疊鈔票給服務生,道:「都這麼晚了,預定那張桌子上的人肯定不會來了,不如就讓我們先坐著吧?」 服務看了自己手裡的鈔票一眼,將鈔票塞進自己的口袋後朝沈青點了點頭。 「兩位小姐請吧!」沈青走回到兩女跟前做了個請的動作。 坐在餐桌上的王可心在點完菜後有些奇怪地問沈青,道:「你剛才到底是怎麼搞定那根木頭的?」 「跟他多說幾句好話唄!」沈青笑著回答道。 對自己的女性魅力很有信心的王可心,忿忿地說道:「難怪我剛才對他軟硬兼施也沒有反應,原來他是個『同志』!」 沈青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這個小辣椒想像力還真是夠豐富的! 享用過這頓昂貴的西餐後,王可心見旁邊這位表姐男朋友付賬時候滿不在乎的樣子,對這位男人的家底厚實程度也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接下來又毫不客氣地提議大家一起去新天地玩玩。 這幾天正跟李清鬧矛盾的沈青也不想這麼早就回去對著李清那張撲克臉,於是點了點頭。 AIK迪廳內生意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火暴,在昏暗燈光下窄小的舞池裡擠滿了精神空虛來這裡尋找刺激的年青男女。他們高舉著雙手,隨著震耳欲聾重金屬音樂強勁的節奏感劇烈搖動著自己的身軀,發洩著平日裡自己對現實生少的不滿,其間不時還夾雜著一些磕過藥左右劇烈晃動著腦袋的小青年。 「沈老闆,你可是這裡的稀客,青龍哥就在裡面包廂跟人談生意,要不要我去把他叫過來。」沈青剛走進迪廳一個滿頭紅髮的小青年就湊了上來。 沈青轉頭一看,原來是青龍的手下紅毛。 「不打擾他做生意了,我只是來這裡隨便玩玩,」沈青笑著說道。 開玩笑,青龍做的是什麼生意他可是一清二楚,這種事自己最好還是別沾邊。 「這裡是我們青龍幫照著的場子,沈先生要是有什麼需要知會一聲就是。」紅毛說了幾句場面話,見沈青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的神色,連忙招來一名小弟打了個招呼,回頭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來你還有點本事嘛,連這些黑道大哥都要來巴結你。」王可心撇著小嘴說道。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偶是誰!」沈青牛皮哄哄地說道。 沈青現在由於也經常出入這種地方也逐漸習慣了這裡喧鬧的氣氛,回頭詢問身後的兩名美女是坐包廂還是坐大廳。 「到這種地方來,當然要坐大廳!」王可心一副王緹代言人的模樣首先說道。 「那就坐大廳吧!」沈青領著兩名美女在舞池旁邊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說實話,沈青來這種地方也比較喜歡坐大廳,因為包廂內缺少大廳哪種熱烈的氣氛。 「去拿三打藍帶啤酒來!」王可心叫住旁邊一名經過的服務生吩咐道。 「幾位請稍等!」服務生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向吧台拿啤酒去了。 「三打啤酒?」沈青驚訝地看著旁邊的王可心,沒想到這個潑辣的小女人既然也有如此酒量。 「看著我做什麼,這三打啤酒我可是幫你叫的!」王可心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滿面輕鬆地說道。 聽說這三打啤酒居然是幫自己點的,沈青感覺腦袋有些發暈了,急忙說道:「今天晚上我跟你表姐還有點事,還是少喝點酒好。」 暈,就自己這酒量別說三打,喝個一打就該橫著出去了。 「切,你們兩個今天晚上還會有什麼事,還不是回去做愛。」王可心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喝點啤酒後做愛更來勁嘛!」 大庭廣從之下,王可心居然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來,讓沈青感歎現在的女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沈青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女流氓」,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三位要不要來點藥?」一位賊眉鼠眼頭髮染成紫色的小混混湊上來問道。 「來三顆紅色政權。」王可心掏出幾張鈔票塞給旁邊的小混混買了三顆搖頭丸。 王可心伸出手將三顆紅色的搖頭丸在王緹面前晃了晃,誘惑道:「表姐,要不要試試,這種新藥勁可大了,服用後能讓人快樂得飛上天!」 「你表姐對這些東西沒興趣,我到是很有興趣試試。」沈青一把奪過王可心手中的搖頭丸,然後隨手把丸藥扔進了舞池內。 王可心看了一眼旁邊舞池內擁擠的人群,顯然想找回那三顆搖頭丸已經是不可能了,衝著沈青喊道:「這可是錢,你為什麼要扔掉啊!」 「下次讓我見到你手裡有這種東西,我還扔!」沈青冷冷地說了一句。 「老古董!」王可心瞪了沈青一眼起身融入了舞池的人群中。 「小太妹!」沈青看著王可心的背影也回敬了一句。 「別生氣了,她就是被家裡給寵壞了,做什麼事都不想後果。」王緹搖著沈青的手嗲聲說道。 沈青想想也是,自己跟個小丫頭生得那門子氣,而且跟王靜哪個瘋丫頭比起來,她好像還是比較「淑女」一些。 喝了一會啤酒,沈青轉頭對旁邊的王緹說道:「你怎麼不也下去玩玩?」 王緹搖搖頭,道:「我才不去,這種地方的男人最討厭了,專吃我們這些女人的豆腐。」 「呵呵!」沈青不由笑了笑,現在的王緹可是越來越乖了。 從迪廳出來後,沈青先將王緹的小表妹送回家,然後驅車來到王緹居住的世紀花園。 「今天晚上我在你這過夜好嗎?」沈青停下車後對旁邊的女人輕聲問道。 「嗯!」王緹毫不猶豫地使勁點了點頭。 第九十六章 第二天早晨,沈青到公司後就把李偉找到自己的辦公室內,把自己準備準備投十個億去期貨市場上圈錢的計劃全盤說了一遍,可說完後卻發現坐在對面的李偉用一種看火星人的眼光看著自己。 「怎麼,對我這個計劃不滿意?」沈青奇怪的問道。 「不是不滿意,而是非常不滿意!」李偉掏出香煙給自己和對面的沈青點上,搖著頭說道:「做為一個新開的投資公司居然一次性把所有的資金全投進風險巨大的期貨市場中運作,你不認為這是一個很瘋狂的計劃嗎?」 沈青笑了笑,在普通人看來他的這個瘋狂計劃和玩牌時一次全部梭哈沒什麼區別,但如果李偉知道他擁有每局都能拿到黑桃同花大順的超能力,可能就不會認為這是個瘋狂的計劃了。 李偉接著又說道:「再說你一下從公司抽走十個億,風險投資部哪些投資計劃怎麼辦?」 「風險投資部!」沈青聽李偉說起這個早已經在自己心裡被判了死緩的部門,不由皺了皺眉,這個應許文林要求建立起來的風險投資部還真是不好處理。 把這個部門直接幹掉是肯定不行的,起碼在許文林哪裡就不好交代,但也不能讓他們每個月干坐在哪裡拿薪水吧! 沈青想一會兒後,道:「我之所以成立這家公司,就是為了能有一個安全而保密的渠道進軍期市,這個計劃是肯定不能改變,至於風險投資部的資金問題,過段時間等我再弄來錢再說。」 「誰說公司帳戶上沒錢,前幾天你不是從楊滬生哪裡『借了』兩個億嗎!」旁邊原本正在處理檔的李清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操,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沈青斜著眼睛瞟了旁邊的李清一眼,在心裡很親切地問候了她一聲。 原本沈青是準備把風險投資部先掛起來,讓這個部門的職員們先干領一個月薪水,等以後自己從期貨市場圈來錢後再來談這個問題,可被李清這一句話徹底斷送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沈青裝作一副在李清提醒下才想起有這回事的樣子,道:「既然公司還有錢,就從這二億中間拿五千萬給風險投資部使用。」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執行這個危險的計劃,我只能祝你成功了!」李偉站起來打開門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後面的沈青說了一句,「你順便去把證券期貨部的高經理叫到我這來。」 五分鐘後,證券期貨部的高經理敲門走進了沈青的辦公室。 「什麼,老闆準備投十個億進場做五月銅的期貨合約?」高經理在聽完沈青的話後同李偉一樣也十分的驚訝,但與李偉執保留意見不同的是,他對沈青的這個英明決定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要知道干他們這一行,最主要的經濟來源並不是那點薪水,而是從操作股票期貨所獲盈利的提成。也就是說誰的手裡掌握的資金越多,最後獲得的提成也就會越多。 「但是五月銅這些天的行情並不好,一直都在底部徘徊沒有一點起動的跡象。」高經理邊觀察沈青表情上的變化一邊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連豆的期貨交易量最近比較活躍,不如我們先做連豆期貨合約等五月銅啟動後再回過頭來做?」 聽完高經理的提議沈青面露不悅的神色,道:「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就行了,別的東西你不用管這麼多!」 「好的、好的!」見老闆面露不悅之色,而說話的口氣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客氣了,高經理很識趣地點頭說道。 「記住,一定要用多個馬甲帳戶小筆單買進,不能讓人察覺到我們正在底部吸貨。」沈青橫著眼睛看了高經理一眼語氣也一下冷了下來:「我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敢把公司的機密洩露出去,我可以保證會讓他在監獄裡度過自己的下半生!」 「明白了,明白了!」高經理感覺到老闆話語中的殺氣,額頭上不由冒出了一顆冷汗。 高經理絲毫不懷疑眼前這位年青老闆這句話的含金量,從前些天來參加公司開業典禮幾位貴賓的身份來看,老闆如果想搞定他們這樣沒有後台的小人物就跟捏死一隻小小的螞蟻一樣輕鬆。 看著高經理額頭上的冷汗沈青滿意的笑了笑,他說這些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下去寫個計劃交過來,以後每天都來直接向我匯報一次計劃的執行進度,都聽明白了嗎?」沈青說道。 「是,是,是!」高經理急忙點頭應道。 看著高經理離開辦公室,沈青轉頭來看著旁邊的李清嚴肅地說道:「李大小姐,最近我好像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這幾天你為什麼老是跟我做對?」 「第一,最近你並沒有什麼得罪我的地方,第二,我也並沒有故意跟你做對!」李清也嚴肅地說道:「如果你對我的工作不滿意,可以直接向上面申請換一個助手。」 「算了吧!」沈青搖著頭無奈地說道:「等下上面再派個比你這個女超人還要厲害,擁有四個博士頭銜懂二十八國語言的女超級塞亞人下來,我可是受不了!」 沈青想了想後說道:「起碼我現在對你基本上還算滿意!」 「特別是你燒的菜。」沈青最後還不忘記補上一句。 中午吃過飯後,沈青與李清兩人剛回到公司走進辦公室,高經理就把做好的計劃書交到了他的手上。 沈青把計劃認真看了一遍,對這份高經理匆匆趕出來的計劃基本上還算是滿意,看來這個高經理工作效率還真是挺高的! 「計劃做的不錯,不過時間上還有些問題。」沈青看了一眼對面的高經理,笑著說道:「底部吸貸的時間要在十天內完成,有問題嗎?」 「時間雖然有些緊,但問題應該不大。」高經理肯定地說道。 「還沒吃中餐吧?」沈青突然問道。 「呵呵!」高經理笑了笑。 「你去讓秘書幫高經理去滿漢樓買份鮑魚飯並直接送到他的辦公室裡去,帳算到我的頭上。」沈青笑著對旁邊的李清吩咐道。 「明白!」李清點了點頭,拿起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話向外面的秘書吩咐道:「讓滿漢樓的人送份鮑魚飯到高經理的辦公室去。」 「這怎麼行,這些工作只是我份內的事情,怎麼好意思讓董事長破費呢!」高經理推辭道。 「只是一頓飯,高經理不用這麼客氣。」沈青笑著說道:「去告訴你下面的哪些職員們,以後誰加班我照樣請他吃飽雨飯!」 「那我就先代他們謝過董事長了!」高經理點頭哈腰地說道。 高經理走後,旁邊的李清對沈青說道:「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收買人心!」 能得到李清的稱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沈青一副很是受用的樣子,道:「像劉奮棄兒哪樣的事我可能做不出來,但幾個飯錢我還是捨得的!」 李清的見沈青這樣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臉上的肌肉也動了動。 「停!」沈青忽然看著李清臉上的表情叫道:「我猜你這個笑容,肯定是在笑我因為這點小事而沾沾自喜,對不對?」 「你還真是夠無聊的!」李清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不再理睬沈青埋頭處理自己手頭上的檔去了。 下班時,正收拾桌面東西的李清對沈青說道:「你先頭不是說喜歡吃我做的菜。今天晚上想吃點什麼我等下去超市買材料做給你吃?」 「炸春卷、糖醋排骨、炒香菇肉絲、醋溜土豆絲、炒小白菜、冬瓜排骨湯······」沈青一口氣報了十多道菜,如果不是看眼前李清越瞪越大的眼睛,這個數字說不定還會無限增長。 「一頓哪裡能吃這麼多,今天先做炸春卷、糖醋排骨······」李清小嘴一張再次將沈青報出的菜單從中來了個腰斬。 陪著李清來到離家不遠的一家大型超市,沈青跟在女人的身後開始在這家據說營業面積有萬平米,什麼東西都有得買的超市裡逛了起來。 這家超市果真是夠大,裡面大到電冰箱小到針線什麼東西都有賣(可惜沒有汽車賣),讓沈青這個很少逛超市的人是大開眼界。 買好材料回到家中,李清開始在廚房裡忙碌起來,而沈青則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無聊得翻著雜誌。 前眼的這個場景讓沈青感得十分的熟悉,讓他不由想到自己在西安那所小小的蝸居中自己跟愛玲渡過的美好日子。那時候也是現在這樣,愛玲在廚房忙活著做飯而自己則坐在外面抽著煙看著雜誌,等待著愛玲叫他開飯。 沈青仔細想了一會,真還覺得其實李清與愛玲有許多相似的地方。 「李清怎麼能與愛玲相提並論呢!」沈青使勁搖搖頭,彷彿是想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從自己腦中甩出去。 「開飯了!」李清在餐桌上擺放好碗筷後把沈青才沙發上拉了起來,埋怨地說道:「想什麼呢,叫你開飯都沒聽到。」 「我在想,以後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就享福了!」沈青聞著桌上美食散發出來的香味衷心地說道。 李清聽到男人這樣讚美自己心裡頓時笑開了花,用沈青從來沒有從她嘴中聽到過嬌滴滴地聲音說道:「你如果喜歡吃的話,我以後可以天天都做給你吃!」 聽著李清「嬌滴滴」的聲音,沈青頓時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怎麼同樣是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從愛玲、王緹和歐陽寶兒口中發出來是那麼的誘人,而從李清這個女超人的口中說出來卻總讓他覺得,覺得特別滑稽! 感覺到兩人之間現在的對話有些曖昧,於是沈青及時把話題扯開,笑著對李清說道:「你現在好歹也是鳳凰投資董事長助理,平時沒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車可不行,不如明天找個時間叫上李偉陪你去他姨父的車行買一部寶馬?」 「市面上賣的哪些車性能太差,並不適合我們這種有特殊要求的人使用,明天我會向上面申請一部經過改裝的帕撒特。」李清說道。 沈青想起王緹的奧迪車也應該換換了,而且歐陽寶兒也還沒車用,於是問道:「能不能多申請兩部?」 李清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是申請一卷衛生,還能不能多申請兩部?」 享用過李清妙手烹飪的美食,沈青坐在沙發上看著女人收拾餐桌不由又想到了遠方的愛玲,不知道她回到西安以後還好嗎? 想到愛玲回西安前一晚在床上的「放蕩」,沈青不由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第九十七章 正在沈青腦子裡想著齷齪事情的時候,放在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沈青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請問是哪位?」沈青接通電話後問道。 「爸爸,念青好想你!」電話裡傳來小念青的聲音讓沈青一下呆住了。 「爸爸!」兩個多麼美妙的字啊! 第一次聽自己的女兒叫爸爸,沈青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妙感覺充滿了他的胸膛。嘴張了幾次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難道這就是做父親的感覺嗎?」 「爸爸,你怎麼不說話呢?」電話裡再次傳來小念青稚氣的童音。 「念青真乖!」沈青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緒,「小念青跟媽媽在北戴河玩得開心嗎?」 「這裡可好玩了。」小念青高興地說道:「我現在每天都跟媽媽一起去海邊摸貝殼,小念青還用小貝殼做了一串項鏈送給媽媽呢!」 「小念青真乖!」沈青接著說道:「讓媽媽跟爸爸通話好嗎?」 「嗯!」小念青應了一聲後,電話哪邊傳來雅晴軟軟的聲音,「沈青,你還好嗎?」 「嗯!」沈青在輕應了一句後,道:「雅晴,謝謝你!」 雅晴知道沈青是在感謝她讓女兒終於叫了他爸爸。沉默一會後,突然說道:「我不準備回上海或西安了,聽說北京這邊學校的教學質量比較高,我準備讓小念青在這邊讀書。」 聽見雅晴準備在北京定居的決定後,沈青不知道為什麼在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也許自己的內心本來就十分的矛盾,既想要小念青這個可愛的小天使認祖歸宗,但又不想再跟雅晴有什麼瓜葛。 「這樣也好,免得回來後又觸景生情想到以前不愉快的事情,以後你們母女兩人在北京的生活方面我會派人過去安排好的!」 沈青又跟雅晴聊了一會,直到小念青鬧著想睡覺了才掛斷電話。 順利解決了雅晴兩母女的事情,心情大好的沈青拿了一本兵器雜誌哼著小曲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天那,誰來救救我!」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飄出一聲淒涼的叫聲。 果然不出青龍所料,從自滬東地產董事長楊滬生栽在沈青手裡的消息在上海灘傳開後,哪些平日裡公事繁忙的政府官員和工商界大佬們,都紛紛象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向鳳凰投資聚集過來。 從早上九點沈青上班到下午五點下班,基本上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有一個什麼局長、主任之類的政府官員或董事長、總裁之類的商界大佬來拜訪沈青,而且他們都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從來沒有發生過撞車的事情。 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沈青整天都沒有辦法正常的工作,一天八個小時基本上都用在了跟這些上海灘的大人物們交流感情上了。(其實就是互相吹捧,再說些什麼共建和諧社會之類的屁話) 被這些大人物們蹂躪了二天,沈青終於無法忍受這種「幸福的折磨」把李偉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吩咐一番後,讓李清留在公司去打發哪些討厭的蒼蠅,自己則很不負責任的以外出考察市場為藉口夾著尾巴逃出公司去王緹家串門去了。 驅車來到王緹的家門口,沈青按下門鈴可是過了一分鐘也沒人來開門又接連按了兩下還是沒有反應,看來自己今天來得不巧正碰上小魔女不在家。 「還好少爺我早有準備!」沈青拿出自己上次偷偷配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嘩啦啦······」沈青剛走進房間就聽見浴室裡傳來一陣流水的聲音。 「怪不得沒出來開門原來是在洗澡。」聽著浴室內嘩嘩的水聲,沈青不由想起上次自己跟小魔女在浴室內做愛時的消魂,腦中也不由冒出各種各樣齷齪的念頭,雙腳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朝浴室方向移動,身上的衣物也逐漸的減少,來到浴室門口,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沈青伸手在門上輕輕一推,果然小魔女洗澡不喜歡關門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浴室的門在沈青的眼前緩緩打開了。 此時的浴室中繚繞的水氣將一具潔白完美的女體籠罩在其中。沈青透過水氣朦朧中可以看見,細細的水流順著女人完美的曲線流淌著,因為女人是背對浴室門的所以沈青在朦朧的水蒸氣中也看不真切女人的臉,但還是感覺今天的小魔女給他的感覺怎麼跟以前有些不同。 眼前赤祼的女人身體對沈青這個正常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精蟲上腦的沈青沒有去驚動正在洗浴的女人,悄悄走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女人的身體並且一雙色手也正好罩在女人胸前的山峰上面,下面早已經是扯起大旗的小兄弟也頂住女人下面的重要部位不停摩擦著,挑逗著女人體內那根敏感的神經。 「啊!」女人重要的三點部位同時受襲身體頓時軟了下來,輕叫一聲無力的靠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裡。 「你不是王緹!」沈青雙手一攀上女人的雙峰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女人的胸部尺寸起碼比小魔女小了一個罩杯,而且身材曲線也沒有王緹那麼誇張。 女人聞言慢慢抬起了頭,沈青看清懷中一絲不掛女人的面容不禁大聲驚呼道:「你是王可心!」 本來自己是想跟小魔女來一段浴室激情,可沒想到浴室正在洗浴的卻是她的表妹,沈青此時真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沈青松開自己正在女人胸前重要部位肆越的雙手,剛想退出浴室卻驚奇地發現自己下面的小兄弟此時正拽在女人的手裡,讓他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的身體難道對你就沒有一點吸引力嗎?」女人轉過身來媚笑著問這個挑起自己的性慾卻想一走了知的男人,捏著男人命根子的小手上也不由加了一把力。 「哎喲,你輕點,我哪裡可是比較脆弱的地方,要是被捏壞了,小心你表姐跟你拚命。」沈青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傳來一陣疼痛,急忙向眼前的王可心討饒道:「小姑奶奶,我真的是無心的,求你就放過我的小兄弟吧!」 王可心貼在沈青身上,一邊用自己的雙乳不停地在男人的手臂上摩擦著,一邊嬌媚地說道:「姐夫戲小姨天經地義,你有什麼好怕的?」 面對眼前這個臉皮超厚的女流氓,沈青只無言以對! 「鵝皇女英同侍一夫,這不是你們男人們所希望的嗎?」王可心繼續用身體和語言全方位地挑逗著男人,「現在機會就要眼前,你怎麼反而退縮了,是不是在那方面不行啊?」 做為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一個混身赤祼的女人如此挑逗,如果還沒有反應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答案都會是一樣(還有百分之一屬於那種性趨向有問題的同志),所以精蟲上腦的沈青回過身來將女人一把抱進懷裡,也不管她是不是王緹的表妹,低頭吻住了女人微張的紅唇一雙色手也不停的在女人的身體上遊蕩。 隨著兩人身體溫度的不斷升高,兩人的興奮點也是越來越高,眼看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可迴避,女人利用接吻換氣的空隙對男人說道:「我們到床上去做吧?」 「你表姐可是最喜歡在浴室裡做了,難道你不想試試嗎?」沈青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後,將女人強行壓在浴室牆壁乳白的瓷磚上,然後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角度身體往上一挺······ 王緹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生日蛋糕走出電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今天是表妹可心21歲生日,所以她剛才特意去小區附近的糕點店買了一盒生日蛋糕,準備這位元跟自己關係一向很好的小表妹過生日,可當她走進房門的時候卻聽見浴室傳來夾雜著奇怪聲音的「嘩嘩」流水聲。 身為過來人的王緹當然知道這種奇怪的聲音代表著什麼。看著地上一件件四處丟棄的男人衣物不由搖了搖頭,她這個小表妹也太放肆了,居然把男朋友叫到她這個表姐的家裡來做愛。 但是,當她看清地上男人衣物的時候卻覺得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於是走向了敞著大門的浴室想去看個究竟。 「啊······」當王緹看清正在浴室裡跟可心表妹做愛男人的面容時,忍不住尖聲大叫起來,高八度的女高音也驚醒了正在浴室裡不停動作著體會快樂的兩人。 「能不能鵝皇女英共侍一夫,就要看你接下來的本事了!」掛在沈青身上的王可心小聲在男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沈青瞟了一眼站在浴室門外滿臉憤怒的小魔女王緹,知道現在再解釋什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還不如直接用武力強行讓小魔女屈服。 於是,沈青放下掛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幾大步來到王緹面前一把也將她拉拽進了浴室,並在她表妹王可心的幫助下將女人強行扒了個精光,然後惡狼一般撲向了小魔女那美妙的軀體······ 沈青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剛坐起來就感覺自己的腰椎骨一陣酸痛,瞟了自己身邊兩具一絲不掛的女人胴體笑著搖了搖頭,但想到昨天晚上的消魂連下面晨勃的小兄弟也開始活躍起來。 這兩個女人還真不愧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姐妹,在那方面的胃口還都不小,昨天晚上自己一挑二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兩個貪得無厭的小女人搞定。 沈青揉著酸痛的腰椎骨暗暗想道:「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少來點好,否則自己那天說不定真要精盡人亡了!」 姐夫,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隨著一陣女性嬌媚聲音的響起,沈青頓時感覺到兩團柔軟的肉球壓在自己的背脊上,緊接著一個女性胴體也從後面整個壓在了他身上。 「姐夫!」沈青現在怎麼聽著這兩個字覺得特別的刺耳,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看來自己與身邊這兩個有著血緣關係女人之間的關係又是一筆糊塗帳了,想到以後該怎麼樣去處理於她們之間的關係,沈青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我今天早上還有點事,你還是再多睡會。」沈青擺脫身後女人的糾纏,跑進浴室準備洗了一個熱水澡。 走進浴室,沈青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和王緹、王可心這對姐妹花在這裡做的荒唐事,想到香艷處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蕩。 從浴室出來,沈青揀起自己昨晚丟在地上的衣物穿好,在桌上給王緹流了張字條後離開了小魔女的家。 第九十八章 離開小魔女的家乘電梯下樓剛走出這幢三十多層高的大廈,沈青就看見一部跟自己那輛車一模一樣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停在門口,瞟了一眼汽車上掛著的車牌後沈青老實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沈青剛鑽進汽車,旁邊的許文林就開始以過來人的身體勸告他,道:「年青人還是要注意節制一點,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以後這種荒唐的事情還是少做點好!」 沈青可不想跟許文林討論這種問題,直接說道:「你大清早在這裡等我下來,不會就是為了來教訓我的吧?」 「當然不是,我這個老頭子可是天生的勞碌命,每天的時間表都是排得滿滿的,可沒你這麼好福氣!」許文林接著說道:「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件小事想請你出手。」 「你就直接說,上面這次又有什麼任務下來,反正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又不是一次二次,你也不用再跟我繞彎子了!」沈青說道。 許文林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道:「這次上面交待下來的任務,還真不是讓你去偷雞摸狗而是照顧到你這些日子來辛苦了,特意安排你去澳門旅遊放鬆一下。」 沈青聞言直接把腦袋伸出車窗望向天空,好像天上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正在發生似的。 許文林見旁邊的沈青看著天上臉上還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還真以為天上有什麼稀奇東西可看,於是也把自己的腦袋伸出車窗望天空看了看,但天上好像除了太陽以外也沒什麼稀奇的東西。 許文林此時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被沈青耍了,沒好氣地說道:「別看了,天上又沒多出個太陽來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 「是沒多出個太陽出來,但你沒發現今天早晨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嗎?」沈青將腦袋縮回車內,嘻笑著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怪不得上面會突然這樣關心起我這個『一號研究所』的生活來了,還特意安排我去澳門旅遊散心!」 許文林聞言為之氣結,這個小子繞了半天原來是這個意思,看著眼前這張嘻皮笑臉的臉,許文林此時真有一種直接抬腳踩上去的衝動。 「這次上面安排你去澳門旅遊的確是有些小事想讓你去辦。」許文林臭著一張老臉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沈青,道:「這個人昨天晚上在澳門葡京大酒店豪賭一夜,最後輸掉了三十多億公款。」 「三十億!」沈青不由張大了嘴巴,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覺得有些眼熟,於是問旁邊的許文林,「這個人很眼熟,是上面哪位大佬?」 「陳國強,現年53歲,融華國有資產管理公司總裁,因為挪用公款賭博且數額特別巨大現在已經被中紀委雙規。」許文林冷冷地說道:「估計他是永遠不會再有聞到自由空氣的那一天了!」 沈青疑惑地看著許方林,說了半天好像跟自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許文林當然明白沈青的疑惑,解釋道:「這件事如果公佈出去影響太壞,上面的意思是想讓你去把這三十億贏回來,也好把融華帳面上的虧空給填上,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埋過去算了。」 「這次去澳門,贏到的錢除三十億公款之外其餘全歸我私人所有,再加上三輛改裝過的寶馬車。」沈青知道自己就算是反對也沒有用,只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也好趁機為自己撈點實惠。 「沒問題,但澳門畢竟是我們中國自己的地方,你小子可別下手太狠把葡京大酒店都給贏回來了。」許文林警告道:「到那個時候,引起澳門的社會動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高舉三個代表偉大旗號,努力創建和諧社會嘛!」沈青隨口說道:「放心好了,這些東西我都懂。」 這兩天沈青跟哪些政府官員們聯絡感情的時候,這句話幾乎每個官爺都會說上兩遍,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明白就好!」許方林笑了笑,拍拍前面司機的肩膀,道:「直接去浦東機場。」 「不是吧,現在就去?」沈青抱怨地叫道:「我可是剛做過重體力活,現在連飯都還沒有吃呢!」 許文林從汽車上的保溫櫃裡取出一個盒飯遞給沈青,道:「早就幫你準備好了一份鮑魚飯,快吃吧!」 沈青看著自己手中的盒飯無語中······ 澳門,這座聞名世界的賭城,雖然面積和人口都少得可憐,但在其發達博彩業的帶動下旅遊業、酒店業、服務業等與之相關的行業迅速發展,造就了澳門今天繁榮昌盛的景像。 數百年前,大流氓朱元璋建立起來的封建大明王朝,愚蠢的讓葡萄牙殖民者用一個近乎是兒戲的理由將其佔據,之後對這塊本屬於中國的土地進行了長達四百多年的殖民統治,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留下了恥辱的一筆,直到1999年12月1日才再次回歸到中華民族大家庭的懷抱。 澳門國際機場,一架波音客機穩穩地降落在了跑道上,十多分鐘後沈青帶著負責自己安全的哼哈二將走出了機場候機大廳。 「人手安排得怎麼樣了?」沈青第N次對身後的哼哈二將問道:「這次可是到別人的地盤上來搶錢,我可不想被對方的黑槍給打了!」 「老大,你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保證你這次澳門之行連根頭髮都不會掉!」李國慶保證道。 「誰說的!」沈青從自己衣服上捏出一根頭髮,然後伸手放在哼哈二將眼前,「你們的保證不管用,這不是一根頭髮嗎?」 倒,哼哈二將聞言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掉到地上,同時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開始注意起四周的可疑人物來。 從澳門國際機場出來,哼哈二將帶著沈青直接走向一輛停在機場外的防彈賓士車,跟車內前來接應的兄弟打了個招呼後拉著沈青鑽進了車內。 沈青此行的目標葡京大酒店是澳門最大的賭場,同時也是世界四大賭場之一,數十年來一直以其雄厚的實力和良好的信譽,每年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數以百萬計的賭徒和遊客,也為自己掙得了大把大把天文數字的鈔票。 葡京大酒店之所以每年能吸引如此多的賭徒前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裡夠公平,輸贏全靠各人的運氣和技術,而且不管你贏多少錢都可以放心帶走,如果數額巨大賭場方面甚至會派保鏢護送你安全離開澳門。 「這個葡京還真是夠氣派!」這是沈青第一眼看見葡京大酒店時的想法。 看著眼前佔地極廣的建築沈青不由感歎,如果說集餐飲娛樂博彩於一身的葡京大酒店是一艘博彩業界的航母,那麼以前沈青在上海見到的哪些地下賭場就只能算是經不起任何風浪的小舢板了。 沈青三人跟著前面的兄弟走進葡京大酒店,在他的帶領下鑽過大廳直接走到了一部單獨的電梯間內。 「這次幫沈先生安排的是一位印尼和兩位台灣富豪,其中以哪個印尼地產商蘇哈密的賭博技術最高。」那位叫張勝的兄弟小聲對沈青說道:「昨天晚上陳國強輸掉的三十億中有大部分就是進了他的口袋。」 旁邊的陳俊堂介面說道:「我們已經通過在印尼哪邊的兄弟調查過了,這位所謂的地產商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在國際上十分有名的賭博集團頭目,專門以賭博詐取世界各地的富豪錢財。但奇怪的是,我們雖然知道他肯定是在出千,卻在對他多次賭博的錄影進行分析後都沒有找到任何他出千的證據!」 「他贏了這麼多錢不跑回印尼老窩去,怎麼還呆在澳門?」沈青不由奇怪地問道。 「嘿嘿!」旁邊的李國慶陰笑兩聲,道:「我們在他的護照上動了點手腳,所以他現在暫時還不能離開澳門。」 「我們給你安排的身份是大陸政府某中央大佬的私生子,所以你等下說話的時候盡量囂張點。」服務生小聲對沈青交待道。 「明白了!」沈青點了點頭。 走出電梯間,這位國安局的兄弟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門口的保安,然後在一名服務生的引領下帶著沈青一行人走進了貴賓房。 「安排得怎麼樣了?」張勝問旁邊的服務生。 「都安排好了,只要不出千葡京方面表示不會多管閒事。」服務生小聲回答道。 貴賓房內玩牌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玩的都是梭哈,沈青掃了一眼房間內正在玩牌的賭客,基本上都是黑眼睛黃皮膚的亞洲人尤其以中國人居多。看著他們面前大堆的方形籌碼,沈青不由感歎中國人真是一個好賭的民族。 「蘇哈密先生,這位是來自中國內地的沈先生。」服務生把眾人帶到一間單獨的包廂內,為坐在正對門口主位上的一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介紹沈青,而且在安排沈青坐下後還故意俯身在蘇哈密耳邊小聲說道:「這位沈先生可是大陸哪邊某中央大員的私生子,在大陸哪邊生意做得很大有過百億的資產,他嫌大陸哪邊的賭注玩得太小,所以這次特意跑到澳門來準備豪賭一番。」 「好、好、好!」蘇哈密在聽完服務生的介紹後眼睛一亮,笑著拍了拍服務生的臀部,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小聲道:「做得好,等下贏了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份。」 「你們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商量準備怎麼樣來詐本少爺的錢?」沈青裝作很囂張地對正在跟蘇哈密小聲交談的服務生喊道:「如果有誰敢跟本少爺玩陰的,我就叫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沈先生說笑了,我們葡京幾十年來一直奉行信譽第一的原則,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服務生急忙慌張地解釋道。 「那兩位台灣人怎麼還沒來,你去催催他們。」蘇哈密把旁邊神色之間有些慌張的服務生支開,免得他等下說錯什麼話惹得對方生疑。 「本人蘇哈密在印尼做點地產生意,不知道沈先生在大陸做些什麼生意,說不定我們將來還會有合作的機會?」趁著人還沒有到齊蘇哈密開始套沈青的話。 「少爺我在大陸什麼東西掙錢就搞什麼,最近閒得無聊又開了一家叫鳳凰投資的金融投資公司。」沈青笑瞇瞇地說道:「不過,少爺我掙錢的門路多得很,所以對跟你們這些印尼猴子合作不感興趣!」 「鳳凰投資!」蘇哈密眼睛一亮,笑著問道:「就是最近用13億天價擊敗滬東地產標下望海鄉土地的鳳凰投資?」 沈青撇撇嘴囂張地說道:「滬東投資算個屁,老子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這些奸商滾出上海灘!」 「對不起,我去上個洗手間。」蘇哈密見已經套出對方的基本資訊,笑著起身向沈青告聲罪帶著兩名保鏢離開了包廂。 「我剛才的表演還行吧?」等蘇哈密離開包廂,沈青急忙回頭問身後的哼哈二將。「絕對一流!」哼哈二將同時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第九十九章 而此時來到洗手間的蘇哈密則把剛才從沈青口中套出來的資料,通過電話告訴在葡京大酒店一間豪華套房內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賭博團伙成員。很快,專門負責情報收集的團伙成員就根據蘇哈密提供的資料查到了沈青的相關資料,並通過網路傳送到蘇哈密的手機上。 蘇哈密在簡單看了一遍手下傳送來的相關資料後不由點了點頭,孤兒院長大以及來到上海後突然暴富的經歷都很符合一位中央大員私生子的特點,而他曾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一次贏了日本人二億美金的事實,又證明了他的確是個喜歡豪賭的人。 在看完這些資料後,蘇哈密對沈青的身份再也沒有絲毫懷疑。 當蘇哈密回到包廂的時候另外兩位台灣賭客已經到了,賭桌上的四位都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一千萬美元的支票讓荷官去換成籌碼,隨著幾名服務生將籌碼端上賭桌今晚的賭局也正式開始了。 「本人是葡京大酒店的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果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荷官說完後轉頭看了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宣佈今晚的賭局正式開始。 荷官從身邊小推車上擺放的幾百副從生產廠家直接空運來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讓沈青不由想起了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主持自己跟武田青木賭局的那位洗牌動作優美的荷官。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10,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9,陳先生紅心7,劉先生紅心Q說話。」 哪位劉姓台灣賭客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後拿出一個五千美元的籌碼丟到了賭桌中央,道:「五千塊!」 沈青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一隻紅心K,也笑著丟出五千塊籌碼。接下來的陳先生和蘇哈密兩位見檯面上注碼不大也都跟了。 接下來荷官又發了一圈牌後,報導:「劉先生紅心Q、方塊Q,沈先生梅花9、紅心8,陳先生紅心7、黑桃J,蘇先生黑桃10、方塊J,劉先生一對Q說話。」 「二萬!」劉姓台灣佬丟了兩個萬元標記的籌碼出來。 沈青笑了笑,蓋上自己面前的牌直接叫了PASS。 同樣也是來自台灣的陳先生也緊跟沈青之後蓋上牌叫了PASS。 開玩笑,對方現在牌面上就有一對Q了,而自己的牌既沒有對子又不能成順跟下去贏牌的希望也十分渺茫,還不如趁早丟牌靠得住。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第一局總要看完五張牌。」檯面上唯一還剩下的蘇哈密丟上兩萬籌碼,道:「我跟你兩萬塊!」 見蘇哈密居然會跟注沈青不由愣了一下,根據他用異能剛才探測到的結果,蘇哈密的底牌只是一張小小的方塊6比自己的牌還要差,完全沒有理由繼續跟下去的! 他可不相信蘇哈密所謂的不良習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跟自己口袋裡的錢過不去,所以這個蘇哈密一定有什麼後招。沈青也靜下心來,開始觀察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荷官再次為桌上剩下的兩位發了一輪牌,陳先生拿到一張紅心2,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梅花8表面上看來很有成順的希望。 「十萬!」已經到了第四張牌,劉先生見對方有成順的希望,於是開始推高價碼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跟!」蘇哈密沒有任何猶豫也丟出個十萬美元的籌碼。 「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按照現在的牌面來看,下一張牌他不管拿到的是什麼都不可能贏下這一局,明明已經沒有任何贏牌的希望了還硬要跟到底,難道他真有第一局要看滿五張牌的壞習慣?」此時的沈青真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蘇哈密給弄糊塗了。 荷官為桌上的兩位發出最後一張牌,劉先生拿了一張黑桃5,而蘇哈密則拿到了一張黑桃Q。 現在賭桌上的局面是陳先生的四張明牌是紅心Q、方塊Q、紅心2、黑桃5,而蘇哈密的四張明牌則是梅花8、黑桃10、方塊J、黑桃Q。 從牌面上來看,蘇哈密的底牌只要不是9就穩輸而如果是小9的話就穩贏,但沈青知道他的底牌更本就不是9,現在唯一的取勝希望只有用突然下重注的方法把對方給嚇退。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蘇哈密在對方第五張牌沒有叫注的情況下將五十萬籌碼堆到了賭桌的中央,道:「五十萬!」 陳姓台灣佬見對方下了重注也不由有些遲疑了,但是在想了一會兒後還是咬咬牙也堆出五十萬籌碼,道:「五十萬,我跟了!」 「難道這個蘇哈密就只有這點本事?」眼見蘇哈密敗局已定,沈青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但接下來出現在沈青眼前的情形,驚得他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板上。 只見陳姓台灣人翻開自己底牌的方塊2之後,蘇哈密輕鬆地翻開自己的底牌卻赫然是一張黑桃小9! 「怎麼回事?」沈青的腦袋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念頭都湧了出來。 是自己的異能失靈了?自己現在一切正常這方面的可能性應該不大。還是對方也有超能力?可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絲毫能量波動,而且從蘇哈密的表情上來看也沒有絲毫發現自己是超能者的跡象。 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沈青又陪著牌桌上的三位隨便玩了幾把,然後藉口入廁跑出了包廂,讓哼哈二將守在洗手間門口另讓人進來,自己則在洗手間裡拿出電話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把這邊自己剛才碰上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希望從學識淵博的許文林哪裡得到解開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案。 哪邊的許文林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曾經看過一本印尼異能者寫的一本介紹當地奇異事物的書。其中有這樣的記載,在印尼偏遠的火尼島上有一支名叫火尼尼的原始部落,這個部落的大巫師世代相傳著一種類似中國古代五鬼搬運術的奇異技法,能將百米之內重量很輕的物體神不知鬼地搬運到自己手中,但是這種巫術每使用一次的代價也相當高,施術者每使用一次將耗去自己十天至半個月的生命能,所以火尼尼部落的大巫師一般都只能活四十多歲。」 沈青聽著許文森的講述,還真打到點聽人說聊齋故事的感覺了。 「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要換的牌在不在賭桌上玩家的手上,我也有點想不明白!」許文林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要知道如果這個蘇哈密如果換的牌是賭桌上玩家手中的牌,他玩的這一手馬上就會被別人戳穿。」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破解他的巫術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體內所具備的超能力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沈青最關心的還是怎麼樣去破解對方的巫師,否則今天晚上自己就沒得玩了。 「要破解他這種黑巫術暫時還沒有辦法,但是要贏牌卻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許文林接下來將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告訴了沈青。 「院士不愧為院士,智商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聽完許文林講述的方法,沈青在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記拍了一記許文林的馬屁。 其實這個如此簡單的方法如果是放在平時沈青肯定也能想出來,但由於他剛才親眼見證了古代黑巫師術的存在,所以腦子裡有些亂才會想不到這麼簡單的方法。 回到包廂內,由於他這趟洗手間的時間太長,少不了要被賭桌上的另三位埋怨一番,沈青抱拳向三位告一聲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賭注也越來越大,沈青為了不引起蘇哈密的懷疑小輸了百多萬美金,而旁邊的兩位台灣佬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兩個多小時賭下來面前的一千萬籌碼都進了蘇哈密的口袋,不得不簽支票再次換來一千萬籌碼。 賭局進行到快12點的時候沈青精神一振,因為他終於等來了自己苦等整晚的機會。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J,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K,陳先生紅心7,沈先生梅花K說話。」 「二十萬!」沈青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笑著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我不跟!」陳先生見沈青上來就叫這麼大的注碼而自己的牌又偏小,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 「今天晚上我手氣這麼好,就先跟你二十萬看看第三張牌。」蘇哈密也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可不怎麼樣,我不跟了!」如沈青所料,劉姓台灣佬也蓋上自己的明牌叫了PASS。 荷官為賭桌上剩下對賭的兩位發了第三張牌,沈青拿到一隻黑桃K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紅心J。 「沈先生梅花K、黑桃K,蘇先生黑桃J、紅心J,沈先生一對老K說話。」荷官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這一局這麼好的手氣。」沈青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對老K推出了二百萬籌碼,道:「二百萬!」 桌上的三人見沈青一下就把注碼加了十倍一下都愣了,兩名已經蓋牌的台灣佬不由把眼光轉向了蘇哈密,看他是否敢接受對方的挑戰, 蘇哈密考慮了一下也推出二百萬籌碼,道:「我跟!」 荷官再次為沈青與蘇哈密兩人派了第四張牌,沈青只拿到一張方塊5而蘇哈則很幸運地拿到了一張梅花J。 旁邊的荷官報道:「沈先生梅花K、黑桃K、方塊5,蘇先生黑桃J、紅心J、梅花J,蘇先生三條J說話。」 「呵呵,今天晚上好像我的運氣的確不錯。」蘇哈密笑著將九百萬籌碼推了出來,道:「九百萬,我賭你桌面上的所有籌碼!」 沈青笑了笑,這個蘇哈密終於下了重注踩進了自己布下的圈套。剛才許文林給他出的主意就是在適當(蘇哈密牌面比較大)的時候把他引進籠子裡面來然後一局定輸贏。 沈青將自己跟前約九百萬籌碼堆進了賭桌中央,然後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五千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九百萬,再大你五千萬!」 面對沈青的亡命一搏蘇哈密不由有些猶豫了,對方的底牌十有八九就一張老K,還有拿到四張老K的機會,如果真讓對方拿到四張老K的話,自己的牌再怎麼變也是輸,因為自己總不可能變出五張J來贏對方吧! 但讓他就這樣丟牌實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手裡拿的可是四張J,贏面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最後蘇哈密還是咬咬牙籤支票跟了沈青五千萬。 看著蘇哈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踩進了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沈青不由在心裡會心的笑了,「狐狸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 沈青端起酒杯品著杯中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看著荷官將最後一張紅心老K發到自己手上以及對面蘇哈密那張驚詫的臉,臉上終於露出了惡魔的微笑。 「二千萬!」雖然明知道對方做為一名賭博老手肯定不會再白送錢給自己,但沈青還是再次填了一張二千萬的支票扔到賭桌中央。 「我不跟!」果然不出沈青所料,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考慮的年青人給耍了的蘇哈密很果斷的將自己的牌蓋上,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徑直離開了包廂。 做為以賭為生的老千,此時他哪裡還會不知道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剛才明顯是挖了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可惜自己卻因為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身份,最後就這樣稀里糊塗一頭栽了進去! 離開包廂後的蘇哈密非常鬱悶地想道:「自己終日打雁,沒想到也有反被雁啄的一天!」 而包廂的沈青在等到兩名台灣佬也走後,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把這個蘇哈密綁到上海去。」 「明白!」李國慶輕應一聲,轉身下去安排人手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沈青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又參加了數場賭局,很順利地完成了上面交代下來三十億人民幣的任務,第四天又為自己撈了十多億的外塊後才心滿意足地乘飛機返回了上海。 沈青回到上海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被自己「請」到上海來的蘇哈密。但卻從哼哈二將口中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十分鬱悶的消息。 「什麼,蘇哈密讓許文林給提到北京去了?」沈青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是上竄下跳,自己弄回來的搖錢樹居然就被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招呼都不打一個搶走了,讓他怎麼能夠不氣憤。 第一百章 但生氣歸生氣,沈青還沒有傻得去找許文林翻臉要人的地步,對方的後面站著的可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勢力,他這個有點「小錢」的普通老百姓可不想成為被打擊的對象。 在上次去過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後沈青已經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國家暴力機關的面前個人的力量是多少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沈青鬱悶地走在上海的大街上,不由又想起了那句老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一個人流浪在上海繁華的大街上,隨著太陽從地平線上消失城市開始被五彩斑斕的各式綵燈統治,沈青嘴裡叼著一根煙有些頹廢地在大街上漫無目地的遊蕩。 自從得到血鳳的力量後,他曾經以為已經擁有了支配自己命運的能力,可現在想起來自己不過也只是棋盤中一隻任人擺佈的小小棋子罷了! 信步走進路邊一家迪廳,裡面此時已經是人潮湧動,隨著勁暴的重金屬音樂聲音帶有磁性的DJ正在賣力叫嚷著,其中夾雜著幾聲「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的聲音鼓動著大家的情緒。 沈青走進迪廳就被這裡狂熱的氣氛所感染,想要忘記煩惱最好的方法就是瘋狂的放縱自己。沈青扯下領帶扯開襯衣的領口,融入擁擠的舞池隨著音樂盡情的搖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不理周圍眾人詫異和欣賞的眼光只管釋放著自己,隨著音樂越來越High沈青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的肆無忌憚,不知不覺中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給他讓出了一個圈,沈青在圈內盡情的搖擺和舞動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管一個裝著名牌西裝一副成功男士打扮的自己,在這種地方瘋狂的搖擺是一件多麼怪異的事情。 高台上的DJ顯然也注意到了正在舞池內搖擺的沈青,煽情似的叫道:「大家一起來跳吧,瘋狂的搖擺吧,就像前面的這位先生一樣瘋狂的扭動吧,大家還等什麼,快樂就在你們的眼前充分釋放你們的熱情吧,GO、GO、GO!」 隨著DJ煽情的聲音場內的情緒也被帶到了高潮,大家圍在沈青的身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而此時的沈青也徹底Hi到了極點,汗水從臉上飛撒著,領口內粗大的白金狗鏈隨著他劇烈的搖擺張揚地甩動著,沈青野性的脫下自己的西裝高舉過頂不停的甩動著,手腕勞力士手錶上鑲嵌的鑽石在迪廳內昏暗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妖異的光彩,更是惹得四周的男男女女一陣尖叫。 這時,一名非常漂亮的年青女孩來到了沈青的身邊,隨著他身體的扭動也配合著扭動起來,重金屬音樂強勁的節奏讓沈青忘記了一切,不久後他跟身邊的女孩就開始跳起了貼面舞,女孩用妖媚的眼神不停挑逗著沈青的男性慾望,而沈青則用熱烈的動作回應著她的挑逗。 舞池中一對金童玉女的熱辣勁舞,讓迪廳內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女孩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眾人注視的感覺,身體一次比一次地貼近沈青,做為男人沈青當然也不會在女人面前示弱也將身體貼了上去。但是在兩人身體就快要接觸到的時候,她又即時的避開了沈青的身體,這種欲求不得的誘惑比什麼都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沈青突然停了下來,在大家的注視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裡面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就隨手往天上扔去,並在紛紛落下的鈔票雨中很紳士地彎腰向眼前的女孩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道:「我能請小姐跳一曲嗎?」 全場的男男女女們都為沈青這個超酷的舉動瘋狂的叫喊著,女孩顯然也被沈青的風采所迷倒眼神中也不由泛起一絲癡迷。現在眼前的這一切都在沈青的控制之中讓他頓時有了一種明悟,「自己在做為一個棋子被別人控制的同時,也在另一個棋盤上做為棋手控制著另一群棋子。」 終於從鬱悶之中走出來的沈青一把抱住女孩纖細的腰肢小聲的對她說道:「今天晚上,你是屬於我的!」 看著懷中的女孩害羞地點了點頭,沈青突然有了一種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想法。 當沈青擁著女孩苗條的身體走出迪廳的時候,身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個女人怎麼有點像是最近很紅的大明星陳西貝?」 「你別說,還真有點像!」一名染著滿頭黃毛的小混混拉著同伴跟了上去。 昨夜不知道是跳舞太過盡興,還是和哪個陌生女人在床上太過瘋狂。當沈青獨自從綿江大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感到腰酸背痛走路時腿都有些發軟,不過現在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也許男人要盡快從頹廢中走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所有的不火氣都發洩在女人的身上。(當然,惱火是肯定不能發洩到自己老婆身上的。) 當沈青坐著哼哈二將的車回到公司的時候在電梯裡正好碰上李清。 「早上好!」沈青微笑著很有禮貌的向李清打招呼,可對方好像沒看到他似的把他完全當成空氣來看待。 碰了個軟釘子的沈青也把頭扭了過去,心裡想著,「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等李清走出電梯間沈青才跟隨其後走進了鳳凰投資的辦公區。 沈青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來,李偉手中拿了張報紙滿面興奮地跑了進來,先給沈青敬了個禮才滿面淫賤地湊到沈青面前,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幾天沒見又把現在當紅的大明星陳西貝給泡上了,曉敏可是她的鐵桿歌迷,下次你一定要安排個時間讓她們兩人見面否則曉敏肯定饒不了我!」 「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聽不懂?」沈青疑惑地看著眼前眉飛色舞的李偉,真有些讓他的話給搞蒙了。 「你就別瞞著兄弟了,今天早上的報紙都登出來了!」李偉說著把自己手中的報紙攤開擺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沈青隨意瞟了桌上的報紙眼睛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再也離不開這張報紙了。 只見這份娛樂報紙的頭版頭條用非常醒目的標題登著「陳西貝的秘密情人」這樣一行鮮紅的大字,下面還登著幾幅一男一女互相調情和去酒店開房的大幅照片。而且照片中兩名男女的面貌清晰可見,照片中的男人正是自己而女人卻是昨天晚上迪廳內遇上的那名女子。 「天啊,這次可真是死定了!」沈青把頭一下栽在報紙上並且用力在辦公桌上「砰砰」撞了幾下。 先不說遠在西安的愛玲看到這篇報導會有什麼反應,就是現在住在上海的歐陽寶兒也夠自己喝上一壺了!(至於王緹,她看過之後最多一笑了之。) 「馬上去把街上所有的這類報紙全部給我買下來,然後再把這家報社也給我收購過來,我要讓哪個寫這篇稿子的記者和編輯生不如死!」沈青咬牙切齒地狠狠地說道。 李偉看見沈青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錚獰的臉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聽到沈青的指示後苦著臉說道:「收購哪家報社不是什麼難事,可現在這些報紙都已經在全國上架銷售,要收回來幾乎是不能完成的任務,再說這個消息在互聯網上肯定已經傳播開肯定是遮不住了!」 「你先去把這家報社收購過來,價錢方面隨便對方開。」沈青這時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是不可能再遮蓋住,按著隱隱做痛的太陽穴向李偉發出了指示。 「好的,我這就去辦。」李偉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昨天期貨投資部的王經理向我反應,五月銅期貨合約這幾天明顯有增量資金進場炒作。所以想讓我向你匯報一下是不是可以加大投入力度縮短建倉時間?」 「可以,不過你也要明確的告訴王經理,只准做多不准做空。」沈青閉著眼睛說道。 「明白了!」李偉應了一聲後退出了辦公室。 「李大小姐,這次你可是千萬要幫我想個好主意,否則我可是真過不去這道坎了!」感覺自己這個開發利用率明顯偏低的大腦是肯定想不出對策了,沈青只好厚著臉皮去求旁邊正在低頭生悶氣的李清。 「告訴你一個最好的辦法,保證你用過之後所有的煩惱都會一次性解決。」李清抬起頭來認真地對沈青說道。 「什麼辦法?」聽完李清的話沈青真是喜出望外,女超人就是不同反響才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想出了對策。 「你現在站起來,然後轉個一百八十度再向前走上十步,這一切的問題也就一次性的解決了!」李清說道。 「你這個人可是真夠毒的,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沈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大落地窗,馬上就明白了李清是什麼意思。 身後的大落地窗離沈青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也就在五步左右,李清讓他走上十步的意思不就是叫他去跳樓嘛! 果然不出沈青的所料,一個小時後歐陽寶兒手中拿著那份娛樂報紙,不顧外面私書的阻擋直接衝進了沈青的辦公室。 「你都先出去,我跟這位小姐有些事情要談。」沈青看著衝進來的女人,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開口把跟著歐陽寶兒追進房間的女秘書和李清趕了出去。 「看來你也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什麼了?」歐陽寶兒瞟了一眼沈青辦公桌上的報紙,冷冷地說道:「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生意場上男人總免不了要逢場做戲,有什麼好解釋的。」沈青談談地說道。 「既然你不想解釋,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歐陽寶兒把手中的報紙擰成一團扔向沈青後說道:「那我們之間也再沒有任何關係,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個花花公子!」 沈青微微一偏頭躲開歐陽寶兒扔過來的「炸彈」起身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去,把轉身準備離開的女人拉進自己懷裡,嘻皮笑臉地說道:「我可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們之間怎麼會沒關係呢?」 「孩子生下來我自己能養活,不需要你這個花花公子來裝好心。」歐陽寶兒掙扎著就想離開男人的懷中。 「不用做徒勞的掙扎了,這輩子你注定就是我沈青的女人。」沈青在女人的耳邊微笑著說道。 感覺到身後男人顯露出來的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女人原來掙扎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無力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 沈青抱起歐陽寶兒修長的嬌軀,走回自己的老闆大靠椅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在女人耳邊說道:「其實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你就應該知道了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以前你能包容這一切為什麼現在不能包容呢?」 「貓偷完腥還知道把嘴擦乾淨,可你卻偏偏要搞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歐陽翹著紅艷的小嘴不滿的說道:「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少電視台的同事打電話來尋問報紙上這個男人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娛樂頻道的哪些記者們甚至跑到我家裡來核實情況,你說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她們啊!」 「好啦、好啦!」沈青安慰道:「你不是喜歡做善事嘛,乾脆把電視的工作辭了我再拿筆錢出來成立個鳳凰慈善基金讓你來管理,你看怎麼樣?」 聽到沈青的話愛心氾濫的女人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膩在男人身上嬌聲說道:「親愛的,那你準備拿多少錢出來辦這個基金呢?」 為了安撫歐陽寶兒,沈青很豪爽地說道:「上次支援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都有五百萬,這次給你的錢起碼也要翻個十倍嘛!」 「五千萬!」歐陽寶兒驚喜交集地看著沈青,感覺自己的這個男人真是太偉大了,做為上海愛心救助會的成員,五千萬能幫助多少生活有困難的人她的心裡最清楚。 「而且隨著鳳凰投資的迅速發展,公司每年投入這慈善基金的錢還會成倍的增加……」沈青張嘴又給了懷中的女人一個驚喜。 「我真是愛死你了!」歐陽寶兒說著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慢慢興奮起來的沈青舔著女人的耳垂,輕聲說道:「小寶貝,今天這麼高興,不如我們嘗試一下在辦公室裡做的感覺?」 歐陽寶兒聞言一下驚得跳了起來,羞紅著臉說道:「你想得美!」 整理好自己被男人弄得凌亂不堪的衣服,歐陽寶兒給了沈青一個甜蜜的微笑後離開了辦公室。 第一百零一章 搞定歐陽寶兒後,沈青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辦公桌上等待著愛玲電話,至於能不能在愛玲哪邊矇混過關,他的心中可是沒有一點底。不過,以愛玲對自己的瞭解這次能矇混過關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讓沈青很是意外的是自己苦等了整個上午,卻並沒有等來愛玲質問自己的電話。 「難道是她還不知道?」沈青心裡不由冒出了這個想法,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給否定了。 以現在諮詢傳播的速度,再加上這種玉女歌星的誹文又是娛樂圈最喜歡炒作的類型,說不定網路上現在已經鬧翻天了,就算是愛玲現在還沒有看報紙或上網看新聞,她的哪些最喜歡看八卦新聞的同事們也肯定會把這則新聞推薦給她的。 這種事情躲是躲不過的,眼瞧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12點,估計愛玲已經下班的沈青拿起電話撥通了愛玲的電話,準備主動向政府向黨中央投案自首。 「喂,沈青嗎?」電話裡傳來的愛玲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動聽,但沈青卻總覺得自己的嘴裡有種苦苦的感覺。 「愛玲,我件事想跟你談談。」沈青低聲說道。 「你跟哪個叫陳西貝的女明星的事情我都從報紙上看到了,你也不用跟我再解釋什麼了······」愛玲說起這件事來彷彿是事不關已一樣,聲音沒有一絲的變化。 沈青急忙打斷愛玲的話,解釋道:「愛玲,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我昨天晚上是因為陪客戶談生意時喝醉了把她當成你才做了這件糊塗事。」 「你還是這麼性急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愛玲的聲音依然是那麼輕柔讓沈青從中感覺不到一點惱氣,「我知道像你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在外面總會有些應酬,而且有時候總會難免犯下一些錯誤,在這一定上我還是理解你的苦衷,所以你也不要為了這件事而自責。」 「愛玲,我愛你!」沈青此時除了這五個字外,已經找不到什麼詞語能夠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小傻瓜,我也同樣愛你!」愛玲道。 意外地得到了愛玲的原諒,掛斷電話後沈青真想高聲大喊三聲「理解萬歲」。 為了慶祝自己成功渡過這次難關,沈青決定去滿漢樓好好慰勞自己一頓,穿上外套領著門外正在跟秘書聊天的李清坐進了電梯間。 「您好,我們是娛樂快報的記者,想對您進行獨家採訪。」電梯門剛剛關上,旁邊兩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記者就掏出答錄機開始對沈青進行採訪,「沈先生,不知道你跟陳西貝小姐認識多久了?」 看著眼前的這兩名記者沈青一下呆住了,也真虧這些記者們想得出來,居然會想到在電梯裡採訪自己,他現在電梯間裡就算想走也走不掉。 沈青知道這種往往是越描越黑,自己只要一開口不管說得是什麼內容都會讓這些記者寫成另一回事,很堅決的閉上自己的嘴巴任對方說什麼難聽的就是不開口。還好金茂大廈的電梯夠快很快就到達了一樓,讓沈青得以擺脫兩名討厭記者不停的追問。 鑽進汽車,看著被甩在身後記者的身影越來越小沈青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前面正在開車的李清很不識時務地突然冒出一句,「你別高興得太早,就算是你什麼都不說,這些娛樂雜誌的記者一樣會以神秘男友默認與陳西貝之間關係為題把你捧成家喻戶曉的大眾情人。」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沈青很沒紳士風度地沖李清嚷了一句,最近這個李清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凶什麼凶。」李清小聲嘀咕一句後專心開車去了。 中午吃過飯回到公司後,就不斷有記者找上門來想對沈青進行採訪,讓沈青不由感歎現在的記者真是夠敬業,居然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難怪哪些大明星們在自己家上個廁所都要特別小心,免得被這此無孔不入的記者給偷拍了。 雖然對許文林招呼不打一聲就把蘇哈密帶走的做法十分氣憤,但碰上這種事沈青能求的人也只有許文林了。 「喂,吸······林院士,小弟有件事要求你幫忙。」沈青一進口快差點就把吸血鬼三個字脫口而出。 「聽說你對我昨天沒打招呼就把蘇哈密帶回北京有意見?」從話筒裡傳出的低沉聲音讓沈青不由想起了電影中哪些歐洲中世紀的吸血鬼們的聲音。 「你把蘇哈密這種危險人物帶走我還不知道有多高興,怎麼會生氣呢!」沈青立即表態道:「現在不是提倡建設和諧社會穩定第一嘛,這種破壞性極強的危險人物還是交給政府管理比較好。」 「呵呵,小沈你有沒有興趣從政啊?」電話裡傳來許文林的兩聲輕笑後,道:「你現在說話的水平當個副市長、副主任之類的副職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此話怎講?」沈青一時也沒聽懂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就是誇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已經練出來了。」許文林說道。 「這是誇我嗎?」沈青不由鬱悶地想到。 估計是等下肯定還有什麼重要的會要開,所以許文林並沒有再調侃沈青而是直接把話題又拉回到正題上,道:「你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我等下會跟宣傳部的人打個招呼,讓哪些電視台、報社、雜誌社都禁止再報到這方面的事情,但是網路上由於涉及的面太廣我也沒辦法。」 「網路上不去管它,只要把這些電視、報紙、雜誌這些媒體壓住,估計這件事過兩天也就不會再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沈青道。 「好吧,這件事就這樣辦,我現在還有事以後再聯繫。」許文林說完率先掛斷了電話。 跟許文林通完電話後沈青剛坐下簽了幾份檔,期貨投資部的王經理就敲門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沈青抬頭看了一眼王經理說道。 「董事長,今天的五月銅期貨交易有些異動而且看起來空方的力量相當強大,我想來請示一下我們是不是還按原定計劃繼續做多?」王經理小心地問道。 沈青敲擊了幾下放置在辦公桌上電腦的鍵盤將五月銅期貨合約的走勢圖調了出來,今天果然有大量的空單湧起來,盤中的一個一個價位都在多方稍做抵抗後被空方逐一攻破,而多方在經過前幾天的大幅沖高後今天顯得有些後勁不足幾乎組織不起什麼想像的反攻,只能守在幾個重要的心理和技術價位上苦苦掙扎。 沈青轉頭對王經理詢問道:「現在我們做多已經掙到多少利潤了?」 「稅後帳面利潤已經達到了3。17億!」王經理驕傲地回答道。 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裡就能從期貨市場上掙到百分之三十多的利潤,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好!」沈青滿意的點點頭後,接著說道:「你給我繼續做多,上面拋下來的空單全部接住一張也別放過。」 「可是現在五月銅的形勢不點不妙,不如我們見好就收先離場觀望一陣子等過幾個交易日局勢明朗後再進去也不遲。」王經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必了,你就照我的吩咐去辦,莊家肯定還會把五月銅繼續炒上去,在這一點你不用當心。」沈青笑著說道。 開玩笑,東莊吳應雄在底部吃了那麼多的貨已經成了死多頭,現在不管他怎麼玩怎麼洗盤最後總會把五月銅的期貨價格做上去,否則他到哪裡去掙取巨額的利潤? 既然老闆這麼有信心,王經理這個高級打工仔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向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第二天,五月銅的期貨價格繼續大幅下銼,看著不斷下滑的價格和一個個價位被瞬間跌破王經理心急如焚,因為每向下跌破一個價位就意味著公司又損失了幾十萬。 當期銅價格跌破35000元/每噸的整數關口後,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再次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五月銅期貨合約現在的上升期已經結束,現在向下尋求支撐的勢頭已經基本確定,我們是不是也反手做空或暫時離場觀望?」王經理再次向沈青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沈青沒有說什麼,只是把王經理叫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指著上面的液晶顯示器說道:「我的意思全寫在這上面了。」 王經理轉頭往電腦螢幕上看去不由大吃了一驚,從螢幕上顯示的交易記錄上看,這位元年青的老闆今天早上居然又吃進了上萬張的空單,顯然是想把多方的牢底坐穿。 「今天之內,你把手頭剩下的所有資金全部投進去做多,一分錢也不用留下,明白了嗎?」沈青說道。 「明白!」王經理再次點了點頭。 其實他心裡現在最驚訝的不是沈青如此堅定的做多,而是驚訝這個年青的老闆怎麼會有這麼錢,彷彿他家就是開印刷廠專門印鈔票似的。 這家註冊總資本才十億人民幣的金融投資公司,在還沒正式開張的時候就用13億天價標下了一塊土地,而後他又重新投進十億人民幣以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現在不知道又從哪裡搞來這麼多錢準備來做死多頭。 而此時,在離鳳凰投資直線向上距離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東莊吳應雄正在為這兩天不斷湧出的大量買單而煩惱,他本來是計劃在兩天之內把期銅的價格打到34000元附近,可這兩天偏偏不停地有大量買單湧出,讓他最後只將銅格打到了35000元附近就再也打不下去了。 而且在剛才的半個小時內,不斷湧出的大買單將盤中所有的空單全部掃光而期銅的價格也硬是給拉了上去,大量原本做空的人在看見大資金突然發威後還以為是莊家開始拉抬期銅價格了,也都反手開始做多。 「給我打一萬手空單出去,看看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到底實力如何。」吳應雄對身後的助手田亮吩咐道。 「是!」田亮得到老闆的指示,開始操作電腦直接打出萬張空單的超級大單並將期銅的價格一下打下來幾十塊錢。 而於此同時,就在下面37樓的沈青在看到這張萬張空單後,興奮的連忙操作電腦填了個萬張買單迎了上去。 這張萬張空單沈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莊家拋出來打壓期銅價格的,而現在正因為吃不到貨而苦惱的沈青則毫不客氣的一口把這條大魚給整口吞了進去。 吳應雄看著被迅速成交的萬張空單淡然說道:「再填一張二萬張的空單拋出去,我到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哪路神仙有多少資本跟我吳應雄來搶籌碼!」 看著二萬手的空單打出去後再次被同樣也是被一單二萬張的多單接走,吳應雄的心裡也不由「咯噔」跳了一下,在中國能有這種實力你砸一億他也砸一億,你砸兩個億他就也砸兩個億的期貨投資公司估計不會超過十家,而且這些期貨公司操盤手進行期貨操作的手法他也都相當熟悉,絕對不會有誰會做出這麼囂張的事跟自己這個期貨市場上的一哥對著幹。 而此時期銅市場上的中小期戶們見到多方實力如此強勁,也紛紛調整思路開始轉手做多,幾十張上百張的多單像潮水一般的湧出來將期銅的價格快速推高。 「順勢而為!」這四個字是期貨市場上永遠的經典格言,就連吳應雄這個中國最大的超級大莊家也不得遵循這條鐵律。 「馬上停止打壓,開始向上拉抬五月銅期貨合約價格,成交所有拋出來的空單一張也別放過。」吳應該雄對下屬的操盤手吩咐道。 「你去查一下這些多單都是來自哪家期貨公司。」吳應雄接著轉頭對身後的王亮吩咐道:「我到是要看看是那路神仙這麼大膽子敢來攪我東莊吳應雄的局!」 十多分鐘後,助手王亮回來在老闆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讓吳應雄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確定就是樓下的鳳凰投資?」吳應雄雖然對自己這位心腹愛將的工作能力十分滿意,但還是忍不住又多問了句。 王亮肯定地點了點頭,道:「絕對不會有錯,而且這家公司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開始在底部大量收集籌碼了。」 「看來這次我們還真是遇上大麻煩了!」吳應雄自言自語地說道。 鳳凰投資這家公司的名頭他最近可是經常聽上海工商界的圈內人士提起,不管是用十三億的天價標下望海鄉的哪些土地還是讓上海地產界一哥楊滬生主動認栽賠錢了事,都顯示了只條外來過江龍的強勁實力和強硬後台。 吳應雄對助手王亮吩咐道:「你去發張請柬給鳳凰投資的老闆,就說我吳應雄今天晚上在滿漢樓請他吃飯。」 在上海灘混了這麼多年,楊滬生的家底有多麼豐厚以及他背後的後台老闆是誰他也是一清二楚,吳應雄自認為自己不比楊滬生高明多少,所以很明智地選擇了與對方談判解決眼前出現的問題。 「什麼,吳應雄要請你吃飯?」李偉看著沈青辦公桌上的大紅請柬,臉上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只是吃頓飯,你幹什麼這麼驚訝?」沈青滿臉輕鬆地說道。 「吳應雄可是中國期貨市場上的一哥,他無原無故請你去吃飯我能不驚訝嗎?」李偉說道。 「好了,不就是吃頓飯用不著大驚小怪吧!」沈青微笑著說道:「既然有人請客,你把曉敏也帶上,讓她也見見世面。」 打發走李偉後沈青拿起電話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了小魔王緹的電話,讓她準備一下晚上一起去吃吳應雄的大戶。 本來沈青是想叫歐陽寶兒去的(說實話,帶歐陽寶兒這個高人一頭的女博士出去自己還是比較有面子一些),但一想到她哪種超強的社會責任感沈青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今天晚上吳應雄叫自己去還不知道要談些什麼「齷齪」的事情,還是帶王緹去靠得住。 第一百零二章 浦東大道上滿漢樓哪塊巨大的金字招牌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街道兩排「火樹銀花」燈飾不停的噴吐閃爍,而酒樓右側的露天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其中大多是出身名門的進口名車,光可照人的車身在五彩繽紛的燈光映照下讓街道上的行人有一種眩暈感. 如梭來往的名車川行在停車坪的內車道上,忙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是焦頭爛額,但還要面帶微笑地給這些開著名車的上帝們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裡再擠出車位來.至於奧迪、桑塔納這種不入流的國產轎車就只好麻煩車主自己解決停車問題了. 眼前這一切與兩個月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當沈青再次走進滿漢樓的時候唯一變化的可能只有自己的心境了。 沈青挽著王緹而旁邊的李偉則挽著曉敏的小手,兩對金童玉女搭配的男女頓時吸引了四周男男女女羨慕的目光,特別是哪些挽著一個比自己父親年齡還要大的老頭進出滿漢樓的妙齡女孩們,她們眼中妒嫉的目光彷彿要將王緹跟嘵敏都幹掉好讓自己有機會取而代之似的。 沈青一行人剛走進滿漢樓,一名胸前掛著經理胸牌的青年人就營了上來並對著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沈先生,吳先生已經訂了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而且他本人也已經在包廂內恭候多時了。」 跟著這位酒樓經理走進大廳旁邊一部單獨的電梯,沈青一行四人來到了頂樓的「瓊樓玉宇」包廂內。 「瓊樓玉宇」包廂內跟上次自己陪許文林和王振邦來的時候好像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此時這個奢華的包廂裡正坐著一個五短身材矮東瓜似的男人,徹底破壞了包廂內整體的美感。 「這位一定就是沈青兄弟,氣勢不凡果然是人中龍鳳,不像我這樣長得跟個東瓜一樣標準的三等殘廢!」原本正在跟身後的助手田亮正在嘀咕著什麼的吳應雄,見酒樓經理領著兩對男女走進包廂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其貌不揚的吳應雄既然能在中國期貨市場一哥的位置上一坐數年,肯定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麼的簡單,而此時沈青見到吳應雄這樣貶底自己來抬高對方,不由又在心裡給這個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個半頭,身高幾乎只到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再加上了十分。 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如此輕鬆而且還是滿面笑容地用自己生理上的缺陷來開玩笑貶低自己抬高對方的人並不多。 沈青跟對方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我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後輩罷了,以後還要請吳哥多指點。」 「沈兄弟也太客氣了,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切都好說嘛!」吳應雄招呼著沈青一行人在桌前坐下並吩咐旁邊的酒樓經理可以上菜了。 這些工商界的老油條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臉皮厚,兩人明明還只是認識了幾分鐘他就已經開始稱兄道弟拉關係了,但沈青還沒有蠢到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的地步,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在吳應雄的旁邊坐了下來。 待眾人坐下後,吳應雄向旁邊的助手使了個眼色,田亮立即從包裡拿出兩隻外觀精美的小盒子放在王緹與曉敏的面前。 「這是一點小意思,就算是吳某人給兩位弟妹的見面禮。」吳應雄笑著說道。 雖然從兩個小盒子的外形上來看,這裡面裝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珠寶首飾而且肯定是價值不菲,但兩名女人並沒有馬上收下自己跟前的禮物而是轉頭望向了自己身邊的男人。 對兩女的表現相當滿意的沈青張嘴說道:「既然是吳老闆的一份心意,你們就打開看看吧!」 兩女聞言這才將自己跟前的小盒子打開,頓時兩對閃爍著動人光彩的鑽石耳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沈青從耳環上鑲嵌鑽石的大小來判斷這對鑽石耳環的價錢絕對是在7位數以上,而從兩女驚喜的表情也說明了她們對這份禮物的滿意程度。 「這麼貴重的禮物,真是讓吳老闆破費了!」沈青客氣道。 「一點小意思,只要兩位弟妹喜歡就好。」吳應雄說道。 在接下來的酒宴中,吳應雄一字不提關於期貨方面的問題,只是跟沈青大談中國現在的發展形勢有多麼好、社會有多麼的穩定、投資環境明顯改善之類讓沈青聽著耳朵起繭的屁話,讓沈青還真有點捉摸不透他今天晚上請自己來吃這頓飯的真正用意。 飯後,服務員撤去餐桌上的盤子後為眾人沏上了一杯龍井茶。 「小田,帶我這兩位弟妹到外面去做個美容什麼的,一定要讓她們滿意明白嗎?」待眾人喝過茶後,吳應雄突然對旁邊的田亮吩咐道。 沈青知道吳應雄終於要開始談正事了,在旁邊女人的小手上拍了拍說道:「你們去玩得開心點。」 看著兩女跟著田亮走出包廂沈青手中端著茶杯,轉頭笑著問旁邊的吳應雄,道:「吳大哥,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好,既然沈兄弟沒把我當外人,大哥我也就直說了。」吳應雄微笑著說道:「兄弟現正在操作五月銅期貨合約,不知道兄弟手中的貨準備怎麼樣處理?」 「怎麼處理?」沈青笑了笑,道:「投資總是要講回報的,我們既然投入了這麼多資金,只要掙到足夠的投資回報自然就會拋出去。」 「那麼能告訴為兄你所說的投資回返率是在多少嗎?」吳應雄的臉上依然掛著虛偽的微笑,讓人猜不出他的內心到底在打著怎樣的算盤。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在百分之三十、也許更高也說不定。」沈青跟吳應雄打起了太極拳:「可惜今天我們公司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沒來,要不然他一定會給出一個具體的數字。」 「根據我的估計兄弟手頭上總共有二十萬張左右的多單,也就是說鳳凰投資在滬銅期貨合約上總共投入了二十億左右的資金。」吳應雄笑著對沈青說道:「不知道我這個估算出來的數字對不對?」 「差不多!」這種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沈青也就老實地點了點頭。 吳應雄想了一會兒後,道:「不如這樣,我以高出市價百分四十的價格收購兄弟手中的所有滬銅期貨合約,你看怎麼樣?」 沈青聞言一下愣住了,他原本以為吳應雄會尋求與自己聯合坐莊,這樣既解決了自己跟他搶貨的問題又能降低投資風險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但是令沈青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對方居然會提出讓他白掙百分之四十走人的提議。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沈青不相信眼前的吳應雄會這麼好心拿六個億送人,於是小心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附加條件沒有說出來?」 「哈哈哈!」吳應雄大笑了幾聲道:「沈兄弟你多疑了,我吳某人只是想跟沈兄弟你交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用八億人民幣交朋友,你這個東莊吳應雄還真是夠大方!」沈青在心裡又給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男人加了十分。 雖然大家都懂得做生意大捨才能大取這個道理,但是在商場上面對巨額的利益,真正能做到大捨大取的人又有幾個呢? 「好,既然吳大哥如此豪氣我沈青就交你這個朋友。」沈青想了一會後,笑著向吳應雄伸出了自己的手。 吳應雄也急忙伸出自己的手緊緊握住了沈青的手,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剛才就已經是朋友了!」 隔天,沈青來到公司後就把期貨投資部高經理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高經理,等下開市後你就去把我們手中的所有滬銅的期貨合約全部平掉。」沈青招呼對方在自己對面坐下後平靜地說道。 「什麼,老闆要把期銅合約全部平倉?」聽完老闆的吩咐高經理忍不住驚呼出來,「現在滬銅可是剛剛從拾升勢而且看勢頭上升空間巨大,我們為什麼要現在把手中的多單平掉?」 高經理幾乎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前兩天滬銅大跌的時候老闆讓自己收集了那麼多的籌碼,現在滬銅開始從拾升勢老闆卻讓自己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拋掉,這是不是搞錯了。 沈青見高經理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質問自己臉色不由一沉,冷冷地說道:「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去做,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要問為什麼,明白嗎?」 「可是······」高經理看見老闆陰著個臉,張了張嘴卻沒有把話說完。 沈青知道眼前的高經理想說什麼,於是安慰道:「高經理放心,你們期貨投資部所操作的資金按收益率百分之四十的標準來拿提成,你看怎麼樣?」 既然老闆已經把他們這些小職員的利益都考慮好了高經理也沒什麼話好說,回到期貨投資部後馬上指揮職員們把手頭所有的滬銅期貨合約全部平掉。 沈青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看著價值二十個億的滬銅期貨合約只是撲騰了兩下就被吳應雄給全部接走,不由感歎東莊吳應雄不愧是中國期貨市場上的老大,實力就是夠雄厚!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青接了個歐陽寶兒打來的電話後轉頭問旁邊的李清,「今天有哪些人的預約?」 李清直接回答道:「十點半有蓉城集團的劉董,十一點有市經貿委的黃主任,下午二點半有華意控股的周總,三點有滬機重工的王總······」 沈青聽完今天的安排,想了一會後說道:「把華意控股周總的預約提到早上來,下午我有事其餘的預約都推到明天去。」 「用什麼理由呢?」李清問道。 「理由!」沈青很囂張地說道:「沒理由,他們明天愛來就來,不想來我正好途個清靜!」 「照你這樣做,遲早會把這些老總們都得罪光!」李清提醒道。 「得罪光?」沈青聞言嘴角向上翹了翹,轉頭很認真地對旁邊的李清說道:「告訴你,這個世界講究的就是強者為尊實力決定一切,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就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俯視別人,而這些被你踩在腳下的公司老總們為了從你這裡得到他們所想得到的東西,就算是讓等上幾天他們也會心甘情願。同理,被這些公司老總們踩在腳下的小老闆們也會願意為了見到他們一面而等上幾天。」 沈青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接著說道:「你認為我會有反過來去求他們的一天嗎?」 「想怎麼樣隨便你自己,我做為助手只是給你提個醒。」李清冷冷地說了一句後又將頭埋到了辦公桌上的文件堆裡。 中午12點,沈青打發李清自己去吃飯,自己則開著賓士車來到了歐陽寶兒居住的小區,小區守門老頭及四周的小區住戶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沈青開始在心裡盤算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歐陽寶兒在另外的高尚小區買套房子,自己這部賓士開進這樣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實在是太扎眼了。 沈青看著從樓道裡走出來的歐陽寶兒,拿出自己剛才在花店裡買的玫瑰花送給女人,道:「親愛的,祝你永遠象玫瑰一樣的嬌艷!」 「謝謝!」歐陽寶兒很高興地接過玫瑰花並在男人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其實沈青一直有些不明白,這句話自己都對歐陽寶兒說過幾十遍了她怎麼還如此的喜歡聽? 也許是女人都害怕時光會使自己的美麗成為過去,才會這麼喜歡聽男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祝福吧! 「親愛的,今天下午我可是推了幾個重要的會議才擠出時間來去見未來的丈母娘和老丈人,你現在總該獎勵我點什麼吧?」沈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小蠻腰嘻皮笑臉地說道。 第一次聽身後男人說起丈母娘和老丈人,歐陽寶人頭小臉「唰」的紅了一片,輕輕拍開男人的手轉身賞了男人一個濕吻,「這樣總夠了吧!」 看著臉紅紅的歐陽寶兒,沈青突然感覺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小女生,嬌艷欲滴惹人憐愛,使他有種想馬上衝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不過現在的沈青畢竟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年齡,對自己的自制力也非二十歲的小青年可比,想到等下陪著女人還有正事要辦,深吸了一口氣把這個十分誘人的想法給強行壓了下去。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強的社會責任感就完美了!」這可能是沈青對歐陽寶兒唯一不滿的地方,但人無完人對女人這種並不是壞事的性格沈青相信自己還是可以包容的。 沈青笑著又在女人微微喘著氣紅艷的小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現在想去哪裡吃飯?」 「還是去英倫情懷,上次我要哪裡吃的哪種小牛排味道不錯,再說我這裡還有他們哪裡的九折優惠卡呢!」歐陽寶兒說完轉頭看著沈青,爭求旁邊男人的意見。 歐陽寶兒自從知道沈青的家底有多麼豐厚後,就不再反對男人一頓飯花幾千塊專門去哪些高級地方用餐了。 「只要你喜歡就行。」沈青接著又笑著說道:「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不明白你們女人的想法,總是喜歡沾這種小便宜,難道九折優惠就不用錢了嗎?」 「能省則省嘛,能花九十元買到同樣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花一百元?」歐陽寶兒說道:「而且現在我們國家還不富裕,也許我們這些發達城市的人們平時隨手就能省下的一點點小錢,在西部哪些經濟欠發達地區就可以發揮巨大的做用,如果······」「停、停、停!」沈青見歐陽寶兒又要給自己上政治教育課連忙叫住對方,否則讓她這樣一直說下去,今天的中餐自己都不用吃了。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缺少社會責任感!」歐陽寶兒說著伸手在男人腰內側的嫩肉上狠狠擰了一下,疼得男人「嗷嗷」直叫。 「我不是已經答應拿五千萬出來建立一個慈善基金了嘛,怎麼你還說我沒有社會責任感!」沈青摸著受創的腰部內側鬱悶地抗議道。 「你就知道口頭上說得漂亮,我可是到現在也沒見到錢在哪裡!」歐陽寶兒說到氣憤處,忍不住伸手又想去擰沈青。 「老婆大人饒命,明天我一定把五千萬人民幣交到老婆大人的手裡,這種行了吧?」沈青可不想被女人在自己身上再來一下,連忙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歐陽寶兒得到男人的保證這才放過沈青嘻笑著鑽進了汽車。 「女人怎麼都喜歡用這一招,愛玲這樣、小魔女王緹也這樣!」沈青揉著自己腰內側的嫩肉鬱悶地想著也鑽進了賓士車內。 由於路上堵車的緣故,半個小時後沈青和歐陽寶兒才抵達英倫情懷西餐廳,可能是中國人都喜歡晚餐才享用西餐,所以現在西餐廳裡上座率也只是在百分之八十左右並沒有像他們上次來時哪樣滿座,兩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在靠邊的一張餐桌上坐了下來。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元需要點什麼?」金髮碧眼的服務生遞上兩份菜單以標準的牛津英語問道。 「沈青,我不經常來這種地方,還是你來幫我點菜吧!」歐陽寶兒隨手翻了翻功能表然後就擱在了一邊,把點菜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沈青,自己反而是轉頭開始打量起了西餐廳內的裝飾。 「嗯,那好吧!」既然女人都發話了,沈青只好點點頭翻開了全英文的菜單。 而歐陽寶兒在欣賞西餐廳四周的裝飾的同時,也用眼角的餘光瞟向旁邊正在點菜的男人。 此時,沈青全神貫注點菜的樣子讓她不由在嘴角掛上了微笑。一身義大利名牌黑色西裝打著一根藍底白點的領帶,再加上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以及臉上自信的笑容,讓人第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絕對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忽然,歐陽寶兒發現正在埋頭點菜的男人有抬頭的跡象,連忙把眼光從男人的身上移開。 「寶兒,喝點紅酒怎麼樣?」看到酒類那一欄沈青抬起頭來徵求女人的意見。 「今天中午就別喝酒了,我的父親就是因為平時喝酒太多導致了肝硬化才進的醫院,所以我母親現在對喝酒的男人很是反感。」歐陽寶兒說道。 「那我也不喝了!」沈青轉頭對旁邊的服務生說道:「麻煩你,橙汁、法國鵝肝醬、俄羅斯魚子醬、小牛排(七成熟)、俄國紅菜湯、水果沙拉、最後是哥倫比亞咖啡,每個都來兩份。」 「好的,麻煩兩位稍等!」服務生微微鞠躬,接過沈青遞上的菜單應了一聲走了。 不一會服務生就開始上菜,沈青品嚐著可口的美食佳餚看著眼前刀叉齊上正在分食小牛排的女人心裡不由升起一種很滿足的感覺。 「寶兒姐姐!」正在這時,旁邊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我在外面看到那輛賓士車,就猜到歐陽姐姐肯定也在這裡。」 看著歐陽寶兒的好姐妹林文心很不識趣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沈青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超級電燈泡可真是討厭,總是在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不恰當的地方,被她這麼一攪剛才良好的進餐氣氛一下子都蕩然無存了! 「真巧,你也是來這裡吃中餐?」沈青笑著問道。 沈青知道就林文心那點薪水是肯定不敢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但明知故問地說了一句,明顯是想下這個電燈泡的面子。 「這種地方我可不敢來!」林文心吐吐可愛的小舌頭一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在門口看見你的汽車,所以進來看看寶兒姐姐是不是也在這裡,好吃你這個大戶一頓白食。」 看著眼前小女人理直氣壯的樣子沈青不由翻了翻白眼,「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無恥居然變成了一種美德,一脫成名也不再是什麼為人所不恥的事情,也許這就是社會進步的一個必然趨勢吧!」 不過林文心此時卻沒有興趣知道眼前的男人心裡在轉著怎麼樣的念頭,她現在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樣一頓吃個夠本,這種免費的午餐平時可不經常有,而且還是在這種超高消費的地方。 林文心招來服務員指著桌上的美食,道:「照樣也給我來三份。」 「三份!」沈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居然一下點了三份,瞪大眼睛問道:「你吃得完這麼多嘛?」 「吃不完!」林文心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差點讓沈青一屁股坐到地上,「吃不完,吃不完我打包帶回家當晚餐。」 倒!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子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夠強!」 「好了,不就是請文心妹妹吃頓飯,看你心痛的哪個樣子!」這時,旁邊的歐陽寶兒也來為自己的好姐妹幫腔。 「暈死,以前偶吃飯多花了點錢,你就說偶是社會蛀蟲,現在林文心這個大電燈泡亂花偶的錢就變成偶小氣了?」沈青不由在心裡鬱悶地想到。 享用過豐盛的午餐,沈青打發走討厭的林文心載著歐陽寶兒驅車來到南京路,開始挑選送給她父母的見面禮。 給歐陽寶兒父親準備的禮物好買,一罐極品大紅袍茶葉再加上一盒二十一金維他就搞定了,但給她母親的禮物就比較難買了,逛了幾家大商場都沒有買到令歐陽寶兒滿意的東西。 「剛脆我們去前面的旗袍店買件手工刺繡旗袍當禮物,我母親一定會喜歡的!」歐陽寶兒拉著沈青就往前面不遠處的旗袍店走去。 沈青抬頭看去,眼前不正是上次自己幫愛玲買旗袍的地方嘛! 「不是吧!」沈青在心中慘呼一聲,「這次又有好戲看了!」 果然,店裡的導購小姐對沈青是記憶深刻,看著他挽著一個絕不輸於上次哪個小姐的女人走進來,小嘴頓時張得老大。 「噓!」沈青趁旁邊的歐陽寶兒不注意,伸出食指在嘴邊比了比。 「花心大蘿蔔!」導購小姐小聲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還在朝她猛拋「媚眼」的沈青。 沈青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個導購小姐不亂說話就好。 歐陽寶兒看著店內一件件精美的旗袍頓時忘記了這次來的目的,拿起一件旗袍在身上比了比然後問旁邊的男人,道:「青,你說這件旗袍穿在我的身上好看嗎?」 「好看!」沈青此時想的就是如何快點買完衣服走人,於是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先挑一件送給你母親,下次有時間我再陪你來這裡量身定做一件。」 「不是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我們來這裡的本意了!」歐陽寶兒口中雖然這樣說,但雙眼仍然放光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旗袍不願意放下。 「喜歡就把這件也一起買下吧!」沈青笑著說道。 「就知道你最知道寶兒的心意。」歐陽寶兒見現在店內只有兩名女性店員高興地賞了男人一個香吻。 「這件有什麼好看,比上次那件差遠了!」旁邊的女店員看著眼前親熱的兩人直皺眉,忍不住出言說了一句。 旁邊導購小姐的話給沈青敲醒了警鐘,於是他故意看了一下表後說道:「喲,都快四點鐘了,我們還是快點買好東西,不然讓二老在家裡久等可不好意思!」 「嗯!」歐陽寶兒見男人對她的父母如此關心,自己的心裡也不由樂開了花。 很快歐陽寶兒就根據母親的身材選好了一件蘇繡旗袍,沈青刷卡付帳後還特點從包裡拿出一小疊鈔票打給導購小姐當小費以獎勵她剛才沒有揭穿自己。 「歡迎兩位下次光臨!」導購小姐看著手中足有上千元的鈔票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恭敬地將兩人送出了店門。 買好了禮物,歐陽寶兒指引著沈青將車開進了自己家所在的居民小區,停下車後提著禮物在周圍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中挽著男人走進了樓道。 「叮咚!叮咚!」歐陽寶兒站在4-2戶的門前連續按了幾下門鈴,沈青站在她的身後不由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去愛玲家時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緊張,想當年,自己泡上愛玲後第一次去她家裡拜訪未來老丈人,可沒想到最後被她的父母直接用掃帚給敢了出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寶兒表妹,你回來了,姑父和姑母正在家裡等著你呢!」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深色西裝頭髮刷得油光發亮的年青人,用一表人材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志遠表哥?」歐陽寶兒也沒想到這位已經去美國留學多年的表哥會這麼巧也在自己家裡,不由驚呼了一聲,道:「你前年不是就已經在美國定居,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始終都是中國人,在洋鬼子的地方住得不習慣這不又回來了。」這位叫志遠的表哥轉看了一眼歐陽寶兒身後的沈青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男朋友沈青。」歐陽寶兒為表哥介紹沈青。 「你好,我叫歐陽志遠,剛從美國回來也算是個『海龜一族』,不知道沈先生在哪裡高就?」歐陽志遠很禮貌地主動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手。 「高就談不上,只是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混口飯吃而以。」沈青見對方不是自己的情敵,微笑著跟對方握了握手。 「我們還是進屋裡談吧!」歐陽寶兒右手挽著沈青左手挽著志遠表哥走進了屋內的客廳。 沈青見歐陽寶兒左手挽著志遠表哥,半邊乳房都靠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心裡不由升起一陣醋意,於是把歐陽寶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左手搭在這位志遠表哥的肩膀上假裝很親熱地說道:「這位兄弟在美國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軟體工程。」歐陽志遠很剛脆地回答道。 暈,怎麼他也是學軟體的,這方面沈青跟對方可沒得比。於是轉口問道:「既然兄弟回國來,一定是想要在國內發展吧?」 「那是當然,聽說中國最近幾年軟體業發展迅猛而且對這方面人材的需求量也很大,所以想回來用自己的雙手開創一番事業。」歐陽志遠很自信的說道:「憑我在軟體工程上的造詣,想要在中國這塊土地上做出點成績來應該是不成問題。」 第一百零三章 「又一個牛B的『海龜』!」沈青聞言不由笑了笑。 像這種剛從國外回來懷著豪情壯志,想要在中國這塊正在快速發展土地上有所做為的「海龜派」沈青見得多了,可最後無不是在四處碰壁撞得頭破血流後才明白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在中國這塊神奇的東方土地上,你就算是本事再大如果沒有來自政府部門的支持什麼都辦不成,而拉關係走門路正是這些接受西方教育的「海龜」們最不善常的事情。 「小子,今天碰上我算你運氣!」既然是歐陽寶兒的表哥沈青還是決定幫他一把,於是從口袋裡拿出劉華給他的名片遞給眼前這隻大「海龜」,道:「這位是中軟的技術研發總監,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找他,相信只要你真正有本事在他哪裡就肯定會受到重用的!」 「中華軟體!」歐陽志遠接過沈青遞上的名片看了一眼,興奮地問道:「就是去年運用AI(人工智慧)及CG(虛擬動畫)製造出中國第一部全電腦合成虛擬電影的中軟公司?」 中華軟體在世界軟體業界都可以說是大名鼎鼎的一家公司,特別是其驚人的發展速度讓美國財富雜誌的總編輯都驚歎,「中軟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超過美國微軟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去找他吧,在中國要是沒有個引路人,是很難有大發展的!」沈青拍了拍這位志遠表哥的肩膀。 「是不是寶寶回來了?」正在這時,從裡面的廚房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歐陽寶兒的母親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雖然無情的風霜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沈青還是能想像得出她年青時的醉人風采,難怪能生出歐陽寶兒這樣的猶物來! 「伯母好!」沈青很有禮貌地打招呼著遞上自己手中的禮物,道:「一點小意思,請伯母千萬要收下。」 「這位是?」歐陽寶兒的母親並沒有去接沈青遞上的禮物,而是轉頭望向旁邊滿臉羞紅的女兒。 「這位···,這位是···」歐陽寶兒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最後吐出一句讓沈青暈倒的話:「這位是我電視台的同事!」 這個時候,沈青這個大男人當然就要站出來說話了,「伯母,我姓沈單名一個青字,其實我是歐陽寶兒的男朋友,今天特地來拜訪您和伯父。」 「你······」歐陽寶兒的母親上下打量著沈青好像要把他一次看透似的。 歐母並不友善的目光讓沈青心裡不由一緊,當年愛玲的母親就是在用這種眼光打量過自己之後,然後毫不留情的拿起掃帚將自己趕出門的! 「小伙子上現在哪個單位工作,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歐母看了一眼沈青手中豐盛的禮物卻半沒有去接,而是開始查起了對方的戶口。 「我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至於掙多少錢嘛······」說到自己一個月掙多少錢沈青一下就遲疑了,他總不可能說自己一個月也就掙個幾十億人民幣,哪樣保不定歐陽寶兒的母親就把自己當成口花花不可靠的人來看待。 「一個月掙多少?」歐母還以為沈青是因為掙得太少而不好意思說,急忙追問道。 「也就掙個幾百萬樣子吧!」沈青開口把自己每月的收入一下狂減了一千倍。 歐母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原本冰封的臉上也瞬間春暖花開堆著笑臉接過沈青手中的禮物,道:「小沈,怎麼站著說話,快坐嘛!」 「謝謝伯母!」沈青在歐母的招呼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歐母那張佈滿笑容的臉,不由喑自慶幸還好歐陽寶兒沒有繼承她母親這種閒貧愛富的性格。 看著歐母從新回到廚房,旁邊的歐陽志遠坐到沈青的旁邊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這對母女的性格走的是兩個極端?」 「你也有這種感覺?」沈青一副激動得馬上就要熱淚盈眶的樣子握著歐陽志遠的手久久不肯放開,口中嘀咕著說道:「兄弟,我可是終於找到了組織!」 可能是這位歐陽志遠在美國呆的時間太久了,完全不明白沈青這種中國式幽默表達的意思,只能傻傻地看著沈青一個人在哪裡做著表演。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這麼親熱做什麼!」歐陽寶兒即時拉開了兩人,避免了他們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尷尬。 「青,到臥室裡去看看我父親吧?」歐陽寶兒拉著沈青的手問道。 旁邊的歐陽志遠很識趣的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免得夾在他們之間做電燈泡。 「好啊!」沈青拉著歐陽寶兒的小手起身跟隨她走進了裡面的臥室。 跟歐母的風韻猶存比起來躺在臥室裡的歐父就顯得憔悴多了,可能是由於魔痛的折磨臉色蒼白的嚇人。 「爸爸!」歐陽寶兒把沈青拉到床邊,道:「這是我的男朋友沈青。」 「好,小伙子長得挺精神的!」歐父點了點頭算是跟沈青打了個招呼,扎掙著就想坐起來。 「伯父,你還是多多休息。」沈青急忙把伸出把歐父給扶了起來。 「上次借了二十萬給寶寶的就是你吧?」歐父張口說道。 沈青聞言有點莫名其妙,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借給歐陽寶兒二十萬? 旁邊的歐陽寶兒不等沈青說話就搶先說道:「父親,就是他!」 感覺到女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沈青頓時想起了巨龍夜總會那晚歐陽寶兒二十萬把第一次賣給自己的事情,連忙說道:「一點小錢,伯父不用這樣客氣。」 感情是歐陽寶兒不好交代那二十萬是哪裡來的,所以就乾脆撒慌說這筆錢是從朋友哪裡借來的,好使父母相信這錢的來路絕對沒有問題。 「父親,你還是多休息一下,我跟沈青出去了。」三人又聊了幾句,歐陽寶兒怕男人一不小心說露了嘴,於是急急忙忙地把他拖出了臥室。 趁著歐陽寶兒進廚房去幫母親做菜,沈青悄悄地問旁邊正在看電視的歐陽志遠,道:「伯父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風濕性心臟病。」歐陽志遠說道。 「喔!」沈青點了點頭,原來是這種病難怪會治不好。 現代的醫學雖然發達,但涉及到人的大腦和心臟的許多病症還是一愁莫展,而其中風濕性心臟病就是其中一種。 在歐陽寶兒家吃過晚飯後,沈青牽著歐陽寶兒的小手說著動人的情話在小區附近的石景公園裡散步。 歐陽寶兒看著幾位手中抱著小寶寶的女人在丈夫的陪同下在公園內散步,不由抬頭向旁邊的男人說道:「我現真是好羨慕他們這樣能平平安安生活的一家三口!」 「嘿嘿!」沈青現在也只能陪笑兩聲了,除了名份自己什麼都可以滿足她,可歐陽寶兒看重的偏偏就是這個名份。 當兩人走到一個小樹林前的時候,沈青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一把拉住還在繼續往前走的歐陽寶兒,道:「別再往前走。」 「你怎麼了?」歐陽寶兒奇怪地問道。 這時,遠遠跟在後面的哼哈二將見沈青的舉動有些反常,趕上來問沈青道:「出什麼事了?」 「我感覺前面這個小樹林有一種很陰冷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息剛才還在我的身上掃過。」沈青面神凝重的說道。 哼哈二將跟了沈青這麼久,也知道了沈青不是普通人有一些常人所無法解釋的力量,於是朝不遠處一對正在撒步的中年夫婦揮揮手又指了指小樹林,那對中年夫婦點點頭朝小樹林走去。 這兩國安局的特工人員剛走進小樹林異變突生,一片黑霧突然沖兩人撲了過來並鑽進兩人體內,兩人沒有任何反應直接倒在地上然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腐化,幾分鐘後就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啊······」四周幾名正在散步的遊人看見這鬼異的一幕紛紛尖叫著往公園大門方向逃去,而歐陽寶兒也尖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還好旁邊的沈青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她才沒有摔壞她肚子裡的孩子。 哼哈二將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兩名國安局的優秀特工人員在沒有任何預兆沒有做任何反抗的情況下就這樣化做了兩堆白骨,這真叫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但兩人畢竟是見過世面而且受過心理強化訓練的高級特工,在愣了三秒鐘後馬上將身邊的手中抱著歐陽寶兒的沈青撲倒並將其壓在自己身體之下。 十秒鐘之後,十多名埋伏在暗處的特工也跑了出來圍成一個圈將裡面的哼哈二將和沈青保護起來。 三分鐘後,兩名接到群眾報案的民警趕到了現場,但卻被兩名執國安局證件陰沉著臉的男子擋在了五十米開外,並讓他們就地拉起隔離線阻止老百性或記者進入。 十分鐘後,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三部武裝運輸直升機趕到了現場。其中一部還沒停穩就從上面跳下來四名身著迷彩服手中端著自動步槍的士兵,直接將護送著沈青一行四人離開了現場,而另兩部直升機上則跳下十多名身著白色化學防服和迷彩服的軍人,先將小樹林邊上兩堆白骨周邊方圓五米之內的一切物品收集起來裝上直升機運走,然後再將這座上小樹林團團圍住禁止任何人靠近。 一天後,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內,此時正被保護在這裡的沈青在一間佈置華麗的房間內來回地走動,看著房間內柔軟的席夢思大床和地上腥紅的地毯的地毯直想罵娘。 自從昨天從公園來到這裡的二十多個小時裡自己就沒睡著過,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回想起兩個活活生生的人在幾分鐘內變成兩堆白骨的場景,而歐陽寶兒更是不堪醒過來後就大喊大叫,馬上就被轉到基地內的醫院開始做心理治療。 「吱--」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王振邦和許文林也都陰著副臉走了進來。 「寶兒她怎麼樣了?」沈青立即問道。 現在沈青最關心的莫過於已經有三個月身孕的歐陽寶兒了,如果因為自己而使她受到傷害,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放心,歐陽寶兒在接受過心理治療後已經沒有大礙。」王振邦開口說道。 許文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瓶紅酒對沈青說道:「這一切都過去了,不如我們喝杯紅酒慶祝一下?」 許文林接下來打開瓶蓋從桌子上拿了個水晶高腳杯倒上一杯遞給沈青,然後笑著說道:「這可是1943年的極品紅酒,是前不久一個法國商人送給我的禮物,現在市面上可是已經很少見了!」 聽了許文林的介紹沈青忍不住也喝了一小口並泯在嘴中細細品嚐,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沒有品嚐出這種1943年的紅酒跟80年的紅酒有什麼太大區別不由搖了搖頭,看來對於品酒自己是永遠也學不會了。 三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喝著杯中的紅酒,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有去提昨天的事情。 最後沈青還是比不過兩條老狐狸最先失去了耐心,開口說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已經經過24小時你們也應該有點線索了吧?」 「只是個意外,保證以後不會再出類似的事情。」王振邦保證道。 「意外!」沈青一下站了起來,大叫道「當時如果不是我感覺到不對勁停了下來,當時變成兩堆白骨的就是我跟歐陽寶兒了,你現來跟我說是意外!」 王振邦尷尬地笑了笑,在自己負責安全的地頭上出現這種事情,他這個警備區司令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應該是蘇哈密的同夥,來自印尼火尼島上神秘的火尼尼原始部落族人幹的!」許文林面色凝重的說道:「昨天接到消息後,我從世界上其他國家異能者哪裡瞭解到,現代社會中有能力控制食屍蟲的也只有南美洲的雅洛部落和印尼火尼島上的火尼尼部落。其中南美洲的雅洛部落從來就不會離開自己所居住的原始森林,所以說這次來的肯定是火尼尼部落的黑巫師。」 「沈青聽完許文林的介紹後不由想到,如果對方用這些方法去襲擊愛玲或小念青後果將會怎麼,身上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說道:「那你就敢快把蘇哈密還給他們算了,好早點打發他們回印尼去,哪個蘇哈密難道比我這個一號研究所還重要嗎?」 許文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蘇哈密前天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無聲無息就死了,現在他的屍體可能都已經被解剖成一百零八塊了你讓我拿什麼去還,難道要我把蘇哈密的零件全部還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拼?」 沈青聞言,腦子裡不由就想到了火尼尼部落巫師拿著蘇哈密的一百零八塊零件認真拼湊的情景,忍不住也「呵呵」輕笑了幾聲,房間內壓抑的氣氛為之一鬆。 「至於你的哪些愛玲和小念青他們的安全你完全沒有必要當心。」許文林當然知道沈青擔心的是什麼,安慰道:「據我所知,火尼尼部族是一個恩怨分明的種族,既然蘇哈密是死在你的手上,他們就只會找你報仇而不會牽扯到別的人。」 「蘇哈密明明是被你們運到北京去以後才死的關我什麼事,這些頭腦簡單的原始人就不知道好好用腦子想想嘛!」 沈青不滿地嘀咕著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似的,可他也不想想當時如果不是他吩咐哼哈二將把蘇哈密抓到上海來,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呢? 「那你們怎麼解決這事情?」沈青轉頭問旁邊的王振邦,「總不可能讓我一輩子就這樣躲在這個地下軍事基地裡給你們看倉庫吧?」 王振邦很遺憾地聳了聳肩膀,道:「在沒有把事情擺平之前,你還真是要一直住在這裡跟我這個老頭子做伴了!」 沈青聞言頓時慘叫一聲,「天啊,你們讓我呆在這個只有鋼筋混凝土和鋼鐵武器連個漂亮女人都沒有的地方,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誰說我們這裡沒有漂亮女人。」王振邦從旁邊拿起一本基地內部刊物,指著封面上的一張女人照片說道:「這就是我們基地所有男性一起評出來的基地之花!」 看著雜誌上只能算是清秀而且胸部平坦得可以起降飛機的女兵,沈青不由搖了搖頭,這些雄性動物們可能在地下這個滿眼全是恐龍的世界裡呆得太久了,不然怎麼會變得對女人的審美觀如此大失水準! 「放心好了,上面會盡快跟印尼方面協商解決這個問題,最多你也就在這裡呆上十天半個月。」許文林還是使勁地安慰沈青,道:「說實話,老頭子我到是想在這裡偷兩天閒,可天生勞碌命還真沒這個福氣!」 「哼!」沈青瞪了旁邊的許文林一眼,道:「不是你在這裡守倉庫你當然無所謂!」 最後在沈青的強烈要求下,王振邦同意了讓歐陽寶兒留在基地來陪沈青。 「對了,你這半個月反正在這裡也沒什麼事,上面讓你去把美國波音和歐洲空客飛機製造技術的相關資料弄來。」臨走時,許文林還不忘找點事給沈青做。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9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零四章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白天就通過電腦網路視頻遙控鳳凰投資的運轉,看在吳應雄交了八個億買路錢的份上,沈青也不好意思再在國內期貨市場上跟他去搶生意,於是將公司帳戶內三十多億人民幣的資金全部投進倫敦金屬交易所進行銅、鋁、錫、鋁合金、鋅等各種金屬的期貨交易並很順利實現了資金的對翻。倫敦金屬交易所收市後又跑去美國波音和歐洲空客弄資料,而晚上當然是跟歐陽寶兒做些成年男女們在一起最愛做的事情,除了不能出基地之外日子也算是過得挺充實。 直到第十六天,許文林才從北京坐飛機珊珊而來。 「許院士你可是終於來了,這半個月可是都快把我給憋出病來了。」沈青提著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行禮箱挽著歐陽寶兒邁步就準備向門口走去卻又被許文林給攔住了。 「你現在還不能出去!」許文林說道。 「為什麼?」沈青疑惑地說道。 「因為火尼尼部落並沒有同意和解!」許文林解釋道:「我們通過內線向印尼政府施壓,迫使印尼政府同意派人去火尼島調解這件事,可第二天他們派去交涉的人就被送了回來而且是腦袋先到身體後到。」 許文林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後來印尼政府通過一個在雅加達生活的火尼尼族人與他們部落長老取得了聯繫,可對方的態度十分強硬堅持要血債血償並且警告政府方面不要再插手這件事,誰再敢多管閒事他們就要施用黑巫術要了他的命,頓時嚇得印尼的哪些政府高官們膽戰心驚,從此不管我們再怎麼施壓也沒人再敢管這件事了!」 沈青把歐陽寶兒打發出房間後,請許文林在沙發上坐下來並給自己和對方點上一點香煙。 「那現在怎麼辦?」沈青只看重結果至於過程怎麼樣他並不在意。 「上面還在跟印尼政府方面協商,你還是再耐心等上一段時間。」許文林無可奈何地說道。 「協商?」沈青經常在中央台的新聞聯播裡聽見這個詞,某國跟某國正在就限額問題進行協商、某國跟某國正在就邊界問題進行協商,可是這協商兩字後面代表的就是漫長的談判和討價還價的時間,短的幾個月長的三年五載也是常事。 讓自己在這個不見陽光的地方呆上一年半載,這是沈青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下個星期就是愛玲父親的五十大壽,自己這個準女婿是無論如何都要到場的。 「既然協商不能解決的問題,就讓鈔票去解決吧!」沈青陰沉著臉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我需要世界上著名傭兵團的聯繫方法。」 沈青這些話的意思許文林當然是一清二楚,但他卻看了幾眼天花板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你最近好像很久都沒聯繫青龍了,沒事去跟他聯絡一下感情。」許文林轉身體離開房間的時候若有所指的對沈青說道。 「老狐狸!」看著許文林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沈青不由狠狠罵了一句。 許文林不肯親口告訴他而是讓自己去聯繫青龍,明顯是想跟這件事撇清關係,以後如果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管他的事。 送走許文林後沈青打開電腦通過視頻聯繫上青龍,準備看看在這個世界上金錢到底是不是萬能的。 「沈兄弟,現在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電話打不通去你的公司找了幾次都說你去了外地考查,這段時間到底貓到哪裡享福去了?」青龍上來就笑著問道。 「我還在上海市,不過是貓在一個很深的老鼠洞裡面,所以手機才會沒信號。」沈青老實回答道:「我在這裡的生活跟享福兩字可是一點都靠不上邊!」 「你在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裡?」看來青龍也不蠢,從沈青的話中馬上就猜出了他現在什麼地方,看來他也知道這個地下軍事基地的存在。 「敘舊我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今天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沈青現在可沒心思跟青龍聊天,直接將話題又扯回了主題上,「你這個上海黑道的一哥,應該跟世界上哪些著名的殺手集團或傭兵團有聯繫吧?」 「幫忙不敢當,有什麼事只要是我青龍能辦到的你儘管吩咐就是。」青龍爽快地說道,「我跟世界上頂尖的幾個殺手集團和傭兵團一直都有生意上往來所以也時常有聯繫,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辦的事,你可以直接去www.GM.COM網站花十萬美元註冊會員然後在內部會員區發佈僱傭公告,一般世界上著名的殺手集團和傭兵集團都是通過在這個網站接任務和領取酬勞。」 「安全和信譽方面可靠嗎?」沈青問道。 「絕對可靠,這個網站的後台就是美國政府,營業十多年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安全和信譽方面的問題!」青龍肯定地回答道。 沈青在切斷與青龍的視頻後,根據他提供的網址很容易就找到了地頭並交了十萬美金的費用後正式成為了這個叫終結者網站的會員。在填寫會員相關資料的時候,沈青想了一下後取名:黑色天使。 進入網站的內部會員區後,沈青先流覽了一下任務欄內的僱傭和懸賞公告,基本上都是幾十萬至幾百萬美元的任務,少數的幾單上千萬美元的大買賣也都已經被某個暴力集團接了。 沈青看了其中一條,內容是要求消滅非洲原始森林內一支原始部落的全部族人,但是標價也才2000萬美元。 半小時後,終結者網站會員專區的廣告欄上出現了一條轟動的懸賞廣告,原本死氣沉沉的會員專區內頓時活躍起來,世界排得上號的傭兵團和殺手集團紛紛立即開始聯繫網站方面申請接下這單生意,並通過各種渠道調查這位黑色天使到底是哪路神仙,也好打上門去尋求長期合作。而一些實力稍弱的暴力集團,則紛紛開始尋求合作夥伴也想從這筆大生意中分一杯羹。 這則廣告之所以會讓這麼多人眼饞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個任務的懸賞金額居然高達一億零一百萬美元,而任務難度級別卻只有2S級。 難度最高的3S級捉拿本·拉登的任務懸賞也不過才2500萬美元,而這個消滅印尼一個偏遠海島上一個原始部落的懸賞居然超過了一億美元,怎麼能不讓這些有實力染指這筆飛來橫財的各大暴力集團動心呢! 在這些暴力集團的眼裡,這種消滅海島上居住的原始部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只要調幾艘船過去大炮一頓亂轟,然後再丟幾顆毒氣彈就基本上OK了,比起哪些去非洲原始雨林消滅原始部落或幫助某個小國或反政府武裝打內戰的任務要輕鬆多了! 看著終結者網站的會員區內吵翻了天,坐在電腦前的沈青不由笑了笑,金錢的魔力果然是無人能擋,看來自己鑽出這個「老鼠洞」重新見天日的日子不遠了。 「呯」房間的門又被從外面推開,剛從手下哪裡接到消息的王振邦將軍怒氣匆匆地衝進了房間,做為一個參加過越南自衛反擊戰的老兵他十分清楚沈青這樣做會照成怎麼樣的後果,就這樣毀滅幾千條無辜的生命可不是件開玩笑的事情,當年在越南他就是因為誤殺了一對母女所以到現在還十分的內疚,他不希望看見沈青以後會因為今天一時衝動而後悔一輩子。 王振邦將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平心靜氣的對沈青說道:「你真的明白這樣做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明白!」沈青笑了笑後淡淡地說道,「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有兩個民族跟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星球上,第一個當然就哪些日本豬、第二個就是這些印尼猴子。」 「哼哼!」王振邦冷笑了兩聲,道:「你現在說話的口氣還真有點像當年的希特勒!」 「過獎!」沈青又笑了笑,道:「其實我一直認為,1935年以前還沒有發動二次世界大戰前的希特勒還是很了不起的,他帶領日爾曼民族從廢墟中從新站了起來,至於他後來對猶太人實行滅絕種族的政策的確是比較瘋狂。但是如果有一天中國也具備了徹底消滅日本人的實力,我想任何一個中國人也不會反對讓大和民族從這個星球上徹底消失!」 「可是這畢竟是幾千條無辜的人命?」王振邦還是想勸沈青及時收手,免得將來後悔終身。 「難道你就忘記了印尼發生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對華人的大清洗了嗎?」沈青臉上浮現出一個冷酷的笑容,道:「跟那時候冤死的上百萬華人相比,這幾千名印猴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就不用再勸我了,當那天看見兩名國安局的兄弟就在眼前化成兩堆白骨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消滅敵人就會被敵人消滅!」沈青舉手阻止了王振邦的繼續發言,道:「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樣把滯留在上海的哪名火尼尼族巫師找出來,他如果知道了自己部族被滅族的消息,還說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王振邦看著沈青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於是搖了搖頭反身走出了房間。 王振邦剛走不久,終結者網站的負責人發來一則消息告知沈青任務已經由世界最大的撒旦傭兵團和排名第二的僱傭軍狼群聯合接下,發起進攻的時間就定在三天後,而且到時候網站方面會為他提供精彩及時的現場直播。 看完這則消息,沈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既然你們拒絕和解,少爺就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正在這時,歐陽寶兒從外面走進來見男人臉上的笑容,不由當心地問道。「親愛的,剛才跟許院士和王將軍聊了什麼,怎麼你臉上的笑容這麼陰森?」 「沒有什麼,只是談點小事。」沈青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習慣性的放在了女人胸前高聳的雙峰上並輕輕捏了兩把。 「討厭!」女人拍開男人的色手嬌嗔道:「昨天晚上還沒摸夠啊!」 「一輩子都不會夠!」沈青說著一把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走向了席夢絲大床。 三天後,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沈青摟著一絲不掛的歐陽寶兒躺在床上,一邊玩弄著女人胸前一對豪乳讓它們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邊觀看著終結者網站方面提供的現場直播。 清晨,天還只是濛濛亮的時候兩支由一艘經過改裝的武裝運輸船及幾艘小型炮艇組成的小船隊分別從東西兩個方向悄悄地靠近了火尼尼島,並在離海岸不遠處停了下來。 數分鐘後,四艘從運輸船上放下的快艇乘風破浪沖上了這個面積只有2.7平方公里小島的海灘,從快艇上跳下來幾十名帶著簡易防毒面具手中捧著自動步槍或輕機槍的僱傭兵,在海灘上經過短暫的集結後分成幾隻小分隊朝海島中央火尼部落聚居的地方摸去。 「啊!」一聲淒慘的叫聲劃破了清晨寂靜的天空,一名倒楣的僱傭兵很不幸地踩到了火尼人在聚居地附近布下的守獵陷阱,這名僱傭兵剛想去除掉夾在自己大腿上的捕獸夾,一根箭矢準備地插進了他的心臟直接將他送進了地獄。 旁邊經驗豐富的僱傭兵們並沒有去管地上戰友的死活,而是根據箭矢在空中劃出拋物線的軌跡準確判斷出偷襲者躲藏的方向,舉起手中的自動步槍朝附近的一顆大樹上就是一頓亂掃,一名穿著樹皮衣服幾乎跟旁邊樹幹同色的火尼人中彈直接在十幾米高的樹上墜下來「砰」的一聲重重摔在地面估計是活不成了。 「嗚······」聽見慘叫聲負責守衛的火尼人頓時吹響了手中的海螺,一陣低沉的海螺聲音再次劃破了長空窄小的海島上也頓時熱鬧了起來。火尼人憤怒的叫喊聲,自動步槍和輕機槍射擊時所發出的清脆聲音,人類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在空中構成了一首獨特的死亡樂章。 眼見原定的偷襲計劃失敗,在兩艘運輸船上坐鎮的指揮官幾乎是同時向部下發出了執行第兩套方案的信號。 運輸船及炮艇上的裝彈員們小心翼翼從旁邊的鐵箱裡面拿出一枚彈體上用白漆噴著一個恐怖骷髏頭的炮彈裝進炮膛內,然後炮手按照預定的方位將毒氣彈發射出去,小小的海島上頓時騰起一陣陣青煙,緊接著海島上就傳來一陣此起彼伏淒厲的慘叫聲,並且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下來,海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有海島中央升起的濃煙還在提醒著人們這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而此時,正在電腦螢幕前的沈青早已經停下了對女人胸部的蹂躪,呆呆看著超大液晶顯示幕上正在焚燒火尼人屍體和房屋的僱傭兵們發呆。 此時沈青不由想起了三天前王振邦走時說的最後一句話,看來這次還真被他說中了,當自己看著堆成小山的屍體及火尼人居住的村落在火焰中化為灰燼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不過還好這些人是沈青認為第二個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印尼人,否則以後晚上睡覺肯定會做惡夢。(第一個不應該存在這個星球上的民族當然是哪些日本豬囉) 電腦螢幕上的鏡頭一轉,兩位滿面興奮之色的大漢出現在了螢幕上並做了自我介紹,原來兩人是撒旦傭兵團和僱傭軍狼群的負責人。 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巨大刀疤的是撒旦傭兵團的負責人德國人撒拿旦,而旁邊手臂上紋著一隻栩栩如生野狼的大漢不用問就是狼群的首領美國人索斯亞。 狼群的首領索斯亞搶在撒拿旦的前面首先說道:「黑色天使先生,消滅火尼人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希望我們下次還能夠有合作的機會,我們狼群將為您這樣富有而慷慨的人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與愛出風頭的美國人不同,旁邊滿臉冷酷神情的撒旦傭兵團負責人德國人撒拿旦就要低調許多,只是朝鏡頭點了點頭算是跟僱主打招呼。 而這時電腦頁面上自動跳出一個小框,小框內有四種選項;極不滿意、不滿意、滿意、極為滿意。並傳來一陣電腦合成而來的難聽聲音,「348號大額委託已經由撒旦傭兵團與狼群傭兵軍同共完成,請顧主填寫對此次任務的滿意程度。」 「操,這個網站搞得還真是夠瞧專業,還知道對客戶進行回訪以此來評定傭兵團的級別和信譽度。」沈青發著感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四個選項。 這時,表情冷酷的撒拿旦嘴角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道:「非常感謝黑色天使先生的支持,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再為您服務,祝您好運!」 「我也祝你們這些王八蛋早點下地獄!」沈青冷冷地說了一句後關上了電腦。 第一百零五章 既然威脅已經解除,許文林和王振邦這兩隻老狐狸很痛快地把沈青與歐陽寶兒兩人送回了地面,不過從王振邦臉上臭臭的表情上來看,他對沈青所採取的過激手段還是相當感冒。 當沈青終於離開哪個該死的老鼠洞,看見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呼吸著空中新鮮的空氣真有一種想跪地膜拜的衝動,自由也許也只有在失去過後才會明白它的珍貴。 把歐陽寶兒送回家後沈青驅車直奔金茂廣場,雖然明知道公司在李偉和李清的主持以及許文林的暗中照顧下不會出什麼大事,但此時的沈青還是有種強烈想去親眼看看的衝動。 停好車後,沈青三步並做二步的衝進金茂大廈,急匆匆地往一部正好要關上門的電梯跑去。 「哎呀!」可惜由於跑得太快,沈青很不小心地把一位剛從電梯間內走出來的女性撞了一下,女孩手中的檔頓時「嘩」的一下撒了滿地。 「對不起,對不起!」沈青此時只得無奈地看著近在咫尺正在緩緩關上的電梯門,蹲下來幫女孩揀地上的檔。 「咦!」沈青看見一份文件上居然有李偉熟悉的簽名,不由往女孩胸前掛著的胸牌看去,沒想到對方還前是鳳凰投資的職員,不過沈青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就沒見過這個女孩子,估計是公司最近新招的人。 因為是自己公司的職員,沈青不由在這名女孩身上多打量了兩眼,五官搭配可以打八十分、氣質也可以打八十分、身材八十五分,綜合起來應該屬於哪種比普通MM們漂亮但又跟超級美女有一定差距的類型。 女孩接過沈青遞上的文件,一邊整理著手中的文件口中還不停地嘀咕著:「這下完蛋了,第一天上班送檔就要遲到了!」 沈青看著眼前女孩焦急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真對不起,如果小姐敢時間我可以送你一程。」 女孩子整理好手中的檔,抬頭打量了一眼這個讓自己第一天班就出師不利的男人,瞧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雙眼明亮氣質優雅應該不是壞人,想起自己正好要趕時間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女孩子原本還以為對方這麼年輕應該是屬於哪種家中有點錢的小開,可當她看見他的哪輛在陽光下閃爍著動人光彩的大奔時,不由又在心裡把對方提高到了某中央或商界大佬公子的位置上。 「小姐要去哪裡?」沈青熟練地將汽車倒出車位駛上旁邊寬敞的馬路,轉頭問旁邊正在車內東摸摸西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模樣的女孩。 「去龍騰集團。」女孩回答道。 「龍騰集團!」沈青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遍,自己好像沒聽說過鳳凰投資跟這家公司有合作專案。於是又看著旁邊的女孩問了一遍,「你確定?」 「是啊,經理是說送去龍騰集團啊!」女孩肯定的點點頭。 「是文騰集團吧?」沈青突然想起公司最近好像跟文騰集團有合作的意向,於是對女孩子說道:「你還是打個電話回公司問問,別等下送錯了地方。」 女孩拿出一個卡通造型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又拿起手中的文件看了一下,感激地對旁邊的沈青說道:「還真是送去文騰集團的,這次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肯定就把這些檔送到龍騰集團去了,回去肯定會被炒魷魚!」 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檔是送到文騰集團去的?」 沈青笑了笑,道:「我與你們公司的總經理李偉是好朋友,所以知道一點你們公司的事情。」 「那你可不可以別把今天的事告訴李總?」女孩可憐巴巴地哀求道:「這可是我大學畢業後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可不想才第一天上班就被老闆給炒了!」 沈青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翹了翹,怪不得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本是一個剛剛從學校踏進社會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 「你們李總人挺好的,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炒掉職員吧?」沈青笑著問道。 女孩撇撇嘴,道:「聽同事們說李經理人是挺不錯,可是他的哪個秘書女朋友可就厲害了,我的前任就是因為在列印檔的時候在一個數字上少打了一個零,當時就被她給炒了!」 「放心好了,我跟你們公司的董事長是從小玩到大形影不離的鐵哥們,保證不會讓別人炒你魷魚。」沈青說道。 「李總你認識,董事長你也認識,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女孩滿臉天真的問道。 沈青這時才想起,兩人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對方的姓名,於是單手扶著汽車方向盤伸出自己的右手,道:「沈主月(青),做點倒買倒賣的小生意混口飯吃。」 「如果在中國做點小生意就能買起這種車,估計小布希連美國總統都不會幹了!」女孩子笑著跟沈青握了握手後自己我介紹道:「我叫林小玉,很高興能夠認識你這樣的大老闆。」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文騰集團的地頭,林小玉跟沈青交換了聯繫方式推車走下了汽車,等走出去幾步才發現自己這次要送的文件還放在沈青的車上,於是又急急忙忙地跑回來拿檔。 看著消失在視野中的的林小玉坐在汽車內的沈青不由笑了笑,這個有點冒失的女孩子還真有點意思而且十分的象上大學那會的雅晴,做事總是丟三落四。 沈青拿出手機撥通了小魔女王緹的電話,告知對方自己馬上就過去,讓她洗好澡噴好香水在家裡等著自己去寵幸。 自從上次跟王緹及她的表妹王可心做過來了一次雙飛後,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跟她親熱過了,所以從那個老鼠洞裡出來後沈青就已經決定今天一定要去王緹家把久曠的小魔女餵飽,免得她忍不住又舊病復發跑到外面去釣凱子。 人們常把女人比做盛開的花朵,如果花朵不經常澆水灌溉的話就會很容易枯萎,而沈青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去給王緹這個極品小魔女澆水灌溉。 想到小魔女在床上淫蕩的樣子,沈青覺得自己心中不由一陣衝動。 與王緹在一起的時候沈青有一種無居無束的感覺,任何任何下流無恥的話都能說出口,甚至還有一種想用語言去強姦她心靈的變態念頭,想看看她對自己說出齷齪話語有什麼樣的反應,最後會採取怎麼樣的回答,每當她用哪種含羞帶俏的神情用比男人跟加無恥的話語滿足著男人的心理時,沈青似乎能從她的表現中得到某種愉悅感。 跟愛玲或歐陽寶兒在一起的時候,沈青打死也不敢用這樣無恥的言語去刺激對方。因為他還清楚的記得,去年有一次自己就因為在跟愛玲做愛時忍不住冒出了一句A片中男主角極度齷齪的台詞而被愛玲罰睡了一個星期的客廳。而跟歐陽寶兒在一起做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讓她大聲地呻吟幾聲以增加情趣都不肯,更別提用哪些極度無恥的言語來互相刺激對方的情慾了。 驅車來到世紀花園高尚小區乘電梯來到王緹家的門口,雖然沈青有這裡的鑰匙但他想到上次自己因為私自撞進房間引起的風波,最後還是老老實實按了幾下門鈴。 沒過多久,房門「嘎」的一聲打開了,小魔女看見門口的沈青一下就撲了上來抱住男人就猛親,並且用含糊不清的話語說道:「親愛的,我真是想死你了!」 沈青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走進房間反身一腳把門提上,把頭深深埋進女人一對36E的豪乳之間,猛然深吸了一口氣後舔著女人敏感的耳垂輕聲說道:「真香!」 男人這個簡單的動作顯然令小魔女一下情動了,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手掌急促地在沈青的頭髮上和背脊上滑動。 正當沈青與歐陽寶兒擁吻著雙手不停解除對方身上衣物的時候,一個女性赤裸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沈青並將自己胸前的柔軟貼在男人背上不停地摩擦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從身體的接觸上沈青可以很準確的判斷出身後的女人肯定是王緹的表妹王可心,哪個被家裡寵壞了的「小太妹」。 「姐夫!」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身後傳來王可心嗲得可以膩死人的聲音。 想到等下自己又可以享受這對姐妹花美妙的嬌軀,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扯起了大旗並且剛好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嚶!」感受到男人的堅挺,王緹低聲呻吟一聲後渾身酥軟地將頭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身後正在為男人服務的王可心,惡做劇似的吻上表姐紅艷的小嘴並趁表姐還沒有反應過來,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將王緹的香舌吸了出來,跟表姐來了個法式的濕吻。 反應過來的王緹急忙縮回自己的舌頭擺脫表妹香舌的糾纏,紅著臉低聲對著王可心吐出兩個字,「調皮!」 而此時,從壁櫥的鏡子裡清楚而完整地欣賞了王緹與王可心這對表姐妹短暫的同性之吻後的沈青只感受自己腦中一陣眩暈,鼻子裡有一種熟練的溫熱液體流了出來急忙放下掛在身上的女人跑進了洗手間。 「姐夫的神經還真是夠脆弱,我們才這樣打個啵他就流鼻血了,如果我們再激烈點他不是要對天狂噴鮮血三升!」看著沈青捂著鼻子衝進了洗手間,王可心嘻笑著對旁邊的表姐說道。 「以後不准再這樣調皮了,知道嗎?」王緹教訓道:「不聽話表姐明天就把你送回家去。」 「表姐這一招現在可不靈了,你不准我在這裡住我就住表姐夫家裡去。」王可心朝王緹撇撇嘴做了個鬼臉後也跑進了洗手間。 對這個被家裡寵壞了平時什麼都敢做的表妹,王緹可是毫無辦法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也向洗手間走去準備去看看裡面的男人怎麼樣了,可當她走進洗手間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幕極其香艷的畫面,臉上也不由飄出兩朵紅雲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室如春,在兩女似火的柔情下,縱然沈青是百煉精鋼也要被兩女的熱情所融化,三人在屋內放縱著大聲叫喊著,洗手間、客廳、臥室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最後沈青在小魔女王緹的體內暴發出自己全部的激情,然後軟軟的倒在了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 雲雨過後,沈青斜躺在床上抽著事後煙,而旁邊的兩女則一邊一個靜靜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傾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知道到在想些什麼東西。 沈青伸手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順便轉頭看了兩眼身邊的兩個女人。 此時的王緹將烏黑的長髮散披著,縷縷青絲散亂的撒在沈青的身上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激情過後她原本就十分紅潤的雙腮越發的紅潤,也越發襯托出她嫵媚地風韻,圓潤的肩頭勾勒出優美的曲線,再往下是高聳的山峰、平坦的平原及下面深深的峽谷,這一切從上至下構成了一條完美的S形曲線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強烈誘惑。 而另一邊的王可心,雖然她沒有表姐哪樣魔鬼般的好身材,但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也算是一名青春活力型的美少女。可能是由於剛才太過勞累,此時她正安靜地躺在男人舒適的臂彎內做著美夢。 「青,我這個表妹你準備怎麼安排?」正靠在沈青懷裡伸手在男人胸脯上畫著圈的王緹突然說道。 「不知道!」沈青老實地回答道。 「哎!」王緹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道「將來的事,還是將來再說吧!」 「對了,我幫你買了部車。」沈青想起上次自己答應去澳門時提出的三部改裝寶馬車許文林已經從北京運過來了,於是輕輕從王可心的腦後將自己的手小心地扯了出來,拉著王緹起身在浴室洗過澡後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沈青帶著王緹來到了國安局上海分局,許文林從北京運來的三輛經過大改裝的寶馬車就存放在院子裡,國安局的地盤想來也應該沒有哪個不開眼的賊敢來偷。 沈青在身邊女人的豐臀上輕輕拍了拍,指著眼前三輛鮮紅色的寶馬車說道:「有一輛是你的,自己去選吧!」 王緹圍著三輛寶馬車轉了一圈,發現這三輛寶馬車從外形看起來完全一樣心裡不由一陣暗喜。她十分清楚這三輛寶馬車分別是送給愛玲、歐陽寶兒和自己的,沈青能送與愛玲、歐陽寶兒一樣的禮物給她,就說明自己在男人的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起碼能擁有跟愛玲同款的汽車。 「我能試試嗎?」王緹問道。 「當然可以!」沈青笑著點點頭。 看著王緹坐上了駕駛位,沈青也在寶馬車的副駕駛位上坐了下來。隨著一陣汽車發動時輕微的響聲,紅色的寶馬車如同一顆燃燒的隕石一樣駛出了上海國安局大院。 在英倫情懷西餐廳享用過一頓豐盛的晚餐後,王緹載著沈青轉動方向盤將車向郊區方向開去,準備去海邊看日落。 「噓······」當汽車高速行駛到市郊來往車輛稀少道路寬敞的馬路上時,身後面三部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趕了上來,開車的幾名染著金毛的小青年朝寶馬車內的沈青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往下比了比,吹著口哨向沈青正式發出了挑戰。 沈青自從王振邦哪個老鼠洞裡出來後,每當想到哪堆積如山的火尼人屍體在火焰中最後化成一堆灰燼的情景他就覺得心裡堵得慌,雖然剛才在王緹與王可心這對表姐妹身上發洩了一番,但看見這幾個小青年挑釁的手勢後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把車停下來。」沈青對旁邊的王緹吩咐道。 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但是王緹還是很聽話的將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三輛法拉利也在路邊停下來,從每輛車內都走出一對男女,男的基本上都是二十歲左右一副二世祖打扮,而他們旁邊的女孩則頂多十八歲樣子但臉上卻畫著嬌艷的濃妝讓人看不真切她們的真識面目,她們的穿著也十分熱辣反正是該露的地方覺對不遮著,不該露的地方也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大半。 一名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走上來開口問道:「兄弟,有沒有興趣來一局,金額不限賭多少哥們都敢接?」 沈青走下車轉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法拉利跑車,看來這小子對自己的技術和汽車的性能還不是一般的有自信心,居然敢說出金額不限這樣囂張的話來 「好,今天少爺心情也不好就跟你賭一局,賭注就是這輛新買的寶馬再加十萬塊現金。」沈青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寶馬車笑著說道。 「好,夠豪爽,我也用這部法拉利加十萬現金跟你賭,兄弟跟我們走吧!」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說完鑽進自己的法拉利跑車,發動汽車領著沈青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正文 第八集 第一百零六章 沈青讓王緹坐在副駕駛位上,自己則開著汽車跟在前面三輛法拉利的後面來到了一個位於市郊廢棄的儲藏倉庫前。 可能是時間還沒到,所以此時倉庫前一塊很大的操場上聚集的人也並不多,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從汽車上走下來,並且不停地跟四周的小混混們打招呼看來他在這裡還是小名氣,沈青從他們互相之間的招呼中知道了這位小青年外號叫瘋狗,只是不知道他這個外號的來歷,是飆車的時候像瘋狗一樣,還是打架的時候像瘋狗一樣不要命。 沈青並沒有下車,而是從汽車後排座旁邊的小冰箱內拿了兩罐可樂,遞給旁邊的女人一罐後「啪」的一聲拉開了自己這罐可樂上的拉環,然後仰頭灌了一大口體會著一股冰涼的氣體在自己體內流動地哪種極度冰爽的感覺。 隨著夕陽落山、夜幕降臨,倉庫前的操場上開始逐漸熱鬧起來,空地上停放的汽車也越來越多,除了法拉利、保時捷、雪鐵龍這類國際知名的高級跑車外還有許多牌子的大功率跑車就如同這裡正在開跑車博覽會似的,唯一讓沈青感覺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在這麼多汽車裡居然沒看見一輛中國製造的跑車,可能是因為這些二世祖們都認為開中國產的垃圾跑車是一件比較掉份的事情。 當天色完全晚下來後,那名叫瘋狗的小青年走過來敲了敲沈青的車窗遞給他一份路線圖,道:「賽事十五分鐘後開始,路程是圍著上海市郊轉一圈,最後誰先回到這裡就算是誰贏,你可以現在開始做準備了。」 沈青打開汽載的GBS定位系統,跟手中的路線圖對照了一遍發現,這些飆車一族所選取的線路基本上都是十分偏僻而且很少有汽車經過的路線,看來這些飆車族現在也學會了怎麼樣才能在尋找刺激的同時迴避危險並最大限度地避開員警。 又等了十多分鐘,有一位衣著暴露的小姐領著沈青去填寫了一張將汽車跟十萬現金當成這場車賽賭注的表格,然後沈青與瘋狗兩人將這張表格互換以做為贏家索到賭資的證據。 看著手中瘋狗簽下的合同,沈青不由在心裡感歎道:「操,現在真是什麼都講究專業化,連這些飛車黨都知道先簽下合同好避免以後有人賴帳!」 沈青收好這份合同書,回到車內在那名衣著暴露的小姐指引下將寶馬停到了一根白線之前。 而此時,另一邊的投注站也開始熱鬧起來,四周摟著自己馬子的二世祖們也開始往這邊集中,反正他們有的是錢出手就是幾萬甚至數十萬壓注,往往是周公子壓二萬甲方贏,平時與他有過節的王公子就會壓另一方五萬,而這位大感沒有面子的周公子則只有硬著頭皮跟對方頂下去,將投注點變成了這些二世祖們斗富的地方。 沈青招來旁邊一名小姐問道:「賠現在是多少?」 「一賠五。」小姐微笑著回答道。 「靠,這麼看不起老子!」沈青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是一而對方是五的地步,如果不是認為賭注太少這點小錢還不值得自己出手,沈青他還真想自己做回莊把壓瘋狗的注碼一單全接過來。 隨著投注點人群的散去,拿著一面黑白相間小旗的女郎站到了寶馬與法拉利之間。 「緊張嗎?」沈青笑著問旁邊的王緹。 「有你在,我一點都不緊張!」小魔女很有技巧地回答了男人的問道。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並在女人的胸部摸了一把,「這部法拉利等下就送給王可心哪個小丫頭,讓她也高興高興。」 這時,女郎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黑白旗兩輛汽車也都發動了汽車,發動機強有力「轟轟」的聲音隨著汽車尾部排汽管冒出的汽車尾氣飄蕩在空中,夾雜在四周墮落男女們的大聲叫囂中顯得格外的動聽。 隨著女郎高舉雙手的落下,兩輛紅色的汽車就如同兩顆紅色的流星般拖著紅色的尾焰衝了出去。 當汽車駛出白線五秒鐘後,沈青就知道了對方的法拉利肯定也是經過精心改過的產物,不然後不可能在三秒鐘之內將速度提到二百公里以上,難怪瘋狗那麼有自信能贏下這局車賽。 如果沈青這輛寶馬車只是一輛普通的汽車,即使你叫車王舒馬赫來開也是穩輸,因為兩輛汽車的速度更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嘛! 而此時坐在法拉利內的瘋狗,見對方的寶馬居然能跟上自己這輛經過大改裝法拉利五秒啟動的速度,頓時也明白了對方肯定也更換了汽車發動機,不然以寶馬車三秒啟動的速度連普通法拉利都比不上,更別提自己這輛經過名師改良過的法拉利了,不由也收起了小視之心。 既然大家的汽車都經過了改裝而且速度又都差不多,接下來也就只有比兩人的技術了,這點瘋狗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在上海飆車技術能跟自己相比的幾位元他都認識,至於這位元開寶馬的大哥則肯定不在這些人之列。 「這小子的技術還真不錯!」沈青看著前面法拉利讚歎道,如果不是這部寶馬車的速度及性能明顯比對方那輛法拉利高上一個檔次的話,自己是根本不可能跟上對方的。用眼睛的餘光瞟了車載的GPS全球定位系統,沈青看路程才進行到一半很放心的繼續緊緊跟隨前面的法拉利之後,既不超車也不被對方甩得太遠。 其實沈青要想超過對方也不是什麼難事,但考慮到這輛法拉利等下會是自己的戰利品現在如果撞壞了或擦掉一塊漆最後還要自己去修理,所以才緊緊跟在法拉利的後面準備在最後時刻超過對方。 十多分鐘後,沈青眼見離終點已經不遠了,於是掀開汽車儀表盤上的一個黑色的小蓋子按下了裡面一個紅色的按鈕,啟動了汽車附帶的火箭噴射裝置。 瘋狗駕駛著法拉利見對方一直緊緊跟隨在自己身後,知道對方一定是想趁最後的時刻一舉超過,眼見終於點站已經是近在咫尺不由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準備用車身去阻擋住對方超車的路線。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離終點不到五僅是的地方,後面的寶馬車突然加速並且以不可想像的高速刮起一道紅色的旋風,以最少350公里的時速將自己遠遠拋在後面。 看著前面一道紅色的光影拖著長長的尾焰消失在視野中,瘋狗不由不主的一腳踩下了剎車。 一直對這部愛車及自己的飆車技術信心滿滿地瘋狗,呆呆地看著前方消失地無影無蹤的寶馬車,口中無意識地嘀咕著:「真是失敗,真是太失敗了,我居然連對方車尾燈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沈青開著汽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將車穩穩得停在了倉庫前的白線之內,四周壓了沈青勝出的二世祖們頓時囂張得大聲叫嚷,挑釁似的沖壓瘋狗的對頭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然後往下面比了比。 而更多的二世祖們則兩眼發光地看著沈青的寶馬車,瘋狗的飆車技術他們都相當瞭解在上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好手,但今天卻如此慘敗在一個不認識的無名小卒手上,這只能說明對方這輛寶馬車的性能比瘋狗那輛經過名家改裝的法拉利起碼要高出一個車位,做為愛車一族他們可是做夢都想擁有一輛這樣的汽車,如果自己能把這總汽車搞到手的話以後試問誰還會是自己的對手! 但做為富家子弟他們也同樣清楚的知道,能擁有這樣汽車的人絕對不是自己這些二世祖能惹得起的,於是都在心中把一些齷齪的念頭收了起來,滿眼羨慕地看著這輛只有在007電影裡才能看見的超級跑車。 兩分鐘後,瘋狗才開著自己的愛車回到了終點站,有些失魂落魄的瘋狗走下車來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愛車,將車鑰匙扔給沈青,道:「願賭服輸,這輛車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 看著這名外號瘋狗的小青年對自己愛車依依不捨的樣子沈青不由心中一動將手中的車鑰匙從新丟回給對方,並拿出一張名片塞進他的手中,道:「錢我收下了,車還是你先開著,明天到名片上註明的公司來找我。」 瘋狗也沒去看名片上的地址,只是一個勁的朝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一定、一定,明天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向瘋狗這種愛車一族都把自己的愛車當成兒子一樣來看待,當他把車鑰匙丟給沈青的時候心中簡直就如同刀割一樣痛,現在愛車失而復得就是讓他明天去撞龍潭虎穴也再所不惜。 沈青從旁邊的女郎手中接過二十萬現金,順手塞給旁邊的王緹,道:「拿這二十萬去幫你表妹買幾件像樣的衣服,我沈青的女人衣著可不能太寒酸,至於汽車的問題過兩天我會讓人送一輛寶馬過去的。」 「嗯!」男人安排地如此周到身為王可心表姐的王緹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沈青看了一眼手錶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拉著王緹鑽進汽車回到了世紀花園高尚小區,可是很倒楣地在停車場遇上了一個沈青最不願意見到的女人。 「喲,又換女朋友了,沈青你可是真夠厲害的,同時應付這麼多女人就不怕腎虧?」也是剛從外面回來的李培大律師,停好車後嘻笑著對旁邊的沈青說道。 「老子夠強再來一打也頂得住,你這個沒男人要的女人管得著嗎?」沈青沒好氣地諷刺道:「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我寧願自己打飛機也不會再碰你這樣噁心的女人!」 「你、你好樣的,咱們走著瞧!」被沈青一頓冷嘲熱諷氣得小臉慘白的女人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牙尖嘴利,丟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哼,你個小樣的,少爺我今天總算是找回了一點面子。」看著李培灰溜溜地跑了,平時總在她手上吃癟的沈青不由開心地笑了。 「她是誰啊?」王緹狠狠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道:「我看肯定又是個跟你有一腿的女人!」 沈青剛才也就開口說了一句話,王緹就能根據其中的意思判斷出自己跟眼前的女人肯定有一腿,女人在這方面的敏感程度還真不由男人們不服! 沈青笑嘻嘻地俯身在王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她是同性戀者?」王緹聽完男人的話後不由呆了呆,她做夢也沒想到剛才這個充滿了成熟女性魅力的女人居然是個這種貨色。 「就如同你先頭跟你表妹在床上時做的哪樣!」沈青嘻皮笑臉的又補上了一句,讓女人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 「還不是你這個壞蛋要求的,讓我們做哪種變態的事情!」王緹悄悄伸手在男人腰側嫩肉處又狠狠擰了一下,痛得男人「嗷嗷」直叫喚。 「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擰這裡,就不能換個別的什麼地方擰!」沈青揉著再次受到重創的腰部抱怨道。 「那我下次擰這裡得了!」小魔女輕輕在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上拍了一下。 「得,算我沒說還不行,我這個小兄弟可是脆弱得很可經不起大小姐你纖纖玉指的催殘。」沈青無奈地說道。 乘電梯回到王緹的家中,王可心這小丫頭只穿著一件睡衣正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沈青現在對電視裡這些惺惺做態的韓劇已經練到了眼不見為淨的地步,隨便你怎麼噁心爺們不去看總行了吧! 「你就拿這些東西當晚餐?」沈青驚訝地看著王可心面前堆著的小山似的零食,而且其中從部都是高能量、高脂肪的奶油蛋糕和巧克力之類的甜食,看著她把這種愛美女性平時碰都不敢碰的甜食吃得津津有味,還真是讓沈青大開了一回眼界。 「我又不會做飯,不吃這些東西吃什麼!」王可心說著又把一塊巧克力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王可心看著旁邊男人驚異的眼神,笑著解釋道:「放心好了,我是屬於哪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類型!」 「不會做飯難道不知道去外面吃啊!」沈青坐在沙發上小聲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旁邊的小丫頭耳朵還挺尖,連沈青說得這麼小聲的話都聽得清楚,不滿地報怨道:「還不是你先頭在洗手間裡把人家的衣服全都給扯爛了,表姐的衣服我又穿不得,總不能讓人家穿著這件睡衣去外面吃晚餐吧!」 沈青沒想到轉了半天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只得尷尬地「嘿嘿」乾笑了幾聲,還好有王緹幫自己來解圍才沒有讓他繼續尷尬下去。 「這些錢是你表姐夫給你買新衣服的。」王緹說著把沈青剛才給她的二十萬扔到了表妹手裡。 王可心看著手中的鈔票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腦子時也開始盤算起來該怎麼樣來用這筆錢,把以前自己想買卻因為價錢太貴而買不起的時裝統統掃光。 「還不去謝謝你表姐夫。」王緹看著表妹看著這點「小錢」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由提醒道。 「謝謝表姐夫!」在表姐提醒下反應過來的王可心,立即一屁股坐到旁邊男人的大腿上並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享用過女人嘴中的甘甜後,沈青輕輕在女人的豐臀上拍了一下,道:「以後還是叫我沈大哥好了,這個表姐夫我聽著怎麼覺得那麼刺耳!」 「不嘛,我就要叫你表姐夫。」王可心狡猾地笑了笑,道:「因為我發現,我每次叫表姐夫的時候你都會特別的興奮!」 「是嘛,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沈青皺了皺眉頭不由在心中想道:「難道自己真有哪方面的嗜好?」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狠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漂亮的女人全收了才開心!」旁邊的王緹也說了一句。 「嘿嘿!」沈青立即為自己辯護道:「我肯定就不是這種男人,我最多也就是收個一打美女而以,再多我可忙不贏!」 「色狼!」旁邊的王緹與王可心同時把沈青鄙視了一番。「我的目標可是比你們口中哪些男人要小上很多了。」沒想到一句話沒說好頓時變成了人民公敵,沈青嘻皮笑臉地解釋道:「古代的皇帝有後宮三千,我只要求湊滿十二金釵應該不過份吧!」 「死色狼,如果真讓你弄個十二金釵,那人家不是一個星期都輪不到一次!」王可心嘟著紅艷的小嘴不滿地說道。 「兩人一組不就輪到了,還可以多出一天給我休息呢!」沈青調笑道。 「你去死吧!」王可心看著沈青得意洋洋地樣子把手悄悄伸到他的腰上,又在腰側嫩肉上狠狠擰了一下,痛得沈青再次發出了「嗷嗷」的慘叫聲 第一百零七章 第二天,沈青剛走到公司就看見瘋狗正坐在自己秘書旁邊跟對方聊天,看來這小子釣馬子的功夫,沈青這個以前總是冷若冰霜的秘書小姐此時被他逗得嬌笑不停。 「沈先生早!」秘書小姐看見沈青走了過來,急忙又恢復了平時冷若冰霜地樣子,感情她這張臉是專門為沈青量身定做的。 「沈先生好!」這時瘋狗也看見了沈青急忙站起點頭哈腰地向對方問好。 「不用客氣,我們到辦公室裡面再談吧!」沈青打開辦公室的門領著瘋狗走了進去。 等秘書小姐為兩位端上兩杯香濃的咖啡退下後,沈青微笑著開門見山地說道:「你開車的技術不錯,我想成立一支車隊,有沒有興趣一起幹?」 「真的!」瘋狗聞言眼睛一亮急忙點頭回答道:「有興趣,當然有興趣。」 想做飆車一族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容易,起碼你要有足夠的金錢,因為你如果想擁有一輛真正意義的賽車,先是要買一部性能良好的跑車(如法拉利、雪鐵龍),然後還要花費同樣甚至比買車更多的鈔票去請名家改裝這輛車,然後再經過一次次車賽中不斷的調試才能讓你的愛車達到最優良的狀態,而且平時對汽車的普通維護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瘋狗家境雖然富裕但父母給他的零用錢也只夠自己那輛法拉利正常的維護費用及自己平常自己必須的開銷,其他更換汽車零件或修理汽車的錢就只能靠自己賽車去掙了,如今居然有個大老闆願意請他去做職業車手,不但不用花自己一分錢就能開上性能優良的跑車還能拿到豐厚的薪水,他怎麼可能還有意見呢! 沈青掏出支票薄簽了張支票遞給瘋狗,道:「這是二百萬,你先拿去招集幾個技術一流的車手和汽車技師,商量一下做個計劃出來過完元旦以後交給我,至於大家的薪水待遇方面到時候再談,有問題嗎?」 「沒問題!」瘋狗看著手中的支票爽快地說道。 能夠進入國際方程式大賽跟哪些曾經是自己偶像的著名車主們同場競技,這可能是每一個車手畢身的夢想了,至於薪水待遇方面他們這些家裡還有幾個小錢的二世祖們並不是很在意。 送走瘋狗後沈青才想起今天怎麼沒看見李清,於是拿起電話尋問外面的秘書,得到的答覆是李助理已經搬到另一間辦公室去辦公了。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在玩什麼花樣,在這裡辦公不是挺好幹什麼要搬走啊!」沈青知道李清可能是在躲著自己但對此他也毫無辦法。對李清這樣的女人沈青只能用景仰兩字來形容,而且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心理壓力太大,所以沈青並沒打算過要讓她也成為自己的女人之一。 「你去把李總叫來,讓他跟我來匯報一下這半個月來公司的工作。」沈青對秘書吩咐道。 十分鐘後,李偉拿著一個大檔夾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端起沈青面前還沒動過的咖啡喝了一口。 「老大,你還真是個甩手掌櫃,如果不是有李清幫忙,我這半個月忙得差點就要精盡人亡了!」李偉在真皮椅子上坐下就開始向沈青大倒苦水。 「看你現在還能開玩笑的樣子,離精盡人亡還遠著呢!」沈青笑著說道:「現在公司副總的位置不是還空著嘛,明天我就去找個人把這個位置給填上,也好分擔一些你的負擔。」 「那感情好。」李偉笑著說道:「實話跟你說,這半個月我真是忙得連跟曉敏做愛的時間都沒有了!」 「知道你辛苦了!」沈青走過去在李偉的肩膀上拍了拍,道:「過幾天我要回西安去給愛玲的父親過五十大壽,等過完元旦回來後準備去市區別墅區買幢豪華別墅住,到時候在旁邊也幫你買一幢別墅,就算是我額外發給你的獎金。」 「真的!」李偉聞言眼睛一亮,「我現在還正琢磨著年底找你討套房子,沒想到這房子還主動送上門口了。」 「要房子做什麼,難道是想跟曉敏結婚?」沈青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小子現在還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我跟小敏已經商量好了在春節前結婚。」李偉滿面幸福的說道。 「你沒開玩笑?」沈青驚呼道:「你們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就要結婚,這也太快了吧!」 沈青雖然昨天聽林小玉說起曉敏這個總經理秘書十分厲害,當時自己還沒去注意,可沒想到她居然能厲害到這種程度,能說動心靈受到過女人傷害對女始終存著一份戒心的李偉馬上結婚。 現在可能連瞎子也看得出,李偉有沈青這個好朋友的關照,前(錢)途肯定是一片光明,她到是出手夠快才跟李偉認識不到兩個月,就直接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沈青怕自己這位好兄弟被暫時的幸福給沖昏了頭腦,於是提醒道:「還是多給自己一點時間的考慮一下,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情,跟平時的泡妞可不一樣。」 「我已經考慮很清楚了,小敏將是我人生的最佳伴侶。」李偉神色堅定地說道。 「既然你考慮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沈青不由在心裡為自己這位好友默哀三分鐘,找個這麼厲害的老婆兄弟你以後可是要受苦了。 沈青想起自己對愛玲的承諾,於是提議道:「剛好我跟愛玲也準備結婚,不如我們過年之前找個時間一起回西安把婚事一起給辦了怎麼樣?」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你這個大老闆辦婚事一定是夠奢侈,我跟小敏也可以趁機沾點光。」李偉笑著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李偉開始向沈青匯報這半個月來公司的情況,「整體來說公司現在的發展速度非常的快,由於公司名聲在外商界的同仁們沒有一個不知道鳳凰投資後面有強硬後台支持,所以上海及周邊地區一些有閒錢的富戶們都紛紛把錢投入我們公司希望能得到良好的回報率,而且這些洶湧而來的資金還在成倍數的增長,公司現在的帳戶裡除開你調走的三十多億及一些項目投資外現在還有超過二十億的資金閒置,風險投資部的王經理正在對一些有發展潛力的項目進行憑估,將從中選出兩個好項目進行投資。」 「才半個月就有這麼多錢啦?」沈青此時也不由想起了一老話,「薑還是老的辣!」 當時許文林硬是要讓他成立個風險投資部,自己開始還不同意,可現在他也不得不佩服對方高瞻遠矚的眼光。 李偉遲疑片刻最後還是說道:「不過有些從東莊吳應雄哪邊流過來的資金,我考慮到兩家之間的關係所以沒有收。」 沈青聞言不由點了點頭,讚許道:「你做的很對,做人要厚道,既然我們已經收了別人八個億就不應該再貪這些小錢了。」 想起剛才跟瘋狗談起組建車隊的事情,沈青對李偉吩咐道:「既然有錢,你就去物色一個有實力的汽車生產單位,我們可以採取整體收購或入股的方式跟對方展開合作,但一定要記住我們一定要佔到絕對的控股權。」 李偉想了一會兒後,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國內汽車業競爭激烈除了一汽、長春這些國有控股大型企業外別的私有汽車生產單位都上不得檯面,但像一汽這種大型國企不說收購其需要多少資金,光是國家會不會同意就要打個大大地疑問號了!」 「資金及上面會不會同意這些問題你就不用過多考慮了,你只要評估出中國那家汽車企業最具有發展潛力就行了,其餘的方面我自然有辦法解決。」沈青微笑著說道。李偉知道沈青後面有人支持也不在多說什麼了,但還是提出了自己意見:「現在中國的汽車企業生產規模雖然大,但真正的核心研發技術起碼落後歐美國家十年,而且現在國內的汽車市場已經明顯供大於求,我個人認為現在投資汽車產業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如果投資到軟體或生物製藥領域肯定會有更大的收益。」 「這些我都知道,你可以兩邊一起進行,至於錢的方面你就不用當心了。」沈青想了想後搖搖手,道:「軟體方面我們就別去跟許文林的中軟搶生意了,其他領域你看著辦吧!」 「明白了!」李偉見沈青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話了,於是起身說道:「你忙吧,我還要去跟下面的幾名經理開個會佈置一下。」 「好的!」沈青點了點頭,目送李偉離開了辦公室。 想到過兩天自己就要回西安去了,而且這一去就要等到過完元旦節才會回來,沈青於是撥通了歐陽寶兒的電話,想趁這兩天把鳳凰基金會的事落實一下,順便把屬於她的哪輛寶馬送給她。 跟歐陽寶兒約好見面時間與地點後,沈青想了想又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讓他們敢快把放在上海國安局大院內的兩輛寶馬車先開走一輛,免得到時候歐陽寶兒看到兩輛一模一樣的寶馬而產生懷疑。 歐陽寶兒與王緹可不同,王緹可以忍受他同時擁有幾個女人甚至是同時擁有她的表妹,但歐陽寶兒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知道沈青肯定還有別的女人,但眼不見為淨只要沒看見她也不會多說什麼,而且她還一直不知道其實她在沈青的心裡只能排在第二位,對於自己即將娶愛玲為妻這件事,如果可以沈青甚至想瞞著她一輩子。 沈青來到歐陽寶兒父母家的樓下,接了歐陽寶兒跟她的母親也打了個招呼,載著女人直接往國安局上海分部駛去。 「怎麼想起搬回父母家裡來住了?」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轉頭問道。 對於歐陽寶兒搬回到父母家去住沈青是極不贊同的。原因很簡單,女人搬回去住後自己就失去了去她那間小屋偷香的機會,雖然沈青感覺自己發達以後變得越來越無恥了,得畢竟還沒有到可以跑到歐陽寶兒父母家去偷香的地步。 歐陽寶兒用幽怨地眼神看著沈青,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的肚子現在也慢慢大了起來,瞞是肯定瞞不過了,不如剛脆搬回去住免得父母當心。」 沈青此時真想扇自己個大嘴巴,這種話題平時自己躲還來不及,今天怎麼自己主動扯到這上面了! 「搬回去好,還是搬回去好!」沈青現在也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只得張口隨便應付了兩句。 車廂內一下沉寂了下來,女人故意把頭扭過去看向窗外不再理旁邊這個不想承當責任的男人。 而沈青雖然知道女人想要什麼,但他卻是實在沒有辦法滿足她的這個要求,不是她不負責任而是中國法律不充許一夫多妻,否則他肯定會一口氣把愛玲、歐最寶兒、王緹和王可心四個女人一起娶回家。 兩人還來到國安局的大院裡,沈青指著停放在院內的那輛紅色寶馬車,道:「送給你的,喜歡嗎?」 「喜歡!」雖然剛才對男人言語中左顧右盼躲躲閃閃的行為非常十分生氣,但面對男人的一片心意歐陽寶兒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喜歡的話就試試吧?」沈青慫恿道。 「可是我還沒有駕駛執照!」歐陽寶兒看著旁邊男人說道。 「先試試嘛,就在旁邊沒什麼人的馬路上跑兩圈有什麼關係,駕駛執照明天我去幫你弄一個來。」沈青繼續慫恿道。 「這怎麼行,違反法規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歐陽寶兒堅定地說道。 沈青知道自己的這個女人就這脾氣也不再強求,只得把這輛寶馬繼續存放在這裡以後等歐陽寶兒考上駕照再來取。 接下來沈青又在歐陽寶兒的指引下來到了上海愛心救助會的辦公地點。 上海愛心救助會的辦公地點只是一座位於市郊結合部的二層小樓,而且這座上面爬滿了各種植物的小樓,從建築的歐式風格上來看顯然是解放前舊上海外國人留下的,這種地方現在如果說得好聽點就是近現代歷史留下的遺跡,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危房。 接到歐陽寶兒電話的汪會長早已經等在了門口,見沈青與愛玲走下車連忙迎了過來,熱情地招呼道:「沈青可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快請裡面坐。」 「這······」沈青並沒有動而是指著汪會長身後的二層小樓,道:「這座樓裡面還安全吧?」 「沈先生放心好了!」汪會長保證道:「別看這座小樓看起來陳舊其實很結實,我上個月才叫一個做建築工程師的老同學來看過,絕對不會有半點危險。」 得到汪會長的保證沈青才放心跟著她走進了這座小樓,一路走過另沈青很意外的是這裡辦公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性,而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知識女性。 「她們都是你這裡的員工?」沈青奇怪地問道。 汪會長可能經常碰上這種事也已經習以為常了,很自豪地說道:「她們都是我們這裡的義工,每個月都會抽出幾天時間到這裡來幫忙。」 「喔!」義工這個詞沈青在港台和歐美的電影中也經常聽說,可沒想到中國也有這種人的存在。 現在這個男人一切向錢看,女人一脫成名的年代,看來像歐陽寶兒這樣有社會責任感並且愛心氾濫的知識女性還不在少數。 跟隨汪會長來到二樓她的辦公室,一名穿著白衣的女孩給他們倒上了三杯茶水。 「我這裡可沒有極品的大紅袍,只好委屈沈先生喝這種十元一袋的猴王茶葉了!」 汪會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汪會長太客氣了,如果您真拿萬元一兩的極品大紅袍招待客人,我還真會後悔上次捐了五百萬給您,但現在看見你們有錢後辦公條件依然這麼艱苦,又覺得上次的五百萬捐得真是值,起碼這些錢用到了實處上。」 沈先生真是眼光獨到,上次市委有個小小的副主任到這裡來視查,中午吃飯時居然提出要到滿漢樓去吃飯,當時我就把他一頓臭罵把他趕了出去。 沈青見這位汪會長說著說著又要把話題給扯遠了,急忙說道:「這次我們來這裡,主要是有件事想跟汪會長商量一下。」 「上次如果沒有沈青捐出的五百萬,我們這個愛心救助會可能連電費都要交不起了,說起來小沈你還是我們的恩人,有什麼事就只管說好了。」汪會長爽快地說道。 沈青朝旁邊的歐陽寶兒丟了個眼神,歐陽寶兒點點頭接過話題將沈青想成立一家直屬於鳳凰投資慈善基金的意向說了一遍,希望能從汪會長這裡請幾位經驗豐富地工作人員過去幫助這個慈善基金步入正軌。 聽說沈青這次準備拿五千萬出來成立慈善基金,汪會長頓時激動的不行,對沈青提出的幾個要求都是滿口答應,臨了還說要聯繫電視台給沈青做個專訪好好宣傳一下,但是讓沈青以自己做好事並不是圖虛名為理由婉言謝絕。 開玩笑,沈青現在上海的工商界已經夠出名了,再給你這樣一宣傳估計以後自己上街都要學哪些大明星一樣帶墨鏡了! 第一百零八章 驅車剛離開上海愛心救助會,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歐陽寶兒就貼了上來,朱唇輕啟伸出香舌在男人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後說道:「親愛的,你說這個鳳凰慈善基金的辦公地點放在哪裡好呢?」 「隨便放在哪裡,只要你喜歡就好!」聽著旁邊歐陽寶兒與平時不太相同的嬌媚聲音,正在開車的沈青心中一蕩不由伸出一隻手在身邊女人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歐陽寶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打開男人偷渡過來的色手,不但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還搖著男人的手臂向沈青發嗲道:「你們鳳凰投資哪裡不是有很多空著的辦公室,既然這個鳳凰慈善基金也屬於鳳凰投資下屬的產業,那肯定是應該在鳳凰投資辦公,好老公你說是不是嘛?」 「好老公!」這三個字從歐陽寶兒口中說出來還真是讓沈青大吃一驚,扶著方向盤的雙手一鬆差點沒把汽車直接開進路邊的交通崗亭。 「好老公,你說是不是嘛?」女人見男人沒有鬆口於是繼續向男人發嗲。 被女人迷得有些心猿意馬的沈青,覺得女人的話好像說得挺有道理於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是的,是應該在一起辦公。」 「那就這樣說好了,明天我就帶人進駐金茂大廈37樓去辦公,你可要給我們準備個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女人嘴角邊露出一個狡猾地笑容說話的語氣也回復了正常,坐回自己的位置直接把男人晾到了一邊。 此時的沈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答應了什麼,急忙一腳踩下剎車把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開玩笑,鳳凰投資可是個金融投資公司,什麼東西講究的是利益的最大化和搾取對方的最後一分剩餘價值,不管什麼東西能要用金錢來衡量的地方,把一個以救困扶難為目標的慈善基金會放在這種地方像話嘛! 「呵呵!」沈青傻笑了兩聲,道:「你剛才說了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你沒聽清沒關係,只要我聽清你說了什麼就行了。」歐陽寶兒笑嘻嘻地說道:「記得幫我們安排個好點的辦公室,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是,老婆大人!」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要歐陽寶兒能夠不計較名份,其他的一切事情沈青都會盡量地滿足她的要求。 「這還差不多!」歐陽寶兒嘻笑著賞了沈青一個香吻。 沈青記得以前歐陽寶兒可是從來不知道怎麼樣去勾引男人,不由奇怪地問道:「你剛才使得那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媽教我的!」歐陽寶兒隨口答道。 倒,做母親的怎麼能教女兒這些東西,沈青真是服了歐陽寶兒哪位見錢眼開的老母了! 早上九點鐘,李偉挽著曉敏走進金茂大廈乘電梯來到37樓,可當他們兩人走出電梯間後,就發現一些身上穿著某搬動公司制服的搬運工人正忙碌著將一張張辦公桌及靠椅搬進東邊一間空閒著足有百多平米的辦公室內。 李偉來到公司前台,指著來來往往的搬運工問前台內的前台小姐,道:「小何,這是怎麼回事?」 「李總,這是董事長親自安排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台小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點頭哈腰地回答道。 「沈青安排的?」李偉奇怪地嘀咕著,「我怎麼不知道公司要成立什麼新部門!」 李偉走到東邊哪間辦公室內,叫住旁邊一位臉上架著金絲眼睛的小姐問道:「小姐,請問你們這個部門叫什麼名字?」 「鳳凰慈善基金會。」這位知識女性隨口回答道。 「慈善基金會!」李偉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上,沈青這小子真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飛機,居然把一個專做善事的慈善基金會安排到一切向錢看的金融投資公司裡來辦公。 想到他們這些連上帝都可以剁碎了拿來稱斤論兩賣的人,以後隨時有可能會在公司的走道碰上兩個拿著捐款箱向他們籌集善款的漂亮MM,李偉覺得自己應該跟沈青好好談談了。 可李偉剛走進沈青的辦公室還沒開口,坐在老闆椅上的沈青就搶先開口說道:「李偉,什麼都別說了這次是兄弟的錯,這個慈善基金會先讓它在這裡掛幾天,只要有機會我馬上讓它挪窩。」 沈青看見李偉大清早就繃著個臉跑到自己的辦公室來,馬上就知道了他此行來的目的,不等對方開口質問自己就主動開口承認錯誤並保證限期整改。 見沈青上來就主動承認錯誤李偉也不好再多說了,坐在沈青對面的椅子上給自己點上根香煙吸了兩口後,道:「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飛機沒事搞個什麼慈善基金會,據我所知現在公司裡大部員工包括兄弟我在內可還都是無房戶,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口袋裡的鈔票已經多到燒手的地步了,不如先改善一下公司員工們的福利。」 沈青臉上掛著一絲苦笑無奈地說道:「這還不都是歐陽寶兒這個小女人鬧的嘛!」 李偉看著好友臉無奈的笑容,突然發神經似的笑了起來邊笑著口中還一邊小聲嘀咕著:「原本如此,原本如此!」 見眼前的好友笑得如此開心沈青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不如說出來也好讓我也開心一下?」 「我就時常抱怨老天真是不公平,你這個一腳踩著N條船的傢伙居然不遭天譴,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時候還未到!」李偉幸災樂禍地笑道:「我看這還只是個開始,以後還有得兄弟你受的!」 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笑容的傢伙,沈青除了感歎自己「交友不慎」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李偉前腳剛走,歐陽寶兒後腳就走進了沈青的辦公室。 「我幫你們這些『社會棟樑』安排的辦公室還滿意吧!」沈青微笑著說道。 「大家對哪個辦公室都很滿意,還討論著怎樣把旁邊也空著的那間辦公室也利用起來,省得空在哪裡浪費資源!」歐陽寶兒坐在沈青對面提出了一個得寸進尺的要求。 「暈死,看樣子這幫小女人是準備在這裡長期扎根了!」沈青當然不會讓女人的這個陰謀再次得呈,滿臉遺憾地說道:「真是不湊巧,隨著公司規模越來越大現在正在準備再擴編幾個部門,你說的那間辦公室在前天的會議上已經劃給了新成立的宣傳部。」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歐陽寶兒笑著說道。 其實跟愛心救助會那幢陰暗潮濕的二層小樓比起來,沈青分配給她們那間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已經可以算是天堂了,只是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原則她才會多問了句。 看著歐陽寶兒心滿意足地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口,沈青想到自己以後天天都要在歐陽寶兒的視線之內工作腦袋又開始隱隱做痛了。 「哎!」沈青不由搖著頭大大歎了一口氣,「做女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同時擁有幾個女人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今天早上煩心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沈青剛簽了幾份檔李清連門都沒敲就氣呼呼地撞了進來,後面跟著的秘書小姐知道這位李助理身份特殊也不敢攔。 「你出去做事吧!」沈青先把秘書打發出去,才轉頭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李清說道:「李大小姐,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李清少有的開口對沈青說了一句粗口。 第一次聽李清說粗話而且物件還正好是自己沈青不由愣了一下,這幾天自己好像也沒得罪這位最近情緒陰晴不定的大小姐,這大清早的她跑到自己這來發的那門子的瘋啊? 「我剛才已經向上面提出了申請要求上面把我調走。」沈青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李清接著又扔下了一顆高爆炸彈把直接沈青炸得暈頭轉向。 李清在公司裡可是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全部是由她在幫自己這個甩手掌櫃處理,如果她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可能李偉第一個就會跳出來跟他沒完。 再說李清走後也不知道上面會給他派個什麼樣的助手下來,不過沈青可以肯定新換來的助手肯定沒有眼前的李清好用。 「就算要走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沈青到現在還是沒搞懂李清為什麼要突然提出辭職不幹了。 「難道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李清接著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道:「我愛上你了,所以不想以後天天看到你的女人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沈青聞言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雖然上次愛玲憑藉女人敏感的直覺就已經警告過沈青,但當時他還以為愛玲只是跟自己開玩笑所以也沒把她的話當回事,沒想到還真讓她猜中了。 李清沒有給沈青挽留她的機會,直接從嘴巴裡吐出「拜拜」兩個字後轉身離開了沈青的辦公室。 「沒搞錯吧,還真就這樣走了?」沈青呆呆地看著李清就這樣走出辦公室真是後悔莫及,真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個決定最後會產生這麼大的連索反應。 「董事長,這些是風險投資部王經理送過來的一些投資專案申請資料請您過目。」沈青一根接一根抽著煙正鬱悶著,外面的秘書小姐很不識趣地拿著一疊以前本該由李清幫他處理的文件遞給了沈青。 沈青看著眼前厚厚地一疊文件頓時感覺到一陣心煩意燥,衝著眼前的秘書小姐大吼道:「滾,給我滾出去!」 秘書小姐見這位性情溫和平時從不發脾氣的老闆今天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嚇得也不敢再說什麼直接退出了辦公室。 沈青看著眼前厚厚的一疊文件,只得無奈地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讓他快點再安排個助理給自己,否則用不了幾天李偉又會跑到他這裡來大喊自己忙得就要精盡而亡了! 電話裡的許文林自然是滿口答應,保證馬上再從北京調個絕對讓沈青從各方面都滿意的助手過來。 沈青最後掛斷電話之前第N次叮囑道:「許大爺,千萬、千萬要記住,不要再搞個頭上頂著四、五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來打擊我這顆脆弱的心靈,你就弄個能幹的經濟碩士給我就夠用了!」 「放心好了!」許文林第N次保證道:「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哪顆脆弱的心靈受到打擊。」 「把這些檔交給李總去處理!」掛斷電話後沈青看著自己辦公桌上厚厚的檔腦袋就發暈,於是很不負責任地走出辦公室把手中的檔直接丟給秘書,交代了一句後直接走進了電梯間。 從公司出來後沈青並沒有去開車而是步行著在上海的街頭閒逛,路過一座立交橋時沈青站在橋上,無聊地看著橋下人群和車流密密麻麻地爬動著將寬敞的馬路擠得是擁塞不堪,路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抬頭挺胸高挺著十有八九是假貨的胸部,肩膀上挎著一個紫色的皮包穿著細尖的跟高鞋夾雜在人流之中向前蠕動著,突然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故意將手臂肘部向她的胸部撞去,女郎忙一側身躲過這名色狼對自己胸部的襲擊,男子並沒有因此而失望相反臉上浮現出一絲狡詐的淫笑。 而就在女郎躲避色狼襲擊的同時,另一邊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擠過來,一晃眼功夫手就抻進了她的包裡利索地掏出了她的錢包,然後如同兩條小泥鰍一下就鑽進了來來往往擁擠的人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立交橋上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沈青也只是笑了笑,完全是以一副旁觀者的心態來看待這次成功的扒竊行動。 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十幾年前大家都還在學習雷鋒好榜樣的年代,沈青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衝下去見義勇為,可到了現在這個一切向錢看什麼東西都要講究投資回報的年代,沈青對這種事情也早已經學會了冷眼旁觀不再去多管閒事。 抓賊當然是員警的事,現在員警大爺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混日子,他這個普通的小市民也沒必要衝上去多管閒事。 沈青記得上大學時,有一天自己跟王朝陽在學校旁邊一家小店裡吃飯,正好小飯館電視裡正在播放一則公益廣告裡面宣傳的就是見義勇為,當時王朝陽就從填滿米飯的嘴裡冒一句讓他深以為然的話,「水至清而無魚,如果大家都把這些壞蛋抓光了,廣大的人民警察還不都得喝西北風去,更別提月底時發的哪些來路不明的額外獎金了。」 走下立交橋,沈青跟旁邊的人們一起抬頭看著亮起的紅燈等待著綠燈的亮起,綠燈一亮人群立刻向前蠕動起來。等過了馬路,沈青回頭一看後面正在過馬路的人群,還真他媽的像是一大群列隊外出尋覓食物的工蟻。向前走了兩步旁邊一家時裝店門口貼著一張大紅紙上面寫著;店舖裝修清倉洗貨,跳樓價全場三折不計成本給錢就賣。 看著這個現在都已經被商家用爛了的廣告詞,沈青不由在心裡把這家時裝店的老闆鄙視一翻,難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創意來吸引顧客,「靠,還什麼跳樓價三折,我看你是骨折吧!」 走到一個地鐵站入口處沈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坐地鐵了,於是隨手掏出一張粉紅色的鈔票從地鐵入口處的書報亭拿了一本雜誌走進了地鐵站,隨便走進一列地鐵找個地方坐下無聊地翻著手中的雜誌心裡盤算著自己應該在哪裡下車。而坐在他旁邊的兩名打扮時髦的女郎則用夾雜著明顯外地口音的上海話不停地聊著讓旁邊的沈青聽得直皺眉頭,既然說不好就別說上海話嘛。 沈青沒有去仔細打量旁邊兩個唧唧歪歪的女郎,也沒有去推測她們的職業,不過沈青可以清楚地看得出她們正在努力的試圖融入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她們的這種努力或許毫無作用但卻不能否定將來說不定那天就能派上用場。就如同中國人學習英語其實能派上用場的時候少之又少,但現在全國人民都還是拚命地去學習英語,因為現在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機會總是願意光顧有所準備的人。 沈青也沒有去注意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下的車,反正今天早上他也沒準備幹正事也許四處漫無目的的閒逛就是一種消磨時光的好方法。 「先生,請等一下。」身後傳來的一陣鱉腳而且生硬的普通話讓沈青不由停下了腳步,畢竟能說出這種普通話的人百分之百是外國佬,別人叫住自己是要問路也說不定,沈青對這樣不用絲毫成本形式的學雷鋒並不排斥。 可當沈青回過頭來看見後面這個外國佬時,眼光就再也不能從她的身上移開了。而且不只是沈青,好像周圍的男同胞們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身上。 絕對超過1米80的高挑身材再加上腳上的一雙七寸高跟鞋,讓從沒有為自己身高自卑過的沈青也不得不學會了抬頭仰視眼前的女人,而她身上的一套火一樣鮮紅的緊身皮裝則將她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特別是胸前一對彷彿就要破衣而出的巨大肉球更是吸引了沈青全部的目光。 「好大!」當沈青把目光從眼前外國妞臉上往下移到胸上的時候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頓時被她比王緹還要大,起碼有37F的一對豪乳給怔住了。 (大學時,曾經有一位生理學老師說起西方國家女性由於發育較早所以乳房普遍比東方女性要大,當時自己看著學校裡成片的飛機場對這個結論也曾經深以為然。) 「您不認為這樣看著這一個年青未婚女性的胸部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女郎朱唇輕啟不滿地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與小姐漂亮的臉蛋相比較,您偉大的胸部可能更容易吸引男人們的注意力」沈青依依不捨地從對方誇張的胸部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笑著說道:「我想上帝賦予了小姐如此偉大的胸部,如果男人們都不懂得去欣賞他的傑作那麼上帝他老人家肯定會很生氣的!」 「沈先生還真是夠幽默。」金髮女郎笑著說道。 沈青聞言一下清醒了過來,既然對方開口就能叫出自己的姓氏那就肯定不是來找自己問個路這麼簡單了,於是很有禮貌地向對方發出了邀請,「小姐如果有事找沈某人,不會介意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沈青請眼前的女郎去喝咖啡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自己想泡她(真是夠虛偽,這種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泡她的),而是這樣一個擁有37F超大肉彈的超級大美女站在上海的街頭實在是很容易分散男性朋友們的注意力,也很容易讓路過的司機朋友們因為精力不集中而造成交通事故。 而沈青做為一位有道德有修養的五好市民今年上海市十佳青年的候補選手,當然要義不容辭地為廣大的司機朋友們消除這個交通安全隱患。 「我正好也有同樣的想法。」女郎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很有默契地找了個靠牆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叫碧麗紗,德國人,撒旦傭兵團的聯絡員。」女郎臉上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微笑著做了自己我介紹。 「喔!」沈青坐下後一雙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盯上的對方高聳的酥胸,也沒聽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 碧麗紗平時最討厭的就男人這種色色的眼光,沒好氣地說道:「沈先生難道沒見過女人的胸嗎?」 沈青在女人不滿的聲音中終於回過神來,呼出憋在胸膛裡的一口濁氣後老實地回答道:「女人的胸見多了,但是真正看見這麼大的還真是第一次!」 眼見這位金髮女郎已經顯露出暴走的傾向,沈青連忙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叫碧麗紗,德國人,撒旦傭兵團聯絡員。」碧麗紗無奈地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沈青聽完眼前女郎的自我介紹後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撒旦傭兵團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了,但自己跟他們這些僱傭兵已經錢貨兩清沒有任何牽連,他們找上門不會是為了敲詐自己吧? 但沈青很快就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既然對方能坐穩雇兵界的頭把交椅,信譽方面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碧麗紗動作優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這裡的咖啡可真是太難喝了!」 「深有同感!」沈青附和著點了點頭後接著說道:「碧麗紗小姐大老遠從德國跑到中國來不會只為了找沈某聊天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碧麗紗說道。 「有什麼事就直說,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饒圈子。」沈青說道。 「撒拿旦團長對您出手的慷慨十分欣賞,所以特意派我過來看看沈先生還需不需要保安之類的其他服務,但今天發現沈先生有這麼多好手在暗中保護,看來是不會需要我們撒旦傭兵團提供的保安服務。」碧麗紗接著又說道:「其實我們撒旦擁兵團除了接受世界各地富豪的僱傭任務及提供保安服務外還經營著許多其他的服務項目,基本上只要顧客能出得起價錢,我們就可以滿足他任何的合理要求。」 「任何要求?」沈青笑了笑,這個撒旦傭兵團口氣還真是不小。 「對,任何合理的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即使您需要一顆核彈頭或暗殺某國政要,只要您出得起價錢我們都可以滿足您的心願。」碧麗紗肯定地說道。 「即使讓你陪我睡覺也可以?」沈青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如果您肯出二十萬美元,我會很樂意陪上沈先生一整天,而且會讓沈先生覺得這二十萬美元花得物有所值。」碧麗紗平靜地回答道,好像現在談論的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沈青瞄了眼前女郎37F的胸不由有些意動,二十萬美元現在對他來說並算不了什麼,而且正好今天自己心情不怎麼好,如果能在眼前這個洋妞身上發洩一番享受一次37F的威力及她口中所謂物有所值的服務,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如果沈先生嫌37F還過癮,我可以幫你安排更大尺碼的女人,日本女人、美國女人、法國女人、清純的、成熟的、淫蕩的或者是性奴隸,只要是您想得出來的我們撒旦傭兵團都能滿足您的要求,而實現這一切的願望只需要您付出一點點金錢!」碧麗紗微笑著繼續誘惑道。 「看來你們撒旦傭兵團又找到一個好買家了。」沈青掏出支票薄填了張二十萬美金的支票微笑著遞給眼前的女人,道:「現在就讓我們去完成這第一筆交易吧!」 沈青掏出幾張鈔票扔在桌子上,拉著碧麗紗直接走進了附近的萬豪大酒店並開了間上萬美元一天的總統套房。(靠,二十萬美元老子都花了還能捨不得這點錢!) 跟著服務生來到了總統套房,沈青掏出幾張鈔票打發走服務員後,關上門轉身就撲向了沙發上的碧麗紗,剛才在路上這個小妖精就一直不停地用身體挑逗著自己,如果不是意識到他們是在大街上,沈青一定會忍不住將這個金絲貓就地正法。 「別這麼色急,我們先去洗個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碧麗紗說道。 「誰叫你這個小妖精剛才把少爺的火給挑了起來,少爺可是等不及了我們還是做完後再去洗吧!」沈青說著就一把扯開身下女人的上衣,頓時兩顆37F型號的大肉彈在擺脫衣物的約束後直接彈了出來並且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讓男人一下看傻了眼。 看著眼前這對隨著女人動作如同果凍一樣顫微微抖動著的兩顆大肉球,沈青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吐沫,然後伸出自己的雙手親手測量了一下它們的尺碼,也感受了一回什麼才叫讓男人兩隻手才能徹底掌握的女人。 當沈青玩弄著女人37F的兩顆大肉彈的時候,碧麗紗也毫不示弱地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扯開礙事的扣子將手伸了進去,開始熟練地一步一步地將男人的興奮點推向極限。感受到自己小兄弟在女人小手熟練的擺弄下已經到了暴發的前夕,沈青急時抓著女人還在不停動作的小手然後幾把脫去兩人的衣服,俯身進入了哪個溫暖潮濕的甬道······ 激情過後,沈青斜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碧麗紗則很敬業的用小嘴為男人清理著下面的污漬,兩人之間由於姿勢的關係使她本就碩大的臀部曲線更顯得誇張,讓旁邊的男人看得不由又是一陣意動。 以前在沈青看來王緹極度誇張的身材在中國女性當中已經可以算是極品了,但剛才在見識過後碧麗紗37F肉彈的威力後才知道了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在女人小嘴熟練的服務下,沈青下面剛做過幾個小時苦力的小兄弟再次無奈地站了起來,但腰部傳來的陣陣酸痛感提醒著他一個實事,在這方面男人是永遠鬥不過女人的。 「該死的耶和華(上帝)虧你自己還是個男人,就不能把男人在方面的能力造得比女人強嗎!」沈青摸著發酸的腰椎骨,不由在心裡把上帝的老母狠狠問候了一番。 「行了,剛才都做了三個小時了,少爺難道還沒有把你這個騷貨餵飽?」沈青拍了拍頭女人的頭不滿的嘀咕道:「現在可是少爺花錢嫖你,不是你花錢嫖少爺我!」 正在擺弄男人下面小兄弟的碧麗紗聞言終於停下了對男人的挑逗,靠在沈青的胸膛上撫摸著男人胸前的兩塊肌肉用英文讚歎道:「沈先生,你可真是強壯,以後如果再有誰說中國男人在性功能方面不如西方男人,我一定不會再相信!」 「嘿嘿!」沈青對自己這方面一直都很有信心,聽聞女人對他的稱讚不由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顯然對這位自己剛剛寵幸過的洋妞拍出的這記洋馬屁十分受用。 第一百零九章 沈青瞟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拿起床頭包金的電話讓服務台送了兩份中式午餐上來,笑著拍拍女人肥大的豐臀後披了一件睡袍走進了浴室。 在享用過一頓中式美食後,沈青與碧麗紗從地在總統套房外面的大陽台上曬著太陽一邊品嚐著極品的雲南小粒咖啡。 碧麗紗穿著一套性感的比基尼舒服的躺在椅子上,胸前的偉大總是讓旁邊的男人忍不住將注意力集中到女人的胸上。 碧麗紗突然側過身體來對著旁邊嘴角上掛著口水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道:「聽說沈先生未婚妻的父親馬上就要過五十歲生日了,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對此十分的看重,不知道沈先生準備送點什麼東西給未來的岳父,如果沈先生還沒有找到合意的禮物,我們撒旦傭兵團很樂意為您提供這方面的服務。」 「你們撒旦傭兵團情報機構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我的老底全給摸清了!」愛玲的父親除了抽煙喝酒外還真沒什麼其他的嗜好,沈青這兩天正在為送什麼禮物而發愁,於是笑著對碧麗紗說道:「你有什麼好意見?」 「最近有位韓國商人由於公司經營不善欠了一屁股的債,所以委託我們在韓國的分部出售一隻祖傳明永樂年間的祭血瓷瓶,如果沈先生可以將這個瓷瓶買下來,相信一定是件非常不錯的壽禮。」碧麗紗笑著說道。 「祭血瓷瓶!」沈青對這種大大名鼎鼎的稀有瓷器還是有一定瞭解。 因為在明、清兩朝時,這種通體血紅的瓷器專門用來做皇家祭祀器皿所以得名祭血。由於燒製工藝十分複雜而且產量極低甚至有千窯出一器之說可見它的珍貴程度,而且由於這種瓷器只是在明永樂和清雍正年間出產過一些,所以經過數百年的風雨到現在存世量已經相當的稀少可能不會超過二十件,前幾年在香港索思比曾經拍賣過一個祭血瓷碗,最後拍出了二千萬港幣的高價。 沈青知道這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於是問道:「開價多少?」 「一千萬美金!」碧麗紗朱唇輕啟報出了一個讓沈青乍舌的價錢。 「靠,這個韓國佬是不是窮瘋了,前幾年香港索思比拍出的祭血瓷碗也就兩千萬港幣,他這個瓷瓶雖然體積大點但價錢也不至於翻四倍吧?」沈青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這個價給嚇了一跳。 「這是對方報出的價錢,我們雇兵團只是帶為找買家掙點佣金。」碧麗紗遺憾地聳了聳肩膀。 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沈青想了一會後還是咬牙說道:「你去告訴哪個韓國佬,這個祭血瓷瓶少爺要啦!」 碧麗紗沒想到沈青會如此爽快,也忍不住讚歎道:「沈先生可真是夠慷慨!」 「中國人有一句關於鈔票的名言,你知道嗎?」沈青笑著說道。 「不知道!」碧麗紗搖了搖頭。 「錢是什麼東西,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沈青大笑著說道。 碧麗紗這位德國妞顯然對中國文化的瞭解十分有限,並沒有完全聽懂這句話的意思,奇怪問道:「王八蛋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叫王九蛋或王十蛋,哪樣不是顯得更多嗎?」 「捂!」正在大笑的沈青聞言笑聲頓時噶然而止,用看白癡的眼光瞟了旁邊這位滿臉好奇的德國妞一眼陷入無語中。在沈青看來,跟外國佬解釋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和對牛彈琴應該不會有太大區別。 當第二天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沈青心情愉快地從萬豪大酒店走了出來,昨天因為李清離開而引起的不快在享受過碧麗紗37F尺碼的威力及女人提供的全套超極限服務後也已經完全消失,沈青不由又想到了一句名言:「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確是萬萬不能的!」 由於昨天自己並沒有開車出來,所以沈青也只好搭哼哈二將的順風車去公司上班。剛走進金貿大廈沈青又在電梯口碰上了昨天哪個冒失的小姑娘林小玉,看來兩人還真是挺有緣的。 「沈主月,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今天又在電梯口碰上了!」林小玉笑瞇瞇地時候,兩隻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再配上嘴角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樣子十分的可愛。 「沈主月!」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後,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告訴林小玉的正是這個假名。 「是啊,還真是有緣!」沈青也笑著說道:「昨天回來後沒被經理罵吧?」 「哼!」林小玉扁著小嘴說道:「別說了,最後檔送去的時候還是遲到了,回來後被經理臭罵了一頓。」 「對了!」林小玉好像想起了什麼,看著沈青問道:「沈大哥難道也在這幢大樓裡上班,不然我們怎麼能連續兩天都碰上呢?」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後說道:「我只是這幾天跟金茂投資的老闆談點生意所以才會到這裡來。」 林小玉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喔,原來是這樣!」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看著林小玉走進公司沈青才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走進向了另一頭的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把真實身份告訴林小玉,他只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而且還可以從林小玉的口中得知公司的職員們都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哪位經理盡職盡責,哪位經理是得過且過混日子的。 「董事長早!」秘書小姐禮貌性地跟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道:「許院士帶著一位小姐正在辦公室內等您。」 「知道了。」沈青知道許文林是給自己送新助手來了,於是朝秘書點點頭走進了辦公室。 沈青推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許文林正在跟旁邊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在談著什麼,看見沈青走進來連忙領著女孩迎了上去並給沈青介紹他的新助手,「這位是高敏,北京大學經濟碩士曾經在國務院經濟部門幹過幾年,因為能力出眾所以老頭子這次特意把她派給你來當助手。」 「你好!」沈青趁兩人握手的時候仔細把眼前的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 1米60左右的身高,一頭烏黑打著碎花的齊肩秀髮,彎彎的眉下是一雙靈動的眼睛,小小的瑤鼻再加上小小的朱唇構成了一張相當精緻的臉,身上穿著一套淡藍色的女性職業套裝,整個人看起來只能說是清秀也談不上漂亮。 就在沈青打量眼前女孩的時候,高敏也同樣在打量著眼前這個年青帥氣據說很受中央首長器重的大老闆。 高敏自認為自己是屬於天之嬌女哪種類型的女孩子,從小就表現出過人的智慧與聰明才智,在家裡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學校也一直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榜樣,雖然說她長得並不是很漂亮但也時常有男同學給她寫情書,可以說是千般寵愛集於一身,而且由於她小學跳了三級中學跳了一級,所以15歲時就以廣東省高考狀員的身份走進了北京大學的校門,拿到碩士學位後在恩師的推薦下又順利進入了國務院工作,可以說一路走來都是順風順水。 但是在國務院這個講究背景第一關係第二的地方,對她這樣一個出身工人家庭毫無背景和關係的女孩來說水實在是太深了,儘管自己拚命的努力付出了幾倍於別人的艱辛可每次上面有職位空缺的時候,她最後得到的卻總是領導「你還年青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這樣毫無任何意義的安慰。 在看透了官場上這一套後,當昨天組織部長找她談話問她願不願意去給鳳凰投資這家很被上面看重公司的老闆當助手時,她當時想也沒有想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想要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就需要機會,而每個人的一生真正的機會卻往往只有一次,所以她不會讓這樣的機會從自己手邊溜走。 「高小姐從上面下到我這樣的小公司來真是大材小用了!」沈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客氣地說道。 高敏畢竟在上面幹過幾年見過的人和事也不在少數,微笑著用很得體的話語回答道:「沈總真是太自謙了如果鳳凰投資只能算是一家小公司,那麼中國就沒有一家大公司了。」 「好、好!」沈青連說了兩個好字,看來對眼前這個年齡不大說話卻十分老練的女孩十分滿意。 接下來,沈青讓門外的秘書小姐帶高敏去熟悉一下公司的情況,自己則拉著許文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大爺,你這次可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我還真怕你又弄個頭上掛著四、五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來給我當助手。」沈青說著遞上一根煙並主動幫許文林點上火。 「呵呵!」許文林露出一個狼外婆似的微笑,調侃道:「這小姑娘普通工人家庭出身而且也只有一個碩士學位,應該不會再傷害到你那顆脆弱的心了吧?」 沈青警覺地看了這邊的許文林一眼,在心裡已經做好了再次被壓搾的準備,因為老吸血鬼每次壓搾他之前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所以沈青對他現在臉上露出的笑容真是太熟悉了。 果然,兩人又聊了幾句後許文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扔給沈青,道:「這裡面是中科院的院士們在研究中碰到的一些技術性難題,任務不重也就幾十個項目你最好快點搞定,上面給你的交貨期可只有半個月。」 沈青看著旁邊滿臉笑容的許文林陷入無語中,記得一位世界聞名的惡棍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一個人偶爾做一件壞事並不難,困難的是一輩子堅持不懈、津津業業、毫不悔改的永遠做壞事······」 12月25日,沈青在安排好公司內的事情後坐上東航的波音737客機回到了西安。 如果說自己上次懷中揣著一百多萬回到西安時還有些懷疑這算不算衣錦還鄉,那麼現在身家已經超過五十億的沈青,這次再回到西安時已經不用再懷疑這個問題了。 沈青提著行禮剛走出接機口,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愛玲就撲了上來,抱著男人就獻上自己的香吻以此來表達自己對男人的思念之情。 對於這種艷福沈青自然是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兩人就這樣在大庭廣從之下旁若無人地擁吻著,直到兩人都因為腦部缺癢而出現暈眩的症狀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唇。 「老公,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愛玲緩過氣來後,把沈青拉到了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年婦女和一位跟她有幾分想像的年青女孩面前。 沈青剛開始還不知道愛玲在玩什麼花樣,可當看到眼前這位兩鬢斑白的中年婦女時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腦中不由浮現出自己童年在孤兒院的生活。 「李湘阿姨!」沈青看著這位親手把他揀回孤兒院並當成自己親生骨肉撫養成人的李湘阿姨,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就如同外出遠遊的遊子回到母親身邊一樣爬在她的懷裡痛哭起來。 李湘阿姨慈愛地撫摸著這個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安慰道:「小青現在是有出息的人了,快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 對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能夠出人頭地她也是十分的欣慰,所以前天愛玲來到山東找到她並說明來意後,她二話沒說就帶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女跟著愛玲回到了闊別十年的西安。 沈青這時才想起來這裡是機場候機大廳,看著四周圍觀的人們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 李湘阿姨把躲在她身後有些害羞的女孩子拉在自己身前給沈青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孫女楊小紅,今年剛從大學畢業。」 沈青打量了幾眼這位李湘阿姨的小孫女,發現她還真有點像年輕時的李湘阿姨。1米65左右的身高,彎彎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兩邊頓時露出兩個淺淺的小笑窩,下面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沈青在心裡毫不吝嗇的給眼前的女孩打了八十五分。 「小妹妹長得真漂亮,不如做沈青哥哥的乾妹妹好嗎?」沈青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些年當然知道李湘阿姨把她的小孫女帶來是什麼意思,乾脆順著她老人家的意思認了眼前這個女孩做自己的乾妹妹。 李湘阿姨急忙對小孫女說道:「小紅,還不快叫哥哥!」 現在的社會競爭太過激烈,她的這個小孫女就是因為性格太過內向而且還不愛說話,所以畢業都快半年了還沒有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她這次帶著小孫女到西安來,除了來看沈青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為她這個寶貝孫女找條出路。 害羞的女孩在奶奶的催促下終於開口小聲叫了一聲:「沈青哥哥!」 「唉!」沈青應了一聲,很愉快地認下了這個乾妹妹。 「這是哥哥送給小紅妹妹的一點見面禮。」沈青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鈔票好像也沒什麼東西好送給對方的,無奈之下把原本準備送給愛玲的一塊觀音玉珮,當成見面禮送給了自己這位新認的乾妹妹。 看來楊小紅對這塊價值十六萬的觀音玉相當喜歡,紅著臉對沈青說了一句:「謝謝哥哥!」 走出機場,愛玲從停車場取出一輛黑色帕撒特小轎車將三人接上車,呼嘯著朝西安市中心房價最高的玫瑰花園小區駛去。 沈青看著坐在自己旁邊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不由有些百感交集。他還清楚的記得,十年前自己將這位如同自己母親一般的李湘阿姨送上火車的時候她還是滿頭的青絲,可眨眼間就過了十年自己終於等到了出人頭地的一天,可時間也認她老人家滿頭的青絲卻變成了白髮。 「李阿姨,您在山東老家哪邊過得還好嗎?」與李湘阿姨坐在汽車後排坐上的沈青緊緊握著阿姨的手關心地問道。 李湘阿姨拍著沈青的手說道:「拖共產黨的福我現每個月都有八百多元的退休工資衣食無憂,而且兒女也都已經成家立業,挺好的,一切都挺好!」 「小紅妹妹在學校裡學的是什麼專業?」沈青笑著問旁邊低著頭默不做聲的楊小紅。 女孩見沈青正盯著自己,小臉上不由又是一陣發燒,低著頭回答道:「文秘!」 沈青見自己這個乾妹妹就這樣也會臉紅,不由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哎,就這樣被男人隨便看上兩眼也會害羞臉紅的女孩子,在現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裡怎麼可能生存得下去!」 沈青想了一會兒後,道:「剛好我還缺個私人秘書,以後你就當沈青哥哥的私人秘書好了,解決吃住問題月薪十萬,怎麼樣?」 畢竟這個女孩是李湘阿姨的孫女而且又是自己的乾妹妹,沈青只好先安排她跟著自己出去多見點世面,希望她能認識一些朋友把這個容易害羞的毛病改掉,然後再來安排她的工作問題。 「好、好、當然好!」這麼好的事哪裡去找,李湘阿姨急忙代替小孫女答應了下來。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一十章 玫瑰花園小區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以房價高、物業管理費高、和住戶素質高這三高而聞名,愛玲在這裡新買的房子位於小區內一幢28層建築的19層,是一套面積二百三十六平米超大戶型豪宅。 當沈青一行人在愛玲的帶領下走進家門時,愛玲的父母早已經在家裡等候多時了,而且還特意做了一大桌西安本地的美味佳餚來款待沈青這位未來的姑爺。 看著桌子滿桌在上海很難吃到的西安本地菜,沈青肚子裡的饞蟲頓時被勾了起來,先請李湘阿姨上坐後,沈青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對桌上的美食發動了代號為「三光行動」的猛烈攻擊。(何謂三光;吃光桌上所有的菜,啃光桌上所有的骨頭、最後再喝完桌上所有的湯) 飯後,沈青拍著漲鼓鼓的肚皮坐在沙發聊了會天,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將李湘阿姨與楊小紅兩人送至西安最大的五星級國賓大酒店休息。 當沈青與愛玲兩人從國賓大酒店出來的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二世祖模樣的公子哥盯上了愛玲,身後帶著四名保鏢就挨了上來,淫笑著說道:「小妞你的屁股真是夠圓夠大,今天晚上陪少爺玩玩吧?」 「兄弟,你難道沒看到這位小姐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嗎?」沈青瞪著眼睛盯著眼前這個出口不訓的傢伙說道。 「你小子是那根蔥,少爺能看上你的女人是你小子的榮幸,快點滾一邊去不然少爺打斷你的狗腿。」二世祖說著突然伸出在愛玲的碩大且彈性驚人的臀部摸了一把。 眼見這小子對自己的女人動手動腳,沈青想也沒想舉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二世祖的臉上。因為沈青動作突然而且速度夠快,等二世祖身後的四名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沈青已經收回了拳頭,就如同他從來就沒有出過拳一樣。 二世祖吐出一口夾雜著兩顆大門牙的血水,衝著身後的四名保鏢大聲叫囂道:「他媽的,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都給我上,打死這小子出什麼事我頂著!」 四名保鏢這才如夢初醒大叫著撲向沈青,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彷彿要將對方撕成碎片一般。 沈青在出拳打掉眼前這位佔愛玲便宜二世祖兩顆大門牙的時候,就知道今天這事最後肯定還是要靠武力來解決,立即將愛玲推開並提氣將體內的異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雙眼中,眼前這四名大漢的動作頓時變得如同慢動作重播般緩慢。 輕鬆躲過最先與自己接觸大漢勢大力沉的直拳,沈青側身伸腳輕輕一拌收勢不住的大漢頓時如同空中飛人一樣飛了出去,並且很倒楣地腦袋先與身體與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來了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聲到沒哼就直接昏了過去。 沈青再次伸腿一腳剛好踢在第二位與他接觸大漢的漆關節上,只聽「哢嚓」一聲脆響失去平衡的大漢也摔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抱著自己估計已經被沈青一腳踢斷的右腳痛得「嗷嗷」直叫喚。 而這時最後的兩名大漢同時與沈青接觸,而且還很有默契地同時出腿分上下兩路橫掃過來,看兩人出腿時帶起的呼呼風聲就知道誰要是挨了這麼一下,不死也要掉半條命。 但是在兩人橫掃過來的腳還沒到時,沈青已經以肉眼難以覺察的速度向後退了兩步,導致兩人一腿踢空後招勢用老連下面雙腿的空門也頓時暴露了出來,沈青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閃電般在一秒鐘之內連出二腳並且準確地分別擊打在兩人的漆關節上,讓抱著右腳倒在地上「嗷嗷」叫痛的人員增加到了三人。 可是當沈青解決了四名保鏢,冷笑著逼近他們的主子的時候,突然從四周圍觀的人群中衝出幾位手中拿著九二式手槍的大漢將二世祖保護在了身後。 而與此同時,哼哈二將眼見勢頭不對也領著幾名下屬手裡也拿著與對方同款九二式手槍衝了過來與對方形成了對持的局面。 周圍原本正在圍觀的人們眼到兩方都撥槍了,中國人不喜歡惹麻煩的特性又表現了出來,轉眼間四周看熱鬧的人群便跑了個精光。 「龍公子,這只是一場誤會,不如就這樣算了吧!」哼哈二將中的李國慶首先開口,看來他跟眼前這位二世祖還是老相識。 這位李國慶口中的龍公子嘻笑著諷刺道:「喲,我還當是誰,原本是曾經威鎮西北的青火二煞,現在怎麼越混越回去了,改行當起保鏢來了?」 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傷痛的眼神,顯然是對方觸及了他們內心深處最不願意去觸碰的傷口。 「這個人很重要,別的我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碰他。」陳俊堂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二世祖學著周星馳的招牌笑聲大笑了幾聲,囂張地說道:「在西北這片土地上還沒有我不能碰的人!」 「你想把事情鬧大?」陳俊堂警告道:「你別忘了,你的爺爺現在還在醫院裡隨時都有可能去見馬克斯,做人還是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好啊!」不知道是不是陳俊堂剛才的話起了作用,二世祖揮了揮手說道:「公共場所動槍動炮影響多不好,你們還不都快點把槍放下來。」 見對方首先放下手中的手槍,李國慶也朝身後的下屬們揮揮手收起了武器。 「不許動!」四處隱蔽處突然又衝出十多名手持微沖的黑衣大漢,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場中的沈青一行人。 「你們兩個還是幼稚,以為憑一句話就可以嚇倒本少爺嗎?」二世祖見場中的局面已經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才放心的從保鏢的身後走了出來,走上去狠狠地一拳擊打在沈青的柔軟的肚子上,然後趁沈青抱住宅區肚子疼得彎下腰的時候伸手就是一個肘擊狠狠一下將沈青擊打在地。 「龍公子,他可是老頭子要保的人,事情可不要做得太絕。」李國慶見龍公子對沈青下如此重手,急忙抬出老頭子的招牌來壓對方。 「你們別拿哪個老東西來壓少爺,在西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爺爺說話算數,輪子不到他來指手劃腳!」龍公子抬腿就是一腳踢得躺在地上的沈青疼得直哼哼。 而旁邊的愛玲看見自己的愛人被打,急忙撲到沈青身上向龍公子哀求道:「求你,別打他了!」 龍公子看見愛玲眼前不由一亮,淫笑著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直接將她拽了起來,伸手在愛玲高聳的胸部捏了一把後淫笑著說道:「不是假貨,彈性還真不錯!」 「姓龍的,放開哪個女人別把這個仇結大了!」哼哈二將知道這個叫愛玲的女人在沈青心目中的地位,急忙再次警告這位仗著他爺爺在西北的勢力而無法無天的龍公子。 「放開她?」龍公子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道:「我今天不但不會放過她,還要當著大家的面強姦她,然後再讓我手下這些兄弟們一個個地奸她,如果奸完後這個女人還沒死少爺自然會放過她!」 「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事後悔的!」沈青狠狠地盯著這位龍公子,彷彿要將對方剝皮折骨然後再剁成一百零八塊去餵狗似的。 「去,好好欣賞你的女人被老子干吧!」龍公子聞言抬腿又是一腳直接將地上的沈青踢出幾米遠。 「把這小子的頭抬起別讓他閉眼,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幾十個男人輪姦!」龍公子說著直接伸出一把撕開了愛玲胸前的衣襟,頓時女人純白的胸罩及大片雪白的胸肉露了出來。 「哈哈哈!」龍公子伸手隔著胸罩大力地捏著女人右邊的乳房,大聲狂笑道:「這婊子的奶子還真他媽的是又大又挺、彈性十足!」 眼見自己深愛的女人受辱,被兩名大漢反壓著雙手的沈青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紫光,腦中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眩暈感,內心深處某個地方一股龐大的能量流活了過來,並且直接衝向他的大腦企圖與沈青爭奪大腦的控制權,而此時眼見愛玲受辱自己卻毫無辦法的沈青則毫不反抗地將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內心哪個邪惡的靈魂。 「臭婊子,讓大家都來欣賞一下你漂亮的乳房吧!」正想伸手扯下女人胸罩的龍公子突然感覺自己被某種液體噴的滿臉滿身都是。 龍公子不由自主伸出舌頭在嘴角邊舔了舔,品嚐到一種微鹹而且還略帶腥味的液體,頓時分辯出這種液體的名稱-血液! 抬頭看去,龍公子才發現被噴了滿身鮮血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只要是離沈青較近的人都被噴了一身的鮮血。而這些鮮血的來源則是壓著沈青的兩名大漢,當然現在這兩名大漢已經被人間蒸發,只留下了他們還緊緊抓在沈青手腕上的四隻手掌證明了他們剛才的存在。 「這個女人是我的私有財產,任何褻瀆她貞節的行為唯一的結果就是死!」眼中冒著可恐紫光的沈青扯掉手腕上的四名手掌,轉身一步一步地向已經被眼前變故嚇得雙腿發軟的龍公子走去。 此時,旁邊如夢初醒的保鏢們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手中微沖的扳機,頓時雨點般的子彈從四面八方向沈青射來。 可當這些子彈剛飛出槍管的時候,沈青眼中的紫光突然大盛整個身體都彷彿被一層薄薄的紫光籠罩在其中,而雨點般的子彈則如同被蜘蛛網粘住了一樣停在了離沈青身體一寸距離的地方,既不繼續前進也不因為地球引力的關係掉下來。 「啊!」沈青突然仰天狂叫,身體內彷彿就如同太陽黑子核爆似的,閃出一道耀眼的強光,從面八方飛來的子彈又沿著來時的路線全部原物奉還,頓時四周傳來一片慘叫聲十幾名手執微沖的保鏢被自己射出的子彈打成了篩子,而旁邊的哼哈二將及其他們兩人的手下則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 「侮辱我的女人,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沈青轉頭看著龍公子眼中紫光一閃,龍公子就如同被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過去般直接飛向沈青。 沈青伸出自己的右手並且準確地掐住這位龍公子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獰笑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舒服的死去,我要讓你在嘗盡人世間所有的酷刑!」 「不許動,快點放下你手中的人質。」酒店門口突然又衝進來一群穿著迷彩服手上端著自動步槍的軍人,而且手中的槍口都對準了身體籠罩在淡淡紫光之中的沈青。 「救·····,救命!」因為腦部缺癢而漲得滿臉通紅的龍公子,如同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伸手在空中抓了抓。 「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一位肩上扛著兩朵小花的軍官,按照劇本要求喊出了這句廣大觀眾朋友們都已經聽過八百遍的台詞。 「嘿嘿!」沈青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緊接著眼中紫光一閃,那名還在背台詞的軍官的腦袋就憑空消失了而他的一隻右手則還慣性的在天空揮動著讓人不由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彷彿看到傳說中的歐洲無頭騎士突然在中國復活一般。 「噠噠噠······」不知道是誰先扣動了扳機,聚集在大酒店門口所有官兵緊接著也都扣動了手中自動步槍的扳機,頓時一片子彈雨向沈青襲來。 也沒見沈青有所動作,高速飛來的子彈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在門口的官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停在半空的子彈突然以剛才同樣的高速原路返回,頓時人類死亡前的慘叫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鮮血灑在地上濺起的水花聲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死亡樂章,如同一把鋒利的死神鐮刀般收割著一條條廉價的人命。 沈青看著滿地的碎玻璃和被子彈打得千穿百孔的真皮沙發及各種燈具裝飾品,說出了一句好像已經為時以晚的話:「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我可不想破壞公物!」 沈青如同拎小雞一般將旁邊被眼前影像嚇呆了的愛玲摟進懷裡,粗暴地扯著龍公子的頭髮將他拖出了大酒店。 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兩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天空再說喊出了廣大觀眾朋友已經聽過八百零一遍的台詞,「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 「討厭的蒼蠅!」沈青放下手中的愛玲右手往天空一揮,一顆紫色的小光球如同一顆明亮的流星般飛向天空。 正當酒店外的解放軍官兵們暗自猜測著這個光球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被光球擊中並在空中爆炸的直升機用實在告訴了大家答案,而另外一架直升機則嚇得馬上爬高灰溜溜地逃離了現場。 開玩笑,直升機上機載的雷達只對導彈這類熱武器有效,但是當面對這種超常規武器時卻成了一件好看的擺設,所以這些裝滿現代化電子儀器的直升機飛在空中無疑是給對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靶子,而且肯定是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 「啪!」一聲大口徑反器材步槍特有的沉悶槍聲劃破長空,一枚大口徑步槍子彈呼嘯著飛向了沈青的頭部,但隱匿在一戶居民家中的阻擊手卻並沒有在高倍瞄準鏡看到目標的腦袋如同西瓜般被暴開,紅色的血肉、白色的腦漿四處飛濺的精彩畫面,反而看見是一顆子彈在瞄準鏡裡逐漸變大,然後擊穿瞄準鏡上的多層玻璃直接鑽進了這位阻擊手的左眼中,然後是剛才這位阻擊手所期待的精彩鏡頭,他的腦袋如果西瓜一樣被爆開紅色的血肉、白色的腦漿四處飛濺,而旁邊被噴了一身血肉和腦漿的中年婦女則直接暈了過去。 「散開,快散開,不要阻止他離開!」現場指揮的一名上校眼見目標就如同傳說中無敵鐵金剛一樣強悍,知道憑他們現在手中的武器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對方,於是很明智的下達了放行的命令,也讓哪些看過沈青神勇表演的官兵們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衝上去送死了!」 眼見這些當兵的給自己放開一條路,沈青剛想彎腰去扶地上的愛玲,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強烈的殺手襲來,而且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旁邊毫無抵抗能力的愛玲。 沈青雖然知道對方耍的肯定是聲東擊西這一招,但誰又能肯定對方就絕對不會真的傷害愛玲。在他的心裡與愛玲的安全比起來手中的龍公子只是一堆由人肉組成的垃圾,於是只得無奈地丟下龍公子一把撈起愛玲飛身跳出幾米之外。 果然,對方此來的目標只是救出龍公子而擊向愛玲的只是虛招,從地上撈起此時已經嚇得屁股尿流的龍公子一閃身已經跳出了五米之外。 沈青剛想去追,但無奈地是此時四周的解放軍官兵們再次集體向他射擊,其中還夾雜著大口徑反器材阻擊步槍沉悶的聲音,各種口徑地子彈雨點般向他飛來也阻止了他馬上追擊中敵人的目的,沈青身上紫光一閃四面八方飛來的子彈再次按照原路飛了回去,四周也再次響起一陣人類死亡及將要死亡發出的淒厲慘叫聲,但是被這些炮灰們阻擋了一下,沈青也只能無奈地看著對方消失在夜幕之中。 「撤退!」現場指揮的上校看著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兵,如同正在被收割的麥穗一樣成片的倒下心裡不停地滴著血,眼見總算是完成了上峰交代下來解救人質的命令,因為害怕眼前的無敵鐵金剛把他們這些手裡拿著「燒火棍」的普通人當成發洩對象,所以他眼見人質成功獲救急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頓時現場的軍人們紛紛跳上軍車在半分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對相擁的男女矗立在風中。 站在大酒店門口的沈青看著眼前的官兵們匆匆離開並沒有出手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因為他發現自己懷中的女人已經慢慢酥醒了過來,此時他的眼中除了愛玲外已經容不下任何別的什麼東西了。 看著懷中女人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沈青眼中的原本強烈的紫光頓時減弱了不少,擦拭乾淨自己臉上的血跡俯身在愛人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問道:「親愛的,你沒事吧?」 「啪!」沒想到愛玲醒來後直接用一個響亮的耳光回答了男人的提問,驚恐萬狀地看著沈青掙扎著大喊道:「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快放開我!」 沈青一把緊緊摟住在自己懷裡掙扎著想逃開的女人,焦急地說道:「我是沈青你的未婚夫,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懷中本來還在不停掙扎著的女人聞言突然安靜了下來,看著沈青疑惑地說出了一句台灣三流言情劇中的經典台詞:「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聽著這一句從愛人小嘴中吐出來的話,沈青心中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眼中的紫光突然如同一個小型漩渦一樣成螺旋狀轉動起來。 「是啊,你是誰,我又是誰?」沈青口中反覆嘀咕著這句話,眼中的紫光隨著話語而變得一下亮起來但緊接著又暗淡了下來,如此反覆幾次沈青突然仰天長嘯身上也隨之暴出一團有如實體般的紫色光霧,形成一股強勁的氣流夾雜著巨大的衝擊波如同千萬顆子彈般向著以沈青為中央的四面八方飛去,只聽「乒乒乓乓」一陣響聲過後,附近商舖及樓上住戶窗外的玻璃已經不見了蹤影,看來明天賣玻璃的商店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沈青此時則感覺頭部一陣巨痛眼前一黑,一頭直接栽倒在愛玲的懷裡幸福的昏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當沈青再次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一架返回上海的專機上。 而此時,旁邊的哼哈二將正瞪大雙眼緊張地盯著自己而愛玲則獨自一人孤獨地坐在機倉一角,呆呆地看著機窗外漂浮的白雲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事情。 沈青用嘶啞的聲音對旁邊的哼哈二將低聲叫喚著,「水,給我一杯水!」 感覺自己的喉嚨如同火燒一樣的痛,沈青急忙接過李國慶遞上的一大杯開白水,並且一口氣將其全部灌進了自己的肚皮裡感覺總算是舒服了點。 沈青休息了一會兒,等緩過氣來才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寬大的活動空間、機倉內華麗的裝飾,讓沈青很快肯定這是一架專供大人物享用的專機。 轉頭瞟了旁邊的哼哈二將一眼,卻發現此時旁邊的兩人看自己的目光已經與往日不太相同,敬畏中甚至帶著一點恐懼。 沈青不由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前在國賓大酒店發生的那一幕以及後來自己主動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體內哪個靈魂的事情,不由擔心地問道:「昨天晚上沒出什麼大事吧?」 兩人安慰道:「沒什麼事,你暈倒後西安國安局分部的兄弟及時趕到把我們給救了出來,現在我們正在回上海的飛機上。」 哼哈二將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在心中卻苦笑著想到,「是沒出什麼大事,也就是傷亡了百多個解放軍官兵(其中一個校級和兩個尉級軍官)及十多個被流彈擊中的老百姓,而且這一幕還正好被路過中國上空的美國間諜衛星拍了個正著,估計現在美國佬可能正在忙著根據間諜衛星拍攝下來的照片做技術分析,想看看在中國出現的這個有如美國好萊塢大片中終結者一樣刀槍不入的男子,到底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超人還是這些狡猾的中國人自導自演用來欺騙他們的騙局!」 「愛玲怎麼樣?」沈青在從哼哈二將口中得知自己體內哪個靈魂並沒有惹出大事後,轉頭見不遠處愛玲臉上神情呆滯的表情心裡不由一沉,急忙開始關心起這位自己深愛的女人來。 李國慶瞟了坐另一邊正在呆呆看著窗外白雲的愛玲,安慰道:「她只是受了點刺激暫時封閉了自己的記憶,等回到上海後讓她接受一段時間的心理恢復治療後就會慢慢恢復記憶!」 「媽的!」聽聞自己的女人被刺激得只有自我封閉記憶來逃避現實,沈青還以為是哪個龍公子把她給嚇住了,狠狠地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姓龍的,你他媽的敢侮辱我的女人,老子總有一天要滅你滿門!」 「咳咳!」旁邊的李國慶見沈青惡狠狠的樣子不由想到了昨天晚上哪個渾身沾滿別人鮮血的殺人魔王,儘管他以前出任務時也把殺人當成家常便飯可以說雙手也是沾滿了鮮血,但此時看著沈青錚獰的表情還是忍不住一陣膽寒,急忙提醒道:「姓龍的這小子在他爺爺死之前你還不能碰,不然後果非常嚴重會出大亂子的!」 「為什麼!」沈青疑惑地問道:「難道他的爺爺還敢對抗中央政府?」 沈青雖然從哼哈二將與哪位元龍公子之間的對話中瞭解到,這位龍公子的爺爺是一位在西北很有權勢的大佬,但他的權勢還不至於大到可以單獨對抗中央政府的地步吧! 「他的爺爺在西北這塊土地上的確有可以對抗中央政府的權勢。」李國慶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傷心往事,眼中的目光裡充滿了憂傷和仇恨,「當年我們兄弟兩人在西北風光無限的時候,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位龍公子而被上面一紙調令調離了西北。」 看著沈青臉上疑惑的表情,旁邊的陳俊堂解釋道:「這位龍公子的爺爺原是一位西北著名的馬匪頭頭,後來在抗日時期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建國後他雖然沒有大紅大紫過但在西北近半個世紀的經營也使得他成為了大西北隱藏在幕後的無冕之王,西北幾乎所有掌管實權的重要部門負責人跟他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所以這位元龍公子才會這樣無法無天!」 「難道中央就不管?」沈青奇怪地問道。 「因為這位龍老頭已經有九十多歲高齡而且一直身體不是很好,如果明天就傳出消息說他去見了馬克斯,相信應該不會有人感到意外,所以上面才對這位目中無人氣焰囂張的龍公子百般忍讓,希望等到龍老頭歸天後再來對付他。」李國慶冷笑著說道。 沈青瞟了旁邊的哼哈二將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操,你們的意思就是讓我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這點你到是可以放心。」陳俊堂安慰道:「這位龍公子平時太過囂張可以說是仇家遍天下,出了西北這塊地方就根本不會有人去鳥他,只要你不去西北他也拿你沒有辦法!」 「好吧!」沈青無奈地說道:「少爺我就先放這小子一馬,等到他哪個老不死的爺爺去見馬克斯後再來收拾他。」 「我累了,你們下去吧!」沈青打發走哼哈二將,起身來到愛玲的身邊輕輕抱著女人有些顫抖的嬌軀,柔聲說道:「別怕,老公帶你回上海的家裡去,在哪裡沒有人能夠再傷害到你。」 而被男人抱在懷中的愛玲,在聽到沈青的聲音後雙眼飄過一絲神采,但不知道為什麼緊接著又黯淡了下來重新恢復了呆滯的眼神。 就這樣,沈青這次為愛玲父親的祝壽之行,在踏上西安數小時後就提前結束了,只得無奈地帶著愛玲灰溜溜地逃回了上海。 回到上海後,沈青直接從機場將愛玲送進了上海軍總醫院進行心理康復治療並陪著她一起共進了午餐。 下午2點,當沈青匆匆忙忙趕回公司的時候,還真讓正在忙碌的李偉大吃了一驚,不明白自己這位好朋友怎麼才去了一天就又跑回來了! 「怎麼就回來了。」李偉見沈青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不是說要在西安過完元旦才回來嗎?」 「別提了,這次西安之行就四個字;一言難盡!」沈青不想跟李偉談這個問題,於是搖著頭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把話題扯開,道:「哪個新來的高敏能力怎麼樣,還行吧?」 「在上面幹過的人能力方面自然是沒話說。」李偉想了一會兒後說道:「雖然我跟她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還是發現這個女人野心不小,你以後對她還是多留個心眼為好!」 「安啦!」沈青笑著自信地說道:「諒她一個既無錢又無勢的小女人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雖然覺得好友說得也有道理,但李偉還是提醒道:「還是主意點好,免的到時候出現千里長堤毀於蟻穴的事情!」 李偉剛想再說些什麼,辦公室的門被直接從外面推開身材高挑的歐陽寶兒走了進來,李偉很識趣地跟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離開了辦公室。 「你現在的神情這麼憂鬱,是不是在西安出什麼事情了?」歐陽寶兒關上房門。走過去一屁股就在坐進了男人的懷裡。 「也沒什麼大事,你也不用嚇操心了!」沈青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他現在可是越來越佩服女人準確的第六感和敏銳的觀察能力了,剛才李偉這個大老爺門跟自己說了半天話也沒看出點什麼來,而歐陽寶兒剛進門就發現了沈青此時心情的低落。 歐陽寶兒明白做為男人,大多不喜歡把在外面受到的挫折對女人傾訴,於是摟著沈青的脖子嬌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到你哪裡去過夜,好嗎?」 「今天我剛下飛機有些累了,以後再說吧!」沈青想起還在醫院的愛玲頓時失去了與女人共度良宵的心情,拍了拍女人彈性驚人的豐臀拒絕了女人這個香艷的請求。 自從上次自己在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陪著沈青渡過了半個月美好的時光後,歐陽寶兒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既然他不願意說也許是涉及到一些機密也說不定,於是聰明的不再去追問男人心情糟糕的原因。 「那我們等下一起去吃晚餐吧?」歐陽寶兒提議道。 沈青看看牆上的電子鐘,見現在還只是下午四點多於是笑著說道:「我們先去南京路轉轉,等下再去英倫情懷吃正宗的法國小牛排。」 「好啊!」歐陽寶兒的本意也就是想拉沈青出去散散心,聞言急忙點了點頭。 晚上享用過華而不實很難填飽肚子的西餐後,沈青又跟歐陽寶兒在上海外灘看夜景,直到晚上九點鐘沈青才將女人送回了她父母的家中。 與女人吻別後沈青見時間還早也不想太早回哪個最近越來越少去的家,於是驅車來到了屬於青龍的一個夜總會散心。 很是湊巧,當沈青走進這家夜總會的時候剛好碰上了在這裡巡視的青龍,接下來兩個大男人自然少不了座下來喝上兩杯。 「聽說兄弟在西安惹上了大麻煩,需要兄弟幫忙的時候千萬別客氣儘管開口。」看來青龍的消息還真是挺靈通,連離上海十萬八千里之外西安發生的事情也能及時得知。「別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沈青不快的說道:「今天晚上只談風月其他的事統統靠邊站,誰犯規就自罰酒三杯。」 「沒問題!」青龍舉手招來夜總會的管事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不一會這名管事就領著幾名手上端著個托盤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將托盤內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們這裡特製的果式雞尾酒,沈兄弟也來試試?」青龍嘴角邊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伸出朝旁邊的沈青做了個請的動作。 「果式雞尾酒!」沈青聽到這個名稱的第一感覺,就是肯定是用哪種度數不高的飲料酒調製出來的果酒。 沈青端起其中一杯嘗了一口,果然很甜而且沒有什麼酒味,於是很豪爽地一口喝將杯中的液體全部幹掉,頓時感受到一種甜中帶著一點苦澀的味道讓他的心裡覺得十分的舒服。 沈青一邊與青龍閒聊著一邊消滅著桌子上甜甜的「果酒」,不知不覺居然喝下了十多杯這種「果酒」。 青龍沖沈青眨了眨眼又朝他身後擼了擼嘴巴,淫笑著說道:「哪邊有個漂亮而且風騷的少婦已經盯著你很久了,看來兄弟今晚有床伴了。」 沈青聞言回頭看一眼,原本青龍口中的少婦是跟自己有過一腿的李培大律師,而她旁邊則坐著哪個在南京路上開時裝店的「女朋友」。 只見李培此時已經是雙頰菲紅顯然是剛才喝了不少酒,而她身上穿著的白色翻領襯衫也已經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勾引著四周從她身邊路過男人們的視線,而她旁邊的女朋友則更加不堪,彎腰低著頭不停地劇烈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顯然是嗑了藥。 看著旁邊男人們的眼光不停地瞟向李培領口露出的大截雪白肌膚,沈青突然感覺自己心裡特別的不爽,於是起身走上去在李培的旁邊坐了下來並伸手將女人領口的扣子繫上,口中低聲咒罵道,「你個小女人是不是有露乳僻?」 「老娘想讓誰看就讓誰看,你這個臭男人管得著嘛!」李培說著又舉起一杯紅酒就往嘴巴裡灌。 「你不能再喝了,我現在送你回去?」沈青奪過李培的酒杯剛想再說點什麼,可一陣酒意突然湧來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一陣眩暈,拿著酒杯的手也抖了一下頓時灑了自己與李培一身。 「哈哈哈!」李培搶過沈青手中的酒杯後將杯中所剩不多的紅酒一口喝下,指著沈青嘻笑著說道:「明明是自己喝醉了,反而還說我喝醉了!」 「自己剛明明只喝了十多杯『果酒』怎麼會醉呢?」沈青在心裡鬱悶地想到,但看著酒桌上從一隻變成兩隻的酒杯,最後的理智提醒著沈青他卻實是醉了。 「結帳!」李培喝完杯中的紅酒從手中的小紳包中數出十多張粉紅色的鈔票丟在桌子上,右手扶著自己哪位還在不停搖著腦袋的女朋友,左手扶著已經暈頭暈腦的沈青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夜總會。 「嘿嘿!」青龍看著搖搖搖晃晃離去的三人,羨慕地暗自嘀咕道:「沈青這小子今晚有福了!」 清晨的霞光驅散了黑夜也向人們昭示著嶄新一天的到來。 沈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宿醉後的自然反應讓他的腦袋裡疼得不行。沈青拍了拍腦袋,不由在心裡親切地把青龍家的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還什麼果式雞尾酒喝著不醉人,全他媽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感覺自己儲存了一整天尿液的膀胱已經開始向他這個不負責的主人提意見了,沈青朦朦朧朧微睜著眼睛站起來就準備去廁所交水費。可剛邁出第一步就被旁邊床上一個什麼東西拌一下,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嘴巴與鋪著腥紅地毯的地面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哎喲!」沈青摸著自己被撞出血的嘴唇,咒罵著往床上哪個把自己拌了一下的「東西」望去。 「不會吧!」可當沈青看清哪個「東西」其實是一個體形豐滿的女人後頓時呆住了,開始恢復運轉的大腦讓他記起了昨天晚上自己醉倒在李培身上的事情,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鬱悶地想道:「自己怎麼稀里糊塗又跟李培這個性趨向有問題的女人搞到了一起!」 可當他站起來看到席夢絲大床上的另外一具女人胴體後,不由在心裡哀嚎道,「上帝啊,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要這樣耍我!」 沈青向上帝他人家問過早安後,緊接著再次把青龍家的女性親屬問候一遍,如果不是這個王八蛋連拐帶騙把自己給灌醉,他也不會酒後亂性把這兩個位女同性戀者給一起上了。 「現在怎麼辦?」看著床上兩名誘人的女性胴體,沈青心裡實在是升不起那怕是一點點衝動,腦袋裡開始高速運轉起來認真思考著今天的事情該怎樣去收場。 不過,沈青卻很鬱悶的發現自己這個開發利用率的腦袋,顯然還不足以想出兩全齊美的對策。 「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老子還是趁她們還沒醒來之前開溜,說不定她們兩人醒來後根本就記不清昨天與她們在床上顛龍倒鳳的人是誰也說不定。」沈青報著僥倖心理悄悄穿好衣服推門離開了李培的家。 剛走出世紀花園高尚小區的大門,已經等候多時的哼哈二將就告訴了沈青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愛玲的父母及李湘阿姨和楊小紅妹妹都被龍公子抓起來了。 「他想怎麼樣?」沈青陰沉著臉冷冷問道。 「他放出話來,讓你親自去西安給他陪罪,否則······」李國慶說道。 李國慶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沈青已經明白如果自己不去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但上如果自己就這樣去西安無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沈青頓時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揉著隱隱做痛的太陽穴,沈青發現自己在處理這樣的事情上並沒有什麼經驗於是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而許文林顯然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過程,安慰了沈青兩句後表明他已經派人去了西安與龍公子協商,讓沈青耐心的再等兩天看看對方的態度再說。 「也只能這樣了!」沈青最後只得無奈地掛斷了電話。 可這位龍公子的報復行動卻不僅僅於此,沈青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李偉與高敏兩人就驚慌失措的跑進辦公室並向他報告了一個很糟糕的消息;公司在西北地方投資的幾個專案全部都被當地政府以各種理由查封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青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暈,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發漲的太陽穴問道:「損失有多大?」 高敏將手中的一份檔遞給沈青,道:「初步估計有三億左右。」 沈青翻了翻高敏遞上的檔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公司投資的重點是東南沿海地區對西北內陸地區的投資有限,才沒有造成太大的直接經濟損失。」 「馬上停止對西北地方的全部投資,已經投入的資本能撤出來的在一天之內要全部撤出來,有問題嗎?」沈青轉頭向高敏指示道。 「沒問題!」高敏很剛脆地答道。 因為她在上面幹過幾年,所以有著比普通人更加敏銳的政治敏感,公司在西北哪邊一出事她就意識到老闆在西北肯定是惹上了龍家的人,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對公司從西北地方撤資做了一些安排所以她才會對一天之內撤出公司在西北的全部投資如此有信心。 「那你就快點下去辦吧!」把高敏打發走後不用李偉開口問,沈青就主動把這次西安之行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跟好友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以後就再也不能回西安去了?」李偉問道。 「在龍家跨台之前是回不去了!」沈青搖著頭遺憾地說道。 「那愛玲父母和李湘阿姨及她的孫女你準備怎麼辦,如果許院士派過去的人與龍家的人淡不妥,難道你還真的要親自去西安?」李偉又問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沈青搖著頭無力地說道。 三天後,隨著元旦的來到上海的大街小巷都掛起了綵燈,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了一片節日喜慶祥和的氣氛之中。 而此時,獨自一人站在辦公室大落地窗前看著上海美麗夜景的沈青確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剛才他通過許文林收到了龍公子的答覆,如果他在一個星期之內不帶著愛玲去西安向他請罪,就隔兩天殺一個只到把愛玲父母及李湘阿姨祖孫四人全部幹掉為止。 「帶著愛玲去?」沈青嘴角飄過一絲苦笑,上次受辱後愛玲經過四天心理治療都還沒有絲毫起色,如果再帶她回西安去受辱可能她這一輩都不會再有復原的機會了。 「既然你想玩,少爺就豁出去陪你玩這一把!」沈青嘴角邊微微向上翹了翹,臉上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走回自己的辦公桌打開電腦再次以「黑色天使」的名字再次進入了終結者網站,敲打鍵盤在網站的內部會員區發佈了一條新的懸賞公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西安市郊一幢三層樓高豪華別墅的頂樓大露台上,一對混身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觀看由西安市政府舉辦的元旦焰火晚會,但從男人扶著女人腰部的雙手及不停前後聳動的身體上可以看出他們在看焰火的同時還在做著什麼。 「啊······」不停聳動的男人看來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一波波湧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仰天呻吟起來。 「公子,大事不好了!」可是正在男人就要把自己的激情完全暴發出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及叫喊聲讓這位正在攀登靈慾高峰的男人,還只攀到半山腰就失手將液體直接噴進了女人的體內。而男人身下這位女人最近在娛樂圈內很紅的大明星,則也跟著假悻悻地「喔喔」叫了兩聲好像她此時也同時得到了極大滿足似的。 「真他媽的掃興!」龍公子重重一掌「啪」地擊打在女人雪白豐潤的臀部上後轉身走進了屋內,惱火地打開房門對房門外打擾了他雅興的手下冷若冰霜冷若冰霜地說道:「如果你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讓你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公子,真的出大事啦!」門外的男子並沒有太在意公子的威脅,而是氣喘吁吁的從皮包裡拿出一部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全英文網頁後熟練地輸入帳號進入了網站的內部會員區,指著最上面一條資訊對旁邊的龍公子說道:「公子你看,不知道是誰公開懸賞一億美金買你的命!」 龍公子在看完頁面僱傭欄上那條被頂置的巨額委託單,在愣了一會兒後突然對著旁邊的手下大叫道:「你這頭豬還不趕快給我備車,我要去西安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避避風頭!」 幾個小時後,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倉皇逃進西安市郊地下軍事基地的龍公子,看著周圍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建築才終於大鬆了一口氣。 據他所知,基地組織頭目本·拉登大叔那麼難搞的人物一條命也才值二千五百萬美元,而現在卻突然有人願意出一億美金來買自己這條比本大叔容易搞定N倍的小命。(龍公子雖然狂妄自大,但畢竟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的這條小命比本·拉登大叔那條老命還值錢的地步)。任務委託金額整整翻了四倍而完成難度卻減少了N倍,哪些只要你給錢連上帝老母都敢殺的僱傭兵和殺手集團的大佬們,還不興奮地雙眼充血馬上派出自己手下最精銳的好手來中國掏金! 「操他媽的,到底是誰在跟老子過不去?」龍公子忿忿地打開房間內辦公桌上的IBM筆記本電腦,並輸入帳號進入了終結者網站內部會員區。 看著這則天文數字的巨額委託龍公子不由陷入了深思,大腦也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思索著究竟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的仇要花一億美來買他這條小命。 想著想著這位龍公子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幾天前與自己發生衝突並逃回西安的沈青,自己在中國得罪的人雖然多得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但最近與他發生衝突而且又有能力一下拿出一億美金的人,可能也只有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了。 摸著自己嘴裡新鑲嵌上去的兩顆大門牙,這位平日裡囂張慣了的龍公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在爺爺的避護下在西北這塊土地上橫行了幾十年,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委屈。想到自己當時被嚇得屁股尿流的慘樣,龍公子直接將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摔在地上然後抬腳直接幾下將它從新還原成了未組裝時的零部件狀態,口中瘋狂地大聲喊著,「媽的,什麼狗屁黑色天使,即使是他的頂頭大老闆上帝親自出手老子也不怕!」 大喊大叫已經徹底陷入瘋狂境地之中的龍公子,突然轉頭對旁邊的貼身保鏢大叫道:「快去,把哪個婊子的父母還有哪一老一少全部幹掉,然後剁碎丟到河裡去餵魚!」 貼身保鏢在聽到龍公子的吩咐後並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去完成自己主人的指令,而是耐心地勸道:「公子,如果你真的把他們都殺了,也許就要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軍事基地中躲一輩子了!」 龍公子聞言愣了一下後,無力的軟倒在了真皮大靠椅上口中嘀咕著,「是啊,一億美元可以讓任何人瘋狂!」 面對著自己將成為國際僱傭兵及殺手集團永遠追捕的獵物這個現實,龍公子在冷靜下來後無奈地向旁邊的私人助理吩咐道:「通過中間人傳話過去,什麼事都可以談但終結者網站上的哪個僱傭委託必須馬上撤下來。」 而當正在與李偉一起喝早茶的沈青從許文林打來的電話中,得知哪位元不可一世的龍公子在現實面前終於肯坐回到談判桌前的消息後卻顯得異常的平靜,只是張嘴對著手中電話輕輕說了一句,「是嗎,原來他也知道怕字是怎麼個寫法!」 「你難道就不怕他真的被幹掉,最後惹出更大的麻煩來?」旁邊的李偉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沈青笑了笑後對旁邊滿臉好奇地好友說道:「你知道像龍公子這樣的人,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 「有話你就快說,別賣關子了!」李偉不滿地抗議道。 「他們這種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貪生怕死,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肯定是跑在最前面的一群人。」沈青微笑著解釋道:「而且你別忘記了,他上面還有個人老成精的老太爺坐鎮,這小子會因為熱血上頭一時衝動做出錯事,可他哪個老烏龜精爺爺早就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肯定不會讓他的寶貝孫子做出什麼損人不利己、兩敗俱傷的事情來。」 沈青又喝了兩口茶後惡毒地說道:「龍老頭現在可是九十六歲高齡了,就算是你把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放在他的床上,估計這位老太爺也是有心無力衝動不起來了!」 「你小子,現在可是越來越鬼啦!」李偉搖著頭笑著說道:「以前在西安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小子的真面目呢?」 「人總是會變的嘛!」沈青無奈地說道:「現在的社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將無恥視做了一種美德,而我們這些人既然不能夠改變這個世界,也就只好順應歷史潮流將無恥進行到底。」 幾天後,隨著元旦假期的結束,許文林派出的談判專家跟龍家的代表很順利地談妥了兩方和解的條件;沈青將放棄在西北四處價值三億五千萬人民幣的項目並將其無償贈送給龍家全資控股的龍氏集團,而龍公子則應該在三天之內無條件將被他關押的四人釋放,雙方以後也不得再以違反國家法律的方法來進行爭鬥······ 對於這個調解協定沈青總體上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鳳凰投資在西北的四個專案現在已經被當地政府部門以各種理由查封,如果沒有龍家點頭基本上沒有再次解封的可能,這次一起送給龍家也無所謂,就算是破財消災吧! 「你們以後記得幫我留意一下龍家的動態,如果龍老爺子那天去見了馬克思記得一定要馬上通知我,明白嗎?」拿起電話,沈青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吩咐道:「另外,你們派人把被龍公子抓起來的四個人緊快送到上海來,免得夜長夢多到最後又橫生枝節惹出麻煩來。」 「明白!」電話裡傳來李國慶陰森的聲音,「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兩兄弟這些年來也是一直在等候這個機會以報當年被趕了西北的一箭之仇,姓龍的這小子溜不了。」 「暈死,都這麼多年了哼哈二將既然還記著仇!」沈青在掛斷電話後不由想起了一句古語:「寧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 「姓龍的小子,你最好天天燒香乞求上天讓龍老頭別太早掛了,否則你小子可要倒大霉啦!」沈青起身走到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看著遠方如一根黃絲帶般彎沿流淌的黃浦江沈青陷入了深思。 「嗵嗵嗵!」一陣敲門聲將沈青從深思中驚醒,沈青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雜亂的思緒,坐回到辦公桌的椅上後開口說道:「請進!」 「董事長,這是風險投資部門做出的關於中國十大汽車廠商的資產及發展潛力等方面的評估報告。」高敏走進來後將兩份文件交到了沈青的手中,接著說道:「另一份是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 「你先坐會。」沈青讓外面的秘書幫高敏泡了一杯咖啡後仔細的把兩份檔都看了一遍,當他看到第二份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時不由皺起了眉頭,不滿地道:「這個報告是誰寫的,說什麼中國現在還不具備培養出世界一流車隊的土壤,真是胡說八道。」 原來正在不緊不慢喝著咖啡的高敏,聽完沈青的話臉上沒由來的紅了起來,小聲的說道:「董事長,這份報告我是寫的!」 「捂!」沈青還真沒想到這份報告居然會是高敏親自寫的,不由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這份報告寫的挺好,真的挺好。」 「其實這份報告的內容我自己也不喜歡,這麼大一個中國居然沒有一家汽車企業有研發新型汽車發動機及製造一流跑車的能力。」高敏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但這裡面寫的確實是中國汽車工業的現狀,沒有核心技術、研發力量薄弱、研發資金投入過少、規模普通偏小,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很難想像中國會出現一支世界級水平的車隊。」高敏認真地說道。 「那就先不談車隊的事情了,我們還是來談談收購汽車生產企業的事情。」沈青很不給面子地當著高敏這位作者的面,隨手將她做的這份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扔進了旁邊的垃圾蔞裡。 「又是一個大民族主義者!」高敏看著自己辛苦一晚上寫出來的東西就讓眼前這個獨斷專行的男人隨手扔進了垃圾蔞,不由在心裡狠狠地將對方鄙視了一番。 「這十家汽車生產企業裡,像一汽這樣的國有特大型企業就不用考慮了,因為這樣的企業是不可能讓我們這樣的民營公司完全控股的!」沈青對眼前的高敏問道:「你認為申宗、起亞、和歐賽這三家民營的汽車生產企業,那家更具有發展潛力?」 雖然對眼前男人的獨斷專行有所不滿,但對工作一向認真的她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我認為在這三家裡面,起亞和歐賽雖然規模比較大競爭力也很強,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致命傷,自己沒有核心技術及研發隊伍幾乎所有的技術和生產線全部是從外國引進,這也使他們這兩家企業完全失去了成為世界頂級汽車生產企業的機會。而申宗雖然規模不及前面這兩家,但是它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核心技術和完整的研發隊伍,所以這家企業才有實力組建自己的車隊每年去參加達卡爾汽車拉力賽。」 「看來你很看好申宗這家企業?」沈青笑著說道。 在商場上好歹也混了小半年,現在的沈青也學會有什麼事情都不急著表態,等別人都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和看法後,他最後再來做總結。 「是的!」高敏毫不避諱自己看好申宗的想法,但還是有些憂慮地提醒眼前這個有點自信過頭的年青老闆,道:「我們公司就算是收購規模比較小的申宗所需要的資金也在六十億左右,可公司在不影響正常運轉的前提下能夠動用的資金也只有三十多億,除非向銀行大規模貸款否則資金方面的缺口太大。」 沈青覺得眼前這個小女人的確如同李偉說的哪樣野心不小,好像公司裡的什麼事情她都想摸個一清二楚,於是冷冷地說道:「這方面不是你這個助理所應該操心的問題,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明白了!」高敏哪裡會聽不出老闆對自己的不滿很識趣的點了點頭。 打發走高敏,沈青又讓秘書將李偉叫了過來,將剛才高敏的意見和想法原文不動的對李偉說了一遍。 「其實這三家裡我也比較看好申宗。」李偉把沈青遞上的材料隨手翻了翻就從新丟回到了辦公桌上,看來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看過了。 「那你就趕快與對方取得聯繫,看下對方是什麼意思。」沈青說道。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就搞不明白。」李偉疑惑地問道:「現在中國能掙錢的行業多得去了,你為什麼偏偏要把寶貴的資源投到在中國已經是微利行業的汽車生產上來呢?」 沈青想了一會兒後,回答道:「最開始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則是為了給中國人爭口氣讓哪些外國佬們也看看,在中國的土地上也能完全靠自己的力量生產出世界級的名車出來。」 「是這樣!」雖然從經濟學的角度來看沈青這次決定進軍汽車行業是完全錯誤的選擇,但從民族感情上來講李偉還是很支持好友的決定。 見沈青沒再說話,於是李偉又接著問出了與高敏相同的問題:「但收購這家企業所需要的六十億從哪裡來?」 「錢這方面你到是可以儘管放寬心。」面對自己的好友沈青也不準備再隱瞞什麼,於是笑著說道:「還記得以前我們標下的那些望海鄉打包出售的土地嗎?」 「當然記得,你當時用那麼高的價錢把地標下來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到現在我還一直想不通你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李偉點點頭回答道。 「幫我來點根煙,兄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沈青笑著掏出一根煙塞進嘴中,自己不去點火而是朝坐對面的李偉比劃了一下,顯然是想讓對方來幫他點煙。 「靠,就知道占偶的便宜!」李偉嘴中雖然咒罵著,但還是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燃了香煙。 「既然是兄弟我也不想再瞞你。」沈青美美地吸了一口香煙後低聲說道:「望海鄉已經被中央內定為中國第一個免稅渡假區,而且這個消息可能馬上就會公佈出來,你說到時候我們手中哪些土地能值多少錢?」 「靠,還說是兄弟,這麼個掙錢的好機會居然到現在才說出來!」李偉聞言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後轉身跑出了沈青的辦公室,拉著曉敏就直奔望海鄉收購地皮去了。 雖然望海鄉所有比較有開發利用價值的地皮都已經在上次的拍賣會上以13億的高價被打包一次性賣給了沈青,但望海鄉除了這些土地外還有許多位置不是太好的地皮出售,而且由於這些地皮長期無人問津所以都是相當的便宜,跟上海市區的地價相比簡直就和白送一樣。 如果他現在能趁消息還沒有公佈出來的時候把這些土地都收購過來,到時候等消息對現後再賣出去一次性掙個對翻應該問題不大。 第一百一十三章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沈青跟門外的秘書打了個招呼,提前下班驅車來到了上海軍總醫院並直接找到了吳院長詢問愛玲治療和恢復的情況。 原本沈青還打算在春節之前與李偉一起舉行個集體婚禮,兌現自己對愛玲許下的諾言,可看現在愛玲恢復的情況這麼緩慢這個計劃估計是要泡湯了。 「小沈別著急,我們坐下談。」吳院長先招呼沈青坐下後才拿出一疊病理對他說道:「根據我們對你未婚妻的理療情況看,她是典型性的受到巨大刺激後因為無法接受現實所以自我催眠將自己封閉了起來。」 吳院長在喝了一口茶後接著說道:「而治療這種病症的最佳方法,就是讓她更多的與自己最愛也是親密的人,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把她接回家去住並且有時間的時候多跟她交流一下感情。」 「交流感情?」沈青疑惑地問道:「怎麼個交流法?」 「就是要盡量多跟她聊天,盡量多提點你們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時刻,希望能夠刺激她對往事的美好回憶以加快她病情恢復的速度。」吳院長突然老臉一紅,湊到沈青耳邊低聲說道:「在她治療期間你們兩人最好不要進行房事,以免影響我們對你未婚妻治療的效果。」 「嘿嘿!」沈青尷尬地笑了兩聲後,道:「吳院長,您看能不能從你們醫院方面派個醫生去對她進行特別護理,您也知道我平時也特忙所以不可能總是在家裡陪著她,當然這名醫生的薪水及各方面的費用全部由我負責。」 「這方面到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醫院方面也經常會遇上需要派人去病患家中進行特別護理,派個心理醫生去照顧她也不算是違反醫院的規定。」吳院長說著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一名十分漂亮而且還很年輕的女醫生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吳院長指著女醫生介紹道:「這位是趙瑤醫生,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在心理治療方面可是我們醫院的第一把好手。」 「趙醫生,您好!」沈青很禮貌地跟這位趙醫生握了握手。 「您好,從現在開始我將成為您的未婚妻的專職心理醫生,以後的治療還請沈先生一定要配合。」趙醫生也很禮貌地伸手跟沈青握了握。 「當然、當然,以後需要什麼趙醫生儘管開口沈某人一定會盡力而為。」沈青點著頭回答道。 告別了吳院長,沈青跟著這位趙醫生來到了愛玲的病房。此時,愛玲正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大狗熊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看著趙瑤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愛玲與自己打招呼,沈青心裡不由感到一陣錐心的刺痛,做為一個男人卻連自己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讓沈青十分的自責,也更加深了他對哪位龍公子的仇恨。 趙瑤邊幫愛玲穿上外套邊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沈先生,你現在還是去住院部把帳結了辦理好出院手續,這裡我會幫幫她收拾行禮的。」 「好,那就麻煩趙醫生了。」沈青說著走出病房走到住院總為愛玲辦理了出院手續,等他再回到病房時趙瑤已經幫愛玲收拾好了東西,於是兩人扶著愛玲走出了病房。 沈青並沒有將愛玲接回位於明珠花園的哪個家裡,而且是把愛玲及趙瑤兩人接到了市郊一幢屬於公司名下的豪華別墅。 因為沈青認為這裡綠化面積高、空氣也比市區新鮮而且還夠安靜,可能會對愛玲病情的好轉會有幫助,而且這幢別墅後面還附帶著一個大院子,裡面不但種滿了各種鮮花還有一個24小時供應溫水的遊戲池,兩女如果沒事時還可以在這裡散步聊天或去游泳池戲水。 別墅內,沈青剛安頓好愛玲與趙瑤兩人的生活,就接到一個王緹的表妹王可心打了個電話,讓他快點到王緹家裡來表姐有急事找他,沈青本來還想留在這裡陪著愛玲一起吃頓飯頓時露出了十分為難的表情。 「沈先生如果有事儘管去辦,我會照顧好愛玲小姐的。」趙瑤善解人意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我剛才已經給家政公司打過電話了,他們馬上就會派兩名保姆來照顧你們兩人的生活,如同趙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打這個電話。」沈青說著遞上了一張自己的名片。 「好的!」趙瑤淺淺一笑接過了沈青遞上的名片。 沈青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女人太多的煩惱,自己每天就像是趕場一樣開著車滿世界轉悠,這裡剛安排好愛玲的生活王可心又來電話了,說不定剛搞定王可心這小丫頭等下歐陽寶兒又會把自己叫過去。 至於哪個李培及她的女朋友還是算了,還好上次自己與兩女荒誕一夜後趁兩女沒有醒來的時候拍拍屁股及時開溜,否則讓兩女知道是自己把她們一箭雙鵰了,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子來。想起自己成為李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後受到的待遇,特別是她最後舉起床頭櫃砸向自己的勃勃英姿沈青心裡就一陣膽寒。 「姐夫,我真是好想你!」沈青剛走進王緹的家王可心就高興地撲了過來,如同一隻小樹袋熊一樣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 聽聞王可心開口又是姐夫、姐夫的叫上了,沈青不由皺了皺眉頭,重重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道:「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准再叫我姐夫,怎麼你總是改不過來?」 「不嘛,我就要叫你姐夫。」王可心撒嬌搖扭動著自己的嬌軀,伸出粉紅的香舌在沈青的耳垂上輕輕舔著還不時往他的耳朵裡吹著香氣,搞得沈青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噶瘩。 沈青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四處轉了轉卻沒有發現王緹。於是對還在舔弄他耳垂的王可心問道:「不是說你表姐找我,她人呢?」 「表姐做美容去了,是我有事想找你商量。」王可心嘻笑著說道。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會對我這麼熱情,原來是有事情相求!」沈青笑著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並讓王可心坐在他的大腿上。 「人家對你可一直都是這樣的。」王可心聞言嘟著小嘴有些不高興了,對身邊的男人說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象貴婦在床上象蕩婦嘛,姐夫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後就裝純情一點好啦!」 「好心兒,你可千萬不要哪樣。」沈青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就喜歡你在床上象蕩婦的樣子。」 沈青說著就把一隻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隔著胸罩揉捏著女人彈性十足的乳房,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開始解女人褲子上的腰帶。 雖然王可心的胸部尺碼只有34C跟她的表姐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沈青卻十分喜歡這種能將女人的乳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就如同吃膩了山珍海味的富豪們偶爾也要吃點精美的家常小菜調劑一下口味是同一個道理。 「姐夫,人家還沒說正事呢!」王可心按住男人正在她胸肆越的手,滿臉菲紅氣喘吁吁地說道:「討厭,先讓人家說兩句話嘛,等下隨便你把人家怎麼樣都行!」 沈青看著被自己挑逗的滿臉菲紅的女人,微笑著說道:「什麼事,快說吧?」 雖然女人按住了男人上面的一隻手,但沈青下面的手依然順利地解開了她的褲腰帶並且將手伸進去直搗黃龍。 「人家想開一家時裝店,可是人家沒錢嘛。」王可心下面最敏感的部位直接受到男人的攻擊不由低低呻吟了一聲,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用水汪汪亮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媚眼看著男人嬌媚地說道:「姐夫,我可是你養的小老婆,人家沒錢當然就只能找你要了!」 「什麼小老婆,說得這麼難聽!」沈青有些惱火地加大了下面手上的動作,讓自己懷中的女人頓時又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人家喜歡做你的小老婆嘛。」王可心用嗲得不行的語調在沈青的耳邊低聲說道,讓男人的心裡頓時感覺到一陣酥麻,看來這個小妖精把她表姐的嗲功已經學得八九不離十了。 「一點小錢,沒問題!」在女人的挑逗下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的沈青,對女人提出來的小小要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此時就算是王可心提出想開一家服裝公司,精蟲上腦的男人可能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更何況只是一家小小的時裝店。 得到男人的答覆,王可心不但放開了沈青在她身上的做怪的雙手,而且還主動地扭動身體配合男人脫去她的一件件衣物,最後直到兩人身體上都不再存在任何布料。 「啊!」當沈青終於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哪種舒暢的感覺讓他都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兩人就在小魔女王緹家的客廳裡瘋狂的做愛,就連王緹做完美容回到家中也沒有打斷他們的工作,直到王可心第三次仰頭「啊」的一聲長呤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才結束了這場馬拉松似的「愛情遊戲」。 俯身將躺在沙發上手軟腳軟,連一點走路的力氣就提不起來的女人抱進了臥室,並給她蓋上一床薄被後沈青直接來到了另一邊的廚房內,從後面伸手抱住王緹纖細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聽了這麼久,是不是也忍不住啦?」 「討厭!」王緹臉上微微一紅伸手打開男人悄悄偷渡到她胸前雙峰上的手,道:「看你一身的腥味還是先去浴室洗個澡再說,特別是要把你哪個剛剛幹過壞事的壞東西洗乾淨!」 「哪個壞東西上面可都是你表妹留下的東西,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嫌棄的。」沈青嘻皮笑臉的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聖女峰。 不過這次女人沒有再去打開男人的色手,而是任由男人隔著衣服揉搓著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微張的小嘴中還不時發出兩聲誘的的輕吟,讓男人剛經過幾小時苦戰的小兄弟不由又興奮地昂起了頭。 王緹也感覺到男人的興奮,急忙哀求道:「求求你,別在廚房做,這裡髒,到臥室去好嗎?」 沈青嘴角向上翹了翹露一個惡魔的微笑,將女人推倒在案板上俯身壓在女人豐滿的嬌軀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前又不是沒在這裡做過,我們再重溫一下舊夢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女人在男人一雙色手的猛烈進攻下,氣喘吁吁地說道:「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變態啦!」 「上次你不是還說最喜歡我這樣嗎?」沈青並沒有去解女人的衣扣而是淫笑著伸手將女人下身穿著的裙褲兩把撕開,從後面直接進入了女人的體內······ 自己與龍公子的衝突最後以和平方式收場,沈青原本以為這下自己該可以過幾天舒心日子了,可有人卻偏偏不讓他有舒心日子過。 這天沈青處理完公司的事務正想著等下是不是應該回去陪陪愛玲,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就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沈青揮揮手將跟著跑進來的秘書打發出去,轉頭不快地對神色慌張的高經理說道:「難道你連進屋之前要先敲門這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高經理故不得去解釋,急匆匆地說道:「董事長大事不好了,我們在鄭州綠小豆上做多的期貨合約遭到不明資金的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 「什麼?」沈青聞言驚得一下從大靠椅上站了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他也曾經用異能探察過,大莊家是南莊尚可洗領軍的粵系隊伍而且他們已經吸納了價值上百億的多單,可以說在鄭州綠小豆合約上已經是個死多頭了,而現在卻突然跑出這麼多資金突然來反手做空,怎麼不讓沈青覺得驚訝呢? 「我們在鄭州綠小豆上的期貨合約遭到大量資金的集中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高經理還以為沈青沒聽清楚急忙又重複了一遍。 「我聽清楚了,你沒必要再重複這個糟糕的消息。」沈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又重新在自己的那張寬大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平靜的問道:「查到是哪些公司在阻擊我們了嗎?」 「已經查到了,這些資金分別來至西北政券、華安投資、西安期貨······」高經理一口氣報出了十多個期貨政券投資公司,而且這些公司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來至西北。 「看來哪位龍少爺還是嚥不下這口氣,現在又準備在期貨市場上跟我來一決高下!」沈青在聽完高經理的匯報後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大西北,除了龍家外可能不會再有誰有這個實力,可以同時調動西北地方最大的十幾家期貨政券投資公司協同作戰一起來阻擊鳳凰投資了。 「被套牢了多少資金?」沈青問道。 高經理老臉一紅,遲疑片刻後還是老實回答道:「十二億!」 「呵呵,你們還真是夠本事的,把所有的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裡面這種低級錯誤你們居然也會犯!」沈青看著眼前的高經理冷笑了兩聲後,突然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檔夾朝高經理扔去並且大聲罵道:「飯桶,這下可好讓人家逮了個正著一下子全軍覆沒!」 高經理本來還想為自己辯護但幾次張口最後都又閉上了。因為他知道,這次公司一下損失這麼多錢自己這個期貨投資部經理負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自己任何的辯白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所以他乾脆閉上嘴巴不再去做無用的辯開,只等眼前這位憤怒的董事長開口讓他滾蛋! 其實沈青也明白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高經理,畢竟前段時間期貨投資部的職員們按照自己指明的方向,已經連續成功做了多次期貨交易而且每次的利潤率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就這樣慢慢養成了期貨投資部這些人對自己的依賴性。 在他們看來反正只要按照老闆指明的大方向做就肯定能掙錢所以也逐漸失去了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且變得越來越自大在單一期貨品種上投入的資金量也越來越多,所以最後才會釀出今天的這杯苦酒。 「算了,這也不完全是你的錯。」沈青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狠狠抽了兩口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朝眼前的高經理揮了揮手後說道:「你趕快回去把手上的綠小豆期貨合約能平的就趕快平掉,能拿回多少算多少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 高經理聞言不由愣了一下,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這位比自己小十歲的老闆居然沒有讓他馬上滾蛋,甚至連最起碼扣薪水的的處理都沒有,頓時讓高經理有了一種從突然從人間界掉入地獄,然後又從地獄直接飛進天堂的美妙感覺,深深看了一眼此時正緊鎖眉頭的沈青後離開了這間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抽著手中的香煙,看著空中慢慢飄散的清煙自言自語地說道:「姓龍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是要闖進來,居然想跟我在期貨市場上鬥法,看你最後怎麼死!」 沈青直接撥通了東莊吳應熊的電話,「吳大哥,我們兄弟可是有時日沒在一起聚聚了,今天晚上兄弟在滿漢樓定了位置咱們一起去喝兩杯。」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冬天的上海日照時間並不是很長,下午剛過六點天色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沈青驅車來到浦東大道上的滿漢樓前,因為此時正是用餐高峰期所以滿漢樓旁邊的露天停車場早早就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車。沈青將車開到停車坪的內車道上,等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給自己這位上帝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裡再擠出車位來. 看著頭頂哪塊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的金字招牌及街道邊兩排不停噴吐閃爍的「火樹銀花」燈飾讓沈青不由有一種眩暈感。 看著來來往往摟著小密進出滿漢樓的富豪們,沈青笑著對旁邊的李偉說道:「這猜這些富豪們摟著的女人有多少是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 李偉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哪些衣著性感打份妖艷的妙齡少女們猜測道:「十對裡面總該會有一對吧?」 沈青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動方向盤將車停進了一個保安剛騰出來的車位。 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內,沈青、吳應雄及兩人帶來的助手四人圍桌而坐。 「這位是鳳凰投資的總經理,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沈青指著旁邊的李偉介紹道。 「幸會、幸會!」吳應熊與李偉握了一下手後,指著旁邊一位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成熟魅力的少婦說道:「這位是我金茂投資的公關部經理,葉芳小姐。」 沈青也很有禮貌的與對方握握手,並恭維道:「葉小姐可真是漂亮!」 「沈總才是少年英雄,年紀輕輕就掙下了這麼大一份家業,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這位叫葉芳的少婦在跟沈青握手的同時還故意彎下腰,讓沈青隨意欣賞她寬鬆衣領內的無限風光。 沈青往女人衣領內瞟了一眼,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她上衣裡面居然是真空的,兩座倒鍾形的肉球顫微微地隨著女人身體的動作而輕輕擺動的確是非常的誘人,特別是對沈青這種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來說更是如此。 「不知道葉小姐胸前的偉大是不是真貨?」沈青俯下身體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葉芳嬌媚地白了沈青一眼後,笑著低聲誘惑道:「今天晚上我們去萬豪開個房間好好聊聊,到時候你親手試試不就知道啦!」 「操,真他媽的騷!」雖然知道對方是個被N多男人上過的爛貨,但做為正常男人沈青還是忍不住有了男性衝動。 「不知道吳大爺這麼大年齡了,哪方面還行不行?」沈青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旁邊滿臉笑意的吳應雄,心裡猜測著他有沒有把這個風騷骨的公關部經理給XO。 趁菜還沒有端上來的空檔,沈青朝旁邊的李偉打了個眼色,李偉會意的點點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放在了吳應熊的面前。 看著李偉的動作,沈青頓時想起了上次吳應熊送鑽石耳環給歐陽寶兒及李清兩女的情景,不由想起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吳應熊並沒有立即伸手去打開自己面前的錦盒,而是笑著對沈青說道:「看著這個盒子我就想起了一句話······」 「無事獻慇勤,非奸既盜!」沈青微笑著介面說道。 「哈哈哈······」吳應熊與沈青兩人相視仰天大笑。 「既然是我們是朋友,沈兄弟有什麼用得著吳某人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吳應熊很毫爽的說道。 「吳大哥還是先看看小弟送的禮物合不合大哥的心意?」沈青並沒有馬上說明自己的來意而是堅持要吳應雄先看看他送的這份禮物。 「好,那我就先看看沈兄弟送的是什麼稀罕的寶貝。」吳應熊說著伸手打開了錦盒,等他看清裡面放在的禮物的時候忍不住驚呼道:「血祭瓷瓶!」 吳應熊平時最大的業餘愛好就是收藏名貴的瓷器,眼前這個通體鮮紅的血祭瓷瓶他當然知道它的價值及珍貴程度。而且前年在香港索思比拍賣行最後以二千萬港幣成交的血祭瓷碗其實就是他拍下的,但哪個瓷碗雖然珍貴但跟前的血祭瓷瓶比起來,不管是從體積以及保存的完好程度上看顯然都低了一個檔次。 吳應熊從手袋裡拿出一雙純白的綿制手套帶上,拿起綿盒中的瓷瓶反覆的觀賞,口中不停的嘀咕著,「好東西、真是個好東西!」 沈青看著旁邊拿著瓷瓶反常看了又看的吳應雄不由在心裡咒罵了一句,「靠,一千萬美金買來的東西不好才怪!」 這個血祭瓷瓶沈青本來是準備送給愛玲父親五十大壽的賀禮,但沒想到自己踏上西安的土地才幾個小時就惹上了西北的土皇帝然後自己就被迫逃了回來,而此時這個血祭瓷瓶及那輛送給愛玲的寶馬車還沒有從上海起運,所以這個價值一千萬美金的瓷瓶直到現在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中。 沈青這次有求與吳應熊,知道他喜歡收藏瓷器所以乾脆將這個血祭瓷瓶當禮物送給對方。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要吳應熊肯收下這個瓷瓶,那麼今天晚上自己求對方的事也就成了。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吳應熊依依不捨的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回綿盒內,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東西我先收下了,有什麼事情沈兄弟就儘管開口就是。」 「事情是這樣的·····」沈青見吳應熊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心裡也有了底,於是將自己與龍公子的恩怨及今天鳳凰投資突然遭到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集中阻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並希望兩家都夠攜手合作把這十幾家金融機構一起套進去狠狠大掙一筆。 「這個······」吳應熊聽完沈青的講述不由遲疑了。 做生意的人奉行的是和氣生財,最忌諱的就是得罪上面手握實權的中央大佬。而且如果按照沈青的意思,兩家這次的合作投入的總金額可能會超過百億,這裡面存在的巨大風險就算是剛入行的新手都可以看出來,更何況吳應熊這個在期貨市場上闖蕩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沈青當然知道吳應熊在當心什麼,於是拋出了自己準備的誘餌,「甚至利潤分配方面,金茂投資佔六成而鳳凰投資只佔四成,吳哥對這個分配方案還滿意吧?」 「如果我吳某人多拿了這一成利潤,那我吳某人還算是人嘛!」吳應熊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終於開口說道:「既然是合作就應該是一切平等,利潤分配還是五五分帳。」 雖然他也知道這一成的利潤可能會以億為單位計算,但他這次決定與鳳凰投資合作最主要的目的卻不是為了掙錢(在期貨市場上,只要他動手就沒有不掙錢的),他所看重的是沈青身後的關係網,如果自己能借這個機會從上海這個小圈子融入到由許文林、王振邦這些中央實權派們組成的大圈子裡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也值! 沈青見吳應熊終於鬆口了,很高興的說道:「好,這次就算是小弟欠了大哥一個人情,大哥以後如果有什麼事用得上小弟儘管開口。」 這時服務生也把各種山珍海味陸續端了上來,一名身穿高腰束身旗袍的服務小姐圍著桌子為他們倒酒。女人身上特製的旗袍分叉開得很高,幾乎就要開到了女服務員的腰間,身材高挑的女服務走路時從分叉處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養眼,讓桌上的男人們總是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多瞟了幾眼。 接下來的飯局,在葉芳這個公關經理妙語連珠的話語中和現場三位男人的互相吹捧中氣氛十分熱烈,直到最後晚餐結束也沒有讓包廂內的三位男人感到過一絲鬱悶。 能在人材濟濟的金茂投資混上公關部經理,光靠賣弄風騷和勾引男人肯定是不行的。看著不時妙語連珠故意賣弄風騷調節著現場氣氛的葉芳,沈青對這位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發出請君上床邀請的女人也有了新的認識。 飯後,在吳應熊提議下沉青一行四人來到了青龍的老巢龍騰夜總會玩樂。 得到前面看場子小弟的通報,青龍馬上從裡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熱情的招呼沈青、吳應熊一行人在一個豪華包廂內安頓下來。 青龍招來夜總會的媽咪在她的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後,湊到沈青的跟前低聲調笑道:「沈兄弟,那天晚上一龍戲二鳳而且搞的還都是良家婦女,很爽吧?」 「當然爽,爽得老子差點沒突發心臟病。」沈青一語雙關沒好氣的說道:「以後老子可再也不喝什麼果式雞尾酒了,他媽的後勁比白酒還大!」 「要不今天晚上換一種蔬菜雞尾酒嘗嘗?」青龍調侃道:「保證喝過之後不會酒後亂性。」 「還是算了吧!」沈青聞言狠狠瞪了旁邊的青龍一眼,道:「偶現在對你的人品實在是不放心。」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嘀咕什麼呢?」正在這時,金茂投資哪個風騷的公關經理走過來一屁股就在青龍與沈青兩個大男人中間坐了下來。 青龍惡毒地說道:「我們兩人正是商量等下怎麼輪姦你這個小騷貨。」 「哎呀!青龍哥真是討厭。」葉芳聞言突然伸手在青龍下面的小兄弟上摸了一把,用嗲到不行的語氣說道:「不如我等下再找幾個姐妹來開個性派對?」 而此時,旁邊的沈青看著眼前這對正在比誰更加不要臉的男女不由翻了翻白眼,喝著杯中的紅酒無奈地感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恥已經變成了一種時尚!」 不過,最後喝得醉熏熏的沈青還是沒有去參加葉芳口中所說的什麼性派對,而是在同樣對這種派對十分反感的李偉攙扶下離開了龍騰夜總會。 被李偉送回到市郊別墅的沈青躺在二樓臥室的大床上,口中不停地嘀咕著,「水、我要喝水!」 「不會喝,就別喝這麼多酒嘛!」旁邊的趙瑤醫生讓沈青斜躺在自己身上,一邊埋怨著一邊將杯中的白開水餵進男人的嘴裡。 喝過水之後的沈青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似的。 見沈青已經睡了過去,趙瑤輕輕地將男人靠在自己胸前的身體放到了床上然後俯身給他蓋好被子,可正當趙瑤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異變突生,原本陷入沉睡之中的沈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趙瑤因為彎下腰領口大開而呈現在他眼前的領內乾坤剛才被葉芳哪個騷貨挑起的慾望之火騰一下熊熊燃燒起來,伸手一把將彎著腰的女人一把拉上了床反身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自己身體之下。 「沈先生,你不能這樣,我是你未婚妻的心理醫生,你不能這樣!」趙瑤努力掙扎著想從男人的身體之下逃脫出來,但無奈與一身蠻力的男人比起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得大聲呼喊著希望讓酒後亂性的沈青清醒過來。 趙瑤大聲的叫喊聲不但沒有讓男人放過她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體內的野性,伸手粗暴的扯開女人上衣的扣子,看著女人絲質內衣下那兩顆充滿了朦朧之美的小櫻桃,俯下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女人胸前蓓蕾輕輕咬了一下。 「啊!」胸前敏感部位遭到男人的突襲,原本正在掙扎的女人只覺得全身傳來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覺,體內所有的力氣反覆一下被男人抽乾了,只得放棄了無用的掙扎轉而對沈青展開了心理攻勢,道:「沈先生,像你這麼富有的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數,何必為了呈一時之快而毀了自己的前程,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可以構成民強姦罪,如果我告到警察局,你會坐牢的!」 不過趙瑤這番話好像並沒有對男人產生任何威懾作用,反而讓男人在聽到強姦兩個字以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除去女人的絲質內衣後又將手伸向了女人的腰帶。 看著男人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趙瑤眼睛裡終於露出驚惶失措的眼神,做為心理醫生的冷靜也不知道一下跑到哪裡去了,大聲叫喊道:「救命,救命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無奈此時住在樓下的兩位家傭人來之前就被家政公司告知這戶人家的男主人身份不一般,你們除了做事其他的什麼閒事都不要管,聽見樓上女人的呼救聲也不趕上樓去看看,拿出兩個棉花球塞進耳朵裡世界果然清靜了許多。 而此時,樓上趙瑤的腰帶已經被男人解開,感覺到自己人生二十三年來都無人觸碰過的敏感終於毀在了男人的手上,從她緊閉的雙眼中不由流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第二天早晨,當沈青揉著一陣陣巨痛的腦袋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純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瓣一樣鮮紅的血跡,沈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酒後亂性所築成的惡果不由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精類飲料了。 洗了個熱水澡沈青隨便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後,抬頭看看牆上的電子鐘見也差不多快十點鐘了,於是驅車來到了金茂大廈。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沈青剛想走出去就見一個手裡捧著一個大紙盒的女孩子率先走了進來。 「林小玉!」沈青看著女孩子手裡捧著的紙盒,道:「難道你······」 林小玉神色黯淡地對沈青點了點頭,「我被炒魷魚了!」 「來,我們出去談。」沈青拉著林小玉走出電梯間,笑著問道:「這次又是犯了什麼錯?」 林小玉小臉上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昨天又把檔送錯地方了!」 「你可真這個小糊塗蟲!」沈青聞言忍不住在女孩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拉著她往李偉的辦公室走去,「我叫跟李偉去說說再給你個機會,讓你先留校察看好了。」 林小玉迷迷糊糊被拉著從新走進了公司,門口的前台小姐突然站起來對男人鞠了一躬,恭敬地喊了一句,「董事長早!」 「董事長!」林小玉驚訝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小巧的櫻唇張得足可以同時塞進兩個雞蛋。 「很吃驚吧?」沈青笑著問道。 林小玉可能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無意識的點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很意外吧?」沈青接著問道。 腦子內一片空白的林小玉不由又點了點頭。 「難道就沒有一點驚喜嗎?」沈青笑著又問道。 「沈主月,沈青,原來是同一個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林小玉,終於相信了沈青的真實身份。 「哥哥,你等下就去跟李總幫我求一下情,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讓他不要炒掉我嘛!」林小玉可憐巴巴地拉著沈青的手臂撒嬌,一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裡也全是哀求之色,就如同一隻正在搖著尾巴向主人示好的小哈巴狗一樣。 看著眼前的林小玉可憐巴巴的樣子,沈青不由又想到了另一隻「小哈巴狗」王靜,算算時間這瘋丫頭三個月的禁足期也就快要到了,兩個多月沒見這小丫頭沈青有時候還真是怪想她的。 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曉敏見沈青領著剛被她炒掉的林小玉來找李偉,不由皺起了眉頭連忙攔住了對方的去路笑著說道:「董事長,你找李總有事?」 「是啊,你幫我通報一聲。」見嘵敏居然敢攔他的路沈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這一絲不快也只是在他的眼中一閃既逝,所以曉敏也並沒有發現這位公司老闆對她的不滿。 沈青口中雖然說讓曉敏幫自己通報,但沒等曉敏有所反應就拉著林小玉饒過女人直接推門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早上好啊!」沈青走進辦公室向李偉打了個招呼。 見李偉正勤奮地爬在辦公桌上處理檔,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沈青決定不去追究剛才他的女朋友對自己的無禮。 聽見開門的聲音,正在批閱檔的李偉抬起頭來見是沈青,於是笑著問道:「董事長親自己駕臨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幹?」 「也沒什麼大事。」沈青拉著林小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李偉遞上的香煙後指了指旁邊手中抱著紙盒的林小玉說道:「這位小妹妹因為犯了點錯所以被炒了,今天兄弟是特意來向你求個情讓她留校察看一段時間,如果她做文員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再另外給她安排,你看怎麼樣?」 李偉看了一眼坐在沈青旁邊一副低頭認罪模樣的李小玉,覺得這個女孩在自己腦中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應該也沒犯什麼大事,於是很爽快的說道:「你這個大老闆都發話了,我這個經理當然服從黨組織的安排。」 「那就這麼定了,你繼續工作吧!」沈青跟李偉打了個招呼也不去理旁邊的曉敏拉著林小玉走出了李偉的辦公室。 旁邊的曉敏待沈青走後不滿地嘀咕道:「標準的小農思想,這樣搞公司早晚有一天會毀在他的手中!」 「親愛的,以後對沈青還是要客氣點畢竟他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李偉若有所指地說道:「永遠不要得罪這個男人,否則你肯定會後悔的!」 走出李偉的辦公室,沈青笑著對身邊的林小玉說道:「小玉,以後做事可要小心點喲,下次可別再犯送錯檔這種低級錯誤。」 「嗯!」林小玉眨著大眼睛使勁得點了點頭。 看著林小玉走進營銷部的辦公室沈青不由會心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總讓他覺得特別親切,可能是因為她平常的神態及丟三落四的性格比較像自己的初戀情人雅晴吧! 將林小玉送進辦公室沈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讓門口的秘書將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叫了過來。 「董事長早!」高經理走進董事長辦公室很恭敬地向沈青問候道。 「高經理快坐。」沈青招呼高經理坐下後也沒有饒彎子,直接將昨天晚上自己與吳應熊商量的計劃和盤托出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 「與金茂合作?」高經理聽完了沈青的計劃後眼睛頓時一亮,如果真如董事長所說的那樣這次行動有金茂投資這個中國期貨的龍頭老大配合,哪些西北的金融機構這次死定了。 「我等下會再撥二十億給期貨投資部使用,你回去後馬上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並且要故意讓對方覺得鳳凰投資已經面臨資金枯竭的窘境只要最後再加一把力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然後再······」沈青將高經理招至身邊低聲交待了一番。 「明白、明白!」高經理聽完沈青的計劃滿臉笑容的退出辦公室,回到期貨投資部後對坐在電腦前的下屬們發出了指令,「全面拋空鄭州綠小豆,進行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 而在外面下屬們拋空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的時候,他自己則悄悄鑽進辦公室打開電腦,用三個馬甲帳號開始秘密吸納上方由哪些西北金融機構掛出的巨額空單。 「窮寇莫追的道理都不懂,居然想一次性打暴我們的倉位,這次看你們怎麼死!」高經理看看鄭州綠小豆這個期貨品種上由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不斷打出的空單,以及另一股也開始吸納空單的多方主力資金的悄悄介入,臉上不由露出了陰森的冷笑。 而與此同時,在幾千公里外西安龍氏集團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看著辦公桌上巨大的液晶顯示幕上不斷下跌地綠小豆合約價格瘋狂地叫囂,「你個上海的小赤佬敢跟我們龍家鬥,你不是百歲老頭玩蹦極--找死嘛!」 端起桌上如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喝了一口,龍公子拿起電話對西北證券的王總命令道:「加大資金投入給對方致命一擊,爭取在今天之內就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可是······」電話另一邊的王總雖然知道這位根本不懂期貨的龍公子肯定不會聽他的勸,但遲疑片刻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現在綠小豆期貨合約好像又有新的多方主力資金進場吸籌,我們現在手中已經有價值三十多億的空單是不是先停一停觀望兩天再說,如果照這樣繼續做下去我們就會成為死空頭,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想跑也跑不掉了?」 「媽的,現在綠小豆的價格一直在跌照我看形勢對我們十分有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乘勝追擊集中優勢兵力給敵人最後一擊。」龍公子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就算是天踏下來也有我爺爺頂著,你怕個鳥啊!」 王總放下手中電話,狠狠地咒罵道:「靠,你他媽的整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二世祖,期貨操作方面的事情你懂個屁,連期貨市場順勢而為的基本規律都不懂,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下面這些人幫你頂缸!」 「那現在怎麼辦,還繼續做空?」王總的心腹助手李勇急忙問道。 第115章 「還有什麼辦法,龍公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活命就照他的意思去辦吧!」王總靠在老闆椅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幾分鐘後突然對旁邊的助手說道:「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這是我們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會載個大跟頭,你趁現在公司帳戶上還有錢悄悄轉幾個億到我的私人戶頭上去,到時候見勢不妙我們馬上就帶著家人跑到日本去從新開始。」 「可是······」李勇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王總揮手打斷了這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副手,道:「不用再多說了,我的這種感覺二十幾年來就從來沒有失誤過,我就是憑著這種超常的第六感才躲過了期貨市場一次又一次暗藏的殺機,才能從一個最基層的業務員爬到現在的高位,老弟就信兄弟這一回跟我去日本從頭開始,相信再有十年我們又可以締造出第二個西北證券出來。」 「是,我這就去辦。」李勇見這位自己的老上司去意已決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媽的,跟你去日本讓我再做你十幾年的副手!」王總這位心腹副總在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後並沒有去辦王總交待下來的事情,而是直接跑到洗手間裡撥通了龍公子的電話······ 第二天,西安各大報紙都登出了一則暴炸性的新聞,昨晚西北證券總裁王德貴突發心臟病去世享年53歲,原西北證券副總裁李勇將暫時代理總裁一職。 西北證券總裁辦公室裡,李勇坐在總裁的寶座上看著報紙上關於王德貴逝世的消息,忍不住大聲笑道:「沒想到我李勇做了十多年的副手,今天終於熬到扶正的一天啦!」 「鈴······」正在李勇得意萬分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勇拿去電話接通了這個他上任代理總裁後接到的第一個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龍公子低沉的聲音:「李總,被王德貴哪個不實識物的老鬼壓了十多年,今天終於等到了揚眉吐氣的一天,現在一定很開心吧?」 「這一切還不都是龍公子所賜,我李某人願意永遠聽從您的差遣為龍家服務。」李勇一聽見龍公子的聲音馬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龍公子笑著說道:「那麼昨天你的前任王德貴沒做完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繼續把它做完?」 「當然、當然!」李勇急忙保證道:「只要等下一開市,我就會與另外十多家公司將手頭上所有的資金全部集中拋空,一定在今天之內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這樣好、好樣好。」龍公子得到李勇的保證後不由開始幻想沈青哪個小赤佬,在看到自己公司在綠小豆期貨合約上的倉位被打暴時的精彩表情,是傷心、絕望、無奈、憤怒還是大發脾氣將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砸後稀巴爛,想到得意處龍公子不由仰天大笑起來,「小赤佬敢跟少爺我做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個寫法!」 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看著對手一步步踏進自己設下的陷阱沈青的嘴角終於浮現出得意的微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西北證券為首的十幾家西北地方的金融機構,已經吃進了價值超過五十億人民幣的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正式成為了要將空方牢底做穿的死空頭。 沈青臉上露出了冷酷地笑容,心裡暗自嘀咕著,「姓龍的,天堂而皇之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要闖進來,只要空方一暴倉西北地方十幾家金融機構將同時面臨破產清算的結局,到時候既使是你爺爺親自出馬也不見得能擦乾淨你屁股上的屎!」 正在沈青想著龍公子在知道他亂指揮所造成的後果有多麼嚴重時,會有什麼樣精彩地表情的時候,內線電話傳來門外秘書輕柔的聲音將他從意淫之中驚醒,「董事長,外面有幾位上海市公安局的刑警想見您。」 「市局的刑警?」沈青聞言不由隱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強暴趙瑤醫生時,她好像曾經說過要去警察局報案之類的話,沒想到她還真是言出必行居然敢冒著被親朋好友及同事們知道她被男人給強姦了的危險將自己給告了。 沈青並沒有立即答覆秘書而是從兜裡拿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直等到自己享用完這根香煙後才按下了內部電話的按鈕對門外的秘書吩咐道:「領他們進來吧!」 想到今早醒來時看到的潔白床單上那塊如玫瑰花盛開般鮮艷的血跡,沈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起碼自己還是因為玩了個處女所以才會被對方告到了公安局,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至於因些而惹上的麻煩他到是不怎麼在意,女人告到市局去又能怎麼樣,憑自己現在的人脈及關係網即使她跑到北京去告御狀他也不怕,與自己這個「一號研究所」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相比這點小事算個屁。 「通過媒體把這件事捅出去?」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青不由笑了笑,中國實行的可是新聞管置,想讓老百姓看些什麼不想讓老百姓知道什麼還不全由宣傳部上面的頭頭們說了算數,她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女人能走通這些中央大佬的門路? 沈青見跟著秘書後面進來的居然是自己的老相識,那位曾經因為陷害李偉而被拖進國安局打得半死的市局刑警隊的吳安福副隊長,不由笑著調侃道:「喲,這不是市刑警隊的吳副隊長嘛,我們可是有時日沒見面了,今天來找我沈某人是不是也想請我去局子裡面嘗嘗皮衣加電棍的滋味?」 「嘿嘿!」吳副隊長被沈青調侃了一番也不敢生氣只是尷尬地笑了幾聲,上次自己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位老大才被拖進國安局揍了個半死,後來如果不是因為有王朝陽替他求情,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間昏暗潮濕的審訊室裡了,有了前車之鑒他怎麼還敢在沈青面前囂張。 「剛才有位叫趙瑤的女士跑到局裡來報案,並且口口聲聲說沈老闆昨天晚上把她給強姦了。」吳副隊長對著沈青點頭哈腰地接著說道:「她所說的一面之詞我們是肯定不會相信,吳老闆是什麼人如果想要女人只要招招手多的是女人主動獻身還用得著用強嘛,根據我辦案幾十年的經驗判斷,肯定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沈老闆然後因為沈青老闆沒有滿足她提出來的過分要求所以她才會跑到公安局來誣告沈老闆,本人的分析沈老闆你看對不對?」 「吳副隊長的分析可真是透徹!」沈青見這位曾經在自己手中吃過大苦頭的吳副隊長,睜著眼睛將白的硬說成黑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想了一會兒後道:「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見吳副隊長我就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不如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吳隊長意下如何?」 「既然沈哥有這個意思,那麼小弟就高攀了!」吳隊長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道。 能跟這位後台強硬手眼通天的沈老闆扯上關係正在是他此行前來的最大目的,現在對方既然主動提出來要跟自己兄弟相稱,怎麼能不讓他感到興奮腦子裡也不由開始編織自己的美好未來,只要有了這位手眼通天的沈老闆給自己做後台以後的仕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但興奮歸興奮吳安福腦袋還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雖然自己的年齡明顯比對方大了一截還是明智的以小弟自居。 「吳兄,哪個叫趙瑤的女人現在哪裡?」沈青笑著問道。 「沈哥放心,這個女人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現在就在局子裡。」吳隊長獻媚地說道:「以後吳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既然都是自己人吳兄也不用這樣客氣,以後有什麼難處也可以儘管開口,相信在上海還很少有我辦不到的事情!」沈青哪裡會聽不出這位吳副隊長是在向自己表忠心,笑著說道:「我現在想去見見哪位趙瑤女士,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吳安福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沈哥不去,我還正想把她送到貴府上去呢!」 瞟了眼前跟個哈巴狗一樣向自己獻媚的吳安福,沈青在心裡不快地想道:「操你媽,如果把趙瑤就這樣送到我府上去,讓還在恢復期間的愛玲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把她的心理醫生給上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沈青臉上閃過的一絲不快並沒有逃過吳安福這個慈於察言觀色逢迎拍馬傢伙的眼睛,回想自己剛才的表現應該沒有什麼會惹的對方不滿的地方,本著言多必詐、沉默是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為官十六字真言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沈青跟門外的秘書交待一聲,驅車跟著吳安福來到了市局,並在一間單獨的禁閉室內見到了滿臉憔悴的趙瑤。 「你怎麼會來這裡?」趙瑤驚訝地看著這個昨天晚上粗暴奪去了自己珍藏二十三年貞操的男人在刑警隊副隊長的陪同下走進了房間。 沈青沒有去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旁邊的吳安福說道:「能讓我跟她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吳安福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記回頭說了一句:「沈哥放心,這個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裡面弄出再大的聲音外面也聽不到。」 「你們是一夥的?」趙瑤從剛才兩個男人的對話哪裡還會不知道,這些員警跟眼前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惡魔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想往門口跑去。 沈青並沒有阻擋女人而是在冰涼的鐵製椅子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人拚命錘打著厚實的大鐵門喊著救命,希望有人能聽見她的呼救將她從沈青這個惡魔的手中解救出去。 「救命、救命!」沈青見女人喊累了笑著幫女人大聲喊了兩嗓子,接著又嘻笑著對軟軟坐在門口水泥地上的女人說道:「看見了,你就算是把喉嚨喊破也不會有人聽到!」 此時的趙瑤已經放棄了向外求救,盯著沈青狠狠地說道:「你們這群官商勾結的魔鬼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沈青像是聽見一個很可笑的笑話頓時放聲大笑起來,蹲到女人的身邊冷笑著說道:「只有你們這些軟弱的女人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而我們這些堅強的男人則更加相信一句話;我命由己不由天。」 看著女人眼中驚恐萬狀的眼神,沈青突然想逗逗這個身為心理醫生的女人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怎麼樣,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惡毒地說道:「你相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可以在家裡強姦你,現在也可以在這裡再次強姦你?」 「畜生!」坐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揚手就「啪」的一聲音,給了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一耳光。 沈青摸了摸自己被女人打得火辣辣的右臉,胸中的怒火頓時騰的冒了出來,盯著趙瑤冷冷地說道:「你是第三個打我耳光的女人,而前面二個已經徹底被我征服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今天少爺我就要讓你這位第三個打少爺我耳光的女人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看著男人扯掉領帶開始解開自己襯衣領口的扣子,趙瑤雖然明知道掙扎只是徒勞反而還會更加激起男人內心深處隱藏著的獸性,但還是忍不住緊緊抓住自己身上衣服的領口跑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對嘛,要反抗玩起來才有意思!」沈青淫笑著逼近了女人,一把扯住又想往另一邊逃跑的女人衣服的後領,只聽見「撕」的一聲女人衣服後面的布料全部被男人撕了下來,女人只得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綿羊般蜷曲在牆角,雙手緊緊抓住前面的衣襟不讓衣服掉下來,恐懼地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雙眼之中充滿了絕望的眼神。 沈青看著女人眼中絕望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做為征服者的快感,脫去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三步並做兩步地走上去一把抱起蜷曲在牆角已經徹底放棄了低抗的女人,將她反身壓在審訊室內冰涼的鐵桌上幾把扯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自己下面已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對準目標沉身一頂······ 不知道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時候對女人用施暴,還是因為現在兩人做愛的地方比較特殊,反正沈青覺得自己馬上就興奮了起來並很快就攀上了慾望的最高峰,最終在女人體內暴發出自己所有激情。激情過後沈青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女人默不做聲地俯身拾起地上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衣服努力想遮蓋住她身體的重要部位不由有些好笑。剛才自己什麼地方沒看過沒摸過,女人這樣將已經撕成破布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不用浪費時間想去上告,少爺我就實話告訴你,就算是你告到北京告到中央去也沒有用,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在哪些政客眼中沒有什麼正義與公正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不管什麼東西他們都會先在心裡衡量得失然後再決定做不做,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沈青抽著事後煙笑著對女人說道。 趙瑤盯著沈青狠狠地說道:「我不會再傻得再去上告,但我相信你們這群王八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哎,到現在你們女人還會去相信報應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情。」沈青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再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書上不是常說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好感,難道你是特例?」 趙瑤沒有去回答沈青這個無恥的問題,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沒什麼事了,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 「難道你就穿成這樣出去?」沈青指了指她身上連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的衣服笑著說道:「你再在這裡等會,我這就去幫你買套衣服過來。」 最後,做為女性天生的羞澀感還是戰勝了自己對眼前男人的厭惡,趙瑤無奈地接受了沈青的提議又在審訊室裡等了十多分鐘後,才從沈青的手中接過一套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名牌時裝,沒有換衣間只好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下快速換好衣服,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匆匆離開了審訊室,臨走出門時還對男人擱下了一句狠話,「我要讓你為剛才所做的事情後悔終生!」 「後悔終生!」沈青看著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女人背影不由笑了笑。 回到公司後,期貨投資部的經理就興奮地向他報告了一個好消息,「以西北證券為首的那十多家金融機構已經完全鑽進了圈套,今天早上在幾個小時之內居然瘋狂的又吃進了六十億的空單,成了空方最大也是唯一的超級主力,而多方現在除了鳳凰投資與金茂投資兩家主力機構以外,原本手中就有近百億多單的南莊尚見有利可圖也開始放手吸納多單。」 「好啊,這場大戲參加的人越多到最後的結果就越有意思!」沈青盯著眼前的高經理微笑著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高經理露出了一個陰森地笑臉,道:「接下來就要看我們三家做多的主力,怎麼來分食西北哪些機構投入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做空的近百億資金啦!」 「看來你還沒搞懂我的意思!」沈青冷笑著說道:「不必著急亮出底牌,我們要慢慢把綠小豆的價格做上去,給西北哪些SB們保留一線希望讓他們想方設法去銀行拆借資金,最後等他們流乾最後一滴血再一鼓作氣打暴他們的倉位,讓他們全變成背著一屁股巨額債務的超級窮光蛋。 見眼前這位年青的大老闆微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個如此惡毒,誓要將對方一次性趕盡殺絕的計劃,高經理感到自己的心裡不由冒出了一陣惡寒,同時也為西北哪些不自量力的同行們默哀三分鐘,誰叫你們惹上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呢! 但看到這麼多原本身家億萬平時高高在上的同行們就這樣一步步走向毀滅的深淵,高經理自己心裡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說不定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踏上了他們的後塵。 沈青見這位高經理眼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於是安慰道:「高經理不用擔心,只是你老老實實跟著我沈某人,保證你能名利雙收安安穩穩地一直做到退休。」 高經理聞言不由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是完全清楚自己這位老闆身後牽扯到的關係網中有些什麼大人物,但從滬東地產的老闆楊滬生及金茂投資的吳應熊這兩位在上海呼風喚雨的商界巨頭,都先後在他的手上認輸的事上就可以看出這位年紀輕輕的億萬富豪身後的後台有多麼強硬! 打發走高經理後,沈青接了個電話然後匆匆離開公司趕往自己位於市郊的豪華別墅。 「什麼,趙醫生把愛玲給帶走了?」趕回到別墅的沈青在聽完傭人的市場講述後頓時驚呆了,忍不住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暗自責怪自己,「我怎麼就這麼蠢,怎麼就沒有想到趙瑤奈何不了自己,會轉而對她極為信任的愛玲展開報復行動呢!」 此時,他最深愛的女人現在卻被另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女人帶走,如果不立即採取措施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沈青想到愛玲將會遇上的各種危險頓時急得如同熱鍋上螞蟻一樣,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王振邦及青龍的電話讓他們馬上發動手下的情報網搜尋趙瑤以及愛玲兩女的下落,並掛出了一千萬的巨額懸賞獎給最先找到兩女的人。 辦完這一切後,沈青也只能無奈地走進了樓上愛玲的臥室等待消息,看見放在床頭毛茸茸的大狗熊及房間內飄蕩著的愛玲留下的淡淡體香,沈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個大耳光,都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自己居然會混得把愛玲的心理醫生給XO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莫急,如果愛玲這次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沈青呆呆地盤腿坐在愛玲的床上,並且每隔幾分鐘就要抬手看一次手腕上的手錶感覺時間過的真他媽的慢,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個最能形容此時自己心情的詞語:度日如年! 當沈青第N次看表後口袋裡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沈青看了一眼彩屏上的來電顯示馬上接通了這個由青龍打來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焦急地問道:「喂,是不是愛玲有消息了?」 青龍從沈青的語氣中也聽出了對方心中的焦急,直接省略了前面那段千篇一律的客氣話,道:「我的手下在一家叫午夜之愛的情色酒吧找到了愛玲,當時她正被幾個男人調戲連上衣的領口都被扯開了,不過還好被我手下的小弟及時救了下來,她現正很好不過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你快點龍騰夜總會來看看!」 「我馬上過來。」沈青掛斷電話在驅車趕往龍騰夜總會的路上忍不住嘀咕著,「操,她現在的自閉症還沒有好,表情正常才也是真正的奇怪!」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1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 匆匆趕到龍騰夜總會,由於現在時間還早夜總會還沒有開門做生意,所以裡面除了青龍及身邊的保鏢和坐在旁邊披著一件男性西裝外套的愛玲外沒有一個人。 沈青故不得跟青龍打招呼跑到愛人身邊半蹲著身體,雖然知道愛玲九成九不會理睬自己但還是關心地問道:「愛玲,你沒事吧?」 「老公,剛才有幾個臭男人欺負我!」愛玲抬頭看著半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突然一下撲到男人的懷裡痛哭起來。 「好老婆別哭了,老公一定為你找回公道,他們用······」沈青突然愣住了,反應過來剛才愛玲剛才確實是在叫自己「老公」,沈青興奮地扶起自己懷中愛玲的俏臉,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問道:「你剛才叫我老公,是不是?」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為什麼不能叫你老公?」愛玲突然臉色變了一下,小心地問道:「你不會又不想娶我了吧?」 「怎麼可能呢!」見愛玲居然就這樣神奇般的復原了,沈青現在的心情只能用喜出望外四個字來形容,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懷裡的愛人好像生怕她突然就會飛走似的,深情的說:「只要你願意,就算是現在馬上就結婚我都不會有半點意見。」 愛玲舒服地躺在男人的懷中口中如同夢囈般地嘀咕著,「老公,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在夢裡面看見你眼中閃著紫光而且身上全都是血,而地上躺著好多穿著綠軍裝的屍體,到處都是一塊一塊的血肉和內臟,嚇死我啦!」 「雙眼冒著紫光,滿地的血肉和死屍。」沈青聞言頓時明白了,愛玲所說的這肯定是自己在西安的那天見愛玲就要被龍公子侮辱,所以自願將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暫時交給了自己體內哪個邪惡的靈魂,而哪個已經很久沒有出來透透氣的靈魂就趁機大開殺戒將龍公子調來的軍隊殺得是片甲不留,難怪從西安回來後每當自己向哼哈二將打聽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們兩人就總是左故右盼將話題扯開。 「乖老婆有老公在這裡不怕,只是一個惡夢不用去想那麼多!」沈青溫柔地說道。 「嗯!」愛玲輕輕點了點頭,用略帶沙啞地聲音疲憊地說道:「我突然覺得好累想睡一會。」 「那就睡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當你再次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會是你的老公。」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看著懷中的女人慢慢閉上了眼睛再次進入夢鄉,沈青不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什麼東西都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它的珍貴,幸運的是愛玲在「離開」自己半個月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嘖嘖嘖!」旁邊的青龍看著沈青臉上白癡般的笑容不由稱奇道:「真是想不到,沈兄弟對女人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正在腦子裡編織著自己與愛玲兩人美好未來的沈青被很不識趣的青龍驚醒,沒好氣的說道:「費話,我對女人一直都很溫柔!」 「是嗎?」青龍一臉的淫賤笑容兩隻眼睛就快要瞇成一條縫了,此時的他哪裡有半點黑道大龍頭的風采,整一個怡紅園門口拉皮條的龜公形像。 「不是嗎?」沈青反問道。 青龍笑瞇瞇地看著沈青說道:「難道哪個叫趙瑤的女孩在撒謊?」 沈青聽青龍說起趙瑤也在這裡,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哪個叫趙瑤的女人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青龍朝旁邊的手下做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點點頭轉身朝夜總會內部的地下室走去。 趁趙瑤還沒有被帶上來沈青從青龍得知,原來趙瑤為了報復他兩次強姦自己,於是把愛玲帶到上海一家著名的情色酒吧並將有些有呆呆的愛玲一個人丟在吧台附近,自己則躲在一邊準備看好戲。可是當愛玲被幾名喝得醉熏熏的大漢圍在中間調戲的時候,看著愛玲臉上驚恐和無助的表情她又忍不住衝上去想把愛玲救出來,結果救人不成反而也成了幾名大漢的獵物,如果不是青龍的手下及時趕到的話,說不定她就會在24小時之內第三次遭到男人的強姦。 沈青在得知當時的具體情況後,心裡對趙瑤的怨恨也減弱了不少,畢竟她也是一時衝動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追究起來最後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如果昨天晚上他不喝那麼多酒或者酒後沒有亂性把趙瑤給XO了,再或者今天早上自己能夠心平氣和地跟對方解釋清楚,接下來的事情可能就都不會發生了。 幾分鐘後兩名大漢將趙瑤帶了上來,瞧她衣裳完整的樣子看來沒在這些大漢手中吃什麼虧,不過從她蒼白的臉色上來看肯定被這些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漢嚇得夠嗆。 「沈青快點救救我,他們說要把我賣到中東去當妓女。」趙瑤看見沈青這個奪去自己初夜的男人,就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跑到他的身後躲了起來並緊緊抓住男人的臂膊生怕他丟下自己不管似的。 沈青本來還想大罵她一頓的,但看見她被這些黑社會份子們嚇得夠嗆也不好再罵她,反而安慰道:「別怕,他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在上海還沒有誰敢動我沈青的女人!」 「誰是你這個王八蛋的女人!」趙瑤見是自己虛驚一場,頓時想起了自己現在挽著的是「大仇人」的臂膊,甩掉男人的手臂後還在自己的手臂上拍了拍,好像生怕對方有傳染病似的。 沈青見趙瑤這個小女人居然就這樣過河折橋從新跟自己劃清了界線,不由沒好氣地調侃道:「雖然不用被賣到中東去伺候哪些長年不洗澡一身惡臭的男人,但青龍哥可沒答應放你走,說不定他臨時改變主意把你賣到巴布亞新磯內亞去伺服哪些黑鬼酋長。」 「好啊,反正我也正想去哪裡旅遊,正好幫我省了機票錢。」趙瑤此時哪裡還會看不出沈青跟這些黑社會其實就是一夥的,心中也不由驚歎這個男人在上海的勢力之大還真是黑白兩道通吃。 既然愛玲已經平安無事,沈青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薄簽了張一千萬的支票遞給青龍兌現了自己許下的承諾後,跟青龍打了個招呼抱著還在熟睡之中的愛玲朝夜總會的門口走去。 「喂,等等我!」趙瑤還真怕沈青走後這些黑社會份子會翻臉不認人再次把自己抓起來,急忙跟著沈青走出了龍騰夜總會。 「去哪裡,我送你一程?」沈青將愛玲塞進汽車後,回頭對旁邊正在等計程車的趙瑤說道。 趙瑤很堅決地搖了搖頭,看著沈青說道:「還是算了,我會向上面打個報告申請回醫院,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從這一刻起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在經過愛玲這件事後她已經放棄了對沈青的繼續報復,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如果硬是要用比較極端的方法去報復對方最後受到傷害的只是一些無辜的人和自己,而沈青這個罪魁禍首可能頂多就是傷心一陣子罷了。 「好吧,希望以後不會再見。」沈青朝趙瑤揮了揮手鑽進汽車絕塵而去。 其實他也絕得趙瑤的提議是一個好辦法,畢竟以趙瑤的性格是不可能做自己的情婦,而沈青已經擁有了愛玲、歐陽寶兒、王緹及王可心四女,已經感到有些分身泛術也不想再增加一個趙瑤來增添自己的負擔。將車開進別墅的大門,沈青在停好車從後視鏡中發現後面的女人已經從熟睡中醒了過來,正滿臉幸福地看著正在開車的自己,不由笑著回頭問道:「好老婆,我臉上又沒長花你笑什麼啊?」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你開車時臉上哪種嚴肅的表情這麼帥!」愛玲笑著說道。 「呵呵!」沈青厚顏無恥地笑著說道:「偶其實還有很多優點,老婆大人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地發掘。」 愛玲從後面伸頭過來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深情地說道:「一輩子還不夠,我要生生世世都陪在你身邊做你的小妻子。」 沈青抱著女人香噴噴的嬌軀剛走下車,愛玲就提議道:「老公,不如我們別進房間,就在這裡看夕陽好嗎?」 沈青看了一眼正掛在頭頂的太陽,皺著眉說道:「可是現在才下午二點多鐘,而且你老公可是還沒吃中飯,現在肚子裡已經開始鬧空城計了。」 「人家不管嘛!」愛玲搖著男人的手臂撒妖道:「我知道老公最疼愛人家了,一定會滿足人家這個小小的願望。」 「好吧!」面對自己深愛女人的軟語相求,別說只是一頓不吃就算是餓二頓也無所謂。(不過如果要餓三頓、四頓他就要考慮考慮啦!) 抱著女人來到別墅的後花園並在一張搖椅上坐了下來,沈青摟著愛玲就這樣相擁著誰也沒有說道,只是靜靜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等待著此時還掛在頭頂的太陽落山那一刻的到來。 冬天的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讓沈青直想睡覺,而愛玲可能因為剛才已經小睡了一會所以顯得格外的精力旺盛,見身後男人閉著眼睛假寐的樣子,不由調皮的隨手從旁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的鼻子裡逗弄著。 沈青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裡癢癢的,忍不住仰天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低頭看著懷中手中拿著狗尾巴草滿臉調皮笑意的女人,沈青突然發現愛玲自從今天早上意外恢復後在性格上好像與以前改變了不少,起碼以前端莊穩重的愛玲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以及露出這種調皮的笑容來。 「老公,以前你可是最喜歡講笑話給人家聽的,現在也說一個嘛!」愛玲坐在沈青的懷裡扭動著美妙的嬌軀,豐滿的臀部在男人的敏感部位反覆地摩擦著不由讓男人一陣意動,吳院長上次只是說不能在她還沒有恢復的情況下與愛玲做愛,而現在愛玲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應該不會有影響了吧! 想到今天晚上就享受到愛玲那令自己癡迷的美妙胴體,沈青臉上不由掛出了淫猥的笑容。 愛玲見男人光顧著傻笑而不理自己,不依地撒嬌道:「老公,好不好嘛!」 「沒問題!」沈青回到神來伸手在女人燭巧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從腦中搜出一個經典的笑話說給愛玲聽: 一個日本人在中國一家飯店裡吃飯,當侍者端上一盤龍蝦後,日本人問道:「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蝦殼?」 侍者很自然地回道:「當然是倒掉!」 「NO!NO!NO!」日本人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蝦殼就送進工廠裡做成蝦餅,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掙取外匯。」 一會兒,侍者又端上了一盤水果,日本人指著其中一個檸檬又問:「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檸檬皮?」 侍者再次回答道:「當然是倒掉!」 「NO!NO!NO!」日本人再次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檸檬皮就送進工廠裡做成果珍,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掙取外匯。」 結帳的時候,日本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笑著問侍:「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口香糖?」 侍者依然很有禮貌地回答道:「當然是吐掉!」 「NO!NO!NO!」日本人又搖了搖頭,十分得意的說,「在我們日本,嚼過的口香糖就送進工廠裡做成保險套,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來掙取外匯。」 這時,旁邊有一個正在用餐的中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走過來笑著說道:「那你知道在我們中國,如何處理使用過的保險套嗎?」 日本人看著眼前的中國人疑惑地回答道「當然是扔掉啦。」 這位中國人搖著頭說道:「NO!NO!NO!在我們中國,用過的保險套就送進工廠裡做成口香糖,然後再賣到你們日本去掙取外匯。」 日本人:······ 「咯咯咯!」愛玲聽完這個笑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伸手在男人的腰側嫩肉處重重擰了一下,嬌聲道:「你這個人壞死了,居然說這麼噁心的笑話,叫人家以後怎麼還敢去吃口香糖嘛!」 「哎喲!」被女人擰得「嗷嗷」直叫的男人在心裡鬱悶地想到,「愛玲的性格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過擰人的功夫可是一點沒落下。」 看著男人被自己擰得「嗷嗷」直叫的樣子,愛玲再次發出了銀鈴般的「咯咯」笑聲嬌軀也隨之扭動著,感覺到女人彈性驚人的臀部傳來的陣陣挑逗,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豎起了大旗。 感受到身後男人生理上的變化,愛玲不由小臉一紅輕輕錘了沈青一下,朱唇微啟說出了女人們撒嬌時最喜歡說的兩個字:「討厭!」 沈青低聲在女人的耳邊說道:「親愛的你看,下面的小兄弟都在舉旗向我這個不負責的主人抗議了,不如我們到房間去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也讓我下面這位小兄弟出來透透氣?」 愛玲起身離開沈青的懷裡,伸手在男人褲襠上的隆起輕輕拍了一下,嘻笑著說道:「真是個壞東西,沒事出來湊什麼熱鬧,搞得本小姐日落都看不成了!」 「哈哈哈!」沈青大笑著在女人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道:「我下面的小兄弟鼻子可靈了,這只能叫聞香而起!」 愛玲嬌媚地白了沈青一眼,朱唇微啟又吐出了女人撒嬌時使用頻率第二高的兩個字,「死相!」 被女人的媚眼一飛沈青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一陣燥動,站起來雙手一抄將女人的嬌軀從新攬入自己的懷中,並且大踏步地直接走進了愛玲位於二樓的香閨,反身一腳將房門踢上把自己懷中的女人往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一扔,然後淫笑著撲了上去······· 沈青站在辦公室內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下面金茂廣場上如同螞蟻一樣渺小的人們,腦中不由又想起了昨夜與愛玲在床上的銷魂,想到得意處嘴角邊不由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沈總,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想見你。」突然從身後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秘書小姐的聲音,將沈青又從新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沈青坐回自己的董事長寶座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外面的秘書吩咐道:「讓高經理進來,另外再去泡兩杯茶端進來,記得茶葉一定要用上次文星集團劉總送的極品碧螺春。」 「董事長,好消息!」高經理剛走進來屁股還沒落座就興奮地向沈青匯報道:「剛才樓上金茂投資的人傳來消息,西北哪些證券公司已經向銀行方面折借了三十億資金準備最後一搏,看來他們已經到了資金枯竭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這些剛才吳應雄已經告訴我了。」沈青在招呼對方坐下後,接著又說道:「而且他還聯繫上了南莊尚可洗,準備在今天洗掉空方主力手中的最後這三十億籌碼,然後鳳凰、金茂、中信三家在明天開市後一起向上發力拉抬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的價格,爭取在後天收市之前打暴空方主力的倉位。」 高經理聞言眼睛不由一亮,其實在中國的期貨市場上只要金茂、鳳凰投資兩家聯手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何況再加上了一個實力同樣強悍的中信投資,這次哪些西北證券投資公司的大老闆們想不跳樓都難啦!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沒到對方被打暴倉位的那一刻就不能有半點鬆懈。」沈青見高經理滿面興奮的樣子還不忘提醒道:「今天你可一定要給我盯緊點,絕對不能讓空方有半點出逃的機會!」 這個時候,秘書小姐敲門走了進來分別為兩人奉上一杯香茶後反身退了出去。 「嘗嘗,這可是幾萬塊一兩的極品碧螺春。」沈青笑著道:「這種茶葉平時我可是捨不得拿出來招待客人的,高經理可是第一個。」 「多謝董事長抬愛!」雖然高經理平時只喝咖啡從來就沒有喝茶的習慣,但還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並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口中連說:「好茶,好茶,以前常聽人提起碧螺春如何的好,今日在董事長這裡嘗過之後果真是名不虛傳。」 「為什麼我就嘗不出這茶葉好在哪裡呢!」沈青看著眼前這位高經理如同上次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母女兩人對大紅袍茶葉的讚美一樣對碧螺春讚不絕口,也忍不住端起跟前的茶杯喝了幾口,但讓他極度鬱悶的是自己再次將這種幾萬塊一兩的極品碧螺春當成了十元錢一袋的猴王茉莉花茶葉。 可能是因為昨天愛玲的意外恢復讓沈青的心情特別的好,談完公事後他並沒有讓高經理馬上離開而是又與他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而見多識廣的高經理當然也不會放過這與董事長拉近距離的機會妙語如珠逗得沈青十分開心。 「董事長,許院士在門口相見您。」桌子上再次傳來秘書小姐甜美的聲音。 「既然董事長有客人來訪,那我就下去做事去了。」高經理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 「小沈,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嘛!」許文林笑瞇瞇地走了進來,也不用沈青招呼就一屁股在靠牆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大爺,我這才消停了幾天,你老怎麼又來了啊!」沈青現在看到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就腦袋痛,因為這位掛著院士頭銜的大爺,每次找到他除了派任務不停的壓搾他廉價的勞動力之外就沒有別的好事了。 「誰叫你這個『一號研究所』這麼好使,我不來壓搾你去壓搾誰去?」許文林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就好像剛才他在門口揀到了一個聚寶盆似的。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任務?」沈青看著眼前許文林這張堆滿笑容的臉,真恨不得抬腳在他的臉上蓋個章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但考慮到自己爽過之後的嚴重後果,沈青還是很理智地放棄了這誘人的想法。 許文林慢慢收起了臉上笑容,嚴肅地說道:「這次來找你還真不是為了給你派任務,而是另外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是嗎!」沈青聞言臉上頓時爬滿了笑容,馬上從兜裡掏出香煙遞上一根並親自為許文林點上火,「許大爺你只要不來壓搾小弟什麼事情都好談,今天中午小弟做東一起去滿漢樓喝兩杯。」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是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許文林問道。 沈青搖頭笑著調侃道:「靠,這句台詞電視劇裡早就已經用過八百遍還不止了,許大爺你就不知道換另一句新鮮點的台詞?」 對沈青的調侃許文林只裝作沒聽見,逕直說道:「好消息就是我今天來並不是來壓搾你的,也不會給你派任何任務。」 「噗!」正在喝著碧螺春的沈青聞言直接將口中的茶水噴到了辦公桌上,苦笑著對許文林說道:「你老人家所說的好消息就是這個?」 「是啊!」許文林認真地點點頭,反問道:「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好消息嗎?」 「的確算是個好消息!」沈青無奈地問道:「那麼壞消息呢?」 許文林清了清喉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據可靠消息,美國人可能已經知道了你是一位異能者。」 「什麼!」沈青震驚的直接從大靠椅上跳了起來衝著許文林大叫道:「你以前不是保證過,絕對不會讓我身份暴露,現在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如果說沈青最害怕什麼,那肯定是自己是擁有傳感意識流異能者這個身份被歐美哪些發達國家知曉,到哪個時候自己將要面對的就是來自各個國家派出的殺手及情報人員的圍剿,想到美國遍佈世界的情報機構及悍不畏死的冷血殺手沈青的額頭上不由冒出了冷汗。 「別激動、別激動,事情不是你所想的哪樣!」剛才是沈青親自幫許文林點煙,這回反過來輪到許文林親自為沈青點煙了。 沈青猛吸了幾口煙平復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緒,然後坐回到自己的大靠椅上盯著許文林的眼睛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文林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拿出一疊照牌遞給沈青,「為了弄到這些照片,我們可是犧牲了一名優秀的特工,你先看看吧!」 沈青接過許文林遞給來的照片隨手翻看了一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原來這些照片中的都是同一個人,眼睛中冒著妖異的紫光渾身都是鮮紅的血液,而在他的四周的地面上則躺著一地的死屍,從他們身上的崔綠色的迷彩服來看估計都是正規的軍人。 「這是在西安哪晚的事?」沈青雖然已經在心裡猜到,自己體內的哪個靈魂在西安時可能曾經大開殺戒殺死過許多人,但當他真正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自己曾經親手殺死過這麼多人的實事,也終於知道了愛玲自閉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在看見自己深愛的男人變成殺人魔王的樣子後,因為無法接受眼前的實事才選擇了逃避。 「這是被美國間諜衛星拍下來的照片。」許文林接著說道:「老弟你還真是夠狠一下幹掉了這麼多官兵,要不是老頭子幫你把這件事硬是給壓了下去,你小子還能像現在這樣逍遙快樂,估計早就被投進了五平方米一間的牢房。」 許文林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不是我以老賣老教訓你,年輕人要學會適當節制自己的慾望,就像你昨天在市公安局的審訊時裡做的那件事就不像話,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要女人只要勾勾手外面多的是女人投懷送抱,何必要玩什麼刺激呢!」 「嘿嘿!」沈青見許文林說起昨天自己在市局審訊室強姦趙瑤的事情臉上不由一紅,尷尬的說道:「許大爺,你也要給我留點面子吧!」 「留面子!」許文林看來是說上癮了,瞪著沈青說道:「你也不想想,你昨天的所做所謂跟西安的哪個龍公子有什麼區別?」 「得,我知錯還不行。我這不是被哪個女人打了個耳光一時頭腦發熱嘛,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沈青見許文林張嘴還想繼續接著教訓他,連忙主動承認錯誤並把話題又扯了回了正題上,「那你的意思是說美國人通過這些衛星照片已經開始注意到我這個異能者的存在,而並不知道我擁有傳感意識流?」 「是這個意思,所以說你以後做事可千萬不要再這麼衝動還是收斂點好,否則那天真讓美國人知道了所謂的『一號研究所』並不是什麼科研單位而是你這個異能者的話,估計你以後就只有學哪個龍公子的樣躲藏到全封閉的地下軍事基地裡去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許文林認真地勸告道。 「一定,一定,以後我一定收斂鋒芒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沈青滿面真誠的點著頭再次保證道。 不過許文林好歹也是過來人而且自己也曾經年青過,知道像沈青這樣少年得志的年青人不張狂才是怪事,自己的教誨十有八九是聽不進去的,只好在心裡做好了繼續幫他擦屁股的準備,至於對沈青的保證他只當是有人剛才放了個響屁。 見許文林起身要走沈青連忙挽留道:「許大爺不如吃過中餐再走也不遲,中午我們叫上王振邦將軍去滿漢樓好好杯兩杯。」 「就你那酒量,還是算了!」許文林斜著眼睛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調侃道:「從以往的記錄上來看,你小子的酒品可是相當的糟糕,等下酒後亂性別又把那家的閨女給糟蹋了。」 「嘿嘿!」沈青臉上一陣發燒尷尬地笑了兩聲,但還是再次挽留道:「那就只吃飯不喝酒。」 「算了,老頭子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還要趕半個小時後的飛機回去,北京哪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下次再說吧!」許文林朝沈青揮揮手再次拒絕了沈青的盛情邀請,離開前還不忘記叮囑道:「一定要記住你許大爺的話,以後做什麼事都要想清楚再做而且要盡量收斂一點、低調一點。」 「呼!」送走了許文林沈青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位自己惹不起的許大爺給送走了。 中午回到家,享用過愛玲親自下廚做出來的愛心午餐後,沈青摟著愛玲斜躺在床頭準備親熱的時候,兜裡的電話很不是時候響了起來。 沈青今天早上被許大爺一陣教訓心裡正不爽,現在不知道又是哪個不識趣的傢伙來打擾他的好事,不由惱火地接通電話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喂,誰啊?」 「人家又沒惹你那麼大聲幹什麼?」電話裡輕來歐陽寶兒柔柔的聲音。 沈青嚇得差點沒直接從床上跳起來,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先看看號碼再接聽電話。 「你找我有事嗎?」沈青連忙把聲音壓低了好幾倍,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給躺在自己懷中的愛玲一個甜蜜的微笑。 而此時正舒服的躺在男人懷裡的愛玲顯然也聽到了打電話給沈青是一位年青女性的聲音,正警惕地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沈青。 「我去接個電話。」沈青起身準備去房間外面接電話可愛玲卻死死地拉著他的手不放。 「就在這裡接嘛!」愛玲嬌嗔地看著沈青,嘟著紅艷的小嘴說道:「除非你是心裡有鬼?」 「怎麼會呢!」愛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青只好硬著頭皮坐在沙發上接聽歐陽寶兒的電話了,心中企求著對方千萬不要在電話說什麼親密的話,不然被旁邊正豎著耳朵的愛玲聽見自己就完蛋了。 「你現在在哪?」歐陽寶兒問道。 「我,我在家啊。」沈青想了想後說道。 「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歐陽寶兒說道。 沈青明知道歐陽寶兒不會在這個時間到他的家裡來,故意對著電話大聲說道:「什麼事啊?你來我家談就是了。」 旁邊的愛玲見男人居然敢把對方叫到自己家來應該不會有問題,於是放心的鬆開了自己挽著男人臂膊的手。 終於搞定了愛玲,沈青不由暗自大舒了一口氣走到房間外面的大露台上低聲說道:「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你快來就是,我在上海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歐陽寶兒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麻煩。 「醫院?」沈青怔了一下,自己昨天還見歐陽寶兒在公司裡活蹦亂跳的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生病了吧! 「我病了,你到底是來不來?」電話中歐陽寶兒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個分貝而且語氣也變得越來越不耐煩起來。 「好好好,我來就是!」沈青還真怕歐陽寶兒發火馬上舉起了白旗投降,掛了電話之後又嘀咕了一聲,「生病了還叫得這麼大聲。」 沈青坐回到愛玲的身邊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公司裡有點事要我去親自拍板定奪,你下午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就開車出去逛逛,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知道了嗎?」 「嗯,正事要緊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自己的。」愛玲說著湊過去在男人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驅車急急忙忙趕到了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沈青卻發現歐陽寶兒大小姐正百無聊賴的站在醫院門口踏著地上的碎石頭還不時的四處看看,瞧她臉色那麼紅潤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生病了的人。 「你真的生病了?」沈青一臉懷疑的看著眼前這位正看著自己滿臉笑意的歐陽寶兒大小姐。 「本小姐剛才病了,現在好了不行嗎?」歐陽寶兒走過來挽著男人的手就往停在一邊的賓士車走去「送我回家!」 「你沒發燒吧?」沈青把手伸了過去,作勢要去摸摸她的額頭,「你這麼火急火燎地把我急匆匆地叫來,就是為了送你回家?」 「你才發燒了!」看來今天這位歐陽寶兒小姐的心情並不好,伸手打開了男人的手轉身走到車子旁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見一向溫柔的歐陽寶兒突然變得如此刁蠻,沈青不由鬱悶得想道,「她不會是這幾天正好那東西來了,所以心情也會這麼糟糕吧?」 沈青發動汽車剛準備轉動方向盤調頭朝歐陽寶兒家駛去,旁邊的女人就叫了起來,「錯了,不是去我父母家而是去那間我在外面租的小屋。」 路上,歐陽寶兒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軟軟的靠在男人身上,沈青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只是搖頭卻不肯說話。 見一向樂觀女人意志如此的消沉,沈青的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歐陽寶兒找他來估計又是跟自己永遠也無法給予她的名份有關。 跟著歐陽寶兒走進這個熟悉的小屋,沈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候著女人對他再次提出名份方面的要求,可女人卻並沒有如他所想的哪樣直接跟他攤牌,而是走進了臥室半天也沒見她再出來,把沈青一個人直接晾在了客廳裡。 沈青坐在客廳裡等了半個小時,抽完了煙盒裡的最後一根香煙後終於等得不麻煩的推門走進了臥室,卻發現歐陽寶兒此時居然斜靠在床頭發呆,似乎她是已經忘了還有個沈青在外面的客廳裡等她。 沈青看見女人眼中無助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軟,坐到了她的身邊低聲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事情就說出來別憋在自己心裡,悶出病來了我可是會心痛的?」 「你現在心痛哪個愛玲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有時間來心痛人家!」歐陽寶兒看著眼前這個不負責的男人,原本還在眼眶內打轉的眼淚止不住裡的流了下來。 沈青聞言終於明白了歐陽寶兒今天心情如此糟糕的原因,敢情她是因為知道了他跟愛玲的關係,眼見自己從男人這裡得到名份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所以才會這樣。 「乖寶貝別哭了,沒有名份我還不是一樣愛你嘛!」沈青將女人豐滿的嬌軀攬進自己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道:「何況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多想想,哭壞身體可怎麼得了。」 接下來,沈青又是向女人作保證永遠愛她跟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又是舉手對天發毒誓只要是女人提出的要求他一律答應,折騰了好一會才終於讓歐陽寶兒止住了如同長江之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淚水。 剛剛哭過的女人,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抬頭對沈青說道:「我累了,能讓我在你的懷裡睡一會嗎?」 「別說一會,就算是一輩子也沒問題!」男人說著低頭在女人的唇了輕輕啄了一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沈青見懷中的歐陽寶兒已經睡熟,感到自己就這樣一直斜躺在床頭的姿勢實在是有些難受,於是移動身體想讓女人躺到床上去睡,可自己剛移動了一下身體懷裡睡得正香的女人就「嚶」的扭動了一下嬌軀,嚇得沈青立即停止了動作生怕自己會將熟睡之中的女人吵醒,只好老老實實保持著這個令他很是難受的姿勢再也不敢移動身體。 看著如嬰兒一樣含著手指睡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沈青的心裡充滿了對她的愧疚之情。 說實話,憑歐陽寶兒的條件如果在報紙登一則徵婚啟事,前來應徵想娶她為妻的男人排成的長隊可能會從浦東一直排到浦西,她如果不是碰上自己這個「花花大少」現在一定會在深愛著她的男人精心呵護下幸福的生活,更不會有男人捨得惹她傷心流淚。 既然想補償她就要拿出實際行動來,為了補償懷中的女人,沈青決定等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給她的一個大大的驚喜,於是輕輕地伸手從自己兜裡掏出手機撥打了哼哈二將的電話並低聲吩咐了一翻。 「嚶!」一個多小時後,歐陽寶兒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酥醒過來。 剛才她在夢中做了一個十分美妙的夢,在夢裡她右手牽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左手則挽著沈青,一家三口漫步在香港的狄斯奈樂園人潮湧動的大道上,周圍來去匆匆的遊客們紛紛向這幸福的一家投來羨慕的目光,讓她做為女人和母親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滿足。 睜開眼睛,歐陽寶兒往四周看了一眼才失望和發現剛原本只是一場美夢罷了,不由用充滿幽怨的眼神抬頭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見女人從睡夢中醒來沈青終於可以放心的扭動了一下的身體,舒展自己因為長期保持一個難受姿勢而引起的全身肌肉酸痛。 「親愛的,我剛才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歐陽寶兒滿臉幸福笑容地將她剛才夢中的內容原原本本對男人說了一遍。 女人臉上燦爛的笑容更是增添了沈青心裡對她的愧疚感,張口再次對女人做出一個承諾,「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一定帶你們母子兩人去香港迪士尼好好玩上幾天。」 「真的!」歐陽寶兒聞言眼睛不由一亮,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又開始編織起到時候男人帶著她與孩子一起去香港迪士尼遊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幸福情景來。 「親愛的,我有樣你一定會喜歡的禮物要送給你,」沈青微笑著對懷中的女人保證道:「絕對經典,而且是平時只能在電影或電視裡才能見到的禮物!」 歐陽寶兒抬頭看著滿臉笑意的男人猜測道:「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你自己去外面的客廳看看不就知道了。」沈青沒有讓女人從他的臉上得到答案,而是讓女人親自去揭開謎底。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歐陽寶兒打開臥室的房門時,還是被外面客廳裡放滿整間房間的紅玫瑰感動的再次流下了幸福的淚水,胸中充滿了幸福地感覺軟軟地靠進了身邊男人的懷裡,不管以後會怎麼樣但她相信在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代表了我對你無邊的愛意,還喜歡嗎?」沈青對靠在自己懷中感動得一塌糊塗的女從低聲問道。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沈青懷中的歐陽寶兒聽著男人說出的情話更是感動到不行,一頭埋進了男人的懷裡洶湧而出的眼淚瞬間打濕了沈青胸前的衣襟。 「小寶貝哭什麼啊!」沈青輕輕撫摸著歐陽寶兒的背脊低聲在女人耳邊說道:「別哭了,哭壞了身子事小如果哭壞了肚子裡的小寶貝可就是不好辦啦。」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的女人抬起頭看了沈青一眼,臉上突然飄起兩片紅雲嬌羞地低聲音說道:「我,我現在想要!」 沈青看著女人紅紅的小臉蛋當然知道歐陽寶兒想要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想捉弄一下這個害羞的小女人,嘴角掛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假裝疑惑地輕聲問道:「想要,你現在想要什麼?」 「你討厭啦!」歐陽寶兒哪裡會不知道男人心裡在轉著怎樣齷齪的念頭,舉手輕輕在男人身上錘了一下後吐氣如蘭地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本小姐要你現在就好好的愛我!」 「原本你是想要跟偶在這裡做愛啊!」沈青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故意大聲把女人想表達的意思說了出來。 「你要死啊,喊這麼大聲。」第一次主動向沈青求歡的歐陽寶兒,見男人恨不得拿個喇叭四處去宣傳的樣子,一邊向男人撒嬌一邊將手悄悄伸向了沈青的腰側嫩肉處並重重擰了一下。 看著男人被自己擰得「嗷嗷」直叫痛的樣子,歐陽寶兒終於破泣為笑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為什麼別人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偶的痛苦之上!」看著歐陽寶兒滿臉陽光燦爛的笑容,沈青還能說些什麼,只能在自己心裡唱起了劉德華大哥的經典曲目;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想到歐陽寶兒在床上跟自己做愛時哪種嬌媚的表情,沈青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全身也一下熱了起來,伸手抱起女人修長的身體轉身就往臥室內的大床走去。 「哎喲!」沈青感覺自己腰側的嫩肉上又是一陣劇痛不由鬱悶得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人,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都照她的意思辦了她幹嘛還擰人啊! 「我想在客廳裡面做!」歐陽寶兒此時說話的聲音可能比蚊子飛行時發出的「嗡嗡」聲大不了多少,還好身俱異能的沈青聽力也遠非普通人所能比才聽清楚了女人話中的意思。 「躺在滿地的玫瑰花上做愛這麼浪漫的事情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對於女人的這個合理要求沈青當然不會去反對,抱著歐陽寶兒重新回到了客廳,並將女人柔軟的身體輕輕放在了紅色的玫瑰花上然後色急地解開女人上衣的扣子扯掉她的胸罩,頓時肉團雪白的嫩肉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碩大雙峰上的兩點櫻紅,沈青忍不住俯身張嘴含住其中一顆粉紅的小櫻桃,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逐漸的漲大。 「嗯!」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含入口中含弄著並且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輕咬一下,本就已經情動的歐陽寶兒只覺得一陣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來。 於此同時,沈青的雙手也一直沒閒著,利索地解除了自己及女人身體上的全部武裝。而自己的小兄弟則不停刺激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惹得女人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將其納入自己的身體之內,可男人卻好像偏偏要跟他做對一樣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就是不讓她如願。 「別逗人家了,快點上來吧!」被男人逗的下面洪水氾濫成災的歐陽寶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向男人發出了「請君入甕」的邀請。 覺得關戲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沈青也不再客氣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身體向前一挺就進入了女人體內哪個火熱潮濕的甬道,男女之間合二為一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妙讓沈青也不由舒服得發了「啊」的一聲輕呤。 歐陽寶兒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大,忍不住提醒道:「你溫柔點,小心別碰到我肚子裡的孩子。」 「安啦,你男人心裡有數。」正將腦袋埋在女人高聳雙峰之間體會著「溫柔鄉就是英雄琢」這句話真正含意的沈青含糊著應了一句。 激情過後,歐陽寶兒滿臉幸福地躺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隨手從地上厚厚的玫瑰花瓣中拿起一片放到鼻子前聞著它散發出來的濃香,真希望世界就在這一刻徹底毀滅讓自己與男人就這樣抱著一起死去。 沈青見西邊的太陽都快要落山了,怕自己太晚回去愛玲會起疑,於是拍了拍懷中女人彈性驚人的豐臀,柔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走吧?」 「我不准你走!」歐陽寶兒想到男人馬上又要回到哪個叫愛玲女人的身邊,心裡不由冒出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男人的身體不准他穿衣服。 「小寶貝聽話,反正我們每天在公司都能見面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吧!」沈青滿臉淫笑著在女人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你如果還沒吃飽,明天早上到我的辦公室來,想吃多少儘管『開口』本少爺保證餵飽你這個小女人。」 「討厭!」歐陽寶兒伸手在男人手臂上使勁擰了一下,雖然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但讓沈青欣慰的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終於放開了纏在他身上的手腳,讓他得以順利的穿著好衣服。 驅車將歐陽寶兒送回家後,沈青並沒有馬上回家去而是跑到附近一家酒吧喝了兩杯,讓身上的酒味蓋住歐陽寶兒在他身上留下的女人香。 嘿嘿!剛在外面偷完腥,回家前當然要把嘴巴擦拭乾淨,不然以愛玲的精明不難發現在他身上殘留的女人味道,到哪個時候自己就真是要滿世界去找後悔藥吃了。 當沈青回到家中時,愛玲親自下廚做好的豐盛晚餐已經擺在了桌子上,只等他這個男主人回來一起開飯。而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沈青下班回家的愛玲見愛人終於回來了,急忙小跑著過來為男人取下外套換上拖鞋。 「喝酒啦?」愛玲聞著沈青一身的酒氣不由皺了皺眉。 可能是因為她小的時候,最疼自己的大伯就是因為嗜酒如命最後因為肝硬化而死去,所以讓她不反對男人抽煙卻很不喜歡男人喝酒。 「我外面應酬,總免不了要喝點酒。」沈青湊過去就想去親女人的臉,卻被女人毫不留情地推開,「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酒味洗乾淨,不然不准碰我。」 「嘿嘿,不讓我碰你正好,免得等下又讓你在我的身上找到女人的長頭髮這類『罪證』!」沈青笑著在女人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徑直上樓洗澡去了。 吃過晚飯後,沈青摟著愛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傭人突然走上來報告說外面有一個叫趙瑤的女人求見。 「她來幹什麼?」沈青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肯定是來找自己算帳的但轉念一想又不對,趙瑤跟自己的恩怨那天從龍騰夜總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了,而且趙瑤也不像是哪種糾纏不清人。 「是趙醫生來了,快請她進來。」愛玲聽聞是趙醫生來了,立即跑出去把趙瑤給拉了進來。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生病期間一直都是由趙瑤在照料,所以她對趙瑤總有一種莫明的親切感,似乎已經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好姐妹來看待。 「趙醫生,你好!」再次見到趙瑤而且還是當著愛玲的面,沈青難免會感到有些尷尬。 「沈先生好。」趙瑤表情複雜地看了這個奪去自己初夜的男人一眼,在愛玲的招呼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沈青見趙瑤坐下之後就一直沒啃聲,三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尷尬,於是轉頭對旁邊的傭人說道:「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幫趙醫生泡杯熱茶,記住一定要用哪種極品碧螺春茶葉。」 「沈先生,不用了。」趙瑤急忙說道:「我今天到這裡來是想求你點事。」 「這個世界除了借錢之外什麼事情都好開口。」沈青見趙瑤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知道了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於是問道:「如果是在錢方面遇上了什麼困難趙醫生儘管開口,沈某人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我現在需要二百萬!」趙瑤低聲說道。 二百萬對現在身家億萬的沈青的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二話不說掏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塞到趙瑤的手裡,然後才問道:「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你要這些錢有什麼用,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 趙瑤看著手中的二百萬支票眼淚嘩得就流了出來。這兩天她為了籌錢幾乎借遍了幾乎所有認識的親戚朋友,但大多數人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加以推托,甚至於有些知道她家裡出事了的親戚剛脆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而就算是那幾個少數肯借的也只是拿出幾千志借給她意思一下。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來找沈青這位曾經粗暴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對方連原因都不問就直接開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給她,怎麼能不讓這幾天受盡了白眼的趙瑤感概萬分呢! 見這位曾經細心照顧過自己的趙醫生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坐在她旁邊的愛玲連忙拿起面紙一邊幫她擦拭眼淚一邊安慰道:「趙姐姐快別哭了,再說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來幫你解決嘛。」 好不容易在愛玲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的趙瑤哽咽著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原本是她的父母在老家開了一家小煤礦,前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礦下面突然發生了瓦斯爆炸,雖然她的父母組織人員及時搶救但最後還有造成了數十名礦工傷亡的慘劇。 現在她的父母已經被當地公安給抓進看守所,而且所有財產也被全部被封存了起來,所以趙瑤才會滿世界籌錢希望打通關係把她的父母救出來。 真是個傻女人,現在中央對這種造成重大傷亡的礦難事故抓得很嚴,如果在上面沒有一定的關係,你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填滿上面哪些頭頭們的腰包。 沈青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口中卻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在上面也有幾個手中還有點權力的朋友,只要用錢堵住哪些遇難礦工家屬的嘴巴,擺平這種事應該不成問題。」 愛玲拉著沈青的手臂撒驕道:「老公,既然你有辦法,不如你就陪趙瑤姐回她的老家走一趟好嗎?」 沈青聞言不由感到十分的為難,現在期貨市場上跟龍公子最後的決鬥馬上就要來臨,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上海呢! 「不如這樣。」沈青想了一會說道:「我先派個人過去幫趙瑤處理善後事務穩住局面,等過兩天我這裡的事辦完了馬上就趕過去。」 沈青說著就拿起電話讓哼哈二將先派個能幹的手下,陪趙瑤回她的老家去處理一下慈後事務自己過兩天隨後就到。 「真是太感謝你了!」趙瑤對沈青感激地說道。 「就憑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就不用客氣了!」沈青隨口說道。 把話說完後沈青就後悔了,對趙瑤這位跟自己有過特殊關係的女人這句話好像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不過看趙瑤及她旁邊的愛玲兩女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又把懸在半空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二天早晨,沈青剛將車開出別墅就看見哼哈二將兩人站在街道的對面朝他招手。 沈青將車停在路邊走過去問道:「有什麼事?」 「老大,你好像把寄存在我們這裡的四個人給忘記了吧?」李國慶說道。 「什麼四個人?」沈青奇怪地問道。 「四個人三老一少,半個月之前從西安接過來的。」旁邊的陳俊堂提醒道。 經過陳俊堂的提醒,沈青一下就想起是誰了,拍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怎麼把愛玲父母跟李湘阿姨和她的孫女四人給忘記了!」 當時哼哈二將把他們四人從西安接到上海來的時候,由於愛玲的病情還沒有恢復所以沈青也不敢讓愛玲的父母去見她們的寶貝女兒,於是就以龍公子哪邊的事還沒有擺平為藉口讓哼哈二將在上海找了處房子讓他們先住下,現在半個月過去愛玲也已經恢復了健康,自己反到是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你們等下就把愛玲的父母接到別墅來見見愛玲,然後再跟李湘阿姨及她的孫女一起安排到靜園別墅區去住著,等我忙過了這一段再去安排她們。」沈青想了想接著又吩咐道:「但事先一定要叮囑他們,一定不能在愛玲面前提起西安時發生的事情,明白了嗎?」 「明白了,一定讓他們乖乖閉上嘴巴。」李國慶冷笑著點點頭。 沈青看著李國慶嘴角邊露出的冷酷笑容不由心中一驚,他們該不會像對付階級敵人一樣用暴力手段讓他們四人閉嘴吧! 想到這兩個暴力份子的確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沈青連忙叮囑道:「你們兩個可千萬記住要好言相勸不能對他們動粗。」 旁邊的哼哈二將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沈青,道:「老大,你看我們兩個像那麼弱智的人嗎?」 沈青腦筋一時還沒轉過彎來,隨口答道:「你們兩個如果是弱智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既然不是我們弱智,那麼就是······」李國慶的話雖然沒說完,但只要不是傻瓜估計都可以猜得出後面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靠!」沈青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他現在總算是搞明白了哼哈二將兩人話中的意思,敢情這兩個小子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是在諷刺自己的智商跟弱智兒童有得一拼。 來到公司,沈青並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走進了期貨投資部的辦公區,因為今天是綠小豆期貨合約全面大反攻的好日子。 「董事長早!」兩邊正在埋頭工作的職員們紛紛起立向這位年青的老闆問好,沈青也一一微微點頭向對方示意。 「要補妝可以去洗手間,在這裡被抓住可是要扣薪水的喲!」來到經理室前,沈青笑著對門口閒得無聊正在給自己補妝的女秘書說道:「你們經理在裡面嗎?」 「董事長早!」女秘書見自己在工作時間補妝被董事長抓了個正著,紅著臉慌慌張張地把手中的化妝盒放回自己的小包內,恭敬地對向沈青鞠了一躬,回答道:「高總正在裡面辦公。」 沈青走進裡間的經理辦公室,笑著對正看著電腦分析鄭州綠小豆各種技術指標的高經理說道:「不用分析了,綠小豆做空的各項指標再怎麼好看也挽救不了空方主力最終覆滅的命運。」 「董事長早,我只是習慣了每逢大戰前夕都要再仔細研究一遍各種技術指標不然心裡就不踏實。」高經理見董事長親自來到期貨投資部督戰,連忙起身招呼沈青坐下並吩咐外面的秘書給董事長泡茶。 「是個好習慣,以後可以繼續保持。」沈青走到辦公桌前看了一眼電腦螢幕上綠小豆的走勢圖,微笑著問道:「跟金茂和中信兩家勾通得怎麼樣,這可是三家第一次聯手可不能出問題,只要這次合作得好以後三家還會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可能,你可一定不能給我們鳳凰投資丟臉!」 「這兩天我已經把鄭州綠小豆的各項技術指標反覆推敲了多次,現在雖然不能說是倒背如流也可以稱得上是瞭然於胸,董事長盡可以放寬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高經理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只是隨口問問,對你我還是放心的。」沈青笑著走到辦公桌邊的主位上坐了下來,笑著問道:「聽說你們還搞了個實戰演示系統,把今天期貨交易中會發生的意外統統演示了一遍並準備好了多套應對方案?」 「這個期貨演示系統是風險投資部正在投資開發的一種期貨投資軟體,我上次在他們哪邊偶然間見到這種軟體覺得有點意思就拿來試了試,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高經理從電腦中調出今天綠小豆期貨交易的類比演示圖,指著走勢圖為沈青介紹道:「董事長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等下只要一開市我們三家就會先示敵以弱讓空方把綠小豆的價格打下來,發吸引盡量多的空方跟風盤的湧入,我們則一路低抗直等到空方資金枯竭時再一起聯手拉抬綠小豆價格並且爭取在半分鐘內將綠小豆的價格拉至漲停板位置,打空方個措手不及一下把所有的空單全部套死。」 沈青在高經理的介紹下看完了今天期貨操作的演示全過程及各種應急方案,非常滿意的在高經理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好幹,對公司做出過貢獻的人,公司是一定不會虧待他們的。」 「一定、一定。」高經理急忙向沈青表忠心,「只要董事長用得著高某人,我願意一直為董事長服務到退休的哪一天!」 沈青離開辦公室前突然回頭笑著對高經理說道:「高經理現在開的那輛帕撒特也應該換換了,我等下會跟財務部的胡經理打聲招呼,公司出錢幫你去配一輛寶馬M5型汽車。」 高經理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沈青,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哼著小曲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心裡不由開始盤算起來今天晚上該怎麼樣去好好慶祝一番。要知道這種M5型寶馬車的售價可是在二百萬以上,董事長送給他一輛這種款式的寶馬車就等於是白送給他二百多萬白花花的銀子,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異常興奮呢! 早晨九點鐘,西安龍氏集團大廈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正緊張地盯著電腦螢幕等待著期貨市開市交易,由於已經連續幾天失眠所以他的眼睛內此時早已經佈滿了血絲。 「怎麼還不開市,怎麼還不開市。」龍公子口中不停地嘀咕著,伸手拿起旁邊辦公桌上的煙盒卻發現盒子裡已經有沒有煙了,於是拿起內線電話讓他的貼身秘書兼情人馬麗趕快給自己送煙過來。 幾分鐘後,一位身材高挑面貌清秀的女人拿著一條特供中華煙走了進來,看著辦公桌上煙灰缸裡堆積如山的煙頭不由皺了皺眉頭,道:「董事長你可要保重身體,這兩天來你可是已經抽了整整兩條煙。」 「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囉嗦啦!」龍公子一把搶過女人手中的香煙,開封拿出一根點上火猛吸了一口,感受著哪種尼古丁在氣管與胸腔內流動的舒暢感覺。 旁邊的女秘書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龍公子的後面一邊為男人按摩一邊柔聲說道:「鳳凰投資既然已經與金茂和中信兩家公司聯手,我們不如趁現在還沒有全部輸光之前收手吧?」 「收手!」龍公子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現在我們手中拿著價值二百多億的空單,你教我怎麼收手?」 「但是這二百多億的空單之中,我們龍氏集團卻只有不到三十個億的貨!」女人若有所指的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指揮其他人往前衝去送死,而我則趁機逃跑?」龍公子出身官宦世家女人話中的意思他當然明白,可是現在並不是自己想不想跑的問題,而且是多頭主力願不願意放他一馬的問題。(但考慮到這次是自己首先阻擊鳳凰投資,對方會同意放他一條生路才是怪事) 馬麗沉默了一會後突然說道:「不如去求求你爺爺,他老人家可就只有你這麼個寶貝孫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龍公子聽見身後的女人提起他哪位土匪出身的爺爺,身體頓時一陣僵硬神情也變得十分的不自在起來,揮手打開女人正在幫他按摩的小手厲聲警告道:「這件事可千萬別去驚動他老人家,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聽見了嗎?」 「可是······」馬麗張口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男人揮手打斷,「不用多說了,你出去吧!」 早上九點三十分,隨著期貨市場又開始了新的一天交易電腦螢幕上顯示的資料也開始快速的翻動,原本垂頭喪氣一根接一根抽著香煙的龍公子突然來了精神,因為他驚喜地發現電腦中顯示的鄭州綠小豆的資料居然是低開低走而且還是跳水似的急速下滑,而前兩天強大的多頭主力則彷彿一夜之間消失了一般,沒有做任何抵抗任由價格向下高速下滑。 龍公子此時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異常精彩,驚訝、不解、疑惑、高興,最後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從座位上一下跳了起來大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哈哈哈,一定是他們內部發生矛盾了,真是天不亡我也!」 而此時,鄭州綠小豆的期貨合約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只是在幾個重要的技術支撐價位上稍做抵抗後就徹底放棄了所有的低抗任由綠小豆的期貨價格一路向下狂瀉。 看著急速下滑的綠小豆期貨價格龍公子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對西北證券的代理總裁李勇發出了最後決戰指令;馬上將手上所有的資金全部集中投入進去,一定要趁多頭主力內部發生分歧的有限時間將綠小豆的價格拉起來,到哪個時候不用我們再動手,自然會有大量反手做空的資金湧出來衝垮多方構築的所有防線。 李勇對龍公子這種明顯是冒險的做法並不贊同但又不敢直接反對,只好提醒道:「可是如果這是對方的陷阱,我們可就真的連一點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 「難道我們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龍公子衝著話筒吼道:「你就照我說的辦,出了事有我頂著!」 李勇放下手中電話,狠狠地咒罵道:「靠,你他媽的整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二世祖,期貨操作方面的事情你懂個屁,連期貨市場順勢而為的基本規律都不懂,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下面這些人幫你頂缸!」 等罵完後他才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記起他的前任哪個被他賣掉的王總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此時李勇才真正體會到了他的這位老上司當時心中的無奈,也開始暗暗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聽王總的話跟他一起跑到日本去從新開始,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自己當時埋下的苦果最後還是要自己來品嚐。 而此時,在金茂大廈的頂樓吳應雄看著大量湧出的拋單不由感慨地對旁邊的助手說道:「這麼簡單的小把戲對方居然都會上當,跟如此弱智的對手過招還真是有點勝之不武有感覺!」 吳應雄的心腹助手田亮微笑著介面說道:「這位龍公子其實根本就不懂期貨,卻偏偏要充內行來指揮空方的期貨交易,就如同當年的蔣介石不懂軍事卻偏偏要指揮三軍做戰一樣,兩者的覆滅都只是早晚的事情。」 吳應雄輕鬆地笑了笑,道:「你用的這個對比還真是恰當,龍公子與蔣介石在性格上還真是有許多相似之處,不過我到是希望中國的期貨市場上能多出現幾個像龍公子這樣的人,到時候我們就又可以輕鬆的大掙一筆了!」 吳應雄叫旁邊的秘書端來兩杯極品紅酒,端起其中一杯遞給田亮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杯,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輕輕跟對方碰了一下杯,「讓我們來提前慶祝勝利吧!」 「勝利萬歲!金錢萬歲!」 下午二點十五分,隨著鄭州綠小豆的價格一步步往跌停板的價位上靠近,途中遇到來自多方的低抗也變得越來越強烈,往往是一個價位要經過多空兩方反覆多次爭奪,最後在空方投入大量資金後多方才撤退至下一個價位佈防,但這種情況也最終也在離跌停板價位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而且不管空方投入多少資金怎麼樣瘋狂進攻,多方主力就像是一塊大海綿一樣不停在將空方投入的每一分錢都吸納的乾乾淨淨。 龍公子看著自己能夠調用的資金越來越少,而多方卻反而好像突然來了精神似的,原本零散雜亂、毫無規律的低抗也變的有規律起來,連委託成交的多單也全是一百張、五百張、一千張的整數單,心中不由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自己這次可能又被耍了!」 終於,一小部分先知先覺的空頭們率先平倉撤退,但其他哪些後知後覺的人們就沒有這部分人這麼幸運了,等他們反應過來再想撒退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失去了平倉的最後機會。 因為此時,原本只是消極防禦的多方主力像是吃了過量的偉哥一樣突然之間向上發力,一萬張、三萬張、五萬張甚至是十幾萬張一筆的多單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幾口就將上方堆集的所有空單全數吃光,一路狂飆輕鬆攻破空方的布下的一道道阻擊防線,將綠小豆的期貨價格從跌停附近一路拉抬至漲停板,而完成這次大變臉的全過程總共耗時不到一分鐘。 原本做空的中小散戶及機構投資者,看著綠小豆的期貨價格在一分鐘之內從跌停附近一路瘋狂飆升至漲停板,終於體會到了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是個什麼滋味,他們之中倉位不重的炒家們暗自慶幸還好自己還留下了退路沒有一次完蛋,而哪些大量透支導致自己倉位極重或者剛脆就是滿倉操作的炒家們在對著電腦發過一陣呆後,有些開始四處打電話籌錢希望能鹹魚翻身邁過這道坎,而有些則剛脆開始安排起自己的後事來了,準備明天自己的倉位被打暴之後就直接去尋死,跳樓、跳河、安眠藥、躺鐵軌甚至是服毒後找個漂亮妞最後享受一下性愛的快樂,在情慾的高峰滿足的死去······ 原本持幣觀望的期貨廣大中小散戶及坐在裡面大戶區的機構投資者們,眼見多空雙方主力在經過多日搏殺之後終於分出了勝負局勢已經趨於明朗,都開始在綠小豆期貨合約的漲停板價位上堆集多單,至於能不能買到就只能看各人的運氣了。 而此時,龍氏集團大廈的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呆呆的看著綠小豆的期貨價格牢牢固定在漲停板的價位上,而後面大量湧出的無數跟風盤則擊破了他希望能夠鹹魚翻身的最後一絲幻想。 龍公子軟軟的靠坐在老闆椅上,看著電腦螢幕上彷彿是已經在跌停板處凝固的鄭州綠小豆期貨價格,口中無意識地不停嘀咕著:「就這樣結束了,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一刻不停的響著,龍公子只是呆呆地看著電話聽著刺耳的鈴聲不停的響著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聽。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這些電話肯定是哪些證券期貨投資公司的老總們打來尋問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怎麼辦?」龍公子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填補龍氏集團帳面上的四十多億虧空,還哪裡有心思去管他們這些人的死活。 如果在平時他遇上不順心的事情,肯定會將辦公室裡的東西全部砸個稀爛來以此來發洩自己心中的鬱悶,但是現在的他就連砸東西發洩一翻的興趣都已經失去了,就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軀體一樣呆呆的坐著,空洞的雙眼內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自信,整個人也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龍公子突然站了起來就如同喝醉了酒的醉漢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到辦公室內的酒櫃前,從裡面隨手拿了一評82年的紅酒,坐回到座位上對著自己的嘴巴就猛灌起來。 這時,門外的女秘書馬麗見董事長一直不肯接電話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於是推門走了進來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直接扯斷,世界頓時清靜了下來。 看著辦公室內正在往自己嘴中拚命灌酒的男人,馬麗還真怕這位一生在他爸爸的精心呵護下從來沒有受過什麼挫折的董事長,會因為承受不住這次的打擊而意志消沉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出格的傻事來,連忙走上去將男人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裡,並在他的耳邊身柔聲安慰道:「阿龍,你可千萬不要就這樣被這次的挫折給擊垮了,我們現在畢竟還沒有到山窮水盡可以輕言放棄的地步,我們不如趁現在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趕快去找你爺爺想辦法,他老人家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一定會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馬麗,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一無事處除了吃喝嫖賭外什麼都不懂的二世祖?」龍公子軟弱地將自己的頭靠在女人豐滿的乳房上,用如同夢囈般的聲音說道:「剛才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真的很沒用,好像除了吃喝嫖賭之外什麼都不會。」 「不用這麼悲觀咱們以後的路還長得很,只要你能痛改前非還是有機會可以和你爺爺一樣成就一番事業。」馬麗欣慰地看著龍公子,道:「如果真的能讓你有所醒悟,我們龍氏集團這次賠掉的的四十多億也算是物有所值啦!」 「說得好!」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了起來,雖然這個聲音是那麼的軟弱無力但裡面卻透著一股讓人臣服的威嚴。 「爺爺,你老不在醫院呆著,怎麼到這裡來了!」龍公子驚訝的看著眼前坐在輪椅上滿臉皺紋身上瘦得就剩一堆骨頭的老人。 他的這位土匪出身的爺爺,就如同一顆百年老樹一樣雖然內部已經讓蟲子蛀空卻依然頑強地活了下來,獨力支撐起龍氏家族這座搖搖欲墜的大廈。 「我其實幾天前就來了,就住在樓下的客房裡。」龍老頭舉手示意後面推著輪椅的保鏢將他推到辦公桌前,拉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孫子在邊上坐了下來,道:「你一定很驚訝,我既然來了怎麼不來見你,而且還在旁邊看著你一步步走進敵人的陷阱中,是不是?」 龍老頭沒等龍公子開口接著又說道:「你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從小到大一生在爺爺的精心呵護下長大,可以說從來就沒有經歷過半點挫折,所以也養成了你現在這種無法無天、目空一切的性格,爺爺這次是故意放手讓你自己去闖一闖也好讓你受點挫折盡快成熟起來,希望你能明白爺爺的一片苦心。」 「爺爺,我也明白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是這次我們龍家也賠了四十多個億,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龍公子說道。 「誰告訴你這四十多個億是龍氏集團賠的?」龍老頭嘴角邊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道:「這四十多個億早已經借給了以西北證券為首的十幾家證券期貨投資公司,是他們在期貨市場上由於操作失誤賠掉了這筆錢,跟我們龍氏集團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這些公司在接下來的破產清算中將會優先賠付我們龍氏集團,所以說這次在鄭州綠小豆的期貨合約交易上我們龍氏集團一分錢也沒賠,明白了嗎?」 這種找冤大頭幫自己頂缸的事情龍公子以前也沒少干,當然明白龍老頭話中的意思,可緊接著又想到了其中一個關鍵的問題,「可是我們怎麼去塞住這十多家公司老總的嘴巴?」 龍老頭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伸出自己皮包骨頭的爪子在龍公子腿上拍了拍,道:「這個你大可以放寬心,死人是永遠不會開口說出真相的。」 「難道爺爺你已經把他們······」龍公子震驚地看著龍老頭好一會才張口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可是他們畢竟都是西北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樣把他們不明不白的全部幹掉,向上面及他們的家屬可不好交代,而且上面現在正尋思著要找我們龍家的麻煩,爺爺你這樣做不是送給他們一個把柄嘛?」 「哈哈哈!」龍老頭大笑著說道:「有什麼好交代的,他們利用職務之便用國家的錢在期貨市場上進行期貨投機,最後導致公司巨額虧損造成了國有資產的巨大損失,因為害怕遭到法律的嚴懲所以集體服毒自盡,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龍老頭冷笑著接著說道:「我們龍家這些年被上面抓住的把柄還少嘛,反正都是要秋後算帳我們龍家也不在乎多讓他們抓住一個把柄。」 龍公子見爺爺把解決這件事情方方面面的問題都已經解決妥當,不由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高,實在是高! 「你們都出去等著,我們爺倆要敘敘舊。」龍老頭突然轉頭對辦公室內的其他人發出了逐客令。 龍老頭的幾名心腹保鏢及龍公子的情人秘書馬麗,知道龍老頭肯定是要跟公子談一些機密的事情,都很識趣地退出了辦公室並順手將門關好。 龍公子奇怪的瞟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爺爺,不明白老頭子為什麼要將這些「自己人」趕出去,難道有什麼機密是他們都不能知道的嗎? 「知道我為什麼要趕他們出去嗎?」龍老頭問道。 「不知道。」龍公子老實的回答道。 「你要記住,這個世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最核心的機密永遠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永遠要讓你身邊的人覺得你高深莫測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你給摸透了,如果真到了哪一天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你推倒自己取而代之。」龍老頭認真地教導著自己的孫子怎麼樣去駕馭下屬。 「孫兒記住啦!」龍公子受教道。 「我們爺孫兩人可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喝酒聊天了,去拿一瓶黃金威士卡來我們好好喝兩杯。」龍老頭笑著對龍公子說道。 雖然龍公子總是覺得自己這爺爺今天有點怪怪的,但對他老人家他歷來是言聽既從,老老實實的從辦公室的酒櫃中拿了一瓶自己珍藏的黃金威士卡出來給自己和爺爺倒上了一杯。 龍老頭接過孫子遞上的酒杯後,讓他將自己推到了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指著窗外的城市感慨萬分地說道:「西安,古稱長安,又曾稱西都、西京、大興城、京兆城、奉元城等,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歷時最久的城市。從奴隸制臻於鼎盛的西周,到封建社會達到巔峰狀態的唐王朝,先後有西周、秦、西漢、新、西晉(湣帝)、前趙、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等12個王朝在這裡建都達1100餘年之久。又曾為赤眉、綠林、大齊(黃巢)、大順(李自成)等農民起義政權的都城。自西元前約11世紀至西元9世紀末,西安曾長期是古代中國的政治、經濟與文化中心,並歷來為地方行政機關--州、郡、府、路、省和長安、咸寧兩縣的治所。在多數朝代,西安屬於郡、府級建制-京兆府(郡)轄區,元代改京兆為安西路(後改奉元路),明洪武二年(西元1369年)廢奉元路設西安府,西安即由此而得名。1928年,在西安首次設市,1948年由省轄市改為國民政府行政院轄市。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西安市曾經是陝甘寧邊區轄市、西北行政區轄市、中央直轄市、計劃單列市,從1954年以來,一直為陝西省省會所在地,現屬副省級城市,轄新城、碑林、蓮湖、灞橋、未央、雁塔、閻良、臨潼八區及長安、藍田、周至、戶縣、高陵五縣。」 龍公子聽著爺爺又說起了這些自己都快聽他說過八百遍的西安城市史不由皺了皺眉頭,搞不明白爺爺到底想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要讓你明白,這座古老的城市曾經見證了多少輝煌一時大家族的沒落,曾經埋葬過多少英雄好漢的豪情壯志,而我們龍家現在雖然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最終也逃不過歷史的宿命,而且這一天離我們龍家已經不遠了!」龍老頭發了一陣感慨突然轉頭問旁邊的龍公子:「知道胡宗南嗎?」 龍公子點點頭,雖然他對歷史沒什麼興趣但自己是在西安這座城市長大,曾經擁兵百萬威震一方的西北王胡宗南他還是知道的。 「你說我們龍家跟當年的西北王胡宗南相比誰在西北的勢力更大?」龍老頭接著又問道。 「應該是胡宗南,他當年擁兵百萬而且西北地方幾乎所有的大小官員全部由他親自任命,是西北實際上的統治者,西北王的稱號對他來說是當之無愧。」龍公子回答道。 「是啊,當時的西北王統治這座城市的時間也不過二十幾年,我們龍家之所以能夠一直統治西北是因為上面對我這個老不死的還有所顧忌所以才不敢馬上動我們龍家。」龍老頭看著窗外的城市感慨地說道:「這些年來為了維護我們龍家在西北的統治地位,我在西北這塊土地上得罪了不少人,中央的哪些頭頭們也差不多得罪光了,如果我那天真的突然去見了馬克斯,真不敢想像我們龍家最後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 龍公子在心裡揣摩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老頭子話中的意思,於是是虛心請教道:「爺爺的意思是?」 「你是個聰明人,多用腦子就會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龍老頭張嘴說道:「我們龍家在西北這片土地上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我還健在這些人自然不敢鬧事,但我死後哪些仇家們肯定會馬上找上門來尋仇,你說躲避這些人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您老的意思是讓我們這些龍家子弟趁您現在還健在離開西北?」龍公子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龍公子雖然也知道這可能是放在龍家面前唯一的出路,但做為一個中國人他的體內同樣流淌著對故土的熱愛,真要讓他背井離鄉離開西安這塊熟悉的土地,他也不禁有些遲疑了! 「不是離開西北而是離開中國!」龍老頭沉聲說道:「美國、日本、歐洲想去哪裡都可以,就是不能再留在中國這片土地上。」 「可是······」龍公子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龍老頭揮手打斷,「我已經通過在瑞士的一個老朋友幫你們都辦妥了去瑞士的簽證及護照,你從明天開始就把公司的所有財物情況清理一下,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不能帶走的不動產全部半價賣掉,一個月之內龍家的所有子弟必須全部離開中國。」 「明白了!」龍公子知道他這位爺爺一但決定下來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變,只得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當夜幕降臨夜色籠罩大地,燦爛的燈火綻放出迷人的笑臉。冬天的上海夜幕下的街頭空氣中滲透著絲絲寒意,上海外灘男人挽著女人漫步在黃浦江邊欣賞著上海美麗的夜景。 可是,夜色為什麼會這麼美呢?其實除了夜色和燈光這座城市和白天沒有什麼不同,但只是你仔細去品味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原來,這時的城市留給我們的正是她最光彩的一面,一切白天所能看見的缺憾都被夜色遮擋得嚴嚴實實,而此時在五光十色燈光映稱下的上海才是最美麗的。 而此時,沈青、吳應雄及一個帶著明顯廣東口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龍騰夜總會的豪華包廂裡面,包廂內除了三個大男人外並沒有小姐相陪,估計他們到這裡來是來談正事而不是來玩樂。 中年男子手中端著一杯XO,但他此時的注意力卻並不在手中的酒杯上而是在旁邊的正與吳應雄低聲交談的年青男人身上。中年男子將這位中國期貨市場上的新貴,最近風光正勁的鳳凰投資年僅二十八歲的董事長仔細打量了一番,看著對方身上五萬美金一套的義大利名師製作的西裝及手腕上價值十多萬美金限量發售的鑽石金勞力士,中年人不由反感地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此時,沈青在與吳應雄交談的同時也用眼睛的餘光打量這位如同隔壁大叔一樣普通的中年人,千多元人民幣一套的西裝,手上帶著一塊價值絕不會超過一千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手錶,如果不認識他的人一定不會相信他就是在中國期貨市場赫赫有名的南莊尚可洗。 沈青心裡十分清楚,這次尚可洗從廣州趕到上海來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利潤分配問題,在三家合作的初期利潤的分配問題就已經談好了,他這次來上海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尋求金茂、中信、鳳凰投資三家之間的長期合作。(主要是洽談與金茂投資的長期合作而鳳凰投資在他看來可有可無) 「老吳,你如果對我剛才的提議還有什麼意見,可以說出來我們再慢慢談?」尚可洗看著手裡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微笑著對旁邊的吳應雄說道:「只要我們兩家能夠聯手中國期貨市場就是我們三家的天下,你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吳應雄不軟不硬地笑著說道:「好像這十多年來,中國的期貨市場就一直是我們金茂投資的天下,我們金茂還需要找合作夥伴嗎?」 「你······」尚可洗明顯被吳應雄這句不給他留面子的話激怒了,但在中國期貨市場上吳應雄的確有囂張的本錢,他想反駁可卻總感覺自己底氣不足。 尚可洗畢竟已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齡,無情的歲月也已經磨平了他的梭角讓他學會了怎麼用理智來克制自己,想到自己此行而來的目的他不由強行壓下了心中對吳應雄的不滿,從新換上了一張笑臉說道:「如果我們兩家聯手的話就有足夠的實力進軍國際期貨市場,哪裡可是有數不盡的美鈔在等著我們去掙取,難道吳老闆就願意一輩子都在中國這個小池塘裡做個土皇帝?」 「哪裡是有數不盡的美鈔,但同時也有數不盡的國際金融大鍔正等著我們去為他們的晚餐上再增加點什麼!」吳應雄笑瞇瞇地看著旁邊的尚可洗問道:「尚老闆認為吳某人說得對不對?」 「想要掙大錢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風險。」尚可洗有修養的確不錯在連續碰了兩個軟釘子後依然不死心的再次誘惑道:「憑吳老闆的操盤技巧哪些外國佬哪裡會是您的對手,想想哪些綠油油的美鈔吳老闆難道就不心動嗎!」 「尚兄不用多說了,金茂投資在中國期貨市場上獨來獨往慣了,不習慣跟中信這樣的大公司長期合作。」吳應雄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但對尚兄的提議我個人還是有些心動,不如這樣我吳某人、尚老闆再加上沈兄弟、每人各出三十個億組建一家新公司,不知道尚老闆對吳某這個提議有沒有興趣?」 尚可洗聞言不由又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想不明白這個吳應雄怎麼什麼事情都要把鳳凰投資扯進來,對沈青這個穿著打扮就同暴發戶一樣的年青人他是沒有一點好感,在他的心裡面沈青也就是一個上面有點關係而且運氣比較好的幸運兒罷了。 「好吧,就這樣定了!」尚可洗把這樣合作的得失關係在心裡盤算了一遍,覺得這種合作方法也未必是一件壞事,起碼可以在中信和金茂兩家之間架起了一座溝通的橋樑,也可以避免以後兩家在期貨市場上同時做一個期貨品種時產生不必要的衝突。 三個男人談完了正事當然要找點刺激,於是吳應雄招來夜總會的媽瞇並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陣,然後從皮包裡拿了幾扎鈔票塞給媽瞇。 「三位貴客請稍等小姐馬上就到。」媽咪拿著手中的鈔票眉開眼笑地退出了包廂。 三人又聊了幾句毫無營養純粹是用來消磨時間的話題,媽瞇領著十多名小姐敲門走了進來。 媽咪讓十多名小姐們排成一排如同商品一樣讓三位貴客挑選,這些小姐剛才來之前就已經從媽咪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這三位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紛紛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賣弄風騷並向坐在沙發上的三們男人狂拋眉眼希望能被這些貴客看中。 吳應雄和尚可洗都很快選好了幾名滿意的小姐,最後只剩下沉青一人還坐沙髮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是這些小姐不漂亮而是沈青對這些已經被許多男人上過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任何「性趣」。 媽咪見沈青連看都不看沒有得到吳應雄及尚可洗兩人青睞正在為最後一個名額奮鬥的小姐們,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從門外又拉進來一位穿著樸素做在校大學生打扮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章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被媽咪帶進來的美少女,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左右正是小女生最誘人的年齡,身材嬌小玲瓏個子不高大概還不到1。60米,俏皮的短髮稱托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別有一番風味,一雙大眼睛清純中又帶著一點嫵媚,高挺的鼻樑說明了她身上存在著西方人的血統,與其他小姐不同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學成分在上面有種煙花場所難見的清純,女孩從骨子散發出來的一股書香氣說明了她絕對不是哪種假裝清純吸引顧客的夜總會小姐。 「真是不好意思,連吳老闆剛才特別吩咐的事都給忘記了!」媽咪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指著旁邊清純的美少女介紹道:「這位咪咪小姐,今天頭一天出來做以前還從來沒有接過客·······」 「我今天晚上就要她了!」沈青直接打斷了媽咪對美少女勾了勾手指頭道:「你過來,今天晚上我買下你所有的鍾?」 看著包廂包的三位貴客來已經選好了小姐,媽咪點頭哈腰地帶著沒被選中滿臉失望之色的小姐們退出了包廂。 坐到沈青身邊的美少女顯然也有些拘謹,只是呆呆地坐在一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手不停地玩弄著自己衣服的衣角,也沒有來招呼沈青喝酒陪客人玩樂。 沈青看著旁邊沒有喝酒就已經是滿臉通紅的小姑娘,隨口問道:「還是學生吧?」 那女子有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沈青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問太多畢竟他今天晚上只是來尋歡的,只要對方能讓自己得到快樂管她是不是學生。 「喝一杯吧!」沈青倒了杯酒遞給她「我應該叫你什麼?」 「陳鳳!」美少女說完後才反應過來這裡是什麼地方,連忙改口說道:「先生就叫我咪咪好了。」 「陳鳳?」沈青笑了笑接著又比了兩下手勢道:「不錯的名字,會不會划拳?」 「不會。」陳鳳有點尷尬地回答道。 沈青聞言不由搖了搖頭出來做居然連划拳都不會,轉頭看看吳應雄及尚可洗兩人已經與身邊的女人在一邊玩的不亦樂乎,沈青頓時覺得有點無趣。 陪吳應雄和尚可洗兩人的女子明顯都是老手了,很快就和老吳幾個打的火熱,男和女再加上酒精尤其是烈酒,喝了幾杯酒包廂內的幾名小姐馬上就開始放蕩起來,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也在逐漸的減少。 沈青無聊地端起手上的酒喝了一小口,旁邊的陳鳳見他不高興有點害怕的看著沈青道:「老闆,我陪你唱歌好不好?」 「鳳鳳,在這裡不要叫老闆要叫沈少。」這時旁邊陪吳應雄的女子突然把頭湊過來笑著說道:「沈少爺,鳳鳳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很多規矩都還不懂您就多多包涵一下,她可是個才女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喲!」 沈青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名此時已經脫得上身只剩黑色半透明式蕾絲胸罩的小姐,冷冷地說道:「你還是去陪好你該陪的客人。」 「沈少,我敬你一杯。」陳鳳見沈青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嚇得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嚕」一口喝了下去,但可能是因為喝得太猛而且又是第一次喝這種洋酒緊接著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洋酒可不能這樣喝,否則會很快就喝醉的。」沈青見小姑娘漲得小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謝謝!」陳鳳接過沈青遞上的果汁喝了一口好不容易也緩快勁來,不好意思地對沈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我來陪沈少現在反到是麻煩沈少來照顧我了。」 沈青笑著給自己與陳鳳跟了一杯酒,道:「如果真覺得不好意思,我們再來喝一杯。」 這次陳鳳學乖了也學著沈青的樣子從杯中微微泯了一口酒,然後沖沈青送去一個甜甜的微笑。 兩人又喝了一會酒,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刺激本來有些拘謹的曉嵐也慢慢玩得放開起來,軟軟地靠在沈青的懷裡嘻笑著跟他學習怎麼猜拳。 包廂內的眾人正玩的高興,突然包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一名年齡跟沈青差不多手中拿著一個酒瓶滿身酒氣的年青人闖了進來。 本來靠邊沈青懷裡的陳鳳看見來人後,原本被酒精刺激得通紅的小臉刷的一下變得十分蒼白,有點害怕的往沈青的懷裡縮了縮。 那年輕人走到沈青的面前,滿嘴噴著難聞的惡臭含糊不清地對縮在沈青懷裡的陳鳳說道「小鳳,我沒錢用了,你先借我點。」 這時,包廂外吳應雄四名失職的保鏢衝了進來,把男子打倒在地後圍著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腳就是一頓猛踢,包廂內頓時響起了硬頭皮鞋撞擊肉體及倒在地上男子「嗷嗷」的痛叫的聲音。 「別打了,他是我哥哥!」陳鳳一下撲了過去並且爬在男子的身上將男子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下,四周的保鏢見狀也都停下了腳退到一邊等待著老闆對這位男子的發落。 「求求你們放過我哥哥吧?」陳鳳可憐巴巴地向沈青哀求道:「沈少,你就幫我哥求個情,我願意今天晚上全心全意的伺候你。」 沈青看著旁邊的吳應雄說道:「這小子也沒犯什麼大事,就算了吧?」 「既然沈少都開了口,我吳某人當然不會再為難他。」吳應雄對包廂內的四名保揮揮手,道:「你們把這個不長眼的傢伙送去附近的醫院去。」 被陳鳳的這位流氓哥哥一攪和,吳應雄及尚可洗都失去了繼續在包廂內玩樂的心情,根沈青打了個招呼摟著兩個小姐到夜總會樓上的貴賓房快樂去了。 陳鳳見空曠的豪華包廂內現在就只剩下了自己與沈青兩個人,走到男人身邊紅著臉低聲說道:「沈少,不如我們也上去吧?」 「你還是處女嗎?」沈青答非所問地說道。 陳鳳沒想到眼前看起來挺斯文的客人會問出這種問題,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才紅著臉點了點頭。 「女人是不應該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失去自己最寶貴的貞操,我們去萬豪大酒店吧!」沈青說完摟著女孩嬌小玲瓏的身軀離開了龍騰夜總會。 萬豪大酒店總統套房內,陳鳳坐在床上緊張的看著旁邊正在脫衣服的男人,雖然她在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事到臨頭她還是覺得心裡有些發虛,難道自己的初女貞操真的就要這樣斷送在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手中! 沈青脫去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肌,見陳鳳這個小女生只故自己坐在床頭發呆,於是說道:「幫我去放水,我先洗個澡!」 「嗯!」曉嵐低低的應了一聲跑進浴室,不一會俗室內就傳來了陣陣水聲。 「沈少,水放好了!」當陳鳳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沈青已經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陳鳳看著已經全身赤祼的男人臉上不由一陣發燒。 「從來沒見過男人的祼體嗎?」沈青笑著調侃道:「難道在生理課上都沒見過?」 陳鳳先是點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無意之間看見了男人雙腿之間的男性象徵,一張漂亮的小臉蛋頓時漲得通紅,可是青春期少女對異性的渴望又讓她忍不住再次偷瞟了一眼男人身上哪個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性特徵。 看著眼前含羞帶俏小臉菲紅的陳鳳,想到這個女人等下就會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翹了起來,讓第一次看見男人性器官的陳鳳驚奇不已頓時也忘記了害羞睜大眼睛盯著沈青已經扯起大旗的小兄弟猛看。 雖然沈青在心底不喜歡和風塵女子上床,但是面前的陳鳳現在還不能算是風塵女子,她在夜總會還是第一天上班而且還從來沒有接過客,更加讓他意動的是她還是個沒被男人染指過的處女,想到這一點沈青不由感到一陣興奮,對於男人來說處女總是有特別的吸引力,對沈青這種有處女情節的男人來說吸引力更是巨大。 沈青想到自己馬上將成為眼前美少女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由得意地嘿嘿淫笑了幾聲,而陳鳳此時也感覺到了男人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肆無忌憚的目光,想到自己今天跟著男人到這裡來的目的,小臉更是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看著陳鳳這個小姑娘小臉菲紅嬌羞的嬌俏模樣沈青不由一陣意動,走上去從後面摟住女人的小蠻腰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跟我說說你的故事,說不定我會良心發現幫你一把?」 陳鳳雖然雖然是第一天上班不懂做小姐這行的規矩,但是她是個聰明人一聽男人的口氣就知道沈青有幫她的念頭,沈青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不是很瞭解,但是看他身上穿著的這套行頭就知道他肯定是非常有錢。 陳鳳軟軟的靠在男人懷裡低聲講起她的故事,沈青在聽完女人的講述後頓時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仔細一想才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女人的遭遇跟當時歐陽寶兒被迫出賣自己的貞操情況差不多。 陳鳳是上海交大一名上大二的學生,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開出租汽車的老爸與一輛寶馬車在一個路口處相撞,非但自己受了重傷更慘的是該起事故上海市交警隊判定曉嵐老爸承擔主要責任,本來就不甚富裕的家庭頓時陪了個精光,更糟的是父親受重傷後就一直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而母親一氣之下也住進了醫院,就這樣父母兩人住院所需的沉重負擔就落在了她與哥哥兩兄妹的肩上。 無奈之下,陳鳳申請了休學出來打工希望能掙取父母急需的救命錢,但是她這種沒有任何工作經驗連大學畢業證都還沒有拿到的社會新人怎麼可能找到很好的工作,而且現在上海的就業形式嚴重供大於求,結果她只好找了一份白天在時裝店裡賣衣服和一份晚上在酒吧當服務員的兩份零時工,辛苦就不說了最糟糕的是每月的薪水還不夠父母在醫院幾天的醫藥費。 而正在這個時候,她的哥哥陳海的女朋友見他們家倒楣了就毫不猶豫的將他給甩了,在接連受到打擊之後的哥哥終於整個人都跨了,每天與酒為伴沒錢買酒了就從她這個妹妹身上拿。 陳鳳最後被迫選擇了當小姐也是被逼無奈,父母在醫院裡急著要用錢而哥哥頹廢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以借錢的親戚早就在之前父親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全借過了,最後在走投無路之下她還是走上了當坐台小姐出賣自己身體這條不歸路。但也許是上天都被她賣身救父母的孝心所感動,所以安排沈青在她第一天上班就及時出現在了她的生命中來拯救她即將墮落的靈魂。 沈青沉默了,這並不是電視上俗到爛套的台灣三流言情劇中的情節,而是真實的發生在面前這個剛滿二十的女孩子身上,一個原本應該快樂生活身後總跟著幾名男性跟屁蟲追求者的花季美少女,肩上卻早早的抗起了家庭的重擔開始品嚐生活的心酸。如果今天陳鳳不是幸運的碰上了他,也許十數年之後她就會沉淪為一名滿身婦科疾病依靠毒品來麻醉自己逃避現實,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只要給錢就讓對方幹上整晚的低級妓女。 但沈青也明白,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情,有錢人得病可以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而沒錢人得病就只能看各人的造化。如果有個像陳鳳這樣有孝心的女兒就能活下來,如果沒有就只能獨自在家中看著天花板等死了。 這種人間慘劇實在是太多了,沈青也不是一個如同歐陽寶兒哪樣愛心氾濫成災的人,所以平時也不想去管這些本就不應該他管的事情。但今天既然遇上了,沈青還是決定有條件的幫幫眼前這個花季美少女。 沈青從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裡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放在桌子上,指著支票對陳鳳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拿了這十萬塊馬上走人。第二、做我的秘密情人(也就是二奶),我負擔你父母全部的醫藥費並且幫你哥哥找到一份好工作,每年再給你二百萬做家用。」 「沈少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玩?」陳鳳聽完沈青開出的條件眼睛不由一亮,生活的艱辛讓她過早的接觸到社會陰暗的一面也明白了錢的重要性,面對眼前這個不但可以讓父母得到救治而且還能哥哥從新振作起來的機會,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做這個男人的情婦總好過在夜總會做小姐吧!) 見陳鳳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沈青笑著走過來一把抱起女人嬌小玲瓏的身體走向了浴室,並在滿臉羞紅的美少女耳邊輕輕地說道:「既然已經決定做我的女人,就應該放開心懷好好享受性愛帶給我們的無限快樂,我一定會很溫柔地讓你有一個值得回味的幸福初夜!」 在總統套房寬大的衝浪浴缸中,赤祼的沈青懷裡抱著同樣赤祼的陳鳳兩人正在進行靈與欲的交流(接吻)。沈青熟練地頂開陳鳳緊閉的牙關將女人粉紅的香舌吸了出來,含在自己嘴裡細細地品嚐著上面哪種處女所特有的甘甜。 「捂!」第一次與男人接吻的陳鳳,看來還沒有學會怎麼樣在接吻時用鼻子換氣,因為腦部缺癢漂亮的小臉蛋已經憋得通紅,急忙用雙手奮力推開了沈青,在擺脫男人對自己小嘴的侵佔後大口喘著粗氣,哪種氣喘吁吁得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沈青看著女人可愛的樣子忍不住調笑道:「以前難道沒跟男同學接過吻嗎?」 「討厭!」陳鳳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嬌嗔地說道:「人家才不是哪種隨便的女孩子呢!」 「那你現在的樣子就不去『隨便』啦?」沈青笑著伸手在女人胸前雙峰頂尖的小蓓蕾上輕輕捏了一下,頓時惹得懷中的女孩全身一陣顫抖,一陣從未體驗過如同過電般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小嘴微張「啊」的輕聲呻吟了一聲。 「小鳳的嬌呤聲可真是夠誘人,惹得哥哥現在就想要你啦!」沈青說著低頭在女人圓潤雪白的肩頭重重吸了一口,在女人的肩頭粉嫩的肌膚上種下了一顆紅艷的草霉,雙手也沒閒著覆上女人胸前的敏感大力揉搓起來,更是讓從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愛的陳鳳忍不住大聲音呻吟起來,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的一雙色手在她的身上肆略,探尋著她身體上從未被男人發掘過的神秘。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終於觸及到了女人最神聖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陳鳳的身體不由一陣僵硬,緊接著就淹沒在了一波波接連不斷襲來的快感之中。 「啊!」蜷縮在男人懷中的女人突然全身一陣顫抖如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軟軟地倒進了沈青的懷裡,紅艷的小嘴不停的喘著粗氣,裸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玫瑰紅讓身後的沈青感覺到一種妖艷的誘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慾望讓女人仰躺在衝浪浴缸裡將自己雄壯的身體覆了上去,並很準確的擊中目標進入了女人身體窄緊的甬道內,頓時一抹血紅在流淌的水中慢慢消散開來,也預示著陳鳳已經從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激情過後,正在抽著事後煙的沈青看著躺在自己懷裡已經沉沉睡去的陳鳳,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剛才女人破身時痛楚的呻吟聲音及她到達人生第一個性高潮時嬌媚的表情。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青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再看看牆上的電子鐘不由嚇了一跳,原來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快晚上12點了也難怪愛玲會打電話來催他回家。 隨便隨口編了一套自己正陪客人在遊艇上欣賞外灘的夜景馬上就回來的謊言後,沈青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衝進浴室洗過洗水澡,在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後離開了房間匆匆趕回了自己的小窩。 當沈青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零晨一點鐘了,他本還以為愛玲應該已經睡熟於是如同做盜一樣偷偷摸摸爬上了床希望不會將女人吵醒,可誰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壓根就沒睡著,一下就纏了過來抱著沈青的頭就是一頓猛親,口中還含乎地嘀咕著,「老公,我想要!」 「倒,我可是剛剛才開墾過一塊處女地,現在哪裡還有精力再來滿足愛玲的需求!」看著開始脫自己衣服的女人沈青心裡不由一陣叫苦。 不過還好沈青在得到血鳳的力量後,哪方面的功能已經比以前加強了不少,當沈青看著女人高高翹起雪臀上兩個鮮紅的刺青大字時下面的小兄弟終於從振雄風再次扯起了大旗。 撫摸著女人碩大雪臀上右邊的沈字和左邊的青字,興奮得沈青忍不住俯下身體在女人雪白的兩瓣豐臀上分別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將自己下面已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送進了女人的身體開始了對女人密集的高空轟炸,接下來沈青在與愛玲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戰後終於填飽了愛玲並不大的味口,做完苦力後他看著身邊嘴角掛著滿足笑容進入夢鄉的愛玲不由感歎道,「哎,女人多了還真是夠麻煩的!」 「如果可以讓她們都住一起,晚上大被同眠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景?」想到這裡沈青不由一陣意動,嘴角邊也不由掛上了一絲淫猥的笑容-- 清晨,窗外的鳥叫聲將沈青從睡夢中喚醒,輕輕拿開愛玲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臂沈青輕手輕腳的下床披上一件睡袍,推開門走出房間站在臥室外的大露台上呼吸著清晨不帶一點汽油味的新鮮空氣,腦中盤算著今天的時間應該如何安排。 陳鳳哪裡需要給她安排個住處,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睡覺前想到的哪個誘人的念頭,沈青最後決定把陳鳳先送道王緹哪裡住一段時間,讓王緹、王可心、陳鳳這三個小女人住在一塊增進點感情也免得以後自己兩頭跑了。再有就是自己馬上就要趕往趙瑤的老家廣西懷陽市響石鄉去幫她擺平她父母那檔子事情,所以公司方面還需要給李偉哪邊交待幾句。 「親愛的,在想什麼呢?」隨著一聲悅耳的女聲響起一具女性豐滿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沈青,並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公,我還想要!」 「什麼?」沈青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在他的記憶中愛玲在性這方面味口可是一直不大,昨天晚上才把她餵飽,這才快了幾個小時怎麼又想要啦! 「愛玲,你沒事吧?」沈青轉過身來摸了摸愛人的額頭,不過女人額頭上一點也不燙反而有點冰涼。 「我沒事,我就是想把你的精力全耗光,免得你又去外面沾花惹草把精力全用在哪些狐狸精的身上!」愛玲緊緊地抱住沈青好像生怕自己這一鬆手男人就會飛走似的。 「我昨天晚上沒······」沈青剛開口就被身後的女人打斷了,「青,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我都會原諒你的,可是你千萬不要編些謊話來騙我,答應永遠都不欺騙我,好嗎?」 愛玲見沒做聲接著又輕聲說道:「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昨天你一上床我就從你身上聞到了女人的氣味。」 「男人在外面應酬,總免不了要逢場做戲嘛!」沈青解釋道。 雖然沈青口中這樣狡辯,但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可笑,如果自己不想難道女人還能強迫自己這個大男人跟她做愛嗎? 沈青轉過身來將愛玲抱在懷裡真誠地說道:「不管我在外面有沒有其他女人,我這一輩子永遠只會娶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愛玲。」 「你可千萬不能負了我!」愛玲將抱著男人虎背的雙手緊了緊,彷彿想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之內一般。 沈青低頭輕輕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再次承諾道:「小寶貝,你就放心好了,我沈青甘願負全天下人也不會有負於你!」 「嗯!」得到男人的承諾愛玲終於放開了自己的雙手,臉上帶著幸福地微笑,道:「我去給你做早餐。」 「這些粗活以後就交給傭人做就行了,如果讓油煙熏壞了你嬌嫩的肌膚我可是會心疼的!」沈青拉著愛玲的小手笑著說道。 「這可不一樣,人家做的可是愛心牌的早餐!」愛玲惦起腳賞了男人一個香吻,笑著跑進了臥室。 目送愛玲的身影消失在視野內,沈青的嘴角不由掛起了幸福的微笑,能有這樣一位女人陪自己走過一生真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2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享用過愛玲親自下廚做的愛心早餐,沈青驅車直接來到了萬豪大酒店,當他走入陳鳳所住總統套房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太過勞累,床上光著屁股祼睡的小女人還在做她的春秋大夢。 沈青放下手中的公事包走過去,「啪!」的一聲在女人光溜溜的香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頓時女雪白的臀部印上了沈青一個鮮紅的大手印。 「嚶!」正在做著美夢的陳鳳被男人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任由自己美好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那慵懶的嬌俏模樣不由讓旁邊的沈青看癡了,如果不是因為等下還有事情要辦,沈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好好將床上這個青澀中略帶一絲絲成熟韻味的美少女寵愛一番。 「小懶貓,快點起來,我帶你去見兩個姐妹以後你就跟她們住在一起!」沈青急忙將陳鳳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丟過去遮住她胸前誘人的青澀,免得等下自己精蟲上腦忍不住又抓住女人大嚼一番。 「哎喲!」陳鳳坐在床上穿好衣服後,雙腳剛落地就感覺自己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眉頭微皺痛叫了一聲又從新坐回到了床上。 沈青滿臉笑意明知故問地問道:「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討厭啦!」陳鳳撒嬌似的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男人身上輕輕錘了兩下,嬌羞地低語道:「還不是你哪個壞傢伙幹的好事。」 看著眼前女人嬌媚的樣子,沈青忍不住伸子在女人胸前的敏感捏了一把,笑著說道:「快點去衛生間洗刷,等下你王緹姐姐會帶你去南京路買新衣服。」 「真的!」陳鳳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可能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漂亮衣服,但由於經濟方面的原因陳鳳對南京路上哪些品牌時裝店內的漂亮衣服也能看看罷了連進去試穿的勇氣都沒有,現在終於有機會穿上哪些漂亮衣服她怎麼能不興奮! 半個小時後,沈青挽著行動不便的陳鳳出現在了世紀花園小魔女王緹的家中。 王緹疑惑地指著沈青旁邊的陳鳳問道:「這位是?」 沈青俯身在王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王緹點了點頭滿臉笑意地坐到陳鳳的身邊道:「妹妹以後就安心住在姐姐這裡,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好了。」 「謝謝姐姐!」陳鳳到現在還不清楚眼前這個漂亮得讓人眩目的女人與男人之間什麼關係,但看他們說話時眉來眼去的神情,她確定他們兩人之間肯定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想到以後自己就要住在這套面積超大豪宅之內李鳳不由轉頭向房間四周多看了幾眼。 「來,好妹妹,姐姐帶你進去參觀一下!」王緹見陳鳳四處張望的樣子,慈解人意的拉起她就準備去參觀這套屬於她的豪宅。不想陳鳳剛邁步就「哎喲」輕叫了一聲微皺著漂亮的眉頭坐回到了沙發上。 同樣身為女人,王緹當然知道陳鳳是怎麼回事,嬌媚地白了旁邊的沈青一眼後埋怨道:「你們男人呀,就只光顧著自己爽,一點也不知道憐惜我們女人!」 「嘿嘿!」沈青尷尬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放在桌上,道:「緹兒,我這幾天要去外地辦點事,你陪她去南京路買幾套好點衣服把她裡裡外外都換一遍,沒問題吧?」 王緹拿起桌上的支票瞟了一眼上面的數字,不由撇了撇小嘴說道:「才二十萬這麼少啊!」 「倒!就讓你陪她去買幾套衣服又不是買車買樓,二十萬還少啊!」沈青口中雖然這樣嘀咕著,但還是再次簽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遞給王緹,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妖精,這下該夠了吧?」 「緹兒就知道老公最大方!」王緹笑嘻嘻地收好支票,在賞了沈青一個香吻後說道:「好老公放心,我一定會把陳鳳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你回來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沈青跟沙發上的兩女打了一個招呼,逕直走出了房門。 來到公司,沈青直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後讓門外的秘書小姐把李偉叫了過來,待秘書奉上香茶沈青才笑著說道:「今天叫你來是想把公司的事情交待一下,這幾天我可能會去外地辦點事。」 「你放心就是,公司現在差不多也已經走上了正軌,,每天看些檔見兩個客戶都快成閒人一個了。」李偉話題一轉,道:「公司現在副總經理的位置不是還空著嘛,曉敏有個表哥剛從日本留學回來,這人我也見過是個很有才幹的人,不如先讓他來公司試試?」 「你也知道我對這些日本回來的海龜十分反感,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提啦!」沈青想都沒想就一口封殺了李偉的這個提議。 開玩笑,沈青讓曉敏進公司當李偉的私人秘書已經是給了自己這位好友很大面子了,現在如果再把副總經理的寶座讓曉敏的海龜表哥坐穩了,那鳳凰投資不就成了他們兩人的夫妻店! 沈青雖然對李偉很放心,但對哪個十分厲害的嘵敏他可是一點也不放心,如果真讓她的表哥進入了公司高層,無疑是在自己身邊埋下了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說實話,我也不太喜歡這些從日本留學回來,滿口都是日本如何好的海龜一族!」李偉無所謂的說道:「只是曉敏一定要讓我來幫他的表哥說幾句好話,我今天才多了兩句嘴。」 「是兄弟我才會多管閒事,你聽了可千萬別不高興。」沈青本不想多說什麼,但最後實在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曉敏這個女孩子別的都好就是心機太重,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如果單論玩手段兄弟你肯定不是她的對手,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兄弟還是要三思啊!」 沈青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見李偉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知道像他這種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是不會聽得進自己勸告的,於是識趣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反正自己該說的也都說了也算是對得起兄弟了! 「不說這些了,我這次離開上海保不準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還有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一起解決。」 沈青笑著把話題又扯回到了公事上。 李偉打了個電話,讓曉敏從他的辦公室拿了二份文件過來轉身遞給沈青,道:「這是馮軍遞上來關於組建車隊的計劃書,前些天見你在期貨市場上奮戰怕分你的心所以一直沒敢給你看,又讓這方面的專家把這份計劃車修改完善了一下。」 「馮軍!」沈青在腦子裡將這個挺莫生的名字搜索了一遍,最後才想起好像哪個賽車技不錯外號叫瘋狗的小伙子就叫馮軍,自己前段時間讓他寫份計劃書遞上來,這段時間光顧著忙期貨上面的事情還真把這檔子事給忘記了。 沈青粗略看了一遍不由皺起了眉頭,對旁邊的李偉問道:「組建一個能夠進軍F1的車隊需要五年時間?」 按計劃,這只取名火鳳凰的車隊將在今後的五年內全力投入亞洲方程式比賽,全力挖掘和培養年輕車手爭取用四到五年的時間,完成在人才、市場、資金和技術方面的積累,向足以參加F1比賽的車隊境界發展。 李偉無奈地說道:「這還是最樂觀的估計,人才和技術經驗方面的積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的事情,那需要足夠長時間的積累,所以這方面的專家最後給出的意見是直接去購買一支現役的F1車隊,哪樣既能節省時間而且所花費的金錢也要少得多!」 「首先,凡是組建新車隊都要繳納4800萬美元的保證金,如果購買原有車隊自然沒有這樣一筆開支。而現在有意出讓車隊的喬丹車隊和米納爾迪車隊的開價並不高,最近他們表示只要4000萬美元車隊就可以出手。但根據專業人事地推測,這兩支車隊的實際成交價格也就在2000萬美元附近。別一家有意出售車隊的捷豹因為在F1賽場上表現較好所以價格可能要高一大截,但是總體來說價格不會高得出奇。」李偉向沈青解釋道:「另外購買老車隊還有別的實惠。根據協和條約,新車隊進入F1的前三年都不能拿到電視轉播費,這筆收益估計每年為1500萬美元,也就是說購買老車隊保證能得到4500萬美元。再者,喬丹車隊和米納爾迪車隊的預算都很低,喬丹車隊今年的預算為4700萬美元,而米納爾迪車隊還不到這個數目的一半。也就是說買下他們的公司完全有透氣的機會慢慢來不用一上來就猛燒錢。」 「幾千萬美元就能夠買下一個FI車隊還真是夠便宜的!」沈青聽完李偉的介紹後明顯有些意動,接著又問道:「那麼車隊的技術支持方面準備怎麼解決?」 「我已經跟邁凱輪協商過了,他們同意為我們提供全套技術支持,開價是每年1300萬美金。」李偉回答道。 「你可以先跟他們接觸一下看看他們的反應怎麼樣,既然有這麼多車隊有意出售,價錢方面肯定還有進一步下調的空間。」沈青想了一會兒後突然又問道:「跟申宗汽車哪邊接觸的怎麼樣了,想成為世界著名的一流車隊光靠邁凱輪提供技術支援可不行,我們還是必需要有自己的核心技術!」 「跟申宗汽車的接觸並不順利,申宗的董事長開價很高明顯缺乏誠意。」李偉說道。 「不怕他開價高,就怕他不開價!」沈青笑著說道:「生意場上什麼事情還不都是慢慢談出來的,只要他肯坐下來談就證明他還是有出售的意思,給在哪邊談判的人發個消息過去,讓他們不要著急在哪邊耐心地跟申宗的人繼續接觸。」 「好的!」李偉點了點頭。 送走了李偉,沈青徑直回家收拾了幾件日常換洗的衣物吻別愛玲後,驅車來到浦東機場在哼哈二將的陪同下登上了飛往廣西的波音客機-- 廣西懷陽市往遠郊懷陽鄉去的一條市級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駛在年久失修坑坑窪窪的路面上,因為天所幹燥每一輛飛馳而過的車輛無一例外都會掀起一陣揚塵,讓跟在後面開車的司機們吃盡了苦頭。 一輛大貨車迎面開過鋪天蓋地的灰塵接踵而來,一輛外表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吉普車的擋風玻璃上頓時一片模糊,開車的李國慶急忙用雨刷將車窗玻璃上阻擋住自己視線的塵土著人清掃乾淨,嘴裡罵道:「媽的,中國現在怎麼還有這麼破的路,簡直還停留在上世紀。」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名叫郭躍的國安局駐本地工作人員說道:「響石鄉邊屬於遠地區而且又是剛剛劃歸懷陽市,市裡面的頭頭們當然不會重視,響石鄉當地又不富裕哪裡拿得出錢修路,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已經算是不錯了,其他地方的路況更加差勁。天情時還好也就是塵土多點,要是碰上下雨天就連我們現在坐的這種越野吉普車都沒有辦法走。」 沈青一直都以為廣東是全國有名的經濟發達省份,就算是一個縣級單位也應該要比貧困的西北市級單位要強一些,可坐在車上沿路目之所及但見山水無色田地荒蕪山水間露出一兩間破敗的土磚坯房,讓人恍然身處改革開放之間的偏遠鄉村。 沈青雖然剛才從哪位國安局駐懷陽市的兄弟口中得知響石鄉是個窮地方,卻也沒料到會窮到這個地步,不由大生感慨,道:「改革開放也快三十年了,響石鄉地處廣東這個經濟發達省份怎麼還會是這個樣子?」 聞著空氣中迷漫的惡臭沈青接著說道:「而且污染好像也很嚴重,這幾年上面不是年年喊扶貧嘛,廣東省的經濟實力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省政府又不是沒錢怎麼就這麼撒手不管?」 「沈老闆你有所不知,這裡沒有什麼資源可以開發利用,地處內陸又沒有海港基礎設置又差,而且正應了哪句俗話;窮水惡水出刁民。改革開放初期也有幾個外地老闆見這裡人工便宜有意來這裡投資建廠,可汽車剛開進響石鄉的地界就讓當地農民擋住了去路讓他們交過路費才准通過,最後直接把這些開發商全給嚇跑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哪個投資商願意到這裡來投資建廠。」國安局駐懷陽的哪位朋友回答道:「至於省裡面扶貧為什麼沒有扶到這裡來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響石鄉雖然窮得叮噹響但每年報上去的人均財政收入在全市都是排在前五位之內,在省政府的檔案裡響石鄉可是個富裕鄉何來扶貧一說!」 「這些當官的為了撈政績可真是不折手段啊!」沈青看著汽車窗外的窮山惡水接著又疑惑地問道:「既然鄉里面沒有人開工廠怎麼環境污染這麼嚴重?」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郭躍無奈地說道:「響石鄉什麼都沒有不過還好出點煤,所以縣裡和鄉里面的頭頭們都跟自己的親戚合股在鄉里開小煤礦牟取暴利,這次出事的哪個小煤礦就是縣裡工業局一位姓趙的局長跟他在上海的遠方親戚合開的,最後出了事這位趙局長上下打點一番把責任全推到了他的遠方親戚頭上,把自己跟這個小煤礦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這位姓趙的局長,跟上面的關係怎麼樣?」沈青開口突然問道。 「這姓趙的局長別的不行,逢迎拍馬卻是一把好手,縣裡面幾位元頭頭跟他關係都很鐵,甚至在市委有一位副市長跟他的關係也不錯。」郭躍說到這裡,轉頭獻媚似的對坐在後排的沈青說道:「當然,他們這樣的土皇帝跟沈老闆是沒辦法相比的。」 「你很會說話!」沈青笑了笑轉頭望向車外沒有再說什麼,前面的郭躍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越野吉普車剛在響石鄉政府門口停下來,現場頓時鑼鼓喧天鞭炮「啪啪」的響個不停,鄉政府的頭頭們一字排開站在鄉政府辦公大樓前後面懸掛著一塊紅底白字的大副標語;歡迎上海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前來響石鄉考查投資。 沈青坐在車裡,看見鄉政府氣派的辦公大樓,再想想這一路上看到破敗的土磚坯房,眉頭不由緊緊的皺了起來,也明白了趙瑤的老家為什麼會這麼窮的原因。 看著鄉政府門口掛起的橫幅,沈青不由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操你媽,老子就算是把錢扔進黃浦江,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王八蛋從我這裡撈到一分錢好處。」 「歡迎沈老闆到我們響石鄉來考查投資。」沈青一行人剛下車,響石鄉的劉鄉長就帶領著鄉里大大小小的數十名幹部主動迎了上來,並主動向這位來自上海的大老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們這裡的『條件』還不錯嘛!」沈青完全把眼前滿臉堆笑的劉鄉長當成空氣,理都沒理他徑直走進了鄉政府大門。 劉鄉長見這位沈老闆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臉上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尷尬地收回了自己還抻出的手,領著下屬們跟著沈青一行人走進了鄉政府大樓。 鄉政府大樓的會議室內,劉鄉長及兩位副鄉長手裡拿著一疊檔口水四濺地給沈青介紹鄉里為外來投資提供的各種政策上的優惠,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希望沈青可以在鄉里面投資建廠,至於規模他們到不是特別在意,只要這位從上海來的大老闆肯投資那怕他只投個幾十萬也行,到時候報上去時自己在這筆外來投資的具體投資金額後面加個零就是,現在大家都這麼干他們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而此時,沈青則坐在主位上莫不做聲地抽著香煙,看著這位劉鄉長一個人站在哪裡眉飛色舞的吹著牛皮,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這位劉鄉長為什麼會這麼熱情地接待他們,無非是想讓他這位上海來的大老闆給他們鄉里投資,好給自己多撈點政績罷了。(現在這些鄉鎮幹部的政績考核中,非常重要的一條就是看你從外面吸引來了多少資金。) 半個小時後,等到這位劉鄉長終於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沈青熄滅手中的香煙站起來打了一個哈欠,道:「今天我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吧!」 看著這從上海前來的一行人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這樣離開了會議室,劉鄉長及他的兩名副手一下都罷住了。在官場上混了這些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囂張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的私營企業老闆。 三人中脾氣最為火暴的古副鄉長一拍桌上站起來大聲咒罵道:「操,這個從上海來的小子不是有幾個臭錢,還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囂張!」 劉鄉長怕自己這位脾氣火爆的副手鬧出什麼事,最後撥出蘿蔔帶出泥把自己也給牽連進去,連忙警告道:「你們可別亂來,市裡的馬市長昨天可是特意來過電話打了招呼,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惹他,否則後果自負。」 古副鄉長聞言,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般乖乖閉上嘴巴從新坐了下來,古市長可是懷陽市的一把手連他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們這些九品芝麻官就更加惹不起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另一位副鄉長說道。 劉鄉長想了一會兒說道:「交待下去,不管這位沈老闆提出什麼要求都要盡量滿足他,並且要想方設法讓他在這裡投資就算是他一分錢不出只是在這裡掛個名每年分紅利都成,我們只要能跟他拉上關係靠上這棵大樹以後好處肯定少不了,說不定還能離開這個窮山溝到城裡去享幾天福!」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離開氣派的鄉政府大樓,沈青跟著郭躍來到了趙瑤在鄉政府招待所居住的房間並舉手敲了敲門,房間過了好一會才傳來趙瑤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誰啊?」 「是我,沈青。」沈青大聲回答道,見裡面好半天都沒有反應又舉手在房門上重重敲了敲。 「來了,別敲了。」房門被從裡面「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印入了沈青的眼簾,也許是趙瑤這幾天為了父母的事情太過操勞趙瑤的臉色十分憔悴精神也不太好,而且一對漂亮的大眼睛附近也出現了難看的黑眼圈。 沈青見趙瑤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才在房間裡才哭過,心痛的走上去很自然地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肢,歉意地說道:「都怪我不好,沒有早點從上海過來,讓一個女人在這邊受苦啦!」 趙瑤見這個曾經粗暴奪去自己初夜的壞男人走進來就親熱地摟著自己的身體,身體頓時一陣僵硬條件反射性的就想從男人的懷抱裡掙脫開來,無奈跟自己纖弱的身體比起來身邊的男人實在太過強壯了,在掙扎了幾次也沒有任何效果後她終於認命的接受了眼前的實事,身體也軟軟地靠進了男人的懷裡。不過話說回來,在四處奔波四處碰壁後她現在的確需要男人寬大厚實的胸膛來依靠。 這兩天她東奔西走求爹爹拜奶奶四處找門路,結果錢沒少花好話沒少說可父母現在依然在看守所裡待著,沒有絲毫將獲得釋放的跡象。想到這兩天自己遇上的各種遭遇,趙瑤不由又流下了辛酸的眼淚轉身爬進男人的懷裡在他寬大的胸膛上痛哭起來。 「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嘛!」沈青溫柔地撫摸著女人埋在自己胸前痛哭的腦袋,安慰道:「不用擔心,這片天有我們男人頂著踏不下來,如果你覺得有些話在心裡憋著十分難受就把這些委屈都說出來,哪樣心裡會好受些。」 五分鐘後,在沈青的安慰下趙瑤終於停止了哭泣,並哽咽著把她這幾天四處奔波四處碰壁上當的經歷說了一遍。 「你說縣公安局的劉局長收了你五十萬之後,卻沒有按事先約定的哪樣放人?」當沈青聽趙瑤說起縣公安局的局長收了她五十萬後,卻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放趙瑤父母出來不由皺起了眉頭,這種要錢不要臉的官痞比剛才自己見到的哪些貪官更可恨。 「嗯!」趙瑤眼中還含著眼淚,道:「他把錢收下後就讓我回來等消息,可第二天我再去詢問他什麼時候放人時,他卻突然翻臉不認人說我們兩人根本就不認識,直接叫人把我從公安局裡趕了出來。」 「哪些遇難礦工的家屬都安頓好了嗎?」沈青問道。 「嗯!」趙瑤點了點頭,張口說道:「給了他們每人二十萬,他們已經在和解協議書上簽了字,並表示今後不會再提起該事。」 「好,只要這些家屬不去鬧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沈青轉頭對旁邊的郭躍吩咐道:「我需要這個劉局長這些年貪贓枉法的證據,你不會說你們國安局駐懷陽分局沒有這些東西吧?」 「這······」郭躍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雖然他知道眼前這位沈先生不是普通人跟上面很有些關係,但私自動用國安局收集的機密檔案在國局這個保密系統裡可是最忌諱的事情,到時候就算是這位沈青能幫他頂著以後自己也別想在國安局這個系統再混下去了。 跟國安局哼哈二將相處了這麼久沈青對國安局內的一些規矩也知道一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過份,而且在國安局這個保密部門是屬於永遠不可以原諒的錯誤,於是對郭躍拋出了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誘餌,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道:「我看郭兄弟也應該不是哪種胸無大志的人,難道你就願意一輩子永遠呆在懷陽這種小地方,就這樣無所事事一直混到退休的那一天?」 沈青頓了一下,沒等對方開口接著又說道:「我在上海的公司正好需要一位元像你這樣的專業人士擔任保安經理,年薪百萬以上另外公司再為你在上海市中心配一套百平米的房子及一輛全新的寶馬車,你的意思如何?」 說完這些後沈青就不再說什麼了,微笑著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後摟著趙瑤嬌柔的身體坐在沙發等待著郭躍的答覆。因為他十分明白,自己剛才開出來的條件對於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年青人來說有著怎樣的誘惑,當地位、金錢、女人這三樣男人所渴望擁有的東西就放在自己面前時,很少有人會拒絕這種天下掉餡餅的好事。 果然,郭躍在思考了幾分鐘後從兜裡拿出電話走到一邊低聲音說了幾句,不一會一名十分漂亮也就二十歲左右的的女孩拿著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郭躍並沿沒有立刻將檔交給沈青,而是指著旁邊的女孩說道:「老闆,這位是我的妹妹郭香在局裡專門從事網路安全工作,這件事辦完後能不能也把她帶到上海去,您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仇家不少,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完全沒有問題!」沈青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孩既然能在國安局負責網路安全,工作能力方面一定沒的話說,讓她去負責鳳凰投資的網路安全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得到沈青的保證,郭躍終於將自己手中這份國安局懷陽分局收集到的縣公安局這位劉局長這些年來貪贓枉法及收受賄賂的機密檔案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接過文件粗略翻看了一下,搖著頭讚歎地說道:「這個劉局長在弄錢這方面還真是有一套,當了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十年之內居然能聚斂到近千萬的金錢!」 郭躍連忙解釋道:「這個劉局長之所以能聚集如此多的財富,與他六年前曾經兼任過縣拆遷辦主任也有一定的關係,當時縣裡面正在搞大規模的縣城危房改造,在招標的過程中他耍了不少貓膩,從哪些私人小承包商哪裡拿了不少好處。」 沈青聞言恍然大悟地說道:「城市拆遷(改造)歷來是油水最多的工程,既然他當過拆遷辦的主任能弄到這些錢也就不奇怪了!」 「拆遷真的有這麼多油水撈嗎?」旁邊的趙瑤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這些拆遷工程中的油水之厚可能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沈青抻手拍了拍趙瑤的小臉蛋,接著又說了這樣一個笑話: 有一位市長大人因為巨額財產來歷不明所以被省紀委停職調查,新接任的市長始終弄不明白他一個小小的市長怎麼能在短短幾年任期內聚斂如此多的財富,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來探望這位市長。說完公式性的客套話後,這位新任市長支開秘書後小聲把自己的疑惑對老市長說了出來。 「你拆!」老市長笑著說道。 「猜不到!」新市長老實的搖了搖頭。 「你再拆!」老市長依然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這位新市長見老市長跟自己打起了太極拳,有些惱火地說道:「如果猜得到,我還會來問你嗎!」 「你拆完再拆,使勁的拆自然你就會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了!」老市長說完這翻話後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新市長想了一會兒後終於想通了老市長話中的意思,恍然大悟地向老市長伸出了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 -------------------------- 懷東縣公安局,郭躍熟門熟路地將沈青帶到了三樓的局長辦公室,看他一路上跟來往的員警們熱情地打著招呼,就知道他肯定是這個地方的常客。 「麗麗,我們可是有小半個月沒見了,回頭我請你可滿香樓吃晚餐然後再一起去看電影怎麼樣?」郭躍笑瞇瞇地跟正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口的一名漂亮的警花打招呼。 「好啊!」女警花十分高興地接受了郭躍的請邀請,看她瞧郭躍時熾熱的眼神顯然對郭躍起有點意思。 郭躍向這位女警花拋了個「媚眼」後,好像很隨意的問道:「對了,今天我是來找劉局長有點事情,他在公辦室裡面嗎?」 警花接到郭躍飛過來的「媚眼」臉上頓時笑了花,想也沒有想就答道:「劉局長現在正一個人在裡面辦公呢!」 待郭躍打發走這位花癡警花,沈青忍不住笑著調侃道:「我今天可是開眼了,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美男計啦!」 「嘿嘿!」郭躍尷尬地笑了兩聲,領著沈青一行人敲門走進了局長辦公室。 「小郭,你可是稀客,今天跑到我們這裡來有何公幹啊?」這位元公安局長顯然跟郭躍認識,見到郭躍推門走進來立即起身迎了上去,但是當他看見郭躍身後的趙瑤時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冷冷地說道:「小郭你今天是來公幹我歡迎,但如果是來幫這個瘋女人討公道劉某人可就不奉陪了!」 「這位是從上海來的沈先生,他是趙小姐的朋友想跟您談談。」看來郭躍跟這位劉局長也就是點頭之交,理都沒理他直接向對方介紹了自己身後的沈青。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劉局長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一看郭躍介紹的這位年青人身上所散出來的迫人氣質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這種迫人威嚴只有久居上位經常向別人發號司令的人才能擁有。 劉局長客氣地把沈青請到沙發上坐下後明知故問道:「不知道沈先生這次來有什麼公幹?」 「大家都是明白人,劉局長肯定也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什麼。」沈青也懶得跟這種官場上老油渣子饒圈,直接講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劉局既然收了錢卻出爾反爾不放人,是不是太不仗義了?」 「這個······」劉局長眼睛轉了轉,道:「不是我不放人,而是實在是這件事鬧得太大現在風聲太緊,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我一定馬上放人!」 沈青見這位老奸巨滑的劉局長又開始跟他打起了太極拳,很不爽地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別饒圈了,劉局就說放還是不放。」 劉局長打著官腔說道:「這個嘛,我還要跟大家研究一下才能決定!」 「劉局長可不要敬酒不喝,要喝罰酒!」沈青見這位劉局長饒來饒去就是不肯表態,惱火地說道:「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把這位趙小姐的父母放了,否則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沈先生可能不清楚我們公安系統辦事的流程,要放人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數,還必須請示上級如果上面沒意見才能放人,沈青先生還是去市裡面找主管政法工作的周副市長吧!」劉局長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又與沈青打起了太極拳。 「如果我現在去找周副市長,你這個公安局長也就當到頭了。」沈青冷笑著從公事包中取出那份檔案扔給對方冷冷地說道:「你還是先好好看看這個,再決定是不是再收回你剛才的話。」 看見檔案袋上兩個鮮紅的機密兩個大字劉局長心裡不由一沉,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急忙打開檔案袋拿出裡面裝的檔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原本紅潤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雖然現在是冬天但這位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劉局長額頭上不知不覺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到最後連拿著檔的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人也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做為一個公安局長他十分清楚,如果這些東西交到政法部門自己最後會有怎麼樣的下場,此時他終於開始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會鬼迷心竅的接下了這位趙女士的五十萬,導致最後把這位姓沈的瘟神給惹上了門。 而這位劉局長神色之中的巨大變化旁邊沈青都看在眼裡,冷笑著說道:「劉局長在看完這份檔後有何感想?」 劉局長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道:「剛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沈先生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在意。」 「其實我對劉局長是十分的敬佩,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長居然可以貪污上千萬這麼多的錢財。」沈青譏諷道:「如果我是當官的,一定會好好跟劉局長學習一下為官斂財之道!」 「沈先生說笑了。」劉局長知道今天如果不讓這位上海來的大人物滿意,自己不光是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可能自己的下半生也要在牢獄中渡過了,本著大丈夫能伸能屈的思想,咬咬牙「撲通」一聲在沈青面前跪了下來,抱著沈青的腿並且從眼睛裡擠出了兩滴眼淚,哀求道:「我也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弄了點小錢,沈先生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趙小姐那五十萬我馬上還上她的父母也馬上無條件釋放。」 「也就弄了點小錢!」沈青像是聽見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抬腿就是的一腳把這位劉局長踹開,冷笑著說道:「你知道西北貧困地區哪些民辦教師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嗎?他們一個月的工資才幾百塊人民幣,一千萬夠他們不吃不喝乾上幾千年,從現在一直幹到人類大規模移民火星了。」 「我知道錯了,您就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位劉局長手腳齊用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爬過來搖動著自己的「尾巴」,就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抱著沈青的腿繼續哀求道:「只要沈先生這次肯放過小人,我願意心甘情願地把這些錢全部交出來由您來處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條狗命吧!」 沈青輕蔑地瞟了旁邊這位把自己比喻成狗的公安局長,不由在心裡暗暗歎息就這樣一個比狗還不如的東西居然也能當上縣公安局長,如果這種人放在六十多年前絕對是個赫赫有名的大漢奸。 「算了,反正現在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中國也不多你這一個貪官,打倒你這個劉局長馬上又會冒出一個朱(豬)局長、苟(狗)局長出來,說不定比你還黑。」沈青拍了拍劉局長的臉後說道:「你就拿個五百萬出來當精神損失費賠償給這位趙女士,有意見嗎?」 「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劉局長見自己還能保下大半的財產,立即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 想到以後還要靠這位劉局長來幫自己擺平趙瑤父母的事情,沈青也不想做得太過火於是另外又換上了一張笑臉把這位劉局長從地上扶了起來,道:「你好歹也是個公安局長總跪著多難看,如果以後還有誰想借這件事情大作文章,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明白!」劉局長點頭哈腰地說道。 搞定了這個劉局長,沈青轉頭在旁邊趙瑤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男人是不是夠強,這麼幾下就把這個劉局長給搞定了?」 被男人摟在懷裡的趙瑤聽聞沈青居然如此厚臉皮的以她的男人自居,臉上頓時飄過兩片紅雲朱唇輕啟嬌羞地吐出兩個字:「討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沈青馬上跟著劉局長來到看守所把趙瑤的父母從裡面接了出來。趙瑤見清瘦了不少的父母終於從看守所裡面放了出來頓時與父母抱頭哭成了一團,但她同時也沒有忘記向旁邊的沈青投去感激的眼神。 一行人回到響石鄉的招待所後,沈青見趙瑤一家還在沒完沒了地說著什麼,只得很沒有禮貌地打斷了他們,道:「此處非久留之地,伯父、伯母還是收拾一下馬上去火車站坐火車去廣州然後乘飛機回上海,免得等下又橫生事端。」 正在跟母親聊得不不亦樂乎的趙瑤不滿的對旁邊的沈青說道:「現在我的父母都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了,還會有什麼事情?」 「小姐,你也太天真了!」沈青無奈地解釋道:「伯父、伯母現在雖然暫時是出來了,可這件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這次礦難事故既然已經發生最後還必需有人出來背這個黑鍋,如果伯父和伯母兩人留在這裡只會把事情搞得複雜化,所以你父母兩人還是盡早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比較好。」 從看守所裡出來後眼中就只有自己女兒的趙瑤父母、此時終於注意到了旁邊這位氣質不凡的男子,於是對趙瑤問道:「小瑤,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嗯!」趙瑤想到她與沈青兩人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臉上沒由來的浮現出兩朵紅雲,見父母都笑瞇瞇地用看女婿的眼光打量著沈青,心裡一慌畫蛇添足地解釋道:「你們可別亂想,我們之間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明白,我都明白!」趙母拍著女兒的小手取笑道:「我當年跟你父親就是『普通』朋友關係!」 「媽!」趙瑤見自己再說下去也只能越描越黑,無奈地放棄了解釋只是挽著母親的手臂不停地撒嬌。 看著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沈青是急在心裡卻又不好再開口去催促只好站在旁邊乾著急。他心裡十分清楚,雖然現在自己把趙瑤的父母順利撈了出來,但這件礦難事故所造成的影響卻遠遠還沒結束,最後還是需要有人出來頂缸。 而這個小煤礦的兩個股東之中除了趙瑤父母之外就是他們哪位遠方表親,如果趙瑤父母從這次的礦難事故里面安全抽身離開,那麼最後出來頂缸的就肯定是她哪位在懷東縣擔任工業局長的遠方表親,這個道理這位姓趙的局長肯定也十分清楚這個道理,所以才會不惜血本的上下打點想至趙瑤的父母兩人於死地而後快,如果等到他得到消息帶人趕過來把趙瑤的父母截住,那時候他們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還好這個時候,也明白其中厲害關係的趙父終於說話了,「我們還是收拾東西快走,等以後回到上海後有的是時間敘舊!」 於是趙瑤一家三口簡單收拾了幾樣行禮跟著沈青匆匆趕到了懷東縣火車站,買了三張十五分鐘後到站的075次列車的車票準備先離開懷東縣,等到了別的地方再轉車去廣州坐飛機回上海。 「爸、媽,你們兩個先回去吧!」臨上火車趙瑤卻突然改了主意,對旁邊的父母說道:「我要陪沈青在這裡把這件事了結再回去。」 「應該的、應該的,別人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你留在這裡幫忙處理點善後事務也是應該的。」趙父顯然對女兒的這一舉動十分贊同,拉著還想說點什麼的趙母登上了南下的火車。 「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回上海去?」看著火車緩緩開出了車站沈青終於鬆了一口氣,從後面抱住趙瑤的柳腰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無以為報,想要以身相許!」 「相許你個死人頭!」趙瑤伸手打開男人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看你一個留在這裡怪寂寞的,所以特意留下來陪陪你,順便也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老家。」 「好啊,今天晚上我們就在房間裡『徹夜長談』,也好撫慰一下我這顆寂寞的心!」沈青特意在徹夜長談四個字上加重了語調,讓女人頓時就明白了他這句話的另一層含意,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出言反駁。 見趙瑤已經默認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好情大好的沈青摟著趙瑤的嬌軀走出了火車站,指著火車站旁邊一家門前停滿了各式小轎車,看來生意十分紅火的粵菜酒樓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隨便說點東西先填保肚子再說?」 「好啊!」趙瑤此時正滿面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懷裡,估計就算是沈青提議去吃三塊錢一碗的雜燴面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 廣東人愛吃、會吃,天下聞名,誇張點的說法就是:廣東人除了四足的桌子不吃外,什麼都吃,於是,麻雀、鷓鴣、鼠、貓、狗等飛禽動物超過1000種材料可以變成桌上佳餚。「能吃敢吃」曾經被廣東人引以為豪。然而,一場非典風暴卻使他們遭致了「草原吃羊,海濱吃蟹,廣東人吃崩了自然界」的罵名,連以「取材不限、滋味清鮮、百菜百味」著稱的粵菜也遭到了「牽連」而為人所臧否。(非典是由廣東人吃出來的,這個說法到是很新鮮!) 而最讓外來食客感到尷尬的就是,如果你是一個對粵語沒有一點瞭解的外地人,往往會對著你完全可能看不懂他們的菜譜發呆:豬手煲、牛腩粉、雲吞麵、魚生粥、瀨尿蝦、椒鹽龍虱、椒鹽蟲蛹……這算是最大眾化的了。至於「蚝油」、「火局」之類的做法,更是讓人云裡霧裡,因而常常會面對菜譜目瞪口呆半天點不出一道菜來。 沈青摟著趙瑤剛走到酒樓門口,一位裝著大紅旗袍一副迎賓打扮的女子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問道:「兩位裡面請,是要包廂還是坐大廳?」 「包廂!」沈青回了一句後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了三樓一個包廂之內。 迎賓小姐剛退下,一名服務員就敲門走了進來為他們兩位點菜。沈青開始從西安來到上海時還曾經對上海品種繁多的各式菜餚讚歎不已。但是當他打開這家酒樓的菜譜,看著各種各樣用稀奇古怪材料做成的菜餚時,腦中不由想起了四個流傳甚廣的字;吃在廣東! 沈青看見菜譜上有一道叫檳榔排骨鍋的菜餚不由感到十分的稀奇,他只知道台灣人跟湖南人喜歡嚼檳榔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檳榔還能做菜的,由於好奇地對旁邊的服務員問道,「這個檳榔排骨鍋是什麼口味,用的是什麼材料?」 「幼齒檳榔12粒、枸杞半兩、豬腸半斤、排骨一斤再加上米酒兩杯,做出來是鹹鮮口味適合各種口味的人群食用。」服務想也沒想就利索地回答了沈青的疑問,看來他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這位服務經常回答。 「那就來一份嘗嘗新鮮。」沈青接下來又點了金龍化皮乳豬,八寶冬瓜盅,牡丹鮮蝦仁,瓦罐水魚、鮮菇蝦丸湯和這家店的招牌菜金瑤風鱔柳(名字取的好聽,可等菜端上來沈青才知道原來就是清炒鱒魚片)。 「等等!」沈青點好菜後服務員剛準備退出包廂,旁邊一直沒出聲的趙瑤把他招到身邊指著一道叫「桑拿蝦」的菜餚道,「還來份這種蒸蝦。」 服務員見趙瑤點了份「桑拿蝦」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道:「這道菜可是真正的『生猛鮮活』,小姐確定要點嗎?」 「不就是對蝦嘛,什麼生猛鮮活亂七八糟的。」趙瑤不滿的說道:「既然我點了,你端上來就是最後結帳時又不會少你們一分錢!」 「兩位請稍等,五分鐘後就可以上菜!」既然顧客都這樣說了,這名服務員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五分鐘之後,服務陸續將一碟美食端上了桌,包廂內頓時迷漫著這些美味佳餚散發出來的菜香讓沈青及趙瑤兩人還沒有動筷子就已經開始猛嚥口水,等不及菜餚全上齊就拿起筷子大吃起來,可等到沈青將所有菜餚都品嚐過一遍後卻依然沒有見服務員把趙瑤點的那道「桑拿蝦」端上來,於是沈青叫來服務員詢問道:「那道桑拿蝦怎麼還沒有端上來。」 服務員見這兩位明顯是外地人的食客再次要求他將這份「桑拿蝦」馬上端上桌,只得無奈地把這份所謂的「桑拿蝦」端了上來。 見這位服務員居然端來了一大盤滾熱的石頭,趙瑤不由好奇地睜大了眼睛不明白吃這個「桑拿蝦」為什麼要一盤滾熱的石頭。可當她眼見著服務員將一盤活蹦亂跳的對蝦倒入盤中,對蝦在滾熱的石頭上做著垂死掙扎顏色也由青轉紅時,她終於明白了服務員為什麼遲遲不將這道他口中所謂的「生猛鮮活」端上桌的原因。 「我吃飽了!」欣賞過這道「桑拿蝦」製作全過程後,趙瑤只覺得自己的胃中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將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原封不動地吐出來,接下來自然也失去了繼續享用滿桌美食的興趣,拉著旁邊準備向「桑拿蝦」伸出筷子想嘗個新鮮的沈青結帳離開了這家酒樓。 「今天總算是開了一回眼界,原來對蝦還有這麼新鮮的吃法!」摟著趙瑤漫步在縣城街頭的沈青依然對剛才自己沒有嘗到「桑拿蝦」到底是個什麼味道而耿耿於懷。 趙瑤聞言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鮮活的對蝦在滾熱的石頭上做著垂死掙扎時的情景,忿忿地說道:「別說了,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殘忍的烹飪方法,哪個想出這個缺德點子的廚師真應該拉出去槍斃!」 「這位廚師肯定已經被各家酒樓的老闆輪番槍斃了。」沈青在心裡暗暗想道:「不過射向這位廚師的子彈估計都是用人民幣做成的!」 「前面有條小吃街,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趙瑤翹著紅艷的小嘴不滿地說道:「我剛才在酒樓裡根本就沒有吃飽!」 「好啊!」對女人的這個提議沈青當然不會有意見,說實話剛才在酒樓他也沒吃飽就被趙瑤硬拉了出來。 於是兩人來到了附近一條小吃街,沿著被小攤販們擠得狹窄不堪的街道上一路大吃過去,直吃得兩人滿嘴滿手都是油,連沈青那套價值五萬美金的西裝上也沾上了不少油污估計是報廢了。 趙瑤看見男人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沾上了油污,心痛的連忙拿出紙巾去擦拭,結果不但沒有將沈青西裝上的油污擦拭乾淨最後反到是越擦油污越多了。 「別擦了,反正我還帶了套西裝過來,這件回頭扔掉得了!」沈青笑著說道。 「你可千萬別扔,你不穿給我表弟去穿,估計他看見這套價值幾十萬人民幣的西裝準會樂瘋了。」趙瑤接著教訓道:「你今天早不是自己也說過,西北哪些貧困地區的教師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幾百塊錢,以後花錢還是省著點不要這麼浪費,像剛才我們兩人明明只吃了幾塊錢的東西,你硬要給攤主一百元別人找零錢給你都不肯要,這就是典型的浪費!」 看著趙瑤小嘴張張合合、喋喋不休地跟他講些大道理,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暈,不由在心裡暗暗叫苦,「自己不會又碰上一個像歐陽寶兒哪樣社會責任感超強且愛心氾濫成災的女人吧!」 正在這時,一位手中拿著布包的年青人走到沈青身邊時突然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手中的布包掉在地上「砰」的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青年人並沒有去看掉在地上的布包裡面的東西怎麼樣了,而是直接抓住沈青的手臂大聲叫道:「你打破了我祖傳的花瓶,快賠錢!」 「靠,什麼年代了居然還玩這一套!」沈青看著眼前凶神惡煞似的青年人及地上的布包不由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就算是做這一行,拜託你們也應該敬業點去買個好看點的盒子來充充門面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這時,旁邊周觀的人群也越集越多,不過這個想敲詐沈青的年青人好像是有持無恐似的,也不怕這裡聚集的人太多會引來巡邏員警的關注,只是拉扯著沈青的衣物叫嚷著讓他賠錢,不過叫了半天也沒見他開出具體要賠多少的數碼來。 沈青看著眼前年青人大喊大叫的樣子,再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隱藏在旁邊圍觀群眾中幾名目露凶光的大漢,原本模糊的思緒也一下清晰起來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腦袋一轉馬上想好了對策。 「既然這位兄弟口口聲聲稱這是祖傳下來的古董花瓶,那麼是什麼年代的花瓶值多少錢呢?」沈青扯開小青年拉著自己衣服的手,笑著說道:「你不說出個具體的價碼出來,我怎麼知道要賠你多少錢!」 見沈青一副準備賠錢了事的樣子,這位叫嚷著要他賠錢的小青年反而愣住了,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最後居然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也沒有準備好相應的說詞差點反被沈青給問住。 「這、這是我祖爺爺留下來明朝萬曆年間的花瓶,具體價格我也不知道但十萬八萬總會值吧!」看來這名小青年總算還有點「敬業精神」,起碼他還知道中國明朝萬曆年間的瓷器比較有名。 「既然是我撞壞的,當然是我來賠。」沈青二話不說從腋下的公事包裡拿出十扎粉紅色的鈔票塞進小青年的手中,道:「現在錢我也賠了我們之間兩清。」 小青年可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的賠錢,看著自己手中厚厚的鈔票先是一愣接下來臉上露出了驚喜地表情也不管傭主交待給他的任務,緊緊抓著手中的鈔票撥開圍觀的人群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旁邊隱藏在人群之中的四名大漢眼見同夥手中拿著厚厚一疊鈔票離去,怕自己去晚了會分不到錢也故不得再去對付沈青,轉身跟著小青年也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們這不是明白地敲詐嘛!」雖然知道男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但旁邊的趙瑤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報警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給他們錢?」 「這些人就是希望我報警最後把事情鬧大,我們在這個地方人地生熟能忍則忍嘛!」沈青見自己懷中的女人滿臉的質疑表情,顯然是壓根不相信自他會是哪種退一步海闊開空的人,只好小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放心好了,他們拿去的錢等下還會原原本本的回到你男人的口袋裡面來,而且他們也會為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趙瑤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招,見沈青已經閉上嘴巴顯然也有再跟她繼續解釋的意思,只好乖巧的閉上嘴巴不再說些什麼。 兩人沿著街道又品嚐了幾樣地道的廣東小吃,正當兩人在一家小吃店裡對桌上的薄皮鮮蝦餃、馬蹄糕及干蒸燒賣讚不絕口的時候,郭躍領著兩名眼神銳利的男子走進了小店俯身在沈青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老闆買單。」沈青在桌子上丟下一張百元大鈔,拉著趙瑤離開小吃店跟著郭躍起來到了街尾一幢三層小樓的一間民房內。 走進房間,沈青轉頭對房間內正在修理剛才敲詐他的五名男子的哼哈二將說道:「怎麼樣,都問出來了嗎?」 李國慶輕蔑地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弓著腰抱著肚子痛得直哼哼的五名男子,道:「就這幾個軟蛋,還沒等我們兄弟兩人過完手癮就全招了!」 沈青看了一眼此時躺著地上鼻青臉腫已經被哼哈二將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五名小混混,笑著說道::「如果等你們兩兄弟過足了手癮,估計閻羅王哪裡有會多出五個告狀的冤死鬼了!」 沈青笑著走過去,抬腿就給剛才拉扯自己衣服的小青年補上幾腳,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剛才被國安局的兄弟「輕輕」修理過一次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小青年搖著手哀求道:「老闆別打了,我剛才不是全說嘛!」 「我讓你原原本本再說一遍。」沈青說著抬腿又踢了兩腳,痛得地上的小青年發出「嗷嗷」的慘叫聲。 到底是女人心比較軟,旁邊的趙瑤見沈青抬又準備再踹上兩腳,急忙拉住他勸道:「別打了,他們都成了這樣再打會死的!」 沈青拉著趙瑤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後冷笑著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麼,老實點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我說、我都說,別再打了!」小青年見旁邊的郭躍做勢又要上來修理他,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說了出來,「今天縣工業局的趙局長給了我們哥幾個每人二千塊錢,讓我們兄弟幾個隨便找個理由好好修理老闆一頓,我們哥幾個只是縣裡幾個沒有後台的小混混,哪裡敢得罪他這個局長迫於無奈才接下了這單生意,老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哥五個當個屁給放了吧!」 沈青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笑著對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說道:「你的這個遠方親戚還真是個急性子,我還沒動手他到是先找上門來了!」 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這撥人肯定是這位趙局長派來的,他來這裡也不過是想核實一下罷了。 趙瑤見沈青提起哪個要陷她父母於死地的趙局長,小臉蛋上的神色頓時由晴轉陰狠狠地說道:「別在我的面前提哪個小人,想到他我就覺得噁心!」 沈青拍拍懷中女人挺翹的臀部,笑著說道:「別生氣,看我幫你討回公道。」 既然對方已經先下手為強,沈青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客氣轉頭對旁邊的郭躍問道:「這個趙局長屁股乾淨嗎?」 「這個趙局長十分有經濟頭腦並且做事相當小心謹慎,除了響石鄉的哪個煤礦外在縣裡還有兩家超市及一家化工廠。因為他光從這些地方差不多每年有就幾百萬的進項,所以也並不需要以貪污受賄的方式來聚斂錢財。」郭躍接著又說道:「如果說在懷東縣大大小小的這些官員裡面誰的屁股最乾淨,非這位趙局長莫屬!」 「看來你這位當局長的親戚還是位廉政幹部喲!」沈青笑著用開玩笑的口氣對懷中的趙瑤說道:「不如我們明天給你這位親戚送面『人民公僕』的錦旗去怎麼樣?」 只可惜沈青中國式的幽默感卻並沒有博得美人的歡心,只換來了趙瑤一記大大的衛生眼。 「老闆,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十萬塊。」郭躍把沈青先頭讓小青年敲詐走的十萬塊放在了沈青眼前的矮桌上。 「這些錢就算是你提前預支的薪水,拿去幫你女朋友買幾件像樣的衣服,現在的女孩子沒幾件像樣的衣服在朋友面前可是會很沒面子的!」沈青說著拿起矮桌上的十萬塊塞進了郭躍手中,轉頭指著地上五頭被哼哈二將揍得半死的小混混說道,「你把這些社會垃圾交到縣公安局去,哪位劉局長會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謝謝老闆!」郭躍微笑著將這十萬塊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現在這個一切向前看的年代可能不會有誰不愛錢的,以前在國安局工作的時候也經常有人送錢給他,但是礙於組織紀律他也只能看著一疊疊粉紅色的鈔票暗自流口水。而現在,自己在這位沈老闆的幫助下成功地退出了國安局,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將鈔票裝進自己的口袋,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高興。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看到這些鈔票時的樣子,郭躍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按照規定,國安局這個敏感單位的成員可不是想退就能退出的。組織上先會對申請退出的人員進行嚴格的審批確定你是否屬於可以接觸到國家重要情報的高級人員。 如果是,你就等著國安局監察部行動組的執法者,主動找上門來清理門戶吧!(不過好像也沒有哪個國安局的高級工作人員會蠢得去向上面遞交辭呈自尋死路) 如果不是,就先下放到國安局的周邊部門(如專門處理各科之間關係的部門)冷卻個2-5年,然後才會讓你正式退出國安局。 而能像他這樣帶著自己的妹妹直接特批退出國安局的人並不多,而沈青完成這一些也僅僅只是打了個電話這麼簡單!-- 從街尾這間民房出來,沈青抬手看了一下手錶見表上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鐘的位置,於是對旁邊的趙瑤說道:「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在這附近找個賓館過夜,就別迴響石鄉哪個連24小時熱水都不供應的破爛招待所了?」 「好啊!」其實趙瑤也住不慣哪種鄉下地方,只是前些天為了方便與遇難礦工家屬的勾通,不得不一直住在哪個破地方。 當沈青摟著趙瑤走到一家三星級酒店門口時,懷中的趙瑤突然嘻笑著又補上了一句,「不過,我們今天晚上要分房睡。」 沈青苦著臉對摟在懷中的女人說道:「今天我為了你父母的事情可是勞累了一整天,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小小的獎勵嗎?」 趙瑤偏著腦袋想了一會後,終於鬆口道:「看在你今天表現確實不錯,本小姐今天就最後一次讓你沾點便宜,以後休想再碰本小姐一根手指頭!」 正在沈青以為自己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在女人自願的情況下,真正品嚐到她美麗外表之下鮮美果實的時候,趙瑤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嘻笑著跑進了賓館,口中還「咯咯」笑著說道:「這就是本小姐給你的獎勵!」 沈青聞言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感覺的嘴唇,自言自語地說道:「不是吧,這樣就算是獎勵!」 不過最後在沈青的強烈抗議之下,趙瑤還是屈服於男人的「淫威」被迫同意了與男人同住一間套房。 跟著酒店服務員走進這套據說是這家三星期大酒店最豪華的套房,沈青隨手抽出幾張鈔票將服務員打發出去並在門外掛上了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迫不及待地關上門將女人壓到牆上低下頭去準確找到她小巧紅艷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捂!」女人顯然是第一次接吻,如同前些天被沈青收歸旗下的陳鳳一樣還沒有適應在接吻時怎麼用鼻子去換去。 於是,分鐘後趙瑤就開始揮舞著雙手想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來緩解自己因為腦部缺癢所引起的眩暈感,只可惜自己這一點力氣對身加壯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無奈之下她只得使出了最後一招殺手鑭。 「哎喲!」沈青感覺自己偷渡到女人嘴中的舌頭被重重咬了一下,只得無奈的退出了自己的舌頭停止了對趙瑤小嘴的侵犯。 趙瑤終於擺脫了男人舌頭的糾纏,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我要喘不過氣啦!」 「你這個可愛的笨婦女人,居然連接吻也不會!」看著女人漲得通紅的小臉沈青忍不住伸出在上面捏了一把,然後抱起趙瑤向房間內的大床上走去,「讓你的男人來教導你怎麼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沈青將女人輕輕將在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左手伸進了琳兒的上衣內並且隔著胸罩大力揉搓著女人胸前的敏感,幸福地感受著女人胸前的肉球在自己的手中逐漸漲大。沈青顯然並沒有就此滿足而將手伸了進去,撥弄著女人的右邊乳峰上的小葡萄,沒碰幾下小葡萄就驕傲的挺立了起來。 而此時的趙瑤則感覺到伴隨著自己胸前的敏感在男人的撫弄下慢慢漲大,一波波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超強快感有停地衝擊著她的精神,最後終於忍不住全身輕顫著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聽著女人誘人的呻吟聲沈青也逐漸興奮了起來,在左手空襲趙瑤酥胸的同時右手也開始熟練地解開她的腰帶,撫摩著女人大腿內側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當他感覺到女人兩腿間敏感部位的潮熱,忍不住伸手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輕輕在上面劃了一下,頓時讓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女人全身又是一陣顫抖。 重要部位遭到襲擊的趙瑤恩嚀一聲夾緊了雙腿,將男人的色手緊緊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阻止了沈青繼續對自己最神聖地方的入侵。 沈青將舌頭深進了趙瑤的小嘴裡再次與琳兒的香舌交纏在一起拚命吸吮著她的嘴中的甘甜,右手被女人夾住暫時失去了活動的自由,於是採用聲東擊西的策略加大了左手對女人胸前敏感的刺激。 在沈青強大攻勢之下,趙瑤終於徹底的迷失在了情慾之中,夾住男人右手的雙腿也逐漸鬆開讓男人輕易攻陷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沈青抬起頭來看著面色緋紅不停的喘息著粗氣的趙瑤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迅速褪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頓時一具雪白的侗體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仰躺在床上的趙瑤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自己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無奈她只有兩隻手而需要遮掩的部位卻有三個,不管她怎麼遮掩總會有一處暴露在男人色色的目光之下,羞得她最後乾脆徹底放棄了對重要部位的遮掩,將雙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來了個「掩耳盜鈴」。 看著床上女人羞澀的樣子,沈青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對自己理智的煎熬張開雙手撲了上去。 沈青心裡很清楚雖然兩人在之前已經梅開二度有過兩次親密無間的零距離接觸,但在趙瑤看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於是盡量溫柔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激情過後,女人滿臉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懷裡,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靜靜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而旁邊的沈青則默默抽著事後思索著自己應該怎樣安排身邊女人今後的生活。 「青,不要再為怎麼安排我而煩惱。」爬在男人身上的趙瑤像是看穿了男人此時的煩惱,柔聲說道:「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並不想去改變什麼,解決完這邊的事情以後讓我們從新回到各自的生活圈子裡面,讓我繼續過以前哪樣平淡的生活好嗎?」 「可是······」沈青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趙瑤伸出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嘴唇。 「不用再多說了,我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趙瑤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道:「你也知道,我跟愛玲的關係極好就如同親姐妹一般,我不想看到她因為我這個第三者而傷心難過。」 「第三者!」沈青從趙瑤的嘴中聽到這個名詞不由輕笑了起來,如果真要算起來的話自己已經擁有了歐陽寶兒、王緹姐妹、再加上陳鳳(李培哪個性趨向有問題的女人就不算在內了)四位大小美女,眼前的趙瑤也只能算是「第八者」。 第一百二十五章 懷陽,是廣東最年輕的地級市。地處粵西中部,依傍西江,東接珠江三角洲,西靠桂東南,是富饒的珠三角經濟區與廣袤的大西南腹地之間的交通樞紐和商品集散地。全市總面積7779平方公里,總人口247萬,管轄雲城區、新興縣、郁南縣、雲安縣、懷東縣、羅定市。 懷陽氣候溫和,山青水秀,物產豐富,十分適宜發展優質高效農業、綠色環保業和創匯型農業。礦產以硫鐵礦、花崗石、大理石聞名全國,素有"硫都"和"石鄉"之稱。旅遊佳景不勝枚舉,佛教禪宗聖地-新興國恩寺,聞名遐邇的龍山溫泉,風景秀麗的蟠龍洞名勝區,歷史悠久的羅定摩岩石刻等,令人流連往返。 懷陽以盛產雲石和硫鐵礦而聞名天下。黛白相間乃懷陽之特有石色也。石紋清晰可掬,紋彩如雲海、飛瀑、群峰、千姿百態,宛如一幅天然山水圖畫。雲石可界成石片作建材之用,亦可雕刻成雲石工藝品供人賞用。位於雲城區內的世界第一硫鐵礦,無論其含量品位均居世界前茅。 「吱-」 一輛紅白相間滿身灰塵的大排量躍野吉普車停在了懷陽市人民政府大門前,沈青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推門從汽車的副駕駛室鑽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此時已經被蓋滿黃色塵土的吉普車,張口狠狠問候了一下懷陽市公路管理局局長大人的老娘,朝車內的郭躍揮揮手讓他在這裡等著自己,然後徑直走進了懷陽市人民政府的辦公大樓。 沈青乘電梯來到頂樓走到市長辦公室門口,對門口秘書處一名正在打電話的漂亮女秘書說道:「我找你們懷陽市的馬市長。」 市長辦公室門口漂亮的秘書小姐見眼前的男子氣質不凡不敢失禮,連忙放下電話站起來十分恭敬地問道:「請問先生貴姓,有預約嗎?」 「小姓沈,並不是什麼『貴』姓,雖然沒有預約但你們馬市長卻肯定會見我。」沈青見眼前的秘書被自己說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再逗她,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後說道:「你就去告訴你們馬市長,就說有位從上海來的沈先生找他有點小事。」 「先生請稍等!」秘書小姐應了一聲後,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向正在辦公室內工作的馬市長通報了門口有位氣質不凡,從上海而來姓沈的先生想見他。 半分鐘後,「嘎」的一聲旁邊市長辦公室的大門被從裡面推開,懷陽市的一把手馬富春市長從裡面走了出來,隔著老遠就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張口說道:「我一聽說是從上海來的貴客,就猜到一定是沈老闆大駕光臨。」 沈青一點也不驚訝這位與他素不相識的馬市長會認識自己,也微笑著伸出自己的右手跟對方緊緊握了一下。(如果這位馬市長連自己管理的地界來了什麼大人物都不知道,估計他這個市長也就當到頭了!) 「馬市長的照片沈某人是見過,不過今日一見才發現原本馬市長本人可比照片上可年輕多啦!」沈青微笑著拍了對方一記不用一分錢成本的馬屁。 「我老了,未來還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沈老闆這麼年輕就創下了如此家業,以後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啊!」馬市長笑著說道。 為官幾十年,這位馬市長早已經總結出;欺上瞞下、互相吹捧的八字真言,於是也微笑著回敬了眼前這位近幾個月在中央權力圈內突然冒起新貴一記馬屁。 「沈老闆裡面請。」馬市長將沈青讓進辦公室,回頭對旁邊的女秘書吩咐道:「馬上去泡兩杯好茶送進來。另外,在我與沈先生談『公事』的時候什麼人都不准進來,明白嗎?」 「明白了!」秘書小姐乖巧地點了點頭。 「沈某這一路過來見懷陽市的老百姓生活富裕、道路寬闊、市容整潔,馬市長真是施政有方啊!」沈青剛落坐就開始繼續吹捧道。 「沈老闆過獎了,馬某在地方上為官一任總要為後人留下點什麼。」馬市長接著又笑著奉承道:「沈老闆年青有為他日成就定在馬某人之上,我們這些老一輩都老了,中國的未來還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 馬市長招呼沈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遞上一根香煙並為沈青及自己點上火。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就開始了毫無營養地互相吹捧,直等到秘書小姐上過茶退出辦公室後才開始談起了正事。 「馬市長可能也知道,我沈某人此次來懷陽市的目的。」沈青笑著說道:「不知道馬市長願不願意幫沈某人這個小幫呢?」 「沈老闆這話可真把我給弄糊塗了,這幾天我正忙著籌備懷陽市在廣交會上的招商引資專案,下面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還真是不太清楚。」馬市長一臉的茫然地看著沈青,顯然是在跟沈青裝糊塗。 能坐上懷陽市市長的寶座馬富春手上握著的當然不止是兩把刷子,雖然他心裡十分清楚對方此行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但是因為這次響石鄉這次的礦難牽涉實在是太廣(牽涉到懷東縣工業局的趙局長,而這位趙局長後面又有市裡面的劉副市長),所以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如果對方不開出能夠讓他心動的條件,他是不會去淌這趟渾水。 見眼前的馬市長開始裝傻,沈青立即就明白了對方心裡在打著什麼小算盤。這幾個月來沈青見過的大小官員也不在少數,當然也明白在這些政府官員眼裡利益永遠放在第一位,如果自己今天不拿出點實質性的好處給這位馬市長,讓他同意幫忙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兩人又公式化地聊了幾句,沈青抽著煙好像很隨意地說道:「聽說廣東省政府最近有位副省長再過幾個月馬上就要退休了,馬市長在懷陽政績卓著而且又年富力強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相信這個省委副書記的位置是非馬市長莫屬!」 聽見沈青說起廣東省委副書記繼任人選這檔子事,馬市長先是眼睛一亮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如果說他不想坐上這個位置,包括他自己在內可能沒有人會相信,可在廣東省這個經濟發達地區各種勢力縱橫交錯幾乎每個官員背後都會有一張關係網,而他做為一個新建地級市的市長,想去跟廣州、深圳、珠海、東莞、潮州這些後台強硬財大氣粗的市長們去爭奪這把省委副書記的寶座無疑是癡人說夢話。 馬市長搖著頭歎息道:「跟哪些大城市的市長們比起來,我一個無權無的地級市小市長算個屁,省委副書記這個位置我可是在夢裡都不敢想!」 「馬市長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沈青說著將自己帶來的黑色皮箱放到跟前的矮桌上,打開後推到了馬市長的眼前,道:「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只要沒到正式宣佈人選的哪一刻馬市長就還有機會。」 馬市長看著桌上打開的皮箱一下傻眼了,雖然他也猜到了沈青手中皮箱內裝的可能是送給他的禮物,但是確萬萬沒有想到禮物會是滿滿一箱綠油油的美鈔! 「這是一千萬美金,只要馬市長肯收下我們今後就是一個戰壕內的戰友,我沈某人自然會全力支持您去爭奪這個省委副書記的寶座。」沈青現在滿臉微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賄賂一位市長,到像是在完成一項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馬市長好不容易從眼前這箱美鈔帶給自己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用有些發抖的雙手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狠狠抽了兩口,開始思考自己應該不應該收下這箱美鈔成為沈青戰壕中的戰友,以及跟沈青合作能給自己帶來怎樣巨大的利益和風險。 而此時,沈青則滿臉輕鬆地靠在沙發上吸著手中的香煙,轉頭開始欣賞馬市長這間寬暢且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對於馬市長最後會做出怎樣的選擇他並不是很擔心,這位馬市長是明白人對於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就算是為些付出一些代價。 水滸傳中的主題歌中不是有這樣一句: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沈青相信這位如果沒有外力幫助仕途已經很難再有所突破的馬市長會做出正確而理智的選擇。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這位馬市長在抽完手中的香煙後握成拳頭的雙手突然狠狠緊了緊,然後伸手將眼前裝著花花綠綠美鈔的皮箱蓋好放到了自己的腳邊,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既然沈老闆這麼看得起我馬某人,我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靠,你個死老東西,臨了還要佔少爺的便宜。」沈青心裡雖然對這位馬市長佔自己便宜心裡有些不爽,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快的神情,微笑著說道:「馬大哥不用客氣,我們以後就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這些錢不夠馬大哥儘管開口,我沈某人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得燒手!」 「中央方面就拜託沈兄弟去疏通了。」此時的馬市長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就好像他已經當上了省委書記似的,向沈青保證道:「如果馬某人真能座上省委副書記的寶座,一定不會忘記沈兄弟的好處。」 看著眼前這張堆滿笑容的老臉,沈青不由想到了某位世界知名人士評價這些政府官員的一句名言;永遠不要相信政客們對你許下的承諾,因為他們許下的承諾也許還不如一張廁紙值錢! 沈青對這句話深以為然,所以才會讓這位市長大人收下自己送上的一千萬美金。這就如同古時候強盜土匪入伙之前都要先投個提名狀(殺個人)一樣,只要他收下了自己送上的這一千萬美金以後就不怕他能飛出自己的五指山。 「上面我自然會去幫你打點。」沈青笑著把話題一轉,道:「響石鄉礦難的事情,還要麻煩馬大哥多操心啦!」 「一定、一定!」馬市長這回沒有再裝傻很乾脆地回答道:「沈兄弟請放心,這件事就包在哥哥的身上了,一定不會再讓趙家人受到牽連。」 「可是這起礦難事故都已經見報了,總要找個人來背這個黑鍋吧!」沈青裝糊塗地問道:「馬大哥準備讓誰來背這個黑鍋?」 「嘿嘿!」馬市長陰險地笑了兩聲,低聲對沈青說道:「煤礦就兩個股東,既然趙家想脫身那麼現在只有把主要責任全部推到另一個股東身上,讓他來承擔這次礦難的主要責任。」 「可具體怎麼操作呢?」沈青接著又問道。 「你就讓趙家人一口咬死他們只是以入股的形式投入資金,煤礦的所有管理銷售一直都是由另一個股東一手包辦,而他們則從來就沒有參加過煤礦的實際管理工作也不知道這個煤礦存在安全隱患。」馬市長不愧是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眼睛一轉就想出了對策,陰笑著說道:「這樣他們自然可以把這次礦難事故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最後大不了多賠點錢絕對不會有牢獄之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沈青早就想到了這個方法,但還是向馬市長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吹捧道:「高,實在是高!」 談完正事,沈青與馬市長兩人又天南地北、風花雪月的聊了一會,直聊到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12點位置才走出辦公室直接來到了市政府大樓旁邊的政府招待所用餐。看著餐桌上放著的兩瓶高度茅台酒沈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小瑤,你快點到高政府招待所來,我正在陪馬市長吃飯。」鑒於以往自己喝醉酒後的「優良」表現,沈青很明智的把趙瑤叫了過來,免得自己等下又酒後亂性搞出什麼麻煩事情來-- 而此時,已經被沈青及馬市長兩人內定為頂缸對象的懷東縣工業局趙明同志,在得知趙瑤父母兩人已經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並返回上海的消息後也開始上下疏通積極活動起來。 懷陽市副市長劉伯陽的辦公室內,趙明將一個裝著五百萬人民幣的箱子推到了對方的跟前,哀求道:「劉市長,這次你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我,不然這次礦難事故的黑鍋我可是背定了!」 「我們兩人這麼多年的關係談錢多傷感情,快點把這些錢收回去。」劉副市長說著將趙明推到自己跟前的箱子蓋上又推了回去。 在官場上混第一就是不能站錯隊,第二就是不能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至於不能上錯床那一套現在早就已經過時了)。這兩條官場上的鐵律他當然十分清楚,眼見這位以前沒少給自己進貢的趙局長惹上了他不該惹也惹不走的大物,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去撇清自己跟對方的關係,至於最後這位元趙局長會落個怎麼樣的下場他可管不了這麼多。 眼見以前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劉副市長這次連自己送上的錢都不肯收,趙明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位元副市長的消息可是比自己這個小小的縣局長靈通多了,他肯定是聽到什麼風聲所以才會拒絕收下自己帶來的這一箱散發著油墨清香味人民幣。 劉副市長見趙明站在原地發愣,於是開口安慰道:「趙局長,先回去等消息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能幫上的忙我一定會盡力幫的,你就放心好了。」 「趙局長!」趙明見對方居然連稱呼都改成了官稱,知道對方是在跟自己劃清界限心中大事不妙的感覺頓時更加強烈,於是盯著劉副市長的眼睛問道:「劉市長,我們也有這麼多年交情了,而且我趙某人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我最後就問一句,哪個沈青到底是什麼身份?」 劉副市長看著這位倒楣的同僚想起他以前給自己的好處,心中一軟開口說道:「這次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惹上了中央老頭子都看重的人,你也不用再拿著錢四處去送了,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難道我就這樣完了?」趙明聞言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湧出一股刺骨的寒意,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腦子裡頓時變得一片空白連劉副市長是什麼時候離開辦公室的也不知道,只是從地哪裡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腳。 中央首長是個什麼概念以及地方到中央這兩者之間存在著多少大的差距,他這個在官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的八品芝麻官心裡清楚的很,自己一個小小的縣工業局長難道還能跟天斗嗎? 「難道自己就這樣完蛋了?」想到自己將會在監獄裡度過起碼十年的時間以及監獄生活的黑暗,趙明不由恐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不行,我一定不能就這樣做以待斃,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也要跟天鬥一鬥!」 第一百二十六章 零晨一點半,懷陽市某貧民區一條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燈光街道上,可能是由於剛下過一場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裡集滿了污濁的積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閃一閃的泛著一絲微光,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酸臭發霉的味道讓人做嘔。 此時這條位於懷陽市貧民區偏僻的小道上能見度極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離,普通的老百姓們此刻自然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開始為明天辛勞的一天儲備能量,這個時候還出來溜躂的也只有哪些習慣與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們。 一輛破舊的乳白色麵包車緩緩地駛入了這條陰森的街道,在月光的照映下彷彿是一條遊走於黑夜之上的白色幽靈,而在這輛麵包車後面約三十米處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熄滅車燈悄悄地跟在後面。 前面那輛被跟蹤的麵包車好像對後面跟著的尾巴毫不知情,緩緩地在一條小巷子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詛咒著該死的鬼天氣踩著地上的污水跳下麵包車,每個人手裡拿著的大砍刀在麵包車內昏暗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還在附近遊蕩希望再接一筆生意就收工的低級暗娼見這群人中有名大漢手中居然拿著一把手槍,於是很識趣的扭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從麵包車內下來的其中一名大漢口中嘀咕著什麼,走到牆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對著牆壁就痛快淋漓地小便起來,而其餘幾名手中拿著刀槍的大漢則護著一名手中提著只箱子的男子朝小巷子裡走去。 可是這幾名大漢剛向前走了不到兩米,那名拿著手槍的黑衣大漢就警覺地停了下來並朝黑漆漆的小巷中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因為他聽到小巷子裡傳來一陣女人「哼哼啊啊」的呻吟聲,這名可能是領頭的大漢朝剛剛灑完尿正向這邊走來的大漢做了個你進去看看的手勢,大漢點點頭緊握手中的大砍刀朝黑漆漆的小巷走去。 不一會,大漢壓著一對衣裳凌亂的男女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正在小巷裡面做愛,難怪剛才女人發出來的聲音讓在場的大漢們都那麼熟悉,幾名大漢同時鬆了一口氣咒罵著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趙局長裡面請。」領頭大漢朝跟在後面的中年人做了個請的姿勢率先走進了這條黑漆漆的小巷子。 這一行人在小巷子內摸黑向前走了幾十米,最後終於在一扇門口掛著一個小小燈泡的黑色大鐵門前停了下來。 領頭大漢舉起拳頭在鐵門上重重擂了幾拳,接著鐵門上「哢嚓」一聲響打開了一扇小窗戶,裡面的人看了一眼外面這一行人「吱」的一聲音打開了大鐵門。 「趙局長裡面請,我們老大已經在裡面恭候多時了!」開門的男子從幾大漢手中接過這位中年人領著他朝房間裡走去,而幾名黑衣大漢則把門關上在門口當起了看門狗。 趙明跟著男子轉了一個彎走到一個門都沒關的房間門前時,聽著裡面傳出的一陣陣男女做愛時「哼哼啊啊」的聲音眉頭不由皺了皺。 領著趙明走進房間的男子,請趙局長坐下後走到房間內的一張大床邊對一名肌膚暗黑背上有一條從上至下巨大傷疤正在一名豐乳肥臀女體上做著活塞動作的黑虎幫的老大陳虎說道:「老大,趙老闆來了!」 就快要達到高潮的陳虎並沒有去理會旁邊手下的催促,而是加速使勁又頂了十多下然後「啊」的一聲爽叫將自己子孫袋裡保存的億萬精蟲噴進了身下女人的體內。 爽過之後的陳虎這才拍了拍女人豐大的臀部將她打發出房間,拿起女人留下的內褲在自己的下身擦拭了一下然後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了桌邊坐下,轉頭對旁邊看了小半天春宮戲現場直播的趙局長說道:「趙局長可是我們懷陽市的名人,今天來找我陳虎不知道有何貴幹。」 趙局長聞著房間內男婦歡愛過後留下的氣味,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能換個房間談嗎?」 「沒問題!」陳虎隨便套上一件衣服領著趙明走進了旁邊的客廳,待眼前這個趙局長坐下後,問道:「我們都是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粗人說話不懂得拐彎抹角,趙局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 趙明也不想跟這種沒有一點素質的黑幫老大多哆嗦,將手中那只今天在劉副市長哪裡沒送出去的箱子推到了陳虎的面前,「幫我去幹掉一個人,這箱子裡面的錢只是一半定金,其餘的部分事成之後再付!」 陳虎打開自己眼前的皮箱,頓時一箱整整齊齊擺放著的人民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聞著皮箱內人民幣散發出來特有的油墨清香,陳虎不由感覺自己有點飄飄然了。 陳虎連對方要幹掉是什麼人都沒問就將皮箱蓋上交給旁邊的手下,轉頭對趙明說道:「這單生意我們黑虎幫接下了,趙局長只要留下目標的資料,只要目標還在懷陽市地界上我們保證在三天之內解決目標!」 趙明見對方被金錢所迷居然連目標的身份也不問就接下了這單生意,嘴角邊不由飄出一絲冷笑。這位黑虎幫的幫主在派人幹掉哪位沈老闆後估計黑虎幫的末日也就到了,黑虎幫這個名詞將會從懷陽市黑道上徹底的消聲匿跡!-- 「媽的,頭真他媽的痛!」從宿醉之中醒來的沈青揉著疼痛欲裂的頭部,心裡不由又開始咒罵哪位千杯不倒的馬市長,沒事喝什麼高度白酒而且還是後勁十足的茅台。 而且在他每次想推脫的時候,這個馬市長就用什麼兄弟感情這類的屁話來壓著他喝,最後的結局自然是他沒有頂住對方潮水般的攻勢光榮地倒下了。不過還好自己有先見之名把趙瑤叫了過去,才不至於在醉酒後再犯什麼錯誤。 正在這時,一陣熟悉的女人香飄進了沈青的鼻子,一雙柔軟的小手將沈青扶了進來並讓他將頭靠在了自己豐滿堅挺的胸部。 「來,快喝杯熱茶這樣會舒服一點。」女人說著將一杯熱茶送到了沈青嘴邊。 「好苦,怎麼放泡這麼濃的茶給我喝!」正好感覺到口乾舌燥的沈青立即張口喝了一口。頓時,一股苦澀的味道衝擊著他的神經,讓剛醒來腦子裡還迷迷糊糊的沈青立刻清醒了不少。 沈青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趙瑤,問道:「我睡多久了?」 「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今天早上,估計二十個小時應該有了吧!」趙瑤笑著又餵了躺在自己懷中的男人一口濃茶,趙瑤突然小臉一紅,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喝醉後會哪樣,所以特意把我叫去扶你回來?」 「什麼哪樣?」沈青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滿面羞紅的趙瑤,頓時明白了她話中所指的是什麼,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昨天我喝醉酒之後,又對你做了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情?」 「討厭!」女人報復性地灌了男人一大口熱茶,頓時嗆得沈青一陣劇烈咳嗽什麼酒得醒過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趙瑤見男人趴在床邊不停地咳嗽連忙用小手拍著男人的後背幫他順氣,一張原本就通紅的小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 就在趙瑤心裡充滿歉意的時候,原本趴在床邊劇烈咳嗽的沈青突然一下停止了咳嗽並反身把她壓在了床上,嘻笑著說道:「男人臉紅肯定是有艷遇,女人臉紅肯定是有外遇。你老實交待,是不是昨天晚上趁我喝醉酒做過什麼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情?」 看著眼前這張嘻笑的臉,趙瑤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是被男人耍了,於是趁男人將舌頭偷渡進自己嘴裡的時候狠狠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趙瑤看著旁邊捂著嘴直叫痛的男人終於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哼,這回知道耍本小姐的嚴重後果了吧!」 「趙大小姐,你難道在知道接吻是一件十分神聖的事情嗎!」沈青捂著舌頭被女人咬出血的嘴巴報怨道:「下次就算是要咬,能不能輕點?」 「下次再敢耍本小姐,還有更厲害的招來對付你這個大色狼。」趙瑤見沈青捂著嘴巴一副擔心自己會流血而亡的模樣,笑著安慰道:「放心,我雖然是心理醫生但這點分寸還有,只要咬破了一點皮死不了人的!」 沈青「幽怨」地瞟了一眼,旁邊滿臉堆笑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趙瑤,心裡不由鬱悶地想道:「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在趙瑤的溫柔背後居然隱藏著一對小惡魔的翅膀,看來兄弟以後有『福』啦!」 趙瑤見男人臉上掛上了臭臭的表情也識趣的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把話題又扯回到她最關心的事情上,張口問道:「對了,昨天你跟馬市長談得怎麼樣?」 「怎麼樣?」沈青揉著自己還有些疼痛的腦袋,苦笑著說道:「看他昨天在酒桌上跟我稱兄道弟的樣子,就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何總『如膠似漆』的程度!」 「那我父母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有麻煩了?」趙瑤並不關心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是怎麼樣在短時間內建立起革命友情的,她真正關心的還是她父母雙親以後的安危。 「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麻煩,除非上面有人想故意找你父母的碴,不過你父母好像也不認識這方面的人所以也就更談不上去得罪對方。」沈青笑著在女人臉上捏了一把,「放心,你父母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讓哪個趙局長頂了這次礦難的缸,你的父母就徹底解決了後顧之憂。」 見沈青拍著胸脯打了包票,趙瑤的心裡也安心了不少笑著提議道:「既然這邊沒事了,不如我等下帶你去響石鄉參觀我老家最著名的響石坡奇石?」 「就響石鄉哪個破地方有什麼好參觀的!」沈青顯然對趙瑤說的什麼奇石不感興趣,在他看來哪些所謂的奇石不過也就是一些形態怪異或極像某種動物的石頭罷了,沒什麼太多的看頭。 「去嘛!」見自己的提議被男人一票否決,趙瑤嘟著紅艷的小嘴開始對沈青撒嬌。 「去也可以,不過今天晚上······」沈青掛著淫猥的笑容在女人的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讓女人原本微紅的小臉蛋頓時羞得變成了一塊大紅布,沉默片刻後用比蚊子飛行時所發出的「嗡嗡」聲還要小的聲音說道:「我什麼東西都給你了,想怎麼玩還不是隨便你。」沈青聞言滿臉興奮的直接將女人撲倒在床上······(嘿嘿!兩人之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驚天動淒鬼神地的戰爭,還是留給大家去意淫吧!) 響石坡位於響石鄉東頭是響石鄉一個十分有名的地方,而且據說響石鄉的這個地名也是由此而來。 這個響石坡的石頭之所以有名,那是因為這裡的石頭不同與其他地方的響石頭。其他地方的響石一般都是因為互相之間的摩擦而產生各種怪的聲音,而這裡的響石只要你拿起石頭上下搖動石頭裡面就會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響石坡的響石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石響石,這種石頭搖起來發出聲音的原因是因為石頭內部空心,而且空心地帶含有一些小沙粒所以搖動起來當然會發出「沙沙」的響聲。 而另一種叫水響石,與石響石不同的是水響石體內空心部分含有的不沙小沙粒而是液體,搖動時所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在搖動一個裝了半壺水的水壺。 沈青在聽過趙瑤的介紹後也對這種響石產生了興趣,,隨手從地上揀了一塊石頭上下搖動,看是否真的像趙瑤說得那麼神奇。但他連續從地上揀了好幾塊石頭都不見搖響,不由疑惑地看著旁邊滿臉笑意的趙瑤說道:「小瑤,這些石頭怎麼沒有動靜,你不會是耍我吧?」 「這裡的石頭也不是每一塊都會響的!」趙瑤笑了笑也隨手從地上揀起一塊石頭在沈青的耳邊上下搖動從石頭裡真的發出了聲音,而且隨著趙瑤手上搖動姿勢的變化而發出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 沈青從女人手中接過響石放在自己的耳邊搖了搖,果然從石頭裡發出了各種不同的聲音十分的有趣。 看著手中的石頭,沈青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些在的人就是喜歡一些比較獨特新奇的東西,這些響石在這裡可能不會有人覺得稀奇但如果把它們經過簡單的加工或是做成各種工藝品再賣到城裡面去會是什麼情景? 想到這裡,沈青看這座漫山遍野都是響石小山坡的眼神也不同了,彷彿看見了一座金光閃閃地金山豎立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手中此時則正拿著一把打開財富之門的金鑰匙。 沈青拍拍身邊女人漂亮的小臉蛋讓她先一個人玩會,自己則走到一邊從兜裡拿出電話撥通了李偉的電話,把自己發現響石鄉特產這種奇怪石頭的特性詳細描述了一遍。 聰明的人什麼事情往往都只要一點就通,留守在上海公司的李偉也不用沈青多說立刻就聞到了這裡面所蘊藏的巨大商機,立即表示等自己交待清楚這邊的工作馬上就趕過去。 見沈青獨自一個人站在一邊想著心事,玩得無聊的趙瑤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搖著沈青的手嬌聲問道:「青,你一個人站在這裡想什麼呢?」 沈青將女人摟進自己懷裡,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鳳凰投資將會在響石鄉大規模投資,徹底把你的老家建設成為一個真正的富裕鄉。」 「真的?」趙瑤這次在上海第一次回到自己的老家,卻發現改革開放都快三十年了而這裡還是這麼貧困心裡自然也有些不好受,如今沈青居然要在這裡進行大規模投資怎麼能不令她感到高興。 趙瑤理所當然地把沈青決定在這個連基礎設置都不齊全的偏遠鄉鎮投資的行為,看成了是男人對她關心的結果,於是嬌聲問道:「你是因為我所以才決定在這裡投資的嗎?」 沈青笑瞇瞇地對懷中滿臉幸福神色的女人說道:「這裡除了是你的老家外,還有什麼理由能吸引我在這裡投資呢?」 「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趙瑤聞言身體頓時軟軟地靠進了男人的懷裡,癡癡地說道:「你真是女人心目中最標準的好男人。」 趙瑤說完後還不忘記再補上一句,「當然,如果你的身邊沒有那麼多女人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完美男人?」沈青見趙瑤居然這樣稱呼自己不由愣了一下,自己活了二十八年到今天還是第一次從女人的口中聽到這個名詞心中不由一陣陣飄飄然,在女人的讚美聲中還真找到了一點做為完美男人的感覺。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個職業殺手永遠只有一次擊斃目標的機會,所以一般的時候他們是不會選擇打目標的身體,因為萬一對方穿了避彈衣或子彈沒有擊中預定的位置,也許就再沒有了第二次擊中對方的機會。而頭部則不同,因為這個部位是人體最重要的部位,現代科學在進步人類身體的器官的製造和移植已經越類越簡單,但是大腦的秘密卻是一個最難攻克的難題,所以只要你射出的子彈擊中頭部的任何部位,那麼你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而此時,在懷陽市火車站月台上寒冬刺骨的北風呼呼的刮著,一名穿著高領大風衣將整個臉部遮住半邊的殺手縮在月台的一角正在等待著此次行動目標的出現,準備在最佳的時機將致命的子彈射進目標的腦袋。 幾分鐘後目標挽著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月台,殺手摒住呼吸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殺氣外露慢慢地向目標走去,放在風衣口袋中的手緊緊握著手槍隨時準備拔槍將目標的腦袋打爆。 十五米、十米、五米殺手終於走到了最佳的射擊位置,可當他正準備從口袋裡拔出手槍時卻鬱悶的發現,這個在平時最簡單不過的動作現在想要完成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此時正有一隻如同鐵鉗一樣的大手緊緊捏住了他放在衣袋中的右手。 殺手用驚恐眼光瞟了一眼旁邊這名壞了自己好事的大漢頓時整個身體都涼了半截,因為他從對方的身上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一種只有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擁有的淡淡血腥味。 雖然他在入行時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做最後的無謂掙扎,努力忍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控制著插在口袋裡的右手將槍口慢慢轉向旁邊的大漢。 「不用掙扎了,死神就是殺手的父神,而死亡才是殺手最好的歸宿!」這時,旁邊另一名靠上來的大漢伸手在殺手的頸部大動脈上輕輕一按,殺手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接著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而此時,做為殺手目標的沈青已經張開雙臂與走下火車的李偉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但他用眼睛的餘光還是看見了另一頭的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架著一個男人走出了月台消失在人群之中。沈青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冷笑,沒想到趙瑤這位局長親戚居然會做出買兇殺人這種蠢事來。 兩個大男人分開後,沈青笑著對風塵僕僕從上海匆匆趕來的李偉說道:「一路辛苦了,兄弟我已經在懷陽市最好的酒樓備好了酒宴為你接風洗塵。」 「好啊!」李偉笑著說道:「常聽人說起吃在廣東,今天我這個西北人也見識一下廣東的美食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聽李偉談起廣東的美食,沈青不由就想起了上次在酒樓趙瑤誤點的那道「桑拿蝦」,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今天一定讓你見識一下廣東人口中的『生猛鮮活』到底是個怎麼吃法。」 「對了,光顧著說話還真是忘記了一件大事。」李偉說著反身跑回身後的火車上,不一會拉著一位小姑娘走了下來。 「楊小紅!」沈青驚訝地看著跟在李偉身後低著個頭的女孩,不明白她跟李湘阿姨在上海住得好好的怎麼會跟著李偉一起跑到了這裡來。 李偉見旁邊臉滿驚訝之色的沈青向自己投來了疑惑的眼光,急忙解釋道:「李湘阿姨在上海住不習慣,所以讓我把你這位乾妹妹帶過來交到你的手上,自己回山東老家去啦!」 「喔!」沈青點了點頭走過去把楊小紅拉到自己身邊,笑著說道:「小紅妹妹,以後你就先跟在大哥身邊當個私人秘書好了,等以後你歷練出來哥哥再在公司裡幫你安排個好位置。」 本來沈青是準備讓楊小紅陪在李湘阿姨身邊,讓李湘阿姨可以在上海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沒想到老人思鄉情怯才住了不到一個月就回了山東老家,看來自己也只有在楊小紅身上多花點時間,讓這位害羞的小姑娘慢慢轉變成一位能夠適應現代社會激烈競爭的都市白領麗人,以此來報答李湘阿姨對自己的恩情! 「嗯!」害羞的楊小紅抬頭對沈青點了點頭然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沈青看著這個害羞的小姑娘搖著頭對楊小紅說道:「小紅,你這樣可不行,跟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這可是最起碼的禮貌知道嗎?」 「算了,別人還是小姑娘嘛!」旁邊的趙瑤見到沈青這位天性害羞的乾妹妹就覺得有一種親切感,於是把小姑娘拉到自己的身邊微笑著說道:「不用理這些臭男人,以後就跟著姐姐好啦!」 也許是女人之間更容易溝通,原本害羞的楊小紅在見到趙瑤後也抬起了低著的頭話也逐漸多了起來,看得旁邊兩位男人嘴角邊都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女人的世界,男人是永遠無法插足的!」 「我們也別站在這裡喝西北風了,有什麼話到了紅太陽酒樓邊吃邊談。」沈青領著一行人走出火車站,驅車來到了位於懷陽市中心的解放路上的紅太陽酒樓,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了酒樓頂層的豪華包廂。 「你不是想見識一下廣東的美食,喜歡吃什麼自己點吧!」沈青看著李偉拿著手中的功能表發呆,不由笑著調侃道:「怎麼,不認識功能表上的字?」 「嘿嘿!」李偉放下手中的菜單尷尬地笑了笑,道:「老大,還是你來點菜,這廣東人功能表上的菜名還真是有些看不懂。」 沈青笑著將服務員招到自己身邊,指著功能表點了幾樣自己曾經吃過感覺味道不錯的廣東菜,最後指著「桑拿蝦」對服務員說道:「這道菜再端上來,明白嗎?」 「幾位請稍等!」服務員恭敬地接過沈青遞上的功能表點頭哈腰地退出了包廂。 趁這菜還沒有端上來,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了幾塊趙瑤從響石坡精選出來的水響石與石響石放在李偉的面前,道:「你試著搖動著些石頭,然後說說有什麼感想?」 李偉隨手拿了一塊水響石放在耳邊輕輕搖動,頓時一種奇妙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而且這種聲音還隨著他手上動作的變化而變化著。 又試了一塊石響石後李偉滿臉興奮的說道:「我已經感覺到人民幣正在向我們招手,一座財富的寶庫正在向我們敞開大門!」 「不止是人民幣,而且還有綠油油的美元也正在向我們招手!」沈青笑著拿出一塊石頭放在李偉面前問道:「你認為這塊石頭如果拿到上海能賣多少錢?」 李偉認真地想了一下後,道:「十塊錢!」 沈青又從公事包內拿出一個經過簡單加工,把一塊水響石固定在一個做雞啄米狀前後搖擺的玩具小雞上的小工藝品,問道:「那你看這個能賣多少?」 李偉眼中一亮,興奮地道:「五十塊錢!」 沈青微笑著又從公事包裡拿出一隻精美的禮品盒,將手中的玩具小雞放在裡面然後推到李偉的面前,再次問道:「那這樣能賣多少?」 李偉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興奮地回答道:「我想這東西應該能賣上一百元人民幣!」 沈青談然一笑接著說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東西的成本全部加起來只要五塊錢。」 「天那,沒想到這些小小的石頭居然可以給我們帶來二十倍的利潤!」現在李偉的眼中全是金興閃閃的小星星,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滿天飛舞的人民幣潮水一般湧進鳳凰投資的銀行帳戶之內。 這時,酒樓的服務員敲門進來奉上一道道製作精美香氣撲鼻的美味佳餚。 沈青指了指滿桌的菜餚,對旁邊還在對人民幣進行意淫的李偉笑著說道:「我們先吃,等吃完了我帶你去看一出精彩好戲,見識一下懷陽市黑道大佬的風采。」 李偉奇怪地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好友,有些搞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轉念一想,反正這個迷底飯後馬上就會揭曉,於是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桌上的美味佳餚上開始對滿桌美食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八路總圍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沈青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於是讓服務員把自己點的那份「桑拿蝦」端上來。 「小紅妹妹,這包廂裡太氣悶了我們出去走走。」趙瑤見服務員端上一大盤滾燙的石頭立即就明白了接下來會出現怎樣的一幕「人間慘劇」,急忙拉著楊小紅逃似的跑出了包廂。 「她們兩人這是怎麼啦?」李偉看著兩女落荒而逃不由向旁邊的沈青投去疑問的眼神。 「嘿嘿!」沈青笑著說道:「你馬上就會明白了!」 當服務員把鮮活的青色對蝦倒入放滿滾燙石頭的盤子中時,看著盤子裡活蹦亂跳做著垂死掙扎的對蝦身上的顏色由青轉紅就這樣慢慢被滾燙的石頭烤熟,李偉終於明白了趙瑤為什麼會如此驚慌地把楊小紅拉出包廂。以現在楊小紅膽小害羞的性格,如果看見這一幕不嚇得大聲尖叫才怪。 「別光看著,咱們也動手嘗嘗鮮。」沈青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夾了一隻蝦大嚼起來,邊吃著口中還含糊不清地說道:「真不錯,味道還真不錯!」 李偉看著盤內已經全軍覆沒的對蝦大軍本來不想再去「奸屍」,但看著沈青吃得興高采烈的樣子也忍不住伸出筷子做了一回「奸屍者」! 飯後,沈青打發趙瑤領著楊小紅去懷陽市逛街(除了逛街之外,懷陽這個小地方還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而自己則領著李偉座上哼哈二將等候在酒樓門外的汽車,直接來到了懷陽市的風化區(紅燈區)走進了一家名叫極度快感的迪廳。 可能由於現在還是白天,所以這家迪廳並沒有開始營業的迪廳裡面並沒有一個客人,而在昏暗的燈光下數名看場子的小混混雙手抱頭蹲在舞池中央,而不遠處的地上則躺著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如果仔細看的話。依稀還可以認出這名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男子,正是今天早上被哼哈二將帶走的那名殺手。 「老闆!」沈青剛走進迪廳郭躍就迎了上來,匯報道:「事情都已經調查清楚,這個殺手是黑虎幫的幫主陳虎的手下,而陳虎則是受傭於懷東縣的工業局長趙明。」 沈青掃了一眼舞池內的幾名小混混卻並沒有發現陳虎的影子,於是開口問道:「哪個黑虎幫的老大陳虎呢?」 郭躍冷笑著回答道:「這位陳虎骨頭挺硬,有兩個兄弟正在裡面調教這位懷陽市的黑道大佬。」 「嗯!」沈青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我要的哪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郭躍點頭回答道。 沈青向旁邊的郭躍做了個前面帶路的手勢,笑著說道:「既然萬事俱備,那我們就去會會這位懷陽市的黑道大佬吧!」 於是沈青、李偉二人跟在郭躍的身後向迪廳裡面的一間會客室走去,可三人還未進門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幾聲皮鞭擊打人體時發出來「啪啪」的聲音及幾聲男人憋在嘴中沉悶的「哼哼」聲,走進房間後首先看到的則是一名雙腳離地雙手被反吊在天花板上滿身血污的大漢,從他那滿臉血污的臉上沈青還可以依稀辨認出這位仁兄正是黑虎幫的老大陳虎。 沈青揮揮手示意兩名手中拿著皮鞭臉上掛著興奮之色的大漢退下,笑瞇瞇地走到這位懷陽市黑道一哥的身邊,道:「被打成這樣連聲都不啃一下,陳幫主還真是條硬漢子!」 陳虎見到郭躍領著沈青走了進來,哪裡還會不明白自己這次是栽在什麼地方,頓時在心裡把哪位明顯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進去的趙局長上下十八代老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沈青掏出香煙拿出一根塞進陳虎的嘴裡並親自給他點上煙,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次栽的很冤?」 陳虎吸了一口香煙後彷彿是一下來了精神,眼睛一下瞪得老大用惡毒的眼神掃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狠狠地咒罵道:「他媽的,老子今天如果還能活著出去一定親手把哪個趙局長碎屍萬段然後拿去餵狗!」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陳虎想到了這句話眼睛內的光芒一下消失了,眼前這些人不會不知道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自己這次能活著走出這家迪廳的機率可能比中六合彩的機率大不了多少。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旁邊的沈青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當然,這也是有附加條件的。」 本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的陳虎聞言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感覺自己那顆已經冷卻的心一下又活了起來,急忙問道:「什麼條件?」 沈青笑著瞟了旁邊原本視死如歸的陳虎一眼,也許在一個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他們會像哪些寧死不屈的革命先烈哪樣強硬到底微笑著面對死亡,但只要你給他們一絲活命的希望,他們內心的強硬就會在頃刻之間徹底崩塌,也許這種對生的渴望是每個人於生俱來的本能反應,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我需要一隻聽活的狗,不知道陳老大對看門狗這個位置有沒有興趣?」沈青微笑著說道。 「你······」陳虎聽完沈青開出來的條件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他好歹也是懷陽市黑道一哥黑虎幫的老大在江湖上有是屬於哪種有名有姓的人物,而對方開出的條件居然要他去當一條看家護院的看門狗。 「當然,我這個人很大方就算是一條狗我也會每年按時發給他一定的薪水。」沈青笑著從郭躍手中接過一隻大皮箱,打開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指著箱子內綠油油的美金說道:「這是三百萬美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每過半分鐘從這個箱子裡拿出三十萬,如果等箱子裡的錢拿完了你還沒有想清楚,你也應該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沈青坐在桌子旁邊的一張椅子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笑著對陳虎說道:「現在開始計時,記住你總共加起來只有五分鐘的考慮時間,越早越答應得到的實惠就越多。」 三十秒後,沈青從皮箱裡拿出了第一個三十萬美金,被吊在半空的陳虎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 一分鐘後,沈青再次從皮箱裡拿出第二個三十萬美金,這再被吊半空的陳虎臉上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一分三十秒後,在沈青伸手再次準備從箱子裡拿出三十萬美金的時候,被吊在半空中的陳虎終於忍不住開口叫道:「別在往外拿了,我同意!」 眼見這位硬骨頭的黑道大佬終於在自己的多重攻勢之下俯首稱臣,沈青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同時也想到了一句在商場上廣為流傳的名言;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只看你怎麼去抓住它!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4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沈青轉頭對旁邊的郭躍使了個眼色,郭躍會意地點點頭指揮房間內手中還拿著皮鞭的兩名大漢將反身吊在天花板上的陳虎給放了下來。 「呵呵!」沈青對著陳虎笑了笑,道:「陳老大這又是何必,你要是早答應不就多掙六十萬美金。」 而此時的陳虎只覺得全身虛脫使不出半點力氣,身後的兩名大漢一放手他就很沒面子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剛才被吊著的時候由於全身已經麻木所以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被放下來頓時感覺到全身被皮鞭抽打的一道道傷口就如同火燒一樣的痛,不由轉頭狠狠瞪了一眼身後兩名剛才對他狠下毒手的大漢。 沈青笑著對郭躍吩咐道:「帶陳老大去洗個熱水澡把傷口做一些簡單治療然後再換套好點的衣服再送過來,像現在這樣渾身血污的樣子實在是有辱他懷陽市黑道一哥的威名。」 「是!」郭躍應了一聲朝旁邊兩名大漢做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點點頭架著癱坐在地上的陳虎跟著郭躍離開了房間。 眼見房間內就只剩下自己和一直沒啃聲的李偉兩人,沈青轉頭對這位自己的好友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東西想問問我嗎?」 面色凝重的李偉深深看了一眼自己這位有著多年交情的好友,張口說了一句,「你真的是徹底的變了!」 沈青的嘴角邊依然掛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問道:「那你到是說說看,我是變好了還是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你變得越來越冷酷,膽子也越來越大!」李偉表情嚴肅地說道:「而且你現在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就如同一位臉上蒙著厚厚紗巾的阿拉伯少女一樣,總是讓人看不清她面紗之後的真面目!」 「阿拉伯少女?」沈青鬱悶地笑了笑,道:「這個比喻用在我這個大老爺們身上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 「只是一個比喻不用這麼認真。」李偉的臉上透出一絲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些變化是好還是壞,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種變化可以增加你在這個競爭激烈社會中的存活機率!」 「其實每個人總在不斷的根據自己所處環境不同而努力地改變著自己,以使自己能更快地適應這種新的環境,否則你就可能會面臨被淘汰的危險!」沈青無奈地笑了笑,道:「當你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鍔魚塘之中的時候,為了能夠生存下去你就會努力地進化自己,使自己在被鍔魚吃掉之前盡快地也變成一隻鍔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明白我心中的無奈,現在鳳凰投資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風光,但這種表面上的風光就如同於一幢根基不牢蓋在海邊沙地上的高樓大廈,一但遇上狂風暴雨整座大廈就會頃刻崩塌。」 沈青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的嚴肅,冷冷地說道:「我現在被中央的老頭子看重是因為我可以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還有利用的價值,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的利用價值徹底消失,可能第一個想整死我的說不定就會是這位對我關愛有佳的老頭子。狡兔死、走狗烹,中國歷史上這樣的例子還少嗎?」 「但預防大廈崩坍的方法有很多種,你難道就不能選取其中比較安全可靠的方案嗎?」李偉疑惑地問道。 「我算是看穿了,在中國什麼東西都是虛的,只有握在手中的實力才是自己實實在在的護身符!」沈青冷酷地說道:「我不想被鍔魚吃掉,所以我要努力讓自己變成鍔魚塘裡最強壯、牙齒最鋒利的一條鍔魚。」 李偉覺得沈青說得也十分有道理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只能笑著說道:「沒有你說得這麼恐怖吧!」 「西北哪個龍公子為什麼敢那麼膽大妄為一口氣幹掉了西北十多個金融界的頭面人物,而上面卻裝聾作啞不聞不問?」沈青搖著頭笑了笑,道:「還不是因為龍老太爺在西北這塊土地上有對抗中央的實力,所以上面才不敢輕易對他們龍家動手!」 「算了,我們都是奔三十的成年人也都清楚自己正在幹什麼,只要你自己認為是對的就放手幹吧!」李偉起身走過來在沈青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也算是對兄弟我有知遇之恩,別的地方我也幫不上你,但公司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料理好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沈青欣慰地拍了拍好友搭個自己肩膀上的手,道:「你先去回酒店去休息一下,我還有點事要辦。」 李偉知道沈青接下來辦的事情肯定是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東西,很識趣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家迪廳。 看著好友消失在門口沈青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之中思考著自己想獲更大的權力究竟是因為什麼。難道真的就如同剛才自己所說的哪樣只是為了自保?想到這裡沈青不由搖了搖頭,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自己內心深處對權力的渴望及永遠也不能滿足的慾望在催促著自己一步步朝權力的終點邁進。 「老闆!」郭躍的聲音把沈青從沉思中驚醒。 沈青看了一眼跟在郭躍身後已經穿戴整齊又恢復了黑道梟雄本色的黑虎幫老大陳虎,轉頭對郭躍吩咐道:「去把哪個殺手帶上來。」 「是!」郭躍帶著身後的兩名大漢轉身走出房間,幾分鐘後又架著哪位被打得半死只剩半條命的殺手走了進來。 原本精神猥瑣的殺手看見房間內的陳虎,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掙脫身後兩名大漢對他的壓制一下撲倒在陳虎的腳下,如同想抓住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抱住陳虎的腿哀求道:「老大,看在我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跟著您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陳虎無奈地看著這位自己昔日的得力手下,苦笑著說道:「我的命現在都還捏在別人的手裡,你讓我拿什麼去救你?」 等眼前的兩人敘完舊,沈青指著地上的殺手對陳虎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擰到這裡來嗎?」 「不知道!」陳虎老實地搖了搖頭。 「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有人養了一條對自己並不忠心的狼狗,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它帶上一個狗圈,讓對方始終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沈青笑著從旁邊郭躍的西裝內抽出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放在桌子上,道:「既然你想跟我,就先遞個『投名狀』吧!」 「我陳虎雖然是黑道中人但也講究個義字,所以我的規矩就是什麼人都可以殺就是從不殺自己兄弟!」陳虎傲然說道。 「是嘛!」沈青微笑著轉頭對陳虎旁邊的殺手說道:「既然你的老大不肯殺你,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一條活路,只要你拿起桌上的手槍幹掉這位義博雲天的老大,我就扶你做黑虎幫的幫主統領懷陽市的黑道,你看怎麼樣?」 癱坐在地上的殺手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他並沒有直接去拿桌子上的手槍而是一招猴子偷桃直接一拳擊向陳虎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想先將陳虎擊倒之後再輕鬆地幹掉對方。 不過陳虎的反應比這位殺手更快,在對方出手之前他就已經拿起了桌上的手槍,並且閃身躲開旁邊殺手的拳頭然後舉起手槍「砰」的一聲扣動扳機打暴了對方的腦袋。 沈青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殺手,而是從郭躍的手中接過一部小型攝像機在空中晃了晃,對正看著躺在地上屍體發呆的陳虎說道:「陳老大,你應該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如果流傳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希望你以後能安安心心地做我的看門狗,否則······」 沈青陰森地「嘿嘿」笑了兩聲,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相信已經足夠陳虎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了。 陳虎將手中的手槍交還給郭躍,突然轉頭對沈青囓齒笑了笑,道:「如果像你這麼陰險的人還不能上位,這個世界就真是太沒天理啦!」 「多謝誇獎!」沈青微笑著回了一句。 沈青回到賓館時趙瑤和楊小紅兩個小女人逛街還沒有回來,於是沈青走進浴室洗了個舒服地熱水澡。剛洗完熱水澡走出浴室放在床頭的灑店內線電話就響了起來。 「什麼人會這個時候打電話到這裡來?」沈青奇怪地走過去拿起了電話。 沈青剛拿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裡就傳來一陣女人嗲到不行的聲音:「先生一個人是不是很孤單寂寞,如果這時有一個有著張曼玉的氣質及林志玲美貌的女人陪在您的身邊,任由你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不高每個鐘只收您一千塊,而且保證質量一定讓你體會到哪種飄飄然如上九宵的銷魂感覺!」 「操,這家好歹也是四星級酒店,居然白天都會有這種騷擾電話!」沈青鬱悶地對著話筒大吼道:「你他媽的如果真有林志玲那麼漂亮你就放馬過來,老子一定讓你掙足十個鐘的鈔票。」 掛斷電話沒一會門口就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沈青走過去打開房門往外一看頓時呆住了,一位長得根林志玲有八分想像的美女站在門外,不過沈青馬上就猜到了這位「林志玲」的真正身份因為她的穿著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眼前的「林志玲」上身不掛寸縷,雙手環胸使得她胸前那兩顆百分之九十九是做出來的大肉彈更顯誇張,絕對和哪個擁有37F好身材的德國奶牛碧麗紗有得一拼,再往下看這位女郎的腰很細屁股卻是超級碩大挺翹,的確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身材,而她的下半身也就穿了條性感的丁字小褲褲,隨著女郎身體的搖擺丁字小褲也微微地左右擺動暴出絲絲黑色的體毛,哪種欲蓋彌彰的誘惑比完全真空還要誘人。而在她的腳邊則放著一件白衣的高領風衣,看來這位像極其重要了林志玲的酒店三陪女就是穿這個來的。 沈青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住的是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一般沒有人上來,不然這樣一位美女赤條條的站在門口可真是有好戲瞧了! 「先生一個人是不是很孤單寂寞,如果這時有一個有著張曼玉的氣質及林志玲美貌的女人陪在您的身邊,任由你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不高每個鐘只收您一千塊,而且保證質量一定讓你體會到哪種飄飄然如上九宵的銷魂感覺!」門外的三陪女又把廣告語原文不動的念了一遍。 沈青從口袋裡掏出十幾張鈔票插進女人胸前的雙乳之間,笑著說道:「小姐的確長得很像林志玲,但我還是不習慣玩一個全身上下沒一樣是真貨的女人,你還是請回吧!」 既然不用讓男人玩弄也能掙到錢,門外的女人也沒有再強求,遺憾地說道:「沒能享受到我提供的優良服務可是先生的遺憾,要知道我」吹蕭」的技術在懷陽還沒人能比得上,每一位客人在享受過「冰火九重天」的美妙滋味後都會對我的口技讚不絕口。」 女人說完後拾起了地上的風衣披在身上,轉身走著貓步扭動著肥大的臀部走進了電梯間。 沈青關上房門後不由惡毒地想道:「如果所有的妓女都去將自己整成林志玲、張柏芝或章子儀的樣子,哪天下的嫖客們可就有福啦!」 剛沒過兩分鐘,沈青才剛刮完鬍子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不過這次敲門的聲音比上一次響了許多,簡直就是用拳頭在砸門。 「操,不會是又換了一個三陪女來他這裡領紅包吧!」沈青鬱悶地走過去打開門正想張口開罵卻發現站在門口的是趙瑤跟楊小紅兩女,連忙將即將噴口而出的髒話原封不動地又給吞回了肚子裡。 眼見趙瑤滿臉的怒氣沈青不由在心裡暗叫糟糕,肯定是兩女跟剛才哪位三陪小姐撞車了,沈青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睡袍及自己濕碌碌的頭髮心裡更是叫苦連天,這次就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個,這個絕對不是你們所想的哪樣!」沈青尷尬地解釋道:「剛才哪個女人是酒店的服務員。」 話一出口沈青就知道要糟,在中國可能沒有那家酒店會有這樣穿著風衣濃妝艷抹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女子的服務員曾在,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自己這個露洞百出的慌言騙騙哪些胸大無腦的波霸女還差不多,但要騙倒眼前這兩位起碼智商還算正常的女人估計不太現實。 「這家酒店有穿著風衣裡面連胸罩都不帶的服務員嗎?」趙瑤走進房間經過沈青身邊的時候抬起她的纖纖玉足在男人的腳上狠狠踩上一腳,疼得沈青抱著自己的受創的右腳「嗷嗷」直叫痛。 看著女人嘴角邊掛著的笑意,沈青不由鬱悶地想道:「這個趙瑤還真是越來越有暴力傾向啦!」 沈青身體一側把正準備跟著趙瑤走進來的小紅妹妹檔在了門外,笑瞇瞇地說道:「小紅妹妹,沈青哥哥跟小瑤姐姐還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好嗎?」 「嗯!」沒什麼主見的楊小紅點了點頭往樓下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瑤乖別再生氣了,女人經常生氣可是很容易老的。」沈青嘻笑著從後面抱著趙瑤的身體,道:「你想想,以我沈青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個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怎麼可以看上這種酒店三陪女呢!」 「誰知道你今天又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突然想嘗嘗三陪女的滋味!」趙瑤像是想起了什麼,忿忿不平地問道:「你是有錢、有地位而且想得到你寵幸的女人也確實是很多,但你這個混蛋以前為什麼還要對我這個良家婦女下了毒手?」 「咳咳!」沈青見趙瑤又提起這些「陳年往事」不由乾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無奈地說道:「你不是已經原諒我的了嘛,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在提起了吧!」 「哼!」趙瑤嬌嗔地白了男人一眼,張口說道:「反正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些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貨色,想要你們男人不偷腥除非把你們下面的哪個東西給「喀嚓」一下剪掉。」 「今天早上你不是還誇我哪方面夠強,弄得你快樂的彷彿就如同進了天堂!」沈青嘻皮笑臉地說道:「你捨得把哪東西剪掉嘛?」 「討厭,還不快放開你的爪子,本小姐要去浴室沖個熱水澡。」趙瑤在聽完沈青無恥之極的話語後,腦中不由又想到了哪種讓自己飄飄欲仙極度快樂的銷魂感覺,臉上沒由來的一陣發燒身體也一下熱了起來,急忙打開男人準備伸進自己衣襟內的色手衝進了浴室。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沈青看著急匆匆跑進浴室的女人不由笑著吹了聲口哨,因為匆匆跑進浴室的趙瑤並沒有拿換洗的內衣進去,等下必然會讓他把這些東西遞進去,到時候正要浴室一打開「嘿嘿」,想到這裡沈青嘴角邊不由又掛上了一絲淫賤的笑容。 果然,十多分鐘後浴室裡的女人讓沈青幫她把換洗的衣物遞進去,沈青手中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衣物走到浴室門口,浴室的門慢慢打開了一條小縫趙瑤伸出自己的小腦袋及一隻白嫩嫩的小手讓門外的男人將手中的衣物遞給她,可沈青卻故意把衣物放在女人小手邊觸手可及的地方卻不主動遞到她的手中,浴室內的女人哪裡會不知道男人打得是什麼鬼主意,但又拿他沒辦法只好把浴室的門打開一條大縫伸出半截雪白的臂膊去拿沈青手中的衣物。 「嘿嘿!」沈青見自己的奸計得呈,此時浴室門已經打開了一條足夠自己側身進入的空間哪裡還會客氣,趁女人從自己手中取衣物的時機一側身硬是從門縫裡擠進了浴室,看著浴室裡這個混身不著寸縷身體上掛著晶瑩水珠的女人頓時呆住了。 此時在浴室繚繞水氣中趙瑤雪白的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朦朧美,哪種若隱若現的美感讓曾經多次享用過女人美妙身體的沈青也忍不住呼吸為之一頓。 透過水氣朦朧中可以看見,細細的水流順著女人並不是特別完美的曲線流淌著,可以被男人一手掌握的秀氣乳峰再配上下面纖細的腰肢及結實挺翹的美臀,讓沈青這個吃慣了大魚大肉見慣了豪乳豐臀女人的男人,忍不住也想嘗嘗這道色、香、味俱全的「素菜」。 眼前的這一切無疑是在沈青原本就被剛才哪個三陪女勾起的絲絲慾火上澆了一盆油,讓他心裡的慾火「騰」的一聲又熊熊燃燒起來,面對這種男人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如果沈青還能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那還算是男人嗎? 沈青當然是男人而在那方面還是一個偉男,所以他毫不猶豫猛地一伸手把女人的整個身子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去吻上她如玫瑰花般粉嫩芬香的朱唇,頂開她緊閉的牙關吸出粉色的香舌品嚐著她粉唇內誘人的芬芳。 「別這樣,現在還是大白天晚上再做好嗎?」被男人摟在懷裡的女人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抗議道。 但女人的抗議顯然對已經被色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沒有起到任務作用,沈青在品嚐過女人嘴中的芬芳後又發女人胸前發起了進攻,當男人張口含住趙瑤胸前山峰頂端蓓蕾的時並用力吸吮著的時候,女人頓時感覺到一種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被男人吸出來的銷魂快感,反手抱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頭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誘人的低吟。 浴室裡熱水器的蓬頭還在不停將溫熱的水灑在兩具年青的身軀上,趙瑤手腳齊動快速脫去男人被熱水淋濕的衣物,用力抱著男人雄壯的身體讓自己胸前的突起緊緊壓迫在男人胸前兩塊硬如鋼鐵的胸肌上,感覺著哪種被男人從身心徹底征服的滿足感。 當兩具青春的肉體再次緊緊結合在了一起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大聲的暢快叫喊著,兩顆年輕的心隨著身體劇烈的動作而跳動著,青春的激情燃燒著青春的慾望並伴隨著兩人最終攀上了靈慾的高峰。 高潮過後,激情過後的乏力感讓女人軟軟地靠在沈青的胸膛之上,感受著一種男人寬厚胸膛帶給自己實實在在能夠觸摸得到的安全感,也許在趙瑤的心裡這裡才是她最安全的避風港。 「知道嗎?剛才我跟你做愛時體會到了一種只有愛玲才能夠給於我的溫馨感!」沈青伸出一隻輕輕撫摸著趙瑤光滑的背脊,低頭在女人耳邊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嗯,哪種溫馨的感覺真是讓人沉醉。」趙瑤抬頭癡迷地看著男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柔聲說道:「我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真想這樣陪在你的身邊靜靜地度過一輩子!」 「放心,沒有什麼人都夠將我們兩人分開,即使是死神也不能!」沈青在女人耳邊繼續灌著迷魂湯。 趙瑤聞言給了男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也會永遠跟著你,直到你開始討厭我的那一天!」 「除非我的靈魂讓魔鬼占劇,否則肯定不會有那一天!」沈青在女人耳邊許下了終生的諾言。 清晨的朝陽帶給人們的是新的希望,一縷縷的金色陽光不甘心被那薄薄的淡粉窗簾所遮擋,強行從窗簾的縫隙中擠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兩名祼睡的年青男女光溜溜的屁股上。 一張寬大的席夢絲大床上一名面貌英俊的男子仰面而睡,另一名身材苗條的女子則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身體並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而從她嘴角邊流出的口水則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了一塊小水漬。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將男人從睡夢中吵醒,沈青低頭看了一眼嘟著小嘴睡得正香的女人,伸手從床邊衣服的口袋中摸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回來,人家真是想死你了!」沈青還沒開口電話裡就傳來愛玲柔柔的聲音。 沈青聽見愛玲的聲音心中一驚,小心地看了還睡在自己身上的趙瑤,不過萬幸的是還好此時女人還在夢中會周公,不然搞出點什麼動靜來讓哪邊的愛玲聽見可就不好交待了。 雖然愛玲已經表示過不在意自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但爭風吃醋可是女人的天性,他也不敢肯定愛玲在得知自己的老公居然跟自己的好姐妹搞到了一起,會有什麼樣的激烈反應。 「親愛的,我也想你!」沈青輕聲說道:「不過我在這邊還有點事,可能這一時半會還回不去。」 「小瑤姐姐的事情就那麼難辦嗎?」愛玲還以為是因為趙瑤父母的事情出了問題,沈青才會要在懷陽市多呆一陣子。 「趙瑤父母的事情已經基本上解決了,是關於公司在懷陽市投資的事情。」沈青笑著說道:「這些事情你們女人就不用管了,免得到時候又胡思亂想。」 「對了,我一個人在家裡怪寂寞的,想去你的公司隨便找個事做,你說好嗎?」愛玲嬌聲說道。 「這個······」沈青聞言心中不由又是一驚,算起來歐陽寶兒也已經懷了三個多月的身孕肚子馬上就會挺起來,要是讓愛玲到公司去做事兩女難免會在公司裡碰上,沈青真是不敢想像兩女到時候會有怎樣精彩的對話。 愛玲見沈青不做聲於是又催促道:「老公你說好不好嘛?」 「公司哪邊現在都是全權由李偉在負責,如果你現在突然跑公司去做事會讓他感覺是我對他不信任才派你去公司監視他的行動。」沈青接著對愛玲說道:「如果你覺得一個人在家裡悶得慌的話就把父母先接過來住幾天,好嗎?」 「好吧!」愛玲在電話裡乖巧的說道:「那你辦完事可要快點回來喲?」 「一定!」沈青接下來跟愛玲又聊了幾句,直到他感覺躺在自己懷中女人的身體動了動,可能馬上就會從睡夢中酥醒才依依不捨的吻別愛玲掛斷了電話。 沈青收起電話伸手在趙瑤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小懶貓,快點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們今天早上還要去響石鄉辦事!」 「嚶!」趙瑤長長的捷毛動了動,揉著朦朧的睡眼不滿的嘀咕著:「你就不能輕點,人家也會疼的。」 「呵呵!」沈青伸手在趙瑤挺翹的臀部上揉了揉,笑著說道:「再不起來,你老公我可是又要打屁股了喲。」 「別打了,人家起來還不行嘛!」趙瑤見沈青舉起手做勢又要往自己的屁股上落下來,嚇得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赤條條的站在沈青跟前任由美好的身體裸露在清晨的陽光中。 沈青看了一眼跟前這混身赤裸的女體,忍不住又嚥了口唾沫原本就晨勃的小兄弟一下又來了精神起傲地抬起了頭,如果不是想到等下還有事要辦沈青說不定又會把女人掀翻在地做出白天宣淫的荒唐事來。 沈青及趙瑤剛享用過酒店提供的豐盛早餐後,叫上了李偉及楊小紅兩人坐上郭躍起那輛紅白相間的吉普車前往響石鄉,準備跟哪位劉鄉長商談關於鳳凰投資開發響石山的問題。 響石鄉政府辦公樓門口,劉鄉長領著兩位副鄉長及秘書一行人站在呼呼地寒風中等待著沈青這位財神爺的到來。因為平日裡他們這些官老爺出門都是車接車送,而且來往的地方也都有空調取暖所以穿的都不多,所以此時站在凜冽的寒風中的眾人都凍地直哆嗦,但是這些人卻都「敬業」的守候在寒風中沒有一個人有絲毫抱怨。 站在旁邊,同樣也凍得直哆嗦的一位秘書突然舉手指著一輛紅白相間的越野吉普車叫道:「來啦、來啦,他們(財神爺)來啦!」 三位凍得站在原地直跺腳的鄉長大人頓時來了精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朝停在數米外的吉普車迎了上去。 「沈先生,歡迎再次駕臨響石鄉!」雖然上次沈青沒跟他握手搞得他很沒面子,但形勢比人強這次劉鄉長還是主動向這位上海來的財神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劉鄉長在辦公室等著就行,我們這些外來客怎麼敢勞你大駕迎到這裡來,您真是太客氣了!」考慮到鳳凰投資以後還要跟這位劉鄉長長期合作,沈青沒有再去下對方的面子跟對方握過手後指著身邊的李偉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鳳凰投資的總經理李偉先生,他可是北大畢業的正牌高材生,以後有關於鳳凰投資在響石鄉投資的相關事項將由他全權負責。」 三位鄉長聞言眼睛不由同時一亮,這位上海財神爺既然連負責談判的總經理都帶來了,看來這次有戲。劉鄉長急忙給這位負責具體事項的李總介紹了身後的鄉政府的主要官員,並且拍著胸脯打包票一定盡力配合李偉的工作。 李偉對劉鄉長保證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做任何回應,接下來很有禮貌地在劉鄉長的介紹下跟這些「人民公僕」們一一握手致意,說些場面上毫無營養的客套話。 又是一陣凜冽的北風刮過,沈青哆嗦一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對旁邊的劉鄉長說道:「這裡可怪冷的,我們還是去裡面談吧?」 「沈先生請!」劉鄉長做了請的動作後,率先領著眾人走進了鄉政府辦公大樓的會客室。 眾人走進溫暖的會客室頓時精神一整,又互相客套一番後終於開始了關於上海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投資開發響石坡的談判。 「啊!」看著李偉跟這些官員們討價還價,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沈青不由張嘴打了個哈欠。其實有什麼好談的,只要自己能在這裡投資估計這位劉大鄉長就算是倒貼錢都會願意幹。(反正是拿公家的錢做人情,何樂而不為) 「你好歹也是鳳凰投資的大老闆,注意點形像!」坐在沈青旁邊同樣也不懂經濟的趙瑤見沈青哈欠連天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悄悄伸出她的纖纖玉指在男人腰側嫩肉處重重擰了一下。 原本正在神遊太虛的沈青只覺得腰上一陣劇痛張口「哎喲」叫一聲,頓時引得會客室內的眾人紛紛向他投來詢問的眼光,還以為這位大老闆有什麼意見要發表。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談!」在眾人的疑惑的眼光下,縱然是沈青擁有鐵板一樣厚實堅硬的臉皮也忍不住老臉紅了一下,轉頭狠狠地瞪了旁邊搞得他當眾出醜的罪魁禍首一眼。 趙瑤沒想到自己好心幫了倒忙,待眾人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談判時以後,不好意思的朝旁邊的沈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第一百三十章 談判進行到中午,按老規矩劉鄉長領著眾人來到鄉政府旁邊酒樓腐敗一頓,準備吃飽喝足後下午再接著談。 餐桌上,沈青這個上海來的財神爺自然成了眾人進攻的主要目標,萬幸的是因為下午兩方還要接著談所以大家喝得都只是啤酒,才沒有讓酒量差、酒品更差的沈青在眾人面前醉酒出醜。 時間在眾人的大吃大喝推杯換盞之中流逝著,當眾人吃飽喝足之後拿起紙巾擦拭滿是油漬的嘴角時,牆上掛著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兩點的位置。沈青看著眼前這一個個吃得肚圓腸肥的官大爺們不由暗自搖了搖頭,一頓飯就吃了兩個小時也難怪老百姓總抱怨政府部門辦事效率太低! 沈青結完帳隨著眾人剛從酒樓出來就看見街對面停著一輛黑色奧迪車,而哼哈二將這兩個小子則坐在車裡悠然自得地抽著手中的香煙。 沈青跟李偉打聲招呼讓他先去繼續跟哪些「人民公僕」扯皮,自己去辦點事等下隨後就到。 走過馬路沈青打開黑色奧迪車的後車門穿了進去,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兩支「大煙槍」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後才張嘴說道:「你們兩個別在這裡玩深沉了,有什麼事就快說我等下還要去談判。」 「得了吧!」李國慶笑著張口說道:「還有什麼好談的,我看哪個劉鄉長的樣子就恨不得把整座鄉政府辦公樓都送給你當自己的進身之資。」 「話可不能說得那麼難聽,好歹別人也是有『思想覺悟』的國家幹部!」沈青聞言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懶得跟你們兩個胡扯,有事就快說吧?」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老大你是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陳俊堂問道。 「倒,難道現在流行復古,怎麼都喜歡玩這一套?」沈青聽見這句熟悉的台詞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如果下次你能換句新穎點的台詞,我會感到十分高興的!」 「那就先說好消息。」陳俊堂並沒有理會沈青的抱怨,而是徑直張口說道:「好消息就是懷東縣工業局哪位趙局長因為涉嫌買兇殺人及對響石鄉礦難事故負有主要責任已經被懷陽市紀委雙規,如果不出意外估計他是要在監獄裡度過他的一百歲生日啦!(當然,如果他能活到一百歲的話)」 「牆倒眾人推,官場上歷來如此沒什麼好奇怪的。」沈青對這位趙局長最後落得如此下場並不感到奇怪,接著又問道:「好消息聽過了,現在就說說壞消息吧?」 旁邊李國慶的臉陰沈了下來,介面說道:「龍氏家族的人已經開始低價出售各種不能搬走的不動產,而且還把龍氏集團帳戶上的所有資金調往瑞士銀行,並且我們還得到消息龍公子現正在跟格美集團的總裁王光裕協商準備將龍氏集團以十三億的低價賣給北京的格美集團,看來龍家人是準備開溜了。」 「如果真讓格美電器買下龍氏集團,這筆錢只要一到手估計龍公子馬上就會跑路!」陳俊堂提醒道。 「開溜,他能溜到哪裡去?」沈青笑了笑然後冷冷地說道:「除非他能躲到火星上去,否則等到龍老頭一掛他最後還是死路一條。」 「哪個格美集團的王光裕實在是可惡,明明知道我跟龍家有仇還去買他的公司!」沈青惱火地說道。 「這個王光裕可不是普通商人,在去年中國胡潤富豪榜上他可是以165億人民幣的身家排在第一位的中國首富。」李國慶微笑著又給在沈青心頭燃燒地絲絲火氣澆上了一瓢油。 「一個資產百多億的『小老闆』就敢自稱中國首富,真是他媽的是狗屁不通。」沈青忿忿地咒罵道:「不說遠了,光就是東莊吳應雄和南莊尚可洗這兩隻中國金融市場上的大鍔個人資產就肯定超過了二百億,這個以電器低價傾銷發達起來的王光裕也敢自稱中國首富!」 格美集團是這位所謂的「中國首富」王光裕在1993年創辦,並在中國開創了家電超市零價格進貨賒帳銷售這一全新的營銷模式,利用超低價傾銷的經營策略迅速將美國的電器超市開遍了中國所有大中城市,創造了中國又一個空手套白狼的資本神話,到目前為止格美集團已經發展成中國最大的家電零售企業。2006年銷售額672億元,並且還揚言到2008年銷售額要達到1200億,在中國所有連鎖企業中排名第二。除了零售之外,這位「中國首富」還在地產方面也有數十億的投資並在今年初成立了國美置業,進軍房地產準備在這塊永遠是暴利行業的大蛋糕上先得一杯羹。 沈青罵完後又奇怪地問道:「格美集團這位『中國首富』是不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花這麼多錢買一個只剩空殼的龍氏集團?」 「這位王總可不蠢而且還精明得很。」陳俊堂解釋道:「龍氏集團雖然沒有什麼核心業務但是他們有遍佈整個西北的銷售網路,這些營銷網路才是這位元『中國首富』真正看重的,也就是說格美集團只要花十三億就能買下龍氏集團遍佈西北的營銷網路,從而把格美集團的電器及地產超市開遍整個西北,可以說是筆極為划算的生意。」 「可是他惹上了我,這筆生意就變得不划算了!」沈青冷冷地說道,「幫我遞個話給這位『中國首富』,誰要是敢接手龍氏集團就是跟我沈某人為敵,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從哼哈二將的汽車上下來後,沈青走進鄉政府大樓後並沒有直接去會客室,而是獨自一人走進了廁所拿出手機撥通了哪個德國奶牛碧麗紗的電話。 「沈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為您服務,撒旦傭兵團將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聽著碧麗紗標準的德國腔普通話沈青不由笑了笑,腦中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她胸前那對絕非假貨的37F超大尺碼大肉彈。 「沈先生,你還在嗎?」碧麗紗從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將沈青從對德國奶牛的意淫中驚醒,想起還有正事要辦沈青使勁甩了甩腦袋,好像要把那對總在自己腦子裡晃悠的大肉彈甩出自己的腦子似的。 沈青想到李偉他們還在會客室裡等著自己,於是直接說道:「是這樣的,西安龍氏集團的總裁龍勝安近期可能會攜家人一起去瑞士『旅遊觀光』,如果你們能留意一下他的行蹤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接到一筆佣金豐厚的委託。」 「我們撒旦傭兵團絲豪不會懷疑沈先生的慷慨,這單生意我們接下了。」碧麗紗也沒想就接下了這單委託。對他們這些僱傭兵來說只有你付不起的價沒有他們不敢接的任務,別說是小小龍氏集團的總裁就算是微軟的總裁比爾·蓋茨,只要僱主出得起價錢他們也照殺不誤。 從廁所裡出來,沈青走進會客室向眾人告了聲罪後在自己的位置了坐了下來。 談判自然有李偉負責搞定,閒著無聊的沈青腦子裡不由又想起了剛才與哼哈二將談話中提到的哪位「中國首富」王光裕來,這位如同比爾·蓋茨一樣大學還沒有畢業就拉著幾名同伴出來開公司闖世界的「中國首富」會給自己怎麼樣的答覆呢? 「如果對方不給自己這個面子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沈青一下沉默了,甚至有點後悔剛才不該讓哼哈二將放話出去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叫喊著;你不是想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嗎?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好好把握,只要能趁機吞併格美集團你馬上就能夠成為中國商界的風雲人物,正式從幕後走向前台。 「喂!」坐在沈青旁邊的趙瑤見沈青眼神呆滯顯然又去神遊太虛去了,不滿地推了推這位不負責的甩手掌櫃,低聲說道:「現在已經談到關於鳳凰投資買段響石山使用權的價格這方面,你這個老闆是不是也應該發表點意見?」 「喔,知道啦!」沈青被身邊的女人從深思中推醒,原本呆滯的雙眼一下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應了一聲後終於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談判桌上。 當劉鄉長提出響石鄉政府將以500萬人民幣這種等於是白送的低價把響石山99年使用權賣給鳳凰投資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啃聲的沈青終於站起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劉鄉長的好意心領了,但是這次我們鳳凰投資並不打算佔你們響石鄉的便宜,我看鳳凰投資還是按照正常的市價來購得響石山的使用和開發權。」 房間內的眾人聞言一下都傻了眼,連李偉也對自己這位越來越高深莫測的好友投來的驚異的眼光,不明白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響石鄉政府以這麼低的價格將一座山的使用開發權賣給鳳凰投資,這不明擺著是在白送錢給他嘛,既然對方是出於自願這麼大個便宜為什麼不佔?不過他的這個疑問在晚上回到賓館後就從沈青哪裡得到了答案。 「我們現在如果佔了響石鄉這個便宜,那麼就是給自己的將來埋下了一個禍根,如同在自己身上掛上了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沈青見李偉還沒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於是乾脆把事情挑明向好友解釋道:「如果有一天誰想整我,那麼這件事就會成為官商勾結侵吞國有財產的典型案例,現在該明白了吧?」 「噓!」李偉是聰明人腦筋一轉就明白了好友話中的意思,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後搖頭感歎道:「這官場也太過複雜了,真是一不留神就會踩到地雷。」 沈青遞過去一根香煙並給自己和李偉點上火,笑著說道:「所以才有人將官場形容成四處暗藏殺機的鱷魚塘,大大小小地鱷魚們靜靜地趴在原地等待著自己的獵物主動送上門然後突然撲過去將對方一口吞下。」 李偉搖著頭笑了笑,道:「看來這政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玩得轉的,起碼像我這種人就沒有這方面的天份!」 「另外,還有件要特別注意的事情我也跟你交代一下。」沈青吸了一口煙接著又說道:「這次我們公司在響石山的投資,可能會牽涉到周邊住戶的搬遷問題,這個問題歷來就十分敏感許多地產大享最後都是栽在這上面,我們可千萬不能重蹈覆轍在這上面給別人留下話柄,在拆遷費用上不要貪小便宜每戶都要按政策規定進行補助實在有困難的住戶還可以多給些。與我們公司將會從響石山得到的巨大利潤相比這些蠅頭小利不用太過計較,我們公司的底子你也應該十分清楚,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在中國,知道鳳凰投資真正實力的人可能也只有自己跟沈青及許文林三個人,而其他如跟鳳凰投資有過合作的吳應雄及公司的幾位小股東可能也只能猜個大概。 也許外人眼裡鳳凰投資還只是一個成立不到半年的小公司,但他這個公司總經理卻是十分地清楚現在鳳凰投資所能夠動用資金的數額有多麼龐大。 不說別的,光就是鳳凰投資從這次鄭州綠小豆期貨中所獲得的收益就十分驚人,西北十多家做空的金融期貨投資公司投進去的近三百億資金基本上被金茂、中信、鳳凰三家瓜分,在平倉之後的利潤分配中鳳凰投資從這筆鉅款中分得了八十三億人民幣。如果再加上這段時間如潮水般湧入公司的熱錢及那些望海鄉的地皮,現在的鳳凰投資聚集的財富就算用富可敵國四個字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而且李偉通過平時的觀察還瞭解到,自己這位好友還有一筆巨額資金一直的在海外的金融期貨市場上運作,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數額有多少但從沈青平時無意之中露出的口風上,他還是能夠猜測到這筆資金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李偉張口剛想說點什麼,沈青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沈青走到窗戶邊接了個電話臉色一下就陰沈了下來,將手中的香煙扔在地上狠狠一腳將其踩滅後走回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地陷入了深思之中。 過了良久,坐在旁邊的李偉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大,出了什麼事情?」 沈青沉默良久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趙瑤哪位局長親戚在看守所裡自殺啦!」 李偉聞言也不由愣了一下,沒想到哪位趙局長最後居然選擇了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躲避法律的審判,搖著頭歎息道:「這可能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了!」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沈青揉著自己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沉聲說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好吧!」李偉也不明白好友在聽到趙局長自殺的消息後,情緒為什麼會如此低落但見沈青已經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多問,點點頭收拾好自己手中的檔起身跟坐在旁邊沙發上看書的趙瑤打了個招呼後走出了房間。 原本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懸疑小說看得津津有味地趙瑤,見沈青在接過一個電話之後突然一下變得意志消沉起來,在送走李偉後來到沈青的身邊將他的腦袋抱著自己的懷中,問道:「親愛的,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你怎麼變得一下如此意志消沉?」 「你哪位局長親戚在看守所裡自殺啦!」沈青將頭靠進女人的懷裡,無力地說道:「我突然感覺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像他哪樣成為權力鬥爭中的失敗者,害怕自己也會像他哪樣因為沉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選擇用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躲避這一切。」 「人死帳消!」聽說自己這位曾經想至父母雙親於死地的遠方親戚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趙瑤的身體也忍不住一陣僵硬,傷感地說道:「說實話,他其實也並不是一個壞人。」 「是啊!」沈青歎息著說道:「只可惜他站錯了隊選錯了對手,如果當時他肯親自來登門認錯可能我還會放他一馬,可惜他始終拉不下這個面子最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沈青轉過身來擠出一絲笑容在女人挺翹的臀部上拍了拍,疲憊地說道:「我突然覺得好累想回家,明天我們參加完簽字儀式後就回上海好嗎?」 「嗯!」趙瑤乖巧地點了點頭,突然俏臉一紅嬌羞地說道:「青,吻我好嗎?」 面對美人如此香艷的邀請沈青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兩人的舌頭再次交匯在了一起,整個房間內也只剩下了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長吻過後,趙瑤氣喘吁吁地靠在男人的懷裡抬頭嬌媚的瞟了沈青一眼然後再看看了臥室的房門,讀懂了女人眼中意思的沈青雙手一抄抱起女人嬌柔的身軀大步走進了臥室,也許現在也只有女人才能讓他忘記哪些不開心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二天,沈青參加完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開發投資響石山的簽字儀式後,謝絕了馬市長及劉鄉長的一再挽留,根李偉交代幾句後帶著趙瑤、楊小紅及郭躍兄妹一行五人離開了懷陽市南下廣州乘飛機返回了上海。 上海浦東機場,沈青剛從候機大廳走出來等候在機場外的哼哈二將就傳來了「中國首富」王光裕對昨天沈青傳遞過去資訊的態度。 「他說我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暴發富?」沈青冷冷地笑著說道:「我看他才是坐井觀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胡潤在中國百富榜上捧了他一把,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中國首富』!」 沈青轉頭對旁邊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你們去弄一份王光裕以及格美集團的仔細資料過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位中國空手套白狼宗師級人物的發家史。」 李國慶微笑著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沈青手裡,道:「知道你會需要所以我早就已經幫您準備了一份。」 「你們兩個辦事還真是利索,不如我跟許文林打個招呼讓他去跟你們上司說一聲,以後就跟我混算了!」沈青接過檔隨手翻了翻,讚賞地看了旁邊的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一眼,張口誘惑道:「年薪一千萬,每人一幢別墅再加輛法拉利跑車,如何?」 本來沈青還以為自己開出如此高的價碼兩人一定會有所心動,那知道兩人聞言臉色一下變的極為難看,用很少見的嚴肅語氣說道:「老大,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否則我們兄弟兩人可就要倒楣啦!」 「怎麼啦!」沈青疑惑地看著眼前臉色大變的兩人,道:「難道是我開出的條件還不夠好?」 「老大,你對我們國安系統的規矩還不瞭解。」李國慶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我們可是擁有3A級最高許可權可以調閱國安局任何核心機密的高級人員,屬於哪種生是國安人、死是國安鬼,有殺錯沒放過的重要人員,老大你要是真讓許院士去找我們上司要人,估計我們兩人就該到李克農大爺哪裡去報到啦!」 沈青雖然知道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在國安局裡地位不低,但是還真沒猜到這兩個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哼哈二將在國安局裡的地位高到這種程度,於是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道:「那就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正在這時,沈青突然發現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的嘴角邊都掛上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並感覺有一個物體高速向自己飛過來,來不及多想沈青條件無射的反身就是一拳擊向該不明飛行物,但當他想到哼哈二將兩人嘴角邊的笑意頓時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硬是將已經擊出的拳頭收回了其中的五成力量,但儘管如此接下來他還是聽見了「哎喲」一聲熟悉的女人慘叫聲,沈青低頭一看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女人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被自己擊中的不明飛機物居然是剛剛度過三個月禁足期刑滿釋放的瘋丫頭王靜! 此時,王靜這個瘋丫頭正用手捂著自己剛才被沈青擊中的臉部坐在地上哭鼻子,路過的行人見沈青這個大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小姑娘都紛紛向他投來鄙視的目光。 「靠,李國慶跟陳俊堂這兩個王八蛋,剛才明知道撲向自己的是王靜這個瘋丫頭也不開口提醒一聲!」不過當沈青再次把目光轉向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時,卻發現此時兩人早已經「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無奈之下,沈青只好在圍觀群眾鄙視的目光中蹲下身體對還坐在在哭鼻子的王靜主動承認錯誤:「小姑奶奶,都是我的錯你就別哭了行嗎?」 「你,你欺負人。」王靜坐在地上耍賴不肯起來哭哭啼啼地說道:「人家前幾天才剛從家裡給放出來,今天早上人家從爺爺哪裡知道你會坐這趟班機回上海,於是就急急忙忙趕過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見面就把人家打成這樣!」 「好啦、好啦,我不是已經承認錯誤了嘛!」見小丫頭的眼淚如同長江之水一樣滔滔不絕,沈青無奈之下只好伸手一把抱起王靜嬌小玲瓏地身體走向等候在另一邊的趙瑤一行人,讓趙瑤和楊小紅兩個女人來安慰王靜那顆『受傷』的幼小心靈,畢竟也只要女人才更加瞭解女人。 果然在趙瑤、楊小紅兩女的安慰下,王靜這個小丫頭終於築起了三峽大壩擋住了滔滔不絕奔湧而出的長江之水(眼淚)。 「你這人也真是的,下手也沒個輕重把別人小姑娘打成這樣!」趙瑤看著坐在自己懷裡的王靜,說著說著反到是自己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沈青看了一眼坐在趙瑤懷裡的王靜嘴角邊不由往上翹了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強忍住沒有笑出來。原來沈青剛才的一拳正好打在小丫頭的右邊眼眶上,此時的王靜如果左邊再來一下就成了正宗的國寶大熊貓。 王靜從懷裡拿出一面小鏡子照了照,看見自己的慘狀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旁邊的沈青還真怕她再次洪水氾濫,急忙陪不事,「都是我不好,小靜妹妹就原諒哥哥一回,大不了哥哥把那輛賓士車借給你玩幾天,撞壞了算哥哥的怎麼樣?」 眼中還含著眼淚的王靜,一聽沈青提起他那輛害得自己被爺爺懲罰,整整在家裡禁足了三個月的賓士車就氣不打一處來,突然一下從趙瑤懷裡跳起來八爪魚一樣的抱住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把臉上還沒干的眼淚和鼻涕全擦拭在沈青身上,毫不留情的再次毀掉了沈青一套價值幾萬美金的義大利西裝,不過令沈青感到安慰的是小丫頭眼眶中打轉的眼淚最終還真沒有再次流下來。 沈青拍了拍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樹袋熊(王靜)說道:「好啦,現在雨過天晴我們先回家去,我介紹你嫂子給你這個瘋丫頭認識!」 王靜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從他身上下來之前還不忘把沈青的衣服當成手帕,用力在自己的鼻子上擦拭一番再次在沈青的西裝留下一些噁心的紀念物。 沈青無奈地轉頭看了看四周,暗自慶幸還好沒有熟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否則自己的形像也就算是徹底毀在了這個小丫頭手中。 因為自己帶到懷陽那套準備用來換洗的西裝,已經在懷陽小吃街上被趙瑤沾滿油漬的雙手給「謀殺」了,沈青只好去旁邊的商舖隨便買了套西裝換上,而王靜則買了一幅寬邊大墨鏡帶上以遮住自己有些青烏的右眼。 等兩人買好東西從商店出來,一行人坐上王靜特意向他爺爺借來的賓士車駛向了沈青位於上海市郊高尚別墅區的那幢豪華別墅。 賓士車在沈青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沈青剛走下車等候在別墅門口的愛玲就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獻上自己的香吻後嬌聲說道:「老公,這些天我可真是想死你啦!」 沈青小心地看了一眼從車內下來的趙瑤,見她好像也沒什麼太大反應後才大鬆了一口氣給愛玲介紹了楊小紅跟王靜兩女。 「這位是李湘阿姨的小孫女我新認的乾妹妹楊小紅,以後就住在我們家。」沈青指著半低著頭的楊小紅對愛玲說道:「小姑娘性格太內向不愛說話,以後你這個當嫂子的可要好好關心她的生活。」 「小紅妹妹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跟嫂子說可千萬別客氣!」愛玲取下耳朵上的鑽石耳環塞進楊小紅的手中,笑著說道:「嫂子也沒什麼好的見面禮,就把這對耳環送給妹妹留個紀念。」 「謝謝嫂子!」楊小紅抬起頭小聲說了一句。 「而這位小丫頭則是大名鼎鼎的飛車女俠王靜小姐!」沈青接著又為愛玲介紹了旁邊的王靜。 「你就是哪個能把賓士車開到300公里的王靜?」愛玲聽完沈青的介紹不由張大了嘴巴,真是不敢想像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文靜並且身上還散發著知識女性特有書香味的女孩,居然就是男人時常跟她提起哪個見了方向盤就會抓狂的「飛車女俠」。 王靜聽這位讓人見面就有一種親切感的嫂子說起自己以前的糗事難得的也臉紅了一回,不滿地瞪了旁邊滿臉笑意的沈青一眼後,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你可千萬別聽沈大哥胡扯,我現在可是已經『改邪歸正』啦!」 愛玲平時從沈青口中也聽說過王靜的一些事情,知道他是上海警備區司令員王振邦將軍的寶貝孫女,於是投其所好地說道:「當個女車手有什麼不好,聽說沈青的公司正在籌建車隊,嫂子支持你成為F1歷史上第一個女車手!」 旁邊的沈青一聽愛玲提起公司正在組建車隊這檔子事就知道要糟,依照狗改不了吃屎的自然規律沈青打死也不會相信王靜這個瘋丫頭能夠『改邪歸正』,特別是現在有機會讓她合情合理將一輛賽車開到時速300公里以上的時候。 果然,聽完愛玲的話王靜雙眼頓時亮了起來,直接變身為一隻搖著尾巴向沈青示好的哈巴狗纏著要他同意車隊組建起來之後一定要算她這個「飛車女俠」一份。 沈青被王靜纏得沒辦法最後只好跟她打起了太極拳,言明到時候只要她能通過F1的全部測試就同意她加入車隊。(不過F1好像沒有專門針對女性的測試,所以他的這個承諾可能只是一張永遠也兌現不了的空頭支票。) 「大家都別在外面站著,快進來吧!」愛玲跟旁邊的趙瑤打了個招呼後,以女主人的姿態領著眾人走進了家門,然後拉著趙瑤、王靜及楊小紅三女鑽進了她的香閨說些悄悄話去了,直接把沈青及郭躍兄妹三人涼在了一邊,搞得沈青如同怕老婆的氣(妻)管嚴一樣十分沒有臉子。 「嘿嘿!」沈青見旁邊的郭躍兄弟以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尷尬笑了兩聲後說道:「女人都這樣,我先帶你們去公司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好的,老闆!」郭躍兄弟兩人恭敬地應了一聲。不管沈青是不是氣(妻)管嚴,但管他們兩個剛進公司初來乍道的「小蘿蔔頭」還是足夠了。 於是沈青帶著郭躍兄妹兩人來到了別墅的車庫走到自己那輛賓士車前,將車鑰匙扔給郭躍自己則鑽進了汽車的後排座,顯然是將開車的光榮任務交給了郭躍同志。 一行三人驅畫來到金茂大廈地下停車場,沈青讓郭躍將汽車停在了自己的專用車位上。沈青指著旁邊一輛接著一輛十數輛放在一起的法拉利、寶馬這些進口名車說道:「這裡是我們公司專用的停車區,而旁邊這些名車則全都是由公司為經理級別以上的高級員工無償配備,等下我會跟財務部打聲招呼也幫你們兄妹兩人一人配一輛寶馬車。」 沈青見旁邊的兩兄妹看著旁邊一輛輛名車眼睛發光的樣子不由在心裡暗自笑了笑,「錦帛動人心」只要自己下足本錢就不相信你們兩兄妹不乖乖為他辦事。 在金茂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沈青給郭躍兄妹上了一堂聽話就有糖吃的革命教育課後,直接領著兩人乘電梯來到了37層。 「董事長好!」一路上碰上的員工都彎腰向沈青三人恭敬地行禮,連帶著跟在沈青身後的郭躍起兄妹兩人也沾了不少光,真正體會了一回被人尊敬而不是讓人懼怕的舒爽感覺,也更加堅定了以後好好跟著這位出手大方的老闆幹到底的想法。 「我先帶你們去保安部跟你以後的下屬打個照面。」沈青轉頭低聲對郭躍說道:「等下肯定會有人不服,你亮幾手絕活出來鎮住這幫小兔仔子,否則以後你的工作可不好開展!」 「明白了!」郭躍在國安局混了這麼久這些東西當然還是明白,不管在什麼地方只有哪些實力超過下屬的人,才能夠讓下屬真正心悅誠服老老實實的聽你的差遣辦事。 沈青領著郭家兩兄妹,拐個彎走進了一間內部空間並不是很大的辦公室,微笑著拍拍手將辦公室內沒有值班任務正聚在一起抽著香煙坎大山的公司保安們招過來,指著自己身邊的郭躍起說道:「這就是你們新的保安經理郭躍,大家以後可要好好支援他的工作。」 「啪······」幾聲稀稀拉拉的掌聲說明了這些曾經抗過槍受過專業訓練的退伍軍人們,對郭躍這位外表看起來有點文弱的新任經理並不買帳,在高級保安這個基本上都是由退伍特種兵組成的小圈子裡,有實力的人才能夠得到大家的尊敬,而靠關係混飯吃的人則會遭到大家的一致排擠。 郭躍並不在意大家對他這個新任經理態度的冷談,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圈子裡沒有實力的人往往只會用嘴皮子說話,而真正有實力的人則只會用拳頭來說話。 「擒賊先擒王!」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硬道理。要想立威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直接擊敗最強者,郭躍笑著走向一個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前任保安經理的大漢並伸自己的右手,道:「兄弟幸會!」 前任保安經理當然知道這位新來乍道的年青人是什麼意思,深吸一口氣將氣運至手掌之上也向對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而旁邊的保安們則冷冷地看著兩名新舊經理之間的對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感覺到自己手中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郭躍對這位前任保安經理的實力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個淡淡地笑容也不發力只是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 前任保安經理見自己再怎麼用勁對方依然和個沒事人似的,馬上就判斷出兩人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對方不發力只是想給自己留點面子讓他輸得不是太難堪。於是很識趣的主動放開手,從嘴巴裡擠出一句話:「歡迎郭經理!」 「不用客氣,大家以後都是好兄弟。」郭躍見保安中還有幾個人面露不肖的神色,走到一部健身器材旁邊抬起腿一個側掃就將健身器材上用做支持的兩根直徑三十毫米的實心鋼管一腳踢成了兩截,頓時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住了,等大家回到神來房間內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龍經理以後還是任保安部的副經理,薪水及待遇還是照舊不變。」沈青走到剛剛失去經理寶座的龍正輝身邊安慰性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轉頭對房間內的職員們說道:「今天中午郭經理請客,大家一起去滿漢樓腐敗一頓。」 「好!」房間內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 他們這些高級保安雖然薪水比普通保安豐厚得多,但掙得也都是辛苦錢所以平時也捨不得去滿漢樓這些高銷費場所去瀟灑走一回,現在這位新任保安經理請客大家當然不會客氣,心裡都開始琢磨著等下應該點些什麼美味佳餚,好好宰這位初來乍道的保安經理一頓。 沈青走到郭躍起的身邊低聲說道:「等下別省錢,張開發票回來去財務部報銷。」 「謝謝老闆!」郭躍哪裡會不知道沈青這樣做的用意,感激地看了對方一眼。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以後好好幹,我帶你妹妹去四處轉轉。」沈青拍拍郭躍的肩膀,領著郭香走出辦公後笑著介紹道:「我們公司的網路系統安全一直都是由北京的中軟在進行管理維護,但隨著公司業務量的增加正準備成立公司自己的資訊安全部門,郭小姐來得還真是時候。」 「沈老闆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以後就叫我阿香好啦!」郭榮笑著說道。 「阿香!」沈青笑了笑搖著頭說道:「這個稱呼可不好,以後可千萬別在上海人面前提起,否則會讓人看笑話的!」 「為什麼?」郭香疑惑地問道。 「有些事你在上海呆久了就會明白,上海人排外在全國可都是出了名的,大部分的上海本地人都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所以他們一般都看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人!」沈青笑著解釋道:「『阿香』是上海本地人對外來打工妹帶有侮辱性的稱呼,如果那天有人叫你『阿香』你可千萬別傻得去應聲!」 「原來是這樣!」郭香經過沈青的解釋才明白原來「阿香」這兩字在上海人的口中還有這層含義,於是又笑著說道:「沒關係,那老闆以後就叫我小香好了。」 「好啊!」沈青也微笑著回答道:「那你也別再叫我老闆了顯得特生分,以後就叫我沈青大哥吧。」 沈青領著郭香一路說說笑笑不一會就來到了總裁助理高敏的辦公室,沈青跟門口的秘書打了聲招呼推門走進了高敏的辦公室。 說實話,沈青還是第一次來高敏的辦公室,忍不住四處張望把這間辦公室打量了一番。辦公室面積不大但佈置得卻十分合理讓人有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董事長早!」高敏見董事長突然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請這位年青的億萬富豪在沙發上坐下。 「現在還早嗎?」沈青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滿臉笑意地說道。現在已經十點多鐘當然不早,沈青只是想逗逗這位平時很少見到笑容的總裁助理罷了! 高敏的臉色微微一紅,本來也只是習慣性的打個招呼,卻沒想到沈青居然抓住她話中的病語做起了文章。 高敏眼中的瞳孔突然微微收縮了一下,從她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檔堆裡抽出幾份檔送到沈青的手中,道:「董事長,這兩天因為李總沒在公司,所以我這裡積壓了幾份還需要李總簽字的檔。」 「沒關係,李偉不在就由我代為簽字也是一樣。」沈青笑著從高敏的手中接過了檔。 「我們跟誠信集團的合作不是事先說好產品的推廣費用由他們承擔嗎?」沈青把第一份文件粗略看了幾頁,不由皺起了眉頭,「這份檔裡怎麼標明新產品的推廣宣傳由我們鳳凰投資承擔?」 「這件事是由李總親自經手的,可能是因為董事長這幾天沒在公司所以不知道。」高敏解釋道:「誠信集團最近在期貨市場上虧了一大筆錢致使資金周轉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主動讓出了二成利潤希望由我們公司承擔產品廣告推廣的相關費用。」 「就算是由我們公司承擔推廣的費用,也不用這麼多錢吧!」沈青把手中的文件又翻了幾頁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疑惑地看了高敏一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星代言800萬,在大中城開設品牌專賣店3400萬,最離譜就是這個電視廣告費,在一個地方電視台做廣告居然要2000萬? 「這個中央電視台過氣名嘴趙老師,自從那次把小姑娘肚子搞大被告到法院之後早就已經名譽掃地,我看他連80萬都不值居然給他800萬!」沈青看著檔上的報價單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現在鳳凰投資並不缺錢但也還沒有錢多到燒手的地步。 高敏作出一副努力為李總辯解的樣子說道:「可是,可是現在保健品市場競爭激烈,新產品推廣如果不花大價錢產品就很難在市場上站穩腳跟!」 其實高敏在看第一眼看這份檔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其中的一些貓膩,但這個專案是由李總全權負責並親自批准,她這個總裁助理也不好說些什麼(其實是根本不想說)。 現在公司的員工基本上都知道這位總經理是董事長的好朋友,而且公司的具體事務還都是由這位元李總全權負責,所以下面這些部門經理平時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卻沒有人敢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高敏見董事長火氣這麼大,生怕沈青會把無名之火全發洩到她的身上,於是連忙把話題扯開指著旁邊跟著沈青走進來的女子問道:「這位小姐是?」 沈青這時才想起自己此行來找高敏的目的,指著旁邊的郭香說道:「這位元是郭香小姐,系統資訊安全方面的專家以後專門負責公司電腦安全方面的工作。」 「郭小姐,希望我們以後在工作上能夠合作愉快。」高敏禮貌地跟對方握了握手。 待高敏和郭香兩女打過招呼互相認識之後,沈青接著對高敏吩咐道:「安全資訊部的組建工作就全權交給你負責,鳳凰慈善基金旁邊不是還有一片空著的辦公區,你等下找人去清理一下就把哪裡做為安全資訊部的辦公地點,郭小姐需要什麼樣的設備和人材就想辦法去弄來不要捨不得花錢,明白了嗎?」 沈青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檔,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總經理秘書曉敏小姐暫停所有工作,手頭上沒做完的工作也全部交給秘書處處理。」 「明白了!」高敏聞言眼睛不由一亮,看沈青這架勢十有八九是準備將鳳凰投資高管層從新來一次大洗牌,看來自己這位總裁助理終於等到了上位的機會。 「你們兩個慢慢談,我還有點事!」沈青把郭香交給高敏,他則急匆匆地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進門前對秘書吩咐了一句,「趕快去把廣告部的賀經理找來,我有急事要問問他。」 幾分鐘後,接到總裁秘書通知的廣告部賀經理急匆匆地趕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前,小心地向門口的劉秘書打聽道:「董事長找我有什麼事情,他現心情怎麼樣?」 劉秘書撇了撇嘴,搖著頭說道:「看樣子董事長像是剛剛發過火心情也相當糟糕,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賀經理聞言心裡不由「咯噔」跳了一下,這段時間廣告部除了誠信集團哪種抗衰老保健產品的宣傳推廣之外其他接的都是一些小案子,這次董事長叫自己來十有八九是誠信集團那檔子事穿邦了。想到這裡,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冬季節但這位廣告部賀經理的額頭上也不由冒出一顆豆大的冷汗。 雖然這次新產品宣傳推廣計劃書的確是他做的,但這份計劃書遞到總經理秘書曉敏的手中後又經過了大幅修改,幾乎自己當初做的報價全來了個大變臉一下全往上翻了好幾倍,而且據他所知這中間負責聯繫的中間人正是總經理秘書曉敏哪位從日本留學歸來的表哥。 由於董事長不在,所以公司裡大大小小地事務全由李總及她的秘書兩個人說了算,他雖然也曾提出異議但無奈人輕言微被李總直接給檔了回來。 旁邊地秘書見這位賀經理站在門口光顧著發愣,好心的提醒道:「董事長今天心情可不是太好,賀經理進是快進去別讓董事長在裡面等久了!」 「橫豎都是一刀,還不如爽快點!」賀經理深吸了一口氣後,敲門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正在看手中那份新產品宣傳推廣計劃書的沈青見賀經理敲門走了進來,於是抬頭問道:「賀經理,知道我這次叫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賀經理看見沈青手中拿著的計劃書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裝傻地說道:「請董事長明示!」 「這份誠信集團抗衰老膠囊宣傳推廣計劃書是你做的嗎?」沈青嘴角邊掛著似笑非笑地笑容誇獎道:「做的很不錯,很有水平嘛!」 沈青說著把手中的計劃書扔到賀經理的腳邊,口中的語氣一轉冷冷地說道:「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雖然這份檔自己幾乎可以倒背如流,但賀經理還是裝模作樣地蹲身揀起腳邊的計劃書翻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地說道:「這,這雖然是我做的計劃書,可上面的報價已經全部被改動過了,比如這個地方電視台廣告費我們核算出來的報價只有四百多萬,絕對不是這上面標注的2000萬,而我們花800萬準備請的是成龍大哥而不是什麼狗屁趙中陽,希望董事長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還我們廣告部一個清白!」 「做為廣告部的經理,這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怪!」沈青在心裡暗暗咒罵了一聲,笑著說道:「賀同新,四十三歲,本科就讀的市場營銷專業復旦商學院MBA出身,兩個月前從獵頭公司從華榮集團高薪挖到我們公司並擔任廣告部經理至今,這些資料我沒弄錯吧?」 賀經理不知道這位億萬富豪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只好老實地回答道:「的確沒錯,董事長真是好記心!」 「他不會是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吧?」賀同新想到這個可能性,額頭上的汗頓時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雖然他來到鳳凰投資時間還不長,但還是十分清楚地知道眼前這位青年的億萬富豪跟哪位挖公司牆角的李總交情非淺,如果這位大老闆為了避免家醜外揚一口咬定是自己在中間做了手腳,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耳恭聽不清啦! 「賀經理沒必要這麼緊張,我沈某人雖然不是君子但也絕對不是會陷害自己人的無恥小人。」現在的沈青已經不是那位初來乍道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眼前這位賀經理在擔心什麼他是一清二楚。 「是的,是的!」賀經理聞言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擦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沈青招呼賀經理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並遞上一根香煙,微笑著問道:「賀經理說說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驚魂未定地賀經理接過董事長遞過來的香煙,立即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幫沈青點上火,緊接著就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李偉啊李偉,你到底還是沒有經受住金錢的考驗!」其實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沈青早就在心裡猜出了一個大概,畢竟公司的事務一直都是由李偉這個總經理全權負責,除了他之外公司可能沒有誰有這麼大的權力及這麼大的膽子明目張膽地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大挖公司牆腳。 現在自己的猜測又在賀經理這裡得到了驗證,沈青只覺得頭腦兩側的太陽穴一陣隱隱做痛,閉上眼睛揉著發漲的太陽穴沉聲對賀經理說道:「記住,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以後也不要再跟誰提起,明白嗎?」 賀經理好歹也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十年,哪裡會看不出董事長是想保住李總的名譽,急忙點頭道:「董事長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說!」 「你下去做事吧!」沈青揮揮手打發走了賀經理。 「絕對的權力就等於絕對的腐敗,這句話果然不假!」沈青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由想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他太過信任,讓他獨攬公司的大權從而失去了對他的監督,這種事情可能永遠也不會發生。」 「算了,就讓他留在懷陽哪邊負責石響山的開發吧!」沈青無奈地想道:「我這樣做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於好友的背叛沈青感覺有些自責也很無奈但卻一點也不怪他,如果換做自己在他的這個位置上可能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也許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貪婪的動物,當人們看著從自己手邊滑過拓手可得的鈔票又會有幾個人不動心呢? 「碰!」辦公事的房門突然被從外面重重的推開白膚美女曉敏怒氣沖沖地衝了進來,跟在後面的秘書無奈地看了一眼沈青,道:「劉秘書他硬是要闖進來,我也······」 沈青揮揮手打斷了秘書的解釋,「這裡沒你的事了,出去做事吧!」 「好的!」秘書退出辦公室之前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這位平時在公司裡很淑女的總經理秘書,不明白她今天怎麼會如此失態。 「劉秘書,難道你連進辦公室之前要敲門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忘記了嗎?」沈青冷冷看著眼前這位怒氣沖沖撞進自己辦公室的女人,第一次發現原來她也有這麼醜陋的一面,李偉的墮落自然有他自己本身的原因但這位總經理秘書曉敏在背後也起到了不小的推動作用。 「你憑什麼停止我的工作?」曉敏氣憤地樣子好像她受到了很不公正對待似的(也許在她看來自己的確很冤)。 「就憑我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沈青冷笑著說道:「做為一個僱員你並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而是時常以公司半個主人的身份自居,所以才會慾求不滿的慫恿李偉去挖公司的牆角,可以說李偉的墮落你要付相當大一部分責任,現在我已經決定把李偉降為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的總經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繼續當任他的私人秘書。當然,你們兩人除了不能呆在上海之外薪水和待遇方面不會有絲毫下降。」 聽聞沈青要將李偉貶到了分公司去做總經理,原本怒氣沖沖地曉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一下軟了下來,雖然同樣都是總經理但上海總公司的總經理與懷陽分公司的總經理兩者之間可以說有著天壤之別的巨大區別。 她同時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公司所有的權力都來源於李偉這個做總經理的男朋友,現在李偉被貶到了分公司自己馬上就失去了獲取權力的基礎變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小秘書,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跟隨李偉去懷陽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回過神來的曉敏失態地對著沈青大叫道:「李偉可是你的好兄弟,你不能這樣對他!」 「我這樣對他已經是仁至義盡啦!」沈青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絲毫不顧及淑女風範的曉敏,冷冷地說道:「勸你還是跟他去懷陽,現在這個社會並不缺少美女但像李偉這樣的黃金單身漢卻是稀缺資源,看看你身上數萬元一套的名牌時裝及手上十克拉的鑽戒哪樣不是李偉買給你的,離開了李偉你可能很難再找到一張比他更穩定的長期飯票。」 「算你狠,總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曉敏擱下一句狠話後悻悻地離開了沈青的辦公室。 「諒你個小女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沈青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拿起手機撥通了懷陽黑虎幫老大陳虎的電話,吩咐道:「派幾個人盯住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總經理李偉及秘書曉敏兩個人,他們如果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匯報。」 第一百三十三章 「諒你個小女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沈青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拿起手機撥通了懷陽黑虎幫老大陳虎的電話,吩咐道:「派幾個人盯住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總經理李偉及秘書曉敏兩個人,他們如果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匯報。 既然己經決定將李偉貶去懷陽分公司跟石頭打交道,接下來沈青不得不面對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公司這個總經理的位置由誰來接任? 高敏是肯定不能用的,這女人在工作能力方面是沒得話說,但是這個小女人的野心可能絲毫不遜於曉敏而且還比曉敏更加陰險更會隱藏自己,沈青不得不慎重考慮清楚兩者之間的得失。 剛才沈青在冷靜下來後,仔細想了想才發現今天的事情可能是完全由高敏這個小女人一手精合策劃,特別是她假裝無意將那份本應該由李偉親自簽字的檔交到了他這個平時不太管事的董事長手中,這明顯就是她事先精心安排好的場景。 可是現在公司裡除了高敏這個總裁助理之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能夠站出來挑大樑的人。沈青此時終於認識到了自己在公司的組建過程中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人才資源的儲備。 「亡羊補牢再所不晚!」既然己經發現了這個問題,沈青就準備馬上著手解決這個放在自己面前最大的難題。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而公司人材資源儲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所以現在擺在沈青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從別的大公司挖牆腳。在這個金錢至上的年代,相信只 要自己肯花大價錢就一定能挖來令自己滿意的高級管理人才。 沈青拿起內線電話向外面的秘書吩咐道:「小劉,你等下聯繫一下天搜獵頭公司的王總,明天早上我請他喝早茶。 「好的,董事長」電話裡傳來的女性聲音,讓沈青不由想起了就在不遠處鳳凰慈善基金辦公的歐陽寶兒來。最近自己實在太忙,所以一直帶勁由出時間去看望她這個己經有三個多月身孕的准媽媽。 「哎」沈青抬頭看著天花板嘖出一串煙圈,然後再吐出一支煙箭準確地穿過了空中的煙圈,「真是懷念以前整天無所事事時候的生活。 「男人鬱悶的時候都喜歡找個女人發洩一番,而女人鬱悶地時候則喜歡拿男人的錢包發洩一番。」沈青吸完手中的香煙後推門走出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雙腳不聽使喚地就走到了鳳凰慈善基金會的辦公區 因為枕青從來就沒有去過歐陽寶兒的亦公室;一自然也就不知道應該到哪裡才能夠找到她,無奈之下只得找了附近一個高級白領打扮正在埋頭寫著什麼的女人問道:「你好,請問歐陽寶兒的辦公室在什麼地方?「裡面」正在認真工作的女人頭也沒抬隨手往裡面指了指。 沈青順著女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卻鬱悶地發現女人所指的地方居然是一堵牆,只好繼續問道:「小姐,我也知道是在裡面,可你好歹也要給我指出個具體位置吧?」 「沒見人家正忙著?」女人依然沒有抬頭,有點不麻煩地說道:「辦公室門口不是都有名牌,你進去自己找不就得了「怎麼這態度啊」沈青搖了搖頭,看來這些自願前來義務勞動的義工們素質也是參差不齊 無奈之下沉青只好找到旁邊的別一個中年婦女尋問歐陽寶兒辦公室的所在,這名中年婦女態度到是很好直接起身把他帶到了門牌上寫著歐陽寶兒姓名的房間前。沈青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抬手曲起食指在門上「咚咚」敲了兩下。 「進來」歐陽寶兒柔美動聽帶著一點上海本地口音的普通話從裡面傳了出來,沈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心裡居然有點激動,就如同當年自己悄悄躲藏在愛玲樓下的大樹背後等待著愛人從樓上走下來時的心情。沈青伸手輕輕的推開門,然後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裡面坐在辦公桌前正面對電腦雙手高速敲打著鍵盤的佳人。「有事嗎?」歐陽寶兒頭也不回地問道,在一直沒有得到對方答覆的情祝下她才轉過頭來。 看著站在門口滿臉笑意的沈青,歐陽寶兒停下了自己雙手的動作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低聲的嬌呼,急忙起身迎了過去獻上自己的香吻後,驚喜地問道:「你不是去了懷陽,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青摟著女人因為懷孕而微微有些發胖的身體,笑著說道:「怎麼,我這麼早回來你不高興? 「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哪個意思!」李靜臉色微微一紅,有些氣惱的舉手在他身上輕輕的捶了兩下。 「來,讓我來聽聽寶則匕子的心跳聲」沈青扶著歐陽寶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頭緊緊貼在了歐陽寶兒己經突起的肚子上。 「還只三個多月哪裡聽得到什麼心跳嘛」歐陽寶兒說中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很高興地撫摸著沈青腦袋上的頭髮。 「乖兒子,你在裡面可要好好保重身體,爸爸可在外面等著你出來!」沈青突然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怎麼聽怎麼像是站在監獄外面的父親向正在服刑蹲監獄的兒子說的話,不由在心裡暗自「呸」了兩聲,兒子還沒出生怎麼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生出來就是私生子有什麼好!」歐陽寶兒臉上突然晴轉多雲,緊接著再多雲轉陰然後直接趴在桌子上陰轉暴雨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又惹得你傷心啦」沈青站起來輕輕的摟住了女人的嬌軀,溫柔的語氣裡充滿了歉疚,「我虧欠你太多,除了名份我什麼東西給可明合你,小寶貝不要哭了好嗎?」 歐陽寶兒掙脫沈青的懷抱,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雙眼看向遠方如同一根黃絲帶一般彎沿流淌的黃浦江,似乎不想讓男人發現她眼中的淚水。 「你要怎麼樣才肯不生氣呢?」沈青苦笑著走到窗前,從背後摟住了女人的腰將手放在她漲鼓鼓地肚子上,道:「我答應你,只有孩子一落地就馬上過繼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他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會騙我吧?」歐陽寶兒將信將疑地轉頭看了沈青一眼,雖然她並不知道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值多少錢,但從平時鳳凰投資職員們聊天的話語之中她還是可P)精鋇吐到,那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沈青微微笑了笑。歐陽寶兒突然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青,現在就好好愛我好嗎?」 「美女有命,小生我怎敢不從!「,沈青將文人身體轉過來,輕輕托起女人的下巴低頭吻上了她如玫瑰花瓣一樣醇香的朱唇。 沈青細細的品嚐著女人柔軟的香唇,歐陽寶兒的反應也·漫漫熱烈起來,伸出雙臂環著男人的脖子並主動伸出自己粉紅色的香舌讓男人盡情品嚐上面的甘甜,唇舌纏繞不休人己經漸漸沉浸於熱吻之中。 沈青漫漫地把歐陽寶兒有些臃腫的身體平放在辦公桌上,火熱的吻己經轉移到了她雪白的粉頸,那雙色手帶著一股奇異的熱力解開女人胸前的衣襟,並將手伸進去使勁探搓著 女人那對因為懷孕而又漲大了一個罩杯的豐乳,可能是多日未曾與男人歡好使歐陽寶兒的身體變得特別敏感,從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不由讓她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完全解開女人的衣服任由女人豐滿的雙峰裸露在室內空調製造出來的溫暖空氣中,沈青突然一口含住女人右邊胸部尖端的突起,口中還含糊的說道:「親愛的,我要吃奶! 「孩子都還沒生下來哪裡來的奶!」歐陽寶兒看著正在吮吸自己胸部的男人突然有了一種強烈地幸福感,撫摸著沈青的頭髮微笑著說道:「等孩子生下來,我就一邊抱一個餵你們父子兩人一起吃奶。 聽著女人異樣挑逗的話語沈青腦袋「轟」得一下炸開了,再也不滿足於只是呈口舌之欲,熟練地脫去兩人之間的所有遮羞布然後將自己雄壯的身體溫柔地覆蓋上了女人嬌美的身體。 當沈青那火熱的堅挺進入了歐陽寶兒體內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噬骨銷魂般的呻吟,隨後就緊緊地咬著嘴唇默默的承受著男人一次次溫柔的衝擊,生怕那羞人的聲音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良久之後,沈青與歐陽寶兒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了慾望的終點,沈青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將所有的激情終於完全爆發在了女人的體內。男人終於停下了溫柔地衝刺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喘著粗氣,不過兩人依然蛇J撮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這種小心翼翼溫柔地做愛方式,可真他媽的比自己上次一挑二搞定王氏姐妹兩個人還要辛苦!」沈青喘著氣想到。 下班回到家時,愛玲及趙瑤兩女正在廚房裡烹飪美食,而王靜這個瘋丫頭在兩人身邊鑽來鑽去幫著倒幫。至於內向不喜歡說話的楊小紅則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時裝雜誌。 「真香!」沈青把手中的公事包和外套交給傭人,走到廚房頓時一股濃郁的菜香味撲面而來勾引著他的讒蟲,讓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裝著美食冒著熱氣餐盤。 「不准偷吃!」王靜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雙筷子在沈青伸向餐盤的手上重重敲了一下。 沈青只覺得手中一痛很自然地收回了自己伸向餐盤的手,鬱悶地看了一眼旁邊手中拿著雙筷子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副我很了不起模樣的王靜,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難道還要留在我家吃晚飯不成?」 「不止是今天,以後我每天都住在你家白吃白喝,心痛死你這個小氣鬼!」王靜示威性地翹了翹自己小巧地紅唇,道:「這可是愛玲姐姐親口答應的。」 「不是吧!」沈青聞言頓時有了一種天要踏下來的感覺,讓王靜這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留在自己家裡住,怕是用不了幾天自己停在車庫裡的幾輛進口名車就會讓她開出去撞得稀巴爛。 「如呆你不想我以後每天住在你家裡白吃白喝也行。」王靜臉上浮現出一個小惡魔地笑容, 「聽說你把李偉給貶到懷陽分公司去了,如呆你能讓我這個天才美少女去公司發揮一點余做個總經理什麼的(嘿嘿)……」 「你怎麼知道的?」沈青奇怪地看了王靜一眼,自己今天下午才臨時做出的決定,王靜這丫頭應該還沒有那麼神通廣大立刻就能知道。 王靜把沈青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接著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今天下午你們公司哪個皮膚很白很淑女的曉敏哭哭啼啼地找上門來希望愛玲姐能幫李偉求情,還稱自己己經有了二個月的身孕如果到懷陽哪種小地方去住蝗會水土不服不習噴。「這個小女人還不死心,居然把事情鬧到他家裡來了!」沈青聞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如呆是別人他可以用很多種方法讓對方屈服,但考慮到李偉剛剛被貶到懷陽心裡肯定會不痛快,如果這時候再去對付他的女朋棄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只要不過份就讓她去鬧吧.」沒想出好辦法的沈青歎了一口氣,最後只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自己現在的確是拿她這個小女人沒辦法這個現實。 「喂!」旁邊的王靜見沈青沉默不語,搖著他的臂膊說道:「你還沒有給我答覆,我哪個總經理的位置到底成不成?」 開玩笑,真要是讓王靜這個瘋丫頭去公司當任總經理這個職務,鳳凰投資離徹底完蛋也就不遠了。 「你先去公司當任總裁特別助理,等以後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再談總經理的事情,好嗎?」考慮到現在公司確實是缺人手,而且以前自己也的確答應過王振邦將軍讓他的這個寶貝 孫女到公司來學點東西,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把高敏提到公司副總經理的位置,而總裁助理的位置則讓給王靜這個哈佛商學院的天才少女來擔任。 「總裁助理聽起來也不錯。」看王靜滿臉笑容的樣子好像對總裁助理這個職位挺滿意。 「開飯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吃過飯再說吧!」愛玲走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拉著旁邊正在看雜誌的楊小紅走進了飯廳。 十多分鐘後,沈青手中捧著飯碗看著估計是餓死鬼投胎的王靜像秋風掃落葉哪樣消滅著餐桌上的階級敵人,再看看愛玲、趙瑤及楊小紅三女斯文的吃像不由搖了搖頭,「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淑女,而另外有些女人則天生就做不成淑女! 吃過晚餐送走眾女後,愛玲拉著沈青就往樓上的書房走去,沈青知道肯定是為了李偉那檔子事也乖乖跟在女人後面走進了書房。 愛玲先給沈青飽了一杯龍井茶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今天下午曉敏來過家裡,希望我能幫李偉向你求個情不要把他貶到懷陽哪種小地方去。 「有很多東西你都不懂。」沈青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女人散發著絲絲女人香的嬌軀說道:「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就不要多過問啦! 愛玲靠在男人寬大厚實的懷抱裡不滿地說道:「可是李偉畢竟是你的好兄弟而且現在曉敏又懷孕了,如果她跟著李偉到了懷陽哪種小地方因為水土不服小產了怎麼辦?」 「愛玲,就是因為你太善良所以才會輕易相信她己經懷孕這種鬼話!」沈青笑著問道:「她今天下午到家裡來,有沒有上過一次洗手間?」 「好像沒有。」愛玲想了想說道。 「女人懷孕二個月正好是妊娠反應最強烈的時候,為什麼我在公司就從沒有看過她有任何反應?」沈青冷笑著說道:「而且像她這種人如果真的懷孕了,不拿著個大喇叭四處宣傳才怪。 「可是李偉畢竟是你的好兄弟,給他一個機會好嗎?」愛玲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沈青接著說道:「我不希望你也像電視劇裡商界大亨哪樣變得冷摸無情。 看著愛玲乞求的眼神沈青還能說些什麼,伸手在女人的俏臉上輕輕拍了拍,無奈地說道:「一個人犯了錯誤就必須自己去承擔,但是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給他一個機會,如呆他能夠老老實實在懷陽分公司哪邊呆上一年,我就把他從新調回總公司 「親愛的,別再提哪些掃興的事情好嗎?「愛玲本來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但沈青己經沒有再給她這個機會,低頭吻住女人紅艷的朱唇並且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別勝新婚,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們好好快樂一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在兩廣一帶,喝早茶己經成為一種生活方式,一種休閒方式。從某種意義上說,「早茶」的實質不在於單純的果腹、吃點喝點,而是享受一種環境、一種氛圍、一種早茶時光的特定感覺。 喝早茶的鼎盛時間一般在早上九點左右,每到這個時候,高朋滿座,人聲鼎沸,煙霧繚繞,就籌交錯,入境者飄飄欲仙,服務者顛前跑後,盛祝不亞於任何大餐晚宴。待到10點多乃至更晚些時候才漸漸進入尾聲,由此可見,除非週六日,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是喝早茶的主流。 生意人是茶樓贏利的主要貢獻者。他們人群不固定,非此即彼,卻每天必有一幫人來。「無利不起早」,儘管昨天的夜生活己經疲憊不堪,為了生意需要,他們肯定一呼即應,不招都想來。他們點最貴未必最好吃的,尤其是各種利潤豐厚的燒、烤、鹵的雞、鴨、鵝之類,還有任何飯館都歡迎客人點的一大桌酒水。據一位開茶樓的朋友說,他們一桌的利潤相當於10桌以上的老年人,40多桌的茶樓每天只要有這樣的5桌就贏利頗豐了。 而現在上海人也十分熱忠喝早茶,在上海大大小小數百家的茶樓中芙蓉樓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這裡以品種臀多的美食及良好的氣氛獨領風騷,是上海生意人聚會談生意的好去處。 早晨八點半,芙蓉樓的八號包廂內沈青與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王建軍正在聊著什麼說到高興處還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而旁邊的王靜則一言不發的埋頭苦幹消滅著桌上的美食。讓沈青十分的後悔自己怎麼會腦袋發暈同意帶她一起來喝早茶,真是把他的面子都丟光了。 隨著兩聲「咚咚」的敲門聲,一位穿著體面身高身壯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男性白種人推門走了進來。餐桌上兩名正品著香茶聊天的沈青與王建軍兩人,同時向這位白人男子投去了注視的目光。 王建軍起身迎了上去,把白人男人拉到沈青跟前介紹道:「這位是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他可是上海灘上的風雲人物,現在公司正好現在缺少一位總經理。 羅伯特操著一口流利地普通話自我介紹道:「沈先生您好,我叫羅伯特剛從美國來到中國這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本人曾經在美國高盛投資任執行副總裁,這次來到中國發展希望您以後能多多光照! 「好說、好說!」沈青聽說這位普通話說得比自己還要順溜的外國佬,居然在高盛投資這樣的超大型基金投資公司做過執行副總裁眼中不由一亮,看來自己己經找到了總經理的合適人選。 沈青說著就準備給羅伯特介紹自己的特別助理王靜,卻很意外的發現剛才還坐在旁邊雙手齊上大嚼美食的小丫頭己經「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奇怪,她人跑哪裡去了?」沈青奇怪地自言自語道。 「沈先生要找的人,是不是躲在桌子底下的哪位小姐?」羅伯特微笑著指了指餐桌底下露出來的兩隻女式皮鞋。 「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躲到桌上底下去做什麼?」沈青現在真想掐死王靜這個小丫頭,堂堂鳳凰投資的總裁助理居然躲進了桌子底下,這件事要是在上海灘傳開自己以後真是沒臉出去見人了。 不過還沒等沈青動手,原本文質彬彬地羅伯特就向剛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的王靜撲了過去,掐著她的脖子大叫道:「瘋丫頭,你以為逃回中國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嗎,我現在就要掐死你為我的愛車報仇雪恨! 王建軍在上海棍了這麼多年,幹得又是獵頭公司這一行消息不可畏不靈通,十分清楚這位沒有一點吃像小姑娘的真實身份,見羅伯特掐著這位上海警備區司令王振邦將軍的寶貝孫女的脖子不放頓時臉都嚇白了,急忙衝上去把羅伯特位開,大聲訓斥道:「羅伯特,你的紳士風度到哪裡去了,怎麼能對一位淑女動粗呢?」 羅伯特忿忿地說道:「如呆一個敢在紐約鬧市區把汽車開到250公里的女人也叫淑女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瘋子啦!」 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憤怒而失態的美國紳士,沈青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慨是這位羅伯特先生的愛車沒有自己那輛改裝賓士車結實,落在王靜這個看見方向盤就抓狂的瘋丫頭手裡結呆可想而知。 沈青走過去扶起因為缺氧而小臉漲得通紅的王靜,調侃道:「原本我們的『飛車女俠,在美國還做過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怪不得在哈佛商學院連博士都沒有讀完就被你爺爺給抓了回來!王靜不服氣的爭辨道:「哪有250公里,明明150公里!」 「是嗎?」沈青聞言不由笑了笑,可能在這位王大小姐的眼裡250公里和150公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想到王靜與羅伯特兩人年齡上的巨大差異,沈青不由好奇地問道:「羅伯特先生是怎麼認識我這位元總裁助理的?」 看來這位羅伯特的修養的確不錯,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微笑回答道:「因為我們師從與同一位元導師所以才會認識。」 「原本是這樣!」沈青嘴角邊掛著惟恐天下不亂的笑容接著說道:「你的這位同門小師妹擁有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可是一個標準的小富婆,應該會很樂意對羅伯特先生進行一點小小的賠償。 「是嗎!」羅伯特的眼睛亮了一下,微笑著轉頭對旁邊正對沈青怒目而視的王靜說道:「小師妹,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我抗議,你們三個大男人不能這樣欺負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王靜張牙舞爪地就撲向旁邊的沈青,準備再次毀滅他身上的義大利名牌西裝,不過卻被早有準備的沈青側身躲開並像擰哈巴狗一樣擰住脖子。 沈青笑瞇瞇地說道:「被你第一次偷襲得手是因為我不小心,被你第二次偷襲得手是因為我大意,如果再被毀滅了我這第三套衣服,我乾脆去跳黃浦江算了! 「討厭!」王靜掙脫沈青的控制悻悻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伸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塊糕點把它當做討厭的沈青一口吃進肚子裡,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而此時,沈青才發現坐在旁邊喝著杯中香茶享用著桌上美食的王總和羅伯特兩人,正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瞧著自己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跟一個小姑娘瞎胡鬧。 沈青臉上不由一陣發燒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來自己在這位王總心裡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光輝形像,今天就徹底的毀在了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手中! 「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沈青尷尬地「咳咳」咳嗽了兩聲,把話題又扯回到正題上,「我們鳳凰投資需要一名經驗豐富的部門經理,不知道羅伯特先生願不願屈就?」 「鳳凰投資的資料我也己經看過了,的確是一個很有發展前途的公司。」羅伯特說到這裡語氣突然一轉,道:「但是贖我直言,鳳凰投資現在的規模雖然很大但管理還停留在十分原始棍亂的階段,投資也是雜亂無章沒有一點方向陛。鳳凰投資能夠如此神速的發展壯大起來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小的奇跡,看來上帝他老人家對沈先生真是特別的偏愛! 「所以我們鳳凰投資才會如此急切的期待羅伯特先生的加入,相信有羅伯特的先生的領導鳳凰投資一定會更上一個台階,成為一家國際知名的金融投資公司。」沈青想了一下接著說道:「鳳凰投資的前任經理年薪是一千萬人民幣,如呆羅伯特先生肯屈尊降貴的話可以將年薪的換算單位由人民幣改成美元。 「對貴公司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我很有興趣。」羅伯特看著沈青認真地說道:「但我希望將一千萬美金的改成公司年純利潤的百分之一?」 沈青毫不避諱地與羅伯特對視,笑著說道:「羅伯特先生對鳳凰投資就這麼有信心?」 「N0.N0.NO!」羅伯特搖著自己的食指臉上掛著自信地微笑,道:「我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我喜歡對自己有自信的男人!」沈青微笑著從自己的公事包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羅伯特。 「格美集團?」羅伯特把手中的文件粗略地翻了一遍,疑惑地問道:「沈先生的意思是?」 「一個人光有自信還遠遠不夠!」沈青並沒去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指著羅伯特手中的文件問道:「對這家中國鼎鼎大名的格美集團羅伯特先生瞭解多少?」 「格美集團我曾經仔細研究過,可以說是資本市場上空手套白狼的一個經典案例。」羅伯特喝了一口杯中的香茶在腦中清理了一下思路後,接著說道:「但這家公司由於發展太快也給自己留下了許多隱患,比方說其中最大的隱患;大規模的負債經營。一旦格美集團在資金上面出現了什麼問題,將會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造成資金鏈條的斷裂,如呆到時候再出現數百家電器生產廠商一起上門要求返還積壓貨款,他們可能也只有申請破產保護一條路好走了! 沈青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依羅伯特先生看來,收購格美集團需要多少資金?」 羅伯特托著下巴想了想,道:「六億美金! 「六億美金只相當於五十億人民幣,羅伯特先生是在開玩笑吧?」沈青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要知道格美集團可是一家總資產超過三百億的大集團,五十億最多也就能買下其不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羅伯特知道現在正是體現自己價值的時候,於是微笑著說道:「資本的動作是一門非常奇妙的學問,格美集團的董事長王光裕可以空手套白狼建立起格美集團這艘中國家電零售業的航母,我為什麼就不能用五十億收購格美集團?」 「你們中國的武俠小說中有一種叫金鐘罩的功夫,全身都刀槍不入唯獨有一處命門卻是他的致命傷,只要敵人弄清楚他的命門在哪裡然後在上面輕輕一擊就能將其擊斃。」羅伯特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任何一個企業也同樣也有他的命門存在,而格美集團最大的命門則在他環環相套的資金鏈條上面,只要我們能夠敲斷這個鏈條上面的其中一環,格美集團資金鏈條就將斷裂,到哪個時候的格美集團的股票就會徹底崩盤,然後……」 雖然羅伯特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笑而不語,但在包廂裡坐著的沒有蠢人都十分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坐在一邊埋頭大嚼美食的王靜頭也沒抬地冒出一句,「如呆真如蘿蔔頭(羅伯特)說得那麼輕巧,格美集團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還姓王早就己經改做了他姓。 沈青聞言也不由笑了笑,現在的他己經不是初來上海時哪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現在他所看重的是哪種拽在自己手中實實在在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利益,而不是像羅伯特口中所說的哪樣用語言構築起來虛無縹緲的美好未來。 「羅伯特先生的口才很好!」考慮到公司現在的實際需要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滿足這名老外的要求,微笑著向羅伯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希望羅伯特先生不會讓我後悔今天所做出的這個決定。 「沈先生請放心,您一定不會後悔今天所做出的這個決定。」羅伯特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跟沈青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至於剛才談起收購格美集團的事情,羅伯特先生如呆有興趣可以先做個詳細的計劃書,然後送到公司風險投資部做個可行性評估以後再談。」沈青笑著說道。 「好的,老闆!」羅伯特微笑著點了點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吃過早茶後,沈青帶著王靜和羅伯特直接來到公司,然後讓秘書通知公司所有部門主管級別以上的管理人員到會議室開會。 早晨九點五十分,公司的各部門經理級別的工作人員在接到通知後陸續走進了會議室,並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相互猜測著這次董事長把他們全部招集起來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宣佈。 隨著公司各部門經理的到齊,沈青領著羅伯特、高敏及王靜三人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沈青走進會議室「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做了個大家安靜的手勢。 正在議論紛紛地職員們見董事長走了進來,自覺地停止了議論按照職務高低依次坐好等待著董事長挑明此次將他們招集到一起的真正目的。 「這幾個月來在公司諸位同仁的共同努力下,鳳凰迅速從一個資產十數億的小型金融投資公司發展成為一個擁有百數億資產的大公司,取得了讓同行們刮目相看的驕人成績,但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在這些成績背後還隱藏著許多問題,比方說公司在管理及財務上的棍亂,所以我將對鳳凰投資核心管理層做一次小小的調整……」沈青嘀嘀咕咕說了一大段開場白,然後才為這些公司的中層幹部介紹了新任的公司總經理羅伯特、副總經理原總裁助理高敏和新任總裁助理王靜,最後還通報了對原任公司總經理李偉的安排。 聽完沈青的介紹,大家才知道董事長口中所謂的小小變動就是把原任總經理李偉給貶到了分公司換了個洋鬼子來擔任總經理。頓時下面這些公司中層幹部們頓時炸開了鍋發出一陣陣「嗡嗡」地低聲議論聲,都不明白前任總經理李總跟董事長原本還是挺好的朋友,怎麼現在說翻臉就翻臉而且還直接把他貶到了懷陽哪種小地方當個了個連總公司這邊部門經理都不如的懷陽分公司總經理。 沈青見大家議論紛紛地樣子,掃了一眼下面這樣公司中層幹部,冷冷地說道:「大家對我這樣的安排有什麼意見嗎?」 董事長明顯不友善的話語讓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開玩笑,這個時候誰會蠢得站出來下董事長面子,跟沈青這個掌握著公司人事任命生殺大權的老闆對著幹。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下面就由公司新任總經理羅伯特先生講話,大家鼓掌歡迎。」沈青說著首先拍起了巴掌而下面坐著的都市高級白領們出於最基本的禮貌也都鼓起了掌。 羅伯特站起來,先掃了一眼會議室內的公司管理層職員然後才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羅伯特上個月剛從美國來到中國,在美國高盛基金工作十六年曾當任過高盛的執行副總裁,這次受沈希望大家以後能夠支援我的工作把鳳凰投資建立成為一個如同高盛投資哪樣世界級別的超天型金融基金公司。 正在會議室內眾人,在對羅伯這位外國佬曾有過在高盛投資任執行副總裁經歷而羨慕不己時候,羅伯特說完這一句開場白後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不由讓眾人都是一愣,難道這位美國來的新任總經理就職演說講話就這樣完了? 己經習噴了商場上談到正題之前,總要拐彎抹角說一大堆無用廢話做為鋪墊的沈青聞言也不由愣了一下,暗自嘀咕著:「早就聽說這些外國佬說話都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耍嘴皮子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接下來輪到高敏這位從董事長助理直接升任公司副總經理的女強人講話,但由於剛才羅伯特的講話過於簡短讓她也不好發表什麼長篇大論,說了幾句以後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工作之類的屁話後也草草結束了她的就職演說。 「既然大家都己經認識了這兩位元公司新任的總經理,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像支持前任總經理哪樣支持羅伯特的工作,如呆誰有什麼意見可以私下來找我談。」待兩位總經理發表完就職演說後,沈青眼見王靜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準備站起來風光一下,連忙站起來張口說道:「我也知道大家都是大忙人別的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會議結束大家都回去做事吧! 看著各部門的經理魚貫而出離開了會議室,原本還想站起來風光一下的王靜失望地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口中還不滿地嘀咕著,「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小姑娘! 待部門經理們走完,沈青讓高敏去把會議室大門關上之後轉頭對羅伯特說道:「我既然請羅伯特先生到公司裡來主持大局就一定會堅決支持你的工作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注意,公司超過五百萬人民幣資金進出的款項必須要經過我的簽字同意,明白了嗎?」 「明白!」羅伯特點著頭問道:「但是如果老闆人帶受在公司怎麼辦?」 沈青笑了笑說道:「親愛的羅伯特,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現在科技發展迅猛通訊手段日新月異,網上辦公及遠端會議也不再是一種稀奇的新鮮事物。如呆我本人不再公司,你可以發郵件到我的私人信箱裡也可以把檔直接傳到我的手機上。」沈青說到這裡突然語氣一轉,冷然說道:「如果沒有我親自批准,錢絕對不能從公司的帳戶內流出,否則後果將會相當嚴重! 「好吧!」羅伯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既然老闆想給自己添點麻煩他還能說些什麼。 中國有句古語叫;白天不做虧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門。羅伯特在高盛投資工作了這麼多年,由他親自經手來往金額超過上億美元的業務也不在少數,自問對不屬於自己的金錢還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而旁邊的高敏則知道沈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防止前任總經理李偉侵吞公款挖公司牆角的事情再次發生。 「老闆,我通過今天的會議發現了公司存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羅伯特突然說道:「今天來參加會議的公司各部門經理,除了保安部經理之外基本上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像。 羅伯特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如呆想成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就必須始終保持其旺盛的活力,而這些東西則正好是這些在商場上棍跡多年社會經驗豐富的職場精英們所不具備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從新招聘一批如同王靜小師妹這樣的年輕俊才進入公司,形成良性競爭機制啟動這些社會老鳥的工作激情,讓他們感覺到來至於年輕一輩實實在在的壓力,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 「蘿蔔頭(羅伯特)說的對極了,現在鳳凰投資所缺少的正是這種良性有序有競爭。」王靜聽聞羅伯特這樣誇獎自己頓時雙眼望著天花板一副我很了不起的樣子,唉聲歎氣道:「不過像我這樣的天才少女世界上再想找到第二個可不容易,真是難啊! 看著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拽拽的樣子,沈青就不由想到了哪位年紀不比王靜大多少卻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李清來。如呆李清這個女超人在這裡,王靜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可能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沈青見羅伯特跟王靜意見一致,於是把目光轉向會議室內唯一還沒有表態的高敏身上,希望能聽聽她的意見。 高敏面帶微笑點頭說道:「現在的公司裡的確是缺乏必要的良性競爭機制,我完全同意羅伯特總經理及王助理的意見。 其實高敏心裡十分清楚,這位羅伯特想要大規模招聘新人除了上述目的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原因,那就是將前任總經理李偉的親信逐漸從公司管理層清除出去,然後培養一批由他一手提拔上來比較聽話的青年人充實到公司的各各部門。 但有些事情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卻最好不要去捅穿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否則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沈青當然也明白這層意思但卻並不反對羅伯特在公司培養自己的班底,羅伯特做為公司的管理者如果下面都是一群不聽話、不買他帳的下屬,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至於公司招聘新職員的具體事項就由羅伯特親自負責。」沈青最後對旁邊的高敏說道:「等下你領著羅伯特去四處轉轉瞭解一下公司的情祝,順便也交流一下感情增進互相之間的友誼。 當大家陸續離開會議室的時候,沈青走到高敏的身邊又若有所指地低聲警告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名好士兵,但是一個人有時候也需要量力而為,野心太大有時候也並不是一件好事,希望你能跟羅伯特好好合作不要再搞出什麼事情來。 高敏聞言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這個世界上也不只有她一個聰明人,起碼眼前這位年輕的億萬富豪就可以算一個。 告別了羅伯特跟高敏兩人,沈青領著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道:「這就是你的辦公室,以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裡呆著沒事別在公司瞎轉悠,記住了嗎?」 「現在是記住了,不過以後還能不能記住我也不敢打包票!」王靜嘻笑著說道。 「隨便你啦!」沈青也拿這個在他面前嘻皮笑臉的小丫頭沒辦法,只好想出了另一個將損失降低到最少的好方法。 沈青把王靜帶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進門時讓門口的秘書去把哪個辦事有點糊塗的林小玉給叫過來。 「小玉,以後你就給這位總裁助理王靜小姐當秘書。」沈青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指著正在向林小玉做著鬼臉的王靜說道:「不過你要注意,她有天生的多動症,以後如呆她閒得無聊的時候你就陪她聊天、上網玩遊戲幹什麼都行,就是別讓她在公司裡面四處亂竄影響別人的工作。 正在對林小玉做著鬼臉的王靜聞言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直接變身為一隻小瘋狗張牙舞爪地撲向沈青,目標當然還是他身上的那套義大利名牌西服。不過現在的沈青好像對王靜這套玩過N次的小把戲有了強悍的免疫力,微一側身躲過直撲過來的「小瘋狗」再次伸手從後面擰住了她的脖子,笑瞇瞇地說道:「你這一招己經對我完全失去了效用,下次還是換點新鮮招勢玩玩。」 不過接下來王靜卻做了一件讓沈青大跌眼睛的事情,這個瘋丫頭見自己這招對眼前這個就知道欺負自己的大壞蛋失效,突然轉頭張開她的小巧朱唇將一種白色的液體吐到了沈青的西裝上。 沈青從義大利直接定做了三套西裝,前兩套己經被王靜和趙瑤這兩個小女人分別毀屍滅跡,而現在身上這套則是自己剩下的最後一套比較體面的西裝。 看著身上噁心的液體,沈青連忙放開自己抓住王靜後頸的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拭身上的唾沫,還好這種液體比較容易擦拭乾淨,在經過沈青的努力之後終於沒有在衣服上留下任何痕跡。 而此時,終於在男人手中從新獲得自由的王靜,則大聲尖叫著撲向了正在認真擦拭身上口水的沈青,手口齊用瞬間毀滅了沈青挽救這套西裝的幻想,然後拉著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林小玉「咯咯」笑著跑出了辦公室。 沈青看著自己身上己經在瘋丫頭鐵蹄蹂罐下變成抹布的西裝,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肯定是上輩子欠了王靜這個瘋丫頭一大筆錢沒還就直接掛了,所以上天才會安排她這個瘋丫頭今生走進自己的生活中來折騰他。 公司裡可沒有可習注合沈青臨時更換的備用西裝,無奈之下沉青只好跟秘書打個招呼準備回家換套衣服再回公司來。否則讓公司的職員們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自己的光輝形像也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可當他剛走到電梯口準備走進電梯間的時候,卻意外的碰見了剛從電梯間裡走出來的市刑警隊哪位吳副隊長。 「沈老闆現在有事?」從電梯間走出來的吳副隊長問道。 「也沒什麼很急的事情,我們還是到辦公室裡去談吧!」沈青知道這位吳副隊長如呆沒有正事是不會來這裡找他的,於是轉身領著對方從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沈青並不想在這位吳隊長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於是連最起碼的客套話也省了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我這個人喜歡爽快,吳隊長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對於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白鎮昊副隊長『一枕青的對他的態度是可以利用卻絕對不能跟他走的太過接近,否則說不准那一天他就會反頭咬掉你一塊肉。 這位吳副隊長心裡也十分清楚,自己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可能在眼前這位大老闆眼中連個屁都不值,於是也很乾脆地說出了自己這次的來意。 「昨天我得到消息,我們刑警隊的劉隊走通了關係可能會在春節後上調北京,所以吳某人今天前來是想求沈老闆幫忙在上面疏通一下。」吳副隊長接下來又獻媚似地說道:「這種事情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可能比登天還難,但對沈老闆這樣的大人物來說,還不是打個電話這麼簡單! 「只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職務,這種事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事。」沈青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吳副隊長,道:「可是我是一個商人,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投資回報,幫你弄到這個大隊長職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只要我當上這個隊長的職務,以後一定任憑沈老闆差遣,只要是沈老闆吩咐的事情絕對不敢有半點推托!」吳副隊長拍著胸膛保證道。 沈青笑了笑,對於這位吳副隊長的保證他只當是剛才有人在自己面前放了一個響屁,根本就帶受把這個保證當回事。他所需要的是對方實實在在抓在自己手中的把柄,而不是從他口中隨口而出的臭氣。 吳副隊長焦急地等待著對方的答覆,而沈青則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遞了過去,微笑著說道:「拿這二百萬去搞定這個刑警隊長的位置,如呆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以後也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吳副隊長看著沈青遞過來的支票不由遲疑了,在銀行兌換這種支票肯定會留下記錄,也就是說自己只要收下了這張支票也就是將一個能讓自己萬劫不復的把柄交到了沈青的手中,從此以後自己只會越陷越深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擺脫沈青對他的控制。 「富貴險中求!」吳隊長想到自己以後靠上沈青這顆大樹所能得到的好處,咬咬牙最後還是收下了這張相當於自己賣身契的支票。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7#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5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當沈青回到家中時,愛玲帶著楊小紅出去逛街還沒有回來,家裡只有兩名傭人座在客廳看電視。兩名傭人見沈青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就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連忙關上電視小跑著過來接過沈青手中的外套掛好後站在一邊等恃著他接下來的吩咐。 「你們繼續看電視,我回來換件衣服就走。」沈青說了一聲後徑直走向了二樓臥室。 隨手從衣櫃裡拿了一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生產的西裝換上,沈青走到大試衣鏡前看了看絕對得這套衣服跟那三套由義大利名師親自手工製作的西裝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可穿著這套價值幾萬人民幣的西裝沈青卻總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不由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考慮到生意上的需要,沈青還是決定再去定做幾套同款式的西裝。生意人穿衣服最講究體面,為的就是給對方留下比較好的第一影響,如同你穿著一套國產的雅格爾西裝和一套義大利GFT公司製作的手工西裝,對方就會以不同的眼光來看待你,如呆說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是世界級富豪們身份的象徵,那麼一套上好的義大利西裝則是商人財富的象徵。 義大利的西裝在世界上享有最高的聲譽。因此,在國際上流行著這樣一種看法,那就是「女裝看巴黎,男裝瞧米蘭」。義大利是西裝的發源地,也是現代軟襯西裝工藝的誕生地。義大利的西裝不僅歷史悠久,而且擁有精湛的製作技藝。義大利西裝的樣式左右世界同類產品,其面料的選擇很講究,手感薄軟,縫線線腳既直又勻。高檔西服的襯裡用與面料顏色接近的羽紗,而袖子襯裡卻是白色羽紗。義大利的GFT公司是目前世界上最著名的生產西裝的公司。該公司的款式設計、製作技術和質量控制均是一流的。國際上一一些著名的設計師的作品均是GFT公司製作樣板再進行批量生產。 從家裡換好衣服出來後,沈青驅車來到了義大利GFT公司在上海開辦的品牌專賣店。 站在GFT品牌專賣店門口的咨客小姐,注意到了沈青停在街道旁邊的那輛絕對普通商人都夠擁有的黑色豪華型賓士轎車,知道這位走進店門的男子肯定是一位有能力承受GFT男裝品牌動輒十數萬元人民幣超高消費的成功人士,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問道:「歡迎光臨,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上次哪個義大利GFT公司駐上海分店經理韋恩給他的名片遞給咨客小姐,道:「我找你們經理。 咨客小姐看了一眼沈青遞過去的名片態度更是好得不得了,點頭哈腰地把沈青請進了品牌專賣店裡面的會客室,泡上一杯香濃的義大利特製咖啡後退出了會客室。 幾分鐘後,一位長相十分斯文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給了沈青一個熱烈的擁抱後指著沈青身上的衣服疑惑地說道:「沈先生幾個月前不是在敝公司定做了三套西裝,怎麼還穿這種法國二流公司生產的品牌男裝?」 「哪些衣服都讓我家裡養的一隻名叫王靜的『小哈巴狗,給咬爛了,所以這次我想再訂做三套與上次款式及做工都相同的西裝。」沈青微笑著說道。 平時在王靜哪個瘋丫頭面前沈青可是不敢說這種話,只好在韋恩這種局外人的面前過過口癮,反正王靜哪個死丫頭是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在韋恩面前對她有著「多麼高」的評價。 「真是不好意思!」韋恩臉上掛著遺憾的笑容,道:「沈先生上次訂做的三套西裝是由萊克師付製作的,不過很遺憾的是萊克的訂單己經排到了四個月之後,相信您是不會願意等待那麼久。 「四個月之後?」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世界肯花幾萬美元買一套衣服的有錢人還真是不少。 「不如我為沈先生另外介紹一位白約翰師付,他製作男裝的水平同樣出色絲毫不遜色於萊克,只不過因為名氣沒有萊克那麼大所以訂單比較少一點!」韋恩微笑著介紹道。 「好吧,他既然是GFT公司的師付,製作男裝的技術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沈青無奈地笑了笑只好接受了韋恩的建議。 因為自己身材三圍的尺寸這裡都有存根所以也省去了從新測量的麻煩,沈青付了定金後問道:「衣服什麼時候可以做好?」 「因為再過半個月就是東方人傳統的春節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們的業務比較多,但是考慮到沈先生是我們GFT的老顧客,我們將會在十天之內將三套手工西裝從義大利空運過來交到沈先生的手中。 「還有半個月就是春節了?」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看來自己最近真是忙昏了頭,連今年的春節還有半個月就快到了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對愛玲春節前娶他過門的承諾,沈青突然開口向韋恩問道:「韋恩先生既然是干服裝這一行,一定認識許多巴黎著名女裝品牌的設計師,能不能介紹一位在婚紗設計製作上比較出名的女裝設計師?」 「沈先生準備結婚嗎?」韋恩奇怪地問道。 「是的,而且就是在春節之前。」沈青用玩笑的語氣說道:「韋恩先生到時候來做我的伴郎怎麼樣?」 「不行、不行,這個可是堅決不行。」韋恩聞言腦袋頓時搖成了撥浪鼓,「我都做過N次伴郎了,如果再做伴郎我這個獨身主義者都會忍不住拉著自己所愛的人步入教堂! 沈青意識到自己有點跑題了,於是又把話題從新拉了回來,笑著說道:「韋恩先生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提出來的問題?」 「如呆沈先生不在意婚紗價格的話,我肯定會為您介紹世界著名時尚品牌克裡斯汀的首席設計師奧曼斯設計製作的婚紗,因為他所設計的婚紗特別適合東方女性比較豐潤的體態。」韋恩笑著從口袋裡翻出一張名片遞給沈青,道:「因為克裡斯汀在中國內地暫時沒有開設女裝品牌店,所以沈先生必須要到香港才能欣賞到奧曼斯先生精彩的婚紗作品。香港克裡斯汀女裝品牌店的經理跟我是好朋友,只要沈先生拿出這張名牌他一定會熱情地接恃沈先生。 「真是太感謝韋恩先生了!」沈青道了一聲謝之後接過了對方遞上的名片。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沈青告別了這位熱情的義大利人,走到自己停放在路邊的賓士車前剛打開車門準備鑽進去,就聽見後面有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沈青回頭一看原本是王綠、王可心及陳鳳三女,瞧她們每人手中提著的時裝袋看來今天的收穫還真是不小。 「親愛的,你可是有些日子沒到我哪裡去『安慰,我們三姐妹啦!」王綠把手中的袋子交給旁邊的王可心,走上來就抱著沈青的臂膊不放一對絕非假貨的36E豪乳緊緊貼著沈青的手臂,讓做為有七情六慾正常男人的沈青不由一陣意動。 「這些天確實是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去安慰你們三位小寶貝那顆寂寞女人心!」沈青笑著跟旁邊的王可心和陳鳳兩女打了聲招呼。 王緹抱著沈青的手撒嬌道:「人家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們逛一整天街然後去英倫情懷享用一頓豐盛的西餐,最後再去我家餵飽我們三姐妹! 想到自己與三女大被同眠一龍戲三鳳的香艷情景沈青不由一陣意動,而這時王可心與陳鳳兩女也膩了上來向他發嗲。 這時候沈青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英雄難過美人關」,最後在三女撒驕及發嗲的攻勢下無奈地敗下陣來。 下午四點半,沈青跟在三女的背後在南京路上轉悠。如呆說陪一個女人逛街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麼他現在就正承受著三倍這樣的痛苦,三女從Vaiwnrino時裝專賣店出來又往旁邊的迪邦女裝品牌店衝去。 跟在眾女身後轉悠的沈青,看著女人們手中掛滿的包裝袋終於忍不住抗議道:「三位大小姐,難道你們想一次性把明年的衣服一次買齊嗎?」 「明年?」王緹翹了翹性感的紅唇,嘻笑著說道:「明年再買新的就是,誰叫我們傍上的是一位窮得只剩下鈔票的超級富豪呢! 見三女看著迪邦女裝店廚櫃裡一套漂亮的粉紅色小褶領女裝眼睛發亮的樣子,沈青忍不住提醒道:「現在時間可是不早了,你們這樣再逛下去等下英倫情懷西餐廳滿座了我可不會負責! 「是呀!」王緹滿臉·隆晦的說道:「我們先頭都不記得去英倫情懷定位置了,要不然還能再多逛會。正在沈青滿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暫時脫離苦海的時候,王可心突然指著街對面不遠處的一家品牌專賣店興奮叫道:「是ChristianDior,我好久之前就想買這個品牌的內衣可惜ChristianDior在上海帶沒有分店! 王緹及陳鳳兩女順著王可心所指的方向望去,頓時都如同著了魔似的衝過街道向Christian Dior品牌專賣店殺去,至於去英倫情懷享用西餐的事情則暫時被三女拋在了腦後。 「男人真的命苦,哭了痛了沒有人傾訴……」眼見三女己經鑽進了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沈青也只好哼著小曲無奈地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沈青走進這家品牌專賣店時,才鬱悶地發現這原來是一家專門經銷女性內衣的店舖,看著店舖內幾位手裡拿著性感內衣比劃著的年輕女性,儘管沈青自問自己己經算是哪種久經考驗臉皮超厚的人,但是因為自己是第一次來在這種地方所以他的臉上還是不由一陣發燒。 還好三女沒有叫沈青幫她們挑選內衣褲,否則沈青真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應該放在哪裡好了。三女在那裡左一件右一件的挑選著各種各樣的真絲內衣,沈青則站在旁邊眼睛看著天花板仔細欣賞著上面的一條條花紋,彷彿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珍品一般。 不過頭頂上掛著小魔女稱號的王緹好像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走過來把他拉到櫃檯前問道:「親愛的,你看這件好看嗎?」 沈青聞言不由低頭朝她手裡拿著的東西看了一眼,不過只這一眼就差點把沈青給活活噎死,小魔女手中居然拿著一件黑色蕾絲半透明的小內褲,而且還是哪種超級小巧型的,估計還不到沈青半個巴掌那麼大。小魔女嘴角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還故意拿著自己手中的小內褲在沈青的面前晃了晃,膩聲問道:「親愛的,你說我穿這條內褲好看嗎?」 看著沈青站在原地尷尬的表情,旁邊的王可心、陳鳳兩女及幾名女導購員都忍不住抿嘴「咯咯」嬌笑起來。 接下來,三女好不容易從上百種內衣款式中挑了幾件自己比較滿意的內衣,然後分頭鑽進了試衣間(國際知名品牌的專賣店就是不一樣,一個店舖居然有三間試衣間)終於讓沈青大鬆了一口氣,無奈地想道:「女人如果不要臉起來,可真是比男人可怕多啦! 沈青在專賣店的沙發上坐下來並從旁邊的小型書報架上隨便拿了一本雜誌,旁邊的服務小姐立即給他端上了一杯香濃的咖啡。沈青接過服務小姐手中的咖啡禮貌性地朝她點點頭,心中不由想到,「畢竟是外國知名大品牌的專賣店,這些服務小姐的素質就是不一樣。 看著不遠處一位導購小姐正用熟練地英語向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小姐介紹一套內衣,沈青不由奇怪地問旁邊還沒有走開的服務小姐,「難道你們都能說一口熟練的英語嗎?」 服務小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回答道:「這個店裡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從外語學院畢業,最差的一位也能熟練的掌握二門外語。 沈青聞言不由搖了搖頭在自己心中感歎道,「跟現在的大學生比起來,他們那一代人還真是夠幸運,起碼畢業後還能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不用到這種地方來當小二伺服別人! 正在沈青大發感慨的時候,靠右邊試衣間的門忽然開了一條縫,小魔女從裡面露出了半張俏臉出來然後伸伸出朝沈青勾了勾手指,嬌聲道:「親愛的,你過來看看這套內衣穿在我身上好不好看! 正在與服務小姐聊天的沈青聞言臉上不由紅了一下,在周圍女性的注視之下硬著頭皮走進了試衣間反身把門鎖好,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調皮的小魔女。 不過當沈青轉身看清了小魔女現在的模樣,剛才要好好教訓對方的想法一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男性本能的性衝動。 此時,王緹這個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居然己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渾身上下就穿著一套純白半透明蕾絲性感內衣! 看來小魔女平時每天花在練習美體操上的時間沒有白費,衣食無憂的生活並沒有讓她美妙的身體上長出一絲贅肉,依然保持著沈青初見她時的完美身材。而且由於小魔女的身材在中國女性當中屬於哪種比較高挑的類型,所以她雖然比較豐滿但卻不會給人絲毫微胖的感覺。 雖然沈青己經無數次的佔領過她的身體,品嚐過王緹及王可心兩姐妹提供的各種超限級的特殊服務,但是此刻在這麼一個特殊的環境裡再次欣賞到她如此火辣的裝扮還是忍不住心裡冒火,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不安分地扯起了大旗。 沈青生理上的變化小魔女都看在眼裡,貼上去在男人耳吹著香風:「親愛的,你還沒有告訴人家,這套內衣穿著在人家身上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小魔女此時的動作無疑是在男人心中逐漸燃起的慾火上又澆了一盆油,沈青忍不住伸手就準備把女人摟進自己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小魔女嘻嘻一笑,閃身躲開男人的熊抱後還故意原地轉了一個圈,讓沈青可以更加全面欣賞到她完美的魔鬼身材。 沈青看著原地轉著圈的小魔女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小魔女此時上身就穿了一件純白色半透明胸罩而且還是那種無肩帶前扣式的,薄薄的蕾絲製品遮掩不住其下面的的無限風光,雙座雄偉的山峰頂端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比起完全赤裸這種遮遮掩掩的誘惑對男人更具有殺傷力。 「該死,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你這個小妖精難道想讓我就在這裡將你就地正法嗎?」沈青畢竟己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齡,自制力比起哪些動不動就熱血沸騰的小伙子們好得多,急忙趁自己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被慾望控制之前扭頭逃出了試衣間。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沈青強忍著心裡越燒越旺的慾火及胸腔中「砰砰」直跳的心跳聲逃出了試衣間,然後意志堅定的回身把門關好從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周圍的導購小姐們偷眼看著狼狽的沈青掩嘴偷笑,老臉微紅的沈青則低著頭裝作專心看雜誌的樣子來躲避自己此時的尷尬。 「先生其實不用覺得尷尬,我們這裡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玩這一套。」站在旁邊的哪位服務小姐低聲安慰道。 「嘿嘿!」沈青抬頭看了一眼女服務員,無奈地說道:「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不像我們以前讀大學時女孩子一個比一個保守!」 幾分鐘後,三女先後穿戴整齊的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拿出她們比較喜歡的幾件內衣褲交給旁邊的服務小姐讓她們把東西包好,而旁邊的沈青則很識趣地掏出信用卡幫三女付賬。 沈青陪著三女剛走出ChristianDior品牌女裝專賣店,一位年齡大慨在三十多歲身後還跟著個私人秘書一副都市高級白領打扮的美少婦就湊了上來,在她旁邊的私人秘書恭敬地遞上一張名片後,她才笑瞇瞇地對王緹說道:「我是星星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葉小倩,我剛才在ChristianDior品牌女裝專賣店注意小姐很久了,我覺得你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更是一級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朝演藝圈這個方向發展呢?」 沈青看著眼前這個氣質不錯的白領麗人不禁啞然失笑,眼前這一位對王緹「有意思」的少婦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星探,不過像王緹這樣光脖子上的一串鑽石項鏈就值幾百萬的女人還需要去做明星出名掙錢嗎? 但沈青最終還是小瞧了明星這個詞語對現代都市女孩的吸引力,王緹聽聞對方居然是在上海名氣頗大的星星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公關部經理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急忙接過她的私人秘書遞上的名片。 這位葉小姐眼見王緹雙眼發亮的神態立即看出對方心動了,於是開始向王緹展開了強大的語言攻勢:「我們公司是一家非常有實力的娛樂公司,目前代理了國內外幾個著名品牌的形象代言,並且旗下簽有許多當紅藝人,最近在內地人氣瓤升的歌壇小天後張韻含就是我們公司一手捧出來的大明星。可以說我們公司在業內也是非常有知名度,這位小姐的外形條件非常棒,如呆有興趣朝演藝這方面發展的話,我想你的成就一定會比張韻含要高得多! 「張韻含可是我的偶像!」沒等王緹說話旁邊的陳鳳就叫了起來,並且衝到葉小姐的跟前一副可憐巴色地樣子道:「葉經理身上有沒有陳語嫣的簽名玉照,如呆有的話能不能給我一張」 「當然有!」葉小倩看著陳鳳的樣子頓時感覺自己說動王緹的成功機率大增,轉頭吩咐旁邊的秘書拿了一張張韻含的簽名玉照遞給陳鳳,接著又對王緹繼續誘惑道:「小姐如呆能夠加盟星星娛樂的旗下,以後也會有許多像你朋友這樣忠實的FANS. 這個星星娛樂的公關經理大慨是覺得有希望,於是用加快的語速說道:「我們公司是一家從事影視製作、模特培訓、廣告拍攝、品牌代言等各種業務的綜合性娛樂文化公司,每年都會推薦大批的新人到東方衛視影視新星大賽、新絲路模特大賽及我型我秀等國內知名電視欄目參加比賽,小姐這麼好的條件如果不往這方面發展真是太可惜啦! 「喂、喂、喂!」站在旁邊的沈青見這位葉小姐完全把自己當成空氣,不滿地出聲抗議道: 「這位葉阿姨難道就看不出這位小姐己經名花有主,難道你就不知道尋問一下我這個名花主人的意見? 這位葉女士看著旁邊的沈青愣了一下,大慨沒想到他會是這位身材極佳小姐的男朋友,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微微一變。根據她從業多年的經驗,一百個男人裡面有九十九個不願意自己的女朋友進入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今天的事情怕是不會如同想像中哪樣順利。 但她不愧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沙場老將,立刻又換了一副笑臉對沈青說道:「這位先生的思想太過保守了,現在做明星並不一定都會穿著暴露的衣服在鏡頭前走來走去,許多真正出名的女星大多惜肉如金,別說露胸露點就算是小蠻腰也不輕易露出來。 「老公,就讓人家試試嘛!」看來明星這個詞語對王綠的吸引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眼見男人張口就準備直接拒絕對方,連忙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大不了你幫人家也配個貼身女秘書,這樣人家的一舉一動不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看著乞求的眼神沈青有些不高興地皺起眉頭,意志堅定地說道:「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去英倫情懷享用晚餐吧!」 沈青說完也不給女人任何反對的機會,拉著王緹繞過這位準備把王緹堆入火坑的葉小姐往旁邊的停車場走去。 開玩笑,娛樂圈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還能不知道?平時在青龍的介紹下他也沒少玩過哪些所謂的大明星,而且這些大陸女明星的身價也不是特別高,一個正當紅的一線女明星陪睡一晚花費也就是在幾十到百萬之間。至於哪些還沒有嘗試過大紅大紫滋味的二線女明星則更是廉價,包上一個星期花費也不過幾十萬。 而且據他所知,現在幾乎所有女明星的經紀人都是兼職皮條客,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明星,都會毫不猶豫地在你的面前寬衣解帶做出任何低賤的動作來討顧客的歡心. 這位葉小姐眼見自己未來的搖錢樹就要這樣飛了,甘心的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對王緹說道:「機會難得小姐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如呆有興趣明天可以到星星娛樂來試一下鏡,說不定被某個知名導演挑中從此就能走上星光閃爍的明星之路! 「葉小姐,如呆你再糾纏不清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將會十分後悔自己今天的舉動。」沈青指著自己停放在不遠處那輛賓士轎車,接著警告道:「回去查查這個車牌的主人是誰,再·啥陪自己的份量好好想想,我相信葉小姐是個明白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葉小倩順著沈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二話沒說領著秘書調頭就走。能開這種掛著軍牌豪華防彈賓士車的人可不是她這種小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在娛樂圈棍了這麼多年她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最好搞定的當然是哪種做著明星夢胸大無腦任由她擺佈的小女生,而最惹不起的人就是哪種本身就有錢而且身後還有強硬後台支持的富豪。 哪些當官的可能還會怕影響不好而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而這些富豪們則不同,他們無官一身輕幹起壞事來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故慮,如呆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只要上下打點一番然後隨便出點錢找個人來頂罪就是。 攆走了這只討厭的母蒼蠅,沈青伸手在王緹挺翹的豐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不悅地說道:「剛才你可不乖喲?」 「人家知錯了。」王緹怯怯生生地突然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來在男人的耳輕聲說道:「大不了人家回家以後讓夫君大人打人家屁股嘛! 「哼!」沈青假裝生氣的說道:「光我一個人打有什麼意思,等下本大人還要讓王可心和陳鳳兩個刁蠻丫頭也下起來打你屁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夫君大人饒了小女子這一回,下次人家再也不敢了.」王緹撒嬌地搖著男人的手嬌羞地說道:「回到家裡人家給你表演一場內衣秀,夫君大人就饒了小女子這一次吧?」 「內衣秀?」沈青不得不承認,在聽完這句話後自己立刻就感覺小腹下一股火苗竄了起來。看了眼前這張嬌艷的臉蛋一眼,想到剛才在試衣間內女人身上穿著性感內衣的模樣,沈青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晚上將近七點鐘,剛從英倫情懷西餐廳享用過一頓豐盛晚餐的沈青,雙手扶著方向盤駕駛著賓士車高速行駛在上海市區寬敞的馬路上。 坐在前排正在開車的沈青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後視鏡,看著後面三女正興高采烈地清理著今天逛街的戰利品,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錢,真的是個好東西! 「溫飽思淫慾!」沈青載著三女朝王緹位於世紀廣場旁邊的那所豪宅駛去,準備上演一龍戲三鳳的精彩好戲。 一輛黑色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緩緩駛進世紀花園高尚小區,沈青轉動方向盤將汽車開進了小區內的停車場,停好車後沈青跟在三女身後走進了王綠那套二百平米的超大戶型豪宅。 「好老公,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們進去換套衣服再出來伺候夫君大人!」王緹領著三女嘻笑著把沈青涼在客廳,自己則提著手中的包裝袋鑽進了臥室。 沈青趁三女走進臥室換衣服的時間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向愛玲撒了個謊,稱自己等下要陪商場上的幾個朋友打通宵麻將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愛玲雖然知道男人十有八九是準備在別的女人家裡過夜,但是除了叮囑他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之外並沒有問到其他的事情。 在愛玲看來,沈青這樣的事業有成的成功男士一生肯定不會只有她一個女人,在外面應酬逢場做戲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只要沈青在外面偷完腥之後還知道擦乾淨嘴巴跑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面來,她就己經心滿意足啦! 掛斷電話,沈青的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有一個如此大度的女人做妻子真是男人之福! 「老公!」正在這時隨著小魔女嬌媚的聲音,三位經過精心打扮臉上只化了一層淡妝的大美人從臥室內魚貫而出,俏生生在排成一排站在沈青的眼前如同夜總會小姐般任由男人挑選。 沈青看著眼前三位穿著各式性感衣物的小女人不由搖著頭道:「你們可真是些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只見,三女中以大姐自居的小魔女王緹身上穿著的正是剛才在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試衣間挑逗他的那一套純白的蕾絲半透明性感內衣。一對中國女性很少見的36E豪乳下面是纖細的柳腰再往下則是豐滿誇張的肥臀,由上而下形成了一道完美的5形曲線,再配上她高挑的身段絕對不比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裡粘貼的哪些外國內衣名模遜色。 像小魔女王緹這樣漂亮又懂情趣的美人兒,估計只要性趨向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將她做為自己意淫的物件,也難怪今天哪位星星娛樂的葉經理會將她當成自己未來的搖錢樹來看恃。 沈青不由感歎上天對他真是不薄,讓他在擁有了愛玲這樣美麗溫柔嫻熟大度女人的同時,還擁有了像王綠這樣懂得怎樣討男人歡心小妖精。 欣賞過小魔女裝穿著性感內衣時的妖燒,沈青再把目光投到了站在她旁邊的表妹王可心身上 雖然沒有她表姐那麼曲線玲瓏的好身段,但一套熱辣的黑色緊身皮裝再配上一雙足有七寸高的高跟鞋,盡顯青春美少女青春熱辣活力十足的一面,特別是她下面那條連臀部都無法遮掩住的超短皮裙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聳動著,讓沈青隱約中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兩條粉嫩大腿之間發現了一抹黑色的陰影,讓沈青不由猜測到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還是對方超短皮裙下面壓根就什麼東西都沒有。 而當沈青把目光轉移到自己只寵幸過一次,此時臉上微紅還有些害躁的陳鳳身上時,一雙眼睛就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了。 並不是李東鳳這小丫頭的身材有多麼好或是她穿著的衣服有多麼性感,而是她身上的衣服實在是犬能刺激中國勇人的雄性激素分泌了 相信所有看過日本漫畫的大全者陳口道、日~本的女生校服是什麼樣子,畢竟只要有涉及到校園故事的漫畫就會有女生校園服裝的出現。日本女生的校服一般都是一個大大的翻領,胸前一條紅色的或黃色的絲巾,底下是迷你百褶裙,顏色為深藍色、墨綠色或淺灰色! 而現在陳鳳這丫頭身上就穿著一件特製的日本性感校服,再配上她的那張可愛的娃娃臉,活脫脫就是一個找干的日本校園美少女。 的確,日本色情電影、雜誌及很多高銷量的漫畫中,日本女生總是穿上性感誘人的迷你裙和 白色襪子,連酒吧內的女侍應也落落大方穿上性感的「學生制服」誘惑男人賺取金錢,而其中的男主角總是會看見穿著日本女生校服的美少女就會變得特別興奮。 以前沈青還對這一套嗤之以鼻,認為不就是一套露出日本女人兩條蘿蔔腿的衣服,沒什麼好稀奇的。但是當一個穿著同樣日本女生校服的美少女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他此時唯一的反應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熱血沸騰,精蟲上腦! 「老公,這可是我幫陳鳳妹妹特意精選的日本女生校服。」沈青神情上的變化並沒有逃過旁邊小魔女的眼睛,王緹走上來一屁股坐進男人的懷裡嬌笑著繼續用語言挑逗著男人的慾望,「而且我還告訴老公一個小秘密,小鳳妹妹這套日本美少女校服的下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喲! 沈青伸手在懷中女人胸前的偉大上狠狠捏了一把,無奈地說道:「你可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純純的小鳳妹妹都讓你教壞了!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像貴婦,情人像蕩婦嘛!」王緹臉上露出了一個小惡魔的微笑繼續誘惑道:「這些天我可是交給了小鳳妹妹許多在床上取悅男人的技巧,保證等下會讓好老公你享受到日本純情美少女提供的全套超限級服務! 小魔女在沈青耳邊嗲聲嗲氣的話語,無疑是在他原本就己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的慾望之火上又澆了一盆火油讓沈青體內的慾望之火「騰」地一下劇烈燃燒起來,瞬間摧毀了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構築起來的馬其洛防線。精蟲上腦「忍無可忍」的沈青一把推開坐在自己懷中正扭動著豐滿嬌軀挑逗著自己小兄弟的小魔女,三步並做兩步衝到陳鳳跟前,雙手一抄就把體態嬌小玲瓏的「日本美少女」扛到自己肩上,朝旁邊王氏兩姐妹做了一個你們也一起進來的手勢後,扛著自己的獵物大踏步走進了臥室……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臥室窗戶上薄薄地義大利白紗窗簾灑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也將沈青從睡沉中喚醒。沈青伸手擦了擦迷濛的睡眼抬頭看了一眼掛著牆上的電子名鐘,而此時牆上電子鐘己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 「真是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懶覺啦」沈青口中嘀咕著伸了一個懶腰,頓時一種混身肌肉的酸疼感通過觸感神經傳進了他的腦子裡,提醒著沈青昨夭晚上他是多麼地荒淫無度。 「他媽的,該死的上帝耶和華,虧你老人空同樣也是男人,難道就不能體諒點男人的苦忠在造人的時候把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再造強那麼一點嗎」沈青揉著有些酸痛的腰椎骨把上帝的老娘問候了一遍 向上帝的老娘做完禱告後,沈青披了一件睡衣剛走出臥室就聞到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及從廚房傳出來女人的嘻笑聲。 沈青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裡面生龍活虎互相嘻鬧著的三女,不由感歎道:「在這方面的恢復能力上,男人根本就沒辦法跟女人相提並論」 昨天晚上王堤三女在自己的猛烈攻勢下最後沒有一個不向他求饒的,沒想到才過了數個小時這些小女人們就又恢復了活力,再反觀昨天晚上一挑詈蟠蠡袢さ淖約海蚴茄嵬韌詞紙歐⑷碸嘉約鶴蟯淼姆綣囊尷蘼虻ァ?BR> 這時,正在廚房內做早餐的王堤也發現了站在廚房門口的男人,在給了他一個甜甜地微笑後說道:「親受的,快去洗漱我們等你一起來吃早餐。」 「你們先吃,我馬上還要去公司,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沈青說著回到臥室拿了套換洗的男士內衣走進了浴室洗了一個用時僅四分鐘的戰鬥澡,穿好衣服又從餐桌上隨便拿了幾塊麵包跟三女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這個昨夭晚上讓自己鞠躬盡粹、差點精盡而亡的快樂小窩。 驅車匆匆趕到公司的時候己經差不多快十點半了,沈青走到自己的公辦室門前對劉秘書吩咐道:「今後的幾天我可能會有點私事,你把能推掉的預約全推掉實在推不掉的預約也全排到今天和明天來。」 「好的,董事長!」劉秘書恭敬地應了一聲。 「對了,幫我去泡杯稍微濃點的熱咖啡端進來。」沈青又吩咐了一句後徑直推門走進了辦公室。沈了幾份檔沈青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頓時一種苦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覺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自己只是要杯稍微濃點的咖啡,劉秘書怎麼幫他泡了一杯「中藥」過來。 正在沈青拿起內線電話準備吩咐劉秘書去幫他從新換一杯咖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隨隨」兩聲敲門聲。 幾乎是在敲門聲響起的同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韋恩總經理現在門外他想見你。」 「進來!」沈青喊了一聲後看著韋恩手中拿著一份檔走了進來,笑著地問道:「韋恩先生昨夭第一夭上班,在工作上面一切還順利吧?」 「還不錯!」韋恩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感到十分驚訝。」 「什麼事情?」沈青笑著問道。 「昨天我在查看公司資料時,無意中看見了一張上個月公司發放給公司職員的薪水及福利費用的清單列表,在仔細看過之後真是讓我大吃一驚。」韋恩接著說道:「我統計了一下,上個月公司用於購買汽車、公寓及其它各種員工福利的資金居然高達八百多萬。而薪水方面更是離譜,一個每天只工作六小時的清結工一個月的薪水居然有六千人民幣,比上海一名每天工作十小時的白領階層薪水還要高得多,不知道沈先生能不能為我解答心中的疑感?」 「公司掙了錢,大家薪水高點、福利多點,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沈青解釋道:「我們公司因為並不準備發行股票,所以員工們也不可能通過購買公司內部配股掙錢,所以在平時的薪水方面就比別的公司稍微多了一點。」 「可是我認為,他們每月所拿的薪水與他們付出的勞動不成正比,應該削減公司規定的哪些不合理福利,比方說;所有員工的電話費全部由公司報銷,出差……」 「韋恩先生,我只能說你還不瞭解中國的實際情況」沈青揮揮手打斷了韋恩的話語,搖著頭說道:「在中國如果一家掙錢的公司沒有什麼大的變故,公司員工們的福利一般都只會升而不會降,否則就會引起公司上下人心浮動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談了。」 「好吧!」韋恩無奈地說道:「誰叫您是老闆,我當然會聽從您的意見行事。」 沈青見韋恩沒有絲毫離去的跡象不由奇怪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老闆,這是我昨夭做出來的關於收購格美好集團的計劃書。」韋恩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沈青的手上。 「你的效率還真是挺高的,這麼快就做好了計劃書」沈青接過韋恩遞上的計劃書翻看了前面幾頁,發現韋恩在這份計劃書上的確是花費了不少心思,不由奇怪地問道:「你跟格美集團董事長王光裕有仇?」 「老闆的想像力可真是太豐富了」韋恩笑著說道:「我一個月前才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從來就沒有跟這位資本市場上空手套白狼的宗師級人物見過面,至於有什麼仇恨自然也就更加無從談起。」 「所以我才有點不明白」沈青將檔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感地問道:「既然韋恩先生跟這位王光裕先生無怨無仇,怎麼對收購格美集團如此熱忠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只是想讓沈先生知道你所做出的決定沒有錯。」韋恩笑了笑又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實施那麼以後就算是我不在鳳凰投資工作,也一樣能夠在中國其他的公司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韋恩,你們這些美國人還真是夠坦白!」沈青搖著腦袋笑了笑。 可能在這位剛從美國來中國掏金的韋恩先生心裡更看重的還是後者,只要他的這個計劃能夠成功實施估計這個收購案例將會被當成經典寫進大學關於資本市場運作的教科書中,到時候他就算是離開了鳳凰投資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在中國找不到合意的工作。而如果這個計劃失敗了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最糟糕的結局也不過是學王靜哪個瘋丫頭哪樣離開中國從新跑回美國老家去生活,可以說是一筆極為划算的生意。 「五十億畢竟不是個小數目,這個方案還要等我認真考慮後再做決定!」沈青笑著說道。 接下來沈青又向韋恩詢問了關於公司招聘事情,正當沈青準備跟這位美國佬談談關於公司今後投資方向這個問題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許院士在門外想見你。」 「既然老闆還有事情要辦,我先回去做事改夭有時間再談。」韋恩見老闆有客到,非常識趣地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請許院士進來吧!」對於許文林的來訪沈青並不感到驚奇,這幾天他就一直在心裡嘀咕著許文林這個吸血鬼最近怎麼這麼好心,己經差不多過一個月沒有來壓搾自己的廉價勞動力,難道說中國的科學技術水平真的就高到不再需要他這個「一號研究所」去偷雞模狗啦? 「許大爺,有些日子不見我可真是想死你啦!」沈青見許文林領著兩名保鏢推門進來,馬上起身迎上去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跟他使勁握了握手,一副當年朱毛紅軍在井崗山勝利會師時的場景再現。 「別說得這麼好聽了,你小子心裡怎麼想的你許大爺我還能不知道?」許文林笑著說道:「你就恨不得我許大爺永遠也不要在你的眼前出現,永遠也不給你派任務就好了!」 「嘿嘿!」自己的心思被對方當場揭穿,沈青老臉不由一紅尷尬地笑著說道:「許大爺說笑了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小子我怎麼可能會有哪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沈青微笑著又在自己心裡補上一句,「我們兩人就是剝削階級與被剝削階級的關係,你這個專門壓搾我廉價剩勞動力的許老頭如果能夠永遠也不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個世界就會變得更加美妙」 沈青招呼許文林坐下,又讓外面的劉秘書給他也泡上一杯「中藥型」特濃苦咖啡後才笑著問道:「許大爺,這次又是哪個國家的國家實驗室要倒楣?」 許文林從身後保鏢手中接過一張加密光碟遞給沈青,道:「我相信這次的任務你一定會很樂意接受。」 沈青奇怪地看了許文林一眼,不明白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從許文林手中接過光碟後直接放進了電腦之中,然後輸入密碼進入了光碟內部。 「我們國家準備要造航空母艦?」沈青隨手打開其中一個檔夾把裡面的內容粗略看了一遍,驚喜地發現這次上面派給他的任務居然是去美國國防部「盜取」關於航空母艦製造工藝上的一些關鍵性技術。 沈青與中國大多數男性一樣心裡也有解不開的航母情節,總是盼著那天中國海軍的軍港內也能停上幾艘掛著五星紅旗屬於中國人自己的航空母艦。以後要是小日本及越南「朋友」再敢挑起什麼領海爭端,我們中國海軍也能殺過去一支航母編隊,看這些流氓國家還敢不敢像現在這樣囂張 「其實我們國家十幾年前就己經有了製造航空母艦的具體計劃,只是由於害怕引起亞洲地區新一輪軍備競賽成脅到我們國家這些年來改革開放所取得的巨大成果,再加上一些製造航母的關鍵性技術還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所以上面才會有所顧慮將這個計劃一拖再拖直到現在才總算是正式開始實施。」許文林臉上掛著一絲奸詐的笑容接著說道:「不過由於資金方面的問題,這個計劃最後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正式開始實施還是一個未知數」 「中國這麼多富豪就算是一人捐個幾千萬,湊齊製造航母的資金還不是跟玩似的」沈青聞言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道:「別人我不敢說,我個人最起碼就要捐個十億、八億出來。」 可是當沈青把話說出口就覺得不對頭了,現在中國經濟增長勢頭這麼猛國家不可能連造艘航母的錢都沒有,看著坐在對面的許文林臉上掛著的奸詐笑容沈青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自己剛才都把話給說滿了現在也不好再反悔說些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十億、八億對現在的他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大數字,就算是自己為四化建設出一份微薄之力好了,但許文林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激動」地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許文林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豬唇」輕啟,道:「老頭子如果知道你願意為航母的建造捐個十億、八億美金出來一定會十分高興,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賞你個全國十佳青年當當」 「什麼,十億、11億美金?」沈青頓時「激動」到不行,跳起來張牙舞爪地對許文林說道:「我說的可是十億、11億人民幣,你這不是明搶嘛」 「難道是我年齡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怎麼我剛才聽聞你說的是十億、八億美金」許文林反頭滿臉疑感地向身後的兩名保鏢問道:「你們剛才聽到沈老闆說的是美金還是人民幣?」 「是美金」兩名保鏢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看著眼前這位擺明了是來明火搶劫的許老頭,沈青無奈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苦著一張臉哀求道:「許大爺,我這個公司現在總資產也才值二十億美金,你一下就要拿走十億、八億美金是不是也太黑了點!」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從你這個公司裡拿錢?」許文林奸笑道:「聽說你在瑞士銀行還有一個秘密私人戶頭,裡面存放著你從外國金融市場上圈來的一百三十六億美元巨額資金,不如就從裡面提個十億出來支援國家建設。」 沈青驚訝地看著許文林這個該死的老頭,在外國期貨市場上圈錢的計劃他還一直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最後依然被這些神通廣大的國安特工給查了出來。 沈青搖頭腦袋口中無力地嘀咕著:「我還真是小瞧了國安局的哪些特工,居然連我在瑞士銀行的存款都可以查得出來。」 本世紀三十年代初在瑞士發生了這樣一件事:由於德國法西斯的武力逼迫,全國公民在瑞士銀行的存款幾乎全部被迫轉入德國國家銀行。為了預防再次發生此類事件,瑞士政府於1934年制定了西方第一部銀行法-「銀行保密法。」 「銀行保密法」規定,瑞士銀行一律實行密碼制,為儲戶絕對保密。銀行辦理秘密存款業務的只限於二至三名高級職員,禁止其他工作人員插手過問。對於洩漏存款機密的人給予嚴厲處罰:監禁6個月和罰款2萬瑞士法郎或更重的處罰。該法還規定,任何外國人和外國政府,甚至包括瑞士的國家元首和政府首腦以及法院等都無權干涉、調查和處理任何個人在瑞士銀行的存款,除非有證據證明該存款人有犯罪行為。美國在推翻了伊拉克撒達姆政權後也曾經向瑞士方面提出要提取撒達姆存在瑞士銀行數百億美元存款的要求,但最後還是被瑞士政府以此要求違犯本國銀行保密法為理由拒絕了美國人的請求,可想而知瑞士對銀行保密法重視到了何總程度。 自從實行「銀行保密法」以後,大量的外國資金源源流入瑞士。尤其是一些國家的獨栽者、政客和流亡外逃者,更是將瑞士銀行視為萬無一失的保險庫,將大量的金錢存在瑞士。 沈青之所以如此放心的把錢存在瑞士銀行,看重的就是瑞士銀行業嚴格實行的「銀行保密法」,可沒想到國安局的哪些特工如此神通廣大,居然把他在瑞士銀行的存款數額都搞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讓他說一個「服」字 「中國特工雖然沒有美國的CIA哪麼厲害,但要查個瑞士銀行的帳戶還不是太困難的事情。」許文林微笑著說道。 「橫堅都是一刀,反正總要大出血」知道今天自己這筆錢是出定了的沈青,反而安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怎麼樣多撈點實惠。 「為早日實現祖國的四個現代化,我們這些商人出點錢也是應該的」端起辦公桌上的「中藥型」咖啡喝了一口,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臉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許文林笑了笑,畢竟對方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國家建設,提點要求也很正常。 第一百三十九章 「橫堅都是一刀,反正總要大出血!」知道今天自己這筆錢是出定了的沈青,反而安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怎麼樣多撈點實惠。 「為早日實現祖國的四個現代化,我們這些商人出點錢也是應該的!」端起辦公桌上的「中藥型」咖啡喝了一口,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臉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許文林笑了笑,畢竟對方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國家建設,提點要求也很正常。 「聽說廣東省有位性周的副省長準備退居二線進入廣東省政協養老,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沈青微笑著問道。 「怎麼,你小子掙錢掙得手發軟,現在對政治又產生了興趣準備進軍政壇?」許文林輕蔑地看了沈青一眼,道:「不是許大爺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小子確實不是搞政治這塊料,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富家翁比較靠得住! 「雖然我的水平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許大爺你也不必說得這麼直接吧!」沈青不滿地嘀咕 「不過你小子口氣還真不小,剛上來就想要副省長這個職務。」許文林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廣東省這個副省長的肥缺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廣東省哪些有希望接任這個職務的官員們這些天沒有一個不是在北京上竄下跳找門路托關係,一個個如同散財童子似的逢人就派紅包。 「實話告訴你吧!」沈青清了清喉嚨說道:「這個肥缺並不是我想要,而是懷陽市的哪位馬市長想要,我只不過幫他疏通一下關係罷了。 「就是哪個懷陽市的馬建安?」許文林在腦中搜索到這個馬建安的相關資料後,搖著頭說道「一個帶受有什麼後台的地級市小市長居然也想染指副省長的寶座,他這不是在白日做夢嘛」 「靠,他如呆是廣州、汕頭這些大城市的市長而且還有強硬的後台,還會投入我的帳下唯我所用?」沈青心中雖然這樣想,但肯定不會傻得向對面坐著的這個老奸巨滑的許大爺說實話。 沈青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道:「剛才我說的是捐十億美元還是捐八億,好像是八億又好像是十億,真是糟糕我到底是捐八億還是捐十億呢?」 「當然,這個馬建安水平還是不錯,如呆爆冷擊敗眾多的競爭都當上這個副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老奸巨滑的許文林哪裡還會不知道沈青話中的意思,「咳咳」乾咳了兩聲後笑瞇瞇地跟沈青打起了太極拳。 如呆是沈青剛來上海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可能還會被許文林這句磨梭兩可說了也等於沒說的廢話給糊弄住。但現在的沈青早非昨日什麼都不懂的吳下阿蒙,哪裡會聽不出這位老奸巨滑的許大爺是在跟自己打太極拳,於是裝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好像記起來了,我剛才答應的捐款數額是八個億而不是十億美元! 許文林可能也知道現在的沈青不好糊弄,只好無奈地說道:「我可以幫他去走動、走動,但這個副省長的肥缺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最後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 沈青知道像許文林這種老油條在沒有十足把握之下不會把話說滿,他既然己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等於是同意幫馬建安去上面疏通關係,於是滿意地笑著說道:「現在終於記起來我剛才說的捐款數額是十億美元而不是八個億,這兩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忙得我連腦筋都變得不好使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場面上毫無營養的話,許文林臨走的時候若有所指地提醒道:「多結交點官場上的朋友沒有壞處,但結交的尺度可要自己把握好,最好不要讓上面的頭頭們感覺到不安否則事情就會變得很複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青當然明白許文林是什麼意思,於是微笑著保證道:「許大爺這一點你可以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西北龍老頭! 「希望如此!」許文林深深看了沈青一看後領著兩名貼身保鏢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哎,這年頭錢多了也是禍!」沈青看著許文林消失在房門口的背影搖著頭歎息道:「十多句話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敲了我十億美金,這個老吸血鬼還真不是一般的黑。 其實他剛才被許文林敲走的十億美金沈青也並不是十分心痛,對於他這個級別的富豪來說錢不過就是帳面上多點什麼或少點什麼的區別,如呆這筆錢真是拿去造航母他也就認了,怕就怕這筆錢劃歸中央後哪些各部委的頭頭們你拿一點我佔一點,經過層層剝削真正用到航母製造上的可能也只剩下了十之二三。 「想什麼呢!」沈青舉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從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拿起旁邊己經變得冰冷的咖啡喝了一口,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拿起內線電話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再幫我去泡一杯熱咖啡來,記住千萬不要太濃。 幾分鐘後,劉秘書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並將咖啡放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正在批閱檔的沈青頭抬都沒抬,拿起剛才韋恩送來的計劃書遞給劉秘書,道:「劉秘書,把這份計劃書送到風險投資部交給胡經理,讓他找幾個這方面的專家分析一下再做個可行性報告送過來。 「是!」秘書小姐接過老闆遞過來的檔夾返身剛走到門口又被沈青給叫了回來。 沈青把頭從檔夾裡抬起來看了眼前的秘書小姐一眼說道:「你去把我這兩天的工作時間安排表拿進來給我看看。 劉秘書雖然不知道老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做為一名稱職的秘書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職責是什麼,二話沒說走到辦公室外面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來一份關於沈青這兩天活動安排的時間表遞給了沈青,然後站在一邊等候著老闆的進一步指示。 沈青把時間表看了一遍後,指著時間表對旁邊的劉秘書吩咐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預約,都讓他們今天下午就過來,其他的全部推遲到一個星期以後再說。 秘書看著老闆把幾位重要客戶之外的所有預約全部臨時取消,忍不住說道:「可是,這些預約都是事先就己經聯繫好的,如果就這樣臨時全部取消會不會不太好! 秘書這個行業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十分難辦的事情,例如像沈青這樣突然臨時取消幾乎全部事先聯繫好的預約,最後負責向顧客解釋和挨罵的還是他們這些秘書。這也可能就是為什麼秘書基本上都是女性擔任的主要原因,通常漂亮女人所犯下的錯誤大家都會比較容易原諒她,面對著一名臉上掛著歉意微笑的漂亮女秘書即使再蠻不講理的客戶也不好發太大的火。 「有什麼不好的,如呆誰有意見你就請他到我這裡來抱怨。」沈青冷冷地笑道:「我會親自向他道歉並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明白了!」劉秘書點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沈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見己經差不多快到了吃中餐的時間,於是拿起電話先給愛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公司事忙自己中午就不回去吃飯了,然後又撥通滿漢樓客服部的電話讓他們送份鮑魚飯到鳳凰投資來,做完這些後沈青再次把腦袋埋進了辦公桌上由檔夾堆成的小山內。 下午五點,沈青張嘴「啊」的一聲伸了個懶腰從檔堆裡爬了出來,走到辦公室內巨大的整體式落地窗前並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透過堅硬地鋼化玻璃沈青看著西邊太陽落日的餘輝,不由想起了一句他這個年齡不能體會到真正含義的名句;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看著徐徐落下的夕陽,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把外面的劉秘書叫進來讓她把辦公桌上批閱好的檔收拾好,自己則穿好外套推門走出了辦公室。 「下班回家啦!」己經習噴了每天有愛玲陪伴在身邊的沈青才一天沒有見到愛玲,他的心裡就老覺得有些空蕩蕩的還真是有點想她了。 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頂住夕陽的餘輝跟著前面一輛黑色帕撒特的屁股後面,在上海乾淨整潔的馬路上緩慢的向前爬行。因為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許多像沈青這樣開車趕著回家的都市白領們將上海市區原本就不太寬敞的馬路堵了個水洩不通。 前面的帕撒特突然停了下來,有些走神的沈青在回過神來之後連忙及時踩下了汽車的剎車,才帶受有讓自己這輛刀槍不入的賓士車跟前面那輛黑色帕撒特進行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沈青把半邊身體伸出車窗跳過前面的帕撒特向前望去才知道原本是前面堵車了,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停放在擁擠的馬路上像極了一具具移動的棺材,沈青坐回到車內並將車窗玻璃關上將四周汽車排出污濁不堪的尾氣檔在車窗外。 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沈青隨手打開了汽車內的高級音響,頓時高級音響喇叭裡傳出一種能夠震撼人靈魂的聲音。平時從來就不聽歌的沈青聽著車內IA蕩著的歌聲不由有些醉了,他從來就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如此美妙可蛇J注合人如此強烈震撼的「魔音」。沈青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音響顯示幕,原本這首歌是出自新一代美聲天後張靚景的歌喉難怪會如此動人。 沈青平時對娛樂新聞並不特別關心,但是對這位新一代美聲天後的事跡他卻是耳熟能祥,因為自己的愛人愛玲就是張靚景的忠實歌迷,所以自己也常常從愛玲的口中聽到許多關於這位新生代美聲天後的二手新聞。 正在這時,車載的進口音響內傳出一陣美妙的海琢音把沈青徹底給震住了,沈青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己經完全被張靚景的歌聲所征服,看來這位美聲天後的歌迷中從此又多了一位世界級的大富豪。 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時間好像也過得特別快,自己還沒有從她美妙的歌聲中回過神來就己經過去了十多分鐘,前面的帕撒特也開始緩緩的向前移動起來。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沈青發動汽車跟著前面的帕撒特緩緩向前爬行,終於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回到了自己溫馨的小窩。 停好車走進大門,一名傭人馬上快步走過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沈青縹了一眼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楊小紅轉頭向旁邊的傭人問道:「愛玲呢?」 「小姐剛做完晚餐,正在樓上換衣服還沒下來。」傭人回答道。 「我去樓上叫小姐下來,你們把東西擺好準備開飯。」沈青對旁邊的傭人說了聲後徑直走向了二樓的臥室,準備親自告訴愛玲明天自己將帶她去香港試婚紗的消息。 「愛玲」 「老公」 「你在裡面嗎?」沈青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快出來準備開飯了。 你稍微等一下人家正在換衣服。」愛玲輕柔嬌媚的聲音透過房門傳進了沈青的耳朵 聽到愛人的話語沈青腦中不由浮現出了女人雪白嬌嫩的嬌軀,忍不住就輕輕推開了並沒有從裡面反鎖上的房門,低聲說道:「老婆,我進來啦! 推開房門,沈青頓時被眼前的美景給震住了。如呆說剛才張靚景的歌聲給你帶來的是聽覺上的巨大享受,那麼此時的愛玲給他帶來的則視覺上的巨大享受。 此刻房間內的愛玲正準備換上純白色的蕾絲內褲,因為姿勢的關係愛玲胸前的胸乳顯得格外的巨大並且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如同呆凍般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讓己經千百次欣賞並親手丈量過女人胸乳尺寸的沈青也不由感到一陣眩暈。而當沈青再往下面看的時候更是不得了,此時抬起一條腿正在穿內褲的愛玲剛好將她兩腿之間一片黑色毛髮掩蓋下的方寸之間完全展現在了男人的眼前,讓沈青剎那間感覺彷彿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轉一種熱熱的液體不知不覺中從右邊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哎呀,老公你的鼻子怎麼流血啦?」愛玲穿好內褲發現站在門口的沈青右邊鼻子裡流出鮮紅的血液不由驚呼起來,還一點不知道自己正在害得男人狂嘖鼻血的罪魁禍首。 看著向自己跑來的愛玲,胸前因為身體劇烈動作而大幅度左右搖晃的一對豪乳,沈青在「忍無可忍」的情祝下終於左邊的鼻子一陣發酸也流出了那種溫熱的液體。 而此時,愛玲見沈青狂嘖鼻血不止,情急之下拿起手中自己剛換下來的蕾絲內褲就往男人的鼻子上擦拭。聞著女人內褲上哪種淡淡的腥騷味,看著女人僅著一條蕾絲小內褲的赤裸胭體,沈青做為一名血氣方鋼的正常男人哪裡還能忍得住,伸出右手一把將女人嬌柔的身軀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住了女人紅艷情感的朱唇,左手則攀上女人胸前的偉大感受著女人胸的敏感在自己的手中漫漫漲大及山峰頂端的小蓓蕾也在他的手掌之中漫漫漲大變硬。 在男人魔手的玩弄下身體逐漸熱起來的女人,嬌喘叮叮地含糊說道:「不要,我們…我們等下還要下去吃飯呢! 「還吃什麼飯,我今天晚上吃你就夠啦!」沈青將女人推倒在床上張口含住她胸前山峰頂端的蓓蕾,雙手扯去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然後色急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考慮到小紅妹妹還在下面等著他們兩人下去吃飯,沈青並沒有像往常哪樣溫柔而且是粗暴地侵佔著身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如同一名優秀的騎師一樣駕馭著自己身下己經被自己馴服的雌性動物。 「沈青哥哥、愛玲姐姐,可以開飯了!」正當沈青與愛玲兩就到要到達極樂巔峰的時候,在下面等得不麻煩了的楊小紅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頓時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呈現在了她的眼前,讓男人手都沒有牽過的楊小紅一下呆住了居然都忘記了要馬上迴避,只是呆呆地看著床上的一對男人劇烈地動作著。 而此時還差一步就可以登上極樂頂峰的沈青,也顧不得去理睬呆呆站在門口看白戲的楊小紅,使勁抽動了十幾下最後與愛玲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音呻吟一起步入了靈慾的巔峰。 看著沈青哥哥軟軟地倒在了愛玲妹妹赤裸的身體上,站在門口的楊小紅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小臉一陣發燒並且刷得一下變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鮮紅,連忙關上臥室的房門羞紅著臉跑下了樓。 第一百四十章 激情過後,愛玲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錦錦緞被褥,如同一隻剛剛吃飽的小貓咪墉懶得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靜靜聆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細細品味著高潮後餘韻帶給自己的快樂,體會著哪種溫馨甜蜜的感覺。 當愛玲想到剛才自己與男人在床上激情做愛時的放蕩情景被突然闖進臥室準備叫他們下去吃飯的小紅妹妹撞了個正著的事情時,臉上一紅沒由來的就是一陣發燒。 想到以後自己面對小紅妹妹時的尷尬,愛玲不由「氣憤」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男人的身上輕輕捶了一下,嬌慎地埋怨道:「你剛才好討厭,明明知道就要吃飯了還偏要這麼色急,結呆讓小紅妹妹這個特別容易害羞的小丫頭撞了個正著,你叫人家等下見了小紅妹妹的面多尷尬! 對於女人的抱怨沈青充耳不聞只是裝作沒聽到,低頭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後嘻皮笑臉地說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尷尬的,像小紅妹妹這樣二十多歲還沒有交男朋友的大姑娘,我們做哥哥和嫂子的就是要以身做責讓她多接受點這方面的『革命教育,,也好改改她見了男人就害羞的壞毛病。 對沈青十分瞭解的愛玲看著男人臉上露出色色地笑容,哪裡還會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又在轉著怎樣握靛的想法,不由抬起頭盯著男人的眼睛警告道:「兔子都還不吃窩過草,你在外面怎麼亂來我不管,但是如果你敢把壞主意打到小紅妹妹的身上來,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 「放心好了,現在你們兩個小女人天天膩在一起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我就是想吃窩邊草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不是!」沈青嘻笑著回答道。 「對了!」愛玲好像突然想起什麼,笑著對男人隨口問道:「你以前哪個特別厲害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董事長助理李清妹妹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好像我這次到上海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見到她的面了?」 想到李清這個女超人,沈青的心中就充滿了無奈。他之所叫受有接受她的愛意並不是因為李清長得不漂亮或是她不夠溫柔,而是因為自己對她實在是找不到哪種想要將其佔為己有的強烈慾望(性衝動)。 可能是因為李清這個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人實在是太強了,而通常在事業上太強的女人成功男士們都不會喜歡。特別是對於沈青這種除了有幾個臭錢外可以說是那個方面都比不上她的男人更是如此,所以每次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內心都會有那麼一點自卑感。 「男人如呆失去了自信心,他還能剩下什麼?」而對於沈青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來說更是如此,永遠保持對自己的自信心就是他繼續成功下去的先決條件。所以沈青可以接受王提這種曾經有過很多男人的女人,卻不能接受冰清玉潔從沒有被男人染指過的女超人李清。 談到李清的事情沈青一下沉默了,伸出右手從放在床頭的煙盒裡拿了一根香煙,旁邊的愛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打火機「叮」的一聲幫他點上火,然後一臉幸福地趴在男人身上靜靜地看著他吞雲吐雪地抽著事後煙。 「愛玲,我們結婚吧?」沈青猛吸了幾口煙後突然對躺在自己懷裡,正伸出纖纖玉指正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劃著圈的女人說道:「我己經聯繫好了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經理萊曼,明天我就帶你去試婚紗。 「真的,你沒騙我?」愛玲聞言眼睛一亮直接從男人的懷裡坐了起來,任由自己胸前的豐滿暴露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中。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沈青伸出將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嬌軀從新拉回到自己的懷裡,微笑著說道:「我要兌現自己在春節之前把你娶回家的承諾,從此以後將你變成我最珍貴的一件私人珍藏品,再也不准其他任何男人染指那怕是一個小手指。 「即使今生只做你的女朋友,我也只會是屬於你一個人的私人珍藏,除了你之外永遠也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觸碰到我的身體。」愛玲在獻上自己的最真誠的香吻後,不由又有些擔心地問道:「現在離春節還只有半個月時間了,我們這樣匆匆忙忙的結婚在時間上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肯花錢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辦不到的事情,我己經聯繫了上海最大的吉祥婚慶禮儀公司為我們湊辦婚禮。」沈青微笑著撫摸著愛玲滿頭的青絲,道:「我們的婚禮肯定會是一個比當年英國查理斯王子迎娶戴安娜王妃更加奢華氣派的世紀婚禮,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愛玲小姐是我沈青明媒正娶用八抬大驕娶進門的老婆! 聽著男人口中比世界上最美妙情話還要更加美妙一千倍的話語,愛玲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臉上原本的幸福笑容頓時顯得更加燦爛,只是靜靜地趴在男人身上雙手緊緊抱住男人雄壯的虎軀,用夢吃般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我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呆世界能夠在這一刻毀滅,讓這美妙的一刻變成永恆該多好啊! 「你真是個小傻瓜!」沈青也感覺自己現在心裡被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充斥著,再次在女人的耳邊許下一生的承諾,「我會永遠愛著你,直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天。如呆真有來世,下輩子我還要娶你為妻一起共度終身! 正在愛玲張口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沈青的肚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嘰咕」的聲音開始向沈青這個不責任的主人提出抗議。聽到男人肚子裡傳出來的聲音愛玲不由「撲味」一笑,嬌聲說道:「既然老公的肚子都開始有意見了,我們兩人還是趕快穿好衣服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吃晚飯?」沈青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女人可愛的小鼻子,指著牆上的電子鐘笑著說道:「現在這個時間吃東西應該算是吃夜宵了! 愛玲抬頭順著沈青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才知道原來時間己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晚上九點半,怪不得男人每天消化著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的肚子也會向主人提出抗議。 「讓我們先去洗個鴛鴦澡,等下再一起出去吃宵夜!」沈青說著一把抱起身邊棍身赤裸的女人走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從臥室內附帶的浴室裡面又再次傳出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誘人的呻吟聲,看來男人與女人之間永遠不會停息的戰爭又在浴室裡開始啦! 原本有哼哈二將及那麼多國安精英在暗中保護而且這次去得還是中國人自己的地盤,安全方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沈青考慮到香港畢竟是富豪雲集的地方,自己人地生熟身後如呆不跟上兩個保鏢裝門面難免會被人看輕,於是叫上郭躍及公司保安部內一個功夫稀鬆平常但人長得特別英俊的小伙子來給自己充當臨時保鏢裝裝門面。 香港得名於香江素有「東方明珠」的美稱,含香港島、九龍半島及新界三部分。香港(HongKong)是一個舉世聞名的國際化大都市,其臀華地段、商業中心及行政官署主要集中在香港島北部的中區和九龍半島南部一帶。 香港現代氣息濃郁,自然環境優美,太平山頂、淺水灣、九龍塘的毫宅別墅建築群,九龍塘的黃大仙廟,維多利亞港及其周圍中環、金鐘、灣仔等地極富代表性的高樓大廈群,淺水灣、銅鑼灣、青馬大橋、尖沙咀、旺角、油麻地、九龍灣等鬧市區是代表。 香港也是世界聞名的購物天堂,購物場所主要集中在香港島和九龍,還有體現濃郁地方特色的上環一帶。香港的每一條購物街幾乎都有其不同的主題,如服飾街,影音器材街,金店街,古玩街等。香港的電影、夜總會、酒廊酒吧、戲曲、賽馬等,構成了香港娛樂生活的豐富大餐。夜間樂園一尖沙嘴,彌敦道兩旁的酒吧和酒廊,每到晚上八點之後就會開始熱鬧起來,香港的都市男女蜂擁而至讓這條歷史悠久的小街變成一個歡樂地海洋並且一直到持續到第二天零晨四、五點鐘人潮才會逐漸散去。 香港赤蠟角機場,沈青挽著愛玲身後跟著哼哈二將剛走出了機場的安驗通道,一名身上穿著女性職業套裝臉上架一幅寬邊大墨鏡將半邊臉完全遮住的年輕小姐,領著身後幾名衣著體面穿著黑色西裝一副保鏢打扮的男子就迎了上來,笑而不語地站在沈青與愛玲兩人面前。 面對眼前這名明顯是衝著自己而來的年輕女子沈青總覺得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由於對方臉上架著的寬邊墨鏡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讓沈青看不見她的真面目所以一時之間也猜不出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於是張嘴疑惑地問道:「小姐很眼熟,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 「你們這些臭男人天生就是喜新厭舊的壞東西,才不到兩個月時間就把我這個老相識給徹底忘了!」年輕女子邊說著邊伸手從臉上栽下了寬邊大墨鏡。 「李清!」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沈青不由一愣,沒想到在香港這個陌生的地方居然會再次見到這位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生何處不相逢! 發了幾秒鐘愣回過神來的沈青,轉頭縹了一眼跟在李清身後的兩名大漢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因為沈青從這兩名大漢身上聞到了同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同樣的味道,哪種親手殺過人兩手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擁有的淡淡血腥味。 沈青跟李清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最後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把她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加入了國安局?」 「恩!」李清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雖然我也不想加入國安局這種秘密組織,從此以後永遠只能生活在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但上面的安排我也沒有辦法改變只好服從。 「既然不想幹這一行,為什麼不來找我想辦法呢?」雖然沈青沒有接受李清對自己的愛意,但也不希望她加入國安局這種秘密組織,從此只能生活在社會陰暗的角落之中。 李清露出一個苦澀地笑容,低聲說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我現在被上面派到香港來分管香港這邊的工作,其實也算是個很不錯的差事平時的日子也還過得不錯,你就不用再為我操心了! 「答應我,以後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難題一定來找我幫忙,好嗎?」沈青沉默片刻突然抓住李清的手臂非常嚴肅認真地說道:「如呆有一天你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我會因此而愧疚一輩子的! 「快放手,愛玲還在哪邊看著呢!」李清怕引起愛玲的誤會急忙甩開了沈青的手,然後低聲說了一句,「我答應你。走吧,愛玲還在哪邊等著你陪他去試婚紗呢!」雖然李清說話時候的語調與剛才沒有什麼變化,但旁邊的沈青還是能從女人的話語中聞出一股對愛玲淡淡的醋意。 沈青與愛玲兩人跟著李清走出機場候機大廳,乘車來到沈青預定的維多利亞大酒店,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進了頂樓的總統套房。在房內稍做休息後,告別了還有事情要辦的李清開著從酒店租借來的一輛賓士車,順著街道兩旁的路標找到了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 停好車後,沈青挽著愛玲剛走進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一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的美女就迎了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粵語說道:「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元有什麼需要?」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上次哪個義大利GFT公司駐上海分店經理韋恩給他的名片遞給眼前的這位咨客小姐,微笑著說道:「我找你們經理萊曼,我昨天己經跟他通過電話並約好了這個時間來見他。 這位外國妞在看了一眼沈青遞過去的名片後,馬上將兩人引進了專賣店專為名媛貴婦準備的貴賓休息室,並為他們飽上了一杯香濃的法國咖啡。幾分鐘後,一名英國紳士打扮的男子敲門走進來微笑著跟沈青握了握手,也沒有多饒圈子直接說道:「韋恩己經跟我談過沈青對婚紗的要求,如呆沈先生真的不在乎婚紗價格的話,我們這裡正好有一件世界頂級婚紗首席設計師奧曼斯先生,花費一個月時間設計並親自製作準備在不久後克裡斯汀香港春季時裝發佈會上展示的頂級婚紗,相信一定會讓沈先生及您這位漂亮的未婚妻感到滿意。 「婚紗的價格絕不是問題,相信這件婚紗的售價應該不會超過世界上最貴婚紗730萬美元的售價吧?」沈青微笑著說道。(世界上最貴的婚禮服由埃萊娜·甘維爾製造,價值730萬美元,佩有亞歷山大·雷扎寶石。這件婚禮服於19呂9年3月23日在法國巴黎首次公開展示) 「沈先生說笑了,奧曼斯雖然是現在國際上頂尖的婚紗設計製作大師之一,但他的作品還不能與埃萊娜·甘維爾在19呂9年製作的那件巔峰之作相提並論。」萊曼一邊說著一邊對旁邊的金髮女郎吩咐道:「去把奧曼斯製作的那件婚紗取出來讓兩位尊貴的客人欣賞。 當兩名店員在金髮女郎的指揮下,將一件掛在衣架上鑲嵌著大量天然水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的婚紗小合奕奕地推進貴賓房時,原本靜靜坐在沈青旁邊聽著兩位男人閒談默不做聲的愛玲突然「活」了過來,眼中閃爍著沈青這麼多年都從來沒見過的,哪種彷彿小女孩見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玩具時才會發出的光芒…… 萊曼走到婚紗前介紹道:「這件婚紗採用全露背設計,v領大削肩,高腰帝國式胸線剪裁,折疊裙擺和長長的拖尾再加上維多利亞風格剪裁,大蓬裙羅馬式皺折,腰際蝴蝶結裝飾,都能營造典雅蜿約的復古新形象,露肩優雅的線條,低調古典的白棍搭水晶及珍珠的配飾,也是呈現新古典主義的重要元素。 萊曼頓了一下,好讓沈青及愛玲這兩名外行人有時間消化自己剛才話語中的意思,接著又微笑著對沈青說道:「像沈先生未婚妻這樣身體比較修長豐滿,而且俱備古典美人氣質的女人最適合這種類型的婚紗。 「好漂亮啊!」聽完萊曼地介紹,愛玲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撫摸著這款亮閃閃的豪華型婚紗,口中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 沈青走到愛人的身邊微笑著對看著婚紗雙眼冒光的愛玲說道:「如果喜歡不如先試試?」 「恩!」愛玲使勁點了點頭。 「老公,你看這件婚紗穿在我身上漂亮嗎?」當穿上一身潔白絲質配以人手繡上數千粒水晶豪華版婚紗的愛玲從新出現在貴賓休息室門口時,正在與萊曼閒聊的沈青轉頭看去不由呆住了。 看著眼前穿著純白水晶婚紗如同童話中天使一樣美麗的女人,沈青都不知道用什麼話語來形容她此時的美麗,只是呆呆地向旁邊的萊曼說了一句,「不管多少錢,這套婚紗我買下了! 「您真是位慷慨的人!」萊曼見這位沈先生連這套婚紗的價錢都不問,於是微笑著在心裡把婚紗的價格又提高了二成。 從克裡斯汀香港品牌專賣店出來,沈青把汽車鑰匙扔給跟在身後的郭躍讓他來開車,自己則拉著旁邊臉上依然掛著興奮之色的愛玲鑽進了汽車的後車廂。 「到香港旅遊不去迪士尼及海洋公園,就等於沒來過香港!」沈青低頭看了一眼手錶見現在離晚餐時間還早,於是對前面開車的郭躍吩咐道:「去迪士尼。 半小時後,當沈青攜愛玲走進了這座位於香港大嶼山竹篙灣佔地126公頃,共分四個主題園區分別是美國大街小鎮、幻想世界、明日世界和探險世界組成的狄斯奈樂園時,他才發現香港迪士尼跟自己從電視、電影裡看到的四處洋溢著西方文化色彩的美國狄斯奈樂園大相逕庭。這裡處處充滿了中國傳統文化色彩,甚至於在園內還首次出現了中國的傳統建築。花木蘭回到故鄉翩翩起舞;樂園內20多家餐廳大多數迎合中國遊客的口味;而且樂園內還出現了首家珠寶店,無疑也正是摸準了中國人偏愛珠寶首飾。 在狄斯奈樂園轉了一圈後,沈青不無感慨地想道:「米老鼠披上唐裝,唐老鴨穿著繡花鞋,睡美人紮起紅頭繩,他們跳著中國的民族舞敲開了中國這片消費潛力巨大的市場大門,從中國人口袋掏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而中國本土許多民族傳統文化則還在是消亡還是改變的十字路口上徘徊,不得不說是這些中國傳統文化的悲哀。 在狄斯奈樂園裡四處逛了逛,沈青挽著愛玲在一座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建築門前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居然在這裡發現了一家完全按照20世紀早期在大上海流行的茶館樣式佈置的中國餐館Plazalnn兩人忍不住走進這家Plazalnn中國餐館,印入眼簾的是牆壁上繪有的中國傳統的淡彩山水,壁飾以迪士尼動畫片硯花木蘭》的各色形象為範本,此外迪士尼的管理者們還將極具民族特色的魚形燈籠懸掛店中更添了幾分本土氣息,很容易讓人產生自己是坐在上海某舊式茶館的錯見。 兩人走出這家Plazalnn中國餐館後,一路閒逛又來到了「夢想世界」主題區的一個完全模仿蘇州園林規劃建設起來的小花園。在這裡沈青只見照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亮個不停,大量喜歡照相留影的遊客快速按動照相機的快門謀殺著相機內的膠卷。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裡有身著中式服裝的米奇、米妮老鼠等著名卡通人物免費與遊客親密合影;而中國傳統的花木蘭也有自己的樓閣,雕樑畫棟上的彩繪使用的也是完全中國式手法。 看著眼前完全己經中國本土化的狄斯奈樂園,沈青不由想起了上海報紙評價香港迪士尼的一段話:「雖然香港狄斯奈樂園是美國文化的放映,但是也很注重迎合當地人的口味。這就像世紀之交的美國,既有迪士尼特色,又摻雜中國文化。 狄斯奈樂園面積實在是太大,沈青四人一路上走走看看直逛到太陽下山還只逛了大街小鎮、幻想世界和兩個主題大區而明日世界和探險世界這兩個最有賣點的主題遊樂區則只好等到明天再繼續來遊玩。 當四人從迪士尼出來的時候,沈青突然轉頭問身後的郭躍,道:「在迪士尼逛了這麼久,你都看到了什麼?」 郭躍想了想回答道:「看到了一座跟外國迪士尼完全不同,徹底中國本土化的狄斯奈樂園, 「我看到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美國人正在從中國遊客的口袋裡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錢!」沈青露出了一絲苦笑後認真地說道:「不過美國人掙錢的本事我們中國人還真是拍馬也趕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美國佬掙得盆滿缽滿我們則站在旁邊看著流口水。看看麥當勞、肯德基這些垃圾洋速食在中國的火爆程度,也難怪山姆大叔會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當沈青一行人回到維多利亞大酒店的時候天己經完全黑了下來,沈青吩咐酒店服務員將晚餐送到總統套房外可以俯視整個維多利亞灣的大露台上並請來了一位每小時收費一萬港元據說是在外國得過什麼大獎的小提琴家。點上一根蠟燭沈青與愛玲邊欣賞著夜色中維多利亞灣的美景一邊聽著旁邊小提琴優美的樂曲享受著浪漫的燭光晚餐。 接下來的幾天,沈青陪伴著愛人遊遍了香港如灣仔金紫荊廣場、尖沙嘴星光大道等風景名勝,逛遍了香港如旺角西洋菜南街、荃灣金飾街等幾條著名的夠物商業街。 直到第三天清晨,當睡夢中的沈青被一個來至於上海的長途電話吵醒後,才意識到自己這次難得的假期看來己經提前結束了。 「王朝陽的父親王世誠被雙規了。」剛被電話鈴聲吵醒,腦袋裡還有些迷糊的沈青被愛玲的話給直接嚇醒了,他楞楞的看著旁邊手中拿著電話的女人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此時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王世誠被中紀委雙規了。」愛玲以為男人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但沈青的腦袋裡現在依然是一片空白,目光呆滯的眼睛裡也只有坐在床頭一絲不掛任由美好胭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愛玲,他看到的只是女人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而那如相思豆一般紅艷的乳尖則因為剛從溫暖的被窩裡裸露到帶著絲絲冷意的空氣中,因為受到冷空氣的刺激而逐漸聳立起來。 愛玲以為男人還沒有睡醒,於是移動嬌軀坐到沈青的跟前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王朝陽的父親,上海市的副市長王世誠被中紀委雙規了。 「我聽清了,王朝陽的父親己經被中紀委雙規。」沈青的眼睛裡從新浮現出自信的光芒,滿臉輕鬆地說道:「被雙規了又能怎麼樣,只要事情沒有最後定下來就還有挽救的餘地! 「無風不起三尺浪!」沈青臉上雖然顯得很輕鬆但心裡卻並不平靜,王世誠做為一名上海市的副市長身後牽扯著太多利益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如呆沒有中央某實權派大員的暗中支持,中紀委哪些虎假虎威的監察人員就算是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這位上海市的副市長大人。至於中紀委說他有經濟腐敗上的問題或是在生活作風上有問題,這些都只不過是找個動手的藉口罷了,現在的政府官員誰的屁股上都不乾淨,只是看你遮不遮得住。 「撥出蘿蔔帶出泥!」這位王世誠副市長背後肯定會有若干個「張世誠」,而這些「張世誠」背後又會牽出很多個「李世誠」、「劉世誠」,這些官員之間錯蹤複雜的關係網外人永遠也無法想像。如呆王世誠這個副市長真的就這樣倒下了,上海市跟著他一起倒楣的官員也不會在少數,看來這個冬天的上海會變得格外寒冷。 「看來我們年前舉行婚禮的計劃,要推遲到春節之後才能進行了!」沈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女人右邊的乳房使勁捏了一把。 愛珍月甸前的敏感突然遭至甥人的襲擊,、一陣帶著一點疼痛的酥麻快感頓時傳進了她的中樞神經,讓她不由抬去了『哦」的呻吟了一聲,手中拿著的電話也掉落在床上。 沈青用另一隻手拾起女人掉落在床上的電話隨手往地上一扔,然後抓住女人的肩頭將她赤裸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裡,並握住女人的小手將它放到了自己下面己經開始硬起來的小兄弟上。愛玲從小手中傳來的觸感中也感受到了男人下體的堅硬,身體一下軟軟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雙眼迷濛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喃喃說道:「你要做什麼?」 面對女人明知故問的話語,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淫狠的笑容,低頭在女人耳邊低聲說道:「當然是跟你一起做晨練早操鍛煉身體!」 隨著沈青離開女人胸乳的色手逐漸下移,開始對女人下面的重要目標進行定點消除,愛玲放在男人下面小兄弟上面的小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輕柔地前後搭動著並根據男人臉上的表情調節著搭動的速度,讓手中的堅硬頓時又漲大了一圈並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輕微抖動著,讓愛玲感覺到了一種將男人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異樣快感。 愛玲對自己小兄弟的愛撫讓沈青暫時忘記了王世誠被雙規的事情,也加快了自己右手在女人下面敏感受部位的活動,熱烈反應著女人對自己的愛撫。感受到男人的色手加快了對自己敏感部位的刺激,淹沒於情慾快感之中的愛玲也開始放蕩起來,她趴在沈青的身上張開小嘴開始用舌尖挑逗著男人胸前的敏感,讓沈青頓時感覺一陣如同觸電般的麻癢感覺瞬間傳遍了自己的全身。 按耐不住心中的慾火,而且也感覺到女人下面己經開始洪水氾濫成災的沈青轉過身來把愛玲壓在床上,用雙腿膝蓋頂開了女人的大腿,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然後對準目標毫不猶豫的奮力一衝,頓時讓女人悶哼了一聲,隨即用雙手摟住男人的虎背將男人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胸乳之上。 而此時接到女人邀請的沈青也毫不客氣地張口含住女人胸前的蓓蕾,開始對女人發起了從下至下的猛烈攻擊,讓女人在一波波潮水般湧來的快感中徹底迷失了自己,開始從微張著的性感紅唇中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而女人嘴中傳出的呻吟聲,讓趴在愛玲身上對她進行上下兩路夾攻的沈青精神頓時一振,不由又加快了自己上下起伏地動作頻臀。 就再沈青要在女人的體內徹底嘖發出自己全部激情的時候,他無意識的抬起頭透過晨光看著床頭一面大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感覺有些滑稽,眼前這一幕景像讓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極了日本A片中的男主角。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異樣的刺激,在加速衝刺了十幾下後將沖閘而出的液體全部留在了女人體內。 沈青坐在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自己的寶座上,而對面椅子上則坐著本來在歐洲周遊列國風流快活,在聽聞父親出事後急急忙忙趕回來的王朝陽。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和己經被血絲佔領的雙眼,沈青可以斷定這位花花公子昨天晚上一定是整夜都沒有睡著。 王朝陽哭喪著臉哀求道:「大哥,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情份上,這次你可一定要出手救救我父親,否則他就完了! 「我們兄弟之間,如呆還說這樣的話就太見外了!」沈青遞給王朝陽一根香煙並為自己也點上一根後說道:「我己經查過了,這次再想整你父親的是上面政協一位姓馮的副委員長,但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還不清楚,可能還要去親自問一下你的父親才能知道。 王朝陽氣餒地搖著頭說道:「可是,我父親現在己經被中紀委的人單獨隔離審查,我們哪裡還能見到他的面?」 「這點你不用擔心,讓我再想想辦法!」沈青接著說道:「如呆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父親肯定為自己留了後路,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逐個拜訪你父親哪些身居高位的『好朋友,讓他們千萬不要亂說話,如果到時候你父親這些夕日的盟友也跳出來踩你父親一腳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好,我這就去。」王朝陽起身就往門口走去,但馬上又被沈青給叫了回來。 「你自己好好瞧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出去見人嗎?」沈青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王朝陽,又笑著安慰道:「現在你的父親剛被中紀委的人請進去,他們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還會先暫時觀望一陣形勢的發展才會決定下一步自己應該怎麼走,你先回去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再去找他們也不晚。 王朝陽接過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幾乎都要認不出鏡子裡這位臉色蒼白、雙眼之中佈滿血絲一副天就要塌下來了的男人就是自己,搖著頭無奈地對著沈青露出一絲苦笑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沈青看著好友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不由歎了一口氣,一位前些天還在電視上大談上海市美好未來的副市長卻役有想到自ff.夫來的仕途會夕時匕暗淡。儘管沈青有把握將王朝陽的父親給撈出來讓他免去牢獄之災,但他這個上海副市長的職位是肯定保不住了,以後最好的歸宿也就是退居二線名蘭入市政協養老。 沈青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感歎,他現在應該考慮的是王世誠被雙規會不會把自己也牽纏進去,因為他知道李偉當總經理那會沒少去「麻煩」這位世伯。雖然自己後面有老頭子撐著一般情祝下不會有事,但政治這種東西風雲變幻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肯定的,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想到這裡,沈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叫王副總和財務部的洪經理兩人馬上過來。 幾分鐘後,王靜及洪濤兩人一起來到辦公室門口,跟外面的劉秘書打了聲招呼後敲門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王世誠被雙規的事情你們都應該知道了吧!」沈青在招呼兩人坐下後,問道:「你們兩個也說說自己的意見?」 王靜做為副總經理首先開口說道:「我們先要知道李經理曾經給過王世誠多少好處,才好去想相應的對策?」 沈青聞言把停留在王靜身上的目光轉移到了財務部經理洪濤的身上,問道:「這種事情你最清楚,具體的數目你也說說吧?」 「鑽石項鏈一條價值185萬,鑲鑽金勞力士手錶一隻價值37萬;極品大紅袍茶葉兩包價值呂萬;再加上平時逢年過節李經理送去的禮物,一共將近250萬左右。」洪濤並沒有去查找資料就隨口道來,想必是他對這幾筆出帳印象十分深刻。 第一百四十二章 「250萬,數目不少啊!」沈青張嘴說了一句後低下頭去想了一會兒,又抬起頭向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洪經理問道:「帳面上有顯示嗎?」 「這些帳目進出做的都是暗帳,明帳上面都沒有顯示。」洪濤肯定地說道:「董事長放心,帳目上肯定不會有問題。 正在這時,桌上的內線電話裡突然傳來了外面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門外有人拜訪,他們自稱是中紀委的調查人員。 「來得好快!」屋內的王靜與洪濤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並且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很明顯的不安表情,如呆按照平時中紀委的辦事效率是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的,除非是有大人物在後面推動。 「看來這次的事情,還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沈青聞言皺起了眉頭不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也開始意識到這次王朝陽父親被雙規的事情,可能比自己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只是一點小風小浪你們也不用想得太多,我們鳳凰投資也不是經不起風浪的小舶板,憑我們公司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再嚴重的事情也能扛過去!」沈青在打發走王靜和洪濤後,拿起內線電話吩咐外面的劉秘書把等候在門外中紀委的同志領進來。 「董事長,就是這四位自稱是中紀委的同志要見你。」劉秘書領著四名年齡大約都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女走了進來。 四位都穿著筆挺西裝的男女之中,一位可能是領頭的中年婦女先亮了自己的證件然後才說道:「我們是中紀委調查科的工作人員,今天來是希望瞭解一下鳳凰投資與前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關係,特別是有沒有金錢上的來往。 沈青笑了笑,這些人呆然是因為鳳凰投資和王世誠平時來往比較密切,所以特意來查他們來往之間有沒有權錢交易這檔子事情。這些穿西裝的四位男女進來時態度雖然相當的好,沒有如電視裡演的哪樣一上來就質問他在平時的跟王世誠的來往中有沒有向王世誠行賄,但沈青還是從中紀委這次前來的人數上,知道了中紀委對他這個「有點小錢」、再加上有點「小後台」的「小老闆」相當重視。 「伸手不打笑臉上!」既然對方態度良好沈青也不能失了禮數,於是熱情的把四人請進辦公室坐下並讓劉秘書用極品大紅袍茶葉給他們每人泡了一杯香茶後,才開始了與他們的正式對話。 沈青盡量表達出自己坦城的態度,滿臉真誠地說道:「如呆說我們公司在與王世伯的交往過程中從來沒有送過他任務物品肯定不符合現實,因為就算是商場上普通朋友之間互相贈送小禮貌也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我們平時送給他的也就是些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因為這些東西都是由公司前任總經理親自送過去的所以具體是些什麼東西我也不太清楚,如呆你們想瞭解具體情祝還要去廣東省懷陽市跑一趟,尋問我們公司前任總經理李偉同志。 「沈總和王世誠的關係好像很好嘛!」其中一位從進來後就一直繃著個撲克臉的男子張嘴譏諷道:「在上海能稱呼他王世伯的人恐怕不多。 「因為王副市長的公子王朝陽與我是大學同學並且還是哪種同住一間宿舍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叫他王世伯你們也不用覺得奇怪。」高考微笑著的回答道:「難道就因為他是上海市的副市長,是個共產黨員就沒有與商人交朋友的權力嗎?」 「王世伯的兒子王朝陽也經常送禮物給我,比方說以前他就送過豪華寶馬車,還有價值十幾萬美元的鑲鑽勞力士金錶,難道他也是在賄賂我這個商人嗎?」。沈青看著坐在對面的哪位繃著撲克臉的男子調侃道:「現在政府不是都提倡微笑服務,你這樣老是繃著個臉難道是我欠了你一大筆錢帶受還嗎?」 被沈青調侃了一番的撲克臉,可能以前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囂張的被調查者,頓時一張老臉漲得跟豬肝似的。 「請沈先生就您與前任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交往情祝寫一個說明,並把平時送給他的物品列一份來往物品清單出來好嗎?」哪位四十多歲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婦女說話十分老練,並沒有跟沈青在別的事情做過多的糾纏而是直奔主題。 「當然可以。」高考微笑著回答道:「不過因為現在己經臨近春節所蛇J撮近我特別的忙,如果你們不是急著要的話希望能多給我一點時間,最好是過完這個春節再派人過來取! 聽著沈青囂張的話語,哪位擺著撲克臉剛才被沈青調侃了一番的男子,「砰」地一聲把桌上一拍站起來盯著沈青說道:「姓沈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以為自己上面有人就可以萬事大吉,做人可別太囂張了! 「對於我這種有實力的男人來說,這不叫囂張而叫自信。」沈青把話語一轉毫不避避諱地與對方對視,微笑著說道:「但是對你這種仗著自己是中紀委的調查人員,就虎假虎威的人來說這就叫不自量力! 「你…」這位撲克臉的男子在中紀委幹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受調查者指著沈青氣得說不出話來,舉起手又在辦公桌上重重一拍剛想張口說點什麼,卻聽「啪」的一聲一隻擺在桌子邊上的小花瓶被震出了桌面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看著地上的花瓶碎片沈青的臉色一下陰沈了下來,把外面的劉秘書叫進來收好散落在地上的瓷片後轉頭對眼前的四位中紀委的調查員說道:「如呆你們不賠償這個花瓶,就準備接我的律師信好了! 掛著一張撲克臉的男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不屑的說道:「只是一個破花瓶,有什麼好賠償的! 「破花瓶?」沈青聞言不怒反笑,指著對方微笑著說道:「我可以很鄭重的告訴你,這個你口中的『破花瓶,是我從上海晨星拍賣行買來的古董花瓶,價錢不貴也就幾十萬樣子,如呆你們不相信我可以拿發票給你們看,然後去對這些花瓶醉片做年代鑒定。 繃著一張撲克臉的男子聞言,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坐回到椅子上乖乖閉上嘴巴再不敢亂說話了,而沈青卻並沒放過對方的意思繼續打擊道:「還有,你們現在喝的茶水也是用幾萬元一兩的極品大紅袍茶葉泡出來的,你們這四杯茶少說也該值個幾千塊,你們這算不算接受賄賂呢?」 「沈先生,看來我們的談話氣氛很不偷決,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哪位領頭的中年婦女見今天己經不可能再從對方哪裡挖到什麼東西,於是起身告辭領著其他三位中紀委的調查員灰溜溜地跑了,但臨出門還不忘回頭擱下一句狠話,「下次如呆有機會,我們一定會請沈先生去中紀委嘗嘗哪裡的茶葉是什麼味道。 「好走不送!」沈青一點也不在意對方擱下的狠話,這些中紀委的人如呆手中有證據,哪裡還會坐在這裡跟他蘑菇半天早就動手抓人了。 沈青才送走中紀委的人,頂樓金茂公司的吳應雄就親自上門拜訪,不用說也是為了王世誠的事情,看他臉上臭臭的表情估計中紀委在拜訪自己的同時也拜訪了這位金茂投資的總裁。 吳應雄走進沈青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辦公室上放著的四隻茶杯,笑著說道:「怎麼,中紀委的人剛才也找你談過了?」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來問你的吧?」沈青苦笑著說道:「你別忘記了,王世誠的兒子王朝陽可是鳳凰投資的第二大股東他們不來找我談談才是怪事。我到是有點奇怪中紀委的哪些人怎麼會找上你這隻金融大愕談話,難道你也向王世誠行賄了?」 「在中國官商本就是一家,同在一個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逢年過節禮貌性的進貢總是會有的。」吳應雄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著說道:「在中國這點東西還談不上行賄,只能叫互相聯絡感情時贈送的小禮品! 「得了,行賄就行賄嘛,還說得這麼好聽!」沈青笑著回應道:「在中國商人如呆不跟當官的搞好關係,還混得下去?」 沈青見坐在自己對面的吳應雄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微笑著問道:「吳大哥今天到小弟這裡來,不會就是為了發發牢騷這麼簡單吧?」 「今天到你這裡來,確實有幾句話不吐不快。」吳應雄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對沈青說道:「我吳某人當沈兄弟是自己人才來勸你一句,王世誠的事情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簡單,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管這檔子事。」 見吳應雄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金融巨采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態,沈青心裡不由「咯噎」跳了一下,看來自己哪種很不好的預感並帶受有錯,這次王朝陽父親被中紀委雙規的事情並帶受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嚴肅地說道「既然吳大哥不把我沈青當外人,那麼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 吳應雄並沒有馬上答覆沈青,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大雪茄點上火抽了幾口後突然從嘴巴裡蹦出一句話:「你應該知道,過完春節後上面馬上又要進行換屆選舉了。 「這個我知道。」沈青看著吳應雄那張籠罩在煙霧之中有些模糊的臉,沒有想明白對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接著問道:「那又怎麼樣呢?」 吳應雄見沈青滿面疑惑的表情,顯然還是沒有聽出自己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於是乾脆把話挑明了:道:「上面的胡總理己經到了退休年齡明年鐵定會退下來,而上海市的劉市長則是這個位置最有力的爭奪者之一,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面突然有人動手對付王世誠這個上海市的副市長,你說是什麼意思?」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沈青不是蠢人,馬上就從吳應雄的話語中聽出了其中的貓膩,瞄了一眼對面的吳應雄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實際是衝著劉市長去的?」 「撥出蘿蔔帶出泥,誰的屁股也不乾淨,如呆說王世誠跟劉市長之間只是一清如水的上下級關係可能沒有人會相信。」吳應雄並沒有正面回答沈青,而是微笑著說道:「政治這個東西最是奇妙,可能今天是朋友明白就變成了死敵,也可能今天是死敵明天又變成了盟友,我們這些正經商人最好不要攙和進去,否則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國家無農不活、無工不強、無商不富,這三者缺一不可。」吳應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接著說道:「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不管上面最後誰當權都不會虧待我們這些創造財富的商人,我們又何必要攙和進去自找麻煩,不如做個旁觀者來得輕鬆! 「別人我可以不管,但王朝陽不光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在我初來上海的時候對我有恩,這次他的父親落難我如果就這樣不聞不問,豈非太沒有義氣了! 「英雄光榮,可英雄流血』狗熊窩囊,可狗熊吃肉。」吳應雄說出了這句話後就不在說什麼了,只是悶頭抽著自己手中的雪茄煙繼續污染著辦公室內的空氣。 沈青聞言也沉默了下來,吳應雄話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此時他的腦子裡卻總漂浮著王朝陽那張蒼白的臉和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耳邊也不由響起了當時自己初來上海時王朝陽對他說過一句話,「兄弟一場,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以後就跟我棍,包你一年買豪宅,二年買名車,哥們吃干的覺不讓兄弟喝稀的! 「吳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大丈夫活在世上有所為有所不為,王世誠這檔子事我是管定了。」沈青堅定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不管最後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8#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7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送走吳應雄之後,沈青一個人在寬敞的辦公室不停地來回踱著步。他己經不記得這樣來來回回在辦公室裡走了多少個來回,但他清楚地知道他現在依然沒有想出任何好辦法,可明巴王朝陽父親從這次將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暴中拉出來。正在他心情煩燥萬分鬱悶的時候,可愛的韋恩敲門走了進來為他送來了一個出氣簡。 「老闆,關於收購格美集團的計劃,風險投資部的幾位這方面的專家己經做出了評估報告。」韋恩說著將手中的文件交到了沈青的手上。 「他們對你的這個計劃評價還挺高的嘛!」沈青將評估報告看了一遍後直接做出了決定,「既然這個計劃可行,那麼就馬上開始實施第一個步驟;收購格美集團在市面上的流通股票。 看得出,韋恩對沈青如此呆斷地同意實施這個計劃而感到十分高興,不由張口拍了沈青一記洋馬屁,道:「老闆如此呆斷,真是天生做大事的人……」 「果斷個屁!」沈青看著眼前這位狂拍自己馬屁的韋恩,不由在心中暗自猜想道:「如果他知道我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只是因為此時心中鬱悶想找個人出出氣,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老闆你真是英明神武、呆斷機智……我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讚美你,為我們在讚美中所學到的感謝你,也為我們在讚美中所得到的祝福……」韋恩可能是拍馬屁拍得上癮還真是有些沒完沒了的意思,而且從他口中吐出的字句也越來越噁心。 沈青開始還聽著心裡挺舒服,可聽到後面就發現有點不對頭了,從韋恩口中吐出的話語怎麼越來越像是在讚美萬能的上帝而不是在讚美他這個凡人! 「停、停、停,韋恩你這是在讚美我嗎?」沈青見越說越順口的恩韋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於是只好很不禮貌地打斷了韋恩的演講,著說道:「我怎麼聽著總感覺你這些話好像是在讚美上帝! 口水飛濺說得正過癮的韋恩被沈青打斷後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時高興還真把讚美上帝時所用的讚美詩給念了出來,不由「嘿嘿」尷尬地笑了兩聲。 「讚美完萬能的上帝,我們該去讚美一下萬惡的金錢了!」沈青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領著韋恩走進了期貨投資部高經理的辦公室。 「董事長、韋恩總經理,你們怎麼親自來了!」正在對著電腦螢幕分析大盤的高經理,在得到秘書通報知道董事長和總經理親自駕臨期貨投資部之後,馬上放在手中的事情迎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們別影響大家工作,還是進去談吧!」沈青轉頭往四周的辦公區內掃了一眼,發現因為他們兩人的到來使得期貨投資部原本埋頭認真工作的職員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們兩人身上,於是領著韋恩率先走進了高經理的辦公室。 沈青走進辦公室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在那張原本屬於高經理的大靠椅上坐了下來,縹了一眼電腦螢幕上顯示的上海三月銅期貨合約走勢圖,轉頭微笑著問高經理,道:「怎麼,想進三月銅期貨合約裡面玩玩?」 「是的,我最近發現三月銅明顯有主力資金建倉的跡象,而且這股資金實力雄厚絕對不是一般的小莊家,所以我想投入幾億資金跟風炒作一波,不知道董事長意見如何?」高經理虛心地請教道。 自從上次在沈青的直接領導下,公司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大獲全勝之後,他這位元有二十年期貨交易經驗的老手就再也不敢小瞧這位年輕的董事長,畢竟在中國能同時請來金茂與中信兩家期貨市場上的金融大愕助戰的人並不多。 「三月銅期貨合約是樓上金茂公司在做,你可以投幾個億進去搭個順風車掙點小錢,但千萬記住投入資金不要太多,畢竟我們是客隨主便不能搶了主人的飯碗。」沈青想了想接著又對高經理說道:「以後沒事多去樓上金茂公司走動走動跟他們的操盤手聯絡一下感情,畢竟鳳凰和金茂現在是聯盟公司,想來他們也不會不歡迎你去他們哪裡做客! 高經理聞言頓時喜上眉梢,連聲說道:「明白,明白了! 據他所知,中國排名前五名的操盤手有三名在上海金茂投資,而另外二名則被廣州中信投資招至磨下。如呆自己能夠與金茂投資哪三位超級操盤手建立起良好的私人關係,不但對自己以後的發展是個不小的助力,而且以後他領導的期貨投資部只要跟著金茂投資的腳步走,想不掙錢都難! 沈青瞄了一眼滿臉堆笑的高經理不由笑了笑,金茂請來的那三名操盤手他也見過,操盤技術雖然沒得話說但為人卻一個比一個傲氣除了吳應雄之外誰都不服,眼前這位高經理心裡打的小九九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實現,說不定還會碰一鼻子灰弄個灰頭土臉灰溜溜地跑回來。 「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聊,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吧!」沈青敲擊著鍵盤將格美集團的股票走勢圖調出來示意高經理走到自己旁邊來,然後指著電腦螢幕問道:「對這家格美集團的股票走勢你有什麼看法?」 「雖然我是搞期貨投資的,但對於格美集團這只在上海股票市場牛氣十足的超級大牛股,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高經理想了想回答道:「這隻大牛股從去年起動至今,股價己經從十六元一路瓤升至六十三元可以說裡面的飽沫是越集越多,現在基本上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再去買這支如同當年百元股憶安科技哪樣隨時有可能出現雪崩暴跌行情的股票。 「很好!」沈青笑著回答道:「我現在要讓你做的事情就是買進少量格美集團的股票,然後通過對倒的手法把這只股票的價格在從六十三元推高到當年憶安科技所達到的最高價格。 現在買進格美集團己經被炒到天上去的股票明顯是在做賠錢買賣,高經理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董事長的意思是?」 沈青向旁邊一直沒做聲的韋恩點點頭,道:「高經理是自己人,你就把計劃向高經理說說也好讓他心裡有底。」 「公司準備收購格美集團。」韋恩輕輕的一句話,讓高經理那張原本滿臉堆笑的臉瞬間凝固了。 高經理用眼睛的餘光縹了旁邊的沈青一眼,見他並帶受有出言反對這才敢肯定韋恩的話不是在開玩笑。據他所知,雖然鳳凰投資發展很快資產也己經超過了一百五十億人民幣,但是跟格美集團這個總資產超過三百億人民幣,在中國家電銷售連續五年穩居第一,零售業位居第二的巨型航母比起來好像還差了點份量,更不用說去收購對方了! 「高經理一定會很奇怪,我們鳳凰投資的總資產只有格美集團總資產的一半,憑什麼去收購對方!」韋恩微笑著解釋道:「但高經理也不要忘記,鳳凰投資是一家金融類投資公司,有百分之九十的投資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兌現成現金的期貨、債券和股票,而格美集團百分之九十的資產都是電器連鎖超市和地產這些短期內不可能變現的不動產,所以說在能夠動用的資金流上鳳凰公司己經遠遠超過了格美集團。只要我們運作得當,最後蛇吞大象收購格美集團也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可是……」高經理聞言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卻被坐在主位上的沈青揮手打斷。 其實對於韋恩誇口能用50億人民幣收購格美集團沈青並不十分相信,但他為什麼又會同意韋恩實施這個計劃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所看重的是格美集團遍佈全國的的營銷網路,而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建立起來的營銷網路,正是鳳凰投資將來成為中國市場資本大愕所必不可少的第一要素。至於資金方面的問題他到不擔心,畢竟自己在瑞士銀行裡還有一百多億美元的後備資金,就算通過正規渠道整體收購格美集團也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高經理不必多說,以後你就按照韋恩總經理的吩咐去做,這個計劃從春節後股票市場從新開市時正式開始實行。」沈青接下來又和顏悅色地微笑著對高經理說道:「今年你領導的期貨投資部幹得不錯,所以我準備將期貨投資部擴建為證券期貨投資部而且繼續由你擔任這個部門的經理。高經理最好趁春節這段時間金融市場停止交易大家都休息,趕快去物色一批股票方面的專家充實到期貨投資部來,只要對方有真本事年薪高點也無所謂。 管理手下的員工,絕不能光給蘿蔔這樣會使他們產生懈怠清緒。當然,也絕不能光給大棒這樣會讓他們心灰意冷。必需一手拿著蘿蔔一手操著大棒,他們聽話時就喂個蘿蔔給他們,不聽話時就操起大棒警告他們一下,這樣才能讓屬下的職員們好好聽話、天天向上。而對於駕馭下屬的這一套沈青隨著管理經驗的積累現在也越發的熟練,也逐漸懂得了怎樣合理運用自己手中的蘿蔔和大棒,來管理手下這些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十年社會經驗豐富的老油條。 「多謝董事長栽培,我高某人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高經理聽聞沈青有意將專門進行期貨交易的期貨投資部擴建為集證券股票和期貨投資為一身的綜合性部門,而且經理還是由自己繼續擔任頓時激動得不行。 想起自己來鳳凰投資之前做過的公司不在少數,可一直懷才不遇沒有得到老闆的賞識。而自從來到鳳凰投資後就受到了老闆的賞識讓他擔任期貨投資部的經理。而且就算是在他犯下大錯,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初期炒作時一下虧掉了公司十個億的巨額資金後,沈青不但沒有炒他魷魚而且依然讓他擔任期貨投資部的經理,現在又要把股票證券業務也交給自己來打理,怎能不讓他心裡升起「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呢! 「好好幹,我是不會虧恃你的!」沈青適時的走過去,伸手在高經理肩膀上鼓勵性地拍了拍。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沈青本來想去宋雲的流雲閣享用一頓豐盛的大餐。但想到宋雲,腦子裡就不由又想到了王朝陽那張蒼白的臉及佈滿血絲的眼睛,讓他頓時沒了味口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是信步走進了金茂廣場旁邊一家小酒樓,隨便點了幾樣小菜簡單解決了自己的中餐問題,然後鑽進一家名叫「今生有緣」的交友性質酒吧,點了一杯啤酒坐在吧台旁邊看著酒吧內來來往往的年青人默默喝了起來。 「沈青大哥!」一個甜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原本正在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的沈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原來是身材嬌小玲瓏的小女生佘小美和她青春熱辣的表姐佘倩兩位美女。 不知道為什麼,沈青看著青春活潑的佘小美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忍不住笑著調侃道:「怎麼,像小美妹妹這樣的小美人也到這種地方來找男朋友?」 佘小美嬌慎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沈青的身上輕輕捶了一下,撒嬌似的說道:「你真是壞死了,見面就拿人家開玩笑。 「沈先生你好,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旁邊佘小美的表姐微笑著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說實話,沈青並不喜歡像佘倩這種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大城市一切向錢看的都市女孩,今天如呆不是看在佘小美的面子上他可能理都不會理她。 「三個月才見一次面,這也叫有緣嗎?」沈青微笑著伸手跟對方輕輕握了一下,然後又把頭轉向了旁邊的佘小美,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小美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打電話給哥哥,是不是把我這個乾哥哥給忘記了?」(他什麼時候認佘小美做的乾妹妹?) 見沈青突然自稱是自己的乾哥哥,佘小美只是臉上一紅卻沒有反對,小聲地說道:「你可是大老闆,每天肯定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人家是怕影響你的工作嘛! 正在這時,不遠處一名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耳朵上還掛著個金屬大耳環的小子,大聲朝這邊叫道:「小倩妹妹今天你可是遲到了,快點過來吧。」 沈青看了一眼這名明顯不是什麼好鳥的小青年,不由皺著眉頭轉頭問旁邊的小美,道:「這些小混混是你的朋友?」 「不是、不是,沈青哥哥可千萬別誤會了!」佘小美見沈青臉上露出明顯不快的表情,連忙解釋道:「他們都是上海電影藝術學院的學生,是表姐的同學。」 「學生?」沈青又回頭看了那一桌坐著的幾個年青男女,頭髮有黃有綠也有染成五顏六色的可就是沒有一個黑色的,穿的也都是掛著許多金屬飾品的緊身皮裝跟些小混混和小太妹沒有任何區別。如果不是佘小美說起,沈青還真不敢相信這樣一群人居然會是學生。 「沈先生不如一起去坐坐吧?」旁邊的佘倩突然開口說道:「相信我的同學們,一定會願意認識像你這樣的大老闆。 「讓我跟他們坐在一起?」沈青看了看自己身上筆挺的西裝,再看看哪些所謂的學生身上掛滿金屬配件的緊身皮裝,搖著頭笑道:「算了,你們年青人的世界,我這個『老人家,就不過去慘和了!」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佘倩說完拉著旁邊的佘小美就要走。 「表姐,你的哪些同學一個比一個色,好討厭的。」佘小美掙脫表姐的手嘻笑著跑到了沈青的身邊,挽著沈青的手說道:「今天我陪沈青哥哥喝酒,就不過去了。 「好啊!」沈青拍拍佘小美的手,笑著說道:「等下陪哥哥去街上逛逛,想要什麼儘管買,哥哥負責幫你買單。」 「這可是你說的喲,等下可不准不算數!」佘小美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轉頭對吧台裡的服務生說道:「先給我來一扎啤酒。」 「一扎啤酒?」沈青滿臉驚訝地看著旁邊佘小美,道:「不會喝就少喝點,別又像上次哪樣沒兩杯就喝醉了又讓我送你回學校!」 想起上次自己喝醉酒的事情佘小美臉上不由一紅,嬌慎地說道:「學校裡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想追人家,我還懶得理他們,讓你送本小姐回去很吃虧嗎?」 第一百四十四章 看著旁邊佘小美臉上掛著「你一定要解釋清楚」的表情,沈青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喝著杯中的啤酒,無理取鬧可是女人的專利,沈青在經過堆晴,愛玲,歐陽寶兒,趙瑤,王緹,王可心,陳鳳這七個跟自己有東密關係小女人的輪香洗禮後,也學會了對付女人無理取鬧的晨終法寶;沉默是金! 見男人低頭不語裝深默,佘小美挽著沈青的於撒驕似的不停地搖晃著一定要沈青說個清楚、胸前的一對彈性十足的肉球也有意無意的在男人手臂上擦過,讓沈青原本平穩的心臟瞬間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這小妮子,這不是在故意勾引我這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偉男嘛!」想到這裡,沈青低著頭的臉露出了一個色色的笑容,故意趁佘小美把胸部靠上未的時候手臂一動就迎了上去,頓時一種銷魂地感覺通過手臂傳到了他的腦部中樞神經,讓沈青心臟的跳動瞬間又加快了不少,不由在心中讚歎道:「處女的乳房,彈性可真是驚人啊!」 而被人揩油佔了便宜的佘小美則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也低下頭喝著杯中略帶苦澀的啤酒不再出聲,沈青與余小美兩人之問的氣氛也陷入了尷尬之中,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各自低頭喝著杯中的啤酒。 喝了幾杯啤酒沈青突然感覺一陣尿意,於是跟旁邊的佘小關打了個聲招呼鑽進了酒吧的衛生問,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的小兄弟痛快地交了水費,可沈青交完水費洗於的時候卻在牆上發現了一首讓他極為鬱悶地打油詩:到了泰國才知道見了美女先別忙擁抱;到了法國才知道「性騷擾」也會很有情凋;到了荷蘭才知道男人和男人當街擁吻也那麼火爆;到了瑞士才知道開銀行帳戶沒有10萬美兀會被嘲笑;到了非洲才知道人吃人有時候也是一種需要;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會讓人暈倒;到了撒哈拉才知道節約用水的重要;到了處帚岡才知道從其瓷內任何一個地方開搶都會打到義大利的鳥;到了這裡才知道原.本三十歲也可以被稱為老頭! 少年得志,明年二十九歲後年就大步向前直奔三十的沈青,在著了這首打油詩後不由鬱悶地想道:「三十歲真的很老了嗎?」 沈青沖照了照衛生問內的鑲嵌在牆上的大鏡子,不得不承認自己跟外面酒吧裡一水二十初頭的小青年比起來的確是很「老了」! 著完那首打油詩心情極度鬱悶的沈青,走回到佘小美身邊之後突然問道:「小美,你說我老嗎?」 「你老?」佘小美奇怪地著了一眼旁邊這位正值壯年的男人,不知道對方怎麼突然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從佘小美女的眼晴裡得到答案的沈青從新又恢復了一些自信,不由在自己心裡暗哈鄙視了自己一下,不就是一首打油詩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我們走吧!」沈青隨於從錢包裡掏出一小疊鈔票扔在桌子上,拉著佘小美離開了這問交友酒吧。 不過沈青準備陪著佘小美逛街的計劃最終是沒有實現因為他走出酒吧就著見了一輛掛著0032號軍牌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停在街對面。 「哥哥今天還有點事,下次有時問再陪小美妹妹去逛街。」沈青說著從皮包裡拿出一扎粉紅色的鈔票案進佘小美的手中,然後走過馬路鑽進了停在對面的黑色棄馳車後車廂。 沈青剛鑽進賓士車裡面的王振邦將軍就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道:「年輕人平時的私生活是要檢點一些比較好,色是刮骨的刀平時還是注意點,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剛鑽裡車廂內的沈青見王振邦依老賣老見面就把他一頓教訓,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到「王將軍這次專程跑過來找我,不會就是專門為了告訴我過度性愛有害健康吧?」 「當然不是!」王振邦見沈青不肯聽老人言,於是把話題又扯回到了正題,道:「這是我是受一個老戰友的委託傳句話給你。」 「什麼話?」沈青問道。 「不要管王世誠的事情,否則後自負。」王振邦沉聲說道。 「這位中央大員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凋動王將軍這樣威振一方的地方諸侯未幫他傳話。」沈青「呵呵」輕笑了兩聲後,臉上掛著勉強擠出來的微笑問道:「如果不屬於機密的話,王將軍能不能告我這位中央大員到底是誰,難道他比上面老頭子的權勢還要大嗎?」 「現在在中國這片天暫時是老頭子的天下,但二年後、三年後呢?」王振邦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老頭現在年事已高,兩個月以後的換屆選舉能不能連任還是個未知數,所以這段時問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否則一旦站錯了隊後果將會是怎麼你也應該清楚。」 「王將軍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沈青微笑著追問道。 「他姓負,其餘的你自己去猜吧!」王振邦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多少我們兩入聳是有點交情,所以我最後是奉勸你一句,政治這東西不是你這種有點小錢的商人能夠玩得起的,暫時離開上海出去避避風頭才是明智之舉。」 沈青聞言馬上就想到了電視新聞裡最近經常露面四處視察工作哪位姓負的中央大員,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這位現在正當紅中央大員的勢力,絕非龍家哪樣的地方軍閥所能相題並論,看未這次自己真是抬腳踢到大石頭上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一語道破了政治的真諦。 政治這東西沒有絲毫情面可講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想到自己如果站錯了隊最後成為受打擊的階級敵人時所面臨的可怕後果,雖然車內開著空凋但沈青的頭上是不由冒出了一顆豆大的冷汗。 沈青低頭思索良久之後,終於抬起頭對旁邊還是等著他回話的王振邦說道:「請王將軍轉告這位中央太佬,最近我會離開上海去外地考查投資環境,不勞煩他老人家掛心了!」 王振邦在聽到沈青最後的決定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像沈兄弟這樣的聰明人,是肯定不會傻得去幹這種以卵擊石的蠢事!」 看著遠去的賓士車。沈青有些茫然地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腦袋裡一片空白,呆呆地站立在上海街頭任由凜冽的寒風吹動著他的衣擺,一種深深地挫敗感籠罩著他。自從得到血鳳力量後,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將自己的命運牢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殘酷的現實給他上了一堂生動的教育課,告訴他光靠別人的勢力是永遠不能真正掌握自己命運的,只有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才有資格跟別人在談判桌前平起平坐,擁有跟對於討價價的籌碼。 天空中突然落下一滴雨點止好打在沈青的鼻子上,接著天空就飄起了濛濛細雨並越下越大『沈青抬頭著了一眼天下飄落的雨點,張開嘴讓帶著一點苦澀的雨滴落入自己的口中,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明悟;在中國想將自己的命運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必須站在權力的最高峰將所有人踩在自己的腳下。 沈青矗立在雨中感受著被冬雨淋濕的衣物傳來的陣陣禪寒意,心中卻充滿著對權力的強烈渴望,暗暗在心中做了一個改變了他今後人生軌跡的決定。 從新走回街對面的「今生有緣」酒吧,沈青脫掉身上著雨水淋濕的上衣隨於扔在地上,然後拉住一名從自己身邊經過與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小青年。拿出扎鈔票往地上一扔,道:「這些錢買你身上這件衣服。」 小青年看著地上的一扎鈔票愣了二秒鐘後,二話沒說迅速將自己身上這件百多塊錢買來的牛仔服脫下來交給沈青,然後俯揀起地上的鈔票轉身跑出了酒吧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青穿上這件乾爽的衣服,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小青年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冷冷地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錢還是有點用處的!」 伸於理了理自己被雨水淋濕略顯零亂的頭髮,沈青徑直走到剛才自己坐過的位置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扎鈔票扔給吧台裡面的服務生,「拿酒來!」 吧台內的服務生看著檯面上一扎粉紅色紙張印製的鈔票眼晴頓時一亮,馬上伸於將這一萬元飛未橫財收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後從身後的啤酒櫃中打了一扎啤酒,放在了眼前這位臉上寫著「我是失意者」五個大字的男人前。 沈青接下來就在「今生有緣」酒吧拚命的灌酒,從下午一直喝到天黑幾乎就沒有停過,到後來他簡直就是下意識的往自己嘴裡倒酒〔期間上了N次廁所)。還好這個時候因為外面下雨,一直在「今生有緣」酒吧沒有離開的佘小美及時發現了他,並把啤酒換成飲料才避免了酒量本就差勁的沈青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醉死。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沈青終於因為喝啤酒過量很沒面子的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余小美本未想拿沈青的手機打個電話到他家裡去,讓他的家人來把這個渾身酒氣醉熏熏地傢伙接回去,不過佘小美在男人的身上摸了太天也沒發現沈青於機的蹤影,估計是剛才沈青喝酒的時候被小偷順於牽羊給偷走了。 「總不能把他就這樣扔在這裡吧?」看著拍著桌子上口中還嘀咕著「再未一杯」的沈青,余小美想了想晨後還是在附近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個套間,在哪個收了沈青一萬塊錢的酒吧服務生的幫助下將「五大三粗」百十未斤的沈青給扶了過去。 被兩人攙扶進賓館的沈青,本來還躺在賓館寬太的席夢絲太床上睡得挺好,不過似乎上天故意要和佘小美作對,那名服務員剛剛離開不久沈青突然一下如同殭屍一樣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把賓館經過香熏香噴噴的床單及地上的紅地毯吐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房間內頓時飄蕩著一種異樣的味道讓旁邊的佘小美不由捏住了可愛的小鼻子。可憐的佘小美從小就是衣來伸於飯來張口一直是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下長太,可以說是什麼都不董哪裡會照顧人,只得看著滿床滿地的移物發愣互! 不過還奸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解抗拒鈔票的誘惑,而止奸沈青就屬於哪種身上隨時都能搜出個十萬八萬現金的主,於是在余小美萬元現金的重賞之下,兩名賓館的中年阿姨將沈青運到了旁邊的套間內,並幫他擦拭乾淨身體上的剛才嘔吐所殘留下來的污穢後,又幫他換過一套千淨的衣物才將他扶上床並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佘小美本想趕在宿舍關門之前趕回去,可著著床上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沈青又不太放心,最後千脆拿了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就這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雜誌,後未不知道怎麼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水,水,我要喝水!」沈青在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感覺頭疼的厲害嗓子更是像在冒煙一樣,於是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口中喊著要水喝。 沈青如果就這麼坐著乾嚎,水是肯定不會自動跑到他嘴裡未的。不過還好旁邊的佘小美個時候被沈青的叫聲給吵醒,急忙到客廳倒了一杯涼冰水給沈青喝,不過這一點涼水對於嗓子幹得直冒煙的沈青起到的作用實在是有限,在一口喝完這杯涼水以後又開始喊著要水喝了。無奈之下,佘小美只好再次跑到客廳去倒水,不過她這次也乖了,找了個平時用來剩水果的小盆子,接了滿滿一盆白開水端過來供沈有獨自享用。 在享用過這盆涼水後沈青終於靜了下來再沒有鬼喊叫鬼得要水喝,而是讓佘小美又給他泡了一杯濃茶慢了起來,苦澀的茶水味道也讓他的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而此時佘小美見沈青這樣坐著不舒服,於是好心地跳上床想將沈青扶坐到床頭上。 由於房間裡有暖氣,所以佘小美現在上身只穿了一件上面繪著卡通圖案的小可愛短衫,當佘小美在沈青的面前俯下身體的時候,小可愛短衫內的無限奸風光頓時盡收入他的眼中。 沈青感覺醉酒後的自己特意敏感,平時良奸的自制力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胸中慾望的火焰也逐漸燃燒起來,連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有了生理反應『沈青急忙張嘴大口喝了一口枯澀的濃茶,不想由於喝得太急反被水嗆的「咳咳」的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見沈青被水嗆了的「咳咳」直咳嗽,跪坐在旁邊的余小美急忙俯下身子小心的錘打沈青的背『但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對於已經燃燒起慾望之火的男人有著怎樣的誘惑力。 看著女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掩蓋在純白少女胸罩下的兩團雪白嫩肉,那件繪著卡通米老鼠圖萊的短衫之下一對鼓鼓的少女胸乳不停地挑動著沈青那根敏感的神經。 「我可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正常人!」聞著女人身上處女特有的香味,沈青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原本就並不堅強的理智防線再次被慾望之火所攻破,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伸於一把將余小美嬌小玲瓏地身膽樓進了自己的懷裡。 「沈大哥你這是做什麼?」被沈青拉進懷裡的佘小美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未濃烈的男人氣息,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無力地靠進了沈青的懷裡。可當人的色於伸進她的衣襟之內,碰到自己胸前那從未沒有人觸碰過的敏感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身體一陣僵硬。 「啊!」感受自己胸前的敏感最後還是失陷在了男人的魔爪之下,一陣洶湧而來的快感讓女人的身體突然又是一陣僵硬,佘小美突然把頭靠在了沈青的肩膀上,並在沈青的耳邊嬌羞地低聲說了一句,「哥哥,妹妹是第一次,等下你可一定要輕點。」 原本正撫摩著佘小美的頭髮,細細品味著她發問散發出未洗髮水香味的沈青而言,頓時覺得腦袋裡一陣空白,下面原本已經扯起大旗的小兄弟頓時也變得更加堅硬無比,頂在自己的褲子上讓他感覺十分難受。女孩從嘴裡呼出的熱氣讓人感覺耳朵裡癢癢的,沈青苦惱地發現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女人剛才輕輕的一句話徹底摧毀了。 這時,佘小美也感到了男人身下的膨脹,她停止了對沈青耳朵的哈氣微微抬頭著了一眼男人那雙燃燒著慾望之火的眼晴『然後用有些顫抖的小手拉開了他長褲上的拉鏈,釋放出男人被禁錮的堅硬,然後俯下頭告含住了男人內褲下的勃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啊。」沈青的頭腦裡現在只剩下一片空白,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外表清純可愛的佘小美居然也有這樣大膽豪放的一面,而且她現在還是一名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處女。 沈青從來就不否認自己有處女情節,所以當他想到正趴在他雙腿之間為自己服務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處女時,他身下的堅挺頓時又漲大了一圈塞滿了佘小美本就小巧的櫻桃小嘴。 沈青是個正常男人而不是柳下惠,所以當他感到女人生澀的動作己經不能給他帶來更多快感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摟住了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女人的頭,像俯視自己的奴隸一樣俯視著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女人身體向前一送,頓時讓女人發出了一陣因為喘不過氣來而發出的「嗚嗚」聲音。 就在這間四星級套房的臥室裡,飄蕩著佘小美緊逼的喉嚨裡發出的一陣陣垂死掙扎般的聲音。而此時沈青則己經到達了慾望的巔峰,加速活動了幾下後直立著的身體一陣僵硬,最後將自己所有的精華全餵進了女人的嘴裡。 高潮過後,一陣強烈而熟悉的乏力感傳來,沈青抱著女人的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身體,反身鑽進了大床上的被窩之中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也暫時讓女人保住了自己的貞潔。 沈青一直認為睡夢中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當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將沈青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著懷中沉睡的美人再次印證了自己的這個觀點。 此時沉睡中的佘小美顯得是那麼的美麗,不知道她現在正做什麼樣的美夢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小嘴微張吐著可愛的口水抱抱,而嘴角邊殘留下來的一絲乾涸的乳白色提醒著沈青,他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看著枕在自己手臂上還在夢中會著周公的小女人,沈青不忍心打攪了她的美夢,於是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讓佘小美繼續枕著自己的手臂做著美夢,別一支手則從床頭上拿出一根香煙塞進自己的嘴裡並給自己點上火,悠然自得地抽著香煙心裡也開始盤算著怎樣去獲得更大的權力,從此以後將自己的命運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上海無疑是他關係最多也最熟悉的地方,但這個己經被各種縱橫交錯複雜關係和勢力網所覆蓋的地方,已經沒有發展空間所以並不是他心中理想的地盤。 而做為他故鄉的西北現在還被龍家佔據著,如呆龍老頭歸天西北肯定會亂上一陣子,那時候到是個棍水摸魚的好時候,但經過深Luti熟慮後沈青還是否定了這個方案。既然他可以想得到那麼別人同樣也能想到,現在大家的眼睛都盯著西北這塊馬上就會失去主人的肥肉上,如同一群惡狼般守候在這塊肥肉的旁邊只等龍老頭一死就會猛地撲過去爭奪這塊「無主之地」。而vJ觀在自己的實力,還役有資格跟這些手握實權有著自己實際地盤的中央大佬們去對抗,所以J文個方案也行不通。 想到最後,沈青還是把目光轉向了東南沿海地區,哪裡由於地處沿海第一批享受到了改革開放政策,在內地還在爭論是改還是不改的時候他們就己經享受到了改革開放政策所帶來的巨大財富,也培養出了中國的第一批富豪。 「官商自古本是一家,商無官不富、官無商不肥!」這個中國人都懂的道理,這一小部分先富起來的商人們自然也明白,於是他們利用手中掌握的財富資源大舉向哪些掌握實權地政府機關部門負責人發起了攻擊。 而哪個時候,政府公務員一個月的收入少得百十來塊,多的也只有幾百塊錢一個月,這些清貧慣了的官員們哪裡能夠經受得住商人們用大把大把鈔票做成糖衣炮彈的玫擊,於是紛紛中彈落馬做了金錢的俘虜成為了商人們在政府方面的代言人,也使得這些商人的勢力迅速膨脹實際上獲得了控制整個廣東省的權力,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富豪們對政府部門的浸濁也日益嚴重,到現在幾乎所有重要部門大大小小地官員基本上都成為了他們的代言人,也讓廣東省成為了全國唯一由商人說了算的地方。這也就是為什麼南莊尚可洗來到上海後,根本不鳥沈青這個後台強硬商界新貴的原因。 商人逐利,只要你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好處讓他們掙到大把大把的鈔票,他就會乖乖的臣服在你的腳下聽從你的差遣,而掙錢對於沈青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所創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發展的目標定在了廣東省。 想在強手如林的廣東省站穩腳跟,自己就需要先找到一個落腳點來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地盤和關係網。而黑白兩道一哥都己經被自己收服的懷陽市則成為了自己建立根據地大本營的首選,這座剛從縣級市升至地級市的小城市還役有被什麼外來強大勢力所滲透而且離廣州市也較近,正是一塊適合自己發展勢力的風水寶地。 日上三竿,像小貓一樣窩在男人臂彎下的佘小美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接著緩緩地張開眼睛終於從睡夢中酥醒了過來。看著身邊正嘴角含笑低頭看著自己的男人,佘小美不由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放蕩的行為,羞小臉通紅又閉上了她的一雙美目。 「小懶貓,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是趕快起來吧!」沈青微笑著伸手捏住懷中女孩小巧的鼻子頓時讓佘小美本就通紅的小臉因為腦部缺氧而漲得欲發的紅艷,讓沈青也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女人的小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笑著說道:「哎呀,這個紅蘋呆可真是好甜。 憋得腦袋都因為缺氧而變得「嗡嗡」做響的佘小美終於再次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打開男人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嬌喘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嘿嘿!」沈青從後面將女孩從新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並伸出色手隔著胸罩在佘小美漲鼓鼓地少女乳房上輕輕刮了一下,頓時讓懷中的女孩身體巨震軟軟地靠進了男人懷裡,瞇著一雙朦朧地眼睛羞紅在臉低聲說道:「好哥哥,自從人家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跟學校裡哪些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打轉的跟屁蟲們都不同。陪伴在你的身邊,人家就感覺到好像又回到了爸爸的臂彎下一樣好有安全感,你就快點要了人家吧?」 沈青聽著懷中小女孩對自己的告白,臉上頓時浮現出尷尬的表情,心中不由想道:「倒,這個小女孩怎麼把我跟她的父親相提並論,她不會是有戀父情結吧?」 「好哥哥,你就快點要了人家嘛!」見沈青面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佘小美紅著臉又把自己的小手伸向了男人兩腿之間的堅硬,不過這次男人並役有讓她得呈而是及時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小手,說了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袋的話語,「等我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所愛女人的時候,哥哥再來取你的處女紅丸。 佘小美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沈青起身開始穿衣服,想到自己在學校裡哪些對她千依百順一個比一個役骨氣的男性追求者們,再看看這位自己主動獻身居然都能忍得住的男人,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好特別,好有型……。 將佘小美送回復旦大學後,沈青到南京路上買了一套義大利男裝品牌TINOCOSMA的西裝換上,然後又去格美買了一部超薄型Razr摩托羅拉手機後,沈青利用新的電話卡給韋恩打了一個電話,稱自己這些天要出外考察市場讓他暫時主持公司的事務。 向韋恩交待完公司的事務後,沈青又給許文林,吳應熊,王振邦這些人通報了自己新手機的號碼,當然這個新手機號碼他並沒有告訴自己無臉相見的王朝陽。 其實找回昨天丟失的哪個手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要跟青龍打個招呼估計12小時之內那部手機又會從新回到他的口袋中來。但他卻並役有這樣做,因為他覺得自己役臉再去面對王朝陽這位夕日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好友。所以於脆決定先去懷陽哪邊避過這場將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波,等一切風平浪靜後再回來。 廣州市白雲機場,沈青帶著郭躍走下飛機,因為沈青並投有通知懷陽方面來接人,所耽懷陽市哪邊的馬市長和陳虎兩人並沒有派人來廣州迎接兩人。 沈青領著身後推著行禮小車的郭躍走出了安全通道。機場的候機大廳裡人潮湧動很是熱鬧,許多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記者們也都等候在安全通道兩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大人物的到來,而四周還有不少武警在機場內維持秩序。 「看來還是有人歡迎我們,而且好像排場還不小。」沈青反頭對身後的郭躍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而郭躍起只是「呵呵」傻笑了兩聲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舉手朝前方頭頂上面指了指。 沈青順著郭躍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面掛著大大的紅幅:熱烈歡迎美聲天後張靚景首度前來廣州舉辦個人演唱會。 「張靚景?」看著頭頂上的橫幅,沈青腦中就不由想起了曾經很過他強烈震憾的海啄音,自言自語地說道:「只是一個歌星而以,不用這麼大排場吧! 「這算什麼?」這邊一個手中提著個密碼箱的年輕人說道:「這位先生可能不太關注最近國內的娛樂新聞,這位紅遍東南亞的美聲天後在重慶開演唱會的時候,據說前來機場打算近距離一睹其風采的歌迷把重慶機場的候機大廳都給擠滿了,最後造成了多人因為互相踐踏受傷住進了醫院。這次她來廣州開演唱會,機場方面不緊張才是怪事。 旁邊的另一位正在等候取回行禮的年輕人介面說道:「不過聽說這個張靚景是朵帶刺的玫瑰,許多想佔她便宜的大富豪最後都弄得灰頭土臉、銻羽而歸。 「玫瑰有刺但仍有花香,所以人們會這麼喜歡它!」沈青張口說了一句。 「這位朋友真是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對於男人來說只有得不到的東西才最珍貴。」旁邊的兩名男子同聲讚道。 走出通道,沈青走到機場候機大廳的門口夾然停了下來,轉頭對身後的郭躍說道:「既然這麼巧,我們就在這裡等等也欣賞一下美聲天後張靚景的風采。你嫂子可是她的鐵桿歌迷,如呆能拿到張靚景的親筆簽名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闆真是個好男人!」郭躍適時的拍了老闆一記馬屁。 「好男人?」沈青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漂了旁邊的郭躍一眼,搖著頭說道:「我並不是個好男人,對女人我不能讓她們得到幸福,對朋友我為了保全自己冷眼旁邊、見死不救,這樣的人是好男人嗎?」 「嘿嘿!」郭躍役想到自己的這記馬屁居然很不小已地拍到了老闆的「馬蹄」上,臉上露出一個難堪地笑容乖乖閉了自己這張臭嘴。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塞進嘴裡,旁邊的郭躍起立即拿出打火面幫老闆點上了火。沈青讚賞地看了旁邊的郭躍起一眼,張嘴說道:「以後你就做我的貼身保鏢,至於公司哪邊保安經理的職務你也暫時先兼著,我給你發雙份薪水。 郭躍聞言眼睛不由一亮,急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多謝老闆!」 就因為剛才及時幫老闆點了個火每月又多了數萬收入,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心中不由感歎道:「跟著這樣的老闆,錢真是太好掙了!」 沈青伸手在郭躍起的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道:「好好幹,我沈某入是不會虧待你們兄妹兩人的!」 「是、是、是!」郭躍急忙拍著胸膛向沈青表了一番忠心。 當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遮去了半邊臉的美聲天後張靚景出現在了機場門口,不過看著圍在他身邊裡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和歌迷,沈青很明智的退到了一邊放棄了找她索要簽名的想法。 看著載著張靚景的賓士車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沈青突然對身後的郭躍吩咐道:「去弄兩張張靚景在廣州市新年演唱會的貴賓票來,我要與你嫂子一起聽她的演唱會。」 懷陽市風化區某條馬路上 「他媽的,老子發誓以後再不坐這種破爛出租汽車了。」沈青咒罵著從一輛桑塔納計程車內鑽了出來,活動著一路上差點渾身骨頭役被巔散架的身體,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找錢!」 司機看著眼前這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男士打扮的男人,鬱悶地想道:「眼前這位老闆看他一身衣服起碼也要幾萬塊,而且身後還跟著一位同樣衣著體面的保鏢,居然還好意思伸手找我要零錢,今天自己真是『開門見彩』第一單生意就碰上了個吝音鬼!」 接過司機遞上的找零,沈青走到路邊一家路邊攤上,把手中的零錢往拒台上一放,拿起一瓶可樂調頭就走。 其實沈青也十分明白,剛才並不是哪位司機的計程車有問題,而且因為是自己平時坐慣了自己那輛特製的賓士車,所以再次乘坐這種平民化的計程車才會覺得特別的顛簸和不舒服。 幾分鐘後,沈青將手中喝光的聽裝可樂瓶隨手扔進路邊一個垃圾箱,領著郭躍走進了陳虎的老巢;極度快感迪廳。 此時因為時間還早迪廳還役有開始正式對外營業,所以裡面只有五名看場子的小棍棍在裡面吃五喝六地玩著走三張(俗稱詐金花),此時桌面上的每個人跟前都放著一小疊百元大鈔,看來他們玩得還不小。當然,對沈青這種級別的富豪來說,他們的賭注小得簡直就是在玩「文明麻將」。 沈青走過去,指著牌桌上一名記憶中應該是陳虎手下一名叫陸拱軍的小頭目說道:「快去把你們老大找來,如果他十五分鐘之內役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可能會很不高興!」 「你他(媽的)……」己經輸了幾千塊,這一局又完蛋了的陸拱軍抬頭就是一句最經典的國罵,不過當他看清眼前是誰的時候,頓時嚇得把脫出而出經典國罵的後面兩個字吞回了肚子裡。 上次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這位沈先生走後,老大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沒有走出過自己的房間,可見他上次被整的有多慘,這位沈先生再次大駕光臨不知道這次又是誰要倒楣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沈先生裡面請,我們老大到外面『公幹,還沒有回來,您先喝杯茶十五分鐘之內我們老大絕對能趕回來!」陸洪軍見沈青臉上並役有因為剛才自己的國罵而露出不悅的神色不由暗自大鬆了一口氣,恭敬地把沈青與郭躍兩人迎進了,迪廳內的會客室並叫來一名服務員為兩位貴客泡上一壺香茶。 沈青對喝茶沒有什麼講究,在他嘴中數萬元50克的極品大紅袍和十元250克的昔通猴王牌茶葉,除了極品大紅袍喝著心裡舒坦一些之外好像也喝不出任何其它的區別。 喝了一口杯中的極品銀尖,沈青嚷了一眼站在旁邊臉上掛著一副漢奸招牌笑容的陸洪軍,微笑著突然問道:「小子想不想自己當老大?」 「想,當然想,出來混的誰不想當老大上位!」陸洪軍役有經過大腦思考,就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可等他把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身體也不由緊張得一陣僵硬,這話如果讓老大陳虎知道,自己未來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陸洪軍小已地看了一眼這位身份不明的貴客,等特著他把這明顯未完特續的話語繼續下去,可是沈青卻笑了笑役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喝著杯中的香茶。 十三分鐘後,得知沈青這個瘟神再次駕臨的黑虎幫老大陳虎。急忙從情婦家出來,開著汽車一路火急火燎連闖了兩個紅燈終於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回了自己的老巢,出現在了沈青這個瘟神的面前。 「不錯,只用十三分鐘就趕了回來,比我規定的時間還提早了兩分鐘。」沈青見對方如此聽話,不由微笑著餵了對方一個紅心大蘿蔔,微笑著說道:「聽說最近廣州市正在舉辦車展,你那輛老式小寶馬也應該換換了,自己去買台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車回來。 沈青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覆,填寫了一張二百萬的友票遞給陳虎,道:「跟著我好好幹,以後好處還多得很!」 「謝謝老大!」陳虎自從上次被沈青擺了一道後就托關係查清楚了沈青是何方神聖,知道眼前這是一位身家過百億人民幣的財神爺,於是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這筆意外之財。 「老大!」沈青聞言不由皺了皺眉,警告道:「以後叫老闆別叫老大,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我是什麼黑幫教父! 「是,是!」陳虎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心裡卻暗自嘀咕著:「既然都做了婊子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連我這個黑幫頭頭在都要聽你的吩咐辦事,你不是黑幫教父是什麼?」 「對了,我上次交待你監視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經理李偉和他的私人秘書曉敏這兩個人,他們這段時間有什麼動靜嗎?」沈青嚷了旁邊的陳虎一眼好像很隨意地問道。 「哪個叫李偉的男子到是沒什麼動靜,每天不是飽在響石山的工地上就是忙著四處聯繫業務,但哪個叫曉敏的女人就沒這麼老實了,這個女人最近跟一位據說是她表哥的人走得很近,而且她這段時間還幾次接觸過一個很可疑的人物。」陳虎轉頭往站在自己身邊的陸洪軍遞了個眼神,陸洪軍會意的點點頭走出房間不一會手中拿著個檔袋走了進來。 陳虎從陸洪軍的手中接過文件袋然後遞給沈青,接著說道:「這是我們拍回來的照片,照片裡面跟她接觸的男子反跟蹤能力十分強,我們跟了幾次最後都是沒五分鐘就被對方給甩掉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不是普通人?」沈青感覺陳虎還有些話沒說出來,於是又接著說道:「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捏著藏著跟個小娘們似的。」 「我懷疑對方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人員。」陳虎見沈青向他投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眼神,急忙解釋道:「我這次派出去的幾個兄弟都是以前在部隊幹過偵察兵,回來後因為沒有一技之長找不到工作所咖良著我混口飯吃的兄弟,以他們的身手能夠在五分鐘之內甩掉他們的人並不多。」 沈青聞言腦中靈光一閃,暫時放下了曉敏的事情表情嚴肅地問道:「在你們這裡,像他們這樣從部隊復員回來,而且又找不飯吃的入多不多?」 陳虎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看,不明白這位神通廣大的老大怎麼夾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復員轉業軍人這件事情上來了。但他還是老實地回答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我手下討生活的兄弟中這樣復員回來找不到工作最後走上黑道的就有幾十個,因為他們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身手都不錯而且還不出去惹事生非,通常都是拿錢做事然後回家老實呆著等待下一單生意,所以現在我們這些黑道大佬都很喜歡用這種人。 「這個曉敏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明天你從手下這些復員軍人中挑幾個有家事,而且比較老實平時不喜歡與人多說話的的懷陽本地人到這裡來。」沈青說著聲音突然冷了下來,盯著眼前的陳虎及身後的陸洪軍兩人冷冷地說道:「這件我不希望還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明白了嗎?」 陳虎與陸洪軍兩人被沈青冰冷地眼光盯著,頓時感覺內心深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連忙回答道:「老闆放心,我們明白了!」 走出極度快感迪廳,沈青走到不遠處一名靠在路邊廣告牌上,正吸著手中香煙十分眼熟的男子身邊,把自己手中的照片往對方懷裡一塞,道:「讓李國慶和陳俊堂這兩個傢伙,盡快查清楚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正在吸煙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沈青莫不做聲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檔袋,轉身走過馬路鑽進了一輛停在街對面的黑色奧迪車。並且快速發動汽車,駕駛著這輛奧迪車融入了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之中,迅速消失在了沈青的視野內。 冬天的南方日照時間比較短,下午六點還不到天就已經開始黑了下來。當沈青跟郭躍二個正坐在一家粵菜館享受著各種各樣名字稀奇古怪美食的時候,李國慶跟陳俊堂兩人匆匆趕了過來,並且連門都役敲就直接闖進了包廂。 沈青看著衝進包廂的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小子,每次讓你們查點什麼資料,你們就總是會選在吃的時候把資料給我送來,讓我都不好意思不請你們坐下來吃飯! 「坐吧!」沈青指了指對面的位子,微笑著對眼前明顯是來蹭飯吃的哼哈二將說道:「老規矩,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可千萬別客氣。 不過,這次哼哈二將卻並投有像原來一樣坐下,然後毫不客氣地痛宰沈青這個財神爺一刀而是同時嚷了一眼旁邊正雙手齊動吃得滿嘴流油是郭躍。 「你們談,我去上個洗手間。」郭躍原本就是從國安局裡出來的人,自然明白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的意思,於是拿起餐巾擦拭乾淨嘴角邊的油漬後離開了包廂,臨出門還不忘記幫房間內的三人把房門帶上。 沈青手裡拿著一隻小鉗子正低頭解決自己跟前盤中的一隻大閘蟹,輕鬆地問道:「現在役有外人了,有什麼急事就說吧?」 「你昨天給我們的照片中的男子的身份己經查出來了。」李國慶把自己手中的一個檔袋扔到沈青的手邊,接著說道:「高村拓雄,男,36歲,畢業與東京國立大學,日本情報二科的高級情報分析員,專門負責對中國方面進行情報收集和分析的工作。 旁邊的陳俊堂介面說道:「而且我們在這次的調查中,還發現劉曉敏的表哥劉志文在日本期間就已經被高村拓雄吸納進了情報二科,直接聽命於高村拓雄調度指揮。這次被高村拓雄之所以會派他回來,目標應該就是通過他的表妹劉曉敏進入鳳凰投資高層,事機竊取鳳凰投資相關的重要商業情報。 沈青打開文件袋,取出裡面關於劉志文的資料粗略翻了一遍,然後冷冷的說道:「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做,偏偏要去做哪些日本侏儒的走狗,像他這種人要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李國慶臉上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道:「這輩子他是只能做狗,役有再做回人的希望了!」 「怎麼,你們國安局己經把他給人間蒸發了?」沈青聞言也笑了笑,道:「你們國安局下手還真是夠快的嘛!」 「你剛才自己不都說過,像他這種入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陳俊堂介面道:「很不幸,我們國安局的老大也與你有同樣的觀點,所以他就直接被人間蒸發了。」 「劉曉敏你們準備怎麼處理?」沈青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這就是我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陳俊堂抬頭看了一眼沈青後才微笑著說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來處理,這位據說是你好朋友李偉的未婚妻呢?」 「中國每年那麼多車禍,檻水,安眠藥過量,煤氣中毒等意外身亡的人,如呆這些人中間再多出一個叫劉曉敏的女人好像也很正常。」沈青看著眼前的哼哈二將,臉上露出了一個奸詐地笑容,道:「你們說呢?」 「我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李國慶點了點頭後突然冒出一句,「想不想去看看我們智擒日本間諜的好戲?」 沈青從新拿起放在自己手邊的小鋼鉗,一下剪斷了盤中大閘蟹的一隻大鉗子,道:「今天晚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如呆不收門票的話我就當是去看一部反諜電影好啦!」 懷陽市某四星級酒店304房內,擁有在日本人中真很少見到的高大魁梧身材的高村拓雄正在客廳焦急的來回走動著。他突然停一腳步想了想,然後再次拿出手機撥打了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位表兄妹的手提電話,可從話簡裡傳來的依然是電信局自動回復系統對方己關機的聲音。 「難道他們身份洩露了?」高村拓雄十分清楚做為一個情報人員身份洩露代表著什麼,心裡沒由來的冒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果斷地選擇了暫時回到日本然後再想辦法聯繫劉志文和劉曉敏兩人的策略。當然,前提是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人到哪個時候還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依然存在著利用價值。 幾分鐘後,當高村拓雄從臥室裡提著行禮箱走到客廳正準備伸手去開房門的時候,房門的門鈴卻突然「叮咚」一聲響了起來。 高村拓雄將行禮箱隨手放在地上,從腰間抽出一把通體鳥黑在客廳燈光照耀下閃著一絲冰冷寒光的手槍,高聲問道:「誰啊?」 「酒店服務部的客房服務員。」門外傳來一聲帶著濃重本地口間的普通話。 「你是不找錯房間了,我今天並沒要什麼服務的啊!」感覺有點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悄悄地打開了自己手中手槍的保險。 「請開門,我是送請柬的。」門外的服務員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大了不少。 「請柬?」高村拓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這些思想呆化的中國特工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招,如呆站在外面叫門的是一名妓女他反到是不會起疑心,原因這種事情在中國的每家大酒店都會存在。 高村拓雄從衣服裡拉出一塊玉珮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美智子,看來我今天就要剋死在這異國他鄉,-一役有實現自己娶你過門的承諾真是太對不起了!」 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高村拓雄臉上表情平靜地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面一看,房門外呆然站著個服務生打扮地男子,左手端著個上面放著一張大紅色請柬的托盤。「是誰請我?」高村拓雄面帶微笑地問道。 「先生,這是本酒店總經理為慶祝酒店開業五週年向每位入住酒店的客人下的請柬,晚會將於今天晚上八點在二樓的宴會廳舉行。別外,請先生放心這次的活動不需要任何花費,不但可以享用到免費的美食而且每個到場的客人還可川導到一份由酒店送出的精美小禮物,請先生到時候一定要賞臉光臨!」服務生說的很熟練,看來在前面已經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 看見這位客人好像對這種不花錢就有白食吃的活動沒有什麼興趣,服務員於是接著鼓動如簧之舌吹噓道:「先生,您這次真的是很走運,這次的活動不光完全免費,而且我們酒店方面還特意請了兩位名人前來助興。 「什麼名人?」高村拓雄好像並不心急,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地微笑問道。 「一位是香港著名的鋼琴家王光地先生,另一位則是內地著名的小說家閻文賓先生。」服務生臉帶微笑地回答道。 「好了,謝謝你,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高村拓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掛著平淡地微笑,拿了一張五+塊的鈔票遞了過去當小費。 正在這時,就在門口這名服務員把伸手過去準備接鈔票的時候,他的中指跟食指突然動了一下,直接將一根夾在兩指之間在走道明亮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一絲寒光的細針迎向了對方伸過來的手。而此時高村拓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伸出去的手往旁邊一番躲過了對方襲來的細針,然後一個擒拿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微笑著使勁一捏,頓時只聽見一陣「哢嚓」的骨頭折斷聲,服務員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細針也掉在了地上。 高村拓雄一把將門外的「服務員」拉進了房間檔在自己的身前,並且將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大叫道:「你們別亂來,我手中有人質! 高村拓雄話音未落,門口就衝進來幾名手中拿著手槍的國安特工人員,其中一名領頭的男子見有自己人被當成人質控制在對方的手中,急忙大叫道:「有話好說,別亂來!」 「出去,叫你的入全都出去,否則我就殺死入質!」高村拓雄衝著房間內舉著手槍對準自己的國安局特工們大聲叫嚷道。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以此時的高村拓雄顯得情緒十分激動,剛才的冷靜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情緒太過緊張激動而一根根暴了出來,讓他原本就有些陰森的臉頓時顯得更加的恐怖。 第一百四十七章 「虧你還是日本情報二科的特工精英,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劫持人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與高村拓雄現在的瘋狂狀態相比較,被他劫持並用手槍頂住腦袋的人質反而顯得十分地輕鬆,嘴角邊還掛著一絲淡淡地嘲笑,微笑著道:「你還是馬上投降的好,否則三分鐘之內你絕對會被打暴腦袋去見你的天照大神!」 「閉嘴!」高村拓雄衝著手中的人質瘋狂的大叫道:「我如呆投降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與其最後被你們這些劊子手嚴刑靠打折磨至死,還不如被一槍直接打暴腦袋來的痛快。」 而此時,大酒店樓下的一輛依維克指揮車內,沈青喝著杯中的咖啡用眼睛的餘光瞄了旁邊臉色有些鐵青的哼哈二將,調侃道:「好像這場楊子龍智取威虎山的好戲要唱不下去了!」 旁邊的李國慶沒去理會旁邊幸災樂禍的沈青,拿起對講機對潛伏在酒店對面居民樓內的阻擊手發出了指令,「第一套誘捕計劃失敗,現在採用第二套計劃,阻擊手做好準備只要時機合適可以直接開槍擊斃目標,不需要顧忌目標手中人質的安全。」 大酒店對面一家臨時被徵用居民樓住戶家,國安局特級射手程建國靜靜地趴在最佳的阻擊位上。此時他手中握著跟隨他多年的愛槍,空氣中飄蕩著的淡淡槍油味讓他此刻感覺到了一種大戰前特殊的寧靜,做為一名曾經擊斃過六十一名目標的老資格阻擊手,他己經學會了怎麼來調節自己的心態讓自己始終保持在最佳的狀態,等恃著一槍打爆目標腦袋那一刻的到來。 「第一套誘捕計劃失敗,現在採用第二套計劃,阻擊手做好準備只要時機合適可以直接開槍擊斃目標,不需要顧忌目標手中人質的安全。」放在旁邊的對講機裡傳來了上級殺伐的指令,想到自己馬上又可以再次欣賞到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四外飛濺的精彩畫面,程建國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氣。 阻擊步槍早己經在歷次任務中調整到了最佳機械狀態,程建軍將腦袋輕輕靠在冰冷地鋼鐵上用明腸種刺骨地寒意保持著自己頭腦的清醒,通過高倍瞄準器逐漸鎖定了目標地腦袋,不過此時他卻並不急於開槍,如呆可能的話他還是想盡量保住戰友的性命。因為他明白,子彈從這裡經過空中飛行然後打暴目標腦袋所需要的二十分之一秒時間,己經足夠一名優秀特工人員做出條件反射性的動作,扣動手槍扳機打暴自己手中人質的腦袋。 三十秒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就在程建國準備放棄戰友直接打爆目標腦袋完成任務的時候,目標腳下好像突然絆到了什麼東西,緊貼在戰友腦袋上的槍口也稍稍向上微微翹起了一點。儘管翹起的時間還不到一秒鐘,但對於一個特級射手來說一秒鐘己經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向目標連開兩槍了。 程建國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隨著「啪」的一聲槍響,幾乎在與槍聲響起來的同時,他在瞄準鏡中清楚地看到了讓他興奮得全身發抖的精彩畫面大口徑阻擊步槍專用子彈準確地射進了目標的腦袋中頓時,目標的腦袋就猶如高空砸在地上的西瓜一樣爆開,紅紅的血肉、白白的腦漿四處飛濺在房間雪白的牆壁上畫出了一幅美妙的畫卷,讓他興奮地滿臉通紅連心臟也不由開始加速了跳動的頻繁。 沈青坐在指揮車內,看著眼前液晶顯示幕上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高村拓雄被打爆腦袋血肉腦漿四處飛濺的場情上,沈青頓時覺得自己的胃中一陣翻騰,一種強烈的嘔吐慾望衝擊著他的神經急忙把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猛吸了兩口才壓住胸中的嘔意。 反觀旁邊的哼哈二將則睜大眼睛雙眼冒光,滿臉興奮一副自己剛到達性高潮的樣子讓沈青看得直搖頭,暗歎怪不得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原來鮮血對於他們這些雙手貼滿鮮血的人來說,是一種如此讓人感到興奮的東西。 吸完手中的香煙,沈青看著天上的月亮鬱悶地想道:「看來我今天晚上會失眠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沈青領著手上提著一隻大皮箱的郭躍再次走進了陳虎的老巢;極度快感迪廳。 看著走在前面哈欠連天的沈青,跟在後面的郭躍不由在心裡猜想著,昨天晚上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到底帶老闆去了什麼地方,居然會讓年輕力壯的老闆如此勞累。 「難道他們昨晚一起去了市郊的色情俱樂部狂歡了整晚?」想到這裡郭躍不由縹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沈青,發現他步伐有些虛浮頓時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 「他媽的,以後再也不看這種不花錢的白戲了,搞得老子昨晚整個晚上都帶鄖垂好覺!」沈青咒罵著在大廳裡坐了下來,並讓等恃在旁邊伺候著的陸洪軍幫他去泡一杯特濃提神的苦咖啡。 站在沈青旁邊的郭躍微笑著介面說道:「市郊那家情色俱樂部我以前因為工作需要也去過幾次,裡面的哪些小妞的確是夠迷人、夠風騷、床上功夫也夠勁……」 「你說什麼呢?」沈青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郭躍,不明白對方怎麼一下又扯到情色俱樂部上面去了。看著郭躍有些異樣的眼光,再想想自己今天早上哈欠連天一副昨天晚上勞累過度的模樣,沈青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剛才在腦子裡轉著的是怎樣握靛的念頭,不由好笑地說道:「拜託,李國慶和陳俊堂兩個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但還不至於墮落到專門帶我去縹唱的地步!」 「嘿嘿!」郭躍聞言臉上一紅尷尬地笑了笑,還好這個時候陳虎領著五名男子走了進來把沈青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才沒有讓他在老闆的眼光下繼續難堪下去。 「老闆,這些就是你需要的人。」陳虎走到沈青身邊,回頭指著眼前一字排開站得筆直的五名男子,道:「這些都是按照你的要求精選出來的好手。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五名為生活所迫走上黑道的退伍軍人,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體並不是十分強壯而且身高都在1米70左右。如呆把他們放在人群中絕對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形象,沈青也只有從他們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攝人精光中才能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退伍軍人。 「我有些奇怪,你們怎麼會淪落到當黑社會老大打手的地步,這些年你們在部隊裡受到的政治思想教育就沒有起到一點作用?」沈青看著眼前五個站得跟標槍一樣筆直的男子,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嗎?」 五名男子眼中都同時流露出悲哀的神色,紛紛低下頭去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們臉上無奈的表情。 其中一名男子突然抬頭說道:「我們都曾經有過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可在現實社會裡這種榮譽感畢竟當不得飯吃。當你因為窮困被老婆和親戚朋友們瞧不起的時候,當你看著自己的孩子得了重病卻因為交不起昂貴的病療費而被醫院無情地趕出門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所謂的什麼榮譽感、什麼做為軍人的自豪感其實都是狗屁,這個世界上只有花花綠綠的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有了這種東西你會發現老婆多年不見的溫柔又回來了,親戚朋友看你的眼神也不再是輕蔑而是多了幾分羨慕,而孩子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學習生活環境,在這樣的情祝下我們還有選擇嗎!」 其實這些東西沈青都清楚,但他要的就是這種讓他們自己說出來的效呆,這樣他才好以「救世主」的身份和形象來挽救眼前這五名正在逐漸走向墮落的靈魂。 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們擺脫這種一條路走到黑(死)的命運。」沈青說著」旁邊的郭躍打了個眼色,郭躍起會意的棄電鬥畢過鄰自己種壑箱放在了五人跟前的桌子上然後打開皮箱,頓時整整一箱散發著人民印特有油墨情香味地鈔票呈現在了五名男子眼前。 「這是一千萬人民幣,我現在需要一批信得過的手下,如果你們肯用實際行動向我效忠的話,你們每人可以從這裡拿走二百萬,而且以後每年還能夠得到同樣數目的年薪。」沈青微笑著誘惑道:「機會難得,有殺錯沒放過,你們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 站在沈青跟前的五名男子並帶受有誰急於去拿皮箱內的錢,而是對視一眼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沈青的身上等候著他把話說完,因為他們都己經過了做白日夢的年齡也明白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既然對方肯出這麼高的價,相應的也會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 沈青又向旁邊的郭躍點點頭,郭躍拿出五份合同分別發給到五個人的手上然後又退回到了沈青的身後。 五分鐘後,沈青估計他們應該都己經把手中的合同看明白了,於是指著他們手中的合同說「這是一份條款十分苛刻的合同,只要你們簽了它,你們馬上就可以得到這份恃遇優厚的工作。」 沈青微笑著接著又補上了一句,「當然,只要你們一直對我忠心耿耿,這些苛刻的條款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二百萬!」可能對沈青這樣的人來說低賤得就如同一張廁紙一般,但對於這些飽受貧困之苦的退伍軍人來說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雖然他們平時會接些「私活」貼補家用,但這些「私活」的收入也十分有限,接一單活計收入低的才幾百塊高的也才千多塊,一條人命的價值也不過只有區區一萬元而以,二百萬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干!」這次又是剛才哪名主動說話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鋼筆「唰唰」兩下在合同上簽好了自己的大名;彭明。見有人帶了頭,接下來又陸續有三位男子也簽下了這張賣身契,最後只剩下五個人中年齡比較大的一名男子沒有簽字。 「對不起,我對於現在自己的生活很滿意,並不想去改變什麼!」這名男子說了一句後,逕直轉身就往極度快感迪廳的大門口走去。 「人各有志,既然這位兄弟不想幹我也不會勉強。」沈青口中雖然這樣說,但悄悄伸到自己身後的手卻對站在他背後的郭躍做了一個滅口的手勢。郭躍看見老闆的手勢後,莫不做聲的也跟著哪位男子走出了迪廳。 大家都是明白人,簽好字後站在一邊的四名男子悲哀地看了一眼消失在迪廳門口的同伴,知道這位同伴可能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既然有一個人不識實務,那這一千萬就你們四個人拿去平分了吧!」沈青低頭看了一手腕上的手錶,然後說道:「現在是早上10:30分,給你們60分鐘時間把這些錢拿回家去,11:30分我在雲霄閣請你們吃飯。 沈青一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分好錢,然後轉身離開極度快感迪廳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過了幾分鐘,沈青突然轉頭對旁邊的陳虎吩咐道:「以你的名義給懷陽市排名前五位的幫派發個請柬,請他們晚上在雲霄閣吃飯。 第一百四十八章 過了幾分鐘,沈青突然轉頭對旁邊的陳虎吩咐道:「以你的名義給懷陽市排名前五位的幫派發個請柬,請他們在雲霄閣吃飯。」 「是老闆,我這就去辦!」陳虎雖然不明白沈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自已只要做好老闆吩咐下來的事情最後肯定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於是也沒有再多嘴問那些本不應該他知道的事情,轉身帶著陸洪軍也離開了極度快感迪廳,開著他新買的豪華型寶馬車開始挨家挨戶,派發請柬0 我這樣不擇手段地去獲取權勢到底做得對不對?」沈青看著天花板不由想起了剛才自已示意郭躍去滅口的哪個退伍軍人,他的身後可能還有一個需要他支撐起來的美滿家庭,自已就這樣一個手勢讓郭躍去把他給幹掉,無疑是給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帶來了滅頂之災,想到這裡,心中有些鬱悶地沈青將手中的煙屁股扔到地上踩滅然後再掏出香煙盒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莫不做聲地低頭猛抽起來。 十多分鐘後,完成任務從新走進極度快感迪廳的郭躍面帶微笑地小聲對沈青說道:「老闆,目標已經解決而且下手很乾淨絕對不會留下尾巴。」 正在低著頭猛抽香煙的沈青,突然抬頭對站在自己旁邊的郭躍問道:「一個美滿的家庭就因為我個人的私慾而從此破碎,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冷血?」 「一將成名萬骨枯!」郭躍冷酷地說道:「這其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個上位者不是踩著別人的腦袋爬上來的,這種事情老闆以後經歷得多了可能也就會習以為常。」 「也許吧!」沈青閉著眼晴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沉聲吩咐道:「明天你送一百萬給剛才哪個男人的家屬,別的什麼也不要多說,明白嗎?」 「明白了!」郭躍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雲霄閣是一家以經營海鮮為龍頭,輔以精美的經過廚師精心製作的廣東家鄉小炒,燒螺,粥,粉,麵點,形成了具有自己特色菜式的粵菜酒樓。 下午六點半,沈青坐在雲霄閣頂樓的騰雲閣包廂內的主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小點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懷陽市黑道上除陳虎外排名前五位的黑幫老大們也都陸續到來,在互相打過招呼後很自覺得都坐到了一邊,默默看著這位面生的外地人坐在主位上大嚼著點心,而陳虎這個黑虎幫的幫主懷陽市黑道上的一哥卻如同下屬一樣老實地站在他的身後,各自也不由在自己的心裡開始猜測這位外地佬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一向目中無人的陳虎心甘情願地站在身後做陪襯。 吃完盤中的最後一塊糕點沈青拿起手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巴,終於開口打破了包廂的內的沉默,「各位都是懷陽市道上的風雲人物,別的客套話我今天也就不多說了,大家一定都很奇怪今天坐在主位的不是陳虎,而是我這個連廣東話都講不順溜的外地佬吧?」 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陳虎已經以每年三百萬美圓的年薪歸入了我旗下。」沈青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臉上都掛著彪悍之氣的五名黑幫老大,接著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出來混無非是求財,如果有辦法通過止當途徑掙到錢,相信大家也不有人願意幹這種隨時有可能會掉腦袋的行當,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我的公司隨時向各位英雄好漢敞開大門,至於待遇問題絕對會讓各位滿意。」 五位黑幫老大聽聞陳虎在投靠了這位神秘的男子後,一年居然可以拿到300萬美圓(折語2800萬人民幣左右),眼睛裡都露出了貪婪和羨慕的目光要知道像懷陽市這種小地方油水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市中心生意興隆的幾家家場子一幾乎都被黑虎幫佔據著,所以他們這些二流幫派每月的收入也只能勉強維持幫派的正常運轉,他們這些老大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風光,但實際上口袋裡卻並沒有多少閒錢. 「根據陳虎提供的資料,我讓會計師估算了你們一年的收入與支出情況,發現你們這些表面上風光無限的老大日子其實並不好過。」看著這眼前五位懷陽黑幫老大在聽聞陳虎每年有三百萬美金收入後眼中都流露出熾熱的眼神,沈青不由滿意地笑了笑,從旁邊郭躍的手中接過五份檔分別扔到五位老大的跟前,道;」你們五人中間財務狀況最好的是兄弟會的陳老大,兄弟會一年的收入是四百萬左右,而支出是三百萬左右,也就是說你們這些老大碰到『風調雨順『的好年景,一年時間最多的也只能掙到一百萬人民幣,而如果碰上長期嚴打你們甚至要從自己的腰包裡往外掏錢『貼補家用』。」 沈青用眼光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翻閱手中文件的五人,冷笑道「各位大哥,我收集來的這些資料裡的資料應該還算準確吧?」 而此時,五位元大哥看著手中的資料額頭上都不由開始冒出了冷汗。因為他們手中的這份檔中,楚詳細地記錄了他們今年幾乎所有違法交易的具體地點及往來金錢數目,如果這份檔落到員警的手裡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我們五人及手下的兄弟以後願意聽從您的調遣」這麼大個把柄都落在了人家手中,自己都已經成了對方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肥肉,五位大哥在低聲交換了意見之後很識實務的向沈青遞上了降表, 沈青看著這些向自己俯首稱臣的黑道老大,終於路出了會心的微笑。抬手朝身後的郭躍做了個手勢,郭躍會意地又從公事包裡拿出五份文件發給五位老大。 「我準備投資三億人民幣在懷陽成立一個娛樂公司,你們五位及陳虎以旗下所有迪廳及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入股,陳虎占一成股份、你們則每人佔半成股份,對於這個安排你們還有不同意見嗎?」沈青微笑著間道。 「用自己旗下並不值什麼錢的二流迪廳和夜總會做價一千五百萬入股,這麼好的事情傻子才會有意見!」五位老大沒有多想就在合約上簽下了自已的大名。 「好,現在止事也談完了。」沈青站起來微笑著說道:「為了慶祝我們新公司的成立,等下吃完飯後兄弟們一起去廣州市的新世界夜總會瀟灑走一回,三天內各位在哪裡的全部開銷全部由公司負貴買單.」 接下來,眾人在享用過豐盛的海鮮大餐後,陳虎陪著五位同僚及貼身保鏢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地開著各自的汽車向一百多公里外的廣州市進發,準備在哪裡花公款好好腐敗幾天。而沈青則在接到一個從響石鄉打來的電話後匆匆趕了過去。 懷東縣醫院內,沈青靜靜地站在病房裡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偉發怔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劉曉敏的死會對自己這位好友有這麼大的打擊,居然會借酒消愁喝到胃出血住進醫院。 沈青見病床上的李偉夢囈中還不停「曉敏,曉敏」地叫著,緊鎖的眉頭不由皺成了一團。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自己點上,沈青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將李偉凋回上海去,否則讓他一個人呆在懷陽這個小地方每天借酒澆愁,估計他這個北大畢業的高才生也就徹底毀了。 一位推著小車走進病房的小護士見沈青在病房內抽煙,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先生,這是醫院禁止吸煙!」 「對不起,我這就把煙熄掉!」沈青走出病房將煙頭熄滅隨手扔進了門外的垃圾萎內,然後直接走進了這所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哎呀,沈老闆可是稀客快請坐。」沈青剛走進院長辦公室,正在裡面閒來無事一杯熱茶再加上一張報紙打發時間的朱院長就馬上起身迎了上來,請沈青坐下後又親自給這位上海來的財神爺泡上了一杯熱茶。 沈青接過這位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朱院長,親自泡好的熱茶喝了一口後才開口說道:「朱院長也不用客氣,我只是來問問3號病房的李偉情況怎麼樣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李總是飲酒過量造成胃部小面積出血,洗過胃後只要在醫院靜養幾天就會恢復健康並沒有什麼大礙。」朱院長滿臉堆笑地接著說道:「鳳凰投資現在可是我們懷東縣的知名企業,李總的病情我們醫院方面自然會盡心竭力使他早日康復。」 「這樣就好。」沈青看著眼前滿臉堆笑的朱院長,突然一下也不知道自已應該再說些什麼,於是千脆起身告辭道:」朱院長事忙(忙著喝茶看報紙)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下次有時間我們再找個地方喝兩杯。」 「一定、一定!」許院長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恭敬地把沈青送出了辦公室。 當沈青回到3號病房的時候,李偉已經從睡夢中酥醒了過來正在他的專屬護士的伺服下喝些稀粥.李偉聽見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扭頭看了一眼走進病房的沈青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想再見到我了呢!」 「怎麼會呢!」沈青笑著在病床旁邊坐了下來,道:「打虎莫過親兄弟,上陣莫過父子兵。這次我到這裡來就是準備接你回上海將來還是我們兩兄弟一起打天下,以前的事情就只當是做了一個夢,過去的就再也不要去想了,我們還是要一切向前看。」 李偉見沈青已經原諒了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小子這麼多錢還一切向前(錢)看,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無產階級的貧下中農活啊。」 「男人的承受能力跟復原速度就是夠快,不像天生軟弱的女人,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也會要死要活的鬧上好幾天!」沈青見李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一顆懸在半空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微笑著說:「既然能的開玩笑著來你小子復原得挺快,好好在醫院療養一段時間然後把這邊的事情交待清楚過完年就跟我回上海。」 「聽說上海哪邊最近不平靜?」李偉支開旁邊的護士後問道:「我從報紙和電視看到了王朝陽的父親,也就是哪位副市長大人中彈墜馬被雙規的消息,」 「恩!」沈青點點頭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接著說道:「我原本也拍過胸肺向王朝陽保證過一定會想辦法把他的父親給撈出來。可政治這東西風雲變幻不是我們這些商人能夠玩得起的,所以在強權面前我也只好選擇了當縮頭烏龜灰溜溜跑到懷陽避風頭,至於王朝陽父親的事情我現在還真的是有心無力,管不了也不敢再管了!」 李偉聽完沈青的講述想了一會兒後才說道;「你量力而為保全自己並是沒錯,但你跑到懷陽避風頭之前應該跟王朝陽打個招呼,他也是個明理的人我相信他會體諒你的苦衷原諒你的!」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我們還是看看今後形勢的發展再說吧!沈青知道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枯計就算是現在自己馬上打電話跟王朝陽解釋也是白搭,於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把他的父親給撈出來,但是這段時間他能頂得住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不要做出雙眼一閉一了百了的傻事來。」 李偉聞言笑了笑,道:「我跟王世誠這個人打過數次交道對他也有一定的瞭解。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怕死,應該是屬於哪種好死不如賴活著類型.肯定不會做出犧牲自己保全同夥的壯舉來。」 「哎!」沈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在強權面前,我們的力量實在有限,現在也只有等形勢發生好轉再去想辦法了。」 可能是因為剛洗過胃所以身體比較虛弱,兩人才聊了一會沈青就發現李偉的臉上顯露出了疲態,於是起身告辭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李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著沈青笑了笑然後目送他離開了特護病房。 剛送走沈青,躺在病床上的李偉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最後緩緩合上自己再次進入了夢鄉。 隨著新年的臨近,這場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暴也如同寒冬凜冽的北風一樣越刮越猛『在原上海副市長王世誠中彈落馬後,上海市的另一位副書記也被請進了中紀委喝咖啡,一時問上海政商兩界人人自危紛紛藉口回老家過春節,匆匆離開了上海這個事非之地回鄉暫避風頭『連財大氣粗的金茂投資總裁吳應雄也感覺到不小的壓力,藉口要與中信投資總裁尚可洗及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兩人商議成立新基金投資公司的相關事項而跑到了廣州市。 廣州商業步行街位於上下九路,第十甫路,是廣州三大商業中心去之一800米長的街道兩旁238家尚鋪鱗此節比,每逢步行日,所有車輛禁止通行,遊客可隨心所欲在街上走,並有各種各樣的群眾文化藝術活動。古樸的建築,繁華的街市,充滿了濃烈的嶺南地方特色。 步行街兩側的騎樓式建築保留較完善,讓市民和遊客即使在烈日當空或是傾盆大雨中,依然能舒心暢快,消閒觀光購物『入夜,萬家燈火、商海霞光,街掛起的燈籠和綵燈與店舖燈光相互輝映,美倫美奐,又是一處迷人的大都市夜景,成為廣州市頗具特色的旅遊景之一。 而此時,沈青則止帶著從上海趕過來陪伴他一起過春節的愛玲,漫步在廣州市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欣賞著街道兩旁邊旺鋪門口掛著的各式綵燈及燈籠,感受著春節臨近的歡樂氣息。 「老公,我們進去逛逛好嗎?」當兩人走到天美時裝城門口時,愛玲看著時裝城櫥窗內各式各樣的漂亮時裝眼睛不由一亮,女人的天性頓時顯露無疑,硬是把沈青拉了進去。 可當兩人走進時裝城的大門,就發現時裝城一樓大廳靠近休息問的地方聚集了大量人潮,好像有什麼十分新奇的熱鬧看似的。 這時,中國人特有喜歡看熱鬧的民族天性又在沈青的身上體現了出來,不由分說拉著愛玲就朝哪邊走了過去,可是休息室門口集聚的人潮實在是太多,沈青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後不但沒有擠進去反而被擠了出來。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些無聊的熱鬧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趕快去樓上選衣服吧?」愛玲撒驕似的搖了搖沈青的手臂。 「好吧!」看著把休息室圍了個水洩不能的人潮,沈青也失去了再次衝進去瞧熱鬧的興趣,拉著愛玲轉身就往另一邊的電梯口走去。可當沈青摟著愛玲轉身剛邁出第一步,就又被身邊的女人給一把扯了回來。 沈青疑惑地看著旁邊的女人,而愛玲則看著休息室的方向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態,很不淑女地朝沈青叫道:「是張靚景,老公我們快點過去看看,你等下一定要幫我衝進去搶到她的親筆簽名,否則等下回去後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沈青聞言也回頭朝休息室門口望了一眼,被人群層層圍住的哪位女孩子還真是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的美聲天後張靚景,也難怪剛才休息室門口會圍著這麼多人。此時這位站在門口的美聲天後正在四名身強力壯保鏢的護送下,沖夾歌迷設下的重重包圍圈艱難地向時裝城門口緩慢地移動。 「張靚景我愛你,我們永遠支持你I」人群中不時暴出女生大聲的尖叫聲,讓背負前去索取張靚景親筆簽名的沈青看得直皺眉。但老婆大人有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再有難度的任務他也要硬著頭皮往前衝。 不過讓沈青鬱悶不已的是跟他遭遇相同,同樣背負著女友(老婆)賦予光榮使命的男人還真不在少數,拚命往人群裡擠去的沈青回頭飄了一眼人群外臉上掛著興奮神色,正為擠進去幫她們索要簽名的男友(老公)加油助威的女人們不由鬱悶地想到,中國解放都六十多年、改革開放也有近三十年了,怎麼還會出現這種「男女不平等」的事情! 沈青雖然花費了能夠打死一隻老虎的力氣,但無奈競爭太過激烈最後沈青還是沒有完成上級黨組織令給仙的光榮使命.從時裝城的大堂一直追到外面的大街上也沒能碰到張靚景的一片衣角,至於向對方索要簽名的事情就更別提了,最後沈青只得看著噴著汽車尾氣的絕塵而去的賓士車搖著頭歎氣道:「看來找張靚景索要一張親筆簽名的難度可是比我從期貨市場上圈個十億八億鈔票的難度要大太多啦! 「好老婆,別生氣了嘛!」時裝城五樓的巴黎時裝專櫃前,沈青對撅著小嘴生悶氣的愛玲保證道:「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一定幫你弄到一張靚景的親筆簽名。 「要真的喲,你可別隨便弄張假貨來糊弄我。」得到男人保證的愛玲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開始挑選身後哪些漂亮的巴黎女裝,開始了為花掉沈青信用卡上的一個零頭而努力奮鬥,也為拉動中國內需貢獻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陪著愛玲逛了一整天街的沈青,終於在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完成了自己的光榮使命,托著疲憊產堪的身體回到了廣州富麗華大酒店,反觀旁邊在步行街上各家時裝店竄進竄出的愛玲則像個役事人似的,不得不讓沈青拱手說上一個服字! 兩入停好車剛走進酒店的大門,前台的服務小姐就把他們兩入給叫住了,並用甜美的聲音說道:「沈先生,這裡有你的留言條。」 沈青接過前台服務小姐遞上的紙條看了一眼,原來是吳應雄留下的便條讓他晚上八點去廣州市萬豪大酒店參加一個由南莊尚可洗舉辦的年終酒會,並註明到時候廣東省金融業界知名的公司老總都會到場。 「靠,這個吳狗熊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打個電話來通知一聲多方便,役事留什麼便條啊!」沈青把手中的便條遞給旁邊的愛玲,微笑著問道:「怎麼樣,我們一起去吃頓為花錢的白食,順便見識一下廣東省哪些金融巨愕的風采?」 「這些上流社會的交際酒會太無聊,我去了一個入都不認識也只能坐在一邊發呆,還是你自己去好了! 愛玲露出一個慵懶的神態,道:「今天逛了一整天我有點累就不去了,你記得酒會後別再跟他們出去鬼混早點回來,我在床上等著你。 看著愛玲,睛懶的嬌媚神態,沈青心裡不由一陣騷動湊過去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女人香,道:「洗澡的時候記得在俗缸裡多灑些玫瑰花瓣,等下老公我回來後希望在被子下面見到一具香 「討厭,整天就想著那種事」愛玲聞言小臉不由一紅,在沈青腰側嫩肉外狠狠擰了一下後才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跑進了電梯。 沈青摸著微痛的腰側嫩肉暗自慶幸,還好現在是冬天自己穿的衣服也比較厚實,不然愛玲剛才的這一下又該夠自己喝兩壺了! 從富麗華酒店的停車場從新取出從酒店方面租來的寶馬車,沈青很倒楣的在路上連續碰上了兩個紅燈,最後直到將近八點鐘的時候才趕到了廣州市萬豪大酒店。 廣州市的萬豪大酒店與上海的萬豪大酒店在風格上大不一樣,從外面看上面就如同是一座歐洲中世紀的大型古堡,古堡的正中間則是一座宮殿模樣的大門,而門口兩旁還站著四名身披歐洲中世紀式樣重甲的騎士,舉著手中明顯是經過特殊處理寒光閃閃的寶劍向每一位走進酒店大門的顧客敬禮示意。 沈青剛將車停在萬豪大酒店的門口,馬上就有一位身穿蘇格蘭傳統過膝短裙的男子迎上來帶客泊車,沈青隨手從口袋裡摸出幾張鈔票打給這位男子,在四位威武帶甲騎士的注目禮下大步跨進了萬豪大酒店一樓的大堂。 沈青才踏進燈光明亮的一樓大堂,一道人影就如同從地下鑽出來一般夾然出現在了沈青的面前,讓沈青還以為又那兩個神出鬼役的哼哈二將在搗鬼,不過等他看清楚來人的相貌特徵才知道原本是吳應熊的一位貼身保鏢,但對方具體叫什麼名字他也沒有太多的印象。 「沈先生,我們老闆正在宴會廳陪尚老闆閒聊,他}白你會找不到地方所以特地吩咐我在門口等候!」這位牛高馬大的保鏢恭敬地向沈青解釋道,並很有禮貌地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謝謝!」沈青很客氣的說了一句後,跟著吳應雄這位長得跟狗熊一樣的保鏢走進了電梯。 幾分鐘後,沈青跟著前面帶路的「狗熊」很快出現在寬敞的宴會廳門口。沈青抬頭望去,發現這個宴會廳的裝淤非常豪華絲毫不比上海萬豪大酒店的宴會廳遜色,而此時宴會廳內已經聚集了大量衣著體面的男入和女入們。 女人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還發出一陣小聲的笑聲,而更多的則是哪些年長者領著一個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遊走於宴會大廳內將兒女們介紹給自己生意上的夥伴和朋友們認識。沒別的意思,也就是想讓他們跟這些商界前輩們混個臉熟為以後他們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而大廳裡不時還有幾個十來歲的小蘿蔔頭在人群中穿梭嬉戲著。 看著眼前這一幕,沈青嘴角邊不由浮出了一絲微笑,「想來尚可洗在這次的酒會佈置上還真是動了一番腦筋,雖然現在宴會廳內的這些衣冠楚楚的客人們基本上都是眼中只認鈔票的金融界同行,但看此時宴會廳內的氣氛卻沒有太濃重的銅臭味! 「沈先生,你可終於來了,我們老闆都己經向我問過了好幾次。」一位身寬體胖挺著個大啤酒肚臉上堆滿了肥肉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從吳應雄哪位「狗熊」保鏢的手中將沈青請進了宴會廳。 沈青看了一眼這位跟自己有一面之緣的黃經理,發現他的啤酒肚比兩個月前好像又大了不少於是開玩笑似的調侃道:「黃經理,我們兩個月役見你怎麼好像『瘦,了不少,這兩個月是不是喝了什麼減肥茶之類的東西?」 長得這副模樣還能當上中信投資公關部的經理,這位姓黃的胖子當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對於沈青的調侃他的臉上役有顯露出絲毫生氣的神色,而是笑著自嘲道:「還好我是個男人胖點關係不大,如果哪個女人有我這麼『好,的身體還是趁早自我了斷的好,免得走在街頭影響市容。 「沈老闆裡面請,別讓我們老闆跟吳老闆等急了。」黃經理做了個裡面請的姿勢,然後帶著沈青向宴會廳中間的一張巨大的圓桌走去。 沈青役有再說什麼,只是跟著這位黃經理走進了這個面積起碼有上萬平米的巨型宴會廳。而此時,宴會廳裡正飄蕩著輕柔優雅的小提琴曲。 沈青跟在黃經理的背後一路走來,用眼睛的餘光小心地打量著四周或坐或站的廣東同行們。而在沈青打量別人的同時,這些商場上面棍了幾十年的老狐狸們見尚可洗哪位體態大異常人十分好認的公關經理,領著這位面生的年輕人徑直就往宴會廳正中央的大圓桌走去,也不由在心裡開始猜測著對方的來歷,年紀輕輕居然就能夠跟坐在大圓桌上廣東金融界的大佬們同桌而飲。(相對與在場普遍五十歲左右的同行們來說,沈青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的確可以稱做小字輩的年青人) 在大圓桌頂端天花板上大吊燈的強光照射下,沈青終於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走到了能夠擺放二十張椅子的大圓桌旁。 而此時,大圓桌四周除了吳應雄旁邊一張應該是給他留著的座位還空著外都已經坐滿了入,大家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位在東莊吳應雄旁邊坐下的年青人,等待著今天身為主人的尚可洗揭曉對方的身份。 「這位是上海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大家都是行內人鳳凰投資的大名應該也都聽說過,只是由於這位小兄弟為人極為低調從不接受媒體採訪,所有這裡可能除了在下跟吳老闆等少數幾個人之外,很少有人認識這位元中國金融界的新貴。」尚可洗在眾人的目光中微笑著站了起來,指著旁邊的沈青為桌上的同僚們揭開了迷底。 能坐在這張大圓桌上的基本上都是廣東金融界的知名業內人士,哪裡會不知道最近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大出風頭的上海鳳凰投資都紛紛露出冼然大悟的神態。憑鳳凰投資董事長的身份,這位將來前途無量的年青人的確有資格坐在這張代表身份和地位的大圓桌子上。 這時,坐在吳應雄旁邊的沈青也站起身來向四周的同行抱拳示意,謙虛地說道:「我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毛頭小子,各位都是我沈某人的前輩以後我還要努力向各位學習經驗…… 等沈青說完這番場面上的客套話後,尚可洗領著沈青圍著大圓桌開始為他介紹這些廣東省金融業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這位是廣州和訊投資的張總……」 沈青掛著自認為最真誠的笑容跟在尚可洗的身後,每當尚可洗為他介紹這位是某某公司老總時,他就會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然後恭敬地說出一句話:「久仰大名,以後還請多關照。 而對方也會馬上雙手接過沈青的名片然後也遞上自己的名片互相吹棒道:「沈老闆真是英雄出少年前途無可限量,以後我們有時間多聯繫。 正當沈青依次拜訪過這些廣東金融業界同行準備坐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沈青的旁邊並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在了本該是屬於沈青的座位上,讓旁邊的沈青束手無策地看著這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小丫頭,臉上也不由浮現出難堪的神情。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讓自己十分難堪的小丫頭,發現這個女孩其實長得相當可愛,一張惹人憐愛的娃娃臉再配上染成的一頭亮麗金髮,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大號芭比娃娃。 第一百五十章 而此刻她也發現了站在自己旁邊滿臉尷尬之色的沈青,但她卻並沒有給沈青讓坐而是不懂害羞的撅起小巧紅艷的嘴巴朝沈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面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姑娘,沈青發現自己心裡真的是連一點脾氣也升不起來,無奈地站小姑娘地身邊等待著做為主人的尚可洗來收抬這個不懂規矩的金毛小丫頭。 金娟,怎麼又這麼沒有規矩,還不快回到你爸爸身邊去,不然大伯可又要叫你父親管你三天禁閉。」看來尚可洗對這位小侄女十分寵愛,對她如此役有禮貌的行為並役有絲毫生氣而是和顏悅色地教育道:「這裡坐的都是你的叔伯長輩,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呆的地方。」 「大伯偏心,這位大哥哥不是也沒多大年紀還是一樣坐在這裡,既然他可創坐在這裡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坐!」這位尚可洗口中名叫金娟的大號芭花娃娃,撅著小嘴舉著白嫩的小手指著還站在旁邊罰站的沈青說道,邊說著眼睛裡就開始聚集水氣,準備為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做準備。 看著小姑娘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沈青做為一個大男人總要表示點最起碼的紳士風度,於是笑著對旁邊的尚可洗說道:「我也挺喜歡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她願意做在這裡就讓她坐好了,我在旁邊再加張凳子也是一樣。 「還是這位大哥最好。」小姑娘聞言眼中的水氣瞬間就被「蒸發」的無影無蹤,笑瞇瞇地抬頭看著旁邊的沈青,臉上露出一副「你被騙了」的奸詐笑容。 「小姐,麻煩你在這桌在加個座位。」尚可洗顯然非常疼愛這個可愛的小侄女,見沈青沒意見於是招來剛好從旁邊經過的一名酒店經理讓他去叫服務又搬了張椅子過來讓沈青坐下。 看著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臉上露出陽光燦爛的天真笑容,沈青頓時有了一種被入愚弄後很不舒服的感覺。剛才自己就誠口同一個役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一樣,被眼前這個金毛小丫頭當著這麼多廣東金融業界老前輩的面前玩弄於股掌之間,這讓他感覺自己心裡極度的不爽。但當著這麼多老前輩的面又不好發作,而且臉上還要擺出一幅這個小妹妹真是「好可愛」的虛偽笑容,差點沒讓他在自己心裡鬱悶到死! 正時,酒店的服務員又在大圓桌旁邊加了一條椅子,可沈青剛坐下來旁邊的大號芭花娃娃又把可愛的小腦袋湊了過來,笑嘻地說道:「大哥哥,你不會這麼役有紳士風度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吧?」 在桌上眾人的注視下沉青還能說些什麼,臉上掛著虛偽的微笑說道:「當然投有,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會對一位如此可愛的小妹妹生氣! 看著這位大號芭花娃娃臉上純真笑容背後隱藏著的一絲奸詐,沈青不由想起了留在上海過春節的瘋丫頭王靜,眼前這個小姑娘真是哪個瘋丫頭的翻版。兩人的外表一樣的可愛完全是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模樣,可內心卻總是能想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壞點子,而且專門以捉弄人為自己最大的快樂。至於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是不是也如同王靜哪個風丫頭一樣,有毀滅對方名牌西裝的惡習也只有留待以後再去證明了。 小姑娘看著沈青臉上掛著的虛偽笑容,本來還想繼續考驗這位大哥哥的「紳士風度」底限在哪裡,卻被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吳應雄拉了過去並伸手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道:「不准再調皮了,不然你吳伯伯可要生氣了!」 「不說就不說嘛!」看來小姑娘曾經在吳應雄手裡吃過苦頭,朝吳應雄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終於老實了下來。 晚上八點整,待所有人坐回自己的座位後,尚可洗做為此時宴會的主辦者站起身舉杯說了一番冠冕堂皇而役有任何實質性內容的開場白(廢話),然後上百桌的賓客同時舉杯示意也開始了令沈青十分厭惡的筵席。 沈青之所以厭惡這種比較正規宴會其實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為來參加這種宴會的人都是一些政商兩界名流或社會知名人士,在他們的眼裡這種宴會的作用更多是體現在大家可以聚在一起互相交流感情和傳遞各種資訊上而不是光吃一頓飯這麼簡單,所以這種宴會上的各種菜餚雖然製作十分精美漂亮而且味道也不錯,但在大家都不動筷子的情況下,他一個有身份的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在眾人的注視下獨自大吃大嚼呢! 滿桌的美食就放在自己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可能是這種正規宴會最讓沈青感到的鬱悶地方。所以以前在上海每次參加完這種浪費國家糧食的宴會後,沈青都會直接跑到宋雲的流雲閣大嚼一頓,以此來餵飽自己肚皮裡的饞蟲。 接下來的時間,酒店的服務員將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陸續端上了桌,而坐在大圓桌旁邊的眾人也很懂規矩的只是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做個樣子,然後就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始與身旁的同僚們聯絡起感情來。 但這個規矩顯然對坐在沈青旁邊的金毛小丫頭不起任何作用。此時的她,很不淑女地雙手齊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如同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口大口消滅著桌上的各種美食,滿嘴是油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富家小姐的椒女風範。而且別看她身材玲瓏嬌小但卻比誰都能吃,輪翻端上桌的各種美味佳餚還沒有上完,旁邊伺候著的女服務員就己經給她換了三次餐盆,可想而知她剛才一下子吃了多少東西。 試想一個長得跟芭花娃娃一樣清純無比、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吃起來東西來吃相確這麼恐怖,的確還真是有點嚇人。不過還好今天沈青到這裡來本就不是為了享用晚餐,才沒有被對方恐怖的吃相嚇到而影響自己的食慾。 沈青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喜歡惡搞的小女生自己最好不要去惹,但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俯過身去在她的耳邊輕輕問道:「吃這麼多,你就不怕長胖嗎?」 正在大嚼美食的金娟聞言轉過頭來,眨著一雙聰慧的眼睛突然一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在桌上眾入驚異的目光中一臉真誠的向沈青提問道:「你說我好看嗎?」 突然被這麼多眼光聚集在身上的滋味並不好受,沈青越來越感覺到尚可洗這個外表如同天使般可愛的小侄女簡直就是哪個瘋丫頭王靜的翻版,都是些不知輕重被家里長輩給寵壞了的小女生。她現在居然在這種場合突然站起來說這種話,這明擺著是想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沈青現在甚至可以浦倩楚地看見這個有這天使般可愛造型的小丫頭,背後正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的翅膀。 不過話又說回未,眼前這個有著可愛小天使面容,背後卻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翅膀的小丫頭其實長得確實不借。163cm左右的身高,被著一頭金黃色的及肩碎發,粉衣、紅裙、白襪服裝顏色搭配也十分的鮮艷充分表露出了她清純可愛的一面,整個人打扮的像個巴比娃娃惹人無限憐愛。可能是由於年齡還小身材也還役有完全發育,所以在上身粉色薄毛衣的稱托下她的胸部絲毫看不出有女人的曲線美這一說,不過下面穿著短裙腿上穿著純白色的長筒毛襪的腰臀及腿部曲線卻是十分完全,如呆在以後的歲月裡,她上面的胸部曲線還能夠再發育漲大幾個罩杯的話,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小美人。 金娟見眼前這位大哥哥並沒有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而是盯著自己嘴角邊流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一句讓沈青+分尷尬的話語:「看什麼看,色瞇瞇的!」 金娟甜甜的聲音雖然並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大圓桌上的業界同行們聽個清楚,於是圓桌上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沈青與金娟兩人的身上。 在眾人的眼光下尷尬萬分的沈青不由在心裡哀號道:「我前世到底造了什麼罪孽,在上海碰上了王靜哪個瘋丫頭,而跑到廣州又碰上了這種喜歡惡搞的金毛丫頭,估計現在自己在這些廣東同行們心中的形容怕是徹底完蛋了! 雖然沈青現在心裡狠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喜歡搞怪的大號芭芘娃娃,為自己剛剛已經逝去的光輝形象報仇。但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下,沈青還是強行壓住自己心中的不快,臉上掛著真誠她微笑,讚美道:「你不但很漂亮而且還很可愛(可惡),你就是小天使(小惡魔)在人間的存在!」 看來這位「小惡魔」對沈青地讚美之詞相當滿意臉上也終於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伸手挽住沈青的手臂並在眾人眼前又提出了一個讓沈青無法拒絕的要求,「不如你做我的乾哥哥吧?」 在這種情況之下沉青哪裡能夠拒絕只好微笑著答應了下來,但他的心裡卻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看來自己在廣東逍遙快活的安穩日子就要到頭了! 「這還差不多!」得到他肯定的答覆,旁邊的金毛小丫頭終於滿意地放過了沈青,嘻笑著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開始了對桌上美食的圍剿。 終於脫離了苦海的沈青原本還想向旁邊的尚可洗抱怨幾句,可當他回頭望向尚可洗的時候卻意外的在這隻老狐狸眼中發現了一絲狡詐的目光。 沈青看著嘴角含笑的尚可洗,再回頭看看另一邊臉上寫著「我很可愛」四個大字的金娟,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什麼。 思索片刻後,沈青終於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問題,也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剛才這齣戲明顯就是尚可洗刻意安排的,目的當然是跟自己這位已經在廣東扎根並準備大幹一場的過江龍扯上關係,以後就算是兩家有什麼衝突也可以通過沈青這位「可愛」的乾妹妹來傳達資訊調解兩家之間的矛盾。 想到這裡,沈青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在心裡鬱悶地想道:「跟這只在商場上棍了幾十年的老狐狸比起來我還是嫩了點,看來自己還需要在商場上繼續磨練。」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沈青在享用過這頓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味佳餚後,跟著尚可洗及吳應雄兩人離開宴會廳乘電梯來到了廣州萬豪大酒頂樓的一間總統套房。 「兩位喝點什麼?」尚可洗走到總統套房內設的小酒吧前拿出兩瓶洋酒,朝坐在沙發上的吳應雄和沈青兩入示意了一下,並微笑著問道:「是黃金威士卡還是1908年的極品XO?」 吳應雄在徵求過旁邊沈青的意見後,回答道:「黃金威士卡。 尚可洗聞言又從小酒吧裡拿出三個水晶玻璃杯走了過來,並在吳應雄與沈青兩人對面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尚可洗一邊向三隻水晶玻璃酒杯內傾倒酒瓶中金黃色的液體,一邊微笑著問道:「上海哪邊的風現在可是越刮越猛了,兩位以舌有什麼打算?」 「狂風暴雨來的越猛烈,結束的也就越快!」吳應雄笑了笑後接著說道:「其實政治就如同炒期貨哪樣,莊家先需要耐心的在底部吸納到足夠的籌碼,然後再逐步拉升該品種的期貨價格吸引場外資金進入增加該期貨品種的人氣,然後就突然瘋狂拉抬該期貨品種的價格吸引跟風短線盤進入,當大家都認為這支期貨品神還會繼續上攻的時候也就到了壓家收網出貨的時候了。」 沈青瞄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笑容的吳應雄,笑著問道:「吳大哥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雖然吳應雄在上面的消息役有自己靈通,但在上海這塊地方他卻是名符其實的地頭蛇,經營了幾十年關係網的深度和厚度也絕非沈青這種來到上海僅半年的外地人所能比擬。 吳應雄低頭喝了一口水晶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嚴肅,沉默了十幾秒鐘後抬頭說了一句:「據可靠消息,劉市長前幾天已經通過中間人向對方發出了和談的信號,估計是頂不住來自下面的壓力準備向對方繳械投降了,現在兩邊的談判人員還在討價還價中,但最後的結果怎樣肯定會在這幾天見分曉。 「哦!」沈青應了一聲後平靜地問道:「那依你看他們這樣政治上的死對頭,談攏的可能性有多大?」 「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旁邊的尚可洗介面說道:「政治這東西變幻莫測永遠役有「不可能」這個詞的存在。只要條件合適,昨天的敵人今天轉眼之間就會變成榮辱與共的盟友。」 「最寒冷的冬天馬上就要過去,春天馬上就將來臨。」吳應熊伸了個懶腰向後躺在了輕柔的真皮沙發上,喃喃道:「看來我們兩人在廣州過完這個寒冷的冬季,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就可以回上梅了!」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來談點正事吧!」接下來三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直到牆上的時鐘己經指到了十點半的位置,尚可洗才收起臉上的微笑拿出兩份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別遞給吳應雄及沈青,道:「我們三家現在正在籌建的基金公司香港利家也有意加入,就是不知道兩位的惹見如何? 「香港利家!」吳應雄與沈青聞言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雖然尚可洗役有點名道姓,但他們兩人都明白對方口中的香港利家指的是哪位大佬。 遍佈世界各地的華人可能會不知道香港的新任特首是誰,但這位居住在香港的亞洲首富利嘉誠先生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發家史已經成為了一個傳奇,也成為了千千萬萬正在為美好未來打拼華人們的動力源泉。 尚可洗把香港李家拉進這家正在籌備中的基金投資公司用意很明顯,就是想維持這家新公司在股份配置上的南北平衡。使位於上海的金茂和鳳凰投資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位於廣州的中信和香港李家一起也同樣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樣就會在新公司中造成南北兩派相對平衡的微妙局面,也就避免了金茂與鳳凰這兩家總部都位於上海的聯盟公司,利用他們手中擁有公司三分之二股份的優勢在這家新公司裡面搞一言堂,欺負他這個手中只有三分之一股份「小股東」這種事情的發生。 「尚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卡還真是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意了!」老奸巨猾的吳應雄並沒有去直接回答尚可洗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酒上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9#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9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一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尚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卡還真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了!」老奸巨猾的吳應雄,並役有去回答尚可洗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開始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金黃色的杯中物上面,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旁邊會意的沈青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馬上介面道:「哎呀,時間可跟得真快轉眼就快十一點了,再不回去老婆大人今天晚上可又要罰我睡沙發了,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談。 「好吧,既然你們都累了,那就明天再談吧!」尚可洗看著眼前明顯不想談及這個問題的吳應雄及沈青兩入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既然不願意談及這個十分敏感牽涉到各方利益的問題,他總不可能扯破臉皮硬是要對方表態吧。 沈青扶著裝酒醉的吳應熊剛走出萬豪大酒店,剛穿進吳老大從上海空運過來的賓士車,原本有些站都站不穩的吳應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從後廂的小飲料櫃裡拿出聽可樂遞過旁邊的沈青後問道:「對剛才尚可洗的提議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想法很簡單,如呆香港利家也想在這家公司裡插上一腳,鳳凰投資馬上撤資走人。」沈青很乾脆地回答道。 「嗯,我也是這個想法。」吳應雄又從飲料櫃裡幫自己拿出一聽紅茶,點著頭說道:如果真讓財大氣粗的香港利家也插上一腳,這個公司估計也就役有我們兩家說話的份了! 「明天尚可洗肯定還會再提出這個建議,你準備怎麼樣應復?」沈青打開手中的可樂喝了一口後問道:「這種事情躲得過第一次躲不過第二次,只要我們還呆在廣州尚可洗就會不停地把這件事提出來,最後如呆我們堅決不答應的話怕是會跟尚可洗扯破臉皮,到了哪個時候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這還不容易,聽說你最近在懷陽那邊搞的風聲水起,發展十分不錯,我們今天晚上就連夜去懷陽呆幾天,等過完春節就直接回上海來個眼不見為淨。」吳應雄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道:「如呆尚可洗還想再談香港利家入股的事就請他親自到上海來談,不過估計他這個大忙人也沒有這麼多美國時間跑到上海來跟我們兩人蘑菇。 「好啊,到了懷陽我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吳大哥。」沈青從口袋裡摸出兩張靚景演唱會的貴賓票在空中晃了晃,無奈地說道:「本來還準備明天陪愛玲去聽張靚景的演唱會,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了! 「原本沈兄弟也有自己崇拜的偶像。」吳應雄聞言眼睛一下就瞇了起來,笑著調侃道:「我還以為像沈兄弟這樣玩金融的人只會崇拜入民幣呢! 沈青笑了笑說道:「本來我也不常聽歌,但是自從上次無意之間聽過張靚景美妙的歌聲後,就徹底被她優美的海豚音徹底征服了。 想起張靚景那可以震撼入靈魂的優美歌聲,沈青的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看得旁邊的吳應雄直搖頭,真是想不明白像沈青這樣事業有成整天跟鈔票打交道的成功男士,怎麼就會墮落到也學那些少男少女去追星的地步。 吳應雄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紅茶隨口說道:「如果你真這麼喜歡麥和娛樂旗下的這位歌手,等回到上海那天我安排個時間讓她去你家做客。 「吳大哥認識麥和的老總?」沈青聞言雙眼不由一亮。 今天早上他還答應過愛玲幫她去找張靚景的親筆簽名,如呆能得到吳應雄的保證能夠把這位美聲天後請到家裡去做客,也算是超額完成了愛玲交給他的這個光榮的任務。 「麥和的老總向秘書處遞過幾次貼子想請我吃飯,不過我由於工作太忙所叫受去。」吳應熊輕蔑地笑了笑,道:「像他這種小老闆在中國多如牛毛,如呆我都一一接見的話平時也不用做事了! 沈青看著吳應雄臉上輕蔑地笑容不由也陪著笑了笑,跟吳應雄這樣的超級富豪相比像麥和哪樣在中國內地數一數二的大型娛樂公司也只能以「小公司」自居了。 對於吳應的苦惱沈青也是身有體會,在中國這一畝三分地上每天相見吳應雄的知名公司老總們可能比排隊參觀人民大會堂的遊客少不了多少。雖然鳳凰投資的崛起也只是這半年的時間,名氣遠不能跟獨霸中國金融投資市場近十年的的金茂投資相提並論,但鳳凰投資每天接到想求見他本入的預約或請柬最少也有上百個,多的時候甚至一天接到了近五百個預約(請柬)。每天下班後,秘書處的哪些白領麗人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厚厚幾疊印製精美的請柬扔進垃圾箱。 這麼多人想求見他們這些投資公司老闆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在中國像他們這樣敢於拿錢出來做風險投資這一行的富豪實在是少之又少,而每年因為役有足夠國家撥款而不能應用到實際生產推廣中的科研成呆只能用「堆積如山」四個字來形容。 於是,這些創前只知道埋頭專心搞科研的專家學者們,也不得不放下自己做為高級知識份子的尊貴身段,開始向他們這些以前被知識份子形容成只知道投機倒把,挖國家牆角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銅臭味的商人們折腰,參加各種交際酒會尋找新的風險資金注入也成為了他們科研課題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項目。 如呆你在某個商界名流聚會中,看見一個身體瘦弱帶著眼睛口水飛濺正在向旁邊某大財團老總說些什麼的中年人,估計對方就肯定是某科研院所或實驗室掛著眾多金光閃閃頭銜的負責人。 回到富麗華大酒店的時候時鐘己經指向了十一點的位置,沈青推門走進頂樓的總統套房發現此時愛玲還役有睡,穿著一件裕袍正斜躺在客廳沙發上看著英文版的時尚雜誌。 由於躺在床上女入姿勢上的原因,兩條白嫩嫩曲線完美的小腿從俗袍中露了出來再配上小巧的玉足構成了一副絕對完美的椒女燈下觀書圖,也讓有小半月役有跟愛玲有過性生活的沈青一陣意動。 「都十一點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還要跟他們出去鬼棍呢!」正靠在床上沙發上看雜誌打發時間的愛玲開門聲,急忙起身一路小跑過去在沈青面前蹲下身體幫他換上舒服的拖鞋。但此時的男人卻絲毫役有注意到女人的溫柔嫻良,因為他此時已經被眼前的美景吸弓I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因為愛玲現在穿著的是一件十分寬鬆的腰帶前系式裕袍,所以當她在沈青的身前蹲下身體幫男人換拖鞋時原本寬鬆的衣領很自然地向兩邊散開,頓時讓女人衣物下掩蓋的一對倒鍾形豐乳顯露在了沈青的眼前,並且隨著女人的動作而輕微地晃動著更是大大增加了一對漂亮胸乳的可觀賞性,讓已經小半月役有與愛玲同房的沈青不由一陣火大不由也有男性正常的生理反應,下面原本安分守己的小兄弟也開始不安分地跳蚤起來,漫慢扯起了大旗在沈青下身的西褲上頂出了一個小山包。 正在認真幫男入換拖鞋的愛玲則並不知道她此時的姿勢有多麼的誘入,對一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來說有一種怎樣的極度誘惑。而當他終於幫沈青換好拖鞋後,抬起頭第一眼就看見了男入西褲上頂起的小山包。 做為過來入,她當然知道沈青西褲下隱藏的是壞東西,面上也不由飄出了兩朵紅雲,但男人身上的這個壞東西卻偏偏對她這樣半月未曾被男人寵幸過的女人有著致命的誘惑,讓她忍不住伸手解開男人腰間繫著的皮帶釋放出下面被壓迫的堅硬,雙眼發亮地瞧著這等下就能給她帶來無限快樂的壞東西,然後調皮地伸手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頓時讓女人眼前這個壞東西激動得抬頭挺胸高高地仰起了自己小腦袋向愛玲行起了注目禮。 感受著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在女人纖纖素手中逐漸漲大,讓沈青忍不住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愛玲的衣襟內轉移到她的一雙小手上。看著自己漂亮的未婚妻玩弄著他雄壯的小兄弟面色微紅滿臉興奮的嬌俏模樣,沈青夾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能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漫慢又冒出了半邊身體,並且開始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讓沈青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發昏,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起來。 自從上次在西安自己被體內哪個耶惡靈魂所控制,在失去理智的情祝下一口氣屠殺了上百名解放軍戰士和無辜群眾後,沈青就一直非常害怕自己會再次被他控制住,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和朋友們做出讓他後悔終生的事情來,所以J文段時間以未他對自己體內這個專幹壞事的傢伙也有了很重的戒心。 此時感覺到這個傢伙又準備冒出頭來「瀟灑走一回」,嚇得沈青急忙一把推開正準備將男人身下小兄弟含入口中細細品嚐的女人,連掛在自己膝蓋上的褲子都役時間去提起來就這樣直接衝進了裕室打開熱水器並把設置從冬天改成夏天,讓撲面而來涼水將自己從頭而下淋了個透心涼。 沈青仰頭對著熱水器噴頭讓冰涼的冷水酒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從濕流流衣服上傳來的一陣陣寒意腦袋終於逐漸恢復了清醒,但體內的那股能量卻因為找不到宣洩的出口而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讓原本冰冷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沈青開始對於自己的身體溫度快速升高並役有在意,但是當他從裕室的鏡子中發現自己被水淋濕的的衣服上開始冒出熱氣的時候,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頭心裡也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安,不知道自己體內蘊藏的血鳳力量又會讓自己有什麼樣的改變或者是乾脆把他燒成灰燼讓他直接完蛋。隨著沈青身體溫度的不斷升高,被沈青蒸發的水蒸氣也越來越多讓裕室·漫慢籠罩在了濃密的水霧之中。 而此時跟著沈青追進裕室的愛玲則在裕室門口被一股輕柔但自己卻無法抗拒的力量給直接彈了出來,反覆試過幾次都役能成功衝進浴室的愛玲也終於意識到今天的事情可能不尋常,看著裕室內一片白濛濛的水氣急得站在原地直打轉,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跟了沈青這麼多年,愛玲可明民驕傲的說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會再有人比她更瞭解沈青,所以沈青自從那次從新疆出差回來後在他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她也是一直看在眼裡。朦朧中她也猜測到了沈青夾然之間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肯定跟他從新疆帶回來送給她的那方兩天後就捎失得無影無蹤的雞血石有關,所以在役有搞清男人在裕室內到底出了什麼事之前她也不敢冒然打電話向別人求助。 十多分鐘之後,裕室內濃密的水氣才漫漫逐漸散去。水霧中一個混身赤裸的男人出現在了愛玲的眼前。愛玲隱約看著水霉中完好無損的愛人原本在眼眶邊緣打轉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一下飛身撲到男人身上並將自己的小腦袋趴在沈青的胸膛上高興得失聲痛哭起來。 但男人確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張開自己的手臂將她摟在懷裡,而是直接將女人推出裕室然後「砰」的一聲將浴室門給關上並且從裡面將門反鎖住,而且任由門外的女人怎麼叫門也不加以『理睬。 隨著裕室內的水霧完全散去,沈青站在裕室內的大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雖然現在他的臉部並役有任何改變,但自己胸口上一片密佈的醉羽狀鳳凰形圖案卻清楚地告訴他自己與十多分鐘衝進裕室前己經完全不同了,身體內好像多了一種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的強大力量,但這股體內新生成的強大能量到底會給他帶來怎麼的福音成災難他也不太清楚。 面對鏡子沈青摸著自己胸口那塊鳳凰形狀的圖案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正當沈青看著自己胸口飯碗大小鳳凰圖案發呆的時候,耳邊夾然響起了一陣蒼老的聲音:「你胸口上的圖案代表著你體內的鳳凰之血己經被徹底喚醒,你今後再也不用但心體內的鳳凰之血反噬而導致自己行為失控! 記得已經將浴室門已經反鎖的沈青,奇怪地反頭用眼睛的餘光將整個浴室掃了一遍卻並役有發現浴室內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不由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難道剛才是自己耳朵有毛病聽錯了?」 「你的耳朵並沒有什麼毛病,老夫現正在用能量空間跳躍法跟你進行交談。」正在沈青敲著自己的腦袋對剛才在自己耳邊響起聲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 「能量空間跳躍?」沈青終於意識到的確是有人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他可以確定對方並不在裕室之內,不由自言自語地嘀咕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千里傳音絕技!」 「能量空間跳躍在世俗人嘴中的確叫做千里傳音,但老夫的功力最多還只能達到十里傳音,也許再過二十年就可達到二十里,但千里傳音老夫連做夢都沒有想過。」蒼老的聲音再次在沈青的耳邊響起。 「十里傳間也夠誇張的了!」雖然沈青就是一個身負異能的超能者,但好像也役聽過某個超能者擁有十里傳音這種絕技。而且聽剛才哪個聲音的口氣,這種絕技還可能通過長時間的修練而逐步增加自己的功力,這種事情他更是從來就役有聽說過。普通超能者的能量模式差不多都是與生俱來天生固定的,基本上沒有辦法通過某種特殊方式來增強自己身體內的能量儲備。 「你這樣說話難道就不累嘛!」沈青張口說道:「你既然會千里傳音肯定也會縮地成寸這一招,找上我有什麼事情你能現身出來談好嗎?」 「縮地成寸老夫是不會,但既然小兄弟想見老夾的直身其實也不難,老夾可以使一招破門而入馬上出現在你的眼前。」沈青耳邊響的聲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響,從外面一腳直接踹開,一名身穿義大利GFT公司製作的手工西裝,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頭上卻梳著一個道士專用發展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老頭就衝了進來。 沈青並役有理眼前這位來歷不明的老頭,而是直接跑到軟軟躺在浴室門口的愛玲的身邊,摸手試了一下她的鼻息然後又把腦袋俯到女人的胸前,直到聽見女人的心跳也正常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青轉頭不滿地對身後哪位穿著打扮不倫不類的老頭說道:「對待這麼溫柔漂亮的女人你難道就不懂得憐香惜玉溫柔一點,就非要直接把她敲昏過去嗎? 「老夫活了近千年,曾經憐香惜玉過的女人也都己經化成了一捧黃土,至於憐香惜玉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道貧道也早就己經忘記。」跟著沈青也從俗室裡走出來的老道士笑著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小兄弟的這個老婆的確是夠漂亮,讓己經斬斷情緣修心養性數百年的貧道都差點動了凡心! 「活了近千年,那不成千年王,,,,,,」沈青見眼前這位年齡沖頂也就六十多歲的老頭把牛吹得太過懸乎,忍不住就張嘴調侃了一句。 「實力說明一切,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沈青看著老頭晴轉多雲的臉色,再想到對方剛剛在他面前亮出一招十里傳音的絕技,摸不情對方脾氣心裡役底的沈青還是役有把最後幾個字給說出來。 「貧道三清子,歷經二次天劫而僥倖不死才能夠活到現在,如呆小兄弟你不相信也沒關係,老夫第三次天劫將至估計我們兩人以後也再無相見之日,也懶得跟你這種無知小輩囉嗦!」這位自己稱道號三清子的老道接著說道:「老夫大限將至,所以特意跑到香港尋訪一位數百年沒見的老友最後敘敘舊,不想老友沒有尋訪到卻突然見廣州這邊有能量集中暴發,本來還以為是哪位同道的門人金丹大成所以才趕過來看看,沒想到卻是你這個異能者體內的鳳凰之血被喚醒所造成的能量潮集中暴發引起的能量劇烈波動。 「怎麼越聽越像是修真小說中的台詞對白!」沈青此時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位自稱活了近千年的老道士,自己也被他剛才所說的一翻話搞得有些雲裡霧裡摸不著邊的感覺。什麼金丹大成、鳳凰之血被喚醒、能量潮集中暴發這些東西他是一句都投聽懂,除了經常在玄幻小說中經常見到的金丹大成這個詞語之外,其他的他根本就沒搞明白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主修的是道家三清訣,本與你們這些異能者投有任何關係也不屬於一個圈子,但小兄弟既然能在貧道大限來臨之時出現在老夫的眼前便是有緣,老夫今天就幫你一把,免得你到時候胡亂使用自己體內的能量給普通老百姓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和恐慌!」三清老道見沈青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實在是不雅,於是嘴中默念法訣舉手輕輕一揮,沈青身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套絕非地攤貨的名牌西裝。 如果說三清老道剛見面時玩的那一手十里傳音的功夫,還在沈青可以接受的知識範圍之內的話,那麼現在三情老道玩的這一手傳說中的「五鬼搬運」絕技就讓沈青徹底傻眼了! 現在沈青終於有點相信眼前這個老道士可能真是活了千年的人精(老王八)了。因為兩人見面至今對方玩的兩手都是傳說中己經失傳的絕技,如呆眼前這個老道士沒有烏龜哪樣長壽命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怎樣使用這些絕技的! 在欣賞過老道士神通廣大的本事之後,沈青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機會難得如呆自己不抓住就會後悔終生的感悟「撲通」一下就在老道士面前跪了下來,擺出自認為最真誠的表情用激動到不行的語氣說道:「我可總算是找到組織了,師父你就收下我這個不成材的徒弟吧?」 「男兒膝下有黃金,快點起來!」沈青這驚天一跪還真把三清子給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把他攙扶起來微笑著說道:「小兄弟這次可是找錯組織了,逗門跟你們異能者在修行跟能量積蓄方式都有很大的區別,而且由於兩者能量相斥所以異能者跟本就不能修行道家法訣,小兄弟這一跪怕是要白跪了。」 「早說嘛,害得我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就獻上了自己的處男之跪!」沈青口中嘀咕著從新又站了起來。 老道士並沒有去理會沈青口中嘀嘀咕咕地抱怨,而是舉手指著旁邊的鏡子說道:「現在你面對鏡子然後再試著將體內的能量灌輸入雙眼,你就會發現鳳凰之血的甦醒給你帶了怎樣的巨大改變! 沈青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這位老道士,見對方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耍自己,於是轉過身去正對鑲嵌在俗室牆上的大鏡子,漫慢將體內新成生的那股還有些不聽自己使喚的能量,緩慢地導入自己的雙眼之內。可是這次讓他感到十分驚訝地是,自己的雙眼並沒有像以往哪樣發出紫光而是像朦罩在了一層談談的紅霧之下,讓人有種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有點神秘感的樣子。 不過等到半分鐘後,當沈青在看到自己眼前的鏡子,漫漫變紅並且就如同在陽光暴曬下的冰激凌一樣逐漸漫漫融化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自己體內的鳳凰之血的甦醒給他帶了怎樣強大的力量。 據沈青所知,普通玻璃為非晶體談不上什麼熔點,一般都在700度左右就能夠軟化(石英玻璃除外),但700度的高溫是個什麼慨念他心裡十分的情楚,更何況剛才自己還只是將還不到自己體內總能量一成的能量注入雙眼之中就能夠融化玻璃,如呆自己能夠學會正確使用並發揮出體內蘊藏著全部能量的方法,所能發出能量的威力有多麼大連沈青本人都有點不敢想像了。 而此時站在沈青旁邊的三清子,則繼續不斷地打擊著沈青「脆弱」的心靈,微笑著說道:「把玻璃融化並不算什麼,如呆你那天可以把融化的玻璃再從新還原成融化之前的狀態,才能算是小有成就。 「可是我們異能者身內的異能量通常都是與生俱來而且非常穩定永遠不會改變的一種能量,好像也役聽說過誰通過刻苦修習成功增加自己異能實力的例子。」想到這個所有異能者的致命傷,沈青的話語中也不由充滿了無奈。 「別人當然不可以,但你體內擁有的異能卻並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後天通過吸收鳳凰之血得來的異能量,只要老夫洗髓打通你天門穴堵塞的經絡後,你以後就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三清子說著語氣突然一轉,接著又無奈地說道:「但是因為你這種擁有鳳凰之血的異能者老夫千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增強你實力的方法,以後也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去摸索。! 當沈青一次又一次在強權面前受挫後,他就己經深刻體會到了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強悍的實力對於一個商人來說的重要性。因此,沈青對眼前這位可以幫助他獲得強悍實力的老道士的態度一下也變得萬分尊敬起來,十分恭敬地說道「那三清道長就快給小子我洗髓打通經絡吧!」 三清子四周看了一下俗室裡的環境,搖著頭道:「這裡地方太小而且洗髓打通經絡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最好不要有閒入打擾,我們還是換個入煙稀少的地方再施法。 「不如我們就去懷陽市,哪裡離廣州市距離比較近而且城市周邊山區比較多,一定可以栽到合適的地方。」沈青聞言急忙說道。 看著沈青臉上獻媚的笑容三清子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真不知道今天幫這小子洗髓通絡是做了件好事,還是為虎作唱做了件禍害天下的大壞事! 沈青點頭哈腰臉上掛著虛偽地笑容,向自己旁邊這位活了千都快成精的的老道長(老烏龜)做了個請的動作,道:「道長請,我這就去準備車子。 「不用去準備什麼車子了,哪樣太慢!」老道士朝沈青搖了搖手,道:「還是老夫擰著你跑一趟比較快。 就在沈青還投弄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老道士突然伸手擰住沈青的衣領就往總統套房客廳內巨大的落地窗上的鋼化玻璃撞去。雖然沈青知道這位老道士神通廣大,但是看著鋼化玻璃窗在自己的眼睛裡逐漸變大,他還是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 沒有預想中撞醉玻璃發出的巨大響聲,沈青只覺得一陣能量掃過自己的身體,然後耳邊就是勁風吹過的「呼呼」聲。沈青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睜開眼睛向四周望了一眼,雖然他己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自己所處的環境嚇了他一大跳,此時自己正身處半空之中並向富麗華大酒店旁邊一幢十多層的居民樓的樓頂急速下墜,因為急速下墜而產生的巨大地心引力讓沈青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尿意衝擊著他的神經,本來想喊老道士停一下讓自己先清空膀耽內的存貨再上路,但沈青剛一張口頓時就被強風灌進了自己的嘴中,哪種感覺真是難受得要命。 還好這個時候,老道士己經平穩地落在了那幢居民樓的房頂上,並把他放了下來才沒有讓沈青把膀就內的液體直接灑在自己的褲檔裡。 「這種無動力空中高速下墜夠刺激吧?」看來老道士當年第一次體驗這種刺激的時候,也同樣碰上了沈青剛才所面臨的煩惱,微笑著鬆開抓住沈青衣領的手,道:「快點去撒尿,這一路上時間還長得很,我可不想在你身上聞到哪種很不好聞的刺鼻『香味,! 此時被尿憋得膀耽漲痛的沈青也故不得理會老道士語氣中是不是存在調侃的成份,急忙跑到房頂上的一所小屋邊,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就把膀耽內積蓄了整晚的存貨全交了出去。 正痛快交著水費的沈青突然全身打了激靈一種酥麻的感覺迅速在他的身體上漫沿開來,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他媽的爽! 交完水費沈青又走回到了三情道長身邊,見對方伸手又來抓自己的衣領沈青不由有些擔心地說道:「三情道長你弄來的這件衣服結不結實,小子我可沒有道長哪樣御空飛翔的本領,如果不結實的話可是會弄出人命來的!」 「放心,有老夫在摔不死你小子!護護三情道長笑看說道:「憊大利GFT公司出品的手工西裝絕對夠結實,如果不結實可以向GFT公司索取十倍賠償! 「十倍賠償?」沈青看了身上義大利GFT公司出品,價值幾萬美元的西裝鬱悶得想道:「沒想我沈青的命居然會這麼不值錢,如呆從空中掉下來摔死才值個幾十萬美元! 接下來,三情道長擰著沈青又開始做起了空中飛人,蹦蹦跳跳地竄梭於廣州市的高層建設之中。不過還好現在己經過了零晨十二點街上行人也己經逐漸稀少下來,再加上今天晚上天空沒有月亮讓整個夜空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才役有讓下面街道上行走的廣州市民發現原來自己頭頂上正有人做著免費的空中飛人表演,否則明天廣州日報的頭版頭條就會登出這樣的大標題「廣州市驚見蜘蛛俠」。 沈青開始時還睜著眼睛看著下面向自己身後飛逝的建築物,但由於空中的風力實在是太大讓他睜開的眼睛十分難受,無奈之下沉青也只好閉上自己的眼睛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靜靜感受著哪種新生能量在體內有序轉動的奇妙感覺。 廣州市到懷陽市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對於三清子這樣的空中飛人來說路程並不算長,就在沈青感覺到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兩人終於到了懷陽市遠郊一處荒無人煙的樹林中。 沈青睜開有些乾澀的眼睛向四周掃了一眼後,抬頭剛想對旁邊的三情道長說些什麼,卻發現一隻骨瘦如柴的爪子正朝他的腦袋上罩了下來。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的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一陣巨痛,眼前一陣發黑然後直接幸福地昏了過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晴朗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天空。明媚咬潔,幽靜柔和的月光常常讓人遐想,更是激起無數文人墨客的多情抒懷與癡心守望。詩仙李白的 明月當空,沈青經過長時間的「冬眠」後終於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沉的腦袋,沈青睜開眼睛舉目向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在自己身邊發現三清老道的身影,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見的那只罩向他腦袋的「爪子」,沈青不由在心裡狠狠地把三清子哪個雜毛老道家裡的直系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 當他多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體發出一陣骨頭輕響的聲音讓沈青意識到三清老道口中的時間比較長,好像並不是吩卜時為單位而是以天為計算單位(希望不是以月或年計算才好)。沈青習賡性的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己經空空如也的手腕,才想起自己那塊價值十幾萬美元的鑲鑽金勞力士手錶,已經在裕室裡被他給直接「入間蒸發」了。 「看來瑞士這家專門生產勞力士手錶的『威爾斯多夫及大衛公司,(WilsdorfandDavis),又會有十多萬美元的進帳了!」沈青口中咒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從冬眠中醒來後,沈青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測試一下自己在被三清子洗髓通絡後,實力到底增強了多少。想到自己吸收「血鳳」前夜做的哪個奇怪的夢,沈青也有模有樣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將體內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能量輸入右手之中。隨著能量的不斷灌入,沈青右手的手掌逐漸亮了起來並散發著一種淡紅色的妖異光芒。 一個年輕男入舉起自己籠罩在一層紅光之下的右手,站立在這個荒蕪人煙的荒郊野外再配上四周靜悄悄地氣氛,這一切就如同靈異小說中的場景一樣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幾分鐘後,沈青感覺自己往右手輸送的能量差不多也應該足夠了,於是將自己散發著越來越強紅色光芒的右手往前方五十米處一座小山包揮去,頓時一種紅色的能量體有如實質一般從沈青揮出的手掌中射出並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紅色尾焰,空中頓時傳來一陣空氣被劃破時發出的「哧哧」聲。 沒有巨大的爆炸也沒有亂石飛濺的壯觀場面,眼前這座小山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甚至讓沈青懷疑幾分鐘前在自己前方五十米處是不是真的曾經存在過一個小山包。 「這難道就是三清老道口中所說『鳳凰之血,的力量嗎?」沈青呆呆地看著自己依然燃燒著赤紅火焰的右手,有點不敢相信完全釋放出來的血鳳力量居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半個小時後,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沈青,緩緩將自已灌注入右手之中的巨大能量導回自己的體內。看著己經恢復正常的右手,一陣突然從肚子裡傳來「嘰咕」的聲音提醒著沈青,他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轉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沈青無奈的發現周圍除了樹就石頭並沒有絲毫有入煙活動的跡象,真不知道三清老道到底把自己帶到了懷陽市遠郊的什麼地方。無奈之下沉青只好發揚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的精神,邁開自己的雙腿朝著掛在天空北極星的方向走去。 零晨十二點,懷陽市相對繁華中心商業街的人群也開始逐漸稀少起來,最後只留下幾個搞夜宵的小店還開著門希望收攤之前再做幾單生意。 而此時,懷陽市風化區極度快感迪廳內卻依然是人潮湧動,精神空虛的少男少女們擁擠在窄小的舞池中,高舉著自己的雙手在領舞台上DJ充滿煽動性的話語中瘋狂地舞動著自己身軀。 而在舞池的周圍也坐滿了狀若瘋狂的青年男女們,他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其中一些明顯是剛克過藥的年青人則低著頭使勁的左右搖動著自己的腦袋,在整個迪廳內一片狂熱的氣氛中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聯手中端著托盤的服務員們,也不由跟著迪廳內重金屬音樂強烈的節奏感點著自己的腦袋。 「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做愛爽不爽沒有干你爽……」隨著領舞台上身穿性感比基尼正在跳著熱辣鋼管舞幾名美女的嘶聲尖叫聲,迪廳裡的青年男女們也跟著放聲大叫起來,將迪廳內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而此時,在極度決感迪廳內部小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十分沉悶,陳虎坐在長條形會議桌的主位上注視著眼前的五位黑幫大哥,而在陳虎注視下的五位老大也都低頭抽著煙。雖然六入心裡都十分清楚今天大家再次聚在一起要談的是什麼話題,但誰也不肯先開口當這個出頭鳥。 「老闆己經失蹤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大家都談談自己的意見吧?」最後還是做為地主的陳虎首先出言打破了會議室內沉悶地氣氛。 「老闆估計是再也回不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還有什麼好談的。」在懷陽黑道上實力僅比黑虎幫遜色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狠狠熄滅自己手中的香煙然後說道:「要我說乾脆我們六個就把公司給分了,以後還是各自守著自己的地盤繼續逍遙快活來得舒服,總好過在別人手下做事仰下鼻息來得痛快。 另外四位老大見有人當出頭鳥說出了他們已中共同的想法,不由都連聲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老闆說不定都被哪個仇家剁成肉醬了,我們還是趕快把公司分了,每人拿個幾千萬依然回去做我們的黑幫老大!」「你們都是這種的想法?」陳虎瞇著眼睛問道,不知道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 四位老大看著陳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就算是老闆已經掛了但黑虎幫做為懷陽第一大幫的實力擺在明卜裡,所以難也不願意在這種情祝下去摸他的老虎屁股。 「不如我們再等幾天看看,如果三天內老闆還沒有回來我們再聚在一起商量一下?」陳虎笑瞇瞇地說道。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陳虎無非是想借這次大老闆的失蹤,公司裡暫時由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時機吞併(削弱)他們五大幫派。五位黑幫老大現在只是礙於對方實力確實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籌,所以名腸不想扯破臉皮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抬的地步。 「我們都已經開了三次會了,再這樣無限期的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實力與黑虎幫派最接近的兄弟會老大站出來做了這個出頭鳥。有了領頭的其他四位老大的膽量也上來了,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的小會議室內變成了喧鬧的菜市場。 「怎麼,我還役死你們就想造反,吵著要分家了?」就在五位老大吵吵鬧鬧並且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眼看局面就要失控的時候,一個音量並不是十分很大的男人聲音讓吵得面紅耳赤的五位老大們一下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扭頭順著這個聲音發出來的方向驚訝地看著站立在會議門口的男人。 沈青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用眼光掃了屋內一下全啞了火的眾人,在五位老大恐慌的眼神注視下走了進來,而原本坐在主位上的陳虎立即站起來給沈青讓出了位置。 「吵啊,大家繼續吵啊,大家不是都意見統一要求趕快分家嘛!」沈青臉上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分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邊的五位黑幫老大,讓他們頓時有了一種如同青蛙被毒蛇盯住興不起任何抵抗慾望的無力感。 沈青把腦袋轉動了一下,漂了一眼此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在心裡不停罵著自己太過衝動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說道:「兄弟幫的周老大,你剛才不是吵得最凶的嘛,現在怎麼又把伸出來的腦袋縮回去啦?」 「沒,沒有,我們這不是正在商量嘛!」道上最忌諱的事情莫過於手下想造老大的反,而他卻好死不死就正好是想造沈青這個大老闆的反,而且還是五名黑幫老大中的帶頭人。沈青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周老大身上,嘴角邊掛著一絲冷笑道:「周老大,不知道你們兄弟幫是怎麼處理背叛者,你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說說?」 「背叛怎麼處理?當然是只管殺不管埋,隨便把背叛者的屍體往荒郊野外一扔就完事,過不了多久聞著血腥味尋覓而來的惡狼,就會為他們消滅遺留下來的所有犯罪證據!」周武強想到自己以前自己對付背叛者時所使用的各種酷刑心裡不由一陣發緊,不知道這位白道出身的黑道教父會怎麼樣來對付自己。 「周老大剛才不是口才最好的一位,怎麼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突然啞火了?」沈青臉上冷冷的笑容依然役變,但房間內的眾人卻可以感受到一種強烈地殺意,不由都在心裡為這位周老大默哀三秒鐘祝他一路走好。 本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的中心思想、他想也沒想就伸手撥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朝坐在主位上的沈青開了一槍。因為事起突然,所以房間內的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子彈就己經從槍膛裡射了出來並高速向坐在主位上滿面輕鬆表情的沈青飛去。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沈青並沒有動,而是看著周武強撥出手槍向自己射擊,並且就這樣看著子彈在自己的視網膜上形成的印像越來越大。 就在周武強看著自己射出的子彈高速飛向沈青而對方既然沒有做出任何躲避動作,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的笑容,只要幹掉眼前這個大老闆房間內的六名老大肯定會亂起來,說不定自己就能趁亂保住這條性命。 但周武強嘴角邊的笑容也只是保持了不到一秒鐘,因為他發現自己射出的子彈居然在離目標頭部10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也沒有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掉落在地上,而是就這樣如同被蜘蛛網拈住了一樣停在了半空。 沈青看著房間內眾人在看到這副奇景之後,驚訝得睜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其實躲開這顆飛來的子彈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要的就是現在大家都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效呆,相信看過這一幕後這些黑道老大們以後會老實很多,心裡再也不會興起反叛他的念頭了。至於眼前這個敢於對自己拔槍射擊的兄弟會老大周武強,沈青也在心裡有了對他的處理意見。 沈青眼中紅光一閃而過,停在自己眼前的手槍子彈隨著劃破空氣「咧」的一聲的輕響,準確射穿了周武強持槍的右手掌後,勢頭依然不減地在水泥牆面上打出了一個深坑。 「對待同志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連雷鋒大哥都明白的道理,沈青當然也明白,所以『今天他就是要讓這些黑道大哥們見識一下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於是,沈青轉頭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陳虎吩咐道:「把這個傢伙帶下去嚴加審訊,一定要搾乾他身上的最後一分錢,然後弄斷他四肢的手筋和腳筋再給他個碗把他扔到街上去乞討。 屋內這些在道上闖蕩多年的老大自然知道背叛者的下場都會很慘,但還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道出生的年輕男子居然也會有這麼狠毒的一面,都從心裡湧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上也不由打了個冷戰。 看著屋內這些黑道中入臉上露出了恐懼害怕的神色,沈青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在讓這些大哥們吃過大棒後沈青又拿出蘿蔔給他們嘗了點甜頭,微笑著說道:「至於他這個背叛者留下的地盤和全部財產就由在座的五位平分,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以後我們一切都聽老闆的吩咐!」房間內剩下的五位大哥,都急忙拍著自己的胸脯向沈青表忠心。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我跟陳虎還有點事情要談。」沈青說完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塞進嘴中,而站在旁邊的陳虎則馬上拿出打火機幫他把煙點上火。 待房間內只剩下沉青跟陳虎兩人後,沈青才轉頭問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月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說說看?」 陳虎想了一會,在自己腦子裡組織好語言後才回答道:「最近懷陽這邊風平浪靜也役什麼大事發生,只是好像今年來懷陽給馬市長拜年的外地官員好像多了不少,另外老闆哪個叫李偉的朋友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到我這裡來打聽老闆的消息,而且瞧他的樣子好像十分著急似的。 「看來是上海哪邊出大事了!」沈青聞言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轉頭對陳虎說道:「把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是!」老闆有命陳虎那敢不從,馬上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敬地遞到沈青的手中。 接通李偉的電話,沈青首先向對方報了個平安,然後叫他馬上到極度快感迪廳來向他匯報一下自己不在的一個月公司的情況。掛斷電話的時候,沈青還特意叮囑對方先不要將自己回來的消息洩露出去,就算是愛玲也暫時不要告訴。 沈青把電話還給陳虎後,想了想又說道:「你明天就去跟懷陽地界活動的其他小幫派打個招呼,讓他們約束自己手下的小弟,最近兩個月老實點暫時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哪些毒品、搖頭丸、K粉什麼的都哲時收起來不要賣了,讓哪些癮君子全滾出懷陽。當然,他們因此所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公司承擔。但是醜話要講前頭,如果誰敢在這兩個月內犯事的話別怪我沈某人不講情面。」 「二個月不做生意讓哪些癮君子全部滾蛋,那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嘛!」陳虎雖然在心裡強烈反對沈青這樣自斷財道的做法,但想到剛才周武強不聽話的下場,陳虎最後還是老實地點頭答應了下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吧! 沈青吸了一口香煙仰頭在空中吐出了一個煙圈,看著旁邊的陳虎吩咐道:「等下李偉來了,讓他馬上進來見我。 「是,老闆!」陳虎見沈青下了逐客令,識趣的役有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後退出房間並順手將房門帶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吱--」 會議室房間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李偉跟依然守候在門外的陳虎打了聲招呼後徑直走進了房間,看他面帶倦意的樣子估計剛才是被沈青一個電話直接從溫暖的窩裡直接給招了過來。 靠在椅子上假寐的沈青聽見開門的聲音及熟悉的腳步聲,睜開眼睛抬頭看了一眼走進房間的李偉,指著自己旁邊的一張椅子說道:「這裡坐吧! 待門口的陳虎吩咐手下為李偉端上一杯提神醒腦的苦咖啡後,沈青才微笑著張口問道:「今天我剛回來就聽陳虎說起你有急事來找過我幾次了,是不是上海總公司哪邊出什麼大事了?」 「上海明腸邊的確是出大事了!」李偉遞了一根煙過去並幫沈青和自己點上火,才接著說道:「你失蹤的這一個月時間,總公司的副總高敏趁韋思剛接手公司業務有些地方還不太熟悉,而你洽巧不在公司的機會,竄通公司財務部的經理拱濤利用兩人職務之便,不聲不響就從公司與其他合作公司往來資金戶頭上悄悄轉走了十三多億鉅款,然後直接人間蒸發不知道躲到哪裡享福去了。 「撒達姆躲在老鼠洞裡不一樣給找了出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能飛到天上去!」沈青發現自己很不禮貌地打斷了李偉的話語,於是朝李偉歉意地笑了笑,道:「你接著說。 「高敏與拱濤兩個人合夥轉走了公司戶頭上的幾乎所有流動資金這件事,公司方面則直到第二天韋思見高敏與財務部的拱經理兩人同時消失都役有來公司上班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急忙跑到財務部一查才發現公司戶頭上就只剩下了幾十萬塊錢。」李偉臉上露出明顯憂慮的表情,接著說道:「在這件事情發生後,公司的職員們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這個董事長都役露面處理頓時謠言四起。現在公司裡人心不穩,如呆你這個董事長再不出現的話估計公司的人心也就要徹底散了! 「這是我的失誤,明知道高敏這個女入野心勃勃不會久居人下,卻還是把她提上了副總的高位,現在呆然出事啦!」沈青聽聞公司哪邊只是在金錢方面有損失,頓時放下了自己懸在半空的心,但李偉接下來的話語卻又讓沈青十分的惱火。 「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哪些原本與我們公司關係極好的合作公司,現在也都以洛種各樣的理由拖欠貨款直接造成了公司資金面的緊張,韋恩現在也只好從金融市場上面抽調資金來填這邊的大窟窿。」李偉憂心重重地接著說道:「如呆只有這些困難的話,公司哪邊可能還頂得過去。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上海哪些富豪們見勢不妙也紛紛要求從鳳凰投資撤資,現在韋恩也只能暫時以公司資金緊張等各種理由拖著,拒絕這些人立即撤資的要求。於是這些富豪們就通過各種途徑向政府方面施壓,希望政府部門介入此事將鳳凰投資強行清盤叻鹹少他們的損失。 聽完李偉的講述沈青不怒反笑,自嘲道:「沒想到我沈青也會有牆倒眾人推這一天。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相對於沈青臉上自嘲的笑意,旁邊李偉的臉上則充滿了擔憂之色,搖著頭說道:「鳳凰投資就是因為攤子鋪得太大,所以才會出現如今這樣資金緊張的狀祝,現在如呆沒有大量外來資金的注入,鳳凰投資怕是過不了這道坎只有清盤一條路好走了! 「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沈青安慰性的在李偉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狡猾的狐狸是永遠不會只有一個巢穴,我沈青早就為這一天給自己準備好了後路,鳳凰投資這片天還蹋不下來。」 看著沈青自信的笑容,李偉頓時想起了自己這位好友還有一個在外國進行期貨交易投資的私人帳戶。創前自己就曾經猜測這個私人帳戶內所聚積的財富,可能比他現在擁有的這間鳳凰投資的總資產還要多,現在看他臉上毫不再乎的表情,李偉終於證實了自己以前的猜鋇d,懸在半空的,已也放了下來。 「怎麼樣,從醫院出來後很久都沒有xx了吧!」沈青臉上露出一個淫狠的笑容,道:「外面的迪廳裡可多得是漂亮美眉,不如我們比比看誰先找到今晚的床伴?」 在知道公司不會有事之後,李偉也放下了這些天來壓在自己心頭的大石頭,微笑著回答道:「比就比,這個世界誰怕誰! 「我可是天生就比你小子有女人緣,你小子跟我比飽馬子,這不是百歲老人玩蹦極--找死嘛!」沈青熄滅手中的香煙拉著李偉走出了會議室,轉頭對還守候在門口的陳虎說道:「去幫我們兄弟兩人安排兩個房間,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過夜。」 「沒問題,我們這裡有很多專門為留宿客人準備的房間,我這就去讓人為老闆收抬兩間最好的小套間出來,陳虎點頭哈腰地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懷陽黑道一哥在自己面前就像哈巴狗一樣聽話,沈青湊過去小聲說道:「明天分哪個兄弟幫周老大家產的時候你先拿一半走,然後再把剩下部分給另外四位元平分,如是誰有意見讓他到我這裡來理論。 兄弟幫是懷陽第二大幫派,雖然實力跟黑虎幫不在一個檔次上,但周武強作為兄弟幫的老大四,五百萬的身家應該還是會有的。再加上他在公司內擁有的半成股份,兩者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將近兩千萬,如呆自己可以觸自分得一半的話也就是一千萬。 想到這裡陳虎眼中不由一亮,獻媚似的說道:「您可真是我見過的最慷慨大方的老闆! 沒碰上沈青之前他拚死拚活一年也才撈個幾百萬,而現在這位大老闆嘴一張自己憑白無故就拿到了一千萬鉅款,怎麼能不讓他興奮得兩眼發光呢! 「不過只是一千萬而以,看你高興的這傻樣,真是沒見過錢的主!」沈青看著滿臉興奮之色的陳虎調侃了一句後,領著李偉走進了極度快感迪廳前面的大廳部分開始了兩入的泡妞之旅。 兩人踏著重金屬音樂強烈的節奏感在迪廳中央的小舞池邊坐了下來,陳虎的心腹手下陸洪軍馬上就端上了一瓶80年份的紅酒,並為兩人分別倒上了一杯然後退了下去。 沈青與李偉都是奔三十而去的成年人,泡妞當然要選好讓自己滿意的目標再動手,而不會像哪些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泡妞哪樣色急,只要眼前的女人有兩份姿色就會立即讓他們精蟲上腦衝上去搭訕。 兩人喝著杯中的紅酒,眼光在迪廳內哪些漂亮美眉的身上回來掃過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李偉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指著一個身材火暴正坐在另一邊沙發上吸K粉的小妞說道:「看哪個,就是哪個穿紅色緊身皮裝正在磕藥的小妞,身材真他媽的正點在床上摸起來一定夠爽! 正兩眼發光盯著一位坐在吧台邊獨自喝著悶酒的女孩猛看的沈青,轉頭順著李偉手指的方向望去。呆然看見一個穿著緊身火紅薄皮裝身材極其火爆的女郎,正與幾個穿著同樣十分火辣的女郎一起坐在圓形沙發上吸著K粉,但是由於迪廳裡的燈光十分的昏暗,讓他看不真切這個女郎是不是哪種見光死類型的女人。 「小心對方是哪種人身豬頭,見光死類型的女人!」沈青撇了撇嘴接著說道:「再說像這種特容易上手的風騷女人,玩起來也沒有什麼滋味。 「只是搞個一夜情,要求不用那麼高吧!」李偉見好友把自己看上的女人批得體無完膚,反言相譏道:「不過像你這種有處女情節,搞個一夜情也非處女不歡的男人,在這種地方可能是很 「誰說沒有。」沈青轉頭指著吧台邊哪個獨自喝著悶喝的女孩子道「那裡不就有一個。」 「我看她不像!」李偉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搖著頭道:「看她的樣子估計己經有二十多歲,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如呆她還是處女的話我真替懷陽市的男同胞們感到悲哀。 「這你就不懂了吧!」沈青一副抱妞專家的模樣很得意地說道:「你看她坐著的姿勢雙腿併攏而且雙腿之間沒有縫隙,這就是處女的標誌而且準確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如呆是非處女的話坐著的時候一般雙腿會微張而且雙腿並不攏中間肯定會有空隙。 「真的假的,這種相處女的方法你是哪裡學來的?」李偉好奇地問道。 沈青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一本八卦雜誌,但具體是什麼名字我就不記得了! 「切!」李偉聞言立刻向沈青豎起了中指把他鄙視一翻,「這種八卦雜誌上的話一句都不能相信,我上次還在上本八卦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上面寫中國男足可以在201。年的世界盃上奪冠,你信不信?」 「信,為什麼不信。中國男足在黨中央的英明領導下高舉三個代表的偉大旗幟…」沈青轉頭衝著旁邊李偉嘻笑著說了一大堆新聞聯播裡經常出現的標準台詞對白,最後總結性的補上一句,「奪取世界盃只是遲早的事情!」(當然,一千年以後也不算太遲) 「別胡扯了,你今天晚上的目標可是有麻煩了!」李偉用手臂肘部推了推旁邊的沈青,然後朝吧台哪邊嚕了嚕嘴巴,道:「現在:英雄救美的機會可是越來越少,有殺錯不放過兄弟還不抓住機會快上。 沈青轉頭望去,原本被自己預定的獵物正在被幾名頭髮染得花花綠綠地小棍棍騷擾。但沈青卻並役有立刻上去英雄救美而是一副好戲的表情,喝著杯中的如同鮮血一樣艷紅的波爾多年份紅酒,看著幾名小棍棍將女孩圍在中央並對她動手動腳。 「不是不救,而是機會還未成熟!」在沈青看來,眼前的情景就如同玩期貨是一個道理,要等到最佳的時機再下手這樣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益。而現在顯然不是最佳的出手時機,如呆他現在就出手把這個小美人給救下來,對方可能只會說聲謝謝,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迪廳。 但如呆等到這些小棍棍把小美人的衣襟扯開(最好是扯爛)的時候自己再出手相救,那個時候「嘿嘿」想到得意處沈青嘴中不由發出了一陣淫賤的笑聲。 「想法是比較美好的,不過放在實際操作中卻往往會碰上許多意外!」就在沈青看著時機一點點成熟正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名估計同沈青有一樣握捉想法,但比他出手快上一步的男子己經衝了上去,而且還很瀟灑地三拳二腳解決了正在調戲小美人的幾個小棍棍,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倒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然後很紳士地扶著小美人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出手快有糖吃、出手慢沒糖吃,這句真是說得一點都沒錯。」旁邊的李偉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調侃道:「這下好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搞得你現在是雞飛蛋打什麼都沒撈著!」 「靠,這小子敢跟你沈大爺搶女人,估計他是活得不麻煩了!」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獵物正被另一個比他更加狡猾的獵手玩弄於股掌之中,沈青胸中頓時冒出一股無名之火,揮手招來陸洪軍附在他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這樣用暴力手段抱妞可是犯規行為。」李偉同情地看了一眼哪位長得極帥的抱妞高手,估計再過幾分鐘他這張帥得掉碴的臉馬上就會被打成連他媽都認不出是誰的胖豬頭。沈青微微笑了笑,張口說了一句讓旁邊李偉聽得直翻白眼的經典台詞,「鄙視世界上所有比我長的帥的男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一會,陸洪軍領著幾名滿臉彪悍之氣的大漢,氣勢凶凶地走到幾名還趟在地上呻吟的小混混身邊臉滿關切之色地問道:「小強(這個稱呼好耳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躺在地上的小棍棍當然認識陸洪軍這個黑虎幫的頭號金牌打手,雖然不知道這位跟自己從來沒有任何交往的大哥要幹什麼,但還是舉手指了指正在「安慰」自己身邊受到嚇小美人的小白臉,道:「就是哪個女人身邊的小白臉! 陸洪軍看著地上這個被打得滿地找牙的小棍棍滿意地笑了笑,他所需要的就是小棍棍剛才的這句話,這樣他們才好師出有名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找這個因為長得太帥而惹得頂頭大老闆不高興小白臉的麻煩。 誰說他們這些黑社會份子不講理,起碼他們去找別人麻煩的時候還會講究師出有名隨便找個理由,比哪些身上披著一層「狗皮」眼裡只認錢,通常是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的流氓型員警好太多了。 陸洪軍走過去一把扯住正在跟小美人套近乎小白臉的衣領,一把將他硬是拖到趟在地上的幾名小棍棍的身邊,指著地上的小棍棍說道:「小子,在老子的地盤你敢把我兄弟打成這樣,你說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 「誤會,都是誤會,最多我賠償他們醫藥費就是!」本來佔著自己身手不錯的小白臉還想在小美人面前再顯一下威風,用拳頭打跑這幾位來找自己麻煩的大漢。但是看對方腰間高高鼓起明顯是帶著武器,於是立刻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雖然泡妞對他來說很重要,但相比較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值錢。 開玩笑,他雖然自幼習武但拳頭可擋不了子彈(不然清未時也不會有八國聯軍進北京了),再說他也帶受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哪些傳說中刀槍不入的功夫,萬一等下衝突起來對方不給他自報家門的機會拔槍就打,哪個時候自己可就死得很冤了。 不過就是來找他麻煩的陸洪軍可就沒那麼好說話,拽著他的衣領張口就喊出了對方肯定無法接受的價錢,「既然你肯賠錢是最好不過,兄弟我們也不會多要,你就賠個十萬八萬好了! 「十萬、八萬!」小白臉聞言臉色立刻就變得十分難看,沉聲說道:「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兄弟可不要太過份,否則扯破臉皮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兄弟混那條道上的?」既然對方也是道上混的,陸洪軍不得不先摸清對方的底子免得自己最後給幫派惹來大麻煩。 「我是廣州潮洲幫的王興!」小白臉很得意地又報出了他老大的名號,「潮洲幫副幫主駝鳥哥,就是我的老大。 看著眼前小白臉報出了自己的家門陸洪軍心中不由一驚,廣州市的潮洲幫可是廣東省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主要由身居廣州的潮洲人組成而且跟潮洲的黑社會團體也有密切聯繫,實力遠非他們這種小地方的二流幫派所能相比,今天自己還好沒有直接動手,否則這個麻煩可惹大了。 想到今天下午兄弟幫周老大因為不聽話的下場,陸洪軍頓時有點左右為難了。如呆自己在對方報出家門以後還找對方麻煩潮洲幫勢必不會輕易甘休,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實力弱小的黑虎幫,但如果惹得老闆不高興後果可能更嚴重。 正在陸洪軍左右為難的時候,坐在另一邊的沈青也看出了這邊的事情有點不對頭,於是站起身走了過來。 沈青冷冷地縹了旁邊的陸洪軍一眼後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這位廣州潮洲幫的兄弟,剛才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陸洪軍見親自沈青走了過來,連忙將手中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旁邊這位神通廣大的老闆。 「潮洲幫又怎麼樣?」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小白臉,笑著調侃道:「看你這麼拽,我還以為你是洪星社的陳浩南呢! 「潮洲幫不怎麼樣,但比起你們窩在這種小地方的黑虎幫來說肯定是要強多了!」這位叫王興的小白臉很拽地說道:「你們最好還是識像點,不然最後吃虧的肯定還是你們這種地方性的小幫派。 「真不好意思,我的字典裡還真找不出『識像,這兩個漢字!」沈青面帶微笑走到小白臉面前,突然抬手就是一擊上勾拳正中對方那張帥到掉渣的臉上,將對方打得腦袋自然上仰,再抬腿一個力大勢沉地橫掃直接將對方掃倒在地,然後再狠狠兩腳在對方那張帥到掉碴的臉上毫不猶豫的蓋上了兩個大腳印,口中還低聲咒罵著,「叫你長得比我好帥、叫你泡妞比有厲害、叫你比我還拽……」 被沈青偷襲得手倒在地上的王興,雖然有滿身的好功夫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使出來,只得抱著自己的腦袋縮起身體護住自己的要害,任由對方將他如同皮球一樣一陣猛踢。 而此時,正在迪廳內瘋狂的年輕男女們,也都注意到了這邊有熱鬧可看於是紛紛圍了過來。不過還好陸洪軍早有準備,調來了數名看場上的小弟維護現場秩序並將圍觀人群檔在了一米之外,免得這些閒雜人等壞了老闆湊人的雅興。 「操,叫你比我還拽!」踢得過癮的沈青抬腿又是一記三連擊,連續三腳將地上縮成一團就如同一個人肉皮球一般的小白臉踢得滾出去半米遠,並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聞訊趕來的了陳虎見沈青踢上了癮,連地上「人肉皮球」的死活都不去管了,於是急忙走上去低聲說道:「老闆,再打可是會出人命的,而且這裡又這麼多人··· 沈青明白陳虎話中的意思,於是對旁邊的陸洪軍吩咐道:「把這小子拖到後面去,等下我還要跟他好好交流一下泡妞心得! 「明白,老闆!」陸洪軍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揮手招來幾個手下把地上己經跟帥字扯不上任何關係的小白臉拖進了迪廳內部。 沈青這裡才回頭看了一眼原本坐在吧台旁邊的小美人,可哪裡早己經是人去座空,估計小美人肯定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嚇跑了。 待圍觀的人群散去,李偉才走過來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應該不是這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今天怎麼……」 「人總是會變的嘛!」沈青對著好友笑了笑,道:「今天晚上就算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先去拜訪一下最近春風得意的馬市長,然後再直接去廣州座飛機回上海 「好吧!」李偉在臨走之前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了一句,「現在就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目送李偉離去之後,沈青朝還候在旁邊的陳虎勾了勾手指頭,然後徑直領著陳虎朝迪廳內部的會議室走去。 迪廳內部會議室裡,沈青示意陳虎在自己旁邊坐下後,笑著說道:「你是不是非常不理解我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去惹潮州幫,這種實力明顯比黑虎幫這種地市級小幫派要高出不止一個車位的省級大幫派?」 「我不用理解,因為我知道老闆這樣做肯定會有自己的用意,我只要按照老闆的吩咐去辦就肯定不會有錯。」陳虎滿臉嚴肅認真地回答道。 「陳虎,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有這麼好的口才呢!」沈青縹了旁邊對自己一臉恭敬地陳虎,微笑著接著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呆在懷陽這種小地方發可惜了,你應該帶領黑虎幫進駐廣州市這樣的中心大城市,而不是在懷陽這種小地方做個山大王混日子。 「老闆的意思是?」陳虎聞言心中不由一驚,雖然他早就知道像老闆這樣神通廣大的人物,是不可能看得上懷陽市這種小地方,之所以選擇懷陽只是想在這裡經營一個穩固的落腳點,然後再以環陽為跳板向廣東省其他大城市尋求更大的發展,但他卻做夢也想不到老闆居然想蛇吞大象首先就拿盤踞廣州多年的潮州幫開刀。「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沈青笑著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活在世上,不為五鼎食、便為五鼎烹。如呆你沒這個膽量,我可以換個有膽量的人來做這件事。」(五鼎食就表示有錢的人,如呆我不能吃到五鼎食,我就寧願被人家放在這個大鼎裡面煮死。所以不為五鼎食,便為五鼎烹的意思就是,我不能過上好的生活我就寧肯直接去死。要玩就玩大的,不成功變成仁,兩極之間的選擇。) 陳虎並不蠢,自然明白老闆口中換個有膽量的人來辦事是什麼意思。真到了哪個時候,自己最後的下場可能比今天下午哪個周武強好不了多少,黑道上的權力干鬥爭比官場上來得更直接血腥。官場上權力鬥爭的失敗者可能還能在監獄裡了此殘身,但黑道上新老大的掘起必定是手裡提著前任老大的頭顱上位。 「我黑虎讀書不多沒什麼文化,能拼出懷陽這片天也全靠的是自己手中的刀槍。說實話,在道上混到現在真正能讓我害怕的可能也只有老闆您了!」陳虎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雖然自己對即將到來黑虎幫與潮州的社團大火拚心裡沒有一點底,但還是馬上拍著胸脯說道:「只要老闆一句話,別說是廣州,就算是老闆讓我打上北京我也照樣敢搞。 「東西可以亂說,話可不能亂說!」沈青聽了陳虎的保證不但沒有露出任何高興的表情,臉色反而一下陰沈了下來,警告道:「閉上你的臭嘴,以後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千萬不能再說,明白嗎?」 「明白、明白!」陳虎沒想到自己拍馬屁居然拍到了老闆的馬蹄上,急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以後一定不會再從我的嘴巴裡冒出來。 「嗯!」沈青應了一聲後低下頭去只是抽著自己手中的香煙並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之間。 幾分鐘後,覺得房間內氣氛有些憋悶的陳虎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黑虎幫跟潮州幫實力相差太大,如呆硬拚的話可能連一成勝算也沒有,老闆是不是有什麼別的計劃? 「明天我會去找懷陽市父母官最近風光無限的馬市長談談,準備招點懷陽市退伍復員軍人成立個保安公司,也算是為地方退伍軍人的安置下作做點貢獻。順便再弄幾十個槍牌來,到時候黑虎幫自保是肯定不會有問題!」沈青臉上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接著說道:「至於後面還更精彩的計劃,暫時你也沒必要知道這麼多,到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該怎麼幹。 既然老闆想把這件事鬧大,最好的方法莫過於直接把剛才抓到的小白臉做掉,哪個時候潮州幫如果不來找黑虎幫的麻煩為自己找回面子才是怪事。於是陳虎向老闆提出做掉對方的人,讓潮州幫下不了台的建議,「乾脆利我們一不作二不休,把剛才抓到的哪個小子一刀幹掉?」 "N0.N0.NO!」沈青也學著韋恩的招牌動作沖陳虎搖著自己的食指,道:「我可是身家清白的做正當生意的商人,殺人這種事情可不是會幹的。 沈青嘴角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後,接著說道:「當然,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他回去。你明天就放出風去,讓潮州幫的老大到懷陽來親自向哪幾個被小白臉打傷的小棍棍端茶賠禮道歉,否則我們就把小白臉下面的小11割掉然後把他送到泰國去做人妖。 陳虎在道上棍了這麼久,當然明白沈青話中的意思。做為一個黑幫大佬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如呆他們按照老闆剛才吩咐的哪樣去做,無疑是在潮州幫老大的臉上狠狠扇了一記耳光,如果對方不做出點反應以後在道上也就別混了。 而且讓潮州幫老大親自來向幾位小混混端茶賠禮道歉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他們既不用背上殘害同道首先挑起事端的罪名,還在一個「理」字上也能站得住腳跟。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陳虎真心實意地向沈青伸出了大拇指讚美道:「高,老闆不愧是老闆,實在是高!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後自嘲的笑道:「怎麼以前我就沒發現。原來自己還有做陰謀家的天份。 由於自己明天就要與李偉一起回上海去收拾鳳凰投資的爛攤子,所以沈青又跟陳虎說了這段時間應該注意的幾個方面,還特別強調這兩個月千萬不要在懷陽市的地界上做「生意」,手中剩下的存貨也都送到外地低價賣給當地的黑幫。 交待完這些事項後,沈青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老子差不多快兩個月沒碰女人了,你去找個「乾淨」點的女人送到我房間來。 「明白!」陳虎跟了沈青也有好幾個月了,自然知道老闆口中「乾淨」的女人是什麼意思,嘴角邊露出一個淫狠的笑容,道:「黑虎幫名下有家夜總會前幾天來了個唱歌唱得不錯的小妞,看樣子還沒有被男人碰過,我這就去幫老闆安排。 「去吧!」沈青站起來在陳虎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說道:「你辦事,我還能不放心?」 「多謝老闆誇獎!」陳虎叫來陸洪軍讓他把沈青帶到迪廳後面的豪華小套房休息,自己則拿出電話向夜總會哪邊看場的心腹手下吩咐起來。 沈青告別的陳虎,跟著陸洪軍往極度快感的內部的包廂區走去,一路上巷道兩邊都是一間緊挨著一間的獨立小包間,從一間房門沒有關緊的房間內傳出一陣陣女人放蕩的呻吟聲與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提醒著人們這些小包間裡面正在進行一場金錢與肉體的平等交易。 沈青並不是君子更加不是哪些所謂的「衛道者」,所以他對於這種金錢和肉體的平等交易也並不排斥(怎麼排斥,他自己就經常這麼干),男人用手中的銀子購買快樂解決生理上的需要,而女人則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來滿足自己物質上需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家你情我願的完成交易然後各自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人,就算是下次再遇上也只當不認識。 「存在即是合理」青樓、妓院、唱戶這些東西己經在中國存在了幾千年,未來必定也將繼續存在下去。 曾經也有不少「衛道者」企圖徹底消滅這樣沿繼千年的社會醜惡現象,但最後還是以徹底失敗而告終。直到今天這種這種古老的職業依然頑強地存活了下來,並且還有日益滋長漫延的勢頭(每個大城市都會有的風化區就是最好的證明)。相信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的存在,這種古老的職業就永遠不會消亡! 第一百五十六章 沈青獨自坐在一間大慨只有三十平米大的套房內,房間內瀰漫的煙霧證明了他自從走進房間後手中的香煙就一直沒有停過。 看著飄蕩在空中漫漫散去的煙霧及房間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裝飾圖案,回想到自己這半年來的生活沈青夾然有了一種悟感;生活就像一場精彩的脫衣舞表演,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步會用何等撩人的姿態脫到剩下幾點,或是給慾火尊身的你的臉上潑一杯冰冷的白開水。 「我的未來將走向何方?」沈青腦中不由飄過一張張臉上帶著面具的笑臉,有許文林、王振邦、吳應熊、尚可洗、楊滬生等,還有許多張笑臉在他的腦中已經只剩下了大概的輪廓,就如同用鉛筆繪成的由幾根簡單線條組成的抽像素描畫像一樣。 看著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畫,沈青腦子裡突然役由來的浮現出一段文字,「未來的時代將是屬於我的時代,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將會創栽的意願而形成或消亡,一切阻礙我的人都將被我無清的一腳踢開,一切束縛在我身上的繩索都將在我的雙手之下徹底粉碎! 正在沈青看著天花板做著白日夢的時候,陸拱軍領著一位年齡約在十八九歲的少女敲門走了進來,見大老闆正看著天花板發呆也不敢打擾他的思緒,俯耳在女孩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又消消離開了房間。 十幾分鐘後,沈青才從對自己未來的意淫中回過神來,發現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位青春美少女,於是轉頭把眼前這位自己今天晚上的床伴仔細打量了一番。 可能是進門之前女孩就己經把身上的外套脫去了,只見她此時上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無肩緊身的T恤衫,將她胸前的兩個大肉球勒得崩緊,漲鼓鼓胸部上面很明顯的兩點凸起,讓沈青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她投有帶胸罩,在這件薄薄的小T恤下面其實什麼都沒有。 再往下看,女孩的下身穿了條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她優美的小腿曲線勾勒得更加完美,一頭烏黑分亮的長髮挽起紮在頭頂,正是時下最流行的沖天馬尾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上面徐了一層淡藍色的眼隱讓她原本十分清澈的雙眼平添了幾許嫵媚,鼻子輕盈秀麗,相貌雖不及愛玲戟王提般哪樣美艷,清純也不及佘小美但在沈青的眼中還是可以算得上是個中上之品。 「知道今天到這來是做什麼嗎?」沈青抽著手中的香煙問道。 「恩!」女孩臉上突然飄過兩朵紅雲,低著頭說道:「陳老大都跟我說過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好好伺服沈先生。 見女孩害羞地把漂亮的小腦袋低了下來,沈青原本看著女孩臉蛋的眼光不由自主往下投射到了她胸前漲鼓鼓的乳房上,沈青接著又問道:「他們給你開的是什麼條件?」 女孩抬起來頭來,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彩回答道:「陳老大答應給我灌一張唱片捧我做歌星。 看著眼前做著明星夢的小女生沈青不由搖了搖頭,眼前的女入還真是胸大無腦,居然連陳虎那樣的黑社會黑老大的話都相信! 本來只是一夜情,大家各取所需。沈青要的是眼前女人的初夜而女孩要的則是一張個人專輯唱片、一個成名的機會,可能明天早上醒來後大家就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但沈青總覺得眼前這個雙眼靈動的女孩不像是哪種胸大無腦會輕易被謊言騙倒的女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你真的相信他們給給你出唱片然後捧紅你?」 「不相信!」女孩眼中露出有些無奈地神色回答道:「但有承諾,總比沒有要好。 既然對方把自己做為女入最寶貴的貞潔看得如此之輕沈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微笑著真女孩勾了勾手指頭,道:「過來,讓哥哥好好疼愛你,帶你去品嚐一種從來不曾體驗過的美妙滋味。 女孩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老實地走到沈青跟前,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嬌羞地再次低了自己的小腦袋。 沈青伸手托起女孩的下巴並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劃過,道:「以前和男人接過吻嗎?」 「沒有!」女孩臉上羞澀中帶著一絲驚恐的表情,讓沈青胸腔中的心臟狠狠抽動了兩下,忍不住一把將女人僵硬的身體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哥哥現在就是奪了你的初吻,讓你體會一下接吻是一門多麼美妙的藝術。 「沈先生……」女孩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沈青己經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下頭去吻住了文人小巧的櫻唇並趁文人小嘴突然被襲驚恐得睜開眼睛的機會,把自己的舌頭偷渡到女人的小嘴中,開始品嚐女人嘴中哪種屬於處女特有帶著淡淡幽香的香津。 十多分鐘後,沈青終於結束了這記長吻嘴角邊還掛著剛才從女人嘴中捲出的香津。看著半靠在懷中美少女氣喘吁吁地樣子,沈青伸出舌頭將自己嘴角邊的液體勾入嘴中,然後俯下身去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墜並且用鼻子不停的向她的耳朵裡嘖著熱氣,讓自己半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頓時如觸電一般全身劇烈顫抖了幾下,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倒進了男人的懷裡。 在經歷過這麼多各式各樣的女人之後,沈青也學會了怎樣在房事前從視覺及手上的觸覺上來享用女人柔美的身體,這種感覺跟真刀真槍時的刺激完全不同。當你看著女人在你的挑逗之下逐漸興奮起來,最後達到情難自禁主動向你索愛時精彩的過程,哪種心理上一種近乎變態的滿足感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所能比擬的。而哪些看見女人雪白的An體就熱血沸騰、精蟲上腦直接脫衣,三、五分鐘匆匆完事的毛頭小子,則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愛的藝術。 輕輕解開女孩的衣襟,頓時那欺霜賽雪的玉乳如雪團般迷人雙峰呈現在他的眼前,輕輕掂量沉重的半球不停顫動掀起一層彼浪,再加上女人被男人觸碰到自己胸前敏感時所發出來的一陣誘入的呻吟聲,終於讓近二個月不識女入肉味的沈青忍耐力達到了極限,再也管不了什麼狗屁愛的藝術,將女人柔軟的嬌軀放在床上幾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如同毛頭小子一樣色急的覆蓋了上去……(當然,像他這種偉男是肯定不會屬於哪種三、五分鐘匆匆完事的類型) 當沈青第二天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枕邊人早已經離去,只有在房間裡還殘留著的淡淡地女人香及雪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般漂亮的血漬,提醒著沈青昨天晚上的這一切並不是一個美好的春夢。 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沈青想起今天早上還有幾件事情要向馬市長親自交代一下,於是從床上爬起來走進小套間內的裕室沖了個熱水澡,穿上衣服就像還穿郊垂醒一樣搖搖晃晃走出了房間。沈青走進極度快感迪廳前面的大廳,卻發現李偉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正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也可能是在發呆)。 沈青搖了搖還穿郊垂醒有些昏沉沉的腦袋在李偉身邊坐下來,隨口問道:「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去,今天早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早嗎?」李偉放下手中的咖啡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道:「現在是北京時間10:30分,如果是以前在西安的時候這個時間我們己經坐在電腦前工作一個多小時了。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嘛!」沈青笑了笑在李偉的旁邊坐了下來,一位看場子的小弟馬上為他也端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咖啡,沈青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提提神後才接著說道:「為什麼大家都想成為有錢人,就是因為成為有錢人後可以不必再為生活整日奔波,每當想到別人已經開始一天辛勤工作的時候,而我們還抱著漂亮美眉躺在床上做著黃梁美夢,那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 李偉聞言神色怪異地嘿了旁邊一臉得意笑容的沈青,從他的臉上可隴賣出四個十分明顯地大字;「我鄙視你! 沈青看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我鄙視你」表情的李偉笑著說道:「你鄙視我也役有用,你應該去鄙視萬惡的鈔票,還是那句老話經典;錢是什麼,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 「別鬼扯了,我們還是快點辦完事,好早點回上海去。」李偉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道:「明腸邊的事情越拖到後面就越麻煩,還是及早回去解決比較好,如果真讓政府出面對鳳凰投資進行清盤處理,你就回家去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吧! 沈青嚷了旁邊的李偉一眼,不滿地嘀咕道:「我在你心裡,難道就是一個這麼容易受傷的男人嗎! 「反正我現在是越未越看不透你了!」李偉收起臉上笑容,嚴肅認真地問道:「我現在就很疑惑,你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很簡單,我現在就是要等這些公司內部的隱患趁這次一起浮出水面,然後再出面一次性解決問題。」沈青笑了笑說道:「網路上不是有一句這些的名言,你永遠不知道正坐在自已對面跟你聊天的是一個人還是一頭豬。其實商場上也是一樣,你永遠也不知道哪些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商人們心裡在打著怎樣的算盤,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趁機瞧瞧誰是敵人,誰才是真正的朋友!」 沈青說著突然向旁邊的李偉出了自己的手,道「先弄點錢來花花,我現在身上可是身無分文,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在一個路邊攤吃了頓霸王飯,吃完後也想起身上沒錢,最後趁小飯館的老闆不注意扯腿就跑。」 李偉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哪出幾扎鈔票遞給沈青,笑著說道:「如果這位路邊攤老闆,如果知道了昨天在他哪裡吃霸王飯的是一位身家數百億的超級大富豪,估計會氣得對天狂噴鮮血三升而亡! 沈青與李偉兩人說說笑笑走出極度快感迪廳,鑽進了停在門口的寶馬車徑直朝懷陽市政府駛去。坐在這輛曾經屬於王朝陽的寶馬車上,沈青不由又想起了估計還在為他父親的事情四處奔波找關係的王朝陽來。 沈青看著街邊來去匆匆的行入發了一陣呆,突然轉頭對旁邊正在開車的李偉問道:「王朝陽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四處托關係找門路,想把他父親從裡面撈出來!」李偉嘴角邊露出了奮笑道:「不過估計沒什麼戲,畢竟被中紀委雙規請進去的人很少能幹乾淨淨出來。 沈青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腦袋又轉向了車窗外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車廂內也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輛紅色寶馬車駛懷陽市政府大院,並且平穩地停在露天停車場內一個空著的車位上,一個衣著體面的男人推開車門剛走下汽車,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帕撒特小轎車,就「吱」的一個急剎車在離沈青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把剛走下汽車,正準備抬腳向前走的沈青給嚇了一大跳。 「我們又見面了!」帕撒特的車門推開,一陣熟悉地女聲就在沈青耳邊響起。讓沈青意想不到的是,從帕撒特走下來戴著墨鏡的女人,居然是此時應該呆在香港的李清。 「你不是在香港,怎麼跑到懷陽市這種小地方來了?」沈青有些奇怪地問道。 「怎麼,不想見我?」李清取下臉上的寬邊墨鏡對著沈青笑了笑。 「怎麼可能呢!」沈青打了個哈哈,微笑著說道:「我只有點奇怪罷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己經被上面調回了內地,以後就專門負責你的安全工作。李清張嘴為沈青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又說道:「至於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則因為工作失職,己經被上面派到西伯利亞去執行任務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役什麼好奇怪的,我已經被上面調回了內地,以後就專門負責你的安全工作。李清張嘴為沈青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又說道:「至於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則因為工作失職己經被上面派到西伯利亞去執行任務了。 「你來負責我的安全!」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緊接著就笑著說道:「很好、很好,說實話我是很不贊成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國安局這樣的保密單位工作。乾脆回頭我跟許文林說一聲,你以後還是到公司來做回我的董事長私入助理,你的意思怎麼樣? 「這種事情你可要跟我的上級商量,我是沒有權力做主的,李清雖然沒有立即答應下來,但也沒有像上次在香港時哪樣出言反對,看帶分索習噴在國安局這樣的機構裡工作。 「既然以後我的安全工作由你全權負責,那麼以後我們每天都會有見面的機會,今天我到這裡來還有點正式事要辦,不如我們改天找個時間再聊好嗎?」沈青說著就準備繞過李清走進政府辦公大樓,但剛向前走出幾步就又被李清給直接拉了回來,沈青疑惑地看了旁邊的李清一眼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事情。 李清漂了旁邊的李偉一眼,然後轉過頭來笑著對旁邊滿臉疑惑地沈青問道:「你們到這裡來,是準備去找懷陽市的馬建安市長吧?」 沈青知道李清既然接手了保護他的安全工作,來之前就一定會把國安局儲存關於他的全部檔案認真查看一遍,自己跟馬建安之間的關係她不會不知道,於是老實地回答道:「是的,我這次來的確是想找馬列薯市長有點事要談。 「不過你今天來得還真是很不巧,現在這位馬市長正在上面跟中央組織部派來的人談話,估計等下還會陪組織部的這幾位官員去吃飯,可能要到下午才會有時間見客!」李清微笑著說道。 「是嗎!」沈青聞言臉上立即就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笑容。既然組織專門派來人找馬建安談話,也就是說他這位廣東省懷陽市這個地級市的父母官,已經被中組部正式列入了廣東省委副書記的候補名單。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在還只是暫時進入候補名單,離正式任命書下來還早得很!」李清既然知道沈青與這位元馬市長之間的關係,當然也知道馬市長被列入副省長的候補名單他為什麼會這麼高興,搖著頭接著又說道:「這次廣東省這個副書記位置的競爭十分激烈,其中廣州市的一把手現在呼聲很高是最熱門的人選,他一個小小地級市的市長如呆不出奇招的話,暴冷擊敗競爭對手坐上省委副書記寶座的機會估計不會太高。 「不是有我嘛!」沈青臉上掛著自信地微笑說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出奇制勝。 「男人不能沒有自信但太過自信就會變成狂妄自大!」李清見沈青一副天下唯有獨尊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在這件事情上你最好還是憂著點,前不久上面幾位大佬為了爭奪總理的寶座,在上海哪邊搞出的事情你也應該看在眼中,這些老奸巨猾的政客們為了整倒自己的競爭對手好讓自己上位,可是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都使得出未。現在隨著馬建安正式浮出水面,他的哪些競爭者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找他的碴想倒他,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反到是把自己給牽連進去。 李清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女式手錶,笑著說道:「現在也差不多快到中餐時間了,反正你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辦,不如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共進午餐怎麼樣?」 「好啊!」沈青無所請地笑了笑,道:「地方隨你選,是去雲霄閣還是懷陽大酒店?」 「真的隨我選?」李清的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神色,微笑著說道:「你可別忘記了,現在你身上可是只有從李偉哪裡拿來的幾萬塊錢,小心我找個高級地方一頓吃得你沒錢付帳。 「嘿嘿!」沈青調笑道:「只要能博美人一笑,吃一頓霸王飯又能如何! 其實沈青心裡十分清楚,懷陽市這種小城市的消費水平不像上海、廣州、北京這些大城市那麼高,如果真想在懷陽市找出一頓飯能吃掉幾萬塊的地方,估計還真是有點難度。 「幾個月沒見,你這個人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李清見對方以美人稱呼她,臉上沒由來的飄過兩朵淡淡的紅雲,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今夭如果不一頓吃窮你,還真是有點對不起黨、對不起組織的感覺,我現在就帶你們兩七大黑衣去個消費超高的地方吃一頓大餐。 「超高消費!」沈南協倉裡暗笑,懷陽這種小地方能有什麼超高消費的地方,他在懷陽市呆了這話早,知道了,還用得著李rm帶路? 「我等下還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們兩人吃得開心點。」李偉不是傻瓜,見眼前兩人眼中都飄蕩著有些暖昧的眼神,立即表明了自己堅決不做電燈飽的態度,跟沈青打了聲招呼讓他享用完這頓有美相陪的中餐後再打電話通知他過來。 「這小子還真是識相!」沈青笑著告別了李偉目送寶馬車消失在視野中,然後轉頭微笑著對旁邊的李清很紳士地彎腰做了請的動作,道「這位漂亮的小姐,本人能有這個榮幸邀請您共進中餐嗎?」 「只要你不怕被一頓吃窮,我很樂意接受這個邀請。」李清說著將自己手中的車鑰匙掉給沈青,自己卻鑽進汽車在負駕駛位上座了下來。 沈青微笑著在駕駛位上坐了下來,然後發動汽車轉動方向盤將車駛出了政府大院,並在李清的指引下徑直來到了她口中所謂消費超高幾萬塊還不夠她吃一頓的地方,一家裝修「超級華麗」的N星級路邊大排檔。 「不是吧!」沈青看著這家路邊大排檔被油煙熏得有些發黃的門窗玻璃不由皺起了眉頭,自己就算是創前在西安時都不會光顧這種很不衛生的大排檔上吃東西,何況現在自己己經是身家數百億的超級大富豪,這種地方就更加不會來了。 「怎麼,不滿意我選的這個地方!」李清眼跳閃爍著一絲狡詐的目光,微笑著追問「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再另外換一家?」 沈青很在發現女人眼中的狡詐後,心中頓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即拍著胸膛一副大義凜然準備上刑場慷慨就義的架式堅定地說道:「不用換了,既然你喜歡在這裡吃飯,我們就趕快進去吧! 「你這種大老闆怎麼能去這種地方吃東西,人家逗你玩的啦!」李清似乎對沈青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掩嘴發出一陣銀鈴般「咯咯」的笑聲,讓從來就沒有見過李清做這種小女兒態的沈青看得一陣失神。 「你去以前變了好多,記得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笑,更不用提像現在這樣捉弄人。」沈青回過神來感慨萬分的說道:「現在我才真正感覺到,你變成一個真正有魅力的女人了! 「難道你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嗎!」李清說著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一副惡狠狠地樣子質問旁邊的沈青,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就不是真正的女入,也沒有絲毫女入的魅力?」 「誤會,絕對是誤會,我的意思是說現在的你比叼前更有女人味更有魅力了!」沈青立即對自己剛才的失言做出了合理解釋,臨了還補上一句:「騙你我就是小狗。 「這還差不多!」李清笑瞇瞇地給了旁邊的男人一記衛生眼,看來對沈青的解釋十分滿意。 「不如我們今天就在對面那家重慶火鍋城吃麻辣火鍋好嗎?」李清轉頭指了指街對面一家裝修雖然談不上豪華,但看上去十分整潔衛生的重慶火鍋城徵求沈青的意見。 「好啊,我們今天中午就去吃麻辣火鍋,對面那家小火鍋城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好像衛生方面還過得去!」沈青順著李清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對面的火鍋城,聳聳肩膀無所謂她回合道。(以沈青現在的審美標準,估計整個懷陽市也沒有一家酒樓、飯店能入他的法眼) 火鍋城門口的迎賓小姐見生意上門立刻迎了上來,先恭敬地向沈青與李清鞠了一躬後才微笑著問道:「先生,請問幾位?」 「現在就兩個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說幾位?」沈青嚷了一眼跟前這位正在向自己點頭哈腰的迎賓小姐,役好氣地回答道。 旁邊的李清見沈青出言不遜,一番話把面前這位年齡不大而且看來做迎賓這一行時間還不太長的小妹妹說得滿面通紅,連忙把沈青拉到自己身後,微笑著說道:「就兩位,給我們在樓上開個包廂。 「兩位樓上包廂請?」女孩又向沈青與李清兩人鞠了個躬後,才將他們領進了二樓一個小包廂內,然後為兩位倒上一杯香茶才退了出去。 「你這人真是的,人家出來掙口飯吃也不容易,至於這樣嘛!」待迎賓退下後,李清有些生氣地質問旁邊的男人 小心瞟了旁邊臉上掛著明顯不滿表情的小女人,沈青急忙向對方陪罪道:「得,剛才是我錯了還不行,以後一定聽從李書記教誨保證限期改正。」 李清見沈青主動承認了錯誤,臉上也從新露出了陽光燦爛地笑容,嘻笑著說道:「小沈同志,只要你知錯能改還是一位很好的同志,組織上對你還是信任的! 沈青聞言立馬從椅子上「刷」的一聲站起來,抬頭挺胸說了一句戰爭片中經常可以聽到的台詞,「願為黨國效力! 李清看著眼前沈青的表演,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這個人,就是沒個正經樣! 兩人接下來喝著杯中的熱茶又聊了幾句,一位服務員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火鍋菜譜敲門走進了包廂為他們點菜。 沈青翻著手中厚厚的火鍋菜譜真是大開眼界,以前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簡單的火鍋還有這麼多品種,這麼多種吃法。在西安時,他與愛玲因為想存錢買房結婚,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家裡吃飯。而等自己到了上海發達後吃的又基本上是各種各樣的山珍海味,像這種上不了檯面的火鍋基本上很少吃。 「我以前不常吃火鍋也不知道哪種火鍋好吃還是你來點吧!」看得有些暈乎乎地沈青只好把點菜的任務交給了旁李清。 看來李清以前經常吃火鍋,翻了二頁菜譜很利索的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抬頭對旁邊的沈青問道:「今天我們就吃野味山珍麻辣火鍋怎麼樣?」 「隨便!」沈青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習賡性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扎鈔票往桌上一扔,看一眼等候在旁邊的服務員,指著桌上的鈔票說道:「吩咐廚房裡把菜的味道做好點,只要我們吃得舒服剩下的算小費。 服務員看著桌上的鈔票眼前一亮,急忙點頭哈腰地保證道:「我們重慶火鍋城請的可都是正宗的四川師傅味道絕對正宗,一定讓兩位吃得舒爽。 李清臨了還對服務員吩咐了一句,「火鍋端上來後,記得把空調冷氣打開。 「開冷氣!」沈青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奇怪地問道:「現在可是初春,外面的天氣還有些涼意開冷氣做什麼? 李清用看白癡地眼光看了一眼旁邊滿臉疑惑的男人,終於相信了對方以前的確是沒吃過四川火鍋。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地笑容,道:「等下你就知道啦! 半小時後,當沈青品嚐過所謂正宗四川火鍋,被火鍋底料中的朝天小辣椒與特製花辣辣得滿頭大汗的時候,也終於明白了李清為什麼會吩咐服務員把冷氣打開。 「真是太辣啦!」沈青拿起桌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腦袋上的汗水,然後又拿起啤酒杯將杯中的冰鎮啤酒一口灌下,哪種舒爽的感覺就如同三伏天吃冰鎮西瓜一樣,就一個爽字! 被辣得不行的沈青,無奈之下只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轉頭看著旁邊正慢條斯理享用著桌上美食臉上沒有一絲汗水的李清,不由佩服地說道: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辣嗎? 「可能是照顧到廣東人的口味,這裡的火鍋還不算是正宗的麻辣火鍋,對於我們這些四川人來說並不算很辣。」李清聞言笑了笑,拿起手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邊的油漬接著又說道:「當然,對於你們這些平時很少吃辣椒的西北人來說,這裡的麻辣火鍋的確是辣了點!。 「四川人不怕辣,湖南人辣不怕!」沈青聽聞眼前的小女人居然還說桌上的麻辣火鍋不夠勁,不由伸出大拇指說了一個「服」字。 看著桌上火鍋內翻滾的紅油沈青實在是沒有勇氣再伸筷子,於是將放在桌上的一扎鈔票扔給一直在旁邊伺候著的那名服務員,道:「吃得挺爽,這些錢歸你啦! 「謝謝老闆!」想知道這一扎鈔票可相當於這名服務員不吃不喝大半年的薪水,如今這位衣著體面的老闆居然真的把放在桌上的這扎鈔票當成小費打賞給他,怎麼能夠讓他不感到興奮異常,臉上頓時也笑開了花使勁向沈青鞠躬致謝。 走出這家火鍋城後,沈青想起自己的手機同自己那塊勞力士金錶己經被自己一起人間蒸發了,於是又挽著李清未到了不遠處一家手機專賣店買了一部三星手機。 從來電機專賣店出來,沈青突然想起自己認識李清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送過她任何禮物,於是提議道:「不如我們再去前面的商業街逛逛?· 李清見時間去也不早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辦正事要緊,現在這個時間馬建安應該陪組織部的人吃過飯回到了辦公室,你還是趕快把李偉叫來去拜訪哪位馬市長大人! 「好吧!」沈青無奈地說道:「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回到上海我們再去南京路上逛逛。 告別了李清,沈青打電話招來李偉剛走進市政府辦公大樓一位身後跟著位秘書的中年男子就熱情地向李偉打招呼,「李總,我們可是有小半個月役一起吃飯了。怎麼樣,今天晚上去雲霄閣搓一頓,我們也聯絡一下感情?」 李偉跟對方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今天真是不巧,我現在要去找馬市長談點事然後就直接回上海總公司去公幹,等下次我從上海回來一定在雲霄閣擺上一桌,那時候我們兩人再好好喝兩杯敘敘舊。 李偉指著旁邊的中年人這沈青介紹道:「這位是懷陽市工業局的劉局長,平時十分照顧我們公司也幫過我們很多忙! 沈青伸出自己的右手自我介紹道:「鄙人沈青,上海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非常感謝你對我們鳳凰投資懷陽分公司的支持與幫助。 第一百五十八章 當這位懷陽市工業局的劉局長,在聽聞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的年青男子居然就是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時,眼睛內的眼球明顯收縮了一下。 官場上事情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可能是十分的神秘,但對於他們這些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已經編織起屬於自己關係網及消息網的圈內人來說卻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自從這家從上海遠到而來的鳳凰投資,在懷東縣投資開工廠準備大張旗鼓開發響石山響石資源源後,馬建安這個原本沒有什麼強硬後台平時謹小慎微,連平時說話都明顯底氣不足模樣的地縣級市父母官,腰板突然一下挺了起來,連平時說話的聲音都比往常要大了不少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最近上面又傳出馬建安己經被中央組織部,正式列入了廣東省委副書記這個讓眾人眼紅位置的候補考查物件,再聯繫起這些最近發生在這位元馬市長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像他們這種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早就聽聞鳳凰投資的老闆是位商界奇才而且還十分年輕,今日終於有幸一睹沈老闆的風采呆然是人中龍鳳、名不虛傳,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幹大事的人!」這位劉局長見面就扔了一頂高帽子給沈青帶上,然後才從身後秘書手中接過一張名牌恭敬地雙手奉上,道:「這是敝人的名片,如呆沈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以後互相多走動走動聯絡一下感情。 「劉局長太過客氣了,像我們這些有幾個「小錢」的商人,如呆役有政府部門的鼎力支持什麼事情都幹不成,像劉局長這樣手握實權的國家幹部才是我們這些商人的衣食父母!」沈青接過對方遞上的名片張口也把對方吹捧了一番。 「沈老闆過獎了,我們這些入民公僕平時就靠拿點微薄的薪水平淡度日,哪裡敢跟沈老闆這樣的富豪相提並論!」劉局長微笑著說道。 「今天兄弟我還有點事要辦,改天一定登門拜訪!」眼見這個因為平時油水太足吃得肚肥腰圓的劉局長,居然擺出一副廉政幹部的形象跟他哭窮,沈青忍不住瞄了對方腰間價值上千元的金利來皮帶及腳上同樣價值不菲的老人頭皮鞋,夾然覺得自己胃中一陣翻騰一種強烈想要嘔吐的慾望衝擊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連忙結束了這次並不偷決的談話。 劉局長見對方並投有將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並投有繼續糾纏而是很識趣地說道:「既然沈老闆事忙,我就不打擾您辦正事了,如呆沈老闆那天有時間的話一定請到寒舍做客! 沈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連聲說道:「一定,一定,有時間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打發走這位令人生厭的劉局長,沈青搖著頭對身後的李偉說道:「像他這樣裝著滿肚子民脂民膏的人居然也敢裝廉政幹部,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李偉聞言也笑了笑,低聲說道:「懷陽市這些官員裡就這個死胖子最貪心,這幾個月起碼吃了我們公司上百萬的好處,居然還敢當著我的面哭窮裝廉政幹部,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 但不能否認,現在往上升得最快的就是這種人。而真正像焦裕祿哪樣的好幹部,也就當貧困地區的地委書記就己經到頂了。」沈青無奈地說道:「現在大環境如此,我們既然沒有辦法去改變也就只好隨波逐流去更好的適應這種環境,為自己贏取更大的利益及生存空間。 談到這個讓人鬱悶的話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路無語乘電梯直接來到了馬建安的辦公室外,跟門外的秘書打了個招呼徑直敲門走進了市長辦公室。門口的秘書知道這兩位是馬市長的貴客自己惹不起,只得馬上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提前向裡面的市長大人通告了一聲。 「馬市長真是好雅性,居然一個人在這裡獨自享用美酒。」沈青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馬建安手中還拿著一隻裝著金黃色液體的酒杯。看來他今天跟上面派下來哪些組織部人談得不錯,此時心情大好居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獨自品起酒來。 沈青也不用對方招呼就自己一屁股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著又說道:「馬市長最近在官場上可是春風得意,不會把我這個「無權無勢」只有幾個臭錢的商人給忘了吧! 「沈老闆,您可真會開玩笑,您如呆都屬於無權無勢的類型,那我們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官,還不都該去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乾淨。」馬建安見沈青領著李偉走進了辦公室,連忙站起來吩咐跟著兩人走進來的秘書幫兩杯貴客去泡咖啡,然後走到沈青身邊獻媚地說道:「今天哪些組織部的入之所以對我這麼客氣還不都是看您的面子,這找還能不明白嘛! 沈青看著馬建安臉上虛偽的笑容,道:「你現在正式浮出水面,你的競爭對手們肯定會尋找攻擊你的機會,這段時間做事最好收斂點不管什麼人送來的錢物都不要收,這種關鍵時刻可別給我捅出什麼大摟子。 「請沈老闆放心,這方面我心裡有數!」馬建安收起自己臉上的笑容,又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我這個地級市的小市長,無論從資歷及人脈上都無法跟廣州,深圳這些大城市的一把手相題相論,如呆不出點奇招的話最後勝出的機會可能不會很大。 「我今天來,就是要幫你在短時間內搞點突出政績出來。」沈青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從自己口袋裡掏出香煙拿出一根塞進自己嘴裡卻並不去點火,旁邊的馬建安立即會意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渡金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上了火,然後站在旁邊一臉企盼地等著這位神通廣大的年青人把還未說完的話繼續下去。 「如呆你能在兩個月之內,把懷陽市建立成為全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無毒城市,而且將犯罪率逐漸降低到一個非常低的水平,是不是可以在你的政績本上再重重填上一筆!」沈青嘴角邊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再安排幾家在境外註冊的公司對懷陽市進行大規模投資,簽個十億、八億美金的投資意向書(注意,這裡指的是意向書而不是正式的合同)把懷陽捧成廣東省引進外資的楷模,然後再花點錢讓各大電視台和報紙將懷陽市在短時間內發生的『巨大,變化大肆渲染一番,到時候你這個明星市長……」 馬建安不是蠢人,雖然沈青的話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他己經完全領悟,在心裡將沈青的計劃從頭到尾認真揣摩了一番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由向沈青伸出了大拇指稱讚道:「高,沈老闆這個計劃的確是高。我等下就去跟主管政法的副市長商量一下,馬上安排全市進行為期二個月針對毒品及各種犯罪活動的嚴打鬥爭,然後再請幾個省台和中央電視台的名嘴、名筆做一個長期跟蹤報到,把懷陽市嚴打取得的輝煌戰呆放大然後滿世界四處宣傳! 「別高興得太早,計劃雖好但總趕不上形勢變化來得快,你的哪些競爭對手們是不會座視你大把大把往自己的口袋裡撈取政抬資本,到時候肯定會想方設法找你的碴,到了哪個時候能不能頂住他們猛烈的玫勢,最後還是要看你隨機應變的本事。」沈青說完後,拿起桌上秘書小姐送進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朝旁邊走進辦公室後就一直莫不做聲的李偉遞了個眼神。 李偉會意地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馬建安的面前,笑著道:「最近我們公司還準備在懷陽成立一家保安公司,另外還需要招收一些懷陽本地退伍軍人充實公司實力。 「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等下就女待下去,全套手續半個月之內肯定可以搞定。」馬建安漂了一眼旁邊低頭喝著咖啡好像並役有聽到他們談話的沈青,點頭說道:「至於招收退伍軍人更是好說,現在的退伍軍人安置可是地方上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只要你們公司願意接收,這種人要多少有多少! 「我們還需要四十個槍牌.另外半個月時間也太長.我現在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把這些事情辦好,有問題嗎?」沈青低頭喝著杯中的熱咖啡,頭也不抬地問道。 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馬建安做為沈青手中的一枚棋子除了點頭外還能做些什麼? 「我會把以前曾在懷陽市國安分局任職的郭躍從上海調回來,讓他來出任這家保安公司的總經理,以後他有什麼需要會來直接找你幫忙,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合作,渝決。」沈青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道:「我們等下還要坐車去廣州趕下午的飛機,就不打擾你獨自品酒的雅性先走一步了! 沈青與李偉回到上海的時候己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沈青估計這個時間愛玲己經進入了夢鄉,不願意現在回去打擾了她的清夢,於是兩人在萬豪大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住了下來。 洗了一個洗操後,沈青身上穿著一件真絲睡袍走到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站在萬豪大酒店的頂樓從78層高的地方往窗外望去,欣賞著大上海迷人的夜景。 今天晚上因為役有月亮,所以整個天空看上去黑漆漆的讓人有一種孤寂的神秘感。而就在這片天空下,這座現代化大都市的夜生活則剛剛開始,看著遠處燈火通明,霓虹閃爍有如白晝一樣的上海外灘,沈青腦袋裡夾然冒出了一句能夠很形像比喻上海夜景的話語;上海就似個濃妝艷抹的妓女,愈夜愈美麗。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洗完熱水澡的李偉從裕室出來走到沈青的旁邊看著窗外上海美麗的夜景不由感歎道:「上海真是好地方沈青看著窗外的美景,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又想到了哪個雙腿齊斷的乞丐,在大雨中被兩名上海城管象拖一條死狗一樣拖進執法車時眼中流露出的哪種絕望眼神,不由感慨地說道:「可惜再好的地方也會有其陰暗的一面,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會就像哪些表面光鮮靚麗,背地裡卻可以任由我們這些有錢人隨意玩弄的女明星一樣,只要你肯出錢她就會張開她的雙腿讓你享受她最美麗的溫柔。而哪些沒有錢的可憐人,則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用羨慕或者仇視的眼光盯著哪些衣著光鮮進出高級場所的有錢人,看著他們手中挽著漂亮美眉從自己的身邊經過,留給他們的則只是有錢人們鄙視的目光! 「我還真役發現,你什麼時候成了哲人!」李偉笑了笑然後拍拍沈青的肩膀說道:「還是早點休息,明天肯定又會是忙碌的一天。 「是啊!」沈青看著外灘閃爍地霓虹紅自言自語地說道:「明天不但是忙碌而無情的一天,因為我要將鳳凰投資來一次大換血,將所有不聽話及不忠於公司的人全部掃地出門,重新打造一個全新的鳳凰投資」 早晨九點半,沈青與李偉兩人準時出現在了金茂大廈37層,在公司員工驚異的目光下徑直來到韋恩的辦公室,役有說任何久別重逢的客套話,直接命令他把公司所有員工在十五分鐘之內集中到公司大會議室開會。 九點四十五分,沈青抬頭看了一樣掛在會議室牆上的電子鐘後,示意身邊的李偉將大會議室的房間關上,然後讓旁邊的韋恩開始清點到會入數。 十分鐘後,韋恩清點完入數後向沈青匯報道:「董事長,上海總公司現有員工237入,今天實際到會206人,除去外出公幹14人外還有17人沒有到會。 沈青沒有去看缺席者的名單,而是直接冷冷地說道:「會議結束後,你直接把這17個沒有到會的入辭掉而且不要給他們一分錢補償,讓這些在公司裡棍日子的入馬上給我滾蛋。 前段時間於是自己的失職,使得高敏和拱濤兩人輕易捲走了公司風險投資部帳面上的所有流動資金,韋恩現在自己心裡還七上八下不知道沈青會如何處理他,哪裡還敢再為這些人求情,只好為這些撞在槍口的同僚們在心裡默哀三秒鐘了。 沈青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會議室裡所有人聽清楚,原本正因為董事長突然出現而交頭議論紛紛的公司職員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免得成為董事長怒火下的一個犧牲品。說實話,鳳凰投資給員工開出的薪水及平時的福利待遇在上海及整個大陸地區可能都役有幾家公司能夠與之相提並論,所以如呆沒有特殊原因也許沒有一名鳳凰投資的員工願意離開公司。 「最近公司裡面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己經知道了。」沈青在毫不猶豫幹掉17名不聽話的公司職員後,轉過頭神情激動地對坐在下面的職員說道:「公司裡有些老員工跟著我也有大半年時間也算是相識一場,我就實話跟大家說好了,現在公司己經出現了資金鏈條斷裂的情祝只能靠拆東牆補西牆勉強維持下去,而且還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被上海政府強行清盤的危險。 「在現在這樣嚴峻的形式下,還願意留下來跟我沈某人共渡難關的我歡迎,不想留下的我也不擋著大家另外再去其他公司發財,而且趁現在公司裡還有錢,你們想走的我會每個人再補發三個月薪水。」沈青歇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現在想走的到韋恩總經理這裡登記,不想走的馬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 說完這些,沈青默默坐回到椅子上,靜靜等候著眼前這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員工們做出自己的選擇。 他並不在乎自己這個看似愚蠢的舉動會讓公司暫時陷入癱瘓之中,因為他相信鳳凰只有在裕火之後才能重生,就算最後願意留下的人只有十分之一他也會覺得很高興。 因為在這個現實主義大行其道的社會裡,真正能夠不顧及自己利益願意留下來的人都是對公司真正有感情的人,而留下來的這些人則將會成為鳳凰投資俗火重生所需要的主要骨架。雖然他們可能不是最優秀的,但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沈青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對公司忠誠的人可能比一個優秀人才更加難得。 「用忠心的人來管理公司,用能幹的人來為公司創造財富!」這就是沈青通過這件事獲得的經驗教訓。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0#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公司內自從高敏夥同拱濤捲走大筆資金後,人心就一直不穩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傳得滿天飛,再加上公司裡捅出了這麼大個摟子,身為董事長的沈青居然一直沒有現身平息流言,更讓公司的員工們感覺公司可能真的出什麼大事。 頓時,一種最新版本的流言又在公司裡迅速傳播開來;公司因為在期貨市場上投資失誤,造成巨額虧損並欠下了一大筆天文數字的債務,董事長的突然失蹤就是為了躲避哪些每天找上門討債的債主。 對於公司遇到的困境以前大家還只是猜測,現在聽沈青親口承認會議室裡頓就炸開了鍋,如同菜市場般喧鬧起來,大家交頭接耳的交換著自己的觀點,商量著下一步是應該留下與老闆同舟共濟還是拿三個月的工資離開公司另謀出路。 中國人是一個性格內斂講究中庸之道的民族,決不做出頭鳥是許多人終生的信條。在經過一陣喧鬧後會議室裡的員工漫漫又安靜了下來,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就是沒有誰願意站出來做第一個出頭鳥。 沈青靠在坐椅上瞇著自己的雙眼,觀察著下面這些員工在得知公司現狀後各種各樣不同的表情,等待著第一個不怕被槍打出頭鳥的出現。 「我真是一個幸福的老闆,公司都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公司,難道大家都願意都我沈某人共度難關嗎?」沈青又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電子鐘說道:「現在是10:05分,我再給大家15分鐘的考慮時間,如呆到10:20分誰還沒有表態,我就當他是願意留在公司跟我沈某人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五分鐘後,當風險投資部一位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外面形象十分陽光帥氣的小伙子站起來做了第一個出頭鳥之後,原本還在觀望的眾人彷彿一下找到了組織,也紛紛起身跟著這位不怕被槍打的小伙子身後走到韋思身邊進行登計。 沈青十分吃驚的看了一眼這個不怕被槍打的出頭鳥,如同別入來做這個出頭鳥,他只會一笑了之一點也會不在意,但這個人站出來第一個選擇離開公司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他還清楚得記得,這位從上海交大畢業後就直接來到公司的小伙子叫楊天意,當時在一個應屆大學畢業生招聘會上,自己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十分陽光帥氣的小伙子,於是把他的資料單獨留了下來。第二天又親自對這名帥氣的大男孩進行面試,通過後又直接將他安排到油水很厚的風險投資部工作,而且還專門跟風險投資部的經理打了聲招呼,讓對方平時多照應一下這位剛從象牙塔裡走出來沒有任何實際經驗的新手。 可叫兌自己對這位叫楊天意的傢伙是十分照顧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第一個站出來造他反的,居然就是這位受過自己思惠的陽光大男孩。 看著還老實坐在座位上的入越來越少,基本上就只剩下同樣受過自己恩惠的投資部高經理和王靜、林小玉、郭躍及郭香、劉秘書等幾張熟悉或不熟悉的臉寵,雖然沈青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就己經有了心裡準備,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晚已中還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 他就有點想不通自己以前對這些人不薄,薪水及待遇在整個上海市來說都是數一數二的,甚至比樓上的金茂投資還要高,怎麼這些入到了關鍵時刻卻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離開,還真應驗了那句老話;樹倒溯腸散、大難臨頭各自飛! 大半個小時後,沈青無奈地發現自己還低估了現實主義對現代中國人的影響。經過韋恩的統計,願意留下跟他同舟共濟的員人還不到十分之一,讓沈青頓時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掃了一眼下面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沈青沉默片刻後才張口說道:「你們既然要走,我也不會阻擋大家去別的公司發財,但你們必須將手頭上正在處理的事務交待清楚才准走,至於三個月的薪水下個星期一之前絕對會發到你們手上,而且一分錢也不會少。 看著這些傢伙陸續走出會議室,沈青突然傳頭對旁邊的李偉說道:「你放個風出去,以舌要是那家公司敢用哪個忘思負義的楊天意就是跟我沈某入過不去,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明白!」李偉惋借地轉頭看了一眼正走出會議室的楊天意,有今天沈青這句話墊在這裡,估計這個剛才一時衝動做了出頭鳥的小伙子以後的前途就算是徹底毀了。 待公司所有員工走出會議室後,沈青才傳頭對旁邊的李偉吩咐道:「今天下午,我就會調一筆二十憶美元的款子過來,你先把公司應該清還的帳款還了,然後再挨家挨戶通知哪些鬧著要從公司撤資的富豪們,讓他們明天到公司來辦理撤資的相關手續,而且以舌鳳凰投資也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委託理財申請。 「好的,我這就去辦!」李偉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目送李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沈青又轉過頭來對旁邊的韋恩說道:「你跟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是校友關係也比較好,你現在就聯絡他然後親自到天搜獵頭公司跑一趟,一定讓他在三天內把我們公司空缺出來的職位填滿,而且全部要哪些工作經驗豐富,來到公司就能直接工作的老手,至於薪水及待遇方面可創坐下來好商量,只要對方有真才實學或工作能力出眾,薪水方面高一點也無所謂。 最後沈青還特別叮囑了一句,財務主管的位置我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不需要他們獵頭公司方面費心。 「明白了,董事長!」韋恩應了一聲後也離開了會議室。 十分鐘前還如同菜市場一般喧鬧的會議,轉眼之間就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沉青孤獨地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沈青開始認真思索起公司未來發展的方向來。 這次公司抵禦風險的能力之所以這麼低,高敏及拱濤兩人捲走公司幾乎所有的流動資金後,自己沒有及時出面理處這件事情,最後導致了外界對公司現狀的強烈不安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公司的攤子鋪得太大,幾乎在內地所有行業都有涉及,投資沒有任何方向性及針對性,而且投資的許多大項目贏利週期過長大量佔用了公司寶貴的流動資金,這些才是造成公司出現資金鏈條斷裂的主要原因。 獨自坐在會議室裡思索良久,沈青最後還是決定以後要盡量壓縮風險投資部佔用公司流動資金的比例,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到自己的強項,金融證券期貨業務上面來,憑自己打遍網路無敵手的功夫想從金融市場上掙錢並不困難,而且比這些實業項目投資的回報率要高得多! 一陣灼傷的疼痛從手上傳來,沈青「哎喲」痛叫一聲急忙扔掉手中已經燃盡的煙頭,鬱悶地想道:「哎,想那麼多幹什麼,現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走出會議室,看著走道兩旁邊空蕩蕩只剩小貓兩三隻的辦公室,及辦公桌上面被打暴都沒有接聽的電話,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不過還好自己的秘書還沒有走,不然沈青想喝杯咖啡都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沈青看著端著熱氣騰騰咖啡走進來的劉秘書,沈青不由奇怪地問道:「秘書處哪些漂亮美眉們這次基本上都走光了,為什麼你會選擇留在公司呢?」 「我?」劉秘書指了指自己,然後笑著說道:「因為我不是美女,所以從這裡出去就很難再找到工作啦! 「你不是美女?」沈青瞄了一眼劉秘書前凸後翹的好身材搖著頭說道:「你要不是美女,張柏芝、林志琳哪種大花瓶也只好以東施自居啦! 「董事長的嘴巴可真甜,怪不得能騙得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心甘情願不計名分地跟著你!」劉秘書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老闆的私生活這麼敏感的話題,可不是他們這些小秘書能夠亂嚼舌根的。不由用眼睛的餘光小已地嚷了一眼旁邊的沈青,見老闆好像並沒有在意自己剛才的失言,才把懸在半空中的心又放了下來。 「不用當心,我不是哪種小氣的男人。」沈青微笑著解開了劉秘書的擔憂,接著又追問道:「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要聽實話個」劉秘書認真地說道。 「當然!」沈青笑著說道:「只要你別說是因為暗戀我,所以才留在公司這種噁心的話就行了。 「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劉秘書眼中閃爍著一絲自信地眼神,道:「老闆有這麼多有權有勢的權貴朋友,只要開口多多少少總能從銀行籌到個十億、八億。而老闆卻並沒有走這一步,這就說明老闆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那一步,既然老闆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為什麼要放棄現在這份輕鬆舒適而且薪水及待遇十分優厚的工作?」 沈青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位劉秘書,沒想到她的思維會如此敏捷,居然只是從自己沒有向銀行舉債這一點就能夠分析出他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看來自己以前還真是小瞧這位坐在自己辦公室外,每天閒得無聊時不是化妝,就是玩電動的小女人。 「我看你當只當個秘書真是大材小用了,現在公司裡空出這麼多職位,有役有興趣當個副經理試試?」沈青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才不去當什麼副經理呢!」劉秘書翹著自己的小嘴說道:「女人如果太強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不然我那個當小科員的男朋友又會覺得心理不平衡了。 「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感歎道:「如呆天下的女人都有你這麼聰明,我們這些男人們就有福了! 沈青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熱咖啡,可是當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個可能是他最討厭的男人己經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怎麼,不歡迎我。」許文林見正跟女秘書有說有笑的沈青,在見到自己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不滿地說道:「聽說你安全回到了上海,我可是推掉了幾個很重要的會議特意抽時間趕過來的,你難道就不應該給我一個熱烈的擁抱嗎?」 「我們又不是『同志,,太過親熱讓入誤會了可不太好!」沈青轉頭對旁邊正撇著嘴忍著笑的劉秘書說道:「想笑就出去笑好了,正好我跟許院士還有點事要談。 「是!」劉秘書嘴角邊掛著笑意,在給許文林也端上一杯熱咖啡後退出辦公室。 許文林在喝了兩口咖啡後,從公事包內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沈青問道:「這個老頭是誰?」 沈青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原來是三清水帶著自己從廣州富麗華大酒店穿透鋼化玻璃窗飛身跳下時的場景。看來是潛伏在酒店附近的國安特工拍下的。 「他叫三清子,自稱是只活了千年的老王八!」沈青笑了笑說道。 反正三清子這只千年王八現在已經去經歷第三次天劫,而且估計活下來向萬年烏龜進軍的可能性不大,把他搬出來嚇嚇眼前這個專門負責壓搾自己的吸血鬼,想來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呆然,許文林在聽見沈青居然報出三清子的名號後,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正準備往口中倒咖啡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真有三清子這個人,難道中央那份絕密檔裡面講述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沈青還是第一次見許文林露出這樣震驚的神態,不由在心裡猜測著三清子哪個身上穿義大利手工西裝,手腕上帶著勞力士名表的雜毛老道,到底曾經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把見多識廣的許大爺給震成這樣。 第一百六十章 沈青還是第一次見許文林露出這樣震驚的神態,不由在心裡猜測著三清子哪個身上穿義大利手工西裝,手腕上帶著勞力士名表的雜毛老道,到底曾經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把見多識廣的許大爺給震成這樣。 「好奇心可以殺死一條蟲!」沈青現在就感覺有條蟲在自己心裡爬呀爬,搞得自己心癢癢的,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事情是真的?」 許文林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眼前的沈青一副好奇寶寶模樣,微笑著說道:「想知道其實也很簡單,你向上面遞個申請加入國安局,北方國安局檔案庫裡面哪些堆積如山的機密檔可以夠你看個十天半個月,足夠你充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瞟了一眼旁邊這位臉上堆滿了噁心笑容的老頭,沈青役好氣地說道:「得,就算我剛才放了一個響屁,什麼都沒說過! 沈青看著眼前這位正在弓}誘自己犯錯誤的許大爺,不由在心裡想道:「光靠這點誘惑,就想把我拐進國安局這個基本上有進無出的地方,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如呆不是顧及到許文林畢竟是上了年紀而且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沈青此時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向他比出自己的中指J把他鄙視一番。 「還有第二個問題!」許文林接著又追問道:「你失蹤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三清子帶著你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情?」 沈青摸著下巴想了想,並役有去正面回答許文林的提問,而是突然冒出一句,「許大爺,你知道現在哪些著名的大律師平時正常情祝下的諮詢費是怎麼收取的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許文林愣了一下,不明白沈青怎麼一下又扯到他們的律師身上去了,腦筋一下役轉過彎來條件反射性直接回答道:「好像是按時間算,一小時大慨也就幾千塊樣子。」 「每小時才收幾千塊這麼少!」沈青嘴角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好像很隨意地問道:「那麼你向我這個身家數百億的大富豪諮詢問題,是不是也應該意思、意思?」 「你小子就別寒診我這個老頭子了,你現在的身家比老人家我可要要豐厚多了,難道還好意思向我伸手?」許文林斜著眼睛嚷了一眼旁邊這位嘴角含笑的傢伙終於弄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原來沈青是在跟自己討要好處,於是微笑著跟沈青打了個哈哈。 「誰稀罕你那點家底,如呆我想要錢的話難道不會自己去國際期貨交易市場上去圈錢,至於來找你討錢嘛!」沈青說著收起臉了上的笑容換上十分嚴肅的表情,道:「我說的是原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事情,現在上海市的劉市長己經跟上面的大佬和解正式退出了總理寶座的競爭,不久前襲捲上海灘的政抬風暴也已經慢慢散去,現在把王朝陽的父親撈出來,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吧?」 「你役有在官場上混過所以還有些事情不明白,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無情的,一旦你倒下就不可能再爬起來!」許文林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被中紀委抓進去的官員十個有九個最後會被直接送近監獄,剩下的那一個也因為頂不住來自以前同盟者的壓力而走上了絕路。」 「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沈青淡淡地笑了笑,道:「只要價碼合適,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役有買不到的東西。 許文林拿起咖啡杯中的小勺子,低頭慢慢攪動著杯中褐色的液體,思索片刻後頭也不抬地冒出一句,「可能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所有東西都有它的價碼,那麼王世誠的這條小命你準備出什麼價? 「王朝陽在鳳凰投資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相信他會十分願意用其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換回他父親王世誠的這條小命!」沈青笑著說道。 「百分之五的股份,的確是一個很誘惑人的價碼,我想這麼划算的一筆生意沒有人會傻得去拒絕。?」許文林臉上露出了燦爛地笑容,接著也提出一個條件,「但他出來以後必須改名換姓並且馬上離開中國,從此以後永遠不再踏上中國這片土地。 「這個應該沒問題,這個世界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在任何地方享受到生活的樂趣!」沈青見對方終於鬆口同意把王朝陽的老爹放出來,不由在心裡大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回到上海後他最怕見到的就是王朝陽這個夕日好友,如今終於通過許文林把他的父親給撈了出來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對他的承諾,否則他還真是沒臉去見王朝陽這位對自己有過恩惠的老友! 「現在我也已經『意思,過了,你也應該回答我剛才提出來的問題?」想到自己此行而來最主要的目的,許文林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沈青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地笑容問道:「真想聽?」 「當然!」許文林肯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沈青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故做神秘地說道:「三清老道說我是上千年難得一遇的修真奇才所以就動了收徒的念頭,而且把我帶到了他的老巢修練。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跟著三清子來到了山中一年山外一日的『婪環福地,,修練他們三清教的獨門功法三情訣。我因為怕自己失蹤太久愛玲會擔心,所以只在『婪環福地,裡面修練了半甲子(五十年)的時間就出來了。說來慚愧的得很,練了半甲子這麼長的時間,小子我才練到金丹大成的境界,真是愧對我頭上掛著的這個修真奇才的頭銜! 「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像是玄幻小說中的情節!」見多識廣的許文林哪裡會被沈青這一番胡扯的話蒙住,盯著沈青的眼睛譏笑道:「是不是三清子還給你吃了『婪環福地,特產的地瓜干,你就直接變成了一個能夠操控五種元素體的超級魔法師,然後你在婪環福地裡面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再附帶著娶個百八十個老婆成為天下第一大種馬?」 一頓胡扯的沈青見許文林這個中科院的資深院士,居然也看過『我是大法師,這本玄幻小說,知道小說中主角就是因為吃了異界特產地瓜幹才變成魔法師的情節,不由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道:『別介意,我剛才只不過開了個玩笑,開個玩笑而以! 看來許文林十分想知道關於三清子的事情,也沒有去在意剛才沈青耍弄自己的惡劣行為,而是繼續追問道:「胡扯也胡扯完了,你小子下面也應該老實交待了吧?」 「我被三清老道的『九陰白骨爪,給直接抓昏,然後三清子在我身上到底做了什麼,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見旁邊的許文林臉上很明顯地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大字,沈青只得無奈地說道:「如呆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許文林見沈青言語中閃爍其詞明顯是不願意說實話,無奈之下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又從公事包裡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沈青,道:「那這是怎麼加事呢?」 沈青接過照片低頭看了看,原來是自己那天在極度快感迪廳的會議室內檔子彈的場情,抬頭瞟了旁邊的許文革林一眼感慨道:「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國安局哪些特工的水平了,我那天在會議室裡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外人在場,這些照片是怎麼拍來的?」 許文林嘴角邊飄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道:「這個屬於機密,如果你想知道,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加入國安局大家庭的懷抱馬上滿足你的任何好奇心。 見旁邊這個居心不良的許大爺又來誘惑自己,沈青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也依然還是那句話,許大爺你就當我剛才又放了一個響屁,什麼都投說過! 「我等下還要趕12:15分的飛機回北京,可沒那麼多美國時間跟你胡扯!」許文林看了一眼手錶,道:「另外,這次來上海來有一個很消息要告訴你,這個消息就是…… 許文林說到這裡笑瞇瞇地看著旁邊一臉好奇地沈青突然一下停住了,明顯是在吊沈青的味口 「許大爺你老人家就別吊小子的味口了,我坦白從寬,老實交待還不行嘛!」沈青無奈地交待道:「三清老道這一個月幫我洗髓通絡打通了天門穴,據他說打能天門穴之後我這樣的異能者就可以通過修練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做為異能者,體內與生俱來的特殊能量卻不能通過後天努力來增強自己的實力,這可能是所有異能者心中永遠的痛,現在聽聞據然有方法可以改變這種讓人鬱悶到死的現狀,許文林的雙眼頓時冒出了熾熱的光芒。 沈青見許文林雙眼冒光的模樣,哪裡會不知道他心裡在轉著怎樣的念頭,很樂意地抬腿就是一腳徹底擊碎了他的美夢,道:「不過這種方法也只有對我這種千年才出這麼一個的異能奇才有效,所以滸大爺你就別做這方面的白日夢了! 美夢還只做了三秒鐘就被沈青無情的踢滅,感覺自己彷彿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的許文林狠狠瞪了一眼滿臉幸災樂禍笑容的沈青,也開口說出了讓沈青臉上笑容瞬間凝固,氣得差點吐血的那個所謂好消息。 「我要告訴你的好消息就是……」許文林故意又停頓了一下,等吊足對方味口後才接著說道:「這個好消息就是,我這次來上海並沒有給你帶任何任務過來! 「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好消息?」沈青此時那裡還會不知道,自己這次又被這位許大爺給耍了。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搖著頭又說出了那句經典的台詞,一個人偶爾做一件壞事並不困難,難的是兢兢業業,死不悔改的做一輩子壞事! 臨走的時候,許文林突然轉頭對沈青說道:「你失蹤這段時間愛玲很擔心你的安全整日以淚洗面,所以我騙她說你出國執行機密任務暫時不能回來,等下你回去別把許大爺這番善意的謊言給捅穿了! 「謝謝。」沈青面帶微笑真誠地說道…… 雙手扶在方向盤上聽著高級音響內張靚景那美妙的歌聲,看著那幢屬於自己與愛玲的愛巢在自己的眼中逐漸清晰,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分別月餘的愛玲相見,沈青心中不由有了一種很安寧,很恬靜的感覺,彷彿一切的事事非非、榮辱得失都變得不再是那麼的重要;因為他到家了。 正舒服地躺在別L大露台的搖椅上曬著太陽的愛玲,在聽到樓下傳來一陣熟悉的汽車發動機聲音後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愛人那輛熟悉的賓士車緩緩駛進了別墅,愛玲歡叫一聲急忙跑下樓去抱住剛從汽車上下來男人的身體,眼中的淚水也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沈青看著自己懷裡梨花帶雨哭成淚人的愛玲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瓜,任由女人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衣襟,發洩著對自己的不滿和思念。 良久,發洩完的愛玲終於擦乾了自己臉上殘留的淚水,抬起頭埋怨道:「壞老公,你這個壞傢伙不聲不響就失蹤了一個多月,人家都擔心死了啦! 「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沈青憐愛地低頭在女人嬌嫩的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將愛玲下邊的嘴唇含入自己嘴中細細品嚐著女人朱唇及上面口紅芬香的昧道。 聞著愛人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兩個多月沒有接受男人雨露思澤的愛玲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但理智還是讓她從正被男人侵入的嘴裡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別,別在這裡,我們去樓上臥室! 沈青吻著愛玲的小嘴緩慢移動著自己與女人的身體,當兩人身體終於進入別墅大門的時候,沈青反手關上別墅沉重的梨花木大門,也不管客廳內正在看電視和廚房內正在忙碌的傭人,將愛玲豐滿柔軟的嬌軀頂在牆上色急地解開女人衣襟領口處的幾顆扣子,轉移陣地親吻著愛玲裸露在4/3罩杯胸罩外的雪白肌膚,聞著女人胸前散發出來的淡淡乳香,沈青頓時如同吃了強烈春藥似的興奮起來並且開始脫去女人上身的衣服。 腦中依然存在幾分理智的愛玲,用眼睛的餘光鏢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紅妹妹,哀求道:「求你,別在這裡做,我們去臥室好嗎?」 同樣也感受到小紅妹妹投向這邊熾熱眼光的沈青,不但沒有理睬女人的哀求,反而變本加利的扯開女人的衣襟熟練地解開愛玲前扣式胸罩上的紐扣,頓時一對白嫩嫩如同嬰兒皮膚一樣細滑的乳房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豐滿的胸乳並沒有因為太過的碩大而有絲毫下墜而是驕傲地挺立在男人的眼前。 看著女人雙峰上的蓓蕾,因為受到還帶著一絲涼意冷空氣的刺激而逐漸漲大勃起,沈青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再次低下頭去張嘴含住其中一顆小葡萄就開始舔弄起來,時不時地還用牙齒在小葡萄上輕輕刮過,惹得女人靠在牆上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抖,雙手使勁抱著男人俯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嘴中也開始發出一陣陣無意識的呻吟聲。 聽著女人嘴中發出的美妙呻吟聲,沈青就如同聽見戰鼓的戰士一般開始向女人身上特別敏感的性感地帶發起了潮水般的玫擊。放過女人已經漲到最大的胸乳,沈青又將愛玲敏感的耳垂含入嘴裡細細咀嚼品嚐,鼻子中嘖出的一陣陣熱氣讓女人靠在牆上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一雙色手也不甘寂寞的解開愛玲腰部繫著的腰帶鑽進去輕撫著女人大腿內側光滑的肌膚,感受著女人雙腿之間的美妙方寸之地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濕熱起來。 就在沈青與愛玲兩人互相挑逗到情難自禁,正備現場表演激情真人秀的關鍵時刻,一聲瓷器摔碎的「叮噹」聲音將愛玲從肉慾的海洋中驚醒。原來是客廳內被這出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激情肉戲,深深吸引住全部注意力的楊小紅不小心把手邊一隻茶杯給打破了。 想到剛才自己與沈青的激情真人秀都被小紅妹妹看在眼裡,愛玲原本就紅通通的小臉羞得更是如同猴子屁股一般紅艷,急忙推開男人的身體紅著臉跑向了二樓臥室。不過因為女人並役有把自己胸前的衣襟繫上,所創湧直著她跑動時身體動作的加劇,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頓時大幅抖動起來,並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看得依然站在門口的沈青眼睛都直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沈青看著愛玲嬌羞地跑進了二樓臥室,轉頭縹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還沒有從剛才看到激情真人秀後的震驚回過神來的楊小紅,伸手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套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品盒扔了過去,笑著說道:「小紅妹妹,這是哥哥出差從美國紐約帶回來送給你的禮物,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楊小紅,條件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了這個精美的禮品盒,臉上依然掛著傻靂愣的表情將禮品盒打開來一看,裡面放著的禮物居然是一枚在客廳柔和燈光下閃耀著夢幻般迷人光彩的鑽石胸針。 楊小紅瞧了一眼鑲無敵,龍嵌在胸針正中間那顆足有+克拉的鑽石,馬上就可以肯定這枚胸針絕對是價值不菲。楊小紅將胸針戴在自己胸前試了試覺得十分滿意,於是抬起頭來習賡陛的就要向沈青道謝。可是當兩人的眼光在空中相遇,楊小紅沒由來又想到剛才沈青跟愛玲姐姐在她眼前表演的現場版激情真人秀,臉上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又害羞地把頭低了下去。 「真是個害羞的傻姑娘。」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嬌羞的小姑娘,搖著頭說了一句後徑直跑上樓去,準備跟愛玲來一場真槍真彈的「貼身肉搏戰」。 沈青輕輕推開虛掩著的臥室房門,走進去就看見愛玲正背對著自己坐在床邊玩弄著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坐在哪裡想著什麼心事,不由笑著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摟著女人的香肩,道:「好老婆,我們不如先浴室洗個鴛鴦浴再到床上『聊天,怎麼樣?」 「你這個人最討厭,明明知道小紅妹妹就在客廳,還故意做出讓人家難堪的事情。」愛玲說著就移動自己的嬌軀離開了男人的懷抱,撒驕似的舉起自己的小拳頭用只能給男人疹癢的力氣「狠狠」在沈青的身上捶打了幾下道:「你這個壞蛋,現在真是越來越壞啦。 沈青伸手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拳頭放到自己的嘴邊吻了下,嘻皮笑臉地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如果不壞怎麼能無敵,龍,書屋泡上你這樣漂亮的好老婆呢。 「誰是你老婆,我們可還沒正式打結婚證,你可別瞎叫喚。」愛玲嘟著可愛的小嘴有些生氣地說道:「以前你還說春節前就會娶人家過門,可現在春節都己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你還是依然帶受有一點動靜。 「我這不是工作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操辦這些事情嘛。」沈青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是自己理虧,於是陪笑道:「不如我們先努力創造出下一代,然後再抱著我們的乖兒子拍結婚照? 「憑嘴。」愛玲嬌嗜地說道:「我要罰你睡一個星期客房,而且就從今天晚上開始。 看著愛玲媚眼含春的樣子哪裡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估計就算是沈青自己肯睡一個星期客廳,女人也會主動把他硬拽到床上來澆灌她這朵己經足有兩個月沒有被雨露滋潤過的鮮花。 女人臉上嬌媚的表情讓沈青心中不由一熱,伸手就將愛玲推倒在床上然後反身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伸手撫摸著女人挺翹豐滿地臀部,微笑著說道:「好老婆,讓我再看看你美臀上簽名好嗎?,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愛玲嬌慎地白了沈青一眼,道:」現在是羊入狼口,我還有反抗的餘地口馬? 得到女人的允許,沈青輕輕將愛玲翻轉過來讓她身體朝下趴在床沿,然後緩緩褪下女人的褲裙讓女人臀部上兩個鮮紅的簽名大字出現在自己眼前。 沈青看著逐漸出現在自己視野之中的『沈青,兩個鮮紅刺青大字,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唇邊舔了一下。鮮紅的刺青大字在愛玲臀部雪白肌膚的稱托下是哪樣的迷人,讓他的腦子裡頓時冒出了各種各樣握靛的想法,許多平時跟小魔女王提常玩到的性愛遊戲有些變態的招勢紛紛冒了出來。 俯下身體,沈青將自己的臉靠近女人雪白的豐臀,感受著女人臀部上白底紅字給自己帶來的視覺上的衝擊,而鼻子裡則聞著棍和著女人臀部散發出來的熟悉體香及淡淡腥躁味道棍合而成的奇特香味,妖異的誘惑不斷衝擊著他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讓他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頭沿著刺青大字的筆劃在女人雪白挺翹的美臀上輕輕滑過,並且在愛玲的美臀上留下一道道微濕的液體。 感受到愛人正在自己引以為豪的完美雪臀上舔弄,特別是從臀部傳來的哪種有些濕濕的感覺讓頭朝下反身趴在床沿的愛玲頓盯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異樣誘惑,雖然還沒有真個銷魂但快感己經提前從自己的心底逐漸升起開始侵蝕自己的理智,並讓慾望的火焰在自己的心底越燒越旺,一種空虛和騷癢的感覺也不斷從下體傳來衝擊著她的神經,彷彿在期待著有男人性特徵的快點來到,好填滿其內部的空虛將哪種騷癢有感覺徹底掃除。 「啊。」感覺到一條柔軟的物體開始在自己兩腿之間最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滑動,隨著一波波傳入大腦中樞神經興奮快感的不斷衝擊,愛玲終於張開了她的櫻唇發出了一種對男人有催情作用的聲音,頓時一陣陣如同仙樂般美妙的呻吟聲在房間溫暖的空氣中傳播開來,讓埋首努力工作的沈青彷彿得到女人無敵,龍,書,屋『最好獎賞,立即加大了對女人身體最敏感部位的攻擊力度,頓時讓女人櫻唇中發出如同外國魔幻片中哪些女巫師吟唱魔法術語時含糊不清的聲音,而且還隨著沈青攻擊力度的加強由無到有、由小變大。 兩個多月沒有跟男人有過性事的愛玲身體異常地敏感,在男人密集的低空轟炸中很快就敗下陣來,身體突然一陣僵硬嘴中同時也發出「啊」的一陣高吭叫聲,然後軟軟地又將自己微微抬起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感覺到女人下身洪水的氾濫,沈青感覺前戲己經足夠於是趁床上女人剛經過高潮水洗理,還帶受有回過神來的空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並將自己雄壯的軀體覆上了女人微帶著一層細汗的身體,讓自己下身的堅挺進入到愛玲體內哪個緊窄的雨道瞬間填滿了女人高潮後內心出現的一絲空虛感,然後…… 激情過後,沈青摟著渾身墉懶無力的愛玲躺在大床上享受著性愛後溫馨的一刻,任由對沈青來說十分寶貴的時間靜靜地從指間流過,也絲毫沒有去阻止的意思。 沈青伸手從床頭的衣物裡拿出香煙並塞了一根到自己嘴裡,旁邊的棍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愛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精美的工藝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上火,趴在男人的懷裡靜靜看著愛人吞雲吐雪得吸著手中的香煙。 愛玲突然從口中冒出一句讓沈青有些啼笑皆非的話語,「男人辦完事後,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沈青惡作劇似的俯下身體將含在口中的煙霧直接渡進女人的小嘴中,頓時讓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愛玲發出一陣「咳咳」的劇烈咳嗽聲。 「現在還帥不帥?」沈青看著女人拍著胸脯小臉漲得通紅的嬌俏模樣,下身剛剛經過一場血雨腥風艱苦考驗己經以身殉國的小兄弟,在大喊一聲「我胡漢山又回來了」的經典口號後,逐漸又開始·漫漫甦醒了過來。 緊緊貼在男人身上的愛玲,馬上就接收到了愛人小兄弟傳遞過來的挑逗資訊,嬌慎地白了旁邊一臉壞笑的沈青,道:「你下面哪個壞東西的胃口現在真是越來越大了,剛才我們都連續做了幾個小時了,他怎麼還沒吃飽啊。 嘴角邊掛著一絲壞壞笑容的沈青聞言不由又是一陣啞然失笑,剛才愛玲的這一番話應該是從不能滿足女人性需求的男人說出來才合適,現在居然從身為文人的愛玲嘴裡說出來,的確可以讓沈青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一點小小地滿足。 「你上次說在家裡挺無聊想去公司幫忙,現在還有沒有這種想法?」熄滅手中的香煙,沈青將摟著女人柔軟嬌軀的左手緊了緊,道:「公司裡的財務經理最近捲了一筆款子跑路了,我想以後這個財務經理還是由你來當,這樣我才放心。 「錦財動人心。」當自己有機會獲得一筆天文數字財富的時候,可能沒有多少人會不動心。 高敏與洪濤兩人攜款跑路這件事,給沈青最大的教訓就是財務經理這個十分敏感的位置千萬不能讓外人擔任。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沈青也顧不得愛玲會不會在公司與挺著個大肚子的歐陽寶兒碰面這個問題,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些風言風雨早晚會傳進愛玲的耳朵裡,而且因為現在愛人己經在上海長期定居,所以這些事情讓她知道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好啊,人家在上無/敵,龍,屋,書海這邊不認識熟人又沒有朋友,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是覺得挺無聊的,還好這段時間有小紅妹妹陪著,不然人家獨自呆在家裡真的要悶死了。」愛玲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一轉接著又補上一句:「不過,如呆你不喜歡人家出去工作拋頭露面的話,人家以後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做一個幸福的全職太太。 愛玲抬頭看著男人那雙深邃的雙眼,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幸福地笑容,癡癡地說道:「每當我想到自己有一個這樣有本事而且還這麼疼愛人家的好老公,我就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此生能擁有像你這樣溫柔嫻淑而且還識大體的女人,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沈青嘴角含笑在女人的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 愛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用自己光滑的大腿肌膚摩擦著男人下身逐漸又硬了起來的小兄弟,膩聲說道:「老公,好好愛我好嗎?」 「夫人有命,小生我怎敢不從。」沈青嘻笑著伸手在女人彈性十足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將真絲錦被蓋住兩人同樣赤裸的身軀,頓時房間內又開始飄蕩著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氣…… 三天後,當沈青看著公司內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進進出出陀碌的工作人員往來穿梭,再不會出現電話打暴也沒有人接這種情祝的時候,不由向旁邊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豎起了大拇指,對天搜獵頭公司的服務沈青無疑是相當滿意。 做為上海最資深同時也是實力最大的獵頭公司,擁有全上海最大也是最齊全的人材資訊資料庫無疑是他們最大的財富,而讓沈青最滿意的可能還是天搜的工作效率,能在三天之內滿足公司近二百個職位的需求,在上海可能也就是天搜能辦到了。 看著旁邊天搜老總和他的私人秘書兩人眼中都帶著血絲,沈青笑著說道:「看來這幾天兩位的確是太過勞累,現在事情辦完兩位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了,至於費用問題我會吩咐財務部在明天之間匯到天搜的戶頭上。 沈青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鑒於貴公司為鳳凰投資提供的優良服務,我決定再另外多付給天搜百分之十做為感謝。 「沈青老闆真是一位慷慨大方的紳士,希望以後再能有合作的機會。」天搜的老總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還是算了吧。」沈青伸手跟對方握了握,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鳳凰投資可再經不起這樣折騰了,這種合作以後還是不要再出現才好。 天搜老總也是聰明人當然聽懂了沈青話語中的意思,連忙說道:「失言、失言,真是不好意思。 「帶受關係,我也只是開個玩笑。」沈青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親自把天搜公司這兩位來鳳凰投資結帳的客人送進了電梯。 送走兩位客人,沈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批閱了幾份檔,房門就「吱」的一聲就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這個死丫頭又來煩人啦。」埋頭批閱檔的沈青,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進來的是誰。在公司裡敢不敲門就直接闖進董事長辦公室的,可能也是王靜哪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 沈青抬頭看著門都不敲就無要,敵,龍書屋直接闖進自己辦公室的王靜和林小玉兩個小丫頭,有些不悅地說道:「王助理,你好歹也是美國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高才生,難道連進門之前要先敲門這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這個我當然懂,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每次走到你辦公室門口就忘記了。」王靜跑到沈青旁邊並把自己的小腦袋湊到他的眼前,嘻笑著說道:「沈青哥哥你可是個肚子裡能撐一條大船的大男人,不會就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我這個小女人的氣吧?」 「真是拿你這個小丫頭沒辦法。」沈青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張笑瞇瞇地臉,直接問道:「你這個臭丫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時沒事情時就從來不會光顧我這間辦公室,今天跑到我這裡來又想耍什麼新花樣?」 「人家在沈大哥的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優點了嗎?」王靜嘟著小嘴一副剛才受了委屈的樣子,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頓時充滿了水氣,無敵,龍彷彿隨時要「下雨」似的。 「得了,你這一套去財務部騙騙你愛玲嫂子還差不多,在我這裡己經徹底的失去了效用,下次記得換個新新鮮點的花樣。」沈青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演著獨角演,絲毫沒有上去安慰的意思。 見沈青沒有上當,王靜眼中朦朧的水氣瞬間消失了,撇著小嘴不滿地嘀咕著:「死沈青、臭沈青,你真是沒有紳士風度,就不能像愛玲姐姐哪樣假裝上當哄哄人家嘛?」 「我就是一個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王大小姐以後沒事就不要到我這裡來搗亂啦。」沈青笑瞇瞇地說道:「聽說秘書處哪些漂亮美眉們,把韋恩哪個美國佬評選為公司最有紳士風度和魅力的男士。不如小靜妹妹趕快去他哪裡搗亂,我想韋恩這位紳士一定會用會很有風度地接待你的? 「你在美國撞壞了韋恩的賓士車,現在向對方做出一點賠償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沈青笑瞇瞇地說道:「韋恩沒有找你討要利息,這難道還不是非常紳士的舉動嗎?」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合夥欺負我這個『弱質女流,以後都不跟你們玩了。」王靜翹著小嘴說道。 「韋恩有紳士風度。」王靜很驚訝地張大了嘴,然後反問道:「一個有風度的紳士,會整天跟在一個如同天使般可愛善良的小姑娘屁股後面討債嗎?」 第一百六十二章 「阿彌陀佛。」沈青有模有樣的雙手合什張嘴宣了一聲佛號,·隆晦不習她搖著頭歎息道:「失策、真是失策,如呆早點知道這樣做可以讓你這個瘋丫頭不再理睬我們這些臭男人,為什麼我以前就沒想到多欺負你這個瘋丫頭幾回呢。 「沈青。」站在沈青旁邊的王靜聞言,頓時露出了她「猙獰」的真面目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目標當然還是沈青身上價值幾萬美元一套的義大利手工西裝。 早就己經對王靜這一套擁有了強悍免疫力的沈青,不慌不忙地把自己屁股下的老闆大靠椅轉了個九十度,將老闆椅寬大的背面對著正朝這邊衝過來的王靜,然後等著這個瘋丫頭自己撞上來自投落網。 「哎喲。」原本還張牙舞爪撲向沈青的王靜,突然發現沈青己經轉動了他屁股下坐著的老闆大靠椅,而自己則正在向「一面牆」撞去。 但是很無奈,因為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己經收不住前衝的勢頭,王靜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直接一頭撞在了老闆椅寬大結實的背面上,而且還很不幸的讓自己原本就小巧的鼻子跟「牆面」 來了一次親密無間的零距離親密接觸。 「啊呀,人家的鼻子流血啦。」王靜只覺得自己的鼻子疼痛過後又是一陣發酸,頓時一種溫熱的液體「刷刷」的就從鼻子裡面流了出來。 王靜伸手往自己鼻子下面一摸,手上呆然拈上了一種鮮紅色的流質狀液體,眼睛內頓時再次充滿了濃密的水氣,而且不等旁邊滿臉笑意的沈青猜測這個小丫頭這次到底是不是又在做戲,王靜眼中的淚水就直接「嘩嘩」地流了下來,頓時有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如同黃河之水般氾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沈青眼見王靜這個愛瞎胡鬧的小丫頭,臉上的鼻血和馬尿一起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頓時也慌了神,急忙起身走過去查看這位「重傷員」的傷勢情。不想自己剛走過去,王靜這小丫頭就突然反身一下撲進自己懷裡,並將一種棍合著鼻血、眼淚和鼻涕的噁心粘稠物使勁往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西裝上猛擦。 沈青看著抱著自己身體不肯撒手,還在繼續蹂罐自己身上己經完蛋的義大利手工西裝的王靜,搖著頭無奈地說道:「別擦了,既然我身上這套西裝己經掛了,你這個小丫頭就發發善心不要再奸屍了吧。 「誰叫你個死沈青這麼討厭。」己經超額完成任務的王靜,最後在放開男人身體之前還不忘記拿起沈青西裝下面的衣擺,心情·偷決地將自己鼻子裡產生的哪種噁心粘稠液體再次留在了上面做紀念。 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再次被這個瘋丫頭毀滅的西裝,沈青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以前大家都說天才的脾氣往往都十分古怪,而且還常常會有自己獨特的怪癖,開始他對這個觀點還有點不相信。不過在經歷過王靜這個天才少女從看見汽車方向盤就發瘋到現在看見義大利手工西裝就發瘋的巨大轉變後,還真是不由他不相信這個觀點的正確性。 看著自己西無敵龍,書、屋快發裝上貼得到處都是的噁心粘稠液體,沈青在為自己這套西裝默哀三秒鐘的同時,」口裡也不由感歎道:「如呆世界多幾個像王靜這樣,看見這種義大利手工西裝心裡就會升起一種將其徹底毀滅強烈慾望的小丫頭,那麼生產這種手工西裝的義大利GFT公司的老闆及大小股東們想不數錢數到手抽筋都難。 正在沈青為自己這套西裝默哀的時候,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了門外劉秘書甜美的聲音,「董事長,外面有位沒有預約叫李偉的先生想見你。 沈青聞言臉上原本無奈的笑容瞬間凝固了,脫去自己身上沾滿鼻血、眼淚和鼻涕的西裝順手扔到辦公室角落無敵龍,書、屋快發的沙發上。然後坐回到自己的董事長寶座回答道:「讓他進來。 王靜見沈青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凝重,知道他等下肯定是有很重要的正事要談,於是伸了伸自己可愛的小舌頭朝沈青做了個鬼臉,然後拉著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林小玉跑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朝陽,就如同平時他們兩人每天都會見面似的,只是從自己嘴裡吐出了簡單的兩個字,「來了。 「嗯,來了。」同樣也稀字如金的王朝陽也只是把嘴巴張了張吐出三個字,然後就低下頭默默喝著秘書小姐奉上的熱咖啡。 「什麼時候動身,準備去哪裡?」沈青張口又吐出幾個字。 「明天,加拿大。」王朝陽依然發揮其稀字如金的風格,只用了五個字就回答了沈青提出的問題沈青看著面無表情低頭喝著杯中咖啡的王朝陽,無奈地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分了,就算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們就不能用時間來·漫漫彌合之前產生的裂痕,難道連普通朋友都帶受得做?」 王朝陽抬頭看了對面的沈青一眼,很認真地回答道:「有些裂痕可以用時間去修補,但有些裂痕卻是永遠也沒有辦法修補的。 「這是瑞士銀行一億美金的本票,是你在鳳凰投資剩下百分之五的股份,有了這筆錢你跟伯父兩人在加拿大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過上十分舒心的生活。」既然這位夕日好友己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沈青也無話可說了。 李偉拿起桌子上的銀行本票打開看了一眼,從嘴中吐出兩個字:「謝謝沈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對轉身走向辦公室房門口的王朝陽最後說了一句,「如呆你不說這兩個字就這樣直接走出辦公室,我心裡可能會好過點。 王朝陽聞言原本正在向前行走的身體頓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出了辦公室,徹底消失在了沈青的視野(生活)中。 沈青默默走到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透過堅硬的鋼化玻璃看著窗外飄浮在蔚藍天空中的片片浮雲,想到自己跟王朝陽四年大學生涯及自己初來上海時對方給於自己的幫助,一時間感慨萬千腦子裡不由冒出了一篇能夠十分貼切的表現出自己此時心情,一篇關於朋友的散文;朋友是一種相助。風雨人生路上,朋友可以為你擋風寒,為你分擔憂愁,為你解除痛苦和困難,朋友時時會伸出友誼之手。 他是你登高時的一把扶梯,是你受傷時的一劑良藥,是你飢渴時的一碗白水,是你過河時的一葉扁舟;他是金錢買不來命令不來的,只有真心才能夠換來的追可貴、最真實的東西。 朋友是一種相思,朋友是彼此的牽掛,彼此的思念,彼此的關心,彼此的依靠。思念就像一條流不盡的河流,像一片溫柔輕浮的流雲,像一朵幽香陣陣的花朵,像一曲餘音嫋嫋的洞簫。 他有時也是一種淡淡的回憶,淡淡的品茗、淡淡的共鳴…… 有了友情,就少了許多煩憂,陰鬱的葉子,便不會落在土裡,而會浮在水面上,向遠方漂流,友情是溪是河,是一種清新的空氣,在身前背。 我就是這樣,難以離開友情,就像面對蔥籠的風景,怎麼能不駐足停留? 歡樂是人生的釋站,痛苦是生命的航程,我知道,當你心緒沉重的時候,最好的禮物,是送你一片寧靜的天空,你會迷惘,也會清醒,當夜幕低落的時候,你會感受到,有一雙溫暖的眼睛。我知道,當你拭乾面頰無敵龍,書、屋快發上的淚水,你會燦爛一笑,那時,我會請請對你說:走吧你看槐花正香,月色正明一。人可叫受有愛情,如呆沒有朋友那麼你的人生是失敗的。不完美的人生。朋友不是弱者面對困難抱在一起的呻吟。而是並肩面對暴風雨一起的吶喊、一起開創新的征程··…我們雖然現在分開了,有了隔閡,有了矛盾,但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希望我們有重逢的那天,我忘了什麼叫痛,什麼叫傷心,什麼叫快樂,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了。心中只記得兩個字:「兄弟。 不過上天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當心情極度鬱悶的沈青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天上的雲朵浮想聯翩的時候,李清打來的電話帶來了一個讓他精神為之一振的好消息;西北的龍老頭在半個小時前終於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去向馬克思和毛主席他老人家報到去了。 「牆倒眾人堆,樹倒溯孫散。」沈青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姓龍的小子,現在你的天己經蹋了,也應該到了你為自己以前所犯下錯誤買單的時候。 沈青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開始在腦中思索著自己應該怎麼樣來好好「安慰」一下龍公子那顆因為爺爺去世而支離破碎的心。 幾分鐘後,沈青緩緩走到辦公桌前,狠狠熄滅了自己手中的香煙然後接通了那位德國奶牛碧麗妙的衛星手提電話,開始與她進行面對面的交流。 「親愛的碧麗紗,看來這次你們撒旦傭兵團從我這個小老闆口袋裡面掏錢的機會又來了。 沈青微笑著說道。 「沈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聽到您的聲音,特別是這些聲音所表達的內容,真是太讓人感到興奮啦。」電話裡傳來碧麗紗充滿了德國特色的中國普通話。 「我上次吩咐你們跟蹤的龍公子,不知道現在哪裡逍遙快活?」沈青問道。 「當然是在美國,哪裡可是有錢人的天堂。」碧麗紗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位龍公子現正在賭城拉斯維加斯風流快活。不過沈先生想動他可能還不會那麼容易得手,因為他不但在拉斯為加斯得到了當地最大黑幫的庇護,而且還花大價錢聘請了美國最大的NEG保全公司中,最頂尖的幾位好手來專門負責他的安全工作。 「做為傭兵,難道還有你們不敢接的任務嗎?」沈青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如呆撒旦傭兵團不願意惹這個麻煩,我可以去找美國的狼群傭兵團,相信他們這些美國佬一定會十分樂意接下這單生意。 「同行是冤家。」這個定律可能在無敵龍,書、屋快發世界上任何國家和地方都適用,聽聞沈青要將這筆生意交給野心勃勃想取代撒旦傭兵團老大位置的狼群傭兵團,碧麗紗急忙陪笑道:「沈先生說笑了,做為傭兵本來就是跟死神打交道的職業,我們的腦子裡從來就不曾存在過害怕這個名詞,如呆價錢合適沒有我們不敢接的生意。 「我是一個很PR-A大方的紳士,所以只要你們的報價不是太離譜,我會很樂意將這筆生意交給撒旦而不是狼群傭兵團。」沈青臉上露出一絲淫狠的笑容,盯著碧麗紗胸前那對37F的豪乳嚥了口吐沫,淫笑道:「畢竟我們還是曾經有過最親密關係的戰友(炮友)嘛。 「四個本·拉登的價錢,沈先生看怎麼樣?」碧麗紗在跟老闆通過電話之後,直接報出了老闆剛才在電話中開出的價碼。 「四個本·拉登?」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口中所謂四個本·拉登的價錢到底是多少。 「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沈先生是個正經商人可能不清楚這些傭兵界的行內話。」碧麗紗臉上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解釋道:「一個本·拉登的價格就是2500萬美元,而四個本·拉登的價錢則是一億美元。 「靠,這樣傭兵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居然把本·拉登大叔當成了計量單位來使用。」沈青在聽完對方的解釋後臉上也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也沒有再去跟對方討價還價,而是很豪爽地直接接受了這個對於他來說還算「合理」的價錢。(這個價格可能也只有沈青才會覺得合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拉斯維加斯(LasVegas)是西班牙語「肥沃的草原」的意思,但是事實上,拉斯維加斯卻位於荒涼、酷熱、乾燥的沙摸的中央。以前西部開拓峙代的人們,大都在尋找一片肥沃的草原,好開開農場,祈求此地能成為一片肥沃草原,故以「拉斯維加斯」命名。 「沒到過拉斯維加斯,就不算到過美國。」聞名世界的超級賭城拉斯維加斯,這座超現代化的大賭窟吸引著世界各地賭徒們的目光,平均每年接待世界各國的賭客達111111萬人次。城內,250家大輪盤賭場,晝夜不停地開局,五秒鐘就見分曉。另有6.7萬具被稱為「吃角子老虎機」的賭器,遍佈在各個角落。 凱撒皇宮大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龍公子正舒服地躺在一名金髮碧眼、身材極其火爆的陛感尤物懷裡,品嚐著被金髮女郎去皮後餵進他嘴中的葡萄。 可能是由於心情的關係,原本甜美的葡萄此時吃在他的嘴裡卻充滿了酸澀,老頭子半個月前終於走完了他轟轟烈烈的一生,儘管他生前在西北權勢滔天,但到了最後也難逃化成一堆副骨灰的命運。而他們這些曾經在西北飛揚跋雇不可一世的龍家子弟,從此以後也開始了漂流異鄉的生活。 還好老爺子老謀深算,早己經為他們這些平日裡仗勢欺人在西北作威作福,仇家遍天下的龍家子弟準備好了後路,不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身為高幹子弟,他對於官場上那一套十分熟悉。牆倒眾人推、樹倒溯孫撒,現在老爺子一死落井下石最厲害的就是那些以前拚命拍他們龍氏家族馬屁的人。而這些人的手段自己不是沒有見過,為了向自己的新主子表忠心,他們可無敵龍書屋是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兩個月前龍氏家族所有成員在老頭子的安排下,集體移民到了歐洲小國瑞士並在哪裡暫時安頓下來。可平靜的日子也只是過了短短的一個多月,當老爺子的死訊從國內傳來後,家族中的哪些叔伯長輩們就開始吵著要分家產,面對這些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們他在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將龍家所有的財產進行了分配(當然,這些財產中最大的一部分還是進入了他自己的口袋)。 而在拿到錢以後,這些龍氏家族的成員們頓時做了鳥雀散,有的去了法國、有的去了英國、也有去德國或義大利的,當然也有直接留在瑞士定居的。 但做為龍氏家族這一代中唯一的男性成員,他最終卻並沒有選擇留在歐洲而是來到了有金元寶帝國美譽的美國。因為在他看來,只有美國這個主民公正的國度才是有錢人真正的天堂,在這裡只要你有足夠的鈔票就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服務,豪宅、名車、美女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任你享用,而花花綠綠地美鈔則正好是他現在所最不缺少的東西。 這些年來,他一直霸佔著龍氏集團總裁的寶座,並且利用龍家在西北享有的各種特權低買高賣、明搶豪奪聚集了大量財富。此時的自己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這些錢也足夠讓他在美國花天酒地、衣食無憂地揮霍一輩子了。 龍公子張嘴又吃了一顆金髮美女送進嘴中的葡萄,然後看著東方喃喃自語道:「東方那片神奇的土地,看來在我有生之年是永遠一也回不去啦。 雖然龍公子平時壞事做盡,屬於哪種壞到掉渣類型的高幹子弟。但做為一個中國人他也同樣有著對故土的那份依戀和不捨,想到自己將在海外漂流一生最後刻死異鄉,龍公子的眼睛也不由濕潤了。 自從老爺子去見馬克思之後,這些天從國內傳來的消息就沒有一個能讓他那怕是高興那麼一小會。根據他在西北控制的一些官員透露來的消息顯示,在經過激烈的政治鬥爭後中央一位洪姓大佬最終獲得勝利,接管了老爺子在西北留下的大部分勢力,而這個洪性大佬很不幸的就是老爺子生前在政治上最大的死對頭,兩人明爭暗鬥了一輩子也沒分出勝負。 而最後控制西北的,居然是老爺子生前最大的政敵,這樣的結呆實在是具有諷刺意味,看來哪些以前跟著老爺子的西北官員們這次都要倒楣啦。 當然,趁著老爺子歸天西北出現權力真空的時機,中央己經趁機收回了西北地方所有武裝部隊的直接管轄權,大批被龍老頭一手提拔起來的軍隊高級幹部紛紛被明升暗降外調出了西北這片土地。 雖然這位洪姓大佬接收了老爺子在西北的大部分勢力,但以後也不可能再像老爺子哪樣能夠在西北地方一手遮天甚至是對抗中央,從此以後西北將不會再出現第三個「西北王」。 「哎。」龍公子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在旁邊波霸美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出總統套房帶著幾名保鏢來到樓下的賭場並徑直走向裡面的貴賓房,準備賭兩局找點刺激以排解自己心中的鬱悶和煩惱。 「先生裡面請。」貴賓室門口,一位金髮碧眼專門負責幫客人開門的侍應生,見衣著體面的龍公子帶著四位保鏢朝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恭敬地幫他推開了賭場貴賓房的大門,並職業性地向龍公子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龍公子轉頭縹了一眼這位金髮碧眼的侍應生,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疊美鈔打賞給對方,頓時讓這位專門負責開門的美國佬臉上笑開了花。 他之所以會打賞這位侍應生也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服務生剛才對自己恭敬的態度讓他又體會到了自己在西安時,哪種風光無限、不管到何處都會受人「尊敬」的舒爽感覺。 而此時,旁邊一位跟在無敵龍書屋龍公子後面的日本矮子,見門口的服務生光顧著向龍公子點頭哈腰道謝連門都不幫他推開,於是酸溜溜地對身後的兩名也有著明顯日本人體貌特徵的保鏢說道:「中國人能來拉斯維加斯賭博的都是一些暴發戶和貪官,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花再多錢也掩藏不住他們骯髒卑劣的民族特性。 因為日本人並沒有降低自己的聲音而且用得還是英語,所以這些話語也讓旁邊的龍公子聽了個一字不漏,忍不住反言相譏道:「你們這些日本矮子,就是上帝造人時剩下的渣子做成的劣質品,表面上一個個人模狗樣可背地裡全是些男盜女唱的人渣。什麼兄妹之愛、父女相奸、調教性奴隸,各種各樣變態的事情你們都做得出來,所謂的大和民族簡直就是一個豬狗不如只知道舔美國佬屁眼的雜碎民族。 「八嘎。」可能這位日本人被龍公子說中了痛處,臉上頓時漲得通紅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名保鏢見自己主子受辱,踏步上前就準備衝上去教訓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污辱大和民族的支那人。 但日本人卻揮手阻止了身後兩名保鏢,想衝上前去在貴賓房門口與對方保鏢上演一場全武鬥的舉動,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裡是賭場,任何恩怨都應該在賭桌上解決,這位先生看來對我們大和民族還有些誤會,剛好等下在貴賓房裡面有一場豪賭,不如先生也來一起玩兩把,然後我再給這位先生解釋大和民族存在的意義。 龍公子沒有去理睬對方想用惡毒眼光殺死自己的意圖,微笑著問道:「怎麼個玩法,還有就是賭注多大?」 日本矮子冷笑著說道:「豪賭當然是玩梭哈。每局一千美元的底,每人一百萬籌碼輸完為止,這位先生認為怎麼樣?」 「一百萬美元也叫豪賭?」龍公子輕蔑地縹了旁邊這位日本佬一眼,道:「看來你們日本這些年遇上的長期經濟衰退呆然是挺嚴重,連一百萬美元這種小賭局在你們這些日本侏儒口中也變成了豪賭。 日本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震驚之色,十分驚訝地說道:「一百萬美元的賭局難道這位先生還嫌小?」 看著日本人臉上的震驚之色,龍公子此時的心情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牛氣沖天的說道:「一百萬美元算個鳥,就算是一千萬美元的賭局我也玩過。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光說不練非好漢。』舊本人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道:「我們還是在賭桌上用實力來說話吧。 「少爺還怕你不成。」龍公子臉上掛著嘲弄有表情,道:「小日本前面帶路,少爺的身家雖然沒有哪些美國超級大富豪那麼厚實,但區區一百萬美元少爺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貴賓房與澳門的賭場的貴賓房有些不同,這裡的貴賓不是一間整體的大房間而是由許多獨立的小套房組成,這樣就更加方便不願意透露自己身份的大人物來此豪賭,而且這裡還可以根據客人的不同要求來佈置房間或調整籌碼上標記數位代表的實際金額數。 當龍公子跟隨前面的小日本走進一間貴賓房時,就看見房間裡的賭桌旁邊正座著兩位金髮碧眼,一邊抽著嘴中的雪茄一邊喝著杯中紅酒的美國佬,從他們氣勢不凡的外表就可以看出這兩位都是哪種事業有成,平日裡總是高高在上向別人發號司令的成功人士。 小日本走到賭桌旁坐下,然後指著無敵龍書屋旁邊的龍公子介紹笑瞇瞇地介紹道:「這位是來自中國的朋友,對豪賭也有興趣想加入今晚這場都局,兩位有意見嗎?」「人多才熱鬧,我完全沒有意見。」手中夾著一根大雪茄的白種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而另一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的美國佬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意見。既然大家沒有意見於是四位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恃著賭局的正式開始。 幾分鐘後,一位金髮碧眼前凸後翹身材火爆的性感美女,帶著幾名手中端著籌碼的賭場服務生敲門走進了貴賓房,在向賭桌上的四位貴賓禮貌性的致意後,才開口說道:「本人是凱撒大皇宮賭場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呆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 這位美女荷官說完後轉頭看了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接著說道:「本房間根據喬約翰先生的要求,籌碼於實際金額的兌換比例為1:100,大家如呆沒有意見請簽支票兌換籌碼。1:100?」龍公子聞言一下愣住了,如果按照這個賠率計算一百萬籌碼那不是等於一億美金那位美女荷官口中的喬約翰先生,見龍公子在聽聞這間房間的兌換比例是1:100後臉色劇變,不由輕蔑地縹了他一眼,道::「怎麼,這位中國來的朋友那裡不舒服,如呆是因為這裡的賭注太大那麼趁現在賭局還未開始可以退出。「怎麼會呢。」龍公子還沒有回話,旁邊的小日本就搶著說道:「這位中國朋友可是真正的大富豪,十倍於此的賭局都玩過,肯定不會因為賭得太大而不敢玩。 龍公子與大多數中國高幹子弟一樣是位極講面子的人,見賭桌三位外國佬(特別是那個日本侏儒)都用一種輕蔑地眼光看著自己,這些天憋在心中的鬱悶之火一下騰地燒了起來,腦袋發熱二話沒說直接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一億美金的支票扔在桌子上,嘴角微微向上一翹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剛才只是突然想起一件非常不·偷決的事情,我們還是開始玩牌吧。美女荷官在驗過賭桌上四位豪客簽出支票的真實性後,宣佈賭局正式開始。 說實話,龍公子平時只對鈔票、女人和名車有興趣,對於賭博這種金錢遊戲並沒有太多興趣,所以對於梭哈平時也只是偶爾玩玩,剛才自己跟日本人所言曾經玩過千萬美元的賭局也純粹是在吹不用上稅的牛皮。 而現在的賭局突然一下玩得這麼大,什麼都不干就算是光打個底也要一千美元籌碼(十萬美金),不由讓平時很少玩牌的他有些手腳發抖心裡發虛,雖然貴賓房內的空調不停地吹出陣陣涼風調節著室內的溫度,但此時的龍公子還是緊張得不停用面巾擦拭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玩梭哈就如同玩期貨股票一樣,最主要就是要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始終抱著一顆平常心去面對各種挑戰才能夠取得最後的勝無敵龍書屋利,而此時的龍公子因為是第一次玩得這麼大,所以合裡難免會因為太過緊張而失去一顆平常心。在這種沒有一個良好心態的情祝下除非運氣極好,否則是不可能鬥得過賭桌上這些賭場老手,特別是當賭桌上這三位本來就是撒旦傭兵團請來的國際賭博集團高手時,他如果今天晚上不輸個底朝天才是一件很讓人奇怪的事情。 幾個小時後,當自己跟前的籌碼還剩下下到四十萬的時候,龍公子終於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這麼衝動,為了所謂的面子而跟這些賭壇老手們玩得這麼大,使得自己短短幾個小時就輸了六千多萬美元。 輸掉的可不是六十萬美元或六百萬美元,而是整整六千萬美元,折合人民幣可是差不多五個億。這五個億人民幣如果放在中國能買多少名車、別墅、能夠玩多少個大明星。 想到這些,龍公子的心情頓時變得十分糟糕,在接下來的賭局中更是昏招頻出,很快就輸掉了自己桌面上所有的籌碼。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輸掉這一億美金前後才用了五個多小時,才就是說他剛才平均每個小時就燒掉了二千萬美元。 而賭桌上分吃掉龍公子這一億美金的三位國際賭博集團的高手,此時則滿臉「真誠」地繼續刺激著對方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道:「看這位先生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你並不是什麼很有錢的超級富豪,無敵龍書屋今天晚上還到此為止大家就這樣散了吧。 做為賭場菜鳥的龍公子抬起頭,用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三位臉上掛著得意笑容的男子,費力的從自己嘴中擠出一句話,「我還沒有輸光,你們贏了就想跑嗎? 那位叫喬約翰的美國人指著他面前空空如也是桌面說道:「中國來的小伙子,你檯面上己經沒有籌碼了,你還想用什麼跟我們賭?」 「如呆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做為賭注還是趁早免開尊口,我們可都是性趨向很正常的紳士。」賭桌上那位日本人一臉輕蔑地看著雙眼充滿血絲神情激動的龍公子,譏笑道:「再說你這樣的身體賣到同性戀俱樂部去,最多也就值個三、五萬美元,我們要了有什麼用?」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這位先生,請不要太過激動!」旁邊那位叫喬約翰的美國人微笑著縹了一眼對面神情激動的龍公子,指著他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說道:「從紅色中國來的小伙子,不是我們不願意跟你繼續賭下去,而是因為你的檯面上己經沒有籌碼,你還想用什麼跟我們賭?」 「如呆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做為賭注還是趁早免開尊口,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性趨向很正常的紳士,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賭桌上那位剛才贏得最多的日本人,一臉輕蔑地看著眼前這位雙眼充滿血絲神情激動的龍公子,譏笑道:「再說像你這樣既不英俊瀟灑、高大威猛而且那方面又沒有「特長」的身體在美國根本就不值錢,就算是賣到同性戀俱樂部去當玻璃被哪些同性戀者玩弄後庭,最多也就值個三、五萬美元,我們要了有什麼用?」 聽著眼前三人臉上的嘲笑及口中不斷冒出的惡毒語言,原本神情流動的龍公子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並不是蠢人,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前後聯繫起來想了一遍後,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被騙走了一億美金,龍公子不由憤怒地站起來舉手「砰」得一聲重重拍在了賭桌上,厲聲道:「今天晚上的賭局,其實根本就是你們這些王八蛋佈置好的陷阱,只等我這個大傻瓜跳進去,對不對?」 「這位小伙子,賭局開始之前賭場的荷官小姐就己經言明這裡的籌碼跟實際現金的兌換比例是1:100,你又不是不知道或沒聽清楚,我們什麼時候騙過你?」喬約翰笑瞇瞇地說道:「美國可是一個法制社會,什麼東西都要講究證據,如呆你有證據可以直接去向法院起訴我們,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像一條無家可歸的瘋狗一樣亂叫喚! 「輸不起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呢?」坐在旁邊一直沒出過聲的另一位美國佬,在給自己點上一根大雪茄之後,笑嘻嘻地對龍公子說道:「如呆你現在不趕快道歉的話,我的專用大律師就在貴賓房外頭,你可能很快就會接到一張法庭的傳票。 王朝陽知道這些職業騙子既然是有備而來,就肯定不會留下尾巴讓自己來抓住他們的把柄,而在美國這個一切都按照法律規章制度辦事的國度裡,法官只會相信實際存在的證據而不是你口中的話語,就算是法官知道你是真的被騙了,但沒有證據還是一切免談。 「你們會為自己今天的行為後悔的!」無奈之下龍公子只好撂下一句狠話,狠狠瞪了賭桌上這三個王八蛋一眼後帶著身後的保鏢走出了貴賓室。 既然通過白道正當手段不能解決的問題,那麼就只好用非正當的手段來解決,初到拉斯維加斯時,這裡最大的黑幫組織萊文家族曾經收了他五千萬美元保護費並保證為他提供安全上的庇護。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自己這次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被剛才那三個王八蛋騙走了一億美元,萊該家族就理因當出面幫自己討回這個公道,拿回被這三個混蛋騙走的鈔票。 而此時,位於地球另一端的中國上海則正是太陽升起萬物復甦的時候。上海的標誌性建築金茂大廈37層鳳凰投資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沈青與李偉兩人正座在沙發上欣賞著正在地球另一端發生的這一幕。 而他們前面的矮桌上則放著一瓶72年的波爾多極品年份紅酒,兩人正一邊喝著杯中的紅酒一邊通過衛星傳輸過來的圖像,欣賞著這位元曾經在西北地方稱王稱霸不可一世的龍公子,怎樣一步步走向最後的滅亡。 「看來這個龍公子並不傻,這樣的情祝下居然還能夠保持理智,看穿他們三人想要合夥棕干自己錢財的陰謀。」李偉縹了坐在自己旁邊的沈青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白白被騙走了一億美金!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像他們這樣的高幹子弟肯定會因為受不了三位賭壇高手的心理攻勢,而繼續填寫支票把自己口袋中花花綠綠的美鈔,像流水一樣繼續送進撒旦傭兵團哪個德國奶牛的腰包。」沈青臉上露出了一個遺憾的笑容,道:「既然軟的不行,看來也只有來硬的了,美國可是傭兵界第二大組織狼群傭兵團的地盤,這次撒旦傭兵團在狼群傭兵團這個死對頭的地盤上做生意,可能不會像往常那麼順利,更何祝龍公子還有拉斯維加斯地萊文家族照著! 「這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最好表現!」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即使明知道前面是雷區這些亡命之徒也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因為雷區的另一頭有整箱整箱的美鈔正在向他們招手。「天下之人所為不過名利二字,能逃得過這兩個字誘惑的人估計還沒有出生。出一個奇怪地笑容,道:「還記得我們以前在西安時,有一次去大學調試網路系統授說過的一段話嗎?」」沈青嘴角邊露有一位哲學教「當然記得!」李偉臉上露出回憶,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當時我們因此還爭論了好幾 「所謂理論的爭論,都是權力分配的問題。所謂制度的爭論,都是利益分配的問題。所謂道德的爭論,都是地位分配的問題。而就其本源來講,這一切都是生存問題!」沈青笑著念出了那位教授的原話,最後搖著頭說道:「當時我們兩人不明白這些話包含的意思,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閱歷太淺還有許多事情帶受有親身經歷過。而到了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我才終於明白了他這一番話的真正含義。 「說實話,這一番話我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搞懂其中的含義!」李偉轉頭看著旁邊的沈青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一番話中到底包含了什麼含義?」 「佛日;不可說、不可說!」沈青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搖頭腦袋說道:「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還是以後自己漫漫去體會其中的真啼。 「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的肚子裡有多少貨色我還能不知道。」看著沈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李偉笑著說道:「你就繼續在這裡把牛吹上天吧! 李偉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然後一口喝乾杯中的紅酒,道:「又到上班時間了,我還是老實去辦好自己的差事,繼續接受你這個資本家的剝削,下回再有什麼精彩的現場直播可別忘記叫兄弟一聲。 「又是忙碌的一天開始了,真是羨慕以前哪種整天無所事事的生活!」沈青目送李偉離去,伸手拿起矮桌上的紅酒並將它放回酒櫃之中,然後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劉秘書,把我今天的工作時間表拿進來給我看看。」沈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辦公室外的劉秘書吩咐道。「好的,董事長!」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甜美的聲音。半分鐘後,門口響起了「咚咚」兩聲敲門聲,正低頭批閱檔的沈青還以為是外面的劉秘書,於是說道:「進來 隨著房門被從外面推開所發出輕微的聲音,一陣腳步聲傳進了沈青的耳朵。沈青頭也不抬地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念出來聽聽。 「沈青先生,我可不是你哪位漂亮的劉秘書!」一陣女性熟悉的聲音響起,沈青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李清笑了笑,有些奇怪地問道:「親愛的,今天這麼早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嗎?」 「討厭!」李清還是第一次聽見男人以這樣親密的方式來稱呼自己、一張俏臉才忍不住微微一紅,嬌慎地白了沈青一眼,從小嘴中吐出幾個帶著撒驕語氣的字,「你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大蘿蔔,我才不會去做你口中所謂親愛的人。 「難道你在香港呆了幾個月就移情別戀了嗎?」沈青嘻笑地走過去從後面環著女人的腰,低下頭伸出舌頭就在李偉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頓時讓從沒有與男人這麼近距離親密接觸過的女人身體一陣僵硬。 「看看,你的身體己經回答了我的疑問,你今生注定就是我這個花心大蘿蔔的女人!」沈青在女人耳邊輕輕說道:「不如,現在就在這個辦公室裡就把你自己交給我這個花心大蘿蔔,我會很溫柔地讓你體會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讓你做一個真正完整的女人。 沈青說話的時候,一雙環著女人纖腰的色手也沒閒著,逐漸上移最後停留在了女人形而不露足有36E尺碼的一對豪乳上輕輕撫摸起來。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沈青還是可以情楚感受到女人胸前兩團大肉球那驚人的彈性,忍不住雙手一緊重重在女人乳胸上捏了一把,房間內頓時飄蕩出一陣女人含在嘴中含糊不清低沉的呻吟聲。 「不要害羞,如呆想叫就直接叫出來,這樣會讓我更加興奮。而且這個房間隔音效呆很好,就算你叫得再大聲外面也絕對聽不到半點聲音!」沈青順手把辦公桌上的檔掃到地上,然後將女人推倒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親吻著女人的朱唇不斷挑逗著女人心中到根敏感的心弦,雙手則解開女人胸前的衣襟讓裡面從沒有被男人染指過的純潔赤裸裸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 「真漂亮!」當沈青看著眼前這對完美的半球型豪乳,忍不住讚歎道:「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一對乳房,真是太完美、太完美了!每一個女性都希望有一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使之構成女性特有的流暢、圓潤、優美的曲線美。古希臘藝術家雕刻的裸體女性和文藝復興時期歐洲畫家創作的美麗女神中,都突出完美的乳房。到了二十一巨紀的今天,現代女性們更加加深了對自己擁有一對完美乳房重要性的認識,懂得乳房美的重要性及如何保護維持乳房美的形態等等,以期恃自己能夠「挺起胸膛做女人」。 沈青經歷過的女人無疑都有一對美胸,就算是乳房尺碼最苗條的王可心也有34C的尺碼,這也讓他對女人乳房的品味更加挑剔,但此時呈現在他眼前的這對屬於李清的乳房,他卻怎麼樣也調不出毛病來。 李清的乳房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牲;乳房位置較高,在第二至第六肋間,乳頭位於第四肋間;兩乳頭的間隔大於20厘米,乳房基底面直徑為10一12厘米,乳軸油基底面到乳頭的高度)為5一6厘米;形狀挺拔,呈半球形。眼前這對完美的乳房簡單就是按照生理教科書上描寫的最完美乳房量身定做的,沈青做夢也想不到在李清厚實衣物掩蓋下居然隱藏著一對如此完美的寶貝,還好這對世間少有的完美寶貝最終還是屬於了自己所有,不然沈青做為一個玩家必定會抱憾終生。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沈青轉移陣地,低下頭去含住女人右邊胸乳頂端那顆粉紅妖嫩的蓓蕾,還不時用牙齒的邊緣輕輕刮弄著女豐滿胸乳頂端的嬌嫩蓓蕾,又讓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別,別這樣,我今天到這裡來找你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別這樣好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己經開始逐漸模糊起來的女人,從嘴中擠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但從胸乳處一波波湧來的決感卻讓她不由又從嘴中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聽到女人逐漸響亮的呻吟聲,沈青也興奮起來移動目標繼續下移來到女人的腹部,一邊解開女人的腰帶一邊親吻著女人肚皮上小巧可愛的肚臍,頓時讓女人全身如同打擺子似的一陣劇烈顫抖,口中的呻吟聲也一下增加了幾個分貝。感受到女人身體的異常舉動,男人立即就知道了原來女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她的肚臍,於是加大了對女人肚皮上這個性感地帶的攻擊力度。 感覺到男人終於解開自己的腰帶,而自己的下身也一陣發涼,李清總算是意識到了將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雖然自己一直愛著這位正在新手毀滅她保存二十多年貞潔的男人,但女人天生的羞澀感還是讓她不安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並夾緊雙腿做出了最後的反抗,可自己身體傳來的陣陣銷魂快感再次輕而意舉地瓦解了她最後的抵抗。 「親愛的,不要再逗人家了,我心裡好難受!」從沒有經受過性愛洗禮的女人,哪裡經受得住男人手口齊用的強烈刺激,終於忍不住向男人發出了「請君入甕」的邀請。 第九十七章 正在沈青腦子裡想著齷齪事情的時候,放在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沈青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請問是哪位?」沈青接通電話後問道。 「爸爸,念青好想你!」電話裡傳來小念青的聲音讓沈青一下呆住了。 「爸爸!」兩個多麼美妙的字啊! 第一次聽自己的女兒叫爸爸,沈青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妙感覺充滿了他的胸膛。嘴張了幾次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難道這就是做父親的感覺嗎?」 「爸爸,你怎麼不說話呢?」電話裡再次傳來小念青稚氣的童音。 「念青真乖!」沈青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緒,「小念青跟媽媽在北戴河玩得開心嗎?」 「這裡可好玩了。」小念青高興地說道:「我現在每天都跟媽媽一起去海邊摸貝殼,小念青還用小貝殼做了一串項鏈送給媽媽呢!」 「小念青真乖!」沈青接著說道:「讓媽媽跟爸爸通話好嗎?」 「嗯!」小念青應了一聲後,電話哪邊傳來雅晴軟軟的聲音,「沈青,你還好嗎?」 「嗯!」沈青在輕應了一句後,道:「雅晴,謝謝你!」 雅晴知道沈青是在感謝她讓女兒終於叫了他爸爸。沉默一會後,突然說道:「我不準備回上海或西安了,聽說北京這邊學校的教學質量比較高,我準備讓小念青在這邊讀書。」 聽見雅晴準備在北京定居的決定後,沈青不知道為什麼在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也許自己的內心本來就十分的矛盾,既想要小念青這個可愛的小天使認祖歸宗,但又不想再跟雅晴有什麼瓜葛。 「這樣也好,免得回來後又觸景生情想到以前不愉快的事情,以後你們母女兩人在北京的生活方面我會派人過去安排好的!」 沈青又跟雅晴聊了一會,直到小念青鬧著想睡覺了才掛斷電話。 順利解決了雅晴兩母女的事情,心情大好的沈青拿了一本兵器雜誌哼著小曲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天那,誰來救救我!」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飄出一聲淒涼的叫聲。 果然不出青龍所料,從自滬東地產董事長楊滬生栽在沈青手裡的消息在上海灘傳開後,哪些平日裡公事繁忙的政府官員和工商界大佬們,都紛紛象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向鳳凰投資聚集過來。 從早上九點沈青上班到下午五點下班,基本上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有一個什麼局長、主任之類的政府官員或董事長、總裁之類的商界大佬來拜訪沈青,而且他們都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從來沒有發生過撞車的事情。 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沈青整天都沒有辦法正常的工作,一天八個小時基本上都用在了跟這些上海灘的大人物們交流感情上了。(其實就是互相吹捧,再說些什麼共建和諧社會之類的屁話) 被這些大人物們蹂躪了二天,沈青終於無法忍受這種「幸福的折磨」把李偉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吩咐一番後,讓李清留在公司去打發哪些討厭的蒼蠅,自己則很不負責任的以外出考察市場為藉口夾著尾巴逃出公司去王緹家串門去了。 驅車來到王緹的家門口,沈青按下門鈴可是過了一分鐘也沒人來開門又接連按了兩下還是沒有反應,看來自己今天來得不巧正碰上小魔女不在家。 「還好少爺我早有準備!」沈青拿出自己上次偷偷配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嘩啦啦······」沈青剛走進房間就聽見浴室裡傳來一陣流水的聲音。 「怪不得沒出來開門原來是在洗澡。」聽著浴室內嘩嘩的水聲,沈青不由想起上次自己跟小魔女在浴室內做愛時的消魂,腦中也不由冒出各種各樣齷齪的念頭,雙腳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朝浴室方向移動,身上的衣物也逐漸的減少,來到浴室門口,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沈青伸手在門上輕輕一推,果然小魔女洗澡不喜歡關門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浴室的門在沈青的眼前緩緩打開了。 此時的浴室中繚繞的水氣將一具潔白完美的女體籠罩在其中。沈青透過水氣朦朧中可以看見,細細的水流順著女人完美的曲線流淌著,因為女人是背對浴室門的所以沈青在朦朧的水蒸氣中也看不真切女人的臉,但還是感覺今天的小魔女給他的感覺怎麼跟以前有些不同。 眼前赤祼的女人身體對沈青這個正常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精蟲上腦的沈青沒有去驚動正在洗浴的女人,悄悄走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女人的身體並且一雙色手也正好罩在女人胸前的山峰上面,下面早已經是扯起大旗的小兄弟也頂住女人下面的重要部位不停摩擦著,挑逗著女人體內那根敏感的神經。 「啊!」女人重要的三點部位同時受襲身體頓時軟了下來,輕叫一聲無力的靠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裡。 「你不是王緹!」沈青雙手一攀上女人的雙峰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女人的胸部尺寸起碼比小魔女小了一個罩杯,而且身材曲線也沒有王緹那麼誇張。 女人聞言慢慢抬起了頭,沈青看清懷中一絲不掛女人的面容不禁大聲驚呼道:「你是王可心!」 本來自己是想跟小魔女來一段浴室激情,可沒想到浴室正在洗浴的卻是她的表妹,沈青此時真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沈青松開自己正在女人胸前重要部位肆越的雙手,剛想退出浴室卻驚奇地發現自己下面的小兄弟此時正拽在女人的手裡,讓他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的身體難道對你就沒有一點吸引力嗎?」女人轉過身來媚笑著問這個挑起自己的性慾卻想一走了知的男人,捏著男人命根子的小手上也不由加了一把力。 「哎喲,你輕點,我哪裡可是比較脆弱的地方,要是被捏壞了,小心你表姐跟你拚命。」沈青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傳來一陣疼痛,急忙向眼前的王可心討饒道:「小姑奶奶,我真的是無心的,求你就放過我的小兄弟吧!」 王可心貼在沈青身上,一邊用自己的雙乳不停地在男人的手臂上摩擦著,一邊嬌媚地說道:「姐夫戲小姨天經地義,你有什麼好怕的?」 面對眼前這個臉皮超厚的女流氓,沈青只無言以對! 「鵝皇女英同侍一夫,這不是你們男人們所希望的嗎?」王可心繼續用身體和語言全方位地挑逗著男人,「現在機會就要眼前,你怎麼反而退縮了,是不是在那方面不行啊?」 做為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一個混身赤祼的女人如此挑逗,如果還沒有反應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答案都會是一樣(還有百分之一屬於那種性趨向有問題的同志),所以精蟲上腦的沈青回過身來將女人一把抱進懷裡,也不管她是不是王緹的表妹,低頭吻住了女人微張的紅唇一雙色手也不停的在女人的身體上遊蕩。 隨著兩人身體溫度的不斷升高,兩人的興奮點也是越來越高,眼看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可迴避,女人利用接吻換氣的空隙對男人說道:「我們到床上去做吧?」 「你表姐可是最喜歡在浴室裡做了,難道你不想試試嗎?」沈青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後,將女人強行壓在浴室牆壁乳白的瓷磚上,然後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角度身體往上一挺······ 王緹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生日蛋糕走出電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今天是表妹可心21歲生日,所以她剛才特意去小區附近的糕點店買了一盒生日蛋糕,準備這位元跟自己關係一向很好的小表妹過生日,可當她走進房門的時候卻聽見浴室傳來夾雜著奇怪聲音的「嘩嘩」流水聲。 身為過來人的王緹當然知道這種奇怪的聲音代表著什麼。看著地上一件件四處丟棄的男人衣物不由搖了搖頭,她這個小表妹也太放肆了,居然把男朋友叫到她這個表姐的家裡來做愛。 但是,當她看清地上男人衣物的時候卻覺得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於是走向了敞著大門的浴室想去看個究竟。 「啊······」當王緹看清正在浴室裡跟可心表妹做愛男人的面容時,忍不住尖聲大叫起來,高八度的女高音也驚醒了正在浴室裡不停動作著體會快樂的兩人。 「能不能鵝皇女英共侍一夫,就要看你接下來的本事了!」掛在沈青身上的王可心小聲在男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沈青瞟了一眼站在浴室門外滿臉憤怒的小魔女王緹,知道現在再解釋什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還不如直接用武力強行讓小魔女屈服。 於是,沈青放下掛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幾大步來到王緹面前一把也將她拉拽進了浴室,並在她表妹王可心的幫助下將女人強行扒了個精光,然後惡狼一般撲向了小魔女那美妙的軀體······ 沈青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剛坐起來就感覺自己的腰椎骨一陣酸痛,瞟了自己身邊兩具一絲不掛的女人胴體笑著搖了搖頭,但想到昨天晚上的消魂連下面晨勃的小兄弟也開始活躍起來。 這兩個女人還真不愧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姐妹,在那方面的胃口還都不小,昨天晚上自己一挑二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兩個貪得無厭的小女人搞定。 沈青揉著酸痛的腰椎骨暗暗想道:「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少來點好,否則自己那天說不定真要精盡人亡了!」 姐夫,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隨著一陣女性嬌媚聲音的響起,沈青頓時感覺到兩團柔軟的肉球壓在自己的背脊上,緊接著一個女性胴體也從後面整個壓在了他身上。 「姐夫!」沈青現在怎麼聽著這兩個字覺得特別的刺耳,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看來自己與身邊這兩個有著血緣關係女人之間的關係又是一筆糊塗帳了,想到以後該怎麼樣去處理於她們之間的關係,沈青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我今天早上還有點事,你還是再多睡會。」沈青擺脫身後女人的糾纏,跑進浴室準備洗了一個熱水澡。 走進浴室,沈青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和王緹、王可心這對姐妹花在這裡做的荒唐事,想到香艷處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蕩。 從浴室出來,沈青揀起自己昨晚丟在地上的衣物穿好,在桌上給王緹流了張字條後離開了小魔女的家。 第九十八章 離開小魔女的家乘電梯下樓剛走出這幢三十多層高的大廈,沈青就看見一部跟自己那輛車一模一樣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停在門口,瞟了一眼汽車上掛著的車牌後沈青老實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沈青剛鑽進汽車,旁邊的許文林就開始以過來人的身體勸告他,道:「年青人還是要注意節制一點,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以後這種荒唐的事情還是少做點好!」 沈青可不想跟許文林討論這種問題,直接說道:「你大清早在這裡等我下來,不會就是為了來教訓我的吧?」 「當然不是,我這個老頭子可是天生的勞碌命,每天的時間表都是排得滿滿的,可沒你這麼好福氣!」許文林接著說道:「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件小事想請你出手。」 「你就直接說,上面這次又有什麼任務下來,反正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又不是一次二次,你也不用再跟我繞彎子了!」沈青說道。 許文林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道:「這次上面交待下來的任務,還真不是讓你去偷雞摸狗而是照顧到你這些日子來辛苦了,特意安排你去澳門旅遊放鬆一下。」 沈青聞言直接把腦袋伸出車窗望向天空,好像天上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正在發生似的。 許文林見旁邊的沈青看著天上臉上還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還真以為天上有什麼稀奇東西可看,於是也把自己的腦袋伸出車窗望天空看了看,但天上好像除了太陽以外也沒什麼稀奇的東西。 許文林此時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被沈青耍了,沒好氣地說道:「別看了,天上又沒多出個太陽來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 「是沒多出個太陽出來,但你沒發現今天早晨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嗎?」沈青將腦袋縮回車內,嘻笑著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怪不得上面會突然這樣關心起我這個『一號研究所』的生活來了,還特意安排我去澳門旅遊散心!」 許文林聞言為之氣結,這個小子繞了半天原來是這個意思,看著眼前這張嘻皮笑臉的臉,許文林此時真有一種直接抬腳踩上去的衝動。 「這次上面安排你去澳門旅遊的確是有些小事想讓你去辦。」許文林臭著一張老臉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沈青,道:「這個人昨天晚上在澳門葡京大酒店豪賭一夜,最後輸掉了三十多億公款。」 「三十億!」沈青不由張大了嘴巴,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覺得有些眼熟,於是問旁邊的許文林,「這個人很眼熟,是上面哪位大佬?」 「陳國強,現年53歲,融華國有資產管理公司總裁,因為挪用公款賭博且數額特別巨大現在已經被中紀委雙規。」許文林冷冷地說道:「估計他是永遠不會再有聞到自由空氣的那一天了!」 沈青疑惑地看著許方林,說了半天好像跟自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許文林當然明白沈青的疑惑,解釋道:「這件事如果公佈出去影響太壞,上面的意思是想讓你去把這三十億贏回來,也好把融華帳面上的虧空給填上,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埋過去算了。」 「這次去澳門,贏到的錢除三十億公款之外其餘全歸我私人所有,再加上三輛改裝過的寶馬車。」沈青知道自己就算是反對也沒有用,只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也好趁機為自己撈點實惠。 「沒問題,但澳門畢竟是我們中國自己的地方,你小子可別下手太狠把葡京大酒店都給贏回來了。」許文林警告道:「到那個時候,引起澳門的社會動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高舉三個代表偉大旗號,努力創建和諧社會嘛!」沈青隨口說道:「放心好了,這些東西我都懂。」 這兩天沈青跟哪些政府官員們聯絡感情的時候,這句話幾乎每個官爺都會說上兩遍,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明白就好!」許方林笑了笑,拍拍前面司機的肩膀,道:「直接去浦東機場。」 「不是吧,現在就去?」沈青抱怨地叫道:「我可是剛做過重體力活,現在連飯都還沒有吃呢!」 許文林從汽車上的保溫櫃裡取出一個盒飯遞給沈青,道:「早就幫你準備好了一份鮑魚飯,快吃吧!」 沈青看著自己手中的盒飯無語中······ 澳門,這座聞名世界的賭城,雖然面積和人口都少得可憐,但在其發達博彩業的帶動下旅遊業、酒店業、服務業等與之相關的行業迅速發展,造就了澳門今天繁榮昌盛的景像。 數百年前,大流氓朱元璋建立起來的封建大明王朝,愚蠢的讓葡萄牙殖民者用一個近乎是兒戲的理由將其佔據,之後對這塊本屬於中國的土地進行了長達四百多年的殖民統治,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留下了恥辱的一筆,直到1999年12月1日才再次回歸到中華民族大家庭的懷抱。 澳門國際機場,一架波音客機穩穩地降落在了跑道上,十多分鐘後沈青帶著負責自己安全的哼哈二將走出了機場候機大廳。 「人手安排得怎麼樣了?」沈青第N次對身後的哼哈二將問道:「這次可是到別人的地盤上來搶錢,我可不想被對方的黑槍給打了!」 「老大,你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保證你這次澳門之行連根頭髮都不會掉!」李國慶保證道。 「誰說的!」沈青從自己衣服上捏出一根頭髮,然後伸手放在哼哈二將眼前,「你們的保證不管用,這不是一根頭髮嗎?」 倒,哼哈二將聞言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掉到地上,同時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開始注意起四周的可疑人物來。 從澳門國際機場出來,哼哈二將帶著沈青直接走向一輛停在機場外的防彈賓士車,跟車內前來接應的兄弟打了個招呼後拉著沈青鑽進了車內。 沈青此行的目標葡京大酒店是澳門最大的賭場,同時也是世界四大賭場之一,數十年來一直以其雄厚的實力和良好的信譽,每年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數以百萬計的賭徒和遊客,也為自己掙得了大把大把天文數字的鈔票。 葡京大酒店之所以每年能吸引如此多的賭徒前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裡夠公平,輸贏全靠各人的運氣和技術,而且不管你贏多少錢都可以放心帶走,如果數額巨大賭場方面甚至會派保鏢護送你安全離開澳門。 「這個葡京還真是夠氣派!」這是沈青第一眼看見葡京大酒店時的想法。 看著眼前佔地極廣的建築沈青不由感歎,如果說集餐飲娛樂博彩於一身的葡京大酒店是一艘博彩業界的航母,那麼以前沈青在上海見到的哪些地下賭場就只能算是經不起任何風浪的小舢板了。 沈青三人跟著前面的兄弟走進葡京大酒店,在他的帶領下鑽過大廳直接走到了一部單獨的電梯間內。 「這次幫沈先生安排的是一位印尼和兩位台灣富豪,其中以哪個印尼地產商蘇哈密的賭博技術最高。」那位叫張勝的兄弟小聲對沈青說道:「昨天晚上陳國強輸掉的三十億中有大部分就是進了他的口袋。」 旁邊的陳俊堂介面說道:「我們已經通過在印尼哪邊的兄弟調查過了,這位所謂的地產商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在國際上十分有名的賭博集團頭目,專門以賭博詐取世界各地的富豪錢財。但奇怪的是,我們雖然知道他肯定是在出千,卻在對他多次賭博的錄影進行分析後都沒有找到任何他出千的證據!」 「他贏了這麼多錢不跑回印尼老窩去,怎麼還呆在澳門?」沈青不由奇怪地問道。 「嘿嘿!」旁邊的李國慶陰笑兩聲,道:「我們在他的護照上動了點手腳,所以他現在暫時還不能離開澳門。」 「我們給你安排的身份是大陸政府某中央大佬的私生子,所以你等下說話的時候盡量囂張點。」服務生小聲對沈青交待道。 「明白了!」沈青點了點頭。 走出電梯間,這位國安局的兄弟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門口的保安,然後在一名服務生的引領下帶著沈青一行人走進了貴賓房。 「安排得怎麼樣了?」張勝問旁邊的服務生。 「都安排好了,只要不出千葡京方面表示不會多管閒事。」服務生小聲回答道。 貴賓房內玩牌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玩的都是梭哈,沈青掃了一眼房間內正在玩牌的賭客,基本上都是黑眼睛黃皮膚的亞洲人尤其以中國人居多。看著他們面前大堆的方形籌碼,沈青不由感歎中國人真是一個好賭的民族。 「蘇哈密先生,這位是來自中國內地的沈先生。」服務生把眾人帶到一間單獨的包廂內,為坐在正對門口主位上的一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介紹沈青,而且在安排沈青坐下後還故意俯身在蘇哈密耳邊小聲說道:「這位沈先生可是大陸哪邊某中央大員的私生子,在大陸哪邊生意做得很大有過百億的資產,他嫌大陸哪邊的賭注玩得太小,所以這次特意跑到澳門來準備豪賭一番。」 「好、好、好!」蘇哈密在聽完服務生的介紹後眼睛一亮,笑著拍了拍服務生的臀部,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小聲道:「做得好,等下贏了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份。」 「你們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商量準備怎麼樣來詐本少爺的錢?」沈青裝作很囂張地對正在跟蘇哈密小聲交談的服務生喊道:「如果有誰敢跟本少爺玩陰的,我就叫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沈先生說笑了,我們葡京幾十年來一直奉行信譽第一的原則,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服務生急忙慌張地解釋道。 「那兩位台灣人怎麼還沒來,你去催催他們。」蘇哈密把旁邊神色之間有些慌張的服務生支開,免得他等下說錯什麼話惹得對方生疑。 「本人蘇哈密在印尼做點地產生意,不知道沈先生在大陸做些什麼生意,說不定我們將來還會有合作的機會?」趁著人還沒有到齊蘇哈密開始套沈青的話。 「少爺我在大陸什麼東西掙錢就搞什麼,最近閒得無聊又開了一家叫鳳凰投資的金融投資公司。」沈青笑瞇瞇地說道:「不過,少爺我掙錢的門路多得很,所以對跟你們這些印尼猴子合作不感興趣!」 「鳳凰投資!」蘇哈密眼睛一亮,笑著問道:「就是最近用13億天價擊敗滬東地產標下望海鄉土地的鳳凰投資?」 沈青撇撇嘴囂張地說道:「滬東投資算個屁,老子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這些奸商滾出上海灘!」 「對不起,我去上個洗手間。」蘇哈密見已經套出對方的基本資訊,笑著起身向沈青告聲罪帶著兩名保鏢離開了包廂。 「我剛才的表演還行吧?」等蘇哈密離開包廂,沈青急忙回頭問身後的哼哈二將。「絕對一流!」哼哈二將同時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第九十九章 而此時來到洗手間的蘇哈密則把剛才從沈青口中套出來的資料,通過電話告訴在葡京大酒店一間豪華套房內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賭博團伙成員。很快,專門負責情報收集的團伙成員就根據蘇哈密提供的資料查到了沈青的相關資料,並通過網路傳送到蘇哈密的手機上。 蘇哈密在簡單看了一遍手下傳送來的相關資料後不由點了點頭,孤兒院長大以及來到上海後突然暴富的經歷都很符合一位中央大員私生子的特點,而他曾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一次贏了日本人二億美金的事實,又證明了他的確是個喜歡豪賭的人。 在看完這些資料後,蘇哈密對沈青的身份再也沒有絲毫懷疑。 當蘇哈密回到包廂的時候另外兩位台灣賭客已經到了,賭桌上的四位都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一千萬美元的支票讓荷官去換成籌碼,隨著幾名服務生將籌碼端上賭桌今晚的賭局也正式開始了。 「本人是葡京大酒店的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果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荷官說完後轉頭看了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宣佈今晚的賭局正式開始。 荷官從身邊小推車上擺放的幾百副從生產廠家直接空運來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讓沈青不由想起了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主持自己跟武田青木賭局的那位洗牌動作優美的荷官。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10,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9,陳先生紅心7,劉先生紅心Q說話。」 哪位劉姓台灣賭客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後拿出一個五千美元的籌碼丟到了賭桌中央,道:「五千塊!」 沈青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一隻紅心K,也笑著丟出五千塊籌碼。接下來的陳先生和蘇哈密兩位見檯面上注碼不大也都跟了。 接下來荷官又發了一圈牌後,報導:「劉先生紅心Q、方塊Q,沈先生梅花9、紅心8,陳先生紅心7、黑桃J,蘇先生黑桃10、方塊J,劉先生一對Q說話。」 「二萬!」劉姓台灣佬丟了兩個萬元標記的籌碼出來。 沈青笑了笑,蓋上自己面前的牌直接叫了PASS。 同樣也是來自台灣的陳先生也緊跟沈青之後蓋上牌叫了PASS。 開玩笑,對方現在牌面上就有一對Q了,而自己的牌既沒有對子又不能成順跟下去贏牌的希望也十分渺茫,還不如趁早丟牌靠得住。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第一局總要看完五張牌。」檯面上唯一還剩下的蘇哈密丟上兩萬籌碼,道:「我跟你兩萬塊!」 見蘇哈密居然會跟注沈青不由愣了一下,根據他用異能剛才探測到的結果,蘇哈密的底牌只是一張小小的方塊6比自己的牌還要差,完全沒有理由繼續跟下去的! 他可不相信蘇哈密所謂的不良習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跟自己口袋裡的錢過不去,所以這個蘇哈密一定有什麼後招。沈青也靜下心來,開始觀察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荷官再次為桌上剩下的兩位發了一輪牌,陳先生拿到一張紅心2,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梅花8表面上看來很有成順的希望。 「十萬!」已經到了第四張牌,劉先生見對方有成順的希望,於是開始推高價碼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跟!」蘇哈密沒有任何猶豫也丟出個十萬美元的籌碼。 「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按照現在的牌面來看,下一張牌他不管拿到的是什麼都不可能贏下這一局,明明已經沒有任何贏牌的希望了還硬要跟到底,難道他真有第一局要看滿五張牌的壞習慣?」此時的沈青真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蘇哈密給弄糊塗了。 荷官為桌上的兩位發出最後一張牌,劉先生拿了一張黑桃5,而蘇哈密則拿到了一張黑桃Q。 現在賭桌上的局面是陳先生的四張明牌是紅心Q、方塊Q、紅心2、黑桃5,而蘇哈密的四張明牌則是梅花8、黑桃10、方塊J、黑桃Q。 從牌面上來看,蘇哈密的底牌只要不是9就穩輸而如果是小9的話就穩贏,但沈青知道他的底牌更本就不是9,現在唯一的取勝希望只有用突然下重注的方法把對方給嚇退。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蘇哈密在對方第五張牌沒有叫注的情況下將五十萬籌碼堆到了賭桌的中央,道:「五十萬!」 陳姓台灣佬見對方下了重注也不由有些遲疑了,但是在想了一會兒後還是咬咬牙也堆出五十萬籌碼,道:「五十萬,我跟了!」 「難道這個蘇哈密就只有這點本事?」眼見蘇哈密敗局已定,沈青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但接下來出現在沈青眼前的情形,驚得他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板上。 只見陳姓台灣人翻開自己底牌的方塊2之後,蘇哈密輕鬆地翻開自己的底牌卻赫然是一張黑桃小9! 「怎麼回事?」沈青的腦袋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念頭都湧了出來。 是自己的異能失靈了?自己現在一切正常這方面的可能性應該不大。還是對方也有超能力?可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絲毫能量波動,而且從蘇哈密的表情上來看也沒有絲毫發現自己是超能者的跡象。 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沈青又陪著牌桌上的三位隨便玩了幾把,然後藉口入廁跑出了包廂,讓哼哈二將守在洗手間門口另讓人進來,自己則在洗手間裡拿出電話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把這邊自己剛才碰上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希望從學識淵博的許文林哪裡得到解開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案。 哪邊的許文林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曾經看過一本印尼異能者寫的一本介紹當地奇異事物的書。其中有這樣的記載,在印尼偏遠的火尼島上有一支名叫火尼尼的原始部落,這個部落的大巫師世代相傳著一種類似中國古代五鬼搬運術的奇異技法,能將百米之內重量很輕的物體神不知鬼地搬運到自己手中,但是這種巫術每使用一次的代價也相當高,施術者每使用一次將耗去自己十天至半個月的生命能,所以火尼尼部落的大巫師一般都只能活四十多歲。」 沈青聽著許文森的講述,還真打到點聽人說聊齋故事的感覺了。 「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要換的牌在不在賭桌上玩家的手上,我也有點想不明白!」許文林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要知道如果這個蘇哈密如果換的牌是賭桌上玩家手中的牌,他玩的這一手馬上就會被別人戳穿。」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破解他的巫術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體內所具備的超能力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沈青最關心的還是怎麼樣去破解對方的巫師,否則今天晚上自己就沒得玩了。 「要破解他這種黑巫術暫時還沒有辦法,但是要贏牌卻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許文林接下來將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告訴了沈青。 「院士不愧為院士,智商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聽完許文林講述的方法,沈青在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記拍了一記許文林的馬屁。 其實這個如此簡單的方法如果是放在平時沈青肯定也能想出來,但由於他剛才親眼見證了古代黑巫師術的存在,所以腦子裡有些亂才會想不到這麼簡單的方法。 回到包廂內,由於他這趟洗手間的時間太長,少不了要被賭桌上的另三位埋怨一番,沈青抱拳向三位告一聲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賭注也越來越大,沈青為了不引起蘇哈密的懷疑小輸了百多萬美金,而旁邊的兩位台灣佬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兩個多小時賭下來面前的一千萬籌碼都進了蘇哈密的口袋,不得不簽支票再次換來一千萬籌碼。 賭局進行到快12點的時候沈青精神一振,因為他終於等來了自己苦等整晚的機會。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J,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K,陳先生紅心7,沈先生梅花K說話。」 「二十萬!」沈青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笑著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我不跟!」陳先生見沈青上來就叫這麼大的注碼而自己的牌又偏小,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 「今天晚上我手氣這麼好,就先跟你二十萬看看第三張牌。」蘇哈密也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可不怎麼樣,我不跟了!」如沈青所料,劉姓台灣佬也蓋上自己的明牌叫了PASS。 荷官為賭桌上剩下對賭的兩位發了第三張牌,沈青拿到一隻黑桃K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紅心J。 「沈先生梅花K、黑桃K,蘇先生黑桃J、紅心J,沈先生一對老K說話。」荷官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這一局這麼好的手氣。」沈青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對老K推出了二百萬籌碼,道:「二百萬!」 桌上的三人見沈青一下就把注碼加了十倍一下都愣了,兩名已經蓋牌的台灣佬不由把眼光轉向了蘇哈密,看他是否敢接受對方的挑戰, 蘇哈密考慮了一下也推出二百萬籌碼,道:「我跟!」 荷官再次為沈青與蘇哈密兩人派了第四張牌,沈青只拿到一張方塊5而蘇哈則很幸運地拿到了一張梅花J。 旁邊的荷官報道:「沈先生梅花K、黑桃K、方塊5,蘇先生黑桃J、紅心J、梅花J,蘇先生三條J說話。」 「呵呵,今天晚上好像我的運氣的確不錯。」蘇哈密笑著將九百萬籌碼推了出來,道:「九百萬,我賭你桌面上的所有籌碼!」 沈青笑了笑,這個蘇哈密終於下了重注踩進了自己布下的圈套。剛才許文林給他出的主意就是在適當(蘇哈密牌面比較大)的時候把他引進籠子裡面來然後一局定輸贏。 沈青將自己跟前約九百萬籌碼堆進了賭桌中央,然後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五千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九百萬,再大你五千萬!」 面對沈青的亡命一搏蘇哈密不由有些猶豫了,對方的底牌十有八九就一張老K,還有拿到四張老K的機會,如果真讓對方拿到四張老K的話,自己的牌再怎麼變也是輸,因為自己總不可能變出五張J來贏對方吧! 但讓他就這樣丟牌實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手裡拿的可是四張J,贏面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最後蘇哈密還是咬咬牙籤支票跟了沈青五千萬。 看著蘇哈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踩進了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沈青不由在心裡會心的笑了,「狐狸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 沈青端起酒杯品著杯中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看著荷官將最後一張紅心老K發到自己手上以及對面蘇哈密那張驚詫的臉,臉上終於露出了惡魔的微笑。 「二千萬!」雖然明知道對方做為一名賭博老手肯定不會再白送錢給自己,但沈青還是再次填了一張二千萬的支票扔到賭桌中央。 「我不跟!」果然不出沈青所料,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考慮的年青人給耍了的蘇哈密很果斷的將自己的牌蓋上,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徑直離開了包廂。 做為以賭為生的老千,此時他哪裡還會不知道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剛才明顯是挖了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可惜自己卻因為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身份,最後就這樣稀里糊塗一頭栽了進去! 離開包廂後的蘇哈密非常鬱悶地想道:「自己終日打雁,沒想到也有反被雁啄的一天!」 而包廂的沈青在等到兩名台灣佬也走後,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把這個蘇哈密綁到上海去。」 「明白!」李國慶輕應一聲,轉身下去安排人手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沈青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又參加了數場賭局,很順利地完成了上面交代下來三十億人民幣的任務,第四天又為自己撈了十多億的外塊後才心滿意足地乘飛機返回了上海。 沈青回到上海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被自己「請」到上海來的蘇哈密。但卻從哼哈二將口中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十分鬱悶的消息。 「什麼,蘇哈密讓許文林給提到北京去了?」沈青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是上竄下跳,自己弄回來的搖錢樹居然就被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招呼都不打一個搶走了,讓他怎麼能夠不氣憤。 第一百章 但生氣歸生氣,沈青還沒有傻得去找許文林翻臉要人的地步,對方的後面站著的可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勢力,他這個有點「小錢」的普通老百姓可不想成為被打擊的對象。 在上次去過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後沈青已經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國家暴力機關的面前個人的力量是多少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沈青鬱悶地走在上海的大街上,不由又想起了那句老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一個人流浪在上海繁華的大街上,隨著太陽從地平線上消失城市開始被五彩斑斕的各式綵燈統治,沈青嘴裡叼著一根煙有些頹廢地在大街上漫無目地的遊蕩。 自從得到血鳳的力量後,他曾經以為已經擁有了支配自己命運的能力,可現在想起來自己不過也只是棋盤中一隻任人擺佈的小小棋子罷了! 信步走進路邊一家迪廳,裡面此時已經是人潮湧動,隨著勁暴的重金屬音樂聲音帶有磁性的DJ正在賣力叫嚷著,其中夾雜著幾聲「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的聲音鼓動著大家的情緒。 沈青走進迪廳就被這裡狂熱的氣氛所感染,想要忘記煩惱最好的方法就是瘋狂的放縱自己。沈青扯下領帶扯開襯衣的領口,融入擁擠的舞池隨著音樂盡情的搖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不理周圍眾人詫異和欣賞的眼光只管釋放著自己,隨著音樂越來越High沈青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的肆無忌憚,不知不覺中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給他讓出了一個圈,沈青在圈內盡情的搖擺和舞動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管一個裝著名牌西裝一副成功男士打扮的自己,在這種地方瘋狂的搖擺是一件多麼怪異的事情。 高台上的DJ顯然也注意到了正在舞池內搖擺的沈青,煽情似的叫道:「大家一起來跳吧,瘋狂的搖擺吧,就像前面的這位先生一樣瘋狂的扭動吧,大家還等什麼,快樂就在你們的眼前充分釋放你們的熱情吧,GO、GO、GO!」 隨著DJ煽情的聲音場內的情緒也被帶到了高潮,大家圍在沈青的身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而此時的沈青也徹底Hi到了極點,汗水從臉上飛撒著,領口內粗大的白金狗鏈隨著他劇烈的搖擺張揚地甩動著,沈青野性的脫下自己的西裝高舉過頂不停的甩動著,手腕勞力士手錶上鑲嵌的鑽石在迪廳內昏暗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妖異的光彩,更是惹得四周的男男女女一陣尖叫。 這時,一名非常漂亮的年青女孩來到了沈青的身邊,隨著他身體的扭動也配合著扭動起來,重金屬音樂強勁的節奏讓沈青忘記了一切,不久後他跟身邊的女孩就開始跳起了貼面舞,女孩用妖媚的眼神不停挑逗著沈青的男性慾望,而沈青則用熱烈的動作回應著她的挑逗。 舞池中一對金童玉女的熱辣勁舞,讓迪廳內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女孩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眾人注視的感覺,身體一次比一次地貼近沈青,做為男人沈青當然也不會在女人面前示弱也將身體貼了上去。但是在兩人身體就快要接觸到的時候,她又即時的避開了沈青的身體,這種欲求不得的誘惑比什麼都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沈青突然停了下來,在大家的注視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裡面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就隨手往天上扔去,並在紛紛落下的鈔票雨中很紳士地彎腰向眼前的女孩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道:「我能請小姐跳一曲嗎?」 全場的男男女女們都為沈青這個超酷的舉動瘋狂的叫喊著,女孩顯然也被沈青的風采所迷倒眼神中也不由泛起一絲癡迷。現在眼前的這一切都在沈青的控制之中讓他頓時有了一種明悟,「自己在做為一個棋子被別人控制的同時,也在另一個棋盤上做為棋手控制著另一群棋子。」 終於從鬱悶之中走出來的沈青一把抱住女孩纖細的腰肢小聲的對她說道:「今天晚上,你是屬於我的!」 看著懷中的女孩害羞地點了點頭,沈青突然有了一種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想法。 當沈青擁著女孩苗條的身體走出迪廳的時候,身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個女人怎麼有點像是最近很紅的大明星陳西貝?」 「你別說,還真有點像!」一名染著滿頭黃毛的小混混拉著同伴跟了上去。 昨夜不知道是跳舞太過盡興,還是和哪個陌生女人在床上太過瘋狂。當沈青獨自從綿江大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感到腰酸背痛走路時腿都有些發軟,不過現在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也許男人要盡快從頹廢中走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所有的不火氣都發洩在女人的身上。(當然,惱火是肯定不能發洩到自己老婆身上的。) 當沈青坐著哼哈二將的車回到公司的時候在電梯裡正好碰上李清。 「早上好!」沈青微笑著很有禮貌的向李清打招呼,可對方好像沒看到他似的把他完全當成空氣來看待。 碰了個軟釘子的沈青也把頭扭了過去,心裡想著,「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等李清走出電梯間沈青才跟隨其後走進了鳳凰投資的辦公區。 沈青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來,李偉手中拿了張報紙滿面興奮地跑了進來,先給沈青敬了個禮才滿面淫賤地湊到沈青面前,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幾天沒見又把現在當紅的大明星陳西貝給泡上了,曉敏可是她的鐵桿歌迷,下次你一定要安排個時間讓她們兩人見面否則曉敏肯定饒不了我!」 「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聽不懂?」沈青疑惑地看著眼前眉飛色舞的李偉,真有些讓他的話給搞蒙了。 「你就別瞞著兄弟了,今天早上的報紙都登出來了!」李偉說著把自己手中的報紙攤開擺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沈青隨意瞟了桌上的報紙眼睛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再也離不開這張報紙了。 只見這份娛樂報紙的頭版頭條用非常醒目的標題登著「陳西貝的秘密情人」這樣一行鮮紅的大字,下面還登著幾幅一男一女互相調情和去酒店開房的大幅照片。而且照片中兩名男女的面貌清晰可見,照片中的男人正是自己而女人卻是昨天晚上迪廳內遇上的那名女子。 「天啊,這次可真是死定了!」沈青把頭一下栽在報紙上並且用力在辦公桌上「砰砰」撞了幾下。 先不說遠在西安的愛玲看到這篇報導會有什麼反應,就是現在住在上海的歐陽寶兒也夠自己喝上一壺了!(至於王緹,她看過之後最多一笑了之。) 「馬上去把街上所有的這類報紙全部給我買下來,然後再把這家報社也給我收購過來,我要讓哪個寫這篇稿子的記者和編輯生不如死!」沈青咬牙切齒地狠狠地說道。 李偉看見沈青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錚獰的臉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聽到沈青的指示後苦著臉說道:「收購哪家報社不是什麼難事,可現在這些報紙都已經在全國上架銷售,要收回來幾乎是不能完成的任務,再說這個消息在互聯網上肯定已經傳播開肯定是遮不住了!」 「你先去把這家報社收購過來,價錢方面隨便對方開。」沈青這時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是不可能再遮蓋住,按著隱隱做痛的太陽穴向李偉發出了指示。 「好的,我這就去辦。」李偉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昨天期貨投資部的王經理向我反應,五月銅期貨合約這幾天明顯有增量資金進場炒作。所以想讓我向你匯報一下是不是可以加大投入力度縮短建倉時間?」 「可以,不過你也要明確的告訴王經理,只准做多不准做空。」沈青閉著眼睛說道。 「明白了!」李偉應了一聲後退出了辦公室。 「李大小姐,這次你可是千萬要幫我想個好主意,否則我可是真過不去這道坎了!」感覺自己這個開發利用率明顯偏低的大腦是肯定想不出對策了,沈青只好厚著臉皮去求旁邊正在低頭生悶氣的李清。 「告訴你一個最好的辦法,保證你用過之後所有的煩惱都會一次性解決。」李清抬起頭來認真地對沈青說道。 「什麼辦法?」聽完李清的話沈青真是喜出望外,女超人就是不同反響才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想出了對策。 「你現在站起來,然後轉個一百八十度再向前走上十步,這一切的問題也就一次性的解決了!」李清說道。 「你這個人可是真夠毒的,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落井下石!」沈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大落地窗,馬上就明白了李清是什麼意思。 身後的大落地窗離沈青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也就在五步左右,李清讓他走上十步的意思不就是叫他去跳樓嘛! 果然不出沈青的所料,一個小時後歐陽寶兒手中拿著那份娛樂報紙,不顧外面私書的阻擋直接衝進了沈青的辦公室。 「你都先出去,我跟這位小姐有些事情要談。」沈青看著衝進來的女人,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開口把跟著歐陽寶兒追進房間的女秘書和李清趕了出去。 「看來你也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什麼了?」歐陽寶兒瞟了一眼沈青辦公桌上的報紙,冷冷地說道:「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生意場上男人總免不了要逢場做戲,有什麼好解釋的。」沈青談談地說道。 「既然你不想解釋,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歐陽寶兒把手中的報紙擰成一團扔向沈青後說道:「那我們之間也再沒有任何關係,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個花花公子!」 沈青微微一偏頭躲開歐陽寶兒扔過來的「炸彈」起身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去,把轉身準備離開的女人拉進自己懷裡,嘻皮笑臉地說道:「我可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們之間怎麼會沒關係呢?」 「孩子生下來我自己能養活,不需要你這個花花公子來裝好心。」歐陽寶兒掙扎著就想離開男人的懷中。 「不用做徒勞的掙扎了,這輩子你注定就是我沈青的女人。」沈青在女人的耳邊微笑著說道。 感覺到身後男人顯露出來的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女人原來掙扎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無力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 沈青抱起歐陽寶兒修長的嬌軀,走回自己的老闆大靠椅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在女人耳邊說道:「其實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你就應該知道了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以前你能包容這一切為什麼現在不能包容呢?」 「貓偷完腥還知道把嘴擦乾淨,可你卻偏偏要搞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歐陽翹著紅艷的小嘴不滿的說道:「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少電視台的同事打電話來尋問報紙上這個男人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娛樂頻道的哪些記者們甚至跑到我家裡來核實情況,你說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她們啊!」 「好啦、好啦!」沈青安慰道:「你不是喜歡做善事嘛,乾脆把電視的工作辭了我再拿筆錢出來成立個鳳凰慈善基金讓你來管理,你看怎麼樣?」 聽到沈青的話愛心氾濫的女人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膩在男人身上嬌聲說道:「親愛的,那你準備拿多少錢出來辦這個基金呢?」 為了安撫歐陽寶兒,沈青很豪爽地說道:「上次支援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都有五百萬,這次給你的錢起碼也要翻個十倍嘛!」 「五千萬!」歐陽寶兒驚喜交集地看著沈青,感覺自己的這個男人真是太偉大了,做為上海愛心救助會的成員,五千萬能幫助多少生活有困難的人她的心裡最清楚。 「而且隨著鳳凰投資的迅速發展,公司每年投入這慈善基金的錢還會成倍的增加……」沈青張嘴又給了懷中的女人一個驚喜。 「我真是愛死你了!」歐陽寶兒說著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慢慢興奮起來的沈青舔著女人的耳垂,輕聲說道:「小寶貝,今天這麼高興,不如我們嘗試一下在辦公室裡做的感覺?」 歐陽寶兒聞言一下驚得跳了起來,羞紅著臉說道:「你想得美!」 整理好自己被男人弄得凌亂不堪的衣服,歐陽寶兒給了沈青一個甜蜜的微笑後離開了辦公室。 第一百零一章 搞定歐陽寶兒後,沈青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辦公桌上等待著愛玲電話,至於能不能在愛玲哪邊矇混過關,他的心中可是沒有一點底。不過,以愛玲對自己的瞭解這次能矇混過關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讓沈青很是意外的是自己苦等了整個上午,卻並沒有等來愛玲質問自己的電話。 「難道是她還不知道?」沈青心裡不由冒出了這個想法,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給否定了。 以現在諮詢傳播的速度,再加上這種玉女歌星的誹文又是娛樂圈最喜歡炒作的類型,說不定網路上現在已經鬧翻天了,就算是愛玲現在還沒有看報紙或上網看新聞,她的哪些最喜歡看八卦新聞的同事們也肯定會把這則新聞推薦給她的。 這種事情躲是躲不過的,眼瞧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12點,估計愛玲已經下班的沈青拿起電話撥通了愛玲的電話,準備主動向政府向黨中央投案自首。 「喂,沈青嗎?」電話裡傳來的愛玲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動聽,但沈青卻總覺得自己的嘴裡有種苦苦的感覺。 「愛玲,我件事想跟你談談。」沈青低聲說道。 「你跟哪個叫陳西貝的女明星的事情我都從報紙上看到了,你也不用跟我再解釋什麼了······」愛玲說起這件事來彷彿是事不關已一樣,聲音沒有一絲的變化。 沈青急忙打斷愛玲的話,解釋道:「愛玲,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我昨天晚上是因為陪客戶談生意時喝醉了把她當成你才做了這件糊塗事。」 「你還是這麼性急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愛玲的聲音依然是那麼輕柔讓沈青從中感覺不到一點惱氣,「我知道像你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在外面總會有些應酬,而且有時候總會難免犯下一些錯誤,在這一定上我還是理解你的苦衷,所以你也不要為了這件事而自責。」 「愛玲,我愛你!」沈青此時除了這五個字外,已經找不到什麼詞語能夠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小傻瓜,我也同樣愛你!」愛玲道。 意外地得到了愛玲的原諒,掛斷電話後沈青真想高聲大喊三聲「理解萬歲」。 為了慶祝自己成功渡過這次難關,沈青決定去滿漢樓好好慰勞自己一頓,穿上外套領著門外正在跟秘書聊天的李清坐進了電梯間。 「您好,我們是娛樂快報的記者,想對您進行獨家採訪。」電梯門剛剛關上,旁邊兩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記者就掏出答錄機開始對沈青進行採訪,「沈先生,不知道你跟陳西貝小姐認識多久了?」 看著眼前的這兩名記者沈青一下呆住了,也真虧這些記者們想得出來,居然會想到在電梯裡採訪自己,他現在電梯間裡就算想走也走不掉。 沈青知道這種往往是越描越黑,自己只要一開口不管說得是什麼內容都會讓這些記者寫成另一回事,很堅決的閉上自己的嘴巴任對方說什麼難聽的就是不開口。還好金茂大廈的電梯夠快很快就到達了一樓,讓沈青得以擺脫兩名討厭記者不停的追問。 鑽進汽車,看著被甩在身後記者的身影越來越小沈青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前面正在開車的李清很不識時務地突然冒出一句,「你別高興得太早,就算是你什麼都不說,這些娛樂雜誌的記者一樣會以神秘男友默認與陳西貝之間關係為題把你捧成家喻戶曉的大眾情人。」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沈青很沒紳士風度地沖李清嚷了一句,最近這個李清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凶什麼凶。」李清小聲嘀咕一句後專心開車去了。 中午吃過飯回到公司後,就不斷有記者找上門來想對沈青進行採訪,讓沈青不由感歎現在的記者真是夠敬業,居然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難怪哪些大明星們在自己家上個廁所都要特別小心,免得被這此無孔不入的記者給偷拍了。 雖然對許文林招呼不打一聲就把蘇哈密帶走的做法十分氣憤,但碰上這種事沈青能求的人也只有許文林了。 「喂,吸······林院士,小弟有件事要求你幫忙。」沈青一進口快差點就把吸血鬼三個字脫口而出。 「聽說你對我昨天沒打招呼就把蘇哈密帶回北京有意見?」從話筒裡傳出的低沉聲音讓沈青不由想起了電影中哪些歐洲中世紀的吸血鬼們的聲音。 「你把蘇哈密這種危險人物帶走我還不知道有多高興,怎麼會生氣呢!」沈青立即表態道:「現在不是提倡建設和諧社會穩定第一嘛,這種破壞性極強的危險人物還是交給政府管理比較好。」 「呵呵,小沈你有沒有興趣從政啊?」電話裡傳來許文林的兩聲輕笑後,道:「你現在說話的水平當個副市長、副主任之類的副職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此話怎講?」沈青一時也沒聽懂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就是誇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已經練出來了。」許文林說道。 「這是誇我嗎?」沈青不由鬱悶地想到。 估計是等下肯定還有什麼重要的會要開,所以許文林並沒有再調侃沈青而是直接把話題又拉回到正題上,道:「你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我等下會跟宣傳部的人打個招呼,讓哪些電視台、報社、雜誌社都禁止再報到這方面的事情,但是網路上由於涉及的面太廣我也沒辦法。」 「網路上不去管它,只要把這些電視、報紙、雜誌這些媒體壓住,估計這件事過兩天也就不會再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沈青道。 「好吧,這件事就這樣辦,我現在還有事以後再聯繫。」許文林說完率先掛斷了電話。 跟許文林通完電話後沈青剛坐下簽了幾份檔,期貨投資部的王經理就敲門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沈青抬頭看了一眼王經理說道。 「董事長,今天的五月銅期貨交易有些異動而且看起來空方的力量相當強大,我想來請示一下我們是不是還按原定計劃繼續做多?」王經理小心地問道。 沈青敲擊了幾下放置在辦公桌上電腦的鍵盤將五月銅期貨合約的走勢圖調了出來,今天果然有大量的空單湧起來,盤中的一個一個價位都在多方稍做抵抗後被空方逐一攻破,而多方在經過前幾天的大幅沖高後今天顯得有些後勁不足幾乎組織不起什麼想像的反攻,只能守在幾個重要的心理和技術價位上苦苦掙扎。 沈青轉頭對王經理詢問道:「現在我們做多已經掙到多少利潤了?」 「稅後帳面利潤已經達到了3。17億!」王經理驕傲地回答道。 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裡就能從期貨市場上掙到百分之三十多的利潤,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好!」沈青滿意的點點頭後,接著說道:「你給我繼續做多,上面拋下來的空單全部接住一張也別放過。」 「可是現在五月銅的形勢不點不妙,不如我們見好就收先離場觀望一陣子等過幾個交易日局勢明朗後再進去也不遲。」王經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必了,你就照我的吩咐去辦,莊家肯定還會把五月銅繼續炒上去,在這一點你不用當心。」沈青笑著說道。 開玩笑,東莊吳應雄在底部吃了那麼多的貨已經成了死多頭,現在不管他怎麼玩怎麼洗盤最後總會把五月銅的期貨價格做上去,否則他到哪裡去掙取巨額的利潤? 既然老闆這麼有信心,王經理這個高級打工仔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向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第二天,五月銅的期貨價格繼續大幅下銼,看著不斷下滑的價格和一個個價位被瞬間跌破王經理心急如焚,因為每向下跌破一個價位就意味著公司又損失了幾十萬。 當期銅價格跌破35000元/每噸的整數關口後,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再次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五月銅期貨合約現在的上升期已經結束,現在向下尋求支撐的勢頭已經基本確定,我們是不是也反手做空或暫時離場觀望?」王經理再次向沈青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沈青沒有說什麼,只是把王經理叫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指著上面的液晶顯示器說道:「我的意思全寫在這上面了。」 王經理轉頭往電腦螢幕上看去不由大吃了一驚,從螢幕上顯示的交易記錄上看,這位元年青的老闆今天早上居然又吃進了上萬張的空單,顯然是想把多方的牢底坐穿。 「今天之內,你把手頭剩下的所有資金全部投進去做多,一分錢也不用留下,明白了嗎?」沈青說道。 「明白!」王經理再次點了點頭。 其實他心裡現在最驚訝的不是沈青如此堅定的做多,而是驚訝這個年青的老闆怎麼會有這麼錢,彷彿他家就是開印刷廠專門印鈔票似的。 這家註冊總資本才十億人民幣的金融投資公司,在還沒正式開張的時候就用13億天價標下了一塊土地,而後他又重新投進十億人民幣以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現在不知道又從哪裡搞來這麼多錢準備來做死多頭。 而此時,在離鳳凰投資直線向上距離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東莊吳應雄正在為這兩天不斷湧出的大量買單而煩惱,他本來是計劃在兩天之內把期銅的價格打到34000元附近,可這兩天偏偏不停地有大量買單湧出,讓他最後只將銅格打到了35000元附近就再也打不下去了。 而且在剛才的半個小時內,不斷湧出的大買單將盤中所有的空單全部掃光而期銅的價格也硬是給拉了上去,大量原本做空的人在看見大資金突然發威後還以為是莊家開始拉抬期銅價格了,也都反手開始做多。 「給我打一萬手空單出去,看看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到底實力如何。」吳應雄對身後的助手田亮吩咐道。 「是!」田亮得到老闆的指示,開始操作電腦直接打出萬張空單的超級大單並將期銅的價格一下打下來幾十塊錢。 而於此同時,就在下面37樓的沈青在看到這張萬張空單後,興奮的連忙操作電腦填了個萬張買單迎了上去。 這張萬張空單沈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莊家拋出來打壓期銅價格的,而現在正因為吃不到貨而苦惱的沈青則毫不客氣的一口把這條大魚給整口吞了進去。 吳應雄看著被迅速成交的萬張空單淡然說道:「再填一張二萬張的空單拋出去,我到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哪路神仙有多少資本跟我吳應雄來搶籌碼!」 看著二萬手的空單打出去後再次被同樣也是被一單二萬張的多單接走,吳應雄的心裡也不由「咯噔」跳了一下,在中國能有這種實力你砸一億他也砸一億,你砸兩個億他就也砸兩個億的期貨投資公司估計不會超過十家,而且這些期貨公司操盤手進行期貨操作的手法他也都相當熟悉,絕對不會有誰會做出這麼囂張的事跟自己這個期貨市場上的一哥對著幹。 而此時期銅市場上的中小期戶們見到多方實力如此強勁,也紛紛調整思路開始轉手做多,幾十張上百張的多單像潮水一般的湧出來將期銅的價格快速推高。 「順勢而為!」這四個字是期貨市場上永遠的經典格言,就連吳應雄這個中國最大的超級大莊家也不得遵循這條鐵律。 「馬上停止打壓,開始向上拉抬五月銅期貨合約價格,成交所有拋出來的空單一張也別放過。」吳應該雄對下屬的操盤手吩咐道。 「你去查一下這些多單都是來自哪家期貨公司。」吳應雄接著轉頭對身後的王亮吩咐道:「我到是要看看是那路神仙這麼大膽子敢來攪我東莊吳應雄的局!」 十多分鐘後,助手王亮回來在老闆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讓吳應雄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確定就是樓下的鳳凰投資?」吳應雄雖然對自己這位心腹愛將的工作能力十分滿意,但還是忍不住又多問了句。 王亮肯定地點了點頭,道:「絕對不會有錯,而且這家公司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開始在底部大量收集籌碼了。」 「看來這次我們還真是遇上大麻煩了!」吳應雄自言自語地說道。 鳳凰投資這家公司的名頭他最近可是經常聽上海工商界的圈內人士提起,不管是用十三億的天價標下望海鄉的哪些土地還是讓上海地產界一哥楊滬生主動認栽賠錢了事,都顯示了只條外來過江龍的強勁實力和強硬後台。 吳應雄對助手王亮吩咐道:「你去發張請柬給鳳凰投資的老闆,就說我吳應雄今天晚上在滿漢樓請他吃飯。」 在上海灘混了這麼多年,楊滬生的家底有多麼豐厚以及他背後的後台老闆是誰他也是一清二楚,吳應雄自認為自己不比楊滬生高明多少,所以很明智地選擇了與對方談判解決眼前出現的問題。 「什麼,吳應雄要請你吃飯?」李偉看著沈青辦公桌上的大紅請柬,臉上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只是吃頓飯,你幹什麼這麼驚訝?」沈青滿臉輕鬆地說道。 「吳應雄可是中國期貨市場上的一哥,他無原無故請你去吃飯我能不驚訝嗎?」李偉說道。 「好了,不就是吃頓飯用不著大驚小怪吧!」沈青微笑著說道:「既然有人請客,你把曉敏也帶上,讓她也見見世面。」 打發走李偉後沈青拿起電話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了小魔王緹的電話,讓她準備一下晚上一起去吃吳應雄的大戶。 本來沈青是想叫歐陽寶兒去的(說實話,帶歐陽寶兒這個高人一頭的女博士出去自己還是比較有面子一些),但一想到她哪種超強的社會責任感沈青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今天晚上吳應雄叫自己去還不知道要談些什麼「齷齪」的事情,還是帶王緹去靠得住。 第一百零二章 浦東大道上滿漢樓哪塊巨大的金字招牌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街道兩排「火樹銀花」燈飾不停的噴吐閃爍,而酒樓右側的露天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其中大多是出身名門的進口名車,光可照人的車身在五彩繽紛的燈光映照下讓街道上的行人有一種眩暈感. 如梭來往的名車川行在停車坪的內車道上,忙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是焦頭爛額,但還要面帶微笑地給這些開著名車的上帝們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裡再擠出車位來.至於奧迪、桑塔納這種不入流的國產轎車就只好麻煩車主自己解決停車問題了. 眼前這一切與兩個月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當沈青再次走進滿漢樓的時候唯一變化的可能只有自己的心境了。 沈青挽著王緹而旁邊的李偉則挽著曉敏的小手,兩對金童玉女搭配的男女頓時吸引了四周男男女女羨慕的目光,特別是哪些挽著一個比自己父親年齡還要大的老頭進出滿漢樓的妙齡女孩們,她們眼中妒嫉的目光彷彿要將王緹跟嘵敏都幹掉好讓自己有機會取而代之似的。 沈青一行人剛走進滿漢樓,一名胸前掛著經理胸牌的青年人就營了上來並對著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沈先生,吳先生已經訂了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而且他本人也已經在包廂內恭候多時了。」 跟著這位酒樓經理走進大廳旁邊一部單獨的電梯,沈青一行四人來到了頂樓的「瓊樓玉宇」包廂內。 「瓊樓玉宇」包廂內跟上次自己陪許文林和王振邦來的時候好像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此時這個奢華的包廂裡正坐著一個五短身材矮東瓜似的男人,徹底破壞了包廂內整體的美感。 「這位一定就是沈青兄弟,氣勢不凡果然是人中龍鳳,不像我這樣長得跟個東瓜一樣標準的三等殘廢!」原本正在跟身後的助手田亮正在嘀咕著什麼的吳應雄,見酒樓經理領著兩對男女走進包廂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其貌不揚的吳應雄既然能在中國期貨市場一哥的位置上一坐數年,肯定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麼的簡單,而此時沈青見到吳應雄這樣貶底自己來抬高對方,不由又在心裡給這個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個半頭,身高幾乎只到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再加上了十分。 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如此輕鬆而且還是滿面笑容地用自己生理上的缺陷來開玩笑貶低自己抬高對方的人並不多。 沈青跟對方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我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後輩罷了,以後還要請吳哥多指點。」 「沈兄弟也太客氣了,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切都好說嘛!」吳應雄招呼著沈青一行人在桌前坐下並吩咐旁邊的酒樓經理可以上菜了。 這些工商界的老油條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臉皮厚,兩人明明還只是認識了幾分鐘他就已經開始稱兄道弟拉關係了,但沈青還沒有蠢到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的地步,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在吳應雄的旁邊坐了下來。 待眾人坐下後,吳應雄向旁邊的助手使了個眼色,田亮立即從包裡拿出兩隻外觀精美的小盒子放在王緹與曉敏的面前。 「這是一點小意思,就算是吳某人給兩位弟妹的見面禮。」吳應雄笑著說道。 雖然從兩個小盒子的外形上來看,這裡面裝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珠寶首飾而且肯定是價值不菲,但兩名女人並沒有馬上收下自己跟前的禮物而是轉頭望向了自己身邊的男人。 對兩女的表現相當滿意的沈青張嘴說道:「既然是吳老闆的一份心意,你們就打開看看吧!」 兩女聞言這才將自己跟前的小盒子打開,頓時兩對閃爍著動人光彩的鑽石耳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沈青從耳環上鑲嵌鑽石的大小來判斷這對鑽石耳環的價錢絕對是在7位數以上,而從兩女驚喜的表情也說明了她們對這份禮物的滿意程度。 「這麼貴重的禮物,真是讓吳老闆破費了!」沈青客氣道。 「一點小意思,只要兩位弟妹喜歡就好。」吳應雄說道。 在接下來的酒宴中,吳應雄一字不提關於期貨方面的問題,只是跟沈青大談中國現在的發展形勢有多麼好、社會有多麼的穩定、投資環境明顯改善之類讓沈青聽著耳朵起繭的屁話,讓沈青還真有點捉摸不透他今天晚上請自己來吃這頓飯的真正用意。 飯後,服務員撤去餐桌上的盤子後為眾人沏上了一杯龍井茶。 「小田,帶我這兩位弟妹到外面去做個美容什麼的,一定要讓她們滿意明白嗎?」待眾人喝過茶後,吳應雄突然對旁邊的田亮吩咐道。 沈青知道吳應雄終於要開始談正事了,在旁邊女人的小手上拍了拍說道:「你們去玩得開心點。」 看著兩女跟著田亮走出包廂沈青手中端著茶杯,轉頭笑著問旁邊的吳應雄,道:「吳大哥,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好,既然沈兄弟沒把我當外人,大哥我也就直說了。」吳應雄微笑著說道:「兄弟現正在操作五月銅期貨合約,不知道兄弟手中的貨準備怎麼樣處理?」 「怎麼處理?」沈青笑了笑,道:「投資總是要講回報的,我們既然投入了這麼多資金,只要掙到足夠的投資回報自然就會拋出去。」 「那麼能告訴為兄你所說的投資回返率是在多少嗎?」吳應雄的臉上依然掛著虛偽的微笑,讓人猜不出他的內心到底在打著怎樣的算盤。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在百分之三十、也許更高也說不定。」沈青跟吳應雄打起了太極拳:「可惜今天我們公司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沒來,要不然他一定會給出一個具體的數字。」 「根據我的估計兄弟手頭上總共有二十萬張左右的多單,也就是說鳳凰投資在滬銅期貨合約上總共投入了二十億左右的資金。」吳應雄笑著對沈青說道:「不知道我這個估算出來的數字對不對?」 「差不多!」這種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沈青也就老實地點了點頭。 吳應雄想了一會兒後,道:「不如這樣,我以高出市價百分四十的價格收購兄弟手中的所有滬銅期貨合約,你看怎麼樣?」 沈青聞言一下愣住了,他原本以為吳應雄會尋求與自己聯合坐莊,這樣既解決了自己跟他搶貨的問題又能降低投資風險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但是令沈青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對方居然會提出讓他白掙百分之四十走人的提議。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沈青不相信眼前的吳應雄會這麼好心拿六個億送人,於是小心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附加條件沒有說出來?」 「哈哈哈!」吳應雄大笑了幾聲道:「沈兄弟你多疑了,我吳某人只是想跟沈兄弟你交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用八億人民幣交朋友,你這個東莊吳應雄還真是夠大方!」沈青在心裡又給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男人加了十分。 雖然大家都懂得做生意大捨才能大取這個道理,但是在商場上面對巨額的利益,真正能做到大捨大取的人又有幾個呢? 「好,既然吳大哥如此豪氣我沈青就交你這個朋友。」沈青想了一會後,笑著向吳應雄伸出了自己的手。 吳應雄也急忙伸出自己的手緊緊握住了沈青的手,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剛才就已經是朋友了!」 隔天,沈青來到公司後就把期貨投資部高經理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高經理,等下開市後你就去把我們手中的所有滬銅的期貨合約全部平掉。」沈青招呼對方在自己對面坐下後平靜地說道。 「什麼,老闆要把期銅合約全部平倉?」聽完老闆的吩咐高經理忍不住驚呼出來,「現在滬銅可是剛剛從拾升勢而且看勢頭上升空間巨大,我們為什麼要現在把手中的多單平掉?」 高經理幾乎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前兩天滬銅大跌的時候老闆讓自己收集了那麼多的籌碼,現在滬銅開始從拾升勢老闆卻讓自己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拋掉,這是不是搞錯了。 沈青見高經理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質問自己臉色不由一沉,冷冷地說道:「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去做,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要問為什麼,明白嗎?」 「可是······」高經理看見老闆陰著個臉,張了張嘴卻沒有把話說完。 沈青知道眼前的高經理想說什麼,於是安慰道:「高經理放心,你們期貨投資部所操作的資金按收益率百分之四十的標準來拿提成,你看怎麼樣?」 既然老闆已經把他們這些小職員的利益都考慮好了高經理也沒什麼話好說,回到期貨投資部後馬上指揮職員們把手頭所有的滬銅期貨合約全部平掉。 沈青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看著價值二十個億的滬銅期貨合約只是撲騰了兩下就被吳應雄給全部接走,不由感歎東莊吳應雄不愧是中國期貨市場上的老大,實力就是夠雄厚!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青接了個歐陽寶兒打來的電話後轉頭問旁邊的李清,「今天有哪些人的預約?」 李清直接回答道:「十點半有蓉城集團的劉董,十一點有市經貿委的黃主任,下午二點半有華意控股的周總,三點有滬機重工的王總······」 沈青聽完今天的安排,想了一會後說道:「把華意控股周總的預約提到早上來,下午我有事其餘的預約都推到明天去。」 「用什麼理由呢?」李清問道。 「理由!」沈青很囂張地說道:「沒理由,他們明天愛來就來,不想來我正好途個清靜!」 「照你這樣做,遲早會把這些老總們都得罪光!」李清提醒道。 「得罪光?」沈青聞言嘴角向上翹了翹,轉頭很認真地對旁邊的李清說道:「告訴你,這個世界講究的就是強者為尊實力決定一切,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就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俯視別人,而這些被你踩在腳下的公司老總們為了從你這裡得到他們所想得到的東西,就算是讓等上幾天他們也會心甘情願。同理,被這些公司老總們踩在腳下的小老闆們也會願意為了見到他們一面而等上幾天。」 沈青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接著說道:「你認為我會有反過來去求他們的一天嗎?」 「想怎麼樣隨便你自己,我做為助手只是給你提個醒。」李清冷冷地說了一句後又將頭埋到了辦公桌上的文件堆裡。 中午12點,沈青打發李清自己去吃飯,自己則開著賓士車來到了歐陽寶兒居住的小區,小區守門老頭及四周的小區住戶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沈青開始在心裡盤算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歐陽寶兒在另外的高尚小區買套房子,自己這部賓士開進這樣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實在是太扎眼了。 沈青看著從樓道裡走出來的歐陽寶兒,拿出自己剛才在花店裡買的玫瑰花送給女人,道:「親愛的,祝你永遠象玫瑰一樣的嬌艷!」 「謝謝!」歐陽寶兒很高興地接過玫瑰花並在男人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其實沈青一直有些不明白,這句話自己都對歐陽寶兒說過幾十遍了她怎麼還如此的喜歡聽? 也許是女人都害怕時光會使自己的美麗成為過去,才會這麼喜歡聽男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祝福吧! 「親愛的,今天下午我可是推了幾個重要的會議才擠出時間來去見未來的丈母娘和老丈人,你現在總該獎勵我點什麼吧?」沈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小蠻腰嘻皮笑臉地說道。 第一次聽身後男人說起丈母娘和老丈人,歐陽寶人頭小臉「唰」的紅了一片,輕輕拍開男人的手轉身賞了男人一個濕吻,「這樣總夠了吧!」 看著臉紅紅的歐陽寶兒,沈青突然感覺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小女生,嬌艷欲滴惹人憐愛,使他有種想馬上衝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不過現在的沈青畢竟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年齡,對自己的自制力也非二十歲的小青年可比,想到等下陪著女人還有正事要辦,深吸了一口氣把這個十分誘人的想法給強行壓了下去。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強的社會責任感就完美了!」這可能是沈青對歐陽寶兒唯一不滿的地方,但人無完人對女人這種並不是壞事的性格沈青相信自己還是可以包容的。 沈青笑著又在女人微微喘著氣紅艷的小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現在想去哪裡吃飯?」 「還是去英倫情懷,上次我要哪裡吃的哪種小牛排味道不錯,再說我這裡還有他們哪裡的九折優惠卡呢!」歐陽寶兒說完轉頭看著沈青,爭求旁邊男人的意見。 歐陽寶兒自從知道沈青的家底有多麼豐厚後,就不再反對男人一頓飯花幾千塊專門去哪些高級地方用餐了。 「只要你喜歡就行。」沈青接著又笑著說道:「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不明白你們女人的想法,總是喜歡沾這種小便宜,難道九折優惠就不用錢了嗎?」 「能省則省嘛,能花九十元買到同樣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花一百元?」歐陽寶兒說道:「而且現在我們國家還不富裕,也許我們這些發達城市的人們平時隨手就能省下的一點點小錢,在西部哪些經濟欠發達地區就可以發揮巨大的做用,如果······」「停、停、停!」沈青見歐陽寶兒又要給自己上政治教育課連忙叫住對方,否則讓她這樣一直說下去,今天的中餐自己都不用吃了。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缺少社會責任感!」歐陽寶兒說著伸手在男人腰內側的嫩肉上狠狠擰了一下,疼得男人「嗷嗷」直叫。 「我不是已經答應拿五千萬出來建立一個慈善基金了嘛,怎麼你還說我沒有社會責任感!」沈青摸著受創的腰部內側鬱悶地抗議道。 「你就知道口頭上說得漂亮,我可是到現在也沒見到錢在哪裡!」歐陽寶兒說到氣憤處,忍不住伸手又想去擰沈青。 「老婆大人饒命,明天我一定把五千萬人民幣交到老婆大人的手裡,這種行了吧?」沈青可不想被女人在自己身上再來一下,連忙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歐陽寶兒得到男人的保證這才放過沈青嘻笑著鑽進了汽車。 「女人怎麼都喜歡用這一招,愛玲這樣、小魔女王緹也這樣!」沈青揉著自己腰內側的嫩肉鬱悶地想著也鑽進了賓士車內。 由於路上堵車的緣故,半個小時後沈青和歐陽寶兒才抵達英倫情懷西餐廳,可能是中國人都喜歡晚餐才享用西餐,所以現在西餐廳裡上座率也只是在百分之八十左右並沒有像他們上次來時哪樣滿座,兩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在靠邊的一張餐桌上坐了下來。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元需要點什麼?」金髮碧眼的服務生遞上兩份菜單以標準的牛津英語問道。 「沈青,我不經常來這種地方,還是你來幫我點菜吧!」歐陽寶兒隨手翻了翻功能表然後就擱在了一邊,把點菜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沈青,自己反而是轉頭開始打量起了西餐廳內的裝飾。 「嗯,那好吧!」既然女人都發話了,沈青只好點點頭翻開了全英文的菜單。 而歐陽寶兒在欣賞西餐廳四周的裝飾的同時,也用眼角的餘光瞟向旁邊正在點菜的男人。 此時,沈青全神貫注點菜的樣子讓她不由在嘴角掛上了微笑。一身義大利名牌黑色西裝打著一根藍底白點的領帶,再加上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以及臉上自信的笑容,讓人第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絕對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忽然,歐陽寶兒發現正在埋頭點菜的男人有抬頭的跡象,連忙把眼光從男人的身上移開。 「寶兒,喝點紅酒怎麼樣?」看到酒類那一欄沈青抬起頭來徵求女人的意見。 「今天中午就別喝酒了,我的父親就是因為平時喝酒太多導致了肝硬化才進的醫院,所以我母親現在對喝酒的男人很是反感。」歐陽寶兒說道。 「那我也不喝了!」沈青轉頭對旁邊的服務生說道:「麻煩你,橙汁、法國鵝肝醬、俄羅斯魚子醬、小牛排(七成熟)、俄國紅菜湯、水果沙拉、最後是哥倫比亞咖啡,每個都來兩份。」 「好的,麻煩兩位稍等!」服務生微微鞠躬,接過沈青遞上的菜單應了一聲走了。 不一會服務生就開始上菜,沈青品嚐著可口的美食佳餚看著眼前刀叉齊上正在分食小牛排的女人心裡不由升起一種很滿足的感覺。 「寶兒姐姐!」正在這時,旁邊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我在外面看到那輛賓士車,就猜到歐陽姐姐肯定也在這裡。」 看著歐陽寶兒的好姐妹林文心很不識趣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沈青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超級電燈泡可真是討厭,總是在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不恰當的地方,被她這麼一攪剛才良好的進餐氣氛一下子都蕩然無存了! 「真巧,你也是來這裡吃中餐?」沈青笑著問道。 沈青知道就林文心那點薪水是肯定不敢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但明知故問地說了一句,明顯是想下這個電燈泡的面子。 「這種地方我可不敢來!」林文心吐吐可愛的小舌頭一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在門口看見你的汽車,所以進來看看寶兒姐姐是不是也在這裡,好吃你這個大戶一頓白食。」 看著眼前小女人理直氣壯的樣子沈青不由翻了翻白眼,「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無恥居然變成了一種美德,一脫成名也不再是什麼為人所不恥的事情,也許這就是社會進步的一個必然趨勢吧!」 不過林文心此時卻沒有興趣知道眼前的男人心裡在轉著怎麼樣的念頭,她現在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樣一頓吃個夠本,這種免費的午餐平時可不經常有,而且還是在這種超高消費的地方。 林文心招來服務員指著桌上的美食,道:「照樣也給我來三份。」 「三份!」沈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居然一下點了三份,瞪大眼睛問道:「你吃得完這麼多嘛?」 「吃不完!」林文心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差點讓沈青一屁股坐到地上,「吃不完,吃不完我打包帶回家當晚餐。」 倒!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子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夠強!」 「好了,不就是請文心妹妹吃頓飯,看你心痛的哪個樣子!」這時,旁邊的歐陽寶兒也來為自己的好姐妹幫腔。 「暈死,以前偶吃飯多花了點錢,你就說偶是社會蛀蟲,現在林文心這個大電燈泡亂花偶的錢就變成偶小氣了?」沈青不由在心裡鬱悶地想到。 享用過豐盛的午餐,沈青打發走討厭的林文心載著歐陽寶兒驅車來到南京路,開始挑選送給她父母的見面禮。 給歐陽寶兒父親準備的禮物好買,一罐極品大紅袍茶葉再加上一盒二十一金維他就搞定了,但給她母親的禮物就比較難買了,逛了幾家大商場都沒有買到令歐陽寶兒滿意的東西。 「剛脆我們去前面的旗袍店買件手工刺繡旗袍當禮物,我母親一定會喜歡的!」歐陽寶兒拉著沈青就往前面不遠處的旗袍店走去。 沈青抬頭看去,眼前不正是上次自己幫愛玲買旗袍的地方嘛! 「不是吧!」沈青在心中慘呼一聲,「這次又有好戲看了!」 果然,店裡的導購小姐對沈青是記憶深刻,看著他挽著一個絕不輸於上次哪個小姐的女人走進來,小嘴頓時張得老大。 「噓!」沈青趁旁邊的歐陽寶兒不注意,伸出食指在嘴邊比了比。 「花心大蘿蔔!」導購小姐小聲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還在朝她猛拋「媚眼」的沈青。 沈青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個導購小姐不亂說話就好。 歐陽寶兒看著店內一件件精美的旗袍頓時忘記了這次來的目的,拿起一件旗袍在身上比了比然後問旁邊的男人,道:「青,你說這件旗袍穿在我的身上好看嗎?」 「好看!」沈青此時想的就是如何快點買完衣服走人,於是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先挑一件送給你母親,下次有時間我再陪你來這裡量身定做一件。」 「不是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我們來這裡的本意了!」歐陽寶兒口中雖然這樣說,但雙眼仍然放光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旗袍不願意放下。 「喜歡就把這件也一起買下吧!」沈青笑著說道。 「就知道你最知道寶兒的心意。」歐陽寶兒見現在店內只有兩名女性店員高興地賞了男人一個香吻。 「這件有什麼好看,比上次那件差遠了!」旁邊的女店員看著眼前親熱的兩人直皺眉,忍不住出言說了一句。 旁邊導購小姐的話給沈青敲醒了警鐘,於是他故意看了一下表後說道:「喲,都快四點鐘了,我們還是快點買好東西,不然讓二老在家裡久等可不好意思!」 「嗯!」歐陽寶兒見男人對她的父母如此關心,自己的心裡也不由樂開了花。 很快歐陽寶兒就根據母親的身材選好了一件蘇繡旗袍,沈青刷卡付帳後還特點從包裡拿出一小疊鈔票打給導購小姐當小費以獎勵她剛才沒有揭穿自己。 「歡迎兩位下次光臨!」導購小姐看著手中足有上千元的鈔票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恭敬地將兩人送出了店門。 買好了禮物,歐陽寶兒指引著沈青將車開進了自己家所在的居民小區,停下車後提著禮物在周圍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中挽著男人走進了樓道。 「叮咚!叮咚!」歐陽寶兒站在4-2戶的門前連續按了幾下門鈴,沈青站在她的身後不由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去愛玲家時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緊張,想當年,自己泡上愛玲後第一次去她家裡拜訪未來老丈人,可沒想到最後被她的父母直接用掃帚給敢了出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寶兒表妹,你回來了,姑父和姑母正在家裡等著你呢!」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深色西裝頭髮刷得油光發亮的年青人,用一表人材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志遠表哥?」歐陽寶兒也沒想到這位已經去美國留學多年的表哥會這麼巧也在自己家裡,不由驚呼了一聲,道:「你前年不是就已經在美國定居,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始終都是中國人,在洋鬼子的地方住得不習慣這不又回來了。」這位叫志遠的表哥轉看了一眼歐陽寶兒身後的沈青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男朋友沈青。」歐陽寶兒為表哥介紹沈青。 「你好,我叫歐陽志遠,剛從美國回來也算是個『海龜一族』,不知道沈先生在哪裡高就?」歐陽志遠很禮貌地主動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手。 「高就談不上,只是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混口飯吃而以。」沈青見對方不是自己的情敵,微笑著跟對方握了握手。 「我們還是進屋裡談吧!」歐陽寶兒右手挽著沈青左手挽著志遠表哥走進了屋內的客廳。 沈青見歐陽寶兒左手挽著志遠表哥,半邊乳房都靠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心裡不由升起一陣醋意,於是把歐陽寶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左手搭在這位志遠表哥的肩膀上假裝很親熱地說道:「這位兄弟在美國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軟體工程。」歐陽志遠很剛脆地回答道。 暈,怎麼他也是學軟體的,這方面沈青跟對方可沒得比。於是轉口問道:「既然兄弟回國來,一定是想要在國內發展吧?」 「那是當然,聽說中國最近幾年軟體業發展迅猛而且對這方面人材的需求量也很大,所以想回來用自己的雙手開創一番事業。」歐陽志遠很自信的說道:「憑我在軟體工程上的造詣,想要在中國這塊土地上做出點成績來應該是不成問題。」 第一百零三章 「又一個牛B的『海龜』!」沈青聞言不由笑了笑。 像這種剛從國外回來懷著豪情壯志,想要在中國這塊正在快速發展土地上有所做為的「海龜派」沈青見得多了,可最後無不是在四處碰壁撞得頭破血流後才明白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在中國這塊神奇的東方土地上,你就算是本事再大如果沒有來自政府部門的支持什麼都辦不成,而拉關係走門路正是這些接受西方教育的「海龜」們最不善常的事情。 「小子,今天碰上我算你運氣!」既然是歐陽寶兒的表哥沈青還是決定幫他一把,於是從口袋裡拿出劉華給他的名片遞給眼前這隻大「海龜」,道:「這位是中軟的技術研發總監,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找他,相信只要你真正有本事在他哪裡就肯定會受到重用的!」 「中華軟體!」歐陽志遠接過沈青遞上的名片看了一眼,興奮地問道:「就是去年運用AI(人工智慧)及CG(虛擬動畫)製造出中國第一部全電腦合成虛擬電影的中軟公司?」 中華軟體在世界軟體業界都可以說是大名鼎鼎的一家公司,特別是其驚人的發展速度讓美國財富雜誌的總編輯都驚歎,「中軟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超過美國微軟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去找他吧,在中國要是沒有個引路人,是很難有大發展的!」沈青拍了拍這位志遠表哥的肩膀。 「是不是寶寶回來了?」正在這時,從裡面的廚房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歐陽寶兒的母親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雖然無情的風霜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沈青還是能想像得出她年青時的醉人風采,難怪能生出歐陽寶兒這樣的猶物來! 「伯母好!」沈青很有禮貌地打招呼著遞上自己手中的禮物,道:「一點小意思,請伯母千萬要收下。」 「這位是?」歐陽寶兒的母親並沒有去接沈青遞上的禮物,而是轉頭望向旁邊滿臉羞紅的女兒。 「這位···,這位是···」歐陽寶兒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最後吐出一句讓沈青暈倒的話:「這位是我電視台的同事!」 這個時候,沈青這個大男人當然就要站出來說話了,「伯母,我姓沈單名一個青字,其實我是歐陽寶兒的男朋友,今天特地來拜訪您和伯父。」 「你······」歐陽寶兒的母親上下打量著沈青好像要把他一次看透似的。 歐母並不友善的目光讓沈青心裡不由一緊,當年愛玲的母親就是在用這種眼光打量過自己之後,然後毫不留情的拿起掃帚將自己趕出門的! 「小伙子上現在哪個單位工作,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歐母看了一眼沈青手中豐盛的禮物卻半沒有去接,而是開始查起了對方的戶口。 「我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至於掙多少錢嘛······」說到自己一個月掙多少錢沈青一下就遲疑了,他總不可能說自己一個月也就掙個幾十億人民幣,哪樣保不定歐陽寶兒的母親就把自己當成口花花不可靠的人來看待。 「一個月掙多少?」歐母還以為沈青是因為掙得太少而不好意思說,急忙追問道。 「也就掙個幾百萬樣子吧!」沈青開口把自己每月的收入一下狂減了一千倍。 歐母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原本冰封的臉上也瞬間春暖花開堆著笑臉接過沈青手中的禮物,道:「小沈,怎麼站著說話,快坐嘛!」 「謝謝伯母!」沈青在歐母的招呼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歐母那張佈滿笑容的臉,不由喑自慶幸還好歐陽寶兒沒有繼承她母親這種閒貧愛富的性格。 看著歐母從新回到廚房,旁邊的歐陽志遠坐到沈青的旁邊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這對母女的性格走的是兩個極端?」 「你也有這種感覺?」沈青一副激動得馬上就要熱淚盈眶的樣子握著歐陽志遠的手久久不肯放開,口中嘀咕著說道:「兄弟,我可是終於找到了組織!」 可能是這位歐陽志遠在美國呆的時間太久了,完全不明白沈青這種中國式幽默表達的意思,只能傻傻地看著沈青一個人在哪裡做著表演。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這麼親熱做什麼!」歐陽寶兒即時拉開了兩人,避免了他們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尷尬。 「青,到臥室裡去看看我父親吧?」歐陽寶兒拉著沈青的手問道。 旁邊的歐陽志遠很識趣的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免得夾在他們之間做電燈泡。 「好啊!」沈青拉著歐陽寶兒的小手起身跟隨她走進了裡面的臥室。 跟歐母的風韻猶存比起來躺在臥室裡的歐父就顯得憔悴多了,可能是由於魔痛的折磨臉色蒼白的嚇人。 「爸爸!」歐陽寶兒把沈青拉到床邊,道:「這是我的男朋友沈青。」 「好,小伙子長得挺精神的!」歐父點了點頭算是跟沈青打了個招呼,扎掙著就想坐起來。 「伯父,你還是多多休息。」沈青急忙把伸出把歐父給扶了起來。 「上次借了二十萬給寶寶的就是你吧?」歐父張口說道。 沈青聞言有點莫名其妙,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借給歐陽寶兒二十萬? 旁邊的歐陽寶兒不等沈青說話就搶先說道:「父親,就是他!」 感覺到女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沈青頓時想起了巨龍夜總會那晚歐陽寶兒二十萬把第一次賣給自己的事情,連忙說道:「一點小錢,伯父不用這樣客氣。」 感情是歐陽寶兒不好交代那二十萬是哪裡來的,所以就乾脆撒慌說這筆錢是從朋友哪裡借來的,好使父母相信這錢的來路絕對沒有問題。 「父親,你還是多休息一下,我跟沈青出去了。」三人又聊了幾句,歐陽寶兒怕男人一不小心說露了嘴,於是急急忙忙地把他拖出了臥室。 趁著歐陽寶兒進廚房去幫母親做菜,沈青悄悄地問旁邊正在看電視的歐陽志遠,道:「伯父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風濕性心臟病。」歐陽志遠說道。 「喔!」沈青點了點頭,原來是這種病難怪會治不好。 現代的醫學雖然發達,但涉及到人的大腦和心臟的許多病症還是一愁莫展,而其中風濕性心臟病就是其中一種。 在歐陽寶兒家吃過晚飯後,沈青牽著歐陽寶兒的小手說著動人的情話在小區附近的石景公園裡散步。 歐陽寶兒看著幾位手中抱著小寶寶的女人在丈夫的陪同下在公園內散步,不由抬頭向旁邊的男人說道:「我現真是好羨慕他們這樣能平平安安生活的一家三口!」 「嘿嘿!」沈青現在也只能陪笑兩聲了,除了名份自己什麼都可以滿足她,可歐陽寶兒看重的偏偏就是這個名份。 當兩人走到一個小樹林前的時候,沈青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一把拉住還在繼續往前走的歐陽寶兒,道:「別再往前走。」 「你怎麼了?」歐陽寶兒奇怪地問道。 這時,遠遠跟在後面的哼哈二將見沈青的舉動有些反常,趕上來問沈青道:「出什麼事了?」 「我感覺前面這個小樹林有一種很陰冷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息剛才還在我的身上掃過。」沈青面神凝重的說道。 哼哈二將跟了沈青這麼久,也知道了沈青不是普通人有一些常人所無法解釋的力量,於是朝不遠處一對正在撒步的中年夫婦揮揮手又指了指小樹林,那對中年夫婦點點頭朝小樹林走去。 這兩國安局的特工人員剛走進小樹林異變突生,一片黑霧突然沖兩人撲了過來並鑽進兩人體內,兩人沒有任何反應直接倒在地上然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腐化,幾分鐘後就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啊······」四周幾名正在散步的遊人看見這鬼異的一幕紛紛尖叫著往公園大門方向逃去,而歐陽寶兒也尖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還好旁邊的沈青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她才沒有摔壞她肚子裡的孩子。 哼哈二將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兩名國安局的優秀特工人員在沒有任何預兆沒有做任何反抗的情況下就這樣化做了兩堆白骨,這真叫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但兩人畢竟是見過世面而且受過心理強化訓練的高級特工,在愣了三秒鐘後馬上將身邊的手中抱著歐陽寶兒的沈青撲倒並將其壓在自己身體之下。 十秒鐘之後,十多名埋伏在暗處的特工也跑了出來圍成一個圈將裡面的哼哈二將和沈青保護起來。 三分鐘後,兩名接到群眾報案的民警趕到了現場,但卻被兩名執國安局證件陰沉著臉的男子擋在了五十米開外,並讓他們就地拉起隔離線阻止老百性或記者進入。 十分鐘後,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三部武裝運輸直升機趕到了現場。其中一部還沒停穩就從上面跳下來四名身著迷彩服手中端著自動步槍的士兵,直接將護送著沈青一行四人離開了現場,而另兩部直升機上則跳下十多名身著白色化學防服和迷彩服的軍人,先將小樹林邊上兩堆白骨周邊方圓五米之內的一切物品收集起來裝上直升機運走,然後再將這座上小樹林團團圍住禁止任何人靠近。 一天後,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內,此時正被保護在這裡的沈青在一間佈置華麗的房間內來回地走動,看著房間內柔軟的席夢思大床和地上腥紅的地毯的地毯直想罵娘。 自從昨天從公園來到這裡的二十多個小時裡自己就沒睡著過,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回想起兩個活活生生的人在幾分鐘內變成兩堆白骨的場景,而歐陽寶兒更是不堪醒過來後就大喊大叫,馬上就被轉到基地內的醫院開始做心理治療。 「吱--」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王振邦和許文林也都陰著副臉走了進來。 「寶兒她怎麼樣了?」沈青立即問道。 現在沈青最關心的莫過於已經有三個月身孕的歐陽寶兒了,如果因為自己而使她受到傷害,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放心,歐陽寶兒在接受過心理治療後已經沒有大礙。」王振邦開口說道。 許文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瓶紅酒對沈青說道:「這一切都過去了,不如我們喝杯紅酒慶祝一下?」 許文林接下來打開瓶蓋從桌子上拿了個水晶高腳杯倒上一杯遞給沈青,然後笑著說道:「這可是1943年的極品紅酒,是前不久一個法國商人送給我的禮物,現在市面上可是已經很少見了!」 聽了許文林的介紹沈青忍不住也喝了一小口並泯在嘴中細細品嚐,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沒有品嚐出這種1943年的紅酒跟80年的紅酒有什麼太大區別不由搖了搖頭,看來對於品酒自己是永遠也學不會了。 三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喝著杯中的紅酒,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有去提昨天的事情。 最後沈青還是比不過兩條老狐狸最先失去了耐心,開口說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已經經過24小時你們也應該有點線索了吧?」 「只是個意外,保證以後不會再出類似的事情。」王振邦保證道。 「意外!」沈青一下站了起來,大叫道「當時如果不是我感覺到不對勁停了下來,當時變成兩堆白骨的就是我跟歐陽寶兒了,你現來跟我說是意外!」 王振邦尷尬地笑了笑,在自己負責安全的地頭上出現這種事情,他這個警備區司令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應該是蘇哈密的同夥,來自印尼火尼島上神秘的火尼尼原始部落族人幹的!」許文林面色凝重的說道:「昨天接到消息後,我從世界上其他國家異能者哪裡瞭解到,現代社會中有能力控制食屍蟲的也只有南美洲的雅洛部落和印尼火尼島上的火尼尼部落。其中南美洲的雅洛部落從來就不會離開自己所居住的原始森林,所以說這次來的肯定是火尼尼部落的黑巫師。」 「沈青聽完許文林的介紹後不由想到,如果對方用這些方法去襲擊愛玲或小念青後果將會怎麼,身上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說道:「那你就敢快把蘇哈密還給他們算了,好早點打發他們回印尼去,哪個蘇哈密難道比我這個一號研究所還重要嗎?」 許文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蘇哈密前天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無聲無息就死了,現在他的屍體可能都已經被解剖成一百零八塊了你讓我拿什麼去還,難道要我把蘇哈密的零件全部還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拼?」 沈青聞言,腦子裡不由就想到了火尼尼部落巫師拿著蘇哈密的一百零八塊零件認真拼湊的情景,忍不住也「呵呵」輕笑了幾聲,房間內壓抑的氣氛為之一鬆。 「至於你的哪些愛玲和小念青他們的安全你完全沒有必要當心。」許文林當然知道沈青擔心的是什麼,安慰道:「據我所知,火尼尼部族是一個恩怨分明的種族,既然蘇哈密是死在你的手上,他們就只會找你報仇而不會牽扯到別的人。」 「蘇哈密明明是被你們運到北京去以後才死的關我什麼事,這些頭腦簡單的原始人就不知道好好用腦子想想嘛!」 沈青不滿地嘀咕著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似的,可他也不想想當時如果不是他吩咐哼哈二將把蘇哈密抓到上海來,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呢? 「那你們怎麼解決這事情?」沈青轉頭問旁邊的王振邦,「總不可能讓我一輩子就這樣躲在這個地下軍事基地裡給你們看倉庫吧?」 王振邦很遺憾地聳了聳肩膀,道:「在沒有把事情擺平之前,你還真是要一直住在這裡跟我這個老頭子做伴了!」 沈青聞言頓時慘叫一聲,「天啊,你們讓我呆在這個只有鋼筋混凝土和鋼鐵武器連個漂亮女人都沒有的地方,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誰說我們這裡沒有漂亮女人。」王振邦從旁邊拿起一本基地內部刊物,指著封面上的一張女人照片說道:「這就是我們基地所有男性一起評出來的基地之花!」 看著雜誌上只能算是清秀而且胸部平坦得可以起降飛機的女兵,沈青不由搖了搖頭,這些雄性動物們可能在地下這個滿眼全是恐龍的世界裡呆得太久了,不然怎麼會變得對女人的審美觀如此大失水準! 「放心好了,上面會盡快跟印尼方面協商解決這個問題,最多你也就在這裡呆上十天半個月。」許文林還是使勁地安慰沈青,道:「說實話,老頭子我到是想在這裡偷兩天閒,可天生勞碌命還真沒這個福氣!」 「哼!」沈青瞪了旁邊的許文林一眼,道:「不是你在這裡守倉庫你當然無所謂!」 最後在沈青的強烈要求下,王振邦同意了讓歐陽寶兒留在基地來陪沈青。 「對了,你這半個月反正在這裡也沒什麼事,上面讓你去把美國波音和歐洲空客飛機製造技術的相關資料弄來。」臨走時,許文林還不忘找點事給沈青做。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29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零四章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白天就通過電腦網路視頻遙控鳳凰投資的運轉,看在吳應雄交了八個億買路錢的份上,沈青也不好意思再在國內期貨市場上跟他去搶生意,於是將公司帳戶內三十多億人民幣的資金全部投進倫敦金屬交易所進行銅、鋁、錫、鋁合金、鋅等各種金屬的期貨交易並很順利實現了資金的對翻。倫敦金屬交易所收市後又跑去美國波音和歐洲空客弄資料,而晚上當然是跟歐陽寶兒做些成年男女們在一起最愛做的事情,除了不能出基地之外日子也算是過得挺充實。 直到第十六天,許文林才從北京坐飛機珊珊而來。 「許院士你可是終於來了,這半個月可是都快把我給憋出病來了。」沈青提著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行禮箱挽著歐陽寶兒邁步就準備向門口走去卻又被許文林給攔住了。 「你現在還不能出去!」許文林說道。 「為什麼?」沈青疑惑地說道。 「因為火尼尼部落並沒有同意和解!」許文林解釋道:「我們通過內線向印尼政府施壓,迫使印尼政府同意派人去火尼島調解這件事,可第二天他們派去交涉的人就被送了回來而且是腦袋先到身體後到。」 許文林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後來印尼政府通過一個在雅加達生活的火尼尼族人與他們部落長老取得了聯繫,可對方的態度十分強硬堅持要血債血償並且警告政府方面不要再插手這件事,誰再敢多管閒事他們就要施用黑巫術要了他的命,頓時嚇得印尼的哪些政府高官們膽戰心驚,從此不管我們再怎麼施壓也沒人再敢管這件事了!」 沈青把歐陽寶兒打發出房間後,請許文林在沙發上坐下來並給自己和對方點上一點香煙。 「那現在怎麼辦?」沈青只看重結果至於過程怎麼樣他並不在意。 「上面還在跟印尼政府方面協商,你還是再耐心等上一段時間。」許文林無可奈何地說道。 「協商?」沈青經常在中央台的新聞聯播裡聽見這個詞,某國跟某國正在就限額問題進行協商、某國跟某國正在就邊界問題進行協商,可是這協商兩字後面代表的就是漫長的談判和討價還價的時間,短的幾個月長的三年五載也是常事。 讓自己在這個不見陽光的地方呆上一年半載,這是沈青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下個星期就是愛玲父親的五十大壽,自己這個準女婿是無論如何都要到場的。 「既然協商不能解決的問題,就讓鈔票去解決吧!」沈青陰沉著臉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我需要世界上著名傭兵團的聯繫方法。」 沈青這些話的意思許文林當然是一清二楚,但他卻看了幾眼天花板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你最近好像很久都沒聯繫青龍了,沒事去跟他聯絡一下感情。」許文林轉身體離開房間的時候若有所指的對沈青說道。 「老狐狸!」看著許文林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沈青不由狠狠罵了一句。 許文林不肯親口告訴他而是讓自己去聯繫青龍,明顯是想跟這件事撇清關係,以後如果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管他的事。 送走許文林後沈青打開電腦通過視頻聯繫上青龍,準備看看在這個世界上金錢到底是不是萬能的。 「沈兄弟,現在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電話打不通去你的公司找了幾次都說你去了外地考查,這段時間到底貓到哪裡享福去了?」青龍上來就笑著問道。 「我還在上海市,不過是貓在一個很深的老鼠洞裡面,所以手機才會沒信號。」沈青老實回答道:「我在這裡的生活跟享福兩字可是一點都靠不上邊!」 「你在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裡?」看來青龍也不蠢,從沈青的話中馬上就猜出了他現在什麼地方,看來他也知道這個地下軍事基地的存在。 「敘舊我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今天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沈青現在可沒心思跟青龍聊天,直接將話題又扯回了主題上,「你這個上海黑道的一哥,應該跟世界上哪些著名的殺手集團或傭兵團有聯繫吧?」 「幫忙不敢當,有什麼事只要是我青龍能辦到的你儘管吩咐就是。」青龍爽快地說道,「我跟世界上頂尖的幾個殺手集團和傭兵團一直都有生意上往來所以也時常有聯繫,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辦的事,你可以直接去www.GM.COM網站花十萬美元註冊會員然後在內部會員區發佈僱傭公告,一般世界上著名的殺手集團和傭兵集團都是通過在這個網站接任務和領取酬勞。」 「安全和信譽方面可靠嗎?」沈青問道。 「絕對可靠,這個網站的後台就是美國政府,營業十多年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安全和信譽方面的問題!」青龍肯定地回答道。 沈青在切斷與青龍的視頻後,根據他提供的網址很容易就找到了地頭並交了十萬美金的費用後正式成為了這個叫終結者網站的會員。在填寫會員相關資料的時候,沈青想了一下後取名:黑色天使。 進入網站的內部會員區後,沈青先流覽了一下任務欄內的僱傭和懸賞公告,基本上都是幾十萬至幾百萬美元的任務,少數的幾單上千萬美元的大買賣也都已經被某個暴力集團接了。 沈青看了其中一條,內容是要求消滅非洲原始森林內一支原始部落的全部族人,但是標價也才2000萬美元。 半小時後,終結者網站會員專區的廣告欄上出現了一條轟動的懸賞廣告,原本死氣沉沉的會員專區內頓時活躍起來,世界排得上號的傭兵團和殺手集團紛紛立即開始聯繫網站方面申請接下這單生意,並通過各種渠道調查這位黑色天使到底是哪路神仙,也好打上門去尋求長期合作。而一些實力稍弱的暴力集團,則紛紛開始尋求合作夥伴也想從這筆大生意中分一杯羹。 這則廣告之所以會讓這麼多人眼饞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個任務的懸賞金額居然高達一億零一百萬美元,而任務難度級別卻只有2S級。 難度最高的3S級捉拿本·拉登的任務懸賞也不過才2500萬美元,而這個消滅印尼一個偏遠海島上一個原始部落的懸賞居然超過了一億美元,怎麼能不讓這些有實力染指這筆飛來橫財的各大暴力集團動心呢! 在這些暴力集團的眼裡,這種消滅海島上居住的原始部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只要調幾艘船過去大炮一頓亂轟,然後再丟幾顆毒氣彈就基本上OK了,比起哪些去非洲原始雨林消滅原始部落或幫助某個小國或反政府武裝打內戰的任務要輕鬆多了! 看著終結者網站的會員區內吵翻了天,坐在電腦前的沈青不由笑了笑,金錢的魔力果然是無人能擋,看來自己鑽出這個「老鼠洞」重新見天日的日子不遠了。 「呯」房間的門又被從外面推開,剛從手下哪裡接到消息的王振邦將軍怒氣匆匆地衝進了房間,做為一個參加過越南自衛反擊戰的老兵他十分清楚沈青這樣做會照成怎麼樣的後果,就這樣毀滅幾千條無辜的生命可不是件開玩笑的事情,當年在越南他就是因為誤殺了一對母女所以到現在還十分的內疚,他不希望看見沈青以後會因為今天一時衝動而後悔一輩子。 王振邦將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平心靜氣的對沈青說道:「你真的明白這樣做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明白!」沈青笑了笑後淡淡地說道,「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有兩個民族跟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星球上,第一個當然就哪些日本豬、第二個就是這些印尼猴子。」 「哼哼!」王振邦冷笑了兩聲,道:「你現在說話的口氣還真有點像當年的希特勒!」 「過獎!」沈青又笑了笑,道:「其實我一直認為,1935年以前還沒有發動二次世界大戰前的希特勒還是很了不起的,他帶領日爾曼民族從廢墟中從新站了起來,至於他後來對猶太人實行滅絕種族的政策的確是比較瘋狂。但是如果有一天中國也具備了徹底消滅日本人的實力,我想任何一個中國人也不會反對讓大和民族從這個星球上徹底消失!」 「可是這畢竟是幾千條無辜的人命?」王振邦還是想勸沈青及時收手,免得將來後悔終身。 「難道你就忘記了印尼發生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對華人的大清洗了嗎?」沈青臉上浮現出一個冷酷的笑容,道:「跟那時候冤死的上百萬華人相比,這幾千名印猴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就不用再勸我了,當那天看見兩名國安局的兄弟就在眼前化成兩堆白骨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消滅敵人就會被敵人消滅!」沈青舉手阻止了王振邦的繼續發言,道:「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樣把滯留在上海的哪名火尼尼族巫師找出來,他如果知道了自己部族被滅族的消息,還說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王振邦看著沈青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於是搖了搖頭反身走出了房間。 王振邦剛走不久,終結者網站的負責人發來一則消息告知沈青任務已經由世界最大的撒旦傭兵團和排名第二的僱傭軍狼群聯合接下,發起進攻的時間就定在三天後,而且到時候網站方面會為他提供精彩及時的現場直播。 看完這則消息,沈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既然你們拒絕和解,少爺就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正在這時,歐陽寶兒從外面走進來見男人臉上的笑容,不由當心地問道。「親愛的,剛才跟許院士和王將軍聊了什麼,怎麼你臉上的笑容這麼陰森?」 「沒有什麼,只是談點小事。」沈青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習慣性的放在了女人胸前高聳的雙峰上並輕輕捏了兩把。 「討厭!」女人拍開男人的色手嬌嗔道:「昨天晚上還沒摸夠啊!」 「一輩子都不會夠!」沈青說著一把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走向了席夢絲大床。 三天後,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沈青摟著一絲不掛的歐陽寶兒躺在床上,一邊玩弄著女人胸前一對豪乳讓它們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邊觀看著終結者網站方面提供的現場直播。 清晨,天還只是濛濛亮的時候兩支由一艘經過改裝的武裝運輸船及幾艘小型炮艇組成的小船隊分別從東西兩個方向悄悄地靠近了火尼尼島,並在離海岸不遠處停了下來。 數分鐘後,四艘從運輸船上放下的快艇乘風破浪沖上了這個面積只有2.7平方公里小島的海灘,從快艇上跳下來幾十名帶著簡易防毒面具手中捧著自動步槍或輕機槍的僱傭兵,在海灘上經過短暫的集結後分成幾隻小分隊朝海島中央火尼部落聚居的地方摸去。 「啊!」一聲淒慘的叫聲劃破了清晨寂靜的天空,一名倒楣的僱傭兵很不幸地踩到了火尼人在聚居地附近布下的守獵陷阱,這名僱傭兵剛想去除掉夾在自己大腿上的捕獸夾,一根箭矢準備地插進了他的心臟直接將他送進了地獄。 旁邊經驗豐富的僱傭兵們並沒有去管地上戰友的死活,而是根據箭矢在空中劃出拋物線的軌跡準確判斷出偷襲者躲藏的方向,舉起手中的自動步槍朝附近的一顆大樹上就是一頓亂掃,一名穿著樹皮衣服幾乎跟旁邊樹幹同色的火尼人中彈直接在十幾米高的樹上墜下來「砰」的一聲重重摔在地面估計是活不成了。 「嗚······」聽見慘叫聲負責守衛的火尼人頓時吹響了手中的海螺,一陣低沉的海螺聲音再次劃破了長空窄小的海島上也頓時熱鬧了起來。火尼人憤怒的叫喊聲,自動步槍和輕機槍射擊時所發出的清脆聲音,人類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在空中構成了一首獨特的死亡樂章。 眼見原定的偷襲計劃失敗,在兩艘運輸船上坐鎮的指揮官幾乎是同時向部下發出了執行第兩套方案的信號。 運輸船及炮艇上的裝彈員們小心翼翼從旁邊的鐵箱裡面拿出一枚彈體上用白漆噴著一個恐怖骷髏頭的炮彈裝進炮膛內,然後炮手按照預定的方位將毒氣彈發射出去,小小的海島上頓時騰起一陣陣青煙,緊接著海島上就傳來一陣此起彼伏淒厲的慘叫聲,並且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下來,海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有海島中央升起的濃煙還在提醒著人們這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而此時,正在電腦螢幕前的沈青早已經停下了對女人胸部的蹂躪,呆呆看著超大液晶顯示幕上正在焚燒火尼人屍體和房屋的僱傭兵們發呆。 此時沈青不由想起了三天前王振邦走時說的最後一句話,看來這次還真被他說中了,當自己看著堆成小山的屍體及火尼人居住的村落在火焰中化為灰燼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不過還好這些人是沈青認為第二個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印尼人,否則以後晚上睡覺肯定會做惡夢。(第一個不應該存在這個星球上的民族當然是哪些日本豬囉) 電腦螢幕上的鏡頭一轉,兩位滿面興奮之色的大漢出現在了螢幕上並做了自我介紹,原來兩人是撒旦傭兵團和僱傭軍狼群的負責人。 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巨大刀疤的是撒旦傭兵團的負責人德國人撒拿旦,而旁邊手臂上紋著一隻栩栩如生野狼的大漢不用問就是狼群的首領美國人索斯亞。 狼群的首領索斯亞搶在撒拿旦的前面首先說道:「黑色天使先生,消滅火尼人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希望我們下次還能夠有合作的機會,我們狼群將為您這樣富有而慷慨的人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與愛出風頭的美國人不同,旁邊滿臉冷酷神情的撒旦傭兵團負責人德國人撒拿旦就要低調許多,只是朝鏡頭點了點頭算是跟僱主打招呼。 而這時電腦頁面上自動跳出一個小框,小框內有四種選項;極不滿意、不滿意、滿意、極為滿意。並傳來一陣電腦合成而來的難聽聲音,「348號大額委託已經由撒旦傭兵團與狼群傭兵軍同共完成,請顧主填寫對此次任務的滿意程度。」 「操,這個網站搞得還真是夠瞧專業,還知道對客戶進行回訪以此來評定傭兵團的級別和信譽度。」沈青發著感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四個選項。 這時,表情冷酷的撒拿旦嘴角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道:「非常感謝黑色天使先生的支持,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再為您服務,祝您好運!」 「我也祝你們這些王八蛋早點下地獄!」沈青冷冷地說了一句後關上了電腦。 第一百零五章 既然威脅已經解除,許文林和王振邦這兩隻老狐狸很痛快地把沈青與歐陽寶兒兩人送回了地面,不過從王振邦臉上臭臭的表情上來看,他對沈青所採取的過激手段還是相當感冒。 當沈青終於離開哪個該死的老鼠洞,看見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呼吸著空中新鮮的空氣真有一種想跪地膜拜的衝動,自由也許也只有在失去過後才會明白它的珍貴。 把歐陽寶兒送回家後沈青驅車直奔金茂廣場,雖然明知道公司在李偉和李清的主持以及許文林的暗中照顧下不會出什麼大事,但此時的沈青還是有種強烈想去親眼看看的衝動。 停好車後,沈青三步並做二步的衝進金茂大廈,急匆匆地往一部正好要關上門的電梯跑去。 「哎呀!」可惜由於跑得太快,沈青很不小心地把一位剛從電梯間內走出來的女性撞了一下,女孩手中的檔頓時「嘩」的一下撒了滿地。 「對不起,對不起!」沈青此時只得無奈地看著近在咫尺正在緩緩關上的電梯門,蹲下來幫女孩揀地上的檔。 「咦!」沈青看見一份文件上居然有李偉熟悉的簽名,不由往女孩胸前掛著的胸牌看去,沒想到對方還前是鳳凰投資的職員,不過沈青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就沒見過這個女孩子,估計是公司最近新招的人。 因為是自己公司的職員,沈青不由在這名女孩身上多打量了兩眼,五官搭配可以打八十分、氣質也可以打八十分、身材八十五分,綜合起來應該屬於哪種比普通MM們漂亮但又跟超級美女有一定差距的類型。 女孩接過沈青遞上的文件,一邊整理著手中的文件口中還不停地嘀咕著:「這下完蛋了,第一天上班送檔就要遲到了!」 沈青看著眼前女孩焦急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真對不起,如果小姐敢時間我可以送你一程。」 女孩子整理好手中的檔,抬頭打量了一眼這個讓自己第一天班就出師不利的男人,瞧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雙眼明亮氣質優雅應該不是壞人,想起自己正好要趕時間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女孩子原本還以為對方這麼年輕應該是屬於哪種家中有點錢的小開,可當她看見他的哪輛在陽光下閃爍著動人光彩的大奔時,不由又在心裡把對方提高到了某中央或商界大佬公子的位置上。 「小姐要去哪裡?」沈青熟練地將汽車倒出車位駛上旁邊寬敞的馬路,轉頭問旁邊正在車內東摸摸西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模樣的女孩。 「去龍騰集團。」女孩回答道。 「龍騰集團!」沈青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遍,自己好像沒聽說過鳳凰投資跟這家公司有合作專案。於是又看著旁邊的女孩問了一遍,「你確定?」 「是啊,經理是說送去龍騰集團啊!」女孩肯定的點點頭。 「是文騰集團吧?」沈青突然想起公司最近好像跟文騰集團有合作的意向,於是對女孩子說道:「你還是打個電話回公司問問,別等下送錯了地方。」 女孩拿出一個卡通造型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又拿起手中的文件看了一下,感激地對旁邊的沈青說道:「還真是送去文騰集團的,這次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肯定就把這些檔送到龍騰集團去了,回去肯定會被炒魷魚!」 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檔是送到文騰集團去的?」 沈青笑了笑,道:「我與你們公司的總經理李偉是好朋友,所以知道一點你們公司的事情。」 「那你可不可以別把今天的事告訴李總?」女孩可憐巴巴地哀求道:「這可是我大學畢業後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可不想才第一天上班就被老闆給炒了!」 沈青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翹了翹,怪不得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本是一個剛剛從學校踏進社會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 「你們李總人挺好的,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炒掉職員吧?」沈青笑著問道。 女孩撇撇嘴,道:「聽同事們說李經理人是挺不錯,可是他的哪個秘書女朋友可就厲害了,我的前任就是因為在列印檔的時候在一個數字上少打了一個零,當時就被她給炒了!」 「放心好了,我跟你們公司的董事長是從小玩到大形影不離的鐵哥們,保證不會讓別人炒你魷魚。」沈青說道。 「李總你認識,董事長你也認識,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女孩滿臉天真的問道。 沈青這時才想起,兩人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對方的姓名,於是單手扶著汽車方向盤伸出自己的右手,道:「沈主月(青),做點倒買倒賣的小生意混口飯吃。」 「如果在中國做點小生意就能買起這種車,估計小布希連美國總統都不會幹了!」女孩子笑著跟沈青握了握手後自己我介紹道:「我叫林小玉,很高興能夠認識你這樣的大老闆。」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文騰集團的地頭,林小玉跟沈青交換了聯繫方式推車走下了汽車,等走出去幾步才發現自己這次要送的文件還放在沈青的車上,於是又急急忙忙地跑回來拿檔。 看著消失在視野中的的林小玉坐在汽車內的沈青不由笑了笑,這個有點冒失的女孩子還真有點意思而且十分的象上大學那會的雅晴,做事總是丟三落四。 沈青拿出手機撥通了小魔女王緹的電話,告知對方自己馬上就過去,讓她洗好澡噴好香水在家裡等著自己去寵幸。 自從上次跟王緹及她的表妹王可心做過來了一次雙飛後,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跟她親熱過了,所以從那個老鼠洞裡出來後沈青就已經決定今天一定要去王緹家把久曠的小魔女餵飽,免得她忍不住又舊病復發跑到外面去釣凱子。 人們常把女人比做盛開的花朵,如果花朵不經常澆水灌溉的話就會很容易枯萎,而沈青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去給王緹這個極品小魔女澆水灌溉。 想到小魔女在床上淫蕩的樣子,沈青覺得自己心中不由一陣衝動。 與王緹在一起的時候沈青有一種無居無束的感覺,任何任何下流無恥的話都能說出口,甚至還有一種想用語言去強姦她心靈的變態念頭,想看看她對自己說出齷齪話語有什麼樣的反應,最後會採取怎麼樣的回答,每當她用哪種含羞帶俏的神情用比男人跟加無恥的話語滿足著男人的心理時,沈青似乎能從她的表現中得到某種愉悅感。 跟愛玲或歐陽寶兒在一起的時候,沈青打死也不敢用這樣無恥的言語去刺激對方。因為他還清楚的記得,去年有一次自己就因為在跟愛玲做愛時忍不住冒出了一句A片中男主角極度齷齪的台詞而被愛玲罰睡了一個星期的客廳。而跟歐陽寶兒在一起做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讓她大聲地呻吟幾聲以增加情趣都不肯,更別提用哪些極度無恥的言語來互相刺激對方的情慾了。 驅車來到世紀花園高尚小區乘電梯來到王緹家的門口,雖然沈青有這裡的鑰匙但他想到上次自己因為私自撞進房間引起的風波,最後還是老老實實按了幾下門鈴。 沒過多久,房門「嘎」的一聲打開了,小魔女看見門口的沈青一下就撲了上來抱住男人就猛親,並且用含糊不清的話語說道:「親愛的,我真是想死你了!」 沈青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走進房間反身一腳把門提上,把頭深深埋進女人一對36E的豪乳之間,猛然深吸了一口氣後舔著女人敏感的耳垂輕聲說道:「真香!」 男人這個簡單的動作顯然令小魔女一下情動了,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手掌急促地在沈青的頭髮上和背脊上滑動。 正當沈青與歐陽寶兒擁吻著雙手不停解除對方身上衣物的時候,一個女性赤裸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沈青並將自己胸前的柔軟貼在男人背上不停地摩擦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從身體的接觸上沈青可以很準確的判斷出身後的女人肯定是王緹的表妹王可心,哪個被家裡寵壞了的「小太妹」。 「姐夫!」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身後傳來王可心嗲得可以膩死人的聲音。 想到等下自己又可以享受這對姐妹花美妙的嬌軀,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扯起了大旗並且剛好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嚶!」感受到男人的堅挺,王緹低聲呻吟一聲後渾身酥軟地將頭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身後正在為男人服務的王可心,惡做劇似的吻上表姐紅艷的小嘴並趁表姐還沒有反應過來,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將王緹的香舌吸了出來,跟表姐來了個法式的濕吻。 反應過來的王緹急忙縮回自己的舌頭擺脫表妹香舌的糾纏,紅著臉低聲對著王可心吐出兩個字,「調皮!」 而此時,從壁櫥的鏡子裡清楚而完整地欣賞了王緹與王可心這對表姐妹短暫的同性之吻後的沈青只感受自己腦中一陣眩暈,鼻子裡有一種熟練的溫熱液體流了出來急忙放下掛在身上的女人跑進了洗手間。 「姐夫的神經還真是夠脆弱,我們才這樣打個啵他就流鼻血了,如果我們再激烈點他不是要對天狂噴鮮血三升!」看著沈青捂著鼻子衝進了洗手間,王可心嘻笑著對旁邊的表姐說道。 「以後不准再這樣調皮了,知道嗎?」王緹教訓道:「不聽話表姐明天就把你送回家去。」 「表姐這一招現在可不靈了,你不准我在這裡住我就住表姐夫家裡去。」王可心朝王緹撇撇嘴做了個鬼臉後也跑進了洗手間。 對這個被家裡寵壞了平時什麼都敢做的表妹,王緹可是毫無辦法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也向洗手間走去準備去看看裡面的男人怎麼樣了,可當她走進洗手間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幕極其香艷的畫面,臉上也不由飄出兩朵紅雲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室如春,在兩女似火的柔情下,縱然沈青是百煉精鋼也要被兩女的熱情所融化,三人在屋內放縱著大聲叫喊著,洗手間、客廳、臥室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最後沈青在小魔女王緹的體內暴發出自己全部的激情,然後軟軟的倒在了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 雲雨過後,沈青斜躺在床上抽著事後煙,而旁邊的兩女則一邊一個靜靜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傾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知道到在想些什麼東西。 沈青伸手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順便轉頭看了兩眼身邊的兩個女人。 此時的王緹將烏黑的長髮散披著,縷縷青絲散亂的撒在沈青的身上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激情過後她原本就十分紅潤的雙腮越發的紅潤,也越發襯托出她嫵媚地風韻,圓潤的肩頭勾勒出優美的曲線,再往下是高聳的山峰、平坦的平原及下面深深的峽谷,這一切從上至下構成了一條完美的S形曲線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強烈誘惑。 而另一邊的王可心,雖然她沒有表姐哪樣魔鬼般的好身材,但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也算是一名青春活力型的美少女。可能是由於剛才太過勞累,此時她正安靜地躺在男人舒適的臂彎內做著美夢。 「青,我這個表妹你準備怎麼安排?」正靠在沈青懷裡伸手在男人胸脯上畫著圈的王緹突然說道。 「不知道!」沈青老實地回答道。 「哎!」王緹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道「將來的事,還是將來再說吧!」 「對了,我幫你買了部車。」沈青想起上次自己答應去澳門時提出的三部改裝寶馬車許文林已經從北京運過來了,於是輕輕從王可心的腦後將自己的手小心地扯了出來,拉著王緹起身在浴室洗過澡後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沈青帶著王緹來到了國安局上海分局,許文林從北京運來的三輛經過大改裝的寶馬車就存放在院子裡,國安局的地盤想來也應該沒有哪個不開眼的賊敢來偷。 沈青在身邊女人的豐臀上輕輕拍了拍,指著眼前三輛鮮紅色的寶馬車說道:「有一輛是你的,自己去選吧!」 王緹圍著三輛寶馬車轉了一圈,發現這三輛寶馬車從外形看起來完全一樣心裡不由一陣暗喜。她十分清楚這三輛寶馬車分別是送給愛玲、歐陽寶兒和自己的,沈青能送與愛玲、歐陽寶兒一樣的禮物給她,就說明自己在男人的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起碼能擁有跟愛玲同款的汽車。 「我能試試嗎?」王緹問道。 「當然可以!」沈青笑著點點頭。 看著王緹坐上了駕駛位,沈青也在寶馬車的副駕駛位上坐了下來。隨著一陣汽車發動時輕微的響聲,紅色的寶馬車如同一顆燃燒的隕石一樣駛出了上海國安局大院。 在英倫情懷西餐廳享用過一頓豐盛的晚餐後,王緹載著沈青轉動方向盤將車向郊區方向開去,準備去海邊看日落。 「噓······」當汽車高速行駛到市郊來往車輛稀少道路寬敞的馬路上時,身後面三部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趕了上來,開車的幾名染著金毛的小青年朝寶馬車內的沈青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往下比了比,吹著口哨向沈青正式發出了挑戰。 沈青自從王振邦哪個老鼠洞裡出來後,每當想到哪堆積如山的火尼人屍體在火焰中最後化成一堆灰燼的情景他就覺得心裡堵得慌,雖然剛才在王緹與王可心這對表姐妹身上發洩了一番,但看見這幾個小青年挑釁的手勢後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把車停下來。」沈青對旁邊的王緹吩咐道。 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但是王緹還是很聽話的將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三輛法拉利也在路邊停下來,從每輛車內都走出一對男女,男的基本上都是二十歲左右一副二世祖打扮,而他們旁邊的女孩則頂多十八歲樣子但臉上卻畫著嬌艷的濃妝讓人看不真切她們的真識面目,她們的穿著也十分熱辣反正是該露的地方覺對不遮著,不該露的地方也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大半。 一名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走上來開口問道:「兄弟,有沒有興趣來一局,金額不限賭多少哥們都敢接?」 沈青走下車轉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法拉利跑車,看來這小子對自己的技術和汽車的性能還不是一般的有自信心,居然敢說出金額不限這樣囂張的話來 「好,今天少爺心情也不好就跟你賭一局,賭注就是這輛新買的寶馬再加十萬塊現金。」沈青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寶馬車笑著說道。 「好,夠豪爽,我也用這部法拉利加十萬現金跟你賭,兄弟跟我們走吧!」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說完鑽進自己的法拉利跑車,發動汽車領著沈青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正文 第八集 第一百零六章 沈青讓王緹坐在副駕駛位上,自己則開著汽車跟在前面三輛法拉利的後面來到了一個位於市郊廢棄的儲藏倉庫前。 可能是時間還沒到,所以此時倉庫前一塊很大的操場上聚集的人也並不多,嘻皮士打扮的小青年從汽車上走下來,並且不停地跟四周的小混混們打招呼看來他在這裡還是小名氣,沈青從他們互相之間的招呼中知道了這位小青年外號叫瘋狗,只是不知道他這個外號的來歷,是飆車的時候像瘋狗一樣,還是打架的時候像瘋狗一樣不要命。 沈青並沒有下車,而是從汽車後排座旁邊的小冰箱內拿了兩罐可樂,遞給旁邊的女人一罐後「啪」的一聲拉開了自己這罐可樂上的拉環,然後仰頭灌了一大口體會著一股冰涼的氣體在自己體內流動地哪種極度冰爽的感覺。 隨著夕陽落山、夜幕降臨,倉庫前的操場上開始逐漸熱鬧起來,空地上停放的汽車也越來越多,除了法拉利、保時捷、雪鐵龍這類國際知名的高級跑車外還有許多牌子的大功率跑車就如同這裡正在開跑車博覽會似的,唯一讓沈青感覺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在這麼多汽車裡居然沒看見一輛中國製造的跑車,可能是因為這些二世祖們都認為開中國產的垃圾跑車是一件比較掉份的事情。 當天色完全晚下來後,那名叫瘋狗的小青年走過來敲了敲沈青的車窗遞給他一份路線圖,道:「賽事十五分鐘後開始,路程是圍著上海市郊轉一圈,最後誰先回到這裡就算是誰贏,你可以現在開始做準備了。」 沈青打開汽載的GBS定位系統,跟手中的路線圖對照了一遍發現,這些飆車一族所選取的線路基本上都是十分偏僻而且很少有汽車經過的路線,看來這些飆車族現在也學會了怎麼樣才能在尋找刺激的同時迴避危險並最大限度地避開員警。 又等了十多分鐘,有一位衣著暴露的小姐領著沈青去填寫了一張將汽車跟十萬現金當成這場車賽賭注的表格,然後沈青與瘋狗兩人將這張表格互換以做為贏家索到賭資的證據。 看著手中瘋狗簽下的合同,沈青不由在心裡感歎道:「操,現在真是什麼都講究專業化,連這些飛車黨都知道先簽下合同好避免以後有人賴帳!」 沈青收好這份合同書,回到車內在那名衣著暴露的小姐指引下將寶馬停到了一根白線之前。 而此時,另一邊的投注站也開始熱鬧起來,四周摟著自己馬子的二世祖們也開始往這邊集中,反正他們有的是錢出手就是幾萬甚至數十萬壓注,往往是周公子壓二萬甲方贏,平時與他有過節的王公子就會壓另一方五萬,而這位大感沒有面子的周公子則只有硬著頭皮跟對方頂下去,將投注點變成了這些二世祖們斗富的地方。 沈青招來旁邊一名小姐問道:「賠現在是多少?」 「一賠五。」小姐微笑著回答道。 「靠,這麼看不起老子!」沈青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是一而對方是五的地步,如果不是認為賭注太少這點小錢還不值得自己出手,沈青他還真想自己做回莊把壓瘋狗的注碼一單全接過來。 隨著投注點人群的散去,拿著一面黑白相間小旗的女郎站到了寶馬與法拉利之間。 「緊張嗎?」沈青笑著問旁邊的王緹。 「有你在,我一點都不緊張!」小魔女很有技巧地回答了男人的問道。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並在女人的胸部摸了一把,「這部法拉利等下就送給王可心哪個小丫頭,讓她也高興高興。」 這時,女郎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黑白旗兩輛汽車也都發動了汽車,發動機強有力「轟轟」的聲音隨著汽車尾部排汽管冒出的汽車尾氣飄蕩在空中,夾雜在四周墮落男女們的大聲叫囂中顯得格外的動聽。 隨著女郎高舉雙手的落下,兩輛紅色的汽車就如同兩顆紅色的流星般拖著紅色的尾焰衝了出去。 當汽車駛出白線五秒鐘後,沈青就知道了對方的法拉利肯定也是經過精心改過的產物,不然後不可能在三秒鐘之內將速度提到二百公里以上,難怪瘋狗那麼有自信能贏下這局車賽。 如果沈青這輛寶馬車只是一輛普通的汽車,即使你叫車王舒馬赫來開也是穩輸,因為兩輛汽車的速度更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嘛! 而此時坐在法拉利內的瘋狗,見對方的寶馬居然能跟上自己這輛經過大改裝法拉利五秒啟動的速度,頓時也明白了對方肯定也更換了汽車發動機,不然以寶馬車三秒啟動的速度連普通法拉利都比不上,更別提自己這輛經過名師改良過的法拉利了,不由也收起了小視之心。 既然大家的汽車都經過了改裝而且速度又都差不多,接下來也就只有比兩人的技術了,這點瘋狗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在上海飆車技術能跟自己相比的幾位元他都認識,至於這位元開寶馬的大哥則肯定不在這些人之列。 「這小子的技術還真不錯!」沈青看著前面法拉利讚歎道,如果不是這部寶馬車的速度及性能明顯比對方那輛法拉利高上一個檔次的話,自己是根本不可能跟上對方的。用眼睛的餘光瞟了車載的GPS全球定位系統,沈青看路程才進行到一半很放心的繼續緊緊跟隨前面的法拉利之後,既不超車也不被對方甩得太遠。 其實沈青要想超過對方也不是什麼難事,但考慮到這輛法拉利等下會是自己的戰利品現在如果撞壞了或擦掉一塊漆最後還要自己去修理,所以才緊緊跟在法拉利的後面準備在最後時刻超過對方。 十多分鐘後,沈青眼見離終點已經不遠了,於是掀開汽車儀表盤上的一個黑色的小蓋子按下了裡面一個紅色的按鈕,啟動了汽車附帶的火箭噴射裝置。 瘋狗駕駛著法拉利見對方一直緊緊跟隨在自己身後,知道對方一定是想趁最後的時刻一舉超過,眼見終於點站已經是近在咫尺不由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準備用車身去阻擋住對方超車的路線。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離終點不到五僅是的地方,後面的寶馬車突然加速並且以不可想像的高速刮起一道紅色的旋風,以最少350公里的時速將自己遠遠拋在後面。 看著前面一道紅色的光影拖著長長的尾焰消失在視野中,瘋狗不由不主的一腳踩下了剎車。 一直對這部愛車及自己的飆車技術信心滿滿地瘋狗,呆呆地看著前方消失地無影無蹤的寶馬車,口中無意識地嘀咕著:「真是失敗,真是太失敗了,我居然連對方車尾燈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沈青開著汽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將車穩穩得停在了倉庫前的白線之內,四周壓了沈青勝出的二世祖們頓時囂張得大聲叫嚷,挑釁似的沖壓瘋狗的對頭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然後往下面比了比。 而更多的二世祖們則兩眼發光地看著沈青的寶馬車,瘋狗的飆車技術他們都相當瞭解在上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好手,但今天卻如此慘敗在一個不認識的無名小卒手上,這只能說明對方這輛寶馬車的性能比瘋狗那輛經過名家改裝的法拉利起碼要高出一個車位,做為愛車一族他們可是做夢都想擁有一輛這樣的汽車,如果自己能把這總汽車搞到手的話以後試問誰還會是自己的對手! 但做為富家子弟他們也同樣清楚的知道,能擁有這樣汽車的人絕對不是自己這些二世祖能惹得起的,於是都在心中把一些齷齪的念頭收了起來,滿眼羨慕地看著這輛只有在007電影裡才能看見的超級跑車。 兩分鐘後,瘋狗才開著自己的愛車回到了終點站,有些失魂落魄的瘋狗走下車來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愛車,將車鑰匙扔給沈青,道:「願賭服輸,這輛車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 看著這名外號瘋狗的小青年對自己愛車依依不捨的樣子沈青不由心中一動將手中的車鑰匙從新丟回給對方,並拿出一張名片塞進他的手中,道:「錢我收下了,車還是你先開著,明天到名片上註明的公司來找我。」 瘋狗也沒去看名片上的地址,只是一個勁的朝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一定、一定,明天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向瘋狗這種愛車一族都把自己的愛車當成兒子一樣來看待,當他把車鑰匙丟給沈青的時候心中簡直就如同刀割一樣痛,現在愛車失而復得就是讓他明天去撞龍潭虎穴也再所不惜。 沈青從旁邊的女郎手中接過二十萬現金,順手塞給旁邊的王緹,道:「拿這二十萬去幫你表妹買幾件像樣的衣服,我沈青的女人衣著可不能太寒酸,至於汽車的問題過兩天我會讓人送一輛寶馬過去的。」 「嗯!」男人安排地如此周到身為王可心表姐的王緹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沈青看了一眼手錶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拉著王緹鑽進汽車回到了世紀花園高尚小區,可是很倒楣地在停車場遇上了一個沈青最不願意見到的女人。 「喲,又換女朋友了,沈青你可是真夠厲害的,同時應付這麼多女人就不怕腎虧?」也是剛從外面回來的李培大律師,停好車後嘻笑著對旁邊的沈青說道。 「老子夠強再來一打也頂得住,你這個沒男人要的女人管得著嗎?」沈青沒好氣地諷刺道:「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我寧願自己打飛機也不會再碰你這樣噁心的女人!」 「你、你好樣的,咱們走著瞧!」被沈青一頓冷嘲熱諷氣得小臉慘白的女人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牙尖嘴利,丟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哼,你個小樣的,少爺我今天總算是找回了一點面子。」看著李培灰溜溜地跑了,平時總在她手上吃癟的沈青不由開心地笑了。 「她是誰啊?」王緹狠狠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道:「我看肯定又是個跟你有一腿的女人!」 沈青剛才也就開口說了一句話,王緹就能根據其中的意思判斷出自己跟眼前的女人肯定有一腿,女人在這方面的敏感程度還真不由男人們不服! 沈青笑嘻嘻地俯身在王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她是同性戀者?」王緹聽完男人的話後不由呆了呆,她做夢也沒想到剛才這個充滿了成熟女性魅力的女人居然是個這種貨色。 「就如同你先頭跟你表妹在床上時做的哪樣!」沈青嘻皮笑臉的又補上了一句,讓女人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 「還不是你這個壞蛋要求的,讓我們做哪種變態的事情!」王緹悄悄伸手在男人腰側嫩肉處又狠狠擰了一下,痛得男人「嗷嗷」直叫喚。 「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擰這裡,就不能換個別的什麼地方擰!」沈青揉著再次受到重創的腰部抱怨道。 「那我下次擰這裡得了!」小魔女輕輕在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上拍了一下。 「得,算我沒說還不行,我這個小兄弟可是脆弱得很可經不起大小姐你纖纖玉指的催殘。」沈青無奈地說道。 乘電梯回到王緹的家中,王可心這小丫頭只穿著一件睡衣正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沈青現在對電視裡這些惺惺做態的韓劇已經練到了眼不見為淨的地步,隨便你怎麼噁心爺們不去看總行了吧! 「你就拿這些東西當晚餐?」沈青驚訝地看著王可心面前堆著的小山似的零食,而且其中從部都是高能量、高脂肪的奶油蛋糕和巧克力之類的甜食,看著她把這種愛美女性平時碰都不敢碰的甜食吃得津津有味,還真是讓沈青大開了一回眼界。 「我又不會做飯,不吃這些東西吃什麼!」王可心說著又把一塊巧克力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王可心看著旁邊男人驚異的眼神,笑著解釋道:「放心好了,我是屬於哪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類型!」 「不會做飯難道不知道去外面吃啊!」沈青坐在沙發上小聲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旁邊的小丫頭耳朵還挺尖,連沈青說得這麼小聲的話都聽得清楚,不滿地報怨道:「還不是你先頭在洗手間裡把人家的衣服全都給扯爛了,表姐的衣服我又穿不得,總不能讓人家穿著這件睡衣去外面吃晚餐吧!」 沈青沒想到轉了半天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只得尷尬地「嘿嘿」乾笑了幾聲,還好有王緹幫自己來解圍才沒有讓他繼續尷尬下去。 「這些錢是你表姐夫給你買新衣服的。」王緹說著把沈青剛才給她的二十萬扔到了表妹手裡。 王可心看著手中的鈔票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腦子時也開始盤算起來該怎麼樣來用這筆錢,把以前自己想買卻因為價錢太貴而買不起的時裝統統掃光。 「還不去謝謝你表姐夫。」王緹看著表妹看著這點「小錢」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由提醒道。 「謝謝表姐夫!」在表姐提醒下反應過來的王可心,立即一屁股坐到旁邊男人的大腿上並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享用過女人嘴中的甘甜後,沈青輕輕在女人的豐臀上拍了一下,道:「以後還是叫我沈大哥好了,這個表姐夫我聽著怎麼覺得那麼刺耳!」 「不嘛,我就要叫你表姐夫。」王可心狡猾地笑了笑,道:「因為我發現,我每次叫表姐夫的時候你都會特別的興奮!」 「是嘛,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沈青皺了皺眉頭不由在心中想道:「難道自己真有哪方面的嗜好?」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狠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漂亮的女人全收了才開心!」旁邊的王緹也說了一句。 「嘿嘿!」沈青立即為自己辯護道:「我肯定就不是這種男人,我最多也就是收個一打美女而以,再多我可忙不贏!」 「色狼!」旁邊的王緹與王可心同時把沈青鄙視了一番。「我的目標可是比你們口中哪些男人要小上很多了。」沒想到一句話沒說好頓時變成了人民公敵,沈青嘻皮笑臉地解釋道:「古代的皇帝有後宮三千,我只要求湊滿十二金釵應該不過份吧!」 「死色狼,如果真讓你弄個十二金釵,那人家不是一個星期都輪不到一次!」王可心嘟著紅艷的小嘴不滿地說道。 「兩人一組不就輪到了,還可以多出一天給我休息呢!」沈青調笑道。 「你去死吧!」王可心看著沈青得意洋洋地樣子把手悄悄伸到他的腰上,又在腰側嫩肉上狠狠擰了一下,痛得沈青再次發出了「嗷嗷」的慘叫聲 第一百零七章 第二天,沈青剛走到公司就看見瘋狗正坐在自己秘書旁邊跟對方聊天,看來這小子釣馬子的功夫,沈青這個以前總是冷若冰霜的秘書小姐此時被他逗得嬌笑不停。 「沈先生早!」秘書小姐看見沈青走了過來,急忙又恢復了平時冷若冰霜地樣子,感情她這張臉是專門為沈青量身定做的。 「沈先生好!」這時瘋狗也看見了沈青急忙站起點頭哈腰地向對方問好。 「不用客氣,我們到辦公室裡面再談吧!」沈青打開辦公室的門領著瘋狗走了進去。 等秘書小姐為兩位端上兩杯香濃的咖啡退下後,沈青微笑著開門見山地說道:「你開車的技術不錯,我想成立一支車隊,有沒有興趣一起幹?」 「真的!」瘋狗聞言眼睛一亮急忙點頭回答道:「有興趣,當然有興趣。」 想做飆車一族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容易,起碼你要有足夠的金錢,因為你如果想擁有一輛真正意義的賽車,先是要買一部性能良好的跑車(如法拉利、雪鐵龍),然後還要花費同樣甚至比買車更多的鈔票去請名家改裝這輛車,然後再經過一次次車賽中不斷的調試才能讓你的愛車達到最優良的狀態,而且平時對汽車的普通維護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瘋狗家境雖然富裕但父母給他的零用錢也只夠自己那輛法拉利正常的維護費用及自己平常自己必須的開銷,其他更換汽車零件或修理汽車的錢就只能靠自己賽車去掙了,如今居然有個大老闆願意請他去做職業車手,不但不用花自己一分錢就能開上性能優良的跑車還能拿到豐厚的薪水,他怎麼可能還有意見呢! 沈青掏出支票薄簽了張支票遞給瘋狗,道:「這是二百萬,你先拿去招集幾個技術一流的車手和汽車技師,商量一下做個計劃出來過完元旦以後交給我,至於大家的薪水待遇方面到時候再談,有問題嗎?」 「沒問題!」瘋狗看著手中的支票爽快地說道。 能夠進入國際方程式大賽跟哪些曾經是自己偶像的著名車主們同場競技,這可能是每一個車手畢身的夢想了,至於薪水待遇方面他們這些家裡還有幾個小錢的二世祖們並不是很在意。 送走瘋狗後沈青才想起今天怎麼沒看見李清,於是拿起電話尋問外面的秘書,得到的答覆是李助理已經搬到另一間辦公室去辦公了。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在玩什麼花樣,在這裡辦公不是挺好幹什麼要搬走啊!」沈青知道李清可能是在躲著自己但對此他也毫無辦法。對李清這樣的女人沈青只能用景仰兩字來形容,而且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心理壓力太大,所以沈青並沒打算過要讓她也成為自己的女人之一。 「你去把李總叫來,讓他跟我來匯報一下這半個月來公司的工作。」沈青對秘書吩咐道。 十分鐘後,李偉拿著一個大檔夾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端起沈青面前還沒動過的咖啡喝了一口。 「老大,你還真是個甩手掌櫃,如果不是有李清幫忙,我這半個月忙得差點就要精盡人亡了!」李偉在真皮椅子上坐下就開始向沈青大倒苦水。 「看你現在還能開玩笑的樣子,離精盡人亡還遠著呢!」沈青笑著說道:「現在公司副總的位置不是還空著嘛,明天我就去找個人把這個位置給填上,也好分擔一些你的負擔。」 「那感情好。」李偉笑著說道:「實話跟你說,這半個月我真是忙得連跟曉敏做愛的時間都沒有了!」 「知道你辛苦了!」沈青走過去在李偉的肩膀上拍了拍,道:「過幾天我要回西安去給愛玲的父親過五十大壽,等過完元旦回來後準備去市區別墅區買幢豪華別墅住,到時候在旁邊也幫你買一幢別墅,就算是我額外發給你的獎金。」 「真的!」李偉聞言眼睛一亮,「我現在還正琢磨著年底找你討套房子,沒想到這房子還主動送上門口了。」 「要房子做什麼,難道是想跟曉敏結婚?」沈青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小子現在還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我跟小敏已經商量好了在春節前結婚。」李偉滿面幸福的說道。 「你沒開玩笑?」沈青驚呼道:「你們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就要結婚,這也太快了吧!」 沈青雖然昨天聽林小玉說起曉敏這個總經理秘書十分厲害,當時自己還沒去注意,可沒想到她居然能厲害到這種程度,能說動心靈受到過女人傷害對女始終存著一份戒心的李偉馬上結婚。 現在可能連瞎子也看得出,李偉有沈青這個好朋友的關照,前(錢)途肯定是一片光明,她到是出手夠快才跟李偉認識不到兩個月,就直接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沈青怕自己這位好兄弟被暫時的幸福給沖昏了頭腦,於是提醒道:「還是多給自己一點時間的考慮一下,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情,跟平時的泡妞可不一樣。」 「我已經考慮很清楚了,小敏將是我人生的最佳伴侶。」李偉神色堅定地說道。 「既然你考慮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沈青不由在心裡為自己這位好友默哀三分鐘,找個這麼厲害的老婆兄弟你以後可是要受苦了。 沈青想起自己對愛玲的承諾,於是提議道:「剛好我跟愛玲也準備結婚,不如我們過年之前找個時間一起回西安把婚事一起給辦了怎麼樣?」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你這個大老闆辦婚事一定是夠奢侈,我跟小敏也可以趁機沾點光。」李偉笑著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李偉開始向沈青匯報這半個月來公司的情況,「整體來說公司現在的發展速度非常的快,由於公司名聲在外商界的同仁們沒有一個不知道鳳凰投資後面有強硬後台支持,所以上海及周邊地區一些有閒錢的富戶們都紛紛把錢投入我們公司希望能得到良好的回報率,而且這些洶湧而來的資金還在成倍數的增長,公司現在的帳戶裡除開你調走的三十多億及一些項目投資外現在還有超過二十億的資金閒置,風險投資部的王經理正在對一些有發展潛力的項目進行憑估,將從中選出兩個好項目進行投資。」 「才半個月就有這麼多錢啦?」沈青此時也不由想起了一老話,「薑還是老的辣!」 當時許文林硬是要讓他成立個風險投資部,自己開始還不同意,可現在他也不得不佩服對方高瞻遠矚的眼光。 李偉遲疑片刻最後還是說道:「不過有些從東莊吳應雄哪邊流過來的資金,我考慮到兩家之間的關係所以沒有收。」 沈青聞言不由點了點頭,讚許道:「你做的很對,做人要厚道,既然我們已經收了別人八個億就不應該再貪這些小錢了。」 想起剛才跟瘋狗談起組建車隊的事情,沈青對李偉吩咐道:「既然有錢,你就去物色一個有實力的汽車生產單位,我們可以採取整體收購或入股的方式跟對方展開合作,但一定要記住我們一定要佔到絕對的控股權。」 李偉想了一會兒後,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國內汽車業競爭激烈除了一汽、長春這些國有控股大型企業外別的私有汽車生產單位都上不得檯面,但像一汽這種大型國企不說收購其需要多少資金,光是國家會不會同意就要打個大大地疑問號了!」 「資金及上面會不會同意這些問題你就不用過多考慮了,你只要評估出中國那家汽車企業最具有發展潛力就行了,其餘的方面我自然有辦法解決。」沈青微笑著說道。李偉知道沈青後面有人支持也不在多說什麼了,但還是提出了自己意見:「現在中國的汽車企業生產規模雖然大,但真正的核心研發技術起碼落後歐美國家十年,而且現在國內的汽車市場已經明顯供大於求,我個人認為現在投資汽車產業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如果投資到軟體或生物製藥領域肯定會有更大的收益。」 「這些我都知道,你可以兩邊一起進行,至於錢的方面你就不用當心了。」沈青想了想後搖搖手,道:「軟體方面我們就別去跟許文林的中軟搶生意了,其他領域你看著辦吧!」 「明白了!」李偉見沈青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話了,於是起身說道:「你忙吧,我還要去跟下面的幾名經理開個會佈置一下。」 「好的!」沈青點了點頭,目送李偉離開了辦公室。 想到過兩天自己就要回西安去了,而且這一去就要等到過完元旦節才會回來,沈青於是撥通了歐陽寶兒的電話,想趁這兩天把鳳凰基金會的事落實一下,順便把屬於她的哪輛寶馬送給她。 跟歐陽寶兒約好見面時間與地點後,沈青想了想又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讓他們敢快把放在上海國安局大院內的兩輛寶馬車先開走一輛,免得到時候歐陽寶兒看到兩輛一模一樣的寶馬而產生懷疑。 歐陽寶兒與王緹可不同,王緹可以忍受他同時擁有幾個女人甚至是同時擁有她的表妹,但歐陽寶兒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知道沈青肯定還有別的女人,但眼不見為淨只要沒看見她也不會多說什麼,而且她還一直不知道其實她在沈青的心裡只能排在第二位,對於自己即將娶愛玲為妻這件事,如果可以沈青甚至想瞞著她一輩子。 沈青來到歐陽寶兒父母家的樓下,接了歐陽寶兒跟她的母親也打了個招呼,載著女人直接往國安局上海分部駛去。 「怎麼想起搬回父母家裡來住了?」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轉頭問道。 對於歐陽寶兒搬回到父母家去住沈青是極不贊同的。原因很簡單,女人搬回去住後自己就失去了去她那間小屋偷香的機會,雖然沈青感覺自己發達以後變得越來越無恥了,得畢竟還沒有到可以跑到歐陽寶兒父母家去偷香的地步。 歐陽寶兒用幽怨地眼神看著沈青,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的肚子現在也慢慢大了起來,瞞是肯定瞞不過了,不如剛脆搬回去住免得父母當心。」 沈青此時真想扇自己個大嘴巴,這種話題平時自己躲還來不及,今天怎麼自己主動扯到這上面了! 「搬回去好,還是搬回去好!」沈青現在也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只得張口隨便應付了兩句。 車廂內一下沉寂了下來,女人故意把頭扭過去看向窗外不再理旁邊這個不想承當責任的男人。 而沈青雖然知道女人想要什麼,但他卻是實在沒有辦法滿足她的這個要求,不是她不負責任而是中國法律不充許一夫多妻,否則他肯定會一口氣把愛玲、歐最寶兒、王緹和王可心四個女人一起娶回家。 兩人還來到國安局的大院裡,沈青指著停放在院內的那輛紅色寶馬車,道:「送給你的,喜歡嗎?」 「喜歡!」雖然剛才對男人言語中左顧右盼躲躲閃閃的行為非常十分生氣,但面對男人的一片心意歐陽寶兒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喜歡的話就試試吧?」沈青慫恿道。 「可是我還沒有駕駛執照!」歐陽寶兒看著旁邊男人說道。 「先試試嘛,就在旁邊沒什麼人的馬路上跑兩圈有什麼關係,駕駛執照明天我去幫你弄一個來。」沈青繼續慫恿道。 「這怎麼行,違反法規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歐陽寶兒堅定地說道。 沈青知道自己的這個女人就這脾氣也不再強求,只得把這輛寶馬繼續存放在這裡以後等歐陽寶兒考上駕照再來取。 接下來沈青又在歐陽寶兒的指引下來到了上海愛心救助會的辦公地點。 上海愛心救助會的辦公地點只是一座位於市郊結合部的二層小樓,而且這座上面爬滿了各種植物的小樓,從建築的歐式風格上來看顯然是解放前舊上海外國人留下的,這種地方現在如果說得好聽點就是近現代歷史留下的遺跡,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危房。 接到歐陽寶兒電話的汪會長早已經等在了門口,見沈青與愛玲走下車連忙迎了過來,熱情地招呼道:「沈青可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快請裡面坐。」 「這······」沈青並沒有動而是指著汪會長身後的二層小樓,道:「這座樓裡面還安全吧?」 「沈先生放心好了!」汪會長保證道:「別看這座小樓看起來陳舊其實很結實,我上個月才叫一個做建築工程師的老同學來看過,絕對不會有半點危險。」 得到汪會長的保證沈青才放心跟著她走進了這座小樓,一路走過另沈青很意外的是這裡辦公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性,而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知識女性。 「她們都是你這裡的員工?」沈青奇怪地問道。 汪會長可能經常碰上這種事也已經習以為常了,很自豪地說道:「她們都是我們這裡的義工,每個月都會抽出幾天時間到這裡來幫忙。」 「喔!」義工這個詞沈青在港台和歐美的電影中也經常聽說,可沒想到中國也有這種人的存在。 現在這個男人一切向錢看,女人一脫成名的年代,看來像歐陽寶兒這樣有社會責任感並且愛心氾濫的知識女性還不在少數。 跟隨汪會長來到二樓她的辦公室,一名穿著白衣的女孩給他們倒上了三杯茶水。 「我這裡可沒有極品的大紅袍,只好委屈沈先生喝這種十元一袋的猴王茶葉了!」 汪會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汪會長太客氣了,如果您真拿萬元一兩的極品大紅袍招待客人,我還真會後悔上次捐了五百萬給您,但現在看見你們有錢後辦公條件依然這麼艱苦,又覺得上次的五百萬捐得真是值,起碼這些錢用到了實處上。」 沈先生真是眼光獨到,上次市委有個小小的副主任到這裡來視查,中午吃飯時居然提出要到滿漢樓去吃飯,當時我就把他一頓臭罵把他趕了出去。 沈青見這位汪會長說著說著又要把話題給扯遠了,急忙說道:「這次我們來這裡,主要是有件事想跟汪會長商量一下。」 「上次如果沒有沈青捐出的五百萬,我們這個愛心救助會可能連電費都要交不起了,說起來小沈你還是我們的恩人,有什麼事就只管說好了。」汪會長爽快地說道。 沈青朝旁邊的歐陽寶兒丟了個眼神,歐陽寶兒點點頭接過話題將沈青想成立一家直屬於鳳凰投資慈善基金的意向說了一遍,希望能從汪會長這裡請幾位經驗豐富地工作人員過去幫助這個慈善基金步入正軌。 聽說沈青這次準備拿五千萬出來成立慈善基金,汪會長頓時激動的不行,對沈青提出的幾個要求都是滿口答應,臨了還說要聯繫電視台給沈青做個專訪好好宣傳一下,但是讓沈青以自己做好事並不是圖虛名為理由婉言謝絕。 開玩笑,沈青現在上海的工商界已經夠出名了,再給你這樣一宣傳估計以後自己上街都要學哪些大明星一樣帶墨鏡了! 第一百零八章 驅車剛離開上海愛心救助會,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歐陽寶兒就貼了上來,朱唇輕啟伸出香舌在男人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後說道:「親愛的,你說這個鳳凰慈善基金的辦公地點放在哪裡好呢?」 「隨便放在哪裡,只要你喜歡就好!」聽著旁邊歐陽寶兒與平時不太相同的嬌媚聲音,正在開車的沈青心中一蕩不由伸出一隻手在身邊女人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歐陽寶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打開男人偷渡過來的色手,不但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還搖著男人的手臂向沈青發嗲道:「你們鳳凰投資哪裡不是有很多空著的辦公室,既然這個鳳凰慈善基金也屬於鳳凰投資下屬的產業,那肯定是應該在鳳凰投資辦公,好老公你說是不是嘛?」 「好老公!」這三個字從歐陽寶兒口中說出來還真是讓沈青大吃一驚,扶著方向盤的雙手一鬆差點沒把汽車直接開進路邊的交通崗亭。 「好老公,你說是不是嘛?」女人見男人沒有鬆口於是繼續向男人發嗲。 被女人迷得有些心猿意馬的沈青,覺得女人的話好像說得挺有道理於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是的,是應該在一起辦公。」 「那就這樣說好了,明天我就帶人進駐金茂大廈37樓去辦公,你可要給我們準備個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女人嘴角邊露出一個狡猾地笑容說話的語氣也回復了正常,坐回自己的位置直接把男人晾到了一邊。 此時的沈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答應了什麼,急忙一腳踩下剎車把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開玩笑,鳳凰投資可是個金融投資公司,什麼東西講究的是利益的最大化和搾取對方的最後一分剩餘價值,不管什麼東西能要用金錢來衡量的地方,把一個以救困扶難為目標的慈善基金會放在這種地方像話嘛! 「呵呵!」沈青傻笑了兩聲,道:「你剛才說了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你沒聽清沒關係,只要我聽清你說了什麼就行了。」歐陽寶兒笑嘻嘻地說道:「記得幫我們安排個好點的辦公室,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是,老婆大人!」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要歐陽寶兒能夠不計較名份,其他的一切事情沈青都會盡量地滿足她的要求。 「這還差不多!」歐陽寶兒嘻笑著賞了沈青一個香吻。 沈青記得以前歐陽寶兒可是從來不知道怎麼樣去勾引男人,不由奇怪地問道:「你剛才使得那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媽教我的!」歐陽寶兒隨口答道。 倒,做母親的怎麼能教女兒這些東西,沈青真是服了歐陽寶兒哪位見錢眼開的老母了! 早上九點鐘,李偉挽著曉敏走進金茂大廈乘電梯來到37樓,可當他們兩人走出電梯間後,就發現一些身上穿著某搬動公司制服的搬運工人正忙碌著將一張張辦公桌及靠椅搬進東邊一間空閒著足有百多平米的辦公室內。 李偉來到公司前台,指著來來往往的搬運工問前台內的前台小姐,道:「小何,這是怎麼回事?」 「李總,這是董事長親自安排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台小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點頭哈腰地回答道。 「沈青安排的?」李偉奇怪地嘀咕著,「我怎麼不知道公司要成立什麼新部門!」 李偉走到東邊哪間辦公室內,叫住旁邊一位臉上架著金絲眼睛的小姐問道:「小姐,請問你們這個部門叫什麼名字?」 「鳳凰慈善基金會。」這位知識女性隨口回答道。 「慈善基金會!」李偉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上,沈青這小子真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飛機,居然把一個專做善事的慈善基金會安排到一切向錢看的金融投資公司裡來辦公。 想到他們這些連上帝都可以剁碎了拿來稱斤論兩賣的人,以後隨時有可能會在公司的走道碰上兩個拿著捐款箱向他們籌集善款的漂亮MM,李偉覺得自己應該跟沈青好好談談了。 可李偉剛走進沈青的辦公室還沒開口,坐在老闆椅上的沈青就搶先開口說道:「李偉,什麼都別說了這次是兄弟的錯,這個慈善基金會先讓它在這裡掛幾天,只要有機會我馬上讓它挪窩。」 沈青看見李偉大清早就繃著個臉跑到自己的辦公室來,馬上就知道了他此行來的目的,不等對方開口質問自己就主動開口承認錯誤並保證限期整改。 見沈青上來就主動承認錯誤李偉也不好再多說了,坐在沈青對面的椅子上給自己點上根香煙吸了兩口後,道:「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飛機沒事搞個什麼慈善基金會,據我所知現在公司裡大部員工包括兄弟我在內可還都是無房戶,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口袋裡的鈔票已經多到燒手的地步了,不如先改善一下公司員工們的福利。」 沈青臉上掛著一絲苦笑無奈地說道:「這還不都是歐陽寶兒這個小女人鬧的嘛!」 李偉看著好友臉無奈的笑容,突然發神經似的笑了起來邊笑著口中還一邊小聲嘀咕著:「原本如此,原本如此!」 見眼前的好友笑得如此開心沈青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不如說出來也好讓我也開心一下?」 「我就時常抱怨老天真是不公平,你這個一腳踩著N條船的傢伙居然不遭天譴,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時候還未到!」李偉幸災樂禍地笑道:「我看這還只是個開始,以後還有得兄弟你受的!」 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笑容的傢伙,沈青除了感歎自己「交友不慎」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李偉前腳剛走,歐陽寶兒後腳就走進了沈青的辦公室。 「我幫你們這些『社會棟樑』安排的辦公室還滿意吧!」沈青微笑著說道。 「大家對哪個辦公室都很滿意,還討論著怎樣把旁邊也空著的那間辦公室也利用起來,省得空在哪裡浪費資源!」歐陽寶兒坐在沈青對面提出了一個得寸進尺的要求。 「暈死,看樣子這幫小女人是準備在這裡長期扎根了!」沈青當然不會讓女人的這個陰謀再次得呈,滿臉遺憾地說道:「真是不湊巧,隨著公司規模越來越大現在正在準備再擴編幾個部門,你說的那間辦公室在前天的會議上已經劃給了新成立的宣傳部。」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歐陽寶兒笑著說道。 其實跟愛心救助會那幢陰暗潮濕的二層小樓比起來,沈青分配給她們那間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已經可以算是天堂了,只是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原則她才會多問了句。 看著歐陽寶兒心滿意足地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口,沈青想到自己以後天天都要在歐陽寶兒的視線之內工作腦袋又開始隱隱做痛了。 「哎!」沈青不由搖著頭大大歎了一口氣,「做女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同時擁有幾個女人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今天早上煩心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沈青剛簽了幾份檔李清連門都沒敲就氣呼呼地撞了進來,後面跟著的秘書小姐知道這位李助理身份特殊也不敢攔。 「你出去做事吧!」沈青先把秘書打發出去,才轉頭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李清說道:「李大小姐,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李清少有的開口對沈青說了一句粗口。 第一次聽李清說粗話而且物件還正好是自己沈青不由愣了一下,這幾天自己好像也沒得罪這位最近情緒陰晴不定的大小姐,這大清早的她跑到自己這來發的那門子的瘋啊? 「我剛才已經向上面提出了申請要求上面把我調走。」沈青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李清接著又扔下了一顆高爆炸彈把直接沈青炸得暈頭轉向。 李清在公司裡可是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全部是由她在幫自己這個甩手掌櫃處理,如果她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可能李偉第一個就會跳出來跟他沒完。 再說李清走後也不知道上面會給他派個什麼樣的助手下來,不過沈青可以肯定新換來的助手肯定沒有眼前的李清好用。 「就算要走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沈青到現在還是沒搞懂李清為什麼要突然提出辭職不幹了。 「難道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李清接著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道:「我愛上你了,所以不想以後天天看到你的女人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沈青聞言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雖然上次愛玲憑藉女人敏感的直覺就已經警告過沈青,但當時他還以為愛玲只是跟自己開玩笑所以也沒把她的話當回事,沒想到還真讓她猜中了。 李清沒有給沈青挽留她的機會,直接從嘴巴裡吐出「拜拜」兩個字後轉身離開了沈青的辦公室。 「沒搞錯吧,還真就這樣走了?」沈青呆呆地看著李清就這樣走出辦公室真是後悔莫及,真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個決定最後會產生這麼大的連索反應。 「董事長,這些是風險投資部王經理送過來的一些投資專案申請資料請您過目。」沈青一根接一根抽著煙正鬱悶著,外面的秘書小姐很不識趣地拿著一疊以前本該由李清幫他處理的文件遞給了沈青。 沈青看著眼前厚厚地一疊文件頓時感覺到一陣心煩意燥,衝著眼前的秘書小姐大吼道:「滾,給我滾出去!」 秘書小姐見這位性情溫和平時從不發脾氣的老闆今天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嚇得也不敢再說什麼直接退出了辦公室。 沈青看著眼前厚厚的一疊文件,只得無奈地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讓他快點再安排個助理給自己,否則用不了幾天李偉又會跑到他這裡來大喊自己忙得就要精盡而亡了! 電話裡的許文林自然是滿口答應,保證馬上再從北京調個絕對讓沈青從各方面都滿意的助手過來。 沈青最後掛斷電話之前第N次叮囑道:「許大爺,千萬、千萬要記住,不要再搞個頭上頂著四、五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來打擊我這顆脆弱的心靈,你就弄個能幹的經濟碩士給我就夠用了!」 「放心好了!」許文林第N次保證道:「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哪顆脆弱的心靈受到打擊。」 「把這些檔交給李總去處理!」掛斷電話後沈青看著自己辦公桌上厚厚的檔腦袋就發暈,於是很不負責任地走出辦公室把手中的檔直接丟給秘書,交代了一句後直接走進了電梯間。 從公司出來後沈青並沒有去開車而是步行著在上海的街頭閒逛,路過一座立交橋時沈青站在橋上,無聊地看著橋下人群和車流密密麻麻地爬動著將寬敞的馬路擠得是擁塞不堪,路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抬頭挺胸高挺著十有八九是假貨的胸部,肩膀上挎著一個紫色的皮包穿著細尖的跟高鞋夾雜在人流之中向前蠕動著,突然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故意將手臂肘部向她的胸部撞去,女郎忙一側身躲過這名色狼對自己胸部的襲擊,男子並沒有因此而失望相反臉上浮現出一絲狡詐的淫笑。 而就在女郎躲避色狼襲擊的同時,另一邊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擠過來,一晃眼功夫手就抻進了她的包裡利索地掏出了她的錢包,然後如同兩條小泥鰍一下就鑽進了來來往往擁擠的人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立交橋上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沈青也只是笑了笑,完全是以一副旁觀者的心態來看待這次成功的扒竊行動。 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十幾年前大家都還在學習雷鋒好榜樣的年代,沈青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衝下去見義勇為,可到了現在這個一切向錢看什麼東西都要講究投資回報的年代,沈青對這種事情也早已經學會了冷眼旁觀不再去多管閒事。 抓賊當然是員警的事,現在員警大爺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混日子,他這個普通的小市民也沒必要衝上去多管閒事。 沈青記得上大學時,有一天自己跟王朝陽在學校旁邊一家小店裡吃飯,正好小飯館電視裡正在播放一則公益廣告裡面宣傳的就是見義勇為,當時王朝陽就從填滿米飯的嘴裡冒一句讓他深以為然的話,「水至清而無魚,如果大家都把這些壞蛋抓光了,廣大的人民警察還不都得喝西北風去,更別提月底時發的哪些來路不明的額外獎金了。」 走下立交橋,沈青跟旁邊的人們一起抬頭看著亮起的紅燈等待著綠燈的亮起,綠燈一亮人群立刻向前蠕動起來。等過了馬路,沈青回頭一看後面正在過馬路的人群,還真他媽的像是一大群列隊外出尋覓食物的工蟻。向前走了兩步旁邊一家時裝店門口貼著一張大紅紙上面寫著;店舖裝修清倉洗貨,跳樓價全場三折不計成本給錢就賣。 看著這個現在都已經被商家用爛了的廣告詞,沈青不由在心裡把這家時裝店的老闆鄙視一翻,難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創意來吸引顧客,「靠,還什麼跳樓價三折,我看你是骨折吧!」 走到一個地鐵站入口處沈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坐地鐵了,於是隨手掏出一張粉紅色的鈔票從地鐵入口處的書報亭拿了一本雜誌走進了地鐵站,隨便走進一列地鐵找個地方坐下無聊地翻著手中的雜誌心裡盤算著自己應該在哪裡下車。而坐在他旁邊的兩名打扮時髦的女郎則用夾雜著明顯外地口音的上海話不停地聊著讓旁邊的沈青聽得直皺眉頭,既然說不好就別說上海話嘛。 沈青沒有去仔細打量旁邊兩個唧唧歪歪的女郎,也沒有去推測她們的職業,不過沈青可以清楚地看得出她們正在努力的試圖融入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她們的這種努力或許毫無作用但卻不能否定將來說不定那天就能派上用場。就如同中國人學習英語其實能派上用場的時候少之又少,但現在全國人民都還是拚命地去學習英語,因為現在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機會總是願意光顧有所準備的人。 沈青也沒有去注意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下的車,反正今天早上他也沒準備幹正事也許四處漫無目的的閒逛就是一種消磨時光的好方法。 「先生,請等一下。」身後傳來的一陣鱉腳而且生硬的普通話讓沈青不由停下了腳步,畢竟能說出這種普通話的人百分之百是外國佬,別人叫住自己是要問路也說不定,沈青對這樣不用絲毫成本形式的學雷鋒並不排斥。 可當沈青回過頭來看見後面這個外國佬時,眼光就再也不能從她的身上移開了。而且不只是沈青,好像周圍的男同胞們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身上。 絕對超過1米80的高挑身材再加上腳上的一雙七寸高跟鞋,讓從沒有為自己身高自卑過的沈青也不得不學會了抬頭仰視眼前的女人,而她身上的一套火一樣鮮紅的緊身皮裝則將她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特別是胸前一對彷彿就要破衣而出的巨大肉球更是吸引了沈青全部的目光。 「好大!」當沈青把目光從眼前外國妞臉上往下移到胸上的時候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頓時被她比王緹還要大,起碼有37F的一對豪乳給怔住了。 (大學時,曾經有一位生理學老師說起西方國家女性由於發育較早所以乳房普遍比東方女性要大,當時自己看著學校裡成片的飛機場對這個結論也曾經深以為然。) 「您不認為這樣看著這一個年青未婚女性的胸部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女郎朱唇輕啟不滿地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與小姐漂亮的臉蛋相比較,您偉大的胸部可能更容易吸引男人們的注意力」沈青依依不捨地從對方誇張的胸部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笑著說道:「我想上帝賦予了小姐如此偉大的胸部,如果男人們都不懂得去欣賞他的傑作那麼上帝他老人家肯定會很生氣的!」 「沈先生還真是夠幽默。」金髮女郎笑著說道。 沈青聞言一下清醒了過來,既然對方開口就能叫出自己的姓氏那就肯定不是來找自己問個路這麼簡單了,於是很有禮貌地向對方發出了邀請,「小姐如果有事找沈某人,不會介意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沈青請眼前的女郎去喝咖啡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自己想泡她(真是夠虛偽,這種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泡她的),而是這樣一個擁有37F超大肉彈的超級大美女站在上海的街頭實在是很容易分散男性朋友們的注意力,也很容易讓路過的司機朋友們因為精力不集中而造成交通事故。 而沈青做為一位有道德有修養的五好市民今年上海市十佳青年的候補選手,當然要義不容辭地為廣大的司機朋友們消除這個交通安全隱患。 「我正好也有同樣的想法。」女郎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很有默契地找了個靠牆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叫碧麗紗,德國人,撒旦傭兵團的聯絡員。」女郎臉上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微笑著做了自己我介紹。 「喔!」沈青坐下後一雙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盯上的對方高聳的酥胸,也沒聽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 碧麗紗平時最討厭的就男人這種色色的眼光,沒好氣地說道:「沈先生難道沒見過女人的胸嗎?」 沈青在女人不滿的聲音中終於回過神來,呼出憋在胸膛裡的一口濁氣後老實地回答道:「女人的胸見多了,但是真正看見這麼大的還真是第一次!」 眼見這位金髮女郎已經顯露出暴走的傾向,沈青連忙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叫碧麗紗,德國人,撒旦傭兵團聯絡員。」碧麗紗無奈地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沈青聽完眼前女郎的自我介紹後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撒旦傭兵團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了,但自己跟他們這些僱傭兵已經錢貨兩清沒有任何牽連,他們找上門不會是為了敲詐自己吧? 但沈青很快就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既然對方能坐穩雇兵界的頭把交椅,信譽方面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碧麗紗動作優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這裡的咖啡可真是太難喝了!」 「深有同感!」沈青附和著點了點頭後接著說道:「碧麗紗小姐大老遠從德國跑到中國來不會只為了找沈某聊天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碧麗紗說道。 「有什麼事就直說,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饒圈子。」沈青說道。 「撒拿旦團長對您出手的慷慨十分欣賞,所以特意派我過來看看沈先生還需不需要保安之類的其他服務,但今天發現沈先生有這麼多好手在暗中保護,看來是不會需要我們撒旦傭兵團提供的保安服務。」碧麗紗接著又說道:「其實我們撒旦擁兵團除了接受世界各地富豪的僱傭任務及提供保安服務外還經營著許多其他的服務項目,基本上只要顧客能出得起價錢,我們就可以滿足他任何的合理要求。」 「任何要求?」沈青笑了笑,這個撒旦傭兵團口氣還真是不小。 「對,任何合理的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即使您需要一顆核彈頭或暗殺某國政要,只要您出得起價錢我們都可以滿足您的心願。」碧麗紗肯定地說道。 「即使讓你陪我睡覺也可以?」沈青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如果您肯出二十萬美元,我會很樂意陪上沈先生一整天,而且會讓沈先生覺得這二十萬美元花得物有所值。」碧麗紗平靜地回答道,好像現在談論的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沈青瞄了眼前女郎37F的胸不由有些意動,二十萬美元現在對他來說並算不了什麼,而且正好今天自己心情不怎麼好,如果能在眼前這個洋妞身上發洩一番享受一次37F的威力及她口中所謂物有所值的服務,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如果沈先生嫌37F還過癮,我可以幫你安排更大尺碼的女人,日本女人、美國女人、法國女人、清純的、成熟的、淫蕩的或者是性奴隸,只要是您想得出來的我們撒旦傭兵團都能滿足您的要求,而實現這一切的願望只需要您付出一點點金錢!」碧麗紗微笑著繼續誘惑道。 「看來你們撒旦傭兵團又找到一個好買家了。」沈青掏出支票薄填了張二十萬美金的支票微笑著遞給眼前的女人,道:「現在就讓我們去完成這第一筆交易吧!」 沈青掏出幾張鈔票扔在桌子上,拉著碧麗紗直接走進了附近的萬豪大酒店並開了間上萬美元一天的總統套房。(靠,二十萬美元老子都花了還能捨不得這點錢!) 跟著服務生來到了總統套房,沈青掏出幾張鈔票打發走服務員後,關上門轉身就撲向了沙發上的碧麗紗,剛才在路上這個小妖精就一直不停地用身體挑逗著自己,如果不是意識到他們是在大街上,沈青一定會忍不住將這個金絲貓就地正法。 「別這麼色急,我們先去洗個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碧麗紗說道。 「誰叫你這個小妖精剛才把少爺的火給挑了起來,少爺可是等不及了我們還是做完後再去洗吧!」沈青說著就一把扯開身下女人的上衣,頓時兩顆37F型號的大肉彈在擺脫衣物的約束後直接彈了出來並且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讓男人一下看傻了眼。 看著眼前這對隨著女人動作如同果凍一樣顫微微抖動著的兩顆大肉球,沈青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吐沫,然後伸出自己的雙手親手測量了一下它們的尺碼,也感受了一回什麼才叫讓男人兩隻手才能徹底掌握的女人。 當沈青玩弄著女人37F的兩顆大肉彈的時候,碧麗紗也毫不示弱地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扯開礙事的扣子將手伸了進去,開始熟練地一步一步地將男人的興奮點推向極限。感受到自己小兄弟在女人小手熟練的擺弄下已經到了暴發的前夕,沈青急時抓著女人還在不停動作的小手然後幾把脫去兩人的衣服,俯身進入了哪個溫暖潮濕的甬道······ 激情過後,沈青斜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碧麗紗則很敬業的用小嘴為男人清理著下面的污漬,兩人之間由於姿勢的關係使她本就碩大的臀部曲線更顯得誇張,讓旁邊的男人看得不由又是一陣意動。 以前在沈青看來王緹極度誇張的身材在中國女性當中已經可以算是極品了,但剛才在見識過後碧麗紗37F肉彈的威力後才知道了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在女人小嘴熟練的服務下,沈青下面剛做過幾個小時苦力的小兄弟再次無奈地站了起來,但腰部傳來的陣陣酸痛感提醒著他一個實事,在這方面男人是永遠鬥不過女人的。 「該死的耶和華(上帝)虧你自己還是個男人,就不能把男人在方面的能力造得比女人強嗎!」沈青摸著發酸的腰椎骨,不由在心裡把上帝的老母狠狠問候了一番。 「行了,剛才都做了三個小時了,少爺難道還沒有把你這個騷貨餵飽?」沈青拍了拍頭女人的頭不滿的嘀咕道:「現在可是少爺花錢嫖你,不是你花錢嫖少爺我!」 正在擺弄男人下面小兄弟的碧麗紗聞言終於停下了對男人的挑逗,靠在沈青的胸膛上撫摸著男人胸前的兩塊肌肉用英文讚歎道:「沈先生,你可真是強壯,以後如果再有誰說中國男人在性功能方面不如西方男人,我一定不會再相信!」 「嘿嘿!」沈青對自己這方面一直都很有信心,聽聞女人對他的稱讚不由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顯然對這位自己剛剛寵幸過的洋妞拍出的這記洋馬屁十分受用。 第一百零九章 沈青瞟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拿起床頭包金的電話讓服務台送了兩份中式午餐上來,笑著拍拍女人肥大的豐臀後披了一件睡袍走進了浴室。 在享用過一頓中式美食後,沈青與碧麗紗從地在總統套房外面的大陽台上曬著太陽一邊品嚐著極品的雲南小粒咖啡。 碧麗紗穿著一套性感的比基尼舒服的躺在椅子上,胸前的偉大總是讓旁邊的男人忍不住將注意力集中到女人的胸上。 碧麗紗突然側過身體來對著旁邊嘴角上掛著口水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道:「聽說沈先生未婚妻的父親馬上就要過五十歲生日了,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對此十分的看重,不知道沈先生準備送點什麼東西給未來的岳父,如果沈先生還沒有找到合意的禮物,我們撒旦傭兵團很樂意為您提供這方面的服務。」 「你們撒旦傭兵團情報機構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我的老底全給摸清了!」愛玲的父親除了抽煙喝酒外還真沒什麼其他的嗜好,沈青這兩天正在為送什麼禮物而發愁,於是笑著對碧麗紗說道:「你有什麼好意見?」 「最近有位韓國商人由於公司經營不善欠了一屁股的債,所以委託我們在韓國的分部出售一隻祖傳明永樂年間的祭血瓷瓶,如果沈先生可以將這個瓷瓶買下來,相信一定是件非常不錯的壽禮。」碧麗紗笑著說道。 「祭血瓷瓶!」沈青對這種大大名鼎鼎的稀有瓷器還是有一定瞭解。 因為在明、清兩朝時,這種通體血紅的瓷器專門用來做皇家祭祀器皿所以得名祭血。由於燒製工藝十分複雜而且產量極低甚至有千窯出一器之說可見它的珍貴程度,而且由於這種瓷器只是在明永樂和清雍正年間出產過一些,所以經過數百年的風雨到現在存世量已經相當的稀少可能不會超過二十件,前幾年在香港索思比曾經拍賣過一個祭血瓷碗,最後拍出了二千萬港幣的高價。 沈青知道這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於是問道:「開價多少?」 「一千萬美金!」碧麗紗朱唇輕啟報出了一個讓沈青乍舌的價錢。 「靠,這個韓國佬是不是窮瘋了,前幾年香港索思比拍出的祭血瓷碗也就兩千萬港幣,他這個瓷瓶雖然體積大點但價錢也不至於翻四倍吧?」沈青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這個價給嚇了一跳。 「這是對方報出的價錢,我們雇兵團只是帶為找買家掙點佣金。」碧麗紗遺憾地聳了聳肩膀。 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沈青想了一會後還是咬牙說道:「你去告訴哪個韓國佬,這個祭血瓷瓶少爺要啦!」 碧麗紗沒想到沈青會如此爽快,也忍不住讚歎道:「沈先生可真是夠慷慨!」 「中國人有一句關於鈔票的名言,你知道嗎?」沈青笑著說道。 「不知道!」碧麗紗搖了搖頭。 「錢是什麼東西,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沈青大笑著說道。 碧麗紗這位德國妞顯然對中國文化的瞭解十分有限,並沒有完全聽懂這句話的意思,奇怪問道:「王八蛋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叫王九蛋或王十蛋,哪樣不是顯得更多嗎?」 「捂!」正在大笑的沈青聞言笑聲頓時噶然而止,用看白癡的眼光瞟了旁邊這位滿臉好奇的德國妞一眼陷入無語中。在沈青看來,跟外國佬解釋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和對牛彈琴應該不會有太大區別。 當第二天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沈青心情愉快地從萬豪大酒店走了出來,昨天因為李清離開而引起的不快在享受過碧麗紗37F尺碼的威力及女人提供的全套超極限服務後也已經完全消失,沈青不由又想到了一句名言:「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確是萬萬不能的!」 由於昨天自己並沒有開車出來,所以沈青也只好搭哼哈二將的順風車去公司上班。剛走進金貿大廈沈青又在電梯口碰上了昨天哪個冒失的小姑娘林小玉,看來兩人還真是挺有緣的。 「沈主月,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今天又在電梯口碰上了!」林小玉笑瞇瞇地時候,兩隻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再配上嘴角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樣子十分的可愛。 「沈主月!」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後,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告訴林小玉的正是這個假名。 「是啊,還真是有緣!」沈青也笑著說道:「昨天回來後沒被經理罵吧?」 「哼!」林小玉扁著小嘴說道:「別說了,最後檔送去的時候還是遲到了,回來後被經理臭罵了一頓。」 「對了!」林小玉好像想起了什麼,看著沈青問道:「沈大哥難道也在這幢大樓裡上班,不然我們怎麼能連續兩天都碰上呢?」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後說道:「我只是這幾天跟金茂投資的老闆談點生意所以才會到這裡來。」 林小玉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喔,原來是這樣!」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看著林小玉走進公司沈青才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走進向了另一頭的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把真實身份告訴林小玉,他只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而且還可以從林小玉的口中得知公司的職員們都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哪位經理盡職盡責,哪位經理是得過且過混日子的。 「董事長早!」秘書小姐禮貌性地跟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道:「許院士帶著一位小姐正在辦公室內等您。」 「知道了。」沈青知道許文林是給自己送新助手來了,於是朝秘書點點頭走進了辦公室。 沈青推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許文林正在跟旁邊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在談著什麼,看見沈青走進來連忙領著女孩迎了上去並給沈青介紹他的新助手,「這位是高敏,北京大學經濟碩士曾經在國務院經濟部門幹過幾年,因為能力出眾所以老頭子這次特意把她派給你來當助手。」 「你好!」沈青趁兩人握手的時候仔細把眼前的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 1米60左右的身高,一頭烏黑打著碎花的齊肩秀髮,彎彎的眉下是一雙靈動的眼睛,小小的瑤鼻再加上小小的朱唇構成了一張相當精緻的臉,身上穿著一套淡藍色的女性職業套裝,整個人看起來只能說是清秀也談不上漂亮。 就在沈青打量眼前女孩的時候,高敏也同樣在打量著眼前這個年青帥氣據說很受中央首長器重的大老闆。 高敏自認為自己是屬於天之嬌女哪種類型的女孩子,從小就表現出過人的智慧與聰明才智,在家裡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學校也一直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榜樣,雖然說她長得並不是很漂亮但也時常有男同學給她寫情書,可以說是千般寵愛集於一身,而且由於她小學跳了三級中學跳了一級,所以15歲時就以廣東省高考狀員的身份走進了北京大學的校門,拿到碩士學位後在恩師的推薦下又順利進入了國務院工作,可以說一路走來都是順風順水。 但是在國務院這個講究背景第一關係第二的地方,對她這樣一個出身工人家庭毫無背景和關係的女孩來說水實在是太深了,儘管自己拚命的努力付出了幾倍於別人的艱辛可每次上面有職位空缺的時候,她最後得到的卻總是領導「你還年青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這樣毫無任何意義的安慰。 在看透了官場上這一套後,當昨天組織部長找她談話問她願不願意去給鳳凰投資這家很被上面看重公司的老闆當助手時,她當時想也沒有想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想要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就需要機會,而每個人的一生真正的機會卻往往只有一次,所以她不會讓這樣的機會從自己手邊溜走。 「高小姐從上面下到我這樣的小公司來真是大材小用了!」沈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客氣地說道。 高敏畢竟在上面幹過幾年見過的人和事也不在少數,微笑著用很得體的話語回答道:「沈總真是太自謙了如果鳳凰投資只能算是一家小公司,那麼中國就沒有一家大公司了。」 「好、好!」沈青連說了兩個好字,看來對眼前這個年齡不大說話卻十分老練的女孩十分滿意。 接下來,沈青讓門外的秘書小姐帶高敏去熟悉一下公司的情況,自己則拉著許文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大爺,你這次可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我還真怕你又弄個頭上掛著四、五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來給我當助手。」沈青說著遞上一根煙並主動幫許文林點上火。 「呵呵!」許文林露出一個狼外婆似的微笑,調侃道:「這小姑娘普通工人家庭出身而且也只有一個碩士學位,應該不會再傷害到你那顆脆弱的心了吧?」 沈青警覺地看了這邊的許文林一眼,在心裡已經做好了再次被壓搾的準備,因為老吸血鬼每次壓搾他之前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所以沈青對他現在臉上露出的笑容真是太熟悉了。 果然,兩人又聊了幾句後許文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扔給沈青,道:「這裡面是中科院的院士們在研究中碰到的一些技術性難題,任務不重也就幾十個項目你最好快點搞定,上面給你的交貨期可只有半個月。」 沈青看著旁邊滿臉笑容的許文林陷入無語中,記得一位世界聞名的惡棍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一個人偶爾做一件壞事並不難,困難的是一輩子堅持不懈、津津業業、毫不悔改的永遠做壞事······」 12月25日,沈青在安排好公司內的事情後坐上東航的波音737客機回到了西安。 如果說自己上次懷中揣著一百多萬回到西安時還有些懷疑這算不算衣錦還鄉,那麼現在身家已經超過五十億的沈青,這次再回到西安時已經不用再懷疑這個問題了。 沈青提著行禮剛走出接機口,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愛玲就撲了上來,抱著男人就獻上自己的香吻以此來表達自己對男人的思念之情。 對於這種艷福沈青自然是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兩人就這樣在大庭廣從之下旁若無人地擁吻著,直到兩人都因為腦部缺癢而出現暈眩的症狀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唇。 「老公,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愛玲緩過氣來後,把沈青拉到了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年婦女和一位跟她有幾分想像的年青女孩面前。 沈青剛開始還不知道愛玲在玩什麼花樣,可當看到眼前這位兩鬢斑白的中年婦女時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腦中不由浮現出自己童年在孤兒院的生活。 「李湘阿姨!」沈青看著這位親手把他揀回孤兒院並當成自己親生骨肉撫養成人的李湘阿姨,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就如同外出遠遊的遊子回到母親身邊一樣爬在她的懷裡痛哭起來。 李湘阿姨慈愛地撫摸著這個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安慰道:「小青現在是有出息的人了,快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 對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能夠出人頭地她也是十分的欣慰,所以前天愛玲來到山東找到她並說明來意後,她二話沒說就帶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女跟著愛玲回到了闊別十年的西安。 沈青這時才想起來這裡是機場候機大廳,看著四周圍觀的人們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 李湘阿姨把躲在她身後有些害羞的女孩子拉在自己身前給沈青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孫女楊小紅,今年剛從大學畢業。」 沈青打量了幾眼這位李湘阿姨的小孫女,發現她還真有點像年輕時的李湘阿姨。1米65左右的身高,彎彎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兩邊頓時露出兩個淺淺的小笑窩,下面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沈青在心裡毫不吝嗇的給眼前的女孩打了八十五分。 「小妹妹長得真漂亮,不如做沈青哥哥的乾妹妹好嗎?」沈青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些年當然知道李湘阿姨把她的小孫女帶來是什麼意思,乾脆順著她老人家的意思認了眼前這個女孩做自己的乾妹妹。 李湘阿姨急忙對小孫女說道:「小紅,還不快叫哥哥!」 現在的社會競爭太過激烈,她的這個小孫女就是因為性格太過內向而且還不愛說話,所以畢業都快半年了還沒有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她這次帶著小孫女到西安來,除了來看沈青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為她這個寶貝孫女找條出路。 害羞的女孩在奶奶的催促下終於開口小聲叫了一聲:「沈青哥哥!」 「唉!」沈青應了一聲,很愉快地認下了這個乾妹妹。 「這是哥哥送給小紅妹妹的一點見面禮。」沈青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鈔票好像也沒什麼東西好送給對方的,無奈之下把原本準備送給愛玲的一塊觀音玉珮,當成見面禮送給了自己這位新認的乾妹妹。 看來楊小紅對這塊價值十六萬的觀音玉相當喜歡,紅著臉對沈青說了一句:「謝謝哥哥!」 走出機場,愛玲從停車場取出一輛黑色帕撒特小轎車將三人接上車,呼嘯著朝西安市中心房價最高的玫瑰花園小區駛去。 沈青看著坐在自己旁邊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不由有些百感交集。他還清楚的記得,十年前自己將這位如同自己母親一般的李湘阿姨送上火車的時候她還是滿頭的青絲,可眨眼間就過了十年自己終於等到了出人頭地的一天,可時間也認她老人家滿頭的青絲卻變成了白髮。 「李阿姨,您在山東老家哪邊過得還好嗎?」與李湘阿姨坐在汽車後排坐上的沈青緊緊握著阿姨的手關心地問道。 李湘阿姨拍著沈青的手說道:「拖共產黨的福我現每個月都有八百多元的退休工資衣食無憂,而且兒女也都已經成家立業,挺好的,一切都挺好!」 「小紅妹妹在學校裡學的是什麼專業?」沈青笑著問旁邊低著頭默不做聲的楊小紅。 女孩見沈青正盯著自己,小臉上不由又是一陣發燒,低著頭回答道:「文秘!」 沈青見自己這個乾妹妹就這樣也會臉紅,不由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哎,就這樣被男人隨便看上兩眼也會害羞臉紅的女孩子,在現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裡怎麼可能生存得下去!」 沈青想了一會兒後,道:「剛好我還缺個私人秘書,以後你就當沈青哥哥的私人秘書好了,解決吃住問題月薪十萬,怎麼樣?」 畢竟這個女孩是李湘阿姨的孫女而且又是自己的乾妹妹,沈青只好先安排她跟著自己出去多見點世面,希望她能認識一些朋友把這個容易害羞的毛病改掉,然後再來安排她的工作問題。 「好、好、當然好!」這麼好的事哪裡去找,李湘阿姨急忙代替小孫女答應了下來。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一十章 玫瑰花園小區位於市中心黃金地段,以房價高、物業管理費高、和住戶素質高這三高而聞名,愛玲在這裡新買的房子位於小區內一幢28層建築的19層,是一套面積二百三十六平米超大戶型豪宅。 當沈青一行人在愛玲的帶領下走進家門時,愛玲的父母早已經在家裡等候多時了,而且還特意做了一大桌西安本地的美味佳餚來款待沈青這位未來的姑爺。 看著桌子滿桌在上海很難吃到的西安本地菜,沈青肚子裡的饞蟲頓時被勾了起來,先請李湘阿姨上坐後,沈青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對桌上的美食發動了代號為「三光行動」的猛烈攻擊。(何謂三光;吃光桌上所有的菜,啃光桌上所有的骨頭、最後再喝完桌上所有的湯) 飯後,沈青拍著漲鼓鼓的肚皮坐在沙發聊了會天,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將李湘阿姨與楊小紅兩人送至西安最大的五星級國賓大酒店休息。 當沈青與愛玲兩人從國賓大酒店出來的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二世祖模樣的公子哥盯上了愛玲,身後帶著四名保鏢就挨了上來,淫笑著說道:「小妞你的屁股真是夠圓夠大,今天晚上陪少爺玩玩吧?」 「兄弟,你難道沒看到這位小姐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嗎?」沈青瞪著眼睛盯著眼前這個出口不訓的傢伙說道。 「你小子是那根蔥,少爺能看上你的女人是你小子的榮幸,快點滾一邊去不然少爺打斷你的狗腿。」二世祖說著突然伸出在愛玲的碩大且彈性驚人的臀部摸了一把。 眼見這小子對自己的女人動手動腳,沈青想也沒想舉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二世祖的臉上。因為沈青動作突然而且速度夠快,等二世祖身後的四名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沈青已經收回了拳頭,就如同他從來就沒有出過拳一樣。 二世祖吐出一口夾雜著兩顆大門牙的血水,衝著身後的四名保鏢大聲叫囂道:「他媽的,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都給我上,打死這小子出什麼事我頂著!」 四名保鏢這才如夢初醒大叫著撲向沈青,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彷彿要將對方撕成碎片一般。 沈青在出拳打掉眼前這位佔愛玲便宜二世祖兩顆大門牙的時候,就知道今天這事最後肯定還是要靠武力來解決,立即將愛玲推開並提氣將體內的異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雙眼中,眼前這四名大漢的動作頓時變得如同慢動作重播般緩慢。 輕鬆躲過最先與自己接觸大漢勢大力沉的直拳,沈青側身伸腳輕輕一拌收勢不住的大漢頓時如同空中飛人一樣飛了出去,並且很倒楣地腦袋先與身體與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來了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聲到沒哼就直接昏了過去。 沈青再次伸腿一腳剛好踢在第二位與他接觸大漢的漆關節上,只聽「哢嚓」一聲脆響失去平衡的大漢也摔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抱著自己估計已經被沈青一腳踢斷的右腳痛得「嗷嗷」直叫喚。 而這時最後的兩名大漢同時與沈青接觸,而且還很有默契地同時出腿分上下兩路橫掃過來,看兩人出腿時帶起的呼呼風聲就知道誰要是挨了這麼一下,不死也要掉半條命。 但是在兩人橫掃過來的腳還沒到時,沈青已經以肉眼難以覺察的速度向後退了兩步,導致兩人一腿踢空後招勢用老連下面雙腿的空門也頓時暴露了出來,沈青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閃電般在一秒鐘之內連出二腳並且準確地分別擊打在兩人的漆關節上,讓抱著右腳倒在地上「嗷嗷」叫痛的人員增加到了三人。 可是當沈青解決了四名保鏢,冷笑著逼近他們的主子的時候,突然從四周圍觀的人群中衝出幾位手中拿著九二式手槍的大漢將二世祖保護在了身後。 而與此同時,哼哈二將眼見勢頭不對也領著幾名下屬手裡也拿著與對方同款九二式手槍衝了過來與對方形成了對持的局面。 周圍原本正在圍觀的人們眼到兩方都撥槍了,中國人不喜歡惹麻煩的特性又表現了出來,轉眼間四周看熱鬧的人群便跑了個精光。 「龍公子,這只是一場誤會,不如就這樣算了吧!」哼哈二將中的李國慶首先開口,看來他跟眼前這位二世祖還是老相識。 這位李國慶口中的龍公子嘻笑著諷刺道:「喲,我還當是誰,原本是曾經威鎮西北的青火二煞,現在怎麼越混越回去了,改行當起保鏢來了?」 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傷痛的眼神,顯然是對方觸及了他們內心深處最不願意去觸碰的傷口。 「這個人很重要,別的我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碰他。」陳俊堂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二世祖學著周星馳的招牌笑聲大笑了幾聲,囂張地說道:「在西北這片土地上還沒有我不能碰的人!」 「你想把事情鬧大?」陳俊堂警告道:「你別忘了,你的爺爺現在還在醫院裡隨時都有可能去見馬克斯,做人還是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好啊!」不知道是不是陳俊堂剛才的話起了作用,二世祖揮了揮手說道:「公共場所動槍動炮影響多不好,你們還不都快點把槍放下來。」 見對方首先放下手中的手槍,李國慶也朝身後的下屬們揮揮手收起了武器。 「不許動!」四處隱蔽處突然又衝出十多名手持微沖的黑衣大漢,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場中的沈青一行人。 「你們兩個還是幼稚,以為憑一句話就可以嚇倒本少爺嗎?」二世祖見場中的局面已經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才放心的從保鏢的身後走了出來,走上去狠狠地一拳擊打在沈青的柔軟的肚子上,然後趁沈青抱住宅區肚子疼得彎下腰的時候伸手就是一個肘擊狠狠一下將沈青擊打在地。 「龍公子,他可是老頭子要保的人,事情可不要做得太絕。」李國慶見龍公子對沈青下如此重手,急忙抬出老頭子的招牌來壓對方。 「你們別拿哪個老東西來壓少爺,在西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爺爺說話算數,輪子不到他來指手劃腳!」龍公子抬腿就是一腳踢得躺在地上的沈青疼得直哼哼。 而旁邊的愛玲看見自己的愛人被打,急忙撲到沈青身上向龍公子哀求道:「求你,別打他了!」 龍公子看見愛玲眼前不由一亮,淫笑著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直接將她拽了起來,伸手在愛玲高聳的胸部捏了一把後淫笑著說道:「不是假貨,彈性還真不錯!」 「姓龍的,放開哪個女人別把這個仇結大了!」哼哈二將知道這個叫愛玲的女人在沈青心目中的地位,急忙再次警告這位仗著他爺爺在西北的勢力而無法無天的龍公子。 「放開她?」龍公子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道:「我今天不但不會放過她,還要當著大家的面強姦她,然後再讓我手下這些兄弟們一個個地奸她,如果奸完後這個女人還沒死少爺自然會放過她!」 「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事後悔的!」沈青狠狠地盯著這位龍公子,彷彿要將對方剝皮折骨然後再剁成一百零八塊去餵狗似的。 「去,好好欣賞你的女人被老子干吧!」龍公子聞言抬腿又是一腳直接將地上的沈青踢出幾米遠。 「把這小子的頭抬起別讓他閉眼,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幾十個男人輪姦!」龍公子說著直接伸出一把撕開了愛玲胸前的衣襟,頓時女人純白的胸罩及大片雪白的胸肉露了出來。 「哈哈哈!」龍公子伸手隔著胸罩大力地捏著女人右邊的乳房,大聲狂笑道:「這婊子的奶子還真他媽的是又大又挺、彈性十足!」 眼見自己深愛的女人受辱,被兩名大漢反壓著雙手的沈青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紫光,腦中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眩暈感,內心深處某個地方一股龐大的能量流活了過來,並且直接衝向他的大腦企圖與沈青爭奪大腦的控制權,而此時眼見愛玲受辱自己卻毫無辦法的沈青則毫不反抗地將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內心哪個邪惡的靈魂。 「臭婊子,讓大家都來欣賞一下你漂亮的乳房吧!」正想伸手扯下女人胸罩的龍公子突然感覺自己被某種液體噴的滿臉滿身都是。 龍公子不由自主伸出舌頭在嘴角邊舔了舔,品嚐到一種微鹹而且還略帶腥味的液體,頓時分辯出這種液體的名稱-血液! 抬頭看去,龍公子才發現被噴了滿身鮮血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只要是離沈青較近的人都被噴了一身的鮮血。而這些鮮血的來源則是壓著沈青的兩名大漢,當然現在這兩名大漢已經被人間蒸發,只留下了他們還緊緊抓在沈青手腕上的四隻手掌證明了他們剛才的存在。 「這個女人是我的私有財產,任何褻瀆她貞節的行為唯一的結果就是死!」眼中冒著可恐紫光的沈青扯掉手腕上的四名手掌,轉身一步一步地向已經被眼前變故嚇得雙腿發軟的龍公子走去。 此時,旁邊如夢初醒的保鏢們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手中微沖的扳機,頓時雨點般的子彈從四面八方向沈青射來。 可當這些子彈剛飛出槍管的時候,沈青眼中的紫光突然大盛整個身體都彷彿被一層薄薄的紫光籠罩在其中,而雨點般的子彈則如同被蜘蛛網粘住了一樣停在了離沈青身體一寸距離的地方,既不繼續前進也不因為地球引力的關係掉下來。 「啊!」沈青突然仰天狂叫,身體內彷彿就如同太陽黑子核爆似的,閃出一道耀眼的強光,從面八方飛來的子彈又沿著來時的路線全部原物奉還,頓時四周傳來一片慘叫聲十幾名手執微沖的保鏢被自己射出的子彈打成了篩子,而旁邊的哼哈二將及其他們兩人的手下則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 「侮辱我的女人,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沈青轉頭看著龍公子眼中紫光一閃,龍公子就如同被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過去般直接飛向沈青。 沈青伸出自己的右手並且準確地掐住這位龍公子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獰笑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舒服的死去,我要讓你在嘗盡人世間所有的酷刑!」 「不許動,快點放下你手中的人質。」酒店門口突然又衝進來一群穿著迷彩服手上端著自動步槍的軍人,而且手中的槍口都對準了身體籠罩在淡淡紫光之中的沈青。 「救·····,救命!」因為腦部缺癢而漲得滿臉通紅的龍公子,如同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伸手在空中抓了抓。 「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一位肩上扛著兩朵小花的軍官,按照劇本要求喊出了這句廣大觀眾朋友們都已經聽過八百遍的台詞。 「嘿嘿!」沈青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緊接著眼中紫光一閃,那名還在背台詞的軍官的腦袋就憑空消失了而他的一隻右手則還慣性的在天空揮動著讓人不由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彷彿看到傳說中的歐洲無頭騎士突然在中國復活一般。 「噠噠噠······」不知道是誰先扣動了扳機,聚集在大酒店門口所有官兵緊接著也都扣動了手中自動步槍的扳機,頓時一片子彈雨向沈青襲來。 也沒見沈青有所動作,高速飛來的子彈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在門口的官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停在半空的子彈突然以剛才同樣的高速原路返回,頓時人類死亡前的慘叫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鮮血灑在地上濺起的水花聲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死亡樂章,如同一把鋒利的死神鐮刀般收割著一條條廉價的人命。 沈青看著滿地的碎玻璃和被子彈打得千穿百孔的真皮沙發及各種燈具裝飾品,說出了一句好像已經為時以晚的話:「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我可不想破壞公物!」 沈青如同拎小雞一般將旁邊被眼前影像嚇呆了的愛玲摟進懷裡,粗暴地扯著龍公子的頭髮將他拖出了大酒店。 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兩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天空再說喊出了廣大觀眾朋友已經聽過八百零一遍的台詞,「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已經被包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抵抗······」 「討厭的蒼蠅!」沈青放下手中的愛玲右手往天空一揮,一顆紫色的小光球如同一顆明亮的流星般飛向天空。 正當酒店外的解放軍官兵們暗自猜測著這個光球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被光球擊中並在空中爆炸的直升機用實在告訴了大家答案,而另外一架直升機則嚇得馬上爬高灰溜溜地逃離了現場。 開玩笑,直升機上機載的雷達只對導彈這類熱武器有效,但是當面對這種超常規武器時卻成了一件好看的擺設,所以這些裝滿現代化電子儀器的直升機飛在空中無疑是給對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靶子,而且肯定是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 「啪!」一聲大口徑反器材步槍特有的沉悶槍聲劃破長空,一枚大口徑步槍子彈呼嘯著飛向了沈青的頭部,但隱匿在一戶居民家中的阻擊手卻並沒有在高倍瞄準鏡看到目標的腦袋如同西瓜般被暴開,紅色的血肉、白色的腦漿四處飛濺的精彩畫面,反而看見是一顆子彈在瞄準鏡裡逐漸變大,然後擊穿瞄準鏡上的多層玻璃直接鑽進了這位阻擊手的左眼中,然後是剛才這位阻擊手所期待的精彩鏡頭,他的腦袋如果西瓜一樣被爆開紅色的血肉、白色的腦漿四處飛濺,而旁邊被噴了一身血肉和腦漿的中年婦女則直接暈了過去。 「散開,快散開,不要阻止他離開!」現場指揮的一名上校眼見目標就如同傳說中無敵鐵金剛一樣強悍,知道憑他們現在手中的武器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對方,於是很明智的下達了放行的命令,也讓哪些看過沈青神勇表演的官兵們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衝上去送死了!」 眼見這些當兵的給自己放開一條路,沈青剛想彎腰去扶地上的愛玲,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強烈的殺手襲來,而且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旁邊毫無抵抗能力的愛玲。 沈青雖然知道對方耍的肯定是聲東擊西這一招,但誰又能肯定對方就絕對不會真的傷害愛玲。在他的心裡與愛玲的安全比起來手中的龍公子只是一堆由人肉組成的垃圾,於是只得無奈地丟下龍公子一把撈起愛玲飛身跳出幾米之外。 果然,對方此來的目標只是救出龍公子而擊向愛玲的只是虛招,從地上撈起此時已經嚇得屁股尿流的龍公子一閃身已經跳出了五米之外。 沈青剛想去追,但無奈地是此時四周的解放軍官兵們再次集體向他射擊,其中還夾雜著大口徑反器材阻擊步槍沉悶的聲音,各種口徑地子彈雨點般向他飛來也阻止了他馬上追擊中敵人的目的,沈青身上紫光一閃四面八方飛來的子彈再次按照原路飛了回去,四周也再次響起一陣人類死亡及將要死亡發出的淒厲慘叫聲,但是被這些炮灰們阻擋了一下,沈青也只能無奈地看著對方消失在夜幕之中。 「撤退!」現場指揮的上校看著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兵,如同正在被收割的麥穗一樣成片的倒下心裡不停地滴著血,眼見總算是完成了上峰交代下來解救人質的命令,因為害怕眼前的無敵鐵金剛把他們這些手裡拿著「燒火棍」的普通人當成發洩對象,所以他眼見人質成功獲救急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頓時現場的軍人們紛紛跳上軍車在半分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對相擁的男女矗立在風中。 站在大酒店門口的沈青看著眼前的官兵們匆匆離開並沒有出手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因為他發現自己懷中的女人已經慢慢酥醒了過來,此時他的眼中除了愛玲外已經容不下任何別的什麼東西了。 看著懷中女人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沈青眼中的原本強烈的紫光頓時減弱了不少,擦拭乾淨自己臉上的血跡俯身在愛人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問道:「親愛的,你沒事吧?」 「啪!」沒想到愛玲醒來後直接用一個響亮的耳光回答了男人的提問,驚恐萬狀地看著沈青掙扎著大喊道:「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快放開我!」 沈青一把緊緊摟住在自己懷裡掙扎著想逃開的女人,焦急地說道:「我是沈青你的未婚夫,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懷中本來還在不停掙扎著的女人聞言突然安靜了下來,看著沈青疑惑地說出了一句台灣三流言情劇中的經典台詞:「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聽著這一句從愛人小嘴中吐出來的話,沈青心中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眼中的紫光突然如同一個小型漩渦一樣成螺旋狀轉動起來。 「是啊,你是誰,我又是誰?」沈青口中反覆嘀咕著這句話,眼中的紫光隨著話語而變得一下亮起來但緊接著又暗淡了下來,如此反覆幾次沈青突然仰天長嘯身上也隨之暴出一團有如實體般的紫色光霧,形成一股強勁的氣流夾雜著巨大的衝擊波如同千萬顆子彈般向著以沈青為中央的四面八方飛去,只聽「乒乒乓乓」一陣響聲過後,附近商舖及樓上住戶窗外的玻璃已經不見了蹤影,看來明天賣玻璃的商店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沈青此時則感覺頭部一陣巨痛眼前一黑,一頭直接栽倒在愛玲的懷裡幸福的昏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當沈青再次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一架返回上海的專機上。 而此時,旁邊的哼哈二將正瞪大雙眼緊張地盯著自己而愛玲則獨自一人孤獨地坐在機倉一角,呆呆地看著機窗外漂浮的白雲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事情。 沈青用嘶啞的聲音對旁邊的哼哈二將低聲叫喚著,「水,給我一杯水!」 感覺自己的喉嚨如同火燒一樣的痛,沈青急忙接過李國慶遞上的一大杯開白水,並且一口氣將其全部灌進了自己的肚皮裡感覺總算是舒服了點。 沈青休息了一會兒,等緩過氣來才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寬大的活動空間、機倉內華麗的裝飾,讓沈青很快肯定這是一架專供大人物享用的專機。 轉頭瞟了旁邊的哼哈二將一眼,卻發現此時旁邊的兩人看自己的目光已經與往日不太相同,敬畏中甚至帶著一點恐懼。 沈青不由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前在國賓大酒店發生的那一幕以及後來自己主動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體內哪個靈魂的事情,不由擔心地問道:「昨天晚上沒出什麼大事吧?」 兩人安慰道:「沒什麼事,你暈倒後西安國安局分部的兄弟及時趕到把我們給救了出來,現在我們正在回上海的飛機上。」 哼哈二將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在心中卻苦笑著想到,「是沒出什麼大事,也就是傷亡了百多個解放軍官兵(其中一個校級和兩個尉級軍官)及十多個被流彈擊中的老百姓,而且這一幕還正好被路過中國上空的美國間諜衛星拍了個正著,估計現在美國佬可能正在忙著根據間諜衛星拍攝下來的照片做技術分析,想看看在中國出現的這個有如美國好萊塢大片中終結者一樣刀槍不入的男子,到底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超人還是這些狡猾的中國人自導自演用來欺騙他們的騙局!」 「愛玲怎麼樣?」沈青在從哼哈二將口中得知自己體內哪個靈魂並沒有惹出大事後,轉頭見不遠處愛玲臉上神情呆滯的表情心裡不由一沉,急忙開始關心起這位自己深愛的女人來。 李國慶瞟了坐另一邊正在呆呆看著窗外白雲的愛玲,安慰道:「她只是受了點刺激暫時封閉了自己的記憶,等回到上海後讓她接受一段時間的心理恢復治療後就會慢慢恢復記憶!」 「媽的!」聽聞自己的女人被刺激得只有自我封閉記憶來逃避現實,沈青還以為是哪個龍公子把她給嚇住了,狠狠地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姓龍的,你他媽的敢侮辱我的女人,老子總有一天要滅你滿門!」 「咳咳!」旁邊的李國慶見沈青惡狠狠的樣子不由想到了昨天晚上哪個渾身沾滿別人鮮血的殺人魔王,儘管他以前出任務時也把殺人當成家常便飯可以說雙手也是沾滿了鮮血,但此時看著沈青錚獰的表情還是忍不住一陣膽寒,急忙提醒道:「姓龍的這小子在他爺爺死之前你還不能碰,不然後果非常嚴重會出大亂子的!」 「為什麼!」沈青疑惑地問道:「難道他的爺爺還敢對抗中央政府?」 沈青雖然從哼哈二將與哪位元龍公子之間的對話中瞭解到,這位龍公子的爺爺是一位在西北很有權勢的大佬,但他的權勢還不至於大到可以單獨對抗中央政府的地步吧! 「他的爺爺在西北這塊土地上的確有可以對抗中央政府的權勢。」李國慶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傷心往事,眼中的目光裡充滿了憂傷和仇恨,「當年我們兄弟兩人在西北風光無限的時候,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位龍公子而被上面一紙調令調離了西北。」 看著沈青臉上疑惑的表情,旁邊的陳俊堂解釋道:「這位龍公子的爺爺原是一位西北著名的馬匪頭頭,後來在抗日時期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建國後他雖然沒有大紅大紫過但在西北近半個世紀的經營也使得他成為了大西北隱藏在幕後的無冕之王,西北幾乎所有掌管實權的重要部門負責人跟他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所以這位元龍公子才會這樣無法無天!」 「難道中央就不管?」沈青奇怪地問道。 「因為這位龍老頭已經有九十多歲高齡而且一直身體不是很好,如果明天就傳出消息說他去見了馬克斯,相信應該不會有人感到意外,所以上面才對這位目中無人氣焰囂張的龍公子百般忍讓,希望等到龍老頭歸天後再來對付他。」李國慶冷笑著說道。 沈青瞟了旁邊的哼哈二將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操,你們的意思就是讓我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這點你到是可以放心。」陳俊堂安慰道:「這位龍公子平時太過囂張可以說是仇家遍天下,出了西北這塊地方就根本不會有人去鳥他,只要你不去西北他也拿你沒有辦法!」 「好吧!」沈青無奈地說道:「少爺我就先放這小子一馬,等到他哪個老不死的爺爺去見馬克斯後再來收拾他。」 「我累了,你們下去吧!」沈青打發走哼哈二將,起身來到愛玲的身邊輕輕抱著女人有些顫抖的嬌軀,柔聲說道:「別怕,老公帶你回上海的家裡去,在哪裡沒有人能夠再傷害到你。」 而被男人抱在懷中的愛玲,在聽到沈青的聲音後雙眼飄過一絲神采,但不知道為什麼緊接著又黯淡了下來重新恢復了呆滯的眼神。 就這樣,沈青這次為愛玲父親的祝壽之行,在踏上西安數小時後就提前結束了,只得無奈地帶著愛玲灰溜溜地逃回了上海。 回到上海後,沈青直接從機場將愛玲送進了上海軍總醫院進行心理康復治療並陪著她一起共進了午餐。 下午2點,當沈青匆匆忙忙趕回公司的時候,還真讓正在忙碌的李偉大吃了一驚,不明白自己這位好朋友怎麼才去了一天就又跑回來了! 「怎麼就回來了。」李偉見沈青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不是說要在西安過完元旦才回來嗎?」 「別提了,這次西安之行就四個字;一言難盡!」沈青不想跟李偉談這個問題,於是搖著頭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把話題扯開,道:「哪個新來的高敏能力怎麼樣,還行吧?」 「在上面幹過的人能力方面自然是沒話說。」李偉想了一會兒後說道:「雖然我跟她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還是發現這個女人野心不小,你以後對她還是多留個心眼為好!」 「安啦!」沈青笑著自信地說道:「諒她一個既無錢又無勢的小女人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雖然覺得好友說得也有道理,但李偉還是提醒道:「還是主意點好,免的到時候出現千里長堤毀於蟻穴的事情!」 李偉剛想再說些什麼,辦公室的門被直接從外面推開身材高挑的歐陽寶兒走了進來,李偉很識趣地跟沈青打了個招呼後離開了辦公室。 「你現在的神情這麼憂鬱,是不是在西安出什麼事情了?」歐陽寶兒關上房門。走過去一屁股就在坐進了男人的懷裡。 「也沒什麼大事,你也不用嚇操心了!」沈青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他現在可是越來越佩服女人準確的第六感和敏銳的觀察能力了,剛才李偉這個大老爺門跟自己說了半天話也沒看出點什麼來,而歐陽寶兒剛進門就發現了沈青此時心情的低落。 歐陽寶兒明白做為男人,大多不喜歡把在外面受到的挫折對女人傾訴,於是摟著沈青的脖子嬌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到你哪裡去過夜,好嗎?」 「今天我剛下飛機有些累了,以後再說吧!」沈青想起還在醫院的愛玲頓時失去了與女人共度良宵的心情,拍了拍女人彈性驚人的豐臀拒絕了女人這個香艷的請求。 自從上次自己在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陪著沈青渡過了半個月美好的時光後,歐陽寶兒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既然他不願意說也許是涉及到一些機密也說不定,於是聰明的不再去追問男人心情糟糕的原因。 「那我們等下一起去吃晚餐吧?」歐陽寶兒提議道。 沈青看看牆上的電子鐘,見現在還只是下午四點多於是笑著說道:「我們先去南京路轉轉,等下再去英倫情懷吃正宗的法國小牛排。」 「好啊!」歐陽寶兒的本意也就是想拉沈青出去散散心,聞言急忙點了點頭。 晚上享用過華而不實很難填飽肚子的西餐後,沈青又跟歐陽寶兒在上海外灘看夜景,直到晚上九點鐘沈青才將女人送回了她父母的家中。 與女人吻別後沈青見時間還早也不想太早回哪個最近越來越少去的家,於是驅車來到了屬於青龍的一個夜總會散心。 很是湊巧,當沈青走進這家夜總會的時候剛好碰上了在這裡巡視的青龍,接下來兩個大男人自然少不了座下來喝上兩杯。 「聽說兄弟在西安惹上了大麻煩,需要兄弟幫忙的時候千萬別客氣儘管開口。」看來青龍的消息還真是挺靈通,連離上海十萬八千里之外西安發生的事情也能及時得知。「別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沈青不快的說道:「今天晚上只談風月其他的事統統靠邊站,誰犯規就自罰酒三杯。」 「沒問題!」青龍舉手招來夜總會的管事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不一會這名管事就領著幾名手上端著個托盤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將托盤內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們這裡特製的果式雞尾酒,沈兄弟也來試試?」青龍嘴角邊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伸出朝旁邊的沈青做了個請的動作。 「果式雞尾酒!」沈青聽到這個名稱的第一感覺,就是肯定是用哪種度數不高的飲料酒調製出來的果酒。 沈青端起其中一杯嘗了一口,果然很甜而且沒有什麼酒味,於是很豪爽地一口喝將杯中的液體全部幹掉,頓時感受到一種甜中帶著一點苦澀的味道讓他的心裡覺得十分的舒服。 沈青一邊與青龍閒聊著一邊消滅著桌子上甜甜的「果酒」,不知不覺居然喝下了十多杯這種「果酒」。 青龍沖沈青眨了眨眼又朝他身後擼了擼嘴巴,淫笑著說道:「哪邊有個漂亮而且風騷的少婦已經盯著你很久了,看來兄弟今晚有床伴了。」 沈青聞言回頭看一眼,原本青龍口中的少婦是跟自己有過一腿的李培大律師,而她旁邊則坐著哪個在南京路上開時裝店的「女朋友」。 只見李培此時已經是雙頰菲紅顯然是剛才喝了不少酒,而她身上穿著的白色翻領襯衫也已經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勾引著四周從她身邊路過男人們的視線,而她旁邊的女朋友則更加不堪,彎腰低著頭不停地劇烈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顯然是嗑了藥。 看著旁邊男人們的眼光不停地瞟向李培領口露出的大截雪白肌膚,沈青突然感覺自己心裡特別的不爽,於是起身走上去在李培的旁邊坐了下來並伸手將女人領口的扣子繫上,口中低聲咒罵道,「你個小女人是不是有露乳僻?」 「老娘想讓誰看就讓誰看,你這個臭男人管得著嘛!」李培說著又舉起一杯紅酒就往嘴巴裡灌。 「你不能再喝了,我現在送你回去?」沈青奪過李培的酒杯剛想再說點什麼,可一陣酒意突然湧來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一陣眩暈,拿著酒杯的手也抖了一下頓時灑了自己與李培一身。 「哈哈哈!」李培搶過沈青手中的酒杯後將杯中所剩不多的紅酒一口喝下,指著沈青嘻笑著說道:「明明是自己喝醉了,反而還說我喝醉了!」 「自己剛明明只喝了十多杯『果酒』怎麼會醉呢?」沈青在心裡鬱悶地想到,但看著酒桌上從一隻變成兩隻的酒杯,最後的理智提醒著沈青他卻實是醉了。 「結帳!」李培喝完杯中的紅酒從手中的小紳包中數出十多張粉紅色的鈔票丟在桌子上,右手扶著自己哪位還在不停搖著腦袋的女朋友,左手扶著已經暈頭暈腦的沈青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夜總會。 「嘿嘿!」青龍看著搖搖搖晃晃離去的三人,羨慕地暗自嘀咕道:「沈青這小子今晚有福了!」 清晨的霞光驅散了黑夜也向人們昭示著嶄新一天的到來。 沈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宿醉後的自然反應讓他的腦袋裡疼得不行。沈青拍了拍腦袋,不由在心裡親切地把青龍家的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還什麼果式雞尾酒喝著不醉人,全他媽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感覺自己儲存了一整天尿液的膀胱已經開始向他這個不負責的主人提意見了,沈青朦朦朧朧微睜著眼睛站起來就準備去廁所交水費。可剛邁出第一步就被旁邊床上一個什麼東西拌一下,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嘴巴與鋪著腥紅地毯的地面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哎喲!」沈青摸著自己被撞出血的嘴唇,咒罵著往床上哪個把自己拌了一下的「東西」望去。 「不會吧!」可當沈青看清哪個「東西」其實是一個體形豐滿的女人後頓時呆住了,開始恢復運轉的大腦讓他記起了昨天晚上自己醉倒在李培身上的事情,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鬱悶地想道:「自己怎麼稀里糊塗又跟李培這個性趨向有問題的女人搞到了一起!」 可當他站起來看到席夢絲大床上的另外一具女人胴體後,不由在心裡哀嚎道,「上帝啊,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要這樣耍我!」 沈青向上帝他人家問過早安後,緊接著再次把青龍家的女性親屬問候一遍,如果不是這個王八蛋連拐帶騙把自己給灌醉,他也不會酒後亂性把這兩個位女同性戀者給一起上了。 「現在怎麼辦?」看著床上兩名誘人的女性胴體,沈青心裡實在是升不起那怕是一點點衝動,腦袋裡開始高速運轉起來認真思考著今天的事情該怎樣去收場。 不過,沈青卻很鬱悶的發現自己這個開發利用率的腦袋,顯然還不足以想出兩全齊美的對策。 「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老子還是趁她們還沒醒來之前開溜,說不定她們兩人醒來後根本就記不清昨天與她們在床上顛龍倒鳳的人是誰也說不定。」沈青報著僥倖心理悄悄穿好衣服推門離開了李培的家。 剛走出世紀花園高尚小區的大門,已經等候多時的哼哈二將就告訴了沈青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愛玲的父母及李湘阿姨和楊小紅妹妹都被龍公子抓起來了。 「他想怎麼樣?」沈青陰沉著臉冷冷問道。 「他放出話來,讓你親自去西安給他陪罪,否則······」李國慶說道。 李國慶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沈青已經明白如果自己不去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但上如果自己就這樣去西安無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沈青頓時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揉著隱隱做痛的太陽穴,沈青發現自己在處理這樣的事情上並沒有什麼經驗於是撥通了許文林的電話。而許文林顯然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過程,安慰了沈青兩句後表明他已經派人去了西安與龍公子協商,讓沈青耐心的再等兩天看看對方的態度再說。 「也只能這樣了!」沈青最後只得無奈地掛斷了電話。 可這位龍公子的報復行動卻不僅僅於此,沈青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李偉與高敏兩人就驚慌失措的跑進辦公室並向他報告了一個很糟糕的消息;公司在西北地方投資的幾個專案全部都被當地政府以各種理由查封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青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暈,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發漲的太陽穴問道:「損失有多大?」 高敏將手中的一份檔遞給沈青,道:「初步估計有三億左右。」 沈青翻了翻高敏遞上的檔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公司投資的重點是東南沿海地區對西北內陸地區的投資有限,才沒有造成太大的直接經濟損失。」 「馬上停止對西北地方的全部投資,已經投入的資本能撤出來的在一天之內要全部撤出來,有問題嗎?」沈青轉頭向高敏指示道。 「沒問題!」高敏很剛脆地答道。 因為她在上面幹過幾年,所以有著比普通人更加敏銳的政治敏感,公司在西北哪邊一出事她就意識到老闆在西北肯定是惹上了龍家的人,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對公司從西北地方撤資做了一些安排所以她才會對一天之內撤出公司在西北的全部投資如此有信心。 「那你就快點下去辦吧!」把高敏打發走後不用李偉開口問,沈青就主動把這次西安之行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跟好友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以後就再也不能回西安去了?」李偉問道。 「在龍家跨台之前是回不去了!」沈青搖著頭遺憾地說道。 「那愛玲父母和李湘阿姨及她的孫女你準備怎麼辦,如果許院士派過去的人與龍家的人淡不妥,難道你還真的要親自去西安?」李偉又問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沈青搖著頭無力地說道。 三天後,隨著元旦的來到上海的大街小巷都掛起了綵燈,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了一片節日喜慶祥和的氣氛之中。 而此時,獨自一人站在辦公室大落地窗前看著上海美麗夜景的沈青確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剛才他通過許文林收到了龍公子的答覆,如果他在一個星期之內不帶著愛玲去西安向他請罪,就隔兩天殺一個只到把愛玲父母及李湘阿姨祖孫四人全部幹掉為止。 「帶著愛玲去?」沈青嘴角飄過一絲苦笑,上次受辱後愛玲經過四天心理治療都還沒有絲毫起色,如果再帶她回西安去受辱可能她這一輩都不會再有復原的機會了。 「既然你想玩,少爺就豁出去陪你玩這一把!」沈青嘴角邊微微向上翹了翹,臉上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走回自己的辦公桌打開電腦再次以「黑色天使」的名字再次進入了終結者網站,敲打鍵盤在網站的內部會員區發佈了一條新的懸賞公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西安市郊一幢三層樓高豪華別墅的頂樓大露台上,一對混身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觀看由西安市政府舉辦的元旦焰火晚會,但從男人扶著女人腰部的雙手及不停前後聳動的身體上可以看出他們在看焰火的同時還在做著什麼。 「啊······」不停聳動的男人看來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一波波湧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仰天呻吟起來。 「公子,大事不好了!」可是正在男人就要把自己的激情完全暴發出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及叫喊聲讓這位正在攀登靈慾高峰的男人,還只攀到半山腰就失手將液體直接噴進了女人的體內。而男人身下這位女人最近在娛樂圈內很紅的大明星,則也跟著假悻悻地「喔喔」叫了兩聲好像她此時也同時得到了極大滿足似的。 「真他媽的掃興!」龍公子重重一掌「啪」地擊打在女人雪白豐潤的臀部上後轉身走進了屋內,惱火地打開房門對房門外打擾了他雅興的手下冷若冰霜冷若冰霜地說道:「如果你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讓你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公子,真的出大事啦!」門外的男子並沒有太在意公子的威脅,而是氣喘吁吁的從皮包裡拿出一部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全英文網頁後熟練地輸入帳號進入了網站的內部會員區,指著最上面一條資訊對旁邊的龍公子說道:「公子你看,不知道是誰公開懸賞一億美金買你的命!」 龍公子在看完頁面僱傭欄上那條被頂置的巨額委託單,在愣了一會兒後突然對著旁邊的手下大叫道:「你這頭豬還不趕快給我備車,我要去西安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避避風頭!」 幾個小時後,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倉皇逃進西安市郊地下軍事基地的龍公子,看著周圍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建築才終於大鬆了一口氣。 據他所知,基地組織頭目本·拉登大叔那麼難搞的人物一條命也才值二千五百萬美元,而現在卻突然有人願意出一億美金來買自己這條比本大叔容易搞定N倍的小命。(龍公子雖然狂妄自大,但畢竟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的這條小命比本·拉登大叔那條老命還值錢的地步)。任務委託金額整整翻了四倍而完成難度卻減少了N倍,哪些只要你給錢連上帝老母都敢殺的僱傭兵和殺手集團的大佬們,還不興奮地雙眼充血馬上派出自己手下最精銳的好手來中國掏金! 「操他媽的,到底是誰在跟老子過不去?」龍公子忿忿地打開房間內辦公桌上的IBM筆記本電腦,並輸入帳號進入了終結者網站內部會員區。 看著這則天文數字的巨額委託龍公子不由陷入了深思,大腦也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思索著究竟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的仇要花一億美來買他這條小命。 想著想著這位龍公子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幾天前與自己發生衝突並逃回西安的沈青,自己在中國得罪的人雖然多得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但最近與他發生衝突而且又有能力一下拿出一億美金的人,可能也只有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了。 摸著自己嘴裡新鑲嵌上去的兩顆大門牙,這位平日裡囂張慣了的龍公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在爺爺的避護下在西北這塊土地上橫行了幾十年,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委屈。想到自己當時被嚇得屁股尿流的慘樣,龍公子直接將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摔在地上然後抬腳直接幾下將它從新還原成了未組裝時的零部件狀態,口中瘋狂地大聲喊著,「媽的,什麼狗屁黑色天使,即使是他的頂頭大老闆上帝親自出手老子也不怕!」 大喊大叫已經徹底陷入瘋狂境地之中的龍公子,突然轉頭對旁邊的貼身保鏢大叫道:「快去,把哪個婊子的父母還有哪一老一少全部幹掉,然後剁碎丟到河裡去餵魚!」 貼身保鏢在聽到龍公子的吩咐後並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去完成自己主人的指令,而是耐心地勸道:「公子,如果你真的把他們都殺了,也許就要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軍事基地中躲一輩子了!」 龍公子聞言愣了一下後,無力的軟倒在了真皮大靠椅上口中嘀咕著,「是啊,一億美元可以讓任何人瘋狂!」 面對著自己將成為國際僱傭兵及殺手集團永遠追捕的獵物這個現實,龍公子在冷靜下來後無奈地向旁邊的私人助理吩咐道:「通過中間人傳話過去,什麼事都可以談但終結者網站上的哪個僱傭委託必須馬上撤下來。」 而當正在與李偉一起喝早茶的沈青從許文林打來的電話中,得知哪位元不可一世的龍公子在現實面前終於肯坐回到談判桌前的消息後卻顯得異常的平靜,只是張嘴對著手中電話輕輕說了一句,「是嗎,原來他也知道怕字是怎麼個寫法!」 「你難道就不怕他真的被幹掉,最後惹出更大的麻煩來?」旁邊的李偉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沈青笑了笑後對旁邊滿臉好奇地好友說道:「你知道像龍公子這樣的人,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 「有話你就快說,別賣關子了!」李偉不滿地抗議道。 「他們這種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貪生怕死,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肯定是跑在最前面的一群人。」沈青微笑著解釋道:「而且你別忘記了,他上面還有個人老成精的老太爺坐鎮,這小子會因為熱血上頭一時衝動做出錯事,可他哪個老烏龜精爺爺早就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肯定不會讓他的寶貝孫子做出什麼損人不利己、兩敗俱傷的事情來。」 沈青又喝了兩口茶後惡毒地說道:「龍老頭現在可是九十六歲高齡了,就算是你把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放在他的床上,估計這位老太爺也是有心無力衝動不起來了!」 「你小子,現在可是越來越鬼啦!」李偉搖著頭笑著說道:「以前在西安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小子的真面目呢?」 「人總是會變的嘛!」沈青無奈地說道:「現在的社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將無恥視做了一種美德,而我們這些人既然不能夠改變這個世界,也就只好順應歷史潮流將無恥進行到底。」 幾天後,隨著元旦假期的結束,許文林派出的談判專家跟龍家的代表很順利地談妥了兩方和解的條件;沈青將放棄在西北四處價值三億五千萬人民幣的項目並將其無償贈送給龍家全資控股的龍氏集團,而龍公子則應該在三天之內無條件將被他關押的四人釋放,雙方以後也不得再以違反國家法律的方法來進行爭鬥······ 對於這個調解協定沈青總體上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鳳凰投資在西北的四個專案現在已經被當地政府部門以各種理由查封,如果沒有龍家點頭基本上沒有再次解封的可能,這次一起送給龍家也無所謂,就算是破財消災吧! 「你們以後記得幫我留意一下龍家的動態,如果龍老爺子那天去見了馬克思記得一定要馬上通知我,明白嗎?」拿起電話,沈青撥通了哼哈二將的電話吩咐道:「另外,你們派人把被龍公子抓起來的四個人緊快送到上海來,免得夜長夢多到最後又橫生枝節惹出麻煩來。」 「明白!」電話裡傳來李國慶陰森的聲音,「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兩兄弟這些年來也是一直在等候這個機會以報當年被趕了西北的一箭之仇,姓龍的這小子溜不了。」 「暈死,都這麼多年了哼哈二將既然還記著仇!」沈青在掛斷電話後不由想起了一句古語:「寧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 「姓龍的小子,你最好天天燒香乞求上天讓龍老頭別太早掛了,否則你小子可要倒大霉啦!」沈青起身走到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看著遠方如一根黃絲帶般彎沿流淌的黃浦江沈青陷入了深思。 「嗵嗵嗵!」一陣敲門聲將沈青從深思中驚醒,沈青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雜亂的思緒,坐回到辦公桌的椅上後開口說道:「請進!」 「董事長,這是風險投資部門做出的關於中國十大汽車廠商的資產及發展潛力等方面的評估報告。」高敏走進來後將兩份文件交到了沈青的手中,接著說道:「另一份是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 「你先坐會。」沈青讓外面的秘書幫高敏泡了一杯咖啡後仔細的把兩份檔都看了一遍,當他看到第二份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時不由皺起了眉頭,不滿地道:「這個報告是誰寫的,說什麼中國現在還不具備培養出世界一流車隊的土壤,真是胡說八道。」 原來正在不緊不慢喝著咖啡的高敏,聽完沈青的話臉上沒由來的紅了起來,小聲的說道:「董事長,這份報告我是寫的!」 「捂!」沈青還真沒想到這份報告居然會是高敏親自寫的,不由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這份報告寫的挺好,真的挺好。」 「其實這份報告的內容我自己也不喜歡,這麼大一個中國居然沒有一家汽車企業有研發新型汽車發動機及製造一流跑車的能力。」高敏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但這裡面寫的確實是中國汽車工業的現狀,沒有核心技術、研發力量薄弱、研發資金投入過少、規模普通偏小,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很難想像中國會出現一支世界級水平的車隊。」高敏認真地說道。 「那就先不談車隊的事情了,我們還是來談談收購汽車生產企業的事情。」沈青很不給面子地當著高敏這位作者的面,隨手將她做的這份關於公司組建車隊的可行性報告扔進了旁邊的垃圾蔞裡。 「又是一個大民族主義者!」高敏看著自己辛苦一晚上寫出來的東西就讓眼前這個獨斷專行的男人隨手扔進了垃圾蔞,不由在心裡狠狠地將對方鄙視了一番。 「這十家汽車生產企業裡,像一汽這樣的國有特大型企業就不用考慮了,因為這樣的企業是不可能讓我們這樣的民營公司完全控股的!」沈青對眼前的高敏問道:「你認為申宗、起亞、和歐賽這三家民營的汽車生產企業,那家更具有發展潛力?」 雖然對眼前男人的獨斷專行有所不滿,但對工作一向認真的她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我認為在這三家裡面,起亞和歐賽雖然規模比較大競爭力也很強,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致命傷,自己沒有核心技術及研發隊伍幾乎所有的技術和生產線全部是從外國引進,這也使他們這兩家企業完全失去了成為世界頂級汽車生產企業的機會。而申宗雖然規模不及前面這兩家,但是它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核心技術和完整的研發隊伍,所以這家企業才有實力組建自己的車隊每年去參加達卡爾汽車拉力賽。」 「看來你很看好申宗這家企業?」沈青笑著說道。 在商場上好歹也混了小半年,現在的沈青也學會有什麼事情都不急著表態,等別人都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和看法後,他最後再來做總結。 「是的!」高敏毫不避諱自己看好申宗的想法,但還是有些憂慮地提醒眼前這個有點自信過頭的年青老闆,道:「我們公司就算是收購規模比較小的申宗所需要的資金也在六十億左右,可公司在不影響正常運轉的前提下能夠動用的資金也只有三十多億,除非向銀行大規模貸款否則資金方面的缺口太大。」 沈青覺得眼前這個小女人的確如同李偉說的哪樣野心不小,好像公司裡的什麼事情她都想摸個一清二楚,於是冷冷地說道:「這方面不是你這個助理所應該操心的問題,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明白了!」高敏哪裡會聽不出老闆對自己的不滿很識趣的點了點頭。 打發走高敏,沈青又讓秘書將李偉叫了過來,將剛才高敏的意見和想法原文不動的對李偉說了一遍。 「其實這三家裡我也比較看好申宗。」李偉把沈青遞上的材料隨手翻了翻就從新丟回到了辦公桌上,看來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看過了。 「那你就趕快與對方取得聯繫,看下對方是什麼意思。」沈青說道。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就搞不明白。」李偉疑惑地問道:「現在中國能掙錢的行業多得去了,你為什麼偏偏要把寶貴的資源投到在中國已經是微利行業的汽車生產上來呢?」 沈青想了一會兒後,回答道:「最開始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則是為了給中國人爭口氣讓哪些外國佬們也看看,在中國的土地上也能完全靠自己的力量生產出世界級的名車出來。」 「是這樣!」雖然從經濟學的角度來看沈青這次決定進軍汽車行業是完全錯誤的選擇,但從民族感情上來講李偉還是很支持好友的決定。 見沈青沒再說話,於是李偉又接著問出了與高敏相同的問題:「但收購這家企業所需要的六十億從哪裡來?」 「錢這方面你到是可以儘管放寬心。」面對自己的好友沈青也不準備再隱瞞什麼,於是笑著說道:「還記得以前我們標下的那些望海鄉打包出售的土地嗎?」 「當然記得,你當時用那麼高的價錢把地標下來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到現在我還一直想不通你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李偉點點頭回答道。 「幫我來點根煙,兄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沈青笑著掏出一根煙塞進嘴中,自己不去點火而是朝坐對面的李偉比劃了一下,顯然是想讓對方來幫他點煙。 「靠,就知道占偶的便宜!」李偉嘴中雖然咒罵著,但還是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燃了香煙。 「既然是兄弟我也不想再瞞你。」沈青美美地吸了一口香煙後低聲說道:「望海鄉已經被中央內定為中國第一個免稅渡假區,而且這個消息可能馬上就會公佈出來,你說到時候我們手中哪些土地能值多少錢?」 「靠,還說是兄弟,這麼個掙錢的好機會居然到現在才說出來!」李偉聞言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後轉身跑出了沈青的辦公室,拉著曉敏就直奔望海鄉收購地皮去了。 雖然望海鄉所有比較有開發利用價值的地皮都已經在上次的拍賣會上以13億的高價被打包一次性賣給了沈青,但望海鄉除了這些土地外還有許多位置不是太好的地皮出售,而且由於這些地皮長期無人問津所以都是相當的便宜,跟上海市區的地價相比簡直就和白送一樣。 如果他現在能趁消息還沒有公佈出來的時候把這些土地都收購過來,到時候等消息對現後再賣出去一次性掙個對翻應該問題不大。 第一百一十三章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沈青跟門外的秘書打了個招呼,提前下班驅車來到了上海軍總醫院並直接找到了吳院長詢問愛玲治療和恢復的情況。 原本沈青還打算在春節之前與李偉一起舉行個集體婚禮,兌現自己對愛玲許下的諾言,可看現在愛玲恢復的情況這麼緩慢這個計劃估計是要泡湯了。 「小沈別著急,我們坐下談。」吳院長先招呼沈青坐下後才拿出一疊病理對他說道:「根據我們對你未婚妻的理療情況看,她是典型性的受到巨大刺激後因為無法接受現實所以自我催眠將自己封閉了起來。」 吳院長在喝了一口茶後接著說道:「而治療這種病症的最佳方法,就是讓她更多的與自己最愛也是親密的人,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把她接回家去住並且有時間的時候多跟她交流一下感情。」 「交流感情?」沈青疑惑地問道:「怎麼個交流法?」 「就是要盡量多跟她聊天,盡量多提點你們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時刻,希望能夠刺激她對往事的美好回憶以加快她病情恢復的速度。」吳院長突然老臉一紅,湊到沈青耳邊低聲說道:「在她治療期間你們兩人最好不要進行房事,以免影響我們對你未婚妻治療的效果。」 「嘿嘿!」沈青尷尬地笑了兩聲後,道:「吳院長,您看能不能從你們醫院方面派個醫生去對她進行特別護理,您也知道我平時也特忙所以不可能總是在家裡陪著她,當然這名醫生的薪水及各方面的費用全部由我負責。」 「這方面到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醫院方面也經常會遇上需要派人去病患家中進行特別護理,派個心理醫生去照顧她也不算是違反醫院的規定。」吳院長說著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一名十分漂亮而且還很年輕的女醫生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吳院長指著女醫生介紹道:「這位是趙瑤醫生,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在心理治療方面可是我們醫院的第一把好手。」 「趙醫生,您好!」沈青很禮貌地跟這位趙醫生握了握手。 「您好,從現在開始我將成為您的未婚妻的專職心理醫生,以後的治療還請沈先生一定要配合。」趙醫生也很禮貌地伸手跟沈青握了握。 「當然、當然,以後需要什麼趙醫生儘管開口沈某人一定會盡力而為。」沈青點著頭回答道。 告別了吳院長,沈青跟著這位趙醫生來到了愛玲的病房。此時,愛玲正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大狗熊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看著趙瑤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愛玲與自己打招呼,沈青心裡不由感到一陣錐心的刺痛,做為一個男人卻連自己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讓沈青十分的自責,也更加深了他對哪位龍公子的仇恨。 趙瑤邊幫愛玲穿上外套邊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沈先生,你現在還是去住院部把帳結了辦理好出院手續,這裡我會幫幫她收拾行禮的。」 「好,那就麻煩趙醫生了。」沈青說著走出病房走到住院總為愛玲辦理了出院手續,等他再回到病房時趙瑤已經幫愛玲收拾好了東西,於是兩人扶著愛玲走出了病房。 沈青並沒有將愛玲接回位於明珠花園的哪個家裡,而且是把愛玲及趙瑤兩人接到了市郊一幢屬於公司名下的豪華別墅。 因為沈青認為這裡綠化面積高、空氣也比市區新鮮而且還夠安靜,可能會對愛玲病情的好轉會有幫助,而且這幢別墅後面還附帶著一個大院子,裡面不但種滿了各種鮮花還有一個24小時供應溫水的遊戲池,兩女如果沒事時還可以在這裡散步聊天或去游泳池戲水。 別墅內,沈青剛安頓好愛玲與趙瑤兩人的生活,就接到一個王緹的表妹王可心打了個電話,讓他快點到王緹家裡來表姐有急事找他,沈青本來還想留在這裡陪著愛玲一起吃頓飯頓時露出了十分為難的表情。 「沈先生如果有事儘管去辦,我會照顧好愛玲小姐的。」趙瑤善解人意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我剛才已經給家政公司打過電話了,他們馬上就會派兩名保姆來照顧你們兩人的生活,如同趙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打這個電話。」沈青說著遞上了一張自己的名片。 「好的!」趙瑤淺淺一笑接過了沈青遞上的名片。 沈青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女人太多的煩惱,自己每天就像是趕場一樣開著車滿世界轉悠,這裡剛安排好愛玲的生活王可心又來電話了,說不定剛搞定王可心這小丫頭等下歐陽寶兒又會把自己叫過去。 至於哪個李培及她的女朋友還是算了,還好上次自己與兩女荒誕一夜後趁兩女沒有醒來的時候拍拍屁股及時開溜,否則讓兩女知道是自己把她們一箭雙鵰了,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子來。想起自己成為李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後受到的待遇,特別是她最後舉起床頭櫃砸向自己的勃勃英姿沈青心裡就一陣膽寒。 「姐夫,我真是好想你!」沈青剛走進王緹的家王可心就高興地撲了過來,如同一隻小樹袋熊一樣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 聽聞王可心開口又是姐夫、姐夫的叫上了,沈青不由皺了皺眉頭,重重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道:「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准再叫我姐夫,怎麼你總是改不過來?」 「不嘛,我就要叫你姐夫。」王可心撒嬌搖扭動著自己的嬌軀,伸出粉紅的香舌在沈青的耳垂上輕輕舔著還不時往他的耳朵裡吹著香氣,搞得沈青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噶瘩。 沈青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四處轉了轉卻沒有發現王緹。於是對還在舔弄他耳垂的王可心問道:「不是說你表姐找我,她人呢?」 「表姐做美容去了,是我有事想找你商量。」王可心嘻笑著說道。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會對我這麼熱情,原來是有事情相求!」沈青笑著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並讓王可心坐在他的大腿上。 「人家對你可一直都是這樣的。」王可心聞言嘟著小嘴有些不高興了,對身邊的男人說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象貴婦在床上象蕩婦嘛,姐夫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後就裝純情一點好啦!」 「好心兒,你可千萬不要哪樣。」沈青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就喜歡你在床上象蕩婦的樣子。」 沈青說著就把一隻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隔著胸罩揉捏著女人彈性十足的乳房,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開始解女人褲子上的腰帶。 雖然王可心的胸部尺碼只有34C跟她的表姐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沈青卻十分喜歡這種能將女人的乳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就如同吃膩了山珍海味的富豪們偶爾也要吃點精美的家常小菜調劑一下口味是同一個道理。 「姐夫,人家還沒說正事呢!」王可心按住男人正在她胸肆越的手,滿臉菲紅氣喘吁吁地說道:「討厭,先讓人家說兩句話嘛,等下隨便你把人家怎麼樣都行!」 沈青看著被自己挑逗的滿臉菲紅的女人,微笑著說道:「什麼事,快說吧?」 雖然女人按住了男人上面的一隻手,但沈青下面的手依然順利地解開了她的褲腰帶並且將手伸進去直搗黃龍。 「人家想開一家時裝店,可是人家沒錢嘛。」王可心下面最敏感的部位直接受到男人的攻擊不由低低呻吟了一聲,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用水汪汪亮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媚眼看著男人嬌媚地說道:「姐夫,我可是你養的小老婆,人家沒錢當然就只能找你要了!」 「什麼小老婆,說得這麼難聽!」沈青有些惱火地加大了下面手上的動作,讓自己懷中的女人頓時又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人家喜歡做你的小老婆嘛。」王可心用嗲得不行的語調在沈青的耳邊低聲說道,讓男人的心裡頓時感覺到一陣酥麻,看來這個小妖精把她表姐的嗲功已經學得八九不離十了。 「一點小錢,沒問題!」在女人的挑逗下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的沈青,對女人提出來的小小要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此時就算是王可心提出想開一家服裝公司,精蟲上腦的男人可能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更何況只是一家小小的時裝店。 得到男人的答覆,王可心不但放開了沈青在她身上的做怪的雙手,而且還主動地扭動身體配合男人脫去她的一件件衣物,最後直到兩人身體上都不再存在任何布料。 「啊!」當沈青終於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哪種舒暢的感覺讓他都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兩人就在小魔女王緹家的客廳裡瘋狂的做愛,就連王緹做完美容回到家中也沒有打斷他們的工作,直到王可心第三次仰頭「啊」的一聲長呤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才結束了這場馬拉松似的「愛情遊戲」。 俯身將躺在沙發上手軟腳軟,連一點走路的力氣就提不起來的女人抱進了臥室,並給她蓋上一床薄被後沈青直接來到了另一邊的廚房內,從後面伸手抱住王緹纖細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聽了這麼久,是不是也忍不住啦?」 「討厭!」王緹臉上微微一紅伸手打開男人悄悄偷渡到她胸前雙峰上的手,道:「看你一身的腥味還是先去浴室洗個澡再說,特別是要把你哪個剛剛幹過壞事的壞東西洗乾淨!」 「哪個壞東西上面可都是你表妹留下的東西,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嫌棄的。」沈青嘻皮笑臉的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聖女峰。 不過這次女人沒有再去打開男人的色手,而是任由男人隔著衣服揉搓著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微張的小嘴中還不時發出兩聲誘的的輕吟,讓男人剛經過幾小時苦戰的小兄弟不由又興奮地昂起了頭。 王緹也感覺到男人的興奮,急忙哀求道:「求求你,別在廚房做,這裡髒,到臥室去好嗎?」 沈青嘴角向上翹了翹露一個惡魔的微笑,將女人推倒在案板上俯身壓在女人豐滿的嬌軀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前又不是沒在這裡做過,我們再重溫一下舊夢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女人在男人一雙色手的猛烈進攻下,氣喘吁吁地說道:「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變態啦!」 「上次你不是還說最喜歡我這樣嗎?」沈青並沒有去解女人的衣扣而是淫笑著伸手將女人下身穿著的裙褲兩把撕開,從後面直接進入了女人的體內······ 自己與龍公子的衝突最後以和平方式收場,沈青原本以為這下自己該可以過幾天舒心日子了,可有人卻偏偏不讓他有舒心日子過。 這天沈青處理完公司的事務正想著等下是不是應該回去陪陪愛玲,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就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沈青揮揮手將跟著跑進來的秘書打發出去,轉頭不快地對神色慌張的高經理說道:「難道你連進屋之前要先敲門這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高經理故不得去解釋,急匆匆地說道:「董事長大事不好了,我們在鄭州綠小豆上做多的期貨合約遭到不明資金的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 「什麼?」沈青聞言驚得一下從大靠椅上站了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他也曾經用異能探察過,大莊家是南莊尚可洗領軍的粵系隊伍而且他們已經吸納了價值上百億的多單,可以說在鄭州綠小豆合約上已經是個死多頭了,而現在卻突然跑出這麼多資金突然來反手做空,怎麼不讓沈青覺得驚訝呢? 「我們在鄭州綠小豆上的期貨合約遭到大量資金的集中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高經理還以為沈青沒聽清楚急忙又重複了一遍。 「我聽清楚了,你沒必要再重複這個糟糕的消息。」沈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又重新在自己的那張寬大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平靜的問道:「查到是哪些公司在阻擊我們了嗎?」 「已經查到了,這些資金分別來至西北政券、華安投資、西安期貨······」高經理一口氣報出了十多個期貨政券投資公司,而且這些公司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來至西北。 「看來哪位龍少爺還是嚥不下這口氣,現在又準備在期貨市場上跟我來一決高下!」沈青在聽完高經理的匯報後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大西北,除了龍家外可能不會再有誰有這個實力,可以同時調動西北地方最大的十幾家期貨政券投資公司協同作戰一起來阻擊鳳凰投資了。 「被套牢了多少資金?」沈青問道。 高經理老臉一紅,遲疑片刻後還是老實回答道:「十二億!」 「呵呵,你們還真是夠本事的,把所有的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裡面這種低級錯誤你們居然也會犯!」沈青看著眼前的高經理冷笑了兩聲後,突然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檔夾朝高經理扔去並且大聲罵道:「飯桶,這下可好讓人家逮了個正著一下子全軍覆沒!」 高經理本來還想為自己辯護但幾次張口最後都又閉上了。因為他知道,這次公司一下損失這麼多錢自己這個期貨投資部經理負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自己任何的辯白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所以他乾脆閉上嘴巴不再去做無用的辯開,只等眼前這位憤怒的董事長開口讓他滾蛋! 其實沈青也明白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高經理,畢竟前段時間期貨投資部的職員們按照自己指明的方向,已經連續成功做了多次期貨交易而且每次的利潤率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就這樣慢慢養成了期貨投資部這些人對自己的依賴性。 在他們看來反正只要按照老闆指明的大方向做就肯定能掙錢所以也逐漸失去了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且變得越來越自大在單一期貨品種上投入的資金量也越來越多,所以最後才會釀出今天的這杯苦酒。 「算了,這也不完全是你的錯。」沈青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狠狠抽了兩口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朝眼前的高經理揮了揮手後說道:「你趕快回去把手上的綠小豆期貨合約能平的就趕快平掉,能拿回多少算多少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 高經理聞言不由愣了一下,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這位比自己小十歲的老闆居然沒有讓他馬上滾蛋,甚至連最起碼扣薪水的的處理都沒有,頓時讓高經理有了一種從突然從人間界掉入地獄,然後又從地獄直接飛進天堂的美妙感覺,深深看了一眼此時正緊鎖眉頭的沈青後離開了這間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抽著手中的香煙,看著空中慢慢飄散的清煙自言自語地說道:「姓龍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是要闖進來,居然想跟我在期貨市場上鬥法,看你最後怎麼死!」 沈青直接撥通了東莊吳應熊的電話,「吳大哥,我們兄弟可是有時日沒在一起聚聚了,今天晚上兄弟在滿漢樓定了位置咱們一起去喝兩杯。」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冬天的上海日照時間並不是很長,下午剛過六點天色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沈青驅車來到浦東大道上的滿漢樓前,因為此時正是用餐高峰期所以滿漢樓旁邊的露天停車場早早就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車。沈青將車開到停車坪的內車道上,等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給自己這位上帝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裡再擠出車位來. 看著頭頂哪塊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的金字招牌及街道邊兩排不停噴吐閃爍的「火樹銀花」燈飾讓沈青不由有一種眩暈感。 看著來來往往摟著小密進出滿漢樓的富豪們,沈青笑著對旁邊的李偉說道:「這猜這些富豪們摟著的女人有多少是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 李偉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哪些衣著性感打份妖艷的妙齡少女們猜測道:「十對裡面總該會有一對吧?」 沈青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動方向盤將車停進了一個保安剛騰出來的車位。 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內,沈青、吳應雄及兩人帶來的助手四人圍桌而坐。 「這位是鳳凰投資的總經理,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沈青指著旁邊的李偉介紹道。 「幸會、幸會!」吳應熊與李偉握了一下手後,指著旁邊一位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成熟魅力的少婦說道:「這位是我金茂投資的公關部經理,葉芳小姐。」 沈青也很有禮貌的與對方握握手,並恭維道:「葉小姐可真是漂亮!」 「沈總才是少年英雄,年紀輕輕就掙下了這麼大一份家業,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這位叫葉芳的少婦在跟沈青握手的同時還故意彎下腰,讓沈青隨意欣賞她寬鬆衣領內的無限風光。 沈青往女人衣領內瞟了一眼,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她上衣裡面居然是真空的,兩座倒鍾形的肉球顫微微地隨著女人身體的動作而輕輕擺動的確是非常的誘人,特別是對沈青這種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來說更是如此。 「不知道葉小姐胸前的偉大是不是真貨?」沈青俯下身體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葉芳嬌媚地白了沈青一眼後,笑著低聲誘惑道:「今天晚上我們去萬豪開個房間好好聊聊,到時候你親手試試不就知道啦!」 「操,真他媽的騷!」雖然知道對方是個被N多男人上過的爛貨,但做為正常男人沈青還是忍不住有了男性衝動。 「不知道吳大爺這麼大年齡了,哪方面還行不行?」沈青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旁邊滿臉笑意的吳應雄,心裡猜測著他有沒有把這個風騷骨的公關部經理給XO。 趁菜還沒有端上來的空檔,沈青朝旁邊的李偉打了個眼色,李偉會意的點點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放在了吳應熊的面前。 看著李偉的動作,沈青頓時想起了上次吳應熊送鑽石耳環給歐陽寶兒及李清兩女的情景,不由想起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吳應熊並沒有立即伸手去打開自己面前的錦盒,而是笑著對沈青說道:「看著這個盒子我就想起了一句話······」 「無事獻慇勤,非奸既盜!」沈青微笑著介面說道。 「哈哈哈······」吳應熊與沈青兩人相視仰天大笑。 「既然是我們是朋友,沈兄弟有什麼用得著吳某人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吳應熊很毫爽的說道。 「吳大哥還是先看看小弟送的禮物合不合大哥的心意?」沈青並沒有馬上說明自己的來意而是堅持要吳應雄先看看他送的這份禮物。 「好,那我就先看看沈兄弟送的是什麼稀罕的寶貝。」吳應熊說著伸手打開了錦盒,等他看清裡面放在的禮物的時候忍不住驚呼道:「血祭瓷瓶!」 吳應熊平時最大的業餘愛好就是收藏名貴的瓷器,眼前這個通體鮮紅的血祭瓷瓶他當然知道它的價值及珍貴程度。而且前年在香港索思比拍賣行最後以二千萬港幣成交的血祭瓷碗其實就是他拍下的,但哪個瓷碗雖然珍貴但跟前的血祭瓷瓶比起來,不管是從體積以及保存的完好程度上看顯然都低了一個檔次。 吳應熊從手袋裡拿出一雙純白的綿制手套帶上,拿起綿盒中的瓷瓶反覆的觀賞,口中不停的嘀咕著,「好東西、真是個好東西!」 沈青看著旁邊拿著瓷瓶反常看了又看的吳應雄不由在心裡咒罵了一句,「靠,一千萬美金買來的東西不好才怪!」 這個血祭瓷瓶沈青本來是準備送給愛玲父親五十大壽的賀禮,但沒想到自己踏上西安的土地才幾個小時就惹上了西北的土皇帝然後自己就被迫逃了回來,而此時這個血祭瓷瓶及那輛送給愛玲的寶馬車還沒有從上海起運,所以這個價值一千萬美金的瓷瓶直到現在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中。 沈青這次有求與吳應熊,知道他喜歡收藏瓷器所以乾脆將這個血祭瓷瓶當禮物送給對方。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要吳應熊肯收下這個瓷瓶,那麼今天晚上自己求對方的事也就成了。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吳應熊依依不捨的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回綿盒內,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東西我先收下了,有什麼事情沈兄弟就儘管開口就是。」 「事情是這樣的·····」沈青見吳應熊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心裡也有了底,於是將自己與龍公子的恩怨及今天鳳凰投資突然遭到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集中阻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並希望兩家都夠攜手合作把這十幾家金融機構一起套進去狠狠大掙一筆。 「這個······」吳應熊聽完沈青的講述不由遲疑了。 做生意的人奉行的是和氣生財,最忌諱的就是得罪上面手握實權的中央大佬。而且如果按照沈青的意思,兩家這次的合作投入的總金額可能會超過百億,這裡面存在的巨大風險就算是剛入行的新手都可以看出來,更何況吳應熊這個在期貨市場上闖蕩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沈青當然知道吳應熊在當心什麼,於是拋出了自己準備的誘餌,「甚至利潤分配方面,金茂投資佔六成而鳳凰投資只佔四成,吳哥對這個分配方案還滿意吧?」 「如果我吳某人多拿了這一成利潤,那我吳某人還算是人嘛!」吳應熊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終於開口說道:「既然是合作就應該是一切平等,利潤分配還是五五分帳。」 雖然他也知道這一成的利潤可能會以億為單位計算,但他這次決定與鳳凰投資合作最主要的目的卻不是為了掙錢(在期貨市場上,只要他動手就沒有不掙錢的),他所看重的是沈青身後的關係網,如果自己能借這個機會從上海這個小圈子融入到由許文林、王振邦這些中央實權派們組成的大圈子裡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也值! 沈青見吳應熊終於鬆口了,很高興的說道:「好,這次就算是小弟欠了大哥一個人情,大哥以後如果有什麼事用得上小弟儘管開口。」 這時服務生也把各種山珍海味陸續端了上來,一名身穿高腰束身旗袍的服務小姐圍著桌子為他們倒酒。女人身上特製的旗袍分叉開得很高,幾乎就要開到了女服務員的腰間,身材高挑的女服務走路時從分叉處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養眼,讓桌上的男人們總是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多瞟了幾眼。 接下來的飯局,在葉芳這個公關經理妙語連珠的話語中和現場三位男人的互相吹捧中氣氛十分熱烈,直到最後晚餐結束也沒有讓包廂內的三位男人感到過一絲鬱悶。 能在人材濟濟的金茂投資混上公關部經理,光靠賣弄風騷和勾引男人肯定是不行的。看著不時妙語連珠故意賣弄風騷調節著現場氣氛的葉芳,沈青對這位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發出請君上床邀請的女人也有了新的認識。 飯後,在吳應熊提議下沉青一行四人來到了青龍的老巢龍騰夜總會玩樂。 得到前面看場子小弟的通報,青龍馬上從裡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熱情的招呼沈青、吳應熊一行人在一個豪華包廂內安頓下來。 青龍招來夜總會的媽咪在她的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後,湊到沈青的跟前低聲調笑道:「沈兄弟,那天晚上一龍戲二鳳而且搞的還都是良家婦女,很爽吧?」 「當然爽,爽得老子差點沒突發心臟病。」沈青一語雙關沒好氣的說道:「以後老子可再也不喝什麼果式雞尾酒了,他媽的後勁比白酒還大!」 「要不今天晚上換一種蔬菜雞尾酒嘗嘗?」青龍調侃道:「保證喝過之後不會酒後亂性。」 「還是算了吧!」沈青聞言狠狠瞪了旁邊的青龍一眼,道:「偶現在對你的人品實在是不放心。」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嘀咕什麼呢?」正在這時,金茂投資哪個風騷的公關經理走過來一屁股就在青龍與沈青兩個大男人中間坐了下來。 青龍惡毒地說道:「我們兩人正是商量等下怎麼輪姦你這個小騷貨。」 「哎呀!青龍哥真是討厭。」葉芳聞言突然伸手在青龍下面的小兄弟上摸了一把,用嗲到不行的語氣說道:「不如我等下再找幾個姐妹來開個性派對?」 而此時,旁邊的沈青看著眼前這對正在比誰更加不要臉的男女不由翻了翻白眼,喝著杯中的紅酒無奈地感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恥已經變成了一種時尚!」 不過,最後喝得醉熏熏的沈青還是沒有去參加葉芳口中所說的什麼性派對,而是在同樣對這種派對十分反感的李偉攙扶下離開了龍騰夜總會。 被李偉送回到市郊別墅的沈青躺在二樓臥室的大床上,口中不停地嘀咕著,「水、我要喝水!」 「不會喝,就別喝這麼多酒嘛!」旁邊的趙瑤醫生讓沈青斜躺在自己身上,一邊埋怨著一邊將杯中的白開水餵進男人的嘴裡。 喝過水之後的沈青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似的。 見沈青已經睡了過去,趙瑤輕輕地將男人靠在自己胸前的身體放到了床上然後俯身給他蓋好被子,可正當趙瑤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異變突生,原本陷入沉睡之中的沈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趙瑤因為彎下腰領口大開而呈現在他眼前的領內乾坤剛才被葉芳哪個騷貨挑起的慾望之火騰一下熊熊燃燒起來,伸手一把將彎著腰的女人一把拉上了床反身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自己身體之下。 「沈先生,你不能這樣,我是你未婚妻的心理醫生,你不能這樣!」趙瑤努力掙扎著想從男人的身體之下逃脫出來,但無奈與一身蠻力的男人比起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得大聲呼喊著希望讓酒後亂性的沈青清醒過來。 趙瑤大聲的叫喊聲不但沒有讓男人放過她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體內的野性,伸手粗暴的扯開女人上衣的扣子,看著女人絲質內衣下那兩顆充滿了朦朧之美的小櫻桃,俯下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女人胸前蓓蕾輕輕咬了一下。 「啊!」胸前敏感部位遭到男人的突襲,原本正在掙扎的女人只覺得全身傳來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覺,體內所有的力氣反覆一下被男人抽乾了,只得放棄了無用的掙扎轉而對沈青展開了心理攻勢,道:「沈先生,像你這麼富有的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數,何必為了呈一時之快而毀了自己的前程,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可以構成民強姦罪,如果我告到警察局,你會坐牢的!」 不過趙瑤這番話好像並沒有對男人產生任何威懾作用,反而讓男人在聽到強姦兩個字以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除去女人的絲質內衣後又將手伸向了女人的腰帶。 看著男人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趙瑤眼睛裡終於露出驚惶失措的眼神,做為心理醫生的冷靜也不知道一下跑到哪裡去了,大聲叫喊道:「救命,救命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無奈此時住在樓下的兩位家傭人來之前就被家政公司告知這戶人家的男主人身份不一般,你們除了做事其他的什麼閒事都不要管,聽見樓上女人的呼救聲也不趕上樓去看看,拿出兩個棉花球塞進耳朵裡世界果然清靜了許多。 而此時,樓上趙瑤的腰帶已經被男人解開,感覺到自己人生二十三年來都無人觸碰過的敏感終於毀在了男人的手上,從她緊閉的雙眼中不由流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第二天早晨,當沈青揉著一陣陣巨痛的腦袋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純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瓣一樣鮮紅的血跡,沈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酒後亂性所築成的惡果不由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精類飲料了。 洗了個熱水澡沈青隨便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後,抬頭看看牆上的電子鐘見也差不多快十點鐘了,於是驅車來到了金茂大廈。 「叮!」電梯在37樓停了下來,沈青剛想走出去就見一個手裡捧著一個大紙盒的女孩子率先走了進來。 「林小玉!」沈青看著女孩子手裡捧著的紙盒,道:「難道你······」 林小玉神色黯淡地對沈青點了點頭,「我被炒魷魚了!」 「來,我們出去談。」沈青拉著林小玉走出電梯間,笑著問道:「這次又是犯了什麼錯?」 林小玉小臉上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昨天又把檔送錯地方了!」 「你可真這個小糊塗蟲!」沈青聞言忍不住在女孩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拉著她往李偉的辦公室走去,「我叫跟李偉去說說再給你個機會,讓你先留校察看好了。」 林小玉迷迷糊糊被拉著從新走進了公司,門口的前台小姐突然站起來對男人鞠了一躬,恭敬地喊了一句,「董事長早!」 「董事長!」林小玉驚訝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小巧的櫻唇張得足可以同時塞進兩個雞蛋。 「很吃驚吧?」沈青笑著問道。 林小玉可能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無意識的點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很意外吧?」沈青接著問道。 腦子內一片空白的林小玉不由又點了點頭。 「難道就沒有一點驚喜嗎?」沈青笑著又問道。 「沈主月,沈青,原來是同一個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林小玉,終於相信了沈青的真實身份。 「哥哥,你等下就去跟李總幫我求一下情,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讓他不要炒掉我嘛!」林小玉可憐巴巴地拉著沈青的手臂撒嬌,一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裡也全是哀求之色,就如同一隻正在搖著尾巴向主人示好的小哈巴狗一樣。 看著眼前的林小玉可憐巴巴的樣子,沈青不由又想到了另一隻「小哈巴狗」王靜,算算時間這瘋丫頭三個月的禁足期也就快要到了,兩個多月沒見這小丫頭沈青有時候還真是怪想她的。 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曉敏見沈青領著剛被她炒掉的林小玉來找李偉,不由皺起了眉頭連忙攔住了對方的去路笑著說道:「董事長,你找李總有事?」 「是啊,你幫我通報一聲。」見嘵敏居然敢攔他的路沈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這一絲不快也只是在他的眼中一閃既逝,所以曉敏也並沒有發現這位公司老闆對她的不滿。 沈青口中雖然說讓曉敏幫自己通報,但沒等曉敏有所反應就拉著林小玉饒過女人直接推門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早上好啊!」沈青走進辦公室向李偉打了個招呼。 見李偉正勤奮地爬在辦公桌上處理檔,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沈青決定不去追究剛才他的女朋友對自己的無禮。 聽見開門的聲音,正在批閱檔的李偉抬起頭來見是沈青,於是笑著問道:「董事長親自己駕臨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幹?」 「也沒什麼大事。」沈青拉著林小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李偉遞上的香煙後指了指旁邊手中抱著紙盒的林小玉說道:「這位小妹妹因為犯了點錯所以被炒了,今天兄弟是特意來向你求個情讓她留校察看一段時間,如果她做文員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再另外給她安排,你看怎麼樣?」 李偉看了一眼坐在沈青旁邊一副低頭認罪模樣的李小玉,覺得這個女孩在自己腦中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應該也沒犯什麼大事,於是很爽快的說道:「你這個大老闆都發話了,我這個經理當然服從黨組織的安排。」 「那就這麼定了,你繼續工作吧!」沈青跟李偉打了個招呼也不去理旁邊的曉敏拉著林小玉走出了李偉的辦公室。 旁邊的曉敏待沈青走後不滿地嘀咕道:「標準的小農思想,這樣搞公司早晚有一天會毀在他的手中!」 「親愛的,以後對沈青還是要客氣點畢竟他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李偉若有所指地說道:「永遠不要得罪這個男人,否則你肯定會後悔的!」 走出李偉的辦公室,沈青笑著對身邊的林小玉說道:「小玉,以後做事可要小心點喲,下次可別再犯送錯檔這種低級錯誤。」 「嗯!」林小玉眨著大眼睛使勁得點了點頭。 看著林小玉走進營銷部的辦公室沈青不由會心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總讓他覺得特別親切,可能是因為她平常的神態及丟三落四的性格比較像自己的初戀情人雅晴吧! 將林小玉送進辦公室沈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讓門口的秘書將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叫了過來。 「董事長早!」高經理走進董事長辦公室很恭敬地向沈青問候道。 「高經理快坐。」沈青招呼高經理坐下後也沒有饒彎子,直接將昨天晚上自己與吳應熊商量的計劃和盤托出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 「與金茂合作?」高經理聽完了沈青的計劃後眼睛頓時一亮,如果真如董事長所說的那樣這次行動有金茂投資這個中國期貨的龍頭老大配合,哪些西北的金融機構這次死定了。 「我等下會再撥二十億給期貨投資部使用,你回去後馬上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並且要故意讓對方覺得鳳凰投資已經面臨資金枯竭的窘境只要最後再加一把力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然後再······」沈青將高經理招至身邊低聲交待了一番。 「明白、明白!」高經理聽完沈青的計劃滿臉笑容的退出辦公室,回到期貨投資部後對坐在電腦前的下屬們發出了指令,「全面拋空鄭州綠小豆,進行不惜成本的強行平倉!」 而在外面下屬們拋空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的時候,他自己則悄悄鑽進辦公室打開電腦,用三個馬甲帳號開始秘密吸納上方由哪些西北金融機構掛出的巨額空單。 「窮寇莫追的道理都不懂,居然想一次性打暴我們的倉位,這次看你們怎麼死!」高經理看看鄭州綠小豆這個期貨品種上由西北十幾家金融機構不斷打出的空單,以及另一股也開始吸納空單的多方主力資金的悄悄介入,臉上不由露出了陰森的冷笑。 而與此同時,在幾千公里外西安龍氏集團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看著辦公桌上巨大的液晶顯示幕上不斷下跌地綠小豆合約價格瘋狂地叫囂,「你個上海的小赤佬敢跟我們龍家鬥,你不是百歲老頭玩蹦極--找死嘛!」 端起桌上如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喝了一口,龍公子拿起電話對西北證券的王總命令道:「加大資金投入給對方致命一擊,爭取在今天之內就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可是······」電話另一邊的王總雖然知道這位根本不懂期貨的龍公子肯定不會聽他的勸,但遲疑片刻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現在綠小豆期貨合約好像又有新的多方主力資金進場吸籌,我們現在手中已經有價值三十多億的空單是不是先停一停觀望兩天再說,如果照這樣繼續做下去我們就會成為死空頭,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想跑也跑不掉了?」 「媽的,現在綠小豆的價格一直在跌照我看形勢對我們十分有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乘勝追擊集中優勢兵力給敵人最後一擊。」龍公子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就算是天踏下來也有我爺爺頂著,你怕個鳥啊!」 王總放下手中電話,狠狠地咒罵道:「靠,你他媽的整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二世祖,期貨操作方面的事情你懂個屁,連期貨市場順勢而為的基本規律都不懂,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下面這些人幫你頂缸!」 「那現在怎麼辦,還繼續做空?」王總的心腹助手李勇急忙問道。 第115章 「還有什麼辦法,龍公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活命就照他的意思去辦吧!」王總靠在老闆椅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幾分鐘後突然對旁邊的助手說道:「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這是我們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會載個大跟頭,你趁現在公司帳戶上還有錢悄悄轉幾個億到我的私人戶頭上去,到時候見勢不妙我們馬上就帶著家人跑到日本去從新開始。」 「可是······」李勇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王總揮手打斷了這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副手,道:「不用再多說了,我的這種感覺二十幾年來就從來沒有失誤過,我就是憑著這種超常的第六感才躲過了期貨市場一次又一次暗藏的殺機,才能從一個最基層的業務員爬到現在的高位,老弟就信兄弟這一回跟我去日本從頭開始,相信再有十年我們又可以締造出第二個西北證券出來。」 「是,我這就去辦。」李勇見這位自己的老上司去意已決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媽的,跟你去日本讓我再做你十幾年的副手!」王總這位心腹副總在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後並沒有去辦王總交待下來的事情,而是直接跑到洗手間裡撥通了龍公子的電話······ 第二天,西安各大報紙都登出了一則暴炸性的新聞,昨晚西北證券總裁王德貴突發心臟病去世享年53歲,原西北證券副總裁李勇將暫時代理總裁一職。 西北證券總裁辦公室裡,李勇坐在總裁的寶座上看著報紙上關於王德貴逝世的消息,忍不住大聲笑道:「沒想到我李勇做了十多年的副手,今天終於熬到扶正的一天啦!」 「鈴······」正在李勇得意萬分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勇拿去電話接通了這個他上任代理總裁後接到的第一個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龍公子低沉的聲音:「李總,被王德貴哪個不實識物的老鬼壓了十多年,今天終於等到了揚眉吐氣的一天,現在一定很開心吧?」 「這一切還不都是龍公子所賜,我李某人願意永遠聽從您的差遣為龍家服務。」李勇一聽見龍公子的聲音馬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龍公子笑著說道:「那麼昨天你的前任王德貴沒做完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繼續把它做完?」 「當然、當然!」李勇急忙保證道:「只要等下一開市,我就會與另外十多家公司將手頭上所有的資金全部集中拋空,一定在今天之內打暴鳳凰投資的倉位。」 「這樣好、好樣好。」龍公子得到李勇的保證後不由開始幻想沈青哪個小赤佬,在看到自己公司在綠小豆期貨合約上的倉位被打暴時的精彩表情,是傷心、絕望、無奈、憤怒還是大發脾氣將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砸後稀巴爛,想到得意處龍公子不由仰天大笑起來,「小赤佬敢跟少爺我做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個寫法!」 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看著對手一步步踏進自己設下的陷阱沈青的嘴角終於浮現出得意的微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西北證券為首的十幾家西北地方的金融機構,已經吃進了價值超過五十億人民幣的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正式成為了要將空方牢底做穿的死空頭。 沈青臉上露出了冷酷地笑容,心裡暗自嘀咕著,「姓龍的,天堂而皇之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要闖進來,只要空方一暴倉西北地方十幾家金融機構將同時面臨破產清算的結局,到時候既使是你爺爺親自出馬也不見得能擦乾淨你屁股上的屎!」 正在沈青想著龍公子在知道他亂指揮所造成的後果有多麼嚴重時,會有什麼樣精彩地表情的時候,內線電話傳來門外秘書輕柔的聲音將他從意淫之中驚醒,「董事長,外面有幾位上海市公安局的刑警想見您。」 「市局的刑警?」沈青聞言不由隱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強暴趙瑤醫生時,她好像曾經說過要去警察局報案之類的話,沒想到她還真是言出必行居然敢冒著被親朋好友及同事們知道她被男人給強姦了的危險將自己給告了。 沈青並沒有立即答覆秘書而是從兜裡拿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直等到自己享用完這根香煙後才按下了內部電話的按鈕對門外的秘書吩咐道:「領他們進來吧!」 想到今早醒來時看到的潔白床單上那塊如玫瑰花盛開般鮮艷的血跡,沈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起碼自己還是因為玩了個處女所以才會被對方告到了公安局,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至於因些而惹上的麻煩他到是不怎麼在意,女人告到市局去又能怎麼樣,憑自己現在的人脈及關係網即使她跑到北京去告御狀他也不怕,與自己這個「一號研究所」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相比這點小事算個屁。 「通過媒體把這件事捅出去?」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青不由笑了笑,中國實行的可是新聞管置,想讓老百姓看些什麼不想讓老百姓知道什麼還不全由宣傳部上面的頭頭們說了算數,她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女人能走通這些中央大佬的門路? 沈青見跟著秘書後面進來的居然是自己的老相識,那位曾經因為陷害李偉而被拖進國安局打得半死的市局刑警隊的吳安福副隊長,不由笑著調侃道:「喲,這不是市刑警隊的吳副隊長嘛,我們可是有時日沒見面了,今天來找我沈某人是不是也想請我去局子裡面嘗嘗皮衣加電棍的滋味?」 「嘿嘿!」吳副隊長被沈青調侃了一番也不敢生氣只是尷尬地笑了幾聲,上次自己就是因為得罪了這位老大才被拖進國安局揍了個半死,後來如果不是因為有王朝陽替他求情,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間昏暗潮濕的審訊室裡了,有了前車之鑒他怎麼還敢在沈青面前囂張。 「剛才有位叫趙瑤的女士跑到局裡來報案,並且口口聲聲說沈老闆昨天晚上把她給強姦了。」吳副隊長對著沈青點頭哈腰地接著說道:「她所說的一面之詞我們是肯定不會相信,吳老闆是什麼人如果想要女人只要招招手多的是女人主動獻身還用得著用強嘛,根據我辦案幾十年的經驗判斷,肯定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沈老闆然後因為沈青老闆沒有滿足她提出來的過分要求所以她才會跑到公安局來誣告沈老闆,本人的分析沈老闆你看對不對?」 「吳副隊長的分析可真是透徹!」沈青見這位曾經在自己手中吃過大苦頭的吳副隊長,睜著眼睛將白的硬說成黑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想了一會兒後道:「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見吳副隊長我就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不如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吳隊長意下如何?」 「既然沈哥有這個意思,那麼小弟就高攀了!」吳隊長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道。 能跟這位後台強硬手眼通天的沈老闆扯上關係正在是他此行前來的最大目的,現在對方既然主動提出來要跟自己兄弟相稱,怎麼能不讓他感到興奮腦子裡也不由開始編織自己的美好未來,只要有了這位手眼通天的沈老闆給自己做後台以後的仕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但興奮歸興奮吳安福腦袋還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雖然自己的年齡明顯比對方大了一截還是明智的以小弟自居。 「吳兄,哪個叫趙瑤的女人現在哪裡?」沈青笑著問道。 「沈哥放心,這個女人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現在就在局子裡。」吳隊長獻媚地說道:「以後吳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既然都是自己人吳兄也不用這樣客氣,以後有什麼難處也可以儘管開口,相信在上海還很少有我辦不到的事情!」沈青哪裡會聽不出這位吳副隊長是在向自己表忠心,笑著說道:「我現在想去見見哪位趙瑤女士,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吳安福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沈哥不去,我還正想把她送到貴府上去呢!」 瞟了眼前跟個哈巴狗一樣向自己獻媚的吳安福,沈青在心裡不快地想道:「操你媽,如果把趙瑤就這樣送到我府上去,讓還在恢復期間的愛玲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把她的心理醫生給上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沈青臉上閃過的一絲不快並沒有逃過吳安福這個慈於察言觀色逢迎拍馬傢伙的眼睛,回想自己剛才的表現應該沒有什麼會惹的對方不滿的地方,本著言多必詐、沉默是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為官十六字真言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沈青跟門外的秘書交待一聲,驅車跟著吳安福來到了市局,並在一間單獨的禁閉室內見到了滿臉憔悴的趙瑤。 「你怎麼會來這裡?」趙瑤驚訝地看著這個昨天晚上粗暴奪去了自己珍藏二十三年貞操的男人在刑警隊副隊長的陪同下走進了房間。 沈青沒有去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旁邊的吳安福說道:「能讓我跟她單獨談談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吳安福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記回頭說了一句:「沈哥放心,這個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裡面弄出再大的聲音外面也聽不到。」 「你們是一夥的?」趙瑤從剛才兩個男人的對話哪裡還會不知道,這些員警跟眼前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惡魔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想往門口跑去。 沈青並沒有阻擋女人而是在冰涼的鐵製椅子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人拚命錘打著厚實的大鐵門喊著救命,希望有人能聽見她的呼救將她從沈青這個惡魔的手中解救出去。 「救命、救命!」沈青見女人喊累了笑著幫女人大聲喊了兩嗓子,接著又嘻笑著對軟軟坐在門口水泥地上的女人說道:「看見了,你就算是把喉嚨喊破也不會有人聽到!」 此時的趙瑤已經放棄了向外求救,盯著沈青狠狠地說道:「你們這群官商勾結的魔鬼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沈青像是聽見一個很可笑的笑話頓時放聲大笑起來,蹲到女人的身邊冷笑著說道:「只有你們這些軟弱的女人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而我們這些堅強的男人則更加相信一句話;我命由己不由天。」 看著女人眼中驚恐萬狀的眼神,沈青突然想逗逗這個身為心理醫生的女人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怎麼樣,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惡毒地說道:「你相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可以在家裡強姦你,現在也可以在這裡再次強姦你?」 「畜生!」坐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揚手就「啪」的一聲音,給了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一耳光。 沈青摸了摸自己被女人打得火辣辣的右臉,胸中的怒火頓時騰的冒了出來,盯著趙瑤冷冷地說道:「你是第三個打我耳光的女人,而前面二個已經徹底被我征服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今天少爺我就要讓你這位第三個打少爺我耳光的女人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看著男人扯掉領帶開始解開自己襯衣領口的扣子,趙瑤雖然明知道掙扎只是徒勞反而還會更加激起男人內心深處隱藏著的獸性,但還是忍不住緊緊抓住自己身上衣服的領口跑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對嘛,要反抗玩起來才有意思!」沈青淫笑著逼近了女人,一把扯住又想往另一邊逃跑的女人衣服的後領,只聽見「撕」的一聲女人衣服後面的布料全部被男人撕了下來,女人只得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綿羊般蜷曲在牆角,雙手緊緊抓住前面的衣襟不讓衣服掉下來,恐懼地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雙眼之中充滿了絕望的眼神。 沈青看著女人眼中絕望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做為征服者的快感,脫去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三步並做兩步地走上去一把抱起蜷曲在牆角已經徹底放棄了低抗的女人,將她反身壓在審訊室內冰涼的鐵桌上幾把扯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自己下面已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對準目標沉身一頂······ 不知道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時候對女人用施暴,還是因為現在兩人做愛的地方比較特殊,反正沈青覺得自己馬上就興奮了起來並很快就攀上了慾望的最高峰,最終在女人體內暴發出自己所有激情。激情過後沈青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女人默不做聲地俯身拾起地上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衣服努力想遮蓋住她身體的重要部位不由有些好笑。剛才自己什麼地方沒看過沒摸過,女人這樣將已經撕成破布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不用浪費時間想去上告,少爺我就實話告訴你,就算是你告到北京告到中央去也沒有用,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在哪些政客眼中沒有什麼正義與公正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不管什麼東西他們都會先在心裡衡量得失然後再決定做不做,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沈青抽著事後煙笑著對女人說道。 趙瑤盯著沈青狠狠地說道:「我不會再傻得再去上告,但我相信你們這群王八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哎,到現在你們女人還會去相信報應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情。」沈青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再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書上不是常說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好感,難道你是特例?」 趙瑤沒有去回答沈青這個無恥的問題,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沒什麼事了,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 「難道你就穿成這樣出去?」沈青指了指她身上連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的衣服笑著說道:「你再在這裡等會,我這就去幫你買套衣服過來。」 最後,做為女性天生的羞澀感還是戰勝了自己對眼前男人的厭惡,趙瑤無奈地接受了沈青的提議又在審訊室裡等了十多分鐘後,才從沈青的手中接過一套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名牌時裝,沒有換衣間只好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下快速換好衣服,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後匆匆離開了審訊室,臨走出門時還對男人擱下了一句狠話,「我要讓你為剛才所做的事情後悔終生!」 「後悔終生!」沈青看著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女人背影不由笑了笑。 回到公司後,期貨投資部的經理就興奮地向他報告了一個好消息,「以西北證券為首的那十多家金融機構已經完全鑽進了圈套,今天早上在幾個小時之內居然瘋狂的又吃進了六十億的空單,成了空方最大也是唯一的超級主力,而多方現在除了鳳凰投資與金茂投資兩家主力機構以外,原本手中就有近百億多單的南莊尚見有利可圖也開始放手吸納多單。」 「好啊,這場大戲參加的人越多到最後的結果就越有意思!」沈青盯著眼前的高經理微笑著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高經理露出了一個陰森地笑臉,道:「接下來就要看我們三家做多的主力,怎麼來分食西北哪些機構投入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做空的近百億資金啦!」 「看來你還沒搞懂我的意思!」沈青冷笑著說道:「不必著急亮出底牌,我們要慢慢把綠小豆的價格做上去,給西北哪些SB們保留一線希望讓他們想方設法去銀行拆借資金,最後等他們流乾最後一滴血再一鼓作氣打暴他們的倉位,讓他們全變成背著一屁股巨額債務的超級窮光蛋。 見眼前這位年青的大老闆微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個如此惡毒,誓要將對方一次性趕盡殺絕的計劃,高經理感到自己的心裡不由冒出了一陣惡寒,同時也為西北哪些不自量力的同行們默哀三分鐘,誰叫你們惹上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呢! 但看到這麼多原本身家億萬平時高高在上的同行們就這樣一步步走向毀滅的深淵,高經理自己心裡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說不定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踏上了他們的後塵。 沈青見這位高經理眼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於是安慰道:「高經理不用擔心,只是你老老實實跟著我沈某人,保證你能名利雙收安安穩穩地一直做到退休。」 高經理聞言不由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是完全清楚自己這位老闆身後牽扯到的關係網中有些什麼大人物,但從滬東地產的老闆楊滬生及金茂投資的吳應熊這兩位在上海呼風喚雨的商界巨頭,都先後在他的手上認輸的事上就可以看出這位年紀輕輕的億萬富豪身後的後台有多麼強硬! 打發走高經理後,沈青接了個電話然後匆匆離開公司趕往自己位於市郊的豪華別墅。 「什麼,趙醫生把愛玲給帶走了?」趕回到別墅的沈青在聽完傭人的市場講述後頓時驚呆了,忍不住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暗自責怪自己,「我怎麼就這麼蠢,怎麼就沒有想到趙瑤奈何不了自己,會轉而對她極為信任的愛玲展開報復行動呢!」 此時,他最深愛的女人現在卻被另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女人帶走,如果不立即採取措施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沈青想到愛玲將會遇上的各種危險頓時急得如同熱鍋上螞蟻一樣,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王振邦及青龍的電話讓他們馬上發動手下的情報網搜尋趙瑤以及愛玲兩女的下落,並掛出了一千萬的巨額懸賞獎給最先找到兩女的人。 辦完這一切後,沈青也只能無奈地走進了樓上愛玲的臥室等待消息,看見放在床頭毛茸茸的大狗熊及房間內飄蕩著的愛玲留下的淡淡體香,沈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個大耳光,都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自己居然會混得把愛玲的心理醫生給XO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莫急,如果愛玲這次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沈青呆呆地盤腿坐在愛玲的床上,並且每隔幾分鐘就要抬手看一次手腕上的手錶感覺時間過的真他媽的慢,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個最能形容此時自己心情的詞語:度日如年! 當沈青第N次看表後口袋裡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沈青看了一眼彩屏上的來電顯示馬上接通了這個由青龍打來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焦急地問道:「喂,是不是愛玲有消息了?」 青龍從沈青的語氣中也聽出了對方心中的焦急,直接省略了前面那段千篇一律的客氣話,道:「我的手下在一家叫午夜之愛的情色酒吧找到了愛玲,當時她正被幾個男人調戲連上衣的領口都被扯開了,不過還好被我手下的小弟及時救了下來,她現正很好不過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你快點龍騰夜總會來看看!」 「我馬上過來。」沈青掛斷電話在驅車趕往龍騰夜總會的路上忍不住嘀咕著,「操,她現在的自閉症還沒有好,表情正常才也是真正的奇怪!」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1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 匆匆趕到龍騰夜總會,由於現在時間還早夜總會還沒有開門做生意,所以裡面除了青龍及身邊的保鏢和坐在旁邊披著一件男性西裝外套的愛玲外沒有一個人。 沈青故不得跟青龍打招呼跑到愛人身邊半蹲著身體,雖然知道愛玲九成九不會理睬自己但還是關心地問道:「愛玲,你沒事吧?」 「老公,剛才有幾個臭男人欺負我!」愛玲抬頭看著半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突然一下撲到男人的懷裡痛哭起來。 「好老婆別哭了,老公一定為你找回公道,他們用······」沈青突然愣住了,反應過來剛才愛玲剛才確實是在叫自己「老公」,沈青興奮地扶起自己懷中愛玲的俏臉,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問道:「你剛才叫我老公,是不是?」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為什麼不能叫你老公?」愛玲突然臉色變了一下,小心地問道:「你不會又不想娶我了吧?」 「怎麼可能呢!」見愛玲居然就這樣神奇般的復原了,沈青現在的心情只能用喜出望外四個字來形容,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懷裡的愛人好像生怕她突然就會飛走似的,深情的說:「只要你願意,就算是現在馬上就結婚我都不會有半點意見。」 愛玲舒服地躺在男人的懷中口中如同夢囈般地嘀咕著,「老公,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在夢裡面看見你眼中閃著紫光而且身上全都是血,而地上躺著好多穿著綠軍裝的屍體,到處都是一塊一塊的血肉和內臟,嚇死我啦!」 「雙眼冒著紫光,滿地的血肉和死屍。」沈青聞言頓時明白了,愛玲所說的這肯定是自己在西安的那天見愛玲就要被龍公子侮辱,所以自願將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暫時交給了自己體內哪個邪惡的靈魂,而哪個已經很久沒有出來透透氣的靈魂就趁機大開殺戒將龍公子調來的軍隊殺得是片甲不留,難怪從西安回來後每當自己向哼哈二將打聽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們兩人就總是左故右盼將話題扯開。 「乖老婆有老公在這裡不怕,只是一個惡夢不用去想那麼多!」沈青溫柔地說道。 「嗯!」愛玲輕輕點了點頭,用略帶沙啞地聲音疲憊地說道:「我突然覺得好累想睡一會。」 「那就睡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當你再次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會是你的老公。」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看著懷中的女人慢慢閉上了眼睛再次進入夢鄉,沈青不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什麼東西都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它的珍貴,幸運的是愛玲在「離開」自己半個月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嘖嘖嘖!」旁邊的青龍看著沈青臉上白癡般的笑容不由稱奇道:「真是想不到,沈兄弟對女人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正在腦子裡編織著自己與愛玲兩人美好未來的沈青被很不識趣的青龍驚醒,沒好氣的說道:「費話,我對女人一直都很溫柔!」 「是嗎?」青龍一臉的淫賤笑容兩隻眼睛就快要瞇成一條縫了,此時的他哪裡有半點黑道大龍頭的風采,整一個怡紅園門口拉皮條的龜公形像。 「不是嗎?」沈青反問道。 青龍笑瞇瞇地看著沈青說道:「難道哪個叫趙瑤的女孩在撒謊?」 沈青聽青龍說起趙瑤也在這裡,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哪個叫趙瑤的女人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青龍朝旁邊的手下做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點點頭轉身朝夜總會內部的地下室走去。 趁趙瑤還沒有被帶上來沈青從青龍得知,原來趙瑤為了報復他兩次強姦自己,於是把愛玲帶到上海一家著名的情色酒吧並將有些有呆呆的愛玲一個人丟在吧台附近,自己則躲在一邊準備看好戲。可是當愛玲被幾名喝得醉熏熏的大漢圍在中間調戲的時候,看著愛玲臉上驚恐和無助的表情她又忍不住衝上去想把愛玲救出來,結果救人不成反而也成了幾名大漢的獵物,如果不是青龍的手下及時趕到的話,說不定她就會在24小時之內第三次遭到男人的強姦。 沈青在得知當時的具體情況後,心裡對趙瑤的怨恨也減弱了不少,畢竟她也是一時衝動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追究起來最後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如果昨天晚上他不喝那麼多酒或者酒後沒有亂性把趙瑤給XO了,再或者今天早上自己能夠心平氣和地跟對方解釋清楚,接下來的事情可能就都不會發生了。 幾分鐘後兩名大漢將趙瑤帶了上來,瞧她衣裳完整的樣子看來沒在這些大漢手中吃什麼虧,不過從她蒼白的臉色上來看肯定被這些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漢嚇得夠嗆。 「沈青快點救救我,他們說要把我賣到中東去當妓女。」趙瑤看見沈青這個奪去自己初夜的男人,就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跑到他的身後躲了起來並緊緊抓住男人的臂膊生怕他丟下自己不管似的。 沈青本來還想大罵她一頓的,但看見她被這些黑社會份子們嚇得夠嗆也不好再罵她,反而安慰道:「別怕,他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在上海還沒有誰敢動我沈青的女人!」 「誰是你這個王八蛋的女人!」趙瑤見是自己虛驚一場,頓時想起了自己現在挽著的是「大仇人」的臂膊,甩掉男人的手臂後還在自己的手臂上拍了拍,好像生怕對方有傳染病似的。 沈青見趙瑤這個小女人居然就這樣過河折橋從新跟自己劃清了界線,不由沒好氣地調侃道:「雖然不用被賣到中東去伺候哪些長年不洗澡一身惡臭的男人,但青龍哥可沒答應放你走,說不定他臨時改變主意把你賣到巴布亞新磯內亞去伺服哪些黑鬼酋長。」 「好啊,反正我也正想去哪裡旅遊,正好幫我省了機票錢。」趙瑤此時哪裡還會看不出沈青跟這些黑社會其實就是一夥的,心中也不由驚歎這個男人在上海的勢力之大還真是黑白兩道通吃。 既然愛玲已經平安無事,沈青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薄簽了張一千萬的支票遞給青龍兌現了自己許下的承諾後,跟青龍打了個招呼抱著還在熟睡之中的愛玲朝夜總會的門口走去。 「喂,等等我!」趙瑤還真怕沈青走後這些黑社會份子會翻臉不認人再次把自己抓起來,急忙跟著沈青走出了龍騰夜總會。 「去哪裡,我送你一程?」沈青將愛玲塞進汽車後,回頭對旁邊正在等計程車的趙瑤說道。 趙瑤很堅決地搖了搖頭,看著沈青說道:「還是算了,我會向上面打個報告申請回醫院,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從這一刻起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在經過愛玲這件事後她已經放棄了對沈青的繼續報復,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如果硬是要用比較極端的方法去報復對方最後受到傷害的只是一些無辜的人和自己,而沈青這個罪魁禍首可能頂多就是傷心一陣子罷了。 「好吧,希望以後不會再見。」沈青朝趙瑤揮了揮手鑽進汽車絕塵而去。 其實他也絕得趙瑤的提議是一個好辦法,畢竟以趙瑤的性格是不可能做自己的情婦,而沈青已經擁有了愛玲、歐陽寶兒、王緹及王可心四女,已經感到有些分身泛術也不想再增加一個趙瑤來增添自己的負擔。將車開進別墅的大門,沈青在停好車從後視鏡中發現後面的女人已經從熟睡中醒了過來,正滿臉幸福地看著正在開車的自己,不由笑著回頭問道:「好老婆,我臉上又沒長花你笑什麼啊?」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你開車時臉上哪種嚴肅的表情這麼帥!」愛玲笑著說道。 「呵呵!」沈青厚顏無恥地笑著說道:「偶其實還有很多優點,老婆大人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地發掘。」 愛玲從後面伸頭過來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深情地說道:「一輩子還不夠,我要生生世世都陪在你身邊做你的小妻子。」 沈青抱著女人香噴噴的嬌軀剛走下車,愛玲就提議道:「老公,不如我們別進房間,就在這裡看夕陽好嗎?」 沈青看了一眼正掛在頭頂的太陽,皺著眉說道:「可是現在才下午二點多鐘,而且你老公可是還沒吃中飯,現在肚子裡已經開始鬧空城計了。」 「人家不管嘛!」愛玲搖著男人的手臂撒妖道:「我知道老公最疼愛人家了,一定會滿足人家這個小小的願望。」 「好吧!」面對自己深愛女人的軟語相求,別說只是一頓不吃就算是餓二頓也無所謂。(不過如果要餓三頓、四頓他就要考慮考慮啦!) 抱著女人來到別墅的後花園並在一張搖椅上坐了下來,沈青摟著愛玲就這樣相擁著誰也沒有說道,只是靜靜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等待著此時還掛在頭頂的太陽落山那一刻的到來。 冬天的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讓沈青直想睡覺,而愛玲可能因為剛才已經小睡了一會所以顯得格外的精力旺盛,見身後男人閉著眼睛假寐的樣子,不由調皮的隨手從旁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的鼻子裡逗弄著。 沈青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裡癢癢的,忍不住仰天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低頭看著懷中手中拿著狗尾巴草滿臉調皮笑意的女人,沈青突然發現愛玲自從今天早上意外恢復後在性格上好像與以前改變了不少,起碼以前端莊穩重的愛玲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以及露出這種調皮的笑容來。 「老公,以前你可是最喜歡講笑話給人家聽的,現在也說一個嘛!」愛玲坐在沈青的懷裡扭動著美妙的嬌軀,豐滿的臀部在男人的敏感部位反覆地摩擦著不由讓男人一陣意動,吳院長上次只是說不能在她還沒有恢復的情況下與愛玲做愛,而現在愛玲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應該不會有影響了吧! 想到今天晚上就享受到愛玲那令自己癡迷的美妙胴體,沈青臉上不由掛出了淫猥的笑容。 愛玲見男人光顧著傻笑而不理自己,不依地撒嬌道:「老公,好不好嘛!」 「沒問題!」沈青回到神來伸手在女人燭巧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從腦中搜出一個經典的笑話說給愛玲聽: 一個日本人在中國一家飯店裡吃飯,當侍者端上一盤龍蝦後,日本人問道:「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蝦殼?」 侍者很自然地回道:「當然是倒掉!」 「NO!NO!NO!」日本人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蝦殼就送進工廠裡做成蝦餅,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掙取外匯。」 一會兒,侍者又端上了一盤水果,日本人指著其中一個檸檬又問:「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檸檬皮?」 侍者再次回答道:「當然是倒掉!」 「NO!NO!NO!」日本人再次搖搖頭說,「在我們日本,吃剩的檸檬皮就送進工廠裡做成果珍,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掙取外匯。」 結帳的時候,日本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笑著問侍:「請問你們怎樣處理吃剩的口香糖?」 侍者依然很有禮貌地回答道:「當然是吐掉!」 「NO!NO!NO!」日本人又搖了搖頭,十分得意的說,「在我們日本,嚼過的口香糖就送進工廠裡做成保險套,然後再賣到你們中國來掙取外匯。」 這時,旁邊有一個正在用餐的中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走過來笑著說道:「那你知道在我們中國,如何處理使用過的保險套嗎?」 日本人看著眼前的中國人疑惑地回答道「當然是扔掉啦。」 這位中國人搖著頭說道:「NO!NO!NO!在我們中國,用過的保險套就送進工廠裡做成口香糖,然後再賣到你們日本去掙取外匯。」 日本人:······ 「咯咯咯!」愛玲聽完這個笑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伸手在男人的腰側嫩肉處重重擰了一下,嬌聲道:「你這個人壞死了,居然說這麼噁心的笑話,叫人家以後怎麼還敢去吃口香糖嘛!」 「哎喲!」被女人擰得「嗷嗷」直叫的男人在心裡鬱悶地想到,「愛玲的性格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過擰人的功夫可是一點沒落下。」 看著男人被自己擰得「嗷嗷」直叫的樣子,愛玲再次發出了銀鈴般的「咯咯」笑聲嬌軀也隨之扭動著,感覺到女人彈性驚人的臀部傳來的陣陣挑逗,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豎起了大旗。 感受到身後男人生理上的變化,愛玲不由小臉一紅輕輕錘了沈青一下,朱唇微啟說出了女人們撒嬌時最喜歡說的兩個字:「討厭!」 沈青低聲在女人的耳邊說道:「親愛的你看,下面的小兄弟都在舉旗向我這個不負責的主人抗議了,不如我們到房間去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也讓我下面這位小兄弟出來透透氣?」 愛玲起身離開沈青的懷裡,伸手在男人褲襠上的隆起輕輕拍了一下,嘻笑著說道:「真是個壞東西,沒事出來湊什麼熱鬧,搞得本小姐日落都看不成了!」 「哈哈哈!」沈青大笑著在女人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道:「我下面的小兄弟鼻子可靈了,這只能叫聞香而起!」 愛玲嬌媚地白了沈青一眼,朱唇微啟又吐出了女人撒嬌時使用頻率第二高的兩個字,「死相!」 被女人的媚眼一飛沈青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一陣燥動,站起來雙手一抄將女人的嬌軀從新攬入自己的懷中,並且大踏步地直接走進了愛玲位於二樓的香閨,反身一腳將房門踢上把自己懷中的女人往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一扔,然後淫笑著撲了上去······· 沈青站在辦公室內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下面金茂廣場上如同螞蟻一樣渺小的人們,腦中不由又想起了昨夜與愛玲在床上的銷魂,想到得意處嘴角邊不由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沈總,期貨投資部的高經理想見你。」突然從身後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秘書小姐的聲音,將沈青又從新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沈青坐回自己的董事長寶座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外面的秘書吩咐道:「讓高經理進來,另外再去泡兩杯茶端進來,記得茶葉一定要用上次文星集團劉總送的極品碧螺春。」 「董事長,好消息!」高經理剛走進來屁股還沒落座就興奮地向沈青匯報道:「剛才樓上金茂投資的人傳來消息,西北哪些證券公司已經向銀行方面折借了三十億資金準備最後一搏,看來他們已經到了資金枯竭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這些剛才吳應雄已經告訴我了。」沈青在招呼對方坐下後,接著又說道:「而且他還聯繫上了南莊尚可洗,準備在今天洗掉空方主力手中的最後這三十億籌碼,然後鳳凰、金茂、中信三家在明天開市後一起向上發力拉抬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的價格,爭取在後天收市之前打暴空方主力的倉位。」 高經理聞言眼睛不由一亮,其實在中國的期貨市場上只要金茂、鳳凰投資兩家聯手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何況再加上了一個實力同樣強悍的中信投資,這次哪些西北證券投資公司的大老闆們想不跳樓都難啦!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沒到對方被打暴倉位的那一刻就不能有半點鬆懈。」沈青見高經理滿面興奮的樣子還不忘提醒道:「今天你可一定要給我盯緊點,絕對不能讓空方有半點出逃的機會!」 這個時候,秘書小姐敲門走了進來分別為兩人奉上一杯香茶後反身退了出去。 「嘗嘗,這可是幾萬塊一兩的極品碧螺春。」沈青笑著道:「這種茶葉平時我可是捨不得拿出來招待客人的,高經理可是第一個。」 「多謝董事長抬愛!」雖然高經理平時只喝咖啡從來就沒有喝茶的習慣,但還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並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口中連說:「好茶,好茶,以前常聽人提起碧螺春如何的好,今日在董事長這裡嘗過之後果真是名不虛傳。」 「為什麼我就嘗不出這茶葉好在哪裡呢!」沈青看著眼前這位高經理如同上次愛心救助會的汪會長母女兩人對大紅袍茶葉的讚美一樣對碧螺春讚不絕口,也忍不住端起跟前的茶杯喝了幾口,但讓他極度鬱悶的是自己再次將這種幾萬塊一兩的極品碧螺春當成了十元錢一袋的猴王茉莉花茶葉。 可能是因為昨天愛玲的意外恢復讓沈青的心情特別的好,談完公事後他並沒有讓高經理馬上離開而是又與他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而見多識廣的高經理當然也不會放過這與董事長拉近距離的機會妙語如珠逗得沈青十分開心。 「董事長,許院士在門口相見您。」桌子上再次傳來秘書小姐甜美的聲音。 「既然董事長有客人來訪,那我就下去做事去了。」高經理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 「小沈,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嘛!」許文林笑瞇瞇地走了進來,也不用沈青招呼就一屁股在靠牆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大爺,我這才消停了幾天,你老怎麼又來了啊!」沈青現在看到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就腦袋痛,因為這位掛著院士頭銜的大爺,每次找到他除了派任務不停的壓搾他廉價的勞動力之外就沒有別的好事了。 「誰叫你這個『一號研究所』這麼好使,我不來壓搾你去壓搾誰去?」許文林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就好像剛才他在門口揀到了一個聚寶盆似的。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任務?」沈青看著眼前許文林這張堆滿笑容的臉,真恨不得抬腳在他的臉上蓋個章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但考慮到自己爽過之後的嚴重後果,沈青還是很理智地放棄了這誘人的想法。 許文林慢慢收起了臉上笑容,嚴肅地說道:「這次來找你還真不是為了給你派任務,而是另外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是嗎!」沈青聞言臉上頓時爬滿了笑容,馬上從兜裡掏出香煙遞上一根並親自為許文林點上火,「許大爺你只要不來壓搾小弟什麼事情都好談,今天中午小弟做東一起去滿漢樓喝兩杯。」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是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許文林問道。 沈青搖頭笑著調侃道:「靠,這句台詞電視劇裡早就已經用過八百遍還不止了,許大爺你就不知道換另一句新鮮點的台詞?」 對沈青的調侃許文林只裝作沒聽見,逕直說道:「好消息就是我今天來並不是來壓搾你的,也不會給你派任何任務。」 「噗!」正在喝著碧螺春的沈青聞言直接將口中的茶水噴到了辦公桌上,苦笑著對許文林說道:「你老人家所說的好消息就是這個?」 「是啊!」許文林認真地點點頭,反問道:「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好消息嗎?」 「的確算是個好消息!」沈青無奈地問道:「那麼壞消息呢?」 許文林清了清喉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據可靠消息,美國人可能已經知道了你是一位異能者。」 「什麼!」沈青震驚的直接從大靠椅上跳了起來衝著許文林大叫道:「你以前不是保證過,絕對不會讓我身份暴露,現在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如果說沈青最害怕什麼,那肯定是自己是擁有傳感意識流異能者這個身份被歐美哪些發達國家知曉,到哪個時候自己將要面對的就是來自各個國家派出的殺手及情報人員的圍剿,想到美國遍佈世界的情報機構及悍不畏死的冷血殺手沈青的額頭上不由冒出了冷汗。 「別激動、別激動,事情不是你所想的哪樣!」剛才是沈青親自幫許文林點煙,這回反過來輪到許文林親自為沈青點煙了。 沈青猛吸了幾口煙平復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緒,然後坐回到自己的大靠椅上盯著許文林的眼睛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文林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拿出一疊照牌遞給沈青,「為了弄到這些照片,我們可是犧牲了一名優秀的特工,你先看看吧!」 沈青接過許文林遞給來的照片隨手翻看了一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原來這些照片中的都是同一個人,眼睛中冒著妖異的紫光渾身都是鮮紅的血液,而在他的四周的地面上則躺著一地的死屍,從他們身上的崔綠色的迷彩服來看估計都是正規的軍人。 「這是在西安哪晚的事?」沈青雖然已經在心裡猜到,自己體內的哪個靈魂在西安時可能曾經大開殺戒殺死過許多人,但當他真正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自己曾經親手殺死過這麼多人的實事,也終於知道了愛玲自閉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在看見自己深愛的男人變成殺人魔王的樣子後,因為無法接受眼前的實事才選擇了逃避。 「這是被美國間諜衛星拍下來的照片。」許文林接著說道:「老弟你還真是夠狠一下幹掉了這麼多官兵,要不是老頭子幫你把這件事硬是給壓了下去,你小子還能像現在這樣逍遙快樂,估計早就被投進了五平方米一間的牢房。」 許文林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不是我以老賣老教訓你,年輕人要學會適當節制自己的慾望,就像你昨天在市公安局的審訊時裡做的那件事就不像話,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要女人只要勾勾手外面多的是女人投懷送抱,何必要玩什麼刺激呢!」 「嘿嘿!」沈青見許文林說起昨天自己在市局審訊室強姦趙瑤的事情臉上不由一紅,尷尬的說道:「許大爺,你也要給我留點面子吧!」 「留面子!」許文林看來是說上癮了,瞪著沈青說道:「你也不想想,你昨天的所做所謂跟西安的哪個龍公子有什麼區別?」 「得,我知錯還不行。我這不是被哪個女人打了個耳光一時頭腦發熱嘛,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沈青見許文林張嘴還想繼續接著教訓他,連忙主動承認錯誤並把話題又扯了回了正題上,「那你的意思是說美國人通過這些衛星照片已經開始注意到我這個異能者的存在,而並不知道我擁有傳感意識流?」 「是這個意思,所以說你以後做事可千萬不要再這麼衝動還是收斂點好,否則那天真讓美國人知道了所謂的『一號研究所』並不是什麼科研單位而是你這個異能者的話,估計你以後就只有學哪個龍公子的樣躲藏到全封閉的地下軍事基地裡去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許文林認真地勸告道。 「一定,一定,以後我一定收斂鋒芒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沈青滿面真誠的點著頭再次保證道。 不過許文林好歹也是過來人而且自己也曾經年青過,知道像沈青這樣少年得志的年青人不張狂才是怪事,自己的教誨十有八九是聽不進去的,只好在心裡做好了繼續幫他擦屁股的準備,至於對沈青的保證他只當是有人剛才放了個響屁。 見許文林起身要走沈青連忙挽留道:「許大爺不如吃過中餐再走也不遲,中午我們叫上王振邦將軍去滿漢樓好好杯兩杯。」 「就你那酒量,還是算了!」許文林斜著眼睛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調侃道:「從以往的記錄上來看,你小子的酒品可是相當的糟糕,等下酒後亂性別又把那家的閨女給糟蹋了。」 「嘿嘿!」沈青臉上一陣發燒尷尬地笑了兩聲,但還是再次挽留道:「那就只吃飯不喝酒。」 「算了,老頭子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還要趕半個小時後的飛機回去,北京哪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下次再說吧!」許文林朝沈青揮揮手再次拒絕了沈青的盛情邀請,離開前還不忘記叮囑道:「一定要記住你許大爺的話,以後做什麼事都要想清楚再做而且要盡量收斂一點、低調一點。」 「呼!」送走了許文林沈青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位自己惹不起的許大爺給送走了。 中午回到家,享用過愛玲親自下廚做出來的愛心午餐後,沈青摟著愛玲斜躺在床頭準備親熱的時候,兜裡的電話很不是時候響了起來。 沈青今天早上被許大爺一陣教訓心裡正不爽,現在不知道又是哪個不識趣的傢伙來打擾他的好事,不由惱火地接通電話對著話筒大聲吼道:「喂,誰啊?」 「人家又沒惹你那麼大聲幹什麼?」電話裡輕來歐陽寶兒柔柔的聲音。 沈青嚇得差點沒直接從床上跳起來,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先看看號碼再接聽電話。 「你找我有事嗎?」沈青連忙把聲音壓低了好幾倍,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給躺在自己懷中的愛玲一個甜蜜的微笑。 而此時正舒服的躺在男人懷裡的愛玲顯然也聽到了打電話給沈青是一位年青女性的聲音,正警惕地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沈青。 「我去接個電話。」沈青起身準備去房間外面接電話可愛玲卻死死地拉著他的手不放。 「就在這裡接嘛!」愛玲嬌嗔地看著沈青,嘟著紅艷的小嘴說道:「除非你是心裡有鬼?」 「怎麼會呢!」愛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青只好硬著頭皮坐在沙發上接聽歐陽寶兒的電話了,心中企求著對方千萬不要在電話說什麼親密的話,不然被旁邊正豎著耳朵的愛玲聽見自己就完蛋了。 「你現在在哪?」歐陽寶兒問道。 「我,我在家啊。」沈青想了想後說道。 「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歐陽寶兒說道。 沈青明知道歐陽寶兒不會在這個時間到他的家裡來,故意對著電話大聲說道:「什麼事啊?你來我家談就是了。」 旁邊的愛玲見男人居然敢把對方叫到自己家來應該不會有問題,於是放心的鬆開了自己挽著男人臂膊的手。 終於搞定了愛玲,沈青不由暗自大舒了一口氣走到房間外面的大露台上低聲說道:「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你快來就是,我在上海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歐陽寶兒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麻煩。 「醫院?」沈青怔了一下,自己昨天還見歐陽寶兒在公司裡活蹦亂跳的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生病了吧! 「我病了,你到底是來不來?」電話中歐陽寶兒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個分貝而且語氣也變得越來越不耐煩起來。 「好好好,我來就是!」沈青還真怕歐陽寶兒發火馬上舉起了白旗投降,掛了電話之後又嘀咕了一聲,「生病了還叫得這麼大聲。」 沈青坐回到愛玲的身邊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公司裡有點事要我去親自拍板定奪,你下午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就開車出去逛逛,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知道了嗎?」 「嗯,正事要緊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自己的。」愛玲說著湊過去在男人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驅車急急忙忙趕到了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沈青卻發現歐陽寶兒大小姐正百無聊賴的站在醫院門口踏著地上的碎石頭還不時的四處看看,瞧她臉色那麼紅潤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生病了的人。 「你真的生病了?」沈青一臉懷疑的看著眼前這位正看著自己滿臉笑意的歐陽寶兒大小姐。 「本小姐剛才病了,現在好了不行嗎?」歐陽寶兒走過來挽著男人的手就往停在一邊的賓士車走去「送我回家!」 「你沒發燒吧?」沈青把手伸了過去,作勢要去摸摸她的額頭,「你這麼火急火燎地把我急匆匆地叫來,就是為了送你回家?」 「你才發燒了!」看來今天這位歐陽寶兒小姐的心情並不好,伸手打開了男人的手轉身走到車子旁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見一向溫柔的歐陽寶兒突然變得如此刁蠻,沈青不由鬱悶得想道,「她不會是這幾天正好那東西來了,所以心情也會這麼糟糕吧?」 沈青發動汽車剛準備轉動方向盤調頭朝歐陽寶兒家駛去,旁邊的女人就叫了起來,「錯了,不是去我父母家而是去那間我在外面租的小屋。」 路上,歐陽寶兒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軟軟的靠在男人身上,沈青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只是搖頭卻不肯說話。 見一向樂觀女人意志如此的消沉,沈青的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歐陽寶兒找他來估計又是跟自己永遠也無法給予她的名份有關。 跟著歐陽寶兒走進這個熟悉的小屋,沈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候著女人對他再次提出名份方面的要求,可女人卻並沒有如他所想的哪樣直接跟他攤牌,而是走進了臥室半天也沒見她再出來,把沈青一個人直接晾在了客廳裡。 沈青坐在客廳裡等了半個小時,抽完了煙盒裡的最後一根香煙後終於等得不麻煩的推門走進了臥室,卻發現歐陽寶兒此時居然斜靠在床頭發呆,似乎她是已經忘了還有個沈青在外面的客廳裡等她。 沈青看見女人眼中無助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軟,坐到了她的身邊低聲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事情就說出來別憋在自己心裡,悶出病來了我可是會心痛的?」 「你現在心痛哪個愛玲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有時間來心痛人家!」歐陽寶兒看著眼前這個不負責的男人,原本還在眼眶內打轉的眼淚止不住裡的流了下來。 沈青聞言終於明白了歐陽寶兒今天心情如此糟糕的原因,敢情她是因為知道了他跟愛玲的關係,眼見自己從男人這裡得到名份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所以才會這樣。 「乖寶貝別哭了,沒有名份我還不是一樣愛你嘛!」沈青將女人豐滿的嬌軀攬進自己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道:「何況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多想想,哭壞身體可怎麼得了。」 接下來,沈青又是向女人作保證永遠愛她跟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又是舉手對天發毒誓只要是女人提出的要求他一律答應,折騰了好一會才終於讓歐陽寶兒止住了如同長江之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淚水。 剛剛哭過的女人,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抬頭對沈青說道:「我累了,能讓我在你的懷裡睡一會嗎?」 「別說一會,就算是一輩子也沒問題!」男人說著低頭在女人的唇了輕輕啄了一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沈青見懷中的歐陽寶兒已經睡熟,感到自己就這樣一直斜躺在床頭的姿勢實在是有些難受,於是移動身體想讓女人躺到床上去睡,可自己剛移動了一下身體懷裡睡得正香的女人就「嚶」的扭動了一下嬌軀,嚇得沈青立即停止了動作生怕自己會將熟睡之中的女人吵醒,只好老老實實保持著這個令他很是難受的姿勢再也不敢移動身體。 看著如嬰兒一樣含著手指睡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沈青的心裡充滿了對她的愧疚之情。 說實話,憑歐陽寶兒的條件如果在報紙登一則徵婚啟事,前來應徵想娶她為妻的男人排成的長隊可能會從浦東一直排到浦西,她如果不是碰上自己這個「花花大少」現在一定會在深愛著她的男人精心呵護下幸福的生活,更不會有男人捨得惹她傷心流淚。 既然想補償她就要拿出實際行動來,為了補償懷中的女人,沈青決定等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給她的一個大大的驚喜,於是輕輕地伸手從自己兜裡掏出手機撥打了哼哈二將的電話並低聲吩咐了一翻。 「嚶!」一個多小時後,歐陽寶兒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酥醒過來。 剛才她在夢中做了一個十分美妙的夢,在夢裡她右手牽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左手則挽著沈青,一家三口漫步在香港的狄斯奈樂園人潮湧動的大道上,周圍來去匆匆的遊客們紛紛向這幸福的一家投來羨慕的目光,讓她做為女人和母親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滿足。 睜開眼睛,歐陽寶兒往四周看了一眼才失望和發現剛原本只是一場美夢罷了,不由用充滿幽怨的眼神抬頭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見女人從睡夢中醒來沈青終於可以放心的扭動了一下的身體,舒展自己因為長期保持一個難受姿勢而引起的全身肌肉酸痛。 「親愛的,我剛才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歐陽寶兒滿臉幸福笑容地將她剛才夢中的內容原原本本對男人說了一遍。 女人臉上燦爛的笑容更是增添了沈青心裡對她的愧疚感,張口再次對女人做出一個承諾,「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一定帶你們母子兩人去香港迪士尼好好玩上幾天。」 「真的!」歐陽寶兒聞言眼睛不由一亮,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又開始編織起到時候男人帶著她與孩子一起去香港迪士尼遊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幸福情景來。 「親愛的,我有樣你一定會喜歡的禮物要送給你,」沈青微笑著對懷中的女人保證道:「絕對經典,而且是平時只能在電影或電視裡才能見到的禮物!」 歐陽寶兒抬頭看著滿臉笑意的男人猜測道:「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你自己去外面的客廳看看不就知道了。」沈青沒有讓女人從他的臉上得到答案,而是讓女人親自去揭開謎底。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歐陽寶兒打開臥室的房門時,還是被外面客廳裡放滿整間房間的紅玫瑰感動的再次流下了幸福的淚水,胸中充滿了幸福地感覺軟軟地靠進了身邊男人的懷裡,不管以後會怎麼樣但她相信在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代表了我對你無邊的愛意,還喜歡嗎?」沈青對靠在自己懷中感動得一塌糊塗的女從低聲問道。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沈青懷中的歐陽寶兒聽著男人說出的情話更是感動到不行,一頭埋進了男人的懷裡洶湧而出的眼淚瞬間打濕了沈青胸前的衣襟。 「小寶貝哭什麼啊!」沈青輕輕撫摸著歐陽寶兒的背脊低聲在女人耳邊說道:「別哭了,哭壞了身子事小如果哭壞了肚子裡的小寶貝可就是不好辦啦。」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的女人抬起頭看了沈青一眼,臉上突然飄起兩片紅雲嬌羞地低聲音說道:「我,我現在想要!」 沈青看著女人紅紅的小臉蛋當然知道歐陽寶兒想要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想捉弄一下這個害羞的小女人,嘴角掛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假裝疑惑地輕聲問道:「想要,你現在想要什麼?」 「你討厭啦!」歐陽寶兒哪裡會不知道男人心裡在轉著怎樣齷齪的念頭,舉手輕輕在男人身上錘了一下後吐氣如蘭地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本小姐要你現在就好好的愛我!」 「原本你是想要跟偶在這裡做愛啊!」沈青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故意大聲把女人想表達的意思說了出來。 「你要死啊,喊這麼大聲。」第一次主動向沈青求歡的歐陽寶兒,見男人恨不得拿個喇叭四處去宣傳的樣子,一邊向男人撒嬌一邊將手悄悄伸向了沈青的腰側嫩肉處並重重擰了一下。 看著男人被自己擰得「嗷嗷」直叫痛的樣子,歐陽寶兒終於破泣為笑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為什麼別人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偶的痛苦之上!」看著歐陽寶兒滿臉陽光燦爛的笑容,沈青還能說些什麼,只能在自己心裡唱起了劉德華大哥的經典曲目;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想到歐陽寶兒在床上跟自己做愛時哪種嬌媚的表情,沈青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全身也一下熱了起來,伸手抱起女人修長的身體轉身就往臥室內的大床走去。 「哎喲!」沈青感覺自己腰側的嫩肉上又是一陣劇痛不由鬱悶得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人,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都照她的意思辦了她幹嘛還擰人啊! 「我想在客廳裡面做!」歐陽寶兒此時說話的聲音可能比蚊子飛行時發出的「嗡嗡」聲大不了多少,還好身俱異能的沈青聽力也遠非普通人所能比才聽清楚了女人話中的意思。 「躺在滿地的玫瑰花上做愛這麼浪漫的事情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對於女人的這個合理要求沈青當然不會去反對,抱著歐陽寶兒重新回到了客廳,並將女人柔軟的身體輕輕放在了紅色的玫瑰花上然後色急地解開女人上衣的扣子扯掉她的胸罩,頓時肉團雪白的嫩肉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碩大雙峰上的兩點櫻紅,沈青忍不住俯身張嘴含住其中一顆粉紅的小櫻桃,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逐漸的漲大。 「嗯!」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含入口中含弄著並且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輕咬一下,本就已經情動的歐陽寶兒只覺得一陣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來。 於此同時,沈青的雙手也一直沒閒著,利索地解除了自己及女人身體上的全部武裝。而自己的小兄弟則不停刺激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惹得女人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將其納入自己的身體之內,可男人卻好像偏偏要跟他做對一樣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就是不讓她如願。 「別逗人家了,快點上來吧!」被男人逗的下面洪水氾濫成災的歐陽寶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向男人發出了「請君入甕」的邀請。 覺得關戲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沈青也不再客氣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身體向前一挺就進入了女人體內哪個火熱潮濕的甬道,男女之間合二為一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妙讓沈青也不由舒服得發了「啊」的一聲輕呤。 歐陽寶兒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大,忍不住提醒道:「你溫柔點,小心別碰到我肚子裡的孩子。」 「安啦,你男人心裡有數。」正將腦袋埋在女人高聳雙峰之間體會著「溫柔鄉就是英雄琢」這句話真正含意的沈青含糊著應了一句。 激情過後,歐陽寶兒滿臉幸福地躺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隨手從地上厚厚的玫瑰花瓣中拿起一片放到鼻子前聞著它散發出來的濃香,真希望世界就在這一刻徹底毀滅讓自己與男人就這樣抱著一起死去。 沈青見西邊的太陽都快要落山了,怕自己太晚回去愛玲會起疑,於是拍了拍懷中女人彈性驚人的豐臀,柔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走吧?」 「我不准你走!」歐陽寶兒想到男人馬上又要回到哪個叫愛玲女人的身邊,心裡不由冒出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男人的身體不准他穿衣服。 「小寶貝聽話,反正我們每天在公司都能見面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吧!」沈青滿臉淫笑著在女人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你如果還沒吃飽,明天早上到我的辦公室來,想吃多少儘管『開口』本少爺保證餵飽你這個小女人。」 「討厭!」歐陽寶兒伸手在男人手臂上使勁擰了一下,雖然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但讓沈青欣慰的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終於放開了纏在他身上的手腳,讓他得以順利的穿著好衣服。 驅車將歐陽寶兒送回家後,沈青並沒有馬上回家去而是跑到附近一家酒吧喝了兩杯,讓身上的酒味蓋住歐陽寶兒在他身上留下的女人香。 嘿嘿!剛在外面偷完腥,回家前當然要把嘴巴擦拭乾淨,不然以愛玲的精明不難發現在他身上殘留的女人味道,到哪個時候自己就真是要滿世界去找後悔藥吃了。 當沈青回到家中時,愛玲親自下廚做好的豐盛晚餐已經擺在了桌子上,只等他這個男主人回來一起開飯。而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沈青下班回家的愛玲見愛人終於回來了,急忙小跑著過來為男人取下外套換上拖鞋。 「喝酒啦?」愛玲聞著沈青一身的酒氣不由皺了皺眉。 可能是因為她小的時候,最疼自己的大伯就是因為嗜酒如命最後因為肝硬化而死去,所以讓她不反對男人抽煙卻很不喜歡男人喝酒。 「我外面應酬,總免不了要喝點酒。」沈青湊過去就想去親女人的臉,卻被女人毫不留情地推開,「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酒味洗乾淨,不然不准碰我。」 「嘿嘿,不讓我碰你正好,免得等下又讓你在我的身上找到女人的長頭髮這類『罪證』!」沈青笑著在女人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徑直上樓洗澡去了。 吃過晚飯後,沈青摟著愛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傭人突然走上來報告說外面有一個叫趙瑤的女人求見。 「她來幹什麼?」沈青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肯定是來找自己算帳的但轉念一想又不對,趙瑤跟自己的恩怨那天從龍騰夜總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了,而且趙瑤也不像是哪種糾纏不清人。 「是趙醫生來了,快請她進來。」愛玲聽聞是趙醫生來了,立即跑出去把趙瑤給拉了進來。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生病期間一直都是由趙瑤在照料,所以她對趙瑤總有一種莫明的親切感,似乎已經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好姐妹來看待。 「趙醫生,你好!」再次見到趙瑤而且還是當著愛玲的面,沈青難免會感到有些尷尬。 「沈先生好。」趙瑤表情複雜地看了這個奪去自己初夜的男人一眼,在愛玲的招呼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沈青見趙瑤坐下之後就一直沒啃聲,三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尷尬,於是轉頭對旁邊的傭人說道:「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幫趙醫生泡杯熱茶,記住一定要用哪種極品碧螺春茶葉。」 「沈先生,不用了。」趙瑤急忙說道:「我今天到這裡來是想求你點事。」 「這個世界除了借錢之外什麼事情都好開口。」沈青見趙瑤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知道了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於是問道:「如果是在錢方面遇上了什麼困難趙醫生儘管開口,沈某人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我現在需要二百萬!」趙瑤低聲說道。 二百萬對現在身家億萬的沈青的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二話不說掏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塞到趙瑤的手裡,然後才問道:「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你要這些錢有什麼用,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 趙瑤看著手中的二百萬支票眼淚嘩得就流了出來。這兩天她為了籌錢幾乎借遍了幾乎所有認識的親戚朋友,但大多數人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加以推托,甚至於有些知道她家裡出事了的親戚剛脆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而就算是那幾個少數肯借的也只是拿出幾千志借給她意思一下。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來找沈青這位曾經粗暴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對方連原因都不問就直接開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給她,怎麼能不讓這幾天受盡了白眼的趙瑤感概萬分呢! 見這位曾經細心照顧過自己的趙醫生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坐在她旁邊的愛玲連忙拿起面紙一邊幫她擦拭眼淚一邊安慰道:「趙姐姐快別哭了,再說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來幫你解決嘛。」 好不容易在愛玲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的趙瑤哽咽著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原本是她的父母在老家開了一家小煤礦,前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礦下面突然發生了瓦斯爆炸,雖然她的父母組織人員及時搶救但最後還有造成了數十名礦工傷亡的慘劇。 現在她的父母已經被當地公安給抓進看守所,而且所有財產也被全部被封存了起來,所以趙瑤才會滿世界籌錢希望打通關係把她的父母救出來。 真是個傻女人,現在中央對這種造成重大傷亡的礦難事故抓得很嚴,如果在上面沒有一定的關係,你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填滿上面哪些頭頭們的腰包。 沈青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口中卻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在上面也有幾個手中還有點權力的朋友,只要用錢堵住哪些遇難礦工家屬的嘴巴,擺平這種事應該不成問題。」 愛玲拉著沈青的手臂撒驕道:「老公,既然你有辦法,不如你就陪趙瑤姐回她的老家走一趟好嗎?」 沈青聞言不由感到十分的為難,現在期貨市場上跟龍公子最後的決鬥馬上就要來臨,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上海呢! 「不如這樣。」沈青想了一會說道:「我先派個人過去幫趙瑤處理善後事務穩住局面,等過兩天我這裡的事辦完了馬上就趕過去。」 沈青說著就拿起電話讓哼哈二將先派個能幹的手下,陪趙瑤回她的老家去處理一下慈後事務自己過兩天隨後就到。 「真是太感謝你了!」趙瑤對沈青感激地說道。 「就憑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就不用客氣了!」沈青隨口說道。 把話說完後沈青就後悔了,對趙瑤這位跟自己有過特殊關係的女人這句話好像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不過看趙瑤及她旁邊的愛玲兩女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又把懸在半空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二天早晨,沈青剛將車開出別墅就看見哼哈二將兩人站在街道的對面朝他招手。 沈青將車停在路邊走過去問道:「有什麼事?」 「老大,你好像把寄存在我們這裡的四個人給忘記了吧?」李國慶說道。 「什麼四個人?」沈青奇怪地問道。 「四個人三老一少,半個月之前從西安接過來的。」旁邊的陳俊堂提醒道。 經過陳俊堂的提醒,沈青一下就想起是誰了,拍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怎麼把愛玲父母跟李湘阿姨和她的孫女四人給忘記了!」 當時哼哈二將把他們四人從西安接到上海來的時候,由於愛玲的病情還沒有恢復所以沈青也不敢讓愛玲的父母去見她們的寶貝女兒,於是就以龍公子哪邊的事還沒有擺平為藉口讓哼哈二將在上海找了處房子讓他們先住下,現在半個月過去愛玲也已經恢復了健康,自己反到是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你們等下就把愛玲的父母接到別墅來見見愛玲,然後再跟李湘阿姨及她的孫女一起安排到靜園別墅區去住著,等我忙過了這一段再去安排她們。」沈青想了想接著又吩咐道:「但事先一定要叮囑他們,一定不能在愛玲面前提起西安時發生的事情,明白了嗎?」 「明白了,一定讓他們乖乖閉上嘴巴。」李國慶冷笑著點點頭。 沈青看著李國慶嘴角邊露出的冷酷笑容不由心中一驚,他們該不會像對付階級敵人一樣用暴力手段讓他們四人閉嘴吧! 想到這兩個暴力份子的確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沈青連忙叮囑道:「你們兩個可千萬記住要好言相勸不能對他們動粗。」 旁邊的哼哈二將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沈青,道:「老大,你看我們兩個像那麼弱智的人嗎?」 沈青腦筋一時還沒轉過彎來,隨口答道:「你們兩個如果是弱智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既然不是我們弱智,那麼就是······」李國慶的話雖然沒說完,但只要不是傻瓜估計都可以猜得出後面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靠!」沈青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他現在總算是搞明白了哼哈二將兩人話中的意思,敢情這兩個小子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是在諷刺自己的智商跟弱智兒童有得一拼。 來到公司,沈青並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走進了期貨投資部的辦公區,因為今天是綠小豆期貨合約全面大反攻的好日子。 「董事長早!」兩邊正在埋頭工作的職員們紛紛起立向這位年青的老闆問好,沈青也一一微微點頭向對方示意。 「要補妝可以去洗手間,在這裡被抓住可是要扣薪水的喲!」來到經理室前,沈青笑著對門口閒得無聊正在給自己補妝的女秘書說道:「你們經理在裡面嗎?」 「董事長早!」女秘書見自己在工作時間補妝被董事長抓了個正著,紅著臉慌慌張張地把手中的化妝盒放回自己的小包內,恭敬地對向沈青鞠了一躬,回答道:「高總正在裡面辦公。」 沈青走進裡間的經理辦公室,笑著對正看著電腦分析鄭州綠小豆各種技術指標的高經理說道:「不用分析了,綠小豆做空的各項指標再怎麼好看也挽救不了空方主力最終覆滅的命運。」 「董事長早,我只是習慣了每逢大戰前夕都要再仔細研究一遍各種技術指標不然心裡就不踏實。」高經理見董事長親自來到期貨投資部督戰,連忙起身招呼沈青坐下並吩咐外面的秘書給董事長泡茶。 「是個好習慣,以後可以繼續保持。」沈青走到辦公桌前看了一眼電腦螢幕上綠小豆的走勢圖,微笑著問道:「跟金茂和中信兩家勾通得怎麼樣,這可是三家第一次聯手可不能出問題,只要這次合作得好以後三家還會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可能,你可一定不能給我們鳳凰投資丟臉!」 「這兩天我已經把鄭州綠小豆的各項技術指標反覆推敲了多次,現在雖然不能說是倒背如流也可以稱得上是瞭然於胸,董事長盡可以放寬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高經理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只是隨口問問,對你我還是放心的。」沈青笑著走到辦公桌邊的主位上坐了下來,笑著問道:「聽說你們還搞了個實戰演示系統,把今天期貨交易中會發生的意外統統演示了一遍並準備好了多套應對方案?」 「這個期貨演示系統是風險投資部正在投資開發的一種期貨投資軟體,我上次在他們哪邊偶然間見到這種軟體覺得有點意思就拿來試了試,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高經理從電腦中調出今天綠小豆期貨交易的類比演示圖,指著走勢圖為沈青介紹道:「董事長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等下只要一開市我們三家就會先示敵以弱讓空方把綠小豆的價格打下來,發吸引盡量多的空方跟風盤的湧入,我們則一路低抗直等到空方資金枯竭時再一起聯手拉抬綠小豆價格並且爭取在半分鐘內將綠小豆的價格拉至漲停板位置,打空方個措手不及一下把所有的空單全部套死。」 沈青在高經理的介紹下看完了今天期貨操作的演示全過程及各種應急方案,非常滿意的在高經理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好幹,對公司做出過貢獻的人,公司是一定不會虧待他們的。」 「一定、一定。」高經理急忙向沈青表忠心,「只要董事長用得著高某人,我願意一直為董事長服務到退休的哪一天!」 沈青離開辦公室前突然回頭笑著對高經理說道:「高經理現在開的那輛帕撒特也應該換換了,我等下會跟財務部的胡經理打聲招呼,公司出錢幫你去配一輛寶馬M5型汽車。」 高經理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沈青,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哼著小曲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心裡不由開始盤算起來今天晚上該怎麼樣去好好慶祝一番。要知道這種M5型寶馬車的售價可是在二百萬以上,董事長送給他一輛這種款式的寶馬車就等於是白送給他二百多萬白花花的銀子,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異常興奮呢! 早晨九點鐘,西安龍氏集團大廈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正緊張地盯著電腦螢幕等待著期貨市開市交易,由於已經連續幾天失眠所以他的眼睛內此時早已經佈滿了血絲。 「怎麼還不開市,怎麼還不開市。」龍公子口中不停地嘀咕著,伸手拿起旁邊辦公桌上的煙盒卻發現盒子裡已經有沒有煙了,於是拿起內線電話讓他的貼身秘書兼情人馬麗趕快給自己送煙過來。 幾分鐘後,一位身材高挑面貌清秀的女人拿著一條特供中華煙走了進來,看著辦公桌上煙灰缸裡堆積如山的煙頭不由皺了皺眉頭,道:「董事長你可要保重身體,這兩天來你可是已經抽了整整兩條煙。」 「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囉嗦啦!」龍公子一把搶過女人手中的香煙,開封拿出一根點上火猛吸了一口,感受著哪種尼古丁在氣管與胸腔內流動的舒暢感覺。 旁邊的女秘書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龍公子的後面一邊為男人按摩一邊柔聲說道:「鳳凰投資既然已經與金茂和中信兩家公司聯手,我們不如趁現在還沒有全部輸光之前收手吧?」 「收手!」龍公子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現在我們手中拿著價值二百多億的空單,你教我怎麼收手?」 「但是這二百多億的空單之中,我們龍氏集團卻只有不到三十個億的貨!」女人若有所指的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指揮其他人往前衝去送死,而我則趁機逃跑?」龍公子出身官宦世家女人話中的意思他當然明白,可是現在並不是自己想不想跑的問題,而且是多頭主力願不願意放他一馬的問題。(但考慮到這次是自己首先阻擊鳳凰投資,對方會同意放他一條生路才是怪事) 馬麗沉默了一會後突然說道:「不如去求求你爺爺,他老人家可就只有你這麼個寶貝孫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龍公子聽見身後的女人提起他哪位土匪出身的爺爺,身體頓時一陣僵硬神情也變得十分的不自在起來,揮手打開女人正在幫他按摩的小手厲聲警告道:「這件事可千萬別去驚動他老人家,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聽見了嗎?」 「可是······」馬麗張口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男人揮手打斷,「不用多說了,你出去吧!」 早上九點三十分,隨著期貨市場又開始了新的一天交易電腦螢幕上顯示的資料也開始快速的翻動,原本垂頭喪氣一根接一根抽著香煙的龍公子突然來了精神,因為他驚喜地發現電腦中顯示的鄭州綠小豆的資料居然是低開低走而且還是跳水似的急速下滑,而前兩天強大的多頭主力則彷彿一夜之間消失了一般,沒有做任何抵抗任由價格向下高速下滑。 龍公子此時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異常精彩,驚訝、不解、疑惑、高興,最後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從座位上一下跳了起來大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哈哈哈,一定是他們內部發生矛盾了,真是天不亡我也!」 而此時,鄭州綠小豆的期貨合約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只是在幾個重要的技術支撐價位上稍做抵抗後就徹底放棄了所有的低抗任由綠小豆的期貨價格一路向下狂瀉。 看著急速下滑的綠小豆期貨價格龍公子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對西北證券的代理總裁李勇發出了最後決戰指令;馬上將手上所有的資金全部集中投入進去,一定要趁多頭主力內部發生分歧的有限時間將綠小豆的價格拉起來,到哪個時候不用我們再動手,自然會有大量反手做空的資金湧出來衝垮多方構築的所有防線。 李勇對龍公子這種明顯是冒險的做法並不贊同但又不敢直接反對,只好提醒道:「可是如果這是對方的陷阱,我們可就真的連一點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 「難道我們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龍公子衝著話筒吼道:「你就照我說的辦,出了事有我頂著!」 李勇放下手中電話,狠狠地咒罵道:「靠,你他媽的整一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二世祖,期貨操作方面的事情你懂個屁,連期貨市場順勢而為的基本規律都不懂,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下面這些人幫你頂缸!」 等罵完後他才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記起他的前任哪個被他賣掉的王總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此時李勇才真正體會到了他的這位老上司當時心中的無奈,也開始暗暗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聽王總的話跟他一起跑到日本去從新開始,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自己當時埋下的苦果最後還是要自己來品嚐。 而此時,在金茂大廈的頂樓吳應雄看著大量湧出的拋單不由感慨地對旁邊的助手說道:「這麼簡單的小把戲對方居然都會上當,跟如此弱智的對手過招還真是有點勝之不武有感覺!」 吳應雄的心腹助手田亮微笑著介面說道:「這位龍公子其實根本就不懂期貨,卻偏偏要充內行來指揮空方的期貨交易,就如同當年的蔣介石不懂軍事卻偏偏要指揮三軍做戰一樣,兩者的覆滅都只是早晚的事情。」 吳應雄輕鬆地笑了笑,道:「你用的這個對比還真是恰當,龍公子與蔣介石在性格上還真是有許多相似之處,不過我到是希望中國的期貨市場上能多出現幾個像龍公子這樣的人,到時候我們就又可以輕鬆的大掙一筆了!」 吳應雄叫旁邊的秘書端來兩杯極品紅酒,端起其中一杯遞給田亮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杯,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輕輕跟對方碰了一下杯,「讓我們來提前慶祝勝利吧!」 「勝利萬歲!金錢萬歲!」 下午二點十五分,隨著鄭州綠小豆的價格一步步往跌停板的價位上靠近,途中遇到來自多方的低抗也變得越來越強烈,往往是一個價位要經過多空兩方反覆多次爭奪,最後在空方投入大量資金後多方才撤退至下一個價位佈防,但這種情況也最終也在離跌停板價位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而且不管空方投入多少資金怎麼樣瘋狂進攻,多方主力就像是一塊大海綿一樣不停在將空方投入的每一分錢都吸納的乾乾淨淨。 龍公子看著自己能夠調用的資金越來越少,而多方卻反而好像突然來了精神似的,原本零散雜亂、毫無規律的低抗也變的有規律起來,連委託成交的多單也全是一百張、五百張、一千張的整數單,心中不由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自己這次可能又被耍了!」 終於,一小部分先知先覺的空頭們率先平倉撤退,但其他哪些後知後覺的人們就沒有這部分人這麼幸運了,等他們反應過來再想撒退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失去了平倉的最後機會。 因為此時,原本只是消極防禦的多方主力像是吃了過量的偉哥一樣突然之間向上發力,一萬張、三萬張、五萬張甚至是十幾萬張一筆的多單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幾口就將上方堆集的所有空單全數吃光,一路狂飆輕鬆攻破空方的布下的一道道阻擊防線,將綠小豆的期貨價格從跌停附近一路拉抬至漲停板,而完成這次大變臉的全過程總共耗時不到一分鐘。 原本做空的中小散戶及機構投資者,看著綠小豆的期貨價格在一分鐘之內從跌停附近一路瘋狂飆升至漲停板,終於體會到了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是個什麼滋味,他們之中倉位不重的炒家們暗自慶幸還好自己還留下了退路沒有一次完蛋,而哪些大量透支導致自己倉位極重或者剛脆就是滿倉操作的炒家們在對著電腦發過一陣呆後,有些開始四處打電話籌錢希望能鹹魚翻身邁過這道坎,而有些則剛脆開始安排起自己的後事來了,準備明天自己的倉位被打暴之後就直接去尋死,跳樓、跳河、安眠藥、躺鐵軌甚至是服毒後找個漂亮妞最後享受一下性愛的快樂,在情慾的高峰滿足的死去······ 原本持幣觀望的期貨廣大中小散戶及坐在裡面大戶區的機構投資者們,眼見多空雙方主力在經過多日搏殺之後終於分出了勝負局勢已經趨於明朗,都開始在綠小豆期貨合約的漲停板價位上堆集多單,至於能不能買到就只能看各人的運氣了。 而此時,龍氏集團大廈的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內,龍公子呆呆的看著綠小豆的期貨價格牢牢固定在漲停板的價位上,而後面大量湧出的無數跟風盤則擊破了他希望能夠鹹魚翻身的最後一絲幻想。 龍公子軟軟的靠坐在老闆椅上,看著電腦螢幕上彷彿是已經在跌停板處凝固的鄭州綠小豆期貨價格,口中無意識地不停嘀咕著:「就這樣結束了,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一刻不停的響著,龍公子只是呆呆地看著電話聽著刺耳的鈴聲不停的響著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聽。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這些電話肯定是哪些證券期貨投資公司的老總們打來尋問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怎麼辦?」龍公子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填補龍氏集團帳面上的四十多億虧空,還哪裡有心思去管他們這些人的死活。 如果在平時他遇上不順心的事情,肯定會將辦公室裡的東西全部砸個稀爛來以此來發洩自己心中的鬱悶,但是現在的他就連砸東西發洩一翻的興趣都已經失去了,就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軀體一樣呆呆的坐著,空洞的雙眼內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自信,整個人也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龍公子突然站了起來就如同喝醉了酒的醉漢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到辦公室內的酒櫃前,從裡面隨手拿了一評82年的紅酒,坐回到座位上對著自己的嘴巴就猛灌起來。 這時,門外的女秘書馬麗見董事長一直不肯接電話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於是推門走了進來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直接扯斷,世界頓時清靜了下來。 看著辦公室內正在往自己嘴中拚命灌酒的男人,馬麗還真怕這位一生在他爸爸的精心呵護下從來沒有受過什麼挫折的董事長,會因為承受不住這次的打擊而意志消沉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出格的傻事來,連忙走上去將男人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裡,並在他的耳邊身柔聲安慰道:「阿龍,你可千萬不要就這樣被這次的挫折給擊垮了,我們現在畢竟還沒有到山窮水盡可以輕言放棄的地步,我們不如趁現在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趕快去找你爺爺想辦法,他老人家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一定會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馬麗,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一無事處除了吃喝嫖賭外什麼都不懂的二世祖?」龍公子軟弱地將自己的頭靠在女人豐滿的乳房上,用如同夢囈般的聲音說道:「剛才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真的很沒用,好像除了吃喝嫖賭之外什麼都不會。」 「不用這麼悲觀咱們以後的路還長得很,只要你能痛改前非還是有機會可以和你爺爺一樣成就一番事業。」馬麗欣慰地看著龍公子,道:「如果真的能讓你有所醒悟,我們龍氏集團這次賠掉的的四十多億也算是物有所值啦!」 「說得好!」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了起來,雖然這個聲音是那麼的軟弱無力但裡面卻透著一股讓人臣服的威嚴。 「爺爺,你老不在醫院呆著,怎麼到這裡來了!」龍公子驚訝的看著眼前坐在輪椅上滿臉皺紋身上瘦得就剩一堆骨頭的老人。 他的這位土匪出身的爺爺,就如同一顆百年老樹一樣雖然內部已經讓蟲子蛀空卻依然頑強地活了下來,獨力支撐起龍氏家族這座搖搖欲墜的大廈。 「我其實幾天前就來了,就住在樓下的客房裡。」龍老頭舉手示意後面推著輪椅的保鏢將他推到辦公桌前,拉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孫子在邊上坐了下來,道:「你一定很驚訝,我既然來了怎麼不來見你,而且還在旁邊看著你一步步走進敵人的陷阱中,是不是?」 龍老頭沒等龍公子開口接著又說道:「你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從小到大一生在爺爺的精心呵護下長大,可以說從來就沒有經歷過半點挫折,所以也養成了你現在這種無法無天、目空一切的性格,爺爺這次是故意放手讓你自己去闖一闖也好讓你受點挫折盡快成熟起來,希望你能明白爺爺的一片苦心。」 「爺爺,我也明白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是這次我們龍家也賠了四十多個億,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龍公子說道。 「誰告訴你這四十多個億是龍氏集團賠的?」龍老頭嘴角邊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道:「這四十多個億早已經借給了以西北證券為首的十幾家證券期貨投資公司,是他們在期貨市場上由於操作失誤賠掉了這筆錢,跟我們龍氏集團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這些公司在接下來的破產清算中將會優先賠付我們龍氏集團,所以說這次在鄭州綠小豆的期貨合約交易上我們龍氏集團一分錢也沒賠,明白了嗎?」 這種找冤大頭幫自己頂缸的事情龍公子以前也沒少干,當然明白龍老頭話中的意思,可緊接著又想到了其中一個關鍵的問題,「可是我們怎麼去塞住這十多家公司老總的嘴巴?」 龍老頭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伸出自己皮包骨頭的爪子在龍公子腿上拍了拍,道:「這個你大可以放寬心,死人是永遠不會開口說出真相的。」 「難道爺爺你已經把他們······」龍公子震驚地看著龍老頭好一會才張口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可是他們畢竟都是西北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樣把他們不明不白的全部幹掉,向上面及他們的家屬可不好交代,而且上面現在正尋思著要找我們龍家的麻煩,爺爺你這樣做不是送給他們一個把柄嘛?」 「哈哈哈!」龍老頭大笑著說道:「有什麼好交代的,他們利用職務之便用國家的錢在期貨市場上進行期貨投機,最後導致公司巨額虧損造成了國有資產的巨大損失,因為害怕遭到法律的嚴懲所以集體服毒自盡,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龍老頭冷笑著接著說道:「我們龍家這些年被上面抓住的把柄還少嘛,反正都是要秋後算帳我們龍家也不在乎多讓他們抓住一個把柄。」 龍公子見爺爺把解決這件事情方方面面的問題都已經解決妥當,不由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高,實在是高! 「你們都出去等著,我們爺倆要敘敘舊。」龍老頭突然轉頭對辦公室內的其他人發出了逐客令。 龍老頭的幾名心腹保鏢及龍公子的情人秘書馬麗,知道龍老頭肯定是要跟公子談一些機密的事情,都很識趣地退出了辦公室並順手將門關好。 龍公子奇怪的瞟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爺爺,不明白老頭子為什麼要將這些「自己人」趕出去,難道有什麼機密是他們都不能知道的嗎? 「知道我為什麼要趕他們出去嗎?」龍老頭問道。 「不知道。」龍公子老實的回答道。 「你要記住,這個世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最核心的機密永遠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永遠要讓你身邊的人覺得你高深莫測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你給摸透了,如果真到了哪一天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你推倒自己取而代之。」龍老頭認真地教導著自己的孫子怎麼樣去駕馭下屬。 「孫兒記住啦!」龍公子受教道。 「我們爺孫兩人可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喝酒聊天了,去拿一瓶黃金威士卡來我們好好喝兩杯。」龍老頭笑著對龍公子說道。 雖然龍公子總是覺得自己這爺爺今天有點怪怪的,但對他老人家他歷來是言聽既從,老老實實的從辦公室的酒櫃中拿了一瓶自己珍藏的黃金威士卡出來給自己和爺爺倒上了一杯。 龍老頭接過孫子遞上的酒杯後,讓他將自己推到了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指著窗外的城市感慨萬分地說道:「西安,古稱長安,又曾稱西都、西京、大興城、京兆城、奉元城等,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歷時最久的城市。從奴隸制臻於鼎盛的西周,到封建社會達到巔峰狀態的唐王朝,先後有西周、秦、西漢、新、西晉(湣帝)、前趙、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等12個王朝在這裡建都達1100餘年之久。又曾為赤眉、綠林、大齊(黃巢)、大順(李自成)等農民起義政權的都城。自西元前約11世紀至西元9世紀末,西安曾長期是古代中國的政治、經濟與文化中心,並歷來為地方行政機關--州、郡、府、路、省和長安、咸寧兩縣的治所。在多數朝代,西安屬於郡、府級建制-京兆府(郡)轄區,元代改京兆為安西路(後改奉元路),明洪武二年(西元1369年)廢奉元路設西安府,西安即由此而得名。1928年,在西安首次設市,1948年由省轄市改為國民政府行政院轄市。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西安市曾經是陝甘寧邊區轄市、西北行政區轄市、中央直轄市、計劃單列市,從1954年以來,一直為陝西省省會所在地,現屬副省級城市,轄新城、碑林、蓮湖、灞橋、未央、雁塔、閻良、臨潼八區及長安、藍田、周至、戶縣、高陵五縣。」 龍公子聽著爺爺又說起了這些自己都快聽他說過八百遍的西安城市史不由皺了皺眉頭,搞不明白爺爺到底想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要讓你明白,這座古老的城市曾經見證了多少輝煌一時大家族的沒落,曾經埋葬過多少英雄好漢的豪情壯志,而我們龍家現在雖然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最終也逃不過歷史的宿命,而且這一天離我們龍家已經不遠了!」龍老頭發了一陣感慨突然轉頭問旁邊的龍公子:「知道胡宗南嗎?」 龍公子點點頭,雖然他對歷史沒什麼興趣但自己是在西安這座城市長大,曾經擁兵百萬威震一方的西北王胡宗南他還是知道的。 「你說我們龍家跟當年的西北王胡宗南相比誰在西北的勢力更大?」龍老頭接著又問道。 「應該是胡宗南,他當年擁兵百萬而且西北地方幾乎所有的大小官員全部由他親自任命,是西北實際上的統治者,西北王的稱號對他來說是當之無愧。」龍公子回答道。 「是啊,當時的西北王統治這座城市的時間也不過二十幾年,我們龍家之所以能夠一直統治西北是因為上面對我這個老不死的還有所顧忌所以才不敢馬上動我們龍家。」龍老頭看著窗外的城市感慨地說道:「這些年來為了維護我們龍家在西北的統治地位,我在西北這塊土地上得罪了不少人,中央的哪些頭頭們也差不多得罪光了,如果我那天真的突然去見了馬克斯,真不敢想像我們龍家最後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 龍公子在心裡揣摩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老頭子話中的意思,於是是虛心請教道:「爺爺的意思是?」 「你是個聰明人,多用腦子就會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龍老頭張嘴說道:「我們龍家在西北這片土地上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我還健在這些人自然不敢鬧事,但我死後哪些仇家們肯定會馬上找上門來尋仇,你說躲避這些人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您老的意思是讓我們這些龍家子弟趁您現在還健在離開西北?」龍公子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龍公子雖然也知道這可能是放在龍家面前唯一的出路,但做為一個中國人他的體內同樣流淌著對故土的熱愛,真要讓他背井離鄉離開西安這塊熟悉的土地,他也不禁有些遲疑了! 「不是離開西北而是離開中國!」龍老頭沉聲說道:「美國、日本、歐洲想去哪裡都可以,就是不能再留在中國這片土地上。」 「可是······」龍公子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龍老頭揮手打斷,「我已經通過在瑞士的一個老朋友幫你們都辦妥了去瑞士的簽證及護照,你從明天開始就把公司的所有財物情況清理一下,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不能帶走的不動產全部半價賣掉,一個月之內龍家的所有子弟必須全部離開中國。」 「明白了!」龍公子知道他這位爺爺一但決定下來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變,只得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當夜幕降臨夜色籠罩大地,燦爛的燈火綻放出迷人的笑臉。冬天的上海夜幕下的街頭空氣中滲透著絲絲寒意,上海外灘男人挽著女人漫步在黃浦江邊欣賞著上海美麗的夜景。 可是,夜色為什麼會這麼美呢?其實除了夜色和燈光這座城市和白天沒有什麼不同,但只是你仔細去品味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原來,這時的城市留給我們的正是她最光彩的一面,一切白天所能看見的缺憾都被夜色遮擋得嚴嚴實實,而此時在五光十色燈光映稱下的上海才是最美麗的。 而此時,沈青、吳應雄及一個帶著明顯廣東口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龍騰夜總會的豪華包廂裡面,包廂內除了三個大男人外並沒有小姐相陪,估計他們到這裡來是來談正事而不是來玩樂。 中年男子手中端著一杯XO,但他此時的注意力卻並不在手中的酒杯上而是在旁邊的正與吳應雄低聲交談的年青男人身上。中年男子將這位中國期貨市場上的新貴,最近風光正勁的鳳凰投資年僅二十八歲的董事長仔細打量了一番,看著對方身上五萬美金一套的義大利名師製作的西裝及手腕上價值十多萬美金限量發售的鑽石金勞力士,中年人不由反感地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此時,沈青在與吳應雄交談的同時也用眼睛的餘光打量這位如同隔壁大叔一樣普通的中年人,千多元人民幣一套的西裝,手上帶著一塊價值絕不會超過一千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手錶,如果不認識他的人一定不會相信他就是在中國期貨市場赫赫有名的南莊尚可洗。 沈青心裡十分清楚,這次尚可洗從廣州趕到上海來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利潤分配問題,在三家合作的初期利潤的分配問題就已經談好了,他這次來上海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尋求金茂、中信、鳳凰投資三家之間的長期合作。(主要是洽談與金茂投資的長期合作而鳳凰投資在他看來可有可無) 「老吳,你如果對我剛才的提議還有什麼意見,可以說出來我們再慢慢談?」尚可洗看著手裡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微笑著對旁邊的吳應雄說道:「只要我們兩家能夠聯手中國期貨市場就是我們三家的天下,你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吳應雄不軟不硬地笑著說道:「好像這十多年來,中國的期貨市場就一直是我們金茂投資的天下,我們金茂還需要找合作夥伴嗎?」 「你······」尚可洗明顯被吳應雄這句不給他留面子的話激怒了,但在中國期貨市場上吳應雄的確有囂張的本錢,他想反駁可卻總感覺自己底氣不足。 尚可洗畢竟已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齡,無情的歲月也已經磨平了他的梭角讓他學會了怎麼用理智來克制自己,想到自己此行而來的目的他不由強行壓下了心中對吳應雄的不滿,從新換上了一張笑臉說道:「如果我們兩家聯手的話就有足夠的實力進軍國際期貨市場,哪裡可是有數不盡的美鈔在等著我們去掙取,難道吳老闆就願意一輩子都在中國這個小池塘裡做個土皇帝?」 「哪裡是有數不盡的美鈔,但同時也有數不盡的國際金融大鍔正等著我們去為他們的晚餐上再增加點什麼!」吳應雄笑瞇瞇地看著旁邊的尚可洗問道:「尚老闆認為吳某人說得對不對?」 「想要掙大錢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風險。」尚可洗有修養的確不錯在連續碰了兩個軟釘子後依然不死心的再次誘惑道:「憑吳老闆的操盤技巧哪些外國佬哪裡會是您的對手,想想哪些綠油油的美鈔吳老闆難道就不心動嗎!」 「尚兄不用多說了,金茂投資在中國期貨市場上獨來獨往慣了,不習慣跟中信這樣的大公司長期合作。」吳應雄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但對尚兄的提議我個人還是有些心動,不如這樣我吳某人、尚老闆再加上沈兄弟、每人各出三十個億組建一家新公司,不知道尚老闆對吳某這個提議有沒有興趣?」 尚可洗聞言不由又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想不明白這個吳應雄怎麼什麼事情都要把鳳凰投資扯進來,對沈青這個穿著打扮就同暴發戶一樣的年青人他是沒有一點好感,在他的心裡面沈青也就是一個上面有點關係而且運氣比較好的幸運兒罷了。 「好吧,就這樣定了!」尚可洗把這樣合作的得失關係在心裡盤算了一遍,覺得這種合作方法也未必是一件壞事,起碼可以在中信和金茂兩家之間架起了一座溝通的橋樑,也可以避免以後兩家在期貨市場上同時做一個期貨品種時產生不必要的衝突。 三個男人談完了正事當然要找點刺激,於是吳應雄招來夜總會的媽瞇並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陣,然後從皮包裡拿了幾扎鈔票塞給媽瞇。 「三位貴客請稍等小姐馬上就到。」媽咪拿著手中的鈔票眉開眼笑地退出了包廂。 三人又聊了幾句毫無營養純粹是用來消磨時間的話題,媽瞇領著十多名小姐敲門走了進來。 媽咪讓十多名小姐們排成一排如同商品一樣讓三位貴客挑選,這些小姐剛才來之前就已經從媽咪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這三位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紛紛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賣弄風騷並向坐在沙發上的三們男人狂拋眉眼希望能被這些貴客看中。 吳應雄和尚可洗都很快選好了幾名滿意的小姐,最後只剩下沉青一人還坐沙髮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是這些小姐不漂亮而是沈青對這些已經被許多男人上過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任何「性趣」。 媽咪見沈青連看都不看沒有得到吳應雄及尚可洗兩人青睞正在為最後一個名額奮鬥的小姐們,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從門外又拉進來一位穿著樸素做在校大學生打扮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章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被媽咪帶進來的美少女,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左右正是小女生最誘人的年齡,身材嬌小玲瓏個子不高大概還不到1。60米,俏皮的短髮稱托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別有一番風味,一雙大眼睛清純中又帶著一點嫵媚,高挺的鼻樑說明了她身上存在著西方人的血統,與其他小姐不同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學成分在上面有種煙花場所難見的清純,女孩從骨子散發出來的一股書香氣說明了她絕對不是哪種假裝清純吸引顧客的夜總會小姐。 「真是不好意思,連吳老闆剛才特別吩咐的事都給忘記了!」媽咪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指著旁邊清純的美少女介紹道:「這位咪咪小姐,今天頭一天出來做以前還從來沒有接過客·······」 「我今天晚上就要她了!」沈青直接打斷了媽咪對美少女勾了勾手指頭道:「你過來,今天晚上我買下你所有的鍾?」 看著包廂包的三位貴客來已經選好了小姐,媽咪點頭哈腰地帶著沒被選中滿臉失望之色的小姐們退出了包廂。 坐到沈青身邊的美少女顯然也有些拘謹,只是呆呆地坐在一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手不停地玩弄著自己衣服的衣角,也沒有來招呼沈青喝酒陪客人玩樂。 沈青看著旁邊沒有喝酒就已經是滿臉通紅的小姑娘,隨口問道:「還是學生吧?」 那女子有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沈青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問太多畢竟他今天晚上只是來尋歡的,只要對方能讓自己得到快樂管她是不是學生。 「喝一杯吧!」沈青倒了杯酒遞給她「我應該叫你什麼?」 「陳鳳!」美少女說完後才反應過來這裡是什麼地方,連忙改口說道:「先生就叫我咪咪好了。」 「陳鳳?」沈青笑了笑接著又比了兩下手勢道:「不錯的名字,會不會划拳?」 「不會。」陳鳳有點尷尬地回答道。 沈青聞言不由搖了搖頭出來做居然連划拳都不會,轉頭看看吳應雄及尚可洗兩人已經與身邊的女人在一邊玩的不亦樂乎,沈青頓時覺得有點無趣。 陪吳應雄和尚可洗兩人的女子明顯都是老手了,很快就和老吳幾個打的火熱,男和女再加上酒精尤其是烈酒,喝了幾杯酒包廂內的幾名小姐馬上就開始放蕩起來,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也在逐漸的減少。 沈青無聊地端起手上的酒喝了一小口,旁邊的陳鳳見他不高興有點害怕的看著沈青道:「老闆,我陪你唱歌好不好?」 「鳳鳳,在這裡不要叫老闆要叫沈少。」這時旁邊陪吳應雄的女子突然把頭湊過來笑著說道:「沈少爺,鳳鳳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很多規矩都還不懂您就多多包涵一下,她可是個才女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喲!」 沈青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名此時已經脫得上身只剩黑色半透明式蕾絲胸罩的小姐,冷冷地說道:「你還是去陪好你該陪的客人。」 「沈少,我敬你一杯。」陳鳳見沈青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嚇得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嚕」一口喝了下去,但可能是因為喝得太猛而且又是第一次喝這種洋酒緊接著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洋酒可不能這樣喝,否則會很快就喝醉的。」沈青見小姑娘漲得小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謝謝!」陳鳳接過沈青遞上的果汁喝了一口好不容易也緩快勁來,不好意思地對沈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我來陪沈少現在反到是麻煩沈少來照顧我了。」 沈青笑著給自己與陳鳳跟了一杯酒,道:「如果真覺得不好意思,我們再來喝一杯。」 這次陳鳳學乖了也學著沈青的樣子從杯中微微泯了一口酒,然後沖沈青送去一個甜甜的微笑。 兩人又喝了一會酒,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刺激本來有些拘謹的曉嵐也慢慢玩得放開起來,軟軟地靠在沈青的懷裡嘻笑著跟他學習怎麼猜拳。 包廂內的眾人正玩的高興,突然包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一名年齡跟沈青差不多手中拿著一個酒瓶滿身酒氣的年青人闖了進來。 本來靠邊沈青懷裡的陳鳳看見來人後,原本被酒精刺激得通紅的小臉刷的一下變得十分蒼白,有點害怕的往沈青的懷裡縮了縮。 那年輕人走到沈青的面前,滿嘴噴著難聞的惡臭含糊不清地對縮在沈青懷裡的陳鳳說道「小鳳,我沒錢用了,你先借我點。」 這時,包廂外吳應雄四名失職的保鏢衝了進來,把男子打倒在地後圍著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腳就是一頓猛踢,包廂內頓時響起了硬頭皮鞋撞擊肉體及倒在地上男子「嗷嗷」的痛叫的聲音。 「別打了,他是我哥哥!」陳鳳一下撲了過去並且爬在男子的身上將男子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下,四周的保鏢見狀也都停下了腳退到一邊等待著老闆對這位男子的發落。 「求求你們放過我哥哥吧?」陳鳳可憐巴巴地向沈青哀求道:「沈少,你就幫我哥求個情,我願意今天晚上全心全意的伺候你。」 沈青看著旁邊的吳應雄說道:「這小子也沒犯什麼大事,就算了吧?」 「既然沈少都開了口,我吳某人當然不會再為難他。」吳應雄對包廂內的四名保揮揮手,道:「你們把這個不長眼的傢伙送去附近的醫院去。」 被陳鳳的這位流氓哥哥一攪和,吳應雄及尚可洗都失去了繼續在包廂內玩樂的心情,根沈青打了個招呼摟著兩個小姐到夜總會樓上的貴賓房快樂去了。 陳鳳見空曠的豪華包廂內現在就只剩下了自己與沈青兩個人,走到男人身邊紅著臉低聲說道:「沈少,不如我們也上去吧?」 「你還是處女嗎?」沈青答非所問地說道。 陳鳳沒想到眼前看起來挺斯文的客人會問出這種問題,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才紅著臉點了點頭。 「女人是不應該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失去自己最寶貴的貞操,我們去萬豪大酒店吧!」沈青說完摟著女孩嬌小玲瓏的身軀離開了龍騰夜總會。 萬豪大酒店總統套房內,陳鳳坐在床上緊張的看著旁邊正在脫衣服的男人,雖然她在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事到臨頭她還是覺得心裡有些發虛,難道自己的初女貞操真的就要這樣斷送在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手中! 沈青脫去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肌,見陳鳳這個小女生只故自己坐在床頭發呆,於是說道:「幫我去放水,我先洗個澡!」 「嗯!」曉嵐低低的應了一聲跑進浴室,不一會俗室內就傳來了陣陣水聲。 「沈少,水放好了!」當陳鳳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沈青已經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陳鳳看著已經全身赤祼的男人臉上不由一陣發燒。 「從來沒見過男人的祼體嗎?」沈青笑著調侃道:「難道在生理課上都沒見過?」 陳鳳先是點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無意之間看見了男人雙腿之間的男性象徵,一張漂亮的小臉蛋頓時漲得通紅,可是青春期少女對異性的渴望又讓她忍不住再次偷瞟了一眼男人身上哪個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性特徵。 看著眼前含羞帶俏小臉菲紅的陳鳳,想到這個女人等下就會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翹了起來,讓第一次看見男人性器官的陳鳳驚奇不已頓時也忘記了害羞睜大眼睛盯著沈青已經扯起大旗的小兄弟猛看。 雖然沈青在心底不喜歡和風塵女子上床,但是面前的陳鳳現在還不能算是風塵女子,她在夜總會還是第一天上班而且還從來沒有接過客,更加讓他意動的是她還是個沒被男人染指過的處女,想到這一點沈青不由感到一陣興奮,對於男人來說處女總是有特別的吸引力,對沈青這種有處女情節的男人來說吸引力更是巨大。 沈青想到自己馬上將成為眼前美少女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由得意地嘿嘿淫笑了幾聲,而陳鳳此時也感覺到了男人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肆無忌憚的目光,想到自己今天跟著男人到這裡來的目的,小臉更是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看著陳鳳這個小姑娘小臉菲紅嬌羞的嬌俏模樣沈青不由一陣意動,走上去從後面摟住女人的小蠻腰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跟我說說你的故事,說不定我會良心發現幫你一把?」 陳鳳雖然雖然是第一天上班不懂做小姐這行的規矩,但是她是個聰明人一聽男人的口氣就知道沈青有幫她的念頭,沈青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不是很瞭解,但是看他身上穿著的這套行頭就知道他肯定是非常有錢。 陳鳳軟軟的靠在男人懷裡低聲講起她的故事,沈青在聽完女人的講述後頓時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仔細一想才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女人的遭遇跟當時歐陽寶兒被迫出賣自己的貞操情況差不多。 陳鳳是上海交大一名上大二的學生,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開出租汽車的老爸與一輛寶馬車在一個路口處相撞,非但自己受了重傷更慘的是該起事故上海市交警隊判定曉嵐老爸承擔主要責任,本來就不甚富裕的家庭頓時陪了個精光,更糟的是父親受重傷後就一直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而母親一氣之下也住進了醫院,就這樣父母兩人住院所需的沉重負擔就落在了她與哥哥兩兄妹的肩上。 無奈之下,陳鳳申請了休學出來打工希望能掙取父母急需的救命錢,但是她這種沒有任何工作經驗連大學畢業證都還沒有拿到的社會新人怎麼可能找到很好的工作,而且現在上海的就業形式嚴重供大於求,結果她只好找了一份白天在時裝店裡賣衣服和一份晚上在酒吧當服務員的兩份零時工,辛苦就不說了最糟糕的是每月的薪水還不夠父母在醫院幾天的醫藥費。 而正在這個時候,她的哥哥陳海的女朋友見他們家倒楣了就毫不猶豫的將他給甩了,在接連受到打擊之後的哥哥終於整個人都跨了,每天與酒為伴沒錢買酒了就從她這個妹妹身上拿。 陳鳳最後被迫選擇了當小姐也是被逼無奈,父母在醫院裡急著要用錢而哥哥頹廢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以借錢的親戚早就在之前父親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全借過了,最後在走投無路之下她還是走上了當坐台小姐出賣自己身體這條不歸路。但也許是上天都被她賣身救父母的孝心所感動,所以安排沈青在她第一天上班就及時出現在了她的生命中來拯救她即將墮落的靈魂。 沈青沉默了,這並不是電視上俗到爛套的台灣三流言情劇中的情節,而是真實的發生在面前這個剛滿二十的女孩子身上,一個原本應該快樂生活身後總跟著幾名男性跟屁蟲追求者的花季美少女,肩上卻早早的抗起了家庭的重擔開始品嚐生活的心酸。如果今天陳鳳不是幸運的碰上了他,也許十數年之後她就會沉淪為一名滿身婦科疾病依靠毒品來麻醉自己逃避現實,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只要給錢就讓對方幹上整晚的低級妓女。 但沈青也明白,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情,有錢人得病可以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而沒錢人得病就只能看各人的造化。如果有個像陳鳳這樣有孝心的女兒就能活下來,如果沒有就只能獨自在家中看著天花板等死了。 這種人間慘劇實在是太多了,沈青也不是一個如同歐陽寶兒哪樣愛心氾濫成災的人,所以平時也不想去管這些本就不應該他管的事情。但今天既然遇上了,沈青還是決定有條件的幫幫眼前這個花季美少女。 沈青從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裡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放在桌子上,指著支票對陳鳳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拿了這十萬塊馬上走人。第二、做我的秘密情人(也就是二奶),我負擔你父母全部的醫藥費並且幫你哥哥找到一份好工作,每年再給你二百萬做家用。」 「沈少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玩?」陳鳳聽完沈青開出的條件眼睛不由一亮,生活的艱辛讓她過早的接觸到社會陰暗的一面也明白了錢的重要性,面對眼前這個不但可以讓父母得到救治而且還能哥哥從新振作起來的機會,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做這個男人的情婦總好過在夜總會做小姐吧!) 見陳鳳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沈青笑著走過來一把抱起女人嬌小玲瓏的身體走向了浴室,並在滿臉羞紅的美少女耳邊輕輕地說道:「既然已經決定做我的女人,就應該放開心懷好好享受性愛帶給我們的無限快樂,我一定會很溫柔地讓你有一個值得回味的幸福初夜!」 在總統套房寬大的衝浪浴缸中,赤祼的沈青懷裡抱著同樣赤祼的陳鳳兩人正在進行靈與欲的交流(接吻)。沈青熟練地頂開陳鳳緊閉的牙關將女人粉紅的香舌吸了出來,含在自己嘴裡細細地品嚐著上面哪種處女所特有的甘甜。 「捂!」第一次與男人接吻的陳鳳,看來還沒有學會怎麼樣在接吻時用鼻子換氣,因為腦部缺癢漂亮的小臉蛋已經憋得通紅,急忙用雙手奮力推開了沈青,在擺脫男人對自己小嘴的侵佔後大口喘著粗氣,哪種氣喘吁吁得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沈青看著女人可愛的樣子忍不住調笑道:「以前難道沒跟男同學接過吻嗎?」 「討厭!」陳鳳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嬌嗔地說道:「人家才不是哪種隨便的女孩子呢!」 「那你現在的樣子就不去『隨便』啦?」沈青笑著伸手在女人胸前雙峰頂尖的小蓓蕾上輕輕捏了一下,頓時惹得懷中的女孩全身一陣顫抖,一陣從未體驗過如同過電般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小嘴微張「啊」的輕聲呻吟了一聲。 「小鳳的嬌呤聲可真是夠誘人,惹得哥哥現在就想要你啦!」沈青說著低頭在女人圓潤雪白的肩頭重重吸了一口,在女人的肩頭粉嫩的肌膚上種下了一顆紅艷的草霉,雙手也沒閒著覆上女人胸前的敏感大力揉搓起來,更是讓從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愛的陳鳳忍不住大聲音呻吟起來,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的一雙色手在她的身上肆略,探尋著她身體上從未被男人發掘過的神秘。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終於觸及到了女人最神聖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陳鳳的身體不由一陣僵硬,緊接著就淹沒在了一波波接連不斷襲來的快感之中。 「啊!」蜷縮在男人懷中的女人突然全身一陣顫抖如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軟軟地倒進了沈青的懷裡,紅艷的小嘴不停的喘著粗氣,裸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玫瑰紅讓身後的沈青感覺到一種妖艷的誘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慾望讓女人仰躺在衝浪浴缸裡將自己雄壯的身體覆了上去,並很準確的擊中目標進入了女人身體窄緊的甬道內,頓時一抹血紅在流淌的水中慢慢消散開來,也預示著陳鳳已經從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激情過後,正在抽著事後煙的沈青看著躺在自己懷裡已經沉沉睡去的陳鳳,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剛才女人破身時痛楚的呻吟聲音及她到達人生第一個性高潮時嬌媚的表情。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青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再看看牆上的電子鐘不由嚇了一跳,原來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快晚上12點了也難怪愛玲會打電話來催他回家。 隨便隨口編了一套自己正陪客人在遊艇上欣賞外灘的夜景馬上就回來的謊言後,沈青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衝進浴室洗過洗水澡,在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後離開了房間匆匆趕回了自己的小窩。 當沈青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零晨一點鐘了,他本還以為愛玲應該已經睡熟於是如同做盜一樣偷偷摸摸爬上了床希望不會將女人吵醒,可誰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壓根就沒睡著,一下就纏了過來抱著沈青的頭就是一頓猛親,口中還含乎地嘀咕著,「老公,我想要!」 「倒,我可是剛剛才開墾過一塊處女地,現在哪裡還有精力再來滿足愛玲的需求!」看著開始脫自己衣服的女人沈青心裡不由一陣叫苦。 不過還好沈青在得到血鳳的力量後,哪方面的功能已經比以前加強了不少,當沈青看著女人高高翹起雪臀上兩個鮮紅的刺青大字時下面的小兄弟終於從振雄風再次扯起了大旗。 撫摸著女人碩大雪臀上右邊的沈字和左邊的青字,興奮得沈青忍不住俯下身體在女人雪白的兩瓣豐臀上分別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將自己下面已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送進了女人的身體開始了對女人密集的高空轟炸,接下來沈青在與愛玲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戰後終於填飽了愛玲並不大的味口,做完苦力後他看著身邊嘴角掛著滿足笑容進入夢鄉的愛玲不由感歎道,「哎,女人多了還真是夠麻煩的!」 「如果可以讓她們都住一起,晚上大被同眠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景?」想到這裡沈青不由一陣意動,嘴角邊也不由掛上了一絲淫猥的笑容-- 清晨,窗外的鳥叫聲將沈青從睡夢中喚醒,輕輕拿開愛玲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臂沈青輕手輕腳的下床披上一件睡袍,推開門走出房間站在臥室外的大露台上呼吸著清晨不帶一點汽油味的新鮮空氣,腦中盤算著今天的時間應該如何安排。 陳鳳哪裡需要給她安排個住處,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睡覺前想到的哪個誘人的念頭,沈青最後決定把陳鳳先送道王緹哪裡住一段時間,讓王緹、王可心、陳鳳這三個小女人住在一塊增進點感情也免得以後自己兩頭跑了。再有就是自己馬上就要趕往趙瑤的老家廣西懷陽市響石鄉去幫她擺平她父母那檔子事情,所以公司方面還需要給李偉哪邊交待幾句。 「親愛的,在想什麼呢?」隨著一聲悅耳的女聲響起一具女性豐滿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沈青,並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公,我還想要!」 「什麼?」沈青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在他的記憶中愛玲在性這方面味口可是一直不大,昨天晚上才把她餵飽,這才快了幾個小時怎麼又想要啦! 「愛玲,你沒事吧?」沈青轉過身來摸了摸愛人的額頭,不過女人額頭上一點也不燙反而有點冰涼。 「我沒事,我就是想把你的精力全耗光,免得你又去外面沾花惹草把精力全用在哪些狐狸精的身上!」愛玲緊緊地抱住沈青好像生怕自己這一鬆手男人就會飛走似的。 「我昨天晚上沒······」沈青剛開口就被身後的女人打斷了,「青,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我都會原諒你的,可是你千萬不要編些謊話來騙我,答應永遠都不欺騙我,好嗎?」 愛玲見沒做聲接著又輕聲說道:「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昨天你一上床我就從你身上聞到了女人的氣味。」 「男人在外面應酬,總免不了要逢場做戲嘛!」沈青解釋道。 雖然沈青口中這樣狡辯,但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可笑,如果自己不想難道女人還能強迫自己這個大男人跟她做愛嗎? 沈青轉過身來將愛玲抱在懷裡真誠地說道:「不管我在外面有沒有其他女人,我這一輩子永遠只會娶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愛玲。」 「你可千萬不能負了我!」愛玲將抱著男人虎背的雙手緊了緊,彷彿想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之內一般。 沈青低頭輕輕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再次承諾道:「小寶貝,你就放心好了,我沈青甘願負全天下人也不會有負於你!」 「嗯!」得到男人的承諾愛玲終於放開了自己的雙手,臉上帶著幸福地微笑,道:「我去給你做早餐。」 「這些粗活以後就交給傭人做就行了,如果讓油煙熏壞了你嬌嫩的肌膚我可是會心疼的!」沈青拉著愛玲的小手笑著說道。 「這可不一樣,人家做的可是愛心牌的早餐!」愛玲惦起腳賞了男人一個香吻,笑著跑進了臥室。 目送愛玲的身影消失在視野內,沈青的嘴角不由掛起了幸福的微笑,能有這樣一位女人陪自己走過一生真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2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享用過愛玲親自下廚做的愛心早餐,沈青驅車直接來到了萬豪大酒店,當他走入陳鳳所住總統套房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太過勞累,床上光著屁股祼睡的小女人還在做她的春秋大夢。 沈青放下手中的公事包走過去,「啪!」的一聲在女人光溜溜的香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頓時女雪白的臀部印上了沈青一個鮮紅的大手印。 「嚶!」正在做著美夢的陳鳳被男人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任由自己美好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那慵懶的嬌俏模樣不由讓旁邊的沈青看癡了,如果不是因為等下還有事情要辦,沈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好好將床上這個青澀中略帶一絲絲成熟韻味的美少女寵愛一番。 「小懶貓,快點起來,我帶你去見兩個姐妹以後你就跟她們住在一起!」沈青急忙將陳鳳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丟過去遮住她胸前誘人的青澀,免得等下自己精蟲上腦忍不住又抓住女人大嚼一番。 「哎喲!」陳鳳坐在床上穿好衣服後,雙腳剛落地就感覺自己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眉頭微皺痛叫了一聲又從新坐回到了床上。 沈青滿臉笑意明知故問地問道:「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討厭啦!」陳鳳撒嬌似的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男人身上輕輕錘了兩下,嬌羞地低語道:「還不是你哪個壞傢伙幹的好事。」 看著眼前女人嬌媚的樣子,沈青忍不住伸子在女人胸前的敏感捏了一把,笑著說道:「快點去衛生間洗刷,等下你王緹姐姐會帶你去南京路買新衣服。」 「真的!」陳鳳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可能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漂亮衣服,但由於經濟方面的原因陳鳳對南京路上哪些品牌時裝店內的漂亮衣服也能看看罷了連進去試穿的勇氣都沒有,現在終於有機會穿上哪些漂亮衣服她怎麼能不興奮! 半個小時後,沈青挽著行動不便的陳鳳出現在了世紀花園小魔女王緹的家中。 王緹疑惑地指著沈青旁邊的陳鳳問道:「這位是?」 沈青俯身在王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王緹點了點頭滿臉笑意地坐到陳鳳的身邊道:「妹妹以後就安心住在姐姐這裡,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好了。」 「謝謝姐姐!」陳鳳到現在還不清楚眼前這個漂亮得讓人眩目的女人與男人之間什麼關係,但看他們說話時眉來眼去的神情,她確定他們兩人之間肯定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想到以後自己就要住在這套面積超大豪宅之內李鳳不由轉頭向房間四周多看了幾眼。 「來,好妹妹,姐姐帶你進去參觀一下!」王緹見陳鳳四處張望的樣子,慈解人意的拉起她就準備去參觀這套屬於她的豪宅。不想陳鳳剛邁步就「哎喲」輕叫了一聲微皺著漂亮的眉頭坐回到了沙發上。 同樣身為女人,王緹當然知道陳鳳是怎麼回事,嬌媚地白了旁邊的沈青一眼後埋怨道:「你們男人呀,就只光顧著自己爽,一點也不知道憐惜我們女人!」 「嘿嘿!」沈青尷尬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放在桌上,道:「緹兒,我這幾天要去外地辦點事,你陪她去南京路買幾套好點衣服把她裡裡外外都換一遍,沒問題吧?」 王緹拿起桌上的支票瞟了一眼上面的數字,不由撇了撇小嘴說道:「才二十萬這麼少啊!」 「倒!就讓你陪她去買幾套衣服又不是買車買樓,二十萬還少啊!」沈青口中雖然這樣嘀咕著,但還是再次簽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遞給王緹,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妖精,這下該夠了吧?」 「緹兒就知道老公最大方!」王緹笑嘻嘻地收好支票,在賞了沈青一個香吻後說道:「好老公放心,我一定會把陳鳳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你回來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沈青跟沙發上的兩女打了一個招呼,逕直走出了房門。 來到公司,沈青直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後讓門外的秘書小姐把李偉叫了過來,待秘書奉上香茶沈青才笑著說道:「今天叫你來是想把公司的事情交待一下,這幾天我可能會去外地辦點事。」 「你放心就是,公司現在差不多也已經走上了正軌,,每天看些檔見兩個客戶都快成閒人一個了。」李偉話題一轉,道:「公司現在副總經理的位置不是還空著嘛,曉敏有個表哥剛從日本留學回來,這人我也見過是個很有才幹的人,不如先讓他來公司試試?」 「你也知道我對這些日本回來的海龜十分反感,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提啦!」沈青想都沒想就一口封殺了李偉的這個提議。 開玩笑,沈青讓曉敏進公司當李偉的私人秘書已經是給了自己這位好友很大面子了,現在如果再把副總經理的寶座讓曉敏的海龜表哥坐穩了,那鳳凰投資不就成了他們兩人的夫妻店! 沈青雖然對李偉很放心,但對哪個十分厲害的嘵敏他可是一點也不放心,如果真讓她的表哥進入了公司高層,無疑是在自己身邊埋下了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說實話,我也不太喜歡這些從日本留學回來,滿口都是日本如何好的海龜一族!」李偉無所謂的說道:「只是曉敏一定要讓我來幫他的表哥說幾句好話,我今天才多了兩句嘴。」 「是兄弟我才會多管閒事,你聽了可千萬別不高興。」沈青本不想多說什麼,但最後實在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曉敏這個女孩子別的都好就是心機太重,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如果單論玩手段兄弟你肯定不是她的對手,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兄弟還是要三思啊!」 沈青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見李偉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知道像他這種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是不會聽得進自己勸告的,於是識趣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反正自己該說的也都說了也算是對得起兄弟了! 「不說這些了,我這次離開上海保不準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還有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一起解決。」 沈青笑著把話題又扯回到了公事上。 李偉打了個電話,讓曉敏從他的辦公室拿了二份文件過來轉身遞給沈青,道:「這是馮軍遞上來關於組建車隊的計劃書,前些天見你在期貨市場上奮戰怕分你的心所以一直沒敢給你看,又讓這方面的專家把這份計劃車修改完善了一下。」 「馮軍!」沈青在腦子裡將這個挺莫生的名字搜索了一遍,最後才想起好像哪個賽車技不錯外號叫瘋狗的小伙子就叫馮軍,自己前段時間讓他寫份計劃書遞上來,這段時間光顧著忙期貨上面的事情還真把這檔子事給忘記了。 沈青粗略看了一遍不由皺起了眉頭,對旁邊的李偉問道:「組建一個能夠進軍F1的車隊需要五年時間?」 按計劃,這只取名火鳳凰的車隊將在今後的五年內全力投入亞洲方程式比賽,全力挖掘和培養年輕車手爭取用四到五年的時間,完成在人才、市場、資金和技術方面的積累,向足以參加F1比賽的車隊境界發展。 李偉無奈地說道:「這還是最樂觀的估計,人才和技術經驗方面的積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的事情,那需要足夠長時間的積累,所以這方面的專家最後給出的意見是直接去購買一支現役的F1車隊,哪樣既能節省時間而且所花費的金錢也要少得多!」 「首先,凡是組建新車隊都要繳納4800萬美元的保證金,如果購買原有車隊自然沒有這樣一筆開支。而現在有意出讓車隊的喬丹車隊和米納爾迪車隊的開價並不高,最近他們表示只要4000萬美元車隊就可以出手。但根據專業人事地推測,這兩支車隊的實際成交價格也就在2000萬美元附近。別一家有意出售車隊的捷豹因為在F1賽場上表現較好所以價格可能要高一大截,但是總體來說價格不會高得出奇。」李偉向沈青解釋道:「另外購買老車隊還有別的實惠。根據協和條約,新車隊進入F1的前三年都不能拿到電視轉播費,這筆收益估計每年為1500萬美元,也就是說購買老車隊保證能得到4500萬美元。再者,喬丹車隊和米納爾迪車隊的預算都很低,喬丹車隊今年的預算為4700萬美元,而米納爾迪車隊還不到這個數目的一半。也就是說買下他們的公司完全有透氣的機會慢慢來不用一上來就猛燒錢。」 「幾千萬美元就能夠買下一個FI車隊還真是夠便宜的!」沈青聽完李偉的介紹後明顯有些意動,接著又問道:「那麼車隊的技術支持方面準備怎麼解決?」 「我已經跟邁凱輪協商過了,他們同意為我們提供全套技術支持,開價是每年1300萬美金。」李偉回答道。 「你可以先跟他們接觸一下看看他們的反應怎麼樣,既然有這麼多車隊有意出售,價錢方面肯定還有進一步下調的空間。」沈青想了一會兒後突然又問道:「跟申宗汽車哪邊接觸的怎麼樣了,想成為世界著名的一流車隊光靠邁凱輪提供技術支援可不行,我們還是必需要有自己的核心技術!」 「跟申宗汽車的接觸並不順利,申宗的董事長開價很高明顯缺乏誠意。」李偉說道。 「不怕他開價高,就怕他不開價!」沈青笑著說道:「生意場上什麼事情還不都是慢慢談出來的,只要他肯坐下來談就證明他還是有出售的意思,給在哪邊談判的人發個消息過去,讓他們不要著急在哪邊耐心地跟申宗的人繼續接觸。」 「好的!」李偉點了點頭。 送走了李偉,沈青徑直回家收拾了幾件日常換洗的衣物吻別愛玲後,驅車來到浦東機場在哼哈二將的陪同下登上了飛往廣西的波音客機-- 廣西懷陽市往遠郊懷陽鄉去的一條市級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駛在年久失修坑坑窪窪的路面上,因為天所幹燥每一輛飛馳而過的車輛無一例外都會掀起一陣揚塵,讓跟在後面開車的司機們吃盡了苦頭。 一輛大貨車迎面開過鋪天蓋地的灰塵接踵而來,一輛外表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吉普車的擋風玻璃上頓時一片模糊,開車的李國慶急忙用雨刷將車窗玻璃上阻擋住自己視線的塵土著人清掃乾淨,嘴裡罵道:「媽的,中國現在怎麼還有這麼破的路,簡直還停留在上世紀。」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名叫郭躍的國安局駐本地工作人員說道:「響石鄉邊屬於遠地區而且又是剛剛劃歸懷陽市,市裡面的頭頭們當然不會重視,響石鄉當地又不富裕哪裡拿得出錢修路,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已經算是不錯了,其他地方的路況更加差勁。天情時還好也就是塵土多點,要是碰上下雨天就連我們現在坐的這種越野吉普車都沒有辦法走。」 沈青一直都以為廣東是全國有名的經濟發達省份,就算是一個縣級單位也應該要比貧困的西北市級單位要強一些,可坐在車上沿路目之所及但見山水無色田地荒蕪山水間露出一兩間破敗的土磚坯房,讓人恍然身處改革開放之間的偏遠鄉村。 沈青雖然剛才從哪位國安局駐懷陽市的兄弟口中得知響石鄉是個窮地方,卻也沒料到會窮到這個地步,不由大生感慨,道:「改革開放也快三十年了,響石鄉地處廣東這個經濟發達省份怎麼還會是這個樣子?」 聞著空氣中迷漫的惡臭沈青接著說道:「而且污染好像也很嚴重,這幾年上面不是年年喊扶貧嘛,廣東省的經濟實力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省政府又不是沒錢怎麼就這麼撒手不管?」 「沈老闆你有所不知,這裡沒有什麼資源可以開發利用,地處內陸又沒有海港基礎設置又差,而且正應了哪句俗話;窮水惡水出刁民。改革開放初期也有幾個外地老闆見這裡人工便宜有意來這裡投資建廠,可汽車剛開進響石鄉的地界就讓當地農民擋住了去路讓他們交過路費才准通過,最後直接把這些開發商全給嚇跑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哪個投資商願意到這裡來投資建廠。」國安局駐懷陽的哪位朋友回答道:「至於省裡面扶貧為什麼沒有扶到這裡來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響石鄉雖然窮得叮噹響但每年報上去的人均財政收入在全市都是排在前五位之內,在省政府的檔案裡響石鄉可是個富裕鄉何來扶貧一說!」 「這些當官的為了撈政績可真是不折手段啊!」沈青看著汽車窗外的窮山惡水接著又疑惑地問道:「既然鄉里面沒有人開工廠怎麼環境污染這麼嚴重?」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郭躍無奈地說道:「響石鄉什麼都沒有不過還好出點煤,所以縣裡和鄉里面的頭頭們都跟自己的親戚合股在鄉里開小煤礦牟取暴利,這次出事的哪個小煤礦就是縣裡工業局一位姓趙的局長跟他在上海的遠方親戚合開的,最後出了事這位趙局長上下打點一番把責任全推到了他的遠方親戚頭上,把自己跟這個小煤礦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這位姓趙的局長,跟上面的關係怎麼樣?」沈青開口突然問道。 「這姓趙的局長別的不行,逢迎拍馬卻是一把好手,縣裡面幾位元頭頭跟他關係都很鐵,甚至在市委有一位副市長跟他的關係也不錯。」郭躍說到這裡,轉頭獻媚似的對坐在後排的沈青說道:「當然,他們這樣的土皇帝跟沈老闆是沒辦法相比的。」 「你很會說話!」沈青笑了笑轉頭望向車外沒有再說什麼,前面的郭躍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越野吉普車剛在響石鄉政府門口停下來,現場頓時鑼鼓喧天鞭炮「啪啪」的響個不停,鄉政府的頭頭們一字排開站在鄉政府辦公大樓前後面懸掛著一塊紅底白字的大副標語;歡迎上海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前來響石鄉考查投資。 沈青坐在車裡,看見鄉政府氣派的辦公大樓,再想想這一路上看到破敗的土磚坯房,眉頭不由緊緊的皺了起來,也明白了趙瑤的老家為什麼會這麼窮的原因。 看著鄉政府門口掛起的橫幅,沈青不由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操你媽,老子就算是把錢扔進黃浦江,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王八蛋從我這裡撈到一分錢好處。」 「歡迎沈老闆到我們響石鄉來考查投資。」沈青一行人剛下車,響石鄉的劉鄉長就帶領著鄉里大大小小的數十名幹部主動迎了上來,並主動向這位來自上海的大老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們這裡的『條件』還不錯嘛!」沈青完全把眼前滿臉堆笑的劉鄉長當成空氣,理都沒理他徑直走進了鄉政府大門。 劉鄉長見這位沈老闆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臉上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尷尬地收回了自己還抻出的手,領著下屬們跟著沈青一行人走進了鄉政府大樓。 鄉政府大樓的會議室內,劉鄉長及兩位副鄉長手裡拿著一疊檔口水四濺地給沈青介紹鄉里為外來投資提供的各種政策上的優惠,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希望沈青可以在鄉里面投資建廠,至於規模他們到不是特別在意,只要這位從上海來的大老闆肯投資那怕他只投個幾十萬也行,到時候報上去時自己在這筆外來投資的具體投資金額後面加個零就是,現在大家都這麼干他們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而此時,沈青則坐在主位上莫不做聲地抽著香煙,看著這位劉鄉長一個人站在哪裡眉飛色舞的吹著牛皮,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這位劉鄉長為什麼會這麼熱情地接待他們,無非是想讓他這位上海來的大老闆給他們鄉里投資,好給自己多撈點政績罷了。(現在這些鄉鎮幹部的政績考核中,非常重要的一條就是看你從外面吸引來了多少資金。) 半個小時後,等到這位劉鄉長終於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沈青熄滅手中的香煙站起來打了一個哈欠,道:「今天我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吧!」 看著這從上海前來的一行人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這樣離開了會議室,劉鄉長及他的兩名副手一下都罷住了。在官場上混了這些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囂張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的私營企業老闆。 三人中脾氣最為火暴的古副鄉長一拍桌上站起來大聲咒罵道:「操,這個從上海來的小子不是有幾個臭錢,還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囂張!」 劉鄉長怕自己這位脾氣火爆的副手鬧出什麼事,最後撥出蘿蔔帶出泥把自己也給牽連進去,連忙警告道:「你們可別亂來,市裡的馬市長昨天可是特意來過電話打了招呼,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惹他,否則後果自負。」 古副鄉長聞言,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般乖乖閉上嘴巴從新坐了下來,古市長可是懷陽市的一把手連他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們這些九品芝麻官就更加惹不起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另一位副鄉長說道。 劉鄉長想了一會兒說道:「交待下去,不管這位沈老闆提出什麼要求都要盡量滿足他,並且要想方設法讓他在這裡投資就算是他一分錢不出只是在這裡掛個名每年分紅利都成,我們只要能跟他拉上關係靠上這棵大樹以後好處肯定少不了,說不定還能離開這個窮山溝到城裡去享幾天福!」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離開氣派的鄉政府大樓,沈青跟著郭躍來到了趙瑤在鄉政府招待所居住的房間並舉手敲了敲門,房間過了好一會才傳來趙瑤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誰啊?」 「是我,沈青。」沈青大聲回答道,見裡面好半天都沒有反應又舉手在房門上重重敲了敲。 「來了,別敲了。」房門被從裡面「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印入了沈青的眼簾,也許是趙瑤這幾天為了父母的事情太過操勞趙瑤的臉色十分憔悴精神也不太好,而且一對漂亮的大眼睛附近也出現了難看的黑眼圈。 沈青見趙瑤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才在房間裡才哭過,心痛的走上去很自然地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肢,歉意地說道:「都怪我不好,沒有早點從上海過來,讓一個女人在這邊受苦啦!」 趙瑤見這個曾經粗暴奪去自己初夜的壞男人走進來就親熱地摟著自己的身體,身體頓時一陣僵硬條件反射性的就想從男人的懷抱裡掙脫開來,無奈跟自己纖弱的身體比起來身邊的男人實在太過強壯了,在掙扎了幾次也沒有任何效果後她終於認命的接受了眼前的實事,身體也軟軟地靠進了男人的懷裡。不過話說回來,在四處奔波四處碰壁後她現在的確需要男人寬大厚實的胸膛來依靠。 這兩天她東奔西走求爹爹拜奶奶四處找門路,結果錢沒少花好話沒少說可父母現在依然在看守所裡待著,沒有絲毫將獲得釋放的跡象。想到這兩天自己遇上的各種遭遇,趙瑤不由又流下了辛酸的眼淚轉身爬進男人的懷裡在他寬大的胸膛上痛哭起來。 「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嘛!」沈青溫柔地撫摸著女人埋在自己胸前痛哭的腦袋,安慰道:「不用擔心,這片天有我們男人頂著踏不下來,如果你覺得有些話在心裡憋著十分難受就把這些委屈都說出來,哪樣心裡會好受些。」 五分鐘後,在沈青的安慰下趙瑤終於停止了哭泣,並哽咽著把她這幾天四處奔波四處碰壁上當的經歷說了一遍。 「你說縣公安局的劉局長收了你五十萬之後,卻沒有按事先約定的哪樣放人?」當沈青聽趙瑤說起縣公安局的局長收了她五十萬後,卻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放趙瑤父母出來不由皺起了眉頭,這種要錢不要臉的官痞比剛才自己見到的哪些貪官更可恨。 「嗯!」趙瑤眼中還含著眼淚,道:「他把錢收下後就讓我回來等消息,可第二天我再去詢問他什麼時候放人時,他卻突然翻臉不認人說我們兩人根本就不認識,直接叫人把我從公安局裡趕了出來。」 「哪些遇難礦工的家屬都安頓好了嗎?」沈青問道。 「嗯!」趙瑤點了點頭,張口說道:「給了他們每人二十萬,他們已經在和解協議書上簽了字,並表示今後不會再提起該事。」 「好,只要這些家屬不去鬧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沈青轉頭對旁邊的郭躍吩咐道:「我需要這個劉局長這些年貪贓枉法的證據,你不會說你們國安局駐懷陽分局沒有這些東西吧?」 「這······」郭躍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雖然他知道眼前這位沈先生不是普通人跟上面很有些關係,但私自動用國安局收集的機密檔案在國局這個保密系統裡可是最忌諱的事情,到時候就算是這位沈青能幫他頂著以後自己也別想在國安局這個系統再混下去了。 跟國安局哼哈二將相處了這麼久沈青對國安局內的一些規矩也知道一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過份,而且在國安局這個保密部門是屬於永遠不可以原諒的錯誤,於是對郭躍拋出了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誘餌,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道:「我看郭兄弟也應該不是哪種胸無大志的人,難道你就願意一輩子永遠呆在懷陽這種小地方,就這樣無所事事一直混到退休的那一天?」 沈青頓了一下,沒等對方開口接著又說道:「我在上海的公司正好需要一位元像你這樣的專業人士擔任保安經理,年薪百萬以上另外公司再為你在上海市中心配一套百平米的房子及一輛全新的寶馬車,你的意思如何?」 說完這些後沈青就不再說什麼了,微笑著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後摟著趙瑤嬌柔的身體坐在沙發等待著郭躍的答覆。因為他十分明白,自己剛才開出來的條件對於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年青人來說有著怎樣的誘惑,當地位、金錢、女人這三樣男人所渴望擁有的東西就放在自己面前時,很少有人會拒絕這種天下掉餡餅的好事。 果然,郭躍在思考了幾分鐘後從兜裡拿出電話走到一邊低聲音說了幾句,不一會一名十分漂亮也就二十歲左右的的女孩拿著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郭躍並沿沒有立刻將檔交給沈青,而是指著旁邊的女孩說道:「老闆,這位是我的妹妹郭香在局裡專門從事網路安全工作,這件事辦完後能不能也把她帶到上海去,您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仇家不少,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完全沒有問題!」沈青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孩既然能在國安局負責網路安全,工作能力方面一定沒的話說,讓她去負責鳳凰投資的網路安全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得到沈青的保證,郭躍終於將自己手中這份國安局懷陽分局收集到的縣公安局這位劉局長這些年來貪贓枉法及收受賄賂的機密檔案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接過文件粗略翻看了一下,搖著頭讚歎地說道:「這個劉局長在弄錢這方面還真是有一套,當了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十年之內居然能聚斂到近千萬的金錢!」 郭躍連忙解釋道:「這個劉局長之所以能聚集如此多的財富,與他六年前曾經兼任過縣拆遷辦主任也有一定的關係,當時縣裡面正在搞大規模的縣城危房改造,在招標的過程中他耍了不少貓膩,從哪些私人小承包商哪裡拿了不少好處。」 沈青聞言恍然大悟地說道:「城市拆遷(改造)歷來是油水最多的工程,既然他當過拆遷辦的主任能弄到這些錢也就不奇怪了!」 「拆遷真的有這麼多油水撈嗎?」旁邊的趙瑤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這些拆遷工程中的油水之厚可能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沈青抻手拍了拍趙瑤的小臉蛋,接著又說了這樣一個笑話: 有一位市長大人因為巨額財產來歷不明所以被省紀委停職調查,新接任的市長始終弄不明白他一個小小的市長怎麼能在短短幾年任期內聚斂如此多的財富,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來探望這位市長。說完公式性的客套話後,這位新任市長支開秘書後小聲把自己的疑惑對老市長說了出來。 「你拆!」老市長笑著說道。 「猜不到!」新市長老實的搖了搖頭。 「你再拆!」老市長依然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這位新市長見老市長跟自己打起了太極拳,有些惱火地說道:「如果猜得到,我還會來問你嗎!」 「你拆完再拆,使勁的拆自然你就會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了!」老市長說完這翻話後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新市長想了一會兒後終於想通了老市長話中的意思,恍然大悟地向老市長伸出了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 -------------------------- 懷東縣公安局,郭躍熟門熟路地將沈青帶到了三樓的局長辦公室,看他一路上跟來往的員警們熱情地打著招呼,就知道他肯定是這個地方的常客。 「麗麗,我們可是有小半個月沒見了,回頭我請你可滿香樓吃晚餐然後再一起去看電影怎麼樣?」郭躍笑瞇瞇地跟正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口的一名漂亮的警花打招呼。 「好啊!」女警花十分高興地接受了郭躍的請邀請,看她瞧郭躍時熾熱的眼神顯然對郭躍起有點意思。 郭躍向這位女警花拋了個「媚眼」後,好像很隨意的問道:「對了,今天我是來找劉局長有點事情,他在公辦室裡面嗎?」 警花接到郭躍飛過來的「媚眼」臉上頓時笑了花,想也沒有想就答道:「劉局長現在正一個人在裡面辦公呢!」 待郭躍打發走這位花癡警花,沈青忍不住笑著調侃道:「我今天可是開眼了,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美男計啦!」 「嘿嘿!」郭躍尷尬地笑了兩聲,領著沈青一行人敲門走進了局長辦公室。 「小郭,你可是稀客,今天跑到我們這裡來有何公幹啊?」這位元公安局長顯然跟郭躍認識,見到郭躍推門走進來立即起身迎了上去,但是當他看見郭躍身後的趙瑤時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冷冷地說道:「小郭你今天是來公幹我歡迎,但如果是來幫這個瘋女人討公道劉某人可就不奉陪了!」 「這位是從上海來的沈先生,他是趙小姐的朋友想跟您談談。」看來郭躍跟這位劉局長也就是點頭之交,理都沒理他直接向對方介紹了自己身後的沈青。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劉局長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一看郭躍介紹的這位年青人身上所散出來的迫人氣質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這種迫人威嚴只有久居上位經常向別人發號司令的人才能擁有。 劉局長客氣地把沈青請到沙發上坐下後明知故問道:「不知道沈先生這次來有什麼公幹?」 「大家都是明白人,劉局長肯定也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什麼。」沈青也懶得跟這種官場上老油渣子饒圈,直接講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劉局既然收了錢卻出爾反爾不放人,是不是太不仗義了?」 「這個······」劉局長眼睛轉了轉,道:「不是我不放人,而是實在是這件事鬧得太大現在風聲太緊,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我一定馬上放人!」 沈青見這位老奸巨滑的劉局長又開始跟他打起了太極拳,很不爽地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別饒圈了,劉局就說放還是不放。」 劉局長打著官腔說道:「這個嘛,我還要跟大家研究一下才能決定!」 「劉局長可不要敬酒不喝,要喝罰酒!」沈青見這位劉局長饒來饒去就是不肯表態,惱火地說道:「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把這位趙小姐的父母放了,否則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沈先生可能不清楚我們公安系統辦事的流程,要放人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數,還必須請示上級如果上面沒意見才能放人,沈青先生還是去市裡面找主管政法工作的周副市長吧!」劉局長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又與沈青打起了太極拳。 「如果我現在去找周副市長,你這個公安局長也就當到頭了。」沈青冷笑著從公事包中取出那份檔案扔給對方冷冷地說道:「你還是先好好看看這個,再決定是不是再收回你剛才的話。」 看見檔案袋上兩個鮮紅的機密兩個大字劉局長心裡不由一沉,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急忙打開檔案袋拿出裡面裝的檔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原本紅潤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雖然現在是冬天但這位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劉局長額頭上不知不覺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到最後連拿著檔的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人也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做為一個公安局長他十分清楚,如果這些東西交到政法部門自己最後會有怎麼樣的下場,此時他終於開始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會鬼迷心竅的接下了這位趙女士的五十萬,導致最後把這位姓沈的瘟神給惹上了門。 而這位劉局長神色之中的巨大變化旁邊沈青都看在眼裡,冷笑著說道:「劉局長在看完這份檔後有何感想?」 劉局長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道:「剛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沈先生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在意。」 「其實我對劉局長是十分的敬佩,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長居然可以貪污上千萬這麼多的錢財。」沈青譏諷道:「如果我是當官的,一定會好好跟劉局長學習一下為官斂財之道!」 「沈先生說笑了。」劉局長知道今天如果不讓這位上海來的大人物滿意,自己不光是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可能自己的下半生也要在牢獄中渡過了,本著大丈夫能伸能屈的思想,咬咬牙「撲通」一聲在沈青面前跪了下來,抱著沈青的腿並且從眼睛裡擠出了兩滴眼淚,哀求道:「我也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弄了點小錢,沈先生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趙小姐那五十萬我馬上還上她的父母也馬上無條件釋放。」 「也就弄了點小錢!」沈青像是聽見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抬腿就是的一腳把這位劉局長踹開,冷笑著說道:「你知道西北貧困地區哪些民辦教師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嗎?他們一個月的工資才幾百塊人民幣,一千萬夠他們不吃不喝乾上幾千年,從現在一直幹到人類大規模移民火星了。」 「我知道錯了,您就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位劉局長手腳齊用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爬過來搖動著自己的「尾巴」,就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抱著沈青的腿繼續哀求道:「只要沈先生這次肯放過小人,我願意心甘情願地把這些錢全部交出來由您來處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條狗命吧!」 沈青輕蔑地瞟了旁邊這位把自己比喻成狗的公安局長,不由在心裡暗暗歎息就這樣一個比狗還不如的東西居然也能當上縣公安局長,如果這種人放在六十多年前絕對是個赫赫有名的大漢奸。 「算了,反正現在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中國也不多你這一個貪官,打倒你這個劉局長馬上又會冒出一個朱(豬)局長、苟(狗)局長出來,說不定比你還黑。」沈青拍了拍劉局長的臉後說道:「你就拿個五百萬出來當精神損失費賠償給這位趙女士,有意見嗎?」 「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劉局長見自己還能保下大半的財產,立即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 想到以後還要靠這位劉局長來幫自己擺平趙瑤父母的事情,沈青也不想做得太過火於是另外又換上了一張笑臉把這位劉局長從地上扶了起來,道:「你好歹也是個公安局長總跪著多難看,如果以後還有誰想借這件事情大作文章,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明白!」劉局長點頭哈腰地說道。 搞定了這個劉局長,沈青轉頭在旁邊趙瑤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男人是不是夠強,這麼幾下就把這個劉局長給搞定了?」 被男人摟在懷裡的趙瑤聽聞沈青居然如此厚臉皮的以她的男人自居,臉上頓時飄過兩片紅雲朱唇輕啟嬌羞地吐出兩個字:「討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沈青馬上跟著劉局長來到看守所把趙瑤的父母從裡面接了出來。趙瑤見清瘦了不少的父母終於從看守所裡面放了出來頓時與父母抱頭哭成了一團,但她同時也沒有忘記向旁邊的沈青投去感激的眼神。 一行人回到響石鄉的招待所後,沈青見趙瑤一家還在沒完沒了地說著什麼,只得很沒有禮貌地打斷了他們,道:「此處非久留之地,伯父、伯母還是收拾一下馬上去火車站坐火車去廣州然後乘飛機回上海,免得等下又橫生事端。」 正在跟母親聊得不不亦樂乎的趙瑤不滿的對旁邊的沈青說道:「現在我的父母都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了,還會有什麼事情?」 「小姐,你也太天真了!」沈青無奈地解釋道:「伯父、伯母現在雖然暫時是出來了,可這件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這次礦難事故既然已經發生最後還必需有人出來背這個黑鍋,如果伯父和伯母兩人留在這裡只會把事情搞得複雜化,所以你父母兩人還是盡早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比較好。」 從看守所裡出來後眼中就只有自己女兒的趙瑤父母、此時終於注意到了旁邊這位氣質不凡的男子,於是對趙瑤問道:「小瑤,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嗯!」趙瑤想到她與沈青兩人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臉上沒由來的浮現出兩朵紅雲,見父母都笑瞇瞇地用看女婿的眼光打量著沈青,心裡一慌畫蛇添足地解釋道:「你們可別亂想,我們之間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明白,我都明白!」趙母拍著女兒的小手取笑道:「我當年跟你父親就是『普通』朋友關係!」 「媽!」趙瑤見自己再說下去也只能越描越黑,無奈地放棄了解釋只是挽著母親的手臂不停地撒嬌。 看著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沈青是急在心裡卻又不好再開口去催促只好站在旁邊乾著急。他心裡十分清楚,雖然現在自己把趙瑤的父母順利撈了出來,但這件礦難事故所造成的影響卻遠遠還沒結束,最後還是需要有人出來頂缸。 而這個小煤礦的兩個股東之中除了趙瑤父母之外就是他們哪位遠方表親,如果趙瑤父母從這次的礦難事故里面安全抽身離開,那麼最後出來頂缸的就肯定是她哪位在懷東縣擔任工業局長的遠方表親,這個道理這位姓趙的局長肯定也十分清楚這個道理,所以才會不惜血本的上下打點想至趙瑤的父母兩人於死地而後快,如果等到他得到消息帶人趕過來把趙瑤的父母截住,那時候他們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還好這個時候,也明白其中厲害關係的趙父終於說話了,「我們還是收拾東西快走,等以後回到上海後有的是時間敘舊!」 於是趙瑤一家三口簡單收拾了幾樣行禮跟著沈青匆匆趕到了懷東縣火車站,買了三張十五分鐘後到站的075次列車的車票準備先離開懷東縣,等到了別的地方再轉車去廣州坐飛機回上海。 「爸、媽,你們兩個先回去吧!」臨上火車趙瑤卻突然改了主意,對旁邊的父母說道:「我要陪沈青在這裡把這件事了結再回去。」 「應該的、應該的,別人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你留在這裡幫忙處理點善後事務也是應該的。」趙父顯然對女兒的這一舉動十分贊同,拉著還想說點什麼的趙母登上了南下的火車。 「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回上海去?」看著火車緩緩開出了車站沈青終於鬆了一口氣,從後面抱住趙瑤的柳腰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無以為報,想要以身相許!」 「相許你個死人頭!」趙瑤伸手打開男人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看你一個留在這裡怪寂寞的,所以特意留下來陪陪你,順便也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老家。」 「好啊,今天晚上我們就在房間裡『徹夜長談』,也好撫慰一下我這顆寂寞的心!」沈青特意在徹夜長談四個字上加重了語調,讓女人頓時就明白了他這句話的另一層含意,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出言反駁。 見趙瑤已經默認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好情大好的沈青摟著趙瑤的嬌軀走出了火車站,指著火車站旁邊一家門前停滿了各式小轎車,看來生意十分紅火的粵菜酒樓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隨便說點東西先填保肚子再說?」 「好啊!」趙瑤此時正滿面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懷裡,估計就算是沈青提議去吃三塊錢一碗的雜燴面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 廣東人愛吃、會吃,天下聞名,誇張點的說法就是:廣東人除了四足的桌子不吃外,什麼都吃,於是,麻雀、鷓鴣、鼠、貓、狗等飛禽動物超過1000種材料可以變成桌上佳餚。「能吃敢吃」曾經被廣東人引以為豪。然而,一場非典風暴卻使他們遭致了「草原吃羊,海濱吃蟹,廣東人吃崩了自然界」的罵名,連以「取材不限、滋味清鮮、百菜百味」著稱的粵菜也遭到了「牽連」而為人所臧否。(非典是由廣東人吃出來的,這個說法到是很新鮮!) 而最讓外來食客感到尷尬的就是,如果你是一個對粵語沒有一點瞭解的外地人,往往會對著你完全可能看不懂他們的菜譜發呆:豬手煲、牛腩粉、雲吞麵、魚生粥、瀨尿蝦、椒鹽龍虱、椒鹽蟲蛹……這算是最大眾化的了。至於「蚝油」、「火局」之類的做法,更是讓人云裡霧裡,因而常常會面對菜譜目瞪口呆半天點不出一道菜來。 沈青摟著趙瑤剛走到酒樓門口,一位裝著大紅旗袍一副迎賓打扮的女子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問道:「兩位裡面請,是要包廂還是坐大廳?」 「包廂!」沈青回了一句後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了三樓一個包廂之內。 迎賓小姐剛退下,一名服務員就敲門走了進來為他們兩位點菜。沈青開始從西安來到上海時還曾經對上海品種繁多的各式菜餚讚歎不已。但是當他打開這家酒樓的菜譜,看著各種各樣用稀奇古怪材料做成的菜餚時,腦中不由想起了四個流傳甚廣的字;吃在廣東! 沈青看見菜譜上有一道叫檳榔排骨鍋的菜餚不由感到十分的稀奇,他只知道台灣人跟湖南人喜歡嚼檳榔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檳榔還能做菜的,由於好奇地對旁邊的服務員問道,「這個檳榔排骨鍋是什麼口味,用的是什麼材料?」 「幼齒檳榔12粒、枸杞半兩、豬腸半斤、排骨一斤再加上米酒兩杯,做出來是鹹鮮口味適合各種口味的人群食用。」服務想也沒想就利索地回答了沈青的疑問,看來他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這位服務經常回答。 「那就來一份嘗嘗新鮮。」沈青接下來又點了金龍化皮乳豬,八寶冬瓜盅,牡丹鮮蝦仁,瓦罐水魚、鮮菇蝦丸湯和這家店的招牌菜金瑤風鱔柳(名字取的好聽,可等菜端上來沈青才知道原來就是清炒鱒魚片)。 「等等!」沈青點好菜後服務員剛準備退出包廂,旁邊一直沒出聲的趙瑤把他招到身邊指著一道叫「桑拿蝦」的菜餚道,「還來份這種蒸蝦。」 服務員見趙瑤點了份「桑拿蝦」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道:「這道菜可是真正的『生猛鮮活』,小姐確定要點嗎?」 「不就是對蝦嘛,什麼生猛鮮活亂七八糟的。」趙瑤不滿的說道:「既然我點了,你端上來就是最後結帳時又不會少你們一分錢!」 「兩位請稍等,五分鐘後就可以上菜!」既然顧客都這樣說了,這名服務員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五分鐘之後,服務陸續將一碟美食端上了桌,包廂內頓時迷漫著這些美味佳餚散發出來的菜香讓沈青及趙瑤兩人還沒有動筷子就已經開始猛嚥口水,等不及菜餚全上齊就拿起筷子大吃起來,可等到沈青將所有菜餚都品嚐過一遍後卻依然沒有見服務員把趙瑤點的那道「桑拿蝦」端上來,於是沈青叫來服務員詢問道:「那道桑拿蝦怎麼還沒有端上來。」 服務員見這兩位明顯是外地人的食客再次要求他將這份「桑拿蝦」馬上端上桌,只得無奈地把這份所謂的「桑拿蝦」端了上來。 見這位服務員居然端來了一大盤滾熱的石頭,趙瑤不由好奇地睜大了眼睛不明白吃這個「桑拿蝦」為什麼要一盤滾熱的石頭。可當她眼見著服務員將一盤活蹦亂跳的對蝦倒入盤中,對蝦在滾熱的石頭上做著垂死掙扎顏色也由青轉紅時,她終於明白了服務員為什麼遲遲不將這道他口中所謂的「生猛鮮活」端上桌的原因。 「我吃飽了!」欣賞過這道「桑拿蝦」製作全過程後,趙瑤只覺得自己的胃中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將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原封不動地吐出來,接下來自然也失去了繼續享用滿桌美食的興趣,拉著旁邊準備向「桑拿蝦」伸出筷子想嘗個新鮮的沈青結帳離開了這家酒樓。 「今天總算是開了一回眼界,原來對蝦還有這麼新鮮的吃法!」摟著趙瑤漫步在縣城街頭的沈青依然對剛才自己沒有嘗到「桑拿蝦」到底是個什麼味道而耿耿於懷。 趙瑤聞言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鮮活的對蝦在滾熱的石頭上做著垂死掙扎時的情景,忿忿地說道:「別說了,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殘忍的烹飪方法,哪個想出這個缺德點子的廚師真應該拉出去槍斃!」 「這位廚師肯定已經被各家酒樓的老闆輪番槍斃了。」沈青在心裡暗暗想道:「不過射向這位廚師的子彈估計都是用人民幣做成的!」 「前面有條小吃街,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趙瑤翹著紅艷的小嘴不滿地說道:「我剛才在酒樓裡根本就沒有吃飽!」 「好啊!」對女人的這個提議沈青當然不會有意見,說實話剛才在酒樓他也沒吃飽就被趙瑤硬拉了出來。 於是兩人來到了附近一條小吃街,沿著被小攤販們擠得狹窄不堪的街道上一路大吃過去,直吃得兩人滿嘴滿手都是油,連沈青那套價值五萬美金的西裝上也沾上了不少油污估計是報廢了。 趙瑤看見男人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沾上了油污,心痛的連忙拿出紙巾去擦拭,結果不但沒有將沈青西裝上的油污擦拭乾淨最後反到是越擦油污越多了。 「別擦了,反正我還帶了套西裝過來,這件回頭扔掉得了!」沈青笑著說道。 「你可千萬別扔,你不穿給我表弟去穿,估計他看見這套價值幾十萬人民幣的西裝準會樂瘋了。」趙瑤接著教訓道:「你今天早不是自己也說過,西北哪些貧困地區的教師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幾百塊錢,以後花錢還是省著點不要這麼浪費,像剛才我們兩人明明只吃了幾塊錢的東西,你硬要給攤主一百元別人找零錢給你都不肯要,這就是典型的浪費!」 看著趙瑤小嘴張張合合、喋喋不休地跟他講些大道理,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暈,不由在心裡暗暗叫苦,「自己不會又碰上一個像歐陽寶兒哪樣社會責任感超強且愛心氾濫成災的女人吧!」 正在這時,一位手中拿著布包的年青人走到沈青身邊時突然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手中的布包掉在地上「砰」的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青年人並沒有去看掉在地上的布包裡面的東西怎麼樣了,而是直接抓住沈青的手臂大聲叫道:「你打破了我祖傳的花瓶,快賠錢!」 「靠,什麼年代了居然還玩這一套!」沈青看著眼前凶神惡煞似的青年人及地上的布包不由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就算是做這一行,拜託你們也應該敬業點去買個好看點的盒子來充充門面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這時,旁邊周觀的人群也越集越多,不過這個想敲詐沈青的年青人好像是有持無恐似的,也不怕這裡聚集的人太多會引來巡邏員警的關注,只是拉扯著沈青的衣物叫嚷著讓他賠錢,不過叫了半天也沒見他開出具體要賠多少的數碼來。 沈青看著眼前年青人大喊大叫的樣子,再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隱藏在旁邊圍觀群眾中幾名目露凶光的大漢,原本模糊的思緒也一下清晰起來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腦袋一轉馬上想好了對策。 「既然這位兄弟口口聲聲稱這是祖傳下來的古董花瓶,那麼是什麼年代的花瓶值多少錢呢?」沈青扯開小青年拉著自己衣服的手,笑著說道:「你不說出個具體的價碼出來,我怎麼知道要賠你多少錢!」 見沈青一副準備賠錢了事的樣子,這位叫嚷著要他賠錢的小青年反而愣住了,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最後居然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也沒有準備好相應的說詞差點反被沈青給問住。 「這、這是我祖爺爺留下來明朝萬曆年間的花瓶,具體價格我也不知道但十萬八萬總會值吧!」看來這名小青年總算還有點「敬業精神」,起碼他還知道中國明朝萬曆年間的瓷器比較有名。 「既然是我撞壞的,當然是我來賠。」沈青二話不說從腋下的公事包裡拿出十扎粉紅色的鈔票塞進小青年的手中,道:「現在錢我也賠了我們之間兩清。」 小青年可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的賠錢,看著自己手中厚厚的鈔票先是一愣接下來臉上露出了驚喜地表情也不管傭主交待給他的任務,緊緊抓著手中的鈔票撥開圍觀的人群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旁邊隱藏在人群之中的四名大漢眼見同夥手中拿著厚厚一疊鈔票離去,怕自己去晚了會分不到錢也故不得再去對付沈青,轉身跟著小青年也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們這不是明白地敲詐嘛!」雖然知道男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但旁邊的趙瑤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報警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給他們錢?」 「這些人就是希望我報警最後把事情鬧大,我們在這個地方人地生熟能忍則忍嘛!」沈青見自己懷中的女人滿臉的質疑表情,顯然是壓根不相信自他會是哪種退一步海闊開空的人,只好小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放心好了,他們拿去的錢等下還會原原本本的回到你男人的口袋裡面來,而且他們也會為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趙瑤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招,見沈青已經閉上嘴巴顯然也有再跟她繼續解釋的意思,只好乖巧的閉上嘴巴不再說些什麼。 兩人沿著街道又品嚐了幾樣地道的廣東小吃,正當兩人在一家小吃店裡對桌上的薄皮鮮蝦餃、馬蹄糕及干蒸燒賣讚不絕口的時候,郭躍領著兩名眼神銳利的男子走進了小店俯身在沈青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老闆買單。」沈青在桌子上丟下一張百元大鈔,拉著趙瑤離開小吃店跟著郭躍起來到了街尾一幢三層小樓的一間民房內。 走進房間,沈青轉頭對房間內正在修理剛才敲詐他的五名男子的哼哈二將說道:「怎麼樣,都問出來了嗎?」 李國慶輕蔑地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弓著腰抱著肚子痛得直哼哼的五名男子,道:「就這幾個軟蛋,還沒等我們兄弟兩人過完手癮就全招了!」 沈青看了一眼此時躺著地上鼻青臉腫已經被哼哈二將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五名小混混,笑著說道::「如果等你們兩兄弟過足了手癮,估計閻羅王哪裡有會多出五個告狀的冤死鬼了!」 沈青笑著走過去,抬腿就給剛才拉扯自己衣服的小青年補上幾腳,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剛才被國安局的兄弟「輕輕」修理過一次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小青年搖著手哀求道:「老闆別打了,我剛才不是全說嘛!」 「我讓你原原本本再說一遍。」沈青說著抬腿又踢了兩腳,痛得地上的小青年發出「嗷嗷」的慘叫聲。 到底是女人心比較軟,旁邊的趙瑤見沈青抬又準備再踹上兩腳,急忙拉住他勸道:「別打了,他們都成了這樣再打會死的!」 沈青拉著趙瑤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後冷笑著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麼,老實點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我說、我都說,別再打了!」小青年見旁邊的郭躍做勢又要上來修理他,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說了出來,「今天縣工業局的趙局長給了我們哥幾個每人二千塊錢,讓我們兄弟幾個隨便找個理由好好修理老闆一頓,我們哥幾個只是縣裡幾個沒有後台的小混混,哪裡敢得罪他這個局長迫於無奈才接下了這單生意,老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哥五個當個屁給放了吧!」 沈青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笑著對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說道:「你的這個遠方親戚還真是個急性子,我還沒動手他到是先找上門來了!」 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這撥人肯定是這位趙局長派來的,他來這裡也不過是想核實一下罷了。 趙瑤見沈青提起哪個要陷她父母於死地的趙局長,小臉蛋上的神色頓時由晴轉陰狠狠地說道:「別在我的面前提哪個小人,想到他我就覺得噁心!」 沈青拍拍懷中女人挺翹的臀部,笑著說道:「別生氣,看我幫你討回公道。」 既然對方已經先下手為強,沈青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客氣轉頭對旁邊的郭躍問道:「這個趙局長屁股乾淨嗎?」 「這個趙局長十分有經濟頭腦並且做事相當小心謹慎,除了響石鄉的哪個煤礦外在縣裡還有兩家超市及一家化工廠。因為他光從這些地方差不多每年有就幾百萬的進項,所以也並不需要以貪污受賄的方式來聚斂錢財。」郭躍接著又說道:「如果說在懷東縣大大小小的這些官員裡面誰的屁股最乾淨,非這位趙局長莫屬!」 「看來你這位當局長的親戚還是位廉政幹部喲!」沈青笑著用開玩笑的口氣對懷中的趙瑤說道:「不如我們明天給你這位親戚送面『人民公僕』的錦旗去怎麼樣?」 只可惜沈青中國式的幽默感卻並沒有博得美人的歡心,只換來了趙瑤一記大大的衛生眼。 「老闆,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十萬塊。」郭躍把沈青先頭讓小青年敲詐走的十萬塊放在了沈青眼前的矮桌上。 「這些錢就算是你提前預支的薪水,拿去幫你女朋友買幾件像樣的衣服,現在的女孩子沒幾件像樣的衣服在朋友面前可是會很沒面子的!」沈青說著拿起矮桌上的十萬塊塞進了郭躍手中,轉頭指著地上五頭被哼哈二將揍得半死的小混混說道,「你把這些社會垃圾交到縣公安局去,哪位劉局長會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謝謝老闆!」郭躍微笑著將這十萬塊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現在這個一切向前看的年代可能不會有誰不愛錢的,以前在國安局工作的時候也經常有人送錢給他,但是礙於組織紀律他也只能看著一疊疊粉紅色的鈔票暗自流口水。而現在,自己在這位沈老闆的幫助下成功地退出了國安局,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將鈔票裝進自己的口袋,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高興。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看到這些鈔票時的樣子,郭躍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按照規定,國安局這個敏感單位的成員可不是想退就能退出的。組織上先會對申請退出的人員進行嚴格的審批確定你是否屬於可以接觸到國家重要情報的高級人員。 如果是,你就等著國安局監察部行動組的執法者,主動找上門來清理門戶吧!(不過好像也沒有哪個國安局的高級工作人員會蠢得去向上面遞交辭呈自尋死路) 如果不是,就先下放到國安局的周邊部門(如專門處理各科之間關係的部門)冷卻個2-5年,然後才會讓你正式退出國安局。 而能像他這樣帶著自己的妹妹直接特批退出國安局的人並不多,而沈青完成這一些也僅僅只是打了個電話這麼簡單!-- 從街尾這間民房出來,沈青抬手看了一下手錶見表上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鐘的位置,於是對旁邊的趙瑤說道:「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在這附近找個賓館過夜,就別迴響石鄉哪個連24小時熱水都不供應的破爛招待所了?」 「好啊!」其實趙瑤也住不慣哪種鄉下地方,只是前些天為了方便與遇難礦工家屬的勾通,不得不一直住在哪個破地方。 當沈青摟著趙瑤走到一家三星級酒店門口時,懷中的趙瑤突然嘻笑著又補上了一句,「不過,我們今天晚上要分房睡。」 沈青苦著臉對摟在懷中的女人說道:「今天我為了你父母的事情可是勞累了一整天,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小小的獎勵嗎?」 趙瑤偏著腦袋想了一會後,終於鬆口道:「看在你今天表現確實不錯,本小姐今天就最後一次讓你沾點便宜,以後休想再碰本小姐一根手指頭!」 正在沈青以為自己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在女人自願的情況下,真正品嚐到她美麗外表之下鮮美果實的時候,趙瑤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嘻笑著跑進了賓館,口中還「咯咯」笑著說道:「這就是本小姐給你的獎勵!」 沈青聞言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感覺的嘴唇,自言自語地說道:「不是吧,這樣就算是獎勵!」 不過最後在沈青的強烈抗議之下,趙瑤還是屈服於男人的「淫威」被迫同意了與男人同住一間套房。 跟著酒店服務員走進這套據說是這家三星期大酒店最豪華的套房,沈青隨手抽出幾張鈔票將服務員打發出去並在門外掛上了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迫不及待地關上門將女人壓到牆上低下頭去準確找到她小巧紅艷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捂!」女人顯然是第一次接吻,如同前些天被沈青收歸旗下的陳鳳一樣還沒有適應在接吻時怎麼用鼻子去換去。 於是,分鐘後趙瑤就開始揮舞著雙手想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來緩解自己因為腦部缺癢所引起的眩暈感,只可惜自己這一點力氣對身加壯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無奈之下她只得使出了最後一招殺手鑭。 「哎喲!」沈青感覺自己偷渡到女人嘴中的舌頭被重重咬了一下,只得無奈的退出了自己的舌頭停止了對趙瑤小嘴的侵犯。 趙瑤終於擺脫了男人舌頭的糾纏,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我要喘不過氣啦!」 「你這個可愛的笨婦女人,居然連接吻也不會!」看著女人漲得通紅的小臉沈青忍不住伸出在上面捏了一把,然後抱起趙瑤向房間內的大床上走去,「讓你的男人來教導你怎麼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沈青將女人輕輕將在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左手伸進了琳兒的上衣內並且隔著胸罩大力揉搓著女人胸前的敏感,幸福地感受著女人胸前的肉球在自己的手中逐漸漲大。沈青顯然並沒有就此滿足而將手伸了進去,撥弄著女人的右邊乳峰上的小葡萄,沒碰幾下小葡萄就驕傲的挺立了起來。 而此時的趙瑤則感覺到伴隨著自己胸前的敏感在男人的撫弄下慢慢漲大,一波波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超強快感有停地衝擊著她的精神,最後終於忍不住全身輕顫著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聽著女人誘人的呻吟聲沈青也逐漸興奮了起來,在左手空襲趙瑤酥胸的同時右手也開始熟練地解開她的腰帶,撫摩著女人大腿內側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當他感覺到女人兩腿間敏感部位的潮熱,忍不住伸手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輕輕在上面劃了一下,頓時讓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女人全身又是一陣顫抖。 重要部位遭到襲擊的趙瑤恩嚀一聲夾緊了雙腿,將男人的色手緊緊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阻止了沈青繼續對自己最神聖地方的入侵。 沈青將舌頭深進了趙瑤的小嘴裡再次與琳兒的香舌交纏在一起拚命吸吮著她的嘴中的甘甜,右手被女人夾住暫時失去了活動的自由,於是採用聲東擊西的策略加大了左手對女人胸前敏感的刺激。 在沈青強大攻勢之下,趙瑤終於徹底的迷失在了情慾之中,夾住男人右手的雙腿也逐漸鬆開讓男人輕易攻陷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沈青抬起頭來看著面色緋紅不停的喘息著粗氣的趙瑤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迅速褪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頓時一具雪白的侗體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仰躺在床上的趙瑤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自己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無奈她只有兩隻手而需要遮掩的部位卻有三個,不管她怎麼遮掩總會有一處暴露在男人色色的目光之下,羞得她最後乾脆徹底放棄了對重要部位的遮掩,將雙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來了個「掩耳盜鈴」。 看著床上女人羞澀的樣子,沈青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對自己理智的煎熬張開雙手撲了上去。 沈青心裡很清楚雖然兩人在之前已經梅開二度有過兩次親密無間的零距離接觸,但在趙瑤看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於是盡量溫柔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激情過後,女人滿臉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懷裡,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靜靜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而旁邊的沈青則默默抽著事後思索著自己應該怎樣安排身邊女人今後的生活。 「青,不要再為怎麼安排我而煩惱。」爬在男人身上的趙瑤像是看穿了男人此時的煩惱,柔聲說道:「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並不想去改變什麼,解決完這邊的事情以後讓我們從新回到各自的生活圈子裡面,讓我繼續過以前哪樣平淡的生活好嗎?」 「可是······」沈青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趙瑤伸出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嘴唇。 「不用再多說了,我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趙瑤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道:「你也知道,我跟愛玲的關係極好就如同親姐妹一般,我不想看到她因為我這個第三者而傷心難過。」 「第三者!」沈青從趙瑤的嘴中聽到這個名詞不由輕笑了起來,如果真要算起來的話自己已經擁有了歐陽寶兒、王緹姐妹、再加上陳鳳(李培哪個性趨向有問題的女人就不算在內了)四位大小美女,眼前的趙瑤也只能算是「第八者」。 第一百二十五章 懷陽,是廣東最年輕的地級市。地處粵西中部,依傍西江,東接珠江三角洲,西靠桂東南,是富饒的珠三角經濟區與廣袤的大西南腹地之間的交通樞紐和商品集散地。全市總面積7779平方公里,總人口247萬,管轄雲城區、新興縣、郁南縣、雲安縣、懷東縣、羅定市。 懷陽氣候溫和,山青水秀,物產豐富,十分適宜發展優質高效農業、綠色環保業和創匯型農業。礦產以硫鐵礦、花崗石、大理石聞名全國,素有"硫都"和"石鄉"之稱。旅遊佳景不勝枚舉,佛教禪宗聖地-新興國恩寺,聞名遐邇的龍山溫泉,風景秀麗的蟠龍洞名勝區,歷史悠久的羅定摩岩石刻等,令人流連往返。 懷陽以盛產雲石和硫鐵礦而聞名天下。黛白相間乃懷陽之特有石色也。石紋清晰可掬,紋彩如雲海、飛瀑、群峰、千姿百態,宛如一幅天然山水圖畫。雲石可界成石片作建材之用,亦可雕刻成雲石工藝品供人賞用。位於雲城區內的世界第一硫鐵礦,無論其含量品位均居世界前茅。 「吱-」 一輛紅白相間滿身灰塵的大排量躍野吉普車停在了懷陽市人民政府大門前,沈青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推門從汽車的副駕駛室鑽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此時已經被蓋滿黃色塵土的吉普車,張口狠狠問候了一下懷陽市公路管理局局長大人的老娘,朝車內的郭躍揮揮手讓他在這裡等著自己,然後徑直走進了懷陽市人民政府的辦公大樓。 沈青乘電梯來到頂樓走到市長辦公室門口,對門口秘書處一名正在打電話的漂亮女秘書說道:「我找你們懷陽市的馬市長。」 市長辦公室門口漂亮的秘書小姐見眼前的男子氣質不凡不敢失禮,連忙放下電話站起來十分恭敬地問道:「請問先生貴姓,有預約嗎?」 「小姓沈,並不是什麼『貴』姓,雖然沒有預約但你們馬市長卻肯定會見我。」沈青見眼前的秘書被自己說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再逗她,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後說道:「你就去告訴你們馬市長,就說有位從上海來的沈先生找他有點小事。」 「先生請稍等!」秘書小姐應了一聲後,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向正在辦公室內工作的馬市長通報了門口有位氣質不凡,從上海而來姓沈的先生想見他。 半分鐘後,「嘎」的一聲旁邊市長辦公室的大門被從裡面推開,懷陽市的一把手馬富春市長從裡面走了出來,隔著老遠就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張口說道:「我一聽說是從上海來的貴客,就猜到一定是沈老闆大駕光臨。」 沈青一點也不驚訝這位與他素不相識的馬市長會認識自己,也微笑著伸出自己的右手跟對方緊緊握了一下。(如果這位馬市長連自己管理的地界來了什麼大人物都不知道,估計他這個市長也就當到頭了!) 「馬市長的照片沈某人是見過,不過今日一見才發現原本馬市長本人可比照片上可年輕多啦!」沈青微笑著拍了對方一記不用一分錢成本的馬屁。 「我老了,未來還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沈老闆這麼年輕就創下了如此家業,以後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啊!」馬市長笑著說道。 為官幾十年,這位馬市長早已經總結出;欺上瞞下、互相吹捧的八字真言,於是也微笑著回敬了眼前這位近幾個月在中央權力圈內突然冒起新貴一記馬屁。 「沈老闆裡面請。」馬市長將沈青讓進辦公室,回頭對旁邊的女秘書吩咐道:「馬上去泡兩杯好茶送進來。另外,在我與沈先生談『公事』的時候什麼人都不准進來,明白嗎?」 「明白了!」秘書小姐乖巧地點了點頭。 「沈某這一路過來見懷陽市的老百姓生活富裕、道路寬闊、市容整潔,馬市長真是施政有方啊!」沈青剛落坐就開始繼續吹捧道。 「沈老闆過獎了,馬某在地方上為官一任總要為後人留下點什麼。」馬市長接著又笑著奉承道:「沈老闆年青有為他日成就定在馬某人之上,我們這些老一輩都老了,中國的未來還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 馬市長招呼沈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遞上一根香煙並為沈青及自己點上火。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就開始了毫無營養地互相吹捧,直等到秘書小姐上過茶退出辦公室後才開始談起了正事。 「馬市長可能也知道,我沈某人此次來懷陽市的目的。」沈青笑著說道:「不知道馬市長願不願意幫沈某人這個小幫呢?」 「沈老闆這話可真把我給弄糊塗了,這幾天我正忙著籌備懷陽市在廣交會上的招商引資專案,下面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還真是不太清楚。」馬市長一臉的茫然地看著沈青,顯然是在跟沈青裝糊塗。 能坐上懷陽市市長的寶座馬富春手上握著的當然不止是兩把刷子,雖然他心裡十分清楚對方此行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但是因為這次響石鄉這次的礦難牽涉實在是太廣(牽涉到懷東縣工業局的趙局長,而這位趙局長後面又有市裡面的劉副市長),所以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如果對方不開出能夠讓他心動的條件,他是不會去淌這趟渾水。 見眼前的馬市長開始裝傻,沈青立即就明白了對方心裡在打著什麼小算盤。這幾個月來沈青見過的大小官員也不在少數,當然也明白在這些政府官員眼裡利益永遠放在第一位,如果自己今天不拿出點實質性的好處給這位馬市長,讓他同意幫忙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兩人又公式化地聊了幾句,沈青抽著煙好像很隨意地說道:「聽說廣東省政府最近有位副省長再過幾個月馬上就要退休了,馬市長在懷陽政績卓著而且又年富力強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相信這個省委副書記的位置是非馬市長莫屬!」 聽見沈青說起廣東省委副書記繼任人選這檔子事,馬市長先是眼睛一亮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如果說他不想坐上這個位置,包括他自己在內可能沒有人會相信,可在廣東省這個經濟發達地區各種勢力縱橫交錯幾乎每個官員背後都會有一張關係網,而他做為一個新建地級市的市長,想去跟廣州、深圳、珠海、東莞、潮州這些後台強硬財大氣粗的市長們去爭奪這把省委副書記的寶座無疑是癡人說夢話。 馬市長搖著頭歎息道:「跟哪些大城市的市長們比起來,我一個無權無的地級市小市長算個屁,省委副書記這個位置我可是在夢裡都不敢想!」 「馬市長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沈青說著將自己帶來的黑色皮箱放到跟前的矮桌上,打開後推到了馬市長的眼前,道:「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只要沒到正式宣佈人選的哪一刻馬市長就還有機會。」 馬市長看著桌上打開的皮箱一下傻眼了,雖然他也猜到了沈青手中皮箱內裝的可能是送給他的禮物,但是確萬萬沒有想到禮物會是滿滿一箱綠油油的美鈔! 「這是一千萬美金,只要馬市長肯收下我們今後就是一個戰壕內的戰友,我沈某人自然會全力支持您去爭奪這個省委副書記的寶座。」沈青現在滿臉微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賄賂一位市長,到像是在完成一項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馬市長好不容易從眼前這箱美鈔帶給自己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用有些發抖的雙手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狠狠抽了兩口,開始思考自己應該不應該收下這箱美鈔成為沈青戰壕中的戰友,以及跟沈青合作能給自己帶來怎樣巨大的利益和風險。 而此時,沈青則滿臉輕鬆地靠在沙發上吸著手中的香煙,轉頭開始欣賞馬市長這間寬暢且陽光充足的辦公室,對於馬市長最後會做出怎樣的選擇他並不是很擔心,這位馬市長是明白人對於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就算是為些付出一些代價。 水滸傳中的主題歌中不是有這樣一句: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沈青相信這位如果沒有外力幫助仕途已經很難再有所突破的馬市長會做出正確而理智的選擇。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這位馬市長在抽完手中的香煙後握成拳頭的雙手突然狠狠緊了緊,然後伸手將眼前裝著花花綠綠美鈔的皮箱蓋好放到了自己的腳邊,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道:「既然沈老闆這麼看得起我馬某人,我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靠,你個死老東西,臨了還要佔少爺的便宜。」沈青心裡雖然對這位馬市長佔自己便宜心裡有些不爽,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快的神情,微笑著說道:「馬大哥不用客氣,我們以後就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這些錢不夠馬大哥儘管開口,我沈某人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得燒手!」 「中央方面就拜託沈兄弟去疏通了。」此時的馬市長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就好像他已經當上了省委書記似的,向沈青保證道:「如果馬某人真能座上省委副書記的寶座,一定不會忘記沈兄弟的好處。」 看著眼前這張堆滿笑容的老臉,沈青不由想到了某位世界知名人士評價這些政府官員的一句名言;永遠不要相信政客們對你許下的承諾,因為他們許下的承諾也許還不如一張廁紙值錢! 沈青對這句話深以為然,所以才會讓這位市長大人收下自己送上的一千萬美金。這就如同古時候強盜土匪入伙之前都要先投個提名狀(殺個人)一樣,只要他收下了自己送上的這一千萬美金以後就不怕他能飛出自己的五指山。 「上面我自然會去幫你打點。」沈青笑著把話題一轉,道:「響石鄉礦難的事情,還要麻煩馬大哥多操心啦!」 「一定、一定!」馬市長這回沒有再裝傻很乾脆地回答道:「沈兄弟請放心,這件事就包在哥哥的身上了,一定不會再讓趙家人受到牽連。」 「可是這起礦難事故都已經見報了,總要找個人來背這個黑鍋吧!」沈青裝糊塗地問道:「馬大哥準備讓誰來背這個黑鍋?」 「嘿嘿!」馬市長陰險地笑了兩聲,低聲對沈青說道:「煤礦就兩個股東,既然趙家想脫身那麼現在只有把主要責任全部推到另一個股東身上,讓他來承擔這次礦難的主要責任。」 「可具體怎麼操作呢?」沈青接著又問道。 「你就讓趙家人一口咬死他們只是以入股的形式投入資金,煤礦的所有管理銷售一直都是由另一個股東一手包辦,而他們則從來就沒有參加過煤礦的實際管理工作也不知道這個煤礦存在安全隱患。」馬市長不愧是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眼睛一轉就想出了對策,陰笑著說道:「這樣他們自然可以把這次礦難事故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最後大不了多賠點錢絕對不會有牢獄之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沈青早就想到了這個方法,但還是向馬市長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吹捧道:「高,實在是高!」 談完正事,沈青與馬市長兩人又天南地北、風花雪月的聊了一會,直聊到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12點位置才走出辦公室直接來到了市政府大樓旁邊的政府招待所用餐。看著餐桌上放著的兩瓶高度茅台酒沈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小瑤,你快點到高政府招待所來,我正在陪馬市長吃飯。」鑒於以往自己喝醉酒後的「優良」表現,沈青很明智的把趙瑤叫了過來,免得自己等下又酒後亂性搞出什麼麻煩事情來-- 而此時,已經被沈青及馬市長兩人內定為頂缸對象的懷東縣工業局趙明同志,在得知趙瑤父母兩人已經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並返回上海的消息後也開始上下疏通積極活動起來。 懷陽市副市長劉伯陽的辦公室內,趙明將一個裝著五百萬人民幣的箱子推到了對方的跟前,哀求道:「劉市長,這次你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我,不然這次礦難事故的黑鍋我可是背定了!」 「我們兩人這麼多年的關係談錢多傷感情,快點把這些錢收回去。」劉副市長說著將趙明推到自己跟前的箱子蓋上又推了回去。 在官場上混第一就是不能站錯隊,第二就是不能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至於不能上錯床那一套現在早就已經過時了)。這兩條官場上的鐵律他當然十分清楚,眼見這位以前沒少給自己進貢的趙局長惹上了他不該惹也惹不走的大物,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去撇清自己跟對方的關係,至於最後這位元趙局長會落個怎麼樣的下場他可管不了這麼多。 眼見以前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劉副市長這次連自己送上的錢都不肯收,趙明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位元副市長的消息可是比自己這個小小的縣局長靈通多了,他肯定是聽到什麼風聲所以才會拒絕收下自己帶來的這一箱散發著油墨清香味人民幣。 劉副市長見趙明站在原地發愣,於是開口安慰道:「趙局長,先回去等消息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能幫上的忙我一定會盡力幫的,你就放心好了。」 「趙局長!」趙明見對方居然連稱呼都改成了官稱,知道對方是在跟自己劃清界限心中大事不妙的感覺頓時更加強烈,於是盯著劉副市長的眼睛問道:「劉市長,我們也有這麼多年交情了,而且我趙某人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我最後就問一句,哪個沈青到底是什麼身份?」 劉副市長看著這位倒楣的同僚想起他以前給自己的好處,心中一軟開口說道:「這次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惹上了中央老頭子都看重的人,你也不用再拿著錢四處去送了,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難道我就這樣完了?」趙明聞言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湧出一股刺骨的寒意,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腦子裡頓時變得一片空白連劉副市長是什麼時候離開辦公室的也不知道,只是從地哪裡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腳。 中央首長是個什麼概念以及地方到中央這兩者之間存在著多少大的差距,他這個在官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的八品芝麻官心裡清楚的很,自己一個小小的縣工業局長難道還能跟天斗嗎? 「難道自己就這樣完蛋了?」想到自己將會在監獄裡度過起碼十年的時間以及監獄生活的黑暗,趙明不由恐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不行,我一定不能就這樣做以待斃,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也要跟天鬥一鬥!」 第一百二十六章 零晨一點半,懷陽市某貧民區一條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燈光街道上,可能是由於剛下過一場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裡集滿了污濁的積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閃一閃的泛著一絲微光,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酸臭發霉的味道讓人做嘔。 此時這條位於懷陽市貧民區偏僻的小道上能見度極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離,普通的老百姓們此刻自然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開始為明天辛勞的一天儲備能量,這個時候還出來溜躂的也只有哪些習慣與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們。 一輛破舊的乳白色麵包車緩緩地駛入了這條陰森的街道,在月光的照映下彷彿是一條遊走於黑夜之上的白色幽靈,而在這輛麵包車後面約三十米處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熄滅車燈悄悄地跟在後面。 前面那輛被跟蹤的麵包車好像對後面跟著的尾巴毫不知情,緩緩地在一條小巷子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詛咒著該死的鬼天氣踩著地上的污水跳下麵包車,每個人手裡拿著的大砍刀在麵包車內昏暗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還在附近遊蕩希望再接一筆生意就收工的低級暗娼見這群人中有名大漢手中居然拿著一把手槍,於是很識趣的扭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從麵包車內下來的其中一名大漢口中嘀咕著什麼,走到牆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對著牆壁就痛快淋漓地小便起來,而其餘幾名手中拿著刀槍的大漢則護著一名手中提著只箱子的男子朝小巷子裡走去。 可是這幾名大漢剛向前走了不到兩米,那名拿著手槍的黑衣大漢就警覺地停了下來並朝黑漆漆的小巷中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因為他聽到小巷子裡傳來一陣女人「哼哼啊啊」的呻吟聲,這名可能是領頭的大漢朝剛剛灑完尿正向這邊走來的大漢做了個你進去看看的手勢,大漢點點頭緊握手中的大砍刀朝黑漆漆的小巷走去。 不一會,大漢壓著一對衣裳凌亂的男女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正在小巷裡面做愛,難怪剛才女人發出來的聲音讓在場的大漢們都那麼熟悉,幾名大漢同時鬆了一口氣咒罵著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趙局長裡面請。」領頭大漢朝跟在後面的中年人做了個請的姿勢率先走進了這條黑漆漆的小巷子。 這一行人在小巷子內摸黑向前走了幾十米,最後終於在一扇門口掛著一個小小燈泡的黑色大鐵門前停了下來。 領頭大漢舉起拳頭在鐵門上重重擂了幾拳,接著鐵門上「哢嚓」一聲響打開了一扇小窗戶,裡面的人看了一眼外面這一行人「吱」的一聲音打開了大鐵門。 「趙局長裡面請,我們老大已經在裡面恭候多時了!」開門的男子從幾大漢手中接過這位中年人領著他朝房間裡走去,而幾名黑衣大漢則把門關上在門口當起了看門狗。 趙明跟著男子轉了一個彎走到一個門都沒關的房間門前時,聽著裡面傳出的一陣陣男女做愛時「哼哼啊啊」的聲音眉頭不由皺了皺。 領著趙明走進房間的男子,請趙局長坐下後走到房間內的一張大床邊對一名肌膚暗黑背上有一條從上至下巨大傷疤正在一名豐乳肥臀女體上做著活塞動作的黑虎幫的老大陳虎說道:「老大,趙老闆來了!」 就快要達到高潮的陳虎並沒有去理會旁邊手下的催促,而是加速使勁又頂了十多下然後「啊」的一聲爽叫將自己子孫袋裡保存的億萬精蟲噴進了身下女人的體內。 爽過之後的陳虎這才拍了拍女人豐大的臀部將她打發出房間,拿起女人留下的內褲在自己的下身擦拭了一下然後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了桌邊坐下,轉頭對旁邊看了小半天春宮戲現場直播的趙局長說道:「趙局長可是我們懷陽市的名人,今天來找我陳虎不知道有何貴幹。」 趙局長聞著房間內男婦歡愛過後留下的氣味,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能換個房間談嗎?」 「沒問題!」陳虎隨便套上一件衣服領著趙明走進了旁邊的客廳,待眼前這個趙局長坐下後,問道:「我們都是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粗人說話不懂得拐彎抹角,趙局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 趙明也不想跟這種沒有一點素質的黑幫老大多哆嗦,將手中那只今天在劉副市長哪裡沒送出去的箱子推到了陳虎的面前,「幫我去幹掉一個人,這箱子裡面的錢只是一半定金,其餘的部分事成之後再付!」 陳虎打開自己眼前的皮箱,頓時一箱整整齊齊擺放著的人民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聞著皮箱內人民幣散發出來特有的油墨清香,陳虎不由感覺自己有點飄飄然了。 陳虎連對方要幹掉是什麼人都沒問就將皮箱蓋上交給旁邊的手下,轉頭對趙明說道:「這單生意我們黑虎幫接下了,趙局長只要留下目標的資料,只要目標還在懷陽市地界上我們保證在三天之內解決目標!」 趙明見對方被金錢所迷居然連目標的身份也不問就接下了這單生意,嘴角邊不由飄出一絲冷笑。這位黑虎幫的幫主在派人幹掉哪位沈老闆後估計黑虎幫的末日也就到了,黑虎幫這個名詞將會從懷陽市黑道上徹底的消聲匿跡!-- 「媽的,頭真他媽的痛!」從宿醉之中醒來的沈青揉著疼痛欲裂的頭部,心裡不由又開始咒罵哪位千杯不倒的馬市長,沒事喝什麼高度白酒而且還是後勁十足的茅台。 而且在他每次想推脫的時候,這個馬市長就用什麼兄弟感情這類的屁話來壓著他喝,最後的結局自然是他沒有頂住對方潮水般的攻勢光榮地倒下了。不過還好自己有先見之名把趙瑤叫了過去,才不至於在醉酒後再犯什麼錯誤。 正在這時,一陣熟悉的女人香飄進了沈青的鼻子,一雙柔軟的小手將沈青扶了進來並讓他將頭靠在了自己豐滿堅挺的胸部。 「來,快喝杯熱茶這樣會舒服一點。」女人說著將一杯熱茶送到了沈青嘴邊。 「好苦,怎麼放泡這麼濃的茶給我喝!」正好感覺到口乾舌燥的沈青立即張口喝了一口。頓時,一股苦澀的味道衝擊著他的神經,讓剛醒來腦子裡還迷迷糊糊的沈青立刻清醒了不少。 沈青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趙瑤,問道:「我睡多久了?」 「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今天早上,估計二十個小時應該有了吧!」趙瑤笑著又餵了躺在自己懷中的男人一口濃茶,趙瑤突然小臉一紅,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喝醉後會哪樣,所以特意把我叫去扶你回來?」 「什麼哪樣?」沈青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滿面羞紅的趙瑤,頓時明白了她話中所指的是什麼,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不是昨天我喝醉酒之後,又對你做了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情?」 「討厭!」女人報復性地灌了男人一大口熱茶,頓時嗆得沈青一陣劇烈咳嗽什麼酒得醒過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趙瑤見男人趴在床邊不停地咳嗽連忙用小手拍著男人的後背幫他順氣,一張原本就通紅的小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 就在趙瑤心裡充滿歉意的時候,原本趴在床邊劇烈咳嗽的沈青突然一下停止了咳嗽並反身把她壓在了床上,嘻笑著說道:「男人臉紅肯定是有艷遇,女人臉紅肯定是有外遇。你老實交待,是不是昨天晚上趁我喝醉酒做過什麼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情?」 看著眼前這張嘻笑的臉,趙瑤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是被男人耍了,於是趁男人將舌頭偷渡進自己嘴裡的時候狠狠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趙瑤看著旁邊捂著嘴直叫痛的男人終於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哼,這回知道耍本小姐的嚴重後果了吧!」 「趙大小姐,你難道在知道接吻是一件十分神聖的事情嗎!」沈青捂著舌頭被女人咬出血的嘴巴報怨道:「下次就算是要咬,能不能輕點?」 「下次再敢耍本小姐,還有更厲害的招來對付你這個大色狼。」趙瑤見沈青捂著嘴巴一副擔心自己會流血而亡的模樣,笑著安慰道:「放心,我雖然是心理醫生但這點分寸還有,只要咬破了一點皮死不了人的!」 沈青「幽怨」地瞟了一眼,旁邊滿臉堆笑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趙瑤,心裡不由鬱悶地想道:「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在趙瑤的溫柔背後居然隱藏著一對小惡魔的翅膀,看來兄弟以後有『福』啦!」 趙瑤見男人臉上掛上了臭臭的表情也識趣的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把話題又扯回到她最關心的事情上,張口問道:「對了,昨天你跟馬市長談得怎麼樣?」 「怎麼樣?」沈青揉著自己還有些疼痛的腦袋,苦笑著說道:「看他昨天在酒桌上跟我稱兄道弟的樣子,就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何總『如膠似漆』的程度!」 「那我父母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有麻煩了?」趙瑤並不關心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是怎麼樣在短時間內建立起革命友情的,她真正關心的還是她父母雙親以後的安危。 「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麻煩,除非上面有人想故意找你父母的碴,不過你父母好像也不認識這方面的人所以也就更談不上去得罪對方。」沈青笑著在女人臉上捏了一把,「放心,你父母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讓哪個趙局長頂了這次礦難的缸,你的父母就徹底解決了後顧之憂。」 見沈青拍著胸脯打了包票,趙瑤的心裡也安心了不少笑著提議道:「既然這邊沒事了,不如我等下帶你去響石鄉參觀我老家最著名的響石坡奇石?」 「就響石鄉哪個破地方有什麼好參觀的!」沈青顯然對趙瑤說的什麼奇石不感興趣,在他看來哪些所謂的奇石不過也就是一些形態怪異或極像某種動物的石頭罷了,沒什麼太多的看頭。 「去嘛!」見自己的提議被男人一票否決,趙瑤嘟著紅艷的小嘴開始對沈青撒嬌。 「去也可以,不過今天晚上······」沈青掛著淫猥的笑容在女人的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讓女人原本微紅的小臉蛋頓時羞得變成了一塊大紅布,沉默片刻後用比蚊子飛行時所發出的「嗡嗡」聲還要小的聲音說道:「我什麼東西都給你了,想怎麼玩還不是隨便你。」沈青聞言滿臉興奮的直接將女人撲倒在床上······(嘿嘿!兩人之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驚天動淒鬼神地的戰爭,還是留給大家去意淫吧!) 響石坡位於響石鄉東頭是響石鄉一個十分有名的地方,而且據說響石鄉的這個地名也是由此而來。 這個響石坡的石頭之所以有名,那是因為這裡的石頭不同與其他地方的響石頭。其他地方的響石一般都是因為互相之間的摩擦而產生各種怪的聲音,而這裡的響石只要你拿起石頭上下搖動石頭裡面就會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響石坡的響石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石響石,這種石頭搖起來發出聲音的原因是因為石頭內部空心,而且空心地帶含有一些小沙粒所以搖動起來當然會發出「沙沙」的響聲。 而另一種叫水響石,與石響石不同的是水響石體內空心部分含有的不沙小沙粒而是液體,搖動時所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在搖動一個裝了半壺水的水壺。 沈青在聽過趙瑤的介紹後也對這種響石產生了興趣,,隨手從地上揀了一塊石頭上下搖動,看是否真的像趙瑤說得那麼神奇。但他連續從地上揀了好幾塊石頭都不見搖響,不由疑惑地看著旁邊滿臉笑意的趙瑤說道:「小瑤,這些石頭怎麼沒有動靜,你不會是耍我吧?」 「這裡的石頭也不是每一塊都會響的!」趙瑤笑了笑也隨手從地上揀起一塊石頭在沈青的耳邊上下搖動從石頭裡真的發出了聲音,而且隨著趙瑤手上搖動姿勢的變化而發出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 沈青從女人手中接過響石放在自己的耳邊搖了搖,果然從石頭裡發出了各種不同的聲音十分的有趣。 看著手中的石頭,沈青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些在的人就是喜歡一些比較獨特新奇的東西,這些響石在這裡可能不會有人覺得稀奇但如果把它們經過簡單的加工或是做成各種工藝品再賣到城裡面去會是什麼情景? 想到這裡,沈青看這座漫山遍野都是響石小山坡的眼神也不同了,彷彿看見了一座金光閃閃地金山豎立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手中此時則正拿著一把打開財富之門的金鑰匙。 沈青拍拍身邊女人漂亮的小臉蛋讓她先一個人玩會,自己則走到一邊從兜裡拿出電話撥通了李偉的電話,把自己發現響石鄉特產這種奇怪石頭的特性詳細描述了一遍。 聰明的人什麼事情往往都只要一點就通,留守在上海公司的李偉也不用沈青多說立刻就聞到了這裡面所蘊藏的巨大商機,立即表示等自己交待清楚這邊的工作馬上就趕過去。 見沈青獨自一個人站在一邊想著心事,玩得無聊的趙瑤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搖著沈青的手嬌聲問道:「青,你一個人站在這裡想什麼呢?」 沈青將女人摟進自己懷裡,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鳳凰投資將會在響石鄉大規模投資,徹底把你的老家建設成為一個真正的富裕鄉。」 「真的?」趙瑤這次在上海第一次回到自己的老家,卻發現改革開放都快三十年了而這裡還是這麼貧困心裡自然也有些不好受,如今沈青居然要在這裡進行大規模投資怎麼能不令她感到高興。 趙瑤理所當然地把沈青決定在這個連基礎設置都不齊全的偏遠鄉鎮投資的行為,看成了是男人對她關心的結果,於是嬌聲問道:「你是因為我所以才決定在這裡投資的嗎?」 沈青笑瞇瞇地對懷中滿臉幸福神色的女人說道:「這裡除了是你的老家外,還有什麼理由能吸引我在這裡投資呢?」 「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趙瑤聞言身體頓時軟軟地靠進了男人的懷裡,癡癡地說道:「你真是女人心目中最標準的好男人。」 趙瑤說完後還不忘記再補上一句,「當然,如果你的身邊沒有那麼多女人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完美男人?」沈青見趙瑤居然這樣稱呼自己不由愣了一下,自己活了二十八年到今天還是第一次從女人的口中聽到這個名詞心中不由一陣陣飄飄然,在女人的讚美聲中還真找到了一點做為完美男人的感覺。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個職業殺手永遠只有一次擊斃目標的機會,所以一般的時候他們是不會選擇打目標的身體,因為萬一對方穿了避彈衣或子彈沒有擊中預定的位置,也許就再沒有了第二次擊中對方的機會。而頭部則不同,因為這個部位是人體最重要的部位,現代科學在進步人類身體的器官的製造和移植已經越類越簡單,但是大腦的秘密卻是一個最難攻克的難題,所以只要你射出的子彈擊中頭部的任何部位,那麼你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而此時,在懷陽市火車站月台上寒冬刺骨的北風呼呼的刮著,一名穿著高領大風衣將整個臉部遮住半邊的殺手縮在月台的一角正在等待著此次行動目標的出現,準備在最佳的時機將致命的子彈射進目標的腦袋。 幾分鐘後目標挽著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月台,殺手摒住呼吸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殺氣外露慢慢地向目標走去,放在風衣口袋中的手緊緊握著手槍隨時準備拔槍將目標的腦袋打爆。 十五米、十米、五米殺手終於走到了最佳的射擊位置,可當他正準備從口袋裡拔出手槍時卻鬱悶的發現,這個在平時最簡單不過的動作現在想要完成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此時正有一隻如同鐵鉗一樣的大手緊緊捏住了他放在衣袋中的右手。 殺手用驚恐眼光瞟了一眼旁邊這名壞了自己好事的大漢頓時整個身體都涼了半截,因為他從對方的身上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一種只有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擁有的淡淡血腥味。 雖然他在入行時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做最後的無謂掙扎,努力忍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控制著插在口袋裡的右手將槍口慢慢轉向旁邊的大漢。 「不用掙扎了,死神就是殺手的父神,而死亡才是殺手最好的歸宿!」這時,旁邊另一名靠上來的大漢伸手在殺手的頸部大動脈上輕輕一按,殺手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接著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而此時,做為殺手目標的沈青已經張開雙臂與走下火車的李偉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但他用眼睛的餘光還是看見了另一頭的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架著一個男人走出了月台消失在人群之中。沈青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冷笑,沒想到趙瑤這位局長親戚居然會做出買兇殺人這種蠢事來。 兩個大男人分開後,沈青笑著對風塵僕僕從上海匆匆趕來的李偉說道:「一路辛苦了,兄弟我已經在懷陽市最好的酒樓備好了酒宴為你接風洗塵。」 「好啊!」李偉笑著說道:「常聽人說起吃在廣東,今天我這個西北人也見識一下廣東的美食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聽李偉談起廣東的美食,沈青不由就想起了上次在酒樓趙瑤誤點的那道「桑拿蝦」,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今天一定讓你見識一下廣東人口中的『生猛鮮活』到底是個怎麼吃法。」 「對了,光顧著說話還真是忘記了一件大事。」李偉說著反身跑回身後的火車上,不一會拉著一位小姑娘走了下來。 「楊小紅!」沈青驚訝地看著跟在李偉身後低著個頭的女孩,不明白她跟李湘阿姨在上海住得好好的怎麼會跟著李偉一起跑到了這裡來。 李偉見旁邊臉滿驚訝之色的沈青向自己投來了疑惑的眼光,急忙解釋道:「李湘阿姨在上海住不習慣,所以讓我把你這位乾妹妹帶過來交到你的手上,自己回山東老家去啦!」 「喔!」沈青點了點頭走過去把楊小紅拉到自己身邊,笑著說道:「小紅妹妹,以後你就先跟在大哥身邊當個私人秘書好了,等以後你歷練出來哥哥再在公司裡幫你安排個好位置。」 本來沈青是準備讓楊小紅陪在李湘阿姨身邊,讓李湘阿姨可以在上海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沒想到老人思鄉情怯才住了不到一個月就回了山東老家,看來自己也只有在楊小紅身上多花點時間,讓這位害羞的小姑娘慢慢轉變成一位能夠適應現代社會激烈競爭的都市白領麗人,以此來報答李湘阿姨對自己的恩情! 「嗯!」害羞的楊小紅抬頭對沈青點了點頭然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沈青看著這個害羞的小姑娘搖著頭對楊小紅說道:「小紅,你這樣可不行,跟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這可是最起碼的禮貌知道嗎?」 「算了,別人還是小姑娘嘛!」旁邊的趙瑤見到沈青這位天性害羞的乾妹妹就覺得有一種親切感,於是把小姑娘拉到自己的身邊微笑著說道:「不用理這些臭男人,以後就跟著姐姐好啦!」 也許是女人之間更容易溝通,原本害羞的楊小紅在見到趙瑤後也抬起了低著的頭話也逐漸多了起來,看得旁邊兩位男人嘴角邊都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女人的世界,男人是永遠無法插足的!」 「我們也別站在這裡喝西北風了,有什麼話到了紅太陽酒樓邊吃邊談。」沈青領著一行人走出火車站,驅車來到了位於懷陽市中心的解放路上的紅太陽酒樓,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了酒樓頂層的豪華包廂。 「你不是想見識一下廣東的美食,喜歡吃什麼自己點吧!」沈青看著李偉拿著手中的功能表發呆,不由笑著調侃道:「怎麼,不認識功能表上的字?」 「嘿嘿!」李偉放下手中的菜單尷尬地笑了笑,道:「老大,還是你來點菜,這廣東人功能表上的菜名還真是有些看不懂。」 沈青笑著將服務員招到自己身邊,指著功能表點了幾樣自己曾經吃過感覺味道不錯的廣東菜,最後指著「桑拿蝦」對服務員說道:「這道菜再端上來,明白嗎?」 「幾位請稍等!」服務員恭敬地接過沈青遞上的功能表點頭哈腰地退出了包廂。 趁這菜還沒有端上來,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了幾塊趙瑤從響石坡精選出來的水響石與石響石放在李偉的面前,道:「你試著搖動著些石頭,然後說說有什麼感想?」 李偉隨手拿了一塊水響石放在耳邊輕輕搖動,頓時一種奇妙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而且這種聲音還隨著他手上動作的變化而變化著。 又試了一塊石響石後李偉滿臉興奮的說道:「我已經感覺到人民幣正在向我們招手,一座財富的寶庫正在向我們敞開大門!」 「不止是人民幣,而且還有綠油油的美元也正在向我們招手!」沈青笑著拿出一塊石頭放在李偉面前問道:「你認為這塊石頭如果拿到上海能賣多少錢?」 李偉認真地想了一下後,道:「十塊錢!」 沈青又從公事包內拿出一個經過簡單加工,把一塊水響石固定在一個做雞啄米狀前後搖擺的玩具小雞上的小工藝品,問道:「那你看這個能賣多少?」 李偉眼中一亮,興奮地道:「五十塊錢!」 沈青微笑著又從公事包裡拿出一隻精美的禮品盒,將手中的玩具小雞放在裡面然後推到李偉的面前,再次問道:「那這樣能賣多少?」 李偉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興奮地回答道:「我想這東西應該能賣上一百元人民幣!」 沈青談然一笑接著說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東西的成本全部加起來只要五塊錢。」 「天那,沒想到這些小小的石頭居然可以給我們帶來二十倍的利潤!」現在李偉的眼中全是金興閃閃的小星星,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滿天飛舞的人民幣潮水一般湧進鳳凰投資的銀行帳戶之內。 這時,酒樓的服務員敲門進來奉上一道道製作精美香氣撲鼻的美味佳餚。 沈青指了指滿桌的菜餚,對旁邊還在對人民幣進行意淫的李偉笑著說道:「我們先吃,等吃完了我帶你去看一出精彩好戲,見識一下懷陽市黑道大佬的風采。」 李偉奇怪地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好友,有些搞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轉念一想,反正這個迷底飯後馬上就會揭曉,於是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桌上的美味佳餚上開始對滿桌美食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八路總圍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沈青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於是讓服務員把自己點的那份「桑拿蝦」端上來。 「小紅妹妹,這包廂裡太氣悶了我們出去走走。」趙瑤見服務員端上一大盤滾燙的石頭立即就明白了接下來會出現怎樣的一幕「人間慘劇」,急忙拉著楊小紅逃似的跑出了包廂。 「她們兩人這是怎麼啦?」李偉看著兩女落荒而逃不由向旁邊的沈青投去疑問的眼神。 「嘿嘿!」沈青笑著說道:「你馬上就會明白了!」 當服務員把鮮活的青色對蝦倒入放滿滾燙石頭的盤子中時,看著盤子裡活蹦亂跳做著垂死掙扎的對蝦身上的顏色由青轉紅就這樣慢慢被滾燙的石頭烤熟,李偉終於明白了趙瑤為什麼會如此驚慌地把楊小紅拉出包廂。以現在楊小紅膽小害羞的性格,如果看見這一幕不嚇得大聲尖叫才怪。 「別光看著,咱們也動手嘗嘗鮮。」沈青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夾了一隻蝦大嚼起來,邊吃著口中還含糊不清地說道:「真不錯,味道還真不錯!」 李偉看著盤內已經全軍覆沒的對蝦大軍本來不想再去「奸屍」,但看著沈青吃得興高采烈的樣子也忍不住伸出筷子做了一回「奸屍者」! 飯後,沈青打發趙瑤領著楊小紅去懷陽市逛街(除了逛街之外,懷陽這個小地方還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而自己則領著李偉座上哼哈二將等候在酒樓門外的汽車,直接來到了懷陽市的風化區(紅燈區)走進了一家名叫極度快感的迪廳。 可能由於現在還是白天,所以這家迪廳並沒有開始營業的迪廳裡面並沒有一個客人,而在昏暗的燈光下數名看場子的小混混雙手抱頭蹲在舞池中央,而不遠處的地上則躺著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如果仔細看的話。依稀還可以認出這名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男子,正是今天早上被哼哈二將帶走的那名殺手。 「老闆!」沈青剛走進迪廳郭躍就迎了上來,匯報道:「事情都已經調查清楚,這個殺手是黑虎幫的幫主陳虎的手下,而陳虎則是受傭於懷東縣的工業局長趙明。」 沈青掃了一眼舞池內的幾名小混混卻並沒有發現陳虎的影子,於是開口問道:「哪個黑虎幫的老大陳虎呢?」 郭躍冷笑著回答道:「這位陳虎骨頭挺硬,有兩個兄弟正在裡面調教這位懷陽市的黑道大佬。」 「嗯!」沈青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我要的哪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郭躍點頭回答道。 沈青向旁邊的郭躍做了個前面帶路的手勢,笑著說道:「既然萬事俱備,那我們就去會會這位懷陽市的黑道大佬吧!」 於是沈青、李偉二人跟在郭躍的身後向迪廳裡面的一間會客室走去,可三人還未進門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幾聲皮鞭擊打人體時發出來「啪啪」的聲音及幾聲男人憋在嘴中沉悶的「哼哼」聲,走進房間後首先看到的則是一名雙腳離地雙手被反吊在天花板上滿身血污的大漢,從他那滿臉血污的臉上沈青還可以依稀辨認出這位仁兄正是黑虎幫的老大陳虎。 沈青揮揮手示意兩名手中拿著皮鞭臉上掛著興奮之色的大漢退下,笑瞇瞇地走到這位懷陽市黑道一哥的身邊,道:「被打成這樣連聲都不啃一下,陳幫主還真是條硬漢子!」 陳虎見到郭躍領著沈青走了進來,哪裡還會不明白自己這次是栽在什麼地方,頓時在心裡把哪位明顯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進去的趙局長上下十八代老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沈青掏出香煙拿出一根塞進陳虎的嘴裡並親自給他點上煙,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次栽的很冤?」 陳虎吸了一口香煙後彷彿是一下來了精神,眼睛一下瞪得老大用惡毒的眼神掃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狠狠地咒罵道:「他媽的,老子今天如果還能活著出去一定親手把哪個趙局長碎屍萬段然後拿去餵狗!」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陳虎想到了這句話眼睛內的光芒一下消失了,眼前這些人不會不知道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自己這次能活著走出這家迪廳的機率可能比中六合彩的機率大不了多少。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旁邊的沈青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當然,這也是有附加條件的。」 本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的陳虎聞言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感覺自己那顆已經冷卻的心一下又活了起來,急忙問道:「什麼條件?」 沈青笑著瞟了旁邊原本視死如歸的陳虎一眼,也許在一個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他們會像哪些寧死不屈的革命先烈哪樣強硬到底微笑著面對死亡,但只要你給他們一絲活命的希望,他們內心的強硬就會在頃刻之間徹底崩塌,也許這種對生的渴望是每個人於生俱來的本能反應,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我需要一隻聽活的狗,不知道陳老大對看門狗這個位置有沒有興趣?」沈青微笑著說道。 「你······」陳虎聽完沈青開出來的條件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他好歹也是懷陽市黑道一哥黑虎幫的老大在江湖上有是屬於哪種有名有姓的人物,而對方開出的條件居然要他去當一條看家護院的看門狗。 「當然,我這個人很大方就算是一條狗我也會每年按時發給他一定的薪水。」沈青笑著從郭躍手中接過一隻大皮箱,打開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指著箱子內綠油油的美金說道:「這是三百萬美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每過半分鐘從這個箱子裡拿出三十萬,如果等箱子裡的錢拿完了你還沒有想清楚,你也應該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沈青坐在桌子旁邊的一張椅子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笑著對陳虎說道:「現在開始計時,記住你總共加起來只有五分鐘的考慮時間,越早越答應得到的實惠就越多。」 三十秒後,沈青從皮箱裡拿出了第一個三十萬美金,被吊在半空的陳虎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 一分鐘後,沈青再次從皮箱裡拿出第二個三十萬美金,這再被吊半空的陳虎臉上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一分三十秒後,在沈青伸手再次準備從箱子裡拿出三十萬美金的時候,被吊在半空中的陳虎終於忍不住開口叫道:「別在往外拿了,我同意!」 眼見這位硬骨頭的黑道大佬終於在自己的多重攻勢之下俯首稱臣,沈青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同時也想到了一句在商場上廣為流傳的名言;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只看你怎麼去抓住它!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4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沈青轉頭對旁邊的郭躍使了個眼色,郭躍會意地點點頭指揮房間內手中還拿著皮鞭的兩名大漢將反身吊在天花板上的陳虎給放了下來。 「呵呵!」沈青對著陳虎笑了笑,道:「陳老大這又是何必,你要是早答應不就多掙六十萬美金。」 而此時的陳虎只覺得全身虛脫使不出半點力氣,身後的兩名大漢一放手他就很沒面子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剛才被吊著的時候由於全身已經麻木所以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被放下來頓時感覺到全身被皮鞭抽打的一道道傷口就如同火燒一樣的痛,不由轉頭狠狠瞪了一眼身後兩名剛才對他狠下毒手的大漢。 沈青笑著對郭躍吩咐道:「帶陳老大去洗個熱水澡把傷口做一些簡單治療然後再換套好點的衣服再送過來,像現在這樣渾身血污的樣子實在是有辱他懷陽市黑道一哥的威名。」 「是!」郭躍應了一聲朝旁邊兩名大漢做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點點頭架著癱坐在地上的陳虎跟著郭躍離開了房間。 眼見房間內就只剩下自己和一直沒啃聲的李偉兩人,沈青轉頭對這位自己的好友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東西想問問我嗎?」 面色凝重的李偉深深看了一眼自己這位有著多年交情的好友,張口說了一句,「你真的是徹底的變了!」 沈青的嘴角邊依然掛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問道:「那你到是說說看,我是變好了還是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你變得越來越冷酷,膽子也越來越大!」李偉表情嚴肅地說道:「而且你現在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就如同一位臉上蒙著厚厚紗巾的阿拉伯少女一樣,總是讓人看不清她面紗之後的真面目!」 「阿拉伯少女?」沈青鬱悶地笑了笑,道:「這個比喻用在我這個大老爺們身上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 「只是一個比喻不用這麼認真。」李偉的臉上透出一絲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些變化是好還是壞,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種變化可以增加你在這個競爭激烈社會中的存活機率!」 「其實每個人總在不斷的根據自己所處環境不同而努力地改變著自己,以使自己能更快地適應這種新的環境,否則你就可能會面臨被淘汰的危險!」沈青無奈地笑了笑,道:「當你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鍔魚塘之中的時候,為了能夠生存下去你就會努力地進化自己,使自己在被鍔魚吃掉之前盡快地也變成一隻鍔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明白我心中的無奈,現在鳳凰投資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風光,但這種表面上的風光就如同於一幢根基不牢蓋在海邊沙地上的高樓大廈,一但遇上狂風暴雨整座大廈就會頃刻崩塌。」 沈青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的嚴肅,冷冷地說道:「我現在被中央的老頭子看重是因為我可以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還有利用的價值,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的利用價值徹底消失,可能第一個想整死我的說不定就會是這位對我關愛有佳的老頭子。狡兔死、走狗烹,中國歷史上這樣的例子還少嗎?」 「但預防大廈崩坍的方法有很多種,你難道就不能選取其中比較安全可靠的方案嗎?」李偉疑惑地問道。 「我算是看穿了,在中國什麼東西都是虛的,只有握在手中的實力才是自己實實在在的護身符!」沈青冷酷地說道:「我不想被鍔魚吃掉,所以我要努力讓自己變成鍔魚塘裡最強壯、牙齒最鋒利的一條鍔魚。」 李偉覺得沈青說得也十分有道理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只能笑著說道:「沒有你說得這麼恐怖吧!」 「西北哪個龍公子為什麼敢那麼膽大妄為一口氣幹掉了西北十多個金融界的頭面人物,而上面卻裝聾作啞不聞不問?」沈青搖著頭笑了笑,道:「還不是因為龍老太爺在西北這塊土地上有對抗中央的實力,所以上面才不敢輕易對他們龍家動手!」 「算了,我們都是奔三十的成年人也都清楚自己正在幹什麼,只要你自己認為是對的就放手幹吧!」李偉起身走過來在沈青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也算是對兄弟我有知遇之恩,別的地方我也幫不上你,但公司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料理好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沈青欣慰地拍了拍好友搭個自己肩膀上的手,道:「你先去回酒店去休息一下,我還有點事要辦。」 李偉知道沈青接下來辦的事情肯定是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東西,很識趣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家迪廳。 看著好友消失在門口沈青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之中思考著自己想獲更大的權力究竟是因為什麼。難道真的就如同剛才自己所說的哪樣只是為了自保?想到這裡沈青不由搖了搖頭,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自己內心深處對權力的渴望及永遠也不能滿足的慾望在催促著自己一步步朝權力的終點邁進。 「老闆!」郭躍的聲音把沈青從沉思中驚醒。 沈青看了一眼跟在郭躍身後已經穿戴整齊又恢復了黑道梟雄本色的黑虎幫老大陳虎,轉頭對郭躍吩咐道:「去把哪個殺手帶上來。」 「是!」郭躍帶著身後的兩名大漢轉身走出房間,幾分鐘後又架著哪位被打得半死只剩半條命的殺手走了進來。 原本精神猥瑣的殺手看見房間內的陳虎,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掙脫身後兩名大漢對他的壓制一下撲倒在陳虎的腳下,如同想抓住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抱住陳虎的腿哀求道:「老大,看在我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跟著您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陳虎無奈地看著這位自己昔日的得力手下,苦笑著說道:「我的命現在都還捏在別人的手裡,你讓我拿什麼去救你?」 等眼前的兩人敘完舊,沈青指著地上的殺手對陳虎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擰到這裡來嗎?」 「不知道!」陳虎老實地搖了搖頭。 「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有人養了一條對自己並不忠心的狼狗,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它帶上一個狗圈,讓對方始終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沈青笑著從旁邊郭躍的西裝內抽出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放在桌子上,道:「既然你想跟我,就先遞個『投名狀』吧!」 「我陳虎雖然是黑道中人但也講究個義字,所以我的規矩就是什麼人都可以殺就是從不殺自己兄弟!」陳虎傲然說道。 「是嘛!」沈青微笑著轉頭對陳虎旁邊的殺手說道:「既然你的老大不肯殺你,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一條活路,只要你拿起桌上的手槍幹掉這位義博雲天的老大,我就扶你做黑虎幫的幫主統領懷陽市的黑道,你看怎麼樣?」 癱坐在地上的殺手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他並沒有直接去拿桌子上的手槍而是一招猴子偷桃直接一拳擊向陳虎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想先將陳虎擊倒之後再輕鬆地幹掉對方。 不過陳虎的反應比這位殺手更快,在對方出手之前他就已經拿起了桌上的手槍,並且閃身躲開旁邊殺手的拳頭然後舉起手槍「砰」的一聲扣動扳機打暴了對方的腦袋。 沈青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殺手,而是從郭躍的手中接過一部小型攝像機在空中晃了晃,對正看著躺在地上屍體發呆的陳虎說道:「陳老大,你應該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如果流傳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希望你以後能安安心心地做我的看門狗,否則······」 沈青陰森地「嘿嘿」笑了兩聲,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相信已經足夠陳虎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了。 陳虎將手中的手槍交還給郭躍,突然轉頭對沈青囓齒笑了笑,道:「如果像你這麼陰險的人還不能上位,這個世界就真是太沒天理啦!」 「多謝誇獎!」沈青微笑著回了一句。 沈青回到賓館時趙瑤和楊小紅兩個小女人逛街還沒有回來,於是沈青走進浴室洗了個舒服地熱水澡。剛洗完熱水澡走出浴室放在床頭的灑店內線電話就響了起來。 「什麼人會這個時候打電話到這裡來?」沈青奇怪地走過去拿起了電話。 沈青剛拿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裡就傳來一陣女人嗲到不行的聲音:「先生一個人是不是很孤單寂寞,如果這時有一個有著張曼玉的氣質及林志玲美貌的女人陪在您的身邊,任由你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不高每個鐘只收您一千塊,而且保證質量一定讓你體會到哪種飄飄然如上九宵的銷魂感覺!」 「操,這家好歹也是四星級酒店,居然白天都會有這種騷擾電話!」沈青鬱悶地對著話筒大吼道:「你他媽的如果真有林志玲那麼漂亮你就放馬過來,老子一定讓你掙足十個鐘的鈔票。」 掛斷電話沒一會門口就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沈青走過去打開房門往外一看頓時呆住了,一位長得根林志玲有八分想像的美女站在門外,不過沈青馬上就猜到了這位「林志玲」的真正身份因為她的穿著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眼前的「林志玲」上身不掛寸縷,雙手環胸使得她胸前那兩顆百分之九十九是做出來的大肉彈更顯誇張,絕對和哪個擁有37F好身材的德國奶牛碧麗紗有得一拼,再往下看這位女郎的腰很細屁股卻是超級碩大挺翹,的確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身材,而她的下半身也就穿了條性感的丁字小褲褲,隨著女郎身體的搖擺丁字小褲也微微地左右擺動暴出絲絲黑色的體毛,哪種欲蓋彌彰的誘惑比完全真空還要誘人。而在她的腳邊則放著一件白衣的高領風衣,看來這位像極其重要了林志玲的酒店三陪女就是穿這個來的。 沈青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住的是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一般沒有人上來,不然這樣一位美女赤條條的站在門口可真是有好戲瞧了! 「先生一個人是不是很孤單寂寞,如果這時有一個有著張曼玉的氣質及林志玲美貌的女人陪在您的身邊,任由你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要求不高每個鐘只收您一千塊,而且保證質量一定讓你體會到哪種飄飄然如上九宵的銷魂感覺!」門外的三陪女又把廣告語原文不動的念了一遍。 沈青從口袋裡掏出十幾張鈔票插進女人胸前的雙乳之間,笑著說道:「小姐的確長得很像林志玲,但我還是不習慣玩一個全身上下沒一樣是真貨的女人,你還是請回吧!」 既然不用讓男人玩弄也能掙到錢,門外的女人也沒有再強求,遺憾地說道:「沒能享受到我提供的優良服務可是先生的遺憾,要知道我」吹蕭」的技術在懷陽還沒人能比得上,每一位客人在享受過「冰火九重天」的美妙滋味後都會對我的口技讚不絕口。」 女人說完後拾起了地上的風衣披在身上,轉身走著貓步扭動著肥大的臀部走進了電梯間。 沈青關上房門後不由惡毒地想道:「如果所有的妓女都去將自己整成林志玲、張柏芝或章子儀的樣子,哪天下的嫖客們可就有福啦!」 剛沒過兩分鐘,沈青才剛刮完鬍子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不過這次敲門的聲音比上一次響了許多,簡直就是用拳頭在砸門。 「操,不會是又換了一個三陪女來他這裡領紅包吧!」沈青鬱悶地走過去打開門正想張口開罵卻發現站在門口的是趙瑤跟楊小紅兩女,連忙將即將噴口而出的髒話原封不動地又給吞回了肚子裡。 眼見趙瑤滿臉的怒氣沈青不由在心裡暗叫糟糕,肯定是兩女跟剛才哪位三陪小姐撞車了,沈青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睡袍及自己濕碌碌的頭髮心裡更是叫苦連天,這次就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個,這個絕對不是你們所想的哪樣!」沈青尷尬地解釋道:「剛才哪個女人是酒店的服務員。」 話一出口沈青就知道要糟,在中國可能沒有那家酒店會有這樣穿著風衣濃妝艷抹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女子的服務員曾在,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自己這個露洞百出的慌言騙騙哪些胸大無腦的波霸女還差不多,但要騙倒眼前這兩位起碼智商還算正常的女人估計不太現實。 「這家酒店有穿著風衣裡面連胸罩都不帶的服務員嗎?」趙瑤走進房間經過沈青身邊的時候抬起她的纖纖玉足在男人的腳上狠狠踩上一腳,疼得沈青抱著自己的受創的右腳「嗷嗷」直叫痛。 看著女人嘴角邊掛著的笑意,沈青不由鬱悶地想道:「這個趙瑤還真是越來越有暴力傾向啦!」 沈青身體一側把正準備跟著趙瑤走進來的小紅妹妹檔在了門外,笑瞇瞇地說道:「小紅妹妹,沈青哥哥跟小瑤姐姐還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好嗎?」 「嗯!」沒什麼主見的楊小紅點了點頭往樓下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瑤乖別再生氣了,女人經常生氣可是很容易老的。」沈青嘻笑著從後面抱著趙瑤的身體,道:「你想想,以我沈青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個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怎麼可以看上這種酒店三陪女呢!」 「誰知道你今天又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突然想嘗嘗三陪女的滋味!」趙瑤像是想起了什麼,忿忿不平地問道:「你是有錢、有地位而且想得到你寵幸的女人也確實是很多,但你這個混蛋以前為什麼還要對我這個良家婦女下了毒手?」 「咳咳!」沈青見趙瑤又提起這些「陳年往事」不由乾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無奈地說道:「你不是已經原諒我的了嘛,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在提起了吧!」 「哼!」趙瑤嬌嗔地白了男人一眼,張口說道:「反正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些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貨色,想要你們男人不偷腥除非把你們下面的哪個東西給「喀嚓」一下剪掉。」 「今天早上你不是還誇我哪方面夠強,弄得你快樂的彷彿就如同進了天堂!」沈青嘻皮笑臉地說道:「你捨得把哪東西剪掉嘛?」 「討厭,還不快放開你的爪子,本小姐要去浴室沖個熱水澡。」趙瑤在聽完沈青無恥之極的話語後,腦中不由又想到了哪種讓自己飄飄欲仙極度快樂的銷魂感覺,臉上沒由來的一陣發燒身體也一下熱了起來,急忙打開男人準備伸進自己衣襟內的色手衝進了浴室。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沈青看著急匆匆跑進浴室的女人不由笑著吹了聲口哨,因為匆匆跑進浴室的趙瑤並沒有拿換洗的內衣進去,等下必然會讓他把這些東西遞進去,到時候正要浴室一打開「嘿嘿」,想到這裡沈青嘴角邊不由又掛上了一絲淫賤的笑容。 果然,十多分鐘後浴室裡的女人讓沈青幫她把換洗的衣物遞進去,沈青手中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衣物走到浴室門口,浴室的門慢慢打開了一條小縫趙瑤伸出自己的小腦袋及一隻白嫩嫩的小手讓門外的男人將手中的衣物遞給她,可沈青卻故意把衣物放在女人小手邊觸手可及的地方卻不主動遞到她的手中,浴室內的女人哪裡會不知道男人打得是什麼鬼主意,但又拿他沒辦法只好把浴室的門打開一條大縫伸出半截雪白的臂膊去拿沈青手中的衣物。 「嘿嘿!」沈青見自己的奸計得呈,此時浴室門已經打開了一條足夠自己側身進入的空間哪裡還會客氣,趁女人從自己手中取衣物的時機一側身硬是從門縫裡擠進了浴室,看著浴室裡這個混身不著寸縷身體上掛著晶瑩水珠的女人頓時呆住了。 此時在浴室繚繞水氣中趙瑤雪白的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朦朧美,哪種若隱若現的美感讓曾經多次享用過女人美妙身體的沈青也忍不住呼吸為之一頓。 透過水氣朦朧中可以看見,細細的水流順著女人並不是特別完美的曲線流淌著,可以被男人一手掌握的秀氣乳峰再配上下面纖細的腰肢及結實挺翹的美臀,讓沈青這個吃慣了大魚大肉見慣了豪乳豐臀女人的男人,忍不住也想嘗嘗這道色、香、味俱全的「素菜」。 眼前的這一切無疑是在沈青原本就被剛才哪個三陪女勾起的絲絲慾火上澆了一盆油,讓他心裡的慾火「騰」的一聲又熊熊燃燒起來,面對這種男人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如果沈青還能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那還算是男人嗎? 沈青當然是男人而在那方面還是一個偉男,所以他毫不猶豫猛地一伸手把女人的整個身子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去吻上她如玫瑰花般粉嫩芬香的朱唇,頂開她緊閉的牙關吸出粉色的香舌品嚐著她粉唇內誘人的芬芳。 「別這樣,現在還是大白天晚上再做好嗎?」被男人摟在懷裡的女人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抗議道。 但女人的抗議顯然對已經被色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沒有起到任務作用,沈青在品嚐過女人嘴中的芬芳後又發女人胸前發起了進攻,當男人張口含住趙瑤胸前山峰頂端蓓蕾的時並用力吸吮著的時候,女人頓時感覺到一種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被男人吸出來的銷魂快感,反手抱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頭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誘人的低吟。 浴室裡熱水器的蓬頭還在不停將溫熱的水灑在兩具年青的身軀上,趙瑤手腳齊動快速脫去男人被熱水淋濕的衣物,用力抱著男人雄壯的身體讓自己胸前的突起緊緊壓迫在男人胸前兩塊硬如鋼鐵的胸肌上,感覺著哪種被男人從身心徹底征服的滿足感。 當兩具青春的肉體再次緊緊結合在了一起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大聲的暢快叫喊著,兩顆年輕的心隨著身體劇烈的動作而跳動著,青春的激情燃燒著青春的慾望並伴隨著兩人最終攀上了靈慾的高峰。 高潮過後,激情過後的乏力感讓女人軟軟地靠在沈青的胸膛之上,感受著一種男人寬厚胸膛帶給自己實實在在能夠觸摸得到的安全感,也許在趙瑤的心裡這裡才是她最安全的避風港。 「知道嗎?剛才我跟你做愛時體會到了一種只有愛玲才能夠給於我的溫馨感!」沈青伸出一隻輕輕撫摸著趙瑤光滑的背脊,低頭在女人耳邊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嗯,哪種溫馨的感覺真是讓人沉醉。」趙瑤抬頭癡迷地看著男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柔聲說道:「我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真想這樣陪在你的身邊靜靜地度過一輩子!」 「放心,沒有什麼人都夠將我們兩人分開,即使是死神也不能!」沈青在女人耳邊繼續灌著迷魂湯。 趙瑤聞言給了男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也會永遠跟著你,直到你開始討厭我的那一天!」 「除非我的靈魂讓魔鬼占劇,否則肯定不會有那一天!」沈青在女人耳邊許下了終生的諾言。 清晨的朝陽帶給人們的是新的希望,一縷縷的金色陽光不甘心被那薄薄的淡粉窗簾所遮擋,強行從窗簾的縫隙中擠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兩名祼睡的年青男女光溜溜的屁股上。 一張寬大的席夢絲大床上一名面貌英俊的男子仰面而睡,另一名身材苗條的女子則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身體並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而從她嘴角邊流出的口水則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了一塊小水漬。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將男人從睡夢中吵醒,沈青低頭看了一眼嘟著小嘴睡得正香的女人,伸手從床邊衣服的口袋中摸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回來,人家真是想死你了!」沈青還沒開口電話裡就傳來愛玲柔柔的聲音。 沈青聽見愛玲的聲音心中一驚,小心地看了還睡在自己身上的趙瑤,不過萬幸的是還好此時女人還在夢中會周公,不然搞出點什麼動靜來讓哪邊的愛玲聽見可就不好交待了。 雖然愛玲已經表示過不在意自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但爭風吃醋可是女人的天性,他也不敢肯定愛玲在得知自己的老公居然跟自己的好姐妹搞到了一起,會有什麼樣的激烈反應。 「親愛的,我也想你!」沈青輕聲說道:「不過我在這邊還有點事,可能這一時半會還回不去。」 「小瑤姐姐的事情就那麼難辦嗎?」愛玲還以為是因為趙瑤父母的事情出了問題,沈青才會要在懷陽市多呆一陣子。 「趙瑤父母的事情已經基本上解決了,是關於公司在懷陽市投資的事情。」沈青笑著說道:「這些事情你們女人就不用管了,免得到時候又胡思亂想。」 「對了,我一個人在家裡怪寂寞的,想去你的公司隨便找個事做,你說好嗎?」愛玲嬌聲說道。 「這個······」沈青聞言心中不由又是一驚,算起來歐陽寶兒也已經懷了三個多月的身孕肚子馬上就會挺起來,要是讓愛玲到公司去做事兩女難免會在公司裡碰上,沈青真是不敢想像兩女到時候會有怎樣精彩的對話。 愛玲見沈青不做聲於是又催促道:「老公你說好不好嘛?」 「公司哪邊現在都是全權由李偉在負責,如果你現在突然跑公司去做事會讓他感覺是我對他不信任才派你去公司監視他的行動。」沈青接著對愛玲說道:「如果你覺得一個人在家裡悶得慌的話就把父母先接過來住幾天,好嗎?」 「好吧!」愛玲在電話裡乖巧的說道:「那你辦完事可要快點回來喲?」 「一定!」沈青接下來跟愛玲又聊了幾句,直到他感覺躺在自己懷中女人的身體動了動,可能馬上就會從睡夢中酥醒才依依不捨的吻別愛玲掛斷了電話。 沈青收起電話伸手在趙瑤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小懶貓,快點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們今天早上還要去響石鄉辦事!」 「嚶!」趙瑤長長的捷毛動了動,揉著朦朧的睡眼不滿的嘀咕著:「你就不能輕點,人家也會疼的。」 「呵呵!」沈青伸手在趙瑤挺翹的臀部上揉了揉,笑著說道:「再不起來,你老公我可是又要打屁股了喲。」 「別打了,人家起來還不行嘛!」趙瑤見沈青舉起手做勢又要往自己的屁股上落下來,嚇得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赤條條的站在沈青跟前任由美好的身體裸露在清晨的陽光中。 沈青看了一眼跟前這混身赤裸的女體,忍不住又嚥了口唾沫原本就晨勃的小兄弟一下又來了精神起傲地抬起了頭,如果不是想到等下還有事要辦沈青說不定又會把女人掀翻在地做出白天宣淫的荒唐事來。 沈青及趙瑤剛享用過酒店提供的豐盛早餐後,叫上了李偉及楊小紅兩人坐上郭躍起那輛紅白相間的吉普車前往響石鄉,準備跟哪位劉鄉長商談關於鳳凰投資開發響石山的問題。 響石鄉政府辦公樓門口,劉鄉長領著兩位副鄉長及秘書一行人站在呼呼地寒風中等待著沈青這位財神爺的到來。因為平日裡他們這些官老爺出門都是車接車送,而且來往的地方也都有空調取暖所以穿的都不多,所以此時站在凜冽的寒風中的眾人都凍地直哆嗦,但是這些人卻都「敬業」的守候在寒風中沒有一個人有絲毫抱怨。 站在旁邊,同樣也凍得直哆嗦的一位秘書突然舉手指著一輛紅白相間的越野吉普車叫道:「來啦、來啦,他們(財神爺)來啦!」 三位凍得站在原地直跺腳的鄉長大人頓時來了精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朝停在數米外的吉普車迎了上去。 「沈先生,歡迎再次駕臨響石鄉!」雖然上次沈青沒跟他握手搞得他很沒面子,但形勢比人強這次劉鄉長還是主動向這位上海來的財神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劉鄉長在辦公室等著就行,我們這些外來客怎麼敢勞你大駕迎到這裡來,您真是太客氣了!」考慮到鳳凰投資以後還要跟這位劉鄉長長期合作,沈青沒有再去下對方的面子跟對方握過手後指著身邊的李偉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鳳凰投資的總經理李偉先生,他可是北大畢業的正牌高材生,以後有關於鳳凰投資在響石鄉投資的相關事項將由他全權負責。」 三位鄉長聞言眼睛不由同時一亮,這位上海財神爺既然連負責談判的總經理都帶來了,看來這次有戲。劉鄉長急忙給這位負責具體事項的李總介紹了身後的鄉政府的主要官員,並且拍著胸脯打包票一定盡力配合李偉的工作。 李偉對劉鄉長保證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做任何回應,接下來很有禮貌地在劉鄉長的介紹下跟這些「人民公僕」們一一握手致意,說些場面上毫無營養的客套話。 又是一陣凜冽的北風刮過,沈青哆嗦一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對旁邊的劉鄉長說道:「這裡可怪冷的,我們還是去裡面談吧?」 「沈先生請!」劉鄉長做了請的動作後,率先領著眾人走進了鄉政府辦公大樓的會客室。 眾人走進溫暖的會客室頓時精神一整,又互相客套一番後終於開始了關於上海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投資開發響石坡的談判。 「啊!」看著李偉跟這些官員們討價還價,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沈青不由張嘴打了個哈欠。其實有什麼好談的,只要自己能在這裡投資估計這位劉大鄉長就算是倒貼錢都會願意幹。(反正是拿公家的錢做人情,何樂而不為) 「你好歹也是鳳凰投資的大老闆,注意點形像!」坐在沈青旁邊同樣也不懂經濟的趙瑤見沈青哈欠連天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悄悄伸出她的纖纖玉指在男人腰側嫩肉處重重擰了一下。 原本正在神遊太虛的沈青只覺得腰上一陣劇痛張口「哎喲」叫一聲,頓時引得會客室內的眾人紛紛向他投來詢問的眼光,還以為這位大老闆有什麼意見要發表。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談!」在眾人的疑惑的眼光下,縱然是沈青擁有鐵板一樣厚實堅硬的臉皮也忍不住老臉紅了一下,轉頭狠狠地瞪了旁邊搞得他當眾出醜的罪魁禍首一眼。 趙瑤沒想到自己好心幫了倒忙,待眾人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談判時以後,不好意思的朝旁邊的沈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第一百三十章 談判進行到中午,按老規矩劉鄉長領著眾人來到鄉政府旁邊酒樓腐敗一頓,準備吃飽喝足後下午再接著談。 餐桌上,沈青這個上海來的財神爺自然成了眾人進攻的主要目標,萬幸的是因為下午兩方還要接著談所以大家喝得都只是啤酒,才沒有讓酒量差、酒品更差的沈青在眾人面前醉酒出醜。 時間在眾人的大吃大喝推杯換盞之中流逝著,當眾人吃飽喝足之後拿起紙巾擦拭滿是油漬的嘴角時,牆上掛著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兩點的位置。沈青看著眼前這一個個吃得肚圓腸肥的官大爺們不由暗自搖了搖頭,一頓飯就吃了兩個小時也難怪老百姓總抱怨政府部門辦事效率太低! 沈青結完帳隨著眾人剛從酒樓出來就看見街對面停著一輛黑色奧迪車,而哼哈二將這兩個小子則坐在車裡悠然自得地抽著手中的香煙。 沈青跟李偉打聲招呼讓他先去繼續跟哪些「人民公僕」扯皮,自己去辦點事等下隨後就到。 走過馬路沈青打開黑色奧迪車的後車門穿了進去,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兩支「大煙槍」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後才張嘴說道:「你們兩個別在這裡玩深沉了,有什麼事就快說我等下還要去談判。」 「得了吧!」李國慶笑著張口說道:「還有什麼好談的,我看哪個劉鄉長的樣子就恨不得把整座鄉政府辦公樓都送給你當自己的進身之資。」 「話可不能說得那麼難聽,好歹別人也是有『思想覺悟』的國家幹部!」沈青聞言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懶得跟你們兩個胡扯,有事就快說吧?」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老大你是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陳俊堂問道。 「倒,難道現在流行復古,怎麼都喜歡玩這一套?」沈青聽見這句熟悉的台詞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如果下次你能換句新穎點的台詞,我會感到十分高興的!」 「那就先說好消息。」陳俊堂並沒有理會沈青的抱怨,而是徑直張口說道:「好消息就是懷東縣工業局哪位趙局長因為涉嫌買兇殺人及對響石鄉礦難事故負有主要責任已經被懷陽市紀委雙規,如果不出意外估計他是要在監獄裡度過他的一百歲生日啦!(當然,如果他能活到一百歲的話)」 「牆倒眾人推,官場上歷來如此沒什麼好奇怪的。」沈青對這位趙局長最後落得如此下場並不感到奇怪,接著又問道:「好消息聽過了,現在就說說壞消息吧?」 旁邊李國慶的臉陰沈了下來,介面說道:「龍氏家族的人已經開始低價出售各種不能搬走的不動產,而且還把龍氏集團帳戶上的所有資金調往瑞士銀行,並且我們還得到消息龍公子現正在跟格美集團的總裁王光裕協商準備將龍氏集團以十三億的低價賣給北京的格美集團,看來龍家人是準備開溜了。」 「如果真讓格美電器買下龍氏集團,這筆錢只要一到手估計龍公子馬上就會跑路!」陳俊堂提醒道。 「開溜,他能溜到哪裡去?」沈青笑了笑然後冷冷地說道:「除非他能躲到火星上去,否則等到龍老頭一掛他最後還是死路一條。」 「哪個格美集團的王光裕實在是可惡,明明知道我跟龍家有仇還去買他的公司!」沈青惱火地說道。 「這個王光裕可不是普通商人,在去年中國胡潤富豪榜上他可是以165億人民幣的身家排在第一位的中國首富。」李國慶微笑著又給在沈青心頭燃燒地絲絲火氣澆上了一瓢油。 「一個資產百多億的『小老闆』就敢自稱中國首富,真是他媽的是狗屁不通。」沈青忿忿地咒罵道:「不說遠了,光就是東莊吳應雄和南莊尚可洗這兩隻中國金融市場上的大鍔個人資產就肯定超過了二百億,這個以電器低價傾銷發達起來的王光裕也敢自稱中國首富!」 格美集團是這位所謂的「中國首富」王光裕在1993年創辦,並在中國開創了家電超市零價格進貨賒帳銷售這一全新的營銷模式,利用超低價傾銷的經營策略迅速將美國的電器超市開遍了中國所有大中城市,創造了中國又一個空手套白狼的資本神話,到目前為止格美集團已經發展成中國最大的家電零售企業。2006年銷售額672億元,並且還揚言到2008年銷售額要達到1200億,在中國所有連鎖企業中排名第二。除了零售之外,這位「中國首富」還在地產方面也有數十億的投資並在今年初成立了國美置業,進軍房地產準備在這塊永遠是暴利行業的大蛋糕上先得一杯羹。 沈青罵完後又奇怪地問道:「格美集團這位『中國首富』是不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花這麼多錢買一個只剩空殼的龍氏集團?」 「這位王總可不蠢而且還精明得很。」陳俊堂解釋道:「龍氏集團雖然沒有什麼核心業務但是他們有遍佈整個西北的銷售網路,這些營銷網路才是這位元『中國首富』真正看重的,也就是說格美集團只要花十三億就能買下龍氏集團遍佈西北的營銷網路,從而把格美集團的電器及地產超市開遍整個西北,可以說是筆極為划算的生意。」 「可是他惹上了我,這筆生意就變得不划算了!」沈青冷冷地說道,「幫我遞個話給這位『中國首富』,誰要是敢接手龍氏集團就是跟我沈某人為敵,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從哼哈二將的汽車上下來後,沈青走進鄉政府大樓後並沒有直接去會客室,而是獨自一人走進了廁所拿出手機撥通了哪個德國奶牛碧麗紗的電話。 「沈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為您服務,撒旦傭兵團將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聽著碧麗紗標準的德國腔普通話沈青不由笑了笑,腦中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她胸前那對絕非假貨的37F超大尺碼大肉彈。 「沈先生,你還在嗎?」碧麗紗從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將沈青從對德國奶牛的意淫中驚醒,想起還有正事要辦沈青使勁甩了甩腦袋,好像要把那對總在自己腦子裡晃悠的大肉彈甩出自己的腦子似的。 沈青想到李偉他們還在會客室裡等著自己,於是直接說道:「是這樣的,西安龍氏集團的總裁龍勝安近期可能會攜家人一起去瑞士『旅遊觀光』,如果你們能留意一下他的行蹤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接到一筆佣金豐厚的委託。」 「我們撒旦傭兵團絲豪不會懷疑沈先生的慷慨,這單生意我們接下了。」碧麗紗也沒想就接下了這單委託。對他們這些僱傭兵來說只有你付不起的價沒有他們不敢接的任務,別說是小小龍氏集團的總裁就算是微軟的總裁比爾·蓋茨,只要僱主出得起價錢他們也照殺不誤。 從廁所裡出來,沈青走進會客室向眾人告了聲罪後在自己的位置了坐了下來。 談判自然有李偉負責搞定,閒著無聊的沈青腦子裡不由又想起了剛才與哼哈二將談話中提到的哪位「中國首富」王光裕來,這位如同比爾·蓋茨一樣大學還沒有畢業就拉著幾名同伴出來開公司闖世界的「中國首富」會給自己怎麼樣的答覆呢? 「如果對方不給自己這個面子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沈青一下沉默了,甚至有點後悔剛才不該讓哼哈二將放話出去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叫喊著;你不是想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嗎?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好好把握,只要能趁機吞併格美集團你馬上就能夠成為中國商界的風雲人物,正式從幕後走向前台。 「喂!」坐在沈青旁邊的趙瑤見沈青眼神呆滯顯然又去神遊太虛去了,不滿地推了推這位不負責的甩手掌櫃,低聲說道:「現在已經談到關於鳳凰投資買段響石山使用權的價格這方面,你這個老闆是不是也應該發表點意見?」 「喔,知道啦!」沈青被身邊的女人從深思中推醒,原本呆滯的雙眼一下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應了一聲後終於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談判桌上。 當劉鄉長提出響石鄉政府將以500萬人民幣這種等於是白送的低價把響石山99年使用權賣給鳳凰投資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啃聲的沈青終於站起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劉鄉長的好意心領了,但是這次我們鳳凰投資並不打算佔你們響石鄉的便宜,我看鳳凰投資還是按照正常的市價來購得響石山的使用和開發權。」 房間內的眾人聞言一下都傻了眼,連李偉也對自己這位越來越高深莫測的好友投來的驚異的眼光,不明白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響石鄉政府以這麼低的價格將一座山的使用開發權賣給鳳凰投資,這不明擺著是在白送錢給他嘛,既然對方是出於自願這麼大個便宜為什麼不佔?不過他的這個疑問在晚上回到賓館後就從沈青哪裡得到了答案。 「我們現在如果佔了響石鄉這個便宜,那麼就是給自己的將來埋下了一個禍根,如同在自己身上掛上了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沈青見李偉還沒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於是乾脆把事情挑明向好友解釋道:「如果有一天誰想整我,那麼這件事就會成為官商勾結侵吞國有財產的典型案例,現在該明白了吧?」 「噓!」李偉是聰明人腦筋一轉就明白了好友話中的意思,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後搖頭感歎道:「這官場也太過複雜了,真是一不留神就會踩到地雷。」 沈青遞過去一根香煙並給自己和李偉點上火,笑著說道:「所以才有人將官場形容成四處暗藏殺機的鱷魚塘,大大小小地鱷魚們靜靜地趴在原地等待著自己的獵物主動送上門然後突然撲過去將對方一口吞下。」 李偉搖著頭笑了笑,道:「看來這政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玩得轉的,起碼像我這種人就沒有這方面的天份!」 「另外,還有件要特別注意的事情我也跟你交代一下。」沈青吸了一口煙接著又說道:「這次我們公司在響石山的投資,可能會牽涉到周邊住戶的搬遷問題,這個問題歷來就十分敏感許多地產大享最後都是栽在這上面,我們可千萬不能重蹈覆轍在這上面給別人留下話柄,在拆遷費用上不要貪小便宜每戶都要按政策規定進行補助實在有困難的住戶還可以多給些。與我們公司將會從響石山得到的巨大利潤相比這些蠅頭小利不用太過計較,我們公司的底子你也應該十分清楚,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在中國,知道鳳凰投資真正實力的人可能也只有自己跟沈青及許文林三個人,而其他如跟鳳凰投資有過合作的吳應雄及公司的幾位小股東可能也只能猜個大概。 也許外人眼裡鳳凰投資還只是一個成立不到半年的小公司,但他這個公司總經理卻是十分地清楚現在鳳凰投資所能夠動用資金的數額有多麼龐大。 不說別的,光就是鳳凰投資從這次鄭州綠小豆期貨中所獲得的收益就十分驚人,西北十多家做空的金融期貨投資公司投進去的近三百億資金基本上被金茂、中信、鳳凰三家瓜分,在平倉之後的利潤分配中鳳凰投資從這筆鉅款中分得了八十三億人民幣。如果再加上這段時間如潮水般湧入公司的熱錢及那些望海鄉的地皮,現在的鳳凰投資聚集的財富就算用富可敵國四個字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而且李偉通過平時的觀察還瞭解到,自己這位好友還有一筆巨額資金一直的在海外的金融期貨市場上運作,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數額有多少但從沈青平時無意之中露出的口風上,他還是能夠猜測到這筆資金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李偉張口剛想說點什麼,沈青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沈青走到窗戶邊接了個電話臉色一下就陰沈了下來,將手中的香煙扔在地上狠狠一腳將其踩滅後走回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地陷入了深思之中。 過了良久,坐在旁邊的李偉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大,出了什麼事情?」 沈青沉默良久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趙瑤哪位局長親戚在看守所裡自殺啦!」 李偉聞言也不由愣了一下,沒想到哪位趙局長最後居然選擇了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躲避法律的審判,搖著頭歎息道:「這可能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了!」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沈青揉著自己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沉聲說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好吧!」李偉也不明白好友在聽到趙局長自殺的消息後,情緒為什麼會如此低落但見沈青已經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多問,點點頭收拾好自己手中的檔起身跟坐在旁邊沙發上看書的趙瑤打了個招呼後走出了房間。 原本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懸疑小說看得津津有味地趙瑤,見沈青在接過一個電話之後突然一下變得意志消沉起來,在送走李偉後來到沈青的身邊將他的腦袋抱著自己的懷中,問道:「親愛的,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你怎麼變得一下如此意志消沉?」 「你哪位局長親戚在看守所裡自殺啦!」沈青將頭靠進女人的懷裡,無力地說道:「我突然感覺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像他哪樣成為權力鬥爭中的失敗者,害怕自己也會像他哪樣因為沉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選擇用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躲避這一切。」 「人死帳消!」聽說自己這位曾經想至父母雙親於死地的遠方親戚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趙瑤的身體也忍不住一陣僵硬,傷感地說道:「說實話,他其實也並不是一個壞人。」 「是啊!」沈青歎息著說道:「只可惜他站錯了隊選錯了對手,如果當時他肯親自來登門認錯可能我還會放他一馬,可惜他始終拉不下這個面子最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沈青轉過身來擠出一絲笑容在女人挺翹的臀部上拍了拍,疲憊地說道:「我突然覺得好累想回家,明天我們參加完簽字儀式後就回上海好嗎?」 「嗯!」趙瑤乖巧地點了點頭,突然俏臉一紅嬌羞地說道:「青,吻我好嗎?」 面對美人如此香艷的邀請沈青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兩人的舌頭再次交匯在了一起,整個房間內也只剩下了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長吻過後,趙瑤氣喘吁吁地靠在男人的懷裡抬頭嬌媚的瞟了沈青一眼然後再看看了臥室的房門,讀懂了女人眼中意思的沈青雙手一抄抱起女人嬌柔的身軀大步走進了臥室,也許現在也只有女人才能讓他忘記哪些不開心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二天,沈青參加完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開發投資響石山的簽字儀式後,謝絕了馬市長及劉鄉長的一再挽留,根李偉交代幾句後帶著趙瑤、楊小紅及郭躍兄妹一行五人離開了懷陽市南下廣州乘飛機返回了上海。 上海浦東機場,沈青剛從候機大廳走出來等候在機場外的哼哈二將就傳來了「中國首富」王光裕對昨天沈青傳遞過去資訊的態度。 「他說我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暴發富?」沈青冷冷地笑著說道:「我看他才是坐井觀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胡潤在中國百富榜上捧了他一把,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中國首富』!」 沈青轉頭對旁邊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你們去弄一份王光裕以及格美集團的仔細資料過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位中國空手套白狼宗師級人物的發家史。」 李國慶微笑著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沈青手裡,道:「知道你會需要所以我早就已經幫您準備了一份。」 「你們兩個辦事還真是利索,不如我跟許文林打個招呼讓他去跟你們上司說一聲,以後就跟我混算了!」沈青接過檔隨手翻了翻,讚賞地看了旁邊的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一眼,張口誘惑道:「年薪一千萬,每人一幢別墅再加輛法拉利跑車,如何?」 本來沈青還以為自己開出如此高的價碼兩人一定會有所心動,那知道兩人聞言臉色一下變的極為難看,用很少見的嚴肅語氣說道:「老大,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否則我們兄弟兩人可就要倒楣啦!」 「怎麼啦!」沈青疑惑地看著眼前臉色大變的兩人,道:「難道是我開出的條件還不夠好?」 「老大,你對我們國安系統的規矩還不瞭解。」李國慶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我們可是擁有3A級最高許可權可以調閱國安局任何核心機密的高級人員,屬於哪種生是國安人、死是國安鬼,有殺錯沒放過的重要人員,老大你要是真讓許院士去找我們上司要人,估計我們兩人就該到李克農大爺哪裡去報到啦!」 沈青雖然知道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在國安局裡地位不低,但是還真沒猜到這兩個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哼哈二將在國安局裡的地位高到這種程度,於是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道:「那就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正在這時,沈青突然發現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的嘴角邊都掛上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並感覺有一個物體高速向自己飛過來,來不及多想沈青條件無射的反身就是一拳擊向該不明飛行物,但當他想到哼哈二將兩人嘴角邊的笑意頓時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硬是將已經擊出的拳頭收回了其中的五成力量,但儘管如此接下來他還是聽見了「哎喲」一聲熟悉的女人慘叫聲,沈青低頭一看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女人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被自己擊中的不明飛機物居然是剛剛度過三個月禁足期刑滿釋放的瘋丫頭王靜! 此時,王靜這個瘋丫頭正用手捂著自己剛才被沈青擊中的臉部坐在地上哭鼻子,路過的行人見沈青這個大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小姑娘都紛紛向他投來鄙視的目光。 「靠,李國慶跟陳俊堂這兩個王八蛋,剛才明知道撲向自己的是王靜這個瘋丫頭也不開口提醒一聲!」不過當沈青再次把目光轉向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時,卻發現此時兩人早已經「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無奈之下,沈青只好在圍觀群眾鄙視的目光中蹲下身體對還坐在在哭鼻子的王靜主動承認錯誤:「小姑奶奶,都是我的錯你就別哭了行嗎?」 「你,你欺負人。」王靜坐在地上耍賴不肯起來哭哭啼啼地說道:「人家前幾天才剛從家裡給放出來,今天早上人家從爺爺哪裡知道你會坐這趟班機回上海,於是就急急忙忙趕過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見面就把人家打成這樣!」 「好啦、好啦,我不是已經承認錯誤了嘛!」見小丫頭的眼淚如同長江之水一樣滔滔不絕,沈青無奈之下只好伸手一把抱起王靜嬌小玲瓏地身體走向等候在另一邊的趙瑤一行人,讓趙瑤和楊小紅兩個女人來安慰王靜那顆『受傷』的幼小心靈,畢竟也只要女人才更加瞭解女人。 果然在趙瑤、楊小紅兩女的安慰下,王靜這個小丫頭終於築起了三峽大壩擋住了滔滔不絕奔湧而出的長江之水(眼淚)。 「你這人也真是的,下手也沒個輕重把別人小姑娘打成這樣!」趙瑤看著坐在自己懷裡的王靜,說著說著反到是自己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沈青看了一眼坐在趙瑤懷裡的王靜嘴角邊不由往上翹了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強忍住沒有笑出來。原來沈青剛才的一拳正好打在小丫頭的右邊眼眶上,此時的王靜如果左邊再來一下就成了正宗的國寶大熊貓。 王靜從懷裡拿出一面小鏡子照了照,看見自己的慘狀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旁邊的沈青還真怕她再次洪水氾濫,急忙陪不事,「都是我不好,小靜妹妹就原諒哥哥一回,大不了哥哥把那輛賓士車借給你玩幾天,撞壞了算哥哥的怎麼樣?」 眼中還含著眼淚的王靜,一聽沈青提起他那輛害得自己被爺爺懲罰,整整在家裡禁足了三個月的賓士車就氣不打一處來,突然一下從趙瑤懷裡跳起來八爪魚一樣的抱住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把臉上還沒干的眼淚和鼻涕全擦拭在沈青身上,毫不留情的再次毀掉了沈青一套價值幾萬美金的義大利西裝,不過令沈青感到安慰的是小丫頭眼眶中打轉的眼淚最終還真沒有再次流下來。 沈青拍了拍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樹袋熊(王靜)說道:「好啦,現在雨過天晴我們先回家去,我介紹你嫂子給你這個瘋丫頭認識!」 王靜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從他身上下來之前還不忘把沈青的衣服當成手帕,用力在自己的鼻子上擦拭一番再次在沈青的西裝留下一些噁心的紀念物。 沈青無奈地轉頭看了看四周,暗自慶幸還好沒有熟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否則自己的形像也就算是徹底毀在了這個小丫頭手中。 因為自己帶到懷陽那套準備用來換洗的西裝,已經在懷陽小吃街上被趙瑤沾滿油漬的雙手給「謀殺」了,沈青只好去旁邊的商舖隨便買了套西裝換上,而王靜則買了一幅寬邊大墨鏡帶上以遮住自己有些青烏的右眼。 等兩人買好東西從商店出來,一行人坐上王靜特意向他爺爺借來的賓士車駛向了沈青位於上海市郊高尚別墅區的那幢豪華別墅。 賓士車在沈青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沈青剛走下車等候在別墅門口的愛玲就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獻上自己的香吻後嬌聲說道:「老公,這些天我可真是想死你啦!」 沈青小心地看了一眼從車內下來的趙瑤,見她好像也沒什麼太大反應後才大鬆了一口氣給愛玲介紹了楊小紅跟王靜兩女。 「這位是李湘阿姨的小孫女我新認的乾妹妹楊小紅,以後就住在我們家。」沈青指著半低著頭的楊小紅對愛玲說道:「小姑娘性格太內向不愛說話,以後你這個當嫂子的可要好好關心她的生活。」 「小紅妹妹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跟嫂子說可千萬別客氣!」愛玲取下耳朵上的鑽石耳環塞進楊小紅的手中,笑著說道:「嫂子也沒什麼好的見面禮,就把這對耳環送給妹妹留個紀念。」 「謝謝嫂子!」楊小紅抬起頭小聲說了一句。 「而這位小丫頭則是大名鼎鼎的飛車女俠王靜小姐!」沈青接著又為愛玲介紹了旁邊的王靜。 「你就是哪個能把賓士車開到300公里的王靜?」愛玲聽完沈青的介紹不由張大了嘴巴,真是不敢想像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文靜並且身上還散發著知識女性特有書香味的女孩,居然就是男人時常跟她提起哪個見了方向盤就會抓狂的「飛車女俠」。 王靜聽這位讓人見面就有一種親切感的嫂子說起自己以前的糗事難得的也臉紅了一回,不滿地瞪了旁邊滿臉笑意的沈青一眼後,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你可千萬別聽沈大哥胡扯,我現在可是已經『改邪歸正』啦!」 愛玲平時從沈青口中也聽說過王靜的一些事情,知道他是上海警備區司令員王振邦將軍的寶貝孫女,於是投其所好地說道:「當個女車手有什麼不好,聽說沈青的公司正在籌建車隊,嫂子支持你成為F1歷史上第一個女車手!」 旁邊的沈青一聽愛玲提起公司正在組建車隊這檔子事就知道要糟,依照狗改不了吃屎的自然規律沈青打死也不會相信王靜這個瘋丫頭能夠『改邪歸正』,特別是現在有機會讓她合情合理將一輛賽車開到時速300公里以上的時候。 果然,聽完愛玲的話王靜雙眼頓時亮了起來,直接變身為一隻搖著尾巴向沈青示好的哈巴狗纏著要他同意車隊組建起來之後一定要算她這個「飛車女俠」一份。 沈青被王靜纏得沒辦法最後只好跟她打起了太極拳,言明到時候只要她能通過F1的全部測試就同意她加入車隊。(不過F1好像沒有專門針對女性的測試,所以他的這個承諾可能只是一張永遠也兌現不了的空頭支票。) 「大家都別在外面站著,快進來吧!」愛玲跟旁邊的趙瑤打了個招呼後,以女主人的姿態領著眾人走進了家門,然後拉著趙瑤、王靜及楊小紅三女鑽進了她的香閨說些悄悄話去了,直接把沈青及郭躍兄妹三人涼在了一邊,搞得沈青如同怕老婆的氣(妻)管嚴一樣十分沒有臉子。 「嘿嘿!」沈青見旁邊的郭躍兄弟以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尷尬笑了兩聲後說道:「女人都這樣,我先帶你們去公司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好的,老闆!」郭躍兄弟兩人恭敬地應了一聲。不管沈青是不是氣(妻)管嚴,但管他們兩個剛進公司初來乍道的「小蘿蔔頭」還是足夠了。 於是沈青帶著郭躍兄妹兩人來到了別墅的車庫走到自己那輛賓士車前,將車鑰匙扔給郭躍自己則鑽進了汽車的後排座,顯然是將開車的光榮任務交給了郭躍同志。 一行三人驅畫來到金茂大廈地下停車場,沈青讓郭躍將汽車停在了自己的專用車位上。沈青指著旁邊一輛接著一輛十數輛放在一起的法拉利、寶馬這些進口名車說道:「這裡是我們公司專用的停車區,而旁邊這些名車則全都是由公司為經理級別以上的高級員工無償配備,等下我會跟財務部打聲招呼也幫你們兄妹兩人一人配一輛寶馬車。」 沈青見旁邊的兩兄妹看著旁邊一輛輛名車眼睛發光的樣子不由在心裡暗自笑了笑,「錦帛動人心」只要自己下足本錢就不相信你們兩兄妹不乖乖為他辦事。 在金茂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沈青給郭躍兄妹上了一堂聽話就有糖吃的革命教育課後,直接領著兩人乘電梯來到了37層。 「董事長好!」一路上碰上的員工都彎腰向沈青三人恭敬地行禮,連帶著跟在沈青身後的郭躍起兄妹兩人也沾了不少光,真正體會了一回被人尊敬而不是讓人懼怕的舒爽感覺,也更加堅定了以後好好跟著這位出手大方的老闆幹到底的想法。 「我先帶你們去保安部跟你以後的下屬打個照面。」沈青轉頭低聲對郭躍說道:「等下肯定會有人不服,你亮幾手絕活出來鎮住這幫小兔仔子,否則以後你的工作可不好開展!」 「明白了!」郭躍在國安局混了這麼久這些東西當然還是明白,不管在什麼地方只有哪些實力超過下屬的人,才能夠讓下屬真正心悅誠服老老實實的聽你的差遣辦事。 沈青領著郭家兩兄妹,拐個彎走進了一間內部空間並不是很大的辦公室,微笑著拍拍手將辦公室內沒有值班任務正聚在一起抽著香煙坎大山的公司保安們招過來,指著自己身邊的郭躍起說道:「這就是你們新的保安經理郭躍,大家以後可要好好支援他的工作。」 「啪······」幾聲稀稀拉拉的掌聲說明了這些曾經抗過槍受過專業訓練的退伍軍人們,對郭躍這位外表看起來有點文弱的新任經理並不買帳,在高級保安這個基本上都是由退伍特種兵組成的小圈子裡,有實力的人才能夠得到大家的尊敬,而靠關係混飯吃的人則會遭到大家的一致排擠。 郭躍並不在意大家對他這個新任經理態度的冷談,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圈子裡沒有實力的人往往只會用嘴皮子說話,而真正有實力的人則只會用拳頭來說話。 「擒賊先擒王!」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硬道理。要想立威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直接擊敗最強者,郭躍笑著走向一個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前任保安經理的大漢並伸自己的右手,道:「兄弟幸會!」 前任保安經理當然知道這位新來乍道的年青人是什麼意思,深吸一口氣將氣運至手掌之上也向對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而旁邊的保安們則冷冷地看著兩名新舊經理之間的對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感覺到自己手中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郭躍對這位前任保安經理的實力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個淡淡地笑容也不發力只是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 前任保安經理見自己再怎麼用勁對方依然和個沒事人似的,馬上就判斷出兩人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對方不發力只是想給自己留點面子讓他輸得不是太難堪。於是很識趣的主動放開手,從嘴巴裡擠出一句話:「歡迎郭經理!」 「不用客氣,大家以後都是好兄弟。」郭躍見保安中還有幾個人面露不肖的神色,走到一部健身器材旁邊抬起腿一個側掃就將健身器材上用做支持的兩根直徑三十毫米的實心鋼管一腳踢成了兩截,頓時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住了,等大家回到神來房間內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龍經理以後還是任保安部的副經理,薪水及待遇還是照舊不變。」沈青走到剛剛失去經理寶座的龍正輝身邊安慰性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轉頭對房間內的職員們說道:「今天中午郭經理請客,大家一起去滿漢樓腐敗一頓。」 「好!」房間內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 他們這些高級保安雖然薪水比普通保安豐厚得多,但掙得也都是辛苦錢所以平時也捨不得去滿漢樓這些高銷費場所去瀟灑走一回,現在這位新任保安經理請客大家當然不會客氣,心裡都開始琢磨著等下應該點些什麼美味佳餚,好好宰這位初來乍道的保安經理一頓。 沈青走到郭躍起的身邊低聲說道:「等下別省錢,張開發票回來去財務部報銷。」 「謝謝老闆!」郭躍哪裡會不知道沈青這樣做的用意,感激地看了對方一眼。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以後好好幹,我帶你妹妹去四處轉轉。」沈青拍拍郭躍的肩膀,領著郭香走出辦公後笑著介紹道:「我們公司的網路系統安全一直都是由北京的中軟在進行管理維護,但隨著公司業務量的增加正準備成立公司自己的資訊安全部門,郭小姐來得還真是時候。」 「沈老闆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以後就叫我阿香好啦!」郭榮笑著說道。 「阿香!」沈青笑了笑搖著頭說道:「這個稱呼可不好,以後可千萬別在上海人面前提起,否則會讓人看笑話的!」 「為什麼?」郭香疑惑地問道。 「有些事你在上海呆久了就會明白,上海人排外在全國可都是出了名的,大部分的上海本地人都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所以他們一般都看不起我們這些外地人!」沈青笑著解釋道:「『阿香』是上海本地人對外來打工妹帶有侮辱性的稱呼,如果那天有人叫你『阿香』你可千萬別傻得去應聲!」 「原來是這樣!」郭香經過沈青的解釋才明白原來「阿香」這兩字在上海人的口中還有這層含義,於是又笑著說道:「沒關係,那老闆以後就叫我小香好了。」 「好啊!」沈青也微笑著回答道:「那你也別再叫我老闆了顯得特生分,以後就叫我沈青大哥吧。」 沈青領著郭香一路說說笑笑不一會就來到了總裁助理高敏的辦公室,沈青跟門口的秘書打了聲招呼推門走進了高敏的辦公室。 說實話,沈青還是第一次來高敏的辦公室,忍不住四處張望把這間辦公室打量了一番。辦公室面積不大但佈置得卻十分合理讓人有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董事長早!」高敏見董事長突然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請這位年青的億萬富豪在沙發上坐下。 「現在還早嗎?」沈青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滿臉笑意地說道。現在已經十點多鐘當然不早,沈青只是想逗逗這位平時很少見到笑容的總裁助理罷了! 高敏的臉色微微一紅,本來也只是習慣性的打個招呼,卻沒想到沈青居然抓住她話中的病語做起了文章。 高敏眼中的瞳孔突然微微收縮了一下,從她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檔堆裡抽出幾份檔送到沈青的手中,道:「董事長,這兩天因為李總沒在公司,所以我這裡積壓了幾份還需要李總簽字的檔。」 「沒關係,李偉不在就由我代為簽字也是一樣。」沈青笑著從高敏的手中接過了檔。 「我們跟誠信集團的合作不是事先說好產品的推廣費用由他們承擔嗎?」沈青把第一份文件粗略看了幾頁,不由皺起了眉頭,「這份檔裡怎麼標明新產品的推廣宣傳由我們鳳凰投資承擔?」 「這件事是由李總親自經手的,可能是因為董事長這幾天沒在公司所以不知道。」高敏解釋道:「誠信集團最近在期貨市場上虧了一大筆錢致使資金周轉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主動讓出了二成利潤希望由我們公司承擔產品廣告推廣的相關費用。」 「就算是由我們公司承擔推廣的費用,也不用這麼多錢吧!」沈青把手中的文件又翻了幾頁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疑惑地看了高敏一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星代言800萬,在大中城開設品牌專賣店3400萬,最離譜就是這個電視廣告費,在一個地方電視台做廣告居然要2000萬? 「這個中央電視台過氣名嘴趙老師,自從那次把小姑娘肚子搞大被告到法院之後早就已經名譽掃地,我看他連80萬都不值居然給他800萬!」沈青看著檔上的報價單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現在鳳凰投資並不缺錢但也還沒有錢多到燒手的地步。 高敏作出一副努力為李總辯解的樣子說道:「可是,可是現在保健品市場競爭激烈,新產品推廣如果不花大價錢產品就很難在市場上站穩腳跟!」 其實高敏在看第一眼看這份檔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其中的一些貓膩,但這個專案是由李總全權負責並親自批准,她這個總裁助理也不好說些什麼(其實是根本不想說)。 現在公司的員工基本上都知道這位總經理是董事長的好朋友,而且公司的具體事務還都是由這位元李總全權負責,所以下面這些部門經理平時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卻沒有人敢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高敏見董事長火氣這麼大,生怕沈青會把無名之火全發洩到她的身上,於是連忙把話題扯開指著旁邊跟著沈青走進來的女子問道:「這位小姐是?」 沈青這時才想起自己此行來找高敏的目的,指著旁邊的郭香說道:「這位元是郭香小姐,系統資訊安全方面的專家以後專門負責公司電腦安全方面的工作。」 「郭小姐,希望我們以後在工作上能夠合作愉快。」高敏禮貌地跟對方握了握手。 待高敏和郭香兩女打過招呼互相認識之後,沈青接著對高敏吩咐道:「安全資訊部的組建工作就全權交給你負責,鳳凰慈善基金旁邊不是還有一片空著的辦公區,你等下找人去清理一下就把哪裡做為安全資訊部的辦公地點,郭小姐需要什麼樣的設備和人材就想辦法去弄來不要捨不得花錢,明白了嗎?」 沈青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檔,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總經理秘書曉敏小姐暫停所有工作,手頭上沒做完的工作也全部交給秘書處處理。」 「明白了!」高敏聞言眼睛不由一亮,看沈青這架勢十有八九是準備將鳳凰投資高管層從新來一次大洗牌,看來自己這位總裁助理終於等到了上位的機會。 「你們兩個慢慢談,我還有點事!」沈青把郭香交給高敏,他則急匆匆地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進門前對秘書吩咐了一句,「趕快去把廣告部的賀經理找來,我有急事要問問他。」 幾分鐘後,接到總裁秘書通知的廣告部賀經理急匆匆地趕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前,小心地向門口的劉秘書打聽道:「董事長找我有什麼事情,他現心情怎麼樣?」 劉秘書撇了撇嘴,搖著頭說道:「看樣子董事長像是剛剛發過火心情也相當糟糕,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賀經理聞言心裡不由「咯噔」跳了一下,這段時間廣告部除了誠信集團哪種抗衰老保健產品的宣傳推廣之外其他接的都是一些小案子,這次董事長叫自己來十有八九是誠信集團那檔子事穿邦了。想到這裡,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冬季節但這位廣告部賀經理的額頭上也不由冒出一顆豆大的冷汗。 雖然這次新產品宣傳推廣計劃書的確是他做的,但這份計劃書遞到總經理秘書曉敏的手中後又經過了大幅修改,幾乎自己當初做的報價全來了個大變臉一下全往上翻了好幾倍,而且據他所知這中間負責聯繫的中間人正是總經理秘書曉敏哪位從日本留學歸來的表哥。 由於董事長不在,所以公司裡大大小小地事務全由李總及她的秘書兩個人說了算,他雖然也曾提出異議但無奈人輕言微被李總直接給檔了回來。 旁邊地秘書見這位賀經理站在門口光顧著發愣,好心的提醒道:「董事長今天心情可不是太好,賀經理進是快進去別讓董事長在裡面等久了!」 「橫豎都是一刀,還不如爽快點!」賀經理深吸了一口氣後,敲門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正在看手中那份新產品宣傳推廣計劃書的沈青見賀經理敲門走了進來,於是抬頭問道:「賀經理,知道我這次叫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賀經理看見沈青手中拿著的計劃書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裝傻地說道:「請董事長明示!」 「這份誠信集團抗衰老膠囊宣傳推廣計劃書是你做的嗎?」沈青嘴角邊掛著似笑非笑地笑容誇獎道:「做的很不錯,很有水平嘛!」 沈青說著把手中的計劃書扔到賀經理的腳邊,口中的語氣一轉冷冷地說道:「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雖然這份檔自己幾乎可以倒背如流,但賀經理還是裝模作樣地蹲身揀起腳邊的計劃書翻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地說道:「這,這雖然是我做的計劃書,可上面的報價已經全部被改動過了,比如這個地方電視台廣告費我們核算出來的報價只有四百多萬,絕對不是這上面標注的2000萬,而我們花800萬準備請的是成龍大哥而不是什麼狗屁趙中陽,希望董事長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還我們廣告部一個清白!」 「做為廣告部的經理,這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怪!」沈青在心裡暗暗咒罵了一聲,笑著說道:「賀同新,四十三歲,本科就讀的市場營銷專業復旦商學院MBA出身,兩個月前從獵頭公司從華榮集團高薪挖到我們公司並擔任廣告部經理至今,這些資料我沒弄錯吧?」 賀經理不知道這位億萬富豪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只好老實地回答道:「的確沒錯,董事長真是好記心!」 「他不會是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吧?」賀同新想到這個可能性,額頭上的汗頓時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雖然他來到鳳凰投資時間還不長,但還是十分清楚地知道眼前這位青年的億萬富豪跟哪位挖公司牆角的李總交情非淺,如果這位大老闆為了避免家醜外揚一口咬定是自己在中間做了手腳,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耳恭聽不清啦! 「賀經理沒必要這麼緊張,我沈某人雖然不是君子但也絕對不是會陷害自己人的無恥小人。」現在的沈青已經不是那位初來乍道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眼前這位賀經理在擔心什麼他是一清二楚。 「是的,是的!」賀經理聞言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擦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沈青招呼賀經理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並遞上一根香煙,微笑著問道:「賀經理說說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驚魂未定地賀經理接過董事長遞過來的香煙,立即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幫沈青點上火,緊接著就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李偉啊李偉,你到底還是沒有經受住金錢的考驗!」其實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沈青早就在心裡猜出了一個大概,畢竟公司的事務一直都是由李偉這個總經理全權負責,除了他之外公司可能沒有誰有這麼大的權力及這麼大的膽子明目張膽地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大挖公司牆腳。 現在自己的猜測又在賀經理這裡得到了驗證,沈青只覺得頭腦兩側的太陽穴一陣隱隱做痛,閉上眼睛揉著發漲的太陽穴沉聲對賀經理說道:「記住,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以後也不要再跟誰提起,明白嗎?」 賀經理好歹也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十年,哪裡會看不出董事長是想保住李總的名譽,急忙點頭道:「董事長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說!」 「你下去做事吧!」沈青揮揮手打發走了賀經理。 「絕對的權力就等於絕對的腐敗,這句話果然不假!」沈青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由想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他太過信任,讓他獨攬公司的大權從而失去了對他的監督,這種事情可能永遠也不會發生。」 「算了,就讓他留在懷陽哪邊負責石響山的開發吧!」沈青無奈地想道:「我這樣做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於好友的背叛沈青感覺有些自責也很無奈但卻一點也不怪他,如果換做自己在他的這個位置上可能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也許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貪婪的動物,當人們看著從自己手邊滑過拓手可得的鈔票又會有幾個人不動心呢? 「碰!」辦公事的房門突然被從外面重重的推開白膚美女曉敏怒氣沖沖地衝了進來,跟在後面的秘書無奈地看了一眼沈青,道:「劉秘書他硬是要闖進來,我也······」 沈青揮揮手打斷了秘書的解釋,「這裡沒你的事了,出去做事吧!」 「好的!」秘書退出辦公室之前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這位平時在公司裡很淑女的總經理秘書,不明白她今天怎麼會如此失態。 「劉秘書,難道你連進辦公室之前要敲門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忘記了嗎?」沈青冷冷看著眼前這位怒氣沖沖撞進自己辦公室的女人,第一次發現原來她也有這麼醜陋的一面,李偉的墮落自然有他自己本身的原因但這位總經理秘書曉敏在背後也起到了不小的推動作用。 「你憑什麼停止我的工作?」曉敏氣憤地樣子好像她受到了很不公正對待似的(也許在她看來自己的確很冤)。 「就憑我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沈青冷笑著說道:「做為一個僱員你並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而是時常以公司半個主人的身份自居,所以才會慾求不滿的慫恿李偉去挖公司的牆角,可以說李偉的墮落你要付相當大一部分責任,現在我已經決定把李偉降為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的總經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繼續當任他的私人秘書。當然,你們兩人除了不能呆在上海之外薪水和待遇方面不會有絲毫下降。」 聽聞沈青要將李偉貶到了分公司去做總經理,原本怒氣沖沖地曉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一下軟了下來,雖然同樣都是總經理但上海總公司的總經理與懷陽分公司的總經理兩者之間可以說有著天壤之別的巨大區別。 她同時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公司所有的權力都來源於李偉這個做總經理的男朋友,現在李偉被貶到了分公司自己馬上就失去了獲取權力的基礎變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小秘書,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跟隨李偉去懷陽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回過神來的曉敏失態地對著沈青大叫道:「李偉可是你的好兄弟,你不能這樣對他!」 「我這樣對他已經是仁至義盡啦!」沈青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絲毫不顧及淑女風範的曉敏,冷冷地說道:「勸你還是跟他去懷陽,現在這個社會並不缺少美女但像李偉這樣的黃金單身漢卻是稀缺資源,看看你身上數萬元一套的名牌時裝及手上十克拉的鑽戒哪樣不是李偉買給你的,離開了李偉你可能很難再找到一張比他更穩定的長期飯票。」 「算你狠,總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曉敏擱下一句狠話後悻悻地離開了沈青的辦公室。 「諒你個小女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沈青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拿起手機撥通了懷陽黑虎幫老大陳虎的電話,吩咐道:「派幾個人盯住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總經理李偉及秘書曉敏兩個人,他們如果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匯報。」 第一百三十三章 「諒你個小女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沈青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拿起手機撥通了懷陽黑虎幫老大陳虎的電話,吩咐道:「派幾個人盯住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總經理李偉及秘書曉敏兩個人,他們如果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匯報。 既然己經決定將李偉貶去懷陽分公司跟石頭打交道,接下來沈青不得不面對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公司這個總經理的位置由誰來接任? 高敏是肯定不能用的,這女人在工作能力方面是沒得話說,但是這個小女人的野心可能絲毫不遜於曉敏而且還比曉敏更加陰險更會隱藏自己,沈青不得不慎重考慮清楚兩者之間的得失。 剛才沈青在冷靜下來後,仔細想了想才發現今天的事情可能是完全由高敏這個小女人一手精合策劃,特別是她假裝無意將那份本應該由李偉親自簽字的檔交到了他這個平時不太管事的董事長手中,這明顯就是她事先精心安排好的場景。 可是現在公司裡除了高敏這個總裁助理之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能夠站出來挑大樑的人。沈青此時終於認識到了自己在公司的組建過程中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人才資源的儲備。 「亡羊補牢再所不晚!」既然己經發現了這個問題,沈青就準備馬上著手解決這個放在自己面前最大的難題。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而公司人材資源儲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所以現在擺在沈青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從別的大公司挖牆腳。在這個金錢至上的年代,相信只 要自己肯花大價錢就一定能挖來令自己滿意的高級管理人才。 沈青拿起內線電話向外面的秘書吩咐道:「小劉,你等下聯繫一下天搜獵頭公司的王總,明天早上我請他喝早茶。 「好的,董事長」電話裡傳來的女性聲音,讓沈青不由想起了就在不遠處鳳凰慈善基金辦公的歐陽寶兒來。最近自己實在太忙,所以一直帶勁由出時間去看望她這個己經有三個多月身孕的准媽媽。 「哎」沈青抬頭看著天花板嘖出一串煙圈,然後再吐出一支煙箭準確地穿過了空中的煙圈,「真是懷念以前整天無所事事時候的生活。 「男人鬱悶的時候都喜歡找個女人發洩一番,而女人鬱悶地時候則喜歡拿男人的錢包發洩一番。」沈青吸完手中的香煙後推門走出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雙腳不聽使喚地就走到了鳳凰慈善基金會的辦公區 因為枕青從來就沒有去過歐陽寶兒的亦公室;一自然也就不知道應該到哪裡才能夠找到她,無奈之下只得找了附近一個高級白領打扮正在埋頭寫著什麼的女人問道:「你好,請問歐陽寶兒的辦公室在什麼地方?「裡面」正在認真工作的女人頭也沒抬隨手往裡面指了指。 沈青順著女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卻鬱悶地發現女人所指的地方居然是一堵牆,只好繼續問道:「小姐,我也知道是在裡面,可你好歹也要給我指出個具體位置吧?」 「沒見人家正忙著?」女人依然沒有抬頭,有點不麻煩地說道:「辦公室門口不是都有名牌,你進去自己找不就得了「怎麼這態度啊」沈青搖了搖頭,看來這些自願前來義務勞動的義工們素質也是參差不齊 無奈之下沉青只好找到旁邊的別一個中年婦女尋問歐陽寶兒辦公室的所在,這名中年婦女態度到是很好直接起身把他帶到了門牌上寫著歐陽寶兒姓名的房間前。沈青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抬手曲起食指在門上「咚咚」敲了兩下。 「進來」歐陽寶兒柔美動聽帶著一點上海本地口音的普通話從裡面傳了出來,沈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心裡居然有點激動,就如同當年自己悄悄躲藏在愛玲樓下的大樹背後等待著愛人從樓上走下來時的心情。沈青伸手輕輕的推開門,然後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裡面坐在辦公桌前正面對電腦雙手高速敲打著鍵盤的佳人。「有事嗎?」歐陽寶兒頭也不回地問道,在一直沒有得到對方答覆的情祝下她才轉過頭來。 看著站在門口滿臉笑意的沈青,歐陽寶兒停下了自己雙手的動作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低聲的嬌呼,急忙起身迎了過去獻上自己的香吻後,驚喜地問道:「你不是去了懷陽,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青摟著女人因為懷孕而微微有些發胖的身體,笑著說道:「怎麼,我這麼早回來你不高興? 「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哪個意思!」李靜臉色微微一紅,有些氣惱的舉手在他身上輕輕的捶了兩下。 「來,讓我來聽聽寶則匕子的心跳聲」沈青扶著歐陽寶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頭緊緊貼在了歐陽寶兒己經突起的肚子上。 「還只三個多月哪裡聽得到什麼心跳嘛」歐陽寶兒說中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很高興地撫摸著沈青腦袋上的頭髮。 「乖兒子,你在裡面可要好好保重身體,爸爸可在外面等著你出來!」沈青突然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怎麼聽怎麼像是站在監獄外面的父親向正在服刑蹲監獄的兒子說的話,不由在心裡暗自「呸」了兩聲,兒子還沒出生怎麼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生出來就是私生子有什麼好!」歐陽寶兒臉上突然晴轉多雲,緊接著再多雲轉陰然後直接趴在桌子上陰轉暴雨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又惹得你傷心啦」沈青站起來輕輕的摟住了女人的嬌軀,溫柔的語氣裡充滿了歉疚,「我虧欠你太多,除了名份我什麼東西給可明合你,小寶貝不要哭了好嗎?」 歐陽寶兒掙脫沈青的懷抱,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雙眼看向遠方如同一根黃絲帶一般彎沿流淌的黃浦江,似乎不想讓男人發現她眼中的淚水。 「你要怎麼樣才肯不生氣呢?」沈青苦笑著走到窗前,從背後摟住了女人的腰將手放在她漲鼓鼓地肚子上,道:「我答應你,只有孩子一落地就馬上過繼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他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會騙我吧?」歐陽寶兒將信將疑地轉頭看了沈青一眼,雖然她並不知道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值多少錢,但從平時鳳凰投資職員們聊天的話語之中她還是可P)精鋇吐到,那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沈青微微笑了笑。歐陽寶兒突然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青,現在就好好愛我好嗎?」 「美女有命,小生我怎敢不從!「,沈青將文人身體轉過來,輕輕托起女人的下巴低頭吻上了她如玫瑰花瓣一樣醇香的朱唇。 沈青細細的品嚐著女人柔軟的香唇,歐陽寶兒的反應也·漫漫熱烈起來,伸出雙臂環著男人的脖子並主動伸出自己粉紅色的香舌讓男人盡情品嚐上面的甘甜,唇舌纏繞不休人己經漸漸沉浸於熱吻之中。 沈青漫漫地把歐陽寶兒有些臃腫的身體平放在辦公桌上,火熱的吻己經轉移到了她雪白的粉頸,那雙色手帶著一股奇異的熱力解開女人胸前的衣襟,並將手伸進去使勁探搓著 女人那對因為懷孕而又漲大了一個罩杯的豐乳,可能是多日未曾與男人歡好使歐陽寶兒的身體變得特別敏感,從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不由讓她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完全解開女人的衣服任由女人豐滿的雙峰裸露在室內空調製造出來的溫暖空氣中,沈青突然一口含住女人右邊胸部尖端的突起,口中還含糊的說道:「親愛的,我要吃奶! 「孩子都還沒生下來哪裡來的奶!」歐陽寶兒看著正在吮吸自己胸部的男人突然有了一種強烈地幸福感,撫摸著沈青的頭髮微笑著說道:「等孩子生下來,我就一邊抱一個餵你們父子兩人一起吃奶。 聽著女人異樣挑逗的話語沈青腦袋「轟」得一下炸開了,再也不滿足於只是呈口舌之欲,熟練地脫去兩人之間的所有遮羞布然後將自己雄壯的身體溫柔地覆蓋上了女人嬌美的身體。 當沈青那火熱的堅挺進入了歐陽寶兒體內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噬骨銷魂般的呻吟,隨後就緊緊地咬著嘴唇默默的承受著男人一次次溫柔的衝擊,生怕那羞人的聲音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良久之後,沈青與歐陽寶兒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了慾望的終點,沈青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將所有的激情終於完全爆發在了女人的體內。男人終於停下了溫柔地衝刺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喘著粗氣,不過兩人依然蛇J撮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這種小心翼翼溫柔地做愛方式,可真他媽的比自己上次一挑二搞定王氏姐妹兩個人還要辛苦!」沈青喘著氣想到。 下班回到家時,愛玲及趙瑤兩女正在廚房裡烹飪美食,而王靜這個瘋丫頭在兩人身邊鑽來鑽去幫著倒幫。至於內向不喜歡說話的楊小紅則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時裝雜誌。 「真香!」沈青把手中的公事包和外套交給傭人,走到廚房頓時一股濃郁的菜香味撲面而來勾引著他的讒蟲,讓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裝著美食冒著熱氣餐盤。 「不准偷吃!」王靜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雙筷子在沈青伸向餐盤的手上重重敲了一下。 沈青只覺得手中一痛很自然地收回了自己伸向餐盤的手,鬱悶地看了一眼旁邊手中拿著雙筷子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副我很了不起模樣的王靜,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難道還要留在我家吃晚飯不成?」 「不止是今天,以後我每天都住在你家白吃白喝,心痛死你這個小氣鬼!」王靜示威性地翹了翹自己小巧地紅唇,道:「這可是愛玲姐姐親口答應的。」 「不是吧!」沈青聞言頓時有了一種天要踏下來的感覺,讓王靜這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留在自己家裡住,怕是用不了幾天自己停在車庫裡的幾輛進口名車就會讓她開出去撞得稀巴爛。 「如呆你不想我以後每天住在你家裡白吃白喝也行。」王靜臉上浮現出一個小惡魔地笑容, 「聽說你把李偉給貶到懷陽分公司去了,如呆你能讓我這個天才美少女去公司發揮一點余做個總經理什麼的(嘿嘿)……」 「你怎麼知道的?」沈青奇怪地看了王靜一眼,自己今天下午才臨時做出的決定,王靜這丫頭應該還沒有那麼神通廣大立刻就能知道。 王靜把沈青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接著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今天下午你們公司哪個皮膚很白很淑女的曉敏哭哭啼啼地找上門來希望愛玲姐能幫李偉求情,還稱自己己經有了二個月的身孕如果到懷陽哪種小地方去住蝗會水土不服不習噴。「這個小女人還不死心,居然把事情鬧到他家裡來了!」沈青聞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如呆是別人他可以用很多種方法讓對方屈服,但考慮到李偉剛剛被貶到懷陽心裡肯定會不痛快,如果這時候再去對付他的女朋棄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只要不過份就讓她去鬧吧.」沒想出好辦法的沈青歎了一口氣,最後只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自己現在的確是拿她這個小女人沒辦法這個現實。 「喂!」旁邊的王靜見沈青沉默不語,搖著他的臂膊說道:「你還沒有給我答覆,我哪個總經理的位置到底成不成?」 開玩笑,真要是讓王靜這個瘋丫頭去公司當任總經理這個職務,鳳凰投資離徹底完蛋也就不遠了。 「你先去公司當任總裁特別助理,等以後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再談總經理的事情,好嗎?」考慮到現在公司確實是缺人手,而且以前自己也的確答應過王振邦將軍讓他的這個寶貝 孫女到公司來學點東西,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把高敏提到公司副總經理的位置,而總裁助理的位置則讓給王靜這個哈佛商學院的天才少女來擔任。 「總裁助理聽起來也不錯。」看王靜滿臉笑容的樣子好像對總裁助理這個職位挺滿意。 「開飯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吃過飯再說吧!」愛玲走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拉著旁邊正在看雜誌的楊小紅走進了飯廳。 十多分鐘後,沈青手中捧著飯碗看著估計是餓死鬼投胎的王靜像秋風掃落葉哪樣消滅著餐桌上的階級敵人,再看看愛玲、趙瑤及楊小紅三女斯文的吃像不由搖了搖頭,「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淑女,而另外有些女人則天生就做不成淑女! 吃過晚餐送走眾女後,愛玲拉著沈青就往樓上的書房走去,沈青知道肯定是為了李偉那檔子事也乖乖跟在女人後面走進了書房。 愛玲先給沈青飽了一杯龍井茶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今天下午曉敏來過家裡,希望我能幫李偉向你求個情不要把他貶到懷陽哪種小地方去。 「有很多東西你都不懂。」沈青讓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女人散發著絲絲女人香的嬌軀說道:「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就不要多過問啦! 愛玲靠在男人寬大厚實的懷抱裡不滿地說道:「可是李偉畢竟是你的好兄弟而且現在曉敏又懷孕了,如果她跟著李偉到了懷陽哪種小地方因為水土不服小產了怎麼辦?」 「愛玲,就是因為你太善良所以才會輕易相信她己經懷孕這種鬼話!」沈青笑著問道:「她今天下午到家裡來,有沒有上過一次洗手間?」 「好像沒有。」愛玲想了想說道。 「女人懷孕二個月正好是妊娠反應最強烈的時候,為什麼我在公司就從沒有看過她有任何反應?」沈青冷笑著說道:「而且像她這種人如果真的懷孕了,不拿著個大喇叭四處宣傳才怪。 「可是李偉畢竟是你的好兄弟,給他一個機會好嗎?」愛玲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沈青接著說道:「我不希望你也像電視劇裡商界大亨哪樣變得冷摸無情。 看著愛玲乞求的眼神沈青還能說些什麼,伸手在女人的俏臉上輕輕拍了拍,無奈地說道:「一個人犯了錯誤就必須自己去承擔,但是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給他一個機會,如呆他能夠老老實實在懷陽分公司哪邊呆上一年,我就把他從新調回總公司 「親愛的,別再提哪些掃興的事情好嗎?「愛玲本來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但沈青己經沒有再給她這個機會,低頭吻住女人紅艷的朱唇並且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別勝新婚,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們好好快樂一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在兩廣一帶,喝早茶己經成為一種生活方式,一種休閒方式。從某種意義上說,「早茶」的實質不在於單純的果腹、吃點喝點,而是享受一種環境、一種氛圍、一種早茶時光的特定感覺。 喝早茶的鼎盛時間一般在早上九點左右,每到這個時候,高朋滿座,人聲鼎沸,煙霧繚繞,就籌交錯,入境者飄飄欲仙,服務者顛前跑後,盛祝不亞於任何大餐晚宴。待到10點多乃至更晚些時候才漸漸進入尾聲,由此可見,除非週六日,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是喝早茶的主流。 生意人是茶樓贏利的主要貢獻者。他們人群不固定,非此即彼,卻每天必有一幫人來。「無利不起早」,儘管昨天的夜生活己經疲憊不堪,為了生意需要,他們肯定一呼即應,不招都想來。他們點最貴未必最好吃的,尤其是各種利潤豐厚的燒、烤、鹵的雞、鴨、鵝之類,還有任何飯館都歡迎客人點的一大桌酒水。據一位開茶樓的朋友說,他們一桌的利潤相當於10桌以上的老年人,40多桌的茶樓每天只要有這樣的5桌就贏利頗豐了。 而現在上海人也十分熱忠喝早茶,在上海大大小小數百家的茶樓中芙蓉樓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這裡以品種臀多的美食及良好的氣氛獨領風騷,是上海生意人聚會談生意的好去處。 早晨八點半,芙蓉樓的八號包廂內沈青與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王建軍正在聊著什麼說到高興處還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而旁邊的王靜則一言不發的埋頭苦幹消滅著桌上的美食。讓沈青十分的後悔自己怎麼會腦袋發暈同意帶她一起來喝早茶,真是把他的面子都丟光了。 隨著兩聲「咚咚」的敲門聲,一位穿著體面身高身壯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男性白種人推門走了進來。餐桌上兩名正品著香茶聊天的沈青與王建軍兩人,同時向這位白人男子投去了注視的目光。 王建軍起身迎了上去,把白人男人拉到沈青跟前介紹道:「這位是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他可是上海灘上的風雲人物,現在公司正好現在缺少一位總經理。 羅伯特操著一口流利地普通話自我介紹道:「沈先生您好,我叫羅伯特剛從美國來到中國這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本人曾經在美國高盛投資任執行副總裁,這次來到中國發展希望您以後能多多光照! 「好說、好說!」沈青聽說這位普通話說得比自己還要順溜的外國佬,居然在高盛投資這樣的超大型基金投資公司做過執行副總裁眼中不由一亮,看來自己己經找到了總經理的合適人選。 沈青說著就準備給羅伯特介紹自己的特別助理王靜,卻很意外的發現剛才還坐在旁邊雙手齊上大嚼美食的小丫頭己經「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奇怪,她人跑哪裡去了?」沈青奇怪地自言自語道。 「沈先生要找的人,是不是躲在桌子底下的哪位小姐?」羅伯特微笑著指了指餐桌底下露出來的兩隻女式皮鞋。 「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躲到桌上底下去做什麼?」沈青現在真想掐死王靜這個小丫頭,堂堂鳳凰投資的總裁助理居然躲進了桌子底下,這件事要是在上海灘傳開自己以後真是沒臉出去見人了。 不過還沒等沈青動手,原本文質彬彬地羅伯特就向剛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的王靜撲了過去,掐著她的脖子大叫道:「瘋丫頭,你以為逃回中國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嗎,我現在就要掐死你為我的愛車報仇雪恨! 王建軍在上海棍了這麼多年,幹得又是獵頭公司這一行消息不可畏不靈通,十分清楚這位沒有一點吃像小姑娘的真實身份,見羅伯特掐著這位上海警備區司令王振邦將軍的寶貝孫女的脖子不放頓時臉都嚇白了,急忙衝上去把羅伯特位開,大聲訓斥道:「羅伯特,你的紳士風度到哪裡去了,怎麼能對一位淑女動粗呢?」 羅伯特忿忿地說道:「如呆一個敢在紐約鬧市區把汽車開到250公里的女人也叫淑女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瘋子啦!」 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憤怒而失態的美國紳士,沈青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慨是這位羅伯特先生的愛車沒有自己那輛改裝賓士車結實,落在王靜這個看見方向盤就抓狂的瘋丫頭手裡結呆可想而知。 沈青走過去扶起因為缺氧而小臉漲得通紅的王靜,調侃道:「原本我們的『飛車女俠,在美國還做過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怪不得在哈佛商學院連博士都沒有讀完就被你爺爺給抓了回來!王靜不服氣的爭辨道:「哪有250公里,明明150公里!」 「是嗎?」沈青聞言不由笑了笑,可能在這位王大小姐的眼裡250公里和150公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想到王靜與羅伯特兩人年齡上的巨大差異,沈青不由好奇地問道:「羅伯特先生是怎麼認識我這位元總裁助理的?」 看來這位羅伯特的修養的確不錯,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微笑回答道:「因為我們師從與同一位元導師所以才會認識。」 「原本是這樣!」沈青嘴角邊掛著惟恐天下不亂的笑容接著說道:「你的這位同門小師妹擁有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可是一個標準的小富婆,應該會很樂意對羅伯特先生進行一點小小的賠償。 「是嗎!」羅伯特的眼睛亮了一下,微笑著轉頭對旁邊正對沈青怒目而視的王靜說道:「小師妹,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我抗議,你們三個大男人不能這樣欺負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王靜張牙舞爪地就撲向旁邊的沈青,準備再次毀滅他身上的義大利名牌西裝,不過卻被早有準備的沈青側身躲開並像擰哈巴狗一樣擰住脖子。 沈青笑瞇瞇地說道:「被你第一次偷襲得手是因為我不小心,被你第二次偷襲得手是因為我大意,如果再被毀滅了我這第三套衣服,我乾脆去跳黃浦江算了! 「討厭!」王靜掙脫沈青的控制悻悻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伸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塊糕點把它當做討厭的沈青一口吃進肚子裡,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而此時,沈青才發現坐在旁邊喝著杯中香茶享用著桌上美食的王總和羅伯特兩人,正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瞧著自己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跟一個小姑娘瞎胡鬧。 沈青臉上不由一陣發燒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來自己在這位王總心裡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光輝形像,今天就徹底的毀在了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手中! 「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沈青尷尬地「咳咳」咳嗽了兩聲,把話題又扯回到正題上,「我們鳳凰投資需要一名經驗豐富的部門經理,不知道羅伯特先生願不願屈就?」 「鳳凰投資的資料我也己經看過了,的確是一個很有發展前途的公司。」羅伯特說到這裡語氣突然一轉,道:「但是贖我直言,鳳凰投資現在的規模雖然很大但管理還停留在十分原始棍亂的階段,投資也是雜亂無章沒有一點方向陛。鳳凰投資能夠如此神速的發展壯大起來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小的奇跡,看來上帝他老人家對沈先生真是特別的偏愛! 「所以我們鳳凰投資才會如此急切的期待羅伯特先生的加入,相信有羅伯特的先生的領導鳳凰投資一定會更上一個台階,成為一家國際知名的金融投資公司。」沈青想了一下接著說道:「鳳凰投資的前任經理年薪是一千萬人民幣,如呆羅伯特先生肯屈尊降貴的話可以將年薪的換算單位由人民幣改成美元。 「對貴公司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我很有興趣。」羅伯特看著沈青認真地說道:「但我希望將一千萬美金的改成公司年純利潤的百分之一?」 沈青毫不避諱地與羅伯特對視,笑著說道:「羅伯特先生對鳳凰投資就這麼有信心?」 「N0.N0.NO!」羅伯特搖著自己的食指臉上掛著自信地微笑,道:「我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我喜歡對自己有自信的男人!」沈青微笑著從自己的公事包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羅伯特。 「格美集團?」羅伯特把手中的文件粗略地翻了一遍,疑惑地問道:「沈先生的意思是?」 「一個人光有自信還遠遠不夠!」沈青並沒去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指著羅伯特手中的文件問道:「對這家中國鼎鼎大名的格美集團羅伯特先生瞭解多少?」 「格美集團我曾經仔細研究過,可以說是資本市場上空手套白狼的一個經典案例。」羅伯特喝了一口杯中的香茶在腦中清理了一下思路後,接著說道:「但這家公司由於發展太快也給自己留下了許多隱患,比方說其中最大的隱患;大規模的負債經營。一旦格美集團在資金上面出現了什麼問題,將會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造成資金鏈條的斷裂,如呆到時候再出現數百家電器生產廠商一起上門要求返還積壓貨款,他們可能也只有申請破產保護一條路好走了! 沈青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依羅伯特先生看來,收購格美集團需要多少資金?」 羅伯特托著下巴想了想,道:「六億美金! 「六億美金只相當於五十億人民幣,羅伯特先生是在開玩笑吧?」沈青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要知道格美集團可是一家總資產超過三百億的大集團,五十億最多也就能買下其不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羅伯特知道現在正是體現自己價值的時候,於是微笑著說道:「資本的動作是一門非常奇妙的學問,格美集團的董事長王光裕可以空手套白狼建立起格美集團這艘中國家電零售業的航母,我為什麼就不能用五十億收購格美集團?」 「你們中國的武俠小說中有一種叫金鐘罩的功夫,全身都刀槍不入唯獨有一處命門卻是他的致命傷,只要敵人弄清楚他的命門在哪裡然後在上面輕輕一擊就能將其擊斃。」羅伯特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任何一個企業也同樣也有他的命門存在,而格美集團最大的命門則在他環環相套的資金鏈條上面,只要我們能夠敲斷這個鏈條上面的其中一環,格美集團資金鏈條就將斷裂,到哪個時候的格美集團的股票就會徹底崩盤,然後……」 雖然羅伯特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笑而不語,但在包廂裡坐著的沒有蠢人都十分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坐在一邊埋頭大嚼美食的王靜頭也沒抬地冒出一句,「如呆真如蘿蔔頭(羅伯特)說得那麼輕巧,格美集團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還姓王早就己經改做了他姓。 沈青聞言也不由笑了笑,現在的他己經不是初來上海時哪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現在他所看重的是哪種拽在自己手中實實在在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利益,而不是像羅伯特口中所說的哪樣用語言構築起來虛無縹緲的美好未來。 「羅伯特先生的口才很好!」考慮到公司現在的實際需要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滿足這名老外的要求,微笑著向羅伯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希望羅伯特先生不會讓我後悔今天所做出的這個決定。 「沈先生請放心,您一定不會後悔今天所做出的這個決定。」羅伯特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跟沈青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至於剛才談起收購格美集團的事情,羅伯特先生如呆有興趣可以先做個詳細的計劃書,然後送到公司風險投資部做個可行性評估以後再談。」沈青笑著說道。 「好的,老闆!」羅伯特微笑著點了點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吃過早茶後,沈青帶著王靜和羅伯特直接來到公司,然後讓秘書通知公司所有部門主管級別以上的管理人員到會議室開會。 早晨九點五十分,公司的各部門經理級別的工作人員在接到通知後陸續走進了會議室,並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相互猜測著這次董事長把他們全部招集起來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宣佈。 隨著公司各部門經理的到齊,沈青領著羅伯特、高敏及王靜三人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沈青走進會議室「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做了個大家安靜的手勢。 正在議論紛紛地職員們見董事長走了進來,自覺地停止了議論按照職務高低依次坐好等待著董事長挑明此次將他們招集到一起的真正目的。 「這幾個月來在公司諸位同仁的共同努力下,鳳凰迅速從一個資產十數億的小型金融投資公司發展成為一個擁有百數億資產的大公司,取得了讓同行們刮目相看的驕人成績,但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在這些成績背後還隱藏著許多問題,比方說公司在管理及財務上的棍亂,所以我將對鳳凰投資核心管理層做一次小小的調整……」沈青嘀嘀咕咕說了一大段開場白,然後才為這些公司的中層幹部介紹了新任的公司總經理羅伯特、副總經理原總裁助理高敏和新任總裁助理王靜,最後還通報了對原任公司總經理李偉的安排。 聽完沈青的介紹,大家才知道董事長口中所謂的小小變動就是把原任總經理李偉給貶到了分公司換了個洋鬼子來擔任總經理。頓時下面這些公司中層幹部們頓時炸開了鍋發出一陣陣「嗡嗡」地低聲議論聲,都不明白前任總經理李總跟董事長原本還是挺好的朋友,怎麼現在說翻臉就翻臉而且還直接把他貶到了懷陽哪種小地方當個了個連總公司這邊部門經理都不如的懷陽分公司總經理。 沈青見大家議論紛紛地樣子,掃了一眼下面這樣公司中層幹部,冷冷地說道:「大家對我這樣的安排有什麼意見嗎?」 董事長明顯不友善的話語讓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開玩笑,這個時候誰會蠢得站出來下董事長面子,跟沈青這個掌握著公司人事任命生殺大權的老闆對著幹。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下面就由公司新任總經理羅伯特先生講話,大家鼓掌歡迎。」沈青說著首先拍起了巴掌而下面坐著的都市高級白領們出於最基本的禮貌也都鼓起了掌。 羅伯特站起來,先掃了一眼會議室內的公司管理層職員然後才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羅伯特上個月剛從美國來到中國,在美國高盛基金工作十六年曾當任過高盛的執行副總裁,這次受沈希望大家以後能夠支援我的工作把鳳凰投資建立成為一個如同高盛投資哪樣世界級別的超天型金融基金公司。 正在會議室內眾人,在對羅伯這位外國佬曾有過在高盛投資任執行副總裁經歷而羨慕不己時候,羅伯特說完這一句開場白後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不由讓眾人都是一愣,難道這位美國來的新任總經理就職演說講話就這樣完了? 己經習噴了商場上談到正題之前,總要拐彎抹角說一大堆無用廢話做為鋪墊的沈青聞言也不由愣了一下,暗自嘀咕著:「早就聽說這些外國佬說話都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耍嘴皮子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接下來輪到高敏這位從董事長助理直接升任公司副總經理的女強人講話,但由於剛才羅伯特的講話過於簡短讓她也不好發表什麼長篇大論,說了幾句以後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工作之類的屁話後也草草結束了她的就職演說。 「既然大家都己經認識了這兩位元公司新任的總經理,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像支持前任總經理哪樣支持羅伯特的工作,如呆誰有什麼意見可以私下來找我談。」待兩位總經理發表完就職演說後,沈青眼見王靜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準備站起來風光一下,連忙站起來張口說道:「我也知道大家都是大忙人別的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會議結束大家都回去做事吧! 看著各部門的經理魚貫而出離開了會議室,原本還想站起來風光一下的王靜失望地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口中還不滿地嘀咕著,「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小姑娘! 待部門經理們走完,沈青讓高敏去把會議室大門關上之後轉頭對羅伯特說道:「我既然請羅伯特先生到公司裡來主持大局就一定會堅決支持你的工作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注意,公司超過五百萬人民幣資金進出的款項必須要經過我的簽字同意,明白了嗎?」 「明白!」羅伯特點著頭問道:「但是如果老闆人帶受在公司怎麼辦?」 沈青笑了笑說道:「親愛的羅伯特,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現在科技發展迅猛通訊手段日新月異,網上辦公及遠端會議也不再是一種稀奇的新鮮事物。如呆我本人不再公司,你可以發郵件到我的私人信箱裡也可以把檔直接傳到我的手機上。」沈青說到這裡突然語氣一轉,冷然說道:「如果沒有我親自批准,錢絕對不能從公司的帳戶內流出,否則後果將會相當嚴重! 「好吧!」羅伯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既然老闆想給自己添點麻煩他還能說些什麼。 中國有句古語叫;白天不做虧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門。羅伯特在高盛投資工作了這麼多年,由他親自經手來往金額超過上億美元的業務也不在少數,自問對不屬於自己的金錢還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而旁邊的高敏則知道沈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防止前任總經理李偉侵吞公款挖公司牆角的事情再次發生。 「老闆,我通過今天的會議發現了公司存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羅伯特突然說道:「今天來參加會議的公司各部門經理,除了保安部經理之外基本上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像。 羅伯特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如呆想成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就必須始終保持其旺盛的活力,而這些東西則正好是這些在商場上棍跡多年社會經驗豐富的職場精英們所不具備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從新招聘一批如同王靜小師妹這樣的年輕俊才進入公司,形成良性競爭機制啟動這些社會老鳥的工作激情,讓他們感覺到來至於年輕一輩實實在在的壓力,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 「蘿蔔頭(羅伯特)說的對極了,現在鳳凰投資所缺少的正是這種良性有序有競爭。」王靜聽聞羅伯特這樣誇獎自己頓時雙眼望著天花板一副我很了不起的樣子,唉聲歎氣道:「不過像我這樣的天才少女世界上再想找到第二個可不容易,真是難啊! 看著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拽拽的樣子,沈青就不由想到了哪位年紀不比王靜大多少卻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李清來。如呆李清這個女超人在這裡,王靜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可能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沈青見羅伯特跟王靜意見一致,於是把目光轉向會議室內唯一還沒有表態的高敏身上,希望能聽聽她的意見。 高敏面帶微笑點頭說道:「現在的公司裡的確是缺乏必要的良性競爭機制,我完全同意羅伯特總經理及王助理的意見。 其實高敏心裡十分清楚,這位羅伯特想要大規模招聘新人除了上述目的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原因,那就是將前任總經理李偉的親信逐漸從公司管理層清除出去,然後培養一批由他一手提拔上來比較聽話的青年人充實到公司的各各部門。 但有些事情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卻最好不要去捅穿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否則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沈青當然也明白這層意思但卻並不反對羅伯特在公司培養自己的班底,羅伯特做為公司的管理者如果下面都是一群不聽話、不買他帳的下屬,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至於公司招聘新職員的具體事項就由羅伯特親自負責。」沈青最後對旁邊的高敏說道:「等下你領著羅伯特去四處轉轉瞭解一下公司的情祝,順便也交流一下感情增進互相之間的友誼。 當大家陸續離開會議室的時候,沈青走到高敏的身邊又若有所指地低聲警告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名好士兵,但是一個人有時候也需要量力而為,野心太大有時候也並不是一件好事,希望你能跟羅伯特好好合作不要再搞出什麼事情來。 高敏聞言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這個世界上也不只有她一個聰明人,起碼眼前這位年輕的億萬富豪就可以算一個。 告別了羅伯特跟高敏兩人,沈青領著王靜這個小丫頭片子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道:「這就是你的辦公室,以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裡呆著沒事別在公司瞎轉悠,記住了嗎?」 「現在是記住了,不過以後還能不能記住我也不敢打包票!」王靜嘻笑著說道。 「隨便你啦!」沈青也拿這個在他面前嘻皮笑臉的小丫頭沒辦法,只好想出了另一個將損失降低到最少的好方法。 沈青把王靜帶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進門時讓門口的秘書去把哪個辦事有點糊塗的林小玉給叫過來。 「小玉,以後你就給這位總裁助理王靜小姐當秘書。」沈青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指著正在向林小玉做著鬼臉的王靜說道:「不過你要注意,她有天生的多動症,以後如呆她閒得無聊的時候你就陪她聊天、上網玩遊戲幹什麼都行,就是別讓她在公司裡面四處亂竄影響別人的工作。 正在對林小玉做著鬼臉的王靜聞言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直接變身為一隻小瘋狗張牙舞爪地撲向沈青,目標當然還是他身上的那套義大利名牌西服。不過現在的沈青好像對王靜這套玩過N次的小把戲有了強悍的免疫力,微一側身躲過直撲過來的「小瘋狗」再次伸手從後面擰住了她的脖子,笑瞇瞇地說道:「你這一招己經對我完全失去了效用,下次還是換點新鮮招勢玩玩。」 不過接下來王靜卻做了一件讓沈青大跌眼睛的事情,這個瘋丫頭見自己這招對眼前這個就知道欺負自己的大壞蛋失效,突然轉頭張開她的小巧朱唇將一種白色的液體吐到了沈青的西裝上。 沈青從義大利直接定做了三套西裝,前兩套己經被王靜和趙瑤這兩個小女人分別毀屍滅跡,而現在身上這套則是自己剩下的最後一套比較體面的西裝。 看著身上噁心的液體,沈青連忙放開自己抓住王靜後頸的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拭身上的唾沫,還好這種液體比較容易擦拭乾淨,在經過沈青的努力之後終於沒有在衣服上留下任何痕跡。 而此時,終於在男人手中從新獲得自由的王靜,則大聲尖叫著撲向了正在認真擦拭身上口水的沈青,手口齊用瞬間毀滅了沈青挽救這套西裝的幻想,然後拉著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林小玉「咯咯」笑著跑出了辦公室。 沈青看著自己身上己經在瘋丫頭鐵蹄蹂罐下變成抹布的西裝,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肯定是上輩子欠了王靜這個瘋丫頭一大筆錢沒還就直接掛了,所以上天才會安排她這個瘋丫頭今生走進自己的生活中來折騰他。 公司裡可沒有可習注合沈青臨時更換的備用西裝,無奈之下沉青只好跟秘書打個招呼準備回家換套衣服再回公司來。否則讓公司的職員們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自己的光輝形像也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可當他剛走到電梯口準備走進電梯間的時候,卻意外的碰見了剛從電梯間裡走出來的市刑警隊哪位吳副隊長。 「沈老闆現在有事?」從電梯間走出來的吳副隊長問道。 「也沒什麼很急的事情,我們還是到辦公室裡去談吧!」沈青知道這位吳副隊長如呆沒有正事是不會來這裡找他的,於是轉身領著對方從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沈青並不想在這位吳隊長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於是連最起碼的客套話也省了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我這個人喜歡爽快,吳隊長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對於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白鎮昊副隊長『一枕青的對他的態度是可以利用卻絕對不能跟他走的太過接近,否則說不准那一天他就會反頭咬掉你一塊肉。 這位吳副隊長心裡也十分清楚,自己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可能在眼前這位大老闆眼中連個屁都不值,於是也很乾脆地說出了自己這次的來意。 「昨天我得到消息,我們刑警隊的劉隊走通了關係可能會在春節後上調北京,所以吳某人今天前來是想求沈老闆幫忙在上面疏通一下。」吳副隊長接下來又獻媚似地說道:「這種事情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可能比登天還難,但對沈老闆這樣的大人物來說,還不是打個電話這麼簡單! 「只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職務,這種事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事。」沈青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吳副隊長,道:「可是我是一個商人,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投資回報,幫你弄到這個大隊長職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只要我當上這個隊長的職務,以後一定任憑沈老闆差遣,只要是沈老闆吩咐的事情絕對不敢有半點推托!」吳副隊長拍著胸膛保證道。 沈青笑了笑,對於這位吳副隊長的保證他只當是剛才有人在自己面前放了一個響屁,根本就帶受把這個保證當回事。他所需要的是對方實實在在抓在自己手中的把柄,而不是從他口中隨口而出的臭氣。 吳副隊長焦急地等待著對方的答覆,而沈青則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遞了過去,微笑著說道:「拿這二百萬去搞定這個刑警隊長的位置,如呆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以後也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吳副隊長看著沈青遞過來的支票不由遲疑了,在銀行兌換這種支票肯定會留下記錄,也就是說自己只要收下了這張支票也就是將一個能讓自己萬劫不復的把柄交到了沈青的手中,從此以後自己只會越陷越深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擺脫沈青對他的控制。 「富貴險中求!」吳隊長想到自己以後靠上沈青這顆大樹所能得到的好處,咬咬牙最後還是收下了這張相當於自己賣身契的支票。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7#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5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當沈青回到家中時,愛玲帶著楊小紅出去逛街還沒有回來,家裡只有兩名傭人座在客廳看電視。兩名傭人見沈青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就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連忙關上電視小跑著過來接過沈青手中的外套掛好後站在一邊等恃著他接下來的吩咐。 「你們繼續看電視,我回來換件衣服就走。」沈青說了一聲後徑直走向了二樓臥室。 隨手從衣櫃裡拿了一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生產的西裝換上,沈青走到大試衣鏡前看了看絕對得這套衣服跟那三套由義大利名師親自手工製作的西裝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可穿著這套價值幾萬人民幣的西裝沈青卻總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不由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考慮到生意上的需要,沈青還是決定再去定做幾套同款式的西裝。生意人穿衣服最講究體面,為的就是給對方留下比較好的第一影響,如同你穿著一套國產的雅格爾西裝和一套義大利GFT公司製作的手工西裝,對方就會以不同的眼光來看待你,如呆說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是世界級富豪們身份的象徵,那麼一套上好的義大利西裝則是商人財富的象徵。 義大利的西裝在世界上享有最高的聲譽。因此,在國際上流行著這樣一種看法,那就是「女裝看巴黎,男裝瞧米蘭」。義大利是西裝的發源地,也是現代軟襯西裝工藝的誕生地。義大利的西裝不僅歷史悠久,而且擁有精湛的製作技藝。義大利西裝的樣式左右世界同類產品,其面料的選擇很講究,手感薄軟,縫線線腳既直又勻。高檔西服的襯裡用與面料顏色接近的羽紗,而袖子襯裡卻是白色羽紗。義大利的GFT公司是目前世界上最著名的生產西裝的公司。該公司的款式設計、製作技術和質量控制均是一流的。國際上一一些著名的設計師的作品均是GFT公司製作樣板再進行批量生產。 從家裡換好衣服出來後,沈青驅車來到了義大利GFT公司在上海開辦的品牌專賣店。 站在GFT品牌專賣店門口的咨客小姐,注意到了沈青停在街道旁邊的那輛絕對普通商人都夠擁有的黑色豪華型賓士轎車,知道這位走進店門的男子肯定是一位有能力承受GFT男裝品牌動輒十數萬元人民幣超高消費的成功人士,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問道:「歡迎光臨,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上次哪個義大利GFT公司駐上海分店經理韋恩給他的名片遞給咨客小姐,道:「我找你們經理。 咨客小姐看了一眼沈青遞過去的名片態度更是好得不得了,點頭哈腰地把沈青請進了品牌專賣店裡面的會客室,泡上一杯香濃的義大利特製咖啡後退出了會客室。 幾分鐘後,一位長相十分斯文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給了沈青一個熱烈的擁抱後指著沈青身上的衣服疑惑地說道:「沈先生幾個月前不是在敝公司定做了三套西裝,怎麼還穿這種法國二流公司生產的品牌男裝?」 「哪些衣服都讓我家裡養的一隻名叫王靜的『小哈巴狗,給咬爛了,所以這次我想再訂做三套與上次款式及做工都相同的西裝。」沈青微笑著說道。 平時在王靜哪個瘋丫頭面前沈青可是不敢說這種話,只好在韋恩這種局外人的面前過過口癮,反正王靜哪個死丫頭是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在韋恩面前對她有著「多麼高」的評價。 「真是不好意思!」韋恩臉上掛著遺憾的笑容,道:「沈先生上次訂做的三套西裝是由萊克師付製作的,不過很遺憾的是萊克的訂單己經排到了四個月之後,相信您是不會願意等待那麼久。 「四個月之後?」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世界肯花幾萬美元買一套衣服的有錢人還真是不少。 「不如我為沈先生另外介紹一位白約翰師付,他製作男裝的水平同樣出色絲毫不遜色於萊克,只不過因為名氣沒有萊克那麼大所以訂單比較少一點!」韋恩微笑著介紹道。 「好吧,他既然是GFT公司的師付,製作男裝的技術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沈青無奈地笑了笑只好接受了韋恩的建議。 因為自己身材三圍的尺寸這裡都有存根所以也省去了從新測量的麻煩,沈青付了定金後問道:「衣服什麼時候可以做好?」 「因為再過半個月就是東方人傳統的春節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們的業務比較多,但是考慮到沈先生是我們GFT的老顧客,我們將會在十天之內將三套手工西裝從義大利空運過來交到沈先生的手中。 「還有半個月就是春節了?」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看來自己最近真是忙昏了頭,連今年的春節還有半個月就快到了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對愛玲春節前娶他過門的承諾,沈青突然開口向韋恩問道:「韋恩先生既然是干服裝這一行,一定認識許多巴黎著名女裝品牌的設計師,能不能介紹一位在婚紗設計製作上比較出名的女裝設計師?」 「沈先生準備結婚嗎?」韋恩奇怪地問道。 「是的,而且就是在春節之前。」沈青用玩笑的語氣說道:「韋恩先生到時候來做我的伴郎怎麼樣?」 「不行、不行,這個可是堅決不行。」韋恩聞言腦袋頓時搖成了撥浪鼓,「我都做過N次伴郎了,如果再做伴郎我這個獨身主義者都會忍不住拉著自己所愛的人步入教堂! 沈青意識到自己有點跑題了,於是又把話題從新拉了回來,笑著說道:「韋恩先生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提出來的問題?」 「如呆沈先生不在意婚紗價格的話,我肯定會為您介紹世界著名時尚品牌克裡斯汀的首席設計師奧曼斯設計製作的婚紗,因為他所設計的婚紗特別適合東方女性比較豐潤的體態。」韋恩笑著從口袋裡翻出一張名片遞給沈青,道:「因為克裡斯汀在中國內地暫時沒有開設女裝品牌店,所以沈先生必須要到香港才能欣賞到奧曼斯先生精彩的婚紗作品。香港克裡斯汀女裝品牌店的經理跟我是好朋友,只要沈先生拿出這張名牌他一定會熱情地接恃沈先生。 「真是太感謝韋恩先生了!」沈青道了一聲謝之後接過了對方遞上的名片。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沈青告別了這位熱情的義大利人,走到自己停放在路邊的賓士車前剛打開車門準備鑽進去,就聽見後面有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沈青回頭一看原本是王綠、王可心及陳鳳三女,瞧她們每人手中提著的時裝袋看來今天的收穫還真是不小。 「親愛的,你可是有些日子沒到我哪裡去『安慰,我們三姐妹啦!」王綠把手中的袋子交給旁邊的王可心,走上來就抱著沈青的臂膊不放一對絕非假貨的36E豪乳緊緊貼著沈青的手臂,讓做為有七情六慾正常男人的沈青不由一陣意動。 「這些天確實是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去安慰你們三位小寶貝那顆寂寞女人心!」沈青笑著跟旁邊的王可心和陳鳳兩女打了聲招呼。 王緹抱著沈青的手撒嬌道:「人家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們逛一整天街然後去英倫情懷享用一頓豐盛的西餐,最後再去我家餵飽我們三姐妹! 想到自己與三女大被同眠一龍戲三鳳的香艷情景沈青不由一陣意動,而這時王可心與陳鳳兩女也膩了上來向他發嗲。 這時候沈青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英雄難過美人關」,最後在三女撒驕及發嗲的攻勢下無奈地敗下陣來。 下午四點半,沈青跟在三女的背後在南京路上轉悠。如呆說陪一個女人逛街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麼他現在就正承受著三倍這樣的痛苦,三女從Vaiwnrino時裝專賣店出來又往旁邊的迪邦女裝品牌店衝去。 跟在眾女身後轉悠的沈青,看著女人們手中掛滿的包裝袋終於忍不住抗議道:「三位大小姐,難道你們想一次性把明年的衣服一次買齊嗎?」 「明年?」王緹翹了翹性感的紅唇,嘻笑著說道:「明年再買新的就是,誰叫我們傍上的是一位窮得只剩下鈔票的超級富豪呢! 見三女看著迪邦女裝店廚櫃裡一套漂亮的粉紅色小褶領女裝眼睛發亮的樣子,沈青忍不住提醒道:「現在時間可是不早了,你們這樣再逛下去等下英倫情懷西餐廳滿座了我可不會負責! 「是呀!」王緹滿臉·隆晦的說道:「我們先頭都不記得去英倫情懷定位置了,要不然還能再多逛會。正在沈青滿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暫時脫離苦海的時候,王可心突然指著街對面不遠處的一家品牌專賣店興奮叫道:「是ChristianDior,我好久之前就想買這個品牌的內衣可惜ChristianDior在上海帶沒有分店! 王緹及陳鳳兩女順著王可心所指的方向望去,頓時都如同著了魔似的衝過街道向Christian Dior品牌專賣店殺去,至於去英倫情懷享用西餐的事情則暫時被三女拋在了腦後。 「男人真的命苦,哭了痛了沒有人傾訴……」眼見三女己經鑽進了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沈青也只好哼著小曲無奈地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沈青走進這家品牌專賣店時,才鬱悶地發現這原來是一家專門經銷女性內衣的店舖,看著店舖內幾位手裡拿著性感內衣比劃著的年輕女性,儘管沈青自問自己己經算是哪種久經考驗臉皮超厚的人,但是因為自己是第一次來在這種地方所以他的臉上還是不由一陣發燒。 還好三女沒有叫沈青幫她們挑選內衣褲,否則沈青真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應該放在哪裡好了。三女在那裡左一件右一件的挑選著各種各樣的真絲內衣,沈青則站在旁邊眼睛看著天花板仔細欣賞著上面的一條條花紋,彷彿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珍品一般。 不過頭頂上掛著小魔女稱號的王緹好像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走過來把他拉到櫃檯前問道:「親愛的,你看這件好看嗎?」 沈青聞言不由低頭朝她手裡拿著的東西看了一眼,不過只這一眼就差點把沈青給活活噎死,小魔女手中居然拿著一件黑色蕾絲半透明的小內褲,而且還是哪種超級小巧型的,估計還不到沈青半個巴掌那麼大。小魔女嘴角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還故意拿著自己手中的小內褲在沈青的面前晃了晃,膩聲問道:「親愛的,你說我穿這條內褲好看嗎?」 看著沈青站在原地尷尬的表情,旁邊的王可心、陳鳳兩女及幾名女導購員都忍不住抿嘴「咯咯」嬌笑起來。 接下來,三女好不容易從上百種內衣款式中挑了幾件自己比較滿意的內衣,然後分頭鑽進了試衣間(國際知名品牌的專賣店就是不一樣,一個店舖居然有三間試衣間)終於讓沈青大鬆了一口氣,無奈地想道:「女人如果不要臉起來,可真是比男人可怕多啦! 沈青在專賣店的沙發上坐下來並從旁邊的小型書報架上隨便拿了一本雜誌,旁邊的服務小姐立即給他端上了一杯香濃的咖啡。沈青接過服務小姐手中的咖啡禮貌性地朝她點點頭,心中不由想到,「畢竟是外國知名大品牌的專賣店,這些服務小姐的素質就是不一樣。 看著不遠處一位導購小姐正用熟練地英語向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小姐介紹一套內衣,沈青不由奇怪地問旁邊還沒有走開的服務小姐,「難道你們都能說一口熟練的英語嗎?」 服務小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回答道:「這個店裡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從外語學院畢業,最差的一位也能熟練的掌握二門外語。 沈青聞言不由搖了搖頭在自己心中感歎道,「跟現在的大學生比起來,他們那一代人還真是夠幸運,起碼畢業後還能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不用到這種地方來當小二伺服別人! 正在沈青大發感慨的時候,靠右邊試衣間的門忽然開了一條縫,小魔女從裡面露出了半張俏臉出來然後伸伸出朝沈青勾了勾手指,嬌聲道:「親愛的,你過來看看這套內衣穿在我身上好不好看! 正在與服務小姐聊天的沈青聞言臉上不由紅了一下,在周圍女性的注視之下硬著頭皮走進了試衣間反身把門鎖好,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調皮的小魔女。 不過當沈青轉身看清了小魔女現在的模樣,剛才要好好教訓對方的想法一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男性本能的性衝動。 此時,王緹這個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居然己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渾身上下就穿著一套純白半透明蕾絲性感內衣! 看來小魔女平時每天花在練習美體操上的時間沒有白費,衣食無憂的生活並沒有讓她美妙的身體上長出一絲贅肉,依然保持著沈青初見她時的完美身材。而且由於小魔女的身材在中國女性當中屬於哪種比較高挑的類型,所以她雖然比較豐滿但卻不會給人絲毫微胖的感覺。 雖然沈青己經無數次的佔領過她的身體,品嚐過王緹及王可心兩姐妹提供的各種超限級的特殊服務,但是此刻在這麼一個特殊的環境裡再次欣賞到她如此火辣的裝扮還是忍不住心裡冒火,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不安分地扯起了大旗。 沈青生理上的變化小魔女都看在眼裡,貼上去在男人耳吹著香風:「親愛的,你還沒有告訴人家,這套內衣穿著在人家身上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小魔女此時的動作無疑是在男人心中逐漸燃起的慾火上又澆了一盆油,沈青忍不住伸手就準備把女人摟進自己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小魔女嘻嘻一笑,閃身躲開男人的熊抱後還故意原地轉了一個圈,讓沈青可以更加全面欣賞到她完美的魔鬼身材。 沈青看著原地轉著圈的小魔女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小魔女此時上身就穿了一件純白色半透明胸罩而且還是那種無肩帶前扣式的,薄薄的蕾絲製品遮掩不住其下面的的無限風光,雙座雄偉的山峰頂端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比起完全赤裸這種遮遮掩掩的誘惑對男人更具有殺傷力。 「該死,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你這個小妖精難道想讓我就在這裡將你就地正法嗎?」沈青畢竟己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齡,自制力比起哪些動不動就熱血沸騰的小伙子們好得多,急忙趁自己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被慾望控制之前扭頭逃出了試衣間。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沈青強忍著心裡越燒越旺的慾火及胸腔中「砰砰」直跳的心跳聲逃出了試衣間,然後意志堅定的回身把門關好從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周圍的導購小姐們偷眼看著狼狽的沈青掩嘴偷笑,老臉微紅的沈青則低著頭裝作專心看雜誌的樣子來躲避自己此時的尷尬。 「先生其實不用覺得尷尬,我們這裡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玩這一套。」站在旁邊的哪位服務小姐低聲安慰道。 「嘿嘿!」沈青抬頭看了一眼女服務員,無奈地說道:「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不像我們以前讀大學時女孩子一個比一個保守!」 幾分鐘後,三女先後穿戴整齊的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拿出她們比較喜歡的幾件內衣褲交給旁邊的服務小姐讓她們把東西包好,而旁邊的沈青則很識趣地掏出信用卡幫三女付賬。 沈青陪著三女剛走出ChristianDior品牌女裝專賣店,一位年齡大慨在三十多歲身後還跟著個私人秘書一副都市高級白領打扮的美少婦就湊了上來,在她旁邊的私人秘書恭敬地遞上一張名片後,她才笑瞇瞇地對王緹說道:「我是星星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葉小倩,我剛才在ChristianDior品牌女裝專賣店注意小姐很久了,我覺得你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更是一級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朝演藝圈這個方向發展呢?」 沈青看著眼前這個氣質不錯的白領麗人不禁啞然失笑,眼前這一位對王緹「有意思」的少婦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星探,不過像王緹這樣光脖子上的一串鑽石項鏈就值幾百萬的女人還需要去做明星出名掙錢嗎? 但沈青最終還是小瞧了明星這個詞語對現代都市女孩的吸引力,王緹聽聞對方居然是在上海名氣頗大的星星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公關部經理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急忙接過她的私人秘書遞上的名片。 這位葉小姐眼見王緹雙眼發亮的神態立即看出對方心動了,於是開始向王緹展開了強大的語言攻勢:「我們公司是一家非常有實力的娛樂公司,目前代理了國內外幾個著名品牌的形象代言,並且旗下簽有許多當紅藝人,最近在內地人氣瓤升的歌壇小天後張韻含就是我們公司一手捧出來的大明星。可以說我們公司在業內也是非常有知名度,這位小姐的外形條件非常棒,如呆有興趣朝演藝這方面發展的話,我想你的成就一定會比張韻含要高得多! 「張韻含可是我的偶像!」沒等王緹說話旁邊的陳鳳就叫了起來,並且衝到葉小姐的跟前一副可憐巴色地樣子道:「葉經理身上有沒有陳語嫣的簽名玉照,如呆有的話能不能給我一張」 「當然有!」葉小倩看著陳鳳的樣子頓時感覺自己說動王緹的成功機率大增,轉頭吩咐旁邊的秘書拿了一張張韻含的簽名玉照遞給陳鳳,接著又對王緹繼續誘惑道:「小姐如呆能夠加盟星星娛樂的旗下,以後也會有許多像你朋友這樣忠實的FANS. 這個星星娛樂的公關經理大慨是覺得有希望,於是用加快的語速說道:「我們公司是一家從事影視製作、模特培訓、廣告拍攝、品牌代言等各種業務的綜合性娛樂文化公司,每年都會推薦大批的新人到東方衛視影視新星大賽、新絲路模特大賽及我型我秀等國內知名電視欄目參加比賽,小姐這麼好的條件如果不往這方面發展真是太可惜啦! 「喂、喂、喂!」站在旁邊的沈青見這位葉小姐完全把自己當成空氣,不滿地出聲抗議道: 「這位葉阿姨難道就看不出這位小姐己經名花有主,難道你就不知道尋問一下我這個名花主人的意見? 這位葉女士看著旁邊的沈青愣了一下,大慨沒想到他會是這位身材極佳小姐的男朋友,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微微一變。根據她從業多年的經驗,一百個男人裡面有九十九個不願意自己的女朋友進入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今天的事情怕是不會如同想像中哪樣順利。 但她不愧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沙場老將,立刻又換了一副笑臉對沈青說道:「這位先生的思想太過保守了,現在做明星並不一定都會穿著暴露的衣服在鏡頭前走來走去,許多真正出名的女星大多惜肉如金,別說露胸露點就算是小蠻腰也不輕易露出來。 「老公,就讓人家試試嘛!」看來明星這個詞語對王綠的吸引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眼見男人張口就準備直接拒絕對方,連忙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大不了你幫人家也配個貼身女秘書,這樣人家的一舉一動不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看著乞求的眼神沈青有些不高興地皺起眉頭,意志堅定地說道:「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去英倫情懷享用晚餐吧!」 沈青說完也不給女人任何反對的機會,拉著王緹繞過這位準備把王緹堆入火坑的葉小姐往旁邊的停車場走去。 開玩笑,娛樂圈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還能不知道?平時在青龍的介紹下他也沒少玩過哪些所謂的大明星,而且這些大陸女明星的身價也不是特別高,一個正當紅的一線女明星陪睡一晚花費也就是在幾十到百萬之間。至於哪些還沒有嘗試過大紅大紫滋味的二線女明星則更是廉價,包上一個星期花費也不過幾十萬。 而且據他所知,現在幾乎所有女明星的經紀人都是兼職皮條客,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明星,都會毫不猶豫地在你的面前寬衣解帶做出任何低賤的動作來討顧客的歡心. 這位葉小姐眼見自己未來的搖錢樹就要這樣飛了,甘心的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對王緹說道:「機會難得小姐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如呆有興趣明天可以到星星娛樂來試一下鏡,說不定被某個知名導演挑中從此就能走上星光閃爍的明星之路! 「葉小姐,如呆你再糾纏不清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將會十分後悔自己今天的舉動。」沈青指著自己停放在不遠處那輛賓士轎車,接著警告道:「回去查查這個車牌的主人是誰,再·啥陪自己的份量好好想想,我相信葉小姐是個明白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葉小倩順著沈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二話沒說領著秘書調頭就走。能開這種掛著軍牌豪華防彈賓士車的人可不是她這種小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在娛樂圈棍了這麼多年她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最好搞定的當然是哪種做著明星夢胸大無腦任由她擺佈的小女生,而最惹不起的人就是哪種本身就有錢而且身後還有強硬後台支持的富豪。 哪些當官的可能還會怕影響不好而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而這些富豪們則不同,他們無官一身輕幹起壞事來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故慮,如呆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只要上下打點一番然後隨便出點錢找個人來頂罪就是。 攆走了這只討厭的母蒼蠅,沈青伸手在王緹挺翹的豐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不悅地說道:「剛才你可不乖喲?」 「人家知錯了。」王緹怯怯生生地突然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來在男人的耳輕聲說道:「大不了人家回家以後讓夫君大人打人家屁股嘛! 「哼!」沈青假裝生氣的說道:「光我一個人打有什麼意思,等下本大人還要讓王可心和陳鳳兩個刁蠻丫頭也下起來打你屁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夫君大人饒了小女子這一回,下次人家再也不敢了.」王緹撒嬌地搖著男人的手嬌羞地說道:「回到家裡人家給你表演一場內衣秀,夫君大人就饒了小女子這一次吧?」 「內衣秀?」沈青不得不承認,在聽完這句話後自己立刻就感覺小腹下一股火苗竄了起來。看了眼前這張嬌艷的臉蛋一眼,想到剛才在試衣間內女人身上穿著性感內衣的模樣,沈青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晚上將近七點鐘,剛從英倫情懷西餐廳享用過一頓豐盛晚餐的沈青,雙手扶著方向盤駕駛著賓士車高速行駛在上海市區寬敞的馬路上。 坐在前排正在開車的沈青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後視鏡,看著後面三女正興高采烈地清理著今天逛街的戰利品,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錢,真的是個好東西! 「溫飽思淫慾!」沈青載著三女朝王緹位於世紀廣場旁邊的那所豪宅駛去,準備上演一龍戲三鳳的精彩好戲。 一輛黑色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緩緩駛進世紀花園高尚小區,沈青轉動方向盤將汽車開進了小區內的停車場,停好車後沈青跟在三女身後走進了王綠那套二百平米的超大戶型豪宅。 「好老公,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們進去換套衣服再出來伺候夫君大人!」王緹領著三女嘻笑著把沈青涼在客廳,自己則提著手中的包裝袋鑽進了臥室。 沈青趁三女走進臥室換衣服的時間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向愛玲撒了個謊,稱自己等下要陪商場上的幾個朋友打通宵麻將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愛玲雖然知道男人十有八九是準備在別的女人家裡過夜,但是除了叮囑他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之外並沒有問到其他的事情。 在愛玲看來,沈青這樣的事業有成的成功男士一生肯定不會只有她一個女人,在外面應酬逢場做戲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只要沈青在外面偷完腥之後還知道擦乾淨嘴巴跑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面來,她就己經心滿意足啦! 掛斷電話,沈青的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有一個如此大度的女人做妻子真是男人之福! 「老公!」正在這時隨著小魔女嬌媚的聲音,三位經過精心打扮臉上只化了一層淡妝的大美人從臥室內魚貫而出,俏生生在排成一排站在沈青的眼前如同夜總會小姐般任由男人挑選。 沈青看著眼前三位穿著各式性感衣物的小女人不由搖著頭道:「你們可真是些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只見,三女中以大姐自居的小魔女王緹身上穿著的正是剛才在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試衣間挑逗他的那一套純白的蕾絲半透明性感內衣。一對中國女性很少見的36E豪乳下面是纖細的柳腰再往下則是豐滿誇張的肥臀,由上而下形成了一道完美的5形曲線,再配上她高挑的身段絕對不比ChristianDior品牌專賣店裡粘貼的哪些外國內衣名模遜色。 像小魔女王緹這樣漂亮又懂情趣的美人兒,估計只要性趨向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將她做為自己意淫的物件,也難怪今天哪位星星娛樂的葉經理會將她當成自己未來的搖錢樹來看恃。 沈青不由感歎上天對他真是不薄,讓他在擁有了愛玲這樣美麗溫柔嫻熟大度女人的同時,還擁有了像王綠這樣懂得怎樣討男人歡心小妖精。 欣賞過小魔女裝穿著性感內衣時的妖燒,沈青再把目光投到了站在她旁邊的表妹王可心身上 雖然沒有她表姐那麼曲線玲瓏的好身段,但一套熱辣的黑色緊身皮裝再配上一雙足有七寸高的高跟鞋,盡顯青春美少女青春熱辣活力十足的一面,特別是她下面那條連臀部都無法遮掩住的超短皮裙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聳動著,讓沈青隱約中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兩條粉嫩大腿之間發現了一抹黑色的陰影,讓沈青不由猜測到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還是對方超短皮裙下面壓根就什麼東西都沒有。 而當沈青把目光轉移到自己只寵幸過一次,此時臉上微紅還有些害躁的陳鳳身上時,一雙眼睛就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了。 並不是李東鳳這小丫頭的身材有多麼好或是她穿著的衣服有多麼性感,而是她身上的衣服實在是犬能刺激中國勇人的雄性激素分泌了 相信所有看過日本漫畫的大全者陳口道、日~本的女生校服是什麼樣子,畢竟只要有涉及到校園故事的漫畫就會有女生校園服裝的出現。日本女生的校服一般都是一個大大的翻領,胸前一條紅色的或黃色的絲巾,底下是迷你百褶裙,顏色為深藍色、墨綠色或淺灰色! 而現在陳鳳這丫頭身上就穿著一件特製的日本性感校服,再配上她的那張可愛的娃娃臉,活脫脫就是一個找干的日本校園美少女。 的確,日本色情電影、雜誌及很多高銷量的漫畫中,日本女生總是穿上性感誘人的迷你裙和 白色襪子,連酒吧內的女侍應也落落大方穿上性感的「學生制服」誘惑男人賺取金錢,而其中的男主角總是會看見穿著日本女生校服的美少女就會變得特別興奮。 以前沈青還對這一套嗤之以鼻,認為不就是一套露出日本女人兩條蘿蔔腿的衣服,沒什麼好稀奇的。但是當一個穿著同樣日本女生校服的美少女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他此時唯一的反應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熱血沸騰,精蟲上腦! 「老公,這可是我幫陳鳳妹妹特意精選的日本女生校服。」沈青神情上的變化並沒有逃過旁邊小魔女的眼睛,王緹走上來一屁股坐進男人的懷裡嬌笑著繼續用語言挑逗著男人的慾望,「而且我還告訴老公一個小秘密,小鳳妹妹這套日本美少女校服的下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喲! 沈青伸手在懷中女人胸前的偉大上狠狠捏了一把,無奈地說道:「你可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純純的小鳳妹妹都讓你教壞了!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像貴婦,情人像蕩婦嘛!」王緹臉上露出了一個小惡魔的微笑繼續誘惑道:「這些天我可是交給了小鳳妹妹許多在床上取悅男人的技巧,保證等下會讓好老公你享受到日本純情美少女提供的全套超限級服務! 小魔女在沈青耳邊嗲聲嗲氣的話語,無疑是在他原本就己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的慾望之火上又澆了一盆火油讓沈青體內的慾望之火「騰」地一下劇烈燃燒起來,瞬間摧毀了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構築起來的馬其洛防線。精蟲上腦「忍無可忍」的沈青一把推開坐在自己懷中正扭動著豐滿嬌軀挑逗著自己小兄弟的小魔女,三步並做兩步衝到陳鳳跟前,雙手一抄就把體態嬌小玲瓏的「日本美少女」扛到自己肩上,朝旁邊王氏兩姐妹做了一個你們也一起進來的手勢後,扛著自己的獵物大踏步走進了臥室……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臥室窗戶上薄薄地義大利白紗窗簾灑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也將沈青從睡沉中喚醒。沈青伸手擦了擦迷濛的睡眼抬頭看了一眼掛著牆上的電子名鐘,而此時牆上電子鐘己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 「真是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懶覺啦」沈青口中嘀咕著伸了一個懶腰,頓時一種混身肌肉的酸疼感通過觸感神經傳進了他的腦子裡,提醒著沈青昨夭晚上他是多麼地荒淫無度。 「他媽的,該死的上帝耶和華,虧你老人空同樣也是男人,難道就不能體諒點男人的苦忠在造人的時候把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再造強那麼一點嗎」沈青揉著有些酸痛的腰椎骨把上帝的老娘問候了一遍 向上帝的老娘做完禱告後,沈青披了一件睡衣剛走出臥室就聞到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及從廚房傳出來女人的嘻笑聲。 沈青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裡面生龍活虎互相嘻鬧著的三女,不由感歎道:「在這方面的恢復能力上,男人根本就沒辦法跟女人相提並論」 昨天晚上王堤三女在自己的猛烈攻勢下最後沒有一個不向他求饒的,沒想到才過了數個小時這些小女人們就又恢復了活力,再反觀昨天晚上一挑詈蟠蠡袢さ淖約海蚴茄嵬韌詞紙歐⑷碸嘉約鶴蟯淼姆綣囊尷蘼虻ァ?BR> 這時,正在廚房內做早餐的王堤也發現了站在廚房門口的男人,在給了他一個甜甜地微笑後說道:「親受的,快去洗漱我們等你一起來吃早餐。」 「你們先吃,我馬上還要去公司,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沈青說著回到臥室拿了套換洗的男士內衣走進了浴室洗了一個用時僅四分鐘的戰鬥澡,穿好衣服又從餐桌上隨便拿了幾塊麵包跟三女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這個昨夭晚上讓自己鞠躬盡粹、差點精盡而亡的快樂小窩。 驅車匆匆趕到公司的時候己經差不多快十點半了,沈青走到自己的公辦室門前對劉秘書吩咐道:「今後的幾天我可能會有點私事,你把能推掉的預約全推掉實在推不掉的預約也全排到今天和明天來。」 「好的,董事長!」劉秘書恭敬地應了一聲。 「對了,幫我去泡杯稍微濃點的熱咖啡端進來。」沈青又吩咐了一句後徑直推門走進了辦公室。沈了幾份檔沈青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頓時一種苦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覺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自己只是要杯稍微濃點的咖啡,劉秘書怎麼幫他泡了一杯「中藥」過來。 正在沈青拿起內線電話準備吩咐劉秘書去幫他從新換一杯咖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隨隨」兩聲敲門聲。 幾乎是在敲門聲響起的同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韋恩總經理現在門外他想見你。」 「進來!」沈青喊了一聲後看著韋恩手中拿著一份檔走了進來,笑著地問道:「韋恩先生昨夭第一夭上班,在工作上面一切還順利吧?」 「還不錯!」韋恩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感到十分驚訝。」 「什麼事情?」沈青笑著問道。 「昨天我在查看公司資料時,無意中看見了一張上個月公司發放給公司職員的薪水及福利費用的清單列表,在仔細看過之後真是讓我大吃一驚。」韋恩接著說道:「我統計了一下,上個月公司用於購買汽車、公寓及其它各種員工福利的資金居然高達八百多萬。而薪水方面更是離譜,一個每天只工作六小時的清結工一個月的薪水居然有六千人民幣,比上海一名每天工作十小時的白領階層薪水還要高得多,不知道沈先生能不能為我解答心中的疑感?」 「公司掙了錢,大家薪水高點、福利多點,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沈青解釋道:「我們公司因為並不準備發行股票,所以員工們也不可能通過購買公司內部配股掙錢,所以在平時的薪水方面就比別的公司稍微多了一點。」 「可是我認為,他們每月所拿的薪水與他們付出的勞動不成正比,應該削減公司規定的哪些不合理福利,比方說;所有員工的電話費全部由公司報銷,出差……」 「韋恩先生,我只能說你還不瞭解中國的實際情況」沈青揮揮手打斷了韋恩的話語,搖著頭說道:「在中國如果一家掙錢的公司沒有什麼大的變故,公司員工們的福利一般都只會升而不會降,否則就會引起公司上下人心浮動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談了。」 「好吧!」韋恩無奈地說道:「誰叫您是老闆,我當然會聽從您的意見行事。」 沈青見韋恩沒有絲毫離去的跡象不由奇怪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老闆,這是我昨夭做出來的關於收購格美好集團的計劃書。」韋恩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沈青的手上。 「你的效率還真是挺高的,這麼快就做好了計劃書」沈青接過韋恩遞上的計劃書翻看了前面幾頁,發現韋恩在這份計劃書上的確是花費了不少心思,不由奇怪地問道:「你跟格美集團董事長王光裕有仇?」 「老闆的想像力可真是太豐富了」韋恩笑著說道:「我一個月前才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從來就沒有跟這位資本市場上空手套白狼的宗師級人物見過面,至於有什麼仇恨自然也就更加無從談起。」 「所以我才有點不明白」沈青將檔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感地問道:「既然韋恩先生跟這位王光裕先生無怨無仇,怎麼對收購格美集團如此熱忠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只是想讓沈先生知道你所做出的決定沒有錯。」韋恩笑了笑又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實施那麼以後就算是我不在鳳凰投資工作,也一樣能夠在中國其他的公司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韋恩,你們這些美國人還真是夠坦白!」沈青搖著腦袋笑了笑。 可能在這位剛從美國來中國掏金的韋恩先生心裡更看重的還是後者,只要他的這個計劃能夠成功實施估計這個收購案例將會被當成經典寫進大學關於資本市場運作的教科書中,到時候他就算是離開了鳳凰投資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在中國找不到合意的工作。而如果這個計劃失敗了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最糟糕的結局也不過是學王靜哪個瘋丫頭哪樣離開中國從新跑回美國老家去生活,可以說是一筆極為划算的生意。 「五十億畢竟不是個小數目,這個方案還要等我認真考慮後再做決定!」沈青笑著說道。 接下來沈青又向韋恩詢問了關於公司招聘事情,正當沈青準備跟這位美國佬談談關於公司今後投資方向這個問題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許院士在門外想見你。」 「既然老闆還有事情要辦,我先回去做事改夭有時間再談。」韋恩見老闆有客到,非常識趣地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請許院士進來吧!」對於許文林的來訪沈青並不感到驚奇,這幾天他就一直在心裡嘀咕著許文林這個吸血鬼最近怎麼這麼好心,己經差不多過一個月沒有來壓搾自己的廉價勞動力,難道說中國的科學技術水平真的就高到不再需要他這個「一號研究所」去偷雞模狗啦? 「許大爺,有些日子不見我可真是想死你啦!」沈青見許文林領著兩名保鏢推門進來,馬上起身迎上去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跟他使勁握了握手,一副當年朱毛紅軍在井崗山勝利會師時的場景再現。 「別說得這麼好聽了,你小子心裡怎麼想的你許大爺我還能不知道?」許文林笑著說道:「你就恨不得我許大爺永遠也不要在你的眼前出現,永遠也不給你派任務就好了!」 「嘿嘿!」自己的心思被對方當場揭穿,沈青老臉不由一紅尷尬地笑著說道:「許大爺說笑了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小子我怎麼可能會有哪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沈青微笑著又在自己心裡補上一句,「我們兩人就是剝削階級與被剝削階級的關係,你這個專門壓搾我廉價剩勞動力的許老頭如果能夠永遠也不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個世界就會變得更加美妙」 沈青招呼許文林坐下,又讓外面的劉秘書給他也泡上一杯「中藥型」特濃苦咖啡後才笑著問道:「許大爺,這次又是哪個國家的國家實驗室要倒楣?」 許文林從身後保鏢手中接過一張加密光碟遞給沈青,道:「我相信這次的任務你一定會很樂意接受。」 沈青奇怪地看了許文林一眼,不明白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從許文林手中接過光碟後直接放進了電腦之中,然後輸入密碼進入了光碟內部。 「我們國家準備要造航空母艦?」沈青隨手打開其中一個檔夾把裡面的內容粗略看了一遍,驚喜地發現這次上面派給他的任務居然是去美國國防部「盜取」關於航空母艦製造工藝上的一些關鍵性技術。 沈青與中國大多數男性一樣心裡也有解不開的航母情節,總是盼著那天中國海軍的軍港內也能停上幾艘掛著五星紅旗屬於中國人自己的航空母艦。以後要是小日本及越南「朋友」再敢挑起什麼領海爭端,我們中國海軍也能殺過去一支航母編隊,看這些流氓國家還敢不敢像現在這樣囂張 「其實我們國家十幾年前就己經有了製造航空母艦的具體計劃,只是由於害怕引起亞洲地區新一輪軍備競賽成脅到我們國家這些年來改革開放所取得的巨大成果,再加上一些製造航母的關鍵性技術還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所以上面才會有所顧慮將這個計劃一拖再拖直到現在才總算是正式開始實施。」許文林臉上掛著一絲奸詐的笑容接著說道:「不過由於資金方面的問題,這個計劃最後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正式開始實施還是一個未知數」 「中國這麼多富豪就算是一人捐個幾千萬,湊齊製造航母的資金還不是跟玩似的」沈青聞言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道:「別人我不敢說,我個人最起碼就要捐個十億、八億出來。」 可是當沈青把話說出口就覺得不對頭了,現在中國經濟增長勢頭這麼猛國家不可能連造艘航母的錢都沒有,看著坐在對面的許文林臉上掛著的奸詐笑容沈青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自己剛才都把話給說滿了現在也不好再反悔說些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十億、八億對現在的他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大數字,就算是自己為四化建設出一份微薄之力好了,但許文林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激動」地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許文林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豬唇」輕啟,道:「老頭子如果知道你願意為航母的建造捐個十億、八億美金出來一定會十分高興,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賞你個全國十佳青年當當」 「什麼,十億、11億美金?」沈青頓時「激動」到不行,跳起來張牙舞爪地對許文林說道:「我說的可是十億、11億人民幣,你這不是明搶嘛」 「難道是我年齡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怎麼我剛才聽聞你說的是十億、八億美金」許文林反頭滿臉疑感地向身後的兩名保鏢問道:「你們剛才聽到沈老闆說的是美金還是人民幣?」 「是美金」兩名保鏢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看著眼前這位擺明了是來明火搶劫的許老頭,沈青無奈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苦著一張臉哀求道:「許大爺,我這個公司現在總資產也才值二十億美金,你一下就要拿走十億、八億美金是不是也太黑了點!」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從你這個公司裡拿錢?」許文林奸笑道:「聽說你在瑞士銀行還有一個秘密私人戶頭,裡面存放著你從外國金融市場上圈來的一百三十六億美元巨額資金,不如就從裡面提個十億出來支援國家建設。」 沈青驚訝地看著許文林這個該死的老頭,在外國期貨市場上圈錢的計劃他還一直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最後依然被這些神通廣大的國安特工給查了出來。 沈青搖頭腦袋口中無力地嘀咕著:「我還真是小瞧了國安局的哪些特工,居然連我在瑞士銀行的存款都可以查得出來。」 本世紀三十年代初在瑞士發生了這樣一件事:由於德國法西斯的武力逼迫,全國公民在瑞士銀行的存款幾乎全部被迫轉入德國國家銀行。為了預防再次發生此類事件,瑞士政府於1934年制定了西方第一部銀行法-「銀行保密法。」 「銀行保密法」規定,瑞士銀行一律實行密碼制,為儲戶絕對保密。銀行辦理秘密存款業務的只限於二至三名高級職員,禁止其他工作人員插手過問。對於洩漏存款機密的人給予嚴厲處罰:監禁6個月和罰款2萬瑞士法郎或更重的處罰。該法還規定,任何外國人和外國政府,甚至包括瑞士的國家元首和政府首腦以及法院等都無權干涉、調查和處理任何個人在瑞士銀行的存款,除非有證據證明該存款人有犯罪行為。美國在推翻了伊拉克撒達姆政權後也曾經向瑞士方面提出要提取撒達姆存在瑞士銀行數百億美元存款的要求,但最後還是被瑞士政府以此要求違犯本國銀行保密法為理由拒絕了美國人的請求,可想而知瑞士對銀行保密法重視到了何總程度。 自從實行「銀行保密法」以後,大量的外國資金源源流入瑞士。尤其是一些國家的獨栽者、政客和流亡外逃者,更是將瑞士銀行視為萬無一失的保險庫,將大量的金錢存在瑞士。 沈青之所以如此放心的把錢存在瑞士銀行,看重的就是瑞士銀行業嚴格實行的「銀行保密法」,可沒想到國安局的哪些特工如此神通廣大,居然把他在瑞士銀行的存款數額都搞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讓他說一個「服」字 「中國特工雖然沒有美國的CIA哪麼厲害,但要查個瑞士銀行的帳戶還不是太困難的事情。」許文林微笑著說道。 「橫堅都是一刀,反正總要大出血」知道今天自己這筆錢是出定了的沈青,反而安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怎麼樣多撈點實惠。 「為早日實現祖國的四個現代化,我們這些商人出點錢也是應該的」端起辦公桌上的「中藥型」咖啡喝了一口,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臉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許文林笑了笑,畢竟對方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國家建設,提點要求也很正常。 第一百三十九章 「橫堅都是一刀,反正總要大出血!」知道今天自己這筆錢是出定了的沈青,反而安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怎麼樣多撈點實惠。 「為早日實現祖國的四個現代化,我們這些商人出點錢也是應該的!」端起辦公桌上的「中藥型」咖啡喝了一口,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臉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許文林笑了笑,畢竟對方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國家建設,提點要求也很正常。 「聽說廣東省有位性周的副省長準備退居二線進入廣東省政協養老,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沈青微笑著問道。 「怎麼,你小子掙錢掙得手發軟,現在對政治又產生了興趣準備進軍政壇?」許文林輕蔑地看了沈青一眼,道:「不是許大爺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小子確實不是搞政治這塊料,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富家翁比較靠得住! 「雖然我的水平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許大爺你也不必說得這麼直接吧!」沈青不滿地嘀咕 「不過你小子口氣還真不小,剛上來就想要副省長這個職務。」許文林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廣東省這個副省長的肥缺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廣東省哪些有希望接任這個職務的官員們這些天沒有一個不是在北京上竄下跳找門路托關係,一個個如同散財童子似的逢人就派紅包。 「實話告訴你吧!」沈青清了清喉嚨說道:「這個肥缺並不是我想要,而是懷陽市的哪位馬市長想要,我只不過幫他疏通一下關係罷了。 「就是哪個懷陽市的馬建安?」許文林在腦中搜索到這個馬建安的相關資料後,搖著頭說道「一個帶受有什麼後台的地級市小市長居然也想染指副省長的寶座,他這不是在白日做夢嘛」 「靠,他如呆是廣州、汕頭這些大城市的市長而且還有強硬的後台,還會投入我的帳下唯我所用?」沈青心中雖然這樣想,但肯定不會傻得向對面坐著的這個老奸巨滑的許大爺說實話。 沈青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道:「剛才我說的是捐十億美元還是捐八億,好像是八億又好像是十億,真是糟糕我到底是捐八億還是捐十億呢?」 「當然,這個馬建安水平還是不錯,如呆爆冷擊敗眾多的競爭都當上這個副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老奸巨滑的許文林哪裡還會不知道沈青話中的意思,「咳咳」乾咳了兩聲後笑瞇瞇地跟沈青打起了太極拳。 如呆是沈青剛來上海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可能還會被許文林這句磨梭兩可說了也等於沒說的廢話給糊弄住。但現在的沈青早非昨日什麼都不懂的吳下阿蒙,哪裡會聽不出這位老奸巨滑的許大爺是在跟自己打太極拳,於是裝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好像記起來了,我剛才答應的捐款數額是八個億而不是十億美元! 許文林可能也知道現在的沈青不好糊弄,只好無奈地說道:「我可以幫他去走動、走動,但這個副省長的肥缺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最後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 沈青知道像許文林這種老油條在沒有十足把握之下不會把話說滿,他既然己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等於是同意幫馬建安去上面疏通關係,於是滿意地笑著說道:「現在終於記起來我剛才說的捐款數額是十億美元而不是八個億,這兩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忙得我連腦筋都變得不好使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場面上毫無營養的話,許文林臨走的時候若有所指地提醒道:「多結交點官場上的朋友沒有壞處,但結交的尺度可要自己把握好,最好不要讓上面的頭頭們感覺到不安否則事情就會變得很複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青當然明白許文林是什麼意思,於是微笑著保證道:「許大爺這一點你可以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西北龍老頭! 「希望如此!」許文林深深看了沈青一看後領著兩名貼身保鏢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哎,這年頭錢多了也是禍!」沈青看著許文林消失在房門口的背影搖著頭歎息道:「十多句話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敲了我十億美金,這個老吸血鬼還真不是一般的黑。 其實他剛才被許文林敲走的十億美金沈青也並不是十分心痛,對於他這個級別的富豪來說錢不過就是帳面上多點什麼或少點什麼的區別,如呆這筆錢真是拿去造航母他也就認了,怕就怕這筆錢劃歸中央後哪些各部委的頭頭們你拿一點我佔一點,經過層層剝削真正用到航母製造上的可能也只剩下了十之二三。 「想什麼呢!」沈青舉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從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拿起旁邊己經變得冰冷的咖啡喝了一口,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拿起內線電話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再幫我去泡一杯熱咖啡來,記住千萬不要太濃。 幾分鐘後,劉秘書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並將咖啡放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正在批閱檔的沈青頭抬都沒抬,拿起剛才韋恩送來的計劃書遞給劉秘書,道:「劉秘書,把這份計劃書送到風險投資部交給胡經理,讓他找幾個這方面的專家分析一下再做個可行性報告送過來。 「是!」秘書小姐接過老闆遞過來的檔夾返身剛走到門口又被沈青給叫了回來。 沈青把頭從檔夾裡抬起來看了眼前的秘書小姐一眼說道:「你去把我這兩天的工作時間安排表拿進來給我看看。 劉秘書雖然不知道老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做為一名稱職的秘書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職責是什麼,二話沒說走到辦公室外面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來一份關於沈青這兩天活動安排的時間表遞給了沈青,然後站在一邊等候著老闆的進一步指示。 沈青把時間表看了一遍後,指著時間表對旁邊的劉秘書吩咐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預約,都讓他們今天下午就過來,其他的全部推遲到一個星期以後再說。 秘書看著老闆把幾位重要客戶之外的所有預約全部臨時取消,忍不住說道:「可是,這些預約都是事先就己經聯繫好的,如果就這樣臨時全部取消會不會不太好! 秘書這個行業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十分難辦的事情,例如像沈青這樣突然臨時取消幾乎全部事先聯繫好的預約,最後負責向顧客解釋和挨罵的還是他們這些秘書。這也可能就是為什麼秘書基本上都是女性擔任的主要原因,通常漂亮女人所犯下的錯誤大家都會比較容易原諒她,面對著一名臉上掛著歉意微笑的漂亮女秘書即使再蠻不講理的客戶也不好發太大的火。 「有什麼不好的,如呆誰有意見你就請他到我這裡來抱怨。」沈青冷冷地笑道:「我會親自向他道歉並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明白了!」劉秘書點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沈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見己經差不多快到了吃中餐的時間,於是拿起電話先給愛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公司事忙自己中午就不回去吃飯了,然後又撥通滿漢樓客服部的電話讓他們送份鮑魚飯到鳳凰投資來,做完這些後沈青再次把腦袋埋進了辦公桌上由檔夾堆成的小山內。 下午五點,沈青張嘴「啊」的一聲伸了個懶腰從檔堆裡爬了出來,走到辦公室內巨大的整體式落地窗前並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透過堅硬地鋼化玻璃沈青看著西邊太陽落日的餘輝,不由想起了一句他這個年齡不能體會到真正含義的名句;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看著徐徐落下的夕陽,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把外面的劉秘書叫進來讓她把辦公桌上批閱好的檔收拾好,自己則穿好外套推門走出了辦公室。 「下班回家啦!」己經習噴了每天有愛玲陪伴在身邊的沈青才一天沒有見到愛玲,他的心裡就老覺得有些空蕩蕩的還真是有點想她了。 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頂住夕陽的餘輝跟著前面一輛黑色帕撒特的屁股後面,在上海乾淨整潔的馬路上緩慢的向前爬行。因為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許多像沈青這樣開車趕著回家的都市白領們將上海市區原本就不太寬敞的馬路堵了個水洩不通。 前面的帕撒特突然停了下來,有些走神的沈青在回過神來之後連忙及時踩下了汽車的剎車,才帶受有讓自己這輛刀槍不入的賓士車跟前面那輛黑色帕撒特進行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沈青把半邊身體伸出車窗跳過前面的帕撒特向前望去才知道原本是前面堵車了,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停放在擁擠的馬路上像極了一具具移動的棺材,沈青坐回到車內並將車窗玻璃關上將四周汽車排出污濁不堪的尾氣檔在車窗外。 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沈青隨手打開了汽車內的高級音響,頓時高級音響喇叭裡傳出一種能夠震撼人靈魂的聲音。平時從來就不聽歌的沈青聽著車內IA蕩著的歌聲不由有些醉了,他從來就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如此美妙可蛇J注合人如此強烈震撼的「魔音」。沈青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音響顯示幕,原本這首歌是出自新一代美聲天後張靚景的歌喉難怪會如此動人。 沈青平時對娛樂新聞並不特別關心,但是對這位新一代美聲天後的事跡他卻是耳熟能祥,因為自己的愛人愛玲就是張靚景的忠實歌迷,所以自己也常常從愛玲的口中聽到許多關於這位新生代美聲天後的二手新聞。 正在這時,車載的進口音響內傳出一陣美妙的海琢音把沈青徹底給震住了,沈青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己經完全被張靚景的歌聲所征服,看來這位美聲天後的歌迷中從此又多了一位世界級的大富豪。 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時間好像也過得特別快,自己還沒有從她美妙的歌聲中回過神來就己經過去了十多分鐘,前面的帕撒特也開始緩緩的向前移動起來。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沈青發動汽車跟著前面的帕撒特緩緩向前爬行,終於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回到了自己溫馨的小窩。 停好車走進大門,一名傭人馬上快步走過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沈青縹了一眼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楊小紅轉頭向旁邊的傭人問道:「愛玲呢?」 「小姐剛做完晚餐,正在樓上換衣服還沒下來。」傭人回答道。 「我去樓上叫小姐下來,你們把東西擺好準備開飯。」沈青對旁邊的傭人說了聲後徑直走向了二樓的臥室,準備親自告訴愛玲明天自己將帶她去香港試婚紗的消息。 「愛玲」 「老公」 「你在裡面嗎?」沈青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快出來準備開飯了。 你稍微等一下人家正在換衣服。」愛玲輕柔嬌媚的聲音透過房門傳進了沈青的耳朵 聽到愛人的話語沈青腦中不由浮現出了女人雪白嬌嫩的嬌軀,忍不住就輕輕推開了並沒有從裡面反鎖上的房門,低聲說道:「老婆,我進來啦! 推開房門,沈青頓時被眼前的美景給震住了。如呆說剛才張靚景的歌聲給你帶來的是聽覺上的巨大享受,那麼此時的愛玲給他帶來的則視覺上的巨大享受。 此刻房間內的愛玲正準備換上純白色的蕾絲內褲,因為姿勢的關係愛玲胸前的胸乳顯得格外的巨大並且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如同呆凍般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讓己經千百次欣賞並親手丈量過女人胸乳尺寸的沈青也不由感到一陣眩暈。而當沈青再往下面看的時候更是不得了,此時抬起一條腿正在穿內褲的愛玲剛好將她兩腿之間一片黑色毛髮掩蓋下的方寸之間完全展現在了男人的眼前,讓沈青剎那間感覺彷彿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轉一種熱熱的液體不知不覺中從右邊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哎呀,老公你的鼻子怎麼流血啦?」愛玲穿好內褲發現站在門口的沈青右邊鼻子裡流出鮮紅的血液不由驚呼起來,還一點不知道自己正在害得男人狂嘖鼻血的罪魁禍首。 看著向自己跑來的愛玲,胸前因為身體劇烈動作而大幅度左右搖晃的一對豪乳,沈青在「忍無可忍」的情祝下終於左邊的鼻子一陣發酸也流出了那種溫熱的液體。 而此時,愛玲見沈青狂嘖鼻血不止,情急之下拿起手中自己剛換下來的蕾絲內褲就往男人的鼻子上擦拭。聞著女人內褲上哪種淡淡的腥騷味,看著女人僅著一條蕾絲小內褲的赤裸胭體,沈青做為一名血氣方鋼的正常男人哪裡還能忍得住,伸出右手一把將女人嬌柔的身軀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住了女人紅艷情感的朱唇,左手則攀上女人胸前的偉大感受著女人胸的敏感在自己的手中漫漫漲大及山峰頂端的小蓓蕾也在他的手掌之中漫漫漲大變硬。 在男人魔手的玩弄下身體逐漸熱起來的女人,嬌喘叮叮地含糊說道:「不要,我們…我們等下還要下去吃飯呢! 「還吃什麼飯,我今天晚上吃你就夠啦!」沈青將女人推倒在床上張口含住她胸前山峰頂端的蓓蕾,雙手扯去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然後色急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考慮到小紅妹妹還在下面等著他們兩人下去吃飯,沈青並沒有像往常哪樣溫柔而且是粗暴地侵佔著身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如同一名優秀的騎師一樣駕馭著自己身下己經被自己馴服的雌性動物。 「沈青哥哥、愛玲姐姐,可以開飯了!」正當沈青與愛玲兩就到要到達極樂巔峰的時候,在下面等得不麻煩了的楊小紅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頓時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呈現在了她的眼前,讓男人手都沒有牽過的楊小紅一下呆住了居然都忘記了要馬上迴避,只是呆呆地看著床上的一對男人劇烈地動作著。 而此時還差一步就可以登上極樂頂峰的沈青,也顧不得去理睬呆呆站在門口看白戲的楊小紅,使勁抽動了十幾下最後與愛玲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音呻吟一起步入了靈慾的巔峰。 看著沈青哥哥軟軟地倒在了愛玲妹妹赤裸的身體上,站在門口的楊小紅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小臉一陣發燒並且刷得一下變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鮮紅,連忙關上臥室的房門羞紅著臉跑下了樓。 第一百四十章 激情過後,愛玲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錦錦緞被褥,如同一隻剛剛吃飽的小貓咪墉懶得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靜靜聆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細細品味著高潮後餘韻帶給自己的快樂,體會著哪種溫馨甜蜜的感覺。 當愛玲想到剛才自己與男人在床上激情做愛時的放蕩情景被突然闖進臥室準備叫他們下去吃飯的小紅妹妹撞了個正著的事情時,臉上一紅沒由來的就是一陣發燒。 想到以後自己面對小紅妹妹時的尷尬,愛玲不由「氣憤」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男人的身上輕輕捶了一下,嬌慎地埋怨道:「你剛才好討厭,明明知道就要吃飯了還偏要這麼色急,結呆讓小紅妹妹這個特別容易害羞的小丫頭撞了個正著,你叫人家等下見了小紅妹妹的面多尷尬! 對於女人的抱怨沈青充耳不聞只是裝作沒聽到,低頭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後嘻皮笑臉地說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尷尬的,像小紅妹妹這樣二十多歲還沒有交男朋友的大姑娘,我們做哥哥和嫂子的就是要以身做責讓她多接受點這方面的『革命教育,,也好改改她見了男人就害羞的壞毛病。 對沈青十分瞭解的愛玲看著男人臉上露出色色地笑容,哪裡還會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又在轉著怎樣握靛的想法,不由抬起頭盯著男人的眼睛警告道:「兔子都還不吃窩過草,你在外面怎麼亂來我不管,但是如果你敢把壞主意打到小紅妹妹的身上來,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 「放心好了,現在你們兩個小女人天天膩在一起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我就是想吃窩邊草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不是!」沈青嘻笑著回答道。 「對了!」愛玲好像突然想起什麼,笑著對男人隨口問道:「你以前哪個特別厲害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董事長助理李清妹妹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好像我這次到上海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見到她的面了?」 想到李清這個女超人,沈青的心中就充滿了無奈。他之所叫受有接受她的愛意並不是因為李清長得不漂亮或是她不夠溫柔,而是因為自己對她實在是找不到哪種想要將其佔為己有的強烈慾望(性衝動)。 可能是因為李清這個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人實在是太強了,而通常在事業上太強的女人成功男士們都不會喜歡。特別是對於沈青這種除了有幾個臭錢外可以說是那個方面都比不上她的男人更是如此,所以每次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內心都會有那麼一點自卑感。 「男人如呆失去了自信心,他還能剩下什麼?」而對於沈青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來說更是如此,永遠保持對自己的自信心就是他繼續成功下去的先決條件。所以沈青可以接受王提這種曾經有過很多男人的女人,卻不能接受冰清玉潔從沒有被男人染指過的女超人李清。 談到李清的事情沈青一下沉默了,伸出右手從放在床頭的煙盒裡拿了一根香煙,旁邊的愛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打火機「叮」的一聲幫他點上火,然後一臉幸福地趴在男人身上靜靜地看著他吞雲吐雪地抽著事後煙。 「愛玲,我們結婚吧?」沈青猛吸了幾口煙後突然對躺在自己懷裡,正伸出纖纖玉指正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劃著圈的女人說道:「我己經聯繫好了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經理萊曼,明天我就帶你去試婚紗。 「真的,你沒騙我?」愛玲聞言眼睛一亮直接從男人的懷裡坐了起來,任由自己胸前的豐滿暴露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中。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沈青伸出將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嬌軀從新拉回到自己的懷裡,微笑著說道:「我要兌現自己在春節之前把你娶回家的承諾,從此以後將你變成我最珍貴的一件私人珍藏品,再也不准其他任何男人染指那怕是一個小手指。 「即使今生只做你的女朋友,我也只會是屬於你一個人的私人珍藏,除了你之外永遠也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觸碰到我的身體。」愛玲在獻上自己的最真誠的香吻後,不由又有些擔心地問道:「現在離春節還只有半個月時間了,我們這樣匆匆忙忙的結婚在時間上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肯花錢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辦不到的事情,我己經聯繫了上海最大的吉祥婚慶禮儀公司為我們湊辦婚禮。」沈青微笑著撫摸著愛玲滿頭的青絲,道:「我們的婚禮肯定會是一個比當年英國查理斯王子迎娶戴安娜王妃更加奢華氣派的世紀婚禮,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愛玲小姐是我沈青明媒正娶用八抬大驕娶進門的老婆! 聽著男人口中比世界上最美妙情話還要更加美妙一千倍的話語,愛玲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臉上原本的幸福笑容頓時顯得更加燦爛,只是靜靜地趴在男人身上雙手緊緊抱住男人雄壯的虎軀,用夢吃般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我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呆世界能夠在這一刻毀滅,讓這美妙的一刻變成永恆該多好啊! 「你真是個小傻瓜!」沈青也感覺自己現在心裡被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充斥著,再次在女人的耳邊許下一生的承諾,「我會永遠愛著你,直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天。如呆真有來世,下輩子我還要娶你為妻一起共度終身! 正在愛玲張口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沈青的肚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嘰咕」的聲音開始向沈青這個不責任的主人提出抗議。聽到男人肚子裡傳出來的聲音愛玲不由「撲味」一笑,嬌聲說道:「既然老公的肚子都開始有意見了,我們兩人還是趕快穿好衣服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吃晚飯?」沈青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女人可愛的小鼻子,指著牆上的電子鐘笑著說道:「現在這個時間吃東西應該算是吃夜宵了! 愛玲抬頭順著沈青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才知道原來時間己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晚上九點半,怪不得男人每天消化著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的肚子也會向主人提出抗議。 「讓我們先去洗個鴛鴦澡,等下再一起出去吃宵夜!」沈青說著一把抱起身邊棍身赤裸的女人走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從臥室內附帶的浴室裡面又再次傳出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誘人的呻吟聲,看來男人與女人之間永遠不會停息的戰爭又在浴室裡開始啦! 原本有哼哈二將及那麼多國安精英在暗中保護而且這次去得還是中國人自己的地盤,安全方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沈青考慮到香港畢竟是富豪雲集的地方,自己人地生熟身後如呆不跟上兩個保鏢裝門面難免會被人看輕,於是叫上郭躍及公司保安部內一個功夫稀鬆平常但人長得特別英俊的小伙子來給自己充當臨時保鏢裝裝門面。 香港得名於香江素有「東方明珠」的美稱,含香港島、九龍半島及新界三部分。香港(HongKong)是一個舉世聞名的國際化大都市,其臀華地段、商業中心及行政官署主要集中在香港島北部的中區和九龍半島南部一帶。 香港現代氣息濃郁,自然環境優美,太平山頂、淺水灣、九龍塘的毫宅別墅建築群,九龍塘的黃大仙廟,維多利亞港及其周圍中環、金鐘、灣仔等地極富代表性的高樓大廈群,淺水灣、銅鑼灣、青馬大橋、尖沙咀、旺角、油麻地、九龍灣等鬧市區是代表。 香港也是世界聞名的購物天堂,購物場所主要集中在香港島和九龍,還有體現濃郁地方特色的上環一帶。香港的每一條購物街幾乎都有其不同的主題,如服飾街,影音器材街,金店街,古玩街等。香港的電影、夜總會、酒廊酒吧、戲曲、賽馬等,構成了香港娛樂生活的豐富大餐。夜間樂園一尖沙嘴,彌敦道兩旁的酒吧和酒廊,每到晚上八點之後就會開始熱鬧起來,香港的都市男女蜂擁而至讓這條歷史悠久的小街變成一個歡樂地海洋並且一直到持續到第二天零晨四、五點鐘人潮才會逐漸散去。 香港赤蠟角機場,沈青挽著愛玲身後跟著哼哈二將剛走出了機場的安驗通道,一名身上穿著女性職業套裝臉上架一幅寬邊大墨鏡將半邊臉完全遮住的年輕小姐,領著身後幾名衣著體面穿著黑色西裝一副保鏢打扮的男子就迎了上來,笑而不語地站在沈青與愛玲兩人面前。 面對眼前這名明顯是衝著自己而來的年輕女子沈青總覺得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由於對方臉上架著的寬邊墨鏡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讓沈青看不見她的真面目所以一時之間也猜不出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於是張嘴疑惑地問道:「小姐很眼熟,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 「你們這些臭男人天生就是喜新厭舊的壞東西,才不到兩個月時間就把我這個老相識給徹底忘了!」年輕女子邊說著邊伸手從臉上栽下了寬邊大墨鏡。 「李清!」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沈青不由一愣,沒想到在香港這個陌生的地方居然會再次見到這位擁有四個博士頭銜的女超人,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生何處不相逢! 發了幾秒鐘愣回過神來的沈青,轉頭縹了一眼跟在李清身後的兩名大漢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因為沈青從這兩名大漢身上聞到了同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同樣的味道,哪種親手殺過人兩手沾滿鮮血的人才會擁有的淡淡血腥味。 沈青跟李清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最後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把她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加入了國安局?」 「恩!」李清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雖然我也不想加入國安局這種秘密組織,從此以後永遠只能生活在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但上面的安排我也沒有辦法改變只好服從。 「既然不想幹這一行,為什麼不來找我想辦法呢?」雖然沈青沒有接受李清對自己的愛意,但也不希望她加入國安局這種秘密組織,從此只能生活在社會陰暗的角落之中。 李清露出一個苦澀地笑容,低聲說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我現在被上面派到香港來分管香港這邊的工作,其實也算是個很不錯的差事平時的日子也還過得不錯,你就不用再為我操心了! 「答應我,以後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難題一定來找我幫忙,好嗎?」沈青沉默片刻突然抓住李清的手臂非常嚴肅認真地說道:「如呆有一天你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我會因此而愧疚一輩子的! 「快放手,愛玲還在哪邊看著呢!」李清怕引起愛玲的誤會急忙甩開了沈青的手,然後低聲說了一句,「我答應你。走吧,愛玲還在哪邊等著你陪他去試婚紗呢!」雖然李清說話時候的語調與剛才沒有什麼變化,但旁邊的沈青還是能從女人的話語中聞出一股對愛玲淡淡的醋意。 沈青與愛玲兩人跟著李清走出機場候機大廳,乘車來到沈青預定的維多利亞大酒店,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進了頂樓的總統套房。在房內稍做休息後,告別了還有事情要辦的李清開著從酒店租借來的一輛賓士車,順著街道兩旁的路標找到了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 停好車後,沈青挽著愛玲剛走進克裡斯汀在香港的品牌專賣店一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的美女就迎了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粵語說道:「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元有什麼需要?」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上次哪個義大利GFT公司駐上海分店經理韋恩給他的名片遞給眼前的這位咨客小姐,微笑著說道:「我找你們經理萊曼,我昨天己經跟他通過電話並約好了這個時間來見他。 這位外國妞在看了一眼沈青遞過去的名片後,馬上將兩人引進了專賣店專為名媛貴婦準備的貴賓休息室,並為他們飽上了一杯香濃的法國咖啡。幾分鐘後,一名英國紳士打扮的男子敲門走進來微笑著跟沈青握了握手,也沒有多饒圈子直接說道:「韋恩己經跟我談過沈青對婚紗的要求,如呆沈先生真的不在乎婚紗價格的話,我們這裡正好有一件世界頂級婚紗首席設計師奧曼斯先生,花費一個月時間設計並親自製作準備在不久後克裡斯汀香港春季時裝發佈會上展示的頂級婚紗,相信一定會讓沈先生及您這位漂亮的未婚妻感到滿意。 「婚紗的價格絕不是問題,相信這件婚紗的售價應該不會超過世界上最貴婚紗730萬美元的售價吧?」沈青微笑著說道。(世界上最貴的婚禮服由埃萊娜·甘維爾製造,價值730萬美元,佩有亞歷山大·雷扎寶石。這件婚禮服於19呂9年3月23日在法國巴黎首次公開展示) 「沈先生說笑了,奧曼斯雖然是現在國際上頂尖的婚紗設計製作大師之一,但他的作品還不能與埃萊娜·甘維爾在19呂9年製作的那件巔峰之作相提並論。」萊曼一邊說著一邊對旁邊的金髮女郎吩咐道:「去把奧曼斯製作的那件婚紗取出來讓兩位尊貴的客人欣賞。 當兩名店員在金髮女郎的指揮下,將一件掛在衣架上鑲嵌著大量天然水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的婚紗小合奕奕地推進貴賓房時,原本靜靜坐在沈青旁邊聽著兩位男人閒談默不做聲的愛玲突然「活」了過來,眼中閃爍著沈青這麼多年都從來沒見過的,哪種彷彿小女孩見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玩具時才會發出的光芒…… 萊曼走到婚紗前介紹道:「這件婚紗採用全露背設計,v領大削肩,高腰帝國式胸線剪裁,折疊裙擺和長長的拖尾再加上維多利亞風格剪裁,大蓬裙羅馬式皺折,腰際蝴蝶結裝飾,都能營造典雅蜿約的復古新形象,露肩優雅的線條,低調古典的白棍搭水晶及珍珠的配飾,也是呈現新古典主義的重要元素。 萊曼頓了一下,好讓沈青及愛玲這兩名外行人有時間消化自己剛才話語中的意思,接著又微笑著對沈青說道:「像沈先生未婚妻這樣身體比較修長豐滿,而且俱備古典美人氣質的女人最適合這種類型的婚紗。 「好漂亮啊!」聽完萊曼地介紹,愛玲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撫摸著這款亮閃閃的豪華型婚紗,口中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 沈青走到愛人的身邊微笑著對看著婚紗雙眼冒光的愛玲說道:「如果喜歡不如先試試?」 「恩!」愛玲使勁點了點頭。 「老公,你看這件婚紗穿在我身上漂亮嗎?」當穿上一身潔白絲質配以人手繡上數千粒水晶豪華版婚紗的愛玲從新出現在貴賓休息室門口時,正在與萊曼閒聊的沈青轉頭看去不由呆住了。 看著眼前穿著純白水晶婚紗如同童話中天使一樣美麗的女人,沈青都不知道用什麼話語來形容她此時的美麗,只是呆呆地向旁邊的萊曼說了一句,「不管多少錢,這套婚紗我買下了! 「您真是位慷慨的人!」萊曼見這位沈先生連這套婚紗的價錢都不問,於是微笑著在心裡把婚紗的價格又提高了二成。 從克裡斯汀香港品牌專賣店出來,沈青把汽車鑰匙扔給跟在身後的郭躍讓他來開車,自己則拉著旁邊臉上依然掛著興奮之色的愛玲鑽進了汽車的後車廂。 「到香港旅遊不去迪士尼及海洋公園,就等於沒來過香港!」沈青低頭看了一眼手錶見現在離晚餐時間還早,於是對前面開車的郭躍吩咐道:「去迪士尼。 半小時後,當沈青攜愛玲走進了這座位於香港大嶼山竹篙灣佔地126公頃,共分四個主題園區分別是美國大街小鎮、幻想世界、明日世界和探險世界組成的狄斯奈樂園時,他才發現香港迪士尼跟自己從電視、電影裡看到的四處洋溢著西方文化色彩的美國狄斯奈樂園大相逕庭。這裡處處充滿了中國傳統文化色彩,甚至於在園內還首次出現了中國的傳統建築。花木蘭回到故鄉翩翩起舞;樂園內20多家餐廳大多數迎合中國遊客的口味;而且樂園內還出現了首家珠寶店,無疑也正是摸準了中國人偏愛珠寶首飾。 在狄斯奈樂園轉了一圈後,沈青不無感慨地想道:「米老鼠披上唐裝,唐老鴨穿著繡花鞋,睡美人紮起紅頭繩,他們跳著中國的民族舞敲開了中國這片消費潛力巨大的市場大門,從中國人口袋掏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而中國本土許多民族傳統文化則還在是消亡還是改變的十字路口上徘徊,不得不說是這些中國傳統文化的悲哀。 在狄斯奈樂園裡四處逛了逛,沈青挽著愛玲在一座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建築門前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居然在這裡發現了一家完全按照20世紀早期在大上海流行的茶館樣式佈置的中國餐館Plazalnn兩人忍不住走進這家Plazalnn中國餐館,印入眼簾的是牆壁上繪有的中國傳統的淡彩山水,壁飾以迪士尼動畫片硯花木蘭》的各色形象為範本,此外迪士尼的管理者們還將極具民族特色的魚形燈籠懸掛店中更添了幾分本土氣息,很容易讓人產生自己是坐在上海某舊式茶館的錯見。 兩人走出這家Plazalnn中國餐館後,一路閒逛又來到了「夢想世界」主題區的一個完全模仿蘇州園林規劃建設起來的小花園。在這裡沈青只見照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亮個不停,大量喜歡照相留影的遊客快速按動照相機的快門謀殺著相機內的膠卷。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裡有身著中式服裝的米奇、米妮老鼠等著名卡通人物免費與遊客親密合影;而中國傳統的花木蘭也有自己的樓閣,雕樑畫棟上的彩繪使用的也是完全中國式手法。 看著眼前完全己經中國本土化的狄斯奈樂園,沈青不由想起了上海報紙評價香港迪士尼的一段話:「雖然香港狄斯奈樂園是美國文化的放映,但是也很注重迎合當地人的口味。這就像世紀之交的美國,既有迪士尼特色,又摻雜中國文化。 狄斯奈樂園面積實在是太大,沈青四人一路上走走看看直逛到太陽下山還只逛了大街小鎮、幻想世界和兩個主題大區而明日世界和探險世界這兩個最有賣點的主題遊樂區則只好等到明天再繼續來遊玩。 當四人從迪士尼出來的時候,沈青突然轉頭問身後的郭躍,道:「在迪士尼逛了這麼久,你都看到了什麼?」 郭躍想了想回答道:「看到了一座跟外國迪士尼完全不同,徹底中國本土化的狄斯奈樂園, 「我看到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美國人正在從中國遊客的口袋裡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錢!」沈青露出了一絲苦笑後認真地說道:「不過美國人掙錢的本事我們中國人還真是拍馬也趕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美國佬掙得盆滿缽滿我們則站在旁邊看著流口水。看看麥當勞、肯德基這些垃圾洋速食在中國的火爆程度,也難怪山姆大叔會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當沈青一行人回到維多利亞大酒店的時候天己經完全黑了下來,沈青吩咐酒店服務員將晚餐送到總統套房外可以俯視整個維多利亞灣的大露台上並請來了一位每小時收費一萬港元據說是在外國得過什麼大獎的小提琴家。點上一根蠟燭沈青與愛玲邊欣賞著夜色中維多利亞灣的美景一邊聽著旁邊小提琴優美的樂曲享受著浪漫的燭光晚餐。 接下來的幾天,沈青陪伴著愛人遊遍了香港如灣仔金紫荊廣場、尖沙嘴星光大道等風景名勝,逛遍了香港如旺角西洋菜南街、荃灣金飾街等幾條著名的夠物商業街。 直到第三天清晨,當睡夢中的沈青被一個來至於上海的長途電話吵醒後,才意識到自己這次難得的假期看來己經提前結束了。 「王朝陽的父親王世誠被雙規了。」剛被電話鈴聲吵醒,腦袋裡還有些迷糊的沈青被愛玲的話給直接嚇醒了,他楞楞的看著旁邊手中拿著電話的女人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此時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王世誠被中紀委雙規了。」愛玲以為男人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但沈青的腦袋裡現在依然是一片空白,目光呆滯的眼睛裡也只有坐在床頭一絲不掛任由美好胭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愛玲,他看到的只是女人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而那如相思豆一般紅艷的乳尖則因為剛從溫暖的被窩裡裸露到帶著絲絲冷意的空氣中,因為受到冷空氣的刺激而逐漸聳立起來。 愛玲以為男人還沒有睡醒,於是移動嬌軀坐到沈青的跟前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王朝陽的父親,上海市的副市長王世誠被中紀委雙規了。 「我聽清了,王朝陽的父親己經被中紀委雙規。」沈青的眼睛裡從新浮現出自信的光芒,滿臉輕鬆地說道:「被雙規了又能怎麼樣,只要事情沒有最後定下來就還有挽救的餘地! 「無風不起三尺浪!」沈青臉上雖然顯得很輕鬆但心裡卻並不平靜,王世誠做為一名上海市的副市長身後牽扯著太多利益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如呆沒有中央某實權派大員的暗中支持,中紀委哪些虎假虎威的監察人員就算是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這位上海市的副市長大人。至於中紀委說他有經濟腐敗上的問題或是在生活作風上有問題,這些都只不過是找個動手的藉口罷了,現在的政府官員誰的屁股上都不乾淨,只是看你遮不遮得住。 「撥出蘿蔔帶出泥!」這位王世誠副市長背後肯定會有若干個「張世誠」,而這些「張世誠」背後又會牽出很多個「李世誠」、「劉世誠」,這些官員之間錯蹤複雜的關係網外人永遠也無法想像。如呆王世誠這個副市長真的就這樣倒下了,上海市跟著他一起倒楣的官員也不會在少數,看來這個冬天的上海會變得格外寒冷。 「看來我們年前舉行婚禮的計劃,要推遲到春節之後才能進行了!」沈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女人右邊的乳房使勁捏了一把。 愛珍月甸前的敏感突然遭至甥人的襲擊,、一陣帶著一點疼痛的酥麻快感頓時傳進了她的中樞神經,讓她不由抬去了『哦」的呻吟了一聲,手中拿著的電話也掉落在床上。 沈青用另一隻手拾起女人掉落在床上的電話隨手往地上一扔,然後抓住女人的肩頭將她赤裸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裡,並握住女人的小手將它放到了自己下面己經開始硬起來的小兄弟上。愛玲從小手中傳來的觸感中也感受到了男人下體的堅硬,身體一下軟軟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雙眼迷濛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喃喃說道:「你要做什麼?」 面對女人明知故問的話語,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淫狠的笑容,低頭在女人耳邊低聲說道:「當然是跟你一起做晨練早操鍛煉身體!」 隨著沈青離開女人胸乳的色手逐漸下移,開始對女人下面的重要目標進行定點消除,愛玲放在男人下面小兄弟上面的小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輕柔地前後搭動著並根據男人臉上的表情調節著搭動的速度,讓手中的堅硬頓時又漲大了一圈並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輕微抖動著,讓愛玲感覺到了一種將男人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異樣快感。 愛玲對自己小兄弟的愛撫讓沈青暫時忘記了王世誠被雙規的事情,也加快了自己右手在女人下面敏感受部位的活動,熱烈反應著女人對自己的愛撫。感受到男人的色手加快了對自己敏感部位的刺激,淹沒於情慾快感之中的愛玲也開始放蕩起來,她趴在沈青的身上張開小嘴開始用舌尖挑逗著男人胸前的敏感,讓沈青頓時感覺一陣如同觸電般的麻癢感覺瞬間傳遍了自己的全身。 按耐不住心中的慾火,而且也感覺到女人下面己經開始洪水氾濫成災的沈青轉過身來把愛玲壓在床上,用雙腿膝蓋頂開了女人的大腿,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然後對準目標毫不猶豫的奮力一衝,頓時讓女人悶哼了一聲,隨即用雙手摟住男人的虎背將男人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胸乳之上。 而此時接到女人邀請的沈青也毫不客氣地張口含住女人胸前的蓓蕾,開始對女人發起了從下至下的猛烈攻擊,讓女人在一波波潮水般湧來的快感中徹底迷失了自己,開始從微張著的性感紅唇中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而女人嘴中傳出的呻吟聲,讓趴在愛玲身上對她進行上下兩路夾攻的沈青精神頓時一振,不由又加快了自己上下起伏地動作頻臀。 就再沈青要在女人的體內徹底嘖發出自己全部激情的時候,他無意識的抬起頭透過晨光看著床頭一面大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感覺有些滑稽,眼前這一幕景像讓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極了日本A片中的男主角。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異樣的刺激,在加速衝刺了十幾下後將沖閘而出的液體全部留在了女人體內。 沈青坐在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自己的寶座上,而對面椅子上則坐著本來在歐洲周遊列國風流快活,在聽聞父親出事後急急忙忙趕回來的王朝陽。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和己經被血絲佔領的雙眼,沈青可以斷定這位花花公子昨天晚上一定是整夜都沒有睡著。 王朝陽哭喪著臉哀求道:「大哥,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情份上,這次你可一定要出手救救我父親,否則他就完了! 「我們兄弟之間,如呆還說這樣的話就太見外了!」沈青遞給王朝陽一根香煙並為自己也點上一根後說道:「我己經查過了,這次再想整你父親的是上面政協一位姓馮的副委員長,但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還不清楚,可能還要去親自問一下你的父親才能知道。 王朝陽氣餒地搖著頭說道:「可是,我父親現在己經被中紀委的人單獨隔離審查,我們哪裡還能見到他的面?」 「這點你不用擔心,讓我再想想辦法!」沈青接著說道:「如呆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父親肯定為自己留了後路,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逐個拜訪你父親哪些身居高位的『好朋友,讓他們千萬不要亂說話,如果到時候你父親這些夕日的盟友也跳出來踩你父親一腳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好,我這就去。」王朝陽起身就往門口走去,但馬上又被沈青給叫了回來。 「你自己好好瞧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出去見人嗎?」沈青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王朝陽,又笑著安慰道:「現在你的父親剛被中紀委的人請進去,他們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還會先暫時觀望一陣形勢的發展才會決定下一步自己應該怎麼走,你先回去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再去找他們也不晚。 王朝陽接過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幾乎都要認不出鏡子裡這位臉色蒼白、雙眼之中佈滿血絲一副天就要塌下來了的男人就是自己,搖著頭無奈地對著沈青露出一絲苦笑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沈青看著好友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不由歎了一口氣,一位前些天還在電視上大談上海市美好未來的副市長卻役有想到自ff.夫來的仕途會夕時匕暗淡。儘管沈青有把握將王朝陽的父親給撈出來讓他免去牢獄之災,但他這個上海副市長的職位是肯定保不住了,以後最好的歸宿也就是退居二線名蘭入市政協養老。 沈青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感歎,他現在應該考慮的是王世誠被雙規會不會把自己也牽纏進去,因為他知道李偉當總經理那會沒少去「麻煩」這位世伯。雖然自己後面有老頭子撐著一般情祝下不會有事,但政治這種東西風雲變幻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肯定的,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想到這裡,沈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叫王副總和財務部的洪經理兩人馬上過來。 幾分鐘後,王靜及洪濤兩人一起來到辦公室門口,跟外面的劉秘書打了聲招呼後敲門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王世誠被雙規的事情你們都應該知道了吧!」沈青在招呼兩人坐下後,問道:「你們兩個也說說自己的意見?」 王靜做為副總經理首先開口說道:「我們先要知道李經理曾經給過王世誠多少好處,才好去想相應的對策?」 沈青聞言把停留在王靜身上的目光轉移到了財務部經理洪濤的身上,問道:「這種事情你最清楚,具體的數目你也說說吧?」 「鑽石項鏈一條價值185萬,鑲鑽金勞力士手錶一隻價值37萬;極品大紅袍茶葉兩包價值呂萬;再加上平時逢年過節李經理送去的禮物,一共將近250萬左右。」洪濤並沒有去查找資料就隨口道來,想必是他對這幾筆出帳印象十分深刻。 第一百四十二章 「250萬,數目不少啊!」沈青張嘴說了一句後低下頭去想了一會兒,又抬起頭向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洪經理問道:「帳面上有顯示嗎?」 「這些帳目進出做的都是暗帳,明帳上面都沒有顯示。」洪濤肯定地說道:「董事長放心,帳目上肯定不會有問題。 正在這時,桌上的內線電話裡突然傳來了外面劉秘書的聲音,「董事長,門外有人拜訪,他們自稱是中紀委的調查人員。 「來得好快!」屋內的王靜與洪濤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並且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很明顯的不安表情,如呆按照平時中紀委的辦事效率是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的,除非是有大人物在後面推動。 「看來這次的事情,還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沈青聞言皺起了眉頭不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也開始意識到這次王朝陽父親被雙規的事情,可能比自己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只是一點小風小浪你們也不用想得太多,我們鳳凰投資也不是經不起風浪的小舶板,憑我們公司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再嚴重的事情也能扛過去!」沈青在打發走王靜和洪濤後,拿起內線電話吩咐外面的劉秘書把等候在門外中紀委的同志領進來。 「董事長,就是這四位自稱是中紀委的同志要見你。」劉秘書領著四名年齡大約都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女走了進來。 四位都穿著筆挺西裝的男女之中,一位可能是領頭的中年婦女先亮了自己的證件然後才說道:「我們是中紀委調查科的工作人員,今天來是希望瞭解一下鳳凰投資與前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關係,特別是有沒有金錢上的來往。 沈青笑了笑,這些人呆然是因為鳳凰投資和王世誠平時來往比較密切,所以特意來查他們來往之間有沒有權錢交易這檔子事情。這些穿西裝的四位男女進來時態度雖然相當的好,沒有如電視裡演的哪樣一上來就質問他在平時的跟王世誠的來往中有沒有向王世誠行賄,但沈青還是從中紀委這次前來的人數上,知道了中紀委對他這個「有點小錢」、再加上有點「小後台」的「小老闆」相當重視。 「伸手不打笑臉上!」既然對方態度良好沈青也不能失了禮數,於是熱情的把四人請進辦公室坐下並讓劉秘書用極品大紅袍茶葉給他們每人泡了一杯香茶後,才開始了與他們的正式對話。 沈青盡量表達出自己坦城的態度,滿臉真誠地說道:「如呆說我們公司在與王世伯的交往過程中從來沒有送過他任務物品肯定不符合現實,因為就算是商場上普通朋友之間互相贈送小禮貌也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我們平時送給他的也就是些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因為這些東西都是由公司前任總經理親自送過去的所以具體是些什麼東西我也不太清楚,如呆你們想瞭解具體情祝還要去廣東省懷陽市跑一趟,尋問我們公司前任總經理李偉同志。 「沈總和王世誠的關係好像很好嘛!」其中一位從進來後就一直繃著個撲克臉的男子張嘴譏諷道:「在上海能稱呼他王世伯的人恐怕不多。 「因為王副市長的公子王朝陽與我是大學同學並且還是哪種同住一間宿舍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叫他王世伯你們也不用覺得奇怪。」高考微笑著的回答道:「難道就因為他是上海市的副市長,是個共產黨員就沒有與商人交朋友的權力嗎?」 「王世伯的兒子王朝陽也經常送禮物給我,比方說以前他就送過豪華寶馬車,還有價值十幾萬美元的鑲鑽勞力士金錶,難道他也是在賄賂我這個商人嗎?」。沈青看著坐在對面的哪位繃著撲克臉的男子調侃道:「現在政府不是都提倡微笑服務,你這樣老是繃著個臉難道是我欠了你一大筆錢帶受還嗎?」 被沈青調侃了一番的撲克臉,可能以前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囂張的被調查者,頓時一張老臉漲得跟豬肝似的。 「請沈先生就您與前任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交往情祝寫一個說明,並把平時送給他的物品列一份來往物品清單出來好嗎?」哪位四十多歲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婦女說話十分老練,並沒有跟沈青在別的事情做過多的糾纏而是直奔主題。 「當然可以。」高考微笑著回答道:「不過因為現在己經臨近春節所蛇J撮近我特別的忙,如果你們不是急著要的話希望能多給我一點時間,最好是過完這個春節再派人過來取! 聽著沈青囂張的話語,哪位擺著撲克臉剛才被沈青調侃了一番的男子,「砰」地一聲把桌上一拍站起來盯著沈青說道:「姓沈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以為自己上面有人就可以萬事大吉,做人可別太囂張了! 「對於我這種有實力的男人來說,這不叫囂張而叫自信。」沈青把話語一轉毫不避避諱地與對方對視,微笑著說道:「但是對你這種仗著自己是中紀委的調查人員,就虎假虎威的人來說這就叫不自量力! 「你…」這位撲克臉的男子在中紀委幹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受調查者指著沈青氣得說不出話來,舉起手又在辦公桌上重重一拍剛想張口說點什麼,卻聽「啪」的一聲一隻擺在桌子邊上的小花瓶被震出了桌面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看著地上的花瓶碎片沈青的臉色一下陰沈了下來,把外面的劉秘書叫進來收好散落在地上的瓷片後轉頭對眼前的四位中紀委的調查員說道:「如呆你們不賠償這個花瓶,就準備接我的律師信好了! 掛著一張撲克臉的男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不屑的說道:「只是一個破花瓶,有什麼好賠償的! 「破花瓶?」沈青聞言不怒反笑,指著對方微笑著說道:「我可以很鄭重的告訴你,這個你口中的『破花瓶,是我從上海晨星拍賣行買來的古董花瓶,價錢不貴也就幾十萬樣子,如呆你們不相信我可以拿發票給你們看,然後去對這些花瓶醉片做年代鑒定。 繃著一張撲克臉的男子聞言,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坐回到椅子上乖乖閉上嘴巴再不敢亂說話了,而沈青卻並沒放過對方的意思繼續打擊道:「還有,你們現在喝的茶水也是用幾萬元一兩的極品大紅袍茶葉泡出來的,你們這四杯茶少說也該值個幾千塊,你們這算不算接受賄賂呢?」 「沈先生,看來我們的談話氣氛很不偷決,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哪位領頭的中年婦女見今天己經不可能再從對方哪裡挖到什麼東西,於是起身告辭領著其他三位中紀委的調查員灰溜溜地跑了,但臨出門還不忘回頭擱下一句狠話,「下次如呆有機會,我們一定會請沈先生去中紀委嘗嘗哪裡的茶葉是什麼味道。 「好走不送!」沈青一點也不在意對方擱下的狠話,這些中紀委的人如呆手中有證據,哪裡還會坐在這裡跟他蘑菇半天早就動手抓人了。 沈青才送走中紀委的人,頂樓金茂公司的吳應雄就親自上門拜訪,不用說也是為了王世誠的事情,看他臉上臭臭的表情估計中紀委在拜訪自己的同時也拜訪了這位金茂投資的總裁。 吳應雄走進沈青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辦公室上放著的四隻茶杯,笑著說道:「怎麼,中紀委的人剛才也找你談過了?」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來問你的吧?」沈青苦笑著說道:「你別忘記了,王世誠的兒子王朝陽可是鳳凰投資的第二大股東他們不來找我談談才是怪事。我到是有點奇怪中紀委的哪些人怎麼會找上你這隻金融大愕談話,難道你也向王世誠行賄了?」 「在中國官商本就是一家,同在一個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逢年過節禮貌性的進貢總是會有的。」吳應雄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著說道:「在中國這點東西還談不上行賄,只能叫互相聯絡感情時贈送的小禮品! 「得了,行賄就行賄嘛,還說得這麼好聽!」沈青笑著回應道:「在中國商人如呆不跟當官的搞好關係,還混得下去?」 沈青見坐在自己對面的吳應雄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微笑著問道:「吳大哥今天到小弟這裡來,不會就是為了發發牢騷這麼簡單吧?」 「今天到你這裡來,確實有幾句話不吐不快。」吳應雄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對沈青說道:「我吳某人當沈兄弟是自己人才來勸你一句,王世誠的事情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簡單,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管這檔子事。」 見吳應雄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金融巨采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態,沈青心裡不由「咯噎」跳了一下,看來自己哪種很不好的預感並帶受有錯,這次王朝陽父親被中紀委雙規的事情並帶受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嚴肅地說道「既然吳大哥不把我沈青當外人,那麼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 吳應雄並沒有馬上答覆沈青,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大雪茄點上火抽了幾口後突然從嘴巴裡蹦出一句話:「你應該知道,過完春節後上面馬上又要進行換屆選舉了。 「這個我知道。」沈青看著吳應雄那張籠罩在煙霧之中有些模糊的臉,沒有想明白對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接著問道:「那又怎麼樣呢?」 吳應雄見沈青滿面疑惑的表情,顯然還是沒有聽出自己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於是乾脆把話挑明了:道:「上面的胡總理己經到了退休年齡明年鐵定會退下來,而上海市的劉市長則是這個位置最有力的爭奪者之一,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面突然有人動手對付王世誠這個上海市的副市長,你說是什麼意思?」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沈青不是蠢人,馬上就從吳應雄的話語中聽出了其中的貓膩,瞄了一眼對面的吳應雄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實際是衝著劉市長去的?」 「撥出蘿蔔帶出泥,誰的屁股也不乾淨,如呆說王世誠跟劉市長之間只是一清如水的上下級關係可能沒有人會相信。」吳應雄並沒有正面回答沈青,而是微笑著說道:「政治這個東西最是奇妙,可能今天是朋友明白就變成了死敵,也可能今天是死敵明天又變成了盟友,我們這些正經商人最好不要攙和進去,否則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國家無農不活、無工不強、無商不富,這三者缺一不可。」吳應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接著說道:「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不管上面最後誰當權都不會虧待我們這些創造財富的商人,我們又何必要攙和進去自找麻煩,不如做個旁觀者來得輕鬆! 「別人我可以不管,但王朝陽不光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在我初來上海的時候對我有恩,這次他的父親落難我如果就這樣不聞不問,豈非太沒有義氣了! 「英雄光榮,可英雄流血』狗熊窩囊,可狗熊吃肉。」吳應雄說出了這句話後就不在說什麼了,只是悶頭抽著自己手中的雪茄煙繼續污染著辦公室內的空氣。 沈青聞言也沉默了下來,吳應雄話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此時他的腦子裡卻總漂浮著王朝陽那張蒼白的臉和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耳邊也不由響起了當時自己初來上海時王朝陽對他說過一句話,「兄弟一場,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以後就跟我棍,包你一年買豪宅,二年買名車,哥們吃干的覺不讓兄弟喝稀的! 「吳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大丈夫活在世上有所為有所不為,王世誠這檔子事我是管定了。」沈青堅定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不管最後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8#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7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送走吳應雄之後,沈青一個人在寬敞的辦公室不停地來回踱著步。他己經不記得這樣來來回回在辦公室裡走了多少個來回,但他清楚地知道他現在依然沒有想出任何好辦法,可明巴王朝陽父親從這次將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暴中拉出來。正在他心情煩燥萬分鬱悶的時候,可愛的韋恩敲門走了進來為他送來了一個出氣簡。 「老闆,關於收購格美集團的計劃,風險投資部的幾位這方面的專家己經做出了評估報告。」韋恩說著將手中的文件交到了沈青的手上。 「他們對你的這個計劃評價還挺高的嘛!」沈青將評估報告看了一遍後直接做出了決定,「既然這個計劃可行,那麼就馬上開始實施第一個步驟;收購格美集團在市面上的流通股票。 看得出,韋恩對沈青如此呆斷地同意實施這個計劃而感到十分高興,不由張口拍了沈青一記洋馬屁,道:「老闆如此呆斷,真是天生做大事的人……」 「果斷個屁!」沈青看著眼前這位狂拍自己馬屁的韋恩,不由在心中暗自猜想道:「如果他知道我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只是因為此時心中鬱悶想找個人出出氣,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老闆你真是英明神武、呆斷機智……我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讚美你,為我們在讚美中所學到的感謝你,也為我們在讚美中所得到的祝福……」韋恩可能是拍馬屁拍得上癮還真是有些沒完沒了的意思,而且從他口中吐出的字句也越來越噁心。 沈青開始還聽著心裡挺舒服,可聽到後面就發現有點不對頭了,從韋恩口中吐出的話語怎麼越來越像是在讚美萬能的上帝而不是在讚美他這個凡人! 「停、停、停,韋恩你這是在讚美我嗎?」沈青見越說越順口的恩韋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於是只好很不禮貌地打斷了韋恩的演講,著說道:「我怎麼聽著總感覺你這些話好像是在讚美上帝! 口水飛濺說得正過癮的韋恩被沈青打斷後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時高興還真把讚美上帝時所用的讚美詩給念了出來,不由「嘿嘿」尷尬地笑了兩聲。 「讚美完萬能的上帝,我們該去讚美一下萬惡的金錢了!」沈青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領著韋恩走進了期貨投資部高經理的辦公室。 「董事長、韋恩總經理,你們怎麼親自來了!」正在對著電腦螢幕分析大盤的高經理,在得到秘書通報知道董事長和總經理親自駕臨期貨投資部之後,馬上放在手中的事情迎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們別影響大家工作,還是進去談吧!」沈青轉頭往四周的辦公區內掃了一眼,發現因為他們兩人的到來使得期貨投資部原本埋頭認真工作的職員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們兩人身上,於是領著韋恩率先走進了高經理的辦公室。 沈青走進辦公室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在那張原本屬於高經理的大靠椅上坐了下來,縹了一眼電腦螢幕上顯示的上海三月銅期貨合約走勢圖,轉頭微笑著問高經理,道:「怎麼,想進三月銅期貨合約裡面玩玩?」 「是的,我最近發現三月銅明顯有主力資金建倉的跡象,而且這股資金實力雄厚絕對不是一般的小莊家,所以我想投入幾億資金跟風炒作一波,不知道董事長意見如何?」高經理虛心地請教道。 自從上次在沈青的直接領導下,公司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大獲全勝之後,他這位元有二十年期貨交易經驗的老手就再也不敢小瞧這位年輕的董事長,畢竟在中國能同時請來金茂與中信兩家期貨市場上的金融大愕助戰的人並不多。 「三月銅期貨合約是樓上金茂公司在做,你可以投幾個億進去搭個順風車掙點小錢,但千萬記住投入資金不要太多,畢竟我們是客隨主便不能搶了主人的飯碗。」沈青想了想接著又對高經理說道:「以後沒事多去樓上金茂公司走動走動跟他們的操盤手聯絡一下感情,畢竟鳳凰和金茂現在是聯盟公司,想來他們也不會不歡迎你去他們哪裡做客! 高經理聞言頓時喜上眉梢,連聲說道:「明白,明白了! 據他所知,中國排名前五名的操盤手有三名在上海金茂投資,而另外二名則被廣州中信投資招至磨下。如呆自己能夠與金茂投資哪三位超級操盤手建立起良好的私人關係,不但對自己以後的發展是個不小的助力,而且以後他領導的期貨投資部只要跟著金茂投資的腳步走,想不掙錢都難! 沈青瞄了一眼滿臉堆笑的高經理不由笑了笑,金茂請來的那三名操盤手他也見過,操盤技術雖然沒得話說但為人卻一個比一個傲氣除了吳應雄之外誰都不服,眼前這位高經理心裡打的小九九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實現,說不定還會碰一鼻子灰弄個灰頭土臉灰溜溜地跑回來。 「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聊,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吧!」沈青敲擊著鍵盤將格美集團的股票走勢圖調出來示意高經理走到自己旁邊來,然後指著電腦螢幕問道:「對這家格美集團的股票走勢你有什麼看法?」 「雖然我是搞期貨投資的,但對於格美集團這只在上海股票市場牛氣十足的超級大牛股,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高經理想了想回答道:「這隻大牛股從去年起動至今,股價己經從十六元一路瓤升至六十三元可以說裡面的飽沫是越集越多,現在基本上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再去買這支如同當年百元股憶安科技哪樣隨時有可能出現雪崩暴跌行情的股票。 「很好!」沈青笑著回答道:「我現在要讓你做的事情就是買進少量格美集團的股票,然後通過對倒的手法把這只股票的價格在從六十三元推高到當年憶安科技所達到的最高價格。 現在買進格美集團己經被炒到天上去的股票明顯是在做賠錢買賣,高經理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董事長的意思是?」 沈青向旁邊一直沒做聲的韋恩點點頭,道:「高經理是自己人,你就把計劃向高經理說說也好讓他心裡有底。」 「公司準備收購格美集團。」韋恩輕輕的一句話,讓高經理那張原本滿臉堆笑的臉瞬間凝固了。 高經理用眼睛的餘光縹了旁邊的沈青一眼,見他並帶受有出言反對這才敢肯定韋恩的話不是在開玩笑。據他所知,雖然鳳凰投資發展很快資產也己經超過了一百五十億人民幣,但是跟格美集團這個總資產超過三百億人民幣,在中國家電銷售連續五年穩居第一,零售業位居第二的巨型航母比起來好像還差了點份量,更不用說去收購對方了! 「高經理一定會很奇怪,我們鳳凰投資的總資產只有格美集團總資產的一半,憑什麼去收購對方!」韋恩微笑著解釋道:「但高經理也不要忘記,鳳凰投資是一家金融類投資公司,有百分之九十的投資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兌現成現金的期貨、債券和股票,而格美集團百分之九十的資產都是電器連鎖超市和地產這些短期內不可能變現的不動產,所以說在能夠動用的資金流上鳳凰公司己經遠遠超過了格美集團。只要我們運作得當,最後蛇吞大象收購格美集團也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可是……」高經理聞言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卻被坐在主位上的沈青揮手打斷。 其實對於韋恩誇口能用50億人民幣收購格美集團沈青並不十分相信,但他為什麼又會同意韋恩實施這個計劃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所看重的是格美集團遍佈全國的的營銷網路,而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建立起來的營銷網路,正是鳳凰投資將來成為中國市場資本大愕所必不可少的第一要素。至於資金方面的問題他到不擔心,畢竟自己在瑞士銀行裡還有一百多億美元的後備資金,就算通過正規渠道整體收購格美集團也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高經理不必多說,以後你就按照韋恩總經理的吩咐去做,這個計劃從春節後股票市場從新開市時正式開始實行。」沈青接下來又和顏悅色地微笑著對高經理說道:「今年你領導的期貨投資部幹得不錯,所以我準備將期貨投資部擴建為證券期貨投資部而且繼續由你擔任這個部門的經理。高經理最好趁春節這段時間金融市場停止交易大家都休息,趕快去物色一批股票方面的專家充實到期貨投資部來,只要對方有真本事年薪高點也無所謂。 管理手下的員工,絕不能光給蘿蔔這樣會使他們產生懈怠清緒。當然,也絕不能光給大棒這樣會讓他們心灰意冷。必需一手拿著蘿蔔一手操著大棒,他們聽話時就喂個蘿蔔給他們,不聽話時就操起大棒警告他們一下,這樣才能讓屬下的職員們好好聽話、天天向上。而對於駕馭下屬的這一套沈青隨著管理經驗的積累現在也越發的熟練,也逐漸懂得了怎樣合理運用自己手中的蘿蔔和大棒,來管理手下這些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十年社會經驗豐富的老油條。 「多謝董事長栽培,我高某人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高經理聽聞沈青有意將專門進行期貨交易的期貨投資部擴建為集證券股票和期貨投資為一身的綜合性部門,而且經理還是由自己繼續擔任頓時激動得不行。 想起自己來鳳凰投資之前做過的公司不在少數,可一直懷才不遇沒有得到老闆的賞識。而自從來到鳳凰投資後就受到了老闆的賞識讓他擔任期貨投資部的經理。而且就算是在他犯下大錯,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初期炒作時一下虧掉了公司十個億的巨額資金後,沈青不但沒有炒他魷魚而且依然讓他擔任期貨投資部的經理,現在又要把股票證券業務也交給自己來打理,怎能不讓他心裡升起「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呢! 「好好幹,我是不會虧恃你的!」沈青適時的走過去,伸手在高經理肩膀上鼓勵性地拍了拍。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沈青本來想去宋雲的流雲閣享用一頓豐盛的大餐。但想到宋雲,腦子裡就不由又想到了王朝陽那張蒼白的臉及佈滿血絲的眼睛,讓他頓時沒了味口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是信步走進了金茂廣場旁邊一家小酒樓,隨便點了幾樣小菜簡單解決了自己的中餐問題,然後鑽進一家名叫「今生有緣」的交友性質酒吧,點了一杯啤酒坐在吧台旁邊看著酒吧內來來往往的年青人默默喝了起來。 「沈青大哥!」一個甜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原本正在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的沈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原來是身材嬌小玲瓏的小女生佘小美和她青春熱辣的表姐佘倩兩位美女。 不知道為什麼,沈青看著青春活潑的佘小美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忍不住笑著調侃道:「怎麼,像小美妹妹這樣的小美人也到這種地方來找男朋友?」 佘小美嬌慎地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沈青的身上輕輕捶了一下,撒嬌似的說道:「你真是壞死了,見面就拿人家開玩笑。 「沈先生你好,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旁邊佘小美的表姐微笑著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說實話,沈青並不喜歡像佘倩這種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大城市一切向錢看的都市女孩,今天如呆不是看在佘小美的面子上他可能理都不會理她。 「三個月才見一次面,這也叫有緣嗎?」沈青微笑著伸手跟對方輕輕握了一下,然後又把頭轉向了旁邊的佘小美,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小美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打電話給哥哥,是不是把我這個乾哥哥給忘記了?」(他什麼時候認佘小美做的乾妹妹?) 見沈青突然自稱是自己的乾哥哥,佘小美只是臉上一紅卻沒有反對,小聲地說道:「你可是大老闆,每天肯定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人家是怕影響你的工作嘛! 正在這時,不遠處一名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耳朵上還掛著個金屬大耳環的小子,大聲朝這邊叫道:「小倩妹妹今天你可是遲到了,快點過來吧。」 沈青看了一眼這名明顯不是什麼好鳥的小青年,不由皺著眉頭轉頭問旁邊的小美,道:「這些小混混是你的朋友?」 「不是、不是,沈青哥哥可千萬別誤會了!」佘小美見沈青臉上露出明顯不快的表情,連忙解釋道:「他們都是上海電影藝術學院的學生,是表姐的同學。」 「學生?」沈青又回頭看了那一桌坐著的幾個年青男女,頭髮有黃有綠也有染成五顏六色的可就是沒有一個黑色的,穿的也都是掛著許多金屬飾品的緊身皮裝跟些小混混和小太妹沒有任何區別。如果不是佘小美說起,沈青還真不敢相信這樣一群人居然會是學生。 「沈先生不如一起去坐坐吧?」旁邊的佘倩突然開口說道:「相信我的同學們,一定會願意認識像你這樣的大老闆。 「讓我跟他們坐在一起?」沈青看了看自己身上筆挺的西裝,再看看哪些所謂的學生身上掛滿金屬配件的緊身皮裝,搖著頭笑道:「算了,你們年青人的世界,我這個『老人家,就不過去慘和了!」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佘倩說完拉著旁邊的佘小美就要走。 「表姐,你的哪些同學一個比一個色,好討厭的。」佘小美掙脫表姐的手嘻笑著跑到了沈青的身邊,挽著沈青的手說道:「今天我陪沈青哥哥喝酒,就不過去了。 「好啊!」沈青拍拍佘小美的手,笑著說道:「等下陪哥哥去街上逛逛,想要什麼儘管買,哥哥負責幫你買單。」 「這可是你說的喲,等下可不准不算數!」佘小美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轉頭對吧台裡的服務生說道:「先給我來一扎啤酒。」 「一扎啤酒?」沈青滿臉驚訝地看著旁邊佘小美,道:「不會喝就少喝點,別又像上次哪樣沒兩杯就喝醉了又讓我送你回學校!」 想起上次自己喝醉酒的事情佘小美臉上不由一紅,嬌慎地說道:「學校裡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想追人家,我還懶得理他們,讓你送本小姐回去很吃虧嗎?」 第一百四十四章 看著旁邊佘小美臉上掛著「你一定要解釋清楚」的表情,沈青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喝著杯中的啤酒,無理取鬧可是女人的專利,沈青在經過堆晴,愛玲,歐陽寶兒,趙瑤,王緹,王可心,陳鳳這七個跟自己有東密關係小女人的輪香洗禮後,也學會了對付女人無理取鬧的晨終法寶;沉默是金! 見男人低頭不語裝深默,佘小美挽著沈青的於撒驕似的不停地搖晃著一定要沈青說個清楚、胸前的一對彈性十足的肉球也有意無意的在男人手臂上擦過,讓沈青原本平穩的心臟瞬間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這小妮子,這不是在故意勾引我這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偉男嘛!」想到這裡,沈青低著頭的臉露出了一個色色的笑容,故意趁佘小美把胸部靠上未的時候手臂一動就迎了上去,頓時一種銷魂地感覺通過手臂傳到了他的腦部中樞神經,讓沈青心臟的跳動瞬間又加快了不少,不由在心中讚歎道:「處女的乳房,彈性可真是驚人啊!」 而被人揩油佔了便宜的佘小美則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也低下頭喝著杯中略帶苦澀的啤酒不再出聲,沈青與余小美兩人之問的氣氛也陷入了尷尬之中,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各自低頭喝著杯中的啤酒。 喝了幾杯啤酒沈青突然感覺一陣尿意,於是跟旁邊的佘小關打了個聲招呼鑽進了酒吧的衛生問,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的小兄弟痛快地交了水費,可沈青交完水費洗於的時候卻在牆上發現了一首讓他極為鬱悶地打油詩:到了泰國才知道見了美女先別忙擁抱;到了法國才知道「性騷擾」也會很有情凋;到了荷蘭才知道男人和男人當街擁吻也那麼火爆;到了瑞士才知道開銀行帳戶沒有10萬美兀會被嘲笑;到了非洲才知道人吃人有時候也是一種需要;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會讓人暈倒;到了撒哈拉才知道節約用水的重要;到了處帚岡才知道從其瓷內任何一個地方開搶都會打到義大利的鳥;到了這裡才知道原.本三十歲也可以被稱為老頭! 少年得志,明年二十九歲後年就大步向前直奔三十的沈青,在著了這首打油詩後不由鬱悶地想道:「三十歲真的很老了嗎?」 沈青沖照了照衛生問內的鑲嵌在牆上的大鏡子,不得不承認自己跟外面酒吧裡一水二十初頭的小青年比起來的確是很「老了」! 著完那首打油詩心情極度鬱悶的沈青,走回到佘小美身邊之後突然問道:「小美,你說我老嗎?」 「你老?」佘小美奇怪地著了一眼旁邊這位正值壯年的男人,不知道對方怎麼突然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從佘小美女的眼晴裡得到答案的沈青從新又恢復了一些自信,不由在自己心裡暗哈鄙視了自己一下,不就是一首打油詩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我們走吧!」沈青隨於從錢包裡掏出一小疊鈔票扔在桌子上,拉著佘小美離開了這問交友酒吧。 不過沈青準備陪著佘小美逛街的計劃最終是沒有實現因為他走出酒吧就著見了一輛掛著0032號軍牌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停在街對面。 「哥哥今天還有點事,下次有時問再陪小美妹妹去逛街。」沈青說著從皮包裡拿出一扎粉紅色的鈔票案進佘小美的手中,然後走過馬路鑽進了停在對面的黑色棄馳車後車廂。 沈青剛鑽進賓士車裡面的王振邦將軍就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道:「年輕人平時的私生活是要檢點一些比較好,色是刮骨的刀平時還是注意點,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剛鑽裡車廂內的沈青見王振邦依老賣老見面就把他一頓教訓,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到「王將軍這次專程跑過來找我,不會就是專門為了告訴我過度性愛有害健康吧?」 「當然不是!」王振邦見沈青不肯聽老人言,於是把話題又扯回到了正題,道:「這是我是受一個老戰友的委託傳句話給你。」 「什麼話?」沈青問道。 「不要管王世誠的事情,否則後自負。」王振邦沉聲說道。 「這位中央大員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凋動王將軍這樣威振一方的地方諸侯未幫他傳話。」沈青「呵呵」輕笑了兩聲後,臉上掛著勉強擠出來的微笑問道:「如果不屬於機密的話,王將軍能不能告我這位中央大員到底是誰,難道他比上面老頭子的權勢還要大嗎?」 「現在在中國這片天暫時是老頭子的天下,但二年後、三年後呢?」王振邦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老頭現在年事已高,兩個月以後的換屆選舉能不能連任還是個未知數,所以這段時問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否則一旦站錯了隊後果將會是怎麼你也應該清楚。」 「王將軍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沈青微笑著追問道。 「他姓負,其餘的你自己去猜吧!」王振邦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多少我們兩入聳是有點交情,所以我最後是奉勸你一句,政治這東西不是你這種有點小錢的商人能夠玩得起的,暫時離開上海出去避避風頭才是明智之舉。」 沈青聞言馬上就想到了電視新聞裡最近經常露面四處視察工作哪位姓負的中央大員,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這位現在正當紅中央大員的勢力,絕非龍家哪樣的地方軍閥所能相題並論,看未這次自己真是抬腳踢到大石頭上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一語道破了政治的真諦。 政治這東西沒有絲毫情面可講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想到自己如果站錯了隊最後成為受打擊的階級敵人時所面臨的可怕後果,雖然車內開著空凋但沈青的頭上是不由冒出了一顆豆大的冷汗。 沈青低頭思索良久之後,終於抬起頭對旁邊還是等著他回話的王振邦說道:「請王將軍轉告這位中央太佬,最近我會離開上海去外地考查投資環境,不勞煩他老人家掛心了!」 王振邦在聽到沈青最後的決定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像沈兄弟這樣的聰明人,是肯定不會傻得去幹這種以卵擊石的蠢事!」 看著遠去的賓士車。沈青有些茫然地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腦袋裡一片空白,呆呆地站立在上海街頭任由凜冽的寒風吹動著他的衣擺,一種深深地挫敗感籠罩著他。自從得到血鳳力量後,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將自己的命運牢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殘酷的現實給他上了一堂生動的教育課,告訴他光靠別人的勢力是永遠不能真正掌握自己命運的,只有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才有資格跟別人在談判桌前平起平坐,擁有跟對於討價價的籌碼。 天空中突然落下一滴雨點止好打在沈青的鼻子上,接著天空就飄起了濛濛細雨並越下越大『沈青抬頭著了一眼天下飄落的雨點,張開嘴讓帶著一點苦澀的雨滴落入自己的口中,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明悟;在中國想將自己的命運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必須站在權力的最高峰將所有人踩在自己的腳下。 沈青矗立在雨中感受著被冬雨淋濕的衣物傳來的陣陣禪寒意,心中卻充滿著對權力的強烈渴望,暗暗在心中做了一個改變了他今後人生軌跡的決定。 從新走回街對面的「今生有緣」酒吧,沈青脫掉身上著雨水淋濕的上衣隨於扔在地上,然後拉住一名從自己身邊經過與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小青年。拿出扎鈔票往地上一扔,道:「這些錢買你身上這件衣服。」 小青年看著地上的一扎鈔票愣了二秒鐘後,二話沒說迅速將自己身上這件百多塊錢買來的牛仔服脫下來交給沈青,然後俯揀起地上的鈔票轉身跑出了酒吧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青穿上這件乾爽的衣服,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小青年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冷冷地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錢還是有點用處的!」 伸於理了理自己被雨水淋濕略顯零亂的頭髮,沈青徑直走到剛才自己坐過的位置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扎鈔票扔給吧台裡面的服務生,「拿酒來!」 吧台內的服務生看著檯面上一扎粉紅色紙張印製的鈔票眼晴頓時一亮,馬上伸於將這一萬元飛未橫財收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後從身後的啤酒櫃中打了一扎啤酒,放在了眼前這位臉上寫著「我是失意者」五個大字的男人前。 沈青接下來就在「今生有緣」酒吧拚命的灌酒,從下午一直喝到天黑幾乎就沒有停過,到後來他簡直就是下意識的往自己嘴裡倒酒〔期間上了N次廁所)。還好這個時候因為外面下雨,一直在「今生有緣」酒吧沒有離開的佘小美及時發現了他,並把啤酒換成飲料才避免了酒量本就差勁的沈青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醉死。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沈青終於因為喝啤酒過量很沒面子的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余小美本未想拿沈青的手機打個電話到他家裡去,讓他的家人來把這個渾身酒氣醉熏熏地傢伙接回去,不過佘小美在男人的身上摸了太天也沒發現沈青於機的蹤影,估計是剛才沈青喝酒的時候被小偷順於牽羊給偷走了。 「總不能把他就這樣扔在這裡吧?」看著拍著桌子上口中還嘀咕著「再未一杯」的沈青,余小美想了想晨後還是在附近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個套間,在哪個收了沈青一萬塊錢的酒吧服務生的幫助下將「五大三粗」百十未斤的沈青給扶了過去。 被兩人攙扶進賓館的沈青,本來還躺在賓館寬太的席夢絲太床上睡得挺好,不過似乎上天故意要和佘小美作對,那名服務員剛剛離開不久沈青突然一下如同殭屍一樣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把賓館經過香熏香噴噴的床單及地上的紅地毯吐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房間內頓時飄蕩著一種異樣的味道讓旁邊的佘小美不由捏住了可愛的小鼻子。可憐的佘小美從小就是衣來伸於飯來張口一直是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下長太,可以說是什麼都不董哪裡會照顧人,只得看著滿床滿地的移物發愣互! 不過還奸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解抗拒鈔票的誘惑,而止奸沈青就屬於哪種身上隨時都能搜出個十萬八萬現金的主,於是在余小美萬元現金的重賞之下,兩名賓館的中年阿姨將沈青運到了旁邊的套間內,並幫他擦拭乾淨身體上的剛才嘔吐所殘留下來的污穢後,又幫他換過一套千淨的衣物才將他扶上床並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佘小美本想趕在宿舍關門之前趕回去,可著著床上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沈青又不太放心,最後千脆拿了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就這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雜誌,後未不知道怎麼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水,水,我要喝水!」沈青在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感覺頭疼的厲害嗓子更是像在冒煙一樣,於是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口中喊著要水喝。 沈青如果就這麼坐著乾嚎,水是肯定不會自動跑到他嘴裡未的。不過還好旁邊的佘小美個時候被沈青的叫聲給吵醒,急忙到客廳倒了一杯涼冰水給沈青喝,不過這一點涼水對於嗓子幹得直冒煙的沈青起到的作用實在是有限,在一口喝完這杯涼水以後又開始喊著要水喝了。無奈之下,佘小美只好再次跑到客廳去倒水,不過她這次也乖了,找了個平時用來剩水果的小盆子,接了滿滿一盆白開水端過來供沈有獨自享用。 在享用過這盆涼水後沈青終於靜了下來再沒有鬼喊叫鬼得要水喝,而是讓佘小美又給他泡了一杯濃茶慢了起來,苦澀的茶水味道也讓他的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而此時佘小美見沈青這樣坐著不舒服,於是好心地跳上床想將沈青扶坐到床頭上。 由於房間裡有暖氣,所以佘小美現在上身只穿了一件上面繪著卡通圖案的小可愛短衫,當佘小美在沈青的面前俯下身體的時候,小可愛短衫內的無限奸風光頓時盡收入他的眼中。 沈青感覺醉酒後的自己特意敏感,平時良奸的自制力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胸中慾望的火焰也逐漸燃燒起來,連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有了生理反應『沈青急忙張嘴大口喝了一口枯澀的濃茶,不想由於喝得太急反被水嗆的「咳咳」的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見沈青被水嗆了的「咳咳」直咳嗽,跪坐在旁邊的余小美急忙俯下身子小心的錘打沈青的背『但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對於已經燃燒起慾望之火的男人有著怎樣的誘惑力。 看著女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掩蓋在純白少女胸罩下的兩團雪白嫩肉,那件繪著卡通米老鼠圖萊的短衫之下一對鼓鼓的少女胸乳不停地挑動著沈青那根敏感的神經。 「我可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正常人!」聞著女人身上處女特有的香味,沈青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原本就並不堅強的理智防線再次被慾望之火所攻破,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伸於一把將余小美嬌小玲瓏地身膽樓進了自己的懷裡。 「沈大哥你這是做什麼?」被沈青拉進懷裡的佘小美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未濃烈的男人氣息,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無力地靠進了沈青的懷裡。可當人的色於伸進她的衣襟之內,碰到自己胸前那從未沒有人觸碰過的敏感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身體一陣僵硬。 「啊!」感受自己胸前的敏感最後還是失陷在了男人的魔爪之下,一陣洶湧而來的快感讓女人的身體突然又是一陣僵硬,佘小美突然把頭靠在了沈青的肩膀上,並在沈青的耳邊嬌羞地低聲說了一句,「哥哥,妹妹是第一次,等下你可一定要輕點。」 原本正撫摩著佘小美的頭髮,細細品味著她發問散發出未洗髮水香味的沈青而言,頓時覺得腦袋裡一陣空白,下面原本已經扯起大旗的小兄弟頓時也變得更加堅硬無比,頂在自己的褲子上讓他感覺十分難受。女孩從嘴裡呼出的熱氣讓人感覺耳朵裡癢癢的,沈青苦惱地發現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女人剛才輕輕的一句話徹底摧毀了。 這時,佘小美也感到了男人身下的膨脹,她停止了對沈青耳朵的哈氣微微抬頭著了一眼男人那雙燃燒著慾望之火的眼晴『然後用有些顫抖的小手拉開了他長褲上的拉鏈,釋放出男人被禁錮的堅硬,然後俯下頭告含住了男人內褲下的勃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啊。」沈青的頭腦裡現在只剩下一片空白,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外表清純可愛的佘小美居然也有這樣大膽豪放的一面,而且她現在還是一名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處女。 沈青從來就不否認自己有處女情節,所以當他想到正趴在他雙腿之間為自己服務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處女時,他身下的堅挺頓時又漲大了一圈塞滿了佘小美本就小巧的櫻桃小嘴。 沈青是個正常男人而不是柳下惠,所以當他感到女人生澀的動作己經不能給他帶來更多快感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摟住了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女人的頭,像俯視自己的奴隸一樣俯視著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女人身體向前一送,頓時讓女人發出了一陣因為喘不過氣來而發出的「嗚嗚」聲音。 就在這間四星級套房的臥室裡,飄蕩著佘小美緊逼的喉嚨裡發出的一陣陣垂死掙扎般的聲音。而此時沈青則己經到達了慾望的巔峰,加速活動了幾下後直立著的身體一陣僵硬,最後將自己所有的精華全餵進了女人的嘴裡。 高潮過後,一陣強烈而熟悉的乏力感傳來,沈青抱著女人的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身體,反身鑽進了大床上的被窩之中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也暫時讓女人保住了自己的貞潔。 沈青一直認為睡夢中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當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將沈青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著懷中沉睡的美人再次印證了自己的這個觀點。 此時沉睡中的佘小美顯得是那麼的美麗,不知道她現在正做什麼樣的美夢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小嘴微張吐著可愛的口水抱抱,而嘴角邊殘留下來的一絲乾涸的乳白色提醒著沈青,他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看著枕在自己手臂上還在夢中會著周公的小女人,沈青不忍心打攪了她的美夢,於是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讓佘小美繼續枕著自己的手臂做著美夢,別一支手則從床頭上拿出一根香煙塞進自己的嘴裡並給自己點上火,悠然自得地抽著香煙心裡也開始盤算著怎樣去獲得更大的權力,從此以後將自己的命運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上海無疑是他關係最多也最熟悉的地方,但這個己經被各種縱橫交錯複雜關係和勢力網所覆蓋的地方,已經沒有發展空間所以並不是他心中理想的地盤。 而做為他故鄉的西北現在還被龍家佔據著,如呆龍老頭歸天西北肯定會亂上一陣子,那時候到是個棍水摸魚的好時候,但經過深Luti熟慮後沈青還是否定了這個方案。既然他可以想得到那麼別人同樣也能想到,現在大家的眼睛都盯著西北這塊馬上就會失去主人的肥肉上,如同一群惡狼般守候在這塊肥肉的旁邊只等龍老頭一死就會猛地撲過去爭奪這塊「無主之地」。而vJ觀在自己的實力,還役有資格跟這些手握實權有著自己實際地盤的中央大佬們去對抗,所以J文個方案也行不通。 想到最後,沈青還是把目光轉向了東南沿海地區,哪裡由於地處沿海第一批享受到了改革開放政策,在內地還在爭論是改還是不改的時候他們就己經享受到了改革開放政策所帶來的巨大財富,也培養出了中國的第一批富豪。 「官商自古本是一家,商無官不富、官無商不肥!」這個中國人都懂的道理,這一小部分先富起來的商人們自然也明白,於是他們利用手中掌握的財富資源大舉向哪些掌握實權地政府機關部門負責人發起了攻擊。 而哪個時候,政府公務員一個月的收入少得百十來塊,多的也只有幾百塊錢一個月,這些清貧慣了的官員們哪裡能夠經受得住商人們用大把大把鈔票做成糖衣炮彈的玫擊,於是紛紛中彈落馬做了金錢的俘虜成為了商人們在政府方面的代言人,也使得這些商人的勢力迅速膨脹實際上獲得了控制整個廣東省的權力,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富豪們對政府部門的浸濁也日益嚴重,到現在幾乎所有重要部門大大小小地官員基本上都成為了他們的代言人,也讓廣東省成為了全國唯一由商人說了算的地方。這也就是為什麼南莊尚可洗來到上海後,根本不鳥沈青這個後台強硬商界新貴的原因。 商人逐利,只要你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好處讓他們掙到大把大把的鈔票,他就會乖乖的臣服在你的腳下聽從你的差遣,而掙錢對於沈青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所創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發展的目標定在了廣東省。 想在強手如林的廣東省站穩腳跟,自己就需要先找到一個落腳點來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地盤和關係網。而黑白兩道一哥都己經被自己收服的懷陽市則成為了自己建立根據地大本營的首選,這座剛從縣級市升至地級市的小城市還役有被什麼外來強大勢力所滲透而且離廣州市也較近,正是一塊適合自己發展勢力的風水寶地。 日上三竿,像小貓一樣窩在男人臂彎下的佘小美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接著緩緩地張開眼睛終於從睡夢中酥醒了過來。看著身邊正嘴角含笑低頭看著自己的男人,佘小美不由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放蕩的行為,羞小臉通紅又閉上了她的一雙美目。 「小懶貓,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是趕快起來吧!」沈青微笑著伸手捏住懷中女孩小巧的鼻子頓時讓佘小美本就通紅的小臉因為腦部缺氧而漲得欲發的紅艷,讓沈青也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女人的小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笑著說道:「哎呀,這個紅蘋呆可真是好甜。 憋得腦袋都因為缺氧而變得「嗡嗡」做響的佘小美終於再次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打開男人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嬌喘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嘿嘿!」沈青從後面將女孩從新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並伸出色手隔著胸罩在佘小美漲鼓鼓地少女乳房上輕輕刮了一下,頓時讓懷中的女孩身體巨震軟軟地靠進了男人懷裡,瞇著一雙朦朧地眼睛羞紅在臉低聲說道:「好哥哥,自從人家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跟學校裡哪些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打轉的跟屁蟲們都不同。陪伴在你的身邊,人家就感覺到好像又回到了爸爸的臂彎下一樣好有安全感,你就快點要了人家吧?」 沈青聽著懷中小女孩對自己的告白,臉上頓時浮現出尷尬的表情,心中不由想道:「倒,這個小女孩怎麼把我跟她的父親相提並論,她不會是有戀父情結吧?」 「好哥哥,你就快點要了人家嘛!」見沈青面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佘小美紅著臉又把自己的小手伸向了男人兩腿之間的堅硬,不過這次男人並役有讓她得呈而是及時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小手,說了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袋的話語,「等我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所愛女人的時候,哥哥再來取你的處女紅丸。 佘小美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沈青起身開始穿衣服,想到自己在學校裡哪些對她千依百順一個比一個役骨氣的男性追求者們,再看看這位自己主動獻身居然都能忍得住的男人,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好特別,好有型……。 將佘小美送回復旦大學後,沈青到南京路上買了一套義大利男裝品牌TINOCOSMA的西裝換上,然後又去格美買了一部超薄型Razr摩托羅拉手機後,沈青利用新的電話卡給韋恩打了一個電話,稱自己這些天要出外考察市場讓他暫時主持公司的事務。 向韋恩交待完公司的事務後,沈青又給許文林,吳應熊,王振邦這些人通報了自己新手機的號碼,當然這個新手機號碼他並沒有告訴自己無臉相見的王朝陽。 其實找回昨天丟失的哪個手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要跟青龍打個招呼估計12小時之內那部手機又會從新回到他的口袋中來。但他卻並役有這樣做,因為他覺得自己役臉再去面對王朝陽這位夕日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好友。所以於脆決定先去懷陽哪邊避過這場將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波,等一切風平浪靜後再回來。 廣州市白雲機場,沈青帶著郭躍走下飛機,因為沈青並投有通知懷陽方面來接人,所耽懷陽市哪邊的馬市長和陳虎兩人並沒有派人來廣州迎接兩人。 沈青領著身後推著行禮小車的郭躍走出了安全通道。機場的候機大廳裡人潮湧動很是熱鬧,許多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記者們也都等候在安全通道兩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大人物的到來,而四周還有不少武警在機場內維持秩序。 「看來還是有人歡迎我們,而且好像排場還不小。」沈青反頭對身後的郭躍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而郭躍起只是「呵呵」傻笑了兩聲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舉手朝前方頭頂上面指了指。 沈青順著郭躍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面掛著大大的紅幅:熱烈歡迎美聲天後張靚景首度前來廣州舉辦個人演唱會。 「張靚景?」看著頭頂上的橫幅,沈青腦中就不由想起了曾經很過他強烈震憾的海啄音,自言自語地說道:「只是一個歌星而以,不用這麼大排場吧! 「這算什麼?」這邊一個手中提著個密碼箱的年輕人說道:「這位先生可能不太關注最近國內的娛樂新聞,這位紅遍東南亞的美聲天後在重慶開演唱會的時候,據說前來機場打算近距離一睹其風采的歌迷把重慶機場的候機大廳都給擠滿了,最後造成了多人因為互相踐踏受傷住進了醫院。這次她來廣州開演唱會,機場方面不緊張才是怪事。 旁邊的另一位正在等候取回行禮的年輕人介面說道:「不過聽說這個張靚景是朵帶刺的玫瑰,許多想佔她便宜的大富豪最後都弄得灰頭土臉、銻羽而歸。 「玫瑰有刺但仍有花香,所以人們會這麼喜歡它!」沈青張口說了一句。 「這位朋友真是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對於男人來說只有得不到的東西才最珍貴。」旁邊的兩名男子同聲讚道。 走出通道,沈青走到機場候機大廳的門口夾然停了下來,轉頭對身後的郭躍說道:「既然這麼巧,我們就在這裡等等也欣賞一下美聲天後張靚景的風采。你嫂子可是她的鐵桿歌迷,如呆能拿到張靚景的親筆簽名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闆真是個好男人!」郭躍適時的拍了老闆一記馬屁。 「好男人?」沈青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漂了旁邊的郭躍一眼,搖著頭說道:「我並不是個好男人,對女人我不能讓她們得到幸福,對朋友我為了保全自己冷眼旁邊、見死不救,這樣的人是好男人嗎?」 「嘿嘿!」郭躍役想到自己的這記馬屁居然很不小已地拍到了老闆的「馬蹄」上,臉上露出一個難堪地笑容乖乖閉了自己這張臭嘴。 沈青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塞進嘴裡,旁邊的郭躍起立即拿出打火面幫老闆點上了火。沈青讚賞地看了旁邊的郭躍起一眼,張嘴說道:「以後你就做我的貼身保鏢,至於公司哪邊保安經理的職務你也暫時先兼著,我給你發雙份薪水。 郭躍聞言眼睛不由一亮,急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多謝老闆!」 就因為剛才及時幫老闆點了個火每月又多了數萬收入,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心中不由感歎道:「跟著這樣的老闆,錢真是太好掙了!」 沈青伸手在郭躍起的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道:「好好幹,我沈某入是不會虧待你們兄妹兩人的!」 「是、是、是!」郭躍急忙拍著胸膛向沈青表了一番忠心。 當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遮去了半邊臉的美聲天後張靚景出現在了機場門口,不過看著圍在他身邊裡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和歌迷,沈青很明智的退到了一邊放棄了找她索要簽名的想法。 看著載著張靚景的賓士車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沈青突然對身後的郭躍吩咐道:「去弄兩張張靚景在廣州市新年演唱會的貴賓票來,我要與你嫂子一起聽她的演唱會。」 懷陽市風化區某條馬路上 「他媽的,老子發誓以後再不坐這種破爛出租汽車了。」沈青咒罵著從一輛桑塔納計程車內鑽了出來,活動著一路上差點渾身骨頭役被巔散架的身體,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找錢!」 司機看著眼前這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男士打扮的男人,鬱悶地想道:「眼前這位老闆看他一身衣服起碼也要幾萬塊,而且身後還跟著一位同樣衣著體面的保鏢,居然還好意思伸手找我要零錢,今天自己真是『開門見彩』第一單生意就碰上了個吝音鬼!」 接過司機遞上的找零,沈青走到路邊一家路邊攤上,把手中的零錢往拒台上一放,拿起一瓶可樂調頭就走。 其實沈青也十分明白,剛才並不是哪位司機的計程車有問題,而且因為是自己平時坐慣了自己那輛特製的賓士車,所以再次乘坐這種平民化的計程車才會覺得特別的顛簸和不舒服。 幾分鐘後,沈青將手中喝光的聽裝可樂瓶隨手扔進路邊一個垃圾箱,領著郭躍走進了陳虎的老巢;極度快感迪廳。 此時因為時間還早迪廳還役有開始正式對外營業,所以裡面只有五名看場子的小棍棍在裡面吃五喝六地玩著走三張(俗稱詐金花),此時桌面上的每個人跟前都放著一小疊百元大鈔,看來他們玩得還不小。當然,對沈青這種級別的富豪來說,他們的賭注小得簡直就是在玩「文明麻將」。 沈青走過去,指著牌桌上一名記憶中應該是陳虎手下一名叫陸拱軍的小頭目說道:「快去把你們老大找來,如果他十五分鐘之內役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可能會很不高興!」 「你他(媽的)……」己經輸了幾千塊,這一局又完蛋了的陸拱軍抬頭就是一句最經典的國罵,不過當他看清眼前是誰的時候,頓時嚇得把脫出而出經典國罵的後面兩個字吞回了肚子裡。 上次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這位沈先生走後,老大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沒有走出過自己的房間,可見他上次被整的有多慘,這位沈先生再次大駕光臨不知道這次又是誰要倒楣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沈先生裡面請,我們老大到外面『公幹,還沒有回來,您先喝杯茶十五分鐘之內我們老大絕對能趕回來!」陸洪軍見沈青臉上並役有因為剛才自己的國罵而露出不悅的神色不由暗自大鬆了一口氣,恭敬地把沈青與郭躍兩人迎進了,迪廳內的會客室並叫來一名服務員為兩位貴客泡上一壺香茶。 沈青對喝茶沒有什麼講究,在他嘴中數萬元50克的極品大紅袍和十元250克的昔通猴王牌茶葉,除了極品大紅袍喝著心裡舒坦一些之外好像也喝不出任何其它的區別。 喝了一口杯中的極品銀尖,沈青嚷了一眼站在旁邊臉上掛著一副漢奸招牌笑容的陸洪軍,微笑著突然問道:「小子想不想自己當老大?」 「想,當然想,出來混的誰不想當老大上位!」陸洪軍役有經過大腦思考,就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可等他把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身體也不由緊張得一陣僵硬,這話如果讓老大陳虎知道,自己未來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陸洪軍小已地看了一眼這位身份不明的貴客,等特著他把這明顯未完特續的話語繼續下去,可是沈青卻笑了笑役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喝著杯中的香茶。 十三分鐘後,得知沈青這個瘟神再次駕臨的黑虎幫老大陳虎。急忙從情婦家出來,開著汽車一路火急火燎連闖了兩個紅燈終於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回了自己的老巢,出現在了沈青這個瘟神的面前。 「不錯,只用十三分鐘就趕了回來,比我規定的時間還提早了兩分鐘。」沈青見對方如此聽話,不由微笑著餵了對方一個紅心大蘿蔔,微笑著說道:「聽說最近廣州市正在舉辦車展,你那輛老式小寶馬也應該換換了,自己去買台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車回來。 沈青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覆,填寫了一張二百萬的友票遞給陳虎,道:「跟著我好好幹,以後好處還多得很!」 「謝謝老大!」陳虎自從上次被沈青擺了一道後就托關係查清楚了沈青是何方神聖,知道眼前這是一位身家過百億人民幣的財神爺,於是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這筆意外之財。 「老大!」沈青聞言不由皺了皺眉,警告道:「以後叫老闆別叫老大,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我是什麼黑幫教父! 「是,是!」陳虎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心裡卻暗自嘀咕著:「既然都做了婊子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連我這個黑幫頭頭在都要聽你的吩咐辦事,你不是黑幫教父是什麼?」 「對了,我上次交待你監視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經理李偉和他的私人秘書曉敏這兩個人,他們這段時間有什麼動靜嗎?」沈青嚷了旁邊的陳虎一眼好像很隨意地問道。 「哪個叫李偉的男子到是沒什麼動靜,每天不是飽在響石山的工地上就是忙著四處聯繫業務,但哪個叫曉敏的女人就沒這麼老實了,這個女人最近跟一位據說是她表哥的人走得很近,而且她這段時間還幾次接觸過一個很可疑的人物。」陳虎轉頭往站在自己身邊的陸洪軍遞了個眼神,陸洪軍會意的點點頭走出房間不一會手中拿著個檔袋走了進來。 陳虎從陸洪軍的手中接過文件袋然後遞給沈青,接著說道:「這是我們拍回來的照片,照片裡面跟她接觸的男子反跟蹤能力十分強,我們跟了幾次最後都是沒五分鐘就被對方給甩掉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不是普通人?」沈青感覺陳虎還有些話沒說出來,於是又接著說道:「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捏著藏著跟個小娘們似的。」 「我懷疑對方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人員。」陳虎見沈青向他投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眼神,急忙解釋道:「我這次派出去的幾個兄弟都是以前在部隊幹過偵察兵,回來後因為沒有一技之長找不到工作所咖良著我混口飯吃的兄弟,以他們的身手能夠在五分鐘之內甩掉他們的人並不多。」 沈青聞言腦中靈光一閃,暫時放下了曉敏的事情表情嚴肅地問道:「在你們這裡,像他們這樣從部隊復員回來,而且又找不飯吃的入多不多?」 陳虎奇怪地看了沈青一看,不明白這位神通廣大的老大怎麼夾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復員轉業軍人這件事情上來了。但他還是老實地回答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我手下討生活的兄弟中這樣復員回來找不到工作最後走上黑道的就有幾十個,因為他們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身手都不錯而且還不出去惹事生非,通常都是拿錢做事然後回家老實呆著等待下一單生意,所以現在我們這些黑道大佬都很喜歡用這種人。 「這個曉敏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明天你從手下這些復員軍人中挑幾個有家事,而且比較老實平時不喜歡與人多說話的的懷陽本地人到這裡來。」沈青說著聲音突然冷了下來,盯著眼前的陳虎及身後的陸洪軍兩人冷冷地說道:「這件我不希望還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明白了嗎?」 陳虎與陸洪軍兩人被沈青冰冷地眼光盯著,頓時感覺內心深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連忙回答道:「老闆放心,我們明白了!」 走出極度快感迪廳,沈青走到不遠處一名靠在路邊廣告牌上,正吸著手中香煙十分眼熟的男子身邊,把自己手中的照片往對方懷裡一塞,道:「讓李國慶和陳俊堂這兩個傢伙,盡快查清楚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正在吸煙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沈青莫不做聲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檔袋,轉身走過馬路鑽進了一輛停在街對面的黑色奧迪車。並且快速發動汽車,駕駛著這輛奧迪車融入了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之中,迅速消失在了沈青的視野內。 冬天的南方日照時間比較短,下午六點還不到天就已經開始黑了下來。當沈青跟郭躍二個正坐在一家粵菜館享受著各種各樣名字稀奇古怪美食的時候,李國慶跟陳俊堂兩人匆匆趕了過來,並且連門都役敲就直接闖進了包廂。 沈青看著衝進包廂的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小子,每次讓你們查點什麼資料,你們就總是會選在吃的時候把資料給我送來,讓我都不好意思不請你們坐下來吃飯! 「坐吧!」沈青指了指對面的位子,微笑著對眼前明顯是來蹭飯吃的哼哈二將說道:「老規矩,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可千萬別客氣。 不過,這次哼哈二將卻並投有像原來一樣坐下,然後毫不客氣地痛宰沈青這個財神爺一刀而是同時嚷了一眼旁邊正雙手齊動吃得滿嘴流油是郭躍。 「你們談,我去上個洗手間。」郭躍原本就是從國安局裡出來的人,自然明白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的意思,於是拿起餐巾擦拭乾淨嘴角邊的油漬後離開了包廂,臨出門還不忘記幫房間內的三人把房門帶上。 沈青手裡拿著一隻小鉗子正低頭解決自己跟前盤中的一隻大閘蟹,輕鬆地問道:「現在役有外人了,有什麼急事就說吧?」 「你昨天給我們的照片中的男子的身份己經查出來了。」李國慶把自己手中的一個檔袋扔到沈青的手邊,接著說道:「高村拓雄,男,36歲,畢業與東京國立大學,日本情報二科的高級情報分析員,專門負責對中國方面進行情報收集和分析的工作。 旁邊的陳俊堂介面說道:「而且我們在這次的調查中,還發現劉曉敏的表哥劉志文在日本期間就已經被高村拓雄吸納進了情報二科,直接聽命於高村拓雄調度指揮。這次被高村拓雄之所以會派他回來,目標應該就是通過他的表妹劉曉敏進入鳳凰投資高層,事機竊取鳳凰投資相關的重要商業情報。 沈青打開文件袋,取出裡面關於劉志文的資料粗略翻了一遍,然後冷冷的說道:「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做,偏偏要去做哪些日本侏儒的走狗,像他這種人要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李國慶臉上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道:「這輩子他是只能做狗,役有再做回人的希望了!」 「怎麼,你們國安局己經把他給人間蒸發了?」沈青聞言也笑了笑,道:「你們國安局下手還真是夠快的嘛!」 「你剛才自己不都說過,像他這種入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陳俊堂介面道:「很不幸,我們國安局的老大也與你有同樣的觀點,所以他就直接被人間蒸發了。」 「劉曉敏你們準備怎麼處理?」沈青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這就是我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陳俊堂抬頭看了一眼沈青後才微笑著說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來處理,這位據說是你好朋友李偉的未婚妻呢?」 「中國每年那麼多車禍,檻水,安眠藥過量,煤氣中毒等意外身亡的人,如呆這些人中間再多出一個叫劉曉敏的女人好像也很正常。」沈青看著眼前的哼哈二將,臉上露出了一個奸詐地笑容,道:「你們說呢?」 「我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李國慶點了點頭後突然冒出一句,「想不想去看看我們智擒日本間諜的好戲?」 沈青從新拿起放在自己手邊的小鋼鉗,一下剪斷了盤中大閘蟹的一隻大鉗子,道:「今天晚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如呆不收門票的話我就當是去看一部反諜電影好啦!」 懷陽市某四星級酒店304房內,擁有在日本人中真很少見到的高大魁梧身材的高村拓雄正在客廳焦急的來回走動著。他突然停一腳步想了想,然後再次拿出手機撥打了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位表兄妹的手提電話,可從話簡裡傳來的依然是電信局自動回復系統對方己關機的聲音。 「難道他們身份洩露了?」高村拓雄十分清楚做為一個情報人員身份洩露代表著什麼,心裡沒由來的冒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果斷地選擇了暫時回到日本然後再想辦法聯繫劉志文和劉曉敏兩人的策略。當然,前提是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人到哪個時候還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依然存在著利用價值。 幾分鐘後,當高村拓雄從臥室裡提著行禮箱走到客廳正準備伸手去開房門的時候,房門的門鈴卻突然「叮咚」一聲響了起來。 高村拓雄將行禮箱隨手放在地上,從腰間抽出一把通體鳥黑在客廳燈光照耀下閃著一絲冰冷寒光的手槍,高聲問道:「誰啊?」 「酒店服務部的客房服務員。」門外傳來一聲帶著濃重本地口間的普通話。 「你是不找錯房間了,我今天並沒要什麼服務的啊!」感覺有點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悄悄地打開了自己手中手槍的保險。 「請開門,我是送請柬的。」門外的服務員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大了不少。 「請柬?」高村拓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這些思想呆化的中國特工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招,如呆站在外面叫門的是一名妓女他反到是不會起疑心,原因這種事情在中國的每家大酒店都會存在。 高村拓雄從衣服裡拉出一塊玉珮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美智子,看來我今天就要剋死在這異國他鄉,-一役有實現自己娶你過門的承諾真是太對不起了!」 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高村拓雄臉上表情平靜地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面一看,房門外呆然站著個服務生打扮地男子,左手端著個上面放著一張大紅色請柬的托盤。「是誰請我?」高村拓雄面帶微笑地問道。 「先生,這是本酒店總經理為慶祝酒店開業五週年向每位入住酒店的客人下的請柬,晚會將於今天晚上八點在二樓的宴會廳舉行。別外,請先生放心這次的活動不需要任何花費,不但可以享用到免費的美食而且每個到場的客人還可川導到一份由酒店送出的精美小禮物,請先生到時候一定要賞臉光臨!」服務生說的很熟練,看來在前面已經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 看見這位客人好像對這種不花錢就有白食吃的活動沒有什麼興趣,服務員於是接著鼓動如簧之舌吹噓道:「先生,您這次真的是很走運,這次的活動不光完全免費,而且我們酒店方面還特意請了兩位名人前來助興。 「什麼名人?」高村拓雄好像並不心急,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地微笑問道。 「一位是香港著名的鋼琴家王光地先生,另一位則是內地著名的小說家閻文賓先生。」服務生臉帶微笑地回答道。 「好了,謝謝你,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高村拓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掛著平淡地微笑,拿了一張五+塊的鈔票遞了過去當小費。 正在這時,就在門口這名服務員把伸手過去準備接鈔票的時候,他的中指跟食指突然動了一下,直接將一根夾在兩指之間在走道明亮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一絲寒光的細針迎向了對方伸過來的手。而此時高村拓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伸出去的手往旁邊一番躲過了對方襲來的細針,然後一個擒拿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微笑著使勁一捏,頓時只聽見一陣「哢嚓」的骨頭折斷聲,服務員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細針也掉在了地上。 高村拓雄一把將門外的「服務員」拉進了房間檔在自己的身前,並且將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大叫道:「你們別亂來,我手中有人質! 高村拓雄話音未落,門口就衝進來幾名手中拿著手槍的國安特工人員,其中一名領頭的男子見有自己人被當成人質控制在對方的手中,急忙大叫道:「有話好說,別亂來!」 「出去,叫你的入全都出去,否則我就殺死入質!」高村拓雄衝著房間內舉著手槍對準自己的國安局特工們大聲叫嚷道。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以此時的高村拓雄顯得情緒十分激動,剛才的冷靜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情緒太過緊張激動而一根根暴了出來,讓他原本就有些陰森的臉頓時顯得更加的恐怖。 第一百四十七章 「虧你還是日本情報二科的特工精英,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劫持人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與高村拓雄現在的瘋狂狀態相比較,被他劫持並用手槍頂住腦袋的人質反而顯得十分地輕鬆,嘴角邊還掛著一絲淡淡地嘲笑,微笑著道:「你還是馬上投降的好,否則三分鐘之內你絕對會被打暴腦袋去見你的天照大神!」 「閉嘴!」高村拓雄衝著手中的人質瘋狂的大叫道:「我如呆投降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與其最後被你們這些劊子手嚴刑靠打折磨至死,還不如被一槍直接打暴腦袋來的痛快。」 而此時,大酒店樓下的一輛依維克指揮車內,沈青喝著杯中的咖啡用眼睛的餘光瞄了旁邊臉色有些鐵青的哼哈二將,調侃道:「好像這場楊子龍智取威虎山的好戲要唱不下去了!」 旁邊的李國慶沒去理會旁邊幸災樂禍的沈青,拿起對講機對潛伏在酒店對面居民樓內的阻擊手發出了指令,「第一套誘捕計劃失敗,現在採用第二套計劃,阻擊手做好準備只要時機合適可以直接開槍擊斃目標,不需要顧忌目標手中人質的安全。」 大酒店對面一家臨時被徵用居民樓住戶家,國安局特級射手程建國靜靜地趴在最佳的阻擊位上。此時他手中握著跟隨他多年的愛槍,空氣中飄蕩著的淡淡槍油味讓他此刻感覺到了一種大戰前特殊的寧靜,做為一名曾經擊斃過六十一名目標的老資格阻擊手,他己經學會了怎麼來調節自己的心態讓自己始終保持在最佳的狀態,等恃著一槍打爆目標腦袋那一刻的到來。 「第一套誘捕計劃失敗,現在採用第二套計劃,阻擊手做好準備只要時機合適可以直接開槍擊斃目標,不需要顧忌目標手中人質的安全。」放在旁邊的對講機裡傳來了上級殺伐的指令,想到自己馬上又可以再次欣賞到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四外飛濺的精彩畫面,程建國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氣。 阻擊步槍早己經在歷次任務中調整到了最佳機械狀態,程建軍將腦袋輕輕靠在冰冷地鋼鐵上用明腸種刺骨地寒意保持著自己頭腦的清醒,通過高倍瞄準器逐漸鎖定了目標地腦袋,不過此時他卻並不急於開槍,如呆可能的話他還是想盡量保住戰友的性命。因為他明白,子彈從這裡經過空中飛行然後打暴目標腦袋所需要的二十分之一秒時間,己經足夠一名優秀特工人員做出條件反射性的動作,扣動手槍扳機打暴自己手中人質的腦袋。 三十秒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就在程建國準備放棄戰友直接打爆目標腦袋完成任務的時候,目標腳下好像突然絆到了什麼東西,緊貼在戰友腦袋上的槍口也稍稍向上微微翹起了一點。儘管翹起的時間還不到一秒鐘,但對於一個特級射手來說一秒鐘己經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向目標連開兩槍了。 程建國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隨著「啪」的一聲槍響,幾乎在與槍聲響起來的同時,他在瞄準鏡中清楚地看到了讓他興奮得全身發抖的精彩畫面大口徑阻擊步槍專用子彈準確地射進了目標的腦袋中頓時,目標的腦袋就猶如高空砸在地上的西瓜一樣爆開,紅紅的血肉、白白的腦漿四處飛濺在房間雪白的牆壁上畫出了一幅美妙的畫卷,讓他興奮地滿臉通紅連心臟也不由開始加速了跳動的頻繁。 沈青坐在指揮車內,看著眼前液晶顯示幕上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高村拓雄被打爆腦袋血肉腦漿四處飛濺的場情上,沈青頓時覺得自己的胃中一陣翻騰,一種強烈的嘔吐慾望衝擊著他的神經急忙把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猛吸了兩口才壓住胸中的嘔意。 反觀旁邊的哼哈二將則睜大眼睛雙眼冒光,滿臉興奮一副自己剛到達性高潮的樣子讓沈青看得直搖頭,暗歎怪不得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原來鮮血對於他們這些雙手貼滿鮮血的人來說,是一種如此讓人感到興奮的東西。 吸完手中的香煙,沈青看著天上的月亮鬱悶地想道:「看來我今天晚上會失眠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沈青領著手上提著一隻大皮箱的郭躍再次走進了陳虎的老巢;極度快感迪廳。 看著走在前面哈欠連天的沈青,跟在後面的郭躍不由在心裡猜想著,昨天晚上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到底帶老闆去了什麼地方,居然會讓年輕力壯的老闆如此勞累。 「難道他們昨晚一起去了市郊的色情俱樂部狂歡了整晚?」想到這裡郭躍不由縹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沈青,發現他步伐有些虛浮頓時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 「他媽的,以後再也不看這種不花錢的白戲了,搞得老子昨晚整個晚上都帶鄖垂好覺!」沈青咒罵著在大廳裡坐了下來,並讓等恃在旁邊伺候著的陸洪軍幫他去泡一杯特濃提神的苦咖啡。 站在沈青旁邊的郭躍微笑著介面說道:「市郊那家情色俱樂部我以前因為工作需要也去過幾次,裡面的哪些小妞的確是夠迷人、夠風騷、床上功夫也夠勁……」 「你說什麼呢?」沈青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郭躍,不明白對方怎麼一下又扯到情色俱樂部上面去了。看著郭躍有些異樣的眼光,再想想自己今天早上哈欠連天一副昨天晚上勞累過度的模樣,沈青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剛才在腦子裡轉著的是怎樣握靛的念頭,不由好笑地說道:「拜託,李國慶和陳俊堂兩個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但還不至於墮落到專門帶我去縹唱的地步!」 「嘿嘿!」郭躍聞言臉上一紅尷尬地笑了笑,還好這個時候陳虎領著五名男子走了進來把沈青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才沒有讓他在老闆的眼光下繼續難堪下去。 「老闆,這些就是你需要的人。」陳虎走到沈青身邊,回頭指著眼前一字排開站得筆直的五名男子,道:「這些都是按照你的要求精選出來的好手。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五名為生活所迫走上黑道的退伍軍人,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體並不是十分強壯而且身高都在1米70左右。如呆把他們放在人群中絕對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形象,沈青也只有從他們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攝人精光中才能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退伍軍人。 「我有些奇怪,你們怎麼會淪落到當黑社會老大打手的地步,這些年你們在部隊裡受到的政治思想教育就沒有起到一點作用?」沈青看著眼前五個站得跟標槍一樣筆直的男子,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嗎?」 五名男子眼中都同時流露出悲哀的神色,紛紛低下頭去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們臉上無奈的表情。 其中一名男子突然抬頭說道:「我們都曾經有過做為軍人的榮譽感,可在現實社會裡這種榮譽感畢竟當不得飯吃。當你因為窮困被老婆和親戚朋友們瞧不起的時候,當你看著自己的孩子得了重病卻因為交不起昂貴的病療費而被醫院無情地趕出門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所謂的什麼榮譽感、什麼做為軍人的自豪感其實都是狗屁,這個世界上只有花花綠綠的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有了這種東西你會發現老婆多年不見的溫柔又回來了,親戚朋友看你的眼神也不再是輕蔑而是多了幾分羨慕,而孩子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學習生活環境,在這樣的情祝下我們還有選擇嗎!」 其實這些東西沈青都清楚,但他要的就是這種讓他們自己說出來的效呆,這樣他才好以「救世主」的身份和形象來挽救眼前這五名正在逐漸走向墮落的靈魂。 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們擺脫這種一條路走到黑(死)的命運。」沈青說著」旁邊的郭躍打了個眼色,郭躍起會意的棄電鬥畢過鄰自己種壑箱放在了五人跟前的桌子上然後打開皮箱,頓時整整一箱散發著人民印特有油墨情香味地鈔票呈現在了五名男子眼前。 「這是一千萬人民幣,我現在需要一批信得過的手下,如果你們肯用實際行動向我效忠的話,你們每人可以從這裡拿走二百萬,而且以後每年還能夠得到同樣數目的年薪。」沈青微笑著誘惑道:「機會難得,有殺錯沒放過,你們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 站在沈青跟前的五名男子並帶受有誰急於去拿皮箱內的錢,而是對視一眼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沈青的身上等候著他把話說完,因為他們都己經過了做白日夢的年齡也明白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既然對方肯出這麼高的價,相應的也會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 沈青又向旁邊的郭躍點點頭,郭躍拿出五份合同分別發給到五個人的手上然後又退回到了沈青的身後。 五分鐘後,沈青估計他們應該都己經把手中的合同看明白了,於是指著他們手中的合同說「這是一份條款十分苛刻的合同,只要你們簽了它,你們馬上就可以得到這份恃遇優厚的工作。」 沈青微笑著接著又補上了一句,「當然,只要你們一直對我忠心耿耿,這些苛刻的條款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二百萬!」可能對沈青這樣的人來說低賤得就如同一張廁紙一般,但對於這些飽受貧困之苦的退伍軍人來說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雖然他們平時會接些「私活」貼補家用,但這些「私活」的收入也十分有限,接一單活計收入低的才幾百塊高的也才千多塊,一條人命的價值也不過只有區區一萬元而以,二百萬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干!」這次又是剛才哪名主動說話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鋼筆「唰唰」兩下在合同上簽好了自己的大名;彭明。見有人帶了頭,接下來又陸續有三位男子也簽下了這張賣身契,最後只剩下五個人中年齡比較大的一名男子沒有簽字。 「對不起,我對於現在自己的生活很滿意,並不想去改變什麼!」這名男子說了一句後,逕直轉身就往極度快感迪廳的大門口走去。 「人各有志,既然這位兄弟不想幹我也不會勉強。」沈青口中雖然這樣說,但悄悄伸到自己身後的手卻對站在他背後的郭躍做了一個滅口的手勢。郭躍看見老闆的手勢後,莫不做聲的也跟著哪位男子走出了迪廳。 大家都是明白人,簽好字後站在一邊的四名男子悲哀地看了一眼消失在迪廳門口的同伴,知道這位同伴可能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既然有一個人不識實務,那這一千萬就你們四個人拿去平分了吧!」沈青低頭看了一手腕上的手錶,然後說道:「現在是早上10:30分,給你們60分鐘時間把這些錢拿回家去,11:30分我在雲霄閣請你們吃飯。 沈青一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分好錢,然後轉身離開極度快感迪廳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過了幾分鐘,沈青突然轉頭對旁邊的陳虎吩咐道:「以你的名義給懷陽市排名前五位的幫派發個請柬,請他們晚上在雲霄閣吃飯。 第一百四十八章 過了幾分鐘,沈青突然轉頭對旁邊的陳虎吩咐道:「以你的名義給懷陽市排名前五位的幫派發個請柬,請他們在雲霄閣吃飯。」 「是老闆,我這就去辦!」陳虎雖然不明白沈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自已只要做好老闆吩咐下來的事情最後肯定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於是也沒有再多嘴問那些本不應該他知道的事情,轉身帶著陸洪軍也離開了極度快感迪廳,開著他新買的豪華型寶馬車開始挨家挨戶,派發請柬0 我這樣不擇手段地去獲取權勢到底做得對不對?」沈青看著天花板不由想起了剛才自已示意郭躍去滅口的哪個退伍軍人,他的身後可能還有一個需要他支撐起來的美滿家庭,自已就這樣一個手勢讓郭躍去把他給幹掉,無疑是給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帶來了滅頂之災,想到這裡,心中有些鬱悶地沈青將手中的煙屁股扔到地上踩滅然後再掏出香煙盒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莫不做聲地低頭猛抽起來。 十多分鐘後,完成任務從新走進極度快感迪廳的郭躍面帶微笑地小聲對沈青說道:「老闆,目標已經解決而且下手很乾淨絕對不會留下尾巴。」 正在低著頭猛抽香煙的沈青,突然抬頭對站在自己旁邊的郭躍問道:「一個美滿的家庭就因為我個人的私慾而從此破碎,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冷血?」 「一將成名萬骨枯!」郭躍冷酷地說道:「這其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個上位者不是踩著別人的腦袋爬上來的,這種事情老闆以後經歷得多了可能也就會習以為常。」 「也許吧!」沈青閉著眼晴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沉聲吩咐道:「明天你送一百萬給剛才哪個男人的家屬,別的什麼也不要多說,明白嗎?」 「明白了!」郭躍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雲霄閣是一家以經營海鮮為龍頭,輔以精美的經過廚師精心製作的廣東家鄉小炒,燒螺,粥,粉,麵點,形成了具有自己特色菜式的粵菜酒樓。 下午六點半,沈青坐在雲霄閣頂樓的騰雲閣包廂內的主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小點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懷陽市黑道上除陳虎外排名前五位的黑幫老大們也都陸續到來,在互相打過招呼後很自覺得都坐到了一邊,默默看著這位面生的外地人坐在主位上大嚼著點心,而陳虎這個黑虎幫的幫主懷陽市黑道上的一哥卻如同下屬一樣老實地站在他的身後,各自也不由在自己的心裡開始猜測這位外地佬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一向目中無人的陳虎心甘情願地站在身後做陪襯。 吃完盤中的最後一塊糕點沈青拿起手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巴,終於開口打破了包廂的內的沉默,「各位都是懷陽市道上的風雲人物,別的客套話我今天也就不多說了,大家一定都很奇怪今天坐在主位的不是陳虎,而是我這個連廣東話都講不順溜的外地佬吧?」 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陳虎已經以每年三百萬美圓的年薪歸入了我旗下。」沈青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臉上都掛著彪悍之氣的五名黑幫老大,接著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出來混無非是求財,如果有辦法通過止當途徑掙到錢,相信大家也不有人願意幹這種隨時有可能會掉腦袋的行當,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我的公司隨時向各位英雄好漢敞開大門,至於待遇問題絕對會讓各位滿意。」 五位黑幫老大聽聞陳虎在投靠了這位神秘的男子後,一年居然可以拿到300萬美圓(折語2800萬人民幣左右),眼睛裡都露出了貪婪和羨慕的目光要知道像懷陽市這種小地方油水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市中心生意興隆的幾家家場子一幾乎都被黑虎幫佔據著,所以他們這些二流幫派每月的收入也只能勉強維持幫派的正常運轉,他們這些老大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風光,但實際上口袋裡卻並沒有多少閒錢. 「根據陳虎提供的資料,我讓會計師估算了你們一年的收入與支出情況,發現你們這些表面上風光無限的老大日子其實並不好過。」看著這眼前五位懷陽黑幫老大在聽聞陳虎每年有三百萬美金收入後眼中都流露出熾熱的眼神,沈青不由滿意地笑了笑,從旁邊郭躍的手中接過五份檔分別扔到五位老大的跟前,道;」你們五人中間財務狀況最好的是兄弟會的陳老大,兄弟會一年的收入是四百萬左右,而支出是三百萬左右,也就是說你們這些老大碰到『風調雨順『的好年景,一年時間最多的也只能掙到一百萬人民幣,而如果碰上長期嚴打你們甚至要從自己的腰包裡往外掏錢『貼補家用』。」 沈青用眼光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翻閱手中文件的五人,冷笑道「各位大哥,我收集來的這些資料裡的資料應該還算準確吧?」 而此時,五位元大哥看著手中的資料額頭上都不由開始冒出了冷汗。因為他們手中的這份檔中,楚詳細地記錄了他們今年幾乎所有違法交易的具體地點及往來金錢數目,如果這份檔落到員警的手裡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我們五人及手下的兄弟以後願意聽從您的調遣」這麼大個把柄都落在了人家手中,自己都已經成了對方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肥肉,五位大哥在低聲交換了意見之後很識實務的向沈青遞上了降表, 沈青看著這些向自己俯首稱臣的黑道老大,終於路出了會心的微笑。抬手朝身後的郭躍做了個手勢,郭躍會意地又從公事包裡拿出五份文件發給五位老大。 「我準備投資三億人民幣在懷陽成立一個娛樂公司,你們五位及陳虎以旗下所有迪廳及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入股,陳虎占一成股份、你們則每人佔半成股份,對於這個安排你們還有不同意見嗎?」沈青微笑著間道。 「用自己旗下並不值什麼錢的二流迪廳和夜總會做價一千五百萬入股,這麼好的事情傻子才會有意見!」五位老大沒有多想就在合約上簽下了自已的大名。 「好,現在止事也談完了。」沈青站起來微笑著說道:「為了慶祝我們新公司的成立,等下吃完飯後兄弟們一起去廣州市的新世界夜總會瀟灑走一回,三天內各位在哪裡的全部開銷全部由公司負貴買單.」 接下來,眾人在享用過豐盛的海鮮大餐後,陳虎陪著五位同僚及貼身保鏢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地開著各自的汽車向一百多公里外的廣州市進發,準備在哪裡花公款好好腐敗幾天。而沈青則在接到一個從響石鄉打來的電話後匆匆趕了過去。 懷東縣醫院內,沈青靜靜地站在病房裡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偉發怔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劉曉敏的死會對自己這位好友有這麼大的打擊,居然會借酒消愁喝到胃出血住進醫院。 沈青見病床上的李偉夢囈中還不停「曉敏,曉敏」地叫著,緊鎖的眉頭不由皺成了一團。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自己點上,沈青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將李偉凋回上海去,否則讓他一個人呆在懷陽這個小地方每天借酒澆愁,估計他這個北大畢業的高才生也就徹底毀了。 一位推著小車走進病房的小護士見沈青在病房內抽煙,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先生,這是醫院禁止吸煙!」 「對不起,我這就把煙熄掉!」沈青走出病房將煙頭熄滅隨手扔進了門外的垃圾萎內,然後直接走進了這所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哎呀,沈老闆可是稀客快請坐。」沈青剛走進院長辦公室,正在裡面閒來無事一杯熱茶再加上一張報紙打發時間的朱院長就馬上起身迎了上來,請沈青坐下後又親自給這位上海來的財神爺泡上了一杯熱茶。 沈青接過這位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朱院長,親自泡好的熱茶喝了一口後才開口說道:「朱院長也不用客氣,我只是來問問3號病房的李偉情況怎麼樣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李總是飲酒過量造成胃部小面積出血,洗過胃後只要在醫院靜養幾天就會恢復健康並沒有什麼大礙。」朱院長滿臉堆笑地接著說道:「鳳凰投資現在可是我們懷東縣的知名企業,李總的病情我們醫院方面自然會盡心竭力使他早日康復。」 「這樣就好。」沈青看著眼前滿臉堆笑的朱院長,突然一下也不知道自已應該再說些什麼,於是千脆起身告辭道:」朱院長事忙(忙著喝茶看報紙)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下次有時間我們再找個地方喝兩杯。」 「一定、一定!」許院長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恭敬地把沈青送出了辦公室。 當沈青回到3號病房的時候,李偉已經從睡夢中酥醒了過來正在他的專屬護士的伺服下喝些稀粥.李偉聽見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扭頭看了一眼走進病房的沈青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想再見到我了呢!」 「怎麼會呢!」沈青笑著在病床旁邊坐了下來,道:「打虎莫過親兄弟,上陣莫過父子兵。這次我到這裡來就是準備接你回上海將來還是我們兩兄弟一起打天下,以前的事情就只當是做了一個夢,過去的就再也不要去想了,我們還是要一切向前看。」 李偉見沈青已經原諒了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小子這麼多錢還一切向前(錢)看,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無產階級的貧下中農活啊。」 「男人的承受能力跟復原速度就是夠快,不像天生軟弱的女人,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也會要死要活的鬧上好幾天!」沈青見李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一顆懸在半空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微笑著說:「既然能的開玩笑著來你小子復原得挺快,好好在醫院療養一段時間然後把這邊的事情交待清楚過完年就跟我回上海。」 「聽說上海哪邊最近不平靜?」李偉支開旁邊的護士後問道:「我從報紙和電視看到了王朝陽的父親,也就是哪位副市長大人中彈墜馬被雙規的消息,」 「恩!」沈青點點頭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接著說道:「我原本也拍過胸肺向王朝陽保證過一定會想辦法把他的父親給撈出來。可政治這東西風雲變幻不是我們這些商人能夠玩得起的,所以在強權面前我也只好選擇了當縮頭烏龜灰溜溜跑到懷陽避風頭,至於王朝陽父親的事情我現在還真的是有心無力,管不了也不敢再管了!」 李偉聽完沈青的講述想了一會兒後才說道;「你量力而為保全自己並是沒錯,但你跑到懷陽避風頭之前應該跟王朝陽打個招呼,他也是個明理的人我相信他會體諒你的苦衷原諒你的!」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我們還是看看今後形勢的發展再說吧!沈青知道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枯計就算是現在自己馬上打電話跟王朝陽解釋也是白搭,於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把他的父親給撈出來,但是這段時間他能頂得住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不要做出雙眼一閉一了百了的傻事來。」 李偉聞言笑了笑,道:「我跟王世誠這個人打過數次交道對他也有一定的瞭解。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怕死,應該是屬於哪種好死不如賴活著類型.肯定不會做出犧牲自己保全同夥的壯舉來。」 「哎!」沈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在強權面前,我們的力量實在有限,現在也只有等形勢發生好轉再去想辦法了。」 可能是因為剛洗過胃所以身體比較虛弱,兩人才聊了一會沈青就發現李偉的臉上顯露出了疲態,於是起身告辭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李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著沈青笑了笑然後目送他離開了特護病房。 剛送走沈青,躺在病床上的李偉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最後緩緩合上自己再次進入了夢鄉。 隨著新年的臨近,這場襲捲整個上海灘的政治風暴也如同寒冬凜冽的北風一樣越刮越猛『在原上海副市長王世誠中彈落馬後,上海市的另一位副書記也被請進了中紀委喝咖啡,一時問上海政商兩界人人自危紛紛藉口回老家過春節,匆匆離開了上海這個事非之地回鄉暫避風頭『連財大氣粗的金茂投資總裁吳應雄也感覺到不小的壓力,藉口要與中信投資總裁尚可洗及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兩人商議成立新基金投資公司的相關事項而跑到了廣州市。 廣州商業步行街位於上下九路,第十甫路,是廣州三大商業中心去之一800米長的街道兩旁238家尚鋪鱗此節比,每逢步行日,所有車輛禁止通行,遊客可隨心所欲在街上走,並有各種各樣的群眾文化藝術活動。古樸的建築,繁華的街市,充滿了濃烈的嶺南地方特色。 步行街兩側的騎樓式建築保留較完善,讓市民和遊客即使在烈日當空或是傾盆大雨中,依然能舒心暢快,消閒觀光購物『入夜,萬家燈火、商海霞光,街掛起的燈籠和綵燈與店舖燈光相互輝映,美倫美奐,又是一處迷人的大都市夜景,成為廣州市頗具特色的旅遊景之一。 而此時,沈青則止帶著從上海趕過來陪伴他一起過春節的愛玲,漫步在廣州市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欣賞著街道兩旁邊旺鋪門口掛著的各式綵燈及燈籠,感受著春節臨近的歡樂氣息。 「老公,我們進去逛逛好嗎?」當兩人走到天美時裝城門口時,愛玲看著時裝城櫥窗內各式各樣的漂亮時裝眼睛不由一亮,女人的天性頓時顯露無疑,硬是把沈青拉了進去。 可當兩人走進時裝城的大門,就發現時裝城一樓大廳靠近休息問的地方聚集了大量人潮,好像有什麼十分新奇的熱鬧看似的。 這時,中國人特有喜歡看熱鬧的民族天性又在沈青的身上體現了出來,不由分說拉著愛玲就朝哪邊走了過去,可是休息室門口集聚的人潮實在是太多,沈青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後不但沒有擠進去反而被擠了出來。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些無聊的熱鬧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趕快去樓上選衣服吧?」愛玲撒驕似的搖了搖沈青的手臂。 「好吧!」看著把休息室圍了個水洩不能的人潮,沈青也失去了再次衝進去瞧熱鬧的興趣,拉著愛玲轉身就往另一邊的電梯口走去。可當沈青摟著愛玲轉身剛邁出第一步,就又被身邊的女人給一把扯了回來。 沈青疑惑地看著旁邊的女人,而愛玲則看著休息室的方向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態,很不淑女地朝沈青叫道:「是張靚景,老公我們快點過去看看,你等下一定要幫我衝進去搶到她的親筆簽名,否則等下回去後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沈青聞言也回頭朝休息室門口望了一眼,被人群層層圍住的哪位女孩子還真是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的美聲天後張靚景,也難怪剛才休息室門口會圍著這麼多人。此時這位站在門口的美聲天後正在四名身強力壯保鏢的護送下,沖夾歌迷設下的重重包圍圈艱難地向時裝城門口緩慢地移動。 「張靚景我愛你,我們永遠支持你I」人群中不時暴出女生大聲的尖叫聲,讓背負前去索取張靚景親筆簽名的沈青看得直皺眉。但老婆大人有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再有難度的任務他也要硬著頭皮往前衝。 不過讓沈青鬱悶不已的是跟他遭遇相同,同樣背負著女友(老婆)賦予光榮使命的男人還真不在少數,拚命往人群裡擠去的沈青回頭飄了一眼人群外臉上掛著興奮神色,正為擠進去幫她們索要簽名的男友(老公)加油助威的女人們不由鬱悶地想到,中國解放都六十多年、改革開放也有近三十年了,怎麼還會出現這種「男女不平等」的事情! 沈青雖然花費了能夠打死一隻老虎的力氣,但無奈競爭太過激烈最後沈青還是沒有完成上級黨組織令給仙的光榮使命.從時裝城的大堂一直追到外面的大街上也沒能碰到張靚景的一片衣角,至於向對方索要簽名的事情就更別提了,最後沈青只得看著噴著汽車尾氣的絕塵而去的賓士車搖著頭歎氣道:「看來找張靚景索要一張親筆簽名的難度可是比我從期貨市場上圈個十億八億鈔票的難度要大太多啦! 「好老婆,別生氣了嘛!」時裝城五樓的巴黎時裝專櫃前,沈青對撅著小嘴生悶氣的愛玲保證道:「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一定幫你弄到一張靚景的親筆簽名。 「要真的喲,你可別隨便弄張假貨來糊弄我。」得到男人保證的愛玲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開始挑選身後哪些漂亮的巴黎女裝,開始了為花掉沈青信用卡上的一個零頭而努力奮鬥,也為拉動中國內需貢獻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陪著愛玲逛了一整天街的沈青,終於在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完成了自己的光榮使命,托著疲憊產堪的身體回到了廣州富麗華大酒店,反觀旁邊在步行街上各家時裝店竄進竄出的愛玲則像個役事人似的,不得不讓沈青拱手說上一個服字! 兩入停好車剛走進酒店的大門,前台的服務小姐就把他們兩入給叫住了,並用甜美的聲音說道:「沈先生,這裡有你的留言條。」 沈青接過前台服務小姐遞上的紙條看了一眼,原來是吳應雄留下的便條讓他晚上八點去廣州市萬豪大酒店參加一個由南莊尚可洗舉辦的年終酒會,並註明到時候廣東省金融業界知名的公司老總都會到場。 「靠,這個吳狗熊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打個電話來通知一聲多方便,役事留什麼便條啊!」沈青把手中的便條遞給旁邊的愛玲,微笑著問道:「怎麼樣,我們一起去吃頓為花錢的白食,順便見識一下廣東省哪些金融巨愕的風采?」 「這些上流社會的交際酒會太無聊,我去了一個入都不認識也只能坐在一邊發呆,還是你自己去好了! 愛玲露出一個慵懶的神態,道:「今天逛了一整天我有點累就不去了,你記得酒會後別再跟他們出去鬼混早點回來,我在床上等著你。 看著愛玲,睛懶的嬌媚神態,沈青心裡不由一陣騷動湊過去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女人香,道:「洗澡的時候記得在俗缸裡多灑些玫瑰花瓣,等下老公我回來後希望在被子下面見到一具香 「討厭,整天就想著那種事」愛玲聞言小臉不由一紅,在沈青腰側嫩肉外狠狠擰了一下後才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跑進了電梯。 沈青摸著微痛的腰側嫩肉暗自慶幸,還好現在是冬天自己穿的衣服也比較厚實,不然愛玲剛才的這一下又該夠自己喝兩壺了! 從富麗華酒店的停車場從新取出從酒店方面租來的寶馬車,沈青很倒楣的在路上連續碰上了兩個紅燈,最後直到將近八點鐘的時候才趕到了廣州市萬豪大酒店。 廣州市的萬豪大酒店與上海的萬豪大酒店在風格上大不一樣,從外面看上面就如同是一座歐洲中世紀的大型古堡,古堡的正中間則是一座宮殿模樣的大門,而門口兩旁還站著四名身披歐洲中世紀式樣重甲的騎士,舉著手中明顯是經過特殊處理寒光閃閃的寶劍向每一位走進酒店大門的顧客敬禮示意。 沈青剛將車停在萬豪大酒店的門口,馬上就有一位身穿蘇格蘭傳統過膝短裙的男子迎上來帶客泊車,沈青隨手從口袋裡摸出幾張鈔票打給這位男子,在四位威武帶甲騎士的注目禮下大步跨進了萬豪大酒店一樓的大堂。 沈青才踏進燈光明亮的一樓大堂,一道人影就如同從地下鑽出來一般夾然出現在了沈青的面前,讓沈青還以為又那兩個神出鬼役的哼哈二將在搗鬼,不過等他看清楚來人的相貌特徵才知道原本是吳應熊的一位貼身保鏢,但對方具體叫什麼名字他也沒有太多的印象。 「沈先生,我們老闆正在宴會廳陪尚老闆閒聊,他}白你會找不到地方所以特地吩咐我在門口等候!」這位牛高馬大的保鏢恭敬地向沈青解釋道,並很有禮貌地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謝謝!」沈青很客氣的說了一句後,跟著吳應雄這位長得跟狗熊一樣的保鏢走進了電梯。 幾分鐘後,沈青跟著前面帶路的「狗熊」很快出現在寬敞的宴會廳門口。沈青抬頭望去,發現這個宴會廳的裝淤非常豪華絲毫不比上海萬豪大酒店的宴會廳遜色,而此時宴會廳內已經聚集了大量衣著體面的男入和女入們。 女人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還發出一陣小聲的笑聲,而更多的則是哪些年長者領著一個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遊走於宴會大廳內將兒女們介紹給自己生意上的夥伴和朋友們認識。沒別的意思,也就是想讓他們跟這些商界前輩們混個臉熟為以後他們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而大廳裡不時還有幾個十來歲的小蘿蔔頭在人群中穿梭嬉戲著。 看著眼前這一幕,沈青嘴角邊不由浮出了一絲微笑,「想來尚可洗在這次的酒會佈置上還真是動了一番腦筋,雖然現在宴會廳內的這些衣冠楚楚的客人們基本上都是眼中只認鈔票的金融界同行,但看此時宴會廳內的氣氛卻沒有太濃重的銅臭味! 「沈先生,你可終於來了,我們老闆都己經向我問過了好幾次。」一位身寬體胖挺著個大啤酒肚臉上堆滿了肥肉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從吳應雄哪位「狗熊」保鏢的手中將沈青請進了宴會廳。 沈青看了一眼這位跟自己有一面之緣的黃經理,發現他的啤酒肚比兩個月前好像又大了不少於是開玩笑似的調侃道:「黃經理,我們兩個月役見你怎麼好像『瘦,了不少,這兩個月是不是喝了什麼減肥茶之類的東西?」 長得這副模樣還能當上中信投資公關部的經理,這位姓黃的胖子當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對於沈青的調侃他的臉上役有顯露出絲毫生氣的神色,而是笑著自嘲道:「還好我是個男人胖點關係不大,如果哪個女人有我這麼『好,的身體還是趁早自我了斷的好,免得走在街頭影響市容。 「沈老闆裡面請,別讓我們老闆跟吳老闆等急了。」黃經理做了個裡面請的姿勢,然後帶著沈青向宴會廳中間的一張巨大的圓桌走去。 沈青役有再說什麼,只是跟著這位黃經理走進了這個面積起碼有上萬平米的巨型宴會廳。而此時,宴會廳裡正飄蕩著輕柔優雅的小提琴曲。 沈青跟在黃經理的背後一路走來,用眼睛的餘光小心地打量著四周或坐或站的廣東同行們。而在沈青打量別人的同時,這些商場上面棍了幾十年的老狐狸們見尚可洗哪位體態大異常人十分好認的公關經理,領著這位面生的年輕人徑直就往宴會廳正中央的大圓桌走去,也不由在心裡開始猜測著對方的來歷,年紀輕輕居然就能夠跟坐在大圓桌上廣東金融界的大佬們同桌而飲。(相對與在場普遍五十歲左右的同行們來說,沈青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的確可以稱做小字輩的年青人) 在大圓桌頂端天花板上大吊燈的強光照射下,沈青終於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走到了能夠擺放二十張椅子的大圓桌旁。 而此時,大圓桌四周除了吳應雄旁邊一張應該是給他留著的座位還空著外都已經坐滿了入,大家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位在東莊吳應雄旁邊坐下的年青人,等待著今天身為主人的尚可洗揭曉對方的身份。 「這位是上海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大家都是行內人鳳凰投資的大名應該也都聽說過,只是由於這位小兄弟為人極為低調從不接受媒體採訪,所有這裡可能除了在下跟吳老闆等少數幾個人之外,很少有人認識這位元中國金融界的新貴。」尚可洗在眾人的目光中微笑著站了起來,指著旁邊的沈青為桌上的同僚們揭開了迷底。 能坐在這張大圓桌上的基本上都是廣東金融界的知名業內人士,哪裡會不知道最近在鄭州綠小豆期貨合約上大出風頭的上海鳳凰投資都紛紛露出冼然大悟的神態。憑鳳凰投資董事長的身份,這位將來前途無量的年青人的確有資格坐在這張代表身份和地位的大圓桌子上。 這時,坐在吳應雄旁邊的沈青也站起身來向四周的同行抱拳示意,謙虛地說道:「我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毛頭小子,各位都是我沈某人的前輩以後我還要努力向各位學習經驗…… 等沈青說完這番場面上的客套話後,尚可洗領著沈青圍著大圓桌開始為他介紹這些廣東省金融業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這位是廣州和訊投資的張總……」 沈青掛著自認為最真誠的笑容跟在尚可洗的身後,每當尚可洗為他介紹這位是某某公司老總時,他就會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然後恭敬地說出一句話:「久仰大名,以後還請多關照。 而對方也會馬上雙手接過沈青的名片然後也遞上自己的名片互相吹棒道:「沈老闆真是英雄出少年前途無可限量,以後我們有時間多聯繫。 正當沈青依次拜訪過這些廣東金融業界同行準備坐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沈青的旁邊並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在了本該是屬於沈青的座位上,讓旁邊的沈青束手無策地看著這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小丫頭,臉上也不由浮現出難堪的神情。 沈青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讓自己十分難堪的小丫頭,發現這個女孩其實長得相當可愛,一張惹人憐愛的娃娃臉再配上染成的一頭亮麗金髮,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大號芭比娃娃。 第一百五十章 而此刻她也發現了站在自己旁邊滿臉尷尬之色的沈青,但她卻並沒有給沈青讓坐而是不懂害羞的撅起小巧紅艷的嘴巴朝沈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面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姑娘,沈青發現自己心裡真的是連一點脾氣也升不起來,無奈地站小姑娘地身邊等待著做為主人的尚可洗來收抬這個不懂規矩的金毛小丫頭。 金娟,怎麼又這麼沒有規矩,還不快回到你爸爸身邊去,不然大伯可又要叫你父親管你三天禁閉。」看來尚可洗對這位小侄女十分寵愛,對她如此役有禮貌的行為並役有絲毫生氣而是和顏悅色地教育道:「這裡坐的都是你的叔伯長輩,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呆的地方。」 「大伯偏心,這位大哥哥不是也沒多大年紀還是一樣坐在這裡,既然他可創坐在這裡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坐!」這位尚可洗口中名叫金娟的大號芭花娃娃,撅著小嘴舉著白嫩的小手指著還站在旁邊罰站的沈青說道,邊說著眼睛裡就開始聚集水氣,準備為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做準備。 看著小姑娘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沈青做為一個大男人總要表示點最起碼的紳士風度,於是笑著對旁邊的尚可洗說道:「我也挺喜歡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她願意做在這裡就讓她坐好了,我在旁邊再加張凳子也是一樣。 「還是這位大哥最好。」小姑娘聞言眼中的水氣瞬間就被「蒸發」的無影無蹤,笑瞇瞇地抬頭看著旁邊的沈青,臉上露出一副「你被騙了」的奸詐笑容。 「小姐,麻煩你在這桌在加個座位。」尚可洗顯然非常疼愛這個可愛的小侄女,見沈青沒意見於是招來剛好從旁邊經過的一名酒店經理讓他去叫服務又搬了張椅子過來讓沈青坐下。 看著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臉上露出陽光燦爛的天真笑容,沈青頓時有了一種被入愚弄後很不舒服的感覺。剛才自己就誠口同一個役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一樣,被眼前這個金毛小丫頭當著這麼多廣東金融業界老前輩的面前玩弄於股掌之間,這讓他感覺自己心裡極度的不爽。但當著這麼多老前輩的面又不好發作,而且臉上還要擺出一幅這個小妹妹真是「好可愛」的虛偽笑容,差點沒讓他在自己心裡鬱悶到死! 正時,酒店的服務員又在大圓桌旁邊加了一條椅子,可沈青剛坐下來旁邊的大號芭花娃娃又把可愛的小腦袋湊了過來,笑嘻地說道:「大哥哥,你不會這麼役有紳士風度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吧?」 在桌上眾人的注視下沉青還能說些什麼,臉上掛著虛偽的微笑說道:「當然投有,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會對一位如此可愛的小妹妹生氣! 看著這位大號芭花娃娃臉上純真笑容背後隱藏著的一絲奸詐,沈青不由想起了留在上海過春節的瘋丫頭王靜,眼前這個小姑娘真是哪個瘋丫頭的翻版。兩人的外表一樣的可愛完全是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模樣,可內心卻總是能想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壞點子,而且專門以捉弄人為自己最大的快樂。至於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是不是也如同王靜哪個風丫頭一樣,有毀滅對方名牌西裝的惡習也只有留待以後再去證明了。 小姑娘看著沈青臉上掛著的虛偽笑容,本來還想繼續考驗這位大哥哥的「紳士風度」底限在哪裡,卻被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吳應雄拉了過去並伸手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道:「不准再調皮了,不然你吳伯伯可要生氣了!」 「不說就不說嘛!」看來小姑娘曾經在吳應雄手裡吃過苦頭,朝吳應雄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終於老實了下來。 晚上八點整,待所有人坐回自己的座位後,尚可洗做為此時宴會的主辦者站起身舉杯說了一番冠冕堂皇而役有任何實質性內容的開場白(廢話),然後上百桌的賓客同時舉杯示意也開始了令沈青十分厭惡的筵席。 沈青之所以厭惡這種比較正規宴會其實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為來參加這種宴會的人都是一些政商兩界名流或社會知名人士,在他們的眼裡這種宴會的作用更多是體現在大家可以聚在一起互相交流感情和傳遞各種資訊上而不是光吃一頓飯這麼簡單,所以這種宴會上的各種菜餚雖然製作十分精美漂亮而且味道也不錯,但在大家都不動筷子的情況下,他一個有身份的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在眾人的注視下獨自大吃大嚼呢! 滿桌的美食就放在自己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可能是這種正規宴會最讓沈青感到的鬱悶地方。所以以前在上海每次參加完這種浪費國家糧食的宴會後,沈青都會直接跑到宋雲的流雲閣大嚼一頓,以此來餵飽自己肚皮裡的饞蟲。 接下來的時間,酒店的服務員將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陸續端上了桌,而坐在大圓桌旁邊的眾人也很懂規矩的只是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做個樣子,然後就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始與身旁的同僚們聯絡起感情來。 但這個規矩顯然對坐在沈青旁邊的金毛小丫頭不起任何作用。此時的她,很不淑女地雙手齊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如同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口大口消滅著桌上的各種美食,滿嘴是油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富家小姐的椒女風範。而且別看她身材玲瓏嬌小但卻比誰都能吃,輪翻端上桌的各種美味佳餚還沒有上完,旁邊伺候著的女服務員就己經給她換了三次餐盆,可想而知她剛才一下子吃了多少東西。 試想一個長得跟芭花娃娃一樣清純無比、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吃起來東西來吃相確這麼恐怖,的確還真是有點嚇人。不過還好今天沈青到這裡來本就不是為了享用晚餐,才沒有被對方恐怖的吃相嚇到而影響自己的食慾。 沈青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喜歡惡搞的小女生自己最好不要去惹,但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俯過身去在她的耳邊輕輕問道:「吃這麼多,你就不怕長胖嗎?」 正在大嚼美食的金娟聞言轉過頭來,眨著一雙聰慧的眼睛突然一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在桌上眾入驚異的目光中一臉真誠的向沈青提問道:「你說我好看嗎?」 突然被這麼多眼光聚集在身上的滋味並不好受,沈青越來越感覺到尚可洗這個外表如同天使般可愛的小侄女簡直就是哪個瘋丫頭王靜的翻版,都是些不知輕重被家里長輩給寵壞了的小女生。她現在居然在這種場合突然站起來說這種話,這明擺著是想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沈青現在甚至可以浦倩楚地看見這個有這天使般可愛造型的小丫頭,背後正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的翅膀。 不過話又說回未,眼前這個有著可愛小天使面容,背後卻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翅膀的小丫頭其實長得確實不借。163cm左右的身高,被著一頭金黃色的及肩碎發,粉衣、紅裙、白襪服裝顏色搭配也十分的鮮艷充分表露出了她清純可愛的一面,整個人打扮的像個巴比娃娃惹人無限憐愛。可能是由於年齡還小身材也還役有完全發育,所以在上身粉色薄毛衣的稱托下她的胸部絲毫看不出有女人的曲線美這一說,不過下面穿著短裙腿上穿著純白色的長筒毛襪的腰臀及腿部曲線卻是十分完全,如呆在以後的歲月裡,她上面的胸部曲線還能夠再發育漲大幾個罩杯的話,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小美人。 金娟見眼前這位大哥哥並沒有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而是盯著自己嘴角邊流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一句讓沈青+分尷尬的話語:「看什麼看,色瞇瞇的!」 金娟甜甜的聲音雖然並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大圓桌上的業界同行們聽個清楚,於是圓桌上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沈青與金娟兩人的身上。 在眾人的眼光下尷尬萬分的沈青不由在心裡哀號道:「我前世到底造了什麼罪孽,在上海碰上了王靜哪個瘋丫頭,而跑到廣州又碰上了這種喜歡惡搞的金毛丫頭,估計現在自己在這些廣東同行們心中的形容怕是徹底完蛋了! 雖然沈青現在心裡狠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喜歡搞怪的大號芭芘娃娃,為自己剛剛已經逝去的光輝形象報仇。但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下,沈青還是強行壓住自己心中的不快,臉上掛著真誠她微笑,讚美道:「你不但很漂亮而且還很可愛(可惡),你就是小天使(小惡魔)在人間的存在!」 看來這位「小惡魔」對沈青地讚美之詞相當滿意臉上也終於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伸手挽住沈青的手臂並在眾人眼前又提出了一個讓沈青無法拒絕的要求,「不如你做我的乾哥哥吧?」 在這種情況之下沉青哪裡能夠拒絕只好微笑著答應了下來,但他的心裡卻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看來自己在廣東逍遙快活的安穩日子就要到頭了! 「這還差不多!」得到他肯定的答覆,旁邊的金毛小丫頭終於滿意地放過了沈青,嘻笑著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開始了對桌上美食的圍剿。 終於脫離了苦海的沈青原本還想向旁邊的尚可洗抱怨幾句,可當他回頭望向尚可洗的時候卻意外的在這隻老狐狸眼中發現了一絲狡詐的目光。 沈青看著嘴角含笑的尚可洗,再回頭看看另一邊臉上寫著「我很可愛」四個大字的金娟,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什麼。 思索片刻後,沈青終於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問題,也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剛才這齣戲明顯就是尚可洗刻意安排的,目的當然是跟自己這位已經在廣東扎根並準備大幹一場的過江龍扯上關係,以後就算是兩家有什麼衝突也可以通過沈青這位「可愛」的乾妹妹來傳達資訊調解兩家之間的矛盾。 想到這裡,沈青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在心裡鬱悶地想道:「跟這只在商場上棍了幾十年的老狐狸比起來我還是嫩了點,看來自己還需要在商場上繼續磨練。」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沈青在享用過這頓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味佳餚後,跟著尚可洗及吳應雄兩人離開宴會廳乘電梯來到了廣州萬豪大酒頂樓的一間總統套房。 「兩位喝點什麼?」尚可洗走到總統套房內設的小酒吧前拿出兩瓶洋酒,朝坐在沙發上的吳應雄和沈青兩入示意了一下,並微笑著問道:「是黃金威士卡還是1908年的極品XO?」 吳應雄在徵求過旁邊沈青的意見後,回答道:「黃金威士卡。 尚可洗聞言又從小酒吧裡拿出三個水晶玻璃杯走了過來,並在吳應雄與沈青兩人對面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尚可洗一邊向三隻水晶玻璃酒杯內傾倒酒瓶中金黃色的液體,一邊微笑著問道:「上海哪邊的風現在可是越刮越猛了,兩位以舌有什麼打算?」 「狂風暴雨來的越猛烈,結束的也就越快!」吳應雄笑了笑後接著說道:「其實政治就如同炒期貨哪樣,莊家先需要耐心的在底部吸納到足夠的籌碼,然後再逐步拉升該品種的期貨價格吸引場外資金進入增加該期貨品種的人氣,然後就突然瘋狂拉抬該期貨品種的價格吸引跟風短線盤進入,當大家都認為這支期貨品神還會繼續上攻的時候也就到了壓家收網出貨的時候了。」 沈青瞄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笑容的吳應雄,笑著問道:「吳大哥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雖然吳應雄在上面的消息役有自己靈通,但在上海這塊地方他卻是名符其實的地頭蛇,經營了幾十年關係網的深度和厚度也絕非沈青這種來到上海僅半年的外地人所能比擬。 吳應雄低頭喝了一口水晶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嚴肅,沉默了十幾秒鐘後抬頭說了一句:「據可靠消息,劉市長前幾天已經通過中間人向對方發出了和談的信號,估計是頂不住來自下面的壓力準備向對方繳械投降了,現在兩邊的談判人員還在討價還價中,但最後的結果怎樣肯定會在這幾天見分曉。 「哦!」沈青應了一聲後平靜地問道:「那依你看他們這樣政治上的死對頭,談攏的可能性有多大?」 「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旁邊的尚可洗介面說道:「政治這東西變幻莫測永遠役有「不可能」這個詞的存在。只要條件合適,昨天的敵人今天轉眼之間就會變成榮辱與共的盟友。」 「最寒冷的冬天馬上就要過去,春天馬上就將來臨。」吳應熊伸了個懶腰向後躺在了輕柔的真皮沙發上,喃喃道:「看來我們兩人在廣州過完這個寒冷的冬季,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就可以回上梅了!」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來談點正事吧!」接下來三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直到牆上的時鐘己經指到了十點半的位置,尚可洗才收起臉上的微笑拿出兩份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別遞給吳應雄及沈青,道:「我們三家現在正在籌建的基金公司香港利家也有意加入,就是不知道兩位的惹見如何? 「香港利家!」吳應雄與沈青聞言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雖然尚可洗役有點名道姓,但他們兩人都明白對方口中的香港利家指的是哪位大佬。 遍佈世界各地的華人可能會不知道香港的新任特首是誰,但這位居住在香港的亞洲首富利嘉誠先生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發家史已經成為了一個傳奇,也成為了千千萬萬正在為美好未來打拼華人們的動力源泉。 尚可洗把香港李家拉進這家正在籌備中的基金投資公司用意很明顯,就是想維持這家新公司在股份配置上的南北平衡。使位於上海的金茂和鳳凰投資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位於廣州的中信和香港李家一起也同樣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樣就會在新公司中造成南北兩派相對平衡的微妙局面,也就避免了金茂與鳳凰這兩家總部都位於上海的聯盟公司,利用他們手中擁有公司三分之二股份的優勢在這家新公司裡面搞一言堂,欺負他這個手中只有三分之一股份「小股東」這種事情的發生。 「尚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卡還真是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意了!」老奸巨猾的吳應雄並沒有去直接回答尚可洗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酒上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19#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39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一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尚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卡還真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了!」老奸巨猾的吳應雄,並役有去回答尚可洗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開始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金黃色的杯中物上面,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旁邊會意的沈青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馬上介面道:「哎呀,時間可跟得真快轉眼就快十一點了,再不回去老婆大人今天晚上可又要罰我睡沙發了,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談。 「好吧,既然你們都累了,那就明天再談吧!」尚可洗看著眼前明顯不想談及這個問題的吳應雄及沈青兩入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既然不願意談及這個十分敏感牽涉到各方利益的問題,他總不可能扯破臉皮硬是要對方表態吧。 沈青扶著裝酒醉的吳應熊剛走出萬豪大酒店,剛穿進吳老大從上海空運過來的賓士車,原本有些站都站不穩的吳應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從後廂的小飲料櫃裡拿出聽可樂遞過旁邊的沈青後問道:「對剛才尚可洗的提議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想法很簡單,如呆香港利家也想在這家公司裡插上一腳,鳳凰投資馬上撤資走人。」沈青很乾脆地回答道。 「嗯,我也是這個想法。」吳應雄又從飲料櫃裡幫自己拿出一聽紅茶,點著頭說道:如果真讓財大氣粗的香港利家也插上一腳,這個公司估計也就役有我們兩家說話的份了! 「明天尚可洗肯定還會再提出這個建議,你準備怎麼樣應復?」沈青打開手中的可樂喝了一口後問道:「這種事情躲得過第一次躲不過第二次,只要我們還呆在廣州尚可洗就會不停地把這件事提出來,最後如呆我們堅決不答應的話怕是會跟尚可洗扯破臉皮,到了哪個時候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這還不容易,聽說你最近在懷陽那邊搞的風聲水起,發展十分不錯,我們今天晚上就連夜去懷陽呆幾天,等過完春節就直接回上海來個眼不見為淨。」吳應雄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道:「如呆尚可洗還想再談香港利家入股的事就請他親自到上海來談,不過估計他這個大忙人也沒有這麼多美國時間跑到上海來跟我們兩人蘑菇。 「好啊,到了懷陽我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吳大哥。」沈青從口袋裡摸出兩張靚景演唱會的貴賓票在空中晃了晃,無奈地說道:「本來還準備明天陪愛玲去聽張靚景的演唱會,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了! 「原本沈兄弟也有自己崇拜的偶像。」吳應雄聞言眼睛一下就瞇了起來,笑著調侃道:「我還以為像沈兄弟這樣玩金融的人只會崇拜入民幣呢! 沈青笑了笑說道:「本來我也不常聽歌,但是自從上次無意之間聽過張靚景美妙的歌聲後,就徹底被她優美的海豚音徹底征服了。 想起張靚景那可以震撼入靈魂的優美歌聲,沈青的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看得旁邊的吳應雄直搖頭,真是想不明白像沈青這樣事業有成整天跟鈔票打交道的成功男士,怎麼就會墮落到也學那些少男少女去追星的地步。 吳應雄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紅茶隨口說道:「如果你真這麼喜歡麥和娛樂旗下的這位歌手,等回到上海那天我安排個時間讓她去你家做客。 「吳大哥認識麥和的老總?」沈青聞言雙眼不由一亮。 今天早上他還答應過愛玲幫她去找張靚景的親筆簽名,如呆能得到吳應雄的保證能夠把這位美聲天後請到家裡去做客,也算是超額完成了愛玲交給他的這個光榮的任務。 「麥和的老總向秘書處遞過幾次貼子想請我吃飯,不過我由於工作太忙所叫受去。」吳應熊輕蔑地笑了笑,道:「像他這種小老闆在中國多如牛毛,如呆我都一一接見的話平時也不用做事了! 沈青看著吳應雄臉上輕蔑地笑容不由也陪著笑了笑,跟吳應雄這樣的超級富豪相比像麥和哪樣在中國內地數一數二的大型娛樂公司也只能以「小公司」自居了。 對於吳應的苦惱沈青也是身有體會,在中國這一畝三分地上每天相見吳應雄的知名公司老總們可能比排隊參觀人民大會堂的遊客少不了多少。雖然鳳凰投資的崛起也只是這半年的時間,名氣遠不能跟獨霸中國金融投資市場近十年的的金茂投資相提並論,但鳳凰投資每天接到想求見他本入的預約或請柬最少也有上百個,多的時候甚至一天接到了近五百個預約(請柬)。每天下班後,秘書處的哪些白領麗人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厚厚幾疊印製精美的請柬扔進垃圾箱。 這麼多人想求見他們這些投資公司老闆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在中國像他們這樣敢於拿錢出來做風險投資這一行的富豪實在是少之又少,而每年因為役有足夠國家撥款而不能應用到實際生產推廣中的科研成呆只能用「堆積如山」四個字來形容。 於是,這些創前只知道埋頭專心搞科研的專家學者們,也不得不放下自己做為高級知識份子的尊貴身段,開始向他們這些以前被知識份子形容成只知道投機倒把,挖國家牆角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銅臭味的商人們折腰,參加各種交際酒會尋找新的風險資金注入也成為了他們科研課題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項目。 如呆你在某個商界名流聚會中,看見一個身體瘦弱帶著眼睛口水飛濺正在向旁邊某大財團老總說些什麼的中年人,估計對方就肯定是某科研院所或實驗室掛著眾多金光閃閃頭銜的負責人。 回到富麗華大酒店的時候時鐘己經指向了十一點的位置,沈青推門走進頂樓的總統套房發現此時愛玲還役有睡,穿著一件裕袍正斜躺在客廳沙發上看著英文版的時尚雜誌。 由於躺在床上女入姿勢上的原因,兩條白嫩嫩曲線完美的小腿從俗袍中露了出來再配上小巧的玉足構成了一副絕對完美的椒女燈下觀書圖,也讓有小半月役有跟愛玲有過性生活的沈青一陣意動。 「都十一點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還要跟他們出去鬼棍呢!」正靠在床上沙發上看雜誌打發時間的愛玲開門聲,急忙起身一路小跑過去在沈青面前蹲下身體幫他換上舒服的拖鞋。但此時的男人卻絲毫役有注意到女人的溫柔嫻良,因為他此時已經被眼前的美景吸弓I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因為愛玲現在穿著的是一件十分寬鬆的腰帶前系式裕袍,所以當她在沈青的身前蹲下身體幫男人換拖鞋時原本寬鬆的衣領很自然地向兩邊散開,頓時讓女人衣物下掩蓋的一對倒鍾形豐乳顯露在了沈青的眼前,並且隨著女人的動作而輕微地晃動著更是大大增加了一對漂亮胸乳的可觀賞性,讓已經小半月役有與愛玲同房的沈青不由一陣火大不由也有男性正常的生理反應,下面原本安分守己的小兄弟也開始不安分地跳蚤起來,漫慢扯起了大旗在沈青下身的西褲上頂出了一個小山包。 正在認真幫男入換拖鞋的愛玲則並不知道她此時的姿勢有多麼的誘入,對一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來說有一種怎樣的極度誘惑。而當他終於幫沈青換好拖鞋後,抬起頭第一眼就看見了男入西褲上頂起的小山包。 做為過來入,她當然知道沈青西褲下隱藏的是壞東西,面上也不由飄出了兩朵紅雲,但男人身上的這個壞東西卻偏偏對她這樣半月未曾被男人寵幸過的女人有著致命的誘惑,讓她忍不住伸手解開男人腰間繫著的皮帶釋放出下面被壓迫的堅硬,雙眼發亮地瞧著這等下就能給她帶來無限快樂的壞東西,然後調皮地伸手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頓時讓女人眼前這個壞東西激動得抬頭挺胸高高地仰起了自己小腦袋向愛玲行起了注目禮。 感受著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在女人纖纖素手中逐漸漲大,讓沈青忍不住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愛玲的衣襟內轉移到她的一雙小手上。看著自己漂亮的未婚妻玩弄著他雄壯的小兄弟面色微紅滿臉興奮的嬌俏模樣,沈青夾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能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漫慢又冒出了半邊身體,並且開始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讓沈青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發昏,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起來。 自從上次在西安自己被體內哪個耶惡靈魂所控制,在失去理智的情祝下一口氣屠殺了上百名解放軍戰士和無辜群眾後,沈青就一直非常害怕自己會再次被他控制住,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和朋友們做出讓他後悔終生的事情來,所以J文段時間以未他對自己體內這個專幹壞事的傢伙也有了很重的戒心。 此時感覺到這個傢伙又準備冒出頭來「瀟灑走一回」,嚇得沈青急忙一把推開正準備將男人身下小兄弟含入口中細細品嚐的女人,連掛在自己膝蓋上的褲子都役時間去提起來就這樣直接衝進了裕室打開熱水器並把設置從冬天改成夏天,讓撲面而來涼水將自己從頭而下淋了個透心涼。 沈青仰頭對著熱水器噴頭讓冰涼的冷水酒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從濕流流衣服上傳來的一陣陣寒意腦袋終於逐漸恢復了清醒,但體內的那股能量卻因為找不到宣洩的出口而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讓原本冰冷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沈青開始對於自己的身體溫度快速升高並役有在意,但是當他從裕室的鏡子中發現自己被水淋濕的的衣服上開始冒出熱氣的時候,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頭心裡也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安,不知道自己體內蘊藏的血鳳力量又會讓自己有什麼樣的改變或者是乾脆把他燒成灰燼讓他直接完蛋。隨著沈青身體溫度的不斷升高,被沈青蒸發的水蒸氣也越來越多讓裕室·漫慢籠罩在了濃密的水霧之中。 而此時跟著沈青追進裕室的愛玲則在裕室門口被一股輕柔但自己卻無法抗拒的力量給直接彈了出來,反覆試過幾次都役能成功衝進浴室的愛玲也終於意識到今天的事情可能不尋常,看著裕室內一片白濛濛的水氣急得站在原地直打轉,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跟了沈青這麼多年,愛玲可明民驕傲的說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會再有人比她更瞭解沈青,所以沈青自從那次從新疆出差回來後在他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她也是一直看在眼裡。朦朧中她也猜測到了沈青夾然之間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肯定跟他從新疆帶回來送給她的那方兩天後就捎失得無影無蹤的雞血石有關,所以在役有搞清男人在裕室內到底出了什麼事之前她也不敢冒然打電話向別人求助。 十多分鐘之後,裕室內濃密的水氣才漫漫逐漸散去。水霧中一個混身赤裸的男人出現在了愛玲的眼前。愛玲隱約看著水霉中完好無損的愛人原本在眼眶邊緣打轉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一下飛身撲到男人身上並將自己的小腦袋趴在沈青的胸膛上高興得失聲痛哭起來。 但男人確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張開自己的手臂將她摟在懷裡,而是直接將女人推出裕室然後「砰」的一聲將浴室門給關上並且從裡面將門反鎖住,而且任由門外的女人怎麼叫門也不加以『理睬。 隨著裕室內的水霧完全散去,沈青站在裕室內的大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雖然現在他的臉部並役有任何改變,但自己胸口上一片密佈的醉羽狀鳳凰形圖案卻清楚地告訴他自己與十多分鐘衝進裕室前己經完全不同了,身體內好像多了一種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的強大力量,但這股體內新生成的強大能量到底會給他帶來怎麼的福音成災難他也不太清楚。 面對鏡子沈青摸著自己胸口那塊鳳凰形狀的圖案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正當沈青看著自己胸口飯碗大小鳳凰圖案發呆的時候,耳邊夾然響起了一陣蒼老的聲音:「你胸口上的圖案代表著你體內的鳳凰之血己經被徹底喚醒,你今後再也不用但心體內的鳳凰之血反噬而導致自己行為失控! 記得已經將浴室門已經反鎖的沈青,奇怪地反頭用眼睛的餘光將整個浴室掃了一遍卻並役有發現浴室內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不由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難道剛才是自己耳朵有毛病聽錯了?」 「你的耳朵並沒有什麼毛病,老夫現正在用能量空間跳躍法跟你進行交談。」正在沈青敲著自己的腦袋對剛才在自己耳邊響起聲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 「能量空間跳躍?」沈青終於意識到的確是有人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他可以確定對方並不在裕室之內,不由自言自語地嘀咕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千里傳音絕技!」 「能量空間跳躍在世俗人嘴中的確叫做千里傳音,但老夫的功力最多還只能達到十里傳音,也許再過二十年就可達到二十里,但千里傳音老夫連做夢都沒有想過。」蒼老的聲音再次在沈青的耳邊響起。 「十里傳間也夠誇張的了!」雖然沈青就是一個身負異能的超能者,但好像也役聽過某個超能者擁有十里傳音這種絕技。而且聽剛才哪個聲音的口氣,這種絕技還可能通過長時間的修練而逐步增加自己的功力,這種事情他更是從來就役有聽說過。普通超能者的能量模式差不多都是與生俱來天生固定的,基本上沒有辦法通過某種特殊方式來增強自己身體內的能量儲備。 「你這樣說話難道就不累嘛!」沈青張口說道:「你既然會千里傳音肯定也會縮地成寸這一招,找上我有什麼事情你能現身出來談好嗎?」 「縮地成寸老夫是不會,但既然小兄弟想見老夾的直身其實也不難,老夾可以使一招破門而入馬上出現在你的眼前。」沈青耳邊響的聲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響,從外面一腳直接踹開,一名身穿義大利GFT公司製作的手工西裝,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頭上卻梳著一個道士專用發展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老頭就衝了進來。 沈青並役有理眼前這位來歷不明的老頭,而是直接跑到軟軟躺在浴室門口的愛玲的身邊,摸手試了一下她的鼻息然後又把腦袋俯到女人的胸前,直到聽見女人的心跳也正常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青轉頭不滿地對身後哪位穿著打扮不倫不類的老頭說道:「對待這麼溫柔漂亮的女人你難道就不懂得憐香惜玉溫柔一點,就非要直接把她敲昏過去嗎? 「老夫活了近千年,曾經憐香惜玉過的女人也都己經化成了一捧黃土,至於憐香惜玉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道貧道也早就己經忘記。」跟著沈青也從俗室裡走出來的老道士笑著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小兄弟的這個老婆的確是夠漂亮,讓己經斬斷情緣修心養性數百年的貧道都差點動了凡心! 「活了近千年,那不成千年王,,,,,,」沈青見眼前這位年齡沖頂也就六十多歲的老頭把牛吹得太過懸乎,忍不住就張嘴調侃了一句。 「實力說明一切,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沈青看著老頭晴轉多雲的臉色,再想到對方剛剛在他面前亮出一招十里傳音的絕技,摸不情對方脾氣心裡役底的沈青還是役有把最後幾個字給說出來。 「貧道三清子,歷經二次天劫而僥倖不死才能夠活到現在,如呆小兄弟你不相信也沒關係,老夫第三次天劫將至估計我們兩人以後也再無相見之日,也懶得跟你這種無知小輩囉嗦!」這位自己稱道號三清子的老道接著說道:「老夫大限將至,所以特意跑到香港尋訪一位數百年沒見的老友最後敘敘舊,不想老友沒有尋訪到卻突然見廣州這邊有能量集中暴發,本來還以為是哪位同道的門人金丹大成所以才趕過來看看,沒想到卻是你這個異能者體內的鳳凰之血被喚醒所造成的能量潮集中暴發引起的能量劇烈波動。 「怎麼越聽越像是修真小說中的台詞對白!」沈青此時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位自稱活了近千年的老道士,自己也被他剛才所說的一翻話搞得有些雲裡霧裡摸不著邊的感覺。什麼金丹大成、鳳凰之血被喚醒、能量潮集中暴發這些東西他是一句都投聽懂,除了經常在玄幻小說中經常見到的金丹大成這個詞語之外,其他的他根本就沒搞明白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主修的是道家三清訣,本與你們這些異能者投有任何關係也不屬於一個圈子,但小兄弟既然能在貧道大限來臨之時出現在老夫的眼前便是有緣,老夫今天就幫你一把,免得你到時候胡亂使用自己體內的能量給普通老百姓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和恐慌!」三清老道見沈青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實在是不雅,於是嘴中默念法訣舉手輕輕一揮,沈青身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套絕非地攤貨的名牌西裝。 如果說三清老道剛見面時玩的那一手十里傳音的功夫,還在沈青可以接受的知識範圍之內的話,那麼現在三情老道玩的這一手傳說中的「五鬼搬運」絕技就讓沈青徹底傻眼了! 現在沈青終於有點相信眼前這個老道士可能真是活了千年的人精(老王八)了。因為兩人見面至今對方玩的兩手都是傳說中己經失傳的絕技,如呆眼前這個老道士沒有烏龜哪樣長壽命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怎樣使用這些絕技的! 在欣賞過老道士神通廣大的本事之後,沈青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機會難得如呆自己不抓住就會後悔終生的感悟「撲通」一下就在老道士面前跪了下來,擺出自認為最真誠的表情用激動到不行的語氣說道:「我可總算是找到組織了,師父你就收下我這個不成材的徒弟吧?」 「男兒膝下有黃金,快點起來!」沈青這驚天一跪還真把三清子給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把他攙扶起來微笑著說道:「小兄弟這次可是找錯組織了,逗門跟你們異能者在修行跟能量積蓄方式都有很大的區別,而且由於兩者能量相斥所以異能者跟本就不能修行道家法訣,小兄弟這一跪怕是要白跪了。」 「早說嘛,害得我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就獻上了自己的處男之跪!」沈青口中嘀咕著從新又站了起來。 老道士並沒有去理會沈青口中嘀嘀咕咕地抱怨,而是舉手指著旁邊的鏡子說道:「現在你面對鏡子然後再試著將體內的能量灌輸入雙眼,你就會發現鳳凰之血的甦醒給你帶了怎樣的巨大改變! 沈青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這位老道士,見對方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耍自己,於是轉過身去正對鑲嵌在俗室牆上的大鏡子,漫慢將體內新成生的那股還有些不聽自己使喚的能量,緩慢地導入自己的雙眼之內。可是這次讓他感到十分驚訝地是,自己的雙眼並沒有像以往哪樣發出紫光而是像朦罩在了一層談談的紅霧之下,讓人有種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有點神秘感的樣子。 不過等到半分鐘後,當沈青在看到自己眼前的鏡子,漫漫變紅並且就如同在陽光暴曬下的冰激凌一樣逐漸漫漫融化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自己體內的鳳凰之血的甦醒給他帶了怎樣強大的力量。 據沈青所知,普通玻璃為非晶體談不上什麼熔點,一般都在700度左右就能夠軟化(石英玻璃除外),但700度的高溫是個什麼慨念他心裡十分的情楚,更何況剛才自己還只是將還不到自己體內總能量一成的能量注入雙眼之中就能夠融化玻璃,如呆自己能夠學會正確使用並發揮出體內蘊藏著全部能量的方法,所能發出能量的威力有多麼大連沈青本人都有點不敢想像了。 而此時站在沈青旁邊的三清子,則繼續不斷地打擊著沈青「脆弱」的心靈,微笑著說道:「把玻璃融化並不算什麼,如呆你那天可以把融化的玻璃再從新還原成融化之前的狀態,才能算是小有成就。 「可是我們異能者身內的異能量通常都是與生俱來而且非常穩定永遠不會改變的一種能量,好像也役聽說過誰通過刻苦修習成功增加自己異能實力的例子。」想到這個所有異能者的致命傷,沈青的話語中也不由充滿了無奈。 「別人當然不可以,但你體內擁有的異能卻並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後天通過吸收鳳凰之血得來的異能量,只要老夫洗髓打通你天門穴堵塞的經絡後,你以後就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三清子說著語氣突然一轉,接著又無奈地說道:「但是因為你這種擁有鳳凰之血的異能者老夫千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增強你實力的方法,以後也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去摸索。! 當沈青一次又一次在強權面前受挫後,他就己經深刻體會到了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強悍的實力對於一個商人來說的重要性。因此,沈青對眼前這位可以幫助他獲得強悍實力的老道士的態度一下也變得萬分尊敬起來,十分恭敬地說道「那三清道長就快給小子我洗髓打通經絡吧!」 三清子四周看了一下俗室裡的環境,搖著頭道:「這裡地方太小而且洗髓打通經絡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最好不要有閒入打擾,我們還是換個入煙稀少的地方再施法。 「不如我們就去懷陽市,哪裡離廣州市距離比較近而且城市周邊山區比較多,一定可以栽到合適的地方。」沈青聞言急忙說道。 看著沈青臉上獻媚的笑容三清子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真不知道今天幫這小子洗髓通絡是做了件好事,還是為虎作唱做了件禍害天下的大壞事! 沈青點頭哈腰臉上掛著虛偽地笑容,向自己旁邊這位活了千都快成精的的老道長(老烏龜)做了個請的動作,道:「道長請,我這就去準備車子。 「不用去準備什麼車子了,哪樣太慢!」老道士朝沈青搖了搖手,道:「還是老夫擰著你跑一趟比較快。 就在沈青還投弄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老道士突然伸手擰住沈青的衣領就往總統套房客廳內巨大的落地窗上的鋼化玻璃撞去。雖然沈青知道這位老道士神通廣大,但是看著鋼化玻璃窗在自己的眼睛裡逐漸變大,他還是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 沒有預想中撞醉玻璃發出的巨大響聲,沈青只覺得一陣能量掃過自己的身體,然後耳邊就是勁風吹過的「呼呼」聲。沈青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睜開眼睛向四周望了一眼,雖然他己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自己所處的環境嚇了他一大跳,此時自己正身處半空之中並向富麗華大酒店旁邊一幢十多層的居民樓的樓頂急速下墜,因為急速下墜而產生的巨大地心引力讓沈青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尿意衝擊著他的神經,本來想喊老道士停一下讓自己先清空膀耽內的存貨再上路,但沈青剛一張口頓時就被強風灌進了自己的嘴中,哪種感覺真是難受得要命。 還好這個時候,老道士己經平穩地落在了那幢居民樓的房頂上,並把他放了下來才沒有讓沈青把膀就內的液體直接灑在自己的褲檔裡。 「這種無動力空中高速下墜夠刺激吧?」看來老道士當年第一次體驗這種刺激的時候,也同樣碰上了沈青剛才所面臨的煩惱,微笑著鬆開抓住沈青衣領的手,道:「快點去撒尿,這一路上時間還長得很,我可不想在你身上聞到哪種很不好聞的刺鼻『香味,! 此時被尿憋得膀耽漲痛的沈青也故不得理會老道士語氣中是不是存在調侃的成份,急忙跑到房頂上的一所小屋邊,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就把膀耽內積蓄了整晚的存貨全交了出去。 正痛快交著水費的沈青突然全身打了激靈一種酥麻的感覺迅速在他的身體上漫沿開來,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他媽的爽! 交完水費沈青又走回到了三情道長身邊,見對方伸手又來抓自己的衣領沈青不由有些擔心地說道:「三情道長你弄來的這件衣服結不結實,小子我可沒有道長哪樣御空飛翔的本領,如果不結實的話可是會弄出人命來的!」 「放心,有老夫在摔不死你小子!護護三情道長笑看說道:「憊大利GFT公司出品的手工西裝絕對夠結實,如果不結實可以向GFT公司索取十倍賠償! 「十倍賠償?」沈青看了身上義大利GFT公司出品,價值幾萬美元的西裝鬱悶得想道:「沒想我沈青的命居然會這麼不值錢,如呆從空中掉下來摔死才值個幾十萬美元! 接下來,三情道長擰著沈青又開始做起了空中飛人,蹦蹦跳跳地竄梭於廣州市的高層建設之中。不過還好現在己經過了零晨十二點街上行人也己經逐漸稀少下來,再加上今天晚上天空沒有月亮讓整個夜空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才役有讓下面街道上行走的廣州市民發現原來自己頭頂上正有人做著免費的空中飛人表演,否則明天廣州日報的頭版頭條就會登出這樣的大標題「廣州市驚見蜘蛛俠」。 沈青開始時還睜著眼睛看著下面向自己身後飛逝的建築物,但由於空中的風力實在是太大讓他睜開的眼睛十分難受,無奈之下沉青也只好閉上自己的眼睛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靜靜感受著哪種新生能量在體內有序轉動的奇妙感覺。 廣州市到懷陽市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對於三清子這樣的空中飛人來說路程並不算長,就在沈青感覺到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兩人終於到了懷陽市遠郊一處荒無人煙的樹林中。 沈青睜開有些乾澀的眼睛向四周掃了一眼後,抬頭剛想對旁邊的三情道長說些什麼,卻發現一隻骨瘦如柴的爪子正朝他的腦袋上罩了下來。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的沈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一陣巨痛,眼前一陣發黑然後直接幸福地昏了過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晴朗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天空。明媚咬潔,幽靜柔和的月光常常讓人遐想,更是激起無數文人墨客的多情抒懷與癡心守望。詩仙李白的 明月當空,沈青經過長時間的「冬眠」後終於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沉的腦袋,沈青睜開眼睛舉目向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在自己身邊發現三清老道的身影,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見的那只罩向他腦袋的「爪子」,沈青不由在心裡狠狠地把三清子哪個雜毛老道家裡的直系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 當他多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體發出一陣骨頭輕響的聲音讓沈青意識到三清老道口中的時間比較長,好像並不是吩卜時為單位而是以天為計算單位(希望不是以月或年計算才好)。沈青習賡性的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己經空空如也的手腕,才想起自己那塊價值十幾萬美元的鑲鑽金勞力士手錶,已經在裕室裡被他給直接「入間蒸發」了。 「看來瑞士這家專門生產勞力士手錶的『威爾斯多夫及大衛公司,(WilsdorfandDavis),又會有十多萬美元的進帳了!」沈青口中咒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從冬眠中醒來後,沈青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測試一下自己在被三清子洗髓通絡後,實力到底增強了多少。想到自己吸收「血鳳」前夜做的哪個奇怪的夢,沈青也有模有樣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將體內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能量輸入右手之中。隨著能量的不斷灌入,沈青右手的手掌逐漸亮了起來並散發著一種淡紅色的妖異光芒。 一個年輕男入舉起自己籠罩在一層紅光之下的右手,站立在這個荒蕪人煙的荒郊野外再配上四周靜悄悄地氣氛,這一切就如同靈異小說中的場景一樣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幾分鐘後,沈青感覺自己往右手輸送的能量差不多也應該足夠了,於是將自己散發著越來越強紅色光芒的右手往前方五十米處一座小山包揮去,頓時一種紅色的能量體有如實質一般從沈青揮出的手掌中射出並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紅色尾焰,空中頓時傳來一陣空氣被劃破時發出的「哧哧」聲。 沒有巨大的爆炸也沒有亂石飛濺的壯觀場面,眼前這座小山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甚至讓沈青懷疑幾分鐘前在自己前方五十米處是不是真的曾經存在過一個小山包。 「這難道就是三清老道口中所說『鳳凰之血,的力量嗎?」沈青呆呆地看著自己依然燃燒著赤紅火焰的右手,有點不敢相信完全釋放出來的血鳳力量居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半個小時後,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沈青,緩緩將自已灌注入右手之中的巨大能量導回自己的體內。看著己經恢復正常的右手,一陣突然從肚子裡傳來「嘰咕」的聲音提醒著沈青,他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轉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沈青無奈的發現周圍除了樹就石頭並沒有絲毫有入煙活動的跡象,真不知道三清老道到底把自己帶到了懷陽市遠郊的什麼地方。無奈之下沉青只好發揚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的精神,邁開自己的雙腿朝著掛在天空北極星的方向走去。 零晨十二點,懷陽市相對繁華中心商業街的人群也開始逐漸稀少起來,最後只留下幾個搞夜宵的小店還開著門希望收攤之前再做幾單生意。 而此時,懷陽市風化區極度快感迪廳內卻依然是人潮湧動,精神空虛的少男少女們擁擠在窄小的舞池中,高舉著自己的雙手在領舞台上DJ充滿煽動性的話語中瘋狂地舞動著自己身軀。 而在舞池的周圍也坐滿了狀若瘋狂的青年男女們,他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其中一些明顯是剛克過藥的年青人則低著頭使勁的左右搖動著自己的腦袋,在整個迪廳內一片狂熱的氣氛中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聯手中端著托盤的服務員們,也不由跟著迪廳內重金屬音樂強烈的節奏感點著自己的腦袋。 「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做愛爽不爽沒有干你爽……」隨著領舞台上身穿性感比基尼正在跳著熱辣鋼管舞幾名美女的嘶聲尖叫聲,迪廳裡的青年男女們也跟著放聲大叫起來,將迪廳內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而此時,在極度決感迪廳內部小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十分沉悶,陳虎坐在長條形會議桌的主位上注視著眼前的五位黑幫大哥,而在陳虎注視下的五位老大也都低頭抽著煙。雖然六入心裡都十分清楚今天大家再次聚在一起要談的是什麼話題,但誰也不肯先開口當這個出頭鳥。 「老闆己經失蹤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大家都談談自己的意見吧?」最後還是做為地主的陳虎首先出言打破了會議室內沉悶地氣氛。 「老闆估計是再也回不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還有什麼好談的。」在懷陽黑道上實力僅比黑虎幫遜色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狠狠熄滅自己手中的香煙然後說道:「要我說乾脆我們六個就把公司給分了,以後還是各自守著自己的地盤繼續逍遙快活來得舒服,總好過在別人手下做事仰下鼻息來得痛快。 另外四位老大見有人當出頭鳥說出了他們已中共同的想法,不由都連聲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老闆說不定都被哪個仇家剁成肉醬了,我們還是趕快把公司分了,每人拿個幾千萬依然回去做我們的黑幫老大!」「你們都是這種的想法?」陳虎瞇著眼睛問道,不知道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 四位老大看著陳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就算是老闆已經掛了但黑虎幫做為懷陽第一大幫的實力擺在明卜裡,所以難也不願意在這種情祝下去摸他的老虎屁股。 「不如我們再等幾天看看,如果三天內老闆還沒有回來我們再聚在一起商量一下?」陳虎笑瞇瞇地說道。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陳虎無非是想借這次大老闆的失蹤,公司裡暫時由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時機吞併(削弱)他們五大幫派。五位黑幫老大現在只是礙於對方實力確實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籌,所以名腸不想扯破臉皮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抬的地步。 「我們都已經開了三次會了,再這樣無限期的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實力與黑虎幫派最接近的兄弟會老大站出來做了這個出頭鳥。有了領頭的其他四位老大的膽量也上來了,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的小會議室內變成了喧鬧的菜市場。 「怎麼,我還役死你們就想造反,吵著要分家了?」就在五位老大吵吵鬧鬧並且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眼看局面就要失控的時候,一個音量並不是十分很大的男人聲音讓吵得面紅耳赤的五位老大們一下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扭頭順著這個聲音發出來的方向驚訝地看著站立在會議門口的男人。 沈青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用眼光掃了屋內一下全啞了火的眾人,在五位老大恐慌的眼神注視下走了進來,而原本坐在主位上的陳虎立即站起來給沈青讓出了位置。 「吵啊,大家繼續吵啊,大家不是都意見統一要求趕快分家嘛!」沈青臉上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分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邊的五位黑幫老大,讓他們頓時有了一種如同青蛙被毒蛇盯住興不起任何抵抗慾望的無力感。 沈青把腦袋轉動了一下,漂了一眼此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在心裡不停罵著自己太過衝動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說道:「兄弟幫的周老大,你剛才不是吵得最凶的嘛,現在怎麼又把伸出來的腦袋縮回去啦?」 「沒,沒有,我們這不是正在商量嘛!」道上最忌諱的事情莫過於手下想造老大的反,而他卻好死不死就正好是想造沈青這個大老闆的反,而且還是五名黑幫老大中的帶頭人。沈青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周老大身上,嘴角邊掛著一絲冷笑道:「周老大,不知道你們兄弟幫是怎麼處理背叛者,你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說說?」 「背叛怎麼處理?當然是只管殺不管埋,隨便把背叛者的屍體往荒郊野外一扔就完事,過不了多久聞著血腥味尋覓而來的惡狼,就會為他們消滅遺留下來的所有犯罪證據!」周武強想到自己以前自己對付背叛者時所使用的各種酷刑心裡不由一陣發緊,不知道這位白道出身的黑道教父會怎麼樣來對付自己。 「周老大剛才不是口才最好的一位,怎麼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突然啞火了?」沈青臉上冷冷的笑容依然役變,但房間內的眾人卻可以感受到一種強烈地殺意,不由都在心裡為這位周老大默哀三秒鐘祝他一路走好。 本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的中心思想、他想也沒想就伸手撥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朝坐在主位上的沈青開了一槍。因為事起突然,所以房間內的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子彈就己經從槍膛裡射了出來並高速向坐在主位上滿面輕鬆表情的沈青飛去。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沈青並沒有動,而是看著周武強撥出手槍向自己射擊,並且就這樣看著子彈在自己的視網膜上形成的印像越來越大。 就在周武強看著自己射出的子彈高速飛向沈青而對方既然沒有做出任何躲避動作,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的笑容,只要幹掉眼前這個大老闆房間內的六名老大肯定會亂起來,說不定自己就能趁亂保住這條性命。 但周武強嘴角邊的笑容也只是保持了不到一秒鐘,因為他發現自己射出的子彈居然在離目標頭部10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也沒有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掉落在地上,而是就這樣如同被蜘蛛網拈住了一樣停在了半空。 沈青看著房間內眾人在看到這副奇景之後,驚訝得睜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其實躲開這顆飛來的子彈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要的就是現在大家都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效呆,相信看過這一幕後這些黑道老大們以後會老實很多,心裡再也不會興起反叛他的念頭了。至於眼前這個敢於對自己拔槍射擊的兄弟會老大周武強,沈青也在心裡有了對他的處理意見。 沈青眼中紅光一閃而過,停在自己眼前的手槍子彈隨著劃破空氣「咧」的一聲的輕響,準確射穿了周武強持槍的右手掌後,勢頭依然不減地在水泥牆面上打出了一個深坑。 「對待同志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連雷鋒大哥都明白的道理,沈青當然也明白,所以『今天他就是要讓這些黑道大哥們見識一下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於是,沈青轉頭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陳虎吩咐道:「把這個傢伙帶下去嚴加審訊,一定要搾乾他身上的最後一分錢,然後弄斷他四肢的手筋和腳筋再給他個碗把他扔到街上去乞討。 屋內這些在道上闖蕩多年的老大自然知道背叛者的下場都會很慘,但還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道出生的年輕男子居然也會有這麼狠毒的一面,都從心裡湧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上也不由打了個冷戰。 看著屋內這些黑道中入臉上露出了恐懼害怕的神色,沈青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在讓這些大哥們吃過大棒後沈青又拿出蘿蔔給他們嘗了點甜頭,微笑著說道:「至於他這個背叛者留下的地盤和全部財產就由在座的五位平分,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以後我們一切都聽老闆的吩咐!」房間內剩下的五位大哥,都急忙拍著自己的胸脯向沈青表忠心。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我跟陳虎還有點事情要談。」沈青說完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塞進嘴中,而站在旁邊的陳虎則馬上拿出打火機幫他把煙點上火。 待房間內只剩下沉青跟陳虎兩人後,沈青才轉頭問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月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說說看?」 陳虎想了一會,在自己腦子裡組織好語言後才回答道:「最近懷陽這邊風平浪靜也役什麼大事發生,只是好像今年來懷陽給馬市長拜年的外地官員好像多了不少,另外老闆哪個叫李偉的朋友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到我這裡來打聽老闆的消息,而且瞧他的樣子好像十分著急似的。 「看來是上海哪邊出大事了!」沈青聞言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轉頭對陳虎說道:「把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是!」老闆有命陳虎那敢不從,馬上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敬地遞到沈青的手中。 接通李偉的電話,沈青首先向對方報了個平安,然後叫他馬上到極度快感迪廳來向他匯報一下自己不在的一個月公司的情況。掛斷電話的時候,沈青還特意叮囑對方先不要將自己回來的消息洩露出去,就算是愛玲也暫時不要告訴。 沈青把電話還給陳虎後,想了想又說道:「你明天就去跟懷陽地界活動的其他小幫派打個招呼,讓他們約束自己手下的小弟,最近兩個月老實點暫時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哪些毒品、搖頭丸、K粉什麼的都哲時收起來不要賣了,讓哪些癮君子全滾出懷陽。當然,他們因此所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公司承擔。但是醜話要講前頭,如果誰敢在這兩個月內犯事的話別怪我沈某人不講情面。」 「二個月不做生意讓哪些癮君子全部滾蛋,那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嘛!」陳虎雖然在心裡強烈反對沈青這樣自斷財道的做法,但想到剛才周武強不聽話的下場,陳虎最後還是老實地點頭答應了下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吧! 沈青吸了一口香煙仰頭在空中吐出了一個煙圈,看著旁邊的陳虎吩咐道:「等下李偉來了,讓他馬上進來見我。 「是,老闆!」陳虎見沈青下了逐客令,識趣的役有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後退出房間並順手將房門帶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吱--」 會議室房間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李偉跟依然守候在門外的陳虎打了聲招呼後徑直走進了房間,看他面帶倦意的樣子估計剛才是被沈青一個電話直接從溫暖的窩裡直接給招了過來。 靠在椅子上假寐的沈青聽見開門的聲音及熟悉的腳步聲,睜開眼睛抬頭看了一眼走進房間的李偉,指著自己旁邊的一張椅子說道:「這裡坐吧! 待門口的陳虎吩咐手下為李偉端上一杯提神醒腦的苦咖啡後,沈青才微笑著張口問道:「今天我剛回來就聽陳虎說起你有急事來找過我幾次了,是不是上海總公司哪邊出什麼大事了?」 「上海明腸邊的確是出大事了!」李偉遞了一根煙過去並幫沈青和自己點上火,才接著說道:「你失蹤的這一個月時間,總公司的副總高敏趁韋思剛接手公司業務有些地方還不太熟悉,而你洽巧不在公司的機會,竄通公司財務部的經理拱濤利用兩人職務之便,不聲不響就從公司與其他合作公司往來資金戶頭上悄悄轉走了十三多億鉅款,然後直接人間蒸發不知道躲到哪裡享福去了。 「撒達姆躲在老鼠洞裡不一樣給找了出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能飛到天上去!」沈青發現自己很不禮貌地打斷了李偉的話語,於是朝李偉歉意地笑了笑,道:「你接著說。 「高敏與拱濤兩個人合夥轉走了公司戶頭上的幾乎所有流動資金這件事,公司方面則直到第二天韋思見高敏與財務部的拱經理兩人同時消失都役有來公司上班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急忙跑到財務部一查才發現公司戶頭上就只剩下了幾十萬塊錢。」李偉臉上露出明顯憂慮的表情,接著說道:「在這件事情發生後,公司的職員們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這個董事長都役露面處理頓時謠言四起。現在公司裡人心不穩,如呆你這個董事長再不出現的話估計公司的人心也就要徹底散了! 「這是我的失誤,明知道高敏這個女入野心勃勃不會久居人下,卻還是把她提上了副總的高位,現在呆然出事啦!」沈青聽聞公司哪邊只是在金錢方面有損失,頓時放下了自己懸在半空的心,但李偉接下來的話語卻又讓沈青十分的惱火。 「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哪些原本與我們公司關係極好的合作公司,現在也都以洛種各樣的理由拖欠貨款直接造成了公司資金面的緊張,韋恩現在也只好從金融市場上面抽調資金來填這邊的大窟窿。」李偉憂心重重地接著說道:「如呆只有這些困難的話,公司哪邊可能還頂得過去。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上海哪些富豪們見勢不妙也紛紛要求從鳳凰投資撤資,現在韋恩也只能暫時以公司資金緊張等各種理由拖著,拒絕這些人立即撤資的要求。於是這些富豪們就通過各種途徑向政府方面施壓,希望政府部門介入此事將鳳凰投資強行清盤叻鹹少他們的損失。 聽完李偉的講述沈青不怒反笑,自嘲道:「沒想到我沈青也會有牆倒眾人推這一天。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相對於沈青臉上自嘲的笑意,旁邊李偉的臉上則充滿了擔憂之色,搖著頭說道:「鳳凰投資就是因為攤子鋪得太大,所以才會出現如今這樣資金緊張的狀祝,現在如呆沒有大量外來資金的注入,鳳凰投資怕是過不了這道坎只有清盤一條路好走了! 「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沈青安慰性的在李偉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狡猾的狐狸是永遠不會只有一個巢穴,我沈青早就為這一天給自己準備好了後路,鳳凰投資這片天還蹋不下來。」 看著沈青自信的笑容,李偉頓時想起了自己這位好友還有一個在外國進行期貨交易投資的私人帳戶。創前自己就曾經猜測這個私人帳戶內所聚積的財富,可能比他現在擁有的這間鳳凰投資的總資產還要多,現在看他臉上毫不再乎的表情,李偉終於證實了自己以前的猜鋇d,懸在半空的,已也放了下來。 「怎麼樣,從醫院出來後很久都沒有xx了吧!」沈青臉上露出一個淫狠的笑容,道:「外面的迪廳裡可多得是漂亮美眉,不如我們比比看誰先找到今晚的床伴?」 在知道公司不會有事之後,李偉也放下了這些天來壓在自己心頭的大石頭,微笑著回答道:「比就比,這個世界誰怕誰! 「我可是天生就比你小子有女人緣,你小子跟我比飽馬子,這不是百歲老人玩蹦極--找死嘛!」沈青熄滅手中的香煙拉著李偉走出了會議室,轉頭對還守候在門口的陳虎說道:「去幫我們兄弟兩人安排兩個房間,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過夜。」 「沒問題,我們這裡有很多專門為留宿客人準備的房間,我這就去讓人為老闆收抬兩間最好的小套間出來,陳虎點頭哈腰地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懷陽黑道一哥在自己面前就像哈巴狗一樣聽話,沈青湊過去小聲說道:「明天分哪個兄弟幫周老大家產的時候你先拿一半走,然後再把剩下部分給另外四位元平分,如是誰有意見讓他到我這裡來理論。 兄弟幫是懷陽第二大幫派,雖然實力跟黑虎幫不在一個檔次上,但周武強作為兄弟幫的老大四,五百萬的身家應該還是會有的。再加上他在公司內擁有的半成股份,兩者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將近兩千萬,如呆自己可以觸自分得一半的話也就是一千萬。 想到這裡陳虎眼中不由一亮,獻媚似的說道:「您可真是我見過的最慷慨大方的老闆! 沒碰上沈青之前他拚死拚活一年也才撈個幾百萬,而現在這位大老闆嘴一張自己憑白無故就拿到了一千萬鉅款,怎麼能不讓他興奮得兩眼發光呢! 「不過只是一千萬而以,看你高興的這傻樣,真是沒見過錢的主!」沈青看著滿臉興奮之色的陳虎調侃了一句後,領著李偉走進了極度快感迪廳前面的大廳部分開始了兩入的泡妞之旅。 兩人踏著重金屬音樂強烈的節奏感在迪廳中央的小舞池邊坐了下來,陳虎的心腹手下陸洪軍馬上就端上了一瓶80年份的紅酒,並為兩人分別倒上了一杯然後退了下去。 沈青與李偉都是奔三十而去的成年人,泡妞當然要選好讓自己滿意的目標再動手,而不會像哪些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泡妞哪樣色急,只要眼前的女人有兩份姿色就會立即讓他們精蟲上腦衝上去搭訕。 兩人喝著杯中的紅酒,眼光在迪廳內哪些漂亮美眉的身上回來掃過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李偉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指著一個身材火暴正坐在另一邊沙發上吸K粉的小妞說道:「看哪個,就是哪個穿紅色緊身皮裝正在磕藥的小妞,身材真他媽的正點在床上摸起來一定夠爽! 正兩眼發光盯著一位坐在吧台邊獨自喝著悶酒的女孩猛看的沈青,轉頭順著李偉手指的方向望去。呆然看見一個穿著緊身火紅薄皮裝身材極其火爆的女郎,正與幾個穿著同樣十分火辣的女郎一起坐在圓形沙發上吸著K粉,但是由於迪廳裡的燈光十分的昏暗,讓他看不真切這個女郎是不是哪種見光死類型的女人。 「小心對方是哪種人身豬頭,見光死類型的女人!」沈青撇了撇嘴接著說道:「再說像這種特容易上手的風騷女人,玩起來也沒有什麼滋味。 「只是搞個一夜情,要求不用那麼高吧!」李偉見好友把自己看上的女人批得體無完膚,反言相譏道:「不過像你這種有處女情節,搞個一夜情也非處女不歡的男人,在這種地方可能是很 「誰說沒有。」沈青轉頭指著吧台邊哪個獨自喝著悶喝的女孩子道「那裡不就有一個。」 「我看她不像!」李偉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搖著頭道:「看她的樣子估計己經有二十多歲,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如呆她還是處女的話我真替懷陽市的男同胞們感到悲哀。 「這你就不懂了吧!」沈青一副抱妞專家的模樣很得意地說道:「你看她坐著的姿勢雙腿併攏而且雙腿之間沒有縫隙,這就是處女的標誌而且準確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如呆是非處女的話坐著的時候一般雙腿會微張而且雙腿並不攏中間肯定會有空隙。 「真的假的,這種相處女的方法你是哪裡學來的?」李偉好奇地問道。 沈青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一本八卦雜誌,但具體是什麼名字我就不記得了! 「切!」李偉聞言立刻向沈青豎起了中指把他鄙視一翻,「這種八卦雜誌上的話一句都不能相信,我上次還在上本八卦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上面寫中國男足可以在201。年的世界盃上奪冠,你信不信?」 「信,為什麼不信。中國男足在黨中央的英明領導下高舉三個代表的偉大旗幟…」沈青轉頭衝著旁邊李偉嘻笑著說了一大堆新聞聯播裡經常出現的標準台詞對白,最後總結性的補上一句,「奪取世界盃只是遲早的事情!」(當然,一千年以後也不算太遲) 「別胡扯了,你今天晚上的目標可是有麻煩了!」李偉用手臂肘部推了推旁邊的沈青,然後朝吧台哪邊嚕了嚕嘴巴,道:「現在:英雄救美的機會可是越來越少,有殺錯不放過兄弟還不抓住機會快上。 沈青轉頭望去,原本被自己預定的獵物正在被幾名頭髮染得花花綠綠地小棍棍騷擾。但沈青卻並役有立刻上去英雄救美而是一副好戲的表情,喝著杯中的如同鮮血一樣艷紅的波爾多年份紅酒,看著幾名小棍棍將女孩圍在中央並對她動手動腳。 「不是不救,而是機會還未成熟!」在沈青看來,眼前的情景就如同玩期貨是一個道理,要等到最佳的時機再下手這樣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益。而現在顯然不是最佳的出手時機,如呆他現在就出手把這個小美人給救下來,對方可能只會說聲謝謝,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迪廳。 但如呆等到這些小棍棍把小美人的衣襟扯開(最好是扯爛)的時候自己再出手相救,那個時候「嘿嘿」想到得意處沈青嘴中不由發出了一陣淫賤的笑聲。 「想法是比較美好的,不過放在實際操作中卻往往會碰上許多意外!」就在沈青看著時機一點點成熟正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名估計同沈青有一樣握捉想法,但比他出手快上一步的男子己經衝了上去,而且還很瀟灑地三拳二腳解決了正在調戲小美人的幾個小棍棍,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倒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然後很紳士地扶著小美人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出手快有糖吃、出手慢沒糖吃,這句真是說得一點都沒錯。」旁邊的李偉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調侃道:「這下好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搞得你現在是雞飛蛋打什麼都沒撈著!」 「靠,這小子敢跟你沈大爺搶女人,估計他是活得不麻煩了!」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獵物正被另一個比他更加狡猾的獵手玩弄於股掌之中,沈青胸中頓時冒出一股無名之火,揮手招來陸洪軍附在他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這樣用暴力手段抱妞可是犯規行為。」李偉同情地看了一眼哪位長得極帥的抱妞高手,估計再過幾分鐘他這張帥得掉碴的臉馬上就會被打成連他媽都認不出是誰的胖豬頭。沈青微微笑了笑,張口說了一句讓旁邊李偉聽得直翻白眼的經典台詞,「鄙視世界上所有比我長的帥的男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一會,陸洪軍領著幾名滿臉彪悍之氣的大漢,氣勢凶凶地走到幾名還趟在地上呻吟的小混混身邊臉滿關切之色地問道:「小強(這個稱呼好耳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躺在地上的小棍棍當然認識陸洪軍這個黑虎幫的頭號金牌打手,雖然不知道這位跟自己從來沒有任何交往的大哥要幹什麼,但還是舉手指了指正在「安慰」自己身邊受到嚇小美人的小白臉,道:「就是哪個女人身邊的小白臉! 陸洪軍看著地上這個被打得滿地找牙的小棍棍滿意地笑了笑,他所需要的就是小棍棍剛才的這句話,這樣他們才好師出有名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找這個因為長得太帥而惹得頂頭大老闆不高興小白臉的麻煩。 誰說他們這些黑社會份子不講理,起碼他們去找別人麻煩的時候還會講究師出有名隨便找個理由,比哪些身上披著一層「狗皮」眼裡只認錢,通常是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的流氓型員警好太多了。 陸洪軍走過去一把扯住正在跟小美人套近乎小白臉的衣領,一把將他硬是拖到趟在地上的幾名小棍棍的身邊,指著地上的小棍棍說道:「小子,在老子的地盤你敢把我兄弟打成這樣,你說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 「誤會,都是誤會,最多我賠償他們醫藥費就是!」本來佔著自己身手不錯的小白臉還想在小美人面前再顯一下威風,用拳頭打跑這幾位來找自己麻煩的大漢。但是看對方腰間高高鼓起明顯是帶著武器,於是立刻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雖然泡妞對他來說很重要,但相比較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值錢。 開玩笑,他雖然自幼習武但拳頭可擋不了子彈(不然清未時也不會有八國聯軍進北京了),再說他也帶受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哪些傳說中刀槍不入的功夫,萬一等下衝突起來對方不給他自報家門的機會拔槍就打,哪個時候自己可就死得很冤了。 不過就是來找他麻煩的陸洪軍可就沒那麼好說話,拽著他的衣領張口就喊出了對方肯定無法接受的價錢,「既然你肯賠錢是最好不過,兄弟我們也不會多要,你就賠個十萬八萬好了! 「十萬、八萬!」小白臉聞言臉色立刻就變得十分難看,沉聲說道:「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兄弟可不要太過份,否則扯破臉皮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兄弟混那條道上的?」既然對方也是道上混的,陸洪軍不得不先摸清對方的底子免得自己最後給幫派惹來大麻煩。 「我是廣州潮洲幫的王興!」小白臉很得意地又報出了他老大的名號,「潮洲幫副幫主駝鳥哥,就是我的老大。 看著眼前小白臉報出了自己的家門陸洪軍心中不由一驚,廣州市的潮洲幫可是廣東省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主要由身居廣州的潮洲人組成而且跟潮洲的黑社會團體也有密切聯繫,實力遠非他們這種小地方的二流幫派所能相比,今天自己還好沒有直接動手,否則這個麻煩可惹大了。 想到今天下午兄弟幫周老大因為不聽話的下場,陸洪軍頓時有點左右為難了。如呆自己在對方報出家門以後還找對方麻煩潮洲幫勢必不會輕易甘休,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實力弱小的黑虎幫,但如果惹得老闆不高興後果可能更嚴重。 正在陸洪軍左右為難的時候,坐在另一邊的沈青也看出了這邊的事情有點不對頭,於是站起身走了過來。 沈青冷冷地縹了旁邊的陸洪軍一眼後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這位廣州潮洲幫的兄弟,剛才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陸洪軍見親自沈青走了過來,連忙將手中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旁邊這位神通廣大的老闆。 「潮洲幫又怎麼樣?」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小白臉,笑著調侃道:「看你這麼拽,我還以為你是洪星社的陳浩南呢! 「潮洲幫不怎麼樣,但比起你們窩在這種小地方的黑虎幫來說肯定是要強多了!」這位叫王興的小白臉很拽地說道:「你們最好還是識像點,不然最後吃虧的肯定還是你們這種地方性的小幫派。 「真不好意思,我的字典裡還真找不出『識像,這兩個漢字!」沈青面帶微笑走到小白臉面前,突然抬手就是一擊上勾拳正中對方那張帥到掉渣的臉上,將對方打得腦袋自然上仰,再抬腿一個力大勢沉地橫掃直接將對方掃倒在地,然後再狠狠兩腳在對方那張帥到掉碴的臉上毫不猶豫的蓋上了兩個大腳印,口中還低聲咒罵著,「叫你長得比我好帥、叫你泡妞比有厲害、叫你比我還拽……」 被沈青偷襲得手倒在地上的王興,雖然有滿身的好功夫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使出來,只得抱著自己的腦袋縮起身體護住自己的要害,任由對方將他如同皮球一樣一陣猛踢。 而此時,正在迪廳內瘋狂的年輕男女們,也都注意到了這邊有熱鬧可看於是紛紛圍了過來。不過還好陸洪軍早有準備,調來了數名看場上的小弟維護現場秩序並將圍觀人群檔在了一米之外,免得這些閒雜人等壞了老闆湊人的雅興。 「操,叫你比我還拽!」踢得過癮的沈青抬腿又是一記三連擊,連續三腳將地上縮成一團就如同一個人肉皮球一般的小白臉踢得滾出去半米遠,並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聞訊趕來的了陳虎見沈青踢上了癮,連地上「人肉皮球」的死活都不去管了,於是急忙走上去低聲說道:「老闆,再打可是會出人命的,而且這裡又這麼多人··· 沈青明白陳虎話中的意思,於是對旁邊的陸洪軍吩咐道:「把這小子拖到後面去,等下我還要跟他好好交流一下泡妞心得! 「明白,老闆!」陸洪軍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揮手招來幾個手下把地上己經跟帥字扯不上任何關係的小白臉拖進了迪廳內部。 沈青這裡才回頭看了一眼原本坐在吧台旁邊的小美人,可哪裡早己經是人去座空,估計小美人肯定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嚇跑了。 待圍觀的人群散去,李偉才走過來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應該不是這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今天怎麼……」 「人總是會變的嘛!」沈青對著好友笑了笑,道:「今天晚上就算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先去拜訪一下最近春風得意的馬市長,然後再直接去廣州座飛機回上海 「好吧!」李偉在臨走之前轉頭對旁邊的沈青說了一句,「現在就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目送李偉離去之後,沈青朝還候在旁邊的陳虎勾了勾手指頭,然後徑直領著陳虎朝迪廳內部的會議室走去。 迪廳內部會議室裡,沈青示意陳虎在自己旁邊坐下後,笑著說道:「你是不是非常不理解我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去惹潮州幫,這種實力明顯比黑虎幫這種地市級小幫派要高出不止一個車位的省級大幫派?」 「我不用理解,因為我知道老闆這樣做肯定會有自己的用意,我只要按照老闆的吩咐去辦就肯定不會有錯。」陳虎滿臉嚴肅認真地回答道。 「陳虎,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有這麼好的口才呢!」沈青縹了旁邊對自己一臉恭敬地陳虎,微笑著接著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呆在懷陽這種小地方發可惜了,你應該帶領黑虎幫進駐廣州市這樣的中心大城市,而不是在懷陽這種小地方做個山大王混日子。 「老闆的意思是?」陳虎聞言心中不由一驚,雖然他早就知道像老闆這樣神通廣大的人物,是不可能看得上懷陽市這種小地方,之所以選擇懷陽只是想在這裡經營一個穩固的落腳點,然後再以環陽為跳板向廣東省其他大城市尋求更大的發展,但他卻做夢也想不到老闆居然想蛇吞大象首先就拿盤踞廣州多年的潮州幫開刀。「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沈青笑著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活在世上,不為五鼎食、便為五鼎烹。如呆你沒這個膽量,我可以換個有膽量的人來做這件事。」(五鼎食就表示有錢的人,如呆我不能吃到五鼎食,我就寧願被人家放在這個大鼎裡面煮死。所以不為五鼎食,便為五鼎烹的意思就是,我不能過上好的生活我就寧肯直接去死。要玩就玩大的,不成功變成仁,兩極之間的選擇。) 陳虎並不蠢,自然明白老闆口中換個有膽量的人來辦事是什麼意思。真到了哪個時候,自己最後的下場可能比今天下午哪個周武強好不了多少,黑道上的權力干鬥爭比官場上來得更直接血腥。官場上權力鬥爭的失敗者可能還能在監獄裡了此殘身,但黑道上新老大的掘起必定是手裡提著前任老大的頭顱上位。 「我黑虎讀書不多沒什麼文化,能拼出懷陽這片天也全靠的是自己手中的刀槍。說實話,在道上混到現在真正能讓我害怕的可能也只有老闆您了!」陳虎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雖然自己對即將到來黑虎幫與潮州的社團大火拚心裡沒有一點底,但還是馬上拍著胸脯說道:「只要老闆一句話,別說是廣州,就算是老闆讓我打上北京我也照樣敢搞。 「東西可以亂說,話可不能亂說!」沈青聽了陳虎的保證不但沒有露出任何高興的表情,臉色反而一下陰沈了下來,警告道:「閉上你的臭嘴,以後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千萬不能再說,明白嗎?」 「明白、明白!」陳虎沒想到自己拍馬屁居然拍到了老闆的馬蹄上,急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以後一定不會再從我的嘴巴裡冒出來。 「嗯!」沈青應了一聲後低下頭去只是抽著自己手中的香煙並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之間。 幾分鐘後,覺得房間內氣氛有些憋悶的陳虎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黑虎幫跟潮州幫實力相差太大,如呆硬拚的話可能連一成勝算也沒有,老闆是不是有什麼別的計劃? 「明天我會去找懷陽市父母官最近風光無限的馬市長談談,準備招點懷陽市退伍復員軍人成立個保安公司,也算是為地方退伍軍人的安置下作做點貢獻。順便再弄幾十個槍牌來,到時候黑虎幫自保是肯定不會有問題!」沈青臉上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接著說道:「至於後面還更精彩的計劃,暫時你也沒必要知道這麼多,到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該怎麼幹。 既然老闆想把這件事鬧大,最好的方法莫過於直接把剛才抓到的小白臉做掉,哪個時候潮州幫如果不來找黑虎幫的麻煩為自己找回面子才是怪事。於是陳虎向老闆提出做掉對方的人,讓潮州幫下不了台的建議,「乾脆利我們一不作二不休,把剛才抓到的哪個小子一刀幹掉?」 "N0.N0.NO!」沈青也學著韋恩的招牌動作沖陳虎搖著自己的食指,道:「我可是身家清白的做正當生意的商人,殺人這種事情可不是會幹的。 沈青嘴角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後,接著說道:「當然,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他回去。你明天就放出風去,讓潮州幫的老大到懷陽來親自向哪幾個被小白臉打傷的小棍棍端茶賠禮道歉,否則我們就把小白臉下面的小11割掉然後把他送到泰國去做人妖。 陳虎在道上棍了這麼久,當然明白沈青話中的意思。做為一個黑幫大佬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如呆他們按照老闆剛才吩咐的哪樣去做,無疑是在潮州幫老大的臉上狠狠扇了一記耳光,如果對方不做出點反應以後在道上也就別混了。 而且讓潮州幫老大親自來向幾位小混混端茶賠禮道歉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他們既不用背上殘害同道首先挑起事端的罪名,還在一個「理」字上也能站得住腳跟。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陳虎真心實意地向沈青伸出了大拇指讚美道:「高,老闆不愧是老闆,實在是高! 「嘿嘿!」沈青笑了兩聲後自嘲的笑道:「怎麼以前我就沒發現。原來自己還有做陰謀家的天份。 由於自己明天就要與李偉一起回上海去收拾鳳凰投資的爛攤子,所以沈青又跟陳虎說了這段時間應該注意的幾個方面,還特別強調這兩個月千萬不要在懷陽市的地界上做「生意」,手中剩下的存貨也都送到外地低價賣給當地的黑幫。 交待完這些事項後,沈青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老子差不多快兩個月沒碰女人了,你去找個「乾淨」點的女人送到我房間來。 「明白!」陳虎跟了沈青也有好幾個月了,自然知道老闆口中「乾淨」的女人是什麼意思,嘴角邊露出一個淫狠的笑容,道:「黑虎幫名下有家夜總會前幾天來了個唱歌唱得不錯的小妞,看樣子還沒有被男人碰過,我這就去幫老闆安排。 「去吧!」沈青站起來在陳虎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說道:「你辦事,我還能不放心?」 「多謝老闆誇獎!」陳虎叫來陸洪軍讓他把沈青帶到迪廳後面的豪華小套房休息,自己則拿出電話向夜總會哪邊看場的心腹手下吩咐起來。 沈青告別的陳虎,跟著陸洪軍往極度快感的內部的包廂區走去,一路上巷道兩邊都是一間緊挨著一間的獨立小包間,從一間房門沒有關緊的房間內傳出一陣陣女人放蕩的呻吟聲與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提醒著人們這些小包間裡面正在進行一場金錢與肉體的平等交易。 沈青並不是君子更加不是哪些所謂的「衛道者」,所以他對於這種金錢和肉體的平等交易也並不排斥(怎麼排斥,他自己就經常這麼干),男人用手中的銀子購買快樂解決生理上的需要,而女人則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來滿足自己物質上需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家你情我願的完成交易然後各自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人,就算是下次再遇上也只當不認識。 「存在即是合理」青樓、妓院、唱戶這些東西己經在中國存在了幾千年,未來必定也將繼續存在下去。 曾經也有不少「衛道者」企圖徹底消滅這樣沿繼千年的社會醜惡現象,但最後還是以徹底失敗而告終。直到今天這種這種古老的職業依然頑強地存活了下來,並且還有日益滋長漫延的勢頭(每個大城市都會有的風化區就是最好的證明)。相信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的存在,這種古老的職業就永遠不會消亡! 第一百五十六章 沈青獨自坐在一間大慨只有三十平米大的套房內,房間內瀰漫的煙霧證明了他自從走進房間後手中的香煙就一直沒有停過。 看著飄蕩在空中漫漫散去的煙霧及房間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裝飾圖案,回想到自己這半年來的生活沈青夾然有了一種悟感;生活就像一場精彩的脫衣舞表演,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步會用何等撩人的姿態脫到剩下幾點,或是給慾火尊身的你的臉上潑一杯冰冷的白開水。 「我的未來將走向何方?」沈青腦中不由飄過一張張臉上帶著面具的笑臉,有許文林、王振邦、吳應熊、尚可洗、楊滬生等,還有許多張笑臉在他的腦中已經只剩下了大概的輪廓,就如同用鉛筆繪成的由幾根簡單線條組成的抽像素描畫像一樣。 看著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畫,沈青腦子裡突然役由來的浮現出一段文字,「未來的時代將是屬於我的時代,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將會創栽的意願而形成或消亡,一切阻礙我的人都將被我無清的一腳踢開,一切束縛在我身上的繩索都將在我的雙手之下徹底粉碎! 正在沈青看著天花板做著白日夢的時候,陸拱軍領著一位年齡約在十八九歲的少女敲門走了進來,見大老闆正看著天花板發呆也不敢打擾他的思緒,俯耳在女孩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又消消離開了房間。 十幾分鐘後,沈青才從對自己未來的意淫中回過神來,發現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位青春美少女,於是轉頭把眼前這位自己今天晚上的床伴仔細打量了一番。 可能是進門之前女孩就己經把身上的外套脫去了,只見她此時上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無肩緊身的T恤衫,將她胸前的兩個大肉球勒得崩緊,漲鼓鼓胸部上面很明顯的兩點凸起,讓沈青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她投有帶胸罩,在這件薄薄的小T恤下面其實什麼都沒有。 再往下看,女孩的下身穿了條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她優美的小腿曲線勾勒得更加完美,一頭烏黑分亮的長髮挽起紮在頭頂,正是時下最流行的沖天馬尾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上面徐了一層淡藍色的眼隱讓她原本十分清澈的雙眼平添了幾許嫵媚,鼻子輕盈秀麗,相貌雖不及愛玲戟王提般哪樣美艷,清純也不及佘小美但在沈青的眼中還是可以算得上是個中上之品。 「知道今天到這來是做什麼嗎?」沈青抽著手中的香煙問道。 「恩!」女孩臉上突然飄過兩朵紅雲,低著頭說道:「陳老大都跟我說過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好好伺服沈先生。 見女孩害羞地把漂亮的小腦袋低了下來,沈青原本看著女孩臉蛋的眼光不由自主往下投射到了她胸前漲鼓鼓的乳房上,沈青接著又問道:「他們給你開的是什麼條件?」 女孩抬起來頭來,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彩回答道:「陳老大答應給我灌一張唱片捧我做歌星。 看著眼前做著明星夢的小女生沈青不由搖了搖頭,眼前的女入還真是胸大無腦,居然連陳虎那樣的黑社會黑老大的話都相信! 本來只是一夜情,大家各取所需。沈青要的是眼前女人的初夜而女孩要的則是一張個人專輯唱片、一個成名的機會,可能明天早上醒來後大家就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但沈青總覺得眼前這個雙眼靈動的女孩不像是哪種胸大無腦會輕易被謊言騙倒的女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你真的相信他們給給你出唱片然後捧紅你?」 「不相信!」女孩眼中露出有些無奈地神色回答道:「但有承諾,總比沒有要好。 既然對方把自己做為女入最寶貴的貞潔看得如此之輕沈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微笑著真女孩勾了勾手指頭,道:「過來,讓哥哥好好疼愛你,帶你去品嚐一種從來不曾體驗過的美妙滋味。 女孩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老實地走到沈青跟前,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嬌羞地再次低了自己的小腦袋。 沈青伸手托起女孩的下巴並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劃過,道:「以前和男人接過吻嗎?」 「沒有!」女孩臉上羞澀中帶著一絲驚恐的表情,讓沈青胸腔中的心臟狠狠抽動了兩下,忍不住一把將女人僵硬的身體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哥哥現在就是奪了你的初吻,讓你體會一下接吻是一門多麼美妙的藝術。 「沈先生……」女孩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沈青己經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下頭去吻住了文人小巧的櫻唇並趁文人小嘴突然被襲驚恐得睜開眼睛的機會,把自己的舌頭偷渡到女人的小嘴中,開始品嚐女人嘴中哪種屬於處女特有帶著淡淡幽香的香津。 十多分鐘後,沈青終於結束了這記長吻嘴角邊還掛著剛才從女人嘴中捲出的香津。看著半靠在懷中美少女氣喘吁吁地樣子,沈青伸出舌頭將自己嘴角邊的液體勾入嘴中,然後俯下身去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墜並且用鼻子不停的向她的耳朵裡嘖著熱氣,讓自己半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頓時如觸電一般全身劇烈顫抖了幾下,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倒進了男人的懷裡。 在經歷過這麼多各式各樣的女人之後,沈青也學會了怎樣在房事前從視覺及手上的觸覺上來享用女人柔美的身體,這種感覺跟真刀真槍時的刺激完全不同。當你看著女人在你的挑逗之下逐漸興奮起來,最後達到情難自禁主動向你索愛時精彩的過程,哪種心理上一種近乎變態的滿足感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所能比擬的。而哪些看見女人雪白的An體就熱血沸騰、精蟲上腦直接脫衣,三、五分鐘匆匆完事的毛頭小子,則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愛的藝術。 輕輕解開女孩的衣襟,頓時那欺霜賽雪的玉乳如雪團般迷人雙峰呈現在他的眼前,輕輕掂量沉重的半球不停顫動掀起一層彼浪,再加上女人被男人觸碰到自己胸前敏感時所發出來的一陣誘入的呻吟聲,終於讓近二個月不識女入肉味的沈青忍耐力達到了極限,再也管不了什麼狗屁愛的藝術,將女人柔軟的嬌軀放在床上幾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如同毛頭小子一樣色急的覆蓋了上去……(當然,像他這種偉男是肯定不會屬於哪種三、五分鐘匆匆完事的類型) 當沈青第二天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枕邊人早已經離去,只有在房間裡還殘留著的淡淡地女人香及雪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般漂亮的血漬,提醒著沈青昨天晚上的這一切並不是一個美好的春夢。 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沈青想起今天早上還有幾件事情要向馬市長親自交代一下,於是從床上爬起來走進小套間內的裕室沖了個熱水澡,穿上衣服就像還穿郊垂醒一樣搖搖晃晃走出了房間。沈青走進極度快感迪廳前面的大廳,卻發現李偉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正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也可能是在發呆)。 沈青搖了搖還穿郊垂醒有些昏沉沉的腦袋在李偉身邊坐下來,隨口問道:「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去,今天早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早嗎?」李偉放下手中的咖啡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道:「現在是北京時間10:30分,如果是以前在西安的時候這個時間我們己經坐在電腦前工作一個多小時了。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嘛!」沈青笑了笑在李偉的旁邊坐了下來,一位看場子的小弟馬上為他也端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咖啡,沈青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提提神後才接著說道:「為什麼大家都想成為有錢人,就是因為成為有錢人後可以不必再為生活整日奔波,每當想到別人已經開始一天辛勤工作的時候,而我們還抱著漂亮美眉躺在床上做著黃梁美夢,那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 李偉聞言神色怪異地嘿了旁邊一臉得意笑容的沈青,從他的臉上可隴賣出四個十分明顯地大字;「我鄙視你! 沈青看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我鄙視你」表情的李偉笑著說道:「你鄙視我也役有用,你應該去鄙視萬惡的鈔票,還是那句老話經典;錢是什麼,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 「別鬼扯了,我們還是快點辦完事,好早點回上海去。」李偉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道:「明腸邊的事情越拖到後面就越麻煩,還是及早回去解決比較好,如果真讓政府出面對鳳凰投資進行清盤處理,你就回家去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吧! 沈青嚷了旁邊的李偉一眼,不滿地嘀咕道:「我在你心裡,難道就是一個這麼容易受傷的男人嗎! 「反正我現在是越未越看不透你了!」李偉收起臉上笑容,嚴肅認真地問道:「我現在就很疑惑,你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很簡單,我現在就是要等這些公司內部的隱患趁這次一起浮出水面,然後再出面一次性解決問題。」沈青笑了笑說道:「網路上不是有一句這些的名言,你永遠不知道正坐在自已對面跟你聊天的是一個人還是一頭豬。其實商場上也是一樣,你永遠也不知道哪些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商人們心裡在打著怎樣的算盤,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趁機瞧瞧誰是敵人,誰才是真正的朋友!」 沈青說著突然向旁邊的李偉出了自己的手,道「先弄點錢來花花,我現在身上可是身無分文,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在一個路邊攤吃了頓霸王飯,吃完後也想起身上沒錢,最後趁小飯館的老闆不注意扯腿就跑。」 李偉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哪出幾扎鈔票遞給沈青,笑著說道:「如果這位路邊攤老闆,如果知道了昨天在他哪裡吃霸王飯的是一位身家數百億的超級大富豪,估計會氣得對天狂噴鮮血三升而亡! 沈青與李偉兩人說說笑笑走出極度快感迪廳,鑽進了停在門口的寶馬車徑直朝懷陽市政府駛去。坐在這輛曾經屬於王朝陽的寶馬車上,沈青不由又想起了估計還在為他父親的事情四處奔波找關係的王朝陽來。 沈青看著街邊來去匆匆的行入發了一陣呆,突然轉頭對旁邊正在開車的李偉問道:「王朝陽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四處托關係找門路,想把他父親從裡面撈出來!」李偉嘴角邊露出了奮笑道:「不過估計沒什麼戲,畢竟被中紀委雙規請進去的人很少能幹乾淨淨出來。 沈青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腦袋又轉向了車窗外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車廂內也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輛紅色寶馬車駛懷陽市政府大院,並且平穩地停在露天停車場內一個空著的車位上,一個衣著體面的男人推開車門剛走下汽車,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帕撒特小轎車,就「吱」的一個急剎車在離沈青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把剛走下汽車,正準備抬腳向前走的沈青給嚇了一大跳。 「我們又見面了!」帕撒特的車門推開,一陣熟悉地女聲就在沈青耳邊響起。讓沈青意想不到的是,從帕撒特走下來戴著墨鏡的女人,居然是此時應該呆在香港的李清。 「你不是在香港,怎麼跑到懷陽市這種小地方來了?」沈青有些奇怪地問道。 「怎麼,不想見我?」李清取下臉上的寬邊墨鏡對著沈青笑了笑。 「怎麼可能呢!」沈青打了個哈哈,微笑著說道:「我只有點奇怪罷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己經被上面調回了內地,以後就專門負責你的安全工作。李清張嘴為沈青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又說道:「至於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則因為工作失職,己經被上面派到西伯利亞去執行任務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役什麼好奇怪的,我已經被上面調回了內地,以後就專門負責你的安全工作。李清張嘴為沈青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又說道:「至於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則因為工作失職己經被上面派到西伯利亞去執行任務了。 「你來負責我的安全!」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緊接著就笑著說道:「很好、很好,說實話我是很不贊成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國安局這樣的保密單位工作。乾脆回頭我跟許文林說一聲,你以後還是到公司來做回我的董事長私入助理,你的意思怎麼樣? 「這種事情你可要跟我的上級商量,我是沒有權力做主的,李清雖然沒有立即答應下來,但也沒有像上次在香港時哪樣出言反對,看帶分索習噴在國安局這樣的機構裡工作。 「既然以後我的安全工作由你全權負責,那麼以後我們每天都會有見面的機會,今天我到這裡來還有點正式事要辦,不如我們改天找個時間再聊好嗎?」沈青說著就準備繞過李清走進政府辦公大樓,但剛向前走出幾步就又被李清給直接拉了回來,沈青疑惑地看了旁邊的李清一眼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事情。 李清漂了旁邊的李偉一眼,然後轉過頭來笑著對旁邊滿臉疑惑地沈青問道:「你們到這裡來,是準備去找懷陽市的馬建安市長吧?」 沈青知道李清既然接手了保護他的安全工作,來之前就一定會把國安局儲存關於他的全部檔案認真查看一遍,自己跟馬建安之間的關係她不會不知道,於是老實地回答道:「是的,我這次來的確是想找馬列薯市長有點事要談。 「不過你今天來得還真是很不巧,現在這位馬市長正在上面跟中央組織部派來的人談話,估計等下還會陪組織部的這幾位官員去吃飯,可能要到下午才會有時間見客!」李清微笑著說道。 「是嗎!」沈青聞言臉上立即就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笑容。既然組織專門派來人找馬建安談話,也就是說他這位廣東省懷陽市這個地級市的父母官,已經被中組部正式列入了廣東省委副書記的候補名單。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在還只是暫時進入候補名單,離正式任命書下來還早得很!」李清既然知道沈青與這位元馬市長之間的關係,當然也知道馬市長被列入副省長的候補名單他為什麼會這麼高興,搖著頭接著又說道:「這次廣東省這個副書記位置的競爭十分激烈,其中廣州市的一把手現在呼聲很高是最熱門的人選,他一個小小地級市的市長如呆不出奇招的話,暴冷擊敗競爭對手坐上省委副書記寶座的機會估計不會太高。 「不是有我嘛!」沈青臉上掛著自信地微笑說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出奇制勝。 「男人不能沒有自信但太過自信就會變成狂妄自大!」李清見沈青一副天下唯有獨尊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在這件事情上你最好還是憂著點,前不久上面幾位大佬為了爭奪總理的寶座,在上海哪邊搞出的事情你也應該看在眼中,這些老奸巨猾的政客們為了整倒自己的競爭對手好讓自己上位,可是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都使得出未。現在隨著馬建安正式浮出水面,他的哪些競爭者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找他的碴想倒他,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反到是把自己給牽連進去。 李清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女式手錶,笑著說道:「現在也差不多快到中餐時間了,反正你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辦,不如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共進午餐怎麼樣?」 「好啊!」沈青無所請地笑了笑,道:「地方隨你選,是去雲霄閣還是懷陽大酒店?」 「真的隨我選?」李清的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神色,微笑著說道:「你可別忘記了,現在你身上可是只有從李偉哪裡拿來的幾萬塊錢,小心我找個高級地方一頓吃得你沒錢付帳。 「嘿嘿!」沈青調笑道:「只要能博美人一笑,吃一頓霸王飯又能如何! 其實沈青心裡十分清楚,懷陽市這種小城市的消費水平不像上海、廣州、北京這些大城市那麼高,如果真想在懷陽市找出一頓飯能吃掉幾萬塊的地方,估計還真是有點難度。 「幾個月沒見,你這個人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李清見對方以美人稱呼她,臉上沒由來的飄過兩朵淡淡的紅雲,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今夭如果不一頓吃窮你,還真是有點對不起黨、對不起組織的感覺,我現在就帶你們兩七大黑衣去個消費超高的地方吃一頓大餐。 「超高消費!」沈南協倉裡暗笑,懷陽這種小地方能有什麼超高消費的地方,他在懷陽市呆了這話早,知道了,還用得著李rm帶路? 「我等下還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們兩人吃得開心點。」李偉不是傻瓜,見眼前兩人眼中都飄蕩著有些暖昧的眼神,立即表明了自己堅決不做電燈飽的態度,跟沈青打了聲招呼讓他享用完這頓有美相陪的中餐後再打電話通知他過來。 「這小子還真是識相!」沈青笑著告別了李偉目送寶馬車消失在視野中,然後轉頭微笑著對旁邊的李清很紳士地彎腰做了請的動作,道「這位漂亮的小姐,本人能有這個榮幸邀請您共進中餐嗎?」 「只要你不怕被一頓吃窮,我很樂意接受這個邀請。」李清說著將自己手中的車鑰匙掉給沈青,自己卻鑽進汽車在負駕駛位上座了下來。 沈青微笑著在駕駛位上坐了下來,然後發動汽車轉動方向盤將車駛出了政府大院,並在李清的指引下徑直來到了她口中所謂消費超高幾萬塊還不夠她吃一頓的地方,一家裝修「超級華麗」的N星級路邊大排檔。 「不是吧!」沈青看著這家路邊大排檔被油煙熏得有些發黃的門窗玻璃不由皺起了眉頭,自己就算是創前在西安時都不會光顧這種很不衛生的大排檔上吃東西,何況現在自己己經是身家數百億的超級大富豪,這種地方就更加不會來了。 「怎麼,不滿意我選的這個地方!」李清眼跳閃爍著一絲狡詐的目光,微笑著追問「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再另外換一家?」 沈青很在發現女人眼中的狡詐後,心中頓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即拍著胸膛一副大義凜然準備上刑場慷慨就義的架式堅定地說道:「不用換了,既然你喜歡在這裡吃飯,我們就趕快進去吧! 「你這種大老闆怎麼能去這種地方吃東西,人家逗你玩的啦!」李清似乎對沈青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掩嘴發出一陣銀鈴般「咯咯」的笑聲,讓從來就沒有見過李清做這種小女兒態的沈青看得一陣失神。 「你去以前變了好多,記得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笑,更不用提像現在這樣捉弄人。」沈青回過神來感慨萬分的說道:「現在我才真正感覺到,你變成一個真正有魅力的女人了! 「難道你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嗎!」李清說著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一副惡狠狠地樣子質問旁邊的沈青,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就不是真正的女入,也沒有絲毫女入的魅力?」 「誤會,絕對是誤會,我的意思是說現在的你比叼前更有女人味更有魅力了!」沈青立即對自己剛才的失言做出了合理解釋,臨了還補上一句:「騙你我就是小狗。 「這還差不多!」李清笑瞇瞇地給了旁邊的男人一記衛生眼,看來對沈青的解釋十分滿意。 「不如我們今天就在對面那家重慶火鍋城吃麻辣火鍋好嗎?」李清轉頭指了指街對面一家裝修雖然談不上豪華,但看上去十分整潔衛生的重慶火鍋城徵求沈青的意見。 「好啊,我們今天中午就去吃麻辣火鍋,對面那家小火鍋城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好像衛生方面還過得去!」沈青順著李清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對面的火鍋城,聳聳肩膀無所謂她回合道。(以沈青現在的審美標準,估計整個懷陽市也沒有一家酒樓、飯店能入他的法眼) 火鍋城門口的迎賓小姐見生意上門立刻迎了上來,先恭敬地向沈青與李清鞠了一躬後才微笑著問道:「先生,請問幾位?」 「現在就兩個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說幾位?」沈青嚷了一眼跟前這位正在向自己點頭哈腰的迎賓小姐,役好氣地回答道。 旁邊的李清見沈青出言不遜,一番話把面前這位年齡不大而且看來做迎賓這一行時間還不太長的小妹妹說得滿面通紅,連忙把沈青拉到自己身後,微笑著說道:「就兩位,給我們在樓上開個包廂。 「兩位樓上包廂請?」女孩又向沈青與李清兩人鞠了個躬後,才將他們領進了二樓一個小包廂內,然後為兩位倒上一杯香茶才退了出去。 「你這人真是的,人家出來掙口飯吃也不容易,至於這樣嘛!」待迎賓退下後,李清有些生氣地質問旁邊的男人 小心瞟了旁邊臉上掛著明顯不滿表情的小女人,沈青急忙向對方陪罪道:「得,剛才是我錯了還不行,以後一定聽從李書記教誨保證限期改正。」 李清見沈青主動承認了錯誤,臉上也從新露出了陽光燦爛地笑容,嘻笑著說道:「小沈同志,只要你知錯能改還是一位很好的同志,組織上對你還是信任的! 沈青聞言立馬從椅子上「刷」的一聲站起來,抬頭挺胸說了一句戰爭片中經常可以聽到的台詞,「願為黨國效力! 李清看著眼前沈青的表演,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這個人,就是沒個正經樣! 兩人接下來喝著杯中的熱茶又聊了幾句,一位服務員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火鍋菜譜敲門走進了包廂為他們點菜。 沈青翻著手中厚厚的火鍋菜譜真是大開眼界,以前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簡單的火鍋還有這麼多品種,這麼多種吃法。在西安時,他與愛玲因為想存錢買房結婚,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家裡吃飯。而等自己到了上海發達後吃的又基本上是各種各樣的山珍海味,像這種上不了檯面的火鍋基本上很少吃。 「我以前不常吃火鍋也不知道哪種火鍋好吃還是你來點吧!」看得有些暈乎乎地沈青只好把點菜的任務交給了旁李清。 看來李清以前經常吃火鍋,翻了二頁菜譜很利索的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抬頭對旁邊的沈青問道:「今天我們就吃野味山珍麻辣火鍋怎麼樣?」 「隨便!」沈青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習賡性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扎鈔票往桌上一扔,看一眼等候在旁邊的服務員,指著桌上的鈔票說道:「吩咐廚房裡把菜的味道做好點,只要我們吃得舒服剩下的算小費。 服務員看著桌上的鈔票眼前一亮,急忙點頭哈腰地保證道:「我們重慶火鍋城請的可都是正宗的四川師傅味道絕對正宗,一定讓兩位吃得舒爽。 李清臨了還對服務員吩咐了一句,「火鍋端上來後,記得把空調冷氣打開。 「開冷氣!」沈青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奇怪地問道:「現在可是初春,外面的天氣還有些涼意開冷氣做什麼? 李清用看白癡地眼光看了一眼旁邊滿臉疑惑的男人,終於相信了對方以前的確是沒吃過四川火鍋。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地笑容,道:「等下你就知道啦! 半小時後,當沈青品嚐過所謂正宗四川火鍋,被火鍋底料中的朝天小辣椒與特製花辣辣得滿頭大汗的時候,也終於明白了李清為什麼會吩咐服務員把冷氣打開。 「真是太辣啦!」沈青拿起桌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腦袋上的汗水,然後又拿起啤酒杯將杯中的冰鎮啤酒一口灌下,哪種舒爽的感覺就如同三伏天吃冰鎮西瓜一樣,就一個爽字! 被辣得不行的沈青,無奈之下只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轉頭看著旁邊正慢條斯理享用著桌上美食臉上沒有一絲汗水的李清,不由佩服地說道: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辣嗎? 「可能是照顧到廣東人的口味,這裡的火鍋還不算是正宗的麻辣火鍋,對於我們這些四川人來說並不算很辣。」李清聞言笑了笑,拿起手邊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邊的油漬接著又說道:「當然,對於你們這些平時很少吃辣椒的西北人來說,這裡的麻辣火鍋的確是辣了點!。 「四川人不怕辣,湖南人辣不怕!」沈青聽聞眼前的小女人居然還說桌上的麻辣火鍋不夠勁,不由伸出大拇指說了一個「服」字。 看著桌上火鍋內翻滾的紅油沈青實在是沒有勇氣再伸筷子,於是將放在桌上的一扎鈔票扔給一直在旁邊伺候著的那名服務員,道:「吃得挺爽,這些錢歸你啦! 「謝謝老闆!」想知道這一扎鈔票可相當於這名服務員不吃不喝大半年的薪水,如今這位衣著體面的老闆居然真的把放在桌上的這扎鈔票當成小費打賞給他,怎麼能夠讓他不感到興奮異常,臉上頓時也笑開了花使勁向沈青鞠躬致謝。 走出這家火鍋城後,沈青想起自己的手機同自己那塊勞力士金錶己經被自己一起人間蒸發了,於是又挽著李清未到了不遠處一家手機專賣店買了一部三星手機。 從來電機專賣店出來,沈青突然想起自己認識李清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送過她任何禮物,於是提議道:「不如我們再去前面的商業街逛逛?· 李清見時間去也不早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辦正事要緊,現在這個時間馬建安應該陪組織部的人吃過飯回到了辦公室,你還是趕快把李偉叫來去拜訪哪位馬市長大人! 「好吧!」沈青無奈地說道:「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回到上海我們再去南京路上逛逛。 告別了李清,沈青打電話招來李偉剛走進市政府辦公大樓一位身後跟著位秘書的中年男子就熱情地向李偉打招呼,「李總,我們可是有小半個月役一起吃飯了。怎麼樣,今天晚上去雲霄閣搓一頓,我們也聯絡一下感情?」 李偉跟對方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今天真是不巧,我現在要去找馬市長談點事然後就直接回上海總公司去公幹,等下次我從上海回來一定在雲霄閣擺上一桌,那時候我們兩人再好好喝兩杯敘敘舊。 李偉指著旁邊的中年人這沈青介紹道:「這位是懷陽市工業局的劉局長,平時十分照顧我們公司也幫過我們很多忙! 沈青伸出自己的右手自我介紹道:「鄙人沈青,上海鳳凰投資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非常感謝你對我們鳳凰投資懷陽分公司的支持與幫助。 第一百五十八章 當這位懷陽市工業局的劉局長,在聽聞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的年青男子居然就是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時,眼睛內的眼球明顯收縮了一下。 官場上事情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可能是十分的神秘,但對於他們這些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已經編織起屬於自己關係網及消息網的圈內人來說卻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自從這家從上海遠到而來的鳳凰投資,在懷東縣投資開工廠準備大張旗鼓開發響石山響石資源源後,馬建安這個原本沒有什麼強硬後台平時謹小慎微,連平時說話都明顯底氣不足模樣的地縣級市父母官,腰板突然一下挺了起來,連平時說話的聲音都比往常要大了不少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最近上面又傳出馬建安己經被中央組織部,正式列入了廣東省委副書記這個讓眾人眼紅位置的候補考查物件,再聯繫起這些最近發生在這位元馬市長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像他們這種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早就聽聞鳳凰投資的老闆是位商界奇才而且還十分年輕,今日終於有幸一睹沈老闆的風采呆然是人中龍鳳、名不虛傳,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幹大事的人!」這位劉局長見面就扔了一頂高帽子給沈青帶上,然後才從身後秘書手中接過一張名牌恭敬地雙手奉上,道:「這是敝人的名片,如呆沈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以後互相多走動走動聯絡一下感情。 「劉局長太過客氣了,像我們這些有幾個「小錢」的商人,如呆役有政府部門的鼎力支持什麼事情都幹不成,像劉局長這樣手握實權的國家幹部才是我們這些商人的衣食父母!」沈青接過對方遞上的名片張口也把對方吹捧了一番。 「沈老闆過獎了,我們這些入民公僕平時就靠拿點微薄的薪水平淡度日,哪裡敢跟沈老闆這樣的富豪相提並論!」劉局長微笑著說道。 「今天兄弟我還有點事要辦,改天一定登門拜訪!」眼見這個因為平時油水太足吃得肚肥腰圓的劉局長,居然擺出一副廉政幹部的形象跟他哭窮,沈青忍不住瞄了對方腰間價值上千元的金利來皮帶及腳上同樣價值不菲的老人頭皮鞋,夾然覺得自己胃中一陣翻騰一種強烈想要嘔吐的慾望衝擊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連忙結束了這次並不偷決的談話。 劉局長見對方並投有將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並投有繼續糾纏而是很識趣地說道:「既然沈老闆事忙,我就不打擾您辦正事了,如呆沈老闆那天有時間的話一定請到寒舍做客! 沈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連聲說道:「一定,一定,有時間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打發走這位令人生厭的劉局長,沈青搖著頭對身後的李偉說道:「像他這樣裝著滿肚子民脂民膏的人居然也敢裝廉政幹部,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李偉聞言也笑了笑,低聲說道:「懷陽市這些官員裡就這個死胖子最貪心,這幾個月起碼吃了我們公司上百萬的好處,居然還敢當著我的面哭窮裝廉政幹部,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 但不能否認,現在往上升得最快的就是這種人。而真正像焦裕祿哪樣的好幹部,也就當貧困地區的地委書記就己經到頂了。」沈青無奈地說道:「現在大環境如此,我們既然沒有辦法去改變也就只好隨波逐流去更好的適應這種環境,為自己贏取更大的利益及生存空間。 談到這個讓人鬱悶的話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路無語乘電梯直接來到了馬建安的辦公室外,跟門外的秘書打了個招呼徑直敲門走進了市長辦公室。門口的秘書知道這兩位是馬市長的貴客自己惹不起,只得馬上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提前向裡面的市長大人通告了一聲。 「馬市長真是好雅性,居然一個人在這裡獨自享用美酒。」沈青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馬建安手中還拿著一隻裝著金黃色液體的酒杯。看來他今天跟上面派下來哪些組織部人談得不錯,此時心情大好居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獨自品起酒來。 沈青也不用對方招呼就自己一屁股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著又說道:「馬市長最近在官場上可是春風得意,不會把我這個「無權無勢」只有幾個臭錢的商人給忘了吧! 「沈老闆,您可真會開玩笑,您如呆都屬於無權無勢的類型,那我們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官,還不都該去找塊水豆腐一頭撞死乾淨。」馬建安見沈青領著李偉走進了辦公室,連忙站起來吩咐跟著兩人走進來的秘書幫兩杯貴客去泡咖啡,然後走到沈青身邊獻媚地說道:「今天哪些組織部的入之所以對我這麼客氣還不都是看您的面子,這找還能不明白嘛! 沈青看著馬建安臉上虛偽的笑容,道:「你現在正式浮出水面,你的競爭對手們肯定會尋找攻擊你的機會,這段時間做事最好收斂點不管什麼人送來的錢物都不要收,這種關鍵時刻可別給我捅出什麼大摟子。 「請沈老闆放心,這方面我心裡有數!」馬建安收起自己臉上的笑容,又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我這個地級市的小市長,無論從資歷及人脈上都無法跟廣州,深圳這些大城市的一把手相題相論,如呆不出點奇招的話最後勝出的機會可能不會很大。 「我今天來,就是要幫你在短時間內搞點突出政績出來。」沈青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從自己口袋裡掏出香煙拿出一根塞進自己嘴裡卻並不去點火,旁邊的馬建安立即會意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渡金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上了火,然後站在旁邊一臉企盼地等著這位神通廣大的年青人把還未說完的話繼續下去。 「如呆你能在兩個月之內,把懷陽市建立成為全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無毒城市,而且將犯罪率逐漸降低到一個非常低的水平,是不是可以在你的政績本上再重重填上一筆!」沈青嘴角邊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再安排幾家在境外註冊的公司對懷陽市進行大規模投資,簽個十億、八億美金的投資意向書(注意,這裡指的是意向書而不是正式的合同)把懷陽捧成廣東省引進外資的楷模,然後再花點錢讓各大電視台和報紙將懷陽市在短時間內發生的『巨大,變化大肆渲染一番,到時候你這個明星市長……」 馬建安不是蠢人,雖然沈青的話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他己經完全領悟,在心裡將沈青的計劃從頭到尾認真揣摩了一番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由向沈青伸出了大拇指稱讚道:「高,沈老闆這個計劃的確是高。我等下就去跟主管政法的副市長商量一下,馬上安排全市進行為期二個月針對毒品及各種犯罪活動的嚴打鬥爭,然後再請幾個省台和中央電視台的名嘴、名筆做一個長期跟蹤報到,把懷陽市嚴打取得的輝煌戰呆放大然後滿世界四處宣傳! 「別高興得太早,計劃雖好但總趕不上形勢變化來得快,你的哪些競爭對手們是不會座視你大把大把往自己的口袋裡撈取政抬資本,到時候肯定會想方設法找你的碴,到了哪個時候能不能頂住他們猛烈的玫勢,最後還是要看你隨機應變的本事。」沈青說完後,拿起桌上秘書小姐送進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朝旁邊走進辦公室後就一直莫不做聲的李偉遞了個眼神。 李偉會意地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馬建安的面前,笑著道:「最近我們公司還準備在懷陽成立一家保安公司,另外還需要招收一些懷陽本地退伍軍人充實公司實力。 「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等下就女待下去,全套手續半個月之內肯定可以搞定。」馬建安漂了一眼旁邊低頭喝著咖啡好像並役有聽到他們談話的沈青,點頭說道:「至於招收退伍軍人更是好說,現在的退伍軍人安置可是地方上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只要你們公司願意接收,這種人要多少有多少! 「我們還需要四十個槍牌.另外半個月時間也太長.我現在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把這些事情辦好,有問題嗎?」沈青低頭喝著杯中的熱咖啡,頭也不抬地問道。 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馬建安做為沈青手中的一枚棋子除了點頭外還能做些什麼? 「我會把以前曾在懷陽市國安分局任職的郭躍從上海調回來,讓他來出任這家保安公司的總經理,以後他有什麼需要會來直接找你幫忙,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合作,渝決。」沈青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道:「我們等下還要坐車去廣州趕下午的飛機,就不打擾你獨自品酒的雅性先走一步了! 沈青與李偉回到上海的時候己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沈青估計這個時間愛玲己經進入了夢鄉,不願意現在回去打擾了她的清夢,於是兩人在萬豪大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住了下來。 洗了一個洗操後,沈青身上穿著一件真絲睡袍走到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站在萬豪大酒店的頂樓從78層高的地方往窗外望去,欣賞著大上海迷人的夜景。 今天晚上因為役有月亮,所以整個天空看上去黑漆漆的讓人有一種孤寂的神秘感。而就在這片天空下,這座現代化大都市的夜生活則剛剛開始,看著遠處燈火通明,霓虹閃爍有如白晝一樣的上海外灘,沈青腦袋裡夾然冒出了一句能夠很形像比喻上海夜景的話語;上海就似個濃妝艷抹的妓女,愈夜愈美麗。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洗完熱水澡的李偉從裕室出來走到沈青的旁邊看著窗外上海美麗的夜景不由感歎道:「上海真是好地方沈青看著窗外的美景,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又想到了哪個雙腿齊斷的乞丐,在大雨中被兩名上海城管象拖一條死狗一樣拖進執法車時眼中流露出的哪種絕望眼神,不由感慨地說道:「可惜再好的地方也會有其陰暗的一面,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會就像哪些表面光鮮靚麗,背地裡卻可以任由我們這些有錢人隨意玩弄的女明星一樣,只要你肯出錢她就會張開她的雙腿讓你享受她最美麗的溫柔。而哪些沒有錢的可憐人,則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用羨慕或者仇視的眼光盯著哪些衣著光鮮進出高級場所的有錢人,看著他們手中挽著漂亮美眉從自己的身邊經過,留給他們的則只是有錢人們鄙視的目光! 「我還真役發現,你什麼時候成了哲人!」李偉笑了笑然後拍拍沈青的肩膀說道:「還是早點休息,明天肯定又會是忙碌的一天。 「是啊!」沈青看著外灘閃爍地霓虹紅自言自語地說道:「明天不但是忙碌而無情的一天,因為我要將鳳凰投資來一次大換血,將所有不聽話及不忠於公司的人全部掃地出門,重新打造一個全新的鳳凰投資」 早晨九點半,沈青與李偉兩人準時出現在了金茂大廈37層,在公司員工驚異的目光下徑直來到韋恩的辦公室,役有說任何久別重逢的客套話,直接命令他把公司所有員工在十五分鐘之內集中到公司大會議室開會。 九點四十五分,沈青抬頭看了一樣掛在會議室牆上的電子鐘後,示意身邊的李偉將大會議室的房間關上,然後讓旁邊的韋恩開始清點到會入數。 十分鐘後,韋恩清點完入數後向沈青匯報道:「董事長,上海總公司現有員工237入,今天實際到會206人,除去外出公幹14人外還有17人沒有到會。 沈青沒有去看缺席者的名單,而是直接冷冷地說道:「會議結束後,你直接把這17個沒有到會的入辭掉而且不要給他們一分錢補償,讓這些在公司裡棍日子的入馬上給我滾蛋。 前段時間於是自己的失職,使得高敏和拱濤兩人輕易捲走了公司風險投資部帳面上的所有流動資金,韋恩現在自己心裡還七上八下不知道沈青會如何處理他,哪裡還敢再為這些人求情,只好為這些撞在槍口的同僚們在心裡默哀三秒鐘了。 沈青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會議室裡所有人聽清楚,原本正因為董事長突然出現而交頭議論紛紛的公司職員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免得成為董事長怒火下的一個犧牲品。說實話,鳳凰投資給員工開出的薪水及平時的福利待遇在上海及整個大陸地區可能都役有幾家公司能夠與之相提並論,所以如呆沒有特殊原因也許沒有一名鳳凰投資的員工願意離開公司。 「最近公司裡面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己經知道了。」沈青在毫不猶豫幹掉17名不聽話的公司職員後,轉過頭神情激動地對坐在下面的職員說道:「公司裡有些老員工跟著我也有大半年時間也算是相識一場,我就實話跟大家說好了,現在公司己經出現了資金鏈條斷裂的情祝只能靠拆東牆補西牆勉強維持下去,而且還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被上海政府強行清盤的危險。 「在現在這樣嚴峻的形式下,還願意留下來跟我沈某人共渡難關的我歡迎,不想留下的我也不擋著大家另外再去其他公司發財,而且趁現在公司裡還有錢,你們想走的我會每個人再補發三個月薪水。」沈青歇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現在想走的到韋恩總經理這裡登記,不想走的馬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 說完這些,沈青默默坐回到椅子上,靜靜等候著眼前這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員工們做出自己的選擇。 他並不在乎自己這個看似愚蠢的舉動會讓公司暫時陷入癱瘓之中,因為他相信鳳凰只有在裕火之後才能重生,就算最後願意留下的人只有十分之一他也會覺得很高興。 因為在這個現實主義大行其道的社會裡,真正能夠不顧及自己利益願意留下來的人都是對公司真正有感情的人,而留下來的這些人則將會成為鳳凰投資俗火重生所需要的主要骨架。雖然他們可能不是最優秀的,但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沈青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對公司忠誠的人可能比一個優秀人才更加難得。 「用忠心的人來管理公司,用能幹的人來為公司創造財富!」這就是沈青通過這件事獲得的經驗教訓。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0#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公司內自從高敏夥同拱濤捲走大筆資金後,人心就一直不穩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傳得滿天飛,再加上公司裡捅出了這麼大個摟子,身為董事長的沈青居然一直沒有現身平息流言,更讓公司的員工們感覺公司可能真的出什麼大事。 頓時,一種最新版本的流言又在公司裡迅速傳播開來;公司因為在期貨市場上投資失誤,造成巨額虧損並欠下了一大筆天文數字的債務,董事長的突然失蹤就是為了躲避哪些每天找上門討債的債主。 對於公司遇到的困境以前大家還只是猜測,現在聽沈青親口承認會議室裡頓就炸開了鍋,如同菜市場般喧鬧起來,大家交頭接耳的交換著自己的觀點,商量著下一步是應該留下與老闆同舟共濟還是拿三個月的工資離開公司另謀出路。 中國人是一個性格內斂講究中庸之道的民族,決不做出頭鳥是許多人終生的信條。在經過一陣喧鬧後會議室裡的員工漫漫又安靜了下來,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就是沒有誰願意站出來做第一個出頭鳥。 沈青靠在坐椅上瞇著自己的雙眼,觀察著下面這些員工在得知公司現狀後各種各樣不同的表情,等待著第一個不怕被槍打出頭鳥的出現。 「我真是一個幸福的老闆,公司都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公司,難道大家都願意都我沈某人共度難關嗎?」沈青又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電子鐘說道:「現在是10:05分,我再給大家15分鐘的考慮時間,如呆到10:20分誰還沒有表態,我就當他是願意留在公司跟我沈某人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五分鐘後,當風險投資部一位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外面形象十分陽光帥氣的小伙子站起來做了第一個出頭鳥之後,原本還在觀望的眾人彷彿一下找到了組織,也紛紛起身跟著這位不怕被槍打的小伙子身後走到韋思身邊進行登計。 沈青十分吃驚的看了一眼這個不怕被槍打的出頭鳥,如同別入來做這個出頭鳥,他只會一笑了之一點也會不在意,但這個人站出來第一個選擇離開公司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他還清楚得記得,這位從上海交大畢業後就直接來到公司的小伙子叫楊天意,當時在一個應屆大學畢業生招聘會上,自己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十分陽光帥氣的小伙子,於是把他的資料單獨留了下來。第二天又親自對這名帥氣的大男孩進行面試,通過後又直接將他安排到油水很厚的風險投資部工作,而且還專門跟風險投資部的經理打了聲招呼,讓對方平時多照應一下這位剛從象牙塔裡走出來沒有任何實際經驗的新手。 可叫兌自己對這位叫楊天意的傢伙是十分照顧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第一個站出來造他反的,居然就是這位受過自己思惠的陽光大男孩。 看著還老實坐在座位上的入越來越少,基本上就只剩下同樣受過自己恩惠的投資部高經理和王靜、林小玉、郭躍及郭香、劉秘書等幾張熟悉或不熟悉的臉寵,雖然沈青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就己經有了心裡準備,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晚已中還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 他就有點想不通自己以前對這些人不薄,薪水及待遇在整個上海市來說都是數一數二的,甚至比樓上的金茂投資還要高,怎麼這些入到了關鍵時刻卻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離開,還真應驗了那句老話;樹倒溯腸散、大難臨頭各自飛! 大半個小時後,沈青無奈地發現自己還低估了現實主義對現代中國人的影響。經過韋恩的統計,願意留下跟他同舟共濟的員人還不到十分之一,讓沈青頓時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掃了一眼下面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沈青沉默片刻後才張口說道:「你們既然要走,我也不會阻擋大家去別的公司發財,但你們必須將手頭上正在處理的事務交待清楚才准走,至於三個月的薪水下個星期一之前絕對會發到你們手上,而且一分錢也不會少。 看著這些傢伙陸續走出會議室,沈青突然傳頭對旁邊的李偉說道:「你放個風出去,以舌要是那家公司敢用哪個忘思負義的楊天意就是跟我沈某入過不去,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明白!」李偉惋借地轉頭看了一眼正走出會議室的楊天意,有今天沈青這句話墊在這裡,估計這個剛才一時衝動做了出頭鳥的小伙子以後的前途就算是徹底毀了。 待公司所有員工走出會議室後,沈青才傳頭對旁邊的李偉吩咐道:「今天下午,我就會調一筆二十憶美元的款子過來,你先把公司應該清還的帳款還了,然後再挨家挨戶通知哪些鬧著要從公司撤資的富豪們,讓他們明天到公司來辦理撤資的相關手續,而且以舌鳳凰投資也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委託理財申請。 「好的,我這就去辦!」李偉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目送李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沈青又轉過頭來對旁邊的韋恩說道:「你跟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是校友關係也比較好,你現在就聯絡他然後親自到天搜獵頭公司跑一趟,一定讓他在三天內把我們公司空缺出來的職位填滿,而且全部要哪些工作經驗豐富,來到公司就能直接工作的老手,至於薪水及待遇方面可創坐下來好商量,只要對方有真才實學或工作能力出眾,薪水方面高一點也無所謂。 最後沈青還特別叮囑了一句,財務主管的位置我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不需要他們獵頭公司方面費心。 「明白了,董事長!」韋恩應了一聲後也離開了會議室。 十分鐘前還如同菜市場一般喧鬧的會議,轉眼之間就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沉青孤獨地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沈青開始認真思索起公司未來發展的方向來。 這次公司抵禦風險的能力之所以這麼低,高敏及拱濤兩人捲走公司幾乎所有的流動資金後,自己沒有及時出面理處這件事情,最後導致了外界對公司現狀的強烈不安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公司的攤子鋪得太大,幾乎在內地所有行業都有涉及,投資沒有任何方向性及針對性,而且投資的許多大項目贏利週期過長大量佔用了公司寶貴的流動資金,這些才是造成公司出現資金鏈條斷裂的主要原因。 獨自坐在會議室裡思索良久,沈青最後還是決定以後要盡量壓縮風險投資部佔用公司流動資金的比例,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到自己的強項,金融證券期貨業務上面來,憑自己打遍網路無敵手的功夫想從金融市場上掙錢並不困難,而且比這些實業項目投資的回報率要高得多! 一陣灼傷的疼痛從手上傳來,沈青「哎喲」痛叫一聲急忙扔掉手中已經燃盡的煙頭,鬱悶地想道:「哎,想那麼多幹什麼,現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走出會議室,看著走道兩旁邊空蕩蕩只剩小貓兩三隻的辦公室,及辦公桌上面被打暴都沒有接聽的電話,沈青無奈地搖了搖頭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不過還好自己的秘書還沒有走,不然沈青想喝杯咖啡都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沈青看著端著熱氣騰騰咖啡走進來的劉秘書,沈青不由奇怪地問道:「秘書處哪些漂亮美眉們這次基本上都走光了,為什麼你會選擇留在公司呢?」 「我?」劉秘書指了指自己,然後笑著說道:「因為我不是美女,所以從這裡出去就很難再找到工作啦! 「你不是美女?」沈青瞄了一眼劉秘書前凸後翹的好身材搖著頭說道:「你要不是美女,張柏芝、林志琳哪種大花瓶也只好以東施自居啦! 「董事長的嘴巴可真甜,怪不得能騙得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心甘情願不計名分地跟著你!」劉秘書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老闆的私生活這麼敏感的話題,可不是他們這些小秘書能夠亂嚼舌根的。不由用眼睛的餘光小已地嚷了一眼旁邊的沈青,見老闆好像並沒有在意自己剛才的失言,才把懸在半空中的心又放了下來。 「不用當心,我不是哪種小氣的男人。」沈青微笑著解開了劉秘書的擔憂,接著又追問道:「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要聽實話個」劉秘書認真地說道。 「當然!」沈青笑著說道:「只要你別說是因為暗戀我,所以才留在公司這種噁心的話就行了。 「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劉秘書眼中閃爍著一絲自信地眼神,道:「老闆有這麼多有權有勢的權貴朋友,只要開口多多少少總能從銀行籌到個十億、八億。而老闆卻並沒有走這一步,這就說明老闆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那一步,既然老闆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為什麼要放棄現在這份輕鬆舒適而且薪水及待遇十分優厚的工作?」 沈青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位劉秘書,沒想到她的思維會如此敏捷,居然只是從自己沒有向銀行舉債這一點就能夠分析出他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看來自己以前還真是小瞧這位坐在自己辦公室外,每天閒得無聊時不是化妝,就是玩電動的小女人。 「我看你當只當個秘書真是大材小用了,現在公司裡空出這麼多職位,有役有興趣當個副經理試試?」沈青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才不去當什麼副經理呢!」劉秘書翹著自己的小嘴說道:「女人如果太強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不然我那個當小科員的男朋友又會覺得心理不平衡了。 「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感歎道:「如呆天下的女人都有你這麼聰明,我們這些男人們就有福了! 沈青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熱咖啡,可是當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個可能是他最討厭的男人己經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怎麼,不歡迎我。」許文林見正跟女秘書有說有笑的沈青,在見到自己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不滿地說道:「聽說你安全回到了上海,我可是推掉了幾個很重要的會議特意抽時間趕過來的,你難道就不應該給我一個熱烈的擁抱嗎?」 「我們又不是『同志,,太過親熱讓入誤會了可不太好!」沈青轉頭對旁邊正撇著嘴忍著笑的劉秘書說道:「想笑就出去笑好了,正好我跟許院士還有點事要談。 「是!」劉秘書嘴角邊掛著笑意,在給許文林也端上一杯熱咖啡後退出辦公室。 許文林在喝了兩口咖啡後,從公事包內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沈青問道:「這個老頭是誰?」 沈青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原來是三清水帶著自己從廣州富麗華大酒店穿透鋼化玻璃窗飛身跳下時的場景。看來是潛伏在酒店附近的國安特工拍下的。 「他叫三清子,自稱是只活了千年的老王八!」沈青笑了笑說道。 反正三清子這只千年王八現在已經去經歷第三次天劫,而且估計活下來向萬年烏龜進軍的可能性不大,把他搬出來嚇嚇眼前這個專門負責壓搾自己的吸血鬼,想來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呆然,許文林在聽見沈青居然報出三清子的名號後,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正準備往口中倒咖啡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真有三清子這個人,難道中央那份絕密檔裡面講述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沈青還是第一次見許文林露出這樣震驚的神態,不由在心裡猜測著三清子哪個身上穿義大利手工西裝,手腕上帶著勞力士名表的雜毛老道,到底曾經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把見多識廣的許大爺給震成這樣。 第一百六十章 沈青還是第一次見許文林露出這樣震驚的神態,不由在心裡猜測著三清子哪個身上穿義大利手工西裝,手腕上帶著勞力士名表的雜毛老道,到底曾經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把見多識廣的許大爺給震成這樣。 「好奇心可以殺死一條蟲!」沈青現在就感覺有條蟲在自己心裡爬呀爬,搞得自己心癢癢的,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事情是真的?」 許文林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眼前的沈青一副好奇寶寶模樣,微笑著說道:「想知道其實也很簡單,你向上面遞個申請加入國安局,北方國安局檔案庫裡面哪些堆積如山的機密檔可以夠你看個十天半個月,足夠你充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瞟了一眼旁邊這位臉上堆滿了噁心笑容的老頭,沈青役好氣地說道:「得,就算我剛才放了一個響屁,什麼都沒說過! 沈青看著眼前這位正在弓}誘自己犯錯誤的許大爺,不由在心裡想道:「光靠這點誘惑,就想把我拐進國安局這個基本上有進無出的地方,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如呆不是顧及到許文林畢竟是上了年紀而且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沈青此時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向他比出自己的中指J把他鄙視一番。 「還有第二個問題!」許文林接著又追問道:「你失蹤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三清子帶著你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情?」 沈青摸著下巴想了想,並役有去正面回答許文林的提問,而是突然冒出一句,「許大爺,你知道現在哪些著名的大律師平時正常情祝下的諮詢費是怎麼收取的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許文林愣了一下,不明白沈青怎麼一下又扯到他們的律師身上去了,腦筋一下役轉過彎來條件反射性直接回答道:「好像是按時間算,一小時大慨也就幾千塊樣子。」 「每小時才收幾千塊這麼少!」沈青嘴角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好像很隨意地問道:「那麼你向我這個身家數百億的大富豪諮詢問題,是不是也應該意思、意思?」 「你小子就別寒診我這個老頭子了,你現在的身家比老人家我可要要豐厚多了,難道還好意思向我伸手?」許文林斜著眼睛嚷了一眼旁邊這位嘴角含笑的傢伙終於弄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原來沈青是在跟自己討要好處,於是微笑著跟沈青打了個哈哈。 「誰稀罕你那點家底,如呆我想要錢的話難道不會自己去國際期貨交易市場上去圈錢,至於來找你討錢嘛!」沈青說著收起臉了上的笑容換上十分嚴肅的表情,道:「我說的是原上海市副市長王世誠的事情,現在上海市的劉市長己經跟上面的大佬和解正式退出了總理寶座的競爭,不久前襲捲上海灘的政抬風暴也已經慢慢散去,現在把王朝陽的父親撈出來,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吧?」 「你役有在官場上混過所以還有些事情不明白,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無情的,一旦你倒下就不可能再爬起來!」許文林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被中紀委抓進去的官員十個有九個最後會被直接送近監獄,剩下的那一個也因為頂不住來自以前同盟者的壓力而走上了絕路。」 「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沈青淡淡地笑了笑,道:「只要價碼合適,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役有買不到的東西。 許文林拿起咖啡杯中的小勺子,低頭慢慢攪動著杯中褐色的液體,思索片刻後頭也不抬地冒出一句,「可能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所有東西都有它的價碼,那麼王世誠的這條小命你準備出什麼價? 「王朝陽在鳳凰投資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相信他會十分願意用其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換回他父親王世誠的這條小命!」沈青笑著說道。 「百分之五的股份,的確是一個很誘惑人的價碼,我想這麼划算的一筆生意沒有人會傻得去拒絕。?」許文林臉上露出了燦爛地笑容,接著也提出一個條件,「但他出來以後必須改名換姓並且馬上離開中國,從此以後永遠不再踏上中國這片土地。 「這個應該沒問題,這個世界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在任何地方享受到生活的樂趣!」沈青見對方終於鬆口同意把王朝陽的老爹放出來,不由在心裡大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回到上海後他最怕見到的就是王朝陽這個夕日好友,如今終於通過許文林把他的父親給撈了出來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對他的承諾,否則他還真是沒臉去見王朝陽這位對自己有過恩惠的老友! 「現在我也已經『意思,過了,你也應該回答我剛才提出來的問題?」想到自己此行而來最主要的目的,許文林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沈青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地笑容問道:「真想聽?」 「當然!」許文林肯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沈青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故做神秘地說道:「三清老道說我是上千年難得一遇的修真奇才所以就動了收徒的念頭,而且把我帶到了他的老巢修練。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跟著三清子來到了山中一年山外一日的『婪環福地,,修練他們三清教的獨門功法三情訣。我因為怕自己失蹤太久愛玲會擔心,所以只在『婪環福地,裡面修練了半甲子(五十年)的時間就出來了。說來慚愧的得很,練了半甲子這麼長的時間,小子我才練到金丹大成的境界,真是愧對我頭上掛著的這個修真奇才的頭銜! 「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像是玄幻小說中的情節!」見多識廣的許文林哪裡會被沈青這一番胡扯的話蒙住,盯著沈青的眼睛譏笑道:「是不是三清子還給你吃了『婪環福地,特產的地瓜干,你就直接變成了一個能夠操控五種元素體的超級魔法師,然後你在婪環福地裡面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再附帶著娶個百八十個老婆成為天下第一大種馬?」 一頓胡扯的沈青見許文林這個中科院的資深院士,居然也看過『我是大法師,這本玄幻小說,知道小說中主角就是因為吃了異界特產地瓜幹才變成魔法師的情節,不由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道:『別介意,我剛才只不過開了個玩笑,開個玩笑而以! 看來許文林十分想知道關於三清子的事情,也沒有去在意剛才沈青耍弄自己的惡劣行為,而是繼續追問道:「胡扯也胡扯完了,你小子下面也應該老實交待了吧?」 「我被三清老道的『九陰白骨爪,給直接抓昏,然後三清子在我身上到底做了什麼,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見旁邊的許文林臉上很明顯地寫著『我不相信,四個大字,沈青只得無奈地說道:「如呆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許文林見沈青言語中閃爍其詞明顯是不願意說實話,無奈之下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又從公事包裡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沈青,道:「那這是怎麼加事呢?」 沈青接過照片低頭看了看,原來是自己那天在極度快感迪廳的會議室內檔子彈的場情,抬頭瞟了旁邊的許文革林一眼感慨道:「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國安局哪些特工的水平了,我那天在會議室裡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外人在場,這些照片是怎麼拍來的?」 許文林嘴角邊飄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道:「這個屬於機密,如果你想知道,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加入國安局大家庭的懷抱馬上滿足你的任何好奇心。 見旁邊這個居心不良的許大爺又來誘惑自己,沈青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也依然還是那句話,許大爺你就當我剛才又放了一個響屁,什麼都投說過! 「我等下還要趕12:15分的飛機回北京,可沒那麼多美國時間跟你胡扯!」許文林看了一眼手錶,道:「另外,這次來上海來有一個很消息要告訴你,這個消息就是…… 許文林說到這裡笑瞇瞇地看著旁邊一臉好奇地沈青突然一下停住了,明顯是在吊沈青的味口 「許大爺你老人家就別吊小子的味口了,我坦白從寬,老實交待還不行嘛!」沈青無奈地交待道:「三清老道這一個月幫我洗髓通絡打通了天門穴,據他說打能天門穴之後我這樣的異能者就可以通過修練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做為異能者,體內與生俱來的特殊能量卻不能通過後天努力來增強自己的實力,這可能是所有異能者心中永遠的痛,現在聽聞據然有方法可以改變這種讓人鬱悶到死的現狀,許文林的雙眼頓時冒出了熾熱的光芒。 沈青見許文林雙眼冒光的模樣,哪裡會不知道他心裡在轉著怎樣的念頭,很樂意地抬腿就是一腳徹底擊碎了他的美夢,道:「不過這種方法也只有對我這種千年才出這麼一個的異能奇才有效,所以滸大爺你就別做這方面的白日夢了! 美夢還只做了三秒鐘就被沈青無情的踢滅,感覺自己彷彿從天堂直接墜入地獄的許文林狠狠瞪了一眼滿臉幸災樂禍笑容的沈青,也開口說出了讓沈青臉上笑容瞬間凝固,氣得差點吐血的那個所謂好消息。 「我要告訴你的好消息就是……」許文林故意又停頓了一下,等吊足對方味口後才接著說道:「這個好消息就是,我這次來上海並沒有給你帶任何任務過來! 「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好消息?」沈青此時那裡還會不知道,自己這次又被這位許大爺給耍了。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搖著頭又說出了那句經典的台詞,一個人偶爾做一件壞事並不困難,難的是兢兢業業,死不悔改的做一輩子壞事! 臨走的時候,許文林突然轉頭對沈青說道:「你失蹤這段時間愛玲很擔心你的安全整日以淚洗面,所以我騙她說你出國執行機密任務暫時不能回來,等下你回去別把許大爺這番善意的謊言給捅穿了! 「謝謝。」沈青面帶微笑真誠地說道…… 雙手扶在方向盤上聽著高級音響內張靚景那美妙的歌聲,看著那幢屬於自己與愛玲的愛巢在自己的眼中逐漸清晰,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分別月餘的愛玲相見,沈青心中不由有了一種很安寧,很恬靜的感覺,彷彿一切的事事非非、榮辱得失都變得不再是那麼的重要;因為他到家了。 正舒服地躺在別L大露台的搖椅上曬著太陽的愛玲,在聽到樓下傳來一陣熟悉的汽車發動機聲音後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愛人那輛熟悉的賓士車緩緩駛進了別墅,愛玲歡叫一聲急忙跑下樓去抱住剛從汽車上下來男人的身體,眼中的淚水也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沈青看著自己懷裡梨花帶雨哭成淚人的愛玲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瓜,任由女人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衣襟,發洩著對自己的不滿和思念。 良久,發洩完的愛玲終於擦乾了自己臉上殘留的淚水,抬起頭埋怨道:「壞老公,你這個壞傢伙不聲不響就失蹤了一個多月,人家都擔心死了啦! 「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沈青憐愛地低頭在女人嬌嫩的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將愛玲下邊的嘴唇含入自己嘴中細細品嚐著女人朱唇及上面口紅芬香的昧道。 聞著愛人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兩個多月沒有接受男人雨露思澤的愛玲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但理智還是讓她從正被男人侵入的嘴裡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別,別在這裡,我們去樓上臥室! 沈青吻著愛玲的小嘴緩慢移動著自己與女人的身體,當兩人身體終於進入別墅大門的時候,沈青反手關上別墅沉重的梨花木大門,也不管客廳內正在看電視和廚房內正在忙碌的傭人,將愛玲豐滿柔軟的嬌軀頂在牆上色急地解開女人衣襟領口處的幾顆扣子,轉移陣地親吻著愛玲裸露在4/3罩杯胸罩外的雪白肌膚,聞著女人胸前散發出來的淡淡乳香,沈青頓時如同吃了強烈春藥似的興奮起來並且開始脫去女人上身的衣服。 腦中依然存在幾分理智的愛玲,用眼睛的餘光鏢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紅妹妹,哀求道:「求你,別在這裡做,我們去臥室好嗎?」 同樣也感受到小紅妹妹投向這邊熾熱眼光的沈青,不但沒有理睬女人的哀求,反而變本加利的扯開女人的衣襟熟練地解開愛玲前扣式胸罩上的紐扣,頓時一對白嫩嫩如同嬰兒皮膚一樣細滑的乳房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豐滿的胸乳並沒有因為太過的碩大而有絲毫下墜而是驕傲地挺立在男人的眼前。 看著女人雙峰上的蓓蕾,因為受到還帶著一絲涼意冷空氣的刺激而逐漸漲大勃起,沈青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再次低下頭去張嘴含住其中一顆小葡萄就開始舔弄起來,時不時地還用牙齒在小葡萄上輕輕刮過,惹得女人靠在牆上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抖,雙手使勁抱著男人俯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嘴中也開始發出一陣陣無意識的呻吟聲。 聽著女人嘴中發出的美妙呻吟聲,沈青就如同聽見戰鼓的戰士一般開始向女人身上特別敏感的性感地帶發起了潮水般的玫擊。放過女人已經漲到最大的胸乳,沈青又將愛玲敏感的耳垂含入嘴裡細細咀嚼品嚐,鼻子中嘖出的一陣陣熱氣讓女人靠在牆上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一雙色手也不甘寂寞的解開愛玲腰部繫著的腰帶鑽進去輕撫著女人大腿內側光滑的肌膚,感受著女人雙腿之間的美妙方寸之地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濕熱起來。 就在沈青與愛玲兩人互相挑逗到情難自禁,正備現場表演激情真人秀的關鍵時刻,一聲瓷器摔碎的「叮噹」聲音將愛玲從肉慾的海洋中驚醒。原來是客廳內被這出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激情肉戲,深深吸引住全部注意力的楊小紅不小心把手邊一隻茶杯給打破了。 想到剛才自己與沈青的激情真人秀都被小紅妹妹看在眼裡,愛玲原本就紅通通的小臉羞得更是如同猴子屁股一般紅艷,急忙推開男人的身體紅著臉跑向了二樓臥室。不過因為女人並役有把自己胸前的衣襟繫上,所創湧直著她跑動時身體動作的加劇,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頓時大幅抖動起來,並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看得依然站在門口的沈青眼睛都直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沈青看著愛玲嬌羞地跑進了二樓臥室,轉頭縹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還沒有從剛才看到激情真人秀後的震驚回過神來的楊小紅,伸手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套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品盒扔了過去,笑著說道:「小紅妹妹,這是哥哥出差從美國紐約帶回來送給你的禮物,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楊小紅,條件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了這個精美的禮品盒,臉上依然掛著傻靂愣的表情將禮品盒打開來一看,裡面放著的禮物居然是一枚在客廳柔和燈光下閃耀著夢幻般迷人光彩的鑽石胸針。 楊小紅瞧了一眼鑲無敵,龍嵌在胸針正中間那顆足有+克拉的鑽石,馬上就可以肯定這枚胸針絕對是價值不菲。楊小紅將胸針戴在自己胸前試了試覺得十分滿意,於是抬起頭來習賡陛的就要向沈青道謝。可是當兩人的眼光在空中相遇,楊小紅沒由來又想到剛才沈青跟愛玲姐姐在她眼前表演的現場版激情真人秀,臉上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又害羞地把頭低了下去。 「真是個害羞的傻姑娘。」沈青看著眼前這個嬌羞的小姑娘,搖著頭說了一句後徑直跑上樓去,準備跟愛玲來一場真槍真彈的「貼身肉搏戰」。 沈青輕輕推開虛掩著的臥室房門,走進去就看見愛玲正背對著自己坐在床邊玩弄著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坐在哪裡想著什麼心事,不由笑著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摟著女人的香肩,道:「好老婆,我們不如先浴室洗個鴛鴦浴再到床上『聊天,怎麼樣?」 「你這個人最討厭,明明知道小紅妹妹就在客廳,還故意做出讓人家難堪的事情。」愛玲說著就移動自己的嬌軀離開了男人的懷抱,撒驕似的舉起自己的小拳頭用只能給男人疹癢的力氣「狠狠」在沈青的身上捶打了幾下道:「你這個壞蛋,現在真是越來越壞啦。 沈青伸手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拳頭放到自己的嘴邊吻了下,嘻皮笑臉地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如果不壞怎麼能無敵,龍,書屋泡上你這樣漂亮的好老婆呢。 「誰是你老婆,我們可還沒正式打結婚證,你可別瞎叫喚。」愛玲嘟著可愛的小嘴有些生氣地說道:「以前你還說春節前就會娶人家過門,可現在春節都己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你還是依然帶受有一點動靜。 「我這不是工作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操辦這些事情嘛。」沈青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是自己理虧,於是陪笑道:「不如我們先努力創造出下一代,然後再抱著我們的乖兒子拍結婚照? 「憑嘴。」愛玲嬌嗜地說道:「我要罰你睡一個星期客房,而且就從今天晚上開始。 看著愛玲媚眼含春的樣子哪裡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估計就算是沈青自己肯睡一個星期客廳,女人也會主動把他硬拽到床上來澆灌她這朵己經足有兩個月沒有被雨露滋潤過的鮮花。 女人臉上嬌媚的表情讓沈青心中不由一熱,伸手就將愛玲推倒在床上然後反身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伸手撫摸著女人挺翹豐滿地臀部,微笑著說道:「好老婆,讓我再看看你美臀上簽名好嗎?,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愛玲嬌慎地白了沈青一眼,道:」現在是羊入狼口,我還有反抗的餘地口馬? 得到女人的允許,沈青輕輕將愛玲翻轉過來讓她身體朝下趴在床沿,然後緩緩褪下女人的褲裙讓女人臀部上兩個鮮紅的簽名大字出現在自己眼前。 沈青看著逐漸出現在自己視野之中的『沈青,兩個鮮紅刺青大字,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唇邊舔了一下。鮮紅的刺青大字在愛玲臀部雪白肌膚的稱托下是哪樣的迷人,讓他的腦子裡頓時冒出了各種各樣握靛的想法,許多平時跟小魔女王提常玩到的性愛遊戲有些變態的招勢紛紛冒了出來。 俯下身體,沈青將自己的臉靠近女人雪白的豐臀,感受著女人臀部上白底紅字給自己帶來的視覺上的衝擊,而鼻子裡則聞著棍和著女人臀部散發出來的熟悉體香及淡淡腥躁味道棍合而成的奇特香味,妖異的誘惑不斷衝擊著他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讓他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頭沿著刺青大字的筆劃在女人雪白挺翹的美臀上輕輕滑過,並且在愛玲的美臀上留下一道道微濕的液體。 感受到愛人正在自己引以為豪的完美雪臀上舔弄,特別是從臀部傳來的哪種有些濕濕的感覺讓頭朝下反身趴在床沿的愛玲頓盯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異樣誘惑,雖然還沒有真個銷魂但快感己經提前從自己的心底逐漸升起開始侵蝕自己的理智,並讓慾望的火焰在自己的心底越燒越旺,一種空虛和騷癢的感覺也不斷從下體傳來衝擊著她的神經,彷彿在期待著有男人性特徵的快點來到,好填滿其內部的空虛將哪種騷癢有感覺徹底掃除。 「啊。」感覺到一條柔軟的物體開始在自己兩腿之間最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滑動,隨著一波波傳入大腦中樞神經興奮快感的不斷衝擊,愛玲終於張開了她的櫻唇發出了一種對男人有催情作用的聲音,頓時一陣陣如同仙樂般美妙的呻吟聲在房間溫暖的空氣中傳播開來,讓埋首努力工作的沈青彷彿得到女人無敵,龍,書,屋『最好獎賞,立即加大了對女人身體最敏感部位的攻擊力度,頓時讓女人櫻唇中發出如同外國魔幻片中哪些女巫師吟唱魔法術語時含糊不清的聲音,而且還隨著沈青攻擊力度的加強由無到有、由小變大。 兩個多月沒有跟男人有過性事的愛玲身體異常地敏感,在男人密集的低空轟炸中很快就敗下陣來,身體突然一陣僵硬嘴中同時也發出「啊」的一陣高吭叫聲,然後軟軟地又將自己微微抬起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感覺到女人下身洪水的氾濫,沈青感覺前戲己經足夠於是趁床上女人剛經過高潮水洗理,還帶受有回過神來的空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並將自己雄壯的軀體覆上了女人微帶著一層細汗的身體,讓自己下身的堅挺進入到愛玲體內哪個緊窄的雨道瞬間填滿了女人高潮後內心出現的一絲空虛感,然後…… 激情過後,沈青摟著渾身墉懶無力的愛玲躺在大床上享受著性愛後溫馨的一刻,任由對沈青來說十分寶貴的時間靜靜地從指間流過,也絲毫沒有去阻止的意思。 沈青伸手從床頭的衣物裡拿出香煙並塞了一根到自己嘴裡,旁邊的棍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愛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精美的工藝打火機「叮」的一聲幫沈青點上火,趴在男人的懷裡靜靜看著愛人吞雲吐雪得吸著手中的香煙。 愛玲突然從口中冒出一句讓沈青有些啼笑皆非的話語,「男人辦完事後,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沈青惡作劇似的俯下身體將含在口中的煙霧直接渡進女人的小嘴中,頓時讓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愛玲發出一陣「咳咳」的劇烈咳嗽聲。 「現在還帥不帥?」沈青看著女人拍著胸脯小臉漲得通紅的嬌俏模樣,下身剛剛經過一場血雨腥風艱苦考驗己經以身殉國的小兄弟,在大喊一聲「我胡漢山又回來了」的經典口號後,逐漸又開始·漫漫甦醒了過來。 緊緊貼在男人身上的愛玲,馬上就接收到了愛人小兄弟傳遞過來的挑逗資訊,嬌慎地白了旁邊一臉壞笑的沈青,道:「你下面哪個壞東西的胃口現在真是越來越大了,剛才我們都連續做了幾個小時了,他怎麼還沒吃飽啊。 嘴角邊掛著一絲壞壞笑容的沈青聞言不由又是一陣啞然失笑,剛才愛玲的這一番話應該是從不能滿足女人性需求的男人說出來才合適,現在居然從身為文人的愛玲嘴裡說出來,的確可以讓沈青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一點小小地滿足。 「你上次說在家裡挺無聊想去公司幫忙,現在還有沒有這種想法?」熄滅手中的香煙,沈青將摟著女人柔軟嬌軀的左手緊了緊,道:「公司裡的財務經理最近捲了一筆款子跑路了,我想以後這個財務經理還是由你來當,這樣我才放心。 「錦財動人心。」當自己有機會獲得一筆天文數字財富的時候,可能沒有多少人會不動心。 高敏與洪濤兩人攜款跑路這件事,給沈青最大的教訓就是財務經理這個十分敏感的位置千萬不能讓外人擔任。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沈青也顧不得愛玲會不會在公司與挺著個大肚子的歐陽寶兒碰面這個問題,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些風言風雨早晚會傳進愛玲的耳朵裡,而且因為現在愛人己經在上海長期定居,所以這些事情讓她知道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好啊,人家在上無/敵,龍,屋,書海這邊不認識熟人又沒有朋友,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是覺得挺無聊的,還好這段時間有小紅妹妹陪著,不然人家獨自呆在家裡真的要悶死了。」愛玲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一轉接著又補上一句:「不過,如呆你不喜歡人家出去工作拋頭露面的話,人家以後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做一個幸福的全職太太。 愛玲抬頭看著男人那雙深邃的雙眼,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幸福地笑容,癡癡地說道:「每當我想到自己有一個這樣有本事而且還這麼疼愛人家的好老公,我就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此生能擁有像你這樣溫柔嫻淑而且還識大體的女人,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沈青嘴角含笑在女人的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 愛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用自己光滑的大腿肌膚摩擦著男人下身逐漸又硬了起來的小兄弟,膩聲說道:「老公,好好愛我好嗎?」 「夫人有命,小生我怎敢不從。」沈青嘻笑著伸手在女人彈性十足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將真絲錦被蓋住兩人同樣赤裸的身軀,頓時房間內又開始飄蕩著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氣…… 三天後,當沈青看著公司內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進進出出陀碌的工作人員往來穿梭,再不會出現電話打暴也沒有人接這種情祝的時候,不由向旁邊天搜獵頭公司的老總豎起了大拇指,對天搜獵頭公司的服務沈青無疑是相當滿意。 做為上海最資深同時也是實力最大的獵頭公司,擁有全上海最大也是最齊全的人材資訊資料庫無疑是他們最大的財富,而讓沈青最滿意的可能還是天搜的工作效率,能在三天之內滿足公司近二百個職位的需求,在上海可能也就是天搜能辦到了。 看著旁邊天搜老總和他的私人秘書兩人眼中都帶著血絲,沈青笑著說道:「看來這幾天兩位的確是太過勞累,現在事情辦完兩位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了,至於費用問題我會吩咐財務部在明天之間匯到天搜的戶頭上。 沈青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鑒於貴公司為鳳凰投資提供的優良服務,我決定再另外多付給天搜百分之十做為感謝。 「沈青老闆真是一位慷慨大方的紳士,希望以後再能有合作的機會。」天搜的老總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還是算了吧。」沈青伸手跟對方握了握,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鳳凰投資可再經不起這樣折騰了,這種合作以後還是不要再出現才好。 天搜老總也是聰明人當然聽懂了沈青話語中的意思,連忙說道:「失言、失言,真是不好意思。 「帶受關係,我也只是開個玩笑。」沈青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親自把天搜公司這兩位來鳳凰投資結帳的客人送進了電梯。 送走兩位客人,沈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批閱了幾份檔,房門就「吱」的一聲就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這個死丫頭又來煩人啦。」埋頭批閱檔的沈青,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進來的是誰。在公司裡敢不敲門就直接闖進董事長辦公室的,可能也是王靜哪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 沈青抬頭看著門都不敲就無要,敵,龍書屋直接闖進自己辦公室的王靜和林小玉兩個小丫頭,有些不悅地說道:「王助理,你好歹也是美國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高才生,難道連進門之前要先敲門這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這個我當然懂,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每次走到你辦公室門口就忘記了。」王靜跑到沈青旁邊並把自己的小腦袋湊到他的眼前,嘻笑著說道:「沈青哥哥你可是個肚子裡能撐一條大船的大男人,不會就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我這個小女人的氣吧?」 「真是拿你這個小丫頭沒辦法。」沈青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張笑瞇瞇地臉,直接問道:「你這個臭丫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時沒事情時就從來不會光顧我這間辦公室,今天跑到我這裡來又想耍什麼新花樣?」 「人家在沈大哥的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優點了嗎?」王靜嘟著小嘴一副剛才受了委屈的樣子,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頓時充滿了水氣,無敵,龍彷彿隨時要「下雨」似的。 「得了,你這一套去財務部騙騙你愛玲嫂子還差不多,在我這裡己經徹底的失去了效用,下次記得換個新新鮮點的花樣。」沈青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演著獨角演,絲毫沒有上去安慰的意思。 見沈青沒有上當,王靜眼中朦朧的水氣瞬間消失了,撇著小嘴不滿地嘀咕著:「死沈青、臭沈青,你真是沒有紳士風度,就不能像愛玲姐姐哪樣假裝上當哄哄人家嘛?」 「我就是一個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王大小姐以後沒事就不要到我這裡來搗亂啦。」沈青笑瞇瞇地說道:「聽說秘書處哪些漂亮美眉們,把韋恩哪個美國佬評選為公司最有紳士風度和魅力的男士。不如小靜妹妹趕快去他哪裡搗亂,我想韋恩這位紳士一定會用會很有風度地接待你的? 「你在美國撞壞了韋恩的賓士車,現在向對方做出一點賠償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沈青笑瞇瞇地說道:「韋恩沒有找你討要利息,這難道還不是非常紳士的舉動嗎?」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合夥欺負我這個『弱質女流,以後都不跟你們玩了。」王靜翹著小嘴說道。 「韋恩有紳士風度。」王靜很驚訝地張大了嘴,然後反問道:「一個有風度的紳士,會整天跟在一個如同天使般可愛善良的小姑娘屁股後面討債嗎?」 第一百六十二章 「阿彌陀佛。」沈青有模有樣的雙手合什張嘴宣了一聲佛號,·隆晦不習她搖著頭歎息道:「失策、真是失策,如呆早點知道這樣做可以讓你這個瘋丫頭不再理睬我們這些臭男人,為什麼我以前就沒想到多欺負你這個瘋丫頭幾回呢。 「沈青。」站在沈青旁邊的王靜聞言,頓時露出了她「猙獰」的真面目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目標當然還是沈青身上價值幾萬美元一套的義大利手工西裝。 早就己經對王靜這一套擁有了強悍免疫力的沈青,不慌不忙地把自己屁股下的老闆大靠椅轉了個九十度,將老闆椅寬大的背面對著正朝這邊衝過來的王靜,然後等著這個瘋丫頭自己撞上來自投落網。 「哎喲。」原本還張牙舞爪撲向沈青的王靜,突然發現沈青己經轉動了他屁股下坐著的老闆大靠椅,而自己則正在向「一面牆」撞去。 但是很無奈,因為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己經收不住前衝的勢頭,王靜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直接一頭撞在了老闆椅寬大結實的背面上,而且還很不幸的讓自己原本就小巧的鼻子跟「牆面」 來了一次親密無間的零距離親密接觸。 「啊呀,人家的鼻子流血啦。」王靜只覺得自己的鼻子疼痛過後又是一陣發酸,頓時一種溫熱的液體「刷刷」的就從鼻子裡面流了出來。 王靜伸手往自己鼻子下面一摸,手上呆然拈上了一種鮮紅色的流質狀液體,眼睛內頓時再次充滿了濃密的水氣,而且不等旁邊滿臉笑意的沈青猜測這個小丫頭這次到底是不是又在做戲,王靜眼中的淚水就直接「嘩嘩」地流了下來,頓時有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如同黃河之水般氾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沈青眼見王靜這個愛瞎胡鬧的小丫頭,臉上的鼻血和馬尿一起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頓時也慌了神,急忙起身走過去查看這位「重傷員」的傷勢情。不想自己剛走過去,王靜這小丫頭就突然反身一下撲進自己懷裡,並將一種棍合著鼻血、眼淚和鼻涕的噁心粘稠物使勁往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西裝上猛擦。 沈青看著抱著自己身體不肯撒手,還在繼續蹂罐自己身上己經完蛋的義大利手工西裝的王靜,搖著頭無奈地說道:「別擦了,既然我身上這套西裝己經掛了,你這個小丫頭就發發善心不要再奸屍了吧。 「誰叫你個死沈青這麼討厭。」己經超額完成任務的王靜,最後在放開男人身體之前還不忘記拿起沈青西裝下面的衣擺,心情·偷決地將自己鼻子裡產生的哪種噁心粘稠液體再次留在了上面做紀念。 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再次被這個瘋丫頭毀滅的西裝,沈青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以前大家都說天才的脾氣往往都十分古怪,而且還常常會有自己獨特的怪癖,開始他對這個觀點還有點不相信。不過在經歷過王靜這個天才少女從看見汽車方向盤就發瘋到現在看見義大利手工西裝就發瘋的巨大轉變後,還真是不由他不相信這個觀點的正確性。 看著自己西無敵龍,書、屋快發裝上貼得到處都是的噁心粘稠液體,沈青在為自己這套西裝默哀三秒鐘的同時,」口裡也不由感歎道:「如呆世界多幾個像王靜這樣,看見這種義大利手工西裝心裡就會升起一種將其徹底毀滅強烈慾望的小丫頭,那麼生產這種手工西裝的義大利GFT公司的老闆及大小股東們想不數錢數到手抽筋都難。 正在沈青為自己這套西裝默哀的時候,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了門外劉秘書甜美的聲音,「董事長,外面有位沒有預約叫李偉的先生想見你。 沈青聞言臉上原本無奈的笑容瞬間凝固了,脫去自己身上沾滿鼻血、眼淚和鼻涕的西裝順手扔到辦公室角落無敵龍,書、屋快發的沙發上。然後坐回到自己的董事長寶座回答道:「讓他進來。 王靜見沈青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凝重,知道他等下肯定是有很重要的正事要談,於是伸了伸自己可愛的小舌頭朝沈青做了個鬼臉,然後拉著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林小玉跑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朝陽,就如同平時他們兩人每天都會見面似的,只是從自己嘴裡吐出了簡單的兩個字,「來了。 「嗯,來了。」同樣也稀字如金的王朝陽也只是把嘴巴張了張吐出三個字,然後就低下頭默默喝著秘書小姐奉上的熱咖啡。 「什麼時候動身,準備去哪裡?」沈青張口又吐出幾個字。 「明天,加拿大。」王朝陽依然發揮其稀字如金的風格,只用了五個字就回答了沈青提出的問題沈青看著面無表情低頭喝著杯中咖啡的王朝陽,無奈地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分了,就算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們就不能用時間來·漫漫彌合之前產生的裂痕,難道連普通朋友都帶受得做?」 王朝陽抬頭看了對面的沈青一眼,很認真地回答道:「有些裂痕可以用時間去修補,但有些裂痕卻是永遠也沒有辦法修補的。 「這是瑞士銀行一億美金的本票,是你在鳳凰投資剩下百分之五的股份,有了這筆錢你跟伯父兩人在加拿大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過上十分舒心的生活。」既然這位夕日好友己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沈青也無話可說了。 李偉拿起桌子上的銀行本票打開看了一眼,從嘴中吐出兩個字:「謝謝沈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對轉身走向辦公室房門口的王朝陽最後說了一句,「如呆你不說這兩個字就這樣直接走出辦公室,我心裡可能會好過點。 王朝陽聞言原本正在向前行走的身體頓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出了辦公室,徹底消失在了沈青的視野(生活)中。 沈青默默走到辦公室內的大落地窗前,透過堅硬的鋼化玻璃看著窗外飄浮在蔚藍天空中的片片浮雲,想到自己跟王朝陽四年大學生涯及自己初來上海時對方給於自己的幫助,一時間感慨萬千腦子裡不由冒出了一篇能夠十分貼切的表現出自己此時心情,一篇關於朋友的散文;朋友是一種相助。風雨人生路上,朋友可以為你擋風寒,為你分擔憂愁,為你解除痛苦和困難,朋友時時會伸出友誼之手。 他是你登高時的一把扶梯,是你受傷時的一劑良藥,是你飢渴時的一碗白水,是你過河時的一葉扁舟;他是金錢買不來命令不來的,只有真心才能夠換來的追可貴、最真實的東西。 朋友是一種相思,朋友是彼此的牽掛,彼此的思念,彼此的關心,彼此的依靠。思念就像一條流不盡的河流,像一片溫柔輕浮的流雲,像一朵幽香陣陣的花朵,像一曲餘音嫋嫋的洞簫。 他有時也是一種淡淡的回憶,淡淡的品茗、淡淡的共鳴…… 有了友情,就少了許多煩憂,陰鬱的葉子,便不會落在土裡,而會浮在水面上,向遠方漂流,友情是溪是河,是一種清新的空氣,在身前背。 我就是這樣,難以離開友情,就像面對蔥籠的風景,怎麼能不駐足停留? 歡樂是人生的釋站,痛苦是生命的航程,我知道,當你心緒沉重的時候,最好的禮物,是送你一片寧靜的天空,你會迷惘,也會清醒,當夜幕低落的時候,你會感受到,有一雙溫暖的眼睛。我知道,當你拭乾面頰無敵龍,書、屋快發上的淚水,你會燦爛一笑,那時,我會請請對你說:走吧你看槐花正香,月色正明一。人可叫受有愛情,如呆沒有朋友那麼你的人生是失敗的。不完美的人生。朋友不是弱者面對困難抱在一起的呻吟。而是並肩面對暴風雨一起的吶喊、一起開創新的征程··…我們雖然現在分開了,有了隔閡,有了矛盾,但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希望我們有重逢的那天,我忘了什麼叫痛,什麼叫傷心,什麼叫快樂,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了。心中只記得兩個字:「兄弟。 不過上天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當心情極度鬱悶的沈青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天上的雲朵浮想聯翩的時候,李清打來的電話帶來了一個讓他精神為之一振的好消息;西北的龍老頭在半個小時前終於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去向馬克思和毛主席他老人家報到去了。 「牆倒眾人堆,樹倒溯孫散。」沈青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姓龍的小子,現在你的天己經蹋了,也應該到了你為自己以前所犯下錯誤買單的時候。 沈青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開始在腦中思索著自己應該怎麼樣來好好「安慰」一下龍公子那顆因為爺爺去世而支離破碎的心。 幾分鐘後,沈青緩緩走到辦公桌前,狠狠熄滅了自己手中的香煙然後接通了那位德國奶牛碧麗妙的衛星手提電話,開始與她進行面對面的交流。 「親愛的碧麗紗,看來這次你們撒旦傭兵團從我這個小老闆口袋裡面掏錢的機會又來了。 沈青微笑著說道。 「沈先生,很高興能夠再次聽到您的聲音,特別是這些聲音所表達的內容,真是太讓人感到興奮啦。」電話裡傳來碧麗紗充滿了德國特色的中國普通話。 「我上次吩咐你們跟蹤的龍公子,不知道現在哪裡逍遙快活?」沈青問道。 「當然是在美國,哪裡可是有錢人的天堂。」碧麗紗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位龍公子現正在賭城拉斯維加斯風流快活。不過沈先生想動他可能還不會那麼容易得手,因為他不但在拉斯為加斯得到了當地最大黑幫的庇護,而且還花大價錢聘請了美國最大的NEG保全公司中,最頂尖的幾位好手來專門負責他的安全工作。 「做為傭兵,難道還有你們不敢接的任務嗎?」沈青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如呆撒旦傭兵團不願意惹這個麻煩,我可以去找美國的狼群傭兵團,相信他們這些美國佬一定會十分樂意接下這單生意。 「同行是冤家。」這個定律可能在無敵龍,書、屋快發世界上任何國家和地方都適用,聽聞沈青要將這筆生意交給野心勃勃想取代撒旦傭兵團老大位置的狼群傭兵團,碧麗紗急忙陪笑道:「沈先生說笑了,做為傭兵本來就是跟死神打交道的職業,我們的腦子裡從來就不曾存在過害怕這個名詞,如呆價錢合適沒有我們不敢接的生意。 「我是一個很PR-A大方的紳士,所以只要你們的報價不是太離譜,我會很樂意將這筆生意交給撒旦而不是狼群傭兵團。」沈青臉上露出一絲淫狠的笑容,盯著碧麗紗胸前那對37F的豪乳嚥了口吐沫,淫笑道:「畢竟我們還是曾經有過最親密關係的戰友(炮友)嘛。 「四個本·拉登的價錢,沈先生看怎麼樣?」碧麗紗在跟老闆通過電話之後,直接報出了老闆剛才在電話中開出的價碼。 「四個本·拉登?」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口中所謂四個本·拉登的價錢到底是多少。 「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沈先生是個正經商人可能不清楚這些傭兵界的行內話。」碧麗紗臉上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解釋道:「一個本·拉登的價格就是2500萬美元,而四個本·拉登的價錢則是一億美元。 「靠,這樣傭兵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居然把本·拉登大叔當成了計量單位來使用。」沈青在聽完對方的解釋後臉上也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也沒有再去跟對方討價還價,而是很豪爽地直接接受了這個對於他來說還算「合理」的價錢。(這個價格可能也只有沈青才會覺得合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拉斯維加斯(LasVegas)是西班牙語「肥沃的草原」的意思,但是事實上,拉斯維加斯卻位於荒涼、酷熱、乾燥的沙摸的中央。以前西部開拓峙代的人們,大都在尋找一片肥沃的草原,好開開農場,祈求此地能成為一片肥沃草原,故以「拉斯維加斯」命名。 「沒到過拉斯維加斯,就不算到過美國。」聞名世界的超級賭城拉斯維加斯,這座超現代化的大賭窟吸引著世界各地賭徒們的目光,平均每年接待世界各國的賭客達111111萬人次。城內,250家大輪盤賭場,晝夜不停地開局,五秒鐘就見分曉。另有6.7萬具被稱為「吃角子老虎機」的賭器,遍佈在各個角落。 凱撒皇宮大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龍公子正舒服地躺在一名金髮碧眼、身材極其火爆的陛感尤物懷裡,品嚐著被金髮女郎去皮後餵進他嘴中的葡萄。 可能是由於心情的關係,原本甜美的葡萄此時吃在他的嘴裡卻充滿了酸澀,老頭子半個月前終於走完了他轟轟烈烈的一生,儘管他生前在西北權勢滔天,但到了最後也難逃化成一堆副骨灰的命運。而他們這些曾經在西北飛揚跋雇不可一世的龍家子弟,從此以後也開始了漂流異鄉的生活。 還好老爺子老謀深算,早己經為他們這些平日裡仗勢欺人在西北作威作福,仇家遍天下的龍家子弟準備好了後路,不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身為高幹子弟,他對於官場上那一套十分熟悉。牆倒眾人推、樹倒溯孫撒,現在老爺子一死落井下石最厲害的就是那些以前拚命拍他們龍氏家族馬屁的人。而這些人的手段自己不是沒有見過,為了向自己的新主子表忠心,他們可無敵龍書屋是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兩個月前龍氏家族所有成員在老頭子的安排下,集體移民到了歐洲小國瑞士並在哪裡暫時安頓下來。可平靜的日子也只是過了短短的一個多月,當老爺子的死訊從國內傳來後,家族中的哪些叔伯長輩們就開始吵著要分家產,面對這些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們他在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將龍家所有的財產進行了分配(當然,這些財產中最大的一部分還是進入了他自己的口袋)。 而在拿到錢以後,這些龍氏家族的成員們頓時做了鳥雀散,有的去了法國、有的去了英國、也有去德國或義大利的,當然也有直接留在瑞士定居的。 但做為龍氏家族這一代中唯一的男性成員,他最終卻並沒有選擇留在歐洲而是來到了有金元寶帝國美譽的美國。因為在他看來,只有美國這個主民公正的國度才是有錢人真正的天堂,在這裡只要你有足夠的鈔票就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服務,豪宅、名車、美女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任你享用,而花花綠綠地美鈔則正好是他現在所最不缺少的東西。 這些年來,他一直霸佔著龍氏集團總裁的寶座,並且利用龍家在西北享有的各種特權低買高賣、明搶豪奪聚集了大量財富。此時的自己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這些錢也足夠讓他在美國花天酒地、衣食無憂地揮霍一輩子了。 龍公子張嘴又吃了一顆金髮美女送進嘴中的葡萄,然後看著東方喃喃自語道:「東方那片神奇的土地,看來在我有生之年是永遠一也回不去啦。 雖然龍公子平時壞事做盡,屬於哪種壞到掉渣類型的高幹子弟。但做為一個中國人他也同樣有著對故土的那份依戀和不捨,想到自己將在海外漂流一生最後刻死異鄉,龍公子的眼睛也不由濕潤了。 自從老爺子去見馬克思之後,這些天從國內傳來的消息就沒有一個能讓他那怕是高興那麼一小會。根據他在西北控制的一些官員透露來的消息顯示,在經過激烈的政治鬥爭後中央一位洪姓大佬最終獲得勝利,接管了老爺子在西北留下的大部分勢力,而這個洪性大佬很不幸的就是老爺子生前在政治上最大的死對頭,兩人明爭暗鬥了一輩子也沒分出勝負。 而最後控制西北的,居然是老爺子生前最大的政敵,這樣的結呆實在是具有諷刺意味,看來哪些以前跟著老爺子的西北官員們這次都要倒楣啦。 當然,趁著老爺子歸天西北出現權力真空的時機,中央己經趁機收回了西北地方所有武裝部隊的直接管轄權,大批被龍老頭一手提拔起來的軍隊高級幹部紛紛被明升暗降外調出了西北這片土地。 雖然這位洪姓大佬接收了老爺子在西北的大部分勢力,但以後也不可能再像老爺子哪樣能夠在西北地方一手遮天甚至是對抗中央,從此以後西北將不會再出現第三個「西北王」。 「哎。」龍公子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在旁邊波霸美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出總統套房帶著幾名保鏢來到樓下的賭場並徑直走向裡面的貴賓房,準備賭兩局找點刺激以排解自己心中的鬱悶和煩惱。 「先生裡面請。」貴賓室門口,一位金髮碧眼專門負責幫客人開門的侍應生,見衣著體面的龍公子帶著四位保鏢朝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恭敬地幫他推開了賭場貴賓房的大門,並職業性地向龍公子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龍公子轉頭縹了一眼這位金髮碧眼的侍應生,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疊美鈔打賞給對方,頓時讓這位專門負責開門的美國佬臉上笑開了花。 他之所以會打賞這位侍應生也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服務生剛才對自己恭敬的態度讓他又體會到了自己在西安時,哪種風光無限、不管到何處都會受人「尊敬」的舒爽感覺。 而此時,旁邊一位跟在無敵龍書屋龍公子後面的日本矮子,見門口的服務生光顧著向龍公子點頭哈腰道謝連門都不幫他推開,於是酸溜溜地對身後的兩名也有著明顯日本人體貌特徵的保鏢說道:「中國人能來拉斯維加斯賭博的都是一些暴發戶和貪官,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花再多錢也掩藏不住他們骯髒卑劣的民族特性。 因為日本人並沒有降低自己的聲音而且用得還是英語,所以這些話語也讓旁邊的龍公子聽了個一字不漏,忍不住反言相譏道:「你們這些日本矮子,就是上帝造人時剩下的渣子做成的劣質品,表面上一個個人模狗樣可背地裡全是些男盜女唱的人渣。什麼兄妹之愛、父女相奸、調教性奴隸,各種各樣變態的事情你們都做得出來,所謂的大和民族簡直就是一個豬狗不如只知道舔美國佬屁眼的雜碎民族。 「八嘎。」可能這位日本人被龍公子說中了痛處,臉上頓時漲得通紅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名保鏢見自己主子受辱,踏步上前就準備衝上去教訓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污辱大和民族的支那人。 但日本人卻揮手阻止了身後兩名保鏢,想衝上前去在貴賓房門口與對方保鏢上演一場全武鬥的舉動,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裡是賭場,任何恩怨都應該在賭桌上解決,這位先生看來對我們大和民族還有些誤會,剛好等下在貴賓房裡面有一場豪賭,不如先生也來一起玩兩把,然後我再給這位先生解釋大和民族存在的意義。 龍公子沒有去理睬對方想用惡毒眼光殺死自己的意圖,微笑著問道:「怎麼個玩法,還有就是賭注多大?」 日本矮子冷笑著說道:「豪賭當然是玩梭哈。每局一千美元的底,每人一百萬籌碼輸完為止,這位先生認為怎麼樣?」 「一百萬美元也叫豪賭?」龍公子輕蔑地縹了旁邊這位日本佬一眼,道:「看來你們日本這些年遇上的長期經濟衰退呆然是挺嚴重,連一百萬美元這種小賭局在你們這些日本侏儒口中也變成了豪賭。 日本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震驚之色,十分驚訝地說道:「一百萬美元的賭局難道這位先生還嫌小?」 看著日本人臉上的震驚之色,龍公子此時的心情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牛氣沖天的說道:「一百萬美元算個鳥,就算是一千萬美元的賭局我也玩過。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光說不練非好漢。』舊本人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道:「我們還是在賭桌上用實力來說話吧。 「少爺還怕你不成。」龍公子臉上掛著嘲弄有表情,道:「小日本前面帶路,少爺的身家雖然沒有哪些美國超級大富豪那麼厚實,但區區一百萬美元少爺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貴賓房與澳門的賭場的貴賓房有些不同,這裡的貴賓不是一間整體的大房間而是由許多獨立的小套房組成,這樣就更加方便不願意透露自己身份的大人物來此豪賭,而且這裡還可以根據客人的不同要求來佈置房間或調整籌碼上標記數位代表的實際金額數。 當龍公子跟隨前面的小日本走進一間貴賓房時,就看見房間裡的賭桌旁邊正座著兩位金髮碧眼,一邊抽著嘴中的雪茄一邊喝著杯中紅酒的美國佬,從他們氣勢不凡的外表就可以看出這兩位都是哪種事業有成,平日裡總是高高在上向別人發號司令的成功人士。 小日本走到賭桌旁坐下,然後指著無敵龍書屋旁邊的龍公子介紹笑瞇瞇地介紹道:「這位是來自中國的朋友,對豪賭也有興趣想加入今晚這場都局,兩位有意見嗎?」「人多才熱鬧,我完全沒有意見。」手中夾著一根大雪茄的白種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而另一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的美國佬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意見。既然大家沒有意見於是四位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恃著賭局的正式開始。 幾分鐘後,一位金髮碧眼前凸後翹身材火爆的性感美女,帶著幾名手中端著籌碼的賭場服務生敲門走進了貴賓房,在向賭桌上的四位貴賓禮貌性的致意後,才開口說道:「本人是凱撒大皇宮賭場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呆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 這位美女荷官說完後轉頭看了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接著說道:「本房間根據喬約翰先生的要求,籌碼於實際金額的兌換比例為1:100,大家如呆沒有意見請簽支票兌換籌碼。1:100?」龍公子聞言一下愣住了,如果按照這個賠率計算一百萬籌碼那不是等於一億美金那位美女荷官口中的喬約翰先生,見龍公子在聽聞這間房間的兌換比例是1:100後臉色劇變,不由輕蔑地縹了他一眼,道::「怎麼,這位中國來的朋友那裡不舒服,如呆是因為這裡的賭注太大那麼趁現在賭局還未開始可以退出。「怎麼會呢。」龍公子還沒有回話,旁邊的小日本就搶著說道:「這位中國朋友可是真正的大富豪,十倍於此的賭局都玩過,肯定不會因為賭得太大而不敢玩。 龍公子與大多數中國高幹子弟一樣是位極講面子的人,見賭桌三位外國佬(特別是那個日本侏儒)都用一種輕蔑地眼光看著自己,這些天憋在心中的鬱悶之火一下騰地燒了起來,腦袋發熱二話沒說直接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一億美金的支票扔在桌子上,嘴角微微向上一翹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剛才只是突然想起一件非常不·偷決的事情,我們還是開始玩牌吧。美女荷官在驗過賭桌上四位豪客簽出支票的真實性後,宣佈賭局正式開始。 說實話,龍公子平時只對鈔票、女人和名車有興趣,對於賭博這種金錢遊戲並沒有太多興趣,所以對於梭哈平時也只是偶爾玩玩,剛才自己跟日本人所言曾經玩過千萬美元的賭局也純粹是在吹不用上稅的牛皮。 而現在的賭局突然一下玩得這麼大,什麼都不干就算是光打個底也要一千美元籌碼(十萬美金),不由讓平時很少玩牌的他有些手腳發抖心裡發虛,雖然貴賓房內的空調不停地吹出陣陣涼風調節著室內的溫度,但此時的龍公子還是緊張得不停用面巾擦拭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玩梭哈就如同玩期貨股票一樣,最主要就是要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始終抱著一顆平常心去面對各種挑戰才能夠取得最後的勝無敵龍書屋利,而此時的龍公子因為是第一次玩得這麼大,所以合裡難免會因為太過緊張而失去一顆平常心。在這種沒有一個良好心態的情祝下除非運氣極好,否則是不可能鬥得過賭桌上這些賭場老手,特別是當賭桌上這三位本來就是撒旦傭兵團請來的國際賭博集團高手時,他如果今天晚上不輸個底朝天才是一件很讓人奇怪的事情。 幾個小時後,當自己跟前的籌碼還剩下下到四十萬的時候,龍公子終於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這麼衝動,為了所謂的面子而跟這些賭壇老手們玩得這麼大,使得自己短短幾個小時就輸了六千多萬美元。 輸掉的可不是六十萬美元或六百萬美元,而是整整六千萬美元,折合人民幣可是差不多五個億。這五個億人民幣如果放在中國能買多少名車、別墅、能夠玩多少個大明星。 想到這些,龍公子的心情頓時變得十分糟糕,在接下來的賭局中更是昏招頻出,很快就輸掉了自己桌面上所有的籌碼。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輸掉這一億美金前後才用了五個多小時,才就是說他剛才平均每個小時就燒掉了二千萬美元。 而賭桌上分吃掉龍公子這一億美金的三位國際賭博集團的高手,此時則滿臉「真誠」地繼續刺激著對方腦中那根敏感的神經,道:「看這位先生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你並不是什麼很有錢的超級富豪,無敵龍書屋今天晚上還到此為止大家就這樣散了吧。 做為賭場菜鳥的龍公子抬起頭,用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三位臉上掛著得意笑容的男子,費力的從自己嘴中擠出一句話,「我還沒有輸光,你們贏了就想跑嗎? 那位叫喬約翰的美國人指著他面前空空如也是桌面說道:「中國來的小伙子,你檯面上己經沒有籌碼了,你還想用什麼跟我們賭?」 「如呆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做為賭注還是趁早免開尊口,我們可都是性趨向很正常的紳士。」賭桌上那位日本人一臉輕蔑地看著雙眼充滿血絲神情激動的龍公子,譏笑道:「再說你這樣的身體賣到同性戀俱樂部去,最多也就值個三、五萬美元,我們要了有什麼用?」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這位先生,請不要太過激動!」旁邊那位叫喬約翰的美國人微笑著縹了一眼對面神情激動的龍公子,指著他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說道:「從紅色中國來的小伙子,不是我們不願意跟你繼續賭下去,而是因為你的檯面上己經沒有籌碼,你還想用什麼跟我們賭?」 「如呆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做為賭注還是趁早免開尊口,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性趨向很正常的紳士,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賭桌上那位剛才贏得最多的日本人,一臉輕蔑地看著眼前這位雙眼充滿血絲神情激動的龍公子,譏笑道:「再說像你這樣既不英俊瀟灑、高大威猛而且那方面又沒有「特長」的身體在美國根本就不值錢,就算是賣到同性戀俱樂部去當玻璃被哪些同性戀者玩弄後庭,最多也就值個三、五萬美元,我們要了有什麼用?」 聽著眼前三人臉上的嘲笑及口中不斷冒出的惡毒語言,原本神情流動的龍公子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並不是蠢人,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前後聯繫起來想了一遍後,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被騙走了一億美金,龍公子不由憤怒地站起來舉手「砰」得一聲重重拍在了賭桌上,厲聲道:「今天晚上的賭局,其實根本就是你們這些王八蛋佈置好的陷阱,只等我這個大傻瓜跳進去,對不對?」 「這位小伙子,賭局開始之前賭場的荷官小姐就己經言明這裡的籌碼跟實際現金的兌換比例是1:100,你又不是不知道或沒聽清楚,我們什麼時候騙過你?」喬約翰笑瞇瞇地說道:「美國可是一個法制社會,什麼東西都要講究證據,如呆你有證據可以直接去向法院起訴我們,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像一條無家可歸的瘋狗一樣亂叫喚! 「輸不起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呢?」坐在旁邊一直沒出過聲的另一位美國佬,在給自己點上一根大雪茄之後,笑嘻嘻地對龍公子說道:「如呆你現在不趕快道歉的話,我的專用大律師就在貴賓房外頭,你可能很快就會接到一張法庭的傳票。 王朝陽知道這些職業騙子既然是有備而來,就肯定不會留下尾巴讓自己來抓住他們的把柄,而在美國這個一切都按照法律規章制度辦事的國度裡,法官只會相信實際存在的證據而不是你口中的話語,就算是法官知道你是真的被騙了,但沒有證據還是一切免談。 「你們會為自己今天的行為後悔的!」無奈之下龍公子只好撂下一句狠話,狠狠瞪了賭桌上這三個王八蛋一眼後帶著身後的保鏢走出了貴賓室。 既然通過白道正當手段不能解決的問題,那麼就只好用非正當的手段來解決,初到拉斯維加斯時,這裡最大的黑幫組織萊文家族曾經收了他五千萬美元保護費並保證為他提供安全上的庇護。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自己這次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被剛才那三個王八蛋騙走了一億美元,萊該家族就理因當出面幫自己討回這個公道,拿回被這三個混蛋騙走的鈔票。 而此時,位於地球另一端的中國上海則正是太陽升起萬物復甦的時候。上海的標誌性建築金茂大廈37層鳳凰投資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沈青與李偉兩人正座在沙發上欣賞著正在地球另一端發生的這一幕。 而他們前面的矮桌上則放著一瓶72年的波爾多極品年份紅酒,兩人正一邊喝著杯中的紅酒一邊通過衛星傳輸過來的圖像,欣賞著這位元曾經在西北地方稱王稱霸不可一世的龍公子,怎樣一步步走向最後的滅亡。 「看來這個龍公子並不傻,這樣的情祝下居然還能夠保持理智,看穿他們三人想要合夥棕干自己錢財的陰謀。」李偉縹了坐在自己旁邊的沈青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白白被騙走了一億美金!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像他們這樣的高幹子弟肯定會因為受不了三位賭壇高手的心理攻勢,而繼續填寫支票把自己口袋中花花綠綠的美鈔,像流水一樣繼續送進撒旦傭兵團哪個德國奶牛的腰包。」沈青臉上露出了一個遺憾的笑容,道:「既然軟的不行,看來也只有來硬的了,美國可是傭兵界第二大組織狼群傭兵團的地盤,這次撒旦傭兵團在狼群傭兵團這個死對頭的地盤上做生意,可能不會像往常那麼順利,更何祝龍公子還有拉斯維加斯地萊文家族照著! 「這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最好表現!」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即使明知道前面是雷區這些亡命之徒也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因為雷區的另一頭有整箱整箱的美鈔正在向他們招手。「天下之人所為不過名利二字,能逃得過這兩個字誘惑的人估計還沒有出生。出一個奇怪地笑容,道:「還記得我們以前在西安時,有一次去大學調試網路系統授說過的一段話嗎?」」沈青嘴角邊露有一位哲學教「當然記得!」李偉臉上露出回憶,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當時我們因此還爭論了好幾 「所謂理論的爭論,都是權力分配的問題。所謂制度的爭論,都是利益分配的問題。所謂道德的爭論,都是地位分配的問題。而就其本源來講,這一切都是生存問題!」沈青笑著念出了那位教授的原話,最後搖著頭說道:「當時我們兩人不明白這些話包含的意思,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閱歷太淺還有許多事情帶受有親身經歷過。而到了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我才終於明白了他這一番話的真正含義。 「說實話,這一番話我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搞懂其中的含義!」李偉轉頭看著旁邊的沈青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一番話中到底包含了什麼含義?」 「佛日;不可說、不可說!」沈青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搖頭腦袋說道:「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還是以後自己漫漫去體會其中的真啼。 「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的肚子裡有多少貨色我還能不知道。」看著沈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李偉笑著說道:「你就繼續在這裡把牛吹上天吧! 李偉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然後一口喝乾杯中的紅酒,道:「又到上班時間了,我還是老實去辦好自己的差事,繼續接受你這個資本家的剝削,下回再有什麼精彩的現場直播可別忘記叫兄弟一聲。 「又是忙碌的一天開始了,真是羨慕以前哪種整天無所事事的生活!」沈青目送李偉離去,伸手拿起矮桌上的紅酒並將它放回酒櫃之中,然後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劉秘書,把我今天的工作時間表拿進來給我看看。」沈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辦公室外的劉秘書吩咐道。「好的,董事長!」電話裡傳來了劉秘書甜美的聲音。半分鐘後,門口響起了「咚咚」兩聲敲門聲,正低頭批閱檔的沈青還以為是外面的劉秘書,於是說道:「進來 隨著房門被從外面推開所發出輕微的聲音,一陣腳步聲傳進了沈青的耳朵。沈青頭也不抬地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念出來聽聽。 「沈青先生,我可不是你哪位漂亮的劉秘書!」一陣女性熟悉的聲音響起,沈青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李清笑了笑,有些奇怪地問道:「親愛的,今天這麼早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嗎?」 「討厭!」李清還是第一次聽見男人以這樣親密的方式來稱呼自己、一張俏臉才忍不住微微一紅,嬌慎地白了沈青一眼,從小嘴中吐出幾個帶著撒驕語氣的字,「你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大蘿蔔,我才不會去做你口中所謂親愛的人。 「難道你在香港呆了幾個月就移情別戀了嗎?」沈青嘻笑地走過去從後面環著女人的腰,低下頭伸出舌頭就在李偉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頓時讓從沒有與男人這麼近距離親密接觸過的女人身體一陣僵硬。 「看看,你的身體己經回答了我的疑問,你今生注定就是我這個花心大蘿蔔的女人!」沈青在女人耳邊輕輕說道:「不如,現在就在這個辦公室裡就把你自己交給我這個花心大蘿蔔,我會很溫柔地讓你體會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讓你做一個真正完整的女人。 沈青說話的時候,一雙環著女人纖腰的色手也沒閒著,逐漸上移最後停留在了女人形而不露足有36E尺碼的一對豪乳上輕輕撫摸起來。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沈青還是可以情楚感受到女人胸前兩團大肉球那驚人的彈性,忍不住雙手一緊重重在女人乳胸上捏了一把,房間內頓時飄蕩出一陣女人含在嘴中含糊不清低沉的呻吟聲。 「不要害羞,如呆想叫就直接叫出來,這樣會讓我更加興奮。而且這個房間隔音效呆很好,就算你叫得再大聲外面也絕對聽不到半點聲音!」沈青順手把辦公桌上的檔掃到地上,然後將女人推倒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親吻著女人的朱唇不斷挑逗著女人心中到根敏感的心弦,雙手則解開女人胸前的衣襟讓裡面從沒有被男人染指過的純潔赤裸裸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 「真漂亮!」當沈青看著眼前這對完美的半球型豪乳,忍不住讚歎道:「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一對乳房,真是太完美、太完美了!每一個女性都希望有一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使之構成女性特有的流暢、圓潤、優美的曲線美。古希臘藝術家雕刻的裸體女性和文藝復興時期歐洲畫家創作的美麗女神中,都突出完美的乳房。到了二十一巨紀的今天,現代女性們更加加深了對自己擁有一對完美乳房重要性的認識,懂得乳房美的重要性及如何保護維持乳房美的形態等等,以期恃自己能夠「挺起胸膛做女人」。 沈青經歷過的女人無疑都有一對美胸,就算是乳房尺碼最苗條的王可心也有34C的尺碼,這也讓他對女人乳房的品味更加挑剔,但此時呈現在他眼前的這對屬於李清的乳房,他卻怎麼樣也調不出毛病來。 李清的乳房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牲;乳房位置較高,在第二至第六肋間,乳頭位於第四肋間;兩乳頭的間隔大於20厘米,乳房基底面直徑為10一12厘米,乳軸油基底面到乳頭的高度)為5一6厘米;形狀挺拔,呈半球形。眼前這對完美的乳房簡單就是按照生理教科書上描寫的最完美乳房量身定做的,沈青做夢也想不到在李清厚實衣物掩蓋下居然隱藏著一對如此完美的寶貝,還好這對世間少有的完美寶貝最終還是屬於了自己所有,不然沈青做為一個玩家必定會抱憾終生。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沈青轉移陣地,低下頭去含住女人右邊胸乳頂端那顆粉紅妖嫩的蓓蕾,還不時用牙齒的邊緣輕輕刮弄著女豐滿胸乳頂端的嬌嫩蓓蕾,又讓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別,別這樣,我今天到這裡來找你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別這樣好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己經開始逐漸模糊起來的女人,從嘴中擠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但從胸乳處一波波湧來的決感卻讓她不由又從嘴中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聽到女人逐漸響亮的呻吟聲,沈青也興奮起來移動目標繼續下移來到女人的腹部,一邊解開女人的腰帶一邊親吻著女人肚皮上小巧可愛的肚臍,頓時讓女人全身如同打擺子似的一陣劇烈顫抖,口中的呻吟聲也一下增加了幾個分貝。感受到女人身體的異常舉動,男人立即就知道了原來女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她的肚臍,於是加大了對女人肚皮上這個性感地帶的攻擊力度。 感覺到男人終於解開自己的腰帶,而自己的下身也一陣發涼,李清總算是意識到了將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雖然自己一直愛著這位正在新手毀滅她保存二十多年貞潔的男人,但女人天生的羞澀感還是讓她不安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並夾緊雙腿做出了最後的反抗,可自己身體傳來的陣陣銷魂快感再次輕而意舉地瓦解了她最後的抵抗。 「親愛的,不要再逗人家了,我心裡好難受!」從沒有經受過性愛洗禮的女人,哪裡經受得住男人手口齊用的強烈刺激,終於忍不住向男人發出了「請君入甕」的邀請。 感覺自己前戲己經做足而且得到女人邀請的沈青,終於停止了對女人敏感地帶的刺激幾把脫去身上的所有衣物,覆上女人嬌柔的身體開始去開墾這片從來無人觸及的處女地。「痛!」隨著身下女人一聲嬌呼,沈青感覺自己終於刺穿了那張代表女人貞潔的薄膜,並且完全佔領了這個擁有三個博士頭銜女超人的身體,並在她的心靈烙上了自己永遠不可磨滅的深深印記。 「花徑無由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閱鳥性,潭影空人」合。」隨著時間的推移沈青寬大的辦公室內也開始奏響一曲動人的樂章,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壓抑的叫喊配合著節拍…… 「啊!」隨著兩人的齊聲高呼,沈青終於將自己的精華澆灌到了女人的靈魂之上,然後軟軟地倒在了女人嬌柔的身體上喘著粗氣,享受著高潮過後哪種寧靜而帶著一絲疲憊感的淡淡快樂餘韻。 良久後,恢復了一些體力的沈青從女人的肚皮之上爬起來,讓李清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並且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後就這樣抱著女人赤裸的身體坐到了自己寬大的老闆大靠椅上。 「事後一支煙快樂賽神仙!」沈青從地上揀起自己的西裝上衣在口袋裡摸出煙盒和打火機,拿出一根香煙然後將打火機塞進李清的手中,嘻笑著說道:「親愛的,來幫你男人點煙。 李清接過男人遞來的打火機,嬌慎地白了眼前這個一臉壞笑剛剛奪走自己處女貞潔的男人,但還是聽話的舉手「叮」的一聲點燃了男人嘴中的香煙。 沈青讓女人躺在自己懷裡,然後調笑的在女人耳邊輕聲說道:「我剛才可是夠溫柔、夠體貼了,你覺得快樂嗎?」 想到剛才哪種彷彿自己的靈魂都己經飄上天堂的銷魂快感,李清原本微紅的小臉上又飄出兩朵紅艷的雲彩,張嘴吐出了女人向男人撒驕時最常用到的二個字,「討厭! 第一百六十五章 辦公室內的空調不停輸送著陣陣暖風調節著室內的溫度,辦公桌旁邊寬大的老闆椅上一對棍身赤裸的男女就這樣靜靜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同時也體會著性愛過後這寧靜一刻的溫馨。 沈青一臉癡迷地看著懷中女人胸前那對完美的乳房,原本搭在李清胸乳上的雙手也不老實地開始玩弄起她胸前那對讓他著迷的完美乳房,惹得坐在他懷中的女人又是一陣嬌慎。而對於女人抗議,沈青則是充耳不聞只裝作沒聽見,依然我行我素地玩弄著女人一對漂亮的乳房。 女人見自己的抗議無效,最後索性不再說什麼就這樣靜靜躺在沈青的懷裡,任由男人將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對完美乳房當成自己一件心愛的玩具來玩弄。 看著懷中李清臉上嬌媚的神色,手中不停捏著女人胸前那對讓自己癡迷的完美乳房感受女人乳房驚人的彈性,沈青下面的堅硬不知不覺中又.漫漫陝復了活力,再次昂起了高傲的頭顱向女人正式宣佈,「我胡漢山又回來啦! 坐在男人坐上的李清,自然能夠感覺到男人生理上的變化,臉色不由一陣發青用求饒似的口吻哀求道:「親愛的,我哪裡現在還疼得厲害,如果你想要的話過幾天好嗎?」 正在認真把玩女人乳房的沈青聽著懷中女人嬌慎地哀求聲,頓時感覺自己的心中又是一陣搐動,握著女人胸乳的手也不覺中又加了幾分力氣,不由讓坐在他懷中的李清條件反射性地發出一聲痛呼。 沈青耳中聽著女人的痛呼聲,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望向眼前辦公桌上一張雪白檔紙張上,一朵如同紅玫瑰盛開般一小灘己經有些乾涸的血跡,感覺自己心裡有種東西活了起來,一種野獸般暴烈的慾望衝擊著他的神經,手上動作的力道也逐漸變得失去了控制。 感覺到男人的粗暴,李清只覺得自己體內陣來一種痛苦中夾雜著絲絲快樂的誘人,也終於懂得了「痛並快樂著」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口中也不由發出一陣陣連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地叫聲。 女人發出的陣陣近乎於呻吟聲的痛叫聲,更加刺激了隱藏在每個男人心底的獸慾,手中的力道也頓時又加大了三分,立即在女人的胸乳上留下了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烏青,身下的小兄弟也堅硬得如同鋼精鐵棒一般。 感覺自己下身的小兄弟漲得很是難受的沈青,伸手將一絲不掛地女人推倒在辦公桌上,然後從後面粗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哪種寶劍出鞘時的快感真是如同三伏天吃冰鎮西瓜時的感覺一樣,就是一個爽字! 而李清則在男人進入自己體內初時的疼痛過後,也逐漸適應了男人的粗暴,而且由於她己處女破瓜並在第一次與男人的合體雲雨時嘗到了甜頭,當又一次更為洶湧的肉慾狂濤襲來時李清也沒有再去反抗男人對她的粗暴而是輕啟朱唇嬌羞而飢渴難捺的嬌啼婉轉無病呻吟起來…… 梅開二度之後,男人粗暴的後果終於在李清身上顯現出來,下身傳來的陣陣裂痛,讓她在心裡不由估計著自己要幾天才能完全恢復正常的行走姿勢。 「都是你這個混蛋害的!」看著眼前這位一臉壞笑的男人,正品嚐著陣陣疼痛感覺的李清氣就不打一處來,突然趴在男人肩膀上張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頓時讓樂極生悲的男人疼得「嗽嗽」直叫喚。,但顧及到女人身體上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創傷,又不敢將趴在自己肩頭的女人推開,只能忍住肩頭的疼痛硬挺到底。 「哼哼,這個牙印章還真是蓋得不錯!」終於從沈青肩膀上抬起頭的李清,滿意地看著男人肩頭上傷口很深地牙印,得意地說道:「現在是不是自己姑奶奶我的厲害了,看你這個壞男人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人家! 看著自己肩頭的牙印沈青現在真是欲哭無淚,這下自己可真是玩女人玩出火來了,等下回到家裡這可怎麼跟愛玲解釋啊! 見男人臉上奇怪地表情,李清聰明的小腦瓜馬上就知道了對方在擔心什麼,嘴角邊掛著小惡魔的笑容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說道:「告訴你,這個牙印是我故意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如果你以後去醫院把這個牙印消除掉,我可跟你沒完。 沈青無奈地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臉上掛著「大仇得報」笑容的小女人,很明智的沒有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把兩人之中的話題扯到正事上面,微笑著問道:「你剛才不是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我,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說吧?」 李清並沒直接回答男人的疑問,而是微笑著反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在鳳凰投資成立初期,你曾經用十三億的天價標下了望海鄉那片把包出售的土地那件事?」 聽懷中女人提起望海鄉那塊到現在還閒置著的土地,沈青心中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回答道:「記得、當然記得,當時許文林那個老烏龜還拍著胸脯保證過,說這塊土地在年底元旦之前肯定會被中央列為中國第一個免稅渡假村的開發項目,可現在春節都過去了『幾萬年,還沒見上面有動靜,我還真有點懷疑許文林哪個吸血鬼是不是在耍老子! 沈青奇怪地盯著李清接著又問道:「難道是你今天所說這個好消息,指的就是這件事?」 「嗯!」李清抬起來頭,眼光正好與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會不敢看男人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急忙又低下頭小聲回答道:「許老並沒有耍你,只是因為這個項目牽扯到各方利益上的問題實在是太複雜,所有才會一直拖到現在才拍扳定下來。 沈青臉上露出一個奇怪地笑容,道:「如呆是在半年前,這個好消息對我來說肯定是個值得好好慶祝一番的天大喜訊,可惜到了今天這個能讓我一下盡掙幾十億人民幣的好消息,可能也只能讓我高興片刻罷了! 「人家也知道你現在是富得流油嘛!」李清賞了男人一個甜甜的香吻後,接著又說道:「所習未之前我還跟許老商量著,是不是應該再讓你出點血,比方說再向希望工程捐個十億、八億。 「什麼,這個老烏龜又想從我這裡勒索十億、八億美金,叫哪個老烏龜趁早斷了這個念頭。」沈青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被錦蠅,自從上次被許文林哪個吸血鬼敲走他十億美元後,他對十億、八億這幾個字就特別敏感,所以當現在懷中的女人再次提出讓他捐個十億、八億出來做善事的時候,他不由條件反射性的大叫道:「我又沒開印鈔廠,哪裡有這麼多錢捐獻出來為人民服務! 「人家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別這麼激動嘛!」李清撒嬌似的搖動著沈青的手臂,道:「如果美金不行,那就把計算單位換成人民幣好了。 李清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現在基本上每天都要從國際期貨市場上圈走幾千萬美元,而且還悄悄在美國註冊了一家註冊資本超過百億美元的大型金融投資基金公司,就拿出那麼一點點小錢來做善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李清知道自己在美國註冊金融投資基金公司的事情,並沒有讓沈青露出太多的驚訝之色,對於國安局哪些特工的神通廣大他早就己經麻木了,無奈地再次做出了妥協,道「這次就這樣算了,但你回去之後必須幫我轉告許方林哪個吸血鬼,這種事情今年之內絕對不允許再來第二次。 沈青以前在西安時常常聽同事報怨,自己昨天晚上跟女朋友做愛時腦袋發昏又答應了對方什麼很過分的要求,當時由於愛玲比較體貼自己從來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而到了上海發達之後因為口袋裡有了錢也沒太在意,所以自己一直都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不過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女人如果有什麼很過分的要求,為什麼總會在與男人做愛之前或之後這段時間裡提出來,因為這段時間裡的男人都比較好說話。 做為一種習噴,沈青每次答應許文林一件事情,總要提出一些相應的要求做為補償,這次他當然也不會浪費這個提要求的好機會。 「我正好還缺個貼身小秘書,不如我跟許文林打聲招呼,把你調過來做我的情人小秘怎麼樣?」沈青微笑著徵求李清的意見。 「我現在都人和心都給了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幫我做主就行了!」李清甜密的將腦袋靠在男人的心口,靜靜聆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戀愛中女人的智商,絕對可以和白癡相媲美!」看著懷中女人臉上花癡般的笑容,沈青再次用實際行動確認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既然你沒意見,那麼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沈青想了想,接著又說道:「至於你走後留下的位置,還是由陳俊堂與李國慶兩人來接任。其實這兩個小子辦事還是挺利索的,讓他們去西伯利亞去跟哪些北極熊打交道,還真是有點大才小用。 沈青又從衣服口袋裡翻出自己的手機,給在北京的許文林打了個電話把自己小小的要求提了出來。許文林聽聞沈青再次答應捐十億出來「救濟災區」,也很.偷決地答應了他的這兩個小小的要求。 又這樣相擁著坐了一會,兩人開始穿衣服,沈青在穿好自己的衣物後,反頭見旁邊坐在椅子上穿衣服的李清因為身體動作而觸碰到下身創傷而痛得直嚙牙的樣子,於是好心地走上去扶住女人的手臂問道:「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李清嬌慎地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惹的禍最後當然要由你來負責! 「沈青一邊伸手幫下身受創的女人穿衣服,口中還小聲嘀咕著:這麼凶幹什麼,剛才做的時候你還不是照樣爽得大喊大叫!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沒想到李清耳朵還挺尖,把沈青含在嘴中的小聲嘀咕都聽得一清二楚,立即如同母老虎一樣朝男人張牙舞爪大喊大叫。 「千萬別激動,小合別碰到下面的傷口。」沈青沒想到旁邊的女人耳朵這麼尖,連忙擺出一副笑臉向女人陪罪。 李清狠狠瞪旁邊一臉「獻媚笑容」的男人,真不知道自己這樣擁有三個博士學位才高九斗的才女,到底看上了這個花心大蘿蔔那一點,居然心甘情願奉獻出自己最寶貴地處女貞潔。 驅車將李清送回自己以前住過的那套位於明珠花園的豪宅,沈青開著車回到公司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見滬東地產的楊滬生、環球地產的喬雨生和國安建業的王國安三位在上海地產界呼風喚雨地大人物,帶著自己的保鏢及助手分別在辦公室的三組沙發上坐著並且互相都不理睬對方,看來這些日子這三位元同行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 沈青臉上掛著虛偽地微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並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明顯是為了望海鄉那塊寶地而來的地產界三巨頭,笑著說道:「三位的鼻子可真夠靈的,我這裡也是才剛收到上面傳過來的消息,你們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如果我們消息靈通的話,半年前就算是花上三十億我楊滬生也要把這塊地給啃下來。」楊滬生一語雙關地說道:「我們這些人中間,真正的消息靈通人士還是沈老闆! 「楊總太過獎了,我只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運氣特別好而以!」沈青謙虛地說道。 「過度的謙虛可就是虛偽,沈老闆還是太過自謙了!」王國安獻媚似的說道:「半年前就可以得到消息高價買這這塊風水寶地,如呆您這樣還不算消息不靈通的話,我們這些地產公司的老總們都要集體去跳黃埔江啦! 正文 第十二集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位來找我沈某人其實都是為了同一件事,如呆我把這塊地賣給那家都會得罪另外兩家,這可真是讓小弟十分難辦。」如果沈老闆有意出售這塊土地,可以再搞個拍賣會嘛}「三人中財大氣粗地楊滬生首先表態道:」現代社會講究的就是公平競爭,那家公司出的錢多誰就能夠得到這塊土地的開發權。 「一隻能下金蛋的雞,沈老闆為什麼要把它賣出去呢?」旁邊的喬雨生自知環球地產的資金沒有滬東地產那麼雄厚,於是提出了與鳳凰投資聯合開發這片免稅度假區的建議,「其實沈老闆也不一定要把這塊地賣出去,如呆您有興趣跟我們環球地產聯合開發這片土地,最後所獲得的長期利潤將會是十分驚人的} 喬雨生見沈青的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了變化,於是又接著說道:「如呆沈老闆對這個提議有興趣的話,我們環球地產將會開出最優厚的條件,用最真誠的態度與鳳凰投資攜手共創美好的明天。 「好像有點意思}」沈青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急於表態,而是把目光轉向了三位地產大亨中唯一還沒有發言的王國安,等恃他提出自己的方案。 而此時,在房間內眾人的注視下,王國安尷尬地站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點什麼好,如呆論財力國安建業根本就沒有辦法跟滬東地產相提並論。而跟鳳凰投資合作開發這塊「風水寶地」,他們公司的資本又遠不及環球地產,這種情祝下自己還能拿出什麼可行的方案呢?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都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定下來的,你們還是先回去做個詳細的計劃送過來,然後我們再來談。」沈青看著王國安臉上尷尬的表情,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的確是問了一個很讓這位王總難堪地問題,於是很識趣地把話題一轉,結束了這次自己與上海地產業三巨頭的親密接觸,也避免了王國安在眾人眼前繼續尷尬下去。 沈青剛送走這三位上海地產界大佬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穩樓上金茂公司總裁吳應雄又找上了門。看著走進辦公室房門的這位金融大愕,沈青無奈地搖著頭笑了笑,看來自己手上的這塊「風水寶地」還真成了一塊被眾人搶奪的香模模。 就在沈青成為被眾人爭奪香模模的同時,在地球另一端的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龍公子卻成為了被人遺棄的一條「流浪狗」。 「媽的,什麼狗屁萊文家族,全他媽的一群不講信用的王八蛋。」龍公子忿忿地走出一幢位於拉斯維加斯富人區的豪華別墅,口中還不停地咒罵道「收老子錢時一個個胸膛拍得『砰砰,口向,現在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們出手的時候卻全他媽的都做了縮頭烏龜} 「人在屋頂下,不得不低頭}」今時不同往日,想到自己現在只是一位漂流異鄉有家不能還的流浪者,不在是幾個月前哪位在西安飛揚跋雇、不可一世的二世祖,龍公子只得用不停詛咒萊文家族全族女性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一陣冷風吹過,龍公子打了個哆嗦不由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物,無奈地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豪華別墅,帶著四名NEG公司的高級保鏢往凱撒皇宮大酒店方向走去。 「龍公子,敝人狼群首領索斯亞,也許你現在遇上的困難我們狼群傭兵團可以幫你解決。」手臂上紋著一隻栩栩如生野狼的狼群首領索斯亞,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位被眾人拋棄的可冷人,道:「當然,我們狼群傭兵團不是慈善機構而是一群為錢賣命的人,只要龍公子肯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我們就可以為你提供世界上最優良的服務。 「什麼狗屁狼群傭兵團,我對你剛才的提議沒有任何興趣,也不需要你口中所謂的優良服務}」龍公子剛才在萊該家族己經見識過了這些美國人的無恥,現在面對另一位主動找上門言明可以為自己提供優良服務的傭兵團,他是不抱一點希望同時也沒有任何興趣。而且這位手臂上紋著一隻栩栩如生野狼的大漢,說不定就是今天晚上那三個大騙子一夥的,想趁現在自己無依無靠的時候再次挖一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去。 「龍公子,也許你還不太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一位名叫沈青的中國男子己經僱傭了撒旦傭兵團想要致你於死地,今天晚上的賭局就是撒旦傭兵團一手安排策劃的騙局。」眼前這名東方男子的無理並沒有讓索斯亞有絲毫的怒氣,對於他們這些有奶就是娘的傭兵來說,花花綠綠可習注合他們帶來侈華生活的美鈔,才是遺個世界上真正最重要的東西。 「沈青}」饒過索斯亞剛向前走出幾步的龍公子身體一下頓住了,腦中不由自主就浮現出哪位雙眼冒著妖異紫光,彷彿無敵鐵金鋼般刀槍不入而且空手一次便屠殺了上百高素質部隊官兵的魔鬼。 龍公子在西北稱王稱霸時做過的壞事不盡其數,老爺子死後他也早己經做好了應付這些仇家上門尋仇的準備。可讓他萬萬帶受有想到的是,最先找上門尋仇的居然是哪位沈姓上海大富it- 說實話,其實自己跟這位沈姓富豪之間並帶受有太大仇怨,而且在自己跟對方的兩次較量中最後每次都是以自己銻羽而歸告終。如呆說到尋仇,本應該是自己去找這位沈先生報仇,而不是現在這樣對方來找自己的麻煩。 但形勢比人強,現在的自己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任誰都可明中上來踩上兩腳。無奈之下龍公子只好重新走回這位自稱狼群傭兵團頭領的大漢身邊,張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做為合作的基礎,索斯亞先生是不是應該證實一下狼群傭兵團的實力以及你本人的身份?」 「這些問題,龍公子都可以詢問你身後NEG保全公司的四名高級保鏢,他們應該十分清楚狼群傭兵團在美國的強悍實力以及我個人的真實身份。」索斯亞笑著說道。 對於一直想把撒旦傭兵團從傭兵界老大位置扯下來的狼群傭兵團來說,這次對方撈過界居然跑到自己的地頭上來做生意,絕對是一次重創對手的好機會。佔據著地利優勢,而且身後還有美國軍方支持的索斯亞,絲毫不懷疑最終的勝利將屬於狼群傭兵團,從此以後世界傭兵界也將進行從新洗牌。到那個時候,狼群傭兵團取代撒旦傭兵團成為世界傭兵界當之無愧的老大,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龍公子回頭縹了一眼身後的四名高級保鏢,問道:「這位先生的話是真的嗎?」 四名保鏢同時點了點頭回答道:「如同您能夠得到狼群傭兵團的保護,在美國這片土地上可能也只有上帝才能夠讓您受到傷害。 「是嘛}」龍公子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轉頭對眼前這位狼群首領問道:「如呆我僱傭狼群傭兵團負責安全工作,需要多少美鈔?」 「明腸位想要你小命的沈先生,僱傭撒旦傭兵團花了一億美金,而我們狼群則只需要龍公子付出五千萬美金,龍公子的覺得怎麼樣?」「成交}」龍公子想了想最後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意花費五千萬美金僱傭狼群傭兵團來保障自己的安全。畢竟如果連小命都沒有了,自己口袋裡的美鈔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中國上海,晚上零晨二點半 上海市郊富人別墅區內一片寧靜,除了別墅區保安巡邏時發出的輕微腳步聲及駕車夜歸富豪傳來的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去驚擾己經陷入夢鄉中的人們。 而此時,位於別墅區西邊一幢佔地極廣的豪華別墅內卻還是燈火通明,寬大的客廳天花板上吊掛的水晶藝術吊燈及牆上的壁燈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沈青與李偉兩人坐在客廳地沙發上一邊喝著小酒,品嚐著愛玲親自下廚做出來的小菜,一邊等待著欣賞一場發生在西半球精彩好戲的上演,而旁邊如同一隻渴睡的小貓咪一樣蜷曲著貓在沈青懷中的愛玲,雖然不時打著哈欠但依然堅持著不肯上樓睡覺,因為她也想看看男人口中所謂的精彩大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眼前超大液晶顯示幕上依然是一片藍屏沒有任何信號傳輸過來,喝著小酒手上玩弄著J環中女人溫順秀髮感覺有些無聊的沈青提議道:「趁現在好戲還未開始,不如我們兩人來事先預測一下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好啊}」李偉喝了一小口杯中的紅酒,想了想接著說道:「依我看來,撒旦與狼群兩支傭兵團這次的正面交鋒最後肯定是兩敗俱傷,狼群佔了地理上的優勢又有美國軍方在後面撐腰,最終勝出的機會可能要大一些。 「我看未必}」沈青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撒旦傭兵團做為一支主要由德國退伍特種兵組成的傭兵團,這些年來之所以能夠壓住狼群傭兵團哪些美國大兵肯定有他的獨特之處或者可以說叫殺手銅,雖然這次他們是去狼群的地頭上搶飯吃,但最後的結呆應該還是撒旦傭兵團在付出滲重地代價後勝出。 哈欠連天眼皮直打架的愛玲,抬起頭來看著沈青好奇地問道:「什麼撒旦、狼群傭兵團,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沈青微笑著再次誘惑道:想想柔軟的席夢思大床,再想想入進夢鄉時的美妙感覺,不如我抱你上樓去睡覺好嗎?「 「大男子主義}」愛玲撇了撇紅艷的小嘴,嬌慎地說道:「才不上你的當,人家就是想看看你們兩個大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名堂。 就在這個時候,超在液晶顯示幕上的藍屏晃了一下,拉斯維加斯清晨人煙稀少的街道出現在了螢幕上,坐在沙發上的三人也停下了交談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顯示幕上,準備欣賞由撒旦傭兵團友情提供,世界排名前兩位超級傭兵團世紀大火拚的精彩現場直播。美國拉斯維加斯賭城 迎著初升的太陽,龍公子乘坐的防彈賓士車行駛在市中心最臀華的idnoiu大道上,而一前一後將這輛賓士車夾在中間的兩輛民用版悍馬吉普車上,則坐著的四名NEG保全公司的高級保鏢,此時他們正用警惕的目光注視著街道兩旁的行人,保護著這位惹上了大麻煩東方富豪的安全。 做為一座世界聞名的賭城,這裡的人們己經習噴了晝伏夜出的生活規律。因為現在還不到早晨八點鐘,所以街道兩旁來往的人流並不多,只有一些城市清潔工及剛從酒吧或夜總會狂歡通宵出來的年青男女在街道的兩旁遊蕩。 而此時,坐在賓士車內的龍公子則疲憊地打著哈欠,昨天晚上在市郊地性愛俱樂部內自己跟哪位身材火暴前凸後翹的美國三級小明星胡天胡地搞了個通宵達旦,差點讓他精盡人亡} 今天早上從俱樂部出來後,通宵縱慾的後遺症就在他的身上表露無疑,己經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傳來一陣陣酸痛的感覺不斷衝擊著他疲憊不堪地神經,讓他的大腦神經正處於半睡半醒有些不太清醒的狀態。「大家小合,有情祝}」車載通訊電話突然傳來的一陣大聲呼叫聲,讓龍公子原本迷糊的大腦立即清醒了過來,驚恐萬狀地問道:「什麼情祝,是不是撒旦傭兵團的人殺過來了?」 雖然己經得到了狼群首領索斯亞的保證,但想到街道兩旁高聳的樓房內隨時都會射出可以讓他馬上去見上帝的致命子彈,龍公子的心裡還是一陣發毛。 而此時,得到前面保鏢警告的賓士車司機,及時將方向盤使勁向右一個急轉彎同時狠狠一腳踩下了剎車。這輛改裝賓士車良好的性能在這個時候終於體現了出來,隨著一陣像膠輪胎劇烈摩擦地面時產生的尖銳叫聲,賓士車在寬敞的街道上劃出一條輪胎劇烈摩擦地面留下的車痕,在寬敞的街道上強行來了一個360度大轉彎。 而幾乎在司機踩下急剎車的同一時刻,街道兩側兩幢建築物頂樓幾乎是同時紅光一閃,兩枚微型導彈從肩扛式發射器中拖著兩道長長的尾焰劃破晨曦,從不同方向高速飛。句正在街道上打著轉的賓士車。 美國佬製造的武器威力就是夠大,伴隨著「轟轟」的兩聲巨響,在街道上打著轉的賓士車雖然沒有被兩枚導彈直接擊中,但還是被導彈爆炸時產生的巨大衝擊波如同一件玩具般被掀了個底朝天,靜靜躺在清晨無人的街道上並且還露出汽車最脆弱的底盤,等待著敵人第二輪導彈攻擊的光臨。 「面對嚴密的保衛措施,殺手永遠只有一次命中目標的機會}」伴隨著幾聲阻擊步槍清脆地槍聲同時響起,狼群傭兵團埋伏在暗處的僱傭兵們,同時扣動自己手中的阻擊步槍將子彈準確地射入了樓頂襲擊者的腦袋,反器材阻擊步槍巨大的威力直接將這兩名襲擊者的腦袋打暴,讓對方在沒有任何痛苦的情祝下回歸到了上帝父神的懷抱中,沒有再給敵人發起第二輪導彈攻擊的機會。 但撒旦傭兵團這些德國退伍特種兵精心佈置的殺局,肯定不會就這樣簡單的被對方破解。就在吉普車上四名NEG保全公司大鬆一口氣的時候,前方不遠處一幢十六層居民樓一扇打開的窗戶內再次閃過一道紅光,一枚導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同一把死神鐮刀般劃破天際將死亡的氣息傳向此時正靜靜躺在街道上的賓士車。 眼見賓士車那脆弱的汽車地盤就要跟高速飛來的導彈做最後一次親密接觸,跟在賓士車後面悍馬吉普車上的保安,條件反射性地將吉普車朝幾米外的賓士。}F-撞。 只聽「石平」的一聲響,仰面朝天翻倒在街道中央的賓士被撞得一路滑行,伴隨著金屬摩擦地面產生的尖銳叫聲,一路冒著火花的賓士車被巨大的?賡陛向前推了十數米後「嘩啦」一聲撞破路邊一家商店的櫥窗玻璃,直接衝進了這家商店最後在撞上一面比較結實的牆面後才最終停了下來,也躲開了撒旦傭兵團準備發起的第三輪攻擊。 而這輛捨身救主悍馬吉普車及車上的兩名保安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誤中副車的導彈將整輛吉普車化做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同時也直接宣告了車上兩名保安的死亡。 U第一百六十七章 而暂时保住了自己小命的龙公子此时也並不好过,因为他平时並没有养成坐车系安全带的好习惯,所有刚才的那一下剧烈的撞击可以说是让他吃尽了苦头,巨大的衝击力将他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宾士车坚硬的防弹玻璃上,顿时一种腥红的液体从他开了个大口子的头部大量湧了出来。 但与此时自己头部的伤势相比,龙公子还是认为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龙公子並没有太在意自己头部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鲜血,而是急忙向车门移动著自己的身体,艰难地打开宾士车後车厢的车门手脚齐用爬出了车厢,並在旁边己经从车內爬出来司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向这家商店的內部跑去,最後躲进了一间小储物仓库,也避开了外面撒旦、狼群两大佣兵团的大火拚。 而此时,拉斯维加斯这条原本臀华的街道上己经变成了枪弹横飞的战场,街道上哪些原本正在认真工作的清洁工和刚从酒吧(夜总会)通宵狂欢出来一脸疲惫的年青男女们,都亮出了隱藏在自己衣物下的轻型武器,疯狂的扣动扳机向敌人射去一串串夺命的子弹,顿时街道上响起了一阵有如中国过年放鞭炮时哪样连续不断的「砰砰」声音。 街道两旁的屋顶上两大佣兵团阻击手之间的较量也是激战正憨,最先倒楣的就是那几位刚才打暴两名撒旦佣兵团导弹发射操作手脑袋的几名阻击手。 「杀人者,人亦杀之!」同样隱藏在暗处的撒旦佣兵团阻击手,基本上全都是一水的德国退伍特种兵,这些实战经验丰富的僱佣兵並不缺乏找出隱藏在暗处敌人的方法,根据枪声传来的方向以及弹道射击在空中划出的的轨跡,他们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几名狼群阻击手隱藏的具体位置,並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以同样的角度打暴了这几名阻击手的脑袋。 街道两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垒起两道由警车组成的车墙,开始阻止人们进入这个正成为战场的街区。但这些员警也只是仅此而以,並没有衝进街区去阻止两伙佣兵的火拚,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封锁现场阻止闻讯而来的记者们撞进去拍照,並美名其日里面正在围剿基地组织的恐怖分子。一、-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马达轰鸣声,眾人纷纷仰头向天空望去,只见三架黑鹰武装直升机正成战鬥队形朝这边飞过来,不能进人欢扬採访拍摄的记者们,只好举起手中的相机对著从头顶飞过的三架黑鹰直升机疯狂按动快门,毫不留情地谋杀著相机內的底片。 而此时,idnoiu大道旁边一幢居民楼內,撒旦佣兵团的首领撒拿旦及助手碧丽纱两人,正通过德国卫星加密电话指挥著下面街道上的战鬥。当他们两人看见朝这边飞来的三架黑鹰直升机时,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无力感,军用战鬥直升机的加入说明了美国军方己经正式开始插手两大佣兵团之间的爭鬥。当面对国家暴力机器的时候,个人的强悍力量往往显得是哪样的微不足道。 「我现在己经开始後悔,当时为什么会接下这单委託,跑到狼群的地盘上来抢饭吃!」撒拿旦看著由远而近飞来的直升机,嘴角边也流露出了一丝.隆晦的苦笑。 「向目標隱藏的那家店舖发射AU101型高压衝击高暴弹,然後命令大家全部撤退!」隨著三架黑鹰武装直升机加入战场,撒旦与狼群佣兵团这场爭夺佣兵界老大位置的街头火拚也己经没有了任何悬念,看著下面的兄弟一个个在机载机关炮的扫射下被打成碎片,撒拿旦终於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真的要使用Au101?」旁边的碧丽纱闻言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要知道这种由以色列最新研製出来的终级高爆炸弹,其威力足以破坏整栋大楼底层的基础结构,从而彻底摧毁整栋大楼。「如呆不製造点棍乱,下面哪些还在战鬥的兄弟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撒拿旦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命令道:「编號A30,我现在命令你发射AU101型高暴弹,命令及时生效並马上执行。 一分钟後,隨著一声巨响龙公子躲藏的那幢十六层高的楼房轰然倒塌,在埋葬了龙公子的同时也将数百名美国佬埋葬在了废墟瓦砾之下,致命的浓烟和粉尘四处瀰漫,严严实实地将idnoiu大道遮蔽在了一片纷飞的粉尘之中,也为撒旦佣兵团的撤退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看著眼前的这一幕,撒拿旦转头对旁边的碧丽纱说道:「你带著兄弟们直接回德国去找汉森将军,我以前在军中服役时曾经救过他一条命,他会帮助撒旦佣兵团渡过眼前的难关! 「首领难道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吗?」碧丽纱听出了撒拿旦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死亡气息,连陀焦急地劝道:「不如我们一起先回德国,然後再.漫隔想办法。 「別傻了!」撒拿旦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道:「我在美国撞下了这么大的祸,还能够回得去吗?中国上海市 沈青呆呆地看著倒塌地楼房和满天飞扬的烟尘,也做出了同样的结论,「撒旦佣兵团的首领撒拿旦恐怕是再也回不了德国,要学著本.拉登大叔哪样去钻山沟跟美国人捉迷藏去了! 「撒旦佣兵团这次在美国捅出了这么大个娄子,以後肯定会要倒大霉了,有仇必报的美国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旁边的李伟也点著头说道:「高举反恐大旗的美国政府,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恐怖分子,。 而此时,以极为舒服的姿势猫在沈青怀里的爱玲,也从身边两位元男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猫腻,惊讶地问道:「难道说,刚才我们看到的东西不是美国枪战大片,而是在现实社会中发生的事情?」 「现场直播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沈青伸手在女人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道:「如果不相信,等到明天看报纸吧! 「希望这次的事情,不会把我也给牵连进去才好。」沈青转过头来看著液晶显示幕_目中天而起的灰尘,脸上不由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一夜无话,当太阳再次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都爭相刊登了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遭受恐怖袭击,一座十六层商住两用居民楼被炸塌,伤亡人数将达上百人的爆炸性新闻。 而正在享用早餐的沈青,在看到这些报到之後也只是一笑了之,什么时候撒旦佣兵团哪些德国佬摇身一变就成了恐怖分子,看来在美国佬眼里只要是敌人就都会给对方戴上恐怖分子的高帽子! 享用过丰盛的早餐後,沈青驱车来到公司。才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臭著一张老脸的许该林就敲门走了起来。 看著许大爷脸上臭臭的表情,沈青在心里就开始暗暗叫糟,看来自己这个买兇杀人最後惹出大麻烦的僱主最後还是被牵连了进去。 在吩咐刘秘书去饱两杯热咖啡端进来後,沈青笑瞇瞇地说道:「许大爷,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找小弟我聊天,难道今天北京哪边公务员集体休假,所以今天没会开吗?」 「我今天来的原因,你小子还会不明白?」许文林拿出一叠报纸扔在沈青的面前,道:「你小子手也伸得太长了点,这次居然把祸闯到美国去了! 「意外,绝对是意外!」这些报纸沈青早就己经看过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登了些什么东西他的心里也是一清二楚,连忙陪著笑脸说道:「我只是让他们去干掉龙公子,也不知道这些德国佬发什么神经最後居然演变成了跟狼群佣兵团的街头枪战,连带著最後还不小合炸掉了美国人一幢小洋楼。 「小洋楼!」许文林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世界上有十六层高的小洋楼,这样的小洋楼是你们凤凰投资盖的吧?」「嘿嘿!」沈青干了两声後,试探性地问道:「美国人现在的態度怎么样?」 「这还用说嘛!」许文林縹了旁边的沈青一眼,道:「据內线传回来的消息,小布希听到这个消息後气得不行,当时就出口成脏把本.拉登大叔家的女性亲属全都操了一遍,最後就差没有上房拆瓦,爬到白宫的房顶上去插腰骂娘了,你说後果严不严重?」 「本.拉登!」沈青有些疑惑地说道:「那幢楼不是撒旦佣兵团哪些德国佬炸的,现在怎么又让拉登大叔背上了这个黑祸?」 「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所以我以前就曾经说过你並不適合搞政治。」许文林接著说道:「狼群佣兵团能调来军方的武装直升机前来助阵,肯定是跟美国军方上层官员在私底下有见不得光的交易。现在捅出了这么大个娄子,美国军方哪些官僚们当然不敢如实上报把自己给绕进去,最後只好又把本.拉登大叔给扯出来背这个黑锅。 许文林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地笑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拉登大叔现在是债多不压身,黑祸背得越多越光荣! 「那就好,那就好!」沈青大鬆了一口气,道:「既然拉登大叔背了这个黑祸,也就应该没我什么事了。 「这次是没事,可下次呢?」林文林狠狠登了沈青一眼,道:「你小子以後还是老实点,夜路走多了那天总会碰上鬼的! 「明白,明白!」沈青见坐在对面的许文林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塞进自己嘴里,却並没有丝毫给自己点上火的意思,立即会意地掏出打火机「叮」地一声帮这个有事没事总喜欢佔他便宜的老头点上了火。 看来许文林今天还是很满意沈青的表现,走之前又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你们公司哪个携款潜逃的副总高敏及財务经理洪涛,昨天己经在新加坡被国际刑警捕获,过些天就会被引渡押解回中国。「是嘛!」沈青闻言好像很隨意地问道:「这个高敏你们準备怎么处理?」「我这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见嘛!」许文林微笑著又把皮球扔回到了沈青的手中。 「我的意见很明確。」沈青笑瞇瞇地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洪涛直接拖出去人道毁灭,高敏就先姦後杀再奸再杀,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如呆由你来亲自操刀对高敏先姦後杀再奸再杀,我可以考虑你这个小小的要求。」平时缺乏幽默感的许文林,今天也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送走了许文林这个「瘟神」,沈青回到办公室快速处理完今天自己要批阅的档,本来想去明珠花园看望一下休息了这么多天,应该早就己经完全恢復的李清,可赵瑶的一个电话又将他直接招到了上海浦东机场。 驱车来到浦东机场,看著手中拖著一个红色大行礼箱的赵瑶,沈青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看来这位跟自己有过一段情而不愿意做自己清妇的红顏知己,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自由,沈青也不想去阻止赵瑶最後做出的这个决定,於是摆出自认为最帅地笑脸,微笑著问道:「上海这个地方生活节奏太快的確不適合你的性格,出去换个环境散散心也好,準备去哪里,去多久?」 「別胡思乱想,我只是去英国进修心理学硕士学位,几年後拿到学位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赵瑶微笑著回答了沈青提出的问题。 对於赵瑶言不由忠地回答,沈青只能报以一丝无奈地笑容。女人真是一种奇怪地动物,既然都己经选择了离开,为什么最後走之前还要装腔作势地留给男人一丝希望,真是搞不明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看著赵瑶登上远去英国的飞机,並最终消失在自己肩勺视毕赵袱沈青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从机场出来後,沈青开著车在上海街头漫无目的閒逛,享受著这一刻难得的清閒。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道路两旁的行人有急事在身的不由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希望趁雨还没有下大之前到达自己的目的地。而另外一些无事一身轻的人们,则乾脆停下自己的脚步走进附近的商场开始逛了起来。 驾驶汽车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沈青很不好运地刚好碰上了红灯,利用等待红灯时的空隙沈青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看著头顶亮起的红灯,沈青不由想到自己来上海刚开始发达那会,有事没事总爱开著王朝阳那辆掛著政府牌的红色宝马车撞红灯玩。想到这些,沈青嘴角边就不由浮现出一丝微笑,当时「少年得志」的自己的確是有些「年少轻狂」总是喜欢出风头,动不动就拿万元一扎的钞票去砸人,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的举动还真是够幼稚可笑。 「在中国这个讲究中庸之道的国家,太过锋芒毕露並不是一件好事。」经过了这些时日在商场上的歷练,沈青也逐渐懂得了怎么样去收敛自己的锋芒,将自己隱藏在別人难以发现的角落,因为这样能够给自己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抽著手中的香烟,沈青看著车前几米处在斑马线上急匆匆走过的人流,顿时让他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偏著脑袋想了想,最後从脑袋中找出了那段封存多时的记忆,就是在这样一个雨天也是在这个地方,自己再次碰上了当时怀有二个月身孕的欧阳宝儿,並最终得到了这个漂亮女人的身心。 想到欧阳宝儿肚子里再过几个月就会『哇哇,坠地的小生命,沈青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又开始发涨了。对於王提、王可心这对表姐妹及跟她们同住一起的陈凤,沈青可以用钱买到她们的身心,让她们心甘情愿做自己的情妇。可欧阳宝儿这个头上顶著个博士头衔的女人却不一样,她最想要的是一个名份而不是粉红色的百元大钞,而中国偏偏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这让沈青感觉十分为难! 「如呆中国也能像中东哪些国家一样,实行一夫五妻制该多好,那时候不光是欧阳宝儿有了位置,连李清也能摊到一个名份!」看著两旁的汽车己经开始缓缓向前移动,沈青也发动了汽车重新融入了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之中。 可刚才哪个荒唐地念头却彷彿魔鬼一样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地诱惑著自己,让沈青甚至生出了加入沙特国籍去娶五个老婆的念头。 沈青双手扶著汽车方向盘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彷彿要将刚才自己脑中哪个十分荒唐的念头甩出自己脑海中似的。 这些天由於欧阳宝儿肚子越来越大,所以並没有再来公司上班而是在家里休养待產。这样虽然暂时避免了与爱玲在公司相遇,但缺点也是显而意见的,沈青想要再去见欧阳宝儿就必须到她的家里去,而到她的家里去就必定会面对她的父母,而面对她的父母就肯定会谈及关於欧阳宝儿名份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则是沈青现在最不愿意谈及的问题。在这一大串如同绕口令的问题面前,沈青最终还是转动方向盘选择了去明珠花园看望上次受创後己经在家休养良久的的李清。 「你们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坏东西,得到了人家的身体就不理人家了!」正坐在客厅里抱著个毛茸茸大狗熊看电视的李清,看见这个自从那天得到自己身体後,就一直没有来看望过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这不是忙嘛!」沈青笑嘻嘻地走上去从後面抱住女人的纤腰,道:「我还奇怪,你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公司报到上班,原本怪我没有亲自到这是来请你,是在耍小性子。 「人家才没那么小气呢!」李清嘟著嘴娇媚地白了身後的男人一眼,道:「只是这几天人家想偷点懒,休息一下调节好自己的心態,然後再安安心心去做你的贴身秘书小情人。 「我真是亏欠你们这些不计名份,心甘情愿跟著我的女人们太多。」刚刚送走了赵瑶的沈青现在又得到了李清的「效忠」还真是应了自己刚才在机场时自我安慰地那句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所以你以後可要对人家好一点。」李清娇慎地又补上了一句,道:「特別是以後不能对人家发脾气,不然人家可是会很伤心的! 看著怀中这个正在向自己撒娇发嗜的女人,沈青真正体会到了「女人善变」这四个字的含义。离开自己後女人也就去香港国安分局干了几个月,现在回来後就如同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现在女人的脸上己经找不到哪张曾经万年不化扑克脸的丝毫痕跡。不但如此,现在的李清居然还学会了向男人撒骄发嗜,性格真是来了个1吕。度的大转弯! 李清娇嗜的样子,不由让沈青的脑中又浮现出女人那对绝世完美乳房,忍不住将自己环著女人腰肢地双手向上转移阵地,並隔著几层布料在女人那对完美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立即就让沈青明显感觉到自己怀中女人的身体一阵颤抖。 「让你男人再看看,那对令人癡迷的完美乳房好吗?」沈青在女人耳边喃喃轻语的同时,双手己经撩起了女人上身的衣物並熟练地解开女人前扣式胸罩上的扣子,开始亲手去丈量女人胸前的伟大及感受女人胸乳那惊人的彈性及滑膩的觸感,房間內也開始飄蕩著女人誘人的呻吟聲。 就在房間內正在調情的兩人之間的氣氛漸入嘉境,而且身上的衣物也逐漸減少的時候,沈青的手提電話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本以為電話響幾聲後就會掛斷的沈青,還在繼續與女人進行愛的交流,並沒有絲毫去接聽這個電話的意思,可是對方的耐心實在是太好,當幾分鐘後討厭的電話鈴聲還在不斷響起的時候,沈青終於火大的接通了這個來得很不是時候的電話,也不管對方是誰就首先出口成髒問候了一句對方的老母,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回到李清的身邊繼續兩人未完的偉大事業。可是兩人才剛親了個嘴,沈青的手提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還是正事要緊!」李清在避開沈青準備再次偷渡到自己嘴中的舌頭,在男人腰間輕輕擰了一下後說道:「你先去接電話好了,別人既然這麼急著找你,就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好吧!」沈青拿起電話走到窗戶邊,然後接通了這個打來的很不是時候的電話。 兩分鐘後,接完電話的沈青回到李清的身邊伸手在女人胸前的完美上狠狠捏了一把,遺憾地說道:「還真是有急事,看來我們正在進行的性愛交流要中途天折了! 「你也快點穿好衣服,開始正式執行你情人小秘的職責。」沈青一邊穿著衣物,一邊對旁邊還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穿衣的女人說道:「我們現在就去萬豪大酒店,見識一下『亞洲首富,利嘉誠先生的風采。 李清聞言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的小嘴,忍不住驚呼出聲來:「就哪個香港大富豪,黃河實業的董事局主席利嘉誠?」 遍佈世界各地的華人可能會不知道香港的新任特首是誰,但這位居住在香港的亞洲首富利嘉誠先生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是這位利超人,還會是誰!」沈青顯得也有一點激動,口南喃地說道:「在西安時,這位利超人可是我崇拜的偶像,幾乎所有關於他傳奇發家史的書籍我都認真拜讀過。 「特別是他幼年時歷經磨難的那一段,我真是百讀不厭。」沈青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15歲便肩負起家庭重擔開始外出打零工,17歲時就找到了他的第一份做表帶推銷員的工作,由於業績驕人1呂歲時便升任經理,一年後當他過完19歲生日後更是出任了公司的總經理。兩年之內,靠自己的努力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推銷員爬到公司總經理的位置而且當時他還只有19歲,真是太不可思意啦!「這有什麼好不可思意的!」正在穿衣服的李清笑著說道:「你還不是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聚集起了上百億美元的巨額財富,你的傳奇發家史比這位利超人還要厲害。 沈青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我的發家史,其實就是一部中國現代史上,最經典投機倒把、官商勾結的典型案例,永遠也不能跟這位白手起家的利超人相題並論! 「歷史永遠是勝利者書寫!」李清見沈青臉上浮現出一絲落寂,不由安慰道:「流氓皇帝朱元章還不是壞事做盡,可後人對他的評價還不都是歌功頌德。只要一個人最終獲得了成功,後人是不會介意他採用的是什麼方法。 「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呢!」沈青縹了一眼外面雨過天睛、雲彩半遮面的太陽,感慨道:「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太陽才是永恆不會改變的東西。上海萬豪大酒店內,沈青終於見到了曾經是他心中偶像的亞洲首富利嘉誠。 這位享譽全球的超級大富豪看上去比照片上要老了許多,雖然雙眼內依然是神采奕奕,但無情的歲月己經毫不留情地吞噬了他滿腔的豪情壯志,連沈青這種初次見面的人都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這位曾經在亞洲商呼風喚雨的超級富豪現在就如同落日的夕陽。雖然依然美麗燦爛,但這最後的燦爛背後卻預示著黑夜馬上就將降臨大地。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祝站在自己面前的還是虎威仍在的亞洲商界一哥。雖然有些大失所望,但沈青還是主動向這位從香港遠道而來的的大富豪,恭敬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其實這位利超人親臨上海所謂何事,他的心裡是一清二楚。這些年來,隨著香港的日益飽和及內地經濟的高速騰飛,台灣及香港資本大量湧入大陸地區謀求更大的發展己經成了不可逆轉的歷史潮流,感覺到在香港己經不會再有大做為的利家也正逐漸著投資重點轉移到內地大陸。 而想在大陸站穩腳跟的最好辦法,就是跟金茂、鳳凰、中信這三家在國內有巨大影響力的金融投資公司合作,參股金茂、鳳凰、中信三家準備聯合成立的新型基金公司,無疑則是其中最快捷而且花費成本最低的方式。 「利先生的大名晚輩真是如雷灌耳,今日能夠一睹利先生的風采,真是三生有幸!」主動向對方伸手示好的沈青,神態自若地把這句在社交場合中用得最多的一句經典台詞給念了出來。 「長江後浪推前浪,看到沈賢侄這麼年青就打出了這麼大一片『江山,,我這個老頭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到了應該退休的年齡啦!」利嘉誠微笑著伸手,跟眼前這個比他兒子還年青的後輩握了握手。 對於這種社交場合應該說些什麼話,利嘉誠這位在商場上闖蕩半生的老將可以說是倒背如流,同樣公式化地把對方也給吹捧了一番。 沈青微笑著跟眼前這位商界老前輩握著手,自信地抬起頭毫不畏懼地與利嘉誠對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並互相考驗著對方的自信心,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這些見外的客套還是少說點!」做為地主之一的吳應雄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對頭,立即站出來打圓場緩和兩人之間冒著一絲火藥味的氣氛。 「呆然是少年英雄!」利嘉誠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稱讚道:「在中國工商界年輕一輩中,敢於這樣跟我這個老頭子對視的沈賢侄還是頭一個。 「利先生過獎了!」見好就收的沈青,連忙謙虛地說道:「薑還是老的辣,以後晚輩還有許多事情要向前輩請教,到時候前輩可別嫌棄晚輩太過煩人才好。 「好說、好說!」利嘉誠微笑著說道:「以後賢侄如呆有什麼困難只管到香港來好了,我一定有問必答。 「自家人就別這麼客氣了,還是坐下來漫漫談。」吳應雄微笑著招呼兩人坐下,並吩咐酒店服務生也幫沈青及李清兩人分別端上一杯香濃的熱咖啡。 「自家人!」聽聞這個詞語的沈青不由皺了皺眉頭,剛才他己經連續兩次從吳應雄的嘴巴裡聽到了這個詞語,從中他也聞出了一絲異樣的味道。說不定吳應雄己經跟眼前的利嘉誠及尚可洗兩人之間己經答成了某種默契,現在只不過是把戲做足把自己這個「傻瓜」圈進他們早己經私下談好的協議中。 利用喝咖啡時身體動作的遮掩,沈青用眼睛的餘光縹了一眼房間內的這三位,見他們三人之間「眉目傳情」的神態心中更是有了底,不由在心裡冷笑道:「哼哼,你吳應雄吃足了利家給的好處,卻不想讓我也沾點葷腥撈點好處,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房間內的眾人喝著杯中的咖啡沉默了一會,利嘉誠首先開口說道:「這次我親自到上海來,沈賢侄應該知道是所謂何事,不知道賢侄對黃河實業參股基金公司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利先生這次來上海一定要好好玩幾天,讓晚輩能夠盡到地主之誼,不然傳出去大陸的商界同行們肯定會怪罪我沈某人不懂禮數,怠慢了您這位商界老前輩。」沈青並沒有直接回利嘉誠的話,而是答非所問地說道:「上海外灘、南京路、東方明珠塔、上海大劇院、國際會議中心、老城隆廟、新天地,這些都是遊客到上海必到的著名景點,從明天開始晚輩就陪同利先生一一遊覽這些景點以盡地主之誼。 利嘉誠在商場上闖蕩了大半生,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有經歷過,見沈青答非所問扯東西扯西,心裡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年青人不好糊弄,看來不讓他也嘗點甜頭這只「小狐狸」肯定不會鬆口。 見對方不好糊弄,利嘉誠也只好開誠佈公的說道:「沈賢侄如呆有什麼條件或意見可以提出來,我們再漫漫商量嘛! 「其實我們鳳凰投資早就想向周圍的亞洲鄰國發展,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門路。」沈青微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而黃河實業幾乎在亞洲所有的國家都有自己的加工基地,如呆能得到利先生的鼎力相助,鳳凰投資肯定可以在這些國家順利地開辦分支機構,這難道不是一件讓人感到非常偷決的事情嗎! 第一百六十九章 既然這位利姓大富豪親自從香港跑來上海商談參股的事項,來之前肯定就己經做好了讓對方揩油的思想準備,這個時候自己如呆不在這個大資本家身上多撈點好處,還真是一件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偉大社會主義的事情。 利嘉誠看著眼前這個獅子大開口的小狐狸,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叫沈青的小伙子要價的水平還真是一流,提出的條件既能讓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又在對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如同鳳凰投資有了黃河實業設在亞洲各國生產基地負責人的引薦,就如同擁有了敲開這些國家市場大門的敲門磚,而這些對黃河實業來說卻並不用花費太高的成本,可以說是一件兩家誰都不會吃虧雙盈的事情。 「合作偷決!」利嘉誠舉起手上的咖啡杯朝沈青示意了一下,沈青也微笑著朝這位亞洲首富舉了舉自己手中的咖啡杯。 「既然阻礙公司成立的最大問題己經解決了,希望大家在一個星期之內將三十億人民幣匯進公司指定的帳戶。」吳應雄微笑著掃了一眼房間內的另三位股東,道:「相信對於在坐的諸位來說,三十億人民幣並不是什麼大數目。 「既然四家聯合成立的基金公司,不如就取四家公司名稱的頭一個字做為這家基金公司的名稱,諸位看怎麼樣?」旁邊一直沒哼聲的尚可洗,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以證明自己的存在。 「中金鳳黃!」雖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饒口,但既然是尚可洗提出來而且又照顧到了四家公司的面子,眾人也沒有其他反對意見,於是就這樣把公司的名稱給定了下來。 利嘉誠及尚可洗這兩位由於不想惹人注意,所以這次是秘密來到上海並沒有通知其他人,免得身後又整天跟著哪些討厭的蒼蠅(記者)。 接下來的幾天,在吳應雄及沈青這兩位地主的陪同下參觀流覽了上海各處的名勝古跡及南京路、東方明珠塔這些上海標誌性建築。 不過天下終究是沒有不露風的牆,更何這四位大富豪的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衣著體面的保鏢及私人秘書,這樣一行人走在上海街頭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聽聞亞洲首富利嘉誠及廣州中信投資總裁尚可洗來到上海,而且旁邊還有上海金茂投資總裁吳應雄及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相陪。出於職業性的敏感,哪些各大電視台則及社記者們都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這四位中國超級富豪齊聚上海,背後肯定在進行「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活動。 哪些名記者們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背後隱藏的新聞價值,頓時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激動得混身發抖,並且立即調動自己的社會關係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收集所謂的內幕消息。 而缺乏社會關係的小記們則用上了最原始也是最有效果的方法,每天守候在金茂大廈及萬豪大酒店門口守株恃兔,不管這四位富豪走到哪裡他們跟緊隨其後,捕捉各種有價值的新聞線索。 每天都會接到數不盡預約的利嘉誠和尚可洗,也感覺自己是到了該回廣州和香港的時候了,於是告別了沈青及吳應雄兩人,乘座利嘉誠的私人飛機離開了上悔。 「黃天不負有心人!」在廣大記者的努力下,一位名記在付出滲重的代價後終於挖到了四位富豪此時齊集上梅的真實目的。 於是在利嘉誠和尚可洗離開上海的第二天,一家著名的財經報紙用了頭版整個大版面公佈了四位富豪將聯手成立基金公司的消息,頓時讓中國金融界一下炸開了鍋。 哪些平時只知道舔日本人屁眼的所謂經濟學家,紛紛跳出來在電視台和報紙上發表自己的觀點掙取豐厚的出鏡費和稿費,一時間什麼阿貓阿狗都跑出來露面發表自己的觀點,頓時讓各大財經電視頻道和報紙上充斥這些阿貓阿狗的身影。 但真正反應最大的還是中國的金融市場,期貨市場在一片狼來了的叫喊聲中,如同高台跳水般一路狂瀉。而與期貨市場形成顯明對比的則是原本低迷數年的股票市場,突然之間彷彿吃了偉哥似的精神煥發一路向上狂頂,連續數根大陽線將頹廢數年的中國股市硬是從低迷中拉了出來。 而此時的沈青則躲在自已的辦公室裡,看著電腦顯示幕上狂洩不止的期貨指數偷笑,其實哪個名記者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在跟吳應雄商量後故意透露給對方的。 他們的意圖也十分明確,就是趁這次的機會狠狠在期貨市場上撈一把,這些天期貨市的一路狂洩跟金茂和鳳凰投資兩家公司做出的「巨大貢獻」絕對是密不可分。 期貨市場一路狂洩直跌到歷史低位才終於止住了腳步,許多期貨品種也在這一次的期市大跳水中一路狂洩,到了現在都己經嚴重偏離了自身實際的價值區間,而這個時候金茂和鳳凰兩家公司己經拋完了手中的空單開始反手做多,希望利用這一次的機會將利潤最大化,在期貨市場大幅波動的大背景下再狠狠撈上一筆。 要知道期貨市場上某個交易品種價格越上漲(下跌),就會越來越偏離其實際的價值。像金茂和鳳凰投資這樣實力雄厚的基金公司可以控制其一段時間的價格,但不可能永遠控制其的價格。一旦他們兩家公司將注入的資金成功撤離,其交易品種的價格自然會向市場的實際價格靠近。而以前偏離得越多,主力資金撤離後價值回歸的也就越多。 所以,當金茂及鳳凰兩家公司將自己手中的空單全部拋出然後開始反手做多的時候,這些期貨品種的價格就如同坐火箭一樣又一路瓤升,而伴隨著這種期貨品種的價值回歸,數不盡的鈔票也就「嘩啦啦」地流進了金茂和鳳凰投資的帳戶內。 當這些期貨品種價值從新回歸到正常波動區間之後,吳應雄與沈青兩人同時發出了全面總撤退的命令,不然再這樣玩下去雖然自己可暱迷續從期貨市場上圈走大量的鈔票,但中國的期貨市場也會因此而大傷元氣,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他們當做是不會做的。 期貨市場主力超級莊家裡有一種「綿羊論」。它就是指把市場上一般的中小散戶比喻成綿羊,他們的作用就是被操盤手不斷的把身上的羊毛剪掉。而綿羊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剪掉身上的毛後還會在重新生長出來,然後生長出來的羊毛再次被剪掉,週而復始,不斷輪迴讓這些資金雄厚的超級主力機構獲得巨大的利潤。不要怪這些主力機構的超級莊家冷血,這就是金融市場的規律,不遵守這種市場的規律,其結果必然是被市場所淘汰。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吳應雄與沈青兩人才會見好就收,如呆他們就這樣一下就把別人弄的血本無歸,下次誰還敢跟他們玩? 下午5:30分,正一個人躲在自己的公辦室裡數鈔票數得手發軟的沈青,接到了樓上吳應雄打來的電話,說是公司掙了錢今天晚上兩人好好出去慶祝一下。 沈青手裡拿著電話,傻靂愣地問了一句讓吳應雄後來鄙視了他小半個月的傻話:「能帶愛玲一起去嗎?」「今天晚上我們去夜迷情俱樂部慶祝,如呆你老婆不介意坐在旁邊看著你趴在別的女人身體上,上下起伏做著活塞運動的話,帶她去其實也沒什麼太大關係。」吳應雄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夜迷情是一家會員制情色俱樂部,專門為上海的有錢人提供各種色情服務。俱樂部對會員的條件就只有一個,身家必須在一億人民幣以上,否則一切免談。 沈青是被吳應雄硬拖時進這傢俱樂部的,據說這裡的老闆是他大學時一個平時關係也不是特別好的朋友,外號叫大尾巴狼。 這個大尾巴狼是個五十多歲體型微胖,平時精的跟猴一樣的中年男人。而且他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管你怎麼拿他開玩笑他總是笑呵呵的樣子沒有一點脾氣。但吳應雄卻在私下告訴沈青,經過大尾巴狼特殊處理並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起碼有兩位數,這個大尾巴狼是典型的笑裡藏刀型人物,這種人沒事最好不要去惹。 吳應雄第一次帶沈青去玩時,沈青欺負對方不懂西安本地土話,就用家鄉土話問候他家的女陛直系親屬,這老傢伙還連連點頭哈腰一個勁稱是,讓沈青當時著實是好好樂了一陣子。 不過那天從夜迷情出來後,吳應雄卻告訴他,這個大尾巴狼是在扮豬吃老虎,他的老家就西安附近的一個小城鎮,他本人也在哪裡生活了近二十年,以前在大學時就經常用家鄉的土話把別人罵得一愣一愣的,頓時讓沈青有了一種剛才吞了只蒼蠅的噁心感覺,對於這只笑裡藏刀大尾巴狼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瞭解。下午5:5。分,白領一族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辦公桌準備下班回家。 平時這個時候,沈青都會親自將李清送回明珠花園哪個家,然後再回到公司接愛玲回自己位於市郊別墅區的哪個小窩,而今天既然要同吳應雄出去鬼棍,自己也只好臨時曠一天工,讓李清開著公司的寶馬車自己回家。看著沈青臉上露出來的虎偽笑容及旁邊從樓上乘電梯下來的吳應雄,李清哪裡還會不知道他們等下要去幹什麼,走之前從口裡沒好氣地吐出了一句,「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小子對付女人還真有兩招!」吳應雄滿臉羨慕地看著走進電梯的李清,道:「你是怎麼讓愛玲同意,讓你的這個小情人擔任自己的私人秘書?」 沈青瞧著旁邊吳應雄臉上羨慕的表情,很豪氣地說道:「對付個女人還不簡單,小弟這就交你兩招御妻之道! 旁邊滿臉笑容虛心向沈青請教御妻之道的吳應雄,盯著眼前這個牛氣沖天的傢伙,等待著他把這句明顯還有下文的話語說完,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對方有下文,不由奇怪地問道:「這就沒啦?「帶受啦!」沈青臉上露出奇怪地笑容反問道:「你說還能有什麼?」 看著沈青臉上賤賤的笑容,吳應雄哪裡還會不知道對方其實是在耍自己,如呆不是估計到自己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吳應雄此時肯定會毫不猶豫向眼前這個傢伙比出自己的中指,同時大聲問候他家裡的女性家屬。 「剛才我怎麼聽說有人在談論什麼御妻之道,這到底是要御誰啊?」正在這時,身後傳來的一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聲音從沈青的身後傳來,頓時讓沈青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回頭陪著笑臉對朝這邊走過來的愛玲說道:「剛才吳大哥說要教我兩招御妻之道,我當然是義不容辭、立場堅定的反駁他的謬論,我們家愛玲這麼溫柔體貼外加賢慧善良的好女人,哪裡還用得著我去學什麼御妻之道啊!沈青伸手把愛玲拉進自己懷裡並在她的臉上親了口,陪笑道:「好老婆,你說是不是! 「別這樣,吳大哥還在旁邊看著呢!」被男人大庭廣眾當著吳應雄的面這樣親熱,愛玲的臉上不由紅了一下也忘記了繼續追究沈青剛才口出狂言的事件。而沈青見自己這一招再次得手,不由在自己心裡偷笑不己,有個害羞的老婆真是好! 見沈青這小子居然拿自己當擋箭牌,剛才被對方戲耍了一番的吳應雄,哪裡會放過眼前這麼好落井下石的機會,清了清嗓子就準備說點什麼,也好教訓一下這個沒大沒小居然敢戲耍他這個長輩的傢伙。 「我跟吳大哥等下還有應酬,你下班後自己開車乖乖回家去,晚上12點之前我肯定會回來。」沈青跟吳應雄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方現在想幹什麼他也是一清二楚,趁他還沒有開口沈青連忙跟愛玲打了個招呼把正準備戳穿他謊言的吳應雄強行拉進了旁邊的電梯間。 電梯間內,吳應雄縹了一眼旁邊的沈青,調侃道:「剛才看你牛氣沖天的樣子,我還以你在家裡肯定是個『偉男,,沒想到最後在老婆面前卻是個『萎男,! 「這不叫怕老婆,這只是夫妻之間的互相尊重。」沈青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辯護,但話出口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底氣不足,肯何祝旁邊臉上掛著淫狠笑容的吳應雄, 兩人走出金茂大廈,先到滿漢樓好好慰勞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後驅車直接朝夜迷情俱樂部進發準備再好好慰勞自己下面的小兄弟。 到了夜迷情俱樂部,沈青與吳應雄直接走進他們在這裡的固定豪華包廂。沒過多久,那只笑裡藏刀的大尾巴狼就推門走了進來,臉上依然掛著那張萬年不變的笑臉,道:「兩位今天來的可真是時候,今天下午才剛到的朝鮮小妞,長得那就叫一個漂亮而且更重要的她們還都是原裝處女。 大尾巴狼說著還大有深意地縹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低頭喝著杯中紅酒的沈青,接著說道:「這種女人應該最合沈老闆的胃口! 正品嚐著杯中紅酒的沈青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大尾巴狼,下次我們再來的時候你能不能換點新鮮點的台詞,怎麼每次你一進門就是這幾句現話?」 「嘿嘿!」大尾巴狼笑了兩聲,道:「平時這句話都說習噴了,一推開門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就不由自主地又從嘴裡冒了出來,以後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聽聞今天晚上有朝鮮處女給自己暖床,旁邊的吳應雄也一下來了精神,看著眼前這個滿口廢話的大尾巴狼,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說這些沒有意義的廢話了,大尾巴狼你還是敢快把哪兩位漂亮地朝鮮花姑娘帶過來,讓我們兩人見識一下朝鮮女人的處女情懷。「兩位稍等,我這就去幫兩位安排。」滿臉堆笑地大尾巴狼說了一句退出了包廂。 沈青與吳應雄坐包廂內又喝了一會酒,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正當兩人喝完杯中的美酒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隨著兩聲敲門聲的響起,兩位身穿朝鮮傳統服飾的美少女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頓時讓兩人有了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其實這兩位朝鮮妞說實話也不是特別漂亮,但她們兩人那對沒有被現代西方腐朽思想污染過,清澈得就如同一灣清泉似的眼睛,卻深深地吸引了吳應雄和沈青的目光,他們眼中那種在中國當代女人身上己經徹底消失的純淨,在兩人看來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第一百七十章 看著吳應雄及沈青這位大富豪臉上的表情,從兩位朝鮮美少女身後鑽了出來的大尾巴狼,知道今天自己又會有一大筆錢進帳了,但還是微笑著問道:「這兩位朝鮮美少女,兩位大老闆還滿意嗎?」 「廢話!」吳應雄轉頭膘了一眼旁邊這位明知故問的大尾巴狼,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朝鮮美少女。 「在這兩位朝鮮女孩子身上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知道兩位老闆準備出什麼價?」大尾巴狼並沒有因為吳應雄剛才不禮貌地話語生氣,而是趁兩位富豪還沉迷於兩位朝鮮美少女美色之中的時候,抓住時機開始向兩位富豪索要兩位異族美少女的初夜費。 正在欣賞朝鮮美少女那對清澈眼睛的沈青,有些討惡地轉頭瞪了這隻大剎風景的大尾巴狼一眼,也不問價錢就直接說道:「今天的所有開銷全部由我來負責,明天早上你把帳單交給我就是!」 「這兩位可都是大老闆,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兩位老闆,明白了嗎?」得到沈青準確答覆的大尾巴狼,朝旁邊的兩位美少女遞了個眼色,開口說了一串讓沈青及吳應雄兩人有些雲裡霧裡的朝鮮話。 「行啊!」吳應該看著大尾巴狼,微笑著說?「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朝鮮話?」 「吳老闆就別取笑小弟了,斗大的一個朝鮮字我也不認識一個,這句朝鮮話還是臨時跟一個韓國佬學來的。」大尾巴狼陪笑道。 沈青朝一個自己早就已經看中的美少女勾了勾手指,那名美少女很聽話的走到沈青的身邊坐下,並很識趣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幫他倒上一杯紅酒,然後恭敬地遞到沈青的手中,口中同時冒出一串沈青聽不懂的鳥語。 既然語言上沒有辦法交流,沈青也只好用形體語言來與這位元朝鮮美少女進行身體上的交流。沈青將自己的腦袋湊過去在美少女的臉上親了一口,從嘴中傳來的滑膩觸感還挺不錯,而旁邊的美少女身體則明顯縮了一下向旁邊躲了躲,看來畢竟是第一次還有點害羞。 而另一位朝鮮美少女則乖巧地坐到了吳應雄身邊,開始讓這頭比她父親年齡來要大的老牛來啃自己這株嫩草,旁邊的大尾巴狼見兩位大老闆已經逐漸進入了狀況,於是很識趣地悄悄退出了包廂。 沈青與吳應雄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還沒有墮落到在同一個包廂裡一起喧淫的地步。在動手動腳吃了旁邊兩位朝鮮美少女一會豆腐後,感覺光過手癮已經不能滿足自己慾望的兩人相視一笑,摟著今天晚上屬於自己的女人走出包廂離開了夜迷情俱樂部,開著各自的汽車直奔自己在市郊購買的秘密居所。 上海市郊某花園小區4棟18樓A座的房間裡,正上演著一場金錢與肉體的交易,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交織成一曲淫菲動聽的交響樂。 感覺自己就要攀上情慾巔峰的沈青加快了自己身體的動作,在狠狠抽動幾下後終於仰頭「啊」的一聲將自己的億萬子孫射進了女人的身體內,然後將整個身體也軟軟地倒在了女人還殘留著淡淡處女獨特幽香的身體上。 幾分鐘後,沈青喘著粗氣從這位朝鮮美少女的身上下來,開墾處女地雖然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但此時他的心中卻感覺到異常滿足,這個朝鮮美少女的身體還真是很不錯,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兩人語言不通,剛才美少女在床上哇哇大叫的哪些話語他一句也沒聽懂,這也使剛才做愛時少了不少的情趣。 不然他還可以一邊做愛一邊跟對方探討馬列主義和偉大社會主義的美好明天,順便介紹一下中國改革開放二十多年來發生的巨大變化和成功經驗。如果能對她有所啟發的話,說不定以後朝鮮也搞改革開放的時候,她還能帶著從中國掙到的鈔票回朝鮮去開工廠,當個女企業家什麼的也說不定。 沈青伸手從放在床邊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根香煙,然後把打火機丟給旁邊的已經從少女正式升格為女人的朝鮮女人,由於語言不通只好做了個手勢讓對方給自己點上這根事後煙。 嘴中抽著事後煙,沈青看著旁邊的女人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可轉念想到對方根本就聽不.懂自己在說些什麼又無趣閉上了嘴,繼續獨自抽著自己手中的香煙。 「我的老婆是愛玲,別的女人請離開!」聽著床邊衣袋裡響起了愛玲給他新錄的手機鈴聲,沈青的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絲會心的微笑,還是跟愛玲做愛比較舒服,跟她在一起時候那種寧靜的感覺是自己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沈青在看了一眼手機彩螢幕上顯示的號碼後,剛按下接通鍵電話裡就傳來了愛玲嬌慎的聲音,「老公,現在都快12點了,你怎麼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又跟吳應雄出來鬼混了?」「既然是應酬那有准點我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沈青面帶微笑得撒了個謊接下來,沈青向愛玲說了些肉麻情話又灌了一通迷魂湯才掛斷了電話。 穿好衣服,沈青回頭膘了一眼床上正盯著自己的朝鮮女人,然後伸手從公事包裡拿出一扎鈔票朝躺在床上的朝鮮女人示意了一下放在床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隨著電視和報紙上關於香港利家、廣州中信、上海金茂和鳳凰投資四家公司,聯合組建金融投資型基金公司的消息越炒越亂,到最後從對基金公司的報導轉變為對四家公司老闆私生活花邊新聞的報導,已經逐漸有些變了味的時候,總部位於香港的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的成立也進入了倒計時,沈青及吳應雄兩人做為公司股東乘坐利嘉誠的振來上海迎接兩人的專機飛抵香港。 不過這次沈青及吳應雄兩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付港之前還大張旗鼓地做了宣傳,甚至於臨行前還專門招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讓哪些記者們很容易就得到了兩人付港參加中金鳳黃投資基金公司開業典禮的消息。而在亞洲首富利嘉誠的活動下,事先得到通知的香港特區政府也由特首親自帶隊前往機場迎接,真是給足了這兩位中國內地富豪面子,也讓從來沒有受過如此高規格禮遇的沈青及愛玲一行人著實風光了一把。 對於這家中金鳳黃投資基金公司總部最後決定設在香港而不是上海,沈青及吳應雄兩人也有些無奈。香港做為一個國際性商貿自由港,擁有著大陸地區無法比擬的地理、人才及稅收、融資等方面的優勢,而國內對於金融類公司的管理太過嚴格而且條條框框太多,很不利於這種超大型基金公司的運作和未來發展,所以最終經過四方的商議最後還是決定將公司總部設在香港,而在上海只是設立了一家分公司。 而前段時間因為報到了四家公司將進行強強聯手合作消息,而銷量(收視率)大增的各種報紙、雜誌和電視台更是派出了強大的記者陣容隨行準備進行全程跟蹤報導,最後連中央電視台都對沈、吳兩人這次香港之行作了專題報導,並做出了十分積極的正面評價。 做為合作四方中唯一的新面寵,上海鳳凰投資的名字也因此第一次被全國人民所知曉,由半潛水狀態逐漸浮出水面露出了金融大愕的真面目,正式走進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可以說,這家中金鳳黃投資基金公司還沒有正式開業,就已經在各方有意無意地炒作下掙足了人氣,而廣大手中有閒錢的投資者,也在潛意識裡開始逐漸認可了這家新組建金融類投資基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為這家基金公司未來的對外融資打下了良好基礎。 港島香格里拉大酒店位於香港心臟地帶,它聳立於維多利亞港畔附近,共有56層,與港島區最著名的購物及娛樂中心金鐘太古廣場相連。 而此時,港島香格里拉大酒店宴會大廳裡人頭攢動,香港各界名流齊聚一堂參加由中金鳳黃投資公司舉辦的開業酒會。 看著宴會廳內四處走動跟熟人互相打著招呼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著什麼的香港富豪,沈青不由感慨地低聲對旁邊的吳應雄說道:「今天我總算是大開了一回眼界,哪些平時只能在雜誌封面上看到的香港富豪今天居然全都出現在了自己眼前,利嘉誠在香港的面子還真是夠大!」 「有利嘉誠的面子掛在哪裡,他們這些香港富豪當然會來,否則李嘉誠這個香港商界老大發起火來,他們這些香港商界所謂的大人物可吃不消。」吳應雄笑了笑,接著說道:「別忘記了,香港十大富豪榜上利家可是佔了兩個席位,他們利家還真是人才輩出肥得流油!」 正在這時,一位長相跟利嘉誠有些相似的男子手中端著一檔香檳酒,朝這邊走了過來,微笑著說道:「兩位大富豪,怎麼不過去跟這些香港富豪打聲招呼?」 正在跟旁邊吳應雄低聲細語的沈青轉頭一看,原本是利嘉誠的大兒子有小超人之稱的利澤楷,於是微笑著朝旁邊的吳應雄遞了個眼神,應付這種場合還是吳應雄這只商場上的老狐狸比他這隻小狐狸有經驗。 「利公子說笑了!」吳應雄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道:「我們這些大陸過來的土財主,怎麼敢在你們這些香港真正的大富豪面前搬門弄斧。」 「吳老闆也太過自謙了,誰都知道金茂公司是大陸地區證券期貨業的老大!」利澤楷微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朝吳應雄和沈青示意了一下,道:「香港這塊彈丸之地畢竟發展有限,大陸市場有13億人口組成的寵大消費群體,而且伴隨著這些年來大陸經濟的騰飛和人均購買力的不斷增長,港台地區的資本向內地轉移已經成了大勢所趨。」 利澤楷態度誠懇地接著說道:「說實話,大陸地區才是真正的聚寶盆,以後我們利家在大陸的發展還要勞煩兩位多多關照。」 「既然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用得上我們兩位,利公子不用客氣只管開口。」吳應雄微笑著張口開出了一張空頭支票。 「利賢侄,怎麼也不給我們這些老頭子,介紹一下這兩位從上海遠到而來的貴客。」一位身材乾瘦的老頭走了過來,膘了旁邊的利澤楷後轉頭微笑著對吳、沈兩人做了自我介紹:「本人恆基地產李兆基,兩位上海來的貴客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聊聊。」 利澤楷看著眼前這位不請自來的恆基老總李兆基,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有些不決的神情。吳應雄及沈青兩人轉頭對視一眼,立即領悟到香港利家跟這位恆基地產李兆基之間的關係可能並不像表面那麼和睦。 李兆基好像一點也沒有看到利澤楷臉上的不快,仍然微笑著向沈青伸出了手,道:「聽說鳳凰投資現在正在尋找合作夥伴,準備合作開發上海望海鄉那塊風水寶地,不知道沈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沈青跟這位主動找上門的香港地產富豪互換了名片之後,剛想開口說點什麼,旁邊一陣男性渾厚的聲音很不禮貌地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李兄前幾天不是去了台灣旅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台灣哪邊又開始刮起了颱風!」利嘉誠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微笑著對旁邊的李兆基說道:「我跟兩位上海客人還有點事情要談,李兄不會介意吧?」 「台灣哪邊到是沒刮什麼颱風,只是聽聞最近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開業,所以兄弟特意從台灣趕回來湊個熱鬧。」見利嘉誠走了過來,李兆基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著什麼便宜了,於是微笑著回答道:「既然你們有事要談,那李某就先告辭了!」 「沈賢侄,有時間我們再聯絡!」對於小超人利澤楷他可以不予理睬,但在這位老超人面前他還是不敢放肆,於是向沈青打了聲招呼後帶著自己身後的私人助理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路了。 「哼哼!」利嘉誠看著灰溜溜跑路的李兆基冷笑了兩聲,然後從新換上一張笑臉轉頭對旁邊的吳應雄與沈青兩人說道:「兩位這邊請,我介紹幾位香港的頭面人物給你們認識。」 吳應雄與沈青兩人微笑著點了點,然後跟著利嘉誠向宴會廳東北角一個用沙發圍成的小休息區走去。而此時,這個原本可以同時容納十數人休息的休息區內,卻只坐著幾位正在聊著什麼的香港頭面人物,而其他上不了檯面的社會名流則很識趣地退到了一邊,沒有來打擾他們這些大佬們的談興。 一行人走到休息區,利嘉誠為吳應雄及沈青兩位客人介紹了這幾位元平時與利家關係密切的香港頭面人物。 利嘉誠指著一位中年男子介紹道:「這位是新鴻基地產的郭炳湘,他們郭家在香港可是僅次於我們利家的大家族,地產公司已經開遍了歐美這些發達國家,在大陸內地也有不少投資。」 「興會、興會,郭老闆的大名真是如雷灌耳,以後還請多關照!」待利嘉誠做完介紹,雙方互相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後很有禮貌地互換了名片。 待雙方說完場面話,利嘉誠又指著另一位中年男子「這位是中信泰富榮智健,做的也是金融投資的生意跟你們可是同行,以後大家可以多親近、親近。」 「久仰、久仰,前輩的大名我們這些後輩可是早有耳聞,以後還請多關照。」吳應雄與沈青又拿出名片恭敬地遞上與對方互換名片。 接下來,利嘉誠又給他們兩人介紹了其他幾位富豪。雖然沈青與吳應雄的身家與這些香港富豪相比並不遜色,但今天既然來過別人的地盤上,兩人也只好繼續裝孫子,恭敬地對這些大富豪一個個「久仰、久仰」然後遞上自己的名片。 好容易向這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香港大富豪們「久仰」完,沈青在一個空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然後裝出一幅虛心受教的樣子,聽著這些牛氣沖天的香港富豪談論最近在香港工商界發生的一些比較引人注目的事情。 別瞧沈青現在一臉受教的樣子,其實這些香港大佬口中卿卿歪歪的粵語他最多只能聽懂五成,至於另外五成也只好靠自己去猜測了。 轉頭瞧了一眼旁邊吳應雄這個上海佬,雖然他的臉上也掛著白癡般的笑容,但對他比較的沈青還是從他的眉宇之間瞧出了一絲鬱悶,估計他也遇上了同沈青一樣的難題。 第一七十一章 幾位香港大佬聊了一會,最後又慢慢把話題轉移到了坐在旁邊一直默不做聲的吳應雄及沈青兩人的身上,談論起內地特別是上海最近的發展情況和投資環境的問題。 郭炳湘突然轉頭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沈青說道:「聽說鳳凰投資手中有一塊上海望海鄉的地皮,沈賢侄有沒有興趣跟我這個老頭子合作開發?」 不愧是財大氣粗的香港地產大王,開口就直奔主題打起了沈青手中那塊風水寶地的主意,估計是利嘉誠剛才已經把恆基地產李兆基正在打這塊地皮主意的消息透露給了這位元香港地產大王,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地向沈青提出了合作的要求。 「新鴻基地產實力雄厚,如果能與貴公司合作當然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沈青笑了笑,接著語氣一轉又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是,關於這塊土地開發使用的問題一直是由我們公司的總經理韋恩先生直接負責,其中的內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給郭先生什麼答覆,如果郭先生真有誠意的話可以派人前去上海與韋恩先生商談相關事宜。」 「一種緊俏物資,在一個普通商人手中可能只會產生一倍的利潤,而在一個精明商人手中則會產生三倍甚至於五倍的利潤。」這句話是從哪裡看來的沈青已經不記得了,但這句話所要表達的含義卻讓沈青大受啟發。 所以,當他的手中抓著望海鄉那塊風水寶地開發權的時候,他就會想著怎麼樣用這塊地皮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就如同玩梭哈一樣,現在沈青的手中就抓著一幅只贏不輸的黑桃同花大順,所以他此時並不急與亮出自己的底牌,而是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做為公司的董事長,這麼大的事情會一點不知道?」郭炳湘看著這只上海來的小狐狸臉上露出的無奈地表情,不由在自己心裡暗罵了一聲。 但形勢比人強,現在這塊土地的使用開發權還牢牢抓在別人的手裡,最後與誰合作開發這塊風水寶地還要眼前這隻小狐狸拍板定奪。在這種情況下,郭炳湘也只好用在心裡問候對方家中女性親屬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而此時,就在沈青與這些香港富豪們打著太極拳的時候,距離香港只有「一步之遙」的廣州市卻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直接導致了繼任廣東省副省長的最大熱門人選,廣州市現任市長鍾秋離迫於各方壓力最後引咎辭職。 廣州,這座中國改革開放初期最早嘗到螃蟹是什麼滋味的沿海開放城市。在改革開放初期,特別是鄧小平南巡講話之後,這裡每天都旦生了成百上千個百萬甚至千萬富翁。 而於此同時,這裡也旦生了一批又一批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他們大多是沒有精美製作的履歷,沒有大紅燙金的文憑和資深人士的引薦或者沒有「膀身走天下」的一技之長,絕大多數都是被無數一夜暴富傳說刺激得兩眼通紅被未來的美好憧憬鼓勵起萬丈雄心的普通農民。 他們拋棄了貧膺的土地,告別了父母妻兒來到這座傳說中能夠很輕易找到工作並掙到大錢的城市,盼望著用自己勤勞的雙手以及中國農民吃苦耐勞的精神開闢一條通往富裕的道路。 可是當他們來到廣州,卻發現原來這裡找工作的人如此之多以至於沒有人來僱傭他們時,他們擦皮鞋、賣報紙、拾破爛、沿街乞討,反正只要是能夠掙到錢的事情不管是不是違法他們都肯幹,當他們飢餓的時候甚至會為了得到一片可以填飽肚子的麵包去觸犯任何法律。 當成千萬的這種人聚集在城市的某個被人們遺忘的角落並形成一個特定區域的時候,這座城市哪些高高在上的管理者們就送給了這個區域一個稱呼-貧民區! 零晨一點廣州貧民區一條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燈光街道上,由於剛下過一場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裡集滿了污濁的積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閃一閃的泛著一絲微光,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酸臭發霉的味道讓人做嘔。 此時這條位於貧民區偏僻的小道上能見度極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離,普通的老百姓們此刻自然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開始為明天辛勞的一天儲備能量,這個時候還出來溜躂的也只有哪些習慣與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們。 貧民區內一條陰森無人的街道上,五條人影在陰冷黑暗的街道上快速前行,在天空暗淡月光的照映下彷彿是一條條遊走於陰陽道上的「幽靈」。 而當這些「幽靈」前行到一個偏僻巷口的時候,最前面明顯是這一行人頭領的男子將手一舉,緊跟其後面的四人立即停下了腳步靜靜等待著新的指令。 領著男子回過頭來,對身後的另一名渾身肌肉發達強壯如牛的男子低聲吩咐了幾句,身後男子會意地點點頭,然後朝身後的三人做了個手勢。四人立即拿出一副女性專用的絲襪罩在自己頭上,然後從腰後抽出一把微沖,而在做好這些準備工作後四人互相做了個OK的手勢。 在暗淡的月光下最前面這名負責指揮男子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如果靠近點看就會發現這位男子居然是懷陽市黑虎幫老大陳虎哪位親信手下陸洪軍,而他身後正手執微沖的四人則是沈青當時在.嚇陽收服的四位已經墮落,成為了黑幫老大打手的退伍軍人。 陸洪軍見身後四人已經做好準備,於是朝他們揮揮手朝黑漆漆的小巷子裡做了個進攻的手勢。而在四名手執微沖的男子衝進小巷後,他自己則閃身躲進了巷口不遠處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裡望風。 一間煙霧瀰漫地大房間,數張大賭桌前正聚集著因為心靈空虛或生活乏味來此尋找刺激的人們,贏錢的興高采烈滿臉興奮之色而輸錢地則如喪考她臉上掛著失望而無奈地神色,人生百態盡在這小小的一張賭桌上顯露無疑。 房間的一角,啞狗無聊地一根接一根抽著手中的香煙,一雙小眼睛警惕地在房間內的賭客身上掃來掃去,最近幫派跟.嚇陽的黑虎幫正在火拚,自己這個小頭目還是小心點為好,別稀里糊塗就讓對方把這個場子給掃了。 這個小賭檔做為潮洲幫在廣州的一個小據點,雖然地方偏僻而且生意也一直不是很好,但作用卻是十分的重要。因為潮洲幫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毒品及各種私貨都存放在這裡,而至於外面這個地下小賭檔則只不過是個晃子罷了,潮洲幫的大佬們根本就沒想過靠這個小賭檔掙錢。 「啞狗哥,聽說最近我們潮洲幫在跟黑虎幫的火拚中吃了大虧,前往.嚇陽準備掃黑虎幫場子的幾十號兄弟都被當地員警給抓進了局子裡,是不是有這回事?」一位頭髮染成紫色的小弟,在遞上一杯可樂後問道。 啞狗「啪」的一聲打開可樂往自己嘴中灌了一口後,狠狠地說道:「黑虎幫這樣地方性的小幫派,哪裡會是我們潮洲幫的對手,這次只是我們運氣不好碰到懷陽哪邊在掃黑剛好撞到了槍口上,讓黑虎幫走了一回狗屎運,下次他們黑虎幫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我贏了,終於贏啦!」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女人尖銳高吭地叫聲,讓啞狗條件反射性地扔掉手中的可樂,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啞狗哥,不用這麼緊張吧!」旁邊地小弟見自己的老大這些緊張,不由笑著安慰道:「他們黑虎幫就那百來號人幾把破槍,哪裡敢來我們潮洲幫的地頭上搗亂。」啞狗見是虛驚一場不由大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我總是感覺心神不寧,眼皮也跳得厲害,怕是會出什麼大事!」 「現在廣州市風平浪靜一片歌舞昇平的繁榮景象,能有什麼大事出?」旁邊的小弟臉上掛著淫狠的笑容,道:「可能是啞狗哥昨天晚上跟哪兩個四川妹玩3P搞了個通宵太過勞累,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不如您先進去休息一回,有我在這裡盯著保準出不了大事。」 「昨天晚上那兩個四川妹的確是精彩!」談到女人啞狗頓時來了精神,神采飛揚地給旁邊的小弟講述他昨天晚上以一敵二,最後大獲全勝將兩個女人搞得直求饒的豐功偉績。 可正當他說到精彩處忍不住站了起來揮舞著自己的雙手連比帶劃的時候,房間內的燈一下熄滅了,緊接著就聽「砰」的一聲,半掩的房門被從外面一腳瑞開,黑暗中房門口一點火光閃了一下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後掉在了房間的正中央。 「是自製炸藥包!」啞狗此時也管不得身邊小弟的死活一把將他抓過來擋在自己身前,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這間面積並不是很大的小房間內頓時血肉橫飛,女人絕望地尖叫聲、傷者痛苦的呻吟聲響成一片。 「他媽的,黑虎幫哪些兔仔子居然連炸藥包都用上了,是不是活膩啦!」啞狗口中咒罵著將擋在自己身前自己掛挺的小弟屍體一把摔開,然後從腰間抽出手槍同時也按下了身後牆上的報警器,頓時門外尖銳的報警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而耳邊響起的尖銳報警聲,在啞狗聽來就如同仙樂一般美妙。因為他知道,最多三分鐘後附近的兄弟就會趕過來支援他,將這些黑虎幫的狗仔子們打成馬蜂窩。 伴著房間內嘈雜的叫喊聲,啞哥隱約聽見從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於是躲在一張厚實的賭桌後面舉起自己手中的手槍對著房門方向「啪啪」就是兩槍。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名摸黑想要跑出房間的賭客被子彈擊中「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瞧他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估計這個世界馬上又會多出一條死不螟目的冤魂。 還在啞狗暗自高興自己幹掉了一個敵人的同時,門外的四名手執微沖的男子,則分別從自己身後拿出一個自製的催淚彈扔進了房間。 「他媽的,這些黑虎幫的小混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專業了,怎麼什麼東西都知道自己做!」房間內的啞狗聞著胡椒和辣椒粉刺鼻的氣味咒罵了一聲,然後連忙從旁邊一具女性屍體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布料,胡亂在地上沾了一些不知道是酒水還是鮮血的液體掩住自己的口鼻。 而哪些不懂做這些防護措施的賭客和看場子的小弟,則被嗆得淚水直流並發出一陣陣劇烈地咳嗽聲,蒙著腦袋就往房間的門口跑去。 但四名手執微沖呈扇形圍住出口的男子卻對他們說了NO,隨著一陣「達達」的聲音,想要衝出房間的人全被雨點般的子彈掃死在門口並堆成一座小小的屍堆,同時也陽止了後面的人繼續衝出來送死的企圖。 「小心,六名男子從樓梯上來了,四把手槍、兩把微沖。」就在這個時候,四人中一名領頭男子領口的對講機裡響起了躲藏在外面黑暗角落裡望風陸洪軍的聲生乙曰 領頭男子轉身就朝樓梯口掃出一梭子彈,將一名手執微沖剛衝上樓梯口的男子掃倒在地,而身中數槍倒在地上已經成為一具冰冷屍體的男子則一路沿著樓梯往下翻滾,又讓跟在他身後的五名手執武器的槍手頓時又是一陣慌亂。 當他們躲避過滾下樓梯的屍體之後,卻悲哀地發現樓梯口出現了一位手執微沖的男子,更加不幸的是這名男子手中微沖的槍口正對準他們,又是一陣「達達達」的槍聲,樓梯上的五名男子中站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很不幸地成了身後眾人的肉盾,在身體上冒出幾點青煙後成為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第一百七十二章 而此時,前來支援的六名槍手中還存活下來的四名男子則隘忙向樓下撤退,但由於這座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三層建築的樓道實在是太狹小,只能同時容納兩個人側身而過,所以當墊後的兩名槍手終於消失在樓梯上的時候,他們身後的另兩名同伴已經去見了閻王。 「真是見鬼了,他們黑虎幫原本就那幾隻破手槍,現在不知道從那裡搞來了這麼多微沖!」成功從樓道口逃出來的兩名槍手,口中咒罵著立即拿出電話準備調人來增援。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陸洪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得摸到了兩名槍手的身後,見眼前的一名槍手正準備打電話,於是捏著嗓子學著電訊台自動回復的聲音從嘴中冒出一句:「對不起,對方正在通話請稍後在撥!」 「媽的,這麼晚了還通個……」正在撥打電話的槍手聞言頓時出口成髒,可話說到一半突然發覺不對頭,怎麼今天這個電訊台自動回復的聲音聽起來這麼彆扭。 就在兩名槍手終於醒悟過來轉身舉槍準備射擊的時候,陸洪軍手中的手槍裡已經射出了兩顆子彈,並準確地鑽進了這兩名反應遲鈍黑幫份子的胸膛。 「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們減少點痛苦,你們兩個到了閻羅王哪裡,可別說我事先沒有通知過你們!」陸洪軍看著躺在地上暫時還未死去,胸口正往外冒著鮮紅液體的兩人,臉上露出一個冷酷的微笑舉起手中的手槍「砰砰」兩聲又給他們每人補上了一槍,直接把他們送進了閻王殿。 而此時,樓上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房間裡被自製催淚彈熏得受不了的人們,雖然明知道這樣衝出去只是死路一條,但還是如同飛蛾撲火似的跨過堆集在門口的屍堆衝了出來,結果自然是被門口幾名男子手中微沖射出的子彈打成了馬蜂。 幾分鐘後,眼瞧再也沒有人從房間裡衝出來了,於是門口的四名男子從身後取出一個自製簡易防毒面具給自己戴上,然後舉著手中的微沖大步走進了房間,開始清理戰場搜尋戰利品。 「媽的,看來少爺我這次可真是要歸天了!」躲在房間裡,被自製催淚彈熏得雙眼刺痛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啞狗,自知這次自己肯定是再劫難逃心中的凶性也被激發了出來,突然站起來對著傳來一陣腳步聲的房門口舉手就是「呼呼」兩槍,準備在自己臨死前拉個人來給自己當墊被。 可惜的是,這兩枚子彈的其中一枚雖然擊中了一名敵人的胸膛,但也只是讓穿著防彈衣的對方頓了一下感到一陣疼痛而以,而啞狗最後的命運則是被四把微沖一起打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馬蜂窩。 接下來,四名男子拿出戰術手電筒又在房間內尋示一番,在哪些沒有死透的人身上再補上一槍免得對方再繼續痛苦下去。做完清理工作後,四人中領頭的男子帶著一名手下走進了房間側面的一個小門,而另外兩名男子則守在門口把風。 在走過一條約十米長的巷道到達盡頭之後,領頭男子舉起手中的微沖對準眼前房門「達達達」就是一串子彈將門鎖打爛,領著身後的男子走進了這間裡面堆積著大量白粉、搖頭丸、大麻各種毒品及私貨的小倉庫。 看著房間內整包整包一公斤包裝還沒有來得及拆分成小包裝的高純度4號海洛因,兩人轉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熾熱的眼神,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別的東西就算了,把這些容易拿又值錢的毒品都帶走。」兩名男子將手中的微沖從新抽回腰間,然後又分別拿出一條蛇皮口袋,毫不猶豫的將房間內所有毒品及體積較小看上去又挺值錢的東西都裝進口袋。 臨走時,領頭的男子發現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還放著一個做工看上去十分考究的小皮箱,想了想最後還是伸手將這個小皮箱提出了這間小倉庫。 搞定這一切後,兩名男子分別又從腰帶上取下一個自製的小型燃燒彈扔進了這間小倉庫,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帶著外面把風的兩名兄弟,離開了這個即將變成一片火海的地方。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由於這座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老式三層樓房,採用的是半磚木混合的建築結構,所以當他們帶著戰利品會合樓下陸洪軍離開這塊是非之地的時候,小倉庫裡燃起的大火已經燒到了房間的大廳,然後迅速向四周漫沿開來。 兇猛的火焰在將這幢小樓吞噬的同時,也點然了周圍建於同一時期同樣也是半磚木結構的樓房。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毀滅這片滋生罪惡的貧民區,天空中突然刮起了呼呼的北風,讓原本兇猛的火勢更加失去了控制。 沖天而起的火焰藉著風勢,在吞噬了一座又一座房屋的同時,也將裡面來不及逃生的貧民們直接送進了天堂。而當那些晚上值班閒得無聊正在玩撲克的消防員們,在接到火警電話慢騰騰地開著消防車來到現場後,小半個街區都已經籠罩在了熊熊大火之中。「快去接消防栓。」一名消防隊小隊長,衝著自己旁邊的一名隊員大喊大叫。 可當這名消防隊員好不容易在一個堆滿垃圾充滿惡臭的地方找到消防栓的時候,卻悲哀地發現這個所謂的消防栓,因為年久失修早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功能成了垃圾堆裡的一件擺設,打開消防栓後裡面連一滴水都引不出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些消防員們手上,雖然有去年才裝配消防隊的新型消防滅火車及先進的滅火設備,但對於消防員來說沒有水就對於戰場上的戰士槍中沒有了子彈一樣,再好再先進的武器還不如一根燒火棒好使,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些消防員也只能望火心歎,無奈地看著火焰繼續吞噬著一座又一座的樓房。 還好這個時候,另幾輛得到消息的消防車終於攜帶著大量干粉來到了現場,才稍微控制住了火借風勢越燒越猛的火情。但這個時候大半個街區都已經被熊熊大火所吞沒,燃燒地火焰高達十數米將廣州市漆黑的夜空照得通亮,街道上梭流不息的消防車、警車、救護車的警迪聲劃破了廣州寧靜的夜空,也預示著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這座城市將不會再像往常那麼平靜。 第二天早晨,位於香港維多利亞港畔附近的香港港島香格里拉大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外面寬大的露台上,迎著一縷清晨的晨光沈青與愛玲兩人正一邊看著海平面冉冉升起的太陽,一邊品嚐著由酒店方面提供的豐盛西式早餐。正在沈青與愛玲兩人眉來眼去享用著桌上豐盛早餐的時候,李清推開玻璃門走了過來說道:「老闆,從廣州哪邊過來的陸洪軍在門外求見。」 「帶他去書房,我正好有點事情想當面問問這小子!」沈青轉頭看著眼前的李清回了一句後,又把腦袋埋進了自己跟前的餐盤之中,刀叉齊用快速消滅了盤中的早餐。 「我去辦點事,等下我們一起去酒店旁邊的金鐘太古廣場去逛逛。」沈青走過去在愛玲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後,推門走進了房間。 「老闆,早安!」書房內,原本正在喝咖啡的陸洪軍見沈青推門領著李清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向這位頂頭大老闆問安。 沈青沒有去理對方,而是直接在書房內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陰沉著一張臉將自己手的報紙扔到陸洪軍面前,道:「你們還真是有本事,陳虎派你們五個人只是去掃潮州幫的場子,你們五個英雄人物到好,最後居然把整條街都給燒了!」 「意外、絕對是意外!」陸洪軍見眼前這位頂頭大老闆臉色不善,急忙解釋道:「我們只要想燒了那幢樓毀屍滅跡,也沒想到最後會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意外你老母!」沈青突然站起來,舉手「呼」的一聲在桌上子重重拍了一下,大聲罵道:「你們捅出這麼大個婁子,他媽的最後還不是要老子給你們去擦屁股。」 見頂頭大老闆突然發這麼大的火,陸洪軍的心裡不由狠狠搐了一下。這個頂頭大老闆惡毒的手段陸洪軍可是見識過,上次他失蹤期間兄弟幫的老大想反水,最後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現在還半死不活地在懷陽街頭靠乞討為生。 「老闆,你來看看這樣東西,是我們昨天晚上從潮州幫的倉庫裡抄出來的寶貝!」為了平息眼前這位頂頭大老闆的怒火,陸洪軍立即將昨天晚上從潮州幫倉庫裡順手拿出來的小皮箱放到了沈青跟前的書桌上。 「什麼東西?」沈青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皮箱冷冷地說道:「這裡面不會是炸彈吧!」 「老闆開玩笑了,我那敢啊!」陸洪軍見沈青沒有絲毫去打開皮箱的意思,於是只好自己伸將皮箱打開,道:「這東西老闆一定會喜歡。」 隨著皮箱的打開謎底也隨之揭曉,一套通體雪白的酒杯靜靜地躺在皮箱內襯的紅綢錦緞上,在書房並不是特別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閃爍著一種淡淡的柔美光彩。 「九龍杯!」雖然沈青見過的大場面也不在少數,但是當這樣的稀世國寶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驚呼起來。 九龍杯原是中國漢唐宮廷用品又名公平杯。九龍杯的主杯造型精巧,是由整塊藍田玉精雕而成。酒注入主杯一半時不流酒,注入達三分之二以上時,酒由龍嘴均勻流入四個小杯,特別適用於純淨的無雜質的酒或液體。傳說當酒杯注滿純淨無雜質的透明液體時,杯壁和杯底上會顯現出九條金色的小龍在杯中戲水。 看著眼前的稀世珍寶,沈青急忙對旁邊的李清說道:「快去拿瓶茅台酒來,我要試試這套九龍杯是不是真品。」 聽聞旁邊沈青的叫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李清急忙跑出書房,從客廳的酒櫃裡拿出一瓶茅台酒又跑回了書房。 沈青小心翼翼地從箱子裡把這套稀世珍寶九龍杯在桌子上擺好,然後將茅台酒傾注入主杯中,當主杯內的液體超過三分之二的時候,酒杯側面的龍嘴中果然噴出一道道水柱,將主杯中的液體均勻注入旁邊的四隻小酒杯內,而當四隻小酒杯注滿透明的茅台酒之後,酒杯內九條小金龍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是真品,真是九龍杯!」眼見這套九龍杯通過認證驗明了正身,沈青的臉上頓時露出狂喜的表情,沒想到這套稀世珍寶九龍杯最後居然會落到他的手上。 將九龍杯從新放回皮箱之後,心情大好的沈青已經原諒了陸洪軍昨天晚上犯下的錯誤,從新換上一張笑臉說道:「你們幾個小子這次幹得不錯,如果不是讓你們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把這件國寶給及時截住,這套九龍杯說不定就被潮州幫哪些無恥的傢伙給販賣到國外去啦!」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在這個一切向錢看的年代裡,口頭上的稱讚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沈青當然也十分清楚。於是他拿出支票薄填了一張二千五百萬的支票遞給陸洪軍,微笑著道:「你們五個傢伙這次幹得不錯,我給你們放一個月長假並每人發五百萬獎金,拿著這筆錢帶上你們的家屬去外國好好玩玩。」 打發走陸洪軍,沈青忍不住再次將九龍杯再次從箱子裡取出來,然後讓李清取來一個高倍放大鏡仔細欣賞起來。 「呼!」半個小時後,欣賞著九龍杯上一條條圓滑完美的雕刻刀紋及上面栩栩如生的圖案,期間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沈青終於吐出憋在自己胸中的一口濁氣,讚歎道:「九龍杯不.魄被稱為國寶中的國寶,真是太完美了!」 而此時,站在沈青旁邊一直沒啃聲的李清突然開口詢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稀世珍寶呢?」 「這還用說,當然是上交國庫物歸原主!」沈青依依不捨地將手中的九龍杯從新放回皮箱內,轉頭對李清笑著說道:「天下沒有不露風的牆,於其以後讓許文林親自上門來追討,還不如我主動把這件國寶物歸原主,說不定還能順手為自己撈點好處。」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聰明,而且也變得越來越狡猾!」李清聽聞沈青沒有將這件國寶據為已有的想法,臉上終於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你這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呢?」沈青笑著問道。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也管不著!」李清面帶微笑嬌媚地白了旁邊的沈青一眼。 看著女人嬌媚地眼神,沈青突然感覺自己心裡有種東西一下活了起來,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李青的纖腰,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有好幾天沒一起享受快樂了,不如就讓我們在這個書房裡快樂一下?」 「討厭!」李清伸手在男人向她胸部摸去的色手上打了一下,道:「愛玲還在外面,小心等下被她給撞見了!」 「撞見就撞見,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她早就知道了,沒什麼好怕的!」沈青雖然口中這樣說,但還是放開懷中的女人走到門邊將虛掩著的房門從裡面反鎖上。 「這樣總行了吧!」沈青從新將李清抱進自己的.嚇裡,伸出舌頭就在她敏感的耳垂和上輕輕舔了一下,頓時讓.嚇中的女人身體一陣顫抖,身體的溫度也急速升高開始熱了起來。 「瞧瞧,你的身體已經向我發出了邀請,讓我們拋開一切的束縛全心全意來一起享受性愛的快樂!」沈青說著將女人的身體反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低下頭去準確找到女人紅艷的朱唇吻了上去。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以後,熱吻的兩人才分開了彷彿是被萬能膠粘合在一起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兩人的臉上也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 將女人推倒在書桌上,沈青熟練地解開李清上衣的扣子及裡面純白色的胸罩,讓女人那對讓自己癡迷的乳房再次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受到了自己的辛勤灌溉,在雄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女人的原本碩大的乳房再次發育又漲大了半個罩杯,讓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差點就能跟那頭德國奶牛碧麗紗,那對37F尺碼的驚世豪乳相媲美,而以前王堤那對被沈青看做是中國女性中少有的波霸型豪乳也被她比了下去。 看著女人的胸乳頂端那顆粉紅的蓓蕾,在自己的注視下慢慢漲大,逐漸興奮起來的沈青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女人身體上最為敏感的肚臍眼,並伸出舌頭使勁舔了起來,頓時讓女人身體又是一陣劇震,口中也開始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第一百七十三章 激情過後,兩人重新穿好衣服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沈青依然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而李清則仍然是站在他的旁邊等候著他的最新指示。 沈青在撥通許文林的電話後,打開了書桌上的超薄液晶顯示器,螢幕上頓時顯現出許文林那張略帶著一絲疲憊的臉寵,而他眼中的血絲則說明了他這幾天的日子並不好過。沈青看著許文林眼中的血絲,微笑著問道:「怎麼,北京哪邊出大事了嗎?」 許文林臉上掛著明顯有些勉強的笑容說道:「北京現在是天下太平一副歌舞昇平的臀榮景象,哪裡會出什麼大事! 「你就別裝了,你眼睛裡的血絲是怎麼回事。」沈青笑了笑,道:「如呆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做為老頭子身邊大紅人的許大爺,怎麼會搞得這麼疲憊不堪! 「我這裡不勞你小子操心了。」許文林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你小子還是解決好自己的問題,今天早上中央己經成立了專案組,專門負責調查廣州市貧民區昨天晚上發生造成重大人員傷亡特大火災的真實情祝。 「讓他們查好了,我手下的人做事向來乾淨俐落絕對沒有留下什麼尾巴,而且現場又被一把大火給燒成了白地,他們能查出什麼東西?」沈青微笑著說道:「這些所謂調查組玩得那一套我還會不清楚,最後肯定又會定性為房屋年久失修導致電線斷路引起火災,最後再抓幾個當地沒後台的倒楣鬼出來承擔責任,好對上面及全國人民有個交代。 「話是這樣說,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小子還是小心點好,昨天晚上動手的那些人,最好馬上讓他們出國去呆上一年半載再回來,不然捅出什麼大婁子最後又要許大爺給你小子擦屁股。許文林說著又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接著道:「我等下還要去國安局開個會,你小子有科一麼事情就快說。 沈青因為剛從香港哪邊回來,手頭上也沒什麼事情現在可是閒得很,不急不緩地說道:「許大爺這麼著急做什麼,是不是北京故宮博物院這幾天又丟什麼寶貝啦?」 「你小子現在消息還挺靈通,這麼快就聽到風聲了。」許文林表無面表地說道:「這次丟的還不是一般普通的寶貝,就連老頭子都驚動了! 「是嘛!」沈青滿臉笑容地伸手從皮箱裡拿出一隻九龍杯,然後從旁邊拿起茅台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杯醇香的美酒,在品嚐了一小口杯中的美酒後才轉臉對著顯示器的螢幕微笑著說道:「是什麼寶貝,許大爺能不能透露一下?」 許文林一見沈青手中拿著的九龍杯就激動起來,手舞足蹈指著他手中的酒杯大叫道:「你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沈青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笑瞇瞇地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可是我昨天晚上花大價錢買來的九龍杯。 「你小子這次可真的是立了大功,老頭子這幾天為了這件事己經發了幾次脾氣,並限令國安局七日內把九龍杯追回來。」許文林畢竟見慣大場面的人,見故宮博物院前幾天丟失的九龍杯終於有了著落,不由在自己心裡大鬆了一口氣,並且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剛才有些失控的情緒。 「是嘛!」沈青聞言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淡淡地說了一句,「老頭子可不常發火,這次又輪到誰倒楣?」 「這種事情,最後倒楣的還不是國安局專門負責北京安全的哪些人。」許文林笑瞇瞇地說道:「國安局那幾個老小子眼瞧七天限期己經過了大半,而派出去尋找九龍杯的特工人員卻還沒有絲毫關於九龍杯的線索,這幾天上竄下跳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現在你及時把九龍杯找了回來,還真是從水深火熱之中把他們給救了出來,這次國安局北京分局的人可是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國安局哪些傢伙跟我不是一條道上走的人,這個天大的人情不要也罷!」沈青笑了笑,接著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手中的九龍杯是從哪裡弄來的嗎?」 「我只在乎結呆,至於過程並不是我應該關心的問題,如呆有興趣你可以去找國安的人聊聊,我想他們會很高興這麼快就能把這個人情債給還清!」老奸巨滑的林文林臉上露出一絲奸詐地笑容,頓時了一下後又接著說道:「至於懷陽市哪個馬建安的事情,你還是讓他要再加把力氣才行,光搞些嚴打掃黑和簽幾份沒有任何法律效用的外商投資意向書並帶受有什麼作用,如呆真要想上位還是要搞件轟動全國的大場面出來,哪樣我在上面才好有理由替他說話,不然這個廣東省副委副書記的位置他是肯定沒戲。 「轟動全國的大場面!」沈青口中默念著這句話,腦子裡不由想到了陸洪軍昨天晚上從潮州幫倉庫裡抄出來的哪些毒品,眼睛內的眼珠子轉了轉,腦子裡就想到了個讓馬建安「一夜成名」的好點子,微笑著說道:「您說的大場面我馬上就會弄出來,到時候還要許大爺你在上面多發揮點餘熱,幫這位馬市長大人疏通一下關係多說幾句好話。 「雖然我現在不知道你小子又想耍什麼花樣。」許文林很嚴肅地說道:「但你千萬要記住,做事手腳乾淨點別留下尾巴讓人抓住自己什麼把柄。 「嘿嘿!」沈青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如呆真有那一天,不是還有許大爺你幫我來擦拭屁股嘛。「你小子!」許文林無奈地看了一眼嘻皮笑臉的沈青,直接掐斷了網路連接。 「真是沒禮貌,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直接跑了!」沈青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也伸手掐斷了網路連接。 幾天後,懷陽方面傳來一個震驚全國的消息。在懷陽市市長馬建安直接領導下,懷陽市在進行的長期嚴打掃黑鬥爭中,根據現報懷陽警方從一輛開往廣州的大貨車上查獲了二十三公斤高純度4號海洛因及搖頭丸等軟性毒品十數萬顆,這也是今年以後全國查獲的最大一宗毒品走私案。 接下來,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廣東電視台對這件事情進行了專題報到,而後中央電視台也對這件事情做了詳細的跟蹤報導,並且還在晚上新聞聯播後的焦點訪談中,對懷陽市在長期嚴打鬥爭中取得的輝煌成果做了專題報導,還特別對懷陽市的市長馬建安做了專訪。 馬建安這個高舉嚴打大旗的懷陽市父母官,頓時成為了全國家喻戶曉的掃黑先鋒、罪惡客星、廉政幹部典型的代表,每天想採訪他的全國各大電視台、報紙等媒體的記者,在懷陽市政府大樓的接待處排起了長隊。而正在這個時候,美國一家「慕名而來」的基金投資公司在對懷陽市的投資環境做了「認真仔細」的考查後,認為懷陽市現在的投資環境完全可以跟香港、上海這些國際化大都市相媲美,並當著各家新聞媒體的面正式宣佈將在懷陽市投資十億美元建設亞洲最大的矽晶體加工及研發基地。經過媒體的一番炒作後,馬建安的頭上又多出了一頂招商引資先進市長的耀眼光環,成為了一手抓反黑一手抓經濟發展優秀幹部的先進典型。 一時間各大報紙上都開始充斥著關於馬建安這位新時代黨的先進幹部典型的各種報導,將這位元幾個月前還不為人所知地級市的小市長捧成了紅遍大江南北的政界新星。 而此時,沈青己經結束了他的這次香港之行回到上海,開始在公司裡物色鳳凰投資派駐香港辦事處的經理人選。上海金茂大廈37層 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內,沈青將雙腿很沒禮貌地搭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而手中則拿著今天最新的內參刊物正在認真地閱讀,臉上還不時露出白癡般的笑容。 而旁邊的沙發上則坐著一臉鬱悶的李偉,自己大半個小時之前被沈青叫到辦公室來說是有事情要跟他商量。但現在己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這位老大卻只是坐自己的位置去看著手中的內參刊物一個勁的傻笑。而把他直接撂在一邊不聞不問,真是讓他鬱悶到了極點。 無聊之下,李偉的舉起手上端著的咖啡杯準備再喝上一口香濃的咖啡,卻發現自己杯子裡面己經沒有一滴液體,只得無奈地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沙發旁邊的矮桌上。 原本李偉可以再叫劉秘書幫他倒上一杯熱咖啡,但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面己經灌滿咖啡的李偉最後還是沒有去驚動劉秘書,因為在這之前劉秘書己經幫他倒過了四次咖啡。 「李偉,你在廣東哪邊呆的時間比較長,你覺得這個馬建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沈青將搭在辦公桌上的腳放下來,終於開口對旁邊的李偉說道:「我現在還真是佩服他胡扯的本事,剛才看了這份內參上對他訪問的全過程,看完之後我還真是半天沒回過味來,唯一的感覺就是這上面寫的好像根本就不是馬建安而是焦裕碌吧! 「老大,你把我叫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被沈青撂在一邊冷卻了大半個小時的李偉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現在還真有點想要暈倒的感覺,這位剛從香港回來的老大最近幾天沒什麼事可做的確是夠輕閒,但他這位副總經理的辦公桌上現在可是還堆著一大堆檔等著他去處理。 「你看我像那麼無聊的人嗎?」沈青終於收起了自己臉上的傻笑,接著又說道:「我現在想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香港哪邊擔任鳳凰投資駐香港辦事處的負責人並兼任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同時也要把這位最近紅得發紫的馬市長盯緊點,別讓這位我們一手扶植起來的千里馬,最後讓別人揀了現成的大便宜。「這兩天我一直都在公司裡特色能夠挑起這個重擔的人選。」沈青笑了笑,接著說道:「可挑來挑去還是沒有誰能讓我放心,最後我還是決定派你過去擔任這個職務,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李偉聞言不由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回到上海總公司才幾個月,沈青就又要把他調到香港去跟利嘉誠、尚可洗及馬建安這三隻老狐狸打交道,心裡難免會有點不舒服,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這個打工仔能有什麼意見,只要你別又把我發配到像響石鄉哪種窮鄉僻壤去採石頭,去什麼地方我是堅決服從組織安排。「聽你說話這口氣,就知道你對這個安排還是有些不滿意己這個安排不滿意,於是拋H了他手中早就準備好的大蘿蔔,」沈青早就知道這位好友會對自「到哪邊上任後,你的年薪及各種福利待遇全部提升到跟韋恩同一水平,而且這一切正常開銷都全部由公司負責,這下你總應該滿意了吧! 「你的意思是說也同樣給我一千萬美金的年薪?」李偉聞言眼睛不由一下亮了起來,只要不是傻瓜都可以分辯出一千萬人民幣跟一千萬美金之間的巨大差距。 「你的耳朵很好使,我剛的話語你並沒有聽錯!」沈青微笑著再次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香港擔任這個副總的職務?」李偉笑了笑說道:「我相信只要不是腦袋有問題的人,最後都會選擇YESI 沈青想了想後,很嚴肅地叮囑道:「這次你過去香港哪邊以後最好少說話,多看、多聽有什麼事情先不要急著發表自己的意見,打個電話回來我們商量之後再發表意見。「明白了!」李偉聞言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第一百七十四章 目送李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沈青順手就將自己手中的內參刊物直接扔進了放在辦公桌旁邊的垃圾萎。 打了個電話後,沈青伸手打開辦公桌上的超薄液晶顯示器,接通了與懷陽保安公司經理郭躍的視頻信號。 液晶顯示器上閃了一下,郭躍的形容出現在了螢幕上,看他現在紅光滿面神采飛揚的樣子,估計這些時日來他座在懷陽市保安公司經理這個位置上,生活一定是過得有滋有味,風光無限。 而在離上海千里之外的懷陽市,此時正坐在自己辦公室內與公司一位漂亮秘書調情的郭躍,在接到沈青的電話通知後,立馬將坐在自己大腿上衣冠不整的秘書給敢出了辦公室,並將辦公室房門從裡面反鎖後才坐回到了自己的老闆大靠椅上。 「老闆早安!」當沈青這位頂頭大老闆的形象出現在顯示幕上的時候,郭躍則立即站起來臉上掛著恭敬地表情向沈青鞠躬問好。 郭躍這段時間的確是過得不錯,自從他擔任了這個遠離上海總公司視線之外的保安經理,他這段時間在懷陽度過的日子只能用『風光無限,這四個字來形容。 在懷陽市他現在手中不但有錢,而且手下還有一群退伍軍人幫自己做事,旁邊還有同為沈青下屬的黑虎幫老大陳虎幫襯著,就連懷陽市哪個最近紅遍大江南北,人氣急速瓤升的馬建安市長都對他十分客氣以自己人相稱。 可以說他現在懷陽市就是半個土霸王,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周圍的人都對他恭敬有嘉,如呆是放在半年以前自己還沒有跟沈青的時候,他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還會有如此風光的一天,所以對自己這位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通吃的頂頭大老闆,他在心裡除了尊敬和.瞬舊之外還帶著一絲感激。 「你小子這些時日在懷陽哪邊幹得不錯,把手底下哪些退伍軍人都訓練得能當特種兵用了,上次只用五個人就掃平了潮州幫一個據點而且還沒有人員傷亡,這就是實力最好的證明。」沈青開口就給對方戴上了一朵小紅花,把郭躍好好表揚了一番。 「這都是老闆領導有方,如呆沒有老闆弄來的哪些武器裝備,他們這些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得手!」郭躍謙虛謹慎地回答道。 「只是幾把破微沖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等條件成熟了再幫你們保安公司弄幾把M6來充門面。」沈青笑了笑,接著又問道:「聽說廣東哪邊最近不太平,中央派下來負責調查上次貧民區失火造成重大人員傷亡的工作組中,有一位工作人員被剁成五段後扔到了荒郊野外,最後還是被一群去郊外春遊踏青的年青人所發現,是不是有這回事?」 「的確有這回事!」郭躍在自己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用恭敬的語氣回答道:「據我從廣州市國安分局一位老朋友哪裡得來的消息,這位元調查組的工作人員在調查貧民區失火事故的過程中查到了潮州幫的頭上,並且還對潮州幫的老大出言不遜惹火了對方,所以才會被潮州幫的馬仔給幹掉分屍後扔到了荒郊野外。 「有意思.」沈青臉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笑瞇瞇地說道:「發生了這種不幸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好市民的當然要主動向政府提供破案線索,你說是不是?」 「老闆說得對極了,我們這些好市民就是應該配合政府的工作,並且主動提供相應的破案資訊。」郭躍以前在國安局棍了這麼多年,哪裡會聽不出這位頂頭大老闆的弦外之音,臉上露出一絲會意的笑容,點頭答道:「我馬上就照老闆的意思去辦。 「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沈青豎起自己的食指在空中搖了搖,道:「這種事情我們這些做正當生意的商人最好不要出面,把這件事交給最近正在跟潮州幫火拚的黑虎幫老大陳虎去辦,他才是辦這件事情的最佳人選,明白了嗎?」 「明白了!」既然老闆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子,郭躍如呆再領悟不到老闆話語中的意思,他這些年在社會上就真是白混了。 結束了與郭躍的視頻通話,這兩天手頭上帶受什麼事情可做的沈青跟門口的劉秘書打了聲氣招呼,然後開始在公司裡四處閒逛(說好聽點就叫做視察工作),並走到財務部愛玲的辦公室裡說了一會親密話。 當然,說親密話的過程串親個嘴或是順便過下手癮,在女人身上吃點豆腐這種事情總是不能避免,最後還是愛玲怕男人這樣動手動腳,到時候兩人會忍不住就在自己的這間小小辦公室裡白日宣淫,急忙把他趕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呼」的一聲把沈青關在了外面。 「都老夫才妻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被女人趕出了辦公室的沈青口中不滿的嘀咕著,逕直走進了投資部的辦公室。 「董事長好、董事長早!」沈青走進投資部所在的辦公區,正在忙碌著的公司職員們見這位公司的大老闆駕臨投資部視察工作,都紛紛放自己手中的工作,連忙站起來向沈青問好。 「大家都坐下,我只來隨便來走走看看,大家該做什麼還是繼續做什麼,別耽誤了正事。」沈青舉手向辦公室內的職員們打了個招呼後,逕直走進了投資部經理辦公室。 「董事長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吩咐一聲,把我叫過去就是!」投資部的高經理見沈青推門走了進來連忙起身讓座,將這位公司大老闆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沈青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在原本屬於高經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直接說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上次公司出事的時候,部門經理中也就只有高經理留在公司與我沈某人同舟共濟,所以這次我準備讓高經理出任公司副總經理一職,不知道高經理有什麼意見?」 「董事長這麼看得起高某人,我哪裡還會有什麼意見!」高經理聞言雙眼不由一亮,要知道部門經理跟副總之間雖然只是差了一級,但在權力及恃遇方面卻有著天壤之別。 沈青笑了笑說道:「既然高經理沒意見,下午就去人事部辦個手續明天直接去上任,李副總那間辦公室以後就歸你使用。「這個……」高經理聞言不由遲疑了。 要知道這位李副總可是眼前這位年青富豪的好朋友,就算是這位李副總犯下挪用公款及挖公司牆角這兩項不可原諒的錯誤,董事長卻沒有將他移交司法機關處理,而是主動為他掩蓋實事真相保住了他的名譽。 對他的處理也可以說是隔靴搔癢,只是把他發配到懷陽分公司哪邊冷卻了幾個月後又從新調回總公司擔任副總一職。從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絕非普通朋友那麼簡單,自己這次坐上這個副總的位置是好事,但自己如呆因此得罪了李偉這位「皇親國戚」,可就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了! 沈青在商場上闖蕩的時間也有大半年了,其間見過的人和經歷過的事情也不在少數,眼前這位高經理心中的顧慮他也是一清二楚,於是安慰道:「高經理多慮了,李副總己經被委任為公司駐香港辦事處負責人,同時兼任香港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副總經理,而且明天早晨就將飛赴香港赴任,高經理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不要有太多其他的想法。「是的、是的,董事長教訓的是!」高經理臉上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腦袋也點得如同雞啄米一樣 兩人接下來又聊了幾句後,沈青突然問道:「聽說劉秘書說,最近高經理的兒子在美國攻讀完博士學位從回來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犬子上個星期剛從美國回來,多謝董事長關心。」想到自己爭氣的博士兒子,做為父母的高經理臉上也不由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準備在國內發展?」沈青微笑著問道。 「有這個意思,與其在外國做二等公民還不如回國來發展。」高經理笑著說道:「畢竟現在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這麼快,在國內發展機會要比在美國大得多! 「高經理不愧為期貨投資這一行的專家,還真是眼光獨到。」沈青想了想,接著說道:「公司準備在東南亞地區開設分支機構,如呆高經理沒意見的話,就讓貴公子屈就到公司裡來熟悉一下業務。等以後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會安排他去負責管理公司在東南亞地區的相關業務。 對於怎麼樣籠絡人心,沈青現在也從自己平時交往的商場老將們哪裡學到了一點皮毛。也懂得了一個道理,物質上的投資永遠敵不到感情上的投資。 如呆現在自己直接發一千萬獎金給這位高經理,對方可能也只是會覺這位老闆真是PR-A,在這樣的公司裡做事的確不錯。但是,如呆你能夠給他自認為很爭氣,以後肯定會有大出息的兒子一個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對方則可能會因此在心裡感激你一輩子。二十一世紀最值錢的是什麼;人才『而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機會 沈青輕輕的一句話,頓時讓高經理感動得差點當場老淚橫飛。要知道在這個並不缺乏知識的年代,一個能夠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總是那麼的遙不可及,許多人可能一輩子也等不到這樣的機會。 所以,當眼前這位身家數百億的大老闆,承諾將會給自己的兒子一個展示自己才華、出人頭地機會的時候,他內心的感激之情只能用「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這句話來形容。 臨走之前,沈青鼓勵性地拍了拍這位現在應該叫高副總的肩膀,道:「以後在公司裡好好幹,只要是為公司做過貢獻的人,我沈某人是不會虧恃他們的!三天後廣州市白雲賓館內 白雲賓館小會議室裡此時煙霧瀰漫,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旁的中央事故調查組成員們每人手中夾著一根大煙囪,繼續為房間內煙雪濃度增加做著自己的貢獻。 坐在主位上的一名中年男子,熄滅了手中的香煙後又為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抬頭掃了一眼會議室裡悶聲發大財的工作組成員,首先開口打破了會議室內的平靜,「根據群眾舉報的這些資料上來分析,這次廣一州一市發生的特大火災及前些天被殘忍殺害的工作組成員小劉同志,都跟廣州市的黑社會組織潮州幫有著緊密聯繫,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吧?」 靜!會議室內依然是死一般的靜。剛才工作組組長黃海光的那番開場白並帶受有起到任何作用,大家還是一個個低頭抽著自己手中的香煙,誰也不願意站出來做這個出頭鳥。 前些天年青衝動的小劉同志,就是因為年少氣盛一時衝動得罪了潮州幫老大,最後導致了自己慘遭毒手被分屍成五段後扔到了荒郊野外,如呆不是及時被一些去郊外踏青的遊人發現,可能大家現在還在尋找這位失蹤同志的下落。有了這個前車之鑒擺在哪裡,讓他們不得不在自己心裡敲起了小鼓,畢竟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眼見經過自己的開導後,會議室裡依然沒人肯站出來發表意見,覺得自己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的黃海光無奈之下只得指著旁邊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道:「小陳,還是你來帶個頭說說自己的看法?」 一位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聞言不由愣了一下,說實話他是不願意做這個出頭鳥,但既然被自己這位的老上級親自點了名,他也只有無奈地站起來開始侃侃而談,道:「這件事,我看還要再調查、再去收集更多的證據,光靠一封匿名信及附帶的資料就下結論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不愧是在官場浸飽了數年的老油條,打起官腔來還真是一套套的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其實說了半天,話語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也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觀點。 黃海光見自己這位親信打著官腔說著沒有任何實際內容的屁話,眉頭不由皺了皺臉上也露出不悅的表情。 如呆是在平時,他也許還會誇這位自己的親信官腔打的好,說話真是越來越有水平了,但此時他聽著對方沒有任何實質內容的官腔,卻有一種強烈想問候對方家裡女性親屬的衝動。「大家的意思呢?」黃海華再次把目光轉移到了下面這些默不做聲的調查組成員身上。「小陳說得對,還是應該再調查、再去收集更多的證據!」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附和道。 「同志們,我們來到這裡的時間可不算短了,如呆再不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出來,對上面及哪些遇難者家屬哪邊可不好交代!」黃海光現在突然有點痛恨起自己工作組組長這個身份來了,如呆不是自己這個特殊的身份,他現在完全可以足民下面這些奉行「沉默是金、言多必詐」原則的同志們一樣,也可以坐在下面抽著手中的香煙悶聲發大財。 見下面仍然沒有人肯站出來當這個出頭鳥,黃海華只得無奈接下了這個光榮的任務,站起來安排道:「既然有群眾附帶詳細材料的舉報信,我們現在就應該將重點轉移到調查這個潮州幫上面來,我等下會向上面匯報工作情祝並請求公安部同志的協助和支援,諸位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黃組長英明,我們早就應該這麼干……」有了黃海光站出來當了這個出頭鳥,會議室內原本沉悶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哪些悶聲發大財的大老爺們也終於張嘴開始紛紛附和起來。 而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內批閱檔的沈青,則接待了一位自己最不想見到的女人。哪位元跟自己關係暖昧,曾經有過二夜情的同性戀者;李培大律師。 李培接過劉秘書端上的熱咖啡喝了一口後,轉頭看著眼前這位跟自己有過一腿男人臉上臭臭的表情,微笑著問道:「怎麼,有了新人就忘了我這個舊情人,難道你現在就這樣討厭我這個舊情人? 沈青縹了眼前這個性趨向有問題的大律師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今天很忙,如呆有什麼事情請直接說重點。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2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現在可是商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鳳凰投資的董事長,香港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的大股東,中國工商界年輕一輩中唯一身家過百億的超級大富豪,這麼多金光閃閃的榮耀集與一身,你當然不會再願意理睬我這個年過三十青春不再的舊情人!」李培喝著杯中的咖啡唉聲歎氣地說道。 沈青看著這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女人,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很忙,再給你三分鐘,直接說重點!「難道林菲兒的事情,你也不關心嗎?」李培微笑著說道。「林菲兒出什麼事情了?」沈青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麻煩地說道:「直接說重點! 「林菲兒最近認識了一個從日本回來的海歸一族,並通過他結識了許多在上海的日本人,前些天連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也辭掉了,每天就跟些日本人棍在一起。」李培淡淡地說道:「昨天晚上我還看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女在夜總會狂歡,然後又跟著一名日本人去酒店開房,看來她己經逐漸走向了墮落! 「謝謝你提供的消息,現在說說你有什麼要求吧?」沈青可不會天真地認為這位李培大律師半年來第一次登門拜訪,只是來向他提供林菲兒己經墮落這個消息那麼簡單。 「今天來的確還有點小事情!」李培微笑著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面俯身湊到沈青的眼前說道:「我最近準備擴充律師事務所的規模,而且己經在東方大廈租下了整層辦公樓,可由於前期投入過大所以現在資金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難,希望鳳凰投資能夠投點錢進來成為律師事務所的股東之一,你看怎麼樣?」 「我們公司對投資律師事務所沒有任何興趣,但出於對普通朋友的幫助我可以暫時借給你五百萬。」沈青縹了一眼雙手撐在桌面上,並且俯下身體故意將衣領內的美景呈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道:「當然,這筆錢既然是屬於朋友之間的借款,就不會收任何利息也不會限定歸還日期,你想什麼時候還都行。 雖然李培可以說是一位成熟型的美人,但沈青每當想起她不同正常人的性趨向就如同吞了只蒼蠅一般的噁心。所以他最後學是決定,跟這位元與自己關係糾纏不清的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所以剛才說話時他還特別在「普通朋友」四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以表明自己的態度。「這是五百萬拿去吧!」沈青拿出支票薄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直接扔到李培的跟前。 「看來你比我想像的要大方!」李培微笑著接過支票小合折疊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也有樣學樣的扔到沈青的眼前,道:「這是林菲兒經常去的那家夜總會的位址,晚上在哪裡一般都可以找到她。「房門就在你的後面,你可以走啦!」沈青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 晚上十點,沈青帶著剛從西伯利亞回來的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按照李培提供的地址驅車來到了一家位於東風路上的夜總會門口。 「銀座夜總會!」沈青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夜總會那塊巨大的綵燈招牌,不由皺起了眉頭。看這名字就知道這家夜總會的老闆不是日本侏儒就是哈日狗,而沈青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長著中國人身體,屁股後面卻拖著根日本尾巴的哈日狗。 「三位先生裡面請!」見眼前三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國籍男子站在夜總會門口卻不進來,夜總會一位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邁著小碎步就主動迎了出來。沈青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說著中國話,卻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滿臉嚴肅很認真地對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女人說道:「說實話,你穿和服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迎賓小姐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看上去很有涵養的男士,居然會對一位女士直接說出這樣很不禮貌的話來,大腦一時還沒轉過彎只是愣在哪裡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話來。而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三位男士己經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沈青一行三人走進這家夜總會大門,就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氣憤的事情,這家明顯是哈日狗開辦專門為在上海日本人服務的夜總會,走進大門就可以看見正對著大門的一面牆上,居然掛著一面日本二戰時期用過的萬丈光芒太陽旗。 「他媽的,連這種旗幟都掛出來了,這也未必太囂張了點吧!」還沒等沈青開口,後面的哼哈二將就己經罵了起來。 「先辦正事,等辦完正事我們再來對這家夜總會的老闆進行一次深刻的愛國主義教育。」沈青再次縹了一眼牆上的萬丈光芒太陽旗後,領著哼哈二將兩人走進了這座夜總會的內部。 與外面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迎賓小姐不同,夜總會內部的服務小姐們則全部都是穿著那種日本超短性感校服裙,然後再配上純白的白襪子,一副欠干的日本清純學生妹打扮。而夜總會內的客人也都是以日本人居多,滿口都是沈青聽不懂的鳥語。 「今天把李清帶來就好了,我也可以跟這些日本朋友們,好好交流一下中日之間淵源流長的『傳統友誼,,並向他們學習一下日本色情文化的精髓!」沈青微笑著轉頭對身後的哼哈二將說道。 「不用李清,我們兩人就懂日語!」陳俊黨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道:「我們以前在日本執行任務的時候專門學過兩個月日語,而且因為那次我們是身份是兩位東京土生土長的地產商人,所以學得還是正宗的東京口音。 「是嘛!」沈青現在感覺自己跟身邊這些「多才多藝」的人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弱智兒童。 「先生請問是坐大廳,還是包廂?」一位身著日本性感校服的咨客小姐,走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堂堂中國人豈能放洋屁!」原本就不懂日語,根本沒聽懂眼前這位咨客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沈青,直接就是一句經典台詞將這位咨客小姐給震住了,傻·靂愣站在哪裡看著眼前這位語出驚人的客人。 「我們來找朋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中國姑娘眼睛特別大,經常跟一些日本年青人到這裡來,知道她在哪個包廂嗎?」陳俊堂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對不起,我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隱私!」這次咨客小姐用的是中文,總算是讓沈青聽懂了對方口中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位假東洋鬼子臉上露出的為難表情,沈青嘴角邊飄過一絲輕蔑的笑意返頭對身後的陳俊堂遞了個眼色,陳俊堂立刻會意地從公事包中拿出一扎鈔票塞進這位咨客小姐的手中。咨客小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鈔票後,小聲說了一句,「你們要找的哪位小姐在6號包 對於眼前這個明顯哈日的女孩,沈青連謝都懶得說一聲就徑直領著哼哈二將鑽過大廳走向包廂區,在經過一條窄長的巷道後走到了6號包廂。6號包廂門口,兩名臉上架著寬邊墨鏡、一身黑色西裝和皮鞋明顯一副保鏢打扮的大漢,見眼前這三位衣著體面的男子在包廂門口停了下來,連忙開口用英語說道:「這個包廂己經有人了,你們決點離開這裡?」 沈青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位元有著明顯日本人特徵的保鏢,而他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則莫不做聲閃身快速貼上去,在兩名保鏢還沒來得及做反應之前伸手在他們兩人脖子上狠狠一捏,兩名保鏢就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軟軟地倒在地上。 「該死的日本豬!」沈青厭惡地縹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名日本保鏢,抬腿對著兩人就狠狠瑞了幾腳。 站在6號包廂門外,聽著從包廂裡傳來的陣陣女人尖叫及嘻鬧聲,沈青心中一陣發澀胸膛內的」合髒也不由狠狠搐動了兩下,他甚至有點害怕去推開眼前這扇門去欣賞林菲兒墮落的樣子。一分鐘後,沈青深吸了一口氣讓開了自己站在門口的身體,旁邊的哼哈二將兩人同時抬腳「呼」的一聲瑞開了包廂的大門,頓時一股大麻的幽香就從煙雪瀰漫的包廂內漂蕩出來。 聞著大麻特有的香味,沈青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團面無表情的大步走進了包廂,並示意哼哈二將將包廂的大門關好。 而此時,包廂內十多名正在吸食大麻的年青男女,還沉寂在大麻帶給他們的快感之中,壓根就沒有人理睬(也許根本就沒有主意)這三位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 但是對於沈青來說,眼前這一幕眾生墮落圖卻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特別是當他看到棍身一絲不掛正軟軟地躺在一名上身赤裸,胸膛上繪著一條黑色騰龍日本鬼子懷中吸食大麻的林菲兒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眼前這個自甘墮落的女孩,就是哪位跟自己同坐一列火車一起來到上海這座大都市,口口聲聲要在這裡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女孩嗎! 眼前這一切讓沈青心裡憤怒的火焰「騰」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體內的能量自動運轉起來讓沈青的身體籠罩在了一層淡淡地紅光之下,而流淌到雙手上的能量則散發出血紅妖異的光芒,一種有如實質的殺氣也從他的體內向四周散發開來,頓時讓身後的哼哈二將立刻感覺到一陣濃烈的死亡氣息,讓這兩位雙手沾滿鮮血的高級特工心裡都不由一陣膽寒。 感覺到沈青身上濃烈的殺氣,有了西安那次前車之鑒的哼哈二將馬上拿出事先就準備好的麻醉針刺向沈青脖子上的大動脈,但是當這根用特殊合金製作出來能夠輕鬆刺穿2毫米鋼板的細針,扎到離沈青皮膚幾毫米地方的時候卻彷彿碰上一種無法穿透的高密度能量牆一般,任由李國慶怎麼使勁都沒有再讓麻醉針前進一步。 籠罩在一層淡淡紅光之中的沈青沒有去理睬身後正在向他「下毒手」的哼哈二將而是隔空朝林菲兒伸了伸手,原本正躺在男人懷裡的吸食大麻享受著毒品帶給自己極度快樂的林菲兒,頓時就如同一件玩具般被沈青吸了過來。 「弄件衣服給她穿上,帶她離開這裡。」沈青將手中的林菲兒交給旁邊的陳俊堂,然後伸手抓住了李國慶的手,看著眼前這根散發著淡淡寒光的麻醉針,也沒見沈青身體上有什麼動作只是眼中紅光一閃,陳俊堂手中的麻醉針就直接憑空消失了。 看著李國慶手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麻醉針,哼哈二將兩人都驚訝得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如呆只是普通人看見這一幕還會以為對方是在變魔術,但經過特殊訓練眼力非比尋常的哼哈二將,卻可以情楚地看到李國慶手上的麻醉針實際上是被沈青眼中嘖射出的能量瞬間氣化。 「帶她走,順便再打個電話給王振邦,讓他派人過來善後。」沈青說了一句後,不再理會身後的哼哈二將兩將,而是轉頭準備處理這些誘惑林菲兒走上墮落道路的日本侏儒。 這個時候,那名胸口上紋著一條龍的日本人也感覺到自己懷裡女人己經不翼而飛,於是搖了搖因為吸食大麻而有些不清醒的腦袋,終於發現了包廂內不知道什麼己經多出了三位莫生男子,而自己最近才泡上的美眉己經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懷裡。 「八嘎!」這名小日本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沈青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用日語叫喊道:「支那人,你知道少爺我是誰嗎?」 聽不懂對方鳥語的沈青,只好返頭用疑惑地眼神尋問身後還沒有離去的哼哈二將,眼前這位滿嘴鳥語的小日本說的是什麼意思。既然沈青這位老大並沒有像上次在西安時哪樣失去理智,陳俊堂及李國慶兩人也就是放下了」合中的大石頭,微笑著幫他翻譯道:「這個小日本,剛才在問候你的老母! 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在孤兒院長大,所以也格外聽不得別人侮辱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母,當沈青從哼哈二將哪裡得知對方觸碰到了自己內心禁忌的時候,雙眼內再次閃過一絲紅光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右手就己經掐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並將對方高舉舉起,用英文冷冷地說道:「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一#……」因為腦部缺氧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小日本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現在他的脖子正被沈青死死的掐住,口中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說出來後卻變成了誰也聽不懂的真正鳥語。 「看在我們兩國存在千年『傳統友誼,的份上,我就讓你少受一些痛苦早點去見你們哪個妹子養的天照大神!」沈青臉上露出一個冷酷地笑容,將體內能夠溶化鋼鐵的能量注入自己手中,剎那間被他高高舉起小日本的身體變得如同一塊被燒紅的鋼鐵一樣通紅。 幾秒鐘後,只見這位日本青年體內一陣強光閃耀之後,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並且連一點渣子都帶受有留下。 解決了這個引誘林菲兒走向墮落的日本豬,沈青轉過頭來對站在他身後的哼哈二將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道:「哪些高唱要用中國博大精深文化去感化小日本的專家學者們都是一群白癡,對付這些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星球上的人渣,就是應該從肉體上徹底消滅這個極度無恥的垃圾民族! 而此時,站在沈青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則己經被他剛才的冷酷無情震住了,沒想到自己被發配到西伯利亞也就幾個月,眼前的這個男子就像徹底變了個人似的,居然能夠在神智清醒的情祝下眼都不眨地瞬間毀滅一條生命。 沈青看著哼哈二將兩人臉上驚愕地表情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轉過頭去對包廂裡同樣被剛才場景嚇呆了的眾人說道:「現在員警查房,日本人靠左邊牆站好,中國人靠右邊牆站好,棍血的雜種站中間!眼看沈青剛才對那名小日本的殘酷手段,現在估計只要不是白癡都知道該怎樣選擇。半分鐘之後,這些衣不蔽體的年青男女就全部靠在右邊牆一字排開站成了一排。 而此時,包廂內的沙發上卻仍然還有三位滿面傲慢之色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挪動身體的意思。「我們是日本駐上海的外交官,你們沒有權力命令我們做任何事情!」一名日本男了傲慢地說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另一位年齡看起來年齡也只有三十多歲的日本男子,也接著張口補上了一句:「而且你們這些素質低下的中國人,還應該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向我們做出解釋,並且馬上將被你們剛才抓走的小田君送回來,否則我們日本政府將會對你們中國政府提出最嚴正的交涉抗議?」 原來這三位自稱是日本駐上海外交官的日本人,還以為剛才沈青將那名叫小田君的日本鬼子人間蒸發、徹底氣化是在玩障眼法,所以才有持無恐的坐在原地對沈青剛才的話語充耳不聞。 「外交官!」沈青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也會碰上日本的外交官,看來這些無恥的日本人一個個還真都是色中餓鬼,連外交官都不顧身份跑到這種地方來尋歡作樂。 「應付這種事情我沒有經驗,還是你們兩個來處理比較好!」沈青還是第一次跟這些擁有外交豁免權的外交官打交道,面對眼前這幾個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的外交官,沈青頓時也沒了主意。只好很不負責任地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直接扔給了身後的哼哈二將。 「很簡單,其實這些所謂的外交官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高級間諜,而日本駐中國的外交官中的高級間諜的比例更是高達百分之七十以上,眼前的這三位估計就是擁有外交豁免權的高級間諜,只要我們從這三位外交官先生嘴裡挖出他們在中國進行間諜活動的證據(隨便拿份機密檔往對方身上一塞,證據就有了),後面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對這方面經驗豐富的李國慶在沈青的耳邊小聲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旁邊的陳俊堂介面低聲道:「而且你剛才幹掉的那名身上紋著黑龍的小子,估計是日本新黑龍會派到中國來與他們接頭的高級特工人員,就算你再多殺兩個日本政府也不敢吱聲。「新黑龍會!」沈青聞言,腦子中不由就想到了日本侵華戰爭時,日本哪個專門負責刺探中國清報、收賣國民黨政府內親日派官員及搞顛覆活動的秘密特務組織一黑龍會。「新黑龍會是日本十多年前重新組建的秘密特務組織,其使命與二戰後梢聲匿跡的黑龍會相同,也是負責刺探中國的各種機密情報、收買政府內親日的官員和策動各種分裂活動。」陳俊堂壓低聲音小聲的向沈青解釋道。 「我想跟這幾位小日本的外交官好好聊聊,你們先把靠牆邊的哪些哈日狗們處理乾淨。處理這種事情可是你們兩個人的強項,不過記得做事時手腳一定要乾淨點別留下尾巴!」沈青小聲地吩咐道。 「老闆就放心好了,這種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陳俊堂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道:「只要一場意外車禍,什麼東西都可以解決掉! 看著哼哈二將招來手下的特工人員將林菲兒帶下去,並開始著手解決哪些靠在牆邊一字排開的哈日狗,沈青嘴角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返頭瞄了一眼仍然座在沙發上故作鎮定的三位日本外交官,微笑著走了過去並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座了下來,在認真地打量了眼前三位日本外交官幾眼後,才開始了與對方這次為增進兩國間「傳統友誼」而進行的建設性對話。 「有一件事情我就弄不明白,那次不幸的戰爭都己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歷史也證明了做為彈丸小國的日本,想要征服地在物博並且擁有深厚文化底蘊的中國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你們日本人一直到現在還念念不忘想要來征服中國呢?」這個疑問在沈青的心中己經埋藏了很多年,所明也也趁著今天這個能夠跟日本外交官直接面對面對話的機會,將自己心中多年的疑問給提了出來。 三名外交官中,那名年紀約四十歲唯一沒有說過話的日本人開口說道:「因為我們日本人天生就比你們中國人優秀,所以我們不甘心永遠被困在資源貧乏的小島上,如呆我們在和民族能夠擁有中國的資源,整個世界都將跪倒在我們的腳下! 「癡人說夢話!」沈青冷笑著說道:「做為一個有著五千年光輝燦爛文明的偉大民族,中華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蘊,你們這些自稱優等民族的日本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其中的真啼。 「你們總在談文化,我很敬重中國的文化,我覺得我一輩子也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一點點內容,這也是我一直學習中國文化的原因,但是你們中國人對自己的文化和歷史又瞭解多少呢?」這位年長的日本外交官說道:「甚至我可以很負責的說,在中國歷史和文化這方面,你絕對沒有我這個日本人懂得多。儒學的思想是什麼,為什麼孔孟會被尊奉到那麼高的地位,你現在能說出來嗎? 「對儒學的精髓中庸、仁這三個字,現在的巾國人除了研究這方面的歷史學家外,知道其真正含義的又有幾個人?」看來這個日本人比較健談,接著又說道:「現在的中國年輕人,腦子裡就相著怎麼樣去掙錢以獲取更大的生活享受,什麼民族、道義在他們的眼裡還抵不過一張百元的美鈔! 「你們日本的年輕一代還不是一樣,而且比我們中國年輕一代更加墮落。」沈青不服氣地反言相譏道:「你們日本人還不是靠美國人的幫助,才會在經濟領域有今天的巨大成就,在美國人的眼裡你們日本人可能也就是一隻看門狗罷了! 「你去過美國,瞭解美國嗎?」另一位日本外交官說道「我在美國擔任過兩年使館參贊,我想在美國人眼裡亞洲人的地位如何,我應該比你更有發言權。 沈青聞言不由啞然,他的確沒有去過美國甚至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中國這片土地,他對於美國及亞洲人在美國地位這方面的知道和瞭解,基本上都是通過電視或海歸一族們的口述。 「有一次我去為太太買首飾,開始時選了好久,首飾店裡服務小姐的態度一直都十分生硬冷談。而當我告訴她我是日本人的時候,他馬上很恭敬熱情的拿出首飾店裡的最好首飾供我選擇。這位日本人微笑著說道:「後來付帳時我問及原因,原來這位服務小姐一直以為我是中國人所以她的態度才會一直這麼冷談,這就是美國人對中國人跟日本人截然不同的態度,這種對日本人發自內」合的尊敬是你們中國人永遠也享受不到的。 「這些美國人之所以對你們日本人這樣尊敬,還不是想掙你們日本人的錢!」沈青強辯道。但是這番話說出口後,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哪樣的底氣不足。 「就算美國人是為了錢,那又怎麼樣?』舊本人滿臉地輕蔑之色,又接著說道:「事實上,美國人比較尊重日本人也不完全是因為錢,更是因為日本經濟強大,而且日本人的整體素質比中國人高出的絕對不是一點半點。 「在中國一些經濟不發達的地區,人們的素質可能的確是沒有你們日本人高,但是像北京、上海、深圳這些發達地區人們的素質未必就比你們日本人低!」沈青努力爭辯道。 「何為素質?」另一名日本人介面說道:「素質不是單指一張文憑那麼簡單。就拿你們中國經濟最發達的上海來說,人們過馬路時根本就不看紅綠燈,乘坐交通工具的時候向發狂一樣的擠來擠去,隨地吐痰亂扔垃圾,做為晚輩當街辱罵長輩,這些就發生在身邊的事情應該都是真的吧?」 「每個國家和民族都會有素質差的人這一點無可否認,但是這一小部分人卻並不能代表所有中國人,我們大部分中國人團結在一起每天都在努力的工作,否則中國的經濟怎麼會有如此高速的騰飛?」沈青還是很努力地辯駁道。 「團結?』舊本人笑了笑,好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道:「你們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互相排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真正的團隊合作。而且你們這些經濟發達地區的中國人會很自然地產生一種優越感,因而看不起哪些從經濟欠發達地區來的同事,這一點在上海人身上特別明顯,這樣的團隊能夠稱得上團結?」 沈青再次語塞,其實他心裡也十分清楚,眼前這幾位外交官嘴中所說的東西都是實事存在的東西,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認罷了。1。年之內,中國的經濟一定會超過你們小日本!」沈青很嚴肅認真地說道。「憑什麼?」一名日本外交官聳肩笑了笑,道:「就憑你一個人嗎?」 「對,中國只要有我在,這一切就不是夢想。」沈青轉頭掃了眼前這三位間諜外交官一眼,冷冷地說道:「只可惜,你們己經沒有機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了! 做為資深的外交人員,三名日本外交官當然明白沈青話語中所包含的意思,眼中也終於閃過了一絲恐懼之色,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們是擁有外交豁免權的日本外交官,按照國際慣例你們中國政府只能將我們遣送回國,而沒有任何權力來處置我們。 「哈哈哈,你們剛才不是還說什麼強者為王嗎,怎麼面對著我這個你們口中所謂劣等民族的支那人,你們這些所謂優等民族的日本人,怎麼反到是害怕起來了?」沈青看著眼前這三位剛才還侃侃而談,數落中國人怎麼樣無能的日本外交官臉上露出的恐懼神色,站起來狂笑道:「在這裡,我就是強者。所以我現在就正式判處你們這三個日本高級間諜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並且駁回你們提起的所有上訴,立即執行。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外交官,我們擁有外交豁免權,你沒有權力這樣對待我們..….」面對死亡,原本自認為身份高貴無比的三名日本外交官,臉上原本高傲的表情也終於在死亡陰影的威脅下開始被恐懼和哀求的神情所取代。 看著眼前這三位被自己敲碎了表面堅硬外殼,徹底露出內部軟弱一面的三名日本外交官,沈青冷笑著說道:「欺軟怕硬就是你們大和民族的真正本性,跟你們講道理只會被你們認為是軟弱可欺的表現,只有把你們真正打疼,你們才會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搖起自己的尾巴!「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三名日本外交官哭喊著跪倒在沈青的腳下。 只可惜,這裡從他們口中用純正普通話發出的哀求聲,在沈青耳朵裡聽起來卻如同「仙樂」一樣的美妙。 過了一會,覺得這樣「仙樂」還聽著不過癮的沈青,抬腿就將一名手腳並用爬到自己身邊的日本外交官踢翻在地。 聽著對方口中發出來的「嗽嗽」痛叫聲,沈青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如同被電流通過似的不由一陣顫抖,一種比性高潮時那種銷魂快感更加舒爽十倍的感覺傳遍了自己的全身,讓他舒服得忍不住仰頭微微張開嘴發出一聲「啊」的呻吟聲。 「八嘎鴨路!」眼見沈青仰天長笑放鬆了警惕,三名原本臉上掛著哀求神色的外交官,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朝沈青身上扎去。 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逐漸接近眼前這名支那人的身體,而對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三名日本外交官的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可當他們手上的匕首扎到離目標還有幾毫米距離的時候,卻如同碰到了一堵看不見的能量牆一樣,任由匕首再鋒利也不能夠再向前刺進分毫。 「日本人,哈哈哈!」沈青看著眼前想扮豬吃老虎的三位日本外交官臉上驚愕的表情,頓時忍不住仰天又是一陣狂笑,同時也開始運轉體內的能量通過幾乎是拈在自己身體上的匕首,將這些能量傳輸到這三位日本侏儒體內。 第一百七十七章 沈青剛才對付吃林菲兒豆腐哪個黑龍會的雜碎是將對方直接汽化,但是面對這三位日本外交官,沈青卻並不急著讓他們去見狗娘養的天照大神。也許在沈青看來,折磨剛才哪個新黑龍會的小嗜嗜並沒有什麼意思,而折磨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日本外交官,則是一件能讓自己感到興奮的事情。 所以這次他並帶受有一次弄死這三位日本外交官,而且是大幅減弱了自己傳輸進對方體內能量的強度,讓保持在八九十度的高溫漫漫將這三位間諜外交官身體內的水份及血液蒸乾,讓他們漫漫感受著自己身體內的器官因為嚴重脫水而逐漸萎縮最後徹底喪失勸能的哪種恐懼感。同時也感受著死神一步一步逼近自己,而自己卻無力反抗時哪種發自內心的強烈挫敗感。 看著旁邊這三位日本外交官,因為身體大量失水而逐漸萎縮干扁的噁心軀體,沈青突然覺得這個遊戲應該結束了,對於奸屍他一向沒有什麼興趣。於是沈青大吼一聲將身體內的能量瞬間暴發出來,將這三位間諜外交官的屍體瞬間氣化,還原成分子狀態.漫漫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解決了這三位令人厭惡的日本外交官,沈青順手抓起桌上的x0灌了一口,感受著液體順著喉嚨流下的哪種舒暢感覺走出了包廂。 此時,整個銀座夜總會己經被王振邦派來的武警接管,所有原本在夜總會內花天酒地的日本顧客也都被驅逐出去,夜總會空曠地大廳內現在就只剩下了核槍實彈的武警和幾名夜總會的管理人員。 沈青在幾名夜總會管理人員的對面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問道:「你們中間誰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坐在沈青對面心中坎坷不安的幾名男子,同時把目光投向了旁邊一位中年男子身上,看夫這位中年男子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這名中年男子見躲不過去,只好大方的主動站了出采,道:「敝人山口能活,是這家銀座夜總會的老闆,只是不知道鄙人什麼地方得罪了先生?」「山口能活!」沈青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帶著中國人體貌特徵卻偏偏取了個日本名字的哈日狗,就覺得心中一陣噁心,沉聲問道:「門口掛的那面侵華戰爭時期,日本曾經用過的萬丈光芒太陽旗也是你的意思? 「是的,因為來我們這家夜總會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日本人,所以我才想出了這個招攬顧客的好辦法。」看來這位夜總會的老闆對自己的這個創意還挺自豪,洋洋得意地說道:「自從掛上了這面旗幟以後,我們這的生意就越來越好,很多到上海來旅遊的日本客人都會專程來我們夜總會玩樂。「你是不是中國人!」沈青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位為了掙錢,連民族尊嚴都可以不顧的哈日狗,冷冷地說道:「而且你這樣做也違反了中國的法律,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我不是中國人,我手中執有日本護照,所以我現在是日本公民!」夜總會的老闆滿臉自豪地說道:「只是掛面旗幟有什麼大不了的,前些年有位姓趙的女明星還不是穿著大日本的軍旗裝滿街跑,看來這位姓趙的女明星也是我們大日本國的忠實崇拜者。 看著眼前這個自稱是大日本公民的哈日狗,沈青心中真是充滿了悲哀的情緒,大中華五千年的燦爛文明最後就怎麼會養育出這種人渣呢? 「就算你是日本公民,但在中國的土地上違法犯罪一樣要受到中國政府的嚴懲!」沈青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轉送向旁邊的哼哈二將遞了個眼色。 陳俊堂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從下屬手中接過一包白色粉末狀物體放在桌子上,道:「這是從夜總會倉庫裡發現的高純度毒品,總重500克。 「知道在中國販賣毒品是什麼罪嗎?」沈青指著桌子上的白色粉末狀物體道:「販賣毒品50克,就可以判處死刑,這從你們夜總會搜出來的500克毒品,足可以讓你死上十次。 看著桌子上的白色粉末狀物體,這名原本得意洋洋地哈日狗臉上的神色頓時「刷」的一下變得鐵青,大喊道:「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我是日本公民,你們這些支那豬不能這樣對恃我! 「支那豬!」沈青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報,吸了一口夾在自己手中的香煙後仰頭靠的柔軟的沙發上,對著空中吐出了一串煙圈沉默了幾秒鐘後,突然站起來對著眼前這名令人感到噁心的哈日狗大聲吼道:「如果我們是支那豬,那麼你這個連自己祖宗都可以不認的人渣,就是連豬狗都不如的雜碎東西!「看著你們這些哈日狗,我就覺得噁心!」沈青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哼哈二將揮了揮手,道「把這些豬狗都不如的東西帶下去解決掉,記得把這位連祖宗都不認的舊本公民,全部財產沒收充公。 看著這些堂堂正正中國人不去做,卻偏要去舔日本人屁眼的哈日狗們被國安局的特工人員帶下去,沈青坐在沙發上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中國現在哈日、哈韓的年輕人越來越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兩個國家經濟發達,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也比較富裕,所以才會讓中國這麼多年輕人嚮往,如呆中國的經濟也能夠趕上這兩個國家的水平,所謂哈日哈韓這兩個名詞也就會自動消失在人們的字典裡。想到這裡沈青不由想到了中國一位領導人的經典名句;發展才是硬道理! 「看來是到了為國家做點貢獻的時候了!」想到剛才在包廂內,與那幾個己經變成鬼魂日本外交官的談話沈青心裡就沉甸甸的,中國如呆想要趕超日韓這些亞洲發達國家,還要走很長的一段路。 從這家銀座夜總會出來,沈青總是覺得自己心裡十分的不舒服,於是從哼哈二將手裡接過喝得醉熏熏地林菲兒,驅車直接回到了自己位於市郊別墅區的小窩。 「這位小妹妹怎麼啦?」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愛玲,聽見外面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連忙迎了出去,見愛人抱著一個混身酒氣的女孩回來不由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知道沈青在外面有許多女人,但她很聰明的選擇了沉默,因為她心裡明白像沈青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再少數。 而以自己對沈青的瞭解來看,他又不是哪種能夠禁得起女人誘惑的男人,所以只要他不將這些女人帶回家來,她也就眼不見為淨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今天男人居然把一個喝得醉熏熏的女人直接抱到了家裡,不由讓她的心裡一陣不快。 而此時,眼見愛玲臉上烏雲密佈的沈青知道女人肯定是想歪了,於是馬上解釋道:「親愛的,你可千萬別誤會,這位小姑娘就是我曾經跟你提過的哪位跟我坐同一列火車來到上海發展的林菲兒。我今天在夜總會應酬的時候,見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日本人棍在一起而且還喝得醉熏熏的,怕她出事所以才把她帶回來。 「真的是這樣?」愛玲疑惑地縹了一眼被沈青抱在懷裡的林菲兒,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臉上的表面己經明顯開始陰轉多雲。「當然是真的!」沈青將抱在自己懷中的林菲兒交到跟著愛玲跑出采的傭人手中,然後摟住愛玲嘻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哼,難道你背著我幹的壞事還少嗎?」愛玲嘟著紅潤的唇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在身邊男人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嬌慎地說道:「直屬於鳳凰投資哪個慈善基金的經理歐陽寶兒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的?」沈青驚訝地問道:「她這些日子不是沒在公司嘛! 「我現在可是鳳凰投資的財務經理,歐陽寶兒每個月都會來公司對一次帳,再加上外面傳進我耳朵裡的一些風言風語,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猜得是怎麼回事!」見男人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愛玲生氣地伸手就在沈青腰側地嫩肉處使勁擰了一下。 「哎喲,痛、痛,好老婆饒命!」以沈青現在的身手,想要躲過愛玲的二指禪可以說是就如同喝白開水一般簡單,但既然愛玲己經默認了歐陽寶兒的存在,自己讓她發洩一下心裡的火氣也沒什麼大不了。看著被自己擰著「嗽嗽」直叫痛的沈青,愛玲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又好笑又好氣地說道:「還不快進屋去,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讓那家報社的記者拍到了,明天你又該上頭版頭條了! 「還是老婆疼我!」現在的沈青皮厚得連刀都扎不進,哪裡會被愛玲這小小的二指禪擰疼,眼見愛玲終於雨過天晴露出了笑容,臉上原本痛苦不堪的表情也瞬間消失,換上一張笑臉摟著愛玲散發著一絲淡淡幽香的身體走進了家門。 沈青讓傭人把林菲兒扶到樓上臥室,然後把愛玲扯到一邊小聲地吩咐道:「你去幫她洗個熱水澡,順便檢查一下看她還是不是處女。 「你要死啊,居然讓我去看人家小姑娘是不是處女!」愛玲還以為沈青想打林菲兒的主意,一隻小手又往男人的腰側伸下,準備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花心大蘿蔔。「你這個小醋罈子又想到哪裡去啦!」沈青抓住女人伸向自己腰間的小手,收起臉上的微笑很認真地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被哪些日本人佔了便宜,沒有別的意思。 「暫時再相信你一次!」愛玲見男人臉上嚴肅認真的表情,撇了撇自己的小嘴,道:「你別光顧著關心林菲兒,你哪個乾妹妹楊小紅這幾天也有點不對勁,有時間也去多關心一下她。 「知道了,你還是趕快去幫林菲兒那只滿酒氣的小醉貓洗洗,順便完成你老公交給你的光榮任務。」沈青伸手在愛玲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後,轉身走進了樓下的書房。美國紐約曼哈頓區某大廈43層龍騰基金投資公司 早上九點,諾斯林準時走進了屬於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剛坐下就接到了一個來自從遙遠中國的衛星加密電話。 諾斯林在與對方通了幾句話後掛斷了電話,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伸手打開了辦公桌上的超薄液晶顯示器。顯示幕上閃了一下,一個東方男子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老闆,早安!」諾斯林很恭敬地向螢幕上這位元神秘的東方男子鞠了一躬。「美國哪邊現在是早上,可我們中國這邊可己經是零晨時分了,要說晚安啦!」東方男子微笑著說道:「親愛的諾斯林,最近公司一切還正常吧? 「當然,有老闆的指引公司最近發展勢頭很猛,想必公司最近的帳目老闆也看過了,公司上個月的稅後利潤己經超過了三十億美元。」諾斯林恭敬地回答道:「不過還是有件事比較讓人擔憂,由於公司自從成立開始在期貨交易市場上所有的交易幾乎全部盈利從來沒有出現過虧損,所以現在美國的哪些大型投資基金公司都盯上了我們公司,最近公司內部就接連抓獲了多名商業間諜,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我相信你的能力足以應付一切的挑戰!」東方男子頓了一下,接著問道:「諾斯林,現在公司裡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諾斯林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公事包裡拿出一部最新款的工BM手提電腦,敲了幾下鍵盤後回答道:「如果給我一天時間,可以湊到八十三億左右的現金。「這些還不夠!」東方男子輕鬆地說道:「三天時間,湊足一百五百億美元,有問題嗎?」 諾斯林又操作電腦計算了一會,最後回答道:「如呆老闆不在乎強行平倉所造成的損失,三天湊齊一百五十億美元完全沒有問題! 東方男子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誇獎道:「諾斯林,你真是一位很能幹並且很有職業操守的基金經理,看來五千萬美元的年薪真是物有所值!「您也是我見過最不可思的老闆,憑您在金融期貨市場上的操作技巧,就算是美國的傳奇股神巴菲特也只配幫老闆您提鞋!」諾斯林微笑著拍了這位神秘的公司大老闆一記馬屁。 「哈哈哈!」東方男子顯然對諾斯林拍出的這記洋馬屁十分受用,在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後直接掐斷了網路連接。「呼!」終於結束了與這位神秘老闆的通話後,諾斯林不由大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每次見到這位叫沈青的中國男子,雖然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與對方進行視頻通話,兩人之間實際隔著十萬八千里的遙遠距離,但對方總會給他一種十分強烈的壓迫感,讓自己有一種想要當場跪下膜拜的衝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王者之氣吧!」找不到答案的諾斯林,只好在心裡這樣解釋道。 而此時,遙遠在中國正是零晨時分,上海市郊一幢豪華別墅內,掐斷了網路連接的沈青也漫漫收回了自己的異能,剛才諾斯林所謂的王者之氣只不過是沈青用異能量製造出來的一種幻覺罷了! 「吱一」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開門聲,書房的門被從外面推了開來,己經安排林菲兒在二樓小臥室睡下的愛玲走了進來。 「怎麼樣?」沈青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的心情居然會有著那麼一絲緊張,也許是他對這位同自己一起來到上海這座大都市發展的小妹妹,除了朋友之間的關心之外還有著那麼半分異樣的感情。 「你就放心好了,她還是個黃花大姑娘,並沒有被哪些日本人欺負過。」愛玲微笑著為沈青送來了這個好消息。 「那就好,那就好!」聽聞林菲兒沒有被哪些己經變成孤魂野鬼的日本侏儒欺負過,壓在沈青心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終於消失,連今天晚上跟那三名日本外交官談話之後,就一直比較壓抑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準備怎麼安排她?」愛玲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沈青的大腿上,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道:「你不會又想把她安排到公司,去當你的貼身秘書吧?」 「那能啊!」沈青想了想後,才很嚴肅地說道:「我們畢竟都還是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我還是準備把她送回西安老家去,讓她的父母來管她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吃醋是女人永遠也改變不了的天性,愛玲雖然屬於哪種聰明而且比較大度的女人,但是剛才在別墅門口看見男人懷中抱著林菲兒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不免會泛出一些酸酸地感覺。 而此時,在聽聞男人並沒有將林菲兒留在自己身邊的意思,愛玲一張多雲的小臉蛋上才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樣最好。」愛玲獎勵無,敵龍書,屋快發性地賞了男人一個香吻,道:「我剛才還以為,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又想在別人小姑娘身上打什麼下流主意呢!「風流是到處留情,下流是到處留精。」沈青微笑著糾正道:「你老公是風流,而不下流!愛玲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微笑著說道:「你這個大壞蛋,一張嘴巴真是越來越憑了! 「你可別忘記了,初來上海時我可是足足賣了三個月的保險,這口才全是那時候練出來的!」沈青笑著說道。 「我想睡覺了,借你的肩膀靠一下!」愛玲打了一個哈欠,伸出自己白嫩的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並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沈青的肩膀上,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體味,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就這樣靠在男人的肩頭漫漫進入了夢鄉。「真是只小懶貓!」沈青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恬靜地進入了無,敵龍書,屋快發夢鄉,不由愛戀地低頭在愛玲泛著一絲紅暈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很小心地將女人嬌柔地身體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希望今天晚上能做個好夢,千萬不要夢見那四個日本雜碎!」沈青抱著愛玲香口粼貴的身邊也.漫漫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後,別墅的書房內依然是深夜零晨時分,沈青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螢幕上紐約石油期貨交易所六月輕質原油無,敵龍書,屋快發不斷跳動更新的最新報價,手上也不停地敲擊鍵盤在身處美國紐約的諾斯林配合下,進行著六月份輕質原油期貨合約買賣的交易操作。 最近由於中東火藥桶的局勢逐漸惡化,紐約期貨石油交易所輕質原油的交易價格一路攀升,特別是兩個月後交貨的六月輕質原油的交易價格更是一路瓤升,昨天甚至於一度突破了呂。美元海桶的整數關心理價位,雖然後來在獲利盤的集中拋售打壓下最後收於呂.37美分海桶,但也創下了石油期貨交易歷史上的最高收盤價。 自從美國政府迫於國內日益高漲的反戰壓力,最後決定從伊拉克大規模撤軍後伊拉克局勢持續惡化,美國政府費千辛萬苦籌建起來的傀儡政府,在美國大規模撤出伊拉克後頓時成了一個空架子,伊拉克各地的軍閥和宗教勢力從新劃定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將這個伊拉克所謂的民選政府直接架空,也讓伊拉克這個美國一手扶植起來的傀儡政府成了一件真正意義上的擺設品。 而失去了政府約束的各地軍閥及宗教勢力則開始大規模火拚,並將熊熊燃燒的戰火燒遍了伊拉克全境,甚至於周邊哪些本就無,敵龍書,屋快發不穩定的阿拉拍國家也遭到波及,國內的局勢也開始出現了不穩定的跡象更是加大了廣大投資者對中東局勢未來的擔憂。而廣大投資者對中東局勢的擔憂,則成為了石油期貨價格再次向上突破80美元/每桶心理關心的原動力。80.53美元、80.76美元、80.93美元、81.10美元…… 看著一個個價位被向上輕鬆突破81美元,天文數字的美鈔就像是流水一樣「嘩啦啦」的流進了自己腰包,沈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因為紐約石油交易所六月輕質石油價格之所以這能夠這樣一路狂瓤,其中也有沈青一手控制的美國龍騰基金所做出的一份貢獻。 當然,其中最大的功勞還是屬於美國本土如高盛、摩根、量子基金這些大型投資基金公司。而與這些歷史悠久,能夠輕易調集上千億美元資金投入到期貨市場上進行投機炒作的世界頂級基金公司相比,沈青控制的龍騰基金還只能算是個小字輩。 前些日子,中東局勢惡化沈青就嗅到了其中的機會,在通過異能探知到高盛、摩根、量子基金這三家世界頂尖基金公司,準備聯手做莊炒作紐約六月輕質原油期貨之後,沈青就命令諾斯林在三天內籌集了一百五十億美元的巨額資金。 隨後就將這些資金全部投入到了紐約期貨商品交易所六月輕質原油的期貨交易上堅決做多,一路上跟隨著這三家頂級基金公無,敵龍書,屋快發司的步伐搭了一趟順風車,跟在這三家巨無霸型投資基金的屁股後面掙了點「小錢」。 零晨三點半,己經連續五天晝伏夜出生活,身體疲憊不堪看著電腦螢幕有些昏昏欲睡的沈青突然精神一振,因為他終於在祖國江山一片紅只有紅色沽單而沒有一張綠色拋單的電腦螢幕上看到了久違的綠色。 運轉體內的能量,沈青小心奕奕地緩緩將自己體內的能量輸入跟前的電腦,但伴隨著電腦顯示器上的清煙再次冉冉升起,一陣電路燒焦的刺鼻味道飄進了沈青的鼻子裡,讓沈青不由又皺起了眉頭,看來這部自己五天內更換的第六台電腦也正式結束了它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的年輕生命,可以直接人間蒸發送給上帝去使用了! 「媽的,什麼破電腦也太不禁用啦!」沈青無奈地看著眼前這部直冒青煙的工BM電腦舉手一揮,只見紅光一閃辦公桌上的電腦被直接汽化,還原成分子狀態消失得無影無蹤。 最近由於體內能量的不斷增加沈青也遇上了一件煩心事,因為自己現在體內的能量太過強曝,所以儘管他現在每次都小合奕奕而無,敵龍書,屋快發且很緩慢地將體內的能量輸送進電腦,但還是經常會出現由於輸入的能量太強而燒壞電腦內電路板的事情。 「下次見到許文林的時候,非讓他去弄一部足夠強悍的超級電腦來給少爺使用。」沈青口中嘀咕著又從書桌旁邊拿出一台工BM超薄型電腦放在辦公桌上,並很熟練的把線路接好。 打開這部己經經過工作人員認真調試的工BM電腦,沈青從新開始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業。有了前面六次燒燬電路板的經歷,沈青這次更加小合地將體內不到百分之一的能量緩緩輸進電腦之中,並很小心地控制著這些無,敵龍書,屋快發被許文林稱為傳感意識流的能量,順著網路熟門熟路的來到了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的中心電腦,開始查找剛才哪些綠色的拋單是來找於哪個公司的帳戶。 16號帳戶是高盛投資、49號帳戶是摩根投資、153號帳戶是量子基金,看著這些全部來自於這三條金融巨愕的拋單,沈青知道是到了應該收手的時候了。 「諾斯林,現在是到我們收手的時候了,馬上將手頭所有的多單全部拋出去。」沈青對遠在美國紐約的諾斯林發出了撤退的指令。 而此時,高盛、摩根、量子基金,這三家美國金融巨鱷的私人操作室內己經亂成了一鍋粥,這些資深地基金經理們被如同雨點般突然湧出的巨額拋單打了個措手不及,只得眼睜睜看著六月清質原油的期貨價格也在短短幾分鐘時間裡大幅下跌了幾十美分,而這個時候他們手中囤積的大量多單還只拋出去了不到百分之五。 看著市面上的跟風盤也開始逐漸增多,無法全身而退的三家基金投資公司的老闆在經過簡單的商議之後只得無奈地停止了對六月清質原油的拋售,反手開始大量吸納這些從天而降數額高達上百億美元的巨額拋單,以穩定住高高在上的油價。 「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趕快去查清楚這些大額拋單到底是出白那家公司的帳戶!」三家基金公司的老闆,在花費數百億美元終於將盤中所有拋單全部掃空穩定住油價後,幾乎是同時向自己的助手發出了這樣的指令。 而此時,遠在萬里之遙的中國上海,沈青己經開始清點自己這次「打獵」歸來所得到的輝煌戰呆。而最後計算出來的稅後利潤,讓現在錢多得燒手的沈青也不由激動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只用150億美元,就在短短五天之內掙到了93.6億美元!」沈青抬腳爬上自己的辦公桌,高舉雙手發瘋似的大聲狂無,敵龍書,屋快發笑道:「挖哈哈,我真是一部超級印鈔機!「老闆您真是天才!」遠在美國的諾斯林,通過視頻看著這位元正處於瘋狂狀態的神秘大老適時地張嘴又拍了一記洋馬屁,道:「現在看來,美國的傳奇股神巴菲特連給老闆提鞋都不配可能幫老闆提夜壺這個工作更加適合這位股神。 站在辦公桌上發完瘋地沈青從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顯示幕上這個黃頭髮、藍眼睛、高鼻子的美國佬諾斯林,微笑著說道:「親愛的諾斯林,我雖然明知道你剛才是在拍馬屁,但真是非常奇怪,你小子拍出的洋馬屁我聽著心裡總覺得特別舒暢! 「很樂意為老闆效勞!」諾斯林聞言又很恭敬地向沈青鞠了一躬,看來他是十分高興自己拍的馬屁能得到老闆的讚賞。 「我累了,有事以後再談!」這時,勞累了整晚的沈青轉頭看了一眼牆上己經指向八點位置的時鐘「啊」的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揮手朝電腦顯示幕上的美國佬諾斯林打了聲招呼後,沈青直接將連接網路的線路扯掉無,敵龍書,屋快發,然後隨手一揮再次毀滅了辦公桌上這台儲存著剛才石油期貨交易氣己錄的工BM電腦。:』一沈青在將這台電腦還原成分子狀態後,微笑著說了一句,「這可是真正的毀屍滅跡! 「只用五天,就從紐約石油期貨交易所淨掙了九十多億美元。」沈青站起來伸出個懶腰後,就在書房內做了套早操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口中還喃喃道:「錢還真他媽的是個王八蛋,這也太好掙啦!」「老公,快點出來吃早餐了!」正在這時,隨著一陣敲門聲愛玲輕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來了!」沈青走過去微笑著打開房門,伸手把愛玲只穿著寬鬆睡袍的嬌柔軀體摟進自己懷裡,並低頭在她粉嫩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討厭,大清早就使壞!」差不多快一個星期沒有跟沈青有過性生活的愛玲,聞著男人身上棍雜著香煙及絲絲汗臭的濃烈男人氣息,被男人摟在懷裡的嬌軀不由一下熱了起來,一雙散發著迷人光彩的大眼睛也變得水汪汪,亮得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 感受到自己懷中女人的變化,同樣長時間處於禁慾狀態的沈青也不由一陣意動,伸出自己的雙手輕輕一抄就將女人幾乎沒有無,敵龍書,屋快發重量的身體橫抱了起來,反身伸腿就是一腳「砰」的一聲把書房的房門給踢上。 「親愛的,不如我們來嘗試一下在書房做愛的滋味好嗎?」沈青將女人的身體輕輕放在書房內柔軟的沙發仁,然後低頭在愛玲露在寬鬆睡袍外一片雪白的胸肉上狠狠種下了一顆草薄。 「別,別在這裡,我們去臥室做好嗎?」愛玲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從自己胸乳處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使勁抱住了男人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期待著男人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樂。 沈青沒有理睬女人軟弱無力的請求,而是伸手扯開繫在愛玲腰間的腰帶,並將她身上前開式的寬鬆睡袍向兩面掀開。頓時,一具棍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巴掌大蕾絲黑色半透明小褲權的女人絕美An.體,就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愛玲,你就是我心中永遠的女神!」看著眼前這具自己曾經欣賞過千百遍的女性胭體,沈青還是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也許對於愛玲的身體自己永遠也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厭倦。 看著眼前這具讓自己十指大動的無,敵龍書,屋快發絕美女性胭體,沈青也顧不得是不是會弄疼身下的女人,伸出自己的雙手就在女人碩大高挺的雙乳上狠狠捏了一把,頓時讓愛玲發出一陣「痛並快樂著」的呻吟聲。 聽著女人「痛並快樂著」的低聲呻吟聲,沈青也逐漸興奮起來,俯身低下頭去張嘴就含住了女人右邊乳房頂端那顆粉紅色的蓓蕾,並將其含在自己嘴中仔細舔弄著,頓時又讓女人的呻吟聲升高了幾個分貝。 「親愛的,反過身來讓我欣賞一下你美妙的雪臀好嗎?」享受過女人胸前溫柔地沈青,又向愛玲提出了新的要求。 沈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心理上有問題,反正每次跟愛玲做愛之前,他都要把女人臀部那兩個紋身大字好好「研究」一番,而且每當他看見女人臀部雪白肌膚上『沈青』這兩個鮮紅的紋身大字時,他就會覺得特別的興奮。 此時正沉靜在一波波不斷襲來快感之中的愛玲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用一個嬌媚且帶著一絲誘惑的眼光對沈青提出的要求做出了最好答覆。 與愛玲相處了這麼多年,沈青對此時正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也有一定的瞭解,當然十分清楚女人這個嬌媚眼神代表的意思,於是將女人柔美的身體來了個「鹹魚翻身」,讓女人趴在沙發的邊緣面朝下將她挺翹的雪臀展示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條巴掌大小的半透明黑色蕾絲小褲權,雖然剛好遮住了愛玲雙腿之間那迷人的方寸之地,卻無法完全遮掩女人雪臀上兩個無,敵龍書,屋快發鮮紅的紋身大字。黑色的蕾絲半透明小褲權、臀部雪白的肌膚再配上雪臀上面兩個如血滴一般紅艷的紋身大字,這一切構成了一幅恐怕連神仙也會動心的誘人畫面。 沈青不是什麼的神仙,所以當他看見眼前這幅連神仙都會動心的誘人美景時,下身原本己經硬如鐵棒的小兄弟頓時又漲大了幾分己經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看著眼前的美景,沈青只覺得自己下身的億萬隻精蟲一下衝進了自己的大腦,為了讓自己不成為中國第一個被精蟲「憋」死的億萬富豪,沈青急忙用從未有過的速度兩把脫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伸手一把扯掉女人雙腿之間那塊己經濕透的遮羞布,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身體往下一沉,終於從後面讓自己漲得難受的小兄弟找到組織進入了女人的體內。就在這間書房裡,兩名深愛著對方的男女不停地活動身體交流著愛的資訊,沙發上、書桌地毯上,都留下了他們愛的記號,男人的喘氣聲、女人的嬌吟聲、再加上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在房間裡匯成了一曲動人而淫菲的第九交響曲。 第一百七十九章 激情過後,沈青習賡陛地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香煙塞進自己嘴裡,而旁邊的愛玲也習賡陛地拿起打火機「叮」的一聲幫男人點上了這根事後煙。 吸了兩口手中的香煙,沈青低頭看了一眼墉懶地躺在自己懷中,半瞇著眼睛就如同一隻剛吃飽喂喝足渴睡小貓咪一樣的女人,臉上不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讓他再次體會到了『真愛,這兩個字的真正內涵。 「親愛的,我們要個孩子好嗎?」習撮舒服的姿勢靠在男人懷中的愛玲突然抬頭說道:「這些日子,我總是夢見歐陽寶兒摸著自己挺起的肚子,臉上露出哪種充滿母性光輝的燦爛笑容。 愛玲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地表情,接著道:「說實話,每當看到她臉上幸福笑容的時候,我就會嫉妒的要命,所以我決定自己也要個孩子。沈青看著靠在自己懷中女人臉上帶著一絲嫉妒神色的奇怪表情,嘻笑著伸手在女人光滑粉背上拍了拍,安慰道:「這有什麼好嫉妒的,只要你喜歡我們以後就算是生一打孩子都可以。 其實沈青心裡十分清楚,愛玲現在之所以想要孩子最終的目的,還是在催他快點把兩人一拖再拖的婚事給辦了,但他最近實在是太忙抽不出時間,所以只好將話題錯開,又笑著說道:「我準備拿一筆錢出來在廣東懷陽哪邊辦一所私立大學,你看這個想法怎麼樣?」「辦私立大學,就你?」愛玲疑惑地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道:「想聽實話嗎?」 「我這個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經不起打擊,如呆這些話實在是比較難聽,你還說假話來欺騙一下我的感情好啦!」看著愛玲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以自己對身邊女人的瞭解,沈青幾乎肯定她接下來的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打擊他,於是臉上掛著一本正經的神色說道:「來吧,親愛的,你就快點來盡情欺騙我、蹂罐我吧,我不會介意的。 「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愛玲嬌慎得白了身邊這個沒一點正經樣的男人一眼,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就在沈青的身上輕輕錘了一下。 看著眼前這位嘻皮笑臉的男人,愛玲也不由「璞嗤」一聲笑了起來。外人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沈青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中金鳳黃投資基金的大股東,中國最年輕的百億富翁,在家裡居然會是這副得性。「你是不是想說,我根本就不是搞教育的那塊材料,是不是?」沈青微笑著問道。 愛玲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傻笑,但是她充滿笑容的臉上卻分明寫著『算你還有自知之名』幾個大字。 「我不懂帶受關係,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13億人口中難道就沒有一個真正懂教育的人才嗎?」沈青豪情滿懷地說道:「我要在懷陽市建設一所像哈佛、牛津、劍橋哪樣世界級的名牌大學,並在這所學校裡引進外國先進的教學理念,徹底廢除現在中國實行的這種專門製造高分低能社會廢物的教學模式。「教育改革可是個敏感話題,小合你這個先驅到最後變成先烈!」愛玲笑著說道。 「變成先烈又能怎麼樣,失敗也就大不了損失點錢財罷了!」沈青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我現在最不缺少的,就是這些花花綠綠的鈔票。 「哎呀,都九點鐘了,今天去公司肯定要遲到啦!」愛玲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突然大叫一聲,急忙從沈青的懷裡跳起來揀起丟在地上的睡袍給自己披上。 「現在又不是在西安那會,如呆早上遲到還要扣獎金,自家人開的公司晚點去有什麼關係!看著衣物掩蓋住愛玲美妙的身體,沈青不滿地嘀咕道。 「就是因為是自己家裡開的公司,才更加要給下面這些員工做出好榜樣嘛!」愛玲聞言,不由轉頭丟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匆匆離開了書房。備進准送 「有個太過勤奮的老婆,看來也未必是件好事!」沈青口中不滿地嘀咕著也走進了浴室,洗個熱水澡後再美睡上一覺,也好把昨天晚上欠周公的帳給還上。 不過沈青這個美好的想法最終還是沒有實現,因為韋恩的一個加急電話直接把他從家裡,了自己位於金茂大廈37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沈青跟門口的劉秘書打了個招呼後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縹了一眼坐在裡面的楊滬生、喬雨生及王國安這三位上海地產界巨頭,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裝傻地說道:「今天還真是湊巧,三位上海地產界的大老闆都這麼有閒情逸致,居然會在同一時間到我這座小廟來坐坐?」 沈青微笑著跟旁邊的李清和韋恩打了聲招呼,然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端起劉秘書送上的熱咖啡喝了一口,並借喝咖啡的動作掩護把眼前這三位地產界大亨打量了一番。 與上次三人來這裡時,他們分成三撥坐開並且互相之間也不理睬不同,這次當三位上海地產界巨頭再次來到這個辦公室的時候,他們卻坐在一起而且看起來互相之間還好像很『親熱,的樣子,看來他們三人之間最近似乎又進入了短暫的蜜月期。 「沈老闆,你就別寒珍我們三個『小老闆,了,跟您相比我們這點家底還真拿不出手!」楊滬生首先開口說道。 「是啊,與沈老闆相比我們這些在上海搞地產的『小老闆,,只能算是個地攤戶!」喬雨生接著說道。 喬雨生話音剛落,旁邊的王國安滿臉獻媚地又說道:「我們都還是些上海土包子,不像沈老闆己經跳出大陸地區開始向東南亞發展,而且還跟黃河實業、金茂投資及中信投資在香港聯合組建了基金公司,您的這些成就我們這三個老傢伙就算是拍馬也難趕上! 沈青看著眼前這三位地產業巨頭,你方唱罷我登場配合得如此默契心裡就直想笑,還真是應了那句「商人逐利」的老話,為了得到那塊望海鄉土地的開發權,眼前這三位醜態畢露的大地產商還真是什麼面子、臉面都丟到一邊徹底豁出去了。 不過在這種場合沈青當然不會失禮地笑出來,而是謙虛地說道:「大家都是出來棍口飯吃,而且三位又都是我沈某人的長輩,三位這樣說我沈某人還真是擔當不起! 接下來沈青又跟眼前這三隻老狐狸公式性地互相問候,然後再互相吹捧一番聊些沒有絲毫營養的話題。眼瞧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而前眼這三隻老狐狸卻還沒有一個人提到關於望海鄉開發的事清,昨天晚上奮戰通宵現在極度渴睡的沈青終於不麻煩了,轉頭朝旁邊的李清打了個眼色。 李清會意地點點頭,開口說道:「董事長,按照工作時間表的安排,一刻鐘之後你還要去見劉市長,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準備一下?」 「最近事忙,等下還要去見劉市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就不能陪諸位了,下次我沈某人一定登門拜坊!」沈青微笑著端起咖啡杯,對眼前這三位想跟他比耐心的老狐狸發出了逐客令。 雖然沈青發出了逐客令,但坐在辦公室內的三根商場老油條都是快修練成精的老狐狸,當然明白沈青的意思是想逼他們亮出底牌,所以大家還是坐在位置上沒有一點挪動的意思 而此時,喬雨生及王國安則同時把目光投到了旁邊的楊滬生身上,顯然是讓他這個上海地產界的一哥站出來說話。 「我們三人這次來,其實是想跟沈老闆談談關於望海鄉開發的事情,絕對不會佔用沈老闆太多時間!」楊滬生笑瞇瞇地從自己旁邊的助手哪裡接過一份資料,然後恭敬地遞到了沈青的面前,道:「我們三家地產公司準備以入股的方式與鳳凰投資聯合開發這塊風水寶地,這是我們做出來的計劃書請沈老闆目光。 「聯合開發,好像有點意思!」沈青接過對方遞上的計劃書,把剛才說去見劉市長的話也直接拋在了腦後,認真翻閱起這份計劃書來。 十多分鐘後,在把這份計劃書大致看了一遍後,沈青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這份計劃書做得不錯,楊老闆應該給做這份計劃書的職員加薪水。 「這份計劃書是本人親自做的,沈老闆對這份計劃書還滿意嗎?」楊滬生聽聞沈青對這份計劃書有如此高的評價,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還有點小問題!」沈青話語一轉,接著又說道:「這本計劃書關於股份分配問題寫得太模糊,楊老闆能不能再解釋一下。 「模糊個屁,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只要不是白癡都能看得懂,你這隻小狐狸裝瘋賣傻還不是想討價還價!」楊滬生聞言不由在心中暗罵一句。 但是楊滬生也十分清楚,如呆不是因為月眉投資沒有地產開發這方面的實際經驗,以鳳凰投資的實力想要單獨開發這塊風水寶地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而且現在鳳凰投資與他們三家地產公司之間的關係,可以用老虎與老貓的關係來比喻,鳳凰投資屬於強勢一方而他們這三家地產公司則屬於弱勢一方,只要沈青手上還抓著這塊土地的開發使用權想怎麼玩他們都行。 「風水輪流轉!」以前他們這些上海地產巨頭面對哪些購房的普通老百姓時,做為強勢一方往往會去欺負勢單力薄屬於弱勢一方的普通老百姓,而今天他們這三位地產界的巨頭面對沈青這個強淫,也終於品嚐到了做為弱勢一方任人魚肉的痛苦與無奈。 雖然楊滬生在自己的心裡,己經狠狠的把對面這隻小狐狸家的女性親屬輪流問候了一遍,但臉上還是掛著虛偽的笑容為對方解釋道:「我們三家公司準備一起拿出六十億投入這家地產開發公司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沈老闆則以望海鄉這塊土地的地皮入股也佔百之五十的股份,沈老闆認為如何?」 「十三億買進的地皮半年之後居然就可以值六十億,看來好像很划算的樣子。」沈青並沒有直接去回答對方,而是轉頭對旁邊一直沒啃聲的韋恩問道:「韋恩,與滬東、環球、國安三家公司的談判一直都是由你負責的,你覺得他們提出來的這個方案怎麼樣?」 「根據專家的計算,這塊土地的價值應該在七十五億左右,如呆他們三家地產公司聯合出資六十億的話,我們公司應該最少佔到百分之六十左右的股份。」韋恩當然明白老闆的意思,於是微笑著把這塊經過專家核算原本最多只能值六十五億的地皮價格,又向上提高了十億。 「是嘛!」沈青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口中還喃喃說道:「那麼我們公司用地皮入股,最後卻只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好像虧了不少。 「百分之六十?」三位老總早就己經請專家核算過這塊地皮價值,現在聽聞沈青居然獅子大開口要在這家新公司裡面多佔百分之十的股份三雙眼睛頓時一下鼓得老大,心裡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這小子真不地道,居然把只值六十億的地皮硬要說成值七十五億,一個字形容,黑!兩個字形容,真黑! 「怎麼,三位對我們公司聘請專家核算出來的價格有異議?」沈青微笑著說道:「如呆三位有異議的話就先請回去,我會吩咐他們再把這塊地的價值從新核算一遍,等新的核算結呆出來我們再談也不遲。 「對貴公司核實出來的價格,我當然不會有異議。」楊滬東跟旁邊的喬雨生及王國安兩人低聲交換了一下意見後,接著又對沈青說道:「沈老闆要提高百分之十的股份,這畢竟也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我們還是要回去再商量一下才能給沈青先生。「帶受關係,我這個人耐心很好。」沈青端著咖啡喝了一口,笑著說道:「不過商機、商機,這個機會可是不等人!「這個我們都明白!」既然事情己經談到了這個份上,三位地產公司的老總也沒有興趣繼續留在這裡繼續跟這隻小狐狸蘑菇,紛紛站起來向沈青告辭離去。 第一百八十章 沈青親自將三位上海地產巨頭送進電梯間,然後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一屁股就在自己的老闆大靠椅上坐了下來。 剛才強打起精神來應付這三隻老狐狸的沈青剛座回到自己的老闆大靠椅上,就覺得自己眼睛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看來是周公他老人家又開始來催債了! 「你們兩個先回去工作,等我睡醒了還有事情跟你們談!」也不管還站在旁邊的韋恩跟李清兩人,沈青口中嘀咕了一句後,就直接一頭栽在沙發上開始補充睡眠。 下午二點半,沈青在周公哪裡交完昨天晚上欠下的罰款,從睡夢中醒來就聞到一股飯菜的誘人香味,早餐和中餐都帶受吃過東西的肚子也開始「哪咕、哪咕」的向沈青提出了抗議。 「真香!」沈青睜開眼睛從沙發上爬起來,就發現愛玲正坐在椅子上微笑地看著自己,而自己剛才所聞到的香味,則來源於放在自己辦公桌上一個大餐盤內的三餐一揚。 「有個老婆真好!」沈青走過去在愛玲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消滅桌上香口粼責的美食。 而此時,坐在男人旁邊的愛玲則滿臉幸福表情地看著餓死鬼投胎似的沈青,將自己親手做的食物吃得乾乾淨淨。 等到男人享用過這頓遲來的午餐後,愛玲又立刻起身將桌上的餐盤端了出去,然後再親手給沈青泡上一杯香濃的愛心牌熱咖啡。 享用過午餐填飽肚子的沈青,伸手一把將愛玲抱進自己的懷裡並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能夠擁有你這樣賢慧而且又大度的女人,是我沈青這一輩子最大的驕傲! 「死樣!」愛玲聽著男人在自己耳邊喃喃地情話,一種幸福的感覺充滿了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將腦袋靠在沈青的肩頭,靜靜享受著這一刻溫馨的幸福感覺。 良久後,愛玲縹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電子鐘,然後轉頭對身邊的男人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回財務部去處理一些事情。見女人從自己的懷裡站了起來,沈青不滿地報怨道:「財務部那麼多人,讓別人去做好啦!「乖乖聽話,做正事要緊嘛!」愛玲在賞了男人一個香吻後,轉身離開了沈青的董事長辦公室。 目送愛玲走出辦公室,沈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對門外的劉秘書吩咐道:「劉秘書,去把韋恩和李清兩個人叫到辦公室來。 幾分鐘後,韋恩及李清先後推門進來在沈青的對面坐了下來,劉秘書立即幫他們端來一杯熱咖啡然後很識趣得退了下去。 「韋恩,關於合作開發望海鄉旅遊資源的事情,你跟香港恆基地產和新鴻基地產哪邊的人談得怎麼樣?」沈青喝著杯中的咖啡問道。 「明腸些香港人太過精明,開出的條件也比較苛刻,看來與他們是沒什麼合作的希望。」韋恩回答道:「哪些香港人開出的價格是五十五億,比今天早上那幾位上海地產公司的老總開出來的價格還要低。 沈青想了一會兒後,對韋恩吩咐道:「先不要急,叫他們還是繼續跟這些香港佬蘑菇再拖一段時間,這樣也能夠給楊滬生他們一些壓力,等我們這邊跟上海三家地產公司正式簽好合同後,再結束跟哪些香港佬的談判也不遲。「明白了,董事長!」韋恩應了一聲。 「今天把你們叫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商量。」沈青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我準備在懷陽辦一所私立大學,完全引進西方哪種開放式的教學模式,而且還要花高薪聘請國外哪些知名教授來校講學,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述我直言,如呆光從經濟利益的角度來考慮,老闆這個構想最後肯定不能夠為公司帶來任何利潤!」韋恩首先闡明瞭自己的態度,接著又說道:「辦大學就像一個無底洞,不管你投入多少資金永遠都填不飽他的大胃口,而且前面十年時間基本上只有投入而沒有產出,並不適合我們這樣金融投資型的基金公司。 「你的意思呢?」沈青又把尋問的目光投向了旁邊李清的身上,畢竟她是在中國這片土地上長大而且擁有三個博士頭銜,所以她比韋恩這個外國佬更瞭解中國,也更加有發言權。 「在中國辦大學,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李清直言不諱地說道:「由於中國特殊的國清,所以注定了在中國辦私立大學到最後都不會有好結果。 聽聞眼前這兩位也不贊同自己辦私立大學的構想,沈青心裡真是鬱悶得要死,自己好不容易想為國家辦點實事,這些人怎麼就不理睬自己的一片苦心呢!「辦大學的事情我己經決定了,韋恩你回去後向外界發佈一條招聘廣告,大量招收有這方面辦學經驗的高級人才,只要有真才實學不管是那個國家的都行。」沈青想了想接著又說道:「當然日本人是堅決不能要的! 雖然大家都不贊同,但想到自己只用了五天時間就從美國紐約石油期貨交易市場上圈回了九十多億美元,沈青心裡又有了底氣,豪情滿懷地說道:「就算是用一座金山,我也要堆出一座中國的哈佛、牛津出來!三人接下來又談了一些辦大學的具體事宜。等到這個話題談到差不多的時候,沈青好像突然又想起什麼,看著韋恩問道:「公司跟申宗汽車也談了這麼久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對方不肯讓步,所以談判沒有絲毫進展。」韋恩遺憾地聳了聳肩膀,道:「說實話,投資汽車產業這個夕陽行業利潤並不高,而且對這個行業未來的發展前景我也並不看好! 沈青當然也知道,汽車行業是一個投入大、見效緩慢、盈利週期長的產業,而且由於在中國汽車行業的競爭十分激烈所以利潤也十分微薄,遠沒有公司現在進行的金融期貨投資掙錢。 但是汽車產業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在歐美日韓這些發達國家己經得到了多次驗證,在汽車產業投入一個億就會帶動其他相關聯產業五個億的產出,可以說是拉動國民經濟增長的靈丹妙藥。 「既然對方沒有誠意,我們還是把哪些跟對方蘑菇了小半年的談判人員全部撤回來。」沈青再次做出了今天的第二個重要決定,「我將會從私人帳戶內拿出30一50億美元做為首期投資,在廣東懷陽市興建一座世界級的汽車生產加工及研發基地。 30一50億美元!」對於沈青能夠從私人帳戶中一次拿出這麼錢,熟知沈青底細的李清到不覺得太過驚訝,但旁邊的美國佬韋恩就不同了,這名遠渡重洋來到中國淘金的美國佬,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飄蕩的全是花花綠綠的美鈔,張大嘴巴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要知道,鳳凰投資現在的總資產也還不到30億美元,而眼前這位年青的大老闆,居然又要從自己的私人帳戶內拿出30一50億美元來投資汽車行業,而且看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如此輕鬆,就好像是拿個百八十萬出來玩玩似的,真不敢想像這位神奇的東方人到底擁有多少財富! 「其實前段時間在懷陽哪邊投資十億美元,準備興建亞洲最大矽晶體(片)生產研發基地的CGE公司,也是被我全資控投的一家基金投資公司。」沈青微笑著張了張嘴巴,又在韋恩的腦海裡投下了一顆高暴炸彈,繼續打擊韋恩那顆剛剛受到重創的「脆弱心靈」。成為沈青打擊對象的韋恩,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正以120/每分鐘的高速急劇跳動。 如呆是在美國,一位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能夠擁有數十億美元的財富可能並不稀奇,許多年輕人因為繼承了父輩留下的遺產而一夜成為億萬富翁的事情在美國並不少見。 但是在改革開放還不到三十年的中國,顯然通過繼承遺產來成為億萬富翁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由於中國社會制度和實際國情的限制,在大陸這片土地上產生世界級富豪的機率可以說比中六合彩的機率還要低,而現在自己眼前就有這麼一位神奇的中國男子,居然能夠眼都不眨的拿出30一50JE美元來進行投資,怎麼能夠讓他不驚訝呢! 韋恩看著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東方男子,心裡鬱悶地想道:「難道說眼前這個叫沈青的傢伙,跟中國本土的財神爺關係特別好或者有什麼血緣關係?」 沈青微笑著說道:「親愛的韋恩,做為一名曾經在高盛基金擔任過執行副總裁的高級人才,你不會連這點世面都沒見過吧?」 看著韋恩因為驚訝而張得老大足夠放下兩個雞蛋的嘴巴,沈青忍不住又調侃了一句:「知道中國名著紅樓夢裡面,劉佬佬初進大觀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什麼樣子?」沉浸於剛才的驚訝之中;還役回過神來的韋恩傻.靂愣地問了一句。「璞嗤!」沒等沈青回答,旁邊的李清就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韋恩奇怪地看了旁邊笑得喘不過氣來的李清,接著又問了一句傻話,「紅樓夢這本書的名字很陌生,不知道是哪位經濟學家的大作?」 「呵呵!」這次連沈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微笑著說道:「親愛的韋恩先生,既然你決定在中國發展,就應該多瞭解一點中國的文化,這樣也不會鬧出笑話。 「不.懂就問,在這個方面我們美國人不怕鬧笑話!」韋恩接下來又很認真地問道:「老闆還沒有回答我,紅樓夢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書籍?」 「紅樓夢是中國清代著名文學家曹雪芹的不朽之作,這部作品影響了中國幾百年可以說是一部奇書,而曹雪芹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可以跟你們美國的大作家海明威相題並論!」沈青看著韋恩臉上認真嚴肅地表情,不由感歎道:「如呆我們中國人也有你們美國人這種不懂就問,不怕鬧笑話的精神就好啦! 「我剛才吩咐的幾件事情,韋恩你趕快去辦一下,我跟李清還有點事情要談!」沈青微笑著下了逐客令。「好的!」韋恩也不是傻瓜,坐在自己旁邊這位學識驚人,年紀輕輕就擁有三個博士頭銜的女助理,跟眼前這位神奇的東方男子之間的暖昧關係他也早有耳聞,於是應了一聲後直接退出了辦公室, 打發走了韋恩這個美國佬,沈青朝坐在對面的李清招了招手,又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很明顯是讓女人坐到自己的懷裡來。 「你這個壞傢伙,人家才不坐過去讓你這個大壞蛋欺負呢!」李清撇了撇小嘴,很不滿地說道:「需要的時候就招招手,不需要的時候就整個星期都不見你的人影,你到底當人家是什麼東西? 「你當然不是(東西)……」話一出口,沈青就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勁,於是及時剎車收口才沒有將最後兩個字說出來,否則眼前這個小女人又會跟他鬧個沒玩。 無理取鬧可是女人在上帝哪裡註冊過的專利產品,在經過這麼多女人的洗禮之後沈青對這一點更加是深有體會。雖然眼前的小女人是個擁有三個博士頭銜的高級知識女性,但在一點上估計也不能免俗。 「你說什麼?」有時候女人太過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起碼李清這個智商比沈青起碼高上兩個車位的女人就可以從沈青己經說出口的五個字,推測出後面兩個字及整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 「帶受什麼,我是想說你當然不是哪種招之既來,揮之既去的女人!」既然李清不肯坐到自己懷裡來,沈青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走過去伸手從後面環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嘻笑著說道:「這段時間的確是太忙,等忙過了這一陣子一定好好陪你幾天。 「你沒騙人家?」對於這個有過前科,經常說話不算數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話語,現在李清己經習.噴了從左邊耳朵聽進去,然後中間不經過大腦處理再從右邊耳朵飄出來。「當然,我可以用人格保證!」沈青一本正經地保證道『 「你還有人格?」李清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微笑著說道:「如呆在半年前,這種東西可能還可以在你的身上找到,不過現在就很難說了! 「我現在雖然有時候是有點說話不算數的壞習噴,但親愛的你也不至於這樣打擊我吧!」在商場上棍了這麼久,沈青的臉皮早就己經練到了刀槍不入、水火不浸的地步,嘻笑著低頭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親了一口,道:「不如我現在就來安慰一下,你那顆寂寞女人心?」 見女人沒有反對,於是沈青伸手將李清的身體轉過來,解開女人胸前衣襟露出了裡面純白的胸罩,然後低下頭去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女人胸前兩座碩大且彈性十足的山峰之間,貪婪地大口呼吸著女人雙乳之間散發出的哪種淡淡地乳香味,還沒有真個銷魂就己經被這種能夠「提神醒腦」的淡淡幽香熏得醉了八分。 「好癢!」感覺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不停的隔著半透明蕾絲胸罩在自己胸口嬌嫩的皮膚上亂蹭,一陣酥癢的感覺頓時通過觸感神經傳導到了她的大腦之中,讓李清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腦袋發出「咯咯」的笑聲。 耳中聽著女人帶著一絲淫蕩意味地笑聲,沈青也不再滿足於這種隔牆搔癢的觸感,於是突然張口一下咬掉了女人前扣式胸罩上的扣子,將女人胸前兩座倒鍾形的乳房徹底釋放了出來。 沈青欣賞(玩弄)過的女人身體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除開自己深愛的愛玲沒有可比性之外,其他所有的女人之中也只有李清的乳房最完美無暇,每次與她做愛時沈青都要先仔細將這對寶貝好好把玩一番。 就如同看到愛玲雪臀上的那兩個紋身大字會讓自己興奮不己一樣,每當自己把玩著李清這對完美無暇的乳房時也會感覺自己特別容易興奮起來。 「恩」感覺到男人一口含住了自己乳房頂端那顆敏感的蓓蕾,李清的嘴裡不由發出了一聲含著濃重鼻音的輕吟聲,身體也一下如同被抽光了骨頭般軟軟地靠在了自己身後的辦公桌上。 耳中聽著女人含糊地呻吟聲,沈青就彷彿如同是一名聽見進攻號角聲的戰士一般,開始對身下這位己經被自己征服的女人發起了全面攻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名在辦公室內偷情的男女身上的衣服也逐漸減少,直到最後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地交織在一起,兩人的身體之間也不再留下一條縫隙,一種淫菲的聲音也開始在辦公室內飄盪開來。久曠的青春少婦碰上性功能超強的偉男,接下來這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自然是空前激烈…… 正文 第十三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上海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內,一輛黑色的豪華型防彈賓士車停在一棟八層居民樓前,而一位手中捧著一大束鮮花衣著體面的男子則靠在光可照人的賓士車身上獨自吸著自己手中的吸煙。 沈青轉頭看了一眼圍在賓士車四周朝自己指指點點看熱鬧的小區居民,將夾在自己手中的香煙扔在地上,並且一腳狠狠地踩滅了香煙,然後大步走進了眼前有些昏暗的樓道。 也許是自己不能夠給歐陽寶兒一個正式的名份,面對商場上哪些老奸巨滑的老狐狸都沒有絲毫怯意的自己,卻有點害怕去面對歐陽寶兒的父母雙親。 不過還好,歐陽寶兒哪位財迷母親對金錢的抵抗能力幾乎就等於零,當沈青拿出一張上面填著一千萬數字支票塞進她手中的時候,對方原本冷得能刮下一層霜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沈青看著歐陽寶兒的母親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幫他削蘋果客氣的不行,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別人沈青不敢說,但在歐陽寶兒這位財迷母親身上絕對適用。 財迷的人一般都比較識趣。招呼完沈青後,歐陽寶兒的母親推著寶兒癱瘓在床的父親出去曬太陽,給他們小倆口創造了單獨相片的機會。 寶兒的父母走後,沈青給腦袋湊過去在寶兒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問道:「感覺怎麼樣,我的乖兒子有沒有在肚子裡面踢你?」 歐陽寶兒臉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滿臉幸福地摸著自己挺得半天高的肚子,微笑著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是女兒也說不定!」 「兒子也好,女兒也罷,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沈青說著將腦袋湊到女人高高挺起的肚子上,聽著自己還未出生孩子傳來的微弱心跳聲,臉上也露出了白癡般的笑容。 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小念青這個如同天使般可愛乖巧的女兒,但因為小念青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來到這個世界的,所以他這還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等待自己孩子出生時哪種有點期望、有點迫切、還有點擔憂這些情感交織在一起的複雜心情。 而此時,歐陽寶兒看著伏在自己高高挺起肚子上,靜靜聆聽著自己未出世孩子心跳聲臉上露出白癡笑容的男人,自己臉上露出的幸福笑容也變得更加燦爛。雖然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最期望得到的名分,但這一刻她還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沈青對她及她肚子裡孩子的濃濃深情。 良久後,沈青坐起來摟著女人的肩膀,把自己準備籌建一所私立大學的想法跟歐陽寶兒說了一遍,立即讓社會責任超強的歐陽寶兒站起來一陣叫好,嚇得沈青連忙也站起來扶著女人臃腫的身體小心地坐了下來,還真怕她因為激動過度而動了胎氣。 「在中國,現在有很多窮人家的孩子就是因為沒有錢上不起大學,而一直徘徊在社會的底層,如果能夠為他們提供一個學習的機會,這些可憐孩子的一生都將從此改變!」歐陽寶兒滿臉興奮地說道:「親愛的,你真是太偉大了!」 「嘿嘿!」沈青見女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有點尷尬的笑了兩聲,道:「親愛的,你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辦這所大學雖然不準備收任何學費,而且對家庭有困難的學生甚至會發放一定的助學金,卻並不是哪種專供窮人家孩子求學深造的希望大學。」 感受到女人疑惑的眼神,沈青連忙解釋道:「我辦這所大學的目的,就是想在中國創建一所像美國哈佛和英國牛津哪樣世界級的名校,所以這所大學的起點可能會比較高,招收的物件也只限於哪些品學兼優有發展前途的學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懂!」歐陽寶兒聽了半天都被沈青給搞糊塗了,於是衝著旁邊男人老實地搖了搖頭。 「你以後會明白的!」沈青微笑著摸了摸女人的腦袋,道:「中國現在缺少的是哪種可以創造巨大財富的真正高端人才、社會精英,而不是滿大街隨手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大學生。」-- 吃過晚飯,沈青吻別了歐陽寶兒開著自己那停在樓下的賓士車離開了這個居民小區,有了自己剛才給歐陽寶兒母親的那一千萬,估計自己下次再見歐陽寶兒的時候,汽車所開進的應該會是上海市區某高尚花園小區的大門。 按書名沈青開著汽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上海燈火闌珊的街道上,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清閒。自從鳳凰投資這家傾注了自己幾乎全部心血的公司成立之後,自己雖然得到了許多東西,但同時失去的也不在少數,哪種『數錢數到手發軟,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美好生活已經徹底離他而去了! 每當想起以前哪種口袋裡揣著大把大把的鈔票,每天無所事事四處閒逛消磨時間的日子,沈青就羨慕的要命,也許自己現在真的是已經成為了金錢的奴隸! 正當沈青開著車在路上閒逛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剛好前面碰上了紅燈,於是沈青停下車從懷裡掏出了電話。 「真是一刻也不讓我閒著,看來今天晚上又有應酬啦!」沈青瞄了一眼彩屏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後,接通了這個吳應雄打來的電話。 「今天晚上又是那位富豪辦交際舞會?」現在這個時候吃飯的時間已經過了,吳應熊打電話來估計又是叫他去參加什麼朱(豬)總、劉(牛)總、楊(羊)總,舉辦的私人交際舞會。 「信投電訊公司的馬總在家裡辦了個私人舞會,他今天可是親自找上門來一定要讓我把你請過去,我也是抹不開這個面子,就再委屈兄弟一回吧!」吳應熊在電話著笑著說道。 「早知道老哥你會這樣說!」沈青問清地址,又跟吳應熊聊了兩句後掛斷了電話。 既然是去參加這種交際舞會,當然要帶女伴一起前去,於是沈青又撥通了愛玲的電話,把自己這邊的情況向黨組織匯報了一遍。 「每天都去參加這些無聊透頂的舞會煩死了!」正在家裡陪著楊小紅看電視的愛玲,直接了當地說道:「哪些和花癡一樣的名媛貴婦,除了逛街亂花錢和互相攀比之外什麼都不會,跟她們這麼都不懂的花癡在一起呆上幾個小時真是一種折磨,你還是隨便找個小密陪你去好啦!」 愛玲不想去,沈青也不好強求只好無奈地掛斷了電話,口中喃喃自語道:「做女人真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像男人這麼命苦不想去也得去!」 歐陽寶兒大著個肚子肯定不能去,而王可心跟陳鳳這兩個小牙頭又實在是上不了檯面,最後就只剩下了小魔女王緹這個小妖精了。 於是沈青又撥通了小魔女王緹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小魔女聽聞已經很久沒有來寵幸過自己的男人,要帶自己去參加上流社會的交際舞會可樂壞了,想都沒想就高興得一口答應了下來,並讓沈青半小時後開車到世紀花園來接她。 世紀花園高尚小區內 「漂亮嗎?」小魔女王緹穿著一套露肩的晚禮服從大廈裡走了出來,雪白圓潤地肩頭再配上紫色大花邊的晚禮服的確是夠迷人。 沈青把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讚道:「漂亮,真漂亮!」 「既然漂亮,那你為什麼一個多月都沒來找過人家?」王緹挽著男人的手,馬上就用了自己天下無敵的嗲功。 聽著身邊女人嗲到不行的聲音,沈青的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轉頭在女人的臉上吻了一下,調笑道:「一個月沒見,沒想到你這個小妖精的嗲功更加精進,嗲得少爺身上直掉雞皮疙瘩!」 「討厭啦!」王緹撒嬌地搖著沈青的手臂,胸前一對豪乳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沈青的手臂上猛蹭。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是讓沈青清楚地感受到了女人胸前豐滿地驚人彈性。 「別發騷了,再不走我們可是要遲到了!」沈青色瞇瞇地伸手在女人豐滿挺翹的臀部上摸了一把,在王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參加完舞會回來,我再好好安慰一下你們三個可人兒,一次性把你們給餵飽。」 「那你可得多吃幾顆偉哥,不然可搞不定我們三姐妹!」王緹嘻笑著伸手在男人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少爺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偉男,搞定你們三個小蹄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沈青笑瞇瞇地說道:「少爺那次不是一挑三,最後還搞得你們三個小妖精搞得哇哇亂叫一起求饒!」 沈青微笑著在女人的臀部上拍了拍,幫她拉開了車門並很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調笑道:「這位漂亮小姐請上車,哥哥帶你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沈青驅車按照吳應熊提供的地址,來到了這位據說外貿生意做得很大的信投電訊馬總,位於上海市延安中路陝西南路拐角處的一幢極具北歐風情的花園別墅--勒馬別墅。 這座位於上海市區十分有名的勒馬別墅於1936年落成。傳說這所房子的設計是依照當年花園主人勒馬最寵愛的小女兒一個夢境設計的。當初小女兒夢到自己擁有了一座「安徒生童話般的城堡」,於是勒馬請來了設計師,並投入鉅資在陝西南路上設計建造了這座有著北歐挪威建築風情的城堡式別墅,而這座別墅的建造前後歷時7年才完成。 而此時,這位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的信投電訊老總,還沒等賓士車停穩就迎了上去並親自打開了車門。做為一家規模並不小的電訊公司老總卻親自幫沈青打開車門,這位馬總可以說是給足了沈青面子。 「你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這麼給自己面子,於是沈青走下車很禮貌地跟這位元信投電訊的馬總握了握手。 「沈老闆降臨寒舍,真是讓寒舍蓬壁升輝……」這位馬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把沈青能夠倒背如流聽得耳朵都起繭子的老套台詞又溫習了一遍。 「寒舍!」沈青轉頭看了一眼這位馬總口中所謂的寒舍,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幢坐落於市區佔地極廣的歐式別墅建設如果還叫寒舍的話,自己那套位於市郊的豪華別墅也只能被稱為危房了! 「不是說開舞會嗎?」沈青見別墅內靜悄悄地絲毫沒有一點開舞會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轉頭對旁邊的吳應熊投入疑問的眼光。 吳應熊嘴角邊露出一絲苦笑雙手一攤朝沈青聳了聳肩,顯然他也是剛才到了這裡才知道所謂的舞會其實只有自己與沈青兩位客人。 這位馬老闆見沈青臉上的神色不對,於是馬上解釋道:「沈老闆千萬不要誤會,鄙人並沒有故意欺騙您的意思,只是知道您貴人事忙,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將您請到這裡來。」 自己既然已經被這位元信投電訊的馬老闆給騙來了,沈青也只好隨遇而安跟隨這所別墅的主人進去參觀一下這座在上海小有名氣的童話別墅。 在主人的介紹下,沈青在仔細打量了這所童話別墅後才發現,這幢別墅雖然所有樓房的外形都是北歐挪威式,但花園和樓內裝修的許多細部卻頗有中國味道。大門口就像中國傳統的豪門大宅一樣,放置了一對中國式的石獅子;花園四周高大的圍牆用耐火磚鋪貼,以黃綠色中國琉璃瓦壓頂。 走進別墅地大門,就是一座面積在千尺左右的草坪是舉辦露天酒會的絕嘉場所,而草坪四周則用彩色花磚鋪地,並植有龍柏、雪松等名貴花木,而在這個大草坪的中央還放置著一匹青銅馬,據馬總介紹這匹青銅馬擺放在這裡已經有將近一個世紀,期間從來就沒有被移動過。 一行人在馬總的介紹下在別墅外部轉了一圈後,在別墅大草坪上的一張紅木餐桌旁邊坐了下來,別墅的傭人利索地為客人端上熱別墅和水果沙拉及一些西式小點心。 在夜幕下欣賞過這幢童話別墅的沈青此時心情不錯,喝了一口杯中香濃的熱咖啡後,抬頭微笑著對坐旁邊的馬總說道:「現在這幢別墅也參觀完了,馬老闆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 「是這樣的……」馬總見眼前這位手眼通天的年青人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於是急忙把自己遇上的麻煩說了出來。 原本這位元信投電訊的馬總前些時日從美國進了一整船電訊器材,但是由於工作人員粗心大意,在這些貨物通關的時候把電訊器材錯填成了針織原料,最後被海關工作人員發現並扣了下來,所以想請沈青到上面去活動一下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樣蓋過去,然後把這船現在還扣在海關倉庫的電訊器材弄回來。 「填錯了單?」沈青聽完這位馬總的講述,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由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操,說得這麼好聽其實還不就是想偷逃稅款,最後可能是因為其中某個環節出了問題,所以才會被海關的工作人員發現逮了個正著!」 「整整一船電訊器材!」沈青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這船電訊器材的大概價值,結果最後得出來的數字相當驚人,如果真讓這位馬總安全通關偷逃掉這筆稅款,估計這位馬老闆的口袋裡馬上就會有數億進帳。 當然,高收益往往伴隨著高風險,現在這批私貨被海關方面逮了個正著,如果罰起款來這位馬總想不傾家蕩產可能都難。 「這種事情馬老闆好像找錯人了,想解決問題馬老闆還是應該去海關方面疏通關係才是。」沈青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只是一個普通商人,海關可不歸我管!」 「大家都是明白人,沈老闆就別客氣了!」馬總滿臉獻媚地說道:「現在圈內人士,誰不知道你是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兄弟我這點事說大也不大,只要上面有人肯站出來說幾句話,再像征性地罰點款也就混過去了。」 「是嘛!」沈青並也沒有去反駁對方,而是笑瞇瞇地看著眼前這位馬總。 其實這位馬總犯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如同剛才他自己說的哪樣,這種事情只要上面有人肯站出來打個電話或說兩句罰點款也就過去了,現在搞進出口的誰不偷稅漏稅夾藏私貨,中國最肥的部門可能就要數海關。 哪些肥得流油海關官員口袋裡的鈔票從哪裡來的,還不是這些搞進出口業務的老闆私下進貢的,只要這些老闆們手腳乾淨不出紕漏,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一起發財。 第一百八十二章 「帶受好處,誰會願意淌這譚棍水!」這個道理在商場上棍跡半生的馬總自然也清楚,眼見這位年青的大老闆左顧右盼不肯正面給自己答覆,知道對方肯定是在等自己拿點實質性的東西出來孝敬他,比方說;眼前這幢勒馬別墅! 畢竟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光靠自己的力量肯定擺不平,如呆不能疏通關係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政府方面開出的罰單足夠讓他一次性傾家蕩產,到時候別說是這幢勒馬別墅,就算是信投電訊及他所有的財產也都要充公改做他姓!「沈老闆覺得這幢別墅怎麼樣?」馬總笑瞇瞇地問道。 「很不錯,夠氣派!」沈青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歐式別墅,道:「在上海市區,佔地這麼廣的別墅估計就算是有錢也很難買到。 「沈老闆真有眼光,如呆沈老闆能夠幫兄弟邁過這道坎,兄弟我願意將這幢別墅雙手奉上無償贈送給沈老闆。」馬總臉上露出一絲落寞的表情,接著說道:「如呆不是因為兄弟我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幢祖產別人就算是花再多錢兄弟我也不會捨得賣! 「什麼狗屁祖產,改革開放還不到三十年,中國那裡會有什麼祖產存在!」沈青斜著眼睛瞄了一眼旁邊這位演技一流的馬總,道:「這幢別墅裡面是什麼樣子還沒看過,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馬總聞言雙眼不由一亮,眼前這位沈老闆如此說話,也就是同意幫自己去上面疏通關係,看來自己這次是有救了! 「沈老闆這邊請!」馬總很恭敬地向沈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領著眾人走進了這幢童話別墅的內部,一邊走還一邊為身後的眾人做著詳細地介紹。 而跟著馬總走進這幢別墅的沈青,才體會到什麼才叫真正的豪華別墅。看著走廊兩邊牆上精美的彩繪壁畫,沈青幾乎都產生了一種自己突艇間來到了中世紀歐洲大貴族私人別墅的錯覺。 主樓的室內裝飾十分講究,過道、走廊等處都裝有護牆板,到處都雕著美麗精緻的圖案,室內育頂上裝有彩色玻璃,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斑斕柔和的色彩。 主樓為三層,頂部矗立著高低不一的兩個四坡頂,東側的坡屋頂高近20米,上面設有拱形凸窗,尖頂和凸窗上部均有浮雕裝飾物;西側的坡屋頂高約25米,屋頂陡直。主樓南立面上有三個垂直於主屋脊的造型優美、裝飾精細的雙坡屋頂和四個老虎窗,連同東西兩座四坡屋頂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座華麗的小宮殿。中間雙坡頂的裝飾木構件清晰外露,構件間抹白灰縫條,比較典型地表現出了斯堪的那維亞情調的鄉村建築風格。主樓的外牆用泰山面磚鑲嵌,頗具特色。 在這幢具有北歐風格的聯體式別墅內轉了一圈,沈青對這幢即將成為自己新家的童話別墅真是越看越覺得滿意,不由在心裡暗暗想道:「這裡才是自己這個超級大富豪,應該居住的地方! 從別墅裡出來,馬總還是一個勁地!句沈青點頭哈腰狂拍他的馬屁。不過這位馬拍馬屁的功夫顯然還帶舉東到家,讓旁邊的沈青聽著特彆扭,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藉機諷刺自己。 在聽慣了諾斯林哪位拍馬屁高手高質量的吹捧後,沈青再聽這種質量低劣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的馬屁還真是沒有什麼感覺。 告別了這位送了一幢童話別墅給自己的馬總,沈青挽著從走進別墅後就一直雙眼發光,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的小魔女,陪著吳應雄及他身邊的女伴漫步在上海市延安中路上。走了一段後,吳應雄在身邊女孩的手上拍了拍,微笑著說道:「小然,陪這位姐姐去旁邊玩一會,我們兩個大男還有點事情要談!恩!」這位看上去年齡不大但十分漂亮地女孩乖巧地鬆開自己挽著吳應雄的手,拉著同樣識趣的小魔女王綠走到一邊聊天去了。 「這個漂亮小妞挺面生的,吳大哥從哪裡弄來的嫩貨?」沈青瞄了一眼拉著王提走到一邊女孩挺翹的大屁股,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道:「吳大哥的眼光真是不賴,這小妞要盤子(臉蛋)有盤子,要條子(身材)有條子的確夠漂亮,而且看她年齡沖頂不過十八歲,吳大哥弄上手的時候一定還是處女!。 「只是個一天到晚都做著明星夢,想讓我出錢幫她灌唱片的小姑娘。」吳應雄笑了笑,接著說道:「而且她現在簽得還是麥和娛樂,是你的偶像張靚景的同門小師妹!吳應雄看著旁邊沈青臉上露出的豬哥像,不由調侃了一句:「這種小女生現在滿街都是,沈兄弟如呆對這種女孩有興趣,過兩天我跟麥和娛樂的老總聯繫一下,先兩個漂亮的送到你家裡去,而且保證還都是原裝處女! 「還是算了吧!」沈青搖了搖頭,道:「到時候讓那些娛樂八卦雜誌無孔不入的狗仔隊拍到了,愛玲還不又要跟我鬧翻天。「不聊這些了!」沈青遞上一根香煙然後為自己和吳應雄點上火,把話題從女人身上扯了回來,道:「還是開始談正事,吳大哥神秘秘的到底有什麼事情?」 吳應雄把沈青拉到一邊,臉色凝重地問道:「在美國有一家叫龍騰基金的期貨投資公司,據說成立習未在期貨市場上從來就沒有虧損過,而且每次期貨交易的盈利率都在百分之十以上。這家在美國期貨市場上風頭正勁的基金投資公司,是不是由你在暗中全資控股?」 沈青聞言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在美國還留了一手的人可能不會超過五位,而吳應雄則絕對不在這五個人之列。 沈青剛才身體上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旁邊吳應雄的眼睛,吳應雄臉上嘴角邊帶著一絲微笑,道:「兄弟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居然在背地裡還留了這麼一手絕活!「吳大哥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沈青沉聲問道。 「我有個老朋友,現在美國量子基金擔任總裁助理,是他今天透露給我的消息,看來索羅斯這條金融大愕也開始注意到了你這條在金融市場上生長迅速的小愕魚。」吳應雄面無表情地說道:「被索羅斯關注到的人最後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你以後最好還是小合點,別一點提防都沒有就直接掉坑裡去啦!「謝謝!」沈青真誠地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從一刻起,沈青才確定吳應雄是將他當成真正的朋友在對待,不然也不會如此輕易地將這種機密消息透露給他知道,如果是別人的話起碼也要趁機敲他一筆。 「中國這個小池塘我也呆膩了,現在是到了去國際期貨市場這個波濤洶湧大海中去逛逛的時候!」吳應雄笑瞇瞇地說道:「下次兄弟如果有什麼動作的話,可別忘記了跟老哥通個氣?」「既然是自家人,有錢自然應該大家一起掙!」沈青微笑著回了一句,算是給了對方肯定的答覆。 剛才沈青還在心裡為吳應雄把這個機密消息透露給自己卻沒有提出任何條件而暗自高興,沒想到這個吳應該雄到最後還是不能免俗,不由在心裡又將對方的地位下調了一個檔次。「帶受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還真是政界、商場上永遠不變的真理。 告別吳應雄後,沈青驅車載著小魔女回到了世紀花園高尚小區,在小區的門口剛好碰上了從外面看完電影首影式回來的王可心及陳鳳兩人,於是一起上樓開始了自己與眾女大被同眠,以一敵三考驗自己性功能的偉男之路。 太陽再此從東方升起,昨天晚上與三女一直鬧騰到零晨三點鐘才睡下的沈青,很無奈的又被自己體內的生理時鐘準時叫醒。 睜開眼睛,沈青轉頭看了一眼自己旁邊三位棍身赤裸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女人,花了很大決」合才從女人的粉腿中爬出來,並小合地踞著腳走出了這間空中還飄蕩著一絲淫狠氣味的臥室。洗過一個熱水澡從浴室裡面出來,小魔女王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來了,正座在客廳的沙發上吸著手中夾著的一支體型修長的女式香煙。 「帶受想到你吸煙的姿勢這麼幽雅!」沈青走過去在女人的旁邊坐了下來,順手從眼前的煙盒裡也拿一支女式香煙點上火吸了一口,頓時口中的觸感神經高速將一種涼涼的奇怪味道傳導進了他的中樞神經。「女式煙難道就是這種鳥味!」沈青將手中只吸了一口的女式香煙直接熄滅扔進了煙灰缸,轉頭對旁邊這位大清早爬起來,肯定又要對自己提出什麼物質上要求的小魔女說道:「說吧,這次又想要什麼?」、、 「最近我們三姐妹在上海市玩得有些膩味了,想出海去玩玩。」小魔女王提也熄滅自己手中的香煙,伸手挽著男人的手臂並將自己一對沒帶胸罩,僅隔著一層單薄布料的豪乳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然後才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親愛的,我想要一條豪華遊艇,如呆能駕駛屬於自己的遊艇出海遊玩,一定是件很愜意的事情! 沈青聞言不由轉頭縹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這個小魔女現在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高了,擁有了豪宅、名車之後居然又打起了豪華遊艇的主意。 「好不好嘛!」王提眼見男人臉上並沒有露出明顯不快的表情,知道自己這個有點過份的要求還在沈青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於是又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開始向男人發嗜。 「別發騷了,回頭我叫人去香港哪邊訂艘豪華遊艇送給你就是!」沈青耳中聽著小魔女嗜得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腦中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在三女身上得到的銷魂快感,心中一軟就張口答應了下來。「老公真好!」王綠眼見男人鬆口答應了下來,興奮地湊過頭去在沈青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把自己寬鬆睡袍的衣襟扯開,露出裡面那對36E的豪乳伸手將沈青的腦袋抱進了自己懷裡。 「小乖乖,媽媽來餵你吃奶!」王提說著就將自己右邊的乳頭塞進了沈青的嘴中,並且滿臉笑容的撫摸著男人的腦袋,口中還喃喃道:「慢點吃,吃完了右邊還有左邊。 面對眼前小魔女帶著一絲變態意味地勾引,沈青昨天晚上勞累了整晚的小兄弟也開始又豎了起來,反身將女人摔倒在沙發上扯掉披在自己身上的睡袍,又跟身下誘人的小妖精來了段晨練·當沈青跟小魔女鍛煉完身體走出房門的時候,牆上的時鐘己經指向了九點的位置。 走到小區內的停車場,沈青就發現在自己那輛賓士車旁邊還停著一輛同款式的賓士車,而且旁邊還有兩名身體十分壯實眼中露著攝人精光的保鏢守護。 瞄了一眼這輛賓士車的車牌,沈青不用對方招呼就自己拉開這輛賓士車的後車廂門鑽了進去,就當是上了自己那輛賓士車一樣毫不客氣地伸手從飲料櫃裡拿出一聽可樂,並且「砰」的一聲拉開了拉環舉手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 沈青瞄了一眼旁邊滿臉燦爛笑容,彷彿自己剛才揀了個大元寶的許文林,道:「許大爺今天」臼清好像不錯?」「這幾天你沒看新聞嗎?」許文林笑著問道。「對於電視裡報導的哪些如同注水豬肉一樣被灌了水的新聞,我一向沒有什麼興趣,」沈青淡淡地回答道。「這次會議的結果不錯,應該退休的退休、該上的上、該下的下,沒有出佬比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許文林微笑著說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老頭子平安連任,暫好像還沒有誰敢站出來造反」 「這麼說,許大爺又可以跟著老頭子繼續風光四年!」這段時間沈青晝伏夜出陀著從美國期貨市場上面圈錢,還真沒有留意這方面的事情,有點緊張地問道:「既然廣東那個省委副書記己經正式退休,那麼接任這個位置的人選也應該正式出爐,最後到底是誰勝出?」 「馬建安這小子運氣不錯,這個位置本來內定的是由廣州市的屈市長接任。」許主林縹了一眼旁邊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緊張神色的沈青故意頓了一下,等釣足了對方味口後才接著說道:「不過這位屈市長大人最近的運氣實在是糟糕,在這個關鍵時刻卻被圈入了上次廣州市貧民區失火的漩渦之中,現在自身難保也正式退出了省委副書記寶座的競爭行列,讓馬建安這位最近紅得發紫的政界新星走了一回狗屎運! 聽聞馬建安終於在競爭中走狗屎運險勝,沈青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在他們接下來將準備實行的寵大投資計劃裡,把馬建安捧起來是實現這些計劃的前提條件。 「朝中有人好做官!」沈青這個外地人要想在廣東順利發展,就必須廣東省政府的高層有自己人幫忙疏通關係解決一些實際困難, 這樣他接下來在廣東進行的大規模投資的計劃才能順利實施。可以說馬建安這枚棋子,是沈青在自己未來商業帝國佈局中埋下的一枚承前起後的妙招。 「東西拿來,這次又是那個國家(研究機構)倒楣?」心情大好的沈青微笑著朝旁邊的許文林伸出了手。 許文林這個大忙人大清早從北京跑到上海,絕對不只是為了來告訴自己馬建安勝出的這個好消息,繼續壓搾自己廉價的勞動力肯定也是些行的目的之一。 「你小子現在到是越來越機靈啦!」許文林微笑著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v盤遞給沈青,接著又說道:「還有個好消息,去年你從美國國防部弄來的新型導彈資料給了導彈研究所哪些專家很大啟發,並仿造這種新型導彈製造出更加先進的國產xv呂。型戰術導彈,現在這種新型導彈正在進行測試估計會在半年後的國慶大閱兵中正式亮相,到時候老頭子可能會邀請你做為觀禮嘉賓一起登上天安門城樓。 「真的!」沈青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做為一個商人能接到國家主席發出的邀請登上天安門城樓觀禮國慶大閱兵,這可是自己以前做夢也不敢想像的事情。 「好好幹,我們這些老頭子也都是快退休的人了,中國這片天以後還要依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來支撐起來!」許文林適時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將此時心情激動的沈青又鼓勵了一番。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4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八十三章 告別許文林,沈青驅車來到公司跟門口的劉秘書打了個招呼,在吩咐對方幫自己去香港訂兩艘豪華遊艇後,逕直走進辦公室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雖然現在其他不重要的文件一般都由李清幫他處理,但一些大筆資金的進出在通過愛玲初審後,還是要他親自批閱簽字,然後再由愛玲審核才能正式將錢從公司的帳戶內劃撥出去。 這也是在公司上任副總高敏與財務部經理洪濤兩人從公司輕易捲走十多億巨額資金後,沈青吸取教訓特別訂立的新規矩。 批閱完今天需要自己簽字的檔,沈青直接來到財務部探望正在認真工作的愛玲,順便跟對方解釋一下自己昨晚整夜未歸的原因。 沈青走進愛玲的辦公室,隨便編了個謊言就說自己昨天晚上陪一位香港客戶打了整晚麻將。反正愛玲也心知肚明自己昨天晚上肯定去了小魔女王提家過夜,沈青之所以還要編個謊言向女人解釋一番也是出於對愛玲的尊重。而愛玲在聽完男人滿口的胡言亂語之後,也還是像往常一樣嬌慎地向男人使了一陣小性子。 待女人撒完嬌後,沈青讓女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著又跟愛玲說了一陣情話。可當他剛想把手伸進女人的衣襟之內吃豆腐的時候,劉秘書一個來得很不是時候的電話響了起來,直接又把他招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位是?」沈青推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發現裡面除了韋恩外還有一個衣著體面,雖然看上有些蒼老精神卻十分健旺的外國老頭,不由轉頭向旁邊的韋恩投去了尋問的眼光。 「這位是哈瑞教授,曾經在美國哈佛大學擔任過近十年商學院院長一職,在學院建設管理和教育方面有豐富的實際經驗。」看來韋恩對這位外國老頭十分尊敬,在輕聲向對方介紹了沈青的身份後,才轉頭對沈青說道「哈瑞先生退休後攜夫人周遊世界,幾個月前來到中國旅遊後迷上了中國歷史悠久博大精神的東方文化,所以才會一直在中國逗留到現在。昨天他偶然間看到了我們公司在網上發佈的招聘資訊,所以專程從西藏趕過來想跟您聊聊。 「難道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不然怎麼好事一樁接著一樁湧來!」面對這名自己組建大學最急需的管理人才,沈青此時的心情只能用『大喜過望,這四個字來形容。 像哈瑞這樣有地位、有名望的美國著名教育家,平時就算是花再多鈔票可能也不見得請得動這尊大菩薩,而現在這尊大菩薩居然主動找上門來想跟自己聊聊,怎麼能夠不讓沈青覺得榮幸呢! 沈青主動向對方伸出手,並用中國式的英文恭敬地說道:「哈瑞教授您好,鄙人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很榮幸能在這裡見到您這樣德高望重的教育家!「沈先生,我們還是說中文比較好。」哈瑞伸出手跟沈青握了握,微笑著用標準而流利的中文說道:「述我直言,您口中的中國式英語讓我聽著十分不舒服! 「那就說中文好啦!」對自己的英文水平沈青也有自知之明,尷尬地笑了笑後熱情地招呼哈瑞教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既然這位哈瑞教授親自找上門來,自然是對沈青準備興辦的這所新型私立大學有興趣,於是沈青迫不及待地向對方發出了邀請:「我們公司準備興建一所西式私立大學,現在最急需的就是像您這樣得高望重並且經驗豐富的教育家坐鎮,不知道哈瑞教授有沒有興趣就任這所大學的校長?」 「在看過你們公司在網上的招聘廣告後,我的確對沈先生準備興建中國第一所完全西式私立大學的想法產生了深厚的興趣!」哈瑞微笑著說道:「不過在我做出答覆之前,沈先生能不能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沈青臉上掛著自認為真誠地笑容,張嘴回答道:「當然可以,如呆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教授先生請直言! 哈瑞教授喝了一口端在自己手中的咖啡後,臉上依然掛著禮貌性的笑容問道:「沈先生興辦這所大學是出於什麼目的(動機),準備在這所私立學院投入多少資金?」 沈青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回答關係到這位哈瑞教授的去留,於是在腦子裡認真組織了一下話語後,才嚴肅認真地說道:「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中國培養一批真正的精英人材,至於投入資金方面可以根據哈瑞教授的實際要求來撥付,只要這些錢是用在學院實際建設上面,資金方面不需要哈瑞教授擔心。 哈瑞教授在聽完沈青的回答後,眉頭不由皺了皺但還是很禮貌地說道:「中國有句古語叫『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沈先生可能對辦教育所需要的資金量有多麼寵大還不太瞭解,所以才會做出如此幼稚的承諾! 哈瑞教授微微皺起的眉頭並沒有逃過沈青的眼睛,對方心裡此時在想些什麼沈青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嘴角邊不由飄過一絲淡淡的笑容,一字一句微笑著說道:「三十億夠嗎?」看著對方臉上露出的驚詫表情,沈青微笑著張嘴又吐出了五個字:「而且是美元! 「三十億美元?」哈瑞教授不能說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他在美國擔任哈佛大學商學院院長的時候,各家著名財團的總裁、董事長甚至是總統先生他都見過。 但是今天,當他從一個年輕的中國企業嘴中聽到對方居然準備拿出三十億美元出來辦教育,還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不過冷靜下來後,哈瑞教授就想到了一個實際存在的問題,這家鳳凰投資雖然說在中國己經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型投資公司,但其規模在他這位元美國人看來還是偏小,如呆要一下拿出三十億美元出來辦教育,好像還是有點不太現實。「哈瑞先生是不是有一點懷疑,鳳凰投資這樣一家總資嚴不超過三十億美元的金融投資公司,怎麼可能一下拿出三十億美元出來辦教育.」一直在仔細觀察哈瑞神色變化地沈青,微笑著問答:「不知道哈瑞先生聽沒聽說過美國龍騰基金投資公司?」 「雖然現在鄙人長期逗留在中國,但是我依然非常關心美國國內的經濟發展情祝。這家最近在美國金融市場上突然冒起,並迅速發展壯大起來的龍騰基金投資公司,對於我來說當然不會感到莫生。」雖然哈瑞認為眼前這位年輕中國企業家剛才是在吹牛,但良好的素養還是讓哈瑞很禮貌地回答了沈青提出的問題。 沈青臉上掛著得意地微笑,道:「實際上這家龍騰基金投資公司,就是由鄙人全資控股並在背後暗中控制的一家基金投資公司! 哈瑞驚訝看著眼前的沈青,眼前這位神秘的東方男子帶給他的意外真是一個接著一個,無法想像最近在美國金融期貨市場上風頭正勁,號稱開業至今從來沒有過失敗操作記錄地公司,居然是由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中國企業家在暗中控制。 如呆這個消息傳回美國,哪些一直認為中國大陸地區不存在培育世界級富豪土壤的美國經濟學家們,肯定會立即做出反應展開爭論將沈青這個中文名字炒得人盡竭知,說不定眼前這位年輕的中國企業家還會因此成為時代雜誌的封面人物。 「說實話,來這裡之前我只是抱著有些好奇的心情而來,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在這所私立大學裡面擔任任何職務。」哈瑞教授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很認真地說道:「但是如呆沈先生真願意在這所私立大學裡投入三十億美元,我非常樂意擔任這所私立大學的首任校長,並將盡全力把這所學院建設成為能夠跟哈佛、牛津相媲美的世界一流高等學府!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是每一個美國人的目標,哈瑞做為一個美國人當然也不能例外。 做為一名著名的教育學家,他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按照自己的構想親手建設一座世界級的高等學府,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放在自己面前他當然不會拒絕,「合作·偷決!」沈青微笑著再次和哈瑞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合作·偷決!」哈瑞也伸出自己的手與沈青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就這樣,兩位不同膚色、不同國籍、不同信仰、年齡相差懸殊男人的手終於緊緊握在了一起,開始合作一起用天文數字的金錢堆砌中國的哈佛、牛津。 接下來的時間沈青又跟哈瑞聊了一會,這位哈瑞教授不虧是位博學多才受人尊敬的教育家,不光對美國、歐洲的歷史十分瞭解,甚至對中國歷史文化也十分精通,沈青這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跟這位教授先生聊了一會就覺得有點頂不住了。 在這個美國佬面前沈青可掉不起這個人,急忙搬救兵把李清這位掛著三個博士頭銜女超人叫來頂住,結呆這位哈瑞教授跟李清越談越投機,最後完全把坐在旁邊的沈青與韋恩兩人當成了空氣來看恃。 哈瑞教授與李清這個女超人,不停地變幻著各種語言進行交談,其間還不時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而此時,坐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的沈青與韋恩兩人也只好相視苦笑。跟眼前這兩位相比,他們這兩個所謂的社會精英的文化水平還真是跟『文盲,比較接近。 到了午餐時間,沈青、韋恩及李清三人陪著哈瑞教授在滿漢樓享用了一頓中國美食,本來想在餐桌上找回點尊嚴的沈青與韋恩兩人,特別吩咐服務員餐桌上只放筷子不放刀叉,可當兩人看著哈瑞教授使筷子比他們使得還利索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就一個字一服! 接來的這幾天,沈青正式開始了這所私立學校的湊備工作,哈瑞教授呆然是位在教育界極據有極號招力的知名人士。有他這塊活招牌掛在哪裡,每天親自到鳳凰投資或在網上諮詢相關資訊的國內外教育界人士絡繹不絕。 其間沈青還抽時間去上海警備區司令王振邦哪裡跑了一趟,希望他能出面解決信投電訊馬總偷逃稅款這檔子事情。結呆王振邦在問清情祝後二話沒說直接打了個電話,很簡單就搞定了馬總拜託沈青辦的這件事情。 眼見這邊進行的這麼順利,沈青向韋恩吩咐一番後乘飛機飛抵了廣州市,準備去懷陽哪邊落實一下建設私立大學及汽車生產研發基地徵用土地的事情。 因為這次自己去懷陽辦事時間上比較匆忙,所以沈青也沒有通知廣州的尚可洗,而是領著李清乘坐郭躍親自開來的寶馬車直接抵達了懷陽市,並在市政府招恃所住了下來。 市政府招待所內,沈青與李清兩人剛清理好行李,接到消息急匆匆趕來拜見這位頂頭大老闆的馬建安,就敲響了兩人居住這套豪華套間的房門。 沈青打開房門見是門外是馬建安於是將他讓進了房間,馬建安一行人走進房間的時候沈青還特別留意了同來的一位年齡四十多歲十分眼熟的中年男子。 在腦袋裡認真搜索一遍後,沈青終於想起這位十分眼熟的中年男子是懷陽市的一位朱姓副市長,只是以前自己來懷陽時與對方並沒有什麼交往所以印象才不是特別深刻。 看著這位朱姓副市長臉上意氣風發的表情,估計馬建安到省委上任後懷陽市長這把交椅己經內定由他接任,所以今天馬建安才會帶這位自己的親信來見沈青,也好先棍個臉熟以後合作起來也不會覺得陌生。招呼眾人座下後,沈青微笑對馬建安說道:「接到消息啦?」「是的,昨天才剛接到中央組織部下發的通知。」馬建安微笑著回答道。「廣東省的省委副書記這位置坐著感覺怎麼樣?」沈青瞄了一眼馬建安有些浮腫的眼睛,笑瞇瞇地說道:「怎麼,是不是接到這個任命後興奮得昨天整晚都帶鄖垂著! 「嘿嘿!」馬建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昨天晚上是帶那垂好。如呆放在半年前還沒有碰到沈老闆的時候,我馬建安就算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無依無靠,地級市的小市長還會有今天的風光。 「馬書記現在可是紅遍大江南北的政治新星,我這個做點小生意的商人以後還要馬書記多多關照。」沈青嘴角邊浮現出一絲冷笑,一語雙關的說道:「不然後果可是會相當嚴重! 馬建安在官場上棍了半輩子,如呆沈青說的這句反話所要表達的意思都聽不出來的話,他乾脆去找塊水豆腐撞死乾淨! 「我馬建安能有今天還不都靠沈老闆幫忙,以後我們之間的合作依然不會改變。」在下屬面前馬建安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白,於是很含蓄地再次向沈青表了忠心。 房間內坐著的都是聰明人什麼事情都是一點就露,沈青跟馬建安在空中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而旁邊的朱副市長和馬建安的秘書則轉過頭去,好像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接下來,沈青與馬建安又公式性地互相吹捧了一番,眼見午餐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馬建安才指著旁邊的朱副市長為沈青介紹道:「這位是朱文明副市長,也是絕對可靠的自己人,沈老闆覺得怎麼樣?」 眼見馬建安在『自己人,這三個字上面特別加重了語調,沈青當然知道這位朱市長一定是馬建安的親信死黨,而剛才馬建安後面的話則是在向自己請示,讓這位朱副市長接任懷陽市長的職務合不合適。 既然是馬建安能夠控制這位朱市長,也就等於這位朱副市長沈青能夠間接控制住。借低頭喝咖啡的空檔,沈青把厲害得失快速在腦裡推敲了一遍,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讓這位朱副市長上位對自己不會產生什麼潛在威脅。 在權衡過厲害關係後,沈青重新抬起頭並且微笑著朝旁邊這位朱副市長伸出手,道:「朱副市長紅光滿面而且印堂發亮,最近肯定會官運亨通一路高昇! 見這位手眼通天的沈老闆向自己伸出了象徵權力的手,朱文明頓時興奮得臉色微紅點頭哈腰地使勁握住沈青的手,就像握住了通往權力之門鑰匙一樣久久不肯鬆開。 「沈老闆一路辛苦了,我己經在雲霄閣為兩位準備了接風酒,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先過去邊吃邊談?」馬建安見兩人握完手後,房間內的氣氛有點沉悶,於是馬上站出來向沈青發出了邀請。 「好啊!」沈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微笑著說道:「幾個月沒吃廣東的美食還真是有些懷念,這次來廣東可要好好一飽口福。 第一百八十四章 當沈青及馬建安一行人來到雲霄閣的時候,事先接到通知的雲霄閣老闆領著幾名經理己經站在門口等候了多時。 「吱一」一陣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來的聲音響起,幾輛高級小轎車在雲霄閣酒樓門口停了下來。雲霄閣酒樓的老闆立即迎了上去,親自為這些平時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拉開車門。 對於不知道沈青是何許人的雲霄閣老闆來說,巴結馬建安這位馬上就要去省委上任的省委副書記自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馬建安則因為旁邊有沈青這位頂頭大老闆在,所以也不敢露出得意忘形的樣子,對於酒樓老闆的逢迎拍馬也只是點點頭,並子戈有露出太多別的什麼表情。 來到頂樓包廂待眾人坐下後,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今天的馬屁怎麼拍得馬建安沒點反應的酒樓老闆,見沈青毫不客氣的在正對包廂門的主位上坐了下來,而旁邊眾人也沒有任何異議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今天有大DOSS在這裡,所以馬建安這個小DOSS才不敢囂張。 新任的廣東省委副書記在這名氣勢不凡而且有些眼熟的年青男子面前都要裝孫子,那這位大DOSS豈不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想通了這一點,酒樓老闆馬上轉移目標開始狂拍沈青的馬屁。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沒想到這句語同樣適用於拍馬屁,沈青聽慣了那個擁有經濟博士學位的美國佬諾斯林高品質的馬屁後,再回過頭聽這些老闆口中翻來覆去就幾句『一表人材、年少有為,的馬屁己經沒有任何感覺,雖然這位酒樓老闆拍馬屁的水平比前些天信投電訊的馬總高出不少,但還是讓沈青聽著心理一陣不爽。 眼見這位酒樓老闆不停地嘀嘀咕咕沒完沒了,實在是聽不下去的沈青揮手把對方招到自己身邊,並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說實話,你拍馬屁的水平真的很爛! 「嘿嘿!」被沈青話說得老臉一紅的酒樓老闆不由難堪地笑了笑,但眼前這位連馬建安這位省委副書記都對他十分恭敬的大人物卻讓自己興不起任何脾氣,於是連忙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免得自己再惹這位大DOSS不高興。 享用過這頓粵式美食後,沈青喝著服務員奉上的熱茶有一句沒一句地跟旁邊的李清低聲聊著天,完全沒有任何起身離開包廂的意思。機靈的馬建安知道這位大老闆肯定還有什麼事要談,於是揮手讓旁邊伺服他們的兩名酒樓服務員退出包廂。 待包廂內閒雜人員退出去後,沈青借喝茶的時機朝坐在自己旁邊的李清打了個眼色,而李清則會意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張懷陽市的地圖攤開擺在了桌子上。 「我準備在懷陽辦一所私立大學和一座亞洲最大的汽車整車生產製造研發基地,現在需要在懷陽市徵用兩塊佔地極廣而且交通方便的地皮,兩位是懷陽市的父母官對自己的地盤肯定是十分熟悉,有什麼好意見嗎?」既然包廂內留下的都是自己人,沈青也就不再繞彎子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來懷陽最主要的目的。 馬建安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懷陽地圖卻沒有出聲,而是朝旁邊的朱副市長遞了個眼色,顯然是讓這位即將成為懷陽市父母官的朱文明來解決頂頭大老闆提出的這個問題。 朱文明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懷陽地圖眼珠子轉了轉,既然這位頂頭大老闆把懷陽市的地圖都帶來了,肯定是在自己心裡己經有了合適的地方,於是微笑著說道:「懷陽市這個地級市別的沒有就是閒置的土地多,只要不是市區的地皮沈老闆儘管自己選,我們政府方面一定會盡力配合鳳凰投資的工作,搞好這些地方居民的拆遷安置工作。 「是嘛!」沈青也不客氣,從李清手中接過一支紅色水彩筆伸手就在懷陽市城東和城南市郊劃了兩個大圈,道:「這兩塊地不錯交通方面而且也不是在市區,朱市長認為如何?」 看著這位頂頭大老闆大手一揮,就把緊臨市區兩塊最有發展潛力的土地給圈了去,朱文明這位懷陽市的候補父母官心裡不由狠狠搐動了一下。 要知道,這兩塊己經正式劃入懷陽市城市規劃的土地,如呆包給哪些大地產開發商去開發,他們這些政府部門的頭頭們可以從地產開發商哪裡得到大量的好處,而如今卻被這位鳳凰投資投資這位大老闆大手一揮直接給圈了去,不由讓朱文明感到一陣心痛。 雖然朱文明對沈青上來就一下把市郊這兩塊能夠給自己帶來巨大好處的土地圈走,但他的」合裡卻十分清楚,眼前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是位手眼通天、神通廣大的大人物。只要他微微動動自己的手指,就能讓自己這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馬上翻船並且永世不得超生。 於是,在心裡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後,朱文明微笑著回答道:「這兩塊土地己經閒置多年一直就沒有派上用場,如呆沈老闆能在這裡興辦教育投資建廠的話,我們政府方面一定會大力配合並且可以提供許多優惠政策。 「千里為官只為財!」這些政府官員心裡打的小九九沈青當然是一清二楚,這種斷人財路的事情他是肯定不會做…… 於是沈青在端起熱茶喝了一口後,好像很隨意地說道:「鳳凰投資這次除了準備在懷陽辦教育興建工廠外,還準備搞一家外貿進出口公司,如呆政府內哪位官員的親戚朋友有閒錢的話可以投點進來入股,相信一定會有不錯的回報率。 朱文明聞言眼中不由一亮,這種讓自己的親戚朋友拿錢去一些民營企業入股,然後每年從企業哪裡領取本金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分紅,這種辦法也是他們這些政府官員的一個主要財源。而且這樣以入股的方式既撈到了錢又不會有受賄的嫌疑,可以說是件一舉兩得的事情。 「沈老闆開的公司自然是一本成利,相信大家一定都會踴躍入股。」對於沈青這個明顯是在派紅包的舉動,朱文明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對於這種錢沈青一向捨得花,只要這些政府官員拿了他的好處,以後自然也就要為他辦事。 在派完紅包後,沈青又微笑著說道:「現在己經是四月中旬,離九月份學校正式開學時間上相當緊張,所以市郊這兩塊土地的拆遷工程必須在一個月之內完成,朱市長還有什麼有問題嗎? 「一個月?」朱文明愣了一下,要知道這種拆遷工程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如呆在平時,這麼大片地方的拆遷工程快則三五個月慢則一年半載,而眼前這位大老闆居然讓他一個月內完成這個任務,還真是讓他心裡沒底感覺有些為難。 見眼前這位朱市長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沈青的臉色也一下陰沈起來,冷冷地說道:「如果這件事情朱市長覺得有困難的話,我可以換其他人來做! 臉帶難色的朱市長,在聽聞沈青居然開口要換人時心中一驚立馬表態道:「沒困難,絕對沒有困難,保證一個月內完成任務! 開玩笑,自己在馬建安手下辦差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上位的機會,如呆真讓眼前這位鳳凰投資的大老闆換別人來辦拆遷這件事情,估計自己碗中煮熟的鴨子也就飛啦! 沈青也知道一個月的時間的確是很緊,怕眼前的朱文明為了完成任務,最後野蠻執法強行用武力去拆遷老百姓的房屋,於是又叮囑了一句,「拆遷地區所有拆遷戶的補助標準按照政府規定的標準再上浮百分之五十,千萬別鬧出什麼事情來。「明白,我們一定會很『溫柔,地請這些老百姓搬家。」朱文明點頭應道。 「你們都是大忙人,有什麼事情就先去忙吧!」談完正事,沈青也不想再面對眼前這些政客的醜惡嘴臉,於是端起茶杯下了逐客令。 目送馬建安及朱文明一行人走出包廂,沈青轉頭問旁邊的李清,道:「覺得這個朱文明怎麼樣?」李清想了想後,回答道:「這位朱市長應該是位很懂得隱藏自己,而且心機十分深沉的傢伙,表面看起來有點遲鈍好像並不怎麼厲害,但我卻總覺得他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隱藏自己。「是嘛!」沈青只是笑著縹了旁邊的李清一眼,沒有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其實沈青剛才也從這位朱市長身上看到了一點表演的色彩,不過對此他卻並不在乎。畢竟什麼事情都有他的兩面性,只要緊緊把狗鏈拉在自己手中不讓這條狗有反咬主人的機會,手下多一個厲害角色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壞事情。 從雲霄閣出來,忙裡偷閒的兩人漫步在懷陽市中心最臀華的一條商業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從自己身邊走過,享受著一種屬於普通人的悠閒和自在。「真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到頭!』挽著男氣手臂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李清終於感受到了與沈青離開大都市喧囂的哪種寧靜感覺。 沈青轉頭看了一眼挽著自己手臂滿臉幸福做小女人狀的李清,笑著說道:「傻姑娘,一條路總會有走完的時候,不過當你走完這條路的時候,又會有一條嶄新的道路展現在你的面前,等著你去探索! 李清聞言緊了緊自己挽著男人的手,微笑著說道:「還真看不出,你這個平日裡只知道搞些歪門那道的傢伙,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 沈青聞言頓時臉上露出被傷害到的表情,滿地抗議道:「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只知道搞些歪門那道的傢伙嗎?」「別裝可憐!」李清撇了撇小嘴,笑著說道:「對於你這一套,我現在己經有了強悍的免疫力,休想再裝可憐來騙取人家的同情。「太過聰明的女人總是這樣無趣!」沈青收起臉上的表情嘀咕了一句後,挽著李清繼續漫步在這條臀華的商業街上。這條商業街雖然臀華但卻並不長,儘管兩人這裡看看哪裡瞧瞧走得十分緩慢,但半個小時後還是走到了這條商業街的盡頭。拐過一個街角,沈青抬頭就看見一家夜總會巨大的廣告招牌。「黑虎夜總會!著對旁邊的女人說道:」沈青挽著李清走到這家十有八九是屬於黑虎公司名下的夜總會門前,笑「不如我們也進去坐坐?」緊緊抱著沈青手臂靠在男人身上的李清沒有說什麼,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歡迎光臨!」門口兩名身材高挑穿著高腰旗袍氣質高雅的小姐,幫沈青及李清兩位客人推開了夜總會的玻璃推門。 走進這家明顯開業不久的夜總會看著裡面華麗地裝飾,沈青第一感覺就是陳虎這小子現在還真是鳥槍換炮生意越做越大。與以前那家靠賣搖頭丸發財的極度快感迪廳相比,這家夜總會的規模和檔次明顯要高出不少,而且進出的基本上都是些衣冠楚楚的富有階層。 「是她!」沈青挽著女人走進夜總會的大門,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幅掛在牆上夜總會駐唱小歌星的大幅藝術照,而照片上這位外貌十分清純的女孩子,居然就是自己上次在極度快感迪廳,那間小套房內玩過的那位為了能夠出各人第一張唱片,而出賣自己處女貞操的漂亮女孩。 看來這位做著明星夢的小女孩最近發展得不錯,雖然還沒有大紅大紫但是能夠在這樣高檔次的夜總會裡駐唱,可以說己經為自己未來的發展開了個好頭。 「只是一個小明星而以,難道她比我還漂亮嗎?」李清見男人站在這幅小歌星的宣傳照面前發呆,不滿地開始大發嬌慎。沈青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各有各的味! 「什麼叫各有各的味,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在夜總會裡面駐唱的小歌星嗎?」李清搖著沈青的手臂不依地說道:「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可跟你沒完! 看著旁邊就因為自己無意間一句話而翻臉的李清,沈青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女人還真是一種喜歡小題大作,而且非常情緒化的雌性動物!」 對於女人的無理取鬧,沈青早就在不同女人身上領教過多次,同時也學會了怎麼樣去正確的應付這些把無理取鬧當成女人專利的小女人。 沈青低頭下頭去在李清的小臉上親了口,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頓時讓李清紅著臉羞澀地低下了頭去,剛才準備找沈青算帳的事情也被拋到了九宵雲外。 這時,一位咨客小姐走了過來很有禮貌地問道:「先生、小姐二位裡面請,請問是坐大廳還是包廂? 「當然是包廂,而且還是最好的總統包廂!」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男性聲音,陳虎的親信陸洪軍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咨客小姐急忙說道:「可是陸經理,總統包廂裡面現在己經有答人啦! 「不管是誰,讓他們馬上滾蛋!」陸洪軍說著狠狠瞪了這位不識趣的咨客小姐一眼,轉頭又換上一張笑臉對著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老闆裡面請! 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小流氓出身的陸洪軍,現在也是穿西裝打領帶,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儼然是一副高級白領打扮,沈青的嘴角邊就不由掛上了一絲談談的微笑。 沈青跟著陸洪軍走進了他口中所謂的總統包廂,路上在包廂區狹窄的走道上還碰上幾位衣著體面口中卻不停咒罵著什麼的男子,估計這些人就是剛被從總統包廂趕出來的那幾位客人。 陸洪軍口中的總統包廂,如呆以沈青的標準來衡量沖頂也就能算個豪華包廂,離總統兩字所要表達的尊貴含義相去甚遠。當然,在懷陽這樣的小地方能夠有這種包廂己經算是相當不錯啦! 待夜總會的服務員上完酒水退下後,沈青轉頭向站在自己旁邊的陸洪軍問道:「上次在廣州辦事那四位兄弟,你把他們安排躲到哪裡去啦?」 「他們這四個傢伙,估計現在正在夏威儀群島逍遙快活。」陸洪軍眼中露出一絲淫賤的笑容,接著道:「夏威儀女人的熱情奔放可是世界出名的,這四個傢伙在哪裡呆了幾個月收穫肯定不少!沈青想了一會後,吩咐道:「上次廣州貧民區火災那件事現在是越鬧越凶,連廣州市的市長大人都因為跟潮州幫有不乾不淨的關係正在接受調查,讓那四個傢伙在夏威儀多呆幾個月,等到這件事完全過去以後再回來。「明白!」陸洪軍收起臉上淫狠的笑容應了一聲。 第一百八十五章 十多分鐘後,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陳虎敲門走進了包廂。 如同陸洪軍一樣,現在陳虎這位黑道大哥也是鳥槍換炮完全是一副大老闆氣派,身上穿的是義大利名牌西裝,手腕上帶的是勞力士金錶,後面再跟著兩位西裝革履長得十分斯文的小弟,不知道內情的人初次見面準會把他當成某大公司的老總級人物。而且瞧他現在紅光滿面的樣子,估計這段時間生活肯定過得是有滋有味 陳虎很有氣勢地朝身後的兩名小弟揮了揮手,吩咐他們去包廂門口站崗。 待兩位小弟退出包廂,陳虎身上哪種天下捨我其誰的氣勢瞬間消失,並從新換上一副恭敬甚至是有點卑微的笑臉,對坐在沙發上的沈青點頭哈腰地說道:「老闆,你來之前怎麼也不知會一聲,我這裡也好準備一下好給老闆接風洗塵!」 「這次到懷陽來也是臨時決定不會久待,辦完事明天就直接回上海。」沈青微笑著說道:「剛才走到這家夜總會門口所以就順便進來瞧瞧。」 沈青笑了笑接著又說道:「這家夜總會搞得不錯,比你以前開的那家極度快感迪廳強多啦!」 「這家夜總會也是屬於我們娛樂公司旗下的產業,其實老闆您才是這家夜總會真正的主人。」陳虎臉上重新掛上一副獻媚的笑容,道:「我們下面的這些人,最多也就算條給老闆看家護院的小強!」 聽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的黑道老大把自己比喻成一條看門狗,沈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這位最近順風順水的陳老大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沈青好像很隨意地問道:「聽說最近廣州市哪邊很熱鬧,潮州幫垮臺以後各方勢力都迫不及待的紛紛衝進廣州市搶佔潮州幫留下的地盤,你們黑虎幫收穫怎麼樣?」 「廣州潮州幫垮臺後留下來的地盤,其中大部分都被潮州哪邊黑幫派過來的人接手,我們黑虎幫雖然說最近發展迅速但畢竟規模有限,所以只搶到了三條街區的地盤。」陳虎老實地回答道。 「馬建安這個反黑市長,這次上調省委任副書記估計會接手主管政法,以後你們兩人應該加強合作共創廣東省的美好明天。」沈青嘴角邊泛出一絲冷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三把火燒完估計就能把這些潮州人徹底趕出廣州市,你也準備一下等這些潮州人退出廣州後馬上去接收他們的地盤,別讓廣東省其他地方的黑道勢力趁機揀了便宜!」 「朝中有人好做官!」陳虎聽聞以後有主管政法的省委副書記給自己撐腰,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雙眼睛也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酒杯內淺紅色的傑克丹尼在包廂內並不明亮的燈影下釅釅如血,沈青透過手中的玻璃杯朝正在對美好未來意淫的陳虎望去,陳虎那張並不肥胖的臉通過酒杯玻璃的折射扭曲變形就像個被壓扁了的豬頭。 「陳虎,如果我想養條寵物,你認為我是養一頭可愛的小米豬好,還是養一條兇猛的狼狗比較好。」沈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反正這句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從他的口中蹦了出來。 正在對廣東黑道龍頭這把寶座進行意淫的陳虎聞言不由一驚,還以為眼前這位能夠輕易將自己打入地獄的大老闆又在換著花樣來考驗自己的忠誠,於是很恭敬地回答道:「小米豬只適合於女人,而像老闆這樣幹大事的人當然要養一條能夠為自己看家護院,關鍵時刻能夠撲上去咬碎敵人並且對您忠心耿耿的兇猛狼狗。」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這位做狼狗狀的黑幫老大,若有所指地說道:「表面忠心的狼狗,發起狂來說不定也會有反嘴咬傷主人的時候,那個時候你說應該怎麼辦?」 陳虎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是把這只發瘋的狼狗撕成碎片,然後再用它的肉去餵肥另一隻對主人忠心耿耿的狼狗。」 臨走時,沈青返頭很嚴肅地對旁邊的陳虎說道:「希望你能記住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一條狼狗養久了主人對它總會有一定的感情,我並不希望再養第二條狼狗!」 寶馬車內,李清呆呆看著正在開車的沈青,良久後突然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你真是越來越厲害啦!」 「好事還是壞事?」沈青雙手扶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地吐出了五個字 「真為你的敵人感到悲哀!」李清用一句磨稜兩可的話語回答了男人。 「敵人!」說到這兩個字沈青就不由想到了那位已經去見了上帝的龍公子,嘴角邊飄過一絲冷酷的笑容,自信地說道:「我曾經的敵人已經去見了上帝,而且上帝他老人家也已經給我未來的敵人留好了位置。」 「自大狂!」李清沒有經過大腦思考隨口就吐出一句,「你可別忘記了,王朝陽父子兩人是因為什麼事情才遠走他鄉。」 「吱-」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沈青把汽車停到路邊並且鐵青著臉對旁邊的女人警告道:「以後不准在我面前再提這件事情,不然可別怪我翻臉!」 李清其實也知道男人與王朝陽兄弟情裂,而王朝陽最後被迫遠走他鄉這件事情一直就是沈青心中永遠的痛,平時誰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提起,所以剛才話出口她就已經開始後悔,現在見男人臉上陰沈得有些嚇人的神色更是不敢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後默不做聲地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而此時,想到曾經的好友現在卻因為自己關鍵時刻的退縮而被迫遠走他鄉,坐在汽車內的沈青心裡不由就是一陣煩燥。 沈青伸手按下了按鈕將寶馬車的車窗及窗簾拉上,然後身體一側探手把旁邊李清嬌柔的身子給撈了過來,然後低下頭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貪婪的吮吸著她性感的紅唇,雙手更是直接滑入了女人上衣的衣襟內,隔著一層薄薄的蕾絲胸罩,用力揉捏著女人胸前嬌嫩的肌膚以發洩自己心中的不快。 經過沈青努力開發身體已經變得極為敏感的李清突然被男人襲擊,身體在一陣顫抖後也開始逐漸興奮起來,並從被男人堵住的櫻唇中發出一陣含糊的呻吟聲,一雙水汪汪亮得如同就要滴出水來的眼睛也變得迷醉起來 沈青松開了女人的小嘴往下又吻上了她的粉頸,一隻手開始解開女人胸前的扣子,而另一隻手則繼續往下撫上了女人彈性驚人的臀部。 「青,求你,現在我們可是在大街上!」李清嘴裡發出了令人噬骨銷魂的呻吟,如同一隻入了狼口的小綿羊般低聲哀求著沈青這只精蟲上腦準備就在街邊白日宣淫的大灰狼放過自己。 「怕什麼,窗簾都已經拉上,外面的行人又看不到!」沈青以前也時常跟小魔女王緹在汽車上做愛,知道在汽車上做愛講究的是短、頻、快,於是直接扯下女人的褲子俯身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頓時微微的喘息聲和低低的呻吟聲在窄小的車廂內響成了一片。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跟李清在汽車內做愛,也可能是因為這次做愛的地點比較特殊。想到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汽車內正在享受性愛快樂的兩人都覺得特別的興奮,用不到平時五分之一的時間就快速結束了這次戰鬥同時到達了高潮。 「你這個壞傢伙現在真是變得越來越變態了,居然硬拉著人家在大街上做愛!」李清忍住全身得酥軟,費了好大力氣才總算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嘴裡還不停的低聲咒罵著旁邊一臉壞笑正在抽著事後煙的男人。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臉上還泛著一絲性愛後特有潮紅的女人,開口回敬了一句:「你剛才還不是興奮得全身發抖?」 「明明是你欺負了人家還這麼凶,你講不講理嘛!」李清氣呼呼地說道,眼睛內剎那間充滿了水氣。 「女人還真是水做成的,動不動就兩眼淚汪汪!」沈青對女人的眼淚基本上沒有任何抵禦能力,見旁邊女人兩眼中已經開始聚集水氣,連忙把李清的身體抱進自己懷中並開始向對方賠禮道歉(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五分鐘後,李清眼中的水氣終於消失,伸手在沈青的手臂上使勁擰了一把,嘟著小嘴說道:「罰你給人家講笑話,不把人家逗笑不准停,否則人家還要哭給你看!」 「唉!」沈青看著旁邊的小女人不由歎了一口氣,真不明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眼淚已經成了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對付『愛心』男士的殺手鑭(必殺技)。 「說嘛,你以前不是最喜歡說笑話逗人家開心的嘛!」李清搖著男人的手臂撒嬌道。 「倒塌!」沈青平時是喜歡說些經典笑話逗女人開心,不過哪個女人好像是愛玲而不是眼前的李清吧! 在女人眼淚的威脅下,沈青只好從記憶的最深處挖出一個自己大學時代在學校經濟系流傳甚廣老掉牙的笑話,來敷衍這個22歲之前一片空白的女超人。 有兩個非常聰明的經濟學天才青年,他們經常為一些高深的經濟學理論爭辯不休。一天飯後去散步,為了某個數學模型的證明兩位元傑出青年又爭了起來,正在難分高下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的草地上有一堆狗屎。甲就對乙說,如果你能把它吃下去,我願意出五千萬。五千萬的誘惑可真不小,吃還是不吃呢?乙掏出紙筆,進行了精確的數學計算,很快得出了經濟學上的最優解:吃!於是甲損失了五千萬,當然,乙的這頓加餐吃的也並不輕鬆 兩個人繼續散步,突然又發現一堆狗屎,這時候乙開始劇烈的反胃,而甲也有點心疼剛才花掉的五千萬了。於是乙說,你把它吃下去,我也給你五千萬。 於是,不同的計算方法,相同的計算結果--吃!甲心滿意足的收回了五千萬,而乙似乎也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 可突然,天才們同時嚎啕大哭:鬧了半天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卻白白的吃了兩堆狗屎!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只好去請他們的導師,一位著名的經濟學泰斗給出解釋。 聽了兩位高足的故事,沒想到泰斗也嚎啕大哭起來。好容易等情緒穩定了一點,只見泰斗顫巍巍的舉起一根手指頭,無比激動地說:「1個億啊!1個億啊!我親愛的同學,我代表祖國和人民感謝你們,你們僅僅吃了兩堆狗屎,就為國家的GDP貢獻了1個億的產值!」 雖然李清臉上浮現的笑意及微微上翹的嘴角已經說明了問題,但她還是強忍著笑意對旁邊的男人說道:「一點都不好笑,繼續!」 蠻不講理與無理取鬧這個名詞同樣也是女人在上帝哪裡註冊過的專利產品。沈青雖然不是什麼女性心理學的專家級人物沒有理論經驗,但在遍閱名花玩弄過眾多星姐級美女之後,他也積累到的大量實際經驗。也讓他明白這個時候的女人最好不要去惹,否則對方肯定會借題發揮大發嬌嗔提出新的要求。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蠻不講理的女人,只得無奈地又從腦海裡挖出一個屬於私人珍藏的經典笑話。 一天,Microsoft,Lotus,Novell三家公司的銷售經理相約比試槍法. 首先上場的是Microsoft.他一口氣灌下兩瓶嘉士伯,隨手一揚,兩個瓶子飛上天空,只聽「乒!乒!「兩聲槍響,瓶子被打的粉碎,「NT遍地開花,Sales 輕鬆寫意! Lotus銷售經理也不示弱,兩瓶XO下肚,軒尼詩曲線玲瓏的瓶子兩槍搞定「軟體所向披靡,蓮花開遍全球! 壓軸出場的Novell銷售經理在鬱悶鬱悶的喝了兩瓶二鍋頭後,疲憊不堪的拋起兩個瓶子,顫顫微微的舉起槍, 兩槍響過--Microsoft和Novell的銷售經理應聲倒下。Novell的銷售經理這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沒有競爭對手的生活真是一種幸福。」 這次,李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終於張口「咯咯」嬌笑起來,也讓旁邊的沈青大鬆了一口氣,最近這半年自己這麼忙已經很久沒有上網看過笑,如果女人再強忍著不笑繼續挖下去,他也只好仰天長歎江郎才盡啦! 回到政府招待所沈青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美國哪邊現在應該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以諾斯林花花公子的性格肯定不會浪費如此寶貴的時間,這麼早就去見周公。 於是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從許文林哪裡弄來的一部,據說花費了上數十萬美元才製造出來的抗強流手提電腦,接通了諾斯林的手提電腦。 「啊~~~啊~~~」手提電腦的液晶顯示幕閃了一下,一種夾雜著男人喘聲和女人英語淫蕩叫聲的奇特聲音傳進了沈青的耳朵。 於此同時,液晶顯示幕上也顯示出一名正跨坐在諾斯林大腿上聳動身體上下起伏金髮美女的形象。 看著顯示幕上面兩個碩大肉球隨著女人的動作大幅上下晃動,沈青也不由說了一句,「諾斯林你小子眼光不錯,這小妞身材真是一級棒! 「瞧你這出息,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從浴室洗過澡出來的李清還以為男人在看A片,走過去伸手就要去關電腦。 「別呀,我正在辦正事!」沈青一把抓住女人柔軟的小手並將李清一把扯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指著螢幕上正在激情動作的一對男女說道:「這可是衛星現場直播,而且還是由親愛的諾斯林先生現場表演的真人秀,平時可是花錢也看不到的好東西。」 「老闆,你泡到的小妞也不賴。」諾斯林把腦袋從女人身體後面伸了出來,色瞇瞇地盯著只穿著一個寬鬆浴袍的李清,淫笑著說道:「根據多年經驗判斷,這妞的胸部絕對有36E在東方女人中已經算是相當可觀的尺碼啦!」 李清雖然沒見過諾斯林,但是剛才聽見對方叫沈青老闆,隱約之中她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知道兩人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來談,於是識趣的從沈青的身上站起來走進了裡面的臥室。 看著顯示幕上不停聳動的兩具肉體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沈青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小子快點,有正事要談!」 對面沈青這位自己衣食父母的提議諾斯林當然是選擇無條件服從,漂亮女人只要有錢什麼時候都可以找到,而一份年薪五千萬美元的工作卻不是隨便找得到的 諾斯林伸手在金髮美女肥大的臀部上拍了拍,笑著說道:「小寶貝去臥室等著!」 第一百八十六章 看著女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諾斯林才轉頭微笑著說道:「親愛的老闆,我不得不說您的品味就是高,剛才哪位擁有一對36E豪乳的東方美女真是漂亮,而且根據她眉宇間自然留露出來的風情來判斷,這位美女的性經驗絕對不是很豐富,能夠得到如此出眾東方美女寶貴的貞操,的確是一件可以讓男人感到驕傲自豪的事情!」 「親愛的諾斯林,我有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沈青對著顯示幕內的諾斯林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我每次都十分清楚你是在拍馬屁,可是我卻偏偏就是喜歡聽這些東西、你說這是不是一件讓人感到十分鬱悶的事情?」 「如呆我拍出的馬屁能讓老闆這樣的天才感到舒服,這將是我一生最大的榮耀!」諾斯林厚顏無恥地又拍出了一記洋馬屁。 「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沈青為自己點上一根煙後,接著說道:「最近中東局勢持續動盪,紐約期貨交易所的六月輕質原油在經過上次的大幅炒作後,現在七月交貨的輕質原油期貨又開始活躍起來,而且還可以很輕楚地看出大筆資金進出留下的痕跡,你估計七月油在未來一個月內會怎麼走? 談到正事,諾斯林馬上就收起了自己臉上輕浮的笑容,認真地回答道:「根據各方面的綜合消息來分析,如呆得不到外部強有力的支持,伊拉克民選政府可能會在未來的幾星期內倒台,而美國政府肯定不會坐視自己親手扶植起來的傀儡政府倒台,很有可能會再次派駐部隊進駐現在軍閥棍戰一片棍亂的伊拉克境內維持秩序,到時候中東這個火藥桶又會被戰爭的陰雲籠罩,所以我估計七月份交貨的清質原油期貨價格肯定會向上一路瓤升,最少將達到八十五美元/每桶的高位。 沈青聽完諾斯林的分析不由點了點頭,對方的分析跟他這些日子來潛入高盛、摩根、量子三家基金投資公司偷窺到的交易資料完全吻合,這段時間這三條互相之間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金融大鱷從六月原油期貨合約退出後,又開始大量吸納七月輕質原油期貨合約,估計是想借第三次伊拉克戰爭的機會再從期貨市場上大撈一筆,將他們在六月原油期貨合約上的虧損連本帶利一次撈回來。 沈青低頭深思了一會後,抬起頭來對諾斯林吩咐道:「從明天開始,公司開始大量吸納七月輕質原油的期貨合約,而且就用龍騰基金公司在期貨市場上的專用帳號進行交易。」 「老闆潛了這麼久的水,這次準備浮出水面?」諾斯林驚訝地問道。 對於老闆吩咐他開始吸納七月輕質原油期貨合約,他並不感到驚訝。但對於這位板居然吩咐自己用公司的專用期貨帳戶號碼,光明正大的進行期貨交易確感到十分的震驚,難道這位一直隱身幕後操控一切的神秘東方富豪,準備浮出水面正式顯現出他金融大鱷的原形,走進全世界人們的視線之內。 「唉!」沈青歎了一口氣,自己是想繼續潛水隱藏身份,可是這個想法到了現在好像己經不太現實,既然吳應雄都可以通過他在量子基金的朋友瞭解到自己是龍騰基金背後的真正大老闆,其他人也同樣可以從其他渠道得到這個資訊。於其最後被人從水裡給拽出來,還不如現在自己大方點主動浮出水面跟大家打個招呼。 「別的多問,你就按吩剛才我吩咐的去辦。」沈青歎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我己經隱藏在水下n年現在也是應該到了浮出水面,正式與大家見個面的時候啦!」 六天後美國紐約 就是因為沈青準備正式浮出水面這個決定,讓三位美國金融界的頭面人物相聚在紐約市郊一所莊園式別墅內,一起商量怎樣來對付龍騰基金這家至今保有不敗金身,而且在上次在六月原油期貨中率先跑路,直接導致高盛、摩根、量子這三家基金投資公司損失了上百億美元,並己經被扣上中資企業這頂大帽子的基金公司。 紐約是世界特大城市之一,美國最大的金融、商業、貿易和文化中心,位於美國東北部哈得孫河注入大西洋的河口處。市區面積945平方公里(其中水面16呂平方公里)人口過千萬。由曼哈頓、布朗克斯、布魯克林、昆斯和裡士滿5個區組成。 而1呂69年創立於紐約的高盛投資基金,則見證了紐約這個世界金融中心發展壯大起來的全過程,同時也將自己發展成為了一個資產過千億美元的超大型規模基金投資公司, 紐約市郊一座小型莊園內,高盛投資的現任總裁小布朗正在與兩位同行進行著一次非常重要的交談,而這兩位同行在美國甚至於世界上也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其中一位是美國老牌銀行摩根大通的現任總裁安德森,而另一位曾經掀起過亞洲金融風暴的猶太老頭,更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他的大名,他就是量子基金的總裁世界金融市場上最大的金融巨鱷一一喬治.索羅斯!雖然因為年事己高現在索羅斯己經退居二線,但龍騰基金成立習未從無敗記的神話卻又勾起了他的爭強好勝之心,所以才會有了這次美國金融三巨頭的會面。 「我己經從國防部的朋友哪裡得到了確切消息,我們偉大的美國將會再次派遣軍隊前往伊拉克穩定局勢,第三次伊拉克戰爭將不能避免。」索羅斯首先發言,道:「現在龍騰基金己經開始大規模殺入七月輕質原油期貨交易。而且他們船小好調頭,到時候肯定又會先我們一步率先離場給我們三家公司造成巨大損失,大家對此有什麼對策嗎?」 「順勢而為,是期貨市場上永遠不變的真理。」安德森縹了一眼旁邊的小布朗,見對方沒有絲毫接下索羅斯這個話題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只要對方緊跟大勢不犯錯誤,估計我們很難找到機會給這家中資企業造成傷筋動骨的重大損失! 「安德森說得有道理,我們三家聯手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操縱市場使石油期貨價格偏離正常區間,但這種強行拉抬期貨價格的做法卻包含著巨大風險,如呆龍騰基金識破我們的計劃率先離場的話,我們的損失將難以估算。」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高盛總裁小布朗終於張開了嘴巴,道:「大家不要忘記,上次龍騰基金投入六月清質原油期貨合約的只有150億美元,但這次投入的資金量據估算將有可能會高達三百億美元,我們己經錯過了將對方扼殺在搖籃中的黃金時機,而對方也己經從一條金融小鱷快速成長為一條能夠跟我們叫板的金融大鱷啦! 索羅斯見眼前的小布朗和安德森如此悲觀不由皺了皺眉頭,從他們話語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索羅索可以情楚地得到一個信號,這兩位元總裁先生這次並不準備配一合量子基金向這家正處於高速成長期的中資企業動手,看來不讓兩位總裁先生知道點內幕消息,今天晚上的聚會最後肯定將不歡而散。 「大家不要忘記,這家龍騰基金可是一家中資企業!」索羅斯微笑著說道:「而且根據情報顯示,這家公司實際上是屬於上海鳳凰投資控制的一家全資控股子公司,而這家上海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則有著很深厚的政府背景,讓紅色中國政府的代言人在美國金融市場站穩腳跟,這種事情我們偉大的美國政府絕對不希望看到,所以這次對龍騰基金的阻擊大家也不必有太多故慮。 坐在房間內的小布朗與安德森兩位美國金融巨頭,都是在金融界經過刻苦修練快成精的人物,當然明白眼前這位曾經在亞洲掀起過金融風暴,而且與美國政府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緊密聯繫老頭話語中的意思,兩雙眼睛不由一下亮了起來,如呆是美國政府想讓這家中資企業完蛋,那麼這家中資企業的末日也就不遠啦! 而此時,落實好私立大學與汽車城地皮從懷陽急匆匆趕回上海的沈青,也正接受著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禮。 金茂大廈門前,十多輛國內外知名電視台的採訪車一字排開,百數名中外記者聚集在屬於自己的採訪車旁邊蹂罐著自己手中的電話,通過各種渠道和關係網打聽著一切有關於鳳凰投資這家中資企業的所有消息,希望能夠從中捕捉到有用的資訊。 下午五點半,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大墨鏡將整張臉遮去大半的沈青與愛玲兩人,在哼哈二將及數名國安局精英的保護下走出電梯,出現在了眾多記者媒體面前。 頓時,「哢嚓、哢嚓」的聲音響成了一片,在眾多記者照相機閃光燈的照射下沉青一行人的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白色的朦朧外套,讓人有些看不真切外套下到底隱藏著什麼。 「沈先生,對於外界傳言您就是美國龍騰基金幕後老闆的傳聞,您有什麼想說的嗎?」一位搶佔到有利位置比較靠近沈青身邊的女記者,拿著手中的微型話筒向沈青提出了一個大家最想知道的問題。 沈青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被國安精英使勁往外推,卻又被身後眾多拚命向裡擠記者往裡推,夾在中間裡外都不是人的女記者,張嘴吐出四個外交場合經常可以聽到的四字真言:「無可奉告! 在眾多記者的圍堵下沉青只得無奈的停了下來,等待旁邊的國安精英們幫自己清理出繼續前進的道路,雖然沈青在決定正式浮出水面時就己經有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但他還是沒有想到,中外媒體會對自己這個被外國媒體形像比喻為披著紅色外套的金融大鱷這麼有興趣。 「據說鳳凰投資將在廣東懷陽興辦亞洲規模最大的私立大學及汽車生產研發基地,沈先生可否透露一點這兩項投資的一些具體情祝?」另一位好不容易擠到沈青跟前的記者,也抓住這難得的時機開始提問。「無可奉告!」面對記者的提問,沈青口中依然是這四字真言。 以前自己在西安時,還曾經譏笑過哪些外交官真是夠弱智,不管走到哪裡都把「無可奉告」這四字真言掛在嘴邊,也下知道換些新鮮的台詞來換換口味。可是現在當自己也成為眾多媒體追逐物件的時候,才真正體會到這四字真言為什麼會被這些外交官用了數十年而長勝不衰的原因。 既能委蜿拒絕回答眾多記者提出的問題而又不讓對方感到難堪,這四字真言在這種場合使用真是再適合不過。 幾分鐘後,在哼哈二將的開道下沉青挽著愛玲才走出金茂大廈鑽進停在門口的賓士車,一陣汽車尾氣後將這些蒼蠅一樣討厭的記者們甩在身後揚長而去。 賓士車內,愛玲打開手提電腦指著新浪網首頁上沈青的巨幅照片,對旁邊的男人笑著說道「親愛的,你現在可是成了大名人,國內外的各大網站可都在報導你神奇的發家史! 「是嘛!」腦中還在想著明天在紐約原油期貨上應該怎麼操作的沈青聞言,轉頭先給了旁邊愛人一個甜甜的微笑後才把目光投到了手提電腦的液晶顯示幕上。 只見新浪網的首頁頂部用大紅色的醒目大字寫著一個大標題;一年之內從保險推銷員到身家數百億美元的超級富豪,神奇小子沈青的發家史。而且在紅字大標題下面,還掛著一幅自己的近身大貼照片。 「神奇小子!」沈青微笑著說道:「中國改革開放己經三十年,現在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世界級的超級富豪,而且發家史還是那麼的賦有傳奇性,這些無風都要起三尺浪的媒體自然會趁機大炒一番掙取收視率。 愛玲關上手提電腦,將自己的身體軟軟地靠進旁邊男人的懷裡,嬌聲說道:「好老公,我們己經好久沒有一起看日出日落,等下陪我一起坐在大草坪上看日落好嗎?」「佳人有命,小生怎敢不從!」沈青臉上掛著甜蜜的微笑,低頭在愛玲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十多分鐘後,一輛黑色豪華防彈賓士車駛入了延安中路著名的馬勒莊園別墅。沈青將汽車在別墅內的大草坪旁邊停了下來,拉著愛玲走出賓士車並將車鑰匙扔給旁邊一位負責別墅保安的國安局派駐人員。 「小紅妹妹也坐在哪邊看日出,正好我們可以一起聊聊。」愛玲指著正坐在草坪上,看著落日夕陽發愣的楊小紅,笑著對這邊的男人說道:「這些天小紅妹妹可是有點不對頭,沒事總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你這個做哥哥的也不去關心一下這個她小妹妹的生活!「我這不是忙嘛!」沈青無奈笑了笑,挽著愛玲朝正坐在遮陽傘下看著日落發呆的小紅妹妹走去 沈青在正看著夕陽發呆的楊小紅旁邊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夕陽雖然美麗但畢竟己經是最後的燦爛,並不適合你這樣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欣賞! 從呆滯狀態回過神來的楊小紅,看著旁邊的沈青及愛玲兩人驚訝地說道:「沈青哥哥、愛玲姐姐,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聽你愛玲姐姐說,你這段時間很不開心。」沈青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肌肉,努力讓自己臉上的微笑看起來更加真誠,接著又說道,「可以足民你沈青哥哥說說,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不開心嗎?」 接下來的時間沈青跟小紅妹妹談了一會,瞭解到這些天小紅妹妹一直悶悶不樂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想家了。「李湘阿姨前幾天來電話,也有點想你這個寶貝孫女,希望你能夠回去陪她住幾天。」沈青笑著說道:「小紅妹妹,如果想家的話就回去住一段時間,也好陪陪你奶奶。「好啊!」楊小紅聞言,原本愁眉不展的小臉蛋馬上露出了笑容。 沈青拿出支票薄開了張一千百萬的支票,走過去塞進楊小紅的手中,道:「明天我會安排人手送你回去,這些錢拿去幫你奶奶在山東老家買幢大別墅再請些傭人,讓她老人家也享幾天清福! 「可是我臨來的時候,奶奶說不能收沈大哥的錢!」楊小紅看著手中的支票,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把手中的支票又還給了沈青。沈青在小紅妹妹的頭上摸了一下,微笑著誇獎道:「小紅妹妹,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人家都己經22歲,不是小孩子啦!」楊小紅嘟著小嘴不滿地抗議道。 沈青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張嘴說些什麼,也沒有再硬將這張支票塞給小紅妹妹,而是憐愛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第一百八十七章 第二天早晨接近九點鐘樣子,馬勒別墅那扇厚重的大鐵門被從裡面推開,一輛黑色賓士車從別墅內駛出來然後朝上海市郊方向駛去,蹲點守候在別墅門口的各路人馬立即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十多分鐘後,沈青開著自己那輛賓士車載著愛玲將車駛出了別墅大門,轉頭看了一眼己經走乾淨的記者們笑著對旁邊的愛玲說道:「沒想到這個方法還真靈,現在沒有哪些討厭的蒼蠅跟在後面,世界總算是清淨啦! 沈青將汽車開到現在唯一還停在馬路對面的一輛奧迪車旁邊,搖下車窗對還在奧迪車內打著哈欠的哼哈二將說道:「你們安排點人手,等下送楊小紅去機場回山東老家,然後留在哪裡暗中保護她的安全。「帶受問題!」靠車窗邊的李國慶伸出腦袋來,很乾脆地答應了下來。 得到了對方肯定答覆,沈青又從口袋裡拿出昨天那張一千萬的支票遞了過去,道:「讓他們拿這筆錢在山東幫李湘阿姨蓋一棟別墅,再專門請兩個靠得住的傭人來伺候她老人家。李國慶伸手從沈青的手中接過支票,微笑著說道:「我們辦事,老闆你就放心好啦! 「我對你們兩人很放心,可對你們手下的哪些人則一點都不放心,他們這些人玩的那一套我還能不清楚!」沈青又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遞過去,道:「這是給他們的好處費,讓他們老老實實把這幢別墅給蓋好,別盡幹些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勾當。「雁過拔毛、水過留聲!」李國慶笑著說道:「這也不能怪他們,現在整個社會的風氣就這樣,我們這些公職人員平時有機會時不撈點佔點,光靠那點死工資夠幹什麼?」 「你說的到也是大實話。」沈青轉動汽車方向盤,離開前還返頭補上了一句,「所以現在的老百姓才會把你們這些,不管辦什麼事都要拿點、佔點的公職人員稱為拿著合法執照的土匪! 驅車來到公司,沈青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很不負責任地把放在自己辦公桌上,所有今天要他批閱處理的檔全部甩給了李清這個全能秘書,自己則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將韋恩叫了過來。 「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沈青將幾張今天的早報遞給韋恩,氣憤地說道:「馬上把這幾個接受報社採訪,並且在報紙上胡言亂語的傢伙給我從公司裡清理出去,以後誰再敢隨便接受媒體採訪就讓他馬上滾蛋。「明白了,我等下馬上就去辦!」韋恩恭敬地回答道。 這位大老闆為什麼會大清早就發這麼大的火,韋恩的心裡其實也十分清楚。因為沈青手中的哪些報紙,他在家裡享用早餐的時候就己經欣賞過,讓他也不得不佩服中國哪些記者和編輯們的想像力,有一份香港早報居然把沈青寫成了中央某大佬的私生子,而且還有板有眼地引用了鳳凰公司一名職員的親口講述,來描述了當時沈青與這位中央大佬曾在公司裡秘密會面的場情。正在這時,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沈青伸手按下了電話的免提鍵。 「老闆,外面有幾位美國時代雜誌的記者想對你進行專訪。」劉秘書的聲音依然甜笑,但是這種聲音現在正表達的含義卻讓沈青十分惱火。 這幾天被這些媒體煩得不行的沈青,聽聞外面又是要求對他進行專訪的雜誌社小記者,舉手「砰」的一聲重重地拍在了辦公桌上,對著電話就大吼了一聲:「我不管他們是什麼狗屁雜誌的記者,叫他們這些討厭的蒼蠅馬上給我滾蛋,不然就叫公司的保管把他們全給扔出去! 韋恩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對著電話大喊大叫的中國超級富豪,驚訝地說道:「可是老闆,他們可是美國時代雜誌的記者! 做為一個美國人,韋恩十分清楚時代雜誌在美國甚至世界上所擁有的巨大影響力,如呆沈青能夠接受專訪成為時代雜誌的封面人物,將會對公司未來的發展產生極大的促進作用。「什麼,是時代雜誌?」沈青看著對面韋恩吃驚的眼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但自己既然己經讓對方滾蛋,沈青也扯不下這個面子再去把這些時代雜誌的記者從新叫回來為自己做專訪只好硬挺到底,口中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時代雜誌又怎麼樣,老子還不是一樣叫他們滾蛋! 打發走韋恩之後,沈青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走到辦公室裡的大落地窗前,看著下面停在金茂廣場旁邊如同十多隻螞蟻般的電視台、報紙的採訪車就覺得心中一陣煩燥。 如呆讓這些新聞媒體繼續這樣胡鬧下去,恐怕自己以後也別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而且說不定還會給遠在北京的雅睛、小念青母女兩人及馬上就要生產的歐陽寶兒,還有被自己包養的王提、王可心、陳鳳三女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在中國這個傳統觀念依然佔據上風的國度裡,未婚媽媽和情婦這兩個名詞還沒有完全被人們所接受。站在大落地窗前發了一陣呆,沈青最後還是拿出電話撥通了遠在北京許文林的電話,這種事情還是讓他這位真正手眼通天的厲害人物去解決比較穩妥。「小子現在混得可是夠拽,這些天電視和報紙上滿眼都是關於你的報導,這種恃遇在中國可不多見。電話裡傳來了許文林充滿笑意的聲音:「我剛才還琢磨著,你小子怎麼還沒打電話來向我老人家訴苦! 「現在正煩著,許大爺你就別再來損我啦!」沈青沒好氣地說道:「許大爺,你還是趕快想點辦法幫我擺平哪些如同蒼蠅一樣討厭的記者,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都己經被他們給擾亂。「沒辦法!」許文林用三個字就直接回應了沈青。 「上次我跟哪個玉女明星玩一夜情最後被媒體捅出來那件事情,許大爺最後不就解決的好很,這次肯定也能想出對策!」沈青知道不給對方一點甜頭嘗嘗,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肯定不會盡力幫自己這個忙,於是扔了一個大蘿蔔出去:「只有許大爺能夠快點擺平哪些和蒼蠅一樣討厭的媒體,等龍騰基金做完七月輕質原油期貨合約後,我會再考慮捐個三、五億出來支援國家建設。「三億還是五億,美元還是人民幣?」許文林聞言沒有再繆嗦,而是直接開始跟沈青開始討價還價。「五億,而且還是綠油油的美鈔,這下許大爺你總應該滿意了吧!」沈青很鄭重的說道。 現在沈青還真有點懷疑,許文林這個老吸血伯爵在搞軟體這一行之前肯定賣過小菜,不然怎麼這麼喜歡貪「小便宜」,什麼事情都要討價還價一番最後佔到便宜才肯甘休。 幾天後,當沈青再次站在公辦室的大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哪些己經不見蹤影的電視台(報社)的採訪車,腦中不由再次浮現出四個大字;有錢真好! 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沈青拿出那部從許文林哪裡弄來的手提電腦,打開後控制自己體內的能量鑽入網路又去高盛、摩根、量子三家基金投資公司轉了一圈。 在三家基金公司資料庫中逛了圈後,沈青收回能量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我這部超級印鈔機,又要開始工作啦!想到上次自己僅用五天時間,就從美國紐約期貨交易所圈出了近百億美元的輝煌歷史,沈青的腦袋裡又開始幻想自己未來美好的錢途。 而此時,位於太平洋另一端的美國紐約,一個專門針對龍騰基金這家中資企業的驚天大陰謀也逐步成形,只等著對此還毫不知情的沈青跳進他們精心布下的陷阱之中。 「老闆,法拉利的萊寧斯先生己經來了,正在門口等候。」劉秘書甜美的聲音將沈青從對鈔票的意淫之中拉了回來。「讓他進來。」沈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後說道。 法拉利是世界上最聞名的賽車和運動跑車的生產廠家。它創建於1929年,創始人是世界賽車冠軍,劃時代的汽車設計大師恩佐·法拉利。菲亞特公司擁有該公司50%股權,但該公司卻能獨立於菲亞特公司運營。法拉利汽車大部分採用手工製造,因而產量很低。年產量只有4,000輛左右。公司總部在義大利的摩德納。沈青之所以選擇與法拉利合作也是有自己難言的苦衷,世界上最先進的汽車製造技術他可以從網路上輕鬆獲得,但先進的管理理念和經驗豐富的管理人員以及能夠不斷創新的研發人員卻不是短時間能夠培養出來的。這些是需要一個企業數年甚至是數十年時間沉澱逐漸形成的東西,而沈青顯然不可能去等待那麼長的時間,所以選擇一家世界級的著名汽車生產製造商進行合作,也就成為了鳳凰投資現在最為可行的一條捷徑。 而美國通用、德國大眾、日本豐田這些世界知名汽車生產製造商都己經在中國有合作夥伴,並且還建立了自己的汽車生產基地,所以沈青也只好在來自義大利的法拉利身上打主意。 萊寧斯是法拉利駐亞洲分公司的總經理,是一位總是將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得一絲不苟說話十分風趣的英國紳士,沈青曾經在一次社交場合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對方給他的第一影響非常好。 對於一名真正的紳士沈青通常都會斷L相待,所以當這位英國紳士跟在劉秘書的後面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沈青熱情地迎了上去並主動向對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您好!」萊寧斯也立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與沈青緊緊握了一下,口中還風趣地說道:「沈先生向我伸右手的姿勢,讓我不由想起了三十年前美國總統尼克森主動向周恩來總理伸出自己右手時,尼克森總統說過的那句話;這是中美兩國領導人越過一個大洋,越過相互敵對20多年的握手,這表明中美關係從此將揭開新的一頁。 「萊寧斯先生真是幽默!」沈青微笑著招呼這位英國紳士坐下,劉秘書也馬上為萊寧斯先生端來一杯香濃的熱咖啡。 「說實話,當得知沈先生有興趣跟我們法拉利公司合作在中國建立汽車生產基地時,我幾乎不敢相信上帝居然會如此寵愛我這個並不是十分虔誠的信徒,」萊寧斯微笑著說道。「不是生產基地,而是生產研發基地!」沈青糾正道。 沈青十分清楚,萊寧斯口中的生產基地只是指由法拉利公司提供技術以及流水線設備而鳳凰投資提供土地以及資金的一種合作方式,但真正的核心技術最後還是始終掌握在法拉利公司的手中。 而自己口中的生產研發基地,則是指兩家公司未來將通過合作的方式來研發最新型汽車,並且實現互相共用技術的一種合作方式。雖然只是兩字之差,但其中所表達的含義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意思。 「生產研發基地?」萊寧斯顯然十分驚訝與沈青要求技術同享的這個想法,但還是依然保持著臉上真誠的微笑,道:「沈先生應該知道,我們法拉利公司擁有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汽車發動機製造技術,而這項技術也是我們公司始終領先於同行最為核心的一項技術,如呆鳳凰堅持要求技術同享,我們也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繼續談下去啦! 「法拉利汽車公司的創始人恩佐·法拉利說過,他最中意的賽車是他還沒有造出來的賽車,他最大的成功是他還沒有達到的成功。」沈青微笑著說道:「難道你們法拉利就不想製造出速度更快,而且性能更加優越穩定的汽車嗎?」 萊寧斯聞言,臉上不由露出了帶著一絲輕蔑地微笑,道:「難道中國有比法拉利公司更加先進的汽車製造技術?」 第一百八十八章 沈青並不介意萊寧斯臉上輕蔑的眼神,因為中國的確沒有比法拉利公司更加先進的汽車製造技術。如果有的話,他也不會捨近求遠跑去義大利找法拉利公司尋求合作。 「這裡是美國通用、德國大眾及日本豐田三家世界頂級汽車製造生產商的核心技術,這些東西萊寧斯先生難道也沒有興趣嗎?」沈青從辦公桌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推到了對方的面前,笑著又補上了一句,「當然,這些東西暫時還是屬於商業機密,萊寧斯先生只能欣賞卻不能將這些資料帶出這間辦公室。 如呆不是因為自己對面坐著是一位身家數百億美元的超級富豪,萊寧斯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開玩笑,要知道這些核心技術對於一個企業來說,就相當於男人的命根子哪樣重要,怎麼可能讓沈青這麼容易弄到。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萊寧斯在翻看了幾頁德國大眾的汽車發動機資料後,終於相信了這些東西的確是這三家世界頂級汽車製造商的核心技術資料。 看著萊寧斯臉上不斷變幻的神色,沈青不由微笑著說道:「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關於兩家公司合作建立汽車生產研發基地的相關事宜了吧?」 「十分遺憾,我只是法拉利駐亞洲分公司的總經理,沒有權力進行這方面的談判!」萊寧斯將自己手中的檔合上,聳了聳肩膀道:「不過我會馬上向總公司傳達您合作的誠意,相信三天之內肯定會給您肯定的答覆,那個時候沈先生可以跟總公司派來的談判人員進行商談。 沈青聞言不由一愣,他還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坦白地承認自己帶受有這個權力跟自己進行這方面的談判,微笑著說道:「親愛的萊寧斯先生,你真是一位誠實得有些可愛的紳士! 「沈先生過獎了,對於一名真正的紳士來說,正直誠實是最基本的標準。」萊寧斯站起來並主動向沈青伸出了手,真誠地說道:「希望以後還能夠跟沈先生有進一步的合作。 沈青親自將這位英國紳士送進了電梯間,走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吩咐劉秘書不要接受任何人的預約,並且將未來幾天的預約也全部調整到今、明兩天,因為未來的一個星期他可能不會呆在公司裡。 「明白,我這就去辦!」劉秘書雖然不知道這位神奇的董事長又想玩什麼花樣,但做為一名稱職的秘書她不會多嘴去打聽自己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一輪明月透過義大利薄紗窗簾照進屋,沈青手中夾著一根香煙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著大草坪上己經豎立近百年,同時也見證了上海由東方小巴黎到後來的衰落再到改革開放後的再次興起所發生的一次又一次重大的變改。 近百年的歷史滄桑變化讓中國經歷了北洋軍閥、國民黨再到現在的中國共產三個性質截然不同的朝代,而馬勒別墅這尊青銅像則如同一位高傲的歐洲貴族一樣,冷眼旁觀著發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這一切,迎來又送走了一批批曾經興盛一時最後又快速衰敗的大家族。 「弓·天我沈青風光無限,但誰會知道以後怎麼樣呢!」沈青站在窗前發了一陣感慨後又從新坐回到書桌前,看著眼前的筆記本電腦陷入了沉思。 美國己經正式宣佈將再一次進入伊拉克境內,進行他們口中所謂保護民主政權的軍事行動,而且第一批五萬名美國大兵己經抵達了科威特,後繼部隊也己經整裝恃發將陸續開赴前線。 因為當時美國從伊拉克大規模撤軍時所有的重裝備幾乎都封存在科威特,所以使這次的軍事大規模調動沒有了沉重的後勤壓力。所斷目比前兩次伊拉克戰爭,這次美國人的後勤效率及軍隊調動速度與以往相比都明顯有大副度提高。 一批又一批手中拿著輕武器的美國大兵,乘坐著運輸機跨越世界上最寬廣的大洋,遠離故土來到了一片荒摸的科威特科。取出封存在秘密基地倉庫內的重武器後,在伊拉克邊境線上擺開陣式隨時準備進入伊拉克進行一場為民主自由而戰的偉大戰爭。 而做為世界石油價格晴雨表的紐約石油期貨交易,則快速將中東地區火藥味十足的緊張局勢轉換成油價大幅上漲的動力,81美元、呂3美元、昨天甚至創下了呂5.73美元的歷史最高價,收盤時雖然跌回到呂5.34美元/每桶,但這也己經創下了歷史收盤的最高價位。 面對火藥味越來越濃的中東局勢及世界能源供應短缺這一越來越突出的問題,市場人士普遍認為剖田價還將保持一段很長的時間並且有可能向上突破90美元/每桶的整數關口。 根據自己與諾斯林共同商量後,也得出了油價將繼續向上瓤升這個結論,但是讓沈青有些心神不寧的是,根據他從高盛、摩根、量子三家超級主力莊家哪裡偷窺到的資料顯示,這三條金融大鱷正在悄悄將自己手中的多單轉換成空單。 順勢而為是期貨市場上永遠不變的真理,難道這三條金融大鱷準備逆市而為,反手做空以三家之力來對抗整個市場。從進入期貨市場習未,一直是戰無不勝的沈青第一次迷茫啦! 看著螢幕上顯示出來,這些十有八九是來自三條金融大鱷的拋盤有逐漸增多的趨勢,沈青伸手將電腦切換成衛星保密視頻通訊模式,與遠在美國紐約的諾斯林商量之後最後做出決定,也開始試探性的拋售手中的多單以減少龍騰基金倉位壓力。 可是讓沈青做夢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與諾斯林這段通過衛星加密的視頻對話資料,兩小時後就通過美國中情局的手放在了索羅斯的辦公桌上。 「我們己經做的這麼隱避但還是被對方給識破,這只來自紅色中國的小狐狸還是夠狡猾!看著手中的通話記錄索羅斯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心中也更加堅定了要趁這只狡猾的中國小狐狸羽翼還沒有豐滿之前將其毀滅的決心。 拿起辦公桌上單獨放在一邊的一部內線電話,索羅斯很嚴肅地說道:「我是量子基金總裁索羅斯,請幫我接總統先生。 「這是怎麼回事?」第二天深夜,當沈青在偷窺過高盛、摩根、量子三條金融大鱷中心電腦資料庫內的交易記錄後,坐在辦公桌旁邊看著眼前的筆記本電腦不由發起愣來。 昨天還在逐步拋出多單悄悄吃進空單的三條金融大鱷,今天又一反常態的開始大口吃進多單大幅拉抬油價,真讓沈青有點二丈摸不著腦袋的感覺,還真是有點搞不明白他們這到底唱得是那齣戲。 沈青的腦袋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個自己都覺得很可笑的想法,「難道是索羅斯那隻老狐狸年事己高,老年癡呆症發作啦?」 當然,這個極度可笑的想法沈青肯定不會當真,索羅斯雖然在美國金融界地位很高,但畢竟不可能像中國古代時的皇帝哪樣一手遮天,就算他真是老年癡呆症突然發作,盛大和摩根兩家基金投資公司的總裁不會也同時老年癡呆症一起發作吧! 想到腦袋發漲,還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的沈青,只好再次向遠在大洋彼岸的諾斯林求教,畢竟對方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 而此時,與三條金融大鱷同處一個城市的諾斯林,也正舉起自己的拳頭往自己的腦袋上猛砸,三家基金公司完全大違常理的操盤手法讓他也是雲裡雪裡摸不著頭腦。 電腦發出兩聲「嘀嘀」的聲音,諾斯林同樣將電腦切換到衛星加密頻道,然後接通了這個來自遙遠中國的信號。 「親愛的諾斯林,對於七月輕質原油期貨合約最近兩天奇怪的走勢,你這個專家級人物有什麼意見嗎?」沈青首先開口問道。 「親愛的老闆,如呆是我的話就會選擇暫時退出觀望,因為這幾天期貨市場上奇怪的走勢讓我隱約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諾斯林鄭重地說道。 「退出觀望!」雖然沈青也覺得這是一個十分明智的選擇,畢竟自己所擁有的異能可以保證以後很安全的繼續掙取大把的鈔票。 但這種發生戰爭而導致油價飛漲的機會可是數年才會出現一次十分難得的發財機會,而且這次自己調集了近三百億美元的巨額資金,最後就這樣灰溜溜地撤退離去,沈青的心裡實在是不甘心。 沈青低頭抽著手中的香煙認真想了一會後,才抬起頭問道:「現在我們手頭上還有多少流動資金?」「還有一百億左右。」諾斯林想也沒想馬上就回答道。 「暫時停止一切操作,我們還是先認真再觀察兩天再說。」沈青猶豫片刻後,最後還是做出了暫時靜觀其變的決定。兩個小時後,沈青與諾斯林對話的記錄,再次由中情局轉交到了索羅斯的手中。 看著兩人的談話記錄,索羅斯臉上終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這只來自紅色中國的小狐狸終究還是嫩了點,他將會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付出滲重的代價,雖然這次不能將龍騰基金一舉殲滅,但也足夠讓這家中資企業傷筋動骨大傷元氣。兩天後,當沈青看著如同高台跳水般狂洩而下的七月輕質原油期貨合約價格時,腦袋裡頓時一陣空白軟軟地癱坐在了椅子上,口中無意識的不停嘀咕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眼前電腦液晶顯示幕上狂洩而下的石油期貨價格終於讓沈青如夢方醒,自己這次是徹底鑽進了高盛、摩根、量子基金這三條金融大鱷的圈套中,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兩天前沒有聽從諾斯林的勸告及時從石油期貨合約中全身而退,最後直接導致了自己將面對上百億美元的巨額損失。 「第三次伊拉克戰爭馬上就會開打,油價怎麼可能這樣狂跌!」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沈青打開了美國雅虎網站的首頁,一行腥紅的大字徹底粉碎了他任何的幻想。 「美國與伊拉克主要武裝派系答成協議,兩方將開始和平談判!」看著一行如同鮮血般腥紅的大標題,沈青只覺得自己全身一陣發冷。「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句千古名句正逐漸離沈青遠去,一種強烈的無力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讓沈青再次體會到了與整個國家機器相比,個人的力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老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電腦揚聲器裡傳來諾斯林焦急的聲音。液晶顯示幕上諾斯林那顆滿頭金毛的腦袋左右晃動著,讓沈青怎看怎麼像是頭餓得皮包骨的獅子頭,不麻煩得說道:「現在除了斬倉之外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沈青仰天長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能撈回多少算多少吧! 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但此時的沈青卻沒有絲毫去欣賞日出的心情,因為他現在正面對著五天之內虧損一百二十六億美元這個殘酷得現實。 「上次五天掙了九十多億美元,這次同樣是五天卻虧損了一百二十六億美元,期貨市場還是充滿危險的鱷魚塘。今天你將別人當成自己的獵物,可轉眼間你又成為了另一隻比你更強壯鱷魚的口中美食。」沈青手中夾著一根香煙推開窗戶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不由歎了一口氣。 五天時間一百二十個小時共計虧損一百二十六億美元,平均每小時虧損一億美金,自己也算是中國唯一品嚐過這種滋味的金融大鱷啦! 第一百八十九章 「啊--」沈青看著天邊的朝陽,突然高舉自己的雙手發瘋似的大聲叫喊起來,惹得樓下正在修剪草坪和旁邊花壇中花卉的花匠及傭人們,紛紛抬起頭來不知所措地望向正站在大陽台上發瘋的沈青,然後又低下頭去繼續自己手中的工作。 「親愛的,你這是怎麼啦?」愛玲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緊接著一具女性豐滿的胭體從後面抱住了沈青的虎腰。 「愛玲我們結婚吧!」發洩完心中鬱悶的沈青轉過身來將愛玲緊緊抱在自己懷裡,這個時候只有在愛玲身上他才能從新找到哪種寧靜的感覺。 「真的?」愛玲聞言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會來得這麼突然,意外得讓她事先毫無一絲思想準備。 「當然是真的!」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深情地說道:「這個世界只有你才是我最值得珍惜的愛人, 「我這不會是在做夢吧!」愛玲伸出手就在沈青腰側的嫩肉處使勁擰了一下,當她聽到男人發出的「嗽嗽」痛叫聲時,才終於確定這不是夢,滿面幸福地靠進了沈青的懷裡。 沈青揉著自己的腰側嫩肉處,不由鬱悶地想道:「別人都是擰自己,你這個小女人到好,最後居然拿你老公來做試驗!但是當沈青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中滿臉幸福笑容小女人的時候,他還能夠說些什麼呢!「好老婆,我想要!」晝伏夜出差不多一個星期沒嘗過肉味的沈青,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內心有一種東西又開始活躍了起來,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有了反應。「大清早就使壞!」愛玲嬌慎地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在男八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低聲說了一句:「別在這裡,去臥室好嗎? 沈青看著懷中女人微微有些潮紅的臉,色色地笑道:「這裡空氣這麼新鮮,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做一次?「你要死啊!」愛玲縹了一眼樓下正在認真工作的傭人們,伸手又在沈青的腰側重重擰了一下 一個月後,一場震驚世界的奢華世紀婚禮在上海舉辦,讓全世界的人們再次驚訝於中國富豪揮金如土的氣派。 上海街頭洋溢著喜慶色彩,道路兩旁懸掛著沈青及愛玲伉儷的大幅婚紗照片,大街上及主要廣場都擺放著由各色鮮花組成象徵吉祥如意的圖案。 由於在婚禮舉行之前,得到消息的各家媒體就己經對這場可能是中國改革開放以來最奢華婚禮進行了大量宣傳。 所以婚禮舉行的這天,大清早就己經有數以萬計的市民在寬敞的街道兩旁沿街守候,爭睹沈青這位中國超級富豪及她漂亮新娘的丰采,還有許多穿上校服的學童揮動金色的旗幟迎接著這對伉儷的到來。 沿綿不斷的人龍將道路兩旁擠得水洩不通。在教堂舉行完儀式後,沈青夫婦伉儷兩人乘坐一輛裝飾為馬車一樣的金色開篷的勞斯萊斯豪華轎車,帶領88部載有前來慶賀嘉賓的轎車在上海街頭展開巡遊,前面警車開道街道兩旁則有武警拉起人牆維持次序,加上一路上18個樂隊方陣進行沿途伴奏,場面真是浩大得沒辦法形容。 當這場婚禮的男女主角從用金沙鋪就貨真價實的金光大道上走過時,應邀前來觀禮的世界各國駐上海外交官也不禁為這場世紀婚禮的奢華而感到驚歎。金子和鑽石鑄造的禮花、鍍金的婚車、鑲金的華蓋,無不是在向世人炫耀著這位中國超級大富豪的富有和奢侈。 參加婚禮的除了各國駐上海使館人員外,還包括與鳳凰投資有業務往來的中資企業代表及由利嘉誠帶隊香港排名前十的大富豪,即將與鳳凰投資展開全方位合作的法拉利總裁也特意從義大利趕來獻上了自己的祝福,而李偉及諾斯林這些沈青與愛玲的親朋好友也成為了這場世紀婚禮的貴賓。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沈青包下了上海所有的大小酒樓向上海市民免費提供酒菜,再次讓前來觀禮的各國使館人員驚歎了一回。 舉辦完這場為期一個星期的世紀婚禮,沈青攜愛玲告別了前來送行的親朋好友,登上鳳凰投資最新購進的波音客機飛往了旅遊勝地歐洲小國瑞士度蜜月。 瑞士位於歐洲中部,是一個永久中立國,境內設有眾多著名的國際機構總部,僅日內瓦一市就有200餘國際組織。湖光山色,阿爾卑斯山群峰,歐洲大陸中世紀的建築,高度發達的現代物質文明,使瑞士擁有獨特持久的無限魅力。瑞士的現代工業,嘰中表以及精密的儀器製造著稱於世。 瑞士既有白雪皚皚的高峰,又有鬱鬱蔥蔥的丘壑,還有碧波蕩漾的水上景色。蘇黎士、伯爾尼、日內瓦等城市都有若干名勝古跡,此外還有盧塞恩湖。而這次沈青與愛玲度蜜月的首站,就選在了瑞士最著名的城市日內瓦。 日內瓦位於萊芒湖南端,風光秀麗,是瑞士旅遊中心,也是世界旅遊勝地之一。每年接待遊客25……余萬。日內瓦的「萬國宮」如今是聯合國駐歐洲辦事處的所在地。 在日內瓦的國際組織和各種代表機構有200多個。近年來,每年在這裡召開國際會議達5000一6000個之多。日內瓦城以羅吶河為界,左岸是老城區,以古老的大教堂為中心,建築緊湊,街道狹窄,有許多名勝古跡及哥德式建築。右岸是新城區,倫河而建,有美麗的湖濱大道,各種現代化建築及栽著玫瑰和各色花卉的公園,馬路兩旁的法國梧桐樹,綠蔭婆要,樹木婀娜多姿。市內最熱鬧的是勃郎峰大街和沿湖兩岸地區。 沈青挽著愛玲走在日內瓦美麗的湖濱大道上,看著道路兩旁的美景還不時停下來合映留念,將這美妙的一刻永遠留住。「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愛玲緊緊挽著男人的手臂,滿面幸福笑容地靠在沈青身上說道:「真希望這次蜜月永遠不會結束。 「小傻瓜,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只要有時間每年我們都來這裡住上幾天。」沈青微笑著對女人做出了承諾。 在瑞士呆了大半個月在流覽過各處名勝風景區後,沈青與愛玲又去乘坐私人飛機來到了法國這個充滿了浪漫情調的國度繼續他們的蜜月之旅。 世界浪漫之都,又稱」花都」,宏偉莊嚴的凱旋門,雄偉屹立的法國標誌-埃菲爾鐵塔。同樣還有不可不去的協和廣場、香榭麗捨大道、巴黎聖母、凡爾賽宮、盧浮宮。夜晚泛舟塞納河,衣香裴影,耳邊恍然響起蕭邦的夜曲,浪漫而淒美。還有紅磨坊和巴黎歌劇院的藝術魅力讓人心動。 在這裡,沈青與愛玲兩人終於真正體會到了法國人的浪漫,兩個互不相識的青年男女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可以向對方示愛,如果遭到拒絕也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不再糾纏對方。 而且這種事情也發生在了愛玲的身上。那天沈青正挽著小鳥依人般靠在自己手臂上的愛玲遊覽巴黎聖母院,突然一個帥氣的法國小伙子手中捧著一束紅玫瑰單膝跪在愛玲的身前,一個勁的讚美她東方式的美貌最後還提出希望能夠跟她交個朋友,還真是讓旁邊的沈青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見。 面對一個並沒有絲毫惡意的浪漫法國小伙,他實在是興不起一腳把對方瑞個跟頭的念頭。可能在法國人看來,女朋友(老婆)能夠得到其他男士的讚美,是一件讓自己十分榮耀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藉著來巴黎度蜜月的機會,沈青特意去了巴黎大學拜訪了這裡許多有名望的專家教授,並成功用超高的薪水挖走了十幾名教學經驗豐富的教授,為正在加緊建設將在幾個月後正式開始運作的啟明私立大學,挖到了一批最寶貴的財富。 在向巴黎大學捐獻了一大筆的捐款後,沈青也離開巴黎的前兩天終於見到了巴黎大學的校長,並向他虛心討教辦學之道。 而當沈青向巴黎大學院長請教中國教育存在哪些缺陷的時候,這位在歐洲享有盛譽的校長沒有說什麼,站起身來直接將他帶到了巴黎城市西北部的泰爾特爾藝術廣場。 巴黎的「街頭藝術」十分活躍,城市西北部的泰爾特爾藝術廣場是世界聞名的露天畫廊,每天都有不少畫家在這裡即席作畫出售。在市中心的沙特萊廣場和聖.日爾曼德伯廣場等地,青年學生和市民經常自帶樂器舉行音樂會,.表演各種節目。 「這就是中國教育所缺少的東西,大學應該鼓勵學生大膽去展示自己的才華,並且為他們提供一個能夠自由展示自己才華的舞台,而不只是讓他們呆在大學校園這座像牙塔裡讀死書!」巴黎大學的校長指著廣場上,哪些正在自娛自樂為遊客們表演各種節目的大學生們。 「這可能也和中國人比較含蓄內斂的性格有關。」沈青無奈地笑了笑,道:「在中國的大學生看來,走上街頭展示自己的才華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離開巴黎之前,沈青還特意去向這位受人尊敬的教育家辭行,並向對方發出了真誠的邀請,希望這位巴黎大學的校長在合適的時候去啟明私立大學指導。當然,如呆啟明不能在短期內發展起來,估計這個邀請在這位巴黎大學的校長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可以置之不理的笑話。 結束了在法國的行程後,沈青本來還準備去英國這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去轉轉,順便到牛津、劍橋這兩所世界著名的高等學府挖牆腳。 但由於身處國內的歐陽寶兒預產期日子臨近,所以他也只好提前結束了這趟歐洲蜜月之旅,急匆匆趕來國內陪伴在歐陽寶兒身邊,等恃自己第二個孩子降臨人世。 而己經成為沈青合法妻子的愛玲,也放下了自己心中壓著的一塊大石頭,很大度的沒有去進干涉男人與歐陽寶兒之間的事情。 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手術室門口,沈青不停的在門口回來踱著步,焦急等待流淌著自己血脈小天使降臨人間那一刻的到來。 而旁邊陪同前來的李清,則靜靜坐在一邊的長條形登子上看著男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陰晴不定,腦子裡面就如同煮沸的開水般亂成了一鍋粥。 現在愛玲得到了她苦苦等待的名份,歐陽寶兒也擁有了沈青的親骨肉,而自己依然只能站在男人的身後默默奉獻著自己的青春什麼東西都帶受有得到,想到這裡李清臉上的陰雲不由又加重了幾分。十多分鐘後,一聲嬰兒「哇」的哭聲終於在沈青焦急的等恃中從手術室裡傳了出來。 聽著這如同仙樂般的聲音,沈青高興得手舞足蹈口中還不停念叨著:「生出來了,終於生出來了!幾分鐘後,一名護士抱著才來到人世間的小天使,推門從手術室裡面走了出來,並且滿臉笑容地走到沈青的跟前說道:「恭喜沈先生,您填了一位公子!幾分鐘後,一名護士抱著才來到人世間的小天使,推門從手術室裡面走了出來,並且滿臉笑容地走到沈青的跟前說道:「恭喜沈先生,您填了一位公子! 「是兒子,我沈青也有兒子啦!」沈青從護士手裡小合地接過這個胖乎乎的小傢伙,激動得大笑著說道:「我沈青從小就在孤兒院裡長大,是個沒爹媽疼的孩子,但是我的孩子卻有爹媽. 「你是我沈青的兒子,所有你的一生將注定不會平凡。」沈青低頭在自己兒子胖乎乎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就如同向全世界宣佈一樣接著又大聲說道「『以後你就叫沈世伏,全世界都將臣服在你的腳下,你將會成為這個世界真正的王者. 第一百九十章 一個月後,在沈世伏的滿月酒宴上,沈青兌現了自己對歐陽寶兒許下的承諾,將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權轉到了沈世伏的名下,也讓這位剛滿月的小傢伙成為了中國年齡最小的億萬富豪。 明月高掛天空,一幢歐式別墅的大陽台上歐陽寶兒靜靜地偎依在男人的懷裡,而旁邊的嬰兒搖籃裡則放著他們兩人愛情的結晶。 「真希望這一刻能變成永恆!」歐陽寶兒瞟了一眼旁邊酣睡正香的小寶寶,然後看著男人的眼睛滿面幸福的說道。 「你真是個小傻瓜!」沈青低頭在女人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伸手撫上歐陽寶兒生產後已經基本上恢復平坦的小腹,微笑著在女人耳邊輕聲道:「小寶貝,今天晚上我就留在你這裡過夜?」 已經大半年沒有品嚐過性愛哪種讓人飄飄欲仙美妙滋味的歐陽寶兒看著沈青點了點頭,並很主動地解開自己胸前的衣襟把男人的手塞了進去,久曠的嬌軀也在男人的愛撫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感覺自己的手中沾滿了寶兒乳房頂端流出的乳汁,沈青突然俯在女人的耳邊說道:「寶兒,我要吃奶!」 「小饞貓!」歐陽寶兒解開自己左邊的半邊衣襟,然後將裸露在空氣中的乳頭塞進了男人嘴裡,頓時一種甘甜帶著一絲淡淡腥味的液體流進了沈青的口中,異樣的感覺讓他不由大口大口吮吸著女人鮮美的乳汁,同時也讓女人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快感,身體也開始在男人的吸吮中慢慢熱了起來,一種含在嘴中模糊不清的呻吟聲也開始在空氣中飄盪開來。 「親愛的,這裡天涼去臥室好嗎?」剛坐完月子,身體還比較虛弱的歐陽寶兒喘息著向男人哀求道。 「小寶貝,今天晚上你就我的女皇,不管什麼事情都聽從你的吩咐!」沈青在吩咐傭人將小少爺推進去後,雙手一抄抱著懷裡混身發燙已經開始興奮起來的女人走進了臥室······ 激情過後,沈青看著旁邊過度勞累已經進入夢鄉的歐陽寶兒,自己卻沒有一點睡意反而感覺越來越精神,於是披上一件睡袍走進了樓下的書房,打開電腦接通了遠在美國紐約諾斯林的視頻。 「親愛的老闆,看你臉色紅潤的樣子最近一定過得非常不錯。」諾斯林微笑著又送上了一記高質量的馬屁,「自從上次婚禮時,見過老闆娘那種優容典雅的東方美女之後,我現在對哪種乳房比屁股還要大的金絲貓都已經失去了興趣,真是羨慕老闆能夠擁有如此美麗的妻子!」 沈青知道對面這個曾經做過幾年保險推銷員的諾斯林口才一流,就算是自己想跟他胡扯一個通宵,他都能夠讓自己不會感到有絲毫的厭煩和無聊,於是急忙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問道:「最近高盛、摩根、量子基金哪邊有什麼動靜嗎?」 「完全沒有任何動靜。」諾斯林微笑著說道:「現在的紐約期貨交易市場一片風平浪靜,自從採用了老闆分散操作、多點開花的策略後,那三條金融大鱷也不知道該如何下口,只能看著我們陸續將上次石油期貨交易中虧損的一百多億美元全部掙了回來。」 「很好!」沈青笑著說道:「除非他們可以控制美國所有期貨合約品種的走勢,否則他們就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策略,也只有像老闆你這樣的金融天才能夠做到。」諾斯林做了一個很誇張的動作後,接著又說道:「同時進入十多種不同期貨品種進行期貨投機交易,而且還保證全部獲得豐厚的盈利,老闆您簡直就是如同上帝一樣的偉大存在!」 「沒有這麼厲害,只是運氣比較好罷了!」被諾斯林一通馬屁拍得有些飄飄然的沈青,搖著手謙虛一番後做出了今後半個月之內的部署,道:「從明天開始,在九月大豆期貨裡面投入十億美元做空,在八月小麥合約裡面投入五億做多,在九月錫期貨合約中投入四億美元做多······」 安排好今後半月內操作策略的沈青最後笑著說道:「除非索羅斯他們能夠同時打壓十多個期貨品種,否則也只有眼睜睜看著我們從期貨市場上圈走大把大把的美鈔。」 諾斯林獻媚似的說道:「按照現在公司的發展速度,再過幾個月老闆就可以把比爾·蓋茨一腳從世界首富的寶座上踢下來,自己坐上這把象徵著財富、地位、榮譽、和權力的寶座。」 「能夠僱傭到你這樣既會拍馬屁而且辦事也利索能幹的下屬,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沈青笑著直接掐斷了網路連接。 而此時,紐約市郊的一幢莊園式別墅內,索羅斯正皺著眉頭觀看著中情局送過來關於剛才沈青與諾斯林兩人的通話記錄,當他看到沈青關於龍騰公司今後半個月的操作策略那段時,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 的確如同沈青所言的哪樣,他們雖然背後有美國政府撐腰,但也不可能在十多個期貨品種上同時對龍騰公司進行阻擊。如果真的哪樣做的話,估計幾代美國人用近百年時間才鑄造起來的金融帝國將會徹底毀在他們的手中。 所以他們最後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青,從美國人的口袋裡大把大把地撈走以億為單位計算的巨額財富。 「真是一個金融奇才!」在看過沈青關於今後半個月內在十多個期貨品種合約上的操作策略後,索羅斯心裡也真正生出了一種英雄遲暮的悲涼感覺,搖著頭感歎道:「為什麼如此出色的金融天才卻偏偏出現在紅色中國,如果他是美國人真不敢想像他將來會有怎樣的巨大成就。」 看著手中的記錄發了半天呆的索羅斯,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也只有向他揮動橄欖枝尋求合作啦!」 三天後,經過漫長休假的沈青又從新出現在了世人的面前,並再次成為了世界媒體關注的交點,因為他這次出現在鏡頭前是去參加義大利法拉利公司與鳳凰投資,合作在廣東懷陽市興建亞洲最大汽車生產研發基地的奠基儀式。 開工典禮是隆重、盛大的,一切都按照預定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早已做好準備的國內外數百家媒體蜂擁而至,將前來參加奠基儀式的鳳凰投資總裁沈青、法拉利總裁舒密特及懷陽市新任市長朱文明三人圍了個水洩不通,讓從來就沒有受到過如此待遇的朱文明心裡笑開了花。 奠基儀式完成後,接下來在懷陽市政府大樓內舉行的記者發佈會,則成為了沈青一個人表演的大舞台。 沈青在簡短扼要地發表了一篇鳳凰投資對這個投資專案所顯示的強大信心,以及兩家公司後繼將實施的各項計劃與進行的準備工作之後,按照事先設定好的計劃安排流程,法拉利總裁舒密特也上台用英文發表了簡短的演說,內容無非就是稱讚鳳凰投資實力雄厚並對法拉利與其合作建設的這個專案充滿信心,然後再將社會主義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取得的偉大成果的歌頌一番。 而在接下來的記者提問時間中,沈青這位新聞不斷的中國超級大富豪則成為了眾多記者圍剿的重點。 大陸方面記者的提問還比較含蓄,只是圍著鳳凰投資、龍騰基金未來的發展方向以及鳳凰投資與法拉利合作興建汽車生產基地未來的發展這上面做文章。而哪些港台及外國記者的提問就沒有這麼客氣了,專門提一些讓沈青十分難堪的問題。 先是美國記者提到了龍騰基金前段時間在石油期貨市場上操作失誤最後造成巨額虧損這檔子事,然後又日本記者開始追問他對日本人的看法及態度(因為沈青在多個公眾場合發表過反日言論),。 主持這次會議的懷陽市委鄧書記眼見風向不對,連忙站出來宣佈記者提問時間已到,才讓沈青避免了繼續面對國外各路記者越來越尖銳的提問。 在接下來的酒會中,身穿一襲傳統旗袍的愛玲以女主人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而且當仁不讓的成了今天讓眾多男性流口水和所有女性妒嫉的物件。 愛玲顯然對於這次自己以鳳凰投資女主人身份,第一次在國內外眾媒體面前亮像十分重視,在經過化妝師精心裝扮後才正式出現在了媒體的面前。今天她梳了個高高的髮髻,一身紅色金絲旗袍將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及哪種含蓄的東方古典美展露無疑。 此刻她正挽著沈青的手臂穿插於各色人物之間,顯得是那麼的高貴大方雍容華貴,連遠道而來的法拉利總裁也被她東方式的美麗所震撼,對旁邊的沈青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廣州市哪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啦?」宴會室旁邊的貴賓休息室裡,沈青與前來參加奠基儀式已經貴為廣東省委副書記的馬建安進行著秘密會晤。 「一切都很順利,通過幾次嚴打鬥爭,廣州的潮州黑幫勢力已經被全部趕了出去,他們留下的地盤有八成被陳虎帶人接收。」馬建安恭敬地回答道。 「接收了八成地盤?」沈青笑了笑,道:「陳虎這小子幹得不錯,本來我還估計以他們黑虎幫的實力能接收六成地盤就已經很不錯的成果。」 「郭躍手下的哪些由退伍軍人組成的保安隊伍,這次幫了他的大忙!」馬建安說道。 沈青沉默了一會,最後吩咐道:「你最近竄得太快已經引起了上面有關人士的不安,這可不是一件好兆頭,以後你盡量收斂一點不要鋒芒太露,這樣對你未來的發展有好處。」 馬建安知道眼前這位大老闆口中所謂的有關人士,肯定是連他都惹不起的中央大佬,於是很用心的記下沉青剛才說過的話並重重點了點頭。 幾天後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再次回到上海,沈青又開始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之中。 雖然公司一些平常性的檔現在都是李清幫他處理,但是重大的決策還是需要他來做出,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每次外出時,總會積壓這麼事情等著他回來處理的原因。 這天沈青照常坐在辦公室內處理著文件,偶爾還要打個電話向下面的人詢問落實一下情況,忙得他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想節省下來留到下次一起打包解決,可是內線電話中劉秘書一句依然甜美的話語卻讓他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手中拿著電話發了半天呆後才回過神來,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快點請他進來。」 對於眼前這個猶太老頭的體貌特徵沈青並不莫生,他已經無數次在各種雜誌和金融類報紙上見過他的尊容。 這位生活樸素,沒有遊艇、高級轎車和私人飛機出外旅行都搭乘普通民航飛機,甚至於自己招計程車搭巴士的老頭就是被稱為二十世紀世界金融界奇跡的索羅斯。(當然,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個稱號已經被沈青這個神奇小子所取代) 對於索羅斯過去創造的奇跡沈青甚至可以倒背之流,因為在上次慘敗在這個猶太老頭手中後,自己就專門賣了幾本關於他的傳記認真研究。索羅斯人生的頂峰出現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哪個時候他可以說是世界金融界當之無愧的無敵霸主。 1992年9月,索羅斯通過他所謂的「宏觀經濟」投資策略在英國炒作英鎊,一個月後揣著10億美元揚長而去;1997年,他又對東南亞匯市發動「狙擊」,從而引發危及全球的亞洲金融危機。 「索大爺,請坐吧?」面對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敵人,沈青也保持著應有的紳士風度。 「索大爺?」索羅斯笑了笑,然後用純正的英語說道:「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稱呼我,這個稱呼很有意思,包含著一種東方式的尊敬。」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5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一章 沈青客氣地請猶太老頭索羅斯在自己的對面坐下,然後又特意吩咐劉秘書去為這位猶太老頭泡一杯極品西湖龍井。 「索大爺平時喝慣了咖啡,今天也請嘗嘗中國龍井的味道?」沈青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索羅斯喝了一小口茶水不由微皺起了眉頭,然後不停地搖著腦袋就如同得到老年癡呆症一樣。 「怎麼,索大爺不喜歡喝茶?」沈青還以為眼前這個美國佬喝不慣中國的茶葉,於是拿起內線電話吩咐劉秘書幫對方換一杯咖啡來。 「從五十歲開始,我就養成了每天早晚喝一壺中國功夫茶的習慣。」索羅斯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只是這個泡茶也有很大學問,雖然茶文化出自中國,但我不得不說在茶道上日本人已經將你們中國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此話怎講?」對於索羅斯這樣爺爺級的老前輩,沈青實在是興不起任何脾氣。 「起碼我在日本做客時,就不會有人用玻璃杯來糟蹋這樣的好茶葉。」索羅斯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接著說道:「這些極品龍井茶葉,必需要用山泉水及紫沙壺泡製才會有哪種獨特悠長的甘香回味。」 「索大爺遠道而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談論茶道吧?」對於索羅斯的教訓,沈青雖然很不服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話題從新扯回到了正題上。 「當然不是!」索羅斯臉上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沈先生應該清楚,我這個老頭子從美國跑到這裡來所為何事。」 「我還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中國人才喜歡在說話的時候拐彎抹角以顯得自己文化層次高有深度,沒想到美國人也有這個壞習慣!」沈青笑著說道。 看著索羅索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沈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剛才被這個猶太老頭依老賣老一頓教訓,自己在氣勢上已經先輸了一局,在接下來的談話中自己肯定會處於被動,現在總種是把這輸掉的一局給扳了回來。 「巴勒斯坦前民族權力機構主席阿拉法特,曾經在聯合國大會發言時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左手拿著橄欖枝右手拿著自動步槍來到這裡尋求合作,請不要讓橄欖枝從我的手中掉落。」索羅斯開門見山的笑著說道:「這就是我來到這裡的目的!」 「如果沒有記錯,當時阿拉法特說的是來尋求幫助,而不是尋求合作吧?」剛才在談話中先輸掉一局的沈青,抓住機會反擊道:「做為一名猶太人,能夠用阿拉法特這位曾經是以色列最大敵人的經典話語來做為開場白,索大爺心胸的確是夠開闊!」 索羅斯臉上不快的神色一絲而過但卻絲毫沒有生氣,盯著沈青笑著說道:「歲月早就已經把我這個快八十歲老頭的火氣給磨光了,沈先生不要想在言語上來激怒我,這種方法對我這樣的老人家沒有任何用處!」 「只是開個玩笑!」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認真的說道:「那麼,索大爺是來尋求合作?」 「可以這麼說!」索羅斯微笑著說道:「你不認為與美國政府合作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嗎?」 「索大爺不用搬出你的後台老闆來嚇唬人!」沈青毫不膽怯地抬起頭於這隻老狐狸對視,道:「美國可是一個法律至上的國度,龍騰基金及沒有偷稅漏稅又沒有違反任何法律,美國政府難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向龍騰基金動手嗎?」 「沈先生對美國的社會制度瞭解的確很透徹,但對於一個與恐怖分子有聯繫,並向對方提供大量資金支援的基金公司又另當別論。」索羅斯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沈青跟前,笑瞇瞇地說道:「沈先生,還是先看看這些照片再做出最後決定也不晚!」 沈青疑惑地瞟了一眼這個好像有持無恐的猶太老頭,伸手接過文件粗略閱了一遍,臉上的神色頓時如果川劇中變臉絕活般由紅轉青然後再由青轉白。 原來這份文件裡的照片是自己以前在西安發狂時殺死上百解放軍戰士及無辜老百姓,還有後來自己與撒旦傭兵團聯絡員碧麗莎衛星電話通話記錄。其中西安事件倖存下來的一些當事人,對當時具體情況的詳細敘述更是讓他感到十分不安。 拉斯維加斯的那次恐怖事件已經被美國政府認定為基地組織所為,所以不可能再自己打自己嘴巴又把撒旦傭兵團從新挖出來承擔責任,所以這方面沈青到不是怎麼擔心。但西安那次的事件如果傳出去,自己這個東方神奇小子的稱號可能就要被東方屠夫所取代。 「你想怎麼樣?」沈青臉色凝重地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不想在美國金融上再看到龍騰基金的影子!」索羅斯笑著說道:「世界這麼大,以沈先生在金融方面的天賦到哪裡都能掙錢。」 見對方有些意動,索羅斯又接著慫恿道:「沈先生應該去日本的金融市場上轉轉,將中國人民與日本人民千百年來結下的傳統友誼繼續發洋光大。」 「日本不是美國的盟友嗎?」沈青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你們美國人要再次揮舞手中的大捧,教訓這條不太聽話的狗?」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索羅斯站起來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手,道:「希望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一定會有的!」沈青也很有禮貌的跟對方握了握手,並將這位美國的金融教父大人親自送進了電梯間。 回到辦公室,沈青換算了一下中國與美國的時差然後接通了諾斯林的衛星視頻電話。從背景上看,諾斯林現在應該正在西餐廳裡享受晚餐 「現在可是享受美食的時間。」手中拿著刀叉正在分食牛排的諾斯林笑著說道:「親愛的老闆,能不能等我享用完晚餐?」 沈青現在這個大老闆可不好當,每天都有批閱不完的檔和接見不完和訪客,可以說忙得連跟愛玲做愛的時間都欠缺,可沒有這麼多美國時間來欣賞諾斯林十分幽雅的進餐姿勢。 「十天內清空龍騰基金在美國金融市場上所有的投資,我們要將龍騰基金的總部從美國撤到中國香港,而且在美國哪邊不要留下一個分部。」沈青看著螢幕上因為驚訝而張大嘴的諾斯林,微笑著說道:「親愛的諾斯林,你嘴巴裡那塊已經被嚼碎的牛排可真是噁心!」 「真是不好意思!」發現自己失態的諾斯林,連忙閉上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的嘴巴將口中的食物吞嚥下去。 「嘿嘿!」諾斯林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邊的油漬,笑著說道:「老闆現在說話可真是越來越幽默啦!」 「誰跟你開玩笑!」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認真的說道:「給你十天時間,將美國哪邊的事情全部結束,公司的職員願意去香港的薪水上浮百分之五十,不願意去的發給半年薪水做為遣散費。」 「上帝,難道中美在台海地區馬上就要暴發戰爭了嗎!」諾斯林誇張地說道:「不然老闆為什麼要離開美國這個金融投機者的天堂?」 「唉!」沈青歎了一聲氣,接著說道:「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你就按照我的意思做,來到香港你也同樣可以得到百分之五十的加薪。」 「百分之五十的加薪?」諾斯林聞言,雙眼之中馬上開始閃爍著數不清的小星星,如果用放大鏡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在這些小星星的形狀十分像是代表金錢的某種符號。 要知道,他現在的年薪可是五千萬美元,就算是在美國這個有金元寶帝國之稱的國度裡,也絕對可以排到打工皇帝一族年薪的前十位,如果再加上二千五百萬的話,以七千五百萬的年薪擠進全球打工皇帝一族前五位應該沒有問題。 「龍騰基金總部遷移到香港後,將把工作重點放到開墾亞洲特別是日本和韓國金融市場上,趁這十天時間你最好先準備一下。」看著諾斯林眼中的小星星,沈青已經得到了對方的答案,吩咐了一句後直接將網路連接切換到另一個國安局內線加密頻道,開始與許文林商量怎麼樣解決自己被美國政府抓住尾巴這件事情。 電腦螢幕再次閃了一下,許文林的腦袋出現在了液晶顯示幕的正中央,沈青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許大爺,有什麼好辦法嗎?」 其實沈青十分清楚,自己這個辦公室、家裡以及汽車上甚至是自己穿著的西裝都有國安局哪些特工放置的竊聽跟蹤器材,所以剛才自己與索羅斯的對話記錄現在肯定已經到了許文林的手中,但對此沈青卻並不是很在意。 畢竟像他這樣的敏感人物,如果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中央哪些大佬們睡覺肯定都會睡不安穩,所以一直以來沈青雖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國安局的監控之下,但還是心照不宣沒有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如果不是因為上面的老頭子認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這個敏感人物,是不可能讓他在廣東省大肆培養自己的勢力,而且還默許他將馬建安這個地級市小市長頂上了省委副書記的寶座。 大家都是聰明人,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俱傷這個道理也都懂,所以不管是從個人利益還是從整個民族和國家的利益來考慮,兩方都會將自己的利益與對方的利益牢牢綁在一起。 「根據技術人員對你剛才與美國哪邊聯繫時的信號分析,你們的通話已經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監聽,以後你通話時最好使用中國的軍事通訊衛星,這樣可以保證通話安全。」許文林上來就為沈青解除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西安那件事情發生後,沒有為你小子把屁股擦乾淨,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職。」許文林很認真地說道:「我剛才已經安排人手前往西安,徹底抹掉當時因為手下留情沒有清除乾淨的所有痕跡,以後美國人如果再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你,只要你一口咬定美國人手中的哪些照片存屬偽造,相信也不會惹出太大風波。」 「怪不得上次我會栽在這個猶太老頭的手裡,原來他通過衛星監聽的方法,已經事先得到了龍騰基金在石油期貨合約上的操作步驟!」沈青搖著頭說道。 對於自己能夠通過網路得到三家金融投資公司全部的操作資料,最後還敗在了這位猶太老頭的手裡這件事,沈青一直是耿耿於懷很是鬱悶。 但現在聽聞對方也是在知道自己所有操作計劃的前提下,才能夠在自己前面挖了個大坑讓他一頭栽進去,原本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也隨之煙消雲散。 「以後龍騰基金會將投資重心轉移到亞洲來,許大爺有什麼吩咐嗎?」心情大好的沈青臉上又掛上了笑臉,在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後微笑著問道。 「最近中國與日本由於東海油汽資源開發上的爭端愈演愈烈,而且還有繼續加劇的趨勢,如果你能夠在日本金融市場上搞出什麼動靜來讓日本人吃個啞巴虧,老頭子肯定會十分高興。」許文林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接著說道:「這點你應該學習借鑒索羅斯1992年9月阻擊英鎊時的模式,他通過所謂的「宏觀經濟」投資策略在英國炒作英鎊最後獲得巨大成功,可是金融界以小博大的經典案例。」 「就憑我手頭上這幾百億美元去阻擊日元,你這不是在叫我去送死嗎?」沈青聳了聳肩膀然後將自己的雙手往兩邊一攤,苦笑著說道:「許大爺,你也太瞧得起我沈某人了吧!」 「當然,,關鍵時刻你會得到強有力的支持,可以獲準直接從國庫裡面調撥外匯儲備的權力,而這些外匯儲備將通過香港中金黃基金投資公司轉入鳳凰投資帳戶裡,這樣外人也不好說什麼閒話。」許文林最後又給沈青指了一條明路,道:「最近因為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多次以公職身份參拜敬國神社,所以日本與韓國之間的關係也十分緊張,你可以去拜訪一下韓國大宇集團的董事會主席金善喜老先生,他是一個強烈的民族主義者也很仇視日本人,你們兩人之間應該可以找到一些共同語言。」 做為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阻擊日元這項偉大的工程對於沈青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力,所以在結束與許文林的談話後,沈青馬上就拿起內線電話向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給我聯繫韓國大宇集團的金善喜老先生,我將在三日後親自前往韓國登門拜訪。」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中午吃過中餐後,沈青才帶著李清及哼哈二將踏上自己私人專機飛往遙遠的韓國,可僅僅數小時後四人便站了在韓國首都漢城的土地上,居然還趕得及晚上享用一頓正宗的韓國料理,讓沈青也不得不感慨現代化的交通手段將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變得越來越容易。 漢城是世界第十大城市,在這座城市裡古與今以奇妙的方式並存。歷史悠久的宮殿、城門、聖祠以及博物館裡貴重的藝術品,是這座城市輝煌的往昔的佐證,而閃閃發光的聳入雲霄的摩天大樓和熙熙攘攘的交通則表明了它生氣勃勃的今朝。擁有1千多萬人口(佔全國總人口1/4以上)的漢城,不僅是韓國的首都,而且也是它的政治、經濟、文化和教育中心。 剛從機身上漆著一隻慾火鳳凰的專機上下來,一個由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及兩輛黑色賓士組成的豪華小型車隊就開到了飛機懸梯旁邊,並在四人面前幾米處停了下來。 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首先印入沈青眼簾的是一雙十分修長並且沒有一絲贅肉的美腿,然後一個身高絕對超過1.80米的韓國美女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她就是大宇集團董事局主席金善喜的哪個老處女女兒金淑貞,都快三十歲還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交往過,現在大宇集團裡除了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金善喜親自過問外,其他事情都由她一手做主,是個很不好對付的厲害角色!」跟在沈青身後的李清,小聲將對方的資料報了出來。 「老處女,我喜歡!」沈青用開玩笑的語氣朝身後的李清問道:「有關於她三圍的資料嗎?」 「你這個人,就是沒點正經樣!」李清小聲嘀咕了一句後,又鼓起眼睛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在正式社交場合還跟她嘻皮笑臉的男人。 「您好,我是大宇集團執行總裁金淑貞,由於董事局主席金善喜先生身體不適,所以這次由我來負責接待沈先生。」金淑貞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向沈青問好,臉上同時也露出了一個十分迷人的微笑,然後很大方地朝沈青伸出了自己保養得沒有一絲瑕疵的纖纖玉手。 「小姐的手保養得真好,很漂亮!」沈青看著對方伸在空中雪白的小手卻絲毫沒有伸手將其握住的意思,在讚美了對方一句後又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既然金善喜老先生身體不適,那我們就下次再來拜訪!」沈青朝身後三人揮揮手,道:「上飛機,我們直接回上海。」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等到他們來到韓國這個金老頭就病了,這又不是寫小說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對方居然讓一個大事做不了主的執行總裁來負責接待自己,這不是明顯看不起人嘛! 不是吹牛,以沈青現在的身份地位就算讓韓國總理親自來機場迎接,然後在總統府受到韓國總統親自接見都毫不為過,既然對方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他也沒有跟對方談下去的必要。 「只是開了個玩笑,沈先生不會這麼小氣吧?」金淑貞依然將自己的手伸在沈青跟前,微笑著說道:「我的父親大人,已經在漢城大酒店為您及隨從一行人準備了正宗的韓國料理,希望沈先生能夠賞臉。」 沈青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握住金淑貞白嫩的小手並且還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對方滑膩的手背了蹭了兩下,讓金淑貞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一絲不快,在心裡將眼前這位亞洲第一富豪劃進了色中惡鬼的行列。 在經過金淑貞這個身材高挑穿著高跟腳後,幾就乎跟自己平高的女人身邊時,沈青很輕佻的小聲說了一句:「我這個人對處女有特別的嗜好,金小姐可要小心點。」 「沈先生可能沒看我的個人資料吧?」金淑貞笑瞇瞇地回了一句,道:「我可是抬拳道黑帶,沈先生如果不怕受傷住進醫院的話,就儘管放馬過來!」 沈青看著眼前這個自信得有點過頭的韓國美女,在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笑容後鑽進了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以自己現在的本事搞定眼前這個老處女還不是跟玩似的,看來自己這次韓國之行可以在這個以女強人姿態出現的金善喜身上找點樂子。 漢城大酒店位於漢城市中心,是漢城數一數二的超五星級大酒店是屬於大宇集團旗下的產業。當金善喜及沈青一行人來到酒店的時候,漢城大酒店的主要負責人已經等候在了門口。 汽車還沒停穩,漢城大酒店的總經理就走上來親自拉開車門將金善喜及沈青兩人迎進酒店,而且站在門口兩旁衣冠楚楚的工作人員則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向一行人行禮。 以前就常聽說韓國人比日本人還看重禮節,看著兩旁這些經理級別的酒店管理人員覺無半點虛假的恭維,沈青總算是親身體驗了一回韓國人對於禮節方面的重視。 漢城酒店的頂樓一個豪華包廂內,沈青見到了大宇集團的創始人金善喜老先生,可能是由於保養得當所以這位韓國商界的傳奇人物從外表看也就五十多歲樣子。 在來韓國之前,沈青就特意拜讀過幾天關於這位元商業奇才的資料,仔細對其本人的性格及大宇集團的現狀做了大量仔細的研究,可以說是有備而來。 自20世紀70年代後,大宇集團對韓國經濟高速發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而金善喜這個人善於在逆境中創造奇跡,在否定中創造肯定,被稱為韓國最有活力的企業家之一,又被譽為韓國經濟飛躍的縮影。 小販→報童→大學生→普通職員→創建公司→韓國汽車、電子業巨頭,可以說這位金善喜先生就是韓國版的利嘉誠,白手起家艱苦奮鬥最後獲得巨大成功的典型例子。 「金老先生,您好!」在這個注重禮節的國度裡,沈青這個晚輩主動向金善喜這個長輩伸手了右手,以表示對他的尊敬。 「沈先生,請坐!」金善喜在跟沈青握過手後,微笑著向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聽著對方口中流利的英語而不是中文,不懂韓文的沈青總算是在心裡找到了一點平衡,整天跟身邊這些動不動就懂四、五國外語的精英人材相比,自己這個當老闆的就如同弱智兒童一樣低能。 「很高興聽見您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流利的中文!」沈青忍不住用英文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也很高興沈先生這樣的金融天才不會說韓文,讓我這個老頭子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面前,總算是找回了一點自信!」金善喜也微笑著說了一句,顯然他這個生長在上個世紀的商業奇才,也同樣有著與沈青相同的鬱悶。 相視一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被大幅拉近,使他們在接下來的酒席上也可以用比較放鬆的心態,來互相吹捧對方年少有為(老當益壯)同時也交流一些自己對中韓兩國關係的看法,然後再將兩國的傳統友誼歌頌一番。 其實像這種交際場合吃飯並不是重點,雖然餐桌上放著滿桌的韓國美食但從開始到最後宴席結束,桌上的美食基本上沒有動什麼,但韓國特製的清酒到是喝了不少。(韓國清酒一般只有25度左右,因為很好入口所以第一次喝的人往往會很容易醉倒) 待酒店服務員將滿桌基本上沒動的韓國美食撤下,然後再為眾人端上一喝清爽的韓國清茶之後,沈青朝旁邊的李清及哼哈二將三人使了個眼神,三人很識趣的站起來離開了包廂。 「淑貞,父親跟沈先生有事情要談,你先出去招待外面的幾位貴客。」金善喜微笑著對旁邊沒有絲毫離開包意思的金淑貞說道。 做為一個在商場了混跡大半生的老油條,他當然明白沈青做為亞洲第一富豪親自跑到韓國來與自己會面,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來商談,所以也很溫柔地將自己的女兒支出了包廂。 在韓國的舊禮儀中,女兒沒有出嫁之前必須聽從父親的吩咐。所以雖然金淑貞很不情願,但還是站起來向父親及沈青兩人分別行了一個九十度和三十度的彎腰禮後退出了包廂。 「沈青先生這次親自來到韓國,不知道有何賜教?」金善喜瞟了旁邊這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男人,笑著又說道:「這間包廂絕對安全,這點沈先生可以儘管放心。」 「不知道金老先生對金融業有沒有興趣?」沈青微笑著說道:「鳳凰投資與大宇集團在中國及韓國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也許我們之間可以展開全方位的合作。」 沈青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地微笑,道:「比如說去日本的金融市場上逛逛。」 一直盯著金善喜臉部觀察其表情的沈青,發現對方在聽到日本兩個字時雙眼的眼球明顯收縮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也讓沈青在自己心裡對這次韓國之行有了底。 「沈先生想怎麼個逛法?」金善喜微笑著問道。 早就聽聞這位年輕的亞洲首富十分仇視日本人(在中國好像把這種人稱之為憤青),並且在許多場合公開宣揚反日言論,所以金善喜也能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絃外之音。 「我很奇怪,日本的經濟都低迷了這麼年,為什麼日元還一直這麼堅挺,這真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沈青微笑著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日本可是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實力雄厚,而且又有美國人在其背後撐腰,能夠保持日元堅挺並不奇怪。」金善喜笑瞇瞇地說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這樣一來二往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沈青表示自己想聯合大宇集團阻擊日元,金善喜則擔心日本經濟太過雄厚而且後面還有美國撐腰。 「英國人不就是美國人最親密的盟友,可當年索羅斯還不是阻擊了英鎊讓英國人損失慘重顏面喪盡!」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認真地問道:「如果這次美國的高盛、摩根、量子基金也加入到對日元阻擊的行列中來,金先生有沒有興趣也參加一個?」 「從個人情感上來說,我很願意看到日本人倒楣。」金善金想了想後,給了沈青一個磨稜兩可的答覆:「但是做為大宇集團董事局主席,我沒有權力獨自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所以請沈先生能夠在韓國逗留兩天,以便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說服董事局其他成員?」 「可以理解!」沈青臉上從新掛上了真誠的微笑,道:「漢城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有機會能夠參觀這座城市不勝榮幸。」 沈青想到金善喜哪個身材高挑而且還在機場時耍了自己一記的女兒金淑貞,於是又微笑著提出了一個要求,道:「這次陪同前來的工作人員都不會韓語,所以能不能請金淑貞小姐擔任我們這些外鄉人的嚮導?」「完全沒有問題!」金善喜微笑著給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一個忠告,道:「我這個女兒雖然漂亮,但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以前追求他的年輕俊傑最後基本上被她直接送進了醫院,如果她將你們帶到抬拳道場,沈先生可千萬不要接受她的挑戰,否則後果將會很嚴重。」 沈青湊到金善喜的跟前,笑嘻嘻地小聲說一句,道:「其實我從小就練習少林功夫,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貴千金不一定能佔到便宜。」 「對自己太過自信,未必是一件好事!」金善喜顯然不相信眼前這個中國大富豪真的會什麼少林功夫,於是微笑地勸告道:「曾經也有一位來自中國的客人也這樣說過,而且語氣還跟沈先生十分相似,可他最後卻沒有在淑貞的手下走過十招,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養傷。」 「男人如果沒有自信,他還能做什麼?」沈青笑著從嘴中吐出幾個字,「我們走著瞧。」 第一百九十三章 走包廂,沈青就看見金淑貞及李清兩人坐在外面大廳沙發上很娛快的用韓語在聊天,不由無奈地拍了拍腦袋。自己剛才還跟金老頭說這幾位隨從不懂韓語,這下可要穿幫啦! 不過話又說回來,堂堂鳳凰投資和龍騰基金的大老闆跑到韓國來卻不帶一個懂韓語的翻譯,這種鬼話估計也就能騙騙哪些老年癡呆症患者。(起碼金善喜這個已經修練成精的老頭,應該不會在這個範圍之內) 而此時,正跟李清這個知識淵博、學富五車的女超人談得正歡的金淑貞,見父親及沈青兩人從包廂裡走了出來,立即起身拉著旁邊的李清就迎了上去。 「淑貞,你先帶沈先生及他的隨從去樓下總統套房休息,明天開始你就負責帶沈先生去漢城著名的名勝古跡遊覽一番,公司的事情我會吩咐人幫你處理。」金善喜微笑著向女兒吩咐道。 「好的,父親大人。」金淑貞向父親鞠一躬回答道。 金淑貞領著沈青一行人來到樓下,給沈青安排了漢城大酒店最為豪華的總統套房,而其隨從三人則每人安排了一間豪華套房。 見四人分別走進了屬於自己的房間休息,金淑貞不由感到有些意外。以沈青現在的身份,不管走到哪裡包括睡覺的時候都應該有幾名貼身保鏢隨行左右保護,但這兩名保鏢卻好像十分放心讓自己的老闆獨自住在總統套房。 不是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不想隨行保護,而是沈青一直十分反感自己身邊前呼後擁,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眾人焦點沒有一點私人空間的生活。所以在國內如果不是遇上特殊情況需要他們兩人跟在後面撐場面,沈青是堅決不會讓他們兩個出來冒頭。 其實哼哈二將他們心裡也十分清楚,自己保護的對象比他們這兩個所謂的國安局王牌特工不知道厲害多少倍,是屬於哪種刀槍不入、水火不浸的角色。估計獨自單挑整個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都不成問題,哪裡還會需要他們這兩個跟班來保護,而這次來韓國沈青也不過就是把他們兩個叫出來撐下場面罷了! 在總統套房內稍做休息,沈青就來到李清的房間門口按下門鈴。 幾分鐘後,房間的門被從裡面打開。李清顯然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而且身上也只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 剛才宴席上沒吃飽,原本是來叫李清一起出去逛逛漢城夜市順便再吃點東西的沈青,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寵幸過的女人,上面酥胸半露而下面則赤著一又玉足的誘人模樣馬上改變了主意,側身走進房門反手關上房門,然後一把將女人扯進自己懷裡低頭就吻了下去。 「捂!」女人輕聲呻吟了一下,然後伸出雙手環住男人脖子並且主動將沈青的舌頭吸出來,開始了與男人長達「一個世紀」的熱烈擁吻。 李清一雙赤裸的玉足踩在男人的皮鞋上,而男人則在與女人熱烈擁吻的同時移動身體,將兩人的身體逐漸向不遠處的沙發移去,並最終到安全了達目的地。 結束這個世紀長吻,兩人都氣喘吁吁地看著對方,雙眼中熾熱的情火彷彿是要將對方融化然後一口吞進肚子裡一般。 也許是男人天生肺活量就比女人大,所以在率先調整好自己呼吸頻率後,沈青一把扯掉女人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浴巾),低下頭去一口啄住女人胸前那顆還沒有完全漲大勃起的粉紅蓓蕾,就如同跟歐陽寶兒在一起哪樣大口吮吸著彷彿也想從中吸出甘甜而帶著一絲腥味的乳汁出來。 而胸前敏感部位遭到襲擊的女人則雙手包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舒服得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哪種彷彿自己的整個靈魂都要被男人吸進嘴中一樣的異樣快感。 「寶兒,我要吃奶!」埋在女人胸前的沈青突然習慣性地冒出一句話,讓正閉著眼睛舒服得享受這種異樣快感的女人身體一陣僵硬,睜開眼睛幽怨地看了正在吮吸自己胸前蓓蕾的男人。 雖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極重感情的人,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肯定不會拋棄她,但這些天來她的心裡卻總是潛伏著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十分害怕以後自己人老珠黃時沈青會有了新人忘舊人,不再理睬她這個繼沒有得到任何名份也沒有為他生兒育女的黃臉婆。 李清伸手將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推開,很嚴肅認真地說道:「親愛的,我們也要個孩子好嗎?」 「怎麼突然想起要孩子?」沈青微笑著問道:「怎麼,是不是看見世伏這麼可愛,所以自己也想生一個?」 「我是妒嫉得要命!」李清滿口酸味地說道:「這些日子,我總是夢見歐陽寶兒抱著世伏跟你在一起逗兒為樂的場情,她臉上露出哪種充滿母性美的燦爛笑容讓我妒嫉的要命,所以我也想要個孩子享受一下做母親的快樂感覺。」 「可是,現在公司裡的事情實在是離不開你啊!」沈青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現在整個公司的事情幾乎全部由李清在中間協調,而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將財務這一塊抓在自己手中及做出一些重大決策,可以說鳳凰投資如果沒有李清馬上就會陷於癱瘓。 沈青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知道自己這個搞電腦出身的公司老闆是個什麼材料,往往李清花一個小時能夠處理完的事情,他卻要多花上幾倍的時間才能處理完成,所以他才不希望李清因為懷孕而離開公司。 聰明的李清當然也知道沈青在當心什麼,於是賭氣似地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再次申請調回國安局,以後都不見你這個自私的壞男人!」 「你永遠都是屬於我沈青的私人財產,沒有我的同意哪裡都不准去。」沈青將女人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裡,霸道地說道。 李清狠狠白了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男人,嬌嗔地說道:「你這個人還講不講理嘛!」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沈青十分清楚李清是哪種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女人,擔心她真會在一氣之下離開自己跑回國安局去,於是最後還是對女人做出了妥協,道:「只要你喜歡,我們就算是生一打孩子都可以!」 看著眼前女人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沈青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而且等我們第一個孩子出生後,我也會照樣給他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讓他也成為一個永遠衣食無憂的億萬大富豪!」 其實像李清這樣及漂亮而且又能幹的女人,想要找到一個能夠細心呵護她的如意郎君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她卻心甘情願不記名份的一直跟著自己,並且還一直幫他細心打理公司的大小事務為自己排憂解難,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自己都應該給她一個交待,讓李清得到她本就應該得到的東西。 「青,你真好!」得到了男人的承諾,混身一絲不掛的李清伸手將男人一把推倒在沙發上,然後直接拉開男人褲子上的拉鏈然後將腦袋埋了下去。 「噢!」受到女人特殊服務的沈青,只覺得一種快感由下往上直衝進自己大腦中樞神經,然後再由中樞神經將這種快感傳輸回自己下面代表男人生命本源的小兄弟上,頓時又讓自己正被女人蹂躪的小兄弟漲大了幾分。 雖然李清的技術十分青澀,不可能跟花樣百出的小魔女王緹哪樣給自己帶來超強的觸感享受,但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享受這個掛著幾個博士頭銜女人,為他提供這種超限級不同往常的異樣享受,所以沈青此時也顯得特別的興奮。只用了不到平時在床上做愛時三分之一的時間,就讓女人喝了一頓含有豐富蛋白質的牛奶營養大餐。 「原來這種東西是這種味道!」李清一邊吞嚥著口中的液體,一邊還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看著女人伸出舌頭貪婪地將嘴角邊殘留的乳白液體也捲進嘴中,沈青的心臟又忍不住隨之狠狠搐動了幾下,原本平時有些冷冰冰的李清也有這樣淫蕩的一面。 伸手抓住女人胸前一對36E的豪乳大力揉搓起來,在從觸覺上享受過女人提供的優質服務後,沈青又開始從聽覺上享受從女人嘴中發出哪種誘人的低呤聲,同時也讓自己剛才已經鞠躬盡瘁死而後以的小兄弟得到喘息的機會,準備接受黨組織對其接下來真槍實彈的考驗。 兩人互相依偎著休息了一片刻,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從新恢復了活力,正式向旁邊的女人宣佈;我胡漢山又回來啦! 感覺到女人前戲已經足夠的沈青,突然反身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熟練而準確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之入,開始為他們兩人未來能夠生下一打兒女而努力奮鬥。 呻吟聲、喘息聲沙發被兩人壓迫發出的抗議聲開始飄蕩在房間內,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收纏在一起彷彿再將對方的身體揉進自己體內似的,女人雪白晶瑩的皮膚上滲出一層興奮的汗珠,同時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玫瑰紅的顏色。 兩小時後,隨著兩聲高吭的叫聲同時響起,已經由沙發上轉移動陣地來到臥室大床上的兩人,終於同時到達了慾望的頂峰。 激烈的戰爭過後,沈青伸出手在雙眼迷濛還處於失神狀態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撫摸著,讓還沉浸在剛才快樂中的女人舒服的又小聲呻吟了一聲。 幾分鐘後,在經過剛才激烈戰鬥後恢復了一些體力的男人,將軟軟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一把抱起,然後走進浴室內並將其放在寬大的按摩浴缸內,用現代化的方法來消除女人的疲勞。 一個小時後,洗過熱水澡從新穿好衣服的兩人帶著哼哈二將出現在了漢城東大門夜市區,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但這條漢城著名的夜市街依然人潮湧動十分熱鬧。 來一座陌生的城市,如果你想要品嚐這個城市正宗的特色美食千萬不要去星級大酒店而是應該去這座城市最著名的小吃街走一趟,而沈青一行人來到漢城東大門夜市街的目的,就是來品嚐正宗的韓國街頭小吃。 1000-2000韓元/1排的紫菜包飯,1500-2000韓元/1人份的炒年糕,1,000-3,000韓元/1個干鱗鱒1,000-2,000韓元/1個的雞肉串,不到二千元人民幣的花費就讓眾人吃得滿嘴流油,用正宗韓國小吃填飽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肚皮。 逛完東大門夜市街時間也已經差不多到了十二點,於是眾人坐上大宇集團為他們安排的專車回到了酒店。 接下來等待消息的兩天裡,沈青一行人則在金淑貞的引導下開始了為期兩天的漢城兩日游。 參觀景福宮、乘豪華遊艇游漢江、愛寶樂園、明洞購物天堂、漢城奧運場館,這些漢城著名的景點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而在兩日游即將結束的時候,十分惱火沈青這兩天來總是在言語上佔自己便宜的金淑貞,最後將他們帶到了漢城最著名的室內娛樂中心『樂天世界』,準備在這裡好好教訓一下這頭披著華麗人皮外套的大色狼。 樂天世界號稱是世界最大的室內娛樂中心,內有室內遊樂園、飯店、民俗館、電影院、室內游泳池、室內溜冰場、保齡球場、會員制的運動俱樂部、百貨公司、超級市場、購物中心等。 來到樂天世界,金淑貞並沒有帶沈青一行人去室內溜冰場、保齡球場或是購物中心,而是將他們帶到了會員制的運動俱樂部並直接來到了俱樂部內的跆拳道場。 「好戲馬上就要上場啦!」跟在金淑貞後面的沈青,小聲地悄悄對旁邊的李清說道:「你瞧著,我等下要把這個自視甚高的老處女打成大熊貓。」 沈青的實力已經到了怎樣變態的程度,做為他私人助理兼情人的李清心裡是一清二楚,怕男人等下會收不住手將對方直接送進醫院,於是連忙叮囑道:「別人好歹也是大宇集團的執行總裁又是個女孩子,下手別下狠給對方留點面子。」 第一百九十四章 跟著金淑貞走進跆拳道場,沈青就明顯感覺這個商界女強人在這個男人佔據主導地位的地方,好像很不受哪些穿著跆拳道服腰間紮著黑色腰帶跆拳道高手們的歡迎。 哪些原本很牛氣的跆拳道高手見了金淑貞這個小女人,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馬上閃人躲避到她的視線之外,好像她是一隻從侏羅紀跑出來的食肉霸王龍一樣。 「金小姐,看來你在這裡好像不太受歡迎?」沈青微笑著又問道:「我這些天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像金小姐這樣漂亮的女人快三十歲了卻還沒有男朋友,難道你是個堅定信奉無產階級偉大理想的『女同志』?」 「因為他們全是些沒用的男人!」金淑貞這麼精明的女人當然聽得出沈青的弦外之音,轉頭很認真地說道:「第一;我是個性趨向很正常的女人。第二;我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找過男朋友,就是因為我還沒碰上一個比我更強的男人,沈先生明白了嗎?」 「這兩天我也看出來了,沈先生很想征服我這個韓國老處女,所以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一行人走到了跆拳道場更衣室旁邊,金淑貞挑釁似的瞟了旁邊的沈青一眼,道:「聽說沈先生從小練習少林功夫,只要你能在道場上將我這個老處女擊倒在地,我就任你處置怎麼樣?」 「我還怕你不成!」沈青笑了笑,然後轉頭對身後的李清三人吩咐道:「你們就在外面等著,少爺進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處女,很快出來。」 在更衣室換好寬鬆的白色練功服,沈青跟著一名道場的工作人員走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 「沈先生等下不逞強,如果被擊倒在地或是受傷了就馬上投降,不然吃虧的還是您自己!」工作人員在打開眼前鐵門的同時還好心的提醒了沈青一句,顯然在他的眼裡這位中國來的大富豪根本就不可能是金淑貞那頭食肉女暴龍的對手。 「你們韓國男人不行,看我用中國功夫為我們男人爭一口氣!」沈青笑著說了一句後,大步走進了這間全封閉式專門為有特別需要客人設置的練功房。 而此時,裝著純白練功服腰間紮著一根黑帶英姿颯爽的金淑貞,也已經從另一邊的女更衣室走進了這間地上鋪著厚實地毯的練功室。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站在沈青對面的金淑貞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微笑著從言語上打擊對方的氣勢,道:「沈先生腳底虛浮無根,好像並沒有練過馬步吧?」 「我練的是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悟性高的人一天就能學會。」沈青欺負對方是韓國人,肯定沒看過金庸大俠寫的天龍八部,於是嘻笑著說道:「六脈神劍可是中國一門很高深的功夫,你們韓國人沒聽說過也不奇怪!」 「噢!」金淑貞笑瞇瞇地說道:「那麼沈先生是不是也如同段譽一樣,吃過千年蟾蜍和萬年蜈蚣呢?」 「嘿嘿!」沈青沒想到眼前這個韓國妞也看過金庸大俠的著作,老臉一紅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開個玩笑而以,金小姐不用當真。」 「沈先生真是幽默!」金淑貞收起臉上的笑容,在向沈青行禮後冷冷地說道:「現在就讓我用韓國的跆拳道,來會會沈先生的大理段氏六脈神劍。」 「金小姐,你就放馬過來好啦!」沈青也收起臉上的微笑,有模有樣的擺出一個中國散打的標準姿勢,準備讓眼前這個看不起所有男人的韓國老處女,相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男(狼)人。 中國的散打技術全面,招式強悍,易學易用;而日本的空手道崇尚簡介,一擊必殺,更是綜合了多種擒摔技巧;柔道則是經典的以小博大的纏鬥技術,可謂是純站立格鬥士的剋星;韓國的跆拳道的特點則是腿法靈活迅速,拳法在對決中較少使用。 其實標榜著最實用格鬥技巧的韓國跆拳道,與中國散打及日本空手道、柔道相比弱了不少,只是因為韓國人在跆拳道的外表包裝上狠下了一番功夫,才能使其在亞洲地區成為一種時尚在年輕一代中大行其道,將中國散打及日本空手道、柔道壓了下去。 金淑貞上來就是一聲大叫,然後抬起她的玉腳對著沈青腰間就是一個側踢,從腿上帶著的呼呼勁風中就可以判斷出,她這一腳如果擊中敵人絕對能夠將對方腰間的幾根肋骨踢斷。 「這個女人還真是歹毒,自己這兩天不過從言語上調戲了她幾句,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嘛!」沈青朝右邊微一閃身,輕鬆躲過了女人來勢兇猛的側掃,並在心中將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狠狠鄙視了一番。 再次閃身躲過女人一個勢大力沉的橫掃,沈青心中的火氣也被對方咄咄逼人的氣勢給勾了出來,當對手再次伸腳踢向自己的時候,沈青很不客氣的一把抓住對方踢來的玉腳,然後蹲下身體伸出另一隻手直接將對方扛在肩膀上高高舉起摔了出去。 不過因為練功房的地上鋪了一層厚實的地毯,所以金淑貞被男人摔倒後馬上又爬了起來,好像剛才那一摔並沒有讓她受到絲毫損傷。 「臭女人,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沈青看著快速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學著李小龍的招牌動作抹了一把鼻子然後伸出手指頭朝金淑貞勾了勾又搖了搖,很囂張地說道:「韓國男人不行,只有中國男人才是最棒的!」 「呀!」金淑貞跑過來飛身朝沈青的上半身就是一擊直踢,不過女人踢出去的玉腳卻再次被沈青伸手一把抓住,然後用同樣的姿勢將她高高舉起又摔了出去。 看著又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沈青面帶微笑地調侃道:「韓國的跆拳道不行,還是中國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比較厲害!」 連續兩次被對方抓住腳踝然後槓在肩上摔出去,讓實戰經驗的金淑貞馬上就知道了,自己跟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於是在從地上爬起來後,快速後退拉開了自己與沈青之間的距離。 雖然沈青知道對方肯定還有什麼絕招沒有使出來,不然哪些身強力壯的跆拳道高手們不可能會全部敗在她的手中,但他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快速拉開兩間的距離,並給她足夠的時間準備以便她能夠全力發出絕招。 因為在沈青看來,眼前這小女人就算是再強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跟自己這個身懷異能的超能者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比。 幾分鐘後,當沈青感覺到空氣中的能量開始異常活動,並且快速向金淑貞身上集中的時候,他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身材高挑長得十分漂亮的韓國美女居然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超能者。 這個時候,沈青才終於明白了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女性,為什麼能夠擊敗哪些身強體壯且實戰經驗豐富的跆拳道高手,因為在超能者眼中這些所謂的跆拳道高手不過是一群如同小孩子般弱小的存在。 「今天就讓沈先生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力量。」金淑貞微笑著瞟了一眼這個今天注定要被送起醫院的男人,道:「如果你能將我擊倒在地,我就嫁給你!」 「很遺憾,我已經有了一個漂亮而溫柔賢慧的妻子,不能再娶你這頭不但很凶而且還極度自戀的肉食性女暴龍。」沈青露出一個自認為是最真誠的笑容,道:「不過,如果金大小姐願意做我的秘密情人的話到是可以考慮一下,誰叫我是個對處女有特別嗜好的男人呢!」 「混蛋!」金淑貞狠狠瞪了一眼這個死到臨頭,還要在嘴巴上佔自己便宜的臭男人。 原本她還顧及到沈青身份特殊,只準備給對方一個小小教訓,但見眼前這個男人拽得不行的樣子,頓時在自己心裡將這個小小的教訓,直接定性為踢斷對方幾根肋骨讓這個口花花的男人進醫院去老實呆上幾個月。 「沈先生可要小心!」金淑貞提醒了對方一句後,身體突然加速前衝並且抬腿就是一個跆拳道中殺傷力最大的橫掃,可能是因為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只見空中人影一閃一記勢大力沉的橫掃就已經踢到了沈青的腰間。 眼見這個討厭的中國富豪沒有做出任何閃避反應,金淑貞臉上終於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但這個微笑只僅僅只是維持了一瞬間,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橫掃居然直接穿過對方的身體。 「不好意思,事先忘記提醒金小姐,其實我也是一個超能者!」就在金淑貞心中大叫不好的時候,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男人的聲音。 而此時,已經轉移到金淑貞身後的沈青,則將腦袋湊到女人臉寵旁邊小聲說一句,然後一個蒙古式的反身側摔直接將女人摔倒在地,並且用自己的身體將女人死死壓在了身下。 「服不服?」沈青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還在使勁掙扎的女人,突然低下頭去在金淑貞微張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嘻笑著說道:「現在我是不是應該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在你這個老處女身上深深洛下沉青到此一遊的印記?」 被男人突襲得手,莫名其妙失去了自己初吻的金淑貞一下呆住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也隨之從眼角滑落了下來,並順著她漂亮臉蛋光滑的皮膚滴落在腥紅的地毯上。 最見不得女人(當然要是漂亮女人)眼淚的沈青,還以為自己剛才下手失了分寸讓對方失到了傷害,於是立即將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扶坐起來,賠罪道:「對不起,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啦?」 「你是個混蛋!」軟軟靠在男人懷中的金淑貞,突然伸手「啪」的一聲扇了男人一個大耳光,雙眼中的淚水也嘩的流了下來。 因為沈青的身邊基本上都是比較成熟懂事的知識女性,所以平時就算是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不會在他的面前哭鼻子惹他不高興,所以對於怎樣讓女人破涕為笑這項技術,沈青還真是缺乏這方面的經驗。 「女人哭鼻子可是很容易老的,到時候我們大宇集團的大小姐可真要嫁不出去啦!」沈青口無遮攔地冒出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語。 這句話一出口沈青就開始後悔了,在一位年近三十還沒有結交過男朋友的女士面前談這種事情,這不是在揭對方的傷疤嘛! 果然,金淑貞聞言眼中的淚水更是如長江之水一樣洶湧而出,然後一頭扎進男人的懷裡痛哭起來,讓旁邊的沈青頓時也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對方。 良久後,金淑貞才終於止住了連綿不絕的眼淚從男人的懷中抬起頭來。 「真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啦!」金淑貞歉意的瞟了一眼旁邊沈青已經被眼淚濕露的衣襟,臉上沒由來的飄過兩朵紅雲。 沈青笑了笑,然後從嘴中吐出三個字:「沒關係!」 「你是個真正的男人,如果你沒有老婆就好啦!」金淑貞用蚊子一樣細小的聲音低語了一句,然後低著臉蛋上已經佈滿紅霞的腦袋,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匆匆走回了女性更衣室。 沈青呆呆地看著快步走進更衣室的金淑貞,過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對方剛才話語中的含義,滿臉笑意地搖著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個人如果長得太帥,真是煩惱多!」 晚上回到酒店,沈青就收到了許文林從國內傳達過來的秘密情報。 根據韓國總統府內線諜報人員得到的情報顯示,昨天韓國總統已經秘密招見了大宇集團董事局主席金善喜並且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會談,至於兩人談話的具體內容不清楚。 但根據專業情報分析人員分析,在這次會談中韓國總統金鐘喚很有可能向金善喜施加了巨大的壓力,要求大宇集團為了國家的利益參加對日元的金融阻擊戰以沉重打擊日本經濟,同時也可以大大減緩日本從新武裝其軍隊的步伐。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宇集團的總部位於漢城最繁華的中心商業區,是一幢68層的雙體結構辦公樓。 沈青一行人在金淑貞的陪同下走進了這座現代化的辦公樓,並乘座專用電梯直接來到了頂樓金善喜的辦公室,一路上金淑貞又恢復了以往哪種商界女強人的姿態,完全沒有了昨天在跆拳道場露出的哪種小女兒嬌態,除了禮貌性的問候外再沒有跟被她稱之為真正男人的沈青說過一句話。 「本來還想來段異國戀情,看來是沒戲啦!」沈青瞟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職業性微笑的金淑貞,不由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走出電梯間,金淑貞領著眾人經過兩道安全門來到金善喜的辦公室,全沈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沈先生,裡面請?」 「這裡的安全設置如此嚴密,難道金先生在韓國仇家很多嗎?」走進辦公室之前,沈青在金淑貞身邊停留片刻低聲問了一句。 「做生意哪裡會沒有競爭對手,而且不是每個人都像沈先生一樣那麼皮厚!」金淑貞輕輕回了一句,然後招呼李清三人到旁邊的小會客室休息。 金善喜的辦公室給沈青第一印象就是巨大,其面積幾乎佔據了整層樓總面積的三分之一還要多,裡面擺放著大宇集團從創立以來所有值得紀念的產品,整就是個大宇集團輝煌歷史的展示館,而幾輛車身上洛印著大宇製造的豪華型小轎車更是其中的亮點。 「沈先生請座。」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金善喜沒有起身去迎接沈青,而只是很冷淡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向沈青做了個請座的動作。 跟前幾天的熱情接待相比,此時金善喜的態度可以說是冷淡了許多。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收到了許文林從國內傳來情報,沈青肯定會以為這次自己的韓國之行肯定是白跑了一趟。 但現在他卻清楚的知道對方做出這副冷淡的樣子,只不過是想在接下來的會談中能夠從鳳凰投資的身上撈到更多實惠。 「到現在我才從淑貞哪裡得知,原來沈先生也是個身懷異能的超能者,怪不得可以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從一個無名小卒搖身上變成為亞洲首富。」金善喜上來就揭沈青的老底,顯然是想從氣勢上壓倒對方,以便在接下來的會談中佔據主動。 「所以說,大宇集團只有跟鳳凰投資合作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沈青微笑著輕鬆化解了對方咄咄逼人的攻勢。 「很遺憾,阻擊日元的風險實在是太大,所以我沒能夠說服董事局所有成員同意大宇集團加入這個計劃。」金善喜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見坐在自己對面的沈青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才接著說道:「但是如果沈青先生能夠承諾額外給大宇集團一些好處的話,他們也許還會重新考慮加入這個計劃,畢竟做為韓國人大家都希望看到日本人倒楣!」 沈青笑了笑,盯著對面這只想從自己身上揩油的老狐狸很認真地問道:「金先生所指的好處,是指哪個方面?」 金善喜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清單遞給沈青,微笑著說道:「這是大宇集團出口中國的部分電子產品清單,希望沈先生能夠在中國政府上層活動一下,增加這些從韓國進口電子產品的進口配額。」 沈青把這份清單粗略看了一遍,發現這些電子產品基本上以前都是中國從日本進口的高端電子產品,也就說如果增加大宇集團明年的進口配額,就意味著中國已經驅於飽和的高端電子品市場明年將會有一場韓國人與日本人爭奪市場份額的龍爭虎鬥。 「真是一隻老狐狸!」如果增加的進口配額是會對中國電子業造成衝擊的電子產品,說不定沈青就會一口回絕對方的要求,但現在對方並沒有想跟中國人搶飯吃而是要跟日本電子產品競爭,搶佔日本人在中國高端電子品市場佔有的份額,這種親者快仇者痛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反對。 「想增加多少?」沈青微笑著說道。 「百分之五十!」金善喜笑著報出了一個明顯留有還價餘地的數字。 「百分之五十?」瞟了一眼這個獅子大開口的韓國老狐狸,沈青雖然知道這個數字肯定還有很大還價空間,但沈青也不得不驚歎韓國人的口味之大,居然開口就要求增加一半的進口配額。 這種事情沈青可做不了主,於是磨梭兩可的回答道:「中國的進出口部門可不歸鳳凰投資管理,我只能幫你們大宇集團在中間牽線搭橋努力促成這件事,最後成不成還要看你們大宇集團的本事。」 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大半生已經人老成精的金善喜,雖然知道對方在中國也是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但也不會在事情還沒有著落的情況下輕易給他什麼承諾,所以他也沒有繼續在這個方面上糾纏,而是若有所指地說道:「中國現在跟日本在東海領海及釣魚島歸屬問題上的爭端是愈演愈烈,已經到了互相派駐軍艦進行對峙的地步,看來兩國未來的關係發展容樂觀啊!」 「最近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韓國外交部的嚴正抗議多次以公職身份參拜敬國社,致使韓國國內的反日本情緒高漲,看來韓國跟日本的關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沈青微笑著介面說道。 「所以我們兩個偉大的民族更應該攜起手來,對抗正在逐漸武裝自己再次向軍國主義邁進的日本。」金善喜站起來微笑著向沈青伸出了手,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沈青也伸手與眼前這隻老狐狸握了握。 結束了這次韓國之行,沈青並沒有馬上回到上海開始著手安排對日元的阻擊戰,而是來到了香港處理龍騰基金落戶香港的相關事宜。 要知道日本可是世界上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經濟體,想要阻擊日元可不是一件說干就能幹的事情,這需要一個漫長積蓄力量的準備時間-- 香港國際機場 一架機身上漆著一隻火紅鳳凰的私人專機平穩降落在機場跑道上,屬於利嘉誠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在飛機懸梯旁邊停了下來,直接將沈青一行人接進了利嘉誠的私人莊園,讓在機場外面苦苦守候的各路記者撲了個空。 利嘉誠的私人莊園沈青上次到香港的時候來到一次,莊園的整體設計與自己在上海的馬勒別墅差不多也是充滿了北歐風格,是一位叫布而尼的英國大商人在一百多年前興建的歐洲式莊園。 八年前布而尼從事金融期貨投機的後人在亞洲金融風暴中輸得血本無歸還欠下了一屁股債,最後迫於生計才將這座莊園以三億五千六百萬港幣的價格賣給了利氏家族。 黑色的勞斯萊斯駛過長達八百米兩旁種植著各種花草的花園小道來到莊園的主體建築,一幢三層高聯體歐洲城堡式建築物前。 此時,事先在門衛處已經得到消息的利嘉誠父子兩人已經親自等候在了門口迎接,與上次沈青及吳應熊付港參加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開業典禮時的接待規格相比,這次利氏父子兩人可以說是給足了沈青這位新生代亞洲第一富豪面子。 汽車剛停穩,做為盈科電訊總裁的利澤凱便朝旁邊準備上去打開車門的傭人揮了揮手,然後親自走上去為這位有東方神奇小子美譽,在短短一時間裡創造出了新商界神話的鳳凰投資老闆打開車門,讓從汽車上走下來的沈青都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走進這幢歐式建築,沈青與利嘉誠父子在客廳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然後一行人又來到宴會廳享用了一頓超級奢侈的中餐,數千美元一盎司的俄羅斯魚子醬及法國鵝肝醬,由法國著名大廚烹製的燒鵝,鮮嫩可口的大龍蝦,精心製作的小牛排再配上1936年的極品波爾多紅酒,讓沈青一行人吃得心懷大暢氣氛也十分熱烈。 飯後,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香茶的沈青悄悄對旁邊的李清說道:「這才叫富豪的生活,雖然我現在比利家有錢,但在享受高品質生活上還真沒辦法跟對方相比!」 「三代富貴才能出一個上等人!」李清笑嘻嘻地打擊了沈青一句,「你們沈家估計要到你兒子那一輩,才能出一個真正有品味的上等人。」 休息片刻後,老超人利嘉誠將沈青獨自請到書房內談正事,而小超人利澤凱則在客廳與李清這個鳳凰投資實際上的二號人物聯絡感情。 「請坐!」利嘉誠在請沈青坐下後,微笑著說道:「沈世侄能夠將龍騰基金總部遷到香港來,可是為香港經濟的持續發展做了很大的貢獻。」 「利先生過獎了,其實香港也是中國的一部分,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貢獻也是我們這些炎黃子孫應該做的事情!」沈青公式性地回答道。 接下來兩人又你來我往像是小學生做作業一樣,把涉交場合上標準的對話又溫習了一遍,然後才開始談正事。 「黃河實業準備向金融界進軍!」沈青瞟了眼前這隻老狐狸一眼,疑惑地問道:「黃河集團不是在電子、化工、地產這些傳統行業做得好好的,怎麼又會突然決定大規模向金融業界進軍?」 「我用半個世紀時間聚集起來的財富,可沈世侄卻僅僅用短短一年時間便聚集起了更多的財富,這就是傳統工業與新興資訊金融產業的最大區別。」利嘉誠微笑著繼續說道:「其實黃河實業已經在暗中通過各種渠道收購了香港匯豐銀行百分之二十六點九的股份,實際上成為了匯豐銀行的第一大股東。」 「利先生真是不鳴則以一鳴驚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就成功收購了香港匯豐銀行!」沈青笑了笑,雖然利嘉誠沒有把話挑明,但沈青還是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弦外之音,眼前這隻老狐狸明顯是想與鳳凰投資合作經營匯豐銀行。 香港匯豐銀行有限公司於1865年在香港和上海成立,是匯豐集團的創始成員和集團在亞太區的旗艦,亦是香港特別政區最大的本地註冊銀行及三家發鈔銀行之一,主要經營外匯兌換買賣及外貿融資業務,匯豐銀行在上海有兩家分行分別設於浦東和浦西。 對於匯豐銀行這家在上海設立有兩家分行的金融機構沈青並不陌生,在上海時他還曾經與匯豐銀行上海分行的負責人一起吃過飯。 對於銀行業沈青並不感興趣,以現在鳳凰投資及龍騰基金的發展勢頭他完全沒有必要再開闢第三戰場,但匯豐銀行在亞洲地區經營的外匯兌換買賣業務卻不由讓沈青有些心動,這項業務正是以後阻擊日元不可缺少的工具。 「利先生的提議,我回去後會認真考慮!」沈青微笑著回了一句。 利嘉誠也明白,這麼重大的決定沈青不可能馬上就能夠給他答覆,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又跟沈青聊了些香港的風土人情及圈內發生的一些大事,然後派人送沈青一行人去維多利亞灣接收幾個月前鳳凰投資訂製的兩艘豪華遊艇。 在船廠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沈青一行四人乘車來到了黃河實業位於維多利亞灣附近的造船廠。 進入一個巨大的船塢,兩艘並排放在一起的豪華遊艇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這艘按照國際標準製造的遊艇外形優美流暢,屬自然流線型,船身則打磨成淡雅而富有動感的乳白色,其中的一艘按照沈青的要求在船身兩側漆上鳳凰慾火的圖案,而給沈青影響最為深刻得還要算這艘遊艇巨大的船身及寬大的前甲板。 正文 第十四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沈青一行人來到了黃河實業位於維多利亞灣附近的造船廠。 進入一個巨大的船塢,兩艘並排放在一起的豪華遊艇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這艘按照國際標準製造的遊艇外形優美流暢,屬自然流線型,船身則打磨成淡雅而富有動感的乳白色,其中的一艘按照沈青的要求在船身兩側漆上鳳凰慾火的圖案,而給沈青影響最為深刻得還要算這艘遊艇巨大的船身及寬大的前甲板。 旁邊的造船廠經理,陪同沈青這位身份尊貴的客人登上了其中一艘被名命為愛玲號的遊艇,並為他介紹了這兩艘總耗資達一億五千港元超豪華型遊艇的各項指標; 艇長31米、寬8.6米,差有多有兩個羽毛球場那麼大。外殼為超輕鋁合金,包括舵艙在內共4層的「複式」構造,內部裝修參照五星級酒店標準,配置減搖鰭、側推等大型船舶才有的設備。 遊艇的底層為舵艙,裡面的設備全部為進口貨,就連一個不起眼的控制盒都是美國最近才研製出來的高科技產品,其價值就在50萬元左右。工作人員介紹,艇的後側還將放一艘小型救生艇,電子雷達、導航系統等設備一應俱全 看著眼前這艘造價高達七千五百萬港元的超豪華型遊艇,沈青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前初來上海掙到人生第一個一百萬時,在揚帆遊艇俱樂部租用了一條小遊艇攜愛玲出海遊玩時的情景。 現在雖然自己的身家比當初已經翻了幾十萬倍,但同時失去的東西也很多,起碼現在公務繁忙的自己就不能再像當時哪些,拋開一切的俗事攜愛玲出海遊玩數天不回。 這也許就是自己做為亞洲首富所必需付出的代價,哪個該死的上帝在讓他得到了很多之後卻又悄悄讓他失去了一些最可貴的東西,比方說;友情! 想到這兩個字沈青就覺得心裡堵得慌,自己最好的兩個朋友;王朝陽和李偉,一個被迫遠走它鄉而另一個則被自己支離了上海總部,發配到香港這個花花世界來管理一個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可做的分公司,拿著高額的薪水每天流連於各種交際舞會(派對),周旋於哪些名媛貴婦之中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 「唉!」沈青深深歎了一口氣。只有當一個人真正站在高處時,才能深切體會到『高處不勝寒』這五個字的真諦。? 想到這些讓自己十分鬱悶的事情,讓沈青頓時失去了繼續去參觀旁邊一艘將送給小魔女王緹三女的遊艇,悶悶不樂地轉身走下樓梯坐回到汽車之內。 跟著沈青鑽進汽車車廂的李清,挽著男人的手臂並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地問道:「親愛的,你的眼神為什麼這樣憂鬱?」 沈青突然開口對旁邊的李清問道:「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無情的人?」 李清聞言明顯愣了一下,不明白剛才還挺高興的沈青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憂鬱,而且情緒也一下子變得十分低落,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好男人,無情這兩個字用在你身上不合適!」 沈青突然伸手將李清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緊緊抱住對方的身體,口中還不停小聲低吼著:「李清,我現在真的感到很孤獨,答應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面對著眼前這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就算是遇到挫折也能堅強面對的男人露出其軟弱一面,李清愛憐地伸出雙手將男人的腦袋抱進了自己懷中,小聲音安慰道:「還有我,還有愛玲、歐陽寶兒陪伴在你的身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良久後,沈青才從剛才的軟弱上恢復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旁邊的李清說道:「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失態啦!」 李清微笑著安慰道:「其實站在高處的人群往往都最孤獨寂寞,而且平時還要沉重比別人更大的壓力,如果能夠找機會適當發洩一下對身體有好處!」 「能夠同時擁有你們這些善解人意的女人,真是我沈青今生最大的幸運!」沈青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從新又做回了哪個永遠對自己充滿自信的金融奇才、亞洲首富。 「等下你去維多利亞大酒店訂一個包廂,今天晚上我要與諾斯林和李偉兩人共進晚餐!」沈青平靜地對旁邊的李清吩咐道。 晚上七點,沈青坐在維多利亞大酒店頂樓只對上流社會人士開放的總統包廂內,同李清、諾斯林及李偉三人一起享受豐盛的晚餐。 「諾斯林,香港的生活還習慣嗎?」沈青對正在研究怎麼樣能夠拿好筷子的諾斯林說了一句,然後又微笑地指著旁邊的李偉說道:「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找李經理,他在香港呆得時間長,認識的各路神仙也比較多。」 「香港是個美麗的城市,我很喜歡!」諾斯林笑著又接著說道:「李經理是個非常有趣的紳士,相信我們在未來會有十分愉快的合作。」 「肯定會的!」李偉淡淡地回了一句。 這時,沈青發現坐在旁邊的諾斯林一直在玩弄手中的筷子,卻沒有去品嚐滿桌的東方美食,不由有些奇怪地問道:「親愛的諾斯林,難道你吃不慣這些中國美食嗎?」? 諾斯林拿著手中的兩要根筷子在空中晃了晃,無奈地說道:「中國的美食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食物,但使用筷子吃飯所需要的技術真是太高,所以來到香港後在公眾場合我一般都不會使用筷子,免得在對方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去幫這位先生換一套西餐具來。」沈青對旁邊伺服著的服務小姐吩咐了一句,終於讓對著滿桌中國美食流口水的諾斯林可以享受桌上的美味了。 雖然用刀叉食用中餐十分不方便,但總好過坐在旁邊看著滿桌香氣四溢的中國美食使勁吞口水要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待眾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始品嚐服務小姐奉上的極品龍井茶後,沈青才開始談起了正事。 「中國是一個特別講究人際關係的國度,諾斯林你初來香港可能在處理人際這方面會有所欠缺,所以我決定讓李偉去龍騰基金擔任副總,對這個安排你們兩人有什麼意見嗎?」沈青微笑著問道。 李偉聞言雙眼不由一亮,雖然他掛著中金鳳黃投資基金副總和鳳凰投資香港分公司總經理兩個金光閃閃的頭銜,但這兩個職務實際上都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幹的閒職,在香港的這些日子裡他每天除了參加各家公司或富豪舉辦的各種交際酒會和泡妞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如今沈青準備將其調入龍騰基金,雖然是擔任副總但還是讓他感到十分興奮。 要知道,與現在自己擔任的兩個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虛職相比,擔任龍騰基金這家總資產超過三百億美元基金公司副總可是一個手握實權的肥差。 而諾斯林對老闆的這個決定當然也不會有任何反對意見,上次去上海參加沈青與愛玲那場世紀婚禮的時候,他就從各方面瞭解到這位李先生與老闆的關係非同尋常。做為一個聰明的打工者,他是不會去質疑老闆在人事方面的任何安排。 沈青瞟了一眼兩名表情各不相同的下屬,微笑著說道:「既然兩位都沒有什麼意見,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啦!」 從酒店出來,眾人又驅車來到近兩年來已經超越蘭貴坊成為香港最著名娛樂場所的星之都玩樂。' 也許是因為沈青現在乘坐的汽車掛著屬於利氏家族特有的車牌或者是門口負責代客泊車的小弟認出了沈青這位亞洲首富,蘭貴坊的總經理親自接待了這些大有來頭的客人,並在早已經爆滿的大廳內為這四位貴客安排了一個位置很不錯的雅座。 沈青坐在位置上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饒有興趣地看著大廳中央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對於經常需要應酬的沈青來說,他早已經習慣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 「沈老闆,沒想到在香港也能相遇,我們還真是有緣!」當沈青喝下杯中的最後一口金黃色液體的時候,一聲女人嬌媚的聲音就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沈青順著聲音望去,發出聲音的是一位二十四、五歲樣子的漂亮女人,沒怎麼化妝,上身穿一件半低胸黑色緊身T恤,下身著一條黑色緊身牛仔褲。給沈青印象比較深的是她的嘴唇比較厚所以顯得特別性感。 眼前這個女人十分漂亮,如果是一年前沈青說不定還會在心裡將對方暗暗意淫一番,但對於現在已經閱遍名花無數的沈青來說,當然不會再幹哪種沒品味的事情。 沈青覺得眼前這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十分眼熟可暫時又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於是微笑著站起來伸手跟對方握了一下,道:「真是巧,前不久我們還一起在上海吃過飯,沒想到轉眼又在香港遇上!」 拍了拍腦袋,沈青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接著又說道:「記起來了,小姐是東昇集團的公關部經理?」 「沈老闆真是健忘!」女人微笑著說道:「數月前,我到上海回復旦母校演出時,沈老闆還給我提過行禮呢?」 「王琳!」被眼前這個女人一提醒,沈青終於想起了當時佘小美把自己拖去當司機,而這位叫王琳的大明星卻將他當成小二使喚,最後還很闊氣地打給了他一張百元面值的小費。 「今天這裡人好多,都沒有位置了,能不能讓我在這裡坐一會!」王琳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直接一屁股在沈青的旁邊坐了下來。 旁邊女人眼中濃濃地挑逗意味讓沈青頓時明白,這又是一個主動送上門想用身體來跟自己交個朋友的女明星。 沈青並不是柳下惠哪種可以坐懷不亂視美女如無物的男人,對於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女明星他從來就不會拒絕。當然,當著李清的面他是不會幹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惹對方不高興,畢竟人都是要面子的嘛! 接下來的時間裡,王琳不停向身旁這位平時想見一面比登天還難的亞洲首富敬酒,並用自己胸前的一對豐碩的乳房有意無意地在沈青的手臂上回來亂蹭,完全無視於旁邊李清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與沈老闆共舞一曲?」王琳主動挽住沈青的胳膊,望著他的眼神裡也儘是期待與誘惑。 對於王琳這種級別的美女,做為男人的沈青向來缺乏抵抗能力,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挽著對方走進了舞池,氣得旁邊原本就滿口酸味的李清一口喝乾酒杯中的液體,站起身就氣呼呼地離開了星之都。在這裡所謂的跳舞,其實就是一種讓兩個男女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跟著節奏慢慢移動互相刺激對方敏感部位的調情活動。 沈青抱著懷中的女人緩緩在舞池中移動,而王琳則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並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對方身上,妖艷的眼神與豐滿性感的雙唇離沈青很近很近,讓他這個玩弄過眾多女明星的花眾老手也不由一陣心猿意馬。 抱著女人的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眼中充滿挑逗的目光及嘴裡傳來的陣陣幽香氣味以及隔著衣服身體相互的摩擦,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有了反應。 對於男人生理上的反應,與他緊緊貼在一起的王琳在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然後輕輕地將頭擱在沈青的肩膀上並將自己的下半身微微前傾,讓自己軟弱的小腹在男人下面已經逐漸甦醒過來的兄弟上摩擦,慢慢挑逗起男人的興奮。 「沈老闆,你可真壞!」王琳說著還特意將右腿微彎,用腿部的膝蓋部位在沈青兩腿之間的堅硬處輕輕頂了一下。 第一百九十七章 轉頭看了一眼舞池旁邊已經空空如也的雅座,沈青馬上就明白李清這個現在越來越女人的小醋罈子開始又發酵了,於是微笑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塞進王琳的手中,伸手在耳邊做了一個以後電話聯繫的姿勢後,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追出星之都,沈青就在門口看見了正在生自己氣的李清及旁邊正在安慰她的李偉、諾斯林兩人。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明天早點來公司,我還有事情跟你們談!」沈青揮揮手將李偉及諾斯林兩人打發走,然後微笑著將女人的身體摟進自己懷裡。 「怎麼,小醋罈子生氣啦?」沈青說著還低頭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出來做什麼,哪個狐狸精還在裡面等著你這個花花公子去寵幸呢!」李清一把摔開男人,就朝另一邊的街角處走去。 沈青三步並做兩步地追上去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枝紅玫瑰單跪在地上向女人懺悔道:「親愛的,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起來,等下讓記者拍到又是一條花邊新聞。」原本就沒有真生男人氣的李清,眼見沈青居然手捧玫瑰花當街給自己跪了下來,馬上把對方拉起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呀,有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喜歡瞎胡亂!」 「別生氣了,只是跳個舞很普通的應酬嘛!」沈青又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你可是再過十個月就要做媽媽的人了,不用這麼小氣吧?」 「憑嘴,你怎麼知道我再過十個月就要做媽媽啦?」想到自己明年就將來到人世的億萬富豪小寶寶,李清心裡一下就平衡了許多。 雖然沈青身邊的女人很多,但真正都夠得到男人允許生下為他生下親生骨肉的也只有愛玲、歐陽寶兒及自己三女而以,其他的女人也只不過是男人身邊的浮雲罷了,一陣微風就能夠將她們吹離男人的身邊。 「現在我們兩人就回酒店去努力耕耘,爭取讓我們的乖寶寶早日來到這個世界。」沈青臉上掛著色色的笑容在女人耳邊說了一句,然後摟著李清鑽進了旁邊的汽車。 繁華的中環交易廣場附近國際金融中心以其樓高420米、88層的高度雄居香港各類建築物之首成為此間新地標建築,而龍騰基金在香港總部的辦公地點就在國際金融中心大廈的第78、79兩層。 龍騰基金投資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內,沈青及諾斯林、李偉三人正在為龍騰基金將總部移遷香港之後的首次會談,為基金公司的未來發展繪製藍圖。 「見於龍騰基金現在的規模和管理需要,所以我準備在龍騰基金內設置一名總裁和兩名副總裁職務,總裁由諾斯林擔任,副總裁則由李偉擔任,至於另一個空缺出來的副總裁職位我會在短斯內另行安排,而下面的總經理及副總理的職務則由工作成績比較突出的部門經理升任。」坐在辦公室主位上的沈青微笑著對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位下屬問道:「兩位對這樣的安排有什麼意見嗎?」 沈青上來便對公司做出了重大的調整,將以前一直由諾斯林獨掌的公司大權分成許多部分,然後下放到李偉及公司其他部門負責人的手中,以加強自己對龍騰基金的實際控制。 「董事長英明!」做為既得利益者,滿臉笑容的李偉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我也沒有任何意見!」諾斯林努力維持著自己心態的平和微笑著也回了一句。 雖然他的權力被分解下放但自己好歹還是一位有著7500萬美元年薪的總裁,相比於他在美國的同行們實在是強上太多了,想到這些諾斯林又在心裡找到了平橫。 其實眼前這位東方人,所玩得這手明升暗降的把戲他在心裡也十分清楚是為了什麼,畢竟現在的龍騰基金發展到這麼大規模不可能再讓他這個美國佬繼續獨掌公司大權,這對於一個大型金融類投資基金來說存在著太多隱患也太過危險。 以前因為公司總部位於美國紐約,由於在美國有完善的財務核查制度而且距離實在太過遙遠,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這位元大老闆才會暫時將公司大權交由他一人獨掌。 而現在公司總部移到了中國香港這個坐飛機一天之內就可以往返上海的地方,這位亞洲首富就開始急不可耐的弄出兩個副總裁來分解他手中的權利,以便於自己重新掌控龍騰基金的實際權利。 「既然兩位沒有意見,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下來。」沈青接著又微笑地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就來談談,公司未來的投資重點及方向。」 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加密磁片放進公辦桌上的電腦之中,然後說道:「關於未來公司的發展方向及在亞洲投資重點這些相關資料,都已經傳輸進了你們兩人的手提電腦之中。」 諾斯林及李偉兩人聞言,馬上從各自的公事包內拿出手提電腦輸入密碼後開始接收傳輸過來的資料。 「老闆想要阻擊日元?」諾斯林不愧為是搞金融投機的行家,從這些資料裡馬上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你認為這個計劃有多少成功機會?」沈青淡淡地問道。 「如果只是我們一家公司進行這個計劃,估計成功機率不會很大。」諾斯林沒有多想就很鄭重地說道:「美國人不出手我們還有三成機會,否則我們就沒有任何機會。」 「如果我說這次阻擊日元的行動,其實是由美國政府在金融市場上的代言人索羅斯暗中策劃的,你會相信嗎?」沈青臉上依然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等待著對方的回答,而對外匯投機炒作知之甚少的李偉也不敢亂搭話只好坐在旁邊乾瞪眼。 「美國政府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其實一點也不奇怪!」諾斯林笑著回答道:「日本與美國這些年在進出口貿易上的摩擦越來越嚴重,美國政府為了自身的利益最後選擇打擊這個所謂盟友的經濟並不是什麼讓人感到奇怪的事情,就如同索羅斯當年在英國干的哪樣。」 「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的對話真是愉快!」沈青盯著諾斯林吩咐道:「在未來三個月內,我們將通過匯豐銀行的外匯交易系統配合索羅斯將美元對日元匯率大幅炒高。」 「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讓索羅斯先動手打頭陣,我們再緊隨其後進行炒匯操作,可千萬別又讓索羅斯這隻老狐狸把我們給套進去。」沈青最後又很認真地補上了一句。 「明白!」諾斯林、李偉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沈青又依次接見了龍騰公司所有經理級別的管理人員,跟他們進行了友好的談話以便於加強自己對龍騰基金的控制,並且中午在維多利亞大酒店於公司全體員工共進中餐。 席間,沈青這個第一次與公司員工見面的亞洲首富自然成為了公司主管以上管理層職員重點攻擊的目標,於這些職場精英們互道祝福的同時,沈青也沒忘記逐桌向公司哪些普通員工敬酒。 一個小時後,喝得醉熏熏的沈青在李清摻扶下回到酒店總統套房內,躺在寬大床上揮動著右手嘴中還不停小聲嘀咕著,「水、水,我要喝水!」 「不會喝就別喝這麼多嘛!」李清報怨了一句,匆匆走進客廳為醉酒中的男人泡上一杯濃茶並小心喂沈青喝下。 「真是苦!」喝下杯中濃茶的沈青頭腦清醒了不少,臉上露出一種白癡般的傻笑對旁邊李清說道:「剛才我喝酒的姿勢是不是很有男人味?」 「是,是很有男人味,而且你現在喝醉酒的樣子更有『男人味』!」李清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幫男人將衣服鞋襪脫去並給他蓋上被子。 李清跪坐在男人身邊,看著這位在商場上的男人此時卻如同嬰兒一樣在她的照顧之下進入夢鄉,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癡癡的傻笑,至少在這一刻眼前這個男人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小寶貝。 兩天後,沈青離開香港來到廣東懷陽市,在新任市長朱文明的陪同下視察了正在建設中的鳳凰汽車生產研發基地,然後又來到經過幾個月緊張施工已經初具規模的啟明私立大學,並在啟明私立大學首任校長哈瑞的陪同下參觀了院校建設情況。 啟明私立大學校園面積規劃為421006㎡,其中校本部建築面積為290375㎡,校區為13631㎡,可以說是廣東省甚至整個江南地區規模最大同時也是設施最完善的高等學府。 其中教學樓、綜合實驗大樓、啟明體育館、學生宿舍樓、學生活動中心,這些學校主體建築物都已經基本俊工或已經進入了掃尾階段,而綜合實驗大樓內部的化學、物理、生物、微電子等各學科實驗室也都在緊張的施工或設備調試,各種膚色國籍的設備安裝及科研人員穿梭其中一副繁忙景象。 撫摸著綜合實驗大樓內的各種高精密尖端儀器,像沈青這樣的超級富豪也不由感歎搞教育還真是個燒錢的無底洞。 這座綜合實驗大樓各實驗室內的很多先進精密儀器都是屬於美國及其盟國對華禁售的高精設備,如果不是有哈瑞先生這位前哈佛商學院院長的多方聯繫,這些東西就算你再有錢也不見得能運回中國。 可就算是哈瑞教授這層關係在裡面,這些連北京中科院國家實驗室都還沒有配備的高精設備還是整整花去了沈青五億美元的鉅款,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實驗室都是用貨真價實的黃金堆砌而成。 中午在雲霄閣享受過一頓廣東風味美食後,沈青打發走朱文明市長然後與哈瑞教授乘車一起回到了啟明大學,兩人漫步在學校幽靜的林間小道上商量著這所未來中國哈佛的發展方向。 「再過半個月學校就要開始正式招收應屆畢業生,沈先生準備這次招收多少學生?」哈瑞微笑著問道。 「好像這些話應該是我來問哈瑞先生才對,畢竟您才是這所大學的校長。」沈青微笑著問道:「哈瑞校長準備這次招收多少學生?」 「既然是第一批學生,就應該注重質量而不是數量。」哈瑞很認真地將自己考慮很久後才定下的方案說了出來:「如果沈先生同意,我打算這次啟明私立大學只招收五百名品學兼優的學子,讓他們每三人分成一小組在學習理論知識的同時還能夠在導師的帶領下直接進入實驗室參加科學研究,這樣就可以將理論上的知識用到實際中?」 「我完全同意哈瑞校長的意見,我興辦這所大學的初忠就是為中國培養真正的精英人才,所以人數可以少但質量絕對要有保證。」沈青很爽快地答應了哈瑞教授的意見,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但在這五百個學生名額中,我要保留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一百個名額的指標。」 做為一個頭上掛著金融天才的年輕人,沈青在搞教育這方面可以說是毫無經驗一竅不通,所以對於眼前這位美國著名教育家提出的各種合理建議,沈青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很少提出反對意見。 看著旁邊哈瑞教授眼中疑惑地眼神,沈青微笑著說了一句,「這裡是注重人際關係的中國而不是美國,所以有很多東西哈瑞教授您還不瞭解!」 如同沈青所預料的哪樣,回到上海後首先是許文林一個電話要走了其中五十個指標,然後是愛玲、歐陽寶兒眾女又拿走了十個指標,接著中央及上海市地方政府的哪些大佬們也紛紛打電話上門,將沈青手中剩餘的四十個指標一搶而空。 當然,做為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沈青肯定不會放過這種敲詐勒索結交權貴的好機會,在這個過程中也為自己及公司撈取到了大量好處。 第一百九十八章 艇長31米、寬8.6米,外殼為超輕鋁合金差有多有兩個羽毛球場那麼大的愛玲號超豪華遊艇靜靜飄浮在上海市附近的海域,伴隨著大陸當紅歌星張靚景美妙的歌聲中穿著三點式比基尼的愛玲正懶洋洋的爬在前甲板上曬太陽,而旁邊的沈青則正在為女人擦拭防曬油。 「老公,你是喜歡健康小麥色的皮膚不是哪種雪白色的皮膚?」愛玲臉朝下嬌聲問道。 「你喜歡的顏色,我都喜歡。」沈青狡猾地回答道。 「猾頭,不過我喜歡聽!」愛玲嬌笑著說了一句。 感覺男人幫自己擦拭完防曬油又開始玩弄她碩大的豐臀,愛玲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沈青輕輕撫摸著自己臀部兩個鮮紅的刺青大字,心中充滿了濃濃的幸福感覺。 「好癢!」感受到男人舌頭正順著刺青大字的筆劃在自己的臀部上緩緩滑動,愛玲感覺到一種輕微的瘙癢開始在自己體內漫沿。 「親愛的,你美妙的胴體真是讓我著迷!」沈青將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輕說著動人的情話。 「你強壯而充滿男人陽剛之氣的身體也永遠是我唯一致愛!」愛玲翻轉過身體,伸手輕輕撫摸著男人胸前及腹部結實的肌肉,盯著愛人那對炯炯有神卻又總是帶著一絲淡淡憂鬱的雙眼,癡迷地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你憂鬱的眼神對於女人來說有著多麼巨大的殺傷力。」 「這種憂鬱的眼神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沈青將對李清和歐陽寶兒說過的情話也同樣對愛玲說了一遍,頓時讓愛玲臉上露出了被愛所包圍的幸福光彩。 「老公,今天我們就在海上過夜不回去了好嗎?」愛玲靠在男人懷裡膩聲說道。 「恐怕不行,今天晚上我還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沈青遺憾地說道。 自從結束了香港、懷陽之行回到上海後,沈青就又被永遠批閱不完的檔和永遠也參加不完的各種酒會(舞會)所淹沒,今天偷得的這半日閒還是自己前幾天努力工作擠出來的時間。 「真是沒意思,每次出來玩都不能盡性!」愛玲伸手玩弄著男人胸前兩塊結實的胸肌,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埋怨。 「工作為重嘛!」沈青撫摸著懷中女人光滑的背脊,微笑著說道:「這可是你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人家知道,只是剛才也只是發發牢騷而以。」愛玲沉默了一會,突然抬砂著著男人冒出一句,道:「我們也要個孩子好嗎?」 沈青聞言心中不由一驚,現在李清已經向自己申請了做媽媽的指標,愛玲這個時候也來湊熱鬧同時也懷上的話,那麼這兩名自己在公司的左右手就會同時開始休產假,哪個時候公司裡的事情沒人處理還不亂套。 「怎麼突然想起要生孩子?」沈青笑著問道。 「這兩天我總是看見李清捂著嘴跑進洗手間,估計是她也懷上了你的骨肉。」愛玲微帶醋意地說道。 做為沈青的合法妻子,愛玲雖然不是哪種喜歡沾酸吃醋的女人,但看著自己丈夫旁邊的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懷上了屬於男人的骨肉,她也難免會有些心裡不平衡。 「公司裡面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你們兩人同時休產假的話肯定會亂套。」沈青溫柔地在女人耳邊說道:「你也知道,自從上次發生高敏竄通財務主管卷款潛逃的事情以後,財務部門就是我一直最放心不下的地方,除了你跟李清兩人外這個職務我永遠不會放心交到第三個人手中。」 沈青想了想最後對女人做出了承諾,「明年等李清生產完回到公司,我們再談這件事情好嗎?」 「我永遠都聽你的,誰叫你是我老公呢!」愛玲臉上雖然依然掛著微笑,但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還是讓沈青一陣心疼。 抱著愛玲柔美的嬌軀,沈青歉意的對懷中女人說道:「對不起,真是委屈你啦!」 「我們可是夫妻,為你付出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愛玲抬起頭來癡癡地對男人說道:「答應我,以後永遠也不要再對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感歎道:「估計是我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善人做了很多善事,所以才能在今生娶到你這樣賢慧的女人!」 晚上八點,一輛掛著政府牌的黑色賓士車緩緩開進了馬勒別墅,十多分鐘後兩輛賓士車從別墅大門出來並將坐在車內的沈青送到了上海市政府招待所。 上海市政府招待所沈青也來過幾次,招待所的門面及前部分用來招待普通官員的房間裝修都很普通。但如果你走進招待後半部分需要經過嚴密盤查才能入內的貴賓房,就會感覺到這裡跟外面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招待所後進面積雖然不小,但總共只有佈置了五間豪華套房,可見這些套房面積之大。這些專門用來接待中央大員或一些身份特殊大人物的套房佈置十分華麗,絲毫不會遜色於上海任何大酒店哪些所謂總統套房。 地上鋪著從中東空運來的純手工羊毛地毯,房間內的所有傢俬用品全部打著義大利純手工製造的標記,客廳天花板上吊掛著只有在大型宴會廳才能見到的巨型水晶藝術大吊燈,而牆上絕非假貨的古代名家書法真跡又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文化氣息。 沈青走進房間的時候,在今年中央換界選舉中擊敗競爭對手登上國務院總理寶座的劉光華同志,正站在一副書法作品前想著心思。 雖然對書法及中國歷史沒有什麼研究,但沈青還是一眼就認出牆上這幅書法作品所書寫的是宋代著名軍事家愛國將領岳飛將軍的千古絕唱《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劉光華總理低呤著這首岳飛北伐大金國時所作的千古絕唱,讓站在門口的沈青都感覺到全身一陣熱血沸騰,血液直充腦門漲得滿臉通紅。 沈青平生就崇拜過兩個人,一個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另一位就是這名宋代著名愛國將領岳飛岳王爺。 同樣是為了中華民族的掘起而奮鬥終身的偉人,前者功成名就並且最終完成了歷史賦予自己的使命,在中國最危急的時刻挺起而出力挽狂瀾救中華民族於危亡之中。 而後者則在北劃勝利在望的時候,在宋高宗趙構一日十二道金牌重壓下最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以至於功虧一簣,只能仰天長歎;十年之功,毀於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難以復興。乾坤世界,無由再復。 此時在這個特殊的地方,耳邊聽著眼前這位身份特殊的中年男子呤起這首《滿江紅》,沈青心頭而也禁不住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總理返過頭來,看著站在門口因為神情激動而漲得滿臉通紅的沈青,感慨地說道:「我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岳飛,聽說小沈也十分崇拜岳王爺還曾經出鉅資翻修過西湖邊的岳王廟,看來我們兩人在這一點上也可以說是志同道和!」 沈青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住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看著眼前這位其貌不揚卻貴為國務院總理的中年男子在心中暗叫厲害,低呤了一首《滿江紅》就將兩人之間關係拉近到革命同志的高度,看來這位新任國務院總理能夠擊敗眾多競爭對方脫影而出的確有他過人之處。 這時,一位可能是總理私人助理的年青男子手中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劉光華掀開蓋在托盤上的紅色錦緞綢布露出下面閃光金光的一枚純金獎章,看著這枚樣式新穎的金質獎章沈青的眼球不由自主縮了一下。 「這是最新設立的中華金質獎章,專門用來獎勵哪些為祖國做出突出貢獻的愛國商人,小沈你可還是中國第一位獲此殊榮的商人。」劉光華拿起托盤中的金質獎章走上去給沈青帶上,然後又鼓勵性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說了一句,「小伙子幹得不錯,希望以後能夠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出更大貢獻。」 看著自己胸前這枚在陽光照射下金光閃閃的獎章,沈青心中激動萬分卻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報效祖國之類的話。 其實這種情景以前他在電視播放的戰爭片中經常看到,國民黨總裁蔣介石給手下將領佩戴好勳章後,受勳的將領通常都會高呼一聲「願為黨國效力」,不過這幾個字顯然已經不再適合現在這個時代特別是這個時候說出來。 「不用說什麼,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劉光華又在沈青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請他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用極度富有感情的聲音說道「只要我們這些炎黃子孫能夠精誠團結,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也只是止日可待的事情。」 沈青順著對方的話語回答道:「總理說得極是,只要全球華人都能夠團結起來,美國人、日本人都不會是我們中國人的對手!」 「可是南邊哪個島上卻總有那麼一小撮分裂分子總想鬧什麼獨立,這對於我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可是極為不利的事情。」劉華光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彷彿在等旁邊的沈青接下自己剛才明顯還有下文的話語。 而此時,坐在旁邊的沈青雖然知道總理口中南邊哪個島嶼明顯是指台灣,但這種涉及到政治的敏感話題他一向不願意多言,於是裝作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只是一個勁點著腦袋稱是,哪樣子就活像是一隻正在啄米的雄性大公雞。 跟這些位高權重的中央大佬在一起,沈青一向奉行「言多必詐,沉默是金」八字真言,如果沒有必要自己最好是一句也不說,這樣就肯定不會惹出什麼麻煩。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坐著大眼登小眼互相看著對方,氣氛也一下沉入了尷尬之中,房間內也只剩下那座古董座鐘還在「嘀噠、嘀噠」的響著。 良久後,劉光華總理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並直接冒出一句把沈青嚇了一跳的話語:「再過兩個月在北京就要舉辦奧運會而同時台灣也會趁機進行換屆選舉,雖然現在泛藍陣營佔據了明顯優勢但最後結果仍然是個未知數,所以你們阻擊日元的步伐必須提前到選舉之前,讓總愛在台灣問題上攪風攪雨的日本政府放老實點。」 沈青聞言只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麻,在中國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扯上政治就會變得非常複雜,於是沈青很認真地說道:「阻擊日元是以美國人為主,鳳凰投資也不過是從旁配合落井下石而以,什麼時候動手最後還是要等美國人的消息。」 見這位新科總理面露不快之色,沈青急忙解釋道:「如果我們鳳凰投資一家搶先動手,說不定哪些狡猾的美國佬就會調轉槍夥同日本人將我們當成獵物,設下圈套引我們上鉤然後集而殲之。」 「這可是關係到民族團結和國家命運的大事,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克服困難不負重托完成任務!」 劉光華聲音雖小,但沈青卻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到了不容商量的堅定口氣,面對眼前這個手中控制著國家暴力機器的中央大員,沈青做為一個商人再次感到了個人力量的渺小,最後只得無奈地點點頭接下了這單要命的任務。 走出市政府招待所沈青鑽進自己等候在門口的座車,然後隨手從酒櫃裡拿了一瓶XO給自己倒上一杯,並向前面的司機報了一個位址。 喝著杯中的酒精液體,沈青開始琢磨自己應該怎麼樣渡過眼前的難關。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48 PM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九章 喝著杯中的酒精液體,沈青開始琢磨自己應該怎麼樣渡過眼前的難關。 找許文林幫忙肯定不會有任何作用,官場上現在可能帶受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屬於老頭子一系,而這位在中央地位還不太牢靠的新科總理如果沒有老頭子的默許,肯定不會敢於來威脅他這個被老頭子特別放在紅色保險箱內保護起來的敏感人物。 「怎麼樣才能讓美國人提前行動?」這個疑問一直在沈青腦中飄蕩,上次自己被索羅斯一把坑去上百億美金的事情至今他還記憶猶新,所以沈青永遠不會再給索羅思這個狡猾的猶太老頭再坑他一次的機會。 想到腦袋發漲也沒有想出對策的沈青甩了甩腦袋,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猶太人,當年希特勒為什麼帶受有將你們這些狡猾的商人全部趕盡殺絕! 賓士車在一幢現代歐式風格別墅前停了下來,看著緊閉的大鐵門沈青才想起自己來之前還沒有通知李清,於是拿出手機給李清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後,寬大的鐵門被徐徐打開賓士車駛進大門穿過別墅主體建築物前的一片花園,最後停在了一幢二層小樓的門前。 「親愛的,今天晚上你能來真是讓我感到十分意外!」等候在門口的李清迎上去伸手挽住男人的手臂,陪伴著男人走進了別墅。 「聽愛玲說你有了,所以特意來看看。」沈青微笑著說道。 沈青與李清坐在沙發上說著甜得能膩死人的情話,李清漂亮的臉蛋上閃爍著母性的光輝讓她看起來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美麗。 「今天晚上我就在你這裡過夜,不走了。」沈青在女人耳邊輕輕說道。 「過夜可以,不過必須老實點不准挑逗人家!」李清抱著男人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說道:「醫生說懷孕前三個月是流產的危險期,所以不能做劇烈活動。 「為了我們將來的兒子能夠安全來到這個世界,今天晚上保證不碰你!」沈青笑著伸手將女人抱到自己腿上,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女人香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也己經醉了五分。 沈青洗過熱水杌簧弦患 良久後,沈青低頭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口,將自己今天去見劉光華總理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希望自己懷中這個智商比自己高上N倍的女超人能夠出個主意,幫助他度過眼前的難關。 女超人的名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李清深思片刻後馬上想出了能夠讓美國人提前發動的方法。「這樣搞,是不是把事情搞得太大啦?」沈青有些擔憂地說道:「而且這種事情萬一傳了出去,後果真是不堪想像! 「有什麼好怕的!」李清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道:「你不要出面,一切都委託國安局情報人員去跟碧麗莎接觸,如呆事情敗露就讓撒旦傭兵團獨自去背這個黑鍋。 「上次美國那件事情己經讓撒旦傭兵團元氣大傷,估計這單生意碧麗莎可能不會再願蔥冒險! 想起碧麗莎這位己經成為撒旦傭兵團新任首領的德國奶牛,孟凡就會很自然想起自己與對方在床上抵死纏綿的銷魂滋味,特別是對方胸前那對碩大挺翹的超大尺碼肉彈更是讓他難忘。 「這個你完全不必要擔心,這些亡命之徒為了錢什麼敢幹。」李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接著說道:「根據駐德國情報人員發回來的消息報分析,由於受到美國軍方暗中打壓撒旦傭兵團現在的日子很不好過特別是資金方面嚴重匿乏,如呆現在有一筆價值上億美元的生意放在他們面前而且目標還是美國人,你想他們會拒絕嗎?」 「哎!」沈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就按你的意思辦,希望這次的事情到最後不要引火焚身才好。 七月二十三日,日本首都東京東京是日本的首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它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東南瀕臨東京灣,通連太平洋面積21呂7平方公里人口1200萬左右。東京也是日本的商業、金融中心與橫濱、千葉構成日本著名的京濱工業區。 早晨,三輛插著美國國旗的小型車隊朝位於落區赤阪1一10一5號的美利堅合眾國駐日本東京大使館駛去,而坐在中間一輛黑色防彈賓士車內的則是美國駐日本東京大使莫寧先生。 做為一名資深外交官莫寧去過很多國家任職,但自己能夠在退休之前被派駐到有男人天堂之稱的日本東京來當任大使,一直是他認為很幸運的一件事情。 做為一個色情業十分發達的城市,東京在自己擔任大使期間給了他極大快樂,想起昨天晚上陪自己過夜的那兩名日本女大學生,莫寧臉上就不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加上昨天晚上那兩個風騷的日本女學生,自己只用了三年時間就在東京完成了千人斬壯舉。 車隊行至板田區突然停了下來,莫寧詢問前面司機後才知道原來前面發生嚴重車禍道路己經被封鎖。 「該死日本豬,開車就不能小合點嗎!」想起自己今天早上還要主持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莫寧不由低聲咒罵了一句。 可是讓莫寧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句對日本人的咒罵卻成為了他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遺言,因為一顆超大口徑阻擊步槍子彈己經直接射穿汽車防彈玻璃並準確鑽進他的腦袋,直接將這位昨天晚上才完成千人斬大業的美國大使送進了天堂。 而與此同時,一架滿載日本最近研製BY346型濃縮炸藥的小型飛機也一頭撞進了美國大使館辦公大樓,強烈的爆炸將整幢建築物直接變成了一堆瓦礫,同時也將裡面正準備開始一天工作的大使館工作人員炸成了碎片。 五分鐘後,日本最著名的東京電視台首先搶播了美國駐日本領事館遭到恐怖襲擊傷亡慘重這一爆炸性新聞。 十分鐘後美國電視台NCE也播報了這條新聞,並將美國大使館遭到恐怖襲擊只剩下一堆瓦礫的慘狀在沒有經過任何技術處理的情祝下直接呈現在了美國人面前,四處散落的人體器官及內臟讓電視機前正在用餐的美國人大倒胃口。 兩小時後,美國國務卿耐斯出現在電視螢幕上,向全美國人民宣佈了一條很不幸的消息,美國遭受了自9·11C!未最嚴重的恐怖襲擊。 恐怖襲擊事件發生五個小時以後,日本一個自稱「革勞協」的極右翼激進組織在互聯網上發表了一份聲明,稱對該起自殺式恐怖襲擊事件負責,並號召全體日本國民團結起來將駐紮在日本領土上的美國軍隊徹底趕出日本,還日本主權自由陝復大日本帝國的光榮。 此文一出日本國內右翼勢力立刻開始抬頭,幾個一直活躍在日本政壇的極右翼政黨也開始活躍起來,不但在日本議會上竄下跳宣傳極右翼思想,而且還組織大量受右翼思潮侵蝕的青年學生上街**示威,要求小泉政府維護國家主權完整將駐守日本的美國軍隊從日本領土上趕出去。 三天後,恐怖襲擊的警報再次在日本上空響起,日本一家著名的百貨公司遭受自殺式恐怖襲擊,初步估計人員傷亡將突破百人。 日本員警廳官員30日稱,由於可能遭到恐怖襲擊,日本己經加強了機場、核電站及政府大樓的安全保衛工作,並在一些重要目標部署了全副武裝的防暴員警。 日本員警廳官員說,當局將派遣全副武裝的防暴員警守衛東京和關西兩個國際機場,此外還將重點保護核電站與核加工設施。但是他拒絕透露派遣的員警數量。?t丯 Yla ?捹鰩鬒!? 與此同時,大批員警將在首相官邸、各國駐日本使館、軍事設施、全國和地方議會等重要建築附近加強巡邏,設立檢查關卡。對港口、火車站和大型購物中心的安全保護措施也將相應升級。 當日本警方宣佈上述消息時,日本證券交易市場己經停止營業。 而在外匯市場上一直被人為打壓己經顯露出遙遙欲墮趨勢的日元更是雪上加霜,己經做好了向下大幅跳水的準備。 而此時,以量子基金為代表的美國財團,以大宇集團為代表的韓國財團及以鳳凰、龍騰基金為代表的中國財團,則開始大量拋售日元吃進美元對日元展開了全面阻擊。 中國香港龍騰基金位於國際金融中心大廈79層的操作大廳內,親自前來坐鎮的沈青看著大廳中央巨大電子顯示幕上經過前幾天急挫,今天開市後就在大筆買盤的推動下開始逐漸走穩的日元,轉頭對旁邊的一名期貨經理吩咐道:「去查查這些資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十分鐘後,這位基金經理急匆匆趕回來,在遞上一份資料的同時匯報道:「這些資金全部來自日本中央銀行及三稜銀行這些日本財團。 「看來日本政府也終於忍不住開始直接入市干預啦! 連接上索羅斯提供的衛星加密頻道,沈青通過視頻同索羅斯及金善金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招來諾斯林吩咐道:「馬上加大拋空力度,今天收市之前再拋空五十億美元一定要把美元兌日元匯率打到1:113以下,擊穿三十日均線技術支援位。 「明白!」諾斯林應了一聲,轉身開始指揮手下的操盤手們配合美國人及韓國人一起大量拋售日元。 而在三方勢力開始大量集中拋售日元的同時,以日本中央銀行為首的日本財團也開始瘋狂吃進日元,一副財大氣粗你們拋出多少我就吃進多少的架勢,美元對日元的匯價也開始在1:115附近展開了激烈爭奪。 下午收市時,美元對日元的匯率最終固定在了1美元兌換113.43日元的位置,多空雙方主力在第一次交手中打了個平手。 「這樣硬拚下去可不行,必須要馬上吸引還在周邊觀望的游資進入。」沈青看著電腦螢幕上己經固定的日元分時走勢圖喃喃說道:「如果能夠吸引周邊還處於觀望之中的游資入市,則大勢可定!據估計,全球對沖基金的資產總額達三萬億美元左右,再加上借貸能力(以十倍計算),可動用資金達30萬億美元(3000多萬億日元)』 也難怪在上個世紀東南亞金融風暴時,各國經濟學家才會感歎:「炒家彈藥30萬億美元,而各國的外匯儲備一般只是以百億美元計算,怎麼能阻擋招架! 而此時,美國紐約市郊一幢豪華別墅內,坐在辦公桌前的索羅斯也在思考著這個侍猓趺囪囊в巫嗜朧?良久後,索羅斯好像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拿起辦公桌上那部紅色的內線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說了一句:「我是量子基金總裁索羅斯,請幫我接國務卿耐斯女士。 第二天,在日本匯市上多空雙方依然投入大量資金圍繞1:113附近展開搏殺,戰祝空前激烈一天之內創下了近千億美元的成交額。 第二天,在日本匯市上多空雙方依然投入大量資金圍繞1:113附近展開搏殺,戰祝空前激烈一天之內創下了近千億美元的成交額。 而與此同時周邊資金除少部分入場搏殺之外,絕大部分仍然保持觀望的態勢。 第三天上午,美國政府對原產於日本的三十六種汽車配件及電子產品發起反傾銷調查,並宣佈在調查期間對這些原產日本的進口商品徵收百分之五十強制性關稅。 而在同一天下午,中國及韓國政府也相繼開出對日本進行反傾銷調查商品清單,並宣佈在調查期間對這些有原產日本的進口商品徵收百分之三十五強制性關稅。 就在日本外貿出口接連遭受重創的同時,哪些對沖基金經驗豐富的基金經紀人們也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紛紛開始陸續入市加入到拋空日元的行列。 第二百章 隨著大量周邊觀望的游資進入日本匯市開始拋空日元買進美元,以日本中央銀行為首的日本財團在感受到巨大拋空壓力的情祝下主動向後撤退,主動讓出1美元兌換116日元附近三十日均線技術支撐位,移師至1美元兌換123.呂1日元的半年線附近從新布好防線。 眼見日本財團支撐不住開始主動向後撤退,還在觀望的場外游資也不再猶豫大舉殺入開始拋空日元吃進美元,更是讓本來就處於強勢一方的多國炒家部隊如虎添翼,僅用兩個小時就將美元兌日元的比價打到了1:123附近。 而此時,日本財閥卻只能看著自己投入匯市的大量資金,就如同投入沸水中的冰雪一樣快速消失融化被實力雄厚的各路國際炒家刮分,無奈之下只有向日本政府求援。 呂月4日,日本政府做出決定從外匯儲備中調撥一千億美元投入外匯市場大量拋出美元買入日元,多空雙方在123.8。日元附近再次展開激烈搏殺,使東京外匯市場上創下了單日成交3549.29億美元的歷史新記錄。 但面對這些聯合起來手中彈藥高達數萬億美元的國際炒家,日本政府投入匯市的一千億美元也只能將日元穩定在1:120附近無力上攻收復失地,多空雙方在1美元兌換120日元附近展開了考驗人心理承受能力的拉鋸消耗戰。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香港匯豐銀行首先宣佈降低日元的信用等級並且同時開始大量拋售日元,加重了銀行業界對於日元未來走勢的擔憂,多米洛骨牌效應使大量銀行也加入到了對日元拋售的行列,日本方面在1:120附近布下的防線頃刻被攻破,從國庫調來的一千億美元籌碼也基本被國際炒家分食,只得再次從外匯儲備中調來大量資金,撤退到1美元兌換130日元歷史底部附近開始從新佈防,日本家國外匯儲備三十年來首次開始告急。 呂月7日,世界著名財經雜誌刊,登出了一則對近期連續創下歷史新低日元走勢極度悲觀的標題評論;對於過去一周的日元走勢應該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瞳目結舌。外匯市場上4天600餘點的巨大跌幅甚至己經讓人們隱約想起了1992年喬治索羅斯的成名戰役「英鎊阻擊戰」時期英鎊的走勢。從技術形態角度來看美元兌日元己經突破1:126壓力位元,下一目標直指1:130的心理整數價位,現在的日元己經是跌的讓人們無法對猜測其底部產生興趣,而美元貨幣的空頭一方則可謂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同日,日本首相小泉首相分別秘密召見豐田、索尼、松下這些日本大財團總裁(董事長)遊說這些資金雄厚的大財團進入外匯市場加入對日元的保衛戰。 呂月呂日,以豐田、索尼、松下為首的十六家日本大財團聯手入市開始大量沽(買)進日元拋出美元,終於使日元在1美元兌換130日元心理關口附近停下了繼續下挫的腳步。 於此同時,前期獲利豐厚的大量空方主力也開始逐漸清倉套現離場,遭受重創的日元終於在日本廣大財閥的努力下開始小副回升,使日本損失了數千億美元外匯儲備的日元阻擊戰就止宣告結束。 事後統計,這次為期十天的日元阻擊戰使日本遭受了3421.呂6億美元的重大損失,等於國際炒家們從每個日本國民的口袋裡掏走了3078.26美元,日本小泉政府威信掃地被宣佈內閣總辭職提前進行大選,從新武裝自衛軍的步伐也因為經費問題還被迫擱置。 在此次日元阻擊戰中,獲利最豐厚的莫過於發起這次金融戰爭的索羅索、沈青、金善喜三人領導的基金公司,日本損失的三千億美元中有三分之一的資金都流入了他們的口袋。 幾天後,世界著名財經雜誌刊《福布斯》從新修定了世界十大富豪榜排名順序,鳳凰投資、龍騰基金董事長沈青先生憑藉高達723.64億的個人總資產首次超過微軟總裁比爾·蓋茨登上了世界首富寶座。 半個月後,在中國北京舉辦奧運會的同時決定台灣未來命運的換屆選舉也悄然拉開了大幕。 以民進黨為代表的泛綠陣營,由於沒有了日本政府在背後提供的大量資金支援,在大選中僅獲得四分之一不到的席位一敗塗地,而泛藍陣營的國民黨則大獲全勝一舉奪得超過半數議席獲得了最終勝利。 次日民進黨主席呂秀蓮宣佈辭出民進黨主席一職,並且帶著她的信徒們集體退出民進黨自組政黨,曾經在台灣歷史上風光一時的民進黨徹底分裂最後淪為了二流黨派,很快被歷史巨大的車輪碾碎成為了書寫在台灣歷史教課書上的一個名詞。 而此時,沈青這位新科世界首富做為2008北京奧運會的特邀嘉賓,攜愛玲來到了北京並受到了國務院總理的隆重款恃。 在北京斯間,一直沒有招見他的老頭子還特准他以國家元首的規格待遇入住北京釣魚台國賓館,享受了一次做為外國元首才能享受到的尊貴恃遇。 晚上九點,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黑色紅旗車一路上閃著醒目的警燈暢通無阻駛進了北京釣魚台國賓館,一位身材魁梧雙眼閃著精光的中年男子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沈青、愛玲兩人所居住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 幾聲敲門聲後,沈青打開房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門前這位很眼熟但一下又想不起名字的中年男子然後將對方請進了房間,能夠帶著隨從進出釣魚台國賓館的政府官員最起碼也是個正廳級人物。 男子雖然年過五十但顯得十分精神,尤其是他雙眼中彷彿能夠將人看穿的銳利眼神讓沈青記憶深刻,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名男子的真實身份,但沈青己經將對方記在心裡。 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主任一一胡榮!」男子主動向沈青伸出了自己寬大手掌並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是他!」聽過對方自報家門,沈青才想起眼前這位擁有特殊身份男子是誰。 中國近代官場上對於掌握兵權的武將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身居高位者手中不能握有兵權,而手中握有兵權的將領則絕對不允許同時擁有官位。 想當年國民黨特務頭子戴笠手中握有特務、員警、監察三項大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可他的官職卻小得連國民黨代表大會都沒有資格參加。 而眼前這位國家安全局主任雖然沒有當年戴笠那麼大的權勢,但他卻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實際掌控者,手中掌控著中國數萬秘密員警及特工情報人員,同時也是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的頂頭大老闆。 「久仰大名!」沈青伸手跟對方握了握。 沈青明白,眼前這位元一直隱藏在人們視線之外的胡主任找自己肯定有很重要事情要談,於是朝旁邊的愛玲揮了揮讓她去臥室迴避一下。 等愛玲走進臥室後,沈青招呼眼前這位貴客坐下並親自給他端上一杯咖啡。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只是說了些公式化的客套話以拉近彼此關係為接下來談話做鋪墊。 五分鐘後,這位國家安全局主任見前面鋪墊得差不多了,才正式向沈青挑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讓沈青最終明白了這位主任大人原來是奉老頭子之命到他這裡來籌糧籌響。 對於現在的沈青來說,錢財只不過是一串不停變幻著的阿拉伯數字沒有任何實際用途,所以他非常願意用這些錢財去與對方換取同樣份量的權勢。 「我是個生意人所習撮看重自己投入的資金能產生多大利潤,虧本生意可沒有人願意幹!」沈青微笑著說道:「想要多少,同時我又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胡榮聞言雙眼精光一閃眼球也不由縮了一下,大有深意地縹了對面這位臉上掛著輕鬆笑容的男子,如呆不是因為他有老頭子在後面撐腰而且這次自己又的確是有事相求,估計對方肯定會因為剛才的話語而付出滲重的代價。 「國家安全部門現在每年經費有十億美元左右的缺口。」胡主任沉聲說了一句。 沈青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笑瞇瞇地問道:「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老頭子、許文林、劉光華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佬都會讓沈青感到害怕,因為跟這些手中控制著國家暴力機器的大人物相比自己只是一個成功商人,兩者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沒得比。 但對於眼前這位做為暴力工具被中央大佬們使用的胡處長,沈青卻不會有絲毫害怕。 再兇猛的狼狗也要聽從主人的指揮,只要這條狼狗脖子上還套著結實的狗圈,狗圈的繩子還抓在主人的手中就不會產生任何危險。 胡榮沒有直接回答沈青,而是從公事包裡摸出一本黑皮封面的證件放在桌上,道:「由於特殊原因老頭子暫時不能見你,這是老頭子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 沈青拿起桌上的證件打開縹了一眼,證件內部職務欄裡填著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的職稱,而旁邊還有數條鐳射防偽數碼光條。 「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這個職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沈青轉頭看著對面緊蹦著臉的胡榮問道:「胡主任能夠為我解釋一下嗎?」 「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是新設立的職務,屬於國務院正規編製能夠享受副部長待遇,直屬於國家中央主席直接管轄。」胡榮眼中羨慕的神色一閃過,顯然對於老頭子這個讓沈青一步登天的任命極為不滿。 「國務院正規編製,享受副部級待遇?」沈青聞言也不由愣住了,老頭子這份大禮份量還真是不一般,讓自己搖身一變轉眼就成了中央大員,雖然現在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實際權力的虛職。 「每年十億美元的資金還有什麼問題嗎?」胡榮再次問道。 「帶受,帶受有任何問題!」還沒有從剛才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沈青條件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 親自將這位胡主任送上汽車,沈青回到房間將臥室內的愛玲叫出來,把手中的證件在空中晃了晃得意地說道:「瞧,你老公現在也是副部長級的中央大員,以後如果棄商從政說不定還能撈個部長、總理之類的職務當當! 愛玲在看到男人手中的證件後,忍不住開口打擊道:「每年十億美元只是買了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虛職,至於高興成這樣嘛! 「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懂什麼,政治這東西千變萬化沒有什麼絕對或不可能的事情,當一種力量積蓄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劇烈嘖發出來,這是自然界先天存在的規律誰不能違反!」沈青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道:「在中國,商人的力量正在逐漸壯大,總有一天會像火山一樣嘖發出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 「別忘記了我們國家奉行的可是社會主義制度,怎麼可能讓商人來出任國家部長、總理!」愛玲不服氣地爭辯了一句。 沈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然後將女人抱到自己大腿上,輕輕在她的耳邊說了四個字;事在人為! 一具麒麟形的香爐,燃著特製的異香,香煙飄渺,香味清淡,若有若無,使人有種置身仙家洞府的感覺。 愛玲半裸地躺在沈青懷裡,敞露的酥胸高挺結實,渾圓滑膩的大腿白如羊脂,一雙小手不停在男人小腹下面撫弄挑逗著男人的性感。 而此時,男人則半躺靠在床欄杆上眼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似乎對愛玲的撫弄吻吮沒有半點反應。 「你在想什麼?」愛玲的撥弄沒有得到任何效果,不禁有點奇怪起來。 「很重要的事。」沈青仍然半閉著眼睛回答道。 愛玲停止了對男人的逗弄,半是撒嬌半是生氣地離開了沈青的懷抱翻身背對他而睡,嘴裡卻說著:「現在你不理我,等下別來煩人。 「親愛的,我剛才只是在想事情!」沈青一把抱住女人並強將她轉身過來,然後將雨點似的狂吻撒落在女人身體之上。 當男人的熱吻滑過女人平坦的小腹到達那個能給男人帶來極大快樂的方寸銷魂地時,賭氣一直緊咬著牙不吭聲的愛玲也終於忍不住開始大聲嬌吟起來。 數分鐘後,沈青感覺身下的女人己經足夠濕潤,於是一把扯開腰間的腰帶脫去睡袍俯身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兩具肉體互相纏繞在一起彷彿要對方揉進自己體內似的…… 良久後,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到達極樂巔峰的沈青加快了身體起伏速度,在賞了身下女人十幾記勢大力沉的全壘打後,沈青仰頭低吼一聲將自己的億萬子孫留在了女人身體之內。 激情過後,沈青還是照常拿出一根香煙讓旁邊的女人幫他點上,然後抱著性愛過後皮膚上還泛著淡淡玫瑰紅的愛玲抽著事後煙默默想著合事玉姬睜大眼睛看著身邊男人眼中飄乎不守的眼神,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然為什麼你今天晚上會這麼深沉?」 沈青吸完手中的香煙,伸手將女人抱進浴室之中將水量調到最大,然後才在「嘩嘩」水聲中在女人耳邊小聲說道:「我剛才突然想起了呂不韋在趙國做商人時,見到當時在趙國當人質的秦國王孫異人時與他的愛妾玉姬(秦始皇的母親)說的一番話,想聽嗎?」 「嗯!」愛玲知道男人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好聽眾,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一次呂不韋在他的壽宴上,見到了當時在趙國做人質極為落魄的秦國公子異人,心中頓時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壽宴後呂不韋就問她的愛妾玉姬說:「耕田之利能賺幾倍?」 「大約十倍吧。」玉姬不解地看著他,遲疑的回答。 「像我這樣販有於無,壟斷趙齊珠玉鹽鐵,能得利幾倍?」 「應該有百倍之多吧?」 「那立主定國能賺多少呢?」 「你!你在想什麼?」玉姬瞪大了眼睛。 「告訴我!這能夠賺多少倍?」 「不知道,」玉姬搖搖頭說:「也許可以賺到列土封侯,子孫世代南面稱孤,但也許會虧到家滅人亡,身首異處。 於是呂不韋回答道:「做生意本來就是風險越大利潤越高,最沒有風險的是市井販賣豆漿早點,逐什一之利,但你滿足於我這樣嗎?」 沈青說完後愛惜地撫摸著女人頭上的秀髮,微笑著說道:「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才在想什麼重要事情了吧?」 第二百零一章 愛玲做為一名曾經擔任過老師的知識女性,她當然明白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呂不韋當年靠幫助秦公子異人登上王位做了一單一本萬利的生意,莫非自己的老公也想在中國扶一個現代版的異人出來? 「呂不韋最後的下場可不怎麼樣!」愛玲抱著男人的身體小聲說道:「親愛的我好害怕,我們現在金錢、名望、地位什麼東西都不缺,不要再這樣好嗎?」 「哎!」沈青低歎了一口氣,道:「人生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沒有人生目標,現在金錢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都不知道現在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這種生活我們可以一起慢慢習慣!」愛玲吻著男人的吻,微笑著說道:「也許是因為你在上海裡太忙,而來北京這些天又突然閒了下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我們明天就回上海從新開始哪種每天日程安排都排得滿滿的緊湊生活,以後都不要再提這種事情好嗎。」 「親愛的,你不用擔心!」沈青臉上露出一個琢磨不定的笑容,道:「做為炎黃子孫,我是肯定不會因為個人私利做出對不起民族的事情來,現在這種想法在腦子裡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以後還需要用時間來不斷完善。」 愛玲緊緊抱著男人強壯的身軀顫聲,說道:「親愛的,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摻和進政治裡面去,以後我們就呆在上海再也不來北京了,好嗎?」 「小傻瓜,有些事情不是個人力量所能抗衡的,我們只能順應歷史潮流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被歷史巨大的車輪碾成碎片。」沈青撫摸著女人頭上的秀髮,如同夢囈似的說道:「在中國我已經沒有繼續向上的發展空間,看來現在應該是向東南亞及歐洲地區發展的時候啦!」 回到上海後,沈青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所有的時間再次被批閱不完的檔和永遠參加不完的各種宴會所佔據,讓他每天忙得四腳朝天抽不出任何時間去胡思亂想,同時也讓對於男人越來越大野心十分擔憂的愛玲安心了不少。 清晨,一支由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及兩輛防彈賓士組成的小型豪華車隊,在前面兩輛警車的開道下離開了市郊一幢面積十分寬廣的豪華別墅,朝市區方向駛去。 沈青悠閒的坐在那輛老頭子送給自己經過大幅改裝過的防彈賓士車內,對於他來說現在自己這位元世界首富已經不需要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來體現他身份的尊貴,所以他還是喜歡坐這輛經過「國產化」的賓士汽車。 經過昨天晚上跟王緹、王可心、陳鳳三女徹夜大戰的沈青此時卻沒有任何疲意,腦子裡還在不停想著半個月後就要開始正式運轉啟明大學的相關事情,最近親自打電話給自己索要指標的中央及地方大員的數量是越來越多,讓他這位掛著副部級職稱的「紅頂商人」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原本這期只招收五百名學生,可前往懷陽報名參加應試的學生人數卻超過了萬人,再加上陪同前往的學生家長足有數萬人,著實讓哪些賓館、飯店、酒樓老闆們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啟明私立大學佔地僅幾百畝地,而第一期投入卻已經超過了二十億美元,所耗費的金錢如果換成金轉完全可以將整個校區佈滿。 特別綜合實驗大樓簡單用黃金築成的建築物,裡面各國精英雲集各學科實驗室內的精密儀器基本上都是世界最為先進的設備,使得整座大樓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科研實驗基地。 這樣的學校培養出來的人材還會有差?也難怪這麼多人削尖了腦袋想要把自己的子女送進去。 沈青昨天晚上還聽王緹提起,曾經有一位浙江富商曾經拿出一千萬希望能夠從她們三女手中購賣一個入學指標,看來這些望子成龍的家長們還真是有點走火入魔啦! 「應該怎麼辦呢?」沈青轉頭透過車窗看著東方冉冉升起的朝陽陷入了深思之中。 做為一個中國人沈青十分明白物極必反這個道理,如果讓這種勢頭再繼續下去,哪些走火入魔的家長們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所以他必須馬上想一個萬全之策來解決這個問題。 正在這時,沈青突然發現東方朝陽下不遠處一座小山包上火光閃了一下,一個不明飛行物拖著長長的尾焰高速飛向後面那部勞斯萊斯座車。 駕馭勞斯萊斯的司機是國安局人員應付這種事情經驗十分豐富。在接到車載警報系統提示後他並沒有去踩下急剎車,而是突然加速前衝狠狠撞向前面賓士車的尾部,躲過了這枚肩扛攜帶型導彈的襲擊。 而躲藏在暗處的國安人員們則馬上啟動背部的單人火箭助推器,高速向不遠處哪個隱藏著襲擊者的小山包飛去,開始對於這些有錢不要命的武裝份子進行清剿,天空也開始響起陣陣自動步槍清脆的槍聲。 「真是一些討厭的蒼蠅!」沈青嘀咕著走出汽車靠在車身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等待著遠方戰鬥的結束。 自從阻擊日本獲得巨大成功之後,這種襲擊沈青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碰上一次,其罪魁禍首則是僱傭軍網站上一則估計是日本某財閥掛出來的巨額委託。 這項金額高達一億五千萬美元的委託目標就是索羅斯、沈青及金善喜這三位發動日元阻擊戰,最後直接導致日本政府及財閥損失了數千億美元的元兇。 數分鐘後,三具有著明顯亞洲人特徵的男性屍體呈現在了沈青的眼前。 「哎!」沈青瞟了一眼這三具屍體不由歎了一口氣。 眼前的這三名男子都十分年輕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如果生在富貴人家現在應該正是在大學校園裡每天泡妞、玩電游享受生活的時光,可現在他們卻變成了三具冰冷的屍體。 沈青發現一名胸口被散彈鎗打得血肉模糊的男子剛才手指好像動了一下,於是走過蹲在他身邊看著這位馬上就要投入死神懷抱的年青人。 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艱難的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張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紙條,然後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蹲在他旁邊的沈青。 沈青接過紙條看了一眼這張匯款單,上面收款的位址是吉林一個小城市而匯款金額則只是區區五千人民幣,下面還有幾行用鋼筆書寫的小字; 阿媽,我在上海已經找到了一份挺好的工作雖然累但很掙錢,您不用擔心我暫時還挺得住。這次匯回去的五千塊是我這個月的工資,再去找二叔借點應該就可以夠小妹交齊今年的學費。別外代我告訴小妹,讓她在大學裡好好安心讀書不用為學費發愁,等以後她讀完大學出來就不用像他哥哥這樣沒文化只能賣苦力被人看不起。我以後還會每個月按時給家裡寄錢把欠親戚的債務都還清,因為有字數限制所以只能寫這麼多了,再見! 看著這名即將死去東北小伙子眼中乞求的眼神,沈青重重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會幫你把這筆錢寄回家去,這點你可以放心。」 看著地上這名男子死前眼中露出哪種寧靜的眼神,沈青只覺得自己鼻子裡有一種很酸很酸的感覺,胸膛裡的心臟也狠狠搐動了幾下,一條年輕有生命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而這條生命的價值也就僅僅只值五千塊人民幣。 「人死帳消,在上海公墓買三個位置好點的墓地將他們安葬好,以後每個月照這張匯款單上的位址匯一萬塊過去!」沈青把手中的匯款單遞給旁邊的李國慶,吩咐了一句後獨自鑽進了汽車。 中午在陪愛玲享用中餐的時候,沈青看著桌上價值不菲的美味佳餚腦子裡卻總是不停飄過今天早上那名年青小伙子死前雙眼之中帶著一絲感激的寧靜眼神。 「親愛的,你說這杯42年的波爾多紅酒值多少錢?」沈青突然指著自己手邊的一小杯紅酒問道。 愛玲奇怪地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雖然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但還是老實回答道:「這瓶42年份的紅酒價值八萬美元,這一杯紅酒應該也值個幾千美元。」 「那麼你說一條人命值多少錢?」沈青又問道。 「人的生命當然是無價的,怎麼可能用金錢來衡量!」愛玲微笑著回答道。 沈青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紅色液體倒入嘴中,微笑著說道:「我現在可以很鄭重地告訴你,一條人命的價值就只值五千塊人民幣。」 對愛人性格十分瞭解的愛玲馬上就看出了不妥,走過去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柔聲問道:「親愛的,你今天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剛才我只是一時有感而發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就別瞎操心啦!」沈青安慰性地抓住女人的小手並在上面拍了拍。 做為一個堅強的男人,沈青是不會讓他深愛著的女人來分擔自己心中不快,所以在接下來的用餐時間裡他都會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陪伴著愛玲享受餐桌上豐盛的食物,可他的腦中裡卻總是飄蕩著哪位小伙子死亡前哪種帶著一絲感激的寧靜眼神。 享用完中餐後,沈青並沒有同往常一樣與愛玲一起回到公司繼續下午的工作,而是在將愛玲送回公司以後將哼哈二將及司機都打發走,獨自一人駕駛著賓士車來在上海最繁華的一條步行街入口處,將汽車停在路邊關掉手機然後一根接一根地抽著手中的香煙,就這樣呆呆看著道路兩旁來來往往進出步行街的行人一直發呆到太陽下山。 一陣飢餓傳來將沈青從呆癡狀態喚醒,轉頭看了一眼街道兩旁閃爍的霓紅燈沈青才反應過來原來太陽已經落山,上海豐富多采的夜生活已經開始上場。 「哎,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麼清閒過啦!」沈青自言自語地說道。 打開手機,沈青就發現裡面未接的電話和留言居然高達數十個,其中大部分還是哪些自認為自己很有面子,受人之托來找他索要啟明大學入學指標的各路神仙。 「真是一群討厭的蒼蠅!」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個個身居高位或手握實權,沈青真想直接把他們這些只知道以權謀私的王八蛋們好好痛罵一頓。 有錢人願意拿一千萬來購賣一個進入啟明大學的指標,而今天早上哪個東北小伙子為了湊足妹妹上大學的學費,不惜鋌而走險最後用自己最為寶貴的生命換取了區區五千塊人民幣。 可罵歸罵,但問題還是要得到妥善解決,不然一下得罪這麼多權貴沈青可吃不消。現在這些人雖然拿沈青沒辦法,可以後保不準那天就會給你小鞋穿。 「怎麼樣才能既滿足這樣王八蛋的要求,又可以給這些平時不學無術只知道仗勢欺人的官宦子弟找一個合適的去處呢?」沈青看著車窗外衣著熱辣的年輕女孩,習慣性地又將手伸進口袋準備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怎麼就沒煙啦?」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煙箱沈青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沒想到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吸完了整包香煙。 沈青順手從汽車儲物櫃裡拿了一幅寬邊大墨鏡戴上,然後對著後視鏡照了照在確定不會被陌生人認出來後才推開車門朝路邊一家超市走去。 可能由於現是晚上吃飯時間所以超市內的顧客並不是很多,而超市內的營業員也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著天。 沈青走到超市內的煙酒區,順手就拿了一條中華煙走到門口的收銀點將香煙遞給了旁邊的收銀員。 「謝謝惠顧,總共480元!」營業員將香煙用包裝袋裝好後很禮貌地說道。 「不用找啦!」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一扎掉在收銀台上,然後在收銀小姐吃驚的眼神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超市。 第二百零二章 沈青手中提著香煙剛走出超市大門,一名陌生女孩突然跳出來擋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身上的衣服都是上萬元一套的義大利高級女裝,沈青肯定會以為眼前這位眉宇之間還帶著一絲稚嫩之氣的女孩子,所從事的是哪種為人民(男人)服務的「高尚職業」。 眼前女孩雖然模樣及穿著打扮都與現在的都市女孩不沒有什麼不同,但見多識廣的沈青還是可以從對方的身上看出了一絲後天絕對無法培養出來的天生高貴氣質。 「帥哥,能借個火嗎?」女孩子伸手在空中一抓,一根體型修長的女式香煙如同變魔術似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看著眼前這個在自己眼前耍寶的女孩子,沈青且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以沈青現在的眼力,就算是高速射向自己的大口徑阻擊步槍子彈,他都可以看清楚其在空中高速飛行時留下的飛行軌跡,更何況是這做只能騙騙小孩子的小把戲。 沈青也如同女孩哪樣伸手在空中一抓,一個手工製作工藝精美的純金打火機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頓時讓眼前耍寶的女孩子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剛才耍的這一招,肯定能將眼前這位晚上還戴著一幅寬邊大墨鏡耍酷的男子震住,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此道高手,讓她臉上頓時不好意思地飄過了兩朵紅雲。 要知道,這種依靠速度騙過對方的小把戲如果想變出一支重量較輕的香煙並不困難,但是想把沉重的打火機變出來則是一件相當有難度的事情。 「吸煙有害健康,以後還是少抽為好!」沈青伸手『叮』的一聲幫眼前這位女孩子點上火,然後徑直朝自己停放在街對面的汽車走去。 「帥哥,等等!」女孩子跑過來拽著沈青的手笑嘻嘻的說道:「你剛才的樣子好酷,簡直就是帥呆、酷斃啦!」 「我比你起碼大十歲,而且我對你這樣的小丫頭沒有興趣,明白嗎?」沈青轉過頭來很認真的對旁邊的女孩子說道。 而此時,如同皮條客一樣硬拉著沈青手臂的女孩則說出了一句沈青差點為之暈倒的話語,「我就喜歡你這樣酷酷的成熟男子,本小姐泡定你啦!」 「你,要泡我?」沈青指著旁邊的女孩又指指自己,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小女孩居然會要泡他這個大男人。 「是啊!」女孩子挽住沈青的手臂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嬌笑道:「在學校時本大小姐可是校花級美女,學校裡面追我的男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我卻就是喜歡像這樣有深度酷得掉渣的成熟男子。」 「我是個花花公子,不但有三個老婆而且還有很多情人!」沈青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在臉上掛出狼外婆似的微笑,使勁盯著旁邊女孩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部猛看。 碰上這種估計是平時言情小說看得太多有點走火入魔的花癡女,沈青無奈之下也只得裝出這副豬哥像希望可以嚇退這個正在發花癡的小女生。 「真的!」女孩聞言,頓時滿臉興奮地說出了一句讓沈青直翻白眼的話語,道:「真是和我夢中的白馬王子一模一樣,本小姐這次泡定你啦!」 「自己不會是碰上女神精病患者了吧!」沈青看著身邊這個花癡女,不由在心中估摸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通知精神病醫院,讓他們派專車過來將這個花癡女抓回去做電擊治療。 「你是不是還沒吃飯?」花癡女突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沈青警惕的反問道。 「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嘛!」花癡女說著又膩了上來,親熱地伸手挽著男人的手臂並且還將自己一雙沒有發育完全的乳房緊貼在沈青手臂之上,嗲聲說道:「帥哥,我們一起去吃肯德基好嗎?」 「我如果說不想去,你會怎麼樣?」沈青笑著回答道。 「如果你不去,我現在就大喊非禮!」女孩的聲音依然很嗲,但話語中的內容卻讓沈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做為鳳凰投資、龍騰基金兩家超級金融航母的所有者,做為一個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夠決定金融市場走向及他人命運的上位者,在中國除了極少數幾位中央大員之外還沒有人敢於這樣危險他。 沈青冷著一張臉轉頭盯著身旁的女孩,一種久居上位者才能夠擁有的氣勢也自然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讓女孩體會到一種如同青蛙被毒蛇盯住時根本興不起任何反抗慾望的無力感覺,害怕的鬆開了男人手臂連續往後退了幾步。 而此時,女孩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退到了車來車往的馬路上,而不遠處正有一輛汽車急速朝這邊飛馳而來。 發現眼前女孩還在往後退的沈青馬上跑過去一把將女孩拉了回來,幾乎就是在女孩被沈青從街道上拉回來的同時,一輛汽車擦著女孩子身體飛馳還過,頓時把她嚇得臉色蒼白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沈青看著自己懷中臉色蒼白的小姑娘,才想起對方只是一個被家裡慣壞了的任性大小姐,而不是自己的敵人,不由歉意地說了一聲,道:「對不起!」 「哇!」原本還沒有什麼事情的女孩聽見沈青的道歉後突然一下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沈青的懷裡大哭起來,口中還不停報怨道:「我只是對你來電,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嘛!」 「對不起,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嘛!」沈青拍著女孩子的小腦袋安慰道。 一個穿著體面帶著寬邊墨鏡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妙齡女子駐立在上海繁華的街道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不一會,中國人愛看熱鬧的民族特性再次體現出來,兩人旁邊開始聚集起大量看熱鬧的人們。 看著自己周圍的人群越集越多,沈青還真怕等下自己身份暴露會引來記者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對懷中還不知道叫什麼名的女孩說道:「女孩子流淚太多可會很容易衰老,別哭了!」 「不哭可以,但你必須要馬上請我去吃肯德基,人家肚子餓啦!」女孩子抬起頭看著男人哽咽著說道。 「沒問題!」最怕看見女人流淚的沈青,這次二話沒說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為了不讓對方因為知道自己身份而感覺到拘謹,沈青並沒有使用自己停在街道對面的那輛賓士車,而是扶著還在擦拭眼淚的小女孩走到街邊揮手欄了一輛桑塔納計程車,然後拉著女孩子鑽了進去。 自從沈青浮出水面正式承認自己龍騰基金董事長的身份後,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就如同普通朋友一樣不帶任何功利目的交往。 在沈青看來,只要自己時刻保持警惕能夠與眼前這位小妹妹保持普通朋友的關係,這的確是一次浪漫而有趣的街頭邂逅。 桑塔納計程車內,女孩奇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沈青,疑惑地問道:「看你身上這套行頭至少也值個十萬八萬應該是屬於金領一族,怎麼連輛私家車都沒有?」 「俺家比較窮: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娛樂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油,發財基本靠偷!」沈青微笑著隨口說了一句。 「你這個人真逗!」沈青話音未落,旁邊的女孩就『咯咯』嬌笑起來。 肯德基分店內,沈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子狼吞虎嚥的樣子再次確定了一個事實;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比女人會吃! 眼瞧對面的女孩子啃完一個雞腿全家福套餐後又開始對餐桌上的蝦肉串開發起攻擊,坐在旁邊的沈青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中午沒吃飯?」 「嗯!」沒想到女孩還真點了點頭,從塞滿食物的口中冒出一句「今天早上從家裡出來忘記帶錢包了,所以一直沒吃過東西,真是把我餓死啦!」 「原來是一位跟父母賭氣翹家跑出來的任性小女生!」沈青現在終於可以確定,眼前這位漂亮的小姑娘找上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蹭他一頓肯德基。 女孩在消滅一個全家福雞腿桶及數串蝦肉丸和兩杯可樂後,終於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冒出一句,「吃飽啦!」 沈青遞上紙巾微笑著說道:「在上海沒錢可是寸步難行,而且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等下還是回家吧?」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姓名?」女孩擦拭過手上及嘴角邊的殘留油漬,微笑著說道:「面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卻不去泡,這可不是花花公子的作風!」 「你還不是一樣不知道我的姓名嗎?」沈青微笑著說道:「我們就當這是一次浪漫而美麗的邂逅,這不是挺好嘛!」 「你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我開始有點喜歡上你了!」女孩毫不客氣地朝沈青伸出了她的小手,道:「我現在就要回家,借我一百元錢坐車!」 「這才是乖孩子。」沈青從公事包裡拿出一扎粉紅色的鈔票放在了桌面上。 「不用這麼多,有一百元就行啦!」女孩子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然後把剩下的錢交還給沈青,並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道:「記住,我的原名叫諾羅敦。蘇桑而中文名字就是蘇桑,我們肯定還會有見面的那一天。」 「諾羅敦。蘇桑!」沈青覺不得這個姓氏十分耳熟,但偏偏又想不起自己曾經在哪裡聽過。 「拜拜,沈青先生!」女孩朝沈青揮揮手轉身離開了肯德基餐廳。 「原本這個叫蘇桑的女孩,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看著消失在視野之中的小女孩,沈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這個小丫頭給耍了一記,狠狠地嘀咕了一句:「山水有相逢,我們走著瞧!」 走出肯德基沈青就直接來到了李清居住的別墅,向自己這位智囊請教怎樣來應付哪些官僚索要入學指標的問題。 別墅寬大的客廳內,小腹已經微微凸起的李清一臉幸福地挽著男人的手臂靠坐在沈青身邊,靜靜聽著身邊男人講述著現在他面臨的困境。 「其實這些政府大佬們之所以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請啟明大學,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子女在大學期間就可以結交這些中國未來的精英分子,這樣就可以為他們以後在政界的發展打下堅實基礎,至於能不能學到真本事到不是太在意。所以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啟明大學裡專門劃出一塊獨立的校區為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們專門開辦一個學科,讓這些未來的政府候補官員們可以在這樣一個『良好環境』下互相交流認識建立起『同志般』的友情,這樣不但會讓他們的家長十分滿意而且將來這些學生走入社會在政府部門擔任各種要職後,還會給你這位名譽校長帶來異想不到的巨大好處!」 在深思片刻後,李清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既能讓哪些官僚們滿意但又不會影響啟明大學正常教學次序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讓旁邊花費一整天都沒有想出解決方法的沈青不由一陣汗顏。 沈青在仔細琢磨過女人話語中的意思後,也不得不為李清敏捷的思維能力和高瞻遠矚的大局觀而在心中暗暗喝彩。 如果按照李清的意思辦,不但可以解決自己目前面臨的困難,而且還能夠為自己未來的事業更上一層樓打下堅實基礎。 「你真是一個如同天使般可愛的女人!」沈青將李清抱在懷裡感慨地說道。 得到男人如此讚揚李清也顯得十分高興,俯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好嗎?」 「醫生不是說你現在還處於危險時期不能劇烈運動嗎?」沈青笑著說道:「為了肚子裡面的小寶寶,我們還是再忍兩個月吧!」 「這幾天總是失眠,所以人家今天晚上才讓你留下來嘛!」李清見男人如此關心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靠坐在男人懷裡雙手環著沈青的脖子嬌聲說道:「你這個滿腦子齷齪念頭的傢伙,肯定又想到哪個方面去啦!」 「如果男人腦子裡沒有這種齷齪念頭,哪還叫男人嗎?」沈青暗自在心裡回了一句。 第二百零三章 早晨八點五十分,沈青在保安的護衛下準時走進了金茂大廈,兩旁邊認識和認識的人們都向這位問好,沈青也微笑著朝大家點頭示意。 走進私人電梯直接來到鳳凰投資,沈青微笑著對辦公室門口的劉秘書說道:「早上好,你今天身上穿的這套粉紅色的衣服真漂亮!」 「謝謝!」劉秘書微皺著眉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紫色的女性職業套裝,但還是站起來微笑著向眼前這位自己的衣食父母禮貌性的鞠了一躬。 脫下外套放在門口掛好,沈青坐到屬於自己的董事長寶座端起桌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從擺放在辦公桌右邊還沒有批閱過的檔堆中,拿來一份檔開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幾聲敲門聲響起後,劉秘書拿著一疊檔走了進來,道:「董事長,這是秘書處哪邊送過來的檔請您過目批閱。」 沈青接過文件翻了翻,微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不太重要的文件自從李清回去休產假後,不是都轉到了王靜哪個瘋丫頭由她負責批閱,現在怎麼又送到我這裡來啦?」 「王助理昨天向公司請了一個星期假期,所以這些檔才會轉到董事長這裡!」劉秘書微笑著說道:「聽同事們說她今天早上已經乘飛機去了義大利!」 「這個小丫頭沒事跑義大利去幹什麼?」沈青疑惑地問道:「難道她最近迷上了足球,所以這次特意跑去義大利看歐洲杯?」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劉秘書也感覺到自己剛才多嘴了,於是急忙拿起辦公桌左邊沈青已經批閱好的檔就往門口走去。 發現劉秘書拿著自己還沒有批閱過的檔就急匆匆向門口走去,沈青急忙叫住對方,道:「劉秘書,你好像拿錯一疊了,辦公桌上左邊才是已經批閱過的檔!」 「沒拿錯啊!」劉秘書奇怪地看了一眼手中已經批閱好的檔,再轉頭看看辦公桌右邊還堆積著的檔,不明白老闆今天這是怎麼了。 而此時,沈青這位平時很好說話幾乎就沒有什麼脾氣的老闆,卻指著辦公桌左邊空空如也已經拿到她手中的檔硬說這裡還有檔,不由讓劉秘書一陣迷惑。 對於商家來說,不管什麼進修顧客永遠都是對的。而對秘書來說,不管老闆說什麼事情他都永遠是正確的,做為了一個優秀的秘書你只有無條件去執行。 「好像是拿錯了,真是不好意思!」劉秘書無奈地回了一句,然後急忙將手中的檔恭敬地放回了辦公桌左邊,然後再次將自己剛放在辦公桌左邊的檔又拿回手中。 「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沈青小心地問道。 「沒有!」劉秘書想也沒有想就回答道。 「家裡有什麼事情?」沈青接著繼續問道。 「也沒有!」劉秘書再次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這方面的問題,一向細心的你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沈青陰沉著臉冷冷問道:「是不是王靜這個瘋丫頭又在公司裡闖下了什麼大禍?」 「沒有,絕對沒有!」劉秘書雖然極力否認,但沈青卻好像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慌亂,於是更加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沈青從新換上一張笑臉,微笑著對劉秘書說了一句:「我明白了,你把這些已經批閱好的檔拿出去吧!」 將劉秘書打發出辦公室後,沈青馬上拿起公司的內線電話撥通了恩韋的號碼,向他尋問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可對方給他的回答卻是一切正常。 「奇怪,難道剛才是我的錯覺?」沈青聳了聳肩膀然後將頭埋進了檔堆中繼續批閱檔。 半個小時後,沈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走到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金茂廣場上來往的人群使勁甩了甩腦袋。 「怎麼回事,大清早怎麼就會這麼困?」沈青再次狠狠甩了甩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感覺一陣陣倦意不斷來,沈青又狠狠吸了一口香煙希望能提提神,但此時香煙好像也失去了平時提神醒腦的功效,疲倦感還是一波波襲來讓沈青感覺自己的眼皮就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接著腦子裡一片模糊手中的香煙也掉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然後就這樣軟軟地倒在了大地窗前。 「各單位注意了,一號大熊貓出現緊急狀況突然暈倒,請立即前往支援!再次重複一遍,一號大熊貓出現緊急狀況突然暈倒,請立即前往支援!」 潛伏在金茂大廈對面一幢大樓內專門負責監視沈青辦公室情況的國安人員,眼見站在落地窗前吸煙的沈青突然毫無預兆就倒在了地上,急忙把消息傳遞給了負責沈青安全保衛工作的其他國安人員。 「第四、五小組馬上衝進鳳凰投資控制現場,記住暫時不要移動大熊貓,其他小組負責封鎖金茂大廈所有出入口,如有人強行沖關可以將其就地擊斃!再重複一遍,第三組馬上衝進辦公室控制現場,記住暫時不要移動大熊貓,其他小組負責封鎖金茂大廈所有出入口,如有人強行沖關可以將其就地擊斃!」 正坐在樓下汽車內的李國慶、陳俊堂兩人在得到消息後當機立斷做出封鎖金茂大廈的決定,並立即向位於上海市郊的警備區司令部發出了求援信號,請求王振邦將軍馬上派遣直升機及特種部隊攜帶重武器前來支援。 分派完各小組任務的李國慶、陳俊堂兩人,在對視了一眼後同時吐出了一句話:「看來這次我們真正遇上了大麻煩!」 在西安時,他們就親眼見識過沈青發狂時刀槍不入空手全殲一個全副武裝特種中隊的「光輝歷史」,所以兩人也十分清楚現在沈青的實力已經強悍到了怎樣一個變態地步。 而此時,這個刀槍不入的變態怪物居然被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就這樣無聲無息擊倒在地,怎麼能夠讓他們不感到萬分震驚呢! 半分鐘後,兩隊全副武裝手中端著自動步槍的男子衝進了鳳凰投資,將鳳凰投資所有員工全部驅趕到大會議集中控制起來。 與此同時,兩名身穿白色防輻射防護服手中拿著輻射檢測儀器的國安人員,小心奕奕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房門走了進去。 三分鐘後,大群身穿便裝胸前掛著便衣員警證件的男子衝進金茂大廈將這幢大樓徹底接管,大樓內的所以工作人員一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等待國安局相關人員的逐一詢問排查。 而一些正在附近值勤的員警也被上級立即調往金茂廣場,開始在金茂大廈附近百米處拉起了隔離帶禁止任何閒雜人員出入,阻止哪些無孔不入的外國記者進入採訪。 八分鐘後,五架軍用直升機載著一隊身著迷彩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及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學專家抵達了現場。 「辦公室內沒有發現任何放射性元素,沈先生從外面看上去也一切正常就如同正在睡覺一樣,但呼吸心跳卻變得十分緩慢就如同正在冬眠一樣!」李國慶在將三名醫學專家帶進公辦室的同時,向他們簡單介紹了患者現在的基本狀況。 這時,一名國安人員走過來在李國慶耳邊小聲說道:「李隊,沈太太想見你。」 「嗯!」李國慶點了點頭,在吩咐助手帶幾名醫學專家進去給沈青做全身檢查之後,跟著手下向大會議室方向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限制我們的行動自由?」李國慶剛走進大會議室,做為鳳凰投資老闆娘的愛玲就質問道。 「沈太太,請您先不要這麼激動!」李國慶很客氣地說道:「剛才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所以我們暫時接管了金茂大廈,只要把事情查清楚大家就可以恢復自由。」 「是不是沈青出事啦?」愛玲也知道李國慶、陳俊堂兩人是上面專門派下來負責沈青安全工作的國安人員,所以她馬上就從對方的言語中推測出了國安局這次為什麼會有如此大規模行動的原因。 李國慶在瞟了一眼會議室內正在向自己及愛玲行注目禮的鳳凰投資員工,然後才轉頭對愛玲說道:「事情很複雜,我一時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太太還是跟我來看看為好!」 李國慶領著愛玲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三名滿頭白髮的老專家正在操作攜帶來的各種簡易儀器對沈青做全身檢查,而做為檢查物件的沈青則如同正在睡覺般臉色紅潤沒有任何身體不適的症狀。 雖然沈青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但愛玲還是能夠一眼看出其中的不妥,因為男人紅潤的臉上泛著一絲淡淡紫氣而且胸膛起伏的速度也變得十分緩慢。 「我丈夫這是怎麼啦?」愛玲輕聲詢問旁邊的李國慶。 「沈先生現在所有的身體機能都處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呼吸、心跳及體內血液流量這些基本參數都比正常人要緩慢許多,這樣的情況有點類似於印度俞枷中的胎息狀態,通俗點來說就是他現在正處於自我封閉的冬眠狀態之中!」 一名與愛玲有過數面之緣的老專家走過來,代替李國慶回答了她剛才提出來的疑問。 「王教授,那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愛玲焦急地問道。 「醫學史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病例,也許他在下一刻馬上就會甦醒,也許他會永遠就這樣沉睡下去,現在就是要查出沈先生為什麼會選擇這種自我封閉體內機能的原因,這樣才能夠對症下藥將沈先生從沉睡中喚醒。」 這時,李國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李國慶低頭瞟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然後走到一邊接通了這個來至北京國安局總部的電話。 「是,明白!」李國慶關上電話然後走回來對愛玲說道:「現在北京方面要求將沈先生轉送北京協和醫院進行治療,同時也希望沈太太能夠陪同前往。」 「嗯!」愛玲點了點頭。 愛玲深思片刻,最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清和歐陽寶兒兩人的電話並,向她們通報了沈青此時的情況希望她們也能夠一起同機前往北京。畢竟她們兩人都是沈青親自骨肉的母親,對於沈青的安危她們同樣也有權力瞭解其中的內情。 半小時後,兩架停放在金茂廣場上隨時待命準備起飛的直升機,將躺在推車擔架上仍然處於冬眠狀態的沈青以及愛玲一行人直接送到了上海市郊的軍用機場,然後再轉乘早已經等候在機場跑道上的火鳳凰號專機朝北方飛去。 -- 中國北京首都機場 一架機身上漆著浴火鳳凰的專機穩穩降落在機場寬敞的跑道上,並直接滑行進入了機場跑道盡頭的內機道。 飛機在內機場內機道停穩後,一支由四輛警車、兩輛黑色防彈賓士車以及一輛急救車組成的車隊緩緩開了過去並在飛機右側停了下來。 二十名身著迷彩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從警車上跳下來,很專業的按照規律分散駐守在專機四周將飛機圍在中央,手中緊握的自動步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刺眼寒光。 待這種特種兵在飛機四周布好陣勢之後,許文林及國官局主任胡榮這兩位大人物才分別從兩輛賓士車之中走了出來。 在轉頭掃了一眼機場四周現在的環境後,胡榮朝跟隨在自己身後的親信助手揮了揮手,助手急忙拿出對講機通知飛機上的兄弟下面一切正常準備打開倉門卸人。 飛機後部的升降機通道緩緩打開,然後負載著沈青的擔架隨著升降機緩緩落下,早已經等候在飛機旁邊的醫務人員快速將推車擔架從升降機上推了下來然後直接送進急救車。 四周擔任警戒的特種兵們,眼前此次任務保護的物件已經安全運上了急救車,於是在小隊長的指揮下收隊跳上四輛警車將急救車夾在中間,在警笛刺耳的鳴叫聲中呼嘯著朝北京協和醫院駛去。 而負責此次沈青在北京治療期間安全工作的國安局主任胡榮則在跟許文林交換了一下意見後,轉頭鑽進賓士車也跟在前面的車隊後面離開了機場。 這時,鳳凰號專機前旋梯緩緩放下,愛玲、李清及歐陽寶兒、沈世伏母子四人依次走下了飛機,等候在旁邊的許文林立即迎了上去。 「幾位夫人一路辛苦,老頭子已經特別交待過在北京大酒店為幾位安排了住處,幾位先在酒店裡稍做休息然後就可以前往協和醫院看望沈先生!」許文林領著愛玲一行人走到賓士車前,並且親自為她們拉開了後車廂門。 「許院士,您這次可要救救沈青,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這幾個女人以後都不知道怎麼活啦!」因為愛人出現意外而有些亂了分寸的愛玲,拉著許文林的手哽咽著哀求道。 「沈太太請放心,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沈先生只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會昏迷不醒,生命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們一定會盡力為他進行各方面的醫療爭取讓沈先生早日恢復健康!」 「大姐別這樣,沈青肯定會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旁邊的李清及歐陽寶兒兩女急忙走上前去安慰已經哭成淚人的愛玲。 同樣做為一名異能者,許文林非常清楚沈青現在所處於的這種狀態,其實是他體內異能自動運轉自我保護的結果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沈青做為一名體內擁有鳳凰之血的異能者,正常情況下除非用殺傷力極強的新型鐳射武器,否則幾乎不可能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而這次他的突然昏倒則肯定是因為身體內部受到某種外來異能入侵,所以體內的鳳凰之血才會自動啟動讓沈青直接進入到先天胎息狀態等待救援。 -- 北京國安局總部 情報分析科一間分析室內數名經驗豐富的資深情報分析員,正在對沈青這半個月以來所有的活動情況進行詳細分析排查,希望能夠從這些照片以及錄音資料中找出可以解釋沈青這次突然進入胎息狀態自我封閉的真正起因。 「有什麼結果了嗎?」胡榮推門走進了房間。 「胡處長你過來看看這個。」負責本次分析任務的組長把胡榮請到資料分析儀旁邊,指著電腦螢幕上一名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孩子說道:「通過我們認真分析排查,沈先生這半個月以來接觸的所有人群中,疑點最大的就是這位自稱諾羅敦。蘇桑的女孩子。」 第兩百零四章 「諾羅敦·蘇桑?」聽到諾羅敦這個姓氏,胡榮臉上也不由露出十分震驚的神色。 如呆這個女子真是姓諾羅敦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肯定會牽涉到政治,而不管什麼事情只要牽涉到政治就會變得十分複雜棘手。對於這個姓氏胡榮實在是太熟悉了。 二十多年前,他從39軍特務連連長職務上復員回到北京後就直接被分配到國安局工作,而他接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協助當時的國家安全局六處外事科(現在己經被解散),保護因為1970年3月18日朗諾一施裡瑪達集團政變被廢而前往中國尋求幫助(政治避難),並且一直富居中國北京的諾羅敦·西哈努克親王。 直到後來他迎來了人生最重大的轉折被抽調進中南海衛隊開始擔任老頭子貼身警衛員為止,他在這個工作崗位上整整干了五年。「繼續排查!」胡榮冷冷丟下四個字然後轉頭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諾羅敦·蘇桑?」國家安全局主任辦公室內煙霧瀰漫,胡榮坐在自己的大靠背椅將雙腿搭在辦公桌上一根接一根消滅著手中的香煙。 胡榮手中翻閱著他二十年前就己經可以倒背如流的諾羅敦家族資料檔案,自言自語地說道:「緬甸皇族中應該沒有一個叫諾羅敦·蘇桑的女性成員,莫非對方是在故意冒充緬甸皇族成員以誤導我們的偵察方向?」「但是她為什麼要冒充緬甸皇族,而不去冒充日本皇族呢?」想到這個問題胡榮又陷入了深 隨著日元阻擊戰全過程被美國金融雜誌硯福布斯》陸續暴光,美國人索羅斯、中國人沈青以及韓國人金善喜這三位發動日元阻擊戰的元兇也正式浮出了水面。 如呆這個氣質高貴肯定出身不凡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冒充日本皇族成員來襲擊沈青,不是更加容易讓人相信嗎?「看來還是必須去看望一下西哈努克這位因為年事己高長期定居中國北京養老的緬甸老國王,親自向他瞭解一下關於這個諾羅敦·蘇桑的相關情祝!」吸完整包香煙還沒有理出頭緒的胡榮最後還是決定去西哈努克府上走一趟以瞭解實際情祝。一直習未,胡榮都十分尊敬西哈努克這位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同時也十分佩服對方如同鋼鐵一樣堅硬的性格,以及在經歷挫折後毫不灰心堅定不移的信念。 (諾羅敦·西哈努克1922年10月31日生於金邊,系諾羅敦和西索瓦兩大王族的後裔,己故諾羅敦·蘇拉瑪裡特國王和哥沙曼·尼亞里麗王后之子。 1960年其父逝世後,西口合努克宣誓就任國家元首。1970年3月1呂日朗諾一施裡瑪達集團政變後,他富居北京。1974年4月17日,民族統一陣線在柬埔寨取得全面勝利後,他就任民主柬埔寨國家主席。 同年11月14日返回金邊後,他被柬埔寨四方一致擁戴為國家元首。1993年9月24日,柬埔寨頒布新憲法,恢復君主立憲制。同日,王位委員會一致選舉西哈努克為國王、終身國家元首。 2004年10月6日,這位己經81歲高齡一生坎坷的緬甸國王正式宣佈退位,為將來緬甸實行民主共和制掃清了道路。) 北京協和醫院,專門為中央副部長級以上領導設置的特殊高干特護病房內,胡榮見到了因為」合髒問題而住進醫院進行治療的西哈努克。 無情的歲月己經燃盡了這位緬甸偉大愛國領袖滿腔的豪情壯志。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只是一個己經燃盡生命之火靜靜等恃死神降臨,馬上就會走完其坎坷而光輝一生的普通老人。 「小胡,我們己經有多少年沒見面了,五年還是十年?」西哈努克看著這位曾經擔任自己保衛工作,現在己經貴為國家安全局主任的中年男子,蒼老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準確來說,我每年都可以在新年酒會上見到您老人家,只是由於工作需要我不能主動上前去向您老問好!」面對這位時日不多的老人,胡榮也卸下了臉上偽裝原本陰沈的臉上也露出了真誠微笑。 「你這個國家安全局主任現在可是大忙人,不會無原無故跑來跟我這個很快就要去見偉大領袖毛主席和周總理的老頭子聊天,有什麼話就直說好啦?」西哈努克很爽快地問道。 對於即將走完人生旅途的西哈努克來說,青年時的宮廷權力鬥爭,隨後腥風血雨的政變以及後來生活及不安定的流亡生活他都一一經歷過,所以對於「官場」兩個字他也理解得也十分透徹。 如呆說胡榮這位春風得意的國家安全局主任來到這裡,只是為了探望自己這個己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快要死的老頭子,他是肯定不會相信。 「今天來的確是有點公事。」胡榮從公事包裡拿出幾張照片遞給西哈努克,然後問道:「這位叫諾羅敦·蘇桑的女子自稱是緬甸皇族成員,可我在緬甸皇族成員中卻並沒發現任何有關於她記錄,所以這次特意來向您請教,緬甸皇族中到底有沒有叫諾羅敦·蘇桑的女子?」 西哈努克讓人取來他的老花眼鏡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神情突然變得十分激動口中還喃喃自語道:「直是諾羅敦·蘇桑,她長得可直像她可憐的母親! 胡榮瞧見西哈努克臉上激動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喜,只要能夠得到關於這個神秘女子身份的相關線索,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啦!「這麼說,這名女子的確是緬甸皇族成員。」胡榮很小心地問道。 「可以這麼說,畢竟她的血管裡流著諾羅敦家族的血液。」西哈努克臉上露出了回憶的表清,良久後才開口說道:「她是我父親一位妃子生下的女兒,可以說她是緬甸皇族的公主。 西哈努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接著說道:「至於她最後為什麼會流落民間並且從皇室族譜上消失,因為涉及到緬甸皇族的名譽所以贖我無可奉告! 「我明白!」胡榮明白這裡面肯定涉及到緬甸皇族內部的宮廷權力鬥爭,於是點點頭識趣地沒有在這個方面繼續追問下去。 胡榮腦筋一轉,馬上又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再次問道:「如呆這位蘇桑公主還健在的話,現在應該多大年齡?」「她比我小兩歲,現在應該也差不多應該是八十歲的高齡。」西哈努克感慨地歎了一口氣,「她當時跟隨母親離開皇宮的時候還不到十歲,沒想到時間一晃眼就己經匆匆過去了七十道年 「既然時間己經過去了這麼久,閣下怎麼能夠一眼認為這位女子就是蘇桑公主?」胡榮又問出了自己心中另一個疑問。 按理說西哈努克與這位同父異母的妹妹分別己經有七十年,沒道理一眼就能夠認出照片中的女子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 西哈努克指著照片上的女子道:「她的手背上這一小塊傷疤是她臨走前三天不小心燙傷留下的,這件事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胡榮很想告訴對方,這張諾羅敦·蘇桑的照片就是在前幾天拍下的,但看著眼前因為剛才過分激動而顯得有些氣喘的老人,他又將說到嘴邊的話語給吞了下去,在瞭解一些關於這位元蘇桑公主的資訊後起身向西哈努克告辭。 離開特護病房後,胡榮直接走過兩個拐角來到沈青所居住的特護病房,找到此時正站在病房門口的許文林,準備向這位國安局真正的幕後掌控者匯報工作。 「這裡說話不方便!」許文林瞄了一眼病房內圍坐在沈青病床旁邊的愛玲三女,領著胡榮走進了醫院內部一間全封閉式辦公室。「有什麼進展,查到是哪位高手干的了嗎?」許文林首先開口問道。 「經過仔細比對排查,現在目標己經鎖定在這個叫諾羅敦·蘇桑的女子身上。」胡榮從公事包裡拿出照片遞了過去。 「諾羅敦·蘇桑!」許文林低下看了幾眼照片,然後又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胡榮問道:「他跟諾羅敦·西哈努克是什麼關係?」- 「才民據我瞭解到的情祝來看,照片上的女子很有可能是西哈努克同父異母的妹妹。」胡榮很認真地回答道。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的幽默感應該放在平時的生活中,而不應該帶入工作之中!許文林盯著眼前這個滿口胡言的傢伙冷冷教訓道。 開玩笑,今年己經82歲高齡的西哈努克現在還有兩位妹妹健在人世,其中年齡較小的一位也己經是六十三歲的高齡老婦,而照片上這名臉上還帶著些許稚嫩的小女孩,總不可能是己經六十多歲駐顏有術的老妖精吧? 「如呆不是經過西哈努克親自核實,我也有點不敢相信!」胡榮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可這的確就是事實,也許是因為她擁有某種特殊能力所以才能保持青春不老。 「特殊能力?」許文林聽聞這四個字,好像在腦子裡己經抓住了整件事情的重點,可答案卻如同臉上蒙著一層薄紗的中東少女般,讓你看不真切她隱藏在面紗後面的真實容貌。「你先下去吧!」許文林把胡榮打發出辦公室之後,一個人靜靜坐在這間全閉式辦公室內腦中反覆琢磨著『特殊能力,這四個字,腦侮裡原本有些混亂的思路也逐漸清晰起來。 「難道這次的事情,跟數百年習未一直在中緬邊境地區活動的長生教有關?」許文林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然後看見天花板喃喃自語。 據他所知,長生教每代聖女都能夠活到二百歲以上並保持青春永駐,直到死去時還會保持十八歲左右小姑娘的容貌,至於用的是什麼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長生教是一個十分神秘的教派,崇尚萬法自然認為人世間的一切事情都應該遵從於自然規律,普通人不應該擁有改變自然規律的能力,自從元未明初建教習未都在中緬邊境山區活動所以一直不為外人所知。 根據當年國民黨一份由特務頭子戴笠親自編寫的絕密檔案描述;民國23年,長生教聖女蘇達麗認為逃過三次天劫活了六百年的中原道家修真士三清子有違自然規律,於是相約在一處深山之中展開較量,最後的結果及過程沒有人知道。但從此以後,三清子這個中原第一修真士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想到這裡,許文林腦子裡的思路也逐漸清晰起來。沈青與當年的三清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擁有違反自然規律的特殊能力,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長生教,才會派出現任聖女前來對沈青痛下殺手。 想通其中的關節,許文林不再猶豫拿起電話吩咐道:「讓負責中緬邊境地區情報收集的工作人員,立即將所有與『長生教,這些年來活動有關的情報都送過來。 許文林走回特護病房的時候,眾女還是滿面愁容地默默守候在病床前期待著奇跡能夠突然降臨到自己的愛人身上,只有己經半歲的沈世伏還是無憂無慮在地毯上爬來爬去,不時還從嘴中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愛玲才注意到許文林走進了特護病房,於是轉頭質問道:「哪些醫學專家怎麼一個人都沒見到,他們為什麼不來給沈青進行治療?」 「沈太太請不要激動,因為在沈先生身上發生的事情己經超出了科學能夠解釋的範圍,所以哪些醫學專家對於他的病情毫無幫助!」許文林接著又安慰道:「我們正在想辦法,而且也己經實質性的重大進展,一定會在短期內讓沈先生完好無損的恢復健康。 第二百零五章 在北京大酒店用過晚餐,許文林將愛玲、李清、歐陽寶兒母子分別送進樓上各自的房間休息,然後才匆匆鑽進賓士車趕往中南海向老頭子當面匯報情況。 等許文林匯報完後,坐在書桌後面的老頭子才拿出幾張報紙遞給他,皺著眉頭說道:「以美國、日本為首的階級敵人正用沈青遇襲這件事情來攻擊中國政府,這些外國報紙上都含沙射影地指出沈青遇刺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其實就是中國政府,國際輿論現在對我們很不利啊!」 許文林思索片刻後說道:「不如我們讓沈太太出面澄清事實?」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樣做的後果只能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老頭子盯著坐在對面許文林說道:「以你們現在手中掌握的情報來分析,估計沈青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與老頭子多年的相處,讓許文林十分瞭解眼前這位中國政府一號人物的脾氣,也讓他明白現在老頭子已經感受到來至國際社會的輿論壓力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肯定可以找出讓沈青甦醒的辦法!」許文林開口保證道。 「一個月時間太長,現在許多準備向中國進行大規模投資的外國大型企業(集團),都被這些虛假報導所迷惑對中國的投資環境產生了懷疑,所以我們一定要盡快讓沈青甦醒出現在世人面前,到時候階級敵人散佈的哪些慌言就會不攻自破!」 老頭子嚴肅表情讓許文林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這種事情如果處理得不好,不但會嚴重影響到中國政府花大力氣在國際社會中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而且還會嚴重打擊外商對中國進行大規模投資的積極性。 「這件事情因為牽涉到一些神秘宗教組織所以解決起來會比較棘手,如果順利的話估計二十天之內可以完成任務?」許文林試探性地問道。 老頭子低頭沉默良久,最後抬頭看著對面的許文林面色凝重地說道:「再過半個月就是啟明私立大學正式開學的日子,到時候國內外許多知名教育家及平時與鳳凰投資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企業)代表都會到場祝賀,所以那一天一定要讓沈青出現在開學典禮上,有問題嗎?」 「沒問題!」雖然心裡還有一點底,但許文林不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於老頭子的脾氣許文林十分瞭解,如果是他開口親自定下來的事情除非特殊原因,否則最好不要跟他討價還價惹他生氣,不然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深夜,一輛黑色防彈賓士車如同幽靈一樣高速行駛在北京寬敞的馬路上,擦拭得光可照人的車身在街道兩旁閃爍霓紅燈的照耀下更加顯示出了賓士車哪種高貴、莊重的貴族氣質,讓行駛在賓士車旁邊的寶馬、豐田、奧迪頓時顯得闇然失色,讓做為汽車主人的白領小資們都對這輛掛著0036號政府車牌,鐵定是中央某大佬座車的防彈賓士投來了羨慕眼神。 但此時坐在賓士車內的許文林卻沒有在這些羨慕眼神中找到任何快樂,因為他現在正面對著在十五天之內讓沈青甦醒這個嚴峻的現實。 依靠現代醫療手段對沈青進行治療顯然不會有任何效果,最後許文林只好將希望寄托在找到三清子這個活了近千年還不死的變態老道士身上。 現在這種情況下,可能也只有這位曾經跟上屆長生教聖女有過親密接觸的老頭,才有辦法將沈青從沉睡中喚醒。 當然,做為罪魁禍首的長生教現任聖女諾羅敦。蘇桑肯定也是有辦法能夠將沈青喚醒,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許文林的腦袋中一閃而過並沒有對此抱有任何希望。 現在這位緬甸皇族公主沒有跑到北京來繼續追殺沈青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更加別提讓諾羅敦。蘇桑來救治沈青這位她眼中的階級敵人啦! 「看來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三清子這個老道士身上啦!」許文林吸著手中的香煙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道:「希望這個壽命比烏龜還要長的老道士,能夠順便躲過天劫沒有被天雷給直接轟成灰燼。」 第二天,全國各地的國安分局就接到了一條來自北京總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尋找一位道號三清子的老道士,而且還附帶著一張以前根據沈青口述用電腦合成的圖片。 於此同時,國內許多跟國安局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單位也開始行動起來,開始通過各種渠道關係尋找三清子的下落。 可一個星期後,從各地反饋回北京國安局總部的資訊都是一無所獲,三清子這個老道士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內。(也許已經被天雷給轟成了一堆灰燼) -- 眼看老頭給自己限定的日期日益臨近,許文林急得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可是依然沒有理出任何頭緒,急得他差點沒爬到天安門城樓上去叉腰罵娘。 既然尋找三清子這個已經修練成精的老道士沒有絲毫線索,許文林也只好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找到長生教總部,用武力威脅長生教徒對沈青進行救治這條路上。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國安局總部派往雲南的工作人員在當地員警及武警部隊大力配合下,幾乎將中緬邊境一帶山區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半個長生教徒的鬼影子讓人懷疑長生教是不是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也讓許文林第一次對自己推測準確性產生了動搖。 就在許文林感覺山窮水盡失去信心的時候,從門衛處傳來一個好消息;一位自稱道號三清子的男子要求見他。 「快請他進來。」許文林熄滅手中香煙後馬上又補上了一句,道:「不,我親自前去迎接!」 可是當許文林匆匆忙忙趕到門口見到這位自稱三清子男子時就如同從天堂直接掉進地獄般,因為眼前的男子臉色紅潤、面貌清秀頂多也就二十出頭樣子,除了頭上梳著道士專門髮髻外其他所有體貌特徵都與沈青對三清子的描述完全沒有一點相符合之處。 雖然已經在心裡將對方定性為了騙子一族,但已經多日沒有接到任何好消息的許文林還是很客氣地問道:「你就是三清子?」 「貧道正是你們四處尋找的三清子!」年青道士微笑著回了一句。 看著許文林眼中懷疑的眼神,度過四次天劫後意外返老還童的三清子當然知道對方現在心裡在想著什麼,於是口念真言伸手朝不遠處一輛裝甲車隨手一揮,直接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許文林只見這名自稱三清子的年輕手中紅光一閃,那輛停在門口撐門面「皮粗肉厚」的裝甲車立即就如同掉進練鋼爐中的冰塊一樣快速熔化最後變為氣體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如同根本沒有在這個世界存在過一般。 「這也太誇張了點吧!」門口站崗的四位哨兵看著已經消失的裝甲車一下傻了眼,一張嘴巴也張得足能塞下兩個雞蛋。 「實力證明一切!」眼見一輛裝甲車就這樣如同變戲法似的憑空消失,許文林眼中震驚的眼神一閃而過,如果這個世界多幾個擁有如此強悍實力的人,估計哪些各國元首及超級富豪們晚上睡覺都不會蹋實。 以前身懷異能的許文林還常因為自己擁有超越普通人的強悍實力而沾沾自喜,但直到一分鐘前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樣的實力才可以稱得上強悍。 看來自己以前還真是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存在著這麼多實力超級強悍的「怪物」級人物。如果同眼前這個自稱三清子的變態佬相比,他所擁有的超能力簡直就跟小孩子手中的玩具手槍一樣中看不中用! 「你認為擁有如果實力的人,還會去冒充他人嗎?」三清子繼續打擊許文林已經遭受重創的自信心,微笑著接著說道:「其實這只是彫蟲小技,如果以後有機會我直接平一座山讓你瞧瞧!」 「剛才的事情立即列為一級機密,誰趕洩露出去殺無赦!」許文林低聲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助手吩咐了一句,然後態度恭敬地將眼前這位經歷過四次天劫直接返老還童,而且頭上還頂著中原第一修真士招牌的『變態佬』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三清子跟隨許文林走進辦公室,隨手拿起辦公桌上一張明顯是許文林的照片,指著照片微笑著說道:「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傢伙是誰,可真是有夠丑?」 「嘿嘿!」許文林臉色紅了一下,有些難堪的乾笑了兩聲。 面對眼前這個活了近千年比烏龜還長壽,而且在經歷四次天劫後居然返老還童越活越年輕的老怪物,許文林實在是生不出半點脾氣。 「沈青哪個小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是什麼人下的毒手?」 三清子在被師傅太乙真人帶入山中修道之前曾經在南宋小朝廷做過提刑官,後來被奸臣陷害入獄差點被斬首示眾,使他一直對許文林這種混跡官場的人物比較反感,所以也不願意跟這些官場蠅人多哆嗦。 「沈青現在的情況還算穩定,根據我們手中掌握的情報來分析,襲擊他的女子應該是長生教本屆聖女諾羅敦。蘇桑。」許文林很認真地回答道。 「這些以衛道者自居的長生教徒還真是陰魂不散,每隔幾十年就要跑出來冒個泡。」三清子在聽聞到長生教這三個字的時候,雙眼內的瞳孔明顯劇烈收縮了一下,狠狠地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滅了這個該死的長生教,以報當年蘇達麗聖女的一掌之仇!」 「三清子前輩還是先去把沈青救醒,長期處於昏迷狀態對於他的身體健康將會有十分嚴重的影響!」許文林陪著笑臉說道。 對於三清子跟長生教之間的私人恩怨他不便過問,現在他真正關心的還是三清子能不能讓沈青從自我封閉狀態甦醒過來,好讓自己在半個月限期內向老頭子交差。 「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三清子說道。 「只要是不違反法律而且是我能力範圍的要求,道長只管提出來?」 雖然許文林也明白,像三清子這種人提出來的條件絕對不會是小事,但為了能夠盡快將沈青弄醒好向老頭子交差,只要對方提出來的條件不是太過份他都會接受。 「我需要一套完整的檔案,從出生證明到大學畢業證以及完整的生活經歷,有問題嗎?」三青子微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就這個,沒別的?」 許文林聞言明顯愣了一下,三清子這個活了近千年的老怪物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難道他想再入紅塵遊戲人間? 「對,我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三清子很認真地回答道。 -- 半小時後,一輛掛著0036政府牌的黑色防彈賓士小轎車駛入了北京協和醫院,許文林從汽車內下來然後領著三清子在經過指紋、聲音、瞳孔三道認證後,才走進了沈青位於醫院內部特護區的病房。 「臉色紅潤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紫氣,看來他應該是中了長生教的散魂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三清子看到躺在病床上臉上泛著一絲紫氣的沈青,立即就判斷出他中的是長生教的散魂術。 「當年我就是因為太過大意,不小心中了長生教上屆聖女蘇達麗的散魂術,最後不得不閉關修養二甲子時間才完全恢復。」三清子瞟了一眼旁邊滿臉疑惑之色的許文林,冷冰冰地解釋道:「散魂術是一種專門對付修真者的秘術,可以驅散人的魂魄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死去,沒想到這種秘術對沈青這樣的異能者也同樣有效!」 三清子從懷裡拿出一道靈符貼在沈青的額頭之上,然後口中低聲念出一句讓旁邊許文林聽不懂的道家真言,貼在沈青額頭上的靈符馬上由黃變紅再由紅變紫色,最後「騰」的一下瞬間燃燒成了灰燼。 許文林見三清子的靈符沒有起到作用,於是急忙問道:「三清道長,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問題,長生教這屆聖女畢竟年齡還小,功力根本就沒有辦法跟當年的聖女蘇達麗相比!」三清子輕鬆地回答道。 「年齡還小?」許文林聽聞對方居然把已經八十歲高齡的諾羅敦。蘇桑當成了小女孩,不由苦笑著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這個世界上可能也只有像三清子這樣活了近千年還沒死的變態佬,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語。 三清子突然轉頭向旁邊還在一個勁搖著腦袋的許文林問道:「聽說沈青妻妾之中,有一個叫歐陽寶兒的小妾半年前幫他生了個大胖小子?」 「是的,這個叫沈世伏的小傢伙現在可是沈青的心甘寶貝。」許文林想起十分可愛逗人喜歡的沈世伏,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既然有親子引魂,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三清子接著對旁邊的許文林吩咐道:「去幫我準備一碗黑狗血、一碗水銀、一株百年老山參及一碗無根水,然後再把沈青的兒子帶來。」 「無根水是什麼東西?」其他東西許文林都可以很快弄得到,但無根水這種東西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三清子用看白癡的眼光瞟了旁邊滿臉疑惑的許文林,沒好氣地說道:「就是蒸餾水!」 幾個小時後,三清子換上一身正統道裝並在沈青身邊布下聚靈陣,然後站在法壇前開始作法為他引魂招魄。 隨著三清子手中桃木劍越舞越快房間內也開始刮起陣陣陰風,而病床上的沈青則都被一層金色光芒籠罩其中。 幾分鐘後,三清子從歐陽寶兒手中接過沈世伏,然後用銀針刺破他的手指將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入水銀之中。 「急急如律令,三界天尊齊顯靈!」三清子揮動手中的桃木劍突然大吼一聲,「黑狗血驅除週身煞氣,百年山參補齊靈氣,水銀鋪路親子引魂,三魂六魄立刻歸位!」 伴隨著沈世伏響亮的啼哭聲,碗中的水銀無風自動如同被一種神秘力量所操控,在空中形成一個大小只有直徑幾厘米的小人,顏色也逐漸轉變成一種妖異的粉紅色。 「無根水是什麼東西?」其他東西許文林都可以很快弄得到,但無根水這種東西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三清子用看白癡的眼光瞟了旁邊滿臉疑惑的許文林,沒好氣地說道:「就是蒸餾水!」 幾個小時後,三清子換上一身正統道裝並在沈青身邊布下聚靈陣,然後站在法壇前開始作法為他引魂招魄。 隨著三清子手中桃木劍越舞越快房間內也開始刮起陣陣陰風,而病床上的沈青則都被一層金色光芒籠罩其中。 幾分鐘後,三清子從歐陽寶兒手中接過沈世伏,然後用銀針刺破他的手指將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入水銀之中。 「急急如律令,三界天尊齊顯靈!」三清子揮動手中的桃木劍突然大吼一聲,「黑狗血驅除週身煞氣,百年山參補齊靈氣,水銀鋪路親子引魂,三魂六魄立刻歸位!」 伴隨著沈世伏響亮的啼哭聲,碗中的水銀無風自動如同被一種神秘力量所操控,在空中形成一個大小只有直徑幾厘米的小人,顏色也逐漸轉變成一種妖異的粉紅色。 「無根水醒魂,魂魄歸位!」三清子端起法壇上的無根水散向天空,粉紅色的小人在空中閃耀著刺眼光芒直接融入了沈青體內。 「啊!」躺在病床上的沈青,張口打了個哈欠終於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0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六章 從沉睡中醒來的沈青在病床上坐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覺到了一種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通體舒暢的舒服感覺,大腦內一片清明再也沒有什麼需要自己操心的煩惱在腦海裡不停飄蕩,全身也充滿了力量彷彿剛充過電的蓄電池一般。 轉頭掃了一眼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沈青這時才發現原來房間裡還站著這麼多人。不但是愛玲、李清、歐陽寶兒三女及心甘寶貝沈世伏,就連大忙人許文林也滿面驚喜之色地看著自己。 逐漸恢復正常工作的大腦讓沈青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病院的病床上以及他昏迷前的情景。 當時他同往常一樣正在批閱檔,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下覺得十分疲倦,於是點上一根香煙走到辦公室大落窗前,看著樓下金茂廣場來往的人群以及附近街道上的車輛想抽根煙放鬆一下提提神再接著繼續工作。 可這種平時十分管用的提神方法此次卻失去了效用,越是越吸著手中的香煙就越是覺得疲倦渴睡。 總有一種斷斷續續但又聽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不停響起,隨著這種聲音越來越大他的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起來,強烈的疲倦感讓他感覺自己混身發軟十分虛弱。 緊接著,他的腦子裡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眼前也一陣發黑就這樣軟軟倒在地上知去了知覺,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這間床上鋪著白色床單明顯是病房的地方。 瞟了一眼旁邊這位房間內唯一面容陌生肯定自己以前從沒有見過的年青男子,沈青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反正他心裡就是十分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就是半年前跑去躲避天劫的三清子,至於對方為什麼會返老還童他暫時還沒有這個力氣去詢問。 而此時,神情激動眼中含著淚花的愛玲三女抱著小世伏圍到了病床旁邊,愛玲眼中流著高興的淚水趴在沈青胸有哽咽著說道:「親愛的,你終於醒過來了!」 許文林與三清子兩人對視一眼,很識趣地退出了病房並關好房門,將病房內的空間留給這些天來因為擔心沈青身體而茶飯不思的愛玲三女。 「三清道長以後有什麼打算?」許文林微笑著問道。 終於在限期之內完成任務可以向老頭子交差的許文林,馬上又開始關心起了三清子這個變態老道士未來的生活。 如果可以說動眼前這個實力強悍到變態的老道士為國家效力,三清子所能產生的巨大能量絕非1+1=2那麼簡單。 試想,如果中國政府手中有這樣一張如同超人哪樣天下無敵的王牌殺手,估計美國、日本以及東南來亞哪些敵對國家的領導人以後晚上睡覺都不會安穩,害怕自己會在睡夢中被中國政府手中的這個秘密武器給砍下腦袋直接送進天堂。 以後這些政客們還有誰再敢挑起哪些所謂的領海爭端或散佈什麼中國威脅論,除非他不想再留著自己這條小命以後去享用山珍海味及玩弄哪些年輕漂亮的女人。 「修真士講究的是清心寡慾無為之道,所以我不會為任何國家或組織效力。」三清子活了近千年哪裡會不明白許文林話語中的意思,沒等對方開口提出請求就直接一句話將路給完全封死。 「沈青這次能夠得到道長相助很幸運得逃過了一劫,但長生教仍然存在以後長生教聖女諾羅敦。蘇桑還會再次對他展開攻擊。您也應該清楚,像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就不是生長教聖女諾羅敦。蘇桑的對手!」許文林見對方不肯為國效力也沒有再強求,而是隱晦地提出讓對方來保護沈青的要求。 對於像沈青這樣可以赤手空手輕鬆毀滅一個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特種兵中隊的異能者許文林到不是太擔心,沈青可以刀槍不入但他的親人朋友們卻沒這個本事,所以才會有所顧及屈服於國家暴力機器之下老老實實為國家效力。 而對於這個活了近千年的老烏龜來說,他的親人估計數百年前就已經化成灰燼所以也不會有這方面的顧慮。 在這種情況下,許文林拿眼前這個估計只有引爆核彈才能將其消滅的變態佬也是沒有絲毫辦法,只得暫時用沈青的安全問題將對方留住以後再慢慢想辦法做他的思想工作。 「這次我度過天劫返老還童後並不打算再在深山中修行,而是準備再入六欲紅塵中繼續修行自己的心性,所以沈青的安全暫時由我來負責,這點你可以不用擔心。」三清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臉色陰沉下來冷冷地說道:「至於哪個總是以衛道者自己居的長生教,我會想辦法讓這些長年躲藏在地底深處的老鼠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原來這些長生教徒長年躲藏在地表以下,怪不得自己前不久派往中緬邊境地區國安人員,會挖地三尺也沒有找到絲毫關於長生教總壇位置的任何線索!」許文林現在才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派去中緬邊境尋找長生教總壇下落的國安精英會空手而回的真正原因。 「只要三清道長知道具體方位,消滅長生教其實只是舉手之勞!」許文林臉上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冷冷說道:「現在中國已經研製出對環境污染極小的輕型核武器,如果在地下爆炸的話應該能夠將長生教一次性徹底消滅。」 「小許,你認為憑道的實力如何?」三清子微笑著問道。 聽聞對方居然叫自己小許,許文林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老實回答道:「強得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認識範圍,這種強悍實力估計也有中國古代傳說中的神仙才能擁有!」 自從他四十六歲時獲得中科院士這一榮譽頭銜緊接著又創辦了中軟集團以後,小許這個熟悉又莫生的稱呼他已經真差不多有二十年沒有聽到過了。所以對於三清子居然用小許這兩個字來稱呼自己,許文林是既敢到新鮮同時也覺得莫可奈何,誰叫對方是一個活了近千年的老烏龜呢!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生長教的教主火龍真人其實就是唐太宗時期因為洩露天機而讓五雷轟頂而亡的修真士梵天岡,因為他當時有上古神器招魂幡護住自己的本命真元,所以死後才可以保持靈魂不滅繼續以靈體狀態生存至今。」三清子輕蔑地瞟了旁邊的許文林一眼,然後才說道:「對於一個沒有肉身的靈體,所謂的核彈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此間土地神之最靈升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 」三清子說完這些話也不給許文林再次開口的機會,心中默念土地神咒直接消滅在了許文林的眼前。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沒想到世間還存在著這種肉身空間位移的異術!」看著三清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自己眼前,許文林在發了一陣愣後不由感歎道:「如果在戰爭時期,可以將一隊特種兵用這種方法傳送到敵人司令部直接破壞敵人指揮系統,這戰也不用再打下去啦!」 -- 雖然沈青已經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但由於擔心他昏迷時間過長會對身體造成影響,所以在愛玲眾女的執意堅持下沉青還是在醫院住了幾天接受醫院方面為他安排的康復性恢復治療。 平時閒來無聊時,沈青就會跟三清子學些如;土地神咒、金光神咒、甘露咒、落幡咒這些專門用來跑路保命的簡單道家符咒術,以備自己下次落單遇上危險時也好有自保之力。 可能是因為體內擁有上古奇獸火鳳凰血液的原因,對於這些比較簡單的道家符咒術沈青學起來特別得心應手,讓三清子在對他超凡領悟力大吃一驚的同時也起了收徒之心,但最後卻被沈青委婉的拒絕了。 試想,如果自己也如同三清子一樣活個一千年,親眼看著愛玲眾女及自己的兒女孫輩都逐漸老去然後在自己眼前陸續死亡,這將會是一種多麼痛苦的經歷。 而現在沈青學到這些符咒中用得最多的就是淨心神咒,每次沈世伏哭鬧的時候他只要念一遍淨心神咒就能夠讓兒子停止哭泣破啼為笑,看得旁邊的三清子直翻白眼。 四天後,在經過全身檢查得到院長保證已經徹底康復的情況下,愛玲三女終於同意讓沈青出院回家靜養。 「乖兒子,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沈青手中抱著胖乎乎的世伏在旁邊三女的陪伴下,坐上老頭子特意安排的加長紅旗小轎車駛出了協和醫院的大門。 「停車!」汽車剛駛出醫院大門,沈青就讓司機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因為他在醫院對面的馬路旁邊看到了雅睛、小念青母女兩人。 「你們先回酒店,我隨後就回來!」沈青將抱在手中的世伏遞給歐陽寶兒,朝旁邊的三女吩咐了一句然後推開車門獨自走下了汽車。 「大姐,你怎麼不擋著他嘛!」歐陽寶兒見男人獨自下車去會他的舊情人,不由皺著眉頭滿口酸味地冒出一句。 「你可別忘記了,沈念青可是他的親生女兒。」愛玲臉上露出一種寬容地笑容,接著說道:「他們父女兩人差不多已經有一年時間沒見面,這次沈青來北京一起聚聚也是應該的!」 -- 北京西郊星星點點的豪華別墅群中,有一個別墅區就圖元面朝天的古典仕女,返璞歸真,不施粉黛卻又光彩照人,將傳統和時尚的張力演繹得淋漓盡致又不動聲色,回歸設計的本質和生活的真義,這就是由鳳凰投資成統治家式地產公司合作投資興建的北京。香山鳳凰別墅區。鳳凰別墅區總規模約為132870m2,總建築面積97787m2,綠化率達到55.6%,容積率僅為0.85. 香山鳳凰別墅區坐擁「上風上水」之位,西臨香山,北接玉泉山,地理位置十分優越,周邊環境得天獨厚。香山自古就是帝王將相、文人墨客鍾愛的地方,有著獨特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古跡名勝眾多,景色四季分明。夏天,綠蔭壓地鬱鬱蔥蔥;秋天,紅葉勝火層林盡染,是人們理想的棲居地。 一輛紅色豪華型寶馬車緩緩駛入別墅區地理位置最好的一號別墅樓,沈青從汽車上走下來手中抱著小天使般乖巧可愛的小念青走進了別墅內部。 別墅寬敞明亮的客廳內,沈青抱著小念青坐在沙發上柔聲對旁邊的雅晴問道:「你們母女兩人在北京這邊過得還好嗎?」 「嗯,一切都很好,只是女兒十分想念你,但我又怕帶念青去上海會干擾你與愛玲之間的正常生活!」雅晴小聲說道。 這時,坐在沈青大腿上的小念青也嬌聲說了一句,道:「爸爸,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你都不來看小念青,人家好想念你的!」 「爸爸忙嘛!」沈青說著又低頭在小念青白嫩嫩地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又對懷中的小可愛問道:「小念青現在學習成績怎麼樣,得了幾個A?」 「今年期末考試我每門功課得的可都是A,現在我還是班長呢!」小念青『咯咯』嬌笑著回答道。 沈青伸手撫摸著小念青的小腦袋,笑著對旁邊的雅晴說道:「想當年,我從小學一直讀到大學就連小組長都沒當過一回,看來小念青以後肯定會比我這個做父親的有出息!」 這時,一個女管家模樣身上穿著一套天藍色女姓職業套裝的女子,走過來請示雅晴這個女主人時間已經不早了是不是可以移步過去用餐? 「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吧!」雅晴從沈青手中接過小念青,抱著她在餐桌旁邊坐下並給她在脖子上繫好餐巾,然後請沈青在餐桌主位上坐了下來。 「這張餐桌的主位,一年來可是第一次有人坐!」雅晴在沈青下道坐下後幽怨地小聲說了一句。 對於女人小聲的話語沈青只是裝作沒聽到,手中拿著刀叉自己放在自己跟前的餐盤中切了小塊牛排放進嘴中細細品嚐,然後才笑著說道:「看來你請的大廚做牛排的手藝不錯,味道還真是很好!」 有人說時間可以沖談一切,沈青對這一句話也是深以為然,起碼他心裡現在對於雅晴當年的不辭而別也已經逐漸淡忘,再也不會有絲毫埋怨之意。 看著旁邊熟練使用刀叉小口吃著牛排的小念青,本來只想在這裡吃一頓中餐就直接帶著愛玲眾女回上海的沈青臨時改變了主意,畢竟一個完整的家庭對於小念青的健康成長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因素。 於是沈青突然抬頭對旁邊的雅晴說一了句,道:「雅晴,帶著小念青回上海來吧?」 旁邊正在低頭分食盤中牛排的雅晴手一抖,將自己手中的刀叉直接掉到了餐盤上發出「叮」的一聲清脆響聲。 在發了一會愣後,雅晴重重點了點頭兩滴晶瑩的淚水滴在了盤中牛排上。 沈青放下手的刀叉走過去撫摸著女人的秀髮安慰道:「不要再哭了,我知道這一年來你在北京這邊過得並不好,回到上海後一切事情都會慢慢好起來。」 「以前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雅晴趴在沈青懷裡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虎腰,眼中滿是悔恨的淚花哽咽著向沈青乞求寬恕。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如天上的雲朵一樣隨風消散,不管怎麼樣以後的生活還是要繼續!」沈青低頭吻干女人臉上的淚水,並在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吃過飯,我們去臥室聊聊好?」 一家三口享用過這頓難得的中餐後,雅晴將小念青送到鄰居家去跟鄰居家的小朋友玩耍,然後回到家中挽著沈青的手走進了樓上臥室。 剛走進臥室沈青就將女人的身體壓在房門上,低頭貪婪地吸吮著雅晴性感的紅唇,女人身上哪種熟悉的體香讓他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晚上看完電影回來兩人在學校小樹林裡第一次接吻及偷吃禁果時的場景。 一記長吻過後,沈青雙手一抄將女人嬌柔的身體橫著抱起來然後輕輕放在臥室內哪張寬大的床上,開始與這位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繼續譜寫愛的篇章。 沈青伸手捧著女人的臉又是一記熱吻,然後才慢慢順著她的如同天鵝般修長的粉頸往下摸去,輕輕掀開她身上薄薄的夏裝衣領,女人碩大堅挺的胸脯頓時呈現在男人的眼前,不由又讓他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對豐滿乳房時激動得差點流鼻血的糗事。 隔著女人胸前銀白色的綢絲胸罩,沈青伸手在女人右邊胸罩上一處明顯的突出處輕輕捏了一下,頓時讓久曠的女人身體一陣劇烈顫抖,一種酥麻感慢慢開始在體內流動。 將腦袋埋進女人的胸前,沈青張開口用牙齒直接咬掉女人前扣式胸罩的鈕扣,釋放出下面被這層布料壓迫的一對豐碩胸乳,淡淡的乳香味讓他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香氣,哪種熟悉的味道真是讓人沉醉。 而此時,隨著男人散發出無窮熱力的手掌,在自己胸部敏感部位不停地撫摸揉搓,靈巧的手指輕拈慢捻玩弄著乳房頂端那顆敏感的相思豆,雅晴臉上也開始逐漸紅艷,嘴中無意識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柔媚而誘人心弦。 不一會兒,她的鼻尖、眉心也開始泛出一層薄薄的香汗,一種從雙腿之間方寸處傳來的騷癢感也在她的體內開始快速漫沿。 雅晴緊蹙柳葉細眉,如玉編貝細齒緊咬鮮紅誘人的紅唇,櫻桃小口中不斷發出長短不一的嬌喘呻呤,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般興奮、難耐、快樂輪翻上演,極樂的歡愉與內難耐的騷癢感交錯浮現,一陣陣潮水般的快感讓她原本以為已經乾涸的心靈又從新活了過來,她的心如火燒般炙熱起來,一種甜蜜醉人的異樣瘋狂衝動閃電般從她心底蔓延開來。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彷彿要讓沈青知道自己已經做好了開門迎客的準備,乞求男人快點用他下身的堅硬貫穿自己填滿她內心的空虛。 嗅著從身下女人胴體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感受著不停扭動自己嬌軀女人的騷浪,沈青並沒有立即滿足女人的要求,而是一邊愜意地玩弄女人乳房頂端那對迅速膨脹變硬的蓓蕾,一邊將自己身下的堅硬在女人滑膩的大腿內側肌膚上摩擦著,享受著一種淡雅而不激烈的淡淡快感。 當沈青終於將自己身下的堅硬送進女人身體的那一刻,雅晴就如同時初第一次被沈青破身時哪樣櫻口瓊鼻中同時發出劇烈而急促銷魂嬌媚的呻吟,嬌柔的胴體更是不斷劇烈顫動。 而在身體劇烈的震顫中,女人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空虛終於被男人堅硬所填充,騷癢也在男人一記接著一記兇猛的全壘打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快樂的感覺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樣洶湧而來將瞬間將自己淹沒在慾望的海洋中。 此時,房間內男人與女人之間永遠不會停息的戰場,也由最初的試探性進攻發展到了真槍實彈的抵死相搏,男人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喘息聲及女人越來越大聲響亮的呻吟聲,都向人們昭示著這場戰爭的劇烈程度絕對不會遜色於任何高手對決。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自己就要到達慾望頂峰的沈青低吼一聲將自己生命的精華全部送進了女人體內 第二百零七章 天開始亮了,潔淨的藍天上,一抹羅紗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開去。青藍色的曙光靜悄悄地透過了各處險峻的山口,好像尋找昨天遺忘在這裡什麼東西;它穿過樹叢,甚至滑到掉下來的樹葉下面,走遍各個角落,打扮著大地,讓它盛裝著去迎接太陽光輝的來臨。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昭示著嶄新一天到來的時候,沈青攜愛玲一行人乘坐火鳳凰號專機踏上了返回上海的歸途。 「親愛的,別生氣了!」沈青將愛玲摟在自己懷裡,歉意地說道:「小念青現在年齡越來越大,一個完整的家對她以後的健康長成十分重要,這次讓她們母女兩人跟著我們回上海也是為了她以後的成長著想。」 「懶得理你!」愛玲轉過頭去臉上依然是一副我現在很生氣的樣子,明顯是不肯接受沈青毫無誠意的道歉。 沈青將愛玲的身體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嘻嘻地說道:「我家愛玲可是這個世界上心底最善良的好女人,你也不希望看見小念青這麼聰明乖巧的孩子,會因為沒有父愛而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產生陰影吧?」 愛玲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旁邊這個嘻皮笑臉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是跟雅晴舊情復燃,想把她接回上海再繼前緣吧?」 多年的相處讓沈青知道愛玲是一個心底十分善良的女人,現在之所以會生氣其實並不是反對自己將雅晴母女兩人接回上海,而是因為自己在事先沒有跟她商量的情況下就直接做出了這個決定,沒有給她這個合法妻子適當的尊重。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回到上海我再讓她們母女兩人回北京去好啦!」沈青裝出一副很沮喪的樣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瘋了,如果你真這樣做的話,估計小念青長大懂事以後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這個絕情的父親!」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男人誘導著逐漸走進他事先設好圈套的愛玲,此時反而幫雅晴母女兩人說起了好話,殊不知旁邊的男人正在自己心中暗自偷笑。 在官、商兩界混了這麼長時間,每天跟沈青打交道的哪些精得跟猴似的官(商)場老油條,如果連騙過愛玲的這點小本事都沒有,他早就被哪些老傢伙給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一點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沈青苦著臉問道。 「哎!」愛玲歎了一口氣後,搖著頭說道:「其實她們母女兩人呆在北京無親無故的也挺可憐,你就在上海買套別墅給她們居住好啦!」 終於得到女人的原諒,沈青臉上的愁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嘻笑著將腦袋湊過去在愛玲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真心地說道:「我這輩子做得最為明智的一件事,就是娶了個你這樣的好老婆!」 -- 幾天後,紅光滿面身體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症狀的沈青出現在了啟明私立大學的開校典禮上,用實事狠狠回敬了哪些製造謠言聲稱世界首富沈青已經被中國政府秘密軟禁的外國媒體們一記響亮耳光。 同時也給哪些受外國媒體誤道,對中國投資環境還心存疑慮的國際大型跨國企業老總們服下了一顆定心丸,國際資本再次開始向中國這塊經濟高速發展到處都充滿商機的神奇土地上聚集。 啟明私立大學校正門前,總體面積超過萬平方米的啟明廣場上彩旗飄揚人潮湧動,天空中下面托著綵帶的氫氣球迎風飄揚。 上午九點三十分,沈青從旁邊禮儀小姐手中鋪著紅色錦緞綢布的托盤上拿起一把純金製成的金剪刀,與旁邊做為啟明大學首任校長的哈瑞教授一起剪開了眼前的紅色綢帶,廣場上頓時鼓樂震天上千隻白色和平鴿迎空飛翔彷彿預示著啟明大學美好的未來。 啟明私立大學這次的開校典禮,可以說是中國教育界這幾年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盛會,不但全國各省市排得上號著名大學的校長們悉數到場,就連外國一些著名大學都專門派遣代表前來祝賀。 剪完彩,沈青及哈瑞教授兩人請自為國內外大學前來祝賀的校長(代表)們做嚮導,參觀介紹了啟明大學的校園規劃即各項硬體設置建設。 至於哪些前來參加剪綵典禮的工商界代表,則在馬建安這個省委副書記的帶領下開始對懷陽市新建的高新科技工業園進行參觀考查。 因為有啟明大學強大的科研實力做為後盾,所以這些工商界的頭面人物們都對在這個工業園區投資開工廠非常有興趣,當場就簽下了投資額高達數億美元的合作意向書。 而旁邊每人收了一個萬元大紅包的記者們也拚命按動手中數碼相機的快門,腦中也開始構思怎樣在明天的報紙上將馬建安這位中國政界近一年來急速竄紅的「廉正幹部」再好好吹捧一翻。 當沈青領著眾人朝學院科學實驗大樓這個此次參觀的重點目標走去時,旁邊充當沈青私人保鏢的三清子突然低頭乾咳了兩聲並朝他使了個眼色。 看見三清子傳遞過來的信號,沈青走上前去向正用英語跟美國同行們進行交流的哈瑞教授低語幾句,讓對方先帶著大家去實驗大樓參觀自己去辦點事情隨後就來。 「有情況?」沈青離開參觀者的大部隊,領著三清子返身朝學院不遠處一個比較避靜的小花圃走去。 「她已經來了,我能感覺到她使用隱身術時空氣中產生的輕微能量波動。」跟在沈青身邊的三清子小聲說道。 走到三清子預先設好的伏擊地點,沈青從口袋裡拿出電話裝模做樣的打了起來,等候著生長教聖女諾羅敦。蘇桑出來自投落網。 「沈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在懷陽這個小地方再次相見!」幾分鐘後,就在沈青打完電話裝模作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諾羅敦。蘇桑笑盈盈地從一棵樟樹後面走了出來。 雖然現在有三清子在旁邊給自己撐腰,但沈青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上次無聲無息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厲害本事,也不由感覺自己腦袋後面刮起陰風一陣發涼,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雖然不知道沈先生是用什麼方法破除了散魂術,但這次我還是不得不親自前來取你生命。」諾羅敦。蘇桑微笑著說道:「因為像你這種已經破壞了自然規律的異能者,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別總是將自己當成是自然界的守護者,其實破壞自然規律的恰恰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事的傢伙。」沈青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穩定住有些失控的情緒,反駁道:「自然界的規律就是弱肉強食,草原上如果沒有成群的豺狼,沒有天敵的兔子就會迅速繁殖吃光草原上所有綠色植物使草原變成荒漠,你們這些長生教徒的所做所為才是真正破壞自然平衡的罪魁禍首!」 「沈先生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言語果真犀利,但是為了自然界的平衡你必須死亡!」諾羅敦。蘇桑隨手在空中一揮,一把由純能量體構成長約三尺通體血紅的長矛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此矛名日紅櫻,是我的前任蘇達麗聖女彌留之際用本命元神製成的火屬性法器,沈先生可要小心應付!」諾羅敦。蘇桑舉起紅櫻隨手朝旁邊一棵樟樹揮去,只見長矛上紅光一閃樟樹便如同消融的冰雪般被瞬間汽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 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 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 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沈青眼見對方亮出兵器執意要取自己性命急忙在心中默念金光神咒,一層厚度數毫米的淡淡金光如同一幅護身盔甲般籠罩在他的身上。 「閃雷斬!」諾羅敦。蘇桑高高躍起到至空中十數米位置,然後揮動手中紅櫻將一道如同太陽般閃著耀眼光芒的灼熱能量射向下面已經被她劃進死亡黑名單的沈青。 而此時,第一次與高手對決絲毫沒有這方面經驗的沈青抬頭看向天空,立即被強烈的光線刺得雙眼睛生痛暫時失去了視覺能力,急忙念動淨目神咒恢復雙眼視覺功能,同時依靠感覺右邊閃身移動剛好躲過對手的第一波攻擊。 閃雷斬巨大的破壞力將他剛才站立過的地方打出一個直徑半米深不見底的深坑,讓已經恢復視覺功能的沈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這一記閃雷斬打了自己身上,估計能夠直接將他人間蒸發連體毛都不會留下一根。 眼瞧沈青不但會使用金光神咒護身而且還毫髮無損地躲過了自己信心滿滿地致命一擊,身體停留在空中的諾羅敦。蘇桑也收起了輕視之中,口念真言用了一個定身咒將沈青定在原地,然後手執紅櫻就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般從空中俯衝下來。 而此時,感覺身體彷彿被石化般不能動彈的沈青,則感覺到旁邊的三清子將一股強大到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能量輸入自己體內,頓時覆蓋在他體表那層只有幾毫米厚度的護身金光瞬間暴漲數十倍,準備硬扛諾羅敦。蘇桑這記從天而降的必殺一擊。 從天而降諾羅敦。蘇桑手中的紅櫻與沈青體面的護身金光咒相碰撞,頓時發出一陣如同金屬劇烈摩擦地面產生尖銳「吱、吱」的聲音並冒出劇烈的火花,沈青體面的金光也自動流動至頭頂處以抵擋諾羅敦。蘇桑手中紅櫻巨大的破壞力。 一攻一守兩種能量在空中暴出一團有如實質的能量球,刮起的能量旋風將小花圃內的花草連根拔起並且以兩人為中心在空中旋轉飛舞。 但與諾羅敦。蘇桑二甲子的修為相比較,得到三清子暗中相助的沈青還是技差一籌,只能眼睜睜看著護身金光被紅櫻中吐出的灼熱能量一點點消融,原本數厘米厚度的護身金光也逐漸減弱成了數毫米,沈青的護身金光被諾羅敦。蘇桑攻破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就在這時,被旋風刮倒在地上裝出一副普通人模樣的三清子,則悄悄從懷中摸出一塊刻滿各種法咒真言及鎮魂圖案的八卦鏡照向正在與沈青生死相搏的諾羅敦。蘇桑,同時口中念動屬於高等符咒術的破邪咒真言; 「八卦靈靈,統領天兵,六十四將報應分明,開弓架箭,發火連天,用吾心法,百萬用兵,開弓射箭,護佑護法,法法同心,干元亨利貞。三界奉符令,八卦乾坤收妖精,陽間念出乾坤咒,陰間化做千萬兵,六十四將照旨令,吾奉伏羲文王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念完破邪咒真言,一道金色光柱從八卦鏡中射出並且直接擊中毫無防備的諾羅敦。蘇桑,頓時讓正在心喜馬上就可以攻破沈青護身金光取其性命的諾羅敦。蘇桑口中鮮血狂噴身體也高高拋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原來你們在暗中還有埋伏!」諾羅敦。蘇桑口中狂噴鮮血三升,手中原本燃燒火焰的法器紅櫻也因為主人本命元神遭到重創而變得暗淡無光。 想到眼前這個可惡的老妖婆曾經暗算自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沈青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道:「真不好意思,沒有事先通知你這個老妖婆一聲!」 「山水有相逢,我們以後走著瞧!」諾羅敦。蘇桑用惡毒的眼光狠狠瞪了旁邊偷襲自己的三清子一眼,然後口中默念土地神咒準備跑路。 而此時,旁邊的沈青及三清子兩人也沒有阻止對方,而是用譏笑的眼光看著諾羅敦。蘇桑完成了這種專門用來土循逃跑的土地神咒。 而此時,念完土地神咒的諾羅敦。蘇桑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還是在原地老實呆著,這個百試不爽的保命妙招這次居然在關鍵時刻失靈了。 沈青走過去,面帶譏笑地對諾羅敦。蘇桑這個老妖婆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還有一件事情沒有事先通知蘇桑老奶奶,我們已經在這裡布下了八卦守魂陣,所以土地神咒估計會暫時失去功效!」 「真是無恥,你們兩個大男人居然這樣暗算一個柔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諾羅敦。蘇桑忿忿說了一句。 「英雄光榮,可英雄流血,狗熊孬種,可狗熊吃肉!」沈青微笑著說道:「所以你這個英雄現在才會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任由我們這些狗熊處置。」 沈青伸手在這個實際年齡已經八十歲,但卻保持著十八歲小姑娘容貌的老妖婆臉上捏了一下,果然是彈性十足觸感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想到自己如果能夠得到生長教聖女永保青春的秘密,那麼愛玲眾女就可以留住青春,她們美麗的容顏也就永遠不會衰老,沈青的心裡不由又開始活躍起來。 「不如我們來做個生意。」沈青將腦袋湊到諾羅敦。蘇桑眼前臉上掛著狼外婆的微笑,用商量的口氣問道:「你把生長教每代聖女都能夠永保青春的秘密說出來,我馬上撤掉就八卦守魂陣放你走人,怎麼樣?」 「你做夢!」諾羅敦。蘇桑擺出一副革命先烈視死如歸的樣子,正氣凜然地說道:「生命的終結也是自然規律的一部分,所以我們生長教徒從來就不畏懼死亡。」 「真是遺憾,我們並沒有殺掉你的意思,不能讓你成為革命烈士!」沈青見對方一口回絕了自己提出的條件,遺憾地聳了聳肩膀走到一邊將這個長生教聖女交給三清子這種專業人士來處理。 三清子使了一個定身法將諾羅敦。蘇桑定住,從懷中拿出一張黃紙咬破中指用含有自己本命真元的血液在上面劃了一道禁魂符貼在諾羅敦。蘇桑的額頭上,然後腳踏魁罡步後再開丁字步口中念動禁魂咒言伸出自己仍然血流不止的中指輕輕在對方額頭上禁魂符上一點,禁魂符頓時金光大作如同海綿一樣將諾羅敦。蘇桑的靈魂吸入其中,最後變成了一張符體閃著淡紅色毫光的禁魂符,而被吸去魂魄的諾羅敦。蘇桑肉體也變成了一具沒任何意識的植物人。 三清子將禁錮著諾羅敦。蘇桑靈魂的禁魂符收好後,又拿出一張用硃砂、黑狗血製成的符咒遞給旁邊的沈青,吩咐道:「將她的軀體馬上送進冰櫃好好保存,並在冰櫃開口處貼上這張鎮屍符以防屍變!」 沈青接過這張符咒然後立即打電話給哼哈二將讓他們調人過來,馬上將諾羅敦。蘇桑的軀體送進冰櫃好好保存。 第二百零八章 待諾羅敦。蘇桑的軀體被送進冰櫃運走後,沈青忍不住向旁邊的三清子問道:「三清道長準備怎麼樣處置諾羅敦。蘇桑的魂魄?」 三清子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回答道:「想要釣到大魚就需要特製的魚餌,而諾羅敦。蘇桑的魂魄就是我們將長生教教主火龍真人從地底釣出來的最好魚餌。」 「你有把握幹掉這個火龍真人嗎?」 本來沈青對於三清子的實力是非常有信心,但這些天來他一直聽三清子提起火龍真人怎樣厲害,不由讓他有些當心兩人對決最後會以三清子敗北而告終。 如果三清子這個實力強悍的變態佬都不是火龍真人的對手,估計自己這個實力跟三清子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的小小異能者也只能放棄眼前一切財富,帶著愛玲亡命天涯以躲避火龍真人的追殺! 「如果光比道術修行火龍真人的確比憑道要高上一籌,但他畢竟是個沒有肉身見不得光的靈體,如果是在地面鬥法他的實力起碼要減弱三成,所以不見得能夠佔到絲毫便宜,最後的勝率也只是在五五之數!」 三清子見旁邊的沈青還是有些擔心,於是微笑著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如果能夠製成一座專門克制靈體的攝魂塔,憑道的勝率則能夠達到九層以上!」 「製造攝魂塔需要什麼材料,我馬上叫人去準備?」沈青聞言立即面露喜色急忙問道。 憑現在自己所動調動的人才和財力別說小小一座攝魂塔,就算是三清子讓他製造一架太空梭直接將火龍真人裝在裡面送去火星都沒有任何問題。 「製造一座攝魂塔並不困難,但是如果想讓攝魂塔具備強大的攻擊能力則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三清子搖著頭說道:「如果是在六十年前二次世界大戰時還好辦,可現在和平時期就比較難辦啦!」 「為什麼?」被三清子剛才這段沒頭沒腦話語搞得滿頭霧水的沈青疑惑地問道。 「因為剛製成的攝魂塔本身並沒有任何威力,必須吸收足夠的怨魂後才會產生攻擊力,就如同一個核彈頭的外殼一樣,裡面填充的核材料越多最後能夠造成的破壞力也就會越強!」 三清水給沈青這個道術白癡繼續解釋道:「如果想製造出威力足夠強大,能夠將火龍真人這樣修為高深靈體修真士直接攝入其中的攝魂塔,最起碼需要五十萬個具有比較強大精神力的怨魂!」 「怨魂是什麼東西?」 現在的沈青就如同一個什麼都想知道的好奇寶寶一樣,不停向三清子這個道術方面的宗師級人物提出各種問題。 「靈魂分正魂,怨魂,凶靈,靈王四種,其中正魂就是普通人正常死亡後的靈魂基本上沒有任何攻擊力;怨魂則是意識力比較堅強的人由於死於非命,因為心中有怨氣所以沒有進入陰曹地府轉世投胎而是一直逗留在人間據有一定攻擊能力的靈魂;而凶靈則是怨靈的升級版據有強大的攻擊能力;靈王則又是凶靈的再次升級版雖然平均數百年才會出現一個,但每當靈王出世時都會引起天下大亂群雄並起互相爭戰撕殺死傷無數,靈王所過之處更是赤地千里人畜不留!」 「那這種靈王不是天下無敵啦?」沈青驚訝地說道。 「可以這麼說,但是由於靈王每次出世都會造成戰爭使大量無辜老百姓流離失所有傷天理,所以靈王存在於人世間通常也只有一個月左右,然後就會被天雷直接轟成灰燼!」三清子笑著說道:「不然讓靈王在人間這樣一直橫行下去,人類早就絕種啦!」 三清子接著又繼續解釋道:「在戰爭時期,因為哪些死去的士兵一般都擁有比較堅強的意志力所以死後就會直接變成怨魂在世間遊蕩,所以在戰爭時期製作攝魂塔相對比較容易。」 三清子就像一個老師般,耐心教導著沈青這個對道門知識一無所知的好學生。 做為一個習慣獨來獨往長年隱居深山的修真士,三清子雖然活了近千年卻仍然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繼承他的衣缽。而眼前這個體內擁有上古奇獸火鳳凰真元之血並且天資過人的小伙子,卻偏偏戀眷紅塵不願意拜他為師修習無上道法,三清子只好先教會沈青一些比較容易學會的初級道法讓他先嘗點甜頭,以後再慢慢誘導他進入道門。 沈青在三清子的耐心解釋下終於明白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搖著頭說道:「現在是和平時期,想找五十萬個怨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只負責製作攝魂塔,至於怎麼湊滿這五十萬個怨魂還是你自己慢慢去想辦法吧!」三清子掉下一句極不負責的話語,念動土地神咒直接消失在了沈青眼前。 「乾脆向日本東京扔顆核彈頭,哪個時候別說五十萬怨魂,估計五百萬都有!」沈青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轉身徑直走向了學院科學實驗大樓。 幾天後,當沈青參加完啟明大學開校期間舉辦的各種相關活動回到上海的時候,三清子也已經將攝魂塔製作完成交到了他的手中,接下來沈青要面對的就是怎樣趁火龍真人還沒有找上門之前,湊足這五十萬個怨魂把攝魂塔餵飽。 面對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沈青也只好暫時下放自己手中的權力,讓愛玲、韋恩和已經銷假從義大利回來的王靜三人一起管理公司事務。然後開始調動自己手頭所有人力資訊資源,尋找哪些曾經發生過慘烈戰爭可能藏匿著大量怨魂的地方。 「有錢有勢辦起事來也特別容易!」幾天後,數十份從各省市國安分局送來的相關資料就通過許文林的手轉送到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經過三清子這個專家級人物認真篩選,戰國時秦將白起曾經坑殺四十萬趙軍降卒的長平(今山西高平西北),以及明未清初滿人入關時曾經屠城的揚州、嘉定這三個地方成為了三清子的首選目標。 「不如我們先去北京午門轉轉,在哪裡歷史上不知道殺死了多少大奸大惡之人怨魂肯定不少!」沈青微笑著說了一句極為白癡的話語。 對於說出這種白癡話語的沈青,三清子也只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再次教導道:「北京午門在興建之初,龍虎山道士玄機子就奉皇命在紫禁城午門處布下了八卦天雷大陣,哪些午門被斬首的罪犯死後靈魂馬上就會被天雷擊散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北京午門其實是最乾淨的地方!」 趁著這個機會,三清子又對什麼都不懂的沈青開始進行道教基礎知識掃盲教育; 「午時三刻殺人,只有一種可能會出現怨魂,可那也不是普通的怨魂,而凶靈。只有在極大的怨情下才會出現。像古時候記載的一些案子,殺人後出現六月飛雪,血濺靈皤之類的。其實那是活人的時候怨氣太重,死後馬上變成了凶靈,才會讓四周的人有那種感覺,倒也不是真的六月天下大雪。」 「得,算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還不成,三清大師你老人家就別再給我灌輸這些道家知識,我是堅絕不會跟你去修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你老人家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些天只要有機會三清子就會向他灌輸這些稀奇古怪的道術知識,差點沒讓二十九年來一直信奉無神論的沈青精神分裂變成精神病。眼瞧著這個賊心不死總琢磨著想收自己做徒弟的變態佬又開始講課,沈青連忙拿出電話一副我現在很忙的樣子,連招呼也不打就匆匆走出辦公室把三清子直接晾在了一邊。 做為一個頭上掛著中原第一修真士頭銜的修真界知名人物,數百年來想拜在他門下的修習道術的人多如過江之鯉,可其中卻沒有一個人的資質能入他的法眼。 而如今這個自己看上眼的傢伙卻偏偏對生長不老之術毫無興趣,不由讓三清子無奈地搖了搖腦袋口中默念土地神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安排好公司的相關事務後,沈青一行人乘坐火鳳凰號專機來到了自己的老家西安市,當晚就前往市郊則鳳凰投資興建的別墅渡假區拜訪岳父和岳母大人,並帶去了愛玲對二老的祝福以及各種價值不菲的禮物。 隔天,一行人乘坐同機從上海空運到西安的黑色勞斯萊斯及黑色防彈賓士車直奔數百公里以外的高平市,準備收集兩千多年前長平之戰時被秦將白起坑殺埋在地下的四十萬趙卒怨魂。 -- 高平市位於山西省東南部,東與陵川接壤,西與沁水為鄰,南與澤州毗連,北與長治、長子相接,因其四面群山環繞,中部相對平坦,而得名高平。高平春秋時稱泫氏,戰國時稱長平,北魏至今稱高平。 高平市政府門前彩旗飄揚鑼鼓喧天,市政府能排上號的幹部全部悉數到場站在市政府大樓門口,準備迎接沈青這位平時就算是用八抬大轎都請不來的財神爺。 中午十一點,一支由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及兩輛黑色賓士組成的小型豪華車隊在四輛警用摩托的引導下駛入了市政府大門。 因為沈青一行人這次來到高平打著考查投資的牌子,所以中午在高平市最豪華的大酒店享用過高平市政府為他舉辦的接風酒宴後,沈青又在高平市長一行人的陪同下參觀了高平煤礦及廈普賽爾飲料集團這些效益比較好的市級明星企業。 在參觀考查這些企業期間,親自為沈青擔任解說員的高平市長還不著痕跡的表示可以給外來投資建廠的公司(企業)提供三年全免五年減半的地方性稅收優惠政策,說到底還是希望鳳凰投資能夠在高平市投資建廠促進高平市的經濟建設,同時也可以在自己的政績欄中再添上一筆。 考慮到自己馬上就會在位於高平市西郊的長平古戰場上展開大規模挖掘施工做業,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很容易引起有心的懷疑,所以沈青十分爽快地承諾將在高平市投資建廠,而且工廠的位置就定在長平古戰場遺址之上。 兩天後,在相關檔還沒有審批下來的情況下,沈青就迫不及待地從全國各地調來上百台大型挖掘機器,對高平市郊長平古戰場開始進行大規模挖掘施工,而對外界則美名其日;打地基。 可能是因為沈青向來運氣比較好,沒過多久在機器轟鳴聲中第一個寬5米、長11米的小型屍骨坑被挖開,數百具二千多年前長平之戰時被活埋致死的趙軍降卒屍骨就呈現在人們眼前。 緊接著,被沈青高薪聘請而來的考古專家又運有目前國際上最先進的射線測定法,探測到這個小型屍坑的西側還有一個寬3至4米、長55米的大屍骨坑,於是又一個埋葬著數千具屍體的大型屍坑被挖掘出來。 挖掘工作取得重大進展,沈青一個電話數名國安局人員立即以保護長平遺址為由進駐現場,禁止任何人靠近屍坑內堆積如山的蒼蒼白骨,並在兩座屍坑上搭起兩頂大帳篷以方便三清接下來在裡面施法收魂。 夏夜的天空十分晴朗,滿天的星斗在黛藍色的天幕上互相擁擠眨著眼睛,好像在悄悄地議論著什麼有趣的事兒,高掛天空的圓月害羞地扯起一塊白頭巾把自己的臉龐蒙上。 就在這一輪明月之下,高平市西郊長平古戰場上已經沒有了白天機器的轟鳴和喧囂變得十分寂靜,數十名由國安局工作人員偽裝而成的武警戰士以兩頂巨大帳篷為中心散佈在荒野之中,手執自動步槍警惕地注視著自己負責監控的區域。 第兩百零九章 夏夜的天空十分晴朗,滿天的星斗在黛藍色的天幕上互相擁擠眨著眼睛,好像在悄悄地議論著什麼有趣的事兒,高掛天空的圓月害羞地扯起一塊白頭巾把自己的臉龐蒙上。 就在這一輪明月之下,高平市西郊長平古戰場上已經沒有了白天機器的轟鳴和喧囂變得十分寂靜,數十名由國安局工作人員偽裝而成的武警戰士以兩頂巨大帳篷為中心散佈在荒野之中,手執自動步槍警惕地注視著自己負責監控的區域。 帳篷之內,三清子身披道袍站在一座上面放置著黃紙、硃砂、糯米及一碗無根水的法壇之前,腳踩七星右手揮動桃木劍,左手則捏動勾邪回兵指法,正在做法喚醒這些深埋地底一直附著於自己骸骨之中沉睡千年的怨魂,口中還不停念著收魂咒; 「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 隨著三清子口中的咒語聲在帳篷內飄蕩,附著於白骨之上的千年亡魂開始逐漸甦醒,一縷縷青煙狀氣體開始在屍坑上方聚集,陣陣陰風讓旁邊手捧如同玩具一樣只有幾公分高攝魂塔的沈青不由打了個冷戰,嚇得他急忙念動淨身神咒將侵入自己體內的淫穢之氣驅逐出體外。 「不愧是千年怨魂,這麼個小小百人坑居然都能產生凶靈!」 三清子用手中桃木劍往法壇上的無根水一指,碗中的無根水就被瞬間氣化形成一種如同霧氣似的網狀氣體將飄蕩在屍坑上方的青煙包裹在其中。 「你小子運氣總是這麼好,上來就捉住了一隻凶靈!」三清子轉頭對旁邊被陰風吹得渾身發抖的沈青笑著說道。 「凶靈有什麼用,我怎麼看不到?」沈青奇怪地問道。 在他這個道術白癡看來,現在屍坑的上方就只有一團淡淡的怨魂青色煙霧,好像也沒有發現裡面存在著什麼凶靈。 「凶靈對於普通人來說有大害,可在修術之人手中它卻是製作護身法器的上好材料,凶靈就如同一個放大器一樣可以將法器的攻擊威力成倍放大,諾羅敦。蘇桑手中那把紅櫻法器就是生長教上屆聖女用自己的本命真元再加上數只凶靈練制而成。」 「你現在道行不夠還沒有開天眼,所以還看不到凶靈是什麼樣子!」 三清子說著口中念了一個法決,然後伸出右手食指在沈青兩眼之間輕輕點了一下,金光閃過一個全新的世界就呈現在了沈青的眼前,屍坑上的青煙也變成許多纏繞在一起的氣團,而這些氣團中間一團泛著淡淡紅光有如人形的氣團可能就是三清子口中所說的凶靈。 「將攝魂塔置於掌心跟著我念落魂咒!」三清子趁著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將攝魂塔的使用方法教導給沈青,這樣以後在他遇上危險時也好有反擊之力。 「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 沈青剛念完落魂咒,旁邊的三清子就突然出手重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頓時打得沈青口中鮮血狂噴將手中的攝魂塔染成了紅色。 而此時,沈青手中的攝魂塔就如同海綿一樣將附著在塔身表面的液體迅速吸入體內,黑乎乎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攝魂塔彷彿被一種神秘力量所控制,頓時發出萬丈毫光自動飛到屍坑上方就如同吸塵器一樣將上百怨靈以及一個凶靈吸入其中,然後又飛回到沈青的手心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座攝魂塔在吸收了血液之中的真元,以後就只能聽從你一個人的召喚!」三清子微笑著說道:「貧道現在就把這座攝魂塔送給小兄弟,做為你的護體法器!」 在教導沈青怎麼樣熟練使用攝魂塔之後,三清子取出塔內的哪個凶靈領著沈青直接走向另一座大帳篷,準備施法收取這邊屍坑內的上千怨魂。 可能是因為沈青的運氣在前面已經用完,在接下來幾天的挖掘過程中只是零星挖出幾個小屍坑依然沒有找到哪個傳說中一次埋葬了四十萬人的超級大屍坑。 此時的沈青甚至懷疑長平之戰秦將白起是不是真的坑殺過四十萬趙軍降卒,不然為什麼他們將長平古戰場幾乎挖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這四十萬人的埋骨之地。 而此刻,鳳凰投資及龍騰基金董事長世界首富沈青先生正在長平古戰場上進行大規模挖掘的消息,也已經通過各國派駐中國專門負責監視沈青行蹤的間諜傳回了國內。 向沈青這樣四處亂挖,搞建築的內行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在打地基,而是肯定在尋找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沈青這個世界首富想要得到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普通財寶那麼簡單,於是各國情報機關紛紛派遣特工精英潛入中國境內,高平市也開始聚集起大量各國間諜(特工)。 眼瞧每天遊蕩在挖掘工地附近的可疑人員活動日益頻繁,沈青無奈之下只得再次從許文林哪裡調來數十名反諜專家在當地武警部隊的配合下對隱藏在高平市的各國間諜(特工)進行了一次大清水,以各種理由將這種不受歡迎的人遣送回國,果然讓沈青清靜了不少。 9月13日,在前些天發現兩個屍坑西側五公里處挖掘施工終於取得重大突破,一組打井挖掘隊在地底五十八米深處挖出了數塊刻著奇怪花紋的石頭。 在經過三清子仔細鑒定後,這些石頭被認定為戰國時期修真道士鎮壓怨魂時使用的鎮魂石。 得到三清子的肯定答覆,沈青馬上調來數十台大型挖掘機器圍繞鎮魂石發現處方圓一平方公里開始日夜不停的進行大規模挖掘作業,僅用五天時間就挖出一個深六十米面積一平方公里的大坑、一扇上面雕刻著各種符咒的石門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面對這扇刻滿各種符咒的石門,原本信心滿滿的三清子也不由猶豫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扇石門之後到底封閉著多少凶靈惡煞,二千年前被活埋的四十萬怨魂集聚在一起會產生怎麼樣的化學反應他心裡也沒底,如果這裡面產生了凶靈王,自己跟沈青兩人最後的結局也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三清子猶豫不絕的時候,廣東懷陽市方面傳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諾羅敦。蘇桑的肉身在數十名國安精英的守護下居然神秘失蹤,讓他馬上就明白火龍真人已經正式出山,留給他做準備的時間已經不多。 無奈之下三清子只好決定賭上這一把,在石門前設下香壇布好專門克制怨魂的五行天雷大陣後,施法打開了這扇大門領著沈青走了進去。 走進地宮,首印入沈青眼簾的就是一條寬五米一眼望不到頭的甬道,甬道兩旁放置著大量相傳可以起到鎮魂作用的古代神獸雕像。 因為沈青沒有夜視能力,所以也只好使用夜視儀這種現代高科技產品。 在夜視儀的作用下沉青所看到的世界全部都披上了一層綠瑩瑩的外套,讓他有一種自己正走在陰陽道上的詭異感覺。 沈青與三清子兩人剛向前走了不到百米就感覺到腳下突然一沉,兩旁牆壁上露出數百個小孔從裡面不停射出大量長約半尺的鐵製小飛箭,估計是兩人剛才不小心觸動了地宮甬道中的機關。 但對於兩個刀槍不入連現代化武器都不怕的怪物,這些兩千年前看似威力巨大的機關暗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擊打在兩人身子發出一陣「叮叮」的聲音後直接掉落在地上成了一堆廢鐵。 也不知道向前走了多遠,一扇上面沒有雕刻任何花紋符咒的石門就出現在兩人眼前,石門旁邊還有一座用古文刻著許多小字的石碑,通過旁邊三清子的解釋沈青才知道這塊石碑上記載的是當年秦趙長平之戰時激烈的戰況介紹,石碑下面的落款人則是大秦上將軍白起。 估計這塊石碑當年白起坑殺四十萬趙卒之後,為了標榜他率秦軍以少勝多大敗趙軍坑殺四十萬趙軍降卒的豐功偉績,才給自己立下了這塊功勞碑。 「無量道尊!」三清子宣了一聲道號後開始在心裡默念法決,眼前緊閉的石門伴隨著一陣「嘎-嘎-」的聲音慢慢打開,石門之後到底是福還是禍也將正式揭曉精迷底。 石門開啟後並沒有預想中的哪樣飛出暗器,但令三清子與沈青兩人感到驚訝的是石門之後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地宮。 這個地宮空間之大遠超出兩人的想像,整個大廳的建設風格有些類似於古羅馬大鬥獸場從下至上階梯狀共分為三層高數十米,僅最下面的大廳就起碼有兩個天安門廣場那麼大,而且每層都還有無數四顧通八達的小石門看來那裡面另有空間,真是想不明白在二千年前秦國人是用什麼方法修造出內部空間巨大的地宮,用於活埋長平之戰投降秦軍的四十萬趙軍降卒。 而此時,沈青卻沒有絲毫心思去感歎中國古代文明的偉大,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站在地宮入口處,沈青低頭往下面巨大的廣場望去,堆積如山的骸骨層層疊疊幾乎將眼前這個巨大的廣場填滿,讓他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才叫屍山骨海。 沈青平時自認為很堅強,但看著眼前這種「壯觀景色」也忍不住感覺胃部一陣抽搐,一種噁心的感覺不停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他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欣賞眼前的美景。 相對於沒見過世面的沈青,三清子這個活了上千年的老烏龜此時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呆呆看著一柄高高懸浮在地宮頂部閃爍著暗淡紅光劍鞘上通體刻滿古樸花紋的寶劍,激動地大叫道:「沒想到鎮壓這樣亡魂的居然是上古神器;純鈞神劍!」 三清子對沈青使了個有安神作用的淨心神咒後,感歎地說道:「你小子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隨便刨座古墓就找到了一件憑道尋找千年也不曾得到的上古神器!」 「什麼純鈞神劍?」自從認識到三清子之後,沈青還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露出過這種震驚的表情,忍不住心中好奇順著三清子的眼光看去,才發現地宮頂部的確飄浮著一把長約三尺通體被一層淡淡紅光所包圍還沒有出鞘的寶劍。 「先幹正事,回去再滿足你的好奇心。」三清子從懷裡拿出一張黃紙咬破手指畫了一道血符,然後對旁邊的沈青吩咐道:「我取下純鈞神劍後,你就馬上放出攝魂塔收取下面的怨魂。」 「明白了!」沈青口唸咒文召喚出攝魂塔,做好了收魂準備。 「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靈暗明期朔望陽德晦陰精高鎮黃幡闕茅戢耀霜鈴至心俟多福稽首諷真經」 三清子口中默念專門用來收服神器的真君神咒然後大吼一聲擲出手中血符,只見血符與神劍外包裹著的紅光相遇後馬上無火自燃巨大的地宮內頓時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三清子高高躍起如同一隻大鳥似的飛向表面紅光已經減弱的純鈞神劍,在將神劍取下的同時對下面的沈青大吼道:「施法收魂!」 得到三清子的指令沈青不趕怠慢,急忙念動法決啟動手中的攝魂塔並將其扔到地宮大廳上方開始收取下面這些千年怨魂。 就在三清子摘下純鈞神劍的同時,大廳內堆積如山的骸骨開始冒出大量青煙,一隻隻隱約可見有若人形的凶靈最先冒了出來,並且聚集在一起緊緊抱成一團以保證自己不被吸入攝魂塔,隨著聚集在一起的凶靈越集越多空中青色煙霧慢慢形成一個人面馬身披虎紋生鳥翼有若實體的怪物。 「不好,變種凶靈王現世!」 眼見這一團由無數凶靈組成的虛影發生變異並且開始逐漸實質化,手執純鈞神劍停留在半空之中的三清子急忙趁變種凶靈王還沒有成形之際,大吼一聲「急急如律令,三界天尊齊顯靈」衝向下面腦袋已經變成實體的變種凶靈王。 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的雷鳴聲,三清子揮舞著手中的純鈞神劍把變種凶靈王已經形成實體的腦袋斬下,然後連揮數十劍將正在逐漸實體化的其他部分砍成數百段,將這些聚集在一起準備變異的凶靈打回原形。 「嗚-嗚-嗚!」隨著一陣如同小孩子啼哭的聲音,被三清子打散的凶靈馬上被空中的攝魂塔吸入其中。 隨著吸入的凶靈和怨魂數量不斷增多,懸浮在空中的攝魂塔也越來越亮就如同高掛著天空的小太陽般散發著萬丈毫光,刺得下面的沈青睜不開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掛空中吸收完怨魂的攝魂塔就如同一個吃飽喝足就想睡覺的懶漢一樣,自動飛回來融入了沈青的體內。 「哈哈哈!」體內充斥著巨大能量的沈青仰天長嘯,對旁邊的三清子誇張地說道:「我感覺現在身體內充滿了力量,這種力量足可以把一座小山給移為平地!」 「如果你想試試自己的力量已經到達了什麼地步,現在下面正好有個實力強悍的靶子。」三清子苦笑著指了下面的廣場,道:「不如你一個人下去把哪個傢伙搞定?」 發玩狂的沈青順著三清子手指的方向望去頓時嚇了一大跳,只見一個足有兩米高的骨架正朝他們這邊走來,而這具骸骨上面頂著的哪個腦袋正是三清子用純鈞神劍砍飛的變異凶靈王腦袋,造型真是詭異到了極點活像個影視劇中的骷髏精靈。 對自己現在實力還有自知之名的沈青連忙退到三清子身後,嘻笑著說道:「這鬼玩意我這個小小異能者可搞不定,還是留給三清大師來解決吧!」 「想活命就一起上,否則我們兩人現在馬上轉身跑路!」三清子轉頭看著退到自己身後的沈青很認真地問道:「你來選擇,是打還是跑路?」 沈青瞟了一眼下面逼近兩人的傢伙,試探性地問道:「如果我們現在跑路,以後不會有什麼後疑症吧?」 「後疑症很明顯,哪個時候下面這個變異怪物就會跑出地宮到外面去大開殺戒。」三清子反身揮動手中的純鈞神劍劈向高高躍起的凶靈王,只見純鈞神劍上霞光閃爍一道有若實質的劍氣與撲向兩人的變異凶靈王在空中相遇暴出一團火花,變異凶靈王雖然毫髮無傷但還是被劍氣從新逼回到下面的廣場之上。 三清轉頭問道:「估計現在就是想跑路也沒機會了,我們還是一起上吧!」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 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 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 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沈青與三清子兩人同時默念金光護身神咒召喚出護體神光。 看了一眼旁邊三清子身上厚達一公分的護體神光,回過頭再看看自己因為攝魂塔而功力大增總算達到一厘米厚度的護身神光,沈青很識趣的再次後退一步讓三清子做為主攻手,自己則在旁邊準備用攝魂塔來偷襲凶靈王,就如同上次三清子扮豬吃老虎偷襲長生教聖女諾羅敦。蘇桑哪樣。 而此時,手中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三尺巨劍的凶靈王則再次躍起並懸浮在空中,彷彿在等待著三清子過來跟他進行公平對決。 三清子高高躍起揮動手中的的上古神器純鈞神劍劈向空中的凶靈王,並且大吼一聲使出專門對付靈體的雷電系道術:滅魂雷電斬! 只見純鈞神劍瞬間籠罩在一層耀眼藍光之下而且從劍尖處射出如同閃電的劍氣,目標直指停留在空中只剩下一個腦袋實力大打折扣的凶靈王。 凶靈王可能也知道知道這一招的厲害,沒見他怎麼動作已經向左平移了數米躲過三清子的第一波攻擊。 「轟!」沒有擊中凶靈王的滅魂雷電斬狠狠砸在地宮東面厚實的牆上,頓時在牆上炸開一個直徑十米黑乎乎深不見底的大洞。 躲過滅魂雷電斬的凶靈王揮動手中巨劍衝向三清子與對方展開肉搏,頓時空中電閃雷鳴兩樣兵器相互碰撞產生的火花不停飛濺,讓旁邊第一次見到高手貼身肉搏的沈青看傻了眼。 因為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所以在他的眼中只看見空中兩條人影相互糾纏,根本就分不清那條人影屬於三清子那條影子屬於凶靈王,至於事先準備用攝魂塔從旁偷襲凶靈王的計劃根本就沒有辦法實施。 「轟!」三清子與凶靈王在空中硬拚了一記,頓時爆出一團耀眼的火花兩條人影也從新分開。只見三清子嘴角掛著鮮血一件嶄新道袍也變成了掛在他身上的破布條,而對面的凶靈王則失去了一隻左手顯然稍稍處於劣勢。 這時,一直在旁邊看戲插不上手的沈青才終於有機會站出來冒個泡以顯示自己的存在。 默念法咒,沈青手中的攝魂塔自動飛到凶靈王上空,從塔身底部射出一道五彩光芒將目標籠罩其中,頓時讓剛才跟三清子交手受到重創的凶靈王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淒慘叫聲,身上突然青光大做顯然是在全力對抗靈體客星攝魂塔的巨大威力。 眼見凶靈王正在全力對抗攝魂塔,旁邊的三清子當然不會浪費這種良機,立即撲上去揮動手中純鈞神劍再次將凶靈王的腦袋從骨架上斬落下來。 失去「身體」的凶靈王再也沒有足夠的實力繼續對抗攝魂塔,慘叫著被吸入攝魂塔之中終於讓狼狽不堪的三清子大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凶靈王還沒有完全成形就被自己打散最後因為只有一個腦袋而實力大損,估計自己與沈青兩人今天就會直接交待在這個巨大的地宮之中! 第兩百一十章 而此時,空中將凶靈王攝入其中的攝魂塔則出現了狀況,一會漲大一會縮小表面的萬丈金光中也夾雜著一絲淫穢的青氣,顯然是裡面的凶靈王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急急如律令!」三清子手捏打魂決口中默念鎮魂咒,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張靈符向空中的攝魂塔擲去,只見靈符無風自動輕輕飄落在攝魂塔之上然後在閃過一陣七彩霞光後融入其中,徹底擊毀了凶靈王想要拚死一搏衝出攝魂塔的企圖。 凶靈王與哪些普通怨魂、凶靈就是不一樣,沈青在收回攝魂塔後立即感覺自己體內能量強度起碼增加了兩成,就如同武俠小說中本來很菜的男主角誤食某種天蠶地寶,然後功力大增直接變身為超級塞亞人哪樣天下無敵的高手一般。 「三清道長準備怎麼樣處理這個凶靈王,如果將他練成一件法器肯定威力巨大?」 攝魂塔內裝著個如同撥掉了安全套的炸彈般極不穩定說不准那天就會突然「爆炸」的傢伙,這讓沈青感到十分的擔憂,所以他也希望三清子能夠快點將攝魂塔內的這個凶靈王處理掉。 「憑道修為有限暫時還沒有練化凶靈王的本事,這個凶靈王還是暫時讓他呆在攝魂塔之中比較可靠。」三清子當然也明白沈青在擔憂什麼,於是安慰道:「憑道已經用鎮魂符將凶靈王壓制住只要不出特殊狀況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小兄弟也不用太過擔憂!」 「攝魂塔不在你體內,你當然不用擔憂!」沈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 沈青與三清子從地宮中探險出來,立即開始著手佈置對付火龍真人的各項準備工作,只等對方跑來自投落網。 此時,兩人手中不但有專門克制靈體的攝魂塔還有意外得到了上古神器純鈞神劍,再加上一些專門針對靈體佈置的一些措施相信搞定火龍真人應該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幾天後,高平市西郊長平古戰場上空開始迷漫起漫天大霧,讓沈青、三清子兩人立即猜測出火龍真人已經來了。 霧氣越來越濃可見度已經降到非常低的程度,基本上五米之外連人影都看不清。最為奇怪的是,這霧氣只是籠罩在高平市西郊長平古戰場上空。 只有學過一點物理常識的人都會知道霧氣一般只存在於早晨,當太陽升起的時候那些小水珠就會被蒸發漫天的大霧也會自然消散,而這次籠罩在高平市西郊的漫天大霧卻沒有一點消散的跡象,明顯是屬於非自然因素所為。 霧氣中,三清子正在一座小樹林中揮舞純鈞神劍。只見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劍柄上的雕飾如星宿運行閃出深邃的光芒,劍身、陽光渾然一體象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而舒緩,而劍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巍峨 三清子揚起的雙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揮向自己西側挺拔的樹木,耳廓中有輕輕的「嚓」的一聲,西側樹木的樹身一起微微一震不見任何變化,然而稍後不久數十棵樹木翠茂的樹冠就在一陣溫和掠過的南風中悠悠倒下,留在地下的樹樁上平展凸露的一圈圈年輪昭示著歲月的流逝。 「果然不愧是天人共鑄的上古神劍!」 三清子看著自己手中的純鈞神劍自言自語地說道:「為鑄這把劍,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錫,萬載若耶江江水乾涸而出銅。鑄劍之時,雷公打鐵,雨娘淋水,蛟龍捧爐,天帝裝炭。鑄劍大師歐冶子承天之命嘔心瀝血與眾神鑄磨十載此劍方成。劍成之後,眾神歸天,赤堇山閉合如初,若耶江波濤再起,築劍神歐冶子也力盡神竭而亡!」 「這個世界果真有天帝神佛?」站在旁邊的沈青忍不住插上一句話。 「不知道!」三清子收起純鈞轉頭笑著對沈青說道:「這只是道家典籍中關於純鈞神劍的介紹,哪些所謂的天帝、道家三尊、諸天神佛我活了一千年也從來沒有見過。」 三清子說著揮手召喚出一把劍體流動著五彩霞光的寶劍,道:「憑道這次能夠意外得到上古神器純鈞神劍全是托小兄弟的福運,這是我以前的護身法器名日紫霞,現在就送於你做為補償。」 沈青從三清子手中接過這把劍體上流動著五彩霞光的法器,然後認真將手中這把劍長二尺五,寬5厘米。劍身有黑色龍雲花紋的紫霞仔細觀賞了一翻。 正在這時,三清子突然從新召喚出純鈞神劍面色凝重地說道:「火龍真人已經來到了附近,小兄弟暫且退到一邊按計劃行事!」 「原來三清子你找到了純鈞神劍,怪不得敢於跟憑道對決!」 一個男性低沉聲音由遠而近,濃霧中一個若隱若現的靈體出現在了三清子與沈青兩人眼前,他的身後還跟著雙眼呆滯只剩下一具軀殼的長生教聖女諾羅敦。蘇桑。 「沒有金剛鑽,憑道也不敢攬這個瓷器活!」三清子微笑著將揮動手中的純鈞神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劍影。 「你有上古神器純鈞神劍,我也有上古神器招魂幡,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火龍真人也召喚出自己的護身法寶招魂幡,接著說道:「只要你交還諾羅敦。蘇桑的靈魂,我答應再不會找你及旁邊這位小兄弟的麻煩,你看這個提議怎麼樣?」 火龍真人在看到三清子手中居然握著比上古神器召魂幡更加厲害的純鈞神劍,馬上就明白自己今天在三清子這裡肯定討不到絲毫便宜,於是很明智的提出了和解的建議。 「兩敗俱傷!」三清子仰天大笑著說道:「你來到這個地方,就已經注定了你失敗的命運,我為什麼要跟你和解?」 而此時,趁兩人聊天的時機,站在旁邊觀戰的沈青則悄悄將手伸進口袋按下了電話上的按鈕,向埋伏在附近的國安局工作人員發出了開始行動的信號。 火龍真人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笑話,也學著三清子的樣子仰天大笑道:「就算你手中有純鈞神劍,但是在這樣能讓我發揮出全部實力的大霧中對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時,天空中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在空中數架大型除霧機的努力下,迷漫在高平市西郊的濃霧逐漸散開,太陽的光芒終於直接照射在了火龍真人的身上,讓身為靈體的他只好馬上調集體內三成能量來對抗太陽紫外線對自己靈體的傷害。 「沒想到三清道兄居然能夠驅散憑道施法召喚出的濃霧,想必是最近又有什麼奇遇修為大進!」 三清子看著眼前這個本不屬於這個時代已經徹底伍落的靈體,突然張口問了一句,道:「道兄一直躲藏在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到地面上來逛過啦?」 「上次出來的時候還是明朝永樂年間,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出來露露氣啦!」火龍真人老實回答道。 「在這短短幾百年時間裡,人世間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世間的科學技術也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思意的地步!」三清子笑著指了指天空幾個小黑點,道:「上面哪種東西叫做飛機,正在噴灑一種可以短時間內驅除大霧的化學藥品,你所召喚出來的漫天大霧在這種除霧機面前就如同小孩子玩的把戲那麼可笑!」 「就算只能發揮出七成實力,憑道也不見得會輸給你!」火龍真人取出上古神器召魂幡準備跟手握純鈞神劍的三清子決一死戰。 「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 火龍真人默唸咒語啟動上古神器召魂幡,四周頓時刮起陣陣陰風無數被吸入召魂幡的怨魂、凶靈在空中飛舞將火龍真人包裹其中,形成一幅由怨魂、凶靈構成的護身戰甲。 眼見對方召喚出護身戰甲已經到了用實力來說話的時候,已經拖延了足夠時間完全任務的三清子也懶得再跟對方耍嘴皮子,召喚出護體神光也沒有念動任何咒文就直接揮動手中純鈞神劍劈向火龍真人。 知道純鈞神劍厲害的火龍真人連忙催動召魂幡,用怨靈在身前聚集成一面厚實的靈魂盾牌以抵擋斬向自己的金色劍氣。 只見金色劍氣撞擊在靈魂盾牌上暴出一團金光,原本厚度達到數公分的盾牌隨著數百條怨魂被打得魂飛魄散頓時被削弱了數毫米。 「純鈞神劍果然威力無比!」眼見對方沒有附加任何咒語,只是輕鬆揮動純鈞神劍就將自己召喚出的靈魂盾牌削弱了數毫米,火龍真人立即放棄了穩守反擊的戰略閃身上去揮動手中召魂幡與三清子展開肉搏。 見眼前兩團糾纏在一起的殘影展開貼身肉搏,沈青連忙把手伸入口袋再次按動電話按鈕通知埋伏在附近的哼哈二將開始進行第二波攻擊。 隱藏在附近幾個小山坡上的哼哈二將接到沈青發來的指令後,馬上指揮手下去除覆蓋在大型聚光儀上面的偽裝層,輸入啟動程式啟動聚光儀將空中照射下來的太陽光線通過放大、轉換增強數十倍後再發射出去,目標直指正在與三清子拚死相搏的火龍真人。 「啊!」身為靈體見不得光的火龍真人,突然被如此強光照射身體表面頓時如同被火焰烘烤似的開始冒出陣陣青煙,讓他不得不再次調動二成功力以抵抗強光對自己靈體的傷害。 原本以七層功力與三清子對決還能打個平手的火龍真人,這時再次調集兩層功力去對抗強光之後馬上實力大減落於下風,被三清子手中純鈞射出的劍氣接連擊中疼得他發出一陣「嗷嗷」的疼叫聲只剩下了招架之力,明顯不敵全力向自己發起攻擊的三清子。 「滅魂雷電斬!」越戰越猛的三清子突然大吼一聲,揮動著手中流動著藍色光芒的純鈞神劍使出專門用來對付靈體的雷電系道術劈向火龍真人,並且一劍將對方手中的靈魂盾牌劈成了碎片。 失去手中盾牌的火龍真人知道自己再打下去最後只有死路一條,連忙揮舞手中刮起陣陣陰風的召魂幡連續出招將三清子逼退,連旁邊諾羅敦。蘇桑肉體也故不得收回來轉身就跑。 三清子眼見被自己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火龍真人想跑,急忙轉頭對旁邊的沈青大吼一聲:「攝魂塔收魂!」 眼見火龍真人露出敗像的沈青,此時早就已經召喚出攝魂塔做出了給對方最後一擊的準備,得到三清子的指令後馬上念動咒語控制攝魂塔飛到火龍真人上方,開始收吸這個在多方打擊之下終於敗北落荒而逃的靈體。 吸收了凶靈王威力大增的攝魂塔射出一道六彩光芒,將火龍真人籠罩其中並將纏繞在他身上的怨魂、凶靈一層層剝下來吸入塔中。 「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剛山靈寶無量光洞照炎池煩 九幽諸罪魂身隨香雲幡 定慧青蓮花上生神永安」 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火龍真人終於使出了保命絕招,手中的上古神器召魂幡變成一個巨大骷髏頭飛向空中的攝魂塔。 「真龍顯身,邪魔讓道!」三清子口念真言將手中的純鈞神劍擲向空中。 變幻成一條金色騰龍的純鈞神劍與變幻為骷髏頭的召魂幡在空中相遇,就有如兩顆巨大的流星在空中相撞般暴出一團耀眼的七彩神光。 這個時候,兩種上古神器自身的實力及正邪之分就真正顯露了出來,金色騰龍口吐專門克制陰魂的三昧真火將骷髏頭燒得通體直冒青煙,在「轟」得一聲巨響後炸成了無數碎片,而下面的火龍真人也因為自己寄身的本命神器被毀頓時元神大損口中鮮血狂噴再也無力抵抗攝魂塔,在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後被吸入了攝魂塔之中。 「這次總算是搞定了這個該死的火龍真人!」沈青收回攝魂塔頓時感覺自己的體內的能量又增加了一成,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這些道行高深的靈體還真是如同傳說中的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一樣,服用過後不但可以延年益壽而且功力立即大增真是大補之物。如果自己以後再多吸收幾十個凶靈王或像火龍真人這樣的靈體,哪個時候他企不是可以功力狂增天下無敵? 想到這裡,沈青不由呆呆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花癡般的笑容,做起了自己天下無敵把三清子這個中原第一修真士打得滿地找牙的白日夢。 「現在火龍真人已經被收進攝魂塔,我們應該馬上通知許文林發動攻擊徹底清除躲藏在中緬邊境地下宮殿內的生長教徒,以免他們逃跑留下後患。」 「這方面三清道長不用當心,估計現在許文林已經在中緬邊境哪邊開始動手清理這些長年躲藏在地下的老鼠,保證可以一次性將這些生長教徒人間蒸發不留下任何痕跡!」 這時,沈青伸手指了指不呆立在旁邊諾羅敦。蘇桑的肉身,問道:「這個傢伙應該怎麼處理,是直接一劍幹掉還是挖個活埋?」 「她可是個道行高深的修真者,哪樣做實在是浪費資源!」 三清子從懷中拿出那張禁錮著諾羅敦。蘇桑靈魂的靈符,扔給旁邊正在琢磨著怎樣幹掉這個老妖婆的沈青,笑著說道:「上天有浩生之德就放她一條生路,我已經施法完全洗去了諾羅敦。蘇桑的所有記憶,至於以後怎麼將她進行廢物利用則是你的事情。」 沈青聞言眼中不由一亮,立即伸手接過浮蕩在空中的禁魂符認真收好,如果自己回去以後每天對她灌輸愚忠思想,說不定以後自己又可以增加一個實力強悍而且絕對忠心的好幫手。 「三清道長以後有什麼打算?」想將三清子留在身邊替自己辦事的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道:「如果您暫時還沒有想好去什麼地方修行,不如先跟我去上海。」 人老成精的三清子當然知道眼前這隻小狐狸心中在打著什麼算盤,微笑著又從懷裡拿出一張靈符交給沈青,然後說道:「這是憑道製作的一張通訊用靈符,以後如果遇上危險就用體內的真火點燃這張靈符,五分鐘之內憑道肯定能夠趕到。」 眼見三清子去意已絕沈青也沒有再出言,而是拿出一張可以無限透支的鑽石級信用卡遞給對方,笑著說道:「道長讓許文林製造了一整套身份證明估計以後是準備遊戲紅塵,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您一定要笑納。」 「既然是小兄弟的心意,憑道就收下啦!」 三清子接過這張可以無限透支使用的信用卡,朝沈青揮了揮手然後念動土地神咒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文 第十五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三天後,就在國慶大閱兵式前夕,中國軍方在中緬邊境地區引爆了一顆新型無污染小型手提箱式核彈,引起了世界各國政府及媒體的廣泛觀注。 英國BBC電視台首先發表了對於這次核子試驗的看法,稱這是中國政府國慶大閱兵的前奏曲,目的則是向世界尤其是東亞某敵對國顯示武力。 美國NND電視台以及各國主流媒體,也紛紛緊隨其後發表了自己對於中國政府在這個時候安排核子試驗的看法。 剛剛在外匯市場上遭受重創的日本政府,為了轉移國內民眾對於政府的不滿情緒更是再次拋出中國威脅論,企圖將國內發眾對政府的不滿發洩到中國政府的頭上。 在極右翼份子新任首相田原次郎的暗中推動下,日本國內反華呼聲此起彼伏,反華浪潮更是一波接一波。在政府及員警機關的默許下,日本各大城市的華人商店被哄搶,華人富商被綁架,婦女被當眾強姦,原本就因為釣魚島及東海領海爭端僵持不下的中日關係驟然緊張。 在東海方面對峙的兩國軍艦,甚至出現了互相對射沒有安裝彈頭的空殼導彈事件,海上巡邏隊也一次侵入對方宣佈為本國實際控制區的海域進行巡邏任務。 9月27日,就在中國舉行國慶大閱兵的前三天,日本首相再次拋出中國威脅論並宣佈增加五百億美元緊急軍事預算用於擴編日本自衛軍,以對抗日益強大的中國軍隊。 這個時候,原本已經準備棄核的朝鮮也發表公告宣佈再次恢復鈾濃縮計劃開始製造核武器,東亞局勢逐漸惡化。 就在這種動盪的局勢下,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展示武器種類最多、最先進的一次國慶大閱兵在世界人民的議論聲中逐漸拉開了帷幕。 而此時,剛搞定長生教回到上海的沈青也接到了國家主席親筆書寫的邀請信,熱情邀請他及愛玲兩人前往北京以特邀嘉賓身份參加這一次盛況空前的國慶大閱兵。 二零八年十月一日,北京舉行了盛大的國慶閱兵,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五十九週年。 做為特邀嘉賓登上天安城樓的沈青夫婦被安排在國家主席右側排在第九位,可以說這個位置在中央大員雲集的天安門城樓上已經是相當靠前。(許文林被排在十四位) 這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天安門廣場舉行的第十四次國慶閱兵。此次閱兵,共有32個地面方隊和20個空中受閱方隊從天安門前通過,空中力量較往次大閱兵明顯增強。 32個方陣依次通過天安門接受國家領導的檢閱,12個徒步方隊排山倒海,20個車輛方隊鐵流滾滾,20個空中梯隊鷹擊長空。 閱兵中展示的武器,在戰略範圍,有常規地地導彈、中程導彈、遠端地地核導彈,也有經過空中加油後能達到數千公里作戰半徑的作戰飛機;在戰役範圍內,有千公里以內的戰役導彈,更有大量的轟炸機、強擊機、殲擊轟炸機和殲擊機;在戰術範圍內,有大量的火箭炮、加農炮、榴彈炮等等。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閱兵中首次出現由40架武裝直升機和25架攻擊直升機組成的新兵種;空中突襲師。 看著這些從眼前經過,從來沒有被中國政府披露過的各種新型武器,應邀前來參加國慶閱兵觀禮的各國駐中國使館武官們雖然臉上沒有什麼十分驚訝的表情,但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中國政府這次將家底一次性全抖了出來,預示著中國政府今後的軍事戰略思想上肯定會有重大轉變,中國政府堅持半個世紀的防禦性型戰略思想估計馬上就會向防禦攻擊型戰略思想轉形。 當中國自行研製的地區性導彈防禦體系出現在天安門廣場之上的時候,應邀前來參加觀禮的美國武官艾森上校聽著耳機中關於這些導彈的一些主要性能和基本做戰參數介紹時,他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這些參數居然與美國耗費數千億美元研製的新型導彈防禦體系十分相近,甚至在某許方面更加先進。 而當中國跳過四代戰鬥機直接研製出來的第五代新型戰鬥出現在天安門上空的時候,艾森上校以及他旁邊的同行們驚得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科索沃、依拉克戰爭已經表明,沒有制空權就沒有戰爭的主動權,大氣層已成為高技術戰爭的主戰場之一,發展空中力量、爭奪空中優勢已成為各國國防建設和掌握現代軍事優勢的主要方向。 美國研製的具有隱形、超音速巡航和精確打擊性能的F-22「猛禽」戰鬥機則是世界上唯一問世的第五代戰鬥機。 而現在,中國政府居然在第四代戰鬥機技術還沒有完全研究成熟的基礎上就直接研製出第五代戰鬥機,完全違反了航空技術循序漸進的科學規律,讓這些一輩子都跟兵器打交道的武官們感到十分難以接受。 天安門城樓上,看著這些在自己「借」來資料的基礎上研製出來的新型武器,沈青的心情也是十分激動,忍不住俯在愛玲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這些新型武器裡面可有你老公的一份功勞!」 「切,這些武器可是哪些科研人員辛勤奮鬥的勞動結晶,管你這個商人什麼事!」愛玲現在對於沈青這只狡猾小狐狸的話一般只會相信七成,而剛才沈青有吹牛嫌疑的話語就在她認為不能相信三成之列。 面對愛妻的質疑沈青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是不要讓愛玲知道為好,免得她平時沒事時胡思亂想瞎操心。 閱兵式結束後,沈青與愛玲回到北京大酒店休息,儲備精力準備參加晚上舉行的國宴以及其後舉辦的各種活動。 -- 西斜的紅日在雲隙中移動,紅紅的太陽似乎不願意即刻離去,時而出現時而掩進白灰色的積雲塊裡。那夏日特有的火紅柔和光澤從雲隙中射出來傾瀉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放出它沉入地平線前最後的燦爛光輝。 迎著夕陽,一輛黑色加長禮賓大紅旗駛入北京大酒店,將身著盛裝的沈青與愛玲兩人載到了釣魚台國賓館,參加由老頭子親自主持的國宴。 對於這種宴會沈青及愛玲兩人因為參加的次數太多基本上已經麻木,首先領導講話致詞然後大家坐在大圓桌前隨便吃點東西再與熟人互相敬酒閒聊打發時間直到宴會結束,這就是這種聊天宴會的全過程。 柔和明亮的暖色燈光,厚實的紅色織花地毯,純白的桌布和椅套,玻璃轉盤中間擺放著白玫瑰和紫紅鈴蘭為主體的鮮花,宴會廳的佈置色調和諧,點綴獨具匠心。每位貴賓面前有序地擺放著銀製的餐具,用鮮紅的中國結輕挽著的淡黃色餐布。 悠揚音樂聲飄蕩在大廳之中,國宴的大菜「雞汁松茸」也和著美妙的節奏被送到了貴賓們的餐桌上。接著「青檸明蝦」「中式牛排」「荷花時蔬」「京城美點」「碩果滿堂」等大菜伴著精彩紛呈的節目被適時地送到了餐桌上供各位貴賓們食用,宴會大廳中一片歌舞昇平的祥和景象。 享用過這頓製作精細但絕對不可能吃飽肚子的國宴,沈青跟隨老頭子及各位中央大員再次登上天安門城樓,欣賞接下來的國慶焰火表演。 晚9時許,忽如春雷驟響上百枚的禮花騰空而起,剎那間,火樹銀花不夜天的盛世美景呈現在眾人眼前,天安門上空一片璀璨! 焰火表演接近尾聲的時候,許文林走到沈青身邊小聲說道:「為了表彰你對國家做的突出貢獻,焰火表演結束後老頭子要親自接見你,等下讓愛玲先回去。」 沈青聞言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陷入了深思,現在東亞局勢這麼緊張,這個節骨眼上老頭子召見自己肯定不會是光給他戴大紅花這麼簡單! 中南海懷仁堂 沈青跟隨著許文林走進這個與酒店豪華套間、總統套房相比略顯寒酸的房間,老頭子此時正在坐在書桌後面喝著熱茶。 可能是因為在國宴中喝了不少酒,現在老頭子臉色十分紅潤再加上平時保養得法額頭上沒有一絲皺紋,乍看去一點也不像是個年近七旬,經歷過幾十年宦海沉浮的老人。 待沈青在書桌對面坐下後,原本手中端著茶杯陷入沉思的老頭子突然轉頭問道:「小沈,你對於日本這個民族以及中日之間的關係有什麼看法?」 如果面對換做他人,沈青肯定會毫不猶豫將日本這個本就不應該存在於地球上的民族說得一錢不值、豬狗不如,但面對眼前這位中國政權的實際掌控者沈青卻必須三思而行,以免給對方留下自己太過年少衝動、感情用事,不能委以重任的壞印象。 沈青在認真揣摩過老頭子問自己這個問題的用意後,認真回答:「日本土地貧瘠資源匱乏基本上沒有任何先天優勢,為了能夠在貧瘠的土地上生存下去,日本民族養成了團結、服從命令、思想狹隘很容易受上位者煽動控制的民族特性。」 老頭子並沒有馬上發表自己的觀點,而是繼續問道:「那麼對於中日關係你又有什麼看法?」 「日本土地貧瘠資源匱乏缺少成為一個大國的必要條件,向外擴張也就理所當然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而中國則向一塊巨大而堅硬的石頭擋住了他們向外擴張的道路,所以只要日本人腦袋裡還存在著對外擴張的念頭中日之間就永遠不會有和平可言。」 沈青在沉思片刻後,用一段語言不是太過激烈但又能夠明確表達自己意思的話語來回答老頭子的提問。 「小沈你有這樣的正確認識我很高興,現在就有一個十分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老頭說著拿出一份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遞給沈青,然後朝坐在旁邊的許文林使了個眼色。 待沈青粗略將檔看過一遍後,旁邊的許文林才解釋道:「照片上的日本人是一位受我們控制的自民黨籍議員中村俊雄,這個人在自民黨中口碑不錯而且與許多日本權貴來往密切,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以投資的名義前往日本幫助他坐上自民黨總裁寶座。」 沈青聽聞老頭子居然要他幫助這個日本佬去竊取日本第一大黨的核心權力心中不由叫苦不迭,老頭子還真是看得起他,簡單就把他當成了無所不能的超人。 「自民黨總裁小泉純一郎這次雖然因為政府信任危機而被迫辭去首相職務,但他在自民黨內的地位還是十分牢固,想把他從總裁的寶座上拉下馬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沈青臉上露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接著說道:「再說,我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發表反日言論,如果去日本幹這種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 「這方面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我們都已經做了周密安排,到時候隱藏在日本的國安局特工人員會配合你的行動。」 許文林微笑著解釋道:「由於現在日本國內政局動盪,許多國際性大公司都紛紛從日本撤出資金,這個時候如果你這個世界首富能夠向日本投資,哪些日本人肯定會舉雙手雙腳來熱烈歡迎你!」 如果能夠成功將這個叫中村俊雄的傢伙推上自民黨總裁的寶座,就等於間接控制了日本政府未來政策的走向。 面對這樣一個可以靠自己雙手去改寫歷史的機會,沈青也不由感覺有些心動。 眼見沈青有些意動,旁邊的許文林趁機誘惑道:「想想看,如果能夠親手扶植起一屆親中國的日本政府,千百年後的歷書上會怎樣來記載這件事情?」 伴隨著許文林誘惑的聲音,沈青腦子裡不由出現了「史書留名」這個四個大字,一時衝動就點點頭接下了這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第二百一十二章 沈青坐在黑色加長禮賓大紅旗轎車內,看著長安街兩旁閃爍著五彩光芒的霓虹燈及高高掛在商舖門前的大紅燈籠、中國結不由陷入了沉思。 剛才跟老頭子幾個小時的徹夜長談,讓他這個平時從來不關心政治的人對中國現在所處的國際環境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也終於明白了中央政府為維持眼前這一幅歌舞生平的盛世景象付出了多大努力。 美國做為世界頭號經濟、軍事強國為了抑制社會主義中國的紅色思潮向周邊國家漫沿,在軍事上設置了第一島、第二島鏈專門用於武裝封鎖中國沿海海域,而在經濟上則死死掐住麻六甲海峽航線這根中國石油輸入的大動脈,讓中國能源進口生命線始終處於受制於人的危險狀態。 而與中國隔海在望有著千年「傳統友誼」的島國日本,還有陸地接壤的越南朋友及印度阿三也都在美國的暗中支援下大力擴充軍奮對中國虎視眈眈,希望從自己這個日益強大的鄰居身上撈到一些好處。 「哎,還好中國政府現在與俄國北極熊的關係還不錯,否則將形成於四面環敵在戰略上處於極為不利的局面。」 沈青望著長安街兩旁一對對相互偎依著漫步在街道兩旁邊的男男女女,一種強烈的歷史使命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既然命運給了自己一個改變歷史成為英雄的機會,就放手去幹吧!」沈青在心中大聲怒吼道。 -- 而此時在地球的另一邊,伴隨著月亮逐漸在西方天際中徹底消失黑夜也已經過去,從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為人們迎來了嶄新的一天,美國政治中心華盛頓被一層霞光籠罩在其中。 白宮及五角大樓彷彿就如同兩隻剛從睡夢中甦醒的惡魔一樣,從新張開血盆大嘴將這樣自動送上門的美國軍政大員們吞入其中。 白宮總統辦公室內,被喻為五十年來民意調查支持率最低的總統小布希正在對眼前的中情局局長大發脾氣,一張猴面一樣窄小的臉寵上再也沒有平時哪種鎮靜與悠然自得的紳士風度,額頭上因為憤怒而暴出來一條條縱橫交錯青筋讓他整張臉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小布希指著眼前這位不停用手絹擦拭著額頭上冷汗的中情局漢斯局長,大罵道:「因為你的失職,直接導致紅色中國現在已經有了可以跟偉大民主美國對抗的實力,你的這種失職行為是對美國人民的犯罪,你明白嗎?」 雙眼佈滿血絲明顯昨晚整夜沒睡的漢斯局長張了張嘴巴彷彿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但看著眼前這位如同一隻雄性大公雞般大清早就仰頭向天大吼大叫(打鳴)的總統先生,最後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因為在實事面前,任何辯白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其實他也覺得十分疑惑,中國政府是通過什麼渠道弄到了這些新型武器的整套相關資料。而且這些資料中有一些絕密檔就連他這個中情局局長都沒有權力接觸到,難道中國的特工諜報人員突然一下都變得如同電影裡英國特工007哪樣無所不能? 「給你一個月時間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如果到期不能交出來一份可以讓哪些該死民主黨議員們滿意的報告,你就直接交一份辭職報告到我的辦公桌上來!」 小布希突然站起來衝著眼前這位一聲不吭的中情局長大吼道:「聽明白了嗎?」 「保證在一個月之內找出洩密的原凶。」漢斯抬起頭大聲回答道。 小布希無力地坐回椅子上然後朝漢斯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我還要好好想想等下怎麼樣在議會中應付哪些借題發揮對本屆共和黨政府進行攻擊的民主黨議員們。」 退出總統辦公室,剛才被小布希臭罵一頓窩了一肚子火氣的漢斯局長在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馬上撥通了負責亞洲地區情報工作約瑟夫的電話將對方也臭罵一頓,並限他在二十天內一定要查出中國政府是通過什麼渠道得到這些絕密軍事材料。 遠在日本的約瑟夫被漢斯局長從睡夢中吵醒心中本就不爽,剛才又在電話裡挨了對方一頓臭罵心裡更是鬱悶到極點,於是又一個電話將專門負責中國地區情報工作的喬治從睡夢中吵醒,一頓臭罵後限他半個月內查清中國政府是通過什麼渠道得到這些絕密軍事材料。 被約瑟夫臭罵一頓的喬治沒有人可罵,只好重重一拍掌把睡在自己身邊一個混身赤裸的美國女間諜打醒,然後直接將女人的雙腳扛在自己肩膀上調整兩人之間的體位狠狠進入了女人體內,將身體下的金髮美女當成出氣筒一頓狂抽猛干,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 -- 黃山位於安徽省南部,素以奇松、怪石、雲海、溫泉「四絕」著稱於世。罕見的地質結構,奇特的峰林地貌,是黃山地貌景觀的卞要特色。景區內獨特的花崗岩峰林,遍佈峰壑、干姿百態的黃山松,惟妙惟肖的怪石,變幻莫測的雲海,構成了黃山靜中有動、動中有靜的巨幅畫卷。 趁著國慶長假,沈青在前往日本之前特意攜愛玲、李清、歐陽寶兒母子一行人來到黃山旅遊渡假。 經過上次在北京同甘共苦相互安慰的半個月相處,愛玲已經基本上接受了李清及歐陽寶兒母子而且還特意認了沈世伏做乾兒子,三女之間的來往也日漸密切建立起一種有些畸形的友誼。 此時,三女就輪流抱著已經半歲多開始牙牙學語的沈世伏跟隨前面的沈青一起徒步攀登黃山。 當一行人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沈青連大氣都沒有喘過一口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而愛玲三女則氣喘吁吁喊著累再也不肯往上爬了。 於是眾人來到半山腰一個建於懸崖峭壁之上的茶館休息,一邊喝著黃山特產的黃山毛尖香茶一邊欣賞黃山四絕之一的雲海。 黃山的雲霧美景十分迷人。坐在這座建於懸崖峭壁之上的茶館之中,到處是浩如煙海的雲霧給沈青一種「天低雲近」的奇特感覺。 沈青忍不住站起身來走到茶館靠近懸崖峭壁一側,空中飄蕩的雲霧就如同沸騰的開水一樣不停翻滾將他包裹在其中,讓他有一種彷彿自己已經騰雲駕霧進入仙界的奇妙感覺。 一絲熟悉的女人幽香飄入沈青鼻中,緊接著一具豐滿的女體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虎腰,愛玲輕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親愛的,這裡可真是人間仙境,真是太美啦!」 沈青轉過身來將愛玲抱進懷裡,收起臉上的笑容很認真地說道:「過完國慶長假我就會飛去日本,家裡以及公司的重擔以後就壓在了你的肩上,如果生活中遇上麻煩就聯繫許文林,公司裡有什麼困難就去請教李清這個大才女記住了嗎?」 「嗯,記住啦!」愛玲幸福地偎依在男人的懷裡四周都是白濛濛的雲霄,彷彿整個世界上已經只剩下他們這對相愛的戀人。 沈青帶著妻兒情人在黃山逗留了四天,然後乘坐火鳳凰號專機帶著已經被灌輸忠於自己思想的諾羅敦。蘇桑,直接飛往與中國隔海相望有著上千年「傳統友誼」的日本。 而此時的沈青還不知道就在他飛往日本的同時,負責中國情報工作的喬治已經用二百萬美元及一張綠卡的代價買通了某中央大員貼身女秘書得到一個重要線索; 中國政府在近一年時間裡,通過代號「一號研究所」的組織或者個人得到了大量各國最絕密的軍事及科研情報,所以才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研究出地區性導彈防禦系統和第五代「雄鷹」戰鬥機以及各種先進武器。 當然,「一號研究所」最主要的目標還是科學技術最發達的美國,其中包括航太、航空和導彈、航母以及各種民用高尖端技術。 有了搜索範圍,美國隱匿在中國境內的特工間諜們就開始活躍起來,通過各種渠道四處尋找關於這個「一號研究所」的所有相關資訊,沈青這個打遍網路無敵手的超級黑客被最終挖出來也只剩下了時間上的問題。 數小時後,火鳳凰號平穩地降落在東京國際機場寬長的跑道上。 一隊由四輛警車及三輛黑色防彈賓士車構成的車隊直接行駛到飛機懸梯旁,日本外務省經濟廳經濟廳長喬本佐男從賓士車內走出來,親自前來迎接沈青一行人光臨日本,看來日本外務省對於沈青這次日本之行還挺重視。 「喬本先生您好,很榮幸能夠來到這裡續寫中日兩國沿續千年的『傳統友誼』!」 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在旁邊翻譯的幫助下向這位身高只有1.63左右,與沈青站在一起只有他肩膀這麼高的日本矮子伸手問好。 「歡迎沈先生前來日本進行考察投資。」喬本佐男很有禮貌伸手與沈青握了握手,因為身高的關係他也只好用仰視的目光看著這位遠到而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的中國富豪。 喬本佐男做為外務省經濟廳長這些日子並不好過。因為新任首相極右翼份子公民黨總裁田原次郎上台後,大力扶持親信排擠政府內原自民黨籍官員,並且大力宣揚民族主義極端思想全面武裝日本自衛軍,直接導致了日本政局的動盪不安以及與鄰國關係惡化。 這種極端做法最直接後果就是,讓許多國際跨國大財團對日本今後的投資環境深感憂慮並且陸續從日本撤出資金,導致日本國內失業率急劇攀升人民生活水平明顯下降,以前許多隱藏在泡沫經濟下的社會問題集中暴發出來,讓他這個經濟廳長承受了巨大壓力。 所以這次他明知道眼前這位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發表反日言論的中國富豪,在這種關鍵時刻向日本伸出援助之手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但喬本佐男還是親自前來迎接以顯示日本政府對沈青此次日本之行的重視,同時也希望這位世界首富能夠向日本大規模注入資金,以給哪些還在觀望之中的國際大財團服下一顆定心丸。 在喬本佐男的安排下沉青住進了東京市中心最豪華的超五星級東京大酒店。 休息片刻後,沈青帶著蘇桑參加了喬本佐男特意為他們一行人舉辦的歡迎酒會,席間兩人大肆談論中國與日本兩國之間存在的千年的「傳統友誼」,並同時表示以後要為沿續中日之間持續千年「傳統友誼」貢獻自己的一份微薄力量。 歡迎酒會後,沈青應邀出席日本官方安排的記者招待會,喬本佐男安排這個記者招待會的意圖也十分明顯,就是想在沈青身上大作文章趁機大肆吹捧日本現在的投資環境怎麼樣好,連這位一直對日本極為反感的中國大富豪都前來大規模投資。 當然,記者會現場都是經過喬本佐男親自精心挑選比較聽話的記者,至於哪些中國和韓國記者都被直接拒之門外,免得他們又問出什麼不合時宜的問題。 考慮到自己這次到日本來的目的,沈青很配合地將日本現在擁有的「良好」投資環境好好吹捧了一番,讓旁邊原本怕沈青又趁機胡言亂語手心捏著一把汗的喬本佐男將懸在半空的心給放了下來。 記者會將要結束的時候,一位朝日新聞小記者突然想起廢話說了大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沒問,於是站起來問道:「我是朝日新聞的記者,請問沈先生這次來日本投資重點將會放在什麼方向?」 「對於貴國發達的色情業我一直十分欣賞,所以鳳凰投資將會投入鉅資在東京興辦一家大型綜合類娛樂公司,希望能夠對貴國的色情業會有所促進。」 瞟了一眼滿面笑意正端起茶杯喝水的喬本佐男,沈青微笑著回答道:「如果不出意外,由這家新公司出品的最新AV年底就可以與大家見面!」 「噗!」正在喝著茶水沖著旁邊助手點頭為這次記者能夠取得預期效果而暗自高興的喬本佐男聞言大驚失色,頓時將口中茶水直接噴到了旁邊原本滿面笑意的助手臉上。 喬本佐男狠狠瞪了哪位朝日新聞記者一眼,此時他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傢伙直接剁碎,然後再放點蔥、姜、蒜蒸熟給自己當夜宵的下酒菜。 「現在我們正在尋找合作夥伴,如果有日本娛樂公司對此感興趣可以聯繫我的秘書蘇桑小姐。」沈青說完這番話後,不再給下面記者提問的機會站起來領著蘇桑直接離開了大廳。 旁邊主持這次記者招待會的政府官員見主角已經離開,只好宣佈本次記者招待會到此結束,陪著陰沉著臉如同剛死了老娘的喬本佐男也離開了大廳。 日本人的辦事效率就是高,沈青這邊剛在記者招待會上放出風聲,馬上就有數家實力雄厚在日本排得上號的娛樂影視公司通過各種途徑聯繫上沈青的,希望能夠與鳳凰投資進行全方位的合作。 在這些娛樂公司當中,沈青最後選定了「銀座影視株式會社」做為鳳凰投資在日本的合作夥伴。 日本「銀座株式會社」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娛樂大公司,旗下除了號稱日本第一院線的「銀座院線」之外,還有「東京影業公司」「保丸影片廠」,擁有香島脆子,松田美惠,依雄信子等一大批日本當紅女明星。 沈青之所以會選擇「銀座影視株式會社」做為合作夥伴也不完全是因為對方實力雄厚,來日本之前他就已經通過國安局潛伏在日本的內線人員瞭解到,這家影視株式會社背後大老闆其實就是日本第一大黑道幫派組織;山口組。 如果能夠跟山口組的高層牽上關係,對於自己今後在日本的活動將會有極大的幫助。 可能是因為文化基本上來源中國,所以在怎樣處理人際關係這一點上日本人與中國人十分相似,不管在什麼地方都非常講究人際關係,『人情大於法理』這六個字就是這種複雜人際關係的最好體現。 一個人立於社會並非是孤立,在他的周圍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網,親戚關係、鄉黨關係、同學關係、師生(徒)關係、戰友關係、同事關係、朋友關係、幫會關係、同志(道)關係等等。這些就關係就是一個人可以利用的社會資源,聰明的人如果運作得好就可以通過關係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權力、財富)。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7#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2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可能是因為文化基本上來源中國,所以在怎樣處理人際關係這一點上日本人與中國人十分相似,不管在什麼地方都非常講究人際關係,在中國及日本『人情大於法理』這六個字就是這種複雜人際關係的最好體現。 一個人立於社會並非是孤立,在他的周圍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網,親戚關係、鄉黨關係、同學關係、師生(徒)關係、戰友關係、同事關係、朋友關係、幫會關係、同志(道)關係等等。這些就關係就是一個人可以利用的社會資源,聰明的人如果運作得好就可以通過關係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權力、財富)。 無論是在政府機關內部還是在商場中都能見到人們在忙著拉幫結派,像如同一個個勤奮的蜘蛛一樣編織著屬於自己的網路,而且網路越大、越結實,最後能夠捕獲到的東西也就會越多,自己也就會越安全。 來到日本後,沈青所面臨的首要任務並不是馬上去秘密會見中村俊雄,而是要在日本政府及上流社會中編織一張屬於自己的關係網絡,將各種各樣對自己計劃會有所幫助的人全部裝進這張網中,這樣以後他才能夠擁有幫助中村俊雄登上自民黨總裁寶座的實力。 沈青與「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的社長山川信仁連著談了幾天,在從對方身上得到足夠多的好處後,兩方終於在第四天下午達成共識簽定了關於合作的相關檔。 不過讓沈青感到有些遺憾的是,在這幾天時間裡他並沒有在談判桌上看見任何山口組的高層人員。 事後,國內情報分析人員利用手中掌握的各種情報線索分析出其中的原因; 山口組這次之所以沒有派人來與沈青這位財大氣粗的世界首富接觸,可能還是由於山口組內部對於應不應該與這位曾經阻擊過日元致使日本政府損失數千億美元的元兇展開全面合作存在巨大分岐。 沈青從國內秘密傳遞來的情報中還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日本第一大黑幫山口組內部現在正處於新老交替時期,以山口正宏為首的新生代少壯派希望能夠從老一輩手中獲得更大的權力,而以他爺爺山口首信為首的元老階層則不願意這麼快交出手中的權力,兩方面現在為了爭奪山口組的權力鬧得很不愉快。 這個消息讓沈青看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快速在日本站穩腳跟的機會,如果自己能夠與山口正宏取得聯繫說不定能夠從這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身上撈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簽完合同當天晚上恰逢「銀座影視株式會社」投資的新片《慾望汽車》上映,沈青一行人在享用過晚餐後也應邀出席了首映式。 首映式之前,首映式主辦方還別出心裁安排了歌舞藝妓表演,沈青在欣賞完日本歌舞藝妓的舞蹈表演後只覺得一直反胃,差點沒把剛才晚餐時吃進肚子裡的食物全吐出來。 藝妓不知用什麼描白的臉在白枳燈下怪異得像才出墳的殭屍,再加上哪些日本女人口中哪些含糊不清如同唸經一樣的單調聲音,讓坐在台下貴賓上的沈青感覺腦袋一陣發暈,不由歎息道:「這種歌舞表演真是上帝對於人類視覺及聽覺器官的一種折磨。」 《慾望汽車》這部片子拍攝得還是不錯,在音樂、燈光、服裝上都處理得極好,加上「銀座影視株式會社」旗下「東京影業公司」最近力捧新星田本香子的賣力表演,看來這部電影應該能夠有不錯的票房收入。 首映式完後,主要演員陪同沈青及山川信仁眾人一起夜宵,沈青留意到田本香子身材1米65左右,在矮子大行其道的日本已經算是身材比較高挑的類型,身材也是凸凹有至十分惹火。 哪些足可以做她爺爺的男人們不斷的調笑田本香子但都被她一一化解,看來這個小姑娘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已經是應付自如相當有經驗。 席間「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的一位高級幹事左左太郎見沈青的眼光總是停留在田本香子的身上,還以為這位財大氣粗的世界首富看上了這位最近才開始走紅的小明星,於是偷偷問沈青:「沈先生是不是看上她了?」 沈青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磨梭兩可地說了一句:「她沒有我老婆漂亮!」 「沈先生哪位元漂亮的太太我從電視裡見過,她的確是一個絕世美人。」左左太郎淫笑著說道:「如果我有一個這樣漂亮的老婆,每天晚上都不會讓她閒著!」 大概是喝多了清酒,這位名叫左左太郎的高級幹事居然當著沈青的面做了一個是男人都明白什麼意思的淫猥動作。 看著這個小日本臉上淫猥的表情,沈青原本充滿笑容的臉上頓時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般一下變得極為陰沈,伸手抓住左左太郎腦袋上的頭髮將對方連拖帶拽拉出房間就是一頓暴打,直到「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的副社長出來求情才罷手。 「我的太太不是你這種人渣可以隨便污辱的,就算是想想也不行,明白嗎?」沈青說著又是重重一腳將地上已經被打成豬頭的男人踢得「嗷嗷」直叫疼。 這時,從房間走出來的山川信仁對左左太郎大聲訓斥道:「左左太郎,你還不快點向沈先生道歉!」 「沈先生,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所犯下的錯誤,拜託啦!」 被沈青打得滿頭是包的小日本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跪在地上磕著頭向沈青道歉。 「對待這些無恥的日本豬就只有用拳頭來說話。」 看著地上這個被自己暴打一頓,最後還哭喊著請求他原諒的日本豬,沈青不由在心中狠狠將對方鄙視了一番。 這些日本侏儒就這德興,如果以禮相待他們就會將你的善良當成軟弱可欺,從而得寸進尺騎到你的頭上拉屎拉尿,只有將這些畜生狠狠揍一頓他們才會老老實實屈服於武力之下低頭認錯,如同哈巴狗一樣搖起他們屁股後面高高翹起的尾巴。 「真是對不起,因為左左太郎的原因讓沈先生掃興啦!」 日本人一向敬重強者,對於這位白手起家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創造了資本神話的世界首富,山川信仁同樣也是十分佩服,於是連忙一個勁向沈青點頭哈腰鞠躬道歉。 「日本人就是賤,老子揍了他的手下,對方居然還使勁誇我揍得好!」 沈青腦袋中雖然這樣想,但還是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很大方的樣子微笑著說道:「算了,這種人還不夠資格讓我生氣!」 吃完夜宵後,沈青與山川信仁一行在東京街頭閒逛,最後在山川信仁的介紹下一行人又來到了銀座商業街。 日本東京銀座商業街是許多百年老鋪與本土品牌的發祥地,貫穿銀座1丁目至8丁目的中央通,是日本最著名同時也是最繁華的主要商業街道。 沈青一邊尋找禮物一邊流覽街道兩旁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由這些漂亮女孩組成的一道道亮麗風景線很是讓人留連忘返。 據山川信仁介紹,這樣濃妝艷抹十分年輕的漂亮女孩大多都是在這裡尋找目標的援交女郎,只要花費一定的金錢就可以將她們帶回酒店好好享受她們在床上提供的全套服務,絕對會讓你感覺物超所值。 山川信仁是個交際高手,幾句話就套出沈青想買些禮物回去送給愛妻,於是介紹他去了「東之日珠寶店」這家屬於「銀座影視株式會社」旗下的珠寶店。 珠寶店內果然品種繁多,事先接到消息的珠寶店店長連忙將眾人迎進裡面貴賓室,在問清沈青送禮物件後忙介紹了幾款價值不菲的鑽石珠寶首飾,其中一頂周邊鑲滿珠寶正中央鑲嵌著一顆巨大鑽石的女皇王冠沈青由為喜歡。 看看旁邊的標價也不貴才二千多萬美元,於是沈青指著這頂女皇王冠對女服務員說道:「幫我把這個包起來。」 選好送給愛玲的禮物後,沈青又選了五套玉器送給李清、歐陽寶兒、王緹、王可心、陳鳳五女。 其中送給李清與歐陽寶兒的兩套玉器幾乎完全一樣,都是由耳環、項鏈、手鏈、手鐲和掛在額頭的束髮構成的玉哭套裝。碧綠的首飾每件都雕有微刻的龍和數量不等的鳳凰,鳳凰圍著一條騰龍飛舞由於雕工十分精細讓玉器上面的騰龍和鳳凰栩栩如生彷彿要破玉而出一般。 沈青又買了幾件飾品,準備送給佘小美這個還沒有被自己取走處女紅丸的小姑娘,甚至幫旁邊的小明星田本香子買了一套白金首飾,這個乖乖女打扮走清純路線的田本香子很討人喜歡。 山川信仁見沈青好玩似的就買了價值數千萬美元的珠寶首飾連眼都不眨一下,果然是財大氣粗的世界首富氣派,於是微笑著對旁邊的田本香子說道:「香子不快謝謝沈先生,能夠被沈先生能看上可是你的福氣,要不了多久沈先生就會成為全球娛樂圈大名鼎鼎的大人物!」 「多謝沈先生!」 田本香子一口純正的英語比沈青嘴中本土化的英語顯然要高明得多,不由讓他感到一陣汗顏,看來這次完成任務回到國內後一定要好好把英文口語練標準,免得讓這些外國佬把中國人給看輕了。 回到東京大酒店已經快3點,沈青在蘇桑的服侍下走進浴室十分舒服的泡在衝浪式大浴缸內,旁邊的女人則端來一個放著各種水果的大托盤,並將水果用刀切成小片餵進沈青嘴裡供他食用。 瞟了一眼旁邊認真幫自己將葡萄剝皮後送進自己嘴中的女人,享受著古代帝王般待遇的沈青不由在心裡感歎道:「有個聽話的女人在身邊就是好處多!」 日本人上流階層對於沐浴十分講究,浴室內每天都會進行全面徹底的清潔和香熏,浴缸內也會散上新鮮的玫瑰花片以體現自己的特殊身份及富有。 沈青看著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忍不住又想到了在國內的女人們,也就想到給她們買的珠寶首飾,按照女人們在他心中地位的差異由高到底一人一套。 想到另外幾件準備送給佘小美的首飾,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淫猥的笑容。 反正他也不打算放過這位長著一張娃娃臉卻偏偏擁有一對豪乳的小姑娘,這些首飾就留到自己取走她處女紅丸之後送給她當成定情信物好了。 張口吃下蘇桑遞上的一顆葡萄,沈青這個時候才發現旁邊身上繫著一條大浴巾的女人現在的姿勢是多麼誘人。 當女人俯身將葡萄送進自己嘴中時,她本來就露出大片雪白胸肉的領口由於姿勢關係更是將一對碗形的乳房完全展示在了沈青的眼前,他甚至可以看清女人胸口乳溝中間的一顆小黑痣,浴巾上兩點明顯的凸起露更是讓沈青不由想像著她們在自己玩弄下完全勃起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美景。 看著女人下面一雙修長雪白、曲線優美的玉腿,沈青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輕輕撫摸了一把,果然是光滑細膩彈性十足。 想到眼前這位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人,其實是個八十歲高齡還保持著處女之身的老妖婆,沈青頓時感覺一團熱氣從丹田處升起莫名其妙就開始興奮起來,腦袋中飄蕩著的全是『快點上了她、是男人就快點上了這個老處女』這樣的聲音! 「嘩!」沈青突然伸出將旁邊的女人一把拽進浴缸內,女人手中托盤內的水果散落在浴缸中打著轉四處飄流。 「我要你!」 沈青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的浴巾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胸乳上那顆粉紅色的蓓蕾,頓時讓蘇桑這個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聖女如同觸電一樣渾身巨震,口中也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嬌媚的低呤聲。 蘇桑胸前的一對聖女峰相對與愛玲、王緹、李清、歐陽寶兒來說顯得並不是特別巨大,可能只是比王可心、陳鳳微大了半個罩杯,但彈性卻絕對是沈青經歷過女人中最佳的。伸手抓上去可以明顯感覺到裡面有一塊處女特有的硬核狀海綿體,讓已經很久沒有嘗過處女滋味的沈青不由乾嚥了一口唾沫。 雖然下面小兄弟漲得有些難受,但沈青並沒有直接佔有這個身份特殊女人的處女之身,對於一個真正的玩家來說前奏也是性愛十分重要的內容,如果上來就把女人按倒在地開始做活塞運動那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沈青放開女人然後走出浴缸爬在了浴室內的按摩床上,浴缸中的女人也會意地馬上走過去開始熟練的幫男人按摩。 「這樣按摩沒有意思!」沈青淫笑轉頭指著女人胸前的那對雪白的豐滿,命令道:「蘇桑。用你胸前的這對小肉球來幫我按摩!」 「是!」腦子裡被強行灌輸了忠於沈青服從他任何命令的女人,毫不猶豫地跨座在男人身上並俯下身體開始為男人提供特殊服務。 「這還差不多!」感受著女人胸前豐滿與自己背部摩擦產生的陣陣銷魂快感,沈青舒服得閉上眼睛靜靜享受女人優質的服務,到最後居然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才從新睜開眼睛,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此時依然在忠實地執行著命令並沒有因為他睡著了而產生絲毫懈怠情緒。 「看在你這麼用心服侍少爺的份上,我現在就讓你嘗嘗哪種先苦後甜飄飄欲仙的美妙感覺!」 沈青說著就翻身將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然後低頭吻住女人紅艷朱唇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讓女人胸前的一對堅持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頓時又讓女人下面的哪塊銷魂方寸地開始氾濫成災。 趁著女人正享受著這種異樣快感精神比較放鬆的時機,沈青突然身體向前一送就直接穿透了女人體內保持了八十年的貞潔象徵,完全從心靈和肉體上佔有了這個出身高貴的緬甸公主。 女人身體一陣僵硬嘴中發出「啊」的一聲痛叫,向上微微弓起的身體就如同一隻被煮熟的龍蝦。 體諒到對方做為女人的苦忠,沈青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俯在女人的耳邊用催眠似的聲音輕輕說道:「別緊張將身體放輕鬆,對,就是這樣!」 沈青的溫柔讓女人很快度過了最初的不適,在男人賣力的動作下開始體會到一種前所為有的快感,誘人的呻吟聲重新從她的嘴中飄蕩出來…… 可能是由於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而且開墾蘇桑這塊處女地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第二天沈青睡到下午兩點鐘才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而此時,蘇桑還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眼角邊的殘留的淚痕讓她顯得格外的柔弱,讓沈青的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絲憐惜。 從床上爬起來,沈青並沒有去打攪還在做著美夢的蘇桑,走進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除去了自己身上淫穢的氣味,然後獨自走上了東京街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從床上爬起來,沈青並沒有去打攪還在做著美夢的蘇桑,走進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除去了自己身上淫穢的氣味,然後獨自走上了東京街頭。 東京是日本最大的城市,看著馬路上來去匆匆的行人及川流不息的車輛,沈青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現在身處中國香港的錯覺。 「#¥¥¥%#¥*%……」就這時,一名手中捧著募捐箱的日本女學生走上來對著沈青說了一陣他聽不懂的鳥語,顯然是希望他能夠慷慨解囊捐一些錢。 隨手從皮包裡抽出一小疊日元大鈔塞進募捐箱,在女學生點頭哈腰的感謝聲中沈青轉頭望去,路旁一塊巨大的戶外廣告牌上一名日本當紅女優手中拿著一疊新品避孕套正在上方微微的笑著,彷彿是希望所有的男人都能夠用這種牌子的避孕套來與她做愛。 「吱--」 就在這時,沈青身邊響起一陣汽車急剎車時摩擦地面的尖銳響聲三輛日產麵包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幾把AK47黑洞洞的槍口從車窗裡伸出來對準沈青,並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真是該死,又是這些討厭的蒼蠅!」 雖然沈青並不懼怕這些對於他來說毫無用處的子彈,但不希望被大家當成怪物史來克看待的沈青,還是側身使出一招極度有損他世界首富形象的驢打滾,躲開了從身邊飛過雨點般的子彈。 在國內時因為暗中有國安局人員的成功清理,這些夢想拿到一億五千萬美元高額懸賞的亡命之徒(國際僱傭兵)對他展開不下數十次的襲擊,但最後真正成功實施的也只有區區三次。 可沒想到自己剛在日本街頭露個頭就馬上遭到了襲擊,看來這些亡命之徒對他的性格十分瞭解,所以一直躲藏在暗處等待著他獨自外出落單的機會。 當沈青翻身躲到一輛豐田小轎車後面的時候,旁邊哪位手捧募捐箱的女學生已經身中數彈倒在了血泊中,看情形估計最後能夠存活下來的機率絕對不會比中彩票機率高多少。 「誰叫你是日本人,如果是中國人我肯定就隨手把你給救了!」沈青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位倒在血泊中正被死神收割著靈魂的女學生,深表遺憾地搖了搖頭。 眼前這位女學生雖然不會對中國造成任何威脅,但天知道她以後會不會生出一個山本五十六哪樣的軍事狂人,所以沈青對於日本人的政策就是;寧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這時,在這條街上巡邏執勤的日本員警聽到槍聲連忙開著員警衝了過來,從腰間拔出小手槍對著這群手執AK自動步槍的匪徒們喊出了一句極度SB的話語:「我們是員警,你們已經被包圍,馬上放下手中武器投降……」 「這些日本侏儒可真是如同蒼蠅一樣討厭!」 一位金髮碧眼身強體壯面部有著明顯北高加索人種特徵的大漢,從麵包車裡取出一把重機槍對著這輛警車就是一頓狂掃,穿透力極強的機槍子彈直接將躲藏在車門後面的兩名員警打成了篩子。 「看來這些傢伙火力還真是夠猛!」沈青瞟了一眼街道上四處亂竄的行人惡毒地想道:「如果這些傢伙能夠換一把六管車載新型加特林機槍,然後對著街上這些日本佬一頓狂掃,說不定少爺我一高興還會直接賞給他們五千萬美金以示獎勵!」 這時,手中拿著重機槍的大漢調轉槍口對準沈青躲藏其後的那輛豐田車扣動了扳機,豐田車在一陣「突-突、突、突」的槍聲中被擊中油箱「轟」的一聲音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球。 而此時,沈青早已經趁亂鑽進了路邊一間裝修豪華的女性內衣專賣店,等待號稱三分鐘之內肯定可以敢到現場將匪徒繩之以法的日本員警,前來救援自己這個前來支援日本經濟建設的中國守法商人。 而此時,隱藏在暗處的李國慶看著沈青狼狽的樣子,微笑著對旁邊臉上掛著看戲表情的陳俊堂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幫老大一把?」 「不用,老大可是刀槍不入的無敵鐵金剛,這點小場面哪裡會用得著我們這些小人物出手!」陳俊堂微笑地回答道。 「說得也是!」旁邊的李國慶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繼續欣賞哪些俄國北極熊用子彈蹂躪躲在專賣店內的沈青。 「狩獵的季節已經來到,讓我們拿起手中的武器盡情享受狩獵的快樂吧!」 那名手中拿著重機槍估計是這夥人首領的大漢瘋狂地大吼著,將機槍彈匣內的子彈一口氣全部傾瀉進了這家女性內衣專賣店,而旁邊他的同伴們也端起手中的機槍將雨點似的子彈從槍口掃射出去,將商店內的各種性感胸罩和內褲打得滿天亂飛,數名正在商店中選購內衣的女士也被子彈打得滿身是洞,直接去見了她們哪個狗娘養的天照大神。 「真是見鬼!」沈青伸手扯下一條被子彈打飛,正好掉落在自己頭頂上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 看著這條小褲衩上一個被子彈打穿的大洞,沈青不由搖著頭狠狠咒罵了一句:「居然被日本女人使用的小褲衩壓在頭上,真他媽的晦氣!」 見門口這些俄羅斯北極熊換出彈匣端著槍一步步向商店逼近,眼見哼哈二將這兩人雜碎居然還不動手,沈青無奈之下只好調動體內異能準備將這樣王八蛋全部幹掉,光挨打不還手可不是他的作風。 不過就在沈青準備不再隱藏實力出手的時候,六輛民用版悍馬越野吉普車飛馳著衝了過來。汽車還沒有停穩車上就跳下十多名手中拿著新型G5微型衝鋒鎗的男子,這些男人清一色都是身穿黑西裝、黑皮鞋一幅日本黑社會分子標準打扮。 十多名日本男子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這些已經撈過界的俄國黑手黨成員,隨時準備將圍在女性內衣專賣店門口的俄國北極熊打成馬蜂窩。 「這裡可是我們山口組的地盤,你們這些俄國佬難道不知道撈過界的後果嗎?」 這時,一位臉上戴著一幅寬邊大墨鏡的年青男人從眾人身後走出來,冷冷地說道:「趁少爺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將你們變成屍體之前,快滾吧!」 「原來是山口正宏少爺,下次來莫斯科我請你喝正宗伏特加!」 領頭的俄國大漢衝著山口正宏囓齒一笑,然後將手中的重機槍扛在肩膀上領著手下們從新鑽進麵包車,一溜煙消失在街道拐角處。 山口正宏目送這些俄國北極熊離開後,才揮揮手讓眾人收起手中的武器領著兩名保鏢走進被打得稀巴爛的商店。 而此時,看著走向這邊的山口正宏專賣店中的沈青則是喜上眉梢,自己這幾天還正琢磨著以什麼理由去接近這位山口組少壯派的頭領,沒想現在對方居然就主動找上了門。還真是應中國那句古話;蹋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廢功夫! 沈青裝出一幅受到驚嚇失魂落魄的樣子縮在牆角,看著走進來的山口正宏哀求道:「別殺我,求求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千萬別殺我!」 山口正宏對躲藏在一張被打得四處是洞桌子後面的沈青,微笑著說道:「沈先生,哪些匪徒已經被我們消滅,讓您受驚啦!」 沈青聞言立即拍著胸脯大鬆了一口氣,然後裝出一幅很惱火的樣子站起身激動地指著眼前的山口正宏大聲訓斥道:「日本的治安真是差勁,你們日本員警素質大大的差勁!」 「員警?」山口正宏低頭瞟了一眼自己這身標準日本黑社會打扮,發現這個傳聞中狡猾如狐狸的世界首富腦瓜子好像不怎麼好使而且人品還十分低劣,不由將這位口袋裡裝著天文數字巨額財富的中國人在他心中從九十分一下降低到七十分位置。 -- 東京澀谷區一幢豪華別墅內,在經過山口正宏安慰逐漸「恢復理智」的沈青與眼前這位野心勃勃想要獨掌山口組大權的年青小伙子靜靜觀看著日本茶道表演。 自從第一次與哪個美國佬哈瑞教授見面被對方一頓教訓後,沈青也曾經認真研究過兩天茶道文化,所以知道日本茶道的精神被歸結為4個字,「和敬清寂」。 「和」是說自然萬物之間要和諧:「敬」是說動物、植物、人、山水之間都要平等互敬:「清」是說茶人與每件事物乃至一個小小的茶勺發生關係時,都要以純淨無垢的心情運河對待它,不可有任何雜念:「寂」是說大自然永恆的寂滅,茶人通過茶事與大自然為一體,以實現自我的寂滅。 可當沈青看著眼前兩名面貌姣好女子表演著正宗日本茶道的時候,卻怎麼也想通日本人在研究「和敬清寂」的同時,在現實中的行事風格為什麼又會跟這四個字所要表達的思想完全背道而馳? 「也許用『卑鄙無恥』這個四個字,來形容這個自古生活在小島上思想狹隘凶殘野蠻的民族會更加貼切!」沈青一邊欣賞著茶道一邊不由在心中這樣想道。 其實對於這種能夠培養人心性修養的茶道沈青沒有絲毫興趣,所以他眼光停留在兩位身穿傳統和服漂亮女人身上的時間,絕對要大大多於放在欣賞茶道上的時間。 而此時,坐在對面的山口正宏也在不著痕跡地悄悄觀察著沈青,希望能夠從這位據說對於純情處女有特殊愛好的中國富豪臉上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資訊。 「聽說沈先生與『銀座影視株式會社』準備合資開辦一家全日本規模最大的娛樂影視公司?」山口正宏突然笑瞇瞇問了一句。 「難道山口組對此也有興趣?」沈青微笑著反問道。 「嘿嘿!」山口正宏低聲陰笑了兩聲,微笑著說道:「其實『銀座影視株式會社』就是我們山口組的產業,沈先生與銀座影視合作就等於在跟我們山口組合作。」 沈青聞言立刻順桿子往上爬,順著對方剛才所說的話語介面說道:「山口先生今天把鄙人請到這裡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知道自己正在跟日本黑社會合作這麼簡單吧?」 「同沈先生這樣的聰明人談話就是痛快。」山口正宏不著痕跡地拍了沈青一記東瀛馬屁,接著開門見山的說道:「沈先生如果想在日本發展,正宏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我是深有體會!」沈青雖然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但還是明知故問道:「有什麼附加條件,山口先生也說說看?」 山口正宏臉上掛著一副十分真誠的表情,道:「只要沈先生能夠助我登上山口組龍頭寶座,以後山口正宏任憑您差遣!」 看著眼前這個野心勃勃卻偏偏裝出一副真誠表情的日本人,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可以理解為許多意思的奇怪表情。 這位元山口正宏雖然生長在大家族中,但畢竟他還年輕也缺少必要的磨練與經驗積累,所以才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語,像他這樣野心勃勃甚至連自己親爺爺都想幹掉的日本人,會真心臣服於他這個中國人腳下聽從對方的驅使? 不過沈青也並不在意對方是真心臣服自己還是在利用他,因為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對方呢? 這位山口組的少壯派頭領希望能夠得到他財力上的支援,而自己則將對方當成了一塊能夠敲開通往日本政府上層大門的敲門磚,只能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至於誰能笑到最後現在還難說。 沈青並沒有馬上給對方答覆,而是低頭喝著杯中經過複雜工序泡製出來的香茶做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在調足對方胃口後沈青才好像下了很大決定似的向對方伸手了自己的右手,道:「合作愉快!」 山口正宏聞言雙眼不由一亮,因為他知道從眼前這位世界首富口中吐出來的四個字,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在山口組中雖然得到了大多數年輕一輩少壯派的支持勢力日益壯大,但由於歷史原因山口組旗下油水比較豐厚的地盤幾乎全部牢牢掌握在以他爺爺山口首信為首的元老會手中,留給他們這些少壯派的只是一些搾不出什麼油水的偏遠地盤,讓他這個平時開銷很多的少壯派頭領時常會因為經費短缺而發愁。 如果在資金上能夠得到眼前這位世界首富的支持,他就有足夠的金錢去收買政府官員發展勢力,哪個時候離他坐上山口組龍頭寶座的日子也就不遠啦! 「合作愉快!」山口正宏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表情,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與沈青緊緊握在了一起。 晚上同山口正宏一起用過晚餐後,沈青走出這幢位於日本援交天堂澀谷附近的別墅並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在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後直接來到滿街都是援交女(雛妓)的澀谷,準備與潛伏在日本代號鼴鼠專門負責日本地區情報收集工作的國安局王牌特工會面。 在日本這個世界上最發達的工業化國家,雛妓的氾濫其實並不亞於柬埔寨、泰國,只是用了另一個稱法:「援助交際」。不同的是,許多日本女生是自願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為了能有錢隨心所欲地購物、玩樂。 在東京著名的時尚購物區涉谷,有一個獨特的現象:許多來這裡消費的主顧很多都是中小學女生。從「情人旅館」林立的道玄阪,一直到人氣旺盛的「109」時尚購物大廈,一路上到處可見穿校服的女學生,而這些女學生用來消費的金錢一般都來自「援助交際」。 而日本政府對「援助交際」這種未滿16歲女孩變向賣淫也是持默許的態度,因為在他們看來這種「援助交際」可以鼓勵哪些已經失去工作熱情的中年男人們努力工作掙錢,用來支付玩弄這些年齡足可以當他們孫女小女生的費用。 這樣即可以鼓勵這些中年男人努力工作,同時又可以提高女學生消費能力促進本國產品流通增加日本經濟發展的速度何樂而不為?(可能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這些日本政府官員才會有這種變態思維方式) 「先生,需要人陪伴聊天嗎?」 隨著一聲女孩子稚嫩的聲音在沈青耳邊響起,一名讓他感覺還有些青澀害羞的日本援交女主動走上來挽著他的手臂,沈青轉頭打量了一眼旁邊這位身上穿著日本性感校服的女學生。 這位小女生身高差不多1米60左右,頭髮染成棕色,眼睛上塗抹著淡紫色的眼影,眉毛、睫毛也都精心修飾過一番,指甲上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顯得十分漂亮。 第二百一十五章 沈青聽聞眼前這個女學生居然還是處女,兩眼之中頓時射出熾熱的眼神,在國內時他也玩過不少日本美少婦但終始沒玩過正宗的日本處女。 用這些日本少婦的話來說,在日本超過16歲的處女幾乎不存在,所有如是想玩弄貨真價實的日本處女就必須親自去日本澀谷,而且還要將目標鎖定在哪些還只有12、3歲左右的小女孩身上才有可能玩到處女。 「你今天很幸運,碰上了一位十分不錯的顧客!」 沈青微笑著從皮包裡隨便抽出大疊日元大鈔塞給眼前的小女生,摟著她朝「情人旅館」林立的道玄阪大道走去。 說實話,做為生活在中國這個傳統思想佔據主導位置國度裡的男性,沈青十分不理解這些日本援交少女以及她們父母的心態。 如果說這些小女生還處於思想還沒有成熟的階段,可能會做為一些年少輕狂很隨性的事情,難道這些援交女的父母也毫不介意他們的女兒出賣自己身體以換取零用錢嗎? 看著旁邊這位臉上還掛著稚氣的小女孩,沈青忍不住用英語問了一句:「你今年多大,還在上學嗎?」 「我叫千島百荷子,還差三個月就滿15歲,現在讀初二。」 可能是因為沈青衣著體面氣質高貴而且出手大方,讓她認為對方是一位上流社會來這些尋開心的有錢人,於是這位還沒有援交經驗的女孩子將自己的基本情況說了出來。 「還不到15歲?」沈青聞言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中國15歲就失去處女身的初中女孩可能極為罕見,而在日本估計15歲還是處女的初中女生也同樣極為罕見。 「你現在很缺錢用?」沈青接著又問道。 「嗯!」小女生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家裡給的零花錢是每個月5000元,根本不夠用。我沒有別的選擇,因為我還在上初中沒滿16歲沒有辦法找工作,所以只好出來援交掙點零花錢。」 面對這些價值觀已經被嚴重扭曲的日本年輕一代沈青也是無話可說。 可能在這些小女孩眼裡,出來進行援交掙錢並不是一件什麼很丟人的事情。因為現在日本女學生在價值觀上和身體上都已經和成年人差不多,而且援交也已經成為了一種被日本大眾接受的社會現象,所以才會讓這些思想上其實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女學生把援交也看成了一份收入豐厚的正當職業。 沈青給哼哈二將打了個電話,在確定身後的尾巴(跟蹤者)已經被清除後,摟著懷中這個日本小處女走進了路邊一家「情人旅館」。 「給我準備兩間套房,一個鐘點還有一個包夜,另外我還需要一打滅日牌的避孕套。」沈青走到這家小旅館前台,微笑著對裡面的一名服務人員說出了接頭暗號。 服務台內的男性服務人員抬頭瞟了沈青一眼,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先生真是幸運,因為您是本店的第一萬名住客所以能夠得到本旅館提供的歐洲七日游大獎,請跟來辦理相關手續。」 沈青吩咐旁邊一名服務員將千島百荷子先帶進房間,然後跟這位男性服務員走進了旅館內部,並在走道盡頭一堵牆前面停了下來。 在沈青疑惑的眼神中,這名工作人員按照五輕兩重的規律在牆上敲了兩遍,隨著一陣「嘎-嘎-」的聲音一扇厚實的暗門緩緩打開,一名有著明顯中國人特徵的男子將沈青迎進了密室。 當沈青見到這名代號鼴鼠的情報人員時,對方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極度猥瑣。 如果不是事先看過他的照片,沈青肯定不會相信眼前這位尖嘴猴腮身材乾瘦眼圈邊泛著烏黑一副酒色過度身體已經被掏空命不久已衰樣的男子,就是國安局特工排行榜中排名第六的王牌特工;鼴鼠。 「為了不引起懷疑,沈先生在這裡呆的時間不宜過長,所以我們就長話短說。」 鼴鼠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沈青,指著照片上十分漂亮的女人說道:「這位川島信子小姐是一位過氣的電影明星現在已經被我們完全控制,她在日本交友極廣而且與自民黨籍議員中村俊雄關係曖昧來往密切,沈先生如果能夠通過她認識中村俊雄應該不會引起日本情報機關的懷疑。」 「這小妞得長得挺漂亮,只是可惜讓中村俊雄這個老頭子給糟蹋了!」沈青將照片收好,然後朝眼前的猥瑣男伸手道:「我的歐洲七日游大獎拿來?」 「沈先生真是心思慎密,看來這次上面果然沒有選錯人!」鼴鼠微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歐洲七日游旅行卷交到了沈青手中。 在密室外等待那名服務人員的引領下,沈青來到二樓一間豪華小套房,此時房間內的大床上整齊碼放著一套學生校服而浴室裡則傳來一陣水聲,顯然那名日本小處女正在裡面洗浴。 脫去身上的衣服沈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就這樣赤條條靠坐在床上等待著自己今天晚上的宵夜從浴室裡出來,供他這個已經付過帳的顧客享受。 幾分鐘後,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的千島百荷子從浴室裡走出來,朝靠坐在床上的沈青露出一個嬌媚笑容後直接扯掉身上的浴巾也爬上了床,從她放在床頭的衣服中拿出一根修長的女式香煙點上火也抽了起來。 「你在抽大麻?」沈青聞著香煙中飄蕩出大麻特有的清香味不由皺了皺眉頭,這些日本女學生還真是有夠墮落。 「先生要不要嘗一口,很舒服的!」靠在男人身上的小女生,主動將腳伸到沈青兩腿之間逗弄著他還沒有完全甦醒有些懶洋洋的小兄弟。 「在這方面,你好像很有經驗?」沈青瞟了一眼旁邊小姑娘還沒有完全發育如同饅頭一樣小巧的乳房,微笑著說道:「你的處女膜不會是修補過的二手貨吧?」 「討厭!」千島百荷子突然站起來,毫不羞澀地將她最神秘的方寸地完全展示在沈青眼前,然後才說道:「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親自檢查,絕對不會是二手貨!」 面對眼前這個受日本色情思潮影響,已經中毒很深的東瀛豪放女沈青再次陷入無語中,不知道應該對眼前這個用中國人眼光看來極度無恥淫蕩的小姑娘說些什麼! 千島百荷子見眼前這位英俊的男人只是低頭抽著煙,並沒有如同哪些色情AV中男人哪樣馬上撲上來將她就地正法,於是主動出擊翹著屁股轉身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沈青的兩腿之間,學著色情小電影中女主角的樣子開始為對方提供超值套餐服務。 從視覺上看著女人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的雪白臀部,從觸覺上享受著女人小嘴為他帶來的超值服務,沈青也不由開始興奮起來,反正這些日本女人都是些賤貨搞完之後也不需要負責,錢都數了不玩白不玩。 在國內時,如果你搞了一個未滿16歲的姑娘可以被認定為強姦,可是在日本只要你擁有足夠的金錢就算是搞十歲以下的小女孩也不會有人管,這種行為在這裡被叫做「援助交際」,是日本發達色情文化的組成部分受到日本法律保護!(靠,嫖娼也受法律保護,日本男人真是幸福!) 開始興奮起來的沈青伸手撫摸著女孩光滑的臀部,忍不住就舉起手在上面重重拍了一巴掌,頓時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手掌印,讓正在為男人提供特殊服務嘴巴裡塞得滿滿的千島百荷子悶哼了一聲。看著眼前雪白臀部上這個鮮紅的手掌印,沈青不由自主又想起了紋在愛玲雪臀上的那兩個刺青大字,腦袋裡全是自己跟愛玲在床上顛鸞倒鳳時的銷魂情景呼吸也不由一陣急促。 沈青伸手在女孩屁股上拍了拍,然後從床上爬起來跪坐在女人身後,將眼前這個日本小妞幻想成愛玲的模樣,伴隨著女孩的一聲高吭的痛呼聲,沈青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 川島信子是位過了氣的日本女明星,據說她嗜賭如命將所有財產全部輸光最後還欠了一屁股債,就在她將被哪些高利貸抓去當妓女賣身還債的時候,鼴鼠這個猥瑣男即時出現成為了她的大救星。 從此以後這位在日本上流社會交友廣闊的過氣女明星就成了鼴鼠手中的一張王牌,通過她與哪些達官貴婦的交往鼴鼠得到了大量十分有用的情報,並成功將與她關係曖昧的自民黨籍議員中村俊雄拖下了水,同時也讓川島信子越陷越深永遠也不能擺脫組織的控制。 當然,做為回報鼴鼠在金錢方面對她也極為慷慨,讓這位嗜賭如命的賭徒能夠繼續過著上流社會的奢華生活,不至於淪落為任男人們玩弄的妓女。 沈青找到這位過氣女明星的時候,她正在東京大皇宮賭場一張玩百家樂賭桌上撕殺,看她臉上不愉的神色及面前已經所剩不多的籌碼,看來這位手氣向來不佳輸多贏少的女賭徒今天又輸了不少。 「今天手氣怎麼這麼背,賣莊就出閒,轉手賣閒卻偏偏馬上出莊!」眼前自己跟前二十萬美元籌碼還沒一個小時就已經輸掉了四分之三,川島信子不由低聲咒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一個男性的聲音在川島信子耳邊響起:「信子小姐,看來你今天的手氣不怎麼樣啊?」 雖然說川島信子是過了氣的女明星,但依然是艷光四射毫不遜於任何活躍在銀幕上的當紅女明星,而她身上哪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對於成熟男士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這種沒事主動上來搭訕的男人她還是經常遇上。 但在嗜賭如命的川島信子看來,性愛只是她平時生活中的調味品,而賭博才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所以對於這種主動前來搭訕希望將她弄上床的男士她向來不愛搭理,除非對方是可以給她提供情報來源的政府高官或商界名流。 川島信子瞟了旁邊這位估計是想泡她的男人,馬上將破口而出準備請這些討厭蒼蠅滾蛋的話語給嚥了回去。 由於日本政府的暗中壓制,所以這位中國豪富在日本並不出名,許多日本人甚至到現在依然認為美國微軟總裁比爾。蓋茨還是世界首富。 但做為一名為中國政府服務的女間諜,她卻對這位有著傳奇發家史的首富十分熟悉,特別是在接到鼴鼠哪個性無能的命令後,她更是對這位元傳奇富豪相關資料進行了一番仔細研究。 最後她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傢伙肯定是上帝在人世間鬼混時留下的私生子,不然他運氣怎麼會這麼好? 「沈先生對賭博也有興趣?」川島信子微笑著問道。 沈青從身邊一位路邊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上取來一杯香檳酒,喝了一口後才笑著說道:「對於賭博我沒絲毫興趣,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輸過!」 「看來沈先生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川島信子歎了一口氣,好像很羨慕的接著說道:「如果我能夠有沈先生一半的運氣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久賭神仙輸,常贏靠出千!」沈青意味深長地說道:「十賭九詐,如果想不輸錢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也不沾賭。」 川島信子聞言只是笑了笑,其實這個道理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她與其他沉迷賭博的人一樣,明知道自己肯定會輸但還是忍不住將鈔票主動送進賭場老闆的口袋。 「不如我來幫信子小姐賭幾把,說不定還能夠為你帶來好運?」沈青看著眼前這位混身散發著成熟女人魅力的過氣女明星也不由一陣意動。 可能是因為自己來到日本後沒有了愛玲的管束,而玩弄這些日本女人又是一件為國爭光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的心境彷彿又回到了從前自己還沒發達時。 哪個時候因為他還沒有發達,所以對於這些極品美女他也只能眼巴巴看著卻吃不到,所以他平時只要看見美女就會很自然的在腦中裡將這些美女意淫一番,用自己的思維去強姦對方。 「當然不會問題!」對於這位中國富豪逢賭必贏的歷史川島信子也十分清楚,於是將自己面前只剩下不到五萬美元的籌碼堆到了沈青面前。 沈青並沒有馬上下注,而是轉頭問道:「你在這家賭場前後總共輸了多少?」 「絕對不會少於二千萬美元!」川島信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我們今天就從這家賭場連本帶利贏走二億美元!」沈青微笑著將眼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了閒位上。 「莊8點,閒9點,吃莊賠閒!」荷官熟練地將十萬美元籌碼推到了沈青面前。 「繼續壓閒!」沈青微笑著又將眼前的籌碼全部推到了閒位元上。 一年前自己還不能熟練掌握體內異能的時候,沈青就是逢賭必贏從來沒有輸過,而現在他體內的能量較一年前已經有了千百倍的提高,所以現在他想將那家賭場當成提款機來用,對方就絕對不會有倖免的可能。 沈青每局都是全部壓上,當他連贏了五把後眼前已經堆積了160萬美元籌碼,旁邊的人們也終於注意到這位紅運當頭男子的存在開始跟著他下注,到最後一局下注籌碼的總額居然高達上千萬美元。 雖然賭場內的中央空調讓室內溫度始終保持在25度左右,但已經輸光手邊所有籌碼沒有籌碼可以賠付給賭客的荷官還是感覺到自己手腳一陣冰涼,一顆豆大的冷汗也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而此時,賭場監控室內也亂成了一鍋粥,幾位賭場技術顧問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眼前一遍遍不停重放的慢鏡頭重播希望能夠找到對方出千的證據,但最後他們都失望了。 「看來是個高手!」幾位技術顧問在交換過意見後,像旁邊一位臉凝重之色的老者報告了他們合議後得出來的結論。 「唉,看來這次我們遇上了大麻煩!」老者歎了一口氣然後都旁邊的助手吩咐道:「剛快去把慈懸神社的幕春大長老請過來。」 見老者居然要出動在日本赫赫有名的陰陽師幕春大長老,旁邊一位中年人忍不住冒出一句,「憑我們山口組的實力搞定一個年青人還不容易,我帶兩人去把他趕出去然後一刀幹掉就是,非要去麻煩幕春大師嗎?」 「小林君,我已經不知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什麼事情老想著用打打殺殺去解決問題,平時要多用用腦子!」老者對旁邊的中年男子訓斥道:「對方可是從中國來日本投資的世界首富,如果我們將這樣一位大人物拒之門外,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第二百一十六章 看著眼前賭桌上堆成小山足有一千多萬的籌碼,川島信子雙眼之中頓時放射出一種只有野獸看見獵物時才會出現的熾熱光芒。 她沉迷賭博這麼多年,最多的一次也就贏了一百多萬美元,而且這些錢沒過兩天又被她從新送進了賭場老闆的口袋,像這種一次贏上千萬美元的事情她可是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而此時,已經很自然將川島信子充滿成熟美感嬌軀摟在懷裡的沈青,則喝著杯中的香檳酒笑嘻嘻看著賭桌對面幾位臉色蒼白額上直冒冷汗的賭場工作人員,譏諷道:「你們這麼大個賭場,不會輸了幾千萬美元就沒錢了吧?」 「先生請稍等,工作人員已經去金庫調錢,今天一定能夠讓您盡興!」一位臉色陰沈的中年人走過來,狠狠盯著沈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們東京大皇宮可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型賭場實力雄厚,所以先生不用當心賭場方面會沒有錢賠付。」 看著眼前這位中年男子,一副小鳥依人模樣靠在沈青懷中的川島信子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小聲說道:「這個中年男人叫富山小林是山口組內一位很有名氣的打手頭目,這些年來死在他手中上的人肯定不會少於三位數,我們已經贏了這麼多還是見好就收吧?」 「有我在怕什麼?」沈青瞟了對面鼓著眼睛彷彿想用眼光將他殺死的中年男子,微笑著輕聲說了一句:「這位先生今天早上肯定沒洗臉,眼角那麼大一堆眼屎真是讓人感到噁心!」 其實沈青早就知道這家賭場屬於山口組所有,而且他還知道東宮大皇宮賭場是山口首信為首元老會成員們一個主要的財源,如果自己能夠在這裡讓這些老傢伙輸到肉痛,山口首信哪個不孝孫子山口正宏一定會感到十分高興。 四周將賭桌圍得水洩不通,準備等下繼續跟隨這位鴻運當頭男子下注的賭客們聞言,頓時發出了一陣「哈哈」的大笑聲,而富山小林則被沈青輕輕一句話搞得老臉一紅十分狼狽。 還好這時,前去賭場地下金庫提錢的工作人員回到了賭場大廳,才沒有讓富山小林在眾人的轟笑之中繼續難堪下去。 賭場工作人員把四個大箱子整齊放在賭桌上,然後鈕動上面的密碼鎖將這幾隻大箱子依次全部打開,裡面赫然是滿滿四箱綠油油的美鈔,如果按一箱鈔票五千萬美元計算,估計這樣鈔票加起來絕對不會少於二億美元。 「啊!」能夠來東京大皇宮賭博的基本上都是有錢人,但真正親眼見過二億美元現鈔的卻是幾乎沒有,看著賭桌上滿滿四箱花花綠綠的美鈔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東京大皇宮賭場還真是財大氣粗轉眼就調來了二億美元現鈔。 但這些賭徒們馬上就發現一個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的問題,對方調來兩億美元現金顯然是準備與這位神秘男子對賭,而他們這些想趁機發點小財的賭徒們則已經被排除在賭局之外,忍不住低聲又是一陣咒罵。 本來只準備在這裡撈上兩億美元就收手的沈青,見這些山口組的老傢伙居然敢在他這個世界首富面前擺場面充闊氣,頓時將心裡原定的標準從二億美元向上無限上調到N億美元,打定注意今天要贏到對方頂不住關門歇業為止。 「看來東京大皇宮賭場的確是財大氣粗實力雄厚!」沈青微笑著開始給對方下套。 「當然,東京大皇宮的實力無毋庸質疑,只要先生願意可以一直賭下去,而且在賭注方面也不會有任何限制!」 富山小林這個只知道打打殺殺沒腦子的傢伙聞言,頓時一副牛氣沖天的樣子沒有絲毫猶豫就抬腳踏進了沈青專門為他準備的圈套。 沈青等的就是對方這句話,在眾人的注視下從口袋裡套出支票薄隨手簽了一張二億美元的支票,扔在賭桌上微笑著說道:「這是花旗銀行二億美元本票,東京大皇宮既然這麼財大氣粗不設上限那麼我們就玩大點,有什麼問題嗎?」 富山小林並沒叫人去驗桌上這張支票的真偽,免得被其他道上的朋友笑他們山口組小家子氣,眼前這位世界首富頭上那塊金字招牌就是最好的保證。 「小林這頭沒腦子的蠢豬,居然敢在沈青這個世界首富面前口出狂言,下次可真是要出大事啦!」 樓上監控室內,負責管理這家賭場的山下仲雄眼見富山小林居然就這樣稀里糊塗一頭撞進了對方事先布好的陷阱,氣得他操起旁邊一張椅子就往眼前顯示器上砸去,直接將價值不菲的監視器砸成了廢鐵,又為日本專門生產監視器材的廠家增加了一份訂單。 既然小林這個人頭豬腦的傢伙已經代表東京大皇宮賭場將話說滿他現在生氣也沒用,只好另想辦法幫富山小林擦屁股。 山下仲雄從新換上一副笑臉,轉頭對旁邊一位身著日本傳統服裝身材乾瘦得如同一具乾屍的陰陽師幕春大長老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全拜託大師啦!」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位法號幕春滿臉皺紋猜測不出實際年齡的陰陽師,露出一個讓人看了十分倒胃口的笑容,微笑著說道:「看在你們山口組每年都孝敬不少財物給慈懸神社的份上,這次本座就幫你們度過眼前這道難關。」 得到這位幕春大師的保證,老者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轉頭指著旁邊一位賭場技術顧問吩咐道:「松島君,你下去會會這位中國富豪讓他知道大日本男人的厲害,有幕春大師在這裡坐陣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此時,樓下賭場內也已經炸開了鍋,賭注總額高達四億美元而且還是一局定勝負,這種可能只有在影視劇中才能見到的大場面,此時卻活生生的出現在現實生活中,怎麼能夠不讓這些賭客們興奮不已呢! 「他好像是中國哪位世界首富沈青。」人群中不知道誰露了一句讓大家悄然大悟,原來這位神秘男子是世界首富也難怪他有這種氣迫敢與東京大皇宮賭場一局賭二億美元。 「小賭宜情,大賭破家損業!」富山小林眼見對方居然提出一局定乾坤的要求也不由慌了神,於是再次問道:「先生真的確定要賭這麼大?」 「當然,我是從來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沈青見眼前這個剛才還牛氣沖天的傢伙現在居然又想縮回去,臉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有些不麻煩地問道:「難道財大氣粗實力雄厚的東京大皇宮,連我這點『小小』的賭注都不敢接?」 「東京大皇宮當然不會讓任何客人失望,就讓我橫須松島來與沈先生賭這一局!」 幾名賭場保安撥開人群清理出一條通道,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松島面帶自信微笑走了過來。這時,也知道自己剛才闖下大禍捅了馬蜂窩的富山小林連忙起身給對方讓座。 有日本著名陰陽師幕春在後面給自己撐腰,橫須松島當然是信心十足腰板也挺得筆直,微笑著說道:「沈先生準備玩什麼,只要是東京大皇宮賭場有的任您選擇?」 反正有幕春這樣大師級陰陽師在後面給他撐腰,自認為穩贏不輸的橫須松島也索性大方地請沈青來選擇賭博方式,以決定賭桌上這四億美元賭資的最終歸屬。 「電影裡豪賭一般都是玩梭哈,不如今天我們就玩點新鮮花樣賭骰子?」沈青微笑著提議道:「你搖骰子我猜點子一局定輸贏,怎麼樣?」 橫須松島的身體微微一顫,對於周圍的賭客來說沈青這樣做明顯是很吃虧,因為賭骰子一般來說都是三顆骰子也就是說沈青只有十八分之一的機率猜中,可是橫須松島卻明白像沈青這樣精明的商人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除非他有必勝的信心。 「難道他會聽骰技術?」橫須松島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自從幾十年前一夥聽骰黨利用聽骰絕技橫掃東南亞各大賭場捲走數億鈔票後,為防類似事情再次發現在所有骰盅下面都墊了一層厚實的襯布使聽骰成為一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難道眼前這位世界首富還是一位比當年聽骰黨更加厲害的賭壇高手? 「答應他的要求!」這時,隱匿在他耳朵裡的小型耳麥接收器送來了自己頂頭上司的命令。 「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橫須松島命人取來骰盅,然後將裡面的三顆骰子拿出來請沈青檢查。 「不用檢查了,你還是不要再拖時間快點開始吧!」沈青做戲似地將手腕上的鑲鑽金勞力士手錶在空中晃了晃,然後才指著手錶說道:「我在法倫西餐廳還訂了位置,你能不能快點?」 見眼前這位中國大富豪信心十足的樣子橫須松島心裡頓時沒了底,但想到自己身後還有幕春大師暗中幫忙,於是咬咬牙拿起眼前的骰盅左右搖晃起來,最後將骰盅狠狠砸在賭桌上。 「沈先生請猜點?」橫須松島搖完點子心裡也頓時也輕鬆了下來,伸手朝沈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好技術!」沈青讚了一聲,然後不加思索地說道:「三個六,十八點大。」 橫須松島的腦袋便如被鐵錘狠狠敲了一記似的一陣發暈,做為賭場的技術顧問他當然也是一個賭壇高手,雖然他沒有當年賭神高飛一次控制六顆骰子的本事但控制三顆骰子還不成問題,所以自己搖的骰盅他當然清楚裡面搖出來的是多少點。 而此時,原本滿臉輕鬆之色的沈青心中也是一驚,因為他感覺到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能量掃過骰盅,然後骰盅裡一顆骰子突然側翻變成了五點。 「原本對方暗中還有高手幫忙,怪不得敢跟他這樣豪賭!」沈青裝成很隨意的樣子將手放在賭桌上,然後用食指輕輕在桌面上一敲,骰盅裡的那顆骰子又重新變成了六點。 但緊接著對方能量再次掃過骰盅,讓裡面的那顆骰子又重新側身翻滾變成了五點,而沈青也再次用食指在桌上敲了敲將骰盅裡的那顆骰子又重新變回六點。 就這樣,滿臉冷汗的橫須松島不敢去揭開骰盅,而沈青與幕春大師兩人則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將骰盅裡的骰子變來變去,最後兩股能量乾脆直接以骰盅為戰場開始較量起來,裡面的骰子也在兩種力量的控制下一會五點一會六點不停的變幻著數字。 「轟!」骰盅及裡面的三顆骰子經不起兩位高手這樣來回蹂躪,最後只好選擇自我了斷以求解脫直接炸開成為一堆碎片。 「你們東京大皇宮賭場使用的這些賭具質量還真是差勁,居然如同定時炸彈一樣會算準時間自動爆炸,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既然對方也有高手座鎮,而他又沒有三清子哪種強悍到變態的實力,估計今天在對方手中佔不到什麼便宜的沈青也只好選擇了戰略性主動撤退。 「將這些籌碼兌換成支票存進信子小姐的帳戶!」沈青朝旁邊一名賭場工作人員吩咐一聲,然後摟著川島信子離開了東京大皇宮賭場。 賭場監控室內,幕春大長老嘴角掛著一絲鮮血靜靜盤腿坐在地上,而旁邊的眾人也都老實坐在原地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以免影響他療傷。 良久後,幕春大長老才吐出胸中一口濁氣睜開眼睛在山下仲雄攙扶下吃力地爬起來,搖著搖頭說道:「沒想到對方如此年輕實力居然還在老夫之上,剛才如果不是骰盅經受不起兩種能量的衝擊而自動爆炸,老夫可能就會直接敗在了對方手中。」 「真是沒想到,這位中國富豪居然還是位身藏不露的高手!」山下仲雄召來手下將幕春大長老送回慈懸神社靜養,然後拿起電話向山口首信報告了賭場這邊的情況。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沈青推門走到了別墅的大露台上。天色晴朗如洗,落在別墅內那條林間小道的那束月光一直延伸到大露台上,彷彿花園就在期待他打開門扉,--花兒的夜香,紫羅蘭、木犀和玫瑰的甜香猛烈地衝向沈青一剎那就將他包圍其中讓沈青不由精神一震。 月兒越來越皎潔,使沈青看清了花園里長長的幽徑。低垂的花枝立在幽徑的兩側;葉兒映出灰濛濛的銀光;日裡五彩繽紛的花蕾,此時閃爍著淡淡的色彩,是那樣飄渺,那樣的溫柔。月光和夜色奪走了色彩的全部魅力,可是芳香卻比日間更濃郁,更香甜。 「沈先生,你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剛才在床上把人家弄得舒服的差點昏過去,中國男人可真是強壯!」 身上只套著一件寬鬆睡袍的川島信子,臉上還泛著性愛後的潮紅從後面抱住沈青的虎腰,胸前一雙絕非假貨的豪乳頂在男人的背上輕輕蠕動,為這位從任何方面都是這麼完美的男人提供著做愛後的增值服務。 「你也是個不錯的床伴,床上功夫絕對一流!」沈青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微笑,讓川島信子弄不明白對方這句話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淫蕩。 「我是誇獎你呢!」沈青微笑著說一句,但同時也在自己心裡補上了一句,「你們日本人女人不是將淫蕩視為一種美德嗎?」 「對於沈先生的傳奇經歷,人家可是佩服得很呢!」川島信子微笑著又開始向沈青灌東瀛迷魂湯。 「是嘛!」顯然川島信子灌迷魂湯的水平沒有她床上功夫厲害,對此毫無反映的沈青擺脫女人糾纏信步坐到旁邊一張大搖椅上,問道:「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中村俊雄哪個老東西?」 「這種事情可急不得!」川島信子走過去一屁股坐進男人懷裡,嬌滴滴地說道:「過幾天在東京嘉視德拍賣行會有一場據說有一件神秘拍品出售的藝術品拍賣專場,到時候你們兩人會在拍賣行巧遇,然後通過我的介紹互相認識。」 看著眼前這個過氣女明星嬌滴滴的樣子,沈青雖然也知道『女人不問年齡,男人不問收入』的規矩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川島信子小姐今年多大啦?」 「討厭,這可是女人最大的秘密,人家才不告訴你呢!」 川島信子扭動著她豐滿的嬌軀,肥大屁股在沈青雙腿之間不停摩擦挑逗著男人的興奮點,嘟著高高翹起的紅艷小嘴就向男人發了一陣嗲,但從她臉上表情中一閃而過的一絲落寂中,沈青還是可以判斷出這位日本美婦實際年齡肯定不會是她向外界公佈的三十歲那麼簡單。 「好傢伙,都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了,還裝出一副十多歲小姑娘才會有的小女兒嬌態,這位川島信子小姐果然不愧是演電影出身的過氣女明星!」 儘管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位比自己年齡還要大的姐姐級人物,但沈青在女人嬌嗲的聲音中還是感覺心中一陣酥軟,下面不久前才做過苦工已經死而後已的小兄弟,也在女人豐滿臀部的刺激下又開始慢慢甦醒過來。 而此時,正坐在男人懷裡扭動著肥大臀部的川島信子,也在第一時間裡感受到了男人生理上的變化,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轉身跪坐在沈青跟前,解開對方睡袍腰間繫著的腰帶然後伏下頭去動作熟練地開始為男人提供優質的口舌服務。 川島信子的技術果然不是千島百荷子哪個日本小處女所能相比,很快就讓沈青下面的小兄弟重新興奮起來並且再次高高昂起了驕傲的頭顱。 「日本女人在這方面的基本功就是過硬!」在女人絕對一流的優質服務下,沈青很快就感受到自己馬上就要到達慾望的終點站,於是突然站起來伸手抓住川島信子腦袋上烏黑的秀髮使勁抽動了數十下,最後將自己生命的精華全部送進了女人的小嘴中。 眼瞧著跪坐在他面前女人一副很享受模樣吞食著自己小兄弟噴出的精華,沈青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女人頭上的秀髮,就如同撫摸一隻正在向他搖著尾巴邀功的小哈巴狗一樣。 撫摸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小哈巴狗,沈青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微笑著說道:「據說日本上流社會很流行養人形寵物,不如信子小姐就做我沈青的寵物怎麼樣?」 「當然,對於寵物我一向十分慷慨,特別是像信子小姐這麼漂亮而且可以能夠給人帶來快樂的寵物!」沈青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的神色,但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可以提供大量金錢供自己賭博揮霍,已經徹底墮落的川島信子眼神頓時又變得迷茫起來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然後伏下身體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就如同哈巴狗一樣在沈青腳上舔了舔。 -- 成立於1744年的英國佳士得拍賣公司是世界上歷史最久、信譽最好、規模最大的跨國拍賣公司。它們經營的商品內容種類繁多,而且管理科學規劃嚴密隨科學的進步操作手段也實現現代化,因此常常能夠將作品拍出超過起拍價的數倍,所以許多國際大收藏家都願意將藏品交由佳士得拍賣。 由於這次在東京舉行的藝術品拍賣專場上會有一件價值連城的神秘拍品出售,所以引起了全世界藝術品收藏家的廣泛關注,這些實力雄厚的收藏家們也紛紛派出自己的經紀人前往東京,準備在合適的價格內競投這件神秘藝術品。 當沈青一行人,在佳士得拍賣行東京分公司服務經理引領下走進拍賣會大廳的時候,大廳內已經坐滿了各國的藝術品收藏家和藝術品專職拍賣經紀人,只有第一排正中央還空著三個座位。 沈青攜蘇桑、川島信子兩女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在這中間這三個為他們預留座位上坐了下來。 感受到拍賣廳內眾人投來的羨慕眼光,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風光過的川島信子頓時將自己的腦袋高高仰起彷彿一位驕傲的女皇。 「看來做這位中國富豪的寵物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起碼比以前做一個日本過氣女明星可是要風光得多!」川島信子心中這樣想道。 「這種只有幾根素描線條的抽像畫居然也要賣幾百萬美元,看來做個藝術家還真是很掙!」 沈青坐在位置上,無聊地看著台上拍賣師將一件畫得跟鬼畫符似的印象派抽像畫讚得天花亂墜,忍不住伸手掩嘴打了個哈欠。 在藝術領域沈青絕對是個十足的藝術白癡,有一次他陪愛玲到上海大劇院欣賞法國芭蕾舞藝術團世界巡迴演出,最後看著看著他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從此以後沈青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是一個永遠也不會懂得欣賞高雅藝術的俗人,所以對於現在這種藝術品拍賣會他也是興趣缺缺。 好不容易熬到了拍賣會中場休息時間,差點又要睡著了的沈青摔摔腦袋振奮精神,然後挽著蘇桑和川島信子走進大廳旁邊的休息室準備辦正事。 「信子小姐今天可真是艷光四射大出風頭,讓我不由想起了你當年在影視圈大紅大紫時的風采!」 三人剛走進休息室,身材矮小瘦得跟隻猴似的中村俊雄就走過來向川島信子打招呼,然後裝出一副很榮幸的樣子對旁邊的沈青說道:「鄙人自民黨籍議員中村俊雄,很高興能夠認識沈青先生這樣的年輕俊才!」 做戲就要做全套。在休息室內眾人的注目禮下,沈青也裝出一副與對方初次見面的樣子開始不鹹不談地與眼前這只日本猴子聊了起來。 當然,他們現在聊得內容也都是「風花雪月」這種男人之間永恆的話題,絲毫沒有牽涉到半點政治及其它方面的敏感話題。 兩人一邊聊著還一邊不停發出爽朗的笑聲,旁邊兩女也好像聽到什麼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樣發出一陣陣嬌笑聲,讓潛伏在暗處專門負責監視沈青這位元中國富商的特工們也放鬆了警惕。 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這些日本特工們也不願意去惹這位絕對不好惹的中國富豪,前些天他們的幾名同事就被人稀里糊塗從後面敲成了腦震盪,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靜養。 「沈先生真是一位十分風趣的紳士,如果時間上方便,明天晚上鄙人在家中設下家宴款待您及兩位尊貴的女士,到時候一定要賞臉光臨?」 經過短暫的中場休息拍賣會繼續進行,休息室裡的眾人也陸續回到拍賣大廳。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情節,中村俊雄最後微笑著對沈青發出了邀請,而沈青則當然是很愉快地接受了對方的盛情邀請,並為明天晚上的家宴約定了時間。 已經與中村俊雄成功碰頭扯上關係的沈青本來想立即離開,但又怕會引起有心人不必要的猜疑,於是只好耐著性子繼續欣賞大廳內只有富人們才玩得起的燒錢遊戲。 拍賣會接近尾聲的時候燒錢遊戲也進入了最高潮,因為台上的拍賣師在最後時刻終於亮出了本次藝術拍會中那件受人關注的神秘拍品。 「天啊,是中國古代書法精品『三希帖』中書聖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看著拍賣台上隨著拍台展示台緩緩轉動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神秘拍品,不知道是誰首先驚呼了起來。 伴隨著這聲驚呼拍賣大廳內頓時也炸開了鍋,下面這些見過大世面的收藏家們也不由將自己一雙眼睛登得老大,眼中貪婪的目光再配上不停吞嚥口水的模樣,就如同一群數天沒有進食突然發現前面有一頓豐盛大餐正在等著自己的豺狼。 所謂「三希貼」就是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王獻之的「中秋帖」,王珣的「伯遠帖」這三幅代表了中國書法藝術的最高水準的書法字貼。 清朝乾隆皇帝酷愛書法,於是他在自己臥室旁邊專門設置了一間十平米不到的小暖閣,用於珍藏三幅代表了中國書法藝術最高水準名貼以供他隨時觀賞,後來此閣被乾隆皇帝親自命名為「三希閣」,而藏於此閣內的「快雪時晴帖」、「中秋帖」、「伯遠帖」就被後人統稱為「三希貼」。 辛亥革命後,清王朝倒台,「三希帖」中除了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仍被收藏於故宮博物院外(後被國民黨政府轉運到了台灣),王纂的《伯遠帖》和王獻之的《中秋帖》流出了宮外不知去向。 1951年11月5日,「三希貼」中王獻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遠帖」輾轉數年後在周恩來總理的親自指示下以35萬元港幣的價格從香港購得從新回到了北京故宮博物院。(在當時,35萬港元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 台上的拍賣師並沒有馬上拍賣這件寶物而是轉身走進了後面的休息室,以給下面這些買家們足夠的時間調集資金,準備競投這件平時深藏閨中難得一見的稀世珍寶。 而此時,拍賣大廳裡收藏家及經紀人們則不停打著電話,開始調集資金或與自己頂頭大老闆交流意見確定能夠承受價格的底限。 「嘀嘀嘀……」這時沈青口袋裡電話也響了起來,許文林這個跨越大洋打來的電話注定了他今天晚上錢包將會大出血的命運。 數分鐘後,拍賣師在調足大家胃口後才從休息室走出來從新出現在拍賣台上,原本有些喧嘩的拍賣大廳也馬上安靜了下來。 「雖然大家肯定都對於這幅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十分熟悉,但在這裡我還是要再將這幅字貼的來歷以及它的價值再介紹一遍……」 「這幅字帖的底價為六千萬美元,每舉一次牌代表增加一百萬美元,有誰出價比六千萬更高的嗎?」 在介紹完這幅字貼的相關資訊後拿起拍賣錘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宣佈接下來精彩激烈的燒錢遊戲正式開鑼。 「六千五百萬!」三希貼的魅力果然非同反響,一位金髮碧眼的藝術品拍賣經紀人上來就將價格向上提升了五百萬美元。 「六千六百萬!」另一位立志要為藝術品收藏事業添磚加瓦的東方收藏家,舉牌又將價格往上小幅推高了一百萬美元。 「六千八百萬、七千一百萬……」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偉大領袖毛主席那句『眾人拾柴火焰高』的名言再次在實踐中得到了證明,在大家齊心協力推動下《快雪時晴帖》的價格一路攀升,很快就被炒到了九千萬美元的高位,離創下世界藝術品拍賣最高成交價格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原最高價是一億零五百萬美元) 而此時,對這幅字貼勢在必得的沈青則滿臉輕鬆的與旁邊兩女聊著天,因為他知道這幅字帖最後的成交價格肯定會在一億美元以上,所以他現在也並不急著舉牌加入混戰之中。 正如他所料,當《快雪時晴帖》字帖競投價格到達一億美元附近時競爭者明顯少了下來,最後只留下一位日本收藏家與兩位金髮碧眼經紀人還在不停舉動手中號牌,一次又一次刷新著字帖的最新成交價。 「一億零六百萬!」當那名日本收藏家報出這個價格的時候,拍賣大廳內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一億零五百萬的世界藝術品拍賣最高成交價格就此做古,而新的藝術品拍賣記錄則還會在接下來的競爭中不斷向上攀升。 「看來現在已經到了我該出手的時候!」沈青微笑著自語道。 當那名日本人還沉浸在眾人掌聲中沾沾自喜的時候,沈青今天第一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輕飄飄地吐出幾個字:「一億五千萬!」 沈青輕飄飄的幾個字讓那名日本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而原本掌聲雷動的拍賣大廳內也突然安靜了下來,眾人再次向沈青這位世界首富投來了注目禮。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懷疑,這名總是不斷給全世界人們帶來意外驚喜(嚇)的中國豪富,會最後在這場燒錢遊戲的角逐中最後勝出,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比他更加富有! 「沈先生已經出到了一億五千萬,還有誰出得比他更高的嗎?」 這時,拍賣台上的拍賣師也是激動萬分連聲音也開始有些微微顫抖起來,雖然他知道這幅中國古代字帖最終有可能會以破記錄的高價成交,但是像現在這樣被突然推高到一億五千萬美元位置,還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沈先生已經出到了一億五千萬,還有誰出得比他更高的嗎?」拍賣師再次問道。 但下面還是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已經失去了與這位世界首富繼續競爭下去的興趣靜靜等待著拍賣師落下他手中的錘子。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出一億五千一百萬!」 就在大家都以為大局以定,這幅《快雪時晴帖》字帖將會以一億五千萬美元天價成交時,一個女性嬌媚的聲音從拍賣大廳的入口處響起。 沈青轉頭望去,發現從拍賣大廳門口走進來的是一位十分年輕漂亮的女人,看上去與愛玲年齡相仿大約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 這個女人雖然十分漂亮明艷動人,但對於現在的沈青來說外表長得漂亮的女人已經引不起他的興趣,而眼前這位女人真正吸引自己的則是她身上那種彷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孤傲氣質。 眼前的女人極為嫵媚動人,雍容華貴的儀態絕非普通富貴人家女兒所能擁有,特別是在她獨特氣質下隱藏著很濃重的書卷氣與愛玲身上擁有的氣質十分相似,都屬於哪種古典型的現代知識女性,讓沈青對她十分有好感。而且她剛才說話的聲音也極為清越婉轉、圓潤嬌軟,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殊的韻味。 沈青作??品口緩緩走進來的女人,頭也不回地對旁邊的川島信子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她是明仁天皇最小的一個女兒紀香公主,今年24歲正在東京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是一位目中無人十分驕傲的皇室公主。」川島信子用羨慕地眼光看著門口的紀香公主,輕聲為沈青介紹了這位漂亮女人特殊的身份。 自從他成為世界首富後,如果他看上什麼女人只要一個暗示對方就會馬上自動向他投懷送抱,並且自己爬到他的床上叉開雙腿任他玩弄,所以讓沈青對這種只存在肉慾而沒半點情感交融的艷事也已經逐漸失去了興趣。 但眼前這個日本皇室公主卻是一個例外,各種膚皮各種國籍的女人他都玩弄過,可就是還沒有嘗過日本公主到底是什麼滋味,而且能夠親自征服一位高傲的日本皇室公主並且讓對方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求饒,對於沈青這樣的中國憤青一族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巨大吸引力。 沈青腦子裡想著極度齷齪的念頭,臉上也同時露出一個絕對有損他形象十分猥瑣的淫賤笑容,然後自言自語的小聲說了一句,「這位高傲的日本公主,少爺我搞定啦!」 「尊貴的紀香公主請這裡坐!」 此時,一位坐在川島信子旁邊的日本收藏家站起身來主動給這位日本公主讓坐,而紀香公主也轉頭朝這位日本收藏家禮貌性地點點頭,並且向對方露出一個十分甜甜的笑容以表達自己的謝意。 紀香公主坐下後,見台上的拍賣師還在看著自己發愣,由於微笑著提醒道:「不要因為我的出現而打擾了諸位的雅興,拍賣會還是繼續吧?」 這時,台上的拍賣師才如夢方醒想起自己現在的職責,於是馬上深吸一口氣以調整自己因為紀香公主出現而變得有些失控的情緒,然後接著喊道:「紀香公主出一億五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一億六千萬!」沈青隨手舉起了號牌,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卻一刻也沒有從紀香公主身上離開過。 「一億六千一百萬!」沈青話音剛落,紀香公主馬上也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而且依然是比對方只高出一百萬。 「看來這個小妞今天是來者不善,估計是來這裡攪局的!」 沈青朝旁邊的川島信子使了個眼神與對方交換了一個位置,然後笑嘻嘻的用英語對身邊紀香公主說道:「紀香公主這樣瞎胡鬧,回去後就不怕你父親明仁天皇責怪嗎?」 紀香公主臉上依然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看著眼前這個擁有世界上最多財富的中國人,微笑著反問道:「我現在只是以一個普通顧客的身份來參加此次拍賣會又沒有違反任何日本法律,尊敬的天皇陛下為什麼要責怪我呢?」 「紀香公主出一億六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此時台上的拍賣師已經不用去管其他人,而是將自己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沈青與紀香公主這兩位身份同樣特殊尊貴的客人身上。 「一億七千萬!」沈青隨手舉了一下號牌,然後微笑著說道:「如果我剛才不舉牌讓你以一億六千一百萬的天價將這幅《快雪時晴帖》字帖標下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沈青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我正在想,同歐洲各國皇室相比並不富裕的日本皇室,會不會因為你的瞎胡鬧而陷入財政危機?」 「難道沈先生會眼睜睜看著這樣一件中國藝術珍寶落入日本人手中嗎?」紀香公主微笑著再次舉起自己手中的號牌,嬌聲說道:「一億七千一百萬!」 「知不知道你現在每多舉一次手,我就會馬上損失一千萬美元!」 沈青見對方居然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牌臉上也神色也開始變得陰沈了下來,冷著臉沉聲問道:「我們兩人平生素未謀面,我應該不會有什麼地方得罪過紀香公主吧?」 「我們倆人的確是素未謀面,但你卻將我的授業恩師幕春大長老打成重傷,這難道還不算得罪過我嗎?」紀香公主見沈青臉上疑惑的表情,於是提醒道:「幾天前,在東京大皇宮賭場跟你鬥法的就是我敬愛的恩師幕春大長老。」 「他受傷了嗎?」沈青彷彿聽到了一個很讓人興奮的消息,開心地笑道:「這的確是個讓人高興的好消息!」 到現在沈青才知道,原來當時與他鬥法的哪位神秘人物原來是日本陰陽師,而且對方還因此在自己手中受了重傷,看來日本陰陽師的實力也不過如此。 如果當時換成哪個活了千年的變態佬三清子,估計他只要用一個小拇指就可以直接滅了這位名氣很大但實力卻不濟的日本陰陽師。 這時,拍賣師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喊道:「紀香公主出一億七千一百萬,還有誰出得更高的嗎?」 「一億八千萬!」沈青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牌,同時警告旁邊的紀香公主,道:「如果你再敢舉牌,我保證馬上調頭就走,讓你用一億八千一百萬把這幅字帖買回去。」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紀香公主輕飄飄丟下一句話,沒等拍賣會結束就直接起身匆匆走出了拍賣大廳就如同她來時一樣。 「真是位有個性的女人。」沈青目送紀香公主消失在拍賣廳入口處,嘴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總有一天要讓你這個驕傲的日本公主,臣服在我這個中國男人的胯下,就如同川島信子哪樣成為供我隨意玩弄的人形寵物!」 眼見紀香公主已經離去,拍賣師也明白不會再有誰來跟這位世界首富競爭,於是很乾脆地將手中錘子「砰」的一聲狠狠敲在了木桌上,興奮的大喊道:「恭喜沈先生以一億八千萬的價格拍得這件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 拍賣師話聲未落,拍賣大廳裡就再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以慶祝這個藝術拍賣品市場新記錄的產生,許多有頭有面的大收藏家都上前向沈青表示祝賀,並遞上自己的名片希望以後能夠多多聯繫交流。 而此時,沈青卻再出驚人之語僅用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這些收藏界的知名大佬們差點沒拿腦袋往牆上狂撞或從38樓拍賣廳的視窗直接跳出去,感歎如此一件藝術珍寶最後居然落在了一個這樣的藝術白癡手中真是暴殄天物! 只見沈青臉上掛著禮貌性的笑容,抬手指著展示台上的《快雪時晴帖》微笑著說了一句,道:「各位都是收藏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不知道誰能幫我解釋一下這幅鬼畫符似的字帖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到到現在我還沒看懂到底是什麼意思!」 眾人聞言皆倒,臉上架著眼睛的收藏家們則搖著腦袋無奈地取下眼睛,然後伸出食指很乾脆俐落地在眼鏡兩塊鏡片上戳了兩下,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眼睛鏡片掉落在地面發出「叮、叮」的聲音。 (幾天後,飄流海外半個世紀的稀世國寶《快雪時晴帖》回到故鄉被收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分離整整一個世紀的「三希貼」也終於再次團聚。) -- 「一個茶壺是應該只配一個茶杯,還是一個茶壺應該配N個茶杯才合適?」沈青舒服地斜躺在床頭寫意地想到。 此時,他的眼睛還在蘇桑和川島信子兩具一絲不掛混身赤裸的美好胴體上來回打轉。不可否認在來到日本後,可能是由於自己玩弄這些日本女人的時候不會有什麼負罪感,所以他內心的獵艷之心突然呈幾何狀的數倍暴增。 或者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管是冷血的官場權力爭奪還是能夠讓好友翻臉、父子反目的商場利益爭奪,以及善心施捨的樂趣都不及美人溫柔的侍奉能夠讓人快樂。 手中玩弄著蘇桑經過自己雨露滋潤後日漸豐碩的乳房,享受著那種軟綿綿卻又彈性十足的奇妙感覺,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則享受著川島信子絕對專業的口舌服務,沈青腦中不由冒出一句電影中古代帝王的台詞:「人生得意需盡歡!」 這時,放在床頭完全用純金製成的電話響了起來,被沈青玩弄得滿臉通紅小嘴微張喘著氣的蘇桑乖巧地伸手拿起電話送到男人手中。 沈青在接過山口正宏這個野心勃勃一心想上位日本佬打來的電話後,伸手拍了拍還伏在自己雙腿之間認真為他服務川島信子的腦袋,向她發出了今天到此為止的信號。 沈青在兩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然後對兩女吩咐道:「你們兩個乖在酒店裡面呆著,我出去辦點事情一會回來後一起去中村俊雄家付宴。」 「是!」正站著幫沈青整理略顯凌亂頭髮的蘇桑及跪坐在地毯上為他穿鞋的川島信子同時應了一聲。 沈青獨駕車駛入了銀座商業區附近一幢五十多層摩天樓的地下停車場,這幢大樓屬於山口組的產業而且30層以上全部都是「山口株式會社」的辦公場所。 與國內哪些規模有限還處於小作坊式分散經營的黑社會組織相比較,歷史悠久的日本山口組已經實現了企業化、集團化以及自動化完全流水線作業的生產方式,同時也整理出一整套比較科學的社團管理操作模式。 乘坐電梯上了31樓,沈青瞟了一眼牆上「山口株式會社」金光閃閃的牌子,轉頭對前台裡的漂亮小姐詢問道:「我是鳳凰投資總裁沈青,應邀請來會見山口正宏先生?」 前台小姐顯然不相信這位身後沒有一名私人秘書或保鏢伺服(保護)的男士是世界首富,但這位前台小姐也看出自己眼前的來人氣度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也不敢怠慢於他。 於是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禮貌性地請沈青稍等片刻後,馬上接通了山口組現任副社長山川信仁的電話,然後點頭哈腰態度極度恭敬地引導著沈青走向副社長辦公室。 當這位前台小姐站起來時,沈青才發現眼前這名日本妞居然有著在日本女人中極少見的高挑身材,而且本來身材高挑幾乎就要跟沈青平高的前台小姐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頓時顯得旁邊沈青好像突然變矮了不少,這讓沈青心裡極度不爽,很不高興的跟在前台小姐身後乘電梯來到48樓走向山口正宏的辦公室。 沈青跟在前台小姐後面,看著眼前這位走路時誇張的大幅扭動著屁股日本妞心裡想著:「公司裡絕不能用高個子女人來接待來賓!」 前面引路的前台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還馬上彎下腰來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 沈青奇怪地從前台小姐身後探出頭,原來對面走過來的一行人中有山口組現任龍頭山口首信另一位比較聽話的孫子山口重陽,但沈青此時的目光則完全被迎面走來一行人居中那帶墨鏡的女人吸引了。 「居然是紀香公主,那位我想要征服的驕傲日本公主!」看著眼前這位昨天晚上曾經出現在他夢中,而且最後被他完全征服弄上床搞得她「嗷嗷」直叫喚的女人,沈青在心中痛苦的呻吟著。 今天紀香公主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紗裙,脖子上圍了淺蘭色的圍巾,微微露出一抹酥胸的扎染開衫別了枚百合花胸針。隨著她的走動,淺紫色的啞光鋸齒花邊的紗裙調皮的起伏著,像是對沈青不停勾著手指頭彷彿在說:「我就在這裡,你怎麼還不來呢?」 「紀香公主您好,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沈青吐著中洋結合的英語,突然從迎賓小姐身後鑽了出來迎向紀香公主。 沈青這樣突然冒出來顯然讓對面的一行人大吃一驚,紀香公主身邊的一個隨從急忙上前想攔住這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陌生男子。 沈青冷冷一笑,也沒見他怎麼動作這位想要阻擋自己的隨從就如同玩具一樣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到了他身後五米之外躺在地上直哼哼。 「你是誰,想幹什麼?」在紀香公主身邊與她交談正歡的山口重陽大聲呵斥道。 沈青的目光很自然地從紀香公主身上劃到了旁邊山口重陽身上,譏笑道:「像你這樣的世家子弟居然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也難怪你的哥哥山口正宏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招兵買馬扯起一面大旗,而你卻只能躲藏在山口首信羽翼下過著寄生蟲般的生活!」 「原本是中國人!」山口重陽雖然還沒有認出對方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從沈青口中帶著濃重中國地方口音的英語中判斷出對方的國籍,反言相譏道:「只是一個東亞病夫而以,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 「滿嘴噴糞臭氣熏天,該掌嘴!」沈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也不管這裡是山口組的地盤而對方正是山口組的小少爺,手掌晃動一個嘴巴飛在山口重陽的臉上頓時將這位目中無人二世祖半邊臉打得高高腫起,可想而知他剛才出手力道有多麼重,而旁邊紀香公主眼中則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眼神。 捂著臉的青年面部扭曲變形臉色鐵青,完全丟棄了文雅咆哮著對身後的幾名保鏢吼道:「快點打死他,有什麼事情我來負責!」 兩名山口組的保鏢得到小少爺的命令,立即同時從腰間抽出泛著烏黑寒光的手槍,準備解決這位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山口組總部毆打山口重陽少爺的中國人。 「打死我,就憑你?」沈青閃電般出手奪下兩名保鏢手中的手槍,然後低吼了一聲將手槍頂在了山口重陽的腦門上。 「看誰打死誰!」沈青目露凶光,身上散發出的滾滾殺氣衝擊著周圍的眾人,除了紀香公主外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而此時的山口重陽也被嚇傻了,他傻楞楞的看著頂在自己腦門那把泛著寒氣的手槍頭腦裡一片空白。做為山口姐的小少爺他從來就沒有被人這樣用槍頂著腦袋威脅過,同時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那麼靠近死亡,雙腿顫慄的山口重陽甚至相信對方真的是要一槍打死他。 「手中拿著槍對準別人的腦袋,這可不是一名紳士應該有的行為。」 眼見這位中國富豪與山口重陽這個仇是結定了,旁邊的紀香公主這才站出來當了一回和事佬,微笑著對沈青說道:「這只是個誤會,而且這裡還是公眾場合,沈先生還是把手中的武器收起來為好!」 幾乎是在紀香公主發話的同時,沈青手中的槍就如同變魔術般消失不見從新回到了兩名保鏢手中。 沈青溫和的朝山口重陽笑了笑然後張開雙手與對方緊緊擁抱在一起,劍拔弩張的局面轉眼間就成了兩人如同多年沒見老朋友一般熱烈擁抱的感人場面。 「現在要不是我扶著你,你肯定會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沈青用調侃的語氣在對方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想感謝我的話,以後有機會就請我吃頓正宗法國大餐吧!」 「記住今天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山口重陽也沒有讓高考放開自己,因為他的腿現在軟得像麵團一樣沒有一絲力氣。 「這是我的名片,我將全天24小時歡迎你上門來尋仇,不過記得到時候要多帶點人手!」沈青微笑著將這位公子哥交到旁邊保鏢手中順手把一張名片塞進對方口袋。 「紀香公主,沒想到昨日匆匆一別還沒過去24小時,我們就又在這裡見面了。」 沈青沒有再去搭理旁邊企圖用惡毒眼光將自己碎屍萬段的山口重陽。而是笑瞇瞇的望著眼前的美人,道:「我們剛才演得這出貓戲老鼠的好戲怎麼樣,很精彩生動吧?」 紀香公主摘下了墨鏡對沈青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太小了,天照大神居然這麼快又讓我們在這裡相見!」 沈青微笑得看著眼這個除愛玲外,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想將其占為已有的女人。突然很想告訴對方,你們日本人所信奉的天照大神其實是個狗娘養的雜種。 「這是鄙人的名片,明天我將會在東京滿漢樓設宴款待」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社長山川信仁先生,如果紀香公主時間上允許請到時候一定賞臉光臨。」 因為自己馬上還要去跟山口信仁談正事,所以沈青只好在遞上自己名片之後對紀香公主發出了正式邀請。 「很榮幸能夠接到沈先生的邀請,紀香到時候一定前往!」 很意外,這位總是喜歡跟沈青做對,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驕傲公主,居然點頭很愉快地接受了沈青發出的邀請,不由讓他又開始猜測起對方葫蘆裡到底在賣著什麼藥。 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不該去惹山口重陽,他是個十分小心眼的男人,這次的事情肯定不會慈罷甘休!」 沈青走進辦公室,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山口正宏就提醒道:「他在暗中與敬國神社哪些法力高強的陰陽師有聯繫,沈青君以後還是多加小心才好。」 沈青在山口正宏的對面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秘書小姐奉上的熱咖啡自信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實力決定命運,所以對於這樣一條只知道狂吠卻沒有真本事的野狗,我沒必要將對方放在心上!」 說實話,對於山口重陽的忠告沈青根本一點都不擔心,日本陰陽師的實力他已經在紀香公主哪位名氣很大的恩師幕春大長老身上見識過,所以他並不懼怕這些陰陽師在暗中搗鬼。 聽聞沈青居然把山口重陽比喻成一隻野狗,做為他親哥哥的山口正宏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山口重陽是一條野狗那麼他這個當哥哥的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這不是明顯在含沙射影的罵人嘛! 但山口正宏畢竟是做大事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節而跟沈青翻臉,於是又把話題扯回到正事上面來,微笑著說道:「這次請沈先生來這裡來,其實是有一件小事想請沈先生幫忙。」 沈青當然知道對方找他是為了什麼事,自己現在除了口袋裡還有幾張鈔票外在日本可以說是無權無勢,除了金錢之外也許再沒什麼地方能夠幫助眼前這位連自己爺爺都想幹掉的傢伙。 「既然我們是合作者就應該互相幫助,如果正宏少爺是在資金周轉上出現了什麼小問題,我還可以幫上一點小忙!」 沈青瞟了一眼對面這位元野心勃勃的山口正宏笑瞇瞇地說道:「不過下次如果兄弟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正宏少爺可不能袖手旁觀。」 「在道上混講究知恩途報,我山口正宏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沈先生以後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山口正宏站起身來拍著胸脯保證著,看他現在慷慨激昂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 沈青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看著山口正宏在自己眼前一個人手舞足蹈表演著,在心裡也不由微微笑了笑,記得以前曾經流行過這樣一句話:「為朋友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 為女人插兄弟兩刀這種事情估計山口正宏是做不出,但想讓他為朋友兩肋插刀估計也沒戲。 「這些沈某人心裡都明白,我們還是來談談這次需要資金的具體數額吧?」 等下還要去中村俊雄家吃白食的沈青也懶得在這裡繼續跟對方蘑菇,於是微笑著開口打斷了山口正宏正在表演的獨角戲。 山口正宏看著對面有商場小狐狸美稱的沈青,可能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演有點過頭了,臉上了不由微微一紅傻笑著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在思索片刻後說道:「現在已經到了年尾,所以各方面都需要打點用錢的地方也比較多,如果沈先生手頭方便的話先借一億美金給我周轉,您看怎麼樣?」 「沒有一點問題!」沈青沒有絲毫遲疑就答應了下來,但馬上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親兄弟明算帳,既然是借就必須打收據,明天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律師事務所公證一下,正宏少爺對此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應該的,應該的!」山口正宏見對方居然這麼爽快就答應借一億美金鉅款給自己周圍,心中不由一陣暗自竊喜。 自己這位盟友還真是屬於哪種錢多到燒手類型的超級富豪,借給他一億美元居然連任何低壓或擔保都不要,以後只要對方能夠繼續在金錢方面提供支持供他擴充勢力,山口組龍頭寶座遲早是他的囊中物。 至於這些欠款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以後能夠徹底控制山口組,憑藉山口組百年來積聚起來的巨額財富還清這些小錢還不是跟玩似的。 「跟沈先生合作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山口正宏起身從辦公室一側的小酒櫃裡拿出一瓶他珍藏的黃金威士卡給自己與沈青倒上一杯,然後舉杯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沈青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用純天然水晶製成的高腳酒杯,臉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與對方的酒杯在空中「叮」的一聲輕輕碰了一下。 -------------------------------- 中村俊雄家位於東京附近一個並不十分繁華的小型衛星城內,是一棟年久失修的破舊二層小洋樓,屋外牆壁上脫落的牆漆似乎在向過往的人們訴說著這幢小樓主人生活的艱辛。 當沈青在川島信子指引下駕車來到這裡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國會自民黨籍資深眾議院議員的住宅居然會如此寒酸,同時也在自己心中又給這位中村俊雄加上了十分。 做為一位個人秘密資產絕對不下千萬美元的大富豪,中村俊雄居然還可以依然過著這樣清貧的生活,光就這一點已經很讓沈青十分佩服了,同時也明白了這位才智能力方面並不出眾的議員為什麼會在自民黨內受到尊敬的原因。(看來廉正幹部不管在那個國家都會得到眾人的尊敬) 「歡迎沈先生光臨寒宿,內子已經準備好了酒菜幾位裡面請!」汽車剛停穩,身材乾瘦長得如同一隻大馬哈猴似的中村俊雄就迎出來將三人請進了他寒酸的家中。 中村俊雄家中的陳列擺設也如同這棟破舊的小樓一樣十分樸素,讓人走進來就有一種這樣的地方與中村俊雄身份極不相配的感覺,可能這也正是這位狡猾政治家所希望達到的效果。 席間,中村俊雄很含蓄的向沈青表示,他與已經成為沈青寵物的川島信子以前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以後也不會發生什麼特殊關係。 沈青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因為他從國安局手中掌握的資料中早就已經知道了兩人以前存在著十分曖昧的關係,但他同時也堅信這種曖昧關係以後肯定不會再繼續下去。 對於中村俊雄這樣的政治家來說,女人只是生活中的調味品而權力才是他最終追逐的目標,所以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招惹沈青這樣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厲害角色。 享用過豐盛的晚餐後,蘇桑及川島信子明白兩位大男人接下來肯定要談正事,於是很識趣的行禮退出了房間。 沈青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對於日本的政治我是個外行,需要什麼幫助中村先生請直言?」 中村梭雄並沒有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反問道:「請問沈先生對於自民黨的歷史瞭解多少?」 「來日本之前我就專門認真研究過這方面的資料,所以對自民黨的歷史還是比較瞭解!」 在國內時,沈青被許文林逼得沒辦法最後只好抽時間好好研究了兩天日本政壇各方力量公佈以及自民黨的歷史及現在權力公佈情況。 自由民主黨(簡稱「自民黨」):日本第一大黨。1955年11月15日由原自由黨和民主黨合併而成,此後連續單獨執政長達38年。93年淪為在野黨,其後數度與別黨組成聯合政權。 2000年4月起與新黨、保守黨聯合執政。 自民黨是歷史較長的傳統保守政黨,在中小城市和農村勢力較強。主張立足民主政治理念,維護自由經濟體制,修改憲法,堅持日美安保體制,增強自主防衛力量。對外政策方面強調以日美關係為基軸,積極參與構築冷戰後的國際新秩序,對於亞洲鄰國採取比較強硬的外交政策。 「現在自民黨內共分為三個派別,分別是以自民黨總裁小泉純一朗為首的激進派,以原新黨黨魁長山板拓為首的溫和派和以保守黨黨魁麻升太郎為首的保守派。」 中村俊雄說著從旁邊拿來三個茶杯,放在桌子上以代表現在控制自民黨的這三股勢力,然後指著中間一個較大的茶杯接著說道:「這是由小泉領導在自民黨內佔據絕對主導地位的激進派,但由於近年來振興日本經濟貶術而且在日元保衛戰中吃了大敗戰,最後被迫宣佈內閣總辭職使自民黨失去了執政黨的地位,所以小泉純一郎在黨內被受譴責,但由於他在自民黨內勢力根深蒂固,所以在黨內暫時還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這個小泉純一郎還挺有本事,因為他的無能而使自民黨失去了民眾信任被趕下台,居然還能夠壓制住黨內的反對勢力穩坐總裁寶座,此人不簡單!」沈青張嘴插上了一句。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他搞政治可以得九十分,搞外交可以得七十分,而搞經濟卻只能得五十九分!」 中村俊雄接著又指著旁邊代表長山板拓及麻升太郎兩個相對較小的茶杯,道:「小泉純一郎之所以現在還能座穩自民黨總裁寶座,很大程度是因為這兩位都想趁機登上總裁寶座,所以沒有聯合起來對抗小泉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兩方勢力相互制衡,卻讓小泉純一郎從旁漁利的微妙局面。」 「你是想讓這兩方聯合起來跟小泉鬥法,你好坐山觀虎鬥從旁漁利?」沈青沉思片刻然後搖著頭說道:「這個想法是很好但實施起來十分困難,他們這些人老成精的政治家可不是隨便能夠受人擺弄的玩具!」 「事在人為!」中村俊雄笑瞇瞇地說道:「沈先生不是最善於創造奇跡的嗎?」 「盡力而為吧!」對於日本政壇複雜的政治鬥爭沈青完全是外行,所以也只好按照中村俊雄這隻老狐狸制定的計劃行事,至於最後能不能成功則只能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聽說沈先生最近跟山口組副社長山口正宏走得比較近,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中村俊雄突然問道。「看來日本小道消息的傳播路徑也十分暢通,這種小事這麼快就傳進了中村先生的耳朵裡。」沈青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笑著自嘲道:「做為公眾人物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真不知道我是應該為此而感到榮幸還是悲哀!」 中村俊雄眼見沈青並沒有對此否認,立即就明白了兩人之間的確存在著某種關係,於是又問道:「沈先生與山口正巨集之間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只是互相利用,暫時還沒有能力控制住這位野心勃勃的傢伙,但我相信命運之神最後肯定會將他送進我的懷抱!」沈青也不清楚對方心裡在打著怎樣的算盤,於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在日本,黑道勢力對政府部門滲透程度之深絕對不是你這樣的外行人能夠想像,如果這顆棋子能夠運用得好,對我們以後的計劃將是一個極大助力!」 臨走時,將沈青親自送上汽車的中村俊雄最後送給了他一個忠告,「紀香公主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沈先生沒事最好不要去惹她,否則肯定會被這朵外表艷麗的玫瑰花身上的毒刺蟄傷。」 「玫瑰帶刺,但仍有花香。」沈青微笑著說道:「混身是刺的玫瑰也終會有被人摘下的一天,只要這朵玫瑰一天沒有被人摘下,我就還有機會!」 ---------------------------------- 沈青坐在內部空間十分寬敞的賓士房車內,舒服得將腦袋靠在蘇桑粉嫩的大腿上,而旁邊的川島信子則正在給他進行足底按摩。 女人大腿上光滑的絲襪摩擦著自己臉部的皮膚讓沈青感到十分舒服。如今的科技可真是發達,一雙薄薄的絲襪居然就可以完全抵禦住深秋夜晚的陣陣寒意。 當然,這種價值數千美元一雙的絲襪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享受的奢侈品。 因為這種由美國佬最新研製出來特殊保暖材料製成的絲襪,暫時還沒有找到可以進行大規模批量生產的方法,所以這種絲襪進入尋常百姓家起碼還需要三年時間,在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往往能夠優先享受到高科技帶給他們的高品質生活。 當汽車行至上田區時,原本正在為男人進行足底按摩的川島信子突然直起身來,湊到沈青跟前輕聲道:「在前面十字路口左轉彎就是東亞大酒店,我有位影視圈的老朋友想見您一面。」 原本正閉著眼睛享受兩女按摩的沈青聞言,睜開眼睛不悅的對川島信子訓斥道:「你居然敢趕干涉我的私生活,難道這麼快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嗎?!」 「信子絕對沒有干涉主人私生活的意思!」 自從當上沈青私人寵物後,川島信子相隔多年再次享受到了哪種口袋裡有花不完鈔票,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的高品質生活,所以她現在也格外珍惜這份做為沈青人形寵物的差事。眼見男人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急忙嚇得跪在沈青身旁,並且伸出舌頭如同一隻請求主人原諒的哈巴狗一樣不停舔著主人的手背,以企求主人的寬恕。 「你真是一條很懂得討主人歡心的寵物,只要你以後能夠乖乖安心做一條聽話的寵物狗就可以繼續享受現在這種生活,明白了嗎?」 沈青作??品摸著跪在自己身邊女人的腦袋,就如同撫摸一條正在朝主人搖動尾巴示好的哈巴狗一樣。 「汪汪!」川島信子並沒有用人言來回答沈青,而是用兩聲狗叫聲來表達自己對主人的忠心。 「看來你們日本人低劣的基因中存在著嚴重的受虐傾向,怪不得日本上流社會這麼流行養人形寵物。」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正學著狗叫以搏取自己歡心的女人,喃喃自語道:「如果能夠將哪位高傲的紀香公主也變成你這樣聽話的人形寵物,那肯定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能夠成為主人的人形寵物,是所有日本女人的夢想!」川島信子見沈青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於是趁機又給對方帶了一頂高帽子。 「這種話我喜歡聽,能夠在中國男人胯下承歡是你們這些淫蕩日本女人的榮幸!」 沈青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川島信子的衣領內,然後直接扒下她的胸罩在女人挺拔的山峰上連摸帶擰,川島信子不敢反抗乾脆解開自己的上衣任由男人玩弄她胸前的豐滿。 「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你們日本女人可真是天生淫蕩的賤貨!」高考感受著自己手指縫中夾的乳珠逐漸變硬變大,伸手在川島信子臉上輕輕拍了拍向女人發出了信號。 在男人玩弄下微張著嘴喘著氣的川島信子得到主人的指令,急忙趴在地上四肢齊動爬到沈青的下身體處解開他的褲子露出男人隱藏在下面的堅硬,然後伏下腦袋將眼見這個能夠將她送上天堂的大傢伙含入自己嘴中,開始為男人提供絕對一流的口舌服務。 下面享受著川島信子提供的優質服務,沈青忍不住將手伸進蘇桑的短裙內,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摩擦著女人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讓這些天來在沈青每天滋潤下日漸豐滿的蘇桑也不由開始發出一陣含在嘴中聽不真切到底在嘀咕著什麼的呻吟聲。 由於中間有完全隔音單面反光防彈玻璃的阻隔,所以沈青並不擋心三人此時的淫亂會被前面司機瞧見,於是在賓士車寬敞的後車廂內一龍戲雙鳳的好戲再次上演…… ================================================ 因為剛下過一場小雨天上泛出皎潔無比的蔚藍色只有幾片薄紗似的輕雲平貼於空中,就如一個穿了絕美藍色秋衣的女郎,而她的頸間卻圍繞了一段絕細絕輕的白紗巾。 沈青走進東京滿漢樓時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對旁邊兩女說了一句讓她們二丈摸不著腦袋的話語,「來日本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那麼美的天空!」 三人走進滿漢樓,馬上有酒樓經理出來將他們引進三樓一個總統包廂,「銀座影視株式會社」的社長山川信仁一行人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 「山川信仁社長,川島信子小姐是鳳凰投資派駐」中日友好影視「公司的總經理,不知道你對這個安排有什麼其他意見?」沈青指著旁邊的川島信子微笑著說道。 山川信仁與川島信子兩人同時一驚,山川信仁沒想到眼前這位雖國富豪居然會讓一個日本過氣女明星來代表鳳凰投資參加新公司管理,而川島信子也沒想到這位將自己當成寵物狗養著的男人會讓她來擔任如此要職。 臉上瞬間充滿笑意的川島信子將挽著男人臂膊的手緊了緊,趁機用自己胸前一對絕非假貨的豪乳在男人手臂上蹭了蹭,看來自己這次運氣很好遇上了一個很不錯的主人。 在日本,許多女明星都是上流社會有錢人暗中包養的情婦,其中就有不少成為了這些上流社會階層飼養的人形寵物犬,每天受到這些變態日本男人花樣百出的各種凌辱和虐待,而自己能夠碰上沈青這種從來不會凌辱虐待她的主人的確是一種幸運。 「怎麼,山川信仁社長對這個安排不滿意?」沈青見山川信仁只是站在原地發愣而沒有任何表示,於是又笑著又補上了一句。 「不、不,沈先生的安排我們當然滿意!」 山川信仁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指著旁邊一位身材玲瓏嬌小的日本女人也為沈青介紹了銀座影視準備派駐「中日友好影視」的總經理人選:「這是織田美智子小姐,對於影視製作及資本運營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 沈青將目光從山川信仁身上滑到旁邊織田美子的身上,將這位看上去十分幹練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1.60左右的身高差不多只到他肩膀位置,五官十分小巧而且公佈十分均勻給人一種很精緻的感覺,臉上化著一層淡妝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身上則是一套小百褶大翻領女性職業套裝,眼中帶著一絲狡詐的眼神讓人不由聯想到某種以狡猾著稱的動物。 「美智子小姐,你好!」沈青伸手與對方握了一下。 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紀香公主及隨從一行人敲門走了進來,頓時讓山川信仁一行人大吃一驚,並且立即起身向對方行九十度鞠躬禮。 雖然日本皇室二戰以後,已經失去所有權力成為了一個華麗的擺設品,但是在日本人千百年來形成根深蒂固的階級觀念中皇室成員還是一群特殊的存在,他們象徵著大日本武士道精神的沿繼。 席間氣氛十分融洽,沈青這位真正意義上的大老闆自然成了眾人敬酒的主要對象,不過現在的沈青酒量已經是今非昔比,一頓飯吃下來酒喝了不少最後居然臉都沒紅一下,而紀香公主也出其的配合沒有給沈青找麻煩或使他難堪,讓沈青有些琢磨不透對方心裡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飯後,織田美智子扶著喝得醉熏熏的山川信仁先行離開,而沈青也隨便找了個理由把蘇桑兩女及紀香公主的隨從支開與旁邊這位元對他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高貴公主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喝咖啡。 咖啡吧裡放了德彪西的《棕髮少女》鋼琴曲,德彪西能偉大的給億萬聽眾帶來聽覺上的享受,但在他的《棕髮少女》裡男人的陽剛全化成低語的繞指柔。 沈青與紀香公主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默默的坐著,《棕髮少女》之後又放了一曲日本傳統名曲《櫻花》,沈青站起來上趟廁所,在他看來《櫻花》對於催尿的作用蠻大,每次聽過這首曲他都會想上廁所。 沈青回到座位前時,紀香公主仍然默默座在對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他的面前則放著一杯熱氣騰騰明顯是剛才換過的咖啡。 日本女人如果溫柔起來的確能夠讓所有男人心動,怪不得中東哪些靠賣高價石油發了大財的皇族們,都喜歡從日本進口美少女藏於自己的皇宮之中供他們淫樂! 默默喝著杯中的咖啡,沈青抬頭看著眼前這朵被中村俊雄形容為帶著毒刺的玫瑰,等待著對方首先亮出她的底牌。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原無故的愛,同時也沒有無原無故的恨!」 所以今天這位日本公主在對待自己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轉變,只能說明她現在遇上了某種困難請相求他的幫助,所以沈青此時也並不急於首先開口打破兩人之間沉悶的氣氛,可以這麼近距離毫無顧及欣賞有日本皇室之花美譽紀香公主的機會可並不多。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8#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3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章 「紀香公主可真會說笑話。」沈青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地微笑,接著說道:「我只是一個在日本無權無勢的中國商人,有什麼資格跟你們日本皇室合作?」 「剛才在包廂內你也瞧見了,日本皇室雖然現在沒有實際權力但在國民的心目還是有很高地位,如果你能夠同意合作,日本皇室可以幫助你把中村俊雄推上日本首相的寶座!」 紀香公主見眼前這隻小狐狸左顧右盼繼續跟自己打太極拳,於是乾脆把話給挑明直接把沈青的底牌給掀了出來。 端著杯子正往自己嘴中倒咖啡的沈青聞言,停在半空上的手頓時僵住臉上原本陽光燦爛的笑容也瞬間凝固了。 現在他才終於明白,中村俊雄為什麼會將這位漂亮的日本皇室公主形容成滿身毒刺的玫瑰,對方居然可以弄到這種日本情報機關都無法得到的絕密情報,估計她也不會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紀香公主顯然十分滿意此時沈青臉上露出來的精彩表情,微笑著接著說道:「怎麼樣,對於我剛才提議沈先生是不是應該好考慮一下?」 沈青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重新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考慮片刻後問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們日本皇室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現在日本政壇是二戰以來最為混亂的時期,同時也是我們日本皇室相隔半個世紀重新出現在政治舞台上的天賜良機。」 紀香公主微笑著說出了日本皇室想要從這筆交易中得到的好處:「我們日本皇室的要求很簡單,中村俊雄上台執政後必須重新修改憲法,廢除皇室成員永遠不得參政這一條。」 看來日本皇族的血液裡除了擁有無邊的野心外還充滿了不安分的基因,二戰的慘敗將這顆慾望種子深深埋藏進了他們心底,而現在這顆深埋心底長達半個世紀的慾望種子又蠢蠢欲動,開始尋找合適的土壤準備突破重重阻力生根發芽。 日本現行的憲法,是1946年11月3日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在美國人的主導下制定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徹底廢除具有濃厚軍國主義、封建主義色彩的立憲君主制,將原本屬於天皇的一切權力收歸國會而且禁止任何日本皇室成員以任何方式參政,從此以後日本皇室就失去了所有權力,成了名副其實的花瓶一件華麗的擺設品。 眼前女人這個提議對於沈青來說的確有著不小的吸引力,如果有日本皇室的暗中支持許多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而對於沈青來說他此行目的就是為了把中村俊雄扶上日本首相寶座,至於日本皇室參不參政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得失,沈青最後還是很明智選擇了能夠為雙方帶來雙贏局面的合作,微笑著朝眼前這朵帶刺的玫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因為意外得到了日本皇室的支持,沈青馬上找到中村俊雄將原來的計劃進行了大幅修改,跳過許多不必要的環節直接將目光鎖定在自民黨總裁的寶座上。 兩天後,山口組旗下由山口正宏控制的兩家報紙同時刊登了一則爆炸性新聞,原日本首相現任自民黨總裁小泉純一郎在美國擁有四處總價值上千萬的豪華別墅,而且在瑞士銀行還有數量不明的巨額存款,報紙上還列出了五處別墅在美國的具體位址以及小泉純一郎購買這些別墅時的一些詳細資料。 這則消息一經暴光馬上引起了日本國民的廣泛關注,特別是做為執政黨的公民黨也抓住這件事情開始拚命攻擊在野的自民黨,把小泉純一郎及幾位以前在政府部門擔任過要職的親信,形容成一群在振興日本經濟上毫無做為,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賭揮霍公款接受賄賂的無恥傢伙。 而在自民黨內,以長山板拓為首的溫和派勢力及以麻升太郎為首的保守派,也同時看到了這個把小泉扯下自民黨總裁寶座的良機,於是秘密聯繫自己的親信黨徒開始密謀將小泉純一郎這位曾經在日本政壇不可一視的政治強人拉下馬-- 清晨,初升的太陽如同一位害羞的小姑娘一樣從東方緩緩升起露出了她的半張臉,潔淨的藍天上一抹羅紗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開去,青藍色的曙光靜悄悄地透過雲彩照射在大地上將光明帶到了城市的各個角落,讓大地在太陽的光輝中迎來了新的一天。 而此時,做為自民黨總裁的小泉純一郎十年如一日的照常坐在別墅大露台上,一邊享受著豐盛的早餐一邊閱讀著朝日新聞報。 「長山板拓和麻升太郎這兩個該死的傢伙,居然聲稱要跟我劃清界限公然挑釁我做為自民黨總裁的權威!」 小泉純一郎隨手將報紙扔到一邊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惡狠狠地吩咐道:「開始行動,馬上將長山板拓和麻升太郎這兩個老傢伙的老底都揭出來。」 當太陽完全升起高高掛在天空的時候,日本幾個互聯網門戶網站同時暴出了多宗政治醜聞,而這些醜聞的擁有者則是自民黨內兩位重量級人物長山板拓和麻升太郎。 小泉純一郎這招以牙還牙,頓時打了這兩位正在做著自民黨總裁夢的政界元老一個措手不及,將他們直接從天堂送進了地獄。 於此同時,日本國內要求對些政治醜聞進行全面調查的呼聲也越來越高,但由於在國會中佔據主導地位自民黨籍議員們的阻撓,組成調查組對些政治醜聞進行調查的日期也是一拖再拖,引起了日本國民對自民黨的強烈不滿。 隨著自民黨內部發生內鬥,三位元黨內大佬互揭老底互相攻擊的行動也在不斷升級,再加上執政黨公民黨利用手中的執政權大造輿論攻擊自民黨,最終直接導致了日本國民對自民黨信任感一路走低。 根據日本內閣府10月21日公佈的民調結果顯示,日本國民對自民黨的信任度較去年減少15.2個百分點,降到歷史最低的42.4%,有超過半數的日本國民已經不再相信自民黨能夠振興日本經濟,而去年的這個數字也創下當時的歷史新低,日本第一大黨自民黨面臨建黨以來最嚴重的信任危機。 就在百萬日本自民黨員對小泉純一郎、長山板拓、麻升太郎三人極度失望的時候,每天早晨九點播出的日本皇室新聞播出了裕興皇太子前往東京郊區探望自民黨籍資深議員中村俊雄的感人畫面。 年久失修的破舊小洋樓和內部陳舊儉樸的傢俱擺設,以及中村俊雄平時清貧的生活讓皇太子殿下十分震驚,連聲稱讚中村俊雄是政府官員的楷模振興日本經濟的希望,並號召所有日本政府官員都應該以他為榜樣,不為自己牟取私利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 緊接著,一些與日本皇室關係密切及大量得到沈青大額贊助的報紙雜誌,也開始在頭版頭條重點報導中村梭雄在擔任議員數十年期間從來不為自己牟取半點私利而是一心為公的感人事跡。 二戰時德國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有句名言叫作「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會變成真理」,在各大報紙的連續疲勞轟炸下日本國民終於徹底相信了中村俊雄這些安全是編造出來的感人事跡,而自民黨內對小泉三人極度失望的廣大黨員們則也將他看成了自民黨未來的希望,開始逐漸聚集在他的麾下。 就在小泉純一郎還在與長山板拓、麻升太郎三人鬥得不亦樂乎,中村俊雄這只黃雀已經在自民黨內部得到越來越多人的支持,逐漸站穩了腳跟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勢力。 「政治就是一種永遠跟著強者走的遊戲!」 當中村俊雄在自民黨內逐漸成為強者的時候,大量原本屬於其他三方勢力的自民黨籍議員紛紛投入到他的旗下,希望跟隨這個新的強者將政治遊戲繼續完下去。 緊接著,在中村俊雄的授意下一些與他關係密切的自民黨籍議員聯合起來,提議馬上召開自民黨全國代表大會重新選舉黨代表。 這時,互相爭鬥最後導致兩敗俱傷的小泉三人才如夢方醒,發現自民黨內部勢力分佈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許多原本忠於自己的國會議員們都暗中投入了中村俊雄的陣營。 在政客的思想中自己的利益永遠都放在第一位,當小泉三人感覺到依靠自己在黨內殘存力量無法與中村俊雄單獨對抗的時候,三位昨天還想至對方於死地而後快的政客,今天卻又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那樣聚在了一起,討論怎麼樣聯合起來對抗勢力日益強大的中村俊雄。 「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政壇的經典名言再次在實踐中得到了證實。 而此時,沈青與中村俊雄兩人要做的事情就是破壞三方聯盟,只要能夠將三方中任何一方拉到自己這邊來,就可以在黨內獲得絕對多數支持大事可定。 經過與中村俊雄的商議後,沈青最後把突破口選定在了麻升太郎身上。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位自民黨內保守派首領不但貪財好色而且屬於哪種風吹兩邊倒牆頭草似的人物,這樣的人顯然比較容易攻破他內心構築起來的防線。 當麻升太朗應邀出現在山口組旗下一個由山口正宏完全控制會員制娛樂會所時,沈青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半,如果對方沒有倒向中村俊雄的打算根本就不會來到這裡跟自己浪費浪費時間。 「一點小禮物,請中村先生一定笑納!」沈青從蘇桑手中接到一個長條形通體漆黑樣式十分古樸的盒子,轉手遞給中村俊雄。 麻升太郎將手中的盒子放在包廂的桌子上,然後微笑著說道:「能否允許老夫當場打開盒子,欣賞一下這個盒子裡到底裝著何物?」 「只是一件普通玩意,麻升君請便。」雙腿盤座在蹋蹋米上的沈青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來之前,沈青就已經通過哼哈二將從國安局手中掌握的資料中瞭解到,眼前這位政壇老狐狸非常喜歡收藏日本古代名刀,所以他才會將自己以前在香港一次古代兵器拍賣會上買下的一口日本寶刀,從國內空運過來當成禮物送給對方,希望能夠收到瓣近兩人關係的效果,同時也為兩人接下來的談話鋪平道路。 居然是長船太刀!「麻升太郎打開盒子,發現裡面放著的居然是日本古代十大名刀之一的長船太刀,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激動起來。 麻升太郎平生只對權力及收藏日本古代名刀感受興趣,但由於自己身份的局限害怕被媒體暴光斷送自己的政治生命,所以一直不敢花大價錢直接去購買這些日本名刀,為此他也是十分苦惱。 沒想到,眼前這位神通廣大的中國超級富豪居然能投其所好,將這樣一把位列日本古代十大名刀第八位的名刀當成禮貌送給他,怎麼能夠不讓他感到興奮異常呢! 長船太刀又名名物大般若長光太刀,是日本古代著名刀匠長光最傑出的作品,全長73.63CM,在室町時代即價值六百貫。因為大般若經剛好六百卷,故取名大般若長光。本為室町末期將軍足利義輝所有,後來經由三好長慶、織田信長而到了德川家康手中。長筱合戰後,家康將之賜予立下大功的奧平信昌。 後來由於戰亂這把長船太刀不知所蹤,直到今年年初才重新在香港一次武器拍賣會上再次與世人見面,最後被一名身份不明的拍賣經紀人以九百二十萬美元的高價買走,但讓中村俊雄萬萬沒想到買走這把名刀的居然就是眼前這位中國傳奇富豪。 眼見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就收下了這口日本寶刀沈青也在心中暗自竊喜,只要對方能收下這份厚禮今天的事情已經有了超過九成的成功機率,如果對方在心裡沒有投入中村俊雄陣營的打算,絕對不會輕易收下如此貴重的禮物給自己的政敵留下把柄。 「非常感謝沈先生的禮物,我很喜歡!」麻升太朗將寶刀重新裝進盒子裡,然後交給旁邊的親信助手。「寶刀贈英雄,麻升兄不用客氣!」沈青眼見對方臉上堆滿了笑容,於是直接將初次見面兩人的關係直接升格到了革命同志的高度。 「三十年前老夫還敢以英雄自許,但現在已經是英雄遲暮不敢再提當年之勇。」 麻升太郎順著沈青的話語將話題引入了正題,歎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現在更是已經成了人人罵打的過街老鼠,估計已經到了該退休的時候!」 「麻升兄正值『壯年』何來退休之言!」 沈青介面微笑著說道:「只要您願意,完全可以與現在正春風得意的中村俊雄合作開創自民黨的新局面,自民黨雖然現在遇上了一些困難,但憑藉著在日本良好的群眾基礎奪回執政黨地位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到時候副首相的位置還不是麻升兄的囊中之物?。」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將自己的立場闡明,沈青甚至表示在中村俊雄擔任首相後可以將副首相職位讓給麻升太郎,但做為一個老資格的政治家麻升太郎卻並不急於表態,因為他十分清楚現在自民黨內部微妙的局勢,也明白自己領導保守派的加入對中村俊雄有著怎樣的重要意義,所以他還想趁這個機會為自己多撈取一些實惠。 「唉!」麻升太郎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接著又提出了新的要求,道:「就算我同意但也還需要保守派內部統一意見,小泉純一郎已經許下執政後給保守派三個內閣成員名額的諾言,這件事情還真是比較棘手。」 「三個內閣成員名額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中村俊雄能夠登上日本首相寶座,組閣時內閣中保守派議員絕對不會少於三位!」 沈青看著眼前這只貪婪而狡猾的老狐狸真想運起異能將他直接人間蒸發了事,但考慮到對方手中的確有足夠的籌碼來跟自己討價還價,沈青還是壓下心中的火氣耐著性子開出了一張沒有任何法律效用的空頭支票。 反正自己的任務就是將中村俊雄推上日本首相寶座,至於對方登上首相以後自民黨內部權力的分配問題則完全不是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以後全部留給中村俊雄去頭痛好了。 沈青見對方的麻升太郎還有些猶豫,於是朝跪坐在自己旁邊的蘇桑使了個眼神,蘇桑會意地身從隔壁房間提來一隻大皮箱放在桌子上面,並且正對著麻升太郎將皮箱打開,頓時滿滿一箱花花綠綠的美鈔吸引住了麻升太郎所有的注意力。 眼瞧著對面麻升太郎眼中露出惡狼似的貪婪眼神,沈青心中不由為自己能想出這樣的招術而暗自得意。 世人都認為用不記名支票行賄比較方便而且容易被對方接受,但他卻認為有時候直接用現鈔更加能夠給對方以視覺上的衝擊力,面對滿滿一箱散放著獨特油墨清香的美鈔可能很少有人能不動心。 「啪啪啪!」沈青不待麻升太郎從貪婪慾望中清醒過來又拍了拍手,兩名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美少女推門邁著小碎步走進來跪坐在麻升太郎兩側。 「權力、金錢、美人,這三樣讓男人為之瘋狂並且終身所追求的東西就放在眼前!」沈青微笑著進一步誘惑道:「這些東西現在卻只要您點點頭就能夠馬上擁有,您還在猶豫什麼呢?」 麻升太郎將眼光從鈔票上滑到旁邊兩位美少女身上,又重新回到桌上滿箱的美鈔上,再想想位高權重的日本副首相寶座,內心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攻破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同時感慨地說道:「沈先生真不愧是一代梟雄,中村俊雄有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看著麻升太郎領著兩位日本美少女走出房間,前往會所內部專門為身份特殊顧客準備的暗室中想樂,沈青也轉頭瞟了旁邊的蘇桑一眼,微笑著問道:「現在正事也談完了,把我今天晚上的夜宵叫進來吧?」 「是!」蘇桑應了一聲,然後舉手「啪啪啪」在空中連擊了三下,房門被再次推開川島信子領著他今天晚上的夜宵走了進來。 沈青把眼前這份川島信子為他準備的夜宵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眼前的女人十分眼熟可一下又想不起她到底是誰,只得向川島信子投去疑問的眼神。 「主人,這位是現在日本最紅的歌星木子美香小姐,她同時也是」銀座影視株式會社「旗下一家唱片公司的簽約藝人。」 川島信子為自己的主人介紹了這份夜宵的名稱,然後識趣的與蘇桑一起退出房間不再打擾沈青享用這份昂貴的夜宵。 難怪看著這麼眼熟原本是位日本大歌星,沈青朝木子美香勾了勾手指頭將對方招到自己身邊,然後微笑著說道:「自己把你身上的外包裝全部脫掉,不然我怎麼享用便當裡面的美味佳餚!」 「嗨!」跪坐在旁邊的木子美香鞠躬應了一聲,然後當著男人的面開始脫去身上的和服。 「日本賤貨,誰叫你這樣脫衣服。」沈青見眼前的日本女歌星開始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突然開口訓斥道:「難道像你這樣混跡娛樂圈的日本女人連脫衣舞也不會跳嗎?」 「嗨!」好不容易走通川島信子這條門路,能夠接近這位世界首富得到對方寵幸機會的木子美香急忙站起來,開始在沈青面前跳起了脫衣舞並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以吸引對方的眼球。 「日本女人就是夠淫蕩!」被眼前女人引出火氣的沈青撲上去將女人推倒在地上,開始毫不客氣地享用這份自己今晚的夜宵。 第二百二十一章 在自民黨內得到保守派支持的中村俊雄,在幾天後舉行的日本全國自民黨員代表大會上,得票超過半數成功取代小泉純一郎成為自民黨新任總裁。 登上自民黨總裁寶座後,中村俊雄馬上在電視裡發表了就職演說,徹底闡明瞭他在日本國民關注敏感問題上的政治態度;在國內大幅削減軍費開支實行大規模減稅政策以重振日本經濟,而在國際外交政策上則加強同亞洲鄰國的聯繫與合作(特別是與中國),拓展日本外交生存空間…… 中村俊雄的就職演說在日本國內引起了巨大反響,品嚐了十多年經濟衰退之苦的日本國民大部分對他的政治理念抱支持態度,但也有大量日本極端民族主義者將他視為大和民族的叛逆、投降派。 而在黨內選舉中慘遭失敗的小泉純一郎則與長山板拓為代表的溫和派接成政治同盟,在自民黨內四處活動希望能夠重新扯起一面大旗用以對抗中村俊雄這位自民黨新任總裁,其後幾十年內自民黨內親華派與親美派兩種勢力輪流坐莊的局面從此確定下來。 此時,終於將中村俊雄頂上自民黨總裁寶座的沈青也輕鬆了下來,每天都在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的陪同下四處閒逛,沒事時就與自己在國內的女人們談情說愛聊一些肉麻情話或幫助愛玲處理公司事務,晚上則享用哪些由日本名媛貴婦及影視紅星組成的特色夜宵,生活真是過得真是有滋有味好不快活-- 人們常說上帝是公平的,在讓你得到一件東西的同時就會讓你失去一樣東西! 當沈青在日本東京逍遙快活的時候,一份由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漢斯親自書寫,關於國防部軍事機密大量洩露的調查報告也放到了美國總統小布希的辦公桌上。 「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中國政府內部哪位神通廣大的『一號研究所』,居然就是有神奇小子之稱鳳凰投資及龍騰基金總裁沈青先生,而且對方居然如同『駭客帝國』中哪樣擁有遨遊網路的特殊能力!」 小布希獨自坐在辦公室內,看著辦公桌上這份已經被列入絕密檔的調查報告陷入了深思之中,幾扇大落地窗上的窗簾都已經全部拉上,讓這間代表著美國最高權力機關的辦公室內顯得格外陰森,一陣陰氣襲來讓沉思中的小布希不由打了個冷戰。 如果對方只是一位普通中國超級特工或使館工作人員,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命令漢斯將對方人間蒸發,但這次的目標卻是這位元在世界範圍(特別是東南亞地區)影響力巨大的中國紅頂商人,對方特殊身份讓這位總統先生也不由遲疑了。 想到自己現在江河日下的民眾支持率小布希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漲,幾年前自己一意孤行親自簽發命令發動了非正義的伊拉克戰爭,最後讓美國在國際上的形象大損而在伊拉克也陷入困境弄得灰頭土臉。 最後在國內反戰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嚴峻形式下,他只得宣佈從伊拉克全線撤軍,徹底承認了發動伊拉克戰爭是個完全錯誤的決定,同時也為自己贏得了戰爭屠夫的「美譽」。 如果這次自己簽發命令,同意對這位在國際上影響力巨大的世界首富進行暗殺的事情被媒體暴光,不知道自己最後又將面對怎樣的指控。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美國民眾之中的支持率將會再次創下歷史新低,想在明年舉行的總統大選中連任也會變成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看來我永遠也不會成為父親哪樣偉大的政治家,因為我心太軟!」 小布希在深思良久後,終於還是在國愛利益與自己的政治前途兩者之間選擇了前者,咬咬牙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接通了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的電話將對方召喚過來,兩人隨後進行了長達數小時的秘密會談。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拉姆斯菲爾德又立即接通了負責管理三角州及綠色蓓蕾帽特種部隊約翰。扎依德中將的電話,沉默良久後才開口說道:「老夥計,我需要你麾下的三角州特種部隊去執行一項有去無回的特殊任務。」 「他們會為此而感到驕傲!」 做為一名參加過殘酷越南戰爭的老兵,約翰。扎依德有著卓越的大局觀,他也十分清楚為了國家的利益有時候必要的犧牲再所難免,於是很乾脆地問道:「國防部長先生的指揮捧指向哪裡三角州特種部隊就將出現在哪裡並消滅一切敵人,請問這次任務需要多少個中隊?」 「這次任務十分特殊,目標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特殊能力,所以這次除了教官及文職人員外三角州特種部隊必須全員出動!」拉姆斯菲爾德斬釘截鐵地說道。 「整支三角州特種部隊!」電話哪頭的約翰。扎依德聞言忍不住驚呼起來,道:「難道部長先生您想讓他們空降平壤,直接搗毀朝鮮的首腦機關幹掉金向日嗎?」 「親愛的老夥計,難道你已經忘記做為軍人的第一準則是什麼了嗎?」拉姆斯菲爾德直接說道:「別的不用多問了,還是服從命令吧!」 做為一個職業軍人約翰。扎依德只有服從命令,但最後他還是懇求道:「命令可以服從,但希望部長先生能允許我留下一些有發展前途的軍官,以便以後重組三角州特種部隊?」 「你請求我可以同意,但人數絕對不能太多以至於影響三角州的戰鬥力,以後我還會從其他特種部隊抽調人手過來幫助你重建三角州!」 拉姆斯菲爾德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給這支有著光榮歷史的特種部隊留下一些火種。 -- 在美國東部,有一個神秘的軍事基地--北卡羅來納州佈雷登堡。這就是美國於70年代末開始建立的專門用來執行反恐怖作戰任務的「三角州」部隊的總部。 1965年,參加越南戰爭有「三角州」之父美譽的貝克威斯奉命率十幾名特戰隊員執行一項代號"三角洲計劃"行動,對敵後進行秘密偵察和破壞。 可是在波來梅之戰中,貝克威斯卻走了"麥城".他奉命率隊從空中支援一個被圍困的營地,由於直升機未能將其率領的突擊隊準確地投送到預定位置,被困於一個三角洲地帶內。突圍時貝腹部中彈,險些成為越南人的俘虜最後幸被一特戰隊員救出。回想起他所闖過的柬埔寨沼澤地、老撾的森林、泰國的丘陵,卻在越南的一個小小的三角地帶栽了大跟頭,這使他在心中對這個三角地耿耿於懷。 越南戰爭結束後,回到國內被授予上校軍銜的貝克威斯以極大的熱情受命組建一支美國陸軍反恐怖特種部隊,並將其命名為"三角洲"特種部隊。 深夜,軍事基地寬敞的跑道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一派繁忙景象,後勤人員們忙著將成噸的軍事物資裝進大腹便便的B-31大型軍用運輸機內。 對於這種標誌著作戰部隊又要出任務的大規模作業他們每個月都會經歷兩次所以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唯一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這次裝運的物資比平常多了數倍,也讓這些後勤人員不由在暗地裡猜測這次又會是哪個國家要倒大霉。 零晨三點,執行完裝卸任務的後勤人員們陸續撤離機場貨物裝運區回到自己的宿舍,開始在睡夢中強姦哪些胸前頂著一對大肉彈,對於他們這樣大頭兵來說永遠都遙不可及的性感女明星。 機場跑道上寂然無聲,只有機場四周高高聳立崗哨位上的探照燈不停地在機場上來回掃過,才讓人們意識到這裡是閒人免入的軍事禁區。 涼快的微風不斷吹來,約翰。扎依德中將抬頭望望天。黑沉沉的天穹佈滿了繁星--有綠星,有紅星,有黃星,有藍星;有大星星,小星星,眨眼的星和一眼不眨的星。有些星星簇擁在一起成為密密的一大群,有些星星卻是孤零零的。 那無數的恆星在無邊無際的太空裡在它們預定的軌道上繼續運行。彗星、行星、衛星、小行星始終繞著那些發光的中心在打轉。在宇宙急劇的動盪中有些世界正在誕生而有些世界則正在消亡,在那星雲的動亂中原始的物質逐漸形成幾十億年後說不定又有一顆行星將在宇宙中誕生。 「小貝克衛斯,這次的任務很危險而且涉及到政治機密就算成功也不會有機會活著回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約翰。扎依德中將看著天空的繁星,喃喃對旁邊一位掛著上校軍銜的壯漢說道:「自從貝克衛斯戰死沙場你就一直跟著我在軍營裡長大,我其實也早就已經將你當生了自己的兒子看待,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來負責重建『三角州』?」 「扎依德中將,我記得小時候你經常教導我,戰士最大的榮譽就是如同父親哪樣得到一枚放在軍人墳墓前的勳章,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嗎?」 小貝克衛斯看著眼前這位因為常年混跡官場已經失去當年雄心壯志的中年人,堅定的說道:「『三角州』這些士兵們就如同我的兄弟一樣,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公開!」 「你的性格真是像極了你的父親,當年他就是明知必死的情況下還是帶領一個中隊進入了索馬裡執行任務,最後全軍覆沒客死它鄉。」 約翰。扎依德看著對方眼中堅定的眼神祇得最終選擇了放棄,搖著頭說道:「二十年前,我親手將勳章放在了你父親的墓碑上,所以二十年後我不想再次重複這個動作,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此時的心情!」 「我完全理解你做為一個長輩的心情。」小貝克衛斯依然沒有絲毫動搖,堅定的說:「那麼就再勞煩中將先生重複一次二十年前的動作!」 小貝克衛斯說完這些,向約翰。扎依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轉身招來跟隨在後面的悍馬吉普車消失夜色之中。 約翰。扎依德看著消失在視野中的吉普車,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我真的是老啦!」 美國沖繩軍事基地位於日本列島的西南端,以其為中心可環視整個亞太地區,它與台灣之間僅640公里,距平壤、上海、北京的距離分別為620、860和2000公里,從沖繩到朝鮮半島,戰鬥機不到2小時,艦艇只需一天半時間是美國在亞洲最重要的前進基地。 而這次被小貝克衛斯命名為「日本東京獵火雞」的行動同樣也是以這裡為前進基地。 來往串梭與基地機場跑道的大型運輸機,將上千名三角州特種部隊士兵及以噸為單位的武器彈藥後勤補給運送到了這裡,準備等待適當的時機給目標緻使一擊。 而此時,中國情報機關雖然也得知了三角州特種部隊駕臨沖繩軍事基地的消息,但經過國安分析人員認真分析後得出來的結論是;可能美日兩國又準備在日本海峽進行大規模軍事演習,以回應中國政府10月1日在北京天安門前舉行的國慶大閱兵。 可能這些經驗豐富的情報分析不員做夢也沒有想到,三角州特種部隊這麼大規模調動只是為了對付沈青這個打遍網路無敵手的「一號研究所」。 12月29日夜,小貝克衛斯接到內線提供的可靠情報,稱目標將會在12月30日乘車前往距東京約80公里的富士山風景區迎接2009年的到來。 終於等到目標離開東京市區的時機,小貝克衛斯立即開始著手佈置明天的圍捕行動,這次名為「日本東京獵火雞」的行動也正式拉開了大幕。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朝陽燃燒著晨霧在地面撒下一片金黃。林叢裡,經霜耐寒的松樹、柏樹,還有冬青樹濕潤的禿枝和暗綠色的葉子閃耀出春天一樣煥發的生命。 樹林中,小貝克衛斯此時正安靜的座在自己指揮車內閉目養神,靜靜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來日本之前,他曾經不止一次猜測過目標的身份,可能是日本某權貴(皇族成員)或是在日本訪問的別國領導人,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目標居然會是這位元創造了一年之內從一無所有到世界首富商業神話的中國超級富豪。 昨天晚上,當他從情報人員手中接到目標相關資料的時候甚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美國政府準備賠上整個三角洲特種部隊居然就是為了讓這樣一位商人從地球上消失,真有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但是在欣賞過哪些證明這位世界首富,曾經空手打殘一個全副武裝中國陸軍精銳連隊的照片後,他只感覺自己渾身發冷同時也完全改變了自己先前的看法。 中國陸軍的素質絕對不會比他們這種美國特種兵差到哪裡去,而對方居然就這樣空手將一個連隊打殘,這種正常人不可能擁有的力量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上校,目標出現!」加密對講機內傳出的聲音將小貝克衛斯從思索中驚醒,急忙回到監視大螢幕前開始指揮他此生的最後一戰。 一輛黑色防彈賓士車高速駛入鏡頭之內,小貝克衛斯靜靜坐在大螢幕旁邊看著獵物一步步接近預定伏擊位置。可是當獵物馬上就要進入最佳伏擊位置的時候,汽車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直接調頭準備原路返回。 「老鷹呼叫小雞,獵物已經發現陷阱馬上實施第二套方案;重複一遍,獵物已經發現陷阱馬上實施第二套方案」 小貝克衛斯不清楚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但他現在卻明白對方肯定已經發現了自己精心佈置的伏擊圈,於是果斷地發出提前進攻的命令。 而此時,感覺到前方有強烈殺氣而命令司機馬上調頭的沈青,心裡又傳來了哪種遇到危險時才會出現的熟悉不安感,連忙對著前面的司機大聲喊叫道:「停車,趕快停車!」 「吱--」前面負責開車國安局的兄弟雖然不明白沈青為什麼讓他馬上停車,但還是條件反射性地狠狠一腳踩下了剎機,汽車發出一陣橡膠輪胎摩擦地面時發出的尖銳叫聲,在向前滑行數米後停了下來。 就在汽車停下的同時,前方不到十米處突然響起了一聲劇烈爆炸聲,強烈的爆炸將附近幾輛汽車連同裡面的日本人如同玩具似的高高拋起送上了天,四處飛濺的碎石打在賓士車前擋風玻璃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讓司機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剛才如果不是他聽從沈青的指示馬上踩下了剎機,賓士車應該正好駛入到爆炸威力最大的爆炸中心點上。雖然汽車底盤使用的是特殊材料而還經過專門的加厚處理,但估計也抵擋不住爆炸威力如此巨大的破壞力。 此時,這位國安人員經過非人訓練鍛煉出來的應急能力終於在這種關鍵時刻反映出來,趁著轟炸揚起滿天灰塵的掩護司機一打方向盤衝下公路朝路邊幾十米外一片坐落於富士山腳下的別墅群衝去。 就在賓士衝下公路的同時,四枚肩扛攜帶型地對地導彈準確擊中剛才汽車所處的位置,直接將地面炸出了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 而伴隨著一陣「嗡嗡」的馬達轟鳴聲,六架黑鷹武裝直升機從路邊兩個小山包後面升起,機體兩側附掛的機關炮以每分鐘數百發的速度將雨點似的機關炮彈射向蛇行著衝向別墅區的賓士車,頓時在賓士的四周炸出一個個彈坑,數不清的彈片在賓士車防護能力超強的外殼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彈坑,卻並沒有對汽車造成任何致命傷。 這時,原本埋伏在前面預定伏擊圈四周山頭上的『三角州』特種兵們也坐著悍馬吉普,開著裝甲車往這邊衝過來準備將沈青這位超人徹底埋葬在這股由鋼鐵築成的洪流之下。 眼見機載機關炮不能對這輛明顯經過特殊改裝的賓士車造成致命傷害,而目標距離別墅區也只剩下十數米的距離,六架直升機兩側懸掛的空對地導彈尾部幾乎是同時燃起火焰,拖著長長的尾焰在空中劃出十二道漂亮的弧線分前、後、中間三個彈著點將賓士車所有躲閃路線全部封死。 「嘟-嘟-嘟!」就在空對地導彈脫離直升機兩側掛彈架飛向目標的同時,賓士車內部的熱感應防導彈報警裝置響起了刺耳的尖銳叫聲,旁邊小螢幕也馬上顯示出經過電腦計算最佳躲避路線。 司機連忙按照電腦提供的最佳躲避路線向右轉動方向盤,使汽車朝右方三十九度左右方向急速駛去以使這一輪導彈攻擊對賓士車的傷害能夠降到最低程度。 降到最低程度卻並不意味著能夠完全躲開十二枚導彈的襲擊,最終還是有一枚空對地導彈擊中了汽車右邊後車身輪胎處,在對汽車地盤驅動系統造成嚴重傷害的同時也將汽車右後側的實心防穿刺輪胎炸飛。但由於汽車底部安裝了防翻車平衡系統,所以賓士車並沒有被掀翻在地露出脆弱的底盤任人宰割。 驅動系統受損及右後方輪胎被炸飛使賓士動力引擎陷入了癱瘓之中,只能依靠巨大的慣性高速向前衝去。 伴隨著汽車前衝的巨大慣性,瘸著腿在別墅區最周邊一幢歐式別墅側牆上撞了一個大洞,然後直接衝進了這幢別墅內部。 汽車終於在撞上別墅內部一堵牆後停了下來,剛才一路顛簸被顛得夠嗆的沈青一把抓起車載加密衛星電話衝著哼哈二將大叫道:「怎麼回事,哪些討厭蒼蠅什麼時候擁有了這麼強大的火力?」 「老大,這次我們可真是遇上了大麻煩,從這些人所配備的裝備來看對方應該是美國最精銳的『三角州』特種部隊。」 李國慶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了這個不好的消息。接著又說道:「而且從規模上判斷這次應該是全員到齊,連所有重裝備都全部帶來了。」 「操,你們兩個王八蛋還不趕快去調救兵!」意識到情況緊急的沈青,這時也故不得什麼狗屁紳士風度忍不住也暴出了一句粗口。 「我們也正在想辦法,不過面對這些武裝到牙齒並且擁有大量重裝備的美國特種兵,我們這些手裡只有手槍的特工們估計來再多也是送死!」 李國慶在電話中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但沈青卻能夠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這樣一種意思;老大,我們這些「赤手空拳」的小特工不是眼前這些全副武裝美國特種兵的對手,現在正在調人手及裝備過來增援,你老人家暫時還是自求多福想辦法自救吧! 「靠,還真是平時只有在電影裡才能見識到的大場面,估計被視為美國頭號敵人的本。拉登大叔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吩咐旁邊嚇得小臉蒼白的川島信子老實呆在車裡別出來後,沈青領著蘇桑推開車門走到牆壁被汽車撞出一個大洞地方往外面看了一眼,外面一字排開的鋼鐵洪流還真是夠氣派。 只見空中六架直升機在不停盤旋,地上則是數十輛武裝運兵裝甲車一字排開,彷彿在等待美國總統小布希來對他們進行檢閱似的。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發起攻擊,可能是顧及到別墅裡面還存在著大量日本無辜老老姓,所以才沒有馬上發起攻擊。 能在富士山腳下擁有度假別墅的,肯定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日本富豪或政界大佬,如果將這些也給一鍋端了影響實在是太大,估計沒有人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看來這次只好動用這張符身符,向三清子哪個變態佬求救了!」 沈青從貼身口袋裡拿出變態佬三清子留給他的通訊靈符,心裡默唸咒語引出體內三昧真火將手中的靈符點燃向遠在中國的三清子發出了求救信號。 接下來,沈青要面對的就是怎麼樣頂住對方接下來的瘋狂攻擊,拖沿時間頂到三清子哪個實力強悍的變態佬前來將自己救出險地。 而此時,坐在指揮車內的小貝克衛斯也發現了夥計們都停下了對目標的攻擊,於是連忙訓斥道:「你們為什麼要停下來,我命令你們馬上進攻用裝甲車將目標碾成碎片!」 「這裡可是別墅區,如果發起強攻肯定會造成重大人員傷亡,這個責任我們誰都承當不起!」 做為一支以反恐解救人質為目的的特種部隊,「三角州」的士兵們都已經習慣了把人質安全及不能傷害到無辜老百姓放在第一位,所以當他們發現目標躲進別墅區後,就很自然地停下了攻擊以免傷害到住在裡面的日本富豪。 「混蛋,所有其他人員都已經安全撤離別墅區,現在別墅裡面只有恐怖分子,明白嗎?,」小貝克衛斯衝著對講機大吼大叫,道:「我現在命令你們這些傢伙立即發起進攻,否則我會親手將你們的脖子擰斷!」 這些「三角州」特種兵們,雖然能很清楚的看到前方別墅區內驚慌失措的日本老百姓四處亂竄,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開始執行命令向別墅區發起了進攻。 空中武裝直升機及地面裝甲車露出陣陣火舌將別墅區變成了一片火海,別墅區內日本人的痛苦慘叫和臨死前的哀鳴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而沈青一行人躲藏的這幢別墅更是成了重點招呼的目標,還在樓上臥室做著美夢的屋主同整幢三層別墅都被完全炸成了碎片,堆積如山的瓦礫同時也將下面的賓士車完全埋葬,如果不能急時施救估計被困在賓士車內的川島信子就會因為缺氧窒息而死。 反觀利用強悍實力從瓦礫堆中鑽出來的沈青與蘇桑則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兩人體表一層厚實的護身金光讓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看來這些美國佬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別墅區開火!」 沈青無奈之下只得召喚出三清子送給他的紫霞寶劍,而旁邊的蘇桑也召喚出她護身法器紅櫻長矛,準備跟眼前這群手中拿著最先進現代化武器的美國特種兵們大幹一場。 「突、突、突!」美國特種兵們發現目標終於暴露在自己的視野之中,於是連忙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遠端火力對兩人發起了鋪天蓋地的攻擊。 頓時,空上的六架直升機再次將機體兩側掛彈架上還剩餘的兩枚導彈射向目標,而地上裝甲車上配備的25.7毫米大口徑重機槍也吐出一條條火蛇,將雨點般的子彈傾洩向站在瓦礫堆上的兩人。 但這些導彈及子彈卻直接穿過了兩人的身體將已經成為一堆瓦礫的別墅炸得亂石四處飛濺,把埋藏在瓦礫堆下面的賓士車重新炸了出來,反到是讓被困在汽車裡的川島信子揀回了一條命。 就在這些美國大兵還以為自己眼花的時候,身後拖著一條殘影高速衝過來的一男一女兩位煞神已經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屠刀,只見兩道寒光閃過十數名美國特種兵被劍氣直接砍成了兩半。 可能是劍氣太過鋒利,許多手捧漢克勒&寇奇MP5衝鋒鎗的美國大兵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攔腰斬成兩斷,下半身還在向前衝而上半身則留在了原地。 等他們發現自己下半身沒有跟隨跑過來的時候,死神已經舉起了他手中的鐮刀將這些美國大兵的靈魂收入囊中,從這些美國大兵上半身腹腔中留出來的內臟及血肉撒了滿地。 由於沈青及蘇桑兩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視覺能夠接受的範圍,所以這些美國大兵們只見空中兩道殘影如同鬼魂一般四處飄蕩,站在原地不失所措的美國大兵就成片成片的去見了上帝。 而此時,坐在指揮車內的小貝克衛斯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雖然知道對方擁有常人難以想像的特殊能力,但他還是沒有想到這種能力會有這麼大的威力,只是一轉眼「三角州」便損失了上百精英。 「散開,你們這些笨蛋趕快呈大散兵線全部散開!」 看著這些今天早上出發時還剛自己開玩笑的好兄弟被死神成片收割著靈魂,小貝克衛斯彷彿感覺到心裡被狠狠插了一刀眼中瞬間濕潤了,用力錘著自己跟前的精細儀表盤衝著對講機大吼大叫。 這時,被小貝克衛斯大叫聲從震驚中驚醒的特種兵們,才如夢方醒紛紛做出側身翻滾的動作向四周散開,以躲避這兩位如同魔鬼撒旦一樣恐怖殺神的追殺。 此時,這些原本準備來狩獵的美國特種兵們,卻如同毫無反抗之力的綿羊般被「獵物」四處追趕宰殺毫無還手之力。 這些自認為擁有世界上最先進武器裝備的特種士們,終於悲哀的發現自己手中的先進武器此時還不如一根燒火棍子頂用。 「仁慈的主啊,快來救救你忠實的信徒吧!」 一位眼睜睜看著旁邊戰友被砍成兩半被濺了一身紅色液體的美國大兵,在精神上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徹底崩潰,跪在地上開始在自己胸前劃起了十字架。 「啪、啪、啪……」 隨著巴瑞特(Barrett)和麥克米倫(McMil-lan)點50口徑狙擊步槍聲不斷響起,潛伏在附近幾個山頭的阻擊手們開始根據兩條殘影運動軌跡前方落腳點處隨意射擊,以阻止下面兩個魔鬼繼續追殺手自己的戰友,而天空六架直升機也調轉炮口用機關炮對著兩條人影的周圍瘋狂掃射。 雖然沈青並不懼怕普通步槍子彈,但他的功力畢竟還沒有達到三清子到種變態的程度,所以暫時還沒有能力抵禦這種超大口徑及機關炮直接命中身體對他造成的傷害,所以他也不得不放棄眼前痛宰這些美國佬的好機會,開始四處亂竄以躲避自己身邊到處亂飛的流彈。 在戰友遠端火力支援下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的美國大兵們,在小貝克衛斯指揮下開始有序撤退到皮粗肉厚的裝甲車後面,取出重機槍等各種重武器開始向兩條四處亂竄的人影瘋狂掃射,直接用彈雨將沈青及蘇桑兩人包裹其中,獵人與獵物的角色此時終於再次轉換了過來。 「哎喲!」四周亂飛的流彈,終於讓遊走於槍林彈雨中的沈青挨了一槍,威力巨大的點50口徑阻擊步槍子彈直接在他右肩膀處開出了一個大洞,鮮紅血液如同自來水一樣噴湧而出染紅了他右邊的衣襟。 眼見沈青受傷行動開始緩慢起來,功力比沈青高許多的蘇桑硬頂了一顆射向自己的大口徑子彈,然後高高躍起揮動手中紅櫻向空中直升機劈出兩道耀眼紅芒,直接將空中盤旋高度比較低的兩架直升機變成了兩團在空中熊熊燃燒的火球。 空中其餘四架直升機內的駕馭員,眼見對方居然就這樣消滅了兩架直升機,也顧不得繼續攻擊下面因為受傷而顯得行動緩慢的目標,嚇得他們急忙將直升機向上撥高到安全位置才放下心來。 第二百二十三章 這時,美國大兵們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重機槍及各種重武器的槍聲,幾枚肩扛式導彈及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飛向周圍集聚著大量美國大兵的裝甲車。 伴隨著兩聲巨響其中兩枚地對地導彈直接命中目標,「三角州」的兩輛裝甲車突然爆炸成為兩團巨大的火球,圍繞在裝甲車旁邊的十多名美國大兵也被爆炸時劇烈的衝擊波高高拋向空中,重重摔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具具沒有生命的屍體或已經有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重傷員。 全部聚焦在裝甲車後方,身後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美國特種兵們突然遭到來自後方的突襲,頓時被幾挺每分鐘能夠發射四百發子彈的新型多管重機槍,槍口吐出的火焰如同割麥子一樣掃倒大片。 「轟轟!」又是兩枚火箭彈擊中兩輛裝甲車發出兩聲巨響,無奈火箭彈的威力有限不能如同肩扛式反坦克導彈哪樣擊穿裝甲車厚實的裝甲,但爆炸時產生四處飛濺的彈片還是造成了周圍美國大兵們的大量傷亡,頓時讓不清楚背後敵人實力的美國大兵們又是一陣慌亂,原來縝密的火力網也逐漸稀疏下來。 此時,得到哼哈二將暗中支援的沈青與蘇桑兩人也感覺到壓力大減,而且對方原本縝密的火力網也出現了漏洞。 抓住這個機會,兩人閃身順利突破「三角州」在小貝克衛斯指揮下佈置的火力封鎖網,衝進了旁邊一片緊靠懸崖的一處茂密小樹林,終於得到了喘口氣的時間。 「第三中隊、第四中隊、第八中隊、第十中隊去消滅後面的敵人,其餘兄弟向樹林裡發射VI型毒氣燃燒彈把對方從樹林裡逼出來。」 坐在指揮車內掌控全局的小貝克衛斯,在做出調動部署的同時也低聲咒罵一聲:「他媽的,今天真的是見鬼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意外,而且日本也不應該存在擁有這麼強火力的武裝組織?」 接到命令的四支特種兵中隊立即調轉槍口,兩支特種兵中隊從正面攻擊,而另外兩支特種兵小分隊則從左右兩側包抄過去,想將這些壞了他們好事的傢伙包餃子。 擔任正面強攻的兩支中隊取出特種裝備向敵人躲藏的小山頭發射了數枚煙霧彈,然後在空中兩架黑鷹武裝直升機的火力掩護下朝哼哈二將帶領的武裝份子發起了進攻。 擁有強大火力的武裝直升機一直被公認為是陸軍的最大客星,在空中直升機低空強大火力掩護下美國大兵們一邊朝敵人隱藏的山頭移動一邊端著手的漢克勒&寇奇MP5衝鋒鎗不停射擊,將哼哈二將一行人打得匍匐在地上抬不起頭來。 就在哼哈二將一行人在空中火力壓制下連撤退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馬上就會陷入被美國大兵們包抄全殲危險境地的時候,兩名負責防空的中國特工操起肩扛式地對空導彈突然冒著槍林彈雨站起來,在將兩枚導彈發射出去的同時自己也被打成篩子。 雖然「三角州」特種部隊配備的這種新型黑鷹直升機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反導彈裝置,但無奈兩架直升機現在正為地面部隊提供火力支援處於超低空飛行狀態距離地面太近,所以還沒等兩位黑鷹武裝直升機駕駛員反應過來導彈就已經飛到了眼前,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瞧著導彈在自己瞳孔裡逐漸變大。 伴隨著兩聲劇烈轟炸聲,空中的兩架直升機被直接擊中爆炸變成了兩個大火球墮落到地面,而機上四名美國大兵也陷入了永恆的黑暗之中。 沒有了來自空中的火力壓制,哼哈二將也明白這支由特工組成突擊小分隊沒辦法跟美國精銳特種兵進行正面較量,於是馬上命令全線撤退以避免被敵人包了餃子。 而此時,逃進樹林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機會的沈青也馬上使了個甘露咒止住自己肩膀上大量湧出的血液,但臉色還是因為剛才失血過多而顯得略有些蒼白。 「他媽的,三清子哪個雜毛老道還說三分鐘肯定能趕到,可現在都過了五分鐘怎麼還不見他的人影?」 想到哪個信誓旦旦保證只要自己引燃護身靈符,他三分鐘肯定能夠趕來的三清子老道,沈青此時就一肚子火,忍不住狠狠咒罵了一句。 可他也不想想,三清子當時只是保證在中國地區能夠三分鐘趕到,可現在沈青卻在相隔萬里之外的日本引燃符身靈符,三清子雖然有縮地成寸的通天本事,但要想在三分鐘之內跨越日本海峽趕來支援他也是一件不太現實的事情 「咳咳……」隨著一顆顆毒氣燃燒彈在樹林裡爆炸,沈青雖然有金光護體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劇烈咳嗽聲。 「他媽的,躲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老子跟你們這些美國佬拼了!」 後面是懸崖峭壁,而小樹林外面則是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被逼走投入路的沈青召喚體內的攝魂塔準備放出裡面的凶靈王跟這些美國佬賭運氣。 如果被放出來的凶靈王智商夠高,還記沈青這個將其裝進攝魂塔的元兇來追殺他就算自己命苦,而如果凶靈王是個沒腦傢伙就算外面的美國大兵們倒楣。 心中默念神咒,沈青手中的攝魂塔頓時亮了起來,被他控制著飄浮在空中向樹林外的美國大兵腦袋上空飛去。 眼瞧著一個閃閃發光的物體從樹林裡飛出來,外面的美國大兵們還以為這是中國軍隊發明的新式遙控武器(炸彈),於是裝甲車上的裝甲兵連忙操縱車載25.7毫米口徑重機槍向空中的不明飛行物瘋狂掃射,但子彈打在不明飛行物上卻沒有任何反應,閃光體還是快速飛到了這些「三角州」特種兵上空。 「這是什麼玩意,難道是中國最新研製的秘密武器?」指揮車內的小貝克衛斯滿臉疑惑的看著空中這個不明飛行物奇怪物的想到。 根據先進儀器的分析,這團亮光中的物體並不是什麼遙控武器(炸彈)或生化武器,而是一座由純能量體組成的中國寶塔形狀物體,而且體積也只有玩具那麼小。 就在小貝克衛斯疑惑不解的時候,空中的攝魂塔體積突然暴漲數倍體表也散發出五彩霞光,在釋放出一個有些模糊的人形物體後,「嗖」的一聲重新飛回到了沈青手上。 「操,這個凶靈王什麼時候把火龍真人的靈體給吃了,這下小日本可真是要倒大霉啦!」 看著天空中腦袋是實體而身體則是靈體的凶靈王,躲藏在樹林裡的沈青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被收進攝魂塔的火龍真人,最後居然被同樣呆在裡面的凶靈王給吃了。 現在這種狀態下的凶靈王估計就算是三清子遇上也只有逃命一條路好走,而哪些還沒有他厲害的日本陰陽師就更加不是眼前凶靈王的對手。 如果不出意外,空中的凶靈王這次會在富士山附近開一個死亡派對,將附近來不及逃跑的日本侏儒們像殺豬一樣宰個乾乾淨淨、雞犬不留。 沈青緊張地盯著空中毫無動靜好像還沒有睡醒的凶靈王,等待著這個傢伙下一步到底是來追殺自己這個大仇人還是屠殺下面近千美國特種兵,並且已經做好了隨時與旁邊蘇桑撒腿跑路的準備。 此時,空中的凶靈王也好像逐漸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就召喚出一把七尺長三寸寬的巨劍,然後朝下面的美國大兵們劈出一道充滿死亡氣息的劍氣。 「轟隆隆……」被劍氣擊中的地方頓時發出一聲雷鳴般的巨響,劍氣巨大的威力將地面直接打出一個直徑十米的大坑,而原本存在於方圓十米之內的兩輛裝甲車及數十名美國大兵也被人間蒸發直接消失了。 劇烈爆炸引起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將附近幾輛裝甲車及美國大兵們如同玩具一樣高高拋起,在空中打著轉然後重重落在地上。 「也!」眼瞧著凶靈王並沒有來找自己尋愁而是開始就近屠殺美國大兵,沈青興奮地捏緊了拳頭,同時自言自語地說道:「原本凶靈王只是個智商不高見人就殺的弱智屠夫!」 趁外面還處於熱身階段的凶靈王正殺得性起,而哪些正在被屠殺的美國大兵們又沒有閒功夫來歡送自己,沈青與蘇桑兩人悄悄從小樹林左側溜回到別墅區抱起賓士車內已經被嚇暈的川島信子,然後瞟了一眼別墅區內驚慌失措的日本人,匆匆離開了這個馬上就會被鮮血染紅的地方。 「突、突、突……」空中還剩下的兩架黑鷹直升機調轉炮口,將憤怒的火焰傾瀉向空中正在屠殺自己兄弟的魔鬼,但機關炮威力巨大的炮彈卻對凶靈王不起任何作用,就算是直接擊中目標頭部的炮彈也彷彿是在給凶靈王瘙癢一般,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凶靈王轉頭看了一眼空中兩隻正在攻擊自己的討厭「蒼蠅」,只見他雙眼之中兩道黑芒一閃,空中兩架直升機就如同被導彈擊中一樣臨空爆炸變成兩個大火球。 緊接著,墜落到地面的直升機殘骸彈藥庫內的彈藥發生劇烈殉爆,四處飛濺的彈片將附近十多名美國大兵炸成重傷,體內灼熱彈片給這些美國特種兵造成的痛苦已經讓他們失去了做為一個士兵的勇敢,躺在地上大聲慘叫著就如同自己正在被閹割一樣,一股烤肉的香味也開始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面對這樣一個他們永遠無法擊倒的對手,這些原本是世界上最驕傲的「三角州」特種兵們也失去了繼續抵抗下去的勇氣,就如同一群喪家犬一樣四處逃散手中的武器也隨意丟棄在地上。 「哈哈哈……」也許是認為這種將對方人間蒸發的方式不夠血腥刺激,空中的凶靈王突然仰天一陣大笑,如同一隻發現食物的禿鷲俯衝下來,然後伸手抓住附近一名美國大兵將對方高高舉過頭頂,然後向兩邊撕扯直接將手中獵物從中間撕成了兩半,被撕成兩半的美國大兵腹腔內流出來的鮮肉及內臟散了凶靈王一腦袋,讓原本就錚獰的凶靈王看上去就如同地獄來到人間的惡魔一樣。 旁邊一位被濺了滿臉紅色液體的美國特種兵,自知逃命無望內心的凶性也被激發出來,端起手中的重機槍對準凶靈王瘋狂掃射,口中還瘋狂地叫喊道:「來吧,這個狗娘養的雜碎,嘗嘗你爺爺送上的禮物!」無奈這種現代的武器對於凶靈王這種靈體來說沒有任何用處,雨點般的子彈直接穿透對方的身體反而將凶靈王身後一名正返身逃命的戰友打成了篩子。 凶靈王身體閃了一下就出現在這名美國大兵跟前,在對方的慘叫聲中將眼前這個小傢伙的腦袋從脖子上直接擰了下來,然後又將手插進眼前獵物的胸膛將對方一顆還在不停跳動的心臟從胸腔內給抓了出來。 「哈哈哈……」看著自己手中還在不停跳動的心臟,凶靈王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再次仰天發出一陣狂笑。 「怎麼會這樣,難道上帝已經拋棄了偉大的美國,所以才會讓魔鬼撒旦這樣任意屠殺我們這些可憐的士兵嗎?」 小貝克衛斯坐在指揮車內,呆呆看著螢幕上這個高高飄浮在空中的怪物不停揮動手中的巨劍劈出一道道劍氣屠殺著自己的部下,而他則只能坐在這裡眼瞧著曾經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們一個個倒下。 「上帝啊,請原諒我這個雙手貼滿鮮血信徒生前所犯下的罪行!」 明白自己此次任務已經完全失敗的小貝克衛斯在胸前劃著十字架,然後伸手從腰間抽出手槍頂在了自己腦袋上扣動了扳機,準備用生命來洗刷自己做為一個失敗者的恥辱。 「上校,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所以你還沒有權力選擇死亡,上帝永遠也不會寬恕一位自殺者生前所犯下的罪行。」 旁邊的副官一把抓住小貝克衛斯的手,大喊道:「貝克衛斯的兒子不應該是一位不敢承擔責任,想用死亡來逃避一切的膽小鬼!」 「啪!」 一聲沉悶的槍聲在車廂內響起,小貝克衛斯吹散槍口迷漫的硝煙轉頭對旁邊和副官說道:「阿客溜斯,你說的對,我現在還不能死,『三角州』就算只剩下一個人也要繼續完全任務。」 從死神門口打了個轉回來的小貝克衛斯,拿起對講機大聲吼道:「現在我以『三角州』特種部隊指揮官的身份發出命令,大家可以丟掉手中所有影響奔跑速度的裝備,趕快離開這個被魔鬼咒罵過的地方;再重複一遍,現在我以『三角州』特種部隊指揮官的身份發出命令,大家可以丟掉手中所有影響奔跑速度的裝備,趕快離開這個被魔鬼咒罵過的地方!」 -- 當接到沈青求救信號的三清子趕到現場的時候,這塊原本是屬於富士山風景區地價超貴的度假別墅區已經徹底變成了人間地獄,四處散落的人體零件讓這裡看起來更像是一座牲口屠宰場,而遠處別墅區內部轉來的陣陣慘叫聲讓他意識到慘絕人寰的屠殺仍在進行。 「看來憑道還是來晚了一步,沈青小子為了保命居然把凶靈王都給放了出來!」 感覺到別墅區內部傳來熟悉的邪惡能量,三清子馬上就猜到了裡面正在屠殺日本人的肯定是哪位被收進攝魂塔內的凶靈王。 度假別墅區裡此時已經是一片狼籍,四處都是殘轅斷壁彷彿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爭,而在殘轅斷壁附近日本人的屍體也是隨處可見,而且基本上都是被直接劈成兩半或砍掉腦袋,讓三清子不由想起了六十多年前的南京大屠殺。 雖然三清子不是憤青一族,但是當年日本侵華戰爭時自己由於被生長教聖女打成重傷以至於沒有為中華民族盡到自己的微薄之力,這件事六十多年來也一直讓他耿耿於懷,現在看見這麼多日本人被屠殺的場景心裡也不由升起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估計是老天爺要讓日本人還清當年欠中國人民的斑斑血債,所以才會特意安排沈青在日本將變異凶靈王放出來屠殺這些小日本,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凶靈王沒有身體不可以強姦婦女,不然肯定會更加精彩。 就算是事先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不過當三清子趕過去還是被眼前的凶靈王嚇了一跳,這個原本就極難對付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擁有了完整的身體,而且這個軀體還是哪種物理攻擊基本無效的靈體。 如果是在中國碰上這種事情,三清子雖然沒有把握可以搞定現在已經擁有身體的凶靈王,但還是會想方設法將損失降到最低。 但現在卻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調頭跑路,日本人死再多管他屁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 日本首相官邸 當上日本首相不久的田原次郎穿著一套傳統和服,臉上掛著明顯煩燥不安表情不停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晃得旁邊幾名原本因為處理富士山事件就十分頭痛的智慧團成員更加頭暈。 其實就在美國「三角州」特種部隊與沈青一行人交火半小時後,他就接到了來自日本情報機關的匯報。可當時他也沒有太在意,只是指示警視廳封鎖附近幾條公路以防止消息洩露了事。 如果能夠借美國人的手除去沈青這位中國富豪,無疑是斬斷了自己的政治對手新任自民黨總裁中村俊雄的一條手臂,這種事情他是非常樂於見到的。 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號稱美國第一精銳特種兵的「三角州」以慘敗而告終,而擊敗這些驕傲美國大兵的就是現在還在富士山風景區橫行的哪個怪物。 雖然田原次郎現在連把這些該死美國佬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但美國人的航母編隊就停在沖繩軍港內,而且一排排的導彈也正對著東京。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什麼資格去跟這些美國佬理論!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以前做為在野黨首領,他也經常攻擊小泉純一郎對於美國人的態度太過軟弱,甚至還在公開場合指著鼻子罵對方是個出賣日本利益專門舔美國人屁眼的賣國賊。 現在到了自己當這個日本首相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在從小泉手中接過象徵日本最高權力權杖的同時,也接過了繼續舔美國老大屁眼的光榮任務。 「八格牙路,這些美國佬真是欺人太甚,居然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派『三角州』到日本來胡作非為。」 田原次郎氣憤的咒罵道:「現在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些無恥的美國人居然就這樣拍拍屁股直接開溜,連聲『對不起』都沒有就把爛攤子摔給了日本政府!」 在房間裡轉悠了半天發完牢騷的田原次郎終於在榻榻米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幾位自己的親信沉聲問道:「你們都談談自己的看法,想想現在有什麼方法能夠解決眼前的難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田原次郎的私人秘書將一份關於富士山事件的最新損失統計交到了他的手中,財物損失可以忽略不計但五位元數的傷害數位卻讓他一下愣住了。 田原次郎彷彿已經看到,在國會中佔據絕對優勢的自民黨籍議員,利用這次的事情向國會提起對他的不信任案,將他這位在首相寶座還沒有坐穩的公民黨總裁拉下馬。 想到中村俊雄哪個臉上總是掛著虛偽笑容的傢伙,雖然室內開著暖氣田原次郎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如果讓村俊雄登上日本首相寶座,這個趁自民黨內亂而一舉登上總裁寶座的投機分子肯定不會對他這個政敵手下留情。 田原次郎將手中的傷亡統計扔到桌上讓旁邊幾位智囊團成員輪流傳閱,待大家都看過後才陰沉著臉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最重要的就是要馬上封鎖消息,不然我們就會走上小泉純一郎因為日元阻擊戰慘敗引咎辭職的老路!」 一位智囊團成員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道:「然後以富士山地區遭受恐怖襲擊為藉口立即疏散這個地區所有的居民,同時秘密組織全國陰陽師前往富士山對付這個妖怪。」 「這個注意好,我們只要把日本所有陰陽師集合起來,肯定可以輕鬆降伏這個妖怪!」其他智囊罪魁成員紛紛附和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這個資訊爆炸時代想要封鎖消息簡直是癡人說夢話,但在眼前的嚴峻形式下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聽天由命了!」 在深思良久後,田原次郎終於接納了智囊團的意見開始著手佈置,下達緊急疏散令然後調集日本所有陰陽師前往富士山降妖。 「與其被自民黨趕下台,還不如主動向中村俊雄示好結成政治同盟!」 等這些智囊團成員退下後,知道這次自己肯定是在劫難逃的田原次郎看著手中的茶杯發了一陣呆後,突然對門外等待他最新指令的私人秘書吩咐道:「幫我準備汽車,我要去親自登門拜訪中村俊雄閣下。」-- 明亮的圓月慢慢升起,富士山在皎潔月光的映襯下野顯得更加美麗神秘,也難怪富山腳下會成為日本富豪們興建別墅度假的首選地點。 但此時,這個美麗的地方卻已經被惡魔完全佔領成了被鮮血染紅的阿鼻地獄,日本侏儒慘死前的慘叫聲及傷者的痛苦呻吟聲不時飄蕩在空中,為這個淒美的夜晚更增添了幾許死亡氣息。 在惡魔揮舞的巨劍下一座座花費鉅資修建的豪華別墅轟然倒塌,富士山風景區內的一個個人口比較集中的別墅區被移為平地。 哪些前來渡假的日本富豪、政壇要人及他們的家人和保鏢們,也都毫無例外的被這把巨劍劈成兩半或直接被倒塌的建築物活埋,四處流淌的鮮血讓凶靈王如同一隻看見紅布的公牛一樣興奮不以,仰頭對著高掛天空的明月發出一陣鬼哭狠嚎叫聲,淒厲的叫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傳得老遠,讓不遠處幾名負責監視凶靈王最新動向的日本陰陽師心裡不由升起怯意同時身體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雖然已經是深夜,富士山通往東京的馬路上此時也是一派繁忙景象,寬敞的馬路被大規模撤往東京的汽車擠了個水洩不通。 接到政府關於富士山風景區遭到恐怖分子生化武器襲擊通知後,這些日本人馬上連夜收拾行禮開始爭先恐後向東京方向撤退,他們駕馭著汽車行駛在擁擠的公路上見縫插針的向前擠去,讓原本就十分混亂的交通變得更加擁堵。 這些開始從公路緊急撤退的日本人,基本上都是富士山附近居住的普通居民和在別墅區工作的各種服務人員。至於哪些財大氣粗日本富豪們則乘座著私人或租憑來的直升飛機安全快捷的回到了東京,生命的貴賤在這個時候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為了防止凶靈王向居住著上千萬人口的東京移動,從日本全國各地趕來的數百名陰陽師已經緊急集合到了一片還沒有被凶靈王肆虐過的高級別墅區,準備用團結的力量去對抗已經造成數萬人員傷亡的凶靈王。 而日本自衛軍也一次性掏出了所有家底將最精銳的部隊裝備全部調了過來,雖然對外宣稱是為了對付基地組織恐怖分子。但在各國駐日本使館武官這些內行人眼裡,這次的事情肯定沒有日本政府對外宣稱的那麼簡單,並將這個消息通過各種渠道向國內進行了匯報。 如果只是圍剿一些基本上沒有重武器的恐怖分子,不可能將幾架可以投擲核彈的B-31重型轟炸機都調了過來,除非這些恐怖分子都如同超人一樣厲害還差不多。 各國隱藏在東京的間諜網也開始高效率運轉起來,上竄下跳通過各種渠道四處打探消滅希望能夠揭開這次日本二戰後在國內最大規模軍事調動的迷底。 唯一沒有動靜的就是美國和中國的間諜網,這兩個國家對日本為什麼會有這麼大規模軍事調動的原因是一清二楚,因為他們就是這次災難的始作俑者-- 龍華醫院是一家擁有中資背景的大型綜合性醫院,位於日本市郊一個風景秀麗的小衛星城附近,只對中國駐日本使館及相關中資企事業人員或友好國家政府人員提供醫療服務。 一間保安措施十分嚴密的特護病房內,數小時前就已經清理包紮完傷口從手術室裡出來的沈青閉著眼睛靜靜躺在病床上絲毫沒有甦醒的跡象,因為失血過多現在他的臉色也顯得格外的蒼白。 病床兩旁,蘇桑及川島信子分別坐在兩側溫柔的為他擦去額頭上一層密密麻麻細汗,兩女的眼睛都有些微紅顯然剛才都偷偷哭過。 這兩位漂亮女人此時的心情也是各不相同,對於被洗腦灌輸過絕對忠於沈青的蘇桑來說,病床上這位男人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內容,她生命也只因為有沈青的存在而存在,如果沈青出了什麼意外她也就失去了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對於另一邊的川島信子來說,經過了在娛樂圈內大起大落甚至最後差點被賣去當妓女這些事情後,她已經不相信愛情或別的什麼東西,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有了錢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而沈青這位中國超級富豪卻可以讓她過著揮金如土的奢華生活,所以她的眼淚可能更多是因為擔心沈青這部全自動提款機出現意外,最後會使自己再次失去現在這種做為沈青私人寵物所享受到的待遇。 「兩位尊敬的女士請暫時迴避,我們還有點事情想尋問沈先生。」 這時,哼哈二將兩人走了進來把兩女支出了特護病房,然後才笑著對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好像傷勢十分嚴重的沈青笑著說道:「老大,她們都已經出去了,你還是趕快活過來吧!」 「啊……」原本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沈青突然如同挺屍一樣直接大病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因為躺在床上裝死而差不多已經成銹的全身關節,頓時讓他渾身關節發出一陣「劈啪、劈啪」的清脆響聲。 沈青活動著身體向旁邊的哼哈二將詢問道:「富士山哪邊的情形怎麼樣,現在已經死了多少頭日本豬?」 「日本政府對外宣稱富士山風景區暴發了大規模流行型疫病,現在已經完全封鎖了所有通往富士山風景區的道路,而且還緊急抽調日本所有陰陽師前往增援,希望能夠將老大放出的哪個凶靈王消滅,不過根據我們手頭上掌握的情報來分析好像效果不是很大,經過幾個回和交手日本方面損失了十多名陰陽師而凶靈王也只是受了點輕傷,現在數百名陰陽師也只能勉強與凶靈王打個平手,在日本自衛軍的支援下暫時將凶靈王控制在了富士山風景區之內。」 李國慶臉上飄蕩著掩藏不住的笑容,微笑著向沈青匯報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道:「雖然日本政府現在遲遲不肯公佈傷亡數位,但根據內線提供的情報分析,凶靈王只用一天時間就在日本造成了數萬人的傷亡,老大你這次總算是為我們中國人出了一口惡氣!」 「三萬這個數字還太少,這次起碼要讓這些該死的日本侏儒死夠三十萬,才能出盡當年南京大屠殺那口惡氣。」 旁邊的陳俊堂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笑瞇瞇的主動幫沈青倒上一杯開水然後慫恿道:「如果老大能夠將凶靈王引到東京市區來,哪個時候就真的是有好戲看啦!」 沈青狠狠瞪了一眼旁邊腦子裡正轉著殺光日本豬齷齪念頭的陳俊堂,道「你以為哪些日本人都是白癡,會給你這種機會把凶靈王引到東京市也來次東京大屠殺,虧你小子還是國安精英思想還真是幼稚!」 雖然沈青也十分想來一次震驚世界的東京大屠殺,讓哪位見人就殺的凶靈王大哥到東京來瀟灑走一回狂宰百萬日本侏(豬)儒。 無奈這些日本人雖然屬豬,但在智力上還沒有達到豬那種登峰造極的地步,不可能給他這個青史留名成為中華民族英雄的機會,所以這個誘人的念頭也只能在他心裡想想罷了。 「昨天到今天日本首相田原次郎可是已經來找了你幾次,都被我們以你身體健康方面的原因給擋在了外面,老大你這樣一直裝病不出可也不是辦法!」 這時,哼哈二將中比較正經嚴肅的要國慶見兩人把話題越扯越遠,連忙又把話題給扯回到了正題上,同時也將眼前兩位正在意淫這次要讓凶靈王狂宰多少萬頭日本豬才過癮的兩位憤青給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沈青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笑嘻嘻的回了一句,道:「急什麼,現在還沒有到我出山的時候!」 在他看來現在日本陰陽師還在與凶靈王鬥法勝負未分,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出面估計也不會從這些日本鬼子身上撈到多大好處,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以他對凶靈王的瞭解,哪些實力很次的日本陰陽師們根本就不可能是這位老大的對手,所以他要等哪些日本陰陽師被凶靈王殺得片甲不留、全軍覆沒以後再與這些小日本談條件。 到時候,沒有辦法可想的小日本就只有來向他這個把凶靈王放出來直接造成數萬日本國民傷亡的元兇來尋求幫助。 如果事情真如沈青所願發展到這種地步,這些日本侏儒還不就是自己案板上的一塊豬肉,隨便他提什麼條件都必須答應,任由他想怎麼剁就怎麼剁! 「嘿嘿!」沈青在自己心裡暗自淫笑了兩聲,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還可以趁機收伏哪位驕傲的紀香公主,雖然這樣趁人之危的手段可能有些卑鄙。但在沈青看來,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對付日本人再適合不過。 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見沈青臉上又露出了白癡般的笑容,明白這位老大肯定又在以某人目標進行全面徹底的意淫,於是很識趣的坐到沙發上等待對方發完花癡再繼續他們還未完的話題。 十分鐘後,將哪位驕傲日本紀香公主用最齷齪方法徹底意淫了一遍的沈青終於從花癡狀態回復過來,突然抬頭對哼哈二將問道:「對了,三清子哪個老道士自從昨天露了一面後,怎麼到現在都沒再見到他的人影?」 哼哈二將兩人同時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偶不知道的樣子,很無奈地說道:「老人家從來就不乘電梯也使用汽車做為交通工具,平時想去什麼地方也都是只見他嘴皮子動了動然後就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國安局的特工可沒有本事跟蹤這種人物!」 沈青也知道像三清子哪種變態老頭想藏起來誰也找不著,而他想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就會如同從地底冒出來似的嚇你一跳,於是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深思片刻然後才對哼哈二將吩咐道:「你們手中掌握的哪些凶靈王屠殺『三角州』的攝像資料暫時不要公佈出來,這可是我們以後對付美國佬的一張王牌!」 「還有,我受傷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愛玲她們,免得這些總愛胡思亂想的女人們又瞎操心?」 上次因為自己遭受蘇桑暗算陷入昏迷,最後害得眾女為他提心吊膽的過了半個月,所以這次他不想再讓這些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們再為自己擔心。 「這些事情老大不用擔心,許文林院士早就已經吩咐過!」哼哈二將微笑著點了點頭。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支由數輛警車開道(殿後)的豪華車隊駛入龍華醫院特護病房區,兩位在日本政壇跺兩下腳就會引起強烈地震的日本政壇強人,現任日本首相田原次郎及新任自民黨總裁中村俊雄從同一輛汽車內走了下來。 「田原君請,還是中村君先請!」 經過一翻假惺惺的互相推讓,中村俊友率先走進了特護區醫療大樓,而田原次郎則落後半步緊緊跟在對方身後也走進了大樓,只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顯示了兩人之間現在的地位差距。 此時,這兩位政敵親熱的樣子就彷彿是一對患難與共的多年老友,不知內情的人絕對不會想到這兩位政客幾個小時前還在想著怎麼樣置對方於死地,也許這就是政治! 而這次兩位日本政壇強人之所以會一起來到這家中資醫院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請沈青這位造成這次災難的元兇出山。 雖然兩人都不清楚沈青會用什麼方法去收服哪個好像永遠也打不死的凶靈王,但他們兩人卻堅信這個傢伙既然可以把這個怪物放出來對付美國『三角州』,就肯定有辦法從新收服這個怪物。 這些天以來,日本陰陽師和自衛軍為了把凶靈王控制在富士山風景區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數百名陰陽師傷亡過半,自衛軍也承受了超過五位數巨大損失,二戰以來日本軍隊六十多年的傷亡總和可能還沒有這麼多。 讓兩人最為擔憂的事情還不在於此,現在富士山事件的真相已經在互聯網上面開始慢慢傳播開來,如果再不快點解決凶靈王打掃戰場重新開放富士山風景區這件事情的真相遲早會完全抖出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可能不會有人知道。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世界上的所有邪教組織肯定會再次冒出來藉機興風作浪,宣揚他們那套世界末日論衝擊世界現行的正常秩序造成混亂。 而以世界員警自居的美國老大哥到了這個關鍵時刻卻啞了火,田原太郎幾次打電話給美國總統小布希請求這位富士山事件的元兇之一向做為美國堅定盟友的日本伸出援助之手,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遭到了小布希無情的拒絕,氣得田原太郎差點在電話裡面直接問候小布希的祖系家族成員,並且執意違反正常生理常識要與小布希的老祖宗來一次零距離親密接觸。 特護病房內,沈青臉色蒼白一臉「憔悴」的躺在病床上接待了這兩位身份特殊的客人,甚至手背靜脈血管上還插著一枚針頭正在打吊針身上也包得如同粽子一樣,還真是動用了不秒道具把戲做足了全套。 看著沈青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清楚內情的中村俊雄在自己心裡暗自偷笑,沒想到這位中國富豪還這麼有表演天賦。 再反觀旁邊的田原太郎則一臉的愁容,以這位元中國富豪現在的狀態可能連獨自行走都成問題,讓他怎麼去降妖除魔收服哪個現在每時每刻都在給日本造成重大人員財產損失的凶靈王? 「真不好意思,前些日子去富士山度假受到暴徒襲擊身受重傷,所以不能親自招呼兩位!」 沈青很「吃力」的說完這些話語,然後做出一副因為說話太多而呼吸急促的樣子大口喘著氣。旁邊一名女護士連忙將氧氣管插進他的鼻子裡,才讓他慢慢又恢復了正常呼吸狀態。 看著對方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旁邊親自前來探望沈青這位中國富豪的田原太郎不由皺起了眉頭,把原本準備脫口而出的話語又給嚥了回來。 從對方現在身體狀況來看,根本不可能抱病前去收服哪個打不死的凶靈王,看來自己還是必須要另想辦法以解燃皺之急。 既然對方已經不能前去收服凶靈王,此時心急如焚的田原太郎也沒有興趣在留在這裡,於是假惺惺對沈青現在的健康和生活情況關心了一番,然後表達了日本政府對於沈青在日本遭襲擊事件的歉意,同時還表示他已經責成日本警視廳限期破案一定要將兇手緝拿歸案繩之以法(當然,最後的兇手肯定不會是美國老大哥!)。 說完這些口是心非的場面話,田原太郎又安慰了沈青幾句然後與中村俊雄在一群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醫院。 「如果不是因為要把中村俊雄頂上首相寶座,這麼笨的日本首相我還真有點不忍心把他扯下台,讓這種平時只知道高喊大日本帝國萬歲的笨蛋出任日本首相,其實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沈青站在安裝了單面反光玻璃的大落地窗前,目送下面駛出醫院大門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豪華車隊搖著頭歎息道:「看來這個田原太郎應該去測一下智商,居然就這樣被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給騙住了。」 「不是這個小日本太笨,而是老大你的演技的確一流,如果不知道內情說不定我們這樣經驗豐富的特工人員都會被你騙過去!」房間內的陳俊堂聞言,立即介面給沈青戴上了一頂高帽子。 「你小子到底是在誇人還是在損人,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刺耳?」 沈青在沒好氣地白了旁邊一臉賤笑的陳俊堂後,又遺憾地接著說道:「沒想到這些日本陰陽師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死絕,真是可惜!」 李國慶從沈青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於是問道:「怎麼,老大你準備出山去收拾哪個怪物?」 「暫時還沒有這種想法,等這些日本陰陽師全部死絕日本自衛軍精英缺失殆盡,而且日本人的傷亡人數也超過當年南京大屠殺數目的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沈青看著外面開始飄落的冬雨出了一陣神,然後才喃喃嘀咕低語了一句,「看來今年日本的冬天會格外寒冷!」 其實沈青遲遲不肯出手還有一個極度齷齪的原因,那就是紀香公主這位驕傲的日本公主還沒有主動送上門讓他一親芳澤,將對方收為自己私人寵物的機會。 眼瞧著自己將這件事情處理完以後,中村俊雄就可以順利取代田原太郎登上日本首相寶座,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回國覆命的日期也日益臨近,而他卻依然沒能敲開這位驕傲公主表面那層堅硬外殼品嚐到下面隱藏的鮮嫩果實,沈青也不由有些暗自著急。 在這種情況下,曾經發誓要將這位驕傲的日本皇室公主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沈青也暗自做出了一個決定,只要紀香公主一天不將自己送上門供自己品嚐,他就一天不出手收拾哪個正在日本富士山地區肆虐的凶靈王,反正現在死的是日本人又不是中國人,死在多管他屁事!-- 深夜,一輛車身上刻著日本皇室標誌的賓士車悄悄駛入華龍醫院,並且在出示了相關證件後直接駛入了內部特護病房區,被中村俊雄形容成一朵渾身長滿毒刺玫瑰花的紀香公主,身上披著一件高領黑色大風衣沒有帶任何隨從匆匆走進了醫療大樓,臉上表情凝重的紀香公主此時的心情只能會糟糕來形容。 就在幾個小時前,被新聞輿論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日本首相田原太郎,終於下定決心命令陰陽師與日本自衛軍對凶靈王進行了一次決戰性質的圍攻,希望能夠憑這最後一戰解決凶靈王。 被逼得出投無路的日本政府這次可是下足了本錢,將手中能夠調動的資源一次性全部拿出來,甚至將處於研究階段還存在著許多缺陷的超大功率鐳射武器也從實驗室裡搬了出來,就如同一名輸紅眼了的賭徒一樣將自己的家當一次性全部壓上與對手一決生死。 可最後的結果卻令人極度失望。跟凶靈王近距離鬥法的數百位陰陽師幾乎被凶靈王全殲,最後能夠逃回來的幾十名也都是缺胳膊少腿或身受重傷失去了馬上再戰的能力。 同樣參戰的自衛軍也是損失慘重,地面上百輛發起集團式攻擊的最新型98式坦克被凶靈王手中的巨劍如同切豆腐一樣全部劈成兩半,而在空中三十多架最先進的武裝直升機也被凶靈王用眼光殺死。 甚至在萬米高空進行精確定點轟炸的兩架F-22戰鬥機飛行員,也莫名其妙突然發瘋將富士山當成了攻擊目標一頓狂轟亂炸,而且在投完所有彈藥後還仿照當年二戰時的日本神風特工隊,英勇的對富士山進行了自殺式攻擊,將兩架價值數億美元的F-22隱形轟炸機撞向富士山,用數億美元的巨大代價重現了當年不成功便成仁的神風精神。 當然,付出這麼慘重代價也得到了一些戰果,做為凶靈王身上唯一實體部分的腦袋受到了自衛軍的重點關照打得殘缺不堪甚至被鐳射武器在額頭上開了一個大洞,也使凶靈王在這些現代化武器的攻擊下第一次受到了嚴重傷害。 這次行動徹底失敗,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日本政府再也無力阻止凶靈王向周邊特別是東京方向前進,沒有辦法用常規武器解決對方的日本自衛軍,甚至已經秘密做好了在凶靈王逼近東京時向對方投擲核彈的計劃。 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有親自上門求沈青親自出手將這個惡魔除去,否則日本政府一旦運用了核彈後果將是災難性的,同時也是日本皇室所完全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日本現在需要閣下的幫助,無論沈先生提出任何條件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商量!」 經過幾道安檢手續進入特護病房的紀香公主,眼瞧著躺在病床上面色紅潤沒有一點受傷跡象,並且此時正在與蘇桑、川島信子兩女調情的沈青,頓時明白了田原太郎哪個白癡上次肯定是被眼前這只狡猾的小狐狸給騙了,而對方裝病的目也無非是想趁這次的事情從日本政府身上撈取更多好處。 既然已經清楚對方的底牌,紀香公主也沒有再說些開場白做為鋪墊,而是直接表達了自己此行來意以及日本政府準備為些做出巨大犧牲的決心。 「我與紀香公主還有事情要談,你們兩人先去隔壁休息。」 沈青在身邊兩女的臉上親了一下將兩女打發出去,然後伸手在自己身邊蘇桑走後空出來的位置上拍了拍嘻笑著說道:「尊敬的公主殿下,如果你想表達一點誠意就請坐到這裡來,我現在可是被美國人襲擊受了『重傷』的重病號!」 紀香公主雖然來之前就有了犧牲色相的準備,但還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見面就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這讓貴為日本公主並且自視甚高從來不將男人放在眼中的她有些難以接受。 但想到自己此時來到這裡所背負的重大使命,紀香公主也不得不如同剛才哪個出身低賤女人哪樣靠坐在沈青身邊,等待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來污辱她做為日本皇室成員的驕傲。 「親愛的妃香公主,你現在心裡肯定十分不甘心貴為日本皇室公主的自己,要如同剛才哪兩個出身低賤女人哪些來伺服我這個中國男人,對嗎?」 對於眼前這份自己期待已久的美食沈青當然不會客氣,伸手將這位高傲日本公主攬進懷裡並且用手背輕輕摩擦著對方光滑白嫩的小臉蛋,然後低下腦袋在對方耳邊輕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蘇桑也是緬甸皇室的公主,她高貴的出身絲毫不會比你這個日本公主要差多少,可她還不是一樣躺在我的身邊任由我玩弄她的身體,並且想方式法討本小少爺開心!」 眼見紀香主公主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沈青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道:「但是玩弄一個日本公主對於我來說卻有著不同的含義,世界上可能沒有什麼女人比日本公主這個身份更加能夠讓中國男人興奮!」 「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有風度的紳士,可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其實是個無恥之徒!」 雖然說自己來之前就已經有了獻身的準備,但面對眼前可惡男人對於她這個身份高貴公主的侮辱,平時總是高高在上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紀香公主,頓時氣得小臉蒼白眼中也閃過一絲憤恨神色。 「無恥之徒?」沈青像是聽見了什麼很笑的話語,伸出將懷裡的女人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然後很嚴肅地對她說道:「世界上沒有一個民族比日本民族更加卑鄙無恥、凶殘野蠻,更加口是心非、兩面三刀,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中國人認為日本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沈先生好像也是其中一員吧?」紀香公主冷笑著說道。 「你猜的很對!」沈青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道:「在中國我這樣的人叫憤青,我還可以很坦白向尊敬的公主殿下承認,這些天以來我一直都在這裡花天酒地、夜夜春宵根本沒有受重傷,而且每次與女人做愛的時候就會想到你們日本人此時正被凶靈王像豬一樣無情的宰殺,這時我就興奮得全身發抖連性功能也比平時提高了不少,只幹得川島信子哪個淫賤的日本女人呼天搶地直喊饒命!」 「看來我們日本皇室選擇與沈先生合作,將中村俊雄推上首相寶座是一個很重大的失誤!」 一直以來她還一直認為眼前這位沈先生只是對於日本人比較反感,就如同大多數日本人不喜歡中國人哪些。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在高估自己的同時也低估了眼前這位中國男人對日本民族的仇恨程度。 「真是遺憾,既然紀香公主認為這是一個錯誤,那麼我們就沒必要將這個錯誤繼續下去,房門就在哪邊你這位尊貴的日本公主可以隨時離開,我們之間的所以協定也同時全部做廢。」 明知道對方不可能就這樣結束與中村俊雄的合作,放棄二戰後半個多世紀來日本皇室重新進入政壇的最佳機會。 所以沈青臉上掛著自信滿滿的笑容,伸手指著房門對旁邊臉色鐵青狠不得用眼神殺死自己的紀香公主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看著眼前女人臉上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變幻著不同表情,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掩藏不住的笑意。能夠從精神上讓眼前這位身份尊貴渾身帶著毒刺的日本公主屈服,其實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只要沈先生能夠幫助日本渡過眼前的難關,川島信子哪個過氣小明星能夠做到的事情紀香也同樣可以做到!」 可能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在對方已經對她下了逐客令的情況下,還如同婊子般懇求眼前這個中國男人來玩弄自己的肉體踐踏自己的尊嚴,一股強烈的屈辱感讓紀香公主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眼中也開始瀰漫著一層水氣。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9#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5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六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日本公主又怎麼樣,還不是像婊子一樣求我這個中國男人玩弄她的身體!」 看著這位高傲的日本公主終於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而且還如同性飢渴的深閨怨婦一樣主動請求自己去享用她美妙的胴體,沈青頓時感覺到一種做為中國男人從來沒有過的驕傲。 「沒想到身份尊貴高高在上的紀香公主,也會有這樣淫賤的一面!」 沈青伸手撫摸著紀香公主那張漂亮的小臉蛋,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繼續打擊對方做為一名日本皇室成員的驕傲蹂躪著對方的自尊。同時也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今天晚上將這位驕傲公主外表堅硬的外殼敲碎,否則以後就很難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呤!」 雖然他現在還談不上是女人方面的泡妞專家級人物,但在玩弄過高傲、固執、純情、幼稚、花癡等各種各樣女人之後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外表顯得堅強的女強人其實她的內心越是脆弱,而且比普通女人更加期待有比她強大的男人來征服、呵護她,平時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並且在自己遇上困難的時能夠幫助她走出困境。 「求你,別再說了,那次不幸的戰爭已經過去了六十多年,為什麼我們還要將兩個民族之間的仇狠沿繼下去繼續仇視對方呢?」 再也無法忍受對方在言語上對自己折磨的紀香公主眼中屈辱淚水終於滑框而出,此時她只是一個眼含淚水無依無靠、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平時哪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彷彿自己就是這個世界女皇的紀香公主,此時已經被眼前這個中國男人完全踩在了腳下。 「唉!」沈青聞言不由搖著頭歎了一口氣。 因為這種不幸是降臨在中國人頭上,所以你們這些日本人當然可以很輕易忘記這段慘痛的歷史,但中國人記憶中卻牢牢刻著旅順口大屠殺、南京大屠殺、731細菌部隊這一個個讓每個中國人難以忘懷的恥辱名詞! 眼見這位驕傲的公主落下了眼淚,沈青也感覺現在差不多應該到了用柔情來馴服對方的時候,於是將女人嬌柔的軀體重新攬入懷中並且低頭溫柔地吻干她臉上的淚痕,然後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對不起,剛才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 如同沈青預料的哪樣,自己的道歉不但沒有讓女人停止哭泣反而讓她一下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男人的懷中大哭起來,彷彿要將以前憋在自己心中的委屈一次全部發洩出來。 「有什麼委屈就哭出來不用硬撐著,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留給男人,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永遠快樂幸福!」 沈青溫柔地撫摸著懷中女人的秀髮,趁著紀香公主現在心神失守的時候使勁向對方灌迷魂湯,讓女人能夠體驗到哪種有個男人依靠真幸福的感覺,在她的潛意識裡埋下依靠自己的念頭。如果她以後再遇上什麼困難的時候,就會很自然地想到向自己來尋求幫助。 沈青現在還清楚記得,自己發達前曾經看過的那本男性雜誌對女人的精闢描述;女人其實就是一種標準的感性動物,自身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如果你能在合適的地方,迎造出一種合適的氣氛,哪麼這之後不用你再做什麼,她們也會自動在腦海裡編織出美麗的未來,很自然把你想像成她心中的白馬王子認為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緣份! 當時自己購買這本連刊物名稱都沒有的雜誌才花了幾塊錢,但這本雜誌上教導的一些泡妞招術卻讓他受益匪淺,當年追愛玲時能夠擊敗眾多競爭者最終抱得美女歸這本雜誌功不可磨。 聽著懷中女人不停哽咽的哭泣聲音,沈青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就這樣靜靜將對方緊緊抱在懷裡,如同愛撫小狗一樣撫摸著懷中女人的腦袋,想要將她這樣高傲的女人變成自己的私人寵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需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和足夠的耐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低頭再看將腦袋埋在自己懷裡的紀香公主時,對方居然就這樣貓在自己懷裡進入夢鄉! 此時的紀香公主,少了平時做為日本皇室公主以女強人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時的哪種高傲氣質,而多了一些小女人楚楚可憐的嬌柔讓人不得不愛憐。 看來這位紀香公主高傲後面同樣也隱藏著一顆極度脆弱的心靈,今天在自己言語刺激下終於將她表面那層堅硬的外殼敲碎,徹底將堅強背後的軟弱暴露無遺。 沈青低頭在女人粉嫩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伸手解開女人上衣鈕扣輕輕掀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純黑色的性感縷空乳罩,真是沒想到這位平時孤傲的紀香公主居然會用stundty這種專門生產性感內衣的義大利著名內衣品牌,不知道下面的內褲會不會也是這個牌子的性感薄紗小內褲。 看著胸罩頂端兩顆明顯的突起沈青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所擁有的特殊身份,他還沒將女人的胸罩脫下來下面的小兄弟就已經開始興奮起來,日本公主這個特殊身份對於中國男人的誘惑力果斷是非同反響! 伸手在女人前扣式的胸罩上輕輕一撥,一對起碼有36E的大筍乳就直接跳了出來如同果凍一樣在男人眼前顫抖著,一對大筍乳頂端兩顆小櫻桃呈現出一種只有少女才會擁有的粉紅色,讓沈青突然冒出一個極為荒唐的念頭,這個日本公主不會還是處女吧? 但這個想法也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以現在日本16歲以下處女比中國大熊貓還稀少的現狀來看,今年已經25歲而且身後還不乏年輕俊才追求的紀香公主不可能還會是處女。 但是當沈青伸手在女人胸乳頂端蓓蕾輕輕碰觸了一下後,這個念頭又再次從腦子裡冒了出來,因為紀香公主胸乳頂端的蓓蕾被他輕輕一碰就馬上挺立起來,粉紅色的蓓蕾附近區域也馬上起了一層小噶瘩,而這些特徵都是處女所特有。 想到眼前這個日本公主很有可能還是處女,沈青這個有嚴重處女情節的男人頓時感覺自己心跳突然加速,甚至連呼吸頻率也突然加快了許多,下面的小兄弟也如同抹了印度神油般突然豎了起來,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沈青將腦袋埋到女人兩峰之間,貪婪地吮吸著對方胸前哪種處女特有的淡雅乳香,雙手也不老實的開始對女人胸前的雙乳發起了攻擊,哪種絕佳的彈性及乳房裡面一團有些硬硬的東西更加讓沈青確定了紀香公主原裝處女的身份。 感覺女人乳房及頂端的蓓蕾在自己手中漲大勃起,沈青微抬起頭含住女人左邊的蓓蕾如同嬰兒吃奶一樣大力吮吸了起來,頓時讓正在處於睡夢狀態的紀香公主嘴中發出一陣平時經常在日產色情影碟中可以聽到的哪種用日文發音的呻吟聲。 享受完紀香公主胸前的豐滿,沈青轉移陣地繼續向女人胸乳以下探索女人身上更多的未知領域。當他親吻到女人肚臍位置時,紀香公主突然全身一陣巨震嘴中的呻吟聲也突然提高了幾個分貝,讓沈青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女人身上第一個性感點。 繼續往下,沈青熟練地解開了女人的腰帶,發達後的這一年多時間裡被自己解開腰帶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同時也讓他總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經驗,女人的性格其實從她喜歡選擇配戴什麼樣的腰帶就可以分辨出來。 比較穩重保守的女人往往會選擇哪種外面樸實而且比較難解的腰帶,而性格比較隨便開放的女人則往往喜歡選擇哪種很花俏卻很容易解開的腰帶。 在將女人的褲子徹底褪下來之後,一條stundty品牌的純白色薄紗性感呈現在了沈青眼前,薄薄的細紗掩蓋不住下面的一抹黑色,旁邊幾根不聽話的體毛露在純白內褲外面彷彿在向沈青打招呼,黑與白兩種有著明顯差別的色彩給沈青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居然讓他這個玩弄過各種類型漂亮性感女明星及清純小女生,可以說在女人這方面是見多識多的男人一下看呆了! 良久後,沈青才從癡呆狀態加過神來,當他伸手準備扒下女人身上這塊最後遮羞布的時候,兩隻修手的小手阻止了他的這個不良企圖,已經被男人從睡夢中弄醒的紀香公主羞紅著臉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說道:「我怕!」 沈青抬頭看了一眼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女人沒有說什麼,而是經驗豐富的先用雙腿膝蓋頂住女人雙腿以防止女人突然將兩腿閉攏,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不用怕,哥哥會很溫柔的讓你渡過初時的痛楚,體會到哪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雖然得到了男人保證,但是當沈青脫去身上衣服準備進入女人體內的時候,紀香公主還是全身一陣僵硬肌肉也隨之自然緊縮,讓沈青進入女人體內的幾次努力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對於這個身嬌肉貴的日本公主沈青並不想強行進入讓她受到傷害,以至於給對方在以後的性愛中留下陰影對性愛產生恐懼感或牴觸情緒,於是他暫時放棄了馬上奪走女人處女之身的想法,而是重新與女人接吻並且撫摸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重新開始培養氣氛。 感覺到紀香的接吻技巧十分拙劣,沈青趁女人換氣的時候奇怪地問道:「難道紀香公主從來就沒有接過吻嗎?」 紀香公主聞言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在日本16以上還是處女就會成為同學們恥笑的對象,而他現在都已經25歲了居然還沒有接過吻,這要是傳出去可能都沒人會相信。 「害什麼臊,在我們中國這只能說明你是個好女孩子!」 沈青微笑著低頭又在紀香公主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女人耳邊輕聲說道:「我現在要進來了,你盡量放輕鬆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嗯!」紀香公主很羞澀地點了點頭,同時深呼了一口氣準備接受做為一個真正女人的洗禮。 可能是由於這次沈青前戲準備做的比較充足,而且紀公主此時下面在他熟練的手法刺激下也已經完全濕潤,所以這次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痛!」當沈青進入她體內的時候,紀香公主感覺自己就如同被男人從兩腿中間被撕成了兩半,劇烈的疼痛感讓她不由低聲叫喚起來,眼角也同時流出了兩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晶瑩淚水。 由於有嚴重的處女情節,沈青平時玩弄女人時也會千方百計尋找處女,所以他在怎麼樣才能讓處女度過破瓜時的痛楚這方面也早已經是經驗豐富。 當他感覺到身下女人痛苦的時候,就沒有再繼續動作而是讓自己的小兄弟停留在對方體內,然後俯下身體溫柔地吻干了紀香公主臉上的淚痕,並用雙手揉搓著女人胸前的一對豐滿乳房刺激著女人性慾,同時也可以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減輕痛苦。 長期的實踐證明,如果男人第一次能夠對女人溫柔給她留下比較美好的初夜回憶,在以後的日子裡就會得到千百倍的回報,女人也會經常回憶起初夜時男人對她的溫柔死心蹋地的愛上你。 十多分鐘後,紀香公主終於在男人老練的調情手法中逐漸興奮起來潮水般的快感逐漸蓋過了破身的痛楚,她也開始試著用手撫摸男人的身體刺激對方身上的敏感部位,口中的呻吟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感覺到女人已經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強壯,憋得很難受的沈青也不再客氣開始享受身下處女青澀的萬種風情,一場中國偉男征服日本皇室公主的好戲也開始在這間病房內拉開了序幕…… 「啊……」感覺兩人都已經快要到達慾望頂峰的沈青加快了動作,用連續十幾記全壘打將自己及女人一起送上了慾望的顛峰。 激情過後的紀香公主軟軟地靠在沈青的懷裡喘著氣,享受著高潮餘韻給自己帶來的異樣快樂,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時咄咄逼人的氣勢顯得格外的柔弱,就如同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有些懶洋洋的紀香公主貓在男人懷裡撫摸著沈青胸前兩塊結實胸肌突然開口說道:「你真是強壯,日本男人中很少有你這樣強壯的身體!」 「跟著我的女人雖然可能不會全部擁有名份,但她們每一個都可以得到幸福,因為我深深愛著她們每一個人!」 沈青一邊玩弄著女人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一邊微笑著說道:「處理完凶靈王我就會回上海,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回去?」 「跟你回去,然後成為你華麗籠子裡養的一隻金絲雀?」 紀香公主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但還沒有好到能夠讓我為你拋棄一些的地步,所以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卻不會跟你回上海!」 看著眼前這位恢復理智又重新擺出一副精明能幹女強人模樣的紀香公主,沈青也只能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不滿,看來像她這樣有野心的女人是永遠不會臣服於男人胯下,最後成為一隻被養在籠子裡的漂亮金絲雀。 沈青伸手將房頂的藝術小吊燈關掉就這樣抱著懷中的女人靜靜躺在床上,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腦袋裡卻不斷飄蕩著愛玲眾女及小寶貝沈世伏的身影,看來自己是想家啦! 想到自己深愛著的妻子和兒子,沈青突然對徹底征服懷中這個身份特殊女人最後讓她成為自己寵物狗失去了興趣,只想著怎麼樣快點解決掉凶靈王然後回去與家人團聚。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將原本緊閉的窗簾吹開一條縫隙,讓窗外明亮的月光透過這道窄小縫隙將淡白色的柔和光芒撒到了兩人身上,讓沈青不由想到同處於這片月光之下的愛玲眾女現在正在做著什麼-- 而此時,同處於一個月亮之下的小貝克衛斯卻是極度的鬱悶,就在一個小時前他接到了約翰。扎依德將軍的密電;由於日本的事情現在鬧得太大,軍方已經正式刪除了他們這些人在國防部內的所有相關檔案,並且將這些檔案轉交給了中情局專門清理叛徒的秘密單位354部隊。 「唉!」抬頭看著天上明月的小貝克衛斯不由深深歎了一口氣。 他們這些為國家出生入死的戰士到最後居然成了國家需要馬上清理掉的物件,這種身份上的轉變真是他們這種將榮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戰士的悲哀。 第二百二十七章 「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手中拿著打火機正準備給自己點上香煙的小貝克衛斯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叮」的一聲按下打火機將手中的香煙點燃。 這是一個小時來的第四聲槍響,同時也代表著已經有四位曾經跟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用子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許死亡才是我們這些被祖國拋棄戰士現在最好的選擇!」 小貝克衛斯猛吸了一口香煙,在煙霧瀰漫中緩緩將手放到了自己腰間的手槍上,但想到這次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放在手槍上的手又縮了回來,他現在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唯一意義就是繼續完成任務,用實際行動洗刷因為失敗給『三角州』帶來的恥辱,這樣才能讓哪些長眠於日本富士山腳下戰友們的犧牲變得有價值。 一陣冬夜寒冷的海風吹過,小貝克衛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身上的迷彩服然後轉頭走回了營地。 宿營地此時的氣氛也是一片沉悶,近百名正在用酒精和毒品麻醉自己的特種兵東倒西歪躺了一地。而旁邊幾位正在擦拭著自己愛槍的大兵,顯然還在考慮是不是也應該選擇這個小小海島做為自己長眠的地方,這樣自我了斷總比死在自己人手中要舒服。 「阿客溜斯你過來一下。」小貝克衛斯衝自己此時正在吸食大麻的副官揮了揮手,然後轉頭走進了自己的帳蓬。 嘴中吸著大麻跌跌撞撞走進來的阿客溜斯單手撐在桌子上,嘴中噴著難聞的酒味大聲質問道:「長官,哪些該死政客為什麼要拋棄我們,『三角州』難道就這樣徹底完蛋了嗎?」 「你還記得自己加入『三角州』時的誓言嗎?」 小貝克衛斯看著自己這位情緒有些失控的副官,平靜地說道:「我們這樣只是另一種形勢的為國捐軀,同樣都是為了國家的利益沒有什麼好報怨!」 「我從來就不害怕死亡,可是這樣不名譽的死去我不甘心,不但沒有勳章甚至沒有給我還只有五歲兒子留下一分錢撫恤金!」 阿客溜斯扔掉手中的香煙,雙手抓著小貝克衛斯的衣領大吼道:「我們是世界上最強大同時也是最驕傲的職業軍人,所以我們不甘心就這樣如同窩囊廢一樣的死去,你明白嗎?」 「長官,我們都是不畏懼死亡的優秀戰士,但就這樣不名譽的死去我們確實不甘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在外面喝酒吸大麻的士兵們都集中到了帳蓬門口,等待著小貝克衛斯上校給他們一個說法。 小貝克衛斯站起來看著這些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心裡不由一陣刺痛彷彿被軍刺在上面捅了一刀似的,從基地出發時上千名士氣高昂的精銳部隊,此時也就只剩下了眼前這不足百人而且士氣低落的殘兵。 大家此時的心情他也能夠理解,這些優秀的戰士都是從美國各作戰部隊抽調到『三角州』的精英,都是經歷過實戰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擁有堅定意志的真正戰士,胸前密佈的功勳章就是他們榮譽的象徵。 可如今這些出生入死為保衛偉大美國而戰的英雄們,卻突然變成了一群被祖國拋棄的喪家之犬,這其中身份上的巨大變化給他們精神上帶來的壓力常人絕對無法想像。 「其實在富士山腳下的時候,我就想用子彈結束自己的生命,但阿客溜斯卻用一句話阻止了我這個極度愚蠢的行為。」 小貝克衛斯走出帳蓬來到這些士兵中間,然後轉頭向身後的阿客溜斯大聲吼道:「阿客溜斯,我命令你現在把哪些話再重複一遍。」 阿客溜斯得到長官的命令,立即習慣性地站直身體用最大的音樂吼道:「貝克衛斯的兒子不應該是一位不敢承擔責任,想用死亡來逃避一切的膽小鬼!」 「阿客溜斯的這句話,讓我沒有用死亡來逃避責任!」 小貝克衛斯站到旁邊彈藥箱上,舉起拳頭大吼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趁中情局的354部隊還沒有找到我們之前去完成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任務,用鮮血與生命來洗刷失敗帶給『三角州』的恥辱,讓所有美國士兵都知道『三角州』永遠沒有完不成的任務。」 環視了周圍被自己一席話激勵得重新挺直了腰板的士兵,小貝克衛斯接著又大聲吼道:「天亮後,我們將出發前往中國上海,如果誰不願意去的可以趁著現在天還沒亮離開這裡,我不會阻止!」 「三角州、三角州……」找到目標重新振作起來的美國大兵們,取來自己的武器對著天空扣動扳機瘋狂掃射直到將彈匣中的子彈全部打完,『噠、噠、噠』的槍聲飄蕩在這座小島上空在寂靜的海面上傳得老遠-- 太陽還沒有升起,可是空氣裡卻已瀰漫著破曉時的寒氣,草上也已掩蓋了灰色的露水;早起的雲雀在那半明半暗的雲空高囀著歌喉,而在遙遠的天際則還剩下一顆巨大的晨星正凝視著地面有如一隻孤寂的眼睛。 距離富士山風景區二十多公里左右的一個小城鎮內凶靈王還在肆虐著,失去了手中最後抵抗凶靈王籌碼的日本政府現在只好將一座座城鎮的居民完全轉移,眼睜睜看著凶靈王揮舞著手中的巨劍發瘋似的將一座座小城鎮變成一座座巨大的垃圾場。 而此時,在中國政府從日本政府哪裡得到足夠多好處的基礎上,沈青與三清子兩人也終於開始行動起來,在日本政府的協助下在一座還沒有被凶靈王蹂躪過的小城鎮內布下了專門對付凶靈王的火雷天崗五行大陣。 小鎮中央一要根二十八米,直徑達五米而且完全由超硬質合金製成的巨大圓柱形物體高高聳立,這就是這座由三清子布下這座火雷天崗五行大陣的陣眼,凶靈王如果想攻破這座五行大陣除非他能夠將這座合金高塔毀滅。 早晨六點半,太陽開始出現在地平線上通紅的邊圈背襯在晴空無雲的藍天上,合金高塔上一張圓桌上放著三明治、牛奶、荷包蛋等各種各樣的食物,而沈青與三清子兩人則面對面坐在圓桌兩旁邊,手中拿著刀叉正在享用這頓豐盛的早餐,彷彿他們兩人到這裡是來野餐而不是來對付凶靈王。 附近一座小城鎮此時正冒著陣陣青煙,偶爾還能夠聽到凶靈王興奮的嚎叫聲,看來他在哪裡現在玩得十分開心。 「三清道長,這座什麼鳥火雷天崗五行大陣聽名字好像很拽的樣子,到底威力如何頂不頂用?」正在分食著盤子裡荷包蛋的沈青頭也不抬地問道。 「不知道!」三清子用三個再簡單不過的字回答了沈青,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後接著又說道:「這個專門對付凶靈王的火雷天崗五行大陣,是幾百年前我從一本古籍上看來的而且以前好像也從來沒有人用過,所以頂不頂用及威力如何也不太清楚。」 「萬一不靈怎麼辦?」沈青有些擔心地問道。 「除了涼拌,還能怎麼辦?」 同樣也正在埋頭消滅桌上美食的三清子,抬頭飄了對面的沈青一眼嘻笑著說道:「對此我是一點也不會擔心,如果這個你口中的鳥陣真不靈光,我們就馬上撒開腳丫子跑路,到時候誰跑得慢被凶靈王追上就算誰倒楣!」 「靠,怪不得這個老烏龜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原本早就算計好了拿我來當墊背!」 沈青狠狠瞪了一眼對面這個滿面賤笑的千年老烏龜,在心裡把對方的人格狠狠鄙視了一番。如果到時候真出現這種狀況,自己大不了念個土地神咒來個瞬間轉移走人了事。 「吼吼……」 這時,一陣凶靈王鬼哭狼嚎的聲音由遠至近提醒著兩人早餐時間已經結束,接下來的時間該幹正事了。 「不急、不急,等凶靈王在這座小城鎮裡面開心完再動手也不遲!」 沈青看著凶靈王的身影由遠至近逐漸在自己的視野裡清晰起來,連忙拿出一台松下的AV攝像機對準凶靈王拍了起來,而且還微笑從嘴中冒出了一句廣告詞,道:「這種精彩時刻怎容錯過,松下多功能攝像機為您記錄下這瞬間的美好!」 「噗!」 此時,正坐在東京總部通過衛星觀看兩人是怎樣消滅凶靈王的日本政府幾名頭頭們,在聽聞沈青剛才的豪言壯語後,直接將喝到嘴裡的熱茶全部噴了出來。 這個中國富豪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有心情拍攝AV做留念真是有夠變態,真不知道他腦袋裡平時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而坐在另一邊的紀香公主,則滿臉笑意地吐出了讓身邊幾位隨從為之暈倒的話語:「臨危不亂這才是男兒本色,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他原本還這麼有個性,真是酷到掉渣啦!」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 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 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 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在凶靈王巨劍揮舞下,城鎮的一座座房屋大樓變成了一堆堆瓦礫。而高塔上已經拍完AV的沈青也將攝像機收好,然後口念金光神咒召喚出抗體金光,準備配合三清子開始發動火雷天崗五行大陣對付下面正在開心的凶靈王。 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沈青與三清子兩人劃破手腕上的靜脈將流出的鮮血澆在高塔頂部正中央放置的一塊倒八卦鏡上,鮮血流落在八卦鏡上就彷彿滴在吸水紙上面一樣瞬間消失,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也隨之風雲變幻開始聚集起開始烏雲,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的悶雷巨響。 「不好!」天空中一道閃電劃突長空彷彿就是一條正在扭擺著身體的銀色巨蛇,高塔上的兩人同時心生警兆大叫一聲同時從二十多米的高塔頂端往地面跳下去。 幾乎就在兩人跳離高塔的同時,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正中安放在高塔頂部那塊八卦鏡,整座合金高塔的塔身頓時就像正在充電的蓄電池一樣渾身流動著一層藍光,嚇得已經安全落地的兩人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剛才不是他們兩人第六感比較發達可以預知危險,現在說不定已經閃電巨大的電流直接電成了兩隻身上飄蕩著陣陣烤肉香味的死「刺蝟」。 「三清老道,難道那本古書上面沒有註明千萬不能站在陣眼之上這句話嗎?」沈青斜著眼睛瞄了旁邊的三清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剛才的閃電差點沒把我們兩人給直接電熟了!」 「你小子這不是廢話嘛!」三清子同樣用極度不友好的語氣回答道:「如果早知道,我還會跟你小子一起在上面吃早餐看風景?」 就在下面兩人鬥嘴的同時,整個塔身被一層流動藍光所籠罩的合金高塔頂端突然向天空噴射出一道直徑約三米左右的巨大光柱,彷彿一根可以無限伸長的如意金箍捧一樣直插雲霄。 天空中亂舞的閃電馬上如同得到指引一樣,開始向火雷天崗五行大陣範圍內集中襲來,一道道閃電(天雷)同時落下把地面炸開一個個冒著青煙的大坑,有幾道甚至就落在了距離沈青、三清子兩人不遠的地方嚇得兩人馬上抱頭飆走,看來這些被火雷天崗五行大陣引來的天雷,攻擊目標不光只有凶靈王還包括陣內的所有物體。 相對與兩人的抱頭鼠竄,做為天雷重點攻擊目標的凶靈王日子就沒有這麼好過了,一道道從天而降的閃電如同熱追蹤導彈一樣,不管他跑到哪裡天雷都會緊隨其後轟向哪裡,直炸得他一佛升天、二佛出殼痛苦的發出一陣陣淒慘吼叫聲。 第二百二十八章 「轟……」 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正好擊中凶靈王實體部分的腦袋,將他在上次與日本人火拚中就已經受傷的頭部轟得整個凹陷進去,腦袋上頭髮也如同被燒焦一般冒著陣陣青煙如刺蝟般根根豎立起來。 重要部位被天雷重創的凶靈王頓時仰天發出一陣慘叫聲,連腦袋下面的靈體部分都時隱時現顯得極為不穩定,腦袋額頭部位被日本人鐳射武器射穿的大洞中也開始流出了一種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暗黑色液體。 「哧……」 當這種暗黑色液體掉落在地面的時候,就如同硫酸一樣馬上冒出一陣陣青煙將水泥地面腐蝕出一個個小坑,而且周圍的所有植物也瞬間枯萎死亡。 被天雷轟得只剩下半條命的凶靈王,可能是出於求生的本能也彷彿感覺到自己應該盡快離開這個小城鎮,於是飛身朝小鎮外跑去想盡快擺脫身後緊追不捨不斷從天而降的天雷。 就在凶靈王馬上就要逃出火雷天崗五行大陣攻擊範圍的時候,兩側突然閃過兩道拖著七彩霞光的劍氣將他硬生生又給逼了回去,手執紫霞的沈青與手執純鈞神劍的三清子兩人堵在了凶靈王前面。 「沒打報告就想開小差去上廁所,你這個人還真是沒有一點紀律觀念!」 看著眼前被天雷轟得全身直冒青煙的凶靈王,沈青還不忘記將對方調侃一番,讓旁邊的三清子不由微皺了皺眉頭,在心裡將沈青的人格也鄙視了一番。 面對一個沒有任何思想只知道本能毀滅周圍一切的凶靈王還要開這種低級玩笑,這小子還真是夠無聊。如果只是為了消滅凶靈王替天行道本來也無可厚非,但他殺完之後還要去奸屍就不對了! 「吼吼……」 凶靈王可沒有中世紀歐洲武士哪樣講禮貌決鬥之前還要先行個騎士禮,二話不說直接就舉起手的巨劍大吼一聲全力朝眼前這兩個檔住自己去路的人劈去,空中頓時響起一陣空氣被劍氣劃破的「哧哧」響聲,嚇得沈青兩人急忙空空躍起躲開凶靈王這全力一擊。 雖然眼前這個凶靈王已經受了重傷,但這樣全力一擊的威力兩人能不能承受得起他們心裡也沒有底,所以保險期間還是暫時避其鋒芒比較好,只要能夠將凶靈王控制在火雷天崗五行大陣範圍之內,不用兩人動手天空不斷落下的天雷就會將凶靈王直接轟成灰燼。 「轟……」 天空再次劃過一道閃電,一記天雷準確擊打在凶靈王身上讓這位原本就已經身受重傷的老大,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痛苦的發出一聲慘叫仰面倒在了地上,額頭傷口部位黑血大量湧出就連靈體部分也開始逐漸淡化消滅,最後只剩下一個實體部分的腦袋還在掙扎。 「三清老道,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發揚一下國際主義仁道精神趁現在上去補兩劍,讓這位宰殺了數十萬頭日本豬的『有功之臣』早點去見上帝,不用再受這種被天雷轟的痛苦滋味?」 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沈青這種投機份子當然不會放過,沒等三清子回話沈青就高喊一聲『電光斬』舉起手中的紫霞神劍在空中劃出一道七彩霞光朝凶靈王的腦袋劈去。 已經被天雷轟得差不多只剩下半條命的凶靈王哪裡還經得住沈青這絕殺一擊,整個腦袋表面泛起一層如同太陽一樣明亮的紅光,直接被『電光斬』強大的能量打得高高拋向空中。 看著掉落在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凶靈王,沈青心中突然靈光一閃沒有繼續將對方劈死,而是召喚出攝魂塔將凶靈王收入其中讓他在裡面養傷,說不定以後自己遇上危險還可以再把這傢伙放出來保命。 眼見凶靈王最後居然就這樣被自己收服,沈青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表情將手中紫霞寶劍高高舉起,做出一副無敵英雄斬死惡魔後的標準姿勢,頓時讓正在東京總部觀看現場直播的紀香公主雙眼發光,將沈青此時的英姿深深刻在了自己記憶中。 「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我現在真的開始有點愛上他啦!」 眼見犧牲數百名陰陽師及數萬自衛隊精銳都沒有消滅掉的凶靈王就這樣被沈青輕鬆消滅,紀香公主臉上也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日本人崇拜強者鄙視弱者,尤其像紀香公主這樣高高在上從來不將任何男人放在眼裡的皇室公主更是如此。現在眼見佔有自己處女身的男人是一位如此英勇無畏的勇士,頓時讓她心裡冒出了一種強烈的驕傲自豪感。 「我要馬上去補一下妝,然後去迎接我們的英雄!」 紀香公主自言自語地低聲嘀咕了一句,站起身來在跟旁邊的幾位政府大佬打了聲招呼,然後領著自己的隨從走出了房門-- 東京大酒店頂樓總統套房浴室內,剛收服凶靈王回來的沈青正在泡在浴室寬大的衝浪浴缸內裡享受著旁邊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提供的優質服務,川島信子熟練的按摩手法在為沈青解除疲勞的同時也讓他舒服的閉了眼睛,而旁邊的蘇桑則將一顆顆剝好皮的葡萄及切成小塊的水果送進男人的嘴中。 「吱--」 浴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身上只披著一件寬鬆浴袍的紀香公主走了進來,然後朝正在伺服沈青的兩女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待兩女退出浴室後紀香公主才伸手解開浴袍的腰帶,隨著浴袍的滑落一具成熟女體在浴室濃密水蒸氣籠罩下顯得有些朦朧,浴袍下面居然是真空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只見此時的女人肌膚白如雪霜、雙峰堅挺高聳、小腹平坦光滑而無一絲贅肉、大腿渾圓修長,還有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方寸地,身體的第一處肌膚無不透露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風情。 紀香公主跪坐在男人的身後,伸出纖纖玉手接替了川島信子的工作開始為躺在浴缸內的男人按摩,做為一位身份尊貴的皇室公主她以前從來都是別人伺服她,而今天則是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願的伺服男人,所以在按摩的手法和力道上難免有些生疏,讓斜躺在浴缸裡的男人馬上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紀香,再過兩天我就會帶著蘇桑和川島信子離開日本,我們兩人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沈青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示意她停止,順手就將女人也扯進寬大的衝浪浴缸然後張開雙臂將這位日本公主抱進自己懷中。 毫無防備被男人拉下浴缸的紀香公主嬌嗔地白了男人一眼,然後櫻唇輕啟再次吐出了女人撒驕時最經典的兩個字;討厭! 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用他自認為對女人最具有殺傷的目光看著懷中的紀香公主,深情地說道:「親愛的,我現在依然希望你能夠改變主意跟我們一起回上海?」 「你也應該明白中國與日本兩個國家之間現在的關係並不友好,由於歷史及客觀存在的各種原因還處於互相敵對的狀態,兩個同樣偉大的民族也相互仇視將對方視為民族最大敵人,如果這個時候一名日本公主跟隨一位中國富豪前往中國定居而且還是做這位中國男人的情婦,日本皇室將會馬上聲譽掃地失去日本國民的尊敬,這種責任我一個女人實在是承當不起。」 紀香公主抬頭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後,才接著說道:「成為一名日本皇室成員,我的肩膀上同樣也背負著許多沉重的東西,所以我不可能因為愛情而拋棄現在所擁有的一些,同你一起回上海成為日本皇室的叛徒,希望你也能夠體諒我的苦忠!」 「我尊重你最後的決定,雖然這個決定讓我非常失望!」 沈青看著懷中這位一絲不掛的日本公主歎了一口氣,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這位已經被他破身品嚐到性愛快樂的女人,會不會在自己離開後因為耐不住寂寞而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給自己戴了一頂綠油油的高帽子。 「你真是個幾乎接近完美的好男人。」紀香公主用崇拜的眼光瞧著這個收服了凶靈王的英雄,喃喃說道:「人家其實也十分不想離開你呢!」 沈青本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女人柔軟豐厚的嘴唇給堵住了,兩具同樣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糾纏在一起瘋狂親吻著對方。 沈青將舌頭伸進女人嘴中勾出紀香公主粉紅色的香舌含在嘴中細細品嚐,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居然從對方的唾液中品嚐出了一絲如同蜜糖似的味道,看來自己已經在不知不學中對這位異國的公主產生了好感。 「親愛的,今天晚上用最粗暴的方式好好疼愛人家好嗎?」 長吻過後的紀香公主喘著粗氣,一張小臉因為剛才長吻時的缺癢而顯得格外紅艷,胸前乳房頂端的兩顆粉紅色的相思豆也因為剛才與男人身體的擦拭而漲大變硬高高豎立著,彷彿是在期待著男人對它們的寵愛。 「啊!」感覺到男人低下頭去一口含住自己乳房頂端其中一顆相思豆,紀香公主忍不住張口低呤了一聲。 經過男人這些天來的日夜澆灌,此時的紀香公主在性愛方面已經逐漸積累了大量經驗,也沒有了初次與沈青性交時的羞澀被動。 在男人對自己胸前敏感發起進攻的同時,她也將自己的小手伸向了男人兩腿之間最敏感的部位,開始對男人還是耷拉著腦袋的小兄弟展開了絕地大反擊,感覺著男人兩腿之間的偉大在自己手中逐漸漲大變硬。 「嘩!」伴隨著一陣水聲沈青突然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而他下面在女人纖纖玉手玩弄下已經高高昂起頭顱的小兄弟,也隨著沈青的動作在女人眼前不停晃動彷彿在向紀香公主示威似的。 紀香公主看著眼前這個能夠將她送上天堂的大傢伙,漂亮的臉蛋上也沒由來的又飄過兩朵紅雲。雖然此時男人沒有發話,但紀香還是明白沈青此時肯定是想讓她用嘴來為他服務。 紀香公主雖然與沈青做愛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用自己的小嘴來為眼前男人服務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經驗的紀香公主在遲疑片刻後還是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很溫柔的將男人下面高高豎立著的堅挺含入了嘴中,開始在實踐中學習怎麼樣才能夠給男人帶來更大快樂。 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女人會比日本女人更加能夠挑起中國男人的征服欲,至於讓一位日本皇室公主跪坐在跟前為自己口交更加是所有中國男人的夢想! 如果與川島信子哪種專業水平想比較,紀香公主的口舌技術就如同幼稚園裡的小朋友一樣稚嫩,但想到此時正為自己服務的居然是一位身份高貴的日本公主,沈青就感覺自己心裡冒出一陣強烈的自豪感全身也激動得微微顫抖。 「唔!」 在紀香公主粗糙口舌技術的服務下,沈青卻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並且很快就達到了慾望頂峰,忍不住伸手抱住身前女人的腦袋前後劇烈抽動了幾下,然後將自己生命的精華直接噴進了女人喉管裡,頓時把這位高貴的公主嗆得發出一陣劇烈咳嗽,嘴角邊流出的白色液體在浴室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淫蕩。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紀香公主推開男人跨出浴缸跑到寬大浴室另一頭的純金馬桶旁邊,然後趴在馬桶上將口中的乳白色「美容營養液」全部吐了出來,好半天還沒有緩過勁來。 沈青走到女人身後,一邊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背脊幫助女人順氣一邊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都怪我太過激動啦!」 「你這個壞蛋,剛才差點沒有嗆死人家!」 紀香公主嬌媚地白了沈青一眼,然後擦拭著她嘴角邊殘留的白色液體轉過身來,而此時的沈青卻盯著女人胸乳部位發起了呆。 只見,女人左邊豐滿乳房頂端那顆已經漲大勃起的粉紅蓓蕾上此時正掛著一滴乳白色的液體,紅與白兩種色彩交相輝映顯得是那麼的淫猥,頓時讓「見過識廣」的沈青也不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 「不許看、不許看嘛!」 此時,紀香公主也順著男人的目光發現了自己胸乳上的那處淫蕩,嬌媚的白了男人一眼後轉身將自己胸前粉色蓓蕾上那顆乳白色液體擦拭乾淨。 「紀香公主美妙的身體可真是讓人癡迷!」 眼瞧著婦人嬌嗲的俏模樣,沈青下面剛才已經口吐白沫以身殉國的小兄弟瞬間又活了過來再次驕傲地昂起了頭顱,感覺自己小兄弟漲得有些難受的沈青將女人推倒在純金馬桶上,然後從後面粗暴地進入了女人體內…… 激情過後,沈青將渾身軟得如同一根煮熟麵條一樣軟綿綿趴在純金馬桶上的紀香公主一把抱起,然後大步走進臥室將女人嬌柔軀體輕輕放在臥室寬大的床上。 懷中摟著因為剛才高潮時太過興奮現在大腦還處於當機狀態的女人,沈青從床頭摸出香煙跟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一根事後煙靜靜抽了起來,讓香煙內蘊含的豐富尼古丁融入自己血液之中,緩解性愛後全身肌肉傳來的陣陣疲勞及酸軟感。 數幾鍾後,從高潮餘韻中清醒過來的紀香公主,靜靜靠在沈青懷裡撫摸著男人胸前兩塊鐵餅似的堅實胸肌,迷醉地說道:「親愛的,你真是強壯,剛才在浴室裡差點沒把人家給弄昏!」 聽聞眼前這位日本公主誇獎自己性功能強大,沈青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了自豪的笑容,自從得到血鳳力量的自己在性功能方面的確比普通男人要強上許多,不然還真滿足不了愛玲眾女的正常生理需要,而能夠同時滿足這麼多女人的正常生理需要這一點,則是他一直感到十分驕傲的事情。 「還要不要,少爺這裡可是存貨充足子彈有的是!」 沈青伸手在紀香公主胸乳頂端的蓓蕾上重重捏了一下,頓時讓女人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親愛的,我非常喜歡你用日語大聲叫春時的樣子!」 沈青說著突然翻身將女人壓在自己身下,然後熟門熟路地再次進入了女人體內,男人與女人之間永遠也不會結束的戰爭再次上演……-- 中國上海外海 柔和似絮輕勻如絹的浮雲簇擁著盈盈皓月從海面冉冉上升,一縷清輝散向漆黑的海面彷彿給大海披上了一層銀灰色的外套。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中國上海外海 柔和似絮輕勻如絹的浮雲簇擁著盈盈皓月從海面冉冉上升,一縷清輝散向漆黑的海面彷彿給大海披上了一層銀灰色的外套。 一艘船身繪著一隻巨大浴火鳳凰的豪華遊艇靜靜飄浮在被銀暉籠罩的海面,遊艇燈火通明的巨大甲板上一個由純天然水晶製成的巨大水晶房間內,愛玲、歐陽寶兒母子及挺著個大肚子的李清四人正聚在一起欣賞著從海平面緩緩升起的明月。 而不遠處則跟著兩艘負責眾女安全保衛工作的東海艦隊大型巡邏炮艇,艦艇頂端不停旋轉的雷達密切監視著附近海域,防止哪些圖謀不軌的外國武裝(恐怖)分子會將愛玲眾女做為綁架目標,用眾女的生命安全來威脅沈青這位身份特殊的世界首富。 天空朦朧的月色投下神秘的影子,在水面上撒開浮動不定的光好似無數的銀魚兒在那裡跳動,正是那種「月光如水水明天」的意境。 懷中抱著微張著眼睛昏昏欲睡的沈世伏,歐陽寶兒突然對旁邊的愛玲問道:「大姐,老公他說這兩天就會從日本回來,你猜他會給我們帶什麼禮貌回來?」 「他這個人品味有限,估計又會是珠寶首飾!」 愛玲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了歐陽寶兒。通過這麼多年的相處,這個世界上估計已經很難有誰比她這個枕邊人更加能夠瞭解沈青的性格、品味及審美觀。 雖然現在沈青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他的品味好像還始終停留在西安時期,每次情人節或出差回來送給她們的除了珠寶首飾還是珠寶首飾,只是隨著他財富的增加這些珠寶首飾的檔次也逐漸提高,從最開始時的數萬美元一件上升到了現在的數千萬美元一件。 「大姐,給我們說說老公當年是怎麼抱得美人歸的吧?」 旁邊滿臉洋溢母性光輝撫摸著自己大肚子的李清,有些好奇地問道:「真的很好奇,像大姐這樣天仙似的美人當年怎麼就會選擇兩手空空一無所有的沈青做為終身伴侶!」 「我們相遇是在一個很普通的朋友集會上,當時大家都是成雙成對而就是我們兩人是單身一人,後來大家都進入舞池跳舞旁邊也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於是在極度無聊之下就聊了起來而且當時還聊得很投機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後來與他又交往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稀里糊塗愛上了他這個窮光蛋,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愛玲想起自己與愛人一起走過貧窮而艱苦的歲月,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一絲自豪的笑容。雖然現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很多,但她依然堅信沈青心裡真正深受的人還是自己這位曾經與他同甘共苦走過艱難歲月的原配夫人,而其他女人則是他男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產生的正常生理需要。 「哇……」 就在這時,歐陽寶兒懷中原本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沈世伏毫無徵兆的突然大哭起來,而且還大喊著媽媽使勁往歐陽寶兒的懷裡鑽。 「世伏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 歐陽寶兒連忙解開自己的衣襟,將自己乳房頂端乳頭塞進孩子的嘴中希望這樣能夠讓世伏安靜下來。可這個以前百試不爽的方法這次卻失效了,沈世伏吐出嘴中的乳頭繼續號啕大哭。 而此時,旁邊的愛玲也感覺到一陣心神不寧好像馬上就會發生什麼大事似的,連忙像起電話接通了身後兩艘巡邏艇上的艦載衛星電話,可回答她卻是不再是原來哪位掛著少校軍銜的周波海艦長,而是一名操著流利美國式英語的莫生男性聲音。 「親愛的沈太太,這兩艘巡邏艇已經被我們『三角州』接管,希望你這樣的聰明女人能夠認清眼前的形勢主動將遊艇停下來,免等下讓我們動手傷害到你們嬌貴的身體!」 小貝克衛斯站在巡邏艇的甲板上,左手拿著電話而右手則執望遠鏡準備欣賞這些富家太太們心慌失措的表情。 可是他最後卻失望了,因為愛玲在得知自己已經被綁匪脅持這個事實後沒有半點驚慌失措的表情,而是平靜的收起電話然後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與旁邊兩位元好姐妹繼續欣賞高掛天空的明月,讓小貝克衛斯不由也開始羨慕起沈青哪位魔鬼的好運氣,居然能夠娶到一位如此漂亮、堅強的女人。 其實現在愛玲的心情也並不平靜,對方既然能夠這樣無聲無息地控制後面兩艘巡邏艇,並且消滅上面的數十名國安局特工及東海艦隊的海軍官兵,就肯定不會是為了錢而來的普通綁匪,這讓她很自然地想到這些傢伙是不是沈青仇家僱傭來的傭兵團,如果真是這樣就比較麻煩了。 可當她聽聞對方居然是美國『三角州』特種部隊時,一顆懸在半空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胸腔裡,既然對方是美國的特種部隊就肯定是為了達成某種政治目的而來,同時也保證了這些傢伙不會幹出劫財劫色的事情,所以她們四人落在這伙特種兵手中生命及尊嚴暫時還是可以得到保障。 一艘快艇乘風破浪從後面駛過來,小貝克衛斯帶著副官從遊艇右側的扶梯爬了上來,取下帽子向愛玲三女很紳士地行了一個歐洲中世紀貴族禮,然後很友好地說道:「三位尊貴的女士,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小島據說風景不錯,難道幾位沒有興趣去哪裡住幾天嗎?」 「你、你們想做什麼?」 歐陽寶兒這個時候才知道她們已經被綁架成為了人質,臉上頓時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將沈世伏緊緊抱在懷裡,看著走過來兩位來者不善的美國男子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請幾位沈夫人及小公子去住幾天!」 小貝克衛斯打開水晶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微笑著對愛玲說道:「據說沈先生非常愛沈夫人,甚至於將您的生命安全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要,所以我們想請沈夫人給沈青先生打個電話,讓他獨自過來與我這個故人敘敘舊,沈夫人對此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同意見吧?」 愛玲剛想開口拒絕對方這個明顯是讓自己丈夫來送死的提議,旁邊的李清就搶先說道:「這個要求很合理我們也完全沒有意見,但是小貝克衛斯上校你清楚自己正在幹的事情有多麼愚蠢嗎?」 小貝克衛斯聞言臉上的神色不由一暗。這樣做的後果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為了完全任務讓在富士山腳下犧牲兄弟的死變得有價值,他寧願與自己的祖國甚至於整個世界為敵。 「我們這些軍人一生都聽從上級的命令為保衛偉大美國流血犧牲,但最後還是被自己的祖國拋棄成了一群不應該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邊緣人,所以這次我們要為捍衛自己的榮譽做一件愚蠢的事情,即使是死亡也不能改變我們的決心!」 小貝克衛斯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部衛星電話遞給愛玲,冷冷地說道:「希望沈夫人能夠與我們好好合作,這樣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及尊嚴不受到任何污辱。」 愛玲遲疑片刻轉頭瞟了一眼旁邊的李清,見對方朝自己重重點了點頭這才拿起電話撥通了愛人的電話,將自己一行人已經被美國『三角州』特種部隊請去做客的消息通知了遠在日本的沈青,並且轉達了小貝克衛斯上校希望與他敘舊想法。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深刻體會到李清擁有多麼出眾的聰明才智及敏捷思維,所以自己平時在公司如果有什麼困難她一般都會打電話徵求對方的意見,現在碰上這種突發事件時她也很自然向李清徵求意見,眼見李清點頭同意這才開始撥打電話。 趁著愛玲打電話的時候,李清再次對小貝克衛斯發出了警告,道:「小貝克衛斯上校,雖然你的遭遇的確值得同情,但希望你還是能夠理智一些來解決這件事情,你現在的所做所為只會將事件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絲毫無助與事情的和平解決,你現在的行為會將你的祖國推向十分不利的位置,國際上的輿論壓力會將美國政府推向國家恐怖主義的被告席。」 小貝克衛斯這時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李清身上,這位元資料顯示曾經在中國國家安全局任過香港地區分局特派員的女人果然厲害,開口就直接擊中了自己心中最虛弱的地方。 「我們曾經是世界上最驕傲的士兵,而現在卻成為了一些被祖國拋棄的『恐怖分子』,這的確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走到李清身邊坐下來,小貝克衛斯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奈地說道:「我們現在只是一群已經被開除軍籍為了洗刷失敗恥辱而奮戰的『恐怖分子』,這個世界上可能也只有死神才能夠阻止我們復仇的步伐。」 小貝克衛斯轉頭看著縮在歐陽寶兒中的沈世伏,突然又冒出一句,道:「沈先生的兒子真是可愛,希望他能夠幸福健康的成長!」 -- 接到愛玲電話的時候,沈青正在與紀香公主、中村俊雄及中國駐日本使館人員告別,準備登上自己的火鳳凰號專機直飛上海,回家與愛玲眾女團聚共用天倫之樂。 「嘀嘀嘀……」 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沈青向眾人告了一聲罪然後接通了這個愛玲越過海洋打來的衛星電話,可通話的內容卻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沒想到這些該死的『三角州』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幹出這種綁架人質的事情。 「小貝克衛斯上校,你的目標是一個叫沈青的傢伙而不是幾位無辜的婦孺,希望你能夠保持做為一位軍人的尊嚴不要傷害她們。」 沈青很嚴肅的警告道:「如果她們發生什麼意外,我將會掛出一百億美元的懸賞收賣所有『三角州』成員三代以內所有親屬的腦袋!」 「沈先生,難道你不認為用這些話語來威脅一位意志堅定的軍人有些可笑嗎?」 根本就沒有將對方威脅當成一回事的小貝克衛斯,微笑著調侃道:「據說沈先生是一位十分有幽默感的紳士,所以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救回你可愛的兒子。」 小貝克衛斯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直到估計電話哪頭沈青馬上就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才接著又說道:「如果你能夠在電話裡將我逗笑,我可以考慮優先釋放你的兒子。」 「小貝克衛斯上校,千萬不要給我任何機會,否則我會直接將你的腦袋直接從脖子是擰下來,然後打包寄去邁阿密送給你的母親做為耶誕節禮物!」 沈青聽聞對方居然提出了這種變態的條件,忍不住對著電話狠狠詛咒了一句,同時也點明了自己也十分清楚他的情況,隨時可以將他的母親請到中國來「做客」。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小貝克衛斯微笑著說道:「你們中國人這句古語十分有意思,這個小傢伙做為你的兒子可能也會擁有一些特殊本事,比方說扔到海裡淹不死?」 「千萬別亂來!」沈青也明白這個時候激怒對方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事情,於是只得接受了對方的條件想方式法去逗笑這個美國雜種。 思索片刻後,沈青對著電話沉聲說了一段從一位朋友哪裡聽來,而且據說是他在生活中真實經歷過的事情; 有一位青年男性就要和自己相處一年的女友結婚,女方漂亮溫柔而且還很有錢,毫無疑問他自認為很幸福。 可唯一困擾他的卻是未來自己的小姨子,這位20歲左右的漂亮女孩平時總是喜歡穿著緊身的低胸裝以及迷你短裙。而且這位小姨子還經常在他的跟前有意無意地彎下腰,更要命的是在別的男人面前她從不這麼做。要說她沒有誘惑自己,那是他在撒謊。 一天,未來的小姨子打電話給他,讓他去看看結婚請柬的準備情況。可當他回家時卻發現家裡只有她一個人,而且迎接他的則是對方無盡幽怨的眼神:「我愛的人要結婚了,可新娘不是我,我現在惟一想做的是在你結婚之前,把我獻給你。」她在樓梯上對我說:「我在臥室裡等你,如果你決定了,就上樓來找我。」當她走到樓梯的盡頭時一件睡衣滑落在地上,灑向他的是小姨子眼中的期待。 這位男子呆立了一分鐘,然後做了他當時唯一能做的事:拉開大門,走向停在外面的汽車…… 門外,未來岳父大人濁淚橫流並且直接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擁抱:「好孩子,我們家的測試你已經通過了,歡迎你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中。」 這位青年男子一時百感交集,無言以對---這段經歷告訴他:把保險套放在自己的車裡是一件多麼正確的事情啊…… 「哈哈哈……」沈青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大笑聲,顯然小貝克衛斯十分欣賞這種類型的黑色幽默笑話。 「小貝克衛斯上校,現在應該遵守的你承諾將我兒子放回來了吧?」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刺耳笑聲沈青一張臉也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以自己現在的身份這個美國雜種居然要他這樣去討好他,這不得不說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污辱。 小貝克衛斯顯然十分滿意沈青話語中哀求的口吻,用調侃的語氣笑著說道「很遺憾,你的兒子現正在他的母親懷裡睡得正香,我剛才也只是與沈先生開了個玩笑,不過你的幽默感的確如同傳說中哪樣豐富!」 沈青聽著這個美國佬話語中帶著的調侃語氣,哪裡還會不知道對方剛才其實是在耍自己。 但是,現在自己的妻兒都在對方手裡他也只能打碎門牙往肚子裡吞,強忍住直接問候對方老母的衝動,盡量將自己的語氣控制得如同平常一樣心平氣和地問道:「小貝克衛斯,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在中國東海附近一座小島上建了一座營地,希望沈先生三天之內能夠到這裡來重新較量一場,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份吧?」 小貝克衛斯顯然沒有想到沈青有這麼好的涵養,自己這樣耍他居然也不對著電話罵娘,頓時感覺有些趣也不再跟沈青兜圈子直接提出了要求。 「完全沒有問題……」沈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氣得他將手中的衛星電話使勁砸在水泥地面上,將這部價值數萬美元的衛星電話直接送給了上帝。 沈青沒有再去理旁邊前來送行的眾人,而是陰沉著臉直接朝停在機場跑道上的火鳳凰號專機走去。 在經過紀香公主身體的時候,沈青低聲說了一句,道:「如果你敢趁我不在日本的時候與其他男人偷情,我會親手毀滅日本皇室!」 第二百三十章 紀香公主聞言身體明顯一陣僵硬,憑藉眼前這個男人擁有的權勢及手段再加上現在還逗留在日本的三清子,想要毀滅沒有任何實權半個世紀以來一直在夾縫中求生存的日本皇室,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瞟了一眼男人臉上陰沈得嚇人的表情,紀香公主努力擺出自認為最真誠同時也是最誘人的笑容,趁男人在自己身邊停頓的機會小聲說道:「除非這個世界還存在著比你更加強大的男人,否則我就永遠只會屬於你的私人珍藏!」 「希望如此!」沈青丟下一句話,然後領著哼哈二將頭也不回地向鳳凰號專機旋梯走去。 「我們暫時不回上海直接飛美國。另外,你們馬上通知在美國的情報人員將『三角州』指揮官小貝克衛斯上校住在邁阿密的母親及所有親屬全部控制起來!」 走進飛機機倉的沈青對身後哼哈二將吩咐一句,然後不再理睬旁邊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大事的哼哈二將,直接閉上眼睛開始思考怎麼應對來自小貝克衛斯上校的威脅。 如果這次的事情讓自己的妻兒受到了傷害,說不定他發起瘋來就把攝魂塔內的凶靈王直接扔到美國白宮去,讓這位見人就殺的老大把哪些在白宮裡辦公的蒼蠅、蚊子一次殺光光。 「主人,希望信子的溫柔能夠為主人消除煩惱!」 隨同沈青走進機倉與蘇桑坐在另一頭的川島信子,眼見這位可以給自己提供無數金錢揮霍的男人現在好像很煩惱,於是連忙起身邁著碎步走到男人身邊,然後跪坐在機倉地面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將沈青腳上的鞋襪脫掉,伸手開始為男人提供專業足部按摩。 沈青睜天眼睛瞟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跟前的女人,然後又閉上了眼睛靜靜享受著女人提供的優質服務。 眼前這個自己的私人寵物如果溫柔起來,的確能夠讓男人得到最體貼溫馨的享受,但前提則是沈青必須提供足夠的金錢供她賭博揮霍,對這一點沈青心裡也是如同明鏡似的,所以她只能做自己的寵物狗而不是他的女人。 享受著川島信子專業性的足部按摩,沈青在沉思良久後睜開眼睛打開了座位旁邊的機載衛星加密視頻電話,接通了據說最近一段時間在美國中情局打壓下日子很不好過的德國撒旦傭兵團。 「撒旦傭兵團承接各種僱傭委託,將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超薄液晶顯示幕上閃了閃,很久沒見的德國奶牛碧麗紗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而且開口就是一句廣告詞。 「親愛的碧麗紗,看來撒旦傭兵團在你的領導下日子並不好過嘛?」 看著眼前這位金髮碧眼曾經跟自己有過一夜情的性感尤物,沈青微笑著說道:「居然連你這個首領,也開始向客戶打起了廣告!」 碧麗紗看清正在跟自己通話的居然是沈青這位世界首富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位在中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紅頂商人,還會再次打電話來找她這個「恐怖分子」洽談業務。 「接到沈先生的電話的確是讓人感到十分意外!」 碧麗紗臉上擠出一絲有些勉強的笑容,無奈地說道:「自從上次美國拉斯維加斯的事情以後,美國中央情報局就一直在暗中壓制撒旦傭兵團讓我們很難再接到任務,而接不任務委託就只能坐吃山空,這樣的日子當然不會好過!」 顯然,碧麗紗也感覺到自己剛才說了許多本不該說的話,於是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微笑著問道:「沈先生這次有什麼委託要交給我們撒旦傭兵團處理,不會又是讓我們去美國鬧事吧?」 「上次的事情已經讓我很內疚了,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們去美國鬧事!」 沈青盯著碧麗紗胸前一對37F的豪乳露出一副色瞇瞇的樣子,笑著說道:「只是剛才聽說你們撒旦傭兵團最近日子不好過,念在我們曾經還有過一段香火緣,所以這次特意幫你們介紹一單能夠賺大錢的生意。」 「是嘛,那麼就請沈先生明示,這單能夠掙大錢的具體是什麼生意?」碧麗紗聞言微微笑了笑,如果眼前這只狡猾小狐狸會這麼好心來幫助自己,那麼明天早晨的太陽說不定就會從西邊冒出來。 但是很無奈,撒旦傭兵團現在的資金極度匱乏幾乎已經快到了破產邊緣。所以在這種嚴峻情勢下,雖然她明知道連這位中國紅頂商人都感覺棘手的事情,就算他們完成了以後肯定也是麻煩多多,但也只能毫無選擇地接下這單幾個月來唯一比較大筆的生意。 否則再過兩個月,撒旦傭兵團可能就會成為歷史上第一支因為交不起「電費」而宣告解散的大型傭兵團。 「據說現在國際武器市場上一隻手提箱的報價是七千萬美元左右,我現在有個朋友願意用三億美元購買兩隻俄國或都美國生產的手提箱,而且可以事先預付百分之六十的定金,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保證要在三天內交貨,不知道撒旦傭兵團對這單生意有沒有興趣?」 沈青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碧麗紗這只德國奶牛胸前的一對巨乳,嘴中很隨意的把這筆能讓撒旦傭兵團轉手盡掙一億六千萬美元暫時擺脫財政危機的生意說了出來。 而且聽他現在毫不在意的口氣,就好像現在他只是想通過撒旦傭兵團購買幾把俄國產的AK系列破自動步槍似的。 「老天,你哪位朋友要核彈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去炸日本的敬國神社吧?」 碧麗紗聞言一下驚訝得直接站了起來,她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眼前這位中國富豪居然想買兩隻手提箱式微型核彈。 這筆生意雖然利潤豐厚,但獲得豐厚回報的同時也要承擔巨大的風險,如果這兩隻手提箱最後落在了恐怖分子手中或某國反政府武裝手中造成的嚴重後果將不堪設想。哪個時候追究起責任來,不光是撒旦傭兵團而且可能還會將一直為撒旦傭兵團提供庇護的漢斯將軍也牽連進來。 「碧麗紗小姐,這些話可不是你應該問的,也許對方是想拿這兩隻箱子去太平洋炸鯨魚也說不定!」沈青微笑著問道:「怎麼樣,撒旦傭兵團對這單生意有沒有興趣?」 「這單委託要承擔的責任實在是太過巨大,所以我必須與傭兵團內的另幾位頭領交換一下意見,三個小時之內肯定能給沈先生肯定的答覆。」 震驚過後的碧麗紗重新坐了下來,思索片刻後還是沒有直接給沈青確切的答覆,而是以事情太大自己一個人做不了主為藉口,讓對方寬限幾小時給自己認真考慮。 「沒問題,希望你們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沈青掐斷視頻連接前還特意說了一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以現在撒旦傭兵團的現狀來看,這種轉手就能掙大錢的機會可不多!」 「這個我明白,三小時後再談!」碧麗紗也微笑著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沈青伸手關閉視頻連接,然後微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相信你這頭德國奶牛最後肯定會做出明智的選擇,承擔巨大的風險總比因為缺乏資金而將撒旦傭兵團解散強!」 轉過頭來,沈青笑瞇瞇地看著眼前被自己剛才與碧麗紗對話嚇到了的川島信子,伸手撫摸著她的腦袋冷冷地說道:「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川島信子聞言還以為男人現在要將她滅口,頓時嚇得小臉蒼白急忙伸手解開男人腰間的皮帶釋放出男人兩腿之間隱藏在褲子下面的堅硬,然後俯下腦袋將這根大傢伙吞入自己嘴中賣力地含弄起來。 「真是一隻聽話的寵物狗!」沈青就如同撫摸一條哈巴狗一樣,輕輕撫摸著川島信子正埋在自己雙腿之間上下聳動著的腦袋舒服地靠坐在柔軟的大靠椅上,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女人熟練的專業口舌服務一邊靜靜思索著解救愛玲眾女的方法。 同哪些因為對未來生活陷入絕望,而開始發瘋的『三角州』特種兵們進行和談顯然毫無用處,而以這些『三角州』特種兵們平坦積累起來的豐富作戰經驗,想要安全從小島上解救出愛玲眾人估計也不太現實。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向美國政府施壓,迫使美國政府解除對這些『三角州』特種兵的追殺令及恢復他們的榮譽,這樣或許可以激起他們的求生慾望讓這些美國大兵們恢復理智回到談判桌旁,通過談判解決這次的事情釋放愛玲一行人。 這也就是自己為什麼想通過撒旦傭兵團購買手提箱的原因,自己一個小小的中國商人如果手中沒有點籌碼有什麼資格向美國政府施壓,至於因此而引起的嚴重後果他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為了救回自己的妻兒就算炸平白宮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他也在所不悉。 相信當哪位愚蠢的美國總統小布希先生,在看到一隻擺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手提箱微型核彈時,會做出十分正確並且是唯一的選擇-- 紐約堪稱世界是最激動人心的城市,其別稱「大蘋果」也早已是家喻戶曉成為紐約的象徵。無論是財政金融,還是貿易、娛樂,紐約都領導著世界的潮流,紐約市摩天大樓鱗次櫛比的曼哈頓區更是被稱為美國繁榮的象徵。 根據曹桂林先生名著《北京人在紐約》改編的電視劇在九十年代讓中國人認識了紐約,而其中開篇的一句;如果你愛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裡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裡是地獄。更是深刻折射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及兩種文化碰撞引起的疼痛、無助與彷徨。 零時十二點,就在紐約娛樂場所比較集中的皇后區迎來夜生活最高潮的時候,紐約唐人街的住戶們卻都已經早早進入了夢鄉,讓兩旁停滿各種廉價汽車的街道顯得格外冷清。 一些夜出的尋歡族還在街道上遊蕩,希望能夠在這裡花費幾張鈔票找到令自己滿意的床伴,而站在街燈旁的妓女們則不停向經過自己身邊的男人賣弄著風騷,奢望能夠從對方的口袋裡面掙到幾張鈔票以滿足自己日漸增大的毒癮。 這時,一位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豎領大風衣將臉部遮去大半的男子出現在了街口,男子的出現頓時吸引住了周圍妓女們的全部注意力。 吸引他們的並不是因為男人長得有多麼高大威猛英俊瀟灑,按書名位男人身上穿著的大風衣是Ntmicn品牌高級男裝服飾,而這種以萬位元數為標價單位的男裝服飾也只有在法國香捨麗大道上的Ntmicn男裝品牌專賣店才能買到。 「這樣的人肯定是有特殊愛好,而且口袋裡面肯定有大把的鈔票的有錢人!」兩名在街口遊蕩的妓女腦子裡同時浮現出了這個念頭,並且開始誇張扭動著自己肥大的臀部向獵物走去。 「先生,我的吹蕭技術可是絕對一流,每位品嚐過這種銷魂滋味的顧客對此都讚不絕口!」一位臉上塗著一層厚實塗料的妓女將身體靠向男人,並且開始吹唏自己口舌及床上功夫如何了得。 而另一名看上去年齡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妓女,則乾脆解開衣服露出裡面一對絕對是假貨的豪乳,彷彿是在兜售豬肉一樣,嗲聲嗲氣地說道:「先生,想試試37F大肉彈的威力嗎?」 「下次需要豬肉的時候再說!」 男人冷冷嘀咕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兩扎鈔票在旁邊兩名妓女眼前晃了晃,然後沉聲吩咐道:「去纏住後面兩位男人,這些錢就歸你們啦!」 兩名妓女看著不停在眼前晃動著的兩疊鈔票,雙眼頓時如同黑夜中兩盞小燈泡似的閃爍著貪婪光芒重重點了點頭。像她們這樣的低級妓女平時收費極低,可能被男人干一個月也掙不到一萬美元。 而眼前這位神秘男子出手就是一萬美元怎麼能夠不讓她們心動,為了得到這筆意外之財別說只是讓她們去纏住後面兩位男子,就算是讓十個男人同時來強姦她們都沒關係。 兩名見錢眼開的妓女收好鈔票後,急匆匆朝跟在他身後的美國中情局特工奔去,開始對這兩名高大威猛的特工進行性騷擾。 眼瞧著後面被兩名無恥妓女糾纏的CIA特工,沈青嘴角邊也不由飄過一絲笑意,給這些討厭的蒼蠅找點麻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你們這些該死的婊子快點滾開,我們是CIA!」 兩名妓女懷裡揣著一萬美元,拉著兩名男子死都不放手口中還不停誇讚自己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而被糾纏得沒法脫身的中情局特工只好亮出身份才將這兩名妓女嚇走。 可這時,當他們再回頭尋找沈青時卻已經失去了跟蹤目標的蹤影,只得站在寒風凜冽的街頭將剛才那兩名該死的妓女咒罵一遍。 擺脫了身後討厭的蒼蠅,沈青走進唐人街附近一條幽暗的小巷,在巷子裡找到了做為撒旦傭兵團在美國最後秘密基地的黑狐酒吧。 走進這家在美國隨處可見的色情酒吧,馬上一股吸食大麻時散發出來的特有清香撲面而來,高高的領舞台上幾名一絲不掛的美女正在跳著熱辣的鋼管舞,而下面也是隨處可見一群群聚集在一起吸食著大麻或各種軟性毒品的都市墮落一族。 離門口不遠處,一位金髮碧眼年齡估計也就二十來歲的美國妞喝得醉熏熏的趴在吧台上。此時,女人下身的性感短裙已經被捲起推到了腰間,臀部白花花的嫩肉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一位將褲子褪到腿部膝蓋上的白種男子,雙手扶著女人的腰肢正在前後聳動做著活塞運動,而這名男子身後還站著幾位各種膚色的男人,顯然是在排隊等著干這位喝得爛醉的金絲貓。 擺脫幾位主動上來搭訕想與他譜寫一段異國一夜情女人的糾纏,沈青直接走進酒吧後面的包廂區,並且在7號包廂房門上用四輕一重的節奏頻率連續敲了兩遍,房門立即被從裡面推開了一條僅能供他側身進入的縫隙。 側身剛進入房間,一具女人赤祼的胴體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了沈青身上,如同一隻性飢渴的母狼般瘋狂地在他臉上亂親。熟悉的體香及氣息讓沈青清楚的知道,這頭母狼正是由碧麗紗那頭德國奶牛變幻而來。 對這種送上門的美食沈青從來是來者拒。伸腿將房門一腳踢上,反身將女人的身體頂在房門上然後低頭找到女人的唇就吻了下去,而碧麗紗也配合的伸出嘴中香舌與男人的舌頭互相糾纏在一起舔食著上面的香津。 第二百三十一章 在女人的豐臀上拍了拍示意還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下來後,沈青脫去身上的風衣隨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然後從旁邊小酒櫃裡拿出一瓶XO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絲不掛站在跟前的碧麗紗問道:「東西呢?」 碧麗紗嬌笑著指了指沈青現在正坐的沙發,道:「兩隻手提箱式核彈,現在不是正被你坐在屁股下面嘛!」 「靠,怎麼不早說!」雖然明知道這兩隻還沒有上弦的手提箱現在沒有任何危險性,但想到自己正坐在兩顆微型核彈上面,還是讓沈青感覺一陣心驚肉跳立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渾不著寸縷的碧麗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小刀,將沈青剛才坐著的哪張單人小沙發從中間劃開拿出一層木板,然後從下面的夾層裡取出兩隻足夠毀滅方圓十公里所有物體的手提箱式微型核彈放在桌子上,並且為沈青介紹道:「這是原產美國的TD-42型手提箱,一年前在運輸途中被內鬼盜走。」 打開兩隻箱子驗過貨後,沈青拿出支票本填了一張三億美元的花旗銀行本票交給碧麗紗。 「合作愉快!」碧麗紗也給自己倒上一杯XO與沈青輕輕碰了碰酒杯,但她卻並沒有將嘴中的液體的吞下去而是吻住男人將自己嘴中的液體渡入男人嘴裡,兩人再次開始熱吻起來。 碧麗紗如同一隻母狼一樣扯開沈青的衣服,再脫去他的褲子讓沈青變得也如同自己一樣赤裸,然後讓男人面向下匍匐在一張長條形沙發上,開始用自己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在沈青背部摩擦,為他提供最優質的波推按摩服務。 在女人一雙巨乳的服務下沉青也開始興奮起來,在得知妻兒被『三角州』綁架之後,來到日本以後夜夜春宵無女不歡的他,昨天晚上也罕有的沒有讓蘇桑及川島信子兩人陪床,所以現在被這頭德國奶牛一刺激就馬上開始興奮了起來,也許他現在的確是需要找點新鮮刺激來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精神。 「恩……」感覺到女人柔軟乳房及頂端兩顆自己漲大變硬的乳頭在自己背脊兩側滑動,沈青舒服得不由閉上眼睛輕聲呻吟了一聲。 這種波推服務以前他也曾經在王緹、川島信子兩名傲人身材的情人身上享受過,至於愛玲則由於她身份關係除了很普通的口舌服務外,沈青也從來不會允許她玩這些比較變態的花樣,這也許是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合法妻子是一位元貴婦而情人全部是蕩婦的心理在做怪。 王緹、川島信子她們兩女的胸乳在東方中雖然也屬於波霸類型,但畢竟不能跟碧麗紗胸前這對37F大肉彈相比較同時也沒有這麼大的威力,讓沈青體會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 享受完背部的波推服務,沈青轉過身體來仰面躺在沙發上繼續享受女人提供絕對一流的優質服務。 當沈青下面已經豎起大旗的堅硬被女人胸前兩團軟肉包裹其中的時候,精蟲上腦的男人再也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反身將女人掀翻在地上厚實的地毯上俯身準確進入了女人體內,為自己下面漲得難受的小兄弟找到了一個好歸宿。 「#%@#*%……」碧麗紗嘴中用德語發出的淫蕩叫聲,更是讓沈青激動莫明將自己的功力提至十二層將身下女人搞得一佛升天、二佛出殼,嘴中淫蕩地大喊大叫著;中國男人真是太捧了,中國男人OK! 「……」-- 第二天從黑狐酒吧出來後,沈青先找個安全地方將手中的兩隻手提箱隱藏好,然後才回到酒店與哼哈二將兩人會合。 可是剛走進房間,裡面正在吃早餐的哼哈二將就告訴了他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如他所料哪樣,美國總統秘書處拒絕了他通過中國領事館遞上去要求單獨會見小布希總統的請求,並且拒絕為曾經是美國『三角州』特種部隊成員的小貝克衛斯一夥人現在的所做所為負責,而且還將他們一夥人稱為恐怖分子和叛國者。 沈青聞言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莫不做聲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川島信子立即為他擺好銀製餐具端上豐盛的早餐。 沈青也不多說只是埋頭大吃,用完早餐後才抬頭對旁邊的哼哈二將吩咐了一句,「馬上去通知機場方面讓他們準備一下,一個小時後我們要去華盛頓旅遊觀光。」 當沈青重新走出酒店時,剛才還萬里無雲的天空已經變得陰暗起來就好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陰沈,搞不好馬上就會電閃雷鳴為大地迎來一場狂暴的暴風雨。 一行人到達機場的時候,機場上空佈滿了烏雲天氣十分糟糕,並開始向人們頭上肆意地拋甩著灰色的大雨點。 雖然機場方面警告這種天氣起飛十分凶險,但沈青還是執意讓機場方面為自己的專機火鳳凰號清理出起飛跑道,然後在機場工作人員及中情局特工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登上了飛機,浴火鳳凰號如同毫不畏懼暴風雨的雄鷹一樣驕傲的高昂著頭飛上雲霄。 當飛機越過一萬多公尺高空以後天空開始放晴,一幅真正瑰麗的畫面出現在眾人眼前,下面狂暴的雷雨及閃電就彷彿被眾人踩在了腳下一樣,一道道如同銀蛇般舞動著身軀的閃電顯得格外的美麗,一種把天地踩在腳下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撐控在手中的豪邁感覺由然而生。 數小時後,美國中情局局長漢斯也接到了來自紐約的一份加急情報速遞,而其中的內容就是關於沈青這位不速之客在紐約的活動情況。 在將這份情報粗略流覽了一遍後,這位一生混跡官場見慣了大風大雨的中情局一號人物,也不由驚訝得將一張嘴巴張得足可以塞下兩顆雞蛋,連嘴角邊正在往下流淌著口水也毫無所覺。 根據軍事間諜衛星拍攝到的照片顯示,在甩掉中情局的尾巴失蹤一整夜之後,這位中國超級富豪第二天再次出現在大街上時,手中已經多了兩隻銀色外殼的箱子。 而根據情報專家進行比對分析後做出的結論分析來看,這兩隻箱子從外形上來分析很可能就是美國一年前失竊的兩隻T-32型手提箱式微型核彈。 呆呆坐在辦公桌旁邊發了半分鐘呆後,漢斯突然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讓接線員馬上接通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的電話,然後對著電話大叫道:「國防部長先生,請你馬上派遣四架戰鬥機將鳳凰集團董事長沈青乘坐的火鳳凰號專機劫住,千萬不能讓飛機在華盛頓降落,這個瘋子的專機上藏著兩枚微型核彈!」 二分鐘後,華盛頓附近空軍基地拉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四架線條優美的F-18型高空攔截戰鬥機匆匆飛上了天空,向機載雷達上顯示的目標位置飛去。 「小鳥呼叫鳥巢,右前方三點鐘位置發現目標,請示下一步行動方向。」 四架F-18戰鬥機中領頭的一位元空軍少校在發現目標後,使用衛星內線頻道向基地請示道。 「立即向對方發出警告,並迫使對方在華盛頓附近已經廢棄的麥迪空軍基地降落。如果對方拒絕,可以使用武力但絕對不能將其擊落。重複一遍;立即向對方發出警告,並迫使對方在華盛頓附近已經廢棄的麥迪空軍基地降落。如果對方拒絕,可以使用武力但絕對不能將其擊落。」 「明白!」 空軍少校得到總部指令後,馬上接通了這架在世界上都是鼎鼎有名的火鳳凰號專機對外通訊頻道,警告機長在三分鐘之內馬上調頭否則將保留將其擊落的權力。 擔任火鳳凰號機長的國安人員不敢怠慢,馬上走出飛機駕駛室向機倉內的哼哈二將請示,道:「老大,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這些美國佬現在都將槍口頂在我們的腦袋上,除了乖乖聽話還能怎麼辦?」 李國慶從機窗往外看去,此時兩旁四架F-18型戰鬥機已經將火鳳凰號專機夾在中間,不由微笑著又說了一句:「看來這些美國佬的反應速度還不慢嘛!」 麥迪空軍基地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冷戰時期在華盛頓以東四十公里處修建的一個中型防空空軍基地,當時修建這個防空基地目的是為防止蘇聯人對華盛頓進行空中偷襲。 但後來,隨著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蘇聯解體這個防空基地也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在美國當時大規模削減軍費開支的大背景下被廢棄。 沉寂十多年後,這個空軍基地再次熱鬧起來,空中不停盤旋著的數架武裝直升機監視著附近方圓五公里範圍內的一切事物。 而在地面同樣也是一片繁忙景像,各種車輛川流不息將一隊隊身穿白色防輻射服的士兵及專家送到各自的崗位,幾位談判專家此時正在詳細閱讀這位元中國富豪的所有資料,準備在必要的時候上場對沈青展開心理攻勢(做思想工作)。 一切佈置好後,負責此時行動的一位美國陸軍少將拿起衛星電話向還在高空盤旋的四架戰鬥機及一架客機發出了允許降落的指令。 「吱……吱……」 隨著一陣橡膠擦拭地面的聲音響起,火鳳凰號專機平穩的降落在麥迪空軍基地,十六輛悍馬軍用吉普車載著兩個中隊的綠色蓓蕾帽特種兵急駛過去將飛機團團圍住形成第一層包圍圈,八輛屁股後面冒著黑煙的裝甲車也緊隨其後形成第二層包圍圈。 如果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這些裝甲車頂端都安裝了類似鐳射發射的裝置。看來美國政府對於沈青這位曾經在近千『三角州』特種兵圍剿下,還能展開反擊將『三角州』打得潰不成軍的中國富豪給於了足夠的重視,為了對付他連平時從來不曾使用過的壓箱貨都搬了出來,還真是給足了沈青面子。 一輛背後馱著一座旋梯的汽車駛到飛機旁邊,然後火鳳凰號專機的機倉門被從裡面推開,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著飛機四周的大陣勢,陳俊堂微笑著對旁邊搭檔說道:「我們以前來美國都是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摸從加拿大哪邊偷渡入境,像這樣高規格的接待可還是第一次!」 李國慶轉頭掃了一眼,最後把眼光停留在了裝甲車上的鐳射發射器上面,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連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上露過面的鐳射武器都拿了出來,這次的歡迎儀式還真是大場面。」 「這種大場面,如果不說兩句話可是要後悔終生的!」 陳俊堂笑嘻嘻地脫下腦袋上的帽子然後不停在空中揮動著,於此同時嘴中還大聲喊道:「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見下面的美國大兵們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旁邊平時比較嚴肅的李國慶也難得地配合陳俊堂惡搞了一回,高高舉起自己的拳頭大聲喊道:「首長好……為人民服務……」 李國慶這一喊不要緊,下面的美國大兵們還以為他們兩人要效仿基地組織恐怖分子引爆身上的炸彈進行自殺性恐怖襲擊。頓時飛機四周整齊劃一的響起了一陣「哢嚓」的槍栓上膛聲,嚇得機倉門口的哼哈二將兩人急忙高高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要是這樣在美國稀里糊塗掉了性命傳回國內可是要鬧笑話的。 「我是美國陸軍少將艾威爾,能請沈青先生出來說話嗎?」 一位肩膀上扛著一顆閃亮金星的美國佬走到飛機下面,抬頭對站在機倉門口的哼哈二將說道。 「少將先生,能不能先讓你的手下把手中武器放下來,難道這就是你們美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第二百三十二章 隨著一陣男人聲音的響起,沈青出現在了機倉門口並且直接走下了懸梯,微笑著主動朝艾威爾將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就在艾威爾少將準備與對方握手的時候,後面一名中情局人員匆匆走上來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頓時讓他臉色大變伸出去的手也縮了回來,冷冷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經過骨骼比對證實你只是個冒牌貨,真正的沈青先生在哪裡?」 「我有說過自己叫沈青嗎?」 長相酷似沈青的男子也將手縮了回來,嘴角邊掛著一絲嘲笑盯著眼前臉色大變的威爾將軍很認真地說道:「我的名字叫沈主月,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是我的孿生兄弟,難道艾威爾將軍連沈青有個孿生兄弟的事情都不知道嗎?」 眼瞧著跟前男子臉上的嘲笑之色,艾威爾將軍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對方給耍了,真將直接抽出腰間的手槍把眼前這個嘲笑自己的傢伙給一槍蹦了,但想到這樣做的後果雙手手緊緊捏成拳頭又把這個念頭硬生生給壓了下去。 「你們幾個上去檢查一下飛機上有沒有什麼違禁物品。」 艾威爾將軍伸手朝後面身著白色防護服的幾名反恐專家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飛機上搜查那兩枚微型核彈,只要能夠在飛機上搜出一年前失竊的兩隻手提箱,回頭再連本帶利來收拾這些中國人也不遲。 美國做為恐怖主義襲擊的主要目標,這些經驗豐富的反恐怖專家果然有兩把刷子,沒兩下就從飛機衛生間的夾層內取出了兩隻銀灰色手提箱。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能打開,你們這是侵犯人權的行為!」 看著兩隻銀灰色的手提箱,那名酷似沈青的男子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大聲向艾威爾將軍提出了抗議。 「私人物品?」 艾威爾將軍緊盯著對方冷冷笑了笑,然後對旁邊的副官吩咐道:「去叫開鎖專家來將這兩隻手提箱打開,讓我們來瞧瞧這兩隻手提箱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私人物品。」 幾分鐘後,副官領著兩名長得賊眉鼠眼臉上寫著『我是壞蛋』的開鎖專家來到現場,這兩位專家級人物先用儀器對兩隻手提箱進行了仔細認真檢查確定沒有危險後,才開始用新型破碼器械開始破譯手提箱密碼盤的正確密碼。 真不愧是「大盜」出身的開鎖專家級人物,才用了不到十分鐘就破譯了兩隻手提箱的密碼。隨著「喀嚓」的聲音響起,兩隻手提箱在眾人面前被打開。 看著眼前這位冒牌沈青漲得滿臉通紅的樣子,艾威爾將軍掛著得意笑容轉頭瞟了一眼被打開的手提箱,一張原本堆滿笑容的臉頓時凝固了,原來兩隻手提裡面壓根沒有什麼微型核彈,而是裝著滿滿兩大箱原產美國的大力丸(偉哥)。 最上面還放著兩本花花公子雜誌,封面上哪個正在舞眉弄姿的婊子挺著胸前一對大肉彈彷彿是在嘲笑他太過弱智,就這樣又被對方耍了一把。 「都怪我哪個孿生兄弟平時太小氣,搞得我只好趁這次來美國走私點偉哥回國掙點小錢!」 冒牌沈青耷拉著腦袋一副被當場人髒俱獲的樣子,搖著頭歎息道:「沒想到你們美國政府對於偉哥走私打擊得這麼厲害,為了截獲兩箱偉哥春藥不但動用這麼多飛機裝甲車,更離譜的是居然還專門調來了兩個中隊的綠色蓓蕾帽特種兵,難道你們擔心本。拉登大叔會帶領全副武裝的基地組織恐怖分子從美國大規模走私偉哥去中東掙取活動經費嗎?」 調集這麼多部隊搞出這麼大動靜,最後居然只是截獲到了兩箱大力丸(偉哥),腦子裡正在想著等下回去後應該怎麼寫這份報告的艾威爾將軍,聽聞眼前這個冒牌貨口中不斷吐出惡毒的語言來羞辱美國政府氣得兩眼直冒金星差點當場仰天吐血三升,可他現在卻偏偏拿對方沒有一點辦法。 現在他的確是在火鳳凰號專機上查獲到了走私違禁品,只是這次查獲的違禁品確實有些難登大雅之堂,難道要他去控告沈青這位身家近千億美元的世界首富從美國走私偉哥回中國『牟取暴利』? 如果真這樣做,最後估計會讓美國軍隊成為世界其他國家軍隊的笑柄,而他的頂頭上司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先生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直接一腳把他踢到北極圈去守雷達。 「撤退!」 艾威爾將軍狠狠瞪了眼前這個冒牌貨一眼,揮揮手朝自己的副官下達了收隊的命令,然後一言不發調頭爬上旁邊一輛吉普車伴隨著一陣汽車尾氣灰溜溜的跑了。 「平時怎麼沒發現你小子說話這麼有水平,能把一位堂堂美國少將氣成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陳俊堂走過來在冒牌沈青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微笑著說道:「小子幹得不錯,回國後一定打報告向上面幫你請功。」-- 白宮總統辦公室 小布希坐在這張代表著美國最高權力的寶座上處理著辦公桌上厚厚的檔,雖然此時他還在不停揮舞著手中的鋼筆在一份份檔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可心思卻根本就不在這些檔上面,他現在還在想著剛才自己與拉姆斯菲爾德的談話。 可能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簽發對沈青的暗殺令會鬧出這麼大動靜,不光是賠上了整支『三角州』特種部隊而且現在與日本的雙邊關係也陷入了二戰以來的最低點。 現在親美的右翼黨首領田原太郎,迫於形勢主動將日本首相寶座讓給了親華的自民黨新黨魁中村俊雄,讓美國半個世紀來投入無數金錢和精力構築,專門用來對付紅色中國的環太平洋島鏈終於在日本列島這個原本最結實也是最重要的環節出現了裂痕,雖然現在這條裂縫還不明顯但也已經給美國政府敲響了警鐘。 日本的事情還沒完,原『三角州』指揮官小貝克衛斯上校哪個白癡居然又幹出了綁架沈青妻兒的蠢事,將美國政府推到了極為不利的位置,這兩天美國外交部已經接到了中國外交部連續發來的六個嚴重交涉通告。 世界首富家屬遭到美國『三角州』特種部隊綁架的事情,雖然由於中國政府的封鎖暫時還沒有被媒體暴光。但現在已經有許多與美國關係緊張的國家領導人加強了他們親屬的保衛工作,顯然是擔心美國政府也會突然派人對自己的親屬下毒手,使美國政府現在面臨二戰以來最大的國際信譽危機。 這還不算什麼,現在最讓小布希擔心的還是這位被激怒的中國富豪會幹出什麼蠢事來,如果他在華盛頓或紐約引爆手中的兩顆微型核彈,估計第三次世界大戰將會不可避免的進入倒計時階段。 「為什麼別人當總統時順風順水做出的重要決定也總是正確的,可輪到我當總統的時候卻總這樣倒楣,好像做出的重大決定沒有一個是正確的,仁慈的上帝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這個虔誠的信徒?」 想到因為任期內沒有做為任何值得誇耀的政績,最後直接導致了自己民眾支持率一跌再跌成為美國歷史上民眾支持率最低的總統,小布希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漲也無心再繼續辦公。 走到酒櫃前,小布希取出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XO,然後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來來往往明顯比往常增強數倍的保安巡邏隊伍不由又深深歎了一口氣。 在日本時,整支全副武裝的『三角州』特種部隊都不是這位中國富豪的對手,這些普通保安人員怎麼可能阻止得住對方的侵入呢? 「嘟……嘟……嘟……」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告聲提醒著人們此時只有不明物體高速向白宮方向飛來。 白宮周邊防衛圈的保安們,此時只見一條如同流星般拖著金光的人影高速向白宮方向直奔而來。由於對方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白宮周邊的保安們只能感覺到一道金光從自己身邊飄過並刮起一陣微風。 連對方在哪裡都不清楚,這些位於白宮周邊的高級保安們也只能端著手中的槍支跟著目標的影子四處亂瞄卻不敢隨便開槍,害怕流彈會將自己的同伴送進天堂。 「目標出現,一號、二號、三號組做好接敵準備!」 位於白宮內部安全控制室內,負責白宮安全事務的一名上校武官通過高速攝像機捕捉到對方的行蹤,等看清對方的臉部後立即向總統辦公室發出了警告請求總統先生馬上轉移至安全地點,然後通過對講機組織白宮外的保安們布好陣勢準備阻止目標靠近白宮。 此時,白宮外面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近百名全副武裝的高級保安,而且他們手中還都統一配備著對付沈青這種異能者的利器,一種能夠發射電網用高壓電流將目標電昏的電子散彈鎗。 「吱……吱……」 當沈青靠近闖過白宮外第一道封鎖線後,幾十名保安集體將槍口呈四十五度角指向空中同時扣動電擊槍,頓時一張用高壓電流夠成的高壓電網朝直衝過來的沈青罩去。 感覺到一股強大能量撲面而來的沈青,馬上抽身急速後退剛好躲過空中朝他罩落下來的電網,強大的電流落在草坪上頓時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音。 瞧著地上被一層有如實質般藍光籠罩著的草坪沈青也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雖然自己有神光護體普通子彈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但被這種由高壓電流構成的魚網給網住肯定不會好受。 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瞧了這些美國佬,對方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找到了對付他這種異能高手的最佳辦法。 趁著沈青退後速度減慢終於現出真身的機會,周邊哪些手中端著大徑步槍的保安們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爭先恐後將自己手中端著的步槍內所有子彈全部酒了出去,彷彿不一次性將彈匣裡的子彈打光就會被上司扣薪水似的,而堵在沈青前面的保安們也再次向他撒出一片電網,希望用前後夾攻的方法將目標拿下。 面對眼前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沈青也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大白天硬撞白宮的確不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但眼瞧著小貝克衛斯三天限期日益臨近他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就算白宮是龍壇虎穴他也闖一闖。 「此間土地神之最靈升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 」 沈青此時也十分清楚,自己如果跟這些已經做好充足準備的美國佬硬拚肯定不會討到便宜,與是在高高躍起躲避子彈的同時急速念動土地神咒。 只見他的身體在空中閃了閃,就如同美國魔幻電影中哪些能夠使用『瞬間轉移』絕技的魔法師一樣直接消失在空中,再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已經直接穿過封鎖線到達了白宮門口,讓這些從小接受無神論教育的美國佬們頓時看傻了眼,一個個張大著嘴呆呆站在原地都忘了馬上去繼續圍剿目標。 衝進白宮的沈青,按照哼哈二將提供的白宮內部平面圖直接衝到了總統辦公室門口,一腳把房門踹開然後直接衝了進去。但此時辦公室內早已經是空空如也,顯然哪位美國總統小布希先生已經被轉移進了白宮下面的防空洞躲避危險。 來之前沈青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在辦公室裡逮到美國總統小布希先生。所以他此時也一點不著急,就如同走進自己辦公室一樣先脫去自己身上的外套掛好,然後才在小布希的總統寶座上坐了下來並隨手將手提箱放在辦公桌上。 「請轉告親愛的小布希先生,如果五分鐘之內還不能在總統辦公室見到他,我將會直接引爆現在正放在他辦公桌上的手提箱,因此造成的嚴重後果及責任將由他獨自承擔。」 拿起內線電話,沈青用極度囂張的聲音對總統秘書辦公室發出了最後通牒,然後走到辦公室的酒櫃前給自己倒上一杯黃金XO回到座位上慢慢品嚐起來。 三分鐘後,哪個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美國總統小布希終於出現在門口,而且是獨自一人走進辦公室身後沒有跟一個隨從或保鏢。 看來他也十分清楚,這些白宮保安人員沒有本事快速解決掉眼前這個惡魔。如果激怒了這位紅色中國來的惡魔,說不定對方惱羞成怒之下就會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引爆手提箱把白宮炸成平地。 「總統先生酒櫃中珍藏的黃金XO味道不錯!」 看著走進辦公室在自己對面坐下的小布希,沈青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對方致敬,以讚揚這位歷史上最倒楣美國總統此時單刀付會的勇氣。 「不知道沈先生現在的所做所為,是個人行為還是代表紅色中國向偉大的美國宣戰?」 小布希不愧是從小生長在政治世家的精明政客,雖然現在自己處於劣勢但還是習慣性的先發至人,開口就給對方扣上了一頂挑起中、美兩國戰爭的大帽子。 以他的經驗來看沈青肯定會回答屬於個人行為,那麼對方在氣勢上就會減弱兩分,徹底扭轉自己現在的被動局面為接下來的談判開一個好頭。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們美國政府愛怎麼想我一個普通商人可管不著,還是來瞧瞧我給小布希先生帶來了什麼見面禮吧!」 可惜沈青也不是吃乾飯的,並沒有踏進對方在言語上布下的圈套,而是用一句磨稜兩可的話語輕鬆化解了對方的攻勢,接著又當著小布希的面打開了辦公桌上的手提箱。 小布希瞟了一眼辦公桌上的手提箱,接著沉聲質問道:「沈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用這枚微型核彈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看來小布希先生是徹底誤會了我做為美國人民真誠『朋友』的一番好意。」 沈青好像很無意地將手指輕輕搭在手提箱內一枚紅色按扭上,並在這枚代表毀滅的小小按扭上來回撫摸著,頓時讓坐在對面的小布希一陣心驚肉跳,害怕對方會一時失手按下這枚引爆手提箱的按扭。 瞧著眼前這位美國總統先生有些蒼白的臉色及額頭上開始冒出的豆大汗珠,沈青這才把手從紅色按扭上移開,臉上掛著明顯嘲笑的表情感歎道:「聽說你們美國政府在一年前遺失了兩隻手提箱,而前幾天我剛好發現在國際武器黑市上有人拋售這兩隻手提箱,為了這種危險武器不落在恐怖分子手中給世界安全造成危險,於是我就花了三億美元的大價錢把它們給買了下來。」 沈青搖頭腦袋臉上露出沮喪的表情接著說道:「可總統先生現在居然會懷疑我買下這兩手提箱的動機,真是讓人感到十分傷心!」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0#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6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小布希看著對方臉上嘲笑的表情,心中雖然十分緊張可臉上偏偏還要裝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用與多年老年交談時的口氣好像很隨意地問了一句,道:「那麼請問沈先生,另外一隻手提箱現在哪裡?」 「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來的時候太過匆忙,所以還有一隻手提箱現還保存在紐約曼哈頓區!」 沈青不著痕跡地再次警告小布希不要亂來,就算是你可以搞定這枚華盛頓的小型核彈,紐約曼哈頓哪邊核彈依然會爆炸給美國經濟造成滅頂之災。 小布希雖然是美國歷史上最倒楣的總統但並不愚蠢,所以沈青話語中表達出來的意思他心裡也是一清二楚,於是馬上伸手在自己衣角邊的傳輸器上輕輕按了一下,命令哪些正拿菲亞斯1.50超大口徑阻擊步槍瞄準沈青腦袋的阻擊手們不要輕舉妄動。 如果一枚小型核彈在美國金融中樞神經的紐約曼哈頓區被引爆,最後造成的損失甚至會比在華盛頓引爆更加巨大,美國花費半個世紀構築起來的金融城堡將會在幾秒鐘之內徹底毀滅。 「我花費了三億美元幫美國政府找回了這兩隻手提箱,總統先生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 沈青端起酒杯透過杯中金黃色的液體看著對面的小布希,微笑著說道:「做為回報,總統先生是不是可以幫助我將妻兒從哪些『恐怖分子』手中解決出來?」 「你這是在危險我嗎?」小布希臉上裝出一副十分平靜的表情,用勸告的語氣說道:「像沈青這樣成功的商人早就已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齡所以最好用理智來思考問題,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沈先生應該先想想後果!」 沈青並沒直接回答對方,而上緊緊盯著對面反過來警告自己的小布希,臉上掛著若隱若現的微笑反問道:「很冒昧的問一句,總統先生愛您的妻子嗎?」 「當然,我愛她勝給自己的生命!」小布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清楚我此時的心情。」 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重新換上一副十分陰沈的臉寵,冷冷地說道:「為了讓自己的妻兒不受到傷害,我會幹出任何事情,這其中甚至包括毀滅整個世界,總統先生請不要懷疑的的決心,否則你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看來小布希還不想這麼快就認輸,抬起頭毫不畏懼地與沈青對視,嘴中同時推委道:「可是現在小貝克衛斯上校早已經不屬於美國軍隊編制,他現在的所做所為我們是無權干涉,沈先生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了!」 沈青看著眼前這個狡猾的政客,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被眼前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政客耗光。自己如果不給對方再施加點壓力,估計這位小布希先生還會以各種理由繼續推委與自己打太極拳,於是臉上掛著冷冷地笑容重新將手放在了手提箱紅色按鈕之上。 「沈先生千萬不要激動,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可以談的嘛!」 眼見對方臉上掛著陰沈的笑容再次將手搭在了引爆核彈的紅色按鈕之上,小布希頓時感覺自己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水,於是急忙勸解道:「沈先生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是美國政府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積極配合。」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而且也完全在美國政府的能力範圍之內。」 沈青冷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道:「首先取消對『三角州』的追殺令,並且馬上恢復小貝克衛斯上校等人的官職及榮譽,然後還要保證以後不再派人來騷擾我及家人的生活。」 「最後一條我可以馬上答應,但你也必須答應從此以後不會再利用異能偷窺美國機密!」 說到這裡小布希頓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繼續說道:「至於取消對『三角州』的追殺令並且馬上恢復小貝克衛斯上校等人的官職及榮譽的事情,這些都是屬於國防部的職權範圍我沒有權力干涉,因此希望沈先生能夠給我一些時間去說服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先生?」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只要總統先生能夠安全救出我的妻兒,您提出的意見我完全可以無條件的接受,而且現在我還可以給你五分鐘時間去說服拉姆斯菲爾德先生!」 沈青微笑著將自己放在紅色按鈕上的食指動了動,然後直接按下了紅色的核彈啟動開關。 小布希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毫無預兆的突然按下紅色按鈕,嚇得他連忙閉上了眼睛在自己胸前快速劃了個十字架祈禱上帝能夠讓自己這位虔誠的信徒進入天堂,胸腔內的心臟也瞬間加快了跳動頻繁「砰、砰、砰」的彷彿要直接從胸腔內跳出來似的。 半分鐘過去了,可預料中的劇烈爆炸依然沒有出現。小布希疑惑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現在還是好好坐在辦公桌旁邊,而且自己的身體也並沒有核彈爆炸時巨大威力撕成碎片。 「嘀……嘀……嘀……」 眼前手提箱內部不停倒數的計時器發出的響聲提醒著小布希,對方剛才只是啟動了核彈倒數裝置而非自爆裝置。看來沈青在紐約時肯定讓核彈專家對手提箱進行了簡單改造,將引爆按鈕換成了倒計時按鍵以此來嚇唬自己。 「總統先生,你現在還有四點三十秒!」 瞧著眼前這位被嚇得不輕的美國總統,達到預期效果的沈青微笑著提醒道:「如果總統先生在四分鐘三十秒內沒有與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先生達成一致,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眼瞧著對方拿出電話開始聯繫拉姆斯菲爾德,沈青微笑著繼續向對方施加壓力:「這枚微型核彈爆炸波及的範圍是方圓十公里,除非總統先生有辦法在四分鐘之內將方圓十公里內的所有人全部緊急疏散或者殺死我然後再破解密碼,否則還是好好慎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要求!」 小布希並沒有理睬對方而是繼續與拉姆斯菲爾德交換意見,因為隨著手提箱計時器不停地跳動留給他的時間正在逐漸減少。 「拉姆斯菲爾德先生已經同意取消對『三角州』的追殺令,並且馬上恢復小貝克衛斯上校等人的官職及榮譽,請沈先生趕快輸入密碼將這個該死的手提箱計時器停下來!」 當手提箱計時器上的時間還只剩下一分半鐘的時候,小布希果斷的掛斷了電話並且同意了沈青的全部要求。 因為據他所知,一般的核武器都會設置相當複雜的密碼以防意外,在美國少數威力巨大核彈密碼長度至於高達百位,如果自己還繼續與拉姆斯菲爾德『聊天』拖時間,到時候就算自己同意了對方的全部要求可能沈青也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輸入密碼停止核彈的內部工作系統。 但此時的沈青卻好像並不著急,慢騰騰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煙塞進自己嘴中,但卻絲毫沒有點上火的意思,顯然是想讓眼前這位美國總統給自己點火。 眼看著計時器的數字不停向後跳動,小布希此時也故不得什麼身份地位問題,急忙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個外觀極其漂亮的純金工藝打火機「叮」得一聲幫沈青把嘴中的香煙點燃。 沈青很隨意地瞟了一眼旁邊已經進入一分鐘倒計時的計時器,然後盯著小布希手中的打火機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微笑著說道:「這個打火機很漂亮我挺喜歡,如果總統先生不介意的話,就送給我留個紀念怎麼樣?」 眼見計時器已經進入了最後一分鐘倒計時,小布希額頭上再次隱約冒出了幾顆豆大的汗珠,同時也在自己心裡將對方直接劃進了以後永遠也不要招惹的瘋子之列,這種關鍵時刻這位世界首富居然還有心情來敲詐他一個純金打火機,這種事情可能也只有腦子有毛病的瘋子才做得出來! 「沈先生如果喜歡儘管拿去就是!」 小布希很乾脆地將打火機塞進沈青手中,然後指著旁邊已經只剩下最後四十秒的手提箱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道:「打火機可以拿回去慢慢欣賞,沈先生是不是先把這玩意停下來?」 「急什麼,現在時間還很充裕嘛!」 相對於旁邊已經開始滿臉冒著冷汗的小布希,沈青則還是一副十分輕鬆的樣子欣賞著手中的打火機,直到倒計時進入最後十秒的時候,他才快速伸手鍵入密碼將計時器上時間停留在了三秒鐘的位置上,還真是和電影裡演得一模一樣。 滿臉冷汗的小布希呆呆看著計時器上顯示的時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剛才清楚看到沈青輸入的密碼只是123456789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九個數字,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眼前這個瘋子才想得出用這麼有個性的數位來做為核彈密碼。 「這隻手提箱就算是我預先支付的定金,等你們美國政府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後,另一隻還放在紐約曼哈頓的手提箱自然也會送到你的辦公桌上!」 沈青端起自己手邊的酒杯將裡面的黃金XO倒入嘴中讚了一聲,然後晃了晃手上的純金打火機朝對面還在發呆的小布希微笑著說道:「這次的白宮之行感覺不錯,以後有空再來找總統先生聊天!」 「此間土地神之最靈升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 沈青眼見自己這次的白宮之行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於是在向小布希揮手告別然後念動土地神咒直接消失在了小布希的眼前。 「願上帝懲罰這個來自東方的異教徒,讓他的靈魂不能上天堂,永遠只能沉淪在地獄之中!」 眼見這個惡魔終於離開了白宮,小布希在大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忘記將對方詛咒一番,同時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心,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再也不會去惹這個腦袋有毛病的『瘋子』。 -- 現在還不到日出的時候,天剛有點濛濛亮深邃微白的天空散佈著幾顆寒星,海面一片漆黑四處都籠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群海燕迎著朝霞驕傲地飛翔著在絕高的天際唱歌,寥廓的蒼穹好像也在屏息靜聽這小生命為無邊宇宙唱出的頌歌。 東方,天水相交處海平面慢慢亮了起來,初升的太陽彷彿一位害羞的小姑娘一樣慢慢露出了小半邊臉,好像是一顆引導人們從黑暗走向光明的靈魂,一艘頂端掛著高高飄揚五星紅旗的驅逐艦乘風破浪向著東方太陽升起的地方駛去。 艦首甲板上,沈青獨自一人站在甲板上迎著腥鹹海風欣賞著漆黑的海面逐漸被朝霞染成金黃色,一隻海豚跟著軍艦在海面上歡快的跳躍著濺起一朵朵被朝霞染成金色的浪花。 沈青手指輕輕一彈將手中的煙頭扔進浩瀚的大海中,伸手又從口袋摸出一根香煙塞進自己嘴中,然後掏出從小布希哪裡勒索來的純金防風打火機『叮』的一聲幫自己點燃香煙,一陣燃燒煙草時的香味讓一夜沒睡的沈青不由精神一振。 想到此時還在小貝克衛斯一夥人手中的愛玲一行人,沈青就不由感覺到一陣愧疚之意從心底升起,自己欠這些無怨無悔跟著自己的女人實在是太多太多! 「沒想到沈先生也喜歡在海上欣賞日出!」 這時,沈青身後傳來一陣皮鞋踩踏甲板發出的清脆聲音,伴隨著一陣渾厚男性聲音約翰。扎依德中將走到了他的身邊。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這位從小將小貝克衛斯上校帶大的美國將軍,然後又將眼光移回到海平面緩緩升起的朝陽之上,沉聲問道:「以約翰將軍對小貝克衛斯上校的瞭解,我們此行成功的希望有幾成?」 「我一直照顧小貝克衛斯看著他長大,所以對於他的性格也十分瞭解。」 約翰。扎依德中將迎著初升的朝陽,用十分肯定地語氣回答道:「做為一位優秀的職業軍人,相信他最終還是會做出正確選擇服從命令!」 沈青眺望著在水天相交地平線上逐漸出現在自己視野內的小島,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希望能夠一切順利!」 驅逐艦駛入小島周邊三海里範圍內的時候,周圍的氣氛也開始逐漸緊張起來,海面上到處都是游弋的中國軍艦及巡邏艇,天空數架武裝直升機不停盤旋發出一陣陣「隆隆」的馬達轟鳴聲。 一艘快艇從驅逐艦上放了下來,載著沈青及約翰。扎依德中將兩人朝這座無名小島急駛而去,準備去遂服小貝克衛斯上校釋放愛玲一行人。 而此時,在這座無名小島一個做為『三角州』臨時指揮中心的山洞內,主張消滅沈青用鮮血洗刷失敗恥辱的小貝克衛斯上校與希望繼續活下去的部下們,終於在榮譽重要還是生命重要這個話題上發生了衝突。 在接到小布希關於恢復他們所有人官職及榮譽的通知後,這些對生存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夢想著可以回國與家人團聚的特種兵們,就開始無可避免的與一條路走到黑的小貝克衛斯上校發生了分岐,但深深刻在他們心中服從命令高於一切的信念則讓他們不敢輕易挑戰長官的權威。 而現在,攜帶著由總統親自簽發特赦令的約翰。扎依德中將已經來到了島上,這些希望能夠活著回國的特種兵們終於鼓起勇氣跟隨約翰。扎依德中將找到小貝克衛斯上校,希望能夠說服這位曾經帶領他們取得一個個輝煌勝利的長官能夠接受現實釋放人質,讓他們能夠活著回國與家人團聚。 「約翰。扎依德中將,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再次在這種地方見面!」 小貝克衛斯轉頭掃了一眼跟在約翰。扎依德中將身後,雙眼充滿了對生存渴望的手下們訓斥道:「我現在以『三角州』特種兵部隊指揮官的身份命令你們馬上全部退下!」 「大家還是先退下,讓長官與中將先生好好談談!」眼見眾人絲毫沒有聽從命令退下的意思,做為小貝克衛斯上校副官的阿客溜斯急忙出來打圓場。 但大家還是沒有任何移動身體的意思,顯然已經不準備再繼續聽從小貝克衛斯上校這位固執指揮官的命令。這些天來他們肩頭背負的沉重思想負擔,已經讓這些原本對死亡無所畏懼的士兵,變成了一群對生存充滿渴望懼怕死亡的膽小鬼。 「大家都先出去,我要與小貝克衛斯上校單獨談談!」約翰。扎依德中將不想讓小貝克衛斯太過難堪,於是朝後面的士兵揮了揮手將眾人趕了出去。 約翰。扎依德中將叫住小貝克衛斯的副官,用命令的口氣說道:「阿客溜斯上尉,你現在趕快去釋放沈先生的家屬,客氣點將她們請到這裡來。」 「遵命!」阿客溜斯轉頭瞟了一眼此時垂頭喪氣如同一隻被鬥敗公雞的小貝克衛斯,抬起手向約翰。扎依德中將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抬頭看著眼前這位將自己一手養大的美國將軍,小貝克衛斯一臉沮喪地問道:「約翰叔叔,難道我這次真的做錯了嗎?」 「做為一個純粹的職業軍人為榮譽而戰並沒有什麼錯誤。」 約翰。扎依德中將看著眼前命運已經被注定的小貝克衛斯,聳了聳肩膀遺憾地說道:「不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再需要純粹的軍人,越戰時的英雄主義時代也已經一去不復返,而且你這次最大的失誤就是你的運氣太差,為自己選擇了一個永遠無法戰勝的對手!」 「看來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多餘的人!」 小貝克衛斯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自言自語地感歎道:「現在回想起這些年的生活,才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活在殺戮中從來沒有好好享受過生活的樂趣,我現在對於這種生活已經十分疲倦需要『休息』。」 約翰。扎依德中將深深看了小貝克衛斯一眼,雙眼閃著一絲水氣承諾道:「你的母親我會照顧,你就安心去『休息』吧!」 「希望約翰叔叔能夠為我爭取到一枚勳章送到母親手中,就說我與父親一樣是為保衛偉大美國而戰死沙場!」 存在於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小貝克衛斯,十分平靜地伸手取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遞給約翰。扎依德中將,微笑著說道:「請將這個十字架交給瑪麗少校並代我轉告她,沒有接受她的愛意是我此生最大的錯誤。」 「我會的!」看著眼前這位自己一手帶大視如親子的孩子走向死亡,感覺自己眼中淚水馬上就要奪框而出的約翰。扎依德中將接過十字,趁自己眼淚滑落之前轉頭大步走出了山洞。 「砰……」就在約翰。扎依德中將踏出山洞的同時身後一聲清脆槍聲響起,人到中年的他不得不接受眼前殘酷現實仰頭閉上眼睛深深歎了一口氣,兩滴終於忍不住奪框而出的淚水滴落在了腳下黃色泥土之上。 「對於小貝克衛斯這樣一位英勇無畏的優秀戰士來說,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出生在了一個並不需要英雄的時代!」 聞著從山洞裡傳出的談談硝煙火藥味,不知道為什麼約翰。扎依德中將腦子裡浮現出著名反戰電影《現代啟示錄》裡那句最能夠體現戰爭殘酷性的經典台詞:「我喜歡聞瀰漫在清晨空氣中汽油彈的味道。」 這時,阿客溜斯上尉領著被做為人質扣壓的愛玲一行人走到了約翰。扎依德中將跟前,眼中含著淚水向他敬了一個軍禮,道:「將軍先生,請問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 第二百三十四章 約翰。扎依德中將返頭悄悄擦拭掉自己眼中的淚水,然後舉手回了一個軍禮平靜地說道:「阿客溜斯,對於你們來說此次任務已經結束,現在你可以領著戰友們回國與親人團聚啦!」 「是,將軍!」阿客溜斯再次舉手行禮,然後轉身與外面『三角州』的殘兵敗將們開始收拾裝備武器,準備踏上回國與家人團聚的旅程。 眼瞧著這些已經失去了做為『三角州』特種部隊驕傲及做為軍人英勇無畏精神的士兵們開始收拾營地,約翰。扎依德中將也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些用軍人榮譽換來自己生命安全的戰士,回國後將面對一紙退役通知書而且『三角州』的歷史檔案中也不再會出現他們的名字,羞辱與自責將會如同魔鬼一樣終生伴隨著這些臨陣退縮的膽小鬼,酒精與毒品將成為他們了卻殘生的最好朋友! 「沈夫人,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一個十分不幸的誤會,我在這裡代表美國政府及小布希總統向諸位致以最真誠的歉意!」 約翰。扎依德中將臉上掛著歉意的微笑,轉頭向旁邊因為這些天被拘押而顯得有些臉色蒼白的愛玲三女行了一個軍禮,並轉達了小布希總統最『真誠』的問候。 「很高興能夠接到小布希總統來至遙遠美國的問候,但這樣的誤會及不幸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從眼前這位美國中將嘴中得知自己一行人已經獲救的愛玲,蒼白臉上終於露出一些紅潤在禮貌性地回答一句後,終於忍不住與旁邊的李清與歐陽寶兒兩女抱成一團痛哭起來,似乎要將這幾天來自己內心的恐懼一次發洩出來。 待三女發洩完之後,旁邊的約翰。扎依德中將才領著愛玲一行人來到了小島臨時修建的簡易碼頭,將她們安全移交給了在這裡焦急等待的沈青。 「親愛的,因為我的原因而讓你們受到了委屈,真是十分抱歉!」 沈青看著三女臉上殘留的淚痕心裡不由一痛,做為一個男人卻讓自己女人遭遇到了這種不幸事情,他的心中此時除了深深的自責還是自責,擁著三女逐一吻干她們臉上的淚痕並送上了自己的歉意。 「爸……爸……」 偎依在媽媽懷中依然快樂,還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多麼凶險事情的小傢伙,看見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突然張嘴第一次叫出了讓沈青心潮澎湃的兩個字。 「乖兒子,讓爸爸來抱抱,這些日子沒見有沒有想爸爸?」 沈青從歐陽寶兒手中接過自己的寶貝兒子,然後低下腦袋在小傢伙白嫩的臉上狠狠親了幾下。由於這些天一直沒有心情整理儀容讓沈青嘴巴周圍長滿了短細的小鬍子,頓時扎得懷中小傢伙張嘴發出一陣銀鈴般『咯咯』的笑容。 耳中聽著小傢伙銀鈴般的笑容沈青臉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將沈世伏高高舉起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傢伙原本是在抱怨這裡伙食太差,他有點吃不習慣!」 彷彿是聽懂了父親話語中的意思,被父親高高舉起的沈世伏直接用一泡童子尿向眼前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傢伙表達了自己的抗議,惹得旁邊原本臉上還掛著一絲後怕表情的愛玲三女頓時笑彎了腰-- 兩個月後,香港維多利亞海灣附近海域一艘艇身漆著巨大鳳凰的大型豪華遊艇漂浮在海面上,展翅欲風的浴火鳳凰表明了這艘豪華遊艇的特殊身份,而附近海域內數艘不停游弋的快艇再阻止著任何企圖接近這艘遊艇的船隻靠近。 自從發生上次愛玲一行人被綁架的事情後,老頭子直接下達命令讓國安局專門負責中央部級以上中央大員保衛工作的三處全權接手沈青及家屬相關保衛工作,將所有與沈青關係比較親近的人全部嚴加保護起來,以防止外國敵對分子的不軌行為。 對於老頭子這樣既能向自己示好,同時又能通過控制他親人的方法達到將自己這個『超人』牢牢控制在手中這種一舉兩得的做法,沈青心裡也是明鏡似的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對這樣的安排卻並沒有表示任何異議。 畢竟,像他這種敢於手提微型核彈獨闖白宮,最後當面逼迫美國總統服軟認輸的狠角色,放在哪裡都會讓老頭子這樣的上位者感覺如梗在喉心中不安,現在如果不讓老頭子手中掌握一定籌碼自認還能夠得住他,估計對方甚至晚上睡覺都會感到不安穩。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誰也不會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說不定今天還是同一個戰壕內生死於同的戰友,明天就會變成絞盡腦汁想至對方於死地的政治敵人,所以老頭子才會事先做一些必要預防措施事以防萬一。 中國五千年的宮廷權力鬥爭史表明,上位者心中這種原本毫無根據的猜疑往往會如同一顆種子一樣發芽壯大,最後讓上位者在潛意識裡將對方想像成為能夠威脅自己地位的階級敵人加以嚴厲打擊。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沈青才會默許老頭子將自己的親屬以保護之名暗中控制起來,以此表明自己的誠意同時也給對方吃下一顆定心丸。 豪華遊艇甲板上,三女正坐靠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做著自己的事情。愛玲腿上放著IBM筆記本正通過網路與遠在上海的韋恩交換意見處理著公司事務。 在沈青去日本的時間裡,她在李清的幫助下已經逐漸熟悉了公司的運作流程,同時也慢慢得到了公司裡各部門經理的信任。所以沈青回到公司的這兩個月以來,平時除了特別重大的事情之外公司內的事情還是由她這位董事長夫人一手操辦。 而旁邊挺著大肚子已經快到預產期的李清,則正在與歐陽寶兒一起逗弄著已經可以四處亂爬的可愛小傢伙。看著小傢伙討人喜歡的樣子,李清不由也對自己肚子裡流淌著男人血脈的小寶貝充滿了期待。 至於暫時還沒有被愛玲三女所接受的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則只得很無奈地臨時充當起了遊艇服務小姐,不停為愛玲三女端茶倒水奉上水果供她們享受。 沈青站在甲板船弦處向遠方遙望,天色蔚藍像是一塊剛剛用清澈泉水沖洗過的玻璃藍得透明、藍得醉人,海水也是藍色的,彷彿是一幅在微風中抖動的綿緞,藍得晶瑩、藍得活潑。 陽光像籠罩著銀絲編織的熱霧,朵朵發亮的浪花在腳下跳躍,連遠方的帆影及近處的礁巖都被潑上了一層淡淡的嵐光。 一艘快艇乘風破浪由遠至近朝這邊飛馳而來,並在離火鳳凰號遊艇半海里位置停了下來,一條女性高挑修長的身影出現在沈青視野中,讓他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位女子在經過精密儀器檢查後,於換乘一艘小型巡邏艇朝火鳳凰號急駛過來,站在船頭女人的金色長髮隨風飄動在明媚陽光下顯得十分漂亮。 「親愛的碧麗紗,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裡能夠見到你這個『老相識』,真是一件讓人感到十分愉快的事情!」 眼瞧著這位身份特殊的訪客從艇側旋梯爬上來,沈青微笑著上前給了這頭德國奶牛一個熱烈的擁抱,頓時讓甲板上正在曬太陽的眾女醋勁大發,開始商量怎麼樣來聯手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到處留情的壞傢伙。 而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舉動已經『觸怒』愛玲眾女的沈青,依然熱情地將碧麗紗請進了遊艇內部自己的書房。 對於撒旦傭兵團現在的艱難處境,他早就已經通過哼哈二將瞭解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也不會天真地認為眼前這位德國奶牛是因為在德國找不到合適的猛男床伴,所以特意跑到這裡來與自己這位東方猛男再續前緣。 「碧麗紗小姐成功解決了撒旦傭兵團的資金問題,看來臉上氣色這些天應該過得不錯!」 沈青拿出兩隻天然水晶酒杯給自己及碧麗紗倒上一杯黃金XO,看著對方雙眼周圍佈滿了黑眼圈顯然最近日子很不好過,但是他的臉上還是依然泛著真誠微笑睜眼說著瞎話。 「我們撒旦傭兵團現在的艱難處境沈先生應該比誰都清楚。美國佬不敢來找你的麻煩,就拿我們撒旦傭兵團做為出氣筒加以嚴厲打擊,現在德國政府迫於壓力已經向撒旦傭兵團下達了限期全部從德國撤出的最後通牒。」 碧麗紗走到沈青的旁邊坐下,然後將自己胸前一對引以為傲的豪乳頂在男人的手臂上,撒驕似的發嗲道:「人家現在可是被逼得走投無路,現在也只有來中國向沈先生尋求幫助!」 「你們撒旦傭兵團在德國不是有一位在政府裡很有權勢的將軍罩著,怎麼會淪落到如今無家可歸的地步?」 沈青明知故問地繼續揭著對方的老底,以爭取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佔據更多的主動權。在美國政府的強勢打壓下,世界雖大卻也已經沒有了撒旦傭兵團立足之地。 現在除了自己這位美國政府絕對不敢再惹的『瘋子』以外,世界上可能再沒有一個國家會冒著得罪美國的巨大風險接收這些已經成為喪家之犬的僱傭兵。 碧麗紗臉上露出無奈地苦笑,搖著腦袋遺憾地說道:「這些政客都是些風吹兩邊倒的無恥傢伙,眼見美國人這次是動了真怒要致我們與死地,這個無恥的傢伙馬上跟撒旦傭兵團劃清了界線,而且現在叫囂著把撒旦傭兵團趕出德國最起勁的也就是這位親愛的將軍先生。」 「看來天下的政客都差不多,難怪現在流行將政客與無恥這個詞劃上等號!」 沈青伸手很自然地摟住女人的小蠻腰,臉上依然掛著絕對十分真誠地微笑很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道:「可惜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商人,而不是哪些極度無恥但偏偏手中緊握著權力之杖的政客,否則一定會為你們這些德國朋友提供避難所。」 「沈先生在中國的地位,怕不只是一個普通商人這麼簡單吧?」 碧麗紗臉上依然掛著無可挑剔的笑容,若有所指地說道:「能夠享受沈先生現在這種特殊保安待遇的中國領導人,可能在中國政府中絕對不會超過十位。」 沈青聞言笑而不語,只是端起酒杯泯了一口杯中之物,顯然是默認了碧麗紗話語中的意思。 自從上次在美國白宮一戰成名之後,現在就算是老頭子與他說話也要客客氣氣,絕對不敢再用以前哪種命令的口吻來命令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來說自己已經成為了在中央政府高層一個誰也無法忽視比較特殊的存在。 「不管是政客還是商人,做事情都講究利益的互相交換及最大化,同時不管是在什麼事情都會事先思考自己會有什麼損失及從中能夠得到多少利益。」 將金色液體含在嘴中慢慢品嚐著這種醇香美酒的滋味,沈青接著說道:「而我也是一個不能免俗的普通商人,所以現在也想知道自己在得罪美國人的同時,能夠從這筆交易中得到什麼好處?」 「撒旦傭兵團明處的聚點,雖然已經在美國政府的暗中打擊下幾乎全軍覆沒,但我們還擁有許多遍佈世界各地的秘密巢穴及暢通的消息來緣和關係網,沈先生難道不想傭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秘密武裝及情報網嗎?」 碧麗紗也明白現在手頭上缺少與眼前男人討價還價的籌碼,於是將撒旦傭兵團現在擁有的唯一籌碼搬了出來,希望能夠打動眼前這位鐵定擁有巨大野心的世界首富。 來之前,她曾經認真研究過這位擁有東方神奇小子、世界金融奇才等,許多耀眼頭銜中國超級富豪的發跡史。特別是對於沈青在發達後,親手將馬建安這個中國廣東省一個普通地級市長硬頂上省委副書記那段歷史做了十分詳細透徹的研究。 最後得出的結論,讓她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在一年多時間裡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經濟神話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哪種只滿足於做一個沉迷於奢華享受生活的富家翁,他內心的野心會促使他去攝取更大的權力創造更加輝煌的成功。 而在沈青看來,碧麗紗開出條件也的確讓他感覺十分心動,從發達以後他就一直渴望擺脫老頭子對他的控制,能夠將命運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此時,他也不得不認真考慮上面對這件事情的反映。由於害怕引起上面的猜疑,以前就連鳳凰保安公司他也是一直在規模上嚴格控制著這支隊伍的發展,以免引起老頭子及其它「有心人士」不必要的猜疑。 「這種事情牽涉到中美關係以及各方面的利益問題,所以我這個」普通商人「也不可能馬上給出什麼肯定答覆,如果碧麗紗小姐事忙的話可以先回德國處理撒旦傭兵團的事務,只要有消息我會馬上在第一時間用電波將好消息傳遞過去!」 經過深思熟慮縝密考慮過得失後,沈青最後還是決定暫時放棄這個送上門的好機會,如果因為接收了撒旦傭兵團而引起老頭子的猜疑,絕對是一件得不償失的虧本生意。 「你們中國人都有句古話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做了兩夜夫妻有著兩百日的恩情,難道沈先生連這點『小忙』都不肯幫嗎?」 碧麗紗是聰明人,雖然沈青剛才沒有當面拒絕,但她還是可以聽出對方話語中推托的意思,於是抓住男人的右手並將其直接放進了自己衣襟內,讓男人零距離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偉大,一張有些憔悴的臉上也重新掛出了一副誘惑男人時使用的嬌媚笑容。 聽聞眼前這個洋鬼子,居然這樣來解釋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句諺語沈青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了有些嘲弄意味的笑容,搖著頭說道:「不好意思,我的合法妻子現在就在外面曬太陽,所以還是請碧麗紗小姐自重點不要引起什麼不愉快的誤會!」 如果換一個時間及地點,沈青說不定就會馬上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大幹一番,享受這頭德國奶牛胸前一對37F肉彈的巨大威力,可惜現在時間不對而且地點也不對。 此時,愛玲三女就在遊艇的甲板上曬著太陽,所以他也不可能無所顧及的在這裡與碧麗紗瘋狂造愛。最後沈青也只能選擇丟卒保豬放棄眼前主動送上門的美食,以保持自己在眾女心目中「好男人」的光輝形容。 「我會在香港逗留兩天,希望沈先生能夠再認真考慮一下!」 眼見對方拒絕了自己的美色誘惑,對此次香港之行失望透頂的碧麗紗只得無奈地重新整理好衣物向沈青告別。 第二百三十五章 「希望沈先生能夠再認真考慮一下,如果想要重新建立起一個籠罩全球的情報網絡,除了需要花費大量金錢外還需要漫長的時間,而現在這一些只要你點點頭就能夠馬上擁有!」 走下遊艇前,碧麗紗第三次轉過身來讓沈青再考慮一下她的提議。 但此時已經在心裡下了決心,暫時不去招惹老頭子引起對方猜疑的沈青則依然堅定地搖了搖頭,再一次拒絕了對方將這塊送上門的肥肉硬塞進自己嘴裡的想法。 「真是可惜了這麼好擴充自己實力的機會,也許這種機會失去了以後就再也不會遇到!」目送載著碧麗紗的快艇漸漸遠去,沈青也不由無奈地搖著頭歎息了一聲。 其實他也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想要重新建立一個籠罩全球的情報網絡,除了大量金錢投資外還需要長時間人際關係的積累沉澱。 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好機會只要錯過了,自己以後可能就永遠也不會再遇到,但殘酷的現實讓他不得不認真考慮到老頭子對於這件事情的反應,硬是將這塊送上門的肥肉原封不動又退了回去。 在國家暴力機關面前,有家事拖累的自己還是顯得太過稚嫩,完全沒有正面與國家暴力機關對抗的實力。 對於自己來說,也許現在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只要能夠給他五年左右的時間,擁有金錢優勢的自己就可以培養出真正意義屬於自己的牢固班底,哪個時候他才真正有資格來指點江山笑談人生。 就如同史學家評價漢朝一代明君漢武大帝哪樣,如果沒有他的兩位父輩漢文帝及漢景帝兩代人養精蓄銳對北方匈奴人的隱忍,就不會有後來武漢帝北伐匈奴並且一舉解決北方之患闊地萬里的豐功偉績。 所以自己現在需要的是養光蓄銳盡量避免與中央高層在利益分配上發生直接衝突,而不是倉促發展勢力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與猜疑。 這也是自己從日本回來,這兩個月以來一直閉門不出盡量減少在公眾面前露面的直接原因,有時候選擇暫時的平庸也是一種策略。 「怎麼,看來你們的談話並不愉快?」 愛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沈青身旁,並很自然地將自己柔美的軀體靠進了男人懷中,女人身上散出來的哪種熟悉體香,讓剛才失去這麼好機會而暗自感到可惜的沈青精神為之一振。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能夠擁有你這樣溫柔嫻靜的妻子及可愛的兒女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沈青並沒有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愛玲,而是微微笑了笑低頭在愛人粉嫩的嘴唇上親了親,開始向懷中的女人繼續灌輸這些雌動物永遠也聽不厭的肉麻情話。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有義務給女人們提供舒適生活,而不是讓她們因為自己的野心而擔驚受怕。 火鳳凰號在香港外海停留了三天,因為沈青還要參加龍騰基金在香港維多利來大酒店舉辦的一場具有特殊意義的酒會,所以沈青才會帶著眾女匆匆回到了陸地-- 維多利亞大酒店主宴會大廳內燈火輝煌,身穿禮服及打扮得花枝招展盛裝出席晚宴的名媛貴婦,按照各自身份地位及平時生活所處的小圈子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臉上掛著虛偽地笑容好像很愉快地聊著什麼。 大廳中央,以沈青為首的龍騰基金高層與利嘉誠為首的香港富豪則毫不懸念的成為了全場所有人視線的聚交點。 在這些身家至少過百億的超級富豪外層,則是哪些身家數十億還沒有資格進入這個代表著身份、地位小圈子的香港二流富豪。 他們此時也只能用羨慕的眼光注視著這些香港老牌大資本家,跟沈青這一行以前香港人最看不起的大陸仔把酒言歡,同時也在心裡盤算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夠擠進這個「窮人」免入的小圈子。 晚上八點整,沈青在禮儀小姐的引領下走上主席台正式向這些香港社會名流宣佈了一個讓全球金融資本市場為之發生大地震,但又顯得那麼順理成章的消息; 龍騰基金將正式並入鳳凰投資旗下,成為一家由鳳凰投資全資控股的金融類投資子公司,沈青同時還正式宣佈了兼併龍騰基金之後的鳳凰投資。將會馬上大舉進軍英國金融期貨市場進行各種期貨及外匯投機交易。 得到龍騰基金這位國際金融市場巨人的加盟,總部位於上海的鳳凰投資總資產也瞬間從三百億美元飆升到上千億美元,成為了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無人能敵的巨無霸型超級金融大鱷。 繼半年前沈青將比爾。蓋茨踢下世界首富寶座之後,鳳凰投資又再次抬起皮鞋上印有中國製造標記的大腳將美國微軟踢下了世界最大企業的寶座,成為世界資本市場上當之無愧的新任老大。 大廳內第一時間得到這個爆炸性消息的香港富豪們,則拿出手機馬上聯繫上專門幫助自己處理歐洲金融投資事務的經紀人,毫不猶豫下達了全線拋空英國所有股票及期貨指數的命令,讓原本形勢一片大好的英國金融市場頓時出現了集體大量瘋狂拋空的局面,各種金融指數也在巨大的拋空壓力下開始掉頭急速向下尋求支撐,而與英國金融市場一脈相承的法、德、等西歐各國金融市場也受此拖累集體走低。 幾分鐘後,哪些歐洲的富豪們在通過各種渠道得知鳳凰基金將大規模進軍英國金融市場的消息後,在一片狼來了的呼聲中也紛紛集體加入了大量拋空英國金融指數的隊伍,直接導致了英國各大金融指數在事先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出現了集體性高台掉水大幅下挫走勢,讓許多資深金融投資分析師跌破了無數的眼鏡鏡片。 英國金融市場收市時香港已經是零晨時分,沈青在送走了所有賓客然後直接與諾斯林及李偉兩人回到了公司,在公司幾名留守財務人員的幫助下開始統計公司今天在英國金融市場上的獲利情況。 「截止今天英國各大金融期貨指數收市時,我們投入的四百多億美元資金已經將先期虧損全部填滿,而且現在還產生了幾千萬美元的微利,看來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順利進行。」 做為一名靠金融投機起家的超級富豪,沈青當然明白自己宣佈鳳凰投資將大規模進入英國金融市場會產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所以早在一個多月以前,他就已經開始指揮諾斯林暗中秘密吸納了大量的英國指數期貨空單以趁機牟取暴力。 而現在,隨著這個英國期貨市場圈錢縝密計劃的順利實施,鳳凰投資手中握著的這些原本都處於虧損狀態的巨額空單,也將逐漸轉變成天文數字般的財富為沈青帳戶內一大串零上再填上點什麼。 「這還不夠,今天英國金融指數的急挫只是這些英國佬恐慌性非理智拋售的結果。」 沈青想了想,繼續說道:「這種情況不可能持久,說不定過兩天多頭主力就會組織反擊收復失地將我們手中的利潤直接變成虧損,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再做點什麼事情以沉重打擊英國期貨市場上投資者的信心,這樣才能夠徹底擊垮哪些做多英國佬的鬥志讓指數一路走低,以獲取利潤的最大化!」 「可是對於英國這種對外半封閉式的金融市場,想搞出點什麼事情來可沒有在美國時那麼容易。」 做為一位著名資深專業金融經紀人,諾斯林對於英國的金融體系制度也十分熟悉,沈青提出自己的計劃他就馬上想到了這樣做將會遇上的困難,並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 沈青閉著眼睛座在辦公室的主位上,右手放在辦公桌上食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擊著桌面,思考著有什麼方法能夠用最小代價及風險擊破由哪些英國金融巨頭組成的多頭主力聯盟,而旁邊的諾斯林及李偉兩人此時也不敢出聲打斷老闆的思路,只是默默低頭喝著杯中的咖啡。 沉默良久後,閉著眼睛靠坐在大背椅上的沈青突然張嘴冒出一句,道:「索羅斯哪個猶太老頭領導的美國財團,今天有沒有進場跡象?」 「今天以量子基金為首的美國財團並沒有絲毫進場交易的跡象!」 諾斯林臉上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搖著頭不解的說道:「開始我還一直擔心與英國財團有著緊密聯繫的美國佬會進場攪局,但這次美國財團卻好像沒有絲毫進場幫助自己盟友渡過難關的意思,這麼好的機會索羅斯那只狡猾老狐狸居然沒有衝進來分一杯羹,還真是讓人十分費解!」 沈青聞言只是笑了笑,對於諾斯林這種不知道內情的外人看來,索羅斯這條金融大鱷居然突然改行吃素的確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但其中的內情他這個當事人確是一清二楚,肯定是哪位倒楣透頂的美國總統小布希先生曾經嚴令索羅斯以後都不准來招惹自己這個「瘋子」,所以這條金融市場上的猶太老鱷魚才會眼瞧著送到嘴邊的美食卻不敢張口將其吞下。 張嘴詢問了一句後,沈青再次陷入沉默房間內也再次響起他輕輕敲打辦公桌發出「咚咚」的聲音,而坐在他對面的兩人則無奈地再次埋下頭去,繼續用杯中的咖啡來殺死時間。 半個小時後,諾斯林與李偉兩人依然百無聊賴繼續拿著杯中加過N次的咖啡出氣,而沈青依然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思考事情,還是已經在夢中跟周公下起了象棋。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休息明天再繼續談!」 經過認真思考已經理出一些頭緒的沈青睜開眼睛,瞧了一眼對面兩個強打精神喝著咖啡打發時間的傢伙,只好讓這兩位估計心裡已經開始罵娘的傢伙先回去休息,免得自己哪些不知名的祖先再繼續接受他們的「親切問候」。 目送兩人離開辦公室,沈青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拿出那部許文林為他特製的手提電腦,接上電源及網路後催動體內能量鑽入網路快速來到了英國期貨交易市場,開始偷窺各大英國金融投資機構的操作情況,期望能夠從中尋找到既能夠打擊投資者信心,同時又不會觸動哪些資金雄厚英國老牌公司型基金利益的突破口。 英國現存兩種金融投資基金模式,單位型信託基金(向普通英國老百姓融資的開放型基金)和公司型基金(由大財團投資共同組成的封閉型基金)。英國現有單位信託基金管理公司154個,管理單位信託基金近1600個,管理資產1500億英鎊,另有投資信託公司570多個,管理資產580億英鎊。 公司型基金因為背後牽涉到許多英國大財團的實際利益,必要時可以隨時從這些大財團調撥資金補倉因此不在沈青攻擊的考慮範圍之內。 而攻擊哪些公益性基金造成的影響又太過惡劣,所以沈青最後只得將目標鎖定在了管理體系比較鬆散的單位型信託基金之上。 這些金融投資基金雖然規模較大動輒數十億甚至上百億英鎊,但這些錢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屬於英國的廣大普通投資者,基金公司自身擁有的資金絕對不會超過總資產的百分之二十。 這種基金公司實際上就是一個大型的合法皮包公司,利用各種手段吸引廣大普通投資者將鈔票交給他們管理投資,然後再利用這些資金進行金融投資以獲取利潤(在中國叫做非法集資)。 所以這種規模十分寵大的單位型信託基金往往也存在著巨大的運營風險,一旦基金公司在金融市場上出現重大投資失誤損失慘重,就會引起恐慌直接導致廣大投資者大規模從基金公司撤資,最終引起基金公司資金鏈條斷裂以至於最後被政府清盤宣佈破產。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收迥異能,起身拉開辦公室大落地窗緊閉的窗簾,看著滿天的星斗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頭頂上夜空皓渺無際,高掛天空的寒星閃爍著寂寞微光,小心翼翼地向更遠、更深的太空隱去。 經過剛才的認真挑選,沈青最後將這次攻擊的目標鎖定在有一百五十年歷史的英國誠保基金身上,因為這家大型單位信託基金符合現在他需要的一切條件。 這家曾經憑藉著誠信及穩健的金融投資作風,在英國金融基金投資領域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基金集團投資公司,現在已經如同一名步履蹣跚的老人般正在走下坡路,集團公司財務經營上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 而現在,這家公司此時正好準備孤注一擲,將能夠調集到的數十億美元資金全部投入倫敦五月銅期貨交易上做多,希望能夠憑藉此舉背水一戰讓瀕臨破產的公司一舉扭轉現在的被動局面避免最終被迫清盤的下場,正是沈青攻擊的最佳目標。 如果鳳凰投資能夠在五月銅期貨交易中阻擊對方,讓這家英國金融界的百年老店因為巨額虧空而徹底破產清盤。必然會馬上在英國金融界引起大地震,廣大英國投資者會對這種單位型信託基金產生信任危機。 到時候,這些信託基金就只有別無選擇的拋空手中各種期貨證券以充實基金公司的儲備金以防不測。在這種大背景下,英國金融市場上的各大金融指數想不跌都難。 看著東方緩緩升起的朝陽,沈青將煙盒內的最後一根香煙塞進嘴裡拿出打火機『叮』的一聲點燃香煙,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家誠保基金集團投資公司的運氣真是不太好,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冒頭跳出來抵命!」 -- 「董事長,韓國大宇集團總裁金淑貞小姐在外面求見。」 早上九點半左右,正在沈青與諾斯林、李偉兩人研究佈置阻擊誠保基金相關事宜的時候,一位來自遙遠韓國的客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在英國期銅交易上阻擊誠保基金的實施方案,就按照我們剛才擬訂的計劃步驟進行,如果在實際操作中遇上什麼問題,我們再一起對這個計劃進行修改。」 沈青對兩人吩咐一番,然後臉上掛著微笑說道:「你們一定還沒見過大宇集團的金淑貞小姐,不如個一起留下來見識一下這位韓國美女總裁?」 諾斯林及李偉兩都不蠢,哪裡會聽不出老闆口中話語中送客的意思,於是都以自己辦事繁忙為由向沈青告辭退出了辦公室。 第二百三十六章 「韓國匆匆一別已有數月,金小姐仍然還是這樣高傲自信艷光逼人!」 沈青親自走到辦公室門口迎接這位遠到而來的韓國客人,而且見面就送上了一頂是女人就永遠無法抗拒的高帽子。 可能沒有女人不喜歡聽一位自己心儀已久的紳士稱讚自己年青漂亮,金淑貞這位元平時高高在上的韓國製造美女總裁當然也不例外,聽聞沈青這樣稱讚自己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彷彿一位驕傲女皇般向沈青伸手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金小姐修長小手真是保養得好,嫩白無暇沒有絲毫瑕疵!」沈青俯下身體很紳士地在眼前女人伸出來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口中則不停向對方灌著迷魂湯。 「看什麼,還不趕快去幫金小姐倒咖啡!」 發現門口的哪位平時有些八卦的香港女秘書這時又斜著眼睛在旁邊偷看,沈青瞪著眼睛將對方狠狠訓斥了一句。 每當看到這位讓他有些討厭的香港八婆,沈青就會不由有些想念上海鳳凰投資總公司的劉秘書,像她們哪樣清楚明白什麼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的秘書實在是太少了。 「明天一定要把這個討厭的香港八婆給『做掉』!」看著這位走路時耳朵都是豎著的香港女人,沈青暗自在心裡將對方判了死刑。 在心中審判完這位香港死八婆,沈青返過頭來才發現今天身材高挑的金淑貞居然罕有的穿了一雙矮跟皮鞋,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比在韓國時矮了許多,身上少了一些高高在上的迫人氣勢而多了點小女人的嬌柔。 待秘書進來奉上熱咖啡退出去後,沈青才微笑著對眼前這位韓國美女說道:「據說最近大宇集團在中國內地發展勢頭挺不錯,許多中國以前只能從日本電子企業進口的電子產品現在都改由從韓國進口,從這些小日本手中搶走了不少市場份額?」 「這都是沈先生哪些政府部門朋友大力幫忙的結果。」 金淑貞說到這裡站起來向沈青很恭敬地鞠躬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然後才接著說道:「這次來之前,家父還特意叮囑一定讓我代他老人家向沈先生致謝!」 「金老先生太過客氣了,在價錢品質相同的情況下相信百分之九十以上中國人,都會很自覺地選擇用你們韓國人的電子產品。」 說實話,沈青很不喜歡這些韓國佬動不動就向你又是鞠躬又是行禮這一套,而且韓國人外貌特徵長得跟日本十分相近,所以時常讓他在潛意識裡將對方當成了與中華民族有著千年「傳統友誼」的小日本。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著在他們在韓國時度過的那幾天快樂時光,當沈青提到自己與女人在那間小小的封閉式跆拳道場比試過程的時候,對面的金淑貞臉上沒由來的突然一紅有些嬌羞的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用如同蚊子一樣細小的聲音說道:「其實人家這些天來一直都十分思念沈先生,甚至在夢中都會出現您高大的身影!」 對方這句含在嘴中十分含糊的話語聲音雖然細小,但擁有常人難以企及力量的沈青還是聽明白了女人話語中愛慕的意思,眼瞧著對面這位臉上飄著兩朵紅雲的嬌羞女人心中也不由一陣意動。 自從發達之後,自己這一年多時間裡玩過日本公主、女明星、都市白領、學生妹等各種各樣類型的漂亮女人,可就是沒有玩弄過像金淑貞這樣同樣身俱異能的韓國美女總裁。 想到眼前這個異能者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饒大聲叫床時的媚態,沈青心中就不由一陣意動冒出馬上將這位處女總裁占為已有的齷齪想法。一股熱流也很自然地從自己小腹下丹田位置升起,就連此時瞧對方的眼神都變得熾熱起來。 「其實這些天來我也時常在夢見淑貞小姐的倩影!」 眼前這位身份尊貴的美女總裁主動向自己示好,沈青做為男人當然也應該要有所表示,於是站起身來走到金淑貞的身後,聞著女人發間散發出的陣陣清香低頭在女人修長雪白的脖子吮吸著,在上面輕輕種下了一顆若隱若現的淺紅色草莓。 「這裡是辦公室,別在這裡好嗎?」 男人在自己脖子上種完草莓又開始含弄自己敏感的耳垂,原本就對沈青心儀的金淑貞感覺自己身體一陣發軟就連體表溫度也開始逐漸升高,但她還是用理智想阻止男人在辦公室奪走她珍藏二十五年處女紅丸的企圖。 「不是對方提醒,自己都差點忘記了哪些監視自己的國安局小蝦米們,讓這些傢伙看白戲可是很吃虧的事情!」 得到女人提醒的沈青,在繼續含弄金淑貞敏感耳垂的同時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紫色寒光,辦公室四個屋角及頭頂的小型水晶藝術吊燈上冒出五道青煙,正式宣佈了五隻微型無線電攝像探頭死刑。 「啊……」 感覺男人一隻手已經伸進自己衣襟之內,隔著薄絲胸罩開始愛護自己25年來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聖女峰,金淑貞不由感覺到一陣微弱的電流在自己身上流動,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酥麻感覺不停衝擊著她們的理智防線,但想到自己現在身處辦公室又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嚥了回來。 「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如果想叫就大聲叫出來,這樣會讓我感到更加興奮!」 沈青在伸手揉搓女人胸前豐滿的同時,趁對方微張著嘴發出輕微呻吟聲的時機吻住女人並將自己的舌頭偷渡進去品嚐著女人嘴中的甘甜。 品嚐完女人嘴中的甜美,沈青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沿著金淑貞的眼睛、眉毛、鼻子一路吻下來把對方粉臉上每一寸肌膚都親了個遍。 品嚐過女人臉部每一寸嬌嫩的肌膚,沈青再次轉移陣動開始親吻女人那敏感的小小耳垂並且還故意往她的耳朵裡輕輕哈著氣,弄得她雖然耳熱心跳的極力忍受,但嘴中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誘人的低吟聲。 見女人嘴中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而且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自認為時機已經成熟的沈青伸手開始熟悉地解開女人胸前的衣襟及裡面薄紗胸罩。 金淑貞剛想張嘴抗議,男人馬上低頭再次堵住了她的小嘴用舌頭在裡面攪弄著她的香舌。感覺自己胸前一涼的女人條件反射性地還往後躲了躲,但立即又被沈青用力摟住脖子把她又拉也回來。 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男人味,金淑貞只覺得自己手軟腳軟渾身彷彿被抽空了身體一樣使不出半點力氣來反抗男人對自己的「侵略」,最後也只好逆來順受任由男人親吻玩弄自己的身體。 慢慢地,沈青通過自己附在女人豐滿胸乳上不停活動的左手在感覺到女人腦乳及頂端兩顆粉紅蓓蕾逐漸漲大變硬的同時,她的體溫開始急速飆升胸腔內的一顆芳心「咚咚」的狂跳,就連那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的嬌乳也隨著陣陣喘息聲而變得頻頻起伏。 此時的金淑貞已經是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也是不斷起伏,小嘴半張半閉著喘著粗氣,沈青知道眼前這位身份尊貴的處女總裁已經被自己挑逗的春情蕩漾不能自己撥,於是便輕輕地把抱起女人嬌柔的軀體然後輕輕放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上。 瞧著眼前這位玉體橫陣的韓國美女總裁,此時就躺在辦公桌上等待著自己去攻佔她堅守了25年的貞潔陣地,沈青只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突然加快了分泌速度,身下沉睡的億萬精蟲也開始甦醒並活躍起來,促使他下面小兄弟也興奮地抬起了他高傲的頭顱。 沈青低頭來回親吻著女人胸前已經完全勃起的蓓蕾,而自己的一雙色手也沒有閒著,在不斷刺激著女人性慾的同時悄悄解開她的腰帶,很有技巧的在女人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脫去了女人下邊的高級女裝西褲,露出下面純白中泛出一抹誘人黑色的蕾絲底褲。 當沈青伸出右手順著女人光滑小腹下滑,最終到達小腹下方女人最寶貴方寸地的時候,金淑貞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捉住他的手,輕聲說道:「人家是第一次,不要在這裡了好嗎?」 男人也不說話,而是捉住女人有些冰涼的小手,然後將她的手指逐一放在了自己嘴如同嬰兒般吮吸著,小麗的手象被燙著了一樣立刻縮回來,沈青也不說話而是再次抓住女人的小手將她白玉似的修長手指含入嘴中仔細品嚐著。 這次女人沒有再把手縮回去,而是任由男人吮吸著自己每天都要進行定期保養的白嫩玉指,感覺著男人此刻對於自己的愛戀,另一隻小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在男人胸前及腹部堅硬的肌肉上來回撫摸,感受著這種特屬於男人的陽剛之美。 感覺女人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小手移動到自己小腹下的敏感部位,沈青吐出上面沾滿自己唾液的白嫩小手抬頭盯著女人的眼睛臉上露出絕對淫猥的笑容,頓時讓金淑貞這位老處女羞得如同觸電一般馬上將自己放在男人堅硬上面的小手縮了回來,並且用雙手嬌羞遮在眼睛上耍了一招掩耳盜鈴。 趁著女人嬌羞地遮住自己雙眼的時機,沈青伸手輕鬆脫下了女人身上現在唯一存在著的那條只有巴掌大小的純白蕾絲內褲,女人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就完全呈現在了他得眼前。 雪白的肌膚高傲的脖子高聳的雙峰光滑的小腹渾圓的雙腿還有那被世人形容為英雄琢的神秘方寸銷魂地,沒有一外地方不讓正常男人為之瘋狂。 看著這些誘人的美景,沈青下面本就已經進行了總動員準備投入戰鬥的小兄弟頓時又漲大了一圈,讓他不由有些擔心這位初次接受自己雨露恩澤的女人受不受得了。 發現身邊男人突然沒有下文的金淑貞奇怪地微微睜開了眼睛,見此時的男人正看著自己25年來一直精心保養的赤裸胴體發呆,心裡也不由升起一種得意的自豪感,必須現在能夠入這位身邊女人成群「花花公子」法眼的女人可不多,至於能夠讓他失神發呆的女人則更加是鳳毛麟角。 金淑貞輕輕在男人的手臂上摔倒了一下,然後嬌羞地念出了那句流傳千古的經典名聞,道:「花徑未經緣客掃,蓬門今日為君開。」 見她這般模樣,沈青興奮的在女人嬌柔軀體上吻了起來開始探索她身上每寸肌膚的奧妙,右手也模上了她胸前的右邊輕輕揉弄起來,金淑貞由於身高關係屬於哪種形而不露的類型,雖然從外表看上去胸部隆起的弧度不大但脫去嬌軀上的遮羞布後,你才會發現她同樣也擁有著一對讓男人絕對無法掌握的豪乳。 此時,在經過沈青前期的揉弄撫摸的刺激下原本碩大的胸乳更是漲鼓鼓挺立著,摸起來很舒服有著一種處女特有軟中帶硬的絕佳彈性。 瞧著眼前這位做為千萬韓國男性夢中意淫對象的從美女總裁,居然就這樣無條件地向自己這個中國男人遞上了降表,沈青此時內心做為男人的小小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極大滿足,把腦袋湊到女人耳邊溫柔地說了句,道:「我會善待自己的女人,絕對不會讓你為今天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沈青在女人耳邊許下終生的諾言,然後低頭親吻著對方的性感的雙下巴及修長如天鵝般的脖子,因為他通過剛才的探測已經發現女人這兩個地方特別敏感,每當自己觸碰到女人這兩個地方的時候她就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彷彿現在十分難受似的。 男人的得狂吻讓金淑貞不安的輕輕扭動著身體,嘴中發出「唔……唔……」的低聲吟叫聲後鼻音也顯得格外悠長。沈青知道她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感受,於是再次光臨她胸前山峰頂端兩顆粉色蓓蕾並對它們展開強有力的親吻攻擊,頓時讓女人的呻吟聲再次變得高吭起來。 「親愛的,我進來了!」 感覺到自己已經做足前戲的沈青,抬頭瞟了一眼此時被快感刺激得神智不清大聲呻吟著的女人,算是徵求了對方的意見,然後身體往下一沉突破那層代表著貞潔的薄膜全根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激情過後,沈青在收拾辦公桌時發覺桌子上一張雪白檔紙上,一小灘鮮紅血漬如同玫瑰花一樣綻放著,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旁邊正在穿著衣服的金淑貞,頓時讓旁邊的女人臉上一陣緋紅嬌嗔地白了男人一眼,然後伸手快速將這張代表著自己已經成為真正女人的「畢業文憑」塞進了口袋。 「你美妙的胴體真是讓人癡迷……」 沈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纖腰,然後俯頭在她耳邊說著動人的肉麻情話繼續向女人灌輸著甜得可以膩死人的迷魂湯,讓金淑貞這位剛失去自己處女紅丸的小女人臉上堆滿了幸福的光芒,小鳥依人般地偎依在男人懷中完全沒有了平時哪種高高在上商業女強人的派頭。 接下來的時間,金淑貞就這樣如同一隻可愛小貓咪一樣偎依在男人懷裡,聽著沈青熟練地從口中吐出他曾經用在很多女人身上的動人情話,臉上也始終洋溢著戀愛女人招牌式的白癡微笑。 中午兩人開車來到淺水灣附近一家在香港十分有名的韓國菜館,享受了一頓『地道』的中式韓國大餐(其間品嚐了N多種韓國泡菜)。用過中餐後,沈青領著女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開始商淡正事。 雖然沈青也時常會自戀地認為自己的確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少有為,再加上口袋裡面還有足夠他奢侈生活十輩子的巨額財富,肯定是千萬懷春少女(婦)的夢中情人。 但還好他還有點自知之明,清楚眼前這位同樣身家億萬的韓國頭號女富豪,千里迢迢跑到香港來肯定不會只是來會他這個『情郎』這麼簡單。 沈青靠坐在自己的董事長寶座上,抱著懷中女人嬌柔軀體聞著女人發間散發的淡淡清香,在品嚐過女人獻上的香吻後才微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這次你從韓國漢城跑到中國香港來,肯定不會就是來感謝鳳凰投資對大宇公司幫助這麼簡單,還有什麼事情就趁現在少爺心情不錯說出來吧?」 「你真是個聰明的小男人!」 金淑貞再次獻上自己的香吻,然後才柔聲說道:「這次我奉爺爺之命來香港,的確是有些事情想請沈少幫忙。」 「鳳凰投資與大宇集團本來就是盟友,而且我們現在還有了這層特殊關係!」 沈青笑瞇瞇地接著問道:「看來上次阻擊日元讓金老先生嘗到了金融投機的甜頭,所以這次也想在英國金融市場上也分一杯羹?」 第二百三十七章 「能與沈少這樣的聰明人談話,真是一件讓人感到十分愉快的事情!」金淑貞從男人懷中坐起身來,然後轉頭看著眼前男人用平時極為少見的嬌媚聲音說道:「如果鳳凰投資同意讓大宇集團進場分一杯羹,大宇集團將會讓出稅後純利潤的百分之二十做為額外酬勞贈送給鳳凰集團,不知道沈少意思如何?」 談到正事,金淑貞馬上又回復了商界女強人精明厲害的一面,一種常居高位習慣於向屬下發號司令上位者才擁有的迫人氣勢,也在不自不覺中很自然地從女人身上流露出來。 感覺到女人氣質上的變化,沈青也只得聳了聳肩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來他與這位韓國美女之間是不太可能會產生哪個轟轟烈烈的跨國情緣,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赤裸裸的利益糾纏與交換。 沈青低頭深思片刻後,才抬頭對旁邊還在等著他答覆的女人問道:「大宇集團這次準備投入多少資金?」 「五十億美元!」金淑貞說完後發現男人面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神色,趕緊又補上一句,道:「如果沈先生需要,我們大宇集團完全有實力在短期再調集更多的資金投入英國金融市場。」 「淑貞千萬不要誤會,我其實並沒有瞧不起大宇集團的意思,畢竟與鳳凰投資這種資產幾乎全部都是現金的金融類投資公司相比較,汽車、電子這些產業上固定投資才是大宇集團發展重點。」 沈青也注意到自己臉上輕蔑的笑容,可能已經傷害到了眼前這位平時十分要強的女人那顆「脆弱」心靈,於是連忙向女人解釋了一番。 「沈先生的意思淑貞明白,其實與鳳凰投資現在的規模相比較,我們大宇集團在實力上的確差了一個檔次。」 金淑貞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平靜地問道:「既然沈先生同意合作,那麼我希望能夠盡快簽定相關協意書,沈少能夠給一個準確的時間嗎?」 「淑貞怎麼不在香港多停留兩天?」早晨才剛得到金淑貞身體的沈青,此時對於這位韓國美女總裁美妙胴體還是有些迷戀,當然不希望對方這麼快就跑回她的韓國老窩去。 「爺爺最近身體不適,所以公司哪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希望沈少能夠體諒淑貞的苦忠,爭取在這兩天簽定鳳凰投資與大宇集團展開合作的相關法律檔!」 金淑貞在商場上混了這些年,當然也明白口頭承諾沒有任何法律約束力的道理,所以再次向沈青提出了馬上簽定書面合同協意的要求,免得夜長夢多又因為發生什麼意外而橫生枝節。 「好吧,既然淑貞公司還有事情要急著忙回去處理,等下我就吩咐律師事務部馬上擬訂一份協意書明天早晨就可以正式簽字,淑貞認為如何?」 「不過,從現在到明天你踏上返程飛機的這段時間,你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眼見女人執意要馬上回國處理公司的事務沈青也不好再強行挽留,於是伸手將女人坐起的嬌軀重新摟進自己懷裡,親暱地在她耳邊說道:「正好這兩天是英國的雙休日,我們可以好好享受生活養足精神,然後全身心投入到驚心動魄的期貨投機交易中去掙取大把的鈔票!」 沈青說著再次低頭去,準確地吻住懷中女人已經被他吸得有些紅腫的粉嫩嘴唇,一雙色手也再次伸進女人不久前才整理好的衣襟之內,男人與女人之間永恆的戰爭即將在這間辦公室裡再次拉開帷幕……-- 兩天後,沈青包下了香港最有名同時也是氣氛最好的港島餐廳,在悠揚小提琴聲的伴奏聲中與金淑貞同進了一頓浪漫燭光晚餐,為即將馬上踏上飛機返回韓國的金淑貞送行。 走出餐廳,沈青鑽進汽車前抬頭望了一眼密佈天空亮晶晶的點點繁星,這些密佈天空閃著寒光的小星星就像是被上帝隨手撒向天空的珍珠,而明亮的下弦月則在這些閃亮珍珠的正中央對著天際掛出它那個鐮刀似的彎彎剪影。 同樣地處南方香港的天氣就如同上海一樣變幻莫測,兩人享用過浪漫的燭光晚餐從港島餐廳出來的時候天空還是繁星點點一片晴朗,可是當汽車駛入香港國際機場的時候天空卻已經飄起了紛飛小雨。 「我來!」沈青從金淑貞身後隨從手中接過雨傘,然後摟著女人嬌柔的軀體親自將她送上了飛機。 機倉門口,沈青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一句:「今日香港一別,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相見?」 「上海到漢城只要數小時,隨時歡迎沈少到漢城來做客!」 金淑貞兩天以來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絲愁容,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身邊那麼多女人,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將我這個韓國女人拋到腦後忘得一干二靜!」 「別胡思亂想了,相信命運之神很快就會安排我們再次相會!」 沈青說著從脖子上取下一塊上面雕著一條騰龍的玉珮,然後將這塊看上去很有年頭的玉珮掛到女人修長雪白的脖子上,微笑著說道:「這塊玉珮是我素未眸面父母留給我的唯一財產,從出生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將其取下來過,現在就送給你做為定情信物吧!」 「我會永遠將這塊玉珮戴在胸前,彷彿你就在身邊陪伴著人家一樣!」 金淑貞撫摸著掛在自己胸前的玉珮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然後伸手摟住男人脖子獻上自己最熱烈的熱吻,以此表達對男人將這麼有意義玉珮贈送給自己的謝意。 「難怪人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這話果然不假。」 看著逐漸消失在天際的飛機,沈青伸手從身後蘇桑手中接過一塊與剛才送給金淑貞那塊玉珮樣式差不多的玉珮重新掛到自己脖子上,然後搖著搖歎息道:「這一招果然是對付女人的必殺技!」 回到龍騰基金(現在應該改名叫做鳳凰投資香港公司),沈青直接來到了公司內部的小型操作大廳,在諾斯林及公司專門負責歐洲投資事務那群晝伏夜出夜貓子配合下,開始對誠保單位基金做莊的英國倫敦五月銅期貨合約展開阻擊。 -- 英國倫敦 英國期貨交易所在經過兩天的平靜後再次熱鬧起來,79層的期貨交易大樓就像是一隻巨型怪獸般高高聳立在倫敦市中心金融商業區的中心地帶,張開血盆大嘴將魚貫而入的期貨經紀人及相關金融從業人員不停吞入自己的肚中。 倫敦期貨交易大樓32層,一間期貨交易所專門為著名大型金融類投資基金公司提供的專戶交易室內,保誠集團的首席執行官布隆迪先生與公司幾位主力操盤手早早就來到了交易室,脫去外套後開始忙碌地做著開盤前的各項準備工作。 上周最後一個交易日,由於從香港突然傳來鳳凰投資將大舉進軍英國金融期貨市場的消息,讓許多大財團及基金公司因為害怕這條來至遙遠中國金融大鱷會拿自己手頭控制的期貨品種開刀,於是紛紛選擇了暫避鋒芒反手做空打壓期貨指數。 最後,因為這些金融機構的集體大量拋售手中籌碼的行為,引起了英國各大期貨金融指數全線整體大幅走低,甚至連法國、德國、義大利這些周邊國家的金融市場都受到波及小幅收低。 受金融市場上大環境拖累,保誠基金控盤的五月銅期貨合約同樣也在上週五大幅下挫,頓時讓他們承受了數千萬美元的損失。 「希望沈青這條頭上戴著『小紅帽』的金融大鱷,不會盯上我們保誠集團操作的五月銅期貨合約,否則保誠基金這家已經成立了一百五十年的基金公司,最後也只有被迫走上破產清盤這一條不歸路!」 布隆迪這位一年前臨危受命擔任保誠基金首席執行官的英國紳士,緊緊盯著眼前還差一分鐘就將開始進行集合競價的電腦螢幕,同時還很虔誠地伸手在自己胸前劃了個十字架,希望萬能的上帝能夠幫助保誠基金順利渡過眼前難關。 倫敦時間早晨九點三十一分,電腦螢幕在出現過由莊家掛出來的首筆集合競價單後,象徵著沽空及做多的紅綠交易單開始快速跳躍起來。 承接上周未的跳水急挫走勢,今天倫敦期貨交易所各掛牌交易期貨指數開市就大幅走低,並且一直在底部進行橫盤整理。 顯然,各期貨品種的主力莊家都害怕自己會被鳳凰投資盯上加以阻擊,所以大家暫時還都處於觀望狀態之中,等待著被鳳凰投資選中倒楣蛋的出現。 開市一個多小時後,各品種期貨交易依然都顯得十分平靜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讓電腦前原本有些提心吊膽的期貨經紀們稍稍安下了心,也許鳳凰投資現在還只是處於吹風準備階段,並沒有馬上進入英國金融市場的實質行動。 臨近上午收市的時候,有幾家實力雄厚的公司型投資基金終於按耐不住開始試探性地拉抬期貨指數,但盤面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眼見出頭鳥沒有被打下來,其餘各家基金經理們也紛紛開始放心地對自己控制的期貨品種投入資金,倫敦期貨市場在經過初期的沉悶後又開始熱鬧起來,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布隆迪享受過豐盛的中餐回到操作室,同幾位主力操盤手一邊吸著手中的哈瓦納大雪茄喝著咖啡,一邊聊著今天下午在五月銅期貨合約上的具體操作策略。 下午一點鐘,倫敦金融期貨市場在經過中場休息後準時開盤繼續下午的期貨交易。 而此時,一筆不知道來自何方的沽空交易單出現在五月銅的交易欄中,直接把五月交貨的期銅價格向下打低了數個價位,頓時將坐在電腦跟前的布隆迪及助手們全部驚呆了,因為這張拋空交易單數字後面跟著的零實在是太多了點。 「上帝,你這個婊子養的雜種連我這麼虔誠的信徒也耍,問候你老母聖母瑪麗亞哪個婊子!」 看著螢幕上的開始不斷出現的大額空單,布隆迪在心裡將上帝哪個婊子養的問候一番的同時,馬上指揮房間內幾名操盤手快速輸入大筆買單以暫時穩定住五月銅期貨合約的價格,避免出現多米若骨牌連鎖反應使廣大原本做多的投資者見勢不妙馬上也開始反手做空。 但布隆迪心裡卻十分清楚,鳳凰投資既然盯上保誠基金拿他們開刀,就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這只已經快瘦死的駱駝,所以他馬上拿起電話開始聯繫與保誠基金關係比較好的銀行,希望對方能夠看在長期合作情份上拆借大筆資金給保誠基金應付眼前來自鳳凰投資的阻擊。 可這些狡猾如狐狸的銀行家也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下拆借大量資金給保誠基金無疑是將自己推到了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因為保誠基金這次的對方是曾經橫行美國及日本金融市場無人能敵的鳳凰投資。 對於現在已經被鳳凰投資盯著的保誠基金,這些銀行家都已經在自己心中將對方列入了馬上將破產清算公司的黑名單,當然不會再拆借資金給這家命運已經被注定英國金融界百年老店,讓自己也成為保誠基金的殉葬品。 「媽的,詛咒這些昨天還信誓旦旦保證會在資金上給保誠足夠支持,今天卻全都翻臉不認人的王八蛋,希望他們死後全部都下地獄!」 此時的布隆迪也故不得什麼紳士風度,張嘴狠狠將這些說話不算數的銀行經理人痛罵了一遍。而旁邊幾位對於保誠基金未來也抱著極度失望態度的基金操盤手,則紛紛用看白癡的眼光瞧著這位首席執行官先生。 以保誠基金現在的情況,可能也只有白癡才會向這家馬上要面臨破產清盤的基金繼續提供資金支援,何況是這些比狐狸還要狡猾精明三分的銀行家。 布隆迪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腦子裡急速轉動思考著還有什麼能夠讓保誠起死回生的方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金融期貨市場這個實力代表一切的地方資金雄厚才是勝利最有利的保證,而現在自己手頭上的資金總共才剩下不到十億美元,怎麼去跟鳳凰投資這條橫行世界金融市場總資產過千億美元的超級金融巨鱷爭鬥? 「面對現在這種嚴俊情況,諸位還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讓保誠基金起死回生嗎?」 剛才被鳳凰投資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腦袋裡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布隆迪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任何頭緒,只好向旁邊幾位在金融市場上浸泡數十年的老手請教。 「除非鳳凰投資馬上放棄阻擊計劃,否則保誠基金就會永遠成為一個歷史名詞!」 幾位資深期貨操盤手在經過短暫的商議後,給出了一個讓布隆迪早已經預料到失望透頂的答案。 「擁有一百五十年光輝歷史的保誠基金,難道真的已經走到了生命盡頭?」 走到房間大落地窗旁邊,看著下面繁華街道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汽車及行人、布隆迪腦子裡突然冒出縱身從這裡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想法。 接任保誠基金首席執行官職務時,對自己充滿信心的布隆迪就將所有財產投入到了保誠基金,成為了基金公司的董事局成員。 如果保誠基金這次真被清盤,他不但會背上經營不善導致歷史悠久保誠基金被清盤的惡聲,而且還將瞬間從身家數千萬英鎊大富豪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正在布隆迪對跳還是不跳這兩種選擇進行可行性評估的時候,身後不知道誰小聲冒出了一句:「如果鳳凰投資願意入主保誠基金,也許能夠讓保誠基金鳳凰慾火起死回生重新煥發光彩。」 布隆迪聞言原本混亂的腦子裡思路突然清晰起來,於是暫時放棄了從32樓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想法,轉身向房間內的幾位操盤手吩咐道:「我現在就將保誠基金帳戶內最後還剩下的五億英鎊保證金調過來,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頂到明天收市!」 「那五億英鎊可是法律規定絕對不能動用的基金保證金,如果讓英國證監會發現保誠基金違規動用後備保證金,不光是保誠基金將名譽掃地而且布隆迪先生也將會面臨英國證監會的起訴,承受至少五年的牢獄之災!」 保誠基金旗下這幾位操盤手都是資深金融從業人員,當然明白布隆迪這樣做如果被英國證監會發現將會面臨怎樣的懲罰。 「名譽掃地,牢獄之災?」 布隆迪聽聞這兩個名詞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無奈地笑容,一家被迫破產清盤的基金公司還能有什麼名譽可言,而對於一位剛才還在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從32樓跳下去的基金公司首席執行官,牢獄之災又算得了什麼! 第二百三十八章 布隆迪與幾名助手登上直飛中國香港航班的時候,機場上空佈滿了烏雲天氣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陰沈。天空濃密的烏雲隨後被一道閃電劃破,緊接著灰色的大雨點開始從天而降向人們頭上肆意地砸落。 飛機在經過短暫飛行離開了被雷暴雨控制的英國倫敦地區,陽光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並在飛機的金屬軀體內耀眼地照射著。雲層低低地停留在機艙的下方,好像無數石灰小丘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 而此時,做為保誠基金首席執行官的布隆迪卻沒有心思去欣賞機窗外美景,他腦中現在還在想著昨天晚上與保誠基金其他董事局成員們,在保誠基金主動向鳳凰投資搖起橄欖枝及給對方開出怎樣的收購條件這些敏感問題上,他與哪種頑固不化的老傢伙發生了激烈爭吵最後鬧得很不愉快。 雖然這些老傢伙們最後還是同意自己前往香港與鳳凰投資進行收購談判,但在給對方開出的收購條件上卻不肯讓出太多利益,只是同意對方以七層市價收購他們手中保誠基金股權以股權收購的方式入主保誠,讓他們既不會有太大的損失而且又能十分體面的退出保誠基金這個大泥坑。 其中甚至還有一位人頭豬腦的白癡董事,居然提出讓鳳凰投資按照保誠基金在股票市場上最近30日均價,以1:1市價來收購他們手中保誠基金股權的意見,讓布隆迪聽得直翻白眼差點沒直接站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出口成章(髒),估計這個每天用打高爾夫或釣魚打發日子的老傢伙,根本還沒有意識到保誠基金現在已經到了隨時可能會被迫破產清盤的危險境地。 「希望這位沈先生大發善心,能夠接受董事局以市價七層收購保誠基金這個提議,否則……!」 想到昨天晚上到最後火藥味十足的董事局緊急會議布隆迪就不由搖了搖頭,對於鳳凰投資能否按市價七層收購保誠基金這個提議他本人其實也並不抱太大希望,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成不成自己好歹也要去試一試。 保誠基金近年來經營業績不佳已經是金融界公開的秘密,在股票市場上保誠基金的市值也從十年前超過二百億美元大幅縮水到現在一百億美元左右,像沈青那麼精明的投機商人怎麼可能會花如此大的價錢把這樣一家已經日薄西山正在走下破路的爛公司買下來? 轉頭看著機窗外翻滾的雲浪,布隆迪也只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一切都聽天由命吧!」-- 香港鳳凰投資駐香港分公司(原龍騰基金) 沈青坐在自己的董事長寶座上,一邊翻閱著手中布隆迪帶來關於保誠基金董事會願意與鳳凰投資進行全方位「合作」的相關檔,一邊用餘光偷偷打量著對面這位西裝革履全身上下都收拾得一絲不苟的英國紳士。 昨天在收到保誠基金有興趣加入鳳凰投資旗下的消息後,沈青就讓哼哈二將兩將弄來了這位保誠集團首席執行官的全部資料,並且進行了十分認真仔細的閱讀研究。 沈青從這些資料中瞭解到,眼前這位布隆迪先生是一位人品正直並且擁有近三十年金融從業經驗,而且這位金融期貨投機老手在英國金融及工商界口碑極好並且交友十分廣泛。 「看來鳳凰投資已經找到了一把能夠輕鬆打開英國金融市場大門的金鑰匙!」 英國的金融體系是一個半封閉式的金融體系,對於沈青領導的鳳凰投資及索羅斯領導的量子基金這種在國際金融市場上四處橫行的金融投機巨鱷管理十分嚴格。 英國政府可以允許這些外國金融巨鱷在英國金融市場上進行短期投機交易撈一票就走,但卻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會嚴重動搖英國穩定金融體系的食人鱷,長期逗留在英國本土生根發芽擾亂英國金融市場的正常秩序。 而布隆迪這種在英國上流社會交友廣泛的老牌英國紳士,則正是現在鳳凰投資敲開英國金融市場大門最急需的一把鑰匙。只要能夠通過他這條渠道,跟英國哪些手握實權的國會議員及現在執政的工黨大佬們扯上關係,沈青就有辦法打通這些關節用整箱整箱的英鎊(美鈔)敲開英國金融市場的大門。 「布隆迪先生,你認為這份檔提到的收購條件對鳳凰投資會有吸引力嗎?」 在看過對方提出的收購條件後,沈青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容,保誠公司做為五月銅期貨合約的死多頭,實際上已經成為了鳳凰投資案板上的一塊想怎麼剁就怎麼剁的豬肉。 現在只要自己動動嘴皮子,估計這家英國金融市場上的百年老店就會馬上轟然倒塌,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居然還以「平等」姿態來與自己談條件,這些固執的英國佬還真是可笑到極點。 如果不是因為昨天在研究過布隆迪資料後,自己對這位十分有利用價值的英國佬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命令諾斯林放緩了對保誠基金的阻擊,可能今天早晨他就會下達總攻命令將保誠基金這塊肥豬肉剁碎蒸熟,做為自己今晚夜宵的下酒菜。 「說實話,董事局給予鳳凰投資的收購條件對於沈先生可能不會產生多大吸引力!」 大家都是聰明人也沒有必要在這方面遮遮掩掩,所以布隆迪很老實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然後才話語一轉接著又說道:「但是沈先生也應該十分清楚,英國的金融市場是一個半封閉式的金融體系,對於外來金融資本直接參予金融投資管理十分嚴格,如果鳳凰投資能夠收購有著一百五十年歷史的保誠基金,就可以順利融入英國的金融體系不會再存在任何這方面的問題。」 「昨天我已經認真觀看過布隆迪先生的相關資料,所以在這裡也不想用推托或謊言來欺騙一位十分正直受人尊敬的英國紳士。」 沈青堆滿笑容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有些冷酷的表情,微笑著說道:「通過阻擊保誠基金引起英國金融市場動盪,這是鳳凰投資主次英國投資(投機)計劃中很關鍵的一環,所以就算你們願意將保誠基金雙手奉上無償贈送鳳凰投資也不會接受,保誠基金破產清盤的命運已經注定絕對不可能再更改!」 正端著咖啡準備往嘴中送的布隆迪,在聽聞眼前這位東方超級富豪對保誠基金正式宣判死刑的消息後,雙手忍不住一陣顫抖讓杯中的咖啡濺了出來灑在了自己筆挺西裝上,他原本挺得筆直的腰板也瞬間彎了下來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五分鐘後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如果布隆迪先生沒有其他事情還是快點回英國去好了,香港最近的天氣十分糟糕並不適合旅遊觀光!」 沈青用憐憫的眼光悄悄瞟了一眼對面這位英國紳士,在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後,面無表情地向眼前正處於呆癡狀態的英國佬發出了逐客令,因為他知道收服這位英國老牌紳士的時機還沒有成熟。 看著這位眼神絕望、神情呆滯的英國佬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沈青拿起電話對哼哈二將吩咐道:「派兩名好手跟著布隆迪,一定不能讓他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 「我們辦事老大儘管放心,一定不會讓這個英國佬這麼快去見上帝!」 哼哈二將當然明白沈青口中「愚蠢」兩字的含義,於是馬上調來幾名平時辦事牢靠的手下去盯著布隆迪。免得這位此時已經萬念俱灰的英國佬,從鳳凰投資出來後就直接投進了上帝老人家的懷抱-- 蘭貴坊是香港最有名的娛樂場所,雖然現在香港娛樂場所一家家接一家家而且檔次也越來越高,但始終無法動搖蘭貴坊的在香港娛樂場所中一枝獨秀的霸主地位。 蘭貴坊裡面的氣氛既能夠讓年青一代時尚男女找到最炫的娛樂方式,同時又能夠讓人有一種彷彿回到了三十年代夜上海的淡淡懷舊感覺,現代時尚與懷舊這兩種原本格格不入的東西在這裡奇妙的交匯在一起,絲毫沒有給人以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同時也造就了蘭貴坊區別於其他香港娛樂場所的獨特氣氛。 布隆迪在97回歸之前來過香港公幹,當時自己曾經在朋友介紹之下慕名來到這裡玩樂也十分喜歡蘭貴坊這種熱烈而不喧囂的氣氛,最後還在這裡找到了一位漂亮香港小妞做床伴,因些再次來到香港他也很自然又來到了這家享有盛譽的娛樂場所,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適床伴享受自己最後的一次「晚餐」。 可能是剛才在港島餐廳的餐桌上浪費了太多時間,當布隆迪晚上九點多鐘來到蘭貴坊的時候裡面已經爆滿,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各種膚色的時尚男女。 布隆迪招來旁邊一位服務生,然後直接從皮包裡抽出一疊千元面值港幣塞進對方上衣口袋,微笑著說道:「沒想到這裡生意這麼好,我從英國遠到而來明天就會離開香港回國,所以請你一定幫忙安排一張桌子!」 服務生在低頭瞟了上衣口袋裡的鈔票後,臉上馬上堆起獻媚笑容抬手指著牆角一張上面東西都還沒有收拾的桌子,道:「牆角哪邊剛空出一張桌子,不過就是位置偏僻視野不夠開闊!」 「沒關係,就坐那張桌子好啦!」布隆迪臉上掛著禮貌性地微笑回了一句,然後就在這名服務生引領下穿過人群直接來到牆角剛空出來那張桌子。 這個靠牆的位置雖然很偏避,但依然可以感受到蘭貴坊內那種湧動著青春氣息的火熱氣氛,布隆迪再次抽出幾張鈔票塞給旁邊的服務員,在點了一瓶XO後又要了些橄欖果、爆米花這類女孩子最喜歡吃的小點心,然後喝著杯中的酒精液體等待著自己今晚床伴的出現。 「先生一個人?」 當布隆迪喝完第一杯酒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嬌媚的年輕女性聲音,而且這位女性口中的英語還相當標準,絲毫沒有中國人學習英語口語普遍存在哪種嚴重拖音的壞毛病。 「如果小姐也是一個人又不嫌棄我這個英國佬哆嗦,我很榮幸能夠與這樣一位漂亮的東方美人聊天!」 布隆迪瞟了一眼這位主動上來搭訕的東方美人不由滿意地微微點了點頭,馬上站起來很紳士地為這位女士從桌子下面拉出椅子請對方坐下。 「謝謝,我就喜歡你這種有風度的英國紳士!」 女人禮貌性地向布隆迪微微點頭致謝,然後與布隆迪這位看上去十分有「深度」,卻不知道下面那玩意「硬度」怎樣的英國紳士開始在言語上進行試探性交流。 接下來的時間裡,這兩個對自己今天晚上獵物都十分滿意的「姦夫淫夫」開始一邊喝著杯中的酒精飲料,同時還一邊調情嘻笑著將一杯杯金色液體灌進了自己嘴中。 「不能再喝了,女俠饒命!」 可能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的原故。當桌上第二瓶XO就快見底的時候,平時酒量很不錯的布隆迪也不得不很沒面子的當了一回狗熊,搖著手很沒面子的向身邊喝得不比他少卻連臉都沒紅的女人討饒,然後就直接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看著倒在桌子上的布隆迪,同樣也「喝」了不少酒的東方美女瞟了一眼沙發後面濕漉漉的牆角,一張漂亮小臉蛋上也不由露出了得意笑容,對付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英國佬就是要採取這種非常手段。 這名東方美女從小紳包裡掏出小疊鈔票放在桌上,然後招來等候在旁邊的兩名男子架著布隆迪,穿過正在狂歡的人群離開了蘭貴坊-- 旭日當窗,舉眼望去四周全是林立的摩天大樓,清晨初升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向大地灑出晶瑩耀眼的萬丈毫光。一縷霞光從大落地窗照射進來,房間內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做著「海棠春睡」的布隆迪也被這道金色霞光從沉睡中喚醒。 「水,水,我要喝水!」 從睡夢中醒來,布隆迪因為縮醉而感到陣陣劇痛的腦袋還沒有開始恢復正常運轉,迷糊中感覺自己一陣口乾舌燥於是伸手撫摸著額頭躺在大床上張嘴低聲呻吟著。 房間裡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人冒出來為布隆迪端來茶水解渴。就如同往次一夜情經歷的哪樣,當男人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枕邊女人早已經離開,只在空氣中留下一絲淡淡高級香水的味道。 「這些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她們都喜歡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無聲無息消失,難道她們在獲得一夜情快感之後還要趕回家去給老公做早餐嗎!」 揉著漲痛的太陽穴布隆迪咒罵著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順手拿起床邊的一件酒店提供的睡袍給自己披上,在灌飽一肚子開白水後直接衝進浴室,用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將自己還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大腦喚醒。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喝醉酒的情況下,稀里糊塗完成了自己最後的『晚餐』!」 布隆迪臉上掛著無奈地笑容從浴室走出來,已經開始恢復正常工作的大腦讓他想起了自己此次來香港的目的,以及最後從哪位東方富豪口中得到的無情答覆。 「但願上帝是一位不會記仇的英國紳士,不會因為我曾經問候過他老母而將自己的忠實信徒打入地獄!」 布隆迪在臥室內找到自己的衣服,並很快從口袋裡翻出他昨天準備的那瓶維生素藥片(安眠藥),然後倒了一杯白開水將整瓶藥片全吞了下去,重新躺到大床上等待著仁慈的上帝將他引進天堂或打入地獄。 五分鐘後,躺在床上等死的布隆迪神智依然十分清醒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就如同自己剛才吃的不是安眠藥而只是一些普通維生素藥片一樣。 十分鐘後,神智依然十分清醒的布隆迪不但沒有任何渴睡傾向,反而覺得自己大腦慢慢亢奮起來甚至連下面小兄弟也開始慢慢翹起了腦袋,讓他十分疑惑自己昨天從藥店裡買的到底是安眠藥還是大力丸(偉哥)! 「#·¥%*……」 忍無可忍的布隆迪再次從床上爬起來,在將那個賣「假藥」的傢伙狠狠在心裡詛咒了一番的同時再次衝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這才終於將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澆滅。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難道想尋死都這麼困難嗎?」 第二百三十九章 既然「安眠藥」不頂用,布隆迪又從客廳水果筐內找來一把看上去十分「鋒利」的水果刀,可是他拿著水果刀對著自己手腕靜脈比劃了兩下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一刀割下去。 布隆迪此時哪種左右為難的樣子用臉上豐富多采的表情,頓時讓坐在隔壁房間正在欣賞這位英國正牌紳士,此時自殺表演的沈青差點沒笑斷腸子。 「這英國佬可真是很有表演天賦,我還真是很經好久沒有這樣開心地笑過了!」 沈青一邊欣賞著螢幕內男人的精彩表演,一邊搖著腦袋笑著對旁邊的李國慶說道:「如果想自殺隨便找個電線插座把手指伸進去不就全結了,何必又是吃藥又是割脈搞得這麼麻煩,說不定運氣好沒被電死還能夠如同小說中哪樣獲得某種未卜先知超能力也說不準。」 而旁邊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滿臉酷酷表情的李國慶,則冷冷地回答道:「這只能說明他內心深處還有強烈的求生慾望並不想就這樣死去!」 「還真看不出來,你小子什麼時候變成了心理學專家?」 瞟了一眼身後李國慶臉上酷到掉渣的冷峻表情,沈青也忍不住轉頭將這個平時沒事總是喜歡裝酷的傢伙調侃了一番。 李國慶聞言翻了翻白眼,冷冷回答道:「這些心理分析常識可都是從李清哪裡學來的,據說她最近在家裡閒著沒事正在以你為典型案例在進行心理學研究,說不定以後還能以你為藍本寫出一本心理學名著!」 對於李國慶這小子的胡言亂語,沈青只當自己剛才聽人放了個響屁,白了對方一眼然後沒好氣的也同樣用一個響屁回復了對方,道:「靠,你小子肯定在胡扯,她現在每天忙著給自己還沒出世的兒子做胎教,哪裡還會有時間著書立說研究心理學!」 而此時,就在沈青與李國慶兩人鬥嘴的時候,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在自己手腕上割一刀的布隆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扔掉自己手中的水果刀,繼續尋找能夠保證自己一次死透而且還比較爽快的自殺方法。 在沉思良久後,布隆迪終於找到了一個保證能夠讓自己一次死翹翹的方法,如果自己直接從幾十米的高樓上縱身跳下估計想不死都難。 深吸一口氣,在經過一翻心理鬥爭終於鼓起勇氣的布隆迪閉著眼睛猛然向前跑動三步然後飛身躍起從打開的客廳大落窗竄了出去。 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因為快速下墜而產生的失重感讓布隆迪產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尿意,而且同時還感覺到彷彿全身血液都衝向自己的頭部眼前也一陣發黑。 想到自己最後摔在地上鮮血橫飛屎尿齊出的噁心樣子,布隆迪心裡突然冒出一種十分強烈恐懼感,同時也開始後悔自己草率的決定,本能的求生慾望讓他忍不住大聲叫喊道:「救命,我還不想死!」 幾乎就在布隆迪大叫救命的同時,耳邊原本呼呼做響的風聲及身體因為急速下墜而產生的失重感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眼前則還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亮,彷彿自己已經被該死的上帝打入了暗無天白的地獄。 感覺到自己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彷彿傳說中靈魂出體一樣,還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死亡的布隆迪不由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現在我已經死了,現在存在的只是靈魂?」 就在布隆迪感覺到十分迷茫的時候,虛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如夢幻般但是卻有些耳熟的男性聲音,如同一位長者般教導道:「慢慢舉起你的右手,對,就這樣,然後用力朝自己右邊臉上重重扇一記耳光,如果還能夠感覺到疼痛就表示還沒死,如果沒感覺就再舉起左手在自己左邊臉上再來一下,如果這樣還沒有感覺那就肯定是已經掛了!」 迷茫中的布隆迪彷彿夢遊一般按照這位靈魂「引導者」的指示舉起右手,可就在他準備給自己右邊臉狠狠來一記大耳光的時候四周突然亮起了刺眼強光,讓他不由自主伸手擋在自己 眼前同時條件反射性地閉上了雙眼。 當他慢慢適應了強光再次睜開眼睛時,一位臉上掛著似笑非笑表情的年青人出現在自己跟前,正是那位將自己推向死亡的東方富豪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 「不知道布隆迪先生對於剛才這齣好戲滿不滿意,這可是由日本大導演渡邊先生親自精心策劃導演的精彩情節?」 想到這位英國紳士剛才的精彩表演沈青臉上笑意更濃,笑著按照渡邊導演事先寫好的劇本解說道:「初期可以讓對方體會到游離於生死之間必需做出生死抉擇哪種左右為難的感受、然後是面對死亡、再到後來則是由死復生,這麼多種普通人可能永遠也不會體驗到的精彩體驗都被對方一次品嚐,這種奇妙的經歷一定非常美妙刺激讓人記憶深刻!」 看著對方臉上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布隆迪哪裡還會不明白剛才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張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老臉也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瞬間由「白臉」變成了「紅臉」,就如同一名正坐在馬桶上的便溺者一樣漲得滿臉通紅。 同時布隆迪在心中也感到十分奇怪,剛才自己從大落地窗跳下來的時候,耳邊明明聽到了呼呼的風聲而且身體也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哪種急速下墜時產生的失重感及強烈尿意,難道這些東西也能偽造嗎? 「布隆迪先生吃下的那瓶『安眠藥』,其實是美國最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迷幻劑,這種迷幻劑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刺激服用者大腦中樞神經根據服用者心中所想,製造出相對應的幻覺讓服用者有一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覺。」 睜大眼睛一直在欣賞著對方臉上豐富表情的沈青,捕捉到了布隆迪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惑眼神,於是微笑著為眼前這位英國紳士解開了心中疑惑,道:「因為你在潛意識裡認為從高空墜下耳邊肯定會聽到呼呼風聲而且身體也會產生一種很強烈的失重感及尿意,所以你的大腦中樞神經在藥物刺激下才會產生出相應的幻覺,現在都明白了?」 「這麼說剛才一切都是沈先生一手安排的,我現在還依然活著沒有死?」 「當然,布隆迪先生現在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依然可以用大把大把的鈔票去品嚐山珍海味或是去玩弄哪些大胸大屁股各種膚色國籍的女人。」 沈青微笑著走到布隆迪身前,接著說道:「像布隆迪先生這樣的金融人才,如果就這樣投入上帝哪個根本不懂什麼是沽空、做多,已經嚴重落伍金融白癡的懷抱實在是對資源的一種無情浪費,所以昨天晚上我用兩名大胸日本AV女優買通了上帝老人家,將你又從他的懷抱裡贖了回來!」 「你真是個無恥的惡棍,願上帝懲罰你這個罪人!」 布隆迪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把他當猴耍的混蛋,彷彿想違反正常自然規律用自己惡毒的眼光直接將對方殺死。 「布隆迪先生,你眼中佈滿血絲的眼睛真是讓人感覺十分噁心,你現在就如同一位輸光了所有家當只剩下最後一條底褲的爛賭徒,全身上下哪裡還有一點英國紳士的驕傲與體面?」 瞧著眼前男人惡毒的眼光,沈青當然知道布隆迪現在心裡正在動著怎麼『齷齪』的念頭,於是搖著頭用極不友好的聲音繼續刺激著對方腦子裡那根敏感神經。 「難道用這種無恥方式戲弄一位元已經被自己擊敗的老人家,會讓沈先生感到某種特殊快感嗎?」 話音未落,還以為對方剛才是在愚弄自己取樂的布隆迪突然揮起拳頭就朝沈青臉上砸去,夢想著能夠用拳頭為自己找回一點點臉面及尊嚴。 睜大眼睛看著在自己視網膜上逐漸變大的拳頭,沈青沒有絲毫躲閃意思硬生生挨了對方這一下,因為他十分清楚布隆迪對他的攻擊最後會出現怎樣的結局。 「哎喲……」 布隆迪一個右勾拳正在對方下巴但最後的結局卻讓他感到十分懊惱,因為自己的拳頭在接觸到目標後就彷彿直接擊中了一塊厚實的鋼板,紅腫拳頭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很沒面子的大聲呻吟起來。 「我的確是很不道德的耍了一位英國紳士,而剛才布隆迪先生也『狠狠』湊了我這個無恥之徒一拳解氣,這下我們兩人之間應該已經扯平了!」 沈青轉頭瞟了一眼李國慶,對方馬上會意的指揮手下搬了兩張沙發及一張小圓桌過來放到兩位同樣「無恥」紳士的旁邊,而蘇桑與川信子兩女則適時出現奉上咖啡(紅酒)及水果(糕點),原本火藥味十足的場情轉眼間就變成了兩位紳士的室內野餐聚會。 沈青低著頭,手中拿著小湯勺慢慢攪動著自己杯中香濃的咖啡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等待著布隆迪下一步的反應,這個時候給對方一些思考時間是十分有必要的事情。 而此時的布隆迪也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攪動著杯中咖啡,顯然也是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問題,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彷彿就如同兩尊思考者雕像,各自想著自己心思的同時也讓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沉悶。 布隆迪不是傻子,當然也明白對方花這麼力氣在自己身上絕對不會只是想戲弄他這麼簡單。但他也不會天真地認為,對方是因為不忍心看見自己這樣的金融人才含怨而死,所以才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自己從上帝哪裡『贖』回來。 其實對方救自己最大的原因還是利益驅動,因為自己這個英國老傢伙對於他及鳳凰投資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通過他這個「中間人」介紹,這位年青的專家級投機商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用英鎊(美鈔)製成的糖衣炮彈攻破哪些永遠將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無恥政客的絲毫不設防的道德底線,再通過這些政客用鈔票轟開英國金融市場的大門,就如同當年英國人用大炮轟開古老東方大門哪些。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英國佬,就算他拿根繩子直接跑到鳳凰投資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吊死,對方也絕對不會因為可憐他這個英國老傢伙而眨一下眼睛。 商戰如戰場,現實總是殘酷無情但又顯得哪樣合情合理。如果你不遵守這種弱肉強食的自然規律,那麼就肯定會被大自然無情拋棄被歷史巨大車輪碾成碎片。 十多分鐘後,在心裡盤算過自己在對方心裡到底能值多少銀兩之後,布隆迪終於開口試探性地問道:「我在保誠基金還有價值二千萬英鎊左右的股份,如果保誠被清盤這些錢可能就會全部打水漂。」 「這不是問題,只要布隆迪先生能夠為鳳凰投資進入英國金融市場做出應有的貢獻,這筆錢可以算在鳳凰投資帳上。」 抬頭瞧著對面已經開始提條件的英國佬,沈青微笑著說道:「當然,這筆錢要等到布隆迪先生做出『足夠貢獻』,讓鳳凰投資在英國站住腳跟時才能兌現。」 「我憑什麼相信沈先生口頭上的承諾?」 布隆迪聞言臉上不由飄過一絲奇怪的笑容,看來對方還真是把他當成了剛入行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如果真等到鳳凰投資在英國站端腳跟的時候,他這個「中間人『也就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到時候,估計眼前這只狡猾東方小狐狸就會很不湊巧的患上局部失憶症,而且失去記憶中則剛好包括今天對自己的這個承諾。 「真是遺憾,沒想到在布隆迪心中我沈某人信譽這麼不值錢,難道世界首富的頭銜連二千萬英鎊都不值嗎?」 臉上掛著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的表情,沈青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然後雙手一攤深表遺憾地說道:「如果布隆迪先生信不過沈某人那麼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就算是沿後支付,沈先生起碼也要簽一份書面協意書吧?」 眼見對方好像並不買自己的帳,剛才已經死過一次以後也絕對不想再品嚐那種『刺激』滋味的布隆迪連忙降低了自己『應聘』的待遇要求。 沈青好像沒有聽到布隆迪剛才的話語一樣,轉頭讓川島信子幫自己換來一杯熱咖啡,然後才伸手指著左邊的房門,沉聲道:「從那扇門出去就是電梯,布隆迪先生可以乘電梯到達73層頂樓,然後繼續完成剛才『半途而廢』的跳樓壯舉,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再有人站出來阻擋讓布隆迪先生可以一次死透。」 「看來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瞧著對面臉上掛著不怕你不答應表情的傢伙,明白自己手中沒有與對方討價還價餘地的布隆迪只得接受了這個對於自己來說很不公平的協意,然後深有感觸地歎息道:「在英國時,常聽聞沈先生是一位十分難對付的對方,當時還有些不太相信,直到今天才算是領教到了沈先生的厲害之處!」 沈青滿臉無恥笑容地接受了布隆迪對他的『讚美』,然後才開口補上了一句,道:「如果這是對我善意的讚美,我將會感到十分榮幸!」 一起用過中餐後,沈青親自將布隆迪送回到他居住的港島大酒店。然後乘車直奔公司,準備在這個星期最後兩個交易日對保誠基金控盤的五月銅發起總攻-- 零晨三點香港中環鳳凰金融大廈 「馬上開始大量拋空五月銅,不管上面有多少買盤全部掃掉,讓這些英國佬也見識一下什麼叫以錢壓人!」 鳳凰投資香港分公司小型操作大廳內,沈青坐在一張小圓桌旁邊看著大廳中央不停停動的英國五月銅期貨合約走勢,手中端著一杯色彩且快速打艷麗擊的紅酒發出了總攻的的命令,並且快速打擊電腦鍵盤親手發出了第一單十萬手的巨量拋單。 英國倫敦 下午二點五十分,可能是因為已經到了今天交易的最後十分鐘,所以期貨經紀們進場交易的積極性都不高使得各期貨指數也表現的波瀾不禁相對平靜。 而就在大家都認為今天肯定就會平穩收盤的時候,期銅合約期貨交易中卻發生了被後來經濟學家稱為「五分鐘紅色流星雨」大魚吃小魚的經典案例。 伴隨著五至六月份交貨期貨銅合約上一筆高達十萬手超級大空單突然冒了出來,把以英國保誠基金為首的多頭主力打了個措手不及一舉攻下了多方防線,隨後而來以千手甚至是萬手為單位的大空單就如同雨點一樣猛砸下來,僅用三分鐘就直接將倫敦五月銅從4,507.50美元一路狂砸到了最低4,009.70美元的位置,最後收盤價收報在4,012.30美元/噸位置。 五分鐘內期銅價格從4,507.50美元急挫到4,012.30美元,跌幅達到了驚人的近500美元/噸,創下倫敦金屬交易所成立百年來短時間最大跌幅。同時也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英國佬,終於見識到了鳳凰投資這條來自紅色中國過江猛龍的厲害。 「哈哈哈……」 而此時,操縱著這一切的沈青看著電腦螢幕上五月期銅合約價格最終定格在4,012.30美元/噸位置,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從口袋裡拿出電話然後用陰冷的聲音對哼哈二將吩咐道:「英國期貨市場哪邊一切順利,現在按照預定計劃實施下一步方案!」 半小時後,美國雅虎、中國新浪這類著名門戶網站及其它金融類報紙雜誌網站,幾乎都急時用大篇幅報導了半小時前在倫敦金屬期貨市場上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中國鳳凰投資這艘世界金融界的超級航母,在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憑藉資金上的絕對優勢在五分鐘內投入上百億美元集中大量拋空五月份交貨的期銅合約,最後造成該品種期銅價格突然暴跌百分之十八,創下倫敦金屬交易所百年來的短時間最大跌幅。另據悉,在五月期銅合約上遭到鳳凰投資阻擊的多頭壓家為英國保誠單位型信託基金。 香港及日本幾份受鳳凰投資控制的金融類報刊雜誌,也於此同時刊登出另一則爆炸性新聞,英國保誠基金在進行五月期銅期貨交易過程中私自動用期貨保證金,存在嚴重違規行為…… 第二天,英國期貨交易所正式介入對保誠基金私自動用期貨保證金的違規行為進行全面調查。英國各大報紙也爭相刊登關於保誠基金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謠言滿天飛並很快通過各種渠道傳遍了倫敦的大街小巷,讓哪些委託保誠基金進行理財的英國中產階級心裡不由打起了小鼓,都不約而同趕到保誠基金要求馬上贖回自己委託理財的資金。 而此時,在金融期貨市場上遭到鳳凰投資阻擊輸得爛手爛腳,差點連內褲都被鳳凰投資無情剝去的保誠基金,只得很委婉的以委託理財合同期還未到為由,拒絕了廣大投資者贖回資金的要求。 為了應付英國期貨交易所對保誠基金違規動用期貨保證金的調查,保誠基金哪些董事局成員們東拼西湊才終於填滿這個五億英鎊的大窟窿,哪裡還拿得出資金來兌付給這些投資者! 到了現在這種山窮水境的地步,這些驕傲的英國佬才想起依然逗留在香港與鳳凰投資進行談判的布隆迪,連忙通過他聯繫上鳳凰投資總裁沈青,並且開出極低的價錢希望能夠盡快甩掉保誠基金這個燙手山芋。 沈青給他們的回復也十分簡單:「如果明天太陽能夠從西邊冒出來,我也許會有感於上帝創造的偉大奇跡而買下保誠基金這艘馬上就要沉沒的老式大帆船!」 三天後,迫於各方壓力已經走投無路的保誠基金,無奈地向英國倫敦高等法院提交了破產保護申請,擁有一百五十年光輝歷史的英國保誠基金終於轟然倒塌永遠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 大量委託保誠基金進行理財投資的英國中產白領階級則馬上向倫敦地方法院提出申請,希望能夠通過法律手段盡量減少因為保誠基金破產而給自己造成的經濟損失。 緊接著,保誠基金在進行破產清理的過程中又接連暴出多宗偽造財務報表欺詐客戶的醜聞,讓廣大英國民眾對單位型信託基金的誠信度開始產生了懷疑。 隨後,一份由英國著名市場調查公司NTC提供的問卷調查顯示,受到保誠基金破產清算及財務醜聞影響,百分之五十六點三的英國中產白領階層對單位信託類基金信譽抱謹慎態度,而百分之三十二點九的英國白領階層表示近期不會把資金繼續交由單位信託基金幫助理財,將尋找其他更為可靠的理財方法進行投資。 在這種極其不利的大環境下,英國各家著名單位型信託基金紛紛開始從股市及期貨市場上撤回資金,充足公司儲備金以應付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 這些單位型信託基金集體從金融市場上套現的行為,徹底打破了原本供需已經達到一種微妙平衡狀態的金融市場,使得英國各種金融指數全面走低大幅下挫,讓手中握著大量期指空單的鳳凰投資掙得盆滿缽滿,做為世界上最值錢貨幣的英鎊就如同流水一樣『嘩嘩嘩』地湧錢了沈青的口袋。 但布隆迪卻在此時遇上了大麻煩。因為在對保誠基金破產清盤的過程中,他曾經授意三名操盤手違規動用保證金的事情也終於被抖了出來,幾名從倫敦遠到而來的英國佬在香港警方的配合下將布隆迪「請」回英國協助調查。 「親愛的布隆迪不用當心,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為你辯護,肯定不會讓你成為監獄裡哪些同性戀者的口中美食!」這就是沈青將布隆迪送上飛機時做出的承諾-- 倫敦是英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交通中心,最大海港和首要工業城市,同時也是有名的霧都及世界十大都市之一。 一架機身繪著一隻巨大火鳳凰的專機,緩緩降落在倫敦西郊的希思羅(Heathrow)機場並行滑到停機坪停了下來。 飛機還沒有完全停穩,附近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四輛黑色賓士車簇擁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轎車就緩緩開了過去,將從飛機上下來沈青一行人直送接到了倫敦最著名的帝國飯店。 第二百四十章 「原本以為香港的天氣已經夠糟糕了,可沒想到倫敦的天氣更加糟糕!」 沈青在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服侍下泡過一個洗水澡,從浴室裡出來以後不由向等候在客廳內的中國駐英國倫敦總領事王俊及旁邊的使館參贊張建安兩人抱怨了起來。 因為他從小就在西安長大,所以比較習慣大西北哪種乾燥的氣候條件對於倫敦這樣太過潮濕的氣候十分不適應。 記得自己以前剛去上海時還常常抱怨哪裡比較濕潤的氣候,足足用了半年時間才慢慢適應地處南方(海邊)上海的氣候,而現在來到倫敦後沈青才總算是明白了什麼才叫真正的「濕氣逼人」! 坐在沙發上的王俊、張建安兩人聞言不由相視一笑,他們這些南方人剛來倫敦時都十分不習慣這裡空氣的溫度,至於沈青這種從小在西北長大的北方人就更別提了,這可能也是每位初來倫敦外國人的苦惱。 倫敦的天氣除了夏天以外平時都十分陰冷而且還經常下雨濕氣很重,不過持續時間並不長來得快去得也快天氣的變化相當大。以前看電視裡哪些倫敦紳士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雨傘,就是為了預防自己外出時突然下雨。 沈青在兩位領事館官員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從旁邊矮桌純金製成的煙盒裡拿出一根小雪茄朝兩人示意了一下,禮貌性地開口問道:「兩位介意嗎?」 「沒關係,沈先生請便!」 王俊伸手做了一個請隨意的動作,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如果沈先生在這裡呆久了,就會發現倫敦其實是一座十分適合有錢人居住的城市。」 「當然,前提是你必須要有足夠的金錢支付日常開支,倫敦的消費水平絲毫不會比紐約、香港、東京這些國際化大都市低!」旁邊的張建安在點頭的同時,還不忘記再補上一句。 由於等下自己還打算去牛津大學與在哪裡攻讀心理學碩士的趙瑤再續前緣,所以沈青也沒有再跟眼前這兩位繼續聊天繞彎,而是直接問候:「關於布隆迪的事情都辦得怎麼樣?」 「沈先生吩咐的事情都已經全部辦妥,我們通過關係請動了英國最著名的皇家大律師格恩尼為布隆迪先生進行辯護,相信以他在英國司法界的人脈關係打贏這場官司可能性應該在八層以上。」 王俊接著說道:「現在已經通過非常規途徑,秘密聯繫上原保誠公司三名期貨操盤手進行了秘密協商,他們也同意以每人五百萬英鎊的價錢一起翻供。」 「另外,我們現在正通過內線關係與英國司法部門進行交涉,相信再過幾天英國司法部門就會允許沈先生將布隆迪保釋出來。」 「很好,很好!」沈青吸了一口手中的小雪茄煙,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那三位原保誠基金操期貨盤手的證言,這場官司最終肯定會以布隆迪先生無罪釋放而告終。」 「這次真是多虧王領事及張參贊的大力幫忙,兩位如果明天有時間大家一起吃頓飯交流一下感情?」沈青微笑著站起來與對面的兩位使館官員一一握手,很明顯是對他們發出了送客的暗示。 王俊及張建安兩人與國安局派駐英國情報人員一直有著密切來往,所以也聽說過這位世界首富有位小情人在英國牛津大學攻讀心理學碩士學位。 現在見對方下了逐客令,馬上就在心裡猜到了沈青肯定是急著去私會自己的小情人,於是識趣地以還有公務在身為由起身向沈青告辭,然後從門口的衣架上取回外套離開了總統套房。 兩人早就聽說過這位富豪出手十分大方,所以在離開房間後都不約而同將手伸進自己外套口袋裡摸了摸。果然不出所料,此時他們的口袋中都多出了一張價值五十萬美元的小紙片,兩人不由轉頭相視一笑走進了電梯,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此時的沈青,在送走了王俊總領事及張建安參贊兩位使館人員之後,拿起電話對哼哈二將吩咐道:「去弄輛不扎眼的普通小轎車,我要獨自去外面轉轉。」 「主人請稍等,我們馬上就去換衣服!」 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眼見外面的客人已經走了,於是只在身上圍了一條大浴巾就光著小腳從浴室裡跑了出來,伺服沈青穿好外套然後就準備跑進臥室去換衣服。 轉頭瞟了一眼身邊可能因為時差還沒倒過來而顯得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馬上要去英國牛津大學私會小情人的沈青當然不會愚蠢的把這兩個電燈泡也一起帶去,於是搖了搖頭裝出滿臉關心神色地說道:「看來兩個小傢伙時差還沒倒過來,你們今天就老實呆在酒店裡好好睡一覺,等明天醒來就會完全恢復!」 「嗯,一切都聽主人安排!」眼見男人如此關心自己的兩女頓時感動得不行,分別踮起小腳在沈青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後才嘻嘻哈哈地跑回了浴室。 -- 牛津大學建立於13世紀,世界十大學府之一,以美麗的大學城聞名全世界,童話故事--愛麗絲夢遊仙境即以此地為故事背景。在牛津處處都是優美的哥德式尖塔建築,因此有「尖塔之城」之稱。 牛津的研究力量雄厚,在其教師隊伍中,就有83位皇家學會會員,125位英國科學院院士。在數學、電腦科學、物理、生物學、醫學等領域,它都名列英國乃至世界前茅。近些年來,牛津不僅在文科而且在理科、不僅在基礎科學而且在應用科學研究中都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 沈青駕駛著哼哈二將弄來的一輛普通雷諾小轎車,根據車載GPS衛星定位系統指引來到了英國這座有著悠久歷史的著名高等學府。 為了不引人注意,沈青今天除換了一輛普通汽車外還哼哈二將找人幫他進行了簡單化裝,以躲避哪些無孔不入甚至比美國中情局特工還要厲害的各路記者(狗仔隊)的跟蹤。 此時的沈青,不但臉上架一副黑框平光眼鏡而且鼻子下面還粘貼著兩撇小鬍子,讓他顯得也比平時要成熟老氣了許多十足就是一個中年男人,就連身上穿著的西裝也換成了幾百英鎊一件的便宜貨。 沈青現在這身裝束,如果不是有極為親密關係或是長時間相處的老朋友,就算是在路上從身邊擦肩而過都不一定能將他認出。 來到牛津大學校區,沈青才真正清楚了這所據說校區面積很大的著名學府到底大到了什麼程度,36個各種學科學院校區面積加起來簡單就是一座城中之城。還好有車載GPS定位系統,這才讓沈青很容易的找到了位於牛津大學右側邊緣的心理學校區。 停好車,沈青走在綠樹成蔭的林間小道上轉頭欣賞著路邊隨處可見的各種花花草草,也不由感歎世界級的某著名學府就是不一樣,能夠在這種環境下學習的確是一種享受。 轉了大半天,沈青依然沒有找到學生公寓到底在什麼地方,只好伸手攔住一位迎面走來金髮碧眼身上服飾做在讀碩士生打扮的女孩子,然後調整自己臉部肌肉露出自認為最具有殺傷力的「白癡」笑容,很禮貌地問道:「這位如同天使般美麗高貴的女士,我從遙遠的中國來到這裡找一位名叫趙瑤的中國心理學在讀女碩士生,請問您認識她嗎?」 「這位先生,這樣向一位美麗女士提出問題可是一件很失理的事情!」 這位女學生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走過來主動挽住沈青的手臂,然後親暱地說道:「如果你能夠請我去喝一杯咖啡,我肯定會高興地原諒你剛才犯下的錯誤。」 此時的沈青雖然經過簡單化裝掩去了原來的面貌,但身上哪種久居高位逐漸養成的迫人氣勢再加上經過化裝後散發出來的濃濃成熟男人魅力,對於這些思想比較成熟開放西方女人來說的確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面對眼前這隻金絲貓的熱情邀請沈青並沒有直接拒絕對方,因為他從對方身上感應到了一種有些熟悉的特殊氣息,哪種出身名門望族(歐洲貴族)而且從小接受良好教育才能夠具備的獨特高貴氣質。 沈青臉上依然掛著成熟男人特有的迷人微笑,隨口猜測道:「小姐是法國人,而且是血管裡流淌著高貴血統的法國貴族後代?」 話音剛落,沈青就感覺到幾乎是「貼」在自己身上的小妞身體突然一陣僵硬,不由開始對這位半路偶遇金絲貓的身份產生了興趣,因為在通常情況下只有身份比較特殊的人群才會有這種反應。 「真是不好意思,我等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私人約會,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與先生一起喝咖啡!」 就如同大多數比較敏感的名門之後一樣,眼前這位女孩子顯然對周圍人也存在著很強的戒備心理。聽聞沈青開口就把自己隱藏很好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於是也將沈青當成了哪種故意接近自己以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目標的無恥之徒,馬上鬆開沈青手臂如同一隻受到驚嚇小兔子一樣頭也不回的跑了個無影無蹤。 看著對方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沈青不由低頭在自己身上瞧了瞧,然後才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深受打擊,難道我現在的樣子很像哪種專門欺騙無知少女的花花公子嗎?」 對於能夠在這裡遇上一位法國貴族後裔沈青絲毫不會感到有任何驚訝,因為牛津大學初建時除了幫助英國皇室培養人才外,還有一個很重要功能就是幫助歐洲友好國家皇室培養人才,所以一直到今天還有許多歐洲貴族後裔都喜歡將自己的兒女送到這裡來求學。 在近800年的歷史中,牛津大學培養了5個國王、26位英國首相(包括英國前首相柴契爾夫人和現任首相佈雷爾)、多位外國政府首腦(如美國前總統克林頓)、近40位諾貝爾獎獲得者以及一大批著名科學家, -- 牛津大學學生公寓附近一家咖啡廳 可能由於今天是法定休息日的關係,雖然時間還早但這家咖啡廳內此時已經坐滿了來自不同國家膚色各異的精英學子們。 他們有些三五成群像是在討論著什麼學術問題,而有些則獨自一人手中拿著一本莎翁名著,喝著咖啡沉醉於莎士比亞用文學堆砌起來的文學海洋之中。 咖啡廳靠窗的一角,來到英國學習深造已經快一年的趙瑤正在與自己的室友,一位性格十分開朗活潑的瑞士女孩子安妮娜喝著杯中英國伯明罕地區出產的特濃咖啡,一邊聊著昨天晚上兩人去參加同學生日派對發生的趣事。 聊著聊著,安妮娜抬頭突然問道「瑤,昨天晚上向你獻玫瑰花表達愛慕之意的法國小伙子可是相當不錯。今天我去打聽了一下,這位十分帥氣的小伙子可是隔壁經濟學院的在讀博士生,對面這麼優秀男士的追求難道你一點也不動心嗎?」 趙瑤聞言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別樣的表情,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道:「小伙子的確很優秀,但與他相比還差得太遠!」 「親愛的瑤,這一年來總是聽你不停提到哪個他,能夠告訴我這個好朋友他到底是誰嗎?」 安妮娜臉上露出一種八婆專用的笑容,坐到趙瑤身邊小聲猜測道:「難道是美國總統小布希?」 「胡扯,我從來沒有去過美國怎麼可能跟小布希扯上什麼關係!」 「那就是韓國帥哥安在旭?」 「盡胡說,哪種光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卻沒有一點內涵的男人,早就應該拉出去人道毀滅啦!」 親暱挽著趙瑤手臂的安妮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用開玩笑的語氣再次猜測答:「你口中的哪個他,不會是中國哪個帥到掉渣的中國首富,有金融天才之稱的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吧?」 感覺到旁邊室友身體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而且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安妮娜不由張大了嘴巴驚訝地低聲驚呼道:「你口中時常提起的哪位他,不會真是這位年青的世界首富外加金融奇才吧?」 「趙小姐,沒想到這麼巧在遙遠的英國我們也能再次相遇!」 就在這個時候,兩名正在說著悄悄話的女人耳邊響起一個操著不太標準英語的男性聲音,臉上架著黑邊眼睛的沈青微笑著坐到了兩女對面,並且伸手招來報務生為自己要了杯哥倫比亞咖啡。 「親愛的『叔叔』,難道你沒發現這張桌子上已經坐了兩位天生麗姿的美女,就算你是世界首富沈青也給我馬上滾蛋!」 見對面這位原本看著十分順眼而且還很有男人味道的傢伙,居然在沒有得到她同意情況下就在原本屬於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原本滿面笑容的安妮娜一張小臉頓時在三秒鐘內結成了一層厚厚冷霜,並且尖酸地在「叔叔」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以提醒這位看上去年齡好像已經很大的成熟男子識趣點馬上滾蛋。 而此時,旁邊原本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趙瑤則彷彿著閃電擊中般全身一陣顫抖,朱唇輕啟好像花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嘴中吐出幾個字,道:「你真的是『青』,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 「還記得我們曾經在上海市公安局哪間陰暗審訊室裡發生的風流韻事嗎?」 沈青用很抱歉的語氣接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由於實在太忙所以直到現在才抽出時間來英國探望我的小寶貝!」 聽聞男人再次提起曾經在上海市公安局審訊室裡將自己「強姦」的事情,趙瑤臉上不由自主地飄出兩朵羞澀的紅暈忍不住狠狠瞪了對面男人一眼。 「到剛才我才總算是知道了美人薄怒這個成語的真正含義,現在的你真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眼瞧著趙瑤盯著自己「狠狠」的眼神,沈青絲毫不以為意的開始向女人灌起了迷魂湯,直接用這些華麗的甜言蜜語言將對方灌醉放倒。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趙瑤口中的哪個他?」 旁邊的安妮娜再認真將男人打量了一番才發現對方長得還真有點像是沈青,再加上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對話也在心裡大概猜出眼前男人的真實身份,呆呆地喃喃自語道:「我的口不會這麼毒吧!」 五分鐘後,當安妮娜終於從癡呆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趙瑤與沈青兩人早已經不知所蹤,讓她不由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了一句,「真是重色親友的傢伙,有了男人就忘記了我這個好姐妹!」 可是罵完後安妮娜又不由笑了起來,真沒想到自己運氣居然會這麼好,到牛津讀書居然與世界首富的小情人住在同一所公寓內而且還成了好姐妹,以後她只要靠上沈青這棵大樹前(錢)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 牛津大學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你死我活的「殘酷戰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床邊地毯及化妝桌上殘留著的一些渾濁白色腥臊黏稠液體,則顯示剛才在這裡也曾經發生過激烈「戰爭」。 看來這場男人征服女人的戰爭沈青已經完全佔據到了上風,因為被男人壓在身體之下的女人此時被沈青殺得「哇哇、啊啊」的大聲慘叫,估計敗下陣來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啊……」 隨著女人一聲高吭誘人的叫聲響起,這場「戰爭」終於以沈青徹底擊敗趙瑤結局,房間內也重新回復了平靜只留下男人及女人發出的一陣陣輕微喘息聲。 「舒服嗎?」沈青伸手輕輕撫摸著伏在自己胸前女人的小腦袋,微笑著用調侃地語氣說道:「剛才你可真是敏感,居然一下連續來了三次高潮!」 將腦袋輕輕靠在男人胸前的趙瑤臉上還殘留著歡愛後的疲憊,嬌聲回答道:「人家可是一年時間沒被男人滋潤過了,在這方面當然會比較敏感嘛!」 沈青一下沉默了,他當然知道做為一個曾經嘗過肉味而且也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整整一年沒有被男人滋潤過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於是試探性地問道:「不如別讀這個心理學碩士了,乾脆跟我回上海吧?」 「這怎麼行呢!」趙瑤一邊頑皮地伸手在男人胸中劃著圈,一邊微笑著說道:「到牛津求學是我兒時的夢想,為了實現這個夢想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都要堅持下去,一定要拿到牛津大學的心理碩士學位再回國。」 「我尊重你的意見!」看著女人眼中堅定的眼神,沈青除了尊重對方的選擇外難道還能硬將女人綁回上海不成。 不過還好這次自己親自到英國來開拓市場可能會在這裡停留很長時間,所以他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慢慢說服女人。 「怎麼,生氣了?」 趙瑤停止了在男人胸前劃圈的行為,轉而將手順著沈青小腹上的六塊堅實肌肉滑到下面哪個剛才將自己送上雲端壞傢伙上面,一邊玩弄著此時如同死蛇般已經死而後已的「壞傢伙」,一邊膩聲說道:「我答應你,等讀完碩士學位實現了兒時夢想,就馬上回國去乖乖當你的小情人,這還不行嘛!」 感覺自己下面小兄弟在女人撫弄下又開始逐漸復活過來的沈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抽著手中的事後煙微微點了點頭。 正文 第十七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倫敦金屬交易所(LME)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金屬交易所,儘管美國的COMEX、中國的上海期貨交易所和日本的東京工業品交易所也在進行金屬品交易,但由於其影響力遠不如LME,基本上都成為LME的影子市場。全球的金屬品交易商都看著LME價格,並以LME的價格決定買賣價。 一輛代表著身份的黑色勞斯萊斯小驕車緩緩駛入倫敦金屬交易所,沈青與昨天剛從警察局以三百成英鎊保釋金被保釋出來的布隆迪,一起來到了這家已經被沈青鎖為此次倫敦之行目標的交易所。 從吸引投資者交易的角度看,LME無疑是非常成功的。有關資料表明,在LME的交易量中,來自英國以外交易量超過了95%。國際金融專家一致認為,按照英國現在帶著濃厚自我保護意識的半封閉式金融體系來看,居然能夠存在LME這種完全開放式的期貨交易所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之所以如此,既與這家期貨交易所歷史淵源有關,也與其特殊的交易方式和寬鬆的監管制度有很大關係,使得LME交易所對國際金融「大鱷」具有特別吸引力。 然而,也正因為大鱷叢生,才導致LME成為風險事故最多的交易所。在這種情況下,LME金屬價格經常違背實際供求規律而被扭曲,然後又憑藉著其影響力操控全球金屬市場。 前不久沈青在五月銅期貨合約上阻擊保誠基金,就是通過LME期貨交易所這個英國金融對外開放視窗來實施的。這次沈青親自出馬來到英國『公幹』,其目的就是想得到這家期貨交易所圈內會員的資格。 LME會員分為五類,第一類是圈內會員,現在共有11家,也被稱為場內結算會員(RingDealingMembers),他們享有LME全部特權,只有他們可以在場內進行交易; 第二類是准經紀結算會員(AssociateBro?鄄kerClearingMembers),現在共有26家,這類會員沒有場內交易權利,但享有除場內交易以外的LME所有特權; 第三類是准交易結算會員(AssociateTradeClearingMembers),現在共有3家,這類會員不能進行場內交易,也不能進行客戶代理,但可以為自己交易,並進行清算,也就是能進行結算的自營會員; 第四類是准經紀會員(AssociateBrokerMembers),現在共有6家,這類會員不是倫敦清算所的成員,也不能進入圈內進行交易,除此之外其權利和義務類似於第二類會員; 第五類是准交易會員(AssociateTradeMembers),現在共有37家,這類會員向交易所繳納少量年費,享有一定知情權,除此無其他權利。 由於歷史原因LME會員制度極其複雜,不同會員具有不同交易許可權,而且在及時獲得各種消息及各方面便利上也有不同待遇,這種制度是全世界範圍內都是絕無僅有,同時也使得LME期貨交易所成為了世界上金融大鱷最集中的地方。 LME儘管也有管理制度,有些制度似乎還比其他交易所更複雜,但這些制度出發點並非是防範系統風險和打擊市場操縱。相反的是,這些制度更有利於「大鱷」們對全球金屬市場進行操縱,因而也使整個市場更容易產生系統性風險。 雖然以前沈青長期通過LME一家圈內會員公司「獨立基金」進行金屬期貨交易,但真正來到這家有百年歷史的世界金屬期貨交易大腦中樞還是第一次。 沈青緩步走在走廊上,轉頭看著兩旁房門口掛著的各種名牌不由感慨萬分。從這些名牌上來分析,這座大樓內幾乎包含了世界金融界所有知名大型金融投機(對沖)基金,而世界上幾乎所有品種的金屬價格走勢則都控制在這些國際金融大鱷手中。 這些代表著各個國家利益的大型對沖基金,就在這座大樓裡進行各種利益交換然後通過這種方式來刮分這個世界越來越貧乏的金屬資源,決定著未來幾個月內世界金屬資源市場的具體分配及走勢情況。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國經濟高速騰飛對金屬資源需求大幅增長也直接刺激了金屬進口的大幅飆升,當時的中國政府也曾經想在這裡佔據一席之地,擁有對世界金屬資源的發言及支配權。 但最後卻因為經驗不足及體制等多方面的原因,在西方列強默契配合下一次次慘敗在期貨市場上,最後因為損失過於慘重而被迫淡出了世界金屬期貨市場。 但此時的沈青卻絲毫不懷疑,在不久的將來代表著紅色中國利益的鳳凰基金將會在這裡佔據及其重要的一席之地擁有對國際金屬市場的發言權,可以根據中國對各種金屬的需求來調控這些品種金屬的市場價格,花費最少的外匯從哪些資源出口型國家手中買到最多的金屬資源。 在布隆迪陪同下參觀完這幢金融大樓,兩人通過身份及安全檢查後乘坐電梯來到了位於大樓頂層的『倫敦金屬交易所』總部所在地,並且見到了據說有很深厚英國皇室背景的董事局主席勞倫斯先生。 「老朋友,我就知道你這隻老狐狸不會這麼容易就栽在『保誠醜聞』這個爛泥坑中,肯定有辦法從『保誠醜聞』事情中脫身出來!」 勞倫斯並沒有主動向沈青拋出橄欖枝,而是首先與旁邊的布隆迪來了一個熱烈擁抱,然後才在布隆迪的介紹下才轉頭冷冷看著旁邊這位不久前剛引起英國金融動盪的罪魁禍首。 與大多數英國老貴族一樣,勞倫斯也總是認為只有英國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種,同時也只有他們這些大英帝國的貴族才擁有世界上最優秀的血統,所以對於眼前這位來自遙遠東方的中國人沒有絲毫好感,更何況對方這次來到英國目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沈先生,能夠在這裡見到你真是一件讓人感到十分愉快的事情,快請這邊坐吧!」 勞倫斯並沒有與沈青擁抱或是握手,只是禮貌性地向他伸手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然後直接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顯然對沈青這位來自紅色中國的年青人沒有什麼好印象。 對於勞倫斯的冷淡沈青只是淡淡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意,如果換成英國哪家實力強悍的大型金融投資基金阻擊鳳凰投資造成中國金融市場大動盪,說不定他會直接將對方從窗戶扔出去。 待秘書奉上咖啡後,勞倫斯趁著沈青喝咖啡的時機用極不友善語氣首先說道:「據說鳳凰投資從這次阻擊保誠基金的行動中,從英國金融市場整體暴跌中獲得了巨大利潤,甚至還有傳聞鳳凰投資此次獲得的利潤高達二百億美元,沈青先生還真是金融界百年難得一遇的曠世奇才!」 沈青很清楚地從對方的語氣中聞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心裡不由『咯噔』跳了一下,自己不會這麼倒楣在英國遇上了一個英國版的「老憤青」吧?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沈青還是堆著友善笑容很謙虛地回答道:「勞倫斯先生太過獎了,我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年青後輩罷了,其實還有很多東西都要向您這樣金融界的老前輩們學習!」 勞倫斯睜著自己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青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然後好像很隨意的問道:「昨天晚上我從布隆迪的電話中瞭解到,沈青先生現在好像對英國的金融市場十分感興趣,甚至想成為LME金屬期貨交易所第12位元圈內會員?」 「是的,以現在鳳凰投資的實力及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的地位,應該已經完全俱備了申請進入LME內部會員的資格。」 沈青微笑著說道:「如果LME能夠接受鳳凰投資成為圈內會員,相信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情,勞倫斯先生應該不會將充滿誠意的鳳凰投資拒之門外吧?」 「鳳凰投資的誠意,我已經在不久前阻擊『保誠基金』最後引起英國金融市場大動盪這一事件中感受得十分清楚。」 勞倫斯冷冷地說道:「如果沈先生能夠保證,鳳凰投資加入LME金屬期貨交易所只進行國際金屬期貨交易,永遠也不會參予對任何英資企業(基金)的阻擊,也許LME可以考慮讓鳳凰投資成為第12家內部會員。」 「鳳凰投資是一家金融投資類超大型金融公司,什麼地方有利可圖我們的身影就會出現在哪裡,在貿易金融全球化趨勢日益明顯的今天,勞倫斯先生難道不覺得自己開出的這個條件有點太過不盡情理?」 對於眼前這位英國老頭剛才提出明顯沒有誠意的條件沈青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因為特殊原因鳳凰投資已經不能再參與美國金融市場的投機交易。 日本現在的執政者中村俊雄首相又是「自己人」,如果自己率領鳳凰投資去砸他的場子讓自民黨內部的親美派重新掌握政權,估計住在中南海的老頭子馬上就會將他召到跟前吹鬍子瞪眼大罵「八格鴨路」。所以在失去了美國跟日本這兩個大型全自動提款機後,沈青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再放棄英國金融市場這塊肥肉。 見眼前年青人很自然地拒絕了自己提出的無禮要求,老奸巨滑的勞倫斯臉上掛著遺憾表情,瞇著一雙小眼睛無奈地說道:「如果沈先生不肯做出承諾,那麼我也只有深表遺憾啦!」 「在這個連上帝嫖娼都需要掏錢付帳的年代,我沈青想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成的,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再次見面,希望到時候勞倫斯先生不會因為自己今天的決定而後悔!」 面對眼前這位英國老「憤青」的刻意刁難,沈青冷冷盯著對方很認真的丟下一句狠話,然後領著布隆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電梯間內,沈青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腦袋裡又在轉著怎樣的「齷齪」念頭,而旁邊的布隆迪自然也識趣的沒有開口去打斷對方眼前大老闆的思路。 其實來這裡之前布隆迪就已經知道了最後會有這樣的結局,哪個老傢伙如果不是給他這個老朋友面子,估計沈青根本就不可能見到這位固執的英國老貴族。 當電梯馬上就要抵達最底層時,沈青突然轉頭對旁邊的布隆迪問道:「剛才哪個老傢伙平時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嗎?」 「勞倫斯平時唯一的嗜好就是養馬和騎馬,在倫敦市郊他有一個小型莊園裡面養著六匹英國純種馬,除了正常應酬之外他基本上都會呆在哪裡。」 「難道他平時就沒有一點其他嗜好嗎?」沈青眼見布隆迪一個勁的搖頭,於是主動提醒道:「比如說賭博、美女、名車或者是其他方面任何可以利用的嗜好。」 可旁邊的布隆迪還是一個勁的搖頭,顯然這個勞倫斯是一位標準的正牌英國紳士,除了平時養馬外沒有任何可以讓沈青利用的不良嗜好。 「不、不、不,這個世界除了死人外,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只看你能不能把這個隱藏在深處的弱點挖掘出來然後加以百倍擴大和利用!」 沈青舉起自己右手伸出食指在布隆迪面前晃動著,然後很自信地接著說道:「總有一天會有辦法讓這位驕傲的英國貴族最後跪倒在我的腳下,我保證!」 「願主保佑勞倫斯!」 看著沈青臉上自信而堅定的笑容布隆迪不由在心裡劃了個十字架,為這位惹了沈青這樣他絕對惹不起大人物的老朋友在心裡默哀三秒鐘。 「你們兩個馬上去幫我辦件事情,將LME金屬期貨交易所董事局主席勞倫斯男爵所有直系親屬的檔案及相關資料全部弄來,然後再發回國內讓國安局哪些情報人員認真分析,一定要找到這位英國老紳士的死穴。」 與布隆迪分手回到帝國大酒店之後,沈青馬上將哼哈二將招來吩咐他們利用國安局在倫敦的情報網,收集勞倫斯這個老傢伙的所有資料。 既然這位英國老紳士沒有什麼弱點可以供自己利用,沈青也只好將目標鎖定在了他的兒女孫輩身上,從這些富家子弟身上肯定能夠找到一些可以供自己利用的東西。 既然這位英國老貴族不給自己面子,沈青也在心裡暗暗決定就用這位男爵先生來祭刀立威,現在只有搞倒勞倫斯男爵才能夠讓這些高傲的英國佬看清楚自己的手段,看誰以後還敢在他的面前撒野-- 頗具中國江南水鄉風格的瀟湘館位於倫敦唐人街。主樓高為三層主色暗紅,上面雕龍畫鳳在現代建築林立的街道旁顯得異常扎眼。 沈青與王俊總領事及張建安參贊在享受過一頓英國大餐後,便跟隨在英國呆了幾年可以算是半個地頭蛇的兩人直接來到了這裡,並且徑直穿過朱紅色的花格漆門進入這座茶樓的大堂,看來他們兩人是這裡的熟客來往茶博士及服務人員都向他們點頭致意。 瀟湘館是一間中國江南風味的酒樓兼茶館,光顧的客人幾乎都是三十歲以上的中老年人,其中也不乏對中國飲食文化仰慕嚮往的英國佬。三人沒有在一二樓的餐飲坐席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三樓茶座,然後用漢語點了一壺西湖龍井。 侍候的茶博士看樣子是一名中國留學生,一口普通話說的挺地道再加上一身絲製唐裝還真像那麼回事,沈青見這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材心裡一高興就直接從皮包裡掏出一扎嶄新的英鎊扔在桌子上給對方做小費,可這小伙子卻看著旁邊的張建安不敢接,顯然這個小伙子跟張建安有什麼親戚關係。 旁邊的張建安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既然是沈先生的打賞,正強你就接下來好了!」 得到張建安的首肯,小伙子這才興奮得將桌子上的鈔票收進口袋,以後還一個勁朝沈青點頭哈腰的道謝。 而此時,旁邊的王俊則微笑著告訴沈青這個茶博士其實是張建安的侄兒叫張正強,從武漢大學畢業後就來到英國投靠張建安這個大舅,由於沒有工作經驗所以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現在暫時在這間茶樓裡打工養活自己,而且王俊還特別強調對方在國內學得是國際金融專業。 沈青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也明白了這兩隻老狐狸將自己帶到這座茶樓來的真正用意,於是微笑著說道:「鳳凰投資現在正準備在英國開一家分公司需要人手,這小伙子我看著挺順眼就先來當個副經理試試,以後幹好了再幫你扶正!」 「沈先生真是爽快人,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自下效力儘管吩咐,只有是張某人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一定盡心竭力幫沈先生辦妥!」 眼見對方如此上路,張建安馬上代自己侄兒感謝沈青的提攜之恩,而旁邊的沈青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種事情他在國內時就已經遇上過很多次,對於真正有本事的高幹子弟他肯定會重用,因為對方所處生活圈子和自然建立起來的關係網,絕對不是哪些沒有後台背景普通大學生所能擬的。 平時辦起事情來有哪些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哥們幫襯著自然是得心應手,哪些在政府部門很難搞定的立項批文、審批這類事情,只要讓這些高幹子弟跑一趟隨便喊幾聲×叔叔、×伯伯保證馬上OK。 「於人方便自己方便!」 雖然對方現在還是個官職不高而且還沒有什麼實權的領事館參贊,但說不定這位張參贊以後時來運轉就成了總領事或者直接被調回北京任職,那個時候說不定還能成為自己權力網路中重要的一枚棋子。 搞政治在這些級別相對較低官員身上下注進行政治投資就如同撒網捕魚一樣,也許撒出去的網可能總是捕到一些成不了氣候的小魚小蝦或乾脆什麼東西都沒有,但你還是要不停地撒網繼續捕,說不定哪個就可以捕到一隻金娃娃魚。 接下來趁一起喝茶聊天的機會,沈青也很含蓄地提出希望眼見兩位領事、參贊大人能夠為他拉線認識英國上層講議員及各種手握實權的政府官員,沈青剛幫過忙的張建安自然是滿口沒問題,而旁邊的王俊總領事則礙於張建安這位同僚加「戰友」的面子也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隨後幾天時間裡,沈青跟隨布隆迪拜訪了英國金融界比較著名的基金公司總裁,還有一些能夠影響英國金融市場走勢與政府有千絲萬縷聯繫的地方性金融大鱷。 可能是跟沈青領導的由中國鳳凰投資及韓國大宇集團組成的東亞財團有直接利益接觸,因此害怕對方會在金融市場上阻擊自己,所以這些金融大鱷們對給予了沈青最高規格接待,相比於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董事局主席勞倫斯男爵哪裡受到的冷遇可以說是天壤之別,還真應了中國一句老話;縣官不如管! 勞倫斯做為倫敦期貨交易所的董事局主席,因為與沈青控制的東亞財團沒有任何實質利益上的接觸,所以也並不懼怕沈青會在金融市場上於自己為難。 而這些英國的基金公司則不同,他們在國際金融市場上進行期貨操作時都要看沈青臉色決定自己下一步操作策略,如果惹怒了對方被財大氣粗的東亞財團盯上,最後的結果估計也只有「敗走麥城」這一條路可走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這天沈青與鳳凰投資期貨交易在英國最大的代理商「獨立基金」老總享用過一頓豐盛法國大餐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從國內傳來關於勞倫斯親戚子孫輩具體的分析結果。 根據分析顯示勞倫斯對自己子女的教育都十分嚴格,兩子一女基本上都是十分正統的英國紳士、淑女沒有十分明顯可以利用的不良不嗜好,但他的幾位孫輩卻是典型的富家紈褲子弟,平時什麼事情都不做只知道吃喝玩樂刷父親的信用卡,而勞倫斯長子布萊迪的小兒子萊文斯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更重要的是,這位萊文斯少爺在家族企業「銀星海運」掛了一個業務部經理的虛銜,所以經過國安局資深分析師認真分析研究後將其鎖定為目標,並且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能夠讓勞倫斯男爵名譽掃地萬劫不覆的計劃。 沈青斜躺在沙發上,一邊享受著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提供的優質按摩服務,一邊看著資料上這位元十分帥氣英國小伙子照片,喃喃自語道:「萊文斯,這個名字我喜歡!」-- 凌晨,天空紛飛的細雨終於停了下來,無數的星星在深藍的天空閃爍,滿天璀璨的星斗,西面的獵戶座正在往地平線下沉,如果你是天文愛好者就會知道現在大概是五、六點鐘光景。 就這個人們精神最疲憊注意力最分散的時候,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無聲無息地駛入了位於倫敦富人區的裡茲賭場,一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的美女在兩名有著明顯東歐高北加索人種體貌特徵大漢陪同下走進了賭場,並在財務室兌換了十萬英鎊籌碼。 女郎緩步走到輪盤賭桌前,然後在眾人驚異的眼光中拿出一萬英鎊壓在26位置上,雖然這裡是倫敦富人區內的高級賭場而且來這裡賭博的人一般都是比較富有的有錢人,但像這位漂亮小姐這樣上來就壓一萬英鎊重注而且還是壓35倍賠率單個數位的還真不多,不由引起了旁邊幾位年青賭客的注意力,而這些賭客中就有勞倫斯的孫子萊文斯少爺。 輪盤賭博的遊戲規則十分簡單,賭局開始之後,一顆象牙小球在一個包括數位0到數位36的輪盤上高速轉動,最終停留在這37個號碼中的一個號碼上。賭客可以自由選擇他認為小球將停留的號碼位置,而且必須在工作人員喊停之前下注,壓中單獨的數位可以得到35倍賠付,壓中兩個號碼則可以得到17倍賠付,壓中單雙或紅黑號碼則可以得到2倍賠付。 「嘩啦啦……」 輪盤帶動上面的小球不停轉動著最後在29位置上停了下來,賭桌附近壓中的賭徒興高采烈地開始清理莊家賠付的籌碼,而沒有壓中的人們則哎聲歎氣地低聲咒罵一句,然後玩弄著手中剩下的籌碼開始尋思著下局應該怎麼壓。 「出師不利,看來今天運氣不怎麼好啊!」 女郎對於自己剛才輸掉了一萬英鎊絲毫不以為意,好像剛才輸掉的只是一百英鎊而不是一萬英鎊,眼中依然飄蕩著淡淡笑意一副財大氣粗女富婆的樣子。 「嘩啦啦……」 輪盤再次開始轉動起來,女郎並沒有馬上下注而是從懷中拿出手機接聽了一個電話,在莊家叫停之前才又拿出一萬英鎊籌碼隨意扔到了14位置上。 這次輪盤停在了16位置上女郎再次輸掉了一萬英鎊,但她好像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第三局依然還是一萬英鎊籌碼扔在13的位置上,最後象牙小球停在23位置讓她又輸掉了一萬英鎊。 「這位尊貴的小姐是第一次玩輪盤賭嗎?」 旁邊的萊文斯眼見這位漂亮女郎好像是第一次玩輪盤的樣子,於是緩步走過來擺出自己最俱殺傷力的笑容,用一口純正的倫敦口腔輕聲說道:「輪盤賭可不是這樣玩法,雖然壓單個數字賠率比較高,但相對中注的機率也很低,所以想贏錢就只有壓單雙或紅黑!」 對於旁邊這位英俊男子的好心提醒女郎禮貌性的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可在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電話卻再次響起,女郎向萊文斯投去一個抱歉的笑容然後接通了電話。 接完電話的女郎拿出一個黑色的萬元標記籌碼,轉頭對旁邊的萊文斯微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好像不怎麼樣,先生可不可以代替我將這個籌碼壓到25位置上?」 「能夠為您這樣尊貴的女士效勞是我的榮幸!」萊文斯微笑著從女郎手中接過籌碼,然後按照對方的要求壓在25這個數字之上。 隨著輪盤飛轉,人們很快就驚訝地發現這名美女在輸掉前三局之後「運氣」突然變得奇好無比。通過讓萊文斯小少爺的手連續壓中兩注,不但將前三局輸掉的三萬英鎊全贏了回來而且還倒贏了67萬英鎊。 「難道今天晚上自己開始轉運了!」 眼見這位女郎連續壓中兩注,原本今天晚上已經輸個二十萬英鎊籌碼決定收手的萊文斯也不由開始有些心動了,於是讓賭場服務生幫他再拿來十萬英鎊籌碼跟著女郎下注,果然是輸少贏多不但將原本輸掉的二十萬英鎊撈了回來而且還反贏了三十萬英鎊。 早上八點,當勞倫斯摟著這位叫海倫的俄國女郎兌換完籌碼離開賭場時,兩人已經從莫生人變成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賭場控制室內,已經成為這家賭場老闆的沈青舒服地躺在大靠椅上,一邊享受著蘇桑及川島信子提供的優質按摩服務一邊微笑著對旁邊的哼哈二將問道:「這個女人不但演技高超而且手段也相當高明,你們從哪裡弄來的寶貝?」 陳俊堂微笑著回答道:「這個小妞是俄國黑手黨旗下一個詐騙集團的頭號『打手』,做這種『釣魚』的事情自然是得心應手。」 「原本是這方面的老手,難怪手段這麼高明!」 沈青有些疑惑地接著又問道:「還有一個疑問,剛才她是用什麼方法猜測到小球最後落點的?」 「這些彫蟲小技只能騙騙外行人,如果是在其他賭場早就被賭場裡的電子監控系統發現了。」 旁邊面無表情酷到掉渣的李國慶,懶洋洋地張口為沈青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 原來哪位俄國女郎和她的同夥們在賭博時的確有作弊行為,而且他們使用的作弊工具是一種「高科技鐳射掃瞄裝置」,通過這一設備俄國女郎可以在短短數秒內預測出輪盤小球最後停止的位置。 該微型掃瞄設備隱藏在女郎攜帶的手機中,而它的工作原理聽上去簡直就是007之類電影中的情節--當新一輪賭局開始之後,小球在輪盤上高速旋轉時,女郎只需輕輕拿起手機若無其事地摁動按鈕,手機裡的掃瞄裝置就可以發出一束旁人無法察覺的鐳射,對小球的旋轉速度進行精確測量,而測量到的資料將立刻被傳送到附近的一部電腦中。 然後,電腦再利用這些資料,通過一套特殊軟體對多達上千種小球可能出現的複雜運動模式進行預測分析,並計算出最終它可能會停在輪盤上的哪個數位區域,然後將結果發送到手機螢幕上顯示出來。根據國安局這方面專家的計算,這種辦法固然不能保證百發百中,但也把贏率從1/37提高到了1/6. 「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耍詐的手段,看來開賭場這行飯也不好吃,我還是老老實實做金融這一行掙點小錢比較牢靠!」 沈青在兩女的小手上拍了拍示意對方停止,然後才站起來在兩女的幫助下穿好外套離開了賭場監控室,臨走時掉下一句:「這個賭場你們先找點人幫我管著,利潤方面五五分帳。」 「明白!」陳俊堂及李國慶兩人聞言兩眼不由一亮,急忙伸手幫沈青推開房門並且親自將對方送上汽車。 裡茲賭場這種設立在倫敦富人區的高級賭場一年的收入少說也有上千萬英鎊,如果再去掉管理及其它費用一年下來最少也能掙個七、八百萬英鎊,沈青這樣做不是明擺著將一年幾百萬英鎊的收入硬往他們這兩個「窮光蛋」懷中塞嘛! 就在陳俊堂及李國慶兩人正在對自己錢途進行意淫的時候,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小驕車已經載著沈青來到了附近的寶麗登大飯店,並直接在酒店經理的引領下來到了一間總統套房隔壁的房間,準備欣賞將會馬上在隔壁總統套房內發生的「肉搏戰」。 十多分鐘後,享受過豐盛早餐的萊文斯及海倫兩人就雙雙出現在鏡頭前,瘋狂地將對方的衣物撕成碎片然後就在這間總統套房內瘋狂地造愛,從客廳、浴室、廚房、陽台、臥房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而且兩人造愛的花樣也是層出不窮,從男上女下,側臥式、女上男下再到後進式、觀音坐蓮式甚至是後庭花,所有性愛教程上有的變態花樣他們兩人都玩了出來,讓隔壁房間的沈青看得目瞪口呆。 「真是一對淫蕩的姦夫淫婦!」 隔壁房間正在看現場直播的沈青只覺得自己丹田處湧出一股熱氣,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起了化學反應抬起了它碩大的腦袋,於是連忙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然後轉頭朝旁邊的川島信子使了個眼色,讓女人跪坐到自己跟前將腦袋埋自己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一邊享受女人為他提供一流的口舌服務一邊欣賞著隔壁房間正在進行的超極限A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超大顯示幕上一對男女再一次到達高潮,沈青「啊……」呻吟了一聲也將自己的億萬子孫送進了眼前這個日本女人的嘴中,而旁邊的蘇桑則馬上端來一要盆溫水為男人做善後清理工作。 就在這時,房門「吱……」的一聲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一個又矮又胖長得根冬瓜似的男人出現在沈青眼前,走到沈青跟前用獻媚似的聲音說道:「如果沈老闆對剛才的鏡頭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進行一些後期剪切製作,相信一定能夠更加精彩!」 「田中導演不愧是日本最著名的A片大導演,拍出來的東西看著就是過癮!」 沈青低頭螵了一眼跪座在自己跟前的川島信子,然後再轉頭盯著旁邊這位猥瑣男不由感歎這些滿腦子「齷齪」念頭的日本人進行這種與性愛有關的工作還真是厲害。特別是這個日本導演,居然能夠讓自己這種花縱老手看著都產生衝動,真是厲害! 「既然田中導演有這個實力,公司下一部大製作AV就由你來擔任總導演好啦!」 「感謝沈老闆的信認,田中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認將這部大製作AV拍成一部日本歷史上最經典的色情片!」 得到眼前這位現在日本電影市場最大電影集團老闆的讚賞,田中笑得連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滿臉猥瑣表情地使勁向沈青行九十度鞠躬禮。 「沒別的事情就下去吧!」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而且還是一個來自遙遠上海的長途。沈青先向眼前這個讓自己看著極度不順眼的猥瑣男揮了揮手向對方下了逐客令,然後才接通了這個愛玲打來的電話。 「親愛的,我剛想打電話過去訴說思念之苦,沒想到你就先一步把電話打到了倫敦,看來我們還真是一對心靈相通的夫妻檔!」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兩天從報紙上得知自己與趙瑤「姦情」已經被媒體暴光的沈青,還以為愛玲是因為醋罈子再次被打翻來興師問罪的,於是上來不等對方開口就將灌迷魂湯這種自己現在越用越純熟對付女人的殺招使了出來。 可在接下的談話中沈青卻瞭解到,愛玲這次打電話來並不是興師問罪而是為了李清的事情。原來根據醫生的預測李清會在這兩天生產,所以愛玲希望沈青能夠馬上趕回來陪伴在李清的身邊多給她一些關心和鼓勵。 「關於趙瑤的事情又讓你傷心了,真是太不起。我在這裡向毛主席保證,以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面對女人的善解人意沈青突然感覺十分羞愧,於是在掛斷電話之前很真誠地向愛玲道歉並表示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同類錯誤。 「我並不是哪種喜歡捻酸吃醋的女人,但現在你可是代表著中國精英階層的形象平時還是注意一下,總是在報紙(雜誌)上出現你的花邊新聞總不會是好事情!」 「嗯!」沈青掛斷電話後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無奈地笑容,看來以後自己的確是要收斂一些。中國難得出現一個世界級頂尖富豪,如果自己的私生活還是這樣繼續糜爛不檢點,難免會讓哪些外國佬把中國人給看輕了。 「來到倫敦也有些時日了,還真有點要我的心甘小寶貝!」 想到馬上就能見過自己的寶貝兒子,沈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做為父親特有的慈愛笑容,而旁邊蘇桑則不用男人吩咐已經開始聯繫機場方面,讓他們馬上安排好跑道讓沈青的火鳳凰號專機起飛。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小轎車緩緩駛入倫敦西郊的希思羅(Heathrow)機場,並在機場兩輛警車的引領下直接駛上機場寬敞的跑道,最後停在一架機身繪著浴火鳳凰著名度甚至比美國總統專機空軍一號還要高的私專機前停了下來。 「萊文斯哪邊的進度還要加快,希望再次回到倫敦的時候,能夠看到尊貴的勞倫斯男爵親自幫我拉開車門。」 臨上飛機前,沈青再次對旁邊得到消息急忙趕過來送行的哼哈二將吩咐道:「另外,我沒在的這段時間還要加強對英國政府內部哪些在官場上不得意議員的拉攏。只要對方肯投向我們效忠,金錢、女人、豪宅、名車任由對方選擇。」 如同往常一樣,陳俊堂做為哼哈二將二人組的對外發言人,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已經從國內調來了幾名拉攏腐蝕政府官員這方面的專家,老大就放去吧!」 「老大就放心去吧?」 沈青聽完陳俊堂的臨別送行語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句話從這小子口中噴出來怎麼聽著這麼不順耳,總讓人覺得像是對臨死之人說的話語。 「你們負責『保護』我這個『一號研究所』也有快兩年時間了,知道為什麼直到今天才從我這裡撈到一點『小小』的好處嗎?」 沈青轉頭盯著眼前兩人,一本正經地說道:「因為你們兩個人拍馬屁的技術實在是太次了!」 說完這些,沈青也不給兩人反駁的機會直接返身領著蘇桑、川島信子兩女登上了自己的專機,隨著飛機在跑道上緩緩滑行踏上了回國路途。 第二百四十三章 火鳳凰號專機緩緩降落在埔東國際機場,從飛機上下來的沈青將蘇桑及川島信子打發回去倒時差,然後在來接機愛玲的陪同下直接來到了上海市郊的軍總醫院。 還沒有走進特護病房,沈青老遠就在外面的走道上聽見了李清痛苦的呼叫聲,於是急忙推門走進病房坐到了病床旁邊緊緊握住李清的小手,柔聲說道:「小寶貝,我來了!」 「我好痛!」 趟在病床上臉色發白的李清緊緊捏著旁邊男人的大手,渾身就像從水裡面泡出來一樣衣服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顯然是肚子裡的小傢伙已經等不急想出來了,所以才會如同孫猴子一樣在媽媽的肚子裡開始大鬧天宮。 雖然已經經歷過歐陽寶兒臨產前痛苦的呼叫,但沈青好像還是沒有學會這個時候應該怎麼樣去安慰女人以減輕李清的痛苦。不由轉頭望向旁邊有這方面經驗的歐陽寶兒,希望這位經歷過生產痛苦的女人能夠給他支個招以減輕李清的痛苦。 眼見男人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歐陽寶兒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說道:「不如讓醫生給清兒姐姐動手術,用剖腹產的方法將小寶寶生產下來,哪樣可能不會遭受太多的痛苦!」 「不行,我要讓孩子通過正常途徑生產下來,一定不要用剖腹產!」 聽聞旁邊愛人正商量著是不是應該在她的肚皮上開一刀,然後直接將自己的親親小寶貝拿出來,原本痛得「嗷嗷」直句的李清突然一下來了精神甚至連疼痛都暫時忘記了。 看著病床上原本直叫痛的女人突然來了精神甚至都忘記了疼痛,沈青不由將自己手伸在背後向旁邊的歐陽寶兒豎起了大拇指,看來那句某位哲人說過的話語還是沒有錯,只有女人才瞭解女人! 而旁邊的歐陽寶兒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剛才自己只是隨便說了一句話也沒有想到病床上的李清會有這麼大反應。看來她最近的運氣還真不錯,隨便一句話不但可以解除好姐妹的痛苦還得到了男人的表揚。 這時,幾名醫生推著一張四個輪子的移動擔架來到了病房,準備將李清送進手術室開始痛苦而漫長的生產之旅。 「青,我怕!」 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讓李清完全失去了平時臨危不懼的大將風度,緊緊抓住旁邊男人的手不肯鬆開,眼中閃爍的懼意更是讓沈青一陣心痛。 正在這個時候,很久沒見的吳院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特護病房,微笑著說道:「如果病人一定要堅持的話,沈先生可以陪同她一起進手術室親眼目睹孩子出生的全過程!」 「謝謝!」沈青因為右手還被女人牢牢抓在手中,所以也只好伸出自己的左手與吳院長握了握手。 「沈先生不用客氣,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們醫院去年哪筆經費肯定泡湯,當時還說一定要請沈先生吃頓好的,可許的這個諾言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實現。」 吳院長瞟了一眼擔架上臉色蒼白的女人,也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於是接著對沈青說道:「沈先生還是趕快去消毒室消毒換衣服,免得她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我先去消毒室,回頭我們再好好聊聊!」 沈青向吳院長打了個招呼後,轉頭在旁邊躺在擔架上女人蒼白的小嘴中吻了一下,然後跟隨醫生一路小跑趕到了樓下的消毒室,在兩名護士的幫助下很快完成全身消毒並換好衣服來到了手術室。 「不用害怕,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等待我們愛情的結晶來到這個世界上!」 沈青坐在手術台旁邊,緊緊握住李清冰涼的小手不停安慰手術台上的女人,還不時說些女人從來沒有聽過的笑話以分散女人的注意力減少痛苦。 接下來的時間裡,沈青就一直陪伴在女人的身邊不停鼓勵她加油使勁再加一把力氣,並且不停親吻女人因為握得太緊而顯得十分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小手。 數小時後,隨著李清大聲慘叫的聲音,嬰兒響亮的啼哭聲終於在手術室內響起,讓旁邊看著女人生產緊張得都出了一大身汗的沈青不由鬆了一口氣,最後總算是母子平安。 上海軍總醫院的婦科主任微笑著將自己手中還只有小貓般大小的女嬰抱到了沈青身邊,微笑著向沈青報喜道:「恭喜沈先生,您又填了一位千金!」 「好、好、好,真是太好啦!」 本來想抱抱自己的小女兒,但沈青又害怕這位剛來到人世的小公主太過嬌弱會被自己弄哭,伸了兩下手最後還是從醫生手中將自己的寶貝女兒接了過來。 沈青將手中的小寶貝放到了媽媽的枕邊,俯身在女人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後,才微笑著對李清說道:「是個小公主,以後一定會跟她媽媽一樣漂亮,並且將來肯定也會像她的媽媽一樣成為一位知識淵博的女超人!」 「真是不好意思,沒能再幫你填一位公子!」 李清顯然對於自己沒有能生下男孩而有些喪氣,在中國這個傳統意識還佔據地位的國度裡,子承父業好像已經成為了人們的一種自然思維,所以很少見到有哪位大富豪會讓自己的女兒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生個女兒挺好,我還生怕你又生個兒子以後跟世伏打架呢!」 沈青從女人臉上察覺到了一絲落寞,顯然是想到歐陽寶兒為自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她卻這麼不爭氣只生了一個女兒而不高興,於是柔聲安慰道:「現在男女平等,我也會努力做到一碗水端平絕不會對哪個偏心,所以這些孩子們都處於同一個起跑線上,只要有能力都有可能成為鳳凰投資的第二任董事長。」 得到男人的保證,李清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伸手幫男人擦拭掉額頭上的一顆汗珠,有些虛弱地說道:「你不會在哄我開心吧?」 「我這個人說話向來算數,而且在我們小寶貝的滿月酒上同樣也還會兌現對你許下的承諾,將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移到女兒身上!」 沈青微笑著將女兒交給旁邊的護士,然後撫摸著女人有些濕濕地秀髮笑著說道:「大才女,給我們的女兒取個名字吧?」 「這可不行,為女兒取名字可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專利。」 「不如就叫飄雪?」沈青原本也想給自己的女兒取一個比較有內涵的名字,但無奈自己小時候語文沒學好肚子裡墨水有限,於是在思索片刻之後才想出了這個聽上去十分有詩意的名字。 「沈飄雪、沈飄雪……」李清在默念兩遍後轉頭對沈青說道:「這個名字我也很喜歡,我們的小寶貝以後就叫沈飄雪!」 這時,一直等候在旁邊的護士見沈青已經為自己的女兒取完了名字,於是以李清現在身體太過虛弱不宜說太多話為由將沈青趕出了手術室,然後將李清推進了醫院無菌恆溫室休養。 「李清妹妹一切都還好嗎?」見沈青從手術室裡出來,愛玲與歐陽寶兒連忙迎了上去詢問李清生產的具體情況。 「母子平安,而且孩子也很健康!」 沈青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搖著頭說道:「原本女人生孩子這麼『驚心動魄』,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出了一身大汗,現在一身臭汗還是先回去洗澡換衣服!」 「看來還是大姐想得周道!」 歐陽寶兒微笑著朝旁邊一位女性隨從做了個手勢,隨從就馬上拿出愛玲吩咐她剛才回家取來的衣物交到沈青手中。 「既然有衣服,乾脆就在醫院洗好了,等下叫上吳院長和剛才哪位婦產科主任一起去滿漢樓吃一頓。」 沈青接過衣服笑嘻嘻地說道:「這些天在英國天天啃牛排,吃得我都想吐了,還是我們中國美食比較合胃口!」-- 晚上九點多,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防彈賓士車駛入大慶路附近的馬勒別墅,愛玲及歐陽寶兒兩女扶著喝得醉熏熏的沈青從汽車裡走了出來。 別墅裡幾名事先得到通知等候在門口的男性傭人,馬上從兩位主女人手中接過沈青沉重而散發著陣陣濃重酒色的身體扶進了別墅,並將其交給了早已經放好熱水等待著醉酒男人回家洗浴的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 「我今天很高興,還要再喝兩杯……」 在兩發服侍下躺進衝浪浴缸的沈青嘴還是不停嘀咕著自己還沒醉要再喝兩杯,而旁邊的兩女則一邊幫男人擦拭身體一邊用湯匙將醒酒湯一點點餵進男人的嘴中。 從浴室出來頭腦清醒了不少的沈青揮手讓蘇桑、川島信子兩人回房間去休息,而自己則有些踉蹌地推門走進了臥室。 發現此時愛玲正站在視窗獨自欣賞著天上的明月,沈青悄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女人柔軟的腰肢,歉意地說道:「真不好意思,剛從倫敦回來就喝得醉熏熏的!」 「親愛的,你怎麼哭了!」 這時,沈青突然感覺到一滴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自己手上,將女人的身體轉過來才發現此時愛玲漂亮的小臉蛋上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淚花。 「沒什麼,剛才有一顆沙子被風吹進了眼睛裡!」 女人這種低劣的謊言如何能夠騙過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精明的愛人,沈青低頭吻干女人臉上的淚珠然後用自己最溫柔地聲音說道:「做為丈夫有義務分擔妻子的痛苦及悲傷,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嗎?」 「青,以後不要再讓我在哪些報紙雜誌上看到關於你的花邊新聞,不要再讓我獨自躲藏在無人的角落傷心流淚好嗎?」 聽著愛人一直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話語,沈青這時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問題,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女人會心甘情願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就算是愛玲這樣寬容的女人也不例外。 以前自己總是認為愛玲對於自己在外面花心有很多女人並不在意,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愛玲如同所有女人一樣,同樣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男人投入其他女人的懷抱,而平時她的寬容也只是為了迎合自己而刻意戴上的虛偽面具。 沉默片刻,沈青突然看著女人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我們去外面走走好嗎?」 樓著女人泛著一絲幽香的身體,沈青漫步在這座小莊園式別墅的林間小道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默默地走著。 天色晴朗如洗,落在公路上的那束月光一直延伸到兩人的腳下,彷彿在期待他們忘掉所有憂愁打開心扉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花兒的夜香,紫羅蘭、木犀和玫瑰的甜香,猛烈地衝擊著兩人嗅覺,一剎那就將他們包圍其中…… 天上的月兒越來越皎潔,使沈青、愛玲兩人能夠看清了前方長長的幽徑。低垂的花枝立在幽徑的兩側,葉兒映出灰濛濛的銀光,讓其間五彩繽紛的花蕾顯得分外美麗。 此時,這些蓓蕾正閃爍著淡淡的色彩光芒顯得那樣飄渺、溫柔。皎潔的月光和美麗的夜色雖然奪走了色彩的全部魅力,可是花間溢出的芳香卻比白日裡更濃郁,更香甜。 走累了,兩人在林間一個小鞦韆上坐了下來,沈青緊緊抱著女人的身體輕聲說了一句,道:「你永遠是我的最愛,以前讓你獨自承受痛苦真是萬分抱歉,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再讓自己的愛人承受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 愛玲幸福地閉上眼睛靠進男人懷裡,夢囈似地說道:「其實能夠與自己最愛的人結為夫妻,已經是上天給予我最大的恩賜,我還能夠再奢望什麼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感覺到自己懷中已經進入夢鄉女人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於是抱起愛人的身體將其送回臥室蓋好被褥然後輕輕關上房門悄悄退出了房間。 沈青離開房間後,逕直來到車庫取出哪輛賓士車然後發動馬達將車駛離了馬勒別墅,朝上海市西郊富人別墅區方向急駛而去。 可能是因為夜色已深的原因,街上來往的車輛及馬路兩旁的行人十分稀少,只有兩旁聳立街燈還在噴吐泛著燈光,將這些泛著彩色光線照射在清冷的馬路上,讓街道兩旁人行道上原本寂寞的「風雪夜歸人」顯得更加孤獨寂寞。 「120、150、180……」隨著汽車時速表盤上指標數字的不斷攀升,賓士車就如同一條黑色的幽靈一樣在冷清的街道上橫衝直撞將一輛輛汽車遠遠摔在身後。 「報告,前往世紀廣場方向的公路上現在有一輛車牌為軍0058黑色賓士轎車,以時速超過200公里/每小時速度在馬路上橫衝直撞,而且已經引發了兩起汽車相撞的交通事故,請示應該怎麼處理!」 對於這輛黑色賓士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夜間值班交警不敢擋下這輛發瘋一樣的特權車,於是馬上將情況匯報到總台。 而總台的值班警官當然也知道,這個車牌戶主是一位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大人物也不敢擅自處理,於是又馬上將情況向上級匯報,可最後得到的指示卻是讓他們馬上組織人手清空前往西郊別墅區路線上的所有車輛,對這些道路實現臨時交通管制。 「砰……」 沈青駕駛賓士車,直接將西郊別墅區那扇精美的網絲大門撞飛衝進了小區,而旁邊值班室內的小區保安們則在習慣性瞟了一眼這輛賓士車牌號後,乖乖將已經吐到嘴邊問候對方老母的話語硬生生又給嚥了下去,並且馬上向別墅區物業管理公司報告這裡發生的緊急狀況。 十多分鐘之後,面無表情的沈青坐到了西郊別墅區1號別墅樓寬大的客廳內,而他的對面則坐著三位穿著睡衣明顯是被沈青從溫暖被窩裡進出來的王緹三女。 「我現在給你自由,希望你們三天內離開上海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沈青喝著陳鳳奉上的濃咖啡,很認真的繼續說道:「當然,做為補償我會給你們每人五千萬美元,相信這些錢再加上以前送給你們的珠寶首飾足夠你們逍遙快活一輩子!」 本來以為男人這麼晚突然來到這裡是想與她們大戰一番的王緹三女,在聽明白男人話語中所表達意思之後頓時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天亮後我會將五千萬美金打入你們的私人帳戶,三天內希望你們能夠主動離開上海永遠也不要再回來,否則……」 沈青掃了一眼被這個消息震驚得目瞪口呆的三女,沒有再給她們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推門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一句冷冰冰地話語:「你們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上海附近碼頭上停放著一輛黑色賓士車,而這輛車的主人則坐在汽車頂上一根一根不停吸著香煙喝著瓶中的烈酒,等恃著太陽從海平面升起的那一刻。「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沈青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將手中酒瓶塞入自己嘴中,讓辛辣液體刺激著自己因為一夜未睡而有些疲憊的神經。 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水天相交之處被染上了一片橙紅色然後變成桔紅色,但馬上又暗了下去成為一種十分難看的淺灰色。緊接著,這片淺灰色裡漫漫烘出一個半圓形的淺紅色輪光,光環之下冒出半邊鮮紅鮮紅的太陽並且越冒越高無敵龍書屋快發轉眼便跳出了水面,在將海面波濤染成金黃色的同時也讓岸邊的沈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霞光外套。 這時,原本應該呆在北京每天被一個接一個會海淹沒的許文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爬到車頂從沈青手中搶過酒瓶也灌了一口,然後才看著海平面緩緩升起的紅日問道:「昨天晚上那麼出格的事情可不太像你現在的性格,怎麼,有什麼煩心事?」 沈青並帶受有馬上回復,而是沉默片刻後才看著初升的朝陽,反問了一句讓許文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你認為一隻茶壺應該配幾隻茶杯才合適?」「毛主席教導我們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如果想知道答案就去網路上找找。 許文林聞言明顯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突然想起跟自己討論這種問題,於是嘻笑著從分文包裡拿出一部手提電話交給沈青,很不負責任地將這個問題推給了電腦。「現在我可帶受臼清同你開玩笑,我想知道一個茶壺應該配幾個茶杯才合適?」 沈青拿起旁邊的手提電腦順手扔進了大海中,隨著「撲通」一聲水花四濺的聲音響起,直接宣佈了這部價值數萬手提電腦死刑。 許文林不停搖著腦袋,好像很可惜地看著水面上泛起的一層層波浪,有些不悅地說道:「你還真是浪費,這幾萬塊錢如呆捐贈給一位貧困大學生,可以供對方完成四年學業徹底改變他的命運! 沈青可能也覺得剛才自己的舉動有些過份,於是很誠肯地向許文林道歉,道:「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怎麼好!「怎麼,跟愛玲吵架了?」 聽聞對方居然破天荒得向自己道歉,許文林馬上明白了眼前這小子今天是真的心情不好,而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沈青如此鬱悶則肯定與愛玲有關。 「原來愛玲同所有女人一樣不願意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在她寬容大度偽裝面具背後其實還隱藏著一顆十分脆弱的心靈。 沈青轉頭看著旁邊的許文林臉色凝重地說道:「昨天晚上愛玲哭了,她臉上的一顆顆淚珠就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樣紮在我的心裡,直到現在還在不停向外淌著鮮血!「愛玲是現代女性中極少見的哪種嫻妻良母型女人。 許文林看著己經完全升出水面的朝陽喃喃說道:「你小子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今生不但能夠功成名就還能娶到愛玲這樣漂亮、溫柔、嫻淑的老婆,如同我有這種的老婆就肯定不會再出去亂搞傷她的心! 沈青聞言再次陷入了沉默,連許文林這位平時從來不亂批評自己的「老人家」都這樣說,看來自己這些日子來的所做所為的確是有點過份,也難怪會讓愛玲為之傷心落淚。 沈青站在汽車頂上大叫著使勁將手中酒瓶扔進大海無敵龍書屋快發,然後才回頭看著許文林問道:「許大爺這次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沒事情就不能來關心關心『群眾,的生活嗎? 許文林臉上仍然還是掛著那副萬年不化的笑臉,微笑著說道:「再怎麼說我們也有將近兩年的階級感情了,來關心一下你這位『好同志,生活有什麼好奇怪的!「得,許大爺你老人家就別在我面前談什麼階級感情! 沈青斜著眼睛縹了旁邊的許文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兩年來你老人家壓搾過我多少年來回,難道你就沒有做過統計嗎?」 「嘿嘿!」許文林聞言不由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顯然他還真做過這方面的統計,而且最後統計出來數字還相當驚人,所以這位既是奸商又是政客臉色己經厚實的刀槍不入的老傢伙,才會這麼難得臉紅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雖然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許文林畢竟是在官場上久經考驗的革命老同志,很快就將對沈青的一絲「愧疚」扔到了爪哇國,臉上也重新露出哪種國家主席接見外賓時哪種公式化表情,微笑著說道:「這次的確是有點『小事情,想讓你幫幫忙! 「小事情?」沈青聞言嘴角邊不由向上翹了翹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這可能己經是他第N次從許文林口中聽到這三個字了,而且每次聽到三個字之後肯定就會有十分艱巨的任務在等著自己去完成。「許大爺說說看,這次的『小事情,究竟是一件『小,到何總地步的事情?」 許文林縹了一眼旁邊滿身酒氣的小子,笑著說道:「如呆說起來這件事情來,還跟你前不久在英國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阻擊期銅合約,最後導致所有期銅合約價格全線跳水有很大關係!「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沈青又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張開口接著說道:「中國政府最近可沒聽說在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有什麼動作,怎麼可能會又扯到我的頭上!「你怎麼知道中國下政府在倫敦金屬期貨市場上沒有動作?」 許文林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電子記事本,然後調出一張照片然後把電子記事本交到沈青手中,道:「這位元中央大員認識嗎?」 縹了一眼照片上這個肥頭大耳一副貪官相的中年男子沈青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這位中央大員曾經請自己吃過一頓飯並且還表示過希望與鳳凰投資合作進行國際期貨投機交易的願望,但最後被他以不想惹麻煩為由斷然拒絕。 「近一年來隨著鳳凰投資在國際金融領域的迅速冒起,直接刺激了中國政府高層某位大員大腦中某根敏感神經,所以他私下授意手下一位心腹處長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大量公款,開始在倫敦金屬期貨交易市場上進行期銅投機交易。 許文林大有深意地縹了旁邊沈青一眼,然後才接著說道:「這位原本就搞專門負責外國期貨採購的處長也確實有點本事,認定國際市場對銅的需求無敵龍書屋快發將會大幅上升而銅產量則由於各種原因在短期內無法增產,於是在接下來的期貨交易中大量吃進多單,持倉量甚至一度超過二十萬噸成為倫敦期銅市場上的長期多頭,同時也隨著其後國際銅價大幅瓤升而掙到了大量鈔票,可這位嘗到甜頭的中央大員不但沒有即時收手,還再次調集大量資金投入期市準備最後撈一把就走人,可是……,, 說到這裡,許文林停了下來望向旁邊己經把後續部分情節猜得八九不離十的沈青,搖著頭說道:「後面你也應該都猜到了!「看來這件事情還真跟我有很大關係! 沈青無奈地聳聳肩膀笑了笑,介面將許文林剛才後面還沒有說完的話語補上,道:「可是這位大佬的運氣卻不怎麼好,剛好碰上鳳凰投資在英國金屬期貨市場上阻擊期銅並大獲成功,最後直接導致大額虧損騎虎難下只得再次籌集資金充實保證金帳戶以免被空頭打暴自己的倉位,最後因為挪用公款數額太過巨大而東窗事發被雙規,只得讓家人幫他收拾行裝住進了按照四星級標準佈置的特種監獄,猜得對不對?」「差不多也就是這回事,挪用資金去炒期貨最後造成巨額虧空,然後東窗事發被雙規。 許文林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感歎道:「這三個步驟幾乎己經成為導致許多中國高官最後落馬的悲情三步曲! 「既然這位大佬己經落馬,按照打擊貪官的慣例事情也應該己經到此為止,許大爺還來找我幫什麼忙?」 「這位大佬雖然落馬,但他在倫敦哪邊建起來的巨額多倉依然存在,而且現在己經被數條國際金融大鱷盯上進行定點阻擊,借助期銅價格大幅跳水的機會大肆打壓銅想將他建的倉位打暴,而中國政府則肯定不會坐視十多億美元的國有資產就這樣被國際炒家刮分,於是只有再次投入巨額資金與這些國際金融炒家對做期銅硬挺到底……」 吸著手中香煙的沈青依然盯著海平面冉冉升起的紅日,頭也不回地打斷對方插嘴問道:「你口中的國際金融大鱷是那些人?」 「索羅斯、巴菲特引領的美國財團及以法國米高銀行集團領導的歐洲財團,其他還有大量跟風的小型財團。 沈青聞言再次沉默了下來,看來這些許文林給自己派的這個任務還真是有夠「小」,居然讓他以一對三與這三伙世界頂級金融炒家PK. 在腦子裡默算了一下這些財團加起來能夠調用的資金總額,雖然他現在是一位個人資產過千億美元的超、超級大富豪但還是感覺到一陣心寒。三大財團加起來所擁有的資金量再加上能夠從銀行拆借到的資金,估計可以跟中國一直引以為傲的國家外匯儲備打個平手。「看來這次真是遇上了大麻煩! 「中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愛面子,總是認為俠俠大國絕對不能輸給這些國際投機炒家,否則在國際上肯定會很沒面子。 沈青熄滅自己手中的香煙搖著頭說道:「如呆當時能夠及時收手讓這些國際金融大鱷吃掉這十多億美金,也就不會搞到現在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不是還有你這個金融天才在嘛! 對於現在的不利局面許文林也是莫可奈何,無奈地說道:「估計老頭子心裡也存在著一些饒性心理,總認為手中有你這張王牌就肯定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不奢望徹底擊敗這些國際金融大鱷,但最起碼也能夠打個平手。 沈青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花可吃,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馬上想出對策渡過眼前的難關:「現在中方投入的資金有多少,最多還能夠調用多少資金?」 「我們現在己經投入了近三百億美元資金,如呆真要拚命最多還可以調集到二千億美元左右的資金! 許文林見旁邊的沈青只是一個勁的搖著腦袋,顯然是嫌這些資金太少根本沒辦法跟對手正面過招,於是很耐心的解釋道:「這己經是能夠調集到資金的最大限額了,你也應該明白老頭子不可能會一次把所有家底都拿出來做生死豪賭!「我明白!「我明白! 沈青理解地點了點頭,畢竟哪些國際金融炒家如呆這次賭輸了以後還有從新翻本的機會。而中方如呆賭輸了,就會馬上引起一系列連無敵龍書屋快發索反應甚至會將改革開放三十年來的成呆徹底斷送,做為一個成熟領導者老頭子肯定不會冒這個風險。「這兩天我會一直陪伴在愛玲身邊,所以希望不要有人來打擾我們。沈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然後從車頂上跳了下來轉頭對還坐在上面的許文林說道:「先把相關資料送過來,有什麼事情等我離開上海前往倫敦後再談! 許文林也明白沈青不是神仙,不可能動動嘴皮子念個咒語就能夠馬上解決問題,於是也從汽車頂上爬了下來拍拍沈青的肩膀逕自走回自己的座車,嘖著一股淡淡的汽車尾汽離開了碼頭。 駕駛著汽車回到馬勒別墅,沈青卻很意外的在別墅主體建築物門口發現了三輛紅色寶馬車,而且這三輛牌號相連的寶馬車沈青是再熟悉不過,因為這些都是他以前送給王提、王可心、陳鳳三女的帶步工具。 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公,你可算是回來了! 剛進屋沈青就被愛玲拉到了一邊,用眼光飄了飄另一邊座在客廳沙發暗自垂淚的王提三女,然後小聲說道:「她們怎麼說也跟了你一年多時間,就算是家裡養只小貓小狗這麼長時間也會有感情,你這個人昨天晚上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絕情的事情!「這個不是……那個……」 沈青飄了一眼客廳內,正在歐陽寶兒安慰下拿著白手帕擦拭眼淚,同時還用眼睛餘光不停偷偷向自己這邊縹的三女,最後面對愛玲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本來自己是為了不讓愛玲再傷心所以才會這麼狠心將三女打發走,希望能夠讓自己深愛的可人兒不再傷心,可最後卻沒想到反而受到了女人的責怪,也只得在自己心中暗歎一聲:「哎,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 眼見男人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並不笨的愛玲自然也猜測到了此時愛人心中正在想著什麼,於是踞起腳尖在沈青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才嬌聲說道:「知道你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會揮劍斬情絲想讓人家高興,雖然你這種做法太過激烈很不對,但人家心裡還是真心感到高興,至少知道了自己在你心裡的地位! 愛玲頓了一下,接著話語一轉又笑著叮囑道:「以前哪些女人就算了,不過你可要答應人家以後再也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我己經讓她們……」 沈青話還沒說完,愛玲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拉著愛人的手裝可一副很嚴肅認真的樣子說道:「男主外女主內,外面的事情都由你做主,至於家裡的事情則自然由我這個女主人來協調! 既然愛玲都己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沈青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低頭在女人的手上親了親,道:「親愛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永遠是我心中最珍愛的小寶貝! 縹了一眼客廳正在偷偷看著這邊的三女,愛玲臉上微微紅了一下然後急忙抽出被男人握著的小手,嬌慎地說道:「別這樣,還有人在看著呢!「老夫老妻而且又沒有外人,害什麼羞嘛! 眼見女人臉上露出羞澀中帶著一絲幸福的表情,沈青不由仰天『哈哈,大笑兩聲,然後才伸手摟著愛玲柔軟的腰肢走進了客廳…… 倫敦皇家大賭場VIP貴賓室 「怎麼搞的又輸了,肯定是被剛才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把運氣都給撞沒了,不然今天晚上手氣怎麼會如此糟糕! 萊文斯伸手招來一位相熟賭場服務經理,從口袋裡掏出支票薄再次簽了一張三十萬英鎊的支票讓對方去換成籌碼,然後才從旁邊俄國美女海倫手中接過一杯香檳喝了一口。「嘩啦啦……」 輪盤再次開始旋轉起來,萊文斯將自己跟前剩下最後一萬英鎊籌碼全部推到26數位上,夢想著能夠壓中一局賠率35倍的單個數字,將剛才輸掉的三十萬英鎊一次連本帶利全部撈回來。 隨著輪盤緩緩停止轉動,上面的象牙小無敵龍書屋快發球最終落在了25的位置上,讓就差那麼一點點就中大獎的萊文斯不由在賭台上重重拍了一下,並且低聲很親切地將哪個臭嫉子養的上帝問候了一番。「既然今天手氣不好,不如我們現在一起去宵夜,然後回別墅『快樂, 海倫口中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卻露出明顯鄙夷的表情,顯然是十分看不起萊文斯輸了這麼點「小錢」就開始怨天尤人一副輸不起的樣子。 萊文斯這時也發現了女人臉上的鄙視之色及自己剛才的失態,於是重新換上一副財大氣粗的鳥樣,好像自己剛才只是輸掉一根『汗毛,似的,很豪氣地說道:「三十萬英鎊只是小意思,說不定馬上就能贏回來! 正在這時,賭場經理端著一盤價值三十萬英鎊的籌碼走了過來放到萊文斯的跟前,然後很恭敬地說道:「萊文斯先生,這是您的籌碼。 「嗯!」萊文斯輕應了一聲,然後隨手將從托盤中拿出個一千英鎊的籌碼扔給旁邊的賭場服務經理,道:「拿著,少爺賞你的。「萊文斯少爺真是一位TAM的紳士……」 眼見萊文斯隨手扔給自己一千英鎊,服務經理在使勁點頭哈腰向對方行禮致謝的同時,嘴中還不斷湧出肉麻到極點的讚美話語。 這位萊文斯少爺平時雖然也十分大方,可打小費最多也都是一百英鎊左右,而像今天這樣打賞一千英鎊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所以他自然也要用十倍的讚美來報答對方。「怎麼回事,又輸光了,我們走不玩了! 可能萊文斯今天手氣的確是太過糟糕,當一個多小時之後自己跟前的籌碼再次見底的時候,他再也沒有興趣繼續賭下去,摟著旁邊的海倫離開了賭場。 汽車平穩行駛在倫敦寬敞的街道上,因為最近幾天倫敦突然被一場經久不散的大霧所籠罩,所以馬路上來往的車輛行駛的速度相當緩慢,使離賭場本就遙遠的郊外別墅更加顯得遙遠,汽車在公路上『爬,了半小時還沒到達目的地。「怎麼,才輸了五十萬英鎊就心痛了?」 賓士車寬敞的後車廂內,海倫座在萊文斯旁邊手中端著一杯粉紅的呆酒.漫漫喝著,眼見身邊男人好像有點不高興,於是微笑著說道:「其實這個世界上來錢的路子多得很,只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去幹! 萊文斯雖然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官宦紋紛子弟,平時不做正事只知道刷他老爹的信用卡賭博、玩女人,但他畢竟在官宦世家長大所以對這種暗示性的話語也十分敏感,馬上就從女人話語中聽出了一絲絃外之音。「難道海倫小姐有什麼掙錢的財路?」「財路是有一條,而且風險小回報卻相當豐厚,但就是不知道萊文斯少爺敢不敢干?」 萊文斯警惕的縹了旁邊女人一眼,想到爺爺的嚴厲身上不由打了個冷顫,於是馬上把自己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很堅定地說道無敵龍書屋快發:「我是很希望能夠找到一條掙錢的財路,但是違反大英帝國法律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幹!「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海倫用鄙夷的眼神縹了旁邊的男人一眼,然後泯了一口杯中呆酒才搖著頭微笑著說道:「寶貴險中求,世界上幾乎所有大富豪,挖掘個人第一桶金的手段都不光彩,而且我介紹的這條財路絕對是風險小收益大,萊文斯少爺還是好好考慮一下,總是刷父親的信用卡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被女人當面揭穿自己老底的萊文斯臉上不由微微紅了紅,不過還好車廂內比較昏暗所以才帶受讓他太過難堪,但轉念想想旁邊女人的話的確也有道理,如呆這樣長期靠刷父親的信用卡度日也不是辦法,同時也有點好奇女人口中風險小、收益大的路子到底是條怎麼樣的財路,於是試探性地問道:「海倫小姐所指的財路具體是指哪個方面,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大不了的事情,俄國境內有一家私人研究機構急需一批高精密儀器,但這批儀器卻很不幸地在美國及歐盟對俄國禁運物品清單之列。 海倫臉上掛著醉人的微笑接著說道:「現在這家研究機構正準備以高於市價百分之五十的價格,暗中在國際黑市上收購這些精密儀器,剛好這家研究機構的負責人是我的一位元遠方表親而且平時關係十分好,於是我便搶先接下了這單生意,而這次我來英國最主要的目的也是聯繫貨源,準備將這批東西從海路偷運出英國……」 旁邊的萊文斯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明顯不.偷決的表情,同時也明白了眼見這位俄國美女接近自己真正目的,原本是要利用他將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從家族海航公司偷運出英國。 明顯感覺到旁邊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敵意,海倫用撒驕似的語氣說道:「雖然剛開始接觸萊文斯少爺的確有這方面的目的,但海倫還是很喜歡萊文斯少爺這種英國標準紳士,如呆我們在事業上也能夠成為夥伴,難道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在心裡己經對眼前女人有了提防之心的萊文斯,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海倫,語氣有些不.偷快地問道:「如果這些東西成功偷運出英國,我可以從中得到多少好處?」「親愛的,人家是真心喜歡跟你在一起的美妙感覺,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人家好嗎?」 海倫用一種癡迷的眼光看著男人,然後緊緊挽住萊文斯的手臂將自己的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就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但口中卻開始談起了赤裸裸的交易:「如呆萊文斯少爺,獻夠通過勞倫斯家族名下的海運公司將這些儀器安全偷運出英國,可以從中得到二千萬美元的酬勞。「二千萬美元! 聽聞這樣一筆風險並不大的走私生意,卻可以得到高達二千萬的酬勞,本來只是想問問的萊文斯心中也不由有些心動,腦子裡也開始急速轉動起來。 其實這種走私生意他以前也做過幾回只是規模都不是很大,而且走私的東西也只是一些『便宜貨,,最後都憑藉勞倫斯家族在英國卓越的聲譽及良好的社會關係安全過關沒有引出任何麻煩,所以面對這樣一單能夠無敵龍書屋快發給自己帶來巨額收益的生意,如果說他一點都不心動哪肯定是假話。萊文斯從車廂內放置香煙的煙盒中拿出一根大雪茄煙,點燃以後低頭一邊吸著手中的雪茄煙一邊認真考慮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接下這單生意。 沉思片刻後,萊文斯終於抬起頭對旁邊的海倫說道:「我要三千萬美元,而且還要先預付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一千五百萬美元做為定金,東西運出英國後馬上支付剩餘的一千五百萬美金? 「萊文斯少爺的這個要求十分不合規矩,但鑒於我們之間的『特殊友誼,,我可以答應您的這些要求。」海倫聞言很為難的皺了皺眉頭,也低頭沉思片刻後才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答應了對方這個有些過份的要求。萊文斯從酒櫃中拿出一瓶x0,給自己及旁邊的女人倒上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與對方「叮」的一聲輕輕碰了碰杯,微笑著說道:「合作.偷決! 倫敦是世界著名的」霧都」,一年之中平均五天中就有一天是霧天。而且倫敦的霧常常連續好幾天瀰漫不散連空中似乎都充滿了白茫的小水滴。泰晤士河兩岸的尖頂教堂及高層建築都被掩蓋起來,只剩下最頂層的一些部分露在外面,彷彿就是傳說中的空中樓閣(海市唇樓)。 濃霧中,伴隨著一陣大卡車馬達強勁轟鳴聲,幾輛載重大卡車駛入了勞倫斯家族下屬一家航運公司位於倫敦碼頭的私人倉庫,其後一輛賓士及兩輛雷諾高級小驕車也跟隨幾輛大卡車駛入了倉庫。「輕點放,裡面可都是一些精密儀器別摔壞啦! 倉庫內,海倫小姐的兩位猛男保鏢正在監督倉庫搬運工人,從大卡車上卸下一隻隻己經被釘緊封死的大木箱子,好像生怕工人會在搬運過程中將這些「精密儀器」損壞似的。眼瞧著一隻隻大木箱被搬進倉庫,萊文斯突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於是轉頭微笑著對旁邊的海倫說道:「非常好奇是什麼精密儀器這麼值錢,能否打開讓我欣賞一下? 第二百四十六章 「難道萊文斯少爺懷疑這些貨物的真實性,認為我們是在利用勞倫斯家族的海運公司,進行毒品或其他東西的走私活動?」 雖然此時海倫臉上露出明顯不愉快的表情,但還是伸手朝兩名保鏢勾了勾手指將他們招至跟前,然後冷冷吩咐道:「你們陪同萊文斯少爺去檢查一下貨物。」 海倫趁背對萊文斯的機會朝兩位保鏢遞了個眼色,然後才認真叮囑道:「你們千萬要小心,這些可都是十分嬌貴價值不菲的精密儀器,而且對方要求得到的是一整套儀器,千萬別把箱子裡面裝載的精密儀器給弄壞了,如果弄壞了一、兩件交貨時可不好交待!」 「是,小姐!」兩名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很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領著萊文斯來到堆得如山似的大木箱旁邊,轉頭問道:「萊文斯少爺,您是準備取出其中幾隻箱子進行抽檢,還是準備把所有箱子全部打開一隻隻檢查?」 「所有箱子全部打開太麻煩,而且也沒有哪個必要,還是隨便取兩隻箱子出來抽檢好了!」 萊文斯指著放在中間及旁邊的兩隻箱子對旁邊的倉庫搬運工吩咐道:「你們把哪兩隻箱子弄出來,然後將上面的蓋子打開。」 聽到萊文斯少爺的吩咐,一位身材魁梧的工頭招來還在倉庫裡忙碌的工人,開始將堆得如小山似的木箱一層層疊開,然後取出那兩隻被萊文斯指定要檢查的木箱,抬到了老闆面前用鍬棍將上面蓋子鍬開。 「還真是精密儀器!」 萊文斯親自拆開箱子內物品的外包裝材料,發現裡面還真是海倫所言的精密儀器,於是將剛才自己心中的不安,歸結為第一次做這麼大宗走私生意,所以心裡才會比較緊張的原故。 「怎麼樣,要不要把每隻箱子都打開檢查一遍?」 臉上掛著一層寒霜的海倫走過來,冷冰冰地說道:「既然萊文斯少爺如此信不過我們,做完這單生意大家就各奔前程,以後也不用再來往了!」 「親愛的海倫,這只是例行的檢查不用生這麼大的氣吧?」 走過去摟住女人的腰肢,萊文斯低頭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才微笑著說道:「我們勞倫斯家族在英國政界擁有很高的聲譽,所以基本上只要是從我們家族航運公司發出的貨物,在海上都不會受到緝私警檢查,這樣的合作夥伴在英國可不容易找到!」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會花大價錢找上萊文斯少爺,希望以後能夠尋求長期合作。」 眼見所有木箱都被安全運進了倉庫,海倫這才轉過頭來盯著旁邊滿臉堆笑的萊文斯,用命令的口氣吩咐道:「俄羅斯買家哪邊現在急需這些東西,所以希望這批貨物能夠在三天之內起運,有問題嗎?」 「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萊文斯在女人眼前很有氣勢地揮了揮手,一副自己正在指點江山的鳥樣,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好歹我也是這家航運公司的經理,所以在這方面海倫小姐可以完全放心,三天之內絕可以安排船舶將這批東西偷運出英國。」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批儀器十分重要可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 雖然女人的話語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萊文斯還是可以清楚地從海倫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淡淡殺氣。瞧著對方眼中閃過的一道寒光,萊文斯心裡不由一驚。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好像並不十分瞭解眼前這個性感尤物的真實背景,除了知道她是俄國人而且還十分富有外,其他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想到對方是俄國人,萊文斯腦袋裡突然沒由來冒出『俄國黑手黨』這五個讓自己心驚膽戰的名稱,身體也不由微微打了個冷顫。 此時的他才開始後悔,自己怎麼會因為經受不住巨額利益誘惑,就這樣稀里糊塗與海倫這樣的國際走私犯子混在了一起,成為了一條繩子上栓著的兩隻螞蚱。 而現在,自己不但收了對方一千五百萬的定金,就連貨物都已經存放進了家族航運公司的倉庫,現在他如果想退出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俄國黑手黨對付敵人的殘酷手段,萊文斯就不由一陣心驚肉跳,只好硬著頭皮把這條路走到黑-- 五天後,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駛入英國金屬期貨交易大樓,門口的兩名警衛瞟了一眼車牌馬上拿出對講機向上級匯報情況。 因為這輛做為鳳凰投資董事長在英國座車的勞斯萊斯小轎車,他們這些警衛人員實在是太熟悉了,幾乎已經將車牌號碼當成了自己的生日牢牢刻在腦海中。 可最後,從汽車上走下來的卻並不是幾名保安意想中的鳳凰董事長沈青先生,而是兩位服飾基本上相同,都穿著黑西裝臉上架著大墨鏡一臉嚴肅的亞裔男子。 這兩位在室內都要戴幅墨鏡扮酷的亞裔男子,自然就是專門負責「保護」沈青安全的哼哈二將。趁著這些天老闆回國的機會,他們兩人駕駛這輛勞斯萊斯著實是過了一把名車癮。 乘電梯來到位於頂樓的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董事局主席辦公室,哼哈二將不用對方招呼便很不禮貌的一屁股在勞倫斯男爵先生的對面坐了下來。 「難道沈先生經過認真考慮,已經同意了那天我提出的條件?」 看著眼前這兩位元據說與沈青關係十分密切的中國男子,勞倫斯還以為是沈青上次走之前放出了狠話,現在不好意思到這裡來見自己,所以才會讓他的兩位手下幫他帶話過來。 陳俊堂眼見對方誤解了他們今天的來意,於是微笑著說道:「我們老闆是個很重信譽的標準紳士,所以他說過的話一般都會兌現!」 「這麼說,你們這次來是為了完成沈先生的諾言,讓我這位正直的英國紳士為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語付出代價的?」 一生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勞倫斯男爵,此時臉上掛著嘲弄的微笑看著眼前這兩名中國男子,似乎想看看對方到底想用什麼辦法,來讓自己後悔曾經得罪過沈青這位來自遙遠中國的紅頂商人。 「勞倫斯男爵為人謹慎,我們自然是抓不到您的什麼把柄,但你的某些後輩們可就……」 陳俊堂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然後朝旁邊的李國慶使了個眼色,李國慶立即會意的從公事包裡拿出一部筆記本電腦,並且面向勞倫斯將其打開。 「怎麼會是萊文斯?」 看著筆記本電腦液晶螢幕上,清楚播放著自己的小孫子萊文斯趁著大霧掩護,悄悄將一箱箱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東西的大木箱直接運進了家族私人倉庫。 狡猾如狐狸的勞倫斯,馬上就明白了他們是在做什麼,蒼老的心臟也不由「砰、砰、砰」加快了跳動頻率,連忙從抽屜裡拿出幾顆救心丸之類的藥物給自己報下。 可是當他發現萊文斯打開其中一個木箱露出裡面裝載的精密儀器時,勞倫斯不由大鬆了一口氣,一顆懸在半空的心臟也總算是又落了下來。 因為在大多數英國人看來,英國之所以會對中國及俄羅斯實行武器及各種精密儀器禁運,完全是屈從於美國人施加的巨大壓力。而在英國政府之中,大多數議員及各級政府官員,同樣對於這種嚴重影響英國出口的禁令也時常表示出嚴重不滿情緒,所以平時對於這方面的走私活動懲罰也都相對比較輕。 如今,自己的航運公司只是被牽連進這種並不『嚴重』的走私案,最後估計也就是罰款了事,不會對整個家族和自己的聲譽造成太大負面影響。 「你們想用走私精密儀器這樣一項並不嚴重的罪名,來威脅我這樣一位正直的英國貴族?」 勞倫斯原本凝重地表情也重新露出了嘲弄的笑容,看來這位來自中國的紅頂商人還是不太瞭解英國,居然會想出用走私精密儀器這種「小事情」來威脅自己就範。 「勞倫斯先生真是太心急了,剛才我們看到的還只是這部系列『小電影』的第一部,後面還有更加精彩的內容,請您耐心繼續欣賞!」 陳俊堂微笑著地操作電腦打開另一個檔,讓勞倫斯先生繼續欣賞還沒有完全播放完的「小電影」。 勞倫斯疑惑地瞟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位中國男子,然後才把目光再次轉移到了筆記本電腦螢幕上。 這時,螢幕畫面上出現了一艘船側面印有勞倫斯家族標誌的大海輪,而且在螢幕下方打出了一行十分醒目的字幕,表明了此時海輪所在的位置是法國外公海。 大海輪靜靜停在海面,並且隨著洶湧澎湃波濤左右搖晃彷彿是在等候著什麼,就如同是一個不停搖晃的巨大嬰兒搖籃。 就在這時,海輪前右船弦部位附近的海水突然一處沸騰,一艘中型常規潛艇緩慢地在海水覆蓋下露出了它錚獰的面目。 雖然潛艇艇身的國家及艦隊標誌都已經被人為抹去,但潛艇特殊的外觀造型還是讓勞倫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一艘老式蘇聯潛艇。 而這艘中型常規潛艇估計也是在蘇聯解體混亂時期,被一些海軍高級官員當成廢鐵偷偷賣給自己成立的皮包公司,然後在轉手國際軍火黑市上以高價出售以牟取暴利,而最後落入了國際走私集團手中,成為一艘專門用來進行貴重物品走私的潛艇。 但這艘潛艇還不是他此時擔心的重點,憑藉豐富的人生經驗他已經基本猜出了,對方真正運送的貨物絕對不會只是精密儀器這麼簡單。 這時,螢幕上的場景再次一轉,幾名從潛艇內鑽出來的俄國佬從海輪上卸下幾隻大箱子,然後敲碎裝載在箱子裡幾件「精密儀器」堅硬的外殼,最終露出裡面大包大包白色粉末狀物品。如果要從數量上來判斷,這些白色粉末狀物品的重量,絕對要以公斤為計算單位。 看到這裡,勞倫斯一張原本紅潤的老臉也開始由紅轉白,然後再由白轉青,就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不停變幻著各種色彩。 而此時,坐在勞倫斯對面的陳俊堂、李國慶兩人,則看著對面英國老頭臉上豐富多采表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這個正牌英國老紳士終於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凶險。 做為一名人生經驗十分豐富的英國貴族。勞倫斯當然也十分清楚,如果對方將這些東西在互聯網上大肆散播,等待他及整個勞倫斯家族的將會是怎樣的不幸。 對於像他這樣一個,把名譽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英國老貴族來說,失去名譽簡直就比直接奪去他的性命還要殘酷。 想通了其中的歷害關係,勞倫斯軟軟靠在了椅子上彷彿一下老了十歲,無力地搖著頭問道:「既然我們勞倫斯家族有一個如此大的把柄落在你們手中,除了鳳凰投資加入倫敦金屬期貨市場內部會員的要求之外,還有什麼其他條件,你們也一起都提出來吧!」 「其實這樣做也是迫於無奈,請勞倫斯先生一定要理解我們這些做為下人的難處!」 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陳俊堂,笑瞇瞇地說道:「再過兩個小時,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的專機就會降落在倫敦西郊的希思羅(Heathrow)機場,所以我們希望勞倫斯男爵先生能夠屈尊降貴,親自去幫老闆打開汽車車廂門?」 「什麼,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中國佬,居然想讓我這樣身份尊貴的英國貴族去親自幫他開車門?」 勞倫斯聞言立即激動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使勁拍著桌子衝著對面的哼哈二將大聲音吼道:「這是對於一個英國貴族的最大侮辱,這樣無理條件我絕對不能答應!」 「哎,如果勞倫斯男爵認為這個條件不能接受,我們當然也不會強求。」 陳俊堂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搖著搖好像十分遺憾地歎息道:「勞倫斯家族好歹也是一個有著上百年歷史的大家族,真是不忍心親手將這樣一個擁有輝煌歷史的大家族毀滅!」 而此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國慶則馬上很配合地與陳俊堂唱起了雙簧,冷冷地說道:「現在只要我動幾下手指頭,這些能夠讓勞倫斯家族從此一蹶不振的東西就會在互聯網上快速傳播開來,到時候勞倫斯先生可別抱怨我們沒有給過你機會。」 李國慶說完這些話語後,將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提電腦轉向自己這邊,開始「劈里啪啦」的快速敲擊鍵盤將電腦通過衛星無線傳輸技術連上互聯網,然後才轉過頭來盯著坐在對面正在做著激烈思想鬥爭的勞倫斯男爵。 在欣賞過對方臉上精彩表情後,才冷酷地說道:「現在我只是按下回車鍵,這些東西就會馬上進入千萬英國線民的視野之中,之後在24小時之內,就肯定會有十多個不同版本謠言,開始留傳於倫敦的大街小巷。」 說到這裡李國慶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緊接著,英國警方迫於輿論壓力會將你的孫子萊文斯少爺帶走『協助調查』,然後在您的政敵推動下,英國檢查機關也會介入開始對勞倫斯家族名下的所以企業展開調查,哪個時候您及勞倫斯家族將名譽掃地,在英國貴族之中也會永遠抬不起頭來。」 而此時的勞倫斯,耳中聽聞著對方充滿威脅的話語,眼睛卻緊盯著對方輕輕搭在鍵盤回車鍵上來回移動的食指,衰老的心臟再次不爭氣地開始急速跳動起來,讓他連忙又取出兩顆膠囊扔進自己嘴中。 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而對面英國老頭還是沒有絲毫馬上給他們答覆的意思,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李國慶再次開口警告道:「如果三分鐘之內,勞倫斯先生還不能夠給出確切的答覆,那麼我們也只好對您說『抱歉』兩字!」 隨著時間的流逝,勞倫斯不停拿出白色手帕擦拭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而在他的內心則彷彿突然患上了突發性人格分裂症,兩種擁有不同思想的人格正在做著天人交戰。 伴隨著古董大座鐘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一轉眼時間又過去了兩分鐘,而勞倫斯卻依然還是沒有絲毫服軟的跡象。 李國慶朝旁邊使了個眼色,合作多年的陳俊堂立即會意的點點頭,然後用極度不耐煩的聲音說道:「既然男爵先生對於個人的榮譽,看得比整個勞倫斯家族的存亡還重要,我們也不用再好心相勸,就按照老闆的吩咐把這些東西直接發到互聯網上,讓大家都來欣賞一下勞倫斯家族的『真面目』!」 「別……」 勞倫斯聞言,彷彿一下如夢初醒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搖著頭無力地嘀咕了一句:「只要你們能夠將帶子交還給我,一切都按你們說的辦!」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09:59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霧依然籠罩在倫敦上空,由於下面機場跑道被濃霧籠罩能見度太低,所以一架機身繪著一隻鮮紅巨大浴火鳳凰的專機,一直在倫敦機場上空不停盤旋等待正午時分籠罩機場上空大霧的消散。 此時在天空不停盤旋的飛機,彷彿就如同是一隻在空中展翅翱翔的巨大雄鷹,高高飛翔在高空用俯視的眼光瞧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大地。 「沈先生,下面跑道上濃厚已經逐漸消散,機場方面也發來了允許降落的訊息,機長請示是否可以馬上降落?」 此時,正盯著跟前液晶螢幕面帶微笑嘴角微微向上翹的沈青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跟前這個穿著一身筆挺制服的副機長,微笑著吩咐道:「先不急著降落,等到中午霧氣完全消散時再降落也不遲,至於理由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沈青說完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液晶螢幕上,看著機場上準備歡迎自己人群中的勞倫斯男爵大人,滿臉微笑地喃喃說道:「看來陳俊堂和李國慶這些日子也沒閒著,這麼快就搞定了勞倫斯這個高傲的英國老貴族!」 一個小時後,火鳳凰號專機飛抵機場上空已經兩個小時,可卻總是以霧大強行降落危險性太大而遲遲不肯降落,讓下面前來接機人群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 而人群中最過焦急的,還是勞倫斯這位曾經挑釁過沈青威嚴的英國老貴族。做為英國上流社會的頭面人物,他已經在旁邊眾多記者驚異目光中苦苦等待了兩個小時,讓他真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彷彿現在度過的每一秒鐘都如同一年那麼漫長。 做為一隻人生閱歷十分豐富的老狐狸,勞倫斯當然也明白沈青這明擺是在故意讓自己難堪,以報復自己曾經在語言上對他的無禮,而自己卻因為有把柄落在對方手中而無力反抗只得認由對方宰割。 這種極度不爽的感覺,讓出生與顯貴家庭一生順風順水的勞倫斯,第一次品嚐到了哪種被人玩弄與股掌之間痛苦而無奈的感受,期間甚至幾次想拂袖而去。 但想到那張關係到勞倫斯家族生死存亡的光碟,現在依然還緊緊拽在對方手中,勞倫斯又不得不強忍住心中怒火,厚著臉皮繼續在眾人驚異眼光中等待著依然在空中盤旋飛機的降落。 中午時分,籠罩機場的濃霧在太陽光線照射下如同冰雪一樣逐漸融化消滅,讓矗立在停機坪附近等候著飛機降臨專門為沈青開車門的勞倫斯男爵大鬆了一口氣,這位中國紅頂商人這下總不會再有理由繼續在空中盤旋拒絕降落了吧! 而此時的沈青則剛享用完中餐,一邊欣賞著眼前液晶螢幕上倫敦機場的情況,一邊享受著哪種『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的感覺』。蘇桑和川島信子兩女則分別坐在他的兩側,將一顆顆剝好皮的葡萄和削好皮切成小塊的果肉送進男人的嘴中,用優質的服務讓沈青享受到了彷彿帝王般的高品質生活。 如同兩個小時之前一樣,下面前來機場迎接自己的一行人及數輛汽車,依然停留在機場為身份特殊貴賓專用準備的停機坪跑道附近沒有絲毫離去的意思,而其間臉色鐵青身穿晚禮服的勞倫斯則顯得格外扎眼。 拿起座位旁邊的對講機,沈青笑著朝駕駛室內的機長吩咐道:「既然機場上空的霧氣已經全部消散,我們現在就下去吧!」 幾分鐘後,已經在空中盤旋了兩個小時的浴火鳳凰號專機終於平穩的降落在機場跑道上,並且緩緩滑行到貴賓專用停機坪,在附近等候多時的工程車馬上駛過去,將車載懸梯準確對接在機倉門口。 隨著機倉門被從裡面推開,剛才特意換了一身中山裝的沈青出現在前來接機人群的視野中,還向下面的眾人不停換動著手中的小圓帽。 哪個樣子,真是像極了當年毛主席親赴重慶與蔣介石進行和平談判時走出機倉門的架式。當然,兩人年齡及體貌特徵方面的懸殊差距必須事先撇開不談。 眼見這位讓他們這裡喝了兩個小時西北的主角終於出現在機倉門口,負責為報社或雜誌社提供照片的攝影記者們,則馬上不停按動著數碼相機的快門將一組組資料存入相機儲存晶片之中,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 不停閃爍的閃光燈,彷彿給站在機倉門口的沈青披上了一層銀灰色的外套,讓本來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沈青身上更加多出了一份平時很難見到的莊嚴感。 緩步走向飛機懸梯,當他徑直走到自己哪輛黑色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前時,沈青突然停了下來掏出皮包抽出一張嶄新的百元英鎊無敵龍書屋快發大鈔塞進勞倫斯男爵的上衣口袋,然後滿臉掛著嘲笑地盯著旁邊伸手幫自己打開車門的英國老頭,以勝利者姿態居高臨下的問道:「親愛的勞倫斯男爵,是否還記得我上次離開辦公室時說過的話語?」 而此時,眼瞧著在英國政商兩界都十分有勢力,並且據說還與英國皇室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勞倫斯男爵,居然如此屈尊降貴自貶身份充當這位年青中國超級富豪的小二。 憑藉職業的敏感,四周的記者馬上就意識到這絕對是一條十分有價值的新聞,於是再次拚命按動數碼相機快門將這『歷史性的時刻』記錄下來,同時也都紛紛豎起了耳朵,希望可以從兩人隱約傳來的小聲對話中嗅出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勞倫斯此時也明白,現在這一幕明天早晨肯定會出現在倫敦各家報紙的頭版頭條,而且對方此時還不願意放過自己,居然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提起那件讓他後悔莫及的事情,一張老臉頓時因為難堪而漲得通紅,額頭上也不由冒出了兩顆豆大的汗水,並且順著臉寵滴落在身上筆挺的黑色禮服上。 此時的勞倫斯面對沈青的質問,尷尬得只想馬上學會鼴鼠打洞的本領,能夠讓他在地上打出一個大地洞然後一頭鑽進去,免得自己繼續站在這裡丟臉。 眼見勞倫斯漲得老臉通紅的難堪模樣,想到對方還有利用價值的沈青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過火,只是盯著對方面帶微笑地搖著頭,然後才領著蘇桑、川島信子兩女直接鑽進勞斯萊斯房車寬敞的後車廂絕塵而去。 「呼……」 終於送走了這位來自遙遠中國的『魔鬼』,原本提心吊膽的勞倫斯不由大大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還真怕對方會再次做出什麼讓自己下不了台的事情來。 「勞倫斯男爵,以您尊貴的身份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為一名中國商人開車門,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 既然主角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在這裡苦等了兩個小時的記者們,當然不會放過旁邊舉動奇怪的勞倫斯男爵,於是紛紛圍過來向這位英國老貴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並且用語言設下一個個文字圈套,希望能夠從對方口中套出點爆炸性新聞出來。 面對眾記者的圍剿,人生經驗十分豐富的勞倫斯當然也十分清楚,眼前這些臉上掛著虛偽笑容的傢伙明顯是在給自己下套。 現在只要自己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而且不管最後回答的答案是什麼,這些想像力豐富的記者們,都會用他們比天才更加聰明的大腦,從中理解出各種各樣的意思出來加以利用。 所以勞倫斯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在幾名身強力壯保鏢的護送下垂頭喪氣地鑽進自己的座車,緊隨沈青之後同樣也是在空氣中留下了一絲淡淡的汽油味然後絕塵而去。 -- 倫敦道克蘭位於倫敦市區向東三英里,佔地面積8.5平方公里,其內部的道格島擁有該地區絕大部分的商業性建築,堪那瑞沃爾夫地區是道克蘭CBD事實上的核心區,擁有包括英國第一高樓--加拿大廣場一號在內的眾多高層寫字樓,聚集了銀行,金融機構和法律服務等眾多行業。 加拿大廣場一號樓1991年正式竣工,高235米、地面建築為50層、共有窗戶數3960個全部為不銹鋼結構,總面積為37萬平方英尺。而鳳凰投資設立在英國的公司歐洲地區總部,就設在加拿大廣場一號樓的頂層北區,獨自佔用了近二千尺的辦公面積。 零晨二點半 沈青站在辦公室大落地窗前,一邊抽著夾在手中的香煙一邊從高處欣賞著倫敦美麗的夜景,這裡與紐約、香港、東京這些國際化大都會璀璨的夜景相比,同為世界十大城市的倫敦顯然少了一份浮華而多了一些內瀲的穩重與深度,就如同一名經歷過宦海沉浮看透人生百態,已經對生活無慾無求的英國老紳士。 自己來到倫敦已經五天時間,雖然在勞倫斯的運作下鳳凰投資成功成為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第十二家內部會員。擁有獨自進行場內交易及結算等多項權力,使鳳凰投資終於擺脫了以前哪種通過在英國代理商「獨立基金」公司,進行期貨投機交易隨時有可能被對方賣掉的交易模式,但沈青現在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這幾天,倫敦期銅期貨交易在歐美三大財團的聯手打壓下,已經被人為扭曲的期銅價格再次破位下行繼續一路走低,迫使在場外與三大財團對做期銅的中國政府被迫再次增加二百億美元保證金,以避免自己的倉位被這些國際投機高手聯手打暴。 今天下午,老頭子已經親自給他來過電話,雖然在言語中並沒有教訓或命令他的意思,但沈青還是可以從老頭子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不安的意味,顯然對他能否擊敗三方聯盟持保留意見。 「既然不相信我的能力,當初為什麼又要做出與三大財團對做期銅的決定呢!」 沈青搖著頭繼續欣賞著窗外的倫敦夜景,但腦子裡卻已經開始急速運轉,思考著用什麼方法能夠扭轉期銅多頭現在所處的不利局面。 憑藉著在資金上擁有的巨大優勢,三大財團連續在市場上大量拋空期銅,已經擺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誓要將中國政府手中巨額多倉打暴的架式, 而中國方面之所以堅定做多的理由也十分簡單,現在各國對銅資源需求量沒有絲毫減少的趨勢,國際市場上對銅資源的需求依然旺盛,再加上最近全球並沒有什麼大型銅礦被發掘出來,所以中國方面就一廂情願的認為,這些國際大炒家現在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暫時操控期銅價格走勢,但絕對不可能讓價值已經被低估的期銅價格長期在底部運行,只要能夠硬挺到國際期銅價格開始價值回歸的那一刻,自己就肯定能夠獲得最後勝利。 至於做為世界著名三大財團的美國量子基金、巴菲特基金及法國米高銀行集團,他們原本目的也只是想刮分中國方面最初在期銅市場上做多的十多億美元資金。 以他們從業多年的經驗來分析,中國政府面對三家超級大財團的夾攻下,肯定會選擇丟卒保車放棄十數億美元全線撤退以免越陷越深到最後不能自拔。 可結果卻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在國際金融市場上表現一向軟弱可欺的中國政府,這次卻彷彿吃了大量鈣片突然挺起了腰桿,調集大量資金投入期貨市場做出一副要與他們拚個魚死網破的架式。 中國政府這個意外的決定,在讓這幾位決策失誤的金融大鱷在驚異的同時,也讓他們不得不開始調集資金準備陪中國政府玩到無敵龍書屋快發底,因為此時撤退就意味著三大財團將面對三十億美元以上的損失,這是他們所萬萬不能接受的結果。 其後的一段時間裡,隨著期銅交易合約如同黑洞一樣將兩方越來越多的資金吸入其中,致使雙方都已經成為永遠也不可能撤退的死多頭與死空頭,因為現在只要其中一方露出「體力不支」的敗像,等候在場外由數千股各國中小型基金構成的巨額國際游資就會馬上撲上來痛打落水狗,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在這時微妙情況下,已經是騎虎難下身後就是萬丈懸崖的多空雙方,也只能硬著頭皮把自己選擇的這條道路一直走到黑,繼續將以億為計算單位的鈔票不停扔進這個無底洞,希望能夠堅持到最後對方率先倒下的哪一刻。 在經過精密計算之後,沈青得出了一個讓他感覺十分沮喪的結果,如果國際期銅市場大環境或三方聯盟內部不發生巨變,率先倒下的肯定會是資金面相對薄弱的期銅多頭主力,也就是中國政府方面。 沈青呆呆站在大落地窗前思索著對策,隨著他腳邊的煙頭越集越多東方天際也逐漸泛出了魚肚白,預示著太陽即將升起新的一天馬上就會到來。 「哎,看來這次還真是遇上了大麻煩!」 想了半宿依然沒有理出任何頭緒的沈青,在吸完煙盒中最後一根香煙後,搖著頭伸了一個懶腰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旁,拿起電話對哼哈二將吩咐道:「你們馬上與國內取得聯繫,讓他們把法國米高銀行集團董事局主席梵。米高先生所有相關資料全部弄來,我要認真研究一下這位歐洲銀行業托拉斯集團領袖的性格特點。」 既然本方實力不濟不能與對方硬拚,沈青無奈之下也只好選擇智取,希望能夠從三家大財團身上尋找到突破口,將這個看上去十分堅固的堡壘從其內部攻破。 由於中美之間客觀存在的原因及敵對心理,所以想從索羅斯與巴菲特這兩個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美國財團身上打開突破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沈青最後還是把分化的目標鎖定在了法國銀行巨頭米高銀行集團身上。 中法兩國近年來關係逐步升溫發展勢頭十分良好,在關鍵時刻沈青甚至可以讓老頭子親自打電話給法國總統希拉克,讓他對梵。米高先生施加巨大影響(壓力)迫使對方就範。 幾個小時後,金髮碧眼的秘書小姐將一疊厚厚卷宗放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並為老闆從新換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咖啡。 此時正在期銅市場上指揮期貨交易的沈青,轉頭微微向旁邊的秘書小姐點頭表示謝意,然後等到秘書小姐退出房間才將指揮權交給了遠在香港的諾斯林,開始埋頭認真研究這位梵。 米高先生。 「怎麼會是她!」 當沈青翻閱到米高先生子女檔案時,卻意外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容,對方居然就是那天在牛津大學遇見的哪個法國女孩。 看著卷宗上女孩的照片,沈青也不由想起中國內地一位男歌星歌曲中的一段歌詞;這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第二百四十八章 「這位愛絲蜜小姐在性趨向方面還真是比較有性格! 沈青在看過關於這位法國貴女的詳細資料後,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十分奇怪的笑容,這位擁有貴族血統的法國貴女在性趨向這方面相當匡異,平時只對中年成熟男士及年輕女性有性趣,至於哪些年輕英俊的男士則完全不在她選擇床伴的考慮範圍之內。 也難怪哪天在牛法津大學巧遇時,她會對化裝成中年人之後的自己那麼感興趣,不但主動上來與自己搭仙還邀請他去自己的公富『喝咖啡,。 沈青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在思索片刻後給趙瑤打了個電話,向她這位元與愛絲蜜同在牛津大學心理學院學習的預備心理學碩士,打聽愛絲蜜平時的詳細情祝。 可趙瑤的回答卻總是有些吱吱唔唔,無敵龍書屋快發讓沈青也不由猜測這位性趨向十分怪異的法國貴女是不是也曾經騷擾過自己的女人。 想到這裡,沈青腦海裡不由又想到了哪位曾經與自己在非正常情祝下梅開二度的同性戀者要培大律師,自從上次她來公司向自己『借,了五百萬之後,,她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中。 算算時間兩人差不多也快有一年時間沒見面了,真不知道這位曾經幾次打過自己耳光的『女暴龍,,最近這一年時間裡生活過得怎麼樣! 搖搖頭,沈青將腦袋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甩出腦海,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吩咐外面秘書馬上幫自己準備一輛不怎麼扎眼的普通型號小轎車,他要出去辦點私事。英國牛津大學 在趙瑤的幫助下,沈青很順利的在大學校區一座豪華女性公富內,找到了梵·米高在牛津大學攻讀心理學碩士的女兒愛絲密小姐,並很蜿轉地闡明瞭自己的來意,希望能夠通過愛絲密盡快見到他的父親。 雖然以沈青現在的身份直接跑去法國,也可以很輕易的通過正式途徑拜訪米高先生。但沈青相信,如呆能夠由他在英國牛津大學讀書的女兒將自己引薦給米高先生,肯定可以讓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兩人拉近一些距離,同時也可以讓米高先生在很大程度上減少對自己的敵意,可以讓兩人接下來的談話能夠在比較友好的氣氛下進行。「對不起,父親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來就不插手,所以也不會幫沈先生做引薦。 愛絲蜜顯然並沒有認出,眼前這位自稱是世界首富鳳凰投資董事長的中國人,就是那天自己在小樹林碰上的哪位很有『味道,的中年男子,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是硬梆梆的沒有一絲商量餘地。 如呆不是她對趙瑤這位與自己同在心理學院求學的小師妹很有「意思」,估計愛絲蜜這位一向任性的小公主早就對沈青直接下逐了客令,讓眼前這位臉上總是掛著壞壞笑容的中國男子馬上從自己房間裡滾蛋。「小瑤,你等下還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如果時間比較緊就先去吧?」 沈青依然站在原地沒有如愛絲蜜所願哪樣馬上滾蛋,而是向旁邊的趙瑤打了個眼色叫對方先行迴避,好騰出空間供自己說服眼前這位刁蠻公主。 因為兩人對話用的是地道上海話,所以讓旁邊的受絲麗看著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沈青與趙瑤兩人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時間是差不多了,既然沈大哥己經找到了地方,那我現在就去付約了! 對於男人這種中國式的暗視趙瑤自然是心靈神會,於是起身向愛絲蜜告辭離開了她的私人公富,只留下沉青與愛絲蜜兩人坐在客廳內大眼瞪小眼。 沈青也沒有徵求對方同意便直接為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並且趁點煙時機偷偷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趙瑤離開後,就微皺眉頭滿臉不高興的法國貴女,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惹隱若現的笑容。 看來這位元嬌嬌女,還真如同資料上所言哪樣性趨向十分有問題,剛才對方的眼光有九層時間都停留在趙瑤身上,而將自己這位年少多金的超級帥哥直接當成了空氣來對恃。 而此時,眼見沈青不經同意就在自己面前點燃了香煙,愛絲蜜原本皺起的眉頭更加緊鎖起來,顯然對眼前這位讓全世界無數女人『思念,男人現在的失禮行為十分反感。 「相信以沈先生在國際上的聲譽,就算是單獨約見法國總統都不會在一件困難的事情,沒有我的引薦也一樣能夠見到高米銀行系統的高層! 瞪著這位坐在自己旁邊的臭男人,愛絲蜜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向眼前這位世界首富發出了逐客令,用很不客氣地語氣說道:「沈先生還請回,關於家族生意方面的事情,我是從來不會插手也不可能給您任何幫助。「難道我就這麼討厭嗎? 也許因為對方是一位漂亮的美女,所以沈青也並沒有因為對方發出的逐客令而生氣,然是伸手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口南喃自語地說出了一句話愛絲蜜感覺十分難堪的話語,「來之前我一直十分想不通,為什麼像您這樣高貴漂亮的法國貴族小姐性趨向會這麼怪異,只喜歡年青女人和年齡比較大的老男子?」「你,你混蛋……」 愛絲蜜被沈青毫不留情揭了老底,一張原本十分漂亮小臉蛋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彷彿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野貓一樣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暫時將做為一名貴族淑女應該保持的風度扔到了爪哇國,直接變身為一隻從侏羅紀跑出來的肉食性母暴龍,指著眼前這個讓她十分討厭的雄性動物,用美妙的法語很無敵龍書屋快發『親切,地將沈青直系親屬問候了一遍。 抽著手中的特供中華煙,呼吸著飄蕩在空氣中淡淡煙草味,滿臉笑容的沈青瞧著眼前張牙舞爪女暴龍嘴中不斷吐出自己根本一句都聽不懂的法語,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還好自己這個『文盲,只聽得懂英語,否則面對眼前美女的『親切問候,還真沒臉再留在這個房間裡,看來在某些情祝下做為一個『文盲,還真是挺不錯。「請沈先生馬上離開我的房間,這裡不歡迎你這樣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面對主人的驅逐沈青只得無奈地站了起來,但卻並沒有絲毫房間的意思,而是微笑著對眼前的母暴龍說道:「外面的公廁一次居然收費1英鎊實在是太貴了,愛絲蜜小姐應該不會介意讓我借用一下這裡的廁所,省下這1英鎊吧?」愛絲蜜伸手在自己額頭上拍了拍,臉上也同時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從這位身家過千億美元的世界首富嘴中聽到這種話語,於是搖著頭往公富裡面衛生間方面指了指。 可是當沈青再次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卻讓愛絲蜜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眼這個讓他感覺十分眼熟而且混身上下都充滿著成熟男人風采的中年男士,難道就是剛才哪只討厭的雄性大蒼蠅? 眼瞧著這位法國貴女眼中露出的驚訝表情,沈青也只能在心中對身處於遙遠中國的愛玲說抱歉,為了能夠順利把法國米高財團拉到自己陣營中來,看來自己也只好「為國捐軀」免為其難犧牲一下色相。 沈青見這位法國貴女眼中閃爍著疑惑的眼神,顯然一時之間還沒認出這身裝扮的自己她到底是在哪裡見過,於是走到愛絲蜜的跟前故意用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聲音問道:「尊貴的小姐,請問女生公富在什麼地方?」 藉著貼在愛絲蜜身邊說話的機會,沈青張嘴向女人的耳廓裡輕輕哈了一口氣,頓時讓旁邊雙眼閃爍著小星星正處於花癡狀態的女人身體一陣顫抖。「你,你就是哪天問路的中國人?」 愛絲蜜指著沈青驚訝得小嘴張得老大,但轉念想到自己當時曾經發騷邀請對方到家裡來喝「喝咖啡」,臉上也不由有些尷尬地露出了兩片紅雲,頓時又從女暴龍直接變成了一副乖乖女模樣,有些羞澀地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我己經在CiMO訂好了位置,不知道鄙人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與愛絲蜜這樣尊貴漂亮的小姐共進晚餐?「好,好啊……」 沉醉於沈青成熟男人魅力之下的愛絲蜜,此時智力可能己經倒退到了學前班狀態,面對男人的邀請馬上把自己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看著眼前女人眼中的小星星,沈青臉上也不由露出了自信的微笑,看來自己這種成熟男士裝扮對女人的殺傷力絲毫不遜色於平時職場精英的裝束,不由自戀地在心裡暗歎一句:「哎,看來人長得太帥,走到哪裡都受美女歡迎! CHO西餐廳位於英國著名的唐寧街附近,是一家典型的英國式高級西餐廳,幽雅的環境,熒熒的燭光,伴著輕柔的音樂,能夠讓人在倫敦這個大都市中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寧靜,如呆你想品味純正的英國大餐這裡是首選。 這裡的燈具都很別緻,都是純貝殼製作,與精緻的英國夜色一樣讓你有更多享受和考究的時間和機會。因為挨著唐寧街,所以在這裡還可暱聖常碰到一些英國政壇名人或來這裡辦事的使館人員,這些人在唐寧街辦完事情之後通常都會來這裡交流一些圈內資訊,所以也讓這裡成為了英國上流社會精英們經常光顧的地方。 晚禮服、輕音樂,長條形餐桌上放滿各種美食,再加餐桌中央一排散發著絲絲燭光的無煙紅燭,構成了燭光晚餐的所有重要元素。 此時,平時總是人滿為患的CiMO西餐廳一片寂靜,己經被沈青全部包下的餐廳經過了簡單整理,寬敞的大廳內就只放著一張長條形餐桌,而身著盛裝的沈青與愛絲蜜兩人則分別坐在餐桌兩頭。 餐桌旁邊,一位穿著英國中世紀貴族管家服飾的中年男子,正指揮著眾人不停將一道道美食輪流送上餐桌。 聞著飄蕩在空中香奈兒5號香水淡淡的誘人香味,沈青熟練地使用手中純銀製成的刀叉分食著盤中剛好七成熟還帶著無敵龍書屋快發一絲血絲的法國小牛排,不時喝一口純銀酒杯內62年的極品紅酒。 而坐在長條形餐桌另一頭的愛絲蜜,則彷彿對自己跟前的食物完全沒有絲毫興趣,只是呆呆看著對面的男人用十分優雅的姿勢分食著盤中的小牛排。吞嚥下嘴中的食物沈青縹了一眼對面的女人,這裡才發現對方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用過,於是幽默地說道:「愛絲蜜小姐的身材,估計就連哪些世界名模們都十分羨慕,應該不用再減肥了吧? 「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成熟男人。」女人擺弄著手裡的酒杯,很直接地向沈青表白出自己對於他的好感。面對女人法國式的表白方式,沈青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很委婉地回答道:「我有老沈青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盯著女人很認真地又補上了一句,「而且我很愛她!「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覺。你,喜歡我嘛?」聽到女人嘴中說出意料之中的答案,沈青抬起頭將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認真打量了一番23年輕、漂亮、有朝氣、而且出身高貴,白哲的皮膚,充滿活力的身體,一雙明亮會說話的眼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可惜……歲睛 想到那天晚上愛玲的眼淚及無敵龍書屋快發自己對愛人許下的承諾,沈青不由很堅定地重重搖了搖頭,就算是失去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東西,他也不希望再從愛人眼中看到一滴淚水。「如果你也喜歡我,我不介意作你的情人。「我愛我的妻子,而且不希望她受到一絲傷害!」沈青很堅定地回答道。 第二百四十九章 輕輕搖動著手中的純銀酒杯,讓杯中鮮紅的液體沿著杯壁滑動,愛絲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的男人,彷彿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最後她看到的是依然是男人堅定的眼神。 「看來沈先生並不是如同外界報導的那樣花心,你的太太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明白男人心意已決的愛絲蜜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微笑著說道:「再過幾天就是我父親的生日,我們家族在法國里昂有一座古堡,沈先生如果有興趣可以去玩玩?」 「能夠接到愛絲蜜小姐的邀請,鄙人深感榮幸!」 終於從女人嘴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情大好的沈青在向愛絲蜜舉起酒杯的同時,朝旁邊管家模樣的的餐廳經理做了個手勢。 得到沈青指示的餐廳經理會意地點點頭,然後伸手「啪、啪」輕聲拍了兩下。餐廳內的輕音樂慢慢停了下來,一個紳士裝束般的小提琴家從黑暗中緩步走來,動作高雅而典貴,在向餐桌上兩位尊貴的客人行禮之後,他開始全神貫注用自己手中的小提琴演奏出動人樂章…… 「燭光、紅酒、再加上優美的小提琴音樂,愛絲蜜小姐對今天晚餐還滿意嗎?」 「沈先生真是一位十分瞭解女性心理的東方紳士,今天晚上的氣氛的確十分不錯,夠羅曼蒂克。」 愛絲蜜也舉起自己手邊的酒杯,舉杯向沈青示意了一下,然後才微笑著說道:「我現在開始有點羨慕沈太太了!」 聽著對方明顯帶著一絲暖味的話語,沈青微笑著恭維道:「其實愛絲蜜小姐也是一位十分漂亮出眾的淑女,相信您的追求者也一定不少!」 「真是對不起……」 話一出口,沈青就不由在心裡開始後悔了,對於性趨向十分怪異的愛絲蜜來說,這樣的話語聽在她耳中無疑會讓她感覺相當刺耳,於是沈青連忙很歉意地向對面臉色有些難看的女人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存心諷刺!」 愛絲蜜臉上露出一絲奇怪地笑容,接著櫻唇輕啟吐出一句讓沈青感到十分疑惑的話語:「其實你現在的樣子,十分像我的父親。」 由於沈青的失誤,徹底破壞了剛才十分浪漫的良好氣氛當場面變得十分沉悶,於是沈青很識趣地將話題轉移到倫敦的風光上,並希望對方能夠做為嚮導帶他流覽古老倫敦的名勝古跡。 做為一名從小生長於貴族家族的愛絲蜜,當然也明白對方的意思,於是也順著男人的思路將話題轉移到討論倫敦旅遊景點這方面,很快又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里昂是繼巴黎之後法國人口最多的城市。里昂,其名來源於一個叫隆的男人河與一個叫索恩的女人河合而為一生出的孩子,它位於法國的東南部,是座歷史悠久的古老城市,特別是1998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人文遺產城市之後,它的地位就更加顯著了。里昂舊城的最中心佈滿了中世紀的建築和教堂,這就使它獲得得了「擁有一顆粉紅的心臟」之城的美稱。 「人口總數在法國排在第二位的『大城市』,居然只是一座只有126萬人口的城市!」 火鳳凰號專機機倉內,沈青看著手中關於里昂這座城市的基本介紹,不由微笑著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李偉低聲說道:「看來中國政府應該虛心向法國政府學習一下搞計劃生育的先進經驗!」 「這種經驗中國人可學不會。」 坐在沈青左手邊的李偉還沒開口答話,右手邊的諾斯林就搶先用一口標準的中文普通話回答道:「這是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之間存在的巨大差異所造成,除非中國也像日本哪樣來一次『明治維新』,否則……」 聽著對方用一口標準而熟練地普通話,沈青頓時用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突然發現了一隻恐龍似的異樣目光盯著旁邊諾斯林,很驚訝地問道:「你,你是什麼時候學得中文?」 「難道老闆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人,普通凡人都稱他們為『天才』。」 看著老闆臉上驚異的表情,明白自己已經得到想要預期效果的諾斯林,面帶微笑地回答道:「對於我這樣的『天才』來說,學會被稱為世界上難道懂的中文,也只不過花費了我三個月業餘時間!」 「天才?」聽到這兩個字,沈青就不由想到了一個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人,瞟了旁邊滿臉得意笑容的洋鬼子,用調侃的語氣問道:「天才先生,那麼你是認為自己的智商能夠與李清女士相比?」 「唔……」 幾秒鐘前還在以天才自居而洋洋得意的諾斯林,聽聞沈青又提起哪位懂十八國外語,總是在無形中讓他不由自主產生一種自卑感的女超人,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搖著腦袋姍姍地說道:「老闆,你就別再用你家哪位女超人來打擊我幼小的心靈,就算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這還不行嘛!」 瞟了一眼旁邊垂頭喪氣的諾斯林,沈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自己做為男人的虛榮心也得到了小小的滿足。『女超人』又能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被我這個『猛男』降伏得服服貼貼。 而在此時,坐在旁邊的李偉聽聞沈青把話題扯到了李清身上,於是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老大,你的女兒十分可愛,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做小飄雪的乾爹,你看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這句話我可是已經等了差不多一年時間,你小子怎麼直到今天才提出來!」 聽聞李偉居然會主動提出做小飄雪的乾爹,沈青十分高興得伸手在李偉肩膀上重重拍了拍,本來在一年前世伏出生時他就有這個意思,可李偉卻一直沒有提起這事。 在世伏滿月的時候,他曾經兩次提過這件事情希望對方能夠做孩子的乾爹,但李偉卻總是以做乾爹總是讓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很老了為藉口兩次拒絕了他。 讓他也明白了,自己這位在感情上曾經接連受過兩次打擊的兄弟對做乾爹十分反感,所以飄雪出生後也再沒提起過這類事情。沒想到今天這小子居然一反常態,主動提出要做飄雪的乾爹,讓沈青不由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事有反常變是妖!」(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做事與平常不一樣很反常,這裡面肯定就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次宴會過後,在宴會廳旁邊的貴賓休息室裡,些微醉的老頭子曾經向他解釋過這句話的含義,並且很驕傲地表示自己就是靠這句話,才成功躲過了許多政治敵人在暗中策劃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而就是這句話後來同樣也讓沈青受益匪淺。 如今,李偉這傢伙突然反常的主動提出來要當飄雪乾爹,不由讓沈青的心裡開始急速運轉起來,思索著反常現象的背後,是不是還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 幾個小時之後,當飛機平穩降落在里昂國際機場時,沈青在腦袋裡終於勾勒出了整件事情的大概朧廓; 肯定是李清這位智商超高的小女人,曾經親自找過這位元與自己關係十分特殊的李偉同志,然後用某種方法讓對方屈服答應做小飄雪的乾爹,這樣就可以順利埋下伏筆,為自己女兒以後入主鳳凰投資做好先期準備。 「哎,看來在搞定米高伯爵之後,趁著回國幫小飄雪辦滿月酒的機會,自己要找李清好好談談,一定不能再讓她繼續做出這種破壞『家庭』團結與穩定的事情。」 想到自己老婆多的惡果,終於還是難以避免的顯現出來,沈青也不由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這都是自己以前男性荷爾蒙分泌過剩惹得禍。 至於李清這個智商超高的小女人,是使用什麼手段迫使自己這位好兄弟就範低頭,沈青在心裡其實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通過國安情報系統沈青早就瞭解到,李偉這小子在擔任鳳凰投資分公司龍騰基金副總裁這段時間裡手腳並不乾淨,雖然沒有什麼嚴重損害公司利益很過份的舉動,但平時通過拿做中間人及拿回扣這些『小打小鬧』的方式,也從鳳凰投資下屬的香港龍騰分公司撈足了油水。 對此,雖然他在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清二楚,但他卻並沒有去點破這些事情,而且還在暗中不著痕跡的維護著這位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好兄弟。 曾經有一位香港龍騰分公司的主管向總公司舉報,做為鳳凰投資香港龍騰分公司副總裁的李偉,在一次公開競標確定公司後勤采構供應商的過程中有嚴重違規行為,用弄虛做假的手段讓香港某供應商順利中標,最後成為了分公司各項耗材的獨家供應商。 最後,這封檢舉信連同相關材料都在他授意下被公司監查部門扣住,然後他再通知人事部門用明升暗降這種十分古老卻相當實用的方法,將這位舉報李偉的主管調去西北擔任分公司副總,隨後再把這些材料扔進了紙張粉碎機毀屍滅跡。 畢竟自從王朝陽出走加拿大之後,他現在也就只剩下了李偉這麼一位好兄弟,所以他也不希望因為這些『小事』而讓對方如同王朝陽哪樣離開自己。 「水至清而無魚!」 自己發達之後日進斗金每天都是「大魚大肉」,所以也不可能連一點「殘羹剩飯」都不分給下面這些一直跟著自己打拼的兄弟們享用,所以只要下面這些傢伙不做出嚴重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他平時也是睜隻眼閉只眼懶得去管。 「老闆,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下飛機了,讓這些法國佬在下面久等,可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這時,旁邊諾斯林的聲音將沈青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這才讓他發現原本飛機已經順利進港,穩穩停在了機場為私人專機專門準備的停機坪。而透過旁邊機窗往外看去,一隊由一輛勞斯萊斯及數輛豪華賓士組成的豪華車隊已經停在了飛機旁邊。 沈青目光在這些車輛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中央那輛勞斯萊斯房車的車牌之上,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塊車牌應該屬於米高銀行集團董事局主席梵·米高先生所有。 但由於汽車單面反光玻璃的阻擋,讓沈青無法透過玻璃看清房車內部的具體情況,於是他按下座位扶手上的按鈕接通了飛機監控室的工作人員,沉聲吩咐道:「我要馬上知道,這輛勞斯萊斯房車內是不是坐著梵·米高先生。」 「明白!」 接到命令,監控室內的國安局工作人員馬上熟練地操作著各種精密探測儀器,開始對這輛房車進行全方位的掃瞄分析,可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卻讓他們十分吃驚。 雖然通過射線探測儀,他們可以很清楚地探測到房車後車廂內的確坐著一位元男子,而且根據與手頭掌握的資訊進行骨骼對比也可能確定,坐在這輛房車後車廂內的肯定就是米高銀行集團董事局主席梵·米高先生,但生命探測器卻只探測到前排司機的生命跡象,而坐在後車廂的米高先生卻沒有任何生命反應,彷彿就是一具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屍體。 「難道……」 接到監控室工作人員的匯報沈青也不由嚇了一大跳,腦袋裡不由冒出一種千百年來一直流傳於歐洲大陸的古老生物;吸血鬼! 「不對,不對!」 可轉念想到各方面都十分正常的愛絲蜜,沈青又不由在這個答案之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原本平靜良好的心態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七上八下,再難保持剛才的一顆平常心。 「老大,你的臉色怎麼一下變得這麼難看,難道下面勞斯萊斯房車內坐著一隻歐洲特產生物,吸血鬼?」 諾斯林很隨意的一句玩笑話卻讓沈青一陣心驚肉跳,於是連忙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再給自己點上一根中華煙猛吸了兩口。 「自己還不一樣也是異類,兩種異類攪和在一起也許還能發生某種化學反應,說不定還能擦出燦爛的『愛火花』!」 想到自己與對方其實同樣都屬於非正常人,而且自己身體記憶體在著鳳凰之血擁有著絕對強悍的實力,沈青這才讓有些驚慌失措的自己慢慢平靜下來,臉上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也重新恢復了紅潤,微笑著轉頭對旁邊的諾斯林說道:「現在我們就一起下去,見識一下這只吸血鬼伯爵梵·米高先生的真面目。」-- 什麼樣的男人才稱得上有品位、有氣質?在沈青看來,優雅的男人應具備時尚味、紳士味、文化味,只有「三味合一」的男人,才能算得上真正有品味、有氣質的男人。 當然,以沈青帶著明顯雙重標準的審美觀來判斷,自己無疑在這些方面都做得相當不錯,所以他也時常自戀地認為自己身上自然流露出來的氣質及不凡品位,無疑已經達到了一種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可當他看見滿頭銀髮梵·米高伯爵先生的時候,沈青幾乎將對方錯認為是頭戴禮帽、手持黑傘的法國早期貴胃,也不得不在自己心裡把最有氣質男士的頭銜讓給了對方,因為這位伯爵先生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優雅貴族氣質,絕非他這種「暴發戶」所能比擬。 同時,沈青也明白了愛絲蜜在性趨向這方面為什麼會這麼怪異。 如果一位貴族少女,長年在這樣一位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父親『薰陶』下長大,估計只要是正常女人都會產生一種嚴重的戀父情結,而對哪些年輕帥氣的男孩子失去任何興趣。 與西裝搭配的襯衫、領帶、手錶、皮鞋、皮包等配件一件都不能少的現代紳士相比較,梵·米高伯爵則是一身由裁縫世家親自裁剪的禮服,一雙刷得光亮可當鏡子照的皮鞋,一把價格昂貴、永不離身的長柄雨傘,還永遠保持著一切「女士優先」及哪種裝扮得體優雅卻保持著冷冰冰距離感的紳士風度。 米高伯爵優雅的紳士風度,無疑讓沈青大大減輕了對他特殊身份的疑慮,在十分友好地氣氛下與對方完成了公式化的互相問候交談,並為對方介紹了與自己同機前來的諾斯林及李偉兩人。 在米高先生的盛情邀請下,沈青鑽進勞萊斯萊斯房車,並在前往威廉古堡的路上與對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其實就是互相摸底,很含蓄地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第二百五十章 由於有愛絲蜜已經事先做過她父親的思想工作,所以沈青與米高伯爵在經過初期簡單的試探後,就直接開始了關於雙方進行合作可行性及相關條件討價還價的商談。 十分鐘之後,沈青開始在自己心裡將眼前這位氣質高雅的法國貴族,定性為一位身上沾染上了世俗銅臭氣的法國貴族。 可半小時後,當汽車行駛到威廉古堡山腳下小鎮時,沈青已經在心裡把對方定性為了一名十分懂得利用機會進行『投機倒把』的無恥奸商。同時沈青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在眼前這位伯爵先生華麗外表之下,其實還隱藏著一顆絲毫不比自己高貴的『齷齪』心靈。 在剛才兩人的關於合作的商談中,眼前這位吸血鬼伯爵先生趁著沈青現在必須得到他的幫助,才能夠有機會與索羅斯、巴菲特領導的兩大財團對抗的實際情況獅子大開口,居然向沈青索要鳳凰投資百分之十的股份,看來對方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吸血鬼。 面對這位元吸血鬼的無理要求,的確需要對方幫助的沈青並沒有馬上拒絕,而是很明智地把話題暫時扯開,等到以後再慢慢來『開導』眼前這隻老吸血鬼。 「為中法兩國的傳統友誼乾杯!」 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沈青向米高伯爵舉起了自己手中裝著如血液般姻紅的特製紅酒,並『慷慨激昂』的表示一定要在今後日子裡將這種傳統友誼繼續沿繼下去,為中法兩國實行四個現代化及建設和詣社會做出自己應盡的貢獻。 「四個現代是什麼東西?建設和詣社會又是什麼意思?」 沈青一番聲色俱貌的激情演講,不但沒有引起旁邊吸血伯爵先生的共鳴,反而把旁邊的米高伯爵說得明顯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突然想起跟自己談起了這些東西。 至於什麼是四個現代化及建設和詣社會做為一個法國人米高伯爵自然也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但出於禮貌,他還是禮貌性地點著頭與沈青輕輕碰了碰酒杯。 威廉古堡位於法國里昂市西部,這裡原是法王威廉於1377年開始興建的,本是的用途是用來做為平時休假避暑的行宮,但後來因為外籍入侵所以改建成一座軍事要塞。1382年建成後,這裡曾經是里昂地區集軍事、海關、當地行政管理、司法於一身的政治中心。 根據哼哈二將提供的相關資料記載,梵·米高伯爵的祖先曾經是一位很受法車皇帝器重的貴族,而且他還在抵禦外敵入侵的戰爭中戰功顯赫,所以後來被法國皇帝冊封為大公爵,後來又將他曾經坐鎮指揮戰爭的威廉古堡賜予他做為獎賞。 法國大革命時期,所有的貴族都被打倒財產被沒收,但這個古老的大家族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卻是唯一例外,依然世代居住在這座古老的城堡之中。 這讓他不由又再次想起這個家族在種族上與常人的差異,想到哪些法國革命進入古堡後,看見一個個躺在石製棺材內吸血鬼嚇得落荒而逃的情景,沈青嘴角邊也忍不住往上翹了翹露出一絲有些怪異的笑容。 如果自己非正常人的身份被暴光,真不知道周圍的人們會用怎樣的異樣眼光,來看戴他這位曾經是中國驕傲的金融天才、世界首富。 車隊在山腳下停了下來,沈青在米高伯爵的陪伴下從山腳沿斜坡拾階而上,大約向上攀爬了一百多米就到了城堡大門。紅色屋頂是城堡的特色之一,採用下方河流裡一種稱為「fisara」的片巖為材料,這種岩石會在光線底下產生金屬般的光澤。 據說當年美國狄斯奈樂園就是以威廉古堡為藍本建造了白雪公主城堡,不過把白雪公主城堡建成吸血鬼聚居地模樣,總讓沈青心裡有些怪怪的感覺。 城堡門口兩側聳立著兩個中世紀歐式照明燈,棕紅色的木製大門上面用沈青看不懂的法文手寫體書寫著許多奇怪的文字,再無其他裝飾。 這時,一位同樣氣質十分優雅做管家裝扮的男子推開大門,也沒有多說話而是轉身直接將一行人領進了城堡內部。 沈青隨同米高伯爵走進古堡,首先看見的是向下方延伸著的樓梯,而樓梯兩旁都是透著一絲寒氣由大方石築成的牆壁,還真是與電視中看到的哪些中世紀歐洲古堡建築一模一樣,牆壁兩側的火炬散發出微弱光芒,一切盡在可視與不可視之間。 越往下走,沈青就越能清楚感覺到古堡內哪樣陰冷的氣息逐漸濃重,吞了下口水身上也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身上的衣物。 眾人沿著樓梯一直走下去,到達盡頭後管家推開一扇棕紅色的木製大門,頓時讓沈青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展示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面積很大顯得十分空曠的大廳,天花板鑲滿了彩色藝術玻璃,柔和的黃色燈光讓一切變得更顯華美。 而在大廳的中央則放置著一張梨花木製成的長條形餐桌,法國火雞及用紅色小果修飾的蛋糕和火腿等各種食物,在餐桌中央一排銀製燭台明亮燭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華貴,看上去味道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沈青,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換上了一身華麗長裙做中世紀貴族小姐打扮的愛絲蜜,也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露在胸前衣襟外面的大片雪白胸肉讓沈青不由將眼神在上面多停留了幾秒鐘。碩大雙峰之間那一道深深峽谷,更是讓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男性荷爾蒙瞬間開始加速分泌。 「討厭!」 愛絲蜜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臉上卻沒有絲毫不高興的神色,反而還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胸前一對肉球顯得更加碩大,彷彿是要掙脫束縛從本就開得很低的衣襟之中跳出來似的,頓時讓離開上海後已經幾天時間沒有女人暖床的沈青一陣意動。 「真是個誘人的小妖精!」 沈青將心中逐漸升起的慾望之火強行壓下,然後挽著旁邊的女人走進寬敞的客廳,並在女人引領下在長條形餐桌緊挨著主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準備享用由愛絲蜜親手調製的法國美食。 眾人分別在餐桌四周坐好後,沈青就發現坐在主位的米高伯爵臉色有些難看,於是關心地問道:「米高伯爵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米高伯爵小心瞟了一眼旁邊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乖女兒,然後才打著『哈哈』笑著說道:「沒,沒什麼,只是我最近一直都在減肥,看到這麼多『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卻不能吃,所以心裡有點不舒服!」 「今天我的味口也不怎麼好,可能是剛下飛機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所以消滅這滿桌美食的光榮任務可就交給你們兩人了!」 將眼前這對父女小動作盡收眼底的沈青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奸詐的笑意,臉上掛著狼外婆的微笑,轉頭對旁邊看著滿桌漂亮精緻食物直流口水的諾斯林及李偉兩人問道:「有沒有信心將這些食物統統消息乾淨?」 「沒問題,一定完成老闆交予的光榮任務!」 此時,已經被桌上製作精美並且還不停飄散著誘人香味的美食逗得猛吞口水的兩人,想也沒想就直接拍著胸脯將這個『美差』接了下來。 聽聞諾斯林與李偉兩人拍豐胸脯保證要把餐桌上的食物全部消滅乾淨,可把旁邊的愛絲蜜給樂壞了,於是站起身來親自為這兩位懂得欣賞自己廚藝的紳士倒酒。 看著沈青兩位助手,此時正聞著愛絲蜜身上香奈兒五號香水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米高伯爵臉上不由飄過一絲奇怪地笑容,對坐在自己下首的沈青低聲說道:「沈先生如此年輕就能白手起家創下這番家業,的確有過人之處!」 對於米高伯爵先生這句有些沒頭沒腦話語所要表達的什麼意思,沈青在心裡當然是一清二楚,臉上掛著謙遜的笑容搖著頭謙虛道:「伯爵先生過獎了,我不過只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後輩,以後還需要向您這樣的前輩多多學習!」 「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飯後再談,現在還是讓我們來享用這頓豐盛的晚餐!」 在愛絲蜜「凶狠」目光的注視下,剛才已經宣稱自己正在吃素減肥的米高伯爵,很不情願地為自己弄了一些水果沙拉,而旁邊的沈青則也有樣學樣也為自己弄了一些水果沙拉。 「靠,有沒有搞錯,這水果沙拉怎麼會這麼酸,這是水果沙拉嗎?」 如同自己所預料的哪樣,經過愛絲蜜這位貴族小姐親自烹製的美味佳餚,的確是如同她的性趨向一樣十分有特色,本來應該是十分清爽可口的水果沙拉,卻被她做成了用酸醋泡出來的『酸菜沙拉』。 在品嚐過一口自己盤中水果沙拉的美妙滋味之後,沈青無論無何都不敢再繼續品嚐桌上剩下的其他美食。 而此時,坐在沈青旁邊的諾斯林與李偉兩人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諾斯林一邊咀嚼著自己嘴中一塊原本應該十分美味的火雞肉,臉上也隨著嘴部的活動而變幻著各種精彩表情,顯然對自己口中的食物相當『滿意』。 瞟了一眼旁邊滿臉笑容,正等著他對食物做出評價的愛絲蜜,諾斯林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口是心非的稱讚道:「這火雞味道還真不錯,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法式火雞!」 「這道法式紅酒小龍蝦的味道也相當不錯,真沒想到愛絲蜜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還能做出這樣美味的菜餚,真是難得!」 就坐在他下首的李偉,在品嚐過紅酒小龍蝦之後,臉上頓時也露出了同樣精彩的表情,顯然他剛才吃下去的這隻小龍蝦也十分的「美味」。但出於禮貌,他還是擺出一副十分真誠的表情,微笑著將這些應該稱之為毒藥更加合適貼切的食物讚美了一番。 對自己廚藝水平缺乏認知的愛絲蜜,似乎完全沒有看出諾斯林及李偉兩人對食物的讚美有些言不由終,臉上瞬間堆滿了燦爛的笑容,顯然兩位紳士對食物的讚美讓她感覺十分受用。 「哈,你們兩個既然這麼喜歡吃本小姐親自製作的法國菜,那麼就要負責把餐桌上這些美味佳餚都消滅乾淨,否則我可是會生氣的喲!」 愛絲蜜顯然很高興自己親自做出來的菜餚能夠得到如此高的評價,於是接著又滿臉笑容地說出了一句話語,差點沒讓兩位強擠出笑容的男士一頭栽倒在地上。 眼見諾斯林兩人向自己投來求援的眼神,沈青臉上掛著落井下石地奸笑,用成熟男士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對兩人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 「我們剛才一路走來,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古堡裡面不但很奇怪地沒有設立祈禱室,甚至連一件與十字架有關的東西都沒有!」 「老闆的意思是……」 諾斯林兩人都是聰明人,馬上就領悟到了老闆話語中所要表達的意思,不由悄悄瞟了一眼坐在主位上氣質優雅臉色有些倉白的米高伯爵,還真發現對方與傳說中的吸血伯爵十分想像。 一陣陰風吹過,兩人身上都不由開始同時微微顫抖起來,顯然十分害怕這位伯爵先生或是愛絲蜜會如同電影裡哪樣給他們一個初擁,讓自己變成吸血鬼後裔。 「你們幾個大男人在嘀咕什麼?」 坐在沈青對面的愛絲蜜,眼見沈青三個大男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完全沒有繼續再享用餐桌上美食的意思。 於是愛絲蜜再次走到三人旁邊,轉頭用開玩笑的語氣對諾斯林、李偉兩人說道:「你們可是拍胸膛保證過的,要把餐桌上這些東西全部消滅乾淨,如果你們敢食言,我就……嘿嘿!」 第二百五十一章 此時,在諾斯林、李偉這個大男人的眼中,愛絲蜜臉上原本迷人的笑容,早已經變成了狼外婆虛偽的微笑,於是急忙拿起手中刀叉,開始分食餐桌上包裹在光鮮外表下的「毒藥」,好像生怕自己吃得太慢會惹怒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吸血鬼,給他們每人一個香艷的初吻。 「哎呀,差點都忘記了,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視頻會議,各位失陪了!」 瞟了一眼旁邊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女吸血鬼,然後再瞧瞧自己盤裡如果還能叫水果沙拉的食物,沈青實在沒有勇氣再將這些『毒藥』送進自己嘴裡,於是很失禮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中途退場,在一位侍者的引領下來到了米高伯爵為特意為他安排的客房,開始與遠在中國上海的愛玲談情說愛。 「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能缺少我們兩人……」 眼見老闆藉口循走,諾斯林及李偉這兩位臉上堆滿了痛苦笑容的紳士,實在忍受不住嘴中『美食』對自己味覺的衝擊,於是暫時將自己對吸血鬼的恐懼扔到了腦後,也緊隨沈青之後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哎呀,看來我的更年期已經提前來到,記憶力真是差得要命,今天居然忘記喝羊血了!」 瞟了一眼旁邊臉上能刮下一層寒霜的愛絲蜜,對自己這位寶貝女兒性格知之甚深的米高伯爵,連忙也找了個藉口一溜煙消滅在大廳內,以躲避接下來馬上將會來到的「狂風暴雨」。 「你們這些討厭的傢伙,真氣死我了!」 米高伯爵剛離開大廳,身後就傳來陣陣瓷器破碎的聲音,讓他不由搖著頭在心裡為那些中國明代粉彩古董瓷器默哀三秒鐘,然後才痛定思痛地向旁邊管家吩咐道:「下次如果再有客人,一定要用純金製成摔不爛的餐具,明白嗎?」 「有件事情,我還沒有得及向尊貴的主人匯報。」 管家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走到米高伯爵跟前將腦袋湊到主人耳邊,小聲說道:「主人收藏的最後一套中國古董瓷器,已經在上次懷特候爵來訪的時候被小姐摔成了碎片,所以今天用的其實瓷器都是些仿製品!」 「這樣啊……」 米高伯爵眼珠子轉了幾圈,然後裝出一副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又想了一下,覺得純金的餐具還是太過俗氣,以後餐具還是繼續用我收藏的粉彩瓷器好了!」 「伯爵先生,您真是一位慷慨的紳士!」 做為一位已經與米高伯爵住在一起生活了半個世紀的吸血鬼,管家當然十分瞭解這位吸血伯爵的性格及脾氣,於是在點頭的同時還不忘記微笑著拍了對方一記馬屁-- 跟隨僕人來到米高伯爵為自己準備的房間,沈青順手從口袋裡掏出幾張英鎊塞進對方的衣袋將他打發出去,然後才從行禮中取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通過翱翔在宇宙中鉻印著五星紅旗標誌的軍用通訊衛星,聯繫上遠在萬里之外中國上海的愛玲。 「小甜心,公司裡這些天的情況怎麼樣,如果覺得太累就把手頭不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下面人去做。」 因為自己將諾斯林和李偉兩人調來協助自己進行談判,所以現在公司裡所有的事務都暫時由愛玲一個人處理,讓沈青不由有些擔心愛玲能否承受得住這麼大的工作壓力。 「親愛的,人家這些天好想你,每天晚上的美夢都被你的影子所佔據……」 愛玲隔著寬廣的太平洋送上自己的飛吻並向男人撒了一會嬌,然後才把話題轉回來,微笑著回答道:「這些天多虧有李清妹妹幫忙,否則公司裡這麼多事情要處理,我還真是有點應付不過來!」 「她前些天才剛生產完身體還處在恢復期,而且小飄雪都還沒有滿月,這個時候她怎麼可以把女兒扔在家裡,她真是太過份了!」 聽聞李清剛生產完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趁自己調走諾斯林兩人的時機迫不及待地回公司主持工作,再聯想到她迫使李偉做小飄雪乾爹的事情,沈青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眼見老公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心地善良的愛玲立即開始為自己的好姐妹辯解道:「不要這樣說李清妹妹嘛,她也是看我這些天在公司工作太辛苦,所以才會主動要求回公司幫忙!」 微微皺了皺眉頭,沈青不由在心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如果說到耍手段玩心眼,心地善良的愛玲與李清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這讓沈青不由在心裡給自己敲響了警鐘。 如果自己放任,因為沒有生下男孩而性格變得有些怪異的李清這樣胡鬧下去,這個原本和諧的大家庭遲早會出現難以彌補的裂痕。而他做為這個大家庭的守衛者,絕對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沈青在與愛人說了一番肉麻情話切斷視頻連接之後,又聯繫上了正在自己辦公室批閱檔的李清。 通過視頻看著自己這位元能幹的紅顏知已,沈青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畢竟對方現在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在為自己女兒將來做打算,做為一個母親,她並沒有做錯。 「老公,你什麼也不用再說,我都明白,以後我會注意的!」 通過視頻看著男人臉上不愉的表情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聰明的李清開動腦筋馬上就猜出了對方不高興的原因,於是用撒嬌般的語氣主動向男人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你現在的樣子,讓我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你時候的情形,彷彿又看到了哪個外表孤傲冷寞,內心卻十分寂寞痛苦的女孩!」 沈青靜靜看著眼前這個生產之後,身上多了一份成熟風韻的女人,用十分真誠的語氣說道:「雖然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我還是真心地希望,你能重新做回哪個快樂的小女人,不要再將錯誤繼續下去,好嗎?」 感受到男人對自己濃濃的關心與愛意,原本表現得十分堅強的李清眼中突然濕潤起來,但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的未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可是飄雪以後……」 「相信你的男人,飄雪以後肯定會成為全世界最快樂驕傲的小公主。」 面對女人眼中晶瑩的淚水,沈青趁熱打鐵接著保證道:「我絕對不會因為她是個女孩子而產生任何偏見。只要她有真才實學能夠勝任董事長的職務,鳳凰投資未來的新任董事長並不一定要是男性!」 「我,我都聽你的!」 面對男人真誠的保證,這些天來內心一直背負著沉重負罪感的李清,終於忍不住讓眼眶邊打著轉的眼淚順著臉寵滑落下來。 「哭吧,把心中所有的不快都發洩出來,讓一切的煩惱與不開心都隨著眼淚消失,然後做回哪位臉上總是溢滿著快樂笑容的小女人!」 女人臉上滑動的晶瑩眼淚,讓沈青在感覺到一陣心痛的同時又感覺到十分欣慰,畢竟李清的心底並不壞,只是因為害怕女兒將來會在這個大家庭中受委屈,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不理智的事情,希望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沈青的安慰下,淚眼朦朧的女人終於恢復了快樂的心情,連忙從小包包中拿出化妝盒給自己補妝,然後又向男人撒了一會嬌才依依不捨地掐斷了網路連接。 「女人多了,煩惱就多!」 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煙,沈青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行禮,並順便從行禮裡面將自己的幾件換洗衣服取出來,然後徑直走進了浴室。 可當他舒服地躺在寬大浴缸內的時候,剛才還在抱怨女人太多,煩惱也多的沈青,又開始後悔怎麼沒有把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帶到法國來。 享受慣了兩女優質服侍的沈青獨自躺在寬大的浴缸內,突然之間發現已經已經習慣了有女人在身旁服侍的生活,不由又開始想念起留在英國的兩女。 如果有兩女在他身邊服侍,自己在洗浴的同時,應該還可以品嚐到切成小塊的水果和剝過皮的葡萄。 這個時候,沈青的腦子裡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兩手空空初到上海時,王朝陽哪個專門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有時候她們會給你帶來很多煩惱。但是如果你已經習慣了每天都有美相伴的生活,那麼一旦你的身邊沒有女人陪伴,就會有一種十分不習慣甚至覺得身邊總是缺少點什麼奇怪感覺!」 泡在衝浪浴缸內,沈青無聊地抬頭看著頭頂天花板上漂亮的中世紀彩繪。至於這些彩繪的內容,則都是一些帶著濃重神話色彩的古老戰爭故事。 但與他在其他地方看到的彩繪不同,這些彩繪中描述的戰爭最後都是以一些奇怪種族擊敗教廷十字軍結束,顯然哪些中世紀的彩繪師們,是在迎合某些人的變態口味。 「如果上帝現在能夠賜予我一個美女(最好是處女),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將你老人家當時問候對象!」 也許是沈青現在的運氣比較好,隨口的願望居然被一年365天之中,有364天都在打瞌睡的上帝聽見了。 於是,上帝這位慷慨的大神,微笑著滿足了沈青的半個願望,賜予他一位雖然美麗卻肯定不是處女的女人。 「如果你能夠每天都詛咒上帝哪個虛偽的偽君子,相信偉大而至高無上的撒旦大神,肯定會慷慨地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 「親愛的愛絲蜜小姐,不經客人同意就私自撞進浴室,這可不是一位貴族小姐應該做的事情!」 耳中聽著女人熟悉的聲音,沈青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身上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的女人,該死的男性荷爾蒙再次加速分泌,開始衝擊沈青用理智築起的脆弱防線。 「剛才不是你在企求上帝賜予自己一個美女嗎?」 愛絲蜜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自己胸前輕輕一拉,雪白的浴巾就順著她嫩滑雪白的身體滑落在地上,臉上飄蕩著兩片紅雲,抬起她纖巧的美足直接走下了寬大的浴缸,並且在男人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才微笑著說道:「現在美女就放你的眼前,難道你一點也不心動?」 「不可以否認,你很漂亮,而且也十分讓我心動!」 沈青盯著旁邊女人胸前半露在水面的碩大乳房,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喉嚨發出一陣「咕嚕」的聲音,但轉念想到那晚愛玲傷心的眼淚,又重重搖了搖頭,有些口是心非地說道:「我曾經向愛妻保證過,以後都不會在外面亂搞女人,你還是……」 「喔……」 沈青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隱藏在水平面之下的小兄弟,被旁邊女人伸手緊緊握住並且開始熟練地活動起來,讓原本還處於休眠狀態的小兄弟又開始逐漸甦醒過來。 隨著一條碩大的出水蛟龍再次露出了錚獰的面目,沈青可以明顯感覺到旁邊女人的雙眼開始冒出陣陣青光,哪樣子就彷彿是一頭正處在發情期的母狼。 此時,面對眼前這只已經開始發情的女吸血鬼,自知今天晚上自己是在劫難逃的沈青,也逐漸放棄了抵抗,開始沉迷於與眼前女吸血鬼異樣的情慾漩渦之中,至於自己對愛玲的承諾則暫時被洶湧的情慾所淹沒。 不知道什麼時候,全身一絲不掛的愛絲蜜已經坐進了沈青的懷裡,並且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伸出自己舌頭與男人舌頭互相糾纏在一起。 沈青感覺到懷中女人的唇很濕潤,而且還很軟,於是用舌頭將女人的舌頭頂了回去,然後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女人嘴中,開始熱切地品嚐著女人櫻桃小嘴內的芳香。 在品嚐女人嘴中芬芳的同時,沈青也沒有忘記用雙手輕輕在女人身上輕輕滑動,感受著愛絲蜜光滑雪白皮膚之下的驚人彈性。女人的腰背十分光滑豐腴,摸在上面就如同正在撫摸綢緞一樣,手感極為舒服。 也許是因為自己知道對方並不屬於真正的人類,所以在這種異樣快感的刺激下,沈青也感覺自己的性感也來得特別快,只是與女人接吻就已經讓他感覺到十分興奮,而下面頂在女人肚皮上的小兄弟也快速漲大起來,牽得沈青小腹隱隱作痛。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從第一次在牛法津大學校園裡見到你,就感覺到你的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氣息。」 而此時靠坐在沈青懷中的愛絲蜜也顯得十分激動,氣喘吁吁地在沈青耳邊說道:「和你在一起,我總是會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寧靜感!」 「很高興,能夠得到一位法國貴族小姐如此高的評價!」 面對女人讚美沈青當然是照單全收,然後才微笑著一語雙關地說道:「這可能是因為,我們兩人的體內都流淌著不同常人『高貴』血液的關係!」 如果在平時,愛絲蜜肯定可以從這種話語中聽出一絲絃外之音,但此時腦子裡已經被慾望完全佔領的女人,面對沈青的話語則沒有任何反應。依然還是發騷地挺動著自己胸前一對大肉彈,在旁邊男人身上使勁亂蹭。 愛絲蜜胸前的山峰十分雄偉,大概可以與王緹這位曾經被自己視為東方波霸打個平手,上面兩顆粉紅的豆豆並不是很大,像極了兩顆粉紅色的相思豆。 貪婪地摸著、吻著,不停地吸吮、裹舔著右邊山峰頂端的那顆粉紅的小櫻桃,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摩挲著女人胸前另一座山峰。女人胸乳彈性相當不錯,這讓沈青摸著感覺十分舒服。 女人在男人的挑逗下也顯得十分興奮,她臉色潮紅,嘴中不時發出陣陣誘人的『歌唱聲』,一雙小手也不甘示弱的對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展開了重點攻擊。 數分鐘後,在女人熟練動作的刺激下,沈青感覺自己身上彷彿是著了火一般,只想拚命地親她、吻她、擠壓她、揉搓她,而軟軟靠在他懷中的女人則渾身軟得像一根沒有骨頭的麵條,讓他明白了什麼叫柔若無骨。 「我心裡好難受,別再逗人家了,我們去臥室吧!」 在男人挑逗下氣喘吁吁的女人,終於也忍不住向身邊男人發出了正式的邀請。 「為什麼要去臥室,在浴缸中不是更加有情調嗎?」 得到女人的邀請,已經被女人逗得兩眼冒火的沈青,急忙翻身將女人雪白豐滿的肉體壓在了浴缸邊緣,然後深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當沈青不停活動身體做著『苦力』,而被他壓在身下的愛絲蜜則閉著眼睛不停呻吟著。 她呻吟的聲音很怪,不是那種輕微的,而是一種有點類似蝙蝠哪種發自喉嚨深處的尖銳叫聲。 這讓沈青又不由猜想,是不是所有女性吸血鬼在與男性做愛時都會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第二百五十二章 第二天,精神飽滿的沈青來到古堡大露台上享用正宗法式早餐。而此時的諾斯林及李偉兩人,已經早他一步坐在餐桌前默默低頭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 「你們今天怎麼這麼安靜,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分食完自己盤中五成熟的荷包蛋,沈青突然發現坐在餐桌上的諾斯林兩人今天好像特別安靜,不由悄悄瞟了一眼兩位正默不做聲,只是低頭狂啃自己盤中食物的男士,而且立即就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此時的諾斯林及李偉兩人,眼圈周圍都掛著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臉色有顯得有些蒼白憔悴,而且一邊吃著早餐還一邊不停打著哈欠,顯然是當心自己會在睡夢中突遭「狼吻」,所以昨晚才會一直提心吊膽無法入睡。 瞧著兩人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沈青明知故問地微笑著問道:「怎麼,沒有身上飄散著淡淡幽香的女人暖床,你們這兩個傢伙就失眠了?」 「老闆,這個地方住著實在是不舒服,不如我們換個地方,住到山腳下小鎮裡面去怎麼樣?」 「怎麼,難道你們在這座中世紀古堡中住得不舒服?」 沈青臉上掛著一副奇怪的表情,轉頭用十分驚訝地語氣對諾斯林說道:「記得去年耶誕節的時候,你這個傢伙花了五十萬美元,特意在英國租了一座中世紀小城堡,同哪個美國大明星一起共度耶誕節,有沒有這回事?」 對於自己這位老闆神通廣大的本事,諾斯林早已經見識過。所以他此時一點也不會感到奇怪,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去年耶誕節曾經秘密在英國倫森古堡度假的事情,於是老實地點了點頭。 「這不就結了!」 沈青盯著諾斯林笑瞇瞇地接著說道:「如今,慷慨的米高伯爵同意讓你們免費居住威廉古堡,難道還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 想到還要繼續住在這座古堡中與哪些吸血鬼為伍,諾斯林就感覺到自己背脊一陣發涼,於是張口還想繼續再說些什麼,但卻被沈青伸手無情打斷。 「不用再多說,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出於對米高伯爵的尊敬,我不會同意你們提出的這個無理要求,兩位現在還是好好想想,等下怎麼去應付米高財團哪些談判專家吧!」 由於沈青以前決定的事情,基本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失誤,這讓諾斯林現在已經對沈青產生了一種慣性服從思維,所以也很自然地點點頭,再次屈服於對方的「強權」之下。 享用過豐盛的早餐,諾斯林與李偉兩人帶領著特意從國內調來的國安局談判專家,開始與米高銀行集團派出的談判人員進行合作談判,而沈青則與米高伯爵乘車來到位於里昂市郊的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 -- 紅星高爾夫球場位於法國里昂市郊,從威廉古堡開車到球場大概需要半小時左右,而從市中心到球場車程僅需20分鐘,交通十分便利。球場選址合理,四周群山環抱,蒼翠清幽,植被茂密,地勢蜿蜒起伏。球場由世界四大著名高爾夫球場設計公司之一的美國羅伯特,鍾斯公司設計/監理,著名造型師主導造型,為山地,丘陵結合型球場。 球場總體規劃為18洞國際標準錦標級高爾夫球場,佔地面積3600畝,球場總長度為7232碼,標準桿72桿,球場內水域面積廣闊,設有四個人工湖,63個沙坑,球場草坪選用美國進口草種,Tee台、果嶺、球道為匍匐剪股穎草,高草區為早熟禾優良品種混播,並且還設有室內練習場,可全天24小時為客人提供優質服務。 打高爾夫球是一項具有特殊魅力的運動。它是人們在天然優雅的自然的綠色環境中,鍛煉身體,陶冶情操,提高技巧的活動。 「高爾夫」,本是英語golf的譯音。在英語中,golf一詞是由綠(green)、氧氣(oxygen)、陽光(light)和友誼(friendship)這四個單詞的打頭字母所組成的。一項運動,能兼有上述四項誘人的內容,在崇尚休閒的現代社會中,難怪它能成為人們的寵兒了。 法國地廣人稀經濟發達生活富足世界聞名,做為法車第二大城市的里昂,建造的高爾夫球場面積自然也是大的出奇,而且所有器材都是由英國進口,設施之先進豪華絕非國內哪些所謂世界級高爾夫球場所能比似。 一支由萊斯勞斯及豪華賓士組成的超豪華車隊,緩緩駛入球場內部VIP會員停車場,早已經等候在此的球場經理馬上走過來親自為米高伯爵及沈青兩人打開車門,然後引領著他們走進貴賓更衣室。 剛走進球場專門為身份特殊富豪準備的更衣室,兩位金髮碧眼身著運動裝長得也十分清純的金髮小寶貝就走了過來。她們手中捧著的運動裝,讓沈青明白了眼前這兩位小寶貝的任務,就是服侍自己換上這套運動裝。 當然,如果自己想在這裡做一些比較齷齪的事情,相信眼前這兩位小寶貝也肯定不會拒絕。畢竟能夠得到自己的寵幸與他這位元世界首富扯上關係,這可是她們夢寐以求的事情。 「法國人還真是一個熱情的民族!」 看著眼前這兩位長相十分陽光清純的金髮小寶貝,沈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看來球場的負責人也十分清楚他喜歡清純型的女孩,所以才會安排眼見這兩位小寶貝來服侍自己。 至於對方還是不是處女,這個需要自己親身體驗才能得出結論的問題,沈青可沒有興趣知道。如果說昨晚與愛絲蜜發生親密關係是一個失誤,那麼沈青不希望這種失誤再出現第二次。 沈青從口袋裡掏出一疊英鎊,並將這些鈔票從兩女開得很低的衣領處,塞進她們雙峰之間深深的乳溝之中,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兩位小姐的確很漂亮,但我並不習慣讓莫生女人伺候!」 打發走兩位法國小寶貝,沈青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向正在米高銀行集團進行磋商談判的諾斯林詢問進展情況。 可是沈青卻沒有從諾斯林哪裡得到任何好消息,米高伯爵這隻老狐狸吃定鳳凰投資無力在金融市場上單獨對抗世界三大財團的聯手攻擊,所以米高財團的談判人員在談判中態度十分強硬,依然把兩方合作的先決條件鎖定在鳳凰投資必須無償贈送給米高財團百分之十公司股份,以表示合作誠意的價碼上。 「不要急著答覆對方,你們先拖延時間把對方穩住,我在這邊會找個機會,再與米高伯爵哪個該死的老傢伙好好談談!」 掛斷電話,沈青坐在更衣室裡吸了一根煙,在仔細想好自己應該怎樣向米高伯爵開口之後,這才換上運動裝走出了更衣室,開始與米高伯爵這只狡猾的吸血蝙蝠較量起了球技。 剛打完六個洞,沈青還沒有找到合適時機與對方好好談談,米高伯爵就在接聽過一個電話之後,馬上向沈青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了球場,頓時讓沈青感覺到自己十分沒面子。 看著米高伯爵匆匆離去的背影,沈青在沉思片刻之後,轉頭對旁邊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你們趕快去查查,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沒問題,三分鐘搞定!」 李國慶微笑著朝沈青做了個一切OK的手勢,然後聯繫上巴黎一位專門負責與法國情報部門進行『溝通』的使館參贊,再通過對方從法國情報部門得到了第一手的最新情報。 從李國慶臉上凝重的表情,沈青就已經大概猜到了這次肯定不會有好消息,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情況怎麼樣?」 「很糟糕的消息,索羅斯及巴菲特這兩隻金融大鱷的專機,五分鐘後將會降落在里昂國際機場!」 「這的確是個很糟糕的消息!」 沈青面無表情地揮動著手中的球桿,將本該輪到米高伯爵擊打的白色高爾夫小球用力擊出,然後才苦笑著說道:「我敢保證,米高伯爵這只狡猾的老狐狸,現在心情肯定不錯!」 -- 還是那張長條形餐桌,而餐桌上依然放著由愛絲蜜小姐親手制做的精美「毒藥」,只不過今天的餐桌旁除了吸血蝙蝠外,又多了兩隻身上打著美國星條旗烙印的金融大鱷。 而此時沈青的心情可能只能用糟糕兩個字來形容,眼瞧著米高伯爵與坐在自己對面的索羅斯及巴菲特兩人把酒言歡,把他這位同樣尊貴的客人直接當成了看不見的氣體,這讓沈青有了一種嚴重的危機感。 現在,他在心裡甚至開始感覺到,如果自己能夠答應眼前這隻狐狸一樣狡猾的老吸血鬼提出的條件,可能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畢竟與整個國家民族的利益相比,個人的榮辱得失實在是顯得太過微不足道。 如果這次中國政府再次在西方財團的聯手圍剿下敗走麥城,從而損失上千億美元鉅資外匯儲備,最後在國內會引起怎樣的多米諾谷牌效應誰也說不清。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哪些已經窺視中南海內那張寶座很多年的政客們,肯定會趁機向犯下大錯的老頭子發起進攻,中國政府高層將會再次迎來「內部清洗」的高潮期。 當然,就算自己現在爽快的同意,將鳳凰投資百分之十的股份贈送給這隻老蝙蝠,對方可能都不會買他的帳。 隨著索羅索及巴菲特這兩個該死美國佬的到來,坐在主位上將米高財團當成一件奇貨可居商品左右逢源的老狐狸,肯定不會再滿意於鳳凰投資百分之十的股份。 沈青用腳趾頭也能猜到,對方肯定會趁機提出新的要求,而現在這隻老蝙蝠故意冷遇自己,而與索羅斯、巴菲特兩人親切交談,就是為明天談判中抬高價碼埋下的伏筆。 端起酒杯慢慢品嚐著杯中鮮紅如血的紅酒,沈青卻感覺到原本美妙的紅酒,此時在自己嘴中已經變得十分苦澀,就如同自己現在的心情一樣。 沒什麼好擔心的,如果實在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大不了再去白宮拜訪一下小布希先生。當然,做為禮儀之邦他肯定不會空手前往白吃白喝,做為禮物的「手提箱」他總會帶一隻過去。 藉著喝酒的掩護,沈青趁機瞟了一眼餐桌上正在互相吹捧的三隻老狐狸,心裡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煩燥不安,只好用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來安慰自己。 其實沈青自己心裡也十分清楚,像上次哪樣提著核彈去威脅美國總統的事情,永遠只可能做一次。 自己如果不是打了美國政府一個措手不及,讓小布希總統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面對生死抉擇,估計自己的計劃肯定也不會順利實現。 當時,如果小布希能夠做出絕對不妥協的姿態表現得再強硬一些,他也會在最後三秒鐘輸入密碼阻止核彈的爆炸,畢竟他的本意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妻兒,而絕非是想轟平白宮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正在沈青端著酒杯獨自發呆的時候,李國慶走過來俯在他的耳邊小聲匯報道:「老闆,老頭子打來的視頻電話!」 「各位,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沈青明白,老頭子此時打電話來肯定又是給自己敲警鐘,原本煩燥的內心頓時顯得更加鬱悶,在向餐桌上的諸位說了聲音抱歉後,跟隨李國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親愛的老闆,北京現在應該是深夜兩點多鐘,這麼晚找到我這個『一號研究所』,是不是中科院的哪些院士們又遇上了什麼無法解決難題?」 走進房間,沈青整理了一下自己儀容,然後調整自己臉部表情做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這才坐到了沙發上向螢幕上的老頭子打了一聲招呼。 顯示幕內的老頭子臉色有些蒼白顯得十分憔悴。顯然這些日子在處理繁重公務的同時,他還十分擔心由中國政府及鳳凰投資聯合組成的中資財團,同西方財團在英國銅合約期貨市場上的角逐情況,所以才會讓這位隨著年齡增長精力已經是大不如前的中國首腦如此憔悴。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找你是為了什麼事情。」 老頭子面色凝重地接著說道:「讓你同索羅斯及巴菲特這樣經驗豐富的老狐狸勾心鬥角,的確是有些難為你了!」 沈青聞言,原本自信滿滿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苦笑,但還是很有信心地向老頭子保證道:「雖然這次面對的敵人十分強大,但我卻依然十分堅定的相信,勝利終究會屬於偉大的中國!」 老頭子莫不做聲地盯著沈青看了一會,然後才開口說出了一個對於沈青來說十分不妙的消息:「剛才美國總統小布希給我打了電話,在電話中很隱晦地表示不希望中國政府,通過某種渠道讓法國政府對米高財團施加影響,否則……」 說到這裡,老頭子沒有再將後面的話語繼續說完,而是語氣一轉用很抱歉地語氣說道:「小沈,這次就全靠你啦!」 「我,我明白了!」 眼見對面老人臉上掩飾不住的衰老,沈青不由又微笑著安慰了一句,道:「老闆就放心好了,在日本那麼艱巨的任務都完成了,搞定這三條老鱷魚還不跟玩似的,這個世界還沒有我沈青辦不成的事情。」 -- 子夜兩點,沈青獨自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廳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吸著手中的特貢中華煙,腦子裡卻依然想著數小時前與索羅斯、巴菲特兩人共進晚餐時的情景。 從席間米高伯爵這隻老狐狸對待自己與兩位美國佬的態度中,沈青聞到了一絲不祥的味道,看來索羅斯及巴菲特這兩位美國佬已經給他開出了不低的價碼。 而那只才蝙蝠還沒有明確拒絕自己,則表明他此時還沒有把談判的大門堵死,還想用米高財團這個香鏌鏌左右逢源,為自己換取更大的實際利益。 聞著飄蕩在空中的淡淡的清香味,沈青不停重複著吸煙、點煙的動作,黑暗之中香煙的火星忽亮忽滅就如同鬼火一般。 也不知道為什麼,幾小時前在與愛絲蜜做愛完畢並將對方送回閨房,然後再回到自己房間之後,經過大量運動本應該感到十分疲倦的身體,此時卻彷彿如同一隻剛充滿電的蓄電池一般,精神百倍怎麼也睡不著。 沈青最後將自己身體的這種異常現象歸結為遇到挑戰時,身體自動將精神調結到了一種亢奮狀態之中的原因。 這種失眠的境況令他相當頭痛,想到明天還要與米高伯爵進行關於合作意向的商談,沈青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希望適量的運動能夠勾起自己的睡意,免自己明天在談判桌上精神萎靡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影響。 以前沈青也經常有過失眠的經歷,大多數情況下最好的選擇就是利用外部因素干涉一下,例如;散步、喝啤酒…… 十多分鐘後,已經記不清自己在客廳裡走過多少回來的沈青,打開照明燈來到衛生間再次涮牙與洗臉,對著鏡子再次在自己光滑的下巴上刮了一遍鬍子,然後又再次來到客廳從酒櫃裡取出脾酒,倒在客廳沙發上開始半杯半杯地將這種微苦的液體倒入自己嘴中。 但這種在以前百試不爽的方法,今天晚上卻是無濟於事,五支空空如也的「百威」啤酒瓶被放成一排。 看著眼前的五支空酒瓶,沈青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它們真像是五名忠誠的衛兵,正一動不動地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之上。 此時,沈青的頭腦仍然亢奮,彷彿有一條誓不甘休的蝸牛在腦袋裡不停來回爬來爬去,沈青將這條蝸牛歸結為自己潛意識裡對未來生活及強大對手的恐懼。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沈青反而有些懷念起自己在西安時,做為一個沒票子、沒位子、沒房子、沒車子四無人員的單純生活。 不需要與政商兩界老狐狸們勾心鬥角玩心眼,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女人會出狀況,不需要總是想方設法在計算對手的同時,盡量避免被對方計算,哪些日子真是美好! 「咚、咚……」 牆角哪座古老的古董大座鐘,再次響起了悅耳的聲音,提醒著沈青,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子夜三點鐘。、 沒辦法,依然沒有絲毫睡意的沈青只好仰望天花板哀聲歎氣,並且開始使出自己對付失眠的殺手鑭,思索人生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真正意義。 雖然這個話題有些沉重,而且自己也許永遠也不會找到滿意的答案,卻是他對付失眠的終極武器。 每個人都有各有其生存方式,沈青坐在義大利真皮沙發上一邊繼續喝著啤酒一邊想著。王朝陽也罷諾斯林也罷李偉也罷,甚至他與自己的女人們也罷。大家無不屈從意識裡的某種指令各行其事,樂也罷悲也罷{或許談不上悲),結果只能勇敢面對。 不,不是勇敢面對,大多數情況只能說不得已而為之(這當然或許談不上),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形形色色的人生。 人生因人而異,因身體裡的某個東西而異。因雜七雜八的不明因數而異。即然這樣,那麼--沈青盯住懸在天花板裡的枝形燈--那麼我何必為了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自尋苦惱? 思索著這些無趣而嚴肅的問題,沈青終於感受到了周公的召喚,變得十分沉重的眼皮也開始逐漸合上,就這樣躺在沙發上慢慢進入了夢鄉。 「孩子,你終於來了……」 可就在沈青準備在夢中與周公下象棋的時候,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開始在他的腦海裡不停響起,彷彿如同一位慈愛的父親在召喚著已經很久沒有見面的兒子一般。 感受到對方父親般的召喚,沈青睜開眼睛習慣性地首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驚奇地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身處在一個虛無飄渺的空間之間,四周除了一望無際的黑暗及陰冷的氣息之外別無它物。 沈青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成熟男士,在經過初時的不知失措之後,很快重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用十分平靜地聲音問道:「你是誰,把我召喚到這裡來有什麼意途?」 「因為你是一千多年來,進入這座古堡內唯一身上流淌著力量之血的人!」 對方低沉的聲音顯得十分飄渺,彷彿在很遙遠的天邊,但仔細聽又覺得這個聲音就在自己耳邊。讓沈青不由奇怪地轉頭向自己四周望去,彷彿想找到這位神秘人物的身影。 「想見我嗎?」 此時,哪個聲音再次在沈青的耳邊響起,並用一種十分接近於催眠的聲音接著說道:「歡迎來到人間地獄!」 「什麼人間地獄?」 沈青還沒有想明白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腳下的大地就開始如同投入煉鋼爐的冰蓋般快速熔化成汪洋大海,並且迅速將他完全淹沒在一種十分奇怪的液體之中。 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通過包圍在他身邊的液體緩緩注入身體,讓他體會到了哪種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慈祥父愛,哪種只有在夢中才曾經體會過的感覺讓沈青感到十分沉醉,彷彿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母親的體內,還處於胚胎時的狀態。 就在沈青沉醉與這種幸福感覺之中的時候,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衝進了他的腦海之中,終於讓他明白了什麼叫人間地獄…… 「不要,不要,不要……」 伴隨著夢囈似的痛苦叫聲,沉睡在沙發上的沈青突然滿頭冷汗坐了起來,心有餘悸地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也流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哎喲……」 沈青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擰了一下,一陣劇烈的疼痛終於讓他確定,剛才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奇怪而十分真實的夢,哪些事情在現實中並沒有發生過。 剛才在夢中,他在體會讓哪種自己曾經最渴望的父愛之後,又馬上體會到了自己內心深處最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愛玲眾女在自己敵人的迫害下一個個悲慘的死去,而自己則全身如同被石化一般,只能站在旁邊呆呆看著女人們逐一在自己跟前痛苦地死去,卻沒有能力上前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哪種感覺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還讓他心有餘悸,感到十分恐懼。 「來吧,孩子,快點到父親這裡來吧……」 就在這時,沈青的耳邊又再次響起了哪個令他十分恐懼的聲音,並且用一股奇怪的能量在指引著他,前往某個地方。 「幻覺,這肯定是幻覺!」 沈青痛苦地搖頭腦袋衝進浴室,打開純金製成的水龍頭將浴缸之間放滿冷水,然後再將自己的腦袋直接栽進浴缸之間,讓冰涼的液體包圍著自己的腦袋。 「來吧,孩子,快點到父親這裡來吧……」 但哪種讓他感到十分恐懼的聲音,依然在他的耳邊不停迴響,讓沈青的理智逐漸模糊起來,身體也彷彿就如同一個被幾根幾形細繩操縱著的木偶,不受控制地在神秘力量控制下走出房間,順著一條從來沒有走過的青石路朝古堡底層走去。 「沈先生,城堡下面是梵。米高家族歷代家主安息之地,除了家族成員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當沈青走到一道上面雕刻著許多奇怪花紋的石門前時,哪位臉上總是掛著無可挑剔笑容,彷彿永遠戴著一副面具的管家突然出現在沈青眼前。 而他身後中跟著的兩名年輕人則是面色陰沈,彷彿如同兩隻正在等待主人命令將目標撕成碎片的惡犬一般。 「%%¥¥#∷……」 這時,沈青心裡突然念出一串十分奇怪的咒語,眼前這位老管家及他身後的兩隻『惡犬』彷彿是如同中了催眠術一樣,轉眼間就軟軟倒在地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彷彿是做過千百次一樣,沈青熟練地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石門上畫了一個六芒星圖案,厚重的石門就在一陣「嘎…嘎…」的聲音中逐漸開啟。 這座威廉古堡的秘密,就如同一位收過錢的婊子一樣,正在客人面前逐漸褪下自己身上的一件件衣物,開始向客人展示著她最淫蕩誘人的萬種風情。 走進石門,擺在沈青眼前的就是通往不同地方的一個三叉路口,黑漆漆的入口彷彿就如同怪獸張大的血盆大口一樣,等待著自投落網的食物自動送進它的嘴中。 而就在三叉路口正中央,則聳立著一隻雙眼鑲嵌著一對散發著淡淡幽光綠寶石,嘴角邊還殘留著一滴血液的巨大蝙蝠雕像,蝙蝠胸口部位還雕刻著一枚代表梵。米高家族的徽章。 在神秘力量的控制之下,沈青並沒有選擇三個入口中的任何一個,而是伸手在蝙蝠雕像胸口處徽章上按了一下。 隨著蝙蝠雕像的緩慢的下沉,一條秘密通道出現在沈青的眼前。一陣陣熟悉的能量從入口處不斷湧出,頓時讓隱藏在沈青體內的鳳凰之血也開始躁動起來,並且歡快地跳動著、沸騰著。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10:01 PM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八集(正集完) 第二百五十三章 緩步走下樓梯順著一條幽長的甬道,沈青來到了一座中世紀歐洲人用來祭祀神靈的巨大地宮,而在地宮的正中央則聳立著一尊高十數米的撒旦雕像。 在昏暗陰森的氣氛下,通體成黑色的巨大撒旦雕像,在火把幽暗光線的照射下顯得異常詭異。 但已經被神秘能量控制的沈青,此時卻好像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東西,而是熟門熟路地伸手扭動牆壁上的一隻火把。 「嘎…嘎…」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聲音,地宮中央巨大撒旦雕像頭頂部位,緩緩升起一隻金色的蝙蝠雕像,如同兩顆綠寶石般散發著幽綠光芒的小眼睛,在地宮火把昏暗的光線下照射下顯得格外可怖。 「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靈暗明期朔望陽德晦陰精高鎮黃幡闕茅戢耀霜鈴至心俟多福稽首諷真經」 心裡默默念飄浮咒,沈青讓自己的身體飄浮在空中,並且緩緩飛向外表彷彿籠罩在一層綠色幽光之中的金色蝙蝠。 「我在這座暗無天日的地宮中已經呆了多少年?」 已經被神秘力量控制的沈青,看著眼前的金色蝙蝠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喃喃自語地說道:「該死的撒旦,將我困在這座暗無天日的地宮多少年,可能連我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 「但是今天,我終於等來了力量之血的擁有者,終於可以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地宮,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享受處女那鮮嫩可口的血液!」 沈青一邊嘀咕著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在左手手腕靜脈處輕輕一劃,一串蘊涵著鳳凰之血的紅色液體「嘀嘀達達」的滴落在了金色蝙蝠雕像上。 而沐浴在力量之血中的金色蝙蝠,彷彿是得到能量充電的機器人一樣,終於能力突然覆蓋在自己身上的禁錮。隨著表面覆蓋的一層奇怪材料逐漸龜裂,最後終於露出下面一隻白金色蝙蝠的真身。 「吱…吱…吱…」 白金色蝙蝠擺脫覆蓋在自己身上的禁錮,活動了一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活動過的身體,然後展開翅膀在地宮中歡快的飛翔。 而這個時候,一直控制著沈青的神秘力量,也隨著白金色蝙蝠的脫困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飄浮在空中的沈青,轉頭習慣性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居然還飄浮在半空之中,剛恢復正常運轉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就如同一塊大石頭一樣「砰」的一聲,從十多米高的空中重重摔了下來,差點沒把他這副「老骨頭」給直接摔散了架。 「靠,今天真是見鬼了,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心,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查黃歷!」 還沒有注意到正在空中體會著飛翔快感的白金色蝙蝠,沈青在心中將哪個總是喜歡打瞌睡的應死上帝再次問候一遍,然後才站起身來將自己眼前的這座巨大撒旦雕像認真打量了一番。 而此時,在飛翔空中舒展完肋骨的白金色蝙蝠,在大聲長鳴了幾聲之後,直接變幻成了一位全身包裹在一層黑霧之中的模糊影子,隨著一陣微風飄到了沈青的面前,並且用不帶一絲感情的冷酷聲音說道:「力量之血的擁有者,為了感覺你的幫助我擺脫了撒旦的禁錮,我,黑暗世界尊貴的桑帕立親王,將會滿足你的一個願望。」 聽著耳中熟悉的聲音,沈青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因為就是這個聲音將他召喚到夢境中,並讓他體會到了哪種「人間地獄」般的痛苦感覺。 「你,你,你是誰?」 雖然沈青在自己心中不停地默念著「要鎮靜,要鎮靜」,但內心深處深深的恐懼感還是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就連自己的聲帶也開始變得有些發顫。 「我是誰?」 籠罩在黑霧之下的黑影在發出一陣刺耳笑聲之後,突然一陣蠕動體型也隨之漲大不少,彷彿是在挺給他佝僂的背脊,用很驕傲的聲音說道:「我是黑暗議事會第一副會長,偉大吸血王族的桑帕立親王!」 「黑暗議事會?」 聽到這個名字,沈青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了翹,這個名字自己怎麼好像在哪本玄幻小說中見過,如果不是對方表現出來甚至遠遠超越三清子的恐怖實力,而且此時籠罩在黑霧之下的模糊身體,還在不斷向四周散發著陣陣死亡氣息。 沈青此時肯定會微笑著勸告對方離開這裡之後,如果找不到合適工作,就乾脆去中國寫玄幻小說,肯定能夠大賣特賣。 「那麼,尊貴的桑帕立親王殿下,偉大的撒旦大神為什麼要將自己中心的僕人,禁錮在這座暗無天日的地宮之中呢?」 心中的笑意,沖淡不少自己對於眼見這位自稱吸血王族成員桑帕立親王的恐怖,讓沈青逐漸又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與睿智,臉上掛著我絕對是無害動物的微笑開始摸對方的底。 「親王殿下!」 聽聞這四個久違的稱呼,桑帕立親王好像顯得特別高興,於是很爽快地回答了沈青的問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實就是因為我那天嘴饞,不小心在撒旦大人寵物神之三頭犬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說到這裡,桑帕立親王突然停了下來,添著舌頭彷彿在回味神之三頭犬美味的鮮血。 可能是由於中國人,喜歡打聽別人私密的優良傳統突然在沈青身上發作。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早已經將自己對這位吸血鬼親王的恐怖丟到了爪哇國的沈青,有些心急地問道:「那麼後來呢?」 「後來,原本從來都是只喝牛奶的神之三頭犬,變成了只喝鮮血的地獄三頭犬。於是撒旦大人大發雷霆,將我直接禁錮在這座地宮之中,並聲言只有千年才會在世界上出現一次的力量之血,才能夠解除我身上的禁錮。」 「原來是這樣!」 摸清對方的底細後,沈青不由開始在自己心裡琢磨起來,什麼樣的條件既在桑帕立親王的接受範圍之內,但又可以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沉思片刻之後,沈青終於還是選擇了讓對方幫助他先解決自己眼前遇上的難題,於是微笑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我的願望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桑帕立親王殿下,能夠幫助我順利擊敗以索羅斯及巴菲特領導的美國財團,並且……」 可是當沈青提出自己要求的時候,眼前的桑帕立親王卻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銳笑聲,然後才說道:「我可是只答應過實現你的一個願望,所以對於你提出的第二個願望,雖然實現起來也不是十分困難,但做為一個信守承諾的貴族,我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再幫你去實現第二個願望。」 「什麼,我什麼時候提出過願望?」 沈青聞言明顯愣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剛才耳朵有毛病沒聽清楚,就是眼前這位身份尊貴的吸血鬼親王殿下準備跟他耍無賴,自己剛才可沒有向這位親王殿下提出過什麼願望。 黑色濃霧籠罩下的人影,就如同是可以隨意流動的液體一般不停翻滾著,吐出一句讓沈青聽著差點氣得吐血的話語:「剛才你不是十分想知道,我是犯了什麼錯誤所以才會被撒旦大神禁錮在這個黑暗的地宮中的嗎?」 「是啊!」 沈青有些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我滿足了你的願望,將自己為什麼會被撒旦大神禁錮在這個幽暗地宮的原因告訴了你,這難道不是我為你現實的一個願望嗎?」 聽著對方盡乎於耍無賴的話語,沈青狠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記大耳光,同時也想起了哪句說的一點都沒錯的話語;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 「既然我已經完成自己的承諾,回報了你將我從撒旦大神的禁錮之中解救出來的恩情,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籠罩在濃霧中的黑影,一邊說著一邊向地宮的出口處飄去,只留下一陣尖銳刺耳的興奮聲音:「已經上千年沒有品嚐過新鮮美味的處女血液,這回出去可要找幾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好好飽餐一頓!」 「靠,詛咒你這個千年老鬼,在從這裡出去之後,馬上就碰上上帝他老人家……」 沈青剛想繼續詛咒這位耍無賴的吸血族親王,原本已經消失在地宮之中的桑帕立親王突然又去而復返,嚇得他趕快閉上自己的嘴巴,停止了嘴中準備繼續「讚美」對方的話語。 「差點都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桑帕立親王周圍的濃霧突然散發出一陣金色的光芒,然後噴射出一道足有碗口粗的光柱,直接摧毀了原本聳立在地宮中央的巨大撒旦雕像。 看著被自己摧毀的雕像,桑帕立親王口中還小聲嘀咕了一句,道:「有仇必報可是我們吸血皇族的宗旨,既然我沒有哪個實力去找撒旦大神報仇,那麼也只有在這裡拿他老人家的雕像來出出氣了!」 「哈哈哈……」 就在桑帕立親王看著被自己擊成粉末的撒旦雕像興奮得仰天長嘯的時候,原本飄浮在空中的粉末開始快速聚攏,最後在地宮頂部形成一片內部不停劃出一道道閃電光影的烏雲。 「不好……」 看著空中的烏雲,感覺大事不妙的桑帕立親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馬上停止狂笑,就如同一陣風一樣朝地宮入口處飄去。 「轟……」 飄浮在空中的烏雲吐出一道閃電,彷彿是經過雷達瞄準的鐳射武器一樣,準確地擊中了速度過得就像是一陣風的桑帕立親王,電得圍繞在他身邊的濃霧,就如同抽筋一樣急速收縮了幾下。 「該死的撒旦大神,我只是不小心在你寵物狗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為什麼在禁錮我千年之後,還要設下陷阱這樣耍我!」 被閃電擊中的吸血鬼親王,口中發出一聲淒慘的慘叫聲,就如同中了定身術一樣僵立在原地,而空中的烏雲則再次開始亮了起來,顯然下一道閃電的能量正在快速儲備中。 眼見空中的烏雲越來越亮,馬上就會形成第二道威力更加巨大的閃電。十分清楚以自己剛從禁錮中脫困虛弱體質,絕對無法再承受第二道閃電攻擊的桑帕立親王,當機立斷馬上使出了自己千年前曾經向一位巫師學來的移魂大法。 隨著從桑帕立親王口中吐出奇怪咒語的響起,一團從軀體分離出來的淡淡人形青煙狀物體,還是說明他已經成功讓自己的魂魄移出了身體。 「轟……」 飄浮在空中的烏雲再次劃出一道閃電,在桑帕立已經沒有靈魂的軀體上形成了一層藍色光幕。然後藍光一閃,直接將黑霧及籠罩在其中的影子融化成了氣體。 就在桑帕立親王軀體被氣化的同時,原本飄浮在空中的烏雲內部突然散發出萬丈豪光,然後在一道藍光耀眼之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但此時的沈青卻遇上一個大麻煩,因為代表著桑帕立親王魂魄的人形青煙,現在正在快速向自己撲來,彷彿想把他一口吞下似的。 「老大,外面各種各樣的軀體多得是,俊男美女什麼樣的都有,可以讓您老人家慢慢挑選,您老人為什麼要追我啊!」 這個時候,沈青的腦子裡很自然地冒出了中國古代神鬼故事中,哪些妖怪在自己沒有身體的情況下,都會選擇合適物件,然後在殺死對方後再佔據對方身體,嚇得他調頭就跑。 -- 而此時,古堡內四處巡視的保安人員終於在進入家族墓地的石門前,發現了還陷在沉睡之中的管家三人,並且立即拿出電話,將這邊發生的意外情況向米高伯爵作了匯報。 正在做著美夢的米高伯爵被電話吵醒,心裡極度不爽地伸手拿起電話,同時還在自己心裡暗自嘀咕著,如果對方只是因為一些小事,而將他從睡夢中吵醒,那麼明天他一定要讓這個打攪自己美夢的傢伙付出代價。 但是,當他從下屬哪裡瞭解到具體情況之後,高米伯爵則一下從半夢半醒之中被嚇醒過來。 要知道,家族墓地之中可是隱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這此秘密被洩露出去,將會為梵。米高家族帶來極大麻煩。 而且,開啟家族墓地的六芒星魔法陣圖,只有家族內少數幾名元老級成員才能夠使得出來,這讓米高伯爵心裡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而且,開啟家族墓地的六芒星魔法陣圖,只有家族內少數幾名元老級成員才能夠使得出來,這讓米高伯爵心裡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如果沒有家族內部成員做內應,那麼這次前來探尋梵。米高家族私密的敵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容易就直接進入了家族墓地。 「立即將家族所有能夠調動的人手全部調到家族墓地,一定要封鎖住入口,不能讓私自闖進家庭墓地的傢伙活著從裡面出來!」 當米高伯爵穿好衣服,急匆匆地趕到家族墓地門口的時候,包括愛絲蜜在內的家族成員已經在墓地入口處布下了幾道防線,準備將哪些私自闖入家族墓地的傢伙撕成碎片,而躺在旁邊的管家則依然還在睡夢之中做著黃糧美夢。 「%-*¥#¥*--%¥-¥%…#¥¥……」 米高伯爵蹲在管家身邊,口中默念著奇怪地咒文,然後吩咐愛絲蜜取來一袋羊血灌進管家的嘴中,終於將管家從沉睡之中喚醒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進入家族墓地的是鳳凰投資哪個董事長沈青,而且對方還能夠在你們不知不覺中,施展催眠術將你們三人一起同時催眠?」 從管家嘴中得到第一手資料之後,米高伯爵不由疑惑地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就十分奇怪了,沈青這位從東方遠到而來的中國人,怎麼會使用這種只有吸血族才能使用的催眠術?」 「難道,這位沈先生也是吸……」 說到這裡,米高伯爵轉頭盯著旁邊的女兒,臉上掛著嚴肅的表情,很認真的問道:「這兩天,你與這位沈先生估計已經有過N次親密接觸,那麼對方到底是不是吸血族,這裡可能只有你最清楚?」 面對父親的問題,愛絲蜜臉上也掛著同樣嚴肅的表情,十分認真地回答道:「我可以保證,對方絕對是正常人類,而不是某個吸血族違反約定在東方暗中培養的後裔!」 從女兒嘴中得到了肯定答覆,米高伯爵在沉思片刻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其他人就守在這裡,我跟愛絲蜜兩人下去地宮瞧瞧,這位沈先生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可是當兩人來到地宮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情景,原本聳立在地宮中央的巨大撒旦雕像已經消失不見。 而被兩人認定為是這一切始作俑者的沈青,此時則在身後一個模糊人形煙霧狀物體的追殺下,就彷彿是一隻猴子一樣,在地宮中上竄下跳四處逃竄。 第二百五十四章 「看來我們親愛的沈先生,因為觸怒了撒旦大神,現在已經惹上了大麻煩!」 米高伯爵笑瞇瞇地看著地宮裡,此時上竄下跳如同猴子一樣四處亂竄躲避著身後青影追殺的沈青,顯然十分樂意看到這位身份特殊的富豪現在的這副糗樣。 可能是因為自己畢竟與沈青有過幾夜露水姻緣,眼見自己的情郎此時正處於危險之中,愛絲蜜急忙向旁邊的米高伯爵請示,道:「父親大人,我們做為威廉古堡的主人,是不是應該在客人遇上危難的時候,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當然,沈先生可是我親自請來威廉古堡做客的尊貴貴賓,此時他遇上危險,做為古堡的主人,我們當然有義務幫助他擺脫困境!」 此時的米高伯爵臉上雖然是一副正氣凜然、義不容辭的表情,但他嘴角邊微微露出的一絲惡毒笑容,還是沒有逃過愛絲蜜的眼睛。 瞟了一眼還在地宮內四處亂竄的沈青,愛絲蜜微笑著對父親發出了警告,道:「如果父親大人不肯出手援救沈先生,那麼在以後的一個月時間內,我就會每天親自下廚,製作絕對『美味可口』的食物供您享用!」 想到自己這位寶貝女兒,製作的哪些曾經讓自己味覺一次次慘遭蹂躪的『精美食物』,米高伯爵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但還是堅定地搖著頭,用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口吻說道:「親愛的愛絲蜜,為了家族的秘密不被這位沈先生洩露出去,就算你從明天開始就把廚房承包下來,現在我也不能讓他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可是……」 還想繼續爭辯的愛絲蜜剛從櫻桃小嘴中吐出兩個字,旁邊的米高伯爵就直接用一個催眠術讓自己的女兒閉上了嘴巴。 「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在威廉古堡做客期間,於零晨三點半突發心臟病死亡,看來這應該是個很不錯的藉口!」 米高伯爵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然後蠕動嘴唇開始念動一些含含糊糊就如同周傑倫歌聲一樣,讓人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神秘咒文。 「這是怎麼回事,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落井下石?」 正在與身後緊追不捨幽魂捉迷藏的沈青,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突然一陣異常波動,使他身體所承受的地心引力瞬間增加了至少一倍,讓他的原本快速的行動頓時變得緩慢下來。 「如果今天我沈青大難不死,以後一定要讓你這只該死的吸血蝙蝠,為自己今天的落井下石付出代價!」 遭到背後黑手攻擊的沈青,這時才終於發現了站立在地宮門口的米高伯爵及躺在地上的愛絲蜜,心裡也彷彿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於是在自己心裡狠狠將這位該死的吸血族伯爵問候了一番。 「真是遺憾,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同沈先生繼續我們還沒有打完的高爾夫!」 看著因為遭到自己暗中攻擊行動變得十分緩慢的,最後終於被身後鬼魂侵入身體,然後「撲通」一聲一頭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死翹翹的沈青,米高伯爵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什麼金融天才、世界首富,最後還不是死在了他這位血統高貴的吸血族伯爵手中。 但緊接著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卻大大超出了米高伯爵的預想範圍之內,同時也讓他在內心深處開始暗自後悔自己剛才做出的草率決定。 只見原本靜靜躺在地上,就如同一具已經完全失去生命的沈青「屍體」表面,突然緩慢地開始聚集起一層濃稠的黑霧,並且很快將沈青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黑霧之中,就彷彿是一件緊緊披在他身上的貼身外套,米高伯爵這樣視覺超級捧的吸血族,都只能透過濃霧隱約之間看見內部的一個淡淡人影。 此時,發現原本靜靜躺在地上的沈青「屍體」,開始發生十分詭異,而且完全超出了自己認知範圍之內的異變,米高伯爵一張原本因為得意而變得十分紅潤的笑臉,也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因為他此時已經清楚的感受到沈青身上伴隨著異變,正在向四周散發著一種濃烈的死亡氣息,就彷彿死神將會馬上降臨人間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屍變?」 米高伯爵微微顫抖的聲音還在地宮裡不停迴盪著,籠罩在黑霧之中的沈青身體也已經緩緩升到了半空之中。 從他背後伸出的一對白金色巨大蝙蝠翅膀,則說明了他的身體在發生異變之後,終於顯露出了他吸血皇族親王級別吸血鬼的真實身份。 「是,是桑帕立親王殿下……」 深深印刻在吸血族腦海深處對於先輩的記憶,讓米高伯爵瞬間知道了對方居然是已經失蹤上千年,吸血鬼原始祖先該隱的第一代後裔,桑帕立親王殿下! 弄清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吸血鬼血液中流淌的哪種對於先輩的敬畏及服從基因,讓米高伯爵身不由己的單膝下跪,拜倒在眼前這位說不定就是梵。米高家族始祖的吸血皇族親王腳下,等待著親王殿下對自己的懲罰。 「我能夠很清楚地從你身上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你是約瑟夫親王的後裔!」 停留在半空中的黑影在確定了眼前吸血伯爵身份之後,才接著詢問道:「現在黑暗議事會的會長,還是不是萊切哪個已經幾千年沒有洗過澡,混身散發著惡臭的討厭黑巫師?」 「尊敬的親王殿下,就在您失蹤之後不久,黑暗議事會與教皇領導的光明十字軍產生了劇烈磨擦,最終引發了光明十字軍最後一次東征黑暗議事會總部所在地,黑森林。」 聽聞在自己被禁錮的千年時間裡,代表著黑暗世界的黑暗議事會與代表著光明世界的光明十字軍又進行了一次大火拚,桑帕立親王眼中頓時露出了熾熱的神采,急忙追問道:「最後結果如何,是不是又如同前幾次一樣兩敗俱傷,誰也沒有佔到絲毫便宜?」 「最後的結果有些有人意料。」 對於眼前一位傳說中喜怒無常,連撒旦大神的愛犬都敢享用的吸血皇族親王殿下,米高伯爵在腦子裡認真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接著十分小心地回答道:「光明十字軍攻入黑森林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黑森林內部突然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緊接著,整座黑森林連同正在裡面戰鬥的所有人,都同時神秘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面對眼前親王殿下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威勢,米高伯爵連頭也不敢抬起,只是低著頭將這千年來黑暗世界歷史,如同倒豆子一樣「稀里嘩啦」一下全部倒了出來。 「這麼說,哪些討厭的傢伙,都已經有千年時間沒有在人世間再出現過?」 對於桑帕立親王向自己提出的這個問題,米高伯爵馬上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尊貴的親王殿下!」 從對方嘴中瞭解到,能夠與自己抗衡的哪些討厭傢伙都已經消失千年,被濃稠黑霧包裹其中的人影舉起雙手,仰頭再次發出一陣考驗米高伯爵耳膜韌性的尖銳笑聲,然後才狂妄地大叫道:「既然這些地傢伙都已經消失,那麼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與我桑帕立親王抗衡,我要重建黑暗議事會統一黑暗世界,將生活在梵地崗的哪些討厭傢伙,都如同臭蟲一樣捏成碎片!」 「你真是個狂妄而沒有禮貌的傢伙,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音,就直接佔據了我的軀體!」 就在這時,桑帕立親王口中不停噴出的尖銳噪音,就如同被彈殼卡住的重機槍一樣突然啞火了。而沈青熟悉的聲音則重新開始迴盪在地宮之中,連同包圍在他身體表面的黑色霧氣都跟著逐漸散去,讓沈青的真身重新顯現在米高伯爵的眼中。 而在沈青重新掌握自己身體支配權,將桑帕立親王一腳踢進自己靈魂深處之後。顯然不甘心讓一個人類擊敗的吸血皇族親王,再次聚集力量開始不停衝擊沈青的靈魂,希望能夠重新奪回對方軀體的控制權,頓時讓沈青的身上又開始逐漸聚集起一層淡淡的黑霧。 「你這個老傢伙,如果再敢來搶奪少爺身體的控制權,等到下次我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以後,就馬上坐飛機跑到梵地崗去,讓住在哪裡的教皇陛下親自來收拾你這個代表著邪惡勢力的討厭傢伙!」 顯然,沈青剛才對於這位寄居在自己體內的桑帕立親王具有實質性的恐嚇,最後收到了意想不到的良好效果。 原本在覆蓋在自己身體表面的濃密黑霧快速散去,而哪位正準備興風作浪的桑帕立親王則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還以為,你這個狂妄的傢伙天下無敵,什麼人都不怕呢!」 沈青自言自語地將哪位,此時肯定隱藏在自己靈魂深處某個陰暗角落的吸血族親王諷刺了一番,然後才轉頭瞟了一眼依然單膝跪在地上,已經被眼前異變驚得張大了嘴巴的米高伯爵。 走上前去微笑著把對方從地上扶了起來,沈青用帶著濃重命令的口吻吩咐道:「親愛的米高伯爵,經歷過剛才的事情,我想比狐狸還要狡猾三分的伯爵先生,應該能夠在鳳凰投資與兩家美國財團之間,做出十分明智而正確的選擇!」 此時,還沉浸在剛才震驚之中的米高伯爵,面對這位體內隱藏著桑帕立親王殿下靈魂的東方人,一時也不清楚應該怎麼給眼前這位年青的中國人做出合適的準確定位。 到底是應該將對方當成一位成功的東方商人,還是身份尊貴無比的吸血皇族親王殿下,兩種答案在米高伯爵的腦子裡,如同走馬燈一樣不停變幻著,讓他一時間也難以做出正確選擇。 看著對方臉上不停變幻著各種色彩表情的米高伯爵,沈青做為一隻來自東方的狡猾狐狸,此時當然也十分清楚對方心裡此時正在想著什麼,於是再次祭出肯定能夠讓對方屈服的「護身法寶」,笑瞇瞇地說道:「聽說位於義大利的梵地崗古城,最近這段時間天氣十分不錯。如果有可能,我準備在離開這裡之後到梵地崗去拜訪一下尊貴的教皇殿下,順便在哪裡與上帝的老母,漂亮豐滿的瑪麗亞夫人來一次零距離親密接觸!」 「除了妥協之外,難道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面對眼前這個,笑得雙眼都瞇成了一道月牙形縫隙的東方奸商,考慮到桑帕立親王殿下的安危,米高伯爵最後也只好無奈地選擇了妥協。 -- 初夏的太陽,逐漸沉沒在了西方的天際之間,將飄浮在西方天空的朵朵雲彩照映得一片通紅,形成了美麗壯觀的火燒雲。 威廉古堡頂層,上面種滿著各種花草,彷彿就如同是一個懸浮在空中小型空中花園的露台上,沈青面對著殘陽如血的夕陽,正在自言自語地與寄居在自己體內的桑帕立親王進行並不愉快的交談,但最後交談的結果卻讓他感到十分失望。 就在剛才,這只吸血老蝙蝠十分乾脆的拒絕了自己提議為他重新找個「新家」的建議。 而當沈青問及對方為什麼不願意搬家的具體理由時,這隻老蝙蝠則選擇了突然消失,以恆久的沉默來答覆了這個,他並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老大,如果你不喜歡羅伯特。雷德福,那麼我就馬上派人去把有著世界上最性感男人稱號的布拉德。彼特找來做為您的」新家「,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可面對沈青一次次的誘惑,桑帕立親王則依然選擇繼續做一隻沉默的羔羊,任由沈青怎麼樣威逼利誘,說不現身就不現身。 第二百五十五章 「真是糟糕!」 自己體內居住著這樣一位性格惡劣的『越南朋友』,讓沈青感覺到自己身上彷彿正背負著一枚,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突然爆炸的定時炸彈。 這種感覺的確很不爽,也讓沈青感到十分苦惱,但卻對這位不肯「搬家」的親王殿下沒有任何辦法。 至於自己曾經用來威脅過對方,要跑到梵地崗請教皇親自來教訓這個該死的吸血鬼的方法,則只能夠當做一個威脅對方的籌碼罷了。 如果自己真跑到義大利梵地崗去求見教皇陛下,估計隱藏在自己心靈深處的桑帕立親王,在被教皇收拾之前鐵定會拉上自己這個墊被,一起去見撒旦大神。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可不是一樁划算的生意,所以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以的時候,他是肯定不會走這步絕棋。 夕陽的餘輝照映在城堡下面護城河的水面上,頓時把環繞在城堡周圍的清澈河水變成了一面五光十色的鏡子,鏡面上一道道金色的,紫色的,紅色的條紋閃閃發光,讓岸邊的樹木在水面上的倒影顯得異常的華麗。 「哎,想這麼多有什麼用,還是先集中精力專心來對付索羅斯、巴菲特這兩條大鱷魚實在,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遙望著正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夕陽,想到隱藏在自己靈魂深處的那顆定時炸彈,沈青不由搖頭腦袋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哪個該死的上帝,在讓你得到一種東西的同時,肯定會吝嗇地拿走你的另一樣東西。 就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因為桑帕立親王的原故,自己意外得到了米高財團的全力支持。但於此同時,自己以後卻不得不每天面對桑帕立親王,這個可惡傢伙的騷擾。 「親愛的,今天怎麼不下去一起共進晚餐?」 愛絲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沈青的身後,並且伸出自己的白嫩的小手從後面抱住男人的虎腰,柔美的聲音讓正處於鬱悶之中的沈青精神不由一振。 沈青轉過身來,將身後女人嬌柔的軀體抱進自己懷中,並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打上了自己烙印,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今天的晚餐估計氣氛不會很愉快,所以我寧願一直呆在這裡數星星,也不想下去享用這頓無趣的晚餐!」 「今天餐桌上的氣氛的確十分糟糕!」 愛絲蜜說到這裡,突然抿著櫻桃小嘴偷笑起來,好像剛才想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然後才笑著繼續說道:「原來索羅斯哪個猶太老頭,在生氣的時候也會罵很難聽的粗口。當時他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平時哪種冷靜睿智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就如同是一隻發瘋的裡野狗一樣,見人就咬!」 早就猜到會出現這種事情的沈青,嘴角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其實他完全可以理解這位猶太老頭此時的糟糕心情。 本來由索羅斯、巴菲特及法國的米高伯爵組成的三方聯盟,在這場金錢遊戲中佔盡了天時、地理、人和,獲得最後勝利徹底擊敗由鳳凰投資領軍的中資財團,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而現在,卻因為法國米高財團在關鍵時刻莫名其妙的臨陣倒戈,使得這個原本完美無缺的計劃變成了可望而不要及的鏡中花、水中月。 在這各情況下,可能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因為自己被曾經並肩作戰的親密戰友無情出賣,而變得異常憤怒,甚至是失去理智。 「商場如戰場」,商場上固然有極少數常勝將軍,但大多數商人則都深刻體會過,「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名言的痛苦涵義。而在商海激烈而無情的競爭中,一敗塗地永世不得翻身都也是大有人在。 商海泛舟,幾人歡樂幾人愁;商海動態,波譎雲詭,有的人準備得很充分,並且自以為勝卷在握,可最後卻因為一些無法預料的突發事件而功虧一簣,與成功失之交臂。 這個時候,沈青不由又想起了一位商界前輩,曾經說過的一段讓他很受啟發的經驗之談; 「做為一個成功商人,當你正處於順境中的時候,就要盡量把事情的發展往壞處想,這樣才不會讓自己失去警惕心。而當你正處不利困境之中的時候,則要盡量把事情的發展往好處想,這樣你才不會在困難面前感覺到氣妥,不會在逆境中輕言放棄。」 「好冷!」 可能是因為威廉古堡地處里昂郊外,而且坐落與山頂,四周開闊沒有高層建設物阻擋,所以迎面刮來的陣陣寒風也顯得格外猛烈。讓縮在男人懷中,身上依然還穿著一套貴族小姐衣裙的愛絲蜜身體一陣顫抖,不由將自己的身體往男人的懷中縮了縮。 感覺到自己懷中女人此時的柔弱,做為男人的沈青則連忙取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在女人面前表現了一回紳士風度,將外套溫柔的披在女人身上,頓時讓蜷縮在男人懷中的愛絲蜜,從心裡感受到了男人對自己的絲絲關懷,臉上也不由開始浮現出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 兩人就這樣互相偎依著,聞著飄浮在空中的淡淡花香,仰頭看著天空逐漸亮起來的繁星,靜靜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與溫馨。 良久之後,軟軟靠在沈青懷中的愛絲蜜抬起頭,癡癡看著男人如同無際星空一樣深邃的雙眼,突然問道:「聽說你明天就會離開這裡,回到遙遠的中國故鄉?」 「嗯!」 低下腦袋,沈青溫柔地在女人紅艷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再過兩天,我可愛的小女兒就會度過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十次日出日落,所以我明天必須趕回去,送上自己做為稱職父親的祝福及禮物!」 考慮到中西文化存在的巨大差異,沈青仔細為懷中女人解釋道:「在中國,滿月酒代表著父母對自己小寶貝的疼愛、祝福與希望,是孩子出生後必不可少的一種重要儀式,就如同你們西方人小時候都會去教學接收洗理是一個道理。」 看著懷中女人似懂非懂的樣子,沈青也不由聳著肩膀無奈地笑了笑,看來向一位從來沒有接觸過中國文化的法國人,解釋中國滿月酒的含義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此時的愛絲蜜,顯然沒有心情去瞭解中國的民俗習慣,而是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沈青並沒有給女人肯定答覆,而是有些磨綾兩可的回答道:「也許是一個星期,也許是半個月,把國內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我自然會回到英國倫敦坐陣,專心對付索羅斯及巴菲特這兩隻老狐狸!」 聽聞自己與沈青會在半個月之後在倫敦再度相會,已經墜入情網無法自拔青春期少女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笑容,有些羞澀地在男人耳邊膩聲說道:「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去你的房間休息一下,順便喝一杯咖啡?」 面對女人比較含蓄的表達方式,沈青微笑著一把將懷中女人修長的身體攔腰抱起,然後才低頭在女人耳邊色瞇瞇地說道:「小寶貝,沈青叔叔馬上就帶你去體會哪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 -- 一夜無活,當太陽再次從東方天際升起的時候,沈青領著諾斯林、李偉眾人,在米高伯爵、愛絲蜜一行人的陪同下,乘車來到了里昂國際機場。 站在機倉口,揮手告別下面前來機場送行的眾人,沈青在轉身走進機倉內部的同時,轉頭向旁邊的李國慶吩咐道:「你們兩個馬上聯繫日本方面的兄弟,讓他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尋找到依然逗留在日本的三清老道,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的幫助!」 「明白!」 哼哈二將中的李國慶點了點頭,馬上拿出電話開始與日本方面的兄弟取得聯繫,開始著手尋找哪個已經幾個月沒有絲毫消息的老道士。 「沈先生,請喝咖啡!」 在佈置溫馨豪華的機倉內座下後,漂亮的空姐馬上為沈青端上一杯熱氣騰騰的雲南極品小粒咖啡,然後面帶微笑地退了下去。 「這種細皮嫩肉的女人,鮮血最是美味,真是讓人嘴讒!」 正當沈青喝著杯中香濃咖啡,默默尋思著自己回到國內之後,三清老道會用什麼方法幫助他解決掉體內哪個討厭吸血鬼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剛才聞到了久違可口食物散發出來的特殊香味,隱藏在沈青心靈深處的桑帕立親王,突然又跳了出來,再次開始用尖銳刺耳的聲音,來考驗沈青耳隔的厚度。 「真是遺憾,眼瞧著這麼可口的食物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可尊貴的桑帕立親王卻只能看著流口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 再次被自己體內這個討厭傢伙騷擾的沈青,微笑著用商量的口吻再次誘惑道:「如果尊貴的親王殿下,能夠搬家換個」居住環境「,直接佔據一個強壯的身體,那麼就可以品嚐到細皮嫩肉處女美味可口的新鮮血液。」 說到這裡,沈青故意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等待體內吸血親王慢慢回憶起,自己曾經享用過的處女鮮血美妙味道,然後才繼續誘惑道:「看著這些在自己眼前不停晃悠的可口食物,難道親王殿下一點都不動心嗎?」 「心動、當然心動!」 沈青的腦子裡不停響起一陣陣吞嚥口水的聲音,顯然桑帕立親王在他的誘惑之下,已經開始激動起來。 「但是……」 眼見這位桑帕立親王,在自己的為斷誘惑之下終於開始動心,腦子裡也開始尋思著自己也許馬上就能夠脫離苦海的沈青,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每個人都有弱點,只是看你怎麼去尋找,並利用這個弱點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句話還真是夠經典,就算是這只已經活了數千年的吸血老蝙蝠也不例外。 可就在沈青暗自高興的時候,桑帕立親王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語,卻如同一道無情的閃電,直接將他美好的願望擊了個粉碎。 「其實這些天來,我也一直在想方設法讓自己的魂魄與你的身體分離,但是這中間卻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 此時,桑帕立親王終於說出了自己賴在沈青體內不走的真正原因:「可能由於時間太過久遠,所以我已經忘記了將魂魄與身體分離的咒語,所以才會……!」 現在,沈青終於從桑帕立親王嘴中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天每當自己提到幫對方重新找個身體的時候,這只死蝙蝠都會直接消失的主要原因,估計對方是不好意思將這個很糗的理由說出來。 想到對方無法離開的真正理由,沈青心中不由冒出了一種啼笑皆非的奇怪感覺,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傢伙居然會把如此重要的咒語給忘記了,這個結果還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回到中國之後,我會去見一位法力高深的東方修真士,也許他會有辦法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沈青突然發覺在這位吸血族親王的面前談『法力高深』這四個字好像有點不合適,於是連忙又在後面又補上了一句,道:「當然,所謂的法力高深也只是相對而言,如果跟親王殿下您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嘎……嘎……」 聽著沈青嘴中吐出這些有拍馬屁嫌疑的話語,桑帕立親王也不由發出了一陣得意的尖銳怪笑聲,差點沒把沈青的隔膜給直接擊穿。 「沈先生,飛機將會在一分鐘之後起飛,請繫好安全帶。」 哪位國安局安排的漂亮空姐,再次走到沈青跟前提醒他注意安全繫好安全帶,頓時又讓沈青體內的桑帕立親王發出一陣興奮的鬼喊叫聲,繼續考驗著沈青耳膜的承受能力。 就在沈青的火鳳凰號起飛一個半小時之後,前來遊說米高伯爵最後無功而返的索羅斯、巴菲特兩人,也乘車在隨行人員的陪同下來到里昂國際機場,然後登上股神巴菲特的私人專機,悄然離開了這塊沒有給他們帶來好運的「傷心地」。 -- 上海埔東國際機場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小轎車,在數輛賓士的簇擁下緩緩駛入了機場側門,然後直接通過貨運通道駛上了機場跑道,最後在機場專門為私人專機準備的小型停機坪附近停了下來。 賓士車還沒有停穩,就從車門裡率先竄出十數名身穿黑色西裝手中拿著新型C-8微型衝鋒鎗,臉上清楚寫著『不要惹我』四個大字的大漢,並且快速以勞斯萊斯小轎車為中心以最合理的佈局,在汽車周圍設下了兩道防線。 待外面的保衛人員布好陣勢,一位做為愛玲專用司機的年青女性,這才打開車門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 在警惕地四處張望一番後,這位警惕性十分高的女司機,這才轉身打開汽車後車廂車門,恭敬地將愛玲及手中抱著各自小寶貝的歐陽寶兒、李清三女,從勞斯萊斯寬敞後車廂內請了出來。 「夫人,根據機場方面傳來的消息,沈先生的專機將會在八分鐘之後抵達。」 眼見空曠停機坪附近風力比較大,這位叫胡彬彬的女性司機關心地提醒道:「這裡風大,夫人不是先在汽車裡休息片刻,等到飛機降落之後再出來?」 「謝謝!」 愛玲微笑著向這位元平時同自己關係十分融洽女司機點頭表達謝意,然後才轉頭對身後的歐陽寶兒及李清兩女吩咐道:「世伏跟飄雪年齡還小抵抗能力也差,你們還是抱著他們先到汽車裡休息片刻,別讓他們因為吹風而染上風寒,等會老公的火鳳凰號專機降落之後,我再叫你們出來。」 「好的,大姐!」 本來還想在外面陪著愛玲一起等待火鳳凰號出現的兩女,瞧了一眼抱在自己手中的心肝小寶貝,最後還是聽從愛玲的吩咐,返身重新鑽進了汽車。 八分鐘之後,火鳳凰號專機準時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內,如同一隻展翅滑翔的雄鷹平穩地降落在機場跑道,並且緩緩滑行著駛入了停機坪,等候在旁邊的工程車立即駛過去為飛機架好懸梯。 機倉門被從裡面打開,沈青及諾斯林、李偉三人的身影在下面眾人的注視下緩步走下懸梯,顯得是哪樣的從容不迫。 「親愛的,歡迎回家!」 愛玲迎張開雙臂與男人擁抱了一下,然後馬上親熱的緊緊挽著愛人的手臂,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此時的愛玲,完全就是一個正受到男人寵愛,正在向愛人撒嬌發嗲的幸福小女人,完全沒有了平時在公司處理公務時,哪種高高在上商界女強人的氣派。 今天的愛玲,經過一番刻意打扮更加顯得是光彩照人,讓千百次品嚐過覆蓋在女人衣物下面鮮美果實的沈青都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特別是她今天身上穿著的衣服更是勾起了沈青許多美好回憶,看來久別勝新婚這句老話用在他們兩人身上再合適不過。 「親愛的玲,不管是七年前,還是七年之後,在老公我的心裡,你永遠是全世界最美麗動人的小女人,就算是再過七十年、七百年也永遠不會改變!」 看著愛人身上現在穿著的米色女裝,沈青低下頭在女人誘人的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臉上也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當年他為了買下這套女裝,做為生日禮物送給當時還沒有被自己追到手的高貴公主,他可是曾經『臥心嘗膽』啃了半個月速食麵,最後花掉了自己的全部家當,才買下了這份十分有紀念意義的珍貴禮物。 「爸爸,抱抱……」 這時,已經能夠流利發音的小世伏看到父親,馬上開始歡快的大叫起來,頓時讓沈青臉上的笑意更濃,深深感受到了哪種只有在回到家中,才能夠真正體會到的濃濃親情。 從歐陽寶兒的懷裡接過自己的寶貝兒子,沈青也沒忘記在做為孩子母親的歐陽寶兒臉上也吻了一下。 至於旁邊的李清,沈青則更加不敢怠慢,這次回國除了給飄雪小寶貝操辦滿月酒之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開導這位如果玩起手段來,連自己都不是她對手的女超人。 左手抱著小世伏,沈青伸出右手將還在繈褓之中的飄雪小寶貝也抱進自己懷中,也同樣在李清有些微微發涼的小臉蛋上印下自己深情的吻。 「我們都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從來就沒有品嚐過父母親情的滋味,但我們的小寶貝卻有父母疼愛,相信我,將來她一定會成為一位高高在上的驕傲公主。」 聽著男人口中吐出比情話更加動人千萬倍的美妙言語,李清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蛋上也開始出現了兩片紅雲,原本清明的雙眼也變得有些微微發紅。 這時,旁邊的愛玲走過來,從沈青手中把小飄雪抱進懷裡,然後伸手摸了一下小傢伙被風吹得有些發涼的小臉蛋,心疼的說道:「如果要談情說愛回家有的是時間,這裡風大,可別把我們的兩個小寶貝給凍壞了!」 腦袋還湊在李清耳邊的沈青,微笑著低聲又說了一句,道:「今天晚上,我去你的房間,到時候我們在床上再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見男人公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與自己表現得如此親熱,臉上微紅的女人在心中暗自得意的同時,也不由撅著小嘴嬌澀地吐出兩個撒嬌意味渾厚的話語:「你這個壞傢伙,真是討厭!」 第二百五十六章 陪著眾女享用過豐盛晚餐之後,沈青摟著李清柔軟腰肢,來到充滿花香的別墅花園散步,而愛玲及歐陽寶兒兩女則識趣的呆在家裡看肥皂劇,把男人今晚的使用權留給了因為懷孕,已經大半年時間沒有與沈青有過正常性生活的好姐妹。 月朗星稀,初夏的夜晚顯得格外美麗,就連頭頂的星空都顯得格外清晰透亮,點點繁星就如同天空諸神正在俯視人間一眨一眨的小眼睛。 沈青摟著懷中身體有些發軟的女人,在別墅花園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座了下來,開始向懷中可人兒灌輸女人永遠也聽不膩的動人情話。 李清輕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而沈青依然用手臂摟住她腰肢,一張越來越有成熟男人魅力的臉寵,則正好貼在女人修長白嫩的脖子附近。 轉頭用嘴唇輕輕親吻女人頸部嫩嫩的肌膚,沈青突然深吸一口氣,大口呼吸著哪種屬於李清所特有的特殊體香味道,然後順勢伸出舌頭在女人耳後部位輕輕添了一下。 因為沈青十分清楚,耳後根部位是李清身體最敏感的幾個性感點之一。 輕輕舔著女人秀氣的小耳朵,沈青可以明顯感覺到女人身體開始微微顫抖,體溫也隨之開始逐漸升高,顯然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開始動情。 而此時,因為久曠而變得異常敏感的李清,則在愛人熟練的刺激下迅速由高高在上的淑女貴婦,直接變成了氣喘吁吁等待著男人寵幸的蕩婦,一雙大眼睛也開始散發出代表著情慾的熾熱光芒,無形中透露出一股成熟少婦特有的動人風情,豐厚性感的嘴唇也隨著喘氣微微張開,讓旁邊的沈青不由露出了得意笑容。 李清此時的模樣,讓他不由想起了一句用來形容她極為貼切的經典話語;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在外像貴婦,床上像蕩婦! 可能是因為懷中愛人塗了閃亮型唇膏,使得女人性感紅唇在高掛天空明亮月光的照映下,閃著一層華麗動人的光彩,讓沈青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去,準備向女人性感紅潤的小嘴發起進攻。 可是當他低下頭去的時候,卻很意外的發現,因為兩人姿勢的原因,他可以很輕易透過女人向兩邊張開的衣領看見女人酥胸,此時正包裹在光絲面料的粉色內衣之下。 可能是由於生產及母乳的原故,酥胸比原來的尺寸有大了很多。 「看什麼看,色瞇瞇的!」 發現身邊愛人,此時正呆呆盯著自己胸前一直讓她引以為豪的豐滿,李清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此時的場景頓時讓沈青看得兩眼發直。 「你不但是美麗的天使,更是一位能夠迷倒眾生的誘人小妖精……」 沈青微笑著將懷中女人讚美了一番,然後低下頭準確吻住女人閃亮的紅唇,熟練地將自己的舌頭頂進女人小嘴與愛人的舌頭相互絞在一起,並且開始貪婪地吸吮著女人嘴中香甜的津液。 這時,女人嘴中發出一聲好比天籟般動聽的美妙呻吟,讓此時正在對女人小嘴發起攻擊的男人感到一陣愜意。 品嚐過女人嘴中的芳香,沈青將自己原本摟在女人柔軟腰肢上的右手移動到她的肩膀部位,然後輕輕將女人嬌柔的身體壓向自己,開始感覺女人胸前豐滿壓在自己胸膛之上的哪種美妙感覺,完全沒有因為生產和母乳而產生絲毫鬆弛。 低頭伏在女人耳邊,沈青用催眠般的輕柔聲音繼續向女人灌著迷魂湯:「親愛的,你真是上帝賜予我最珍貴的禮物……」 李清並沒有出聲,而是繼續不停親吻著這個自己甘願放棄名份為他生兒育女的男人,但她雙眼之間閃爍的幸福眼神,還是毫無疑問表明了她此時的幸福。 一隻色手慢慢從女人肩頭滑落,沈青控制著自己右手穿過李清腋下,再次觀臨愛人胸前的豐滿部位,並且隔著衣物開始輕撫著女人雪白如玉的酥胸。 隔著薄薄的絲製內衣沈青突然手上一緊,頓時沈青的精神一震,同時也讓已經半年沒有享受過男人溫柔的李清身體一陣巨震,哪種輕飄飄的誘人呻吟聲也再次開始在空氣中飄盪開來。 「別,別在這裡好嗎?」 感覺到男人的手已經伸進內衣,腦袋裡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的李清連忙向愛人哀求道:「去臥室,在這裡會讓別墅的傭人們看見的!」 「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女皇,不管什麼事情,我都聽你的!」 沈青一邊說著,一邊幫旁邊身體已經軟得跟一煮熟麵條似的女人整理好衣物,然後才摟著愛人走進了別墅。 -- 走進李清的房間,已經恢復些許體力的女人,先讓小飄雪的專職保姆將女兒帶去隔壁房間,然後才從酒櫃中拿出一瓶82年的紅酒『呯』的一聲打開瓶蓋,並且順手將臥室內的音響打開。 「親愛的,我去洗澡……」 親自為男人倒上一杯殷紅的波爾多紅酒,李清這才在賞了男人一個香吻之後,轉身緩步走進了浴室。 「她還是這麼愛乾淨!」 喝了一口杯中微酸的液體,沈青聽著飄蕩在房間內的舒緩音樂,閉著眼睛舒服地仰頭靠在沙發上,靜靜考慮著接下來自己的行程。 這次自己回來,北京人哪邊肯定是要走一趟,在當面向老頭子匯報工作後,還要逐一拜訪與自己有聯繫的各級官員,至於許文林及哪個國安局實際掌控者,這些身處暗處手中卻握有實權的重要人物,他都要一一登門拜訪。 離開北京後,他又要馬不停蹄地趕往做為自己老巢的廣東懷陽市,親自與當地官員聯絡感情疏通關係,順便實地視察啟明私立大學及汽車城的具體發展情況。 然後,他還要乘車前往廣州市,好好與馬建安這位兩年來在仕途一帆風順的廣東省委副書記認真談談,最後取道香港,前往韓國拜訪大宇集團掌門人金善喜老先生,希望能夠說服對方在資金上給予鳳凰投資一些幫助。 至於倫敦金屬期貨交易市場哪邊的事情,沈青反而暫時不怎麼擔心。 在得到米高財團的全力支持後,自己領軍的中資財團與索羅斯、巴菲特領軍的美國財團,在期貨市場上的鬥爭已經暫時陷入了僵持階段。 如果沒有出現巨大變故,在以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裡,這種互相都拿對方無可奈何的僵局還將繼續下去,直到其中一方首先支撐不住或出現第三方強大勢力介入。 「半個月,居然要做這麼多事情!」 轉動著手中酒杯,看著杯中殷紅液體沿著杯壁緩緩滑動,沈青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自嘲道:「做一名成功商人,還真是不輕鬆!」 十多分鐘之後,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女人赤著腳從浴室走了出來,高級沐浴露淡雅的芬芳香味將沈青的靈魂從神遊太虛中召喚了回來。 看著眼前這位經歷生產之後,身材卻沒有絲毫走樣,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加豐滿動人的女人,座在沙發上的沈青故意開玩笑似地問道:「小寶貝,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李清吹乾自己濕濕漉漉的秀髮,然後走到沈青身邊直接一屁股坐進了男人懷中,摟著愛人脖子不依地嬌嗲道:「你這個人真討厭,總是喜歡欺負人家!」 聞著女人洗浴後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香味,沈青微笑著一語雙關地說道:「難道你不喜歡讓我『欺負』嗎?」 聽著愛人一語雙關的話語,此時正坐在男人懷中的李清,腦子裡不由自主冒出了以前自己與男人顛鸞倒鳳時的香艷情景,兩片紅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爬上了她的小臉蛋。 懷中抱著女人豐滿胴體,沉默片刻的沈青突然冒出一句:「過兩天我會去北京辦事,如果有時間,一起去逛逛?」 「好啊!」 聰明的李清,當然知道沈青此次去北京,肯定少不了會去拜訪老頭子、許文林這些中央重量級人物。 而這次男人並沒有帶愛玲前往,反而是讓她這位沒有名份女人伴隨在他的左右,無疑是用實際行動肯定了她在這個家庭中的重要地位。 看著懷中女人臉上興奮的表情,沈青嘴角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奸詐笑意。他剛才之所以會給女人嘗點甜頭,完全是為了等下與女人的談話做好鋪墊。 「親愛的,人家想要……」 興奮過後,李清才想起自己與男人從花園轉移到臥室的真正目的,於是在向男人撒嬌的同時,還不忘記將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往下扯了扯,讓原本包裹在浴巾之下的雪白酥胸,琵琶半遮面般的露出了半邊嬌嫩容顏,勾引著身邊男人的視線。 雪白的酥胸,淡淡的乳香再加上眼前深深的弧形,頓時讓做為正常男人沈青不由產生了一陣眩暈感,伸出粗暴扯去女人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然後翻身將已經被剝成白羊的女人壓在自己身下,就在沙發上與女人開始了真刀真槍的肉搏戰…… -- 在不同環境中生活的兩個人,通過某種方式互相認識然後產生了感情,最後順利發展成為戀人再一起步入婚姻神聖的禮堂,從此以後開始在同一座屋簷下一起生活,於是一個溫馨的家庭從此產生。 沈青不清楚其他男人在遠行回到家中之後,心裡是什麼感受,但他卻能夠清晰感受到哪種淡淡的,幽幽的,在不經意間會給自己暖暖撫慰與滋潤的動人感覺。 家像緩緩流淌的小溪,波浪不興,漣漪蕩滌。溫馨之情,拂面可嗅,讓人留戀,使人感喟。家是男人對自己生活感悟作出的回答。是一種精神寄托,一種力量,一種鞭策著自己繼續努力工作的原動力。 馬勒別墅兩樓一間佈置得相當別緻的臥室內,經過剛才激烈肉搏戰,沈青終於將懷中因為懷孕而有大半年時間沒有嘗過葷腥的女人餵飽。 此時,兩人正靜靜相擁在一起低聲說著私房話,用肉麻的情話來填補激烈性愛後,哪種心靈及身體強烈的空虛及疲勞感。 「親愛的,知道一個溫馨而和睦的家庭,對一個成功男人來說,有著怎樣的重要性嗎?」 沈青吸著自己手中的香煙,自問自答地接著說道:「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能夠讓男人在失落的時候找到精神寄托,從而重新振作起來!」 「對不起,讓你為難了,不過從此以後我都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此時,正將自己腦袋枕在男人手臂之上的李清,當然也明白男人含蓄話語中所要表達的意思,於是當面向愛人做出了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耍什麼手段,為自己的寶貝女兒鋪路搭橋。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沈青熄滅手中的香煙,伸出自己的大手輕撫著懷中女人因為生產母乳而變得異常豐滿,並且還散發一陣淡淡乳香味的挺翹雙峰,然後才微笑著在女人耳邊輕聲說道:「小寶貝,你在生產之後,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 「我也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這個壞傢伙這次回來以後,這張嘴變得比以前更甜了,老實交待,這次出去有沒有背著我們在外面偷腥?」 李清聞言,立即嬌嗔地伸手在男人腰側嫩肉處輕輕擰了一把,但臉上燦爛地笑容還是表明了男人剛才的稱讚還是讓她感覺到十分受用。 「天地良心,我可是沒有半點奉承的意思。」 偷偷瞟了一眼旁邊女人臉上燦爛的笑容,沈青馬上把話題扯開,免得女人接下來繼續追問他,關於這次出去有沒有偷腥,這個他並不願意談起的問題。 現在的沈青在哄女孩子開心這方面,基本上已經達到教授級別的水平,於是連忙舉起自己的右手向毛主席保證,剛才自己所言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點弄虛作假的成份在裡面,頓時逗得身邊女人臉上笑開了花。 -- 第二天一大早,沈青將公司以曾有志大律師為首的幾位法律顧問請到了家中,當著眾人的面將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劃給了小飄雪,讓這位剛滿月的小傢伙,繼沈世伏之後,成為了中國第二位身家近百億美元的超級小富婆。 同時,也讓一直擔心自己女兒以後會在這個大家庭中受委屈的李清,在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有了鳳凰投資百分之五的股份做保證,她們母女兩人以後在這個大家庭中的地位就有了保證。 當然,由於小飄雪現在還年幼,如同沈世伏的股份由歐陽寶兒暫時代管一樣,小飄雪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暫時也由她的母親李清代管。 這樣,沈青作為鳳凰投資的主要創始人之一,手中的股份也從最開始時的百分之八十,下降到現在的百分之七十五。(王朝陽前往加拿大之前,曾經以一億美元價格將手頭剩下的百分之五股份轉讓給了沈青) 而其餘百分之二十五,則分別掌握在許文林(百分之五),許文林的學生劉華(百分之五),王靜(百分之五),沈世伏(百分之五),沈飄雪(百分之五)這五人手中。 而這五個人中,除了沈世伏及沈飄雪之外的三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有著濃厚的政府背景,也難怪哪些外國佬,會把沈青及受他完全控制的鳳凰投資,看成是代表著紅色中國利益的紅色軍團。 親自將曾有志大律師一行人送上汽車,沈青剛想與愛玲眾女返回家中準備下午家宴的時候,陳俊堂就匆匆走了過來,俯在沈青的耳邊小聲向他匯報了剛從總部得到的一個好消息,國安局駐日本的兄弟已經找到了三清子哪個老傢伙。 「日本方面的兄弟效率還真是不錯,這麼快就把三清子這個老傢伙給挖了出來!」 原本滿臉笑容的沈青,在聽聞日本方面的國安人員已經找到三清子的好消息,臉上的笑意頓時變得更加陽光燦爛,看來自己離徹底擺脫桑帕立這只討厭吸血蝙蝠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你們先進去,我隨後就來!」 揮手將自己的女人們打發進別墅,沈青轉頭從陳俊堂手中接過掌上電腦走到旁邊無人的角落,才將自己現在遇上的困境向遠在日本的三清子做了簡單匯報。 「吸血鬼親王!」 沈青可以通過視頻清楚看到,對面的三清子在聽到吸血鬼親王這五個字之後,眼中的瞳孔都因為興奮而變得急速收縮起來。 哪副模樣,就彷彿是一個身無半文窮光蛋,突然之間揀到了一個重達數噸的金元寶一般,就差沒流一地口水了。 看著對方興奮的樣子,沈青有些不解的問道:「的確是位吸血鬼親王,有什麼問題嗎?」 「看來你小子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三清子雙眼內的瞳孔,就如同兩個小型漩渦一樣不停打著轉,極度興奮地接著說道:「如果有吸血鬼親王做引,我有十足把握製作出超過純鈞神劍的極品神器!」 螢幕上的三清子在發了一番感慨之後,這才用『含情脈脈』眼神深情的盯著沈青,頓時讓沈青全身起了一層厚厚雞皮疙瘩。 「這個老傢伙,今天怎麼好像有點不正常?」 看著眼前這個正在大發花癡的老傢伙,沈青也不由在自己心裡開始暗自懷疑,三清子這個老道士是不是這段時間在日本受了什麼刺激,不然怎麼會露出這麼噁心的表情。 三清子臉上掛著獻媚般的笑容,用肉麻到極點的聲音『嗲聲』說道:「我們打個商量,你把體內的哪個吸血鬼親王借我用幾天怎麼樣,到時候如果能夠製作出極品神器,我就將純鈞神劍轉送給你?」 「不行,堅決不行!」 沈青不沒有答話,那只性格惡劣的吸血鬼親王就自動跳了出來,開始用尖銳的聲音再次摧殘沈青的耳膜,並且用十分陰森的口吻對沈青發出了嚴正警告,道:「你如果敢把我借給這個變態佬,我就馬上自爆跟你同歸於盡!」 「嘿嘿,自爆,你敢嗎?」 沈青在心裡冷笑兩聲,做為一個擁有無盡生命的吸血鬼親王,跟他這種人類同歸於盡,顯然是一樁很不划算的生意。 雖然知道這個性格惡劣的傢伙是在嚇自己,但沈青還是朝視頻哪頭的三清子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看來這位親王殿下對您的第一印象十分糟糕,剛才提到的事情還是等你回來之後,我們再好好磋商一下!」 「半個月之後,我會去倫敦!」 說完這句話,沈青並不沒有給對面這個老傢伙繼續囉嗦的機會,直接按下了掌中寶小鍵盤上的紅色按鈕,有桑帕立親王這個魚餌的在這裡,沈青不信釣不回三清子這個老傢伙。 第二百五十七章 操辦完小飄雪的滿月酒,雖然十分清楚自己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內會很忙,但沈青還是特意抽出兩天時間專門呆在家裡,陪著自己的愛人和兒女們渡過這短暫的美好時光。 什麼商場爭鬥,什麼個人、國家利益,甚至是體內哪位討厭「越南朋友」,都被他暫時拋在了腦後,他的眼中現在只有三個美麗溫柔、善解人意的愛人及一對活躍可愛的兒女。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已經定居在上海的雅睛母女兩人,特意將離開上海的時間又往後推遲了半天,專門前去看望自己的哪位超懂事的可愛女兒,小念青。 期間他還帶著小念青去海洋公園看海豚,坐飛天小火車,然後一家三口一起去海洋公園附近吃肯德基。 雖然沈青與女兒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還是讓小念青感受到了做為一個完整家庭必不可少的父愛,同時也增進了他們父女兩人之間的感情。 看著小念青把肯德基這種,已經基本上完全中國化的洋速食嚼得津津有味,從來就不吃這種毫無營養垃圾速食的沈青也吃了一個雞腿和一個雞翅膀。 「乖乖,我們的小公主都成大花貓了!」 看著身邊女兒吃得嘴臉都是油的可愛小模樣,沈青微笑著拿出紙巾幫小念青擦拭臉上的油漬。 待小念青啃完雞腿開始喝飲料的時候,沈青從口袋裡拿出這次回來自己專門為小念青準備的禮物,一隻鑲嵌著數百顆碎鑽十分漂亮,並且在陽光下閃耀著七彩光芒的音樂盒。 「這個音樂盒好漂亮!」 看著小念青滿臉興奮地搬弄著音樂盒,沈青的臉上也不由露出絕對沒有半對虛偽的慈愛笑容,笑著問道:「這是爹地送給你的小禮物,小念青喜歡嗎?」 被父親抱在手中的小念青把小腦袋湊過去,先在沈青臉上親了一口之後,這才用銀鈴般的童聲『咯咯』笑著說道:「謝謝爹地,小念青好好喜歡!」 臨別前,沈青右牽著小念青,左手則挽著雅睛,在旁邊女人提意下來到附近一家老闆是雲南人的咖啡廳。因為根據雅睛的小道消息,在整個大上海也只有這裡(而且還要是熟人),才能喝到真正高品質的正宗雲南小粒咖啡。 咖啡的品質決定於所生長的環境,小粒咖啡屬阿拉伯原種的交異種,經過長期的栽培馴化而成,具有「香而不烈,濃而不苦,略帶果味」的特點,所以在國際市場上相當受歡迎。 「小念青,告訴乾媽,這些天有沒有惹媽媽生氣?」 沈青一家三口剛進門,咖啡店的女老闆就馬上迎了上來,伸手將小念青抱進自己懷中,然後才微笑著在她肉嘟嘟、十分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親。 「乾媽?」 沈青轉頭用責怪的眼神瞟了一眼旁邊的雅晴,彷彿是在責怪對方,小念青認了個乾媽,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不知道。 雅睛怯生生的瞟了旁邊男人一眼,然後才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我是怕愛玲她們會誤會,所以……」 「以後不用了太多顧慮,有什麼事情就直接打電話給我,明白嗎?」 想到自己馬上就會離開上海,一家三口可能又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相聚,所以沈青也不想在臨別時鬧得不愉快,雖然心裡確實有些不滿,但卻並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纏。 對於咖啡的要求沈青很隨意,不管是被業內人士稱為咖啡之王的極品雲南小粒咖啡,還是普通的即溶咖啡他都喝。(當然,這種極品雲南小粒咖啡絕對不是市場上能夠輕易買到的大眾貨) 因為對於咖啡這種飲品,沈青一直以來就品不出什麼味道,這可能也與中國人並不習慣喝咖啡有很大關係。 這時,咖啡店的女老闆在逗弄過自己的乾女兒之後,才發現了雅晴身邊十分眼熟,總是讓她天堂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瞟了一眼旁邊這位給人第影響十分不錯的男士,咖啡店女老闆不由覺得有些奇怪,這位平時從不與年青男士交往的雅睛小姐,今天怎麼會如此反常地與旁邊這位氣質不凡的成熟男士,表現得這麼親熱。 轉頭認真打量了幾眼雅晴身邊的這位男士,女老闆終於認出了這位被稱為中國驕傲的鳳凰投資董事長,世界首富沈青先生。 「怎麼會是他,難道……」 確定了這位男士的身份,咖啡店的老闆娘心中不由一驚,但於此同時也終於明白了,雅睛這麼年青漂亮的知識女性,為什麼會選擇單身。 「兩位裡面包廂請!」 老闆娘熱情地將兩位請進了裡面的包廂,然後識趣地抱著小念青退了出來,然後滿臉笑意地親自為這位自己乾女兒的嗲地去泡咖啡。 「以後有什麼打算?」 待老闆娘奉上咖啡退出包廂後,沈青才盯著對面的女人,很認真嚴肅地說道:「你也不能總是這樣孤身一人,趁著自己現在還年青,如果遇上合適的物件就再找一個吧!」 發現對面女人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沈青知道對方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又急忙補上一句,道:「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不希望你過得太辛苦!」 「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雅晴毫不畏懼地與男人對視,很堅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認真地說道:「如果你每次回上海,都能夠像現在這樣抽出半天時間來陪我們母女兩人,那麼就更加完美了!」 面對女人堅定的眼神,沈青一時語塞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好用低頭喝咖啡來掩飾自己此時的尷尬,同時也在心裡盤算著自己應該為她們母女兩人做些什麼。 良久後,沈青突然抬起頭盯著對面的女人,很嚴肅地說道:「等下陪我去一下律師事務所,我有一件小禮貌要送給女兒!」 幾個小時之後,機側繪著浴火鳳凰的鳳凰號專機,在愛玲一行人的注視下消失在蔚藍的天際,目的地則是中國的政治心臟;偉大的首都北京。 -- 北京國際機場 空曠的機場跑道上,由一輛國產紅旗禮賓車及數輛防彈賓士組成的豪華車隊,在數輛警車的護送下緩緩停在了火鳳凰號專機的附近。 總理及許文林一行人走下汽車,在與沈青進行了一番毫無營養的禮貌性問候,然後鑽進旁邊的國產紅旗禮賓小轎車,在刺耳的警笛聲中招搖過市經過長安街,最後直接駛入了中國真正的政治心臟;中南海。 跟著總理、許文林及幾位屬於老頭子這一派系的中央大員,沈青挽著李清一路上沒有經過任何安全檢查,就直接走進了著名的中南海懷仁堂,見到了此時正在這裡辦公的老頭子。 可能是因為前幾天,沈青成功分化西方三大財團這個好消息的刺激,現在的老頭子精神矍鑠、面色紅潤,再也見不過前些天哪種灰白的憔悴神色。 「小沈,這次幹得不錯!」 沈青剛走進房門,老頭子就放下了手頭上的公務,主動走過來在他的肩膀上鼓勵性地重重拍了拍,然後才領著一行人來到旁邊的飯廳共進晚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伴隨著老頭子拿著一方白餐巾擦拭乾淨嘴角的油漬,餐桌上的眾人也隨之紛紛拿起餐巾擦拭嘴巴。 這些在官場上混跡半生,比狐狸還要狡猾三分的官油子都十分清楚,今天老頭子把他們全部叫到這裡,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現在大家都已經「酒足飯飽」,那麼就應該到了談正事的時候。 伸手在身邊女人肥碩的臀部拍了拍,沈青微笑著吩咐道:「你先去偏廳休息一會,我們這些大男人還有正事要談!」 打發走李清,沈青跟在老頭子一行人後面來到客廳,服務人員馬上為這些掌握著中國政權的大佬們,奉上一杯冒著熱氣的極品大紅袍。 「這次把大家都叫來,除了大家一起聚聚聯絡一下感情之外,還一個重要目的,那就是我們事先內部先商量一下,這個即將空出來的廣東省省長職務人選問題!」 喝了兩口杯中的熱茶,老頭子才首先開口為這次會談定下了主要的基調。 說到這裡,老頭子微轉頭大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坐在他左下首的沈青,頓時讓突然聽到這個驚人消息的沈青心跳一陣加速。 「廣東要換省長,這麼大的事情事先居然沒有透露出一點風聲?」 端起茶杯,沈青藉著喝茶的動作掩飾住自己心中的震驚,同時大腦也開始急速運轉起來,暗自開始琢磨老頭子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其用意何在。 既然這種事情是從老頭子的口中說出來,而且旁邊這麼多中央大佬都沒有露出驚訝的聲色,這就說明他們這些老狐狸,肯定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事先進行過協商,並且在省長人選上已經達成了一致。 至於哪位廣東省的封疆大史是因為犯了什麼事情,而掉丟了自己腦袋上的烏紗帽,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沈青與這些官場老手打交道的原則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介入複雜多變的黨內派系鬥爭。 「難道這次又是馬建安,這個幸運的傢伙?」 想到這裡,沈青腦裡原本模糊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同時也明白了老頭子再次讓幸運再次降臨在馬建安身上的真正用意。 廣東省(尤其是珠三角地區)就是中國最富有的地區之一,各路財閥在政府內的勢力十分寵大,而這些互相交織在一起的勢力體系,則又形成了一張密密麻麻外人永遠也解不開的關係網,所以廣東省歷來就是中央最難管理的省份。 而造成這些的最根本原因,還是政客與商人在「思想覺悟」上存在的巨大差異,政府壟斷(行政干預)行為與市場經濟自由化,這一對天生的死對頭好像永遠也無法走到一起。 這時的沈青也同時明白了,老頭子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估計是又想放他這個大財主的血。 因為歷任省長與地方財閥的關係都弄得很僵,所以現在老頭子想選一位既能夠與廣東各財閥和睦相處,同時又不會被這些財閥拉攏腐蝕,同時還能夠給自己手下這些中央大員們都得到一定補償的「優秀幹部」,來接任這個省長寶座。 雖然沈青極力掩飾自己在聽聞這個消息之後的震驚,但旁邊一直都在用眼睛餘光觀察著他反應的老頭子,還是捕捉到了沈青臉上露出的震驚神色。 老頭子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顯然十分滿意沈青在聽聞到這個爆炸性消息之後的表現,這才轉頭對坐在自己下首的沈青,微笑著說道:「今天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所以小沈可以放心大膽的暢所欲言,不用有太多顧忌!」 其實,在廣東省新任一把手的任命上他也感覺到十分為難,現在自己手下這麼多雙眼睛都盯著這個位高權重的肥缺,如果自己現在給了誰,都會使得沒有從中得到實惠的其他人心生不滿。 所以,在考慮過廣東省委有希望繼任省長職務官員的實際情況之後,他最終還是把目光停留在了馬建安,這位最近兩年在政壇急速竄升的政治新星頭上。 整個廣東省委雖然比他合適的人選不少,但真正有能力讓自己手下這麼多雙盯著這個肥缺的眼睛,從其他方面得到一定補償的官員,找遍整個廣東省委,還就只有這位背後有沈青在暗中支持的副書記有這個實力。 偷偷瞟了一眼房間內這些政壇老狐狸,沈青並沒有急著發表自己的觀點,而是低頭繼續品著自己杯中的極品大紅袍茶,悶聲發大財。 雖然他也十分希望,馬建安這個好運的傢伙能夠魚躍龍門登上這個省長寶座,但是如果能夠用較少的代價來實現這個目標,何樂而不為呢! 眼見這只越來越對付的小狐狸,此時只顧著自己埋頭喝茶,完全沒有絲毫主動發表自己看法的意思,老頭子於是悄悄向坐在自己右下首的總理打了一個眼色,顯然是想讓這位元在語言方面有出眾才能的下屬,來對付沈青這只狡猾的小狐狸。 收到老頭子遞來眼色,總理會意地微微頜首,然後才轉頭微笑著對沈青說道:「小沈平時很少來北京,所以今天我們還是想著重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 沈青裝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先是轉頭看看旁邊的老頭子,然後再看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總理,最後搖著腦袋連聲說道:「我只是一個商人,如果是討論經濟方面的事情,也許還可以提供一些意見,但是像這種官員任命方面的事情,我可是一竅不通不敢隨便亂發言!」 轉頭用眼光在屋內眾人身上掃了一遍,沈青這才謙虛地接著補上了一句,道:「何況,這裡還有這麼多老前輩,哪裡輪得上我這個除了證券金融期貨外,其他什麼都不懂的後輩發表意見!」 由於沈青這一番話語說得合情合理、十分得體,居然讓旁邊的兩隻老狐狸一時語塞,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樣來反駁對方,房間內的氣氛也不由一下變得有些尷尬。 「小沈,還記不記得以前,我曾經說過你當時的水平可以當市長?」 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不對頭,平時與沈青接觸最多,同時也最熟悉對方性格的許文林主動站出來,微笑著用開玩笑似的語氣,介面說道:「但是聽了你剛才的一番話,我個人認為,以你現在的水平就是當個省長也完全沒有問題!」 「許老說得沒錯,以小沈現在的水平,完全有能力勝任廣東省這個省長的職位……」 房間內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的中央大員們,眼見許文林主動跳出來活躍氣氛,於是也紛紛開始附和起來。 其實,在兩天前他們就已經統一過意見,決定讓馬建安這個背靠沈青這座金山的省委副書記,來接任廣東省長這個讓人眼饞的肥缺,而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合夥痛宰沈青這肥羊,至於能夠從對方身上撈取到多少好處,則要根據對方的態度來決定。 「這些小傢伙可真是夠虛偽!」 此時,沈青的耳邊突然響起哪個吸血鬼親王尖銳的聲音,差點沒讓正端著茶杯往自己嘴裡送茶水的沈青,將杯中的液體直接送進鼻子裡。 面對這些爺爺輩的政壇老狐狸,這裡估計也只有桑帕立親王,這只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活了幾千年的吸血老蝙蝠,才有資格稱他們為小傢伙。 「這裡可是中南海懷仁堂,你這只死蝙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 沈青在心中冷笑著警告對方,道:「算算時間,三清子哪個變態佬也應該快從日本回來了,關於製作神器的事情,嘿嘿……」 第二百五十八章 「就當剛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我繼續潛水還不行!」 想到上次哪個,想拿自己去做神器的變態佬,桑帕立親王心裡不就打了一個冷戰,乖乖躲進沈青心靈深處,開始繼續思索被自己遺忘的離魂咒語。 眼見周圍的大佬們,此時都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顯然是自己剛才教訓哪個討厭吸血親王時候,露出了某種不應該出現的失態神情,於是沈青笑著打了個『哈哈』,道:「呵呵,今天天氣真是不錯!」 「今天天氣的確不錯,不如大家一起先到外面去逛逛,我在這裡跟小沈還有點事情要談?」 瞟了一眼旁邊這只裝聾作啞,始終不肯主動表態的狡猾小狐狸,老頭子無奈之下,只好選擇直接向對方攤牌,於是微笑著把房間內的其他人都給支了出去。 目送眾人離開房間,老頭子從旁邊機要秘書手中接過一份檔,然後轉手遞給沈青,微笑著說道:「小沈,先看看這些東西。」 接過檔,沈青翻開手中檔粗略看了一遍,果然如同自己所料的哪樣,裡面全部都是剛才哪些中央大員們,為自己部門索要經費提出的各項申請。 沈青在心裡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經費申請加起來估計總額在五十億人民幣左右,看來這些傢伙的胃口還真是不小。 「怎麼樣?」 老頭子待沈青看完之後,這才微笑著問道:「只要你能夠讓大家滿意,廣東省空出來的省長手寶座就讓馬建安這小子來坐?」 「五十億太多,最多二十五億!」 裝模做樣地微微皺起眉頭,沈青故意低頭看著手中的檔,張嘴開始與老頭子討價還價。 「二十五億!」 老頭子聞言,立即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接著說道:「上來就是腰斬,你小子也太黑了點吧?」 「沒辦法,這都是老婆教得好。」 沈青把自己的雙手往兩邊一攤,然後才微笑著說道:「以前愛玲買衣服,經常打四折,甚至有時候還能打到三折呢!」 以前自己陪老婆去逛街的時候,愛玲就教了他一個還價的絕招,不管什麼東西先把價格從中間來個腰斬,然後再跟老闆討價還價,這樣肯定不會太吃虧。 聽聞對方開出二十五億價碼的理由,老頭子罕有的翻了翻白眼,然後才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可是在討論一件很嚴肅的問題,可不是菜市場買青菜、蘿蔔,還能夠討價還價!」 「既然是這樣,那麼三十億怎麼樣?」 雖然老頭子臉上已經露出不悅神色,但十分清楚對方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沈青,還是微笑著繼續跟老頭子討價還價。 追求利益最大化始終是商人的最終目標,所以當沈青面對這次,能夠給自己帶來長期收益巨額政治投資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降低成本以減小投資風險。 「最近正在跟索羅斯在期貨市場上鬥法,所以一時也拿不出太少現金!」 看著旁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老頭子,心裡有些發虛的沈青,馬上又改口說道:「那麼,三十五億怎麼樣?」 「五十億人民幣,折合美元也就七億左右吧!」 老頭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才對旁邊沈青微笑著問道:「七億美金,對於現在的沈青來說,應該不會是什麼大數字?」 「虧你吃得出口,還就七億美元,好像這些錢都是從地上揀來似的!」 眼見老頭子說得如此輕鬆,沈青不由在心裡無奈苦笑了兩聲,看來老頭子還真把他,當成了手捧金元寶的財神爺。 瞟了一眼旁邊臉色嚴肅的老頭子,沈青藉著低頭喝茶的時機思索片刻,然後才抬頭很認真地說道:「五十億我同意,但最近鳳凰投資資金面的確比較緊張,所以我希望這五十億能夠在搞定索羅斯之後,再分多次支付?」 「你真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老頭子轉頭大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旁邊的沈青,然後才感慨地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小沈以後做事一定要謹小慎微不要讓人抓住什麼把柄,以後這個世界盡早還是屬於年青一代,明白嗎?」 其實老頭子心裡也十分清楚,眼前這只做事越來越「成熟」的小狐狸,為什麼會要求將這五十億延後支付的真正原因,但做為一個再過幾年就將退休的老人,他卻十分欣慰對方能夠如此過的成熟起來。 對於眼前這隻老狐狸,沈青向來奉行十句話最好信一句的宗旨,所以現在聽聞對方給自己如此高的評價及隱晦暗示,沈青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把這些話語當真。 從中南海回來之後,沈青又攜李清馬不停蹄開始依次拜訪了,北京哪些手握實權的各級官員。 至於哪些位高權小的官員,沈青也差人送去了價值不菲的禮物,以免這些瞧見其他人拿到好處,而自己卻兩手空空的官員們心生不滿。 在北京逗留了三天時間,沈青把李清打發回上海幫助愛玲管理公司,然後又馬上趕往此行第二站,自己勢力最穩固的地區,廣東省懷陽市。 本來沈青還想在懷陽多呆兩天,準備對鳳凰投資全資興建啟明私立大學,還有鳳凰投資與法拉利合資興建,亞洲最大規模汽車生產基地,進行一番認真仔細的視察。 但由於馬建安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將在懷陽的行程進行壓縮,在懷陽停留一天之後就乘車前往廣州市,親自上門拜訪了這位自從沾上自己,就一直好運氣不斷的省委副書記。 -- 一輛黑色防彈賓士,沒有經過任何檢查就直接駛入廣東省委大院,然後在馬建安及廣東各部門官員一行人的親自迎接下,匆匆走進省政府接待中央首長才會使用的一號會客廳。 整個上午,沈青就在與這些臉上彷彿都戴了一副笑臉面具政客們周旋中度過,長達幾個小時虛偽應酬、笑臉相迎,讓沈青臉部肌肉差點沒笑搐筋。 同時也讓他不得不佩服,這些政客們臉部肌肉的強悍程度,一天到晚都扯著個萬年不化的虛偽笑臉,居然還跟沒事人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中餐結束,沈青在將這些手裡提著一些「小禮品」官員送走之後,才終於大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當官的材料! 打發走這些來與自己套近乎,順利還能從他身上撈點好處的各級官員,沈青與馬建安來門口掛著副書記銘牌的辦公室,在外面秘書奉上香茶退下之後,沈青才開始與對方談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而此時,馬建安這位政壇上的幸運兒,臉上還依然掛著那副公式化的微笑,顯然事先還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渾然不知自己馬上就將魚躍龍門,登上廣東省一把手的寶座。 「馬省長,看你紅光滿臉的樣子,最近生活過得肯定十分滋潤。」 沈青喝了一口杯中的香茶,然後好像很無意地繼續向對方施加壓力,道:「聽說,廣州市某公司一位漂亮的公關經理,同你這位位高權重的大佬關係十分親密,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馬建安聽聞對方居然稱呼自己馬省長,而且上來就揭自己的老底,心中也不由開始一陣發虛,不清楚對方這此前來到底有什麼意圖,怎麼上來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最近他的確與一位年輕漂亮公關經理,暗中發展了一段超越年齡阻隔的超友誼關係,但這種事情在現代這個社會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這位從來不干涉他私生活的老闆,今天怎麼突然有興趣關心起他的私生活,不知道對方心裡又在打著怎樣的小算盤。 因為暫時還沒有琢磨透對方的意思,於是馬建安只好順著眼前沈青話語的意思,磨凌兩可地拍了一記馬屁,道:「只是普通應酬,這種小公司與鳳凰投資相比,簡直就如同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馬省長,不用這麼緊張嘛!」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這位臉上掛著坎坷不安神情的副書記,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於是這才笑著安慰道:「這次我來廣州,其實也沒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只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馬省長?難道……」 聽聞對方居然第二次這樣稱呼自己,而且臉上的表情好像也不像是在開玩笑,馬建安心裡猛地搐了一下,然後就被如潮水般的幸福所淹沒,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老闆,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自己的頂頭大老闆,肯定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但幸福實在來得太突然,一時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的馬建安,忍不住又核實了一句,道:「我,我真的可以當省長?」 瞟了一眼這位興奮得滿臉通紅的傢伙,沈青微笑著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這段時間哪位省長大人,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嗎?」 「怪不得這些天沒見人,難道他已經被……」 眼見馬建安正想張口詢問,關於這位省長大人為什麼會落馬的事情,沈青連忙揮手阻止了對方,微笑著說道:「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是、是、是……」 馬建安在官場上混跡半生,自然也知道這種牽涉到中央上層權力鬥爭方面的事情,自己一個地方官員如果知道得太多,往往會引起上面大佬們對他的猜疑,於是在連忙點頭稱是,也不敢繼續向沈青打聽這方面的內部消息。 「這次把你頂上這個省長寶座,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嗎?」 既然自己花了大價錢,他就要讓這位馬上就會成為一省諸侯的傢伙明白,為了得到這張沾滿中央大佬們唾液的省長寶座,他到底付出了怎麼慘重的代價。 沈青微笑著朝對方伸出五個手指頭,這才接著說道:「幾天前在中南海,少爺我為了得到這個位置,被老頭子痛宰了一刀,整整被勒索了這個數!」 以沈青現在的身家來說,老頭子只宰他五千萬肯定不可能,而五十億好像又實在是太多了點,於是馬建安猜測,道:「難道是五億?」 「五億……」 沈青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苦笑,搖著頭反問道:「你認為,五億人民幣就可以填滿哪些中央大員們的胃口嗎?」 「難道是五十億?」 沈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才再次說道:「我花五十億拿下這張省長寶座,所以也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不要因為女色而毀了自己前程。」 說到這裡,沈青臉色一下冷了下來,用寒氣襲人的冰冷話語,接著警告道:「做為一個商人,講究的是投資回報率,如果你因為某些原因,而讓這五十億沒有發揮其應有的價值,那麼……」 感受到對方話語中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馬建安這胃見過大世面的老狐狸也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急忙信誓旦旦向沈青保證,道:「明白,我馬上就跟哪個公關經理劃清界線!」 「不用這麼緊張,剛才只是開個玩笑。」 看著眼前這位一手扶植起來的地方大員,額頭隱隱冒出的一絲冷汗,明白自己此行目的已經達到的沈青,馬上放下手中的大棒又開始喂對方一些胡蘿蔔,一番軟硬兼施把這位省長大人弄得服服貼貼一點脾氣都沒有。 當晚,沈青與廣東省馬建安一系的官員共進晚餐,並且在席間隱晦的指出,如果中央上層沒有什麼重大變故,馬建安很在機會出任廣東省省長一職,頓時讓餐桌上的其他官員們眼睛一亮。 如果馬建安能夠登上這張一把手寶座,對於他們這些同他關係緊密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十分重大的利好消息。有這樣一位省長暗中提攜,他們未來的仕途自然會是一帆風順。 席間,沈青同這些實際上是屬於自己控制的廣東官員,進行了十分友好的感情交流(喝酒),在賓主共同努力下,酒桌上氣氛也一直十分融洽。 飯後,沈青又在馬建安的陪同下,如同南巡首長一般,接見了幾位廣東省委馬建安派系內的核心人物,而且還都送給了對方一份不薄的見面禮以收攏人心,同時也為自己將來加深對這些官員控制,做好前期的鋪墊工作。 -- 天空高遠、潔淨,由於大地的映照,湛藍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愛的碧綠,片片白雲輕輕飄著,像大海裡浮動的白帆。 今年,韓國漢城七月份左右的天氣有些反常,小太陽噘著小嘴忙著和附近的白雲親嘴,但這樣艷美的景色人們卻並不希望看到,因為高掛天空的太陽實在是太潑辣了,就如同要把人們曬乾一般,散發著陣陣熾白熱浪。 身上還穿一套筆挺西裝做正式裝扮的沈青,剛從專機裡出來就馬上感受到了韓國天氣的「熱情」,陣陣熱浪讓從機倉走出來的沈青一陣不適。 握握手,同下面前來迎接自己的金淑貞打完招呼,感覺自己在西裝包裹下,已經開始大量冒汗的沈青,馬上鑽進旁邊那輛勞斯萊斯小轎車,汽車內空調製造出來的陣陣涼風,讓他忍不住舒服得呻吟起來。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大宇集團支援,在接下來與索羅斯、巴菲特的決戰中為自己填加一些子彈,他才不想親自來韓國漢城,這個最近氣溫一直居高不下的鬼地方,接受完全免費的「日光浴」。 「漢城今年氣溫有些反常,現在還只是剛進入七月,就如同中國南方哪樣炎熱。」 跟著沈青鑽進寬敞後車廂的金淑貞,看著旁邊男人舒服的享受樣子,伸手從車廂內一個包裝袋內拿出幾件,穿在身上比較涼爽的休閒夏裝交給沈青,然後才微笑著說道「沈先生,換上這些衣服可能會比較舒服。」「沈先生,這個稱呼我不喜歡!」 沈青突然一把抱住,旁邊這個曾經與自己在上海幾度春風的韓國美女總裁,一張大嘴就毫不客氣地開始在女人臉上亂親,口中還含糊地嘀咕,道:「在沒人的時候,你應該叫我親愛的,或者是親親好老公,屬於我的女人金淑貞,明白了嗎?」 「等下我們還要去見爺爺,請不要這樣!」 在沈青一張大嘴的舔弄下,金淑貞抓住對方正在解自己腰帶的色手,然後才氣喘吁吁的哀求,道:「請不要讓淑貞在爺爺面前失禮,今天晚上再做好嗎?」 「這有什麼失禮,你現在難道就不想要?」 沈青放過女人的小嘴,順著女人天鵝般修長雪白脖子一路吻了下來,用牙齒一顆顆咬開女人胸前鈕扣,露出裡面蕾絲製成的純白胸罩,然後才隔著這層薄薄蕾絲,開始對女人胸前豐滿發起了定點襲擊。 感覺到自己敏感胸部遭到異性觸摸,自從上次在上海失身於沈青之後,就一直再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金淑貞,身體頓時如同觸電般一陣發抖,接著就直接如同煮熟麵條一樣軟了下來,小臉飛紅、小嘴微張不停喘著粗氣,不由自主伸手抱住男人腦袋,顯然是徹底放棄了反抗。 而就在金淑貞已經完全放棄抵抗的時候,將腦袋伏在她胸前的沈青卻突然坐了起來,並親自幫旁邊全身發燙的女人整理好衣物,然後才微笑著說道:「對於自己的女人,我沈青從來不會強迫她們做任何事情,包括做愛在內!」 經過剛才的身體接觸,金淑貞已經在男人熟練挑逗下被成功挑起性慾,而現在沈青這個壞傢伙卻突然掛起了免占牌說不玩了,頓時讓旁邊女人有一種不上不下彷彿被吊在半空的感覺。 「你真是個大混蛋!」 金淑貞伸手在旁邊愛人身上輕輕捶了兩下,嬌嗲地說道:「你這個壞傢伙,現在就讓你多神氣一會,看人愛今天晚上還准不准你進房!」 看著身邊美女嬌嗔的樣子,沈青也忍不住開玩笑似的接著說了一句,道:「如果我這個壞傢伙今天晚上真的不去『參觀』淑貞的閨房,那麼我們驕傲的總裁小姐,是不是會主動跑到少爺房間來求歡?」 金淑貞狠狠白了旁邊這位自戀男人一眼,然後才沒好氣地從她性感的紅唇中,嬌聲吐出三個字:「自大狂!」 十多分鐘之後,沈青在大宇集團總部見到了老狐狸金善喜,與他在數月前與對方見面時相比較,這位一手創立了大宇集團的韓國商業奇才更見衰老,看來死神這位世界上最公平的神靈,已經給這只人老成精的老狐狸發來了一份「紅色炸彈」。 進行過禮貌性問候,沈青在提出要求請之前,還特意詢問了大宇集團近期發展情況,顯然是想讓對方明白一點,大宇集團近斯的迅猛發展,離不開鳳凰投資這一年來對大宇集團的支持。 可是當沈青提出,自己現在需要大宇集團幫助的時候,對面的老狐狸卻裝聾作啞幾次企圖把話題扯開,讓沈青心中不由一沉,看來自己這次韓國之行是來錯了。 瞟了一眼對面一個勁咳嗽,願意裝出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去吃閻王死模樣的金善喜,並不想馬上與對方扯破臉的沈青強行壓住心中的怒火,站起來向對方微微鞠躬行禮告辭,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辦公室。 「我現在還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所以今天晚上不能陪金淑貞小姐同進晚餐,真是不好意思!」 此時心情十分糟糕的沈青,轉頭對辦公室外的金淑貞說了一句,然後返頭徑直走進了電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沈先生,請千別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眼見沈青面色不善徑直走進電梯,金淑貞也立即向旁邊的工作人員交待了兩句,小跑著也緊隨其後追進了電梯,然後才親熱地挽著男人手臂,嬌嗔似的問道:「親愛的,別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生氣?」 「在過去的這一年時間裡,大宇集團實際純利潤收入,相比前一個財政年提高了多少?」 沈青不是一個會向女人發脾氣的男人,特別是在聽聞身邊稱呼自己『親愛的』之後,他心裡火氣頓時被女人的柔情澆滅了幾分,於是轉過頭盯著女人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我想聽實話,如果不想說,你可以用沉默來代替答案!」 金淑貞瞟了一眼沈青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然後低下頭用沉默來回答了對方,顯然是不願意談及這方面的問題。 「哎,我明白了!」 沈青在女人臉上摸了一下,然後才伸手將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搖著頭說道:「我們之間的結合,本來就存在著太多利益糾纏,所以這種事情的發生永遠也不可能避免,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沈青最終還是無奈地說道:「不如,就趁我們現在還沒有成為敵人之前,暫時分開互相冷靜一下,好嗎?」 金淑貞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經常出現在她夢境中的中國男子,會這麼絕情地對待自己這個願意不記名份跟著他的女人,不由站在原地呆呆地自言自語道:「最後的結果,為什麼會是這樣!」 看著旁邊這個眼中閃爍著淚花的女人,沈青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殘忍,於是柔聲安慰道:「你是一個好女人,以後肯定會找到比我更好,而且全心全意愛著你的好男人!」 「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比你更加讓人家牽掛的男人!」 金淑貞此時也故不得身份問題,就如同一個被愛人拋棄的小女人般,緊緊抱著男人身體,帶著哭腔質問道:「我並不需要任何名分,只要能夠在你心裡佔據一塊小小的地方,難道這樣也是一種奢望嗎?」 「可是,在家族與愛情之間,你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這個……」 談到這個很嚴肅的問題,做為大宇集團執行總裁的金淑貞也一下沉默了,不知道應該如何答覆對方。 這個問題的確很尖銳,就如同妻子與母親同時掉進水中生命受到了危險,而做為妻子的丈夫和母親的兒子,你不太會水一次只能救起其中一位,那麼你會先去救哪一個這種問題一樣,讓人很難有比較明確的答案。 「是不是很難回答?」 嘴角邊再次露出一絲苦笑,沈青再次伸手將身邊女人推開,然後搖著頭沉聲說道:「我現在還只是詢問大宇公司實際收益情況,你就這麼難以回答,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只是一個夾在愛情與親情之間左右為難的可憐小女人,請不要再逼我了,好嗎?」 這位在公司職員面前,總是保持著一副女強人模樣的韓國美女總裁,此時卻露出了迷茫而無助的軟弱模樣,讓一向憐香惜玉的沈青,忍不住心中又生出了將對方摟進自己懷裡,好好呵護的衝動。 但想到兩家公司之間,現在已經實際形成的尖銳矛盾,特別是金善喜哪個老傢伙的背信棄義,沈青又將準備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瞟了一眼旁邊淚眼婆娑的女人,想起自己也畢竟對這位韓國女人產生過愛意,沈青也不由心中一軟,溫柔地掏出紙巾幫對方擦拭眼角淚水。 「不要離開我好嗎?」 感受到男人的溫柔,金淑貞眼中淚水更是如同長江之水一般連綿不絕,洶湧而出、最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沈青內心對女人呵護之心終於衝破理智約束,伸手一把將女人樓進懷裡,然後才在對方耳邊許下了自己做為一個男人的承諾,道:「請給我一些時間,我沈青還會回來的!」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在大廈底層停了下來,沈青在走出電梯之前返頭丟下一句:「未來的中國市場上將不會再出現,任何大宇集團生產的汽車、電子產品,你們大宇集團最好馬上做好應急措施!」 「哎……」 隨著電梯門從兩邊緩緩地關上,男人的身影終於還是消失在視野之中,電梯裡的金淑貞不由搖著頭重重歎了一口氣。 其實這次沈青來韓國的目的,大宇集團高層早就已經猜到,並且在是否幫助對方這個問題上,還特別召開了一次董事局特別會議。 而就在對方來到韓國前幾個小時,大宇集團高層經過激烈爭論,才最終由金善喜親自拍板定下應對之策,那就是;坐山觀虎鬥。 當然,她做為大宇集團執行總裁,一直都力主在這個關鍵時刻應該幫助鳳凰投資度過難關,戰勝以索羅斯、巴菲特為首的美國財團,進一步緊密兩家公司的同盟關係。 一方面,沈青這個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的天才金融家,在她心裡就是一位永遠也不可能被擊倒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毫無道理的堅信,對方肯定會這次龍爭龍斗之中最終勝出。 而另一方面,大宇集團和鳳凰投資做為兩家同盟公司,大宇集團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從鳳凰投資身上撈取了大量好處,並且在沈青疏通之下成功打開中國市場,取代日本公司成為中國政府在電子產品方面最大進口商,使得大宇集團在汽車及電子產品方面的出口大量激增,成為集團公司最重要的利潤增長點。 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大宇集團這個時候為了自己的利益袖手旁觀,不向這們昔日幫助過自己的盟友伸出援助之手,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兩家之間保持的良好盟友關係,也將完全茫然無存。 但做為大宇集團掌門人的爺爺,還有集團公司董事局的其董事們卻一致認為,在這場能夠確定世界金融市場未來十年霸主地位的戰爭中,做為金融市場上這兩年才急速冒起的新生力量,鳳凰投資很難在金融期貨市場上戰勝,身後有美國政府暗中支持的美國老牌財團,所以才會最終制定出明哲保身的策略。 「哎,看來爺爺這次真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金淑貞掏出白手帕,擦拭乾淨眼角邊殘留的淚痕,然後拿出化妝盒重新補好妝描過眼線,這才伸手按下電梯返回大廈頂層向爺爺覆命。 -- 鑽進汽車,沈青打開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卡,然後將杯中的金黃液體全部一次性倒入嘴中,總算是酒精的幫助下讓自己強行平靜了下來。 想起金善喜的背信棄義,沈青的心裡不由又是一陣火大,於是伸手打開掛在車廂頂部的衛星視頻通訊,通過中國軍用通訊衛星聯繫上遠在北京的許文林,然後再通過許文林聯繫上商務部對外事務處的陳處長。 現在的沈青,希望這位對外經濟專家能夠為他出謀劃策,將大宇集團汽車、電子產品完全趕出中國市場,給金善喜哪個老傢伙一個沉重的教訓,讓對方明白一個道理,得罪他沈青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他曾經與這位陳處長,在北京和上海幾次私人性質宴會上有過幾面之緣,並且還互相進行過相當愉快的交談,所以沈青對這位陳處長印像也是相當不錯。(如果對方能少說些,他根本聽不懂的經濟類專業術語,這次會談肯定會變得更加愉快) 對方在他的印象中,是一位有真才實學,特別是在對外經濟方面很有辦法的高級人材,只是由於在處理人際關係方面還有些欠缺,所以多年來才會一直在處長這個位置上徘徊。 陳處長在中央高層幹部隊伍中,屬於比較年輕類型的少壯派幹部,而且還同樣也屬於老頭子一系人馬,只是因為暫時沒有找到強硬的後台,所以只能在對外事務處長這個位置上,繼續與哪些外國佬打交道。 「沈先生,您好!」 螢幕閃了一下,坐在空調房內裝著一套深色西裝,整個人顯得十分穩重的陳處長,十分恭敬地朝他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微笑著說道:「沈老闆,請問有些什麼需要,十分高興能夠為您效勞?」 「嗯!」 可能因為對方是自己人,所以沈青也就沒有跟對方進行毫無營養的互相寒磣,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迫使韓國大宇集團製造的汽車、電子產品,全部撤出中國市場?」 「其實方法有很多種,我們可以利用國際經貿組織,關於保護本國工商業的相關條款,在不違背國際慣例的前提下進行一些適當操作……」 看著眼前這位美國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他的經濟學,沈青馬上明智地揮手打斷了對方的演講,微笑著說道:「因為衛星通訊費用很高,所以陳處長能不能直接說重點?」 「真是不好意思!」 這位名校出身的陳處長,顯然也發現自己老毛病又開始發作了,於是馬上用比較通俗的話語解釋,道:「只要國家反傾銷調查委員會,對大宇集團進入中國內陸商品展開反傾銷調查,那麼商務部就可順理成章地宣佈,在調查期間對這些商品徵收百分之五十以上懲罰性關稅,那麼大宇集團產品就會馬上在價格上完全失去競爭力,被迫暫時全部退出中國市場,而這段漫長的反傾銷調查時間,對於一個企業(品牌)來說,則意味著完全失去原有市場份額……」 在這名經濟專家的細心解說下,沈青才終於弄明白,對方的意圖就是利用國際貿易中的合理規則來打擊大宇集團。 在某一段時間裡,使大宇集團的產品暫時失去競爭力,以使其他企業(品牌)有充足的時間取代之,從而使大宇集團汽車及電子產品失去原有市場份額,被迫完全退出中國市場。 「不錯,不愧是對外經濟貿易方面的專家級人物!」 沈青給自己點了根香煙,低頭思索片刻這才抬起頭吩咐道:「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我等下會跟商務部的黃部長打聲招呼。」 「明白,不過這種事情的運作,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這位陳處長雖然在處理人際關係這方面很差勁,但能夠從哈佛商學院畢業就說明他並不是一個蠢人,眼見這位身為商人,卻在中央政府內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年青人,臉上露出不快神色,急忙又緊接著補上了一句,道:「當然,既然是沈先生的事情,相信各部門都會給予大力支持協同作戰,時間方面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樣最好!」 沈青盯著對方微笑著說道:「陳處長應該知道,我沈某人一向都是以大方出名,所以只要你以後用心為我辦事,前程自然會是一帆風順,明白了嗎?」 「是、是、是,以後沈老闆的事情,就是我陳某人的事情,將來還需要您多多提攜!」 陳處長當然也聽明白了,對方話語中隱晦表達出來的招攬之意,於是連忙拍著胸脯向沈青表忠心,並且暗自在心裡下了決心,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來解決大宇集團這件事,既然自己不會拍馬屁處理不好人際關係,那麼也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夠得到對方的賞識。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偉大領袖毛主席這句話,確實經典。 有馬建安這個榜樣在前面,現在中央(地方)官員們爭相向這位紅頂商人周圍集中,都希望能夠得到對方賞識,從而使自己的仕途走上康莊大道。 只是因為這位沈先生長期身處國外,而且為人也一向十分謹慎小心,所以一直到現在,政府內部頭上頂著沈系標籤的也只有馬建安這一夥廣東官員。 看著對方逐漸亮起來的雙眼,沈青心裡自然也十分清楚,此時對方心裡正在打著怎樣的如意算盤,於是接著鼓勵性地又說了一句,道:「陳處長只要能夠把這件事情辦得乾淨俐落,下次我請你喝酒!」 在酒店休息一晚,沈青第二天一早就乘火鳳凰號專機離開漢城,結束了這次十分不愉快的韓國之行。由於在漢城停留時間超乎想像的短暫,所以沈青也並沒有直飛英國,而是特意在香港稍做停留,想在這個亞洲富豪最集中的地方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籌措到一些資金。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平時與鳳凰投資並沒有什麼業務往來的香港富豪,對於他的要求卻做出了極為積極的回應。 利嘉誠旗下黃河集團為首的香港各大財團,在短短三天之內籌措到的五十億美元資金,以借貸形式為鳳凰投資在接下來與美國財團的戰爭中,增加了一顆寶貴子彈。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剛經歷過韓國佬背信棄義的沈青,眼睛也不由濕潤了,雖然這五十億美金在接下來即將開始,以千億為單位的金融市場大會戰中,可能也不會起到太大作用,但這些富豪們做為一個中國的愛國之心卻著實讓他感動。 從利嘉誠手中接過銀行本票,沈青不由感歎道:「畢竟都是中國人,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信得過!」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利嘉誠在沈青肩膀上拍了拍,很嚴肅地說道:「雖然我們這些以利潤最大化為目標,渾身上下都充滿銅臭味的香港商人,以前也沒少干挖國家牆角的事情,但在民族大義面前,我們這些炎黃子孫,還是願意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盡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謝謝!」 沈青自問,在經過了這麼多大風大浪之後,他的性格已經變得如同鋼鐵一般的堅硬,眼淚也已經成為了一個埋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可笑名詞。 但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再次品嚐了一回「男兒為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深處」的滋味,連忙借低頭點煙的機會,輕輕擦去了自己眼角流出的一滴淚花。 臨走的時候,利嘉誠再次重重拍了拍沈青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數十年來,中國(香港)財團在國際市場上一直飽受西方列強的聯合打壓,這次好不容易有了鹹魚翻身的機會,小沈你可千萬不能辜負了大家的期望,一定要在金融市場上痛擊美國佬,為我們中國財團打開通往國際金融市場的大門!」 -- 送走了利嘉誠一行人,沈青回到房間突然向旁邊的哼哈二將問道:「你們認為,佈雷爾領導下的英國政府與美國盟友翻臉的機率有多大?」 雖然不清楚,沈青為什麼會突然問他們這麼弱智的問題,但哼哈二將還是老實回答,道:「機率十分微小,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 「嗯,想法一致,看來還需要重新想辦法!」 冒出這句讓哼哈二將有點莫名其妙的話語,沈青轉身走到客廳內的大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美麗的維多麗亞海灣沉思良久,然後才轉頭對身旁陳俊堂吩咐,道:「你們馬上聯繫中國駐倫敦使館王俊、張建安兩人,讓他們以中國駐英國使館名義召開一個社交酒會,將英國政商兩界的頭面人物都請來!」 「等等……」 陳俊堂轉身剛準備退出房間,沈青彷彿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接著又補上了一句,道:「這次社交酒會,一定要把英國最大在野黨保守黨領袖大衛。霍華德請來。」 「等等……」 陳俊堂點頭應了一聲,轉身剛走到房門口就又被沈青叫了回來,再次補上一句,道:「這次的酒會,不要邀請任何工黨成員,特別是工黨主席現任英國首相佈雷爾先生,明白嗎?」 「明白!」 陳俊堂再次點頭應了一聲,但這次卻沒有馬上朝房門方面走去,而是呆呆站在原地沒有絲毫抬腳離開的意思,就彷彿是突然中了定身術一般。 交待完事情,沈青發現隱俊堂還站在原地,不由奇怪地問道:「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陳俊堂臉上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反問了一句,道:「老闆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再補充?」 還沒弄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的沈青,愣愣地看著自己跟前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傢伙,也滿臉疑惑地反問一句,道:「難道你還有什麼東西要補充?」 「沒,沒什麼!」 在確定對方不會再次將他從門邊叫回來之後,陳俊堂這才向沈青行禮離開房間,通過軍用通訊衛星開始聯繫萬里之外的中國駐英國倫敦大使館。 -- 當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火鳳凰號專機再次降落在倫敦西郊的希思羅(Heathrow)機場,緩緩滑到機場方面為專人專機準備的停機坪。 隨著飛機緩緩駛入空港,早已經等候在停機坪附近的記者們,立即就如同一群發情的野狗一樣開始騷動起來,紛紛舉起手中數碼相機對準機倉門,準備拍下沉青走出機倉時的情景,做為自家報刊雜誌的封面新聞。 可接下來,陸續從機倉裡走出來的機組人員,卻為他們帶來一個壞消息;鳳凰投資董事長沈青先生,這次並沒有使用火鳳凰號專機,做為返回英國的交通工具。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lping 榜眼 UID16401 帖子1278 精華0 積分2898 龍幣2898 閱讀權限50 性別男 在線時間351 小時 註冊時間2007-4-10 最後登錄2012-11-20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7 10:04 PM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六十章 就在記者及隱藏在附近的各國特工人員,暗自猜測這位身份敏感中國紅頂商人,為什麼會不乘坐私人專機及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貓膩的時候。 而沈青,這位元走到哪裡身後都會跟著大量特工(間諜)的敏感人物,則已經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乘坐香港航空公司波音客機,從另一邊機場入口進入英國倫敦。 躲過無處不在特工(間諜)的糾纏,經過易容的沈青乘坐計程車悄悄來到中國駐英國大使館附近,然後才從收垃圾的後門,秘密潛入中國駐倫敦大使館。 -- 日益廣泛而頻繁的社交活動不再僅僅滿足於男人們「粗獷隨便」的形象,它促使男人們必須塑造出精明、幹練、瀟灑的現代氣質。社會的高速發展,文明的不斷進步,都要求現代都市男人,要更好地關注自身形像。 如果出席酒會、晚宴等比較正式的派對,男人穿一身得體的西裝就能襯托出男人的「派」。 西裝的面料可以是精良的厚粗呢、羊毛呢或是精紡的毛、滌等織料,垂感很好的面料令男人穿上舒適瀟灑,愈發有型有款,使男人看起來溫情而風度翩翩。 晚上九點,中國駐英國倫敦大使館內燈火輝煌,以中國駐英國大使及參贊王俊、張建安兩人名義,舉辦的社交性質酒會正在進行中,大家在經過最初的禮貌性問候之後,隨著時間推移酒會逐漸進入高潮。 宴會大廳內,混身散發著高級香水味道的名媛貴婦,以及西裝領帶衣冠楚楚的紳士們在人群中來回川梭,在熟人的介紹下認識新朋友,然後互相聊著一些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 今晚酒會最耀眼的明星,不是某位漂亮性感的電影大明星,也不是某位家世顯赫的名媛貴婦,而是一位出身英國顯赫貴族世家的翩翩公子,他就是英國保守黨幾個世紀來最年輕的黨首,年僅35歲的大衛。霍華德。 由於今晚的酒會,主辦方沒有邀請任何一名工黨成員參加,特別是做為他最大政治敵人的佈雷爾沒有到場,所以這位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年輕政治家,此時也顯得十分隨意灑脫,不停向身邊英國上流社會成員點頭示意打著招呼。 與以前那些經歷過大起大落保守黨領袖不同,大衛。霍華德的人生軌跡似乎總是那麼一帆風順,沒有遇到過任何艱難險阻。 他出生在倫敦一個股票經紀人的家裡,祖上是英國國王威廉四世的後代,所以他與英國現任女王伊莉莎白二世沾親帶故,算得上出身名門。 出身以及成長環境,決定了他在代表財富集團利益的保守黨中有著較深根基,這使他的政治生涯起點較高,而且一路坦途。 由於家庭經濟條件優越,他如同很多富家子弟一樣,先就讀於伊頓公學,然後考入牛津大學深造,這條求學之路一向被英國社會喻為權貴之路。 從牛津大學畢業,他在父輩的安排下進入保守黨高層,為柴契爾夫人和梅傑兩任保守黨首相提供諮詢、準備講稿。 後來,保守黨被佈雷爾領導的工黨連續三次擊敗成為長期在野黨,這位貴族子弟也保守黨內發生內訌的大背景下,被黨內元老寄予厚望推到前台擔任黨首,希望通過他做為年青人的朝氣和魄力,將日落夕山的保守黨中從逆境中拉出來,打造一個「全新的保守黨」。 「大衛,這種社交酒會還真是無聊!」 同樣在使館邀請之列的勞倫斯爵士,手中端著一杯香檳酒風度翩翩地走到大衛。霍華德跟前,微笑著提議道:「不如我們來玩幾局牌,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 大衛。霍華德當然不會拒絕對方的提意,因為眼前這位勞倫斯爵士同保守黨有著千絲萬縷聯繫,並且每年都會向保守黨提供大量資金,是保守黨重要的資財來源之一。 「不過賭注不能太大,不然工黨哪些討厭的傢伙,又會借題發揮在議會攻擊我揮霍無度!」 晚上十點,社交酒會在一片歌舞昇平之中繼續進行,身著華衣的英國名流在大廳中推杯換盞,其他人則在舞池中隨著悠揚舞曲而翩翩起舞。 而在大廳角落,四位男士正圍坐在一張小桌旁邊喝咖啡邊打牌,從哪邊不時傳出來的陣陣笑聲中判斷,他們一定玩得十分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宴會大廳內的照明突然熄滅,讓大廳內的賓客們不由發出了一陣驚呼聲,還以為他們十分倒楣的,遇上了基地組織策劃的恐怖襲擊。 但大約過了幾秒鐘之後燈光復明,王俊大使走出來向大家道歉,而對於剛才突然停電的原因,他則解釋為電器故障。 誰知過了沒多會兒,角落裡再次傳出了驚呼聲,只見四位打牌的男士中有一人歪在椅子上,臉色發白,呼吸微弱,一副突發重病的模樣。 「霍華德先生,你怎麼了?」 聞訊趕來的王俊,連忙指揮使館工作人員將大衛。霍華德抬進使館內部醫療室進行緊急治療,而使館參贊張建安則微笑著向大廳內的眾人表示,道:「霍華德先生只是身體突然有些不適,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請大家不要受影響,繼續快樂!」 -- 大使館醫療室,大衛。霍華德的助手和保鏢們,守在醫療室鋪著白色床單的病床邊,以防止這些中國人通過某種不光彩的方法,趁機將一些「東西」植入這位年輕地保守黨首領體內。 而在大使館另一間裝修豪華暗室內,沈青這位讓各國潛伏倫敦王牌特工(間諜)們,四處尋找疲於奔命的敏感人物,此時卻一邊欣賞著手中關於這位英國保守黨現任黨首的資料,一邊品嚐著杯中的極品紅酒。 而在他跟前的紅木小圓桌上,則安靜躺著一張由美國花旗銀行開出的銀行本票,本票上數字及後面的一大串零表明,這樣一張薄薄小紙片價值二千萬美元。 「瞧瞧,這個傢伙居然在倫敦郊外擁有這樣一片,比上海馬勒別墅面積還要廣大的私人莊園。」 沈青瞟了一眼旁邊的哼哈二將,然後才指著手中資料上一幅屬於大衛。霍華德名下產業的莊園照片,搖著頭感歎道:「我發現政客都是有錢人,不然怎麼能夠在倫敦近郊買下這樣一大片土地,而且如果想要在寸土寸金的倫敦近郊,私人擁有這樣一大片土地,絕對不是僅僅有錢能夠辦到的事情!」 李國慶彷彿沒聽到他剛才的話語似的,依然一臉冷漠地站在沈青身後裝酷,而他旁邊的陳俊堂則微笑著點頭,道:「財富和權力,兩者其實就是一對孿生兄弟,當今這個世界,有了天文數字的鈔錢,您就有了別人無法相像的權力,當然,同哪些手中握有權力權杖的政客不同,您還要會使用那些錢,才能帶給自己帶來相應的權力。」 沈青聞言不由點了點頭,然後才笑著說道:「精闢的見解,你為什麼會進國安局當特工,沒去政府行政部門當官真是可惜。」 「這些都是以前,剛進入國安局哪會,從教官哪裡學到的東西!」 陳俊堂眼中閃過一絲悲哀,然後這才輕輕搖了搖頭苦笑,道:「可惜,這位教官已經在多年前一次出任務時在美國失蹤,估計是已經光榮了!」 「真是不好意思!」 發現自己在無意之中,觸碰到了對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隱痛,沈青馬上主動向對方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由於這兩年來,自己與國安局這個保密部門沒少打交道,所以沈青對於這些高級特工(間諜)也有一定瞭解。 因為許多高級特工(間諜)頭上都頂著外交官保護傘,擁有可以不受當地國法律制裁的外交豁免權,所以各國對付這種特工基本上都採用秘密處理的方法,如果一名從事秘密活動的特工,突然失蹤與組織長時間失去聯繫,那麼他十有八九已經被敵人秘密殺害。 「沒關係,做為永遠都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的特工(間諜)人員,很少有人能夠幸運地熬到退休和升職,所以為國捐軀對於一名特工(間諜)人員來講,是一個很普遍性的歸宿!」 可能是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太過壓抑,所以沈青指著自己跟前小圓桌上的銀行本票,笑著說道:「權力固然可以換取大量金錢,但金錢同樣也可以換取權力,今天晚上就讓你們金錢的巨大威力。」 看著小圓桌上的銀行本票,陳俊堂重新給自己帶上一副笑臉面具,微笑著說道:「您難道想,就這樣公然用金錢去收買這位保守黨首領霍華德先生,這樣做未必太過大膽了點吧?」 沈青聞言不由笑了起來:「玩政治就如同泡馬子,講究的是膽大心細、不要臉,如果你透徹理解了『厚顏無恥』『貪婪』與『膽大包天』這三個名詞的真正含義,那麼你肯定就能夠在官場上立足。 「老闆真是天生玩政治的材料,中央哪些頭頭們,如果不是因為多活了幾十年,肯定不會是您的對手!」 自從上次,沈青讓他們管理哪家高級賭場之後,陳俊堂就一直在琢磨著怎樣拍馬屁,才能夠讓這位出手大方的老闆高興。 而從現在沈青臉上的表情來看,他拍馬屁的水平雖然還沒有達到諾斯林哪個美國佬哪樣登峰造極,但也已經基本合格。 -- 醫療室內,經過使館醫務人員的簡單救治,大衛。霍華德終於從昏迷中醒來,而當他的助手詢問這位保守黨首領突然昏迷原因時,使館醫務人員給出的答案卻有些磨稜兩可,只是說病人『公務繁忙,疲勞過度』所以才會突然昏迷,以後要好好休息之類毫無營養的話語。 「公務繁忙,疲勞過度?」 對於中國使館醫務人員的這個解釋,大衛。霍華德的私人生活秘書差點沒笑出來,做為霍華德的私人生活秘書,可能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對方的生活規律,『公務繁忙,疲勞過度』這四個字用在這位英俊瀟灑,每天睡眠起碼在八小時以上,所有公務基本上都是由智囊團處理的年輕貴族少爺身上,的確是顯得有些太過可笑。 「真是見鬼,頭好痛!」 這時,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大衛。霍華德轉頭掃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於是扭頭向旁邊的生活秘書問道:「倫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方使館醫務人員得出的結論表明,您是因為『公務繁忙,疲勞過度』所以才會導致突然昏迷。」 站在病床旁邊,被霍華德稱呼為倫傑的私人生活秘書,臉上露出一副崇敬的表情,道:「親愛的大衛先生,為了保守黨及大英帝國的未來,您可千萬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操勞!」 「是嘛!」 這位保守黨年輕的黨首先生眼珠子一轉,立刻就明白這是一個宣傳自己的絕好機會,如果明天英國保守黨控制的各大報紙上都刊登出,自己因為『公務繁忙,疲勞過度』而在中國使館舉辦社交酒會上突然昏倒的消息,那麼民眾肯定會認為他是一位十分勤奮的政治家,對自己未來仕途發展肯定會有絕佳好處。 「現在,保守黨在各方面受到佈雷爾首相領導工黨的強力打壓,正處於繼續發展存在還是逐漸消亡的不利逆境中。」 想通其中的厲害得失,霍華德立刻伸手拍著腦袋搖頭感歎,道:「做為保守黨的現任黨首,如果我現在還不拚命努力工作,怎麼能夠對得起黨內元老及成員的信任和支持!」 「是啊,如果哪位英國首相佈雷爾先生,也如同閣下這樣一心為公,英國肯定會有更加美好的明天!」 這時,做為中國駐英國大使的王俊走了進來,揮手譴退房間內的醫務人員後,這才對霍華德身邊的私人秘書及保鏢微笑著,道:「發生了這種不幸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在外面為各位準備了可口的夜宵,幾位如果有興趣可以去品嚐一下正宗中國美食。」 做為一名出身官宦世家的政治家,霍華德當然能夠聽懂對方話語中隱晦表達出來的意思,而且也隱約猜出自己這次莫名其妙突然昏倒,其中肯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貓膩。 看著眼前這位明顯是想與自己單獨談話的中國大使,霍華德朝旁邊的下屬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都出去享用中國美食,我隨後就來。」 待自己的下屬退出房門,霍華德這才微笑著,道:「親愛的王大使,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用這種十分糟糕的方法,將我『請』到這裡來?」 「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才會用這種十分糟糕的方法,將霍華德先生請到這裡來。」王俊歉意地微微笑了笑,然後才認真地說道:「不過我可以用名譽保證,霍華德先生從中國大使館走出去的時候,心情一定會十分不錯!」 霍華德看著眼前這位代表中國政府的大使,然後才用開玩笑似的語氣,道:「不會是中國政府,準備在暗中策劃推翻親美國的佈雷爾政府吧?」 「呵呵,霍華德先生還真是幽默!」 做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大使,王俊當然明白自己現在站在英國土地上,實際上則是代表著中國政府,所以有些話千萬不能隨便亂說這個道理,於是並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而是微笑著說道:「有位從中國遠道而來的沈先生,想與尊敬的霍華德閣下,進行一次親切友好的會談,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沈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霍華德馬上就知道了這位沈先生是何方神聖。 在中國,能夠差遣眼前這位王大使為自己服務的沈先生,估計也只有哪位鳳凰投資的董事長沈青先生。 「當然,鄙人十分有興趣與沈先生成為好朋友!」 霍華德也十分清楚,這位沈先生在中國駐英國總領事館秘密會見自己,肯定不會只是邀請他喝咖啡或是聊天這麼簡單。 聯想到這位沈先生最近在金融市場上,同索羅索、巴菲特領導美國財團發生的劇烈摩擦,這位已經在心裡隱約猜測到對方意圖的保守黨現任黨首的英國貴族紳士,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來上帝哪個老傢伙終於開始眷顧他這位,英國國王威廉四世的後代。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中國駐英國倫敦大使館密室內,沈青微笑著與走進來的霍華德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兩人彷彿是多年為見的好友一般,做禮貌性的互相問候。 「親愛的大衛先生,來嘗嘗這個。」 沈青給對方倒了一杯深紅如血的液體,然後微笑著說道:「這可是1786年份的極品波爾多紅酒,現存於世的只有八瓶!」 「天啊,居然是1786年份波爾多紅酒?」 做為一名世家子弟,霍華德如同其他英國上流社會紳士一樣,對於紅酒這種飲品有著極深刻的認識,自然也知道1816年份的波爾多紅酒,是世界紅酒協會成員公認現存於世最好的紅酒。 先瞧了瞧杯中紅酒的色澤,然後再將紅酒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最後才喝了一小口,將這種深紅液體含在嘴中細細品味。 霍華德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極品紅酒對自己味覺器官的美妙刺激,良久後,這才睜開眼睛感歎,道:「這是我三十五年來喝過最美妙的液體,哪些世面上能買到的所謂極品紅酒,如果與這種深紅液體相比較,簡直如同白開水一樣淡而無味!」 聽聞對方的讚美,沈青臉上也不由露出得意笑容,道:「我可以保證,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品嚐到這種紅酒,因為現存於世的八瓶1786年份極品波爾多紅酒,都已經乖乖躺在了我沈某人的酒櫃之中!」 「沒想到,沈先生也有收藏紅酒的愛好?」 在處理人際關係接近兩人距離這方面,對於霍華德這樣一位出身世家的政治家來說,就如同平時喝白開水一樣簡單自然,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已經找到第一個共同點。」 而沈青做為一名在中國,政商兩界大小通吃的成功商人,參加過的社交酒會多得可能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對於怎樣拉近自己與初次見面朋友之間關係也十分在行,於是順著對方話語,微笑著說道:「在不久的將來,大衛先生肯定會驚喜地發現,我們在其他方面也有著廣泛的共同語言。」 看著眼前這位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政治家,沈青嘴角不由往上翹了翹,眼前這個傢伙應該去美國好萊塢當電影明星,成為世界眾女性的夢中情人,而不是一位整日勾心鬥角絞盡腦汁,在想著怎麼樣算計敵人的同時,還要提防被自己政治敵人算計的無恥政客。 保守黨哪些老傢伙把這樣一位「偶像級政治家」扶上黨首寶座,估計是在三次敗被佈雷爾領導工黨擊敗之後,也改變策略想走明星大眾化路線,所以才會用霍華德這位出身貴族的帥哥,來吸引英國女性選民的目光。 沈青首先舉起自己手中純天然水晶酒杯,對霍華德笑著說道:「乾杯,為了散發著淡淡油墨香味的鈔票!」 霍華德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也舉起手中與對方輕輕碰了碰,然後這才介面說道:「乾杯,為了讓人興奮已的權力。」 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在經過簡單試探性交談之後,都明白了對方的目標是什麼,於是相視會心一笑,仰頭將杯中的紅色液體倒入自己嘴中,一切竟在不言中。 接下來的時間,在兩人互相刻意迎合之下,談話進行的十分愉快,沈青很隱瞞表達了自己只對金錢感興趣,不會給對方在政治上造成任何危險的態度。 而旁邊的霍華德,也表明自己及保守黨的態度,願意在將來保守黨重掌英國政權的時候,給鳳凰投資稅收及多個方面的優惠政策,以及各種商業便利。 「據說霍德華先生,十分喜歡收藏這種印刷精美的小紙片,而這種小紙片我剛才有很多。」 探明對方的底牌後,沈青伸手指著小圓桌上的銀行本票,微笑著說道:「如果您不介意,這張紙片太過單薄,那麼我就將這張紙片送給您收藏?」 「這張紙片印刷十分精美,我十分喜歡!」 進門時,霍華德就已經注意到了放在圓桌上的銀行本票,而且已經在剛才偷偷欣賞過這張銀行本票的面值,所以現在面對這二千萬美元巨額捐贈,沒有絲毫推托就直接將這張銀行本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眼見對方,收下了自己這二千萬美元的政治捐贈,沈青重新端起酒杯微笑著,道:「看來我們之間,不但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而且還有許多共同語言?」 「的確是這樣,我們的合作對雙方都有莫大的好處。」 剛與這位世界首富結成盟友,霍德華此時的心情也出奇的好,於是也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道:「為沈先生,將來能夠獲得更多財富,乾杯!」 「為大衛先生,將來能夠獲得更大權力,最終登上英國首相寶座,乾杯!」 (相關資料:保守黨是英國的老牌大黨,距今已有300多年的歷史,是20世紀在英國占主導地位的政黨,出過邱吉爾和柴契爾夫人等著名首相,並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創下4次連續執政(1979年-1997年)的業績,但此後又創下該黨下野時間最長的記錄。在6年在野期間,保守黨內訌不斷,連換三任黨魁,政治實力嚴重被削弱。 保守黨素來以「鬧著換領導」而聞名。「鐵娘子」柴契爾夫人連續三次帶領保守黨贏得議會選舉,以黨內領袖身份出任英國首相,統治英國達11年之久,可謂保守黨功臣。但是,保守黨在1990年發現柴契爾夫人風頭不再,擔心她領導的保守黨在下一次議會選舉中敗北,就狠心地把她趕下了台,並選舉梅傑當黨內領袖。而梅傑當首相也不是一帆風順,多次遭到自己人的排擠。) --目送這位保守黨現任黨首離開房門,沈青轉頭對身後的陳俊堂吩咐道:「馬上去把勞倫斯哪個老傢伙叫來,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十分鐘之後,勞倫斯跟隨陳俊堂走進了密室,從他表無表情的臉上可以猜測出,這位老頭剛才玩牌手氣相當糟糕,肯定輸了不少英鎊。 「親愛的勞倫斯爵士,難道剛才輸了很多嗎?」 沈青主動手上去與對方擁抱一下,然後這才笑瞇瞇地說道:「輸了多少,十萬、五十萬還是一百萬英鎊?」 勞倫斯老臉一紅,有些難堪地回答道:「沈先生說笑了,我們玩得很小,只是娛樂而以!」 「如果是這些,我們還是來談正事。」 沈青招呼對方坐下,然後吩咐旁邊的陳俊堂重新取出一支水晶酒杯,給這位英國老紳士倒上一杯1786年份極品波爾多紅酒。 「上帝,是1786年份的極品波爾多紅酒!」 倫勞斯不愧是一位標準的老牌英國紳士,對於紅酒的研究絕非大衛。霍華德哪種年輕一代所能相比,在經過觀賞、嗅味、細品之後,馬上準確叫出了杯中紅酒的具體年份。 「勞倫斯爵士真是這方面的專家,剛才霍德華哪個傢伙,就沒有您這麼高的鑒賞能力!」 看著眼前這位英國佬,就如同剛霍德華哪樣,閉著眼睛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沈青不由再次舉杯學著對方的樣子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將這種液體喝在嘴中細細品嚐。 可最後的結果依然讓他十分失望,在細細品嚐過這種數百萬美元一瓶的紅酒之後,他仍然無法找出這種極品珍藏,同中國本土生產的長城或張裕年份紅酒有什麼太大區別,看來自己在咖啡、紅酒這兩種紳士必修科目上,都沒有什麼太多天份。 聳了聳肩膀,沈青將手中的水晶酒杯放在紅木小圓桌上,微笑著問道:「親愛的爵士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位在中國歷史上,十分有名氣的人物呂不韋?」 「呂不韋?」 勞倫斯奇怪地瞟了對面這位中國人一眼,然後點著頭說道:「就是中國戰國時期,哪個曾經將一個國家當成生意來經營的著名商人?」 「對,就是這位商人。」 沈青表情嚴肅地看著對方,接著說道:「那麼你知不知道,這位商人在將國家當成生意來經營之前,曾經有過一番怎樣的典故?」 想了一會,然後勞倫斯搖著頭說道:「對於中國文化,我並沒有深入研究,只是知道中國古代有這個人,但對這方面的知識卻並不太清楚。」 「中國戰國時期的商人呂不韋,可能是世界歷史上所有商人中最偉大傑出的商人。」 談到這位古代最大的投機商,沈青臉上也不由露出了崇敬表情,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商人的本領就是交易和投資,有政治頭腦和戰略眼光的呂不韋是最善於進行長線投資和最大宗貿易,他的買賣非常成功、令人叫絕。」 「看來這呂不韋先生,是幾千年前中國古代最傑出的投機商。」 眼見對方,並沒有馬上揭曉迷底的意思,勞倫斯不由又問了一句,道:「那麼這位呂不韋先生,到底有一個怎樣的典故呢?」 沈青瞟了一眼,面前這位已經被自己吊起胃口的英國紳士,這才微笑著把這個中國古代著名典故說了出來:商人呂不韋到邯鄲去做買賣,見到秦國入趙為質的公子異人,回家便問父親:「農耕獲利幾何?」其父親回答說:「十倍吧。」他又問:「珠寶買賣贏利幾倍?」答道:「一百倍吧。」他又問:「如果擁立一位君主呢?」他父親說:「這可無法計量了。」呂不韋說:「如今即便我艱苦工作,仍然不能衣食無憂,而擁君立國則可澤被後世。所以我決定去做這筆買賣。」 勞倫斯聞言一下低頭沉默了,良久後,這才抬頭盯著眼前這位野心勃勃的東方人,道:「難道,沈先生也想學呂不韋,擁立一國之君獲取無法計量的贏利嗎?」 「勞倫斯先生是聰明人,我的意思您應該明白。」 沈青臉上掛著真誠地微笑,很認真地說道:「您認為,我如果在霍華德這位保守黨現任黨首身上下注,會得到多大的利益?」 「如果,霍華德能夠登上首相寶座,那麼您的投資就將會得到千百倍的回報。」 沒有多想,勞倫斯就很乾脆地回答道:「但是,如果對方在與佈雷爾的競爭中失敗,那麼您的投資就將會血本無歸!」 「血本無歸!」 從對方嘴中聽到這個名詞,沈青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奇怪地笑容,很得意地說道:「難道您認為,以我現在擁有的財富,鈔票,這種精美的印刷品,還能激起我的慾望嗎?」 說到這裡,沈青用眼睛餘光發現對方神情中露出的一絲警惕,於是又安慰道:「放心,我雖然很自信,但還沒有狂妄到自認為,可以在暗中控制英國的程度,所以您現在心中的擔憂完全沒有必要。」 「沈先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英國是一個注重血統極為排外的國度。」 勞倫斯盯著沈青的眼睛,鄭重提醒道:「所以,做為一個中國人,您可以在這片土地上得到一些東西,但卻不可能通過某種手段來控制這個國家!」 「我明白,勞倫斯先生千萬不要誤會!」 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再與對方糾纏的沈青,於是又把話題扯回到正題上面,笑著說道:「勞倫斯先生,您做為倫敦金屬期貨交易所的董事局主席,能不能在適當的時候幫一點『小忙』?」 「雖然我是倫敦期貨交易所的董事局主席,但是重大事情還是需要董事局成員集體討論投票決定,所以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請沈先生另想其他辦法!」 沈青剛開口,勞倫斯已經猜到這只東方小狐狸,接下來肯定會提出讓自己左右為難的無理要求,於是立即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趁對方還沒有開口提出無理要求之前,他就急忙搶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親愛的勞倫斯,難道你還沒有認清現在的形勢嗎?」 沈青端起酒杯,一口喝掉了數萬美元,然後這才笑著道:「我們現在可是『親密』盟友,是一根蠅子上拴著的兩隻螞蚱,如果鳳凰投資在這次金融會戰中失敗,難道您認為,自己能夠置身事外高枕無憂?」 沈青臉上依然掛著真誠微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拒絕,而露出絲毫不悅神情,顯然很清楚眼前這位還有個把柄抓在他手中的英國佬,最後肯定會選擇妥協。 「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這種事情能否以後再談?」 果然,勞倫斯在思索片刻之後,還是屈服於對方的威脅之下,向沈青舉起雙手投降,但卻狡猾地將事情推到了以後。 「好的,相信勞倫斯先生這樣一位明白事理的聰明人,最終會做出正確選擇!」 對於眼前這位英國佬,沈青有十足的把握讓對方屈服,所以現在也並不想逼得太緊,以免引起對方對自己的牴觸情緒。 --英國蘇格蘭場蘇格蘭場專門負責對外情報收集工作的情報六處負責人喬治少將,臉部表情因為憤怒而顯得異常錚獰,額頭上暴出的青筋就如同一條條蚯蚓一樣,讓人感覺到十分噁心。 「我派了十多名最精銳的特工歸你指揮,你這個飯桶最後居然把目標給跟丟!」 此時,這位少將先生正指著辦公桌對面的一名下屬威爾遜大發脾氣。 這個專門負責跟蹤沈青行蹤,手下聚集著情報六處最精悅特工人員的傢伙,不但把目標給跟掉了,而更讓喬治感到憤怒的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在跟掉目標整整24小時之後,才將情況向他這位元上級做匯報。 「這不能怪我們。」 這位搭拉著腦袋滿臉委屈的英國高級特工,小聲嘀咕了一句,道:「當時,我們大家明明都看見目標走進火鳳凰號專機的機倉,可是當飛機在英國倫敦機場降落,我們卻發現目標並沒有在飛機上,就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吼吼……」 喬治少將盯著對方的眼睛,繼續大聲罵道:「你這個傢伙,肯定是最近『哈利波特』看多了,不然怎麼會異想天開想出如此幼稚的理由?」 「可是……」 這位倒楣的特工,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解,但卻被喬治少將很有氣勢的大手一揮,直接阻止了對方接下來為自己的繼續辯護,然後冷冷地說道:「蘇格蘭哪邊的雷達站,最近正好缺少一名有責任心的站長,你休息兩天趕快過去上任吧!」 聽聞對方居然把自己發配去守雷達,威爾遜雖然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心中卻早就已經將對方有血緣關係的直系女性親屬「親切」問候了一遍。 第二百六十二章 「親愛的喬治,看來你的心情並不怎麼樣,不如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然後去夜總會開心一下?」 正在喬治少將大發雷霆之怒的時候,辦公室門口響起一陣明顯帶著美國口音的美式英語聲音,索羅斯哪個臉上整天掛著虛偽笑臉的美國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你先下去,明天去萊斯上校哪裡報到,然後老老實實去蘇格蘭守雷達站。」 寒著臉的喬治少將,厲聲將自己這位犯下大錯的無能手下打發出去,然後這才重新換上一副笑臉,同眼前這位元每年都會在暗中提供大量資金,給情報六處的美國盟友熱烈擁抱,然後才把親熱地將對方請到沙發上坐下來。 「索羅斯先生,您可是大忙人,今天怎麼有時間跑到這座小廟來閒逛?」 對於眼前這只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老狐狸,喬治少將其實相當的厭惡,因為對方每次找上門都會給他帶來麻煩,但考慮到對方每年上億美元的秘密捐助,喬治少將還是吩咐秘書為對方端來一杯咖啡,然後這才微笑著開始打探對方此次的來意。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麼我就直說好了,我希望倫敦金屬交易所董事長局主席勞倫斯,這個已經被紅頂商人沈青赤化的老傢伙,提前回到仁慈上帝的懷抱。」 索羅斯臉上,此時還是掛著那副笑瞇瞇地虛偽表情,但從他嘴中吐出的話語,卻著實把喬治少將給嚇得不輕。 「不行,這絕對不行!」 要知道勞倫斯可不是普通的英國小市民,先不說這位在英國政商兩界交朋友廣泛老頭,在工商界擁有的巨大影響力,光是對方同英國皇室的親密關係,就讓他感到十分頭痛。 雖然現在的英國皇室沒有什麼實權,早已經成為大英帝國公民懷念過去輝煌的華麗擺設品,但對方必須還是因家元首大英帝國的象徵。 在英國這個保守,並且十分注重血統的國度裡,英國皇室在民眾中間還是擁有巨大的號召力,如果惹惱了英國皇帝,自己這個小小的少將處長,肯定會如同剛才自己手下哪個倒楣鬼一樣,被國防部哪些大佬們發配到荒涼的蘇格蘭去守雷達。 「為什麼不行呢?」 索羅斯並沒有生氣,而是笑瞇瞇地提醒,道:「喬治少將,難道你忘記了十多年前,正當前蘇聯剛解體的時候,在莫斯科發生的那件事情嗎?」 眼見對方預料中的直接拒絕了自己,索羅斯這只狡猾的老狐狸也不再藏私,直接祭出法寶開始威脅眼前這位英國情報部門的少將先生。 「十多年前,在俄國莫斯科……」 聽聞對方居然提起十多年前在莫斯科發生的那件事情,喬治少將臉色一下變得十分蒼白,無力地靠在坐椅上指著對方結巴地說道:「你,你,那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十多年前,他在英國情報六處這個專門負責對外情報收集部門工作,當時他還只是一位掛著少校軍銜的特工人員。 一次前往邁莫斯科執行任務,接應一位準備叛逃英國的前蘇聯核子物理學家行動中,因為他的瀆職,使得這次任務徹底失敗,前往莫斯科的六名特工人員及那名核子物理專家,最後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 而在後來調查中,他用金錢賄賂了自己上級,把所有過失都推到了已經死去的同伴身上因而倖免,躲過了軍事法庭的審判。 可是沒想到,十三年後的今天,眼見這位狡猾的美國猶太人,又將這件事情重新從「墳墓」裡挖出來,用於威脅自己。 「既然喬治少將,不願意幫這個忙,那麼我只好去找威森少將想辦法,對方一定對十多年前的故事十分感興趣!」 索羅斯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做勢要走,頓時把喬治少將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讓自己在情報部門的對頭威森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最後的悲慘結局肯定可以預見。 「有事好商量,索羅斯先生快請坐。」 害怕對方真會扯破臉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喬治少將立馬站起來微笑著,道:「我們可是堅定的盟友,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那麼,勞倫斯的事情……?」 「沒問題,我會派幾個親信手下,去秘密解決目標,只要事情辦得乾淨俐落不留尾巴,應該不會惹出什麼大麻煩!」 看著眼前這位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英國少將,索羅斯不由在心中得意地冷笑了幾聲。 這些英國佬還真是天真,既然我投入那麼多財力,幫助你爬上英國情報六處負責人寶座,就肯定有十足把握能夠將你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 「什麼,勞倫斯哪個老傢伙死了?」 當沈青從李國慶口中得知勞倫斯死訊消息時,他正在「帝都大酒店」總統套房浴室裡,享受著蘇桑及川島信子兩女提供的全套優質服務。 聽聞這個消息,沈青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彷彿眼前李國慶就是殺手死勞倫斯兇手一樣,用『惡毒』的眼光狠狠盯著對方,愣了一會這才終於吐出一句話,道:「說清楚點,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心臟病!」 面對沈青惡毒眼光,就連李國慶這樣經歷過大風浪,並且雙手染滿了敵人鮮血的冷血動物,也不由忍不住感到心裡一陣發虛,急忙補充道:「他在參加完一個宴會回家後,於半夜三點左右突發心肌梗塞,經搶救無效於零晨四點三十六分在倫敦醫院死亡。」 「放屁,這不是一個偶然事件,肯定是索羅斯哪個老傢伙的傑作!」 雙眼冒火的沈青,圍上一條大浴巾直接從衝浪浴缸裡走出來,沉默不語地在客廳來回走動,思索著自己在失去勞倫斯這顆重要棋子後,應該怎麼去面對敵人下一波攻勢。 想到對付索羅斯、巴菲特這兩個美國佬的周密計劃,現在卻因為勞倫斯突然死亡而被全盤打亂,沈青此時的心情不由變得更加煩燥不安。 「你們這樣美國佬,既然敢用暗殺這種無恥手段動我的人,少爺就陪你們玩到底,看誰更厲害!」 沈青陰沉著臉,用從來沒有過的冰冷聲音,對身後李國慶吩咐,道:「馬上去調查,這件事情是由誰下的手。」 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帶著濃重死亡氣息的陰冷之氣,李國慶身上不由打了個哆嗦,於是馬上逃似的轉身離開房門,這才終於大大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現在真是越來越讓人感到害怕了。 「黑虎,你馬上在保安公司選一批『能幹』的兄弟,然後安排他們來英國。」 目送李國慶離開房間,沈青這才從旁邊蘇桑手中接過電話,向遠在中國廣東懷陽的黑虎發出了指令,準備用血腥的反覆行動,來警告哪些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人。 至於由此引起的不良後果,沈青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英國可是法制國度講究證據,而毀滅證據則是哪些保守黨人的強項,相信霍華德這位盟友會幫他解決所有問題。 -- 伴隨著太陽再次在東方露出紅紅的小臉,依然籠罩在濃霧之中的古老倫敦,也如同往常一樣迎來了的新一天。 籠罩著天空濃霧般的灰色蒸汽散了開來,太陽有如一個耀眼的聖龕終於在地平線上露出了它的臉龐,把地上雨後的積水變成了金色的液體,並將水面上火焰般的紅光反射在房子的牆上。 「老闆,大事不好,索羅斯哪個老傢伙,在期貨市場上突然拋出大量空單,看來他們是等不及已經開始動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站在總統套房大落地窗前的沈青,剛接通電話就聽到諾斯林驚慌的聲音,這讓兩天來心情本就不好的沈青不由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中國有句老話叫『禍不單行』,而這句話用在此時的沈青身上則最是合適,前兩天自己對付美國佬的王牌勞倫斯被對方暗殺,而現在,敵人又在金融市場上開始了瘋狂攻擊,完全不給他調整部署的喘息機會。 「親愛的諾斯林,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用這麼緊張。」 儘管沈青此時的心情相當糟糕,但他還是用十分自信地聲音,先給遠方的諾斯林服下了一顆定心丸,然後這才回答,道:「馬上調集資金頂住對方的攻擊,一定不能讓期銅合約價格跌下去,明白嗎?」 「明白!」 電話哪邊的諾斯林沉默片刻,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從美國一個朋友哪裡得到一個未經證實的消息,索羅斯已經打通關係,從美國猶太財團哪裡拆借到二千億美元資金,老闆還是小心點好。」 「親愛的朋友,難道你也會相信這些毫無根據的謠言?」 沈青聽聞這個消息心中猛然一驚,但在電話裡還是十分自信地安慰,道:「如果真有這種事情,我這面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準確消息,所以我們不必理會這些敵人製造出來的小道消息!」 掛斷電話,沈青馬上給許文林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馬上聯繫中國潛伏在美國高層的情報人員,核實這條消息的正確性。 幾個小時之後,許文林打來電話證實了這條小道消息的正確性,頓時讓沈青一時間亂了分寸,腦袋就如同一鍋煮沸的稀粥一樣,白花花的一片混亂。 這時,陳俊堂推門進來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幾句,讓此時正處於極度鬱悶之中的沈青,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 「先把他們安排好住所,研究一下目標周圍環境做好攻擊準備工作,聽我的指令隨時準備出動。」 目送陳俊堂離開房間,沈青轉過頭來看著天邊籠罩在一層濃霧之中的太陽,喃喃說道:「看來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英國這塘死水攪渾,然後再趁亂渾水摸魚尋找機會!」 -- 倫敦市政局一位金髮碧眼的漂亮接線小姐,拿起電話用甜美而純正的英語問道:「喂,這裡是倫敦市政局,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喂,是倫敦市政局嗎?」 電話哪頭傳來一個男性粗獷的聲音,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我是英國情報局,你們在我們下班後派人過來,去搶修大門口那個該死的下水道……」 雖然接線小姐對於對方的無理十分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請問您是哪位,下水道出了什麼問題?」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什麼人!」 電話內傳出的男性聲音依然是那麼傲慢無禮,仍然向是命令自己下屬辦事一樣,大聲吩咐道:「今天晚上八點以後,你們調集人手來檢修一下門口下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反正現在下水道污水已經滲出了地面!」 「那肯定是下水道堵塞……」 接線小姐一句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咣當』一聲重重掛上了電話,這讓接線小姐感到十分氣憤,狠狠罵了一句,道:「這些該死的官僚!」 「傑克,英國情報局的地下管道堵塞了,八點鐘帶些人去把管道疏通好,別讓哪些該死的官僚們,借題發揮來找麻煩。」 罵歸罵,但事情還是要照常去做,市政局這樣的部門可得罪不起,情報部門哪些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 一輛普通型法國雷諾小轎車,安靜地停在倫敦伯明罕大道旁邊,街道兩旁邊來往的人流雖多,卻沒有人願意停下腳步看一眼這輛在英國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小轎車。 坐在車內的經過易容掩去本來面目的沈青,轉頭向旁邊李國慶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對方有沒有懷疑?」 李國慶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一切正常,這些市政局的小官員估計也沒這個膽量去查證真偽,英國情報局裡面哪些性格陰森的大佬們,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職員能夠得罪得起的!」 「很好、很好!」 沈青聞言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吩咐,道:「市政局會派人去維修管道,我們在途中截住市政局的維修車,然後就可以化妝成管道維修工人,去英國情報局『瀟灑』走一回!」 李國慶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瞟了一眼車廂外綿綿不絕的小雨,很專業地說說:「今天是個陰雨天,到了晚上街道上的行人會十分稀少,風高夜黑正是殺人的最好時機。」 「雖然這次,我們是有心算無心佔得先機,但萬事還是要小心為好。」 沈青見旁邊李國慶有些輕敵,於是提醒道:「英國軍報局這樣的敏感部門,肯定會有相應的應急措施,說不定還會配置重型武器,到時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就馬上撤退,明白嗎?」 「老闆就放心好了!」 坐在一旁李國慶毫不在意地點頭,道:「我們已經通過內線調查過,英國情報局裡平時沒有重型武器,最多也就是些新型衝鋒鎗,他們只是用輕型武器的特工部門,不是軍隊。」 沈青聞言,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地笑容,道:「這些思想呆板的英國佬,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居然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在倫敦,使用重型武器攻擊英國情報部門!」 「老闆說得一點沒錯。」 面無表情的李國慶,介面說道:「長達半個多世紀的安逸,已經讓這些搞情報的傢伙,將精力都放在了爭權奪利上,而對凶險則徹底失去了警惕心!」 「攔截員警及軍隊增援這方面,都準備好了麼?」 李國慶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道:「我通過內線關係,在英國本土找了十多個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給了他們足夠多的報酬,讓這些傢伙在通往英國情報局的各條道路上,製造事端堵塞交通阻止軍警前往增援。」 「辦得很好!」 沈青低頭看了一下手錶,然後冷冷的吩咐,道:「今天晚上,大家不需要掩飾什麼,這裡不是中國的土地,所以也不需要有什麼顧及,讓大家盡情發洩心中的暴虐慾望,不要手下留情,明白麼?」 李國慶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對於敵人,我從來不懂得手下留情,所以哪些曾經的敵人們,現在都已經化成了灰燼。」 感受到李國慶身上散發出來,蘊涵著濃重死亡意味的氣息,沈青內心暴虐慾望也開始蠢蠢欲動,期待著用敵人的鮮血,來澆滅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 第二百六十三章 晚上八點半左右,兩輛車身印著倫敦市政局標誌的檢修車,緩緩停在了英國情報局門口,八名穿著市政局工作服頭上帶著防雨帽的管道檢修工,手中提著維修工具箱從汽車上跳下來,互相開著玩笑朝情報局大門走去。 這時,英國情報局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幾個特工,指著他們大聲詢問,道:「你們這些市政局的傢伙,這麼晚還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保密部門,普通人不准隨便進出的嗎?」 平時這個時間,這些市政局工作人員應該已經在酒吧裡泡妞,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這種鬼天氣來這裡加班,所以他們的心情當然也不會好,於是對著這群一貫神出鬼沒的傢伙大聲吼,道:「他媽的,這種鬼天氣誰想加班來這個鬼地方檢修管道,還不是市政局哪些該死的官僚,要求我們來檢修該死的下水道,不然老子現在已經在酒吧裡泡妞了。」 眼見對方依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們,管道維修班長接著又不快地補上了一句,道:「如果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市政局核實!」 這一名估計是特工小頭目的英國佬,拿出電話撥通了市政局服務部門電話,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後,又仔細詢問了這支維修隊編號、姓名,然後仔細打量了這些工人胸牌,這才揮手讓其他特工慢慢散去重新,退回陰暗角落隱藏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管道維修工總是讓他感覺到十分不安,但是在再次將這些市政局的傢伙打量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地方之後,他也只能將這種感覺歸於精神過敏,於是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進行檢修了。 「媽的,肯定是大樓內部的下水道堵了,看來兄弟們今天晚上有得忙了!」 一群心中不滿的工人,在英國情報局的門口檢查完下水道,卻沒有發現到底堵在哪裡,不由開始底聲咒罵起來。 維修班長走到旁邊特工身邊,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親愛的詹姆斯。邦德先生,看來是大樓下面的下水道堵塞,所以我們現在要進去維修,如果不能進去,我們是肯定無法修好這該死的下水管道,不如我們過幾天辦好相關手續再來修怎麼樣?」 眼見對方臉上露出為難神色,這位維修班長又接著說道:「不過到時候,估計你們英國情報局就會被滲出的污水淹沒,成為臭氣熏天的大英國帝國最大的一號公廁。」 這名特工想了想,最後還是搖著頭無奈地說道:「你們可以進去,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些市政局的傢伙,在這裡,擁有好奇心的人可不會受到歡迎!」 「因為下水道堵得很嚴重,所以我剛才給總部打了電話,等下可能還會有兄弟送疏通工具來。」 這名管道班長向眼前這名特工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領著手下朝英國情報局大門走去。 招來兩名手下,陪同這八名管道維修工走進大門,這名特工頭目這才操起電話對裡面監控室值班的兄弟吩咐,道:「盯著這些傢伙!」 值班室內,幾個特工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互相開著玩笑,其中一名特工舒服的抿了一口杯中香濃的咖啡,微笑著對旁邊的同事說道:「我們還真是幸運,這樣糟糕的鬼天氣沒有輪到我們值班,」 「是啊!」 旁邊一位元特工介面說道:「不過外面的兄弟就要倒楣了,這樣的鬼天氣他們還要在外面值班,真是夠嗆。」 另外一位,看起來年紀大點正在看報紙的特工,從報紙後面把腦袋伸出來訓斥,道:「大家都是同事,誰知道下次是不是我們倒楣,你們這些幸災樂禍的傢伙,還是認真盯著哪些管道維修工,可別因為我們的失職而鬧出什麼大事!」 「老大,你就放心好了,現在又不是戰爭時期,哪些只知道用自殺式襲擊嚇嚇才百姓,製造恐慌的該死基地組織,難道還敢來襲擊戒備森嚴的英國情報局?」 這位年紀比較大的特工人員聞言,嘴角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英國情報機構已經太平了半個多世紀,想來自己也不會這麼倒楣剛才碰上恐怖襲擊。 而就在這些特工,沾沾自喜自己不用去外面執勤站崗的時候,從屋頂辦公室專用通風管道裡慢慢溢出一種無氣、無味的催眠氣體,通過空氣流動被下面監控室這些值班人員吸入體內。 「是不是今天咖啡太淡,怎麼這麼早就想睡覺了?」 監控室內一名坐在監控台旁邊的特工,剛開始還以為是今天咖啡太談的原因,但看到旁邊同事們都開始打哈欠,終於意識到不對頭,於是連忙伸手去按跟前哪個紅色的報警器。 「嗖……」 正在這時,一把鋒利小匕首帶著一道勁風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直線,準確穿透這位元特工伸到紅色按鍵上的手,頓時讓這名特工人員發出殺豬般的痛叫聲。 這名右手被釘住無法動彈的特工,又抬起他的右腳往隱藏在辦公桌底下的報警器踢去,但他的動作已經晚了,一柄鋒利匕首輕輕割斷了他的嚨管,使他最終還是沒有踢響警鈴。 掏出裝著消聲器的無聲手槍,李國慶送給每位陷入沉睡之中的特工送上一顆花生米,然後這才拿出電話匯報,道:「老闆監控室已經搞定!」 「很好!」 坐在雷諾車內的沈青,聽聞李國慶哪邊進行得一切順利,於是拿起電話向另一邊的陳俊堂吩咐,道:「李國慶哪邊幹得不錯,下面就輪到你上場一顯身手,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掛斷電話之前,沈青還不忘記叮囑一句,道:「做得乾淨點,最好不要留下太多尾巴!」 晚上九點左右,英國情報局附近兩條街道幾乎是同時發生嚴重交通事故,大大小小的汽車將幾條馬路擠了個水洩不通,雖然交警即時趕到現場開始疏通交通。 但面對已經堵滿整條街道的大小汽車,這些稱職的員警也有些束手無策,只能發揚螞蟻幫家的精神,開始一點點開始慢慢疏通交通,而在不遠處的英國情報局,一場血腥的屠殺已經拉開了序幕。 一輛倫敦市政局的檢修車開了過來,門口輪值的特工小頭目迎上去,抱怨道:「你們這些傢伙工作效率也真是太慢了,先來的一批都已經進去十五分鐘,你們這些傢伙才把疏通工具帶來!」 身穿倫敦市政局工作制服,外表還罩著一件雨衣的陳俊堂從維修車裡走出來,用十分無奈地口氣抱怨,道:「如果不是上面催得緊,我們才不願意在這種鬼天氣,跑出來維修管道!」 想到自己在這種鬼天氣還要貓在外面值勤,幾個身有同感特工也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道:「媽的,這種鬼天氣在外面值勤,真不是人幹的活!」 這些特工抱怨幾句,於是轉身朝大門門廳走去,準備躲進大樓內休息一會,哪些死官僚現在不是在家裡就是情婦家享受快樂,肯定不會在這種鬼天氣跑出來查崗。 這時,哪名特工小頭目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總會感覺到有點不對頭的原因:「該死的,倫敦市政局的工作人員,怎麼可能全部都黃皮膚的黃種人?」 但是,這位小頭目已經沒有機會向同伴示警,因為一柄鋒利匕首已經輕輕割斷了他的脖子,將他與幾位同事們一起送進了仁慈上帝的懷抱。 彷彿是老天也在暗中幫助沈青,天空飄散的雨點越來越大,將英國情報局門口的血漬沖刷乾淨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而幾個特工的屍體則被飛快搬上維修車的後廂,整個過程可能還不到半分鐘,所以並沒有引起路上稀少行人的注意。 陳俊堂朝門口監視攝像頭打了個已經搞定的手勢,然後吩咐幾名下屬揭開下水道的鐵蓋子,裝模作樣將一根疏通下水道用的橡皮管插了進去。 天降大雨再加上附近交通全部被堵塞,使得路上來往的車輛十分稀少,附近居民因為下雨也都貓在家裡享受家的溫暖,不遠處已經放上了幾個市政搶修的警示牌,阻止車輛繼續在這邊通行。 吩咐幾名兄弟潛伏在暗處監視大門,陳俊堂重新走進維修車換上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並且在臉上架上一副能夠將他們半邊臉掩去的寬邊大墨鏡,然後領著十幾名同樣打扮彷彿幽靈一樣從黑暗中鑽出來的下屬,就這樣堂而皇之公然走進了英國情報局的大門。 一位在大廳內值班英國前台小姐,放下自己手中的時裝雜誌,看著這群黑社會分子裝扮的男子,皺著眉頭問道:「請問,你們到這裡來想找哪一位??」 陳俊堂走過去,看著這位漂亮的英國小妞,微笑著說道:「我是死神的使者,專門負責來超度你們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英國佬!」 前台小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陳俊堂已經將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再稍一用力,就聽見「哢嚓」一聲,直接將這位英國小妞的脖子,變成了李小龍耍的雙節棍。 隨手將對方的屍體塞進辦公桌下面,一名英國籍的女人脫去身上寬大西裝,露出下面一套女性職業套裝,然後直接坐進了辦公桌,拿起桌上的時裝雜誌看了起來。 而陳俊堂則帶著其他人,根據這幢建築內部示意圖的指引,大步朝建築特內部屬於情報六處的辦公區走去,準備找到哪位膽大包天居然敢挑釁老闆權威的喬治少將聊聊。(沈青已經事先通過內線瞭解到,今天晚上正好是這位喬治少將當值。) 此時,李國慶也已經帶著手下往英國情報大樓地下室走去,因為哪裡存放著英國情報部門成立百年來的重要資料檔案。 各國情報部門為了保密,通常都會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將重要情報存放在電腦之中,必須用其他形式集中存放於隱秘地點。 而這次,沈青除了想教訓英國情報部門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找到這個存放重要檔的隱秘地點,將這些關係到大英帝國許多高層官員名譽的東西弄到手,然後再用這些東西來威脅哪些英國官員,迫使這些手中掌握著國家機器的官員們就範。 李國慶手中拿著GPS定位系統,根據手中儀器指引快速向地下室進軍,至於沿途碰上的幾位,因為在外面閒逛而沒有吸入催眠氣體進入夢鄉的倒楣鬼,則都伴隨著無聲手槍發射時的「嗖嗖」聲音,去見了上帝。 根據儀器指引,李國慶終於到達了一扇巨大鐵門前,而這扇合金大門的密碼鎖,則是最新型的防爆合金密碼鎖,這種密碼鎖每半小時就會隨機更換一次密碼,所以根本不存在被破解的可能。 看著眼前這扇大鐵門,李國慶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根據資料顯示,這扇完全使用特殊合金製成的大鐵門,後面就是存放秘密檔的地下室。 資料上還顯示,這扇通往地下室厚度達一米多的合金大門,並且裝有防爆破裝置,如果沒有正確密碼打開密碼鎖,既使用普通爆破方式進行定向爆破把整座大樓炸塌,這扇門可能也不會受到絲毫損傷。 既然把盜取這些重要資料,做為此次行動的重要目標,他們就肯定已經事先想好了,對付這扇合金大鐵門的方法。 李國慶伸手朝身後眾人做了個手勢,一名下屬馬上從手中的工具箱裡取出一個長條形陶瓷容器,然後走了上去把裡面裝著的一種淡綠色液體傾瀉在這個密碼鎖上。 伴隨著「滋滋」的聲音,這種由「啟明大學」材料實驗室,最新研製出來對特殊合金具有超強腐蝕性的液體,將這種特殊合金製成的密碼鎖如同冰雪一樣直接融化。 就在密碼鎖被腐蝕的同時,裝在英國國防部值班室內的報警器,終於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音。 負責值班的哈桑上校,馬上向自己的老上級梅格中將匯報了,英國情報局存放秘密檔資料的地下秘密實驗室,已經被不明武裝分子侵入的情況。 「什麼,你再說一遍?」 梅格中將接到這個不幸消息的時候,他剛參加完朋友私人聚會,在夫人的攙扶下從一幢豪華別墅走出來,等到明白過來對方這句話的意思,腦袋裡頓時如同被雷擊一樣『嗡嗡』做響。 「英國大樓地下室內,存放秘密檔資料的地下秘密實驗室,已經被不明武裝分子用暴力手段強行侵入。」 一陣冷風刮過,嚇出一身冷汗的梅格中將不由哆嗦了一下,一把摔開妻子的攙扶彎腰鑽進汽車,然後接通駐紮在倫敦附近的第三十六特種旅指揮官約瑟夫少將,命令對方馬上動用所有直升機,將盡可能多的特種部隊在最短時間輸送到指定位置,一定不能讓侵入英國情報大樓的恐怖分子,活著離開大樓。 掛斷電話之前,梅格中將突然向約瑟夫少將下達了一個讓他心臟猛然一搐的命令,「如果局面不受控制,就把整座大樓及下面地下室全部炸毀,一定不能讓情報大樓下面存在秘密實驗室的消息洩露出去,明白嗎?」 思索片刻,梅格中將又接通了倫敦警察局長的電話,命令對方馬上封鎖英國情報大樓附近一公里範圍內所有街區,當對方詢問使用什麼理由的時候,梅格中將想都沒想就直接,道:「英國情報大樓附近,一家商場遭到基地恐怖組織生化武器襲擊,這個理由合情合理應該不會引起人們的猜疑。」 而此時,在英國情報大樓地下室門口,深重合金大鐵門在眾人合力之下終於被推開一條能供人進出的縫隙。 可能是因為任務即將順利完成,就連一向嚴肅的李國慶臉上也浮現出掩藏不住的笑容,向旁邊眾人微笑著說道:「想知道戴安娜王妃真正死因,以及英國百年以後各種隱秘的兄弟,就跟我來吧!」 眼前這扇寶庫大門,終於如同給錢就賣的婊子一樣,在自己眼前敞開了自己的衣襟,李國慶走過去把腦袋從縫隙裡伸了出去,但眼前看到的一切確讓把他嚇呆了。 只見合金大鐵門後面昏暗燈光下,數十名全副武裝手中握著M5大威力新型自動步槍的保安人員,正將手中黑洞洞槍口對準這邊,而在這些保安人員後面居然還停放著兩輛中型坦克,而坦克表面散發出來的一層淡淡金屬光澤,則說明這些坦克表面覆蓋的是最新型的W-23型複合材料鋼板。 「老天,是哪個王八蛋提供的情報,說英國情報局沒有配備重武器!」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李國慶條件反射性地把伸出去的腦袋又縮了回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幾乎就在李國慶縮回腦袋的一瞬間,狂風暴雨般的子彈,已經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彈痕高速飛來,打在半掩的合金大門上,發出金屬互相碰撞時產生的「當當」清脆響聲。 「該死的英國佬,只是個存放資料的地方,有必要擺這麼大陣勢嗎?」 李國慶口中咒罵著,伸手從腰間取出一個高爆手雷,隨手從半掩合金鐵門的縫隙中扔了進去,然後衝著旁邊手下們大吼,道:「還站在做什麼,不想被打成馬蜂窩就趕快跑路!」 憑藉豐富戰鬥經驗,李國慶在腦子裡很快判斷出,憑他們這樣手中只有微型衝鋒鎗,沒有配備重武器的「恐怖分子」,根本不可能去對抗配備W-23型中型坦克的武裝人員,於是很明智的選擇了,戰略性的暫時撤退。 但讓他感到十分奇怪的是,這些人數裝備明顯佔優的武裝人員,卻並沒有如同他想像般哪樣,追出來消滅他們這些入侵者的意思,只是緊守大門不允許任何進入。 「不對頭,存放資料的地方,怎麼會出現英國最先進的W-23型坦克?」 領著大家從大樓地下部分,重新逃回到地面部分的李國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大樓外傳來一陣陣「隆隆」的馬達轟鳴聲音,清楚表明英國情報大樓外面,此時正在有數軍用架直升機在空中盤旋。 想到他們這些「恐怖分子」,現在已經被英國正規軍隊困在了這座大樓內,李國慶忍不住低聲咒罵,道:「操,英國軍隊的效率什麼時候變得怎麼高了,難道我們剛才挖到了英國佬的『祖墳』不成?」 「操,英國軍隊什麼時候變得怎麼有效率,居然這麼快就趕來了。」 英國情報大樓附近,正坐在一輛停靠在街道旁邊雷諾小轎車裡的沈青,看著空中盤旋的十多架直升機及從直升機,以及從機倉內不斷順著蠅索跳下英國特種兵,也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道:「媽的,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看著不斷在直升機上中跳下來的特種兵,沈青深思片刻馬上接通了李國慶的電話。尋問對方哪邊是不是發現了比較異常的東西。 現在執行的這個計劃,是國安局專家在經過認真詳細分析論證之後。才最終制定出來最合理的計劃,其中關鍵部分就是英國軍警接到命令,從駐地出發到達英國情報大樓所需要的時間。 這些專家在將一些客觀因素考慮進去之後,得出的最終結論是,依照英國官方現在的辦事效率,在觸動警報十一分鐘這段時間之內,英國軍警不可能趕到現場。 而事實上,這些特種兵只用了五分鐘就趕到了英國情報大樓,這說明這幢情報大樓內,一定隱藏著什麼讓這些英國官僚十分重視的東西。 果然,沈青在與李國慶進行過簡單交流,腦子裡也勾勒出整件事情的大概朧廓,哪扇合金鐵門之後,除了存放有英國情報局的重要檔案之外,肯定還隱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 「聯繫陳俊堂,讓他放棄原定任務馬上與你匯合,一定要弄清哪扇合金鐵門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沈青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奇怪感覺,總是認為哪扇合金鐵門背後隱藏的秘密,肯定能夠幫助自己度過眼前難關,於是毫不猶豫向李國慶下達了命令。 瞟了一眼,已經解決掉英國情報大樓門口,負責放風幾名兄弟,開始向情報大樓內部挺進的英國特種兵,沈青又撲上了一句,道:「至於外面的英國特種兵,你們不用當心,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掛斷電話,沈青口中默唸咒語召喚出攝魂塔,然後在自己腦袋上套上一層絲襪,就這樣大搖大擺走出汽車朝不遠處的英國情報大樓走去。 「前面已經被軍管,馬上停下來並且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否則我們將開槍將你擊斃!」 負責警戒的特種兵,看見這位頭上罩著絲襪明顯是來者不善的男子,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警告而停下腳步,於是毫不猶豫扣動扳機將雨點般的子彈射向對方。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眼花?」 發現射出的子彈,都在離這名男子體面幾寸的地方停下腳步,彷彿就如同拳頭打到海綿上一般,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這幾名特種兵頓時傻了眼,還以為是自己是自己的幻覺。 「呼叫一號,我們這裡需要增援,一位元如同超人一樣……!」 一名特種兵小隊長,在從同伴眼中讀出驚訝及不可思意的眼神之後,終於肯定這不是幻覺,於是馬上向指揮官匯報了這邊出現的怪異情況,同時請求支援。 「什麼,這個世界居然會有子彈打不死的人?」 英國情報大樓門口,坐在指揮車通過內線通訊頻道,指揮全局的指揮官約瑟夫少將,在聽完手下的匯報之後,雖然有些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打不死的人,但還是從還沒有進入英國情報大樓的四個小分隊中,抽調出一個小分隊攜帶重武器前往增援。 「安拉至大,伊斯蘭必勝……」 就如同哪些基地恐怖分子一樣,沈青在大聲喊著口號的同時,在心中默唸咒語,頓時讓攝魂塔就如同人造小太陽一樣,開始向四周發散出七彩強光,刺得哪些兩國特種兵睜不開眼睛。 「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 隨著沈青口中咒語響起,飄蕩在空中的攝魂塔暴出萬道金光,將禁錮在裡面的凶靈王釋放出來,然後金光一閃消失在空中,在沈青的召喚下重新回到他的體內。 趁著這些英國佬還沒有恢復視覺功能的機會,沈青高高躍起就如同閃電一般,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直接衝進了英國情報大樓,彷彿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人呢,怎麼不見了?」 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特種兵小隊長,轉頭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卻沒有發現剛才高喊口號的「恐怖公子」及哪個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奇怪物體,不由疑惑地嘀咕了一句,道:「難道是我們大家,一起都產生了幻覺?」 這名小隊長,本來還想轉頭詢問旁邊的下屬,但從空而降的一道黑色劍氣,則沒有再給他完成這個動作的機會,就讓他及旁邊的戰友一起陷入了永恆黑暗之中。 「吼、吼……」 原本被天雷打得只剩下一口氣的凶靈王,在攝魂塔內經過數月修養,並且吞噬了裡面無數怨魂之後,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風采,重新出現在下面這些英國佬頭頂之上,仰頭歡快的大聲吼叫著,就如同在慶祝自己的重生。 破壞及毀滅的本能,驅使凶靈王不停揮動手中的巨劍,就如同死神派到人間收割死者靈魂的亡靈使者一樣,開始大肆收割下面這些英國特種兵的靈魂,毀滅旁邊能夠感覺到的一切東西。 「見鬼,這是什麼東西?」 指揮車內的約瑟夫少將看著空中這個怪物愣了三秒鐘,清醒過來馬上拿起內線電話,對還在空中盤旋的直升機發出指令,道:「易森中校,馬上命令你麾下的」小蜻蜓「集中火力,徹底消滅空中哪個怪物!」 「明白,陞官!」 接到上級命令的直升機中隊長易森中校,馬上命令自己的手下向空中哪個怪物開火,但讓這些英國優秀直升機飛機員大跌眼鏡的是,不管是機炮還是導彈,都對這個正在屠殺自己戰友的傢伙毫無效果,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損傷。 「見鬼,難道是傳說中的惡魔撒旦復活?」 眼前這一切,把易森中校及他的戰友們都驚得睜大了眼睛,彷彿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種物理攻擊無效的怪物存在。 「喀、喀、喀……」 一陣機炮空轉的聲音,在提醒這些直升機駕駛員彈藥已經耗盡的同時,也終於將他們從癡呆狀態驚醒。一名喜歡看著魔幻電影的上慰軍官,看著眼前這個刀槍不入的怪物,嘴中忍不住突然冒出一句,道:「物理攻擊無效,難道要用魔法攻擊?」 易森中校從內線通訊頻道,聽到這句讓他感覺十分刺耳的話語,立即惱火地大聲怒斥,道:「萊西其,如果能夠活著回去,我發誓要讓你這個可惡的傢伙,去打掃一個月女廁所!」 可能是命運之神,並沒有安排這位喜歡看魔幻電影英國佬去掃女廁所的計劃,所以只能提前讓易森中樣去見了上帝。 伴隨著一聲巨響,易森中校駕駛的武裝直升機,首先被凶靈王劈出的一道黑色劍氣擊中,直接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燃燒著衝進了旁邊一幢名叫「日不落」的高層賓館建築,「轟……」 衝進高層建築的直升機,緊接著發生劇烈爆炸並且引起火災,大火夾雜著滾滾濃煙騰空而起,照亮了附近的幾個街區。 而此時,英國情報大樓地下室入口處,已經匯合的李國慶、陳俊堂兩幫人,則面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 剛才李國慶一幫人,因為沒有將那扇沉重的合金全部推開而揀回一條命,現在他們卻要面對怎麼樣通過那條,一次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的小小縫隙,攻入有重武器守備的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的合金鐵門,剛才已經被地下室內的武裝人員從裡面卡死,所以不可能再從外面推開) 在煙霧彈掩護下,幾位兄弟趁裡面武裝人員換子彈,火力網出現斷檔的機會匍匐著潛入地下室,但隨即就被埋設在地表之下的熱能感應器發現,在一陣彈雨中被打成了篩子。 「時間寶貴,看來我們只有用V-32毒氣彈,才能打開眼前的僵局!」 眼看著幾名兄弟被打成篩子,門外陳俊堂就如同一頭看見紅布的公牛般,雙眼一下紅了起來,轉頭與旁邊李國慶交換一個眼神,然後向旁邊眾人揮手做了一個手勢。 待大家都向後退出二十米外之後,陳俊堂這才小心奕奕地從工具箱中取出一個恆溫筒,然後再從恆溫筒裡取出一個打火機模樣的長方形小盒子,盒子上面哪個骷顱頭標記,在地下室門口昏暗燈光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恐怖。 「該死的英國佬,見鬼去吧!」 陳俊堂低聲詛咒一聲,拉開毒氣彈保險環將手中具有超強腐蝕性的V-32毒氣彈,通過縫隙扔進了地下室,然後掉頭跑出毒氣彈能夠覆蓋的二十米威力範圍。 因為合金大門附近,都被籠罩在煙霧彈瀰漫的濃煙之中,所以裡面頭上已經罩上防毒面具的英國武裝人員,絲毫沒有察覺到死神已經開始向他們朝手。 數秒鐘之後,地下室內傳來一陣痛苦的淒涼慘叫聲,然後又過了數鈔鍾裡面一切又歸於平靜,就如同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怎麼才這麼點時間,裡面就沒有響動了?」 門口的哼哈二將,有些驚訝的轉頭對視一眼,甚至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如果不是他們一起產生了幻覺的原因,那麼這種最新型毒氣彈的威力真是恐怖。 幾分鐘之後,等到這種覆蓋範圍二十米,而且效用只能持續一分鐘的毒氣完全揮發在空氣中,哼哈二將才領著眾人終於進入了地下室。 「老天!」 眼前淒慘的情景,就連一向膽大冷血的李國慶也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句:「如果還能夠活著回去,以後我一定會做惡夢!」 「老天,哪種些後勤總裝部的傢伙,居然研製出這種變態的武器!」 看著地上,一堆堆幾分鐘前還是活生生英國佬的森森白骨,陳俊堂身上忍不住也打了個冷戰,暗自祈禱千萬別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否則這些威力巨大的最型武器,將會毀掉整個人類文明。 第二百六十五章(全書完) 跨過地上一堆堆森森白骨,哼哈二將駕駛兩輛完好無損的最新W-23型複合材料裝甲中型坦克,率領眾人向地下室內部繼續進行,希望能夠找到沈青口中的驚天大秘密。 「噠、噠、噠……」 當坦克剛駛進一條巷道的時候,後方突然響起兩挺重機槍同時開火的聲音,吐出的道道火蛇頓時將跟在坦克後面的兄弟掃倒一片。 眼見後方受到敵人突襲,其他人急忙隱藏到坦克前部,然後扣動手中最型衝鋒鎗,向後方正吐出兩道火蛇的暗堡傾洩子彈,但無奈兩座暗堡位置設計得十分巧妙,都位於火力網的死角,所以從衝鋒鎗射出的子彈雖多,但卻不能對暗堡內機槍手造成絲毫威脅。 「該死的英國佬!」 駕駛兩輛坦克的陳俊堂與李國慶兩人,咒罵著將坦克退出巷道然後調轉炮口,把兩枚穿甲高爆燃燒彈送進地堡,直接將暗堡內的機槍手變成香噴噴的「烤乳豬」。 消滅了後面暗堡,兩人駕駛坦克再次衝進巷道,坦克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巷道迴盪,陣得跟在坦克後的眾人耳朵發蒙。 駛入巷道不到三十米,走在前面的李國慶就遭到手扛式反坦克導彈攻擊,由於距離過近及巷道狹窄沒有迴旋空間,導彈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弧線朝坦克前甲板飛來,嚇得駕駛室裡的李國慶忍不住也閉上了眼睛,還以為這次自己肯定是在劫難逃,要去向老主席他人家報導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空中突然閃過一道七彩霞光,在高速飛行導彈與坦克進行零距離親密接觸之前,硬是在空中將導彈臨空劈爆,四處飛散的彈片打在坦克前甲板上,發出一陣悅耳的「叮、叮」聲音。 「安拉至大,伊斯蘭世界必勝……」 頭上蒙著厚絲襪掩去本來面目的沈青,用阿拉拍語喊著口號揮動手中紫霞神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有如實質的劍氣朝敵人襲去。 幾名還沉浸在震驚之中的英國佬,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被劍氣直接攔腰劈成兩斷,此起彼伏慘叫聲及如同噴泉一樣噴湧而出的鮮血,讓沈青興奮得「嗷嗷」直叫喚,內心暴虐的慾望得了極大宣洩。 坦克內,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的李國慶,驚喜若狂大聲喊叫,道:「老大,你來得可真是時候,讚美該死的上帝。」 沈青伸出食指和中指,對後面坦克裡的李國慶比了個象徵勝利的V字,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衝出巷道,揮動手中紫霞開始屠殺哪些手執武器,已經在巷道口開闊地列好陣勢,準備消滅入侵者的秘密實驗室保衛人員。 「多麼熟悉的鮮紅液體,真是讓人感到興奮。」 隱藏在沈青內心深處,近來一直處於冬眠狀態的桑帕立親王,受到周圍血腥氣息刺激再次冒出來,用刺耳的聲音興奮地大喊,道:「鮮血,鮮血,我需要更多的鮮血!」 受到鮮血刺激興奮得發抖的吸血親王,哪裡還記得自己與沈青訂下互不侵犯的協議,再次將沈青身體控制權奪過來,興奮地揮動著手中紫霞神劍,將眼前一名正向自己開槍射擊英國佬劈成碎片,然後衝進空中飄蕩血霧中,享受著鮮血給自己帶來的超強快感。 「四、五小隊給我頂住,其他人全速撤進實驗室,堅守待增援!」 眼瞧著這位不懼子彈的魔鬼,揮動著手中閃爍著七彩霞光的長劍,殘忍地將一個個士兵劈成碎片,坐在地下實驗室監控中心的邁斯少將,終於緊握著拳頭咬牙下達了撒退命令,想用丟卒保車戰術犧牲二個小隊,以使其他人能夠安全撤回實驗室,希望能夠堅依托堅固工事,以及安裝在實驗室入口處的鐳射武器布下最後一道防線,堅守待援。 而被這位少將先生寄予厚望的援軍,此時也已經在凶靈王狂野攻擊下,幾乎已經陷入絕境。 指揮車內,約瑟夫少將以傷亡太過慘重為理由,再次向英國國防部請求撤退,但這次得到答覆依然只有一句話;頂住,一定要頂住,援軍馬上就到,勝利最終會屬於光榮的英國軍隊! 「真是見鬼,遇上這樣一個物理攻擊無效的怪物,叫我拿什麼去頂住!」 眼見這些與自己親如兄弟的戰士,被空中怪物就如同毫無還手之力綿羊一樣任意宰殺,他腦子裡不由又冒出撤退的念頭,但想到違背上級命令私自撤退的後果,約瑟夫少將身上不由打了個哆嗦,馬上將這個誘人念頭逐出腦中。 「依托附近建築物,用重武器向目標頭部射擊,援軍馬上就到,勝利最終會屬於光榮的英國軍隊!」 不敢違背上級命令私自下達撤退的約瑟夫少將,無奈之下只好通過內線通訊用援軍及軍人榮譽,來鼓舞大家繼續同這個永遠都無法戰勝的怪物血戰到底。 「上帝保佑英國!」 一名英國士兵登上附近一幢大廈天台,伸手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之後,然後突然跳起來操起手中反坦克導彈,瞄準近在咫尺的凶靈王毫不猶豫按下發射按鈕。 「轟……」 一聲巨響之後,能夠將重裝甲坦克車擊穿的新型反坦克穿甲彈直接命中目標,但效果卻讓人十分沮喪,因為飄浮在空中的凶靈王仍然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啊……」 凶靈王伸手一朝,將這名勇敢的英國特種兵吸入手中,然後高高舉過頭頂將對方從中硬生生撕成了兩段,英國佬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夜空,顯得是那麼的刺耳。 下面原本還想頑抗到底的特種兵最後的勇氣,終於在這殘酷現實面前徹底崩潰,紛紛丟掉手中的武器開始四散逃竄。 眼見這些被嚇破膽的士兵開始潰散,指揮車內的約瑟夫少將也座不住了,領著副官及兩名憲兵走下指揮車,掏出手槍「砰、砰」兩槍槍斃兩名從自己身邊經過的逃兵,然後大聲叫道:「媽的,你們這些膽小鬼給我頂住,否則軍法從事!」 但無奈敗局已定,已經沒有勇氣再與凶靈王對抗的士兵們,哪裡還會聽從這位少將的恐嚇,連忙轉身快速向另一邊逃散而去。 此時,在這些士兵心裡都有同一個想法,就算以後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也比現在就被空中哪個魔鬼劈成碎片強上百倍。 「吼、吼、吼……」 懸浮在空中的凶靈王,在將最後一名敢於對自己發起攻擊英國佬人間蒸發之後,看著下面被英國佬屍體鋪滿的街道,以及周圍正熊熊燃燒的大廈,得意地仰天大聲長嘯。 就在凶靈王得意忘形的時候,一道直徑數米的亮白色刺眼光柱劃破黑夜從天而降,就如同天雷般直接落下將凶靈王包裹其中,讓躲在陰暗角落裡的倖存者以為是上帝顯靈,頓時都不約而同從藏身處走出來,並且伸手開始在胸口劃起了十字架,口中也無意識地喃喃吐出讚美上帝的話語。 「見鬼,是外太空武裝衛星鐳射武器發射的制導鐳射,哪些該死的官僚難道也想將我們這些英國軍人也一起消滅嗎?」 就在鐳射劃破夜空的一瞬間,明白這是什麼東西的約瑟夫少將及副官兩人,馬上臥倒側身滾進附近裝甲指揮車下面,以躲避接下來因為劇烈爆炸引起的強烈衝擊波。 「轟……」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兩位還在自己胸口劃十字讚美上帝的憲兵,同其他將身體暴露在掩體外的士兵一樣,都被緊接而來的猛烈衝擊波產生的巨大壓力擠暴內臟器官,七孔流血淒慘死去。 而空中的凶靈王,也在這種現代化武器巨大威力中被直接氣化,結束了他殺戮的罪惡人生。 「該死的官僚,真應該把這些人渣送進地獄!」 約瑟夫少將及副官兩人,從已經變成一堆廢鐵指揮軍下面狼狽地爬出來,不由開始低聲咒罵哪些該死的英國官僚。 「老天,真希望這只是一個惡夢!」 看著周圍一幢幢倒塌及此時正被熊熊大火籠罩的大廈,還有地上佈滿整條大街的英國特種兵屍體,約瑟夫少將頓時明白了,自己如果活著從這裡離開,最後會面對一個怎樣的悲慘結局。 做為英國首都的倫敦,現在出這麼大的事情,並且還造成了這麼大人員傷亡,想要掩蓋事實真相已經成為不現實的事情。 約瑟夫幾乎可以肯定,英國的各家媒體會在十五分鐘之內將眼前屍體鋪滿街道,四周辦公寫字樓被熊熊大火吞噬的畫面,原封不動地展示在全世界人民面前。 而哪些國防部的官僚們,最終肯定會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他這個沒有強硬後台的少將身上,毫不留情地將他推上軍事法庭審判席,然後他會因為瀆職罪脫去軍裝,並且度過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監獄生活。 想到自己這個已經被注定的悲慘結局,約瑟夫少將突然十分後悔,剛才沒有私自下達全線撤退命令,最後導致了這麼多兄弟毫無意義的白白犧牲。 「仁慈的上帝,請您接受虔誠信徒骯髒的靈魂!」 約瑟夫少將伸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然後舉起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砰」的一聲扣動扳機,最終選擇了用死亡來逃避殘酷現實。 「願你的靈魂,能夠得到仁慈上帝的寬恕!」 旁邊副官脫下腦袋上的軍帽,向躺在地上已經成為冰冷屍體的少將先生致敬,他之所以沒有去阻止對方的自殺行為,是因為他心裡也十分清楚,對於這位命運已經被注定的少將來說,死亡可能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在英國軍界,因為不可抗逆客觀原因導致失敗而自殺的指揮官,歷來都被看成是勇敢戰鬥到最後一刻的傑出軍人,所以大家在他死後,也不會再對這樣一名勇士有太多負面指責。 -- 「糟糕,老大怎麼又變身了,我們快跑!」 而此時,就在英國情報大樓地下實驗室入口處,哼哈二將兩人看著籠罩在一層黑霧中的沈青,兩下搞定了安裝在實驗室入口處兩部鐳射發射器時,都不由想起對方以前在西安發狂時亂殺無辜的情景。 兩人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很明智的選擇了馬上撤退,免得最後莫名其妙成為老闆失去理智時的劍下冤魂。 「吼、吼……」 籠罩在一層黑霧之中的沈青,一拳將眼前這扇實驗室合金大鐵門爆成碎片,無數合金碎片如同一顆顆子彈般,將合金大鐵門後面正把槍口對準實驗室入口處,已經擺好陣勢的保衛人員打成了馬蜂窩。 「實驗室全體人員請注意,由於實驗室已經被外敵侵入,實驗室所有工作人員馬上從緊急安全通道撤退,實驗室將會在五分鐘後自爆;再重複一遍,實驗室全體人員請注意,由於實驗室已經被外敵侵入,實驗室所有工作人員馬上從緊急安全通道撤退,實驗室將會在五分鐘之後自爆……」 負責秘密實驗室安全保衛工作的邁斯少將,眼見最後一道防線被敵人輕易攻破,在請示上級後終於啟動了實驗室自爆系統,刺耳的警報聲開始在地下實驗室不停迴響。 而此時,在鮮血刺激下違背約定再次佔據沈青身體的桑帕立親王,哪裡會明白地下實驗室內響起的刺耳警報及牆壁上不停閃爍的紅光代表著什麼意思,依然興奮地追殺著四處逃散的英國佬,享受著殺戮及鮮血帶給自己的超強快感。 「還有還有最後一分鐘,實驗室自爆系統將啟動,請立即撤離……」 「還有最後四十秒,實驗室自爆系統將啟動,請立即撤離……」 「進入最後三十鈔倒數,還有二十九秒、還有二十八秒……」 「媽的,這次真要被你這隻老蝙蝠給害死了!」 當自爆系統倒數進入最後十秒的時候,沈青終於又重新奪回了身體控制權,聽著刺耳警報聲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在念動金光護身神咒的同時,將體內能量提至極限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順著牆壁上安全指示燈的指引,朝緊急安全通道奔去…… -- 幾天以後,搜救隊在已經倒塌的英國情報大樓廢墟中,成功救出一名全身被嚴重燒傷已經面目全非生命垂危的重傷員。 但這位倖存者,在經過搶救脫離生命危險之後,卻原為腦部受到嚴重撞擊喪失了大部分記憶,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英國社會救助部門只好在對方全愈後,將這位倖存者送進倫敦郊外康復中心,進行記憶恢復方面的康復治療…… (正集完) 勾引老师母女 作者:ultimatesoul 我最近因为比较贪玩,功课上退步了些,妈妈觉得应该请个家教老师替我补习,以挽回退步的成绩。本来她是要老师到我家来教课的,但是找到的是个女老师,晚上不方便出门,只好由我去她家中补习,免得她奔波劳累,而我是个男孩子,骑这么点路的车根本不算什么,於是每週二、四、六的晚上就开始了我的课外辅导生涯了。 我的家教老师是个美艳的中年妇女,今年三十六岁,在某省立女中任教,她丈夫是远洋渔船的船长,每次航行大约要半年多才能靠岸,夫妻俩生了一个女儿。 李老师芳名叫李瑶馨,她的教学態度认真,脾气温和,美丽的双颊上笑的时候会出现两个酒窝,樱唇红艳,娇声细语悦耳动听。她全身肌肤雪白细嫩,脸上不见半条皱纹,保养得很好,双乳肥涨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介於少妇及中年妇女之间的风韵气息,其美艳几乎不可言语,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使我在上她的课时,如沐春风。尤其她那双明亮而柔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蕴含著一股娇媚的浪態,却又不失端庄和矜持。每次上课,我的双眼总是不由自主地偷瞧著她隨著讲课的动作而一抖一抖的乳房,心中一直在想:不知摸上去的话比之於妈妈的奶子又有何不同的感受? 我脑海里始终想著如何设法勾引李老师到手,好尝尝她小穴的滋味。 她女儿名叫林曼仪,今年十六岁,就读於李老师任教的省立女中一年级,一头乌黑披肩的秀髮,琼鼻挺直,加上菱形的小嘴,好一个美人胚子,我一心想著如何才能够插到这一对母女档,恰好有天晚上到夜市去閒逛,路边小摊子上有个中年人向我推销由外国夹带闯关进口的媚药,说这种药要是给女人吃了,哪怕她是一个三贞九烈,可以树立贞节牌坊的妇女,也要她眼荡春波、慾燄激盪地乖乖脱她的三角裤任你弄,到时候男人只怕不能满足她,绝对使她由贞女变成荡妇。 我问过了价钱,觉得是贵了一点,不过若是有他说的那种奇效,也就值回所有的票价了。赶巧,第二天是我上李老师课的第二个礼拜六,我到了李老师家里,曼仪妹妹也在,正在煮著蒸气咖啡,母女俩热情地邀我一起品尝,我道了声好,便坐在她们家的客厅里等著。 在她们煮好了後,俩个人一起都到厨房去找方糖时,大好的机会来了,我赶紧在她们俩人的咖啡杯里搀入研成粉末的媚药,心中暗乐地想著:李老师,曼仪妹妹,妳们的两隻小穴穴就要到手了一切準备就绪後,大家在一起轻啜慢饮著美味的咖啡,看著她们一口一口地喝下那加料的咖啡,我的心不期然地暗爽著。 坐了一会儿,药性就开始发作了,只见她们两人都很小心地扭著身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张俏脸上佈满了晕红的彩霞,她们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急促了起来。曼仪妹妹未经人道,只是扭著腰枝不知所措,而李老师却是经过性爱的洗礼,她的反应也较她女儿激烈,灾情惨重地东摸西揉,只差没有当场卸衣脱裙了。 我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这场好戏,她们像是极力地忍受著莫大的痛苦,脸带桃红,小嘴颤抖地微哼著。李老师首先忍不住地浪哼出来:『……我……我难受死了……』 我这才上前搂住了李老师的香肩,用非常温柔的眼神望著她,而在一旁的曼仪妹妹也悄悄地挨到我身边,用祈求的眼睛望著我,一面还用她的嫩乳轻轻地磨擦著我的手肘。我以双手抱扶著她们走向李老师的臥室。 进房後,李老师坐在床边,双眼冶荡地望著我,抖著声音道:『你你……我……好热……替我……脱去衣服……』我上前去替她脱下洋装,胸前的拉链拉下来时,一大片雪肤裸露了出来,好不容易将她所穿的洋装整件脱掉,只见她仅留下一付奶罩和一条裹著肥臀的薄薄三角裤了。在那件浅肉色包住阴户的双层裤底,这时却染上了一些污渍,大腿根部也是一片滑腻腻的了。李老师真像是热极了,自个儿解下了奶罩,接著又弓著身子将那条湿褡褡的小三角裤也给除掉了。 她雪白的酥胸上凸出两粒娇红的小樱桃,玲瓏可爱,週围是一片粉红色的乳晕,胸部长著一层很细很密的金黄色汗毛,小腹下阴户的位置生得很低,两片阴唇肥肥涨涨地微微开著,多肉的大白屁股夹著浓密的阴毛,细柔光滑地丛生在阴阜四週,阴缝很小,肉壁红红的,上方的小阴核已凸了起来,淫水也隨著渐渐骚浪的扩张阴唇而流了出来。 我瞥见坐在梳妆椅上的曼仪妹妹满脸红通通,癡癡地望著我脱去她妈妈的衣服,玉手不安份地搓著自己的身子。我就走过去,轻轻地吻了她,双手替她解开学生服的扣子,脱掉上衣,再按开乳罩的鉤子,然後整个往下拉,连裙子也一併拉下,干脆连她的三角裤也拉下来。 一副美丽的身材一丝不掛地裸露出来,她的乳房白得如粉如霜,虽因年龄的关係,跟她妈妈的豪乳比起来显得较小巧玲瓏一些,但傲立如山,而且微微地向上翘挺著,乳晕则和她的妈妈一样是粉红色,不过乳头却小了一號,可是顏色却更鲜艳红润,阴毛长得不太多,平均分摊在阴户週围,一条若隱若现的肉缝,红红的,湿湿地掛著水渍。我摸揉了她的玉体一阵子,把她放到床上和她妈妈躺在一起,然後我再用最快的速度脱掉我所有的衣物,跳上床去,跪了下来,趴上李老师的娇躯,先来个香吻,把一双魔手放在她身上凸起和凹下的妙处摸捏不已。 李老师也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和我狂热地接吻。 我见她已进入性慾激动的状態,於是揉著她的肥奶,分开她的双腿,说道:『老师,现在我就要把大鸡巴给您插进去了。』李老师躺在我身下,娇羞地浪喘喘著道:『快……快插进来……快……做爱时……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瑶馨姐……嗯……快嘛……』 我道:『遵命,我亲爱的瑶馨姐姐!』我促狭地握著大鸡巴先磨磨她的阴核,作弄得她肥臀拼命地上挺,淫荡地叫道:『好人……別再折磨……姐姐了……我的……小穴穴……里面痒……痒死了啊……快…快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姐姐……止痒……快……嘛……』 我见她已如扣弦待发般紧张著,急需一顿姦插才能止痒,不再逗她了,把大鸡巴放在阴缝中,又体贴地怕她不適应,还徐徐地挺进著,不敢一下就大力插干,怕她受不了。我待了一会儿,开始轻抽慢插地肏她小穴,瑶馨姐也扭摇著屁股配合我。慢慢等她適应了之後,我就改採房中秘术,用我的龟头研磨著她的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各种调理女人的花招统统搬出来整治她。 她舒服得紧紧抱住我,也使出了十几年学来的床上功夫,左扭右摆,迎合挺动,並且浪叫著道:『嗯!……好美啊……弟弟……馨姐姐的小穴……被你搞得……美死了……亲丈夫…好厉害……的……大…大鸡巴……哥哥……啊!……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姐姐……舒服死了……哦……哦……可让你……插死了……啊…… 啊……哎呀……痛快死姐姐了……哟……要飞了……乖乖……姐姐的……心肝宝贝……我……姐姐……不行了……要……泄了……呀……哦……』 媚药的效果,加上我的功夫,使瑶馨姐很快地泄出了她第一次的身子,她花心一泄之後,子宫口咬著我的大鸡巴,猛吸猛吮,滋味美妙,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畅,继续姦插她的小穴。 曼仪妹妹躺在一旁,美目圆睁睁地看著我插干著她妈妈,又听著她妈妈的淫荡叫床声,自己猛揉著小巧的乳房,小手也扣弄著她的处女阴户,磨著转著不能自己。 瑶馨姐这时香汗满面,粉脸东摇西摆,秀髮飞荡地淫声叫道:『哎…哎呀!……你好劲呀……姐姐的…子宫……被你……顶穿了……又酥又麻……姐姐可让…… 你……玩死了……吸…吸我的……奶嘛……快……吸姐姐的奶……啊……对……我好舒服……要……要泄……泄给你了……啊……又……又要泄了……啊……啊…… 啊……』她紧闭双眼,泄了又泄,全身无力地躺著。 我见她已不堪再干了,就从她身上爬起,把曼仪妹妹拉过来,躺在她妈妈身前。她那张娇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我轻吻了她,她已进入了假昏迷的状態了,这是慾燄太久没得到发泄的缘故我再趴上她的胴体,揉著她的乳房,把大鸡巴顶著她的穴口,低头在她的耳边道:『曼仪妹妹!刚开始妳会很痛,但是妳一定要忍耐,一会儿就好了,知道吗?嗯!再来妳就会像妈妈一样地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我就把大鸡巴慢慢干进她的处女阴户中。或许是由於媚药的效力强大,她的阴户里淫水分泌极多,使我的进入並没有花多少力量,她皱著眉头,竟能不喊痛地只是哼著,我大力猛地一下干进去,她惨叫了一声,面色苍白。 我忙为她吻去额上豆大的汗珠,又为她吹口渡气,按摩太阳穴,她泪痕斑斑地吻著我,我的手不停地捏揉她的小乳房,让她渐渐忘掉处女开苞的痛楚。我缓缓抽出了大鸡巴,再猛地刺进去,一急一缓之间,使她的痛觉和痒觉交互刺激著她的阴道神经,慢慢地就不再感到痛苦了。渐渐地她也学起她妈妈的动作,把屁股摇晃上挺,好配合我的抽插,我见她如此骚媚地进入了状况,便也将我肏穴的动作加快了,处女的阴道紧小无比,和刚刚插进她妈妈的穴比起来要艰涩多了。 干了一阵子,终於把她的小穴插鬆了,她媚眼半闭著,隨著大鸡巴挺进的节奏浪叫道:『啊……淫兽哥哥……有些…舒服了……啊!……哦……嗯……嗯……好…… 舒服…我……不晓得……小穴…穴……被干的……滋味……这么美……哦……这么舒服……好美……哦……好舒服哦……龙哥哥……你大力弄……弄吧……啊……小穴……美死了……哦……哦……我…我好像……好像要……出……出来了……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太美了……哼……哼……』 她猛拋丰美的屁股,小穴包得我大鸡巴好紧,一阵浪水直衝,把大龟头泡在阴道的温水中。我让她歇息一会儿,才开始再插,她又摇扭著屁股隨著我大鸡巴插入的快慢而迎凑著,她妈妈刚才的动作是最好的示范,使她很快地便学会了如何使自己穫得最大的满足。 纵慾女教师(全)作者:不详 第一章 一 宫板百合是S镇富商的女儿,从小在富裕有教养的家庭中成长,目前全家移民到加拿大定居,留百合在日本接受教育,百合準备取得学歷资格後再移民到加拿大去。 在教育学院就读三年级的百合,利用暑假期间分发在景池中学做户外教学实习生。 搭地铁再转了好几趟车才到池中,发现这中学在风景秀丽的山中的一所学校,学校是附近小镇中唯一的,所以也是有好一距离。 到这学校报到时已是下午二点了,因为学生都放暑假了,所以清静的校区內,只有蝉声唧唧,走到校长室,看到校长已坐在校长室等她报到了。 松冈校长是位近五十岁的中年人,但身体因为山区空气及有充份运动之故,所以看起来依然十分健朗,年轻。 两人很愉快的洽谈,最後决定百合暂时居住在校长的宿舍里,以解决山区里居住之不便。 百合轻装便著,洋溢著年轻气息,白晢皮肤,玲瓏有致的曲线,配上一顶小圆草帽,碎花洋装,手拎著小皮箱来到校长宿舍。 宿舍在学校後方椰林的尽处,四周植满了翠绿的杉树,平洁的草圃中有著假山小水池,是一幢旧日本式平房。 穿过玄关处更是榻榻米的客厅,校长夫人悦子看来十分年轻时髦,笑容可掬亲切的以茶道招呼。 悦子将百合带领到客房安顿时,己是黄昏时分了,山间的落日是美丽的,落在日余辉照在一畦畦的稻田里染成一片金黄色,落田中好衔在椰子树梢上,看得百合留连忘返。 清风从山间吹来,感到一顿寒意,没想到已是盛暑的日子,会有如此清爽的感觉,真是山区里与都市的明显差別。 「吃饭了.........」 -------------------------------------------------------------------------------- 二 温暖的和风吹在脸上。百合满心愉用完餐後,便回房休息了。 可能车程疲惫,所以一回客房就觉全身懒散,双眼欲振乏力。 躺在床上片刻便沈入睡。 当百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发觉全身冰冰凉意,惊醒过来时才发觉手脚被固定,不能自由的活动,更可怕的是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 四肢分別大字型的各用布条固四个床角。 羞耻心使她用力挣扎著,企图遮掩私体。 无力使她垂头丧气的放弃挣扎。 百合美丽的肢体被无情的张开著,不自由的身体令她全身难过的发抖。 松冈看见眼前百合双腿张开,身体悬空,大腿根部爱的花园里茂盛的草丛中霑著晶萤的露珠闪耀著光亮,就忍不住再度用口凑进去,舌尖舔舐著那香郁的蜜汁,百合挣扎的样子更加狼狈。 「啊‥‥‥討厌‥‥‥啊‥‥‥‥‥」  四肢僵硬哭泣的百合力再度狂乱的大叫,大腿筋肉痉挛。 「你说討厌,为什么还不断的流出湿濡的汁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很清楚的‥‥‥‥」 手指又往花蕊处,粗鲁的搅动。 百合以不耻的口吻说「你无耻‥‥下流‥‥‥令人討厌‥‥‥」 光滑白晢的裸体,曲线玲瓏,看在松冈的眼中,怎么不无反应,所以松冈以淫乱的眼光,看这条光著身体的美人鱼,独自欣喜,暗中盘算下个步骤如何。 松冈将百合欲将闭紧的双腿,又狠狠的张开,再度用唇押进花唇处,用力的吸取晶萤的蜜汁,灵巧的舌尖轻轻滑过花瓣,再回舐弄,再轻探花蕊的根部,弄得百合全身酥柔发麻更多的蜜汁汩汩而出。 「啊‥‥请你饶了我‥‥ 拜託‥‥」 两手扳开大腿的松冈,鼻端先柔柔的顶撞著花瓣,让鼻息微微的凉风掠过火热的根部,舌头数十来回的在花中游溜。 舌尖先舐在尖端再次由下山洞入口处由上的押弄。 「变態‥‥‥」 伸长脖子不断悲鸣的百合,这时发出苦闷的声音,变成呻吟声。 这是百合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受到这种虐待。 眼睛再度睁开时发现松冈笑脸盈盈的看著她。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我呢? 」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很快就会放开你。」 说罢,松冈的手指左右押在大腿上,花蕊处充血,满溢新鲜的果子,立刻喷出热花蜜,点点滴滴在沾在床单上。 「啊‥‥‥不要‥‥不‥‥」 美丽甜美的百合差臊的满脸通红,分泌出的粘膜丰润花苞与花蕊。 松冈将舌头送往花苞处,慢慢的吸吮。 哭泣中的百合悲泣声,混合的甘美的呻吟声。 入口处躯体內用舌不断的抽送,发出美妙的音乐,松冈继续在花苞狭窄的空间处,含著真珠。 被上向的手臂不断的挣扎,在松冈的舌头触摸真珠剎那。 「啊‥‥‥‥‥」 无法自制的百合,思想上无法接受这突来的衝击,而倍感无奈。 「你真的好迷人啊‥‥‥百合」 鼻子在百合新鲜的肉体上嗅著体香,自然反应及羞耻心反射使百合的全身麻痺,突来的快感,使百合陶然的閤眼呻吟  百合反应是这么的激烈,使松冈更加的兴奋,均匀美丽的裸体使松冈自己的阳具也因之而激昂的飞舞。  松冈再度将舌舐往下腹,腰际及腋窝这些敏感度高的地方。 「啊‥‥‥‥‥」 浅浅的舐弄,一度使百合完全沈醉於无法防备的状態。 -------------------------------------------------------------------------------- 三 第二天阳光射进来时,缓缓张开眼睛的百合时,窗外小鸟在树枝上吱吱叫著她己分不清楚天晚上是梦幻还是真实。 校长夫人愉悦的叫醒百合準备去学校实习,其实昨晚倘若是事实,百合也很高兴有这样特別的际遇。 百合虽然是大学二年的学生,在大一时,曾经交过一个知心的男朋友,而二人早就发生过关係。 不过因为二人都是第一次经验,所以手法不是很有技巧,都是单刀直入方式。而这位男友也因出国深造,空留百合一人独自在日本,无法排解时,百合都是自己用手淫自我解放。 不知道自己也喜欢被虐待情结,所以昨晚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希望这是真的更希望松冈能夜夜都来敲门。 穿上白色棉衣,一件水蓝色长裤,头髮用蓝色碎花布繫成马尾,轻快的啍著西洋情歌,来到饭厅。 饭桌只有夫人一人坐著。 「咦!校长呢?」 「他今天到教育局受可能要一週後才能会来。」 「校长也真忙。」 「是他走时有交待你自己去找总务主任,细节总务主任都会告诉你。」 用餐时,百合也偷偷看著悦子的表情,一脸安详无事的端坐在饭桌前,认真的吃早餐。 景池中学距离校长宿舍不过五百公尺,沿途是水田及三三两两的杉树林,偶而会有几隻飞鸟经过,天上的云在这里是格外的明亮洁白。 学校因是放假期间所以学习重点,只是清楚一些学校行政流程及细节。 走进总务室时,窗洁几明,办公室只有一位辨事员在整理学生入学通知单总务主任坐在辨公室最前方的小桌子旁,正低头在看今天的报纸,看见走进的百合,立即抬起头。 「我是宫保百合从教育学院派来实习的。」 「哦! 百合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总务主任中田官野 。」 两入互相的自我介绍。 官野带领百合到学校各处走走,顺便简介环境,景池中学是普通高级中学因为位置较为偏僻,所以学生只一仟多人,但因为老师教导用心,所以升学率高,学校风评也不错。 官野是一位年轻的主任,应不超过三十五岁,有著运动家的身材,大约一百七十二公分身高,稳正的的举止,偶而也会显出顽皮的笑容,目前单身。 他是住在学校里的临时宿舍,说这是宿舍也可是勉强,原来是校舍三楼的楼梯间所隔出一间小房间,因为三层楼的校舍没有顶楼的建筑物,所以正可以利用这空余的音乐教室最边的楼梯走道。 官野来自东京,所以在这处为方便之故,暂时住在这里。 麻雀虽小,五臟俱全,利用五个榻榻米大的空间,角落摆著小书桌及在墙上一排排的书架上摆满书。 小窗前还摆满自己栽种的盆景有菊花,大理花,玫瑰花,正五顏六色的盛开著。花香洋溢淋淋的房间內。 官野邀请百合到房內饮茶。 「奇怪!你吃饭,洗澡如何解决呢 ?」 百合好奇的问: 「学校有厨房,我都是在那儿开伙的。」 ( 能在这儿自在生活著,真不简单!) 看著年龄才三十多岁的官野先生,百合心里这么想著,难道他没有女朋友吗? 「你自己在这里生活不空虚吗?」 「空虚? 有时当然会啊,不过若有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常来拜访的话,我就不会空虚寞的。」 「你真爱说笑话。」 百合不好意思的说著。 「今天学务也没什么事,不如你就在这儿用午餐好了。」 百合点点头。 官野走到音响旁边放了管弦轻音乐。 留百合在房內,自己到学校东边的厨房做点心。 因为学校放假,並没有开伙,所以官野是自己动手做午餐。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才看见官野端著盘子进来。 两人坐在榻榻米上的小桌子,愉快的用餐。 官野隨手在书桌旁拿出威士忌,两人浅酌,气氛十分愉悦。 「我酒量不好,请谅解..」百合轻声的说,两颊已红如晚霞。 「来‥‥‥来‥‥‥‥ 难得在山中有美丽佳人来访,何况又是小学妹。」 二人也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结束用餐 。 饭後两人並没有离开这小小的房间,反而静静的欣赏著音乐。 -------------------------------------------------------------------------------- 四 可能是过於疲累的关係,听著音乐,便昏沈沈的马上进人梦乡。 不知睡了多少久,她忽然觉身上似乎有重压感,猛然张开眼一看,压在自已身上的,居然是总务主任官野先生。 她內心多少有点畏惧害怕。 「不要!」在呼叫同时,双手用力推开对方。 但是官野的上半身仅移动一下,下半身根本不为所动,她似乎知自己的身体将被这个人贯穿而吸贴著。 「官野,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 她拚命的反抗。 「百合我喜欢妳,第一眼看到你,我便知道你是我梦中情人。」 官野充满欲情的声音,在百合的耳畔响起。 「不‥‥‥不要‥‥」 她小声的说著。 「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事,但只要一次就好了,百合,妳让我抱好吗?」 他喘息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不....不行..」 她反抗拒绝的声音继续著,但四肢男人用力束縳圈制,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百合‥‥我的心愿达到,我心也甘愿‥‥」 官野热情的言语由他口中流泻,腰部也开始规律地抽送著。 已经不行,在她绝望感觉层层袭袭来的途中,身体內部的力量似乎一下子全部拔除。 官野为了不容她有任何抵抗的能力,所以才一举侵犯她的肉体,紧贴著不放。 官野虽然年轻,但有丰富的做爱经验,深深知道在这种场合,如何做才能使女人乖乖就范。 他未做前戏,即紧紧地插入她的肉体,但仍灵活地运用他的口唇及手指刺激她的性感地带。 她的躯体几乎折成两半,双脚屈膝向後仰倒,官野缓缓推动腰部,口唇吸著一个乳房,舌尖在乳头上轻舐著,用手摩搓另一个柔软的乳房。 百合的乳房很丰满,他的手当摊开来似乎也无法盈握。 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静静躺在榻榻米上任凭他隨意的处置。 呼吸急促,卡在喉的喘息声忍不住要喧泄出来,她拼命地压抑著,不使自已失神地吶喊出来。 由於男朋友出国,已许久没有人灌溉的娇躯,难耐男人如此折磨爱抚。 他的腰部用力迥转两三次後,突然一下子深深顶入子宫內部,同时张口紧紧吸住隆起的乳房。 她压抑的喉间的低吟,发出「啊‥‥‥啊‥‥‥」的声音。 龟头的前端扺著子宫,乳房间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她的眉间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 「不‥‥不‥‥」发出囈语似的拒绝声。 「百合‥‥感觉很舒服吧‥‥」 官野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著。 「不好‥‥不好‥‥」 她拼命地掩藏女人的羞耻心。 但是男人作爱的技术巧妙,膨涨的肉棒轻轻抽出,压在花蕊上部,紧紧地轻搓压揉,弩张的龟头不住地顶著阴核肉头,放肆地撩拨著。 「啊‥‥‥‥好‥‥好舒服‥‥‥」 此时的她,由喉际发出一连串介於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她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 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进,一前一後做抽送动作,一隻手轻抚硕大的乳房,另一隻手向她的阴核探索。 「啊‥‥‥‥啊‥‥‥」 她紧闭著双眠,用力摇晃头部。 「很舒服吧‥‥百合‥‥ 您舒服吧‥‥」 官野在耳畔气语咻咻地说著: 「不‥‥‥不‥‥‥请住手‥‥‥」 她的脸颊涨的緋红 。 「不‥‥‥‥」 抵抗的声音逐渐转弱,她实在无法这种爱的折磨。 「不要啊,快停下来,我全身变得好奇怪‥‥‥」 她的头似乎摇晃的更厉害。 「啊‥‥‥怎么办‥‥‥」混浊的空气中突然扬起一阵悲鸣的叫声。 「百合,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忍耐,儘量享受吧!‥‥」 官野突然大力动腰部,急速地抽送著,用龟压挤阴核的肉襞。 他深知深入浅出滋味,使女人的娇躯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 百合初次体验男人熟练前戏技巧快感。 对於男人的身体,她认识的只有男朋友一个人,而他通常在做爱,只是乏味地轻吻抚摸後,便匆忙地插入她的体內。 插入後,只顾做活塞似的推进动作,完全无视她尚未进入性慾的情绪。 有时候她为了享受作爱快感,会自己配合律动,用力扭动身躯来达到目的。 但是中田官野,他熟练的技巧,几乎将她的魂魂带向宇宙天际飞翔一般的美好。她本能地追逐和官能的动作,而脑中只能重覆想著:「以後再想怎么办?」 骑在百合上的官野,依旧沈稳而冷静地动作,很认真向她的私处进攻。 为了不让喉际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拚命压抑著,甚至咬紧牙根,也不肯让对方看出她的窘態。 可是由身体內部传来一波波电流似的快感,简直使她遍体酥麻,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於是「啊‥‥‥快来啊‥‥‥」终於由喉嘴发出快感的声音。 官野听见百合快乐的呻吟声,似乎受到鼓舞似的,加快抽送动作,双手不住地揉搓乳房。 「啊‥‥‥‥好‥‥‥好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脑中五光十色的散放並裂开,一股来夹著情波爱浪的潮袭捲而来,她的躯体被捲入半空中,瞬间又翻腾跌落,眼前一片空白。 「啊‥‥‥我快死了‥‥‥」 官野看见口达到高潮的情形,略为停缓腰部动作,倚她耳边轻轻说道: 「百合‥‥‥‥我会再让妳享受一下,这次让我们一起爽。」 他尚未射精。 她似乎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官野说话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他挺起上半身,回復正常位,再度衝锋陷阵。 百合几乎没有休息片刻,又让这个男人攻城略地。 「啊... 啊....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她口中发出。 百合第一次嚐到这种淫荡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徬徨不定。 「好‥‥‥‥好爽!」她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女人有的扲持,两手牢牢地攫住男人厚实的背部。 「百合‥‥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好‥‥‥‥‥好了‥‥我快受不了‥‥」 「那么‥‥这样呢?」 「我要‥‥我还要‥‥我快死了‥‥」 她的头左右摇摆的更加厉害。 「我知道,这次我们一起同时到达高潮‥‥」  他开始加快腰部抽送动作。 她的头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哦!」伴隨淫荡的喘息 男人的精液直射入子宫。 她不断发出「唔!唔!」类似悲鸣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摊在榻榻米上,全身呈现一副虚脱感。 -------------------------------------------------------------------------------- 第二章 一 虽然是结婚七年,但是他们还没有小孩,悦子曾经怀孕过一次,但却马上就流產了,之後就不曾有过懹孕的徵兆,的確丈夫是非常喜欢小孩,但是悦子从来不认为丈夫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冷落家庭。(或许厌烦了我的身体‥‥‥‥) 虽然是这么想著,但是即使是他已经厌倦了悦子,结果还不是有插入,而且是插到底部。 想起當時的情景,悅子的肛門又覺得癢癢的,整個人臉上也變得通紅。 (啊‥‥親愛的‥‥‥) 這可以說是生平第一次的肛交,到那以前,悅子是連手指都不曾伸入那裡面 那裡可以說是完整的處女。 對於悅子來說,肛門只是一個排泄的器官,為了將東西排出來的孔而已。絕不是將什麼東西塞進去的孔。至少以體位的關係來被看的話,只不過是令她覺得有強烈羞恥感而已。 到目前為止覺得好像丈夫的陰莖還留在她的肛門部位似的,悅子不由得抬起屁股來扭動著腰部。 雖然是〞有尿感〞但還不如說是〞有大肉棒感〞來得恰當吧‥‥她感覺肛門還沒有完全的合攏,二、三天內都偷偷的手指去確認一下。 當然即使再怎麼看,菊花是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卻令她更加愛惜自己的這個小孔。 這個小孔竟然能夠一口氣吞下那麼粗的陰莖。實在是令人無法相信。 原是她一直認為是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作愛的作為。 她是決定在三點到警視廳去,現在離出門的時間還早 悅子呆呆的回想起丈夫要求肛交的那一晚的事情。 那天‥是丈夫 -- 松岡不用上課的日子,所以從白天起,丈夫就一直要求和悅子做愛。現在想起來,從那件事情丈夫的行為就是相當的奇怪。 突然在早餐和午餐一起用完之後,正在喝著咖啡的松岡突然抱起了悅子,同時親吻著她。剛開始她以為只是開玩笑的輕輕一吻,但是松岡郤用他的舌唅她的唇給分開了,由於是在客廳榻榻米上,悅子便將松岡推開似的叫起來。 「親愛的‥不行啦‥快住手‥‥‥」 「那有什麼關係‥來吧‥‥我們做愛吧‥‥‥‥」 「現在是大白天,你在胡說些什麼啦,要是有人來了該怎麼辨呢?同時萬一電話響起的話‥‥‥‥」 「沒關係啦‥‥不要去管它就好了‥‥‥來吧‥‥把衣服脫下‥‥‥」 松岡雖然是歪著嘴唇笑著,但是眼睛郤直盯著悅子看。 「你到底是怎麼啦!」 「沒有怎麼啊‥‥‥我們是夫妻所以想要做啊!」 「但是‥‥要做的話‥‥在晚上嗎?」 「晚上也要做‥來吧‥‥偶而在明亮的太陽下,讓我瞧瞧你的裸體,脫下嘛‥‥悅子」 他們的宿舍幸好附近沒有其他的建築物,所以不用擔心有人會偷看到。 但是悅子仍然覺得很彆扭,因為她沒有先去洗澡,而且明亮處裸露身體的習慣。 「哈哈哈‥‥‥不管是到幾歲,悅子也仍然是不會改變啊!」 丈夫將手伸到她的毛衣上,她連抵抗的時間也沒有,一下子毛衣就給脫了下來,純白的胸罩在春天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啊‥‥愛的‥真‥真的要做啊‥‥‥」 這麼說來,丈夫昨晚回家時顯得特別的疲倦,然而今天早上就變得格外有精神。 「真是討厭!」 悅子認為這是春天的剛之氣,只好苦笑著。」 「先將胸罩脫下來露出全部的乳房呢?還是先脫下褲子呢?」 悅子顯得非常的害羞。 松岡將悅子胸罩前面的扣子解開,當胸罩被打開時,做愛彎彎的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 可以說是肉的果實,那是不光是只有男人也有著一股想要前去品嚐的衝動的豐滿晢白的美肉。看起來是如此的柔軟,而且如同櫻桃般的乳頭是令人家的喜愛。一邊盯著雙乳房,松岡一邊的手指很慌張的解開褲子的扣子,他簡直是如同第一次擁抱悅子似的慌亂的將她的褲子拉下。因為悅子沒有穿襪子所人就句胸罩一樣,馬上就呈現出純白的比基尼內褲。 連窗簾也沒有拉下來,藍色的天空上,春天的陽光整個的的照射在屋內。僅僅是這樣,悅子在豕天陌門前蛔是得非常的害羞。乳白色的肌膚一下子變得通紅。 松岡急促的呼吸著,如今則已經是不過氣來了。由於顯露出害羞的工,使得悅子的肌膚,更是散發出窒息般的成熟女人味。 不管是已擁抱過數千次、數萬次。松岡這個男人由於女人那種散發出來一直了沒有改變的甜美味道是完全的引起他的欲望。 在原古時代男女皆用毛皮來掩蓋身體時,男人就是因為女人的味道而發情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悅子的裸身所散發出來的味道,顯得更加成熟。 松岡的手圍繞著她的腰部,一邊撫摸屁股酒窩的周圍,一邊將悅子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在這個瞬間悅子覺得異常的興奮,她很慶幸自己是身為女人而且她的肉褲是被脫下來,因此到目前為止,每次晚上做愛時,她是一次也不曾自己脫下內褲的。 被墊的顏色是漆黑的,因此躺在那身的白色裸身,令人想起如同是一幅西洋的裸畫,這種美是不同於日本的美,是和歐洲繪畫中的女人一樣,有著豐滿人性的肉體美。 悅子的肉體是極端的成熟,但是在成熟豐潤中卻帶著東洋人特有的柔軟感。重要是她全身的運動神緻是相當的靈活、緊閉。 「親愛的太太‥‥你是從什麼時候起‥‥有如此美麗的身材呢?」 「傻蛋這不是你幫我鍛鍊出來的嗎?」 悅子說道,詼諧的臉和成熟的肉體呈現出一種奇怪不成比喻的對照。並且充滿了妖豔的魅力。 高雅的臉蛋以及濕潤般的瞳孔,使得松岡實在是忍耐不住,一直盯著悅子看,而此時悅子晢白的喉嘴也發出了聲響。 即使是悅子,由於是在正中午裸露出自已的身體,所以她的情欲也不知不覺的引發出來。 甜美的口水充滿了整個口腔,雖然是吞入喉嚨內好幾次,但依舊有很多殘留在口中。 悅子即使是看過無數次,也仍然是覺醜怪,無法形容的男人大肉棒。縱使是她所深愛的丈夫的不肉棒,她卻不曾相過要好好的對待那個紅黑色的東西。(啊啊啊‥‥騙人啦‥‥)這香口水,簡直就像那下流的哈巴狗一樣。 「伸出舌來!」 松岡說道,悅子用舌將嘴唇弄濕後,並將舌頭伸了出來之後貼在松網的肉棒頂端。 「舐嘛‥‥‥」 舌頭在尿道口擺動。透明的液體尚未滲透出來。但是當舌頭在裡面搔弄而引起發癢時,肉棒有了驚人的反應。 「啊‥‥快銜在口中嘛‥‥」 眼睛一直往下看的悅子,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擰了唇內之後,張開小小的嘴巴。 對於口交的行為,她曾經排斥過,無論如何為了吃飯,必須要有排泄的器官,不過為了愛,也一樣能作口交的行為,對悅子來說,是從來不曾想過關於沒有愛的口唇服侍。 那個張開不大因為甜美的口水而濕潤的嘴唇靠近丈夫大肉棒頂端,當碰觸到圓潤的感覺時,悅子的臉稍為的往前一傾,一下子就將丈夫的龜頭吞入口中。 (啊‥‥)悅子抱住丈夫,口裡銜著龜頭。由於圓潤、那種堅硬的觸也就不令悅子感到厭惡。並且一點也沒有奇怪的感覺。 丈夫的手如同哄小孩般的撫摸著悅子的頭,悅子的樣子是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有如水孩倚靠在父母旁撤嬌的滑稽相。 悅子允著丈夫的龜頭。 肉棒的角度是有點往上,而且要跳出來似的。 當舌貼在尿道之時,舐著滲出來透明液體。 「啊‥‥請你舐銜到很堅挺為止。」 悅子慢慢的大口吃著肉棒,用口唇緊緊的包住已經緊繃且看得到靜脈的大肉棒龜頭的頂端碰到喉嚨深處時,簡直是快要噎住般,悅子於是停止了大口大口的吃丈夫的肉棒。 「啊啊‥‥‥悅子‥‥可以啦‥‥」 即使是要求深愛的妻子,在耳中午時候大口的銜著自己的大肉棒,松岡也早已經是按耐不住了。 他將力量集中在撫摸悅子頭部的手上。 悅子用抱住丈夫的右手去抓大肉棒。 一邊分開著體毛,然後將細細的手指捲起。 她知道丈夫的大肉棒正激烈的在振動著,這樣又再次的使悅子的情欲激烈的燃燒起來。 她的左手貼倚丈夫的陰囊上,摩擦著而有癢癢的感覺,如此般的觸摸丈夫的陰囊並非是頭一次,那種感覺令悅子很舒服。 不可思議的是,對男人來說,陰囊是一點也沒有什麼舒服的感覺,性感則是完全的集中在奇怪的大肉棒上面。 悅子尋找著卵,一想到這裡是儲存精液的地方時,就會愛不釋手。 悅子掌握住丈夫的整支大肉棒、銜著、磨擦著。她再次將精神集中上龜頭處,專心從由側沿著溝舐著。 「啊‥‥可以啦!悅子怎麼樣?我的大肉棒好吃吧?」 丈夫輕聲的息。陰莖是一點子吃的道理也沒有。對悅子來說口交的行為只不過是一種她服侍丈夫,而令丈夫高興的行為而己。 但是這時的悅子卻是第一次感覺到口腔中,不!說得更清楚些就是有著一種甜美的感覺。這的確在當她緊緊的吸住丈夫的龜頭時,將擰住緊繃的血管,溶化在口水中。 悅子將大口吃著的大肉棒吐出來。 「啊‥‥‥」 悅子發出了甜美的呼氣,同時黏答答的口水,非常珍惜且毫不猶豫的吞入喉嚨內。 「怎麼樣,我的大肉棒味道如何?」 丈夫再次問她,悅子抬起已經漲紅的臉。 「‥‥太好吃了」眼珠朝上看而說道。 「悅子‥‥‥」 松岡很有自信的叫著。同時將全裸的妻子壓倒在沙發上,悅子柔軟的裸身馬上就扭曲起來。 「你的陰部啊‥‥悅子‥‥」 「啊‥‥親愛的‥‥」 丈夫的手將渾圓的大腿張的很開。 「啊‥‥‥‥」 當悅子的雙腳被打開的一瞬間,就同內褲被剝下來時,同樣的令她覺得很興,而且全身會發抖也是這個緣故所引起的吧‥‥ 當被大大的張開雙腳,並且窺視到中間部位時,悅子感到有如瘋狂的喜悅。 這裡是女人最害羞的地方。丈夫看著女人的那種熱情且黏答視線還是令悅子興奮不已。 被瞧見的喜悅。悅子完完全全的感覺到害羞就愈顯得喜悅。 「啊‥‥親愛的‥‥」 「無論什時候瞧見,都覺得很甜美的陰部,悅子你感覺好猥褻啊!」 「啊‥‥這是屬你的東西啊‥‥」 從熱情的倒三角形的濃密陰毛開始,悅子代表著女人的身體,可以說事實上是表現出淫美同時是綻開的花瓣。 被豐滿的大陰唇所保護的小陰唇的肉花瓣並沒有褶邊,左右是相當的均稱,由於做愛沒有生產過,雖然沒有像少女時候那樣的嬌嫩粉紅色,但是也沒有像生過產婦女所會有的色澤。 在明顯的狀態中,可以看到的是成熟的色澤,會引起欲望的媚肉。 松岡的眼睛應是已經看厭了才對,但是他卻得異常的興奮。 大概女人的性器,實際上可以說是相當奇怪的東西,然而男人再怎看都不會厭倦。而且不可思議的是,當男人一閉上眼睛時,浮現在腦中的情景是各式各樣的。因此男人才不會覺厭倦,或許才會不斷的一心想要求那個部位。 「啊‥‥親愛的‥‥別這樣看嘛‥‥」 悅子喘不過氣來的說道。 雙腳被張的很開,整個性器被瞧見的樣子,實在是令她在丈夫的面前顯得非常的害羞,雖然也是會感到甜美,但是作為女人而且是平凡單純的人妻害羞的程度特別強烈。 「這個陰部是屬我的東西。」 「是這樣的‥‥‥可是‥‥」 悅子的口中無法說出太猥褻的那個字,所以就緊閉住嘴唇。 對於自己最重要的地方,當然是會抵抗的,但是也的確引起了她的情欲。 當聽到丈夫說出陰部時,悅子喘不過氣的拼命搖頭說「不!」 「啊‥‥親愛的‥‥好了好了‥‥不要再看了‥‥我覺得很害羞啊‥‥」 現在想起來到目前為止,被張開大腿,然後一直被盯著性器看的,這是從結婚以為未曾有過的現象。 她只能認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於是丈夫在之後說出了奇怪的事。 悅子坐在房中清楚的回想起丈夫在出差之前和她之間的種種性遊戲情景。 「悅子」 「啊‥‥真的請你饒了我‥‥」 希望早一點插入,口唇服侍及丈夫熱情的視線,悅子知道自己被剝開的媚肉,已經是充滿了興奮感。並黏答答的且非常的疼痛,被丈夫如此的死盯著看,還是令她羞愧不已。 「哈哈哈哈哈‥‥‥口交之後你的陰部一下子就濕潤了。」 「啊‥‥討厭啦‥‥‥」 她想要將被丈夫張開的豐滿的腿緊閉起來,但是被丈夫的手指馬上就觸摸到。媚肉的縫口被拆開時,濃厚的花蜜一堆堆的溢了出來。 松岡微笑的臉孔挨了過來。 當聞到這種黏答答,並且是從充滿脂肪的大腿處所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體味時,以及夾著朦朧芬芳的性臭時,無論是怎樣的男人也會為之瘋狂。 「噢‥‥悅子‥‥我太愛你了‥‥」 當松岡發出輕聲尖叫的同時,吸吮著妻子的性器。 悅子整個人向後仰愈是感到焦慮,那種興奮就如同電流般馬上就沖到了頭頂。 腰部也抖動起來。 丈夫的唇如同小蛭般的來回爬行著,口中含著充滿花蜜的媚肉。而灼熱的舌則黏答答的舐著。 丈夫的口水和從悅子的子宮深處所溢出來的花蜜混合在一起,充滿了陰部及肛門,同時流到了沙發。 -------------------------------------------------------------------------------- 二 「啊‥‥已‥‥已經‥‥‥不行了‥‥」 當丈夫的舌頭觸到陰蒂時,悅子瘋狂的叫了起來。 尤其是尖部,幾乎是如同將包皮剝下來的肉真珠,這時候的感度就更加強烈。如果是沒有包皮的話,那簡直就太有感覺了,所以她會完全的不知所措。 並非是手指,尤其是舌及唇,更是刺激了悅子的情感。 對女人來說,認為最不乾淨的體位被人舐著,但是有口交這回事,所以就不足為奇了,但是在女性器方面,只是對於肉密室給人有著強烈的不清潔感。 悅子認為如果沒有愛的話是絕對做不出這種行為來的。因為是喜愛的丈夫,所以才允許丈夫舐自己的陰部。 惱人成熟的晢白裸身,如窒息般的扭曲起來。 「啊‥‥好棒‥‥愛死了‥‥」 一邊滿足於丈夫唇及舌的觸感,悅子一邊移動著腰部,雖然只是有一絲絲的興奮感,但卻巴不得丈夫的大肉棒能夠快一點插入。 終於這個完完全全的女人,就在這個時候可以說是已經再也忍耐不住了,自已的身體就如同一個人獨自往前走一般。不過偶而當然也有徘徊的時候,但並非是一種不好的感覺。 「啊‥‥親愛的‥‥拜託你‥‥已‥‥已‥‥經‥太興奮了‥‥」 「想要是嗎?」 「嗚‥‥ 快一點嘛‥‥」 丈夫一邊將手指捏弄著堅硬的乳頭,一邊則將嘴唇爬行在悅子的脖子上。 悅子則要求和丈夫親吻。 互相親吻著,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如同奪取黏答答的口水般的互相吸著。 「已經‥‥插入啦‥‥」 悅子濕潤的瞳孔看著丈夫。美麗的臉上則充滿了甜美的青情。 「幹什麼‥‥」 「快點嘛‥‥‥」 丈夫勃起且堅挺的肉棒在悅子的大腿間玩弄來。 (想要‥‥非常的想要‥‥不要著急嘛‥‥) 「陰莖啦‥快一點嘛‥‥」 「悅子叫大肉棒‥‥」 「啊‥‥大‥‥大肉棒‥‥」 悅子擺動著漲紅的臉,當發出尖叫時,丈夫的大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了陰部。 如同滿是泥濘的悅子的祕口,就是將丈夫的大肉棒給拉了進去。 整根大肉棒棒深插入的丈夫,由於這種新鮮溫暖的,收縮感發出了極為舒暢的呻吟聲。 僅僅是丈夫插入大肉棒而已,悅子就有著陣陣的快感,不僅是性器連全身都有被溶化的感覺。 丈夫挺起了腰部,又再次的將大肉棒插入。 大肉棒的頂端如同點上火般的直接撞擊到子宮口,悅子已經是喘不來而發出了激烈的尖叫聲,同時整個人也瘋狂起來。 由於正是中午時刻,所以焦慮感也不知不覺的湧了起來。並促使她欲情的昇高。 丈夫同收著數般抽送起來。當龜頭被拔出到人口處時,悅子溛吪的粘膜給予了腦髓最大的喜悅。 一下子的插入拔出,快感充滿全身。 「嗚‥‥‥哎呀‥‥哎呀‥‥」 悅子由強烈和襲擊而來的官能扭曲,使得整個身體痛苦的滾來滾去。 「很舒服吧‥‥親愛的‥‥」 丈夫胡亂喘著氣並且詢問她。 「啊‥‥太舒服了‥‥」 雪白的肌膚由於興奮而漲紅,同時呈現出櫻花色整個裸身正在不斷的抖動著。 「啊‥‥啊‥‥已經達到高潮了‥‥」 所有的意識一下子消失了,身體呈現飄浮的狀態,當身體降落下來時,無法形容的興奮感又充滿了全身,這是一種如同想要死般的興奮感。 丈夫尚未射精,灼熱的大肉棒整個陷人悅子強烈的收縮中。 「啊‥‥悅子‥‥好棒‥‥好緊哇‥‥太好了‥‥」 「啊‥‥親愛的‥‥愛死你了‥‥」 從悅子痴呆的半開嘴唇中發出了嘶唔的甜美喘氣聲。 稍為睜開的眼角處滲出了歡喜的眼淚。 「來吧‥‥讓你再次達到高潮‥‥怎樣?想要嗎?」 「啊‥‥ 太想要了‥‥」 丈夫再次展開猛力的抽送。 黏答答且混濁乳白花蜜,發出了聲響並溢了出來。 肉莖是和腫漲到了極限的陰蒂相磨擦著。 「哎呀‥‥哎呀‥‥」 丈夫整個身體向後仰,並且喘著氣。 「噢‥‥悅子‥‥達到高潮了吧‥‥」 「啊‥‥親愛的‥‥ 一起嘛‥‥ 我們一起來‥‥」 二人如此般的糾纏,還是第一次。 「好吧我要準備射精了‥‥」 松岡接二連三的動作,悅子簡直是想要推開丈夫般的將整個身體彈了起來。 「嗚‥‥ 太興奮了‥‥」 悅子的整個白眼球翻了過來。 彈起的全身有著飄浮的感覺,悅子這時發覺到丈夫灼熱的精液已經注入了。 「噢‥‥悅子‥‥」 丈夫的精液流入了溶化且幾乎是要變得靡爛的子宮中,這使得丈夫更加的喜悅。 「親愛的‥‥丈夫‥‥ 太幸福了‥‥」 悅子這時候,終於體會到絕頂的快樂及幸福感了。 丈夫暫時的停留在悅子的媚肉上,然後將手巾弄冷並且溫柔的擦拭著悅子仍然是熊熊烈火的媚肉,對這樣的動作也是第一次。 雖然是有著猶豫及羞恥感,但是舒服感及喜悅感卻來得更加的強烈。悅子感動得整個心臟砰砰的跳。 當松岡要自己使用毛巾時,被悅子阻止了,她將嘴巴靠近,用嘴唇包圍著已經萎縮的陰莖,然後吸著留下來的精液。丈夫的精液不知從何時變得如此的甜美。 於是在吃過晚飯之後,丈夫這回要求做肛交。 -------------------------------------------------------------------------------- 三 松岡今年是四十六歲,一天之內要求做愛二次,在結婚後的這幾年當是不曾有過。因為他是那種屬於全神貫注將儲存在體內的精液作一次充分的射出的男人。 晚餐之後整理結束時,正在放鬆著心情看著電視的丈夫又再次抱起了悅子,並且深深的親吻著悅子。 她並不是討壓親吻,反而可以說是最喜歡。但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連續二次都達到性高的餘韻,使得她的整個身體到目前都未鬆弛下來。 輕輕的親吻是最好的。 可是丈夫又再次的要求她脫下身上的衣服。 「啊‥‥‥親愛的‥‥今天已經‥‥」 丈夫慌忙的說道,但是丈夫帶著微笑的眼神卻是非常的認真的。 「怎麼啦‥‥才做愛一下子‥‥你就已精疲力盡了嗎?」 「啊‥‥你是真的要‥‥」 「你是討厭被我擁抱是嗎?」 丈夫一邊如此的說道,一邊開始用手指去剝下悅子的內衣。 「話不是這麼說的,但是‥‥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 悅子認為她的話雖然聽起很不舒服,但是那是最後能促使丈夫停止動作的話語。如今回想起來的話,丈夫為什麼會要求這種作愛方式? 如果是因為厭倦妻子倒也必如此的做,大概是因為工作上的煩惱吧‥‥ 另外一個原因是肛門性交,丈夫到目前為止,從來不曾表示過他對於另外一孔(指肛門)的興趣,這應該說是突然的開始吧! 悅子還是一直覺得〞那兒〞是導致丈夫變心的最大原因。 (或許丈夫是突然對於〞男人〞有興趣也說不定 ) 她也曾這麼想過,但是愈想就搞不清楚。 悅子全裸的躺在被單中,丈夫撫摸著她那豐滿的乳房不久,乳頭就整個堅硬起來,並且靜靜的等待丈夫的下一個隨意的愛無動作,丈夫的手指夾住乳頭的尖端。 「啊‥‥‥嗚‥‥」 悅子發出了甜美的喘氣聲,同時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肉體可說是變得相當的敏感。從乳頭所發出的甜美官能電流傳達到了性器。並且一下子擴散到整個骨盤,悅子已經是非常的需要丈夫了。 丈夫的肉棒又再次的堅挺起來,悅子晢白高雅的手指握住丈夫的大肉棒,隨著力量的加入,大肉棒變得如同鋼鐵般的堅硬。 「已經非常有精神了‥‥」 悅子以充滿濕潤的眼睛看著丈夫而說道。 「你喜歡這個嗎?」 「是的‥‥但是我更愛你‥‥」 「想要插入是嗎?」 丈夫的手玩弄起花瓣,那扎也充滿了濕潤,稍為一點點羞愧及極大的喜悅的悅子身體扭曲起來。 「啊‥‥插入嘛‥‥」 「好吧‥‥那麼請將屁股朝這個‥‥」 她認為背位,如同動物般的這個體位,悅子剛開始時簡直是羞愧的要死,但是現在卻是比其他的部位更是喜歡這種性交方式。 從床燈中,那個惱人成熟的裸身簡直是同一條大白蛇般的妖媚,悅子毫不害羞將那緊繃的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在室內燈光的照明心下,年輕妻子屁股是如此的豔麗,發出了令人目眩般的光彩。是非常美麗晢白的一塊美肉。 丈夫用兩手去撫摸悅子的屁股,簡直是如同剝開一個大蛋般的感覺使得松岡的腦髓變得惑亂起來,然而悅子也甜美的嘆息聲中,靜靜的開始扭腰。 丈夫的手指伸入臀丘,將那極為均勻的兩塊肉如同是將一本較厚的書打開般的大大的擴張開來。 「啊‥‥‥‥‥‥」 可以說是隱藏女人所有羞恥的屁股的谷間被暴露出來,並且露出了肛門。 悅子一下子將肉菊花縮小。 叫作肛門的小排泄孔起性器來是更令人覺得害羞。 悅子即使是閉上眼睛,也知道丈夫一直盯著那兒看。 「啊‥‥親愛的‥‥已經‥‥」 丈夫的手指觸摸到那兒。 「啊‥‥親愛的‥‥」 在指腹上加入壓力,然後揉弄起來。 驚訝及厭惡感使得丈夫更是將肛門往裡面收縮,但是卻如同要將它拉出來一般丈夫大的指腹如同在挖束西似的,揉弄起來,肛門稍為作爬行而向裡面逃,不手指並沒有因而離開。 「啊‥‥親愛的‥‥那兒‥‥」 悅子重複的呻吟。 「別在意‥稍為有點髒也無所謂啦。即使是舐嚐妻子的大便也沒關係‥‥」 「笨‥‥笨蛋‥‥快饒了我吧‥‥」 西式的洗手間內設有溫水洗淨器,所以一點也不骯髒,然而如此揉弄著,多多少少會留有臭味,關於這點,悅子還是相當在意。 變硬縮小的菊花被撬開了。呈現的是一副豐滿柔軟的樣子。 「悅子你有便秘症是嗎?」 丈夫突然如此的問道。 「什麼?」 「今天大便了嗎?」 「討‥‥討厭啦‥‥」 悅子以一副很兇亞的姿態回答丈夫的話,但臉上這時已是漲紅了。 不過對於悅子來說是很唐突的舉動,對松岡卻是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不是的!」 悅子一邊如此的回答,但是卻連作夢也沒有想到丈夫對於那兒的興趣卻那麼的強烈。 「哈哈‥‥是這樣子‥‥那麼‥‥直腸內是空的‥‥」 丈夫自言自語的說出,所以悅子聽的不太清楚。 「啊‥‥什麼?親愛的‥‥討厭啦‥快住手‥」 被撬開的菊花,由於粗大手指的侵入,整個散掉了。 悅子雖然屁股左右移動,並想要往前逃脫,但是受到很細心按摩的肛門,已經是濕透了,而且將整根手指伸進去了。 「嗚‥親愛的‥快拔出‥別作這種奇怪的動作嘛‥‥」 悅子晢白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那種令人著急還有害羞的心情,使整個身體惱人般的扭曲起來。 「噢‥‥很溫暖又狠棒的孔,悅子的孔現在正將我的整根粗大的中指銜在裡面,怎麼?」 「討厭啦‥‥令我覺得不舒服‥啊‥討厭啦‥討厭啦‥別亂動嘛‥不行啦‥快拔出來‥‥」 丈夫的手指揉捏著肛門內部,在拔出插入之際,那插入肛門的一根手指令人覺得有如支配著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整個身體一般。 悅子抬起腰部扭動著全身,所發出來的聲音是自己都非常清楚的甜美簡直是要溶化一般。 -------------------------------------------------------------------------------- 四 「啊‥‥嗚‥‥親愛的‥‥」 手指被拔了出來。 「啊‥‥」 悅子又再次發出喘氣聲,有著令人無法相信的興奮感,這可說是一種解放式的興奮感。 悅子正陶醉在餘韻中時,肛門處被塗類似冷霜的東西,直腸處也同樣樣揉揉弄並且塗上。 「啊‥親愛的‥‥幹什麼啦‥‥」 於是又有東西觸到那兒,那是渾圓且硬的東西。 「哎呀‥‥親愛的‥騙人‥‥那兒是不同‥討厭啦‥快住手‥‥」 悅子回過頭來,瞪著丈夫並叫著。 「別亂動嘛和手指不同,大肉棒是粗的,或許是充滿了血液。」 「請你住手‥拜托‥」 「你不愛我嗎?」 「你要是愛我的話就快住手,那兒是絕對不行的‥」 悅子激動的叫也起來。 當悅子擺動屁股時,和龜頭相磨擦,丈夫馬上移動位置將腰部挪了進去,如果是站著的話就可逃離,但是悅子並沒有這樣作,是因為信賴丈夫的緣故。 悅子只是發出聲音,但屁股並未有抵抗的動作,龜頭的頂端嘎吱嘎吱的將處女地給割開來。 「啊‥‥親愛的‥好痛啊‥‥實在很討厭啦‥‥」 「快住手啦‥‥快住手啊‥」 悅子首先要求那根粗大肉棒不要插入。 (啊‥太過於勉強‥‥) 「好吧‥你就這樣靜靜的不要亂動,大大呼一口氣,並且鬆弛括約筋,如果不想讓大便跑出來的話就乖乖的照我的話作‥」 「討厭‥好恐怖‥悅子好害怕啊‥嗚‥‥對不起‥」 悅子大大的搖著頭,長長的頭髮胡亂的左右甩動,同時雨粒的淚珠飛散在臉上,全身充滿了油汗水。 「再‥‥再稍為一下子‥就要穿越過最粗大的地方‥‥」 「嗚‥嗚‥‥好厲害‥‥」 十根手指喘息般的搔弄著肛門處。 這時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悅子咬緊牙根的呻昑起來。沒有辦法只好忍耐,她知道如果隨便亂的話,真的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好了‥要插入了」 「嗚‥嗯‥好痛‥哎呀‥‥」 頭部隱隱作痛,悅子知道她已經鬆也了括約筋。 「好吧‥‥插入‥‥」 「啊‥親愛的‥已經放鬆了‥快拔出來」 悅子一邊哭泣一邊叫著,並且擺動著屁股。 一瞬間,拔出了不容易才插入的龜頭。 「笨蛋‥叫你不要動你還動‥」 「討厭‥我不要‥‥」 但是丈夫兩手一下子壓住悅子用力甩動的屁股,被丈夫柔道三段的手臂這麼一壓,悅子的屁股是想逃也逃不掉。 「來吧‥再一次吧‥」 「不要啦‥‥好痛‥非常的痛‥請原諒我‥對不起‥」 「插入的話,你就會覺得很舒服,要等到插入為止,如果要進行肛交的話,不可以就此停止的。」 即使悅子如小孩般的哭鬧著,但是松岡卻不理會她,這實在不像是一向溫柔體貼的他。 悅子的肛門處再一次被塗上了冷霜,然後將黏答答的龜頭貼肛門處,松岡慎重的將腰放了下來。龜頭慢慢的插入妻子的體內。 悅子呻吟起來,肛門再次銜住最粗大部份時,她覺得整個身體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般的感覺。 松岡將腰部扭的近些。肉莖陷入了妻子的直腸中,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嗚‥裂開了‥‥」 「要將整根肉根到底。再稍為等一下‥‥」 「哎呀‥‥親愛的‥好恐怖啊‥快拔出來‥不要插到底部啊‥」 松岡這時也發出了呻吟,肉莖上明顯可見隆起靜脈。簡直是整個被擰住了,和陰道比起來。那是最強烈的收縮。 當他將大肉棒逐漸的插入悅子陰道的底部時,不過並沒有完全到底部,和底部相差約有一公分。 然後松岡靜靜的開始抽送。菊門的肉也扭曲起來。 「哎呀!討厭啦‥」 「怎麼回事呢?悅子‥」 松岡慌張的問悅子。 「討厭啦‥動起來了‥嗚嗚嗯‥討厭‥」 疼痛及恐怖使得悅子哭泣起來,她想是不是像石榴般從肛門彈了起來。 松岡於是不得已只好暫時將大肉棒從肛門抽了出來。 「‥‥‥‥‥‥」 但是抽出來的大肉棒並沒有因為離開悅子的身體而有任何萎縮的現象。 「親愛的‥我感覺好多了‥‥」 「那麼..悅子我可以再次的插入嗎?」 「可以啦‥但是請不要太用力‥」 松岡於是慢慢的將大肉棒插入了悅子的肛門內。 「哎呀!」 悅子還是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松岡沒有作抽送動作,只是反複的作圓運動,並開始轉動腰部。 「啊‥‥嗚‥‥討厭啦‥‥」 「感覺如何呢?悅子」 「可怕極了‥快饒了我吧‥」 雖然是一邊聲嘶力吼。不過也的確有著甜美感覺。 「啊‥‥出來了‥在孔內‥」 腸內灌入了丈夫的精液,當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時。精液也從肛口處流出來。 -------------------------------------------------------------------------------- 第三章 一 校長夫人悅子和松岡是表親的關係,所以感情非常深厚,他們也常嚐試大膽的做愛方式,悅子和松岡年齡差距十五歲,但平日而這松岡的精力還能應付太太的需要。 悅子也是個在美國讀研究所三年後回國,有碩士學位,目前是業餘的作家,M門研究人類心理學。最大興趣是研究性對女人的需要程度研究報告。 山區的生活,有寧靜的田園生活,是生活的好地方。 夫婦兩人雖然平時裡各忙各的,但可說是令人羨慕一對恩愛夫婦。 但兩人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怪廦,就是有雜交的習慣。 -------------------------------------------------------------------------------- 二 「嗚嗯‥‥昨晚睡的還好吧?」 校長出差幾天後回到家裡,出現在百合的床前。 「是的。託你的褔。」 「那麼‥我也該起床了,屁股扭過來。」 「什麼?」 「我是說將你的屁股挪到我的眼前。」 「哎呀!有這種事嗎?」 「或許可以說〞喚醒之吻〞我要的這個親吻不是用嘴巴,而是用女人的肛門。」 「騙‥騙人‥‥」 尖叫著下巴,由於太過震驚而發抖起來。 「快點來啊‥叫我起床‥‥」 「有這種事嗎?請饒了我吧‥除了這個之外什麼事我都願意做。」 「你於自己的肛門沒有信心嗎?」 松岡終於張開眼睛,盯著百合看。 「從沒有用那兒親吻過。」 「但是這是我的習慣。」 「什麼?」 百合說服自己而輕輕點頭。 -------------------------------------------------------------------------------- 三 百合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之後,畏畏縮縮的將屁股向松岡的方向,由於太過於害羞,百合漲紅著臉,並且要大聲哭起來。 「哈哈哈‥放心吧‥‥‥」 這或許就是代表他已經不是〞男人〞的意思,但是代表著〞了不起的成年男子〞卻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這麼說來‥‥由親吻肛門,這個校長一直都幹這種事了。 百合以匍匐樣的姿式來到松岡的面前,然後露出緊繃性感的屁股,那種令人昏眩艷麗的美肉的光輝就足夠喚醒松岡。 他的眼睛為之一亮。 「嗚…孔也很棒‥‥‥」 「啊‥‥‥請不要如此的看著。」 面紅耳赤的百合說道。即使只是匍匐的姿勢就令她覺得臉上有如冒失般的羞愧。 「女人的屁股的確是藝術品,太棒了‥百合」 松岡有著深深皺紋的堅硬手掌觸摸起這個渾圓及有量感的屁股。 「啊啊‥‥校長‥‥快點啦‥‥」 「快點幹什麼‥百合‥」 他的兩手如畫圓般來回的撫摸著屁股。 「快‥快點‥進行〞喚醒之吻〞」 「那兒呢?」 「‥‥‥‥‥‥‥‥」 「要快點親吻那兒呢?告訴我‥‥‥」 「不要如此的虐待我‥‥校長‥」 疲倦的腰部靜靜的開始扭曲起來,同時靠近校長的臉部時感覺在呼氣。不知不覺的想要將腰部給移開,但是百合有逃避的理由,校長的鼻音「咯咯」的響起。 「噢‥嗚‥好棒的味道,好甜美的屁股味道‥對了‥肛門是怎樣的一種味道呢?」 「啊啊‥別聞嘛‥快作親吻動作嘛‥‥」 「哈哈哈肛門如此的想要校長的親吻是嗎?太可愛的女人。」 「啊啊‥‥」 豐滿且極為均稱的兩個肉團深深的分裂開來。他那靈巧的十根手指如同小蛭般的的深深吸起柔軟的屁股肉。 「啊嗯‥‥」 百合感到疼痛及羞恥使得她那美麗的容貌扭曲,喘不過氣來的擺動著腰部。 在陌生的校長面前,百合將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了。臀部被十根手指給完全的擴張開來。的確是連短毛都一根一根的給看到了。 「哈‥‥百合‥肛門也是如此的漂亮,周圍有著美麗的皺紋。」 百合以為所謂的〞喚醒之吻〞應該是馬上就結束才對。但如此的拖拖拉拉實是令她受不了。 「快‥快點嘛﹐﹐」 百合終於哭了起來。 「如此的希望你肛門被親吻是嗎?」 「是‥是的‥‥」 只能這樣回答沒有其他辦法,這是唯一能夠不作一秒鐘的佔留而逃離這個地獄的方法。 「哎呀‥如此的‥」 不管是那天的官野,或是這個校長,為什麼男人不要前面,而偏偏喜歡後頭呢?實際上比起性器來肛門是女人最感到害羞的部位,校長到目前為止還不曾瞧百合的性器一眼。 校長的鼻子如聞嗅般的靠近肛門,百合全身感到惡寒,突然她將菊花往裡收縮,企圖逃避,但是校長胡亂的呼氣已接近了。 ( 哎呀呀‥‥別這樣嘛‥‥快停止‥‥) 肛門發癢使得百合想將屁股移開。 「噢噢嗚‥太香了‥簡直不敢相信就是從這裡大出便來,讓我來嚐嚐味道如何?」 校長伸出了舌,舌頭濕答答的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甚至於往內壓進去。 「啊‥饒了我吧‥」 「喂‥別亂動嘛‥太有感覺的肛門啊!」 如此被分開的話,她是動彈不得,百合扭動著臉部,抽抽答答的哭泣起來。 校長更加用力轉動舌,如畫圓般的玩弄著全部,上下的舐著,那種絕妙的舌技使得百合隱藏住的被虐官能一下子有了反應,甜美的麻痺感整個集中在秘口,百合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扭曲著身體。 「啊啊‥快饒了我吧‥拜託你‥」 校長黏答答的口水充滿著百合的肛門。 「實在是太甜美的肛門了,簡直是如同塗上了蜂蜜一般。」 校長非常高興的輕聲說道。然後將他那滿面春光的臉部和屁股貼在一起。 「哎呀呀‥‥」 百合的背部反轉過來。 這就是活生生的親吻是吧‥‥校長肥厚的嘴唇如塑膠吸盤似的吸起百合的肛門。 「哎呀呀‥‥」 比起害羞來,百合這回可是驚訝的叫不出聲來,肏的菊花被強烈的吸引著,馬上就如同燙傷般的灼熱起來。 ( 太久‥如此的吸著‥討厭‥好熱啊‥‥) 但是就在呻吟及感到厭煩當中,也的確有著興奮抖動感。當肛門被壓迫而往上吸時,百合的聲音就變得尖銳,且喘不過氣來。 從校長的口腔中湧出了口水,黏答答的流到會陰處,校長一定是故意這麼作沒錯。校長的口水和百合肛門濃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啊‥我不要啦。」 百合爬著向前逃避,但是校長的嘴唇卻更加的和百合的肛門緊緊貼在一起,一刻也沒有離開。不僅僅如此,校長更加用力的嘴唇吸住百合的肛門,當發出「咻咻」的聲響時,百合整個身體也向後仰,並且發出了尖叫聲、 「啊‥校長‥‥」 有著將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在這位幾乎可以說是陌生人,且又比自己的父親年長的男子面前的被虐感,以及厭惡感。但是卻又同時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花蜜從子宮的深處一下子溢了出來。這和校長帶著腥味的口水混在一起。 嘴唇離開了肛門,校長大大喘了一口氣。 百合柔軟厚重的屁股放了下來。 「實在是太棒的肛門,這可是第一次啊!」 校長滿足的說道,然後停止舐的動作,於是用手指在充滿自己的口水的百合的肛門處描了一下,百合連反應的力氣也沒有。 從那以後,每天早上百合一定要和校長作一次肛門親吻的動作。 過了數天。 -------------------------------------------------------------------------------- 四 那天的肛門親吻和平常比起來,非常的溫柔且短暫。 ( 或許是已經厭倦了‥‥‥) 雖然她很高興是這樣,但卻有著複雜的感情。最近沒像最初時那樣強烈的呻吟,但是即使是單純的,那兒也是屬於女人的肉體,不知不覺中所擴散到下半身的甜美感,百合到現在者還無法忘記。 「校長…謝謝您‥‥」 百合端坐著並且深深的一鞠躬,親吻完了肛門之後還要向校長感謝,說起來不可思議的是,現在她對這種事幾已經不排斥了。 「飯菜都準備好了!」 「百合你也過來‥」 「啊‥是的‥」 百合裸身跟著校長進入準備好早餐的房內,但那裡只擺著一人份的早餐。 校長則坐在準備的一人份早餐前面。 「百合!」 「是的‥‥」 「你的位子在這裡。」 校長用下巴所表示的地方是指飯桌上面。 「什麼?」 「快點上去啊‥‥」 但‥但是‥那兒是‥」 「今天早上,要將你當作菜來拌飯吃。快上去,然後將大腿張開,作出要生產的樣子來。」 「校‥校長‥‥」 「這也是學校‥實習的一部份‥」 被這麼一說,百合只好照他的話作,並且勉勉強強的將她惱人的裸身擺在飯桌上。 「像生產時那樣的,將雙腳大大的張開。」 校長夫人說道。平常一向沒有第三者在場,這回令她覺得更加害羞。 百合擺動著屁股,張開雙腳,完完全全的呈現在校長的面前,所暴露出來的性器前面,擺著小小的碟子及茶碗。 雖然是已經被看過好多次,但是只要一改變樣子,百合也仍後有羞恥感。晢白的內腿馬上呈現出櫻色,而且抖得令她喘不過氣來。 (啊‥‥) 校長熱情的視線集中在中心部位。 「討‥討厭啦‥別這麼盯著看嘛‥‥校長」 一副要哭出樣的臉,並且擺動著惱人的身體,彎曲的乳房整個彈了起來,乳頭則令人憐愛的往上翹。 但是校長卻是一瞧也不瞧,只是一心的盯著百合的性器看,初次看到百合的性器倒不如說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的樣子。眼睛是一動也不動的死盯著看。 「校長‥請‥請你饒了我吧‥」 「嗚‥已是很成熟了。很好吃的陰部啊‥百合‥」 「啊‥‥謝謝你‥‥」 性器被誇獎和臉部一樣美麗的事,是沒有什麼好高興的。 校長的筷子伸了出來,特別長的粗筷,應該是只有奉獻給丈夫的性器這回也被別人佔有了,悅子如此想著。 「啊啊‥‥」 百合咬緊嘴唇。 筷子夾住肉片,然後擴張開來,女人的陰唇呈現出紅鮭色的妖豔光澤。 校長可能是不想弄髒女人的那兒,所以才不用手。 不‥如果這麼想的話,他不應該使用筷子等等。 筷子挖起陰唇,百合腰部扭曲起來。使用筷子則是更增加下半身的疼痛。當紅鮭色的女粘膜暴露在外面時,百合開始隱約約的發出甜美的喘氣聲。 粗筷子沿著裂縫爬行著,並且接觸到頂點。 「啊啊‥‥」 百合不由得高聲的尖叫起來。搖動且挪開了緊貼著的屁股。 「哈哈哈‥相當的有感覺‥如同是陰核一般。」 校長夫人也是一副存心不良的附和著。 百合已經是非常痛苦了,即使再怎麼可敬校長,他是男人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筷子更是將媚肉分得更開,並且玩弄著紅色的秘肉。 「啊‥不要‥校長…」 「旁邊這個是小便的孔吧‥‥」 校長一邊如此的說道,一邊用筷子頭在上面找尋著。 「就是這兒……這兒……」 「啊啊……校長…討厭…」 一邊如此的叫著,百合的媚肉上流出了黏答答的花汁,她自己也清楚陰蒂是堅硬且充血著。 「哈哈哈…悅子…好像流出更多的花汁來」 校長將筷子拿開後說道。 「什麼?」 百合緊握著雙手,向後仰的臉部往前擺,並且看了一下校長,校長一邊笑著,一邊開始用玩弄媚肉的筷子扒起白飯來。 「來吧……請快點開始。」 「什麼…幹嘛……」 百合看著校長夫人。 「自慰啊…好像就叫作手淫,你在少女的時候應該有經驗吧…那種使自己舒服,然後流出汁液來的動作。」 「這種事情………」 「校長要用你那迷人的地方所流出的汁來拌飯吃,快點……」 百合的確是有手淫的經驗。 「饒了我吧…什麼事我都能作,唯獨這個是辦不到……」 「我們是在教導妳做愛的方法。」 百合被夫人這一說,只好不能任性的說辦不到。 飯桌上,百合全裸身體,雙腿在人面前張得開開的,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狂態,甚至於還要作手淫的動作。 但是到了這個地步為了證書只好要覺悟了。 百合晢白柔軟的長手指偷偷的將自己媚肉給張開來並且撫摸著膨脹的大陰唇。 「啊啊啊………」 「專心些,用手淫使自己達到高潮。」 「啊…這種事……太勉強了………」 校長夫人揉弄著百合的乳房,並且捏起乳頭,甜美的官能麻痺感,一下子就傳到了性器。 「揉弄核桃部位。」 「剝下皮後是怎樣的核桃,呈現給校長看,這就是百合的核桃。」 「是……是的…………」 百合邊發抖邊回答,發覺自己已經變得非常墮落女人。就在數天前,她可是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了。但是也同時令她覺得自己是愈來愈像是只有肉體的女人。 百合用自己的手指將包皮剝開,露出珊瑚色的肉芽。發癢的東西,已經沖破了河壩溢了出來。 校長眼睛一動也不動,拿筷子的手也停在那兒,簡直是要如同要將它吃下般的黏著熱情的視線,這使得百合簡直是快要窒息一般。 「啊………別這樣看嘛…」 「如果這就是百合的陰蒂,而你又不說出來的話是不行的。」 校長夫人緊捏住百合的乳頭而說道。那是一種對於百合成熟豐滿的肉體帶有嫉妒的說詞。 「啊啊啊…校長…這…這是…百合的…啊啊…陰…陰蒂…請仔細看清楚……」 百合雖然想要一口氣的說完,但是聲音已經變得尖叫起來。一想到連自己都不曾看過的部位,卻要完全讓別人看,不光是臉,連整個頭都一下子燃燒起來。 從味濃及充滿脂肪的大腿上,反映出這種喘不過氣來的情感。女人的味道變成濃厚的色香,使得校長的鼻子發癢起來。 校長說著,百合用晢白的手指開始愛撫著自己已經疼痛且充血堅挺的肉芽。害羞感覺則是不斷湧上來。 自己的手指和校長的手指很明顯有著不同的感度。但是被別人所瞧見的無恥樣,使得百合逐漸的了昏眩的忘我世界。 「啊啊…啊嗚嗚……啊……」 「對了…就是這麼樣子,你看…出來了…是蜜汁…太性感了…」 百合沒有聽進去心術不正的校長的話。 女肉被分開,挖出紅色肉臟晢白高雅手指的周圍流出了黏答答的花汁。 校長將臉靠近,伸出舌,首先將沾滿花汁的百合黏答答的手指推開,然後開始舐著。 校長一邊品嗜女人甜美的蜜汁,十分滿足於從子宮所吹出來的腥味,舐著、嗅著然後大口大口將白飯往嘴巴裡送。 命令她停止,百合於是將手指伸了出來。 膨脹的媚肉。充滿著黏答答的花汁,顯得極為的濕潤光亮。 校長將筷子所夾的生魚片往那兒一沾。 「啊嗯………」 強烈的感覺給予發熱處很大的刺激。 「你的汁代替了醬油,還不趕快道謝。」 「啊啊……謝謝你………」 生魚片在媚肉上描了幾次,然後撈取上面的花汁。 -------------------------------------------------------------------------------- 五 百合連喊”請饒了我吧”都忘記了,每當生魚片在撈取花蜜時,百合在厭倦當中有了興奮的感覺。新鮮的花汁不斷的溢出來。 「校長…你覺得如何呢?百合的醬油味道如何?」 夫人問。 「嗚嗯…太棒了…」 「來吧…既然被校長誇獎了,一定要達到高湖讓他瞧瞧!」 「啊啊…是…是的」 「哈哈哈…那麼…既然我誇獎你了,我也要幫助你剝開來吧…」 如此的說道,沾滿校長口水的粗筷子觸碰到百合的陰蒂。 「啊…啊…校長…」 「如果是感覺舒服的的話,就明白的說出來,並且也要向我道謝。」 粗又尖的筷子頭夾住百合陰蒂頂端,並且捏住它,使得充血現象消失。這並不是非常的用力,所以超越了發癢的覺而有了奇怪的壓迫感。 「嗚…嗯…啊啊…啊嗯嗚………」 「別光是有感覺啊……」 夫人說著,然後用一隻手玩弄起百合乳房及乳頭,和校長的手相比很明顯的只是一隻小手,但確實是掘起了百合的興奮感。 「啊啊嗯…校長…好舒服啊………」 「再用心一點……」 「啊啊…是的…校長…百合…啊啊…有感覺了…那兒非常的…啊啊…非常的舒服…」 腰上下的扭動著,大腿張開,百合發出了色情的喘氣聲。 「自己好好的善待自己吧!」 筷子將二片女肉割開,黏答答的花蜜又再次溢了出來。流滿了百合的肛門。 百合自己摩擦了陰蒂之後,校長這回又將筷子對準膣口 然後慢慢的將筷子插入。 「怎麼樣…有感覺嗎?」 「啊啊…不…不行…校長…筷子會弄髒。」 「噢…你的膣是髒的嗎?這裡是?」 「啊…嗚嗚嗯…啊…啊嗯…請不要…不行…」 粗筷子如同將狹窄部位擴大般的亂攪著。令人覺得是已經到達了取深處。同時百合害怕是不是已經將宮壁給刺破了。 「還沒有達到高湖是嗎?」 ( 啊啊…不…不行…百合…啊啊…好像是要達到了高潮……) 一邊搖拽著頭,百合的嘴巴一下子張開,一下子閤上。 校長用筷子粗的那邊再次插入百合的媚肉中,二根筷子合起來是要比細的陰莖要來得粗大。然後是來回的插入拔出在媚肉間。 「啊啊…啊…嗚…」 「哈哈哈…用這種東西插入拔出的話,也會覺得很舒服是吧?小女孩啊,感覺如何呢?」 「啊啊嗯…嗚嗯嗚…啊嗯…高潮…校長…這種事情…不行…百合…不行啦」 百合的身上終於充滿了興奮感。 如果被男友看到的話,他可能會昏倒也說不定,這是極為殘酷、色情的樣子。僅僅是這樣,百合就有著被虐待的情結。 她知道自己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百合不相信自己因為這種事而覺得高興。 「來吧!達到更興奮的高潮,不用客氣。」 「啊啊嗚…對…對不起…百合…啊啊…達到性高潮了…啊啊」 百合發抖的整個身體向後仰,並且發出了臨死前的吶喊聲,然後柔軟的裸身整個向後倒在飯桌上。 「哈哈哈…真是沒用的傢伙…」 校長說道。 「太好了…在這種地方…」 夫人也故意說出露骨的輕視語句。 百合終於清醒過來並且大聲的哭泣著。 百合在失望中渡過了三天。早上也不再進行肛門親吻,這回被叫去則是在晚上。 (這回是要作為晚餐的菜餚吧!) 如此的想著,甜美的感覺掠過百合的心胸。並且令她覺得害怕。害怕自己的變化,如果變成這樣的話,到底該怎麼辨呢?……不安及害怕的感覺令百合的全身發抖起來。 進入校長的房間時。 「啊……」 那先端坐著另一位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 女孩盯著百合看,大概還不到廿歲的年齡,相當美麗的女孩,從每個角度來看,都是一位有著細身柔軟身體的女孩。 「百合…到這邊來…」 「是…是的………」 「這個女孩叫作江奈子…親一下百合………」 「什麼?」 百合非常驚訝的看了一下校長。 校長的臉是認真的,於是百合看著那位叫作江奈子的女孩。 校長很生氣的以強烈的口氣命令她。 「江奈子…由你來作吧……」 江奈子笑嘻嘻似的以攜行姿勢挨進百合。 「住…住手…不要過來………」 端坐著的面合將她的身體移開。 「大姐,你討厭我是不是?」 江奈子來到了百合的身旁,然後發出了少女的聲音說道,然而即像是突然聽到這樣的話,百合也沒有準備要回答的意思。 「………漂…亮…非常漂亮…」 「謝謝你…那麼…為什麼不親吻我呢?」 「親…親吻…我…我們都是女人啊!互相親吻不是奇怪嗎?」 「哎呀…不管是男或是女,只要有愛的話,沒有關係的…」 「有愛…」 同性相愛的很奇怪的事,最重要的是,二人剛剛才見過面,那來的愛呢?簡直是在胡說八道。但那個叫作江奈子的女孩是一副很正經的樣子,而校長也高興聽著兩人說話。 江奈子的臉更是靠近她。 「啊啊……大姐的肌膚,散發著美麗的清香。啊啊……」 江奈子出神似的說道。用手指輕輕的觸摸百合柔軟胸部的果實。 「不…不行啦……」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之間尚未有愛啊!」 「那麼就做愛吧…從現在開始…」 說著,江奈子將紅唇貼近。 「住…住手…拜託你…」 江奈子的唇和百合的唇重疊在一起,百合雖然是擺動著臉不願意,但是身體卻無法離開,於是江奈子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握住百合晢白的乳房。 乳頭自然的發硬起來。 (住手啦…討厭和女人做什麼親吻的動作……) 江奈子舌頭將百合的唇撥開,然後進入口腔內尋找。一下子就將想要逃跑的百合的舌給逮住。 只好接受懲罰,兩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百合甜美的咬著江奈子的舌。 「啊啊…太棒了…大姐的親吻…」 「但是………不可以…這種事…」 「哎呀…那麼…屁股的孔…就沒有關係了…」 「什麼?」 百合看了一下校長。 她認為校長知道有關這位叫江奈子女孩的一切。 「大姐讓我吞下你的口水。大姐甜美的口水,江奈子最喜歡…」 江奈子說著,將她那女豹般的裸身躺了下來。然後將嘴巴大大張開。 百合將臉靠近在江奈子臉的上頭,然後將口水倒入江奈子的口中。 當百合的口水流入口中時,江奈子沒有馬上將口水吞下去,先暫時和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然後慢慢的品嚐。 江奈子晢白的喉嚨發出了聲響。 「啊啊……太美味了…大姐的口水…好甜啊…」 說著,江奈子抓起百合的手指。 不得已,百合也只好和她緊抓在一起,江奈子的手雖然是冰冷的,但是卻給人光滑的感覺。 到底是準備要幹什麼呢?百合想著,校長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喝著夫人倒給他的德久利酒。 「大姐…這回換你來吞下江奈子的口水。」 「什麼?我………」 「哎呀…別裝不知道…來吧…躺下…快點嘛…」 江奈子拉著百合的手。 「啊…不…不行啦…」 百合蹣跚似的被江奈子推倒。 彎曲迷人的成熟裸身,簡直是如同一條白蛇般妖媚柔軟。 「來吧!就是這樣。」 百合只好吹著江奈子的話做。 江奈子口水一下子倒了下來。百合同樣的沒有馬上吞下,在品嚐之後,喉嚨就發出了聲響。 「啊啊………」 不可思議及甜美的味道充滿了口腔內。 「怎麼樣?我的口水味道如何呢?」 「非常的美味…江奈子小姐…」 百合張開眼睛時,江奈子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大姐,是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啊…太感激了,但是拜託請叫我江奈子就好了。」 「但是…這種事情…」 是可以感覺到雙方呼氣的接近。稍為鎮靜一下子,卻又感覺比剛才還要強烈。 「啊啊…大姐的肌膚味,令我受不了,是悶騷的女人味啊!」 江奈子也是有著同樣的感覺,已經到達似恍惚且出神的喘著氣的階段。 靜靜的江奈子柔軟的裸身重疊在一起,肌膚和肌膚完全的互相接觸在一起。江奈子的腳將百合合攏的雙腳分開並且進入大腿間摩擦起來。 「不…不行啦…江奈子小姐…」 「我要好好的善待你…大姐…」 江奈子的唇爬在百合的脖子上。 「不…不行…住手啦…」 雖是這麼說著,令人發癢的溫柔感觸,的確使百合覺得很舒服。 江奈子的手從側腹撫摸到腰部。百合的兩腿蠢動起來,令她有著喘不過氣來的疼痛感。 江奈子摩著被她所夾住的百合的腳,百合也自然的律動起腰部。 百合從下面將江奈子的乳房撈起,然後撥弄著柔軟的乳房時,江奈子的整個「啊!大姐…好舒服啊…」 江奈子的整個身體向後仰。 百合用嘴巴吸吮著粉紅色的乳頭,然後用舌轉動它。 百合以為是自己變成了男人,平常這些都是屬於男友的動作,現在則由自已在做,百合並沒有厭惡的感覺。百合用一隻手撫摸江奈子的屁股時,光滑的肌膚感,比她所像的要來得舒服。原來如此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會熟衷於此。 「啊啊…大姐…叫江奈子…拜託你…」 江奈子好像是經常幹這種事。對於二位校長及夫人正在注視著,她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江奈子………啊啊………」 百合吐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吸氣。 「謝謝你…大姐…請你用牙齒咬一下我的乳頭……」 百合照著做時,江奈子的手指將漆黑的頭髮(指陰毛)分開般的接觸到性器。 「啊…那兒是不行的…」 百合挪開腰部,但是江奈子的手指已經潛入了花蕊,靜靜的抽送起來。 「大姐…已經是如此的濕潤…有感覺了吧!」 「啊啊…不行啊…」 「江奈子的手指很髒是嗎?」 「不………不是啦…嗚………」 手指其實是很有技巧的觸摸著陰蒂及肛門。即使百合心裡是排斥,但是實在是感覺太強烈了。 「怎麼樣?大姐…江奈子的技術不錯吧?」 「啊啊………非常的棒……」 「那麼…這回輪到大姐來好好的服侍江奈子的陰部。」 江奈子的陰毛很稀少,但卻如同是火焰般生長著,由於內部所以呈現出色素沒有沈澱而美麗粉紅色的花瓣在發抖的樣子,不過左右顯得不是很均稱。 百合想江奈子一定還是十幾歲的女孩,左右的不均稱或許是由於過於自慰的結果……… 到底她是和這家的主人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啊啊…大姐…再接近江奈子的陰部,仔細的看一看…」 江奈子窒息般的叫著。 平常都是由男友來做的動作,百合現在將臉埋入江奈子的大腿內,然後窺視著。 「看到了吧!江奈子最想要的地方…大姐…」 百合背向校長,翹起肉感的屁股,然後搖著,連自己都很驚訝會有如此大膽的動作。 「啊啊…太高興了…」 大量的花蜜溢了出來,證明她說的話不是騙人的。百合將嘴唇挨近,輕輕的舐了一下江奈子的花蜜。 「啊啊…再用力的親吻…」 百合將嘴唇完完全全壓在江奈子船形的裂縫上。 「啊啊…好舒服…」 江奈子的花蜜非常的黏著,百合自己的大概也是這樣吧! 百合用舌分開媚肉,然後找尋陰蒂。江奈子的腰高興的扭動著。呼吸變得急促而喘不過氣來。 「啊啊…大姐…江奈子的大豆剝開來…」 或許是已經忍耐不住了,校長發出了大笑聲,而夫人也在旁邊偷偷的笑著。 「百合用你的舌使這女孩達到高潮…」 「百合再將你的屁股往上擺動,讓校長也能清楚的看到你的那兒……」 一邊吸吮著江奈子的性器,百合將如同是剝開來的蛋一般的光滑屁股翹得更般蠢動著。 「哎…呀…好舒服啊…啊啊……」 江奈子已經黏答答且充滿汗水的裸身好幾次痙攣起來,並且向後仰。 (大豆還是感覺很舒服啊) 百合也是完全的住仆佳境,不在乎被看到她的祕處,扭動著腰,將屁股翹的高高的。 百合的屁股及江奈子灼熱的喘氣樣就好像是校長回春的妙丹一般,令他看的目瞪口呆。 「哈哈哈……百合簡直是像一隻大貓啊…」 就在校長的胡言亂語中,江奈子終於痛苦的全身亂動起來,校長覺得非常的驚訝。 「啊……啊……大姐…江奈子達到高潮了。」 尖細的女高音變成了噴火的聲音,江奈子健康的雙腿一下子向後彎曲起來。 -------------------------------------------------------------------------------- 六 百口和江奈子坐在校長的面前。當然二人都是赤裸著身體。 江奈子還是十幾歲的少女,今春才剛從高中畢業。 「怎麼樣…百合…接抱江奈子的感覺如何呢?」 「什麼?」 江奈子一下子滿臉通紅,看著江奈子時,露出了和剛才完全不同的生氣臉孔,是一點笑容也沒有。 (或許是因為露出醜態的緣故……) 但是既然已經露出來就算了,百合認為有些弱點被校長抓住了。  「百合!」 「是的…」 「江奈子小姐!」 「是的…大姐」 江奈子已經告訴百合不要叫她〞江奈子小姐〞,不過她卻還是繼續喊百合〞大姐〞。 「那個校長和你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校長是嗎?」 「………………」 「他是我叔叔…大姐…」 「是這樣子。」 江奈子在自己的親人的面前,不僅僅是全裸著身體,還表現出那種痴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啊! 江奈子靠近她,百合將臉轉過去。 -------------------------------------------------------------------------------- 七 星期六,官野在學校時邀請百合到東京家中,招待數日。 經過校長答應後,百合收拾了一些簡便的衣服,暫時離開居住半個多月的田居生活。 兩人招呼一輛計程車搭往東京。 兩人互吻時,祕密的陰部,使得男人將鼻子湊了過來。 「啊啊…不要看嘛………」 「哈……這就是你的陰部,很會引誘人,百合到達高潮吧!」 在胡亂的呼氣中,官野說道。即使是稍為的喝了一點酒不會亂來的男子,在看到女人的祕部,也感到震驚的的。 車子搖晃著。 「混帳…要命的話…就好好的開車…」 「是…是的…」 司機的聲音顯得很緊張,並且深深的吐了一氣。 「啊啊…只要看看就好了…」 百合蒼白的臉已經是變得漲紅,但是官野盯著百合不離開的視線,早就使得百合的下半身灼熱起來。 (啊啊…百合你這笨蛋。在行駛中的車內。你是怎麼啦,快振作起精神來啊!) 雖然是如此的自我提醒,但另外一個自己卻輕輕的告訴她沒有關係啦。無數次的淫亂測試,使百合肉體由是完完全全的獨自行動了。 官野的粗手指從下往上撈取似的挖起船型內裂開的女肉,僅僅是如此,就使得百合的骨盤有著甜美的麻痺感。 「啊啊……饒了我吧…啊啊…」 車又在搖晃了,僅僅是瞧著,那令人頭暈的迷人裸身,發出了性感聲音及喘息,使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司機是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應該他是勃起了。 官野在擺弄著媚肉時,百合如同將腰部回轉過來似的,彎曲起來,這可不是在演戲,早已是自然反應,且繼繼續續的發出為男人而瘋狂的甜美喘氣聲。 「想要觸摸陰蒂嗎?」 「啊啊……拜託…來吧…快觸摸……」 官野用一隻手握住百合晢白的乳房,然從開始壓迫肉芽。 一邊揉捏著突起的乳頭,一邊玩弄下面的大豆。 「啊啊…………」 百合像貓似的叫了起來。 車內充滿了熱氣,加上百合的成熟且甜美的肌膚味道。 「噢…客人請你饒了我……」 「少囉嗦…安靜的開車………」 官野故意裝作像流氓的口吻說道。 「哎呀呀………」 司機開始發抖,百合沒有聽到司機的話,只是喘著氣,從媚肉處溢出令她極為害羞的花蜜,並流到座位上。 官野的手離開了,鬆開腰帶,聽到拉下拉鍊的聲音。 高興的麼痺感,使百合也驚訝搖著頭。 (啊啊……我討厭這個,拜託你饒了我吧…快拿出大肉棒……) 但在另一方面,成熟的美肉覺得甜美小波是不夠的,而要求能夠達到狂喜狀態的大波。 穿著吊帶絲襪的腰部被拉了過去,兩人的唇重疊一起貪婪的互相吸吮著。 「啊啊…我喜歡親吻………」 發浪時她是如此的叫著,一邊舌互相的糾纏在一起,緊繃豐滿且流滿脂肪的大腿也被抬了起來。 「來吧…讓我來使你更舒服,你想要是吧?」 官野輕輕的在百合的耳邊說道。 巧妙的將暴力及溫柔分開,是主任最厲害的地方。 「啊啊…該怎麼作呢?…」 百合在灼熱的喘息當中呻吟似的說道。司機大概是不管他們了,只是靜靜的握著方向盤將車子往前開,他已經是專心開車了吧。 「哈……你那黏答答的美麗陰部將要來吃我的大肉棒。」 「啊…那是…饒了我吧………」 「你討厭我嗎?你不想要插入我的大肉棒是嗎?」 官野的輕聲細語仍然相當的甜美,使得百合的耳朵覺得癢癢的。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和你逛逛而已」 百合也以甜美的喘氣栽回答,大肉棒已經在大腿的根兒處摩擦起來,如果要一口氣插入的話是相當的簡單。 但是官野卻故意要令百合慌張,而玩弄起女人的心理。 「討厭我的大肉棒嗎?」 百合輕輕的搖搖頭。 「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 「好吧…那麼等一下再聽你的回答…在插入之後啦!」 「什麼?」 百合稍為的張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官野時,「呀!」的嚇了一跳。 大腿被抬的相當的高,慌慌張張的尋求去處而轉動的大肉棒的頂端,已經是將媚肉分開而插入了。官野一用力那堅挺的大肉棒就整個的插了進去,然從將腰部放下來。 「啊…不行啦………」 沒有從悔,是連後悔時間也沒有,在想到後悔之前,強烈的喜悅感早就傳達到了全身。 「啊…哎呀……」 有什麼不同呢?和男友的插入不同的感覺是什麼呢? 百合停了下來,激烈的搖著頭,本能想要離開眼前的男子。 「啊啊……啊…嗚………」 但是,官野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入媚肉之中,形成被抱往的樣子,整個腰被縳位,百合抱緊官野,接受大肉棒插入。 「怎樣,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吧!」 一邊插入,一邊發出了小小的聲響,官野一旦抱住女人時,是熱情的。 「哎…哎啊啊…不行…快抽出來……」 「哎…討厭…啊啊……」 並不是只有插入感。 (幹…幹什麼啦…) 從那兒所吸收到的而無法形容興奮感,使百合發出了窒息般尖叫聲。 並且整個身體向從仰。假如是從計程車外頭看起來的話,一定是以為她神經發作。 「哈哈…好像是很舒服的樣子,好可愛的女人啊,再怎麼舒服的話也沒有看過這麼瘋狂的女人。」 車子繼續搖晃著,插入的律動也展開了,百合呻吟的喘著氣。 「啊啊…………」 「滿足吧?」 「滿足了。啊…快抽出來拜託你…我要死了………」 「沒聽說因為太舒服而死去的人吧,讓我來確認一下…看我的大肉棒是不是完完全全的插入你的陰道。」 官野停止律動,將圍繞在自己脖子上百合的手拿開,但是大肉棒仍然是深深的插入百合的體內。 稍為的將腰部抬起,百合戰戰兢兢的將手指插入隙縫間。 「怎麼樣,進入了嗎?」 「哎呀…進去了…」 說著,官野又將大肉棒直接撞擊到子宮口。 「啊…哎呀…不要動啦…」 百合忍耐著即將要衝出來美肉的愉悅,而勒緊喉嚨。 子宮如同被點上火一般,使百合的全身官能燃燒起來,媚肉膨脹且夾住官野的大肉棒。肉襞則強烈的抖動著,並且來回收縮,混濁的花蜜,從子宮的深處黏答答的溢了出來。 「哈哈哈…高興嗎?」 官野猛抓百合的乳房。 「哎呀…好高興啊…」 「是麼…那麼讓我來使你達到高潮,用我特製大肉棒吧…拜託司機先生來聽聽你的性高潮聲音。」 官野將她壓倒在座位上,百合穿著絲襪的渾圓大腿被舉了起來,有時則踢到司機肩膀附近,司機先生已是完全的不在乎從面發生什麼事情。 車子在往東京區內行進,官野的腰抖動起來,如同亂敲管瓣(樂器)一般。那種逼近的興奮高潮,也令她痛著的亂動,同時所有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 「好…好了百合…達到高潮了…我們一到達高潮的境界吧…」 終說官野也發出呻吟聲。 「哎呀…一起…啊啊…達到高潮了……」 抖動的腰部往上推,頭中散落著火花,一瞬間百合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噢…要射精了…」 百合的腳被大大張開,心中則是想要灼熱的體液。 -------------------------------------------------------------------------------- 八 官野笑著。 車子停在官野住處的樓下。 這是一棟八樓公寓式的建築,官野自己住在這裡。 房子有著完備的家電設備,清爽的令人很舒服的感覺。 一進房裡,官野便迫不及待的緊緊擁抱著百合。 「你答應和我回東京……我實在太高興了…」 「因為我也喜歡你啊……」 百合回答道。 一個人住在日本的日子,實在是太孤單了,男友也不再去想他了。 掌握目前才是真正的幸福。 兩人寬衣解帶的一起到浴室沖洗一番。 官野看到百合美妙的裸體。忍不住的前向用舌尖替她清洗。 「啊…真的是在玩弄我的陰部啊…」 想到此…不知不覺的咬緊嘴唇。 「噢嗚……百合…好可愛的女人…好了這回換我來回報你了…」 官野喃喃自語般的說道,然從自己將肉棒抽了出來,有著黏答答甜美口水的大肉棒上透明的黏液從尿道口滲了出來,百合不聲不響的將舌伸到那兒,從下往上的舐了起來。 非常興奮的官野於是將百合壓倒,兩人相凝視著,官野一向給人銳利感覺的眼神,這回可是充滿了溫柔感。 「美人啊…百合…你是我的老婆…」 「什麼?老婆?」 「我是說我們結婚吧………」 「什麼?但…但…主任…」 「生平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只有你…我不能交給別人…百合…」 官野如同是在找尋母親姿容般的貪婪著百合彎曲的乳房,然從吸起堅挺的乳頭,並且將嘴唇爬在百合的脖子上。 令人窒息般的男人體臭飄過來更是強烈的刺激到百合的官能。 (啊…啊啊………) 百合成熟晢白的美肉布著濃厚的色香味,是一種令男人的欲情瘋狂的甜美女人味。 官野如同是在確認這個豐滿的身材一般的用兩手去描了一下。 從削瘦的側腹到蜂腰連接著婀娜樣的屁股曲線,即使是不插入,也會令男入射精。 官野的唇爬行在百合肚臍的周圍,柔軟的腹部起了波浪,百合則如同是追逐小浪似的來回舐著。女人光滑的肌慮到處都是甜美的。 「啊啊……百合……太愛你…」 官野於是用舌頭伸入肚臍內去撈取,這時黏答答的口水流入了肚臍內,並且從彎曲的腹部流到了濃厚的陰毛處。 也深愛著百合收縮捲起的每一根陰毛,官野出神的將臉埋了進去。百合自已抬起膝蓋,然從將豐滿的雙腿張開。 渾圓充滿健美的晢白大腿內,如同火焰般的在燃燒著。官野於是用舌及唇去玩弄品嚐。溶化的女人脂肪停留在口腔中,官野的喉嚨發出了聲響,並且用唇去描大腿的根兒。 「啊………嗚………」 急促的呼吸使得女人的腥騷味口腔中噴了出來,使得鼻子癢癢的。 太棒的女人了,瘋狂與成熟的女體,使得官野有真珠的肉棒更加激烈的蠢動已經是有疼痛的感覺。官野將大肉棒貼在百合的陰部。百合的性器由己經膨脹起來了。期待大肉棒的插入。 「要插入了,可以插入嗎?」 「啊啊……快插入…」 「想要是嗎?想要我的大肉棒是嗎?」 「啊啊啊嗯…想…想要」 百合發出了甜美的哭泣聲。 這絕不是在演戲,是打從心底的想要。 根據官野的經驗,這麼快就能進入狀況的女人實在是少見,更何況再怎麼看也不像是很有經驗的女人,即使是很有經驗的女人,也多半會覺得疼痛而加以拒絕,大概是他們二人的肉相性很吻合吧! 深藏的花瓣被捲起的,官野的大肉棒插入了百合的體內。 膣道將整根肉棒埋了起來,官野是將大肉棒插入到達百合最底部。 百合晢白的豐潤美肉糾纏在一起,百合的兩腳被男人捲起來乞求著肉棒的插入。 女人晢白的柔肉姿態,簡直是妖媚到了極點,而且是極為的色情的。 即使是閉上眼睛,官野全身的體魄也清楚的浮現在腦海中,淫靡的感覺更是令百合的情感為之激昂。 配合著男人腰的律動。 「啊…啊………」 「感覺如何?」 「啊…啊…太舒服了」 「想要更舒服嗎?」 「啊…拜託你…」 動脈緊繃的大肉棒來回的插入,抽出到達百合的子宮,淫美的聲音和百合喘不過氣的呼吸聲混合在一起。 被男人的筋肉揉弄的百合柔軟的美肉,高興的漲紅著。並且發抖起來,窒息般的熱氣也噴了出來。 官野蓋在上面和百合幾乎分成兩半的身體重疊在一起,官野從正上方貫穿百合的媚肉。 「百合……將眼睛張開看看我的大肉棒插入及抽出你的陰道………」 官野將百合豐滿的大腿從兩側緊的抱住而說道。 腰部往上翹,百合張開了眼睛,官野的大肉棒的確是在來回的抽送著,看的到自己的花蜜是呈現白濁色。 「怎樣?高興嗎?」 「啊啊……太高興了…」 全身都是汗水,乳白色的成熟肌膚,由於女人的脂肪及汗水而變閃閃發亮。 堅硬肉仍然是緊緊的黏貼著,就在等待當中,百合用兩手抱住官野寬厚的背部,而全身也湧起了興奮感。 到底是要達到怎樣的高潮呢?這是一種略帶不安的興奮感。 喉嚨乾燥起來,百合胡說八道似的一下子張開嘴巴,一下子閉上嘴巴的說:「水…水……」 當官野的口水注入她口中時,百合一日氣的將它喝下去,並且還要,官野來回舐著百合著氣的臉部,抓開閤上的眼皮,並且用口水塗在眼球上。 汗水、眼淚以及口水從百合的眼角滲了出來。 百合的確是一步一步的接近山頂,接受喜歡男人的大肉棒及愛撫,百合迷人的全身彎曲的呻吟起來,而官野抽送變得更加激烈。 「哎呀…達到高潮了…」 如同高興而大哭的聲音發出來的同時,官野也一口氣的將精液射入百合的體內。 -------------------------------------------------------------------------------- UID5260 帖子694 精華0 積分4003 龍幣4003 閱讀權限60 性別男 來自hk 在線時間472 小時 註冊時間2006-11-4 最後登錄2012-11-25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tty223 狀元 UID5260 帖子694 精華0 積分4003 龍幣4003 閱讀權限60 性別男 來自hk 在線時間472 小時 註冊時間2006-11-4 最後登錄2012-11-25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6-12-17 01:39 PM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一 美奈子任職於景池中學總務組女職員,她是校長的親戚,是以工讀生的身份在學校服務,在學校只是負責打字發文處理。 但暗地裡卻總務主任官野有著密切的往來。 所以當百合與官野到當東京時,美奈子也從後一步的到達東京住宿於飯店。 第二天官野借故因朋友約邀有事外出,要百合自己去東京一日遊。 一切安置妥當後便打電話給美奈子,約好見面地點。 越過飯店大廳,直接搭上電梯。 找到了美奈子所說的房間號碼,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馬上打開了。 「讓你久等了。」 官野望著美奈子美麗臉龐說著。 官野進了房間後,等美奈子把門上鎖後,一把抱起美奈子。 站著就熱吻了起來。 兩個人的舌頭,熱切地交纏在一起。 美奈子的舌頭在官野口中大膽地攪動著。好像要把官野的舌頭吸下來一樣地用力吸著。官野也是一樣。 美奈子穿著著薄的紫色睡衣,透過睡衣傳來的溫度到達了官野的兩腿之間。 官野的陽具好像等待這訊號似的,馬上硬挺了起來。 兩唇依舊交纏著。美奈子的手此時伸進了官野的褲子裡搓揉著。 「已經變硬了啊!」 美奈子的唇離開了官野的唇,笑著說著。 「是因為知道要和我碰面才這樣的嗎?」 「從接到妳的電話開始,又想到了好瘋狂的樣子,它就變硬又挺了,像二十歲時一樣挺。」 「這個嗎?」 美奈子搓揉。 惡作劇似的看著官野說。 「我昨天晚上玩了不好的遊戲。」 「什麼遊戲?」 「就是自己………」 「自慰嗎?」 「嗯!真羞人哪…」 「那樣作舒服嗎?」 美奈子點了點頭。 「但是仍舊無法與官野你相比較啊!」 「妳跟男友做時,也舒服嗎?」 「才不呢?雖然他有各式各樣的震動器,可是女人還是比較喜歡真正的男人啊…啊!親愛的我好想立刻就要你…快吧!快去洗澡吧!」 官野再次吻美奈子的唇,吸吮著並把衣服脫掉。 「我是個壞女人吧,在這時候引誘你到這裡來。」 「最初是我勾引妳的…別忘了…」 官野邊脫褲子邊說。 「辦公室職員有人懷疑我們的關係。」 「哦!那下次該小心一點才行。」 官野裸著身體,簡單地沖個澡,回到房間用毛巾擦著身體。 美奈子則躺在床的一角上。 在床上脫掉性感的睡衣。 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了午後柔柔的陽光。 午後的這個時間,其他人都在工作著,抱著女人胴體的滋味真不賴,想著要做什麼更瘋狂的舉動。 官野抓著自己的陽具,用手指把陽具的包皮掀開,讓整個龜頭完全露出來讓美奈子看。 「這是好想要的東西吧!」 「啊…討厭的人…好壞…」 美奈子眼裡含著笑,把穿在自己身上的內衣脫掉,露出整個曲線玲瓏的雪白胴體 官野的陽具因興奮而直挺挺地立著,眼裡看著美奈子雪白的肌膚、腿、腰、及……… 接著將美奈子按在床上。 美奈子抓著官野的陽具,用手指輕輕的揉捏。 「妳喜歡我的這個?」 美奈子用幾隻手指不停地來回撫摸、搓揉著。 「不太常看到這………」 「還想看嗎?」 美奈子的胴體在床上扭動著。 「震動棒進入時,也會濕嗎?」 「那是特別製作的,所以不會濕…」 美奈子彎著腰,湊近唇,將官野陽具含在嘴裡,並用舌頭肆意舐著。 官野被逗弄得興起一陣快感。 「這樣…我會常常想起這可愛的玩意兒。」 「夢中都會想到我的肉棒………」 「嗯…你健壯的寶貝夢中都會出現呢!」 官野因美奈子的吸吮,身體慢慢地降下,將雙腿張開。繼續也將美奈子的雙腿打開,撥開了如花瓣似的兩片陰唇,用舌頭在周圍舐著。 美奈子的口離開了官野的陽具……… 官野說……… 「怎麼會這麼濕呢?」 「全濕了嗎?我想在等你時就濕了吧!」 「要用舐的,還是馬上進入呢?」 「快點進去吧!我已不能等了。」 「進去哪裡?」 「啊!那裡嘛,就是那裡嘛!」 美奈子的身體在床單上扭曲著、震動著。 乳白色的蜜汁已經滴出來了。 「快點…拜託嘛!快點…親愛的…」 「怎麼做呢?」 「進來……嗯…進到我的體內吧…」 「正常體位可以嗎?」 「像上次一樣,將我的腿張開曲起,突然插住…快點我要這樣…」 官野變了姿勢,將美奈子雙腿張開屈到胸前。 官野除了屈起美奈子的雙腿之外,並將她的雙腿向外拉開讓陰戶一覽無遺。 官野的陽具感覺到了美奈子陰戶柔軟的肌膚,在陰戶旁磨擦了幾回之後,直接插入。 美奈子全身顫抖了起來。 「啊………太甜美了…官野先生……」 高興愉悅的淫蕩聲從美奈子的口中發出。 「不要叫得這麼大聲,這只是一般普通的賓館而已………」 官野邊說邊奮力地抽插著。 「但是…一定會叫…啊…啊…碰到了…碰到了……」 美奈子淫蕩地叫著。 那就是意謂著要官野先生再用力插至子宮口。 「再插深一點…可以嗎?」 「可以…可以…怎麼做都可以…嗯…啊……」 美奈子說著。 「啊……我快受不了…嗯…哦…」 官野聽到了從美奈子口中傳出的淫蕩,低俗的叫聲,便說這裡不是做愛的旅館,走在走廊的服務生若聽到的話,可能不太好了。 「那用枕頭壓住好了。」 官野用枕頭將美奈子的頭壓住,而美奈子在枕頭下的臉扭曲著。 之後官野劇烈著抽插著,美奈子就像得了瘧疾一樣地一陣痙攣之後,好像是洩了。 「把我腳放下吧…好累哦………」 美奈子興奮疲憊地說著。官野抽出了陽具,躺在床上。 「好美啊!好滿足啊…真不愧是真正的男人…」 「有什麼不一樣嗎?」 「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同,有體溫吧!我想我會離開我的男朋友吧。」 美奈子靠在官野的胸前說。 「現在知道我有多麼好了吧!寶貝…」 官野得意地笑著。 官野點了一根煙抽著。 「真難看的臉,我要去沖澡了,全身都是汗…」 美奈從床上站起來。 官野沒有回答。 -------------------------------------------------------------------------------- 二 官野回到公寓時,已是夜深了。 百合自己在看電視,官野免不了而甜言蜜語幾句,再深深一吻,並約好明天到附近的稻取溫泉。 他們坐上「女仕」號列車,往稻取溫泉方向去。 好像預先說好似的,在車廂中遇到美奈子。 百合也覺得真是巧合,而且目的地都是稻取溫泉,便相邀三人一同前往。 一行三人來到一處氣派豪華的旅館,因為暑假期間,生意興隆所以只剩一間六個榻榻米大的房間,還有一間家族浴池相通。 「沒有多餘房間,只好委屈你們三人擠一間了。」 其實官野心中暗自竊喜。 官野發號指示,並用勸誘的口吻對二位年輕漂亮的小姐說。 「離用餐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先去泡個溫泉吧!」 「那麼,我先到大浴室去。」 美奈子說。 百合也想跟去,才剛站起來,官野就對她說: 「百合我也一起到家族浴池吧!」 說完,即迫不及待沙沙地脫下身上的衣物,百合害羞的也跟著卸除洋裝,反手放在衣架。 「妳快點進來,我先到浴池等妳!」 百合一想到大浴池有美奈子,不知幾時會回來,內心就有點擔心,可是又不想離開官野,進入浴室看見官野泰然坐在浴池邊等她過來。 百合緩緩步下浴池,走到官野面前,握住男根拿起香皂上下擦洗,這是百合為他作的前戲,她是志願而且已習慣為他服務。 男人的肉棒漸漸在她手掌中膨漲硬挺,官野的手伸向百合隆起的乳房上撫摸,輕輕揉壓捏弄,手指靈巧的戲弄嬌豔欲滴的乳頭。 「啊……啊……」 百合嘴裡發出痛苦的喘息聲,官野站起來用力摟住她腰身,官野用毛巾搓香皂讓它起泡,溫柔地為百合揉擦充滿彈性的乳房,及發出光澤的細嫩大腿。一面用手指往腰下探索,在肉的裂縫中挖弄,肛門附近的肉袈摳壓。 「不…不要………」 抗拒的聲音揚起,平時只要在官野的愛撫下,百合就會發出滿足的呻吟,可是今天不同,因為一心想著美奈子隨時會回來,內心有些顧忌不安。 官野的手指如羽毛般輕輕刷過突起陰核。 「我們快出去吧…趁她還沒回來,不然我們會被撞見………」 官野根本不理會百合抗拒的理由,繼續展開攻擊。 「不行……快停下來!」 「沒關係,別擔心………她暫時還不會回來。」 「可是…………」 「與其擔心美奈子,還不如做這個要緊。」 壓在陰蒂的兩根指頭。將凸起的肉芽夾住揉捏。 「不行……這樣下去,我會不行的………」 官野用食指在沾滿淫液的峽谷間撫摸差弄,擠出甜美的蜜汁,從洞穴不停地流向屁股的裂縫,另一邊手指移向肛門摳挖。 穴如潮水流瀉般響起「咻!咻!」聲音,和百合淫穢的「啊……」聲交錯成一首樂章。 「很舒服是嗎?」 「嗯……好舒服……」 官野低頭用力吸吮豐滿的乳房,三個地方同時達到最高潮的頂點。 「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不行…我受不了………」 目眩的快感,使她漸漸失去掙扎的力量。 此時的百合,焚燒的慾火炙烈,久久無法消退。 官野把自己脈動肉棒向迎接的裂縫插進去,男根的前端一直碰觸到子宮壁。 「噢………碰到了………」 她發出喜悅的叫聲,官野的腰部沈隱不動,雙手抱住百合的細腰前後左右擺動,讓肉棒在濡濕的肉洞抽送。 百合的子宮壁遭受男人鋼硬的肉棒衝刺,幾度發出呻吟。 官野聽到她呻吟,更賣力的挺送。 「哎…我受不了………」 百合已變成情慾狂亂的女人。口裡發出喜悅的嬌聲使腰部更用力的扭動。 「不要停…請再用力一點…」 官野一面加強手指的力道,另一隻手拿著不知何時準備的假性器往百合的肛門插去。 「啊………噢………」 百合拱起上半身,腰部停止扭動。 「別停下來…繼續動……」 官野開始大力擺動,手指巧妙在晶瑩發亮的陰唇裡捏弄,拿著橡膠假性器一進一出在肛門肉洞抽送。 「受不了!我要出來了………」 百合緊閉雙眼,神色迷亂的大喊。 官野被她淫浪的表情刺激,也開始律動抽插,百合的身體馬上陷入極度興奮的洪流。 「啊…………………」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百合兩手無力的只在浴池邊,瞬間假性器由肛門脫落。 「哎……太緊了………」 「嗯………」 「妳弄乾淨後趕快出來吧…美奈子…也該回來了……」 官野隨手拿一條浴巾給她,反身離開浴池。 百合仍然陶醉在快感的餘韻中。 溫暖的浴池彌漫一股白濛濛的煙霧,讓她更覺心曠神怡,閉目沈思一會兒,百合滌盡發燙的肉體,披上大浴巾走進房間。 -------------------------------------------------------------------------------- 三 他們浴罷走出浴室,不久,三個人並排躺榻榻米上,百合躺中間,官野和美奈子像三明治般夾住,睡在百合的兩側。 這種睡覺方法是百合初次嚐試,心裡有點緊張而睡不著。為了解除凝重的氣氛,她不得不尋找話題和美奈子聊天。 此時官野的手順著百合的身體曲線往股間延伸,觸摸緊貼肉縫的內褲。 百合不敢發出聲音,靠著美奈子身軀更是無法動彈,只有拚命咬緊牙根忍耐。 官野的手指在峽間秘谷中揉搓捏弄,百合死命地抑止鼓動在喉間的呻吟。一股由腹底灼燒上來的炙熱,逼得百合張開櫻口急促喘息,幾乎已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突然間,蓋在身上的被單被拉開,上身的奶罩被脫去,官野爬到胸前低著咬住百合的乳房。 「不行…有美奈子在旁邊……」 百合急忙搖頭抗拒。 但是美奈子忽然抓住百合另一個乳房,張開嘴巴吸吮。 「哎呀…不要………」 房間響起百合壓抑的聲音。 就在那時候,百合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知幾時被脫掉,官野的手指濡濕的洞口游動。 百合轉身想躲開男人的攻擊,不料美奈子的手卻順勢往裂縫撫摸。 「不要!」 絕望的叫聲從百合口中發出。 她的身體被官野和美奈子夾持著,兩人的嘴拚命吸吮乳房,兩隻手不停地在陰道間挖弄。 百合的身體流出濕淋淋的淫液。 這種二女一男的陣仗,也是第一次經歷,因此更能引起她官能上的亢奮。 「噢……太美妙了………」 百合又驚又狂地喊出尖叫聲,她摟住美奈子的肩膀,讓兩人的動作更順暢。 吸吮乳房發出的「啾!啾!」聲和陰戶大量流瀉浪水的聲音相互交錯著。 「啊…我要洩了………」 官野起來,走到百合的腳邊,抬起雙腿向左右張開,如草茹般擴張的龜頭一口氣挺入潮濕的小穴。 「噢…碰到了………」 百合忍不住叫出聲。 官野抓住她的腰臀,用力貼緊旋轉,肉棒的頂端一直碰到宮壁。 「啊………不行………」 百合大力搖晃腦袋。 這時美奈子站起身來將屁股對準她的臉壓下來。 艷色的裂縫在百合面前張開。 百會突然用嘴含住在恥毛之間顫抖的豆粒,大陰蒂用相當大的力量吸吮。 「噢……噢…………」 美奈子嬌聲連連。 「噢…我的小穴……受不了…」 尖銳歡樂的聲音,不斷的由美奈子的口中發出,兩隻手往後伸出揉搓百合的 「啊………」 百合喊出站在頂峰的浪聲,美奈子也在一起應和。 「要出來了………」 女人發出歡愉的叫聲,身體拚命地扭動扭曲。 官野從百合身上離開。 美奈子又馬上跨坐百合雙股間。 美麗的一雙玉腿緊緊纏住百合的腳,貼在腰部將百合的花蕊和自己的花蕊和自己的花蕊相互摩擦,用嘴大力吸乳房。 舌尖如蛇信般點觸百合玫瑰色的乳頭。 「哎…好爽啊…妳好棒…」 百合無法忍耐地大聲地叫起來… 官野在一旁觀看兩個女人的作愛,彼此用淌著淫穢的花蕊貼合磨搓。 看了一會,他走到兩人的腳邊,爬上美奈子的腰部,突然間將膨脹發亮的肉棒插進肛門。 「啊…………」 美奈子發出很大的喜悅聲。 官野一隻手緊抓住美奈子雪白的屁股,一前一後抽送,另隻手撫摸挖弄她的陰核。 「啊…我受不了………」 「我的小穴……太甜了………」 兩個女人好像要彼此對抗似的,先後發出尖叫,不一會兒相繼達到高潮的頂端。 官野從美奈子的肛門拔出肉棒,再度插入百合賁張的秘洞。 然後繼續搖動腰部抽送,為美奈子挖弄流著蜜汁的花唇。 就如此官野不斷改變體位折磨兩個女人。 她們在他猛烈的攻擊下數度幾乎昏厥過去,直到四肢無力的癱在床上喘氣。 早晨,她們張開眼醒來時,官野還在睡覺。 兩個女人用雙手摩擦萎縮的肉棒,不停起以口頰親吻肉袋,紅黑色的男根逐漸在手掌中膨脹鋼硬。 百合跨在男人身上,緩緩將腰部沈落,前後左右大力扭動,嘴唇不停發出喜悅的浪叫聲。 那時候官野才剛剛清醒過來,躺床上任由兩個女人擺布,直到他也到了忍耐的界限。在爆炸中後到解放。 假期接近尾聲,官野很高興的與百合和美奈子一起搭車回景池中學。 -------------------------------------------------------------------------------- 四 官野到學校已經快四點了。 助理仍埋首工作著。 「你不是要早點走嗎?」 「差不多了,就剩薪水部份弄好就行了。」 「這樣啊!百合準備得怎麼樣了?」 「她在第二會議室,好像說要打掃…什麼的……」 「那麼…我去看看好了」 官野走出了主任室。 官野上了樓梯,走在走廊上,前面有二、三位教師迎面走來,看見官野主任,點了點頭打招呼。 (第二會議室)的門開著,宮板百合正整理在桌上的花飾。 官野關上了門,趁著百合不注意時將門上了鎖,打開了會議室的電燈。 「我來看好了沒…美人…」 「差不多快弄好了…主任…要檢查的…」 「有幾個人要在這裡開會呢?」 「聽說有十二個人!」 官野算了算椅子,看了看錶。 會議是五點開始,整整還有三十分左右,抱抱百合三十分鐘該夠了。 「那花是薔薇吧?」 「嗯…很美吧!」 「真的很棒!是盛開的季節吧?」 「是長在溫室的花呢!」 二十三歲的胴體被裙子包裏住,只看到修長的腳而已。 「妳比薔薇更美麗呢!美人!」 「哦…」 百合轉向官野,揮揮手。 這時官野站在百合身後,抓住百合的兩隻手,倒在百合胸前。 「啊………不好……主任…」 上身已經躺在桌上的百合驚訝不已。 接著傳出百合痛苦的聲音,但官野視若無睹。 一隻手按住百合的肩,一隻手掀開百合的短裙。 「不行啦…主任…不行…」 百合就像隻被抓到的昆蟲一樣,無法動彈。 「啊!不行不要開玩笑了…請住手…」 「不是開玩笑…我知道妳對我有好感,看也是一樣…所以這樣沒什麼不好,再說妳也答應了我的邀請不是嗎?妳不會真的認為我只是想請妳吃飯而已吧?」 百合頭髮上洗髮精的香味陣陣傳來。 官野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興奮發熱了。 「但……在這個地方………」 「怎麼樣?」 「萬一有人來的話…」 百合的抗拒緩下來,肩膀也因興奮而抖著。 「門已經鎖住了,各單位人員要五點才來,還有時間。此時可以說是密室了,不好嗎?這裡?」 官野邊說邊摸百合的臀部。 百合乳頭也因興奮而變硬了 官野把百合的褲襪及由褲褪至膝蓋處。 把內褲脫下時,百合有點抗拒。 「只是…只是有點害羞。」 「有男朋友嗎?」 「哦!沒有。」 「但是…你總不會是處女吧!」 百合搖搖頭。 官野將胸罩脫下來後,撫摸著光滑的肌膚。 官野用手將百合的陰唇撥開,用指頭搓揉著,百合的身體微微顫抖。 「嗯…主任…嗯………」 「不會不喜歡吧…都濕了…」 「人家不知道啦…」 「那為什麼會都濕了呢?」 「不知道嘛!」 官野繼續揉捏著。 「嗯…那樣………」 「這裡?不好嗎?」 百合已經無法回答了,臉頰貼著桌子,兩手撐著桌子  「要用嘴舐或或著直接進入呢?」 官野順著滑順的蜜汁將手指插得更深入。 「唔………唔………」 百合咬著牙呻吟著。 肩也不停地抽動著。官野的手捏弄,絞動著。 接著,突然將陰唇往下拉,用手指來回前後不停地扣弄著。 「啊…主任…」 「可以進去了…太棒了…」 百合點頭說。 官野抽出了手指無法將褲子褪下,無法完全脫光,因為時間可能會來不及。 官野將硬挺的陽具從拉鏈的地方露出,百合的裙子則拉到腰上。 白白渾圓的二十三歲的胴體呈現在官野面前。 如洋蔥般白晢的臀部,宛如沒有碰過陽具的陰戶,使官野不自覺地把她拉近自已。 百合在桌上,而官野自己則是像狗一樣的姿勢。 百合腰以下的部份在桌下,內褲及褲襪被脫到膝蓋以下,高跟鞋的根離地板一段距離,只以腳尖頂住地板,上身彎曲背靠著桌子,兩條玉腿落在地上。 官野將百合的屁股像吃麵包一般,撥開成二邊,向下壓。 「腳再打開點…」 「打開…」 「不行了,褲襪會被撕破!」 「破了就破了,不管多貴,我再買給妳就是了,快!快把腳張開一點!」 百合把腳開成像扇子一樣。 「官野先生真是…好色啊!」 「我色…妳不喜歡我色嗎?嘻…把屁股翹高一點…」 官野把百合的屁股托得更高,靠自己的陽具更近,然後一口氣用力地將陽具插入。 「哎呀!」 百合驚呼一聲,身體顫抖更厲害了。 「啊…哎喲…太…太大了…漲得好難過…」 「那裡漲得難過啊…嘻…」 「說不出來………不要嘛…哦…天啊…」 「妳可能連在夢中都會夢到我的插入吧…」 官野開始使足全勁抽插,百合的頭左右搖擺個不停。 官野仍繼續活動的插個不停。 「啊…………」 百合長長呻吟了一聲。 這間會議室的右邊是走廊,左邊是空房間。 左邊的空房間以前是資料室,後來資料室遷移,那間就變成空房間了,所以…不管百合叫得多大聲都沒有人聽得見。 「啊……不要了…已經……」 「不要了… 不要了… 」 百合叫著。 官野知道這些都是相反詞。 「是要…吧………」 百合點了點頭。 「妳知道達到高潮時快感吧!讓它洩吧!」 官野抽插著,汗流夾背地,當一抽一插時,官野可以清楚地看到,百合那粉紅色的陰唇,就如同花瓣一樣,隨著官野的插抽,一放一合地動著,就像生長在深海中的海葵一樣一動一動起呼吸著。 官野又將手指伸進,捏住陰核的部分。 「啊………主任……不要了……住手吧…」 突然百合的反應明顯起改變了,由抗拒轉為迎合,身體震動的更厲害了。 「喜歡嗎?這樣……」 「啊……啊……」 「喜歡嗎?這樣做妳喜歡吧…」 「嗯…再來…再去點………」 官野的食指插入到了第二個關節,其他四隻手指也沒閒著,一樣在扣弄著。 同時,幅度愈來愈大。 「啊…洩了…主任…我不行了……」 「洩吧…一起洩吧………」 「啊…」 百合叫了一聲後,全身一陣痙攣似地顫抖。 幾乎這同時,官野也洩了。 -------------------------------------------------------------------------------- 五 學校為了要籌畫新學期招考新生入學事宜所以近來特忙碌。 七點一到學校。 「校長找你…」 秘書小姐低頭說著。 官野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抽支煙,不管什麼事來到學校後,他一定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抽支煙,這是他多年的習慣。 宮板百合端了杯茶進來。 「請用茶!」 百合的臉上充滿光彩,大致上,一大早每個女孩的臉都是充滿光彩的,但官野認為,百合臉上的光彩是因為男女之間的欲望得到滿足才有的。 百合與官野四目交接時,充滿著笑意。 「妳午飯都怎麼解決呢?」 「跟大家一起附近吃飯。」 「哦…今天跟我一起吃午飯吧!」 百合聽了非常高興。 「不要告訴其他人哦!到我指定的地方來。」 官野低聲起說。 百合則趕點了點頭。 官野想到那天在會議室與百合的交合,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次,當然不是那麼單純只是吃飯而已囉,他現在已迫不及待起想要看看百合那誘人的胴體了。 因為校長要出差到T鎮辦事,所以官野大膽的邀請百合到鄰鎮度假村午餐。 百合靠近官野,眼中含著濃濃的情意。 「那邊的大廳有一餐廳,我十二點成那等妳哦!午飯時間一到就快來哦!」 「我知道了。」 百合笑著回到自己的座位。 官野喝了口茶將煙熄滅,站起了身。 打開秘書室的門,看秘書香取裕子。 「早啊!香取小姐!」 「早啊!官野先生!」 香取裕子堆滿笑容地與官野打招呼。 香取裕子一直是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有著像模特兒一樣高朓的身材和出眾的相貌,但是內心卻是一個很神祕的難以捉摸。官野這野原本不該興起挑逗她的念頭,但這時官野卻有一股衝動想得到她。 「今天看起來好像特別漂亮啊!」 官野笑著打哈哈起說。 「是嗎?難道平常的我就不漂亮嗎?」 「當然,我不是這個意思嘛!平時就很漂亮了嘛!今天看起來更漂亮,更有魅力啊!」 香取裕子拋了個媚眼過來,笑著說: 「主任也是深具魅力啊!要不要跟我約會啊!」 「我可是隨時都奉陪哦?今天晚上妳說怎麼樣?」 「讓我考慮考慮吧!」 香取裕子極盡能力地蠱惑官野。 「等一下再找妳!」 -------------------------------------------------------------------------------- 六 「今年聯考委員會於明天在T鎮招開」 松岡校長對官野說著。 「所以我必須去一趟,實際去了解一下現況。」 「這次我是籌備委員之一,所以開會時間會延長一些,我不在時,校務請你代理。」 「我知道了!」 官野如此想著。 香取裕子端了茶進來。 冒著煙的兩杯茶,放在松岡及官野的面前。 「好吧!就這樣了,下午我便出發了!」 「是的!」 官野又點了支煙。 裕子一手托茶盤,一手拿起放桌上的打火機,湊到官野嘴邊香煙,點上火。 「謝了。」 官野向裕子點了點頭,這時裕子手上的打火機一不小心掉在地板上。 「啊!對不起。」 同時打火機掉在地上滑向了裕子的腳邊停住了。 官野站起來,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打火機,這打火機剛好掉在裕子光滑修長的腳邊。 香取裕子穿了一件綠色的貼身裙子,上身穿著縜製的白襯衫,襯衫上打了個蝴蝶結,很端莊地打扮,襯托出二十三歲美好的身材。 香取裕子沒有穿褲襪,只有穿著長筒點色絲襪,在撿打火機時,官野清楚地看見。 這一瞬間,官野瞄到香取裕子兩腿之間的私處,因此他也知道裕子並沒有穿內褲,看見了兩片如花瓣似的陰唇。 官野假裝若無其事地起身,將撿起的打火機放在桌上,又走回原來的位置。 裕子出了辦公室。 「那麼我們就談到這裡吧!」 官野向松岡點點頭,走出辦公室。 香取裕子仍是假裝若無其事的在自己的座位上辦理公事。 官野走到裕子的桌邊: 「今天的約會決定好了嗎?」 官野小聲地問著。 裕子從桌上抬起頭。 「我知道了,我會開車來,我等你,要來喲!」 裕子小聲地回答。 -------------------------------------------------------------------------------- 七 官野電梯回到總務室,裡面有支紅色電話,向度假飯店預訂房間。 度假飯店介於度假與商業賓館之間的一般飯店。房間費用很便宜,很多外地遊客住在這裡,所以不太有本地人會住,且也不會遇到熟識的人。 訂好房間之後,官野向辦事員說: 「現在我與人有約,所以暫時不回學校,如果有事的話,就麻煩你了。」 理會說: 「我知道了。」 官野進到度假飯店之後,宮板百合已經到了,一個人正在吃牛肉餅。 看見戴著太陽眼鏡的官野進來後,略帶訝異及撤嬌地說: 「人家等你好一陣子了。」 「妳通常吃什麼啊?」 「咖哩或豬排啦!都吃啦!我特別喜歡牛肉餅。」 官野叫了服務生說:「我要一分一樣的。」 事實上沒有什麼食慾,倒是有些肉慾。 因為之前看見了香取裕子的私處吧! (但是…………) 香取裕子為何一反平常假正經的態度,而轉為熱情大膽地,露出私處來挑起男性的慾望呢? (莫非是個陷阱?) 想著想著刀叉都緩慢了下來。 「主任你吃得好少啊!」 百合看著正在喝咖啡的官野說,她已經吃完了。 「哦!不,不是這樣,只是我一直想要快點看到妳裸露的胴體罷了。」 「啊…討厭!」 百合笑著說:「想看我的屁股吧!」 「但是…更想要其他…滑滑的………」 官野也笑著說。 「啊!不來了…真討厭…」 「好想趕快抱著妳!快點進屋去呢!已經預約了。」 官野略帶神祕的說。 百合的眼神默許著。 付了帳之後,去到櫃台拿錀匙,接著馬上去找預訂的房間。 飯店走廊暗暗的,好像一直在夜裡似的。 進到房間,宮板百合說: 「飯店做愛真是頭一次呢?」 跟在辦公室時完全不一樣,官野今天晚上一定要接受香取裕子的挑戰,可不能屈服於裕子的美人計,所以必要在此發洩一下慾望。 官野脫下墨鏡,脫下外套,將百合壓倒在床上。 脫下她的裙子,伸手進去。 「等一下!」 「不能再等了…」 「不用稍微沖個澡嗎?」 「等下再沖也可以啊!」 官野剝下了她的褲襪及內褲到腰下,看到了捲捲曲曲的毛,摸了摸,此時的百合已經開始呻吟了。 但是官野非常重視前戲的動作,非把百合的陰戶整個弄濕不可。 「哎呀!換個方式嘛!」 「我們倆把衣服都脫光,這樣做愛才愉快嘛!」 「好的…沒問題…」 百合的感覺慢慢的被挑起,躺著衣服被脫光。 這時,官野也都赤裸裸的。 兩股之間的陽物漲得好難受,就像二十歲時一樣的挺立著。 「好特別哪…主任的…」 全裸的百合呢喃的說: 官野扶起百合,用力地吸著百合的唇。 百合現在也積極的吸吮著官野的唇。 「我想要………」 「想了好久了,對不對?」 百合抱緊了官野,抓著官野的陽具,用指頭搓弄著。 「我………」 百合嚅囁著說: 「和主任在會議室做愛的那時,看到主任的…主任的那個…如此的…如此的特別………」 「妳到現在為止跟幾個男人上床過?」 「很少人啦…只有你一個…」 「可能嗎?」 「………………」 「但是沒有一個是我所滿意的,我自己知道,沒幾個能滿足我。」 「是嗎?那麼當我的肉棒進入時,妳感覺如何?」 「……………………」 官野拖起百合濃密的陰戶,磨擦著陰唇部分,讓蜜汁一滴滴流出來將指頭插入揉捏,百合仰著身體,屈著腰,任他擺弄。 「這樣好了!」 「嗯…怎樣了?」 「我從後面進入妳說好不好嗎? 官野將百合的屁股溝糟分開,用手指不停地扣弄。 「哎喲…啊……」 百合提高了呻吟聲叫著。 「主任…已經…不行了………」 官野壓在百合上面,緊貼著百合繼續進入。 「啊……全部進去…啊……不行…」 宮板百合不停地扭動身體,雪白的胴體不停地淫蕩地搖動著。 官野將百合亂動的兩隻手壓住,高舉過頭。 官野舐著百合剛剃了腋毛的腋下,吸吮著百合的乳房。 「啊………不行了…已經…全部洩了……」 百合全身是汗,顫抖著說。 官野也是因劇烈抽送而汗流夾背。 「妳這樣叫,外面聽到的話,可就不好了。」 「你討厭啦……」 「妳現在可以去沖澡了………」 「哦…」 「我不回學校了,在這裡小睡片刻,唉!縱慾過度。」 「主任怎麼這麼說了呢?」 官野看著撤嬌的百合進入浴室,眼光注視著那堅挺的臀部。 簡單地沖個澡後,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著: 「頭髮一定亂七八糟了其他同事一又要問東問西了。」 雖然是一句抱怨的話,但聽得出來,話中帶著快樂。 -------------------------------------------------------------------------------- 八 傍晚快五點時,官野走向學校停車場。 官野沒有搭車來,也不習慣開車,所以對車子的種類並不清楚,所以對白色車子特別注意。 看到了一輛乳白色國產車就走向前去。 香取裕子坐在駕駛座上,穿著黑色的外套。 大致上,慾望已經平息了,但激情過後的感覺仍然餘留在體內。 從車窗裡看到了官野的裕子,將前座的門打開。 官野沒有說話地坐進去。 點了一支煙說: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像個娼婦似地把性器露給男人看,藉以誘惑他們?」 「你生氣啦!」 香取裕子惡作劇地說。 平常一派正經的裕子,向男人撤起嬌來,也是蠻可愛的。 或許她真的是可愛的女人呢?但是還無法確定的……… 「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對於這樣的誘惑真是求之不得呢?只是不曉得能不能讓我舐一舐啊……嘻…」 「真低級……」 裕子笑了笑。 「不過,妳真是露給我看了,不是嗎?」 官野舉起手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將手伸進裕子的裙子內。 「還不行……」 裕子抓住了官野的手說: 「要照我喜歡的方式來做才行……」 「照妳的方式?妳想怎麼做呢?」 官野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裕子的大腿。 「我想在車子裡做愛……」 裕子小聲地說。 「妳沒有車子裡做過愛嗎? 「沒有……」 「那妳與松岡怎麼做呢?」 「校長啊!已經老囉!」 「他不曾騷擾過妳嗎?」 「有是有的,只是……大概只是吃個飯啦…或者偶爾愛撫一下而已………」 官野將手伸進大腿更裡面的地方,裕子有穿著內褲。 「妳不是主張不穿內褲的嗎?如果不穿的話可方便多………」 「嗯…嗯………」 裕子微微抗拒著。 「現在不行啦…要上高速公路了,我想停在高速公路上,然後吸吮男人的那個,然後冒著讓其他車子看見的臉做,這樣才夠刺激呢?光想到這裡,就快受不了了。」 裕子面向官野。 兩個人的唇又交疊在一起了。 (真的是個陷阱啊………) 官野邊吸吮裕子的舌頭邊想著。 裕子的香水味傳到官野這裡,官野一聞到,頭暈暈的,褲子中的陽具已經勃起了。 裕子結車開出停車場也沒說要去哪兒、官野也沒主動去問。之後,不曉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官野也不知道,不過很少看到裕子像今天這樣,或許是裕子的本性顯露出來了吧! 裕子開出環八,進入東名地區,經過用賀區。 有一點薄霧,雖說附近都沈醉於暗夜中,但是排列整齊的橙色烙燈卻把高速公路照得像白晝一樣。 「妳擦什麼樣的香水?」 「毒藥香水。」 「好聞呢!再讓我聞一次吧!」 官野的手伸進依舊開著車的裕子裙子裡,他舐著裕子的脖子及耳朵。 「不行啦……我在開車耶……」 裕子的身體抖動著。 「就在這邊停吧!好嗎?」 「不行…不行…前面有好的地方嘛!」 車子過了川崎。 香取裕子將車停在路肩,這個地方是位於橫山途中,這附近的路燈比較少,所也比較暗。 前方有個陸橋。 那路橋上有停著一些車,車窗內可以清楚地看到。 「今晚…真討厭…有車停在那兒…」 「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故!」 「這邊的陸橋上也有停車。」 「不要介意嘛…有什麼關係呢?」 裕子從座位上將身體靠近官野,說著: 「愛我吧,讓我燃燒吧!」 官野將身體靠過去,從裕子內褲旁邊將指頭伸入,搜尋著裕子的花瓣似的陰唇。 裕子呻吟著,將頭靠在官野的肩上,半長的頭髮一部分披在官野的身上。 官野的手指伸進後,感覺到裕子柔軟的陰毛。 「啊…長得好茂盛啊!」 「嗯!好討厭啦… 裕子上身扭曲。 「我看到時,大概就已濕了吧!」 「看起來像濕了嗎?」 「將桌上的打火機故意弄掉,算準了我一定會去拾那打火機,所以才將打火機故意弄掉的吧!」 「是啊!正是如此。」 「妳這傢伙………」 官野說著,更用力地扣挖裕子的陰唇。 「嗯……」 裕子的下巴挺著。 陰唇就像被奶油塗滿了似的,滿溢著蜜汁,官野將手伸得更進去,用力地揉捏著。 「看到我的陰戶時,有沒有什麼看法…是不是…是不是漂亮啊…」 裕子邊喘著氣邊說著。 「不好看…而且可以說是很難看……」 為什麼自己說裕子的陰戶不好看,而裕子意然不會不高興,反而有點興奮的樣子,真是意外,裕子竟然有這種嗜好,官野邊想邊捏得更用力。 「為什麼有一張美麗臉孔,但是這裡卻………」 「啊…住手啊…啊…停一停…快受不了了……」 裕子的身體因興奮而抖著。 「吻我…」 官野將裕子的臉仰起,從上面吻了下去。 官野的舌進入裕子的口中,而裕子的舌也入了官野的口中,拼命吸著,就像要把官野舌頭拔下似的,這時實在無法將這個人與學校中一派正經的裕子相提並說,她根本是個淫蕩的女人嘛…… 裕子的舌與官野的舌互相交纏著,官野仍繼續動著,扣著她的陰唇。 裕子的陰戶溢出了大量的蜜汁,將官野的手指沾得滿滿的像蜂蜜一樣。 裕子喘著氣,身體顫動、扭曲著。 車窗外,有其他車以時速一百的速度呼嘯而過。 而一瞬間車的亮光,快地一閃一閃。 裕子不曉得為什麼,愈驚險愈覺得刺激,愈使裕子更加興奮。 官野伸出了手引導裕子摸自己硬挺的陽物,他的陽物已興奮起來了。 裕子從褲子摸著官野的陽物。撫摸著、搓揉著。 官野並不想進入,因為這裡無法停車,只能暫時停車而已,但裕子的肉體卻對他有太大的吸引力,他已快受不了。 「讓我進去吧!很美妙的………」 官野說著。 「不要…不行…我要再享受一下嘛………」 香取裕子嘶啞地說,而且把官野褲子的拉鏈拉下。 「遵守約定,照我喜歡的方式做!」 裕子將官野勃起的陽具放在拉鏈外,睪丸也一起出來露在褲子在外。 官野的陽具早已翹起,又粗又長,又威武雄壯令人咋舌,裕子的臉整個埋了進去。 官野的陽具在裕子口中,不停地被吸吮著,舐弄著。 「好大呢…本以為只是個謠言而已,沒想到真是所傳不假啊……」 裕子邊說邊愛撫著官野的睪丸。 「啊…已經快洩了…滑滑地……」 「快點讓我進入吧……」 「你說要進入我身體?」 「是啊…」 「不…不行…還不行啊…」 裕子用牙齒輕咬官野的龜頭。 官野感到一陣快感。 「主任…你是那麼色…所以會這麼挺了………」 裕子又再度咬了官野的龜頭。將官野的龜頭部分含嘴裡、舐著、捲弄著一面用她嫩幼的手指,玩弄著官野的睪丸,官野感到快洩了的快感。 官野想要這樣地進入,所以把裕子的身體向上拖起坐在自己的膝上。 「不行…再繼續讓我吸吧………」 香取裕子拒絕著,依然沈醉地吸吮著。 -------------------------------------------------------------------------------- 第五章 一 杉田家的茶室裡坐著美奈子及篠田由紀子兩個人,篠田由紀子穿薄薄的連身的洋裝,身子不由主的微微發抖著。 「我覺得有點害怕,我看還是算了吧………」 胸口不停地砰砰跳,心跳的聲音連自己都聽得到。 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太囂張了而感到緊張。 雖然心裡感到些許不安,但是對這間大房子將會發生的事,還是心存期待。 「都已經來到這裡了,拿出勇氣吧!如果就此作罷的話,可就借不到錢囉!」 美奈子不停地鼓勵著由紀子,對於杉曲先生的愛人,羞愧得抬不起頭。 雖是這樣,但女性體內對於肉體的慾望,則愈來愈強,所以也就不覺得怎樣了。 篠田由紀子二十六歲,丈夫邦弘是學校總務處的一位專員,目前正派往美國進修。 丈夫邦弘是個一板一眼,可說是死板的人,每個禮拜從美國只打兩通電話回來。 兩個人電話的對話每次都幾乎一樣。 「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我給你寄回去?」 「不了,想吃什麼也沒辦法做到…我愛妳…由紀子……」 「如果愛我的話,那就趕快回來嘛…」 「唉…我也想趕快回去啊…只是現在修業期間還有半年。」 「你會想我嗎?」 「我也想曲一天回去,由一點抱著妳,跟妳痛痛快快的做愛!」 「討厭啦…你……」 「妳也這麼想吧!因為妳也是個好色的女人啊!不是嗎?」 「討厭啦…不…知…道……」 每次與丈夫通完電話後,由紀子體內必然已是情慾高漲了。 想不想,自從邦弘去了美國之後,由紀子就像是寡婦一樣,好幾次都想飛到美國去見邦弘。 但是對剛上幼稚園的女兒,又不能將這些話告訴她。其於肉體上的需要,由紀子曾經一度與她的初戀情人連絡,也就是這一次的出軌的,改變了由紀子人生的方向。 與以前的戀人到旅館幽會,將丈夫的親戚送給她的價值三百萬元的鑽石項鍊弄丟了。 那條項鍊是以白金鑲著鑽石的,為了向昔日男友炫耀,因此帶著去幽會,就在與男友纏綿之前將它拿下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之後,與飯店聯絡過,飯店服務員說沒有找到,而昔日男友也說不知道。心想:糟糕了,如果讓邦弘知道項鍊不見的話,那後果不堪想啊!三百萬元對兩個人來講是個大數目啊!又不能回娘家去,因為當初自己要嫁邦弘時雙方家長都反對。 如坐針氈似地過了幾天後,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由紀子,想到了邦弘的辦公室的美奈子,找美奈子談談吧。 由紀子和美奈子,常一起喝茶聊天,情同姐妹,無話不談有些知心話,由紀子也只願意說給美奈子聽而已,甚至關於性方面的露骨話題也不忌諱。 「妳怎麼平日解決那方面的需要。」 由紀子這樣問美奈子。 「那方面的事?你是說…那個嗎?」 「是啊!就是那個嘛!你都是…忍耐嗎?」 生了一個女兒的由紀子紅著臉說,好像難以啟齒的。 「哪…不……不……」 「那麼…妳都是一個人…自慰…」 「……………………」 「不…我才不做這種事……」 「哦…我有時是這麼做……」 「真的嗎?我從不這樣做,但是我做的是由紀子從沒有做過的哦…」 「什麼?什麼我沒有做過的……」 「妳一定不敢做的……」 「快告訴我嘛…快…我想聽嘛……」 「我不喜歡自己……如果沒有男人的陽具的話…我不行接受…」 由紀子瞅著美奈子看。 「妳是說外遇?我也曾想過……」 那一天,由紀子打電話請美奈子出來喝茶,順便告訴她自己將鑽石項鍊弄丟,需要三百萬的事。 美奈子靜靜聽由紀子的話,剛開始驚訝了一下。 「我知道可以找個人商量商量,有個叫杉田先生的人,擁有好幾家公司,三、四百萬元對他來說,可能不算吧!但是……他可能會要求報償…以身體做為交換條件……跟他春風一度也大好嗎?妳如果也有意思的話,我跟他聯絡,我帶妳去他家吧!」 「去…他家…只是…他老婆會在嗎?」 「那個人他沒有老婆,只有個叫絹子的愛人,杉曲和絹子都是對於雜交特別有興趣,所以他們兩人一定能滿足你的……」 由紀子無法理解,但是其於好奇心、興奮、還有價錢方面……反正也沒有損失嘛!於是答應了。 美奈子打過電話後向由紀子這樣說。 那一夜曲紀子輾轉難眠,就像是期待去遠足的小朋友一樣,興奮及不安。 出乎意料地由紀子並不覺得對不起邦弘,與其邦弘回國後發現項鍊不見,大發雷霆,由紀子寧願選擇前者。 隔天將女兒寄放在娘家,到六本木的咖啡室與美奈子會合。 「眼睛紅紅的,昨晚沒睡好嗎?」 美奈子笑著說。 「我告訴他三點會到,我們坐計程車去吧!」 美奈子催著由紀子,剛點的飲料都沒有碰。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怪怪的。」 「不行…不行妳需要錢啊!」 出了店門後,穿著和服的美奈子叫了輛計程車,兩個人坐進去後,告訴司機說: 「去兵田山,拜託…」 -------------------------------------------------------------------------------- 二 杉田要造住兵田山的大房子裡,擁有好幾家公司,除了從美奈子口中得知的這些之外,由紀子一概不了解。 當然這個人很有錢,這一點由紀子是很清楚的。 計程車在大房子前停一來,由紀子一眼看到被圍牆圍住的茂密的大樹。 石柱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從大門走到主要客廳之間,好像照散步在森林中一樣地有意思,大概問地二千坪左右,房子則是數不清的多。 主客廳的旁邊有個辦公室,停了兩台賓士轎車在裡面。 進了會客室的玄關,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了一個看起來像保鏢的一個男子,接受他的安全檢查,甚至手提包裡也要檢查。 「這個人是杉田的保鏢叫做室田,聽說以前是警政署的人。」 美奈子在絹子還沒有來之前,偷偷地告訴由紀子。 「在點心來之前,喝點啤酒吧!」 茶室裡剩下由紀子和美奈子,絹子走出茶室,帶來了兩個啤酒杯。 「杉田馬上就來,請等一等。」 絹子穿著和服,面無表情地替由紀子和美奈子倒啤酒時說著。 大概三十五、六歲吧!盤起頭髮看起來很氣質。 (這麼高貴的人,怎麼會喜歡雜交這回事呢?) 由紀子面露不解之情。 「很漂亮的女人啊!蠻迷人的。」 絹子對美奈子說。 「是杉田先生喜歡的那種型哦!」 由紀子被絹子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趕快把頭低下,絹子的眼神裡帶著某種妖媚的光彩,不曉得為什麼由紀子看到她心裡砰砰跳的。 「聽美奈子說,妳已結婚了,妳丈夫還很年輕吧?」 「哦!她丈夫不在日本,去美國了。」 美奈子插了嘴說。 「啊!那不是很寂寞嗎?」 這時,杉田進來,穿著上好的絲綢。 「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 由紀子這時算是第一次見杉由,以男人來說,算是身材不高的中年男子,有些許的白髮,這些白髮更增加了幾分的男性魅力,但是皮膚像是被曬得黑黑的,大約六十歲左右,他眼中露出對由紀子的好感。 「哦!客人走了嗎?」 絹子問道。 「啊!剛剛走了,猶太人哪!真是會做生意啊,真沒辦法。」 杉田吃著絹子帶來的茶點及喝著茶。 「這位是由紀子小姐嗎?妳說的那位?」 杉田問著美奈子。 「美奈子小姐,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比較好吧!走吧!一起去洗澡。」 絹子站起身,朝美奈子使了個眼色。 「是啊!是啊!走吧!」 美奈子也站起身,和絹子一起步出茶室人只剩下杉田默默地喝茶。 由紀子心跳加快了,侷促不安起來,這時杉田說: 「放輕髮點,關於鑽石項鍊的事,我了解的,啊!喝一點會比較好哦!」 邊說邊將啤酒倒滿,一口氣喝完。 微醉的感覺彌漫全身,心情也放輕鬆了,好像要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 三 杉田站起身,將手搭在正襟危坐由紀子的肩上。 身體因微醉而顫抖。 「啊……真是個美人啊……」 杉田邊說邊將雙手從由紀子的背後抱緊由紀子,撫摸著由紀子的下巴,由紀子的臉向後仰起。 杉田的血色上升。 「啊!」 杉田突然吻了由紀子。 就這樣把由紀子推向榻榻米。 由紀子掙扎著掙脫,離開了杉田的唇,喘著氣說: 「不行……不行……」 「為什麼?」 「因為在這地方………」 「不喜歡在這裡嗎?不只很久沒摸到男人的身體了嗎?不想要男人玩玩。」 杉田將手探人由紀子的連身裙中,從褲襪裡摸她的大腿。 「這裡面不是正在熱切的期待嗎?」 「不知道嘛!」 「這裡……」 男人溫柔地撫摸。 就像在撫摸著什麼精細的陶磁似的溫柔。 隔著薄薄內褲,撫摸揉捏著由紀子柔軟的陰戶。 由紀子沒來由的顫抖起了來。 「項鍊的事,你答應了嗎?」 「當然…不管是二條、三條都沒問題,可是妳可要照我的話做哦,可以嗎?」 由紀子點了點頭。 「但是…絹子小姐也要加入的話……那……」 「絹子啊…現在跟美奈子不知在那兒享受呢?她是個女同性戀啊!」 「噢!真的嗎?真是難以相信啊!」 「如果你不入的,跟我來吧!我帶妳去看。」 杉田將手從早紀子的連身裙子抽出,扶起由紀子。 「今天來打掃的歐巴桑中午以前已經回去了,在這屋子裡只有妳、我、美奈子、絹子四個人而已,保鏢室日還有司機也不用在意,如果級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進來的,絹子和美奈子喜歡相互調情,啊!來…跟我來讓妳看看有意思的事吧!」 杉田催促由紀子走出走廊。 跟杉田一步步的走過長長微暗的走廊。 走廊有幾個彎曲進入了一個小房間,由紀子也跟著進去。 那個房間裡沒有窗戶,像個洞穴一樣,很暗的房間。 牆壁上掛著像中世紀時代一樣的吊燈,閃著一閃一閃的小燈。 另一邊的牆壁上掛著厚厚的天鵝絨窗簾,杉田走近裡面拉窗簾。 「請到這裡來。」 杉田低聲叫由紀子。 由紀子跟著杉田進去。 突然間----- 聽到了"啊"的一聲。 從四角形的窗口看到了燈火通明的浴室。 那浴室的地板是用黑色磁磚鋪砌的。黑磁磚上面,赫然有著一雙雪白的胴體上重疊地,淫蕩地交纏在一起。 由紀子馬上了解,也一雙雪白的胴體就美奈子和絹子。 她們兩個頭髮散亂著,相互貪婪的吸吮著對方的陰唇。 美奈子雪白的胴體仰躺在蓆子上,絹子面對美奈子的陰戶,胯騎她身上,將整個頭埋進美奈子的陰部,而美奈子也在絹子下方用雙手將絹子的臀部拖起,將嘴貼往絹子的屁股。 由紀子看得津津有味,正想要說些什麼時,杉田用食指按住由紀子的嘴唇。 「好像變魔術一樣吧!沒錯跟我說得一樣吧!」 杉田抱由紀子,捏揉由紀子的乳房。 「我們倆也來像她們一樣愉快地享受吧!我想會很愉快的,但是這是這房子裡的事決不可以洩漏出去哦!知道嗎?」 杉田輕輕的咬著由紀子的耳朵說,一隻手搓揉由紀子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入由紀子的兩股之間,伸人內褲裡面,惡作劇挑逗地用五個手指愛撫著。 由紀子因為在浴室看到了美奈子和絹子那淫蕩的詰情戲之後,內心慾火焚身,再加上杉田手指搓揉,使她情慾高漲,喘著氣邊扭動身體。 脫掉了連身裙,依照著杉田的要求,只穿襯裙及內衣。 杉田打開了上衣扣子,敞開前胸,一面撫摸著由紀子的陰唇,一面搓揉著自己的陽具,手淫著。 由紀子因為杉田手指的撫摸而挑起了之中的慾火,主動靠近了正在手淫的杉田的膝蓋,將杉田的陽具含在口中吸吮著,不久就流出了很多蜜汁。 在朦朧中,由紀子被抱起來,走過走廊、被放到了寢室的棉被上。 就像白天作夢一樣,有一種妖嬈的感覺中,由紀子已經被脫光了,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剩下體內那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燒著。 這房間差不多有十個榻榻米這樣大,面對院子的雨棚被關起來,床頭掛了幅中國的山水畫。 棉被及枕邊有一只古色古香的櫃燈,杉田在將由紀子脫光後,打開了櫃燈。 由紀子遮著臉說。 「幹嘛…人家怕羞嘛……」 說著便把棉被從腳底拉上來。 「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就太暗了,我受不了想看清楚妳裸體的樣子…」 杉田的手不停地木著由紀子的乳房,而不停地捏著她的乳頭。 「妳的乳頭這麼挺,一定是因為我搓揉的關係吧!啊!我知道了妳的那兒也需要…吧…」 杉田就像撫摸陶器一樣地撫摸由紀子雪白胴體。 「幾歲啦?」 「二十六歲!」 「很年輕嘛!把手舉到頭上讓我看看腋下。」 「啊…不要啦…很丟臉的……」 不知道為什麼,由紀子覺得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腋下比讓別人看到自己的下體更覺得不自在。 「讓我看腋下!」 杉田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命令的語氣說。 由紀子將手抬起成"ㄟ"型讓杉田看。 腋窩整個露出來,腋下長滿腋毛。 「好性感的腋下啊!妳不剃毛的嗎?」 由紀子曖昧的笑著點點頭說: 「夏天才會剃毛!」 杉田用指磨擦由紀子的腋窩,撫摸。 「我喜歡腋下有毛的女人……」 「好癢啊…………」 由紀子的身體扭曲著說。 「酥癢中也可以得到快感吧!」 杉田五個手指摸著由紀子的脖頸,接著撫摸著她的乳房及下體。 「真是漂亮的身體啊!皮膚好,肚臍也長得好,恥毛也是捲捲的。」 杉田的指頭,分開了茂密的恥毛,觸摸陰唇。 「腳再張開一點………」 由紀子順從地將兩腿打開成扇形。 杉田的手指就像一張捲著的薄紙一樣,在由紀子的陰唇上一片一片搓著、拉著、揉著。 「不要嘛!」 「不要嗎?」 「………………」 「不是不要吧!因為妳的…」 杉田手指的搔弄,讓由紀子的陰唇起了愉快地變化。 那種愉快感與丈夫邦弘的愛撫是完全不同的。 杉田的手指上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將由紀子陰戶微妙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雖覺得淫蕩,但郤覺得很甜美。 「啊………啊………」 由紀子喘息地叫著。 腰不停地扭著。 自己知道從那地方就要噴出熱熱的濕濕的東西來。 雖然覺得大聲喊叫是很羞恥的事,而自己也用手摀住了嘴巴,但是還是忍耐不住的叫了起來。 杉田的手指仍然在由紀子的陰核上動著。 「啊………啊………」 由紀子的乳頭因興奮而堅挺,身體也因興奮而扭曲,而杉田繼續地搓揉而且不停地扣弄著。 「啊………啊………」 「舒服嗎?」 由紀子喘著氣,點點頭。 用一股麻痺的感覺從腰到腳指,彌漫了全身,全身都酥癢癢的,好舒服。 口中大停嚅囁著,淫蕩地搖動著身體。 「這樣子…弄這裡喜歡嗎?」 由紀子點點頭,邊點頭邊「啊…啊…」地呻吟著。 「這裡是妳的那裡啊?」 「不知…道…」 「不行不知道…說啊…說…」 「但是…不能說……非常的…」 「妳不說…我來說給妳聽……」 杉田在由紀子的耳邊說了一個卑俗的字眼。 由紀子遮起臉,臉紅了起來,在這種時候,臉紅也會讓人興奮起來。 想要杉田的陽物,想得快受不了了。 自己的那個地方已經溢滿了蜜汁,開了口,等待男人陽物的進入。 如果是在跟丈夫邦弘做愛時,每到這時候,由紀子會抓住邦弘的陽物喊著說… 「親愛的…快點進入吧…求求你快點吧!」 愛撤嬌的由紀子,此時卻不敢對杉田說這樣的話。 只想快鑽到杉田的身體下。 「啊……不要這樣………」 杉田將頭埋人由紀子的下體間,在由紀子的陰戶上吸吮,用舌頭遊走著。 陰戶被杉田的舌頭舐著的由紀子,此時完全失去力量。 這個中年男人,不但不嫌棄她的陰唇的味道,反而對她陰戶的味道很喜歡,而自己也正舐著杉田的龜頭,沒想到自己竟也如此淫蕩的女人啊! 「妳的陰核就像蛤蜊肉一樣地………」 杉田嘴裡一邊卑猥的話,一邊撐開由紀子那濕淋淋的陰唇,用舌頭舌尖又往裡堆,舐著,不停地左右上下轉動的不停。 「不行…啊………不行…」 由紀子抱著杉田的頭,將他的頭用力地往下壓,由紀子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滋味香汗消流,渾身發抖,一陣亢奮,陰內一股白漿噴滴而出,杉田卻如獲至寶的,一口一口吮著吞著。 接著杉田的舌頭一會兒深,一會淺地吸吮著由紀子的陰唇,酸痛麻癢的感覺,由紀子兩眼翻白,頭在床上擺來擺去,喘著氣說: 「拜託…求求你…」 由紀子的下腹抖動,央求著杉田身體趕快進入,趕快插入自己的身體。 -------------------------------------------------------------------------------- 四 「怎麼?吸吮妳不喜歡嗎?」 由紀子點著頭說: 「不夠…要要……」 「還要什麼?」 杉田明知故問地說著。 「要什麼呢?」 「那個嘛!就是那個嘛!」 「"那個"是什麼?」 「性器嘛!就是性器嘛!」 由紀子說。 跟邦弘做愛時由紀子從不用露骨大膽的話,所風這些大膽的話她也不會說。 「是陽具吧!想要陽具吧!」 由紀子點頭,眼裡笑著"陽具"是男人專用詞吧! 杉田站了起來,強壯的身體看起來比實際年齡低,但是股間的陽物卻沒有身體強壯。 「妳應該知道吧!像我這樣的年紀,並不是隨便就能勃起的。」 杉田坐著,而由紀子仰著躺在床上。 「但是剛才您有勃起啊!」 「那是因為看到了絹子跟美奈子的雙乳………」 「如果沒看見這樣,不行嗎?」 由紀子有一種被侮辱感覺,男人竟然對自己所展示的身體沒有反應。 「要讓我勃起只有一個方法。」 杉田舐著由紀子的腳指頭說。 由紀子從茂密的體毛抓起杉田的陽物舐著。 「還要再看一次女同性戀做愛嗎?」 由紀子抬起頭問,對杉田無法勃起的這事一直耿耿於懷。 這樣的事由紀子是第一次碰到,與每次猴急著想要要快進入的邦弘比起來,這真是完全不同型的兩種男人啊? 「看女同性戀的乳房互相摩擦,是很刺激,但是我所做的是另外一種。」 「………………………………」 由紀子不太了解他所說的。 「就是那脫下的內衣和襯裙,穿著………」 杉田說著,就像在說一很平常的事一樣。 「真是的………」 真是變態啊!由紀子把這句快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不好嗎?」 「只…好像有點變態……」 「如果妳不想照我的話做的話,現在後悔還可以啊?」 「不要…不行啊…」 由紀子將杉田的陽具含在口中舐著,好像在舐著蜂蜜一樣。 「哦…好舒服……好棒…」 杉田嘟噥著,將由紀子的臀部撥開,把整個臉埋進去,用眼睛看著,用舌舐著吸著。 快點進入吧……由紀子體內燃起了一股慾望之火。 「啊…拜託…求求您吧…」 由紀子身體顫抖。 「什麼?」 「如果仍舊不行的話…我受不了…」 由紀子的頭搖來搖去地喘著說。 「快穿上我的襯衣吧……快點……」 杉田的臉從早紀子的股間抬起頭來,站起身來,將由紀子的內衣及襯裙穿上。 那個男人穿上女人的襯衣樣子真是好笑,由紀子忍不住快笑了出來。 但是杉田對由紀子的笑並不在乎。 「很奇怪嗎?是不是有點像女人!」 說完就像隻猴子一樣,仰臥棉被上,在棉被下拿出做愛用具,對由紀子說:「舐我的陽具,同時用這個刺激看的屁眼…快點…」 -------------------------------------------------------------------------------- 五 這真是一個奇妙的性倒錯者的宴會! 由紀子撥開了仰躺的杉田的臀部的屁眼,打開震動棒的電源,將震動棒插入,一邊用嘴唇用力地吸吮杉田的陽具,杉田發出的呻吟聲。 「哦……哦……」 由紀子手握著電動棒,由於電動棒震動的關係,使得由紀子也興奮了起來。 在杉田口中的陽物變硬了,熱熱地突然堅硬了起來,由於整個陽物變大又變硬,在由紀子的口中燒灼著,由紀子再也無法忍受了。 「啊…拜託…快點插入吧…我受不了…」 由紀子將硬挺的陽物從口中吐出來,裸露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說: 「可以嗎?已經不能忍受了………」 由紀子不停地要求於是放開了震動棒,站起來,將自己已濕透了的陰唇,對準杉田的陽物坐了下去。 「唔………」 杉由呻吟著。 他一面從下面搓揉由紀子的臀部,一面用另一隻手拿起早紀子丟掉的震動棒,插進自己的肛門去。 「啊……啊……」 在杉田身上的由紀子不停地淫蕩地叫,真是個騷女人。 「妳看吧!我說的沒錯吧!照我的話做就沒錯了……」 杉田扭著自己的腰。 「好美妙啊…再來再來…繼續……」 杉田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在由紀子的陰戶內抽插著。 「快不行……快不行……」 由紀子好幾次抖動著身體,歇嘶底里,像失去控制似地在杉田身上迎合著。 杉田終於如山洪爆似的洩了,杉田洩的量好像沒有邦弘那樣多,由於杉田的洩精,使得由紀子達到高潮,由紀子不停地叫著: 「不行了……洩了………洩了………」 當絹子進到房間時,看到由紀子正在杉田的身上瘋狂地扭動著,正好看到由紀子達到高潮的景像。 好像進入太虛幻境中的由紀子,全身是汗,對於進到房間來的絹子有點不太高興。 由紀子對於絹子在場,有所不知所措。 絹子說: 「看起來好像達到高潮了嘛!不錯嘛!」 接著坐剛睜開眼睛由紀子旁邊。 絹子穿著和服。 由紀子看到了絹子說: 「討厭啦………」 此時杉田將身上婆人襯衣脫下,擦著身上的汗水說: 「妳怎麼突然進來了?」 杉田對於自己剛才的裝扮被絹子看到,覺得不太好意思。 杉田邊說邊將震動棒的電源切掉。 「我想您們應該結束了嘛?」 絹子看到杉田穿女人襯衣的事並不感到驚訝。可能是對杉田的一切習慣已很清楚了吧! 「妳做得怎麼樣呢?有沒有把美奈子的陰戶整個吃進去啊!」 「真是下流!」 「美奈子呢?」 「已經回去啦!」 「啊!回去了…真可惜本來想四個人一起快樂快樂的!」 「您已經滿足了吧!現在換我跟由紀子快活了吧!」 由紀子已經站起來開始穿衣服了。 「由紀子您好嗎?」 由紀子對這事,沒表示意見。 「室田剛才進來有話要對您說,好像是有關於橫兵綠區襲擊的事。」 「是嗎?」 杉田站了起來,從身上脫下由紀子的內衣,穿上自己的衣服,扣上腰帶,這時杉田陰險的眼神,跟剛才那好色的眼神比起來,彷彿是另外一個人似的,由紀子這時才發現這個人真是個謎。 -------------------------------------------------------------------------------- 第六章 匆匆的實習的日子要結束了。 景池中學也準備開學各種事宜,大家似乎又將放假的心情收斂。 星期天的早晨。 百合經過一個多月實習生活,結束了學校事務,在宿舍準備自己的行李準備回教育學院報到。 從一個心身單純到這個純潔的小鎮,卻過著不單純的生活。 每個人外表看來都是非常的「為人師表」。 清晨起來後,還特別到宿舍附近留連一會,因為她會記得這裡的一草一木及每一個會經給她快樂回憶的人。 官野一大早便自告奮勇的來為百合送行。 告別校長及校長大人從,便隨官野步入幽林小道。 百合了解官野不會給她任何承諾。 這只不過是荒唐的回憶。 兩人默默的走著,校長宿舍在兩人背後漸漸隱入杉林中。 「有空的話,希望你到S鎮來找我。」 「會的,我可愛的情人……」 走到人煙稀少處。 官野一推拉著百合到茂密的芒草中。 男人永遠不會放棄享樂的機會。 「百合…您不忘記我吧…」 「嗯……」 官野小聲的在百合的耳邊細語。 舌尖不斷的舐弄著百合的耳窩。 弄得百合渾身發酥。 「百合……小穴很需要我安慰吧?」 「不…不要…」 「坦白一點…快說需要我舐妳的小穴………」 聽到男人堅決的口氣,百合的心裡如同施法受了誘惑。 「啊……想………」 「好…我會讓你永遠想念我的………」 官野又故意壓低在百合的耳畔細說。 粗質感觸的舌頭,毫不客氣地在雙腿間粘膜的裂縫舐刮。 二枚沾滿蜜汁的花瓣在你口中輪流咬著。 百合抑制不住地發出輕微的尖叫聲。 男人的唇緊壓住肉唇舐舐,發出啾啾的聲音。 粗大的舌頭掃過前庭每一個角落,舌尖像打鼓似的點觸掬飲甜酸的媚液。 官野的口唇四周沾滿淫液,但是仍狠命地在花瓣深處低迴舐吻。 舌尖再度捲成肉柱狀深入肉上挖弄粘膜。 另方面用手指在肛門肉襞揉磨。 此時官野的頭伏在百合胸前,用舌頭舐嚅雪白的雙峰,舌尖在硬挺的乳頭上吸吮戲弄。 「啊…好舒服………」 難耐的感覺讓百合大叫一聲,她達到第一次高潮。 官野不理會她的浪叫。 執意地繼續舐吻,那種技術好像在試探她的耐力似的拼命玩弄。 官野把開粘濕的花瓣,摩擦裂縫中的陰核,舌尖不停刺激陰唇產生芳香的淫液。 「啊……受不了了………」 百合禁不起這樣的折磨,放開喉嚨大叫一聲。 空曠的山野,只有幾朵浮雲飄過。 聲音在山間,回盪著。 「啊……啊……」 弩張膨脹的肉棒插入口中。 那是官野的肉棒,百合無法發出叫聲,身體像蛇般拚命的扭動。 「我要去了!………」 沈入歡悅的聲音終於響起。 官野好不容易由百合雙股間抬起頭。 「你的浪水味道真好啊!」 「這次讓百合為我做口交。」 說完即忙不迭地將自己紅黑發亮的肉棒往百合口中插去。 百合抓住脈動的男根往回推。 官野強壓百合蹲下,自己站起身來將肉棒再度推向喉嚨深處。 「吸吮前端。」 官野發出命令,百合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舌尖拚命吸吮淌著透明露水的龜頭。 官野發出瘋狂的喜悅聲。 緊緊按住她的頭拚命前後搖動。 百合發出「唔……唔……」的呻吟,在劇烈搖動中她陶醉了。 官野抽出百合口中的肉棒,模糊地說:「輪到我了!」 接著摸弄百合的肉體。 由頸下伸手揉搓豐美乳房,一面用嘴吸吮玫瑰色的乳尖,另隻手移向腹部挖弄隱藏峽谷間的秘唇。 「啊…太好了………」 百合又發出令心懾的浪聲。 官野靠在百合的耳邊細聲說。 「那裡爽快?快說呀………」 「我的小穴……小穴太棒了………」 百合狂亂地搖晃頭部,大聲地回應著。 「好可愛的表情………」 官野盯著百合的臉頰看。 「小穴味道好吧?」 官野抱住百合的雙腿圈住腰部,肉棒插進發燙的穴輕輕作了幾個旋轉,再讓她俯伏,粉白色的桃丘渾圓地呈現在他面前。 「好美啊……讓我昇起一股感動………」 雙手輕輕拍打柔嫩細白臀肉,繼續扭腰作圓圈動作,左手捏弄裂縫突起的小肉芽,右手往前揉摸碩大的雙乳。 「哎呀!我會受不了………」 百合大叫,身體不停扭動。 像母狗俯伏的身體被男人瘋狂的攻擊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百合全身開始發生大規則的痙攣,圓潤的屁股在輕微顫抖。 「啊……我受不了了……」 散亂的黑髮在半空中飛舞,迷亂的情緒讓頭部左右上下擺動,好像急欲迎接肉棒的衝擊。 俯臥在男腹下的肉臀在鋼硬肉棒的抽送下,響起肉與肉碰撞的聲音。 「啊……快不行了……」 百合痛苦地發出尖叫。 「這種滋味太好了………」 官野將粗壯漲的肉棒不停在小穴中抽擦裡面的肉膜。 百合腰部幾乎像融化般扭動,淫動的慾念讓她有說不出的快感。 「啊……啊……再用力點…」 像蛇般蠕動的身體不停地發出喜悅的呻吟。 看見百合激動的狂態,官野再也無法忍耐的「唔………」上下猛烈抽搐,一一波灼熱的精液一起迸散。 海潚捲浪似高潮立刻淹沒狂亂的百合,她終於全身酥軟在倒在官野的懷中。 -------------------------------------------------------------------------------- 《大学艳史》第二部 (全、已排)              《大学艳史》第二部 作者:插电娃娃               第一卷 ANGEL   在舍监被拘留调查的这段时间,舒慧也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之身,但是舒慧毕 竟有太多的把柄仍然掌握在舍监的手中,於是舍监仍然时常用电话来掌控舒慧的 行动。   而舒慧虽然短时间不会被强逼骚扰,但是色心不改的舍监还是给舒慧下了道 命令,就是想办法把舍监垂涎已久、一直想搞上的舒慧的班上同学——秋如给弄 到舍监租给她的单身公寓里,之後再想办法弄上她。   舒慧本身跟秋如就素有交情,而刚好秋如也想趁著医院实习较忙得这段时间 找个清静的公寓搬离学校宿舍。在舒慧带著秋如参观过了公寓之後,秋如就兴奋 的决定搬了过来。在秋如搬进来的那天,舒慧看著秋如忙上忙下的背影,心中也 不由得鬆了一口气,但也为了秋如的未来担心。   这一阵子,刚好两人都忙著在医院里实习,每天七早八早就得爬起来,忙到 很晚才会到家,又有一大堆的报告要赶,於是两人就过了一段忙碌而又平静的日 子。   但是有一天,舒慧正在电脑前打报告,却发现秋如气忿忿的甩上了房门,闷 闷不乐的用力敲著键盘,舒慧担心的走去问了问:「怎么啦?我的小美人,发什 么脾气呀?」   问了几次秋如都支支吾吾的不答,好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起经过来。   原来这几天秋如轮班到精神科去实习,跟学姐交接过来一个大约40来岁、 没有结婚的工人,有严重幻想症的病患,医师曾交代过,这个叫杨天德的幻想症 患者,尤其有色情方面的幻想,叫秋如小心一点。   秋如起先也不甚在意,哪知道他看到秋如一进病房,那双精光的眼神死盯著 秋如看,弄得秋如很不舒服;有时候问他病情,他还用有的没的下流言语调戏秋 如;量血压的时候还偷偷或捏或抓的骚扰她,弄得秋如整天都感觉到噁心。想到 这种情形不知要持续多久,秋如就闷闷不乐。   舒慧听到秋如这样的气愤,而且语多保留,猜测到秋如绝对不会只是被言语 或捏捏手这样的骚扰,说不定那个叫天德的病人做出更过份的事吧,舒慧也就不 好再问下去了,安慰了秋如几句,就回房间去打报告了。   过了不久,舒慧就听到隔壁房里传来愉快的歌唱声,舒慧觉得纳闷,就跑到 隔壁去看看秋如怎么了。   过去一看,才知道秋如边哼著歌边换衣服,只见到秋如换上一件绕领式的水 蓝细肩带,在脖子後打了个蝴蝶结,露出那白晰平滑的背部,连同腰部以下到肚 脐的白晰皮肤也一览无遗,更把秋如的身材衬的玲瓏有緻;及肩贴头的长髮末端 烫得有点波浪,加上秋如的脸长得十分清秀可人,细细的柳叶眉,薄薄的嘴唇, 笑起来嘴角俏丽的往斜上方拉,更具魅力;套上灰黑色的膝上15公分百褶群, 配上咖啡的皮带,再加上一双高跟的长筒贴腿的靴子,整个人打扮起来,俏丽得 不似几个小时前还绑著马尾上课的学生。   连平常以艳丽自居的舒慧,也不禁的暗讚:「好个俏娇娃!怪不得男孩子都 为她疯狂,难怪那个死色鬼老头也会肖想!」   舒慧取笑她说:「怎么?气消了吗?怎么发起骚来啦?」   秋如笑笑的说:「没有啦,刚刚心情不好,网路上刚好碰到已经就业很久的 前男友国良,阿国良他刚好最近要升课长了,又刚好听到我心情不好,就问我要 不要开车载我去兜兜风呀!顺便请我吃一顿好料的!」   舒慧笑笑跑过去喝她痒:「小妮子!老娘安慰了妳这么久,妳给我脸臭臭, 有男人找就瞧妳这副德行!」   秋如边笑边躲得直打跌:「好好別玩了!不要把我的衣服和妆弄乱了啦!」   舒慧打了一下秋如的屁股:「快去吧!別让男人等太久!」   秋如开玩笑的把裙子拉起来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內裤,对舒慧拋了一个媚眼, 舒慧笑得不可开支,秋如就蹦蹦跳跳的下楼去了。舒慧看著秋如姣好的背影,突 然想到舍监对自己的威胁,不禁心事湧了上来。   秋如兴匆匆的跑到楼下去,远远就看到了那台黑色CAMRY缓缓的向秋如 闪了闪大几下大灯,车上一位穿著入流的27、8岁左右的年轻人,对著秋如笑 了笑。上了车,缓缓向黑夜里驰去。   一路上,前男友静静的听完秋如抱怨这几日来的委屈,发泄完後,秋如也心 情好得多了,於是秋如也问前男友说:「一两年没见你了,最近过得怎样?」   国良笑了笑说:「嗯,一如往常呀,上班下班过著日復一日的日子。」   秋如看到前男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隱,从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藏有什么秘 密似的,秋如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別来的近况。   车子开到了海边,深夜的沙滩上似乎藏著无限的想像,看不到海,但是阵阵 拍打的海涛声却提醒著正两人面对著大海。   突然,国良一言不发的看著秋如,从秋如半裸的背部、肩膀……往下,最後 眼光停留在秋如从短裙理透出得白晰大腿上。秋如话讲到一半,突然感觉到气氛 沉静,感觉前男友的眼神有异,回头却看到一双精光炯炯的眼神像在烧著火似的 看著自己,秋如煞时间觉得害羞,把头髮拨了拨,转过头脸朝向窗外假装欣赏夜 景,这样的举动,正好让前男友可以尽情的饱览秋如的青春胴体。   突然,一双熟悉触感的手缓缓摸上秋如的大腿来回磨挲,渐渐的往上探入了 秋如的裙子里。耳边传来粗声的喘息声,秋如用手阻止了前男友的手再往上爬, 回过头来正要叫前男友停止,没想到却接触到了前男友一双精光火热的眼神,那 么烫人,那么熟悉。   国良轻轻低头在秋如耳垂旁吹著气,还不经意的用舌头舔弄著秋如小巧的耳 垂,毕竟是之前交往过的男人,很容易救掌握挑弄秋如的敏感神经。   秋如觉得麻痒难当,轻轻的推著男友正开口说:「不要,我们已经分……」   手自还没出口,前男友已经吻上了秋如的嘴唇,原本推开的手也已经鬆了下 来,国良熟练用舌头撬开秋如的双唇,往里面翻搅,最後找到了秋如的香舌,就 熟练的交缠起来了,不一会秋如就被弄得香津四溢,娇喘连连。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分开,秋如娇嗔:「怎么这样欺负人家,我们已经分手 了耶,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吧?」   国良对秋如说:「不瞒妳说吧,再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结婚前,我特別想 妳,想到以前我们过去的种种,我们相处的时光,妳的笑、妳的声音,甚至妳在 床上的叫声,妳的身体……」   秋如起先听得有点感动,没想到越听越不像话,脸红著推开前男友:「你、 你想要怎样嘛……」   「秋如……妳让我回味一下,我就要结婚了,我在想:现在的妳还是和从前 一样吗?」   看著前男友这副样子,秋如也感动了,缓缓的低下了头,男友看到秋如不再 拒绝,高兴的从口袋了拿了一颗胶囊出来,秋如一看到那胶囊的样子,脸一下子 全都红了起来。   只听到前男友说:「还记得以前我们交往的时候,妳都很害羞,也好衿持, 怎么也放不开,连接个吻妳都会脸红。我记得第一次妳来我房间,我偷偷把这种 药含在嘴里,趁和妳接吻的时候用舌头把药餵妳吃下去,那个晚上,我终於得到 妳的第一次。妳那时吃了药後的风骚模样,跟平常差好多好多,我永远记得妳那 晚的样子,淫乱得跟妓女一样,从那次起,之後我每次跟妳做的时候都希望妳吃 这药。」   秋如胀红了脸,的確这药一下肚,秋如就会换了一个人似的,渴望被玩弄, 渴望男人硕大的命根、渴望男人滚烫的精液。分手了这几年,秋如没想到又会在 此时看到这颗要命的胶囊。   她红著脸不知所措,前男友突然靠近她,手臂轻轻的环过秋如半裸的双肩, 手指柔和地搓弄著她的头髮,嘴巴靠在秋如的耳边轻轻的咬著耳根:「来嘛,把 它吃下去吧,秋如,我好想妳唷!我不在妳身边的这几年,妳会不会很寂寞呀? 我会让妳很舒服的,就像从前一样。嗯,吃吧!」   秋如最怕人家在耳边搔弄了,敏感的她扭动著身子想躲避,国良笑了一下, 说:「妳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吧,那我来帮妳吧!」说完,突然就抓住秋如的双 肩,朝秋如的嘴吻了下去。   秋如惊觉到前男友的舌头顶著那颗要命的药丸一直往自己的嘴里送,正想要 推辞挣扎,两人的舌头激烈攻防战,突然秋如的手机响了起来,秋如嚇了一跳, 前男友趁秋如被嚇了一跳的时机,把药推进秋如的食道里了。秋如发觉自己已经 吞下了药,大势已去,娇羞的白了前男友一眼,赶忙接起了手机,原来秋如在乡 下的老爹打电话来关心女儿,没想到这拨电话让女儿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   前男友趁著秋如接电话不能反抗,揉上了秋如的酥胸,一隻手还把绕在颈後 蝴蝶结鬆掉,扯掉內衣,秋如整个完美的胸部蹦了出来。秋如儘量压平音量,让 自己听起来自然一点,又不时要堤防前男友的进攻,真的是左支右絀。   前男友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再把秋如脱光到只剩下那条短 裙和那双长靴,上半身赤裸裸。趁著秋如支支吾吾地要掛掉电话的时候,前男友 轻轻的抱起了秋如,打开了车门,走到沙滩上。   秋如嚇了一跳,娇羞的用双手掩住脸颊,但是药力却渐渐的侵袭了秋如的意 志,前男友把秋如放下,伏著秋如的双肩,自己坐在引擎盖上,慢慢的把秋如按 跪下去,秋如闭著眼睛,螓首埋在前男友的胯下,「扑嗤、扑嗤」的吸吮起来。 前男友得意地拨著秋如的头髮,不时用腰力顶一顶让秋如吃得更深一些。   此时秋如药力发作了起来,果然一口一口的用力吸舔,恨不得把前男友的精 液吸出来似的,这时她迷濛的双眼看不到平日的清纯,只有浓浓的慾念。   前男友眼见时机成熟,就拿出以前常用的道具:一副手銬和一条狗项圈,轻 轻的把秋如的双手反銬在身後,把项圈戴上,顺便把秋如的眼睛给幪上,嘴里也 塞了个像高尔夫球似的道具,让秋如只能「呜呜」的叫,前男友认为这样干秋如 真的让她像条母狗。   前男友把秋如放趴在车盖上,挺著挺大鸡巴「嗖」的一下子就插到秋如的深 处,秋如心臟突的收缩了一下,苦於嘴巴不能痛快地哀叫,要不然这一下狠的, 可能弄得秋如杀猪一下的叫出来。   真的不愧是前男友,完全知道秋如的敏感处,九浅一深,不急不徐的把秋如 弄到淫水淋漓,有时候还故意把鸡巴停在洞口,引得秋如扭著屁股迎合,才浅浅 的沾一下再拔出。秋如怕前男友整她了,不断的扭动著身体。   前男友知道秋如在求饶了,笑了一下,痛痛快快的给了秋如一下深的,秋如 「呜……」的一长声,回应了那个难以言语的爽快。前男友这时也痛痛快快的给 秋如爽快,每一下都是深深的顶到,拔出来,顶进去……越来越快,秋如的闷哼 也越来越淫糜。   最後,秋如下半身一软,双腿一抖动,达到高潮了,而前男友却趁秋如剧烈 收缩的时候奋力一衝,将一泡浓精都灌入到秋如的子宫里了。   开车回程的途中,秋如深深的睡去了,前男友也温柔地用外套盖住秋如。   快到家里的时候,秋如揉了揉眼睛醒来,前男友笑了笑:「好啦!小美人, 到家囉!妳自己走进去巷子里吧,那我先回去囉。等我结婚那天还请妳来吃一顿 吧!」   秋如跟前男友道了再见後,转身走了进去。突然,秋如发现,楼下怎么停了 台不认识的车子?抬头疑惑的看了看,发现舒慧的房间灯还没关,正訥闷著,彷 彿还传出了什么声音,秋如拿出了钥匙,打开家门正要去一探究竟……                 第二卷   秋如拿出钥匙,打开家里大门,发现室友舒慧的房里传来爭吵声音。   秋如躡手躡脚的从舒慧的房门缝里往里面窥视,赫然发现一个身材矮小、肤 色黝黑、略发福的中年人正握紧拳头对著坐在床沿的舒慧咆哮,只见舒慧穿著小 可爱睡衣和內裤,酥胸半裸,一隻手撑著头,秀髮铺了下来,秋如不解那个中年 男子和舒慧是什么关係呢?半夜里穿著睡衣在房里和他爭执。   只听到舒慧哀求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有我的行动电话,你也知道我住在这 里,我不会跑掉,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了。」   那个男的转过身来,秋如嚇了一跳,心中想:这不是我们女宿舍的那个警卫 舍监许桑吗?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只听到许舍监沉著嗓子问:「为什么?」   舒慧低声的说:「因为我有了心爱的男朋友了,每次……每次你逼我,我就 觉得对不起男友,我、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舍监大声的怒喝:「这算什么?妳这是在耍我吗?事情不是妳说结束就结束 的!」   舒慧慢慢的低下头:「乾……乾爹,你……你拿我的把柄威胁我和你同居, 你也把我玩弄够久了,我还被你用来接客赚钱,你还把我的裸照和性爱影片拿来 架站赚钱,这……这些过去我都算了,只是……只是,现在警察都找上来了,我 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了,请你把那些东西和底片都还我吧!要不然我拼著身败名 裂也要出庭指控你。」   许舍监来回的踱著步,最後坐在舒慧的身边,一隻手揽著舒慧的肩膀,轻声 的说:「我来,是想见妳的,不是来听妳讲废话的,」一隻手轻轻的摸著舒慧的 秀髮:「我很想念妳,很想抚摸妳、吻妳,用我的小弟弟来餵饱妳。」说著就托 著舒慧的下巴轻轻的要吻过去。   舒慧把舍监大力推开,站了起来:「不要呀,乾爹,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走呀!」   舍监走过去扶住舒慧的双肩,伸舌头要舔舒慧的耳垂,舒慧一把打了舍监一 下:「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了!」   舍监笑笑的说:「妳叫呀!小舒慧,妳的叫声真是好听,我等一下就让妳叫 得过癮。」说完後,把舒慧的手拉去抚摸自己的粗大阴茎,舒慧流下眼泪:「不 要再来了,乾爹,你放过我吧……」   舍监把一身衣服脱光,转过身来,门外的秋如看到舍监那浑圆的肚子下垂著 一条又黑又粗大的鸡巴,比起前男友的似乎两到三倍有余,不由得惊咦一声,隨 即掩住嘴巴,心想不妙了。   房內的两人个登时朝门边看去,舍监扶著硕大的鸡巴问:「是谁?」   刚刚的那一声舒慧已经听出来是室友秋如的声音了,正惊骇怎么秋如那么早 回来,那刚刚这些不都被听去了吗?煞时之间惊疑不定。   舍监转念一想,回头问舒慧:「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该不会是妳那位室友回 来了吧?哈哈!」   舒慧紧张的回答:「不……不知道,什么声音呀?我……我没听到呀!」   舍监挺了挺鸡巴,朝门外走去:「没关係,我早就想搞她了,妳既然不愿意 让我衝动的鸡巴冷却的话,那我就去姦了她好了。」   舒慧改忙起身拦在房门,用力把舍监挡住,低著头说:「秋、秋如她和前男 友出去了,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啦,刚刚一定是乾爹你听错了风的声音吧!」   舍监斜斜的看了舒慧一眼,再看了门缝一眼,嘴角冷笑著。秋如在门外听到 舍监想来姦了自己,不由得心头砰砰乱跳,害怕舍监衝了出来。   舍监看到舒慧把自己挡在门內,看了舒慧的態度,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也不急著去玩弄秋如,看见舒慧姣好的身材、泪眼汪汪的神情,就知道舒慧 大概不会再作反抗了。   舍监笑笑的对舒慧说:「好吧!不管那么多了,乾女儿,乾爹要跟妳好好敘 敘旧。」说完就把双手按在舒慧的双肩上。   舒慧知道舍监的意思,为了怕舍监出去伤害自己的朋友,只好嘆了口气,乖 乖的跪了下来,把舍监那在空中一颤一颤的黑色巨屌含了进去,还顺从地用手抚 弄舍监的卵袋。舍监爽得哇哇乱叫,但是有心要报復舒慧刚刚的不听话,用力地 抓住舒慧的头,腰部使力前挺往舒慧的喉咙深处捅,巨大的屌深入舒慧的喉咙, 马上弄得舒慧一阵反胃,但是她害怕舍监动粗,只好忍耐地接受舍监一下一下的 深入喉嚨。   秋如在門外心如刀割,因為自己的不小心,害得朋友被舍監如此姦污,但是 好奇心卻驅使她繞到陽台外邊,趴在窗口的窗簾縫邊往裡面窺視。   接下來的畫面讓秋如臉紅耳赤,只見到舒慧全身被扒到光溜溜的,白皙透紅 的肌膚、豐滿肥美的身材,雙手撐在梳妝台上對著鏡子,屁股向後翹高,而舍監 那一身黝黑的膚色,和舒慧的白皙形成兩極對比;那個粗黑的雞巴已埋入了舒慧 的蜜穴裡,但舍監只是得意的插進了舒慧體內,卻沒有抽插的動作,只是靜靜地 看著舒慧微微的顫抖。   舍監用力地打了舒慧的屁股一下,舒慧吃痛,淫靡的叫了出聲,舍監淫笑地 問舒慧說:「妳不要亂動,我是不會動的。現在告訴我,妳想不想要呀?」   舒慧被巨大的雞巴插在肉穴裡,麻癢和性慾不斷擴張,好想要被狠狠的插入 再插入,嘴裡卻不好意思認輸,只得「哼哼哼」的喘。   舍監舔了舔舒慧的耳垂,悄悄的問她:「舒不舒服呀?」   舒慧緩緩的點點頭:「舒……舒服……」   「想不想要呀?」   「想……我想……」   「那還要不要離開我呀?」   「不……不……不會了!」   「那妳要叫我什麼呀?」   「乾爹……不……老公。老公,請你操我……請你狠狠的幹我……」   舍監得意的笑了笑,若有意若無意朝秋如偷窺的窗口瞧了一眼,笑了一笑, 挺著雞巴,搓著雙手,扶著舒慧的屁股,用力地插了下去。   且莫看舍監人品不正、行為下流,那床笫之事,還真是一把老手,沒弄個幾 下,舒慧已經被插得可說是淫水淋漓,嘴裡「老公、老公」的亂叫,腰部以下好 像已經不聽自己指揮,改聽舍監的雞巴指揮,隨著那抽動一下一下的扭來扭去。   窗外的秋如哪裡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看著看著不由得下體潮濕了起來,臉 頰也漸漸泛紅,燒到耳根子上去了。秋如舔了舔下唇,繼續好奇地看下去,已經 忘了自己的好同學極需要她的拯救呢!   舍監插著插著,就坐在梳妝台旁的椅子上,讓舒慧騎在自己的身體上,舒慧 真不愧是舞蹈社出身的,那像蛇一樣纖柔靈活的腰身不但上上下下,還左右的扭 動,舍監最喜歡舒慧的就是這個姿勢。舒慧雙手輕輕環在舍監的脖子上,長長的 秀髮撲了下來,隨即又甩了上去,嘴裡亢奮地「咿咿呀呀」亂叫亂嚷。   秋如簡直看傻了眼,那粗黑又碩大的巨屌,在好友的下體一下進去,沒入又 抽出,還沾帶點淫水拉了出來,又進去。弄了老半天,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到了最後,舍監有意無意的把舒慧抱起來,把她放到窗台邊,讓她像狗一樣 趴在秋如的正前方,秋如嚇了一跳,趕忙蹲了下去,躲在窗簾之後,但是好友舒 慧的呼吸、喘氣、叫床聲都在頭上響起。   舍監大力地、快速地抽動起來,似乎想這樣結束這場性愛。這樣一來,抽弄 得舒慧更是哭天叫地喊了起來,什麼「大雞巴哥哥,插死我」,什麼「我要你的 再進去一點」的淫聲浪語都出來了,聽得秋如更是心頭砰砰跳。   過不多久,就聽到舍監低沉的哼了一聲,把舒慧翻過身來,舍監一隻腳跨在 窗戶上,握著雞巴朝舒慧的臉上用力地噴了下去,濃濃又多量的精液灑了出來, 看得出舍監是憋了很久,噴得舒慧滿臉都是,還從舒慧的脖子流了下來。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意外,還有一點點的量從舒慧的臉旁灑了 下來,噴到了秋如的身上,秋如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摀住嘴巴避免叫出聲音來, 但不巧的是剛好手掌也沾到一點點,一不小心精液就沾在嘴唇邊。   秋如可狼狽了,又不敢「呸呸呸」的出聲吐掉,兩手又都是零星的精液,就 怕越抹越多;不管他的話,嘴巴卻又嚐到那腥臭難當的苦澀,只能拼命地擠出口 水想沖淡那要命的味道。   這時候秋如抬頭偷瞄了舒慧一下,只見到舍監壓著舒慧的頭正在做事後的口 交,舍監還命令舒慧要幫他舔得乾乾淨淨,秋如心中不禁佩服舒慧起來,那樣腥 臭的東西,怎麼有辦法吃得下去呢?   秋如趁著舍監走去舒慧套房的浴室洗澡的時候,躡手躡腳地偷溜回自己的房 間去了,一想到那個舍監曾經想要姦污自己的舉動,不由得心中又是害怕卻又湧 上莫名的害羞。秋如用兩三道鎖鎖上房門後,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 道舒慧和舍監是什麼關係,百思不得其解,想著想著,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隔天的早晨,陽光灑了進來,秋如悠悠轉醒,起身準備要梳洗的時候,聽到 房門外邊簡易廚房那裡傳來料理的聲音,秋如納悶的想:搬來那麼久,那個大小 姐舒慧哪次煮過東西啦?奇怪……   正納悶的時候,傳來舍監快樂的哼著歌聲,秋如心中一突,心想:原來是舍 監伯伯,他……他……竟然還沒走,真大膽!那他在廚房幹什麼?我要出去嗎? 會不會被他給……可是我總不能不出門吧……等一下還有約呢……   秋如想著想著,終於下定決心,心想反正舒慧跟他的關係應該與我無關吧, 深呼一口氣,伸手要去扭開房門……                 第三卷   秋如按捺住狂跳的心,深呼吸一口氣,輕輕的把房門扭開,儘量使自己看起 來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本來想跟淫弄室友舒慧一個晚上的舍監伯伯打聲招呼就 快快出門去,免得自己在家裡,一弄不好也被姦淫。   哪知一出門,就看到正在廚房裡烹飪,還忙進忙出著擺設客廳的餐桌的舍監 伯伯,更尷尬的是,舍監伯伯竟然只穿著一條棉製的黑色內褲,全身黝黑彷彿滴 著油光,秋如想到昨天晚上被插到失神的室友舒慧,不禁羞紅了臉。   舍監抬頭看到秋如傻愣在那裡,笑笑的對秋如說:「哈囉!早安哪小美人! 快來吃早餐吧!」說著也不等秋如答應,一把抓住秋如,拉她到早餐桌上坐了下 來。   餐桌上只有兩份早餐,都是總匯吐司夾著一層薄薄的起司,彷彿裡邊還有蛋 呀生菜沙拉什麼的,旁邊還有一盃咖啡。   秋如看早餐只有兩份,以為是做給舒慧的,就不好意思坐下來吃。舍監下流 的笑著對她說:「沒關係啦,小美人,可能是昨天舒慧她太累了,爬不起來,這 個呢,是我特定做給妳吃的唷!」   秋如聽他提起昨天的事,漲紅了臉,拿起了吐司三明治就咬了一口,突然一 股十分刺鼻的腥臭從口裡爆發出來,驚嚇得秋如將咬成碎片的土司塊吐了出來, 只覺得嘴邊的腥臭澀澀味道十分的難受,心中不由的大驚,這是什麼口味的三明 治呀?   舍監笑笑的說:「小秋如,怎麼啦,叔叔特地為妳做的早餐,怎麼不合妳的 胃口呢?」   秋如納悶的問說:「這……好怪的味道,這是什麼樣的三明治呀?」   舍監哈哈大笑:「想知道嗎?這是我今天早上一邊想著妳、一邊動手做的早 餐。妳昨天晚上躲在窗外偷看,我全都知道,所以我就噴了一點給妳,怕妳不夠 吃,就動手做了這份早餐給妳唷!」   秋如大窘,知道昨天晚上給舍監發現了,害怕的說:「那、那……你要做什 麼……還有……這個三明治……是……」   舍監哈哈大笑的站了起來,把黑色的內褲拖了下來,淫邪的笑說:「就是我 這根小弟弟弄出來的奶油三明治呀!哈哈哈哈……好吃嗎?」   秋如嚇得面無血色,一股噁心的感覺油然而生,想到剛剛吞下去了幾口,竟 然是舍監的精液做的三明治,秋如嚇得站起身來,不知道要用手摳吐還是怎樣, 羞紅著臉氣的大罵:「你你……你不是人……下流……」   舍監笑著說:「我勸妳還是乖乖的把這頓早餐吃完吧!等一下呢我安排了精 采節目,妳跟舒慧還需要很多體力呢!還是多吃一點的好。」   秋如心中一凜:「你……把舒慧怎麼樣了呢?你到底把她怎麼樣啦!」   舍監得意的笑說:「妳真的想要知道?好吧!我帶你去,看過之後可要乖乖 的吃完早餐唷!」   舍監拉著秋如往舒慧的房間裡走去,一進去房間,秋如登時傻眼了!   只見到舒慧全身被脫光,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型銬在床上,眼睛被蒙上一塊黑 布,嘴裡綁上了一個類似漏斗的東西,讓舒慧的嘴巴只能「嗚嗚」的叫,無法呼 救,但也闔不上嘴,必須被強迫吃進去任何東西。   而舒慧的嫩穴裡,塞著一支碩大的電動陽巨,馬達正不停的嗡嗡轉,而舒慧 卻失了神似的「嗚嗚」亂叫,腰部不停的扭動,看到床單上滿滿的一灘水,可見 舒慧從昨天起就不知道洩了幾次身,到了現在可以說已經半迷離狀態了。   秋如看到舒慧被整得如此慘,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舍監有意要給秋如個下馬 威,緩緩走近舒慧,拉下了自己的內褲,就朝舒慧嘴上的漏斗裡尿去,舒慧反抗 不得,竟然被迫喝下舍監的尿,蒙著的眼睛流出了眼淚。   秋如看到這一幕終於受不了了,跪下來求舍監:「住……住手……不要欺負 舒慧了……我……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不要再欺負她了。」   舍監得意地仰天長笑,走向秋如,拍拍她的頭,說:「好,很好,秋如小妹 妹,我等這一刻等得很久了,一想到能幹到妳這個全校有名的大美人,我的雞巴 隨時都可以硬起來,哈哈哈……一想到妳這樣的美人竟然會被我這種警衛幹,不 知道學校裡的男同學們會怎麼想?哈哈哈……好興奮呀……哈哈哈……」   秋如低下了頭,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羞愧的脹紅了臉,講不出話來。   回到秋如的房間裡,秋如尷尬地低著頭,舍監淫穢地笑著,把秋如的房門鎖 上了,順手把全身衣物都脫光,挺著一根直挺挺的雞巴晃呀晃的。   舍監帶了一台數位的DV,架好了腳架,就命令秋如坐在床沿,鏡頭對準了 秋如拍攝,秋如害羞的低下了頭,頭髮垂下遮住了大半邊臉。   秋如此時身穿一件碎花細肩帶的連身洋裝,合身的剪裁緊緊地裹出秋如的美 好身材,剛好在大腿上的窄裙長度,把秋如勾人的臀部曲線都表現出來。   秋如低著頭,不知道舍監要怎麼擺弄自己,害怕得微微發抖。   舍監啟動了攝影機,對著秋如說:「來,抬起頭來,看著鏡頭!」   秋如乖乖的聽話。   舍監發問:「來,跟大家說妳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幹嗎?」   秋如羞愧的說:「我……我叫秋如……現在是護理實習學生……」   舍監緊接著問:「嘿嘿!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呀?男朋友在做什麼呢?」   秋如說:「前一個男友要結婚了,現……現任的男友叫阿坤現在在唸研究所 了……」   舍監淫笑的著問說:「有沒有跟阿坤搞過呀?」   秋如低著頭小聲的說:「前……前一任的有過幾次……跟阿坤還沒有發展到 這地步。」   舍監說:「妳這個小淫娃,那麼年輕就亂搞,好吧,今天就要妳表演一下妳 那淫蕩的本性。來吧,把衣服給我脫了,要脫到一絲不掛。」   秋如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鏡頭,顫抖的手緩緩地把細肩帶沿著雙肩給推了 下來,絲質的洋裝沿著秋如光滑的肌膚溜了下來,掉落在地板上,沒有穿胸罩的 秋如,此時雙手抱胸,全身只剩下一件誘人的紫色丁字褲,全身美好的肌膚和那 個近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全都在舍監和DV的掌握之下。   舍監看到了如此夢寐以求的景象,驚得都呆住了,他雖然早就很想搞這個女 孩,也不知道偷偷想著她自慰了多少次,一旦親眼目睹真實的秋如,竟然遠遠超 過以往的想像,怎能不叫舍監如斯的陶醉呢?   舍監的小弟弟也忍不住了,筆直的豎立在沉靜的空中。舍監緩緩的說:「把 雙手背在身後,轉過來。」秋如照辦,變態的舍監就用手銬把秋如的雙手銬在身 後。   確定秋如不能再反抗之後,就把秋如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鏡頭,毫無防備的 酥胸,就完整的落入了DV中。舍監終於可以慢慢地欣賞這個美麗的女體,邊玩 邊讚嘆,不斷地搓弄著秋如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弄得秋如嬌喘連連,站都站不穩 了,不斷地扭動。   舍監順手把秋如的丁字褲給扯掉,壓著秋如跪了下來,秋如雙手不能反抗, 舍監抓著秋如的頭,秋如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舍監想幹什麼,嘆口氣,用舌頭 潤了潤嘴唇,就把舍監的雞巴一把含了進去。   不同於舒慧被舍監訓練得成熟老練,秋如口交的技術有點生疏,不時還會用 牙齒輕觸舍監的肉棒,有時候舍監插得深入了一點,秋如還會慌亂地用舌頭頂呀 頂的,什麼吸舔的技巧都不會。   舍監看秋如被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嘆了一口氣,乾脆抓著秋如的頭,放棄被 服務的享受,一下一下的用力插到秋如的喉嚨,說:「小秋如,看妳這樣口交的 樣子,妳男友一定沒有好好的在妳身上花工夫訓練妳,弄得妳這樣一塊大好的美 人胚,卻缺少取悅男人的技巧。妳這樣不行,不能都讓男人插得妳爽,以後我要 好好訓練妳,妳一定可以成為比舒慧更優秀的性愛高手。」   秋如聽了,簡直哭笑不得。   舍監等不及了,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被秋如舔得硬梆梆,趕忙抽出來,舍監 順手把秋如抱上了床,用一個枕頭墊在秋如的腰部,吻了吻秋如,說:「這樣子 等一下才能插得很深,加上我的雞巴很長,應該頂到妳的子宮沒問題!」秋如雙 手被銬在背後,只能害羞地把頭偏過去。   舍監調整了一下DV的角度,確定對準了之後,雞巴在秋如洞口沾了沾,深 深吸了一口氣,腰一沉,唰的一下子刺了進去!   秋如突然像觸了電一樣,雙眼瞪大,嘴裡不由得「呀」了一聲大叫出來。舍 監的雞巴實在是有過人之處,又粗、又大、又硬,要命的是一下子就頂到了秋如 的子宮裡,讓秋如一下子嚐到了異樣的滋味。   舍監實在是愛煞了秋如,不像平常那樣狠狠的快插舒慧,面對秋如,舍監可 是慢慢插到底,抽出來,再插到底,但每一下都重重的,讓秋如心臟劇烈跳動。   舍監看看差不多了,就讓龜頭停留在陰道口進去兩個指節的地方,也就是俗 稱G點的地方,滾燙的龜頭一頂住那地方,秋如突然覺得體內好像被一道電流通 過的感覺,瞬間一陣快感襲來,腦中再也無法思考,「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啊……啊……好……好奇怪……你你……停停呀……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 的……我……呀……停下來……」   舍監頂住了那地方,用龜頭不停地抽插摩擦,女人的G點,通常是最敏感的 地方,秋如被舍監抓到了那點的所在,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舍監腰一挺一挺的不 斷地抽插摩擦那裡,感覺秋如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利害,嘴裡也像蕩婦一樣的叫了 出來:   「呀……呀……不要呀……舍監叔叔……不……舍監哥哥……好老公……我 求你……不要呀……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插死我……你乾脆幹 死我好了……呀……受不了了……」   秋如雙腿緊緊地夾住了舍監的腰,舍監一插,又軟軟的放了下去,雙腳在空 中不停地顫抖,淫水不斷的流出,秋如從來沒有這般被淫弄過,像失心瘋了般的 「伊伊呀呀」亂叫。   突然舍監改變了節奏,像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這一來,秋如更是搖頭晃腦, 殺豬似的淫叫。過沒20來下,不知秋如哪來的力氣,嘴裡「呀~~」的一聲長 嘯,雙腿緊緊夾住了舍監的腰,下半身像抽筋般的一抖一抖,竟然被舍監插得洩 了身。   舍監正在得意的時候,突然覺得秋如的陰道不斷地收縮,一夾一夾的吸吮著 自己的肉棒,眼前那個絕色美人正雙眼淫迷,哼哼亂叫,舍監再也忍不住了,狠 狠的一下子頂到了子宮頸口,把噴出的大量濃精全灌入了秋如體內,秋如洩身後 特別敏感,被滾燙的精液一澆,頭一偏,竟然在高潮中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如悠悠醒轉,感覺床邊一雙妙目正焦急地看著自己, 定睛一看,才知道是室友舒慧。   秋如正想坐起來,舒慧卻說:「妳好好休息吧,對不起,害妳為了我被乾爹 弄成這樣。」秋如想要回答,卻發現身體十分酸痛,嘴裡有著濃濃的精臭味,下 體也殘留了許多乾掉的精液痕跡,才發現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舍監也狠狠的多 幹了好幾次。   秋如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舒慧,舍監他……出 去了嗎?」   舒慧說:「嗯,他回家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秋如問:「那……那個……他拍的帶子是不是也帶走了?」   舒慧眼神閃過一絲悲哀,兩個人相對默默無言。               大學艷史(第二部)               第四章 病房技術   秋如隔天拖著疲累的腳步走到醫學院裡報到,匆匆的在更衣室裡換上了實習 護士服後,到護理站報到。   秋如兩眼無神地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不但被強姦了不算,連拍攝的帶子也 被拿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秋如,想到自己正青春年少,還有交往中的男 友,真不知道往後的該怎麼去面對。   想著想著,護理長走了近來,慣常一樣的吩咐完了今天的注意事項之後,交 代了幾件特別要加強的案例之後,忙碌的一天就要展開。   因為舒慧的病人轉院去了,在新的病患近來之前,暫時可以專心作報告,但 秋如可沒有那麼幸運了,自己CARE的那一床精神病患者不見好轉,反而更加 變本加厲的瘋瘋癲癲,性騷擾更是不曾停止,搞到所有的護理人員都對那間病房 避之唯恐不及。而秋如小小的實習學生,想當然耳被院內的正值人員把這個燙手 山竽丟給她了。   拖著沉沉的腳步走進了病房,那個叫阿德的中年精神患者,一見到進來的是 號稱院花的這位美女實習護士,兩眼不自主的死盯著瞧,燃燒著野獸般的慾望。   秋如瞪了他一眼:「你今天還好吧?不要亂動,換藥了嗎?還沒?我來幫你 換。」因為這位精神病患了躁鬱症的關係,跑去大馬路尋短,出了點車禍,大腿 開刀,所以還纏著層層的繃帶,沒法下床走路。   阿德痴痴的說:「妳……妳……好溫柔唷!請妳以後就一直陪著我好嗎?我 只要妳一個人來照顧我……」   秋如臉紅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少說兩句吧!來,換藥了!」   阿德說:「等一下,我……從昨晚開始就想要小便了,我腳不能走,妳可不 可以幫我?」   秋如橫了他一眼,但是行動不便的病患,的確需要護理人員的協助才能處理 生理需求,秋如沒好氣的拿了便壺給他,沒想到阿德更笑笑的說:「妳……妳可 不可以幫我……幫我尿出來?」   秋如氣的罵:「你不要太過份了!自己來吧!」   沒想到阿德耍賴的說:「妳不幫我,我就不要換藥,我一定不換,不換!」 態度十分堅決。   秋如拿他沒辦法,又想早點結束早上的巡房,下午還得跑好多的流程,還有 好多的報告,如果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真是不划算。長嘆一聲,只好幫他脫下 了褲子,拿起了便壺想要幫他。   沒想到秋如一把他褲子脫下來,一根碩大的雞巴馬上彈了出來,在空中晃呀 晃的,原來那病患看到秋如,心中便控制不住慾念就勃起了。   秋如看到了這幅情景,也不禁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勃起的雞巴也沒辦 法對準壺口,而且病患也沒辦法再勃起時順利排尿,當場不知所措。   可惡的阿德竟然很順的說:「妳……妳可以幫我弄出來嗎?這樣比較快可以 恢復正常!」   秋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他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可是看阿德 那副死樣子,這事真的這麼拖下去,何時才了,豈不是整個早上都要跟這個無賴 耗下去?   阿德又在旁邊說:「快點快點,我越來越腫了!這樣尿不出來!」   秋如心中感慨,怎麼老碰到這種事?不願意的伸出了手套住了那根雞巴,緩 緩地幫病患套弄起來了。   阿德哪裡享受過這種年紀20來歲左右、青春洋溢的校園美女來幫他打槍, 心中的那份驚喜和舒暢,表現在嘴裡的是「啊啊」的呻吟,表現在小弟弟的是尺 來長的勃起。   秋如心中暗暗吶喊,別看那阿德貌不驚人,那根雞巴卻是毫不含糊,又粗又 長,比起舒慧的那個變態乾爹舍監可說是一時瑜亮,秋如不禁感慨,怎麼變態的 玩意總是比較特長?自己的男友堂堂研究生準碩士,卻也是遠遠不如。   轉念一想,突然臉紅了起來,自己怎麼會幫這個變態打槍不說,心中竟還拿 來跟男友的比長較短,難道自己真的和舍監說的一樣,也是個好色女假正經嗎?   想起昨天被舍監狠狠地幹到虛脫,心中不禁生起陣陣悸動,手不自主地套著 套著,又揉又捏,忽快忽慢,不時輕拂過阿德的子孫袋,又有時輕刮過龜頭的週 圍敏感處,時而快速套弄,有如千軍萬馬攻城掠地;有時緩慢溫柔,有如胭脂粉 黛耳畔低語。這一陣柔情密意的攻擊,正是秋如平常用在男友身上的得意招數。   通常憑秋如校花等級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身材、挑逗的表情再配上低低的呻 吟,這套手技一出,和秋如交往過的男孩們還沒有一個可以撐得過幾分鐘而不繳 械射出的。阿德哪裡體驗過這等舒暢的境界,雙眼發直,爽到不自覺地「啊啊」 叫了出來。   愉悅地叫聲把秋如喚回了現實,看到阿德臉上扭曲的表情,驚覺到自己不自 覺地竟然在病房裡幫自己十分厭惡而且常常性騷擾自己的阿德作這樣的性服務, 不由得一陣窘,正眼也不敢看阿德,但是手裡的工夫卻越來越厲害,秋如一心只 想快點把阿德弄出來!   阿德越來越是舒服,但是感覺就是還差著一點,好幾次正要出來,卻總是少 了一點點衝刺。搞得五、六分鐘過去了,雞巴只有漲得越來越大,秋如感覺手中 的雞巴逐漸的熱了起來,那一條條的青筋也是血脈賁張。   秋如有點不耐煩地問:「你……到底好了沒有呀?」   阿德也是不上不下的呻吟著:「還……還是……還是差一點點……喔喔…… 喔……好……好心的護士小姐……妳……妳幫幫我……」   秋如心想:「好樣的,連學校裡些男孩子也撐不住,你竟然可以拖這麼久, 看來……好吧!」   秋如嚥了嚥口水,舔舔下唇,緩緩的在唇邊聚集了一點唾液,慢慢地吐出一 大口的口水,滴到那根要命的粗大雞巴上當作潤滑液,手突然加快了速度,配合 著口水快速地上下套弄。阿德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得腰桿拼命地隨著秋如 的手,一前一後的,站都快站不穩了,真的像是在抽插的感覺。   阿德興奮地大喊:「好……好……有點感覺了,護護……護士小姐……再來 一點刺激……我感覺快了……」   秋如聽到了,一咬牙,把盤在頭髮上的護士髮髻拉掉,甩出一頭飄逸披肩的 青絲,左右甩了甩,媚眼瞪了阿德一眼,跪了下來,左手把護士服前的排鈕扣解 開,露出秋如那兩團豐滿的胸脯,僅僅包覆在黑色雷絲邊的胸罩裡,一邊加快套 弄得速度,一邊仰頭媚眼看著阿德。   阿德看到了這幅景象,自己的肉棒被秋如套弄不說,還看到秋如衣襟裡的風 光,那麼白皙豐滿,那麼姣好無瑕,偏偏眼神又那麼淫靡地看著自己,阿德再也 受不了了!「啊啊」的大叫一聲,「唰唰唰」的一陣狂噴,精液全部噴射而出, 灌入了秋如的胸口衣襟敞開之處,那滾燙黏稠的精液全部灑在秋如的胸口,還沒 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阿德緩緩的嘆了口氣。   秋如腦中靈光一閃,伸手拿了身邊的尿壺,連忙把阿德垂軟的陰莖裝入了壺 口,阿德射完精之後舒暢地尿了一大泡尿,手忙腳亂的秋如這時候連處理一下服 裝儀容和胸部黏稠的精液的時間也沒有呢!   好容易服飾完阿德上廁所,蓋好了便壺,秋如緩緩的站起來,伸手攏了攏頭 髮,盤回護士髮髻,看著胸口那大片快乾掉的精液痕跡,嘆了口氣,就直接把排 扣扣了上去,忙碌的她,也沒時間去洗澡擦拭了。   換藥的時候,阿德異常地乖巧配合,只是看秋如的眼光變得有點奇異,秋如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嗔道:「你這人到底在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   阿德吶吶的說:「我……我覺得妳好好看呀……所以一直看著妳……」   秋如聽到他這樣說,不自禁的臉潮紅起來:「你不用這樣,以後要聽話配合 治療,這樣才好得快。」   阿德問說:「美麗的護士小姐,妳可以跟我說一下妳的名字嗎?」   秋如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名牌說:「我叫秋如!怎麼我照顧你已經兩三天了, 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嗎?」   阿德說:「秋如小姐,我……我……妳明天還會來看我嗎?一直會來嗎?」   秋如收拾了換藥的器材,推著換藥車走了出去,邊對阿德說:「會啦會啦! 你先休息吧!」   秋如推著車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病房的門並沒有關好,留了一條 縫,不由得大窘,自己怎麼那麼粗心呢!門沒關好,要是剛剛被人家看到了,那 可怎麼辦呢?這樣的粗心之下,後果卻是秋如意想不到的!   直到秋如走出了病房,阿德還在喃喃自語:「美麗的秋如小姐,我、我…… 我下次一定要跟妳做更舒服更棒的事,一定……」   結束了早上的實習之後,秋如整個下午都忍受著胸口黏黏的不舒適感。好不 容易捱到了下午,結束了傍晚的會報,秋如興匆匆走出了大門,結束了一天的實 習,正打算走回家去。   突然,一隻手搭在秋如的肩上,秋如回頭一看,竟然是正在唸研究所的男友 李祥坤,秋如興奮地勾駐祥坤的脖子說:「哇!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實驗順利 嗎?」   祥坤說:「順利呀!聽說妳搬家搬去同學家,我前一陣子忙,沒空去看看, 今天我們買東西去妳新家吃好嗎?」   秋如說:「好呀!好呀……呀……不好!」秋如突然想到那個要命的舍監該 不會還賴在家裡吧?要是給男友知道了舍監和自己還有舒慧的關係,被拍下來的 DV……天呀!「不不不……這一陣子不方便,你知道的,我得趕一下報告呀, 明天要……」   祥坤伸手一根手指蓋住了秋如的嘴說:「喔!沒有關係的,寶貝。我去只是 想看看妳、陪陪妳而已,我只是前一陣子滿久沒有看到妳了,妳可以做自己的事 沒有關係,只是看看妳的住處怎麼樣罷了,妳不用太費心。我們走吧!」   說完之後祥坤就推著秋如上了車,銀白色的車身,加上閃亮的ACCORD 獨特的水銀車頭燈,劃過了傍晚天色逐漸暗去的街頭,而遠方的路燈正一盞一盞 地慢慢亮起來。              大學艷史(第二部)               第五章 泰國浴   秋如慄慄不安的和男友回到了新家,顫抖的手把門打開。看到客聽裡,舒慧 全身只圍著一條圍巾,側著頭,把一頭濕淋淋的頭髮用吹風機吹乾,嘴裡哼著電 視機裡的八點檔主題曲。   沒有看到那個變態舍監,秋如鬆了一大口氣。回頭看看男友祥坤,發現男友 的雙眼像中風了似的發直,順這眼光瞧去,發現了在客廳只圍著一條小浴巾的舒 慧,幾乎光溜溜的,顯然剛洗完澡。舒慧的身材,火辣的程度當然遠勝過氣質型 的秋如,那苗條纖瘦的身體,卻有著D-CUP的內涵,充憤證明了舒慧是標準 天生的性感機器,難怪有了那麼漂亮女友的祥坤也會看傻了眼。   秋如咳嗽兩聲,扭了祥坤一把,把他拉回現實。舒慧朝門看,看到了秋如和 她男友,驚覺到自己沒有穿衣服的窘狀,「啊」的一聲,抱著胸,匆匆跑回房間 去了。   秋如刮著男友的臉取笑:「色鬼!舒慧她的身材很好哦?」   男友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反應:「喔!照我看,比不上妳的啦!」   秋如笑著打了男友一下,算是饒了他。   過不了一會,舒慧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客廳,跟秋如和她男友打個招呼, 三個人就一起看起電視吃桌上的零食聊天了。   過了不久,秋如察覺到,自己早上被阿德射得滿身都是,現在護士服裡面的 胸罩黏黏的精液感覺很不舒服,秋如就跟男友說:「老公,我先去房間沖洗一下 身體,換一件衣服,你先看一下電視好嗎?」   秋如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反手鎖上了門,翻過身來突然嚇了一跳,原來以為 不在家的舍監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赤裸,一隻手正在不斷地套弄著挺立的雞 巴。舍監正在專心地看著秋如電腦螢幕正在播放的一段影片,仔細一看,果然是 昨天被舍監淫弄的影片,片中的秋如,正在被幹得「老公、老公」的亂叫。   秋如的心沉到了谷底,舍監看到了秋如進來,笑著對她說:「小美人,膽子 不小,還敢帶男朋友回來呀!不怕他知道了這些事嗎?」說著用力地朝秋如套弄 了兩下雞巴。   「你……你想要怎樣?!不要給我男友知道,拜託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 應!」   「這樣呀,那妳先去洗個澡吧!出來再說。」   秋如懷著不安的心情走進去浴室裡洗澡,一想到剛洗乾淨,搞不好又得被淫 弄,今天要怎麼樣瞞過男友這一關呢?   過了好一會兒,秋如洗完了澡,只圍著一條毛巾走了出來,看到舍監笑嘻嘻 的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半透明的衣服,要她穿上。   秋如拿過來一看,那件黑色的絲質半透明的衣服,有點像是薄紗設計,透明 的程度穿在身上,秋如的裸體可說是若隱若現,繞頸的細間帶,連身的超短裙洋 裝,但是要命的是整個背部全部摟空,只有到臀部的地方有丁字褲的設計,可是 這樣一來,幾乎沒辦法穿下內褲和內衣。簡單的說,這件衣服根本就是情趣道具 的性感服裝,用來增進男女間性慾的道具服。   舍監說:「要是不想給外面的男友看到了我幹妳的這卷帶子,就乖乖給我穿 上。」   秋如無奈地把毛巾脫下,慢慢將這件情趣半透明衣服穿上。現在的秋如,簡 直要比AV女優還要惹火淫蕩,幾乎透明的緊身薄紗,透出了秋如白皙的肌膚, 若隱若現的感覺,比全裸還要令人動心。   舍監滿意的笑了笑:「妳說要乖乖聽我的,現在,幫我口交吧,用妳的嘴先 滿足我。」   秋如乖乖的走到舍監坐的椅子旁,用手揉了揉舍監的雞巴,其實早就很挺立 了,所以秋如慢慢的用手撫摸舍監的雞巴袋,舔了舔嘴唇,張口含了下去。   舍監覺得秋如幫自己舔得舒服極了,用手撥了撥秋如的長髮,讓自己可以清 楚地看到秋如的臉,秋如認真吸舔到連臉頰都凹陷下去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舍監問秋如說:「好不好吃呀?」   秋如點點頭,不答腔。   「我的小弟弟很大吧?比起妳男友的哪個比較大?」   秋如「嗚嗚」了兩聲,舍監把秋如的臉捧起來問:「我問妳,跟妳男友的雞 巴比起來,誰的比較大呀?」   秋如害羞的說:「你的大一些……」舍監逼問:「什麼一些兩些,清楚的跟 我說,誰的比較大?誰的插妳比較爽呀?」   秋如只好說:「舍監……你的雞巴比我男友的大,大很多,你插我插得比男 友爽多了……」   舍監聽完了哈哈大笑:「這是妳的真心話?很好很好。讓妳看看房間裡還有 誰。」說完舍監起身打開了衣櫥,赫然發現衣櫥裡有個赤裸的男人,被綁在一張 椅子上,嘴被膠帶貼起來,滿臉悲憤的臉色。   秋如驚呼一聲,原來正是自己的坤祥,剛剛淫蕩的口交和對話,當然都被男 友聽去、看去了,秋如霎時天旋地轉,不知所措。   舍監得意的說:「誰叫妳敢帶男友回家?外面的零食給我下了迷藥,我趁妳 在洗澡的時候,把妳男朋友迷昏抓進來放在衣櫥裡,綁起來,給他瞧清楚了妳的 真面目。淫蕩的小美人,我看妳怎麼辦呢?哈哈哈……」   秋如漲紅了臉,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跟男友解釋,要說被拍了跟舍監做愛的 片子威脅,更說不出口,只能慌張的說:「老公……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這 樣,這都是……都是……」   舍監拍拍秋如的臉頰說:「小美人,想不想給你男友看到那部片子呀?想不 想讓你男友看到妳高潮的叫床聲呢?」說完就打開電腦。   銀幕上出現了一段影片,長髮的秋如赤裸著身體,正趴著像狗一樣的面對著 鏡頭,被舍監從後面插得亂喊:「舍監叔叔……不……舍監哥哥……好老公…… 我求你……不要呀……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插死我……你乾脆 幹死我好了……呀……受不了了……」   秋如懊喪得恨不得馬上死去,男友的臉龐流下了痛恨的眼淚,看著自己的女 友被一個中年的變態淫弄,還當自己的面幫他口交,苦於被綁在椅子上,否則真 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影片播完,鏡頭正對著秋如的下體,汩汩地流出了射在秋如體內的精液。秋 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舍監得意地跟坤祥說:「你看,你的女朋友是個淫蕩的女人,我的雞巴早就 弄得她欲仙欲死了,想不到你堂堂研究生,竟然也會戴綠帽,我現在就優待你, 讓你親自現場看著我們做愛好了,哈哈哈……」說完就把內褲拉下來,朝著秋如 走過去。   坤祥用力地掙扎、扭動,企圖阻止,可惜全身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椅子上,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秋如被舍監抓住雙手,推到床上去。   舍監也不客氣,用力撕爛了秋如身上的衣服,挺了挺雞巴,就插了進去,秋 如「呀」的一聲大叫,伸手要推開舍監,舍監雙手抓住了秋如的手腕壓到床上, 狂風暴雨般的插了起來。一邊插一邊下流的說:「怎麼?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幹 嘛裝得這樣清純?是不是有男朋友在所以不敢大太聲叫呢?」秋如咬緊了牙關不 講話。   舍監越講越下流:「叫我老公呀!妳昨天不是這樣叫的嗎?妳還吃了我的精 液不是嗎?」   舍監也不管秋如的反應,抱起秋如往男友的椅子邊幹邊走過去,秋如驚叫: 「你要幹什麼?」   舍監說:「我看妳男友好寂寞,我要去讓他看得清楚一點!」   秋如哀求:「不要……求你……」   舍監把秋如的手壓在椅子的把手上,讓秋如正面對著綁在椅子上的男友,舍 監巨大的雞巴從背後用力地挺進,秋如那豐滿的酥胸就在男友的眼前晃呀晃,秋 如根本不敢看男友的臉,只能緊閉著眼睛,隨著舍監一挺一挺的節奏「哼哼哼」 的喘氣著。   舍監得意地扶著秋如的腰,一挺一挺的插著說:「什麼系花嘛?還不是給我 插得爽歪歪!給我叫出聲音來!」說著用力拍了秋如的屁股一下,秋如「啊」的 一聲叫了出來。   喉嚨一開,嘴裡就開始亂喊:「不要再插……我……我不行了……不要…… 我會……我會受不了的……你……喔……頂到底了……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舍監插得性起,抓住秋如的頭髮往後拉:「抬起頭來!看著妳男友,不准閉 上眼睛!跟他說你爽不爽?」   秋如看到男友的眼神透露出傷痛欲絕的表情,說不出口,舍監用力地拍打著 秋如的屁股,雪白的肌膚上印出了火紅的掌印:「快說!不然我等一下射到妳裡 面!現在是妳的危險期!」   秋如無奈只好說:「爽……我很爽……我被插得很爽……」   「既然爽,為什麼要反抗?以後還會不會?」   「不會了……以後我會乖乖聽話的……饒了我……」   「還要不要我繼續幹妳呢?」   「好……請舍監以後繼續幹我……幹死我……我是你洩慾的工具……請隨時 來幹我……」   「很好,我看你的男友雞巴漲得很難受,妳就幫他打手槍吧!」   秋如這時只好乖乖的聽命,背後被一個中年變態的雞巴抽插著,卻要幫眼前 自己的男友打手槍。   這幅畫面真是淫蕩,滿足了舍監征服美女的變態心理,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 系花被自己插得汁水淋漓,卻伸手去幫男友打槍,嘴裡卻「哼哼哈哈」的淫叫不 停,舍監這時已經感覺到快要到達終點了,就抓住了秋如的腰開始衝刺,秋如被 這波攻勢弄到叫得更大聲了,幫男友打槍的手越抖越快。   舍監問:「小秋如,我要射了,妳要我射在哪裡?」   秋如怕舍監射在自己裡面,就說:「射……射在我臉上……或是胸部上。」   舍監說:「我要射在妳的嘴裡……」大吼一聲,把雞巴塞到了秋如的嘴裡, 一抖一抖的全部灌在秋如的嘴裡,秋如被嗆得猛咳嗽。這時,秋如的男友也被弄 到射了出來,濃濃的精液也噴在秋如的胸部上面了,因為激憤和一點點迷藥的關 係,射完精液的男友就又昏過去了。   等到悠悠轉醒,坤祥發現自己已經被鬆綁了,身上已經穿回了衣服,躺在客 廳裡。坤祥急忙起身,卻聽到了秋如房間傳來了沖水的聲音,坤祥慢慢走進去, 卻發現秋如的房門已經上了鎖,坤祥扭了兩下,發現房門扭不開,但依稀裡面傳 出對話聲音。   原來是舍監把秋如帶到浴室裡面洗澡,男友氣到撞了撞門,但是沒法撞開, 只好側耳傾聽兩人的聲音。   舍監對秋如說:「把肥皂抹均勻一點……對對,胸部塗多一點……對。好, 現在抱著我的腿磨擦,洗乾淨一點,對……」   男友一聽差點昏過去,原來秋如正在幫舍監洗泰國浴,再聽下去。   舍監繼續命令秋如:「用胸部擠出乳溝……對對,這樣幫我乳交,我剛剛射 得很多,幫我洗乾淨。好……接著幫我洗背,手不要閒著,抹了香皂後幫我弟弟 洗乾淨……喔喔……好爽……輕點……喔……」   男友終於忍不住了,跑到陽台從浴室頂的窗戶看進去,看到自己的女友秋如 整個人趴在浴缸裡面,正在幫舍監口交,而舍監一隻手不安份地在秋如的酥胸上 面遊走,浴室的牆邊還架了一台錄影機。   坤祥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友雪白而誘人的裸體,正在幫一個中年醜陋的學校宿 舍警衛口交、洗泰國浴,耳邊聽到舍監爽得淫叫的聲音,女友秋如竟然下賤地被 舍監淫弄,不由得傷心欲絕。不曉得前因後果的坤祥,以為秋如是天生淫蕩的女 人,回到了客廳,留下了分手絕交的字條,傷心離去。   而不知情的秋如,這時正在被脅迫學著如何幫舍監洗泰國浴呢!              第六章 外拍模特兒   在校園裡是出了名的火辣好身材,也是美貌出眾的大美女舒慧,平常除了課 業之外,也加入了學校裡的許多社團。   舒慧最常去的社團,就屬攝影社了。本身的興趣使然,舒慧除了學習傳統的 長鏡頭攝影和DC攝影,也加入了許許多多的外拍團體。但是出眾的身材樣貌, 舒慧客串了幾次許多社團的外拍和室內棚拍的MODEL後,漸漸的成為了這個 圈子知名的MODEL大學女生,也越來越多接到邀請擔任外拍模特兒的機會。   有一次,舒慧手機響起來,一個南部的DC攝影同好社團的公關打電話來邀 請舒慧參加這次人像外拍的聚會,地點在曾文水庫。人數不多,主要是友好的聚 會而已。   好久沒有參加社團聚會的舒慧開心地回答:「好呀!JASON,那就這個 星期天去外拍囉!」   公關JASON回答說:「呵呵!謝謝妳啦,舒慧,到時請多多指教囉!」   星期天到了,集合地點上停著一輛小箱型車,車子裡面坐了五個拿著攝影裝 備在互相討論的同好,興高采烈得似乎像極了期末考完後要出去遠足的小學生一 樣開心。   突然,氣氛變得安靜下來,原來,遠遠走過來一位女孩。微微挑染的及肩長 髮,健康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耀,要命的是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背後卻是半 鏤空的露出了整個背部;前面的超低胸設計不說,短短的下襬露出了肚臍和小蠻 腰,把那個傲人的身材、出奇纖細的腰身通通展露無遺。配上一件代表大學生青 春氣息的緊身低腰喇叭牛仔褲,脖子上一條戒指型的項鍊,手上一條銀手鏈,更 增嫵媚的氣息。   來的人正是我們的女主角——火辣的天使舒慧。   舒慧開心地和這團唯一認識的公關JASON打招呼,JASON趕忙收起 流出的口水,將所有的團員一一跟舒慧介紹。   那個高高的平頭小子是某某系一年級的,叫正廷,新加入的,年紀比舒慧小 了一兩歲,感覺很羞澀,小聲的叫聲「舒慧學姊妳好」就低下頭了。   那個胖胖的是老學長了,是團長小胖,JASON壓低音量說(看起來色色 的,講話也是色色的怪傢伙),不斷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舒慧。   身邊的駕駛是個陽光開朗的男孩,裝備感覺也是最多的,叫大兵,因為他的 氣質很像美國大兵全身肌肉糾結。   剩下一位,拿著一個大大的旅行袋,原來裡面裝著這次所有攝影玩家提供給 MODEL換裝的許多套衣服,都是玩家自己挑選帶來,想要舒慧表現效果的服 裝。   這位是本次活動的規劃,叫做阿根。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膩在角落,露出 感覺像在說您好的笑容跟舒慧點點頭。   舒慧坐在駕駛的隔壁,跟大家簡單地自我介紹完後,大夥就開心地出發了。   一路上車行順利,終於到了假日車水馬龍靠近嘉義和台南的曾文水庫,這裡 可說是避暑的聖地和風景極佳的好去處。   眾人挑選了靠近親子戲水區的噴水池畔作為第一個景點。舒慧開始在池畔擺 出各種姿勢,有時坐在池畔挽著長髮微笑,有時雙腳踢踢水,或站立、或臥、或 坐,時而歡笑甜美,時而深情款款,時而挑逗。   初始大家都「咖拉咖拉」的猛拍,換了一個又一個記憶卡,到最後所有的人 都開始注意舒慧的美好身材和惹火的臉蛋。漸漸地,色心大動的攝影師們開始叫 舒慧擺出例如跪趴在地上,或是雙手交疊在膝蓋再往前傾之類的姿勢,每每都露 出了舒慧的傲人乳溝,不知不覺,攝影師們的褲襠前都慢慢地起了變化。   終於結束了早上的拍攝,吃中飯的時候,道具阿根打開了旅行袋,跟舒慧說 下午請變換各種由團員帶來的服裝拍攝的請求,舒慧不疑有他的一下就答應了。   下午陽光盛大,拍攝的地點來到了曾文的大霸景觀區來,團員第一件挑選上 的服裝是一件紅色的緊身韻律用的小可愛,和一條黑色極短的韻律褲。舒慧去廁 所換裝出來,所有的攝影師全都傻了眼,因為不知怎樣,那件小可愛剛好小了一 號,那噴火的身材簡直要呼之欲出了,一陣「咖拉咖拉」的又殺了好幾卷的記憶 卡了。   下一件更是滿足了所有男人的想象,舒慧穿上了一件無肩帶連身的白色緊身 洋裝,裸露出雙肩和半個背部,剛好可以遮住內褲的超短窄裙,透出了團員要求 換上的黑色丁字褲,更過份的是團員還要求舒慧坐在行人道上雙腿打開,用手憮 住下體的動作。   感覺色色的團長小胖拉開旅行袋拿出一件粉紅色比基尼式的泳裝,加上一雙 綁帶涼鞋,要舒慧換上,那件比基尼還是採用無肩帶後扣式的設計,加上3∕4 罩杯的性感剪裁,讓舒慧簡直在陽光下幾乎赤裸的讓一群人拍照。舒慧感覺眾人 的眼神透露出灼熱的火焰,自己的心中也不禁砰砰亂跳,要求擺出來的姿勢更是 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大膽。   等到舒慧在陽光下擺了將近幾十來個誘人的姿勢,連來附近散步的阿伯們都 紛紛假裝停下腳步來欣賞風景一下的偷窺這個大膽的女大學生,褲襠也忠實反映 出看風景不會有的反應。   眾人轉換了陣地,來到了曾文的旅客活動中心,進行室內的攝影。眾人租了 一間八人房的房間,裡面架好了反光鏡、燈光,架好了素色的背景布幕。這時候 攝影的重點不同於光線和光源變換充足的室外,而在於攝影師如何捕捉少女的體 態神韻的攝影了。   舒慧移到了室內之後,仍然穿著著比基尼的裝扮,但是不用擔心路人的眼光 之後,舒慧的眼神和姿勢,更加的大膽和撩人。舌頭舔著下唇,雙手還故意地擠 弄著豐胸,跪趴在眾人面前,在場的攝影師連一句話都沒有交談,專心地猛拍, 深怕錯過了任何一個鏡頭。   拍攝終於結束了,JASON偷偷把舒慧拉到旁邊,小聲的跟舒慧說:「舒 慧,剛剛我們團長小胖,想要拜託妳再拍一組好不好!」   「好呀,不過要拍什麼樣的呢?」   「我們想請妳全裸入鏡,想要裸體的人像,可以嗎?」   「你說什麼?裸……裸體……這……」舒慧驚嚇的說。   「沒關係啦!舒慧,這是難得的經驗呀,而且,趁妳年輕美貌身材都是最美 麗的時候,要留下來紀念呀!」   「這……這個……我從來沒有過裸體MODEL的經驗耶!怪怪的……」   「唉,不會啦!來來來……拍了啦!拍了啦……」   說著JASON就把舒慧拉回到了房間,這時大家已經全神灌注地在等待舒 慧,舒慧正窘迫得不知道如何的時候,JASON一把扭開舒慧比基尼胸罩的後 扣,出其不意的就抽走了,舒慧嚇了一跳,那對D-CUP的酥胸就蹦了出來; 舒慧回過頭想要搶回,唰的一聲,綁帶式的泳褲又被JASON拉掉。舒慧這時 候全身赤裸,趕忙用雙手一遮上體,一遮下體,大聲的抗議。   JASON笑著說:「呀,舒慧,脫都脫了,那我們就來拍美美的人體藝術 照吧!」   舒慧白了JASON一眼,看到自己的衣服連同整個旅行袋的衣服通通在他 們手上,自己也不能赤裸著回家,只好走回攝影場。   開始的時候舒慧還是放不開,攝影師們還不斷要求舒慧把雙手放在頭上,好 展露出舒慧的近乎完美的身材,還有的要求舒慧把腳跨坐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 擺出誘人的姿勢,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藝術照了,要說是色情照片也不為過。   這時,胖子團長端來了一張太師椅,跟舒慧說:「妳先轉過身去,面對這張 椅子。」舒慧照做。突然,舒慧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喀」的一聲被戴上手銬, 舒慧嚇了一跳,被團長一推,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這時雙腿也分別被拉開靠在 椅腳上。   舒慧大聲問:「團長,你這是幹什麼?」   所有的團員通通嘿嘿冷笑,紛紛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只留下手中的那台 照相機,雞巴全都漲得比長鏡頭還要長。   團長挺著雞巴對舒慧說:「接下來拍的是妳在其他團裡面看不到的精采照片 唷!」   「等一……嗚……」舒慧還沒來的及抗議,就被團長抓著頭,把雞巴硬塞進 去了她的嘴裡,不斷地抽送,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團員們真不愧是攝影愛好者,這時候一隻手不斷地套弄著雞巴,另一隻手卻 還是不停地「喀喳喀喳」的猛拍。團長小胖看到大家猛拍,自己也就很神勇地抓 著舒慧的頭猛插,別看小胖矮矮小小的,那根雞巴還真是不含糊。   團長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就打開舒慧的腳銬,自己坐在太師椅上, 把舒慧抬起來兩腳分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面對著眾攝影師們,團長在舒慧身後 一手抓住舒慧被銬住的雙手,一手扶著挺立的雞巴,唰的一下重重插入了舒慧的 陰道深處。   舒慧被插得「哇」的一聲大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放開我……拔出 去……」   團長小胖聽到舒慧的哀求聲,緩緩地扶著舒慧的腰,慢慢把舒慧抬起來,雞 巴緩緩地抽離了舒慧的陰道口,舒慧以為團長要放過自己,掙扎著要站起來,突 然團長手一放,舒慧又重重跌落下來,團長的雞巴又一次重重的幹了進去,舒慧 又被弄得哇哇大叫。   這時團長雙手繞過來輕輕撫弄著舒慧的那兩個碩大的酥胸,靈活的舌頭不斷 地舔弄舒慧的耳垂,更要命的是,團長的雞巴正在一淺一深緩緩地抽插著舒慧的 蜜穴。   舒慧身體本來就十分敏感,加上受過舍監的調教之後,原本清純的一個女大 學生,慢慢地開始體會到了激烈性愛的甜頭,對於這類的挑逗,可說是越來越沒 有抵抗力,給團長這種老手前後上下一起挑逗敏感帶之後,過了不久就開始喘氣 連連了:「啊……啊……不要舔……啊……停呀……求求你不要插了……團長, 不要弄我了……」   「喔?不要弄妳?可是妳自己的腰也在動耶!妳的下面好濕呀!真是淫蕩, 看我插死妳……」團長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地狠狠插進去舒慧的體內。   「喔喔喔……呀呀……停呀……我會被插死的……我只是來外拍的……不是 來給你們亂搞的……我……我不行了……」   「小淫娃,我幹妳幹得比妳男朋友還爽吧?妳男朋友的那根小小的,一定不 能滿足妳吧?」   「才……才不會……我我……我男朋友對我很好……啊啊……停呀……我快 不行了……饒了我……」   「小淫娃,別管妳的男朋友了,我現在可是妳的老公呢!嘿嘿……」   「你……你才不是我的老公,你只是淫弄我的色狼而已……喔……喔……」   「嘿嘿……妳不叫我老公,我就射在妳的體內,讓妳生下我的小孩,看妳叫 不叫我老公!」團長卑鄙地威脅著舒慧。   舒慧慌張地猛搖嫀首:「不……不要……我……我叫……我叫……老公…… 好老公……不要射在我裡面……我會乖乖聽話的……」   「哈哈哈!那妳再說一次,叫我什麼?我是妳的誰?」   「你是我的老公……親親老公……」   團長哈哈大笑,得意地跟眾攝影師們說:「大家都聽清楚了?我這不是強姦 她唷!舒慧她呀,自己說我是她的老公呢!好老婆,妳說是不是呀?」   「是……是……老公……幹死我……用你的大雞巴頂死我吧……」舒慧已經 語無倫次了。   團長看到眾團員們都已經放下了手邊的攝影機開始再套弄各自的雞巴,顯然 已經忍不住了,於是團長很大方的說:「來吧,好兄弟們,就讓大家輪流射在我 老婆的身上吧,看你們愛射哪裡就射哪裡吧……」   團員們終於忍不住了,紛紛一擁而上,JASON率先拉開舒慧的嘴,把粗 大的雞巴插入口中,「噗噗噗」的把精液灌了進去,然後捏著舒慧的鼻子,確定 舒慧把自己的精液吞了下去才放開。   別看正廷年紀小,花樣可不小,捧著舒慧的臉,叫聲:「學姊,請睜開眼睛 好不好?」舒慧眼睛一張開,立刻被正廷用手指掰開,把濃濃的精液通通灑在舒 慧的眼睛裡,像是點眼藥膏一樣。舒慧大叫一聲,苦於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沒辦 法去揉眼睛,只好猛眨眼睛,但是精液黏住了眼睛,看出去一片模模糊糊。   接著大家輪流在舒慧的頭髮上、胸部上、大腿上灑了滿滿一層的濃精,黏稠 無比。   最後團長也受不了了,就大叫著說:「我……我要射了……」   舒慧大聲哀告:「不行呀……拔出來……好老公……求求你……」   沒想到團長突然精關失守,抓著舒慧的腰,一抖一抖的竟全射了進去,舒慧 也在這一波中達到了高潮。   回程的途中,箱型車裡面,舒慧全身赤裸地跪在三個男的面前,嘴裡含著一 根雞巴,兩手各幫一個打手槍,後面還有一個在搓著舒慧的奶子。   眼看快到學校的門口了,眾男士們又「噗噗噗」的噴出了滿滿的精液,沾在 舒慧的頭髮上、臉上,全身都沾滿了沒有乾的白色黏稠精液,車上的人都趁著車 程輪流射了兩三次了,舒慧全身可說是黏膩得極不舒服。   舒慧想,反正幹都被幹過了,就只好一路上繼續幫眾男士們打槍或是洩慾, 但是卻沒想到會弄得滿身都是精液。   舒慧看看車子停在學校門口,想要用衛生紙擦乾淨,但是想想全身都是,要 怎麼擦?算了,穿回衣服再回家去洗澡吧!   舒慧沒好氣地回頭跟團長說:「好啦!已經到了啦!我答應以後還是會跟你 們出去外拍啦,不過要記得戴保險套啦。現在衣服還給我啦!我要回去了!」   團長也是剛剛才射完一炮,喘著氣對負責道具的阿根說:「把衣服還給舒慧 吧!」阿根突然慘叫一聲,所有人都回頭去看阿根,卻聽到了阿根說:「我把所 有的衣服和旅行袋都留在水庫那邊了!」   舒慧真是快被打敗了,全身赤裸的她,滿身沾滿了精液的樣子,要怎麼回家 去呢?   阿根說:「現在怎麼辦?」   團長說:「怎麼辦?只好開車回去拿了呀?豬頭!」   大家一聽,這樣一來不就又多了兩趟車程了嗎?眾人一想到多出來的車程, 不由得紛紛往赤裸的舒慧看過去,一想到又可以跟舒慧纏綿,大家胯下的小弟弟 又都抬起頭來。   舒慧看到大家的反應,也知道了接下來的情節,身上沾滿的濃精都還沒有乾 呢!看來又要再沾上許多了。              大學艷史(第二部)               第七章 身孕   「舍監叔叔……你……請你……慢一點……頂到底了……不要呀……我會死 的……讓我死吧……再幹我會死的……」   秋如在房間裡,綁著一條馬尾,全身赤裸地跨騎在舍監的身上,嘴裡失神地 大叫。   「好秋如……好老婆……老婆……我要幹死妳……」舍監喘著氣說。   「啊……啊……老公……我……我快要不行了……幹死我了……不要再弄我 了……停……拔出去……」   「等等……秋如……我要去了……」   「啊……等一下、等一下……好老公……好哥哥……要……戴套子……求你 不要……射在裡面……」秋如扭動著身子掙扎要起來,但是被舍監一把抓腰用力 地頂著。   「套子在上禮拜就用完了,我這星期不是天天沒戴套幹妳嗎?忍著點……我 要去了……啊……」舍監長長喘了一口氣,精關一鬆,熱燙的精液滾滾地射入了 秋如體內。   「啊……停……停呀……」秋如粉拳用力地槌打著舍監的胸膛,但是舍監卻 是緊緊抓住秋如的身子,等到射精過程結束,才下流地笑嘻嘻放開秋如。   秋如生氣的說:「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我給你玩也就算了,你怎 麼可以每次都套子沒戴就射進去,萬一……萬一我不小心懷孕了怎麼辦?」   舍監皮皮的說:「唉唷!不要這樣講啦!誰叫我的薪水不多呢!買套子也要 錢呀,何況我又不是故意的,套子上星期就用完了呀!不然,嘿嘿,妳自己去買 套子,放在妳房間裡,隨時準備著讓我上妳呀!哈哈哈!」   秋如臉都氣得綠了,要不是自己已經被拍下了性愛的錄影帶,天天被舍監給 威脅著,早就報警抓他了。   自從上次被舍監幹上了之後,秋如也被迫和男友分手之後,舍監幾乎天天住 在秋如的房間裡,偏偏舍監又是個慾求不滿的人,每天都要幹個好幾次,要是秋 如不方便或是不在家,那舍監就會去找隔壁房間的舒慧。哪知這個星期舒慧放假 回南部家裡,秋如這可就累慘了。   秋如生氣的站了起來,用衛生紙擦了擦下體,舍監滿足地看著秋如在清理自 己的精液,看著看著,舍監又色心大動了起來:「走吧!我們一起去洗澡吧,上 次教妳的泰國浴的技巧,總還沒忘吧?!大學生畢竟就是不一樣!」   秋如懷著無奈的眼神,被拖進了浴室裡面……      ***    ***    ***    ***   某天下午,秋如去學校裡上韻律課,她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細肩帶的韻律裝, 下半身穿著一條貼身三角短韻律褲,綁著簡單的馬尾,正在對著韻律較室裡的大 鏡子,隨著韻律老師的節奏跳著有氧操。   真不愧是校花等級的美女,緊繃的韻律服裝,讓苗條玲瓏的秋如顯得更加迷 人,教室外正好是操場,經過慢跑的男同學或是來運動的阿伯們都不由得慢下了 腳步多看兩眼。   結束之後,秋如和幾位流著大汗的同學一同吱吱喳喳地往更衣室裡走去。   幾位同學正在更衣室裡沐浴更衣,秋如跟身邊的一位同學曉雯在聊天。   曉雯笑笑的看著正在換衣服的秋如說:「咦?秋如,妳好像變得比較豐滿了 唷!嗯,該怎麼說,妳身材好像變得比較有女人味了呢!感覺跟妳之前不太一樣 唷!耶,秋如,該不會是妳男友有在細心地『調教』妳呀?嘻嘻……」   秋如紅著臉否認:「妳不要亂講!哪有?」   曉雯捏了捏秋如的臉,說:「秋如,妳偷偷跟我講,妳是不是跟妳男友作過 了?所以才變得這麼成熟的女人呀!?」   秋如更加害羞了,原來讓她變得有女人味的卻是變態舍監的調教,當然秋如 不可能讓同學知道自己被強迫和一個下流猥瑣的舍監同居的事情。   秋如趕忙說:「啊,妳不要亂講話啦!」   曉雯看到秋如這樣的緊張,心中自然有譜了:「啊……妳好色唷!秋如,妳 男朋友長得帥不帥呀?嘻嘻,看妳害羞的,呵呵,改天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啦!」   秋如輕輕的打了曉雯的頭一下:「亂七八糟,不裡妳了,我去沖澡了!」   嘩啦嘩啦,突然,一陣反胃的感覺,秋如皺了皺眉頭,摀住胸口,怎麼了? 最近老是頭昏加上反胃,難道……   秋如匆匆洗完了澡,曉雯在身後叫她,秋如臉色蒼白的跟曉雯說:「我……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要先走了,再見啦……」說完匆匆離開了學校。   某家小醫院裡,有個醫生拿著病例,輕輕咳嗽一聲,低著頭,不用正眼看著 秋如,輕聲跟秋如說:「小姐,嗯,這個,檢驗的報告出來了,我看妳還年經, 正在唸書吧?那個……報告確定妳已經懷孕了,要不要我通知妳的男友或是家人 呢……」秋如腦中轟的一聲,醫生接下來的話秋如已經沒有聽進去了。   秋如回到家之後,看到舍監仍然赤裸裸的躺在秋如的床上,看著色情漫畫, 一看到秋如回來,馬上興奮的說:「啊,妳來得正好,快,把衣服脫光,我們來 玩一下!」   秋如不答腔,靜靜的把衣服脫光,把頭髮盤了起來,舍監有點驚訝秋如的乖 巧,馬上挺了挺雞巴,就把秋如推到床上,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不一會,兩人就開始淫聲大作,舍監把秋如弄成小狗的姿勢,用力地在抽插 撞擊秋如那有彈性的屁股,「啪啪啪……」一陣快速的節奏,秋如這時候哪裡招 架得住舍監的猛攻,也是汁水淋漓,浪聲大作:「啊……啊……不要……頂到底 了……啊……啊……好大呀……」   舍監突然把秋如抱了起來,弄到客廳外的陽台,叫秋如雙手扶著陽台邊,自 己從後面幹了進去,也不怕被樓下經過的人看到。   舍監淫蕩的問:「妳喜不喜歡給我幹呀?」   「喜……喜歡……」   舍監有點意外秋如今天特別的順從:「那……我的雞巴大不大呀?跟妳之前 男朋友的比呢?」   「你的大多了……幹死我……喔喔……」   「妳今天很聽話耶,真好,來,以後直接叫我老公,來,叫……」   「啊……啊……老公……姦我吧……老公……」   舍監看到那麼秋如如此配合,心中一興奮,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 啊……秋如……我要射了……射在妳的裡面唷……」   秋如這時候不答腔,舍監看到秋如不反抗,就用力地抓住了秋如的腰,狠狠 地灌了進去。   浴室裡,秋如跪著幫舍監口交,兩個人在洗鴛鴦浴。舍監摸摸秋如長長的秀 髮,問道:「秋如,妳今天怎麼啦?都不會反抗我的要求耶!還讓我射在妳的體 內,怎麼,妳也覺得不戴套比較過癮是嗎?哈哈……」   秋如慢慢地吐出舍監的雞巴,低著頭說:「我今天去醫院檢查過了,我懷孕 了,都是因為你之前都強迫射在我裡面,所以……」   「什麼!妳說妳懷孕了?這……」舍監沒想到這個全校有名的美女竟然真的 給自己搞大肚子了。   秋如漲紅了臉,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想到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爸媽說, 連同學也不知道要怎樣開口商量。   舍監這時候竟然也不知道反省,只是在想怎麼把這件棘手的事情解決,看著 楚楚可憐的秋如,心中不禁砰然心動,腦中主意飛快的運轉。              大學艷史(第二部)                終章 曲諧   「啊……啊……不要……頂……頂到底了……饒了我……我會受不了的…… 院……院長……你的好長呀……」   院長室裡面,有個長髮及肩的妙齡美少女,全身赤裸,兩腳正張開跨在一張 沙發椅的兩個扶手把上,背對著椅子上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雙手扶著 少女赤裸的蠻腰,正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啊……啊……院……院長……我……我快要不行了……幹死我了……不要 再弄我了……」   院長越幹越起勁,畢竟也難為他了,可以幹到這樣年輕又貌美的女學生,身 為醫學院院長的他,已經沉醉在肉慾的快感中了。   「秋如,我快要去了……妳好緊呀……啊……」院長一陣快速的抽動之後, 用力地抖了抖,滾燙的精液全灌進去了秋如的體內。   「呀……不要……啊啊……」來不及了,秋如被滾燙的精液噴了一下,把持 不住,全身像觸電一樣,整個人軟趴在院長室裡的桌子上了。   這個醫學院的院長,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對著全身酥軟、陰道裡還流 著精液的秋如說:「想不到妳這麼一個美人學生,卻這麼淫蕩。嘿嘿!想起來那 個許舍監還真是厲害,多虧了他把妳的那些淫亂的影片賣給我,要不然我還不知 道院裡還有妳這樣美麗又淫亂的護士實習生呢!」   秋如靜靜的趴在院長的辦公桌上,緩緩地喘著氣。院長過來親親秋如的臉, 在秋如耳邊說:「想不到妳這麼美麗又淫蕩的女學生,竟然會給那個舍監幹大肚 子。以前上妳們班的課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妳這個大美人了,只是沒想到妳竟 然會跟舍監同居還弄到懷孕。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那個王八蛋舍監才會跟我求 救,我才能幹到妳這樣的美女呀!哈哈哈,妳就放心好了,畢竟我也是個婦產科 醫生呀!」   秋如默默地起身穿衣服,院長得意地看著秋如和她身上滿滿的精液。   秋如穿好衣服後,緩緩地問:「院長,我答應跟你上床,你也已經上過了, 那……你什麼時候要幫我人工流產?」   院長說:「別急,我會幫妳安排的,下星期一晚上有空檔,妳就那個時候來 吧!我會幫妳的。倒是妳,嘿嘿嘿,今後我可會多多的『照顧』妳啦!哈哈!」   秋如聽了眼淚奪眶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長室。   秋如一想到自己往後的人生就要一直這樣下去,成為其他人的洩慾工具,不 由的懊喪得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了,想著想著,秋如默默的下了決心,她想要尋 死來解脫這一切。   一個人默默地走在街頭的秋如,兩眼閃著迷茫,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市區鬧街 裡來。   街上攘來人往的人潮和男男女女,在秋如眼中看出去卻是一片模糊,偶爾有 刺人眼光的店招和店裡播放的喧囂的音樂,讓秋如可以自覺身處在城市人潮中。   走著走著,突然,一陣彷彿天籟的聲音傳進了秋如耳中,祥和有如天使的豎 琴般的聲音鑽近了秋如迷茫的靈魂中。秋如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看,原來是一個 街頭藝人,帶著一把吉他,坐在街道旁,前面吉他盒子打了開來,裡面的錢寥寥 無幾,但是那個街頭藝人並不在乎。   秋如細細地打量著那個街頭藝人,發現他不過20來歲,穿著一件棒球隊的 上衣,一條膝蓋破洞的牛仔褲,頭上頂著一頂毛線帽,十足是個年輕大學生的打 扮。年輕人演奏的歌曲卻是輕快的像是佛朗哥民謠般節奏的歌曲,在這個人人鎖 緊眉頭的擁塞城市裡,顯得快樂得太過銳利,至少跟他眼前吉他盒裡少許的金錢 來說,十分的不搭調。   秋如對他漸漸起了好奇心,走向前去,投了一百元,靜靜的站在他的面前, 年輕人對著秋如爽朗地笑了笑,順手刷了兩下吉他作為答謝之意。   然後,年輕人換了一條歌曲,柔和、緩慢的前奏之後,年輕人誇張地咳了兩 聲,配合著吉他的聲音,開口唱了起來。   那是一首英文歌曲,秋如認得,那是一首老歌《卡薩布蘭卡》,有點憂鬱的 唱腔但是夾雜著輕快的節奏,秋如聽著聽著如癡如醉。   路上的行人紛紛對著這個漂亮的女生投以好奇的眼光,但是秋如不在意,她 靜靜地沉醉在這個旋律之中。   歌曲結束後,秋如還不願意離開,呆呆的站在原地,年輕人對著她笑了笑: 「哈囉,散場了,小姐。」秋如傻住了,突然臉紅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年輕人 伸手搭住了秋如的肩膀,說:「等一下,小姐……」   秋如轉過身來,年輕人對著秋如笑著說:「反正也沒有人在聽我的歌,我今 天乾脆收工了,妳要不要陪我去兜兜風呀?」也不問秋如的意願,轉身拉起了秋 如的手,提起吉他,把零錢放進了口袋,轉身拉著秋如離開了鬧區。   秋如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任由年輕人拉著自己走。   不久,兩個人來到了一台進口的奧迪汽車前,年輕人輕鬆地吹著口哨,打開 了車門,秋如嚇了一跳:「你……這是你的車子?原來你……原來你……」   「我怎樣?哈哈!沒關係,大部份的人都認為我是為了錢在街頭上賣藝的對 不對?啊,妳錯了,我不在乎錢,事實上,我還比一般人不缺錢呢!」   「那你為什麼要在街上唱歌彈吉他呢?」   「為什麼?嗯,我也不知道呀,不過妳的問題很有趣!妳奇怪的是我不缺錢 呢,還是在街上唱歌?其實這兩個都不奇怪呀,我想妳奇怪的應該是:我既不缺 錢,幹嘛要在街上唱歌賣藝呢?對吧!」   秋如點點頭。年輕人笑了笑,對秋如說:「其實呀,很多時候呢,大家都會 有這樣的想法:妳那麼會唸書,怎麼會去唸這種學校呢?妳這麼有本事,怎麼會 去做這種工作呢?更誇張的是,妳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去喜歡那種男人呢?奇 怪的事情來了,難道我們做的所有事在選擇之前,不管自己想不想,都是先衡量 配不配得上自己的條件才做的嗎?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   秋如聽了年輕人的話,有點訝異,年輕人的想法滿獨特的。   那個年輕人沒有發現秋如的眼光,開著車繼續說:「其實呀,我是覺得,這 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功成名就的所謂成功人士、高薪族,少了妳一個, 自然有人頂上來,別想像自己正在支撐整個世界,沒那回事。我想,這個世界最 缺少的,就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的人吧!那些最笨的人,就是渾渾噩噩地把自 己的人生被別人左右的傢伙。」   秋如一聽,想到自己竟然被別人控制和脅迫,還差點想要自殺,不由得臉紅 過耳。   那個年輕人慢慢地把車子開到了山區,停在一個可以俯瞰這個城市的坡上, 秋如和年輕人走下車,坐在坡上,秋如輕輕的問道:「我……我可以問你的名字 嗎?」   年輕人轉頭看了看秋如,緩緩的說:「我叫做姜惟仁,妳叫我阿仁好了!秋 如。」   秋如嚇了一跳:「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阿仁笑了笑說:「拜託,秋如,妳可是我們學校裡的大美人呢!誰不認識妳 呀,我是妳同屆的同學,自然知道妳呀!剛剛看到妳從街上走過去,滿臉迷茫的 樣子,看來好像有點心事,所以就彈琴給妳聽。」   秋如一聽到他原來是自己學校的同學,登時又想到了那個噁心的舍監,不由 得又沉下了臉。阿仁看了看秋如的樣子,輕輕摸了摸秋如的髮梢,對她說:「我 雖然不知道妳在煩惱什麼,我也不知道可以幫妳什麼忙,但是,我可以教妳一個 方法,讓妳忘卻了煩惱唷!」   秋如看了看阿仁那雙孩子般頑皮的眼神,就好奇地問:「什麼方法呀?」   阿仁抓起秋如的手,把秋如拉進車子裡,叫她坐在駕駛座上,「就是開車。 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開車到處去兜,這樣我的心情就會平靜多了。」   秋如連忙說:「你瘋啦?我沒有駕照耶!」話還沒說完,阿仁在副駕駛座上 用力地在秋如的腳板上用力踩,油門應聲而發,轟的衝出了夜晚的街道。   秋如雙手抓著方向盤,嚇得哇哇大叫,但是阿仁卻一派輕鬆的用單手輔助秋 如控制方向盤,就在秋如驚叫聲不斷和阿仁哈哈的笑聲中,車子逐漸的往遠方那 有如星光點點的城市燈火處駛去。   到了秋如的住處,秋如腿軟的走下了車子,阿仁笑笑跟秋如道別,秋如臉色 蒼白的對著阿仁說:「下……下……下次再這樣,看我饒不了你……」   阿仁笑著對秋如說:「好啦!我的美人,明天我也是要上課的,我先回家去 囉,祝妳晚安啦!」   秋如開心的笑了笑,阿仁突然說:「這是我今天第一次看到妳笑。秋如,妳 很漂亮呢!」   秋如羞紅了臉,阿仁輕輕的對秋如說:「不管怎樣,妳以後遇到什麼不好的 事情,記住,沒有什麼事情是比自己的意願來得重要的,畢竟自己快樂才是真正 的,別人的眼光就由他去。那……晚安啦!」說完,阿仁發動了引擎,駛離秋如 的住所,留下秋如愣在當地。   數天後,秋如從醫院做完手術後回到住處。   「什……什麼……妳竟然背叛我,妳……妳去報警了?!」舍監盛怒。   「這一陣子我跟舒慧也讓你玩夠了吧!哼,我看你以後去牢裡有得受了。」 秋如指著舍監說。   「嘿嘿嘿……小秋如,妳不怕我把妳的影帶公佈出去嗎?這樣對妳來說不好 吧!」   「你去公佈呀!哼,這些影帶我看你敢拿出來的話,正好是你強姦我的最好 證據。」   「妳……」舍監滿臉通紅,愣了一愣,突然轉變語氣:「好秋如,妳……妳 也不要這樣嘛,有事好商量呀!對不對?報警對妳我來說也都不好,是不是呢? 我看我們就算了吧!」   秋如哼了一聲:「那好吧!從今天起,請你滾得遠遠的,最好是離開我們學 校,我就饒了你,要不然,我可隨時都會送你去牢裡的。」   舍監想不到這個小妮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硬了,只好訕訕的搬離了秋如的住 處。心裡想:反正學校美女如此多,再找下一個獵物就好了。而且,影帶還在自 己身邊,還可以看看有什麼剩餘價值也不一定。   秋如長吁一口氣,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很多事情,原來是可以跨出去的, 並不需要事事順從。秋如開心地打開手機,撥了通電話:「喂,阿仁嗎?我是秋 如……我今天想去飆車……」                【全篇完】 桃花岛。作者:老刘 第一回                                  话说,郭靖与黄蓉夫妻受穆念慈临终托孤。於是便将杨过和武修文,武敦儒 兄弟一起带回桃花岛。   郭靖虽一心想将杨过教养成才,以不负与杨康结义兄弟之义,穆念慈临终托 孤之情。但是黄蓉却无法将杨康的所作所为和杨过划分开来,对杨过总存戒备之 心,便不许郭靖教授武学给杨过,反要杨过跟她学习四书五经,似乎要将杨过教 养成个知书达礼的通儒。   只是杨过自幼便自立更生,穆念慈久病之躯,又无法给杨过应有的管束,可 以说杨过是个自由惯了的野孩子,根本无法以书文教之。   而且杨过好武,每每见郭芙及武氏兄弟跟隨郭靖学习上乘武艺,而自己只能 独自隨郭伯母念一些子曰如何,子曰如何的,不禁心生怨懟,自认受到歧视。   想起自幼因母亲病弱,受尽週遭眾人的白眼欺凌,没想到郭靖和黄蓉一个自 称是父亲的义兄,一个是母亲的挚友,竟也如此对待,一股怒气充塞於胸,开始 想念起以前的生活,纵是孤苦无依,却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每一思及,便对黄蓉更加不满,对黄蓉的教诲直当是马耳东风不理不睬,顽 劣异常,让自许聪慧不做第二人想的黄蓉也头痛不已,不知如何管教才好。   一晃数年,杨过已是14岁的少年,大武13岁,小武11岁,郭芙也已经 10岁了。   杨过对黄蓉已是积怨深重,但还好杨过尚能感受到郭靖確是真心对待,所以 对郭靖的言语倒也还算听从,与黄蓉勉强维持了个相安无事。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郭靖应全真七子之邀,前往终南山与眾师弟讲武,杨 过去了管束,根本不想读书,黄蓉气得罚他前往後山检柴薪。以他飞扬跳脱的性 子,要他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读书,他倒寧愿到後山检柴,还乐的轻鬆愉快。   桃花岛景色怡人,风光明媚,杨过信步而行,倒也怡然自得,好不快乐。行 至一处桃林,突然听到有人喃喃自语声,杨过心念一动,静静的欺身过去,黄蓉 虽不教他上乘的武学,但一般的轻功倒是不禁他学,因为合他心性,所以他练的 甚勤,也因此他的轻功造诣颇高,不输一般武林高手。   只是他却不知道,黄蓉见他练武天份那么高,不过隨便教教,就有如此成就 ,这反而对他的猜忌加深,更不愿将上乘武学教给他。   入得林內,却见大武一人在桃花林中,手持一支桃花,喃喃念道:「她喜欢 我...她喜欢小武...她喜欢我...她喜欢小武...」每问一句,便拔 下一片桃瓣,原来是在做那爱情占卜。   杨过一听便知,大武必是喜欢郭芙,却不知郭芙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小武, 心中不安,故而在此问那桃花卦。   杨过自幼与大武小武兄弟及郭芙一起长大,虽说他们因黄蓉的態度关係,与 杨过相处並不和睦。大武小武兄弟常在郭芙挑弄之下,仗著武功高於杨过而欺负 他,但杨过久经阵仗,岂是易与之辈,大武小武兄弟总在事後被杨过整的七荤八 素的,渐渐的由惧而怕,轻易不敢惹他。   杨过见状,心生顽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哈哈大笑的走近大武道:「想 知道芙妹喜欢谁,问桃花能问出来什么来?还不如来问我。」   大武突然见到杨过走来,吃了一惊,知道被他撞见秘密後,不由得满脸涨的 通红起来,只是听他的言语,似乎有办法解决他的难题,心中又是一喜,但这些 年来吃他的苦头多了,怕他信口开河,戏弄自己,不由直接反应道:「你又知道 我问的是芙妹了?」   话刚说完便觉得不对,果然杨过大笑道:「不是芙妹,那莫非是师母吗?你 可真有眼光啊!」   大武一急,连忙掩住杨过的嘴,紧张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胡说, 別瞎闹。」   杨过虽被掩住嘴巴,但听到大武的讲话,心中不服,暗忖道:「这有什么大 逆不道的?郭伯母可比芙妹漂亮多了,身材也好,喜欢郭伯母有什么不对?」   突然心中一颤,一种难以言諭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怎么会觉得郭伯母美呢 ?数年来自己一直在怨恨郭伯母,一见到郭伯母就心中有气,怎样也不肯给她好 脸色看,原来自己一直觉得郭伯母好看?自己怎么一直没有察觉?   其实杨过暗中喜欢黄蓉是理所当然的,首先黄蓉当年被誉为中原第一美女, 容貌身段之佳自是绝顶无双,如今虽然已是为人妻,为人母,但艷容不止未减, 反因歷练多年,更添成熟嫵媚的气质。且黄蓉长年练武,自然体態完美,玲瓏有 緻,丰盈动人。   二来杨过自认聪明过人,自幼便靠著聪明才智,不仅养活自己,还照顾病重 的母亲,杨过一直便以此为傲。谁知一遇到黄蓉便处处吃鱉,任自己有七十二变 ,黄蓉便如如来佛祖一般,翻不出她的手掌心,这怎能让杨过不心服?只是杨过 心高气傲,不愿服输罢了。   三来穆念慈自杨过幼时便染病在床,始终不法给予杨过应有的保护,反是黄 蓉一直是以一个强者的姿態出现,杨过再强也不过是一个14岁的少年,又怎能 不对这样的黄蓉心生仰慕呢?   只是杨过一直於黄蓉作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黄蓉竟有如此奇异的情感, 竟只是此时因大武的一句话而被挑了起来,令杨过对黄蓉的感受起了一百八十度 的转变,更因此生出事来,这却不是始作俑者的大武所想的到的。   閒话表过,且说杨过被大武挑起奇异的心事,正自发呆。   大武见杨过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奇怪的推他一把道:「喂!杨过,你在发 什么呆呀。」   杨过自自己的奇想中惊醒,乾笑掩饰道:「我是在想,用什方法才能確定芙 妹是喜欢你,还是小武?」   大武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你真的有办法知道吗?」   杨过神气的抬起头道:「当然有办法,祇是看你敢不敢试而已。」   大武见他说的那么有把握,不由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你先说说看。」   杨过故作神秘的凑到大武跟前,低声笑道:「你可知道我们和芙妹最大的不 同是什么?」   大武直愣的回道:「芙妹是女的,我们是男的啊!」   杨过击掌道:「照啊!只是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最大的差別在那里?」   大武一时无法掌握杨过问题的重点,便直愣愣的摇头。   杨过得意的一拍胯下道:「就差在我们胯下的这根宝贝,这根宝贝只有我们 有,芙妹是没有的。」   大武惊道:「芙妹没有小弟弟?那她如何小便?」   杨过差点绝倒,没好气的说道:「女子身下有一小穴,就在我们宝贝的位置 ,她们小便就由此穴撒出来,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武自惭寡闻,又不愿认输,强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   杨过气由鼻出,神气的哼声道:「我当然见过囉,有什么是我没有见过的 ?」   其实杨过只是在充老大,他那有见过?只是他在当小混混时,常到镇上一家 叫怡红院的妓院偷食。因为怡红院的伙食极佳,杨过常去光顾,为偷饮食,不免 需要隱藏身跡,於是便常听到那些嫖客,妓女,老鴇,保鑣之间的对话,一些似 是而非的性知识便由此而来。   虽是似是而非,但是要唬大武这愣头青已是足够了。   大武见杨过见多识广,不禁心生敬佩,便虚心求教道:「这跟芙妹喜欢谁有 什么关係?」   杨过笑道:「我听怡红院的老刘说,只要女子肯让男子将他的宝贝插入她身 下的小穴中,那就表示那女子是喜欢你的。这就叫干穴了。」   大武嚇了一跳道:「行吗?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可以放的下去吗?那不是 很脏吗?」   杨过哂笑道:「有什么脏的,全天下的男女不都是这样做吗?有什么好大惊 小怪的。」   大武疑惑道:「全天下的男女?你是说师父师娘也这么做吗?」   杨过虽然没见过,却也强撑道:「那是自然。」   大武忽然将裤子脱下道:「可是我的宝贝软趴趴的,要怎么插呀?」   杨过见他的小弟弟只有手指般粗细,在根部长著几根细黑毛,就像是毛毛虫 一样,便笑道:「这样自然不行,要硬起来才行。」   大武突然高兴起来说:「哦!我明白了,就像清早起床时,我的宝贝总是硬 梆梆的,涨的厉害,那就能干穴了吗?」   杨过肚子都快要笑破了,但仍强做正经的道:「光早上起床时能硬还不行, 你要能隨时都硬的起来才行。」   大武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隨时硬起来?」   杨过故意迟疑道:「这个么...」   大武见杨过如此做態,不知有诈,急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也没有办法? 」   杨过道:「办法是有,教你也行,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大武问道:「什么条件?」   杨过附耳低语了一阵,大武面有难色,不住摇头,杨过又说了一阵,大武才 勉强点头答应。   杨过这才得意的笑了起来。 UID21962 帖子64 精华1 积分71 龙幣71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6 小时 註册时间2007-5-27 最後登录2011-1-21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weiyang400001 秀才 UID21962 帖子64 精华1 积分71 龙幣71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6 小时 註册时间2007-5-27 最後登录2011-1-21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2# 大 中 小 发表於 2007-5-28 01:46 AM 只看该作者 第二回 ***********************************   第二天,杨过照旧由黄蓉教导读书,只是杨过经过昨日的心情转换,在不知 不觉中对黄蓉恶感大减,竟不再调皮捣蛋,开始认真听讲。黄蓉虽然感到诧异, 但她以为是因为杨过年纪渐长,人也逐渐懂事,开始愿意受教了,心中甚感欣慰 ,便不如平日严格,言语之间也渐渐温柔起来。   如此数日之後,黄蓉肃容对杨过说道:「过儿,你近日学习状况良好,也不 再像从前般顽劣,郭伯母甚感欣慰。」   杨过心中得意,但不敢形於色,表面上仍维持谦恭道:「这全是郭伯母教导 之功。」   黄蓉点头道:「以前不许你习武,是怕你心性未定,对你无益反而有害,但 你近来已经大有长进,所以郭伯母决定,从今天起你上午就跟大武小武他们一起 练功,下午再唸书。」   杨过听到黄蓉终於肯教他武功,大喜过望的向黄蓉下拜,欣喜谢道:「多谢 郭伯母,多谢郭伯母。」   黄蓉嘆口气,将杨过扶起,柔声道:「过儿,其实郭伯母早知道你对我不愿 教你武功,心中不满,只是郭伯母希望你明白,学武之人若没有高贵的德行节操 ,不明何谓是非大义,那你武功再高,那也不过是一个江湖败类罢了,武功越高 为祸越烈,你要好自为之,莫要使我桃花岛蒙羞。」   杨过自来桃花岛以来,第一次感到黄蓉如此可亲,想起黄荣平日的谆谆教诲 ,而自己总是故意跟他作对,惹她生气,不由心生愧疚,真诚道:「姪儿明白, 请郭伯母放心,姪儿必不负伯母的期望。」   黄蓉点点头,不再言语,只是心中仍在犹豫,不知这决定是否正確。   翌日杨过便隨眾人一起练武,大武将杨过拉到一旁,兴奋道:「杨过,你教 的方法真有效,现在我只要一想起芙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的宝贝就会马上硬起 来。」   杨过傻眼,当时他教大武这个方法,纯粹是戏耍他,没想到他竟真能靠想像 郭芙的裸体而勃起,郭芙虽然因练武的关係,较同年女童成熟,但也不过才10 岁啊!不应该能引起男人慾望才是啊,看来大武这小子,有恋童癖的潜质。杨过 在心中暗想著。   杨过问大武道:「你是如何想像的?」   大武尷尬道:「我哪里想的出来,上次听你说,女子是没有宝贝的,我不相 信,於是就趁著芙妹去小便时跟去。」   杨过恍然大悟道:「你去偷看?」   大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没看过,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杨过也听出兴趣来,追问道:「然後呢?」   大武兴奋起来,道:「我看见了,果然是一条小缝,但被衣服遮去大半,我 看不清楚,所以我又在芙妹洗澡时,跑去看她。」   杨过惊声道:「你去偷看郭芙洗澡?」   大武肯定的说道:「是啊,这次我可看清楚了,芙妹下面是一道粉红色的小 缝,可是真的太小了,我想宝贝是放不进去的。」   杨过心中後悔不该胡言乱语,教坏大武,若让黄蓉察觉大武的淫行,一但追 究起来,只怕自己亦难逃严惩。虽说黄蓉近来对自己越来越好,自己亦颇为不捨 ,但若事发,那自己是绝无倖理。离开桃花岛之意,更加坚决。   便问大武道:「既然你已经隨时能硬起来了,那你答应我的事呢?可有眉目 ?」   大武道:「关於你要我帮你找船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岛上只有一大一 小两艘船,小船被师父驾往全真教,大船是採购日用品的,现在停在船坞里。」   杨过大失所望道:「这我也知道,还要问你?」   杨过早有离开桃花岛的念头,所以一直在寻找船隻。小船为郭靖所用,他自 是知晓,而大船並不是一个人就能开的了的船,所以杨过也只能望船兴嘆了。   但杨过並不相信偌大的桃花岛只有这两艘船,必定有备用的船隻,只是杨过 被黄蓉严格管束,空閒时间有限,又不如大武般行动自由,所以才托大武去找, 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   大武看杨过失望的样子,嘿嘿笑道:「其实还有一艘船,就在师祖奶奶的坟 墓里。」   杨过闻言精神大振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武得意道:「自然是真的,那艘船还很漂亮,装饰的好豪华哦!」   大武所说的自然是黄药师为了与妻子一同葬身海底所建花船,原来黄药师对 妻子情深意重,兼之爱妻为他而死,当时一意便要以死相殉。   黄药师內功深湛,上吊服毒,都不见得死得了,於是就前往中原强押造船巧 匠,到桃花岛来打造了一艘花船。船的龙骨和寻常船隻无异,但船底木材却並非 用铁钉钉结,而是以生胶绳索胶缠在一起,泊在港中之时固是一艘极为华丽的花 船,但如驶入大海,给浪涛一打,就会沉没。   他本想将妻子遗体放入船中,驾船出海,当花船受浪浸打而沉没时,再与妻 子一齐葬身海底,只是每次到要出海之时,总是放心不下黄蓉,这才未能成行。   後来那艘花船虽然被洪七公和郭靖驾出了海,引出了郭靖黄蓉拜在洪七公门 下的事来,奠下了郭靖日後扬名天下的基础。【详情请阅射雕英雄传】   虽说失了花船,但黄药师不改其志,仍自行打造了另一艘较小的花船,近年 来,在郭靖和黄蓉的开导之下,已不会再想以死殉妻了,这艘小花船就泊在妻子 石墓內的小港中。   只是杨过那里知道这些前因?一得到这个消息,杨过欣喜若狂,当场就决定 要【借用】这艘纸船回中原。   接下来数日,杨过一边跟著黄蓉习文练武,一边却积粮存水,备齐罗盘海图 ,只待时机成熟就要逃回中原。   这一日,杨过终於齐备淡水存粮,也盗了罗盘海图,等到三更时分,杨过悄 悄背起行囊用品,直奔石墓而去。   杨过照著大武所说的方法小心翼翼的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三下, 然後用力向前扳动,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地道,他走入地道,又开了 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中壙室,亮火摺将室內的琉璃灯点著了。   只见石室之中,壁间案头儘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 精品,中有毡帷围著一具玉棺,毡帷右侧有一石造小港,花船就泊在港中。   杨过心中狂喜,连忙将行囊放在船上,就要上船出港,心想从此以後就能海 阔凭鱼跃,天空任鳥飛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快樂生活,即將展現在自己眼 前。   只是楊過看了看氈帷中的玉棺,忍不住心中好奇,想看一看這讓天下五大高 手之一的東邪黃藥師情根深種,為她放棄雄霸江湖野心的傳奇女子。   於是楊過掀開了氈帷,玉棺旁的璧上掛著一幅畫像,畫像畫的是一絕色美女 ,只見畫中美人長的杏目桃腮,人比花嬌,容貌極為美艷,正是東邪黃藥師親手 所繪,他的結髮妻子,武林第一美女黃蓉的生身母親,阿蘅的畫像。   阿蘅是黃蓉的生身母親,容貌自是跟黃蓉有七八分相像。楊過眼睛看著的是 阿蘅的艷容,心裡想的卻是黃蓉宜喜宜嗔的嬌靨,想著黃蓉的一頻一笑,不知不 覺中,竟看的癡了,楊過心中暗忖道:「此去一別,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郭伯 母了。」想到這兒,不知怎地,心中一酸,一縷幽幽的離愁襲上心頭,竟有點依 依不捨起來。   楊過思量許久,想自由的心終究還是戰勝了離愁,一咬牙,楊過縱身上船, 執起雙槳,靜靜的划向大海,朝心目中的樂土划去。   其時不過將近四更,天色未明,海象不清,以一個14歲的少年只憑一盞燈 火,簡略的海圖,想要在這漆黑的海上找到往中原的航道,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話 ,何況楊過駕的是一艘膠糊的花船,早就註定要悲慘收場,只是現在的楊過滿心 都是飛出牢籠的興奮,哪還注意得到那麼多。   楊過興奮的一邊划著船槳,一邊唱著江南的俚俗小調,渾然不覺危機將近。   這艘花船是黃藥師精心編紮,當初就怕它尚未出港就化在港邊,故而船造的 極為密實,但船終究是以生膠繩索膠纏在一起而已,早晚仍會化去。   天剛矇矇亮時,花船已開始慢慢浸水,初時楊過猶自未覺,只奇怪船身怎麼 離水面越來越近。到得後來察覺浸水問題嚴重之後,已是回天乏術,為時已晚了 。   楊過驚慌的將浸入船內的水舀出船外,但水越浸越快,終究不可挽回,在努 力無效之下,楊過已隨著花船沉入海中。      幸好楊過在桃花島上居住多年,水性已相當熟練,入水之後,楊過雖慌不亂 ,知道衣裳會阻礙游水,便將衣服脫個精光,將放有一些必備用品的防水皮囊綁 在腰上,隨便認了一個自以為是陸地的方向,奮力游去。 ===================================   此時的桃花島上卻已因楊過的不辭而別,鬧的是雞飛狗跳,不可開交,黃蓉 一早不見楊過,心中犯疑,在嚴詞追問之下,大武才吞吞吐吐的將楊過託他找船 的事情告訴黃蓉,黃蓉大驚失色。   她自然知道母親墓中的船是父親為殉情所造的假船,楊過若是坐它出海,那 絕對是必死之局。   心急如焚的黃蓉火速趕往母親墓中,只希望能及時攔住楊過,只是一到石墓 中,楊過早已離去,花船也已經不見了,黃蓉霎時只覺得手足冰冷,心涼如冰, 暗忖道:「靖哥哥不過離島數日,就不見了楊過,若讓他知曉,必會怪我壞了他 兄弟結拜之義,我在九泉之下也沒有臉見去穆念慈姊姊。」   越想越急,連忙叫大武小武通知下人備船,要前往海上找尋楊過。下人備好 船後,黃蓉交代島上眾人說:「你們留在島上自己練武讀書,不可懈怠,我前去 找尋過兒,不久就會回來,你們莫要讓我掛心,若讓我知道你們不用心學習,流 於荒戲,待我回來必嚴懲不貸。」大武小武和郭芙齊聲應是。   此時下人稟報道:「小姐,今天雲層厚實烏黑,眼看就要變天了,這時只怕 不宜出海。」   黃蓉憂心忡忡的看著天色,略一遲疑,還是下令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只盼能及早尋到過兒,早去早回。」      黃蓉駕著大船出海尋找楊過,船上眾人都是深知海流流向的水道高手,大船 順著可能的海流流向尋找,只是此時海象漸壞,早該明亮的天空卻仍是漆黑一片 ,不一會兒,斗大的水珠開始傾盆而下,風浪瞬間轉強,但楊過仍是毫無蹤跡。   不過轉眼間,已是風大浪高,大雨狂洩,下人急報道:「小姐,還是先回去 吧!風浪太大,太危險了,已經快掌不住舵了。」   黃蓉沒有答應,只焦急的看著海面,希望能出現奇蹟。總算天可憐見,一名 下人忽然喊道:「小姐快看,前面有人!」   黃蓉極目望去,果見一人在水中載浮載沉,不是楊過又是何人,黃蓉大喜運 足功力叫喚道:「過兒..過兒..」但楊過毫無反應,人顯然是昏迷了過去。   黃蓉心急如焚,忙下令道:「快將船靠過去。」   掌舵的下人慌道:「不行啊,小姐,風浪太大了,靠不過去!」   黃蓉眼看楊過近在眼前,自己卻救他不得,不由得心亂如麻,手足無措,不 知如何是好。黃蓉苦思不得法,無奈之下只得暗咬銀牙,一聲輕叱施展黃藥師親 傳的絕頂輕功,宛如大鳥一般,從船上掠向楊過,只見黃蓉有如凌波仙子般踏水 而行,一襲黃衫被風雨打的緊貼在身上,將無限美好的身段表露無遺,絕美的嬌 容,玲瓏的體態,讓人望之有如神仙中人。   只是黃蓉在這等風雨中施展這踏水無痕的絕頂輕功,內力的消耗比起平時更 是倍加消耗,但黃蓉內力深厚,倒也消耗的起。   堪堪接近楊過身邊,黃蓉心中一喜,正要將楊過撈起,不料黃蓉卻被楊過的 樣子嚇的真氣一濁,再也提不起身子,黃蓉心叫糟了,心念未落,整個人已墜入 海中。   原來楊過先前為避免游水時水中的阻力,已將身上衣物盡數褪去,此時的楊 過仰躺在水面上,人已經喪失了意識,只是那胯下話兒卻如怪蟒一般在水中忽隱 忽現,蔚為奇觀。   黃蓉萬萬想不到,楊過雖然年紀尚幼,但那話兒卻已長的如此粗長,眼下雖 然只是軟趴趴的掛在胯間,但粗略估算已有7吋長,粗細約如兒臂,前端包皮已 經褪去露出了色呈紫青和兒拳一般大小的龜頭,根部黑毛密佈,看起來甚是猙獰 可怕。   黃蓉生平只見過郭靖的寶貝,但郭靖不過一般尺寸,何曾見過如此神物?心 神一受驚嚇,一口真氣便憋不住了。一入海中,黃蓉就知糟糕,體內已無足夠的 內力將自己和楊過自如此巨浪中就回船去,暗嘆一聲,鼓起餘力將楊過緊緊抱住 ,向船上眾人喝道:「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們暫且回去,待得風雨停後,再來尋 找我們。」   話聲未落,黃蓉已護著楊過,被大浪捲去。           ===================================   且說楊過自船沉之後,便認定一個方向奮力游去,初時楊過尚能掌握方向, 但隨著時間經過,寒冷的海水漸漸的帶去楊過的體溫,楊過雖然盡量保留精力, 但在風雨助威之下,巨浪就如惡作劇一般的將他跌低拋高,過不多久楊過就已精 疲力盡,無法動彈,只能隨波逐流了。   楊過雖然不肯放棄,但人力有限,大自然卻無窮,在努力無用後,楊過終也 氣餒的仰躺在海面上,任身體雖浪漂流,心裡想:「就這麼死了嗎?也好!娘! 不肖孩兒來見您了,這下您總該告訴孩兒,爹到底是被哪個大惡人害死的了吧 !」   原來穆念慈雖然深愛著楊康,但對楊康的所作所為卻無法認同,因此每當楊 過問起自己的父親是如何過世的,穆念慈總是垂淚不語,讓楊過誤以為乃父是為 人所害。   待穆念慈死後,郭靖便將他帶到桃花島上,雖然楊過也曾問過郭靖這件事, 但郭靖因為楊康之死異常複雜,黃蓉更牽扯其中,說的嚴重一點,楊康正是直接 死在黃蓉之手。   楊過現在年紀尚幼,未必能明白,若是因此誤會黃蓉,再要解釋,那就要大 費周章了。所以郭靖也不曾向楊過說明楊康的死因,每當楊過問起,總是含糊其 詞,敷衍帶過,所以楊過一直不明白楊康的真正死因。   在孩童的心裡,自己的父親當然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那麼害死自己父親的 人自然是大惡人了。   在風雨巨浪肆虐之下,楊過的意識漸漸模糊,迷茫中只覺得身子寒冷,好像 回到幼時的故鄉,自己正拿著偷來的食物,自大雪紛飛的道路上,趕回家中。   家裡娘親雖然臥病在床,但每次見到自己冒雪回家時,總是會憐惜的將他擁 入懷中,然後母子倆一起窩在床上,互相以體溫取暖。娘的身子雖因久病在身而 顯得瘦弱,但這瘦弱的身體,卻又香又溫暖,讓他感到無比的依戀。   隱約中,他又感受到娘親的體溫,那種幸福的體香,讓他不覺用力摟緊懷中 的娘親,喃喃道:「娘!娘!過兒好想您哦!」   抱著他的,自然就是艷冠當代的第一美女黃蓉了。   黃蓉躍下船來欲救楊過,卻被楊過赤身裸體的樣子,嚇的功敗垂成,反令自 己也陷入如此困境。但黃蓉不愧是大俠郭靖的妻子,機智過人。雖然事出突然, 但雖慌不亂,知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體溫,於是將楊過抱入懷中,緊緊 相依,藉彼此的體溫取暖。   此時風高浪大,兩人不時被海浪捲入海中,黃蓉內息深長,倒也不懼,但楊 過內功淺薄,而且還在昏迷之中,無法自行呼吸,黃蓉逼於無奈,只得將內息用 嘴渡入楊過口中。   黃蓉雖然早已為人妻母了,但除了郭靖之外,從沒有碰過其他男人的身體, 更別說像現在這般親密的接觸,現在雖說是為了救人,而且楊過還是晚輩,但仍 覺得楊過的嘴唇柔軟嫩滑,讓她心旌動搖,羞怒難分。   尤其楊過雖然還只是少年,但從他的口中卻傳來一陣成熟男子才有的異香, 讓她泛起一陣奇異的感受,心神竟有點恍惚,雖然只有瞬間,卻已讓她羞愧難當 ,暗罵自己:「蓉兒呀蓉兒!在這等時刻,妳還在胡思亂想什麼?靖哥哥才剛離 開幾天,妳就不知羞恥了嗎?」連忙默念心訣,抱元守一來寧神靜氣。   只是罵歸罵,心中那股異念卻仍然隱隱作祟著,讓黃蓉心裡暗自覺得有點對 不起郭靖。      黃蓉護著楊過,被海浪捲的亂轉,根本無法辨認方向,但黃蓉卻發現海棚越 來越淺,知道離陸地已經不遠了,心中一喜,連忙極力控制漂流的方向,希望海 流能將兩人帶往陸上。   值此同時,懷中楊過卻有了動靜,她剛心喜忖道:「過兒醒了。」心念未落 ,卻發現楊過將她抱的死緊,俊臉緊抵著她高聳健美的酥胸摩蹭著。   黃蓉以為楊過竟然趁機輕薄,又羞又怒,氣的就想一掌將他擊殺。手剛舉起 ,卻聽到楊過口中喃喃著道:「娘!娘!過兒好想您哦!」   黃蓉恍然大悟,明白到楊過其實尚未清醒,只是夢到母親而將自己當成是穆 念慈姊姊了!   這一明白,黃蓉心中的怒意一下子就全轉為憐惜。她想道:「過兒自幼喪父 ,穆姊姊又長年臥病,無法給他完整的照顧,過兒活到今年已經14歲了,只怕 還不知道什麼叫家庭溫暖。」想到這裡,不由憐意大盛。   她溫柔的撫著楊過的頭髮,自語道:「過兒,你放心,郭伯母就算拼著自己 的性命不要,也必定會保你周全。」不知楊過是否是聽到黃蓉的話,昏迷中的他 ,竟也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就在黃蓉下定決心要保護楊過的時候,一道大浪突然將黃楊兩人沖往海底的 一座礁石,黃蓉一時不備,右大腿重擊在礁石上,一陣劇動由撞擊處傳來,讓黃 蓉忍不住痛叫出聲,嗆了幾口海水,讓黃蓉覺得更為痛苦。   黃蓉自幼即受黃藥師薰陶,深明醫理,心知右大腿已經骨折,所幸眼前已經 看的見一座小島,當下強忍右腿的劇痛,鼓起餘力往小島游去。   奮戰多時,黃蓉終於被海浪沖到一片沙灘上,黃蓉害怕楊過又被海浪捲走, 硬抱著楊過往陸地上爬了幾尺這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這一放心,人便支撐不住了,體力的大量透支再加上右腿的創傷,讓黃蓉連 楊過都還來不及放開,就昏了過去。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weiyang400001 秀才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7-5-28 01:47 AM 只看該作者 第三回 ***********************************        當楊過醒來的時候,他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此時已是雨過天晴,大海上風平浪靜,完全看不到之前的狂暴,這時夕陽已 將西沉,紅豔的陽光隴罩著潔白的沙灘,將沙灘也照成紅亮亮的,微風輕掃樹梢 帶起一陣清音,讓一切宛如仙境。   但對楊過而言,真正讓他覺得宛如置身仙境的,是眼前這張艷美絕俗的嬌靨 ,黃蓉!竟然是黃蓉!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黃蓉全身溼透,一襲黃衫緊貼在動人的嬌軀身上,將黃蓉骨肉勻稱,玲 瓏有緻,豐滿誘人的完美體態表露出來,楊過全身被黃蓉緊抱著,兩人的肉體全 無間隙的緊挨著。   黃蓉受傷的右腿擱在楊過的赤裸的臀上,兩人下身相抵狀似交媾,而楊過的 頭正枕在黃蓉豐挺碩大的美乳上,透過溼透的衣衫,楊過完全能夠感受到黃蓉美 乳的綿軟嫩滑。   原本自認必死的楊過,一醒來卻發現,自己不但沒死,還被黃蓉抱在懷裡, 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但楊過聰明絕頂,略一思量就知原因。   「郭伯母!是郭伯母救了我!」   望著黃蓉因脫力而蒼白的嬌容,楊過心中極為悔恨,心忖道:「自我到這桃 花島後,郭伯母就對我敦敦教誨,期望極深,可是我卻時常忤逆,冥頑不靈。這 次又闖下這等大禍,連累了郭伯母,楊過啊楊過,枉你自認聰明,卻是個不明是 非,不識好歹的蠢蛋,若你再不改過,那你真是枉生為人了。」楊過懊悔不已的 下定決心改過。   只是現在楊過被黃蓉豐滿成熟的胴體緊偎著,身體感受著黃蓉胴體的嬌嫩, 鼻子聞著黃蓉動人的體香,眼睛看著黃蓉絕美的容顏,再再都刺激著他年輕的肉 體,不知不覺的,楊過那異於常人的胯下神龍,已然抬頭發威,緊抵在黃蓉身下 的妙處上,若非還有衣衫隔著,只怕早就尋隙而入了。   楊過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但楊過很留戀在黃蓉懷裡的感覺,便也由得 它去瞎撞。只是楊過感覺自胯下肉棒處傳來一陣陣酥爽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 輕的磨蹭起來。   其實楊過畢竟年幼,對男女之事其實也祇是一知半解,會這麼做,只是覺得 感覺很好而已,並不是真的有什麼淫念。   而黃蓉雖在昏迷中,卻也感覺到下體妙處抵著一種火燙粗壯的棒狀物,這既 熟悉又陌生的棒狀物,讓她恍如回到和郭靖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只是郭靖純樸笨 拙,根本不敢對她無禮,還是她忍著羞澀,以處子之身循循善誘才得以成事。   而且郭靖人品木訥缺乏情趣,在房事上十多年來如一日,毫無變化,永遠都 是在漆黑的房裡,男上女下,匆匆上馬,挺動幾下了事,哪會像這樣磨蹭的自己 心都開了,忍不住嬌吟道:「啊~~靖哥哥,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的?啊 ~~磨的蓉兒~~好舒服哦~~啊~~」      楊過聽到黃蓉出聲,以為黃蓉已經醒來,就爬起來喜道:「郭伯母!妳沒事 了嗎?」   這一動,黃蓉的傷腿立刻受到震動,讓黃蓉感到痛澈心扉,慘叫一聲,真的 痛醒了過來。   楊過聽得黃蓉慘叫,這才發現黃蓉的右腿已是血肉糢糊一片。楊過驚呼道: 「郭伯母!妳受傷了!還傷的那麼重,都是為了救我,郭伯母,我錯了,是我害 了妳!我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連累郭伯母才受此重傷,我真是~~對不起妳! 」楊過悔恨交加,忍不住跪在黃蓉面前,痛哭失聲。   黃蓉眼看原本頑劣倔強的楊過,竟然會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懺悔,芳心大慰, 嘆道:「過兒,你也別太自責,郭伯母的傷將養幾天就會沒事了,其實這次的事 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錯,我沒能體諒你的心情,還對你如此嚴格,讓你都不想 留在桃花島上了,這全怪我的粗心大意,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 為了你好,只要你能了解郭伯母的一番苦心,那郭伯母就算為你受再重的傷,也 是心甘情願的。」   楊過抬起頭來,淚流滿面的臉上滿是堅毅之色,朗聲發誓道:「郭伯母放心 ,楊過在此立誓,從今以後必定努力讀書練武,不負郭伯母的期望,做個有益於 天下百姓之人。如違此誓,人厭之,天殛之。」   黃蓉最怕的就是楊過跟乃父楊康一樣,成為禍國殃民之徒,如今見楊過發下 如此重誓,高興的說道:「好!這才不愧是我桃花島的弟子,大宋的好男兒。過 兒,你起來吧。」   楊過又拭了一下淚水才站起來,望著天色說道:「郭伯母,妳看天色已晚, 我們還是先找地方歇息吧。」   只是楊過一站起來,胯下巨蟒又顫動著出現在黃蓉面前,黃蓉看見他胯下尚 未完全消退軟化的怪蟒,一下子俏臉兒就紅透了,她羞紅著臉道:「你還是先找 些東西來遮遮羞吧!」   楊過還不明白黃蓉的意思,待見黃蓉滿臉通紅的樣子,這才想到自己現在身 上除了那個皮囊外,別無一絲一縷遮身,低頭看見自己寶貝的醜態,羞的怪叫一 聲,雙手擋著寶貝,施展最快的輕功,鑽進不遠處的樹林內。   黃蓉原本也是害羞的無地自容,但她見到楊過倉皇逃進樹林的有趣模樣,實 在無法跟他原本桀傲不馴的樣子想在一塊,忍不住喀喀嬌笑起來。   楊過從未聽過黃蓉笑的如此嬌媚,從林隙間望向黃蓉,只覺得沐浴在夕陽餘 光下的黃蓉,竟是無比的美艷動人,想起黃蓉未醒之前,自己緊偎著她時,所感 受到黃蓉肉體的豐腴嬌嫩,不由呆呆的出神,胯下肉棒也獨目怒張,硬翹的貼到 自己的的肚皮上。   直到黃蓉見他那麼久了還不出來,揚聲叫他道:「過兒!過兒!你怎麼樣? 有找到東西遮嗎?」   楊過這才驚醒,急忙環顧四週,只見滿地的樹葉,哪有什麼東西可以遮醜, 不禁急道:「郭伯母!怎麼辦?找不到東西遮啊!」   黃蓉想了一下,將自己的外杉脫下來說道:「過兒,你過來,先拿我的外杉 罩著,其他的,還是等找到歇息的地方再說!」   楊過無法可想,只好雙手護著寶貝,背向著黃蓉,扭扭捏捏的靠了過去。心 裡暗恨自己在沉船之時,幹麼脫的那麼徹底,若是能留件小衣,也不會像現在如 此的窘迫。   黃蓉見楊過只顧著遮前面,卻露了個白屁股在自己面前,忍不住調笑他道: 「怎麼?還怕郭伯母看哪?別忘了,你們四個都算是我一手帶大的,你們身上有 什麼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還害什麼羞啊!」   楊過紅著臉,不敢答應,扭扭捏捏的接過黃蓉的外杉,綁在腰上,遮住自己 的下身,這才回過頭來,向黃蓉道謝。   黃蓉褪了外杉,露出了月牙白的綢緞短杉,但浸溼的白色短杉根本起不了什 麼遮掩的效果,讓包裹黃蓉豐挺雙乳的貼身肚兜,清楚可見,鏽著金線牡丹的淺 綠色肚兜把黃蓉高聳飽滿的美乳襯托的更加美艷誘人,成熟豐美的艷婦風韻,讓 年輕的楊過看的目不轉睛的出了神。   黃蓉發現楊過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胸前發呆,不禁又羞又怒的雙手抱胸,連耳 根都紅透了,嬌叱道:「過兒!你在瞎看什麼?不許對郭伯母無禮!」   楊過嚇的跪下惶恐道:「過兒該死!過兒真是該死。」   楊過這樣直認己非,不就擺明了他剛才確是在看不該看的東西嗎?黃蓉滿臉 紅潮,連玉頸都泛起了桃紅,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原本應該勃然大怒的黃蓉, 卻感覺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較多。   黃蓉只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怒海之中原本是要救楊 過,卻被他異於常人的的巨大陽物嚇的落海的情景,自己越想忘記,那怪物的形 象卻越清晰。暗自己責道:「蓉兒啊蓉兒!妳到底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黃蓉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波動的情緒,以現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靜的語氣道 :「過兒,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所以郭伯母並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記得,郭伯 母是你的長輩,你絕對不能對郭伯母有什麼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嗎?」   一句話提了三次【郭伯母】,這段話雖說是在告誡楊過,但黃蓉自己清楚, 其中更多的是卻是在提醒自己。   楊過沉吟片刻,抬起頭來說道:「我明白了。郭伯母,姪兒但有一事相求。 」      黃容點頭道:「你說。」   楊過道:「過兒自到桃花島上來後,郭伯母養我教我,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 ,剛剛郭伯母也說我是桃花島的弟子,所以過兒想~~」   看著楊過欲言又止的模樣,黃蓉就已經知道楊過要說什麼了,不過她還是笑 著問道:「你想如何?」   楊過吶吶片刻,方才鼓起勇氣道:「我想要拜郭伯母為師。」   黃蓉毫不意外,默默的看著楊過,心裡想:「現在我們身處荒島之中,我又 受了傷,只怕會有很多地方需要過兒幫忙,若是能先訂下師徒的名份,也可以免 了一些忌諱,過兒應該也是明白到這一點,才會想拜我為師吧!」心裡暗讚著楊 過的思慮周到。   楊過頭低垂著,看不到黃蓉的表情,久久未聽到黃蓉的回答,心中不免有些 忐忑。好半響才聽到黃蓉嘆道:「過兒,你的心意,郭伯母明白,也罷,我就暫 且收你為桃花島第三代弟子。」   楊過聽到黃蓉的話,大喜之下,連磕了三個響頭,歡聲道:「弟子楊過,叩 見師傅。」   黃蓉受了楊過三個響頭,待他磕完,示意他站起身來,肅容對楊過說道:「 過兒,有件事必須先跟你說明白,眼下我雖然收你為弟子,但仍需我父親認可, 在我父親尚未答應之前,你不得對別人說你是桃花島的弟子。」   這有何難?反正楊過也不在意這個身份,便答應了。   黃蓉望著漸漸陰暗的天色,對楊過說道:「過兒,你先去找找看,這島上有 沒有適合咱們歇息的地方!」   楊過恭敬的說道:「過兒遵命,只是現在天色已晚,師傅又有傷在身,留妳 一人在此,過兒實在不放心,不如我帶著師傅一起去找如何?」說完,有點不安 的望著黃蓉。   黃蓉猶豫片刻,知道楊過說的有理,無奈點頭道:「也只好如此,只是師傅 體重,怕你支撐不住。」   楊過喜道:「師傅放心,我身體好的很,沒問題的。」於是楊過謹慎的避開 黃蓉的傷處,輕輕的將黃蓉抱了起來。   雖說楊過已經很小心了,但黃蓉還是痛哼了一聲,呻吟道:「過兒,不行, 我的腿骨斷了,現在移動不得,你先到林中找兩根適合的樹枝來作夾木,先將斷 骨固定起來。」   楊過連忙依言而去,不多時,便找到合適的樹枝,楊過先將樹皮去淨,這才 小心翼翼的將黃蓉的傷腿固定好。   黃蓉感受著楊過細心體貼的舉動,突然想到:「過兒真是溫柔體貼的很,哪 像靖哥哥..........」   黃蓉正在奇怪,自己怎麼會拿楊過跟郭靖比較時,正巧楊過已經紮好夾木, 將她攔腰抱起溫柔的問道:「師傅,妳覺得如何?還會痛嗎?」   黃蓉試了一下,雖然還是會痛,但比起先前來說,已是好的多了,就點頭對 楊過說道:「現在好多了,我們走吧。」   楊過這才放心,笑道:「師傅不重麼!輕的很,我抱的再久也沒關係。」   黃蓉還在為著自己剛才奇怪的念頭感到羞愧,如今又聽到楊過的話,語含調 笑,竟忍不住嬌嗔道:「少說廢話了,還不趕快去找個可以住人的地方,若找不 到,今晚就罰你守夜,讓你沒的睡!」這句話哪像長輩對晚輩交代事情,反而像 是平輩間的對話,而且話裡還隱隱含有撒嬌的意味,話剛說完,黃蓉就被自己的 話嚇了一跳。   楊過並沒有察覺出黃蓉話裡的異樣,還以為黃蓉是真的生氣了,只敢應了聲 「是!」就急往樹林走去。只是黃蓉卻在為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回話心虛著。   楊過抱著黃蓉穿林而走,雖說楊過已經盡量放輕動作了,但黃蓉還是覺得傷 處,又熱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熱的感覺由傷處蔓延至全身,最後連頭 腦也燒的昏昏沉沉的。   楊過察覺懷中的黃蓉嬌軀越來越熱,心中隱約覺得不妙,連忙低頭一看,只 見黃蓉俏臉昏紅,呼吸急促,知道黃蓉先受腿傷在前,又在海中耗盡精力在後, 賊去樓空,身體的抵抗力極弱,只怕現在正是風邪入體,受了風寒。   楊過眼見著黃蓉的情況越來越糟,自己也是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終於在離海岸不遠處找到一座岩洞,楊過連忙趕了進去,用腳將 地上的雜草穢物踢開,然後將黃蓉輕輕放在地上,只是此時的黃蓉已經陷入了昏 迷狀態。   只見黃蓉原本蒼白的俏臉,現在卻反常的泛著病態的紅暈,檀口微張,呼吸 短促,原本已經開始乾了衣衫羅裙,卻又被黃蓉的香汗浸濕。   楊過知道若不將黃蓉身子拭乾,黃蓉病情只會更加不妙,憂心忡忡,不知該 如何是好,只得將黃蓉交給他遮羞的外杉解下,私下兩截衣袖,然後將其餘的舖 在黃蓉身下,待見黃蓉香汗淋漓的身軀,楊過躊躇片刻,一咬牙道:「師傅為了 救我而受傷染病,眼前只有我能照顧師傅了,我還猶豫什麼?若是師傅怪我無禮 ,至多再讓師傅逐我出師門便是,眼前卻是救人要緊。」   楊過下定決心,顫抖著雙手,先將月牙白的綢緞短杉脫去,剛才隱約可見的 鏽金牡丹的淺綠色肚兜就出現在楊過面前。黃蓉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臂和柔細雪白 的肩胛鎖骨,被綠色肚兜襯托的更加美麗誘人。   楊過被眼前這從未見過的美景震的倒吸了一口氣,胯下的巨蟒又抬頭挺立起 來。好一會,楊過才想起來該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楊過深吸了一口氣,方才將黃蓉的淺綠色肚兜脫下。雖說早有準備,但楊過 還是被黃蓉的驚人美態攝的失了魂魄。   夜晚明亮的月光,自洞口透進來,照在黃蓉絕世無雙的嬌軀身上,只見黃蓉 一對高聳挺立的玉乳是如此的豐腴飽滿,在兩峰之間形成深深的乳溝,隨著黃蓉 呼吸的急促的呼吸而不停的顫動著,峰頂上兩點艷紅小巧的突起,在月光的照耀 之下,幻現著無比妖媚的艷光。   楊過出神的看著黃蓉這對形狀優美又極為豐滿的極品美乳,完全自己忘了要 做什麼,直到聽見黃蓉痛苦的呻吟聲,這才想到要為黃蓉拭乾身體。   楊過手持一截衣袖,小心溫柔的擦拭著黃蓉身上的汗水,只覺得黃蓉的嬌軀 竟是如此的綿軟滑順,白嫩可人。   楊過一邊擦著,一邊卻不可自制的伸手握住自己的巨蟒,一種前所未有的爽 快感覺,迫使他開始套弄著自己的巨蟒,隨著那種又酥又麻,又酸又癢的快感襲 來,楊過手中的衣袖早已不知去處,左手變成毫無阻隔的在揉搓著黃蓉的巨大美 乳。      望著黃蓉雪白的美乳再自己手中變換著千種美態,楊過已經看得目眩神迷, 再加上從兩手分別傳來不同的美妙觸感,卻同樣的刺激舒爽,讓楊過忍不住也開 始呻吟起來。   昏睡中的黃蓉隨著楊過搓揉雙乳的動作,原本痛苦的呻吟,竟也變成無比銷 魂動人的淫聲。   楊過聽到自黃蓉口中流出來如泣如訴的淫聲,不覺得更加興奮,手上的動作 也越來越激烈了起來。   然而原本只是輕聲嬌吟的黃蓉,突然間叫了一聲道:「過兒不要!不可以! 」,正沉溺在初次手淫快感中的楊過,突然聽到這一聲呼叫,大吃一驚,一股白 濁的童精就一股腦的全射在黃蓉嬌美的俏臉和胸前。   楊過以為黃蓉醒來,嚇的連退三步,心想自己竟然對師傅如此無禮,非被師 傅當場格殺不可。奇怪的是楊過雖然緊張卻並不懼怕,反而覺得自己能享受到剛 才的極樂,就算是死,也是死而無憾。   只是看了半響,也不見黃蓉醒過來,楊過壯著膽子,趨前窺視,只見黃蓉雖 是娥眉輕顰,卻雙目緊閉,毫無清醒過來的跡象,更讓他吃驚的是,黃蓉竟然伸 出香舌將楊過射在她臉上的童精,舔入口中。   楊過看的目瞪口呆,試著用手指將射在黃蓉胸前和臉頰上的精液刮起,放入 黃蓉口中,卻見得昏迷的黃蓉竟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那神情竟是如此淫媚,讓 楊過大感刺激,剛剛才發洩的巨蟒,竟然又應聲挺立,硬度尤勝先前。   總算楊過還有一絲理智,連忙將黃蓉身上擦拭乾淨,先將黃蓉先用乾草覆蓋 ,再用另一截乾淨的衣袖弄濕,覆在黃蓉發燙的額上,然後生火將黃蓉褪下的衣 物烤乾,最後再為黃蓉穿戴整齊。   一切整理完畢之後,黃蓉還猶未醒來,只是也許是發了一身汗的關係,黃蓉 臉上的表情讓人感覺她已不再痛苦,反而像是睡的很安穩似的,神情安祥。   忙完所有的事後,楊過這才到海邊將那截沾滿汗跡和精液的衣袖洗乾淨。可 是楊過在著洗衣袖的時候,卻想起當年自己在嘉興怡紅院聽到院裡打手老劉,又 高興又嚮往的說話。   「小鬼,你給老子聽明白了,當一個男人只有在將自己的大屌插入女人胯下 的小屄裡面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爽,老實說,如果艷紅肯天天讓老子的大屌插 進她的小屄裡去,老子告訴你,就算給老子做神仙,老子都不幹。」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weiyang400001 秀才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7-5-28 01:47 AM 只看該作者 第四回 ***********************************   黃蓉因傷口所引發的高燒而昏迷,在昏迷中,黃蓉卻隱約回到和郭靖新婚燕 爾的甜蜜時光。   當時年輕的兩人對夫妻間的親密動作非常熱中,但千篇一律的閨房生活,讓 好冒險刺激的黃蓉開始生厭,於是便要求誠懇木訥的郭靖變點花樣。   但自幼受江南七怪高壓管束下然後又接受全真教教條式呆板教育的郭靖,跟 本不敢接受異於男上女下之外的任何姿勢,甚至連碰到黃蓉身上其他部位都被郭 靖視為有違禮教,而堅持無法接受,讓天性浪漫的黃蓉空有滿腔的熱情,大膽的 想法,也只能淪為空想。   只是在黃蓉多年的調教之下,郭靖終於也敢撫摸黃蓉的玉乳,只是仍然不敢 太過粗魯。   黃蓉在昏昏沉沉中,卻感覺到郭靖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在搓揉著自己的豐胸 ,讓自己有如萬蟻鑽心一般,整顆心又酸又癢的很是難受,還引得下陰深處,起 了陣陣痙攣,香津滿溝。   只是待得要將郭靖的寶貝納入牡穴中時,卻發現手持處卻不再是郭靖的小兄 弟,而是楊過異於常人的巨蟒,連郭靖樸實敦厚的臉,也漸漸變化成楊過英俊中 帶點邪氣的臉,而夢中的楊過挺起他那巨蟒侵入她那早已氾濫成災的牡穴中,嚇 的她大叫道:「過兒不要!不可以!」。   但她心中卻又想著:「過兒的那兒又粗又長,若是真能進去...............不!~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但~~~~~」   黃蓉一直就徘徊在這又想縱情淫樂,又不願對不起郭靖的奇妙心態中,待得 黃蓉漸漸清醒之後,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心態,卻讓她還疑似在夢中。   真正讓她醒來的是,卻是一陣烤肉的香味,她睜開仍然迷濛的眼睛,發現自 己躺在乾草鋪成的床上,身上蓋著自己先前交給楊過遮羞的外杉,只是兩隻袖子 已經不翼而飛。   而楊過裸露著精壯的上半身,正在洞口不遠處,生起一個火堆來,用樹枝串 起兩隻剝了皮的野兔在烤著。他身上穿著的短褲,正是用兔皮鞣製而成的。   楊過手裡轉著手中的樹枝,口中唱著俚曲,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閑逸消遙的味 道。黃蓉隱約又看見當年那個衣衫襤褸,左手提著一隻公雞,口中唱著俚曲,滿 臉賊忒嘻嘻,說話油腔滑調的少年。   黃蓉虛弱的叫著:「過兒,過兒。」   楊過聽到黃蓉的呼喚,連忙奔入洞內,喜形於色的歡聲道:「師傅,妳醒過 來了,真是謝天謝地,我都快要擔心死了。」說完,眼框已經泛了紅。   黃蓉感受到楊過是真心的感到高興,甚感欣慰的說道:「師傅沒事,只是受 了點風寒,倒是你,一夜沒睡了吧?」   楊過笑道:「一夜兩夜沒睡,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師傅妳該餓了吧?要 不要吃點烤兔肉?我烤肉的技術不錯哦!」   黃蓉看著得意的楊過,笑著點頭。楊過興奮的撕下一隻兔腿,交給黃蓉,忐 忑不安的等待黃蓉的評鑑。   黃蓉本身就是調理做菜的大行家,入口就知道,這兔肉雖然只用海水調味, 但因為烤肉的手法細膩,火侯拿捏準確,烤的是又香又嫩,又沒有海水的澀味, 手段很是高明,不由讚道:「烤的好,過兒,你對燒烤倒是很有心得啊!」   楊過得到黃蓉的稱讚,喜不自勝,但仍謙虛道:「多謝師傅稱讚,其實師傅 才是大行家,不知徒兒有沒有這個福氣嚐到師傅的手藝。」   其實黃蓉自嫁與郭靖之後。不彈此調已久,但功夫可沒有擱下,遂展顏笑道 :「這有何難?等我的身子養好了,就露一手讓你嚐嚐吧。」   楊過見黃蓉答應,高興的亂跳亂叫,喜叫著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黃蓉也被他高興的樣子逗的笑逐顏開,感到很快樂。   黃蓉手藝之佳舉世無雙,當年黃蓉就是靠著這一手絕藝,讓洪七公收郭靖為 徒,教給他降龍十八掌。在與郭靖初結婚時,黃蓉也常展露絕藝,給夫婿品嚐, 但郭靖對黃蓉費盡心思所烹調出來的佳餚,卻不懂得如何反應,只會千篇一律的 說「很好吃啊!」「不錯啊!」「真的很好吃!」之類的,全無創意。   久而久之,黃蓉也不願再白費力氣了。黃蓉也常暗自嘆息道,自七公去悠遊 天下之後,再也沒有老饕同好了。   沒想到今天在這荒島上,卻遇到了楊過這小小知己,心中也是歡喜無限。只 是問起島上的情形,楊過神情有點黯然的道:「我早上爬上後面的山丘四下望去 ,這島大約只有5里方圓,週遭杳無人煙,是一個無人的荒島。」   黃蓉聽到楊過的說法,不由擔起心來,楊過看到黃蓉露出擔心的表情,連忙 接著說道:「幸好島上森林茂密,野生動物不少,林內還有一處水潭,飲食都沒 有問題,再來只能看郭伯伯幾時能找到我們了。」   黃蓉心知郭靖此去全真教,非兩三的月,沒有辦法回島,而島上只剩大武小 武和芙兒,無人主持大局,只看那些老僕是否能找得到自己了。     嘆了一口氣,黃蓉道:「暫時也只好如此了。過兒扶我到外面坐坐」   楊過搶上前扶著黃蓉,關心著道:「師傅你的身子還支撐的住嗎?」   黃蓉看著楊過滿臉關心之色,心中感到無限溫暖,柔聲道:「風寒發過便已 無礙,倒是這腿傷不是一天兩天能痊癒的,但老躺著對傷口也沒有好處,不如到 海邊坐坐。」   楊過扶著黃蓉到海邊的一座大石處坐下,海風吹的黃蓉滿頭烏黑的秀髮飛舞 ,楊過看著黃蓉動人的美態,想起她那讓自己享受到無比歡愉的碩大美乳,不由 得巨蟒也硬了,人也痴了。   黃蓉沒聽到楊過得聲音,美目一飄,卻看見楊過用充滿慾火的眼神,望著自 己,猛然嚇了一跳,綺夢中,楊過將巨蟒在自己身下密穴前磨蹭的畫面,一下子 又跳到眼前,夢中的楊過正用和現在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黃蓉不自禁的看了一下楊過的下身,卻發現楊過用兔皮做成的短褲,被他胯 下的巨蟒支成一座大帳棚,羞得她滿臉通紅,芳心狂跳,想要叱責他,卻又不知 該如何開口,只好白了他一眼,轉頭望向大海,不敢再看。   楊過見黃蓉發現自己胯下的異樣,以為自己會遭到黃蓉喝罵,沒想到黃蓉卻 只是紅著臉瞪了自己一眼,就沒事了,楊過心中狂喜,卻不敢表露出來,忙跑到 火堆取水過來,恭恭敬敬的遞給黃蓉道:「師傅喝水」   黃蓉順手接了過來,只見盛水的容物竟然是用樹葉摺製的,手法很是精巧, 便稱讚道:「過兒,你的手很巧啊!」   楊過笑了笑道:「師傅,海邊風大,還是回洞休息吧!」   黃蓉點頭同意,楊過小心翼翼的扶著黃蓉,黃蓉也自然的扶著楊過的肩膀行 走,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係已經產生了全然不同的變化。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weiyang400001 秀才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5#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7-5-28 01:48 AM 只看該作者 第五回 ***********************************      接下來在荒島上的日子裡,楊過細心的照顧黃蓉,依著黃蓉所教的草藥的知 識,找來一些對外傷頗有療效的草藥,再加上黃蓉的九花玉露丸,讓原本擔心傷 口會留下疤痕的黃蓉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   楊過這幾天除了覓食外,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黃蓉半步。黃蓉在身子好一點之 後,就負起了烹飪之責,楊過第一次吃到黃蓉的料理就讚不絕口,而且楊過的味 覺極靈,口舌又很便給,往往都能切中要點,一語說中黃蓉用心之處,讓黃蓉非 常高興,大嘆終於遇到知己了。   楊過也迷上了黃蓉的手藝,每天都盡力的去尋找新的食材,島上的野生動物 自然是主食,其他如野菜野菇,海裡的鮮魚海蚌也成了黃蓉大展身手的材料。兩 人天天山珍海味的倒比在桃花島時伙食還好。   楊過稱讚起人來用詞靈活生動,次次翻新,決不重複,常逗的黃蓉心花怒放 ,不得不佩服楊過的口齒伶俐。   荒島之上只有楊黃兩人,無聊之時,兩人除了練武之外,只能靠著聊天來打 發時間,黃蓉本也是不拘小節的人,於是慢慢放下長輩的架子,開始跟楊過無話 不談起來。   兩人言語相得,黃蓉對楊過也逐漸言談無忌起來,楊過談起自己幼時的頑劣 和在嘉興偷雞摸狗時所遇到的趣事,而黃蓉小時候也是個皮漏精,說起自己小時 候搗蛋頑皮和讓黃藥師也頭痛不已的行徑時,兩人相視大笑,充滿著棋逢敵手, 酒逢知己的快意。   隨著時間的流逝,黃蓉與楊過早已沒有了長輩與晚輩的隔閡,反而更像平輩 好友間的論交。   黃蓉身體不便時,楊過為照顧黃蓉,每每都有一些撫肩摟腰的親密行為,初 時黃蓉很不習慣,總覺得彆扭,常有抵抗之意,但一來骨折處確實不便,二來楊 過態度很是誠懇,並不使人產生反感,久而久之黃蓉連換藥也由楊過一手包辦了 。   因為外傷忌水的緣故,這幾天來,黃蓉每次淨身,都是由楊過送水到洞裡去 讓黃蓉擦拭。   但黃蓉生性愛潔,雖說是不得已,但仍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這一天發現外傷 已經收口,斷骨處也已無礙,這下哪還忍受的住?趁著楊過外出不在,遂自前往 水潭沐浴。   黃蓉小心的杵著楊過削製的長棍,慢慢的往林中移動,行不多遠,黃蓉便看 見一座宛如明鏡般的小小水潭平舖在地面上。   陽光透過林隙葉縫中瀉出,映著平靜無波的潭面,宛如點點寶石般炫麗。黃 蓉眼見如此美景,自海上遇難以來,連日來的鬱悶,終於得以紓解。   黃蓉先將身上由獸皮縫製的衣物卸下,想拿到潭水中清洗,楊過對黃蓉確是 極為有心,知道黃蓉原本穿的外杉已經做了床罩,羅裙在撞到礁石時,也已經撕 裂,尚稱完整的只剩下短杉和褻褲肚兜,沒有其他衣物可以替換,就打了十來隻 肥兔,剝下兔皮交給黃蓉縫製衣物。   楊過為讓黃蓉有衣物替換,倒可憐了島上的肥兔遭此劫難。雖然如此,但因 為材料實在不多,以黃蓉天下無雙的巧手,也只能製成無袖短杉和及膝短裙各一 件,黃蓉自然覺得不慣,但也無可奈何。只是她卻不知道這正是楊過的希望。   雖然外衣有的替換,但這褻褲肚兜卻是無可替換,黃蓉又不習慣不穿,無奈 之下,已經多日未曾清洗,有了異味了。   這時連忙將褻褲肚兜清洗乾淨,晾在樹上。做完這些瑣事,黃蓉這才舒舒服 服的在潭中沐浴戲水起來。   黃蓉正在自得其樂,卻沒想到這滿潭的春色已被旁人盡收眼底,無一絲遺 漏,這人自然是楊過了。   原來,楊過打獵回來,找了片刻卻不見黃蓉。島上並沒有什麼足以傷害黃蓉 的猛獸,所以楊過並不擔心,只是在久等黃蓉未歸之後,難免有些著急,便四下 尋找起來。   楊過剛尋到了水潭處,就隱隱聽到水聲,放下心來,暗忖道:「師傅近來傷 口已然癒合,慢慢的不需攙扶,已能自己行走了,想必師傅是來取水的。」   想到黃蓉傷口痊癒之後,便不需要自己照顧了,心裡又是高興,又有點失落 ,今後也許再也不能跟師傅像現在一般親密了。搖了搖頭,楊過先放下心事,走 向水潭,想幫黃蓉取水。   到得潭邊,楊過剛想呼喚黃蓉,卻被眼前的美景,震攝住了,黃蓉竟然大白 天的就在水潭中洗澡,楊過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景象,心裡一慌,連忙躲到 樹後,楊過原本沒想要偷看,只是一見到此時正在水潭中游水的黃蓉,楊過就再 也沒有辦法將目光移開。   楊過就像痴一般,傻傻的望著黃蓉那增一分太胖減一分太瘦的絕美嬌軀,在 潭水中忽隱忽現的,就像這水中女神般的脫俗絕艷。   黃蓉成熟艷麗的肉體,即使在明亮的陽光照耀下,仍是顯得如此的玲瓏有緻 ,雪白嬌嫩,渾身上下毫無瑕疵。纖細渾圓的腰支宛如靈蛇班柔軟,飽滿豐碩結 實白嫩的美乳雖說份量十足,卻仍然驕傲的挺立著,毫不下垂。   但此時最吸引楊過的,卻是黃蓉那豐腴動人的雪白嬌臀,隨著黃蓉優美的泳 姿,迷人的三角形黑色絨毛清晰可見,有時黃蓉動作大一點的時候連鼓起的陰阜 都隱約可見。   黃蓉曲體伸臂的游泳,那白嫩豐碩的美乳,艷紅聳翹的櫻桃,隨著身體的動 作顫巍巍的震動著。楊過蹲在樹後,盡情的觀賞著。   楊過邊看邊忍不住的將巨蟒掏出來,上下套動著,套到忘情處,忍不住呻吟 出聲。楊過緊閉著雙眼,滿臉爽快的表情,手裡抓著他那巨大陽具不停的套弄著 ,口中呻吟的道:「~~師傅~啊~~師傅~~」。   楊過幻想著黃蓉美艷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媚態,套弄多時,終於 情難自禁的將男精噴灑在地上的枯葉上。   自慰結束後的楊過顯得有些疲倦,他望著水潭中的黃蓉,心裡響起一個聲音 說道:「明明我身邊就有師父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在,為什麼我還要在這 裡自瀆?我為什麼就不能將我的寶貝插進師傅下面的妙穴裡?師傅是那麼的嬌豔 絕美,體態又是如此的豐腴誘人,若是能跟師傅幹穴,那種舒服一定遠勝於老劉 跟艷紅幹穴。」   但另一種聲音卻又告訴他:「楊過,你怎麼能有這種齷齪下流的念頭?師傅 冒險救你,對你恩重如山,你怎麼能對師傅產生這種邪念?」   「這算什麼邪念?師傅不是教過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師傅是這麼美,你 去追求她有什麼不對?」   「不行!天地君親師,師傅既是親又是師,你若敢對師傅無禮就是逆倫,天 地不容。」   「現在你們被困在這孤島上,大海茫茫,島上的人只怕也找不到你們,你們 也許再也無法回到桃花島上去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兩種聲音在楊過腦裡爭論不休,楊過一時舉棋不定。此時楊過見黃蓉已經在 擦拭身軀,驚慌的楊過連忙遁走,但黃蓉無與倫比的艷體卻已深印在楊過心裡, 無法忘懷。 ===================================   接下來的日子,黃蓉天天都到潭邊淨身,楊過也每次都裝作去打獵,再偷偷 的回來偷看自瀆。但在楊過心中,雖然也是天人交戰,但隨著偷窺的次數增多, 黃蓉赤裸身體的強大誘惑力,讓楊過根本無法自制,想要得到黃蓉的心越來越熾 熱了。   只是自來到這荒島後,轉眼間已經半個月了,黃蓉對楊過雖然日益親密,但 始終不及於亂,每當楊過稍有逾矩的行為時,黃蓉總是肅容勸誡,不假辭色,楊 過面對如此佳人,卻偏偏碰觸不得。   尤其近日來黃蓉的腿傷已近痊癒,雖說走路還有點跛,但已不願再讓楊過攙 扶。可憐血氣方剛的楊過連這點慰藉都沒有了,只靠偷窺黃蓉沐浴來自瀆,實在 不夠宣洩滿腔的慾火,於是自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糟蹋了無數大俠的後裔。   荒島上的生活又很寂寞,枯燥又無樂趣的日子,讓一向飛揚跳脫的楊過生出 籠中鳥的感慨。   自兩人到這岩洞居住之後,楊過就在洞中舖了兩張床位,黃蓉自睡在裡面那 張,楊過就睡在外面保護。   夜已深了,楊過卻仍是輾轉難眠,黃蓉今天又到潭中游水淨身,在游水的時 候黃蓉動作大了一點,一不小心讓楊過偷窺到黃蓉紅豔豔的祕穴風光,這一絕景 讓楊過亢奮了一天。   而且原本黃蓉都是先洗衣褲後再將貼身衣褲掛在樹上,然後利用戲水的時間 晾乾。只是今天楊過玩了一個狡獪,將黃蓉的褻褲肚兜又丟進水潭,待黃蓉發現 時,以為自己沒有掛好,導至衣褲被風吹落水潭,楊過又再此時佯裝剛回來,黃 蓉在倉卒之下,只好先不穿。   楊過自然知道黃蓉是中空狀態,於是加倍留心,果然窺到不少黃蓉外洩的春 光,心中慾火大熾,無法練武專心,連連被黃蓉斥責,心中鬱悶的很。   到得夜裡,楊過想到今天頻露春光的黃蓉,怎麼也睡不著,看了一眼黃蓉, 見她似已熟睡,真想立刻撲身上去,將自己胯下巨蟒插入黃蓉的祕穴中。只是想 起黃蓉武功高強,終究不敢造次,只好嘆口氣的起身出洞去。   其實楊過這幾天來的異樣又怎麼瞞得過黃蓉?尤其是今天,自己沒穿褻褲肚 兜的樣子,讓楊過意亂情迷,像要一口將她吃掉了表情,更讓她心跳不已。   只是黃蓉自己的心情也很複雜,既氣楊過竟敢對她無禮,但又覺得自己雖然 已經是30出頭的人了,卻仍能讓楊過這個14歲少年對她如此著迷,不免自豪 起來。   尤其像楊過如此好武之人,卻連她在講解落英神掌時都會發呆,魂不守舍的 望著自己出神,讓一向自負美貌的黃蓉感到很高興。   在這兩種心理的交相影響下,黃蓉不但沒有責罵楊過的無禮,反而會裝作不 經意樣子下暴露自己的肉體來誘惑楊過,看著楊過被自己逗弄的手足無措的樣子 ,暗暗得意不已。   黃蓉明白自己是在玩火,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就是克制不住這種頑皮的 念頭,也許是荒島上沒有旁人議論的生活,讓她放下矜持的假面具,恢復原本愛 鬧好玩的真性情。   楊過輾轉反側,無法成眠的樣子,她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待楊過偷偷摸摸 的出洞時,黃蓉心生疑惑,尋思片刻,便跟了出去。   出了洞外,楊過已然不見蹤影,黃蓉四下觀看,隱隱聽見林中有一些輕微的 聲響,便往林內行去。                黃蓉雖然受傷,五識仍是極為敏銳,今夜月明星稀,視野良好,黃蓉順著聲 響尋去,待將至水潭時,聽到一處樹後傳來沙沙聲,隱約還聽到楊過的呻吟聲, 黃蓉心中一緊,以為楊過受了傷,心裡一緊,趕忙過去想要救楊過。   黃蓉繞到樹後一看,卻看見楊過把褲子丟在一邊,渾身赤裸的坐在樹下,雙 腿大開,兩手握著下身的巨蟒,俊目緊閉,一臉舒爽的套弄著。   黃蓉大吃一驚,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了景象。黃蓉雖然已是結婚多年,從來 沒有見過男性自瀆的樣子,尤其是楊過的巨蟒不論是長度還是粗細都遠在郭靖之 上,黃蓉雖然也曾見過楊過的巨蟒,但萬萬也想不到巨蟒在發怒時,竟然會變的 如此威凌逼人。   楊過的巨蟒既粗又長,讓楊過用整個手掌都還掌握著還圈不住,而且雙手交 疊之下,居然還露出整個黑紫色碩大的龜頭,獨目怒張,儼然就是一尾獨眼巨蟒 ,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怕。   黃蓉不敢相信的看著楊過這遠比印象中還要巨大的怪蟒,芳心一陣騷癢,久 為得到慰藉的成熟嬌軀無法遏止的發燒發熱起來,下身的肉穴也漸漸泌出香津來 了。   原本郭靖與黃蓉夫妻在婚後仍然在天下遨遊,一起行俠仗義,鶼鰈情深的樣 子,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但自郭芙出生之後,郭靖雖然仍在江湖上行走,但黃蓉大多已留在桃花島上 教養孩子,尤其在大小武和楊過也進入桃花島後,除非必要,更是足不出島。   但這時郭靖郭大俠之名早已名聞遐邇,各方邀約不斷,郭靖也想結交各地群 雄共抗元軍,故而來者不拒,長年在外奔走,夫妻兩人聚少離多,已然多年未行 閨房之樂了。   黃蓉風華正盛,哪堪夫婿長年在外,令她獨守空閨?雖能體諒郭靖為國為民 的仁心義舉,但每當夜深人靜,春情難禁之時,唯有靠著凝神練氣來壓抑,真有 種說不出的淒涼哀怨。   當時黃蓉在海上飛身搶救楊過之時,雖說楊過巨蟒大異常人,但若純論她的 武功修為,原也不該如此容易心神失守,導致自己救人不成,反而一起落海。實 在是因為久曠之身,愈發受不得刺激啊!   此時楊過的巨蟒就在眼前,明亮的月光下,巨蟒一顫一抖,獨目一縮一張的 樣子全都看的如此清楚。一時之間竟然心旌動搖,口乾舌燥,不知所措起來。   雖然黃蓉心裡明白,楊過的性幻想對象,九成九是自己,但真當聽到楊過邊 呻吟邊呼喚自己道:「~~師傅~啊~~師傅~~我喜歡妳~~師傅~~」時, 身為長輩的矜持,仍然讓她驚怒不已。   黃蓉又羞又怒的喝道:「過兒!」   楊過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聽到黃蓉的喝叱聲,嚇的睜開雙眼,卻見到黃蓉一 臉羞怒的站在自己面前。   楊過大吃一驚,急忙中就想站了起來,但手中了巨蟒卻就在這個時後,射出 了一股濃濁的白精,黃蓉在驚訝中也不知道閃躲,被楊過的精液正中腿上,楊黃 兩人一時都被現在的情況嚇傻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這樣呆呆的互望著 。   楊過知道現在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絕不可能得到黃蓉原諒,索性一不做二 不休,暗叫道:「死就死吧!」   猛一咬牙,衝向前去,摟著黃蓉渾圓修長的雙腿,將她撲倒。黃蓉一時不 備,只來得及嬌呼一聲,就被楊過撲倒在地。黃蓉突然遭此襲擊,一時慌了手 腳,不知如何是好。   楊過順著黃蓉曲線優美的腿部吻上去,直抵到白晢光滑的大腿處,黃蓉被楊 過毫無禁忌的唇舌舔的全身狂顫,楊過一壓上身來,她就覺得全身一陣肉緊,腦 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情動起來,嬌吟出聲。   楊過受此鼓舞,欣喜若狂,當下毫不遲疑的將獸皮短裙推高至黃蓉腰際,然 後再直向黃蓉別無他物阻隔的赤裸玉腿舔抵著,直到兩腿頂端的那叢烏黑處裡。   只見黃蓉那妙處在那叢烏黑中隱隱可見,微微隆起的陰阜,鮮嫩神秘的肉 穴,簡直性感動人,無可言諭。   楊過將黃蓉白嫩的大腿輕輕分開,黃蓉無限美好的妙處,就這樣毫無阻攔的 出現在楊過眼前,黃蓉嬌嫩的肉縫已經分泌出透明潤滑的淫液,淡淡的腥騷混雜 著黃蓉特有的體味,構成無可抵擋的淫慾之香,楊過被這從未見過淫靡的畫面和 這撼動心神的淫香所吸引,情難自禁的在黃蓉濕漉漉的妙處上吻了兩下。   黃蓉自成婚之後,從未接觸過其他男子的身體,一下被楊過肆無忌憚的摟抱 親吻,身體不禁?生強烈的反應,人也意亂情迷起來。但當楊過在她敏感的妙處 親吻,這從來未有的刺激,反而讓黃蓉打了個寒顫,情慾之念頓失,悚然清醒。   她慌忙拉住楊過制止在她下身蜜穴肆虐的舌頭,驚慌的說道:「過兒不可以 ,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我們不能對不起你郭伯伯啊!」   楊過一臉癡迷的說道:「師傅,妳以為我不知道嗎?郭伯伯長年外出,將妳 一個人留在島上,妳常常望著大海長吁短歎的樣子,我全看到了,可憐的師傅! 難道妳不空虛寂寞嗎?妳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但郭伯伯卻長期逗留在中原,這是 全是郭伯伯不好,是他對不起妳啊。」   楊過緊壓著黃蓉,濃重的男子氣味讓黃蓉新迷神醉起來,而楊過癡迷的言語 更切中黃蓉的心事。   「過兒竟然注意到了?」黃蓉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有人 理解的欣慰和對夫婿的哀怨。   黃蓉嘆了口氣,撫著楊過的頭髮說道:「過兒,你郭伯伯之所以長年不在桃 花島,那是為了天下百姓能不受蒙古韃子的荼害在奔走著,他仁心義舉,用心偉 大,我只有更加欽佩他,哪會覺得他對不起我?」   楊過不服道:「他為了天下百姓而奔走,卻又置妳的幸福於何地?妳多年來 的淒涼寂寞難道不該怪他嗎?」   黃蓉望著這個眼中滿溢著對自己的憐愛疼惜的少年,黃蓉以顯露於色的感動 回應他道:「過兒!你還小,很多事情是你還無法明白的,住手吧,我不會怪你 的,但別再繼續下去了,你郭伯伯就算有千般不是,但他還是我的丈夫,你的郭 伯伯,我們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雖然黃蓉一臉堅決,但楊過並不想放棄,他很清楚黃蓉已經心動了,這一次 若不能跟黃蓉共效于飛,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而他也將後悔終生。   所以他仍然伸手在黃蓉全身輕撫,黃蓉的身體經不起刺激的輕顫著。   楊過溫柔的道:「師傅,這都是郭伯伯不對,妳根本無須受這種苦,讓我來 愛妳吧!現在流落在這荒島之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桃花島,也許我們就要 在這荒島之上共同生活一輩子,妳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如果有朝一日我們真能離 開這座荒島,那就讓它成為師傅和我兩個人的秘密吧。」   楊過將手伸入黃蓉的獸皮短杉之內,直接覆蓋在黃蓉豐滿碩大的美乳上搓揉 捻動著。   隨著楊過雙手全無顧忌的放肆撫摸,黃蓉只覺得全身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快 感不斷,尤其是胸前雙丸,更是興奮的發漲,硬的像兩顆小石子一樣。   這個變化讓黃蓉羞的無地自容,雖然也想抵抗,但無奈全身酸軟無力,多年 苦練的深厚內功,這時不知道全跑到那裡去了,只能辛苦的扭動著嬌軀,哀求 道:「過兒你快住手吧!不然師傅會死的。」   「不!我一定會讓師傅幸福快樂的。」楊過抬起身來,雙手掰開黃蓉雪白嬌 嫩的大腿,胯下巨蟒迅速的抵在黃蓉早已淫水淋漓的蜜穴口,完成攻擊的準備了 。   黃蓉不敢置信的看著楊過那耀武揚威的巨蟒,不禁有些迷惑。   「過兒不是剛發洩過嗎?怎麼能這麼快又硬挺起來了呢?跟靖哥哥完全不一 樣啊?」一面如此想著,一股慾望的暖流已經充滿全身,讓她全身都泛起桃紅。   「 師傅,我要進去了!」楊過一手握著他的巨蟒,一手抓著黃蓉的大腿,剎那間楊過的身體就壓上了黃蓉美艷的嬌軀。   「不~過兒~不要這樣~過兒~師傅~不要。」黃蓉嬌喘吁吁的說著。   雖然已經快被慾火給吞噬了,但僅存的一絲理智仍讓她擺動手腳,來拒絕楊 過的侵入。但嬌慵無力的身體卻無法推開楊過的身體。黃蓉幾近全裸的嬌媚胴體 已經被楊過完全壓制住了。   楊過的理智早已被因黃蓉成熟完美的胴體所引起的慾火淹沒了 。   黃蓉仰臥著被楊過壓在身下,雙手也被楊過拉在頭頂上,無法動彈 ,身上 的短杉已經捲上胸口,黃蓉無限美好的嬌嫩美乳已全暴露在楊過眼前了。   「師傅,我想要,讓我進去。」說完把嘴壓了上去,親吻著黃蓉嬌豔欲滴的 紅唇,吻的她只能唔唔喘息著。勃起的巨蟒壓在黃蓉的陰阜上,讓黃蓉的蜜穴產 生了一股無法言諭的騷癢感。   黃蓉已幾近崩潰了,她壓抑著快要爆發的情慾,不停的掙扎著。   當楊過鬆開緊吻著黃蓉的嘴唇時,黃蓉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但楊過卻緊接 著轉換戰場,拚命吸著黃蓉的乳尖紅豆,那是很粗魯的動作,但卻帶給黃蓉前所 未有的刺激快感。   黃蓉反抗的力量逐漸消失,不只是肉體產生挑逗性的快感,疲勞感也相當強 烈。楊過拚命吸吮著黃蓉的櫻唇和美乳,慾火已燒到了極限,巨大的蟒頭,在黃 蓉愛液的滋潤下,順暢的在肉縫中往來磨蹭,黃蓉搔癢難禁,春心愈熾,竟有一 種想挺身相就,將楊過的巨蟒納入密穴之中。黃蓉已不想拒絕了,郭靖的臉已然 完全被楊過所取代了。   而楊過看著黃蓉前所未見的淫媚神情,知道黃蓉雖然口中不許,卻也不再抗 拒了,心中的狂喜真是無法形容。   要知道黃蓉可是楊過心中絕無僅有的完美女神,雖說黃蓉的年齡較楊過大了 兩倍多,但在大武無心的一句話解開楊過的心結後,黃蓉的絕高的智慧,美艷動 人的風韻,成熟端莊氣質,在在讓他心動,楊過已被美艷成熟的黃蓉迷的神魂顛 倒,意亂情迷,尤其是和黃蓉一起在荒島生活的這段日子之後,更加讓他無法自 拔。   他一直就希望在幻想,如果能和武功高強,智計百出的黃蓉共享魚水之歡, 如今這個幻想即將成真。自己的巨蟒即將進入黃蓉體內了,楊過興奮的想著:「 我終於能跟師傅幹穴了!」   楊過的巨蟒緊抵著黃蓉濕潤的肉縫向內鑽探,碩大的龜頭也劃開黃蓉鮮嫩的 薄唇,向黃蓉鮮嫩的密穴前進,而黃蓉的蜜穴裡產生了一股吸力,想讓巨蟒更加 深入,但楊過的巨蟒對黃蓉的蜜穴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楊過挺送多次都只能從 穴口滑過,憋的楊郭滿臉通紅。   其實不只楊過痛苦,黃蓉何嘗不是被慾火焚燒的失去了理智,只想楊過趕快 填補身下密穴的空虛。黃蓉知道楊過找不到去處,心裡很是著急,但又不好伸手 引導,只能盡量的張開大腿,擴大她那濕潤誘人的密穴口,讓楊過好進去一點。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黃蓉的配合之下,楊過終於對正到了穴口。心中大喜的 楊過迫不及待的腰部用力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巨蟒,已盡 根沒入黃蓉期待已久的濕滑密穴。   黃蓉「啊」的一聲唉叫,叫聲中又愉快又痛苦,黃蓉雖然早就知道楊過的巨 蟒異於常人,但卻也沒想到楊過的巨蟒竟能將自己得密穴完全塞滿還有餘,讓黃 蓉宛如回到洞房花燭夜時,初破瓜的痛苦。   但也因為楊過的異常粗長,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頂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頂點, 讓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癢,那種奇妙的感覺,酣爽暢快,簡直使她飄飄欲 仙,如登仙境。   這種極度的舒爽感讓她修長渾圓的雪白雙腿,完全無法克制的朝天直豎起 來,足趾蜷曲並攏向上用力伸展,整個人完全浸淫在無可言語的歡娛中。   同時楊過也被巨蟒傳來的極度快感所吸引,只覺得黃蓉的蜜穴生出一股吸 力,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龜頭,肉璧裡層層疊疊的嫩肉摺縫,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膩 淫液全無空隙的擠壓研磨著入侵的巨蟒。   這無比舒爽酣快的感覺,讓楊過忍不住的挺腰擺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來。 楊過的胯下巨蟒就像衝鋒陷陣的戰士一樣,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黃蓉雖然還感到痛楚,但黃蓉終究已是生養過孩子的成熟婦人,楊過狂野粗 魯的動作卻也引發她無比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高聲淫叫起來,楊過火熱粗壯的 巨蟒,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擊到黃蓉敏感細緻的花心。   龜頭上凸起的肉菱,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在黃蓉柔嫩的陰道內壁刮弄著。 那種酥麻酸癢又無比歡暢的感覺,讓黃蓉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來。夢幻般的銷魂 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襲來,那種無與比的舒爽感,使得黃蓉也忍不住的將白嫩豐 腴的艷臀,配合著楊過奮力的狂插猛送,瘋狂的挺聳著。   黃蓉死命的緊抱著楊過,指甲也在毫無知覺之下深深的掐入楊過健壯的肩膀 之中。   兩人就在這夜晚的樹林中,拼命的交媾著。楊過那根灸熱的大怪蟒,毫不停 歇的在黃蓉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直搗的黃蓉淫水一陣一陣的往外流,流的到處 都是。   黃蓉內心隱隱覺得對不起郭靖,但兩人有如水乳交融的酣暢快感,卻使得她 根本無法思考。   楊過專心一意的幹著黃蓉的蜜穴,突然腰際感受到一種酥麻的感覺,然後侵 襲了全身,陣陣快感一下子通達了他的四肢胸腹,陽精已禁不住狂噴而出。   幾乎就在同時,黃蓉也感受到下體傳來如浪潮般的快感,她嘴裏發出了狂亂 歡叫,瞬間她就被這股快感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只見她全身不停的顫抖,一股陰精也狂擁而出,陰精陽精在密穴中互相衝擊 交會著,讓已攀上欲情的高峰的兩人,又再享受到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酣適。   這種感覺,別說是楊過這個性愛新兵,就算是已成親多年的黃蓉也是從沒試 過。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weiyang400001 秀才 UID21962 帖子64 精華1 積分71 龍幣71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5-27 最後登錄2011-1-21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6#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7-5-28 01:49 AM 只看該作者 第六回 ***********************************   同時到達情欲巔峰的兩人,仍然緊緊相擁的相擁著,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 ,雖然楊過才剛歷經二次射精,但楊過的雙手仍然無所不至的在黃蓉成熟完美的 肉體上撫摸著。   好半響,黃蓉才從高潮過後的迷亂中回過神來,望著還趴在自己身上,仍然 在毛手毛腳的少年,心中的感覺說不出是愛是怨,既怨他壞了自己的貞潔清白, 但也歡喜他帶給自己從未想過的快樂。   只是想起這些年來和郭靖之間的恩愛,雖然靖哥哥不是一個知情識趣的好情 人,卻是個對她全心全意相待,愛她至深的好丈夫。   而今,自己竟然就在這無人的荒島上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讓她難以接 受的是,壞她清白的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從小看大,視他為子侄的楊過。   想到傷心處,不由心頭一酸,說不出的懊惱後悔的將楊過推開,坐起身來, 眼淚奪框而出,掩面哭泣了起來。   楊過原本還沉溺在與黃蓉交媾的舒適快意中,不防卻被黃蓉推開,心中還在 疑惑著,不料卻見到心中完美的權威,強悍自信的黃蓉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起來。   楊過一下慌了手腳,連忙摟著黃蓉赤裸的香肩,問黃蓉道:「師傅,妳怎麼 了?怎麼突然哭了呢?」   黃蓉晃了晃肩頭,一下沒有擺脫掉楊過的摟抱,心想:「身子的大便宜既然 已經給他占了,再讓他占點小便宜那又如何?」便也不再理他,只咽咽泣道:「 你別叫我師傅,我沒有你這膽大包天的徒兒,連對我也敢如此無禮,如今我們做 出這等苟且之事,你說,我們怎麼對得起你郭伯伯?又該如何面對天下人?」   楊過暗道原來如此,心知若不能消去黃蓉心中的罪惡感,別說還想享受黃蓉 豐美的肉體,就算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不保。心念一轉,不敢怠慢,連忙跪在黃蓉 面前,痛哭失聲道:「這都是我不好,全怪我太愛師傅,一時把持不住,冒犯了 師傅的玉體,真是罪不可恕,就請師傅降罰吧!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是毫無怨言 。」   楊過此舉乃是兵行險招,先用話扣住黃蓉,讓她不至於取他性命,而黃蓉確 也有動過殺人滅口的念頭,試想黃蓉原本就出身邪道,其父黃藥師更是出了名的 東邪,行事自是毫無忌憚,心狠手辣。   若能殺楊過一人而保自己清白,這主意真是讓黃蓉心動的很,到時若有人問 起便說楊過已被大浪吞噬,誰會起疑?只是一來這幾日來和楊過在這島上相處極 為相得,情感日深,自己的傷全靠他悉心照顧,才能好的如此迅速,連一點疤痕 都沒有,若要動手殺他,還真下不了手。   何況這小子年紀雖小,但靈動活潑詼諧有趣,又善於察言觀色,銳意逢迎於 她,因此與其相處,反倒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荒島孤寂,若不是有他,自己 恐怕早就無聊死了。   但這最重要的一點,卻是黃蓉不敢說不出口的,想當年,跟靖哥哥雖是夫妻 和諧,但在這閨房之樂上,郭靖總是正經八百拘禮得緊。   而楊過這小子卻膽大妄為的很,竟然敢在這荒郊野外就向自己撒野,自己可 是從未試過像這樣席天幕地就搞了起來,尤其楊過又天賦異秉,實力驚人,剛才 的那場交歡,每每讓自己欲仙欲死,高潮不斷。   現在楊過又將話說的明白,原本就猶豫不決的殺意,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黃蓉深歎一口氣道:「這也不能全怪到你頭上,若非我不克自制,又怎麼會 讓你輕易得手?」   「這不是說,其實師傅心裡想的也跟我一樣?師傅是同意的了?」楊過欣喜 若狂的想著。但他還不太敢確定,強押心中的狂喜,楊過小心翼翼的抬頭問道: 「師傅,妳剛才也有感到快樂嗎?」   黃蓉一下子紅霞滿面,她嬌嗔的白了楊過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千言萬語 便全在這一眼之中。   楊過喜翻了心,怪叫一聲,跳將起來,一把抱住黃蓉,便吻向黃蓉的櫻唇, 黃蓉只嚶嚀一聲,便婉轉相就,讓由楊過為所欲為。   楊過充滿男性魅力的鼻息不斷噴在黃蓉臉上,靈巧的舌頭也忽軟忽硬的掃弄 著黃蓉的口腔各處,黃蓉也積極的回應著,楊過只覺得黃蓉的香舌靈活刁鑽,纏 功細膩,就像春蠶吐絲般細膩輕柔的舔撫。而黃蓉卻覺得楊過的舌頭宛如靈蛇吐 信般大開大闔,強力糾纏黃蓉的香舌。   渾然不同於方才的狂亂,這個吻充滿著濃情密意的快意,黃蓉只覺親吻的感 覺溫馨甜蜜,歡愉的感覺自舌尖傳自全身,整個人也逐漸陶醉在愉悅夢幻之中。 這才算是楊黃兩人的初吻。   但隨著唇舌交纏的熱烈,楊過又將魔爪伸到黃蓉胸前的豐乳上搓揉著,激情 的愛撫又讓兩人的情慾高漲,親吻也愈加激烈起來。   不知吻了多久,黃蓉才突然嬌喘吁吁的將楊過推開,楊過卻意猶未盡的舔了 舔自己的嘴唇,不滿的央求道:「正在好的時候,妳怎麼就把我推開了呢?師傅 !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黃蓉又嬌又媚的白了楊過一眼,嗔道:「親了那麼久,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還嫌不夠,真貪嘴。」楊過不依的纏著黃蓉想要繼續。     黃蓉卻正容道:「過兒,你當真愛我嗎?」   楊過忙不迭的點著頭,深怕黃蓉不信似的道:「當然是當真!」   黃蓉道:「既是如此,那好,我們且約法三章,如何?」   楊過只怕無法在享受著溫柔銷魂的滋味,莫說是約法三章,就算是約法十章 那也是毫不遲疑,只道:「請師傅示下,弟子無不從命。」   黃蓉道:「你莫要答應的太快,若是你答應後,卻無法遵守,我就與你恩斷 義絕。」   楊過見黃蓉說的鄭重,也正容說道:「請師傅放心,徒兒必當守信。」   黃蓉見楊過答的明白慎重,滿意道:「這第一條,你不敬尊長,不守門規, 我現在就將你逐出師門,今後你不能再以桃花島弟子自居。」   楊過聞言大驚,只道黃蓉動了嗔意。只是楊過見黃蓉美艷絕倫的俏臉上,仍 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哪見一絲怒意,心中頓時明白,黃蓉只是向先去了這師 徒名份,來為自己開脫,好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雖是掩耳盜鈴,倒也不失為一條為自己心靈解枷的路徑,這也代表著自己還 有機會一親芳澤。   這下楊過心中自是狂喜難禁,但怕羞了黃蓉,只得裝模作樣的說道:「既是 師傅見責,弟子也只好從命,只是.....」   黃蓉疑道:「只是什麼?」   楊過調笑道:「不叫妳師傅那要叫妳什麼?郭伯母嗎?」   黃蓉聞言大嗔,一下子站起來嬌喝道:「你敢欺負我?」   楊過被她猛然站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只見她胸前雙乳隨著她激烈的動作, 猛烈的晃動著,看的楊過一陣心悸,喜歡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連忙也站起身來,將黃蓉摟進懷裡,嘻皮笑臉道:「我哪敢欺負妳?要不這 樣,橫豎妳也叫了我那麼久的過兒,那我就叫妳蓉兒如何?兩不吃虧!」   黃蓉被楊過抱在懷裡,心裡又羞又喜,剛剛的嗔怒早就不見了,聽得楊過要 叫她蓉兒,嬌羞薄嗔道:「誰說你可以叫我蓉兒的?最少也要叫我一聲蓉兒姐姐 。」   楊過驚訝的發現,在跟他合體過後的黃蓉,態度言行都和先前完全不同了, 好似個婚後幸福的新嫁娘,那麼容易害羞生氣。   他高興的抱著黃蓉狂吻,說道:「那我就叫妳蓉姐,蓉姐~蓉姐~蓉姐~」   黃蓉玉首連搖,躲避楊過的大嘴,嬌嗔道:「且慢動手,還有二三條呢?」   楊過只得強壓慾念,停下了騷擾的舉動,但仍摟著黃蓉不放。黃蓉嗔了楊過 一眼,也不掙開,自顧自的說道:「第二,我們在這荒島上的日子,你大可為所 欲為,但若是與我有關的,你一定要尊重我的意願,不可以再像剛才這樣霸王硬 上弓的強來了,知道嗎?」   楊過暗自不服,忖道:「剛才妳不也很享受嗎?還怪我硬來?」   想歸想,卻如何敢形諸於外,只能恭敬道:「是!過兒明白了。」   黃蓉突然掙開楊過懷抱,直視楊過雙眼,嚴肅道:「這最後一條也是最重要 的一點,就是這荒島之事,始於荒島,也終於荒島,過兒,你明白嗎?一旦我們 能離開這座荒島,那一切就結束了。而在這荒島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將成為你我 之間永遠的秘密,不得讓他人知道,妳同意嗎?」   在嚐過黃蓉嬌軀的銷魂美妙之後,楊過實在不願做此承諾,只是見到黃蓉玉 容上一片肅然,知道這當是黃蓉心中的底限。   心忖道:「等到有人找到我們時,也不知道已是何年何月了,而且我又沒說 不守承諾會如何如何,便先同意好了,反正只要我能讓蓉姐快樂,那麼就算是回 到桃花島上後,我就算毀約,蓉姐也莫奈我何。」   當下也正色回答道:「我也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請蓉姐放心,我絕對不會忘 記。」心中卻又道:「忘記是不會忘記,只是做不做得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黃蓉見楊過答的鄭重,哪知道他心裡轉著的鬼念頭?其實黃蓉也很沉醉於與 楊過交媾的性快感,只是她終究還是深愛著專情善良的郭靖,所以她雖慾求不滿 ,卻也只能暗自垂淚,也不敢讓別人看出來,只怕傷害到郭靖的聲譽。   如今天可憐見,讓她和楊過在因緣際會下,在這荒島共同達到從未想到的性 愛高峰,如今又得到楊過親口承諾,再不慮被旁人知曉,壞了自己的名聲,心中 就如放下了一顆大石頭般,暗忖道:「這些年來,自己也夠苦了,不如就當是老 天爺放我這人人尊敬的郭夫人一個假吧!」   當下嫣然一笑,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就這樣赤裸裸的往水潭走去。   楊過一愣道:「蓉姐,妳要到哪去?」   黃蓉千嬌百媚的看了楊過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去洗澡了,誰叫你 弄得我全身髒兮兮,難過死了。」   楊過大悟,嘻皮笑臉的跟在黃蓉身後。黃蓉訝道:「你跟來幹什麼?」   楊過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是洗澡啊!我可也是全身髒啊!」   黃蓉哪會不明白楊過心裡在想什麼,紅著臉笑罵道:「你哪是想洗澡,分明 是想幹壞事。」   楊過見她似嗔實喜,也不理會她的嬌嗔,只是賊笑兮兮的跟著。   黃蓉也不阻止,自到潭邊,坐進潭水裡,清洗著風雨過後的殘跡。黃蓉自然 的動作,讓楊過心跳不已,而黃蓉冰肌玉膚,豐乳圓臀,更讓楊過想起剛才的激 情,他痴痴的望著眼前赤裸的美人,心中大喊著:「天啊!我是何其幸運啊!竟 然真能跟如此美麗的佳人幹穴,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啊。」   黃蓉看著楊過痴痴的看著自己,知道他為自己的美麗所癡迷,忍不住自豪, 黃蓉對楊過說道:「過兒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寫字,還是有長花 嗎?」   楊過慌忙道:「不是,不是,是因為蓉姐實在是太美了。」   黃蓉輕笑道:「是嗎?只怕在你心裡,蓉姐是個又兇又壞的人吧!」   楊過急忙搖頭道:「那有這回事,蓉姐在我心中是個又美麗,又溫柔,又體 貼....」   黃蓉打斷他道:「好啦!少灌迷湯了,來!到這邊坐下!」   楊過如奉諭令,連忙坐在黃蓉身邊,他的手輕輕的摟住黃蓉的肩,見黃蓉沒 有拒絕,就大著膽子將黃蓉的俏臉轉過來,對著她的櫻唇,痛吻了起來,黃蓉也 積極的回應著。兩人吻的是那麼狂熱,那麼激烈,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楊過把 手伸到黃蓉胸前,盡情撫弄著黃蓉豐挺的美乳和玉臀。   自黃蓉的口中傳出了又嬌又膩的聲音:「嗯~~嗚~~嗚~~嗯~~」眼看 另一場肉體爭霸戰又將開始。   黃蓉被他吻的都快喘不過氣來,剛想發嬌嗔,卻又發現楊過的巨蟒又開始抬 頭了,黃蓉羞紅著臉嬌嗔道:「你..你..怎?又...」話還沒說完,楊過 又已緊摟住她赤裸的嬌軀,讓她扶著岸邊的石頭,彎著腰挺起豐腴圓翹的玉臀。   黃蓉羞紅著臉,不知道楊過意欲何為,其實楊過也不知道要如何做,只是他 剛才撫摸著黃蓉豐腴的玉臀,只覺得觸手滑嫩,豐美動人,想看清楚黃蓉的玉臀 罷了。   但此時楊過看著黃蓉因?彎腰而翹起來的玉臀,巨蟒挺的老高,黃蓉美妙玉 臀中,鮮豔的菊穴和迷人的銷魂肉縫看的是如此清晰。   黃蓉感受到楊過灼熱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連郭靖都沒見過,最羞人的神秘 地帶,忍不住心中的興奮,蜜穴中的愛液又泊泊的流出。   楊過貪婪的看著黃蓉那曲線優美迷人的玉臀,忍不住雙手摸了上去。   楊過驚訝的發現自黃蓉銷魂肉縫裡流出大量的淫水愛液,於是雙手扶著黃蓉 的細腰,讓巨蟒在黃蓉的肉縫裏滑動,然後腰部用力一挺,在黃蓉淫媚銷魂的呼 聲中,楊過的巨蟒又再一次進入黃蓉的蜜穴裡了。   楊過清楚看到自己的巨蟒在黃蓉的蜜穴裡進出的情形,每一次都將黃蓉穴內 的嫩肉拉出來又擠回去,這淫靡的畫面,形成楊過巨大的視覺刺激,讓楊過捧著 黃蓉雪白豐翹的圓臀,使勁的撞擊著,毫不覺得辛苦。   而一向只試過正常體位的黃蓉,更被這種從未想過的性愛姿勢所吸引,忍不 住瘋狂的將玉臀向後衝撞楊過的小腹。   一時之間,臀波乳浪,激起水花四濺,再加上肉體的撞擊聲,激情男女的歡 淫聲,構成一幅羨煞旁人,淫艷歡快的天地奇景。 ===================================   楊黃兩人經過數天來毫無顧忌的盡情的狂歡交媾,一邊是正值虎狼之年,需 索無度的成熟美婦,一邊是初試雲雨,卻天賦異稟不懼虎狼的初生之犢,雙方戰 的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酣戰數百回合,竟是無法分出勝負,每每總是一起擊 鼓求戰,也一起鳴金收兵。   楊過固然是享盡了黃蓉絕艷豐美的無雙玉體所帶給他的絕頂快樂,黃蓉也藉 由楊過異於常人的獨眼巨蟒得到無數次的極限歡娛。   但歡樂時光總有限,恩愛終會到盡頭。   這一日兩人又在林中交媾歡淫,只見黃蓉無暇的玉背緊靠在身後一棵微斜的 樹上。   楊過把黃蓉的左腿抬了起來,勾在自己的腰上,巨蟒緊抵的黃蓉雙腿間的蜜 穴裡,死命的衝撞著。   黃蓉的下身還是盡量地往前頂,兩人就這樣站著激烈的交媾著,楊過急促的 動作,讓黃蓉背倚著的樹,不斷的震動,樹上的樹葉也沙沙作響著。   楊過雙手用力的抓握著黃蓉豐滿的美乳,黃蓉嬌嫩的乳肉,被楊過擠壓的自 楊過的指縫間鼓起,黃蓉卻一點也不覺得痛楚,只是瘋狂的擺動的玉首,滿頭如 雲般的烏黑秀髮不斷的隨著楊過激烈的撞擊動作而晃動著。   「蓉姐~~」楊過忽然渾身一顫,一聲低吟,下體突然加快動作的衝擊著黃 蓉的蜜穴,黃蓉也在嬌軀狂顫下,雙手勾住楊過的頸子和他親吻,整個身體都向 前楊過傾斜了。   終於,楊過再狂頂了幾下後,然後巨蟒一下子緊抵到黃蓉身下的蜜穴深處, 將滾燙的陽精源源不絕的射了進去。黃蓉也緊緊的抱住陽過,任由陽精混著淫水 順著白嫩的大腿流下來。   這個姿式維持了一會兒,兩人恩愛難分的互相親吻著,纏綿了一會,才一起 奔向海邊戲水。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已試過在各種地方,各種姿式歡淫,潭中,海中,沙灘, 樹林,島上各處都留有兩人愛的痕跡。兩人除了進食之外,幾乎都膩在一起,為 方便淫樂,身上幾乎都不著吋縷,幸好天氣還很暖和,又都練有內家氣功,倒也 別無後患。   黃蓉以前的奇思異想不但都得以實現,甚至一些黃蓉想都想不到姿式,都在 兩人腦力激盪之下全部想出來,而且都試過了。   楊過都將陽精直接射入黃蓉體內,但黃蓉精於內家心法,都直接將陽過遺留 在體內的子孫練化,讓想讓黃蓉懷下胎兒好獨占黃蓉的楊過計畫觸礁了,可憐楊 過還在百思不得其解呢。   兩人在海邊玩耍著,突然黃蓉渾身一僵,雙眼直視著遠方。   楊過不解其意,順著黃蓉的目光望去,只見遠方的海面上隱隱見到一艘船影 ,雖然還看不到船型旗號,但看它的航向卻正直指此島。   楊過還在猶豫,黃蓉已歡呼一聲,趕回岸上,將衣物穿好。然後將樹葉沾濕 投入火堆中,火堆瞬間冒出滾滾濃煙,來船一見濃煙,果然加速趕來。   這些動作說來繁瑣,其實以黃蓉的身手,也不過是眨眨眼的時間罷了。   看著黃蓉欣喜若狂的樣子,楊過心情真是複雜,既高興終於能離開這座荒島 ,又傷心黃蓉那麼高興的想回到桃花島,一點都不將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的恩愛 放在心上。   船漸漸近了,楊過也連忙穿起獸皮所製的衣物,因為他已經看到船頭站著個 神情激動的男子,正是郭靖。 ===================================   自從荒島回來之後,楊過一直想找黃蓉再續前緣,但桃花島畢竟不比荒島, 耳目眾多,黃蓉雖然也想念與楊過交歡的愉悅,但她清楚的知道,一切都已結束 ,不容再續,自己若是行錯踏差,那不但是自己將不見容於天下武林,連黃藥師 也會被人恥笑。   尤其是郭靖,他正為對抗蒙古的大業奔走,事關天下蒼生,若是自己與楊過 私通的事被人知道,那誰還看得起他?誰還肯聽他號令?那時受苦的,可不是一 家一戶而已。   只是自己為絕了楊過的念頭,雖然故意在他面前和郭靖舉止親暱,但守禮自 持的郭靖,可不習慣在子姪輩前失了尊長的尊嚴,自己也不敢過分。而且這樣做 的結果,似乎更加引起楊過的慾念。   這幾日他逮著機會就想動手動腳,那副急色樣兒還真讓人擔心。黃蓉深怕一 旦被人撞見姦情敗露,那後果可是極為嚴重的。   想起今天楊過又趁著沒人的時候,向自己歪纏,更糟的是自己好像越來越抵 受不了楊過的魅力,不由暗下決心道:「不行,過兒不能再在島上呆下去了。」   此念一起,當晚就向郭靖提起要送楊過到全真教拜師學藝,郭靖雖然不願, 但經不住黃蓉的堅持,終也答應了。   當天晚上,郭靖把楊過叫進房來,說道:「過兒,你郭伯伯,郭伯母不善教 誨,只怕耽誤了你。過幾天我送你去終南山重陽宮,求全真教長春子丘真人收你 入門。全真派武功是武學正宗,你好好在重陽宮中用功,修心養性,盼你日後做 個正人君子。」   楊過只聽得全身冰冷,道是郭靖要拆散自己和黃蓉,轉頭望向黃蓉,只盼她 出言反對,可是黃蓉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哪還不明白這主意實是黃蓉所提,心 中凄楚,又憤慨,充滿著被背叛的傷心,但現在也只好滿腔無奈的道:「是,郭 伯伯。」   次日郭靖一清早起來,帶備銀兩行李,與妻子、女兒、武氏兄弟別過,帶著 楊過,乘船到浙江海邊上岸。郭靖買了兩匹馬,與楊過曉行夜宿,一路向北向全 真教出發,而楊過悲慘壯烈的一生,也由此開始。   但終楊過一生,楊黃在荒島上的一段甜蜜日子,兩人都沒有宣諸於口,果如 在荒島上的誓言一般,成為兩人永遠的秘密。                               (全文完) 征服神奇女侠(1-4)作者:不详 PART1   又一个在军事情报局工作的累死人的一天终於结束了,黛安娜噗通一声倒在了自己公寓的藤沙发上。屈沃上校把如此多的工作交给黛安娜和她的好朋友们,已经让可怜的女人整整干了好几周的书面工作。野外工作是一回事,但是整整三周的填表、写报告、为老案子归类完全把这个美丽的女战士打垮了。她躺倒在沙发上半睡半醒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只有男人才想得出这种可恶的刑罚,』黛安娜的脑袋里仍然充斥著几个小时以来的打字机的滴答声。『纳粹们只要能烧毁所有的复写纸,自由世界就将崩溃了。』她若有所思的想。   突然,她听到一声闷响从臥室传来,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的打在了她的长毛绒地毯上。她慢慢的从沙发上起来『是不是有人听到我近来了?』她轻轻的走向她的臥室。   在走廊的尽头,她能看到臥室的门半开著,下午的阳光照亮了她的臥室使走廊里更显得阴暗,她不敢开走廊灯,生怕会暴露自己。   『~~~』这一次她断定自己不是独自在家,她迅速退出走廊,穿过客厅走进厨房,小心的关上厨房门,黛安娜脱下她的眼镜放在餐台上,接著她想个芭蕾舞演员般的旋转起来。   这时,一个令人目眩的白色光球闪电般的吞没了她。黛安娜普林斯,国防部秘书变身成为神奇女侠。   她检查了她头上的髮夹和她的魔法腰带,她变身是否成功取决於她的专心度,所以她必须確认所有的道具都出现。   大多时间里她的变身毫无问题,但是有一、二次在令人心烦意乱的环境中,她会从神奇飞机里少拿一、两样东西。在一次大火中的战斗中,她在一条挤满人的大街上变身,她忘了拿她的髮夹,使她处於非常危险的境地。   而最最重要的,就是她的魔法腰带。这个神奇的道具是她的心灵力量的具体化,自她离开天堂岛後这就是她从所有的元素中吸取力量的唯一方法,它赋予她神奇女侠的力量、技巧和活力。   现在是时候面对她的新客人了,黛安娜慢慢的但是充满信心的穿过她的公寓向臥室走去,在臥室门旁,她闪到一边,透过门缝向內窥看,但只能看到夏日的微风一阵阵的吹动窗帘。   突然,一只手穿过她的秀腰牢牢的把她抱住,並用力将她向後拖,同时,另一只手饶过她的头部捂住她的嘴。   自信的认为她的对手只是一个小偷,神奇女侠以她所有力量的向前俯,準备用一个標準的背负投将她的对手狠狠的摔到对面的墙上,但是,令她惊奇的是,她被她的对手更有力的向後拉,事实上,她的对手起码不比她差。   黛安娜继续她的反抗,不断扭曲想把进功者的手从她的嘴上拿开,突然间,她意识到她的对手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强壮的女人。   二人在黑暗的走廊里战鬥著,互相推拉都想佔据优势,将对方击倒。进攻者的力量开始削弱了,意识到她的对手的衰弱,黛安娜猛的抓起围著她腰间的手,将她的对手猛然摔到了明亮的臥室里。   进攻者隨著一声巨响重重的砸到了臥室的地板上,黛安娜顿时慌乱的想到这个可怜人身上所有的骨头一定都被摔碎了。   隨著一阵孩子般的笑声从臥室中传出,她的担心立刻平息了。黛安娜看了她的对手一眼,放心和惊喜的笑容立刻浮上了她的脸庞。美的像洋娃娃,正趴在她臥室地板上的正是她的妹妹多茜拉。   『多茜,你怎么来了?』她惊喜的喊道,『黛安娜,我正好经过,所以我想我应该来看看。』多茜拉座起来,抚著屁屁上的痛处。   『行了,我的小妹妹,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黛安娜双手环抱在胸前问到。   『好吧,事实上妈妈让我来提醒你,下个月就是天堂岛的鲜花节,皇家的公主必须出席接受人民年度的献花。』多茜拉说到。   『但是妈妈没有必要派你来,她只要用传心术告诉我就行了,』黛安娜怀疑的看著多茜拉『你是不是纠缠著妈妈让她放你出来?』   『嗯~~~~一~~~~点点啦。』   黛安娜瞪了多茜拉一眼。   『行了,黛安娜,我做了那么多才能出来,外面世界真是神奇。』   『而且危险。』黛安娜严肃的回答『你还记得上次你在这里的时候吗?』『当然,但是事实上並没有什么真的可怕的事发生,不是吗?而且被那些纳粹绑架也挺刺激的。』多茜拉开玩笑的回答。   『那些纳粹一点也不可笑,他们是別危险的人,而且他们也就是我在这儿干我的工作的原因。』黛安娜走过去,将多茜拉的头环抱在她的胸前。   『我不能忍受任何意外发生在你身上,我知道你能照顾你自己,但是那些纳粹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惯於使用阴谋诡计。』   『我知道,但是妈妈也说这会有利於我的修行。另外我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小心。』多茜拉想一只小狗般倚偎在黛安娜身边,垦求著。用这种办法,她总是能从她的母亲或黛安娜那里得到她想要的,她大大的棕色眼睛睁开著,还流著能溶化任何人心灵的泪水。   『好吧--好吧,但是要小心,妈妈如果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杀了我。』黛安娜说到。   『哦,谢谢﹗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去吃一个,他们怎么说来著,冰淇淋圣蛋?』多茜拉回答,兴奋的跳上跳下像一个女学生。   『嗨,多茜拉你真是无可救药。好吧,如果著能让你离开我一会儿,』黛安娜疲倦的说道,『我现在不能和你一起去,我在等同事帕梅拉。桑德斯的电话,她说她正在跟踪一宗老案子的线索,並且答应我如果有什么发现,她就会马上告诉我。』   『好吧,隨便你。』多茜拉漫不经心的回答著,同时观赏著黛安娜臥室中的各种装饰品。   『给你,这些钱该够了。』黛安娜从抽屉里拿出钱交给多茜拉,『应该让你能一天都被冰淇淋包围。』   『哦,是啊,他们使用钱,天哪,黛安娜,我真受不了。』多茜拉急忙地拿过钱孩子般蹦蹦跳跳地向门外走去。   『嗯,多茜拉~~~~』黛安娜对多茜拉说道『你~~~~忘了什么吗?』   多茜拉奇怪的看著黛安娜,黛安娜举起手,手指在空中画著园。   『哈,我真傻,』年青的女英雄开始旋转,隨著白色闪电的黯淡,多茜拉穿著短裙,运动袜,运动鞋,头髮用发带束起,出现了。她的制服和道具重新被存放到了神奇飞机里。   『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出去,钥匙就在门口的垫子下,自己开门进来。』   『神奇女侠的工作?』多茜拉渴望的问。   『也许吧,但是我不希望你牵涉进来。』黛安娜拍拍多茜拉的背,将她送出前门。   帕梅拉。桑德斯是军事情报局唯一的女性特工,有时女人做秘密工作比男人更方便,因为敌人比较不会怀疑女人。美国政府一般不使用女人做这类工作,所以敌人往往认为特工是男人,而这也成了帕梅拉的优势。三週以来,她和黛安娜共同整理老档案,而且找到了一条可能的线索。黛安娜从几份不同的文件中组和了几条信息,从中推论出,在小镇北面的私人沙滩区有一个纳粹间谍的指挥中心。   有人报告那里有不寻常的活动,而他们所说的『奇怪的灯光和声音』都是从海边的悬崖上发出的,有关於战爭,大多海边別墅无人使用,这就使那里的活动显得更不寻常。何况,被报告有状况的对方大都是普通人难以到达的悬崖。   帕梅拉沿著海边公路驾驶,经过大约两个小时以後,她沿著一条小路开上了一个陡峭的悬崖,从那里她可以观察到所有海岸。   大约6点,帕梅拉把车停在崖边,她背後的山挡住了夏日的阳光,降低了夏日的热浪。   观察这座悬崖的边沿,直到下面遥远的沙滩,帕梅拉重重的嘆了一口气,意识到要靠自己的双手走一段艰苦的旅程。『这些高跟鞋和裙子用不著了。』她喃喃的说助手座上拿起一个小包。   打开包,她从里面拿出一条黑色的棉製短裤,一件浅蓝色卡其布T恤和一双胶底运动鞋。她脱下她身上的恤衫和裙子,从这边看过去,公路几乎看不见,帕梅拉想既然她看不到公路上的人那么公路上的人也看不到她。除下她的胸罩,现在除了她的底裤,她完全赤裸的站在悬崖上。   帕梅拉不到三十,身材很好,是一个有一头短短的弯曲头髮的吸引人的金发女郎。她相当高,但比6尺4寸的黛安娜稍矮。儘管女人过於强壮並不时髦,但她同她的任何男性搭档做的一样好。   帕梅拉的强壮並不显现在表面,被她柔软,美丽的外表所掩盖。在柔弱和强壮之间的平衡是如此难於掌握,但是无论如何一个满身结实肌肉的特工是不能扮演妻子或是女主人的角色的。   长而结实的双腿连接著美丽,浑圆,丰满的臀部。她的细腰连接著宽宽的肩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坚挺而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大得像已婚女人,但是她一直感觉到黛安娜的乳房比她大得多。她一直想証实她的判断,但是非常困难,有几次,当黛安娜弯腰拿文件时她看到她的外衣里面,但发现她总是包的严严实实。   有一次,她甚至想邀请黛安娜洗桑拿,希望能在淋浴时看到她的裸体或者有机会偷看她毛巾後的秘密,但是黛安娜说『我出身於一个非常严格的家庭,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任何人的眼前是不对的,即使那人是女人。』   『真是荒唐,』帕梅拉想『那女人想要做一个老处女,甚至在桑拿房里,她也不愿拿下她那副可笑的眼镜,一副满是蒸汽的眼镜还有什么用?』   帕梅拉出身於一个警察家庭,她的父亲是一个警察局长,三个哥哥都是警察,她的生命中充满了男人,她妈妈在她少因病去世,而她也就成了家中的女人,直到她年纪大得足以自己离开。   当她14岁时,一次她和邻居男孩玩警察抓强盗的游戏,她被绑起,塞著关在一间工具房中,而其他人则在外面假装救她。   当她无助地躺在那里是,一个邻居女孩偷偷走进来,並且开始用一根羽毛给她挠痒,一开始她用羽毛挠她的脚底,那令她非常不舒服,但是隨著羽毛慢慢顺著她赤裸的大腿內侧向上,她开始有感觉,那个女孩著迷於她的反应,开始熟练的用羽毛爱抚她的胸部。这是帕梅拉一生中的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她总是充满热情的回想起它。   她认为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是著迷於捆绑,同別的女人做爱。在表面上她和男人交往,但是实际上她和她的女朋友玩的游戏才真正能让她兴奋。   这也是她努力加入军事情报局的部分原因,隨时可能被擒的危险让她激动。   黛安娜让她著迷,她知道在单调的制服下面,包裹著华丽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一只等待被激发的野猫,』帕梅拉对自己说,『她就像一只等待点燃的火药桶,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去点燃导火线。』帕梅拉想起有一次,她险些就做到了。   一个晚上,帕梅拉扮成酒吧女招待破获了一个间谍网後,她回到办公室,看到黛安娜又在为屈沃上校的无聊命令加班。   互相谈了一会儿後,黛安娜後仰躺在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帕梅拉可以看到她美丽的轮廓顿时被这种情况唤起了。   她慢慢的走到完全放鬆的黛安娜身边,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开始慢慢爱抚她的背部,帕梅拉肯定她一定会一跳三尺高,並且还会对她说什么她是来自哪里,那里的人民从不干这种事之类的话。   过了一会儿,黛安娜什么也没做,一段长长的静寂後,黛安娜的肩膀放鬆下来,並且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这就想一座冰山突然溶化,变成一杯温热的令人陶醉的波旁酒,她慢慢放鬆,更深的陷入椅子。她的颈开始隨著帕梅拉在她肩膀上的动作而有节奏的旋转。   然後,黛安娜又发出一声嘆息,让帕梅拉吃了一惊,差点要停止她的动作,她不敢期望太多,但它告诉帕梅拉一句话,这是她希望听到的,令她因兴奋而颤抖,『welcome』   这是如此美好,以至於帕梅拉不敢相信是真的,这个羞涩,美丽的姑娘慢慢的放弃抵抗,变得服从,令她所有的幻想成真。帕梅拉的左手继续爱抚黛安娜的左肩,右手缓缓滑下她的右肩,到达她的右臂,温柔而有坚定的抓住她的右臂说到『我可以进入吗?』   黛安娜以又一声轻柔的呻吟作为回答,同时她放鬆她的嘴令她丰满,红宝石般的双唇分开,她的脸部完全放鬆,令她脸上呈现迷人的,梦幻般的表情。   这时帕梅拉的手顺著黛安娜长长的手臂缓缓下滑直到她的右手,把自己的右手从手背抚著她的手,令这浅黑美人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同时,帕梅拉俯向黛安娜将她的嘴靠近黛安娜的右耳,开始轻柔的用她柔软、乾燥的双唇摩擦黛安娜的耳轮。黛安娜呼吸越来越粗重,又一次以枯涩的声音呻吟。   对帕梅拉来说,这就像偷偷的靠近一只胆小的鹿,在她靠的足够近以前,必须获得黛安娜的信任。过於冒失会把她嚇跑,过於小心又会使她的行动变的无趣。如果她不小心,她就会失去对这个不寻常姑娘的魔力。   看著黛安娜,帕梅拉意识到也许这个女人喜欢她,也许她也喜欢和女人在一起的快感,她的动作,她对触摸的反应,都和帕梅拉碰到的其他女人一样。   冒一个险,帕梅拉决定向这个迷人的姑娘传递一个信息『不要害怕,我喜欢你。』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抓住黛安娜的右腕,帕梅拉温柔地将黛安娜的右臂拉到椅子背後,同时她把自己的大拇指留在黛安娜的手掌中,温柔地握紧。   黛安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的腿捲曲著,她的臀部轻摇,她的大腿轻轻的互相摩擦,她的右手指握紧帕梅拉的大拇指,温柔的握紧它。   帕梅拉放开黛安娜的左肩,将她的左手顺她的左臂滑下,温柔的抓住她的另一个手腕,也拉到椅子的背後,小心的不把这个出奇害羞的姑娘嚇坏。   黛安娜将她的肩後倒靠在椅背上,帕梅拉将黛安娜的手後拉,用右手的大拇指和另四个手指将她的双腕夹住。   帕梅拉从她自己的脖子上解下围巾,将它轻轻的围在黛安娜的手腕上,外面转两圈,垂直饶两圈,然後帕梅拉鬆开自己的右手,帕梅拉用围巾将她的双腕绑在一起,像征性地固定了这个浅黑美人的双手。   黛安娜仍然无意识的座在椅子上,帕梅拉完全震惊於她居然能走的这么远。『难道这个姑娘从来没有经验?』她想『可怜的小东西,我得好好修理修理你。』她的唇回到黛安娜的耳边,开始温柔地轻咬黛安娜的耳垂。   黛安娜的呼吸更重了,她缓缓的将她的头前後摇动,令帕梅拉在她耳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头转向右方,努力向後以至於帕梅拉发现自己的唇碰到了黛安娜柔软、温暖的脸颊,她的嘴是如此靠近,如此吸引,那丰满、红宝石般的双唇,湿润散发著光泽,无助而又迷人。   一个湿吻必将把她嚇坏,帕梅拉不想冒险,她将自己的嘴移到她的脸颊上,用唇温柔的触抚。同时她饶到黛安娜的前面,慢慢的解开黛安娜的上衣,小心避免嚇著她。   上衣解开向胸部的两边敞开,帕梅拉惊讶於眼前的景象,这姑娘简直就是巨大,不像有的女人那种使人恶心的肥硕,而是坚挺而又丰满。事实上她的乳房和她背部的角度是如此相配,令她的上衣完全滑到了两边。   帕梅拉的手缓缓地移到了黛安娜的胸前,轻轻地将她的中指在她的恤衫上移动,停在黛安娜的有乳上,她停了下来,在黛安娜乳房曲线的顶端,用一下轻触,轻轻地刺激她。   这时黛安娜突然爆发,摇动她的胸部,抬起她的右乳引向刺激,她发出一声深深的,沉重的呻吟,她缓缓摇动,仰起她的背,当她抬起右乳,她的乳头越来越硬,透过她的恤衫和胸罩,暴露出它的形状,令她的恤衫更紧地包住她丰满的乳房。   帕梅拉将她的指甲放在她直立的乳头上,轻轻的挠痒一般绕著圈挑逗它,帕梅拉的动作越来越快,挑逗著这个无助的乳头,黛安娜开始隨著帕梅拉的动作有节奏的喘息和呻吟。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轻,她的背越拱越高,帕梅拉惊讶的看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姑娘沉浸在肉欲之中,高兴的看到这个原来羔羊般的姑娘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色的呻吟。   突然,毫无预兆地,椅子下的弹簧断了,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把两人一起弹了出去,黛安娜压到了帕梅拉的身上,几乎同时,黛安娜弯下腰,扭曲著肩膀把自己解开。   『嗯~~~~呃~~~~我必须走了,~~~~已经很晚了~~~~』黛安娜拿起她的老土眼镜代回脸上,慌张地从桌上拿起几本文件,用它们掩盖自己的胸部。   『我~~~~呃~~~~我必须在早晨之前搞定这些文件,~~~~对不起,我不能再留下~~~~你可以锁门吗~~~~谢谢。』精神紧张、结结巴巴的浅黑美人抓起她的包,走到衣架,拿了一件显然不属於她的大衣,消失在门口。   这就是帕梅拉最接近搞定黛安娜的一次,接下来的几周,两人之间只有干巴巴,无意义的对话,再见,你好之类。要制服这个女人看来是那么难。   帕梅拉换上黑色的短裤,网球鞋和恤衫。短裤是最简单的男用全棉內裤,紧包著她的腿和腰的结合部位,非常紧身而又非常舒適,完全展現出她的潔白的長腿。   她穿上她的恤衫,將兩個下擺在胸部以下打了個結,以撐住她的乳房,這使她的小腹完全暴露在外,天很熱,她覺得越通風越舒服。歡迎光臨書網 E書無法解壓或觀看請看置頂主題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丫輝 管理團隊 龍壇長工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2#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6-6-23 01:28 PM 只看該作者 PART2   帕梅拉開始向下面模糊的沙灘進發,隨著她越爬越近,她漸漸能聽到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   10分鐘以後,帕梅拉到達了狹窄的沙灘,從這兒她即看不到公路,也看不到她的車,懸崖在她面前垂直升起50到60碼,就向一堵牆,如果沒有她爬下的繩索她會被困在這裡,直到下一次漲潮,把她捲走。   揀起一根浮木作為手杖,她爬上一塊大石,朝沙灘的北端看去,只隱隱約約看到成噸的巨石,『太好了,除了一串發臭的死魚,什麼也沒有。』抱怨著,她開始回頭。   突然她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岩石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是什麼?~~~~』她拿起她的手,頓時呆住了,從她的手上慢慢滴下的是一種黑色,凝重的分泌物,摔了幾下手,把手上的分泌物甩到旁邊的岩石上,她用手指輕輕拈了幾下剩下的分泌物,然後用鼻子聞了聞。   『潤滑油?還是新鮮的,怎麼可能~~~~』海岸邊海鷗不停飛翔,不時潛入水中抓出一條又一條死魚。『死魚﹗』帕梅拉站起來,走向岸邊,將手指伸入海水中,撈起一些海水,可以看到水表面上有薄薄的彩虹般的一層,   拿起她的手杖,她決定爬上那塊大園石,看看另一面有什麼,輕鬆的向上爬了10碼後,她被一堵不可能爬越的石牆擋住,石牆上沒有一點可以落腳的地方,而且石牆也不能從旁繞過,除非她跳到海水中游過去,但是想到要跳到油膩的海水中,而且水中還有不知道有多少的腐爛,發臭的死魚,她立刻打消了這個主意。   『好吧,我可以回去,明天早晨帶著繩子再回來。那裡可能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漁夫把油倒在附近,』正當帕梅拉要轉身離開,她忽然聽到石牆背後傳來一聲微弱的『汀』。   在沙灘上時,咆哮的海浪讓她什麼也聽不見,但是在這裡,由於海浪聲減弱,她可以不斷地聽到『汀』聲。好奇心讓她再次仔細觀察石牆。經過仔細的檢查,她突然注意到在石塊中,有一條白色,堅硬的物質,『水泥?在沙灘上?』她把手觸著水泥的細縫,沿著它她發現了一塊向外伸出的小石,在這塊堅硬的石頭上,一塊小石突兀的伸出真是讓人奇怪,在小石和石面的接合部是一圈隙縫,就象是從石頭的缺口中伸出的一根手指。   她將她的手放在上面,輕輕的推了推,它稍稍向內退,並發出一聲微弱的摩擦聲,這次她用出全身的力氣,在次向裡推,直到小石退到和大石的石面保持水平,這時她聽到她的左面傳來石頭摩擦的聲音,巨石的一部分轉開,露出了一個洞。   帕梅拉端起她的手杖,把它作為自己的武器,小心謹僧的走進了黑暗而又神秘的洞口,由於從日光中一下走入黑暗的環境,有一會兒她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經過幾秒鐘的適應,她能看到自己已經到了巨石的另一邊。在這邊,環境截然不同。   在外面看來,那堵牆就像是天然形成的,但是在這裡,牆是用不同的石頭沏成的,用大量金屬的工字鋼和支柱支撐,石門的結構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頂上是一串電線,沿著電線垂下一只只電燈泡,這很可能就是為什麼有人報告說海灘上有奇怪的燈光,晚上有人打開石門的話,肯定會有燈光射到黑暗的沙灘上。   帕梅拉悄悄的傳過隧道,她走到隧道的盡頭時,剛才聽到的『汀』現在已經很響,她迅速的躲到一堆岩石的後面。   隧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園柱型洞穴,很顯然是幾千年來潮汐沖擊形成的,這個洞穴向外通向大海,向內則一直深入山腹幾百碼。   洞穴向大海的出口蓋著有大量的棕色海綿製成的巨大偽裝網,從遠處看,就和網旁的岩石一模一樣。   洞穴的另一邊,是聲音的來源,那裡停著一艘德國的IV型潛艇,潛艇停在一個由工字鋼製成的船塢中,潛艇旁正圍著一群工人工作著,潛艇上有一個工人正拿著一只大鐵錘敲打著什麼。   帕梅拉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她憎恨納粹,但是有的時候,就比如現在,他們確實能做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壯舉,這個秘密基地必須馬上制止,如果那艘潛艇能夠被派遣到航線上,她將可以輕易地用魚雷擊沉貨船和戰艦,然後再回到這裡補充燃料和武器,這可以擾亂航線好幾年。   帕梅拉注意到下面洞穴中的人有一陣騷動,她觀察熱情的人群,一下驚呆了。在那裡,穿著黑色風衣和帽子的人是納粹德國最無情的間諜之一︰歌蕾塔。奧拉女伯爵。   這個女人完全是納粹的化身,對她的殘暴行為,帕梅拉認為自己一成也做不到,這女人不僅是一個殺人狂,更是一個以折磨俘虜為樂的冷血的變態狂。落到女伯爵的手中意味著緩慢而又痛苦的死亡。   女伯爵站在二個先生和幾個納粹工人中間,那二個男士帕梅拉認不出身份,擔她知道他們肯定是納粹的頂尖特工,因為偉大的女伯爵從不與『外行或惡棍』共事。   『我必須馬上報告這個基地的方位,我們不僅能破獲一個秘密的納粹潛艇基地,還能抓住女伯爵和她的這幫暴徒。』帕梅拉輕聲對自己說,這時,她感覺到有一根細細的圓筒型物體頂這她的背。   『站起來,小妞,把你的手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她背後傳來有德國口音的命令,帕梅拉緩緩站起,仍然用背對著持槍者。   『嘿~~~~嘿弗朗茲』持槍者喊到『到這兒來,我抓住一個小間諜』聽到了他,幾個工人向這邊奔過來,他們離這兒有幾百碼的距離,以他們的速度,只要幾分鐘就能到達。   『小妞,慢慢的轉身』槍手命令道『讓我看看你』帕梅拉慢慢地轉過身面對背後的神秘人。   這人也是工人之一,顯然剛從公路那裡穿過隧道回來。他穿著一件藍色的工作服,油浸透的T恤衫,破爛的工作鞋,是一個相當令人討厭的矮胖男人。   她回過身來,那男人看著她,滿臉邪笑,眼睛盯著帕梅拉裸露的大腿和緊梆梆的襯衫,『你們美國姑娘真是誘人,在美國的日子可真讓人快活。』這個大肚子男人差點要流下口水。   帕梅拉馬上意識到她有一個優勢。她雙手高舉在頭部的高度,將她的雙肘向前擠,將她的雙乳擠到一起,呈現一條令人印象深刻的山谷。   『請不要傷害我,』帕梅拉無辜地眨著她長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我沒幹壞事,我保証,只要你答應不傷害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別擔心,親愛的』,工人走過來,用他空著的手握住帕梅拉的上臂『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只要問你幾個問題,』他繼續死盯著帕梅拉渾圓的乳房。   『我不擔心』帕梅拉回答。   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一腳前踢正中他兩腿之間,開始,她以為他一定會像野獸般的尖叫向她撲過來,她正好可以給他一手刀,將他擊倒。   但是,出乎意料,他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慢慢向前傾斜,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鈍想,像倒了一頭大象。   『每次都成功』,她高興地撿起槍,甩掉上面的砂土,這時她能聽到別的工人正向這邊跑來,『看來我得快點離開了。』   她箭一般跑向入口,當她到達時,她能聽到他們扶起那個被打暈了的可憐虫,『該死的美國母狗』她聽到他們說『我們要好好修理她』。   出去比進來容易多了,但是她必須讓後面的追兵慢下來。她可不想在她向懸崖上攀登的時候,被他們當耙子打。   門關上後,她注意到那個石頭按鈕又恢複了原狀,『如果我能把這個按鈕固定~~~~』,她迅速地用拿把小手槍塞在按鈕旁的縫隙裡,然後向崖底飛奔,迅速地登上懸崖後,她回頭向下看,是否有人根上來,或者向她射擊,海浪聲很大,光靠聽的她不可能聽到槍聲。   她迅速上車,倒車向公路開去。『哦,不會吧』,她從後視鏡中看到她和公路之間站著兩個男人,手中拿著機關槍。一看到她就開始向這邊射擊,帕梅拉直覺地低下頭,躲在座位下,希望上天保佑她不要開錯地方。   子彈打穿車身的薄鋼板,發出一連串『叮叮當當』的聲音,碎玻璃雨點般地落到帕梅拉的身上,上帝保佑,就向她希望的一樣,沒有一粒子彈能打穿座位。她繼續把握方向盤向後開。   □,□。   她聽到她的愛車的小屁屁親吻兩人『白痴』她把車開到公路上,想道『要是我的活,可不會傻傻的站在路當中。』   座起來,她向南面的波力克堡駛去,那是最近的市鎮,也是最近的能打電話的地方,她必須把她發現的告訴別人,今天是星期六,國防情報局不會有人,所以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聯系在家裡的黛安娜。   吉普迅速的消失,三個人影走到公路上,其中一個彎下腰,手指在一攤濕上擦了擦,『汽油,她的油箱漏油了。』這個穿這風衣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   『好』,女伯爵高興的說,『我們的小間諜逃不遠,通知我們在波力克堡的人員等著她,我要她活著回來。』   ***************************************************************   多茜拉座在藥店的柜台前,雙手放在膝蓋上,頭埋在一個巨大的巧克力冰淇淋裡,除了慢慢添吃著冰淇淋的嘴巴,渾身一動不動,圍著她的人們敬畏地盯著她。   10到12個吃光了的冰淇淋碟子包圍在多茜拉身邊,他們這輩子還沒看到過一個人能那麼一會兒就吃掉那麼多冰淇淋。   『你好~~~~我是丹尼』,開始盡情享受的女英雄甚至沒有注意到座在身邊的年青人。   『嘿,你好~~~~這邊啦』   多茜拉把頭歪到一邊,看了朝她說話的人一眼,抬起頭看看周圍是不是同別人講話,『你在對我說嗎?』多茜拉從已經空了一半的杯子裡拿起吸管,舔舔上面殘余的冰淇淋,不好意思的問。   『是啊,』丹尼回答『我可吃不了那麼多冰淇淋,你怎麼能吃那麼多?』   多茜拉立刻停下來,尷尬地盯著丹尼,然後環顧店裡嘴吧大大張著的顧客們,傾向丹尼,小聲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一點很多。』   『也許在你的老家不算多,但是在這裡,一個小孩一年也吃不了那麼多。』丹尼回答。   多茜拉優雅地放下手中的吸管,迅速地把玻璃杯推開,酷酷地說到︰『我老家可沒有這樣的東西,像什麼冰淇淋、香蕉船、聖代~~~~』當她把店裡提供的所有美味報完後,她棕色的大眼睛又牢牢地盯住那杯巧克力,仿佛被它催眠。   丹尼舉手徒勞地在多茜拉眼前晃動,像要吸引她的注意。羞怯地問『嗯~~~~我在想,你想不想座我的車去兜風。』   『兜風,什麼叫兜風。』魔力頓時被打斷。   『我的汽車,我有一輛汽車,你想和我一起,座它去兜風嗎?』丹尼不耐煩地回答。   想起黛安娜的嘮叨,雖然她的脊柱感到一陣輕微的抽動,但是想到和一個陌生男孩一起兜風,肯定會被看作是惹麻煩。   『我最好還是不要,我的姐姐讓我早點回家,事實上我已經聽到她在叫我了。』多茜拉豎起耳朵,假裝聽到什麼。   『嗯?我什麼也沒聽到啊。你確信你不能去嗎,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丹尼懇求道。   『相信我,當我姐姐叫人回家,沒人敢拒絕。』多茜拉說著,朝門外走去。   『我打賭一定會很好玩,』多茜拉厭惡地想到,『唉,黛安娜,你為什麼那麼令人討厭。』   經過幾分鐘的研究,多茜拉終於找出把鑰匙插入鑰匙孔的方法,拖著沉重的步伐把自己重重的摔到沙發上,突然,她一下子跳起來向冰箱沖去,仔細的研究冰箱裡的東西幾分鐘後,她厭惡地把冰箱門摔上。   『黛安娜你吃的東西就像一只兔子。一點冰淇淋沒有,只有蔬菜,蔬菜,還是蔬菜。』   摔上門,她看到門把手上插著一張字條,『黛安娜的條子。』充滿厭煩的讀完,她把字條扔在桌上,重重的跺著腳走回客廳,『加班~~~~加班』她好笑地重複著字條裡的話『我看我只能坐在這裡看書了。』   這時,電話鈴想了,開始多茜拉搞不清楚是什麼東西,電話鈴像一個要媽媽的孩子般的狂叫,多茜拉瘋狂地在房間裡到處亂轉。   『對了,黛安娜告訴過我,電話~~~~她告訴我是一個黑色的東西。』多茜拉開始尋找鈴聲的來源,終於找到後,多茜拉把話筒拿到面前。   『黛安娜~~~~是你嗎?』多茜拉閉上一只眼睛,朝話筒裡看。話筒裡沖出成噸的難以分辨的話語。   『嗨~~~~你好』多茜拉小心翼翼地把話筒拿到嘴前說到,『黛安娜,黛安娜~~~~你必須馬上來幫忙。』話筒裡傳出狂亂的聲音。   『嗯~~~~我不是黛安娜,我是她的妹~~~~』多茜拉說道。   『我可能馬上就要被殺了,這裡在波力克堡有一個秘密的納粹基地,在古斯島路旁的沙灘上。一個裝備齊全的潛艇基地。你不會相信,女伯爵也在這裡。』帕梅拉說到『我的上帝~~~~我得走了,快到波力克堡來。』嚓嚓。   多茜拉把話筒從她面前拿開,迷糊地看著它『這是怎麼回事,』她想道︰『嘿,慢,拿個女人說到納粹,他們是黛安娜的敵人』『如果我能把他們抓住,就可以向黛安娜証明我能照顧我自己。』多茜拉大叫一聲。   『但是,我怎麼才能去波力克堡呢?』突然,她的眼中閃過一道魔鬼的光芒,她拿起一支筆迅速地寫一張便條︰   親愛的黛安娜︰   去抓一個名叫波力克堡女伯爵的納粹,晚飯前回來。   吻你多茜拉   把字條插在電話上,她向門外躥去,『希望那個叫丹尼的還愿意帶我兜風。』多茜拉對自己說。   ****************************************************************   帕梅拉迅速地掛上投幣電話,向電話亭外觀察,她看到前門走進兩個可疑的男人,她看到彬彬有禮的老板向電話亭指了指,兩人向這邊走來。   她慌亂地向四周看,注意到了小店的後門,悄悄的走過去,由於他們必須歪歪曲曲的走過幾條堆著罐子和雜貨的走廊,她相信他們沒有看到她走到後門。   留心著背後,她打開後門沖出去,出來後走了小巷的一半,她感覺到一條強壯的手臂從出口的另一邊抓住她,手臂環住她的腰,猛然將她拉向一邊,使她頓時失去平衡。   這時,又一個穿風衣的男人從她前面沖來,抱住她裸露的雙腿。   這時她背後的男人將一塊折疊的手絹蒙住她的鼻嘴。一陣麻醉劑的味道猛烈地進入她的肺部,她徒勞地掙扎,想要不被麻醉。   三人不斷纏斗,帕梅拉不斷踢腳,扭曲想要逃開,她裸露的雙腿,渾圓的臀部高高拱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弓形。兩個男人則接近地抓住他們的獵物。由於她不斷地吸入麻醉劑,她美麗的身體只能不斷扭曲,蠕動,像一條兩頭被釘住的蛇。   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過來,抓腳的男人緊抓住帕梅拉,令一個則將掙扎的帕梅拉的上半身拉進汽車後座,自己坐上後將帕梅拉的上身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抓腳的男人將帕梅拉的雙腿塞進車廂後也座了進來,將帕梅拉的臀部放在他的膝蓋上,同時用手抓住帕梅拉的長腿。這時,車門猛然關上,車向北面駛去。   大約20秒以後,帕梅拉的慌亂的眼睛開始變得沉重,手帕就像海綿般地慢慢吸走她的意識,慢慢地她狂亂的掙扎停止了。帕梅拉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惜,向麻醉劑投降了。   這個金髮女特工一失去知覺,按著手帕的男人立刻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塊手帕將她綁在她的嘴上,這即可以固定那塊浸透麻醉劑的手帕,又可以是睡著的女人保持安靜。   同時,另一個男人把帕梅拉翻過身來,將她的雙手拉到背後,然後拿出一根細長的白繩,將她的手腕緊緊綁在背後。然後將長長的繩子的另一端拉到她的腳,繞著她的腳踝繞了幾圈,將她的腿固定住以後打了幾個牢牢的結。然後兩人把堵著嘴,捆綁著的帕梅拉翻過來,將她順著他們的腿滑到地板上,讓她仰躺在轎車前排座位和後排座位之間。   兩個男人的眼睛朝下盯著帕梅拉,他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無助的身體上轉來轉去。『這些美國妞可真漂亮,是嗎,弗利茲。』其中一人說著,把他的手放在她赤裸的膝上,慢慢地向上滑進入她修長,軟弱的大腿內側。『是啊,我會很高興地,怎麼說呢,訊問她。』另一個人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說道。歡迎光臨書網 E書無法解壓或觀看請看置頂主題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丫輝 管理團隊 龍壇長工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3#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6-6-23 01:29 PM 只看該作者 PART3    丹尼的車迅速駛離,多茜拉順著泥路向沙灘走去。她好不容易纔讓丹尼相信,她就住在這裡,而且她再也不想和他一起兜風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我需要保護。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能照顧我自己。』她想著,跺著腳向小路行進。   走了20,30碼後,在公路上不能看到的地方,多茜拉開始快速旋轉,一道令人目眩的閃電後,神奇少女出現了。   她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過小路,向沙灘躍下,幾分鐘以後,她已經站在了潔白的沙灘上。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滿月像一隻柔和的燈照亮了整個沙灘。像她其他的特殊能力一樣,即使在黑暗的地方,她的超級視覺一樣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該從哪裡開始呢?』多茜拉慢慢地走遍沙灘,她急切地想痛毆那些納粹分子,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在山腰上有一個斥候正俯視整個沙灘。   由於帕梅拉的不請而至,女伯爵決定派出一個哨兵。開始當多茜拉躍下懸崖時,有於他隻具有一般人的視力,他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和輪廓,當多茜拉以每次40碼的距離向下躍,幾乎正停留在他的頭頂上時,他正享受著美味的美國香煙,這時他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少女站在離他頭頂上不足3碼的地方,然後從他頭上躍過,向下離去。   他迅速熄滅香煙,從岩石中拿起他的野戰電話,『該死』,他搖著電話曲軸叫道。   ***************************************************   當電話鈴響時,女伯爵正坐在她的書桌前,研究著一本美國政府職員相冊。   『什麼事?』她問到。   『神奇女俠!神奇女俠在沙灘上。』另一頭的哨兵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女伯爵迅速站起,尖叫到『盯著她,我馬上就來。』   她把電活摔回電話座上然後把她的兩個助手叫出來,『漢斯,弗裡斯,跟我來。』她命令道,三個人箭一般向隧道出口跑去。   就她30多歲的年紀而言,女伯爵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她的家族是第三帝國最有錢,最有影響力的家族之一。她大約5英尺7英寸高,黑玉般的頭髮瀉向她美麗的背部。她的臉很寬,什麼是兩隻大大的深棕色眼睛和寬而豐滿的嘴。她的眼睛,無論是什麼表情,總是斜斜的讓人深刻地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頭腦裡,全是淫邪的念頭。   她的身體很瘦,擔是配上她普通大小的乳房和寬大的臀令她顯得曲線玲瓏。   這個女人穿了一身黑,從她的頭髮,眼睛,緊身的外套,裙子到她的絲質連褲襪,高跟鞋都是暗色的。除了她的機智,她的身體也是她的主要武器,她也樂於使用她的身體取得她想要的一切。   她瞇著一隻眼,從窺視孔裡向月光照亮的沙灘上望『這個不是神奇女俠。』她觀察著多茜拉緩緩地說。   『那麼,這是誰?』漢斯問道。   『這就是我們的人上次到這裡是向我們報告的神奇少女,她不是我所等待的,但是我有個主意。』女伯爵從窺視孔離開說到:『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   **********************************************   多茜拉在沙灘上遊來蕩去,就像一個玩著戰鬥遊戲的小孩,她假裝每塊岩石後面都躲著一個納粹分子。   突然,從她眼角的餘光她發現從岩石中一個石門裡發出的一道光亮。『啊哈』她悄悄地掩入那扇石門。   走廊上隻有入口處的一個燈泡亮著顯得非常昏暗,在走廊的兩邊擺放著幾隻高大的板條箱,隻在中間留下一條狹窄的通道。在走廊的那一頭,多茜拉能看到一個女性的身影面對著她。   『蜘蛛對蒼蠅說歡迎到我的網裡來。』女伯爵挑逗地說。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如果你就是什麼女伯爵的話,我將要逮住你和你的那幫納粹佬。』多茜拉兩手放在臀部,雙腿微微分開地宣告道。   『哦!我好害怕啊。』女伯爵裝著害怕地聳起肩,嘲笑地對多茜拉說道。   就像一輛啟動的蒸汽機車,多茜拉咆哮著向女伯爵衝去。當她衝到女伯爵面前,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時,她的手被一個光滑平整的表面彈了回來。   鏡子向後倒去重重地打在地上,多茜拉震驚地站著時,突然她感到一雙有力的手從她背後將她的神奇腰帶從她腰上抽走。   女伯爵從其中一隻板條箱中走出來,手中拿著神奇腰帶。『抓住她』她尖叫道。與此同時五個暴民從不同的板條箱中躥出來,跳到無助的多茜拉身上。一大堆手,腿纏饒著多茜拉掙扎著的身體,使她不能動彈。   他們把她按倒在地,一隻手從她腦後伸出,將一條布條蒙住她的鼻子和嘴,麻醉劑漸漸發揮作用,使多茜拉的力量緩緩消退。   無望地想要逃脫的多茜拉不斷地掙扎,令到整個人堆不斷地起伏。終於,壓倒性的優勢使年青的女戰士停止了掙扎,多茜拉發出一聲柔軟的嘆惜,失去了知覺。   女伯爵走到那個人堆前,看著他們將昏迷的女英雄拉起。『享用她。』女伯爵檢查著多茜拉的捆人索毫無感情地說到。『這是你們應得的。』   男人們狂呼起來,帶著多茜拉順著黑暗的通道向主岩洞走去。   『不錯,我親愛的神奇女俠,你將會來救你的妹妹。』女伯爵抓緊手中的捆人索,『而我會等候你的到來。』   ××××××××××××××××××××××××××××××××   『多茜拉,多茜拉』黛安娜走進起居室喊著多茜拉的名字,『這姑娘上哪兒去了。』她走遍整個公寓思索著。   當她走回到起居室,她發現了電話機上多茜拉留的字條。   『該死。』多茜拉詛咒著,箭一般向樓下她的汽車衝去。   ×××××××××××××××××××××××××××××××××   女伯爵緩緩地從這個地下基地的迷宮中的其中一條彎曲的隧道中漫步而下,這個基地並不是納粹建造的,而明顯是很多年前禁酒時期的造酒者或是走私犯建造的。為了尋找一個行動中心,帝國最高指揮部發現了這個洞穴,並確信關於它的一切資料都已經從當地警察局的檔案中抹去了。   她向隧道盡頭的一扇大木門走去,隨著她的接近,她聽到裡面傳來越來越大聲的呻吟和含糊的吞咽聲,一抹淺笑浮上了她的臉龐。意識到這是調教的聲音,一股因興奮而起的顫抖從她的背部直穿兩腿之間。她打開大門,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滿意而又邪惡地看著面前淫猥的畫面。   多茜拉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固定在從天花板上垂下的一個巨大的鐵環上,她整個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弔起的手臂支撐,使她整個身體如狗一般地跪著。   她的全身都被剝光處在三個工人之間。第一個仰躺著,平行地處在多茜拉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開,正好放在她的膝蓋邊,這使他的臉正在年青的俘虜巨大的乳房的下方。   每隻手都緊緊地握著一隻乳房同時瘋狂地擠壓,揉弄著它們。巨大的圓球由於他淫虐的念頭時而被壓平時而又被粗暴地壓到一起。他的手指掐壓著多茜拉成熟的乳頭,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個身體的顫抖的掙扎。   他不斷地將雙手環抱著多茜拉的後背將自己拉起,將他的嘴重重地落在女英雄暴露的乳頭上,就像一隻餓急了的幼獸,他殘暴地擠壓著她的乳房,吸著她,仿佛想要把她吸乾。   多茜拉無助的尖叫被堵在嘴裡,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咕嚕聲和呻吟聲。第二個工人站在她的面前,褲子褪到了腳踝。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金髮頭顱,將他的陽具緩緩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每一次進入都令他的傢伙直達多茜拉的喉頭,陽具塞滿了多茜拉的嘴,令她隻能通過鼻子沉重地呼吸。她的唇緊緊地纏繞著巨大的陽具,陽具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的嘴,但她卻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後纔是她不斷顫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個工人蹲伏在她的背後,粗糙的雙手環饒著她的秀腰。他旋轉著不斷將他的陽具刺入,惡意地奸辱著她。   他的陽具越來越深地刺入她的毫無防御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起伏扭動。每一次強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綁著的姑娘發出一聲抗拒的呻吟。   『啊,偉大的神奇少女』憤怒的工人喘息著說:『我要好好地給你上一堂禮貌課,母狗。』說著他繼續幹著這個女戰士。   這個工人越來越快的抽插,多茜拉開始狂野地扭動,令她的頭上下左右地搖動,更加深了第二個工人的感覺。   就想一隻將要爆炸的氣球,壓力開始越來越大。二個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她以反抗的扭動作為回應。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們更興奮,邪惡的感覺螺旋上升。   然後,幾乎就在多茜拉意識到什麼將要發生的同時,她開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發出無意義的咕嚕聲,兩個男人開始弓起背,興奮地起伏著。   感覺到了將要到來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個男人,緊緊地摟住她的後背將一個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氣吸吮著她。這時,多茜拉開始號叫,知道她無法逃脫。   感覺越來越強,在一個充滿緊張的寂靜之後,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同時在她的身體內部發射。   精液流滿了多茜拉的嘴,流入她的喉嚨令她幾乎窒息。她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她的下巴,愛撫著她的喉頭,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剩下的精液溢出她的嘴角,順著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條新的半白色的液體痕跡,加入到她前幾個小時已經形成的痕跡中,順著她修長的頸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個乳房。這張漂亮的嘴已經品嘗了好幾個女伯爵的手下,而且幾乎能肯定這決不會是最好一個。   她背後抓著她的屁股的男人繼續抽插著,確信把每一滴殘留都注入她的蜜穴。『這怎麼樣,你這個美國騷貨!』工人幸災樂禍地說,『也許你還想要更多,也許我讓你舔幹淨我的寶貝!』   兩個男人繼續在她的體內釋放令多茜拉緩慢地前後搖動。過去幾個小時以來,她在她的調教者手中被毫不憐憫地輪姦。開始這歷程是痛苦而又艱辛的,但是誰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姦污,她開始緩緩地滑入一種半舒適的狀態。當震驚過去,一陣陣狂喜的波濤隨著每一次插入湧向她的全身。   『夠了。』女伯爵緩慢而又溫柔地說到,『沒看到我們的小客人在自己的身上享受太多了嗎?我們可不能過於放縱她。』她以一種淫虐狂的聲音諷刺地說道。走入房間,發出一聲淫猥的輕笑命令三個男人起來。   『是。』三個男人將被擊敗的女性推開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他們站在無助的女人身邊,女伯爵走到多茜拉的面前,跪下面對她,伸出一隻手,她溫柔地抬起多茜拉的下巴,強迫多茜拉看著她的眼睛。   『你也不想整天幹這事是嗎?』女伯爵問道。   『我想過去的幾個小時已經讓你充分的了解到我的手下是多麼好的人,他們會讓你等不及成為我們的朋友。』她微笑地說。   多茜拉將她的頭從女伯爵的注視下扭開,發出一聲反抗的野獸般的嗷叫。她咬緊牙關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從她濕潤的嘴裡流出,倔強地瞪著女伯爵。   『當我姐姐來的時候,你們就會真的感到抱歉了。』多茜拉以低沉而又粗糙的聲音堅定地說。   女伯爵拿回她的手看著她手指上的精液。然後她盯著多茜拉的眼睛,慢慢地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嘴吸吮上面的精液,然後舔幹淨她的手指尖和嘴唇上的每一滴殘留。   多茜拉驚訝地張開嘴,看著這個女人的邪惡行為。   女伯爵退後幾步,冷冷地微笑著對驚愕的多茜拉說:『不要擔心,親愛的,你姐姐馬上就會來加入你了。』她咯咯地笑著向門外走去,然後向其中一個男人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三個人立刻撲到多茜拉的身上,解開她的雙手,將她摔倒在地,將她的雙手拉到背後綁起來,首先是肘,然後是手腕。然後他們堵住她的嘴,首先他們將一團碎布塞進她的嘴,然後在用一條細長的白布將它固定住。   『既然你那麼不喜歡談話,你一定不會介意堵住它吧。』女伯爵輕笑著從她的大衣口袋中拿出一個大約12英寸長的細長形,裝飾漂亮的盒子。   把多茜拉捆好以後,男人們把掙扎著的女英雄翻過來讓她仰天躺著,兩個人每人按著一隻腳,另一個按著她的肩膀使多茜拉被固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女伯爵走到多茜拉的腳邊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為了不讓你對自己的寂靜無聲感到厭煩,我想你應該見見我一個非常非常親密的朋友。』女伯爵說著打開盒子,拿出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根大約12英寸長的假陽具,以象牙制成,上面雕滿了邪惡的脊裝隆起。在末端一個奇異的突起物固定著一根長長的夾子,底部有一隻巨大的球狀物。整個東西看起來就向帶著一隻夾子的大而粗的圓珠筆。同時在它的根部還有兩根細長的橡皮圈。   『我把這玩意兒叫作我的母狗訓練器。』女伯爵說著俯向多茜拉將橡皮圈分別套在多茜拉的雙腳上,順著多茜拉的腿將陽具緩緩推向她的兩腿之間。當那大一號的陽具插入多茜拉,她的身體向上弓起,發出沉悶的反抗的尖叫。夾子的部分滑過她陰道的外部,在她的花瓣間緊緊地夾著她暴露在外的花蕾。   女伯爵然後拉住橡皮圈的末端的鉤子,在多茜拉寬大的尾骨後相互鉤住,將惡魔般的陽具固定住,然後滿意地拍了拍多茜拉平坦的小腹站了起來。   抓住她雙腿的兩個人將她的腿並在一起,用繩子綁住她的大腿、膝蓋和腳踝。然後繼續把她按在地上。   被捆綁著堵著嘴的美少女緩慢地扭動,旋轉著想要把假陽具弄出來。『你永遠不可能把它弄出來。』女伯爵取笑地說到,『哦,順便說一句,讓我給你介紹我最喜歡的功能。』說著女伯爵俯向多茜拉的兩腿之間轉動了假陽具底部的一個開關。   陽具開始在多茜拉的體內轉動伸縮毫不憐惜地想要征服它的犧牲品,多茜拉的臀部不可控制地隨著它的節奏起伏。女伯爵俯向多茜拉的臉,親吻她的臉頰『再見,我的心肝,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擊敗,你會告訴我任何我想知道的事。』   男人們放開多茜拉,多茜拉立刻像一匹想把騎士摔下的野馬,在地上狂亂地摔打,挺動著,一陣陣不可抗拒的狂喜浪潮慢慢地擊碎她的意志。   看著被捆綁堵嘴的女英雄無助地在地板上掙扎呻吟四個人高興地離開牢房,當她們離開時能聽到多茜拉達到她幾十次高潮中的第一次而發出低沉的呻吟。   『她馬上就會受我控制了。』女伯爵溫柔地對她的手下們說,『真正的挑戰將是神奇女俠這真是一個驚喜,我能踫上她,把那個美國婊子從她的神壇上推下來將是我最大的榮耀。』歡迎光臨書網 E書無法解壓或觀看請看置頂主題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查看詳細資料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新生必須前往「論壇事務發表區」簽到才能發言,按此進入。 丫輝 管理團隊 龍壇長工 UID8 帖子14530 精華51 積分41357 龍幣41357 閱讀權限255 性別男 在線時間2443 小時 註冊時間2006-3-27 最後登錄2012-11-25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4#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6-6-23 01:38 PM 只看該作者 PART4    女伯爵走進宿舍,自從她剛纔同黛安娜談話以來,已經四個小時過去了。她覺得,即使是神奇女俠這樣的超人也不能在這樣無情的攻擊下堅持這麼長時間,更不用說她的魔法腰帶被奪走不能幫助她抵抗。   男人們手腳攤開懶洋洋地躺在各自的床鋪上打盹,他們的臉上流露著滿意的微笑。當她看到好幾個興高采烈的工人回到潛艇旁工作,她就知道有一些事他們已經完成了。   她繞過房間中間的小火爐,走到支撐屋頂橫梁的一根四方型柱子前。黛安娜被綁在柱子上,她的雙手仍然像她被捕獲是一樣,用多茜拉的捆人索綁在背後。   一條白色的細繩在她的前胸和柱子上繞了好幾圈,將她的胸部牢牢地固定在柱子上,然後繩子向下在她的秀腰,臀部出繞了幾圈,再向下將她的大腿,膝蓋最後到腳踝牢牢地綁在柱子上。她就像一隻被蜘蛛網牢牢纏住的蒼蠅,渾身纏繞著,被完全吸干。   她的頭無力地下垂,濕亂的頭髮向下遮掩著她赤裸的肩膀和胸部,她的乳房佈滿了青紫色的淤痕,但是依然堅挺。   她的腿和臀無力地垂下完全靠繩索的力量固定在柱子上。精液、愛液和汗水順著她豐滿的大腿內側,流下修長的小腿直到她的腳踝,流下一條條乾涸的溪流痕跡。   女伯爵抓住完全被打敗的女人的頭髮,將她的頭拉起來,黛安娜發出微弱的呻吟。黛安娜的嘴裡塞著布團,一根布條繞過她的腦後,將布團緊緊地綁在她的嘴裡。由於她經歷的幾個小時的高潮調教,沉重的疲乏在她的眼睛下畫上了兩條黑影。她的眼皮精疲力竭地耷拉著。   『偉大的神奇女俠,嗯--,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女伯爵嘲弄地說到,『我早就知道你們美國人多麼軟弱,我們德國人可比你們強壯的多,從肉體到心靈打敗你真是太容易了。』說著,她粗魯地把黛安娜嘴裡的堵嘴布掏走。   黛安娜的臉、下巴和脖子染滿了精液和唾液的污跡。她滯鈍、乾啞的嘴巴開始說話。『我絕不認輸。』她慢慢地喘息,『你永遠不能控制我的心靈。』   女伯爵的嘴因驚喜而綻開,『不錯,你果然厲害。』女伯爵拉緊黛安娜的頭髮,迫使黛安娜吻上她的唇,這是一個漫長的濕吻,女伯爵重重地砸巴著嘴,結束了這個熱情的長吻。然後吸住黛安娜的下唇,用自己的唇將它拉出,然後讓它彈回去發出一聲輕輕的『啪噠』。   『把她帶到屋子裡去。』女伯爵趾高氣揚地命令著,她的兩個衛兵小心地解開黛安娜身上的繩子,一個抬著她被綁著的上臂和胸部,令一個抬著她的腿,將她扛起來。   被扛著經過幾條走廊,黛安娜隻能看到模糊的光影,四個人不久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黛安娜再次站起來。   這個房間相當大,除了他們進來的門以外,整個房間是一個20碼直徑的正園形。房間的中間,是一個被黑色的薄布掩蓋著的長方體形的未知物。這東西大約高10英尺,6英尺寬,2英尺厚。   『我期盼著這個時刻。』女伯爵幸災樂禍地抓住黛安娜的下巴強迫她盯著這個巫女黑色的眼睛。『拉開布。』女伯爵繼續盯著她的眼睛命令道。   衛兵拉開遮布站到那東西的兩邊。女伯爵繞到黛安娜的身後,雙手纏繞著黛安娜的胸部,從背後握緊她的雙乳。『好好看看,親愛的,這纔是將要馴服你的工具。』   黛安娜因完全的恐懼睜大了眼睛,蹣跚著退後。在她面前的機器,就像一臺中世紀的訊問臺。它的外部骨架有連接各個角落的工字鋼組成。上面的兩個角上各有一個皮環,就像是兩個皮製的手銬。底部的角上有兩個馬鐙和更多的皮環。整個平面以15度的角度向後傾斜,被兩根巨大的支柱支撐著。在工字鋼之間是各種液壓圓筒,電線和滑輪。別的各種說不上來的機械設備遍布整個平面。而平面和旁邊固定著的控制盤被一整捆電線連接著。   『你這個惡魔!』黛安娜高喊道,那兩個衛兵將她虛弱地抵抗著的身軀拉向機器。解開她的手,他們把她的雙手套在皮銬裡牢牢拴住。然後將她的小腿放進馬鐙,分開她的腿成30度。最後,他們用一根皮帶圍過她的腰,將她扭動著的骨盆牢牢地綁在平面上。然後後腿兩步,三個人一起滿意地看著動彈不得的女英雄。   黛安娜繼續無效地掙扎,但是只能讓他們更開心地欣賞她的表演。過了一會兒,耗盡力氣的女人停止了掙扎,向女伯爵和她的兩個男僕咆哮。   『立刻放開我!我絕不會向你們這些納粹屈服。』   『哦,但我們並不希望你屈服。』女伯爵回答,『你抵抗越久越好玩。』三個人同時爆發一陣淫猥的大笑。   『讓你看看我最新的發明。』女伯爵走到控制盤邊,轉動幾個旋鈕。黛安娜驚恐地發現,整個裝置開始啟動。然後感覺到下方的移動物體,她向下看去,恐懼地屏住呼吸。   她的兩腿之間,一根機械臂從機器裡伸出。機械臂的末端又連著許多細一些的機械臂,而最令黛安娜恐懼的是每根機械臂的模段都不祥地連著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每根按摩棒都有各自淫邪的形狀,上面被潤滑油浸濕。有的就是簡單的巨大,渾圓,光滑,有的則精心雕刻著花紋和曲線。每一個都仰起頭向著被綁住的女英雄就像一群響尾蛇面對一隻無法抵抗的獵物。   黛安娜再次開始掙扎想要逃脫即將發生的命運。『不錯,我親愛的神奇女俠,我相信這會終結你的反抗,我只希望你能同我支持得一樣久,這玩意兒幾乎用兩個小時纔將我完全擊潰。』女伯爵讚賞地看著機器說道。   機器繼續展開,就像一把折疊的瑞士軍刀。黛安娜乳房的兩邊各捲起一根機械臂,在它們的末端各有一隻巨大的吸盤。吸盤準確地覆蓋在黛安娜赤裸著的堅挺而又豐滿乳房上。   『只要有足夠的電力,我的機器就能擊敗任何人,甚至包括你,神奇女俠。而我想我們正好有一個完美的小發電機。』說著女伯爵拍了拍手,門打開了。   多茜拉走進來,走向幸災樂禍的女伯爵。除了她的頭飾、皮靴和魔法腰帶,多茜拉一絲不掛。她的手被黛安娜的魔法索捆在身前,她的目光獃滯使她根本無法意識到黛安娜和周圍的環境。   『你的捆人索真是奇妙,神奇女俠。』女伯爵說道,『完全擊碎了她的意志後,用你的捆人索可以輕易地控制她的思想,她現在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看向其中一個衛兵,女伯爵命令道,『滿足我的僕人。』年青的女戰士毫不猶豫地走向那個衛兵,跪在他的面前,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她豐滿的唇含住了他膨脹的勃起。   他抓住多茜拉的頭深深地進入她富有魔力的嘴,黛安娜被驚獃了,不僅是由於多茜拉的服從,更多的是因為多茜拉熟練的動作。『她是從哪兒學來的!』黛安娜想著,再一次絕望地扯動皮索。   不一會兒,衛兵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惜,在她的嘴裡發射。最後多茜拉將他的肉棍舔的乾乾淨淨作為結束。然後多茜拉站起身,舌頭繼續舔著嘴角的殘餘物。   『過來,親愛的,』女伯爵拉起綁著多茜拉雙手的魔法繩,將她牽到牆邊的一部踏車旁。踏車上有不少的皮套,皮環,女伯爵命令多茜拉站到踏車上,用一個皮套套住多茜拉的脖子,把她拴在踏車上。   走向黛安娜,女伯爵撿起多茜拉的捆人索將它捆在黛安娜的胸前。魔法索的效力立刻開始征服黛安娜的意志。   『我相信她的捆人索也能發揮同樣的作用。』女伯爵的眼中閃過自信的光芒。『你已經興奮了。』她命令到。   捆人索強迫黛安娜服從命令,令她的身軀不可控制的扭曲。抗拒著拂過她全身的性感浪潮,她呻吟著低聲說到,『纔沒有。』黛安娜不禁想到將會發生的其他可能性。   女伯爵走到多茜拉身邊,拍拍她的臀部,『駕』她命令道,多茜拉開始小步走起來。   機械臂開始移向目標。黛安娜狂亂地扭曲甩動,機械臂離她好無防御的身體越來越近。對其他任何人來說,踩動踏車是一樁累死人的差事,但是由於多茜拉帶著她的神奇腰帶,她甚至沒有流一滴汗。   首先遭難的是黛安娜的乳房,巨大的吸盤緊緊地罩住她們,將她們吸入,幾乎將她們完全吞沒。吸盤開始擠壓,撫弄她的乳房同時有節奏地按下吸起。她能感到在吸盤裡有彎曲的東西像一張嘴似的吸吮,擠咬著她的乳頭。   她徒勞地扭動她的胸部,想要把機器騷擾者從她的乳房上甩開,但是只能進一步加強乳房上的刺激感。而捆人索不斷輸入她意識的命令不斷地削弱她的意志。   突然,因興奮和震驚而發的巨大的女性尖叫在房間裡回蕩,一根巨大的白色按摩棒強行進入黛安娜的陰道,令她反抗地喊叫。她的臀瘋狂地扭曲,抽搐抵抗著強制的進入。但是綁著她腰部的皮圈限制了她的掙扎。   巨大的龜頭越進越深令黛安娜不斷地尖叫呻吟。黛安娜的頭甩來甩去,無法控制的感覺完全壓倒了她。   『高潮!』女伯爵命令道,被捆綁的黛安娜發出一聲他們所聽到過的最色情,淫猥的呻吟尖叫後,她如她被命令的達到了她的頂點,她的愛液洶湧而出,小溪般地順著按摩棒流下。她的聲音具有不可思議的誘惑,令兩個衛兵伸手按住他們的直立。按摩棒開始在她的體內抽插,令黛安娜喘息著,根著它的節奏扭動,被帶上又一個壓倒性的高潮。   『快點,快點!』女伯爵命令聽話的多茜拉,被套著的女戰士加快了她的步伐,開始慢跑。機器相應地更有力地擠壓黛安娜的乳房,按摩棒越來越快地抽插。無情的進攻令黛安娜不可抗拒地呻吟,喘息,扭動著。   如此壓倒性的刺激,令黛安娜對身後的動作毫不知情。又一根陽具從她背後升起,插入她的臀,令她因喫驚而尖叫。她立刻緊縮她豐滿臀部的肌肉想要阻止巨大的按摩棒,但是毫無作用,陽具深深地插入她的菊花洞。   她的前後同時被抽插,令她身體的所有部分扭曲徒勞地抵抗著無情的機器。狂野地挺起,又一次高潮佔據了黛安娜的身體。   『哈哈哈哈』女伯爵淫蕩地笑到,『你的呻吟和尖叫對我是最動聽的音樂,摧毀你是我的榮幸!現在再來一次高潮!』   毫不猶豫地,美麗的女戰士在一次爆發,她的呻吟更大聲,『天呢,你真是個呻吟專家。』女伯爵取笑地說,『我們現在就來治好你,堵住她的嘴!』   其中一個衛兵走向機器拿出一塊巨大的皮制堵嘴物,他抓住她甩動的頭,掐住她的雙頰,令她的嘴張開,將皮套繞過她腦後緊緊地綁住。   神奇女俠的尖叫變成了沉悶的呻吟,第一支陽具抽了出來,而令一根彎曲的按摩棒強行插入。這一根已經夠糟了,但是機器又在它的下方插入一根較小的陽具。將她的蜜壺塞的慢慢的,兩根陽具同時抽插,就像蒸汽發動機裡的活塞。她菊花洞裡的陽具也換成了更粗大的一根,令她的臀部因性感的痛楚挺起。   她無助地扭動著,而女伯爵不斷地發出命令,『高潮!高潮!高潮!高潮!』被捆綁堵嘴的女英雄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頂點。她的意志不可抗拒地被逐漸削弱,機器輕易地撕碎她就像一個孩子推倒面前的積木大樓。   機器對女人的戰鬥持續著,仿佛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女神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這時女伯爵發出了令黛安娜恐懼而有無法抗拒的命令。   『向我投降!』女伯爵慢慢地命令到,大樓完全倒塌了,捆人索將命令輸入被調教著的神奇女俠意識的各個部分,她發出反抗的號叫。高潮、捆綁、調教、捆人索的力量太強大,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拯救她。   被捆綁堵嘴的超級女英雄最後一次挺起身體作必死的掙扎,但是,就像一隻被擊落的飛鳥,她失敗地軟倒,又一次高潮完全擊毀了她的意志。黛安娜茫然地看著遠處,眼中充滿了迷蒙,不可想像的事發生了,偉大的神奇女俠被征服了!   女伯爵命令神奇少女停止步伐,走向無意識的神奇女俠。她拿走黛安娜的堵嘴物,盯住她空洞的眼睛。『你將要服從我,我是你的女主人,我擁有你和你的靈魂。』女伯爵溫柔地說道。   經過一段長長的靜寂,黛安娜慢慢地張開嘴,『我~~我~~必須服從你是我的主人。』   女伯爵跳了起來狂喜地大叫,『我贏了,我打敗了偉大的神奇女俠。』然後,看著她被征服了的敵人,她命令多茜拉繼續『好好享受,親愛的,你將被強姦直到永恆。』   機器繼續在她的體內抽插,一次又一次高潮征服無助的神奇女俠,她不久就失去了知覺,完全被擊敗,她的征服者,女伯爵放蕩的笑聲繼續在房間裡回蕩。   ×××××××××××××××××××××××××××××××××   黛安娜的眼睛緩緩睜開。她的頭扭曲悸動,她暈眩而又麻木的身體慢慢恢復知覺。她全無掙扎,甚至沒有掙扎的念頭,她的意志剛被擊潰,要讓它恢復需要一段長期的時間。   她仰天躺著,處身於一個體積略大於她的板條箱中。她的手被她自己的捆人索綁在背後。她的腿腳身體被牢牢地捆著。她的嘴上套著一隻醫用氧氣面具,一根軟管從面具的底部順著她的身體連接到令一隻板條箱中的毒氣罐。   朝上看,她可以模糊地看到女伯爵,她的眼皮晃動著,強制自己保持清醒。   『呵,我注意到你醒了。』女伯爵伸手進來愛撫著她赤裸的乳房,『這是我們回家的時候了,我們會帶上你和神奇少女,晚安,休息一下,這是你需要的。』女伯爵彎下腰打開毒氣罐上的閥門。   麻醉氣體嗤嗤地穿過軟管灌入黛安娜的肺部。她的眼皮慢慢合上睡著了。   女伯爵走到一旁,她開連接著多茜拉的罐子,讓神奇少女同樣地進入睡眠。然後工人們蓋上板條箱的蓋,用釘子釘住。   『我們準備好出發了,主人。』   『幹得好,把我們珍貴的貨物裝上船,我們會到家後,她們將會成為最好的寵物。』   工人們將板條箱吊上潛艇,女伯爵鑽入進口,關上艙門。潛艇載著被綁架的貨物駛向大海,駛向家鄉。歡迎光臨書網 水浒淫外传 作者:不详                水浒淫外传    作者:不详 字数:6600字 2009/05/29首发于:性吧       选改第三十一回张都监血溅鸳鸯楼武行者被困小古庙   话说武松飞云浦搠死了四个公人,胸中憋着一团恶气提了朴刀径直回孟州城 里来。进得城中,早是黄昏时候。   当下武松径踅去张都监后花园墙外马院,侯至天黑,翻墙跳至院中到鸳鸯楼 胡梯边来,蹑手蹑脚摸上楼时,早听得那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说话。武 松在胡梯口只听得那蒋门神口里称赞不了,只说:「亏了相公与小人报了冤仇, 再当重重的答报恩相。」张都监笑道:「不是看我兄弟张团练面上,谁肯干这等 的事!可笑那武松还真当我要将小女玉兰许配与他,却不知这会儿我们正把玩着 哩,哈哈!」   武松钢牙一咬,青筋暴跳,凑上前去手指湿了唾液轻轻点开窗户纸朝里看去, 真个一个春色无边。那玉兰正被张都监搂在怀中俯身含着一根丑粗肉根,樱桃小 口红艳艳地被那物撑开着上下郁动,云衫散开酥乳外露,白嫩嫩地垂着被张都监 手指捏住奶尖搓玩儿,口中嘤嘤咛咛地哼着。那蒋门神和张团练也各搂了一名妙 龄女子,皆脱得衣衫散乱,淫乱不堪。   只听那团练也接声道:「玉兰可是都监禁脔,前些日子承蒙都监大人厚爱给 小弟品尝了一番,那滋味,呵呵,可真是妙不可言。」张都监一笑:「今日就是 拿出来大家一起享用一番,」又冲蒋门神道:「你虽多费用了些钱财,却也报了 你昔日之仇又受了美色,以后有些事情还要多多照应则个。」蒋门神知他意思, 躬手献勤笑道:「恩相若有差遣小人必当相报,小人也已知会下边,每月给恩相 上些把玩的闲物,还望恩相承纳。」张都监饮酒大笑,挥手做作:「玩笑玩笑, 只待飞云浦消息,再说分晓。」这正是:暗室从来不可欺,古今淫恶尽诛夷。   金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   武松听得早已无明业火窜三千丈,冲破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叉开五指,抢 入楼中。只见三五枝画烛高明,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甚是明朗。蒋门神坐在交 椅上正将怀中女子肆意揉玩,忽见是武松,吃了一惊,一腔欲火顿时飞到九霄云 外。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正欲起身时,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 都砍翻,血溅处吓得怀中那女子尖叫一声裸着半身瘫倒在一边,武松也不理她, 回刀转过身来。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被武松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 地倒在楼板上,怀中玉兰也骇得缩在一旁。   这张团练是个武官出身,虽酒醉情迷,还有些气力,见剁翻两个,料道走不 迭,只紧抓了怀中少女推向武松,武松伸手拨开。那张团练趔趄着便往窗户跑, 武松冷哼一声,手中朴刀对着张团练后心掷出,活活钉死。   武松连杀三人,方解恨意。提起手边酒钟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钟,扯 过手边少女把酒杯递到唇边:「你也吃。」那少女骇得浑身乱颤启开朱唇抖着喝 了下去,武松畅快大笑,将少女扔倒在地,转身看向玉兰,玉兰花容失色,手掩 在胸前只颤声道:「都头饶命,所有事皆是都监所为,玉兰浅薄无力,自小被都 监收做养女奸淫,还望都头可怜则个。」   武松上前一把扯过她手,恨声道:「当日张都监假意将你许配于我,却不知 你是这般货色。」低头看那玉兰酥肩柔肌,一对羊脂般的美乳圆润娇挺,顶上两 粒嫩红乳尖被张都监捏得硬硬耸起,血性一冲,欲火烧了上来,遂推倒在地,撕 开青裙,露出两腿间光溜溜一簇毛来,武松喘着粗气宽衣解裤紧盯着那处:「既 那日已配我为妻,且行夫妻之事再说。」   玉兰光着身子见武松掏出胯下粗筋巨棒,如盘龙黑杵般,又惊又怕,下身玉 蛤一阵紧颤,哀声求道:「玉兰虽破败之身,还望都头怜惜则个。」武松也不答 话,扯了玉兰双腿分开,露出黑丛丛阴毛间的风流嫩穴来,摸了一把早已圆滑水 润,不由分说巨龟分开那柔湿唇瓣只用力一顶,已整根没入玉兰下体里去。   玉兰纤腰一弓,「啊」地紧咬玉齿又手抠住地面。武松直喘着吼了声:「却 这般紧,正好爽个滋味。」遂阳根涨开撑着玉兰浪穴抽弄了起来,不一时已是水 声作响,淫骚气味弥漫,奸得那玉兰:可怜少女叹苦命,直被弄得双颊绯;娇汗 淋漓声散乱,下有巨杵不住催。   云鬓乌发盘丝散,两团娇乳玉翻飞;琼汁作响流不尽,可忆当日水调曲。   那硕龟下下直捣花心,冲得玉兰泄了数次,武松这才一松精关,把满卵丸的 浓精秽物浇入玉兰下阴里去。待抽出看时,却见两人下体都厮磨冲撞得白乎乎粘 污一片。武松回头瞧了另外二女一眼,两人早搂作一团不敢吱声,于是唤过来, 让一女舔自已肉棒,另一女给玉兰舔阴弄个干净。二女哪敢违逆,也不嫌污秽, 俯身舔了起来,玉兰早被武松奸得昏了过去。武松见给玉兰舔阴的女子趴着朱唇 微启,口吐香舌强忍腥臊在那阴毛丛间的唇瓣舐舔,裙下却露出两团雪白肥美的 屁股,不由又有些性起,巨根在胯下少女的柔舌缠绕下已又粗硬胀大,遂起身手 掌抓起那女子屁股手握阳具,对住了那肉口儿就要塞入,那女子浑身一颤回首不 及说话,武松已挺腰将胯下巨物挤了进去,少女穴内被胀得吃痛,呻吟哭喊: 「英雄饶命,你那物甚大,小女子吃不住。」   武松哪里怜她,巨掌握住盈盈纤腰,驴般的阳物在那嫩肉眼儿里一阵疯戳, 直捣出股股白浆,女子被奸得浪声连连,双乳上下甩动,浑身止不住一阵抽穴内 肉壁里夹着那粗棒喷汁泄了出来。武松又奸得几下,那女子已是瘫瘫软软只伏在 地上哼哼,甚觉无味,抓住屁股抽出湿淋淋肉棒,将少女扔到一边,且对另一个 道:「也让你受用受用,过来耍玩则个。」那少女已掩上衣衫,只好颤巍巍地上 前,武松扯过来搂入怀中摸着乳玩了两把,便拉下裙带剥个精光,此女身躯甚是 娇小,那处的毛且淡淡疏疏,如稚儿般,武松抓其大腿手掌可握。这般风尘女子 武松也不甚怜惜,将少女两腿扯开,赤紫的大龟分开粉瓣便往那骚眼儿里挤了进 去,直挤得:盈盈少女乱颤,银牙咬作一团。   怎知那处风流,酸苦还是甘甜。   直捣进去大半,却已到头,抵住少女花心。武松没奈何,刺弄了几下倒也受 用,看这少女娇小,索性巨掌伸去握住少女纤腰拿起,估摸只有六七十斤重,那 武松三四百斤如玩物的神力如拿鸿毛一般,干脆站起握住少女如玩物儿般在阳根 上套弄起来,少女哪挣得过,悬空被拿着下面深深浅浅地一通捣,直颤声叫得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巨龟数下直钻进那孕宫里去,武松奸得性起,下体毛贴着毛 肉夹着肉儿,撞挤着那淫浆啪啪作响,只管一哆嗦,腰一挺手中握着那稚儿一收, 却不知那巨蛇拱开花心直钻进了哪处,股股白浆喷出,一腔情欲射入少女小腹中 去。   武松连杀三人,又连淫三女,热精戾血排出,略有疲惫,毛开手中少女又连 饮了数钟酒,便去死尸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去白粉壁上大写下八字道: 「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银酒器皿踏扁了,揣几件在怀里。又把几件 丢到三女身前,见玉兰早已幽幽醒转,扯了些零乱碎布缠住羞处,便道:「你既 配我,便跟了我去罢,我也不亏负于你。」又看另外二女:「你们取了这些碎银 也各自谋生吧,杀人之事我已写明与你二人无关,且不必担心。武松一生磊落也 不取你等性命,速去罢。」   二女颤颤答谢,武松携了玉兰与她找了件衣服遮体连夜越了城去。投东小路, 两人便走了一五更。天色朦朦胧胧,尚未明亮。   玉兰路上细心服侍,那日张都监将她许与武松,原来也倾心。武松一夜辛苦, 身体困倦,棒疮发了又疼,哪里熬得过。望见一座树林里一个小小古庙。二人奔 入里面,武松把朴刀倚了,玉兰解下包裹来做了枕头,服侍武松睡下,武松搂过 玉兰道:「一路上也辛苦了你,且将就着一块儿睡罢。」二人也不宽衣,就着衣 躺下,武松巨掌探入玉兰衣内摸着娇乳,却待合眼。只见庙外边探入四把铙钩, 把武松搭住,武松正待挣,两人已抢入来,将武松按定,一条绳索绑了。   看官却问,武松如此神力怎奈何就这般被绑了。其一武松着实连夜困乏,其 二身上棒疮发作。当下话不多说,玉兰也早被两个汉子拖按住,那汉子淫笑道: 「这次好买卖,还带着个小娘儿来,敢情是私情逃出来的。」   那边武松被绑了个扎扎实实,嘴里也被布条塞住,有个汉子就扒包裹:「莫 不是做了贼拐带小姐出来的,里面却都是些银物,这鸟汉子却肥了,正好做成肉 馒头。」   武松挣脱不得,肚子里寻思道:「却撞在横死人手里,死得没了分晓!早知 如此时,不若去通州府首告了,便吃得一刀一剐,却也留得一个清名于世。」那 四名汉子只将二人拖进庙里侧首一个小门里,点着碗灯,将武松剥了衣裳,绑在 亭柱上。武松看时,见灶边梁上,挂着两条人腿。一个瘦汉子说:「这里却还有 两条干货,不如把这肥膘晾几天等肚子里干净了再宰,里面好掏弄。」另外一个 黑汉子和肥汉子早捉住玉兰那边厢拉扯调戏,边淫笑道:「这小娘儿越看越美, 倒先好好受用一番。」另一脸疙瘩的锉汉子关好小门,回首狞笑道:「只看玩腻 了再刮,倒是细皮嫩肉,嘿嘿。」   武松心中苦恨:「只害死了玉兰。」却见那四贼人都上前扯衣的扯衣,胡摸 的胡摸,那玉兰苦求再挣一个柔弱女子怎挡得过四个大汉,四贼却存心在武松面 前戏弄,把个窈窕少女扯得去裳散乱,娇体酥肩滑露,尽是掩不住的春色无边, 那玉兰泪如雨打桃花,粉腮通红,正是:自小卖身沦为奴,一片倾心随君路。   可怜清秀窈窕女,刚逃虎穴入狼窟。   却说四贼拿住玉兰淫戏,有人扯手,有人拉脚,有人扒出乳来揉玩,有人捏 着臀来淫笑。玉兰看实在挣不过,难逃这四贼污辱,索性求道:「奴身卑贱之身 不求得脱,只求四位爷爷们放了我家相公,只此一件,小女子愿随爷爷们玩,尽 心服侍。」   那黑汉子只管扯住脚往大腿上摸,听这话笑道:「你这小娘子倒好笑,本来 就不过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却还讲什么鸟条件。」瘦汉子却解开裤裆掏出一条长 长软软的肉物来,淫笑道:「且听她说,快来服侍爷爷,侍候得舒服了,爷爷们 就放那肉头一条小命。」说罢,将那肉物皱皮剥开,露出团滑溜溜的龟来,让玉 兰含了,玉兰强忍恶心,在嘴里尽心舔弄,直舔得那瘦汉子哼哼起来,美得直叫 道:「原来不是个稚儿,却好把势,倒真他娘受用。」另三人听了,也忍不住, 都脱了衣裤露出一身悍肉和那恶物来,两人抓了玉兰纤纤玉手过来使她握住撸弄, 果然轻重恰到滋味,美不可言。手便也不闲着,就去抓玉兰胸前白嫩嫩的奶摸玩。   那锉汉子见玉兰上半身都被占住,便上前掀扯上去玉兰青裙,剥下亵裤,露 出那里的毛和肉来,按着白生生的大腿根分开,只见那处:黑簇簇,肉嘟嘟,白 嫩嫩下紧湫湫;娇柔柔,粉溜溜,嫩软软间一条沟。   待双手将那处缝儿拨开,又是一番情景:两片儿小嫩肉,头顶小玉珠儿。   张开直吐清泉,中间无底黑洞。   锉汉子却正是个好舔此物的,见了这美景,忍不住便舔了上去,却舔动了那 玉兰的水性,不由动了情嘴里吃着哼哼起来。   武松绑在一旁见这淫乱场面,心中道:「虽为救我,到底是个娼妓。却只是 这四贼可恶,若能得脱非割了头方解我恨!」当下也不言语,闭目只听得喘息唏 嘘之浪声,手却暗中挣着磨弄绳头。   那几个早已弄得不耐,一根根阳物暴着粗筋翘起老高。只商量了先后,就有 那瘦贼上来脱解去玉兰衣物,剥了个一丝不挂,仔细端详时却道:脸如莲萼,唇 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双目含情,口吐芳兰。纤腰袅娜, 素体馨香。一对肉奶奶胸儿,柔酥绵软,顶处两粒红樱翘,使人欲尝不思还;两 条白生生腿儿,黑丛遮掩,中间一道溪谷流,只待含杵来相逢。   那贼人哪还忍得住,抓起扛了双腿便入了去,只觉入肉处又水儿又紧又柔, 实在说不出的受用,夹着屁股就享乐了起来。直把玉兰奸得樱桃口中呀呀气喘, 酥乳荡漾。另三人看着这春景,忍不住也手握了那阳具套弄,却直催促上面瘦汉 快些。   瘦贼口中喘住喊道:「这般爽,却没享过这等美穴儿。」嗷嗷叫着猛地从那 肉洞中抽出湿淋淋的一根肉来,握着对玉兰美乳上就把精汤一通乱浇。玉兰却不 及喘着回口气,那黑贼在下身早又扯起了双脚,乘着那湿湿的肉口儿就塞了进去, 疯弄起来,口中还胡叫着:「果然好味!只无这般美过。」不一时,也泄在玉兰 身上。   待到那胖汉子时,身躯却过于肥大,便自已倒在地上,扯过玉兰使其坐在胯 处,粗短的肉根子硬挤入玉兰叉开腿的穴眼儿,玉兰只好咬了朱唇上下套动。这 般子耍了一会儿,胖贼的阳根粗胀紧撑玉兰肉穴儿,卷蓬蓬的阴毛又蹭刮着那顶 处的小肉珠,不多时,玉兰只觉腰筋麻,被巨龟涨着的肉壁一阵酥软,夹吸着竟 泄了一泡,咬唇哼哼抖着身颤作一团,那胖贼也吃紧一弄,忍不住,叫着就这般 射了进去,待滑出来时,从那磨得白浆浆的唇瓣处一腔子粘稠精液也流将出来, 成坨淌到胖汉子黑毛肚皮上。   那胖贼擦拭了淫笑着强抹入玉兰嘴里,玉兰只得强忍咽下。挫贼却绕到玉兰 身后,将玉兰按下背朝上,如狗一般搂了屁股将粗肠塞进去就奸,奸得玉兰双手 死撑地面,双乳垂着前后甩动,惨叫连连。   原来这挫贼的阳物偏粗长,记记直撞玉兰花房,那肉里已遭三人蹂躏早已污 秽不堪,哪经得这般进出,直插得白浆水沫乱挤,淫声不断,玉兰的臀部和那挫 汉的阴毛上都撞得白粘一片,那贼才叫着射入玉兰穴中。待抽出,玉兰早无力地 瘫软在地,死狗般叉着大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私处红肿泥泞一滩,浓精从那 肉缝里汩汩滑淌在地。四贼也在那处歇息,只说道:「这般肉口儿,杀了倒真可 惜,不若留下多淫几遍,多奸得几日才过瘾。」   且歇上一回儿子,三人去弄了些吃物,留下瘦子又光着身子爬上玉兰身上奸 淫。等弄好,也塞给玉兰吃了些,却只不给武松。   武松乘机暗中弄那绳,却是浇了油的,解不开,若要开时,只得用刀来剁。   口又被塞住,真个上天入地无门。那贼们却又谨慎,不留玉兰与武松相处机 会,夜间也是搂着玉兰宿奸。不过两日,也不知道奸了玉兰多少次,更是想尽办 法淫遍全身,连那大便处也不嫌污秽插过几遍。   这一日,武松连饿了三日,已是昏昏沉沉。那玉兰只求与些食物,诸贼却是 不理。这时玉兰看不过,又求那伙贼人与些水给武松吃,黑贼笑道:「要水无, 你却给他些淫水润唇。」便扯腿倒提了玉兰将她这几日被插得红肿处递与武松唇 边厮磨,玉兰怎堪令武松受这屈辱,死命挣着乱踢摔下,那贼人只恶狠狠道: 「给你喂他水却又不喂,可是该死!」翻过玉兰在她屁股上猛拍数巴掌,白生生 的臀上已是艳红,不由又起了淫欲,从后面掰开穴眼儿,掏出肉根插进去便奸了 起来,抽得用力处,只把那鲜粉的嫩肉儿翻出,哪儿管玉兰惨叫。插到爽处,只 管射了进去。那玉兰只如此这般,要是一番话不顺,就招来一场轮奸。   又熬了一日,黑汉和胖汉出去巡路,庙里瘦贼和挫贼搂住玉兰又在做那事, 却道是怎般做?那瘦汉坐在蒲团上分了腿,让玉兰背身坐于其上,那根阳物却插 入玉兰后庭之内紧裹着,双手又挽了玉兰双腿弯处两边分开,挫汉正好在前将另 一根塞进阴毛下肉穴里行那淫事,两根巨棒只隔着片肉膜厮磨抽插,把个玉兰夹 在中间弄得香汗淋漓,欲死不能,那挫贼偏又含了她奶尖来吸,玉兰被弄不过, 只得叫出声来,禁不住连泄了两次,满屋淫靡骚液之味。三人交合处直搞得湿粘 成滩,正这般欲仙欲死耍子,却听庙门「砰砰」踢开,先是两个人头被掼进来, 二贼细看时不是黑汉胖汉的却又是谁,大吃得一惊,待要离身去取兵器时,那情 儿正浓到身酥腿软,庙门已闯进一男一女两人,那妇的犹自叫道:「直娘贼哪个 瞎了眼的,剪径竟剪到祖宗头上,却不是找死。」手起一刀搠死了挫贼,那瘦汉 子只顾推开玉兰求脱,却被那男子一脚踢倒,结束了性命。那婆娘接过玉兰踩倒, 提刀只道:「你这娼妓大白日与这伙贼子在庙里行这好事,也不是什么货色,杀 了罢了。」   玉兰顾不得羞,忙裸身跪求道:「不求姐姐饶命,只求去救里间的一名好汉, 却是真英雄。」那男的道:「浑家且先住手,你我去看了再说。」二人便入屋定 睛看了武松,那妇人便道:「这个不是叔叔武都头?」那大汉道:「快解了我兄 弟。」武松看时,那汉子不是别人,却正是菜园子张青,那妇人便是母夜叉孙二 娘。二人急上前来斩断绳索,救下武松,取出水与干粮,将衣服与武松穿了。细 问之下,武松这才把经过讲出。那母夜叉道:「却正巧我两个路过,见两个贼人 鬼头鬼脑,料着不是什么好货,逮住问过割了来这庙里,前端一女子讲起才知原 来叔叔被困在此处。」武松想起,先谢过恩情,却不听外面动静,忙起身出来一 看,只见一女尸身裹破裳面容悲笑淌倒在血泊之中,旁边扔着一把钢刀,不是玉 兰,又道是谁。   原来玉兰数日遭贼污辱,本就败破之身,更无面目再见武松,听得时间武松 获救,再无留于世间之念,竟持刀自尽。却正是:可叹忠烈奇女子,命不逢时残 败身。   遭辱含恨赴黄泉,只求来世配那人。   武松心也悲凉,拎了朴刀又将瘦挫二人头颅割下,祭了玉兰,将玉兰尸身寻 一处山岗埋葬,刻上「愚夫武松之妻玉兰」。当下与那张青,孙二娘商议,扮作 行者投二龙山去了。                 全文完 鹿鼎外传之陈圆圆 作者∶转世淫童   话说韦小宝被陈圆圆请到尼姑庵之後,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看着这长得极像阿珂的天下第一美人,他胯下那根肉棒又禁不住硬了起来,虽说这些天有公主相伴,有时也和美貌尼姑师父狂欢一下,可还是想别的女人。他心里早将阿珂当作老婆,这么美艳的岳母大人也不想放过。   他一听陈圆圆请他救阿珂,就知道有戏,当下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陈圆圆,说∶“那你用什么来交换呢?”   陈圆圆久经“沙场”,这样的男人见得多了,为了救女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出当年倾国倾城的本事,笑着说∶“既然韦香主看得起奴家,奴家也没什么可以报答,只好┅┅”   韦小宝大喜,立刻走上前去,不等她回答,已伸手搂住了纤腰,一下吻住了陈圆圆的小嘴。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她心中泛起,毕竟是多年未曾这样了,身子在小宝技巧的热吻下越来越无力,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宝的舌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着,吸吮着她的香舌,也搅起了她压抑十多年的情感和爱欲。   小宝把陈圆圆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了她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虽已到中年,但岁月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丰满,十分坚挺,在顶端尤如襄了一颗粉红色宝石的乳头和鲜红色的乳晕,彷佛在呼唤着他来采收一般!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晶莹玲珑,鲜嫩欲滴,微微颤动着挺立在鲜嫩无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看得他胯下的大肉棒更加坚硬了。   圆润光洁的乳型和九难非常相像,如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乳头,凸显出娇艳的红晕;她下腹的曲线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面,适度的阴毛像柔柔的小草一样的打着卷儿,柔顺的铺在两腿的交集处,份外诱人;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草丛之下,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纤细的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两片花瓣彷佛少女含羞的嘴唇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娇嫩无比。紧密结合的花瓣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里面正涔涔地渗出花蜜。   小宝再也等不及了,大肉棒都快要爆炸了,他中宫直入,肉棒结结实实直捣陈圆圆的蜜穴。些微的疼痛夹着久违的快感,陈圆圆竟快乐的昏了过去。小宝不理她的死活,两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她娇美的玉乳,滑腻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挺动腰肢,用足最大的力量进攻着。   陈圆圆的阴道非常紧窄,小宝的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陈圆圆的玉体,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昏迷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良久良久,陈圆圆身体在他最猛烈的进攻下有了回应,阴道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的箍住她的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於飘到了顶端,两人同时呐喊着喷出最後的热情。   “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真是太爽了!”小宝心里想着。   陈圆圆也在回味着∶“多少年没这样了,看不出这小子还真行。” (这篇太短,特补几个短篇) 鹿鼎外传之师徒乱伦   话说韦小宝被九难师太从五台山抓走之后,以他的如簧巧舌编了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九难虽行走江湖几十年,但从未遇到这般狡猾的少年,也就相信了他。二人一同北上,韦小宝身边带着几十万的银两,一路上都是上好的素斋和茶水,毫不吝啬,也不是他大方,实在是因为九难的美色。看官要说这九难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色?其实不然,清兵入关时,还是大明长平公主的阿九(参看金庸《碧血剑》)才十六岁,如今康熙即位也才数年,粗略算来这九难师太刚三十八岁而已。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又长年习练内家气功,姿色竟丝毫不逊于当年,且更多了一份成熟之美,虽断了一臂,又穿的是僧袍,仍难掩那一份清丽中透着成熟的美态。不要说韦小宝这样的少年着迷,如果是袁承志重履中土,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韦小宝整日对着个大美人,心中着实舒畅,那还计较什么银子。反正是好的、师太喜欢的都流水价地买来。你还别说,这小子真会讨女人欢心,在丽春院里没白呆。   九难原本就是金枝玉叶,什么好的没尝过?这么多年江湖中风餐露宿虽习惯了,这下仿佛又回到当年,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又何尝不快乐呢。自此,对韦小宝是另眼相看。   九难原本打算杀了皇帝后,在父皇的忌日到北京煤山上去拜祭一番。这下皇帝是没杀得了,反而捉着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少年,日子离父皇忌日还早,也就不着急。韦小宝心知没什么危险,又怕皇帝找着他让他去当和尚,干脆安下心来陪着这个大美人尼姑。二人一路慢慢行来,好似游山玩水一般,从山西一直走了一个半月才到了直隶(今河北)境内。   二人到了一家客栈,韦小宝知道九难爱清静,便包了后院小楼住进去。韦小宝打点好伙计,嘱咐他别让人来骚扰,再给九难沏了一壶好茶就上街去买些精致的点心和素斋。这一个多月一直如此,九难也不去管他,只叫伙计打来热水,准备沐浴。韦小宝到得城中有名的“胜月斋”买了些点心,本还想去逛逛,只觉浑身燥热,心中不禁骂道:“辣块妈妈!五月间就这么热!”当下也无心逛街,提着点心回到客栈。   小宝上得楼来,正准备敲九难的房门,只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知道九难在沐浴,不禁心中大喜,立刻脱掉靴子提在手中,悄悄来到隔壁房间,用匕首在墙上挖了一个小洞。他那匕首削铁如泥,挖洞时竟没有半点声音。他摒住呼吸睁着一只眼朝那洞中望去。果然,九难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着。以韦小宝在丽春院里丰富的偷窥经验,这洞挖的正是地方,在衣柜和床之间,不易被发现又能看得清楚,小宝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乖乖隆地冬!这才是我韦小宝的真本事。”   九难已有几日未曾沐浴,这下洗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在浴盆中睡上一觉,以她的功力竟未发觉隔壁那个呼吸急促的小子。只见九难用仅有的一只左手在身上擦洗着,脸被水的热气蒸得红红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由于用力摩擦的缘故也透着一丝粉红色,右肩断臂处早已长得十分光滑,只比周遭的皮肤稍红,除下了僧帽的光头竟比满头青丝更让人着迷。小宝直看得血脉忿张,也顾不得眼睛酸痛,只死死地盯着那满是肉香的胴体。只恨水面下的大部分身子看不见,心里着急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会儿的工夫,小宝的阳具早已涨得如铁棒一般,他一边用手搓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一点。隔壁房中的九难浑然不觉,拧干了汗巾,站起来擦身子。虽说已到中年,可仍是处子的身体很是争气,饱满的双乳圆润、坚挺,纤腰、丰臀、玉腿构成诱人的曲线,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皱纹,下腹三角区一片阴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诱人的地方,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待得九难迈出浴桶,那一双天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除断臂之处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何曾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这下可苦了隔壁的小宝,看着九难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那双乳象两只小兔子一般可爱,让人看了就消魂的“玉门关”更是若隐若现,小宝的手动得愈发地快了……。好容易等九难穿好僧袍,小宝这边也终于告一段落,只可怜雪白的墙壁上多了好些物事。   说实话,这些天来小宝已把九难当成了自己的妈妈(当然不是扬州的那个,而是每个孩子都梦想过的仙女似的妈妈),或者是和蔼的大姐姐。可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尤物啊!看着九难穿上了僧袍,宝相庄严,小宝的心中却仍是那旖旎的风光,他不禁暗暗咬牙:“老子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想想倒是简单,可具体怎么办就为难了。头皮几乎挠破了一层,终于终于,他想起了丽春!院里逼姑娘“下海”的办法,三分蒙汗药加七分春药保证让人服服帖帖,他老娘早就把这办法教了给他,好方便以后开妓院,谁成想先用到佛门弟子身上了。当下,小宝计划好了一切(真是个采花的好料),先将点心送给九难,也不敢多看这刚出浴的美人,马上退将出来。到城中最好的药铺,用二百两银子疏通掌柜,要了最好的蒙汗药和春药,按“蜜方”配好,装在纸包里,又去喝了二量酒壮壮胆,这才回到客栈。   好容易捱到天黑,小宝下厨指点伙计做了几样小菜,又亲自把药调匀了放在每个菜和茶水里,当然是加料再加料的,谁让九难是武林高手呢。   韦小宝强忍着激动,调匀了呼吸,把饭菜端上楼去。九难正打坐完毕,见几样小菜倒也精致,加上今天沐浴得痛快,心情大好,叫小宝坐了一边相陪,便吃了起来。   小宝假意每样都吃了一些,其实只是挑些不进药味的辣椒之类下饭,而对九难又是斟茶,又是介绍菜的来历、做法。九难见他细心烫贴,心中倒也受用,菜啊、茶啊吃了不少。小宝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药的分量也该够了,立刻以手捂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太,菜…里…有…药…”说完就倒在了地上。他的演技倒也了得,想当初连海大富这样的老江湖也不易发觉,更别说九难这样老是对着青灯古佛的“假”江湖了。九难一看,心中不免一惊,忙运气护体,谁知这一运气,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小腹冲向全身各处,身体一阵躁热,头也有些晕了,硬挺着提起一口气,抓起韦小宝,刚放在床边,就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小宝大喜,试着喊了几声师太,见没反应,跳将起来,把九难抱到床上。   小宝忍住心中狂喜,飞也似地脱光了自己,跳到床上,先取下九难头上的青步帽,抱着光头又亲又咬(当然不是真咬,韦小宝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一路亲下来,解开了僧袍,脱掉里面的小衣,那香喷喷、滑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来。小宝忙不迭地抓、揉、舔,几乎把整个身子都亲了个遍。等到了那三角地带,眼前的美景顿时让小宝呆住了。在丽春院里也见过不少女人,阴户也见过,可从没有这么美的,粉红的肉缝、粉红的后庭小巧可爱,其余地方光滑洁白,阴户上方有一片阴毛,细细的、柔柔的,就别提多美了。小宝忍不住用长舌舔着肉缝,还不时伸进去“逛逛”,只觉得香滑无比。手也不停着,不住地抚摸,真是上下其手。   这时九难哼了一声,差点把小宝的魂都吓出来,还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药开始发挥了。原来这蜜方也非浪得虚名,一开始是蒙汗药起效,等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春药就上场了。九难只觉得昏昏沉沈,下体火烫,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最隐蜜处传来。这感觉又似曾相识,啊,对了,那年和袁大哥在皇宫自己的绣榻上就是这感觉。哦,又不一样,这不是梦,这感觉好清楚、好强烈。她禁不住叫了出来:“大哥,快抱我,我好想你!”小宝听得,也顾不了许多,起身压在了九难身上,九难的四肢立刻缠了上来,下体不断地向上挺着。小宝虽说也是第一次,可总是见多识广,许多事见得多了,也就会了,何况这本是人伦之道。当下扶着阳具,顺着淫水“噗”的一下,竟一插到底,九难顿时大叫一声,毕竟这是她第一回。小宝只觉得到了一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热,紧紧地包着自己的阳具,爽得也叫出声来。   小宝开始忍不住大抽大送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从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九难也苦尽甘来,死死地搂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停下来,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紧了。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床上已湿了一片,但二人顾不了这些,只专心地抽插着。九难只觉得自己在向上飞,飞啊,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冒出的力让自己飞到了最高处,再慢慢地向下滑,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都把嗓子喊哑了。   韦小宝还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厉害,他也不管九难,只是埋头苦干。又插了数百下,当九难又一次飞的时候,小肚子上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直喷到阴户的最深处。小宝大叫一声就倒在九难身上睡了过去。九难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九难率先醒来,她一看有个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下体又湿又粘,动一下还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失贞了,不禁悲从中来,三十几年苦守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转头一看,这男人竟是韦小宝!九难挥起一掌就向小宝劈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韦小宝翻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九难一看,手掌就停了下来,原来韦小宝背上有十几道红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难楞住了,“难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迹,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难忍着疼,下床洗静下体,穿上衣服,用被子盖住韦小宝赤裸的身体,一掐他的人中,韦小宝啊了一声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九难面色如霜地盯着他,马上把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师太,你怎么样?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九难沉着脸问:“饭菜是你守着做的吗?”“是啊,我一直守着,就是去撒了个尿。”九难见他说的粗俗,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忽然发现满是残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张纸,拿来一看,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耻!”九难刚才只顾着穿衣,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哪个江湖人物爱用这样的口气呀。难道是哪个仇家?”思前想后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可她万万没想到是韦小宝随便找了个大街上代写书信的人写的,她只道韦小宝不识字,也没胆量干这事。这全赖她刚被开苞,心神大乱,否则以她的智慧怎会发觉不了其中的问题。话说回来,韦小宝的计划本也不是毫无漏洞,总算他运气好,又碰上九难这无甚江湖经验的尼姑,竟被他蒙混了过去,也许这真的是冤孽吧。   九难心中满是疑惑,也不多说,只让小宝穿好衣服回房去。韦小宝如蒙大赦,飞快地逃回房间,回想起刚才的滋味“真他妈的爽,只可惜没下次了。”   经过了这事,九难什么兴致都没了,带着韦小宝整日赶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谈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难仿佛在躲避小宝,干什么都尽量一个人,小宝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京城,九难去拜祭了崇祯,小宝也终于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兴:“没想到我韦小宝还当了大明朝的驸额。”但脸上却装作一片悲哀,陪着哭了一场,九难也觉得他每那么可恶,“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红英,又见到了阿珂,九难收小宝为徒(也许想以次来忘记那个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体请参看金庸《鹿鼎记》)这一日到了江西境内,阿珂居然和郑克爽跑了,韦小宝又气又急,九难倒没什么。反正也没事可做,两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来,平日里很少说话,倒也相安无事。   转眼间到了七月,天气渐热。一日晚饭后,九难叫小宝到她房里去,小宝一进房门,见九难阴沉着脸,心知不好,但只有硬着头皮来到九难座前。九难叹了口气,说道:“小宝,师父和你商量个事…唉…在直隶时我们中迷药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宝慌了神,以为九难知道是他设计的,忙跪下来,流着泪(和刘备一样说哭就哭)说:“师父恕罪,小宝不是有心的!”   九难见状更是难过,断断续续地说:“阿弥陀佛!师父知道不怪你,可…师父…有…身…孕…了。”   这一句吓得韦小宝不住地磕头“小宝该死!小宝该死!”   好一会儿九难才说:“小宝,师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师父是想要这孩子吗?”   “唉,我考虑了很久,虽说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内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终究是一条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杀生呢?阿弥陀佛!”   “那师父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为师…啊…不,我们不能再师徒相称了,告诉你吧,我本名朱玉华,出家前别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后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确是想把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师父,哦,九姐,我们找一处园子,买下它,你就安心待产吧。”   “小宝,谢谢你。其实你除了没学问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错的。我这样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注定要如此,我只有还俗。”   小宝心中一动,道:“那我去给九姐买些俗家的衣服。”   九难道:“我怎能穿满人的衣物,现在暂时先穿僧衣,等买了园子再做些我们汉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听九姐你的。”   九难扭捏了半天,说:“既然要生这孩子下来,你就要负责任。我不想孩子没爸爸。”这九难修行了几十年还是摆不脱女人的本性。   小宝大喜,知道有戏,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娘俩的。”   九难说:“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夫妻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记我们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几十年竟被你这小子坏了修行,也罢。”   韦小宝也真是精灵,说:“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宝怎敢高攀,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把你当我老婆。”九难听后,也觉小宝甚是懂事,不觉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二人又商量了些具体的事,小宝正准被备回房,九难羞涩地叫住了他:“小宝,虽然我们不能拜堂作夫妻,但我们也不是师徒了,今后,你就…睡我房里吧。”韦小宝闻言,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咦,九难怎会这么说呢?原来女人毕竟是女人,九难活了将近四十年,虽说当了尼姑,可也怀过春,虎狼之年的她自那晚被破瓜之后,嘴上虽不说,可有许多夜晚都春情勃发,恨不得叫小宝再来一次。经过两个多月的深思熟虑,终于作出了还俗生子的决定,也打算把一生都交给韦小宝了。不知这真是孽缘,还是她破罐破摔,反正韦小宝是十世修来的福气,真让人羡慕啊!   九难虽有些羞涩,但还是让小宝伺候着脱了外衣,只穿了小衣钻进被窝。韦小宝也不敢放肆,脱了外衣。看九难闭着双眼,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如玉的脸庞泛起一片红晕,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刚进洞房的黄花闺女。韦小宝禁不住在脸上香了一口。九难声如蚊鸣地说:“小宝,来吧,轻一点就没事。”韦小宝如蒙圣旨,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靠了上去。只感到九难不停地颤抖,小宝将嘴唇凑上开始吻九难,九难不知是否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竟然主动回吻小宝,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九难的舌头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九难只觉得浑身发软,不禁羞耻的暗想:“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子,只是接吻就快要发疯了。”   小宝接下来进攻的是衣下的俏丽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同时也慢慢解开碍事的小衣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九难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子宫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小宝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小宝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小宝当然无从知道九难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九难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九难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臀部,看到九难的这种动作,小宝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臀部的动作也加快。   九难渐渐有一阵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道!“啊……我不行了!好难为情……”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韦小宝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九难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小宝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沟里。九难感到焦急,羞耻道!‘啊,不要在那种地方。’可是小宝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九难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小宝也从九难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阴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蜜穴上的感觉,更使得九难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九难感到害羞也很好奇,只能任凭小宝大快朵颐了,小宝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杀得九难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小宝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九难的左腿,虽然已经答应任由小宝享用她的身体,但对一个女尼姑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蜜洞口微微翻开,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花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小宝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戒律的九难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小宝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蜜穴的裂缝时,九难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小宝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微妙动作逐渐加强,发现是九难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九难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九难的下体湿了,小宝的手转向蜜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蜜穴内,中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尼姑更放荡,九难敏感部位受到羞耻呷玩,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使九难大腿上也沾了很多。看到平常严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小宝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九难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臀部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小宝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九难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小宝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弄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小宝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九难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小宝的舌头使九难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蜜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小宝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这时候的小宝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九难的腿放下,道:“我现在要插进去了,九姐准备好了吗?”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确定九难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九难的注意力,就在九难的心完全在小宝的吻上时,小宝将另一只手伸向九难的圆臀,双手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此时的九难正被小宝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小宝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臻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小宝就趁机会分开她的双手,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刹那,九难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腿间感受到有异常的压力感,龟头突破蜜唇进入里面,九难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加杂了淫荡的妩媚,以行动回答小宝,将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贯穿花心,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再次接受肉棒的九难,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   小宝往下压住九难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小宝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蜜穴流下来的丝丝淫水,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小宝的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使九难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宝用双手牢牢抱住九难的臀部,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九难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小宝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长长的肉棒在黑色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九难达到高潮,挂在小宝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九难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小宝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九难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九难张口淫荡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小宝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艳肉开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小宝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九难此时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小宝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要九难停止,自己仰卧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来吧,请九姐骑在我身上。”九难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上去,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势,九难两手按着小宝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将自己的隐蜜处送进小宝的肉棒。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九难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九难极乐的呻吟,彷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给大量抽出。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九难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小宝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佛两人是情人一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小宝赤条条身体上疯狂的摆动,小宝的一只手搓揉着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九难,想让自己一直被小宝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高潮袭来,九难忍不住抽搐,在蜜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小宝挺起后背大叫,在蜜穴中进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这使九难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跟着每当她的肉体刚要缓下来的时候,小宝就对蜜穴作出数下抽插,使九难的淫劲不停的持续。   小宝有技巧的插入,这使九难得到无痛的初夜,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九难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过去,受到长时间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蜜穴让小宝忍不了,肉棒吐出粘粘的精液,热情的精液就全喷射入昏睡的九难肉体深处,每一次都使九难沉入快感的大海。   这一战居然有一个多时辰,两人在极度疲劳下沉沉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九难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想想昨晚的放浪,禁不住满脸通红,韦小宝看着美貌师父的羞态,不免淫性又起,一把搂过九难,九难也就顺水推舟,两人又大战了一场。   两人在南昌城里盘桓了近一个月,几乎试遍了各式的花样,九难也逐渐放开怀抱,被韦小宝拉入了欲望的深渊。九难的肚皮逐渐大了起来,再不想办法就遮不住了。两人遂又北上,九难仍穿着宽大僧衣,以遮掩肚皮。到了富庶的两湖一带,韦小宝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下一座大园子,又请了十几个丫头老妈子照看九难,自己按九难的吩咐上北京接陶红英。   十数天后,韦小宝带着陶红英回到园子,九难早已穿回俗家的衣裳,头发也蓄起了一些,肚子已初具规模。陶红英见了自然大惊,九难把她拉到一旁,讲述了前因后果,陶红英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也就答应留下来照顾九难。九难叫过小宝,说:“今后红英就和我们一起,你也别叫她姑姑了,就叫英姐吧。”小宝自然高兴,道:“二位姐姐,小宝这厢有礼。”学足了戏文,逗得两个女人娇笑不止。   一向无话,九难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逐渐到了快临产的日子。这样的状况自然不能和韦小宝有“亲密关系”,这让九难很是为难。这几个月来,九难不断地问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可一想到小宝那惫懒的样子和床上的勇猛,她又不断地告诉自己:“小宝很好,我没看错。”(唉,九难也逃不脱从一而终的思想)   九难思前想后,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陶红英了,这次的重逢已使两人成为姐妹一般。九难从小在荒淫的皇宫长大,对后宫三千佳丽的情形早已习惯,现在既然自己不能服侍小宝,不如叫红英帮忙。主意一定,她马上把陶红英叫来,道:“红英,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和小宝那样的,我想让你代替我,怎么样?”陶红英一下就明白了“那样”是什么意思,扭捏着说:“奴婢都听公主的。”其实她刚过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几个月来,经常听得九难和韦小宝行房的声音,说不想男人绝对是假的,这下可以来真的,自然不会说不字了。九难见她答应了,心中大喜,也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是小宝的人了,今后记住别叫我公主,就姐妹相称吧。”   说干就干,当晚,九难把这事对小宝一说,韦小宝心中自然高兴“辣块妈妈!老子饿了这么久,终于…哈哈,爽!”九难又交代了一些事,韦小宝就来到陶红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陶红英么。刚过三十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能入宫当宫女的人又怎会丑呢?以前在清宫里为了伪装当然要丑一点,现在要伺候男人自然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韦小宝在九难面前要装得君子一点,在陶红英这儿就用不着了,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嘴里英姐英姐的乱叫,就把陶红英压在了身下。陶红英以前在宫里也和太监结过“菜户”,可这下动真章了,身子一软,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小宝心房在受着冲激,无法约束,也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小宝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陶红英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小宝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小宝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红英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小宝用手指一碰,红英的娇躯随之颤抖。“嗯!”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小宝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红英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红英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小宝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啊!……”红英惊呼了,原来小宝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陶红英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小宝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小宝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小宝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小宝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这时红英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   此时小宝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小宝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红英发觉韦小宝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小宝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红英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小宝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红英很害怕的说着。   小宝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红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宝,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小宝臀部猛然一沉。“啊!可痛死我了…”陶红英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红英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小宝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英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小宝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小宝不在挺动,所以红英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小宝的腰。陶红英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于是小宝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小宝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宝连续抽动百余次后,红英一阵抖动,终于泄了。小宝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具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红英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红英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具全部撤离,她厘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小宝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具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英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小宝喜爱得躺在红英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红英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小宝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英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陶红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小宝道:“我!现在才难过呢!”红英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你说呢?”小宝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陶红英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陶红英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那热呼呼的阳具烧得红英的脸通红。“小宝…你…你坏死了……”   这一阵羞态使小宝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阳具。“啊!……”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红英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红英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痒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应该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宝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宝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阳具顶着红英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红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得红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宝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小宝的腰身。“嗯!……好弟弟……我要……”小宝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阳具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红英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小宝的阳具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红英的玉户外。   他们两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难,听着听着,亵裤都湿了,说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泄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韦小宝和陶红英一起去见九难,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却都有同样的想法“真没想到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当然,韦小宝又与她们有点不同“老子真有福气,现在就是小玄子让我当皇帝也不干。”就这样,韦小宝和陶红英白天服侍九难,晚上共效于飞(这是韦小宝新学的也是记得最熟的成语,因为他的确每晚都在飞)。陶红英也把在宫里学来的房中术及养生之道全数教给了他,皇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比韦小宝在丽春院里学的不知好几百倍。对这些韦小宝当然有兴趣,招招式式都学得纯熟无比,这要是被他的高手师父陈近南和老和尚师父澄观知道了还不当场气死,真是应了那句“传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韦小宝生来就是当床上高手的。   就这样,直到冬天,九难终于产下一子,模样倒也清秀,兴许是遗传妈妈的多些吧。九难只有一只手,哺乳有些困难,小宝遂请了个奶妈,只让九难好好将养身子,如此体贴让九难更觉终身有托,她那知韦小宝转的鬼念头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没那么爽。”咳,对韦小宝你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可爱,九难心中有了个想法,她把韦小宝叫来,温和地(女人作了妈妈就是不同)说:“小宝,孩子快满月了,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韦小宝看着初为人母的九难,心里的爱(还有欲望)就别提多深了,道:“一切都听九姐的。”九难笑笑,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也算是为我朱家留一血脉,以后我们的孩子再姓韦,好吗?你是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强求(真是贤妻良母啊)”小宝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韦,也从没想过传宗接代的事,他倒宁愿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误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九难一听,真不知说什么好,高兴得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偏偏就是韦小宝这小无赖,连笔者也觉得这是冤孽了。   九难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当晚就留小宝在自己房间过夜。两人有几个月没行房了,虽不说是久疏战阵,可也多了几分神秘感,加上九难刚生产完不久,那种妇人的风韵是以前没有的,也是最让韦小宝这样从小和母亲长大的男孩心动的了(这样的男孩多半有恋母情结)。   九难让韦小宝躺到床上来,温柔地为小宝脱去衣服,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韦小宝当然爽得不得了。当小宝那只“铁棍”现身之时,九难心旌动摇,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韦小宝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级待遇,阳具一阵阵的跳动,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小宝最近努力练功,好容易才闭住精关,小宝几把抓掉九难的衣服,雪白的肉体更见丰腴,加上这淫秽的姿势,小宝顿时欲火焚身,翻身而起将九难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望着,一种消魂的感觉浮上心头,真是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缠在一起。小宝看到九难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肉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小宝用手握着肉棒对准布满淫水的阴户,小宝没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阴唇揩着,等龟头沾满了淫水才插入,并用龟头压着阴核磨着。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龟头,蜜穴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九难虽生了孩子蜜穴还是很紧,小宝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等一会儿,才抽龟头出来再插入,龟头不断在蜜穴口抽插着,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肉棒已插一半了。小宝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阳具,等淫水多了又插入余下的肉棒。这时已全部入了,龟头顶在子宫上。小宝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九难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小宝开始了抽插,却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浅一深,等蜜穴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九难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小宝感到蜜穴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龟头,龟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宝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九难的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久,小宝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九难的乳沟内,小宝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小宝微抬头用左脸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小宝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乳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九难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肉棒还插在蜜穴中,虽已软了,但小宝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淫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小宝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肉棒在蜜穴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肉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九难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小宝。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小宝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小宝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小宝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人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的声音,插得九难又大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小宝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小宝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宝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小宝停止抽插并对她说!“九姐,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表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潮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小宝拔出肉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床上,膝盖跪在床边。这时,九难的整个屁股露在小宝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小宝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九难。小宝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九姐,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小宝没有那么做,没九难的同意小宝始终是不敢做的。   小宝一边摸着一边问九难:“九姐,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以啊?”她听到小宝问,想:这里也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后庭花,小宝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小宝给谁?就向小宝说!“好,我要把后洞的第一次也给我的小宝,不过九姐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小宝见九难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小宝见九难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蜜穴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淫水。小宝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宝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一会儿,小宝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小宝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九难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几下,小宝很兴奋。不错,还是处女洞,比刚才的蜜穴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小宝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九难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小宝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小宝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宝把肉棒插入阴户并抽插几下等肉棒已沾满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小宝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小宝才拿住肉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龟头就入了。小宝看到龟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小宝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肉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小宝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九姐的后洞了!”小宝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润滑。小宝抽插得快,九难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嗯…”她的淫叫小宝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刺耳,也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小宝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户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小宝大腿上。   小宝喘着气,伏在九难的背上小休一阵。然后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肉棒,一些白白的精液随着肉棒而流出,后洞却一点事没有,连血都没流,小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乖乖隆地冬,今后又有得玩了!”   这晚之后,九难和小宝的感情越发好了,没多久,小宝把陶红英的后庭也开了苞,三人整日玩着各式床上游戏,两个中年女人放开一切顾忌,仿佛要补回失去的青春似的,这正好对了韦小宝的胃口。总算是不断进补,又练一些强身的房中术,韦小宝的身子反而强壮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这倒是良性循环,反正那日子是春色无边,风月无边啦!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岁了,韦小宝就开始手痒了,他忍了好久没赌钱、没听戏,这下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和九难商量了一下,九难也知他是什么人,遂决定自己和韦小宝重入江湖,陶红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宝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还带着个武艺高强的美人,安全没问题,晚上也不会闷,陶红英虽是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韦小宝和九难雇了辆大车(昨晚的“告别演出”太累),漫无目的的走着,哪儿有好玩的就去哪儿,九难陪着小宝也张了不少见识,才知自己这几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对小宝就越发好了。(其后发生的故事参看金庸《鹿鼎记》,只是别忘了九难实际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后记   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到云南安家也没忘了带上九难和陶红英,一大家人过着淫乱而幸福的日子。韦小宝和九难生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他们的孙子)后来当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陈世倌掉包时又被九难再掉了个包,这当然是韦小宝的鬼主意了。没想到满人打下的江山最后还是被明朝姓朱的夺了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唯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孩子居然和扬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韦小宝有密切关系,老天有眼啊!不过是鸡眼! 鹿鼎记之公主出嫁   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自从出京以来,日日都是如此。韦小宝后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这日晚饭过后,公主召见韦小宝。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公主要韦小宝坐国,钱马二人站立其后。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小桂子,你热不热?”韦小宝道:“还好。”公主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装一碗我尝尝。”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韦小宝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公主笑道:“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公主问道:“怎样?热得中了暑么?”韦小宝道:“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韦小宝道:“多……多谢。”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房之中,全身湿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间,发觉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叫道:“怎么啦?”烛光下见房中只公主一人,众宫女和钱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惊道:“我……我……”公主道:“你……你……你怎么啦?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韦小宝道:“他们呢?”公主俏脸一沉,道:“你两个从人,我瞧着惹厌,早已砍了他们脑袋。”韦小宝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钱马二人真的给她杀了,也不希奇。一转念间,已猜到酸梅汤中给她作了手脚,问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   公主嘻嘻一笑,道:“你真聪明,就可惜聪明得迟了些。”韦小宝道:“这蒙汗药……你向侍卫们要来的?”自己释放吴立身等人之时,曾向侍卫要蒙汗药。后来这包蒙汗药在迷倒桑结等喇嘛时用完了,这次回京,立即又要张康年再找一大包来,放在行囊之中,“匕首、宝衣、蒙汗药”,乃小白龙韦小宝攻守兼备的三大法宝。建宁公主平时向众侍卫讨教武功,和他们谈论江湖上的奇事轶闻,向他们要些蒙汗药来玩玩,自是半点不奇。公主笑道:“你什么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韦小宝道:“公主比奴才聪明百倍,公主要摆布我,奴才缚手缚脚,毫无办法。”口头敷衍,心下筹思脱身之策。公主冷笑道:“你贼眼骨溜溜的乱转,打什么鬼主意啊。”提起他那匕首扬了扬,道:“你只消叫一声,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个窟窿。你说那时候你是死太监呢,还是活太监?”   韦小宝眼见匕首刃上寒光一闪一闪,心想:“这死丫头,瘟丫头,行事无法无天,这把匕首随便在我身上什么地方轻轻一划,老子非归位不可,只有先吓得她不敢杀我,再行想法脱身。”说道:“那时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监,也不是活太监,变成了吸血鬼,毒僵尸。”公主提起脚来,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骂道:“死小鬼,你又想吓我!”韦小宝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公主骂道:“死小鬼,没踏出来,好痛吗?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几脚,肚肠就出来了?猜中了,就放你。”韦小宝道:“奴才一给人绑住,脑子就笨得很了,什么事也猜不中。”公主道:“你猜不中,我就来试。一脚,二脚,三脚!”数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脚。韦小宝道:“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几脚,我肚子里的臭屎要给踏出来了。”公主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肠来不打紧,踏出屎来,那可臭气冲天,再也不好玩了。韦小宝道:“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听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公主摇头道:“我不爱打架,我爱打人!”刷的一声,从床褥下抽出一条鞭子来,拍拍拍拍,在韦小宝精光皮肤上连抽了十几下,登时血痕斑斑。   公主一见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轻轻摸摸他的伤痕。韦小宝只痛得全身犹似火炙,央求道:“好公主,今天打得够了,我可没有得罪你啊。”公主突然发怒,一脚踢在他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说道:“你没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吴应熊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韦小宝道:“不,不。这是皇上自己的圣断,跟我可没干系。”公主怒道:“你还赖呢?太后向来疼我的,为什么我远嫁云南,太后也不作声?甚至我向太后辞行,太后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亲娘哪!”说着掩面哭了起来。韦小宝心道:“太后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后,她恨你入骨,自然不来睬你。不臭骂你一顿,已客气得很了。这个秘密,可不能说。”公主哭了一会,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说着在他身上乱踢。   韦小宝灵机一动,说道:“公主,你不肯嫁吴应熊,何不早说?我自有办法。”公主睁眼道:“骗人,你有什么法子?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谁也不能违抗的。”韦小宝道:“人人都不能违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错,可是有一个家伙,连皇上也拿他没法子。”公主奇道:“那是谁?”韦小宝道:“阎罗王!”公主尚未明白,问道:“阎罗王又怎么啦?”韦小宝道:“阎罗王来帮忙,把吴应熊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公主一怔道:“哪有这么巧法?吴应熊偏偏就会这时候死了?”韦小宝笑道:“他不去见阎罗王,咱们送他去见便是。”公主道:“你说把他害死?”韦小宝摇头道:“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公主向他瞪视半晌,突然叫道:“你叫我谋杀亲夫?不成!你说吴应熊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干休。”说着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顿抽击。韦小宝痛得大声叫嚷。公主笑道:“很痛吗?越痛越有趣!不过你叫得太响,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有大英雄气概。”韦小宝道:“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公主骂道:“操你妈!原来你是狗熊。”   这位金枝宝叶的天潢贵裔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韦小宝道:“小贼,你装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会动。”韦小宝心想这件事可试不得,急忙扭动挣扎。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声音清脆。她打了十几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诸葛亮又要火烧藤甲兵了。”韦小宝大急:“今日遇上这女疯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只听公主自言自语:“藤甲兵身上没了藤甲,不大容易烧得着,得浇上些油才行。”说着转身出门,想是去找油。   韦小宝拚命挣扎,但手足上的绳索绑得甚紧,却哪里挣扎得脱,情急之际,忽然想起师父来:“老子师父拜了不少,海天富老乌龟是第一个,后来是陈总舵主师父,洪教主寿与天齐师父,洪夫人骚狐狸师父,小皇帝师父,澄观师侄老和尚师父,九难美貌尼姑师父,可是一大串师父,没一个教的功夫当真管用。老子倘若学到了一身高强内功,双手双脚只须轻轻这么一迸,绳索立时断开,还怕什么鬼丫头来火烧藤甲兵?”正在焦躁惶急,怨天尤人之际,忽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话:“快进去救他出来。”正是九难美貌尼姑师父。   这句话一入耳,韦小宝喜得便想跳了起来,就可惜手足被绑,难以跳跃。又听得阿珂的声音说道:“他……他没穿衣服,不能救啊!”韦小宝大怒,心中大骂:“死丫头,我不穿衣服,为什么不能救,难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老公,就是谋杀亲夫。自己做小寡妇,好开心么?”只听九难道:“你闭着眼睛,去割断他手脚的绳索,不就成了?”阿珂道:“不成啊。我闭着眼睛,瞧不见,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么办?师父,还是你去救他罢。”九难怒道:“我是出家人,怎能做这种事?”韦小宝虽然年纪尚小,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男子,赤身露体的丑态,如何可以看得?韦小宝只想大叫:“你们先拿一件衣服掷进来,罩在我身上,岂不是瞧不见我么?”若于口中塞着一只臭袜子,说不出话,而九难、阿珂师徒二人,却又殊乏应变之才。她二人扮作宫女,以黄粉涂去脸上丽色,平时生怕公主起疑盘问,只和粗使宫女混在一起,从不见公主之面。这一晚隐约听得公主卧室中传出鞭打和呼叫之声,便到卧室窗外察看,见到韦小宝剥光了衣衫绑着,给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难师徒商议未决,建宁公主又已回进室来,笑嘻嘻的道:“一时找不到猪油、牛油、菜油,咱们只她熬些狗熊油出来。你自己说,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样,我倒没见过。你见过没有?”说着拿着桌上烛台,将烛火去烧韦小宝胸口肌肤。韦小宝剧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缩。公主左手揪住他头发,不让他移动,右手继续用烛火烧他肌肤,片刻之间,已发出焦臭。九难大惊,当即推开窗户,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快救人!”自己转过了头,生怕见到韦小宝的裸体,紧紧闭上了双眼。   阿珂给师父投入房中,全身光溜溜的韦小宝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得伸掌向建宁公主后颈中劈去。公主惊叫:“什么人?”伸左手挡格,右手一晃,烛为便即熄灭。但桌上几上还是点着四五枝红烛,照得室中明晃晃。阿珂接连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对手?喀喀两声响,右臂和左腿被扭脱了关节,倒在床边。她生性悍狠,口中仍中怒骂。阿珂怒道:“都是你不好,还在骂人?”突然“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无限委屈。公主一呆,便不再骂,心想你打倒了我,怎么反而哭了起来?阿珂抓起地下匕首,割断韦小宝手上绑住的绳索,脸上已羞得飞红,掷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飞也似地向外直奔。九难随后跟去。   卧房中闹得天翻地覆,房外宫女太监们早已听见。但他们事先曾受公主叮嘱,不论房中发出什么古怪声音,不奉召唤,谁也不得入内,哪一颗脑袋伸进房来,便砍了这颗脑袋。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神色极是古怪。这位公主自幼便爱胡闹,千希百奇的花样层出不穷,大家许多年来早已惯了,谁也不以为异。公主的亲生母亲本是个冒牌货,出身子江湖草莽,怎会好好管束教导女儿?顺治出家为僧,康熙年幼,建宁公主再闹得无法无天,也无人来管。适才她命宫女太监进来将晕倒的钱老本、马彦超二人拖出,绑了出来。积压人已知今晚必有怪事,只是万万料不到公主竟会给人打得动弹不得。韦小宝听得美貌尼姑师父和阿珂已然远去,当即掏出口中塞着的袜子,反身关上了窗,骂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见过没有?我可没有见过,咱们熬些出来瞧瞧。”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公主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韦小宝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公主受痛,“啊”的一声。韦小宝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一呆,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韦小宝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韦小宝骂道:“贱货,好开心吗?”公主柔声道:“我……奴才是贱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韦小宝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打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韦小宝心想:“这贱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骂道:“操你奶奶,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公主笑问:“好玩吗?”韦小宝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韦小宝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公主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韦小宝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只觉眼前身畔这个贱货狐狸精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公主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韦小宝也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韦小宝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公主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韦小宝,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韦小宝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韦小宝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公主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韦小宝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韦小宝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韦小宝,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静静地等待。   韦小宝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从小在丽春院长大,虽然没有开苞,但耳闻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公主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韦爵爷……桂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韦小宝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韦小宝抬头,看见公主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接下来该做什么,韦小宝在丽春院,见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别说公主一直犯贱,喜欢被人打,现在欲火焚身,韦小宝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韦小宝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韦小宝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韦小宝一阵冲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韦小宝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踫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韦爵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韦小宝,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公主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韦爵爷……好哥哥……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韦小宝觉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公主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贝勒,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韦爵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公主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韦小宝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韦小宝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公主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韦……爵……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韦小宝,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滥喊声,在房间里迂回震荡。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韦爵爷……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韦小宝把鸡巴拔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直到睡着。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宝,你在这里么?”韦小宝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觉,应道:“我在这里。”阿珂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韦小宝惊惶失措,道:“是!不……不干什么。”想推开公主,从床上坐起身来,公主却牢牢抱住了他,悄声道:“别去,你叫她滚蛋,那是谁?”韦小宝道:“是……是我老婆。”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脚,转身去了。韦小宝叫道:“师姊,师姊!”不听答应,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声了。(这一段又是原文)   又一场激烈战争开始了。   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蹑手蹑足的走出公主卧室,一问在外侍候的太监,知道钱老本和马彦超无恙,兀自被绑在东厢房中。他稍觉放心,自觉羞惭,不敢去见两人,命太监快去释缚。回到自己房中,一时欢喜,一时害怕,不敢多想,钻入被窝中便即睡了。这日午后才和九难见面,他低下了头,满脸通红,心想这一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说不定会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难毫不知情,反而温言相慰,说道:“这小丫头如此泼辣,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伤得厉害么?”   韦小宝心中大定,道:“还好,只……只是……幸亏没伤到筋骨。”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道:“多谢师父和师姊相救,否则她……她昨晚定然烧死了我。”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满脸红晕,不说下去了。韦小宝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药,师姊跳进房来救我,可是她……那是药性还没过,我走不动。”   九难心生怜惜,说道:“我虽收你为徒,却一直没传你什么功夫,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   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此时出声求恳,九难自必酌量传授,只须学成少许,便终身受用不尽。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绑住了鞭打焚烧,心中怨怪众师父不传武功,此刻师父当真要传了,他却哼哼唧唧的呻吟,说道:“师父,我头痛得紧,好像裂开来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块块的掉下来。”九难点头道:“你快去休息,以后跟这小丫头少见为是,当真非见不可,也得带上十几个人在一起,她总不能公然跟你为难。她给的饮食,不论什么,都不能吃喝。”   韦小宝连声称是,正是退出,九难忽问:“她昨晚为了什么事打你?难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么?”   韦小宝道:“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说是我出的主意。咱们师徒俩对付她母亲之事,小贱人也知道了。”   这样轻轻一句谎话,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的缘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难身上。   九难点头道:“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心想:“那日我在宫中对付假太后,手段甚是狠辣。   但那日小宝没露面,难道竟给假太后看出了端倪,以致命她女儿下手把复?   一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的同伴知觉,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一个娇媚万状的公主缠上身来,哪肯割舍不顾?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赐婚使,晚上便是驸马爷了。   众宫女太监一来畏惧公主,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又有谁说半句闲话?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师姊”是谁。韦小宝花言巧语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浓之际,便也不问了。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自居奴才,一见他进房,便跪下迎接。   “桂贝勒,桂驸马”的叫不住口。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神龙岛,海船之中,只不过神态亲昵,言语温柔,便已迷得他六神无言,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阿珂虽然尽可能在宫女队中,韦小宝明知决不会如公主这般对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讨好勾搭。 武松与潘金莲做馒头 作者 不详 武松淫险的望著金莲笑道:“我是替嫂嫂卖力的‘揉面’,至于嫂嫂放的什么‘香料’,只有她一人知道。” 金莲红著脸道:“大郎,别听叔叔的,他早已尝过许多我的香料了,而且亲手帮我调出来,难道还不知道。” 武松更淫险的望著金莲笑道:“嫂嫂这话说的不错,我是帮嫂嫂一边调,一边帮她尝香料的味道,太好吃了,尝了还想尝。但嫂嫂我还是不知道里面的配方,今后我一定要仔细研究研究,希望嫂嫂多多提供香料。” 金莲轻“呸”一声,更羞赦的红著脸道:“叔叔真馋,下午调香料的时候就吃了那么多,人家香料多差不多都让叔叔尝完了,就差做馒头都不够了,还没吃饱啊。” 武松一边听著金莲的话,一边忍不注偷偷的在俏金莲身上乱摸,金莲连忙用小手轻轻地拍打武松的淫手。 武松接著说“嫂嫂的香料我尝的有瘾,尝了还想尝。永远尝不够。” 金莲轻“呸”一声“大馋猫,不给!”。 这时大朗听了多时,一时弄不清其中的奥秘,插嘴道“金莲,叔叔的话说的不错,你的香料确实味道不错,谁吃了都有瘾,以后叫叔叔都用点力,帮你都做一些香料来。” 武松听了“哈哈”看著金莲笑了起来。 金莲听了脸象一块红布,胸前两个大白面馒头上下剧烈起伏著。“不理你们了,两个都不是好人。” 大郎听了莫名奇妙。 武松的手又偷偷的乱摸到俏金莲的大腿根部的水密桃。金莲连忙夹紧大腿,不敢出声,深怕给大郎看到。 武松的用手搅著金莲的水密桃,金莲的下面被叔叔的手搅得天翻地覆,香液泛滥,全身颤抖,两片贝肉一张一合的紧吸著叔叔的手指。 武松淫协的说:“嫂嫂不要那么小气吗,是不是现在身上还藏有香料”。说完手指在金莲的下面一阵乱挖。 金莲张著迷茫的眼睛,轻喘著气道:“叔叔坏死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都藏不注,都给你挖出来了。” 武松道“嫂嫂不愧是个细心人,好东西都收藏的特别隐蔽的地方,一般人肯定找不道。”说著手不闲的扣挖著,蜜水沿著武松的手指不断地流淌下来。 金莲上身忍不注的颤抖著、下身在咕嘟咕嘟地流淌著,贝齿紧咬著湿润的婴唇,剧烈地喘气,使得胸前的白馒头也跟著跳动,羞红的俏脸让武松看了不由得下面烈火中烧,肉棒顶起了裤子。嘴里还七荤八素的说:“嫂嫂的香料真多,用不完的,多给我一些尝尝鲜吧。” 大郎也附和著兄弟说:“对对,金莲,多给一些兄弟尝尝带香料的馒头,我兄弟身体壮实,能吃能喝。” 金莲娇喘著:“大郎,叔叔真的太能吃了,我简直受不了。” 武松道:“嫂嫂真不错,下午她用两个最大的掺满香料的白面馒头犒劳我。但馒头吃饱了,我口渴了,特别想喝一点嫂子的香料”。 金莲这时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底著头伏在桌上吃吃地笑著:“叔叔坏死了,全给你了。” 武松感觉金莲的粉腿紧紧地夹紧手,一股热流喷射出来,金莲的香料全流到了武松的手掌里。 大郎埋头吃饭道:“金莲,这是什么话。叔叔下午帮你又是揉面做馒头,又是帮你调香料;出了那么多的力,晚上多吃点你做的香馒头和多喝点香料,有什么不行啊。” 武松立刻附和道:“哥哥说得对啊,嫂嫂我晚上恐怕还要麻烦你多调一些香料来,另外在加两个你做的大馒头才够我吃呢。” 金莲抬起红润的俏脸,撒娇地叫道:“今天香料没有了,叔叔饿了,要吃就吃白面馒头,不吃拉倒。”说完,想推开武松插在她下体内的淫手。 武松立刻顺势淫手上移一把握住金莲胸前柔软的大乳房,并不断地揉捏著, 嘴里却说道:“嫂嫂为什么今晚没有香料了?我会努力帮你做的。” 金莲被武松揉搓的浑身发酥道:“好叔叔,饶了我吧。今天嫂嫂做香料的底料给你弄完了。明天嫂嫂养足精神,一定陪你调许多许多香料来,保证包你喝足吃饱,行吗?” 这时武大抬头问到:“对了,金莲别只顾我们吃啊。你今天做馒头、调香料也够累的,你吃饱了没有啊?” 金莲听了俏脸更红,娇媚的目光背著自己丈夫的脸瞪了武松一眼道:“我下午就吃的很饱了。” 武大疑惑的嘟囔著:“吃什么了,这们饱,连晚上一顿都不想吃了!” 武松听了,又来劲的笑道:“嫂子说的一点也不错。下午时我们一起用力揉面做馒头和调香料,接著嫂子的肚子又空又饿,当时因为馒头未作好,我只好拿了一根香蕉给嫂嫂吃。” 金莲听了不由得偷偷地伸出嫩手狠狠地掐了武松一下。武松吃痛得的用淫亵地目光看著金莲撒娇撒痴的俏模样道:“不过,大哥,我给嫂嫂吃的是一根又大又长的香蕉,一根可抵其它几根呢,可当饱了。不信,大哥问问嫂子吃了以后感觉怎样?” 金莲听了轻“呸”一声“大坏蛋!” 武大没听清楚金莲的话,问到:“什么?金莲,什么蛋,你下午还吃了大鸡蛋。怪不道不饿了。” 武松听了乐呵呵地补充道:“我给嫂子吃的是两个热乎乎的大鸡蛋,还有嫂子最后喝了满满一碗又浓又稠热的白豆奶。” 金莲听了叔叔满嘴的淫词,浑身发热,心里又想起下午和叔叔一起一幕幕窍魂荡魄的场面,不由得风情万种地看著武松。心想:反正自己和叔叔已是如胶示漆了,今天不如放开身心让自己放松一下,顺著叔叔的淫词继续听下去。 武大听了不解地问到:“兄弟,你那里弄来的大香蕉。” 金莲笑著连忙插嘴道:“香蕉是叔叔自己带来的,一开始看上去香蕉并不大也不长,不过吃到嘴里,就感觉变得又大又粗又长了,所以可当饱了。叔叔对嫂嫂我可真好,怕嫂嫂光吃香蕉口渴,还特地为嫂嫂准备了一大碗白豆奶和两个大鸡蛋。” 武松听了金莲的话,再也忍不注的将金莲的小嫩手拽过来,让它握住早已伸出来的肉棒和两个大蛋,不注的揉捏自己下面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金莲也微笑著吃吃的揉搓著肉棒。 武大接著道:“金莲,今晚还要你辛苦一下再多做一些香馒头出来,明天我要上街去卖呢。如果没有劲的话,叔叔可以在帮你一下,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 金莲听了娇叫道:“不要!” 武松接过话道:“大哥,你放心,我帮嫂嫂做出来的香馒头真是又白又大又香又圆又鼓。我一定帮嫂嫂把明天的香馒头今晚做好。” 金莲一边揉著武松粗壮的小弟弟,一边笑密密地说道:“大郎,我身体也吃不消了。不象你小兄弟,长得这们粗壮有力,一点也不会安分呢!” 武大听了道:“那就叫我大兄弟帮你多出点力,争取早点把香馒头做出来吧。” 武松听了笑眯眯地望著自己的俏嫂嫂道:“嫂嫂请放心,晚上不用你花一点力气坐著指挥,小兄弟会在你上(嘤唇)下(阴户)左(左奶)右(右奶)帮你忙的;嫂嫂饿了,我还有大香蕉给你吃,渴了我有豆奶给你喝!” 金莲听了“呸!”的一声,手下用力捏了一把武松的大阳具,笑的整个肉身乱抖地撒娇道:“谁要吃你的那些东西啦!大郎,你看叔叔老是想喂我东西吃,也不怕把我的肚子撑坏啦。” 武大不满地说:“金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叔叔好心让你多吃点东西有什么错?而且大香蕉是很当饱的,特别是豆奶对你来说是很补身子的啊。” 武松听了下面的大家伙有意在金莲的小嫩手里用力跳了跳。 金莲连忙用小手打了一下叔叔这不听话的大家伙,俏脸更红了,一双勾魂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了武松一眼。心想:自己今天当著自己丈夫的面,和自己的叔叔说一些只有他俩知道的淫话,同时她还正帮叔叔揉搓著大阳具;然而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嘴上甜甜的说道:“是吗?叔叔的豆奶真的很补吗?不过我晚上实在吃不下叔叔的那根大香蕉了,请叔叔换根小一些香蕉的给嫂嫂吃,嫂嫂才不会吃撑著呢。” 武松连忙说道:“嫂嫂要想吃小一些的香蕉也可以,只要嫂嫂用手花点力气,将我的大香蕉挤一挤,把里面的甜水挤掉一些,香蕉就变小了。还有嫂嫂,要不要在来点豆奶?” “不要!坏叔叔!”金莲用小手在桌下面用力来回摇著武松的大阳具,接著伸小手勉强将叔叔阳具下面晃悠悠的两棵大鸟蛋紧紧握住,并上下掂著,好象在试一试它的分量。 武松下面的肉具被嫂嫂的小手摸捏的十分舒服。眼里看著整个下午被自己搂在怀里一刻也不停的滋润的香肉嫂子。得到自己滋润、吃饱的妙嫂嫂变得如此娇羞大方、关爱自己,心理痒痒的想等武大走后,一把将有一身妙肉的嫂嫂抱到自己的怀里,在一口将香肉嫂嫂全部吞进肚子,才能煞去对俏嫂嫂的浑身心火。 所以嘴里忍不住挑逗道:“嫂嫂,我晚上帮你做完香馒头会很饿的,请嫂嫂给我吃两个下午亲手做的大馒头,好吗?就是后来被你收起来得的那两个大馒头,我在上面还做了一个记号呢!以防今后找不到。” 金莲“扑”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叔叔,馋死了!真不要脸!偷偷做什么记号啦?我怎么不知道呢?” 武松这时一只淫手已来来回回揉捏著嫂子胸前两个软绵绵、饱鼓鼓的大奶子的奶头,并轻轻地揉捏、拽拉起来。并笑眯眯看著又有些微喘的嫂嫂道:“嫂嫂应该知道记号的,我下午不是在你收起来的那两个大馒头的顶部安了两棵不大不消小的甜蜜密的葡萄吗?还有我用嘴啄了几口,还将里面啄了不少甜水出来呢。” 武大听了连忙道:“金莲,有没有啊?如果有就赶快那出来,慰劳慰劳你叔叔吧?” 武松听了望著金莲笑眯眯的,淫手在下面不停的揉搓著金莲饱鼓鼓的、淌著奶水的大奶子。 金莲被兄弟两个说的没办法,又不好当著自己丈夫和情哥哥的面将话挑明,只好 撒娇撒痴地起来:“知道啦,大兄弟!”白嫩的小手用力搓弄著武松的那又粗又长又大的肉香蕉,“大郎,叔叔现在不是还没饿吗!不用那么著急吗!叔叔到饿的时候,他那么馋,馋猫鼻子尖,只要闻几下肯定就会找到馒头藏在什么地方,你不用为你的馋猫兄弟担心吧!” 武松插嘴道:“不一定啊,嫂嫂。你收藏起来的好东西放得可隐蔽啦!比如你的香料藏的那么隐蔽、那么深,我每次多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到,而且费好大力,才能从里面扣弄出一点香料来。” 金莲吃吃地笑道:“大馋猫,我的香料少,珍贵吗!所以要把它藏在不易被你们这些大馋猫找到的隐蔽地方,否则,早就让你们这些馋猫给偷吃光啦。而馒头太大了,所以想藏也藏不住的。另外叔叔今晚在吃馒头时,我的香料可被你下午喝完了,你就随便找些解渴的东西喝喝,行吗?” 武松这时用手将金莲的两个奶子揉挤出了一大片白色的乳浆,并道:“好的,嫂嫂,今晚如果香料用完了,我就喝点你馒头尖上葡萄里的蜜汁吧!” 武大听了半天,觉得太累了,说了一句:“我要睡觉了,你们早点弄吧!早弄早休息。”就自己先回卧房去了。 金莲轻“呸”一声心道:“休息的了吗?一条大公牛带著一根高高举起的大棒子正等在旁边,随时准备袭击我呢。” 金莲对武松轻声娇声道:“坏叔叔,不准在揉了,我身上的衣服多被弄湿透了。再揉嫂嫂等会就不和你做馒头了。你选吧?”说完小手放了武松的大阳具,站起身来准备走。 武松听了连忙松手,底底的淫笑著对金莲道:“好好,不摸了,我的小香肉乖乖。我来帮你揉面做馒头吧,我会用力的。” 金莲“呸!”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谁是你的香肉乖乖!真不要脸,人家丈夫就在隔壁睡觉,你就不怕。不跟你谈了。”说著走道案板前,伸出两只白如凝脂手臂准备做馒头。 武松站起身来,轻轻地关上厨房门。转过身来,被金莲搓揉的大阳具还挺在身前,他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走向背对著自己的金莲。 武松人未到,那根大家伙已顶到金莲那柔软丰腻的肉臀上。金莲吃笑著举小手头也不回的轻轻地猛打这根侵犯她的坏蛋。娇道:“坏叔叔,用那么大劲往那顶啊?有劲快来帮我揉面。” “是,香肉乖乖!我不是正在帮你揉面吗?”武松说完,赤条条从金莲背后更贴紧她,不但大阳具贴著她,紧得就连挂在阳具下的两只大卵蛋都贴在金莲的肉臀上,并不停的用阳具和卵蛋在上面研磨著,并迅速的拨光金莲全身本来就不多的衣裤。金莲被身后的东西弄得浑身发热,无心在做事情。就求饶道:“行行好吧,好叔叔,你弄得人家都快站不住了,快扶助我,赶快把面揉好,做好馒头,我可要休息了,真吃不消你,下午人家就被你弄死不知道几回了,晚上还要啊。” 这时金莲已被拨得一丝不挂,而且武松的双手已从金莲的臂下穿过伸到金莲的胸前,一手一个照顾起金莲胸前的两个颤微微、软绵绵、饱鼓鼓的大奶子。武松的手随大,金莲人娇小但奶子更大更鼓,武松的双手还不能全握住;武松对金莲的奶子不想有一丝的浪费,不得不在揉捏的同时,在上下左右的移动来照顾到金莲奶子的全部。 武松道:“好的,香肉乖乖!我来扶助你揉白面,让你不用花一点力气。”接著武松就弯下腰来,想将粗大坚硬的大阳具从金莲的裤档中间穿过,可金莲羞得脸通红,两只丰腻的粉腿夹得紧紧的。 武松用威胁地口气道:“快放开!” “不要吗!坏死了!”金莲嘴上随说不肯,但经不住武松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攻击,早就顺从的分开了双腿。 武松的大阳具顺利的从金莲那迷死人的大腿根部通过;由于阳具过长,以至于阳具从金莲后面穿到前面,还长出一大节来。 金莲羞得又夹紧了大腿,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丫处叔叔的大肉肠又热又硬,不由的娇羞满面。 武松可管不了那么多。一伸腰,下面的向上翻翘的肉棍一用力,武松那强壮的肉棍竟然娇小的俏嫂子给提离了地面;俏金莲满脸通红、喘著粗气,不敢睁眼看武松,娇庸的身子完全依赖于叔叔的那个大家伙的支撑,毫无一点抵抗力的被自己的叔叔给摸弄著。 武松在嫂嫂身上上面下面都揉了一会儿后,淫亵地问道:“嫂嫂,现在你感觉如何?靠著叔叔吧,我比你丈夫的家伙可大多了、有劲多了;你瞧,被你下面那两块香肉夹著它就特别来精神。”金莲被武松弄得浑身发烧,小手猛打叔叔的那强壮的正揉著她水一样晃动奶子的淫爪,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嗷!不要在揉了,嫂嫂都快被你揉散了。” 说著,柔软丰满的香肉身在武松那强壮如铁的身体里扭动起来。 这一扭,武松可舒服死了,因为金莲下面的水泠泠的鲍鱼正紧紧含著他的大肉肠,金莲扭一扭,那肥嘟嘟的两片鲍鱼肉便在肉肠上来回磨弄,特别是鲍鱼里包著的东西在肉肠上一徜,浑身只哆嗦。鲍鱼里的鲜水不断地淌下来,将武松的大肉肠上涂满了蜜水,肉肠变得又滑又硬;金莲是越扭越哆嗦,下面的蜜水越多;只弄得武松将身体的每一部分狠不得与金莲的香肉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快乐地拼了命与金莲贴在一起揉徜著。金莲那还在揉面,自己完全成为武松怀里的一团又白又软又腻的面,武松用心用力的揉著怀里的这团香肉面,返返复复的不遗漏一处地方的揉著。武松动用了口、舌、淫手和大肉肠一起在金莲的香肉上忙碌著,只揉得金莲上面的奶水、下面的蜜水全身到都是。 金莲软的象豆腐,武松硬得象钢铁。这时武松又黑有粗的大肉肠涨大到顶点,恐怕金莲用她的四个小手都握不过来。金莲到底是被武松下午刚开过苞的女孩子,第一次就被武松这个大淫棍这样乱搞,被搞到女孩子快乐的极点,不知又泻了四五身,半死不活的,竟因为身体娇嫩扭不动而哭泣起来,看了真是让人不由得爱怜不已,武松是个大情种,看了金莲的啜泣,不由得连忙将金莲的身体抱起转过来,让香喷喷的肉身坐靠著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著金莲一动一动那啜泣的身体,用嘴连哄带骗地安慰著金莲道:“噢,我的小乖乖,我会疼你的,我的小乖乖!” 金莲难得在武松的怀抱里安稳的休息了一会儿,以往被抱在怀里时多是在被武松乱搞、乱摸。全身稍微平静下来,也不啜泣了。金莲娇慵地抬起她那双妙目深情地看了武松那俊脸,感激闭上那勾魂深邃的双眸,全身一丝不挂的颤抖著,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饱鼓鼓的淌者奶水的大奶子也随著剧烈的娇喘而上下起伏,武松连忙用手托住,生怕金莲的这对大宝贝有所损坏;同时武松感觉到金莲水淋淋的下面的鲍鱼也正张开双唇紧紧的吸在自己的肉肠上一吸一吸的跳动著,武松乐得肉具更长更粗更大,他知道嫂嫂现在的感受,连忙把肉具整根顶入嫂嫂那一边吮吸一边淌水的鲍鱼嘴里。 金莲的鲍鱼被武松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就象饥饿的鲍鱼一口吃了根大肉肠,肉肠将刚才还有点外翻金莲的鲍鱼嘴一下子全顶进去了,没有一丝的缝隙;金莲被叔叔这一顶,下面又一哆嗦,同时自己下面的鲍鱼不受控制地含住整根的肉肠快乐的、有节周地吮吸著;金莲紧闭著双目羞红著双颊娇慵地躺在叔叔的怀里,她感受到强壮男人的保护,放心地静静的睡躺在武松强壮宽阔的怀抱里竟累得睡著了。 武松看著怀里熟睡娇媚的金莲,心想:金莲到底是个娇羞的女孩子,她把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最珍贵的东西都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的爱护,我一定要爱护她、保护她,天天给她带来快乐,决不许任何人欺负她,让她受半点委屈。金莲那迷人的睡姿和那随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颤巍巍的乳房,让武松不由得看呆了,托住乳房的双手不由得又轻轻地揉摸起来。 就这样金莲睡了近一个时辰,武松竟也痴痴地望著金莲近一个时辰。过了一会儿,金莲睡醒了,睁开那亮丽的眼睛。竟发现叔叔正痴痴的盯著自己看傻了,而且叔叔这次没有乘自己熟睡时玩弄自己的身体,心里甜咪咪的,心想:叔叔虽然对我们女孩子淫荡无比,但他还是很爱惜她们身体的。心里想到这,不由得俏脸一红,把身体又扑到武松的怀里,双手环抱著武松的脖子,胸前的两个跟水一样晃动的大奶子也贴在武松的怀里,撒娇撒痴道:“坏叔叔!坏死了,就会欺负我。一点不爱护我!” 武松听了连忙说道:“噢,我的小乖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认罚!我认罚!我愿意为嫂嫂做任何事情。” 金莲听了俏脸笑眯眯,心想:叔叔对我真好,不但知道疼爱我,不管自己对错还处处让著我、保护我,特别是叔叔那个东西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快乐更让人感到迷恋。而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躺在叔叔的怀里,叔叔竟忍著不侵犯我的身子,真是不简单,不是深深的爱我就根本做不到这样;想到这金莲不由偷偷瞄了一眼武松那涨的特长特粗的大肉肠,甜咪咪的说道:“好!我就好好罚你帮我做馒头。不然,明天大郎就没有馒头卖了。另外,不准你这东西在我身上乱来。”说完“啪”的一声,金莲在武松那威武耸立的大阳具上打了一下,吃吃地笑出声来。 武松看到金莲又恢复过来了,而且又听到金莲的话,仿佛得到了金莲的谕旨,不由得又快活起来了。嘴上立刻道:“哦!我的好乖乖,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点你身上的好东西吃吧;我看著你吃不到,我会饿死的。你就不能看在我为你服务的份上给一点奖励奖励我吗!” 金莲听了得意道:“哼!要想吃,可要看你的表现。是不是帮我尽快做好馒头,然后再说吧!” 武松还是缠著嫂嫂道:“嫂嫂,就让我吃一点点吧,不然我做馒头就没劲,馒头就做不好了。”说著,双手又开始在怀里金莲身上乱摸起来。 金莲给缠得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道:“叔叔坏死了!只准吃一点点,就停止。”武松接口道:“我知道嫂嫂,还要留一点做馒头用。” “呸”金莲狠狠地打了武松一下:“坏死了!不理你了!” 武松又开始在金莲身子的妙处乱摸起来,一只手揉上面的奶子,一只手竟伸到金莲那热呼呼、水淋淋的大腿丫处的鲍鱼里。金莲被武松弄得没办法,娇媚丰满的身体让武松抱在怀里任意的玩弄,娇喘著象征性的抵抗著。这时武松一手抱著金莲的上面奶子,一手从金莲的大腿丫处抄过去,轻轻地金莲抱起,放到做馒头的案板上。 全身散发著清香的乳白色香肉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刚揉了一半的面上,金莲和身体下的白面一样,等待著武松用手来揉搓。 武松伏下身子双手紧握住金莲那水一样软的大乳房上,嘴吸上了金莲的嘤唇,并将舌头和金莲的香舌绞在一起吮吸著,只吸到金莲快窒息了挣扎才放过她。并淫笑著对金莲道:“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舔揉你身上的每一处妙肉,不放过一点地方,一定要舔死揉死你这妖精才行。” 金莲撒娇地笑道:“弄死我,看你馒头怎么做?” 武松正疯狂地在金莲的妙肉上舔著,一点也不放过,特别是武松是双手揉挤著金莲的淌著奶水奶子,一张馋嘴在拼命地吸著白色的乳浆。金莲的高耸的胸脯一边剧烈地起伏著,一边呻吟道:“哦!啊...啊,叔叔正是馋死了,这么大男人,还吸我们女孩子的奶水。啊,啊,哦!不要脸。啊!哦......哦!”金莲忍不住用小手死死抓住武松的头。 武松听了淫笑著看著嫂嫂道:“嫂嫂,你真是女孩中的极品啊,不但人漂亮,乳房大,而且没有生孩子,就有奶吃了,真是不简单喃!你的奶水又浓又香有多,跟你下面的鲜水一样有营养,我真是太喜欢吃了。嫂嫂,你以后下面的香料不够我吃的话,就用你的奶水喂我吃也一样啊。”一边说,一边嘴里轮流啄著金莲那柔软香甜冒著奶水的粉红色乳头。 金莲听了粉脸羞得通红:“不给!就不给你这个馋猫吃,啊!啊!哦!饿死你这个就会玩弄我们女孩子身体的坏蛋!哦!哦!”话未完,金莲的奶子和身子就立刻遭到武松嘴及舌头的猛烈攻击,剧烈地颤抖起来。 武松吸够了金莲的香乳,开始往下一路舔下去,一口将金莲的水淋淋、肥嘟嘟的鲍鱼整个含进嘴里,“嗷!...”金莲一声剧烈地呻吟,娇躯上挺蹦直,修长的粉嫩大腿夹紧了武松的头,武松将头埋进了金莲的大腿丫里拼命地“吱!吱!”猛吸著金莲的鲍鱼,一张淫嘴贪婪地一刻也不离开金莲的鲍鱼嘴,长长的舌头在鲍鱼里翻浆蹈海的舔弄著,一会儿是水淋淋的小肉片,一会儿是硬邦邦的小核桃,一会儿是冒著甜水的小肉洞,金莲被叔叔舔得从鲍鱼开始一直通道全身象过电一样随著武松的舌头的移动而剧烈地颤抖著,粉嫩的大腿交叉起来更夹紧了武松的头,狠不得将武松的头塞进自己的鲍鱼里,嘴里不停“哎!哎!...哦!哦!”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