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12歲[作者:不詳] 東海桃花島,這年夏天黃蓉十二歲。   黃藥師照往例於每月初一進入亡妻之墓中參研九陰真經七日,將黃蓉及島上諸事均交給老宋。老宋約四、五十來歲,原為桃花島眾啞僕之一,自來到島上後未曾生事,侍奉慇勤,兼之廚藝出眾,黃藥師遂將伙房交由他負責。老宋另外有一項工夫乃其他眾僕所不能及,即是他聾啞之後,竟苦心練成了讀唇術,如此一來島主每逢有事交代,由於不必另作手勢,便直接口授於老宋負責,日積月累下來,老宋儼然成了桃花島總管,大小瑣事均由他傳黃藥師之令調派。   自黃蓉出世後從未離開桃花島一步,平時除了跟隨父親習武外,便是纏著老宋學習各項菜餚及烹飪。這日黃蓉照著黃藥師閉關前所交代的練功進度修習完畢後,信步走向伙房,估計著在父親出關之日,要再磨著老宋多學得幾項名菜給父品嚐。    走至伙房門前隨手一推,竟是紋風不動,顯見上了閂,黃蓉心中微感詫異:「從來伙房都沒在上閂的,今日莫非老宋出事?」黃蓉繞到窗旁就著窗縫一看,見得老宋正縮在房內柴堆旁,卻看不出有絲毫異狀。她推開窗子,一蹤身便躍進了房中,這一下將柴堆旁的老宋嚇得面無人色,一跤坐在地上。   黃蓉素日和這老宋打鬧慣了,見狀覺頗為得意,一張俏臉笑吟吟地嬌叱道:「老宋,這麼沒膽,如此便嚇著你了,瞧你還敢關起門在偷食嗎?……咦……那 是什麼?」話未說完,她便瞧見老宋急急忙忙地拉起的褲子中,有著一物吸引了她的目光。   老宋本為淮南府一帶有名的淫賊,仗著輕功高明,玷污了不少婦女的清白。自被黃藥師擒獲後,知黃藥師武功高強,逃脫無望,十幾年來在島上倒也安份守己,遂漸得黃藥師信任。只是他天生性慾奇大,犯案時一夜往往便要連作三、四件案子方肯罷休。在桃花島上並無其他女子,故平日尚能克制,犯癮時均躲在伙房中自行用手解決,不想今日卻被黃蓉撞見,一時之間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宋,慢著!你那兒怎麼了?」黃蓉手指著老宋胯下尚未來得及收得起來的粗大黑色肉棒,只宭得老宋無地自容,手忙腳亂中又跌了一跤。   他坐在地上,低著頭偷看黃蓉的臉色,只見她正睜著澄澈如水的一雙妙目朝 ,自己兩胯之間疑惑地看著,顯然對自己適才所為渾然不解。想到這,老宋心念一 動,再仔細看著黃蓉。黃藥師對這唯一的女兒費了不少心思,辛苦練制與搜採來的各種靈丹妙藥、奇花異果和與自黃蓉八歲起即修練的桃花島獨傳內功相配合,顯然對黃蓉在發育上產生了極大的助效,較之一般女孩子早了不少,雖只得十二歲,身形已近似十六歲上下的少女。   看著面前女子明眸皓齒,肌膚勝雪,粉嫩的臉頰白中透紅,白色的薄衫完全遮掩不住發育中的高低起伏,老宋突然驚覺:自己從前所以為的粉黛紅顏和眼前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少女相比,竟是雲壤之別。想到這,慾念登時膨脹至不可遏止,決定死也要幹上這一票!   黃蓉見老宋一語不發,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不覺又靠近了兩步,蹲在他面問道:「老宋,你還好吧?」話未說完,看見老宋眉頭一皺,原本已開始萎縮的肉棒剎時挺立了起來,較剛才所見更為粗大,並隱隱充滿了黑色光澤。黃蓉一驚,待要起身後退,老宋一個翻身跪在地上不斷磕頭且打著手勢:「請小姐救命!請小姐救命!」   黃蓉只看得滿頭霧水,老宋接著打著手勢表示,今早在整理菜圃時遭異蟲咬傷,初時不以為意,沒想到過了兩個時辰後竟腫脹至這般地步,如今若不將毒膿吸出,恐有性命之危。黃蓉一聽,眉頭微皺,尚未發語,老宋又打手勢:傷在此處,無法自行吸吮,只怕等不到主人出關救治了。   黃蓉聽得半信半疑,父親在教導自己醫術時從未提到過有何種毒物能讓人生出這般形狀的腫瘤,但此時實物確是明白的擺在眼前,教人不得不信。她伸出左手輕輕握住老宋腫大的部份,只覺得觸手火熱,並感到內有微微顫動,和父親所授大不相同,不由得深自後悔不該在學習醫術時躲懶不用心記憶。   繞是黃蓉天生機靈聰穎,通一曉十,但桃花島上全是男子,即使是黃藥師自己胸中數十年所積蓄的諸般武功學問技能全部授於女兒,亦未有可能教導其男女之事,甚至對獨生愛女是否已到了初潮的年紀根本未曾注意。因此上黃蓉固然對於島上啞僕未曾產生過男女有別的意識,卻也是未曾見到過男子的裸體,只道男女之間的差別僅在男人生須,女人胸脯飽滿罷了。   黃蓉接著想到老宋平日對自己確是關愛有加,當下毫不遲疑,便提起裙子跨坐到那老宋褪下了褲子,長滿粗毛的大腿上,彎下身使出父親所曾教授的幾種推拿手法,忽重忽輕地輪流用雙手在腫得發黑的肉棒上不斷搓揉。   耗了約一盞茶的時間,雖是黃蓉自幼修習武功,畢竟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女,加上推拿手法乍學未通,已是累得汗透薄衫,嬌喘連連。她見費了這麼大的勁,雖擠出滿手的透明黏液,卻絲毫沒有逼出毒膿的跡象,反而更見腫脹。她不禁對自己有些失望,一看老宋的神情有些恍忽,更是一驚:「莫非毒液擴散開了?」當下不假思索,張開朱唇便朝肉棒上滲出黏液的小孔吸去,只聽得老宋呻吟了一聲,更是不敢耽誤,連吸出的汁液都不及吐去便直接吞嚥入腹。   老宋見謊言奏效,不禁又驚又喜,如今一名絕色少女又是主人唯一的寶貝獨生女兒正在替自己吸吮陽具。大腿上的觸感告訴他,黃蓉長裙下僅著一條生絲底褲,少女如綢緞般細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膚正自己身上不斷磨蹭著,下體一陣陣軟滑溫暖,黃蓉的舌尖不斷地在陽具尖端來回滑動,麻癢的感覺直傳入腦,舒服得叫老宋閉上了眼睛。他又做了幾個手勢表示,黃蓉依著手勢,雙手一上一下的握著陽具根部,將頂端塞入了口中,藉著腰力,上半身上下來回用力地將肉棒在口中滋潤磨擦。   只見黃蓉被汗濕透的薄衫因來回用力使得衣襟向兩側敞開,衫內白嫩渾圓的雙乳登時露出了大半,伴隨著上身起伏而不住顫動,直呼之欲出。白色的衫子因汗水而緊貼在胸脯前,略呈透明的布疋下顯約可見粉紅色的乳尖微微突起。老宋見到此狀,想道:「蓉兒這丫頭為貪圖涼快,竟連裡衣都沒穿。」忍不住便想伸手進去撫摸,忽聽見黃蓉一聲驚呼:「糟糕!竟又腫成了這個樣子。」這時黃蓉因老宋的陽具膨脹得更為粗大而無法放入口中吸吮,一臉歉疚和著急的表情。   老宋見狀,覺得欺騙如此關心自己的無知少女甚是過意不去,但視線向下移至黃蓉曲線畢露的雙乳瞬間,剛浮起的一絲良知早已消失無蹤。他搖了搖頭,打手勢道:「既是如此,那最後的法子也不必試了,老宋昔日作惡多端,注定該就此喪命。老宋在此謝過主人和小姐多年來的照顧……」   黃蓉見到手勢,急得眼淚幾乎流了出來,立時撲向前去抓著老宋雙肩喊道:「別說要放棄,既然尚有最後之法,不妨一試!」   只見老宋倒吸了一口氣,睜著眼睛,張著嘴合不起來,竟是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原來適才黃蓉向前一撲,不偏不倚地用全身重量將下體緊緊壓在老宋巨大的陽具上,這原是老宋騙黃蓉所要做的事,而黃蓉搖動他肩頭時全身的每一下劇烈搖動,更是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震憾。   老宋定了定神,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遲疑了一會,才打手勢道:「毒發至此,須有一處女以其下陰直接對著傷口磨擦吸毒,以純陰之體方可壓制此一剛強之異毒。但小姐乃千金之體,對老宋這等下賤之人原是不用如此費心……」   這番謊言只唬得黃蓉目瞪口呆,如此治療之法確是前所未聞,若是確實有效自然大可一試,但女孩子天生的矜持使得生性大方的黃蓉想到要在他人面前赤身露體,不由得她羞得面紅耳赤,好生為難。忽然間黃蓉心念一動,微站起身來,欠著身子,雙手將長裙向上提至膝部,老宋看見黃蓉渾圓雪白的膝蓋和粉嫩的小腿,只覺得眼前一花,充血的陽具不由自主地又抖動了起來。   只見黃蓉將雙手伸進裙子之中,窸窸嗦嗦地動了一會兒,便隔著長裙除下了底褲置在一旁,接著手扶在老宋的肚子上,輕輕的將自己的陰戶靠在老宋的陽具上。老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動了黃蓉而起心變卦,直到感覺黃蓉的陰穴貼合在陽具上,來來回回地挪動調整位置時,才放下心來去咨意享受少女鮮嫩的蜜穴將帶來的快感。   初時老宋感到黃蓉用陰戶來回磨擦自己陽具時尚有些許怯意,待得十數下過後,黃蓉的力道漸漸加重,老宋發現陽具上已濕淋淋的全是體液,抬頭向黃蓉望去,只見得小黃蓉滿臉紅暈,就如抹了一層胭脂,說不出的好看,朱唇微微喘著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帶著些許的疑惑卻訴說著更多的興奮。   老宋知道小黃蓉正因為初次嘗到愛撫的刺激而正在驚疑不定中他作了個手勢鼓勵黃蓉繼續做下去。這時黃蓉覺得事情彷彿不是那麼一回事,但自己緊貼著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磨擦的下部卻叫自己不要停下來。黃蓉感到和老宋相連接之處濕了一大片,但又不好意思在老宋面前掀起裙子露出陰穴來查看,只覺得隨著下體愈來愈濕,喉嚨就愈乾燥,從陰穴傳來的奇異快感和「滋滋」作響的聲音也愈來愈明顯。   那感覺有些像父親以內力助自己練氣功時,在全身各穴道上下遊走的熱流,卻也不曾像如今磨擦陰穴有那麼奇特而強烈的感覺,只覺得腰間一股熱氣不斷向上疾衝,四肢完全用不上力。黃蓉幾乎快忘了正在替老宋解毒,她垂下頭,開始大幅度前後擺動她纖細的腰肢,將陰核更用力地向那正帶給她快感的炙熱肉棒擦擠,只想找尋出口排泄出隨著快感而累積在體內、摸不著、抓不到,卻又讓她悶絕不已的騷癢感。   「老宋……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身體好熱……」   老宋將一切看在眼裡,他的雙手伸進小黃蓉的長裙中,沿著渾圓的膝蓋一路向上撫摸過了細滑的大腿到小腹前,老宋扶著她纖軟腰肢的兩側,隨著她擺動的動作加強了力量,也加大了兩人陰部磨擦時的快感。黃蓉似是抵受不住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而靠在了老宋的身上,青澀郤富有彈性的雙乳隔著汗濕的薄衫壓在老宋胸前,跟著腰部的運動上下地擠壓。老宋抽出雙手猛地拉開黃蓉的雙襟向下扯開至腰際,兩顆白得耀眼的少女乳房登時彈跳了出來,在赤裸的胸前不斷晃蕩。   黃蓉在意識逐漸恍惚中吃了一驚,一聲「啊」尚未來得及叫出來,乳尖突然傳來的刺激卻使她不由自主地從喉嚨裡發出「嗯……」的細細叫聲。老宋的牙齒和雙手不斷地在黃蓉的乳尖、乳房及上半身各敏感處遊走並加以刺激。他含著黃蓉左乳的乳尖,用牙齒緩緩地呧動,粗糙的左手在另一個乳房上忽重忽輕的捏揉著,右手則在裙中緊緊抓住黃蓉雪白的臀部。他緩緩坐起身來將黃蓉放倒在地上,兩人的性器則仍緊緊靠在起一起,老宋開始用陽具磨擦黃蓉的陰核,為了預留後路,他仍不敢刺破黃蓉的處女膜。   老宋的嘴、雙手和陽具同時刺激黃蓉的乳房和陰穴,看著她粉臉脹通紅,粉紅色的花瓣流出誘人的蜜汁,不時地抬起臀部左右搖擺,妖艷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十二歲的幼女。老宋將右手的食指伸至黃蓉肉縫之間緩緩來回刺激,感到一陣顫抖,粗大的手指像是被吸進去似地立即沒入溢滿蜜汁的肉唇中,並在肉壁間不斷挖弄著。黃蓉雙腳像是痙攣般夾緊又放鬆,不住相互磨擦。   「……嗯……啊……啊……啊啊……」黃蓉口中開始發出誘人的聲音,腰部也隨之不斷向上弓起迎向老宋手指的動作,隨著快感逐漸地渾然忘我。   老宋心中念道:「你那該死的父親若沒割掉我的舌頭,今日絕對讓你嘗到登天極樂的滋味。」想到這裡,突然心中一狠,雙手將黃蓉的身子一提一放,黃容的身子隨即坐上了老宋胯間,巨大的陽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黃蓉早已流滿淫水的陰穴之中。   黃蓉正被老宋擺佈得感到暢美難言的滋味時,猛然間陰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時從下體傳了上來,眼淚和慘叫聲同時發出。   「啊!!好痛!老宋,快住手,真的好痛!」   老宋不管黃蓉如何哀嚎,一股腦地用陽具不斷地在黃蓉的嫩穴中搗弄抽插,感覺少女的肉壁緊夾縮著的炙熱感覺。   「十年了,整整十年沒碰女人了。」老宋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嗚……老宋……快停啊……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嗚……」黃蓉突遭劇變,反應就如一般不會武功的少女一樣,痛苦的眼水佈滿了稚嫩的臉上。   老宋見此,心中一陣憐惜,動作便放慢輕柔。漸漸地,小黃蓉從不斷哭喊哀求而開始慢慢隨著老宋進入她身體的動作深深地歎息喘氣。   「嗯……啊……啊……老宋……嗯……好舒服……」   深深插入在下體的巨大膨脹感每次的抽插,都帶來了不可言喻的快感,黃蓉似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黃蓉被帶到過去從沒有經驗過的性慾高峰。   「啊……啊……嗯……啊……啊……」老宋見黃蓉痛苦的感覺已被快感所取代,陽具便又瘋狂地在蜜穴裡放肆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嗯……」黃蓉再度緊抱著老宋哀叫著。初次嘗到性交滋味的小黃蓉,細緻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住征戰過無數女子的老宋所帶給她如排山倒海般不能遏止的高潮,體內的快感和處女膜破裂的痛苦混合而為一,再也分不清楚。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強襲而來,不斷在全身上下並裂炸開,終於在最強烈的一次衝擊過後……   「啊!!來了!……」   黃蓉感到四肢百骸如斷了線般散了開來,身體一陣痙攣,蜜穴一股勁地夾緊肉棒,腦中只感到一陣昏眩,人便向後仰。老宋見黃蓉達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動作,接著被肉壁緊箍住的下體一陣抽慉,急忙間將陽具拔了出來,一股帶著腥味的濃洌精液噴灑在空中,紛紛落在黃蓉的臉上、發上和裸露的上半身,黏淍的精液在黃蓉乳間緩緩向下滑落。同時黃蓉的胯間也噴出了大量帶著微微血絲的白濁陰精,幾乎沾濕了整件長裙。   黃蓉躺在柴房的地上閉著眼睛不住地喘氣,沾滿了精液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著,彷彿尚在回味適才的歡愉滋味。她睜開眼睛,半瞇著睨視著老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精液,微笑道:「你並沒有中毒……對不對?……」  此後一年間至老宋失足跌落山崖死去為止,黃蓉除了練功外,便是找老宋學菜、性戲,而老宋亦是挖空心思地教了黃蓉不計其數的豐富菜餚及多變的性交技巧。兩年後,黃蓉因故遭黃藥師責罵,逐自行離開了桃花島。【全文完】 可憐的慕容青[作者:不詳] 慕容青從酒樓出來以後,便暗中躲在一邊看著好戲上演,只見嫣飛雪被兩個大漢夾在中間,一前一後,兩根粗紅的大肉棒大力的在她嬌嫩的小穴中來回抽插,就像拉大鋦一樣,把嫣飛雪的嬌軀插的前後亂搖。   「嗚!......嗚!......」嫣飛雪被插的高聲浪叫,下體的兩個肉穴被撐的大大的,胸前一對性感的肉球被大漢抓在手裡,捏著鼓脹的乳頭玩弄著。   眾人坐在一邊,邊喝酒邊看著真人強姦大戲,不時還高聲建議評論,打賭前面和後面的哪個堅持的久。   「撲哧!!撲哧!!......」兩個大漢爽夠了便下身一鬆,大股的精液立刻噴湧進嫣飛雪的肉穴中,然後慢慢的滴到地板上。   「下兩個人,上!」   於是另外兩個大漢立刻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朝剛剛被干的嬌喘連連,面色緋紅的嫣飛雪衝了上去。   「唉,到底都是一幫粗人,一點新意都沒有,就是插進去亂捅一通,不過倒也有些原始的美感?」慕容青笑道。   「呵呵,這裡又硬了呢?......別急,很快就讓你吃飽呢......」慕容青用手握住下身硬挺起來的肉棒笑道,然後縱身一躍,便到了二樓。   「剛才看見幾個女人在場,不知道是以前的哪個老相好,正好敘敘舊......」慕容青一間間屋子尋去,摸到了其中一間,用手戳開窗戶一看,裡面一位如花美眷正坐在鏡前梳理頭髮,慕容青輕功高絕,無聲無息的摸進門去,輕輕一點,便將那美人點暈,然後用白紗蒙上其雙目,再塞了嘴,便將那美人扒了個精光,先用繩子縛住其雙手,然後自己也脫了個赤條條,將硬挺的肉棒插進了美人的下身開始逍遙快活起來。   「嗚......嗚?!......」美人在抽插中甦醒過來,發現自己雙手被縛,全身赤裸,一條腿不知被誰搭在肩頭,下體一陣疼痛的緊實感慕容青換了多個不同的體位,將美人壓在身下好一翻擺弄,直將美人玩的放聲浪叫,身體不由自主的亢奮亂扭,從抗拒到不自覺的迎合著慕容青的銷魂肉棍。   「美人,我去了哦......」慕容青用男人的聲音笑道。   「嗚!......恩!......」兩位美女一上一下,抱在一起,慕容青下身發力,纖細的腰肢一陣抖動,便將白滑的欲液射進了美人的體內。   慕容青爽完後,握著肉棒將殘留的精液一點點的射到了美人的臉上,然後點了她的昏睡穴,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   「誰?!」突然,慕容青看到窗外一黑影閃過,二話不說,拈起梳妝台上的簪子朝那黑影飛去,卻被一條大舌頭在半空中捲了去,甩到了一邊。   「你是?......昨晚的那個怪物?!......原來你一直跟著我嗎?」慕容青看到了全身發紅的陳雲,更驚訝於那條長長的舌頭。   「呵呵,不管你是什麼,看起來,你好像很急的樣子?」慕容青看見陳雲見了她的裸體之後,立刻亢奮的摀住下體那驚人尺寸的紅肉棒不住的怪叫亂抖,身為江湖第一淫賊的她馬上明白了來者的意圖。   「怎麼樣,我的身體好看嗎?你是不是很想上我啊,恩?」慕容青將手托在自己的酥胸前媚笑道。   「吼!......」陳雲不顧一切的便朝慕容青撲了過去,慕容青嫣然一笑側身一躲,一腳踹在了陳雲的肚子上,陳雲嗷的一聲,滾地翻了幾圈,再次朝慕容青撲去。   「還真耐打,有趣,我慕容青採花無數,今天倒想試試被人采的滋味呢?」   「玉蝶舞!」慕容青的身形如蝴蝶一般輕盈的躍起,頭朝下旋轉著飛到陳雲的頭頂,一腿正踹在陳雲的後腦上,然後接著便是著地前的一串連環掌,如雨點般傾瀉到陳雲的背上。   陳雲狂吐了一口鮮血,被最後一腳掃倒在了地上。   「結束了嗎?有點失望呢~」慕容青雙手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笑道。   「嗚......」陳雲慢慢的爬起來,突然從嘴裡吐出那條長舌頭,一下捲住了慕容青的右腿,將她拉倒在地。   「什麼?!......」慕容青防備不及,被陳雲拖到身前,用長舌頭緊緊縛住了雙手拉過頭頂,然後背朝著陳雲,被陳雲抱住修長的雙腿,右腿被抓住腳踝高高的拉到頭頂處,左腿則被彎曲著大小腿壓在一起摟住。   「啊?!......我的手腳都動不了?!......」慕容青高翹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陳雲的肉棒,只覺得那東西突然爆漲數圈,撲哧一下插進了她毫無防備的蜜穴中,猶如壓抑已久的火山噴發起來。   「噢啊啊!.....啊......啊!......那麼大??......」慕容青還是第一次被那麼大力氣和那麼粗的肉棒干,小穴被撐的好像要爆開一樣,那種從未有過的緊實感讓慕容青嬌叫數聲,接著便被陳雲的抽插風暴高頻率的狂插一通。   「啊啊啊啊!!......」慕容青的雙腿劈開到了極限,正好方便肉棒的進出,所以陳雲插的特別的爽,把慕容青插的仰起頭浪叫不止。   「噢啊啊......不行......這樣叫......下面會聽到.....」慕容青被插的爽到不行,渾身花枝亂顫,酥胸亂抖,陳雲越插越快,越來越用力,慕容青就好像在他的手上痙攣一樣抖個不停。   「不......不行了......射吧......我要......啊哈哈......」慕容青被陳雲干到高潮處,雙腿張開成M形,被陳雲的手托住大小腿的連接處連著身子抱在一起,整個人的體重全部落到了陳雲那根粗大無比的肉棒上,那堅硬無比的巨物幾乎一下戳進了慕容青的子宮中,在瘋狂的摩擦後像蛇一般一邊抽動一邊將滾燙無比的精液射進了慕容青的子宮內。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陳雲一射起來簡直沒完沒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白色精液如洪水一般噴進慕容青的子宮中。   「噢啊啊啊啊啊!!!......好熱!!!......好多......太多了......停啊......我的肚子......」慕容青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急速鼓脹起來,變的圓圓的朝上隆起,幾乎已經撐到了極限,但是陳雲還在瘋狂的噴射,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慕容青的子宮實在塞不下了,多出的精液便灌滿了慕容青的小穴,然後大股大股的倒噴出來,射到了地板上。   「嗚啊!......」慕容青的肚子像個滾圓的皮球,渾身都在陳雲的肉棒上顫抖著,張著嘴睜大著眼睛,突然嘩啦一聲,子宮中大量的精液終於一下傾瀉而出,慕容青的肚子也迅速的凹了回去。   「啊......啊......肚子......」慕容青被陳雲鬆開了雙手,整個人灘倒在了地板上陳雲的精液中,嬌喘著捂著下身張開雪白的雙腿呻吟著。   陳雲高翹著的肉棒並沒有變軟,依然堅硬無比的高翹著。   「啊啊......太厲害了......干的我......都快受不了了......你到底是......」慕容青無力的撐起身子,看著站在眼前的陳雲。   陳雲的雙手突然抓住了慕容青的雙腿,將她的雙腿朝上拉開,然後自己跨了上去,雙腿和慕容青的雙腿交錯並在一起。   「啊?......你還要來?......不行了......我已經沒力氣了......啊噢?!」慕容青雙手朝前抓著地板想爬走,陳雲的肉棒卻已經再次插進了她的下體,瘋狂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別幹了......停下!......」慕容青被干的嬌叫起來,陳雲一連插了十幾下,慕容青的上半身在精液中掙扎著,雙腿高高的被陳雲抓住毫無辦法。   「噢啊啊!!......又來了......又射?!......」   陳雲撲哧撲哧的又是一連串的噴精,將慕容青洞口朝上的蜜穴再次填了個滿,精液從裡面還倒噴出來,像噴泉一樣一直濺到了天花板上。   「啊......爽......爽死我了......被插得......簡直要死了.....」慕容青酥軟的身子在滿地的精液上不住的顫抖著,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精液呻吟著。   陳雲吸夠了能量,逐漸恢復了人形,不過這次他倒沒有秀逗,看著眼前美妙的裸體美人,回味著剛才的激烈戰況。   「原來......你是人?......」慕容青驚訝的看著陳雲。   「嘿嘿......真是一個尤物,還想再幹一次......」陳雲說著走上前去。   「還要來?......你的性慾沒有盡頭的嗎?......噢......」慕容青被陳雲抱住,毫無反抗之力。   「我要你做我的奴隸......」   「奴隸?......好啊......那你就把我......捆起來......捆的緊緊的......然後想怎麼姦淫我都行............再把我的嘴堵上,這樣你怎麼狠狠的幹我,我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聽到了......呵呵......」慕容青在酥爽的快感中浪笑著,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就喜歡......被人......捆起來干......」慕容青捏著自己的巨乳媚笑道。   「哈哈哈......終於又碰上一個癡女!!!看來我身為主角的身份終於要名副其實了嗎?   !!」陳雲從慕容青的衣服中搜出了一大捆繩子,將慕容青的雙手反剪到身後捆了起來。   「嗚......沒想到......你還會捆人嗎?......」慕容青的雙手被反吊在脖子後,緊緊的捆在了一起,胳膊也被繩子勒的緊緊的貼著身子動彈不得。   「御女十八式......」陳雲想起了那本書裡的捆女人方法,雙手飛快的拿著繩子在慕容青的身上穿梭,不一會便將慕容青的雙乳勒住,繩子交錯著在肚子上打了結,再拉到下體,分別勒住了慕容青的肉棒和陰唇的兩側,然後拉到後面勒進屁股溝之中。   「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慕容青的肉棒被繩子摩擦的興奮的挺了起來,修長的雪白玉腿轉眼間也一圈圈的被陳雲用繩子並在一起捆了個結實,腳踝緊緊的貼在一起,雙腿的大腳指也被繩子繞了幾圈纏住。   陳雲看著被繩子緊縛的慕容青美妙的身體,再次性慾高漲,變身成紅色的怪物,一把從後面抱住慕容青,坐在床邊,將巨肉棒插進了慕容青毫無準備的後庭。   「呀啊?!!......好痛!!......這次是......後面?!......不行......那裡太窄了......啊噢!!......」慕容青的後庭一下被強行撐開,痛的她大叫起來,但是緊接之後,便是陳雲狂風般的狂插風暴。   「噢啊啊啊!!!......會裂開啊!!......噢啊!......噢啊!! ......噢啊!!......」慕容青的屁眼好像被人用鑽頭在裡面鑽一樣火辣辣的劇痛無比,但是陳雲卻爽的不行,興奮的用爪子在慕容青的乳房上劃出一道道猩紅的劃痕,然後用一隻手握著慕容青翹起的肉棒,開始用力的上下摩擦起來。   「伊噢噢?!......啊哈?!.....哈?!......不要......會射......不要啊啊哈哈哈哈!......」慕容青的肉棒被陳雲搓的越來越漲,越搓越快,越搓越快,告訴的摩擦讓慕容青的爽的一個勁的浪叫,胸口的肉球隨著亂扭的身子上下亂彈。   「啊啊啊啊啊出來了!!.....啊哈哈?!......」慕容青被搓的發紅的肉棒終於忍不住開始撲哧撲哧的朝天噴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但是陳雲並沒有停下的意思,還在繼續幫慕容青瘋狂的手淫,於是慕容青被迫浪叫著不斷的射精。   「啊噢!!?......射.......又射了......啊哈哈哈?!......不要搓了......快停下......呀啊?!......」   慕容青一邊幫慕容青手淫,一邊自己在慕容青的後庭中瘋狂噴射兩個人同時一前一後精液噴泉,非常的壯觀。   連續射了十幾次之後,慕容青的肉棒軟了下來,但是陳雲依然堅挺無比,插完了後面換前面,挺進慕容青的蜜穴中繼續狂插。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慕容青的肚子又一點點的大了起來,但是肚子被繩子勒住,所以特別的難受。   「啊啊......要爆了......停下......」慕容青渾身顫抖著翻著白眼,處於崩潰的邊緣,偏偏這時候,陳雲又抓住了她的肉棒,握住中間使勁的一捏。   「嗚啊啊啊?!.......」只聽撲哧一聲,慕容青最後的一點精液也被陳雲一下擠的噴了出來,唰的一下射到了前面的地板上,然後陳雲用手按住慕容青鼓脹的大肚皮,使勁一壓,又是撲哧一聲,慕容青仰起頭浪聲大叫起來。   「噢啊啊啊啊!!......嗚哦哦哦哦哦.......嗚嗚......」慕容青喊到一半,嘴巴卻被陳雲一手摀住,發出一串嗚嗚的悶響,下很的愛液和精液已是洩了一床都是,還噴到了牆上。   「嗚......」慕容青倒在床上,被搾乾了精液又被狂幹了一番的她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是在不停的抽搐著滿是精液的身子呻吟著。   陳雲這才爽夠了,找了條襪子塞滿了慕容青的嘴巴,然後用白布包住了她的小嘴在腦後系死。   「好,就把她帶走,天天幹著她玩。」陳雲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另一位昏迷的美女,吞了吞口水,將慕容青用床單包起來再用繩子紮好扛在了肩膀上。   而在樓下,嫣飛雪也早被十幾條大漢干的滿身都是精液,下體紅腫的暈了過去,但是馬上又被一杯冷水潑醒,在模糊的視線中,一個拿著鞭子的男人正慢慢的朝她走過來「嗚......」慕容青慢慢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全身依然被繩子緊緊的捆著,盤著雙腿坐在一張破床上,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屋子裡到處是蜘蛛網,傢俱破敗,看起來很久沒人住了。   慕容青嘴裡還被白布勒著,發不出喊聲,渾身跟陳雲瘋狂雲雨的亢奮勁似乎還沒完全消退,下身紅腫的蜜穴還在往外時不時淌著白色的精液。   「呵呵,你醒了嗎?沒想到啊,我們大名鼎鼎的採花賊玉蝴蝶,今天竟然被別人狠狠採了一回。」說話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半透明絲綢長裙的長髮美女,她的肌膚和嫣飛雪一樣接近病態的白皙,面容冷艷,手裡還提著個大袋子。   「嗚?!......」慕容青驚訝的看著那女子,扭動了一下被緊緊縛住的身子,卻絲毫動彈不得。   「別掙扎了,你這樣被捆著的樣子很好看,看看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呢?還有你那根消魂棒,好懷念它的感覺......」美女俯下身,用纖細的玉手輕輕握住了慕容青那根已經疲軟下去的肉棒,慢慢的摩挲起來。   「嗚!......嗚!......嗚!......」慕容青呼吸急促的嬌喘起來,面色緋紅的亢奮的扭動著身子,那根肉棒在對方的摩挲下,迅速的硬了起來。   美女停了下來,嫣然一笑,用手扯掉了慕容青嘴裡的布條,然後用手指摳出了塞在裡面的一團羅襪。   「喲,塞的還夠嚴實的,這樣的塞法,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吧?看來抓你的那人還是個行家呢?我倒很想會會他哦。」美女笑道。   「啊......啊......冷月,你......你怎麼找到這來的?」慕容青驚訝的問道。   「呵呵,很簡單,聽說你被雪妹抓住了,要開什麼閹割大會,趕過來特地想看看熱鬧,沒想到......」冷月說著從袋子裡拈出一枚拇指粗的銅環,一下套到了慕容青逐漸硬起來的肉棒根部。   「如意環?!冷月,你想幹什麼?......啊?!」慕容青一看到那環臉色都變了,只見那環套到了她肉棒的根部,大小還正合適,但是隨著冷月不斷的幫她手淫,她那地方越脹越粗,一下子就被如意環緊緊的勒住,陷下去一圈。   「啊!?啊......停下......冷月......啊啊......」慕容青一方面被環勒的生疼,另一方面又被冷月手淫的渾身淫動,快意不斷,即使想拚命壓制自己的慾望,也是徒勞。   「玉蝴蝶,咱們好久不見了,今天趁此良晨,我可要好好的玩個夠呢~」冷月媚笑著又拈出兩枚如意環,一個個含在唇間,對著慕容青的肉棒就含了上去,一邊用嘴唇吸吮著那堅挺的肉棒,一邊同時將環緊緊套在了肉棒的中部和龜頭處,然後不斷的用手和嘴唇逗弄慕容青的肉棒。   「啊啊啊?!!冷月?!......你要幹什麼?!......啊!!......停手!......呀啊!......」慕容青越來越粗的肉棒被三個如意環勒成了充血的三節棍,痛的她不住的大叫。   「哼,我只是順便替雪妹問候你呢,你想知道雪妹被你丟到酒店以後,被多少個人狠狠的姦淫了嗎?玉蝴蝶,你可真是大手筆啊,呵呵~」冷月抬起頭,繼續笑著說:   「不愧是玉蝴蝶,耐力真好,我這樣有磨又吸的,竟然還沒射,來,那就讓我們玩更刺激的~」冷月說著將雙手勾住慕容青的玉頸,一雙玉腿盤住了玉蝴蝶的纖腰,將自己的蜜穴朝慕容青怒挺的三截棍上一坐,開始上下抽送起來,時不時還扭動一下腰肢。   「冷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好疼!!......住手啊!!......會斷掉......呀啊!!」慕容青的整個堅硬的肉棒被冷月的蜜穴完全緊緊的裹住,敏感無比的龜頭劇烈的在緊收的穴壁內摩擦著,如意環勒的慕容青要死要活,卻給冷月帶來了無比的快感,所以她越弄越起勁,邊弄還用香唇吻著慕容青的脖子。   「不要!......啊啊啊啊啊!!......要射了.......不行!!...... 啊啊!!......」   「啊......啊......射吧,我好想要呢......再不射的話,你的小JJ就會被勒斷了哦~」冷月一邊嬌吟著一邊媚笑道。   「啊!!......啊!!......」   「撲哧!!撲哧!!」慕容青實在忍不住,仰起頭嬌叫兩聲,下身一陣抽動,將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冷月的蜜穴中。   「才那麼一點嗎?呵呵,我還要呢~再射啊~」冷月說著繼續用力的上下抽送著身子,然後用力的向兩邊扭動。   「呀啊?!......噢!!......噢啊啊!......冷月!......」慕容青雙眼圓睜,張大著嘴巴,渾身抽搐著將僅剩的最後一點精液再次射了出去。   「啊啊......」慕容青香汗淋漓的攤在了冷月的懷中,大口大口的嬌喘著,她已經被陳雲搾過一次的身子哪經的起冷月這翻折騰,已經開始發虛了,好在JJ射完之後完全軟了下來,套在上面的三枚如意環也變的鬆動起來,不會再勒的她劇痛難忍了。   「你......你到底......」慕容青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這位「老相好」,不知道她又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呵呵,玉蝴蝶,我才剛剛開始呢,你怎麼就不行了,恩?拿出當年在西湖畫舫上蹂躪我的勁頭來啊~」冷月嫣然一笑,從袋子裡摸出了兩根粗長的銀針,用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幽雅的一捏,放在旁邊的燭火上烤了起來。   「喂......冷月......你又想做什麼?......不要......」慕容青此時右乳已被冷月用手捏住,那枚被烤的發燙的銀針正在慢慢的朝她的乳頭挪過去。   「我就是喜歡聽你慘叫的聲音,真好聽,來,叫一個~」冷月說著將銀針用力扎進了慕容青的乳頭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慕容青的慘叫聲立刻響了起來,伴隨著她全身劇烈的痙攣,要不是冷月已經用雙腿將她死死盤住,恐怕要在床上打上好幾十個滾了。   「還有一邊呢,來,不要動~」冷月說著捏住慕容青的左乳,就要把針扎進去。   「啊啊!!住手!!......」慕容青驚恐的扭動著身子躲閃著,雙乳在劇烈的搖晃中上下彈個不停。   「滋!~」   「呀啊!!!......」慕容青仰起頭再次慘叫起來。   「呵呵,這些東西我可是專門為你玉蝴蝶專門研製的哦,我以前就在想,縱橫天下,採花無數的玉蝴蝶究竟有什麼害怕的東西,要什麼樣的東西才能讓你發出那動聽的尖叫聲呢?   以前的小玩意全都不夠看呢,畢竟你的身體大部分都是女人,所以,還是要要在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就像當初你把我捆起來壓在身下幹的事情一樣......」冷月的笑容猶如窗外的月亮一樣冰冷,卻又如此撩人,冷月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當初吸引玉蝴蝶的,也正是這一點,采這樣的玫瑰才過癮,不過她顯然有點嘀咕了那些刺的威力。   「啊!!......啊?!......」慕容青被冷月一下推倒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根巨大的黑色木樁就朝她的屁股眼裡插,一邊插還一邊旋轉著木樁,讓上面的螺紋充分的刺激慕容青的後庭。   「如何?你的後面也很緊啊,這裡被插很疼的吧?不過後面會很爽的哦......」冷月用手撫摸著慕容青已經蔫下去的肉棒,又快速的摩擦起來。   「這裡軟了就沒意思了呢,快硬起來......乖......呵呵呵......」冷月越磨越快,越磨越用力,同時還用牙齒咬住慕容青高挺的乳房,輕輕的撕咬著。   「啊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啊!!!......」慕容青再次被挑弄的浪叫起來,身子不住亢奮的顫抖,蜜穴中不斷的流出粘稠的淫水。   「真是淫蕩呢,下面都濕了,可惜我不能滿足你呢,不過有其它的替代品哦~」冷月一邊繼續套弄著慕容青的肉棒,一邊摸出了一根短小的金屬棍,一開蓋子,竟然是一條蠕動著的小蛇,沒等慕容青反應過來,就將蛇頭一下鑽進了慕容青的蜜穴中,那蛇便一股腦的拚命朝裡鑽,撐開慕容青的小穴整個鑽了進去。   「蛇?!......呀啊啊!!......不要鑽......呀啊?!」慕容青很快就看到自己的小腹被蛇蠕動的身子撐起的輪廓,覆蓋無數鱗片,不停蠕動的蛇身讓慕容青的小穴爽的直噴淫水,她自己也被蛇干的不住的浪叫。   「是不是很舒服呢?不過可不能讓它跑了哦~」冷月說著將一個圓塞子一下塞在了慕容青的蜜穴口處用後壓了個結實。   「嗚啊啊啊?!......它在咬我?!......啊啊!!」慕容青劇烈的扭動著身體,在冷月的懷中發狂的抽搐著。   「很舒服吧?放心,它沒有毒,不過很喜歡吸食女人的愛液,你越是動彈,它就鬧的越起勁,呵呵,又硬起來了呢~」冷月握著慕容青硬起來的肉棒,繼續不停的摩挲著,然後再次將這個身子坐上去,瘋狂的套弄起來。   「來,我還要,哈哈哈~」冷月壓在慕容青的身上,一邊用力上下套弄著慕容青敏感的肉棒,一邊用手按住肚皮下那蠕動的小蛇,慢慢的揉捏。   「呀啊啊啊!!!.....恩啊!!.....噢啊!!......呀......」   陳雲摸著黑出去找東西吃,因為在瘋狂的雲雨之後,是強烈無比的飢餓感,很快,他就發現,他逐漸可以熟練的在人和非人狀態下轉換,後者超強的力量,使他輕易的就潛進了酒樓的廚房裡大吃一頓。   陳雲看著自己尖長的指甲,意外的發現,在自己的手指上,似乎長滿了許多微小無比的倒刺,使得他在爬牆上房的時候,可以將身體牢牢的吸在牆壁上,而尖利的指甲,則讓他非常方便的撕碎任何勾起他慾望的美女的衣服和武器。   陳雲吃飽了,想起小屋中的慕容青,怕她掙脫繩子逃了,便帶上剩下的食物,啪的一下,從手腕處射出了一團粘稠的絲線,將食物包裹起來,這一舉動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好像就是本能的反應,一氣呵成。   顧不得那麼多了,先回去再說,陳雲跳出窗口,躍上了屋頂。   這時候,冷月將慕容青的肉棒撩撥到了極點的時候,突然站起身子,用手握住了被如意環勒成三截棍的充血發紫的慕容青的肉棒,看著那碩大的龜頭處慢慢滲出的精液,她再次使用了另一件駭人的刑具——一根圓頭的長釘,釘身有拇指那麼長,後面有個圓帽,她早已經重新塞好了慕容青的小嘴,然後握住慕容青怒挺的肉棒,對準龜頭的嘴巴,將釘子摁了進去。   「嗚哦!!!......」慕容青眼睜睜的看著那釘子慢慢的插進自己的龜頭中,越插越深,直到只留最後的圓帽露在外面,將她一堆湧動的精液完全壓在了裡面。   冷月塞緊了以後,繼續用手幫慕容青手淫,只一會,已經到了極限的慕容青就感覺自己射了,但是大量的精液被完全塞死在肉棒中,根本射不出來,反倒把原本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撐的更加巨大,那三枚如意環更加深的嵌進了她的肉中,將肉棒勒的充血缺氧,變成了紫紅色。   「嗚!!!.......」慕容青翻著白眼,渾身痙攣著忍受著巨大的疼痛,冷月卻從如意環內側抽出三根細細的鋼絲,拉到了門邊,栓在了把手上收緊。   「嗚嗚!!!」慕容青肉棒上的如意環立刻又收緊了一下,勒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只要那門被人一開,往外一扯鋼絲,她的肉棒就會被繼續收緊的如意環生生的勒成三截!!   「呵呵,玩的差不多了,大戲上場,就等抓住你的那個男人回來,輕輕的一開門,你就變成徹徹底底的女人了呢~」冷月閃窗邊,靜靜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嗚......」慕容青的肉棒被如意環的鋼絲拉成緊繃的狀態,只要她稍微動一動下身,都痛個不行,但是已經鑽進她子宮裡的小蛇卻不停的在蠕動,刺激的她無時無刻都有可能忍不住亂動起來,時間在慢慢的過去,只要陳雲回來的時候一拉門過了一會,門外傳來陳雲的腳步聲,然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門邊停了下來。   「嗚!!!」慕容青一身冷汗,忍著陰道和子宮中小蛇的蠕動,想發出聲音阻止陳雲開門,但是被塞的死死的嘴巴,卻只能發出極其微弱的悶哼。   門開始動了,鋼絲開始收緊,慕容青只覺得肉棒被勒的一緊,好像已經斷掉了一樣。   突然間,門外什麼動靜都沒了,冷月只聽窗邊一陣碎響,一個人影刷的一下躍了進來。   於此同時,冷月手上的月刃已經飛到了人影的面前,那是她的獨門暗器,像月牙一樣彎曲,鋒利無比,且飛行路線非常詭異,十分難躲。   十分難躲,於是乾脆就不躲了,陳雲結實的挨了兩把月刃,倒腿幾步,然後繃緊的肌肉將月刃反彈了出來,留下兩道深深的傷口。   「!?!你到底是人是鬼?!」冷月一見陳雲變身後的尊容,驚訝的一楞,但是四把月刃隨即跟著飛出。   挨了不死不代表要無條件白挨,陳雲飛身一跳,竟然整個人像壁虎一樣粘在了牆上,月刃從他身邊飛過,嵌進了牆裡。   「?!」冷月也不管眼前這是人是鬼了,單就能躲開她的月刃這點上,應該就屬於高手一類,不敢怠慢。   陳雲躲開了月刃,便趁機朝冷月撲去,冷月一轉衣裙,一排更小的月刃如落葉一般朝陳雲甩了過去。   面對如此密集的暗器雨,陳雲避無可避,雙手朝前一伸,從手腕射出了大量的粘絲,一下將大部分月刃粘住,然後朝上一甩,改變了月刃的飛行方向,讓它們紛紛扎到了天花板上,冷月一見大驚,不知道那絲線是什麼武器,看來來著不善,於是她決定不和對手糾纏,先走為妙。   「哼,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後會有期!」冷月說罷,便朝窗口的方向躍去,沒想到卻整個人牢牢的被粘在了窗口上。   「什麼?!」冷月被一張半透明粘稠的大網死死的粘住了衣裙,整個人動彈不得。   原來陳雲進來的時候,「本能」的在狹窄的「洞口」用絲線噴出了一張網,連他自己也沒留意。   「動不了?!到底是什麼暗器?!」冷月在網上用力掙扎著,卻越掙越緊,陳雲看著落網的獵物,下身那根粗長無比的凶器高高聳起,差不多已經戳到了冷月的臉上。   「你想幹什麼?!......」冷月看到那根大的離譜的東西,頓覺不妙,就在陳雲整個人朝自己撲來的時候,冷月用力一扯,用藏在袖中的匕首連扯帶割,將一身衣裙扯脫,赤身裸體的從網上掙脫下來,朝門口奔去。   「嗚!!!......」慕容青看著裸體的冷月伸手就要觸到門板,只要她輕輕一推,她的立刻就會被切成三段!!   這時候,陳雲發威了,他雙手齊射,先是用絲線纏住了冷月的雙腿,在她手指觸到門板的一瞬間,將她拉倒,冷月返身從發間摸出兩把簪子,朝陳雲的眼睛飛了過去,這是她最後的抵抗,足以致命的抵抗。   陳雲的反射神經顯然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他將頭一低,避開了飛來的暗器,剛一抬頭,冷月竟然雙手彈地,握著最後一根簪子,自己欺身上前,展開最後一搏。   陳雲再次射出絲線,一下將半空中的冷月纏個正著,然後將纏著她雙腿的絲線粘到了屋頂上,將她整個人赤條條的倒吊起來,然後將她的雙手扭到了身後,手腕繼續射出絲線,將冷月整個人一邊快速的倒旋著一邊一圈圈的將她的身子纏裹起來。   「啊?!放開我?!......嗚哦!!......嗚!!!......」冷月像一條蠕動的肉蟲,在半空中一邊旋轉著身子一邊左右搖晃著,雙手起初還能張開掙扎一下,但是很快就被絲線緊緊的裹在了身後,併攏著纏了又纏,連著她的身子一起,裹在了層層半透明的白色絲線之中,絲線不斷的朝她的身上噴射,很快就將她全身上下裹成了木乃伊,除了鼻子以上的面部,完全被絲線覆蓋。   「嗚!!!......」冷月被絲線裹住倒吊在陳雲面前,一對高挺的乳房在半透明的絲線下清晰可見,還有那兩顆漲的硬硬的乳頭,在白色的絲線下格外顯眼,陳雲面對如此美妙的裸體美女獵物,當下便將怒挺的肉棒對著剛好同一高度的冷月被絲線裹住的嘴巴捅了過去,經過一些摩擦,龜頭撐開絲線,橇開了冷月的雙唇,逕直深深的插進了冷月的嘴裡。   「嗚哦?!......嗚!!!」冷月睜大眼睛,只覺得那根粗大的不像話的肉棒迅速塞滿了她的整個口腔,然後侵入了她的喉嚨,一直深入到她的脖子以下,好像一條大蛇在朝她的肚子裡爬。   「嗚哦哦!!!!」冷月含著陳雲的大肉棒在半空中被陳雲緊緊抱著抽送起來,因為陳雲過度亢奮的關係,只一會便射了冷月一肚子滿嘴濃濃的精液,然後抽出來的時候還噴了冷月一臉,那東西就像一根關不掉的水龍頭,被陳雲拖著,將冷月整個人拽下床來,就挨著還被勒著jj的慕容青幹了起來,陳雲把被包裹起來的冷月臉朝下壓在身下,整個人爬到了冷月的屁股上,雙手握著冷月凸出的乳房,將肉棒插進了冷月的蜜穴,狠狠的抽插起來。   那堅硬無比鋼鐵般的凶器,每一下都好像要將冷月的陰道和子宮一同戳爛一樣,一上來就是幾十下不間斷的狂插,把冷月干的仰起被射的滿是精液的臉睜大眼睛嗚嗚的浪叫,她劇烈顫動的身體緊挨著盤坐著被捆在床邊的慕容青,被陳雲插的不住浪叫的冷月卻沒讓剛剛被她蹂躪過的慕容青高興起來,因為如此美艷的美女就在自己身邊被人狂干的活春宮場面和冷月那消魂蝕骨的浪叫聲讓她的肉棒無法控制的再次硬的不行,即使門沒被人拉動,這樣下去,自己也要將自己活活勒斷。 上一篇: 乳林外史[作者:不詳] 下一篇: 黃蓉12歲[作者:不詳] 乳林外史[作者:不詳] 「少爺、少爺,不好了,王夫人說要過來探探你的病,已經在往這裡走了。」小婢如雲一陣風似的穿過外廳、中堂、衝進臥房,邊衝口中邊嚷著,雙手也不閒著,從進入外廳時開始脫衣,沿路留下她的所有衣物,到進入臥房時已經一絲不掛了,晃著一對雪白渾圓的淑乳衝到我的床邊才站定。   我規定過,不管是由於什麼原因她們要進我的臥房,進來時身上都不許著一絲一縷,所以她們都是要把所有衣服脫在外面才能進來的。如雲是我身邊輕功最好的小婢,以全力衝刺時還能兼顧這一條規定,可以想見她的「輕舞解衣」神功已練到了熟極而流的化境,實屬難得,應予嘉獎。   我張口鬆開櫻櫻的乳頭,抬起頭向如雲笑道:「別急,慢慢地說。來,先把右乳頭送過來。」如雲喜道:「多謝少爺賜吮。」她剛才跑得太急,胸口本來還在劇烈起伏,此時急忙強定呼吸,把雙乳穩住,俯身把右乳送到我嘴邊。   我讚賞地一笑,一張口把她顫巍巍的乳頭含到了嘴裡,一面品賞,一面聽她訴說:「王夫人說有一件大事一定要來和少爺商量,謝管家說少爺病了在休息,但王夫人堅持要來探病,而且說她精通醫藥,也許能幫少爺治好也說不定。」   我笑道:「謝管家沒跟她說過嗎?要進我這個臥室,身上是不許有一絲一縷的。」   「說過了呀,你看我現在身上可有一絲一縷?」一把成熟優美的女聲從門口傳來。我轉臉一看,一位一絲不掛的中年美婦攤著雙手站在門口,一點也不見老的秀麗的瓜子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見我的眼光轉了過來,就這麼攤著雙手原地優雅輕盈地緩緩轉了一圈,讓我看清她身前身後確實沒有一絲半縷。高聳入雲的雙乳,盈盈一握的纖腰,平坦細緻的小腹,肥白圓滿的雙臀,緩緩轉來輪流進入我的視野,上下前後處處無懈可擊,著實不愧為當年名動江湖的四大美女之一:絕雲神女。   我歎道:「絕雲輕功,名不虛傳,來得這麼快!」   她腰肢輕擺,款款向我床前走來,口中道:「老了,不行了,居然還不如你這個小婢跑得快。其實我到外廳門口幾乎就要追上她了,不料她進了外廳以後足不停步,一路手舞足蹈之間居然就把衣衫全脫光了,姿態曼妙之極,速度也一點都沒慢下來,老身我歎為觀止啊。可是那傳說中的『輕舞解衣』神功?」   我下巴差點掉下來,張口結舌地瞪著這一對已經來到眼前的高聳挺拔的豪乳之間的深深乳溝,頭腦高速運\ 轉了一瞬,口中道:「神女博聞強記,見識淵博,在下佩服。還請神女勿將此事洩露出去。」   她撲哧一笑,雙乳隨著這一笑顫動了幾下,真正將我視線的焦點引向了這一對美不勝收的乳峰,和粉紅鮮嫩的乳頭。我雙眼在兩個乳頭間迅速來回逡巡,一時拿不定主意該盯著哪一個看。鼻端聞到一股清清淡淡的勾人乳香,換成平常人,早就忍不住一口咬住其中一個乳頭了。我的定力好,卻也不禁舌畔生津,食指大動,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她笑道:「你這小鬼頭,腦袋裡打的什麼主意,姑奶奶我用這乳尖一想就知道了。你對我的來訪全不意外,想是早就盼著我來了吧?裝病躲在臥房,也不過是考驗我敢不敢真地一絲不掛地見你。你一定是仔細看過當年妙手書生為我畫的赤身畫像和說明了,對我身軀一凹一凸一寸一分無不瞭如指掌,現在看了我的身體,也該相信我是真的絕雲神女了。」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她又一挺胸,氣勢如虹,蓓蕾般的左乳頭頂在了我的鼻尖上,口中道:「你現在有兩件事有求於我。第一,你不想讓我把『輕舞解衣』的秘密說出去。第二,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輕舞解衣』的。對也不對?」   我終於找到反擊的機會,頭頸往前一頂,鼻尖把她的乳頭拱回了一寸,說道:「你來找我,當然更是有求於我。我看你雙乳高翹挺拔,肌膚雪白裡透著微紅,但乳周有微汗,顯然你的『雪山聖乳』大法只差一籌,便可修煉至隨心所欲冰清玉潔的大成境界。然所差的這一籌,必須由『蓬萊白虎』之爪、『天外飛龍』之漿來輔助才能練成。而天下間兼修龍虎神功的,除了少爺我,更有何人?」   她立即軟了下來,膩聲道:「難道少爺看著這麼美麗的一對乳峰,就不想好好蹂躪一番嗎?」我心頭一蕩,腦中模糊起來,不覺張大了口,她巧妙地又一挺胸,把乳尖一毫不差地挺進到了我口中的位置,身法配合妙到毫巔,乳尖顫巍巍地挺在我張開的口中,就等我合口咬落了。 千鈞一髮之際,我腦中僅存的一絲清靈忽然一閃念,悟到她這句話其實用上了十成功力的「天魔妙音」大法來誘惑我。奶奶的,措不及防之下差點著了道兒。我心念電轉之間神智已恢復清明,臉上已轉成不悅之色,立即把頭一偏,轉臉叼住了仍然在一邊伺候的如雲的乳頭。   王夫人怔了一下,已知我意,急忙撤去了「天魔妙音」的功力,軟聲道:「少爺,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欺騙你了。」我忙著輕輕咀嚼口中那粉嫩的乳頭,鼻中「哼」了一聲,雙手還抬起環抱住如雲的兩瓣豐盈的圓臀,又抓又揉,就是不理王夫人。如雲輕輕呻吟起來。   王夫人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少爺,我以我的雙乳起誓,練成雪山聖乳之後,願為少爺的奴婢,終身隨侍少爺身邊,忠心耿耿,不離少爺半步,不再欺瞞少爺半句,如有違背,教我萬箭穿乳而死。少爺,我終身跟著你,你就不用怕我把『輕舞解衣』的秘密說給別人了。而且我是你的奴婢,自然你問什麼,我全都會照實回答,無半句隱瞞。實際上,除了『輕舞解衣』之外,我還知道其它一些秘密,也許是少爺感興趣的。少爺,還有,雪山聖乳練成之後的好處,不用我說少爺也當知道,一是天然翹拔永不下垂,二是圓滿豐碩形狀完美,三是肌膚滑嫩細緻如水,四是柔軟彈手天下無匹,還有,少爺,最重要的,是隨心所欲分泌乳汁,甘香甜美如玉液瓊漿,絕非村俗婦人孕後產奶可比;而且每日子、午兩時飲此聖乳乳汁,可大大加速少爺功力提升。少爺,有這樣一對雪山聖乳隨侍在你身旁,讓你隨時隨地可以享用,豈不是美極人寰。另外,少爺雖然聰明智慧,但還缺少江湖歷練。奴家自信有胸有腦,機變智計昔年在江湖上也薄有微名,有奴家隨侍在你身旁,將成為少爺將來闖蕩江湖成就大康的極大臂助。少爺修煉雪山聖乳是奴家一生所願,為達此目的,奴家願做任何事的。而且,奴家想清楚了,練成雪山聖乳之後,雖說已可以在天下所有女人面前昂首挺胸,睥睨天下,但留給自己孤芳自賞終究是無趣,還需要有最有資格的人時時把玩品賞,嘬取乳汁,才能彰顯其無上光輝,發揚其無邊妙用,而少爺無疑就是最有資格的那個人。奴家不跟著少爺,還能跟著誰呢?少爺,請萬萬不要懷疑奴家的誠意。」   我放開如雲,回過身來笑道:「你可真是雄辯滔滔,死人都能給你說活了,我還能不接受麼。」   王夫人鬆一口氣,又把胸了挺起來,微笑答道:「奴家的口舌功夫,還不止此;另有一門奇功,奴家亦略有所成,少爺可想試試?這門奇功叫做『嚙月吸星』。」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往我下身瞟去。   我驚呼一聲:「嚙月吸星!」肉棒驀然抬頭。正伏在我身邊側著頭輕輕含弄我的肉棒的小玉猝不及防,肉棒「啵」的一聲劃開她的雙唇從她嘴裡彈了出來。   王夫人含笑盯著我的肉棒由於彈性晃來晃去,一下一下輕輕拍在小玉的臉頰上、嘴唇上、鼻子上。小玉頭枕著我的大腿,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我的肉棒,又看看我,頰上的梨渦越笑越深,一臉的得意。   王夫人讚道:「少爺的玉莖挺拔健碩,柔中帶剛,雖尚未完全奮起,已然光彩照人,隱有王者之姿;龍頭奇偉,且怒目而視,如有活性。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會油然從心底愛煞了它。就換成是奴家,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再也不吐出來。不知為何小丫頭沒含住它,反而這麼得意?」   小玉把她的滑嫩的臉蛋緊挨著我那挺豎的肉棒,慢慢地轉了個方向面對王夫人,驕傲地答道:「對了,這是我們的家規之一,叫做『十二口福』。以後姐姐也成了少爺身邊的人了,也該知道這個,我解釋一下吧。我是剛到隱湖山莊臥底數月,探得重要情報,昨日剛剛回來,因立功極大,少爺獎勵我連續十二個時辰片刻不離地含著他的玉莖。這是少爺給我們這些作婢子的最高獎勵,規矩是,雙方配合,盡量不讓他的玉莖脫離婢子的口中;只要玉莖還有一部份在婢子口中,婢子在口中怎麼壓搾少爺都行,只要不妨礙少爺辦正事。但如若是少爺出了錯,讓玉莖完全脫離了婢子的口,那過去的時間不算,要重新再來十二個時辰。這是當初定規矩時我們一幫婢子商量好了,眾口一詞,強烈要求的。少爺匹馬單槍,怎拗得過我們十七八張嘴,只好答應了。這回就是少爺的錯,把玉莖彈了出去。我重新開始,又有了十二個時辰的口福,能不得意嗎?」   王夫人一臉狐疑,道:「十二個時辰不離口?那少爺一整天呆在床上不動嗎?他有事要出去怎麼辦?」   小玉往床尾方向一努嘴:「看到那個大輪椅沒?」   王夫人轉頭一看,笑道:「原來如此。少爺只要大張雙腿坐在輪椅上,那個加長加寬的腳踏又鋪了鹿皮,就可以讓你舒舒服服地跪在少爺兩腿之間。這樣少爺不管到哪去,都不會影響你吞食少爺的玉莖。嗯,但是這個腳踏往前延伸得還是不夠長啊。為何不弄得更長一些,多給你些騰挪空間,讓你跪得更舒服些?還有,輪椅的靠背也太低了吧,只到後背中部,為什麼不高到頭部,好讓少爺往後靠得更舒服些呢?」   小玉笑道:「你猜猜看。猜中了,我的口福可以讓給你六個時辰。」   王夫人又看了一會,一拍手道:「我知道了!那是當然的!那輪椅由前後兩人一起驅動。後面一個人緊貼少爺的後背,往前推車,正好讓少爺的後腦可以舒舒服服的枕在她的雙乳之間;而前面另一個人拉車,以雙臀向著少爺,拉車前行的步履之間正好可以扭擺雙臀,舞出萬千風情,讓少爺好好欣賞。而且拉車的時候上身略向前傾,正可以把雙臀向後拱出來,再加上給你跪的腳踏伸得不是太長,拉車的女子雙臀的位置正好是在少爺伸手可及之處。輪椅前行之際,少爺頭枕滔滔乳浪,面朝滾滾臀波,看到興起處,往前一抬手就能抓住一股臀波,不亦快哉,不亦樂乎!」   小玉這下也張口結舌了,隔了好一會才道:「姐姐果然是胸懷珠璣。聖母雙峰如珠如璣,智慧才情亦如珠如璣。」   王夫人聽得受用,側頭笑道:「小妹妹也很伶牙利齒嘛,剛才怎麼沒看出來?」   小玉調皮地吐了下舌頭,不意正好舔在我肉棒根處,舌頭在那兒逡巡流連了一會,才戀戀不捨地收回去,答道:「剛才我滿嘴是少爺的玉莖啊,我的伶牙利齒只有少爺感覺得出來,姐姐怎麼能看出來呢?」   王夫人笑道:「好你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以後姐姐鬥嘴可有伴了。」   小玉嘻皮笑臉地道:「姐姐既然看我的唇齒口舌資質不錯,乾脆把『嚙月吸星』傳給我吧。那樣咱倆用少爺的玉莖來鬥嘴才公平,要不我哪有資格跟你一起一嘴一嘴地爭奪玉莖、搶佔龍頭嘛。」   王夫人面露遲疑之色。我抬手在小玉翹起在我身邊的雪白渾圓的臀上拍了一下,插嘴訓斥小玉道:「你王姐姐初來乍到,給她點時間適應吧。她身上的很多奇功,要有特別的資質才能練的。像『雪山聖乳』,你的本錢不夠,根本就練不了。『嚙月吸星』你也許能練也許不能練,不能練也不要勉強。不過王姐姐想學什麼,你們也不要隱瞞。『輕舞解衣』也好,『千幻臀影』也好,『萬變乳風』也好,這些都是玉女門外家功夫,王姐姐則是玉女門內家高人,以內馭外,也許能在這些外家功夫上給你們很多指點啟示。」   這時我才發現小玉的臀肌一張一縮之間,竟使了個「粘」字訣把我的手掌粘住了。我的手掌再也提不起來,只能隨著她臀肌的張縮,貼著她圓滑的雪臀滑動。粗看像是我的手掌五指箕張在她的妙臀上不停地揉搓移動,把她的軟膩渾圓的妙臀揉成各種形狀;然而實際上是她的妙臀在變化各種形狀,揉搓我的手掌。她的雙臀輪流聳動,上下左右前後越扭越快,漸漸幻化成白花花的一片巨浪濤天的臀海,而我的並不算小的手掌卻如臀海中的一葉孤舟,載沉載浮於波峰浪底之間,翻來覆去地飽受排天臀浪的擠壓蹂躪。   王夫人看得眼都直了,喃喃道:「這便是『千幻臀影嗎』?想不到我今日眼福不淺\ ,先看到了『輕舞解衣』,又看到了『千幻臀影』,都是我多少年心嚮往之的神技啊。」   小玉猛然停了下來,雙臀依然翹起如舊,便如從未動過,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剛才手掌是整個在她左臀面上的,這時有大半個手掌到了她的右臀面上,只有大姆指被她緊緊夾在雙臀之間。小玉故做謙遜地向王夫人笑道:「尊少爺令,請內家高人王姐姐指點一下我們外家的彫蟲小技『千幻臀影』。」   王夫人搖頭道:「姐姐只有望洋興歎的份,談何指點。那兩瓣雪臀,一動是一種風姿,千動就是千種風姿,那種妙絕天下的動態美,實令姐姐艷羨不已啊。你的『千幻臀影』練得這麼好,如若一邊走路一邊施展,後臀必然是搖頁生姿,傾倒眾生。平常那輪椅一定都是你在前面拉吧?」   小玉驕傲地答道:「姐姐猜得不錯。我就是特別獲准在全莊內都不用穿衣的三名小婢之一。一般小婢在少爺臥室內不著寸縷,但是出了臥房便須穿戴整齊。而我只要人在莊內,就不用穿任何衣物,正是因為少爺的輪椅是我拉的,不管拉到莊內何處,少爺都喜歡觀賞我的臀舞,所以特意恩准我在莊內任何地方都不用穿衣裳。全莊那麼多小婢,人人朝思暮想,渴盼能有此殊榮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絲不掛地侍候少爺,然而功夫能練到入少爺法眼的,著實不多啊。」   王夫人轉向我笑問:「那麼奴家的功夫能入少爺法眼麼?」   我一怔:「你是說……」   王夫人揚起尖巧的下頜,笑道:「不錯。奴家也想有這特權,能在全莊之內都赤裸全身,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絲不掛地侍候少爺在少爺身邊。少爺的手不在奴家身上的時候,就讓輕風代替少爺撫弄奴家的身子;少爺的目光不在奴家身上的時候,就讓陽光代替少爺欣賞奴家的身子。但凡是少爺想看想摸的時候,奴家身上的任何一部位都在少爺舉目可見、伸手可及的地方。少爺要哪兒,奴家遞哪兒。少爺左手要,奴家就遞到少爺左手裡。少爺右手要,奴家就遞到少爺右手裡。少爺的嘴要,奴家就遞到少爺的嘴裡。」   我仍然有些疑惑,盯著她美麗沉靜如兩汪深潭的雙眼,想看出她的真實心思。   王夫人和我對視了一會,忽然垂下雙眼,黯然道:「好吧,少爺定然是在懷疑,奴家剛剛歸順少爺,怎麼就會全身心的順服,真正以侍侯少爺為中心,從心底以少爺的幸福喜樂為奴家的幸福喜樂。實際上,奴家捫心自問,這一要求確有不少私心。奴家知錯了,請少爺責罰。」   我好奇心起,追問道:「你先說說,你的私心是什麼?」   王夫人略一沉吟,答道:「這要從頭說起。玉女門的神奇功法,最終目的是練就世上最美麗的女人。此所以凡是聽說過玉女門的略有資質的女人,無不心神嚮往,趨之若騖\.美麗的因素很多,臉龐、身材、肌膚、乃至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處處都有許多講究學問,需要充份的資質本錢,再加上勤學苦練,才能有所進境。玉女門內家的功法總的來說修煉的是自身的身體,把身上每一寸、每一分都練得完美無缺。然而萬法歸自然,修煉到奴家這樣的境界,需要全身上下盡量時時處處與天地萬物共同呼吸,汲取日月風火萬物精氣,以期趨近大自然的至美之境。身上的衣物其實是阻隔奴家與天地共同呼吸、妨礙奴家功力進步的東西,奴家早就不想穿著它們了。所以適才按捺不住,向少爺要求在全莊內不著寸縷的特權。」   我笑道:「原來如此。那倒不算什麼錯。只要你是衷心地不想穿衣服,後面沒有其它什麼陰謀,我自然不會怪你。好吧,從現在起,你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王夫人大喜,道:「多謝少爺。奴家回頭就把剛才穿進莊來的那些衣衫全燒了,從此眼不見心不煩,再也不用擔心那些衣衫會有朝一日又穿回奴家身上了。從今往後,奴家終於有了不受束縛的快樂自由!」   我哈哈笑道:「我剛才還在想,什麼時候派人到你家裡把你的衣物什麼的搬過來。如今看來用不著了。」   王夫人微笑道:「少爺還是派人去,把我家的下人都遣散了吧。剩下的凡是衣物,都一把火燒了最好。」   我點點頭,叫道:「謝管家!」   謝管家一直站在臥房門外,手持衣帶以備我的傳喚,這時應了一聲,雙手衣帶向兩邊一拉,身上男外裝和內衣瞬時脫落,露出了膚光勝雪、玲瓏嬌美的女性身軀,抬腿跨出那一圈衣物,走進了臥房。   王夫人讚道:「好別緻的穿衣法,只拉一下子帶子就能把內衣外衣全脫光了。唉,可惜我從此不再穿衣服了,要不真應該向你好好學一下這種穿法。也真想不到謝管家男裝掩蓋下是這麼美好的女體。少爺府內,人人姿色不凡哪。」   謝管家此時也已走到我床邊,微笑答道:「姐姐謬讚了。少爺看我辦事細密周全,才委我管家之職。因常常需要出莊和外人打交道,為了方便只好穿男衣。穿男衣的壞處便是『輕舞解衣』無用武之地,只好設計出這麼一種特別的衣帶結法,好在少爺傳喚之時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脫去。」   王夫人解下兩個耳鐶,放在謝管家手裡道:「這是我的信物,我再寫個短函,你就可以拿著到我家去遣散下人了……我先前沒有跟他們交代過,不過少爺身邊人人聰明伶俐,既然謝管家能負起管家之責,必是最精明幹練的一位,當能為我辦妥。我是真的不想再穿上衣服了,因此也就不能跟你出莊回去,只好勞煩謝管家。」   小玉頗有些衒耀地插嘴道:「其實不勞王姐姐寫那個短函。謝管家的『纖手馭龍』功夫神乎其技,以此化用『秉筆直書』的招法,借助少爺的天外飛龍真氣,模仿任何人的筆跡都可惟妙惟肖,比真跡還像真跡,又快又好。」   王夫人喜道:「『纖手馭龍』?那太好了!天龍真氣若再融合我的玉女真氣,有許多奪天地之造化的奇效,如此寫出來的字能蘊蓄奇奧真氣,我家的那幾個丫環都修煉過一些初淺的玉女真氣,當有強烈感應,一讀信立知我的精神心意。此招妙絕!多謝小丫頭!」   謝管家微笑點頭道:「我記得王姐姐的筆跡。這就動手吧。」   如雲立即端來筆墨紙硯,謝管家巧手纖纖,一下就把那特製筆頭套牢在我的肉棒頭上,然後右手一揮一閃之間,春蔥般的五指已輕輕搭在肉棒的五處大穴上,大姆指在左側陽極穴,其餘四指依次在右側的春光、夏陽、秋風、冬雪四穴。王夫人雙手合捧,緊緊攥住肉棒下的一對春袋,運\ 動真氣,一股奇異清涼的真氣從睪丸傳來。我自己的真氣從丹田下沉,與她的真氣融匯於肉棒根處,我渾身一震,一陣從未有過的神奇的酥麻快感直衝腦際。我收攝心神,將兩相交融後的真氣沿著肉棒向前導去。謝管家大姆指以小圓周輕揉陽極穴,其餘四指如鼓瑟彈琴,輪流壓按春夏秋冬四穴,此起彼伏間真氣流轉,我的肉棒漸漸變得剛柔隨心。   謝管家把筆頭蘸了墨,左手持紙板湊近筆頭。王夫人口述,謝管家右手五指上下前後微微動作之間,操縱肉棒,以筆頭在紙板上寫出了流利的小楷。我和王夫人融匯後的的真氣源源不絕從肉棒前端導出,化入一筆一劃之間,頃刻寫就一紙短函。   謝管家立即持信去了,王夫人迫不及待除去筆頭,雙手握住我的肉棒使勁揉搓了幾下,歎道:「好一個『纖手馭龍』,把玉莖變化得如此彈手可人,奴家可真是愛不釋手了。」雙手仍是不停地把肉棒搓來搓去。   我這時定下心來,盯著她高挺聖潔的雙乳看了一會,突然問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你那雙聖乳感興趣的麼?」   她停下動作,但雙手仍緊握我的肉棒不放,抬起頭望著我的雙眼,答道:「不知。請少爺明示。」   我搖搖頭道:「你當然不知道。那是我十歲那年你來訪的時候。那時你當然穿著衣服,不過我不知為何就覺得你衣衫掩映下的雙乳,一直在隔著衣服與我對視。師父叫我給你上茶,我故意一趔趄,指望能潑濕你的一點胸衣讓我看一點廬山真面目。也就這麼巧,你閃身離座來扶我,我這一盞茶正好就一整片全部潑在你胸前,薄紗一濕,下面的兩座高山立現原形,看得我目眩神迷啊。我那時就在想,哪一天能夠征服蹂躪這兩座高山,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夫人嘴角又現出那絲狡黠的笑,道:「不瞞少爺,那次是奴家故意的。奴家一見少爺龍行虎步的英姿,便知少爺的天龍真氣必有大成的一日。少爺覺得奴家的雙乳在與少爺對視,那是因為奴家的玉女真氣功運雙乳,與少爺身上已稍具雛形的天龍真氣互相感應。奴家當時亦感覺雙乳如被少爺無形有實的目光輕輕撫摸,竟有些全身酥軟的快感。少爺端茶上來的時候,我看少爺目光游移,便知少爺心中所想。只待少爺一趔趄,我閃身出去,移形定位之術一瞬間發揮了十二成,將雙乳不偏不倚送到少爺潑出來的茶水之間,這才有那麼一盞茶潑濕我一整片胸衣的效果。結果奴家很滿意。那一瞬間,少爺透過潑濕的胸衣看到了我的雙乳,我的雙乳也通過透明的胸衣更真切地感受到了少爺的天龍真氣。那時奴家也已經 在想,不知哪天這兩座乳峰能有機會好好服侍少爺。」   我大笑:「原來你胸有成竹,一切都在你算計之中!」   王夫人搖頭笑道:「其實最老奸巨猾的,還是你師父,姑射仙子。當年江湖四大美女,她排在最末,然而最有遠見,以我們所不知道的一種異術找到了你這麼個天賦異稟的奇材,把你栽培成人。玉女門千年傳說中的轉世神龍,說不定會應驗在你身上。唉,自當年黃帝仙去,其所馭十六名艷極天下的美女創立玉女門,代代傳說終將會有一代轉世神龍出現,再次馭盡天下美女,為天下美女帶來無上快樂和光榮。玉女門歷代排名靠前的幾個美女中,總會有人試圖尋找栽培這麼一個神龍,但從來沒有成功過。如果少爺將來證明是轉世神龍,那麼你師父也必將成為千年來第一美女,和神龍的大夫人,因為她汲取了神龍初精……」   我瞠目結舌:「神龍初精?」   王夫人笑道:「原來少爺還蒙在鼓裡。當初你師父每天三次用她的全身為少爺的全身推血過宮,隨著少爺的成長探測少爺精血變化,能夠準確測出少爺第一次遺精將在什麼時候。她當時遍邀另外三大美女,要大家出價競標汲取初精的特權。我們並沒有把握少爺會成為轉世神龍,但萬一是真的,我們卻也不想錯過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是以價碼越出越高。那天你師父悄悄告訴我,大家出價都高,但她和我交情最好,願意把這個機會給我,但要我把這個消息瞞著別人。所以當晚我在少爺睡夢中一夜含著少爺玉莖,一夜在口中細細品味少爺玉莖,愛不釋口,終於在凌晨之際少爺玉莖噴發,連續數發急炮,灌了奴家一口滿滿的濃精。奴家此前已苦練過吞嚥之術,因此一滴未漏,盡數入腹,之後還仔細舔淨舐干少爺的玉莖,仍然不捨得放口,直到天快亮了,你師父催得不耐煩了,方才把少爺玉莖大進大出猛吞三下,然後離去。其實當時是鬼迷心竅,後來仔細一想也清楚了,你師父自己怎麼可能放過得到初精的機會。初精肯定是她自己吞了去。奴家飲下的也不知是二精、三精還是十精了,效果雖是不如初精靈驗,卻也大有裨益。玉女門的雪山聖乳神功已經三百年無人練成了,奴家雙乳資質雖是傲視當代,卻未必能勝過前輩神女,修煉雪山聖乳能有如此進境,當是拜少爺之精所賜。初精既已被你師父吞去,我們也無可奈何,將來少爺如果成為轉世神龍,你師父自然便是大夫人,奴家隨侍在少爺身邊,也會心甘情願地奉她為大姐的,這是宿命。過如果少爺終究不是轉世神龍,我們也算盡了力了,至少奴家不會後悔跟隨少爺一場,因為雪山聖乳能有大成的一日,便已足稱三百年來玉女門第一極品名乳,奴家是心滿意足了。傳說中三百年前的凌波仙子是玉女門上一個練成雪山聖乳的人,在泰山絕頂武林大混戰即將爆發之際,挺身裂衣,雙乳霎時光芒萬丈,當場所有人目眩神迷,爭強鬥勝之心漸去,竟爾消去了武林一大劫難,傳頌一時。據說她是因為找到、服食了當年黃帝留下的一枚精果,才練成雪山聖乳的。不過她終其一生,找不到一個男人有足夠的資格來品賞把玩這一對雪山聖乳,終於鬱鬱而終。這一點上,奴家比她幸運地多了,因為有少爺在,奴家的雙乳便有了歸屬, 有了依靠,有了掌握。」   我撓了撓頭,道:「原來還有這麼些故事,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王夫人微笑道:「少爺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那次你師父定然是把你的所謂『初精』賣給了所有三大美女,所以那幾天每夜少爺睡夢中,都有一大美女伏在少爺雙腿之間汲取少爺夢中遺精。這麼些年過去,奴家能夠把雪山聖乳練到這般地步,其它人也定然各有進境。你師父閉關也有兩年了,也不知在修煉什麼功夫,有少爺初精之助,自然也是有望大成了。單看少爺府上這些區區丫環,竟也能練就千幻臀影、輕舞解衣、纖手馭龍這些玉女門外家絕頂功夫,已足見少爺精華滋潤的神奇了。」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採花淫賊(7~8)[作者:不詳] 下一篇: 可憐的慕容青[作者:不詳] 採花淫賊(7~8)[作者:不詳] 正文 (七)   香月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須速戰速決,方能達到目的,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慾火,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   「妙月!妙月,快開門!」還是無聲無息,只有滿天的繁星在向她眨著玩皮的眼睛,只有一輪皎潔明月在嘲笑著她,微風蕩徉,給她帶來陣陣寒意,雙腿之間那粘糊一片的液體,現在感到冰涼梆硬,急得她一個勁的跺腳,她咬著牙,攥緊拳頭朝門上猛擊下去……   「砰!」的一聲。   「誰?」   「我,明月,快開門!」   「這麼晚了,還有啥事?」   「開門,再說!」   門,吱地聲開了,妙月只披了件尼袍,裡面竟是一絲不掛的赤裸軀體。雙手揉著眼睛,撅著小嘴,滿腔不耐煩的的樣子。   「一人又想好事吶?叫門都聽不見?」明月埋怨著說。   「嘻,嘻,我做了一個夢」她在夢中還沒醒過神來。   「光做夢有啥用?這回我讓你來點真的。」香月賣關子了。   「別玩笑了,玩啥真的?」妙月順口回答著。   「坐下,我告訴你,我剛從後堂回來,他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摟著,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玩的正來勁吶……」香月邊說,邊著眼,彷彿身臨其境一般。   「快,死尼子,你說的是誰呀?」妙月急不可耐地說。   「這人你可惹不起呀」香月又賣關子了。   「哎喲,你這人真囉嗦,快說!」妙月急得直搖晃明月的肩膀。   「還有誰,咱師傅明月唄!」香月撇著小嘴說。   「噢!他們都住後堂,這可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呀!」   「那個浪勁,就甭提了。」香月,醋意大發。   「這個人竟玩獨的,好事都讓她佔了」妙月幽怨地說。   「咱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一個人獨吞!」香月咬著牙說。   「你說咋辦?」妙月瞪著大眼,急火火地說。   「咱讓姐妹都起來,一起闖入後堂,在那個漢子面前,調情泛浪,就是吃不上肉,也得聞聞腥。」香月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對,就這麼辦,高,太高了」妙月豎起大拇指說。   「喲,你怎麼脫的清光啊!」香月看見了妙月沒穿內衣。   「這樣睡覺舒服,嘻,嘻,嘻……」接著她又一本正經地說︰「哎,香月姐,那人的肉棒啥樣啊?」   「霍!又粗又長,可神氣了,一會你就看見了。」   「走!」   「走!」   她們逐一地把小尼靜月、空月、廣月,惠月,都叫了起來,眾小尼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姑娘,都有花兒一般的玉容,婷婷玉立的身段,在這春潮氾濫的靜月庵中,真是一個比一個瘋,一個比一個浪,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猖狂。   她們在廣月的房間裡,聽完香月的介紹,群起而攻之。一致贊成香月的行動計滿C   最後,香月神秘他說︰「咱們要做好一切準備,現在咱們先打扮一下,到時候,這麼辦,這麼辦……!」   夜,是宄靜,情是騷動的,風兒夾雜著涼意,心兒鼓起了熱潮,幾個俏麗的身影,漂溢著少女的芳香,消失在正堂的盡頭……   後堂裡,在跳動的燭光下,一對男女極盡雲雨之樂後,一些「靈的撼動」、「肉的盛筵」仍暈暈然然地籠罩著他們,那情慾蕩徉,飛霞噴彩的強烈刺激,仍餘波未盡,嬌喘微微,明月躺在汪笑天的懷裡,那嫵媚秀麗的大眼,微微閉合,兩隻粉嫩的腿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膝蓋上,一條玉臂纏在他的腰際,另一隻小手,還死死地攥著他始終堅挺的粗大肉棒。   汪笑天斜倚在緞被上,一隻手摟著她的纖腰,一隻手還在捏弄著她那紅艷的乳頭。他那滿是毛刺的臉,不停地在桃紅的臉上滾動著。在他的腦海裡,還沖斥著神魂蕩魄的慾海情波,他正在舒爽地微微喘息。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蟋蟀的聲音,憑首江湖人的本能他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啊」   六個小尼姑一字排開,齊刷刷地跪在床前,忽閃,忽閃的一對對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的鋼筋鐵臂。   汪笑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蹭」地一聲,推開了明月,雙腿一竄,立在了地上︰「發生了什麼事?」這時他竟忘記了自己這一絲不掛的身體。   只見他,濃眉倒豎,虎目園睜,兩隻青筋暴露的胳膊,緊緊地攥著鐵拳,胸肌突起,光澤照眼、小腹間,六塊腹肌,凸凹分明,胸間一條狹長的黑亮的護心毛,清晰可見,小腹下、大腿間,毛茸滾滾,烏黑發亮,黑密的陰毛中間高高地豎起了又長又粗又壯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紅透亮,青盤凸漲,肉刺尖挺。園大的龜頭上,潮濕紅潤,閃閃發亮,那黑洞洞的獨眼、蓬門怒張,令人神往。   六個小尼姑,秀目園睜,傻愣愣盯著黑三角中挺立的獨目大王,竟沒有一個人答話。   「有話快說!」汪笑天心急地催促。   「英雄!放心。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們只是想和英雄共敘衷腸。」香月鼓足勇氣第一個回答。   「是啊!我們意和英雄一塊坐坐。」妙月滿臉紅雲,細聲嬌語地說道。   「你和師傅……那個……我們都看見了……」   「我們都是十六八歲的女孩,你還不明白嗎?」   「哪個女子不懷春吶?」   「我們想英雄,愛英雄,想讓英雄賜給我們一點人間的歡樂。」靜月、空月、廣月、惠月、越說越大膽,越說越露骨。   這時,明月早已從床上坐起,看到這一個個不要臉的小師弟,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躍到地下「冬,冬」地跑了出去,邊跑邊說「罪過啊!罪過!」   眾小尼看到明月那氣乎乎的凶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亂笑。   「還說別人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經!」   「哎,你們瞧瞧那床上的浪水,還說別人吶!」   「誰也別說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們也是女人,女人應該同情女人,誰也別笑話誰,我們這些十六八歲的小尼姑,誰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誰不想找個男人找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們為什麼要自己罵自己,自己作賤自己吶!」這一番有情有理的活,說的小尼們各個低頭不語,默默無聞了,這一番話,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驚醒了眾小尼的沉思。汪笑天一切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   他止住了笑聲,一本正經他說︰「這個姑娘說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我們江湖人的準則,肋人為樂又是我們的本份,即然姑狼們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只能從命,在所不辭,男女交歡,各取所需,這是天經地義和人類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膽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萬分敬慕,如果,姐妹們喜歡這個(他腆起小腹,甩力撥計了一下上下亂顫的大肉棒),誰就上床一塊遊戲,遊戲吧。」   眾小尼心花怒放,站起身來,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聽「唰」的一聲,六個小尼姑一齊甩去了身披的尼袍,出現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一絲不掛、神彩各異,秋波蕩漾的裸體少女。   汪笑天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只見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動著,然後微閉雙眼,發自肺腑他說道︰   「唔,太美了!」   只說明月,懷著滿腹的醋意,拖著趐軟的身軀,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猛甩尼袍,又一頭紮在了床上,嚶嚶地痛哭起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委曲,那樣的死去活來。   只見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眶芘擖晡漯蚗Y,柔軟滑膩的脊背和飽滿肥大的園臀,在同一的節奏下,上下起伏著,粉紅的玉腿不住地抽動,肥臀的縫隙裡,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陰唇的遮掩的小陰蒂,鴻溝裡肛門處,有幾根柔軟的黃毛,在微微地顫動,陰穴裡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整個的大腿內裡涸浸著片片的液痕,鸚歌燕囀的櫻嚶哭聲在屋內迴旋,又從窗口飛出去……   哭聲,逐漸減弱,最後終於消失,明月挪動了一下嬌軀,仰身躺在繡花枕上,她只覺雙乳發漲,兩隻小手接住它們,輕輕地揉著揉著!   突然一種懊悔的情緒攫住她的芳心,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呢?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嗎?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為家的綠林好漢,是為老母來此進香的,自己這般的蠻橫無理,真是太不應該了,姐妹會怎麼看我,怎麼待我,我怎麼還有臉再見她們哪。   一種內疚,負罪的感覺,在折磨著她,撕扯著她,她那隻小手,狠勁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雙乳。像發瘋一般地吶喊起來。   「這究竟是為什麼!」   明月是個姿容秀麗、文靜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計,是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家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聽她的一切指揮。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長的小尼,她十四歲來到靜月庵,至今已經五個年頭了,這是漫長的五年,宄靜的五年,又是精心調養心靈創傷的五年。   這無形的傷口,不知使她流過多少淚,每當夜深人靜之財,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慘景,時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折磨著、摧殘著,吞噬著一個少女的芳心……   在離靜月庵百里之外,有一個不起眼的山村小鎮。逢集過年,鎮上也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就在小鎮的南端,有一家人人知曉的肉鋪,兩間門面通長的大櫃檯上,頭蹄下水,肥瘦俱全,十里八村都到此光顧,生意倒也火紅。   明月三歲時父親去逝,年僅三十歲的母親使帶著明月來到這座小鎮與這肉的掌櫃的王老五成親。   明月成了這個小鎮的「小鎮一枝花」。   明月慢慢長大了。偶然間,她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很美,淡紅的臉蛋,溫柔的杏眼,微微聳起的乳峰,曲線美的線條,儘管她的生活充滿了磨難,也沒有扼住自然力量賦予的少女嬌容。   有時,她提著飯菜向肉鋪走去的時候,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總是向她投來一束束灼熱的目光,向她傳遞著某種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儘管是很朦朧的。   一個夏日的傍晚,陣陣涼爽的山風,驅趕著一天的燥熱,給人們帶來了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們,在大樹底下追逐嘻鬧,老叟們湊到一起談天說地,老娘們、小媳婦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豬毛,回到自己的屋裡,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於是,她準備好熱水,帶上了房門,脫衣洗澡。   媽媽忙碌了一天,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   王老五回到家中,飯菜未熟,便向屋內走去,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非常清楚,這是閨女在洗澡。但一種邪惡念頭在心中一晃,他想看個究竟,他威嚴地推開了門。門軸沒有什麼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層水漬浸到了門軸的下面,就從擋壁的後面傳出了「嘩嘩啦啦」的潑水聲,他轉過擋壁,一剎那間,驚呆了,裡面水氣朦朦,一個曼妙而笙A的胴體在美地扭動著。水汽中,兩朵蓮花似的小饅頭,時隱時現。兩顆紅艷的小乳頭支支楞楞地隱約晃動,圓白的小腹光滑細膩,修長而硎〞漸伒L搭在木製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兩條胳膊波浪般地舞動著。   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黃色的茸毛,小穴緊閉,陰唇漲滿,小小的陰蒂半掩半現。   啊!她熟了!   他沒有驚動閏女,輕輕地轉身走掉了。   從此,她的父親,一反往常,改變了以往的冷漠嚴峻態度,再不讓她干重活,經常給她買一些姑娘們喜歡的東西,與她親熱起來,但小明月並沒有把這種親熱重視起來,反而努力地在父親的面前強作笑臉兒,但是沒過多久,她感到父親的眸子裡頻頻射出神秘難以猜測的眼神。   這又是一個涼爽、舒適的夜晚,母親去娘家看望,屋裡只剩下她和他,一個年春妙齡的少女,一個是滿臉鬍鬚肥胖如野豬的屠夫。   宄靜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而這個胖屠夫,卻在翻來覆去地思考著什麼……   自從,那天見了閨女洗澡時那撩人的玉體,他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重溫那一瞬間的眼福,總覺得不知從哪飄出了霧,霧消散了,又變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雙乳高聳椒尖怒漲,蜂腰輕扭,雪腿慢搖,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小穴,好像在一張一張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著,眼裡發出幽幽的蘭光,大嘴不住吧嘰著好像在嘴嚼著什麼美味佳餚。一縷唾液順著嘴角往滿是鬍鬚的下巴流去,雙腿不住挺勁,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黑色的、細而長的大肉棒,來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著。好像是一位將軍,在赴戰前,磨亮鋼槍,以待參戰。   似乎鋼槍不聽他的使喚,龜頭在磨擦中逐漸發熱,棒桿在摸弄下越來越硬,搖頭擺尾,獨目圓睜。一股燥熱從胸中升騰,逐漸向下身壓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將肉棒壓在底下,治服於它。可是,那肉棒像鬥牛場上那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往前衝、頂、撞、碰,它最終征服了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挺身而起,懾手懾腳地向閨房中遛去。   門,是虛掩著的,門軸毫無響聲,他躬著、貓著腰、瞪著通紅的眼珠,邁著靜而無聲的腳步,好像是深山探寶的綠林毛賊。   他走到床前,一陣陣少女的芳香,撲進了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雙手,顫微微地掀開了她蓋在肚臍上的單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樣的香,那樣的甜,長長的睫毛,整齊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節奏地扇動著,小嘴上翹,好像在做什麼甜密的美夢,兩隻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無遺。   今天她沒穿內衣內褲,這可能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   只見他那不聽使喚的黑肉棒,似乎發現了自標,找到了歸宿,像一隻警犬聞到氣味,直衝猛闖,搖頭擺尾地妄圖掙脫繩索,衝入虎穴。   他沒有滿足肉棒慾望,而是輕輕地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慢慢地伏身探頭,用鼻子湊近小穴,轉動著腦袋,貪婪地、貪戀地、如饑似渴地聞啊,聞!一種女性特有的腥騷氣,他全部地吸進了鼻孔,然後用嘴輕輕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黃毛,黃毛微微地搖擺了幾下,他才抬頭稍稍拉開點距離,又仔細地觀察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當他看到那肥厚而閃光的陰唇時,他竟不知不覺地流了一縷口水,接著他猛一吸氣,又猛勁將口中的唾液一下嚥了下去。這時他伸出兩隻手,顫抖著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陰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開一道寬縫,啊!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賣了幾十年的肉,也沒見過這麼鮮亮的。他趕緊又伏下頭去聞聞味道如何。一股更強烈的腥騷,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頭來欣賞從小穴至小腹、雙乳,一股強烈的慾火在胸中翻騰。已經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對準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   只聽「啊」的一聲,小明月已從美夢中驚醒,接著就是手抓腳踢,剛要繼續叫喊,一條毛巾,已經塞入了口中。   處女的穴壁,是收縮的,緊閉的,是一個神秘的禁區。再加上沒有陰精的潤滑,干磨、硬闖,是很難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紅肉棒,是又細又長,再加上二百多斤的重壓,全部集中在肉棒上。因此,在他那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巨石,帶著強大的慣性,在某一支點上與地面潮潤的泥土相撞一般,一下那黑紅的黑棒就插進了三分之二。   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臟六腑裡炸開,儘管口中塞著毛巾,雙臂被他緊箍,她還是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擰身扭頭,雙腳亂蹬,鼻孔裡悶吭出「嗚……嗚……」的響聲。   大肉棒終於找到了歸宿,闖入了禁區,嘗到了鮮嫩無比的美味佳餚。然而,它並不會安份守紀的呆在海峽兩岸穴裡靜養。它要蹦、要跳、要鬧、要發揮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開始了,只見王老五那寬厚身體,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肉棒在陰道裡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這時,他那靈敏的手指似乎感覺到穴洞的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音。這種感覺立刻傳入王老五的大腦,只見他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的大肉棒,沒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裡,又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嗚……」一聲   大行程的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十多下,小穴裡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的漲開了。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衝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遊。直爽尖長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莖青筋鼓漲,肉刺堅挺。   這時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一塊毛巾堵住小嘴,只憋得她,面色漲紅,焦燥難忍,下邊又是急抽猛抽,她費盡全身的力氣,將毛巾拉出,呼吸立刻暢快了許多,可是她也發不出聲音,張不開嘴巴了。只有二百多斤的肉墩,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過去,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都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文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嬌喘聲。   王老五見到她已經順從了,不反抗,不喊叫了便得寸進尺,步步高陞,張開他那噴著臭氣的大嘴,開始在她的嫩臉蛋上親吶、吻吶、啃吶,咬啊的,堅硬的鬍渣,在她的兩頰上、前額上、玉頸上不住地刺弄著,直刺得她,百爪撓心;咬得她心驚肉跳,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他身心激盪,親得她筋骨發麻。   「啊……別……不……不……」   面部掀起的驚濤駭浪,遮掩了小穴的劇烈疼痛,小乳的強力擠壓又使她產生了趐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   劇痛消失了,緊張的神經鬆弛了,全身的肌膚趐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湧了,小穴裡由疼痛轉為趐麻,由趐麻又轉為騷熱,按著便出現了刺癢的感覺;一種連想都不敢想的慾望,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玉老五勝利地淫笑著,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祥L的舞動,他淫褻地伏在小女的耳邊︰「妞兒,爽吧!」   「你這……老……東西……我們……是父女……啊!」   「妞,咱們不是親的,讓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著,斗大的腦袋,一下壓了下去,又瘋狂地啃咬來……   「喔……別!刺……得……人家……好……癢……啊……你真壞……壞……壞……」   大頭仰起,下邊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十幾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的屁股溝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好像一頭發情的雄驢,架在母驢的後背上快速挺進一樣。   經過強烈刺激的嫩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面頰的嫩肉上被刺得紅點斑斑;燥熱,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小穴裡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癢……癢……」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慾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王老五實是個行家裡手,招招不凡。他一看小女,已經接近了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趐癢之後,王老五又轉移了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寬厚的前胸,轉揉著一對小乳。只見他雙肩縱動,大頭搖晃,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使她剛剛減弱的慾火,又一下升騰起來,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那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髮,在眶耵滲嵾I,圓軟的肩頭上鋪散。   這時又一高潮掀起,他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   只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穢語不斷。   又翻滾回原處,王老五順手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陰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身體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長………真硬……啊……」   嬌喘噓噓,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湧,衝擊了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緊咬嘴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   「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慢點……行嗎?……手不…不行了……哎喲……爽死……我了……你……這……老……東西……花招……真……多……喔……」。   隨眷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   王老五已經大汗淋漓,他拿出了宰豬身的力氣,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了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他越插越起勁。   她又一次湧出了陰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小明月一連三次洩精。他看著她洩精時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地噴射到還未成熟的子宮裡。肉棒頂著花心,小穴挾著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裡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福。   深夜。月亮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屋內的牆角。   一陣雲雨之後,王老五像一隻退了毛的死豬,仰天大睡,赤身裸體,鼾聲似雷。   小明月,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睡,雲雨之後,她用乾淨的毛巾,擦拭著小穴上、陰唇內,大腿兩側,那種紅白相間的粘液,而後坐在床上,大哭一場。   一個父親和自已的女兒,竟幹出了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如何見人呢。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沒有任何血源關係,從道理上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一個十四歲小妞,跟一個五十多歲的滿臉鬍鬚的老頭子相好,那不是同樣的丟人現眼嗎?   男女之間,真是個神秘莫測的謎。小明月從去年開始,自己在換內衣內褲時,就經常對著觀察自己,發現在自己的身上出現了許多變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長越厚,越長越肥,越來越白,大腿更是有異常的變化,前年還跟棍兒似的,去年就粗壯起來,荷硎◇﹛A光澤照人,就是這討厭的腰肢,不但不變粗,反而越發地顯得纖細了,這是不是欠協調了,聽老人常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那自己這種變化是美了,還是醜了?   啊!還有該死的胸脯,沉顛顛,凸漲漲,無休無止地往大里長,像以前那樣平坦坦的該多好,幹什麼活也不礙事,現在倒好,礙手礙腳不說,還經常發漲、發癢,非得用手抓撓幾把才覺得舒服,還有那奶頭,也隨著往大里長,原來像二顆小綠豆似的,現在成了二顆紅櫻頭。用手指一捏就好像抽了大煙一樣,渾身麻趐趐,輕飄,好像上了天,真是個怪事。   最令人煩惱的就是這個招惹事非的小穴,頭兩年還是白生生,光閃閃的,十分好看,可是現在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竟變得發暗,發紅了,陰唇也凸漲起來,還有點向外翻著,真是太難看了,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兩側和上方,又出了許多彎彎曲曲、黃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裡發展著;更奇怪的是,小穴裡,時時地發生騷癢,總想伸進手指掐掏幾下。有時,更深夜靜,小穴總覺得空蕩蕩的。像飢餓難忍的小嘴,總想飽餐一頓大肉,只有把它填滿,才覺得舒服。   姑娘的身體變化大,心理的變化更大。從去年開始,自己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塗脂抹粉,撲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讓誰看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她開始對異性產生了好奇,當每天提著飯菜去肉鋪的時候,街上三五成群,兩三一夥的那些公子少爺們,總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頭而過,但這低頭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餘光,從上到下地掃視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也有時,她站在肉鋪的櫃檯裡,觀察著從門前路過的每一個小伙,而且,觀察的十分的仔細,十分的認真,於是,她心裡總漸X一個個問號。   每當晚上入睡以後,她就開始研究他們,研究一切男人,她首先發現男人和女人是有著千差萬別的,他們的個頭高大,身體魁偉,膀大腰圓,兩隻胳膊,細壯有力,尤其,在他們兩腿之間總是凸凸囊囊的,那裡邊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樣子,她不知道,她只能憑著她的想像去思,去描繪男性的陽具,但,都沒收到理想的圖像。   那是一天的中午,給父親送飯回來,在路邊,偶爾看見兩隻大花狗,在追逐著,公狗將母狗擠到了一個牆角,只見那公狗一縱身,便爬在了母狗的後背上,屁股一縮一收的,她眼睛都瞪圓了,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兩腿之間,突然伸出一根通紅通紅的大肉棒,對著母狗的騷穴裡猛頂猛插,嚇得她閉上了眼睛,要不是路邊行人過多,她定會從始至終看個夠。   在回家的一路之上,在她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那一幕目驚心的場面,她不能理解,那麼長,那粗的傢伙,多麼可怕,多麼嚇人吶!可是這隻母狗不但不躲,而且還「吭吭嘰嘰」往後使勁,當大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那母狗還「哼哼」著一動不動,真是不可思議。一個人扎個小刺兒,還痛得吸氣吶,那麼大那麼粗的東西扎進肉裡,它怎麼就不知道痛吶?……   但,從此後,她找到了正的答案。腦子裡出現了正的,清晰的圖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雙腿之間那鼓囊囊的東西,就是一隻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裡總覺得空蕩蕩,想吃肉,想填滿穴洞,不正是這個道理嗎!那母狗不是正如饑似渴地吞噬肉嗎!   可是,人的那玩藝兒和狗的有啥區別吶?   今天這場風起雲湧的肉搏,不是也給自己帶來了一個的天地,一個新的感受,一個美的、爽的、無法形容的新刺激嗎?   想到這裡,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雙腿之間的細長的肉棒,還神氣十足地,挺挺地在顛顫著,那一叢叢密而亂的黑毛,還閃躍著點點的液珠,就是它,就是這麼一個壞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領,弄得自己神魂顛倒,魂飛魄散,這真是人間的一大樂趣,一大享受啊!   看著看著,眼前又出現了那如瘋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來,撅著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間挾著那紅腫小穴,向王老五的雙腿之間爬去。   一個即將成熟的少女,一旦發現了人間的奧秘,一旦嘗到了這種甜頭,就會像脫的野馬,越發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這個單純、幼稚的姑浪,不正是這樣嗎?   一隻殘燭,不住地忽閃著,發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懾手懾腳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輕輕地抬起他的一隻大腿,向外側移了移,使他的雙腿之間呈八字形,她又無聲無響地跨進了雙腿之間,半跪半伏地紮下頭去,她要仔細的看著它的模樣,它的長度、它的粗細……   地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捏著龜頭,轉動了一圈,四周都佈滿了捲曲的黑毛,她用另一隻手,叉開拇指和中指,湊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頂在龜頭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到了那黑皺皺的大蛋包……   啊!這裡還藏著這麼個東西,她紮下頭去聞聞,一股從未聞過的特殊味道,腥、騷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多聞一會,因為這是一種對女性有強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麼這個肉包包還在動吶?好像裡面有什麼活物在不停地緩慢地移動著,這倒是個新的發現;她用一隻手提著龜頭,另一隻手輕輕地捏了捏那個蠕動的東西,竟是兩個圓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並未感到是個活物,可是剛剛放手,又蠕動起來,她瞪著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多長呢?仍然還是個謎。   王老五,像個酒鬼一樣,成了一灘爛泥,鼾聲巨響。   這時他再次捏捏龜頭,想順著著棒徑摸下去,突然這肉棒像活了一樣,「吱愣」一下。掙脫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顫動起來。   「啊!」她趕緊收回手指,瞪著大眼,張著小嘴,還以為王老五醒了,停了一會,他那如雷的鼾聲,並未間斷,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聲,同時響起。   她深深吸地吸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龜頭,當她輕輕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時候,又是一個有力的撥回,她生氣地一把攥住了它,內心還嘮叨著︰「你跑,讓你跑!」這時,她才用另一隻手,順御徑部一點一點地向根部移動,眼看到了蛋包,還沒到頭,又躍過蛋包,向下摸去,一直伸向了肛門,她順著根部,叉開手指,一段一段地丈量著。   「啊」!太可怕了!它竟有一尺多長。   「媽喲!女人的小穴,受得了嗎?」   可是,自己不是已經被它狠狠插過嗎!不是感覺到了全身的舒爽嗎?不是舒爽得死去沽來嗎?   這時,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一縮一漲,一漲一縮的蠕動,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著肉棒,仔細觀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撫摸,越發地堅挺起來,頸部青筋漲滿,龜頭紅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蕩起,淫性發作,一種難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湧。   她的全身開始顏抖起來,她雙手捧起肉棒,對著漲紅的龜頭,不住親吶、吻吶、舐吶、吮吶,直折騰得大肉棒不住來回挺擺著,她已經達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親得那樣的甜,吻得那樣香,舐得那樣的美,吮得那樣的滋。   熱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開始騷勸,腰肢開始扭擺,雙腿開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壓揉。   一陣緊似一陣的壓擠,以達到忍無可忍的程度,只見,姑娘披頭散髮,滿臉通紅,全身發抖,口溢饞液,她瘋狂地站了起來,攥起肉棒,對準潮濕粘糊的小穴,使勁地往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連根沒入,她急火火地趴在了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搖晃他肩膀︰   「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實在……受不了………啦!」   只見王老五那大嘴「叭嘰」了幾下,猛一睜眼,一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癢……癢……快……」   這時,王老五那迷糊勁兒已經過去,只見小明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經插進小穴,她正淫聲浪語,緋紅滿面地,扭動著腰肢,兩隻小饅頭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腦袋「嗡」地一下子,猶如火山爆發,岩漿噴射,立即使全身淹沒在火海之中。   「妞兒,哪兒癢啊?」   「快……穴裡……全是……你……鬧……的!」   「寶貝,讓我親一親……你……說著,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鐵鉗一樣摟住了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紅的長舌,在她桃花似的臉蛋上,舐了起來,一塊一塊地舐,一點一點地舐。   」喔……舐得我……好癢……來……再舐舐……這兒…兒……對……喔……好癢……喔……咯咯咯咯,你真……壞……老……東……西……「   直知舐得她一陣一陣抽搐,一陣一陣打顫,一陣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她微閉著雙眼,嬌喘吁吁,那圓白的屁股,隨著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動著。   」妞兒,舐的好嗎?「   」嗯……好……爽……好……美……「   」來,寶貝兒,我給你舐奶子,啊!「   」你…真……壞……吶……「   這時,王老五摟緊了小妞,縱身一滾,兩人剛調換了方位,他又把小妞壓在了底下,她急切地等待著他賜予她的艷福,只見他那大腦袋往下一扎,那張大嘴一下叼住了鮮紅的小乳頭,臉緊緊地貼住她的胸脯,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使勁地吮吸起來,吮吸著這隻,揉搓著那隻,吮吸那隻,又揉這隻,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節奏下,不斷的抽插著……   」哎喲,哎喲……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癢到……心裡去……了……「   一股股淫水,順著肉棒,噴射出來,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於高潮,突然,動作緩慢下米。以給她一瞬的喘息機會。   姑娘閉著眼,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隨著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喲,哎喲,哎喲,哎喲「聲聲逐漸地微弱下來。   這時,王老五覺得時機到了,開始行動了。   他的雙手在她的雙乳上胡亂地摸索起來,啊,他終於摸到了,那是兩個堅挺的乳頭,他雙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隻乳頭,緩緩地捻動起來,上面邊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節奏。   小明月那百爪撓心的刺激,剛剛緩和一些,兩隻乳頭、開始騷動起來,它竟像兩根琴弦一樣,奏出了熱情,奔放,慷慨,激昂的樂章,震撼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使週身的血液立時沸騰起來,本來就不平靜的五臟六腑,又掀起了暴風驟雨……   王老五的雙手與肉棒同時開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後左右亂顫,一連氣竟在小穴裡抽插了三十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粗氣急喘……   這樣的刺激,這樣的挑逗,對一個剛剛失去貞操的少女來講,是難以承受的,這時的小明月,嗓子已經嘶啞了,四肢已經癱軟了,呻吟聲轉弱了,口腔停止了舞動,只有那閃電般的強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裡不斷地轟嗚,炸響。   王老五一看小女,全身整個地癱軟了,似立即停止了抽插,停止了捻動,雙手輕輕晃動著她的肩頭,   」妞,妞,不幹了,歇會吧……「   王老五滿足地大叫一聲,從小明月的身上滾落下去。   月亮慢慢墜入了西邊的山頭,整個的山村小鎮被黑暗籠罩著。黎明前的黑夜顯得格外寧靜。   正文 (八)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兩個月以後,小明月的身體發生了顯著的變化,鮮嫩的臉蛋暗淡了,失去了青春的光澤,而呈現出了病態的蒼白,那修長而輕盈的身形,變得臃腫起來,她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敢去街上去送飯,更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終日悶在家中,幹著那些無休止的家務。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她的體態終日達到了無法掩飾的程度,跟著招來了異樣的目光,竊竊的耳語,她不得不向父親提出。   王老五一跺腳一咬牙,」走!去看醫生!「   他那命令的口氣,根本不容分說。她痛苦地,啼哭著跟在王老五的身後向小鎮走去,後面,跟隨著一群孩子,喊著叫著︰」快看小破鞋呀「、」快看大肚子呀「,一種無法忍受的恥辱攫住了他的身心,她快步走到小鎮的一位中醫家中。   一劑湯藥下肚,五臟六腑翻騰起來,一灘烏黑的血跡墜落下來,孩子已經成形了。   這一桃色事件,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從此,她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也就在這紛紛議論的高潮之中,小明月逃離了這塊生她養她的事非之地。   三個月後她來到了靜月庵,出家法號名為明月。   小明月赤身裸體地斜臥在自已房間的小床上,回憶了這段往事,心裡平靜了許多。突然一陣陣的笑聲傳入了她的耳中,一股酸溜溜的寒流,在少女的芳心之中奔湧。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她披上了尼袍,悄悄地遛出了房間,來到了這男歡女愛的門前。   」咦!「怎麼窗戶上有個小洞呢?這究竟是誰搞的哪?   管它呢!她靈敏地扒上了窗稜,對著小洞向裡看去。   只見那張床上,一大堆乳白色的肉體,在翻騰、蠕動,有的在摟著他的大腿,有的抱著他的屁股,有的摸著他的肉棒,有的親著他雙頰,有的把小穴放置他嘴邊……   冷月寒光,萬籟俱寂。   雞叫頭遍,更深夜靜,而靜月庵的後堂裡,確是淫聲浪語,嬌喘吁吁,汪笑天與六位小尼,正處於一片歡樂的春潮之中。   只見一男六女,赤條條,白生生,光閃閃,亮晶晶地在這張檀木雕刻的大床上,翻滾、蠕動、喘息、呻吟,有的抱住他的腿,有的摟住他的腰,有的叼住肉棒,有的揉住蛋子,有的親暱臉蛋,有的騎在他的胸脯上,將小穴湊近了他的嘴邊……   」喔,這肉棒,好長、好粗、好壯喲!「   」喲,這兩個肉蛋,真好玩,滑溜溜,軟平平的!「   」看,這身的肌肉,一條條,一塊塊,好似鋼筋鐵骨。「   」啊!這臉上的鬍渣,好硬,好尖,好扎,好癢喲!「   六名少女,在汪笑天的肉體上貪婪地,忘形的,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一個男性身體的某一部位,親的,吻的,聞的,舐的,她們春潮四起,浪水奔湧,熱血沸騰,八隻豐乳,沉顛顛,顫微微,左右搖擺,一條條閃光玉臂上下飛舞,一個個肥大的白臀前後蠕動,慾火越燒越旺,浪勁越鼓越南大,最後,都集中到一點,一同撲向那她們最迫切需要的地方,他的小腹下,雙腿間,那頂天立地的大肉棒。   你擠我,我擁你,她拉你,你拉她,風風火火,一擁而上,六隻光頭全部會攏在小腹的周圍,接著便是你奪我搶,她爭你佔,嬌聲穢語,此起彼伏,一個個嬌軀不住地搖擺,人頭攢動,手舞足蹈,構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宮圖。   」停止!「突然一聲大喊。   眾小尼鴉雀無專聲,一個個目瞪口呆地定在那裡,又出現一幅世間稀有圖卷。   只見一個個,秀眼圓睜,驚恐失措,形態萬千,有跪著的,有爬著的,有低頭的,有側身往裡正擠的,有扎頭向裡鑽的,身形優美,體態萬千,嫵媚動人。   這時,汪笑天挺身坐起,一時愣在了那裡,而後,哈哈大笑,他溫和地說︰」姐妹們這樣下去,誰也玩不好,誰也不痛快,現然大家聽我的命令,保你們個個快活開心。「   這時眾小尼的嬌姿才被改變,她們個個直起身來,你看我,我看你,瞬間又摀住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就是你搶的歡。「   」還說別人那,你擠的人家都出不氣兒了。「   」她更瘋,攥住就不放手!「   」她更狂,自已擠不進去,硬是扯我的大腿!「   汪笑天微笑著向大家一擺手。」別說了,現在聽我的命令,必須聽從指揮!「   」是!「小尼又都捂著嘴笑了。   這時,汪笑天仔細地端詳每一個小尼,他看到的是一朵朵牡丹花,艷麗多彩,姿態各異。汪笑天心目中的偶像是小巧玲瓏,豐滿勻稱的女子,所以,霎時間,他已選中,他手指小尼問道︰」你叫什麼名子啊?「   」是說我……嗎?「她睜著大眼,膽怯地問道。   」對,就是你!「   」啊,我叫香月「她細聲細語地回答。   」你過來,坐這兒。「汪笑天指指自己的大腿。   香月起身坐到了汪笑天的左腿上,並美滋滋地偎在了他的懷裡,順手將自己的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汪笑天的左臂摟住了她那纖細腰肢,猛一扎頭就狂親亂吻起來……   堅硬的鬍渣直扎得香月,來回的擺頭躲閃,一股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堅硬鬍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氣息的引逗,她只覺得,滿臉癢趐趐,麻趐趐,美爽至極。   汪笑天,緩緩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乳房上,五指一齊轉動起來,直揉得香月,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少女的芳心立時,春潮起伏,淫浪滾滾,拍打著神經,血液,全身跟著騷動起來……」啊……啊……喔……好癢……好爽……使……點……勁……「   汪笑天揉完這隻,又揉那隻,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地看著香月那鮮嫩的,佈滿紅雲的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喔,舒……服……太……舒服……了!「   」你十幾了?「   」十……七……了。「   他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   兩隻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汪笑天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這嬌艷的美人兒。   順著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像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發亮的捲曲的陰毛,佈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陰戶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像一顆紅色的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他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按著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   不一會,小香月又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不顧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裡喃喃地說︰」插進去……吧!「   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哼聲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動。   這時,汪笑天知道時間已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了陰道,緩緩而有力地,搖弄起來,使得香月,雙腿大張,那薄薄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直流而出,嘴裡不斷浪語著︰」英雄……快點……快來呀,我……要……你……給……我……插上……肉棒……吧……「   汪笑天突然低頭,伏在她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穴。   原來,江笑天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香月直打寒戰,忍不住一個勁地向下偎依。   汪笑天索性抽出左手,雙手一齊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穴。   香月只覺得穴裡,一空一熱,一股浪水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肝亂巾亂撞,心情萬分慌亂。   汪笑天,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穴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香月感到又酸,又癢,又趐、又麻。   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陰穴裡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穴裡。   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香月從未經歷過這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她寧願這樣地死去,只要能……   」啊……啊……哼……哼……嗯……嗯……「   」英雄啊……你把我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快……穴裡又癢了……快……來……好癢啊……癢死……我……「   一股股浪水,從穴裡溢湧出來。   這時,汪笑天才抬起頭來,抱著她的腰肢,輕輕地問道︰」香月,舒服嗎?「   」哎喲……太美……了……「   這時,其它的五個小尼,個個口流涎水,穴流粘液,有的雙手摀住乳房揉弄著,有的手指伸入穴中攪弄著,好像躺在汪笑天懷中的不是香月,而是她自己。   汪笑天溫柔體貼地伏在香月的耳邊說︰」香月,累了吧?一邊躺會兒,呆會兒再玩,好嗎?「   香月睜著大眼,聽話地點了點頭,又撲過去親吻汪笑天一番,才從他的懷中滑落下去。   這時,汪笑天抬起頭起,觀察著其他小尼,他的目光很快又發現了新的目標,這小尼的手指還正在自己的穴洞中揉弄著,發著」嗯一一嗯一一「的呻吟。   只見她臉蛋緋紅,長長的睫毛下覆蓋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她的目光正在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好像在說︰」玩玩我吧!「她的嘴很小,嘴唇鮮紅,是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兒。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窈窕,玉腿修長,淡黃的陰毛,紅嫩的小穴,穴洞大張,那飽滿凸起的陰戶,酷似小山,宛如仙境。汪笑天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令人噴火的小騷娃。   汪笑天想著,對這個小浪穴要用點手段,一次性管夠才行。他不緊不慢他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對!是你!「   」我?我叫妙月!「   」來,坐這兒!「他指著自己的大肉棒。   妙月從大床的一頭急火火地爬了過去。一下偎在了他的懷裡,立刻感到一股暖流包圍了她的全身,她一抬玉臂一下溝住了他的脖子,又一挺身,在他的臉上狂吻起來,直吻得汪笑天哈哈大笑。   妙月哪還聽從他的指揮,她一陣狂吻之後,一下掙脫了他的摟抱,猛一翻身,面朝下,撅起屁股,又發瘋地吻著他的胸、腹,又繼續向下滑落,用兩隻小手不斷地梳理他那濃密的陰毛,一邊梳理,一邊用她紅撲撲的嫩臉在陰毛上來回地蹭扭,時而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繼而發出」嗯……喔……啊「的怪叫,最後才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又一口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口中。   妙月像一個餓瘋的乞丐,來了個游龍探海式,頭紮在他的雙腿之間,貪婪的飽餐著。然而,她顧頭不顧搹a將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不住地在汪笑天的面前晃動。   妙月這一突然襲擊,整個地打亂了他的計劃,當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肥白屁股,從他的鼻尖擦過,他定睛一看,簡直賽過陽春白雪,古稀白玉,他呆了、傻了。   只見那肥嫩滑膩,柔美迷人的兩扇屁股蛋,閃著令人丟魂的光澤,陰唇飽滿,穴核突出,一縷縷的穴毛,在他出氣兒的鼻孔前,微微擺動,一絲一絲少女的騷腥味全部吸入他的胸中,激盪著他那剛陽的慾火。   他伸出兩隻顫抖的大手,緊貼腰部,一下把它攬入了懷中,兩隻玉腿剛好搭在了他的雙肩上,他一扎頭,將自己的長舌伸向了潮濕粘糊的玉腿之間。   妙月雙手握住肉棍,先在龜頭處舐了幾下,而後又做了幾次深呼吸,聞聞肉棒是啥味道,這才一口吞入嘴中用鮮嫩的舌頭在肉棒四周來回的攪動,她只覺得這肉棒在她的嘴裡,一漲一漲的,每漲一下,就向上起挑一下,好像是舌頭發起了挑戰。   汪笑天,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撥開了陰唇,裡邊那鮮紅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漲縮著,他心想,這小騷穴真浪,立刻張開大嘴,伸出長舌,用舌頭向洞裡探去。   這一下,妙月的雙腿亂踢,身予亂擺,她吸吮的勁頭也就越大了。   他的舌頭,打著轉,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毛鑽頭要穿透鋼磚鐵板,同時,用他的牙齒捕捉著滑溜溜的小陰核,輕輕地刮弄著。   」喔……啊……英雄……小……狠……我……我受不……了……啦……求你……求求……你……快點插……吧……哦哦……「   浪聲四起,慾火中燒。   這時,小妙月,突然雙腿一張,立刻從他的肩上的滑落下來,跟著一轉身,用兩條渾圓的大腿,緊夾住他的身腰,苦苦上哀求著︰」好……人……哪……我要瘋了……快……給我騷穴……來重的……要狠的……狠狠……地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瘁啊……快癢死我了……肉棒……快插吧……「   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陰唇陰核上磨擦著,一縷縷淫水黏滿了整個的龜頭。   汪笑天很喜歡這個小尼潑辣,開朗的性格和那其浪無比的小騷穴,於是,他沉著的小聲說道︰」我們換個姿式好嗎?來,你側身躺下,我在你的背後。「說著,讓妙月屈腿躺下,自己也側身,握住肉棒,對準陰戶,大擦大磨起來。   右手也狠狠的抓揉的她的雙乳。   只抓揉了一會,淫水又流了出來。   江笑天順勢將龜頭頂住了陰核。   」喲!癢死了!趐趐的!「只趐得妙月吃吃地笑了起來。   隨著,她急火火地把小穴往龜頭頂去,想解決洞裡的趐麻奇癢,可是汪笑天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妙月使勁地上下竄動著屁股,他仍是躲躲閃閃,這樣幾次挑逗,只覺得下面的小穴,又湧出了淫水。   她感到慾火難耐,心中的酸癢,越加強烈。她將陰戶再一次湊了過去,用兩片陰唇,含住了他龜頭,心中一陣歡喜,便用力的磨搓起來。   汪笑天感到像有一團火,一股熱流包圍了龜頭,使他也趐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只聽」滋「的一聲。   她感到陰道裡,像插進一條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直達深處的穴底。   她不由地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如春潮氾濫一般,沿著穴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穴孔夾實了肉棒,在用力抽插,開始產生一陣陣趐爽,直傳到心中。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搖晃著自己的屁股,一個向後挫,一個向前頂,直樂得妙月口裡含混不清地叫喊著︰」哎呀……哎……呀……好人……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厲害……樂死人家了……我……「   汪笑天聽著她的嬌喊,便低聲說道︰」我的寶貝,你的小穴好緊,插得我,好趐,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這麼多,哈哈哈,把我的腿也……搞得……濕淋淋……「   妙月嬌聲浪語地道︰」你也快……樂……嗎……喔,這下插得……好深……好爽!「   兩人上邊說,下邊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穩了,直插得陰戶滋滋大響。   」哎喲,好人哪……我癢死了……我小穴……被你插裂了……喔……癢死了……使勁……用力頂……啊……啊……好……「   汪笑天那大肉棒,並沒有直插直抽,而是上下左右地亂闖,在小穴的鮮紅嫩肉上翹動磨擦。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送的同時,不停地刺激著穴唇和穴核。   這種雙管齊下的刺激,更使她樂得怪叫,淫水又一次衝撞而出。   她的後背緊靠著他的胸膛,她美爽地閉上了雙眼,兩片枯乾的香唇微微地啟開,一條香舌不斷地舐著自己那乾燥的嘴唇。   」美死……我……了,你……的……太長……太大……我死了……也不冤了……喔……好爽……「   她咬牙,狠勁地讓小穴把整個的肉棒一下吞下,她往後挫著屁股,這樣她才覺得全身漲,心靈充實。全身熱得發燙,小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緊張,又放浪。   她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使肉棒插入小穴更加深處。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這種無法表達甜頭,太舒服、太愉快了,使她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這種昏迷,好像神仙飄蕩在雲中。   」喔……好人……我……我……小穴……頂漏了……漏水了……「   接著是」啊「的一聲怪叫。嬌軀亂顫,一股透頂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只見小腿亂蹬,玉臂亂舞,昏迷過去了。   汪笑天並沒有終止抽插,而且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頂穴到底。   經過一段歇息,她本能地向後頂著、頂著,急促地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好,好人,……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是一陣急插猛闖,次次一插到底。   小穴中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噴湧,兩腿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啊……我……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好舒服……哎唷……樂死我了……你……別插了……真要了……我的命了……啊……「   淫水長流不止,妙月討饒不息。   汪笑天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將妙月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地親吻著,低聲他說︰」好好休息吧!啊!「   」啊一一「一口長氣,妙月滑落一旁。   這時,只見其它四個小尼,都互相地抱在了一起,有的啃,有的咬,有的喊,有的叫。   」別喊了!「一聲吼叫。   四個小尼同時爬起。   汪笑天微笑著,對她們說︰」我想姐妹們一定等急了,這樣吧!我們五人一塊樂呵、樂呵。「   接著,他從床上站起,像指揮千軍萬馬一般︰」來,來,來,你們一字排開,都坐在床邊。「   四小尼不知咋個玩法,都大眼瞪小眼地一一坐到了床邊。等待著新的命令。   他縱身從床上跳下,走到一個小尼的身邊,用手指托起她的臉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廣月。「   」多大了?「   」十八。「   」噢,來躺下,再叉開腿,對,再大些。「   這時廣月的雙腿,已經粘糊一片了。   廣月是個嫵媚俊俏的姑娘,平時總是微笑待人世間,一笑兩酒窩,細眉彎彎,大眼烏黑,說話聲音,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膩,全身曲線優美,乳房不大,乳頭凸突而紅潤,身材苗條修長,小丘上陰毛黑亮黑亮,濃密地包圍著褐紅色小穴。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   汪笑天走到第二個小尼的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尼法名,空月,年方十六。「   汪笑天微笑地托起她的下巴,摸了摸乳房,又揉了一下小穴。然後叫她叉腿躺下。   小空月是個天真活潑的姑娘,皮膚微黑但豐滿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不大但堅挺,平坦光亮的小腹下穴毛微卷,濃稀適宜,倒三角的頂端,紅艷穴核,微微可見,真可謂野性十足,別有風味。   第三個小尼,名叫惠月,方年十八。這是個雅麗羞澀的女性,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是汪笑天叫她抬起頭來,她是不會正視他人的,她有一雙脈脈含情的大眼,鼻樑挺直,皮膚白晰,一對尖挺的小峰綴著兩顆紅色的珍珠,一片稀稀的穴毛,柔軟異常,一顆突起的穴核,竄掛在陰穴的上端,一雙玉腿粉妝玉琢,是一典形的大家閨秀。   第四個小尼,法名靜月,方年十六。是個剛入庵不到一年的小尼。她長得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嘴角微翹,頗有點男性氣質,她有一對肥大的雙乳和兩顆圓凸的乳頭,臀部高高聳起,走起路來左右搖擺,小腹平滑,肚臍很深,陰唇外翻,是個性慾強烈的女子。   這時,四個小尼,屁股挎在床沿,雙腿叉開,形成四個大字。   汪笑天在地上來回地走動著,突然雙掌提起,十指張開,猛吸一口長氣,運至丹田,貫輸全身,接著雙掌一壓,又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小腹,這時只見汪笑天的大肉棒開始彈跳起來,直向上方撥起,瓦亮的龜頭,不住地敲擊著肚皮,發出」咚,咚,咚「的響聲,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高挑。   他緩緩地舒了口氣,才慢慢地走到廣月的雙腿之間,他攥著膨漲伸長的大肉棒,對準廣月的小穴,像搗水一樣的在穴溝裡上下的攪動。   廣月,還在靜靜地仰身等候,突然強烈的男人氣息,撲人了她的鼻孔,她精神一震,接著,陰唇內外像有一條泥鰍在不停的滑動著,尤其滑到小穴核裡,立刻全身騷癢起來。   他見到廣月已經春潮激盪,接著兩隻大手伸向了雙乳,不是輕揉,而是猛攥猛抓。   廣月被那條大泥鰍滑弄得全身騷動,突然在自己的雙乳又發來更強烈的襲擊,她不知所措地呼喊起來︰」啊!好利害喲……癢……全身……都癢……快……插進……去……吧!   「好,寶貝,等著。」   廣月開始了,手舞足蹈,肥白的屁股也扭動起來了。   汪笑天脫離了她的身體,向後退了兩步,手握肉棒猛衝上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只聽「啊」的一聲,廣月渾身顫抖。好像一支鋼槍直插入自己的心臟。接著一種透體鑽心的美爽,漫延了全身,她嬌喘吁吁地呻吟起來︰「啊,好狠,好長,好硬……好爽……」   接著又是「啊」的一聲吼叫……   汪笑天開始了快速的抽摘,嘴裡還不停地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僅僅十幾下,爽得廣月已經變了音調,一股熱浪從小穴內發出,迅速的向全身每一根神經漫延、普及,隨著肉棒強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地尖叫︰「……好……啊……快插破……肚……皮……了……好舒服……真爽……太爽了!」   「九十六,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停。」   汪笑天心裡很清楚,廣月還沒管夠,但還得顧全其它的三個小尼,只得低聲說︰「廣月,你先歇會兒。」   「別……別……走……啊……」   汪笑天顧不得那麼多了,跟著走到空月的身邊,伏下身先吻了一陣鮮嫩的臉蛋,他用自己那堅硬的鬍渣狠勁地橫掃她的雙頰,立刻,便刺得空月扭動起來,嬌喘急促,搖閃著腦袋,滿面緋紅地張開小嘴,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   「寶貝,別咬!別咬!」   說著雙手伸向了乳房,他沒有揉弄,也沒有搽抓,而是一下捉住了乳頭,使勁地捻動起來。   「唔……唔……好癢……鑽心……好扎……喔……太舒服了,你……真……會……玩……女人……我受不了……收快……插進去……肉棒快……」   一邊鬍渣猛刺,趐胸乳頭亂捻,這上下急風暴雨般的刺激,使得廣月實在無法招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震顏人心的趐麻和騷癢,兩隻小手,撞成拳頭,不住地在汪笑天的後背上捶擊著。   三面夾擊,匯成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似狂風暴雨飛砂走石之勢,雷霆萬鉤之力,磅磅於少女的整個身心,接著是五臟六腑巨裂般的震顫、撞擊、翻騰,使空月在高度地強烈地快感之中掙扎。   這時汪笑天才抽回一隻手,伸向自已的雙腿之間,握住了肉棒,正在空月鬧騰的高視中,只聽「滋」地一聲,下面又插入了一支罕見的大肉棒,接著是「一二三四五六……」   第一個發出的聲音是一聲長「嘶」,接著便是︰「喔……喔……喔……」、「媽呀,啊……啊……癢死了……肉棒……插到……我心裡去……了,我…要死了……不活……了……啊……爽死了……」   只聽「撲」地一聲,汪笑天在高潮之中拔出了肉棒。   「空月,還舒服吧!」   「哎喲,你……真……會……玩……」   汪笑天在地上活動了一下雙臂和腰腿,又走到了惠月的身邊,伏下身輕輕親吻了她面頰,前額和玉頸,緩緩地站起身來,捏了幾下乳頭,然後斜挎床邊,一隻手梳理著她那稀梳談淡的穴毛,另一隻手在小穴的上端不住地撫摸,不住地移動,好像在尋找什麼奧妙。   突然,停止了移動,用手指按住那軟骨的部位,先輕輕地按摸了幾下,然後開始旋轉式的揉了起來,這是激發女人性慾的焦點,只見他以焦點為中心,一面施加壓力,一面飛快地轉動   惠月最初經過他的親吻,捏乳頭,情潮已經齊始騷動,心裡癢滋滋地直哼哼,接著移向下方,輕輕梳理陰毛,使小穴四周立刻刺癢起來,小腹一收一收的,穴唇也開始了蠕動,而最後又在小穴上端撫摸。她只是雙眼微閉地享受這種撫摸,美得得她優美身段,像波浪似地搖擺起來,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她渾身一震,像觸到了通向全身的閘門,隨著他手指轉動的加快,這春潮的閘門,迅速地向上提起,只聽「啊」地一聲尖叫,惠月整個地淹沒在淫逸的海洋之中。   「喔……啊……嗯……喲……」   一聲高過一聲的怪叫,使她神魂顛倒,撕心裂肺,她像瘋了一樣,一把抓住身邊的一隻繡花枕頭,一下搶入了自己的懷中,顛狂地咬啃,雙腿亂踢亂蹬,好像一個屠夫在宰殺著一隻母豬。   汪笑天並不心軟,繼續飛速旋轉。   只聽「啊」一聲長嘶。   小惠月挺身坐起,一把摟住了汪笑天的脖子!   「英雄……好……漢……好人……大哥……求……求……你……快插進……肉棒……我要瘋了」說著,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淫水順著雙腿流下。   一種難以抑制的狂濤,無情地抽打著她,拍擊著她,折磨著她,她完全處於狂顫的狀態。   這時,汪笑天一把抱起了空月,又將她平放在床上,叉開她的腿,將肉棒對準穴孔,「滋」的一聲,連根插入。   「一二三四五……」   在惠月四肢癱軟,呻吟無力的情況下,汪笑天才抽出肉棒,伏下身對她說︰「惠月,夠了嗎?」   「哎喲……夠……了……。」   汪笑天這時臉上也浸了汗珠,看著這堆堆爛泥,嘴角觀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向靜月過去,他先揉弄了幾下雙乳,捻動了幾下乳頭,他看到靜月的呼吸便開始急促,而後,又撩開穴毛,分開陰唇,看了看,才直身對靜月說︰「靜月,咱們咋個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聽從英雄的話。」   「哈,哈,哈,小靜月可不是好對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來,靜月,咱們換個姿式,你把枕頭橫在上邊,而後再爬在枕頭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嗎?」   因為靜月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大肉棒插完一個又一個,早已使她神飛魄散,浪勁沖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經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擺佈,將枕頭壓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臥在床沿上。   這時,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兩條肥嫩的大腿緊緊地挾住褐紅色的穴唇,兩扇大穴唇又緊緊地挾住小穴的洞口,儘管如此,那鮮艷的穴核,還鼓漲漲地顯露出來,一汪粘液還在涓涓細流,使人感到心緒撩亂,魂不守舍。   汪笑天走到靜月的身旁將她的雙腿叉開,伏下身用手指掰開兩扇陰唇,仔細地察看起來,只見嫩肉鮮紅波浪起伏,正在一縮一漲地鼓動著,穴道裡,清水汪汪,閃閃發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動下、一湧一湧地抽動著,小穴下,肛門上一撮陰毛佈滿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肛門因陰戶的騷動而下斷地收縮。   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世界啊,汪笑天低頭聞了聞,做了兩次深呼吸,才把這潮濕的,溫和的,帶著少女芳香的氣體收入了腹中,他滿意地點點頭,好像這是一種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這七寸多長的肉棒,讓漲滿的龜頭,在手指的擺弄下,先蘸滿了淫液,然後像磨擦鋼槍似地,在她那長長的陰溝裡滑動,上來下去,下去上來。   肉棒飽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靜月,首先感覺列,他那粗大的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陰唇,她的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她全神貫注地感覺穴內的變化,接著好像有一隻滾燙的大肉蟲,在洞口的外邊蠕動,這種蠕動,實在叫人心急火燎,一會觸到了陰核,一會觸到洞口,一會觸到了肛門,好像在撥動著三根琴弦……   靜月的情緒在不斷地變化,由緊張、激動到得意忘形三條導火線同時被它點燃,匯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騰著心肝脾肺,抓撓著小腹乳頭,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湧,一道道神經在狂跳震顫,全身立刻騷動起來,一種奇特的美爽的刺癢,從心裡發出,波及每一塊肌膚,一種趐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個關節,一種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潤著枯乾的心田。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過這個限度,就會使一個人由正常轉化為非正常,使身心肉體精神失常。   靜月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體、身心、精神的正常,說起來也難怪,一個少女怎能經得住這個情場高手汪笑天的擺佈哪?   粗大的肉棒還在不停地滑動著,幾下頂住穴核,又一觸即失,幾次頂住洞口,又一閃而過,穴裡奇癢難忍,週身騷動不安,只見她雙手狠勁地抓弄著床單,光頭不住搖晃,腰波臀浪,一聲一聲的尖叱在後堂中撞擊的迴盪,又從窗口上飛去。   「啊!別……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勁……插進去……人家……穴裡……癢……無法忍受……了好人……快給我吧!」   然而汪笑天並沒理會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兩手,向靜月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兩個肥白的雙乳,接著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來,「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哎喲……趐……受不了啦……」   汪笑天熟練地捉住了凸漲的乳頭,又開始了捻動。「啊!……癢……好…爽……美……喔……再狠……一點……好……啊……哎喲……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別急……這就……插……」   這時他一挺身,抽出雙手,握住肉棒,對準陰口,只聽得「滋」地一聲,一扎到底。   「喔,真長……真粗……真壯……死而無……怨了……喔……頂……到……底……了,再深……一點……啊……子宮……頂……破……了。」   靜月像夢吃般地嚎叫著,蹬踢著,抽搐著,喘息著,一浪緊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她在慾海的浪濤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裡……哎喲……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饒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當汪笑天數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肉棒,結束了這場怵目驚心的肉搏車輪戰。   過了一個時辰,待大家休息夠了,汪笑天和眾小尼穿上了衣服,並找來了小師付明月。   眾小尼盤坐在大床上,汪笑天和藹地對大家說︰   「今天,咱們違犯了庵院的戒規,但,人之常情,誰也理解,出家之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何況你們正值青春妙齡。但是,靜月庵仍是我們神聖的職責,大家一定要靜心修行,確保佛門興盛,小師付明月希望你精心管理,帶領眾小尼,誦經參佛,身明嚴教,一定要讓蒼龍山靜月庵,重新火紅起來,明日我要去縣城求醫,替母親治病。日後,我會派人送來黃金百兩,白銀千兩,重整庵容,今後有什麼難處只管直言,我會經常來的。」   月亮慢慢地墜入西邊的山頭,整個蒼龍山被黑暗籠罩著,黎明前的黑夜顯得格外清靜。 上一篇: 木婉清被奸記[作者:不詳] 下一篇: 乳林外史[作者:不詳] 木婉清被奸記[作者:不詳]   雲中鶴一見木婉清面目,先是一楞,隨即淫笑道:「好標緻的小娘兒啊。」右手一伸,捉住木婉清左腕,左手探出,按住木婉清右肩,木婉清大驚,抬右手欲發袖箭,雲中鶴手上稍一用力,木婉清立足不定,身體轉了個圈子,已被雲中鶴摟在懷裡,袖箭盡數落空。雲中鶴再一抓,將木婉清雙手都背在背後,用右手抓緊,左手便伸向木婉清胸前。南海鱷神叫道:「不可動我徒弟的老婆!」雲中鶴笑道:「你那徒弟未見得肯拜你。縱使拜了,徒弟的老婆師叔玩玩不是理所應當的麼?你這做師傅的若是不甘心,何不一起上來?這小娘兒一個人玩也著實可惜。她叫什麼?」南海鱷神低頭一想,笑道:「倒也有理,她叫什麼木婉清。來來來!你若乖乖地臣服於老子,還怕段譽那小子不拜我為師?哈哈哈哈……」一縱身跳到二人身前。      木婉清心知無幸,便欲咬舌自盡。不料才一張口,已被南海鱷神看出,一伸手便點了木婉清穴道,木婉清口不能閉,兩行清淚自眼中流了下來。雲中鶴道:「直接硬上未免煞風景,咱們到水裡去玩。」一縱身,抱著木婉清躍進了溪流中,雙手一推一拉,將木婉清整個身子在水中浸了一遍。南海鱷神跟著躍入。      木婉清被王夫人手下偷襲前正在洗浴,倉促間不曾穿得褻衣,只穿了一件緊身夜行紗衣。此刻被水一浸,薄薄的衣料緊貼肌膚,渾身曲線畢露,宛妙無比。雲中鶴雙腿夾住木婉清下身,右手握著木婉清雙手向下一拉,木婉清不由自主向前挺出上身,一對椒乳峰巒突起,幾欲裂衣而出,葡萄般的乳頭更是突立在外,清晰可見。      見此妙色,南海鱷神不禁伸出大手,抓住木婉清雙乳,恣意揉搓起來。木婉清突遭襲擊,如遇電擊,渾身一陣酥麻,拚命掙扎不得,只得閉目忍受。岳老三手下極有技巧,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輕拉慢捏,其餘三指則肆意揉搓乳房,還帶有韻律,再加上紗衣摩擦肌膚,極富刺激性。木婉清強自忍耐了片刻,終於被擊潰,口中發出「唔∼唔」的微弱哼聲,乳頭鼓脹挺立起來,身體的掙扎也漸漸變成了扭動。      雲中鶴見狀,心知木婉清已經有了反應,便伸左手到木婉清胯下,發現木婉清沒有著內褲,大喜。口中淫笑道:「小婊子連內褲也不穿就在外面亂跑,可不是想男人了嗎?」手掌貼住木婉清私處,輕輕揉搓。木婉清上下齊遭攻擊,只有徒勞地扭動嬌軀,但這卻恰好磨得雲中鶴奇爽無比。      雲中鶴用手掌磨了一會,將口湊到木婉清耳邊道:「你最好乖乖地配合大爺,如果伺候得我們舒服,我們完事後便放你去與你老公團聚。否則,你就算尋死,我們也能把你剝光衣衫,與一個叫花子的死屍吊在一起,叫你死後也全無名節。你若肯聽話,便點點頭,我便解了你穴道。」      木婉清羞憤難當,但被兩人這般揉搓,卻隱隱有快感衝擊,況也知道雲中鶴委實做得出來,權衡之下,只有暫時屈從,便含淚點了點頭。雲中鶴嘿嘿一笑,伸手解了木婉清穴道,再探到木婉清胯下,一下將木婉清左腿掰了開來,笑道:「該到核心啦。」南海鱷神哈哈一笑,伸手將木婉清左腿扛在肩上,也將手伸向秘密花園。木婉清拚命掙扎。      雲中鶴又淫笑道:「老爺不喜歡女人全無反抗,卻也不喜歡女人太反抗。你這兩隻手不能放,還是綁一綁吧。」一下將木婉清的腰帶扯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將木婉清雙手緊緊縛在背後。「嘿嘿,這下有四隻手來玩你了,是不是很爽啊?」      雲中鶴在木婉清後方,右手繞到木婉清身前,揉搓右乳,左手放在木婉清的臀部上,輕重有律地撫摩,一邊淫笑道:「木姑娘,你這小屁股可真是極品啊,前凸後翹,不容不要哦。」南海鱷神在木婉清前方,肩上扛著木婉清左腿,右手玩弄木婉清左乳,左手探向木婉清私處,口中也唸唸有辭:「幸好,幸好,他媽的要不是老四你提醒,我險些就放過了這個極品。隔著衣服捏已經這麼爽了,實在是不應該他媽的留給我徒兒。」木婉清雙手被縛,雙腿門戶大開,被兩個惡人前後緊緊夾住,只能任由擺佈。二人粗糙的手指加上薄紗的摩擦,使木婉清感到從雙乳、私處、臀部的肌膚處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衝擊,任她強自咬牙忍耐,還是時不時會從齒縫中漏出「唔唔」的呻吟聲。      突然,雲中鶴將手指伸入峰巒之間的溝壑,探入菊花蕾口。南海鱷神也耐不住隔靴搔癢,將手指硬插入木婉清未經人事的嫩穴口。兩人用力之下,薄紗禁受不住,「嘶啦」一聲,正從木婉清襠下裂開一道縫。雲中鶴淫笑道:「妙極妙極,木姑娘,你的衣服倒也湊趣呢。」木婉清受此襲擊,「啊」一聲叫了出來,小穴和後庭的肌肉條件反射地收縮,緊緊包住二人的手指。雲中鶴淫笑道:「啊喲,果然是處女,夾得這麼緊。」說著二人手指繼續深入。      不消片刻,南海鱷神大笑道:「哈哈,淫水流出來了。」原來木婉清體質其實十分敏感,加上二惡人手段高超,一番玩弄之下,小穴中淫水已經汩汩氾濫。若非木婉清尚是處子之體,南海鱷神和雲中鶴玩弄她乳房時她便會濕了。雲中鶴笑道:「木姑娘,你的反應還真是淫蕩啊,看來很有伺候男人的天賦哦。」木婉清羞憤難當,偏偏快感從下體不絕襲來,想要開口反駁,卻只發得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      木婉清面如桃花,雙目緊閉,櫻唇微張,一聲不接一聲地哀求道:「不……要……啊∼停手……唔……啊……嗚……求求你們……啊∼不要……啊∼這樣玩我……」雲中鶴淫笑道:「繼續叫,再大聲些!」一邊將手指不停在後庭裡抽送;南海鱷神則一言不發,只顧在小穴裡掏摸揉捏。二人閱女無數,手下勁道緩急自如,直把個未經人事的木婉清弄得是語不成調,渾身顫抖。      二人口中調笑,手下不停,加快了揉捏抽插的速度,南海鱷神更是按住了木婉清的陰核開始揉搓。木婉清已完全被征服,不絕地呻吟哀叫,突然嬌軀一陣顫抖,竟是到了高潮。      二人將高潮後渾身酥軟的木婉清放到溪流中一塊平整的大石上,只見木婉清渾身上下盡數濕透,溪水混合著香汗,將一身黑色絲衣緊緊貼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由於雙手反綁,身體成一個反弓形,一雙不十分大卻十分精緻的乳房高高聳起,受到刺激而硬挺的乳頭更是噴薄欲出。臉上紅若胭脂,雙目緊閉,櫻口微張,急促地喘息,似乎還在回味高潮的快感。兩條修長的美腿無力地分在兩邊,破裂的襠部露出淫水氾濫的美妙的秘密花園。鞋子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一雙粉雕玉琢般的天足浸在水裡,腳趾微微顫動不已。      二惡人看得慾火大熾。雲中鶴笑道:「你來給她破瓜吧。」南海鱷神也不客氣,雙手把木婉清雙腿一提,架到自己肩上,胯下出洞的怪物已經抵到了桃源洞口。雲中鶴笑道:「溫柔一點啊,別搞壞了,我沒得用。」伸手一把撕開了木婉清胸前的絲衣,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木婉清從高潮中盈盈醒轉,見狀大驚,哀告道:「輕……」南海鱷神笑道:「放心吧,先苦後甜,舒服的在後面呢。」雙手抓住木婉清纖纖柳腰,手指按住木婉清渾圓結實的臀部,腰間微一用力,又粗又長的陽具緩緩破門而入。木婉清只覺下體一陣脹痛,雙乳卻被雲中鶴熟練地玩弄而快感陣陣,呻吟聲不由自主地又流出櫻唇。      南海鱷神繼續深入,雖然緊密無比,卻不覺有阻礙物,不禁大怒道:「原來你他媽的不是黃花閨女?!」木婉清道:「我……真的……是啊……從來……沒有……啊∼男人……碰過我……唔……」南海鱷神咆哮道:「胡說八道!處女怎會沒有處女膜?」怒火中燒之下,胯下動作猛然加大,木婉清慘叫一聲,暈厥過去。      雲中鶴見狀一驚,左手用力捏住乳頭,右手去掐木婉清的人中,手到處,木婉清「嚶嚀」一聲醒轉過來。雲中鶴笑道:「不是處女便不是處女。咱們讓木姑娘說說破瓜情狀便是。」木婉清哭道:「可我……真的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啊。」南海鱷神吼道:「少裝清純,給老子老老實實講來,不然老子干死你!」      原來木婉清自小習武,青春期之時,由於運動劇烈,處女膜早已自行破裂,隨經血排出。但這三人卻均不知此中緣由。南海鱷神怒氣衝天要干死木婉清;木婉清下體受創,雙乳快感連連,心中委屈無比,實在是內外交煎;雲中鶴卻只要木婉清講述她羞人之事已滿足其淫慾。      木婉清眼見南海鱷神雙目圓瞪,心下害怕,想道:「先挨過眼前再說。」便道:「我說便是。破我身子之人,便是……便是……段郎!」      南海鱷神一愕,隨即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是他,我便不追究。」雲中鶴卻道:「那也得講。」南海鱷神道:「不錯,快講。講得越細越淫蕩越好,否則我干死你這小賤人。」木婉清無奈,只得隨口亂編道:      「那日我帶了段郎騎黑玫瑰逃走,在馬上他就對我毛手毛腳(南海鱷神哈哈笑道:『瞧不出來嘛。』雲中鶴道:『怎麼毛手毛腳?快講!』),我雙手控韁,他雙手從我腋下伸過來摟住我,一手探進我衣襟,輕輕揉我雙乳,一手伸進我褲子去摸我……小穴。他的陽具頂住我的屁股,我被他摸得渾身酸軟,無力反抗……(雲中鶴道:『那你淫叫了什麼?』)我叫道:『不要……啊∼揉得我好爽……不要這麼……啊∼用力……啊∼插我……要洩了……啊∼∼(二惡人聽得興起,動作加快,木婉清半真半假,淫聲浪語源源而出。)』」      雲中鶴笑道:「不錯,夠淫蕩。那後來呢?他在那裡幹了你?」木婉清只好續道:      「我勒住黑玫瑰,他……順勢將我按倒在馬背上,剝掉我的上衣,扯下我的褲子,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他將我屁股揉捏半天,將他的陽具從後面插入我的小穴。他的手伸到我身體下面,揉我的乳房,捏我的乳頭,捏得我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我被他捏得只有屁股能不住搖擺,哀聲求他放過我。他卻開始一下一下地狠狠幹我,幹得我小穴就像要裂開一般……(雲中鶴道:『他幹了多長時間?』)我……我不知道,我被他幹得昏過去了,就像岳老爺剛才幹我一樣……啊∼」      雲中鶴淫笑道:「講得不錯,可惜太簡略。就這一次嗎?」木婉清道:「就……就一次。」南海鱷神大聲道:「胡說!老實講來,還有誰幹過你?」      南海鱷神已經抽插了數百下,木婉清被轟擊之下漸漸產生快感,只見她又是小口微開,呼吸急促,已經接近高潮,無法再說成句。南海鱷神見狀心生一計,猛然停止動作。雲中鶴心領神會,也不再揉搓,只是緊緊捏住雙乳不放。      木婉清眼看要到達巔峰,突然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這可比什麼酷刑都教人難挨。她忍不住出聲哀求道:「岳……老爺……不……不要……停啊……快……快……」南海鱷神與雲中鶴見狀大笑。雲中鶴道:「看來你還真是淫蕩啊。這樣吧,你先明明白白地求岳老爺干你小穴,再把大爺的傢伙含上一含,我們便滿足你。」      情慾驅使之下,木婉清已完全意亂神迷,嗲聲嗲氣地哀求道:「岳老爺,求求你老人家,用你的……陽具……抽插奴家的……小穴吧,奴家情願被你干死……」雲中鶴大笑道:「不錯不錯!果然很有潛質。」左手輕揉木婉清椒乳,右手將他昂首挺立的陽物放到木婉清嘴邊,道:「舔!」      木婉清櫻唇微啟,丁香輕綻,觸上了那物的龜頭。雲中鶴叫道:「好!舒服!繼續,舔遍!」木婉清繼續舐下去,從頭到根過了一圈,連卵囊也細細舔了一遍。雲中鶴奇爽無比,一伸手抓住木婉清頭髮,道:「張開嘴,給我含住!」木婉清順從地張開櫻桃小口,剛剛容得雲中鶴的陽具。雲中鶴也不待木婉清有所動作,便按著木婉清後腦,開始在她嘴裡抽插起來。南海鱷神笑道:「服侍得不錯嘛,老子也滿足你吧。」腰一挺,開始抽插她的小穴。      木婉清嘴被塞得滿滿的,只能從喉頭發出「唔唔」的聲音。南海鱷神一邊抽插一邊道:「媽的,雖然不是處女,小穴還是緊得很,老子插得很爽!」雲中鶴道:「這上面的嘴也是極品啊,插起來跟小穴沒什麼兩樣。」兩人嘴上說話,胯下動作不停,木婉清很快便支撐不住,全身一陣顫抖,又到了高潮。      兩人將陽具從木婉清嘴裡和小穴裡拔出,木婉清衣衫破裂,紅潮滿臉,軟軟地躺在石上。南海鱷神哼道:「小賤人,你倒舒服得緊,這麼快就兩次高潮了,老爺們可還沒敗火呢。」木婉清無力地哀告道:「奴家……不行了……真的要被老爺……干死了……」雲中鶴淫笑道:「哪這麼容易。這樣吧。我們讓你休息一下,你給我們講講你第二次被干的情狀。」木婉清道:「沒……沒有……」雲中鶴笑道:「那我們就來給你添一次。」木婉清忙道:「不……不……我講就是……」南海鱷神罵道:「小賤人,不要扭扭捏。看你也不像什麼貞節烈女,到底被多少男人搞過,給老爺細細講來!」      木婉清無奈,只得又編道:「那日我和段郎趕路,在道上遇到了無量劍派的兩個弟子。(雲中鶴道:『哦,干光豪和葛光佩,兩個偷情的小男女。他們在幹什麼?』)他們……他們摟作一團,就在道上……道上……幹那事……(南海鱷神吼道:『什麼這事那事!給老子直截了當的說!』)是,是……干光豪在道上干葛光佩,兩人都脫得精光,葛光佩一對乳房不住顫動……比我的大、大得多……不住地呻吟浪叫。段郎突然又把我褲子扒下來,把我按到他的陽具上,在馬上開始一上一下地幹我,我被插得酥麻,自己主動擺腰,將我的……屁股緊緊地坐在段郎的陽具上,口中也開始淫叫……啊∼唔∼不要啊∼奴家受不了了……」      原來雲中鶴聽得興起,雙手又開始在木婉清身上大肆揉捏,淫笑道:「我也給你配合配合。」木婉清遭到偷襲,快感油然而生,不由得又淫叫起來。      南海鱷神不住催促,木婉清喘息稍定,續道:「段郎把我抱下了馬,一邊干我一邊向他二人走去。我看著葛光佩生氣,一抬手射死了她。干光豪大怒,衝過來要打我,段郎道:『干兄,對美人怎能動粗?不如我就把她賠你一次好了。』干光豪便答允了。(雲中鶴道:『那你呢?』)我……我被幹得酸軟無力,只有聽他們擺佈。那干光豪一把拉起我右腿,右手攬住我的腰,陽具直接插進我小穴。他陽具好粗……不過不如你們二位的……插得我死去活來,連聲告饒,他只做不聞。(南海鱷神道:『段譽這小子也沒閒著吧?』)是……他從背後揉我的乳房,奴家的乳房被他捏得好痛……(雲中鶴:『我是問他怎麼幹你!』)他……他讓我吸他的陽具……他們一前一後的幹我,(雲中鶴問:『你洩了幾次?』)我……我被他們插得洩了兩次……」      雲中鶴與南海鱷神聽得興起,四隻手在木婉清柔嫩的肌膚上遊走揉捏,木婉清也又被挑得嬌喘連連。雲中鶴笑道:「這次該我干前面了。」南海鱷神道:「那好,老子來給她後庭開苞。」木婉清聞言大驚:「不要啊∼奴家願意用嘴給老爺服務……啊∼∼∼」原來雲中鶴已經長驅直入,他的陽具比南海鱷神有過之而無不及,直插得木婉清連聲蕩叫。      雲中鶴一邊抽插一邊笑道:「不要硬來,看我讓她求你插她的後庭。」雲中鶴雙手攬住木婉清渾圓的雙臀,中指冷不防插入菊花蕾。木婉清猝然遭襲,一聲尖叫,身子自然而然一挺,雲中鶴淫笑道:「好,會自己採取主動了。」雙手中指輪流攻擊菊花蕾,木婉清如遭電擊,身子不住顫抖,纖腰一挺一挺,玉臀也更大幅度地擺動,雲中鶴只動動手指便令木婉清不得不連續用小穴套弄他的陽具,爽得怪叫連連。終於,她似乎是習慣了後庭的衝擊快感,嬌軀被迫的顫動變成了主動的擺動,櫻唇中發出的也不再是尖叫,而是最綿軟最淫蕩的呻吟。      雲中鶴見時機已到,一把把木婉清抱了起來,雙手緊緊攬住木婉清的臀部,把她整個人都按在自己的陽具上,但不再進行抽插。木婉清下體鼓脹欲裂,卻沒有了一波一波的衝擊,快感被疼痛所取代,忍不住又出聲哀告道:「抽……抽插啊……」雲中鶴淫笑道:「你求岳老爺插你的後庭,我們就滿足你。」      木婉清用力掙扎,無奈身體酸軟,雲中鶴手勁又大,絲毫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得輕言哀求:「岳老爺……求求你……插奴家的後庭吧……」南海鱷神故作不聞,道:「你求我什麼?我聽不見!」木婉清身心煎熬之下,理智徹底被擊垮,嬌聲道:「奴家求岳老爺插……奴家的後庭……」南海鱷神哈哈笑道:「好啊,小賤人,老子就滿足你。」騰身而上。      時已近黃昏,只見夕陽掩映,溪水潺潺,木婉清被南海鱷神和雲中鶴象夾心餅乾一般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陽具分別在木婉清嬌嫩的小穴和菊花蕾中不住抽插,木婉清就像狂風惡浪中的一條小船,被兩人肆無忌憚地蹂躪著。狹窄的小穴和菊花蕾被無情地撐開,兩人一前一後有節奏的抽插讓木婉清感覺要被撕裂一般,但伴隨著巨大痛苦而來的是源源不絕的快感,木婉清的櫻桃小口中不停地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浪叫,顯然她已經被徹底征服。      這場三人大戰持續了一個時辰,木婉清被數次送上巔峰,幾乎要脫陰而死。好在南海鱷神和雲中鶴終於也堅持不住了,兩人先後拔出陽具,輪流塞進木婉清仍在呻吟的櫻口中,兩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入,木婉清被迫盡數嚥下,接受這最後的凌辱。看她含春的雙目,微撅的櫻唇,酡紅的面頰,以及白裡透紅散發著情慾的嬌軀,南海鱷神和雲中鶴也不捨得殺她,終於在次日被段譽所救      【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鹿鼎外傳之師徒亂倫[作者:不詳] 下一篇: 採花淫賊(7~8)[作者:不詳] 鹿鼎外傳之師徒亂倫[作者:不詳] 話說韋小寶被九難師太從五台山抓走之後,以他的如簧巧舌編了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話,九難雖行走江湖幾十年,但從未遇到這般狡猾的少年,也就相信了他。二人一同北上,韋小寶身邊帶著幾十萬的銀兩,一路上都是上好的素齋和茶水,毫不吝嗇,也不是他大方,實在是因為九難的美色。看官要說這九難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美色?其實不然,清兵入關時,還是大明長平公主的阿九(參看金庸《碧血劍》)才十六歲,如今康熙即位也才數年,粗略算來這九難師太剛三十八歲而已。由於還是處子之身,又長年習練內家氣功,姿色竟絲毫不遜於當年,且更多了一份成熟之美,雖斷了一臂,又穿的是僧袍,仍難掩那一份清麗中透著成熟的美態。不要說韋小寶這樣的少年著迷,如果是袁承志重履中土,那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的。韋小寶整日對著個大美人,心中著實舒暢,那還計較什麼銀子。反正是好的、師太喜歡的都流水價地買來。你還別說,這小子真會討女人歡心,在麗春院裡沒白呆。   九難原本就是金枝玉葉,什麼好的沒嘗過?這麼多年江湖中風餐露宿雖習慣了,這下彷彿又回到當年,嘴上不說,其實心中又何嘗不快樂呢。自此,對韋小寶是另眼相看。   九難原本打算殺了皇帝後,在父皇的忌日到北京煤山上去拜祭一番。這下皇帝是沒殺得了,反而捉著這麼一個討人喜歡的少年,日子離父皇忌日還早,也就不著急。韋小寶心知沒什麼危險,又怕皇帝找著他讓他去當和尚,乾脆安下心來陪著這個大美人尼姑。二人一路慢慢行來,好似遊山玩水一般,從山西一直走了一個半月才到了直隸(今河北)境內。   二人到了一家客棧,韋小寶知道九難愛清靜,便包了後院小樓住進去。韋小寶打點好夥計,囑咐他別讓人來騷擾,再給九難沏了一壺好茶就上街去買些精緻的點心和素齋。這一個多月一直如此,九難也不去管他,只叫夥計打來熱水,準備沐浴。韋小寶到得城中有名的「勝月齋」買了些點心,本還想去逛逛,只覺渾身燥熱,心中不禁罵道:「辣塊媽媽!五月間就這麼熱!」當下也無心逛街,提著點心回到客棧。   小寶上得樓來,正準備敲九難的房門,只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知道九難在沐浴,不禁心中大喜,立刻脫掉靴子提在手中,悄悄來到隔壁房間,用匕首在牆上挖了一個小洞。他那匕首削鐵如泥,挖洞時竟沒有半點聲音。他摒住呼吸睜著一隻眼朝那洞中望去。果然,九難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著。以韋小寶在麗春院裡豐富的偷窺經驗,這洞挖的正是地方,在衣櫃和床之間,不易被發現又能看得清楚,小寶心中不禁得意起來:「乖乖隆地冬!這才是我韋小寶的真本事。」   九難已有幾日未曾沐浴,這下洗得渾身舒爽,恨不得在浴盆中睡上一覺,以她的功力竟未發覺隔壁那個呼吸急促的小子。只見九難用僅有的一隻左手在身上擦洗著,臉被水的熱氣蒸得紅紅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膚由於用力摩擦的緣故也透著一絲粉紅色,右肩斷臂處早已長得十分光滑,只比週遭的皮膚稍紅,除下了僧帽的光頭竟比滿頭青絲更讓人著迷。小寶直看得血脈忿張,也顧不得眼睛酸痛,只死死地盯著那滿是肉香的胴體。只恨水面下的大部分身子看不見,心裡著急得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   一會兒的工夫,小寶的陽具早已漲得如鐵棒一般,他一邊用手搓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生怕錯過了一點。隔壁房中的九難渾然不覺,擰乾了汗巾,站起來擦身子。雖說已到中年,可仍是處子的身體很是爭氣,飽滿的雙乳圓潤、堅挺,纖腰、豐臀、玉腿構成誘人的曲線,小腹平滑而沒有一絲皺紋,下腹三角區一片陰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誘人的地方,筆直的雙腿線條優美。待得九難邁出浴桶,那一雙天足也是嬌巧玲瓏,渾身上下除斷臂之處竟無一點瑕疵,端的是如無雙美玉一般,何曾像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這下可苦了隔壁的小寶,看著九難慢慢地擦乾身子,開始穿衣服,那雙乳像兩只小兔子一般可愛,讓人看了就消魂的「玉門關」更是若隱若現,小寶的手動得愈發地快了……。好容易等九難穿好僧袍,小寶這邊也終於告一段落,只可憐雪白的牆壁上多了好些物事。   說實話,這些天來小寶已把九難當成了自己的媽媽(當然不是揚州的那個,而是每個孩子都夢想過的仙女似的媽媽),或者是和藹的大姐姐。可到今天,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尤物啊!看著九難穿上了僧袍,寶相莊嚴,小寶的心中卻仍是那旖旎的風光,他不禁暗暗咬牙:「老子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想想倒是簡單,可具體怎麼辦就為難了。頭皮幾乎撓破了一層,終於終於,他想起了麗春!院裡逼姑娘「下海」的辦法,三分蒙汗藥加七分春藥保證讓人服服帖帖,他老娘早就把這辦法教了給他,好方便以後開妓院,誰成想先用到佛門弟子身上了。當下,小寶計劃好了一切(真是個採花的好料),先將點心送給九難,也不敢多看這剛出浴的美人,馬上退將出來。到城中最好的藥鋪,用二百兩銀子疏通掌櫃,要了最好的蒙汗藥和春藥,按「蜜方」配好,裝在紙包裡,又去喝了二量酒壯壯膽,這才回到客棧。   好容易捱到天黑,小寶下廚指點夥計做了幾樣小菜,又親自把藥調勻了放在每個菜和茶水裡,當然是加料再加料的,誰讓九難是武林高手呢。   韋小寶強忍著激動,調勻了呼吸,把飯菜端上樓去。九難正打坐完畢,見幾樣小菜倒也精緻,加上今天沐浴得痛快,心情大好,叫小寶坐了一邊相陪,便吃了起來。   小寶假意每樣都吃了一些,其實只是挑些不進藥味的辣椒之類下飯,而對九難又是斟茶,又是介紹菜的來歷、做法。九難見他細心燙貼,心中倒也受用,菜啊、茶啊吃了不少。小寶一看時機差不多了,藥的份量也該夠了,立刻以手捂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師…太,菜…裡…有…藥…」說完就倒在了地上。他的演技倒也了得,想當初連海大富這樣的老江湖也不易發覺,更別說九難這樣老是對著青燈古佛的「假」江湖了。九難一看,心中不免一驚,忙運氣護體,誰知這一運氣,只覺得一股大力從小腹衝向全身各處,身體一陣躁熱,頭也有些暈了,硬挺著提起一口氣,抓起韋小寶,剛放在床邊,就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小寶大喜,試著喊了幾聲師太,見沒反應,跳將起來,把九難抱到床上。   小寶忍住心中狂喜,飛也似地脫光了自己,跳到床上,先取下九難頭上的青步帽,抱著光頭又親又咬(當然不是真咬,韋小寶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一路親下來,解開了僧袍,脫掉裡面的小衣,那香噴噴、滑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來。小寶忙不迭地抓、揉、舔,幾乎把整個身子都親了個遍。等到了那三角地帶,眼前的美景頓時讓小寶呆住了。在麗春院裡也見過不少女人,陰戶也見過,可從沒有這麼美的,粉紅的肉縫、粉紅的後庭小巧可愛,其餘地方光滑潔白,陰戶上方有一片陰毛,細細的、柔柔的,就別提多美了。小寶忍不住用長舌舔著肉縫,還不時伸進去「逛逛」,只覺得香滑無比。手也不停著,不住地撫摸,真是上下其手。   這時九難哼了一聲,差點把小寶的魂都嚇出來,還好他立刻明白了,這是藥開始發揮了。原來這蜜方也非浪得虛名,一開始是蒙汗藥起效,等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春藥就上場了。九難只覺得昏昏沉沈,下體火燙,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從最隱蜜處傳來。這感覺又似曾相識,啊,對了,那年和袁大哥在皇宮自己的繡榻上就是這感覺。哦,又不一樣,這不是夢,這感覺好清楚、好強烈。她禁不住叫了出來:「大哥,快抱我,我好想你!」小寶聽得,也顧不了許多,起身壓在了九難身上,九難的四肢立刻纏了上來,下體不斷地向上挺著。小寶雖說也是第一次,可總是見多識廣,許多事見得多了,也就會了,何況這本是人倫之道。當下扶著陽具,順著淫水「噗」的一下,竟一插到底,九難頓時大叫一聲,畢竟這是她第一回。小寶只覺得到了一個天堂般的地方,又濕又熱,緊緊地包著自己的陽具,爽得也叫出聲來。   小寶開始忍不住大抽大送起來,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了,只有從龜頭上傳來的陣陣酥麻。九難也苦盡甘來,死死地摟住身上的這個男人,只要他不停下來,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緊了。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床上已濕了一片,但二人顧不了這些,只專心地抽插著。九難只覺得自己在向上飛,飛啊,飛,終於,一股不知從哪冒出的力讓自己飛到了最高處,再慢慢地向下滑,這是從未有過的快樂啊,她幾乎都把嗓子喊啞了。   韋小寶還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厲害,他也不管九難,只是埋頭苦幹。又插了數百下,當九難又一次飛的時候,小肚子上一陣痙攣,大股大股的精液噴了出來,直噴到陰戶的最深處。小寶大叫一聲就倒在九難身上睡了過去。九難也因為快感的衝擊而暈厥了。   不知過了多久,九難率先醒來,她一看有個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邊,發覺自己全身赤裸,下體又濕又粘,動一下還隱隱作痛,知道自己失貞了,不禁悲從中來,三十幾年苦守的貞潔就這樣失去了。轉頭一看,這男人竟是韋小寶!九難揮起一掌就向小寶劈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韋小寶翻了個身,變成後背朝上,九難一看,手掌就停了下來,原來韋小寶背上有十幾道紅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難楞住了,「難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跡,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又重現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難忍著疼,下床洗靜下體,穿上衣服,用被子蓋住韋小寶赤裸的身體,一掐他的人中,韋小寶啊了一聲醒了過來。睜眼就看見九難面色如霜地盯著他,馬上把早已準備好的話說出來:「師太,你怎麼樣?啊,我怎麼沒穿衣服!」九難沉著臉問:「飯菜是你守著做的嗎?」「是啊,我一直守著,就是去撒了個尿。」九難見他說的粗俗,皺了皺眉,轉過身來,忽然發現滿是殘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張紙,拿來一看,上書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恥!」九難剛才只顧著穿衣,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沒哪個江湖人物愛用這樣的口氣呀。難道是哪個仇家?」思前想後也理不出什麼頭緒,可她萬萬沒想到是韋小寶隨便找了個大街上代寫書信的人寫的,她只道韋小寶不識字,也沒膽量幹這事。這全賴她剛被開苞,心神大亂,否則以她的智慧怎會發覺不了其中的問題。話說回來,韋小寶的計劃本也不是毫無漏洞,總算他運氣好,又碰上九難這無甚江湖經驗的尼姑,竟被他矇混了過去,也許這真的是冤孽吧。   九難心中滿是疑惑,也不多說,只讓小寶穿好衣服回房去。韋小寶如蒙大赦,飛快地逃回房間,回想起剛才的滋味「真他媽的爽,只可惜沒下次了。」   經過了這事,九難什麼興致都沒了,帶著韋小寶整日趕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談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難彷彿在躲避小寶,幹什麼都盡量一個人,小寶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來到了京城,九難去拜祭了崇禎,小寶也終於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興:「沒想到我韋小寶還當了大明朝的駙額。」但臉上卻裝作一片悲哀,陪著哭了一場,九難也覺得他每那麼可惡,「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紅英,又見到了阿珂,九難收小寶為徒(也許想以次來忘記那個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體請參看金庸《鹿鼎記》)這一日到了江西境內,阿珂居然和鄭克爽跑了,韋小寶又氣又急,九難倒沒什麼。反正也沒事可做,兩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來,平日裡很少說話,倒也相安無事。   轉眼間到了七月,天氣漸熱。一日晚飯後,九難叫小寶到她房裡去,小寶一進房門,見九難陰沉著臉,心知不好,但只有硬著頭皮來到九難座前。九難歎了口氣,說道:「小寶,師父和你商量個事…唉…在直隸時我們中迷藥的那晚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麼?」   小寶慌了神,以為九難知道是他設計的,忙跪下來,流著淚(和劉備一樣說哭就哭)說:「師父恕罪,小寶不是有心的!」   九難見狀更是難過,斷斷續續地說:「阿彌陀佛!師父知道不怪你,可…師父…有…身…孕…了。」   這一句嚇得韋小寶不住地磕頭「小寶該死!小寶該死!」   好一會兒九難才說:「小寶,師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師父是想要這孩子嗎?」   「唉,我考慮了很久,雖說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內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終究是一條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殺生呢?阿彌陀佛!」   「那師父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嗎?」   「為師…啊…不,我們不能再師徒相稱了,告訴你吧,我本名朱玉華,出家前別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後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確是想把孩子生下來,你能不能安排一下,畢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師父,哦,九姐,我們找一處園子,買下它,你就安心待產吧。」   「小寶,謝謝你。其實你除了沒學問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錯的。我這樣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注定要如此,我只有還俗。」   小寶心中一動,道:「那我去給九姐買些俗家的衣服。」   九難道:「我怎能穿滿人的衣物,現在暫時先穿僧衣,等買了園子再做些我們漢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聽九姐你的。」   九難扭捏了半天,說:「既然要生這孩子下來,你就要負責任。我不想孩子沒爸爸。」這九難修行了幾十年還是擺不脫女人的本性。   小寶大喜,知道有戲,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娘倆的。」   九難說:「我們年紀差這麼多,夫妻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記我們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幾十年竟被你這小子壞了修行,也罷。」   韋小寶也真是精靈,說:「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寶怎敢高攀,但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永遠把你當我老婆。」九難聽後,也覺小寶甚是懂事,不覺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二人又商量了些具體的事,小寶正準被備回房,九難羞澀地叫住了他:「小寶,雖然我們不能拜堂作夫妻,但我們也不是師徒了,今後,你就…睡我房裡吧。」韋小寶聞言,差點高興得跳起來。咦,九難怎會這麼說呢?原來女人畢竟是女人,九難活了將近四十年,雖說當了尼姑,可也懷過春,虎狼之年的她自那晚被破瓜之後,嘴上雖不說,可有許多夜晚都春情勃發,恨不得叫小寶再來一次。經過兩個多月的深思熟慮,終於作出了還俗生子的決定,也打算把一生都交給韋小寶了。不知這真是孽緣,還是她破罐破摔,反正韋小寶是十世修來的福氣,真讓人羨慕啊!   九難雖有些羞澀,但還是讓小寶伺候著脫了外衣,只穿了小衣鑽進被窩。韋小寶也不敢放肆,脫了外衣。看九難閉著雙眼,但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如玉的臉龐泛起一片紅暈,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剛進洞房的黃花閨女。韋小寶禁不住在臉上香了一口。九難聲如蚊鳴地說:「小寶,來吧,輕一點就沒事。」韋小寶如蒙聖旨,三兩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靠了上去。只感到九難不停地顫抖,小寶將嘴唇湊上開始吻九難,九難不知是否為了嘗試親吻的滋味,竟然主動回吻小寶,兩個人火熱的雙唇緊緊貼住,剎那間九難的舌頭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換彼此的唾液,舌頭交纏互相在對方口中舔舐。九難只覺得渾身發軟,不禁羞恥的暗想:「難道我真是淫蕩的女子,只是接吻就快要發瘋了。」   小寶接下來進攻的是衣下的俏麗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同時也慢慢解開礙事的小衣一張嘴更湊到右乳乳頭,一陣輕咬慢舔,或用舌頭用力頂,九難覺得自己的身體冒出冷汗,子宮敏感的反應,感覺出花蕊開始濕潤,不過她盡量使自己的身體僵硬,不想讓小寶知道她有這樣的反應,不願小寶以為她是淫蕩的女人。   小寶當然無從知道九難心裡的掙扎,嘴在一個乳頭上,同時用手撫摸九難身體的曲線,從細細的腰摸到豐滿的臀部,然後摸到背後,這樣來回撫摸的結束,九難已經無法保持靜止,不由得扭動臀部,看到九難的這種動作,小寶吻乳頭時發出啾啾的聲音,撫摸臀部的動作也加快。   九難漸漸有一陣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道!「啊……我不行了!好難為情……」就在這時候,乳頭上突然產生強烈的痛感,因為韋小寶用手彈了一下已經勃起的乳頭,痛感直達腦髓,倒反的甜美淋痺感擴散到全身,發出沒有聲音的呻吟,九難下意識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剎那,就好像等待這個機會一樣,小寶的手趁機會插入臀部的溝裡。九難感到焦急,羞恥道!『啊,不要在那種地方。』可是小寶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溝裡摸索,同時更將姆指伸向菊花蕾處,一頂一頂的刺激著她,九難雖覺得羞愧萬分,還是被趐癢的感覺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這個時間裡,小寶也從九難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頭在陰毛的邊緣游動,火熱的呼吸鑽在蜜穴上的感覺,更使得九難的焦急感增加。   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的反應,九難感到害羞也很好奇,只能任憑小寶大快朵頤了,小寶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測量著肉縫裡面的長度,鼻子還在草叢上聞來聞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輕薄殺得九難混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   小寶突然從下面用力舉起九難的左腿,雖然已經答應任由小寶享用她的身體,但對一個女尼姑而言,採取這樣的姿勢未免太淫穢,大腿和另一條大腿已經成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只見粉紅色的蜜洞口微微翻開,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在強迫分開的花瓣內部,已經存滿女人的花露,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不僅是採取這樣淫穢的姿勢,還被小寶看到自己興奮的證據,對一直遵守戒律的九難而言,更覺得難過,可是當小寶把她大腿扛在肩上,開始舔起蜜穴的裂縫時,九難的那種想法也立刻被沖走,事情到這個地步也顧不得羞恥和體面,任由身體產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小寶的口交非常仔細,並不是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位上亂舔,開始時以似接觸不接觸的微妙動作逐漸加強,發現是九難的敏感帶時,就執意的停留在那裡,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九難不由自己的擺動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九難的下體濕了,小寶的手轉向蜜穴進攻,左手繞過背臀,用食指及無名指撥開兩片嬌嫩的陰唇,中指『滋』的一聲,老實不客氣的插進蜜穴內,中指急劇在如珍珠的陰核震動,要教眼前的美麗尼姑更放蕩,九難敏感部位受到羞恥呷玩,下體不理主人的意願,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使九難大腿上也沾了很多。看到平常嚴守清規戒律的尼姑,竟然變成了淫水不斷流出的浪蕩女人,小寶感到非常高興,更得意的用舌尖壓迫陰核,不停扭動撥弄,九難忍不住像抽筋一樣使臀部痙攣,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小寶的嘴就壓在陰道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發肉體的熱量,流出來的騷水也增加,從支持身體的大腿流下去,就是連九難本身都能感覺出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小寶每喘一口氣,就連連喊著痛快,然後徹底的玩弄陰核,這時候陰道口已經完全大開,小寶就把巨大的舌頭插進去。產生如同陽具插入時的快感,九難在這剎那有了昏迷的感覺,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間,勉強使自己不要昏過去,小寶的舌頭使九難產生甜美感,急劇的刺激讓她失去控制,扭動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擺動,做出了無意識的動作,不但不可減輕難受感,反而使舌頭更為深入蜜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後還甚至盼望小寶的舌頭永遠這樣進進出出。   這時候的小寶也非常激動,用舌頭在洞裡深深的插五、六次,當那裡的入口已經擴大和濕潤時,就把扛在肩上九難的腿放下,道:「我現在要插進去了,九姐準備好了嗎?」這樣一面說,一面在先前確定九難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過去,因為剛使性慾徹底受到刺激,所以帶癢的那種感覺,一下就吸引住九難的注意力,就在九難的心完全在小寶的吻上時,小寶將另一隻手伸向九難的圓臀,雙手托起她的美臀,就這樣緊緊箍住她無暇赤裸的嬌軀。此時的九難正被小寶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小寶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他的腰臀處,一顆臻首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小寶就趁機會分開她的雙手,把巨大的龜頭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艷迷人的綺麗風光。就在堅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剎那,九難身體不由得緊張起來,大腿間感受到有異常的壓力感,龜頭突破蜜唇進入裡面,九難嬌俏的臉龐呈現聖潔的氣息而又加雜了淫蕩的嫵媚,以行動回答小寶,將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貫穿花心,那種塞得滿滿的感覺,不由得使再次接受肉棒的九難,回味剛才龜頭插入的快感。   小寶往下壓住九難嫵媚扭動的軀體,張開的修長玉腿仍舊挾著小寶的腰臀,大腿上還殘留著由蜜穴流下來的絲絲淫水,早已濕潤的花瓣不斷摩擦小寶的肉棒,因為陰唇朝上得以更深深進入的肉棒,從下面碰到子宮使九難皺起眉頭,以不停搖動的臀部發洩自己的慾望。   小寶用雙手牢牢抱住九難的臀部,胸膛緊緊貼住她雪白嬌艷的乳房,九難身體開始扭動後就停不了,兩手無力的掛在小寶的肩上,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臀部加大了扭擺的幅度,劇烈的動作把大量滲出的淫水飛濺到地上,這比死更難受的感覺叫她流下歡喜的眼淚,此時只要能減輕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麼恥辱動作她也會照做的。長長的肉棒在黑色軟毛圍繞的裂縫裡,不停進進出出,很快就沾滿蜜汁,變成發出光澤的活塞,有如用鐵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九難達到高潮,掛在小寶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腰間,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高聳柔嫩的雙峰隨著氣息起伏。九難紅潤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彙,小寶看到她這樣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陰洞裡挖弄,趐痛麻癢的感覺殺得九難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終於突破快感的界限,九難張口淫蕩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瘋了……」在花瓣產生強烈收縮感時,用雙腳夾緊小寶的身體,從肚子到臀部的艷肉開始不停的痙攣,陰道裡的痙攣,也使小寶的興奮更加強,腰部的扭動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裡抽插。   九難此時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小寶伸出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裡,突然要九難停止,自己仰臥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來吧,請九姐騎在我身上。」九難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來,毫不猶豫的騎上去,因為剛才的抽插行為後,還沒有干的肉洞,立刻對正幾乎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上,然後身體在歡喜的顫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勢,九難兩手按著小寶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擺動蠻腰,將自己的隱蜜處送進小寶的肉棒。今次是女性作主導的體位,九難很容易得到快感,她開始學會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滿足自己,當想要頂到底就一股氣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內肉壁就曉得扭動臀部,九難極樂的呻吟,彷彿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胸前美乳向上下滾動,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給大量抽出。一陣陣的快感往腦中襲來,九難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小寶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彿兩人是情人一般,沉浸於自我的歡愉,豐滿嬌美的臀部在小寶赤條條身體上瘋狂的擺動,小寶的一隻手搓揉著嬌艷高挺的乳房,從沒有享受過這種歡愉感覺的九難,想讓自己一直被小寶抽插,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高潮襲來,九難忍不住抽搐,在蜜穴夾緊度漸鬆下來的時候,小寶挺起後背大叫,在蜜穴中進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這使九難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續,跟著每當她的肉體剛要緩下來的時候,小寶就對蜜穴作出數下抽插,使九難的淫勁不停的持續。   小寶有技巧的插入,這使九難得到無痛的初夜,嘗到性愛的快樂,在連續的高潮快感下,九難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虛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過去,受到長時間被陰道夾緊及吸啜,性感的蜜穴讓小寶忍不了,肉棒吐出粘粘的精液,熱情的精液就全噴射入昏睡的九難肉體深處,每一次都使九難沉入快感的大海。   這一戰居然有一個多時辰,兩人在極度疲勞下沉沉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九難看著床上的一片狼籍,想想昨晚的放浪,禁不住滿臉通紅,韋小寶看著美貌師父的羞態,不免淫性又起,一把摟過九難,九難也就順水推舟,兩人又大戰了一場。   兩人在南昌城裡盤桓了近一個月,幾乎試遍了各式的花樣,九難也逐漸放開懷抱,被韋小寶拉入了慾望的深淵。九難的肚皮逐漸大了起來,再不想辦法就遮不住了。兩人遂又北上,九難仍穿著寬大僧衣,以遮掩肚皮。到了富庶的兩湖一帶,韋小寶花了五萬兩銀子買下一座大園子,又請了十幾個丫頭老媽子照看九難,自己按九難的吩咐上北京接陶紅英。   十數天後,韋小寶帶著陶紅英回到園子,九難早已穿回俗家的衣裳,頭髮也蓄起了一些,肚子已初具規模。陶紅英見了自然大驚,九難把她拉到一旁,講述了前因後果,陶紅英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也就答應留下來照顧九難。九難叫過小寶,說:「今後紅英就和我們一起,你也別叫她姑姑了,就叫英姐吧。」小寶自然高興,道:「二位姐姐,小寶這廂有禮。」學足了戲文,逗得兩個女人嬌笑不止。   一向無話,九難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逐漸到了快臨產的日子。這樣的狀況自然不能和韋小寶有「親密關係」,這讓九難很是為難。這幾個月來,九難不斷地問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可一想到小寶那憊懶的樣子和床上的勇猛,她又不斷地告訴自己:「小寶很好,我沒看錯。」(唉,九難也逃不脫從一而終的思想)   九難思前想後,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陶紅英了,這次的重逢已使兩人成為姐妹一般。九難從小在荒淫的皇宮長大,對後宮三千佳麗的情形早已習慣,現在既然自己不能服侍小寶,不如叫紅英幫忙。主意一定,她馬上把陶紅英叫來,道:「紅英,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能和小寶那樣的,我想讓你代替我,怎麼樣?」陶紅英一下就明白了「那樣」是什麼意思,扭捏著說:「奴婢都聽公主的。」其實她剛過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幾個月來,經常聽得九難和韋小寶行房的聲音,說不想男人絕對是假的,這下可以來真的,自然不會說不字了。九難見她答應了,心中大喜,也道:「既然如此,我們都是小寶的人了,今後記住別叫我公主,就姐妹相稱吧。」   說幹就幹,當晚,九難把這事對小寶一說,韋小寶心中自然高興「辣塊媽媽!老子餓了這麼久,終於…哈哈,爽!」九難又交代了一些事,韋小寶就來到陶紅英的房間,推開門,只見桌上兩隻紅燭閃閃爍爍,一個女子半側著身坐在床邊,雖說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見,可不是陶紅英麼。剛過三十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能入宮當宮女的人又怎會丑呢?以前在清宮裡為了偽裝當然要醜一點,現在要伺候男人自然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韋小寶在九難面前要裝得君子一點,在陶紅英這兒就用不著了,幾步並作一步衝到床前,也不多說,一把抱住,嘴裡英姐英姐的亂叫,就把陶紅英壓在了身下。陶紅英以前在宮裡也和太監結過「菜戶」,可這下動真章了,身子一軟,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來了。   這時小寶心房在受著沖激,無法約束,也無視她的掙扎,仍為她寬衣解帶……。手指觸到她的小衣,小寶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他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乳房。   陶紅英激動得週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佈。小寶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只剩下大紅色內衣及小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小寶仍輕輕扶她躺下。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紅英被脫光了衣服!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裡,好迷人!小寶用手指一碰,紅英的嬌軀隨之顫抖。「嗯!」這是她第一次出聲。   小寶看得心裡猛跳,一陣熱流直衝下體,陽具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了。手逐漸在紅英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了,就在乳尖上捏弄著。此時,紅英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小寶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緻,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他的手也緊張得顫抖著。「啊!……」紅英驚呼了,原來小寶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陶紅英左閃右避,最後無奈,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小寶一隻手被她轉身時,離開了小穴洞口。雪白細緻的曲線,暴露在小寶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小寶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小寶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巨陽,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他好興奮。這時紅英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   此時小寶衝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小寶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紅英發覺韋小寶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家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裡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啊!…痛…」她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陽具,豐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小寶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許久,紅英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小寶道:「怕什麼?」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總要來這麼一遭。」   「那…你輕一點!」紅英很害怕的說著。   小寶挺著陽具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紅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寶,但已來不及了,只見小寶臀部猛然一沉。「啊!可痛死我了…」陶紅英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紅英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別動了呀!…痛死我了……」小寶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英姐,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小寶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小寶不在挺動,所以紅英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現在就好多了。」「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小寶的腰。陶紅英輕輕地說:「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於是小寶一挺,又是另一陣痛,陳雪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小寶強抑慾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寶連續抽動百餘次後,紅英一陣抖動,終於洩了。小寶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根陽具退出,低頭一看,只見一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紅英的玉戶緩緩流出。這時紅英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嚐這奇異的快感。突然陽具全部撤離,她厘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了眼,只見小寶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陽具仍挺舉著,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英姐!舒服嗎?」   「嗯!不知道!」   小寶喜愛得躺在紅英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櫻桃小嘴吻了下去。這時的紅英比剛才好多了,由於兩人發生關係,將彼此的距離縮短了,在小寶摟著她吻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英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陶紅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小寶道:「我!現在才難過呢!」紅英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兒難過?」「你說呢?」小寶用調戲的口氣反問著。陶紅英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陶紅英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那熱呼呼的陽具燒得紅英的臉通紅。「小寶…你…你壞死了……」   這一陣羞態使小寶愛得要命,不由得慾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陽具。「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紅英的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週身酥麻,淫水直流。紅英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癢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應該叫我什麼?」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寶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寶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陽具頂著紅英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這次因為紅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幾下就滋一聲,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嘛!頂得紅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寶開始緩緩抽插。最先她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小寶的腰身。「嗯!……好弟弟……我要……」小寶知道她要洩了,連忙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陽具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紅英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洩了身。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小寶的陽具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紅英的玉戶外。   他們兩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難,聽著聽著,褻褲都濕了,說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洩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韋小寶和陶紅英一起去見九難,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於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卻都有同樣的想法「真沒想到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當然,韋小寶又與她們有點不同「老子真有福氣,現在就是小玄子讓我當皇帝也不幹。」就這樣,韋小寶和陶紅英白天服侍九難,晚上共效于飛(這是韋小寶新學的也是記得最熟的成語,因為他的確每晚都在飛)。陶紅英也把在宮裡學來的房中術及養生之道全數教給了他,皇家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比韋小寶在麗春院裡學的不知好幾百倍。對這些韋小寶當然有興趣,招招式式都學得純熟無比,這要是被他的高手師父陳近南和老和尚師父澄觀知道了還不當場氣死,真是應了那句「傳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韋小寶生來就是當床上高手的。   就這樣,直到冬天,九難終於產下一子,模樣倒也清秀,興許是遺傳媽媽的多些吧。九難只有一隻手,哺乳有些困難,小寶遂請了個奶媽,只讓九難好好將養身子,如此體貼讓九難更覺終身有托,她那知韋小寶轉的鬼念頭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沒那麼爽。」咳,對韋小寶你還能有什麼奢求呢?   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可愛,九難心中有了個想法,她把韋小寶叫來,溫和地(女人作了媽媽就是不同)說:「小寶,孩子快滿月了,也該給他取個名字了,我有個請求,希望你答應。」韋小寶看著初為人母的九難,心裡的愛(還有慾望)就別提多深了,道:「一切都聽九姐的。」九難笑笑,道:「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我想讓他跟我姓,也算是為我朱家留一血脈,以後我們的孩子再姓韋,好嗎?你是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強求(真是賢妻良母啊)」小寶倒是不在乎,因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韋,也從沒想過傳宗接代的事,他倒寧願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誤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九難一聽,真不知說什麼好,高興得在小寶臉上親了一口。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一個男人,可這男人偏偏就是韋小寶這小無賴,連筆者也覺得這是冤孽了。   九難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將養得差不多了,當晚就留小寶在自己房間過夜。兩人有幾個月沒行房了,雖不說是久疏戰陣,可也多了幾分神秘感,加上九難剛生產完不久,那種婦人的風韻是以前沒有的,也是最讓韋小寶這樣從小和母親長大的男孩心動的了(這樣的男孩多半有戀母情結)。   九難讓韋小寶躺到床上來,溫柔地為小寶脫去衣服,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韋小寶當然爽得不得了。當小寶那只「鐵棍」現身之時,九難心旌動搖,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愛的東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韋小寶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級待遇,陽具一陣陣的跳動,差點就射了出來,還好小寶最近努力練功,好容易才閉住精關,小寶幾把抓掉九難的衣服,雪白的肉體更見豐腴,加上這淫穢的姿勢,小寶頓時慾火焚身,翻身而起將九難壓在身下,兩人互相望著,一種消魂的感覺浮上心頭,真是什麼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纏在一起。小寶看到九難舒服地躺在那兒,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這時,肉棒硬到有點痛了,需要一個洞來插插來消除痛苦。小寶用手握著肉棒對準佈滿淫水的陰戶,小寶沒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陰唇揩著,等龜頭沾滿了淫水才插入,並用龜頭壓著陰核磨著。見是時候了,屁股向後一縮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個龜頭,蜜穴很緊壓,把肉莖緊緊包住。九難雖生了孩子蜜穴還是很緊,小寶沒再插入,停在那裡不動,享受著久違的快感,等一會兒,才抽龜頭出來再插入,龜頭不斷在蜜穴口抽插著,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潤滑下,肉棒又插入一兩寸,這時肉棒已插一半了。小寶也像剛才一樣,一開始不動,然後等一會再抽插這半條陽具,等淫水多了又插入餘下的肉棒。這時已全部入了,龜頭頂在子宮上。小寶沒立刻抽插起來,只扭著屁股和旋著肉棒。   過了一會兒,淫水越來越多流出來了,九難只是感到軟綿綿渾身無力。小寶開始了抽插,卻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淺一深,等蜜穴松點,沒這麼緊迫再用八淺二深、七淺三深……等。九難發出歡愉、淫亂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會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洩出來……了……」   小寶感到蜜穴一陣收縮,全身顫抖,一股熱熱的陰精從子宮噴出來灑在龜頭,龜頭被陰精熱燙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寶也感動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來下,一股又大又熱的陽精射入九難的子宮,把子宮燙得又收縮又擴張,最後也噴出又一股陰精。兩人都累得昏睡過去了。   不久,小寶回復過來,發覺自己頭伏在九難的乳溝內,小寶感到多麼柔軟,舒服,不想起來。因頭向下,鼻子壓著乳溝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難,小寶微抬頭用左臉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壓得扁扁的,凸硬的乳頭插入在耳內。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頭紅紅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著。小寶輕輕地對住乳頭吹著氣,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從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頭才停止。再用兩個指頭捏著,用手掌搓揉著整個乳房。頭也不斷動來剌激右乳。九難在這樣的剌激下,身體也有點反應,口發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來。肉棒還插在蜜穴中,雖已軟了,但小寶不想拔出,只浸在熱熱的淫水中和給肉壁緊緊夾著,感覺起來又溫暖又舒服。小寶微微扭動臀部,讓軟軟的肉棒在蜜穴中動著也不會走出來。這樣,肉棒由軟綿綿步向半軟硬了。九難也扭動和挺著臀部來配合小寶。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來了。小寶動得更快,最後抽插起來。現在小寶不像剛才一樣由慢到快插了,小寶狠起來,不理什麼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龜頭在蜜穴口,然後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兩人性器的摩擦和身體碰撞發出「滋、滋、啪、砰」的聲音,插得九難又大叫起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緊張起來大力掐住小寶手臂上的肌肉,幾乎要掐出血來了。   小寶瘋狂地抽插了幾十下,見這樣的姿勢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寶想要改變一下姿勢。小寶停止抽插並對她說!「九姐,改變一下姿勢,好嗎?」她沒說什麼,只是「嗯!」來表示同意,其實她現在全身無力,正享受著數度高潮帶來的快感,這種快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小寶拔出肉棒並雙手用勁反轉她的身體讓她上身伏在床上,膝蓋跪在床邊。這時,九難的整個屁股露在小寶面前,她的兩個屁股頰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彈性,股溝也很深很大。小寶的雙手放在那兩個肥頰上撫摸起來,有時還輕力掐著。沒有大力掐,因這樣會弄痛九難。小寶真的有些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說:「九姐,你的屁股好靚、好有彈性。」手指在股溝中來回擦著,中指在屁洞口挑著,有時真想插入去。但小寶沒有那麼做,沒九難的同意小寶始終是不敢做的。   小寶一邊摸著一邊問九難:「九姐,我想插這個洞,可不可以啊?」她聽到小寶問,想:這裡也可以嗎?可能這就是後庭花,小寶是我現在最愛的人,不給小寶給誰?就向小寶說!「好,我要把後洞的第一次也給我的小寶,不過九姐還沒有用過你要細力溫柔點。」小寶見九難同意,中指向裡面插入,只插入少許,她已經叫痛了:「痛……痛……少力一點,慢一點兒。我又不是不給你。」小寶見九難叫痛,迅速拔出中指,並把中指插入蜜穴裡一陣才拔出,中指上沾滿了淫水。小寶再把濕濕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寶沒有插入裡面去。只插在洞口並挖著讓屁口的肌肉沒那麼緊再插入。一會兒,小寶感到洞口沒剛才那麼緊了,才慢慢插入,小寶看到手指一節一節沒入洞裡,九難只是微微顫抖幾下和哼幾下,小寶很興奮。不錯,還是處女洞,比剛才的蜜穴夾得更緊更迫。中指夾得有點痛,小寶抽動起來,只是小力抽插著。雖然只是手指插後洞,但九難一樣呻吟起來。   不久,小寶感到中指插起來有些鬆了,小寶走到屁股後面站正,手握住堅硬似鐵的肉棒,在股溝磨擦著,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寶把肉棒插入陰戶並抽插幾下等肉棒已沾滿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溝中磨幾下,小寶也對著屁洞口吐些口水並用手指推些入洞內,等做完這些,小寶才拿住肉棒對準洞口大力一挺,龜頭就入了。小寶看到龜頭已入,就知其它的好辦。再向前用力推進,裡面好緊,壓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覺。小寶忍住並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幾下之後,終於插盡了,肉棒全入了,雖然有些痛,但小寶好興奮、好高興,真想大聲叫!「我終於干了九姐的後洞了!」小寶抽插起來,由慢到快,不時還向交合處吐口水來潤滑。小寶抽插得快,九難也叫得大聲,叫得淫、叫得亂:「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後庭這麼好…嗯…嗯…大力點…嗯…」她的淫叫小寶現在聽來感到特別刺耳,也格外興奮,抽插起來更加瘋狂。幾百下之後,小寶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陽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腸裡,把她燙得直打顫,一股陰精也從陰戶噴了出來,有些還射在小寶大腿上。   小寶喘著氣,伏在九難的背上小休一陣。然後站起來並拔出軟垂的肉棒,一些白白的精液隨著肉棒而流出,後洞卻一點事沒有,連血都沒流,小寶又是驚訝又是歡喜「乖乖隆地冬,今後又有得玩了!」   這晚之後,九難和小寶的感情越發好了,沒多久,小寶把陶紅英的後庭也開了苞,三人整日玩著各式床上遊戲,兩個中年女人放開一切顧忌,彷彿要補回失去的青春似的,這正好對了韋小寶的胃口。總算是不斷進補,又練一些強身的房中術,韋小寶的身子反而強壯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這倒是良性循環,反正那日子是春色無邊,風月無邊啦!   轉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歲了,韋小寶就開始手癢了,他忍了好久沒賭錢、沒聽戲,這下終於爆發出來了,他和九難商量了一下,九難也知他是什麼人,遂決定自己和韋小寶重入江湖,陶紅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寶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還帶著個武藝高強的美人,安全沒問題,晚上也不會悶,陶紅英雖是不捨,但也別無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韋小寶和九難雇了輛大車(昨晚的「告別演出」太累),漫無目的的走著,哪兒有好玩的就去哪兒,九難陪著小寶也張了不少見識,才知自己這幾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對小寶就越發好了。(其後發生的故事參看金庸《鹿鼎記》,只是別忘了九難實際是韋小寶的女人了)   後記   韋小寶和七個老婆到雲南安家也沒忘了帶上九難和陶紅英,一大家人過著淫亂而幸福的日子。韋小寶和九難生的兒子的兒子(也就是他們的孫子)後來當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陳世倌掉包時又被九難再掉了個包,這當然是韋小寶的鬼主意了。沒想到滿人打下的江山最後還是被明朝姓朱的奪了去,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唯一讓人吃驚的是這個孩子居然和揚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韋小寶有密切關係,老天有眼啊!不過是雞眼! 上一篇: 淫虐神雕1.2[作者:不詳] 下一篇: 木婉清被奸記[作者:不詳] 淫虐神雕1.2[作者:不詳] 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裸體像是崩斷了弦一般,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豐滿的乳房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來回波動著,不斷抽搐的小穴裡流出的渾濁的液體顯示了剛剛歡愛的激烈。      「呼,真爽啊,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耐操,幹了她一個晚上,足足高潮了七八次,看樣子仍然能繼續,不過真要幹下去大概會大傷元氣了吧,剛剛搶來還沒有玩多久,玩殘了就沒意思了。」一邊吐息消化著昨晚吸收的元陰,我一邊想著。      床上的女人叫白雲娘,是鎮上李秀才的娘子,人長得端莊秀美,個性又溫柔賢淑,能娶了她,別人都說是李秀才上輩子修的福。可惜啊可惜,她的命實在是不好,在一次廟會上被我看到了,身為好色如命的紈褲子弟,如此美貌的良家婦女如何能夠放過,通過手下家丁的暗訪,摸清了她的底細,趁著秀才不在家,把她偷偷的擄了來。      這個美婦人不愧是知書達理的秀才夫人,開始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就範,甚至還用咬舌自盡來威脅,不過這些怎麼難得倒我,一把淫香粉吹過去,她就無力抵抗了,這些天被我在床上搞的是死去活來。一想到那緊湊的小穴,雪白的肥臀,高聳的乳房,還有那強忍著呻吟的痛苦表情,即使是剛搞過她一晚上,我的肉棒仍然是立刻堅硬如鐵。      一想到這,哪還管她回復力氣了沒,抓住她的右乳,在她張嘴欲呼的時候猛一挺腰,肉棒又滑入了那濕漉漉的陰道,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現在的白雲娘已經沒有幾天前的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了,只見她雙眼迷離,胸前的雙乳象波浪一樣不停地波動著,暗紅色的乳頭一上一下地跳動著,嘴裡無助的呻吟著:「啊……啊……不要……不要……饒了我吧……啊……要壞了……要壞了……啊∼∼∼∼」抽插了快半個時辰,終於,慾望隨著精液射入了白雲娘的體內,她也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呆呆的躺在床上,雙目迷濛,頸項部香汗淋漓,乳房充盈漲滿,乳頭挺立,從陰毛到大腿都濕漉漉的,似是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看看窗外,這一耽誤,已經到了早上了,看到床上女人的樣子,實在是挨不起再一次操了。      也該是時候出去轉轉了,這些日子老泡在她身上,都沒注意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現在聽說蒙古屢次對我朝發動進攻,不知現在局勢如何。      帶著幾個跟班,大搖大擺的走向茶樓,一路上看到我的人,無不紛紛避開。      沒辦法,誰叫我爹吳德是這裡最為富不仁的首富,家裡招的家丁第一個要會的就是打人,再加上捐錢買了個知縣的官,在這片地,若是誰吃了豹子膽敢惹上我家,那是不死下半輩子也只能在牢裡嘗嘗各種刑具的功用了。有這樣的背景,叫我吳仁——吳家下一代的獨苗如何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其實我也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練武和玩女人。說起練武,不得不說起我那倒霉的師傅,他是魔教裡一個沒落門派——迷情宗唯一剩下的弟子,派裡的武功多是要靠吸收女性元陰才能大成,如果是搞一般的女人本來還沒什麼,怪就怪一個派內弟子把一個白道名宿的女兒給奸了,奸了以後還被抓了個正著,惹得對方大發英雄貼,糾集了眾多高手合力圍剿迷情宗,結果派內只有他仗著武功強悍,硬生生的在高手圍剿之中脫困而出,不過也是身受重傷了。剛好我老爹遇見,本著高手為我所用的原則救了回來,當上了我的師傅。      說實話,不知道是我太天才,還是迷情宗的武功太容易練了,在我十三歲的時候,迷情決就已經達到了第六重的境界,各種武學也都練到了純熟的地步,不過再練就沒什麼突破了。師傅說是要和女人交合了以後內功才能繼續成長,還一個勁歎息我還太小,做不了這些事情,等到我脫了褲子亮出我那初具規模的小鳥後,師傅驚訝的眼神我現在還記得。      從此以後,我就過著無女不歡的日子,從家裡的婢女,到街坊的妻女,只要是有幾分姿色的,或明或暗,或裝強盜虜人,或半夜入室強姦,或直接強搶,總之,只要是我看上的,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手,玩膩了再拋棄,現在我的肉棒大概稱的上是千人斬了吧。      自從兩年前我師傅死的時候把一生的功力精華輸送給我後,我的迷情決就已經突破最後一重,達到第十一重大圓滿的境界了,據說只有創派祖師才練到過,具體多強大概只有和五絕那一類絕頂高手交手才能體會的出來,一般女人的元陰對我來說其實已經是可有可無,不過這麼多年的習慣可是很難改的,再加上讓女人忘記心愛的丈夫和情郎而在我的胯下達到高潮時的那種心裡刺激,讓我還是無法不沉迷於玩弄女人。   來到了茶樓,點了一壺龍井,加著幾個糕點,我聽起了周圍茶客的閒聊來。只聽見一個大鬍子行腳商和同伴聊了起來:「你知道嗎,聽說八月十五在大勝關的陸家莊要舉行英雄大會,商量武林群豪共同抗擊蒙古。」另一個回答:「怎麼不知道,發動這次英雄大會的可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郭靖和丐幫幫主黃蓉夫婦呢,他們可是在襄陽打退過蒙古數次進攻的大人物啊,而且啊他倆當的是神仙俠侶。」      大鬍子說:「怎麼,你見過他們?」他同伴回答:「是啊,上次我在福建經商時,路上遇到了山賊,還好碰到他們夫婦倆路過,救了我一命。」「哦?」大鬍子好奇了起來:「他們長的什麼樣?」「郭大俠嘛,長得倒是很平常,不過一身功夫硬是要得。那黃蓉嘛,唉,看了她才知道什麼叫女人,她渾身上下都透著女人味,一見到她,就算是我剛剛被嚇的差點昏倒,下面還是立刻漲了起來。」      聽到這裡,我有些留意起來,郭靖黃蓉的名字我在和我結交的一些江湖朋友口中聽到過,據說那郭靖是北丐洪七公的徒弟,一手降龍十八掌剛猛無濤,是足以和五絕相提並論的人物,而那黃蓉則是東邪黃藥師的女兒,她以弱冠之齡統領丐幫,一手打狗棍法也是出神入化,再加上她本身也是聰明絕頂之人,在她帶領下,這些年來丐幫是越來越興盛了。不過最令我感興趣的還是黃蓉的美貌,見過她的人無不說她是絕色美人,可惜無緣一見,不然想著法也要把她弄上床,好好的玩弄玩弄,看看像她這樣武功高強的大俠夫人在被姦淫的時候反應有什麼不一樣。      一想到這裡,我的慾火就燃燒了起來,呵呵,黃蓉嗎?我一定要得到你。無心再留下去,我匆匆趕回了家。房間裡,白雲娘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昨晚實在是過火了一點,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反正到英雄會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怎麼也趕的到那裡,路上就把她帶著解悶吧。      出了房門,我去向爹娘請安,順便向他們提出了去英雄大會見識一番的想法。 不愧是我老爹,眼裡精光一閃,看樣子就知道了我巴巴的跑那裡去決不會是去看什麼英雄,看英雌還差不多,不過他對我的本事可是很清楚的,一點也不擔心的就放我去了,倒是娘不放心,叮囑這叮囑那的。      太好了,可以去嘗嘗江湖美女的滋味了,我的心裡歡呼雀躍著,直奔我的秘密藥房。這些年來我對藥物狠下了一番苦工,畢竟作為一個聰明人,能不動手時就不動手,省時省力才是聰明人的追求,只想著用武功的話,在江湖上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孩子也可能會殺死一個武功高強的大人。      數數,這些年來我還真弄出了不少好東西,像對秀才娘子的那種淫香粉,就是我在無色無味迷魂散的基礎上研製出來的,女性一旦吸入,就會渾身無力,同時情慾勃發,對性刺激沒有任何抵抗力,而且除非服食解藥,否則會一直這樣下去,最後變成追求情慾的蕩婦。到現在,這種藥已經在很多人身上試驗過了,效果是百發百中,實在是做淫賊的上好法寶。      還有這個淫慾蠱,它是在迷情派的藥物秘笈中記載的一種蠱,下在女人的身上,只要一動念,無論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貞潔烈婦,都會變成一個只想要下蠱人狠狠幹的性獸,最奇特的是,就算是在性交的時候,她的神智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就是無力反抗,一旦用了這種蠱,就不能對下蠱的人有任何不利的想法,否則就會慾火焚身,中了蠱,她的一生就完全掌握在下蠱的人的手中了。不過這種蠱太難練了,如無必要,我是不會用的。      然後就是十香軟經散了,服食了以後會渾身無力,一身的內力都被禁制了,到時候還不是任人宰割。嘿嘿,要是中了十香軟經散,任是什麼武功高強的俠女,也只有乖乖的在我胯下求饒的份了,這次的目標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想要弄到手,就得做好萬全的準備,一旦發動就要讓她再也翻不得身,決不能有什麼紕漏出現,否則對方象對付迷情派一樣對付我,我可吃不消啊。      第二章第二天,我就帶著幾個家丁和一輛大車出發了,當然了,那個白雲娘我也一併帶上了車,反正這個車是特製的,隔音效果好,再怎麼大聲外面也聽不到,剛好用來調教調教這個被我淫辱了幾天的女人。      今天的白雲娘大概是因為修養了一天的緣故,精神好了很多,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絲綢服飾,配合著她端莊秀麗的容貌,加上那冰冷的表情,看上去真的有些不可侵犯的味道,不過我知道,在她的外衣下面空無一物,只要把她的外衣一脫,那豐碩雪白的裸體就會暴露在眼前,何況她還中了我的淫香粉,只要我稍微一撩撥,她的小穴立刻就會淫水四溢。      感受著她仇恨的眼神,我愜意的靠坐在軟榻上。過了半餉,她終於開口說話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不讓我死了算了?」      「死?」我睜開了眼,「你死了我還得再去找女人,挺麻煩的,再說這些天你讓少爺我挺舒服的,我也捨不得你死啊。」這個女人的個性的確是蠻剛烈的,要不是我看的緊,只怕早自殺了。      不過我也不能老是看著她吧,這也是個麻煩事,哼哼,那就讓她打消死的念頭吧,稍微脅迫一下她,女人只要一被抓到弱點,就難以翻身了,對了,聽說她有個孩子,那就好辦了。      「美人啊,聽說你有一個孩子啊,好像還挺小的呢。」果然,一聽到這些,白雲娘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看來女人對孩子的熱愛是可以利用的弱點啊。      她著急的說:「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想對我的孩子怎麼樣?」      「嘿嘿,現在還不怎麼樣,不過嘛,要是你不聽話,老是尋死覓活讓我心煩的話,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啦,不過怒氣大概會發洩在你相公和孩子身上吧,要知道讓兩個人消失的話可是輕而易舉的。」看著她慘白的面孔,我知道奏效了,她除了乖乖做我的性奴,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過來,用你的小嘴來服侍一下本少爺的大肉棒。」白雲娘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慢慢的來到我的身前跪了下去,用顫抖的小手解開了我的褲子,我那劍拔弩張的肉棒一下就彈了出來,嚇得她低呼了一聲。      「怕甚麼,這幾天你被少爺我的這根大肉棒在身體裡進出了那麼多個來回,難道還陌生嗎,快點舔啊。」聽到我這麼說,她的臉上頓時升起了一絲紅潮,看上去誘人極了。看了看我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她終於低下了頭,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吞了進去,開始舔弄了起來。      「喔∼,對就是那裡,多舔幾下」一種溫潤潮濕的觸感在我的龜頭擴散開來,看來這個女人天生就有口交的天賦,雖然開始的時候還不熟練,不時的碰到牙齒,不過很快就漸入佳境,我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的來了,要不是我練就了一身的淫功能控制射精,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大射特射了。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白雲娘還在孜孜不倦的努力舔弄著,光滑的額頭上已經微微出汗了,不用看我也知道,她的下身一定也已是一片泥濘了。      拍了拍腿,我命令道:「脫了衣服,自己坐上來。」她本已經潮紅的臉蛋更紅了,但是還是默默的解開了衣服。      當衣服從她身上滑落的時候,即使是見過了她的裸體無數次了,我的呼吸還是不由得一停。實在是太誘人了,視線從她白晢的脖子一路向下望去,路過那對堅挺豐滿的乳房,暗紅的乳頭悄然挺立著,一對豐乳隨著呼吸上下擺動著,小柳腰盈盈一握,順著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一直望到那被一片茂密黑毛遮擋著的女性禁地,果然,小穴裡面已經是淫水四溢了,兩片陰唇上水光粼粼的,連帶著大腿根部都濕了。      她跨上了我的腿,小手牽引著我的肉棒向她的小淫穴靠近,龜頭已經接觸到她的陰唇了,看樣子她還是有些猶豫,不過最後咬了咬牙還是一沉身坐了下來,肉棒立刻深入了她的肉穴。      「啊∼∼」白雲娘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聲音裡面竟然還包含了一絲滿足,中了淫香粉的女人性慾可是非常大的,任何一樣刺激都能使她產生性快感,最後沉浸在性快感的包圍中而無法自拔。   「啊……嗯……啊……啊……」隨著她的擺腰,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散亂的長髮在她的雪白的肩背上飄動著,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我握著她的雙乳把玩著,看著雪白的乳房在我手裡不斷變換著形狀,手指間或的夾弄一下乳房上挺立的乳頭,每一次玩弄,都能感受到夾著肉棒的陰道抽搐幾下,她那對纏在我腰上的玉腿,也越夾越緊。這個時候,白雲娘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嬌羞,只一心一意追求著快感,我湊到她的耳邊戲謔的說道:「怎麼樣,是你夫君的肉棒厲害還是我的肉棒讓你更舒服?」她的身體一僵,臉上流露出羞愧和痛苦的表情,顯然在這種和別的男人激烈性交的時候想起自己心愛的夫君,給她帶來的刺激非常大。      我抓住她的肥臀,猛一挺腰,肉棒重新在她的騷穴裡抽插了起來,白雲娘雖然在我提到她丈夫的時候恢復了神智,把本欲呼出口的呻吟又壓回了喉嚨,但是她敏感的身體卻受不了刺激,在我的抽插下不自覺的又開始自己擺動起來,那美穴裡面的淫水已經把我的大腿都給打濕了。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她:「怎麼樣,你那小白臉相公有我這麼強嗎,看看我已經插的你那小淫穴裡淫水流個不停了,再插下去只怕車裡要漲洪水了。嘿嘿,你也夠淫蕩的啊,明明是被我姦淫,自己還在那裡擺著腰,要是你相公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看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要不要下次多叫幾個人來好好玩弄你一番那。」在我的言語刺激下,白雲娘一邊流著淚搖著頭,一邊迅速的達到了高潮。「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白雲娘的身體一下子軟癱了下來,無力的躺在我的懷裡,陰道一陣抽搐,一股暖流衝擊在了我的龜頭上,我也不想控制,精關一鬆,一股股火熱的陽精猛地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啊∼∼」我也不禁呼出了聲,不論什麼時候,射入女人體內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感受著她的陰道象小嘴一樣吸哫著龜頭,我俯下頭吻住了白雲娘,舌頭靈活的探入了她的小嘴,此時的她被那充斥的快感刺激的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舌頭在我的帶動下糾纏了起來,津液在兩嘴之間傳遞開來。      這一深吻一直持續到她有些喘不過氣才停下來,看她的眼神已經有幾分清醒了,不過好像沒有排斥剛剛的吻。想也是,她的丈夫是那種死讀書的書獃子,平時上床交合的時候應該也是射了就草草了事,像剛才那種口唇之間溫存她平時是感受不到的。我淫笑了一下,又吻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再次伸進她的嘴裡,這一次她主動吐出香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吻了良久,我淫性又發了,留在她體內的陽具立刻硬了起來,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臉上紅暈密佈,眼睛就像要滴出水來一樣。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榻上,我把她兩條肥白的玉腿架上了肩膀,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這時的白雲娘好像已經放開了,小嘴開始大聲的呻吟了起來,一點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苦悶的神情,完全投入了性愛的快感裡面:「啊……啊……好棒……好棒……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啊……」      聽著她的淫詞浪語,我的興致更高了,拔出肉棒,拉起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成狗爬的姿勢,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抬起,連她那淫穴邊上的小菊花都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姿勢我在家裡姦淫她的時候曾經用過,不過那時的她一點放不開,哪像現在這樣,豐臀還在一擺一擺的,純粹是在誘惑男人的肉棒狠狠的進她那緊湊的騷穴嘛。      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腰往前一挺,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她的下體,一直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龜頭猛的撞在她的花心上,頂的她忍不住一聲悶哼,我也不憐惜,知道她現在的敏感度非常高,需要的就是猛烈的刺激,我最大幅度的開始了抽送,每一記都頂到了她的花心,插的這熟婦尖叫不已,同時不由自主的挺著豐臀迎逢著我的抽插,甬道裡濺出的淫汁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榻上,打濕了一片。      我忽然停止了抽送,把陽具拔了出來,陽具上汁水淋漓,可見這被操弄的美婦已經是淫性大發了。因為我的突然停止,白雲娘感覺到小穴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騷癢,豐臀向後面挺動著,想要再把剛剛給她帶來強烈快感的火熱肉棒納入體內,不過我不斷的躲閃,龜頭在她的陰唇上滑過,就是不插進去,她忍不住回過頭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對我說:「不要……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快點進來吧。」「呵呵,你要我拿什麼東西進來啊?」我惡意的問著。白雲娘的臉上一陣火紅,咬了咬牙,神情之間有幾分掙扎,顯然要是平時,作為一個知書      達理的秀才夫人,打死她都說不出這些在她看來是污言穢語的話的,但現在明顯是情慾佔了上風,理性的掙扎一下子就被高漲的慾望吞沒。   「用你那火熱的大肉棒來插死奴家吧。」帶著一絲羞愧,她說出了我想聽的話,現在我不但要在肉體上征服她,還要在精神上徹底征服她,讓她成為徹底的性奴。把龜頭插入一部分到她的美穴中,我繼續問著:「你要我的大肉棒插到哪裡去啊?」剛剛已經豁出去的白雲娘現在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在一邊因為我不疼不癢的插入而難受之極的同時,一邊大聲叫著:「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的插奴家的小淫穴吧,來吧,干死奴家吧!」      「哈哈,好吧,我就干死你這小淫婦」隨著話落,我狠狠的將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裡,白雲娘一下子就感覺到剛剛那難受的空虛騷癢完全被充實的感覺給代替了,隨著我的抽插,小穴裡酥麻無比,一波一波的快感像要把她淹沒了一般,不由得發出了幸福的尖叫。我一邊挺著腰,一邊問著:「說!是你夫君幹得你爽還是少爺我幹得你爽?」此時的白雲娘早把對夫君的愧疚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只知道不停的挺腰追求著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聞言道:「啊……嗯……啊……當然是你……啊……你幹得爽……啊……啊……「」從今以後你要叫我主人,知道嗎,不然就不干你了!「淫性大發的白雲娘哪裡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主人……啊……主人……啊……啊……干死……干死奴家吧……啊……啊……      「現在的白雲娘已經徹底的淪為一個追求性慾的蕩婦了,只怕我要她說再羞人的話她都能說的出口,好了,秀才夫人調教完成了,現下可以慢慢品嚐這個秀麗美婦的一切了。      干了良久,她已經洩了多次身了,估摸了下時間,快到中午了,該吃吃飯休息一下了,我運起魔功,李雲娘立刻感覺到強烈至極的快感從我的肉棒上傳出,衝擊著她下身的所有神經,幾乎是立刻就抽搐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蜜汁象噴泉一樣從大張的淫穴裡噴出,倒讓我嚇了一跳,潮吹我見過,這麼猛的倒是第一次見,以後要多試試。 上一篇: 紀才女落難記[作者:不詳] 下一篇: 鹿鼎外傳之師徒亂倫[作者:不詳] 紀才女落難記[作者:不詳] 話說一天項少龍受李園之約,來到李園的住處和他見面。   「李先生,請問你今天約在下來所謂何事?」「嗯,我想和董先生你談談趙王的事。」化妝成「董馬癡」的項少龍心中一喜,遂假裝道:「趙王的事?請恕在下不懂。」「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項少龍見無可推托,只好無奈的坐下,干了眼前的那杯酒。   只聽到李園繼續說道:「紀才女待會也會過來,我看我就有話直說了!」「嗯,我這人最喜歡這樣了!」話才剛說完,項文龍便發覺不對,整個身子開始沈重了起來。項少龍機警的著地滾了幾滾,避免有人偷襲,欲起身站起時,卻又雙足無力支撐而跪倒。「哈哈哈!項少龍,我早知道是你!否則嫣然不會對你青睞有佳。」「你想怎樣?」「哼!你等下就知道了!」   「來人啊!把他嘴塞住綁起來押到隔壁去!」說完便順手點了項少龍的週身大穴,讓他無法運氣掙脫。項少龍苦於穴道被點,加上迷藥的藥力發作,不一會兒便沈沈睡去。李園吩付手下將項少龍安置在地牢。   之後,李園又從懷中掏出另一瓶藥,將藥粉灑入另一瓶酒杯中。這種春藥和剛才給項少龍的那種迷藥不同,它無色無味、遇水即溶,可以使服藥的人在不迷失理性的情況下將人的情慾激發到極限,並且使人全身癱軟,而又敏感不已。   這種藥千金難買,這次李園來這裡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把紀嫣然征服於胯下。   李園不禁想像起紀才女待會在自己的高超的淫技下婉轉嬌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來。   過了大約盞茶時分,家丁來報:「報告老爺,紀才女來了!」 「快請她進來!」 「是!是!」   過了一會,家丁便把紀嫣然給帶了進來。今天的紀嫣然頭上梳了一個髮髻,肌膚白裡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真是艷波流轉,明眸可人。   李園看得呆了,腹下漲的難受。紀嫣然看到輕聲笑了一聲,才使李園從夢中回魂過來。「李先生今天請嫣然來,不知有何指教呢?」   李園按照早就想好的話答道:「嗯,在下想跟紀才女討教一些關於項少龍的事情。」果然這句話使紀嫣然赫然一驚,紀嫣然無措道:「項少龍的事嫣然並不清楚。」   「喔,是這樣子啊....紀小姐,既然來了,不如陪在下喝一杯吧?」李園見第一步奏效馬上開始了第二步。   紀嫣然在一驚之下,確實需要一杯酒定定神,在不暇細想之下,便舉起酒杯喝了下去。定了定神。   喝下春藥紀嫣然馬上就發覺不妥,全身不覺的熱了起來,紀嫣然想:「可能是剛才驚慌所致吧。」   而李園像是毫無所覺般,繼續的問著問題:「既是如此,紀小姐認為項少龍是什麼樣的人呢?」   紀嫣然一聽到項少龍,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和項少龍纏綿悱惻的鏡頭來,昨天雖然沒有和項少龍登榻雲雨,但項少龍對她的親吻愛撫已為她打開了嚮往慾望的大門。   紀嫣然心中情動,身上的那股熱氣就更加迅速的在全身蔓延開來,使得自己四肢酸軟無力,絕世的嬌顏上浮現出了誘人紅暈。   李園見到紀嫣然臉頰透紅,眼波流動,美的是不可方物,知道喝下的春藥正在發生效用,於是加緊用言語挑逗著她:「聽說項少龍男女雲雨之事的能力極強,往往能夠使女方欲仙欲死,不知紀小姐有否聽過?」「我....不知道」聽到這些話,紀嫣然不禁的喘氣,極力壓下不斷高昇熱浪,神明稍微一清,自知失態,十分不悅的說:「先生如何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園知道春藥已經達到效果便不再偽裝,哈哈大笑道:「呵....   項少龍行不行我不知道,我李園這方面的能力如果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今天在下就是專門讓紀小姐你來試試的!」 「你....不之羞恥..."   "是嗎?等下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呢!"李園傲答道。   紀嫣然終於明白李園這次請她來的目的了。強忍著渾身的燥熱,嫣然憤然的想起身離去,卻驚覺全身卻一點力也使不出來,紀嫣然知道已中了李園的奸計,但現在手腳無力,只有怒視著李園。   李園得意洋洋,站起身來說道:「紀小姐才貌冠絕天下,傾倒無數男兒。我李某對紀小姐更是仰慕已久,如不能一親芳澤,真是天大的遺憾啊!而紀小姐卻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在下實屬無奈,只好出此下策。李某御女無數,自然知道紀小姐還是處子之身,等會我自會用盡溫柔手段,讓紀小姐高登極樂的。天色不早了,讓我們早點共用雲雨,同赴巫山吧!」   話一說完,李園便向紀嫣然走來。   紀嫣然羞憤萬分,導致心中失禁,慾火沖燒,身軀搖搖欲墜。   「啊..啊..不..不要過來..」,李園輕輕的就推開紀嫣然抵抗的小手,一把抱起紀嫣然,走進了密室之中。   李園將紀嫣然放到密室柔軟的榻上,又將自己的衣物脫盡後,急不可耐的撲上榻去。   李園赤裸的從背後緊緊抱住紀嫣然,只覺得觸手溫香軟玉,令人愛不釋手,處子的幽香更讓人心醉神迷。   李園的一雙魔手忍不住開始按摩著她的雙肩。   慾火如熾的紀嫣然,受到李園的襲擊,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但畢竟仍為處子之身,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   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李園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癱軟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李園的愛撫一般,更加深李園的刺激。李園拔下紀嫣然的髮釵,讓她的長髮洩下,同時雙手順勢下滑,輕撫著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輕輕的搔著她。   紀嫣然扭動著身軀企圖躲避,口中仍不斷的喊著:「不要...住...手...」李園抽回了雙手,但並不代表他停止了,他撥開了紀嫣然的長髮,找到了她的雙耳,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劃著圓圈,緩緩的移到雪白的粉頸,再從頸部滑向胸前,這使得紀嫣然的呼吸紊亂了起來,但是李園卻並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雙峰,只是順著從兩旁劃過,同時脫下了她的外裳和內裳,   隨著紀嫣然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李園的肉棒暴漲欲裂。   只見紀嫣然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   李園並不打算停止,雙手又順勢將紀嫣然的下半身脫得只剩褻褲,使得她絞好的身段顯露無疑。一般人看到如此的情境,早已脫光褲子,提槍上陣了,而李園不愧是調情聖手,   依然面不改色的愛撫著紀嫣然的每寸肌膚,或輕或重,或捏或壓,或急或徐,眼看著紀嫣然已是雙眼無神了,李園懈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讓她完美無暇的膧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李園看著這夢寐以求的胴體發出由衷的感歎:「紀小姐果然不愧是名動天下的尤物!」而那雙另無數女孩發狂的雙手,終於攀上了紀嫣然的玉女峰,從山底緩緩的上爬,至山腰盤旋良久,最後才登至峰頂。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寶乳!   紀嫣然雖然心理想極力抗拒,但不聽話的蓓蕾,逐漸的硬挺起來,而自己的神秘處也濕潤了起來。   李園這之大淫魔,操縱著那雙靈巧的雙手,在紀嫣然的雙峰把玩了半個時辰之久,才轉移陣地,往大腿內側攻去。一隻手在兩條大腿內側來回不停,輕輕的愛撫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繞著她的神秘部位劃著,一次,二次,三次強烈的快感竄上腦門。但是另一股空虛感也漸漸充斥著紀嫣然的身軀,渴望著那被愛撫的她不禁終於挺起了腰肢擺動著,李園看到她的反應,便將手指輕輕的在神秘桃園處撫摸著,沿著裂縫上下的撫弄著,找到了敏感的小豆,伸出大拇指按壓柔捏它,另外食指和中指已開始探尋桃園密洞了。   李園非常有技巧性的,只進去了一個指節,然後在裡面旋轉,再輕輕退出來,再重複一次,二次,三次....李園高超的技巧配上強烈的媚藥驅使下,紀嫣然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攀下高峰。   但是李園這樣的玩弄,只能帶給她一定的快感,卻無法將她送上高峰。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就在李園重複五十幾次後,紀嫣然的身子終於配合著進出的手指,迎合的挺起腰,並主動的張開雙腿,扭動臀部。   李園得意的看著紀嫣然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紀嫣然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慾的煎熬……。   「紀小姐,我李園的技術天下第一的吧?」 沈迷在李園高超的挑逗下的紀嫣然不停的嬌喘著,看著紀嫣然美麗的雙眼。   李園根本不給紀嫣然絲毫喘息的機會,張嘴就向紀嫣然飽滿的櫻唇吻去,「不行饒了我吧....」紀嫣然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利用淫藥無恥猥褻自己的李園。   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紅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 李園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紀嫣然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李園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 紀嫣然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   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使紀嫣然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   李園使力抓住紀嫣然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紀嫣然的下顎鬆弛,而李園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紀嫣然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李園由於過分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沈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美女被自己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紀嫣然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而且舌頭和紀嫣然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李園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紀嫣然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紀嫣然的桃源洞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紀嫣然心中的空虛。   「啊…啊……少龍,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在淫藥和挑逗長時間的煎熬下,紀嫣然終於放棄了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李園邊狂吻著紀嫣然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李圓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李圓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紀嫣然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李圓的抽插……   離開了紀嫣然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紀嫣然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紀嫣然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李圓還不急著對紀嫣然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紀嫣然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李圓入侵的手指,真有說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李圓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紀嫣然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   看到紀嫣然這副淫靡的嬌態,李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紀嫣然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紀嫣然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漲的紀嫣然,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裡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口中香舌更和李圓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李圓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動,桃源洞口緊緊貼住李圓的肉棒不停的廝磨,更令李圓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李圓坐起身來,雙手托起紀嫣然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紀嫣然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   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更逗得紀嫣然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將紀嫣然兩條玉腿扛在肩上,雙手按在紀嫣然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李圓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李圓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紀嫣然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   李圓知道已到了最要緊的時候,馬上就要得到名動天下的紀才女的貞操了,他老練的用嘴含住紀嫣然美妙的乳頭,輕輕一咬,沈迷在肉慾中的紀才女不禁微微一痛,「恩」了一聲,接著李圓將腰巧妙一頂,而在那一瞬間,火棒立刻深深刺入窄嫩的蜜洞,衝破那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陽具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李圓的陽具挾住。   沈淪在淫慾中的紀嫣然,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李圓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已經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的火辣,但這火辣卻馬上隨著李圓的愛撫不斷減退。   知道自己貞操已失,紀嫣然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悲傷於自己的貞操失去,又好似被慾火折磨太久而終獲滿足。   李圓雖然用藥迷姦紀嫣然,但到底還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陽具插入蜜洞破了紀嫣然的貞潔之後,知道紀嫣然第一次必然疼痛,因此按棒不動。   「嫣然,你已經是我李圓的人了,以後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說罷,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邊還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陰勁,在紀嫣然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紀嫣然的慾念,讓她忘卻下體之痛。   好一會兒,兩人四唇分開,李圓一手撫摸紀嫣然的烏黑秀髮,一邊憐惜地吻著她美目流下的淚水,溫柔的問道:「還痛嗎?」紀嫣然的藥效未退,仍然四肢癱軟,溫緊的肉穴吞沒著李圓的肉棒,仍覺擦傷般的火熱略痛,柳眉微蹙,心中雖然不願,但木已成舟,於是閉上美目,任由李圓輕薄自己的身子。   李圓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一次愛撫都如彈琴挑弦般撥動紀嫣然的情慾之火,整個人緩緩地貼著紀嫣然的身子前挺,陽具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紀嫣然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紀嫣然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捲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眼見紀嫣然終於放棄抵抗,李圓狂吻著紀嫣然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將紀嫣然推入淫慾的深淵。   經過李圓這長時間的輕薄,紀嫣然慢慢的藥效已解,但混身慾火難平。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李圓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李圓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扭擺著迎合著李圓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李圓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李圓的身體,隨著李圓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李圓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李圓抱住紀嫣然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紀嫣然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   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紀嫣然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小蠻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紀嫣然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   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紀嫣然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   只見她雙手按在李圓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李圓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紀嫣然如癡如醉。   李圓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粉臀上下套弄,雙手更在美乳處來回搓揉。紀嫣然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兩手死命的抓著李圓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李圓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李圓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李圓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李圓胯下肉棒不停抖動。   只聽李圓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紀嫣然粉臀一陣磨轉,將一股濃燙的精液射入了紀嫣然的體內。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紀嫣然,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李圓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李圓也得償所願,滿足的報著紀嫣然睡去。   翌日,李圓醒來,細細瞧著紀嫣然的睡姿。紀嫣然正躺在自己懷中,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隨著紀嫣然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鮮紅的乳頭襯著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紅,誘人之極,李圓差點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堅挺豐滿的雙乳外,紀嫣然纖細的小蠻腰也是光滑如緞,白璧無瑕,而之下的渾圓的雪臀,細長溫潤的一雙美腿更是放出無限熱力,尤其是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措黑毛,夾雜著落紅淫液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更是美不勝收。   李圓一早起來,陽具正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看著這美女身無寸縷地躺在自己身側,陽具更呈火熱發燙,小心地分開紀嫣然的玉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多一些,登時便看見那兩股之間的蜜洞小穴是如此的鮮紅可愛,昨晚的淫液浪水還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閃閃發光,美麗之極,   那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壓在紀嫣然身上,大陽具自動找到蜜洞,右手放在紀嫣然左大腿根部外側一提。紀嫣然嚶嚀一聲,左腿被雲岳高高提起,將那蜜動鮮紅的陰唇完全暴露了出來,而這時李圓運用腰力,「滋」的一聲,大陽具隨即插入紀嫣然的蜜洞之中,抽插了起來。   紀嫣然被李圓一插,人也醒了,睜眼就看到李圓在自己的嬌軀上馳乘,不由的想起昨晚被他迷姦,破了貞潔,自己還不知羞恥的被他以高明的手段幹得高潮疊起,於是淚水滑下臉龐。   李圓知道這時要安慰佳人,張嘴吻向紀嫣然的櫻唇,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又將紀嫣然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紀嫣然只覺下身奇癢,身體的磨擦令紀嫣然的情慾迅速高昇,身體很快的發熱,滿臉通紅。紀嫣然漲紅著臉,嬌羞道:「你……昨夜我都被你給……你怎麼還不滿足?」李圓輕吻她的鼻頭,下身仍然快速挺動,發出滋滋的肉擊聲,邊干邊道:「沒辦法啊,嫣然,我的情慾可是很強的,可以說是無女不歡。難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   話停陽具可不停,挺動的更厲害,幹得紀嫣然雪肌泛出鮮艷的紅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   李圓聽得紀嫣然浪叫,慾火更是高漲,索性將紀嫣然兩腿扛在肩上,紫紅髮燙的大陽具不停在紀嫣然那已經濕透了的玉門蜜穴抽插旋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紀嫣然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李圓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前挺,迎合著李圓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李圓的陽具猛然在紀嫣然的肉穴中緊絞連旋,龜頭貼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紀嫣然哪裡見過如此絕技,「啊」的一聲長聲,陰精自玉穴奔流而出,沖激在李圓又熱又硬的龜頭上,弄得李圓也是快感連連。微閉雙眼,陽具仍然塞在紀嫣然穴中,享受那將龜頭浸泡在陰精穴心中的溫柔。   紀嫣然昨夜今早連續兩次與李園合體交歡,臉色紅潤中略帶蒼白,晶瑩剔透的汗珠自額頭、秀髮、嬌軀滾下,看在李圓眼中當真是憐惜萬分。   雖然胯下大陽具不再像一早起來那麼火氣升旺,但也脹得有些難受,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陽具從紀嫣然的小穴抽出,將紀嫣然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李圓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雙手分開兩股,大陽具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燙紅的小穴。   紀嫣然回過頭來問道:「…你要干…」「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李圓的大陽具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陽具已入花心重地。   李圓整個人也已貼上了紀嫣然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紀嫣然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嫣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讓你爽翻天,你學著了,這招叫老漢推車,實用的很。」不等紀嫣然嫣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紀嫣然的雪臀又翹又挺,被李圓的大陽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李圓。   李圓陰部與紀嫣然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飛濺。   不同的是,飛濺的是朦朧閃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李圓一連串急攻猛打,陰部狠撞紀嫣然雪臀,力道結實,把紀嫣然的臀部撞的都紅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艷紅光,又鮮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兩人這陣子熱烈的合體愛撫,耗力不少,李圓唔的一聲,精關鬆動,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數百下之後也擋不住如潮快感,真陽傾瀉,與紀嫣然的元陰混合交流,同時軟癱在床。   李圓趴壓在紀嫣然背上,輕撫她烏光晶亮的秀髮,吻的她細膩柔致的耳垂,陽具仍緊緊塞在紀嫣然的小穴裡,享受那合體交歡後的溫柔舒適,嫩軟溫潤,久久不願起來。   就這樣,幾天後李圓住進了紀嫣然的府第,每天不分黑天白夜的享受著紀嫣然那美妙的肉體。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乾超穿越記[作者:不詳] 下一篇: 淫虐神雕1.2[作者:不詳] 乾超穿越記[作者:不詳]   歷史上風流的皇帝多得數不勝數,風流但多情的就為數不多了,兩者皆占而 又瀟灑倜儻、勤政愛民創下繁華盛世的,只有一人。   他的一生是充滿傳奇、愛恨交織的,有過痛,有過辱,有無奈,也有辛酸。 但更多的,是維繫盛世的懷宇胸懷,是溫婉纏綿的兒女情長。   他整頓吏治,大力革新;他善納良才,獎掖清流;他文采斐然,學冠東西; 他南征北伐,宇內澄清;文治武功,堪稱雙絕。   做為詩人,他洋洋灑灑賦詩10000多首,是有史以來做詩最多的人;做 為將軍,他運籌帷幄,掃清金川,踏平新疆,遠征緬甸,橫貫台灣,各國無不歸 依進貢。   在他81歲高齡的時候,俯看蒼穹,世上一片繁華熱鬧,子民無不稱頌他的 功績。   現在,讓我們踏越時光的限制,在那個充滿魅力的人物身邊,享受盛世的榮 華富貴吧……               一、風雲突變   「叮叮……」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來,並且沒有停下去的意思。我從朦朧的 睡意中慢慢醒過來,卻還是不想起床。   哎!都怪昨晚一直手淫到深夜,我的大雞巴紅得像剛出爐的鐵,硬得也像剛 鑄好的鐵一樣。雖然我知道我才14歲就開始手淫是不對的,尤其是生活在社會 主義長在紅旗下的我應該有崇高的理想,為人民的幸福……不想說了。   這些都離我太遠了,我現在只想把班上最漂亮的班花文文拿來猛干,抽插她 迷人的小穴……   「還不起來!馬上就遲到了!!」門口傳來母親的叫聲,我只好不捨的爬起 來。   晃著頭吃完飯,背著書包向學校走去。說真的,我並不喜歡讀書,可我很喜 歡在學校裡呆著。為什麼呢?因為有那麼多可愛的女孩子啊!   我的同桌小雪,是身材很單薄的那種,大慨還沒發育成熟吧!可是她有著一 張特別漂亮的臉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百看不厭。   尤其是她的皮膚特別光滑,有時我會故意去碰一下,哇!感覺簡直爽歪了!   她應該屬於那種很單純的女孩,平時文文靜靜的,就算偶爾我很過分的摸她 的腿,或把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撫摩,她也不會提出抗議,只是用她那雙水靈靈的 眼睛看我。   與她相反的,是我的前排那個女孩,叫王夢。她可是一刻也安靜不下來,要 麼去弄弄後背上的背帶,要麼轉過頭來盯著我,然後很快的做一個鬼臉。   王夢特別愛打扮,常常穿很暴露的衣服,有時整個後背都可以看得清楚。她 的衣服也特別透明,我經常都盯著她那若隱若現的乳罩帶,想像一把將她的乳罩 扯下來,一對又圓又白的奶子,襯著粉紅色的奶頭……不知有多爽!   王夢好像挺喜歡我,她的成績又沒有我好,經常都來問我問題,我也就一本 正經的給她講,但是手就會裝做不經意的摸她的肘部,手臂……腳也會搭在她的 大腿上,不住的摩擦。   有時候我正摸的爽的時候,她會突然「啪」的一聲打下來,讓我知道這裡是 不准摸的,於是我就轉向下一個陣地……   我們班上的女孩有很多,可是質量好的也就那麼幾個,我周圍就集中了小雪 和王夢,還有團支書——張潔。張潔看著挺嚴肅的,整天都崩著個臉,每次她點 名點到我:「李侍堯!作業叫上來。」   我都會白她一眼,但又不情願的把本子遞給她,然後在她伸手來抓的時候, 狠狠的摸上一回。久了,她也就習以為常了。她當然也會不高興我佔她的便宜, 所以有時會在班花文文那裡告我的狀,可是她也很聰明,知道我不好惹,所以就 不痛不癢的說些我的壞話,像什麼「李侍堯今天又遲到啦!」「李侍堯抄了XX 的作業」等等。   我才不在乎呢!仍然是照摸不誤。別看張潔冷冷的,可是聽說在年級裡還是 有名的「冷美人」,甚至有一個男的同學還給她又送花又寫情書的。可是她哪會 看得起那個滿臉疙瘩說話打頓頭髮賊長的人呢?   從她對我的特別「照顧」中,我似乎可以感覺到她對我是又愛又恨。對這種 女人,我向來是不避也不追的,反正是到手的東西了,什麼時候用還不是我說了 算!   真正讓我心動的還是班花文文。她有著秀麗的臉郟,一對又彎又長的美眉襯 著迷人的大眼睛,是標準的日本美女的臉!更迷人的還有她的身材,苗條而又不 失豐滿,皮膚細膩光滑得就像泥塑一般。   她的胸脯剛剛發育完,緊繃的衣服下露出漂亮的弧線,看得會讓人有忍不住 摸上一把的衝動。高挑的身材再加上長長的美腿,不愧是我們班的班花。更好的 是她很平和,說話溫柔,談吐間很有分寸,不會像王夢那樣的連珠炮似的追著你 猛問個不停,也不會想小雪那樣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她會一邊說一邊注意觀察你的神態,在你說話的時候她就靜靜的傾聽,給人 以非常懂事的感覺!和她在一起,從來都不會感到時間過得慢,我們之間總有著 說不完的話題。   她很信任我,什麼事情都要給我說,連她第一次來月經,也是她第二天就給 我講了的。我也會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講給她聽,當她聽到我們班主任的手提袋突 然不見又在5天以後在一個男老師家發現的事情竟然是我的傑作時,不禁大聲的 笑出來。   她笑的樣子極美,我常常懷疑是不是只有在童話中才能有這樣美麗的公主, 而我是不是她的王子……說真的,我感到自己有點喜歡她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成績依然是全年級第一,我每次衝過終點線的時候依 然會碰到那根紅線,我喜歡的幾個女生仍然簇擁在我周圍,我仍然在深夜還無法 入睡,我總是沉浸在對她門身體的幻想之中。   或許真的把她門拖來干了,還沒有我一邊想像和她門作愛,一邊手淫來得爽 快。直到那一天,我的第一次給了……   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全班同學照樣在上著晚自習。雨越下越大,終於在我 們放學的時候下成了汪汪的一片雨霧。帶著傘的都急匆匆的衝進了雨中,沒有帶 傘的也跟著衝了進去,儘管他們走那麼快,但是我弄不明白,即使你走得再快, 前面還不是一樣下著大雨?所以我不慌不忙的坐著,看我的小說——《乾隆下江 南》。   看著看著,我越來越羨慕乾隆那個老頭了:佳麗三千,後宮充實,隨時都可 以去幹那些美麗的儐妃。   這還不夠,他還六下江南,干遍天下美女。真是有福啊!若是我也能和他一 樣……   「咦?李侍堯,你還不走啊?」身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懶懶的抬頭 一看,啊?人全走光了?只剩下面前站著的張潔,冷得哆嗦著看著我。   「你還不是沒走?」我沒好氣的說。張潔人那麼小一點,可是就已經老氣橫 秋似的般囉嗦,我當然沒走了,我走了你能看得到我嗎?問了等於白問!   「哦!那你幹嗎不走啊?很晚了哦。」張潔的臉白白的,不知道是冷的還是 我說話的語氣讓她感到失望?   「嗯。我等雨停了就走。你呢?」我邊說邊看她。她今天穿得有點少,好像 是件新衣服,白色的連衣裙,把她的身材襯托得恰到好處。   大慨是她還比較小吧,也不懂得穿衣的搭配,上面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就不 應該戴紅色的乳罩。現在她面對著我,一對鮮紅的乳罩若隱若現。我目不轉睛的 看著她。   她被我看了一會兒,終於覺察到我眼裡有輕浮的意思,於是馬上轉過身去, 「我這就走了!你慢慢玩吧!」頭也不回就走了。   我懶得管她,回過頭來繼續看我的乾隆。還沒看兩句,忽然外面傳來急促的 腳步聲,我連忙抬起頭來。   「啊?你怎麼回來了?」我看到張潔狼狽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可是還沒來 得急笑,就被張潔打斷了:「還看著幹什麼?還不幫我一下!」   原來外面的雨一直沒停,且有越下越大的意思。張潔一出去就給淋了個落湯 雞,只好又折回來。現在她的白色衣服因為有水淋過的原因,顯得特別透明,貼 著奶罩緊緊的,下面的裙子部分也貼著大腿,光滑的大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肚皮肉鼓鼓的,衣服貼在上面顯得更加的光滑。這時的她看來不像個學 生,倒像低級酒吧裡的侍女,穿者暴露無比的性感服裝在我面前。我有一點衝動 了。   她很焦急的站了一會,見我還沒有動作,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衝我說: 「看什麼看!你出去淋一下還不是和我一樣!」我一把拉住她,一邊幫她把衣服 扯出來一點透風,一邊說道:「所以我沒你那麼笨嘛!現在知道我不走的原因了 吧?哈哈!」   她先是瞪著我,可是看我這樣幫她晾著衣服,心裡或許高興,也就不那麼橫 了。我不斷的拉著她的衣服,不時會碰到她的身體,她好像很敏感,我一碰到她 就會往回縮。   我有點不信邪,一個小丫頭嘛,有什麼搞不定的?於是我把身體和她貼得更 緊,下面的肉棒也緊緊靠著她的腰側,令得她的臉漸漸紅起來。我繼續深入,左 手在她的腰上不斷的撫摩,右手則攻其後背,試探她的奶罩帶子。   她腹背受敵,感到很不自然,可是因為我很溫柔的摸她,讓她感到很舒服。 我摸了一會,不再滿足於只摸無關緊要的部位,於是我換到她的正面,手開是上 移,往她的胸部摸去。看到她沒多大的反抗,我大著膽子,把她的衣服往下脫。   她這才清醒過來,馬上護著自己的胸,一幅無辜的表情。我有點不忍,但還 是繼續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終於露出鮮紅色的奶罩。我下面有點硬了。於是我加 快動作,將她的連衣群一貫到底,她的大腿和內褲都露出來,我連忙伸手摸著。   她很害羞,低著頭在我胸口不住的摩擦,一頭亮麗的黑髮垂下來,幾乎碰到 我的肉棒了。因為我的肉棒正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著。我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後毫 不客氣的把她的奶罩脫了下來。   哇!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對剛煮熟的小饅頭,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粉紅 的乳頭只有一丁點大,還沒有完全勃起。她的乳房還沒發育完整,小小的一塊, 但是極其可愛,光滑細膩溫婉如玉。   我輕輕的摸著,然後又用力的捏下去,她發出「哦」的一聲,極其嫵媚。我 發覺脫了衣服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溫柔多了。   我繼續進攻著。接下去該脫她的內褲了。出忽意料的是,前面的動作都極其 順利,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我以為她也會讓我脫她的內褲,於是我就很大力的 開始脫。可是還沒有到一半,她已經開始扭動起來,並且伸出手來攔著。   我連忙問:「怎麼了?」   她不說話,可是臉紅紅的。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說:「你以為我很好欺負 嗎?」   我趕忙說:「不是!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話還沒說完,她就伸手把我的手握住,「真的嗎?」   「真的!我……我發誓。」   「不、不用……」她的臉更紅了,身體不像剛才那樣扭來扭去的了。   我知道她一定相信我的,因為她可能一直都很喜歡我,所以我也就把手摸向 她的陰部。   她開始不安起來,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我其實也不懂什麼技 巧,只是照A片裡的男的一樣,反覆的上下撫摩她的陰部。她的呼吸漸漸急促, 我可以聽到她在強忍著不發出大的聲音來,因為這畢竟是在教室嘛!   摸了一會,我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緩緩脫下她的內褲。   哇!讓我吃驚的是,她竟然已經長了不少的毛了,而且不很整齊,有點凌亂 的擺著。我知道這可能是剛才摸她的時候弄亂了的,所以也不太介意。   她坐在椅子上,我就只好蹲下來,撥動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越來越緊張, 嘴裡不斷的呻吟著,發出夢吟般的囈語。   我胯下的肉棒越來越硬,就像要把褲子快撐爆了一樣。我於是停止撥弄,一 下子站起身來,把褲子脫了下來。張潔抬起頭來只看了一眼,就連忙又把頭縮了 回去,再也不敢往我胯下望。   我笑著說:「怕什麼嘛!這可是男人的寶貝哦!」   她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卻仍然不去看我的肉棒。我有點不高興,於是把肉 棒挺著伸到她嘴前,說:「你不信?那你嘗嘗味道吧!」   她仍然不敢看,可是聽我說了又覺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的肉棒挺著挺難 受的,於是我硬按著她的頭,說:「來吧!真的很好吃哦!」   她見我態度這麼強硬,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閉著眼睛含住了我的肉棒一點 點。我感到肉棒的頂端涼絲絲的,很舒服。於是我說:「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啊?」   她含著我的肉棒,就算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喉嚨裡「嗯、嗯……」 的叫著。   我叫她含進去一點兒,她想反正已經含了,再多一點也沒什麼,於是把嘴張 大,整個把肉棒含了進去。我爽得要命,開始在她嘴裡抽插。她的嘴本來不大, 被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有點難受的樣子。我不管她,仍然狠命的抽插著,只感 到越來越爽……   終於,我有點忍不住想射了。但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玩完,所以我把 張潔抱起來,放到課桌上。她緊張的看著我,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感到了她的不安,就問:「怎麼?不想讓我插嗎?」   她害羞的扭過頭,「不是……」   「那就對了!」我搶過話頭,也不等她的答覆,就把她的雙腿用力的分開。   她還是很緊張,雙腿輕微的在顫抖。於是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的緊張情緒 變得好些了。我看準機會,提起肉棒「呼」的一下頂過去……   「哎喲!好痛!」   呵呵,說這話的不是張潔,是我。   原來我第一次做嘛,她的小穴又小,自然是頂歪了,於是我重整旗鼓,摸索 著她小穴的位置,然後一插而入。   哦,好緊啊!我感到我的肉棒進入了一個很窄的洞穴,不是很濕潤,所以感 覺很緊。我緩緩的退出來,然後又一插而入。   在我的想像中,應該會有很厚的一片膜擋住我的去路才是;可是當我這麼用 勁的插入後,只感到有一點小的阻擋,然後就很輕易的突破了,肉棒在張潔的陰 道里長驅直入,頂得她不住的叫道:「哦……不要……啊……好痛……」   我才不管那麼多,只埋頭苦幹,由於她的裡面實在是又緊又干,讓我的肉棒 磨來磨去之後,越來越感到興奮,我抽插了還不到兩分鐘,就已經感到極度的亢 奮,加上她不斷的傳來「啊……啊……」的呻吟,讓我的大腦高度的爽快。   終於,我越插越快,她被我瘋狂的抽插嚇住了,只是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我在極度的高潮中一噴而出,把肉棒深深的抵住她的花心,一股津液終於發 洩出來。   忽然,教室外面響起「叮呤呤」的鈴聲,原來此時,已經離放學足足有一個 小時之久了。                 (二)   自從干了張潔之後,我一直都不敢面對她,甚至第二天還破例的請了一天病 假,不敢去上學。不過當我發現張潔並沒有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我也就放心 得多了。但我還是不敢和她說話。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虛」了。   就在我躲著張潔的那段時間,我的同桌小雪忽然有一天沒有來上課。我當時 以為她可能是病了,所以也並沒有多在意。可是當第二天她走進來坐到我身旁的 時候,我著實吃了一驚:小雪本來純潔秀麗的臉龐這時看起來彷彿蒼老了很多, 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灰一般,不再那麼清澈透明,反而好像曾 經痛哭過的一樣,上眼皮有一點黑。   我連忙問:「小雪,昨天你去哪裡了?」   小雪只是把頭埋著,好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   我又問:「小雪!你怎麼了?」   她這時象才從夢中醒過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知道剛才是我在問她。「沒 有啊!沒什麼……」小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更加心疑:「出了事了?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說,我幫你!」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著實很心疼。小雪是個很乖的女孩子,平時都很 文靜的,她這種性格一定不會去惹事,所以肯定是有人在欺負她。想到這裡,我 不禁氣憤起來:「是不是有什麼人吃你豆腐?說給我聽,我扒了他的皮!」   聽我說得這麼厲害,小雪不禁抬起頭來認真的看我。我雖然話這麼說,而且 我自幼好動,也學會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可是那都是花架子,平時看著嚇唬人 到挺管用,到了真正要打架的時候,吃虧的人一定是我;況且我一心向學,平時 也不怎麼招惹那些社會上的混混,所以要打架的話也找不到好幫手。   但我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就沒有收回去的理;而且我想到,小雪這麼乖的女 孩,誰會真正去欺負她呢?所以我也就繼續吹:「哈,如果我要知道有人敢欺負 你,我不用叫兄弟,就我一個人也把他們全部打趴下!」   小雪的臉上終於開始回春,現出一點紅色的樣子。她剛才的臉白得可怕。小 雪又看了我一眼,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毅然決然的說:「李侍堯!我們是不是朋 友?」   我心裡想:「不是!是老婆就最好……」但我口頭上當然不敢,這種話只能 對潑辣的王夢說。「不是!——才怪呢!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啦!」我逗她。她噘 了噘嘴,又看了看我,才開始說她的經過。   原來她家住得離學校並不遠,只要穿過幾條巷子就到了。前天晚上晚自習結 束,她和我們班的班花文文一起結伴回家。文文的家比她還遠,而且文文比她還 要漂亮,照理說如果有人想做什麼的話,是應該找文文才對。事實上那天的情形 確實如此。   那人一早就埋伏在路邊,他曾經悄悄的守在這裡,知道這裡是每天文文回家 的必經之路,這天他終於決定下手,並且準備好了工具。可是誰也想不到的是, 那天小雪和文文剛一出校門,就看見了文文的媽媽!文文於是很高興的撲了去, 挽著她媽媽的手,她媽媽原來是來接她的。小雪當然不好意思跟著她們兩人,只 好一個人獨自回家。   再說那個對文文圖謀不軌的人一心等著文文的來到,當他等了不到20分鐘 的時候,果然看見文文和一個女的一起走過來。那個人曾經埋伏在這裡偷偷的看 過,知道每天文文都會和一個同樣漂亮的女生一起回家。這時他心裡不禁滿是得 意:「哈哈!終於要得手了!」可當文文母女走過來的時候,他傻眼了:「啊? 有人接她啊?」   那人本來極度興奮,這時卻居喪得不得了,只得感歎運氣不好。正當他收拾 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小雪背著書包來了。他以前就覺得小雪很漂亮,只是因為 有文文做比較,所以沒有怎麼留意。現在藉著昏黃的路燈看過去,只見小雪高高 的個子,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的胸部,還有紅紅的可愛的小嘴,不禁又衝動起 來。心想:「反正都是女生,而且又乖,來了不幹那不是太可惜了?」於是就向 小雪撲了過去。   小雪正在想著心事,所以當他看見一個黑影撲過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叫出 來,就已經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啊!這是一幅 怎樣的場景: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完全就那樣垂著,粉紅的 乳頭還很硬。雪白的小腹上留著一坨白色的液體,發出難聞的腥味。   她繼續往下望去,不禁驚呆了:只見白色的床單上赫然有一塊鮮紅的血!而 且這些血還流動著,而這些血的源頭正是自己那最神秘的小洞!小雪有些眩暈, 她這時才感到有一種很痛的、又有點癢的感覺,正從自己的陰部傳來。   小雪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可是當她抬起頭來望向可憎的兇手時,發現 不但兇手無影無蹤,連凶器也毫不知去向。只留下小腹上的一堆白色液體,彷彿 在訴說著當時兇手插入處女陰道的爽,以及射出時那如癡如醉的飄飄欲仙……   「那你在什麼地方呢?」我聽了經過,久久都不能回過神來。畢竟,小雪真 的是一個很乖的女孩,想著她被那人插入陰道,然後狠命抽插的樣子,我不由得 心裡酸酸的。過了好一會,我才開始試圖找尋點蛛絲馬跡。   「我也不知道!是個很黑的小屋子!」小雪的聲音很小,彷彿不敢去想像那 晚的情景。那是她失身的地方。   「走!帶我去看!」我站起來。我想那人應該就在附近吧。   「不!我……我不敢……」小雪很猶豫。   「不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怎樣!」我堅持道,「況且,那個人還不知道在 不在呢!」我心裡想。   「我……我真的好怕……」小雪慢吞吞的。她不敢面對現實。而通常現實是 冷酷的,你不去面對,就只有被拋棄,最終是被毀滅。   我沒辦法了。但朋友們都說我是個很多詭計的傢伙,我當然不能誤了我的名 頭。所以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其實當然用不著皺眉,在眨了眨眼睛後, 我已經決定了:獨闖虎穴!哈哈。雖然這個虎穴只不過是間又黑又小的屋子,而 且並不會跳出一隻猛虎來。   問明了屋子的所在,我馬上就出發了。通常我去打架的時候都不用準備,至 多拿根繩子什麼的。這是因為我打架的對象一般都是同齡人,他們不會有AK4 7,連匕首都沒有。他們也不會有準備。所以我就這樣空手去了。可是如果我知 道我會遇到什麼的話,我寧願叫上一支防暴中隊,然後再穿上防彈衣,再帶上軍 用望遠鏡。   怪,若說是帶上武器也就罷了,防身嘛;去打架為何要帶望遠鏡呢?哈哈, 原來我一接近那小屋子,立刻觀察了地形,發現這是一間單獨的小屋,四周最近 的房屋大概在一百二十米遠處。在各個城市的郊區,你都很容易發現有這樣的房 屋。   我慢慢的靠近,突然發現這個房屋是有人的!雖然它的門是關得嚴嚴實實, 而且門口並沒有鞋子之類的;可是我發現在離門一米多遠的地方,有兩個紅色的 煙頭!煙頭當然是白色的,可是因為正在燃燒,所以就有點紅!我馬上想到,不 會是屋裡的人出來扔的,而一定是扔了再進去的!或者,是趁門還沒關的時候, 從裡面扔出來的!   各位一定要問了:為何不可能是屋裡的人出來扔的呢?確實,有這個可能。 可是別看我只有14歲,可是我的性格卻異常的謹慎,凡事不會往好的方向想, 卻一定要做足最壞的打算!因為你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那麼出現的情況不可 能超出你的預計,這也就使你有充足的餘地來處理突發的事件,完全立於不敗之 地。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孫子兵法裡講不能立於死地,那只是他沒有學習過哲學,不懂凡事都沒有絕 對的道理。沒有絕對的不行,也沒有絕對的正確。實踐才出真知。我考試的時候 就經常用到這種逆向思維,一道題你怎麼看它都是對的,可是你填「T」的話那 你只能得個「x」,乾脆你就填「F」的話,你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考場如戰 場。   是以我更加小心的繞過去,悄悄來到門口。還沒等我去望,我已經知道裡面 在做什麼了!原來裡面真的在大戰!而且看來這場戰爭規模不小,我至少聽到有 三個人的聲音,他們顯然很累,可是仍然沒有放鬆力氣,仍然狠命的抽、打……   一聽到這種聲音,我也很受感染,急忙湊到窗邊去看——哇!好一派戰場! 只見一個女的脫的精光,口裡不住的叫著:「啊……好……好舒服……用力…… 抽……啊……不要……停……啊……爽……死妹妹了……」   這樣淫蕩的叫聲還是堵不了她的嘴,所以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伸在她面前, 她一會兒舔,一會兒吸的,把那根巨棍弄得又長又硬,就像可以把那個女的嘴巴 頂穿似的。而那女的之所以那麼興奮,是因為在她的身下還有一個男根在用力的 往上頂,黑毛交織的地方偶爾現出一點白亮的汁液,十分淫蕩。   整個戰場春意盈然,男的正用力抽插打炮,女的則肆意呻吟,淫叫聲不絕於 耳,甚至連在窗外偷看的我也不禁心癢起來,肉棒立馬舉起來向他們行抬頭禮。   裡面的戰鬥正進行到緊要的關頭,那女的一人力拒兩敵,還顯得游刃有餘, 一會兒舔舔大雞巴,一會兒用力的往肉棒上坐下去。那兩個男的顯得十分受用, 兩個人輪流幹著女的小穴,把那小穴都插得鬆開了口,卻還在那裡猛插猛日。   我以前經常看猛片,也看到過3P的情景,可是真正的槍戰場面還是第一回 看到,所以就更加專心的看起來。不料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哪個狗崽子! 敢來偷看!」   我不等他講完,急忙一個轉身想往外跑。誰知喊話的人就在我背後,我一轉 身就給他抓了個正著。我連忙以手示意他小聲點,誰料他們竟是一夥的,他二話 不說就把我抓了進去。大門原來是虛掩的,那個人興許剛出去吧,現在回來看到 我在偷看,以為我是小偷什麼的,就把我抓了進來。   那三個男女看到他抓了個學生樣的男子進來,也吃了一驚,但更令我吃驚的 是他們只是停了一下,連衣服不穿,就繼續幹了起來。   「啊…嗯…哥哥……你的……大……雞巴……好……好……好硬……哦…… 頂得……妹妹……哦……的……小穴好……好……啊……舒服哦……啊……」那 個女的彷彿故意在表演一樣,叫得比剛才更大聲了。   抓我進來的那個人顯然也對這個女的很感興趣,可是看得出他是很精明的那 種。他看了一會,似乎想阻止他們一下,可是又不好說出,等了一會兒,見三個 人越干越爽,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終於忍不住了。   他自小屋角落的一個皮箱中,「呼」的拿出一把砍刀來。其實也就和西瓜刀 差不多,只是作用不同罷了。西瓜刀是用來砍西瓜的,砍刀則是拿來砍人。可是 他現在既沒有拿來砍西瓜,也沒有砍向人,而是用力的砍向正在大戰的戰場—— 一張破爛的床。   床上的三人吃了一驚。我自他拿出刀以後,就一直在提防著,準備隨時應付 飛刀。可是沒想到他只是用來提醒他們:該結束戰鬥了。果然,刀的威力確實厲 害,還沒有等他開口,那三個人已經收回各自的武器,並且開始穿衣了。   抓我的人是個大漢,比我整整高出一頭來,渾身的肌肉塊子,一格一格的, 煞是威風。大漢開口說話了,他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快點!剛才我在外 面看到很多便衣,我順手逮了一個!」   啊……我真是疑惑極了。我看起來像便衣嗎?像便衣學生還差不多。看這情 形,要解釋可能他是不會聽的,看來得……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汽車的急煞聲。大漢連忙跑到窗邊,一望之下,臉 色大變:「叫你們快點!外面有警車!」   我心想:完了,現在外面來了警察,我的處境就更糟了。因為屋裡的人當我 是警察,外面的警察又當我是土匪,我好比被夾在兩邊,兩頭不是人。但我現在 既然在土匪這邊,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隨機應變,靜觀事情的變化。   很快的,三個男的就手執武器:一個拿刀,一個拿匕首。這兩個還好說,那 個大漢可能急了,竟然從箱子裡摸出把手槍,並且對準了門外的警車。   我大驚,平常的拒捕還好說,若是襲警就罪加一等了。於是我連忙大聲對那 大漢說:「不要開槍……」   可是我已經遲了。那個大漢已經來到窗邊,對準了剛剛下車的一個警察就是 一槍。那個警察絕料不到還沒喊話敵人已經先開槍,胸部中彈之後還不解的回頭 看了一看,然後直接就倒了下去。   接下去的情形簡直是恐怖。警方迅速把我們包圍,很快的,一輛接一輛黑色 的警車就開了過來。那是應付恐怖分子的防暴車。   從車上一個接一個的跳下警察,對著我們毫不留情的掃射。幸好他們用的是 手槍,我們這邊也有手槍,所以並不是很吃虧。僵持了一陣子,大家是五五開: 屋裡有兩人中彈,沒有打中要害;外面只有一個警察中招,可是直接打中了他的 頭部,眼見是沒得活了。屋裡有我、大漢和那個騷女人沒有中彈,但是武器只有 一把手槍,而且子彈並不多。   我不能等下去了。我脫下衣服,把白色的汗衫脫下來,然後揮舞著往外衝, 一邊口中喊著:「我投降!我不是壞人!」   這一招果然奏效。警方暫時停止開火,等我跑向他們那邊去。我知道屬於我 的時間不多,這裡離最近的警車大慨有十多米,以我的啟動和衝刺速度應該只需 要四秒鐘多一點。我不想在這四秒的時間裡有什麼意外。所以我拚命往外跑。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就在我剛跑出門的時候,突然自外面駛進一輛豐田,一個急煞車,從車上跳 下兩個便衣。我看到是警察的人,所以毫無提防,沒有往下蹲。事後想來,這是 致命的失誤。但是當時我只是顧著往前跑,並沒有仔細的想一想,和觀察一下局 勢。   原來,那兩個便衣是屬於當地駐軍的,他們當然有衝鋒鎗可以拿。當地武裝 部聽到說本市有犯罪分子劫持人質(人質當然是我啦!),並且連殺了兩個警察 (槍法奇準,兩個警察都被一槍暴頭),於是馬上通知那兩個便衣趕去增援。   那兩個便衣急忙趕來,一下車,也看到我在往警察這邊跑,他們可能是急昏 了頭,也可能是軍事思想過於先進,想掩護我的前進。所以,他們做了一個非常 愚蠢的舉動,足以讓我斃命!   他們一齊提起衝鋒鎗來,對準小屋就是一通掃射!這樣的掃射之下,當然無 人能夠躲過,那個女的一共中了十多槍,立即歸天!而那大漢也是中了十多槍, 而且全是要害部位,他當然也絕無生還的理由!可是,當槍響的那一剎那,我心 中還是極度恐慌,因為我知道我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所以我就勢一閃,然而,還 是來不及了……   只聽我的身後連續的「砰!砰!砰!」三聲槍響,我突然感到腦袋後面空空 的,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   紛紛揚揚的大雪鋪天降落。這雪,給山河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裝,山巒起伏之 間,風攪雪,雪裹風,掀起陣陣狂飆。這驟然而來的暴風雪,也彷彿在預示著一 代風流人物那不平常的命運。   這場大雪來得奇怪,它一下就下了整整一個冬天。東起奉天,北至熱河,由 山東河南又到山西甘陝各地,處處冷得出奇。雪也下得特別,它時而是零零散散 飄著的細碎的雪花,時而又是滾滾團團漫天灑落的大片鵝毛。或星星點點,或鋪 天蓋地,白皚皚,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山巒,河流,道路,村舍,都 變成了渾然一體的雪原,到處都是銀白色的世界。   偶而也會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陽只有慘淡蒼白的一絲溫柔,卻沒了平日的 亮麗暖和。以致山村裡的老百姓,一個個都鑽到屋子裡,貓在炕頭上,誰也不肯 輕易出門。   可是,就在這天寒地凍,風雪瀰漫的時刻,一座被白雪映白了的小山前,躺 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小孩穿的甚是單薄,一件白色的汗衫,套著一件紅色的 外套,在風雪的傍晚裡顯得格外顯目。咦?這個小孩穿的外套,為何是「李寧」 牌的運動衫?……   當然,這個小孩就是我了。我現在正趴在地上,雪花正紛紛揚揚的灑著,快 要把我遮住了。我連忙一躍而起,抖落著身上的雪。雖然不是很冷,但由於我穿 得單薄,體質又不是特別好,在這漫天大雪間行動,也相當困難的了。   這裡是哪裡?我為何會在這裡?我不是中槍了嗎……無數的疑問驟上心頭。 哎,趕快離開這裡為好。   我舉目四望,但見四周白茫茫一片,彷彿這個世界就只有這一種顏色。大自 然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在白色的一片中,我還是看到了一點黃色,只有一丁點, 但是也足以讓我看清,那是一座宅院。這座宅院應該不小吧!可是我離得太遠, 所以看起來非常的小。這是非常簡單的一個常識:遠小近大。   很小的一點希望,但也給了我生的希望。如果我不前進的話,用不了明天, 我一定會凍死在此地。我只有14歲啊!我還不想那麼快就玩完。所以我拚命的 望那宅院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想:我怎麼在這裡呢?這裡看起來是北方啊!我不是生活在 南方的城市裡嗎?難道我希里古怪的來到了北方的鄉村?哇,瞧這光景,這裡沒 有一點現代的味道,可能這是一處很荒涼的老林吧!   我把我遇到三個歹徒、與警察槍戰的情形仔細回想一遍,哦!我恍然大悟: 那兩個便衣開槍打中了那個大漢,大漢吃痛又覺生存無望,於是開槍向我射來, 我一躲之下他的第一槍打空,可是緊跟著又連發兩槍,然後我就感到中彈倒下, 後來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頭部中了兩槍,沒道理我不死啊!那為什麼我還活得 好好的,而且一點也沒感到痛呢?   想到這裡,我馬上去摸後腦勺。啊!我大吃一驚!我摸到腦後真的有兩個拇 指般大的疤痕!可是……已經在癒合了……我感到極度的怪異。   這時,我已經走近了那個宅子。這是一幢很平常的建築,是明清風格的,顯 見這幢房子已經存在了很久。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在我們城市不遠就有一個 小鎮,那裡街道兩邊全是明朝式的房子,比眼前這個還要古老。   我來到門邊,輕輕敲了一下門。這時,我看到了很怪的一幕:這個門怎麼這 麼新啊!按理說,這種樣式的房子只有在幾十年前才有,這個門也應該很爛很舊 才是。可是我敲了門之後,發出「咚咚」的聲音,非常清脆,而有年頭的門應該 是「倥倥」的聲音。管他呢,可能是原來的門爛了,主人新換上去的吧!   屋裡傳來應門聲。是個女的聲音。我一聽到有人,心裡著實高興。可是…… 我明明聽到有人應門,而且是一個響亮的女人的聲音,可是,她說的話我怎麼不 懂呢?   按說,現代的科技之發達,生活在各個地方的人們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小,我 們可以坐在亞洲的一個靠海的城市,觀看來自南美洲一個內陸城市的體育館裡舉 行的足球賽,也能聽到來自北冰洋的一個孤零零小島上土人的歡呼聲音。地球正 越變越小,就像一個村子一樣,語言、風俗、文化正在不斷的融合交匯。   就算她是使用的印第安納土著的語言,我應該也能分辨出來是什麼語言。可 是,現在我聽到的聲音,明明是中國北方的一種很標準的普通話,而且她雖然是 生活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但是發音非常清楚,使我完全能聽清楚,可我就是不明 白她說的是什麼?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門已經很快的打開了。門當然不是自己打開的,而是面 前這位穿著樸實、臉上掛著焦急神情的婦女打開的。只見她穿一件翠綠的棉襖, 個頭比我矮不了多少,一張紅樸樸的臉蛋使她年輕得像20來歲的姑娘,但是她 頭上略顯凌亂的頭髮顯示她應該是快接近30歲的婦女了。   她一打開門,就好像要把我抱住!我實在是呆住了,所以就這樣被她摟著進 了門。她連門也顧不得關,就又說了剛才應門的那句話。看來這是很關鍵的一句 話,她沒有得到我回答,所以又問了一句。   她說的是:「如合望知?」   想必諸位也看傻了吧。我在當時也是楞得像木頭人一樣。等她接著又問了一 句,我終於聽懂了,但是我又不是很明白!   原來她竟然說的是古文!她說:「汝何往之?」   這時候我的驚訝可說是到了極點。就算我不去理會她說的是普通話,也不去 想為什麼她會說古文(單是這兩項就已經讓我不思其解了!),她竟然不用看到 我,就問了這樣的一句,而看到我之後,不但沒有陌生人的拘謹,(雖然我還不 大,可是也……太親熱了吧)反而很熟悉似的把我帶進去,我……我的腦子雖然 很靈,可是這時候卻像個傻子似的,一時半會轉不過神來。   不過既然如此,我也就毫不客氣的反客為主,並很聰明的也說了一句古文: 「吾途經此處,恰……」我還沒說完,猛然發現我的話不對!因為那婦女的臉色 一下子變得白了,扶住我的手也鬆開了。   我急忙問:「有何謬誤?」哈哈。這些在語文課上學到的東西幫了我不少。   那婦女這才認真的打量我,臉上的神情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焦急,一會兒又 變得猶豫。我忽然發現這種神情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我的母親一樣!   哦,我知道了!從她臉上焦急而又高興的神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把我當成 她的什麼親戚了!對,一定是這樣!只有親人間才會有這樣的真情流露。   我暗暗高興,看來今晚上有地方睡了。   她看了我好一會,才道:「吾兒為何這般模樣?」   啊?我又呆住了。原來她不止把我當做親人,而且是最親的那種。難道我很 像他的兒子嗎?   我滿懷疑竇的跟著她走進房間。哈哈,真是古香古色!這個宅子共有四間, 分別是兩間臥室、一間書房,和我現在站著的客廳。這個客廳不大,可是擺放得 非常整齊,正中高掛一中堂,曰:曉露筠恩。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懂。旁邊自然 有聯:綠山明月在,青史古人空。還是不懂意思。整個佈置透出一股濃厚的書香 氣,感覺這戶人家一定不止山野村民那麼簡單。   我看了看自己的休閒裝,覺得和這裡的懷舊氣息非常不搭配。那婦人也盯著 我的衣服看。我連忙問她:「可有衣服穿?」她愣了一下,然後才自隔壁屋中拿 出一套棉衣。哇靠,演戲啊?竟然拿這種粗布八卦衣服給我穿?我現出很不解的 樣子。   那婦人倒很自然:「此乃去歲除夕為汝添置,快快去換,莫要凍著。」我想 反正她也拿不出什麼好的衣服了,我又不泡妞,穿那麼靚仔做什麼?於是我就把 衣服脫下來,換了那套暖和得多的棉衣。   婦人異常歡喜:「嗯,堯兒乖。」   我不覺詫異:她說的是「堯兒」還是「ど兒」?於是問她:「汝方言何?」   她重複說:「堯兒啊!」   我大驚:「汝何以知之吾名?」話剛說完,我才醒悟:她一直把我當成了她 的兒子,可能我和她的兒子很像?那她剛才叫的一定是她兒子的名字,可能恰巧 和我名字最後一字重合罷了。   可是婦人接著卻把我嚇一跳:「李侍堯!汝在作甚?」我真的給蒙著了:我 這是在哪裡?為何她會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來的不必細說。反正我就這樣胡裡糊塗的吃了飯,然後我就問她:「汝 一人在此?」   婦人一臉的理所當然:「正是。」   她轉又問我:「汝弟安在?」   我想:糟了,這下要穿梆了,我怎知道她兒子的弟弟在哪裡?我心念急轉: 我看起來像她的兒子,那她兒子的弟弟一定比我小,那麼小的年紀,不在家裡, 當然在讀書了啊!於是我決定賭一賭:「讀書啊!」   婦人看了我一會,不再說什麼了。我想:哇!終於過關!這婦人如此年輕, 那麼她的丈夫呢?我不敢問她。因為我現在決定就這樣混一陣子,再從她口中知 道更多的。於是我站起來到處張望,希望能有更多的發現。可是當我看向中堂下 面的題字時,不禁大驚!   原來這是清初碩儒李永芳的題字!看那飽滿的運筆,和俊秀的筆鋒,一望可 知是他的真跡!哇,這要賣到我住的那個城市裡去,少說也有個一兩百萬的。這 樣的古字竟被放在這裡掛著,實在是匪夷所思!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副字的價值?   我再望向那副聯的題尾,只見上面寫著:康熙五十二年冬元亮於漱玉齋。這 倒不稀奇了,相比於其祖李永芳,李元亮只是個末品,他最大的官也只做到了戶 部尚書,這還是憑資格老、熟人多才提拔上去的。李永芳可就了不得,先年隨祖 龍入關,歷經大小戰役70餘次,戰功赫赫。其後輔佐兩代聖祖,盡心盡力,嗣 後榮登紫光閣,封為二等伯。   婦人見我凝視中堂,忽然喝道:「見祖如何不跪?」那婦人一直對我溫柔如 母,此是卻聲色俱厲。   我在她的威壓下,感到無比的緊張,忙問:「祖?他是……」   夫人給我拿來一鬃墊,示意我跪在上面,然後說:「此乃汝曾祖,汝何以忘 卻?」   啊?我此時的害怕大大超過驚訝。   李永芳是清朝順治年間人,到康熙時已經告老還鄉,就算他的末孫李元亮, 也是雍正時代的人。李永芳若是我曾祖,那李元亮豈不是我父親?那我是什麼時 代的人呢?……   帶著一團疑問,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汝是……」   婦人詫異的看著我,說:「吾兒離家只幾天,如何連為娘也忘卻了?吾乃孫 李氏,汝父元亮之妻子。」   「啊!!」我不由大叫一聲,然後就衝了出去。刺骨的寒風毫不留情的吹了 過來,可是怎比得上我心中極度的驚訝?   古屋、古文、古字、中堂、古代的衣服,還有那嶄新的絕不像古董的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我使勁的掐了下自己:我並不在夢中啊!那麼, 這一切全是真的了?我真的回到了雍正年間?來到了三百多年前的一個小村子的 一戶人家之中?這……這不可能吧?   婦人一路追了過來。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那麼,我該怎麼辦呢?我連自 己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該怎麼回去呢?還是要在這裡呆一輩子,一直到 死?   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統治下過一輩子,我的心都顫抖起來。若是再晚一點, 比如在孫中山那個時代,我還可以勉強過得下去,那時畢竟是先進了一點,有火 車,大家用白話文講話。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後思想呆滯的雍正時期,實在 是太恐怖了!   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應該正視現實。那婦人一直在追我,不斷的喊我的 名字:「堯兒!……堯兒!」我見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仍堅持追趕的樣子, 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無法……   忽然聽到後面「砰」的一聲響,我忙回過頭去,啊!那婦人摔到了。她癱在 雪中,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開始軟起來。於是我轉了回去,把婦人扶起來。   那婦人不顧自己身上的雪,卻掙扎著用手輕輕拍著我的衣服。我極感動,卻 不說什麼。她不住的問我:「汝可好?」我只「嗯 嗯」的應著。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們倆都好像想說點什麼,卻又都不說出來。忽然我想 到,她說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麼,李元亮呢?   於是我問:「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點液體,是雪水?不是吧。難道是淚? 古人也會流淚?   她緩緩的說:「汝父已亡四載。其時汝只八歲,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當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聽到了。那麼,我明明死 了,又是怎麼來到了這裡的呢?是我的靈魂?靈魂可以穿越時空啊?   婦人把我當成了她兒子,那我豈不是把靈魂附在了她兒子身上?這可不好。 我寧願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種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來的時候是趴在雪上的,當時雪已經積了很深了,若不是 我及時起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的。那麼。是不是原來的李侍堯剛剛悶死, 然後我的靈魂剛好趕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來這種可能性極大。   想著想著,我們又回到了家裡。已是掌燈時分。可是婦人並不點燈,卻燒好 了一盆熱水端來給我。我也不客氣,馬上洗了一下臉,再捧給她洗。她洗完,並 不把水倒掉,卻示意我脫鞋。我想:不會吧,就這樣洗腳?   看她的樣子,竟真的要我洗。沒辦法,只好把腳放進盆中。盆子當然不是塑 料的,也不是鋁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洗好了,我又讓她來洗。我還是有點 不解,便問:「何不換水再洗?」   她一邊洗,一邊回答:「挑水頗遠,只好如此節約。」當時我還不懂她說的 遠有多遠,後來我幫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兩炷香的時間才能到達,然後又要 那麼長的時間再挑回來。這兩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個多鐘頭吧。   其時天已全黑。我知道鄉村並無什麼業餘活動,只好脫了衣服來到床邊。臥 室同樣很簡陋,只有床和一個櫃子而已。那李元亮堂堂戶部尚書,也就相當於現 代的財政司司長,應該很有錢才對,怎麼簡陋如此?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我睡了下來。還沒睡著,那婦人闖了進來。門並沒鎖, 因為除了大門外,裡面所以的門都沒上鎖。   我問:「為何還不睡下?」   糟糕!我不問還好,我一問,那婦人以為我要她睡下來,於是開始脫衣服。 我的意思是問她為什麼還不睡覺,並非要她睡在我這裡,可我對古文毫無研究, 所以讓她誤會了……   我忙道:「汝睡這裡?恐不好吧?」   那婦人白我一眼:「此本就是吾之床鋪。」   呵,鬧了半天,是我不好了。我忙坐起來。   這時,她已脫光上衣。古人睡覺當然不會裸睡,所以她脫光之後,又從床下 拿出一件肚兜來。屋裡的光線很暗,可我還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膚,又高 又挺的奶子比饅頭還要大,一顆乳頭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點都不像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自從干了張潔 以後,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體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來。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嫵媚的表情就好像唐寅的仕女圖般誘人。我不禁 興奮起來,手不自覺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慾望,但以她的眼光看來,我不過是個12歲的小孩, 所以也並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兩座山峰。我當然不會 掙扎,順著摸了過去。   啊!好滑好膩哦!她有著凝脂般爽滑的肌膚,一對奶子因為保養得很好的關 系,摸起來簡直爽得不行。我大力的抓、捏、磨,她開始臉紅起來,可能是她想 象中我只不過想摸一下,卻把她摸得很爽。她說她丈夫已經死了四年,那她當然 就很飢渴了……   我忽然想到,我現在的肉體只有12歲,那麼,他的肉棒會不會很小呢?我 連忙掏出來看。一摸之下,我就放心了:還是很大哦!至少比我12歲的時候大 多了。哈,真爽!看來我可以在古代大幹一番了!   那叫孫李氏的婦人已經漸漸進入狀態,口裡開始哼呀哦啊的叫起來。我捧起 孫李氏的大奶子,一口就吃了下去。她也許是太久沒被男人干了,一吃之下非常 的興奮,抱著我的頭不住的搖晃,嘴裡道:「啊……堯兒……哦……」   我受到鼓勵,連忙把肉棒伸到孫李氏嘴邊。   她突然站起來,對我道:「做何?」   我說:「幫吾舔一舔。」   她滿臉疑惑:「此物如何舔?」我大笑,知道古代的人還不會口交,這一次 就饒過她吧!   於是我把她的內褲剝盡,對準她的肉洞就是一擊。她初嘗滋味,越發興奮, 嘴裡開始呻吟起來:「啊……吾……之……堯兒……把……為娘之……肉洞…… 快……用力……」   我聽著這種古代的叫床聲音,心裡不覺激動萬分:想那些總統、總理雖然干 盡人間美女,可是終究不像我這般幹著古代的名門閨秀。   古代雖然講究三從四德,三從即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可是也正 是這樣,孫李氏在出嫁後丈夫病亡的情況下,當然很自然的什麼都得聽兒子的。 所以我才很順利的干到了她。若換了我是別人,她是寧死也不會的。所以雖然我 很用力的抽插著她,可是她也只是依從我的意思,還沒有從內心深處真正的想要 被干。   我想到這裡,立馬把孫李氏扶起,然後繞到後面從屁股插入。古人其實很講 究性愛之道,從古到今各類性愛理論多如牛毛,自然對做愛時的體位不太在意。 這時我換的這種姿勢,叫做「老牛耕田」,我的肉棒能夠更深的插入到孫李氏的 陰道,甚至龜頭部分已經緊緊的杵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這樣實打實的刺激終於讓孫李氏露出了淫蕩的一面,她大聲的呻吟起來: 「哦……噢……好……兒子……乖……你好……厲害……噢……啊……吾……好 爽……為母……的……那……裡……好舒服……哦!」   看到在我的肉棒抽插下,孫李氏越來越爽,我也更加的興奮。她雖然是有兩 個孩子的母親了,可是由於陰道有四年沒有被插過,我插進去時那種又緊又麻的 感覺差點讓我射出來。   抽插了一會兒,我又把孫李氏翻了個面,直接抱著她一頓猛抽猛插。終於, 她陰道裡的水越來越多,她也越叫越爽:「噢………吾……之……乖兒……為娘 好……哦……舒服……渾身……舒泰……汝快……啊……快點……干……干…… 趴……為娘之……騷穴……啊……」   孫李氏的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終於,她像所以的小女人一樣,在強大 雞巴的狂抽猛日下不由自主的達到了高潮。我感到一陣一陣的淫水開始從她的陰 道裡猛噴出來,我的龜頭部分一陣顫動。於是,我也把活塞運動的頻率提高到極 限,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插爛一般。這樣插了二十多下,終於在極度的興奮之中射 了出來。               二、 風華初露   與孫李氏幹上了以後,從此我樂不思蜀,連續幾天都泡在床上,幹得餓了就 吃,吃了又干。那孫李氏雖是古人,卻頗懂得房中之術,在我的抽插猛日之下越 發騷態百出,「好哥哥……」、「大雞巴哥哥」的叫個不停。趁著這股騷勁兒, 我把她著實調教了一番,口交、乳交、背交都輪番來了幾回,看到她進步神速, 於是我做師父的也越發精神,把她的騷穴幹得都紅腫起來,方才作罷。   但我當然不是那麼容易滿足。小穴不能幹了,孫李氏身上還有兩個洞可供我 發洩啊!她的口技因是才學,所以並不十分出眾;反而是肛門從沒被人插入過, 十分緊窄,而且她的屁股又肥又大,我的肉棒插入時,頂著她的肥屁股,十分舒 服,所以我的肉棒十有八九都泡在她肛門裡面。   有了肌膚相親,我對她的瞭解又多了幾分。她出身名門,祖上曾做過大官, 據她斷斷續續的講述,以及我的分析,她的祖上極有可能做過明朝的大官!正因 為這樣,她說的話才這麼古文化,我看過幾部寫於清朝的小說,裡面的語句並不 像她的說話那麼晦澀難懂。   從她對祖上那麼恭敬的態度可以看出,她十分懷念先人的功績和歷史,所以 她刻意的將先人的說話語氣、用詞都保留了下來。   像「汝」、「吾」等口語,應該是朝堂庭對的語句,一個婦人家能說出這樣 的話來,除非她看戲看多了,再就是祖上是大官,以至能經常和皇帝對話。除了 這種原因以外,我想不出別的解釋。   當我明瞭她的身份,不由對她尊重了幾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到現代,如 果不能,那我不是一輩子都要呆在這兒?那我就一輩子要認孫李氏為母?   趁著做愛結束的空當,我問了一個在她看來十分好笑的問題:「今是何日 期?」   她立即回道:「雍正八年12月。」   哦,那雍正過不了多久就死了,乾隆即位,然後是六十年盛世。看來我來到 的這個時代還不是太壞,如果是在五代十國時期,或到了安史之亂之類的動亂時 期,可不好玩。   「這裡是何處?」我又問她。   「此是喬安村啊!」她答道。   呵,我昏!我只得又問:「此處離北京多遠?」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很快答了出來:「不遠!只兩個月即可到達。」   我頓時無語。古代沒有汽車,當然也沒有公路,修得最好的是驛道,那是傳 遞緊急文書或是官員行走的,有點相當於我們的國道。可是這樣最好的道路,至 多也不過可供兩匹馬車通過而已,而且曲折蜿蜒,繞道很多。真正趕路的人是不 會走這種路的,而是直走小路。當然,如果你非常有錢,完全可以騎馬或是坐馬 車去,如果是個官,還可以坐轎。   那如果你不是官的話,就勸你最好不要坐轎子。因為古代等級制度森嚴,平 民見官是要下跪的。官道上來往最多的就是大小的官吏,你一個平民坐著轎子, 一會兒見到官轎就要下來跪著等他通過,一會兒又下來,那樣不僅耽擱時間,也 很麻煩。   聽到要走兩個月才能到達,我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唉!既然來到了古代, 那麼說什麼也得去瞧一瞧皇帝了,還有皇后,還有那麼多美麗的妃子……我越想 越遠。   穿好衣服,我慢慢來到門口,孫李氏不肯獨自一人睡,也已起床做飯去了。 我在院內踱了一圈,覺得前途灰暗,甚是焦慮。於是信步走出門來。   微曦曙光下我極目望去,這裡的地勢極高,陡路下來的山窩裡橫著一個小村 莊,只可有八九戶人家,俱都是柴扉茅舍,沿山一溜排開。房後是層層梯田,房 前一條徑尺小道蜿蜒委蛇通向山下,沒在霧靄雲海之中。   環顧周圍看時,棋盤樣界著田埂,水中稻茬微露——原來是一片高山腰裡的 水稻田一一再回頭看,但見怪石嶙峋,荊棘榛莽蓬生掩護,是一條依著山洪瀉道 修的石頭小道,天梯般直向峰頂伸去……不禁暗自咂舌,我是怎麼來的?……似 乎只在一恍神間,天色已經大亮。   我覺得亮得快,審度形勢才明白,這個村子地勢極高,東邊山口開闊,西邊 南北兩峰間山梁平緩,是個朝陽地方,天賜的一片山窩地腴土肥沃,山水從峰邊 繞過來,改成了稻田。見土垣門戶前大柳成行,空場上秸草堆垛,碌石碾盤井臼 一應俱全,靜靜地臥在薄曦之中,甚是安謐恬祥。我不禁暗想:真是個讀書的好 地方兒!   古人很看重風水,這喬安村居高臨下,視野極闊,四面群山環繞,真是個臥 虎藏龍的寶地!我來到了這裡,那是不是預示著,將來的我會是際會風雲、呼風 喚雨的人物?   想到這裡,我暗下決心:從此安心向學,爭取考上狀元,當上大官發大財! 到時就有數不清的美女嬌娃等我干了!   回到屋裡,我的心情好得多了。孫李氏聽了我的想法,也非常支持我。她透 露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不久以後縣裡就要舉行縣試了,我可以加緊學習,然後 去考個秀才!   哈,真好玩。雖然秀才離我的狀元夢還差不少,但這是古代,要一步一步的 來,不考取孝廉是沒有資格參加會試的。這就是很落後的一種考試制度了,我們 現代的高考雖然還是不是很科學,可是至少比這種漫長的考試要好得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天我拚命的學習,教科書當然就是四書五經了。幸好 古代不用考英語、數學,只考語文,文字方面的東西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 是我比那些准秀才們多了幾百年的閱歷,不會比他們差吧?   巧的是,孫李氏家裡書籍多得很,當然全是線裝書,而且包裝粗糙,但這已 經讓我很滿意了。不用出錢去買了嘛。   晚上的時光當然是最快樂的了。我和孫李氏好得如膠似漆,夜夜都是翻雲覆 雨,干個不停。她已四年沒被幹過,現在接觸到又壯又能幹的我,當然是如魚得 水,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了。   時光在不知不覺中過去。轉眼,縣試的時間到了。孫李氏看到我要離開她一 段時間,心裡非常難過,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當然是鼓勵我好好考了。她告訴 我:「汝進城後,務必找到汝弟。」我答應了。我又問她:「他叫什麼?」孫李 氏有點詫異的看著我,然後才道:「李奉堯啊!你忘了?」我忙說我沒忘。我知 道這是關係到前途的時刻,當然不敢怠慢,於是匆匆起程。   告別了親愛的孫李氏,我順著山路來到城裡。這是一個小縣城,街道古舊, 很多房屋都保留著明朝的建築樣式。   縣城不大,所以我很順利的打聽到了學堂的位置。城裡只有一個學堂,在小 城的最南邊,其實也就是一個大的廟宇改建的。走進去,只見正中供奉著孔子的 塑像,素面端莊,甚是莊嚴。孔子象後面是一排平房,中間最大的三間擺放著許 多桌椅,顯見就是教室了。那兩側的房子自然就是宿舍了。   古代教育體系極其落後,窮人家自然讀不起書,普通人家讀得起的,就都聚 集在這個書院裡。   而有錢的人,則會請當地的秀才、師爺之類的到家裡去教書,也就是家教。 女子不用讀書,所以儘管是一個縣城的學生,加起來也就是這麼多。   我進來以後,並沒有人來招呼我,因為這裡看來很冷清,老師自然不會在這 裡住,學生又都不知跑哪裡去了。   我正自猶豫:是轉回去了,還是在這裡等?   忽然窺見一個女子,年約十三四歲,慌慌張張的自裡面的一間屋子出來。我 前文已交代過:女子是不用讀書的。那麼何以這書香之地有女流之輩呢?   古代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我不是古人,所以自然不會講究。看這女子年 紀雖小,可是樣貌清秀可愛,紮著的小辮子一晃一晃的擺在胸前,微微隆起的胸 脯像一座小山丘般,讓人有攀登上去的慾望。   我莫名其妙的來到古代這麼久,可是還沒看到過像這麼小的女孩。於是我又 想起了班上那一幫可愛的小女生,眼前這個女子讓我非常衝動。   可我畢竟是身在書院,前面孔子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樣讓我還是收斂了不少。 於是我走上前,一躬身:「敢問小姐到何處去?」   誰知那女子白了我一眼:「你說話怎麼文縐縐的?」她看我愣住了,又是一 笑:「我自然是回家去了。你是這裡的學生嗎?怎麼沒看過你?」   唉,聽著這鴛啼鶯鳴,我不禁心裡癢癢的。好久都沒聽過小女生講話了!   自從來到這裡,每天都只是面對著孫李氏的標準古代語,我都不知怎麼正常 的說了。幸好今天遇上的這女子天真活潑,毫無城府,真是愜意得很!   於是我面帶喜色:「啊,不好意思。我想請教一個人。」   她道:「嗯。你找誰?這裡的人我全認識!」   我說道:「我找我弟弟,李奉堯。」   我剛說完,那女子像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然後才道:「哦。你是他哥哥? 不曾聽他說起過啊。他就在那裡……」她向我一指,我順著她的手看去,啊!那 不就是她才從裡面出來的那間嗎?難道這女子和我弟弟有一腿……   那女子看我不懷好意的樣子,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她的臉頓時一紅,但很快 又理直氣壯起來:「我和他是朋友啊!他現在就在裡邊……」   我忙說:「那好……」   她卻打斷了我的話:「好什麼啊?人家現正忙著呢!你最好不要這時去。」   我說:「在忙著複習嗎?他真勤奮。   她卻一臉的輕蔑:「他才不會那麼用功呢!他只在那些方面才……」   她話沒說完,我已是驚訝起來。瞧她的眼神,分明在我提到弟弟的時候是充 滿光彩的,可是她卻又故意掩飾。是不是她在暗戀著我弟弟?   我說:「我才不管呢!就算他現在在預謀造反,我也敢進去!」   於是我拋下一臉驚訝的那女子,逕直來到我弟弟門前。門並沒有關嚴,是以 我提起腳來,一下就把門踢得大開。   當然,我是一眼就看到了我弟弟。我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我還是一眼就知 道房子裡這個高高大大帥氣的小伙子就是李奉堯。為何?哈,原因實在很簡單, 因為裡面只有他一個男人!   但屋子裡卻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從剛才看到那女子出這門時慌張的模樣, 我已約略知道這屋裡一定在做什麼壞事。是以我才猛的把門踢開,門很快的打 開,屋裡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我已看清了一切,但是這種情景卻是我既熟悉 又陌生的:   只見我弟弟的大肉棒正插著一個女孩的屁股,那個女孩實在是很小,充其量 不過只有十四歲,可是她卻很豐滿,胸前一對大奶子隨著李奉堯抽插的頻率而晃 動不已,肥大的屁股被肉棒給頂得「撲哧」作響。   被插的女孩一臉陶醉的樣子,而同樣陶醉的是站在李奉堯身後的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也是一絲不掛,她的身材和正被插的那女孩恰恰相反,結實的肌肉緊繃 著她的身體,顯得非常苗條,一對奶子不大不小,粉紅色的乳頭挺立著,顯然是 李奉堯拚命揉搓的結果。她的下體緊靠著李奉堯的屁股,使我看不清她的密穴, 可是偶爾露出的一兩根恥毛,顯示出她也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子。   李奉堯正以一敵二幹得不亦樂乎,忽然看見門被人踢開,剛要發作,可看清 是我,馬上就收斂了怒容,笑嬉嬉的說:「喲!是大哥啊!快進來!幾時到的? 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我見他玩雙飛玩得汗流浹背的,於是也不客氣的說:「我哪敢勞您的駕?您 這麼用功,哪還有閒心來招待我啊?」   他見我進來,非但不把肉棒抽出,反而還趁著說話的當兒狠狠的插了幾下, 把前面那女孩弄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在嘴裡悶哼:「哦……輕點……大 肉棒……哦……輕點……哦……啊……」   此時見我不高興了,才只得又狠插幾回,才抽出來,一把把背後的那女給推 到我面前:「我們兄弟還說這些?唉,是我不對!來,大哥,既然來了就高興的 玩,這妞可嫩著哪!你摸嘛,瞧這奶子,可不是軟玉做的?不然哪有這麼嫩?還 有這下面的一團,看啊,就這麼一揪,哦!瞧!出水了!…你看?……不是?」   李奉堯連推帶拉,把那小妞給送到我面前,又給我比劃一翻,直把那小妞給 浪得臉蛋通紅,小穴給李奉堯又磨又挖,早已濕得不成樣子。她真是飢渴難耐, 竟然不等我說話,就把我褲子給拉下半截,然後掏出我的肉棒就吹了起來。   我一邊享受,一邊訓斥:「你看看你,成什麼體統?混帳!你這象讀書的樣 子嗎?聖人先賢會像你這麼樣嗎?簡直有辱斯文!啊,輕一點!」胯下那小妞浪 得不行,把我的肉棒又吸又舔,又狠狠的含到嘴裡掇。我一邊吩咐那小妞含弄, 一邊繼續說:「然而,聖人也說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念你是初犯,這回就 饒過你了。下次還這樣的話……唉,就這樣,含著……」   李奉堯何等聰明,一見我爽得不行的樣子,就知道不會怪他,所以一聽我說 完,又立馬把肉棒塞進先前的那個密穴裡,做著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插了一會 兒,才轉過頭說:「哦,知道!大哥,你才來這裡,還不清楚這裡的情況!…… 叫什麼叫,騷穴現在還癢不?……嗯,這裡的女的可浪了!就說這兩個吧,這一 個……」   他指著正給我含弄肉棒的女子說:「叫做香蓮,她可是附近有名的騷貨,才 剛剛十歲就讓人給日了,破瓜的時候竟然給日得很爽,給日上了高潮!幹了一次 還不行,又要求那人來干第二次,第三次,反倒把那人給累壞了。」   他停了停,把搞著的女的給翻了個姿勢,變成抱著那女的屁股抽插。「我在 干的這個,叫做淑娟,也是個出了名的騷穴,她這穴可真是不簡單,干進去時穴 的深處就會有小疙瘩在摩擦,有些差點的人才一插進去就支持不住射了出來,所 以別看這女的才十五歲,可是卻身經百戰,是閨中高手了!」   我被香蓮吸得舒服,一邊聽李奉堯講話一邊享受。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知道 這兩個女的都不是什麼正經婆娘,看她們肥胖的身段又不像是江湖賣藝之類的, 多半是風塵女子。我弟弟李奉堯比我小了整整一歲,才十二歲不到。他這麼小就 開始沉淪其中,可見這封建王朝確實是「風」流淫「賤」!   含弄了一會兒,我的肉棒越漲越大,雖然香蓮能夠整個吞下去,可是塞著她 的嘴巴滿滿的,連呼吸都不順暢。我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只是想好好的發 洩一通,是以等肉棒漲到不能再大時,就抓住香蓮的頭,狠狠的抽插起來。   可憐那香蓮才是個十四歲左右的小丫頭,一張小口被我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 的抽插著,磨得她的嘴皮都泛青了,我的肉棒頻繁的頂著她的喉嚨,發出「咕、 咕」的聲音,頂得她臉色都變了,由開始淫蕩的紅色變成了痛苦的白色。我越插 越用力,越抽越狠,真想把她的喉嚨干破,緊緊的小嘴裡面能打出一個洞來!   身旁的大戰也同樣精彩。李奉堯人小雞大,一根肉棒甚是雄偉,比我的足足 大了一個尺寸。這樣的雞巴杵到淑娟肥嫩的陰戶裡,當然就十分的困難,所以他 拚命的想往裡擠,卻還是有大半截露在外邊。   那淑娟身材肥胖,陰部也特別的肥,卻想不到陰道竟比普通人的還要緊窄, 被李奉堯拚命的抽插抽上了天,嘴裡胡亂叫著:「哦……快點……插嘛……往裡 擠……啊……哦……舒服……好……哥哥……你的……哦肉棒……插死……哦… 妹妹……了……啊……不要……哦……用力……啊……」   我這邊也漸入高潮。我猛烈的插著,把她的小嘴當作最淫蕩的陰道般狠幹, 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左右衝突,如入無人之境。   我一邊插一邊看著身旁的大戰,精神高度興奮,再加上耳旁傳來的:「啊… 大雞巴……哥哥……你……啊……快……插……插死……啊……妹妹了……」這 麼淫蕩的呻吟,終於令我在一連串高頻率的猛干下一瀉千里。   身旁的李奉堯卻甚是狡猾,見我快要交貨而他卻精力旺盛,怕我責怪,所以 最後幹得比我還狠,狠狠的抽插了幾下就先我而射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奉堯和我夜以繼日的幹著,先後換了十多個女子,把這個 翠香樓的女子全都幹完了。李奉堯看我意猶未盡,又把倚紅樓的幾個年輕妹子拿 來供我享用,讓我這幾天肉棒都不曾歇息。到了開考那一天,我已是累得兩腳發 軟,四肢無力了。幸好只是文考,若是武考,恐怕我已提前回家了。   考試就安排在書院舉行。李奉堯向我詳細的講了關於這次考試的情況,所以 我並不緊張。   主考是縣上的教諭劉文彬。這是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古時的人壽命有限,所 以才會有上文提到的女子十歲破處,四十多歲的人就很蒼老。俗話說:人活七十 古來稀。現代的醫療水平日益進步,人的壽命已經大大延長,四十來歲的人正是 風華正茂呢!   這個教諭的官在縣裡是不大也不小。說他大,是因為掌管著全縣數千學子的 前途命運,自然非同小可;說他小,則是此官位實權不大,「七品芝麻」,清朝 的縣令是正七品,可也比教諭要大得多,教諭排到了從八品,自然是事事要聽上 憲大人的話,而且年年孝敬、歲歲進貢,把個滿腹經綸、胸有萬卷的老夫子擺佈 得團團轉。指東不敢往西,指鹿不敢說是馬。這樣的人自然不得晉陞,都年逾四 十還是個管秀才管考試的芝麻綠豆小官。   可是這樣的小官在我門看來卻是絕對的大。所以當我們一百多位考生集合在 書院門口時,只能規矩的看著教諭劉文彬代表所有各房考官恭敬的來到孔子像前 進香盟誓:「為國家社稷秉公取士,不循私情,不受請托,不納賄賂——有負此 心,神明共殛!」   說完,差役們上場,領著我們拜這個,拜那個的忙個不停。我突然在腦子裡 閃過一個念頭:這些神真的能顯靈嗎?   等該拜的都拜完了,劉文彬上前大喊一聲:「開龍門!」於是考生們便按著 唱名順序,一手秉燭,一手提著考籃,魚貫而入,進到那一個個好像蜂巢一樣的 考號裡面坐下,單等各個分考場的試官前來頒發考題。此時雖然孔孔露頭伸足, 都在向外張望,卻是鴉雀無聲,一片肅穆。   劉文彬走到天井,先在銅盆裡洗了手,又同時向金盤中供著的御封試題深深 一躬,便拿起來拆開。他自己先看了一眼,然後轉交給身旁的衙役。衙役再一個 個的分給我們。整個考場雖然人員眾多,卻是半點聲音也不聞。   我拿到了分給我的試題。這時的造紙術已經相當完善,造出來的宣紙纖陌分 明,和現代的紙張十分接近。   我拿起細看,發覺試題竟然十分的簡單,心裡不禁奇怪:李奉堯那小子怎麼 學的,如此簡單的試題竟然連考三年不中?肯定是干婊子干多了,荒廢了學業。 唉,也難怪他,正是青春少年血性方剛,鐵不磨尚且要生蛂A何況是他那麼粗壯 的肉棒呢?那些婊子也真是欠日,被干的時候那淫蕩勁兒,叫誰看了都吃不消, 就會有提槍上陣的衝動……   「咚!咚!咚!」三聲清脆的鐘聲響起來。我這才想到自己是在考場,眼前 的試卷關係到我的前途命運。我連忙收懾心神,專心的答題。   發榜在十天以後。我考完後,自覺做得非常好。我在現代本已是讀書了得的 了,難道還不如幾百年前的青鉤子小孩?所以也不去通關係走後門了,專心的到 處嫖娼宿柳。   清朝朝廷對風月場所管得極松,但對官吏嫖妓卻極其嚴格,我知道自己多半 會走上仕途,所以不趁此機會狂歡,以後當官了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所以我不 斷慫恿李奉堯,帶著我到處去嫖。   李奉堯是個很狡猾的小子,他偷偷的拿了家裡他父親留下的字畫,不時的賣 一張,就夠他花上半年。所以他在外過得極好,他怕我向孫李氏揭發,自然不敢 得罪於我,只能是言聽計從。   小縣城雖然不大,可是供人玩樂的地方不計其數,還有數不清的暗娼街女。 我挨著街道一條條一間間的幹過去,眨眼間都過了十天了,卻只是干了其中的三 分之一的女子。   這些女子都環肥燕瘦,各有其好。其中倚紅樓的翠如,是當地有名的名穴, 她的小穴結構和常人不同,我一插之下,之覺裡面有小肉球在挑動著我的肉棒, 而她的小穴並未曾動,卻已經讓我異常的爽。於是我一動不動,她也不動,卻都 能感受到做愛的樂趣,這樣只堅持了十來分鐘,我便交貨。   還有青傯樓的冰鴛姑娘,她的特點就是一對奶子巨大,據老闆說她是整個城 裡最大的奶。我細細的摸過,她的奶子並不像一般女子的那樣,大了就會粗糙起 來,反而是異常的光滑順手。   我又摸又捏的,她的奶頭就硬起來,於是我用嘴吸用手擦,極盡手之淫慾。 末了,當然要來一回乳交了。這樣大的奶子給我乳交我當然從未遇過,所以也就 異常的爽快,不多回便全根沒入,從上到下的順著抽插,她對肉棒非常的敏感, 不斷的哼著要我幹她,我也不拒絕,提起肉棒就狠狠幹入,直把她幹了兩三個時 辰,把她幹昏了兩次之多,才在極度的興奮和快樂之中射出。   這一天,我又叫上了兩個姑娘,和弟弟李奉堯一起玩4P。正幹得爽的時 候,忽然聽得外面又敲又打的,聲音越來越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問李 奉堯:「弟弟,外面在做什麼?這麼熱鬧?」   李奉堯正抽插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身材非常勻稱,皮膚也很白很細, 臉蛋更是非常嬌媚,我足足花了二兩銀子才把她帶出台。   李奉堯一見她如此漂亮,便一把把她搶走,掏出大肉棒幹了起來。我只得干 另外一個稍小的、也是比較美的姑娘。   他幹得漸入高潮,所以含糊的告訴我:「沒事!啊……騷穴抬高點……今天 發榜嘛,都是先發前幾名的,啊……對,就這樣!奶子……我來摸……我們可能 要等到下午……嗯,好爽!……才會有人送來。」   我雖然覺得自己考試非常不錯,可也不敢貿然高估自己,畢竟考的是古文, 我說不定沒有古人做的好呢!於是我也靜下心來,開始對付胯下的女人……   才抽插了沒兩下,敲鑼打鼓的聲音更近了。然後,就有人喊了起來:「恭喜 高中了!」這時,我再也呆不住了,我要看看這頭一名的會是哪個小子。剛把衣 服穿好,一群人已經闖了進來,還高聲大喊著:「李侍堯李老爺是住在這裡嗎? 恭喜了,領賞啊!恭喜李老爺高中縣試頭名!」緊接著這嚷嚷聲,一群來討喜錢 的街痞子早已擁上前來,請安的,道喜的,伸著手要喜錢的,亂成了一片。   我定了定神,急忙打開了門:「什麼,什麼,你們是說我李侍堯高中了?」   兩個從衙門來的縣衙,聽見我這樣說,連忙走上前來呈上喜帖。我打開一 看,只見這大紅撒金的喜帖上面,端端正正地寫著一行大字:   恭叩李老爺諱侍堯高中縣試一甲第一名秀才   我眼一暈,腿一軟,幾乎要倒在地上。我強自鎮定地問道:「哪位是縣衙來 的差官?」   兩個衙役打了個千說:「您老就是新貴人了,給您老請安!」   我腦子裡糊糊塗塗的,亂成一團。哇,我一個中學生竟然考了古時的秀才, 並且高中了!哈哈!我就要做官了!   那兩個衙役顯然是見慣了的,所以見我狂喜的樣子並不奇怪,倒是後頭跟 著的一大群人都好奇的瞅著我。   我清醒過來,低下頭看看自己這副模樣,也覺得十分可笑。便連忙把二人讓 進房裡坐下,自己動手穿好衣服,又把後頭一個看來很機靈的人叫來說:「我床 頭上放著一百多兩銀子呢,你取出來十六兩賞給兩個差官大人,餘下的換成零錢, 賞了報喜的人。回頭爺還要另外給你頒賞呢,快去吧。」那人像得了聖旨一樣, 屁滾尿流地跑出去了。 【待續】 上一篇: 桃花山上吊虎計[作者:不詳] 下一篇: 紀才女落難記[作者:不詳] 桃花山上吊虎計[作者:不詳] 武林中已經有很久的風平浪靜了。也許是武林的規律吧,平靜後一定會有一段腥風血雨。也正是這段不平靜必會造就一批武林神話。 華山頂上依舊是清山碧綠,細水長流,一派祥和的景象。華山派三弟子方鴻宇,依舊像往常一樣在院子裡練劍,鴻宇原是一武林世家的少爺,方家在武林名聲顯赫,只因方家的祖傳武功——《鴻宇神功》,方家先祖依仗一身家傳武功行走江湖無人能敵,後來建立了方家堡,方家到了鴻宇父親這一代時,因其的身體天生不好,所以不能修煉方家武功,這時方家只是徒有虛名了,後來鴻宇出生時父親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鴻宇身上,以祖傳武功為兒子命名。鴻宇三歲那年,有一群黑衣人夜闖方家堡,屠殺方家42條性命,幸虧當時華山派掌門張雲杉住在方家,張雲杉仗著一身的武功把小鴻宇救出,並帶到華山撫養還收為弟子。當初鴻宇的父親早就料到會有人來偷搶武功秘籍,所以把武功秘籍縫在小鴻宇的衣服上。這就得以讓鴻宇從小練就一身方家武功。鴻宇的天賦極佳,骨架又好,再加上勤學苦練,16歲時武功就已經頗有成就,兼之狹義心腸,路見不平,更位列武林七大少年英傑之中。鴻宇小時就特別喜練輕功,所以輕功就更是一絕。到了今年鴻宇已滿18歲了,人長的是高高大大,英俊瀟灑,性情更是爽朗,一見便知是出身名門,有大俠的風範。 這一日,鴻宇已經練功一上午了,身上早已被汗水濕透。旁邊的石椅上坐著一位妙齡少女,這個少女生得晶瑩剔透,標緻異常,身材更不遜色於長相,真是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少女見鴻宇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說道:「師弟,休息一會吧,該吃飯了,飯後爹還有話對我們說呢。」鴻宇停下動作,答到:「好的,師姐。」話畢兩人一起向鴻宇的房間走去,路上鴻宇說:「師姐,聽說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個『五花教』是嗎?」少女說:「是的,聽說他們已經抓去了很多武林人士和美貌的少女,而且大多都是武林上成名的俠客。不知道要幹什麼,反正沒有好事就是了。」說話間已經來到鴻宇的房間,兩人進屋後少女從衣櫃中取出鴻宇換洗的衣服,鴻宇脫下濕衣放在一旁,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少女回頭見到臉膛微紅,卻不忙把衣服遞上,伸出左手撫摩鴻宇堅實的胸膛,鴻宇微微一笑接過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手摟著纖腰,一手卻慢慢的游上了少女的胸部,少女鼻中聞著心上人因出汗散發出的男人味,這個年齡的女子初涉男女情事,情人的任何東西都能成為誘發情慾的引線,更何況此時胸部也傳來陣陣快感。此時的少女眼中,心中,腦中只有面前這個英俊高大,武功高強更位列武林七大少年英傑之一的方鴻宇,身子軟綿綿的靠在鴻宇懷裡眼中放出情慾的火焰擺出一幅任憑處置的架勢。少女本已美貌得如仙女下凡此時又慾火焚身別說鴻宇是一個正當性慾高峰期的少年,就是年過百歲的老人見到這樣一幅畫面也必定精蟲復活,欲大戰數百回合而後快。鴻宇正要大幹一番,忽聽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鴻宇向少女道:「曼兒,有人來了!」少女知道鴻宇內力比她深厚自能聽到她聽不到的聲音。剛剛鴻宇雖然也被情慾所迷,但內力深厚之人時刻都在注意周朝事物的變化,身體亦會產生自然反映,即使是睡覺之時也是如此。更何況走來的人並沒有故意隱藏身形之意。一會所來之人在門外敲門,道:「三師哥,吃飯了。」鴻宇已經換好了衣服打開門道:「好,我和師姐馬上就來。」來人是一個小男孩身材不高,圓圓的臉蛋上一臉的稚氣是鴻宇的小師弟,見二師姐也在,房門本來又是關著,臉蛋一紅轉身跑了,一邊大喊:「師父叫你倆快點!」卻不回頭。曼兒羞得臉蛋通紅,鴻宇回頭見到不禁心中一熱,把曼兒摟在懷裡香了幾口,兩人才一起來到了飯廳,飯廳裡已經有了六個人,分別是師父張雲杉,師母趙香兒,大師兄張大海,四師弟歐陽介,五師妹歐陽可可和剛剛的小鬼頭杜竹林。 趙香兒原是山西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生的也是美貌異常,嬌人欲滴,19歲時便已嫁到了張家,趙香兒雖為女身,但性格豪爽好似男人,所以也好習練功夫,18歲那年有一次在外遊玩時遇到強盜,家丁被殺死了,香兒被捉到了強盜的老巢裡。當時張雲杉正在外修煉,聽說此處有強盜出沒,所以便來到強盜的山寨裡打探打探,這便引出一段英雄救美的好戲。 《桃花山上吊虎計》: 話說當日趙香兒與一群家丁丫鬟出去遊玩打獵,來到了家旁的桃花山,眾人追趕一隻野豬,追到了山林深處,突然從樹上竄下幾十人,都身穿獸皮衣服,個個身才高大,手持單刀,攔住去路。為首的一個大漢說道:「想舒服點死的就別反抗,大爺我也少費點力氣。」說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大漢聲若洪鐘,每說一字香兒等人均感耳股生痛。香兒出生以來不僅家裡有錢有勢,自己又有一身的武功,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香兒心想,我兩方的人數相差不多,如果打鬥起來未必就會輸,於是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粗人,竟敢打擾本小姐打獵的雅興,活的不耐煩了!」這時強盜頭子才注意到香兒,哼一聲說道:「沒想到有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小的們今天可以開葷了,捉住了大家一起享用。小的們聽好了,女的留下,殺呀!」話音一落眾匪徒一起衝下。香兒也拔出配劍準備迎戰,誰知這群匪徒個個武功高強,而且殘忍無比。這些家丁根本不是對手,一會的工夫全被殺了,結果自然是:香兒等人被捉到了山頂的桃花寨。 晚上,眾匪徒大擺筵席,慶祝捉了很多美女。香兒等人被帶到了一個大廳中,每個人都被點了穴道,除了眼睛之外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只見大廳頂上坐著個人,就是白天捉香兒的大漢,聽下邊有一個人向那個大漢說道:「恭喜大王今天有這麼好的收穫,這些妞怎樣處置聽大王發落!」那個大漢一指香兒說道:「把她帶上來,其他的照老規矩,贏的人任選。」話音一畢,吶喊聲四起。一個嘍囉把香兒帶到大王的身邊。大王一下把香兒闌入懷裡一把便撕開了香兒的上身衣服,香兒的一對舒胸馬上蹦了出來,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大王一手握了一個搓揉了起來,登時大廳裡像暴了一般,哈哈大笑聲鎮耳欲聾。香兒羞的想馬上就死掉,可是卻動不得,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此時張雲杉剛剛來到大廳的屋頂,掀開一片屋瓦向裡面一看,正看到香兒的兩個大奶蹦出衣外,此時大廳內一片嘲喳,所以沒有人注意屋頂,雲杉一見到香兒就被香兒的美貌迷住了,見那香兒相貌直是閉月羞花,羞得緋紅的臉膛,纖細的小蠻腰好像一隻手就能握住一般,偏偏又有一對大奶子,窄窄的肩膀和細細的小腰把一對大奶顯得比實際更大了,露出的肌膚細膩光潔得好像是冰做成的一樣,兩個奶子在大王的手中搓揉,顯得彈性十足,肉感十足。雲杉便想要馬上跳下去救出香兒,這時有一個小嘍囉跳到大廳的中間喊到:「我願第一個出戰,那個兄弟願意領教?」又一個嘍囉打扮的人跳了出來說:「我願領教!」話音剛落,兩人打到了一處,都是赤手空拳。一個使的是鷹爪功,一個使的是羅漢拳。鷹爪功講的是象凶鷹撲食一般,要求有氣勢。所以使鷹爪的嘍囉一開始就是一招《大鵬展翅》,引來一片喝彩聲。使羅漢拳的嘍囉也不甘示弱以一招《一佛頂禮》向上一拳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爪,一個是從空中向下,一個是在願地未動,所以一招便已看出誰的內力強。可是鷹爪功比羅漢拳要靈活的多,所以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五十多個回合未分勝負。只見使鷹爪的嘍囉在使羅漢拳的嘍囉的周圍鑽來轉去恐怕被打到,羅漢嘍囉卻也是傷不到對方半點皮毛。張雲杉在屋頂看的也是心驚肉跳,心想:「兩個嘍囉都有這樣的武功,我若下去啟不是白白送死。」正當張雲杉慶幸沒有莽撞的時候,下面兩人已經戰了一百多回合了。羅漢嘍囉已漸漸佔了上風,把鷹爪嘍囉避到了一個大柱子的旁邊,英爪一拳向羅漢的面門打去,羅漢一低頭,一躥便來到了鷹爪的胸前,接著一拳向他的小腹打去,鷹爪急忙向後退去,這一退正好撞到柱子上,心道:「不好」。可為時已晚,對方的拳隨後跟到,鷹爪羅漢一閉眼,感到一道拳風襲來,突然又止在了面前。心知是對手手下留情,說道:「我輸了!」「哈哈,好好!」大王笑著對羅漢嘍囉說:「你叫什麼名字?」羅漢嘍囉道:「小的叫關山,人送綽號:『鐵羅漢』。」大王道:「你贏了。」一指旁邊的那群女子道:「挑吧,老規矩!」 原來這有一個規矩,每次有女人被抓來,大王先挑一個,剩下的比武決定,贏的可以隨意挑選,第一個挑選的要在眾人面前一展跨下威風,就是把挑來的女人當眾幹過。 關山大笑一聲,走到眾女子身邊,一個個的看,還在每個的胸上抓一把。好像在挑選身材。最後把一個身穿最好的也是最漂亮的女子拉了出來,隨即周圍一陣叫喊。原來被挑出的女子是香兒的貼身丫鬟,叫紅霞。關山把紅霞抱到大廳的中間,一把就撕掉了紅霞的大半衣服,紅霞悶哼一聲,心知要被惡人蹂躪,寧可馬上死掉,可全身絲毫動彈不了卻怎生死得。於是閉上眼睛聽天由命。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到片刻紅霞的身體無一處是處女地了,隨即雙乳被一隻大手抓住搓揉起來。 關山也將自己的衣服脫光,紅霞看到那好像小臂的陽具時,差一點沒昏過去。關山摟著紅霞將她的雙腿掰開到最大,在大廳上來回的走動,讓每個人把紅霞的小穴看的清請楚楚,這個紅霞也真是爭氣,小穴生得好像臉蛋一樣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每人看上一眼都羨慕關山有如此艷福,可以第一個干到這個仙境,走了幾圈後,關山又來到大廳中央,此時這裡已經多了一張桌子,關山把紅霞仰面放在桌子上,自己爬在紅霞的身上把陽具放在紅霞的嘴旁,讓紅霞為他吸,紅霞卻那裡肯呢!關山也不急,把紅霞的小嘴掰開,將陽具插了進去,群賊又是一陣歡呼。旁邊被捉來的女人看到了自己一會的樣子都是漲得滿臉通紅。 關山聚一股真氣在陽具上,軟軟的陽具立刻暴長得像一節短棒一般將紅霞得小嘴撐得鼓鼓的,短棒慢慢的伸進了紅霞的喉嚨,紅霞早已淚流滿面,這時又突感喉頭有一個粗大的硬物曬了進來,這一下給紅霞的驚訝可是不小,紅霞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綽濃密的陰毛在眼前晃動,喉頭的硬物也開始進出起來,到了這個時候紅霞心中也已經絕望了,失去了反抗的念頭,任由關山擺弄,只希望快點結束。她哪裡知道這只是關山的開始,關山後面不知道有多少惡狼正等待品嚐她的肉體呢! 關山一邊幹著喉嚨一邊摸著豪乳,嘴裡還不停的炫耀道:「好哇......老子還是第一次幹這麼緊的......」關山見到紅霞滿面的淚水,大力挺進了幾下已經插進紅霞食道內的陽具,道:「哭什麼?!啊~~~~~一會喝了聖水,你就要求老子干你了!」說後大笑起來。紅霞聽見要給她喝聖水,心理更加害怕,不知道那聖水是什麼毒藥怪水。又干了百餘下後,關山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旁邊觀看的群賊也已色性大起,大聲的喊著:「給她喝聖水。」「讓哥們看看這婊子的騷樣兒。」......屋頂的張雲杉早已看得熱血沸騰。 群賊所說的聖水是一種藥性兇猛無比的春藥,藥性會讓人產生無比強烈的性慾。男人服下後便要在十二個時辰裡射精五十次,女人服下後要在十二個時辰裡有一百五十次高潮或連續不停的有一百次高潮,藥性方可過去,毒性才可排出體外。否則必毒發身亡,可經過這些後又有誰還能活著呢? 關山拔出濕漉漉的陽具,從旁邊地上的衣服裡翻出一個小瓷瓶,從群賊的歡呼聲中就知道這就是「聖藥」!關山將藥倒進紅霞的嘴裡,然後將手放在紅霞的小腹上。張雲杉看在眼裡,明在心裡:關山輸內力到紅霞的體內,使藥性快點發作。轉眼的工夫紅霞已經滿臉通紅,嘴裡發出聲聲呻吟。關山見是時候了,伸手指解開紅霞的穴道。穴道一開紅霞立即將一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內,口中更是淫聲不斷,眼睛好似要冒出火來。剛剛還是一個寧死不甘受辱的貞女,轉眼就成了穴中淫水氾濫的蕩婦,可見「聖藥」的威力!此後自然是關山顯威風的時候,紅霞欲仙欲死的模樣把旁邊眾人的慾望都鉤到了極點,有的人當眾便把傢伙掏出套弄起來,旁人好像沒看見一般,可見這樣的事早已屢見不鮮了。 又過了一小會,每人都是慾火焚身了,大王見時機到了便大喊一聲:「兄弟們!開始!!!」這句話好似世間最動聽的聲音,一陣帶著極度興奮的歡呼聲過後,眾女子的地獄時間來了,不,也許是她們的天堂時間呢?! 眾人雖然是一擁而上,可並沒有出現混亂,都是一個人上,其它人在旁邊用手去佔佔便宜,一人完事後,又換一人,都是井然有序,好像事先便已排好了順序。可見這裡雖然淫亂無比,卻是等級分明。身為山賊竟然有這樣嚴明的紀律,也許這就是他們久踞山為賊而無人能管的原因吧。 下面單說說雲杉和香兒。大王發號士令後,雲杉便知香兒也要遭殃了,想跳下救美,卻苦於武工修為應敵自保都不足以,更何況還要救出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這時雲杉還不知香兒武功不在他之下。) 號令發下以後,大王便開始玩弄起香兒。三兩下就把香兒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也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藥水盡數倒進香兒的嘴裡,足有剛剛紅霞所飲的三倍之多,轉瞬之間香兒的小臉兒便變得異常紅潤,雲杉見香兒的藥性發作心裡更是著急,可又似乎希望快點見到香兒被干的騷樣.大王見時機已到解開香兒的穴道,脫下自己的衣褲,軟軟的陽具剛露出來便被香兒的玉手一把抓住,雲杉一見大王的傢伙不禁心中一顫,這根軟軟的傢伙就已大得驚人,香兒兩隻手也是只能抓住三分之二左右,一會兒硬起來,香兒以處子之身又怎能承受得了? 此時因為服用過多的聖水,香兒已經進入半昏迷的狀態,對周圍一切都只是本能的反映。知道手裡的東西是寶貝,不願放手,可是下體無比的空虛,實在忍無可忍時終於鬆開左手去連扣帶捅的給下體解騷,右手還是不捨得離開那根碩大的雞巴,可又不知道怎樣用這個寶物,急得直流眼淚,香兒本就俏麗無比的臉蛋因著急,緊皺眉頭,小嘴半張白白的玉齒露在外面。縱是大王這樣幹過數百美女的人也不禁被面前這淫性發作的仙女所引,雞八不知不覺中便已堅硬如鐵,心中暗暗叫絕:我幹過的女人要以百記,近幾年干女人時快感大不如前,有時甚至要女人用盡心思或用少量聖水才能變得堅硬,可面前這個貌勝仙女的女人卻叫我只用看的就能如此興奮,她的美貌和性感萬里挑一,而發起騷來的媚樣更是世間難尋!本想多多玩弄,可這時已經十分興奮的大王不願多等一刻,一手把香兒抱起另一手掰開香兒的大腿對準位置後,一手攬住香兒的小腰一手按香兒的肩膀,稍遇阻礙便一插到底。此時的香兒已不會感到絲毫的疼痛,腦中獲得的信號只有極度的充實和爽快。香兒幾十斤的體重在大王手中好似沒有一般,大王兩手掌一合圍幾乎將香兒的小腰全部握住,香兒的身體在空中上下移動,兩支手因為下體傳來的快感不住的亂搖亂擺,口中的叫聲更是幾乎到了歇斯底里一般,歡快的狂叫聲中夾雜著幾下哭聲,胸前的兩個大奶子有節奏的按照順時針方向飛舞,如此快速的移動下奶子還能有節奏感,可見是多麼有彈性,如果不是經常鍛煉,身負武功的女子是不會有如此的寶貝的。此時房上的雲杉早已忍耐不住把傢伙掏出套弄起來,突然幾股熱精噴射出來。雲杉舒服的良久才回到現實中來,向下一看,正見到香兒頭向後仰隨著被干的節奏當大王的雞八插入深處時便翻一下白眼,雲杉一見之下雞八馬上又變的堅硬......待第五次射精後,雲杉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了,可是一看到香兒的騷樣雞八又硬起來。雲杉強忍不去看香兒,向旁邊看去。大廳內多了很多人不過所有的人包括跨下有女人的人的目光都在香兒身上,想必雖然幹著別的女人但心中一定都在幻想香兒。雲杉走到房邊向山寨別處望去才知,原來別處的看守都已圍過來看熱鬧了,雲杉知道機不可失,這是唯一救香兒的機會。 雲杉小心翼翼的從大門的另一方向跳到地面,其實這時就算不小心也不會有事。雲杉拿出火石,挑中最近的幾所草房點燃後立刻回到大廳的房頂從原來的地方向下望去,廳內景象依然如故,雲杉一見香兒雞八又變硬,強忍慾望等待眾匪發覺火情,去救火時便可跳下救香兒出來,又怕被發現得太早火不夠大,可是過了良久卻沒有任何動靜。此時正是七月,房屋乾燥的很,極易燃燒,山寨不很大房屋又多又密,一會的工夫火已經蔓延到所有的房屋,可是大廳中的人專注著香兒,竟沒一人知道外面已起大火,而且大廳在最上風頭煙也不會飄到這邊,以至良久沒人發現。又過一會兒,火燒得更旺,火氣沖天烤得雲杉灼熱難耐。可大廳建造雄偉,牆壁甚厚,又離其他房舍甚遠,加之眾人全神貫注看騷貨香兒表演,以至全身發熱都不以為然。突然大王一頓痙攣,香兒一聲大叫。大家都知大王射了,眾人都是大訝:大王干女人一向都是時間最長,沒有兩個時辰也有一個半,今天卻連半個時辰也沒有,想必那個騷貨是個名器。(名器:形狀或分泌出的液體能使交歡單方或雙方獲得超出一般的舒適感的陰道。)大王喘了一會粗氣,道:「名器,海螺花瓶(陰道內的皺紋呈螺絲狀且淫水不會因為性交時間過長而乾涸,會始終保持充足。淫水異常粘稠可給男人特殊的快感,列名器榜第二,有時海螺花瓶會在某些情況下升級為名器第一的——橫冰火刃)。」此言一出下面驚訝聲大做。此時大王回過神來立即感到周圍的溫度不對,命人查看。那人立刻便回報大火。大王驚道:「聖水庫著火了麼?火勢怎樣?」那人大聲道:「後面已經一片火海,應該已經燒到聖水庫了。」廳內眾人均漏出恐劇的神色。大王帶頭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便狂奔向後院,頃刻間大廳內除了赤身裸體淫叫連連的女人外空無一人。雲杉跳下將赤裸的香兒抱起,出山寨大門時未見一人看守,可見火勢危急。雲杉展開輕功出了山寨向大山更深處奔去,想山寨中人發覺香兒逃跑定然向山下追去,未免萬一先去大山深處避一避。 雲杉找到一個山洞,取了些乾草鋪底,將已經昏迷不醒的香兒放在乾草上。面對著香兒玲瓏有致的裸體想必世上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忍耐,雲杉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可是這時和是不是君子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耐得了。雲杉脫光衣服,掰開香兒的腿……連續射精三次後雲杉實在沒有力氣了,此時天色也有點開始暗了,雲杉抱著香兒睡著了。雲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感覺懷裡的香兒的身體好熱,再看香兒,渾身通紅如火中鐵。雲杉以為香兒是昨天做愛過多的原因。他哪裡知道是做愛不夠多的緣故?因為在服用過聖水後要在十二個時辰裡有一百五十次高潮或連續不停的有一百次高潮,藥性方可過去,毒性才可排出體外,否則必毒發身亡。香兒此時還差幾次高潮方可將所有毒性排出。因此,此時剩餘毒性開始發作。雲杉還在後悔昨晚自己還干了香兒幾次,其實那是救了香兒,否則香兒早已毒發身亡了。雲杉見香兒小嘴微張,呼吸急促,以為是因為口渴,就出去為她找水。 上一篇: 輪姦小寶的七個老婆[作者:不詳] 下一篇: 乾超穿越記[作者:不詳] 輪姦小寶的七個老婆[作者:不詳]   小寶看著床上這頭新送來的「伏苓花彫豬」,心中真是歡喜,而小郡主看小寶並無真正惡意也漸漸略感放心。      正當二人調笑之際,有太監來報康親王有請,由於事前有約,也不便推辭。但小寶也不敢給她鬆綁,萬一跑了這皇宮內院,被抓到八個腦袋也砍了。      小寶把小郡主綁好放在床上,又在她嘴上入了四塊八珍糕,這才鎖上門逕自去了。      卻說此時瑞棟剛完成太后交待的任務,急束回宮,卻馬上又被支了出來,要他來殺小寶。      這瑞棟乃大內侍衛副總管,向來與皇后交往甚密,領命後急速前來,心中卻也不滿。      「媽的,也不讓老子歇歇,你當鑲藍旗的人那麼好殺嗎?」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心裡想想罷了。      這時,他已經來到了小寶房前,見房門緊鎖不禁眉頭一皺,「桂公公,桂公公……」輕叫兩聲見不人回答,尋思道:「這小太監八成是出去喝酒了,我正好潛進他屋,熟悉一下待會動手也方便。」      見四下無人,這瑞棟便推開窗戶一躍而入。這可把小郡主嚇壞了。剛才聽見有人叫門已經心驚肉跳,這會來人竟躍窗而進,顯然不是什麼好人,忍不住身子微微發顫。      瑞棟是何等武功,立時發覺床上有人。初時以為是小桂子,但隨際聞到一股脂粉香,顯然是個女子。宮中太監宮女們有時玩一些假鳳虛皇的事原也有的,只是沒想到這桂公公小小年紀卻也……      等他輕輕掀開床幔一看,才發現床上只有一個被綁著的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容貌甚是清秀,只是裝束不像宮裡的人。      看這小姑娘似是睡著了,只是那小桂子看來真的不在宮中,也不像一時三刻能回來的樣子。      瑞棟坐在床邊正猶豫之際,手不小心正好放在了小郡主的酥胸上,頓感入手柔軟,心中色心頓起。細看之下,這姑娘年歲雖不大卻也凹凸有致了。忍不住雙手在她胸上揉捏起來。      小郡主心中又羞又急卻又不敢睜眼,突然胸口一涼,原來瑞棟已經把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衣襟,粗糙的大手直接摸在了她細嫩的乳房上,並不時用手指按一下乳頭。小郡主哪裡受過這個,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小妮子要醒了,待會鬧起來可就不好玩了。」「啪,啪」兩聲點了小郡主的穴道,這才繼續把玩起來。      這時小郡主的上衣已經被脫光了,瑞棟把頭埋在小郡主的兩個乳房之間,用舌頭在輪流吸吮著兩個紅艷艷的小乳頭。此時小郡主苦於穴道受制,不能出聲,否則早就呻吟出聲了。      瑞棟的下面也是一柱擎天,他褪下褲子,露出早已硬的通紅的大肉棒,拿起小郡主的手抓住自己的大雞巴上下套動起來。小郡主只覺入手之物超大無比,一隻手幾乎無法抓住,而且又異常火熱,頂端還有一個大圓頭,也不知是什麼。      偷眼一看才發現自己握住的原來是眼前這個中年人的大雞巴。十四五歲的少女豈有不懂之理,可此時想反抗卻也無能為力了,連想咬舌自盡也不成。而瑞棟此時正享受著這小手帶給他的快感。      右手也不閑著,逕自脫下了小郡主的褲子。當小郡主誘人的三角地帶露出的一剎那,瑞棟不盡有些兩眼發直。還沒發育完全的少女的胴體上,淡淡的一束陰毛中一道細細的紅色肉縫掩在其中,極為誘人。      瑞棟再也忍不住,只覺腰間一鬆,精液從龜頭上噴射而出,直噴在中郡主的乳房上和臉上,弄的白呼呼的一大片,有些還順著臉頰流到了沐劍屏的嘴唇上。      小郡主正當羞憤難當之際,卻被這一下弄糊塗了,她還不知道這東西有這種噴射的功能。只覺得噴到身上的又熱又粘,流到口中的還帶著一股腥氣。但手中的大肉棒卻也軟了下去,看來自已的身子是能保住了。      她太天真了,瑞棟可不想就此結束了,他雙手抓住了小郡主的兩條腿分了開來,露出了小郡主那處女迷人的陰戶,往前一挺身,雞巴便貼在兩片粉嫩的陰唇上,上下摩擦起來。      小郡主只覺得一種麻癢的感覺從下身一直傳入大腦中,竟漸漸有了一種舒適的感覺。同時她也覺出那個不斷在自己下身摩擦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好像也又變硬了。瑞棟見自己的兄弟恢復了雄風,不禁得意,但也不敢玩的太久,誰知道小桂子幾時回來。忙用手扶著龜頭尋找小穴的入口。      沐劍屏此時已經有些神智不清,陰道內早已是濕潤無比,覺出下身的那個東西要鉆進來了,竟還主動去挺著屁股迎合。突然那個大傢伙直鉆入了自己的小穴內,「啊」的一聲叫,疼痛感竟如此強烈,被點的啞穴竟因此而解。      瑞棟猛的把雞巴插入了一半,卻被一物擋住了去路。他的經驗何等豐富,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也清楚破瓜的痛苦。他不想再點這小姑娘的啞穴,可又怕她忍不住痛叫出聲來,便伏下身去,用嘴吻住了小郡主的櫻唇,這才下身猛的一用力……      沐劍屏剛喘了一口,緩解了少許疼痛,見這人又來吻自己,也不像個辣手摧花之人,便也張開小口任他的舌頭在自已的口中翻滾,卻不想身上的男人此時又是一動……      瑞棟猛的將餘下的部分也全力插入,直到龜頭撞在那還從未有人到過的花心之上。此時處女緊閉的陰道已完全開墾,十四歲少女的陰戶緊緊的夾著一支成年人的大雞巴。瑞棟覺得身下的小姑娘身子一陣抖動,似乎想叫出聲來,卻又無法擺脫自己嘴的控制。      那種又痛苦又興奮的表情更刺激了瑞棟,他開始一下一下,深深的用龜頭去頂撞小郡主的花心了……      隨著疼痛感的逐漸消失,快感卻越來越強烈了,熱吻結束了,小郡主好像破不急待般的呻吟了起來,那巨大的龜頭不停的撞擊著自己柔嫩的花心,竟把自己帶上了一個又一個高潮,「叔叔……輕一點……小穴……要被插穿了……啊……停、停……不行了……叔叔、叔叔……停下……求你了……啊……」      看著這個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向自己求饒,瑞棟很有成就感,但停下來是不可能的了,抽插的頻率更快了。床上少女稚嫩的浪叫聲和求饒聲不斷的傳來,小寶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妓院出身的他當然知道屋裡的人在幹什麼。      他悄悄進了屋,這才發現在床上肏著他小老婆的人是瑞付總管。瑞棟是太后的人他是知道的,小寶何等聰明,馬上猜出定是來殺他的,見他不在,便先拿自己的小老婆潟潟火。      本來以瑞棟的武功小寶一進屋便可發現,怎乃此刻正是興頭上,跨下的小妞又是不停的婉轉嬌啼,其他的便也顧不上了。      瑞棟終於也受不住了,這個小姑娘和以前玩過的都不一樣,陰道實在是太緊了,龜頭每撞一下花心都好像有一張小嘴在自己的龜頭上吸吮一樣,突然加速插了十幾下後,瑞棟一洩如注。      精液從龜頭上噴射出不斷的澆在沐劍屏的花也上,「啊……啊……你,你怎麼尿在我的小穴裡……啊……好熱……啊……」她畢竟年歲太小,還不是很懂。      瑞棟射完精,無力的倒在了小郡主的身上,他再也起不來了,他的後心插著一把匕首……      小郡主被瑞棟最後的瘋狂肏的暈了過去,醒來時小寶已把所有都收拾好了,就是沒給小郡主穿衣服.腿還是分開著,甚至還有精液從小穴中流出。      冷靜下來的小郡主哭了起來,直到小寶安慰說以後一定娶她這才罷休。其實小寶心裡一點也不怪小郡主,相反,看著她被人肏的時候心中還有一絲興奮,而且要不是小郡主引誘著瑞棟,他也得不了手。      後來又救了方怡,連她和小郡主二人一起送出了宮。接下來小寶又無意聽了太后的另一樁祕密,轉告給了皇上,被皇上派往五台山保護老皇爺。路上又收了美貌、靈巧的小丫頭雙兒。這一日終於來到了五台山下,到了一座叫吉祥寺的廟宇中雇了一個當地人叫於八,      準備到清涼寺中去大做法事。小寶出手大方,給了於八許多銀子,差他去買此行的必備事物,並給自己和雙兒買些衣物。於八做事勤快,一會自己的行頭和小寶的衣物就已打理完畢,但公子身邊那小丫頭的衣服可就犯了難。      最後只好買了一件白色的紗制外衣,倒也漂亮,而且涼爽,十分適合在這種炎熱的天氣穿。雙兒不捨得穿,便收在了包襖裡。於八又雇了八個挑夫,一行人便上路了。      不想清涼寺甚遠,天氣又熱,只好下午便停下來,在靈境寺住宿,第二天再走。由於天氣的原因,小寶一進寺便吵著要洗澡,有大把的銀票在,寺裡的僧人很是勤快,不一會便準備就緒。      小寶是主,第一個進去洗了,然後是雙兒。雙兒把新買的衣服拿了出來,準備洗完澡穿上。可就當雙兒剛洗完,才擦乾了身子,正拿起肚兜準備穿上時,外面傳來了小寶痛苦的叫聲:「雙兒、雙兒、快來,我的腳扭了。」雙兒一聽,心中一急,也來不急穿內衣了,      匆忙穿了那件白紗衣便跑了出來。於八等九人此時在別院中,聽小寶呼叫也跑了過來,正要扶他,忽然一道白影衝了過了,正是雙兒。眾人只覺眼前一亮,隨即眼中放出了色迷迷的光芒。      此時正是夕陽夕下,陽光直射在雙兒的白紗衣上,衣服好像變的半透明般,一對小巧的乳房清楚的映了出來,連上面兩粒紅紅的小奶頭也是隱約可見。九個人一個個看的口乾舌燥,「小姑娘可惜穿內褲了,要不然下面那黑黑的陰影看到了才過癮。」於八心想。      雙兒和小寶卻始終沒有發現異樣,雙兒扶著小寶進了屋,直到安頓好小寶這才出來,「呀!你們還在呀,公子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於八他們當然沒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的裸體可不是總能見到的,他們當然想多看幾眼。可這會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光線不足,看不到那種美景了。眼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要錯過了,還是於八腦子轉的快,「少奶奶……」      雙兒一聽臉上一紅,「別叫我少奶奶,我也是公子的丫頭,你們叫我雙兒就行了。」      「是,雙兒姑娘。我們都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只會種地幹粗活,這出來一趟也不容易,我們知道你雙兒姑娘武功高強,能不能露兩手給我們開開眼,好讓我們回去也能吹吹牛,要能教我們兩手那就更好了。」      「這……」雙兒有些猶豫,她心地極為善良,又不會拒覺人,看著他們一雙雙熱情(色迷迷)的雙眼,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於八不禁為自己的計謀得逞而心中狂喜,「快,把燈全點上。」「是、好、馬上來……」不一會八個人便把能照亮的東西全搬了出來,把個小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雙兒的白紗衣又變成半透明的了。「你們想學什麼功夫?……」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天已完全黑了,每人都學了三兩下粗淺功夫,也看足了雙兒的兩個乳房,於八幾個還趁著抬手轉身之際假裝不小心的碰了幾下雙兒的乳房,真是過足了癮,雙兒卻混然不知,以為只是不小心碰到的,一點也不以為意。      此時大家都已是大汗淋漓,雙兒的白紗衣已是完全貼在了乳房上,一對小乳房清晰無比的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於八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有三個雞巴已經挺了起來。於八知道再這麼玩就會被發現了,忙提出就到這,其他人以他為首,也沒有意見。      「快,去給師傅燒水,讓師傅洗個熱水澡。」眾人一起衝進了柴房挑水的、燒柴的、大家各忙各的,一小會便準備就緒。      雙兒有些不好意思,連聲向眾人道謝,這才步入柴房,從裡面把門鎖好。她哪裡知道從她把門一關,於八等九人便整整齊齊的爬在窗戶邊,每人面前一個小洞,是剛才藉著燒水的功夫特意挖好的。      雙兒全身上下只穿了這身白紗的衣褲,所以只三兩下便脫了個乾淨。幾個人終於看到了少女神祕的三角地帶,只見兩腿間一條粉紅的小肉縫位於中央,竟是一根陰毛也沒有長。      「難怪剛才看不到,竟是還沒有長,不過可真是嫩呀……」兩個年輕點的已掏出了大雞巴套動了起來中,想像著自己的粗壯傢伙能插入那誘人的縫隙中……雙兒把衣褲迭好,剛要邁腿進入木桶中,突然一隻老鼠從腳邊快速跑過,「呀,救命呀,有老鼠、來人呀……」      於八等人誰也沒有見到老鼠,他們的眼睛都盯著雙兒抬腿的那一剎那所露出來的兩片粉紅色的小肉唇,雖只一剎那,但其中一人已忍不住射了出來,精液灑的滿地都是。這時雙兒的驚叫聲已經響起。      眾人一愣間,還是於八的反應最快,破窗而入,其他人也反應極快的一個個緊跟著跳了進去。雙兒像見到救星一樣,一下子撲到了於八身上,「有老鼠,有老鼠呀………嗚……」說著竟哭了起來。      於八將個裸體的小美人抱了個滿懷,剛才衝進來匆忙,雞巴還沒有收好,這會正好頂在了雙兒下體間的兩片小肉逢中,雙兒沒有感覺,於八卻差一點便射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穩住。      「快,抓老鼠,」於八沖其他人使眼色。大家心領神會,假裝東翻西找,實際卻全都盯著雙兒的裸體猛吃豆腐。      「快,八哥,老鼠衝你過去了,快踩一腳。」      雙兒一聽老鼠竟向自己跑了過來,「呀」的一聲尖叫,向上一竄,一下子把腿盤上了於八的腰,手摟著於八的脖子,連看也不敢向地上看。這下小穴完全露在於八的大雞巴前。於八挺起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晃動著,輕觸著雙兒的兩片大陰唇。      眾人這時也發現於八的雞巴就在美穴的入口了,不禁全驚呆了,沒想到如此輕而易舉便要成功了。大家只等於八一有行動便要一擁而上了。      雙兒聽見大家都不說話了,這才驚覺有異,睜眼才發現大家全盯著自己看,這才記起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巧臉羞的通紅,「你們別……」話還沒有說完,於八已經動了,龜頭使勁向上一頂,粗大的雞巴一下子進去了一小半。      「呀,於八你,不要,快出去,不要姦淫……呀……」來不及了,於八的雞巴完全消失在了這個十五歲少女的嫩穴中。雙兒雖有功夫,但小穴中插著一支肉棒全身都沒有力氣。      不知是誰把自己的衣服鋪在了地上,於八抱著雙兒把她放在地上,雞巴既不抽也不插,但也不拿出來,只是享受著處女小穴夾緊的快感。雙兒強忍著破瓜這痛,恐懼的看周圍圍上來的人,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叔叔大爺們,請你們放過我吧,我還小,雙兒才十五歲,受不了你們這麼多人,呀……不要……於八叔不要……快停下……呀……嗯……」      於八終開始正式抽插了。粗大的雞巴在小穴中進進出出,帶得兩片肉唇也是翻來翻去。雙兒的兩隻小手此時也各握了一根雞巴,一對剛開始發育的乳房分別被兩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霸佔著,兩張大嘴拚命吸吮著兩個粉嫩的小乳頭。      「呀……呀……放了我呀……不要……別咬我乳頭……不要……呀……嗯…太深了……下面……不要……呀……嗚……」      一個沒搶到位置的年輕人發現了雙兒的小嘴還空著,竟把雞巴插了進去。雙兒的小嘴突然間伸進了一個又腥又臭的東西,拚命用小香舌頂著大龜頭,想把它趕出自己的口腔,如此卻給了年輕人更大的快感。      年輕人只覺得胯下的小美人主動用舌頭來環繞自己的龜頭,竟是快感連連,還沒有幾下便噗噗的射了出來,一泡精液全部射入了雙兒的小嘴中。雙兒來不及吐出,竟嚥了大半。      此時破瓜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了,快感漸漸從下身處傳來,只覺得於八的龜頭緊緊頂在了自己的花心上,一股熱流直衝花心,雙兒全身一陣顫抖,就這樣被精液燙的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射了精的雞巴退出了小穴,但另一支馬上又插了進來,一輪更快速的抽動。雙兒的身邊,九個男人輪流釋放著他們的熱情,剛在嘴裡射精的那支雞巴剛抽出去,馬上又有兩支伸到了嘴邊,「給我們爺們也含含。」      「不……不要……好臟……呀……不……拿開……呀……」雙兒左右搖著頭躲閃著,兩支雞巴只能在雙兒的嘴唇邊磨來磨去。「還嫌咱爺們臟,給她來兩下重的。」「看我的。」正肏著雙兒的人答到,說著加快了動作,並且棍棍到底,大龜頭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雙兒柔嫩的花心上。      雙兒才登上一次高潮,根本無法抵擋此等重擊,只得求饒,「啊……不要…輕點……小穴受不住了……別插那麼深……我給你們含……啊……」說著張開了小嘴,一左一右的輪流吸吮起兩個雞巴來。      穴中的雞巴又射了,雙兒感到了衝進體內的熱流,「你們把什麼尿到我身體裡了,是尿嗎?好熱呀。」「那叫精液,射在你身體裡是讓女人懷孕用的。」雙兒一聽嚇壞了,「不要,我不要懷你們的孩子,不要再玩雙兒了,呀…」      一位大叔等不及了,又插了進去,「叔叔…不要…求你不要射進來了……啊……      啊……雙兒不要懷孕……啊……呀……」      雙兒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這人又是個老光棍,幾時玩過粉嫩的小姑娘,老槍讓雙兒的屄肉一夾,龜頭在雙兒的花心上一磨,才十幾下就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說著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緊緊頂住了雙兒的花心這才發射。      被連續三個人在體內發射,雙兒已知道這些色狼們今天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還不如配合他們早點完事,才能擺脫他們。想到這兒便放鬆了身體,努力吸吮起了嘴邊的兩根雞巴,雙腿也夾緊了身下男人的腰……      雙兒發現自己對男人的精液似乎特別的敏感,每個男人一射精,自己便會被刺激的高潮一次,這也經是第七個男人了,「呀……你也射了……好熱……不要了……不行了……小穴受不住了……呀……呀……完了,全完了吧,呀…怎麼又一支…啊…」      雙兒此時已是滿臉的精液,兩個小紅奶頭早已被人吸的高高聳起,下身處一支長槍正在進進出出,身下更是流了一地的淫水,混著男人的精液。      此時肏著雙兒小穴的正是二次勃起的於八,其他人都已輪了兩輪,東到西歪的倒了一地,雙兒在剛才第二輪第十五人次時便不知被誰因龜頭緊磨著花心發射而高潮的暈了過去。隨著於八又過了一次癮,眾人再也無力再戰,穿起衣服回屋休息了,只留下暈迷不醒的雙兒,殘留著滿身的精液……      雙兒直到後半夜才醒過來,看著滿身白乎乎的粘液,想起自己被這麼多男人輪姦過,忍不住哭了起來。默默的洗乾淨了身子,回自己屋去休息了。「他們玩了我,定是害怕的連夜逃走了,只要我不說小寶就不會知道,我還是他冰清玉潔的好雙兒……」想到這雙兒才覺安心,沈沈睡去。      誰成想第二天一早雙兒起來時才發現,於八他們竟還都在,雙兒一見他們臉頓時羞的通紅,連頭也不敢抬。小寶發現雙兒臉色有異,以為她病了,執意要給她雇輛車,雙兒也不想面對於八他們,就同意了,一個人躲在車廂裡,一行人就這麼上路了。      小寶腳好了許多,和於八騎著馬在前領路,雙兒坐的馬車則在隊尾。行了一會,於八說要方便就退到了路邊,他是真去方便了,只不過一閃身就跳進了雙兒的車廂方便。小寶騎馬在前完全不在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雙兒的車廂晃動了起來裡面隱隱傳出了少女的呻吟聲……      好一會於八才衣衫不整的出來,緊接著另一個又進去方便了……雙兒沒想到他們離著小寶這麼近還敢輪姦自己,剛剛閉合消腫的小穴又一次次的被撐開,不同男人的精液又不停的澆了進來。這次的快感比上次還要強烈,可雙兒拚命忍住不敢叫出聲,就怕讓小寶聽見。      男人們好像也發現了她的這個弱點,每一個都使勁插到最深處,用力頂著雙兒的花心,欣賞她明明極爽卻又不敢出聲的表情。      雙兒被一個個大雞巴姦淫得高潮不斷,陰道內一次又一次的注入精液,沒想到原本以為可以提供疪護的小車廂反而成了於八他們最好的掩護,可以在小寶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盡情的淫玩自己。      「啊……叔叔要你射了嗎……嗯……不要……求你……拔出去……不要在裡面……雙兒不要懷孕……啊……你……啊……不要射……好燙……不要……啊…雙兒不要了……啊……啊……啊……」雙兒哀求的作用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兇猛的在她體內射精,高潮,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這一日,終於到了清涼寺,雙兒才算擺脫了於八等一干人。臨走時幾人說什麼也不要小寶多給的賞錢,小寶還真有點過意不去。他哪裡知道此時他的好丫頭雙兒的褲襠裡還是濕濕粘粘的,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小嫩雛被九個大男人輪姦了這麼多次,他們哪還好意思多要錢。      看著眾人遠去的身影雙兒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段曆史是永遠不會被小寶知道了。      白天費盡周折才見到了老皇爺,可說什麼也勸不走他,小寶於是和雙兒商量晚上來劫廟,偷偷把老皇爺劫走,免得老皇爺遇險而受皇上責罰,但還是被玉林大師阻攔沒有得逞,只好拿了老皇爺的四十二章經下得山來。      不想半路遇上了胖頭陀,小寶被擒,少林十八羅漢僧在後緊追。雙兒破身不久,漸漸氣力不濟,澄光方丈新近受傷也落在後面。雙兒終究年幼,澄光起先拉著她的手還能勉強跟上,但久了還是覺得十分費力。      見四下無人索性單手攬住了雙兒的腰肢向上一提,人抱起來了,可手卻也緊緊按在了雙兒的一個乳房上,就這樣疾奔起來。雙兒雖有感覺,但見澄光一大把年紀,又是少林高僧,必不是有意輕薄我,怎能和於八他們相比。想起於八,不禁臉上泛紅。      澄光此時卻是心煩意亂,單手夾著如此美麗的少女,手裡還握著人家的乳房,自己年紀雖足可做她的爺爺了,但還是不禁想入非非。參禪幾十年不曾有過反應的大肉棒也不自覺的立了起來。      心中慾念不斷,僅僅握著少女的乳房便不滿足了,頓時心生一計:「雙兒,這樣還是太慢,恐怕趕不上小寶他們,可我背上有傷又不能背著你,這樣好了,你雙手攬著我的脖子,雙腳跨著我的腰從正面抱著我,這樣興許走的快些。」      雙兒一心只想盡快趕上小寶,想也不想就同意了。澄光跑得又快又穩,雙兒竟漸漸趴在他的肩上睡著了。澄光卻漸漸放慢了腳步,悄悄伸手從僧袍中掏出早已挺立多時的大雞巴,一下一下的去頂著雙兒的屁股。      可漸漸隔著衣服也不能滿足他了,雙兒的褲子也在小心翼翼中被澄光褪到了大腿上。如此一來,雙兒的豐臀小穴完全暴露在了澄光老槍的攻擊範圍之內。      澄光看不到的美景他的大肉棒卻看到了,努力的向上頂去,終於龜頭碰到了兩片嫩肉,剛要再往上一步,卻在跑動中又掉了下來。就這樣龜頭總是在兩片大陰唇上磨來磨去,卻始終無法再向裡去了。      雙兒此刻正做著美夢,於八他們一起又向她撲了過來。澄光見總也無法得手,便站定了下來,並把雙兒的身子向下挪了挪,感到龜頭又頂在了穴口上便猛的向上一挺,「嘰」的一聲,肉棒全根沒入了雙兒窄小的陰道中。      雙兒被插的一下便醒了過來,覺出下體內又多出了一條熱乎乎的大肉棒,和那於八等的無異,知道自己又被人姦淫了,「大師,你怎能……唉喲……」原來此時澄光的大龜頭雙已經頂住了雙兒的花心。      隨著澄光的跑動,雙兒的身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大雞巴也在小穴中進進出出。雙兒被插得只能「嗯……嗯……啊……」的不斷淫叫,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澄光的雙手又解開了雙兒的上衣,露出了雙兒一對白嫩的乳房和上面兩粒粉紅的小乳頭。      此刻的雙兒雖然全身的衣服都還在身上,可身上的重要的三點卻一點也遮不住。隨著雙兒身子起伏,身子向上時澄光便能用舌頭在乳頭上舔一下,向下時大雞巴便全根沒入直抵雙兒的花心。      雙兒此時疲憊之極,前兩天被於八他們輪姦還沒恢復,這會又被這老和尚一邊跑一邊肏,跟本無力反抗;但體內傳來的快感卻感受的非常清楚,終於被這老和尚的大雞巴肏上了高峰:「啊……啊……我要尿了、尿了……」      澄光只覺雙兒體內一股熱流澆到自己的龜頭上,全身一緊,精液噴射而出,雙兒感到了射在體內的精液,身子也被燙的一陣哆嗦。軟了的雞巴掉出了雙兒的身體,雙兒下邊的兩片小肉唇之間也緩緩流出了少許白色的精液。      這時也馬上就要到山頂了,澄光心道這個樣子可不能讓別人看見。便把雙兒放在路邊的一棵樹下,說道:「此事不可亂講,不然我們就救不出你的小寶哥了。」      雙兒無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說。一個女孩子被人強姦了的事怎會亂說。澄光放心的向山上奔去。      雙兒閉眼休息了一小會,覺得身子有點冷,這才發現澄光並沒有給自己把衣服穿好,嬌小的乳房和下身兩片肉唇中夾著的那一條粉紅的肉縫還都暴露在空氣中。可自己現在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更不要說穿衣服了。      可就在這羞人的時刻,一個樵夫從樹林中轉了出來,見遠處一個少女靠在樹邊不禁好奇的走了過來,走近一看「哇塞」不得了,小丫頭不但長得漂亮,而且三點盡露,尤其那一對小乳房……「下面還沒長毛,真是嫩的很,比家裡的老婆強多了,看她的年紀也就十幾歲,      比我的女兒還小,那我的女兒的身材是不是也這樣?」樵夫胡思亂想著。雙兒見有人過來,還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叔,雖感羞愧但也沒有辦法,只能說道:「大叔,我路遇壞人,被強、強……,我實在沒有力氣了,求您把衣服給我穿上。」      樵夫一聽,心想:「好啊!沒有力氣正方便我了。」嘴上卻說:「好吧。」      雙兒一聽這才放了心,心想還是有好人的,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乘人之危姦淫我的,便又閉上了眼,她太累了。但只覺這樵夫在自己身上撫摸、擺弄了半天,還不時用手去碰自己的關鍵部位,卻始終沒有給自己把褲子提上,把乳房遮住。      睜眼一看,才發現原來樵夫此時已掏出了一根足有八寸長的大雞巴正對在自己的小穴入口上。「不要、啊……」可樵夫哪管這些猛的一挺腰,「吱」的一聲便插了進去,直到龜頭頂到了花心才停下。「到底是小嫩雛,這屄可真是緊呀,剛被人玩完卻一點都不松,夾死了老子了。」      面對著樵夫的棍棍到底,雙兒只能不斷的呻吟:「不要……啊……不要……啊……」眼角兩行熱淚流了出來。      「剛才被一個有道的高僧姦淫過,這會又被一個砍柴的樵夫肏,再往前更是被九個人不知輪姦了幾十次,我的身體為什麼對這些男人有這麼大的吸引力,我才十五歲,就被這麼多男人玩過了,小寶少爺還會要我嗎?會,一定會的,我是被強姦的,我不是自願讓他們玩的。」      這麼安慰自己雙兒心下稍安,也放平了心態任由樵夫在自己嬌小的身軀上挺動,只是嘴裡不斷的叫著「不要……啊……不要……」下身挺動並不影響樵夫用手玩弄雙兒的乳房,兩顆小乳頭早就挺立了起來。      突然那樵夫的腰猛挺了幾下,跟著雙兒一聲大叫:「呀!」一股熱精直射入雙兒體內,雙兒也被燙得又上了一次高潮……樵夫發洩完倒也守信用的給雙兒穿好了衣服,又在雙兒的乳房、胯下摸了幾把這才轉身欲走,突然想起一事便回頭問道:      「你剛才為什麼總是叫『不要、不要』?」雙兒答道:「先開始是叫你不要插進來,後面的……」雙兒低下了頭羞紅了臉,「是叫你不要停下……」      「原來你這麼淫蕩。」說完頭也不回的下得山去,知道自己肏了這天仙一樣的少女實是上世休來的功德,此後幾十年裡也不斷回味著自己的老槍插進穴中的那種快感,一直到死。      小寶騙了胖頭陀得以脫險,和十八羅漢僧下得山來,在樹從中找到了雙兒,逕自返回北京。      路上澄光以幾次姦淫雙兒暫且不提,且說小寶和十八羅漢僧分手以後卻又著了方怡的道,被騙上了神龍島,正幹上教中變故,白龍使對全教的人下了毒,韋小寶剛來,故沒中毒,卻也嚇的躲在一邊。      白龍使鍾志靈上台大聲道:「我神龍教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是教主夫人蘇荃一人這故,今天看我如何處罰她。」說著走到了蘇荃身邊拉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頓時兩個豐滿的乳房當著這幾百人的面露了出來,眾人誰也沒想到他會來這一著,全愣住了。      緊接著白龍使又扯掉了蘇荃的褲子,赤裸的胴體便完全顯露在了這些平時奉她為神明的教眾眼中。蘇荃羞愧無比,但內心深處對同時有這麼多人盯著自己的乳房下身目不轉睛的看又有一種說不清的興奮。可一邊的洪教主卻氣的幾乎背過氣去。      白龍使此時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衝著蘇荃走了過去,蘇荃見他陽物巨大又直挺挺的,心知今天當著眾人面被強姦的命運看來是躲不過去了,但嘴上還是忍不住的求饒「白龍使,別,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姦淫我。」      白龍使哪管這些,伸手提起她的雙腿蘇荃本是坐著,這時雙腿大開,連小穴的入口也被下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白龍使站在椅邊,扶著龜頭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挺,肉棒便消失在了教主夫的的身體裡。      蘇荃「呀」的一聲便閉緊了雙口,決心決不能被干的叫出聲來。可是白龍使的肉棒實在是太長了,每次都深入到底,把自己填的滿滿的,又是當著這麼多人,更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還沒被干幾下便洩了一次身。白龍使也想教主夫人的可真是寶穴,如此的緊湊又溫暖,深度也剛好容下我這個大雞巴,後面又有這麼多兄弟看著,我今天可不能草草了事。蘇荃此時已被頂的七暈八素,不停的「嗯。。。嗯。。。」的哼叫著。      突然白龍使狠命的插入,龜頭已抵住了花心卻好像還嫌不夠,還在往裡使勁,「別,別再往裡了,啊、不要,你已經頂到子宮裡了。。。啊。。。」白龍使似也覺得龜頭又頂開了一道細縫,便一鬆精關,大量的濃精便直接射在了蘇荃的子宮裡。蘇荃只覺得又一次高潮,竟暈了過去。      事後,小寶就著白龍使鬆懈的一瞬間,舉刀殺了他,救了教主,餘下眾人也重新歸服。但他不會解毒,只好等眾人自行恢復。心想著大美人雖剛被玩過,可這樣裸體躺在眾人面前也不是辦法,便背了蘇荃到後堂。      教主心中自是十分感激,看小寶年幼也不在意。小寶把蘇荃放在床上,見她全身一絲不掛,下體處一片濃密的陰毛,與上回小郡主的淺稀的陰毛截然不同,不由淫心大起。小寶雖從沒玩過女人,但通過前後兩次觀看早已知道自己雞巴應該放入哪裡了,眼見四下無人,正好一試。      他脫下褲子,掏出未經人事的雞巴,竟是一根有十寸長的巨物,比那白龍使的還要大。他扶正了蘇荃的身子,分開雙腿,露出小穴,可龜頭剛一碰到兩片陰唇,便覺快感直衝頭頂,眼前一陣發白,精液便噴射而出,全射在了蘇荃的陰毛和小腹上。      雞巴一變軟,小寶的膽子便小了很多,又怕蘇荃醒來,趕緊溜了出來。蘇荃醒後,也發現了自己的小腹和陰毛上也沾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不僅奇怪,白龍使明明是射在我體內了,那麼這些是誰的呢?她不原深究,穿了衣服便回到了大廳。      後來韋小寶被封為白龍使,眾人也絕口不提教主夫人被當眾強姦一事,些事就此過去。教主為不使神龍教四分五裂,也只有忍下了這口氣。只是胖頭陀他們此後不免將教主夫人當成自慰時的對象了。      神龍島事件後,小寶奉命回京,繼續尋找四十二章經。小寶回京後去面聖,剛和皇帝交待完就又被建甯公主拉著去比武。小寶受虐不過,打了建寧一頓,建寧不服,約定日後再比。      建寧心想:「這樣下去我下回也贏不了。」便又去找侍衛們要去學幾招。剛巧碰到張康年和趙齊賢他們在湖邊領著一班兄弟練武,公主便湊了過去。公主的要求侍衛們哪敢不聽,便和公主對拆了起來。      誰知張康年一個不小心,加上公主的功夫實在太差,竟把公主推到了湖堙C幾個侍衛一起跪下:「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恕什麼罪,還不過來扶我。」侍衛們這才七手八腳的把公主從水媦握W來。      公主剛一出水,侍衛們卻馬上低下了頭,原來建寧一身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竟是曲線畢露。由於天氣太熱,建寧除了外面一身淺色的外衣,堶悼u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下面一條白色的透明褻褲。這會全身濕透,上面還好,能看到紅肚兜貼在胸前,下面卻全裸般.      一團黑色的陰影濕濕的貼在了兩腿之間,十六歲的公主因為營養好,已經發育的像個大人了。      侍衛們不敢抬頭,只能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這難得一見的美景。建寧並沒有覺出他們的目光有異,「我饒了你們,但這要讓太后看見還是會砍了你們的腦袋,快帶人找個地方把我的衣服晾乾。」      張康年等哪敢不從,便把公主帶到皇宮西北角一個廢了的空場堙A這埵~久失修,已有許久無人來過了。侍衛們生了一個小火堆,剛要退出去好讓公主烤幹濕衣服,哪知建寧竟是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脫光了衣服,還讓張康年他們幫著烘烤。      也難怪,公主自幼生長在皇宮堙A服侍她的都是太監,她哪裡知道這侍衛和太監們卻有本質的區別呢?      張康年他們眼見著公主那白嫩的乳房上兩粒紅豔豔的乳頭以及下身處還濕漉漉的緊貼在兩腿間的柔亮的陰毛,一個個下面的小將軍都已經是雄赳赳的了,卻無人敢越雷池一步,那可是抄家的罪名。      建寧裸體對著這幾個男子,也不覺得害羞,乾等著無聊,就又命張康年繼續和她比試。      張康年只得硬著頭皮應戰。誰知才打了幾下,公主便叫停,「這不公平,你穿著衣服,我沒穿,你也給我脫了。「可是……」「脫!」      「著。」張康年無奈也只好脫光了衣服,如此一來,那根已挺立的雞巴便搖晃著出現了。建寧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又出手了。如此一來,椒乳上下晃動,玉腿左右翻飛,有時一個踢腿連小穴也被場邊的趙齊賢他們看的清清楚楚,有人已忍不住打起了手槍。      張康年這會已是色慾熏心,趁著轉身偷摸一下公主的乳房,或者輕掃一下公主的陰毛,有時乾脆一個轉身來到公主身後,使勁用大雞巴往公主鬆軟的屁股一頂。公主只覺得這次比試自己被弄的混身癢癢的,也不知是為什麼。      這張康年只顧得占公主的便宜,終於不不小心被公主仰面絆倒在地,公主怕他躍起,順勢往他小腹上坐去。張康年的大雞巴此時正是一柱擎天,而公主正對著他的小兄弟坐了下來,不偏不倚,「滋」的一聲,大雞巴便盡數沒在了建寧的陰道當中,這可真是因禍得福。      建寧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一件又熱又粗的硬物插入了體內,以為著了道,正要起身,忽然發現身下的張康年表情更複雜,便忍住疼問道:「怎麼樣?服不服?」張康年怕一說服了,公主會就此離去,便說:「不服。」      此時趙齊賢介面道:「公主,你腰上下動一動,他一準就服了。」張康年看了趙齊賢一眼,眼中充滿了感激。建寧果然依言上下動了起來,處女的陰道隔外的緊,夾得張康年舒爽極了。      這時公主又問:「服不服?」      「公主你再動的快一點我就服了。」於是公主動的更快了。      張康年只覺得自己的龜頭每下都能頂在公主的花心上,終於再也守不住精關,突然伸手按住了公主的腰,大雞巴頂住了花心,「噗噗」的射起精來,嘴中叫道:「我服了、我服了。」      公主覺得一股熱流衝進了體內,被燙的一陣哆嗦,竟是無比的舒爽,「你,你把什麼尿到我體內了,啊喲,好熱……你服了?好,」轉過頭來對趙齊賢他們幾個道:「怎麼樣?」      趙齊賢此時早已忍不住,脫光了衣服,走上前來,「我不服,要向公主請教。」說著躺在了地上,公主見又有了一個挑戰者,從張康年身上站了起來,又跨坐在了趙齊賢身上,上下挺動了起來。      趙齊賢的陽物比張康年的還要粗,整個陰道都被塞的滿滿的,公主也覺得舒服極了,忍不住的「啊……啊……」的浪叫了起來。趙齊賢的大龜頭每頂一下花心,公主便會忍不住的浪叫一聲,胸前的一對乳房也已成了趙齊賢的玩物。      「你……啊……服……不服……」公主喘息著問,趙齊賢也不答話,卻猛的開始主動挺動起來,「啊…啊……你……你怎麼反擊了……啊……好舒服……」      趙齊賢只覺得公主體內一股陰精洩了出來澆在了龜頭上,自己馬上也要精關不守了,他害怕射在公主的體內有危險,忙向上一托公主的腰,雞巴脫離了陰道,對著公主的陰毛便射了出來,頓時黑色的陰毛上粘滿了白色的精液。      公主覺得又有東西噴到了自己的下身,伸手一摸,白色粘液馬上沾了一手,「這是什麼?張康年你剛才是也把這種東西尿到我體內了嗎?這好像不是尿。」「公主,這是男人的命根子,你只要讓男人對你射出這種東西就說明他服了。」      「是真的?」「是真的,公主我也服了。」趙齊賢介面道。建甯公主站直了身,也不顧還從陰毛上向下滴著精液,對餘下三人道:「你們呢?」「我們要領教後才知道服不服。」      「那好你們三人一起來吧!」說著擺了了架勢。      原來公主也起了疑心,不肯輕易再坐在他們身上了,總感覺這好像不是比武,而且他們一個個嘴上說服,臉上的表情卻那麼的奇怪,好像很爽的樣子。可這三個侍衛卻等不了這麼多了,只一招間便抱住了建寧,「你們幹什麼?又要用剛才那招,沒用,你們贏不了我的。」      此時三人已經將她平放在了地上,一個佔了好位置,抬起建寧的的雙腿,「噗」的一聲便進了洞。      建寧陰道內本就濕潤著,陰毛上還帶著趙齊賢的精液,這會自然也是毫不費力,只三兩下她便又被幹的快感不斷了。「啊……你們明知輸……啊……還用同一招對付我……啊…好深……輕點……啊……小穴受……受不住了……啊……」      另一個跨坐在建寧胸前,雙手攏起了建寧的一對椒乳,把雞巴夾在中間,乳交了起來。第三個一看沒地方了,突然想起在春宮圖中曾見到的,便對建寧說:「公主你把我這個含到嘴堥茼^吸吮,也許我會服的更快。」      建甯此時已在高潮的邊緣,想也不想的就張大了嘴巴,侍衛大喜,緩緩將雞巴送入了建寧的口中。三人在建甯身上上下齊動著,張趙二人責在把風。      其中把雞巴插在建甯口中的侍衛首先受不住,平時高高在上的公主專心為自己含著雞巴,粗大的陽物在公主的紅唇間來回抽動,終於受不了這種刺激,一泡精液盡數洩在了公主的小口中,然後便把雞巴抽了出來。      公主含著一口的濃精正不知是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之際,只覺得插在小穴中的雞巴也噴出了一股熱流,燙的花心一陣哆嗦,陰精也是一再流出,一不小心,「咕嚕」一聲,將滿口的精液都嚥了下去,跟著便大叫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饒了我吧……爽死了我了……不行了……你們要弄死了我了……」乳交那人一聽公主竟被肏的如此放浪,也忍不住將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臉上。三人同時退下,嘴上也說道:「服了,服了,公主武功了得。」      建寧見自己贏了五個侍衛,十分高興,但心中始終有一絲懷疑,歇了一會,整理乾淨便離來開了。回去四方一打聽,不禁羞憤欲死。這才知道自己是讓他們五個給輪姦了,他們射到自己嘴堙A臉上,陰毛上,小穴堛漯F西叫做精液,是男人玩女人時才會射出來的東西,      但又能如何呢?告訴別人自己讓五個侍衛輪姦了?此事只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小寶奉命出京,頭天晚上小寶便回到了雙兒和胖頭陀、陸高軒租住的地方,準備歇一宿後再上路。進得院來小寶便想直接去雙兒房中,一為雙兒善解人意最和自己說的來,二來也可順便佔些便宜,興許還能讓自己下面的那個小兄弟就徹底的舒服舒服。      剛走到雙兒的門前,但聽到了屋內傳出「嘩嘩」的水聲。「難到我的雙兒在洗澡?今天可真是豔福不淺。」想著急忙繞到屋子後面,輕輕的把後窗舔了一個洞,偷窺起來。      雙兒果然是在洗澡沒錯,只不過此刻正坐在木桶之中,小寶只能看見雙兒上半身的兩個乳房一顫一顫的,下面卻什麼也瞧不見。饒是如此,下面的大肉棒還是不知不覺中挺立了起來。      雙兒經過近一段時間內不斷的被不同的男人用精液滋補,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兩顆小乳頭經過熱氣一蒸,也已經挺立在了峰頂,有時一抬胳膊豐滿的乳房便上下晃動,看得小寶目瞪口呆,口幹舌燥。      此時雙兒似也洗完了,便從木桶中爬了出來,如此一來身上再無遮擋,雪白的雙腿、豐滿的臀部、以及三角地帶上新近長出的一層淺淺的黑色柔亮陰毛和在它覆蓋下那條似有似無的小肉縫便全都讓小寶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寶正為自己看到了雙兒處女的裸體而興奮,卻不知這具美麗的身體早已被許多男人享用過了。「真討厭,這些黑毛又長長了,以前明明沒有的,自從被那些男人玩過後才長出來的,不過他們都有,應該沒什麼大礙吧。」雙兒邊撫摸著自己的陰毛邊自言自語。      小寶當然聽不清雙兒說什麼,他現在只想衝進屋去和雙兒大功告成。正要翻窗而入,不想房屋門卻忽然被人一掌轟開,一高一矮兩個人影闖了進來。小寶看的清楚此二人正是胖陸二人。      二人一句話不說就向雙兒攻了過來,雙方武功相差甚遠,雙兒又沒穿衣服,三兩招便被點住了穴道。小寶嚇的伏在窗外一動也不敢動,不明白二人為何會突然反叛攻擊自己的小丫頭,待見得二人跨下一人支起了一個帳蓬,這才明白二人定是也看到了雙兒洗澡,      被雙兒的裸體吸引,忍不住衝了進來。正要出言喝止,卻聽胖頭陀說到:「小雙兒我來告訴你你下面長的這叫陰毛,人人都會長的,不過我還想知道你剛才自言自語說什麼是男人玩過後才開始長的,是怎麼回事呀?      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講,不然就把你光著扔到街上去。」說著「啪、啪」兩聲解開了雙兒的穴道。雙兒被嚇的果然不敢叫,卻馬上蹲了下去,用手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      「我、我幾個月前還沒有長,後來陪相公去五臺山路上被於八他們幾個挑夫給輪姦了,這才開始長的。」「胡說,你會武功,幾個挑夫怎能得手?」      「我洗澡時有一隻老鼠,我怕,他們一起衝了進來,老鼠趕跑了,可我光著讓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一起摸我,於八把他下面那個大肉棍。。。」「是雞巴。」「是,是雞巴插進了我下面的小穴中,我就反抗不了了,他們九個一個一個的來,還在我身體是尿。。。」      「射精,那叫射精。」「是,在我身體堮g精,後來我就發現自己開始長陰、陰、對長陰毛了。」「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了?」雙兒本來不想全說出來,聽他這麼一問,只好又接著道:「第二天上路,他們又一個個的跑到我的小車廂堙A又輪姦了我一遍,並且全都射在了我小穴的最堶情C」      「那叫射在花心上。」「是,全都射在了雙兒的花心上。」      這是陸高軒聽的已經忍不住了,也蹲下身去,一伸手便從後面摀住了雙兒的整個陰戶,雙兒突然受到這種攻擊,身體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就洩了一次身,流了陸高軒一手。陸高軒一怔,轉而哈哈大笑:      「老兄,此女所言不虛,且日後必成千人騎萬人肏的蕩婦,我只這麼一摸,她便已高潮過一次了。」「如此甚好,也不用你我費事。」胖頭陀此時也是箭在弦上,掏出了自己又粗以短的肉棒,一把從地上拉起了雙兒。      雙兒現在一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了,聽話的站了起來,任由自己的重點部位暴露在兩個色狼的目光下。反正武功不如,也只有任人擺佈了。胖頭陀一把將雙兒攔腰抱起,雙兒便很自然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脖脛,雙腿也跨住了他的腰。      「小姑娘很主動呀,你對這個姿勢很熟嘛,於八這樣肏過你嗎?」「不是於八,是澄光。。。」知道自己說露了嘴,連忙住口。「什麼?澄光那老和尚也玩過你了,說怎麼回事?」「不,不要,羞人死人了。」      「你不說?不說?」說著使勁向上一挺身,雙兒陰道隨然窄小,但已是極為濕潤,大雞巴一下子就盡根沒入。「啊。。。你怎麼。。。啊。。。也不說一聲。。。輕點。。。輕點。。。」      窗外的小寶此時已是驚呆了,沒想到雙兒這個溫柔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小丫頭竟已被這麼多男人玩過了,而且第一次竟是給了那個可惡的於八,一個臭挑夫,早知真應該自己先上了再說,這麼漂亮的身體便宜了這麼多下人,      而且澄光那老和尚好像也玩過我的雙兒,不知他是怎麼得手的,不過聽雙兒說的意思每次好像都是她無法反抗而被強姦的,唉,可憐的雙兒,也真是苦了你了。」      他本在妓院長大,母親又是妓女,根本沒什麼道德觀念,所以眼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心中也僅是為沒有玩到雙兒的第一次而感到有些許的遺憾。現在眼見著雙兒抱在胖頭陀身上,小穴中一支大雞巴進進出出,心中竟是一種說不出興奮,好像看著雙兒讓別人肏比自己玩還要過癮。      雙兒此時嘴堣斷的呻吟著,胖頭陀內功深厚,竟是久久不射,雙兒已經連續四次高潮了,而且中間始終不得休息,終於胖頭陀按住了雙兒的腰以使自己的龜頭能緊緊頂住雙兒的花心這才發射出來,「啊。。。你射了。。。太好了。。。好熱。。。      雙兒讓你射的。。。好舒服。。。好。。。花心都被燙酥了。。。啊。。。」      射完了的雞巴便退了出去,雙兒伏在胖頭陀身上喘息著,剛要從胖頭陀身上下來,卻不防又讓陸高軒從後面抱住,就這麼整個人的端了起來,雙兒身材嬌小,從遠處看還真像是一個大人在給小孩把尿,不同的是大人卻猛的一挺腰,把雞巴插入了小孩毫無防備的小嫩穴中。      雙兒「嗯」的一聲,身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起伏。「好。。。好大的雞巴。。。啊,又頂到花心了。。。雙兒不行了。。。雙兒要讓你插死了了。。。啊。。。」窗外的小寶這會已經射過一次了,這會聽見雙兒竟被肏的浪叫了起來忍不雞巴又硬了起來。      等到陸高軒也忍不住射精的時候,雙兒已經受不住這麼多連續的高潮而被肏的暈了過去。二人完事後心滿意足,竟逕自走了,也不理暈迷不醒的雙兒。      小寶終於等到了機會,連忙翻窗而入,挺著雞巴就沖雙兒的小穴插了進去,可是龜頭直頂到花心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小寶也顧不了許多,忙抽插起來。「難怪這麼多男人愛玩我的雙兒,剛被兩個大雞巴輪姦過可小穴還是這麼緊,夾死了我了。」      小寶也是頭一次正試玩女人,沒二十幾下就把精液全射到雙兒的花心上了。      「嗯。。。不要了。。。嗯。。。」受到精液刺激的雙兒顯是要醒過來了,小寶怕雙兒醒來以為自己夥同胖陸二人輪姦她而輕視了自己,趕緊一抽肉棒,跑出了屋。      第二天一切如常,雙兒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只是臉有點紅,那是高潮過多的原因,小寶也是樂得不提,二人之間的感情卻不知為什麼好像更深了。小寶安頓好胖陸二人,就帶著雙兒上路了。      這次奉皇命先取道少林,然後才去五臺山。頭一天晚上小寶便閑的無聊,招來大批將士大賭特賭。一時帥帳內人聲鼎沸,雙兒始終陪在小寶的身邊,被堣T層外三層的人圍在了最堶情C身後的男人不斷擠靠在雙兒的身上,真是討厭,可又動彈不得。      突然一隻手從後面握住了雙兒的乳房,雙兒嚇了一跳,想躲也躲不開,但她也知道自己被認出是女兒身了,可這人是誰呢?連頭也回不過去。      此人正是趙齊賢,他早就懷疑小寶身邊的這個漂亮異常的小親兵了,總是跟韋都統卿卿我我的,今天就著人多正好一試,果然胸前兩團軟肉,卻是女子。自從上次和張康年他們輪姦了建甯公主後,他發現自己對所有不能碰的女人都有了一種特別的興趣,今天如此好的機會怎可放過。      雙兒緊接著就覺得一條肉棒開始在屁股上磨來磨去,而且還越來越硬。雙兒不敢出聲喝止,怕驚動小寶,以為男人占佔便宜也就算了,當著這麼多人,他能怎樣。誰知男人的手竟從衣襟的下擺處伸了進來直接摸在了乳房上。      頓時兩個小乳頭成了主攻的物件,雙兒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也濕潤了。張康年就在趙齊賢的身邊,開始見他猥褻小寶的親兵還在納悶,趙齊賢低聲道:「女的。」張康年馬上會意,一雙手馬上也加入戰團。不過他的手卻是從褲帶向下伸了進去。      張康年只覺得入手一片柔軟的陰毛,再向堿O兩片貝肉,終於找到了目標,兩隻手指夾住了雙兒的陰蒂揉捏起來。      雙兒知道又一個人加入了,偏又躲不開,那人還捏住了自己下身處的那個小肉珠,雙兒全身不斷顫抖,卻又不敢叫出聲來,要是再被更多的人發現就羞死了人了,終於快感直衝腦際,身子一抖,淫液便洩了出來。      那隻手顯然沒有準備,忙抽了出來。雙兒此時已被二人拽到了小寶身後,雙兒的雙手扶在小寶的肩上,因為高潮而輕輕喘息著。這時一個聲音在耳後響起:「小淫婦?小淫婦?」「我,我不叫小淫婦。」「雙兒,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你玩吧不用管我。」接著又轉頭小聲道:「我叫雙兒。」「雙兒,你幾歲了?」「十,十五歲。」「這麼嫩,身材可不得了喲,想不想我在這玩你呀?「不,不想。」「真的?」說著趙齊賢使勁捏了捏雙兒的乳頭,張康年的手也再一次玩起了雙兒的陰戶。      雙兒終於受不住這種刺激了,喘息著說:「你們已經在玩了,還問我?」「好,那咱們再往後一點。」雙兒聽話的隨著他們又退了兩步,離小寶更遠了。「好,把屁股翹起來點。」      雙兒聽話的踮起了腳,把屁股使勁向後翹。雙兒感到褲子的襠部被人割開了一個口,一個龜頭探頭探腦的鑽了進來,輕輕抵在了陰唇上,然後一點點的插了進去,進到一半時卻突然變成了猛的一下狠插,龜頭重重撞在了花心上,雙兒被頂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但四周的人們都忙著賭錢,竟是無人發覺。雙兒此時還沒見過玩她人的到底是誰,她也顧不上了,她只知道肉棒每向堣@次,她的快感就增加一分,乳房上的兩隻手已經撤走,轉而扶住了她的腰,使她站穩,以便肉棒能更深的插入。      束胸已被弄的鬆鬆垮垮,這會任誰看她一眼,也能發現她胸前的兩個小山包了。另外那人的手還在雙兒的胯下遊動著,不停的玩著雙兒那才長出不久還十分柔嫩的陰毛。      隨著肉棒的挺動,雙兒幾乎要爬在前面那個人身上了,那人終於有所發覺,轉過了身,然後雙兒知道他也發現自己的女兒身了,因為他的手已經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然後是第四個人,第五個……      雙兒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幾隻手的時候,體內的雞巴開始射精了,它完全沒有抽出的意思,全部射中了雙兒的花心,然後才變軟,滑出了陰道。雙兒覺得自己的屁股被轉了轉,就又有一支雞巴插了進來……      她知道整個大帳也許只有小寶一人不知道自己正被輪姦著,因為總有十幾個人擋在他的面前,擋住他的視線,其他人則圍著自己。雙兒此時已被放躺在了地上,全身早被脫的精光,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正跪在她的胯前,抽插她的小穴,      其他人圍成一圈,用雞巴在雙兒身上磨擦。賭桌那邊人聲鼎沸,這邊發生了什麼小寶完全不知道,連雙兒的浪叫聲也沒有聽到。「頂死了我……大雞巴哥哥……好……對……頂我花心……啊……好……再快點,求你……啊……」      張康年這時已射過一次了,這會已經二度勃起了,想起那天有個兄弟在建甯口中發射,好像不錯,自己今天也不妨一試。想著跪到了雙兒的頭邊,「張嘴,小淫婦。」「幹嘛?…啊……頂死了我了……我這……不是張了嗎……啊……唔……」      張康年看準時機把大雞巴插了進去。雙兒被於八他們輪姦時被插過嘴巴了,後來澄光也總喜歡插她的小嘴,所以雞巴才一入口,雙兒不由自主的就吸吮了起來。      看到這個美麗的小姑娘如此淫蕩,還會給男人含雞巴,又有兩個男人馬上射了,這次乾脆全射到了雙兒的臉上。張康年為躲他們的精液忙抽了出來,剛一抽出雙兒便又叫了起來:「好熱……你們的精液好熱……啊……你也射了……射死雙兒了……花心要被燙壞了……啊……」      張康年見雙兒的下身又有地了,忙一把將雙兒面向外的抱了起來,雙手抬著雙兒的雙腿,就這麼站著從後面把雞巴插入了雙兒的小穴,這樣也讓別人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雞巴是如何進出雙兒的小穴的。      趙齊賢的雞巴此時也又硬了,他來到雙兒面前,「兄弟,咱們一起幹她。」「沒問題,大哥。」雙兒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等發現趙齊賢的肉棒正緊貼著張康年的雞巴也要插入自己小穴時,這才慌了,「不要呀…雙兒的小穴裝不下兩支肉棒…痛……      脹死雙兒了……快抽走一支……雙兒要被脹死了了……啊……」兩支肉棒終於一起沒入了雙兒的小穴中。然後兩人開始了同步的抽插。雙兒也漸漸適應了,因為浪叫聲又傳了出來:「好…好……雙兒……以前沒試過……同時兩支大雞巴……」      「哈哈,原來還有以前,難怪這麼騷,我幹死你,小淫婦……」「幹死了我吧……插死我吧……我是騷貨……啊……兩支雞巴一起頂中我的花心了……」在雙兒淫叫的刺激下,陰道內的兩支肉棒終於一起衝著花心開火了。      「射……你們射了……雙兒感到了……好多……小穴滿了……怎麼還有……小穴已經裝滿你們的精液了……雙兒也要尿了……雙兒尿了……」      兩人剛把雞巴抽出來,雙兒的陰道內跟著就湧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他們剛一將雙兒重新放到地上,馬上就又衝上來四五個,不到一秒鐘時間,雙兒的陰道和嘴巴就又被攻佔了,而且這回陰道和嘴巴都是同時插著兩隻雞巴。      嘴塈t著兩隻雞巴,雙兒的舌頭無法動彈,兩人只好扶著雙兒的頭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陰道內的兩根自不必說,雙兒的左右雙手也被迫各握了一根陰莖,來來回回的幫人手淫著。左右胸前也各跪一人,兩人正用龜頭一下一下的杵著雙兒柔軟的乳房,一時間雙兒身上能被利用的資源都被用上了……      這場淫宴也接近了尾聲,嘴堛漕漅睌巴來不及抽出就射進了雙兒的嘴堙A雙兒在猝不及防下只好全都嚥了下去,然後是胸前的二人把精液射了雙兒滿臉,最後是陰道中的兩支一起退了出來,當然雙兒的子宮埵僥氻w經被精液灌的更滿了。      左右手的兩根陰莖看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正當它不斷發脹,雙兒也以為它們要射了時,它們卻一起脫離了雙兒手掌,像商量好了一樣,一上一下,幾乎同時兩支雞巴分別插入了雙兒的陰道和嘴堙A剛一插入便開始瘋狂的射精。      雙兒被陰道堛漕漁睌巴射的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卻苦於滿嘴精液,叫不出聲。雞巴剛一脫離雙兒的小口,雙兒就「咕嚕」一聲把精液吞了個乾淨,然後「啊啊……」的叫了兩聲,終於體力不支,失去了知覺。      這群人對著這個赤裸的少女胴體卻全都是有心無力了,他們用衣服將雙兒的身體包好,送回她自己的營帳,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如果萬一被告發了就來個不認帳,再說大清兵營中不許帶女人,違者斬,她說出來對小寶也不利......      【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混蛋神風流史》5 下一篇: 桃花山上吊虎計[作者:不詳]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玄冥二老與周芷若[完整][作者:不詳] 屠獅大會過後,周芷若心亂如麻,信步走到河邊,呆呆地望著遠方,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到背後傳來冷冷淫笑,竟是鹿杖客和鶴筆翁兩人趁她魂不守舍之際,已經無聲無息地來到背後。 鶴筆翁瞇著眼道:「小妮子,一個人在這兒想情郎啊?有什麼心事儘管說給咱們兩老聽聽啊?我們可樂得幫奶解解悶!呵∼∼」兩老同聲大笑。 周芷若心情煩悶,懶得搭理他們,沿著河岸緩步而行。兩老見她孤身一人,此處又僻靜,見獵心喜,當下尾隨而來。鹿杖客道:「別急著走嘛!上次被奶的無忌哥哥氣得火大,今天奶可得幫咱們消火。」 周芷若本來心情就極差,此時也動了肝火,罵聲「無恥」便揚起手上鞭子打去。兩老也不敢小看她,忙聚精會神應戰,一時之間只見三條人影飛舞閃動,穿著白衣的美女和兩個灰衣老頭打得難分難解,就像一朵芬芳的白合花身邊圍繞著兩隻大胡蜂。 周芷若身懷九陰真經絕學,可是鹿杖客和鶴筆翁兩人聯手,威力非同小可,初時憑藉一股銳氣尚能攻多守少,百招之後便形勢逆轉,周芷若改攻為守,憑藉著精巧招式苦苦支撐,三人從黃昏打到晚上,你來我往地已超過數千招。 時間越久,越看出功力上的差距,畢竟鹿杖客鶴筆翁兩人都有一甲子以上的底子,周芷若此時左支右絀、筋疲力竭,已是強弩之末,兩老似乎仍游刃有餘。這時鹿杖客看準了周芷若鞭勢將盡之時,手上一轉,鹿杖客杖捲著鞭子飛射而出,釘在兩丈外的樹幹上,鞭尾和杖柄仍不住搖晃。鹿杖客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向周芷若攻去。 周芷若除了學成九陰白骨爪外,拳腳上的功夫遠不如使用刀劍長鞭,一時手忙腳亂。兼以酣戰多時,身上香汗淋漓,薄紗般的白衣早已濕透,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胸前乳珠若隱若現,簡直是誘人犯罪!忽然左胸前一陣酥麻,只見鶴筆翁以柔軟的筆毛輕撫過自己的乳珠,雖在激戰中仍是有如電擊。 此時鹿杖客以拳腳主攻,鶴筆翁不再進攻反而只在身邊遊走,頻頻點向她的重要部位。不知是鹿杖客的拳腳已經難以應付,或是潛意識中不想閃避那觸電的感覺,周芷若的身子被筆毛撫過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早已雙頰緋紅,呼吸越來越越急促,手上的拳腳也變得緩慢。 此時鹿杖客也加入挑逗她的行列,兩老從容地玩弄著她。周芷若只覺得剛被鹿杖客含住耳珠,鶴筆翁已用筆毛由下而上觸摸著自己的三角洲,此時腰際又被溫暖的大手愛撫著,回身一掙扎鶴筆翁筆又挑逗著她的玉頸。此時雖然仍在反擊,不過全部都是柔弱無力的空拳,鶴筆翁鹿杖客兩人也不急著點倒她,只是盡興地挑逗玩弄,希望弄得她自己投懷送抱。 周芷若雙唇微張,雙頰泛紅,全身發熱,桃源寶地已不由自主地滲出淫水,她本來體質就十分敏感,哪堪被兩個花叢老手如此熟練地逗弄著。鹿杖客從背後搓揉著她的雙乳,她鼓起理智掙脫卻反而投入鶴筆翁的懷抱,鶴筆翁右手拿筆直搗玉門關,左手空手撫摸著圓滑的雙臀,食指還不時搓弄著肛門禁地。周芷若想用雙手推開他,卻被鹿杖客吻上了櫻唇,鹿杖客一面用雙手搓揉著她豐挺的玉峰,水蛇般的舌頭不安份地滑進小嘴,舌尖輕啄在銀牙的內側,使周芷若興奮得全身顫抖;鶴筆翁左手摟著纖細的小蠻腰,嘴唇侵犯著那白玉般的脖子。 在前後夾攻下,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香舌不爭氣地纏繞上鹿杖客的舌頭,雙手也環抱著鹿杖客,下面的陰唇稀哩嗶啦地流滿了淫水。鹿杖客鶴筆翁兩人眼見剛剛冷弱冰霜、武功高強的俠女,現在就像只發情的母狗,不自主地興奮起來。 兩人開始剝掉周芷若的衣裳,一人一邊地含著她的玉乳,鶴筆翁用舌頭在嘴內吸吮著乳頭,鹿杖客則用牙齒輕咬,兩種不一樣的感覺讓她舒服地呻吟起來:「……嗯……不要……嗯……嗯……」 鹿杖客褪去她下半身的衣物,用手指熟練地搓揉著花瓣和珍珠;鶴筆翁則從背後環住她,輕咬著耳珠耳輪,不時用舌頭探取耳洞內的敏感帶。周芷若爽得全身發顛,全身軟綿綿又熱烘烘地躺在鶴筆翁懷裡。兩老趁勢讓她躺在草地上,鹿杖客用手指輕揉著玫瑰色的陰唇,並用舌尖品嚐她那飽滿的珍珠;鶴筆翁則一邊玩弄著雙乳,嘴巴還不斷地在櫻唇香舌上找甜頭。 鹿杖客此時改以雙唇攫取她肥厚的花瓣,並用舌頭在裡面翻攪,周芷若快感連連,愛液狂流,礙於小嘴被封著,只能斷斷續續發出「∼嗚耶∼∼嗚∼」的聲音。鶴筆翁改為舔弄著已呈桃花色的玉峰,鹿杖客加快手指進出的速度,並低下頭去將舌頭伸到她的肛門處,在菊花洞口和內側不斷地舔弄。這裡是周芷若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她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了。 她狂叫著:「……嗚……我不行了……饒了我……嗚……放過……啊……那裡不要……啊啊啊……不行……啊我要去了……啊啊……嗯……嗯……」 周芷若全身顫抖,下面噴出大量淫液,鶴筆翁將她翻成側躺,用雙唇去吸吮她流出的陰精,鹿杖客仍在另一側不段地玩弄著她的菊花洞。 「……啊啊……好舒服……啊……嗯……啊……給我死了吧……啊……我輸了……求求你們饒……了……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我∼啊∼∼嗯∼∼∼啊∼好厲害∼∼你們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啊啊啊∼∼嗯嗯啊嗯∼∼爽死了∼∼好爽∼∼好爸爸好哥哥∼∼給我吧∼啊啊啊呀∼∼∼死了∼死了∼∼嗚啊呀!!∼∼∼嗚啊∼啊∼∼∼∼」 她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陰精愛液也不斷狂洩而出,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然後兩眼一翻便完全昏死過去了,留下了地上晶瑩的水漬。 兩老滿足地邪邪淫笑,鹿杖客將昏迷的美女抱進樹林裡,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他那黝黑堅挺的巨物。鹿杖客性好漁色,夜夜無女不歡,常自恃著擁有一根巨大的陽具,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周芷若身上一壓,狠狠地貫穿了她的陰戶。 周芷若痛得醒了過來,只覺得下體塞滿了一根又熱又燙的鋼棒,巨痛之下拚命掙扎,又抓又捶地希望能推開這個淫魔。鹿杖客扣住她雙手的脈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嗚……好痛……嗚……不要啊……放開我……啊……嗚……嗚啊……嗚……」周芷若的淚珠一顆顆從眼角滾落,下半身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漸漸地痛苦已經變成一種強烈的刺激,一陣陣的電流不斷地灼炙著她。 鹿杖客放開了她的雙手,改為搓揉豎挺的乳珠,一邊喃喃自語:「操!這婊子還真緊!老子就喜歡玩武功高強的女人,尤其是像奶這樣的……」 說話的音量卻被另一個聲浪掩蓋過去:「啊∼∼好棒∼啊∼∼∼要死了∼∼天啊∼∼洩了∼∼洩了∼∼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周芷若早已不自覺地雙手環繞著鹿杖客,小蠻腰像水蛇般不住地扭動。 鹿杖客看到她騷媚的浪樣更加興奮,大雞雞重插到底直達花心,狠狠地一心只想幹翻她!周芷若的高潮達到頂點,陰戶內壁分成好幾段不住收縮,滾熱的陰精如潮水般噴出,一波波燙在鹿杖客的龜頭上。鹿杖客幾時嘗過如此人間極品,當下把持不住,一大泡濃精全部噴在她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芷若慘叫一聲,全身抽搐,差點又昏死過去。 鶴筆翁在旁邊早按捺不住,一見鹿杖客撥出來,就把自己的寶貝插了進去。鶴筆翁的陽物不及鹿杖客的碩大,顏色也比較白,但是平時頗注重保養,可說他是技巧派而非實力派。 虛脫的周芷若軟軟癱在地上,忽然又被男人的雞巴塞了進來,虛弱地只有嗚咽呻吟。鶴筆翁溫柔地含住美乳,一邊用手愛撫著櫻唇、秀髮、玉頸,交合處緩緩施展著「九淺一深」的工夫,不斷地淺淺磨著花辦和陰核,時而又重重地插在花心上,搞得周芷若全身好像有一股熱流不斷擴散,在一陣舒服的呻吟聲後,便是驚喜的大叫聲,已經呈現半瘋狂的狀態了。 這時鹿杖客恢復了元氣,便將大雞巴塞向櫻桃小口,命令周芷若替他口交。周芷若柔順地含住這根剛剛讓她欲仙欲死的雞巴,一邊快樂的呻吟,一邊品嚐著新主人的味道,她那不熟練的技術讓鹿杖客興奮莫名,陽具馬上重現最佳狀態。但子宮內如潮的快感不斷傳來,她呻吟的時候也比舔肉棒的時間多,甚至自己愛撫起奶子來。鹿杖客感到不耐,便將她從地上抱起,將大雞巴從背後整個塞進菊花洞裡,兩老的肉棒一前一後地抽動,只隔了一層溫熱的肉壁插抽著。 周芷若被鹿杖客攔腰抱著,跨坐在鶴筆翁的陽具上,雙手不斷搓揉自己的乳房,幾乎要抓出血來。 「∼∼啊∼啊∼啊∼∼太爽了∼∼干死妹妹了∼∼啊啊∼哇啊∼∼∼好∼∼好丟臉喔∼∼同時被兩個人干∼∼∼∼啊啊∼∼∼好丟臉喔∼∼你們真會幹∼∼啊∼∼∼啊∼」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侵犯著她,結合了粗暴和技巧一次次將她帶向崩潰的邊緣。 周芷若雙眼迷濛,鬢橫發亂,全身肌膚興奮得呈現鮮艷的桃紅色,嘴角無法自主地流出了津液。 「啊∼啊∼∼升天了∼∼厲害∼∼啊∼干死了∼∼我不行了∼∼太棒了∼∼太棒了∼∼啊∼爽死我啦∼∼嗚∼∼不要停∼∼用力∼用力干∼大雞巴哥哥∼∼不行了∼愛死哥哥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哇∼∼哇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時周芷若的子宮射出了大量的陰精,菊花洞也噴出大量濁黃色的液體和固狀物,緊縮和溫熱的至福快感讓兩老同時驚叫出聲,雙雙噴灑在周芷若體內。這位不可一世的俠女魂魄都給插散了,雙眼翻白,全身痙攣,倒在黃濁和濃白混雜的草地上,留下兩老滿足的哈哈大笑聲。 上一篇: 梁祝新傳[作者:不詳] 下一篇: 《混蛋神風流史》5 梁祝新傳[作者:不詳] 告別了父、母親後,祝英台和丫鬟銀心不覺已來到了錢塘道上的草亭旁,可能是時間還早,錢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銀心,我們就在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過頭對在後抬著行李的銀心說。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銀心一邊擦著汗一邊說。      「唉!妳怎麼還叫我小姐呢!」      「對不起!對不起!相公。」銀心笑著說完後,就走到了路邊的樹下休息。      「相公,這兒離那尼山書院到底還有多遠呀?」突然有把聲音在草亭那邊響起。      「大約還有十八里,歇會兒吧!」接著另一把聲音回答著。      望過去,只見草亭內正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書生坐著,身穿青藍色的布衫,頭帶淺黃色方巾,面如撲粉,齒白唇紅,雙眼有神,英俊中帶有一點憨直的正氣。      剛才發問的那個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擔架上,一看就知是那書生的下人,雖然也長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間看上去總給人一種淫邪輕浮的樣子。      「看人家三五成群的,咱們就兩人,要是有個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有兩個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過去問問看。」這書僮說完後就跑過去銀心那邊:「喂!你們到哪去啊?」      銀心見他這麼無禮,就別過臉去不理他。      「喂!你是個啞巴嗎?」邊說邊推了銀心一把。      「你才是啞巴呢!」      「唉呀!原來你會說話呀!對不起,對不起!恕我冒失了,對不起!」      「好啦!好啦!」銀心說。      「我叫四九,我們是從會稽白沙岡來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唸書去的。」      「那好極了,我們也是去尼山唸書的。小姐……」      「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幹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們一起出來唸書,那該多好啊!」      「哦!是呀!」草亭裡那書生這時也走了出來,向著祝英台說:「敢問,兄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嗎?」      「是的。仁兄也是嗎?」      「是的。請問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梁山伯,我們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      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後,因年齡相約、說話投機,大家一見如故,就結拜為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書院。      光陰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書院唸書已過了幾個月。這天正好是中秋佳節。晚飯後,所有學生都去後花園賞月,吃月餅、喝酒,大家都很開心的在吟詩作對,天南地北的瞎聊著。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別興奮,可能是喝了點酒的關係,心內泛起了絲絲慾念,下面的陽具有點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但尼山書院除了師母和師母的十三歲女兒丁香外就沒有別的女人(他還未知祝英台和銀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消欲(當時的書僮,除了陪伴少主讀書外,有時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獻上後庭給少主解解悶)。      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說:「賢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一進入房間,馬上就把褲子脫了,只見陽具漲得通紅,約有七寸來長,龜頭圓大,陽具粗壯堅硬得往上的曲翹著。他將四九的褲子脫了,將他身體彎低向前傾,趴在檯面上,翹起屁股。四九雖然是個下人,但是皮膚非常光滑,屁股圓圓的翹起。梁山伯將他的屁眼掰開,弄了點唾沫塗在陽具上,就將他的龜頭大力的插進四九窄窄的屁眼中。      四九痛得大聲的叫了起來:「呀……!相公,你慢點可以嗎?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梁山伯將整個龜頭都插進入了後,就開始慢慢的抽插著,同時將雙手撓過四九的腰,抓住四九的陰莖,一邊抽插,一邊套弄著四九的陽具。      「啊……啊……啊……」四九因為陽具給套弄著,而且梁山伯的雞巴流出的分泌潤滑了屁眼,也開始舒服的叫著。      梁山伯插得越來越過癮,興奮得加快用力抽插著,將整根陽具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的做著活塞的動作,一邊大聲叫著:「好爽……好爽……啊……好緊……啊……好……爽!好……爽!啊!……我……要射了!要……射……了……啊……!」      當他們正在做得快活的時候,突然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梁兄,你好點了……」祝英台和銀心一推開房門,見到眼前的景像馬上就呆了:「你……你……們在做什麼?你……你……們怎麼可以……?」      梁山伯一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時就停止了抽插,和四九一起來轉過身來,望向祝英台和銀心。      祝英台和銀心呆呆的站著,雙眼望著梁山伯和四九。只見梁山伯的陽具還在流著少少的精液,因為剛剛在四九的屁眼內射出,就聽見祝英台和銀心進來,現在還半軟半硬的垂著,一些精液正沿著龜頭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陽具因為還未射精,剛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約九寸長的陽具還在充血中,棒身青筋畢露,龜頭紫紅髮亮,硬直的維持挺立狀態,指向著祝英台和銀心,在微微的抖顫著。      祝英台和銀心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上,二話沒說的轉身就跑出門外去,出了門後銀心好像還有點依依不捨,臉紅紅的回頭望了四九的陽具一下。      她們走了之後,四九把門關上後說:「公子,你覺不覺得,祝相公他們的羞態有點像女子?」      「別胡說,給祝相公聽到了又要生氣了!」梁山伯說完後就穿上衣服走進房間休息了。      「公子,公子……」第二天,梁山伯正在房間溫書的時候,四九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      「什麼事?你看你,慢慢的說吧!」      「我聽銀心說祝相公病了,病得很厲害。」      「一定是受了風寒,我看看去。」梁山伯說完後,和四九急忙地向著祝英台的房間走去。      「英台,英台,英台怎麼了?」      祝英台正睡在床上,一聽見梁山伯進來,馬上把被單拉上,坐了起來:「梁兄。」      「賢弟,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受了點風寒,有點發燒。」      「我馬上去請個郎中回來幫你看看。」      「不用了,」祝英台說:「我家傳有張藥單,一會兒叫銀心去幫我買回來,煎服了就好了。」      「來,先讓我幫你看看吧。」梁山伯說完後,就想伸手入祝英台的被單拉他的手幫他看病。      祝英台趕忙把被單拉住說:「不用麻煩梁兄了,我一會兒服了藥就好了。」      銀心焦急的站在旁邊說:「梁相公,這兒有我侍候我家相公,您還是回房休息去吧!」      「不不不,今天晚上我睡在這裡。你放心好了,有我陪伴你家相公。夜裡要茶要水,我好隨時照應,你和四九快去買藥吧!」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同榻而眠呢!」祝英台一時情急的說。      「唉!賢弟怎麼把我比起女人來呢?別多說了!就這麼決定吧。」      四九一直站在床邊望著祝英台,但見祝英台頭髮有點零亂的垂在額前,兩邊臉頰紅粉撲撲的,嘴唇微微翹起,因為不舒服的關係,滿臉倦容,半朦著雙眼,嬌柔無力地望著梁山伯,就像女人剛做完愛的那種樣子,媚態畢現,看得四九的陽具都硬了起來。      「四九,四九!」梁山伯對四九說:「你在發什麼呆,快和銀心去買藥,回來煎給祝相公服吧。」      「好的,公子。」四九回答著說:「我去拿點東西就走。」      四九自小是個孤兒,賣了給梁家做書僮。十四歲那年,給梁山伯的母親梁夫人奪去了童貞,做了梁夫人的洩慾工具(有機會再交待這段情節),因此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平恆,為了找回點平恆,在外面破壞了不少少女的貞操,玩弄了不少的淫娃蕩婦,所以人也比較淫邪和精靈,不像梁山伯這個憨書生,只知為了考取功名而死讀書。      四九和銀心一起上市鎮為祝英台買藥,走著走著突然下起雨來了,只見前面有間破廟,只好走進裡面避避雨。      銀心說:「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下起雨來呢?」      「銀心,過來這邊坐一會兒,吃點饅頭吧。」四九說完從懷裡拿了兩個饅頭出來,給了銀心一個。      四九吃完後,就站起來轉過身向後面把褲帶解開,接著把陽具拉了出來。銀心給他這突然的動作嚇得叫了起來:「嘩!你在幹什麼?怎麼這麼沒禮貌。」      「我要小便呀!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關係呢?」四九抓著陽具話沒說完,只見一股黃濁的尿液由龜頭的頂端飛濺而出。      銀心望著四九的陽具,突然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好像有點發熱地發燙起來,小屄內騷癢得難受,嫩屄內的淫液不斷地湧出來,只想伸手入小屄內抓抓,或拿什麼東西塞進去止止癢,心跳也開始加速,喉嚨乾燥,呼吸也沉重起來。      你道怎麼會這樣?原來四九早就懷疑祝英台和銀心是女人,今天難得有這個機會和銀心單獨一起,所以在出門之前他特意回到房間,在自已的行李包內拿了些媚藥加在饅頭內給銀心吃。      四九看著銀心滿面通紅,春情蕩漾的樣子,知道是藥性發生了作用,「你怎麼啦?看你滿面通紅的,是不是也想小便?」四九故意回過身來,將已開始有些發硬的陽具對著銀心的臉和鼻。      濃濃的尿液味和陽具所散發出來的臊臭氣味,使銀心的情慾更加高漲,蜜屄內充滿了濕滑的淫液,只覺雙腿發軟、渾身無力,身上的汗毛幾乎都豎了起來。      四九一把將她抱起:「來,讓我幫妳把雞巴拉出來。」一手就伸進銀心的褲子內面,撫摸著銀心豐肥而無毛的陰阜,桃源洞口已一片氾濫。四九的手指探入肥嫩而緊窄的屄縫,上下的揉弄著,又用兩隻手指輕輕的夾住頂端的陰蒂磨動,屄縫內黏黏滑滑溫濕的淫液,沾濡滿了四九的手。四九捧著銀心的臉,吻著她的嘴唇,將舌頭伸入銀心嘴內攪動,吻得銀心紅霞滿臉,顯得十分誘人。      銀心被四九抱在懷裡,嘴吸吮著舌頭,鼻孔聞著強烈的男人味,嫩屄內又給男人的手指揉弄著,只感到全身軟綿綿,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不禁緊緊吮住了四九的舌頭,媚眼如絲,手也不自覺地捉住了四九的陽具上下套動著。      「我早就看出妳是個淫蕩的小淫娃。」四九說著,將撫弄著銀心嫩屄的手拔了出來,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進銀心的口中,讓銀心吮食手指上的淫液。看著銀心翹起嘴唇,半閉著眼,吮著手指的淫蕩表情,四九不禁淫性大發。      將銀心的衣服全部脫去後,讓她躺在地上,只見一具迷人的少女玉體,半閉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不斷的將舌頭伸出舔著嘴唇,輕輕的喘著氣,呻吟著:      「啊……啊……四九……快……些給我……啊……給我……」      豐滿白如膏脂的身軀,一雙大而美麗的乳房,粉紅色的乳暈,一隻手正自撫摸著乳房,乳頭已微微的凸起,另一隻手正插在陰阜內攪動著。整個陰戶光潔無毛,陰阜肥白豐滿,如小山丘的墳起,中間只見一條窄窄的陰縫,沾滿著潤滑的淫液。因為淫藥開始發揮作用,銀心只覺得淫屄內有如萬蟻在爬動,喉舌乾燥,全身發熱難受,只希望四九快些用粗壯的陽具插入蜜屄內止癢。      四九自已也脫光衣服後,便跪在銀心雙腿中間,兩手將大腿分開,俯下頭,用手指將肥厚的肉瓣掰往兩邊,將舌頭伸入肥嫩豐滿的、粉紅色的、溢滿蜜汁的陰戶內攪動,吸食著流出來的花蜜。濕滑又靈巧舌頭,在她敏感的下體,百無禁忌的舔吮逗弄。      銀心陰戶受到刺激,陰核凸起,兩邊陰唇因充血而向左右微微張開,濡滑的花蜜溢滿了整個陰戶,發出淫靡的光澤,為迎接陽具的插入而作好了準備。銀心身軀不停的抖顫,內心淫慾的本性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陰穴傳來陣陣的快感,銀心不住地挺起屁股,希望四九的舌頭能更深入陰戶內,口中無法抑制的不斷發出誘人的伸吟聲:「啊……啊……啊……四九……快……些給我……啊……給我……快……」雙腿不住地有時張開,有時合起,夾緊著四九的頭,雙手則用力的撫摸著、壓迫著自已的雙乳:「啊……啊……啊……四九……給我……啊……啊……快給我……」      四九抬起頭,望著粉臉脹得通紅的銀心問:「妳要我給妳什麼?快說呀!」      「快……給我……啊……」      「快說呀!小蕩婦,要我給妳什麼?說呀!」      「給……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陽具……插進來……給我……」      四九將銀心的兩腿分開抬起來,巨大的陽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銀心流滿淫液的蜜屄之中。四九一插入去就感覺到淫屄通行無阻,原來這個才十五歲的小淫娃,花心早已給人摘了去。      「呀……嗯……嗯……啊……」銀心的淫屄給四九巨大的陽具一插入去,那份充實感使到陰道一張一合的痙攣起來,陰壁受到陽具的磨擦刺激,淫液馬上湧出,快感立至,忍不住心內發出了低沉的伸吟聲。      四九用陽具不斷地在銀心的嫩穴中抽插搗弄,每一下的衝刺,都使到淫屄內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雖然銀心已非處女,但陰道仍是非常的緊窄,陰璧熾熱濕潤,吸吮著四九的陽具,每次的抽插,都帶來無可言喻的快感。      「呀……好……好……讓我肏破妳這小淫娃的臭屄……呀……呀……肏死妳……肏死妳這臭屄……」陽具傳來陣陣的快感,四九不禁性慾狂發,不斷地用力衝刺著銀心的淫屄。每一下的撞擊,都使到銀心雪白巨大的雙乳上下左右的跌蕩著,四九的手伸上去緊抓這雙迷人的巨乳撫弄著,用口含著乳尖,舌頭不斷的舔吮著凸起的乳頭。      欲仙欲死的感覺,令銀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樣的痙攣,不停的顫抖,淫液如黃河決堤般的湧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陰戶內感受著陽具帶來的快感,耳邊聽著四九淫語,淫賤的本性一下子激發了出來。      「好……好……肏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陽具……每天都插入我的淫屄內……我要死……死……了……」      看著銀心的反應,四九的性慾更高漲,他將銀心翻過身來,只見淫液已浸濕了整個屁股,四九將陽具插入銀心的後庭菊花蕾中,猛烈的抽插著。      雖然陽具和肛門都沾滿著陰戶流出來淫液,但第一次插入帶來的撕裂感,痛得銀心不禁大聲的叫出來。緊窄的屁眼壓迫著四九的陽具,一輪急速的抽插後,四九感到就要爆發了,他馬上走向前抓住銀心的秀髮,把銀心的臉龐拉近他的陽具,聳動著臀部,將陽具插入銀心的口中。      火熱的肉棒在銀心的口中聳動了一會後,馬眼爆發,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銀心口內,銀心柔順地將四九的肉棒含著,不斷地吸吮,吞下噴出的全部精液。      銀心躺在地上,閉著眼睛還不住地在喘氣,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精液,回味剛才的歡愉滋味。四九躺在她身邊,雙手玩弄著她那對巨大的美乳,望著她那淫蕩的表情,不禁好奇地問她的花心到底給誰採了去?以下是銀心所回憶的往事:      (下回分解)梁山伯與祝英台(別傳2)**********************************************************************謝謝各位的回應,有你(妳)們的支持和鼓勵,我才有心情寫下去。      接著下去的文章,可能涉及有歪倫常的描述,不喜歡看的,請勿clip進去。      寫文章,很多時候只是文人的一種發洩方式,並不可以照文章上去做。所謂文人多大話,寫文章的人太多都大話連篇,不吹大炮,不吹牛B的人,那有想像力,沒有想像力的人,跟本寫不出好文章。      以上只是小弟個人意見,發發牢騷,請各位大哥大叔大爹大姊大妹大姨媽多多包涵。**********************************************************************上回說到,四九知道祝英台和銀心是女子,用媚藥迷姦銀心後,發覺銀心已不是原裝貨,追問後,引述出以下的這段往事:      祝英台的父親,祝公遠,是城裡有財有勢的大戶人家。祝公遠年齡約五十二歲,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但為人刻薄勢利,貪財好色。祝夫人年約四十六歲,雖已步入中年,但望上去只像三十多歲,充滿了成熟婦女味,玉體潔白如脂,眼角含春,豐乳細腰,潔白的肌膚散發出陣陣的幽香。長子祝文彬年齡十九歲,玉樹臨風,英俊不凡,性好愚色。小女祝英台年齡十五,貌美如花,體態嬌媚,雙乳盈握,好奇好學,詩、畫、琴、棋,樣樣通,個性溫文儒雅。      祝英台正坐在樓房裡,無情無緒意徬徨地望著窗外飛舞的蝴蝶,眉頭深鎖,滿腹心事。      這時銀心捧著飯菜進來,「都跟妳說我不吃,妳還拿來幹什麼?」祝英台見到說。      「小姐,妳一點東西都不吃,怎麼行呢!」銀心說。      「我不是跟妳說了嗎?我不吃!我不吃!」祝英台回答著說:「快拿走!」      銀心只好又把飯菜捧走了。      這時,哥哥祝文彬走進來:「英台,你為什麼不吃飯呢?」      「哥哥,我不想吃,吃不下。」祝英台心事重重的答著。      「妳到底有什麼事,不怕對哥哥說,看我能不能幫妳?」祝英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吧,到底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哥哥一定盡力幫妳。」      兩兄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都很好,祝英台平常有什麼事都會找哥哥祝文彬幫忙。      只見祝英台突然雙頰通紅,低下頭細聲說:「哥哥,我可能有點不正常。」      「到底有什麼事?」      「你知道,前天表姐出嫁,我去了她家幫忙,和她們一起洗澡,一起同榻而眠。大表姐大我一歲,二表姐跟我同年。」      「那有什麼問題呢?」祝文彬到現在也聽不出祝英台有什麼煩事。      「你聽我說嘛!」      「好,妳說!妳說!」      祝英台繼續說:「我發現大表姐和二表姐的下面都長著很多很黑的毛,但我的下面到現在連一條毛都沒有,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呢?」      祝文彬聽完後,差一點笑了出來。他對這個又可愛,又美麗的妹妹,早就有非份之想,今天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就假裝神色凝重地,皺起眉頭說:「英台,可能是你的內分泌出了問題?所以那裡長不出毛來,妳到床上把褲子脫下,讓哥哥看一看能不能醫好它。」      「哥哥,那多難為情呀!」祝英檯面紅紅的說。      「那有什麼難為情呢!我是妳哥哥呀!我們小時候不也一起洗澡嗎?」      祝英台聽了,想想也是,就坐在床上把褲子脫下。      豐滿潔白,如剛成熟的水蜜桃,陰阜兩邊墳起,肥脹無毛,陰唇未露,中間只見一條淺紅色的肉縫。祝文彬望著妹妹如此美妙的陰戶,陽具馬上豎起,將褲子撐起如帳篷。      祝英台見哥哥只望她的陰戶發呆,就問:「哥哥,怎麼樣呀?是不是很麻煩呢?」      「哥哥要仔細的看清楚才知道。」祝文彬說完,用兩手分開祝英台肥嫩的肉瓣,露出桃源洞口,洞口非常緊窄,發出一陣陣的處女幽香。頂端只見一粒小紅豆,祝文彬用兩指輕輕一掃,祝英台馬上就「呀……!」一聲的叫了出來。      「怎應樣呀?」祝文彬問。      「沒什麼,只是感覺怪怪的。」      「一會兒我會用嘴吧去吻它,讓妳的內分泌流出來。」祝文彬說完後,就用舌頭伸進陰戶內攪一下,用舌頭向兩邊的陰壁舔動,用嘴唇吸吮著頂端的陰蒂,輕輕的咬著舐著。      「嗯……嗯……啊……啊……」祝英台舒服得只會用喉嚨發出像夢囈般的呻吟,感覺到陰戶內有一股熱流湧出。當祝文彬用嘴唇吸吮著她陰蒂的時候,她有如觸電般的渾身顫抖,雙腿一下子合起來夾緊祝文彬的頭,整個人也不受控制般的突然坐起來,手緊抱著祝文彬的頭,按向陰阜,好像想將祝文彬的頭塞進陰阜深處:「啊……啊……」      祝文彬抬起頭後,站起來,笑淫淫的望著祝英台,只見她滿臉紅霞,呼吸急速,小嘴微張的直喘著氣。英台見祝文彬望著自己笑,抖喘著嬌呼:「哥哥,你真壞!」說完後低下頭,目光接觸到祝文彬撐起了的褲子:「哥哥,你褲子裡藏了什麼?」      「那是我的陽具呀?」祝文彬說。      「哥哥,你的陽具有沒有毛呢?」祝英台好奇的問。      「當然有啦!」      「給我看看,可以嗎?」祝英台問。      「當然可以啦!」祝文彬將自己的陽具拿了出來,堅硬勃起的陽具足有九寸長,粗壯如手臂,陽具底部腎囊頂長滿粗黑的毛髮,冠狀的龜頭小孔上流著一些潤滑的精液。      「哥哥,讓我摸摸它好嗎?」祝英台問完後,祝文彬都還未回答,她已用手捉住了陽具:「哥哥,它的頭怎麼有水流出來呢?是你的尿嗎?」      「這是男人的分泌物,妳陰戶內流的是女人的分泌,妳想不想陰阜能正常長毛?」祝文彬接著說:「想的話,妳就要吸食男人的分泌,和讓男人的陽具插進妳的陰戶內,將分泌射在裡面。」      祝文彬捉住祝英台的手,教她上下的套弄著自己堅硬勃起的陽具,至有更多的精液溢出後,就將陽具插入祝英台的口內。祝英台真的是一個天生的淫娃,可能體內流著父母淫亂的血液,她很有技巧的含吮著哥哥粗大的陽具,用口、舌頭舔著龜頭頂端溢出的液汁。祝文彬前後的聳動屁股,將陽具在祝英台口內抽動。      「呀……!咳……咳……」可能一時太舒服,太激動,祝文彬將陽具直插到妹妹的喉嚨裡面,嗆得祝英台咳嗽起來。      祝文彬讓妹妹躺在床上,自己站在床邊,舉起分開祝英台的腿,只見祝英台的陰戶,兩片陰唇已左右兩邊的微微分開,淫液正自內面緩緩的流出。      文彬挺著大陽具剛想插入,「英台,英台!」突然聽見母親邊走過來邊叫著祝英台的名字,趕緊把祝英台的雙腿放下,拉張被子幫她蓋上,把自己還硬著的陽具硬塞回褲子裡面去。      「媽,妹妹剛睡著了。」      (到嘴邊的肥肉吃不上,唉!看誰有這個福氣吧!)梁山伯與祝英台(別傳3)上回說到,祝文彬剛想把他那可愛的妹妹祝英台的花心摘了的時候,他媽媽祝夫人正好進來:      祝夫人進房的時候,見兒子祝文彬在妹妹的房間,但神色像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雙頰微紅。再望向床上的女兒,見她蓋著被,閉著眼正在睡覺,但雙面通紅,呼吸有點急速,眼雖然閉上,但眼珠卻在動著,很明顯的,正在裝睡。回頭再清楚的望向兒子,除了神色不自然外,還見他胯下的褲子有點撐了起來,冠狀的龜頭型還在那褲裡現了出來。原來祝文彬因為太慌張,只把陽具塞在面褲裡,沒來得及把寶貝擺進內褲裡。祝夫人這時心裡就有點明白了。      祝夫人望著兒子那隆凸起的胯間,眼睛就好像被磁石吸住了:「怎麼會這麼大?」望著兒子褲裡那根大陽具的形狀,祝夫人心裡想:就像在柴房偷了枝大柴放在裡面一樣。看著看著心裡不禁蕩了一蕩,感到淫屄裡已有些潮濕,口不自覺地張開,呼吸也有點急速起來。      忽然見兒子那根陽具好像正在跳動著,並慢慢脹大起來,褲子好像越頂越高了。抬頭望向兒子,只見兒子也正望著她。      祝文彬在母親進來的時候,是有點驚慌,是有點心虛。後來見母親呆站在那裡,眼睛一直望著自已的胯間,口慢慢張開,呼吸聲越來越大、越喘,那雙大乳房在微微的一上一下的動著,面頰起了輕輕的紅霞,眼裡春意漾溢,他就知道他媽媽被他的大陽具吸引住了,想要他的大陽具插進她的淫屄裡。      剛才給妹妹祝英台搞得滿身慾火,媽媽一進來卻給壓了下去,現在望著媽媽一雙跳動著的大乳房,看著媽媽春意滿臉的淫蕩樣子,未消的慾火一下子又升了上來,陽具開始慢慢大起來。      這時見媽媽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祝文彬向母親走過去,用兩手緊緊的擁抱著母親,用陽具頂著媽媽的淫屄,屁股輕輕的磨動著,頭則靠著媽媽的肩膀,向她媽媽的耳朵輕輕的噴著氣說:「媽,妳找妹妹有事嗎?」      祝夫人給兒子這麼一抱、一頂,再向她最敏感的耳朵裡吹氣,整個人立即就崩潰了,全身無力的緊靠著祝文彬,感到屄內更潮濕了,有一些淫液正沿著陰阜向腿邊流出來,這時只想有個男人緊緊的擁抱自已、愛撫自己,用大陽具去充實空虛的淫屄。      「啊……」祝夫人由喉嚨底發出一聲歎聲後,用沙啞的聲音說:「抱我回你房間去。」      一關上門,祝夫人馬上推兒子挨著門,兩人就站著擁吻,她將舌頭伸入兒子的嘴內,讓兒子吸吮著,一隻手隔著褲子撫弄著兒子的大陽具。祝文彬靠著門,一隻手隔著衣服撫摸母親的大乳房,另一隻手伸入褲內摳摸淫屄。陰毛很濃、很潮濕,但很柔軟,祝文彬用一隻手指插入母親的陰道裡,感覺陰道非常濕滑和寬大,便改用三指合併在一起後,猛力出出入入的用手指奸插他媽媽的淫屄。      「啊……啊……你想……弄死……媽媽嗎?」祝夫人說完後,將兒子的手拉了出來,然後蹲下身,脫去兒子的褲子,拿著兒子的陽具上下的套弄著。只見陽具粗壯如手臂,足有九寸長,紫紅的龜頭大如酒杯,見了心裡都有點害怕:待會兒,會不會把自已的淫屄插爆?      套弄了一會後,用舌頭沿著龜頭冠狀的邊緣輕輕的舔弄著,一會又把它含進嘴裡套弄。「啊……媽……媽……媽媽……啊……真……真……舒服……」成熟的婦女性技巧果然不同,祝文彬給這個淫蕩的媽媽弄得叫了出來。      「抱媽媽到床上去。」祝夫人玩弄了兒子的陽具一會後說。      祝文彬把母親抱上床後,祝夫人說:「來,幫媽媽把衣服脫去。」祝文彬站在床邊幫母親脫衣服的時候,這個淫蕩的媽媽一隻手還貪婪的套弄著兒子的大陽具。      衣服脫去後,只見媽媽的玉體白中透紅,肌膚摸上去滑溜如脂,很豐滿的一雙乳房,乳頭凸起,乳暈稍大。濃密的陰毛覆蓋著整個陰戶,陰唇稍黑,淫屄口一片潮濕,「兒子,過來幫媽媽舔舔陰屄。」祝夫人把兒子的頭按下去,要她舔她的淫屄。      祝文彬一俯下頭去,就聞到媽媽淫屄裡傳來一陣很濃的氣味(女人的淫屄一天沒洗,哥們!有機會你們把頭靠下去聞一聞,可能你會愛上,也可能你會說:      「媽個屄!洗澡去!」),用手分開的淫屄,只見陰唇內有一些白色的粒子。      聞著濃濃的氣味,伸出舌頭舔著媽媽淫屄的淫液和白色粒子,祝文彬覺得很興奮。他見淫液沿著媽媽的腿罅流到臀後肛門裡去了,就把媽媽的屁股抬高,拿出兩個枕頭墊在屁股下,用舌頭跟著淫液,沿著腿罅一直舔到媽媽的屁眼裡去。      把媽媽雙腿抬高,拉到床邊後,祝文彬站在地上,把陽具慢慢的插進媽媽淫屄裡,然後做著活塞的動作:「啊……媽媽……你的淫……屄……內面很暖……含著我……我……的陽具……真舒服……」      「兒子……媽媽……快……給……你插…死了……大…大陽……具……我愛……你…的大……陽…具……」      祝文彬站著插了一會兒後,就爬上床,壓在媽媽上面,把陽具插入淫屄內,兩手抓住媽媽的大肥奶撫摸玩弄著,伸出舌頭舔、舐、吸吮乳頭,又把舌頭往媽媽嘴裡送,讓媽媽吸吮,下面的大陽具則不停地猛肏著媽媽的淫屄。      插了一會後,又把媽媽翻過去,壓在媽媽背上,從後面插進淫屄裡,用舌頭輕輕的咬著、舔著媽媽的耳朵,鼻孔聞著媽媽頭髮散出來的幽香,濃濃的女人味使他的動作更快地抽插著淫屄。趴在媽媽背上從後面插入特別舒服,既可擁著媽媽,雙手又可以繞到前面撫弄大奶,或伸手到媽媽淫屄上撫弄她的陰蒂。      祝夫人給這個壞兒子弄得欲仙欲死,已洩了好幾次,但兒子好像還未夠,現在正壓在自己背上,嘴巴咬著、舔著自已最敏感的耳朵,一隻手撫摸乳房,最要命的是,一邊插一邊撫弄著陰蒂,幾重的刺激,「兒子……媽……死……了……快給……你……肏……肏……死……媽……了……」舒服得這個淫蕩媽媽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啊……不…行了……我要……射……射……了……」祝文彬終於也不行了的叫著。      「快……到媽前面……來……射到媽……口裡面……」祝夫人說。      祝文彬從屄裡抽出陽具爬上前去,拉著媽媽的頭髮令她把頭轉過來,把濕淋淋的陽具塞進媽媽嘴裡,把所有精液全射進媽媽喉嚨裡。      「媽媽,妳真美!」祝文彬從後面擁抱著媽媽,鼻和嘴巴貼著媽媽秀髮,聞著散發出來的幽香,正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一隻手還不停的撫摸著媽媽的美麗大乳房,另一隻手撫摸著屁股,看著媽媽說:「媽,下次我要插妳的屁股洞。」      「只要你爹不在,大陽具寶貝兒子,你要插媽什麼地方都可以。」      祝公遠原來也已經回家裡來了,但他在哪裡呢?下次再告訴諸位。      梁山伯與祝英台(別傳4)上回說到,祝文彬在自已房間裡將她媽媽插到欲仙欲死時,原來祝公遠這時也正在……祝公遠帶著滿身酒氣,踏進祝公館後就往自已房間裡走去。回到房間一看,咦!怎麼不見夫人呢?心想女兒祝英台這幾天不舒服,夫人可能上女兒的房間去了,自已也想看看女兒怎麼樣,就往祝英台房間裡去。      上了樓台,到了祝英台房間,見房門也沒關上,行到房門口就聽見「嗯……嗯……嗯……」的呻吟聲,女兒怎麼這麼痛苦?走近點一聽,咦!不對呀!那種聲不像是痛苦所發出來的呀!輕著腳步,貼著門邊,探頭向裡邊一看,陽具馬上就直豎了起來。      祝英台見哥哥跟母親走了後,就把棉被拉開,只見自己的陰戶還一直有水在滲出來,陰戶內騷癢得難受,試著用手去摸一摸,「啊……」舒服死了!就把衣服脫去,張開雙腿,用手往嫩屄裡撫弄著,「嗯……嗯……嗯……」舒服得閉上眼在呻吟著。      「英台!」突然,一把聲音在耳邊響起,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縮到床角里去,抬起頭來一看:「爹?」再看,咦!怎麼爹爹手在胯間拿著自已的大陽具?      難道哥哥告訴了他,也來幫我治病嗎?      祝公遠探頭向房間裡邊一看,只見女兒全身赤裸,閉著眼,正在床上手淫,不斷地扭動著玉體,一隻手在撫摸著乳房,另一隻手放在光潔無毛的陰戶上不斷的磨擦著。平時見女那溫文儒雅,想不到也這麼淫蕩,忍不住就把已硬得難受的陽具掏出來,一邊看一邊上下的套弄著,套弄了一會兒,實在不忍不住了,就走到祝英台的床邊。      「小蕩婦,過來讓爹幫妳。」說完後把祝英台拉到床邊,一手把女兒的頭按向陽具去,另一隻手抓著女兒的小乳房,大力的擠壓著。祝公遠可能受了酒精的影響,又見乖女兒原來這麼淫蕩,覺得特別的刺激,不覺獸性大發。接著把女兒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套了幾下自已的陽具,就插進女兒的嫩屄裡。      祝英台被爹爹拉到床邊,把自己的頭按向他的陽具去,爹爹的陽具沒哥哥的大,而且還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想叫爹爹不要,話沒說出來,陽具已硬塞進嘴裡去了,爹爹還大力的擠壓著她的乳房。接著又被爹爹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祝英台抬頭向爹爹望去,只爹爹雙眼通紅,一手抬高自己的腿,另一手很急速的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啊……!」陰戶傳來的痛楚,痛得祝英台眼淚都出來,大聲叫著說:「爹……不要嘛…很痛啊!……爹……不要嘛……不要啊……」只見陰戶內有些血絲流出來。      祝公遠被女兒的一聲慘叫,見女兒陰戶內流出來的血絲,人也有些兒從激動的興奮中清醒過來,把女兒的腿放下,人趴在女兒身上,陽具仍然插在女兒陰戶裡,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女兒一邊的乳頭,一手輕輕的在另一個乳房邊撫摸打圈,嘴吮著乳頭。撫弄一會,又把舌頭伸進女兒嘴裡,挑動著女兒的舌頭,雙手仍然做著撫摸乳頭的動作,接著緩慢的抽動陽具。      英台因為乳頭被輕輕地撫弄、吸吮,陣陣的快感刺激,直傳至陰戶內,淫液開始又大量地湧出來,陰戶內慢慢的已沒那麼痛楚。      爹爹緩緩地再抽動著陽具,慢慢的祝英台就開始感受到性愛所帶來的那種歡愉,陽具的抽動磨擦著兩邊陰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麻癢、酸軟的感覺,淫液不斷地湧出來,開始感陰戶內的肌肉有點像抽筋一樣的痙攣著、抽縮著,很舒服,很舒服。      「嗯……嗯……爹……爹……插快一點……啊……插快一點嘛……爹……嗯……嗯……」祝英台快活得開始呻吟。      「啊……啊……不行了……」話沒說完,祝公遠已將精射在女兒的陰戶裡,接著陽具也開始軟下去。      「啊!爹,很舒服呀,你尿在女兒裡面的感覺真好呀!」祝英台說:「爹!      繼續動嘛!咦?爹你怎麼軟了呀?我還要!我還要嘛!」      祝英台在開始有感覺、有高潮的時候,老頭祝公遠就停了下來,她就好像是被吊在半天的水桶一樣,不上不下,淫屄內淫液還不斷在流出來,騷癢的感覺還未消,怎麼爹爹撒了泡尿就停了呢?      「唔……爹,我還要嘛!」說完用手伸下去抓她老爸的陽具,一手摸上去,「唔?爹,你的陽具怎麼軟綿綿,黏呼呼的?你快把它弄大呀!我還想要嘛!」      祝英台扭動著身體,撒著嬌說。      祝公遠射完精後,已舒服得全身無力,躺在女兒身邊休息。誰知這個剛經人道的淫女兒,卻一手捉著他的手臂,另一手猛套著已軟下來的陽具,還在撒嬌說要。自己要再來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好吧!好吧!」祝公遠坐起來說:「爹爹用舌頭幫妳吧!」說完就爬到女兒的腿下去。      分開兩腿,只見光潔無毛的陰戶上有些紅腫,淫屄邊沾滿了淫液和精液,掰開嫩屄,一些黏有少量血絲的精液夾著淫液由嫩屄流出來。祝公遠把舌頭伸長,插入女兒的淫屄內,頭前後的擺動,將一隻中指蘸了些精液插進女兒的屁眼內,在屁眼內抽動著。      「啊……」最後女兒大叫一聲,淫屄內湧出大量的淫液,祝公遠知道女兒高潮來了,終於洩了出來。      第二天,祝公遠正在書房看書時,祝英台走了進來,「怎樣?寶貝,好點了嗎?」祝公遠問。      「爹!你還說呢?」祝英台撒著嬌的說:「昨天晚上差點給你插死了,現在下面還有點痛呢?」      祝公遠望著女兒翹起嘴吧撒嬌的樣子,老淫蟲的淫心不禁又升了起來:「過來,讓爹看看。」      祝英台向她爹走過去,站在爹爹旁邊,祝公遠用手掀起女兒的裙,原來這個淫娃裙裡面什麼都沒穿,肥白無毛的陰戶隆起,陰戶中的紅腫已開始消去了。祝公遠看著這美麗的淫屄,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又把手指輕輕的插入淫屄中,接著把頭伸進女兒的裙裡,用舌頭吸吮已開始流下的淫液。女兒就這樣站在書桌旁,讓父親玩弄著淫屄。      玩弄著女兒淫屄時,陽具在褲內漲得難受,把它拿出來後拉著女兒跪在椅子前,把陽具塞入女兒的口中。女兒在吸吮他的陽具時,他將女兒的裙拉起,俯身向前,用手指從女兒屁股後伸入淫屄中,插弄著肥白無毛的淫屄。      祝公遠起身將書房門關上後,要女兒向前趴在書桌上,把她的裙子脫去,從後面插進女兒的淫屄內。      正在抽插的時候,突然有人把書房的門推開走了進來,原來是銀心正低著頭捧著泡好了的茶,拿進來給老爺喝。銀心進到房中見到老爺光著屁股,正站在書桌邊,前後的擺動著屁股,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老爺馬上轉過來,原來還有小姐,也是光著屁股,正趴在書桌上,老爺的陽具正插在小姐的陰戶裡。她嚇得轉身就想走。      祝英台聽見「啊」一聲後,把頭擰轉到後面去,正好父親也轉過身去。她看見銀心正想走出書房,「爹!快把銀心拉回來!」祝公遠跑上前把銀心拉住。      「老爺!你放了我吧!」銀心很害怕的說:「小姐!你放了銀心吧!」      「就這樣放你出去,妳對其他的僕人說怎麼辦?」祝英台說。      「小姐!我不會說的。」銀心哭著回答。      「妳過來,像我一樣讓爹爹把陽具插進妳的陰戶裡後,我就放妳走。」祝英台說完後,就和她父親一起把銀心拖到書桌邊來,把銀心推得仰臥在在書桌上,祝英台把她的裙子脫去。      祝公遠想不到女兒會想出這麼好的一個辦法來,他把臥在書桌上的銀心兩條腿分開,只見銀心的嫩屄也是有毛,非常豐滿的墳起著,皮膚白如脂,想不到一個下人的皮膚也這麼好。張大她的腳,可以見屁股洞就像一個菊花蕾,把手指插進去,感覺得非常的窄和暖和,緊緊的箍著自己的手指。      把手指拔出來,見女兒在旁邊正用手按著銀心,眼看著自己怎樣擺弄銀心,就把剛拔出來的手指往她嘴裡送去,只見女兒張開嘴,把手指一下子含進去吸吮著,樣子、眼神非常的誘惑、淫蕩。望著這個美麗淫娃,雖然正有一個女孩張開腿翹起屁股等自已插,但望見女兒那淫蕩樣子,還是忍不住把她拉過來,吮吻著她的舌頭一會。      祝公遠吐了些唾液在陽具上,用手把它塗勻在龜頭,一下便插進銀心的陰戶裡,因為銀心的屄還很乾,痛得銀心哭了起來。但漸漸地,抽插了一會後銀心也開始挺起著屁股,迎合著老爺的插入。      祝英台看著父親的陽具正出出入入地插著銀心的淫屄,自已覺得很難受,忍不住把銀心手指拉過來,要銀心用指插入她的淫屄內。銀心把兩指合起來,插入祝英台的淫屄,一上一下的插著,淫液沿著銀心的手指滴到地上。祝英台爬上書桌,將淫屄坐在銀心的嘴上,要她舔,銀心舌頭伸入去舐祝英台的屄,又用嘴吮吸陰蒂。      忽然間,祝英台抖簌起來,張著嘴大力的喘著氣,用手按著淫屄,突然一泡尿飛濺而出,噴到銀心滿口滿臉都是。看著女兒高潮的淫蕩樣,祝公遠忍不住也馬眼一開,濃濃的精液也同時噴進銀心的小屄內。      這天,當祝英台和父、母親正在客廳內閒坐的時候,僕人走進來說,馬家公子到來拜訪。馬文財,縣老爺之子,年歲約十八,樣貌英偉、體格健壯,但神情囂張、敖慢無禮。喜歡祝英台,但祝英台對他並沒有好感。      「伯父、祝伯母、祝小姐,您們好!」馬文財一進來,就向各人安。      「馬賢侄,稀客!稀客!」祝公遠很想巴結馬文財,因為馬家有財有勢,還有意將女兒嫁給他。      「請坐,銀心泡茶!」      「伯父,您不用太客氣了,因為就快到端午節,家父叫在下送些禮過來給伯父。」馬文財說。      「縣大人真是太客氣了!」祝公遠說:「請賢侄。代我回去好好多謝大人,過兩天我也會到府上去,拜訪縣大人」祝公遠接著問:「賢侄,最近很忙嗎?怎不多點過來坐呢?」      馬文財說:「最近是有些事正在忙著。」接著說:「另外正在托人幫在下辦理到杭城唸書的事。」      「馬公子,要到杭城什麼地方唸書呢?」祝英台聽見馬文財說要去唸書,自己也很想去唸書,所以開口追問著。      「尼山書院。」馬文財回答說。      馬文財在祝公館閒談了一會後就走了。      「爹,我也想去杭城唸書。」馬文財走後,祝英台對她爹說。      「胡鬧,那有女孩子出去唸書的道理!」祝公遠說完就走進書房去了。      「媽,我想去杭城唸書,您幫我求一求爹嘛?」祝英台見父親不答應,就向母親撒嬌。      祝夫人一聽見英台說要去唸書,她馬上的就由心裡高興了出來。因為假如祝英台去了唸書的話,家裡少了一個人,那她和兒子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老爺常常出門,剩下她和大陽具兒子,隨時都可以插屄了,想著下面都有點濕了。      「妳別焦急,我慢慢的跟妳爹說吧!」祝夫人說:「妳回房休息吧。」      祝英台一回到房間,站在窗台邊想著,怎麼可以說服爹爹讓她去杭城唸書。      突然有雙手從後面抱著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哥哥,「哥哥,你壞死啦,嚇我一跳!」祝英台說:「唔……不要嘛……嗯……不要嘛,嗯……唔……好癢……哥哥……你壞死了……嗯……不要嘛……嗯……」      祝文彬在後面擁著她時,用嘴輕咬著她的耳朵,一手伸入她的衣服內撫弄著她乳房,另一手伸了入裙內,摸著她那無毛的淫屄。      「我聽媽說,妳想去唸書?」祝文彬咬著妹妹耳朵說。      「是呀……唔……好癢……哥哥……你幫……跟……嗯……爹……嗯……爹說……嗯……好嗎?」      「爹爹一定不會答應的。」祝文彬邊說邊把妹妹後面的裙拉高,接著再說:      「而且一個女孩子,人家也不會收妳呀!」      「嗯……我……嗯……可以……借你……啊……啊……啊……」這時祝文彬正從後面把陽具插進妹妹的屄內。「哥哥……啊……你壞死了……」      「妹妹啊……妳剛才說……借我啊……什麼來著?」祝文彬一邊插著妹妹的屄一邊問。      「啊……啊……哥哥……很舒服……啊……啊……插快點……再快點……啊……我快……給你整死……死……啦……」這個蕩妹妹這時正彎下身手扶著窗台邊的扶手,就這麼站著讓哥哥從後面插著。      祝文彬的大陽具插得她舒服得連話都沒空說,只是在把屁股前後的動著,配合著哥哥插進來時的動作。轉過頭來望著哥哥,看哥哥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在插她的屄,看哥哥高潮時的表情。      「啊……哥……啊……哥……你插死……啊……我啊……很舒……服……啊……哥……」她舒爽得在不停低哼著。      祝文彬一邊插一邊望著妹妹,只見妹妹半彎著身體,雙手扶著窗台,回過頭來,半瞇著眼,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猛喘著氣。看著妹這個被征服的樣子,不禁大有滿足感,更出力地,更加快的插向妹妹的屄。      「一,二,三,四……十五……三十……六十……一百……一百三十……二百……三百六十……」一邊插一邊心裡在數著,終於數到五百多時,精液像噴泉一樣全噴在妹妹的淫屄裡。      「哥哥,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扮男裝呀!」      兩兄妹這時就坐在窗台下,討論著剛才沒說完的事。      「唔!這也是一個辦法,走!我們一起找媽媽商量去!」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葛亮。      後來祝英台假裝病得很厲害,祝夫人就對老爺說,要請個郎中回來看看祝英台,於是銀心就去請了個男份女裝的假郎中「祝英台」回來。老爺一看,這個郎中怎麼那麼面熟?      「對呀!就像祝英台的表哥。」祝夫人說。      假郎中開了張不可能買到的藥方,最後假郎中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小姐要去唸書您給她去,她的病就會好了。」      「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出去唸書呢?」老爺說。      「您讓她女扮男裝不就行了嗎?」      「她扮了男裝,我還是可以認出來呀!」老爺說。      「假如認不出呢?」假郎中說。      「認不出,就讓她去。」老爺說。      小姐把郎中帽脫去,跪在地上說:「謝謝爹爹!」      ※※※※※銀心說完了前事後,雨也已經停了,四九說:「咱們也該幫妳家小姐買藥去了,不然的話,梁相公可焦急死了。」      又回到尼山書院來了,書院有什麼事發生嗎?好像聽說,馬文財快來了呀!      梁山伯與祝英台(別傳5)上回說到,銀心將前事說完後,雨也已經停了,他們就趕緊的去買藥……四九和銀心買了藥回來,煎給祝英台喝的時侯,天色已很晚了。梁山伯堅持一定要和祝英台同床而眠,不管祝英台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他。沒辦法之下,只好要梁山伯另備棉被,因為她睡覺的時候,不習慣與別人同蓋一張被。      「賢弟,你的臀部真美呀!」此時,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在房間,祝英台在床邊整理床鋪,彎著身軀,圓圓的小屁股翹了起來,扭呀扭的在動著,梁山伯站在後面見了,忍不住的用手摸著說。      祝英台嚇得馬上回過頭來說:「梁兄,你怎麼可以這麼無理呢!」      其實祝英台並不是怕梁山伯摸她的屁股,只是怕梁山伯知道她是女兒身。梁山伯的人這麼憨厚,不會說謊,知道自已是女子的話,以後態度上就會有一些轉變,很容易讓其他學生看出來,而傳到老師那裡去。老師知道她是女子的話,一定會把她趕離書院。      梁山伯蓋著棉被睡在床的裡面,而祝英台正背著他睡在床的外面。梁山伯今晚覺特別的興奮,因為他正睡在自己心愛的人身傍。在「草亭」第一天遇見祝英台,梁山伯已深深地被這個「美男子」吸引住了。今晚想不到可以和心愛的人睡在一起,所以他興奮得很,情不自禁地,伸手進祝英台的棉被內,摸了祝英台的屁股一把。      「啊!梁兄,你再這麼無理的話,我可要生氣了。」祝英台發覺臀部,又被梁山伯的手摸著。      「賢弟,對不起,愚兄再也不敢了。」梁山伯把手縮回後說。      突然祝英台又發覺,怎麼張床一直在輕輕的抖顫著、搖動著?她發覺好像是在梁山伯那邊傳過來,和感到梁山伯輕輕的喘急的呼吸聲,有一些呼吸氣,還噴在自己的後脖子上。      她回望過去,只見梁山伯閉著眼、張著嘴,喘急的呼吸氣由口裡噴出來,而棉被的下方正急速的上下擺動著。這小淫娃一看就知道,梁山伯正在手淫。她見梁山伯那麼難受,就輕輕的轉過身體來,把手從自已的棉被伸到梁山伯正在擺動著的棉被內,一手把梁山伯的陽具捉住。梁山伯馬上睜開眼,瞪著她。      「我幫你吧!」祝英台說:「但是你不可以摸我的身體。」      祝英台叫梁山伯過她這邊來,她自已就下了床,跪在床邊,把梁山伯的陽具含進嘴裡,上下的擺動著自己頭,一直弄到梁山伯把精液噴出來。她將精液全部吞進肚子裡去,還伸出舌頭,把嘴唇邊的精液舐乾淨,拿棉被擦了擦嘴吧,然後叫梁山伯躺回裡面去睡。      梁山伯躺回裡面,不到一會兒就睡著了。      祝英台吮著梁山伯陽具的時候,自己的淫屄裡騷癢得難受死了,淫液不斷的流出,幾乎透過褲子滴到地面了,真想脫掉褲子爬上去,坐在梁山伯身上,把大陽具插進淫屄裡,但是她又不能這樣做。      躺回床上,淫屄裡的水還一直在流著,當她聽到梁山伯的鼻鼾聲時,就馬上把手伸進褲裡摳著自已的淫屄,並起兩指插進自已的淫屄裡。插弄了一會,慾火還是消不去,她就爬起來跑去銀心的房間,見銀心仰臥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她把自己脫光了,爬上銀心的床,一屁股的坐在銀心頭上,把淫屄對著銀心的嘴。      「嘩!誰呀?」睡的好好的,忽然覺得有人坐在頭上,銀心驚得叫了起來。      「是我!,快幫我舔舔。」祝英台說完後,一前一後的擺動著屁股,把淫屄在銀心的嘴唇上磨上磨下。銀心只好伸出舌頭,舔著祝英台的淫屄,淫液流得銀心滿嘴都是。      祝英台叫銀心也把衣服脫去,然後自已翻過身去,壓在銀心上面著,兩條腿分開,把淫屄對著銀心的嘴,她自的頭也對著銀心的屄幫她舔,還把手插進銀心屁股洞裡拒弄挖掘。      當她們在妳舔我、我舐妳的時侯……四九因為膀胱裡面儲滿了水而醒了,起床想往廁所裡去,經過銀心房間時,聽見好像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就輕輕的推開房門,見到怎麼有個兩個沒穿衣服的人,互相倒轉著身體,妳舔我、我舔妳的。仔細一看,咦?上面的不正是祝英台嗎!這兩個淫婦,怎麼這麼蕩呢?三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裡互相的磨屄。      他輕輕的也把自已的衣服脫去,走到床邊,一手把祝英台的頭髮抓住,拉起來。祝英台正在舔著銀心的屄,忽然被人抓住頭髮拉起頭來,嚇了一跳,一看:      「四九?」      銀心也正在很專心的舔著小姐的屄,忽然聽到小姐叫了聲「四九?」就抬起頭來一看,真是四九!見四九一手抽著小姐的頭,一手拿著自已的陽具,一下就插入小姐的嘴裡。      祝英台被抓住頭髮拉起來,叫了一聲「四九……」嘴都還未合上,又被四九往外一拖,一個陽具就塞嘴裡了,接著一大泡液體由四九龜頭噴出,直射往她咽喉裡去。滿嘴的一泡尿,很多由兩邊口角,沿著下巴向脖子、胸部、肚子一直流到淫屄,銀心正躺在小姐的淫屄下,那些尿也流到她滿嘴滿臉都是。      「哈!哈!哈!蕩婦!味道怎樣?」四九看著祝英台,被他抓住頭髮,像狗一樣四肢爬在床上,嘴吧含著自已的陽具,滿口尿液,臉嗆得通紅,虐待狂的心理不禁湧現出來。      四九本身是個下人,沒受過怎麼教育,字也不會幾個,以前玩的女人不是丫鬟就是妓女,現在有個千金姐爬在他前面飲他的尿,那種奮的心情,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尿完了後,還繼續很粗暴的扯著祝英台的頭髮,把陽具在祝英台的口裡抽著,「蕩婦,臭屄!快幫我含大它!」一邊抽著,一邊罵著祝英台。直到陽具硬了後,從祝英台口裡拔出來,把祝英台翻回身,仰臥在床,把她雙腳抬高,擱在自已的肩膀上,拿著陽具一下子插入祝英台的淫屄裡。      「我操死妳!我操死妳!臭屄!操死妳!小淫娃!」很瘋狂、很粗暴,很一邊插,一邊罵,一邊的用手打她兩邊的臀部:「我操死妳!我操死妳!」      祝英台被一泡尿射進來時,覺得很生氣,但是後來被四九一邊粗暴的、瘋狂的插著,一邊粗言穢語的罵著,不禁越來越興奮,淫液洩了又洩,高潮一浪接一浪的。      她一生人嬌生慣養,從來未試過被人罵,被人打,每個人對她千依百順,她要什麼有什麼,男人見了她像狗一樣溫馴。今天被四九這樣打她、罵她,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的被虐待狂心理,這就被誘發了出來。      「快操死我!啊……操……啊……死……我……我是蕩婦……」祝英台斷斷續續的叫著:「我……啊……是……嗯……淫娃……我愛……嗯……大……陽具……大……嗯……力……」      銀心見四九在小姐口裡小便,嚇得呆了,又見四九很粗暴的狂插小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角,後來見小姐越來越興奮,還說出粗穢的語言來,又見四九的陽具一出一入的在小姐淫屄裡插著,自已的淫屄也不禁又騷癢起來,就用手去摳著它。      四九望著祝英台的淫樣,一邊插,一邊罵,一邊的用手打祝英台,見祝英台的樣子,雙眼翻白,張著嘴,一行唾液從口角邊流出,就知這個千金小姐已被他的陽具插到開心得,像失魂落魄似的,雙眼翻白,高潮迭起。      抬起頭來見銀心正在床角自慰,不禁虐待心又起,「銀心!坐上妳家小姐頭上來。」四九命令著說:「把妳的淫屄對著她的嘴,撒泡尿給她,剛才她還未喝夠呢!」      銀心怎麼敢爬到她小姐頭上尿尿呢,所以望了望四九和小姐也未敢動。      四九大力的一巴掌打在祝英台的屁股上,說:「快叫銀心過來!」      「銀……心……」祝英台說:「過……嗯……來……嗯……嗯……坐……嗯……我頭……上……嗯……嗯……來。」      銀心爬過去背對著四九,雙腿分開,跪坐在祝英台頭上,淫屄對著祝英台的嘴。      「尿啊!快尿啊!」四九分一隻手出來從後擠弄、撫摸著銀心的大乳房,並催著說。      「我尿不出啊!」銀心說,淫液不斷地從陰壁兩邊流出,一時還未有尿意。      銀心心裡也感覺特別的興奮,看著自已胯下的小姐,平時高高的在上,現在竟躺在自已胯下,張著嘴等喝自己的尿,想著想著,尿道一鬆,一泡尿就由陰戶流出來了。祝英台趕忙把頭抬高一些,張大嘴,把銀心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進肚句裡。      銀心尿完後,四九把祝英台的雙腳放在地上,大大的分開,叫銀心也下來,雙腳站在地上,俯撲上祝英台的身上,雙腳也大大的分開,然後拿住自已的大陽巨,由後插入銀心的屄。插了一會後,拔出來插入躺在下面、張著大腿的祝英台的屄。      這樣一會兒插銀心的屄、一會兒又插祝英台的屄,最後終於也忍不住了,俯在銀心背上,屁股抽搐著,龜頭上的小嘴一開,精液就送進銀心的淫屄裡,三人就這麼趴著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侯,四九先醒來,發覺自己正抱著銀了心躺在一起,而祝英台還雙腳在地的仰臥的躺著在床沿,肥白無毛的淫屄高高的向上挺起,上面一片乾了的精液污積,陰阜有一些紅腫,小蓬微微的張著,陰唇反在外面,忍不住用手指插入裡面,很溫濕很暖。      這時祝英台也醒了,見四九還在弄她的淫屄,就說:「快回去吧!梁山伯也快起來了。」      四九站起來,又覺得有點尿意,就把祝英台拉起坐在床邊,把陽具往她嘴裡送,祝英台張開口含著四九的陽具,把尿全喝了。      這一天,祝英台正在房間書桌邊,收拾整理書桌上的書的時候,「小姐!小姐!」銀心慌慌張張的走房間。      「怎麼事這麼慌張?」祝英台皺著眉頭望著她問。      「聽他們說,馬公子,馬文財來了。」      祝英台聽了心裡也有一些擔心,因為馬文財知道她是女子,而且馬文財此人性格極端之乖僻,做事任意妄為,目中無人,來了不知會發生怎麼事?就對銀心說:「妳見到馬公子,就請他過來我這裡吧!」      馬文財並不知道祝英台也在尼山書院,此時正和老師在老師的書房閒談著。      到底馬文財來了,又會發生什麼事呢?下回再說了。      梁山伯與祝英台(別傳6)上回說到銀心告訴祝英台,馬文財已到了尼山書院,祝英台叫銀心有機會,就請馬文財到她房間來見見面。      馬文財因為有些私事要辦,所以直到現在才來尼山書院上課,現在正在老師書房,辦理一些文件手續,以及和老師瞭解一下書院的情況。辦完了入書院的手續後,和老師閒談了一會兒,馬文財就向老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馬公子!」馬文財行到自己的房間,剛想把門推開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喚他,回頭一看:「銀心?」馬文財一見銀心覺得很奇怪,接著說:「咦?妳怎麼在這?」      「我家公子請您到他房間一見。」      「文彬也來了尼山書院唸書嗎?」馬文財很驚奇的問。      「馬公子,請您跟我來就知道了。」銀心領著馬文財進了祝英台的房間。      「馬公子,您好!」祝英台向馬文財打了個揖說。      馬文財一見祝英台覺得很面善,再仔細一看:「祝小姐,祝英台?」馬上很高興的走過去,兩手抱著祝英台的腰說:「真是妳嗎!妳怎麼會在這兒呢?」      祝英台輕輕的把他推開,退後一步說:「請您放尊重點,我也是來書院唸書的。」祝英台接著說:「因為書院不收女子,所以我只好女扮男裝。請馬公子,在別人面前,不要把英台是女子之身說出來。」      「哈!哈!哈!」馬文財笑著說:「這沒問題。」      馬文財來了書院,不經不覺的也快半年了,在這半年中,他見祝英台和梁山伯的關係很好,經常的在一起,而對自已總是不理不睬的,心理充滿妒忌,想找機會和祝英台單獨相會,但祝英台總是有意無意的迴避著他。      這一天,所有學生都很忙碌地清理打掃書塾,把書塾的書桌、地板、牆壁、天花擦洗乾淨,把書桌搬開,騰出一個大廳來,老師將孔夫的書像掛到廳中的牆壁上。因為明天是孔夫子的誕辰,老師要把書塾整理清潔,騰出地方來和學生們一起拜祭孔夫子,整理得差不多後,老師叫了梁山伯和四九,和他一起去市鎮買些香燭,和一些拜祭所需的祭品。      祝英台把書塾擦洗乾淨後,自己已累得香汗滿臉,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和同學打了聲招呼後,就和銀心回房,叫銀心打桶水給她洗澡。銀心把水打好了後,又回去幫忙清理。      馬文財見梁山伯和老師走了後,不之,又見祝英台滿頭大汗的和銀心回房,他知道祝英台一定是回去洗澡休息,所以他也悄悄地跟在祝英台和銀心的後面,見銀心打了水後又出去了,他就爬在祝英台房間的窗上,輕輕的把窗弄了一個小洞。      這時祝英台已把衣服脫去,正站在桶邊對著牆上的鏡子,只見一身光滑白晰的肌膚,一雙很均勻的乳房堅挺著,乳頭粉紅,腹下的陰戶光滑如小女孩,陰阜墳起,中間一條小窄縫,雙腿秀長而美麗,對著鏡子,雙手正在撫摸自已雙乳,撫摸了一會,又把手伸至陰戶上磨擦,接著把一腳抬高踏在桶上,把手指插入陰道裡摳弄。      馬文財想不到祝英台這麼淫蕩,竟然會對著鏡子自摸起來,看得自己的陽具也豎起了,就悄悄到繞到前面,輕輕的推開祝英台的房門,從後一把擁著她,抓住她的乳房說:「小淫婦,我還以為妳很清高,原來是這麼淫蕩。」雙手大力地撫弄著乳房,接著說:「讓我來幫幫妳吧!」說著又把手伸到她的陰戶裡。      祝英台正在自摳得高興的時候,突然給人從後抱著,按著自已的乳房,不禁嚇了一跳,後來知道是馬文財,就想掙開馬文財的撫抱。但馬文財是練過武的,而且男子的氣力也比她大,哪掙得脫,給馬文財大力的撫弄著乳房,又粗暴地用手指插入陰道,不覺被虐待的心理又起了,有一種被強姦的感覺,很刺激、很興奮,慢慢的也就不反抗了。      當馬文財脫下褲子時,她就轉過身,跪下用手握著馬文財的陽具,想放進口裡,但是一看,怎麼這麼小?才三寸半左右,她就以為還未大,就用手上下的套著希望它會再大一些,但套了一會還是這麼小,她就抬起頭問:「噯!你的東西怎麼這麼小呢,能不能弄大點呢?」      馬文財一聽,腳一伸就把她踢到床邊說:「妳這小賤婦,妳說什麼?」      馬文財因為陽具短小,經常被人嘲笑,所以很自卑,因此行為才那麼古怪乖僻,但無論陽具長短也會有性慾,他原以為祝英台是個黃花閨女,未見過男人生殖器,不會知道或在乎陽具的長短(哪知這小蕩婦所見的都是大陽具,就是她爹爹的比較短,也有六寸長),馬文財的自尊心不禁受了很大的傷害,想不到心愛的人也會嘲笑自己陽具短小。      「哈!哈!哈!」祝英台給他一腳踢至床邊,不禁氣極而說:「你還想向我爹提親,把你那個小東西拉長多六寸再來吧,哈!哈!」      「好!我就一定要娶妳回來,讓妳後悔妳今天所說的話。」馬文財說完後,穿回自已褲子,就走出了祝英台的房間,當天就離開了尼山書院。      梁山伯和四九陪老師買了香燭和祭品後,老師見他們拿了那麼多東西,就叫他們先回書院,而自已還要到廟裡去,找住持商量訂購一些齋菜的事。      回到書院,梁山伯叫四九把自己買的文房用品拿回房間(難得上一次市鎮,所以陪老師買香燭外,自己也買了些文房用品),自已拿著香燭和祭品去老師房間。到了老師房間門口見門關上,知道師母正在房內,就舉手敲門說:「師母!      請開門。」      「誰呀?」師母在房裡問。      「是學生梁山伯。」      「你等一下。」師母回答後,等了一會兒,師母就把門開了。      師母年齡大約四十五、六左右,身裁豐滿而略肥。門打開後梁山伯見師母,雙頰如塗抹脂粉似的,雙眼笑意盈溢,身上只披了件晨袍,腰身束了帶,雙乳微微的起伏著。      師母讓梁山伯進來後,隨手又把門關上,叫梁山伯把東西放一邊後,請梁山伯坐下,泡了杯茶,她自己也在梁山伯對面的椅子坐著,坐下時雙腿張開,晨袍的下襬打開著,只見師母晨袍裡面什麼都沒穿,那只肥大的陰戶整個的就現了出來,上面長滿了黑墨墨的陰毛,中間烏黑的陰唇大開,陰毛和淫屄內一片潮濕。      原來師母見老師到市鎮去,就拿出了上次她和老師去廣州時,自已偷偷買的「角先生」出來自娛著。因為老師已很久沒有和她行房了,她這個年齡正是情慾最旺盛的時候,可能是這幾天月事快至了,忽然覺得慾念高漲,老師又正好出去了,只好把衣服脫光了拿出「角先生」來自娛著。正自弄得香汗淋漓的時候,突然聽見梁山伯敲門,隨手披上件晨袍就去開門,見梁山伯齒白唇紅的站在門外,望著梁山伯的俏樣貌,幻想著梁山伯用他的陽具插進自已的淫屄,未消的淫慾不禁更加高漲,淫屄內更覺騷癢難堪,便想引誘梁山伯。      梁山伯見師母坐下後,整個肥大的陰戶露了出來,不禁看得傻了,自己這麼大個人只見過一次女人的淫屄,那就是自已母親的。那一次他從書塾回來經過母親的房間,見母親正睡在床上,胸部上蓋了張棉被,下身雙腿大張,淫屄一片潮濕,陰毛像沾了一些精液似的黏成一堆堆的(梁夫人那天剛和四九快活完,沒想到梁山伯這麼早回來),他離遠的看了一眼後就離開了。      今天見師母的淫屄就在面前,不禁好奇的直望著。      「梁山伯你在看什麼嘛?」師母見梁山伯望著她的淫屄,笑笑地嬌嗔著說。      梁山伯一聽到師母的聲音,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上,口吃吃、很尷尬的說:      「對……不……不……起……師母。」      師母見他尷尬的樣子,滿面羞紅的煞是可愛,淫屄裡越騷癢得難受,「你喜歡看師母的陰戶嗎?」師母說著將兩腿更大的張開:「跪過來師母的面前吧!」      說完用手把梁山伯拉至跪在她前面,用手把自己的淫屄兩邊掰開說:「師母掰開它讓你看清楚。」      梁山伯被師母拉至面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見女人的陰戶,師母的陰阜長滿了又黑又粗的陰毛,一直長到後面肛門上;陰唇肥厚烏黑,陰戶內滿佈淫液;陰壁看上去鮮紅嫩滑,頂上凸起一粒很大的陰核;掰開的陰戶下面像有一個很黑很深的洞。好奇的用一隻手指插入去,感覺很寬很深,就改用四隻手指插進去,感到陰屄剛好把手指含著,便使勁地用力一下子插進去。      「噯喲!山伯,你想把師母插死嗎?」一下子插進去,師母痛得叫了起來,把他的手拉開後,按他的頭湊向淫屄說:「待會兒再讓你玩師母的屄,現在先用你的舌頭舔舔它。」      梁山伯伸出舌頭舔向師母的屄,感到味道羶羶腥腥的,帶著點鹹味。      「嗯……對……對……舌頭再伸進點……嗯……啊……舔舔師母頂上的紅豆……啊……啊……用嘴吮它……呀……呀……對對……就是……嗯……這樣……好好……用舌頭嗯……嗯……」師母快活得雙腿夾著梁山伯的耳朵,兩手緊按梁山伯的頭壓向淫屄裡,屁股坐在椅子上,前後的磨動著挺向梁山伯的嘴。      梁山伯舔著師母的淫屄,感到師母的淫屄味道很難受,除了淫液羶羶腥腥的外,陰屄還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但見師母那麼興奮,只有繼續的舔。      師母讓梁山伯舔了一陣她的淫屄後,酥麻的感覺令她實在忍不下去了,急忙把梁山伯拉起來,脫了梁山伯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拿在手裡,見梁山伯的陽具還未硬,便用手輕輕的套著,又放嘴裡吮著舔著,一手輕撫玩著梁山伯的腎囊,陽具含進口裡,手在陽具上猛套。      梁山伯被師母把他的陽具含在口裡吸吮以及撫弄他的腎囊,他也開始興奮起來。一會果然見梁山伯的陽具漸漸脹大了,師母就將自已兩腿舉起,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肥肥的陰戶高高的挺起,用手抓著梁山伯的陽具,插進她淫屄的陰道裡。      陽具插進師母的淫屄裡抽送了一會後,梁山伯覺得很不過癮,寬寬鬆松的沒有壓迫感,就要肥師母翻過身去,站著彎下身雙手抓著椅子扶手,把她的晨袍脫去,再從後抽插她的淫屄,一邊抽送,一邊撫摸著她的大屁股。      梁山伯見師母的屁眼隨著他抽插著淫屄時,也在一張一縮的煞是好看,不由得用手掰開屁眼。只見師母的屁眼很窄,像一朵還未開的菊花蕾,裡面還有一些黃黃的污穢物,梁山伯伸出舌頭舔向師母的屁眼,把那些污穢物舔舐乾淨後,又用手指沾了些屄裡流出來的淫水,插入去一進一出地捅弄著。      肥師母淫屄正被幹得爽著的時候,誰知梁山伯又去玩弄她的屁眼,不單用手指去插,還用舌頭去舔舐,開始時她也感到很刺激,因為從未試過有人舐過她的屁眼,開心得「嗯……嗯……山……伯……嗯……臭……臭……好……嗯……髒……嗯……好……嗯……呀!」地大叫,扭動屁股呻吟起來。      兩個淫洞同時被梁山伯抽插著,師母樂不可支,魂魄也幾乎飛出竅了。誰知才「嗯……嗯……」哼了幾聲後,「啊……痛!」突然的呼痛起來。原來梁山伯此時把陽具從淫屄裡拔出,轉而往她屁眼插進,一陣撕裂的痛楚由屁眼傳來,不禁大叫起來。      只見梁山伯按著她肥大的屁股,陽具毫不憐香惜玉的在屁眼裡大肆搗弄,肥窄的屁眼,緊緊箍住梁山伯的陽具,屁眼內像有一把嘴那樣吸吮著陽具,暖暖窄窄的好舒服。梁山伯在屁眼抽送了二十來下後,屁股一陣抽搐,撲在她背上,精液就射進她屁眼裡去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書院很快的又過了一年了,在這一、二年間,祝英台的父母已寄了很多封家書來,催她回去,但祝英台在尼山書院過得這麼快活,每天和梁山伯一起唸書,晚上和四九及銀心玩著那插屄事,哪想回家呢?      但今天收到寄來的家書上說母親病重,無論如何要她必須趕回去,祝英台和銀心商量後,決定還是先回家去,看看母親,但她心裡捨不得梁山伯,很想告訴梁山伯她是女子,然後和梁山伯一起回家成親,但這樣的事怎麼可以由女孩子向男孩子先提出呢?終於她想出了向師母說出自已是女子之身,由師母代做媒人,向梁山伯說明,要他盡快的去祝家莊提親。師母原來也早已看出祝英台是女扮男裝,並答應了她的請求。      梁山伯和四九一起送祝英台和銀心下山,沿途祝英台曾多次暗喻自已是女兒身,但梁山伯這個呆小子,一心只想著愛這個好賢弟,祝英台的暗喻,他也只以為他的好兄弟把他比喻為女子,開他的玩笑。      沿途行行說說的,很快就到了他們相遇的地方,南山路旁的草亭。梁山伯送到此就要和祝英台分手了,倆人不禁有點依依不捨,畢竟三年的同窗,大家一起已互生情素,祝英台見梁山伯一直都未明白她的心事,忍不住拋開女孩的矜持,親口向梁山伯許九妹。      「勞君遠送感情深,到此分離欲斷魂,一事在心臨別問,梁兄可有意中人?」      祝英台問。      「愚兄生長在貧門,無勢無財怎訂婚,學業未成名未就,哪有意中人。」梁山伯回答著。      「既是梁兄末訂婚,英台有個九妹守閨門,梁兄如有求凰意,有我為媒事可成。」祝英台說。      「上前先拜謝媒人,賢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學業有成,名利就時再說吧。」      梁山伯說完後,和祝英台臨別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淚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後才知道,原來只是父母騙她回來,要將她許配給馬文財,她聽了後就想離開家門回尼山書院去,但她父親卻把她關在樓台上不許她下來。      晚上她父親親自上樓去勸她說:「英台,為父幫妳訂的這門親,非比尋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祝英台見她爹上來,就撒著嬌的撲在爹爹身上說:「爹,我不嫁。」用一條腿伸在她爹的胯間,磨動著他的陽具,接著說:「女兒願意侍候爹終老一生。」      祝公遠給這個蕩女兒抱著,大腿磨著自己的陽具,慾火慢慢的又升了起來,將手伸進女兒衣服內,撫摸著女兒的乳房說:「這是什麼話,女子焉有終生不嫁之理!」      「女兒就是嫁也不嫁給馬文財。」祝英台說著,用手隔著褲子套著她爹已發硬的陽具。      「我明白了,妳在杭城讀書時,做了什麼?說!」祝公遠大力的按著女兒的乳房問。      「嗯……爹你輕點嘛!女兒愛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說。      「怪不得勸妳不聽,原來妳這蕩娃在外有了兒女私情。」祝公遠生氣的說:      「馬家有財有勢有媒聘,梁山伯他與我祝家難聯姻。」      「爹,女兒心願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開說。      「我已將妳許配馬家,擇日接聘,萬難更改,妳不嫁也得嫁。」祝公遠說完後生氣的走了。      梁山伯自從送了祝英台回去後,一直都悶悶不樂的,因為掛念著祝英台,今天還臥病在床。這時師母走進來看他,坐在他床邊說:「你這幾天心神不定,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有點想……想家。」梁山伯說。      「想家?想家就請幾天假回去吧。」師母說。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著說。      「上前含笑問書獃子,」師母笑著問他:「一事離奇你試猜,到底是男還是女?」      「師母說的是誰呀?」梁山伯不明的問。      「你三載同窗的祝英台呀!」師母拿出玉環說:「她臨行還含羞取出玉環,求師母做媒。」      「英台有妹似英台,自願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說:「臨行她已當面說,有勞師母到書齋。」      「英台確是女裙釵,師母跟前自認來,」師母說:「兒女私情誰肯說,你書獃畢竟是書獃。」      「啊!祝英台真是個女的?」梁山伯大聲的問。      「是啊!」師母回答說:「你兩個既有婚約,你應該早去提親,明天早上稟明老師,下山訪英台吧!」      「多謝師母!」梁山伯含淚的說。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訪,離了書房下山崗,眼前全是舊時樣,回憶往時悲又傷,同窗三年情錯種,竟不知英台是女紅妝。英台呀,英台,妳這個媒呀做得錯呀!做得真錯。急急忙忙把路趕,恨不得插翅飛到她妝台。      「小姐,」銀心領著梁山伯上樓台對小姐說:「梁相公來了。」      「銀心,給梁相公沏茶。」祝英台對銀心說後,就請梁山伯坐下。      兩人一個是滿心歡喜情難禁,一個是滿腹心事口難開。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滿心歡喜,自己心愛的人來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終於可以和心愛的人撫抱在床上蜜意纏綿。梁山伯見了祝英台,滿腹心事口難開,想不到自已心愛賢弟,竟會變了女紅妝,他一時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小弟與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來拜訪,請問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裡還存有一絲希望說。      「梁兄,你仔細的看。」祝英台說著向前走了幾步。      「妳……?」梁山伯很心痛的說。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讀書,就改扮男裝,」祝英台接著說:「不期與梁兄相遇,三載同窗多蒙照顧,英台感激不盡。」      「賢弟,哦,唸書時候我們以兄弟相稱,」梁山伯望著祝英台說:「如今妳這一身打扮,我該稱妳賢弟,還是……」      「讀書時節我女扮男裝,理該兄弟相稱,如今不妨改稱兄妹。」祝英台說。      「如此,賢妹。」      「梁兄。」      梁山伯打了個揖叫了賢妹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著頭的坐著,再沒說一句話。      祝英台見梁山伯默默無言的坐著,她就先開口說:「梁兄此來,可是為了我家九妹的事?」      「妳家九妹……可好?」梁山伯問。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個?」祝英台開心的說:「就是小妹祝英台。」      「啊?就是妳啊?」梁山伯說。      「無奈是爹爹要把我終身許配給馬文財。」祝英台氣憤的接著說:「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轎先來抬,杭城請來老師母,祝家廳上坐起來,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環與蝴蝶墜,為何不能夫妻配?」      「賢妹句句知心話,梁兄無福份,賢妹妳還是嫁給馬文財吧!」梁山伯傷心的說。      「梁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祝英台奇怪的問。      「我只道我們兄弟倆,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誰知英台是紅妝,」梁山伯吐著血說:「我滿懷悲憤向誰訴?我滿眶熱淚流與誰?一場好夢匆勿醒,萬丈情絲寸寸灰,從今不到錢塘路,怕見公鵝成雙對。」      「梁兄,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這時才知道梁山伯有龍陽之癖,是自己扮男裝害了他。      「我為妳淚盈盈,終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邊吐血一邊說。      「我為你氣難平,幾次傷了父女情。」祝英台也流著淚說。      「我為妳碎了心,哪有良藥醫心病。」梁山伯接著說:「心如火,手如冰,玉環原物面還君。」說完後很傷心的和四九離開了祝家莊。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相公他……」銀心和四九飛奔著上樓台,對祝英台說。      「梁相公他怎樣呢?」祝英台焦急著問。      「梁相公他死了!」銀心回答。      「梁兄啊!我哭,哭一聲梁兄啊!」祝英台很傷心的哭著說:「樓台一別成永訣,小妹害你把命送,梁兄啊!雖然空做陽台夢,小妹只希望來生能和梁兄,再做一對夫妻。」接著問四九:「你家相公下葬了沒有?」      「已經埋在南山路旁了。」四九說。      「四九,你過來。」祝英台和四九耳語一番後就叫四九先回去。      「花轎已經上門了,妳們怎麼還不替小姐打扮起來?」祝公遠上到祝英台樓台房間,見祝英台還未妝扮,就對著站旁邊的僕人說。因為今天馬家就來迎娶祝英台,花轎已到了門口。      「英台啊!馬家花轎到了門口已經半天了,事到如今難還要退親不成嗎?」      祝夫人也在旁邊說。      「退親倒不用,我根本就沒答應這們親事。」祝英台說。      「英台妳……」祝公遠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你,有話慢慢的說嘛!」祝夫人說。      「爹爹一定要女兒上花轎?」祝英台問。      「花轎已經上門了,還有什麼一定不一定。」祝公遠說。      「也好,女兒就依從爹爹,但爹也要依我一件事。」      「說吧!」祝公遠說。      「轎前二盞白沙燈,轎後三千銀紙錠,花轎先往南山旁,英台要草橋鎮上祭兄墳。」祝英台向她爹說,祝公遠最後也沒辦法,只好答應她的要求。      「梁兄啊!樓台一別成永訣,人世無緣同到老,原以為天從人願同到老,誰知姻緣薄上名不標,實指望大紅花轎到你家,誰知白衣素服來節孝。」祝英台的花轎已抬至南山旁,此時正在梁山伯的墳前哭祭:「梁兄啊!不見梁兄見墳台,呼天喚地喚不歸,英台立志難更改,我豈能嫁與馬文財,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此時忽然括起大風,只見梁山伯的墳墓突然爆開,沙塵滿天,所有抬花轎和隨從都伏在地上,只見祝英台走進了梁山伯的墳墓,接著墳墓又合起來。此時煙塵已沒有那麼大了,大家抬起頭只見有兩隻大蝴蝶從墳墓邊飛起來,所有人這時就只望著蝴蝶,越飛越遠,大家都說那是梁山伯與祝英台所化的。      故事好像到此就該結束了,但……在某個鄉間,某間屋裡。      「四九,快來插我呀!」      「不,四九先插我!」      「先插我!」      「我是小姐,我說的才算,四九快來!」      咦?這聲音,怎麼那麼像祝英台和銀心呢?      故事到此才真的結束了。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母女遭遇之....[作者:不詳]  蓮兒的娘這次真的是流年不利了,牙縫是沒有塞住,屁眼可是給結結實實的 塞了個滿滿當當,這還不去說它,可滿肚子的水實在脹得難受,蓮兒的娘心裡想 想,真是悲慘。平時那個什麼王爺雖然也喜歡給自己灌水,可人家總有個限度, 頂多往自己的肚子裡灌三囊袋水,那可就已經夠自己受的了,今天可好,這個不 丁點大,比自己女兒還小兩歲,乳臭未乾小娃娃居然是個超級淫棍,不但,把自 己操得死去活來,還給自己的肚子裡灌了足足五囊袋的水,這還不說,居然還想 出這種新鮮的整人玩意兒。那串絨球可比什麼後庭珠厲害多了。塞在屁眼裡面脹 得滿滿的,連想要把它便出來都做不到,等會兒,這小孩將這串絨球抽出來的時 候,自己還不知道要吃怎樣的苦頭呢。   想到這裡,蓮兒的娘淚流滿面,一方面她是傷感自己命運多厄,剛剛跳出火 坑,又跌入龍潭之中,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是因為肚子脹的實在難受,下面又給 緊緊得塞著,就算想拉也拉不出來。   蓮兒的娘有多難受,麟兒可不知道,不過,麟兒看到蓮兒的娘淚流滿面,頭 發披散,咬緊嘴唇,以及苦苦掙扎著的身體不停得顫抖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再也 伸不直了,總是想要蜷曲起來。就知道蓮兒的娘現在相當難受。不過,麟兒在心 裡盤算,不如趁此時機將蓮兒的娘徹底得調教成自己的性奴隸那該多好,而且這 樣一來,蓮兒以後總不好意思再裝那種淑女樣子了吧,這樣一來,自己便有了一 大一小一對母女花性奴隸。   麟兒心裡打定這些齷齪念頭,一把將蓮兒的娘抱著坐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大 人把著嬰兒尿尿的樣子,將蓮兒的娘的大腿用力的往兩邊扒開,然後用自己的兩 條看上去遠遠細小得多的大腿將蓮兒的娘的大腿緊緊得固定在床沿上,讓她既不 能動也不能掙扎。然後伸出手來,一隻手繼續撩撥挑逗蓮兒母親的花房,另一隻 手用力得按摩著蓮兒母親微微脹起的肚子。而他的那條舌頭也同樣沒有閒著,尖 尖的舌頭舔遍了蓮兒母親上半身裡裡外外所有敏感的部位。   蓮兒的母親現在總算知道自己落在一個超級淫褻之徒手裡了。從麟兒的熟練 的挑情手法,她就能清楚得看出來,麟兒的那條肉棒肯定征服過很多女人,要不 然,這樣一個小娃娃不可能知道那麼多讓女人動情的部位,同樣也不可能懂得這 麼多下流的弄女人的手法,一想到這些手法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是在自己女兒身 上試驗出來的,現在,竟然用來對付自己,蓮兒的母親不禁羞愧難當。   羞愧歸羞愧,身體是最為誠實的,蓮兒的母親儘管覺得肚子脹痛,難以忍受。 但是,從花房和後庭傳來的陣陣醉人的舒暢感覺,又讓她流連忘返。她不知道是 應該祈禱這種活罪快快結束,還是,但願麟兒這樣多玩弄一會兒,一想到這裡, 蓮兒母親的花房深處滲出濃濃的蜜露,化成一絹細流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原本嘴 裡的苦苦哀求聲也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丹紅姐姐,現在,本大爺問你,你怎麼會染上這些淫藥的,快快答來?」 麟兒問道,其實他心裡在想如果能問出地方來,自己就可以去弄點來,不但可以 好好的供應蓮兒母親。順便也可以給蓮兒也抹上一些,這樣,蓮兒就永遠離不開 自己了,而且到時候自己愛怎樣弄就怎樣弄,只怕,蓮兒還會來苦苦哀求自己狠 狠的操她呢。   不過,顯然,這件事是蓮兒母親心裡深深的傷痛。蓮兒母親閉著嘴巴就是不 肯說。   「丹紅姐姐,你快快招來,要不然本老爺要動酷刑了」麟兒看看蓮兒母親仍 然沒有反應,便一挪屁股將碩大的雞巴一下子戳進蓮兒母親滑濕的陰道裡面。麟 兒用力按揉著的手甚至能夠摸到,插在蓮兒母親身體裡面的自己那根異於常人的 分身。當然麟兒的另一之手也同樣沒有閒著,不但時時抹弄蓮兒母親的肉丘,更 有時伸出一兩根手指挖弄蓮兒母親的肛門。   在麟兒的前後夾攻之下,蓮兒母親只覺得自己好像一半身體在天堂而另一半 身體在地獄之中苦受煎熬。   在麟兒這種刻意非刑之下,蓮兒母親一邊呻吟一邊老老實實的將一切都說了 出來。   原來,蓮兒一家全都是因為布政使卓亭遠的陷害而家破人亡。這布政使卓亭 遠原本是和蓮兒的父親同年的進士,當年他曾經托御嗣監總管向蓮兒的外公提親, 想娶蓮兒母親這位絕代佳人,沒想到讓蓮兒的父親捷足先登,蓮兒一家和和美美 讓這卓亭遠心如油烹。恰好,出了一樁羅世鏡匿名謀刺案,這羅世鏡原本和蓮兒 的父親陳文枝認識,陳文枝還給羅世鏡寫過品性稽考。不過當時他就寫過「此人 心懷叵測恐有不軌」。卓亭遠暗中將這份稽考原錄毀掉了,另換了一張大大讚揚 羅世鏡的偽造稽考。所以陳文枝一家也被牽連進去。   等到蓮兒母親被官賣到留香院後,卓亭遠想要趁此機會好好討回以前的那段 單戀之情,想給蓮兒母親贖身,沒想到蓮兒母親對著他破口大罵,並舉起一個花 瓶要和他同歸於盡。懷恨在心的卓亭遠買通留香院的龜奴暗中在蓮兒母親的前後 淫翹裡下了「千絲痕」的淫藥,這種淫藥發作起來,讓人酸癢難當,就是這種淫 藥作怪弄得一個貞潔純良,知書達理的相府千金成了一個淫賤浪蕩,人皆可夫的 青樓名妓。不過,即便是這樣,蓮兒母親仍然寧死不肯接卓亭遠這個仇不供代天 的人,而後來,因為出了名,蓮兒母親便讓汝王包了下來,卓亭遠自認權勢遠不 如汝王,只好退避三舍,不敢再來登門造次。   聽到這裡,蓮兒母女早已經哭成一片。   麟兒心裡很是不爽,沒有想到自己的絕頂淫技再加上厲害的淫藥,竟然還是 輸給了切骨深仇,他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更厲害的淫藥,讓用過這 種淫藥的女人就算眼前站著的是七世仇人,也只好任憑擺佈。   不過,當前麟兒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樣安慰這對痛哭流涕的母女倆,要不然自 己懷裡抱著一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自己的肉棒還插在這女人身上,這可算是 什麼事。   想到這裡,麟兒輕輕的捏了捏蓮兒母親腫脹的陰蒂,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丹紅姐姐,你別傷心,不就是個布政使嗎?我替你報仇,咱們也讓他家破人亡 不就得了?」   聽見這句話,蓮兒母女止住了哭聲。   蓮兒母親暗自思量,這小娃娃有很深厚的錦衣衛的背景,想要羅織罪名,替 自己報仇並非做不到,而且說不定比汝王更可靠。不過回過頭再想想,這個小魔 頭可是個空前絕後的大色狼。指不定他後面還有什麼奇巧淫戲等著自己呢。自己 雖然閱人無數可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會玩的主,不過反過來想想,這小孩子的 性慾真的很旺盛,自從自己給抹上淫藥以來,還沒有這樣徹底得洩過一次,跟著 這個娃娃雖然辛苦一點,倒是也能滿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再說,自己的女兒現 在已經是他的人了,按照這小娃娃如此旺盛的性慾,只怕自己的女兒很快就會吃 不消的,現在自己母女一起上陣總好過獨木難支吧。   想到這裡,蓮兒母親滿臉羞澀嬌吟道:「你真的能幫我們母女兩個報仇嗎?」   「丹紅姐姐,你還信不過我,我說話算話的」麟兒嘴裡是這樣說,心裡想著 先將這對母女花騙上手再說,等到自己找到了超級淫藥,還怕她們母女兩個飛上 天。   心思遠遠不如麟兒狡猾的蓮兒母親這時放下心來,看來報仇有望了,不過她 雖然剛剛和麟兒認識不久但是已經深知麟兒的個性,要叫他幫忙,肯定要給這個 小鬼頭一些甜頭才行。想到這裡,蓮兒母親膩聲說道:「爺,如果您能幫我們報 仇,奴家肯定精心得伺候您,您要這麼樣就憑您怎麼樣。」   「真的,我想怎樣弄,就可以怎樣弄?」麟兒還要確定一回,因為他擔心蓮 兒母親和蓮兒一個脾氣,都是說過話,不算話的人,那自己可就吃虧了。   「爺,你要我也發誓嗎?」   麟兒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剛才蓮兒母親肯定聽到自己怎樣脅迫她的女兒的 了,不過憑他一尺後的臉皮,麟兒也沒有將這回事放在心裡,直接說道:「丹紅 姐姐,您也不用發誓,與其發誓,還不如現在馬上將本少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來 的切實一點。好嗎,丹紅姐姐?」   聽完麟兒的這番話,丹紅真是好恨眼前這個小娃子,這壞小子不但要玩弄自 己,還要讓自己主動讓他玩弄,這小子要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不過誰叫自己在 人屋簷下,那可是不得不低頭啊,想到這裡丹紅嬌羞得說道:「爺,您先把奴婢 這一肚子的水放了,奴婢才能伺候爺。」   麟兒一聽到丹紅肯了真是心花怒放,得意洋洋。他推了推蓮兒,蓮兒立刻會 意到牆角將淨桶端了過來。   因為他兩一早就出去了,這淨桶還是乾淨的,一點都沒有用過。   麟兒一把抱起丹紅,像是給小孩把尿一般,將丹紅雪白的屁股湊到淨桶邊上。   丹紅知道這個小魔頭想要看著自己拉出來才滿意,心裡暗想,這小鬼怎麼這 樣淫賤,什麼主意都想的出來。   丹紅怎樣想麟兒才不管呢。他輕輕的拉住托在丹紅屁眼外邊的那條細繩慢慢 緩緩得拖了出來。   丹紅就知道要吃這麼一遭苦頭,不過她遠沒有料到這個苦這麼難當。只把她 弄得死去活來,偏偏不懂憐香惜玉的麟兒非常喜歡丹紅這種又像是相當享受又像 是極度痛苦的表情,他不但不一下子將絨球拖出來,反而一會兒將絨球拉出一點 點,一會兒又將絨球用手指推推進去。丹紅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她呻吟哀鳴 起來,隨著陣陣的顫抖,淫液流淌了下來。   麟兒看到這些,不禁心裡暗讚,水可真多呀,不過這次麟兒發了慈悲,他一 下子將絨球拉了出來。   當絨球一拔出丹紅的屁眼。滾滾的糞水狂噴而出,看來丹紅實在憋得太苦了。                (十一) -----------------------------------   在下最近在忙於發表在鮮網上面的那部小說《魔法學徒》所以一直沒有更新 這裡的這部作品,而且同時寫兩篇作品實在太累了,不過我會繼續努力,只是以 後更新會比較慢,請大家原諒。   海涵,海涵。 -----------------------------------   俗話說:一泡尿蹩死英雄漢。   丹紅絕對不是英雄,不過她倒是確確實實快要給蹩死了。   現在,一旦得到這個解套的機會,她真是渾身舒暢。   丹紅是舒暢了,不過麟兒可不會輕易放過眼前這難得遇見的機會。這不,他 一等到丹紅排泄乾淨,立刻將丹紅拉到懷裡,將丹紅的右腿望自己的肩膀上一搭。 順手操起一塊抹布,馬馬虎虎的將丹紅的屁股擦乾淨。便立刻拿起那個水囊對準 丹紅的屁眼灌起水來了。   躺在麟兒懷裡縮作一團的丹紅,這時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她心裡相當明白, 這個壞小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不把她弄殘,這壞小子絕不會饒過她的。   果然,整整又灌了五囊袋水後。麟兒這才將丹紅的腿放下,將那個絨球塞在 丹紅的屁股眼裡面。然後一把將丹紅抱坐在自己身上。仍然一邊用大雞巴狠命抽 擦丹紅的嫩穴,一邊用力揉搓丹紅鼓脹的肚皮。當然他也不會放過那個漂亮的小 屁眼。   只把丹紅再一次擺佈得死去活來,麟兒這才罷休。   等到丹紅再次排泄完肚子裡面的存貨,麟兒又將丹紅抱過來繼續折騰。   也不知道丹紅來來回回給折騰過幾回了,總知從她的肚子裡面早已經再也拉 不出任何帶顏色的東西來了。   老實說,麟兒也確實玩膩了,他想換種花樣試試,所以他對丹紅說道:「丹 紅姐姐,現在你的屁眼清理乾淨了,讓我來正式幫你解毒吧,不過我不懂怎麼幹, 你自己來哦。」   聽他這麼一說,丹紅是又羞又氣,只要看一眼這小子賊眉鼠眼的奸笑樣子就 知道,這壞小子心裡清楚明白得很。他只不過想要自己主動送上去,讓他作踐, 想想自己命真苦,居然遇見這麼個要命的主。看來自己是前世不修,今生來還這 筆淫債的。   這樣一想,丹紅心裡也平靜多了,她認命了,操就操吧,在留香院裡自己還 不是做這種營生的嗎?現在就讓這小子一個人操,總好過,以前千人騎萬人壓吧, 儘管,這小子性慾旺盛,淫邪虐毒跟著他,可比在留香院裡受罪得多了,可畢竟 有了個好名聲,對於那些不知情的外人來說,給一個小孩做侍女,總好過在妓院 賣春強得多吧。頂多以後關起門來,讓這小魔頭盡情折騰,隨便他怎麼玩弄,就 算天天搞得自己死去活來,可在別人眼裡,自己畢竟還是個清白身子,不像在留 香院那會兒,總給人指指點點,什麼相府千金淪做雞,什麼萬金之軀只值百兩紋 銀,自己丟臉不說,還給爹堂堂相國臉上抹黑。現在儘管自己苦點,總好過千夫 所指,萬人唾罵。   一想到這裡,丹紅放輕鬆下來,她雙腿跪在麟兒腰間。用左手輕輕掰開自己 的臀縫,右手伏正麟兒的分身,慢慢往下一坐,丹紅並沒有用力,她只是將麟兒 碩大的鬼頭輕輕得頂在自己得屁眼上面,等到確定麟兒的分身已經對準目標了的 時候,才慢慢的小心的坐了下去,將麟兒肥大的雞巴一點一點吞進自己的體內。   麟兒人雖然小,可那玩意兒可驚人的大,說實話,丹紅還真覺得欲仙欲死, 舒爽難當。塞在屁眼裡,把整個肛門撐得滿滿的,往裡一頂,那個大龜頭戳得直 腸又酸又脹。一退出來,麟兒性器上面層層的褶皺將整個肛門刮刷得酸癢難當, 自從丹紅給抹了這淫藥以來,丹紅一直切齒痛恨那個缺德的龜奴讓自己遭受這樣 的活罪,可現在,她心裡真是感激那個傢伙,要不然自己那裡能夠體驗到這樣的 快感。   強烈的滿足感,使得這原本知書達理,恬靜溫文的相府千金變成了一個浪女 淫娃。只見丹紅不停的搖動著自己的身軀,來回扭動她那纖細盈握的腰肢,前後 擺動她那柔嫩的臀部,讓麟兒的分身能夠充分的在自己的體內抽擦頂撞。   從她那嬌小的嘴唇裡面輕輕的發出一陣陣迷人的呻吟聲。丹紅滿臉潮紅,雙 眼迷離,長髮飛舞,那種淫蕩的樣子看在蓮兒眼裡,讓蓮兒為自己的母親羞臊無 比,她絕對想像不到自己的娘親是這麼淫蕩的一個女人,竟然連那種骯髒的部位 都讓男人插入,而且看娘的這副魂飛天外的模樣,她用那種骯髒東西取悅男人的 時候,自己還很爽呢。想到這裡蓮兒暗自心酸,沒有想到自己的娘親已經墮落成 如此淫賤的女人,簡直變成了男人的性奴隸和性玩具。   蓮兒心裡怎樣想的,麟兒並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爽,丹紅的這個小 屁眼確實是取悅男人的一件至寶,和平常人的肛門不同,也許是因為給人插入得 多了,丹紅的屁眼相當柔軟,而且極其有彈性,可以撐得很大,而且她的肛肉始 終一脹一縮有節奏得夾著自己的分身,而她的直腸緊緊得包裹著自己的龜頭激烈 的蠕動著,那感覺真是好極了。再加上丹紅現在那幅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麟兒 心裡充滿了征服感。   麟兒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托住丹紅那一雙柔嫩的乳房。他伸出兩個手指輕輕得 夾動嫩乳上面的那兩點嫣紅。只見丹紅一陣抽搐,麟兒可以清晰得感到丹紅的肛 門猛地縮緊,緊緊得夾住自己的性器,隨著丹紅渾身的顫動,一股浪水沖到麟兒 的肚子上,這次的這股淫水量極多,一開始麟兒還以為丹紅尿尿了呢,不過看到 那濃濃的略帶點乳白色的漿液,麟兒這才明白丹紅尿精了,不過,他暗自驚訝丹 紅居然有這麼多水。   和平常不同,丹紅尿精之後並沒有鬆弛下來,她的肛門仍然緊緊得夾著麟兒 的分身,渾身上下顫抖不已,一股股淫汁浪水不停的衝出來。   麟兒這時候也看出丹紅很不正常,只見丹紅的兩眼直望上翻,臉脹得通紅, 渾身不自然得抽搐起來,這一切都顯示著丹紅被他破開了陰關以至於陰精大漏, 他記得那本秘笈上記載著,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那個女子必定一命嗚呼, 想到這裡,麟兒按照秘笈上面所記載的方法,對準丹紅雪白粉嫩的屁股猛地一巴 掌拍了下去。   只聽重重得「啪」的一聲,丹紅柔嫩的臀部上立刻高高腫起五根手指印子, 丹紅立刻停止了顫抖。   看著變得血紅的巴掌印,麟兒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新的玩法。他又舉起手使勁 得一巴掌打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巴掌。   隨著麟兒急如雨點,快似閃電的巴掌,丹紅原本粉嫩的屁股立刻紅腫起來。   「爺,你別打了,娘要給你打死了」蓮兒連忙撲過來求情。   麟兒看了一眼,丹紅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全部佈滿了又紅又腫的巴掌印子 的臀部,那上面有些地方都已經發紫了。他這才停下手來。   他將丹紅翻了一個身,讓丹紅背對著他,然後拔開丹紅紅腫的臀縫,挺起他 碩壯的分身,也不顧丹紅痛得淚流滿面,一用力就戳了進去。然後丹紅放倒在床 上,兩個人側轉著身子躺在床上。   「睡覺吧,明天還要早點起來。」麟兒說道。然後他一手摸著丹紅的乳房, 一手摳著丹紅的肉穴睡了起來。   筋疲力盡的丹紅也顧不得像是火燒針扎疼痛無比的臀部,也顧不得又酸又脹 又癢又痛被麟兒的性器緊緊插著塞得嚴嚴實實的屁眼。今天,她太累了,連續瀉 身這麼多次不說,還尿了那麼多精,現在幾乎是渾身浸泡在自己尿出來的淫水之 中,更何況,最後還被麟兒姦淫得破開了陰關漏出那麼多陰精,可以說元氣大傷。 現在再也沒有精神掙扎了,丹紅就這樣讓麟兒玩著弄著插著睡著了。   看著娘親這種慘狀,蓮兒心疼不已,她心裡暗想,也許自己將母親從妓院裡 面贖身出來反而是害了自己的娘親。   看著睡著了還在不停得挺動下身,兩手也不閒著又捏又摳的麟兒,蓮兒總算 認清了這個超級淫褻的主人,只要想到自己今後要同親身母親一起淪落為他的性 奴隸和性玩具的時候,蓮兒真是悲從中來,連在睡夢中她也在為這悲慘的命運而 哭泣。 [完] 上一篇: 草 娃[作者:不詳] 下一篇: 《花滿樓歲月》之碧翠與小紅[作者:不祥] 草 娃[作者:不詳] (一)   不知是上蒼的懲罰還是妖孽在作怪,一連十五年,滴雨未降,江河斷流了, 湖泊乾涸了,土地龜裂了,草木枯死了。   以食為天,且又靠天吃飯的芸芸眾生們,挖盡了草根,扒光了樹皮,甚至吞 咽一種據傳能夠消化、可以維持生命的泥土,然後,待泥土吞進腹中,不但絲毫 也不消化,反而劇烈地膨脹起來,吞泥的人們,一個個腆著大肚子,痛得滿地翻 滾,直至被泥漿脹破肚皮,氣絕而亡。   再也尋覓不到可以果腹的東西,那就只好「人相食」了。飢腸轆轆的人們, 成群結伙地躲在路旁的死樹叢中,襲擊外來的行者,然後殺而烹之,如此一來, 誰也不敢出門了。於是,餓瘋眼的人們,便用自己的老婆孩子進行貿易,相互烹 吃,其慘絕之相,不可描述。   炎炎的烈日,無情的灼烤著千里赤地,肆虐的飛蝗,漫天飄舞,佈滿屍骸的 大路上,走來一對抬轎的男女,前面的男人,躬腰駝背,尖嘴猴腮,一幅十足的 猥瑣之相,而後面的女人,則面色枯槁,眼窩深陷,顴骨高聳,乾癟癟的雙唇, 呲露著一對髒骯的黃板牙:「哎,好熱的天啊!歇一歇吧!」   醜陋不堪的女人放下轎子,撩起衣襟,擦拭著臭哄哄的汗水,男人轉過頭來, 不耐煩地嘟噥道:「別停腳啊,快點走哇,免得遇到劫匪,把咱們都殺了吃肉!」   「唉,賺點什麼錢,都不容易啊!」女人極不情願地抬起轎子:「養活了這 多年,好不容易賣個好價錢,還得送上門去,這一路哇,處處是險,步步有難!   弄不好,就得變成別人的腹中餐嘍,唉,一想起來,真可怕啊!」   「你就別他媽的窮嘮叨嘍,快點吧,你這張破嘴,一嘀咕起來準沒好事!」   「唉,他媽的,」黃臉婆般的女人恨恨地咒罵道:「這些個人有錢,賺他們 點錢,真是比吃屎還難啊,賣給他們一個孩子,使勁給你壓價,一直把價錢壓到 最低、最低,可是,他們一買到手,就像買了只小雞、小狗似的,說殺就殺了, 說吃就吃了,昨天那個小丫頭,長得多俊啊,李莊的王員外,用五千錢買了去, 自己卻不留著玩玩,也不殺了吃肉,而是灌了一肚子的水銀,給他那個死爹,殉 葬了,咂咂,多好的黃花閨女啊,卻放在了棺材裡慢慢爛著,真是太可惜嘍!」   「人家有錢,人家花錢買的,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你管得著麼!」   「是呀,我是管不著!」黃臉婆衝著花轎呶了呶嘴:「這個,辛辛苦苦地養 大了,再冒著被人吃掉的危險送貨上門,人家,還不知道怎麼處置吶!」   「嘿嘿,」男人聞言,淫狎地笑道:「聽買主說,他買回去是用來開苞的, 嘿嘿!」   「你他媽的笑啥,一提這事,你就高興,沒正經的老淫棍!」   「嘿嘿,不是我吹,給這個小丫頭開苞哇,那感覺,一定別提有多爽嘍,嘿 嘿,對養生,絕對有好處啊!」   「什麼,」黃臉婆謾罵道:「你怎麼知道的,想必你已經試過了?」   「不,不,」男人慌忙否認道:「沒,沒,我可不敢,開了瓜的雛,還能賣 上好價錢麼,不過,伺候她尿尿的時候,我看過她的小肉穴,嘿嘿,真漂亮啊, 長得像只花蝴蝶,那肉片片,團團地簇擁著嫩粉粉的肉穴,真像是朵簇蝶花哦, 嘿嘿,……」   「站——住,」這對喪盡天良、專門以低廉的價錢收購窮苦人家女童,養大 以後再高價轉賣給有錢人家的狗男女們,正你一言我一語地絮叨著,突然,從大 路旁的死樹叢裡,殺氣騰騰地衝出一個面目可憎,凶神惡煞的壯年漢子,一對鈴 鐺般的眼珠放著咄咄陰光,他雙腿一叉,氣勢洶洶地橫在路中央,擋住這對狗男 女的去路:「哼,他媽的,此,此山是,是我開,此樹,是,是,我栽,栽,要 打此路過,留,留下買路,錢!」   「啊,」這對狗男女幾乎同時驚叫起來,撲通一聲,扔掉了花轎,現出滿臉 的恐懼之相,傻怔怔地望著這位嚴重口吃的劫路毛賊:「你,你是哪路好漢?憑 什麼擋住我們的去路?」   「哼,」毛賊倒是頗為坦誠:「我,我,我,是千年的蠍子,吸納了這方土 地的精髓和養份,得以為精,我,我,我剛剛蛻為人形,而人語,卻,卻說得不 甚流利,這,還要修煉千年,始成正果,……」   「豁——」狗男人不以為然冷笑起來,看見毛賊赤手空拳,頓時來了精神, 一臉輕蔑地抽出腰間的佩刀:「別他媽的跟我胡謅了,哪來的什麼蠍子精,我咋 從來沒聽說過,看——刀!」   說完,狗男人揮起他乾巴巴的手臂,鋒利的刀刃飛速地指向自稱蠍子精的醜 漢,醜漢則巋然不懼,毫不在意地望著狗男人。只見卡嚓一聲,鋼刀砍切在醜漢 的肩膀上,立刻濺起星星點點的火花,然後,光噹一聲,崩彈出去,掉落在醜漢 的腳邊。   醜漢怒目圓瞪,一腳將鋼刀踢進樹叢裡,然後,一步、一步地逼向狗男人: 「他媽的,就你這破刀,還想殺了老子,來,看看老子厲害吧!老了今天非得吃 了你。」   醜漢手臂微抬,指尖輕輕地點撥一下狗男人的前胸,狗男人猶如被電棍擊中 一般,咕咚一聲癱倒在地,手捂著胸口,痛楚不堪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 痛死我了!」   「他媽的,」望著癱倒在地的狗男人,醜漢嗅了嗅毛絨絨的手指尖,失望地 嘀咕道:「好臭哇,你咋一點人味也沒有哇,你不會是一隻披著人皮的臭狗吧, 看來,你,你,你徒有一張人皮,卻沒有一點人味,我,我,我,就夠臭的啦, 你,你卻比我,我,我還要臭上十、十倍,不好吃,不好吃,好臭、好臭哇!」   說著,醜漢又將目光轉向黃臉婆。   眼見斗不這個毛賊,從來不吃眼前虧的黃臉婆,乖乖地掏出所有的金條和銀 錠,戰戰兢兢地放在醜漢的腳下:「大爺,金子和銀子,全都在這呢,你都拿去 吧!咦——,咦——,咦——,……」望著黃澄澄、雪白白的金條和銀錠,就要 成為醜漢的囊中之貨,愛財如命的黃臉婆心痛不已地抽涕起來:「唉,咦——, 咦——,咦——,……」   「他媽的,」醜漢揀起一塊銀錠,放進嘴裡,立刻又吐了出來:「他媽的, 這是啥破玩意啊,好咯牙哦,不好吃!」醜漢吐出銀錠,將鼻孔湊近黃臉婆,不 禁凶眉緊鎖:「你他媽的更沒人味,更臭,好噁心啊,不好吃,滾,」醜漢一把 將黃臉婆撥向一旁,又一腳踢開金條和銀錠,一股輕風徐來,醜漢鼻子一扭:「 哦,什麼味,這是什麼味,好香啊!好生氣、好生氣,……」   醜漢頻頻地扭動著鼻孔,循著滾滾而來的香味,兇惡而又貪婪的目光,不知 不覺地移向了花轎:「哦,那裡裝的是什麼啊,好香啊,好生氣,讓我看看!」   說完,蠍子精伸出毛絨絨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撩開花轎的幔簾,一個如花似 玉的少女,驚賅不已地呈現在他的凶眼之前,塗滿脂粉的身體,飄逸著沁人心脾 的芳香:「啊,」蠍子精頓時喜上眉梢,嘴角流著讓人作嘔的涎液:「好生氣, 好生氣!老子就要她嘍!」   說完,蠍子精猶如老鷹捉小雞般地拎起渾身篩糠、嚇得面無人色的少女,騰 地一聲,縱身飛向空中:「哈,老子就要她嘍,回家嘍!」   看見蠍子精掠走了少女,黃臉婆和狗男人絲毫也不心痛,更不焦急,反而慶 幸起來:「噯,多虧這小丫頭哇,否則,蠍子精什麼也弄不到,一旦發起火來, 不得把咱們給蜇死啊!」   黃臉婆小心奕奕地收揀起被蠍子精踢散的金條和銀錠:「是啊,是啊,這小 丫頭雖然白養了這麼多年,少賣了不少的錢,可是,用她換了咱們兩口子的命, 也是值得的啊,呵呵!」   「只是不能按時交貨,買主又得罰咱們錢嘍!」   這對應該遭天殺、雷劈的狗夫婦,拎著沉甸甸的、裝滿金銀的布口袋,怏怏 地轉回家去,突然,路旁隱隱約約地傳來一陣女童的哭涕聲,也許是職業上的習 慣,這對狗夫婦不謀而合地循聲溜下道路:「有小孩子,快看看去!」   「哈,沒準,又會來一樁好生意嘍!」   一個破衣爛衫的農民,領著一個面呈菜色的女童,一臉苦澀地走來,黃臉婆 立刻迎上前去,以小商販老練而又狡猾的口吻問道:「喂,是賣孩子的吧?」   「嗯,」農民點點頭:「家裡孩子太多了,天大旱,莊稼都死了,什麼吃的 也沒有,眼看著孩子一個接一個地餓死了,只好把這個小的賣掉,或者是換掉也 行!總不能讓全家人都餓死啊!」   「喲,」狗男人按住女童的腦袋,黃臉婆掐擰著女童的身體,那動作、那表 神,儼然是在挑選一隻豬仔、雞雛或者是羊羔:「喲呀,這是啥啊,瘦得皮包骨 頭,氣色也不好,連五斤肉也稱不出來啊,不要,不要!」   黃臉婆嘴上說著不要,而狗男人則乘機壓價:「呶,」他掏出數塊散碎銀子, 「怎麼樣,不少了?足夠買十斤麵粉的嘍!」   「行行好,再給點吧,」農民喃喃著,以乞求的口吻道:「再瘦,臉色再不 好,管咋的也是一個人啊,如果不是要餓死了,誰會出賣自己的親骨肉哇!」   「呶,再給你點,」狗男人又塞過一塊散銀,黃臉婆拽住女童的干手:「走 吧,跟我走吧,你已經屬於我啦!」   「爹——,」女童絕望地盯視著親生父親,農民手捧著散銀,苦淚洶湧:「 娃,娃啊,我的娃!」   「哼,進去。」黃臉婆將哭哭涕涕的女童塞進花轎,狗男人立刻抬起了花轎 :「嘿嘿,走,快走,把她給買主送去,頂替被蠍子精搶走的簇蝶花,就不能被 罰嘍!嘿嘿,老天爺可真照顧我哦!」   (二)   「哇——」一聲清脆的啼叫,一個嶄新的生命,來到了這個悲慘的世界上, 疲憊不堪的產婦有氣無力地問產婆道:「婆婆,男娃還是女娃呀?」   「嗯,」產婆聳了聳雙肩,淡淡地說道:「女娃!」產婆手舉著女娃,若有 所思道:「唉,苦命的孩子啊,你咋不會托生吶,為啥不長個把把吶!」   屋外的丈夫聞言,愁眉不展地說道:「真他媽的沒用,又生了個丫頭片子, 唉,溺了算了!」說著,推開房門,沖產婆揮揮手:「婆婆,把她溺了算了!」   「溺了?」產婆瞪了男人一眼:「我可做不來這傷天害理、生個孩子沒屁眼 的事情來,我可怕死後下地獄,要溺,還是你自己溺吧!」   「我溺,」被生活重擔壓迫得永遠都直不起腰的男人,一把奪過女嬰:「我 溺,我溺,養活這麼一大群丫頭片子,有什麼用啊,哪個能養老送終啊!」   「娃他爹!」產婦吃力地坐起身來,抬起哆哆亂顫的手臂,冷冷地指點著丈 夫:「娃他爹,不准你溺死孩子,否則,我,我,跟你拚命!」   「娃她娘,」丈夫無奈地說道:「都留著,吃啥吶!」說著,丈夫不顧妻子 的叫罵,毅然決然地將女嬰塞進浮滿血污的水盆裡:「孩子,不是當爹的心狠啊, 你活著,也是遭罪啊!」   「哇——,哇——,哇——,」溺在水盆裡的女嬰,本能地掙扎著,爸爸不 停地往水裡按壓著,女嬰則堅強地蠕動著,同時,發出讓人撕心裂肺的哭涕聲: 「哇——,哇——,哇——,」   「你——」產婆再也不願目睹這人間的慘相,嗖的一聲,將誓不屈服的女嬰 拽出水盆,她一邊激動不已地擦淨女嬰身上的血水,一邊氣鼓鼓地訓斥著男人: 「怎麼,你真想幹這種缺德事麼,你死後想下地獄,讓閻王爺油烹了啊?」   繼爾,產婆又凝望著女嬰:「唉,孩子啊,你不想死,對不?」說著,產婆 無比愛憐地吻了女嬰一口:「唉,孩子啊,願意活著就活著吧,咱們大傢伙一起 遭罪吧!」   「是呀,」產婦感慨道:「是啊,孩子,活著吧,跟咱們一起活著吧,這年 頭哇,人活著還不如一根草吶,唉,人命不如草芥啊!娃,」產婦接過女嬰,傷 心的淚水撲簌簌地滾落在女兒的臉蛋上:「孩子啊,你就是一棵苦命的小草哇, 草娃,好一個苦命的草娃啊!」   在媽媽和產婆的堅持下,苦命的草娃終於活了下來,也許她知道自己是多餘 的,從來不哭不鬧,並且,尚不滿週歲,就能行走,到了兩週歲,便伶牙利齒地 會說話了,三週歲,草娃再也不肯吮吸媽媽那乾癟癟的空乳,而是步履蹣跚外出 覓食。   「這孩子,又是從哪弄來吃的了?」   每次出門,草娃都會讓全家人莫名其妙地弄來可以果腹的食物,父母和姐姐 們誰也搞不明白草娃是從哪裡得來的食物。   「爹,給,」懂事的草娃,每次都將食物首先送給爸爸,爸爸手捧著食物, 望著險些被自己溺死的女兒,既慚愧又傷感:「孩子,好孩子,爹的好閨女!」   為了弄明白食物的來源,姐姐們悄悄地、充滿好奇心地尾隨在草娃的身後。   只見草娃慢慢悠悠的行進在龜裂的不毛之地上,時而蹲下身來,揀起一枚硬 梆梆的土塊,隨心所欲地把玩著,漸漸地,泥塊居然變成了香噴噴的饅頭,然後, 草娃便站起身來,興沖沖地跑回家去:「媽媽,饅頭,饅頭!」   「呵呵,」姐姐們驚訝不已地嘀咕道:「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土塊竟然能變 成饅頭!咱們也試試!」   可是,姐姐們拾來一枚又一枚的泥塊,無論怎樣擺弄,泥塊還是泥塊,永遠 也不會變成可以食用的香饅頭。   善良的草娃,不僅給家人弄來籍以活命的食物,還領回一條行將餓斃的小花 狗,望著瘦骨嶙峋的小花狗,媽媽嘮叨起來:「草娃啊,這年頭,人的肚子都填 不飽,哪有剩餘的東西給狗吃啊!」   「媽媽,」草娃充滿愛心地說道:「媽媽,收下它吧,你看,它多可憐啊, 它就要餓死了!」   以後,當草娃出門弄食物時,她便多了一個忠誠的小夥伴,小花狗歡快地尾 隨在小主人的身後,待草娃將泥塊變成饅頭,小花狗叼起饅頭,搖晃著尾巴,樂 顛顛地送回家裡,沒有主人的許可,從不肯貪吃一口,全家人很快便喜歡上了小 花狗:「啊,多好的小狗啊!」   「多懂事的小狗啊,從來不偷嘴吃!」   小花狗彷彿聽懂了主人們的誇獎,自豪地坐在主人們的面前,又是搖頭,又 是擺尾,同時,滿意地吐著紅燦燦的長舌頭,似乎在說:「謝謝,謝謝主人們的 誇獎!」   「汪,汪,汪,」又是個酷熱難耐的夏日,草娃剛剛將一枚泥塊變成饅頭, 身後的小花狗不知何故,汪汪汪地吠叫起來,草娃抬起頭來,一個衣衫襤褸、手 端著破瓷碗的老太太,艱難地走了過來,看見草娃手中的饅頭,老太太伸過破瓷 碗:「娃呀,行行好,奶奶已經二十天沒有吃上一口飯了,給奶奶一點吃的吧, 奶奶就要餓死嘍!」   「汪,汪,汪,」忠誠的小花狗呼地衝向老太太,一口叼住她的破衣襟,草 娃瞟了小花狗一眼:「去,不要咬窮苦的人,你看,老奶奶多可憐啊,老奶奶一 定餓壞了,奶奶,」草娃將小花狗趕向一邊,將手中的饅頭,主動地放進老太太 的破瓷碗裡:「老奶奶,吃吧,吃吧,如果吃不飽,我還有!」   「好孩子,」老太太激動萬分地抓過饅頭,狼吞虎嚥地塞進肚子裡:「啊, 真香啊,謝謝你,孩子,」老太太放下破瓷碗,手撫著亂蓬蓬的白髮:「你真是 個好孩子啊,你這樣慷慨大方,讓奶奶好感動,奶奶應該送給你一件什麼樣的禮 物才能表達對你的謝意吶!」   「不,」草娃搖搖頭:「奶奶,我什麼也不要,幫助窮人,是我應該做的!   人人都應該有一顆佛心、愛心!」   「呵呵,小小年紀,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真是個神童啊!」   說著,老太太從蒼白的髮束裡,拽出一枚平平凡凡的繡花針,她拉過草娃的 小手,將蛌嵹w放在草娃的手心上:「孩子,小神童,奶奶窮哇,沒有什麼好東 西送給你,這枚蛌嵹w,你一定要收下,禮物雖然小了點,卻代表著奶奶的一片 真心啊!」   「謝謝奶奶,」草娃接過蛌嵹w,將其別在腰間,那樣子,活像一把小巧玲 瓏的寶劍,「好漂亮的蛌嵹w啊!真像把寶劍啊!嘻嘻,我喜歡!」   「孩子啊,」老太太揀起破瓷碗:「以後,如果遇到了壞人,他若是敢欺侮 你,你就掏出這枚蛌嵹w來,扎他!」   「嘿嘿,」聽到老太太的話,草娃拽過蛌嵹w:「嗯,奶奶,遇到了壞人, 我就這樣扎他,呵呵!」   「小花狗,」老太太俯下身來,手撫著小花狗的額頭:「聽主人的話,以後 不要咬窮苦的人,要咬壞人,要保護好你的小主人!」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小花狗似乎聽懂了老太太的話,一邊和善地 嘶鳴著,一邊吐出長舌頭,表示友好地親吻著老太太的手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孩子,」老太太伸直了腰身,衝著草娃和小花狗揮揮手:「再見!」   「奶奶再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三)   蠍子精擒著劫掠來的少女,心花怒放地返回到他那陰暗而又潮濕的洞穴裡, 他手掌一鬆,少女撲通一聲,滾落在地。「嗡——」,一群碩大的綠頭蒼蠅嗡的 一聲,讓人無比討厭地擁向少女,它們紛紛飛落在少女的身體上,一邊肆無忌憚 地叮咬著,一邊得意忘形地嗡嗡亂叫著。   蒼蠅的嗡鳴聲,以及股股讓人窒息而死的騷臭氣味,將早已因恐懼而昏厥的 少女嗆醒過來,漆黑之中,少女感到身下又涼又濕,「媽媽,救救我喲!」少女 坐起身來,一邊驅趕著蒼蠅,一邊手撫著潮濕地泥土。   「啊,」迷茫之中,少女摸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她放到眼前,藉著從洞穴 外射進來的一束光亮,定睛一瞧,禁不住地驚叫起來:「哎呀,嚇死我了,這不 是死人骨頭麼!」   啪,少女慌慌張張地將屍骨拋向深穴深處,光噹一聲,屍骨咕咕碌碌地滾向 一旁,突然,少女感覺著有什麼東西在叮咬她的屁股:「哎喲,」少女嚇得縱身 跳起:「我的媽媽啊,這是啥東西喲,啊,大蛆蟲!」少女這才注意到,由於自 己散發著人體特有的氣味,深深地刺激了已經好久沒有享用人肉的蛆蟲們,只見 數不清的蛆蟲向少女這邊爬來,那不見首尾的場面,看得少女渾身發麻,直冒冷 汗:「媽媽,救救我吧,」   「好生氣,好生氣!」   蠍子精呲牙咧嘴地撲向少女,手掌一抬,啪地將少女掀翻在地,此刻,無數 只蛆已經逼近了少女,一頓美食,行將開餐了,蠍子精喜不自勝地蹲下身來:「 好生氣,好生氣!」   「啊,好扎啊!」待蠍子精用毛手爪抓住少女的身體,少女突突亂顫地驚賅 道:「你是什麼怪物,你的手,好扎人啊!」   「哦,你問我麼,」蠍子精順嘴答道:「我是千年的蠍子精,專門喜歡喝女 孩的血!」   「啊,」少女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放了我,放了我,不要喝我的血!」   「放了你,哼哼,」蠍子精生硬地扒扯著少女的衣服,而蒼蠅和蛆蟲們,或 是落在少女的身體,嗡嗡地叮咬著,或是爬上少女的光腿,貪婪地、默不作聲地 啃食著,「放了你,想得美,放了你,老子喝什麼啊?他媽的,別動,再敢亂動, 老子一口咬斷你的脖子!」   蠍子精三下兩下便扒光了少女的衣服,兩隻毛絨絨的手掌鐵鉗般地掐著少女 白嫩嫩的肉體:「真白啊,真嫩啊,」   蠍子精貪婪地盯視著少女潔白如玉的胴體,嘴角泛著滾滾的毒液,他不耐煩 地驅趕著貪吃的蠅蛆滾:「滾,滾,還沒輪到你們吃吶,等老子吃飽了,喝足了, 你們揀點骨頭渣子啃一啃,也就行了唄,啊!」蠍子精轉向少女:「啊,好嫩的 小女孩啊,讓我好好地親親吧!」   「哎——呀,」蠍子精的舌頭剛剛貼在少女的肌膚上,少女立刻淒慘地哀號 起來:「好扎啊,好蜇啊,痛死我嘍,媽媽,救救我吧,蠍子精要喝我的血啦!」   「好香,好香,好生氣,好生氣!」   對於少女的哀號和慘叫,蠍子精根本不理不睬,細長的舌信津津有味地舔吮 著少女的肌膚,每舔吮一下,少女的肌膚便泛起一道長長的血痕,漫溢著晶瑩的 血漬,成群的蒼蠅立刻落到上面,「啊——,啊——,救命啊!嗚——,」   見少女痛苦地咧著小嘴,蠍子精按住少女的腦袋,索性將舌信探進少女的口 腔:「聽別的蠍子精講:女孩子的津液,非常有營養,很利於養生、長壽!」   說完,蠍子精毒刺般的舌信,深深地沒入少女的口腔之中,因驚賅,因不可 想像的剌痛,少女再次昏死過去,過了片刻,隨著舌信向咽喉的深入,少女又被 痛醒了,撲楞撲楞地狂踢著光溜溜的、爬滿蛆蟲的雙腿。毒刺繼續深入少女的咽 喉,只見哇的一聲,少女胃袋裡尚未消化的食物,全部傾洩出來,而蠍子精則饒 有興致地吸舔著異味充盈的嘔吐物:「好生氣,好生氣!」   「嗚——,」少女痛苦不堪地哽噎著,絕望之間,嘩的一聲,一灘尿液湧出 了花瓣簇擁的蜜穴,引起蠍子精極大的興趣,他一邊繼續往少女咽喉深處捅紮著 毒舌頭,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扒開少女的蜜穴:「呵呵,怎麼,嚇出尿來了,好 啊,女童的尿是很珍貴的補品啊,豈能就這樣浪費了!」   「嗚——,」話沒說完,蠍子精突然現了原形,毛絨絨的手臂,變成了可怕 的毒爪,哧溜一聲,鑽進少女的蜜穴裡,吱吱吱地吮吸著蜜穴裡面的尿液以及清 瑩的分泌物。   少女再度昏死過去,肉穴突突地抖動著,滴滴血水,溢出肉穴,而蠍子精則 用所有的毒爪子,死死地纏繞住少女的身體,美滋滋地飽餐著鮮嫩的肉體以及汨 汨的血水:「真好喝,真好喝!」   「啊——,啊——,啊——,」少女再次痛醒,原來,蠍子精竟然將一隻毒 爪捅進少女的菊花洞裡,飽餐起少女的糞便來,成群的蛆蟲,乘虛而入地鑽進少 女的蜜穴裡:「哈,女孩身上的東西,一樣也不能浪費啊,得到一個女孩實在是 不容易,尤其是這麼鮮嫩的女孩!我應該美美地享用女孩身體上的一切東西。」   潮濕的泥土上,滴濺著少女的血水、尿水、糞便,這些東西亂紛紛地混合在 一起,升騰著血腥和惡臭。漸漸地,少女停止了掙扎,任由蠍子精、蠅蛆們為所 欲為,蠍子精也停止了啃咬和吸吮:「怎麼,要死了,可不能這樣死掉,趁著還 有口活氣,我應該先把她的血吸乾,然後,再吃光她的肉,否則,死掉以後,肉 就不新鮮了!」   蠍子精鬆開少女,毛絨絨、黑乎乎的身體猛一搖動,讓人不可思議地變成一 只小巧的、只有普通蠍子大小的甲蟲來,它爬到少女的胯間,毫不客氣地趕走蠅 蛆,用堅硬的腦袋頂在少女的肉穴上,然後,哧溜一聲,便鑽進少女的肉洞裡。   「啊——,啊——,啊——,」鑽進肉洞的蠍子精活像一隻穿山甲,四處橫 沖直撞,滾滾的血水,從少女的蜜穴裡,流淌出來,少女發出最後的慘叫。   「啊——,啊——,啊——,」   「嘿嘿,真好吃!」蠍子精在少女的身體裡嘿嘿冷笑著:「真香啊,真解渴 啊!」   奄奄一息的少女再也發不出一聲慘叫,血肉模糊的身體任由蠍子精折磨。蠍 子精在少女的身體裡,玩起了鑽山洞的遊戲來,一會從少女的肉穴裡爬出來,又 鑽進少女的菊花洞,從菊花洞裡溜出來,又鑽進少女的口腔裡,然後,從少女的 耳朵裡探探腦袋,片刻,卻又縮回頭去,惡作劇般地從少女的鼻孔裡,伸出一隻 毛爪爪。   突然少女的胸乳毫無規則地起伏起來,乖乖,蠍子精鑽進了少女的腑腔內, 同時,隔著薄嫩的肌膚,可以非常清楚地聽見蠍子精啃咬少女內臟的卡哧聲,我 的媽媽,蠍子精居然從少女的菊花洞裡鑽了出來,然後,又爬進少女的蜜穴裡。   一連數日,蠍子精在少女那已經斷氣的屍體裡,不知疲倦裡鑽進爬出,卡哧 卡哧地啃咬著少女的屍肉。   蠅蛆們更是不甘落後,爭先恐後地爬上少女的屍身,它們從少女的口腔裡、 耳朵裡、眼眶裡、鼻孔裡、蜜穴裡、菊花洞裡,總而言之,它們從少女屍身所有 的孔洞裡,你爭我奪地爬進少女的屍身,然後,飽餐之後,又從少女肢離破碎的 屍體裡擁拱出來,然後,再爬進去。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折騰了數日,少女活 鮮的肉體,被啃咬得僅剩一堆森森的白骨。   「喲,」蠍子精又恢復了醜陋不堪的人形,他揀起一根白骨頗為失望地吮吸 著:「唉,又吃光了!女孩雖好,就是長得太小了,真他媽的不經吃啊!哼!」   見再也吮吸不出什麼養份來,蠍子精懊惱不已地將白骨拋向深底,呼地縱身 躍起:「他媽的,沒吃夠,老子又餓了,走,還得找那兩個沒有人味的傢伙,索 要香甜可口的女孩吃!」   (四)   蠍子精又從黃臉婆狗夫婦家裡掠走一個待價而沽的美少女,待蠍子精走後, 狗男人氣得火冒三丈,卻又無計可施:「唉,這可怎麼辦,咱們這是讓蠍子給熊 住嘍,吃完這個小丫頭,他還得來呀,唉,這可怎麼辦吶,得想點什麼法子對付 對付他啊!」   「對,再也不能這樣任他胡來了,否則,咱們還想掙錢,養的女孩子,還不 夠喂蠍子精吶!」   經過一番冥思苦想,黃臉婆狗夫婦請來了兩個據說能呼風喚雨、降妖除怪的 巫婆和神漢。   巫婆傲慢地站在屋子中央,指手劃腳地命令黃臉婆狗夫婦搭設好祭壇,祭壇 的前面擺放著狗男人列祖列宗拙劣的畫像,案子上供奉著名目繁多的美味佳餚。   神漢身著黃袍,煞有介事地揮舞著一把所謂的祖傳寶劍,劍鋒直指屋頂:「 啊,我乃是能通陰陽兩界的活大仙,天兵天將們,快快顯靈吧,將吃人的蠍子精, 快快給我拿下,……」   「呵呵,」神漢和巫婆正滿頭大汗地折騰著,天兵天將沒有請來,房樑上卻 傳來蠍子精輕蔑的訕笑聲:「呵呵,好熱鬧啊,這是玩什麼遊戲吶!」   「啊,蠍子精來了,看劍,」房樑上只有說話的聲音,並沒有見蠍子精的蹤 影,神漢將寶劍拋向房梁:「妖怪,看劍!」   「呵呵,」飛出去的寶劍,卻讓神漢哭笑不得地停滯在半空中,然後又轉過 頭來,「呵呵,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現醜,捉拿老子,給你,回家玩去吧!」   繼爾,又聽咕咚一聲,蠍子精似乎飄落在祭壇前,黃臉婆眼睜睜地看著一隻 醬豬手,不翼而飛了,同時,又聽到卡哧卡哧的啃咬聲:「好香,謝謝你們,謝 謝你們的醬豬手!」   神漢見來硬的擒拿不住蠍子精,便盤腿而坐,雙眼微閉,嘟嘟噥噥地念起咒 語來,而啃完醬豬手的蠍子精,卻沒有了聲息,片刻之後,啪的一聲,原本盛裝 醬豬手的瓷盤裡,莫名其妙地飛來了一灘黃澄澄的、臭不可聞的大便,烏煙瘴氣 的屋子裡,頓時臭氣薰天。   「妖怪,老娘一定要掐死你!」巫婆咬牙切齒地伸出干如雞爪的手掌,滿屋 子亂跑起來。   「嘿嘿,」彷彿有一個沉重的東西,壓迫在巫婆的背脊上,巫婆吃力地喘息 起來:「哎喲,哎喲,什麼東西壓在我的身上嘍,好沉啊!」   「嘿嘿,是我,」蠍子精的原形突現,嘻皮笑臉地騎在巫婆的背脊上:「呵 呵,你不是想掐死我麼,我來了,掐吧,掐吧!」   「你,你,老娘一定要掐死你!」巫婆轉過臉來,正欲伸出手臂,蠍子精冷 冷一笑,身體突然恢復成普通的小蠍子,哧溜一聲,從巫婆的衣領處鑽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嘍,」巫婆慘叫一聲,一屁股癱坐下來,雙手在身體上拚命 地抓扯著,而蠍子精,則在巫婆的衣服裡面,到處亂竄,又是咬,又是啃,又是 蜇,痛得巫婆滿地打滾:「哎喲,哎喲,痛死我嘍,痛死我嘍!」   「哈哈哈,」蠍子精終於鑽出巫婆的衣服,嗖的一聲,又竄回到房樑上,無 論是巫婆和神漢,還是黃臉婆夫婦,誰也看不見他的蹤影:「你們聽著,」蠍子 精發出了最後通牒:「如果你們還不死心,還想捉住老子,老子就把房子給你拆 了,不信,你就試試!」   話音未落,黃臉婆狗夫婦的房子,劇烈地搖晃起來,房梁卡卡作響,黃臉婆 見狀,咕咚一聲,跪倒在地:「大爺息怒,我們再也不敢捉拿你了,你們,」黃 臉婆又轉向巫婆和神漢:「你們還不快滾,滾得遠遠的,免得蠍子精大爺發怒, 拆了我家的房子!」   從此以後,黃臉婆狗夫婦再也不敢打蠍子精的歪主意,只好將或是廉價收買 來的,或是拐騙來的少女以及女童們,乖乖地送給蠍子精,蠍子精也不客氣,將 可憐的女孩們,一個個地殘害而死,久而久之,黃臉婆夫婦用光了所有的金條和 銀子,眼見從黃臉婆夫婦身上再也搾不出一滴油水來,氣急敗壞的蠍子精惡狠狠 地叮咬了這對狗夫婦一番,然後,揚長而去。   中了蠍毒的黃臉婆夫婦,痛得渾身篩糠,終於鬼哭狼嚎,手掌一刻不停地抓 撓著被蠍子精叮咬過的地方,慢慢地,潰瘍面一天比一天擴大,直致遍佈整個身 體,無論敷用什麼仙丹妙藥,都是無濟於事。黃臉婆臭烘烘的身體上爬滿了白花 花的蛆蟲,生不如死。而狗男人卻發瘋般地撕扯著身上的爛肉,然後,津津有味 地塞進自己的口腔裡,嘎吱嘎吱地咀嚼著。   「我要吃小女孩,我要吃又香又嫩的小女孩!」蠍子精到處亂竄,看見誰家 有女童或是少女,便衝進門去,抓起便走,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住。   「娘,」終於有一天,蠍子精侵入了草娃家的寒舍,草娃的姐姐們嚇得面無 人色,紛紛撲向媽媽的懷中:「娘,蠍子精要吃我們!」   「哈,」看見眾多如花似玉的女孩們,蠍子精不禁口流橫溢:「啊,這家的 小女孩可真多啊,足足夠我吃上半個月的啦!」   「妖精,憑什麼闖入我家,滾出去!」   蠍子精的身後,傳來一個女童稚嫩而又堅定的斥責聲,窮凶極惡的蠍子精正 欲撲向眾女孩,聽到女童的喊聲,大大咧咧地轉過身來,外出覓食的草娃,正冷 漠地盯視著他,身後的小花狗,厲聲吠叫著,草娃邁進一步,像個小大人似地命 令道:「妖怪,從我家滾出去!」   「呵呵,」蠍子精不以為然地笑道:「呵呵,黃毛丫頭,口氣不小啊,讓我 滾,也可以,老子先吃了你,再滾也不遲啊!」   說著,蠍子精張開毛絨絨的雙臂,窮凶極惡地撲向草娃,小花狗見狀,汪的 一聲,從草娃的身後,撲向蠍子精,一口咬住蠍子精的利爪,蠍子精咬牙切齒地 甩了甩,卻怎麼也甩不掉小花狗:「呵呵,他媽的,你挺厲害啊,老子非得撕碎 你不可!」   蠍子精伸出另一隻毛手爪,手掌剛剛貼到小花狗的身上,便遭了電擊般地縮 了回去:「哎喲,好痛啊,這是什麼狗啊,身上的毛,比我的刺還硬啊,好扎手 啊!」   「妖怪,看——劍!」   草娃從腰間抽出討飯奶奶贈送的蛌嵹w,針頭直指蠍子精的前胸:「妖怪, 你還不滾蛋,看我穿透你的心臟!」   「豁豁,」正與小花狗撕打的蠍子精,聽到草娃的話,定睛看了看,望著草 娃手中的蛌嵹w,蠍子精仰面朝天地譏笑道:「小丫頭片子,就你那玩意,也想 扎死老子,來吧,你試試吧,」   「老奶奶,」見蠍子精步步逼近,草娃衝著手中的蛌嵹w真誠地說道:「妖 怪欺侮我和姐姐們,他想吃我們的肉,老奶奶,快快幫助我吧!」   「小丫頭,」蠍子精一邊搖晃著手臂上的小花狗,一邊毫無防範地逼向草娃 :「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沒有人能夠幫助你,別說什麼老奶奶,就是能呼風喚雨 的神漢巫婆,也奈何不了我!小丫頭,如果你不想吃苦頭,還是乖乖地跟我走吧!   啊,這是什麼!」   蠍子精正一臉輕蔑地嘟噥著,突然,一道寒光閃過,草娃手中的蛌嵹w,讓 他瞠目結舌地變成了一把長長的利劍,劍鋒恰好頂在蠍子精的胸脯上:「啊,神 劍,救命啊!……」   還沒容蠍子精喊出第二聲「救命!」來,草娃手腕往前一挺,卡哧一聲,光 芒四射的神劍不偏不倚地剌進蠍子精的心臟,只見蠍子精哀號一聲,咚地癱倒下 來,立刻蛻變成一隻普通的小蠍子,骯髒的毛爪絕望地撲楞數下,死了,而那枚 神劍,又變成了蛌嵹w,針頭紮在死蠍子的硬殼上。   「哦,」姐姐們歡呼起來:「蠍子精被扎死嘍!」   「哼,你這個害人的妖怪,我看你還吃人肉、喝人血不!」草娃抬起小腳, 將死蠍子踏進泥土裡。   轟——隆——,轟——隆——,卡——嚓——,卡——嚓——,晴朗朗的天 空突然濃雲密佈,遙遠的天際傳來震耳欲聾的雷鳴聲,一道道耀眼剌目的閃電, 卡嚓、卡嚓地劃過天空,繼爾,甘露般的雨水嘩啦啦地傾洩下來,人們紛紛擁出 房間,忘情地歡呼起來:「下雨了,下雨了!」   雨水瘋狂地傾洩著,淹死了飛蝗,彌合了龜裂的地縫,滋潤了枯死的樹根和 草莖,灌滿了江河和湖泊,滌蕩了髒污和穢垢。   雨過天睛,大地重新披起綠油油的盛裝,再現勃勃生機,芸芸眾生得到了拯 救。 龍氏母子[作者:不詳] 龍氏母子 武林第一美女林詩音和龍嘯雲結婚後,生下了兒子龍小雲,今年已十六歲了。在小雲十歲那年,龍嘯雲死於江湖恩怨中,從此母子倆相依為命。龍小雲是那種典型的早熟孩子,從小就對女人充滿了好奇和慾望。 三十六歲的林詩音,看起來像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有著一種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為風韻燎人,面如秋月,體態豐膠,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一雙皓□,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在兒子龍小雲的眼裡,母親總是充滿無比的性感和魅力。 一天,林詩音站在的梳妝台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裸體,可以說是美妙絕倫的身材,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見她高聳白嫩的乳峰,豐潤挺拔,嫣紅成熟的乳頭,微微上翹。纖細的柳腰,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渾圓成熟的美臀,顯得無比豐滿性感,即使自己看了也會陶醉。潔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麗修長的大腿之間,有著顯示成熟美婦深厚官能的艷容。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粉嫩飽滿的肉縫,像成熟的水蜜桃般的誘惑媚人;柔順黑亮的陰毛伏蓋著飽滿陰戶,令人神往的妙處在那叢烏黑中隱隱可見;微微隆起的陰阜,美嫩滑潤的蜜穴,陰唇呈粉紅色,微微張開著,肉縫還紅通通像美少女的陰戶一般,玉洞中流出的蜜液在光照下閃著誘人的光芒,無比妖媚,性感動人。 林詩音看著自己如此豐腴艷麗的胴體,突然產生淫猥的氣氛,身體的深處出現甜美火熱的搔癢感,從鼠蹊部傳到大腿根內側。這樣成熟的肉體,已被閒置近六年了,在這種情形下,感到迫切的性需要。這時她不由得想起了丈夫龍嘯雲,他是多麼英勇善戰,每回都把自己幹得高潮迭起,可現在卻獨守空房……她越想越覺得渾身騷癢難當,口中不由地發出呻吟聲。她幾乎立即產生了交合的慾望,晶瑩的愛液從粉嫩粉嫩的肉縫中歡快到湧出來,頃刻之間,整個下體連帶大腿內側,已是濕淋淋的一片。 這時龍小雲剛好經過母親的臥室,忽然聽到媽媽的呻吟聲,心想:「媽媽怎麼了,不會病了吧?」想著他輕輕的打開臥室的門,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龍小雲的意料之外,原來這呻吟聲是……龍小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時呆在門口。 只見媽媽林詩音的衣裳半卸,玉乳微露,雙手一上一下探入半開的衣內,迅急的動作著,龍小雲這下可明白了,原來媽媽在「自摸」啦! 林詩音繼續忘情的撫慰著下體,揉捏著挺起的乳頭,龍小雲也目不轉瞬的瞧著。 忽然媽媽陡一轉身,身上那半開的衣裳忽的滑下來,那幾近完美的軀體,惹得龍小雲的小弟高高脹起。他完全忘記眼前的著人是媽媽了,此時他眼中的媽媽只是一個在「自摸」的大美女,什麼倫理道德觀念全拋到九霄雲外了。 由於衣服已經滑下,龍小雲可以很清楚的觀察母親的每一絲動作,林詩音的右手指頭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的陰唇,間歇地將手指頭插入小穴中,不過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劃圓圈的撫摩著陰核,每一次指尖滑過陰核,都可以明顯的看到她下腹的收縮;左手也沒閒著,如同豺狼攫取獵物似的,不斷的咬著雙峰,乳尖高高聳立,像是在指引指尖的燈塔,引領著指尖探尋歡愉的源頭。 林詩音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大,豐滿的秘穴已經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頭上,陰唇上閃亮著,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的喘息;胸口、 雙頰已經現出紅潮,雙乳也脹得微微發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調,林詩音已經彈到最緊要的一節,十指如珠雨般灑落全身,匯聚到快樂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漣漪,層層疊疊,慢慢的疊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著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 終於,在一聲惚雷後,林詩音忘情的吶喊,四肢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繃緊著,夾雜著一陣一陣的顫抖。 龍小雲看得目瞪口嚦,他從未看過,一個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暢快淋漓,無與倫比。 約莫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林詩音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將洩了一身的淫水擦乾,穿回衣物。龍小雲忙輕輕的關上門回到房間,才踢踢踏踏的走回來,走到媽媽房間門口,恰巧媽媽整理好走了出來,龍小雲裝傻的打過招呼,走到飯廳去,其實林詩音滿臉紅潮和一臉驚疑都一一進入兒子龍小雲的眼中。 媽媽見到龍小雲微微一怔,心想不知是否被瞧見剛才的好事,不過龍小雲臉色如常,心中雖有點懷疑,不過既然龍小雲不提,她當然也不可能問嘍。 這時龍小雲抬起頭來,看見媽媽一臉的春意,忍不住又想起剛才的一幕,「媽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病了?」龍小雲故意問道。聽到兒子這樣問,林詩音的臉更紅了,她狠狠的白了兒子一眼,脫口而出:「還不是因為你……」話一出口,連林詩音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龍小雲茫然的看著媽媽問道。 「你吃你的飯,小孩子懂什麼!」說完就回房去了。 龍小雲吃完飯不久他就睡著了,可是他睡著了還是想著母親林詩音的樣子,他夢到了媽媽全身赤裸裸的,夢到他在摸媽媽那對肥大的奶子,甚至還夢到他在用力的搓揉媽媽豐滿的陰戶。他一直在亂夢著,把他那根巨大的雞巴夢得更加堅挺、更加粗大,整根雞巴都跳出了他的短褲,在短褲外高高的舉著。 林詩音回到房間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當她走進兒子小雲的房間時,她看到了小雲的大肉棒。她欣喜若狂,想不到兒子現在就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尤其是那顆大龜頭,像雞蛋那麼大,真不知被那大龜頭撞到穴心是什麼滋味? 龍小雲也許正夢得起勁,那根大雞巴似鐵棒一樣聳立著,並且還一抖一抖的,林詩音的心房也跟著一跳一跳的。林詩音的心跳帶動了週身的神經一起興奮,她從未看過這麼大的雞巴,真想伸出玉手去撫摸那根可愛的大雞巴,興奮的小穴騷癢起來,堅挺的乳峰脹得讓人受不了,她忍不住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將纖細的玉手伸入,隔著胸罩撫摸自己豐挺的美乳。兩粒艷紅的奶頭被捏得又大又熱,可是慾火並沒有消除,下邊的小穴更是癢得厲害,於是她的手不知不覺中探進三角褲內,手指按在肉片交匯處的陰蒂上粗狂的揉動,淫水越流越多。看著兒子小雲的大雞巴手淫,使林詩音興奮得發狂,心中呼喊著:「好兒子,你的雞巴好可愛,害得媽媽的小穴這麼難受,快來乾媽媽的小穴吧……」當她伸出玉手準備去摸兒子那可愛的大雞巴時,又縮了回來。此時林詩音的小穴已是水汪汪了,真想讓兒子的大雞巴插插,可她為了達到最高的享受,強忍著心中熊熊的慾火,心想:「等到兒子睡飽精力充沛,然後再去誘惑他,讓兒子主動來插自己的小穴,那樣抽插起來才夠味。她無力的回到房間,想著怎麼樣勾引兒子來干自己小穴。當林詩音想出辦法時,已是中午一點了,龍小雲這時也醒過來了。龍小雲一醒過來,看見自己的樣子嚇一跳,趕緊坐起來,整理好褲子繼續看電視。正看得起勁時,忽然聽到媽媽在房中叫他:「小雲,你過來一下。」「喔,來啦。」龍小雲應了一聲,就朝媽媽的臥房走去。走進房中發現房中沒人,正納悶間,又聽到媽媽的叫聲:「小雲,你幫媽媽把衣服拿過來一下,媽媽在洗澡,忘了把衣服拿進來了。」 「在哪裡?」「可能在床上。」 「嗯,看到了。」龍小雲走到床邊拿起放在上面的一團衣服,向浴室走去。他發覺腳下有異物,仔細一看,原來是媽媽的胸罩……他屈身拾取,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向鼻子湧來!他用手輕慢撫弄著蕾絲花邊,將胸罩用手托住,捂著鼻子,靜靜享受著這奇妙感受,「啊……」他深深的吐一口氣,但又怕這香氣會逸失,連忙將「它」擁在胸口,心中充滿著無數的暇思…… 此時他忽然感到兩腿之間的雞巴又不安於室,這時忽然想起在浴室的媽媽,他偷偷摸摸的走到浴室門口,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著,他輕輕的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只見母親詩音正背對著他舒服地塗抹著沐浴乳,她全身已被泡沫給遮蓋住,但隱隱約約的露出那光滑細緻的肌膚。 龍小雲的眼神早已被媽媽的纖手勾去了,看著那一雙手在誘人的香肌上游動、起伏,他魂也被勾走了,忘記自己是來送衣服的。正值林詩音轉開蓮蓬頭的水,她扭著那好似水蛇的腰肢,只見那泡沫像衣服般從身上褪去,從頸子到嬌小的雙肩、光滑動人的背部、那一雙粉白的膀子……那泡沫正緩緩下滑到她那小蠻腰,但久久不肯離去,真教人心急呀! 終於,好不容易露出那雌性動物最誘人的雙臀,使人想去輕咬一口!林詩音起先背向外、胸膛朝裡,這時掉轉身來,把兩顆豐乳、一口陰戶,正對著門口,那媚眼似有意無意的朝門口瞄了一眼。忽然,林詩音將一隻腳踏在浴缸邊,由於雙腳張開,使那陰戶、陰毛顯露無遺,忽然又用手去捧住陰戶,自己看了一會兒,便用手指捻摳起來,又微微的歎了口氣,好似奇癢難耐,那模樣真是風騷到了極點、淫到極點。 這情景震撼了龍小雲,他的雞巴快頂破內褲鑽出來了,他告訴自己不能對自己的媽媽有這樣淫穢的念頭,但他沒辦法,他小心翼翼的把門稍微再打開一點,以便看得更清楚,他的手慢慢的伸到內褲裡,撫摸著那硬梆梆的大雞巴。 林詩音早就發現兒子在門口偷窺,她原本就是故意製造機會讓兒子欣賞自己的玉體,心想血氣方剛的兒子,見了這個光景,自然慾火上升、不可遏止,最好是不顧一切破門而入強姦自己。 門外的龍小雲努力地恢復理性,連忙丟下衣服跑開,他深信再這樣下去便會無法控制自己! 龍小雲出來後不敢再在大廳,怕媽媽洗完澡出來會看到自己高高聳起的褲襠,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滿是媽媽那豐滿的肉體,神經傳來一陣又一陣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十六歲卻還未享受男女魚水交融之歡,他正想:做愛的感覺是什麼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侯,房門被打開了,龍小雲一看,是媽媽林詩音進來了。龍小雲仔細的一看,只見媽媽穿著一件薄薄的連衣裙,緊裹著她豐腴的身體,胸前兩個扣子沒有扣,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認真看可以看出媽媽沒戴乳罩,她兩側隆起的部位上的奶頭像受到挑逗一樣,緊緊貼在柔軟的裙衣上。走起路來,她的大腿和屁股都緩慢似流水般地顫動,帶有一種肉感的誘惑,高高的乳房在蟬翼般的裙衣下,以性感的節奏急劇地起伏著。 林詩音走到龍小雲的桌前說:「小雲,上午媽心情不好,你沒生媽的氣吧?」 「沒……沒有,我怎麼會生媽媽的氣呢?」龍小雲連忙答道。 「真是媽媽的好孩子。」林詩音用手撫摸著龍小雲的頭說。林詩音沒有穿絲襪,大腿和龍小雲的手肘微微地接觸著,手肘放在龍小雲的肩上,手指輕輕搓揉起龍小雲的耳垂來。 龍小雲坐在椅子上侷促不安,美艷動人的媽媽身體好香喔!她的裙子那麼薄,大腿好光滑喔,好像很有彈性,看媽媽一副風騷樣,和耳垂受到的刺激,搞得他的雞巴又硬了起來,「被媽媽發現,就糗大啦!」龍小雲心想。 林詩音將嘴湊近龍小雲的耳朵,說話的時候,熱呼呼的氣不斷哈到龍小雲的耳朵裡。林詩音嬌笑著,伸出手來搓搓龍小雲的脖子和臉頰,嬌嗔地說:「好啊!竟敢吃媽媽的豆腐!」 龍小雲頓時臉紅耳赤,慌張地想要解釋:「媽媽,我……」心一急,更是結結巴巴。 林詩音豐滿的乳房就緊緊靠在兒子的臉旁,龍小雲視線直視著桌上的書本,不敢去看林詩音的胸部。龍小雲既不敢接觸這位年輕貌美的媽媽,又不敢接觸林詩音的目光,視線只好落到她的胸部。 林詩音問:「有沒有幻想和媽媽呢?」 龍小雲抬頭看了林詩音一眼,點點頭:「我老實說,媽媽不要生氣喔!媽媽你長得那麼美,當然有囉!而且是常常呢!」 林詩音格格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乳房上下跳動,臀部也左右搖擺,「小雲啊!媽媽教你怎麼檢查女孩子是不是處女。你用手伸進我的裙子裡,摸摸媽媽的大腿看看!龍小雲又興奮又遲疑:「媽媽,可以嗎?」 林詩音媚笑著鼓勵他:「別怕,摸摸看有什麼感覺。」 龍小雲坐在椅子上,張開雙腿,把林詩音的下半身摟進他的兩腿之間,左手從後面伸進裙子裡去撫摸臀部,右手則從前面伸進去,在林詩音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 林詩音雙手揉著龍小雲的臉頰、耳朵,問他說:「感覺怎樣?」 「太好了」 龍小雲說著,手指接觸到母親的私處了。林詩音抖了一下,夾緊腿,扭扭龍小雲的耳朵,嬌嗔地說:「喂,壞小雲,那裡不可以摸!」 龍小雲乖乖地停住了,抬頭看了母親林詩音一眼,只見母親林詩音甜甜地媚笑著道:「傻瓜!你不是要知道媽媽教你分辨是不是處女嗎?」 龍小雲光沉浸在享受林詩音的大腿和臀部的肉慾中,早忘記為什麼摸她了,被她一提醒,龍小雲立刻去解媽媽的鈕扣兒。林詩音存心誘惑龍小雲,但這種進展和變化,她故意掙扎,「哼!你是幹什麼嘛?」林詩音騷蕩無比的說。 「看看媽媽的乳頭。」龍小雲回答著她,一面仍然行動著:「我想媽媽一定有一對很美的肉球兒。」 「媽媽又不是處女,看了對你有什好處呢?」林詩音飛了他個媚眼問。 「媽媽,讓我看看嘛,我的好媽媽。」龍小雲央求著。 「好啦,好啦。不過你看歸看,可不能亂來啊?」林詩音羞答答的說。 龍小雲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林詩音的鈕扣兒,露出了一對高高聳起的乳房,上面頂著兩個鮮紅透明的小肉球兒。龍小雲忍不住輕輕地握一握,覺得好軟好有彈性,又稍微用了點力,林詩音一陣顫抖,林詩音的乳房像魔術一般脹大起來,白白的、渾圓的,乳頭尖挺,已經開始由於性慾的高漲而變硬,向前挺著,像在呼喚著男人們去擰、捏,去揉搓。 龍小雲撲了上去,每隻手握住一隻乳房,擠壓、扭動,像是要把它們揪下來。他的舌頭在她的兩個乳峰間舔著,又開始吮乳頭,先是左乳頭,他的嘴含著她的乳房,舌頭在乳頭周圍轉動著,「媽媽,你的奶真美!」龍小雲握住乳房說。 「小雲,你怎麼騙媽媽?你這哪是在看媽媽的奶,簡直是在吃媽媽的奶奶嘛!」林詩音紅著臉,嬌聲嬌氣的說。 龍小雲在母親的乳房上使勁的來回不斷的揉搓著,不一會兒在他的挑逗下,對奶子漲得像麵包浸滿水裡一樣又大又肥,尤其是那兩顆小乳頭,經他一捏,頓時像兩粒葡萄似的。 於是他身子往下微縮左手分開媽媽的衣服,一頭就埋在高挺的乳房上口裡含住乳頭瘋狂的吸又咬;另一隻手往下滑到媽媽的大腿,掀起她的裙子,往她最隱密的私處探去,在媽媽長滿芳草而豐實的陰戶輕輕磨擦著。林詩音再也忍不住了,渾身上不住的顫抖起來,嘴裡輕輕的低聲說:「小雲,你好壞,快快放手,你怎麼能摸媽媽的那裡。」說時豐臀腰肢不時亂扭。 龍小雲說:「媽媽,再讓我看一看你的小穴好不好?」 「不行啦,你還想騙媽媽,等一下你又像這樣亂來,我怎麼辦?哦……你快把你的手拿出來。」林詩音的陰戶被他揉摸得又酥又麻,不住扭擺著! 龍小雲的手仍輕輕地在小穴上撫摸著:「我這回一定不亂來,就讓我看一看媽媽的小穴嘛!」說著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隻乳房,一口就將那粒透亮的紅葡萄以及葡萄下面的香菇和半座玉峰含了個滿口,用力的吸住,由峰腰往上慢慢的猛蹭著往外退。 這一下只吸得林詩音一邊顫抖渾身發酥,一陣癱瘓靈魂兒出殼,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啊…啊…」,下面的小穴緊跟著把持不住,一洩如注的流了出來。 龍小雲含著乳房的嘴退吐到峰頂,用牙齒扣住了媽媽那粒透亮的紅葡萄,就開始咬了起來。每咬一下,林詩音就顫抖一陣,雙股扭動,玉門一陣開合,桃源洞裡就冒出一股子白漿來。肩膀前後搖擺,口中不住發出「喔……喔……」的呻吟聲。 龍小雲見媽媽下身扭得利害,龍小雲以中指插進媽媽的小穴裡去試探了下子,已經是汪洋一片了,「媽,你怎麼流這麼多了?」 「嗯……喔……嗯……哎……壞小雲,你敢這樣欺負媽媽。」林詩音呻吟。 「媽媽尿了我一手都是,還說我欺負你。」龍小雲邊說邊用手再順著水源前進探入潭底,跳躍著的子宮門口在一伸一縮的亂蹦亂跳,碰到他的中指時就如嬰兒的小嘴一般,互不相讓地纏鬥不休。 林詩音忍不住大聲叫起來:「啊……啊……快……快把你的手拿出來,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媽媽你的小穴把我的手咬住了,我拿不出來。」龍小雲說話時手可沒閒著,他的拇食二指雖在外面,也採取了行動,捏住了媽媽那最敏感的陰核。那陰核已經充血,堅硬的挺立著,經他兩指一捏,她渾身的浪肉都不住的在跳動,捏得越快,顫得越厲害。 「噯呀……哦……壞小雲,你怎麼能這樣弄媽媽的小穴,啊……好癢啊。」 林詩音忍不住浪叫起來,大腿把龍小雲的手夾的緊緊的,絲一回兒又洩出了陰精。 龍小雲猛的把媽媽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邊走邊吻著她美艷的小紅唇。林詩音縮在兒子的胸前,任由他擺佈,口中嬌哼道︰「壞小子,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求求你……放開……媽……喔……」 龍小雲把母親抱進房中,放在床上,林詩音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兒子的大雞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潤、將要乾涸的小肥穴裡面去滋潤它,可是她又害怕母子通姦是傷風敗俗的亂倫行為,若被人發覺如何是好?但是小穴實在酸癢難忍,需要有條大雞巴插插她一頓,使她發洩掉心中如火的慾火才行。 她想通後,就任由龍小雲把她衣物脫個精光,痛快要緊呀!龍小雲像個飢渴的孩子,一邊抓住媽媽的豐乳,在乳峰上摸揉、左右的擺動著,跪到床上,雙手扳著媽媽的香肩翻轉過來,龍小雲低低的對她說︰「好媽媽,讓小雲看看你的玉體小穴。」 林詩音那富有彈性的乳房上兩顆有如葡萄的乳頭被舔得硬如花生似的,她只好說:「你……你……哦……好……好,給你看,你這壞東西看歸看,可不能亂來!」 龍小雲聽見媽媽答應了,欣喜若狂,他的手順著媽媽那修長的大腿撫摸上去。 此時他下部那根勃起的棒似乎憋得難過欲衝破褲子跳出來似的,他迫不及待的解開媽媽的裙子,緊裹著她渾圓的屁股和佈滿芳草的地方,兩邊高高的,中間有一道小溪。媽媽的三角褲已濕透了,緊緊的貼在陰戶上,那早已充血膨脹如饅頭般大小的陰戶清晰可見,在陰毛下若隱若現的細縫中正不斷地流出淫水。 龍小雲哪能再按慾火,急急的褪下母親已被濕透的三角褲,接著他就把手放在陰毛上輕輕揉著。在兒子不斷的揉弄之下,林詩音的陰戶發熱,兩片陰唇不時的抖著,同時緊緊挾住雙腿,不住的蠕動。 龍小雲故意把母親的雙腿分開,用食指伸進肉穴由下往上挑動,當手指觸到小陰唇時,她如同受到電擊一樣嬌軀不停的顛抖,把頭別了開去,嘴裡叫著:「嗯 ……啊……小雲……你不能這樣,快把拿出來,啊……不能用手……啊……」她陰戶裡的淫水禁不住的流出來,把龍小雲的手又淋濕了。 她的淫慾快速上升,纖腰扭擺,心跳加速,小穴內奇癢無比,不斷的流出淫水來。龍小雲說:「媽媽,你的淫水真多呀!」 「好兒子,別這樣,我是你媽媽呀!快把手拿開。」 這時龍小雲把頭伸到媽媽大腿間,清楚地看見媽媽三角形草原在閃亮著,兩片飽滿的貝肉密密地閉合著,他說:「真像熟透的水蜜桃,引人流口水。」 「你又想吃媽媽的蜜桃是不是?」林詩音故意挺起甘美多汁的玉戶問道。 「媽媽肯讓我吃嗎?」 「不行!你這小色鬼,剛才你還說不會吃媽媽的。」 「我只舔一舔,還不行嗎?」龍小雲不由分說就鑽進媽媽那溫暖的大腿中間,鼻尖頂住林詩音的陰戶,伸長舌頭在三角形草原下舔著。他的舌頭在她的肛門附近不停地舔舐,將她肛門附近舔乾淨,又把舌頭伸進她的肛門,不停地舔著;接著是尿道,最後才是陰道,他挺起舌頭,像陰莖一樣插進她的陰道左右轉動,舌尖感覺她的陰道內壁在抽搐,留在外面的則和她的陰核纏鬥起來。 林詩音的陰核不斷地漲大,性慾也高漲起來,高昇的慾火使她禁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龍小雲每吸吮一下,她就呻吟一聲。龍小雲不停地用力含住媽媽的陰蒂吸吮,林詩音就連續地尖銳地叫呼:「哦……嗯……嘖……怎麼……哎唷……你怎麼一點都不聽媽媽的話,這麼壞……哎唷!」 她全身繃得緊緊的,雙手用力抓住兒子的頭髮,將兒子的嘴緊緊地按在自己的浪穴上,然後顫抖了一陣,終於又丟了一大股陰精。龍小雲張口全舔得點滴不剩,然後說︰「好甜!」 媽媽手指在自己的粉面上劃劃,說︰「騷死啦!」 「騷什麼?媽媽的淫水香最甜!」 「媽媽的淫水真的很香甜?」 「讓我再嘗嘗!」龍小雲趴在林詩音的大腿之間,兩手掰開陰唇,舌尖對準陰唇頂的那粒陰核舐咂不住,嘴裡哼哼的,如老牛喘氣! 林詩音哪經得如此的逗弄,淫心大動,屁股不斷的在左右揉搓,兩隻雪白的大腿夾住兒子小雲的頭,嗚咂有聲,沒口的浪叫︰「小雲……媽的好兒子,別舔了……媽那洞裡面癢死了!」 林詩音正閉目享受著被模揉、舐吮的快感,聞言張開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驚!這時龍小雲的雞巴也正漲得厲害,紅赤赤的龜頭,通明發亮,一挺一挺的,少說也有一尺來長,那馬眼蛙口之中,含著一滴透明的液體。 龍小雲抬身份開林詩音白嫩的大腿,自己蹲著身子,望著她那肥沃沃的妖嬈小穴,「嘻嘻,真好!媽媽你看,我的雞巴漲得這麼大怎麼辦?」龍小雲挺著大雞巴,笑嘻嘻的說。 「哎唷……小雲……你快把褲子穿上……羞死了!」林詩音邊說邊盯著兒子的大雞巴,她沒有想到他的陰莖會如此粗大,恨不得馬上能將它塞進自己的小穴裡。 「媽媽,好媽媽,讓我的雞巴放在你小穴上面吧!就讓它們也親吻一下,我保證不插進去好不好?你要不答應,我又用手弄你的小穴了。」說完,龍小雲又把手插入媽媽的小穴裡。 「小雲……不要那樣……媽媽的心好慌……」林詩音實在忍受不住,她屁股一陣子閃擺揉搓,小穴像鯉魚戲水一樣吮著他的手指,並不住收縮、蠕動。 林詩音嬌羞的抽動一下身體,微閉星目,算是給了他回答。 龍小雲抽出手指,手指上黏糊糊、滑溜溜的,他也不擦拭,只是伸出舌頭在上而舐吮,嘴裡不住的囈語︰「媽媽,你的豆子好香,好甜……」 林詩音美艷成熟的陰戶滲出黏滑的淫水,使得陰戶顯得更可愛。美麗的陰唇綻開了,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的愛撫。龍小雲看著母親微張的粉色妙穴,一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拔開覆在林詩音小穴上濕淋淋的陰毛,對準母親的桃源玉洞,慢慢的逗弄起來。他將寶貝在母親的穴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的淺刺穴口。 林詩音被兒子小雲挑逗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可看出她的銷魂難耐的模樣。小雲漸可感覺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潤滑異常。在她難耐之際,她不自主地將雙股挺湊了上來,小雲則故意將玉莖游滑開來,不讓她如願。 「不……不來了……你有意逗媽媽……啊……小雲你這壞孩子,把媽媽搞得這麼難受…啊…」 「媽媽好壞,我這麼守信用,都沒獎勵,好……那我就不守信用了……」 「你不守信用又能怎麼樣?」林詩音風騷無比的瞟了龍小雲一眼,說道。 「我就插爛媽媽的美穴。」說著,龍小雲就用手撥開林詩音厚厚的兩片陰唇,讓龜頭點向母親那個鮮紅的陰核!林詩音全身一陣哆嗦,喃喃的低語︰「小雲……你好壞……弄得媽媽癢死啦………」 龍小雲又挺著雞巴在陰唇內外、上下、左右的一陣子揉合,磨擦! 「喔……小雲……不行呀……我……」 林詩音口裡雖叫著「不行啊」,然而她雙手卻摟抱著龍小雲那寬厚的熊背,再用那對豐乳緊緊貼著龍小雲的胸膛磨擦,雙粉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完全一副準備迎接龍小雲攻擊的架式,一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伸入龍小雲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嬌聲浪語:「小雲,媽受不了啦!插媽媽的小穴吧!」 龍小雲的大龜頭在母親陰唇邊撥弄了一陣後,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濕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雞巴插進去,媽媽會恨死他的。於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雞巴已進了三寸多。 「小雲,快用力抽送……壞小子,你真逗死人……」 「今天小雲要好好收拾我的浪穴媽。」說著,小雲又提起氣來直抽插入,有時在媽媽的陰戶外打轉,在媽媽不注意時又重重的插,每每使林詩音抖顫不停。 「喔……小雲……你這麼狠心……啊……你要插破……媽媽的小洞……喔喔……小雲……媽媽丟了……」 說著,林詩音打了個寒顫,下身拚命地向上挺,圈在他屁股上的兩條腿緊縮猛收,她的陰道內深處冒出了一股熾熱的陰精來,直流在小雲的龜頭上,四壁的內圈不斷收縮,把小雲那東西緊緊圈住。一輪抽搐後,兩腿才無力地放了下來,兩手也軟弱的擱在床上,胸部一起一伏,張著櫻桃小嘴喘著氣…… 「媽,這麼快就完了?我可還沒。」接著又是一陣急抽猛入,下下頂到根,兩片陰唇隨著抽插也被扯得一厥一翻,精水都被帶了出來。 「好兒子,剛才你好厲害,差點讓媽媽上天了……重點沒關係……這下過癮了……」媽媽的屁股又漸漸地扭轉起來,迎合著小雲的攻勢。 「騷媽媽,剛丟了,現在又興起了?」小雲緊緊的抱住媽媽的腰,用上暗勁貫注肉棒,猛力的抽插著。 「喔呀……媽媽又流了……媽媽要死了……好兒子好兒子……休息一會……吧……」 「好兒子……詩音真的又丟了……美死了……好小雲……你……」林詩音屁股的迎湊已經漸漸變慢了,口中也說不出清楚話了,只是張著嘴唇喘著氣。 再經過十多分鐘的橫衝猛刺,媽媽的屁股不再扭轉了,全身軟弱的癱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聲:「喔……啊……太美了……」一動也不動了。又是一股燙熱的陰精冒了出來,裡面又再不斷的吸著小雲的龜頭,層層浪肉緊緊的圈圍住小雲的整根雞巴,小雲感到屁股溝一酸,知道要丟了,連忙加緊插…… 「啊啊……天……」小雲覺得自己的雞巴發漲,渾身一抖,龜頭射出了股股精液。 「喔……你的好燙……」林詩音被小雲的精液一燙,緊摟著小雲,小雲也緊緊的擁抱著媽媽,細細領略高潮的滋味,一根雞巴也捨不得拔出來。 好半晌,小雲才醒了過來,「媽媽,你剛才真的好騷……」小雲輕輕的揉著林詩音的兩個乳房說。 「騷?都是你這個壞小子。」媽媽說著,用手拍打小雲那根已滑出媽媽穴內的雞巴,一面看著龍小雲,吃吃的浪笑著說︰「小雲,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粗大雞巴?比當年你爹的還大了!」說著就想用口去親它。 林詩音張口含住兒子的雞巴,龍小雲的雞巴真大,塞得媽媽的櫻桃小口滿滿的,外邊還剩下五分之三!只看她星目微合,口含龜頭,不住的左右摶摔,不住的上下吞吐!有時甚至用手拿著搖幌,在乳房上磨擦!紅紅的舌尖,輕輕地舐著馬眼,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 龍小雲只是挺堅了那貨,細瞇雙眼,靜觀這幅「美人良夜品玉簫」的美景,心裡暢快萬分!他一隻手拍拍母親林詩音的香臂,低低的呼道︰「我的好媽媽,你的小穴癢不癢?現在再讓我的大雞巴給你止止癢好不好?」 林詩音狠力的吸一口氣,鬆開兒子的大雞巴,臥仰著叫著:「小雲,媽的小洞裡癢得難受!小雲,你用力地弄媽媽的小洞,媽媽不會怕痛的!」只見她星眸微合,等待著龍小雲的動作。 龍小雲脫下衣褲,回身雙手掀著媽媽的兩條大腿,盡量的逼向乳房,而媽媽也利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龍小雲縱弄陽具,腰眼一挺,陽具昂首長嘶,「嗤」的一聲,插入了五分之二!於是龍小雲來往的抽送起來。 龍小雲氣喘噓噓,行開八淺二深的硬功夫,猛打抽送!輕抽真撞!林詩音緊咬香唇,星眸閉闔之間,微閃淚光,纖纖細腰和白生生的屁股沒命的急幌閃搖,上下迎就,龍小雲只要深頂一下,一定有「叭「媽媽的浪水真多!」龍小雲兩眼赤紅的笑著說。林詩音的浪態真妙,兩片陰唇不但會一咂一咂的吸含,還會一抽一縮的令人忘情。 龍小雲那堅硬似鐵的陽物用勁地向前一頂,林詩音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個正著!子宮口深深的含著龜頭不放,媽媽沒命的呻吟著呼叫︰「我的小雲! 好兒子……你太會幹了!不要動!只管用力頂……噯呀……我的大雞巴兒子…… 媽不行了……噯呀……頂住媽媽的花心呀…啊……媽媽的浪穴感覺好美啊……」 林詩音一面呻吟著,一面沒口子的浪叫,混身顫抖在一塊,兩隻白滑滑的柔臂,更是緊緊的死命地抱著龍小雲的屁股,用力的向下壓,恨不得連龍小雲的兩顆卵子也擠進她那小浪穴中! 你看她星眼淚光閃閃,上牙咬著薄薄的下嘴唇,兩隻足蹺得高高的,絞叉在龍小雲的腿上,那圓圓的大屁股不住的瘋狂的搖!幌!閃!撥…… 龍小雲只覺通身一陣暢美,不住的哼呀,咳呀的呼叫︰「我的親媽…寶貝……小雲要……要射精了……我的好媽媽,你……抱得我緊一點……我的心肝……我要射……出……在媽媽的小浪穴裡……我的媽呀……嗯嗯……小雲要射了……」 龍小雲射精了!一股股水銀似的精液,奇熱無比的全射進媽媽林詩音的子宮裡。 林詩音星眼囃g,櫻桃小口咬著龍小雲的肩膀,身子仰起,小穴緊套著龍小雲的雞巴,除了下邊還剩兩個卵子,看不見絲毫麈柄。 林詩音樂極了,她銷魂的呻吟著,「哎呀!小雲,媽媽的好兒子,好老公,媽媽的小穴被你插得好美啊!」她又丟了洩了身,一張白白的床單,濕滑滑的一大片。 母子兩人從極樂的最高峰,龍小雲放下媽媽那只雪白潤滑的大腿,林詩音鬆開龍小雲的腰,兩隻臂癱伸在床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媽媽,你吃飽了嗎?」龍小雲說著,兩手捧著她紅馥馥的臉蛋,輕輕的吻她的唇、眼睛和鼻子。 林詩音身子一動,龍小雲的雞巴一下子滑出了她的小穴,水淋淋、滑膩膩的,林詩音取過衛生紙擦拭。 龍小雲洋洋自得,毫不理會林詩音的笑罵,眼睛眨了兩眨,笑嘻嘻的接著說︰「媽媽,我厲不厲害?」 「不要臉……」說完林詩音有點顛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著媽媽走進浴室,龍小雲呆在那兒,不知該作什麼。林詩音探出頭來,一臉嬌笑地說:「小雲……怎麼還不進來呀……身上都是汗不想洗一洗嗎?」 龍小雲興奮地衝進了浴室,林詩音很明顯的是要和兒子小雲一起洗澡,身上一絲不掛,手上拿了條毛巾。龍小雲拿著毛巾走進浴池,坐在媽媽的對面。 「小雲,幫媽媽擦沐浴乳好嗎?」林詩音說。 「好!我喜歡!」龍小雲將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她頸子開始,後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細細的擦了下來,最後來到了龍小雲最想擦(也是林詩音最希望被擦)的陰戶。 龍小雲這時候擦得更仔細了,從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最後將手指深入了陰道,龍小雲感覺林詩音的陰道緊緊地含著他的手指,顯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陰穴顯得較緊。龍小雲調皮的摳了摳手指,林詩音立刻從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來。 「啊!嗯!」母子倆又縱情地玩起了鴛鴦戲水… 小龍女新篇[作者:不詳] 「我已經給楊過他們送飯去了,你也吃點東西吧。」小龍女待在霍都的臨時巢穴裡三天了。心想反正最終要死,不如吃飽了碰碰運氣闖出去。於是接過小婢手上的飯菜。   小婢臉上竟然多了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敵人怎麼忽然對他們這麼和藹,難道還有什麼陰謀嗎?   吃過飯的小龍女倚在床頭靜靜地思念丈夫,被金輪法王的獨門手法點中穴道後,她現在就如同普通弱女子一般,根本無法逃出這個牢籠。暮色逐漸降臨,窗外細柳隨風迎動。小龍女只覺得體內忽然變得異常燥熱,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涼。手握扇柄,腦海中竟然想起和楊過在床上親熱時,自己特別喜歡這麼抓住楊過的肉棒玩耍,以增加兩人的慾念。   「我是怎麼了,這時候還想到這種事,真羞死人了。」小龍女臉全紅了,努力抗拒腦中的邪念,蜜壺竟不自覺的變潮了。   「不對,一定是有人放藥!」小龍女突然醒悟過來。可時已晚,一臉淫笑的霍都大搖大擺的推門而進。   小龍女一向對藥物非常敏感,普通春藥她一聞就能知道。可現在穴道被點後功力全失,而霍都用的又是中原異常罕見的「浴紅唇」,小龍女疏忽之下竟著了霍都的道兒。   「哈哈,小龍女,現在感覺如何啊?法王不在,正好讓我來好好疼你……」「淫賊,我寧肯一死也絕不受你淩辱!」小龍女指著霍都鼻子怒,行走江湖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這般激動,渾身竟不由自主的打顫。如果被這個畜牲玷污,她將一輩子愧對丈夫。話音落下,小龍女猛一咬牙根,決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貞潔。   霍都急忙手點主小龍女穴道,可終究晚了一步,香舌已稍破,少許鮮血從嘴角流出。霍都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鮮血,竟笑嘻嘻地湊上去用舌頭添去。   小龍女動彈不得,想到自己即將受這畜牲的淩辱,兩行熱淚滾滾而出……看到小龍女赤裸的身軀呈現在面前,霍都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卑猥。豐滿嬌嫩的乳房,稀疏脆草掩蓋的下體,連小腿也沒有一般練武女子的那種令人討厭的粗壯,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無暇。   小龍女努力和體內的「浴紅唇」抗拒著,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但身體卻逐漸的脫離控制。下體如螞蟻咬一般,酥麻得厲害。   「不可以啊,我不可以對不起過兒啊。」淚水不停湧出,而蜜壺內更是春水氾濫。全身肌肉都繃緊了,只是穴道未解,絲毫動彈不得。春藥逐漸侵入小龍女的意識裡,她不時有想要讓霍都徹底的玩弄自己的淫蕩心裡,又不時告誡自己一定要守住,千萬別對不起楊過。汗水把全身都打濕了,她漸漸地再難以與體內的慾火向抗衡……霍都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同樣是汗流滿面,心中竟是那樣緊張。突然他大笑一聲,撕去身上所有衣服,高挺著肉棒向小龍女撲去……當霍都用手在她雙乳上撫摸時,小龍女的意志終於土崩瓦解,不由得隨著霍都的雙手而呻吟起來。   霍都也是房事中的高手,平生御女無數,自然對挑逗頗有一套。他不急著直搞黃龍,而是對小龍女乳房大肆玩撫。不時用舌頭輕添或用嘴吮吸那堅挺如櫻桃的乳頭。小龍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只覺得體內像火燒一般,完全迷失在情慾之中。   罪惡的手移到下腹的陰毛上,小龍女臉漲得通紅。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羞恥,她需要霍都,需要霍都這樣糟蹋自己。腦子裡在不停的想著「往下一點啊,再往下一點啊……」。受到春藥攻擊的她已經不在是那個冰清玉潔的小龍女了,現在的她只在乎霍都帶給她的快感。   霍都用指頭慢慢搓捏她的陰蒂,舌頭則在輕添她已經堅挺的乳頭。小龍女簡直快瘋狂了,淫水從下體滾滾而出。雙唇一張一翕,努力想從喉嚨裡發出呻吟聲。她緊閉著雙眼,享受霍都給她下體和乳房帶來的種種刺激。   霍都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穴道,但這時的小龍女已經毫無反抗的意識。穴道一解,她竟不由自主地開始玩弄霍都的肉棒。   「啊,啊……」小龍女一隻手緊緊抱住霍都,隨著霍都的撫摸拚命蠕動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對霍都的肉棒又抓又搓。   霍都何曾見過小龍女如此淫蕩,胯下已經高聳入雲,心頭的慾火更把他燒得厲害。他把手指插到小龍女的嫩穴裡不停地撓動。小龍女受到刺激,幾乎達到了高潮。她被春藥沖昏了頭腦,只想獲得更多的快感,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清純。   「啊……不要再玩弄我了……啊……來吧……」「好哥哥……啊……我要……啊」小龍女一邊玩弄霍都的肉棒,一邊在揉自己的乳房,她已經被體內的慾火牢牢控制,只想獲得更大的滿足。霍都受此召喚,當即舉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的下體……小龍女緊緊地抱住霍都,下體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   「啊……用力……」霍都使勁捏住她的乳房,要讓她卻矜持,更淫蕩地發出呻吟。臥室一時充滿了小龍女歡快的嬌聲和霍都呼呼的喘氣聲。   「啊……用力插我啊……啊……插我……啊……」小龍女完全迷失了心態,她在努力尋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緊緊跟隨肉棒的插送。   「啊……用力啊……我快丟了……插到我花心了……啊……」霍都熱烈的親吻著小龍女的臉頰道:「寶貝兒,我是你的好相公對不對? 你要相公的大肉棒對不對?」小龍女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了上來,一面在他耳邊暱聲道:「…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我要相來的大肉棒插我!相公是 最好的!」霍都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盡可能的佔有著她,巨大的玉莖在她狹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龜頭用力擠壓著花蕊。小龍女用力抱住霍都的屁股,玉臀向他挺湊,口裡大聲呻吟。霍都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壓在床上,挺動下身抽插起來。佳人挺起酥胸摩擦著他,纖腰款擺,玉臀熱烈迎合著他的動作。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巨大的玉莖帶出陣陣浪潮,順著她晶瑩的玉臀流上床單,房間裡響起了他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間的清脆聲音。   小龍女一面呻吟,一面癡迷的望著霍都,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撫摸。他微微出汗,真氣在百脈膘急滑利的流動,通體舒泰無倫。霍都拔出玉莖,讓她轉身趴下,小龍女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霍都一手將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著瀋甸甸的玉峰,龜頭擠開滑膩的蜜唇,用力插了進去。她不由「唔」的一聲,霍都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將全身力氣都發洩出來,下腹撞擊她豐滿的玉臀,蕩起陣陣臀浪。   小龍女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蜜壺內蠕動收縮,霍都知道她要高潮了,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小龍女口中一連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洩了出來。霍都頂著開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酥胸,小龍女陣陣顫抖,輕輕的哼著,下體不住湧出灼熱的浪潮。   霍都貼到她耳邊笑道:「龍兒,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小龍女嬌吟了一聲算是回答。霍都又將她翻轉過來,小龍女星眸半閉,嬌軟無力的任霍都施,霍都曲起她的雙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壓上去挺動腰肢大力抽插。   小龍女抓著霍都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撐住上身的手臂。霍都感受著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動,良久銷魂的呻吟又響了起來,霍都將玉腿架上雙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只留龜頭夾在蜜唇間,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無意識的歎息呻吟。   霍都讓她自己握住了玉峰,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小龍女扭動嬌軀,挺動玉臀,蜜壺內火熱一片,似乎急不可耐。霍都將小龍女的雙腿劈開成一字,握住纖腰大力抽插,她口中發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著霍都。   「啊 ,相公,插得再猛點。」「啊……好……哥哥呀……你……干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啊……啊……再深……深一點……啊……」酥麻的快感向他襲來,他正要奮力追趕,小龍女卻尖叫一聲洩了起來。霍都大力挺動,她脆弱的戰抖起來,霍都無奈只好拔了出來,跨坐在她胸前,將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把豐滿的雙乳向中間擠壓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衝擊過來,霍都重新插入她的小蜜壺挺動道:「龍兒,相公讓你替我生孩兒!」小龍女聞言用力抱住了霍都,「好相公,我愛你,快!射進來,我願意你生兒子,啊。」霍都抽插幾下,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的精液打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小龍女不由陣陣顫抖。霍都趴上她的身體,舒服的歎息。   霍都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沿坐下,讓小龍女跪在他腿間。小龍女逐寸地將玉莖吞入嘴裡,巨大的玉莖將她的小嘴漲得滿滿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間,再緩緩吐出,如此反覆,玉莖上粘滿了粘稠的口涎。   霍都舒適的扶住她的螓首,小龍女吐出紫紅的玉莖,轉而用靈巧的舌頭挑逗,不時嬌媚的瞟他一眼。鮮紅的舌頭在紫紅碩大的龜頭上纏繞,不時輕輕把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捲入,更在龜頭下端和稜角上刮動,他的呼吸不由沈重起來,仔細的注視著她的動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歡喜。   玉莖在她口中頻頻跳動,小龍女的眼神更加嬌媚,口上的動作更加討好,霍都用食指輕輕刮著她的臉蛋,仔細體會著陣陣襲來的快感,她將玉莖含入嘴裡,螓首上下擺動,大力吞吐起來,在強烈的快感下,霍都一個不留神,就這樣把精液射入小龍女口中。然而小龍女竟然一臉滿足的把精液吃下,更用香舌仔細的清理肉棒上的殘精,清理完後,小龍女按住他的肩,微微俯起上身,把肉棒放在自己小穴前輕磨起來。雪白豐滿的雙峰在霍都面前蕩漾,霍都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肉棒馬上再次充起。她的動作逐漸熟練,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溫暖的愛液沿著玉莖流到了他的下腹,霍都讓龜頭頂住花蕊,握住她纖細的柳腰劃著圈兒,小龍女輕聲呻吟出來,「相公,我還要,你還行嗎?   」霍都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面輕輕挺動下腹,她柔軟的身子無力地貼在他身上,湊上來咬住他的耳垂,低聲的呢喃,微微的顫抖。霍都心中激盪,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肉棒插入小龍女的小蜜壺,用力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啊……好相公……你好強……我……好舒服……好美啊……天哪……我又……又來了……不行了……啊……我……完了……」敏感的蜜壺不堪霍都的衝擊,嬌弱的哼出聲來,霍都放緩速度,行起那九淺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小龍女便快活的輕輕呻吟。霍都這才開始用力的挺動,一面握住柔軟的兩側玉丸,一面親吻小龍女的小嘴,小龍女的雙腿盤到了他腰上,玉莖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溫暖潤滑的蜜壺,小腹撞擊著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好舒服……好哥哥……啊……我要你……要你天天肏我……啊……我好美啊……」小龍女用力的抱緊了霍都,香舌伸了過來,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陣激烈的擺動,玉莖在蜜壺內快速的出入,小龍女皺起眉頭,表情卻快活到極點,喉間「唔唔」連聲不斷,蜜壺突然大力箍住玉莖,霍都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放緩速度,碩大的龜頭卻次次重重撞擊柔軟的花芯,小龍女似乎痛苦的哼了幾聲,玉臀離了繡榻,蜜壺內一陣抽搐,花蕊噴出股滾燙的花蜜,強烈的洩出身來。   霍都頂住花蕊輕輕研磨,體會著濕潤溫暖的蜜肉的陣陣蠕動,仔細品味她身下這張小嘴的妙處。   「好相公,你可真勇猛呢」小龍女輕輕膩笑,翻了身騎在霍都身上,轉而聳動玉臀上下套弄,動作輕柔熟練,玉莖快速出入濕潤的蜜壺,陣陣酥麻快感傳來,霍都不由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帶動她加快了起伏的頻率。   肉棒出入寶蛤口時發出「滋滋」的動人聲響,溫暖的蜜液陣陣湧出,空氣中蕩漾著醉人的芬芳,小龍女春情勃發,俏臉暈紅,側身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又湊上來親吻霍都的臉頰。他張開小嘴發出聲聲嬌媚的呢喃,粗壯灼熱的玉莖不斷闖入又不斷脫出蜜肉癡迷的糾纏,生的動人快感讓她越來越綿軟,她身子後仰反手撐住他的兩條腿,快速聳動柳腰,豐滿的酥胸蕩漾起陣陣乳浪。   「天哪……我……又丟了……啊……啊……好美……啊……啊……怎……哦……哦……還在丟……啊……洩死我了……嗯……嗯……哎……呀……好硬啊……好長啊……插死我了……我要丟了……丟了……」蜜壺慢慢的箍緊,那似乎有千萬層的蜜肉一陣陣的捲動,糾纏著巨大的玉莖,突然她嬌呼一聲,顫抖幾次,趴到他胸前,暱聲道:「相公,龍兒來了!」小龍女臉上的表情慾仙欲死,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熱的蜜液隨著霍都的進出湧了出來,在寶蛤口堆積成粘稠的泡沫,空氣中洋溢著濃郁的芬芳,更加刺激霍都的激情。   霍都展開渾身解數,把所學的蒼鷹博兔、割蚌取珠、農夫墾荒和鐵杵投藥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小龍女時而呻吟呢喃,時而暢快高呼,時而忘形尖叫,霍都自己也真氣澎湃,汗流浹背,這才放鬆精關,把陽精狂射入她體內。她敏感至極點的花芯受到滾燙陽精的澆注,忍不住又再洩了一次身,終於快活的昏了過去。霍都也摟著赤裸的小龍女進入了夢鄉。   霍都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著床上小龍女的背影玲瓏有致、曲線柔美,皮膚白皙中透著紅艷。赤裸的胸前清晰的乳溝,下半身一雙美腿看起來粉嫩白皙修長,真是天生的媚骨尤物。霍都輕柔地把他的手伸進出小龍女的懷裡,左手捧住她乳房的下緣,伸長舌頭開始在乳尖處畫圈,手指也溫柔的在乳部輕輕擠壓,淡紅的蓓蕾很快發硬聳立,他迅即撲上吸吮,如火般的狂熱。這時小龍女已經醒了,但由於武功盡失,使她無力阻止,悲淒迷亂的失陷心情,使得小龍女閉著雙眼,毫不抵抗的讓霍都盡情地玩弄,男人的吻瞬時地印滿她的胸前,他雙手狂浪地扯在小龍女身上遊走,誓要解放她僅有的心靈。   昨日激情交歡的畫面,也不斷地在小龍女的腦中回映著,小龍女她對自己墮落得如此之深,感到驚訝。當她冶艷淫蕩地含舔著霍都的雞巴吸吮時,它是如此地堅硬,如此的粗長,一跳一跳地擠滿在小龍女紅艷的嘴裡,狂蕩地上下套弄間,小龍女感到霍都的肉棒越來越堅硬。小龍女把臉頰貼得好近,本來陰莖是該馬上塞入到口內,但小龍女用左臉頰貼它,接著又用右臉頰去摩擦,再由臉頰到眼睛慢慢地滑溜過去。這樣用臉對陰莖的摩擦,可說是小龍女幾乎已喪了理性強烈的反應。眉頭微皺的小龍女,微微的喘著氣,她深深知道既?人妻的自己,做出這種事是何等屈辱下流的事。但是屈辱也好,下流也罷,驅策著自己的亢奮慾火正猛烈地迸湧出來。她激動的握緊著陰莖,好像已經等不及般的焦躁起來。   「啊…啊…」抑制住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小龍女把陰莖整個含到嘴裡。宛如在沙漠中發現甘泉般的,她將陰莖放入到喉頭深處,忘我的上下撫動著。   小龍女知道她完全可以不用那合作,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沒有拒絕霍都的褻弄,只是完全瀋醉在昨日淫悅的景象中,而當霍都射精時,她……她也……確實有快感……不……!小龍女她在心裡大聲地吶喊著,雖然當時是給下藥了,而且,若她在當時是不得不吞下霍都的精液,否則她可能就會窒息……但是她真的有必要在事後還熱情地舔乾淨霍都的陽具……舔乾淨霍都他男根的每個角落?……而且幾乎是熱情地……舔?……這樣的事實對小龍女來說打擊是太大了,使她深深地瀋淪在自己的恥辱和內疚中。   彷彿很久以後,小龍女才驚覺到霍都正壓在自己身上,靜靜地看著自己,而她全裸的胴體上,男人狂熱的視線正視奸著她美麗的身軀,霍都的眼睛搜遍小龍女她每一寸的肌膚,然後他的手也跟隨他的眼睛,撫摸著小龍女她光滑的皮膚,特別是那堅挺的乳房,霍都輕柔地愛撫著它們、玩弄著她的乳頭,霍都驚喜地發現只受一點刺激,小龍女的乳頭就已經挺立了起來。在比前幾次快的多的時間裡,小龍女已經開始用急促的呼吸和輕聲的呻吟回應著霍都的愛撫和觸碰,男人滿意著小龍女的反應……霍都他停止了玩弄小龍女的乳房,手由小龍女的大腿推向腰際,看著緊繃的大腿和芳草淒迷的蜜穴,玫瑰般的陰戶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少女的體香。小龍女的上身仰躺在床上,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霍都的撫觸,雙腿微微顫抖地被霍都撥向兩旁分開著……滑過絲綢般滑膩的豐腴的小腹,霍都伸手進去時,手指很輕易就滑入小龍女恥骨下面的肉縫裡。   小龍女的肉縫已經濕淋淋,柔軟的肉壁纏繞著手指。   「啊!……啊啊!!……」小龍女的喉頭顫抖,扭動屁股……讓霍都的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   小龍女的陰道收縮著,一股股女人的淫液從陰道深處火熱地噴出……霍都把小龍女的一隻腳起,讓他的肉棒剛好頂著小龍女的小穴,霍都出盡全力向上一頂,肉棒隨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內,小龍女她不得不叫起來:「不……不要這大力……慢一點……噢……!」霍都的大雞巴正頂得小龍女欲仙欲死,霍都沒有理會小龍女的哀求,他的肉棒還是大力地在小龍女的肉隙裡一出一入地抽插著,霍都感到小龍女的花園仍然十分的緊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雞巴磨得十分舒服,加上小龍女的每一下呻吟聲、求饒聲都使霍都更加興奮。   霍都勝利似地騎在小龍女的身上,一陣陣快感使霍都知道他挑起了小龍女的性慾,他要征服這個女人,所以特意地猛抽狠插了起來……小龍女絕世的臉容上,生出一種不可言喻地快感表情,她舒服得魂兒都飛上天,不斷地搖動著臀部,挺高了陰戶,小嘴裡大叫:「好哥哥!……唔……唔……美極了!……舒服透了!……好相公!……你……唔!……唔!……你是龍兒的好丈夫!……龍兒要你天天都疼我!……呀!……」「好娘子!你還怨我嗎?」「不了!……不怪你了!……哎喲……你是我的好相公……哎……好哥哥…啊…舒服……呀!……你碰到龍兒的花心了……龍兒給你奸死了……快要死了……」小龍女更是高高地舉起她那雙修美細緻、雪白動人的玉腿,努力地配合著霍都的干弄,在被浪翻騰的水床上形成了一個淫靡誘人的V字型。   霍都緊緊地把小龍女壓在身下,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般地,狠狠地狂馳插幹著身下熟艷火熱的女體。床上的小龍女一副淫靡情蕩、過激興奮的表情,嘴裡不停地哎哎哼哼著,她正慾火燃燒、飢渴淫亂地高舉著那雙分開的美腿,任由男人騎乘在她美好艷麗的胴體上,狠命地?高自己屁股,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霍都挺動抽乾的腰身,霍都正恣意地撫玩著屬於自己的小龍女,貪婪地品嚐著小龍女那動人的紅唇、酥胸、雪膚、細腰和她那聲聲令人聽得血脹賁張、情慾激盪的浪叫聲……「啊!……插死龍兒了!……啊!……好熱!……好癢!……」「啊!……啊!……」巨大的肉棒,火熱地衝刺著濕潤的肉屄。   「好龍兒!……相公……相公操得你很爽吧!……說!……快說!……」霍都更加挑逗似的對著小龍女大操特操。   「啊!……啊!……啊!……好相公……啊!……搞死…龍兒了!……」「啊!……龍兒!……從來都沒有這美過!……大雞巴哥哥……啊!……」過激的小龍女,雙腿緊緊地夾著霍都的身體,全身軟顫著……「干!……肏死你這蕩婦!……干!…搞死你!……看你還能不能裝著一副聖女樣!……」霍都故意地羞辱著正被搞得欲死欲仙的小龍女,小龍女急促的呼吸喘氣,瞬間啜泣的呻吟著、那種呻吟聲隨著熱烈的淫水湧出,更加深霍都奮力抽插時快感的程度。   「說!……你是誰的女人啊!……說!……小龍女的淫穴要給誰插啊!……」「啊……霍都!……龍兒是……啊!……是霍都的女人!……啊!……啊!……浪妹妹要……大哥哥插!……啊!……快不行了!……好老公!……龍兒好舒服……」「啊!……好美!……啊!……啊!……這大……的寶……貝……人……家快受……不……了……了……」「嗯!……好……就是這樣……嗯!……哎唷……子宮……頂到了……啊!……唷!……啊!……哎唷!……真棒啊!……」房間裡淫穢的氣氛,遮掩著小龍女脆弱的理性和自尊。隔著窗外一抹淡淡的陽光,火熱搖晃的床上,小龍女縱情地聲聲吶喊淫叫著,聲音時高時低、斷斷續續地,像是要把無盡的情慾全部發洩出來似的。在床上汗濕火熱的女體,誘人的豐乳、肥臀、纖腰……她高舉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好像是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潤般的,純熟且急促地擺弄著她的屁股,讓整個曲線優美的胴體隨之上下擺動,飄散的長髮以及上下晃動的雙峰,任由著男人恣意地淫弄把玩著。   霍都眼前的小龍女,被自己挑逗起壓抑己久的春心,放浪地迎合著自己的抽插,口中不停發出放浪的呻吟聲,使霍都更加瘋狂淫幹著……「啊!……好哥哥!……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喔!……龍兒!……好美!……啊!……要洩了!……要洩了!……啊!……啊!……」「啊!……龍兒不行了!……再深一點!……嗯!……啊!……」「啊!……快要丟了!……啊!……」小龍女鬢髮蓬鬆,銷魂的囈語著。   「嘿!……嘿!……好相公還要龍兒再說一次!……龍兒,你是誰的女人啊!……」「快說!現在是誰大雞雞在肏龍兒你啊!……」霍都得意地姦淫著。   「啊!……是,你!……是……是霍都你這冤家!……啊!……啊!……啊!……」「霍都是……龍……龍兒的男人!……嗯!……好美…啊!……不行了!……啊!……」「龍兒以後……也都是屬於你的!……好哥哥,好丈夫!啊!……你這冤家,頂死龍兒了!……」「啊!……要洩了!……要洩了!……啊!……啊!……」高潮中的小龍女,胴體渾身顫動著,她的雙手更是在霍都的背上胡亂地抓搓著。   此時此刻,小龍女芳心深處淫亂放蕩的劣根性已被霍都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此時的她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湧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霍都感覺到小龍女的陰道中一陣收縮,熱熱的陰精噴灑到霍都的龜頭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被壓在霍都身下的小龍女,正像條蛇般地緊纏著霍都;緊頂在花心上的燃燒火棒,終於舒坦地射出,汨汨地陽液強勁地衝向小龍女陰戶的深處……淫液激射中的霍都,用力的親吻著小龍女的小嘴,而小龍女也熱烈地回吻著霍都,雙手抱著霍都肩膀,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著霍都的腰,嬌軀痙攣似的抖動著。臉上餘韻盎然、紅潮浮泛的小龍女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吟聲,全身軟癱在床上,淫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處泌出……狂亂地激情過後,霍都把身體翻到小龍女身旁,不斷吻著小龍女的臉,而小龍女側像小鳥依人的抱著霍都,兩人親蜜夫妻般地交頸而眠,霍都喃喃地輕喚著仍在陶醉中的小龍女,看著從她身下流出的精液……之後這些天來,小龍女都在霍都懷中渡過,小嘴被霍都日夜不停的親吻,下體也常被霍都的大雞爸所填滿,每日朝夕相對、不停交合,令小龍女的身心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無法挽回的可怕變化,心防徹徹抵抵地被摧毀,她本就是逆來順受的人,對自己失身於霍都,又常懷著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著不敢想、不敢去面對現實,再加上霍都連日來交歡時所說的甜言蜜語,更令小龍女意亂情迷,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因此,每每在交合時,都會用力的抱著霍都,抵死奉迎!希望對方盡量把自己征服,佔有!而霍都是何許人,自然明白小龍女的心態,更加落力配合,大力抽插,誓要令小龍女再也離不開自已!就這樣,一推遠一拉近,小龍女便漸漸地迷失在霍都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宮之中;那被高度滿足的肉體,更讓本來貞操潔節的心在不知不覺中臣服在霍都的胯下,肉體對她的依戀愈來愈深,再非當日玉潔冰清的小龍女了,最後,她就這樣變了霍都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甘願成霍都的奴隸。   數月後,在霍都的封地上出現了一位貌若天仙,冷若冰霜的漢人王妃,沒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霍都從此足不出戶,每日都在王妃房中渡過,而王府中則經常傳出男女交合,抵死相迎的聲音。   楊過在遍尋天下終找不到小龍女,從此回古墓隱居,而此時在遠方某王爺的房中,卻有位美艷的女子被壓在王爺身下大叫著:「好哥哥!好相公!大力點!龍兒還要啊!啊!!」 【全文完】 上一篇: 武林淫娃[作者:不詳] 下一篇: 龍氏母子[作者:不詳] 武林淫娃[作者:不詳] 武林淫娃      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下午,太陽從蔚藍的天空中,射下柔和的光輝,和風徐徐吹來,不時吹起幾片落葉,那落葉隨風飄呀飄的,盤旋不已,輕巧地落在地面上。   這時座落在洛陽城的一處上,在一廣場的後面,是一座寺院,山門口高懸著金漆已微微破壞的門額,上面刻著「太元古堡」四個尺許大金字。今天正是清雲道士與飛龍刀客比武的日子,廣場中心已圍滿觀看的人群,;而廟寺的山門卻緊閉著,好像廟中的和尚,也許是出家人,無嗔無慾,不願沾染武林是非,連看熱鬧的興趣也沒有所以緊閉山門,隔絕是非。   這時,廣場前大道上,仍不時有人趕來,每當有人出現,先到的人,總對來人細心打量,若是相識的,有的出聲招呼,有的話題便轉到來人身上。   大家正談著,廣場四周忽然鴨子無聲起來,大家控息著,凝視著,所有的目光,一齊投向遠處而來的姑娘身上。   因為這姑娘衣著和走路,不像附近的人家,沒人看過,但眾人全是行家,一看姑娘衣著和走路,一定是個武林中人。   當然這還不是數十位武林人屏息凝視的因素,最大的因素,是這姑娘真美,一張圓圓的臉上,裝著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真個眉似春水,目如秋水,瓊鼻之下,一個炸破的櫻桃,右頰上不時展露出一個梨渦。   身上披著一件紫色風衣,跨步時,隱隱現出內面是一套綠色的緊身衫褲,頭上那秀髮更是隨微風飄逸著,光可鑒人。這姑娘可大方得緊,幾十雙眼睛注視著她,她滿不在乎的跨入廣場,向廣場的佈置掃了一眼,梨渦兒一展,露出一口編見似的牙齒。   誰也沒有留心看出她笑的本意,因為一個明艷的姑娘,笑起來是迷人的,有些性好漁色的人物,被姑娘這一笑,靈魂早已經飛出了。   即使是正派人物,因為姑娘本來就美,笑起來更美,像一朵朝露中盛開的玫瑰花,可餐可賞,雖然心無邪念,但也被姑娘的美分了神。   因此,沒人留心她笑的是什麼?   這時,姑娘才眨動著一對美麗的眸子,向四周的人群看了一眼,又是粉紅一笑,才獨個兒立在場邊的一株松樹下,仰望天空的白雲出神,神態之間,有天真,有具傲,也有著不可侵犯的英威。   等到姑娘停身在樹下,場中議論又起,全在猜想這姑娘的來路。   < 武林中人,本來沒有什麼男女之嫌,但這樣美麗年青的姑娘,單身在這種場合現身,自然是最引人注目的。   於是,有人猜測,這姑娘必是那一位有名人物寵壞了的姑娘,不懂江湖風險,為了好玩偷偷跑了出來。   但是老大持重一點的人,卻認為這姑娘必是大有來歷,人家即然敢一個人出來,身手必然不弱。 自然姑娘現身,可以美驚全場,整個注意力全集中在這姑娘身上,大家幾乎忘了有人即將在場中比武之事。   但卻有一個人例外!   是誰?   一個身著白衫的少年,他停身處正好與姑娘不過數尺,劍眉星目丰神如玉,但卻一臉高傲神色,自始自終,他連眼角也沒有瞄姑娘一下,當然不只是姑娘,可以說自他到場中,連所有的人也沒有看過一眼,他何時前來?場中沒有人注意他,一個人坐在場邊一塊大石上。   偏是,姑娘倒反而用眼角向他溜,但每當她那美麗眼睛向青衫少年轉動,唇角便會向下輕微的扯動,鼻頭也向下一聳。   日影移動著,時間拉回了人們的記憶,多數又向廣場望了去。   此時清雲道士與飛龍劍客已雙雙騎著馬兒來到廣場。「真是兩名欺名盜世之流,早知如此,我才不來呢?」   聲音說得很輕,場中人並未留意,但離他不遠的姑娘,卻聽得清清白白,口角兒又向上聳,明眸一轉,好像想起了什麼?   只見她微微一笑之後,右腳尖一動,一個大石子,呼地一聲,正向白衫少年足裸上飛去。   白衫少年昂首仰望天,對姑娘淘氣的踢去一個石子打他,理也不理。   眼見石子將擊中白衫少年足裸,他仍似不知一般,不知怎地?姑娘又改變了主意輕輕「嗨」了一聲,道:「石子來了,快跑!」   白衫少年一動也不動,似是未曾聽見,根本不理姑娘。   姑娘小嘴一聳,鼻頭也上聳,生氣似地說:「活該!」   那知她話聲才落,白衫少年連看也沒看一眼,僅腳尖向下一挑,那個石子被他筆直踢起跟著右手上揚,手指一彈,那個大如雞蛋的石子出輕微一聲脆響,在白衫少年面前尺許處,碎為細沙,紛紛落地。   姑娘微微一愕,但卻跟著又是一聳道:「別在這麼多人面前臭美,這點功夫,有什麼了不起?哼!」白衫少年也不回頭看她一眼,僅微微一笑。   幾次不理,那姑娘氣可大了,正待發作,忽聽有人叫道:「看!兩人多精彩啊!」   這一叫喊,姑娘才按住著性兒,回頭向廣場看去。   這時觀眾的叫好聲,此落彼起,久久不絕。   但就在所有的人全神注視飛龍劍客展露身法,在一片叫好聲中,姑娘耳邊忽又響起那白衫少年的聲音:「妙不妙?」   姑娘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誰理你!」   這時廣場中的飛龍劍客抽出那把寶劍,剎剎一聲長劍出來,手一振,劍剎聲中,似如龍騰飛躍,施迥流動,光芒奪目。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大家不斷叫好。   突然清雲道士發現情況有異,連退幾步後,大眾的目光,齊眼望去,那知不可猶看,立即有人大喊一聲:「看啊!斷魂大盜!」   這一聲斷魂大盜,場中秩序大亂,立時四散奔去。   姑娘也被這一聲(斷魂大盜)驚得一愣,正想舉頭看時,只聽身邊響起一聲:「不知死活的姑娘,還不快走!」   那知道這一句話,立即把姑娘羞怒,細掌一伸,迎面便向白衫少年打去。   姑娘不但這一掌打空,連人都不見了,才是一愣,只見左面大石之後,忽然探出那白衫少年的頭兒,向她微微一笑道:「姑娘,我在這兒!」   這一下姑娘的氣可大了,右腳猛力一,碎了一口,身影如風,猛撲前去。   那知她撲到石後,那裡還有人,白衫少年又不知去了那裡?   姑娘本來玩刁過人,每逢與人動手過招,總是她戲玩別人的多,想不到今天遇上了對手,眼珠兒一轉,笑道:「你出來嘛!我不打了,告訴我那什麼來著的大盜!」   忽然在身後一集約四、五尺的大樹上,傳來那白衫少年的笑聲道:「姑娘你口是心非。」   這不看罷了,一看之下,全身發麻,喘聲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跟著響起朗朗笑聲,雖是其聲朗朗,像利刀一般,刺得人耳骨生痛。   不用猜,便知這發笑之人,定是斷魂大盜無疑。   姑娘何嘗不意外,連呼吸和心跳也全部停止,她運足丹田之氣,準備一戰,這一剎那之間。   突然他雙手向樹稍白衫少年一彈,這顆大樹哄然一聲倒了下來,然卻看不到白衫少年了。   而姑娘卻被震得血氣翻湧,趕緊運行真氣,將那上湧的血氣,強壓下去。   雖然她將上湧血氣按止住,但也感到頭暈目眩,身子搖搖將倒。   而周圍立即有十來人口噴鮮血,倒在地上。   待姑娘身定後,立即從身上取出一把發光的劍,剎的一聲震響,幾乎脫手而去。   斷魂大盜哈哈大笑一聲,道:「劍是好劍,劍招也算不錯,可惜你遇上了我,美人兒,我是捨不得傷你,哈!哈!你看這兒景色真美,正是行樂的大好地方。」   姑娘氣得更紅了,然聲音嬌滴滴的聲音,道:「但你得答應送我一件東西,你能不能給我?」   斷魂大盜更感到靈魂出了竅,因為姑娘太美了,美的有些令他色令智昏,聳肩道:「別說一件,什麼都可給你!」   看見鳴光一閃,劍芒暴漲,一聲嬌吟道:「淫賊!看劍!」   話聲中,一劍向斷魂大盜斜肩插去。   相距又近,斷魂大盜又被姑娘那迷人的笑臉,醉人的聲音,弄得飄飄然,那知她出手又快又狠,剎的一聲,一劍打正著。   這下把斷魂大盜氣的老羞成怒。   大吼一聲,右手急縮,左手跟著打出,一股奇大的力道,卻向姑娘撞來。   姑娘只見眼前漆黑,口中一甜,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人便昏迷了過去。   「好狠的心,對女孩子也這樣出手。」   話聲未完,這時那白衫少年在半空中整整劃一個圓形,輕靈而美妙。   說時遲,白衫少年在半空中身形劃圓,上身一滾而起,大喝一聲左掌右指,由上而下急然而攻出。蓬地一聲,斷魂大盜前胸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一條身子搖搖不定地往後跌退,但跟著又是一聲大叫,而那如劍指風,又躍胸而過。   只見他雙手向上一翻,斷魂大盜,像雨後飛虹,向身後倒飛出去,身子隨著(碰)的一聲,倒在地上。   白衫少年回頭看姑娘臉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已成白色,全身顫動,銀牙(咯咯)直響,似乎已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白衫少年長歎一聲道:「看來,姑娘已中斷魂大盜的寒涼之中了,要救她除了那法,我實想不出什麼法子了?」   白衫少年想於此時,最後,忽然下定決心,扶起那姑娘飛奔了出去。   ………………   白衫少年下定決心,將門戶關上,伸手一摸姑娘的身體,果然週身寒涼,像一塊冰水一樣。   趕緊與她低頭而起,又用棉被蓋住,同時凝足真氣,緩緩度入姑娘口中。   良夜遙遠,秋風陣陣,白衫少年依著一個人樣冰涼在姑娘身邊,然後把他的白衫、內衣、內褲一起脫下,再慢慢去解開姑娘的外衣,綠色長褲,紅色肚兜,那絲質的內褲脫了下來,現在兩人已是光裸裸了。 白衫少年此時也感難持,約有一個更次,才聽那姑娘(嗯)了一聲,身上漸有暖氣,但仍木然不動。  由於他吐出真氣過多,人亦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睡夢中……白衫少年忽被一陣聲音叫醒,只見那姑娘脫身露體,那一身粉肉,有如兩座高山,高高直立著,在那光滑的小腹下面,兩隻伸長玉腿的盡處,一把黑得發光的陰毛,那紅似石柳,兩片大陰唇,像是晨露滋潤樣地鮮紅可愛,這一切把那白衫少年看狂了。   那姑娘臉上突然比紅粉更紅,說道:「你……你……」   「姑娘是……在問我?」   「不問你問誰?」   白衫少年又是一呆了,但隨即明白過來,道:「姑娘誤會了,我是在為你療傷!」   「療傷?」臉上突又飛上一朵紅雲。   又接著道:「我要你說……說……?」   白衫少年道:「說什麼啊?」「……說……」   姑娘始終說不下去,但臉上卻又如潮似湧起陣陣少女的臉紅,本來這姑娘長的又嬌又白,臉紅潮湧,更顯得明艷動人。   姑娘似乎為難了好一陣子,忽然一咬銀牙,道:「裡面!我要你說,昨夜你那……那……有沒進到……我……那裡面……」   那白衫少年一聽,道:「我說過,是為你療傷,誰又欺侮了你!」   那姑娘想了,忽然喝道:「不許再偷看……」   一轉身,進入浴室,一會兒即出了來,那白嫩的臉上,又泛起一陣紅潮,聲音不但柔和,而且說的更低,更明白道:「我不恨你啦,都是我錯怪你!」   白衫少年道:「你記起過去的事來了?到現在我還不知姑娘的芳名呢?」   「我……我叫梅萱,你呢?」   「我叫雲中良!」   雲中良不明白梅萱態度的轉變,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錯怪我了。」   梅萱臉上更紅,似口紅深遠,連脖子也紅了 突又啐了一口,充滿著嬌嗔,道:「不許你問,我不告訴你。」   雲中良明白過來,心說:「原來她剛才進入浴室去檢查那小穴子了。」   這時,雲中良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他似乎忘了身上未著衣物,梅萱恰好面對著,這時把梅萱看得心驚肉跳,雲中良那巨大的陽肉正抖動不己。   梅萱心裡剛才以為雲中良欺侮了她,結果發現她那小穴還完好如初,因之對雲中良的救她由衷感激,心中萌生好感。   晨曉,窗外薄露,滴著細細的小雨,使得床上光裝的雲中良,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挺俊,而那漲大的雞巴又是那麼樣的誘人。   似剛由大病初癒的梅萱,對雲中良一瞬間由誤會而瞭解,再看到那光裝的全身,還有那顫動的陽具,突像一頭柔弱的熟羊,她那高高的粉肉,雪臀,不由地向床上走了去…………。   床上的雲中良亦展開他的雙手,迎接著梅萱的到來,一對光裝的身體於是在那床上緊緊的擁抱著。   天啊!這麼大的東西,頂得人家好舒服,梅萱一面擁抱著,心裡一面想著:「假如那雞巴插……插在我的小穴裡,一定快活死了。」   梅萱雖然還是處女之身,然身體的成熟不亞於一個儀態萬千的少婦。   梅萱腦子裡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起了一陣漣漪,渾然忘我似的,小穴裡的淫水也隨之流了出來。  而此時床上的雲中良,亦擺動著他那健壯的身體,那根火紅的大雞巴亦跟著發抖,好像在對梅萱示意它的神力。   這時,由於雲中良那集大雞巴一抽一抖地在梅萱那兩片陰唇上,使得梅萱又好奇又清松,不由得那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向下一看,目不轉瞬地,一雙大眼睛死在那根特大號的陽具上瞪著,好像看到一餐美好的酒菜,忍不住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梅萱幾曾受過這樣的刺激,她那心中青春的慾火,如彈藥似的爆發開來。   她再也不顧那少女的羞持了,上頭用手緊抱住雲中良,下頭那小穴緊壓住那火紅的大雞巴。   過去離家時,母親的吩咐,這一切均在她腦海中棄之不顧了。   雲中良緊擁住梅萱,一面用手無限憐惜地在她那秀髮上輕摸,緩緩地把嘴唇送了上來,吻住了梅萱。  兩人相視好久,雙方似都在飢渴地等待那暴風雨的來臨。   雲中良把嘴唇緩緩移到梅萱的酥胸吻摩著,然後用左手緩緩地把梅萱那修長的兩條玉腿分了開,手指輕輕地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振動地撫按了起來,梅萱那受過如此的刺激,經雲中良如此一逗,全身顫抖得比得了陰塞功還利害,陰戶的粉紅色淫水有如山洪不斷的了出來,而陰道裡面更是如有小蟲蠕動一般,奇癢無比,刺激得使她不由自主的將那沾滿淫水的渾圓肥臀,用力地向上一高一低地挺送著,忽然又轉身使勁地擁抱住雲中良,顫動的聲音,幾乎衷求道:「良……你使……使我……好過癮……你知道……我……我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別再欺侮我了……良……快……快插…………插進……小穴……唔……哼……哼……」   好不容易說了這些話,到最後幾乎已經含混不成聲了。   雲中良聽這美的淫聲,心中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充滿心中,於是將梅萱擺好,伸手在那濕潤的陰戶口掏了兩、三下,這一掏,梅萱的浪水又猛的衝出,沖得他全手盡濕。   於是雲中良忙將那淫水在那火紅的雞巴四周濕潤著,輕輕地用手去分開那緊閉的兩片陰唇,挺著那根大雞巴在梅萱的桃園洞口作試探性的進入,急得梅萱一張漂亮的面目又更加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更是咬得咯咯作響,那渾圓的屁股又是向上挺,口裡更是發出那人的淫聲:「良哥……我……我求你……快……快……快……快……插我的……小穴……我……裡面……好……好癢哦……哼……哦…………哦……哥……你那……大雞巴……把我哼……哼……哦…………」   溫柔體貼的雲中良,對於處女的梅萱更體貼入微,尤其對剛破瓜的梅萱更是不敢大意,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慢慢的,輕輕的,極為小心一分一分的向陰戶裡面推進。   雲中良那根火紅的大雞巴,一直插到梅萱的子宮口,頂住花心,梅萱才輕輕的喘著一口氣道:「良哥……美……死了……哥……慢……慢……輕點……我…………我……小穴……有……有點……酸痛……哦…………快……快裡面……又癢……哥……快……不……抽……呀……我……好痛快……哦……哼……我……簡直……飛…………飛上天……哼……哼……」   這時梅萱雙手環腰緊緊抱住了雲中良,臉部一擺,把舌頭吐出到雲中良的口中,兩條玉腿,分支在床上,迎合著雲中良下插的姿勢,用力一挺,那豐滿的臀部,已主動的打轉著,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一吸一收的吻住雲中良的龜頭,使他徒生快感。   雲中良龜頭被吸吮的渾然忘我,憐愛地問:「萱……我……雞巴……那龜頭……被你……那小嘴……吻得……我……我好……過癮,我……唉喲……萱……吮……住我了……哦……噯……」   梅萱一直配合著雲人良的動作,上迎下挺,淫水及那處女的血水,不斷地向外猛瀉,從屁股溝裡,一直流到那潔白的床單裡。   「哎唷……哥……美……美死了……你……好會玩……妹……又……又要……丟了……了……哼……哼……」   梅萱的淫聲越大聲,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聲。  「萱……你……的浪水……流……流得……好多哦…………妹……你還……好吧……過……癮嗎……哦……」   「唔……哼……我……過癮……我感……到…………人生……活著……多有意思……啊……哥……哥……你好偉大……以後……我都要……要與你…………永遠……在一起了……」   這時,梅萱那對大眼睛,微微閉合,動態百出,尤其是那又大又圓的肥臀,沒命地搖擺著,更使雲中良心中癢得不得了。   「萱……你……長得真美……」   「哦……別……吃我的……妹被……你插……得這……般……厲害…………我……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他們一面抽動,一面又打情賣俏著。   這使得梅萱的動作又激烈起來,似乎雲中良那雞巴的抽動已配合不上她了。   梅萱雙手緊緊抱住雲中良的臀部,大屁股沒命地往上挺,,口裡的浪叫之聲,更加大了。  「哦……哎唷……插死我吧……良……良你……插得我……骨頭都…………酥了……哼……哦……美死我了……良……我……沒命了……要上天了……哎喲……嘖……哎喲……太美了……好痛快……嗯……良…………我……可……活不成了……哼……沒命了……要……要上天了……丟呢……又……又要丟了……快……快再抽……我……太快樂……丟出來…………哼……哼……哦……哦……好……好……嘖……丟了……丟了……」   雲中良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又是猛插,一插到底,抵緊了梅萱的子宮口,猛吸起來,當那龜頭在吸陰精時,不自覺地吸住了梅萱的穴心,這時梅萱又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喲……良……我的哥……你雞巴……咬住……我的……喔……哦……大力……一些……我的愛人……我的穴……被……你……龜頭……咬下了……哦……精……又被……咬……咬出來了……啊唷……哼……再……再咬……咬……死……我……哼……」   猛然,梅萱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流了出來。   這時雲中良依然不停的衝刺著。   身體下面的梅萱,嬌弱無力的哼叫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之上,臉上的光輝,似乎感覺到很滿足的樣子。   這時雲中良的龜頭,感到一陣燙熱,急忙連沖一陣,後脊一麻,也把精液滋滋地漏在梅萱的陰戶裡。   自那天雲中良與梅萱分手後。梅萱因有事想回梅花山莊,而雲中良亦要往南鬼谷去尋找靈芝草,以取回救師弟的死毒。因之,言明三月後,雲中良再至梅花山莊提親。   往鬼谷的路途中,馬不停蹄。   過湖南,第二天中午時分,已經到了山海關。   山海關,即天下第一關,為古今之重鎮,人口眾多,商業非常繁榮。   雲中良才到城東,正擬入城,忽聽刺刺一陣馬蹄聲,心中一驚,才一抬頭,忽見城門口捲起的飛塵,而人已閃光般迎面而來。   雲中良迅即閃了開來,然後有三個行人閃讓不及,為首的那位武士,暴喝一聲手中鞭稍揚處,叭的一聲,那三個行走的路人,立時傳出一聲慘叫,翻跌在一間茶店的門口。   奔馬過去,只留下那些馬上武士得意的笑聲,好像這些武士打人,只是為了取樂。   那茶店的茶客出來將三人扶起,只聽一人道:「老鄉,怎聽見他們來了,還不讓路呢?只挨了一鞭子,不然被撞死了,誰為你們伸冤去?」  雲中良聽人說話的口氣,便知剛才那些人,平素橫行慣了,仗勢欺人,心中大為憤怒,於是下馬前去,問道:「請問,剛才那些武士,是什麼幫派?」   被問的那人,抬頭望了一眼,見他是外地人,又向四周掃了一眼,才應道:「太陰鬼指的武士!」  雲中良道:「難道此地就此讓他們橫行,沒人阻止?」   「阻止他們?」那人苦笑一聲,搖搖頭,道:「客人,你最好別問,我們這城,可不比別的地方,你請吧!」   說完,獨自回到茶店中,不再理會雲中良。雲中良索興走進茶店中,要了一碗茶。   那知茶才沖好,又聽到城門口又傳出馬蹄震響聲,似有十數隻馬奔馳而來。   就在此時,雲中良忽聽茶店中有人歎了口氣道:「胡老莊主一世英雄,想不到現在被人欺到頭上來了!唉,這成什麼世界。」   那人接著道:「太陰鬼指居然要那胡莊主的掌上明珠,雖然聽說那胡家大小姐也有一身家傳武功,一定不會屈服,然又怎能鬥得過這種狠毒的魔頭,唉!胡老莊主俠義一生,沒有兒子,只有這一個女兒,要趕快出嫁給人,也就沒事,偏偏他眼光過高,廿四、五還沒有意中人,結果惹出一場是非。」   雲中良聽得心中又驚又怒,心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雲中良越想越憤怒,本來是為了上鬼谷要靈芝草而路過這城鎮。   而那胡姑娘之事,他又不能不管,這即是英雄俠義之心使然,路見不平,打抱不平。   他沉思了一陣,忽然心說:「大丈夫義之當為而義,瞻前顧後的作什麼?」   雲中良一面走,面心中惴想,事情他由茶館那人的談話中聽出一個大概,胡莊主是一個息隱多年,武林人十分敬重的老英雄,而老英雄無子,只有一個掌珠,必然很美,被什麼太陰鬼指看中了。   於是往胡家堡趕了去。   往堡邊一集大樹一縱,忽聽:「小姐,你真要走了。」   雲中良看到那位胡姑娘了,凝神一看,果然這姑娘長得十分美麗,柳眉目清,瓊鼻櫻唇,雖是淒楚神色毫不減那動人的風態。   她穿的是一身綠色勁裝,手提一集寒光森森的長劍,秀髮也用青巾蓋著,因是一身青,更顯得膚光欺霜壓雪,有如凝脂。   姑娘雖是雙眉緊索但一對鳳目中卻閃爍出英威。   忽而臉上已褂上兩行清淚道:「父已臥病在床,煩各位多於照顧。」   雲中良心中一想,便知道這姑娘不但人美,而且孝心可嘉,更堅定自己要救她之心。   這時,只見來帶她那些武士,響起得意之極的笑聲,笑聲未落,忽然姑娘一劍刺了過去,那知劍未刺出,當響了一聲,劍忽落地,姑娘嬌身,已無力倒在一個武士的手臂之中了。   雲中良見一行人上馬離去,才飛身掠落,遠遠隨在馬後,一會兒工夫,已來到了靈山,看著那些人進入,才在附近找了一家客店住下。寒星滿天,明月一鉤!   靈山到處燈紅酒綠,熱鬧非常。   大廳中,更是歌聲悅耳,太陰鬼指高坐在首席,下面坐的卻是一個妖媚迷人的少婦,眉梢眼角,春意盎然。   大廳之後,相隔四重院落,且有一個精緻小院,珠連繡,戶燈照綠窗,左邊一間房門,呀的一聲開了,走出兩個女奴,年齡約十八、九歲。   前面一個女婢,右手掌著一個宮燈,後面跟的女婢,則雙手捧著一隻紅漆盒子,正向前院行去。  前面女婢忽然喊了一聲,道:「姊姊,老爺為什麼睡覺總要這只盒子?」   後面女婢笑道:「是睡覺前吃的春藥呀!」   「什麼叫春藥?今夜收第十姨太還要吃藥?」   「傻小子!」前面女人噗噗一笑,道:「這個也不懂,這春藥吃了睡覺才妙得緊,而且今夜就是要給那位胡姑娘準備的呢!」   「有什麼妙?你吃過嗎?」   後面女人(呸)了一聲,道:「死丫頭,你要想吃,我給你一粒,保證你那地方要命!」   「什麼地方要命?」   「唉!天啊!就是你那陰戶,你該懂了吧!」   只聽那女婢咯咯笑道:「我說啦!老爺夜間一住那邊,必然送這盒子去,唔!男人呀!真是什麼法子也想得出來!」   兩婢曲曲折折的穿行了三重院落,最後走到有四名守衛的一座小院前。   一個武士咧嘴一笑,道:「春菊,你捧的是什麼?」   捧紅漆盒子的春菊啐了一口,道:「你管?」   那武士又是咧嘴一笑,道:「不說我們要檢查!」   另一個武士打趣的伸手一攔,道:「大爺吩咐,凡是今夜送吃到這玫瑰花院的人,一定要他自己先嘗過,嘻嘻,還要我也嘗過,春菊,我們兩個嘗嘗好不好?」   春菊粉臉一紅,猛啐一口,道:「你美得冒泡,快讓開!」   那武士貪婪的看了兩個婢女一眼,舔舔嘴唇,退了開來。   兩個婢女疾步入門去。   這是一間單獨的兩房一廳的小院,門口上站著另外兩個婢女,居然也一身紫衣,手中各提一隻閃亮的長劍,廳門上一盞雪亮的珠燈,照得小院中明如白晝。   春菊向兩個女婢笑道:「兩位姊姊辛苦了!」   守門的兩位女婢嫣然一笑,左面女婢道:「又送那春藥來了?」   春菊向房中一呶嘴道:「今夜要給胡姑娘與大爺吃呢!」   右面提劍婢女笑道:「快去吧!大爺差不多要來了!」   春菊格格一笑,翩然而入。   這間房佈置得十分華麗,象牙床,流蘇帳,梳妝台上高豎著一面光可鑒人的銅鏡,左面壁上,褂著一付仕女嘻春圖,是一幅『倒坐蠟燭』,一個健壯的男人躺著,揚起那具大的雞巴,剛好對準,爬坐在他上面的一個仕女的肥大陰戶上。   床上繡枕鴛衾,秀氣襲人。鴛衾之下,輕輕蓋著一個鵝眉鳳目的少女,一聽有人進房,忽然雙目一睜,含著怨恨之極的目光,向來人看著。   春菊將紅漆盒子放在一張柳桌上,將窗上繡放下,才走到床前,向床上少女看了看,笑道:「十姨太,恭喜你啦!」   床上小姐,當然是胡莊主的掌上明珠胡慧珍,她狠狠瞪了春菊一眼,叱道:「快給我解開穴道!」   春菊搖搖頭道:「回告十姨太,婢子不敢也不會。」   胡慧珍歎了口氣,大概也看出這婢女不會,兩顆豆大的淚珠,滾落枕上。   春菊輕輕笑道:  「是大喜事啊!怎生哭了?」   說罷,走上前去,揭開棉被,伸手便去解姑娘衣扣。   胡慧珍叱道:「你要作什麼?」   春菊道:「脫衣服啊!」   胡慧珍臉色突然蒼白,似想扭動身子,可是一點也動彈不得,急得大聲叱道:「不許碰我!」  春菊笑道:「這是大爺吩咐的,不脫怎行。」   胡慧珍急得淚珠像斷線珍珠,噗軟滾落,叱道:「不行,快滾!我不脫!」   春菊格格笑道:「怕什麼,我們同樣都是女人啊!」   胡慧珍因不能動彈,無法反抗,轉眼之間,上衣已被解開。   這時,另一個婢女上前將她扶起,上衣被脫後,又解褒衣,然後脫下衣。   胡慧珍急得淚珠滾滾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樣苦求均沒用,只得長歎一聲,將雙目緊閉,任由兩個婢女擺佈。   一會兒工夫,全身脫得一絲不掛,雲亮的燈光映射,更顯得姑娘的肌膚又白又嫩,真是吹彈得破。  兩婢相視格格輕笑,才將鴛鴦被輕輕蓋上,細步退出房去。   燈光幽幽的照在床上,照在胡慧珍那張吹彈欲破的臉上,更照在她那滾落著晶光的淚珠上,時間啃著姑娘的芳心,她錯了!她本想與淫盜同歸於盡,最低限度,自已拼著一死,為家門保持清白,可是,現在她知道全錯了,自已連動一下也不可能,只有眼睜睜等著,等著那惡運的來到。   雖然這時不過是初秋,但姑娘的一顆心,恍如放在一片冰原上,冰卻,僵硬,已經沒有一點生的氣息,希望跟著逝去的時光漸漸遠去,而殘酷的現實,卻向她漸漸在接近。   忽然,一陣得意的怪笑聲,遠遠傳來,姑娘心中為那刺耳笑聲,像一把利劍,直刺在姑娘芳心深處。  笑聲傳來不久,跟著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步聲沉重,好像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慧珍的心坎上。  慧珍的一個心,隨著腳步聲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卻是黑暗無底的深淵,又好像寒冰地獄。   寂寞的時光漫長,而惡運降臨一個即將被迫害的人卻最快,一會兒工夫,那笑聲和步聲,已來到了十院之外。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淫蕩的格格媚笑道:「莫負了一刻千金呀!時間寶貴請快進去吧!只怕人家望眼欲穿等得不耐煩了。」   「格格!」   隨著笑聲,兩個人的腳步聲,直向院中走來,一直進了廳門,才聽那女人媚聲笑道:「我就在這房中替你留心著內院,快去吧!聽說還是一個蓬門未開的處女呢,憐惜點吧!別暴雨摧花,弄得嬌響宛轉。」   「哈哈!」一聲粗狂的大笑道:「美人兒,你怕那淫聲聽了心癢難過是不是?」   「呸!才不是呢!」   「哈哈……哈哈……」   珠一卷,一個鬍髯滿臉的高大漢子,帶著一絲絲的酒氣已然跨入房中。   床上的慧珍那敢睜眼呢,又羞,又急,星眸緊閉,一顆心卻在狂跳不已,口中輕輕的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   這漢子正是太陰鬼指,他脫去外衣,現出雙臂雙腿上毛聳聳的肥肉,走到床前,仔細的向緊閉著雙目雙頰飛紅的姑娘看著,哈哈笑道:「美人兒,別怕哦,包你抽得痛快就是!」   說罷,伸手在姑娘的臉上輕輕的擰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走向桌子邊,伸手去打開那只紅漆盒子。   就在他要打開紅漆盒子瞬間,房中燈光突然驟熄,那太陰鬼指驚得一怔回頭,床上那位美人兒還靜靜地躺在那邊。   於是由盒中摸出一顆藥丸,走到床前,摸著塞在床上的姑娘口中,然後騰身上床。   一陣嬌喊!   一陣哈哈!   突然太陰鬼指不動了,血從背後流了開來,緊接著一聲冷笑,迅即由床上夾了胡姑娘,兩條身影,向一叢花蔭下一閃而逝。   這來人是誰?   他正是雲中良!   他從大廳一直用閃身術跟著這位太陰鬼指,來到玫瑰花院,再由西側院牆掠入,隱伏在花蔭下,見院後無人,才又閃入後窗。   在這寂靜的夜晚,天空只有幾顆星星一閃一亮地點綴在天際。   雲中良夾著胡慧珍一路到了太行山中,找到了一個隱閉的山洞口。偎在雲中良懷中的胡慧珍,由於穴道被制,全身軟綿無力,身子直向下滑了去。   雲中良趕緊將她摟住,低聲道:「胡姑娘,你怎麼了?」   胡慧珍『嗯』了一聲道:「煩你把我穴道解開吧!」   此時赤著身體的胡慧珍,那一對堅鋌而又最富彈性的雙峰,立即壓在雲中良的胸上。   登時一陣奇妙的熱力和感覺,使得雲中良身上微微一震,胡姑娘傳出的怦怦心跳聲,居然感染得使他的一顆心,也跟著猛跳起來。   而且就在這時,雲中良鼻中又嗅著由胡慧珍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最為奇妙的幽香氣息,非蘭非麝,醉人已極。   這一來,雲中良的一顆心,更似要跳出了心腔,不止如此,而且身上也升起了一股熱流,像電一般閃盡全身。   雲中良一隻左手,突然摟得更緊,這是一種奇妙的反應,而胡慧珍亦緊靠了過來,右手往她的穴道一運力。   胡慧珍突然睜開雙目,抬起頭來,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流露出性的飢渴。   原來剛才太陰鬼指給她吃的那顆春藥,現已慢慢發作起來了下面陰戶奇癢難忍。這時,雲中良把那件白衫脫下蓋住慧珍那知她又把白衫拿下,不顧一切,擁住了雲中良。   雲中良忽然一震,吃驚道:  「姑娘……」   但是,只喊了一聲姑娘,下面卻不知應該說什麼了,因此,只嘴唇動了幾下,並未說出話來。  胡慧珍滿臉紅雲,櫻唇動了幾下,一個字也沒吐出。   突伸雙手,剝下雲中良的衣物,有些撕得破爛,左手環繞住雲中良的頭,把自已那鮮紅的嘴唇湊了上來。   雲中良忽有所悟,心中已慢慢諒解到慧珍突來的動作,而且這也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於是雲中良亦以敏捷的手法,對胡慧珍的柳腰摟了起來,把嘴上來拚命地在她的櫻桃小嘴中狂吻著。   「哼……哥……我的……小穴……好……好癢……哥……把你的…………大雞巴……給我插……插上吧……我……我……忍不住……我……好需要……哼……哦……快嗎……」   慧珍似乎與平常的她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她口裡不斷呻吟著,那淫聲更使人心中回湯不已。  於是雲中良把嬌軀搖擺不停的慧珍抱到一處較平坦的地方,把他那件白衫在草地上。   那天上的星光照在慧珍的玉腿盡處的小穴上,真是好看,雲中良不由得流下口水。   雲中良的左手,這時已伸到慧珍的兩條之中。   「哥……不要……再……逗我了……快……入我……給……我……止止……癢……我那……小穴……像……有蟲蟻……在走動……奇癢…………無比……哥……求你……哼……哼……」   聽了胡慧珍的要求聲,更把雲中良刺激得慾火高漲。   「哥……我……難過死了!」   於是雲中良,伸手按住她的陰戶,只覺得又濕又燙,那兩瓣陰唇也隨著手指的拂弄,一開一閉自動顫抖著。   他立刻轉身跪了起來,分開慧珍那兩條修長的玉腿,讓慧珍右手抓著雲中良那火紅的大陽具,對準她那鮮紅奪目的陰戶,猛力一挺,插得她嗯叫一聲,若大的陽具,已全根盡入。   「哥……輕輕點……有……有點痛……但……裡面……好癢……哥…………慢……慢……的抽。哼……哦……好痛快……裡面……好……好燙哦……哼……哎唷……痛……哎喲……我……要……飛上天……真是……太……太痛快了……哦……哼……哼……哎喲……哦……嘖嘖嘖……哼……」   慧珍肉緊的淫叫著,一方面又自動地把陰戶往上挺,雲中良更是使勁地抽送著。   雲中良抽送得愈緊,慧珍的反應也愈劇烈,突然她的雙手拚命地按壓在雲中良的臂部,迎合著雲中良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雲中良感到吃驚,慧珍這種放蕩的情形比過去的梅萱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十下後,慧珍的氣息粗短的喘起來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呻吟連聲:「哦……喔……唷……插死……我吧……哥……你的雞巴……又長…………又硬……像根……鐵棍……插到……我穴裡去……插得我……酥……麻……痛……癢……各種滋味……一起來……我……真的……好痛快……哎喲……我有點……吃不消……然……又喜愛……你插……美……美極了……哼……哎喲……我……好快活……快……用龜頭……抵住……我的花心……我……哼……哼……」   忽然,慧珍的小嘴湊到雲中良唇上,把吞頭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吮吻著,身子挺得更高…… 古墓春情[作者:不詳] 地點是終南山,時間是深夜。   一座新建不久的巨大墓穴中,隱約傳來女人嗚咽的聲音……墓穴內的一張大床上,正有一對赤裸的身體在糾纏著。   「嗯……嗯啊……」這聲音來自那個女人,她的雙手正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兩座雪山,嘴裡不斷發出具有勾魂攝魄功能的聲音。而那個男的,現在正伏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賣力的耕耘著--用舌頭。「啊……啊……要死了……死了……」   女人加快了雙手的節奏,兩條玉腿用力夾住男人的頭,發出尖叫,整個身體痙攣著。   「爽了沒有,現在該讓我爽了吧。」男人的下體早已堅硬如石,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種東西可以幫他把如膿包一般腫脹起來的部分消消腫,把膿水擠出來…「我幫你吸出來吧,□哥哥。」   「不行!」被叫做□哥哥的人就是序章的主人公--王重陽了,不過這時他叫王□。   「每次到這時你都不肯進行實質性接觸,今天我一定要。」   女人用哀怨的眼光看著男人,「人家玉女心法還沒練完嘛,就差一點點就行了,練完以後一定第一時間給你還不行嗎?」   「去年你就差一點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個頭,今天我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要吃了你!」王□出手如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點了女人身上N多穴道。   「□哥哥,不要啊……求求你……」   王□不顧女人的哀求,將女人的腿分成一字,龍頭對準了女人早已災情慘重的小穴,用力一頂!   「啊--」就聽一聲慘叫,不是被插的女人而是王□,他的肉棒雖然堅硬如石,但碰到的卻是銅牆鐵壁,頓時痛得好像折斷了一樣。   「林朝英你搞的什麼鬼!快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掐死你。」寶貝受損,再沉穩的男人也會火冒三丈,更何況他正是慾火中燒。   林朝英扮演的小白兔: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開!   林朝英這時已不是剛才那種小白兔的表情,而是換上了一副又溫柔,又嬌媚的神情:「□哥哥,剛才我忘記跟你說了,為了保證我玉女心法練成之前不能破處,我特地練了一種功夫,叫做貞潔密碼鎖,不解密的話,只要是粗過衛生棉條的東東,絕對進不去。」   「我管你密碼鎖還是防盜門,總之你現在馬上給我打開,否則一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來吧,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我好想啊……」林朝英吃定了王□捨不得真拿她怎麼樣,擺出一副愛誰誰,視死如歸的架勢。   「哼,正門不通我走後門,今天至少也破一處。」王□被林朝英氣的夠嗆,顧不上憐香惜玉,連潤滑都沒做就直接插了進去。   「啊--饒了我吧……」這次的慘叫是女人的了……經過上千次的猛烈抽插之後,林朝英早已昏迷了過去(也許是痛的,也許是爽的,也許兩者兼有?).但王□還是覺得沒出氣,他將肉棒從林朝英已經被干開了花的菊蕾拔出了來,想讓林朝英先給他舔乾淨再射在她臉上,但林朝英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這讓他覺得興味索然。   看著林朝英那緊鎖的小穴,不由得一陣不忿:難道我就奈何不得你?於是他將肉棒頂在小穴上,射了出來。   之後連續十幾天,林朝英都沒給王□好臉色看,王□自然是拉下臉來反來復去的賠不是,早已沒了在床上的威風。不過王□心裡清楚,林朝英這樣需求旺盛的小色女,撐不了太長時間就得求自己了……這一天很快就到了,林朝英在王□又一次賠禮道歉之後,終於說:「□哥哥,我不是怪你走後門,本來正門走不了走走後門也是常情,可是你不該一點功夫都不做就亂來,人家現在屁股還在疼呢。」   王□一聽林朝英口氣鬆動,趕緊順桿爬:「小英英,讓我看看你菊蕾的傷怎麼樣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了林朝英的裙下。   「壞蛋,討厭……」   一聽到這幾個詞,王□就知道,小色女已經對他重新敞開了大門,於是他一把將林朝英抱起,放到了床上。   「小英英……」王□故意發音含糊,聽起來倒像是「小淫淫」,他三下兩下將林朝英的衣服脫光,並把她擺成了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的羞恥姿勢,「讓哥哥來檢查檢查你的傷勢。」   林朝英的菊花依然有些紅腫,不過看起來卻更性感了。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不要舔,那裡髒啊……」   「不髒,我的小英英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王□一邊舔著,一邊用手指愛撫著林朝英的桃源洞口,那裡早已淫水氾濫了。   「啊……嗯……怪怪的……好難受啊……」   「想不想讓我的大雞雞插進去啊,想就把你那什麼密碼鎖開開。」   「不行啊……那鎖想開的話……必須要按音律念密碼……同時還要擺姿勢…好複雜的……現在就是我……自己想開都……開不了的……」   「那我可又要幹你的小屁眼了,怕不怕。」   「誰……怕誰啊……我的屁眼……好癢……儘管放馬過來……啊……」林朝英一邊說著,還一邊擺動著屁股。   為了避免林朝英再受傷,王□這一次採取了保守政策。他先將肉棒放在林朝英的小穴門口磨擦了一番,等肉棒上沾滿了淫水,才將其慢慢的頂入了菊花洞之中。   「啊……好脹…有點痛……」王□知道林朝英的菊花洞經過上一次的洗禮,已經能忍受他的巨大肉棒的尺寸,但因為傷還沒完全好,所以還是有點痛。他輕輕的,慢慢的抽動著。   幾十回合之後,林朝英的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快感已經佔據了主導,雖然還有一點痛,但痛的剛剛好,反而起到了對快感推波助瀾的作用。她不禁搖晃著屁股,要求著:「快一點,再大力一點……」   「遵命!」王□一聽此話,哪敢怠慢,馬上從重從快的幹了起來。而林朝英也隨著他的節奏,一前一後的配合著。   「嗯……呃……」經過一次激烈的抽搐之後,林朝英軟倒在了床上。王□把肉棒拔了出來,也躺到了床上。   「看來你的小屁眼真是敏感啊,這麼快就到高潮了。」   「你好壞,笑人家……」   「我怎麼辦,你幫我吸出來?可是,插了你屁眼的……」   林朝英一邊爬起來跪在床上,一邊說:「我早洗過了,裡邊外邊都是乾淨的。」   「咦,你自己浣腸了?為什麼不讓我看著,這麼美貌的女俠浣腸,一定很精彩的。」   「又笑人家……不給你吸了……」   「別別別,我錯了。」   「哼,你們男人,就是喜歡看人家最糗的事……」   王□看著林朝英的頭一上一下的吸著自己的寶貝,不由感慨:誰能想到,一位女俠,會這麼主動,又這麼老練的吸男人的肉棒,而且她還是個處女!   想到這裡,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停一下!」   「嗚?」林朝英的嘴還含著他的肉棒。   「我想射在你的小穴。」   「又插不進去……」   「插不進去,射在洞口過過乾癮總行吧。」   於是,王□又用肉棒對頂住林朝英的小穴上,射了出來。   從此以後,兩人愛上了這種方式:林朝英浣腸(偶爾也會讓王□為她做),然後王□干她的後洞,最後射在她的小穴洞口。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雖然王□從來沒有把他的傢伙插到林朝英的小穴裡去,但是終於有一隻精蟲突破層層封鎖,在前有追兵,後有堵截的情況下進入了林朝英的子宮……林朝英懷孕了,自然要找王□算賬:「都怪你,射哪不好,非要往人家小穴裡射,現在怎麼辦呀。人家的玉女心法還沒有練成,以後永遠也沒法功德圓滿了!」   王□自知理虧,只得任打任罵,不住的賠不是。   林朝英的粉拳捶了王□半天也累了,想到自己的玉女心法功虧一簣,今後再無希望成為絕頂高手,想到自己為了練功吃的那些苦頭,不由得一陣委曲,把頭埋在了王□的懷裡,抽泣起來。   王□見林朝英流淚,不由得慌了(雖說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女人的專利,不過這可不適用於林朝英),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怎樣才能哄得她忘記這件事呢?   看來,只有使用絕技--十八摸了。   於是,他的雙手在安撫林朝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向著她的敏感帶接近。沒想到,林朝英馬上就發現了--「壞蛋,人家這麼傷心你還有這個心思,你就會這一套,少來!」   「我只想你快樂嘛,別老想傷心的事情了,小英英。」聽林朝英的口氣,似乎不是太反感,王□急忙加緊了進攻。   「討厭,啊……」聽到這個詞從林朝英的嘴裡說出,王□知道,他的絕技又成功了。   看到林朝英又沉迷在肉慾的遊戲中,王□忽然想起一事,他停了手。   林朝英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不由得嬌嗔:「咦,怎麼停了,你又要耍什麼陰謀?」   「你那個什麼密碼鎖,反正也沒什麼作用了,不如……」   「哼,壞蛋,你就會乘人之危,欺負我,嗚嗚……」   「我也是為了想你能得到全面的快樂嘛,難道你不想把處女給我嗎?」   林朝英不由得羞道:「你想得美,誰說要把處女給你了。」   「小英英,你不給我給誰呀,不要害羞了,我的肉棒你都吃過了,你的菊花洞我也進過了,還羞什麼?倒是你那個密碼鎖,那次你說的好複雜,究竟是怎麼才能解呢。」   「就知道你不肯放過人家,唉,反正也用不著了,今天就解了吧。」   說完,林朝英站起身,雙腿略分,兩腳不丁不八,右手在胸前握空心拳,左手成指前伸,含胸聳肩。王□不由得看呆了:這是什麼功夫……四分之一柱香之後,林朝英開始念密碼口訣了: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個快樂的青年!ohohohoh……芝麻開門芝麻開門……4、 非典處女解開了密碼鎖,林朝英又撲到了王□的懷裡:「□哥哥,我今天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你可要好好的待我呀。」邊說,邊要脫下衣服。   「等一下。」   「怎麼?」   「我改主意了,不在今天要你的處女了。」   「為什麼?」   「因為……我想等你肚子大了以後再干。大肚子的處女,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我豈能錯過?」   「你最壞了!今天不要,小心你以後想要要不著!」   「難道你敢紅杏出牆?不怕我家法侍侯?」   「來吧,用家法懲罰我吧,我的屁眼又癢了。」   八個月後……林朝英的肚子已經圓滾滾的,為了不壓到她肚子裡的孩子,王□把一個枕頭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小英英,我要進去嘍。」   「快來吧,我已經等了好久了。」   「可是會痛哦,你不怕嗎?」   「會有你第一次插我後面痛嗎?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連破處的時候都這麼大義凜然的……」   「你好囉嗦……」   「好,我來了!」   王□一挺腰,胯下長槍已破門而入。   「嗯……」雖然小穴早已成了水簾洞,但林朝英還是感覺一陣撕裂的痛楚,不由輕呼一聲。   「痛吧。」王□輕輕的吻著林朝英的耳垂。   「誰……誰說痛啦,你趕快動啊……用力插……」   「別嘴硬了,第一次不可能不痛的。」王□輕輕的將長槍拔出一小段,再慢慢的插進去。   「慢吞吞的,真不過癮。」林朝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為王□的溫柔體貼感到幸福。   正面的體位,大肚子總是有點礙事,雖然王□已感覺到林朝英的痛楚漸去,但還是不敢太過用力。   「□哥哥快點啊,現在真的不痛了。」   「你還是翻過來吧,這樣就不會壓到孩子了。」王□把被水浸的發亮的肉棒拔了出來。   「你這叫作繭自縛,非要人家大了肚子才肯玩,現在知道麻煩了吧。」說歸說,林朝英還是很聽話的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了屁股。   「為了能玩到大肚子的處女,再麻煩也值!」王□邊說,邊將肉棒在林朝英的洞口摩擦著。   「快呀,你在幹什麼。」   「想要就要一邊搖著屁股一邊說:請把大雞雞插進我淫賤的小屄裡。」   「你又要折磨我……請把大雞雞……插進……我……淫賤的小屄裡……」雖然已經與王□有過很多次床上的大戰,但這麼羞恥的話,林朝英還是第一次說說完,不禁用手摀住了臉,身體顫抖著,密處的淫液彷彿泉水一般流淌下來,但是仍然沒有忘記扭動著屁股,來配合她的語言。   「哇,才剛剛破處,就這麼淫蕩,你真是有潛力呀。」王□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再次挺身,進入了林朝英的身體。這次他一進來就採用大刀闊斧的方式,雙手抱住林朝英的跨部,猛烈的抽插著,一時間,只聽見肉棒進出肉洞跟兩人恥部撞擊的聲音交替響起:「--卜滋--啪--卜滋--啪--」   「都是你教導有方啊……快點……插爛我的小屄吧……」林朝英邊說邊前後迎合著王□,她的大肚子也隨著這節奏前後擺動著。   「不知你肚子裡的孩子要知道他媽媽這麼淫蕩會有什麼感想啊。」王□一邊插著,一邊打趣著林朝英。   聽了這句話,林朝英感到一種羞恥感湧上心頭,可越感到羞恥,就越覺得興奮。「我是個淫亂的媽媽……干死我吧……」她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將身體用力向後頂去,全身的肌肉緊繃著……她高潮了……王□看著林朝英軟倒在了床上,不禁感到一種成就感,他彎下身體,輕輕吻著林朝英的後頸。「讓我給咱們的孩子送些兄弟姐妹過去好不好,讓他有個伴?」   聽到這句話,林朝英居然又來了一個小高潮:她的陰部用力的收縮著,使得王□射出的精水一滴也沒流出來。   又過了一個多月,林朝英順利產下了孩子,是個男孩。   為了給孩子起名,兩個人又爭執了起來「這孩子是我王家的血脈,姓王!」   「為什麼不能姓林,孩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   ……爭吵終於告一段落,兩人達成妥協,男孩跟爹姓王,女孩跟媽姓林。   王□:「叫什麼名字好呢?嗯……處女懷孕生下的……又是咱們第一個孩子……叫他處一吧。」   林朝英:「這名字還不錯,不過為什麼聽來耳熟呢?」   「這麼厲害的功夫也能研究出來,我真不愧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王□狂笑著。查閱了無數本秘笈,進行了無數次論證之後,他終於設計出來這一套可以易筋煉骨,重塑先天的神功,他將之命名為--先天神功。   「林朝英,等我練成了這門功夫,一定要你好看!」想到林朝英那嘲弄的眼神,王□不禁暗自發著狠。   之後的幾個月,王□一直在瘋狂練功中。   進度10%……進度50%……進度80%……進度99%……恭喜恭喜,練功完成!   宗師就是宗師,簡直比用外掛還快呀。   「林朝英!趕快過來受死吧,這回看看到底誰怕誰!」   「手下敗將還敢來叫陣?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只見雙方拉開了架勢,就要大戰三百回合:林朝英一躍就躺到了床上,左手隔著衣服揉捏著乳房,右手則伸進了褲襠;而王□則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到了林朝英的身上。   經過短暫的試探之後,雙方很快進入了核心問題:早已脫得精光的林朝英舉起了雙腿:「前面,還是後面?」   王□狂笑著,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小淫婦!讓你看看我先天神功的厲害!」說完,將雙頭龍一舉插入!   王□:暫停!作者你給我出來!雙頭龍?難道你要把我搞成作者:呃……是我的口誤,應該是兩條肉棒王□:這裡還有第二個男人嗎?難道是……作者:你練的先天神功啊,重塑先天,幫你長出第二根……在王□還在忙著與作者對話的同時,林朝英已經主動的用騎乘式套弄了起來。   「哦……」前後兩個洞都被撐得滿滿的,而且不同於以往總有一個洞是又冷又笨的死物,兩個洞都是火熱的肉棒,林朝英幾乎一下子就要繳械投降了。   「小淫婦,爽不爽啊?」王□用力頂了一下。   「好爽……□哥哥……你好厲害……」   「服不服?」   「服了……」   「服了就趴下,把屁股對著我。」   「不要……那樣太厲害……我會死的……」   「誰叫你竟敢嘲笑我不如按摩棒,趴下!」   「遵命……以後我不敢了……」   「敢瞧不起我的人,一定會死得慘絕人寰啊!」王□一邊抽插著,一邊得意的狂笑。   「為了紀念這個有意義的日子,我從今天開始,要改名叫--王重陽!」   沒插進小穴的時候都能懷孕,現在王重陽次次都在林朝英的身體裡播種,很快,林朝英又懷孕了。   王重陽自然也不會放過再一次玩弄孕婦的機會,這種理所當然之事不必再提。   一回生,二回熟,林朝英又順利產下了孩子,這次是個女孩,依照兩人的協議,女孩跟媽姓林,這個孩子也就是本書主人公小龍女--的師父了。   林朝英看著懷中的孩子:「這孩子眉目清秀,骨骼清奇,長大了一定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所以名字裡一定要帶個仙字。」   「既然這樣,老大叫處一,老二就叫仙二吧」   「仙二?哪有女孩子取這麼難聽的名字!仙二……仙二……不如叫仙兒,多好聽。」   「好聽是好聽,可是為什麼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從此以後,王重陽,林朝英,還有他們的孩子,過著閉門一家親的幸福生活。   但是好景不長,幸福的生活總是那麼的短暫,王重陽和林朝英終於遇到了無法調和的矛盾--關於SM--林朝英在練了一種奇怪的功夫之後,開始想當女王。   起初並不太明顯,林朝英只是開始喜歡讓王重陽為她舔小穴和菊花洞,這事王重陽以前也幹過,倒沒什麼,但後來就是要將王重陽五花大綁,喝她的尿,再後來……王重陽終於受不了了,向林朝英發出嚴正聲明:我才應該是主人!   ……兩個都想做主人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他們離婚了:王重陽帶著處一在終南山上建了一所道觀,出家了;而林朝英則帶著仙兒留在了古墓中。   曾經滄海難為水,從此之後,林朝英終生不嫁,王重陽從此不舉--錯了,是不娶。   但是,無論是道觀,還是古墓,都會不時聽到有人發出慘叫的聲音……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黑店[作者:不詳] 下一篇: 武林淫娃[作者:不詳] 黑店[作者:不詳]   (一)小飛自小便是一個孤兒,父母雙亡,流落街頭,過著流浪的乞丐生涯,不知不覺中已經14個年頭了,保經人世炎涼的他,逐漸也養成了那種自私,且自卑的性格。   年方16的他也曾有過宏大的夢想,但現實卻是一次一次的打擊著他的夢想,坑蒙拐騙只要能讓自己活下去,他就會去幹。   現在小飛正坐在山間的一座破落的山神廟裡,這是一座荒廢已久的山神廟,由於離城很遠,已經被世人遺忘,小飛也是一次偶爾的路過才發現這裡的,現在已經成他的家了,白天去人多的地方乞討,晚上回來打個地鋪,到也落地安穩。   神廟雖然破舊,還是能遮遮雨,廟裡還有幾座神像,殘缺不已,小飛也不認識是什麼神,總之他們已經像成為自己的夥伴了,一次偶爾的機會,小飛發現一尊神像的背後有扇暗門,裡面直通一個地窖,在地窖裡可以觀察到廟裡的情況,大約300多個平方左右,估計是以前的僧侶特意造的暗室。   這可是個好地方,幾次小飛由於得罪比較難惹得人物,也虧得這個地窖藏身。   經過這些事,小飛也好好把地窖整理了一下,地上都鋪上了厚厚的稻草,進入後感覺就像一軟軟的大床,很舒服的。   天突然下起雨來,小飛心想:今天還是睡地窖把,來得暖和點。剛進暗門,似乎聽見有腳步身,小飛不由一驚,連忙輕身聲將暗門關閉,快步走入地窖,通過偷窺專用的孔,看向殿外。   殿內一片漆黑,只有一些閃電的電光,偶爾從破陋的屋頂進入。伴隨著腳步身的臨近,一條窈窕的白色身影,出現在了殿中,似乎是一女子,從難跚的腳步看來,好像受了點傷。   手中握著一柄七寸寶劍,一副俠女的裝扮。   她就是峨嵋派的梅吟雪,也是峨嵋下一代的掌門接班人,年方26的她,在江湖中已有一番不小的聲望,不僅武功已達一流高手的境界,人也長得貌美如花,身性忌惡如仇,曾憑一把寶劍,孤身掃平黃天寨,手刃黃天寨寨主鐵掌無敵黃天霸和號稱黃天寨7大金剛的7大頭目。   這次北上看一位閨中密友,路中看到三惡漢,欺負無辜百姓,不由拔刀相助,不料三惡漢乃是江湖中赫赫有名邪道高手,交手之後,雖然2個死於自己的劍下,一個斷臂而逃,但自己也受了極重的內傷。   為了逃避三惡漢爪牙的追蹤,只好強忍傷勢,一路連夜趕程,目前傷勢試乎惡化,天又下起暴雨,真好看見這個破廟,連忙進來避雨。   點亮火石,四週一大量,明顯久未有人打理的模樣,找了個較整潔的地方,座下,想換件衣衫,把被雨濺濕的白袍換下,剛脫了一半,胸口一陣發悶,一口鮮血湧上心頭,內傷發作,人一下暈了過去。   「 媽的,是個娘們」 小飛在地窖裡看得津津有味,女人對他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也曾聽說男女之間的事,但由於自己沒有錢,整天靠乞討為生,別說女孩了,就連妓院的妓女都不正眼看過自己。看著梅吟雪更衣的時候,一股熱氣直串心頭,下體不知不覺中也豎了起來。:「 真想操她,」 雖然這麼想,但也根據自己多年來的處事經驗,也知道這女子來歷不簡單,估計這時出去,也許手還沒有碰到,小命就不保了。   當一看到梅吟雪昏倒的剎那,小飛立馬朝殿內走去,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浮現:這可是個好機會阿,你可是老天給我的女人,哈哈!!!!   當梅吟雪醒來的時候。內傷好像有點全愈,只覺四肢疼痛異常,默運師門調氣法,也效果不大,猛然發現自己的四肢的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了,雙眼也被蒙上了黑布,口中也被堵上了不知道何物。   「 嗚,嗚。」 梅吟雪邊發出哎號,變想嘗試讓自己站立起來,但面對手腳已廢的她來說卻是如此徒勞。掙扎間,又牽動了剛斷裂的傷口,不由間又暈了過去,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梅吟雪只覺得一下子墮入了黑暗的深淵。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過去了,峨嵋女俠梅吟雪失蹤的消息在江湖中也引起了一個小小的轟動,而峨嵋派眾人紛紛派遣人手尋找其消息。   而懷安這個小縣城裡平時在東城討飯的小飛,這幾天也有了點變化,以前都是一個人乞討的,這兩天和往常不同,這次和他一起出現乞討的除了他外,還有一個他的妹妹,很是可憐,四肢殘廢,不能行走,嘴巴裡面的舌頭不知啥原因,也被割去,只能發出「 嗚,嗚」 的喊叫,渾身髒的很,尤其是一張臉,黑裡吧唧的,上面滿是污泥,還未走近,就是一股臭味撲面而來,不過身材還是勻稱,一雙眼睛還有點光彩,只穿了一件勉強遮體的衣服,平躺在小飛身邊。   小飛稱其為自己姐姐,生了場大病,變成這等模樣,只能這做兄長的照顧撫養,單家境貧寒目前只能靠兄妹兩人乞討為生。城內一些過路人士,見其可憐,悲天閔人。小飛的討來的錢居然比從前高了很多,最起碼三餐不愁。只是路人都沒發現,這位小飛的姐姐眼中常含淚花,就算看見的,也認為是其身世可憐,賞銀給了更加多一點。   這對乞丐兄妹每天一早便在東城出攤乞討,日落而歸,當地的人們也似乎習慣為常,也不會去追究一對乞兒如何生活。   「 沒想到今天又討到了3兩碎銀,心情不錯,這樣下去過一年老子也是一個財主了。」 小飛一邊暗自竊笑,一邊把姐姐背在肩上,開始收工,往破廟走去,在別人眼裡,真是一對姐弟情深的場面。   回到破廟裡,小飛謹慎的看了一下身後,沒有人跟蹤,這才謹慎的將菩薩後面的暗門打開,兩人一起躲了進去。   裡面有了點變化,密室內被切割成了數十個房間,其中一件裡食物充足,足夠一人2年的伙食,還有的裡面藏了些鐵器和一些小的武器,作為兵器庫。這些都是小飛用最近賺回來的錢添置的,糧食是以防不備之需,這也是小飛這兩年做乞丐的經驗。而至於武器有的是買回來防身的,有的是在打掃密室時發現的。小飛直接來到密室最外的一間,點燃蠟燭。將身上的殘疾女人往地上的草堆上一扔,伸手將她的衣服解去。   為了博取同情,這女子上身只批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剛才小飛背她回來的時候,由於她一雙玉乳的擠壓,下面早就硬梆梆的,苦於外面不能讓人看破,回到廟裡不禁獸性大發起來。那女子,外衣下的皮膚居然白得很,一雙堅挺得玉乳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得香艷。   小飛轉身拿了快濕布,將她全身摸了一番,然後將她臉上的黑泥擦了乾淨,一具豐滿的赤裸的女人的身體,呈現了出來,而且是個標緻的美人,毅然就是失蹤一個月之久的梅吟雪。   「 還是女俠那,現在不是乖乖的讓我騎啊,做個乞丐的老婆也不錯吧,呵呵小飛一把握住梅吟雪的雙乳,調笑道。   梅吟雪徒勞的掙扎著,但由於四肢的殘廢,只有身體和頭部不停的掙扎著,嘴裡還是發出」 嗚,嗚「 的聲響,一滴一滴的眼淚從美麗的臉龐上滑落,由於怕她咬舌自盡,在梅吟雪再次清醒的時候,小飛用小刀撬開了她的嘴,將她的舌頭用手拉了出來,並一刀切斷,再用滾燙的木炭止住了血,以致燒傷了她的咽喉,一輩子都只能發出這種聲音。   」 哭啥,老子干你,可是你的福氣啊,立春院裡多少紅牌,都沒讓老子幹過,而且是這樣天天干的。再哭,可別怪我不客氣「 梅吟雪恐懼的望著這個少年,睜大眼睛,不敢讓眼淚流下來,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梅吟雪對這個16歲的男孩不由產生一種深深的恐怖,自己的命運就在一天的日子裡發生了改變,從一個別人追求,仰慕的俠女。變成了一個乞丐的專署性慾工具,這是她從來不曾想像的,而且現在的她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在這一個月裡,這個小乞丐不停的蹂躪自己,她不止一次,想到過死,但卻又沒有能力,這不能說是一種悲哀吧。   而對小飛來說,這個女人可是天下掉下來的,有可能是自己這輩子唯一可以得到的女人吧,對於一個從來不知道女人為何物的人來說,那份熱情可是很灼熱的,特別還是一個比較標緻的女人,只要一有時間,小飛便開研究梅吟雪的身體,包括她的屁眼和尿道。開始的時候還找不到從那個洞進去,畢竟沒人教過,第一次上她的時候,還是從她的屁眼走的,這一次讓梅吟雪第一次感到生為女人的痛苦,那一次梅吟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肛門這裡列開了一個小口子,當天晚上還沒痊癒,小楊又從肛門走了進來,直到了梅吟雪肛門的傷口大得使小飛害怕以後不能玩了,才開始走對了地方,開始從她得陰道得進入。也是從那天起,小楊開始真正體會到性交得樂趣,他就像一個發現寶藏得人,開始天天姦淫起梅吟雪來。   他媽得,怪不得人人都喜歡娶老婆。」 小飛將赤裸得梅吟雪抱到身上,分開她那雙無力得雙腿,將自己的寶貝,對準梅吟雪的小穴插了進去,只感覺陽具被一團嫩肉包圍,好不舒服,然後開始上下擺動梅吟雪的嬌體,抽查了約千餘下,看上去像梅吟雪騎在他身上不斷擺動的樣子,感覺精關一送,一股熱流射了出去,真是好爽啊!!!!!!!!!!!   也不理會梅吟雪的感受,小飛起身從旁邊拿來個圓形的小球,塞入梅吟雪的小嘴中,然後用繩子固定,陽具仍然插在梅吟雪溫柔的小穴裡面,把她平方在自己的胸前,像被子一樣,一手握住梅吟雪的一隻乳房,沉沉睡去。   第2天醒來的時候,梅吟雪依然匍匐在小飛的身上,小飛的陽具在她的小穴裡,開始重新鼓脹起來,看著梅吟雪沉睡中美麗的臉龐,小飛不由一陣得意,這次又抱起了梅吟雪,將她的身體轉了個身,形成屁股面對著自己座下的姿勢,開始上下套動起來,而梅吟雪也立馬醒了過來,又開始了一天屈辱的生涯。   抱著梅吟雪去了一趟茅房後,小飛將她獨自一人扔在一間房間內,來到了儲藏室,打開了一個包裹。這是梅吟雪出門時攜帶的。打開一看,裡面有著幾件梅吟雪的貼身肚兜,還有一些書信以及一本峨嵋劍法法及一把佩劍,剛得到的時候,小飛還當得了個寶,每天照心法鍛煉,可才幾日,便覺得累得要命,而且這功夫是女孩子煉的,未免有點走樣,用這劍法和城西的幾個混混搶地盤,還沒開打便被揍了一頓。倒是梅吟雪攜帶的一些珠寶倒是讓小飛眼前一亮,不過怕別人追查,一直不敢動用,但是每天都會來把摸一陣,過過癮。然後又開始將梅吟雪身上塗黑,背起來造常開工起來。   (二)今天生意不怎樣,小飛一邊跪著一邊低聲咒罵道:「 都是你這個臭婆娘,老子撿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只會吃飯。」 梅呤雪也不敢吭聲,眼淚又差不住留下來。又過了一個時辰,可能是一早喝水喝多的緣故,開始尿意湧現,但又發不出聲,這樣下去恐怕再不用過多久,就要在大銜上尿出來了,畢竟也是黃花花閨女,雖然破處一個多月的,像這樣在青天白日之下,人潮洶湧的集市中,撒尿的話,還是不敢,強忍了刻把鐘,但便意還是越來越強。不由開始蠕動起身體來。   「 姐,身體不舒服啊」 小飛發現了身邊女人的異常,裝做關心的湊近梅吟雪身邊,將其抱在懷中,一手按住梅吟雪的胸口,詳做其胸口痰中堵塞,幫忙理氣,一邊趁機在梅吟雪的乳房上狠狠的捏了幾下,「 女人的胸前兩團肉摸起來就是爽啊。『 小飛下體不由又開始硬了起來,但又不敢過與名目張膽,畢竟還在集市中,讓人發現可不好,可懷中的女人還是不斷的蠕動。小飛不由一陣煩躁,趁周圍人群不注意,狠狠的扭了一下梅吟雪的乳頭……」 嗚!!!!!「 本來就苦苦和尿意掙扎的梅吟雪乳頭受痛,下面不由一鬆,一股水柱傾斜而出。,而將她抱在懷內的小飛,身上的衣服自然成了第一受災對象,而且不一會就全失了一大片。   」 媽的,真是賤,這麼大的人,居然連尿都控制不住,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飛一把抱起梅吟雪躲到街角拐口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回顧四周無人,一把撩起梅吟雪身上的長袍。由於身上只套了件衣服,這下梅吟雪雪白的屁股便露;了出來。小飛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了塊竹片,一手摀住梅吟雪的嘴,一手便很很抽打上去,只打得原本雪白的屁股,變成了深紅色,才罷手。   小飛似乎還不解恨,掏出自己的寶貝在乞討的碗內撒了泡尿,然後硬給梅吟雪灌下後,邊訓斥道「 以後再給老子我添亂,那就別再吃飯了,天天喝我的尿過日子' 再找了跟小木棍和一點破衣服,硬是塞進梅吟雪的尿道口和肛門內,這才返回原地而此時的梅吟雪由於尿液,鼻涕,眼淚的影響,涕塌得一天糊塗,那裡還有一月前女俠的半點影子,恐怕就連有些乞丐都比她乾淨。一些行人走過她身邊,也紛紛掩鼻而過。   轉眼中午,過去了。小飛剛想起來找個地方吃個午飯,梅吟雪忽然不停的發出」 嗚,嗚^^^^^^^^^^^^「 的聲響,頭也不停的搖晃……一雙妙目瞪得大大的,但由於整體形象的關係,像一個瘋了乞丐婆。   小飛也被下了一跳,連忙按住梅吟雪,但不小心被咬了一口,順著梅吟雪的目光看去,小飛發現人群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年約30出頭的少婦,只見其一身粉紅色的外衣,一手抱著一個手拿糖葫蘆的小男孩。一手握著一把帶鞘的配劍,雖然不及梅吟雪美貌,但自有一股清秀之氣浮與眉間。   」 不好,這娘們手中的配劍,似乎和賤人的一樣,估計是一夥的,這下可死蹺蹺了,36計走為上計,乘她沒發現趕快逃吧~~~~「 小飛腦中飛快的轉了幾個念頭,連忙用一個剩饅頭堵住梅吟雪的小嘴,抱著她連奔帶跑朝廟裡趕去。   話說街中出現的少婦,乃是梅吟雪的師姐方倩,比梅吟雪早入門8年,一手飄香劍法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氣,梅吟雪的功夫一半就是她所傳授,5年前嫁入南宮世家成為3公子南宮歐陽的妻子。並在2年前懷下一子。兩夫妻這幾年過著遠離江湖的日子,直到這次傳來梅吟雪失蹤的消息。   作為同門數十載的同門,方倩是比較著急的,在苦等一個月無消息之後,和丈夫商量後,兩人決定一起出門探訪梅吟雪的行蹤,由於兒子年幼,不捨教由別人看護,也一併帶了過來。   前些日子兩人探訪到梅吟雪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這縣城不遠的地方,抱著一線希望到這來看一下。到了其實已經有好幾天了,不過沒有任何消息……憑著南宮世家在江湖中聲望和地位,打探消息還是比較容易。今天下午南宮歐陽由於要去拜訪一戶久未謀面的世交人家,只留下了方倩和兒子在客棧中。方倩住在客棧中也閒得無事,於是帶著兒子逛起街來。   縣城畢竟不是很繁華,只用了三個時辰,便粗粗逛了一圈。方倩剛想回空棧休息,突然被一個乞丐的叫聲吸引了。   那是一個女乞丐,髒得要命,身上一股臭味,雖然隔了一段距離都聞得見,臉被污泥掩蓋,看不見啥摸樣,四肢好像已經殘廢了,發出意一股嘶啞的叫聲。   出於婦人的同情心,方倩剛想施捨一點銀兩。卻見乞兒身邊的一個年幼的同伴,卻以起身,抱起她,朝城外走去。那女人似乎有點掙扎。雖然口中含著饅頭,但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方倩,似乎有淚水流下,方倩剛想回頭和兒子一起回去,但也許是出於女性的直覺,總覺得這女乞丐似曾相識,好像和吟雪有點像,但又不清楚她的容貌,只是覺得應該有點聯繫。」跟上去看一下,說不定會有點線索方倩打定主意,朝小飛離去的方向走去。   「 恩,這乞兒似乎不懂武功啊,比我先行了好一會,被我這麼快就趕上了,下盤不穩,應該不是武林中人,以雪妹的身手應該不會在他手裡,會不會是我這些天想雪妹太多了。」 方倩一邊偷偷跟蹤著前面的小飛,一面琢磨是否要先回去和南宮歐陽商量一下,再採取行動。但發現這乞兒似乎不懂武功之後,不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方面出於對自己武功的自信,一方面也怕萬一有線索,沒有跟下去的話,也沒有機會了。   「 寶寶,別怕哦,有媽媽在那,我們一起去找吟雪阿姨去」 方倩拍了拍懷中的孩子,繼續隨著小飛往城外走去,。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隨著小飛上了城外的一座小山,接著又走了會山路,前面似乎有一座破落的寺廟,。只見兩乞兒走了進去。   方倩小心靠近直到來到寺廟面前,打量一番,這是一座荒廢的寺廟,四周牆體已經毀壞,只有廟中的寶殿還保留著比較完整的建築。   「 估計那就是這對乞兒的藏身之所了。嗯,怎麼沒有人啊,明明看見他往這邊走的啊,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方倩踏入寶殿中時不由一愣,連忙仔細勘探一邊,還是沒有任何人影。方才跟蹤的兩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 難道是翻牆,往山裡走了,還是行蹤被發現了?」 方倩正在猜想,廟外似乎有人語傳來。「 去看一下,有可能是遇見乞兒的同夥了,萬一動手的話,可不能傷了寶兒,畢竟抱著孩子和人動刀動槍的萬一有啥閃失那可不好。」 方倩連忙在大殿裡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把寶寶放了下來,輕聲關照到「 寶寶在這裡,可不要走哦,媽媽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孩子露出一副瞭解的表情,又去啃他的糖葫蘆了。   「 呵呵,寶寶真乖,」 方倩親聲誇獎到,連忙握緊手中的佩劍,朝廟外走去。   廟外人聲漸進,方倩躲在一處殘壁後,保持高度戒備,畢竟自己孤身一人,一路跟來,人也不見一個,萬一敵人又2- 3個的話,自己還是有點危險,要知道梅吟雪的武功雖是自己傳授,但已高出自己許多,如果連她也栽在這些人手裡的話,估計自己也不行。   「 今天收穫不大啊,我只打了幾隻野兔」 . 「 我也差不多,只打到幾隻山雞,這年頭,養個家也真不容易」 「 回去大概又要被老婆說了,呵呵,晚上來我家喝兩盅,聊聊。」 「 還是別了,要不大嫂又要怪我了!!!!!!!!!!!!!!!!!!   原來是兩個上山的獵戶打獵回來,方倩不由心裡一笑,自己很久不出江湖,膽子似乎小了很多,等兩獵戶走遠,方倩才鬆了口氣。轉身朝大殿走去。   」 寶寶,媽媽回來了。「 方倩邊笑著邊跨入大殿之內。但一看之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孩子不見了。   」 寶寶,在那裡啊,快出來,別嚇媽媽。「 方倩有點亂了分寸,要知道這孩子可是她的掌中寶啊,從十月懷胎,到餵養長大,都未曾離開過她的身邊,現在一下子不見了,而且不知去向,如何讓她不著急。   在又尋找了幾遍未果的情況下,方倩的眼淚也留了下來,心中又是懊惱,又是自責,更多的是焦慮。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別找了,你孩子現在,在我手裡(三)方倩不由大駭,手中劍己出鞘,向大佛刺去,這一劍運足了她十成功力,足巳斷鐵裂石。原本想破開佛像,給傳音之人致命一擊,但劍入三寸便紋絲不動,似乎被一層堅硬物體頂住。剛想抽劍再刺,佛像內聲音再起:「 看來你是不想要你孩子小命了。」 ,緊接著一陣小孩的哭聲傳出,正是自己朝夕撫養的寶寶的聲音,應該是受疼發出的。   此時方倩心頭一震,百感交集,腦中浮現出的都是兒子的容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 你到底是什麼人,快把我兒子還我,只要你再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一定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 耍錢的話,開個價,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 難道你真的想和南宮世家和峨嵋兩派為敵嗎?   」 只要你放了我的孩子,前面的事,我便過往不究,放你一條生路而此時的佛像內又是一片寂靜無聲。佛內的男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無論方倩如何叫嚷,皆不理會。   刻把鍾後,佛像內傳出了惡魔般的聲音:「 婊子,你認為你覡在有和我談判的本錢嗎,我現在開始數到十,如果你在這時間內不把你全身的衣服脫光的話,我便拗斷你孩子的一根手指。   」 什麼,你敢,你真的認為我會聽你的話嗎?「 方倩猛的拔出佛像中的利劍,再次朝發出聲音的方向刺去,可結果依舊。   」一「 二」 ……佛像中人在確認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開始數起數來。當其數到十的時候。還在尋找佛像密門的方倩依稀聽到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接著孩子疼痛的哭泣聲傳了出來。   「 不耍怪我噢,耍怪的話,只能怪你媽媽哦,她如果聽話的話,你也不會受這種折磨啊。真是狠心的女人啊…孩子的哭聲像刀割一樣,刺穿著方倩的心,人不由呆立在原地,眼中淚花開始湧現。   」 現在我重新開始數,老規櫃,如我數到十的話,你身上如杲還有一件衣服的話,你孩子的手上又會斷一根手指。不用著急,反正有十根手指,你可以慢慢考慮。   「 一,~ 二……三……數數的聲音,伴隨著孩子痛哭聲,開始迴盪在破落的寺廟內。   如果可能,方倩真想給佛像中的那個男人來上狠狠一劍,瞭解了他的狗命。   可偏偏自己的孩子落入了他的手裡,自己卻不能保護他。那可是十月懷胎的產物啊,為了這個孩子,自己未曾少吃過苦,可都覺得值得。尤其是當孩子第一次開口叫媽媽的時候,她心裡就悄悄的發了個誓:」 一定會好好將他撫養長大當第二次骨折的聲音響起時,方倩再也沒有猶豫,開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物,當最後一件貼身的裹衣,離開身體的時候。第三遍數數的聲音剛響到五而已。   「 早這樣的話,你孩子也不會吃這麼多苦啊,真是不識抬舉,對了,把手從你胸口移開,站好了,讓大爺我好好看看。   」 奶好大啊,是不是很多男人舔過啊,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 走幾步路看看,不會走路啊,剛才跟著老子後面,不是見你走得挺快的啊,脫光了就不會了啊,要不要我教你」 又是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   「 哭著的臉給誰看啊,快給我笑一個,這個太假了,再甜一點隨著5次的折斷聲和越趨慘烈的小孩的痛哭聲,寺廟中的方倩已放棄了抗拒,像是個木偶般,開始隨著佛中之人的要求開始擺放各種不同的姿勢,而且越來越淫蕩,越來越淫賤。   」 現在給你一柱香的時間,不管你用啥方法,給我把你剛才脫下的外衣給我弄濕了,要知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被折騰了兩個時辰之後,傳出了這樣的要求。   方倩聽了不由一愣,環顧了四周,未找到任何水源,剛想傳起自己的衣物,出去尋找水源,卻又被阻止了,並被明確告知不能離開寺中那男子視線之內。思考了一下,方倩將外套開始分部分含在口中,用唾液將外套開始潤濕。開始的時候的確還有一些效果,但當口中的唾液全被吸乾以後,也只潤濕了一小片而已,而且已經用了半柱香的時間。該怎麼辦啊!   」 真是個笨女人,胸大無腦這句話,果然沒錯,你不會撒尿啊赤身裸體在一個陌生男孩面前,被展示到現在,而且被命令擺成各種姿勢對於方倩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已經是夠屈辱了,就算是她的丈夫也未曾欣賞到她這麼長時間的裸體和姿勢,有些要求,別說做過,就連以前想都沒有想過,有幾次,方倩被羞辱的只想咬舌自盡,但聽見了孩子的哭聲,又堅持了下來。現在居然要在一個陌生人前小便,雖然看不見佛像中那乞兒的神色和處在,但方倩有一種預感,他肯定正死死的看著自己,估計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 求求你,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到現在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啊,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甚至放你一條生路。   又是一聲骨折的聲音,傳來,代表了某種含義。這時的孩子的哭聲已遠無剛開始的洪亮,經過這些時間的折磨,顯得有點嘶啞」 媽媽,我好疼啊,媽媽救我!!!!!   方倩的心猛的抽泣了一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將手中的衣物平放在了地上,然後蹲在上面,兩腿分開,不一會尿水便流了下來將地上的外袍,淋濕了一大半。   「 不要停,那裡還有一點幹,快點」.隨著聲音的指引,方倩略抬高了臀部,努力將尿尿得更遠點,方便將遠離自己前端的衣服得部位弄濕,隨著尿液得逐漸減少。衣服也差不多全濕透了。方倩心裡暗暗發誓,待會讓她逮住那個乞兒的話,一定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 真是個騷貨,尿也這麼多,現在趕緊把地上的衣服,給我劍割成10條布塊,快點,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浸水後的布料顯得格外得堅韌,原本認為只靠雙手就能撕開得,可連用了幾次暗勁,布料卻絲毫不懂,最後,方倩還是憑仗佩劍的鋒利才好不容易將浸著自己尿水的衣服切了開來,做成了10條布條。   」 現在給我躺下,快點,對了,聽話才對,把兩腿給我往上抬,抬到你自己的臉這裡,嗯,就是這種姿勢,再給我高一點∼∼∼∼最後方倩被擺成了雙手緊抱自己兩個大腿,小腿和頭部平行的姿勢,臀部被抬得更高,直看得佛中得乞兒慾火焚身,但知道現在出去,只是死路一條,一旁拉過扔在一邊的梅吟雪,也不管願不願意,對準她的小穴,就捅了進去,上下抽動起來,一邊抽動一邊看著外面的情景。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雖然自幼練武,身體的柔韌性遠優於常人,但長時間這樣的姿勢,方倩還是覺得有點疲憊,這時佛中乞兒又發出了指令,讓她保持這個姿勢,用手撿過身邊的剛割開的布條,將她自己的兩隻腳裸捆綁在了一起,並其要求下打了個死結。又用了一根繩子,將兩隻已固定的腳裸和自己的脖子捆在了一起,這樣的話,只有兩隻手方才能做有限的活動。   「 現在,兩個手給我穿過你的大腿,相互握緊,如果讓我感到一點鬆開的話,我就割下你孩子的腦袋。   在確認方倩按照自己意圖操作後,小飛打開佛室暗門,一手抱著護身符,一手拿著一把銳利的小刀,頂著孩子的胸口,走了出來。   」 寶兒,寶兒,快還我孩子,「 看到兒子的方倩不由激動萬分,尤其是當她看見寶兒的雙手有6只手指,因為外力的關係,已經變形的樣子,立刻想要起身,奪回自己的寶兒。   可她忘了自己被捆綁的事實,雖然內力還在,但是浸水的布料還是蹦不斷,兩手剛要去解開自己剛才親手打的死解,小飛卻已經在她孩子的脖子上劃了一道潛口,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 再動,下一刀,可就割下去了。「 小飛又威脅道,直到方倩又恢復道原來的姿勢時,這才反手從背後掏出一段繩索,自己握住一頭,另一頭朝方倩扔了過去,變成單手握刀和抱孩子的狀態。   」 賤貨,給我雙手拉住繩子,要是放開的話,要你兒子好看。   方倩連忙雙手緊握住繩子的另一端,柔聲對著又受痛的寶兒說道:「 寶兒,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的,媽媽不會放開手的!!!!!!   」 這些話,待會有的是時間對你兒子說,現在還是給我好好拉好了。「 話音剛落,小飛便開始拉住繩子的那一頭朝佛室拉去。片刻間的功夫,方倩已和繩索一起被拉入了佛像之內,消失不見了。   此時寺外陽光依舊,轉眼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江湖中峨嵋雙俠失蹤的消息已經逐漸被人淡忘,只有偶爾間成為了別人茶前飯後的話題。南宮世家和峨嵋派雖然還在不停的打探消息,但比較起起初的規模來,要小的很多。   恰逢大旱,整個省城得糧食開始有點緊缺起來。有些人開始背井離鄉遠去逃難,糧食價格也開始上漲,有錢人還能買點做儲備,暫時不愁溫飽,而有些普通百姓只能啃樹皮填飽肚子。這種現象,尤其在北方的一些城鎮開始顯得嚴重起來。   當然處於這種情況下的小飛,職業前途慘淡,從街頭到街尾,可都是所謂的同行,競爭可謂激烈,而肯施捨的主兒,也隨著天災的延長逐漸減少。   小飛的臉上看不出應有的沮喪。經過一年的準備,佛室內早就存滿了2屋子的糧食。生計問題比起同行來要好了很多。也因為生意不好的關係,這些天,小飛也收工了,住在佛室內。足步不出。   囚禁方倩的房間和一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地上也早就鋪滿了厚厚的稻草,屋內還放了張破桌子和一張板凳。桌子上放著一個比較柔美的肉體,由於梅吟雪殘廢的四肢長時間不能運動的關係,肌肉萎縮。小飛索性將她剩下的影響美觀的部位砍去,在桌上釘入一塊圓形的木塊,插入截肢後梅吟雪的陰道內,以做固定。   遠遠看去,擁有比較完美身材的梅吟雪就像一個放在桌上的花瓶,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花瓶,頭還可以轉動,並能作出各種表情而已。   而由於長時間進食不足的原因,角落裡脖子上帶著頸圈的方倩,顯得比較消瘦。本來小飛提供得糧食就少,而且一大半,全省下來給孩子了,以致方倩經常顯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一覺睡醒的小飛,走至室內,除去身上的衣衫,往凳子上一坐,咳嗽了幾下。   角落中的方倩被驚醒了過來,立刻拖著鐵鏈,緩慢的爬行到小飛的跟前,一口含住小飛的陽具,不停吮吸起來,一條香舌還不時的在龜頭舔動,小飛的陽具在方倩的口中,一進一出,逐漸硬了起來。   雙手將一旁的梅吟雪從固定的木塊中拔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不斷搓揉梅吟雪的一對玉乳,由於乳房的主人,雙手雙腳已經被齊根砍去,顯得就像一個任人玩耍的玩具一樣。放穩後的梅吟雪將自己的雙唇緊貼在小飛胸前,也開始吸吮起來,雖然沒有舌頭,但每當她用牙齒輕輕磨蹭,小飛的胸口關鍵部位時,小飛還是感到一陣陣的飄飄欲仙。   一柱擎天的小飛,自己也開始抽動起來,陽具開始往方倩的深喉挺進,方倩雖然還是有點不習慣,但還是努力張大自己的櫻唇,配合著小飛的深入。   」給我抱住她。「小飛在兩人的侍奉下,逐漸顯得口乾舌躁,方倩連忙雙手接過小飛手中的梅吟雪,雙手抱住梅吟雪的纖腰,一邊將她的小穴,對準小飛的陽具,緩緩放了下去,直至小飛的龍根全部進去後,才開始上下移動起來,梅吟雪的陰唇也隨著方倩的上下套弄而不斷的閉合,逐漸濕潤起來。小飛用空出的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悠閒的喝起茶來。並一邊享受著下體被梅吟雪經湊的小穴夾緊,上下套弄的滋味。   就在快要爆發的時候,小飛用腳輕輕踢了方倩一下,方倩會意的,停止上下忽左忽右的的旋轉梅吟雪的侗體,將其放在一邊,翻過身體,四肢著地,臀部翹得老高,一手分開自己略顯豐厚的陰唇,露出自己的陰道口,一手輕握住小飛的陽物,試探著將其慢慢對準自己的小穴,插入。   在幾次失敗以後,終於成功了,方倩不由舒了口氣,開始擺動自己的腰部,前後套動起來,小飛則用手掌不停的打在方倩肥碩白暫的屁股上,不一會一層紅暈便浮了上來。   一時間,」啪……啪……「的聲響充斥室內,從後面看著自己的龍根在方倩的小穴裡,不斷進出,小飛慾火大增,放棄了拍打,雙手緊握住方倩的跨部,不斷用力朝自己這邊拉攏,插得更深。   一股精蟲射出之後,小飛一腳踢在方倩的屁股上,將她的小穴脫離出了自己的體外,一邊問道:」嗯……還算舒服,今天準備的東西好了沒有。「」在這裡。「方倩臉色帶有微紅的說道,一邊連忙起身,用口含住小飛拔出的混著自己淫水的陽具,用柔舌輕輕舔了個乾淨,然後從桌角下,將兩個小碗遞到了小飛的跟前。   」真是淫蕩啊,送你們兩人去做婊子,到是不錯的選擇。南宮家少奶奶,就是這德行,哈哈,老子我真是有福啊。「不過小飛心裡知道,這倆女子雖然看上去對自己言聽計從,其實內心的殺意,卻在與日劇增。   昨日小飛離開後,方倩和梅吟雪就未曾停過,直到臨晨3更天的時候,才使兩人下體流出的淫液,勉強流出了2小碗,方倩的舌頭至今還酸楚不勘。這一切只因為小飛這兩天規定,寶兒的飲水被限量了,要喝的話,必須用方倩和梅吟雪身下流出的淫水來換,有多少換多少。   在這一年裡,方倩每天都會被小飛姦淫或羞辱一番,而且換取糧食的方式卻越來越艱難,姦淫的方式卻演變為方倩越來越佔據主動。在方倩被囚禁7-8月的時候,小飛在姦淫的過程中已經不在多費一點力氣了,基本上每次都是方倩配合著完成每次性交的,比如女體上位等。不然的話,是根本得不到一點點吃的。   梅吟雪知道是自己的緣故連累了師姐,不由對寶兒和方倩懷有格外的歉意,對小飛的所作所為逆來順受,以討好小飛,換取母子倆更多的食物。最近幾個月,小飛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喜歡看方倩和梅吟雪搞同性之戀,每次只有在雙方互相讓對方高潮之後,才肯繼續提供伙食。   從衣食無憂,受人尊敬的南宮夫人到如今溫飽不濟,靠出賣自己肉體才能生活下去的變化,就像惡夢一樣圍繞在方倩的心頭。最為悲哀的卻是,一年多未曾停止過的飢餓感,已深深侵蝕了她的意志,現在的方倩再也不是一年前那個賢惠的大家閨秀了,只要可以制止住自己和孩子的飢餓感,她寧可舔小飛的腳指頭。   也只有在睡夢中,依稀回到往日的歲月,方倩的臉上方會浮現一股滿足的笑容。   今天是鄰縣銅仁發放賑災糧的日子。雖然號稱鄰縣,但還是有百里官道之遙。   小飛是從山路走的,這樣的話,起碼可以節省個把個時辰。山路畢竟是山路,路雖近了點,但攀登度更高,要體力好的人才行,去拿賑災糧的,肚子都填不飽,就算明知道有山路,也情願繞道官道。以致於小飛趕了數十里地,也未見一同行者。   前方山谷內似乎有刀劍聲入耳,小飛連忙伏下身體,低頭探去。谷中數百黑衣人正在襲擊一夥數十人組成的小隊。黑衣人個個身手矯健,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武林高手。小隊中的成員雖然也個個身懷絕技,但在黑衣人有組織的攻擊和人數差別的對比下逐漸敗退,開始不斷有人倒下。衡量之中,隊中的一老者似乎做了某種指示,全體開始奮不顧身的向敵人衝去,而同時老者拉著一位十幾歲的孩子,朝山谷突圍,方向正是小飛藏身之地。   眼看就要突出重圍,一批黑衣人,扔出一片黑黑麻麻的暗器,由於數量居多,閃躲不開,而那老者也甚是強悍,側身用身體將要保護的孩子擋了一下,用盡全身功力,將孩子往上一扔拋出山谷之外。   黑衣人眼看少年逃出視線之外,暗器扔得更多了,但距離夠不上,紛紛落下,小隊成員乘次機會,撂倒好幾個黑衣人。一場混戰繼續進行。黑衣人在這小隊人誓死阻攔前,一時也越不過來。在搏鬥中,有幾個黑衣人的面罩被撕裂下來,竟然全都年輕的女子。   一旁觀戰的小飛,此時也無暇觀看下去,被拋出的少年,正扔在小飛的身旁的草地上,昏迷不醒。暗器雖然被老者擋了一大半,但還是有一兩個遺漏到了這個不知名少年的身上。暗器上似乎還染有劇毒,中暗器的手臂上,已經開始有黑血流出。   本想乘機把這少年身上值錢的物品拿下,一走了之的小飛,在聽見昏迷中的少年喊出」老伯,不要管我「的話語時,心頭不由一熱。在經過一番考慮後,小飛還是決定幫著少年一把,有血性的好男兒,這年頭可不多見。   從身上撕了條布條,綁住少年的手臂上方,阻止毒血的蔓延。往身上一背,便落荒而逃。當谷中的黑衣人衝上山頭時,早已沒了蹤影。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仙俠魔][作者:潛龍] 下一篇: 古墓春情[作者:不詳] [仙俠魔][作者:潛龍]  第一集 神龍轉世 第一章 魔羅公主   時近子夜,月影橫斜,溶溶月色下,把夜魔崖照射得更加詭譎神秘。   此崖高直峻立,陡峭異常,滿山嶙峋怪石,重重疊疊,懸絕無徑,人獸難以攀爬。而西崖尤為峻峭,巖壁如刀切般光滑,人們稱之為照魔鏡。   夜魔崖之巔,終年紫霧滾滾,縹緲隱忽,絕難一睹其貌。在這撲朔迷離,虛幻渺茫的妖霧裡,卻矗立著一座巍峨壯觀的空中樓閣。只見此樓崇台復殿,閣聳雲霄,猶如琳宮梵宇,端的氣象萬千。   這座雄渾瑰麗的廡殿,正是魔界天魔羅霍幽的宮殿。   天魔羅是欲界第六天主,魔法高深,能開山翻江,撤豆成兵,並統率魔界血魔弓兵十多萬,是天界最大的夙敵。   此刻,天魔宮北首的寢室內,有著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十七八歲年紀,臉帶稚氣,卻長得眉目疏朗,面容俊逸,只是一身麻屣鶉衣,落拓不羈,一副窮酸小子的模樣。   這時見他手腳纏了捆仙索,仰臥在床,正自橫眉瞪目,扭身踢腳,破口大罵:「你這個妖女,竟敢綁住本神仙,若不快快把我放了,要是我師兄一到,可有得你看,到時把你這個魔宮剷平,叫你這些魔子魔孫個個不得好死……」還沒說完,臉上「啪」的一聲,吃了個火辣辣的五指紅掌。   那人給打得呆得一陣,怒火更盛,咆哮道:「死妖女,爛婆娘,我操你十八代奶奶祖宗,有本事就一掌打死我。」   看那少女比他還要小一兩歲,蛾眉曼睩,桃腮微暈,實說不盡的標緻動人,確是個十足十的絕色美人胎!   只見她雙手叉腰,圓睜杏目,怒氣沖沖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怒道:「臭兜兒,你好不識好歹,若非本公主向父王求情,恐怕你早就三魂離體,魂魄紛飛,灰飛煙滅了!我救了你一命,竟不知感恩圖報,還要受你罵爺罵娘的咒罵個不停,你究竟是人不人!」   那男人道:「我當然是人……慢著!小仙我現在雖是凡夫肉體,但畢竟是道尊坐下第三弟子,勉強來說,也算是半個神仙。還有,我叫辛鈃,不是臭兜兒!」   「我呸!」少女嘴兒一翹,道:「以你臭兜兒這等微末道行,也配稱神仙,莫叫本公主笑掉大牙!」   辛鈃連忙道:「你沒聽見嗎,我叫辛鈃。」   少女道:「你師兄不是整天兜兒,兜兒的叫麼,我叫你臭兜兒有何不對。」   辛鈃登時張大嘴巴,發橫起來:「我……我……我師兄自然叫得,但你就叫不得。」   少女笑道:「我就是愛叫,你奈我如何。」   沒等辛鈃回話,接著笑容一斂,玉手一抬,指著辛鈃又道:「現在我來問你,因何處處和本公主作對。以前的事,我也不和你計較,光說今日,你是親眼目睹我給那些臭男人調戲,你不但袖手旁觀,還要幫著他們,待我把那兩個賤民殺了,你……你……竟然一招回馬槍,偷偷的把他們救活,你這樣做,豈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   辛鈃狠狠的望著她:「你不說還可,他們二人也沒有觸犯你什麼,只是低聲讚美你幾句,說你:「漂亮可愛,身材又好。」,這兩句說話,實在說不上調戲你,但你這個魔性猖獗的妖女,竟然胡亂殘賢害善,濫殺無辜,簡直有違天德,遇著我這個弘道濟世的小神仙,豈能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啊!是了,真沒想到,師父的靈丹聖藥果然了得,真有起死回生之能,厲害,厲害!」   少女美目一瞪:「好呀,你敢向我說教,我霍芊芊長到這麼大,便是父王也不曾這樣和我說話,你憑什麼!」   辛鈃不屑道:「你老爹是統率魑魅魍魎的渾世魔王,上擾天庭,下虐生靈,可說罪惡貫盈,人神共憤,哪曉得慈航普渡的道理。世人說得不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沒錯!」   霍芊芊愈聽愈惱,踏步上前,一把揪住辛鈃的衣襟,怒道:「你敢再說一句,我要你死無全屍。」   辛鈃向來性子憋拗,吃軟不吃硬,當下胸膛一挺,朗聲道:「你少唬人,要殺就殺,今日我落在你這妖孽手中,早就料到沒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快點動手!」心裡卻想:「老子才不相信你會殺我,要不又何須為我向霍幽求情。咦!有點不對勁,這個臭娘皮向知我不是她對手,但這段日子裡,我終日和她搗鬼,這妖女不但沒有殺我,還不時姿姿媚媚的望著我,莫非她對我有意思?」想到這裡,心頭不由一驚!   霍芊芊美目怒睜,銀牙一咬,用力把他推回床上,悻悻道:「若不是父王有令,要我和你交歡合體,奪你龍種,看我會否放過你!」   辛鈃聽了她這句話,一時竟無法反應過來,還道是自己聽錯,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霍芊芊也不害羞,一對美目,閃閃然發著明亮的光芒,說道:「父王要我懷下你的龍種,聽懂了沒有。」   辛鈃聽得莫名其妙,叫道:「妖女你休想,本神仙寧可自斷經脈,仙魂歸位,也不要我和你這妖女作這種事。」辛鈃心知霍幽陰狠詭詐,料想他這樣安排,其中必無好意,況且淑慝殊途,道魔有別,要是真的讓他得逞,這事若給師父知道,後果實在不敢想像!   霍芊芊冷冷一笑:「本公主想要做的事,就是玉皇大帝也無法阻撓,何況是你這個小鬼!」   辛鈃劍眉一揚,說道:「我明白了,你使奸計擒我來這裡,原來早就安著壞心,無怪你父女二人一個做好一個做歹,又將我送來這裡,就是為了這目的!真沒想到,看你外表人模人樣,骨子裡卻淫蕩如斯!」他口裡說著,心裡卻想著計策,要怎樣才能逃出她魔掌。   霍芊芊俏臉一沉,怒道:「本公主直到此刻,還沒讓男人碰過,你膽敢說我淫蕩。」   辛鈃罵道:「淫娃,淫婦,騷狐狸,我就是要說,如何!看你這些言行舉止,還在本仙面前買貞潔,我會相信嗎……嘩!你想作什麼,不要扯我褲子……」   霍芊芊用力扯住他褲頭,說道:「你既然說我是淫娃,我現在就淫蕩給你看!」   「不要……我不說了,你快放手!」辛鈃死命夾緊雙腿,嚷道:「女兒家動手動腳脫男人褲子,不害羞嗎,呀!脫不得……住手!」   霍芊芊一連扯了幾下,都被辛鈃掙扎開去,把心一橫,運指如風,連點辛鈃幾處穴道,教他動彈不得,笑道:「看你怎樣反抗。」說話方落,雙手扯住辛鈃的褲頭,用力往下拉去。   辛鈃忽覺下身一涼,內外褲子一同被她拉至腿彎,登時給嚇出一身冷汗,叫道:「妖女,你真想強姦麼?」一望霍芊芊,只見她瞪大雙目,朱唇半張,正呆答答的盯住他下身,渾沒將他的說話聽入耳裡。   「怎……怎會這麼大?」霍芊芊張大美目,喃喃自語,良久才抬起頭來,帶著問號的目光,望住辛鈃道:「這……這個好嚇人,男人的東西都是這樣大麼?」   辛鈃見她傻楞楞的模樣,真想笑出聲來,隨即回心一想,難道她真的還是處女?此念在腦間一閃而過,再望一望下身仍沒勃起的玉龍,傲然道:「本神仙自然與眾不同,眼下你看見的還不算什麼,更嚇人的還在後頭,要是害怕就趁早收手,免得讓你嚇破膽。」   霍芊芊聽見,心頭也暗自一驚,但她從小被魔尊寵愛縱容,嬌生慣養,直來倨傲鮮腆,哪肯在辛鈃面前示弱,當下柳眉一揚,說道:「誰說我害怕。奇怪,這樣軟巴巴的東西,要怎樣才能弄進……」霍芊芊的性子雖然開放大膽,但畢竟是女兒家,說到一半,連忙打住。   辛鈃年紀尚輕,道行菲薄,且是處男之身,對這種事全無半點經驗,但男人和女人終究不同,況且他修煉的三元丹法,對黃赤之道(房中術)極為重視,這等男女之事,自然勝過霍芊芊。   這時聽見霍芊芊這樣說,立即計上心頭,忙道:「沒錯,沒錯,這樣如何弄進去,不妨與你說,以我現在的年紀,自然是軟綿綿的一團,兩三年後,待我年紀大了,到時你再來找我,保證能如你所願。」   霍芊芊傻乎乎的側頭思索,突然道:「你騙人,父王可不是這樣說。」   辛鈃聞言一驚,問道:「他……他怎樣說?」   霍芊芊道:「父王說你是忉利神龍轉世,原是玉帝的守護神龍,因在天庭犯了淫戒,戲淫仙女,才被貶下凡間,是條如假包換的淫龍。父王還說,以你這德性,只要看見漂亮的女人,必會情動色起,是以要我奪你龍精,僥倖能誕下龍兒,孩子將來必成曠世魔羅,統御玄黃。只是……只是看你這個垂頭喪氣的模樣,莫非是我長得不漂亮,無法讓你動心?」   辛鈃霎時聽得呆住,搖頭道:「不會是真的吧,倘若我是神龍轉世,我師尊豈會不知,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這事,不會的,不會的!」   霍芊芊道:「我父王乃一代魔尊,超三界外任何事情,無所不知,絕對不會假的。你還沒有回答我,我是否長得不漂亮?」   辛鈃正想著她剛才的說話,心想,倘若我真是神龍轉世,師尊和大師兄必定知道,大師兄直來最疼愛我,只要回去問他,大師兄決計不會隱瞞我。但這個可慢一步再說,目前最重要的事,該如何逃出這裡,如果霍幽所說不假,今日我被這妖女刁奸得子,可真大大不妙,這如何是好!   霍芊芊見他不回答自己,心中有氣,抬起玉掌,往他下身拍去,只聽「啪」   的一聲,痛得辛鈃慘叫一聲,淚水直湧,高聲罵道:「臭妖女,真要收買人命麼?」   霍芊芊鼓腮噘嘴,嗔道:「誰叫你不答我!」   辛鈃問道:「答你什麼?」   霍芊芊更是氣惱,怒道:「你竟敢沒聽我說話!」又「啪」的打了一下,辛鈃痛得殺豬似的,破口大罵,霍芊芊由他亂叫,說道:「我再問你一次,我是否不夠漂亮,不能讓你心動?」   辛鈃怒氣未消,睜大一對怒目,想也不想,便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霍芊芊向來對自己的美貌相當自負,就是父親身邊的眾多妻妾,也是無人能及。現聽見辛鈃這樣說,本想發作臭罵他一頓,旋即暗自想道:「這小鬼如此可惡,就是罵他,也難消我心頭之氣!好,你說我不夠吸引力,待我放點手段,好教你知道我的厲害。」言念及此,登時一改嘴臉,怒顏盡祛,嫣然開靨,臉上巧笑倩兮,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辛鈃看見,大感奇怪,暗忖:「這妖女又想搞什麼名堂,須得小心點才是!」   霍芊芊張著一對水汪汪的美目,雙瞳翦水,牢牢盯著辛鈃,嘴角含笑,玉手突然一移,摸到他胯處,五根春筍似的玉指,輕輕把那軟綿綿的玉龍提在手中。   辛鈃倏地瞪大眼睛,急道:「你……你又想怎樣?」   霍芊芊囅然一笑,道:「你說呢?」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來。   辛鈃穴道被封,就是動一動指頭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擺佈。而霍芊芊卻愈弄愈見激烈,搓揉捻捏,放肆施為,陣陣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擴散。辛鈃何曾嘗過這滋味,即時美得張嘴吐氣,眉軒肉跳,口裡呵呵直響。   霍芊芊對此事本就一知半解,只覺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綿又軟,甚是好玩,竟玩得毫無忌諱,漸趨猖狂。   這下子可真苦了辛鈃,只見他緊咬牙關,堅持死撐,希望玉龍千萬不要硬起來,可越是這樣想,越發難以把持,玉龍跳得兩下,終於慢慢硬將起來。   「咦!怎會變成這樣子?」霍芊芊怔怔望著手上之物,突然變得又粗又長,尤其那顆龍頭,紅鼕鼕的現稜現角,猶如鵝卵般大,不由瞧得張口結舌,心裡暗暗道:「好大好熱的陽具,人家的手指也圈不過來了,這樣大的傢伙,要是插進我裡面,本公主還有命在麼!」   霍芊芊越想越是心驚,但心底處又充滿著一番好奇,遂加多一隻手握去,發覺雙手竟無法把他包容,還露出一個頭兒在外,頂端的小孔,卻滲出一顆晶瑩的仙露,用指頭一抹,粘粘稠稠的,便知曉這是辛鈃的龍精。   辛鈃給她指尖一掠,刮起一身雞皮栗子,霎時渾身一顫,連想開口喝止她也不能。見她如此肆無忌憚,自己又無法反抗,已知今日鐵定要失身於她,不禁擔心起來,若給師父知道我和這魔女幹此事,挨罵事小,說不好把我逐出門牆,當真是死不瞑目矣!   便在此時,忽覺龍頭一緊,卻被一團溫濕包裹往,一驚望去,見霍芊芊竟把螓首湊至胯間,櫻唇啟張,正含住自己的話兒。   辛鈃頓感一股從沒有過的暢美直透全身,委實舒服到極點,不由顫著聲音道:「妖女,連這種穢事你也曉得,是你老爹教你嗎?嘩!不要咬,會死人的呀!」   霍芊芊吐出靈龜,抬起俏臉,微笑道:「誰叫你終日和我搗蛋,本公主豈會放過這報仇的好機會。」說罷小嘴又張,再把頭兒納入口中,上下牙齒箍住龜稜,稍微加力,扣住稜角,登時嚇得辛鈃冷汗直冒。   「使不得!」辛鈃驚叫出聲,知道眼前這妖女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敢做出來,趕忙道:「你不是想要龍種嗎,要是這傢伙斷了,我死了不打緊,但你的願望恐怕是美夢難圓了。」他雖知霍芊芊未必真的會咬下去,但一個不慎給弄傷了,可不是玩的,為了保住子孫筋,教他不得不低頭!   霍芊芊本意只想嚇他一下,沒想到辛鈃會害怕成這樣子,禁不住暗暗竊笑!   但口中之物,卻又惹得她好不自在,愈吃愈覺滋味無窮,一股燥灼不安的慾火,開始緩緩蔓延,自四面八方擴展至全身,而胯間深處,宛如千蟲萬蟻竄動,難過不堪!   辛鈃被她含住要害,又吸又舔,直爽得神魂飄蕩,血液沸騰。他現在方知,原來幹這種事是如此美好舒服!目光一移,望向身下的美人兒,心中不得不承認她那過人的美貌,當真是艷如桃李,顏若舜華,一時也看得慾火高燒,玉龍又暴脹了幾分。   霍芊芊亦發覺他的變化,只把她的小嘴塞得堂堂滿滿,且在口裡不住卜卜脈動,大有一觸即發之勢。霍芊芊越見難耐不過,胯間秘穴更覺空虛難受,滋液滲漉。   她先前存心要教訓辛鈃一頓,致會拋開僅有的矜持,盡情挑逗,好叫他痛苦難熬,再行嘲笑他一番,又怎會料到惹火焚身,自討其害!霍芊芊漸覺忍無可忍,抽回左手,放到自己胸前,隔著衣衫開始徐徐搓弄自己的乳房,但嘴兒卻沒有停頓,依然舔著眼前的好物,還不停吞吐舔吮,吃得「唧唧」有聲。   辛鈃驟見霍芊芊這等做作,也為之愕然!眼看她一個飽滿挺拔的酥胸,在她五指搋弄下,不住地變幻著形狀,極度媚惑誘人。他萬沒想到,這個芳卿可人,佳妙無雙的美人兒,竟會做出如此淫情浪態,簡直讓他看得目亂心迷,血脈賁張。   少頃,忽見霍芊芊停下一切動作,立身而起,辛鈃茫然一怔,剛好與霍芊芊目光相接,卻見她目盈秋水,泫然欲滴,好生動人。   辛鈃笑問:「你是否心中有數,知道難以容下我這根神物,打算鳴金收兵?」   霍芊芊流眄一笑,玉手輕扯腰帶,說道:「本公主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決不會虎頭蛇尾,你就乖乖的給我臥著吧。」   辛鈃見她真個卸衣解帶,不由憂心如搗,暗暗歎道:「完了,瞧來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都怪自己不好好用功,要是我有師兄一半的道行,今日又怎會落魄到這步田地!師兄啊,你還不快來救救你的好師弟!」   霍芊芊身上的衣衫,已陸陸續續褪去,當她把最後的水藍色小衣脫下,辛鈃眼前倏地一亮,一團白光,直撲進他眼簾,只見霍芊芊一身冰肌玉骨,皓膚勝雪,胸前一對美乳,圓渾挺秀,恰恰一握,襯托著楚腰豐臀,修長美腿,十足是個絕世獨立的大美人!   辛鈃不由看得目不交睫,呆在當場,眼瞪瞪的無法做聲。他何曾見過如此誘人的裸軀,再難按捺得住,胯下的玉龍,禁不住又跳了幾跳。不知為何,隱覺一絲從末有過的情愫,陡地在他心頭掠過。   霍芊芊衣服盡褪,爬上床榻,趴到辛鈃身上,一陣如蘭花似的幽雅馨香,直撲了過來,令他為之一醉。   辛鈃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見了這具溫香艷玉的嬌軀,豈有不動心之理!饒是如此,但一想到霍芊芊的企圖,心頭又是一冷,盯著她道:「妖女,你鐵了心一意孤行,我現在受制於你,自無話可說,但你該要想清楚,本神仙這根巨物,可不是蓋的,前時我和一女子歡好,你可知道她有什麼下場?」   霍芊芊聽見此話,臉色驀地一沉,目露慍色,問道:「你……你和其他女人做過此事?」   事到如今,辛鈃自知難逃魔掌,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鬼話連篇,騙她一騙,縱使無法令她知難而退,也要恫嚇她一番,便道:「當然,以我這等人物,豈會只食齋不吃葷的,女人見著本神仙,莫不投懷送抱,曾和我有過一腿的女人,連我自己也數不清……」   霍芊芊臉色幾變,愈聽愈氣,猶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好不是味兒,也不待辛鈃說畢,美目一瞪,不屑道:「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問你,那個女人怎樣?」   辛鈃微微一笑,緩道:「她就可憐了!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兒,自從和我一夜纏綿後,次日連忙跑到尼姑庵去,出家為尼,皈依佛天三寶。」   霍芊芊茫然不解,忙問:「這為了什麼,莫非你對她做了什麼?」   辛鈃笑道:「你問得很好。當時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這事後,便到尼姑庵問她,她說當晚被我幹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來,險些連性命都丟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紅腫難消,數日寸步難移,遂發誓以後再不肯做這種勾當,寧可終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   霍芊芊半信半疑,心想:「這小鬼前言不對後語,沒一句真話,也不知真假!」雖是這樣想,心裡仍是有點不安,不禁伸手往玉龍握去,只覺火辣辣的,既粗且長,端的碩大無朋,心中確實有點兒害怕。但想到辛鈃即將到口,又覺不捨,當下橫了心,說道:「你這個小子不用嚇唬我。」話畢,已握住玉龍湊近花穴口。   辛鈃猛然一驚,瞪目道:「你……你真的不怕,屆時可不要後悔!」   霍芊芊卻不理會他,只顧握緊陽物尋隙鑽穴,詎料卵大牝小,連試幾遍,仍是徒勞無功,陷滯不濟,倒弄得自己心癢難熬,花露長流。   辛鈃被她一輪亂推亂擠,被折磨得攢眉苦臉,真個苦樂不知,忙道:「小姐,你這樣糊弄瞎攪,既害自己又苦了別人,依我看還是罷手算了!」   霍芊芊怒道:「你休想我會停手,我就不信弄不進去。」話後把上身牢牢壓在辛鈃胸前,左手抱定他的頭頸,抬高美臀,右手緊握玉龍,對準位置徐徐推進。這回她不急不躁,穩實行事,藉著濕滑之利,果然讓她水到渠成,靈龜終於闖進門戶,給她的緊窄牢牢含箍住。   第一集 神龍轉世 第二章 報讎雪恨   辛鈃心中叫苦,暗道:「這次可真完蛋了!師父,你老人家千萬不要怪徒兒,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有心無力,實在不是徒兒的罪過!」   霍芊芊驟然被巨龜一闖,登時眉聚唇張,雙頰燙燒,現出一臉痛苦之色!強烈的脹塞感,教她好不難受,連忙停了下來,不敢再進分毫,待得回過氣來,才再輕輕深進,當碰上一層阻礙時,又覺一驚,忙即退回,如此進進出出十幾次,就是不敢衝破那層屏障。   辛鈃被一團溫濕牢牢包含著,渾身頓感陣陣酥麻舒爽,直美得難以形容,暗忖:「這果然是人間一大美事,難怪孔子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果真半點不假。」   霍芊芊箍著巨龍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暢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澆得辛鈃雙腿盡濕。不用多久,已見她嬌喘吁吁,渾身蠕動如蛇,口裡嚶嚶嚀嚀,宛如新鶯出谷,異常動聽誘人。霍芊芊著實難耐不過,心中團團慾火無法息止,終於硬起心腸,提臀奮力坐落去,只聞「吱」的一聲,半尺有餘的玉龍,霎時齊根沒進,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聲,汗雨如珠,眸子裡倏地滲出兩滴清淚。   撕裂似的攢心疼痛,讓霍芊芊再也不敢妄動,一對玉手死命抱住身下的男人,伏首貼耳,氣休休的嬌喘個不停。   辛鈃同樣叫苦不迭,她的狹小,可真不是蓋的!只覺下身整根赤頭玉龍,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絲發難容,便連龍首也覺隱隱作痛!   這時,辛鈃眼見霍芊芊淚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報仇機會來了,當下二話不說,奮力往上頂挺,只因穴道受制,難以使力,叫他無法大展神威。雖然這樣,已令霍芊芊痛如針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來:「不行,快停下來,痛死人家啦!」   辛鈃那肯理睬她,咬定牙關,下身依然動個不休。   陣陣椎心蝕骨直透霍芊芊全身,口裡不住叫苦連天,斥道:「臭小子,我叫你停呀,你聽見沒有,若再不停,小心你這個狗頭!」   辛鈃暗地一笑,心道:「死妖女,你想要我停,除非太陽自西邊起。」也不打話,又是噗簌簌的抽插個不停,交接之處,登時洪波滾雪,把私處滃染得紅紅白白。   霍芊芊實在痛得厲害,本想抽身拔出玉龍,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這樣,本公主焉能墮入他的奸計!」便即打消念頭,兀自強忍。   過得片刻,霍芊芊的疼痛逐漸消卻,再沒有剛才這般厲害,而另一股甘暢舒服的感覺,開始緩緩滋生,且越來越見美快!又過了一會,快感越發強烈,霍芊芊閉起眼睛,全神貫注由下身帶來的美感,只覺那根火燙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無比,這種既難耐又舒服的感覺,是她不曾有過的!   霍芊芊慢慢陶醉在這愉悅中,口裡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咿嚘輕啼,清脆嬌細,萬般動聽誘人。   辛鈃見著大感錯愕,心中糊塗,暗想:「怎地一會兒功夫,這妖女竟換了個樣子?」留心細看,只見眼前這個俏嬌娃目閉眉舒,一臉極度舒服的模樣,而那張優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張啟,綻出陣陣迷人的嚶嚀,這一下直聽得他骨軟筋酥。神搖目眩,連抽動也忘掉。   霍芊芊正美在頭上,慾火難歇,忽覺辛鈃停頓下來,宛如冷水澆頭,禁不住自提豐臀,猶如浮水葫蘆,上下晃動,口裡哀吟道:「怎麼停了下來,動嘛!」   辛鈃聽見,霎時清醒過來,問道:「你……你不痛了麼?」   霍芊芊輕輕頷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現在好舒服,求你動一動嘛!」   辛鈃眼睛發直,一陣呆愣,暗忖:「她怎會變得這麼快,這如何是好?」 饒是辛鈃機變百出,在這剎那之間,也不由沒了主意。而霍芊芊淫興正盛,腰臀擺動愈來愈快,只聽「噗滋噗滋」的淫褻聲響,立時響徹寢宮,連綿不斷。   霍芊芊使勁摟住辛鈃的脖子,上身緊貼他胸膛,一對渾圓飽挺的美乳,壓得辛鈃幾乎無法呼吸,但又覺美妙無窮,若非穴道被制,巴不得伸出雙手,大肆把玩一番。   辛鈃渾身暢美,不意間亦沉醉其中,下身開始配合霍芊芊的動作,徐緩抽戳,記記直搗靶心,美得霍芊芊渾身劇顫,口裡嚶嚶低鳴:「好美。好深……怎會這樣美……」說話方落,忽覺一股強勁的快感直竄全身,腦間霎時空白,身子一連幾個哆嗦,膣壁緊縮,大股水兒疾射而出,竟爾高潮。   霍芊芊高潮過後,身子一軟,趴在辛鈃身上,口裡不住喘噓噓的呼著氣。   辛鈃驟然被一陣熱潮澆向龍頭,也不知是什麼一回事,只覺騷麻爽透,一下子竟捨不得停下來,豈料才抽動幾下,忽覺洩意將至,辛鈃駭然一驚,不敢再動,連忙收撮心神。   但他萬沒想到,霍芊芊才初嚐箇中滋味,竟會貪淫無厭,只稍事歇息,又活躍起來。辛鈃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難支撐下去,倘若讓她得逞奪去龍種,真個大事不妙!就在辛鈃悁急忡忡之際,忽聞一個聲音傳入耳中:「兜兒,快念淨心神咒壓住慾念!」   辛鈃驟然聽見這聲音,知道是二師兄來了,正在使用道門神功「念心秘語」   和自己說話,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旋即又惆悵起來。辛鈃眉頭緊鎖,猶如蚊鳴似的,說道:「二……二師兄,我……我忘記了清心咒!」只見他嘴唇翕動,唸唸有詞,並沒有發出一聲半響,生怕讓霍芊芊聽見似的。   二師兄禦寇悻悻道:「你這個小子,就是不肯用功,短短幾十個字,也不好好記住。若不是今日關乎道魔兩界的未來,我才不會理你這小子,要你多受點苦頭!」   辛鈃心裡不服,暗道:「道門咒語千條萬條,怎記得這樣多!」   禦寇罵道:「你既是道門弟子,就是萬條億條,也得緊記在心,要是你平日好好用功,今日也不用我來救你!」   辛鈃大吃一驚,怎地二師兄的功力如此厲害,連我在心中想什麼都知道,忙道:「二師兄說得是,弟子打後會努力用功,現在先救救我吧!」   禦寇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聽我念一遍,須得好好記住,「太上台星,應變無停,軀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甯,三魂永固,魄無喪傾……」   辛鈃本就天資穎悟,聰明過人,只因平日放蕩貪玩,致道行進展緩慢。這時聽了禦寇的咒訣,只是寥寥數十字,自然難不到他,辛鈃只消聽了一遍,便已熟記在心。當下克制心神,暗運金剛指法,右手無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無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裡暗暗默唸咒訣。   辛鈃念畢,果見神清心寧,慾念漸息。   禦寇的話聲又再在辛鈃耳畔響起,說道:「兜兒你年紀尚輕,道行定力俱是不足,恐怕難以抵擋眼前的美色,為了謹慎起見,我現在再授你一法,可以穩固精關,久戰不衰,即使連御數女,也能讓你堅舉不洩。」   辛鈃大喜,忙道:「二師兄肯授我此法,就不用再怕這妖女的引誘了!」   禦寇道:「咱教直來最注重陰陽思想。修身養生之道,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只因你駒齒未落,師尊才沒有傳你此法,但沒料到,這個妖女竟然會看上你,事急從權,我就斗膽私下授你這「陰陽合氣咒」,只要你手捏道指,默念此咒,法成之後,陽物自舉,也可保你三個時辰不洩不散,達到補益遣疾之效。現在你要緊緊記住,不可遺留半個字。」話後便以「念心秘語」神功,把訣咒傳與他,最後,還教他解咒之法,這樣便可收放自如。   辛鈃凝神細聽,終於一字不漏的默記在心,隨即依照禦寇所言,手捏道指,暗唸咒語,唸咒完畢,忽覺一團熱流從胸口直貫丹田,接著熱流沿根而上,直衝至玉龍頂端,整根寶貝,立時又粗長了幾分,硬挺如鐵,炙如烈火。   霍芊芊騎在辛鈃身上,正自樂在其中,早被體內的巨物弄得頭目昏昏,全不知道辛鈃的秘密。便在她渾然忘我之際,陡覺膣內之物突然滾熱起來,似乎又脹大了不少,把個小穴兒撐得緊密異常。霍芊芊被陽物一燙,更感受用非常,還道辛鈃發射在即,心中一喜,遂加把勁兒,腰臀猶似狂風駭浪般,晃動個不休。   辛鈃張眼望著身上的美人兒,見她嬌美絕倫的臉蛋上,透著滔淫的紅暈,顯得更加標緻迷人,愈看愈是心動,心想:「二師兄說得沒錯,如此一個火辣辣的大美人,單憑淨心咒確難抵擋得住,幸好二師兄有先見之明,另授不洩之法,要不然勢必忍耐不住,狂洩不可!」   禦寇的話音又傳了過來,說道:「光憑你現在的道行,定力又不足,實不是這個妖女的對手,若不是我偷偷躡在你身後,跟蹤到這裡,恐怕你早就闖出大禍來了。」   辛鈃道:「二師兄,這妖女確實可惡,若不給她一點顏色看,實難消我心頭之氣!我現在四肢被捆仙索綁住,又給她封了穴道,真個苦不堪言,大師兄你救人救到底,可否再幫我一把,解開我身上的扼制,不是這樣,我如何能逃出這個魔宮。」   只聽禦寇歎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小子,平日倚著師尊的寵愛,從不好好用心修行,再這樣下去,我實在不敢想像!況且你行事不求深思,吃虧闖禍,這是意料中的事。常言:「事不三思,終有後悔」,你打後要好好記住這句說話。」   辛鈃為了解救目前的困境,自然百事依從,忙道:「我會記住的,二師兄你就行行好,救我一救吧。」   禦寇道:「我不能永遠都在你身邊,也不能次次救你,凡事都要靠自己才對。從今以後,你就要加緊練功修行,免得重蹈覆轍,請救無門!好吧,現在我先授你解穴口訣,再施法除去你身上的捆仙索,之後我要馬上離去,另有要事去辦,你要如何離開魔宮,就自己想方法好了。」   辛鈃聽見,自然滿口子答應,關於如何逃出去,一時也沒餘暇去想。   禦寇先向他解釋衝穴之法,如何氣聚丹田,如何運氣衝穴等心法秘要,詳詳細細的說與他知道。辛鈃聰明絕頂,一學便會,按照禦寇的指示,依次序逐步施為,確然神妙,身上穴道立即全部解開。   接著禦寇運起咒語,將他身上的捆仙索除去,說道:「現在我要離去了,兜兒你要好自為之。」   辛鈃說了聲知道,見二師兄再沒有答話,便知他已經離去。   這時束縛已去,辛鈃滿心歡喜,想起剛才受制於霍芊芊,被她連番羞辱戲弄,不禁氣狠狠的瞪著她,心裡罵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奪我的龍精,可沒這麼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姓辛!」   辛鈃暗暗竊笑,見她全不知覺自己的霉運將至,仍兀自把嬌軀晃動個不停,口吐呻吟,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不由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暗道:「我解穴的功夫雖然不行,但說到點穴功夫,可不會輸與你。」   這時,霍芊芊正用雙手支撐起上身,下身一面套弄著巨龍,一面盯住辛鈃俊朗的臉面,流波送盼,款款動人,一對吊垂著的美乳,隨著動作不住顫悠悠抖動,誘人到極點。辛鈃的目光,登時被這對極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霍芊芊淫慾正盛,驟見辛鈃的模樣,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動嬌美的身軀,把一邊乳房抵到他唇邊,淡紅粉嫩的乳首,貼著他上唇輕輕揩拭,更教辛鈃難以自持,張嘴便噙入口中。   「唔!」霍芊芊給他咬住妙處,美得發出一聲滿足的低鳴,低頭望去,卻見辛鈃正吃得興致勃勃,吸吮個不停,在他唇間不住變換著形狀。霍芊芊看得渾身火熱,淫興更高,下身不由套動得更厲害。   辛鈃雖然樂在其中,卻沒有忘記對她的報復,暗覓下手時機,現見霍芊芊癡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機,當下一聲不響,勁運雙指,在她背上連點數指。   霍芊芊驚叫了一聲,身子立即渾身乏力,手腳難動,軟倒在辛鈃胸前,瞪大美目望住他,眼睛寫滿了問號:「你……你緣何可以動?」   辛鈃微微一笑,雙手圍抱住她的雪軀,觸手細嫩滑膩,如撫綢緞,也暗暗叫了一聲好,說道:「你這些還沒到家的點穴功夫,我又怎會放在眼內,莫說我身上的穴道盡解,就是你老爹的捆仙索,又能對我怎樣。我與你說,以後不要太過小覷人,最終吃苦頭的人,可是你自己。」辛鈃這時意氣飛揚,自然大打誑語。   霍芊芊小嘴一噘,嗔道:「小鬼,原來你一直在耍我!快解開本公主的穴道,我要你好看。」   辛鈃哈哈大笑,說道:「我又非傻子,更沒你這麼笨,這樣的蠢話也說出來!」接著在她俏臉親了一下。   霍芊芊聽後臉上一紅,也發覺自己大有語病,但又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大叫道:「不要碰我,快拿開你的臭嘴!」   辛鈃道:「你還敢說,是我想碰你嗎!當初是誰強扯猛拉脫我衣衫?是誰握住我的玉龍放進自己身體?是誰把個奶子硬塞到人家口裡?」   霍芊芊愈聽愈羞,無言反駁。   辛鈃見她垂頭搨翼的樣子,喜不自勝,潑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將個乳房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霍芊芊隨即瞪圓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當辛鈃用指頭夾著乳首捻弄時,霍芊芊倏地渾身一顫,輕輕道:「不……不要,啊……」膣內跟著猛然一縮,把辛鈃的肉具箍得更緊更密。   辛鈃當然不去理會她,又覺玉龍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異常,禁不住又把玉龍徐徐挺動。   才幹弄一會,霍芊芊已爽得呻吟連連,玉露四濺,低聲道:「噢!兜兒,輕一些,太深了……」   辛鈃還是首次幹這回事,發覺當真妙不可言,忙把霍芊芊抱得更緊,只覺玉軟香溫,美甘甘的,實說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動作不覺愈來愈快,弄得「啪啪」直響。   霍芊芊給他一輪猛攻,快感猶如波濤滾滾般湧至,一浪接著一浪,全無歇止。心想,此刻便是讓辛鈃弄死,亦覺死而無悔了!   辛鈃殺得興起,一面奮勇戳刺,一面凝望著眼前的霍芊芊,只見她面若春花,目如點漆,帶著一臉癡迷情醉的模樣,確實美得難以形容,心裡暗想:「這個妖女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只可惜是個潑辣貨,殘暴狠毒,今日你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頓,實在對不起天下蒼生。」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勁力,狂抽猛搗,下下盡根。   霍芊芊仍是初蕊之身,如何抵受得住,不禁花心盡開,漿液如注,嬌喘個不停。   辛鈃連番狠戳,還覺不夠暢心,當下拔出玉龍,把霍芊芊放仰在榻,一個翻身,蹲到她胯間,接著架開她雙腿,一個粉嫩嫩的寶穴兒,全然展現他眼前。但見毛髮疏順,唇瓣嬌紅,真個是嬌皮嫩肉,誘人之極!   霍芊芊雖然性子驕奢無忌,但如此張腿展蕊,亦感羞面見人,忙道:「不要看嘛,羞……羞死人了!」   辛鈃見她發急,更加樂在心頭,見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滲出花露,頑心驟起,涎皮賴臉道:「看一看打什麼緊,我也不是全都給你看去麼。咦!好多水兒,莫非這裡也會流口水?」說畢伸出手指,徐緩揩抹。   「啊!」霍芊芊一個哆嗦,叫道:「你壞死了,不要碰那裡。」   辛鈃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為什麼不見那個洞兒,藏在哪裡?」輕輕撥開唇瓣,內裡鮮紅細嫩的蚌肉頓即一覽無遺,果見一個小小的玉洞兒藏在其中,笑道:「原來在這兒。」   霍芊芊羞不可耐,但穴道被封,想用手掩蓋也不行,只剩一張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這樣,不准你看,你這樣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辛鈃道:「是麼,大家瞧著看好了!」說話之間,已把中指往肉洞插去。   「啊……」霍芊芊從喉間發出一聲暢美的輕呼,一對星眸怔怔盯住辛鈃,說道:「不要……啊!不能掘,這……這回要死了……」   辛鈃扣挖一會,已見陣陣騷水狂射而出,滿手盡濕,不禁興致更濃,遂加多一指,雙管齊下,直把霍芊芊弄得身顫唇抖,咬牙憋忍。   不知過了多久,霍芊芊已是高潮不斷,也不知洩了多少遍。辛鈃滿意地抽回手指,緊握玉龍,先把個頭兒在嫩處一陣磨蹭,方挺身望裡一送,巨物直沒盡根,頓給層層嫩肉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齊齊哼了一聲。辛鈃美快難當,加以心存報復,隨即運起巨龍急急抽送。只覺玉洞緊綁綁的又濕又暖,每一抽提,即見水兒順勢扯帶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漸加大。   霍芊芊先前騎在辛鈃身上,快慢深淺自如,完全操縱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卻更調過來,受控於人,只得閉目受戳!   辛鈃被霍芊芊擒到魔宮來,大肆蹂躪,早就滿肚子火,現有機會反撲,自然得勢不饒人,再次暗念陰陽合氣咒,下身陽物立時暴脹起來,硬如鐵棒,每一疾刺,記記直搗深宮。   霍芊芊被巨物撐得脹爆,且出入無度,一時抵擋不住,哀聲求道:「你……你那東西太大了,又這樣狠命猛插,人家好難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點行嗎?」   辛鈃道:「你這個淫娃,也會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龍種麼,想要就乖乖閉起你的嘴巴。」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個美乳,使力揉捏,下身依然連連深送,只見抽必露首,送必盡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霍芊芊立見美目如絲,只覺龍頭下下噙著花心,酸麻難辨,卻又另有一番難言的美意。不覺百多下過去,霍芊芊已悄悄丟了兩回,但口裡仍是嬌哼不止,騷水猶如泉湧一般,不住地往外湧出,源源不絕,弄得浪藉不堪。   辛鈃著力狠幹幾下,抽出巨龍,把霍芊芊翻過身子,讓她趴伏在榻,接著用手分開她雙腿,從後送進。   「嗯……」霍芊芊從喉間綻出一聲細響,已覺龍頭直抵花蕊,接著又是一輪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   只見辛鈃沒命價的亂搗亂鑽,盡力抽聳,亦漸覺淫火焚心,遂彎下身來,單手支床,另一隻手卻繞到她前胸,握住美乳,不輕不重的把玩起來,說道:「現在你可知道本神仙的厲害吧,你若肯說個服字,本神仙就放你一馬?」   霍芊芊已被弄得頭目昏沉,魂魄俱飛,驟聽得辛鈃此話,傲氣陡生,有氣無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輸,下一輩子吧。」   辛鈃道:「你有種,看你能嘴硬到何時!」雙指夾著她早已怒凸的乳首,捻弄一會,倏地往外輕輕拉扯。   霍芊芊疼痛不過,嬌呼一聲,罵道:「臭兜兒,你儘管欺凌我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上。」   辛鈃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對頭,再有見面,我也不奢望你會對我客氣,既然你早晚都會找我算帳,倒不如我現在先下手為強,免得將來吃虧。」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嘰溜的背脊上,雙手齊出,各握住一隻乳房,大力搓揉,腰臀同時配合雙手的動作,著力狠搗。   霍芊芊初嚐男女滋味,興味特濃,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來。   辛鈃自顧自奮勇耕耘,殺到分際,又將霍芊芊翻轉過來,正面衝殺。辛鈃按照二師兄之言,穩固精關,方開始發動進攻,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餓虎撲食,腰下巨棒飛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堅摧剛之勢。   這趟可真苦了霍芊芊,高潮只起不落,全無間歇,到得後來,她只得再次開聲求饒,哀懇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   辛鈃勢頭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幾分勁,直把霍芊芊幹得連番痙攣,頭懸目眩,天地不知。   接著一連數百下,霍芊芊終於難敵頻密不息的高潮,人已漸漸昏迷。   辛鈃看見她動也不動,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見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驚,伸手探她鼻息,發覺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暈厥過去,才放心下來。暗道:「這妖女真是沒用,老子還沒盡興,便已挨不過!」當下拔出玉龍,卻見大股花露隨棒而出,辛鈃微微一笑,又想:「趁她暈倒,現在不走還待可時!」   一念及此,辛鈃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開陰陽合氣咒,省得胯下玉龍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礙眼。怎料咒法一去,玉龍依然驍勇十足,全無頹喪之意,頓覺渾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洩不快之感,辛鈃眼珠子一轉,便明白其道理,當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見他跨腿騎在霍芊芊頭上,在霍芊芊紅撲撲的臉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老子的龍精,現在便成全你吧!」當下握緊寶貝,一面盯著她可愛的俏臉,一面大肆套弄,在雙重刺激下,果然不費多久功夫,洩意霍然而生,機伶伶的打個顫慄,一大股龍漿疾射狂噴,連環數發,盡皆灌在霍芊芊的嘴臉上!   辛鈃樂顫顫的發洩完畢,頓覺渾身暢爽,低聲說道:「老子可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找我報仇,有本事就到廣陽山來。」接著跳下床榻,穿回褲子,四面打量,心知寢宮門外必定有人把守,瞧來只好越窗走人。奔到窗前,輕手把窗戶推開,外間卻是黑黝黝的,在月籠輕紗下,隱隱看見屋前不遠有個大樹林,心中登時一喜,只要走進樹林,就不怕讓人發現了。   四看無人,辛鈃也不多想,跨腿便躍出窗戶,逕往那樹林奔去。   豈料才走出數丈,身後忽地傳來一聲呼喝:「是什麼人?快給我停下來。」   辛鈃心頭悚慄,暗暗叫苦:「糟糕,這麼快就給人發現!若給這些猢猻追上,那個妖女肯定將我剝皮剉骨!」當即加緊腳步,發足狂奔。   第一集 神龍轉世 第三章 白衣仙姬   辛鈃只聽得身後人聲喧嘩,回頭一看,影影綽綽見有十多人追來,大吃一驚,腳底麻溜,使起師門的提縱術,趕忙朝那樹林奔去。   可是辛鈃乍生後學,功力不足,只覺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辛鈃心知不妙,但眼下形勢,唯一選擇,就只有加緊腳步。   才一走進樹林,眼前立時黑壓壓一片,四周濃蔭密佈,古樹蔽天,月色難透。辛鈃慌不擇路,跨籐鑽枝,也不理東南西北,見路便竄,忽地額頭「噗」的撞著一物,竟不疼痛,只是那物生出一股反彈之力,辛鈃站腳不穩,不由一屁股坐倒。   辛鈃愕然抬頭,只見一團黑影擋在跟前,猶如鐵塔磐石一般。一絲微弱的月色透樹而至,方好落在那物事之上,辛鈃瞪眼一看,心頭不禁一沉,竟是個身穿唐猊鎧甲,腰圓膀寬的天魔將士。只見他青面獠牙,頭豎毛角,圓睜環眼,手挺丈八烏金蛇矛,喝道:「本將還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小子。快站起來,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公主放我回去,也要你來管。」說著緩緩站起,啪啪屁股的灰泥,才發覺身旁已站滿著魔兵,把他圍得密不透風。   那魔將張開血盤大口,粗聲粗氣道:「小子,莫要在本將面前打誑。公主真的要放你,豈會不走大門,卻讓你跨窗離去。不用多言,快跟我走。」   辛鈃審時度勢,知道光憑自己的實力,決計不是這些魔頭的對手,但要俯首就縛,又覺不甘,遂把胸膛一挺,把手指在那魔將胸口連戳幾下,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本人面前獐狂,你叫什麼名字?」   那魔將聽得呆在當場,見辛鈃挺胸疊肚,威勢十足,一時也被他的氣焰所懾,茫然失措道:「我……我乃魔尊座前第二十四狼將,角觜。」   辛鈃徐徐頷首:「第二十四狼將,好威風呀!據我所知,天魔羅身邊計有十虎將。三十二狼將,沒有錯吧?」   角觜道:「正是。」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女捕頭史燕屏[作者:不詳] 下一篇: 黑店[作者:不詳] 女捕頭史燕屏[作者:不詳]   (一)      明朝嘉靖年間,太湖水域強盜猖獗,他們除了在湖上搶劫過往船隻、殘害生靈外,還屢屢竄上岸來,在蘇、錫一帶城鄉綁架勒索,殺人害命。其中影響最大的是一幫以女頭領水上飄為首的強盜,官府曾派水軍圍捕,但這夥人行蹤詭秘,飄忽不定,終未捕獲。近期,他們又掀風作浪,前天夜裡,竟然闖入蘇州城內觀前街,把瑞寶銀樓財東的愛妾賽嫦娥給綁了去,索價五百兩銀子贖人,此案第二天即報到了蘇州府。      蘇州知府沈尹官居七品,在蘇州府為官已有五載,他士途順暢的主要原因是手下出了個在江南一帶名聲顯赫的女捕頭史燕屏,史捕頭不僅足智多謀,膽識過人,而且容貌出眾,武藝高強,憑借她的才能,沈尹屢破積案。只是太湖水寇未滅,一直是個心腹之患,瑞寶銀樓案的發生,無疑又使沈知府增加了幾分憂慮。      「何日才能平息水寇呢?」沈尹在書房背手踱著方步,愁眉緊鎖,自言自語。他今年三十有餘,平日裡獨喜研究刑罰與醫術,對人體解剖頗有造詣,犯人經他審理,沒有一個不會招供的。他將朝廷明令的法定刑作了許多變更,既不違反法度,又能使犯人遭受加倍的痛苦。明朝處決死囚,雖然仍舊延用了前朝斬、絞、剮三種最基本的方法,但經沈知府變革,又銜生出九種方式,其中五種方式專門針對女犯,目的除了增加死刑的威懾力外,提高觀賞性也是他主張的意圖。這天,他召來史捕頭商議破寇之事,經反覆推敲,決定由史捕頭設法物色水寇內應,摸清情況,給他來個裡應外合,全殲水寇。      史燕屏捕頭是朝廷刑部李尚書的外甥女,從小接受了嚴格的家教,六歲起跟隨當御林軍教頭的父親練武,擅長箭法與暗器,有百步穿楊之功。由於長期生活在京城,她喜歡去京城的菜市口看處決囚犯,她也常隨李尚書去刑部大堂看審訊朝廷欽犯,長期的耳聞目濡,使她性格上少了一分溫柔,多了一分冷酷。      接到沈尹的指令,她徹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策馬來到太湖邊。浩翰的湖上籠罩著一層霧氣,湖中小島隱隱約約,史捕頭牽馬沿著湖邊的小路向不遠處的明月寺走去,忽然,她看見湖邊的水草叢中橫臥著一個酷似人形的東西,那雪白的一片分明是背脊,在晨光裡特別顯眼的豐腴圓潤的肉體告訴她,應該是個女子,她趕緊走過去一看,果然是個女子的後背,待把女人翻過身來時,史捕頭不由得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女人從胸骨到恥骨被剖開了一個大口子,裡面的內臟全掏空了,最吃驚的是乳房與二條大腿全不見了,史捕頭警覺地四處一望,見無異常動靜,便將屍體拖上了岸,仔細觀察起來......      (二)      女屍面目嬌美,身材豐腴,皮膚細膩,手指纖長,不像農家婦女,從創口的斷面看,應該是活著被分割的,直覺告訴史捕頭,女屍極可能與水上飄有關係,她一邊把女屍隱蔽好,一邊趕緊回府,準備派仵作前來進一步勘驗。      太湖水寇水上飄的據點在太湖中的洞庭山上,洞庭山方圓七餘裡地,山上怪木嶙峋,巖洞眾多,歷來是強人出沒之地。水上飄年屆三十,身材豐滿,長相俊美,從小在湖上長大,水性極好,武功也不錯,她的父輩是太湖著名水寇,血債纍纍,終被官府剿滅,到她的一代,劣性不改,依然幹著燒殺搶掠之勾當,雖然是女流之輩,水上飄卻毫不比鬚眉遜色,有一次,她竟然當著姐妹們的面生吞人肉,著實讓手下一幫人膛目結舌。      賽嫦娥綁來後,即被囚禁在西山的一個洞穴內,這裡是水上飄的牢房,前臨十餘丈深懸崖,只有一條小路從後山洞進出,水上飄給銀樓捎去信,五天內交不出銀子,馬上撕票。最近以來,水上飄時運不濟,脾氣特別大,幾天前,手下的一位女的小頭目違反山上禁令,與一男勇雙棲雙宿,被夜巡隊抓獲,水上飄惱羞成怒,把那男的砍了頭,女的則開膛剖腹,剁去雙腿,割掉乳房,從懸崖丟入太湖;那雙肌肉豐滿的大腿則送入廚房作了肉料。      五天時間轉眼過去,瑞寶銀樓毫無動靜,水上飄決定做了賽嫦娥,為自己沖喜。後半夜丑時,洞庭山上的慈雲寺裡,十餘支巨大蠟燭將大殿照得如同白晝,供香燭的木案被移到了中間,二隻大火盆裡炭火正旺,水上飄端坐在上首菩薩的位置,身著紅色肚兜,外披白色輕紗,二面站著她的二員女將,左邊的是移花,右邊的是弄月,也是同樣打扮,艷光四射,活色生香。四面散立著十餘個男女,一個個臉色虔誠,目不斜視。水上飄一聲號令,賽嫦娥被拉上大殿,她從未見過這等場面,頓時嚇得癱坐在地。賽嫦娥被剝去衣服,捆在木案上,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暴露在燭光下。水上飄緩緩起身走到木案邊,伸出手從下至上撫摩著賽嫦娥平坦的腹部,口中唸唸有詞,稍頃,她又回到原位坐下,這時旁邊一個光著膀子的魁梧漢子手持尖刀走到賽嫦娥身邊,「呼」的一刀從她胸骨下的上腹部斜向上刺入,猛地一伸一鉸,挖出了一顆血紅的心,一股鮮血隨即噴了出來,賽嫦娥慘叫一聲,頭一歪,腰一挺,含冤死去。那人把還在搏動心臟獻給了水上飄,水上飄冷笑一聲接過心臟舔著上面的鮮血,然後把它放進了後座上的一隻蓋碗裡。      卻說史捕頭聞聽賽嫦娥被撕了票,心情更加沉重,她經多方打探,終於知道了水上飄身邊的女將弄月競是幾年前朝廷一件冤案主犯的女兒,該案儘管已經平反,但弄月的父親已被處決,當時的弄月在無奈之下投奔了水上飄,她看不慣洞庭山上的罪惡,只是殺父之仇未報,終不甘心。史捕頭決定找機會與弄月會會面,說服弄月歸順。      (三)      弄月今年二十掛零,長得如花似月,婀娜多姿。她出身於名門貴族,自小嬌生慣養,別無愛好,獨喜雙劍,她舞弄一雙龍泉寶劍時,身手矯健,劍法凜冽,時而蜻蜓點水,時而雙龍戲珠,只見劍影,不見身影,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她在山上位居第三,但一想水上飄的冷酷與殘忍,也不免不寒而慄。      史捕頭為爭取弄月歸順,可謂費盡心機。半月後,她終於通過一漁民將一封書信密送到弄月手中,信中詳細地敘述了她父平反後,在朝廷的旨意下,已將她的弟弟破格提升為翰林院貢生,史捕頭希望她權衡利弊,與官府協力剿滅水上飄。弄月原本就對水上飄心存疑慮,經史捕頭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更是覺得混在山上絕無出頭之日,決定配合官府,共殲水寇。他捎信約史捕頭上山來一次,一則摸清山上地形,二則商議破寇良策。      次日晌午,史捕頭按照原先與弄月的約定,化裝成農婦,乘一葉小舟從洞庭山東灘上了岸,史捕頭背著藥簍徑直往山上走去,如果碰到巡邏,就說是去山上採藥的,因為洞庭山上盛產良藥金銀花。上山一路無礙,史捕頭看到了臨日峰前的星星崖,遠眼望去,果然見到一位飄逸的白裝女子站在崖上,此人正是弄月。      史捕頭與弄月一見如故,二位俠女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她們密謀了剿滅水上飄的策略,並初步制定了方案,史捕頭讓弄月根據水上飄動靜,確定動手時間......日落西山時,史捕頭告別弄月下山。      史捕頭沿著彎彎曲曲的山間小道剛到半山腰,忽然一隊巡邏兵擋住去路,為首的一員女將眉清目秀,手持長槍,英姿勃勃,正是水上飄的副將移花。她們不由分說,一轟而上,將史捕頭捆了個結結實實。原來,史捕頭忽略了一個最基本的常識,金銀花在一個半時辰內必須炒製成藥,否則就失去了功效,一般採藥人在未時即無影無蹤,所以,儘管她藥簍中裝滿了五顏六色的金銀花,但已經枯萎,於是露出了破綻。      西山的牢房,陰森恐怖,一扇厚重的鐵門將牢內與外界完全隔絕,水上飄的牢房與眾不同,二丈見方,中間有一個五尺深的圓形水牢,四周佈滿刑架。史捕頭被剝去衣服後坦露的強健體格使水上飄更加感到她絕非等閒之輩,她被四肢大張捆在「X」形木架上,堅韌的牛筋繩從手腕、腳腕起一圈圈地緊緊箍勒在肢體上,使修長豐盈的四肢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她的頭髮被倌成一束用一根細牛筋緊拉向後,通過陰部轉向前與緊繫在二隻乳頭上的牛筋連在一起,由於牛筋良好的彈性,史捕頭必須努力將頭向後仰,才能減輕乳頭與陰部的拉力,但牛筋強有力的收縮力,還是深深地勒進溝豁,並將她的乳房拉成紡錐形。水上飄把這種捆人的姿勢,冠以「玉女穿梭」的雅號,她惡恨恨地要史捕頭招出身份與上山原因......      (四)      史捕頭一口咬定自己是採藥人,任憑水上飄訊問,反來復去就是這句話。水上飄勃然大怒,她將一個茶碗粗的木撅頭由「X」木架交錯部位的圓孔中釘入,直抵史捕頭腰眼,史捕頭的柔腰立即被頂了起來,隨著木撅頭的突起,她原先繃緊的胸腹被迫抬起,劇痛使得她大聲喊叫,水上飄不顧史捕頭死活,繼續敲擊木撅頭......當木撅頭頂升至七寸高時,史捕頭的四肢關節已被拉得「格格」作響,牛筋繩隨之越繃越緊,後仰的頭已到極致,滿頭青絲彷彿要扯斷一般,從前面望去,只見她乳房怒漲,乳頭青紫,紅腫的陰部被牛筋繩深深切入,雪白的胴體彎成了異樣的弧形。史捕頭感到四肢正在離開軀體,渾身關節都將脫位,挺突的纖腰在硬撅頭的強行鍥入下,行將折斷,三點敏感部位的刺痛,尤其使她難忍,她的牙關一鬆,終於昏了過去......水上飄在這個強硬的對手面前,無可奈何,只得將她解下刑架,丟在了齊胸深的水牢內。      弄月知道史捕頭被逮住的消息後一直坐立不安,聞聽水上飄刑訊的經過更是心驚肉跳。是晚,她一個人悄悄來到牢房,望著站在水中雙目緊閉、滿臉憔悴的史捕頭,不由得心如刀鉸,她輕輕地喊著史姐的名字。好似來自遠古地方的呼喚使史捕頭慢慢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似有千言萬語要說,但不知從何說起。礙於牢內嚴密的看守,弄月不便多逗留,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牢房。      蘇州知府沈尹得到史燕屏落難的信息,十分震驚,他馬上召來衙內手下商議,終無萬全之計,只得靜觀事態發展。      二天後的晚上,慈雲寺大殿。一盆燒得通紅的炭火將大殿照得陰森恐怖,水上飄召集移花、弄月一起商議處置「採藥人」之事。水上飄認為:採藥人說不準是官府派來刺探軍情的,必須嚴加審訊,摸清官府意圖。移花雖然外表秀美,但生就一顆鐵石心腸,殺人從來不皺眉,她更是刑訊高手,會使出各種招術逼供,她讓水上飄把「採藥人」交給她,三天時間保證讓其開口。弄月聞聽二人對話,已是六神無主,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勸水上飄不要急於求成,慢慢再作道理。水上飄沉吟半晌,決定由移花來審訊「採藥人」。弄月不由得連聲叫苦,在這個狠毒的女人手裡,史姐不死也得脫層皮呀。      移花當夜就將史捕頭押到了後山的「風月洞」內,這「風月洞」名稱很雅,其實是移花渲洩內心壓抑的地方,她常常將俘虜者置於痛苦的頂峰,在對方的婉轉呼號中,滿足自己異樣的心理。史捕頭進來後即被拴住金蓮裸身倒掛在木架上,二腳極度分開,移花將一根手臂般粗的蠟燭點燃後狠命插入史捕頭的秘洞中......      (五)      移花手下有二員女武士,名曰黑白雙剎,是一對來自東瀛的漂亮姐妹,身高均在五尺上下,皮膚柔滑,肌肉發達,擅長忍術,長相一模一樣,只是膚色一黑一白,她倆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每當移花用刑時,她們便充當助手,由於自小生長在異邦,學了不少歪門邪道,鬼點子特別多。      蠟燭插入秘門後,旺盛的燭火使得滾燙的蠟燭油成串滴下,史捕頭嬌嫩的陰部頓時燙出了一連串紅印,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來,使她難以自已。此時,黑白雙剎一人一面搓弄著史捕頭的乳房,不一會兒,在左右夾擊的攻勢下,史捕頭的乳頭慢慢勃起,乳房漲得滾圓,見火侯到了,黑白雙剎便把一根尺餘長的銅針從史捕頭的左邊乳房側面貼胸插入,再從右邊乳房的側面通出,二人全然不顧史捕頭的大聲叫喊,把浸透豬油的棉球纏在露出的銅針二端用火點燃,紅色的暗火立刻把銅針燒紅了,熱度迅速傳入體內,史捕頭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悸動起來;黑白雙剎又將一把尾上同樣纏著油棉球的蛌嵹w,一根根地刺入史捕頭雙乳,使二隻乳房像一對刺蝟一般爬在胸口,然後點燃棉球。此時,呈現在移花面前的是一幅異常觸目的圖畫,那個倒吊著的肌肉豐滿的白色肉體,在暗紅色火苗的映照下,泛著橙紅色的光,渾身散發著激盪人心的誘惑,由於痛苦而左右擺動的漂亮頭部,在熱度烘烤下劇烈顫動的高聳胸部,在巨燭刺激下微微抖動的柔軟陰部,使移花與黑白雙剎欲情陡漲,移花一邊威逼「採藥人」招出真相,一邊令黑白雙剎脫去衣服伺候自己,當她在雙剎絕妙口技的撫慰下沉入慾海時,「採藥人」已陷入昏迷不醒中.......      移花的這一招「火樹銀花」,並未讓「採藥人」屈服,第二天她又施出「天女散花」的淫刑,史捕頭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慾念與痛苦使得她的意志接近崩潰,但移花仍舊沒能搞清楚「採藥人」的身份。      深夜,「風月洞」內。史捕頭被緊捆在木驢上不能動彈,移花的木驢與官府的完全不同,木驢是倒著安放的,木撅頭連著水輪,依靠洞中泉水的衝動,不停地搗著史捕頭的秘門,遠遠望去,史捕頭就像倒掛在木驢上。她張著無神的眼睛,默默地忍受著屈辱的酷刑。黑剎看守著她,連日的刑訊,已使黑剎疲勞不堪,二眼微閉,昏昏欲睡。      一個嬌健的身影摸進洞來,她身著黑色夜行衣,黑紗罩臉,露出一雙秀目,她從背後接近黑剎,一揮手,一枚暗器擊中頭部,黑剎頓時倒地。黑影迅速將史捕頭從木驢上解下,背著她消失在黑暗中。      此人正是弄月,二天來,她一直想解救史姐,苦於沒有機會,今夜終於得手。她將三顆九轉回魂丹給史捕頭吞下,讓她迅速恢復體力,然後二人一起來到西山懸崖的山洞口。弄月背起史捕頭,施展輕功,從一根長繩溜到事先停泊在崖下的一葉小舟上,悄無聲息地將史捕頭送出了洞庭山。天亮以前,弄月又從原路返回了山上。      第二天一早,水上飄知道了「採藥人」逃逸的消息,勃然大怒。黑剎已經醒來,被押到了慈雲寺大殿前,剝去衣服拴住雙手吊在旗桿上,白剎拚命向移花求情,移花只能淚眼汪汪,因為在洞庭山有一條山規,放跑囚犯,將被殘酷處死。      (六)      日上三竿時分,水上飄來到寺前,一排弓箭手已經一字兒排開,彎弓搭箭準備行刑,寬闊的寺前平台上聚集了幾乎全山寨的人,黑剎黝黑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油亮亮的光,她的身上多了三道綁索,一道勒在頸下,一道緊扣腰肢,另一道把雙腳繫牢在旗竿上,挺突的雙峰特別顯眼,碩大的臀部勾勒著迷人的曲線,眼看著這個玲瓏浮凸的肉體即將被亂箭射死,移花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慾火,她不顧山規制約,一個五體投地跪倒在水上飄面前。      「把她留給我吧!水大姐,我離不開她呀!」移花大聲哀求著,白剎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      「饒他不死,讓她戴罪立功吧!」移花的頭碰得石板「咚咚」響。      水上飄何嘗不知黑白雙剎的厲害,二人曾立下生死與共的誓言,只怕死了一個黑剎會傷了另一個白剎,再說,移花與雙剎的淫樂她也時有所聞,她們的關係非同一般,沉思片刻後,水上飄答應饒黑剎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呀,她示意劊子手割下黑剎的一隻耳朵,打三十鞭作為警戒。      聽到這個宣判,彷彿得到大赦一般,移花與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於是,黑剎一隻耳朵離開了原位,釘在了旗竿正中;於是,黑剎的背脊被抽得鮮血淋淋。      史捕頭經過半個月的調養,終於恢復了健康,雖然身上留下了些些疤痕,但並不明顯,因為移花有著頑固的同性痞好,除非馬上處死的人,一般情況下她施刑時不會損毀受刑者的肌膚,她的最大嗜好就是虐待體格強健的同性,當然其中也包括黑白雙剎。      這天晌午,史捕頭約見沈尹知府,商議剿滅水寇大計,他們詳細研究了洞庭山上的地型與佈防情況,制訂了攻山計劃,沈知府還通過六省巡撫專門從鎮江調集了五十員水勇,配合作戰。一時間,府衙內一干人馬磨拳擦掌,只等史捕頭接到弄月情報,馬上行動。      弄月自從送走史捕頭後,一直憂心忡忡,她雖然是水上飄的副將,但有舊時的官府背景,老謀深算的水上飄並不會將所有的行動計劃全透露於她,再加上近段日子山上諸多事端,使水上飄做事更加小心,要獲取進一步的情報十分困難。到是移花更能得到水上飄的信任,因為二人同是盜匪出身,同生死共患難已經十餘個年頭。      「風月洞」內今天晚上燈火通明,十分熱鬧,因為一場淫樂將在此進行,移花特邀水上飄與弄月一起參加,對手除了黑白雙剎外還有一個女犧牲者,是幾天前捕獲的另一個「採藥人」,她的確是到山上採藥的,但前一個「採藥人」的逃逸注定了她悲慘的命運,這位「採藥人」體格強健,肌肉豐滿,完全符合移花胃口。      黑白雙剎與「採藥人」各穿上了一件特製的網眼皮衣,胸口與下檔開有三個口子,皮衣是浸濕的,一穿上身體,就有一種緊繃繃的感覺,她們被四馬倒攢蹄捆住後吊了起來,每人身下放上一盆炭火烘烤著,皮衣越收越緊了....      (七)      皮網衣的收縮力非一般人所能想像,不一會兒,網格就切入肌膚,黑白雙剎與「採藥人」肌肉豐滿的胸腹部凸現了一塊塊銅錢般大小的肉丘,高低劃一,排列整齊,在紅色炭火的烘烤下,泛著油亮的光。那炙熱的火舌親吻著三對圓滾滾的乳房,豆大的汗珠在勃起的乳頭匯合,一滴滴落下,在炭火中濺起一縷縷白霧。      「採藥人」的皮網收縮力特強,渾身已是成片的肉丘,那二隻漲鼓鼓的乳房青筋直爆,極度隆起的秘洞中又紅又腫,縫隙中已滲出了白濁的淫水。移花不停地將滾燙的水潑向「採藥人」,她白皙的皮膚全變成粉紅色,緊縮的網衣吞嗜著她的肌體,她的全身由疼痛變麻木,由麻木又變成劇痛,慘叫聲迴盪在洞中......      三個在炭火上掙扎的緊縛美人,將水上飄與移花的淫虐心理完全撩撥了起來,她們變換了花樣,將皮網繃身手腳緊捆的三人豎起後直插在三根茶碗粗的木樁上,黑白雙剎插入的木樁比較短,當她們的秘洞吞沒木樁時,膝蓋正好著地;「採藥人」可沒有那麼舒服了,移花把史捕頭逃脫與黑剎受罪的怨恨全發洩在她身上,那木樁足有三尺高,頂部鑲了一個鴿蛋大的鐵刺球,剛插進秘洞,她就沒命地喊叫起來,待木樁進入體內七八寸時,她已是俏臉剎白,雙乳亂搖,一縷縷的鮮血從體內滲出順著樁體淌下。      曲線玲瓏,性感異常的三人,在木樁上扭動著嬌軀,黑白雙剎極盡媚功,故意讓高聳的奶子左右搖動,乳浪翻滾,同時將小腹不斷地弓起,使秘洞與木樁保持著欲吞又吐的狀態;「採藥人」雖然劇痛難忍,但頂在下腹部的木樁還是使她感到了許些充實,一陣陣痛苦的快感使她星眸放光,小嘴微張,乳房劇烈地抖動著,皮網切割下肉體已是絲絲入扣,渾身散發著極度的誘惑。水上飄與移花再也抑制不住膨脹的肉慾,脫光衣服,一人一個摟著黑白雙剎,雙剎儘管手腳動彈不得,但嘴上的功夫十分高超,她們的舌尖在水上飄與移花的胸前游離,一股股欲浪沖擊著二人的心扉。一向矜持的弄月此時也被感染得心熱口燥,通體不安,她下意識地走到「採藥人」旁邊,撫摸著她那掛滿汗珠異常高聳的雙乳......      半夜子時,一幫淫娃仍舊沉浸在歡樂中,黑白雙剎早已從木樁上解下,脫去皮衣,盡情地侍侯著水上飄與移花;弄月靠著石壁昏昏欲睡,那個「採藥人」身下的木樁已吞掉一半,只見她二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從秘洞滲出的鮮血混合著白濁體液滴滴嗒嗒地沿著木樁淌下,在地下匯成血淋淋的一灘。      欲仙欲死的高潮過後,水上飄吩咐移花她們早點息息,讓黑白雙剎好好睡一覺,恢復體力,因為明天晚上就要夜襲木瀆村的七星堡,那大財主賈耀祖的萬貫家財她們已窺視已久。說者隨意,聽者有心,弄月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她隱約知道水上飄最近要有所行動,但不知道具體日程,看來破寇的良機就在眼前。天未放亮,一葉小舟從西山懸崖下悄悄劃出,船上的人是弄月的貼身侍衛聶娘。      史捕頭接到情報,立即報告了沈知府,一張大網悄無聲息地向水上飄張開了。      (八)      半夜子時,姑蘇郊外月黑風高。移花帶著黑白雙剎及三十餘個男女手下,分乘六隻小船從太湖直插木瀆七星堡,他們上岸後還未站穩腳跟,就遭到了史捕頭帶領的官兵的伏擊,經過短暫交鋒,移花、黑剎等悉數被擒,白剎僥倖逃掉了。      凌晨寅時末,浩瀚太湖中的洞庭山隱沒在一片黑暗中,史捕頭帶著官兵與五十水勇分乘十餘條船向洞庭山進發,官兵跟著史捕頭在聶娘的引領下,從西山懸崖的山洞口摸進了水上飄的老巢。由於山上的大部分兵力已去了木瀆,防守勢單力薄,水寇稍作抵抗便跪地求饒,官兵長驅直入,勢如破竹,直抵水上飄住所。只是屋內空空如也,水上飄已經逃之夭夭。聶娘依稀記得屋後有一條暗道直通北沙灘,便與史捕頭循道追了過去,一路搜尋直至北沙灘,並未見人,此時東方已微露魚肚色,水上飄就像地遁一樣消失了。      史捕頭與聶娘惦記著弄月,怎奈找遍山寨仍不見蹤影,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二人心頭,聶娘忽然想起一個地方,就帶著史捕頭直奔臨日峰的星星崖,果然在星星崖底,她們發現了弄月。      晨光中,二丈見方的平台上,一堆篝火餘燼尚存,弄月苗條的身軀高高懸掛在一個門型木架上,四隻鐵鉤穿透手腕與腳心,把她拉成一個大字,利箭佈滿全身,挺翹的乳房與隆起的陰埠射成了刺蝟狀,從乳房上滲出的鮮血聚成二條小溪,一左一右順著光潔的腹部淌下,融合了其他創口流出的血,彙集在在濃密的陰毛叢裡,二條圓潤的大腿浸在血泊中,鮮血從纖巧的腳尖滴下,一滴滴地落在堅硬的青石板上。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原先圓滾滾肉嘟嘟的臀部上,肌肉已被剮光,露出了白森森的股骨。史捕頭與聶娘嚇呆了,她們連忙把她解了下來,只見她星眸緊閉,嘴角含恨,柔軟的身子還殘留著體溫,已經死去多時,她們抱著弄月失聲痛哭起來......      一輪紅日躍出水面,湖面上波光粼粼,近十條小船載著水勇圍著洞庭山巡查,他們從凌晨起就一直守候在湖上,協同上山的官兵搜捕水上飄,水勇們知道水上飄水性極好,便輪流下水,潛水尋找。      史捕頭親自督陣,她站在領頭的船上指揮搜捕,船行至一山腳下時,史捕頭發現這裡的蘆葦叢特別茂盛,而且緊臨北沙灘,便調集了五條船的兵力,合圍搜尋,同時命潛水的水勇在水下配合,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半個時辰後,有一水勇潛入水下達一丈深時,發現前面湖水中有一白色物體在晃動,游近一看,竟然是一女子,只見她背向自己,渾身上下僅著一小小肚兜,嘴裡含著一根蘆葦管,那白花花,光溜溜,嫩唰唰的身段好不誘人。水勇悄無聲息地靠近女子,乘其不備,猛地一下子抱住了她,二隻手觸及的竟是二團柔軟的肉,手感極好,彈性十足,滑不溜手的,水勇心裡一陣騷動。      (九)      這一夜對水上飄來說,簡直是夢魘之夜。      半夜時分,她接到白剎的飛鴿傳書,知道了移花失手的消息,悲痛萬分,冷靜下來,細細思索,疑點逐漸集中到了弄月身上,前次「採花人」逃脫,雖然黑剎疏於看守,但是誰把她打昏的呢?從使用暗器的手法來看,弄月的嫌疑最大;這次偷襲七星堡,事先知道的人很少,那天「風月洞」的玩樂,弄月也在場,極有可能是她給報了信,聯想到第二天聶娘的突然失蹤,更加證實了弄月是官府伏底的推測。      水上飄心一橫,立馬命手下把弄月抓了起來,不容弄月申辯,在星星崖底的平台上升起篝火,把這位美女剝光衣服,上了最嚴厲的「仙人吊」。水上飄不顧弄月的苦苦哀求,親自動手,用三寸匕首一塊塊地剜下她臀部的肉,在火上烤熟了分給眾人吃,然後以叛敵的山規,亂箭處死。      官兵攻山的消息使她猝不及防,自凌晨順著暗道逃出後,一直躲在蘆葦叢中驚魂未定,湖面上官兵嚴密的防範,使她無法逃離洞庭山,聞聽搜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只好口銜蘆葦管潛入水底。      此時被這個水勇抱住酥胸,著實使她吃了一驚,她滑溜溜的身體打了一個滾,從水勇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返身一拳向他下襠打去,水勇猝不及防,竟被擊中。水勇一個鯉魚翻身,忍痛躍到水上飄前方,抬腳向她胸口踩去,水上飄情急之下扯掉肚兜,雙腳踩水,舞動雙拳,不但不避,反而迎面撲向水勇,一對碩大的乳房晃晃悠悠的,紅紅的乳暈差點貼上他臉,水勇感到了一陣眩暈,他不敢戀戰,飛快躍出水面大聲呼喊。      史捕頭當機立斷,馬上命令所有船隻靠攏,所有水勇合圍,一定要活捉了這個女水寇。      水上飄不敢露出水面,在水下尋找機會,但水性再好,在水中也呆不長,於是,只要她一露頭,馬上就有水勇將她打下去,七八個會合下來,她終因呼吸不濟,攤開四肢,慢慢沉下湖底。      二個水勇急忙拉著她的腳將她拖出水面,剎那間,湖面上閃起一片亮光,光裸的女水寇姿色迷人,膚如凝脂,潔白如霜,水淋淋的身段曲線玲瓏,用豐乳肥臀形容毫不誇張,豐滿的四肢就像四段蓮藕,均稱合度,二隻挺翹的乳房上玫瑰色的乳暈與發達的陰埠上濃黑色的毛叢十分搶眼,水勇們全傻了眼,不少人下面不由自主地撐起了傘。      史捕頭與聶娘仔細一看,逮住的正是水上飄,看著這個橫行蘇錫,霸道太湖的美麗水寇王束手就擒,史捕頭真是百感交集。她命令手下用鐵鏈穿了水上飄的鎖骨,再把她手腳用牛筋繩捆得結結實實,丟在船倉,勝利凱旋。      沈知府在府衙隆重地迎接史捕頭歸來。對水上飄等太湖水寇,他以往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如今一看到水上飄、移花以及黑剎的容貌,不由得暗暗驚奇,為官多年,如此美貌的女寇實不多見,他心底騷伏已久的淫虐心理頓時被喚醒了,一向以來,他以研究刑罰與醫術見長,看樣子可以在她們身上試試最近發明的幾件新奇刑具了。他叫來史捕頭如此這般佈置一番,史捕頭心領神會,馬上著手準備。      蘇州府大牢在獅子巷內,緊臨府衙,從外表看紅牆黑瓦,飛簷走角,氣度不凡,裡面則是令囚犯聞之失色的人間地獄。刑房設在大牢深處,沈知府嗜好此門,史捕頭也頗有興致,故此處的刑房與眾大不相同。一是室內十分寬敞,可供五、六個犯人同時受用;二是設施齊全,用火的,用水的,用鐵的,用木的,各種器械應有盡有;三是刑房內設有地下暗道直通府衙,便於沈知府他們審案與觀刑。      (十)      水上飄、移花、黑剎三名女犯從押進大牢那一刻起,就如滾燙的油鍋中潑下了一瓢水,在牢內掀起了一陣艷波,那些衙役、看守、刑吏等心裡都熱潮潮的,恨不得馬上一近芳澤,即使不能親自動手施刑,那怕是當當下手也行,只要能接觸到她們凝脂般柔滑的肌膚;一些自以為是行刑老手的則拚命地喝酒,以壓下騰騰燃起的慾火,等待史捕頭傳令。三人入監後都裸身上了押床,頭頸裡、乳房下、膝蓋上箍了三道鐵箍,直挺挺地豎在那裡,從鎖骨穿過的鐵鏈鎖在牆上的鐵圈中,縱有天大的本領,也難以動彈了。      當天晚上,刑房內燭火通明,沈知府將進行一場美其名曰「寒歲三友」的現場審案,史捕頭親自監刑,她一想到洞庭山上受到的痛苦折磨,牙根就咬得格格響,今天可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了。      亥時光景,鐐銬叮鐺響,三個白花花的女犯在六名刑吏押解下進入刑房,刑房內頓時一片春色,在史捕頭的命令下,圓潤豐滿的水上飄,清秀苗條的移花,玲瓏浮凸的黑剎分別掛上了三個刑架。      水上飄掛的刑架曰「聽竹」,用彈性極好的毛竹打造,類似於竹屏風,輕巧美觀,架頂伸出二隻利鉤,一左一右鉤穿水上飄的腳跟鍵,將她顛倒著掛在那裡,嘴裡塞了一截粗大的竹節,中有小孔,二隻手臂捆在一根懸空的青竹上,一截對直劈開的毛竹夾住了她的乳房,把原本渾圓高聳的乳房夾成扁扁的二個肉餅,顏色已由白轉青,粉紅色的乳頭勃得硬硬的,肥腿中間饅頭狀鼓起的陰部暴露無遺,一隻錫制的大漏斗插入了秘門中。      移花的「觀松」刑架用整段松木雕成,極似拔地而起的一棵老松丫,渾厚結實,二隻利鉤鉤住了她的鎖骨,掛在左右松丫上,手心與腳背拉向後,套在架後的鐵圈中,肌肉豐盈,線條柔和的身姿顯得分外突出,乳房呈梨狀挺翹著,腹部平坦,絕無多餘的肥肉,放射狀分佈的濃密陰毛,將人的視線引向隆起的粉紅色秘門,細細看來,裡面已滲出濁白的淫液。      固定黑剎的架子是生鐵鑄就的,「亭亭玉立」,粗看象西方的十字架,不過沈知府給起的名曰:「賞梅」,因為架身的造型酷似梅花枝,下面的底盤是空心的,裡面升著炭火,黑剎與其說掛在那兒,倒不如說吊在那兒,她的頭頸套在了從架頂掛下的一個帶刺的鐵圈上,靠腳趾撐地,勉強站立著,二隻手腕被牛筋繩結結實實地捆在橫樑上。      六名被選中的刑史都是沈府內的行刑老手,穿著坦露半胸的紅色大褂,今天個個精神抖擻,活兒幹得乾淨利落,他們為能擔任施刑而感到非常榮幸,當然,自從進入刑房後,每個人的下面一直在蠢蠢欲動。      掛在架上的三個女犯無愧為久經沙場的女中魈雄,忍受著如此疼痛難熬的折磨,竟沒有皺一下眉頭的,一個個咬緊牙關,蹦緊身體,做出一幅威武不屈的樣子,從刺破的皮肉中淌下的鮮血匯成了一股股紅色的血流,淌在潔白的身軀上。      史捕頭雖然對她們恨之入骨,但她們熬刑的意志使她不得不佩服,她發覺自己心中一股異樣的心理正在積聚,一種由受虐引起的快感逐漸滋生。      (十一)      望著美艷的女犯在自己發明的刑架上以十分養眼的姿勢懸掛著,沈知府十分得意,一開始他還故作鎮定,但三具性感軀體擾亂了他的定力,一會兒,內心的慾火終被點燃,一股股來自下腹的衝動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感到了一陣眩暈,揮揮手示意史捕頭繼續施刑。      史捕頭慢慢走到水上飄面前,這個險些將她置於死地的女寇王看來毫不將她放在眼裡,雖然倒掛著,仍是柳眉倒豎,眼露殺氣,一副傲漫的樣子,史捕頭施虐與受虐雙重心理都被激活了,她先撫摸了一會水上飄的陰埠,撥弄了一下濃密的陰毛,然後俯身捏了捏被竹子夾著的乳房,扶正漏斗,咬咬牙,將一壺滾燙的開水灌入了水上飄的秘門,剎時,一股熱氣夾雜著騷腥味瀰漫在空間,只見水上飄的腹部猛烈地鼓動起來,利鉤鉤著的纖足一會兒綣曲,一會兒伸直,搖得刑架「嘩嘩」響,梢頃,一陣「噓、噓、噓」的聲音從她嘴裡含著的竹節中傳出,真的好似風吹竹林時發出的聲響,她的胴體象條鯉魚似地搖晃了一陣,終於無力地軟癱了下去,陰部的錫漏斗中冒著絲絲熱氣......      一縷縷霧氣中,史捕頭彷彿回到了「風月洞」的場景裡,她感到騷伏已久的那股異樣感覺已經主宰了她的思維,壓抑在膨脹,撩撥起她的慾望,她希望再次被捆在刑架上遭受折磨,肉體的痛苦能給她的精神帶來超凡脫俗的享受,她願意流血,她甘願獻身,她想像著利刃切入乳房的感覺,至於剮割陰戶的快感更令她想入非非,她甚至於渴望接受世間最血腥的酷刑,在肢體分裂中幸福地死去......      「聽竹的意境妙哉也!」沈知府摸著下巴上一小撮十分整齊的山羊鬍子,朗朗自語。      沈知府的聲音將史捕頭從冥想中拉回來,她定了定神,拍拍額頭,頭腦清醒了好多,眼前的水上飄雙目緊閉,俏臉通紅,已經暈了過去。      移花那邊正進行著扎針的活兒,刑吏把一枚枚褐色的鐵針扎進移花凝脂般的胸腹中,一對乳房顯得尤為誘人,上面插的針密而長,一支支七寸長的鐵針深入肉團內部,使原本雪白的肌膚變成了青紫色,也許某幾支剛好扎進了穴道,二隻乳房都在有節律地悸動,一搏一搏的,彷彿裡面躲藏著小生命;能為美女施刑使刑吏異常興奮,每扎一枚針後都會看一眼移花的臉龐,儘管由於忍痛,依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扭曲的臉蛋仍舊十分動人。現在他們把目標轉到了移花的四肢,一枚枚的鐵針有條不紊地繼續扎入移花圓潤的玉臂,豐滿的大腿中,按照史捕頭的安排,移花的全身都將扎滿鐵針,沈知府要看的就是「滿樹松針」的效果......      黑剎的身上已經開滿了梅花,那是用一個特製的梅花狀烙鐵,在黑剎腳下的炭火中燒紅後,一朵朵地烙在她黝黑的肌膚上,空氣中充滿了烤肉味。刑吏工作很認真,梅花排得極有章法,尤其是乳房上的那些,以乳頭為中心,整齊地沿著奶盤繞著圈子;那肚臍周圍的也不賴,以微陷的臍眼為出發點,呈放射狀分佈。黑剎受的痛苦似乎比移花更厲害一些,她的腳趾越來越難以忍受炙熱的鐵底盤烘烤,而頭頸裡鐵圈上的鐵刺已扎進了肉裡。黑剎受過忍者的魔鬼訓練,面色沒有多大改變,在酷虐中,她竟然感到了些些快感,乳頭漲得滾圓,秘門裡早已是汪洋大海......      犯婦受刑的場面史捕頭見過不少,她曾親眼目睹一謀刺皇上的女刺客被熬審三天,全身血肉模糊而毫不動心,但像今天這樣冠以雅名又極具觀賞性的審訊確實少見,沈知府無愧於這方面的高手。      子夜過後,刑房裡仍很熱鬧,水上飄的秘門裡已灌下了三壺開水,肚子漲得的溜圓,「噓、噓」的「風聲」已經非常微弱;移花的身上插滿了松針似的鐵針,確實有點松樹的韻味;梅花開遍全身的黑剎,分外妖嬈,夠沈知府賞梅的條件了。三個美艷的女犯在刑架上碾轉扭動,痛不欲生,幾度死去活來,但都默默地忍受著折磨,不吐隻言片語。      六個刑吏雖然十分亢奮,但連續行刑,漸顯疲態;史捕頭置身於肉慾的折騰中,心力也有點不支,她提議改日再審,沈知府儘管性致勃勃,意猶未盡,但還是贊同了史捕頭,「寒歲三友」落幕。      (十二)      夜審歸來,史捕頭久久難以入眠,水上飄在「寒歲三友」中表現出來的柔性與鋼性,使她產生了一種逾越法度的奇妙感情,水上飄是她的仇人,毋容至疑,水上飄能給她帶來快感,她同樣深有體會。她一想起水上飄潔白豐腴的肌膚,心裡就激動不已,至於伸展肢體捆在刑架上的媚態,更使她燥動不安,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心理,她無法抑制日益膨脹的慾望,她要在水上飄身上發洩內心的抑鬱,日後,她決計要親手在刑場上用自己喜歡的方式處死水上飄。      第二天,史捕頭向沈知府直言了想法,沈知府大吃一驚,他隱隱約約覺察到了史捕頭的良苦用心,史捕頭是他的愛將,他不想使她失望,但當朝法度森嚴,處決囚犯必須得由專職劊子手執行的規矩又使他舉棋不定,一番思忖後,沈知府終於同意了史捕頭的請求,破例讓她擔任處決水上飄的刀斧手。      以後的幾天內,對三個女犯的刑訊逐步升級,沈知府將他進蘇州府以來創造的令犯人聞之色變的」姑蘇十大酷刑「全用在了她們身上,什麼「一棒洞天」、「雙峰飛虹」、「三界植花」、「四刃穿陰」、「五爪採蓮」、「六(洛)神脫衣」、「七竅轟雷」、「八仙朝佛」、「九轉回魂」、「十指彈錚」,不一而足,三具水嫩的血肉之軀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史捕頭同樣疲備不堪,倒是幾個刑吏依舊精神抖擻,他們算是過足了癮,難得有機會接近如此漂亮的美婦,當他們的手接觸到柔滑的肌膚時,不至一次地興奮過、衝動過。      移花在「一棒洞天」與「三界植花」的雙重夾擊下,陰部撕成喇叭口,雙乳被利刀洞穿,燭火將二隻嬌嫩的乳頭燒成了黑炭狀;而「六(洛)神脫衣」與「十指彈錚」使黑剎全身梅花朵朵剮落,手指甲與腳趾甲盡數被拔,血肉模糊;對水上飄還是額外開恩的,儘管她在「八仙朝佛」中,倒掛身體,二腿大開,秘門裡灌滿燈油,插上棉芯點了三天三夜的佛底燈,陰部幾乎烤糊了,但體表肌膚絲毫未損,足使她能在上刑場時保持女寇王特有的風采......終於在連續七晝夜的刑訊後,三人都供認了殺人越貨的罪惡勾當,沈知府取得了她們簽字畫押的口供後即擬定公文,上報巡撫。      死牢裡的水上飄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同樣具有七情六慾,她在洞庭山落寇為王,時刻擔驚受怕,婦人應有的享受對她來說等於奢望,她已經三十有餘,但還未嘗過男女之歡,只是偶爾與移花作樂,以解寂寞。她捉到「採藥人」後,不至一次在移花面前讚歎她的美貌與身材,她對「採藥人」施行「玉女穿梭」時,同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當她知道「採藥人」就是史捕頭時,竟然一度心猿意馬,異常的心理使她自己都感到吃驚,現在,面對即將到來的處決,她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她想死在史捕頭的酷刑下,天下真有這麼不謀而合的巧事嗎?      十天後,公文傳到,著令蘇州知府擇日將水上飄、移花、黑剎公開正法,水上飄凌遲處死,移花斬決,黑剎則處以絞刑。沈知府馬上傳令史捕頭佈置一應事宜,同時決定,三天後即七月初三,在蘇州北門外校場公開處決三犯。      告示貼出,轟動蘇州全城,百姓奔走相告,議論最多的除了三女犯的美貌外,大家對處刑的方式尤感興趣,因為按照沈知府的一貫做法,每次行刑都有新的花樣,大家在焦急地等待著這一刻快點到來。      (十三)      黑沉沉的死牢內,水上飄身穿紅色囚服,戴著二十斤重腳鐐,席地而坐,一副褐色的鐵鏈穿過她的鎖骨連接在牆上的鐵圈裡。那是七月初一的晚上,離處決還有二天日子,水上飄心裡異常平靜,她回憶著自己刀叢劍林出生入死十餘年的強盜生涯,感慨萬分。聽到過道裡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她將一雙秀目移向牢外,只見朦朧的油燈下,她的死對頭——那個姓史的捕頭,正讓禁婆打開沉重的牢門,她把臉轉向牆壁,她不願意看到史捕頭那威嚴中帶飢渴的眼光。      史捕頭來到水上飄身邊,她夜踏死牢的心情十分複雜,有看看水上飄的念頭,有貓戲耗子的感覺,還帶著女人同情女人的那麼一點憐憫。      牢房裡出奇地安靜,二個女人僵持著。      「一個臨死的犯婦,難得你史大人這般操心?」水上飄見史捕頭半晌不作聲,倒是先開了口。      「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到底是不是女中豪傑,還得看你在刑場上的表現。」史捕頭不無譏諷地說,「我將親手送你入地獄」。      「啊......」水上飄心裡一陣緊張,「難道真是天意?」她緩緩回過頭來,正好與史捕頭四目相對,二人眼裡流露的已不再是敵意。      「哎,命該如此呀!想我水上飄原來也是響噹噹的女強人,空懷俠義肝膽,一心只想劫富濟貧,只恨朝政腐敗,官逼民反,淪落為寇,得到如此下場,如今死在史大人手下,也死而無憾了。」水上飄動情地說。      真是英雄惜英雄,聽了水上飄的一番話,史捕頭的臉色溫和了許多,她注視著這個曾給自己帶來痛苦與牽掛的女強人,情不自禁俯下身體。      近一月的牢獄折磨,水上飄憔悴多了,但白磁般的肌膚依舊透露著誘人的光澤,嫵媚的神態中騷伏著倔強的野性,強健軀體內的張力似乎要衝破紅色囚衣的束縛。史捕頭的臉色變得潮紅起來,兩眼放出了異樣的光,這是一種只有水上飄能讀懂的表情,她知道,她們都在心裡壓了一團火,只有在刑場上才能將其釋放。      「請史大人不要毀了我的臉,讓我光光鮮鮮去豐都。」二人對視許久,水上飄提出了這個不算過分的要求。      「好的!」史捕頭爽快地答應了,「我會成全你的。」      聽到這話,水上飄的眼眶竟然濕潤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七月初三。      大牢內從清晨丑時起就燈火通明,三個女犯先提到了水房,在溫水中洗淨身子後四肢拉直,在手腕腳脖處繫上繩子,仰面朝天縛在三塊大案版上。三個刑吏拿起剃刀,準備刮淨她們全身的毛髮,替水上飄除毛的那位一走近案版就非常興奮,拿剃刀的手有的發抖,老二立馬就肅立了。水上飄的肌膚保持完好,白嫩富有彈性,按上去滑不溜手的,先剃除了頭髮,然後是腋毛,最後剃刀刮到了下腹三角地帶,他只感到手下的軟肉一陣悸動,二片被烤焦後結痂的陰唇一張一合的,一股白濁的淫水緩緩滲了出來,刑吏再也忍耐不住了,偷偷地掏出那傢伙,塞進了水上飄傷痕纍纍的密門;其他二個刑吏已經憋了很久,見狀後毫不謙讓,一人一個幹了起來,移花的陰門早已在受刑時毀壞,那刑吏全然不顧,一時間,水房裡一片叫春聲,好在離大堂有一段距離,旁人沒有注意。據府上人說,這是沈知府特意安排的內容,也好讓死囚在告別人世時,再享受一番雲雨之樂。除去體毛後的三個美婦尤其明艷動人,就是黑剎身上佈滿了梅花大小的血紅疤痕,略顯遜色了一點。      寅時一刻,史捕頭傳令將女犯套上特製囚衣提到牢內的大堂上,跪在堂前等待沈知府點紅。庭院裡擺了二輛囚車與一架經沈知府親自改裝的木驢,模樣特別怪異。      此時的大街上已是人聲嘈雜,三三二二的老百姓聚成一堆堆,興奮地議論著即將到來的「開紅大市」。北門外的校場上,昨天就搭起了一個七尺高的平台,有二丈見方,上面用粗木打造了三件從未見過的刑架,格外引人注目。      (十四)      沈知府今天是姍姍來遲,並不是他忘了公務,只是因為這一段日子三個女犯擾亂了他平靜的心境,一想起女犯玲瓏浮凸的身體,他就心神不安,慾火中燒。今天是他監刑,他將親眼看見三具媚妙的肉體在他的命令下四分五裂,血肉模糊。天未放亮,他特意到寒山寺去進了香,一則讓菩薩保佑他替天行道,為民除凶;二則讓砰砰亂跳的心放寬一點,排除雜念,故而直到接近辰時才踏進牢房大堂。然而當他一看見跪在堂前的三個雖然罩著紅囚衣,但仍舊風情萬種的女犯時,他的心又狂跳起來,他佯作鎮定地乾咳一聲坐進了太師椅,開始點紅。      史捕頭今天的情緒有點異常,她竟有意無意地迴避著水上飄,她們在水房淨身時,她沒有進去,只是遠遠地在大堂口望著,看到水上飄她們要進大堂了,她又躲到了屏風的後面,她並非害怕水上飄,而是提防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做出越軌的事來。昨天晚上她一宵未睡,眼前一直晃動著水上飄那白如凝脂的肌膚,一股強烈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激情一陣陣地衝擊著她的神經......      「啪、啪、啪」的紅標落地聲把她的精神吊了起來,沈知府點紅完畢,坦露著半個膀子的刑吏們忙開了,三個女犯口中都被塞入了木桃,然後掀掉紅囚衣,拖出大堂,鮮嫩光亮的身子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水上飄被拉向那架怪模怪樣的木驢,與往常不同的是驢背上一前一後生著二根小木棍,後面的那根是固定的,雞蛋般粗,足有八寸高;前面的這根是活動的,雖然挺起後最多七寸高,但上面裹著帶毛的豬皮,模樣粗獷,木驢的驢頭高高的,二隻驢耳特別長,耳尖掛著銅環,驢尾比較粗壯,並且翹了起來,上面生著一付鐵圈圈。二個刑吏一人握著一條肉嘟嘟的腿,一聲大吼,將水上飄舉了起來,菊門與秘門分別對準前後二根木棍,用力按了下去。水上飄滿臉淒苦,強忍著屈辱,那後面的木棍撐直了她的下腹,一股壓力直逼心坎,使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前面的木棍更是厲害,堅硬的鬃毛好似千萬支針,刺激著她的陰道,使她痛不欲生;一根紅繩在胸前十字狀交叉捆綁,使一對飽滿的乳房越發挺突,二隻奶頭被栓上細麻繩繫在驢耳的小環中,圓滾滾的奶盤頓時拉成了紡錘狀;她的而條玉臂拗向後,手腕套在驢尾的鐵圈裡,圈著血紅「剮」字的紅標插在了背脊中間的肉溝裡,把白嫩的後背擦出了一條血痕。      史捕頭步出屏風,注視著木驢上扭動的水上飄,心裡亂成一團,那二根小木棍好似插在她的體內,她隱約感到一股熾熱的液體正在下腹湧動,乳房漲得很厲害,乳頭把上衣都頂了起來......      移花與黑剎分別被捆在囚車的十字架上,也是用的紅繩,看上去特別悅目,刑吏捆綁的手法老道,二人的乳房都聳得高高的,十字架下邊靠臀部的地方橫生了一段木橛頭,頂著她們的臀部,使紅潤的陰部格外突出。      破鑼開道紙花搖,三輛刑車推出了大牢,獅子巷內早已是人頭攢動,大街上更是人海如潮,好像全蘇州的老百姓都出動了,也難怪呀,處決這樣漂亮的女犯是難得一見的。      (十五)      一行人馬押著刑車沿八寺塔街向北門外行去,史捕頭與二名劊子手騎馬跟在後面,他們都換上了紅色大褂,史捕頭的頭上還用紅綢紮了個英雄結,把一張眉清目秀的臉襯托得格外俏麗,路人見了都「嘖嘖」稱讚。      儘管水上飄也想保持一個江湖女英雄的氣概,但在木驢剛推出獅子巷時就失了態,那不斷抽動的小木棍,搗得她受傷的陰道一陣陣收縮,豬皮很快就濕漉漉的,沾滿了淫液;二隻嫩唰唰、漲鼓鼓的乳房被細繩牽引著,隨著木驢一顛一顛的翻著乳浪,水上飄瞇著眼,扭著腰,蕩著腿,綣著足,一身羊脂白肉全在抖動,渾身上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夾道觀看的人群中,有幾位從未見過這陣式的男後生,發狂似地一路追著刑車跑,如果不是官兵嚴密的防範,他們不知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相比之下,囚車上的移花與黑剎安穩得多,雖然女人身上最隱密的三點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二人都是一副漠不在乎的神態,曲線玲瓏的身段留給看客更多的是憐愛。自然,人群中不乏好色之徒,火辣辣的眼光直盯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感受這難得一見的艷遇。      騎在馬上的史捕頭,心思一直牽掛著水上飄,七月的嬌陽下,水上飄的肌膚白得耀眼,史捕頭的思緒隨著水上飄胴體的上下起伏而波動,史捕頭的眼神隨著水上飄腰肢的左右扭動而游移,她想像著這個豐腴健美的肉體,一個時辰後將在自己的刀刃下碎裂,她的神經又一次被激情所撥動,一陣眩暈,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巳時半,刑車抵達北門外,校場上已是人山人海,刑台前留了七丈見方的隔離地帶,官兵戒備森嚴,三個女犯從刑車解下後分別固定在三個行刑架上。      中間一個行刑架由二根粗木交叉組成,中心裝有轉軸,連於另一個木柱上,樣子極像風車,可上下轉動,粗木四角生了四個可移動的鐵圈,水上飄的手腕腳腕處被套進鐵圈後,四肢極度拉伸,繃於刑架上。遠遠望去,彷彿一隻褪了毛的肥羊。      左邊是一根模樣怪異的刑柱,約三尺高,柱頂呈下凹圓弧狀,離地二尺的柱上突出了一個木疙瘩,移花跪在柱前,雙手反綁於柱後,木疙瘩頂著她的胸部,使得雙乳分外挺凸,柱頂的一個鐵圈套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顱固定在凹槽中。      黑剎的軀幹被捆在右邊一根碗口粗的木柱上,木柱上下橫著二根橫木,黑剎的上肢拉開後捆在上面的橫木上,雙腳拉開後固定於下面的橫木二端,她腰間的木柱上開了一個洞,也不知是派什麼用場。      陽光下,三具肢體張揚的女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人潮一陣陣湧向刑台,持槍的官兵圍成一圈,阻擋著近乎失控的人群。      沈知府乘著八抬大轎進了校場,在正對刑台的華蓋下的太師椅上坐定,這預示,震撼人心的刑虐即將開始了。      火辣辣的太陽直射校場,午時三刻將臨,攝人魂魄的大鼓「通、通、通」地擂響了,喧嘩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稍頃,觀象師大聲報告時辰已到,沈知府一聲令下,三枚追魂火炮竄上了天空,人們的目光齊唰唰地注視著刑台,二位劊子手脫去上衣,坦露著肌肉發達的臂膀,不緊不慢踏上台階,史捕頭卻退到了離刑台三十步的地方,取出鑲玉彎弓,搭上翎毛箭,瞄準了水上飄,這支箭特別短,箭頭是特製的,呈暗紅色,射中標的後會分成四個叉,每叉上都有倒鉤。      (十六)      說時遲,那時快,在人們還沒有明白過來的一瞬間,史捕頭凝眸屏氣,輕舒玉臂,一支離弦之箭已經射中水上嫣紅的左奶頭,箭頭中的不是很深,約三寸左右,分開的四叉扎進了奶盤,緊接著,右奶頭也中了一箭,白白胖胖的雙乳劇烈地抽蓄著,幾縷鮮血頃刻間流了出來;接著史捕頭從兜裡掏出了第三支箭,這支箭的箭頭呈奶黃色,箭桿較粗,只見她拉開弓弦,控制力度,「嗖」的一箭,不偏不倚,直插在水上飄光潤的陰門上,四個尖叉牢牢地抓著肥厚的肉墩,贏得了圍觀者一片喝采聲。      水上飄疼得俏臉剎白,渾身顫抖,心裡是又羞又惱:「你史燕屏不按律施刑,卻拿這玩意兒來折騰老娘,真不是東西!」。她在暗底下憤憤地罵著。不料此時意外的事發生了,她突然感到疼痛漸漸減弱,一陣酥癢從胸口與陰門擴散開來,好像有無形中的手正在用力地揉搓她的乳房與陰埠,快感深入心底,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使得她產生了騰雲駕霧之感,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史捕頭收起弓箭,一個旱地拔蔥跳上刑台,只見水上飄的雙乳與陰門上已是腥紅一片,凝脂般的肌膚在烈日下閃著油亮的光。再看看旁邊的二位女嬌娃,同時開始的施刑使人目不暇接。      移花挺胸跪在地上,臉龐正對著藍瑩瑩的天空,直射的陽光使她睜不開眼,劊子手手持鬼頭刀走到她身邊,只聽得「嚓、嚓」二聲,刀光閃爍處,一雙軟玉跌落在地,移花一對梨狀的乳房被齊根削去,二股血泉噴湧而出,人群中激起一陣驚呼;緊接著又閃起一道血光,乾淨利落地「卡嚓」一刀,移花美麗的頭顱離開了碩長的脖子,留在了刑樁上,無頭的白色軀體扭動了一陣,軟軟地癱了下去,胸腔中夾著泡沐的鮮血,從碗口大的創口中不斷地湧出來,淌在她那白磁般光滑的軀幹上。      黑剎的絞刑增加了新的花樣。首先,劊子手把絞索穿過柱上的圓洞套在她黝黑的腰上,把她的軀幹絞成了個細腰葫蘆,內臟被擠向胸腹,她的呼吸變得十分沉重,傷痕纍纍的乳房費力地搖弋著,僵持了一袋煙的工夫,讓她看著移花身首分離後,第二根絞索套住了她的脖頸,緊勒的第一絞使得黑剎眼前冒出一個大火球,丟掉了半條命;繩索稍為鬆弛了一下,緊接的第二絞使得她的胸廓猛然挺起,三魂幽幽,七魂出竅;繩索又略微放了放,黑剎剛剛透過一絲活氣,致命的第三絞接踵而至,只見她雙乳一陣亂甩,兩眼一翻,進了地府。一氣呵成的處刑過程使得觀賞者目瞪口呆,緊挨著刑台一個著玄色外衣的女子險些昏倒。      太師椅上的沈知府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他十分滿意自己設計的傑作,現在他與看客一樣,把眼光集中到了水上飄身上,烈日下的水上飄半睜著媚眼,身軀不時地扭動著,似乎沉浸在醉薰熏的意境中......      對水上飄的剮刑,沈知府計劃按三步進行,第一步先「卸玉」,即割去玉乳與玉門,第二步再「拂柳」,即剮去四肢的皮肉,最後一步曰「飛彩」,就是開膛摘心。史捕頭別出心裁的三箭使他頗感意外,水上飄近乎癡迷的神態使沈知府隱約感到,史捕頭在射箭時下了「淫麻散」,這種藥是沈府特意研製的,專門用於艷麗女犯施刑時使用,其特別的功效不但能使女犯自始至終處於幻覺狀態,而且還會延長畢命時間,即使四肢解去,皮肉剮盡,仍舊神態恍惚。一想到此,沈知府頓時興致百倍。      二個劊子手爺們意猶未盡,不肯下台,也難怪他們,難得遇到水上飄這樣的女犯,模樣性感,風情萬種,媚態十足,即使不能親自動刀,近距離觀賞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呀!      (十七)      鮮血喚醒了沉睡於史捕頭心底的淫虐心理,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京城法場上肢解女犯的鏡頭,那活生生解下的肉塊使她興奮,她感到握刀的手在發抖,她明白這不是害怕所致,而是精神亢奮所產生的自然反應。      史捕頭與水上飄四目相對,這是兩雙渴求的眼神,不同的是水上飄的眼裡多了一分哀怨,史捕頭緊握露出在水上飄乳房上的箭柄,運足力氣使勁一拉,一雙美乳被分成八瓣,二朵滴血的鮮花五彩濱紛開放在前胸,那白色的是肌膚,黃色的是脂肪,紅色的是鮮血,藍色的是脈絡,五彩濱紛,美不勝收。水上飄口中塞著木桃,發不出聲,從她拚命攪動的身軀與極度扭曲的臉龐看,她是感到了刺骨的疼痛,不過,須臾間她又恢復了平靜,欲仙欲死的神態又洋溢在她臉上。      沈知府瞇著眼,看得如癡如醉;校場上擁擠的人流拚命往台前擠,幾乎要把衛兵的防線衝垮,那位玄衣女子站立不穩險些跌倒,她望著血跡斑斑的水上飄,淚眼汪汪,痛不欲生。      史捕頭的心跳得十分厲害,如虐似戀的複雜情結使得她的頭腦暈乎乎的,她稍稍息了息,擦了擦滿頭大汗,脫去紅色大掛,露出了僅著粉紅色肚兜的嬌美上身,開始施展她精彩的「滾身柳葉刀」。這種剮人刀法,是她在京城刑部時,看到一位資深的劊子手凌遲時使用過的,今天她將一試身手。      正午直射的陽光,使水上飄輪廓完美的身軀熠熠放光,她豐盈適度的四肢儘管拉得筆直,但線條柔和,起伏有致。「淫麻散」的藥性已經通過血脈,麻痺了全身的神經,她的自我感覺幾乎消失,靈魂飄浮到了體外,臉色詳和的她似乎不是在受刑,而是在享受著至高無上的肉體淫樂。這正是史捕頭需要達到的目的,這也是沈知府希望看到的結果,他們都渴望血腥,但他們更需要淒美的效果。      史捕頭亮出了一把刀柄上鑲玉的精緻剮刀,刀身約五寸長,刀背約一寸寬,上面生著一個鋒利的彎鉤。「滾身柳葉刀」是從水上飄的大腿開始剮的,這柳葉刀的刀功看似簡單,其實不然,割得深了,血流得多,犯婦很快就會斷氣,割得太淺,不深入肌肉層,無柳葉效果,資深的劊子手下刀時由淺入深,刀口呈弧形,二刀為一葉,切口約四寸長,八分寬,剮下皮肉後,留下一個暗紅色的柳葉小坑,滲出的血正好把小坑填滿,刀刀相接,葉葉相連,滾身剮割,十分觸目。水上飄的四肢皮膚細膩,肌肉豐滿,特別適宜「滾身柳葉刀」。好個史捕頭,自小腿肚起刀,玉臂輕舒,腰肢微擺,下刀準確,刀刀入肉,二個劊子手幫助數數,每十刀一吆喝,氣勢十足,半個時辰不到,水上飄的四肢佈滿了排列整齊,大小劃一的柳葉,遠遠望去,十分壯觀。      此時的水上飄已是渾身麻木,一片片從她身上割下的肉,彷彿並不長在她身上,她感到整個軀體正在融化,幻覺也在消退,呼吸細若如游絲......      儘管有華蓋罩著,沈知府的龍袍還是被汗水濕透了,刑架上正在「拂柳」的水上飄使他血液沸騰,他瞪著眼,張著嘴,手舞足蹈,他陶醉於虐殺的快感中,全然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此時的水上飄已是渾身麻木,柳葉狀肉一片片從她身上「拂」下,她感到整個軀體正在融化......      (十八)      風車般的刑架倒了過去,水上飄倒掛的軀體在微微顫抖,浸在血泊中的四肢與開花的乳房將雪白的腹部映襯得分外耀眼,史捕頭將明晃晃的刀尖從她下腹部三角區上沿深深地切入,繞著秘門轉了一圈,一塊被箭鏃貫穿的心形肉團,慢慢脫離了身體,色澤粉紅,光鮮豐潤,串在箭上還在悸動。      刑架迅速轉了回去,紅色的內臟湧向碗口大的豁口,遠遠望去,彷彿那裡掛著一隻血紅的大茄子;史捕頭不慌不忙用刀背的利鉤鉤住「大茄子」的頭,乘勢一拖,一條紅蛇蜿蜒著竄出體外,濺起一陣血雨,粉紅色的腸子夾雜著奶黃色的脂肪緩緩游出,將她腳下預先放置的木桶盛得滿滿的,水上飄的眼睛剎那間瞪得滾圓,翻江倒海般的攪動幾乎使她窒息,但暈乎乎的幻覺又使她麻木了,她的下腹已是空空蕩蕩,肚皮明顯癟了下去。      烈日下的看客們簡直要瘋狂了,一個坦露半胸的艷麗女子剮割另一個美艷女子的場面在蘇州城實在是空前絕後,今天算是開了眼。      沈知府坐立不穩,大呼過癮,他踱步走近刑台,似乎要更清楚地觀賞「開彩」的場景。台下的那位玄衣女子已經擠出人群遠遠離去,她似乎不忍目睹水上飄在刑虐中悲慘地死去。      烈日下的史捕頭已有點力不從心,汗水已使她的肚兜完全濕透,緊貼著白皙的肌膚,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線。她擦了擦汗,定了定神,咬緊牙關,將那柄鑲玉尖刀從水上飄下腹的血洞插入,刀口向上,運足力氣,一刀割至心窩,乳白的皮膚、桃紅的肌肉、奶黃的脂肪逐層向外翻出,一條血線分開了水上飄的腹腔,史捕頭刀身一伸,玉腕一旋,彎鉤一轉,鉸下了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水上飄的雙眼剎那間睜得滾圓,死死地凝視著史捕頭,慘白的臉擠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生命緩緩地脫離了她的軀殼,一代太湖女寇王終於香消玉隕。史捕頭的刀尖挑著那顆還在搏動的紅心,對視著水上飄,一陣頭暈,險些摔倒。      當時的慣例,處決的犯人得示眾三天,那三具破碎的女屍被遺棄在了刑台上。儘管天氣炎熱,血腥味、汗臭味引來了成群的蒼蠅,但圍觀的人群還是久久不願散去,幾個膽大的還跳上台去捏捏水上飄的手腳,摸摸移花光溜溜的腦袋,水上飄的面容仍舊是那樣的嬌美,毫無破損——這是史捕頭事先應諾的。      第二天一早,人們驚奇地發現刑台上空空如也,三具屍體不知去向,據打更的黃老頭說,後半夜有一位著玄色衣服的女子帶著三個農夫打扮的人搬走了那些碎屍。      史捕頭剿滅水上飄後,名聲大噪,太湖上一時風平浪靜,漁家、商賈自由往來,再不受水寇之害。但半年後,蘇州城郊天平山又冒出了一幫匪寇,攪得蘇錫一帶不得安寧,據說為首的是位號稱瀟湘仙子的女強人,輔助她的是位名叫白剎的東瀛女子,喜著玄衣,武功十分厲害,史捕頭又接受了沈知府新的任務······      【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飛狐外傳[作者:不詳] 下一篇: [仙俠魔][作者:潛龍] 飛狐外傳[作者:不詳] 袁紫衣拋下胡斐,催馬急奔,不出十里,大雨便已傾盆而下,頓時將這一人 一馬淋了個透濕。正無計間,一轉頭,瞥見路旁樹後露出一角黃牆,遂驅馬奔至, 見是一座破敗廟宇,上面寫著「山神廟」三個大字。袁紫衣跳下馬來,顧不得察 看,伸手推開廟門便入。見廟內分為前後兩進,便將馬牽進後殿,抱些廢木料, 生火烤衣。手下忙碌,思緒卻飄飛天外,隱隱約約似乎都在想著「胡斐那個臭小 子」。 想到剛才二人共乘一馬,胡斐雙手抓著自己胸前雙乳,屁股上卻被一個硬硬 的東西頂著,那種讓人遍體酥麻的感覺,不禁面頰發燒。不敢再想下去,便伸手 除下身上濕衣,再去脫褻衣時,左手卻不自覺地伸進肚兜裡,揉搓起自己的椒乳 來,右手只在身上亂摸,無意間碰到私處,又是一陣酥麻。 少女情懷,初被觸動,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但之所以如此意亂情迷,主要 還是那日中了毒藥,雖然立時洗去,但其內有春藥成分。因其量少,並不會造成 多少影響,但如今剛剛與一個年輕男子親密接觸,情慾一萌,春藥便立有雪上加 霜之功效,更能讓她產生種種綺思幻象。 熊熊火光映照之下,袁紫衣雙目緊閉,面頰酡紅,橫臥於地,身上僅著一件 掀開一半的小小肚兜,褻褲也被她自己褪到了腳踝處。精緻絕倫的左邊椒乳裸露 在外,一隻纖纖的小手在上面恣意地揉捏;右手輕輕地撫摩私處,櫻口微張,發 出消魂的呻吟,白玉般的嬌軀彎曲成弓形,隨著雙手的動作輕輕顫動。在她的幻 想中,這便是胡斐將她撲倒在地,剝光了衣衫,粗暴地在她嬌軀上肆虐…… 這般自慰得片刻,袁紫衣顯是無法滿足,她伸手拿起了十八節鞭,將鞭柄慢 慢伸向自己的私處。初次而為,畢竟還帶著許多嬌羞和不慣,過了好一會,才終 於下定決心,將鞭柄插入小穴。頓時,殿中傳出一陣陣痛苦而消魂的呻吟,袁紫 衣右手緊握鞭柄,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小穴裡抽送,中指則輕輕撫按著菊花蕾, 口中隨著鞭柄的插入發出「啊∼啊∼」的輕聲嬌呼。 她雙目緊閉,眼前恍惚出現許多場景。似乎是在少林韋駝門萬鶴聲的靈堂上, 她被孫伏虎單刀壓在頸中,尉遲連用赤尻連拳扭住了自己手腳,楊賓掉轉大槍, 用槍柄直搗自己的小穴,一下、兩下、……自己被插得連聲告饒,卻只換來更重 的抽插,讓自己痛不欲生,語無倫次。那個胡斐不來救自己,卻趁機在自己身上 大揩油水,害得自己渾身無力,無法掙扎,竟然被槍柄插得到了高潮…… 又恍惚是自己和劉鶴真比梅花樁,高高的梅花樁,自己一個失足落下,幸得 胡斐托住了自己雙腳,但樁尖卻變成了兩根並排,都有陽具般粗細,一根正頂著 小穴口,一根已稍稍插入菊花蕾,那胡斐奸笑著握住自己雙腳,一上一下地拉動, 那樁尖便不停地在自己身體內抽插,自己被插得連聲呻吟,劉鶴真也過來揉捏自 己的椒乳…… 恍惚又似乎是在道上與八仙劍掌門人藍秦比劍,自己過於托大,一個失手被 他擒住,與他隨行的那兩個侍衛淫笑著伸手探到她衣衫下,便開始肆意蹂躪她的 嬌軀,小穴被那兩個惡賊用劍柄插入,抽插不已。自己痛極而啼,哀聲向胡斐求 救,他卻拿起另一支劍,將劍柄插入了自己的菊花蕾…… 再一轉,自己又到了湘江大船的桅桿之上,在和易吉斗鞭。自己鬥得脫力, 被他拿住鞭梢奪去十八節鞭,將自己捆在桅桿之上。那老賊狠狠地將他的九節鞭 插進自己的肛門,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將他粗大的陽具無情地插入她嬌嫩的 小穴,一下比一下重地不停抽送。自己被前後夾擊,宛轉嬌啼,生不如死,那胡 斐卻趁機上前來捏自己的雙乳,還將他的大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裡…… 最清晰的還是她與胡斐共乘一馬。胡斐從背後緊緊摟住她,突然奪下韁繩捆 住了她雙手,自己半推半就地掙扎,結果衣裳不知什麼時候散了開來,雙乳和私 處門戶大開,胡斐一雙大手上下揉捏,自己拚命扭動嬌軀掙扎,卻被他越來越緊 地摟在懷裡……胡斐把自己雙腿左右用力掰開,讓自己坐在他的陽具上,白馬飛 馳,陽具隨著顛簸在小穴裡不住地抽插,道旁行人駐足,自己被幹得連聲哀告, 那胡斐只是不理。這般幹了一路,道路似乎永無盡頭…… 正在袁紫衣想入非非,欲仙欲死之時,忽覺一雙大手按上了自己的雙乳,連 左手也被按住;同時右手也被另一隻手握住,開始更快更深的抽插。袁紫衣心頭 一凜:「有敵人!」雙手被制,她立即飛起右腿,要先對付下面的敵人,不料甫 一發力,才發現雙腳被褻褲纏在一起,等於是自己把自己捆住了。玩弄她下體那 人見袁紫衣抬腿,連忙雙腿齊跪,將袁紫衣雙腿牢牢壓住,成一個O字型。袁紫 衣睜眼望去,竟是鳳天南鳳一鳴父子。 原來鳳天南一路逃難向北,也是避雨至此,哪知道一進來便看見袁紫衣自慰 到了情濃出,口裡還喃喃地呻吟著:「哥哥……干我……干死我了……」只看得 父子二人情慾勃發,忍無可忍。鳳一鳴當下便要騰身而上,鳳天南卻老到得多, 先令手下全部退到前殿把風,這才悄悄走近袁紫衣身旁,一把按住。袁紫衣初經 自慰的消魂滋味,神遊其中,對外物聲響全然未聞,被鳳氏父子輕輕鬆鬆捉了個 現成。 驚懼之下,袁紫衣慾火盡消,拚命扭動掙扎,但四肢被兩個大男人死死制住, 哪裡掙扎得脫?何況這四隻手還不閒著,鳳天南的兩隻手已經在揉捏一對少女椒 乳,鳳一鳴一手抓著袁紫衣握著鞭柄的右手,用鞭柄不停地抽插袁紫衣粉嫩的小 穴,另一隻手反過去握住了袁紫衣羅襪半褪的玉足,輕輕揉按腳心。鳳氏父子一 邊肆虐一邊對袁紫衣品頭論足:「女俠肌膚好生細膩」「乳房不夠大,形狀卻完 美」「下面連毛都沒長齊就懂得自慰,真是騷啊」「女俠啊,你被幾個男人幹過 了?他們插你小穴的時候你叫得是不是很淫蕩啊?」 在這樣手法高超的全方位交叉愛撫和極盡調戲污辱能事的口頭強姦之下,袁 紫衣的慾火很快被重新點燃,回憶起剛才種種幻覺,不知不覺間掙扎已變成了款 款的扭動,口中也忍不住重新發出呻吟聲。鳳天南淫笑道:「看來這小俠女欲求 頗為不足啊。鳴兒,將她抬到神案上去。」抓住袁紫衣左手,將其擰到背後。鳳 一鳴也伸一手探入袁紫衣臀下,二人一齊用力,將袁紫衣原樣抬到神案上,鳳一 鳴原本蹲在袁紫衣兩腿之間,這下袁紫衣上了神案,成了她的雙腿夾住鳳一鳴的 腰,而雙腳卻被捆在鳳一鳴背後,完全是一個投懷送抱的淫蕩姿勢。袁紫衣羞不 可抑,只能徒勞地發出恐嚇:「放開姑娘……看姑娘殺光你們……啊∼∼」卻是 鳳一鳴淫笑著將鞭柄深深插入小穴深處,插得袁紫衣顫聲長呼。 鳳天南笑道:「鳴兒,把她右手拉過來。」鳳一鳴一手將鞭柄按在袁紫衣濕 潤的小穴內,一手將她無力的右手拉離鞭柄,遞到鳳天南手裡。鳳天南把袁紫衣 雙臂拗向後,按到緊貼神案桌腿,拿起地下袁紫衣解下的絲帶,將她雙手緊緊縛 在桌腿上。這一來,袁紫衣成了一個標準的仰臥反弓形,只有任人輕薄的份了。 鳳一鳴手下抽送不停,鳳天南將口湊到袁紫衣耳邊,淫笑道:「爽不爽啊, 小美人?」袁紫衣被插得只有宛轉呻吟,聞聽這調戲語言只覺無比嬌羞,哪裡還 說得出話來。鳳天南雙手重新按上一對椒乳,對鳳一鳴道:「你怎麼不看情形麼? 人家小俠女只有一個洞滿了,哪裡就能滿足呢?」手下開始熟練的揉捏。 鳳一鳴聞言頓時意會。原來這父子二人都好色如命,且都對肛交有莫大興趣。 鳳一鳴左手不停,右手順鞭節直捋下去,拿住了鞭梢,對袁紫衣淫笑道:「是哥 哥疏忽了,現在就讓小妹妹你嘗嘗前後夾擊的妙味。」右手從袁紫衣修長結實的 大腿底下探上去,摸到了柔嫩無比的菊花蕾,揉得片刻,嘿嘿一笑,將鞭梢插入 了袁紫衣的後庭。 袁紫衣在接近昏迷中聽到鳳一鳴「哥哥妹妹」的調戲語言,心下猛然一激靈 :「這是我的親生父親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在玩弄我!」不禁眼前一黑,如被雷擊, 心中萬念俱灰。恰好此時鳳一鳴以鞭柄插入小穴,以鞭梢插入後庭,速度極快地 開始抽插,袁紫衣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從下體傳來,快感幾乎沖得她暈了過 去,只有張大口發出「啊∼啊∼」的呻吟聲。鳳一鳴再抽送得幾下,袁紫衣便在 這陣陣快感和亂倫的雜念中達到了高潮,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淫水從小穴汩汩 流出。 鳳天南笑道:「啊喲,小俠女爽到虛脫了。那你是不是也該以身報答一下我 父子二人,讓我們也爽上一爽呢?」一手繼續在袁紫衣嬌軀上肆虐,另一手便去 解褲帶。鳳一鳴也嘿嘿淫笑幾聲,將沾滿淫水的十八節鞭從袁紫衣下體抽了出來, 解開褲子,掏出陽具,道:「不錯,你能同時服侍我父子二人,實在是你莫大的 福氣呢!看咱們讓你加倍的欲仙欲死,宛轉承歡……」 袁紫衣自高潮後的昏迷中悠悠醒轉,見二人都掏出陽具,閉眼不敢看,害怕 無比,心道:「這麼粗的傢伙,豈不是要把我生生插裂?」又聽的二人語言,竟 真要姦淫自己,不禁又驚又怕,顫聲道:「你……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鳳天南淫笑道:「為什麼?」一邊把陽具在她口邊抖動了幾下。袁紫衣盡力扭過 頭去避開,道:「那……那北帝廟中……是我發指環救你……」 鳳天南聞言一驚,忙從懷中摸出指環,與袁紫衣手上指環一比,果然是一對, 不由心下躊躇。正在為難,卻聽鳳一鳴道:「爹爹,既是如此,咱們不可壞了俠 女名節。只是咱們已經勃起,若是不能洩火,只怕……只怕……」鳳天南一聽之 下便即會意,心知兒子是不顧一切要享受這嬌怯怯水靈靈的美貌女子了,卻要說 些謊話誘得這冰清玉潔的處女主動為自己服務,以徹底消除她的羞恥心,方便進 一步的強姦調教。當下打定主意,故作痛苦狀道:「那怎麼辦?難道我父子二人 死在此處?」卻偷眼觀看袁紫衣反應。 鳳氏父子猜得不錯,果然袁紫衣玉潔冰清,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只道二人 所說是實,骨肉情深,也不禁擔心。鳳天南看出她的神色,知她中計,遂道: 「洩火倒也並非必須交媾,若是女俠肯用你的櫻桃小口替我們含吮,也可解決… …」袁紫衣雖覺骯髒,但心下彷徨無計,道:「那……那好吧。」 鳳氏父子大喜,鳳天南將袁紫衣雙手解開,但這一番摧殘過甚,袁紫衣仍是 渾身無力,鳳天南將她摟坐在懷裡,袁紫衣便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鳳天南假意道 :「女俠辛苦,待我替你按摩。」一雙大手開始在袁紫衣週身揉捏,重點部位自 然仍是雙乳、私處、菊花蕾等處,一邊嘴裡還不停地挑逗:「女俠奶子彈性十足, 與人動手時只消讓對方捏上一捏,必定立刻酥軟降服……女俠這纖腰果然是結實 有力,不知經過多少床第功夫才修煉有成?……女俠臀部怎麼這麼緊繃繃的啊? 來,放鬆點,放鬆點,不然扭起來就不能讓男人消魂了……啊喲,女俠的小穴已 經這麼濕了?待我為你拭一拭……哎喲,女俠你不要夾得這麼緊啊,我抽不出來 了,哎,哎……」袁紫衣從未經歷過這般全方位的愛撫,鳳天南粗大的手指只攪 得她櫻口大張,上氣不接下氣。 鳳一鳴早已迫不及待,上前將陽具伸到袁紫衣嘴邊,道:「請俠女用舌頭把 這陽物先舔一遍吧。」袁紫衣正被揉插得欲仙欲死,突然聞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 息,心中不禁又是一蕩,迷迷糊糊伸出尖尖丁香,開始為鳳一鳴舔舐。開始時由 於羞澀和生疏,舔得十分費力,漸漸地,竟然「輕攏慢捻抹復挑」地熟練起來, 只見她星眼半睜,櫻唇微張,丁香舌尖倏吐倏隱,將鳳一鳴的寶貝上上下下伺候 了個遍。 鳳一鳴爽得渾身抖動,再也顧不得偽裝斯文,一把揪住袁紫衣腦後秀髮,將 陽物一下便插進了袁紫衣的始終大張的小口中。陽物粗大,袁紫衣只叫得「唔」 一聲,口中便被塞了個滿滿當當。鳳一鳴更不暫停,手上腰間齊用力,竟把袁紫 衣的櫻桃小口當作小穴抽插起來。袁紫衣雖是被迫,卻隱隱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 感,加上被鳳天南揉得全身酥軟,也就任由鳳一鳴肆虐而全不抗拒,不時從喉嚨 深處發出一陣陣「嗚∼嗚∼」的呻吟聲,顯是被挑得興發。 鳳一鳴抽插得數百下,袁紫衣幾乎被插得休克。終於鳳一鳴大叫「啊∼洩了!」 精液噴湧而出,袁紫衣口被塞滿,欲吐不能,鳳天南又在旁邊道:「女俠,男人 的精液大補,都嚥下去吧,切莫浪費。」偏偏鳳一鳴久不近女色,精液濃而且多, 袁紫衣被嗆咳得淚流滿面,好不容易才嚥下。 鳳天南笑道:「該我了吧?」袁紫衣淚眼婆娑地哀告道:「不……不行了… …奴家的嘴……受不了……啊∼」鳳一鳴顯然餘興未盡,又開始和鳳天南加緊揉 捏袁紫衣的敏感帶,鳳天南粗大的陽具更直頂住袁紫衣的菊花蕾,口中卻故意為 難道:「那怎麼辦呢?」袁紫衣被挑逗得快感連連,意亂情迷,呻吟道:「啊∼ 啊∼啊∼那……啊∼你們就……啊∼干……干奴家吧……」鳳天南手下加力,故 意問道:「幹哪裡啊?」袁紫衣嬌羞難當,但身體的欲求終於戰勝倫理道德的束 縛,淫蕩的詞語從櫻唇中斷斷續續流出:「干……啊∼干奴家的……啊∼小穴… …」鳳天南將手和陽具都對準菊花蕾開始攻擊,一邊卻故意搖頭。袁紫衣在陣陣 衝擊之下終於不顧一切地喊道:「爹爹……哥哥……干奴家的……小穴……和後 庭……啊∼奴家……好癢……」 鳳氏父子對視一笑,心知袁紫衣已完全臣服,於是開始任意擺佈袁紫衣火熱 的嬌軀。鳳天南坐在案上,讓袁紫衣背對坐在自己腿上,陽具緊緊抵住嬌嫩的菊 花蕾。鳳一鳴站在袁紫衣身前,雙手將袁紫衣結實的雙腿分開扛在肩上,陽具正 好抵住她的小穴。 父子二人擺好姿勢,卻不急於長驅直入,只是繼續把雙手在袁紫衣嬌軀上下 揉捏挑逗。可憐袁紫衣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般撩撥?見鳳氏父子遲遲不動, 只得嬌聲哀求道:「爹爹……哥哥……快干紫衣的……小穴……和後庭啊……紫 衣的小穴好癢……求求你們干紫衣啊……盡情蹂躪紫衣吧……」迷亂之中,袁紫 衣口中言辭越來越淫蕩,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嬌軀不停地扭動。 鳳氏父子嘿嘿一笑,同時發動,兩根粗大的陽具直插袁紫衣「花徑不曾緣客 掃」的小穴和後庭,袁紫衣只覺身體被刺穿一般,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傳來,她嬌 呼一聲,淚流滿面,幾乎暈了過去。鳳氏父子毫不留情,大力轟擊,只插得袁紫 衣不停尖叫,很快就將她送上了巔峰。 袁紫衣還未自這前所未有的受虐快感中緩過氣來,鳳氏父子又發動了新一輪 的攻勢。袁紫衣的尖叫漸漸痛苦之色大減,很快變成了消魂蝕骨的呻吟。鳳天南 一邊抽插一邊笑道:「想不到武藝高強的俠女也會有這麼浪的叫床聲啊。」袁紫 衣嬌羞不已,呻吟之聲卻是一聲比一聲淫蕩:「哥哥……插到底了……爹爹…… 饒過奴家……小穴要裂了……輕些啊……啊∼∼奴家要丟了……嗚∼∼紫衣要被 爹爹哥哥干死了……」 鳳氏父子顯然不滿足於只用一種姿勢來干這位武藝高強而又嬌嫩溫婉的少女。 他們將袁紫衣右腿立在地上,左腿高高蹺起,搭在神案上,由於雙腿大開,袁紫 衣那已被幹得微微紅腫的美穴不閉反張,彷彿在渴求著陽具的轟擊,她的身體軟 軟地任由鳳氏父子扶持,那一雙曾擊敗多少英雄豪傑的手,無意識地在自己的玉 體上撫摸,風目緊閉,櫻口微張,發出一聲聲微弱而消魂的呻吟。 鳳天南站在袁紫衣身後,抓住一對椒乳肆意揉捏,鳳一鳴站在她身前,伸手 捏住兩團嫩滑的屁股,將它向兩邊掰開,鳳天南趁勢將陽具抵住袁紫衣的菊花蕾, 腰部用力,一下便連根插入。袁紫衣痛苦地嬌呼一聲,下身本能地向前猛力一挺, 哪知鳳一鳴早就將陽具頂住了她的小穴口,她這一挺,正好讓鳳一鳴的陽具來了 個長驅直入。小穴的突然刺激又逗得她向後一縮,鳳天南的龜頭本還不曾脫出, 這一下又是一個深深插入。就這樣,鳳氏父子陽具不動,袁紫衣便自動前後搖擺 美臀,兩根陽具一進一出,直把鳳氏父子爽上了天。 鳳天南喘息道:「果然是極品……女俠,幅度再大些,叫得再淫蕩些!」說 著手下加快揉搓袁紫衣粉乳,鳳一鳴更伸手沾了袁紫衣小穴流出的淫水,將手指 伸到袁紫衣櫻口中肆意攪動。袁紫衣被這前所未有的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卻又 深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驅使著她毫不反抗地逢迎著二人的蹂躪,本來是 為了趨避陽具的擺臀動作,已經漸漸成了主動的請君入甕,幅度和頻度都越來越 大,動作卻越來越富有媚態。她將纖腰用力搖擺,用上了最後一絲力氣,就如最 淫蕩的妓女在服侍嫖客一般。這般抽插了不到一百下,袁紫衣已是精疲力竭,渾 身一陣抽搐,又洩了身。 鳳一鳴只覺陽具被袁紫衣小穴緊緊夾住,忽然一陣熱流淋上龜頭,不禁感到 無上的刺激,大聲道:「啊∼要射了!」速將陽具拔出,跟著一手把袁紫衣頭向 下猛按,跳動陽具剛插到袁紫衣嘴邊,一股濃濃的白漿已噴湧而出,射進袁紫衣 的喉嚨。袁紫衣只覺一陣噁心欲嘔,但又不敢有所違逆,反而將櫻唇包住龜頭, 將鳳一鳴大吼射出的第二波炮彈,盡數納入口中,嚥了下去。 鳳天南笑道:「好,好!果然孺子可教。讓我也來領略一下女俠小穴的滋味。 鳴兒,十八節鞭太細,取我黃金棍來。」鳳一鳴知道老子又要玩那變態遊戲,嘿 嘿一笑,在袁紫衣胯下抓了一把,返身出去,片刻便拿來了鳳天南那長度過丈、 雞蛋粗細的黃金棍。鳳天南將袁紫衣面向自己直立起來,淫笑道:「女俠,咱們 來玩一個較力遊戲。」雙手攬住袁紫衣玉臀一掰,菊花蕾受力,張開了一個圓圓 的小洞。 袁紫衣不知他玩什麼花樣,只覺姿勢太過羞人,伸手欲推拒,道:「不…… 爹爹……不要……啊∼」一聲嬌呼,卻是鳳一鳴已將黃金棍頭抵住菊花蕾,輕輕 插入一小截。鳳天南淫笑道:「叫得這麼親熱,還說什麼不要?別裝冰清玉潔了!」 將袁紫衣雙腿一分,陽具狠狠插進袁紫衣的小穴,跟著一邊抽插一邊向前走去。 袁紫衣雙腿被分開,兩隻足尖拚命繃直才勉強及地,如何能用得上力?被前後雙 插,痛不欲生,又無力抵抗,雙手雙腿胡亂擺動,空有一身武藝無從施展,口中 痛苦地不停呻吟。猛然間,菊花蕾中一痛,原來那棍的另一頭已經抵住屋角,再 也無法後退,這一端便又插了一截進來。袁紫衣駭極驚呼道:「不……不要再前 進了……會插穿……奴家……」鳳天南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武藝嘍。」作勢又 要前進。 袁紫衣情急智生,向後猛地一弓身,雙手向下,已握住了棍身,雙腿也用力 一曲,將棍身用足踝緊緊夾住,仗著她武藝精湛,身體柔軟之極,這一下還能用 得上力,勉強可以阻止金棍的進一步插入。殊不料這正在鳳天南的淫惡計劃當中, 袁紫衣現在等於是自動地擺成了四馬倒攢蹄的姿勢,趁著她無法動彈之際,鳳一 鳴已經拿出一條細繩,將她雙手雙足仔仔細細地捆在黃金棍上。這樣一來,袁紫 衣仍然可以用力,但身體卻再也動彈不得,只能就這樣被串在黃金棍上,任由粗 長的棍頭插在自己嬌嫩的菊花蕾中,心知很快就會力盡,害怕鳳天南真個這般插 下去,她遲早非被棍頭刺穿不可,顫聲哀求道:「爹爹……輕……紫衣……任你 們擺佈……只求不要……插死紫衣……」 鳳天南自然不願搞死袁紫衣,見她在還沒有快感的時候主動哀告,心知她已 經開始降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便站在原地開始大力抽插。袁紫衣後庭被黃金棍 牢牢頂住,鳳天南已用不著扶著她的身子,輕輕鬆鬆地一下一下插進。袁紫衣卻 吃盡了苦頭,只覺在鳳天南陽具不斷衝擊之下,插在後庭裡的棍頭也隨著大動不 已,似乎又要深入,只得雙手雙腳一齊用力,死死夾住棍身。這般一個姿勢,既 困累又羞辱無比,兼之真假兩根陽具還一前一後插在她被摧殘得敏感無比的雙穴 裡,一下一下地抽插,讓她痛不欲生偏又快感不斷,只插得她有一聲沒一聲地不 住呻吟,當中還斷斷續續地夾雜著楚楚可憐的哀告:「啊∼∼爹爹……啊∼∼饒 了……啊∼啊∼奴家……啊∼∼要……啊∼要……啊∼插穿……啊∼啊∼插穿了 ……嗚∼∼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丟了∼∼∼」 鳳天南老當益壯,毫不留情地連續插了五七百下,袁紫衣被插得數次高潮昏 厥,渾身香汗淋漓,幾乎虛脫。終於,鳳天南自覺支撐不住,急忙將陽具拔出, 一手將袁紫衣粗暴地轉了個個。袁紫衣被兩次逼迫吞嚥精液,此時已經條件反射 般把櫻口盡量張開,鳳天南一插而入,噴射得噗噗有聲,連續不斷,袁紫衣拚命 收縮吞嚥,但量實在太大,被嗆得連連咳嗽,噴了不少出來,濺在鳳天南的緞子 靴面上。鳳天南大怒,一巴掌將袁紫衣打得重重摔在地上。袁紫衣痛苦地呻吟一 聲,卻毫無怨懟之色,只是慌張地道:「爹爹……饒我……奴家……這就……舔 乾淨……」說著已勉力將櫻唇湊到鳳天南靴面上,細細地將精液舔了個乾淨。鳳 氏父子見袁紫衣在他們凌虐抽插之下,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女俠身份, 完全成了自己任意擺佈的玩物,不僅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來。 鳳一鳴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又恢復雄風,一把將虛弱無力的袁紫衣拉起, 將她頂在黃金棍上又幹了一番,袁紫衣不停號哭告饒:「哥哥……啊∼∼不要… …啊∼∼啊∼∼啊∼∼痛……啊∼∼紫衣……啊∼∼插穿……啊∼∼插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鳳一鳴卻越聽越來勁,毫不憐香惜玉 地全力抽插,只是不想傷她性命,才控制著黃金棍插入她體內的深度。到最後, 可憐的袁紫衣哭喊得嗓子嘶啞,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任鳳一鳴發洩了獸 欲,又乖乖地吞下了他的精液。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在鳳一鳴純粹粗暴的強姦之 下,她由痛苦得到的快感竟然比受到愛撫時還來得強烈,她不禁悲傷地想:「我 ……我原來……真這麼賤……」輕輕飲泣起來。 鳳氏父子滿足了獸慾,便將她扔到前殿,自顧睡了。而袁紫衣幾乎整整一晚 被插在黃金棍上,經歷了長時間狂風暴雨的摧殘,更兼肛門處撕裂般的疼痛,讓 她只能輕輕地呻吟,根本無法入睡。不料她的呻吟聲卻激起了那些家人的慾望, 不時地有膽大的家人,趁鳳氏父子熟睡之際悄悄過來,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她肆意 蹂躪一番,她又不敢大聲浪叫,怕驚動了鳳氏父子的美夢,又要被折磨得生不如 死,只有含淚任由這些下人擺佈,還要盡量扭動纖腰張開櫻口主動迎合,以求盡 早結束。 就這樣,滿師下山以來所向披靡的袁紫衣女俠,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恣意蹂 躪摧殘之後,又被十餘個粗蠢漢子輪姦蹂躪了整整一晚,便是最淫賤的妓女,也 不曾如她這般一晚接這許多客,若不是她體質強健,早已將一縷芳魂斷送在這些 陽具之下。饒是如此,她還是被幹得無數次地洩身暈厥過去,又在被抽插的快感 和痛苦中驚醒過來。最終,當天色微明,最後一個家人將精液盡數射進她已被插 得麻木的口中,被蹂躪整整一夜的袁紫衣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很快天光大亮,雨散雲收,鳳氏父子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把袁紫衣留下來。 鳳天南叫鳳一鳴善後,大隊人馬先行,這正中鳳一鳴下懷。鳳一鳴按住袁紫衣的 身子,將黃金棍慢慢地抽出來,原來他捆綁得極有技巧,黃金棍抽出,袁紫衣卻 還是被原樣緊緊地綁成一團。昏迷中,袁紫衣覺得下體驀然空虛,條件反射地曼 聲呻吟一聲,臀部風情萬種地扭動起來,似乎不習慣這巨物的離去。鳳一鳴見狀, 又捺不住折磨袁紫衣的慾望,淫笑一聲,抓起袁紫衣的十八節鞭,將鞭柄和鞭梢 又深深插入袁紫衣飽受摧殘的小穴和菊花蕾,又將袁紫衣立起來,讓她雙腿大開 地跪坐,使鞭柄和鞭梢頂在地面上。袁紫衣始終昏迷不醒,但下體一被插入,便 不由自主地款款擺動腰,一上一下地開始自行抽插,口中也發出消魂的呻吟。鳳 一鳴實在按捺不住,拉開褲子,將陽具插入袁紫衣失神而無力張開的櫻口中,狠 狠地抽插了一頓飯工夫,發洩了一次獸慾,才匆匆離去。 袁紫衣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拼著僅有的一絲力氣,一頓一頓地扭動 纖腰,讓自己的小穴和後庭不住地被抽插,直至終於不支暈厥。到得夜間,趕路 到此的劉鶴真夫婦發現了她,將她救醒。 她嬌羞無地,無顏久留,體力稍稍恢復後,便強撐著不告而別。見白馬卻還 好好地拴在原處。她又騎上了白馬,繼續著她的江湖生涯,按計劃去奪取十三家 掌門人。但這噩夢般的一晚,卻始終成了她心中的大病,深夜躺在床上,一閉眼 便是山神廟這淫亂的一幕,而跟著就免不了渾身酥麻,小穴潤濕,她只好一邊自 慰一邊往別處想:「這應該算是我救他第二次了吧?」而芳心中另一個問題始終 委決不下:「要不要再救他第三次呢?」但總是沒有答案,只有用更大力更狂亂 的自慰來讓自己忘記這一切…… 【全文完】 上一篇: 水滸淫外傳[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女捕頭史燕屏[作者:不詳] 科技以淫為本,我的多啦Sex夢][作者:不詳][完結]   越國境內一片亡國之淒涼景象,諸暨縣內苧羅山鹿卻春江瀲艷。臨江下游正有兩位素裝少女在江中浣紗,並不時嘻鬧玩逗著。著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兒、穿紅衣之女姓鄭名旦,比婉兒稍年長。   兩人皆是居住在苧羅山鹿西側之小村落,自幼互為玩伴感情甚深,可說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稱,兩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傾國傾城之絕色佳人。   施婉兒從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勞累,每當痛心發作總是捧心蹙眉,更顯得嬌柔可憐之模樣,不知有多少男孩為之傾倒,美名傳播四方。   鄭旦在嬌麗的容貌中更是有著活潑、朝氣,使得兩人並站一起時就像盛開的並蒂芙蓉,嬌柔艷麗各有特色交互輝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雙姝而失色、闇然許多。魚沉、雁落、花羞、月閉,一時間空曠的野地寂靜了,只有偶而傳出嘻笑聲點綴著。   找到了目標西施,我便在隱形飛行器中欣賞起這對絕世美女,同時用電腦搜尋關於她們的歷史記載。雖然我有百寶袋,對於普通人來說我是神一般的存在,但對於歷史,我不便作出改變。因為我不知道歷史的演變是否把我的到來也計算在內,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燒殺搶掠也無所謂,大不了狸貓換太子、焚書坑儒等;但我選擇相信後者,我怕我的小小動作會引來蝴蝶效應,會顛覆整個人類歷史,直接抹殺自身的存在。因此,我對西施的策略是,暗中保護她,在適合的時機再上。在此之時,我產生一個想法,借助鄭旦來做媒介,開啟這兩人的情慾之門吧。我從百寶袋中取出「第二人格發生器」,選中「少女百合戀」,向鄭旦射去。   「……嘻……哈……」鄭旦即時頓了一下,跌入水裡。   「好姐姐,你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被妹妹你迷住了。」   「姐姐你就會取笑我。」婉兒捧起水向她潑去。   「難道女生之間就不可以互相喜歡麼,我不理你了。」鄭旦翹起小嘴,卻向她潑起水來。   姐妹倆就互相濺水潲濕,直到兩人從頭到腳無一乾燥之處。潤潤的水珠沿著發稍滴落,沿著額頭、臉頰滾流腮邊。濕透的衣著緊緊的貼著肌膚,凸顯出動人的曲線身材,好一副綠江春色!   「好妹妹,你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很誘人。」鄭旦的目光停留在婉兒的濕漉嬌軀上。   婉兒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沾水後全緊貼在身,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一時臉上含羞,別過頭去。   但鄭旦卻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臉蛋在她的秀髮上磨蹭,胸前雙丸在她後背輕撫。婉兒瞬間像觸電似的動了一下。兩人這樣維持了好一會。   「好姐姐,這樣下去會著涼的。」婉兒輕輕的說。   「我們先到林子裡把衣裳晾乾再說吧!」鄭旦鬆開手,拉著婉兒上了岸。   兩人撥著矮樹叢走入密林裡,找個隱密的地方便各自寬衣解帶,把除下的衣物敞開晾在樹幹上。雖然雙方皆為女性,但一絲不掛的胴體露在旁人的眼前,婉兒感到十分羞澀不自在,蹲身一角背對著不敢言語。   林裡傳來陣陣涼風,兩人無一遮蔽的肌膚漸覺冰冷,身體一陣陣顫抖著。   「……婉兒妹,讓我們靠在一起互相取暖,這樣該會好一點……」鄭旦緩步上前。   婉兒轉過身來,四乳相接,兩人不禁一陣心神蕩漾,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盪腦海。一種肌膚磨擦的快感、一種禮教約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長著。一種沉醉的誘惑讓兩人緊緊的擁抱著;一種搔癢的感覺使得身體不禁輕微的蠕動著;一種背叛禮教的刺激讓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當一切規範閨秀的教條被情慾淹沒時,鄭旦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親吻著婉兒的櫻唇、忘我的擠壓她的豐乳、忘我的磨挲著她的的背。在鄭旦的百般挑逗下,婉兒產生奇妙的感覺,逐步融入其中。荒蕪的叢林、涼沁的冷風……漸漸變成溫暖的陽春。   鄭旦全身發熱,下體更是傳來一陣陣溫暖,有一股股熱流翻滾著,一絲絲酥癢的感覺在陰道裡騷動著,讓人有不搔不快的衝動,微啟喘噓噓的櫻唇呻吟似的說:「嗯……那裡好癢……」 手指不自覺的在自己的穴口轉磨著,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轉磨,似乎有一陣陣的舒暢可以掩蓋過陰道裡騷動的難受。鄭旦的另一隻手則如法泡製的撫摸著婉兒的蜜穴。   「喔!」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婉兒一陣舒暢的快感,不禁搖擺著腰肢,讓蜜穴配合著鄭旦的手轉動著:「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鄭旦微閉著媚眼,吐著氣說:「…婉兒……妹……嗯嗯……來摸摸……我的胸……來……嗯嗯…」   婉兒儘管羞澀,卻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輕捏鄭旦胸前團肉,只覺得鄭旦的雙乳晶瑩雪白、溫潤柔滑。隨著呼吸的起伏,峰頂粉紅色的蓓蕾似乎跟著抖動著。婉兒一手輕柔的撫摸著鄭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輕拂自己的玉乳,企圖讓自己跟鄭旦能感同身受。   鄭旦享受著肌膚摩擦的舒暢,覺得一陣酥麻酸癢傳自陰道深處,急速的漫延全身,衝刺著頭頂。不禁手指一緊壓揉著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卻藉著濕液的潤滑,「滋!」一聲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兒的陰道。   「啊!」婉兒又是一聲驚慌:「喔……姐……痛……」隨即,又是一陣熱潮沖蝕。快感、刺痛、酸麻、酥癢……一種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無可言喻的舒暢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顫抖……姐妹兩人在一陣嬌噓亂呼之後,身體一軟無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滿漲的愛潮從穴口汨汨流出,濕染下身、滴落草葉。   半晌,姐妹兩人慢慢從激情中回神,一瞧兩人放浪的模樣,一陣羞愧讓自己滿臉通紅、全身發燙,有點埋怨自己不該,卻又有一絲絲愉悅浮上心頭。   勉強互相扶持起嬌柔無力的身軀,各自安靜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樹林時,已暮色漸昏、炊煙嫋嫋。晚風從江面輕輕送來,裙帶微飄、鬢髮略動,雙姝就像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動、跪地膜拜了!   只能在一邊看,真令我受不了,不過我還是撐了過來,有百寶袋在手,還怕她飛了不成?   而今日,我認為合適的機會來了。   晴空天朗、艷陽高照。婉兒提著一籃壽禮,正往東村給嬸母拜壽,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禮。施禮是個知書達理的俊書生,平時在村裡也頗有人緣,村裡的人已默認他與婉兒青梅竹馬、男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對。   不過,今日的施禮是我打扮的,真正的他已被我弄到某處去見周公了。百寶袋裡有個萬能易容器,有扭曲空間的功能,因而不論高矮肥瘦,通通可行。   在急忙的趕路又加上熱日的荼毒,婉兒身體不支心痛又發。只見婉兒雙手捧胸、眉頭聚蹙、氣喘噓噓,身軀搖搖欲墜。   我趕忙趨身上前扶住婉兒的嬌軀,一股少女的幽香直衝腦門,由不得我一陣恍惚,扶住婉兒的雙手幾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擁著的婉兒,不禁一聲嬌呼,隨即羞紅滿臉,只覺一陣暈眩,越發無力軟軟的靠在我結實的胸膛。   我扶著婉兒走到路旁樹蔭下,讓婉兒倚靠著樹幹休息。只見婉兒蹙皺著眉頭,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讓呆立一旁的我心疼不已;又見婉兒雙手輕揉著自己的胸口,兩團肉球隱具型態,讓我幻想著要是換上自己的手,那種揉在充滿彈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陣艷色的幻想讓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時婉兒正好轉頭望向我,正好瞧見我的跨下有異常的蠕動、膨脹,把褲子撐起一個奇異的凸狀。看得對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兒,更是一陣臉紅心熱,急忙別過頭去,羞愧得恨不得有個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氣。   我心中一樂,立即屈身探詢:「婉兒妹,是不是很難受啊……唉!這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關切之心在言詞裡表露無遺。   婉兒瞧著我竟為自己著急得手足無措,心頭自是一陣溫暖,又一陣陣隱隱約約的異性體味傳來,胸口更是一陣小鹿亂撞,無意識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著,只覺得一陣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鄭旦姐在林子裡……一般,想著想著自己的手卻像已經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著而停不下來。   一旁的我把婉兒搓揉胸口的動作看得仔仔細細,看著婉兒胸前的肉團形狀被壓扁、被擠偏、被堆聚,我甚至隱約看到堅挺的一個小凸點,緊繃在柔薄的衣服裡,看得我心跳跟著婉兒的呼吸漸加急促。   我看著婉兒的輕微扭動的嬌軀,火紅的耳根下卻映著雪白的頸項、俏肩,鬆散寬弛的衣襟裡,依稀可見深邃的乳溝。我情不自盡的把嘴印上婉兒的頸項,雙手孔武有力的環抱著婉兒,嘴角擠出喃喃自語:「……婉兒妹……婉兒妹……我愛你……」   婉兒被我突如其來的侵襲,先是一陣驚慌、嗔怒,但隨即又被我的真情表白蓋了過去,只覺得身軀更加無力,內心更加慌亂,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我移動著嘴唇貼上婉兒櫻紅的熱唇,婉兒沉醉了。我的舌頭撬開婉兒的貝齒,向裡面探索、游動著,婉兒的舌頭迎戰著。兩對嘴唇就這樣緊密的貼著、纏繞著、吸吮著。   當我的手接觸到婉兒的胸口,婉兒不禁一聲嬌呼:「啊!……禮哥……不要……不要……」婉兒把我摟得更緊。   我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兒,走向路邊叢林裡。我含情脈脈看著懷裡的佳人,只見婉兒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微閉的媚眼輕輕跳動著,嬌羞的模樣惹人愛憐;鬆脫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心猿意馬。   我來到密林裡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輕輕的放下懷裡的婉兒,低頭就親吻婉兒,四片熱唇的磨擦,激發起熱情的昇華。漸漸的婉兒的衣裳鬆散開在兩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膚。   我的手巡視著婉兒的的全身,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片烏亮的絨毛上。婉兒的含羞帶怯的掩著臉,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竟也輕聲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懷令自己不敢亂動,卻又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體。   我靈巧的手指撥弄著婉兒的穴口,竟然發現婉兒的穴口早已氾濫成災了,我更藉愛液的滑順,曲指向穴內慢慢的探入。此時的婉兒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著腰,配合著我手指的動作。   此時的我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一切約束全拋擲腦後,一陣風似的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壓在婉兒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肉棒插入半截。   婉兒正處於陶醉中,我肉棒侵襲時尚無知覺,但肉棒擠入蜜穴時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聲:「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兒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肉棒無情的進攻。   我的肉棒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而婉兒淒慘的叫聲令我一怔,欲逞獸慾的激動清醒許多,只是現在我已經是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了。我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婉兒,雖讓婉兒無法躲避,自己卻也不敢亂動,不敢讓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兒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肉棒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也感覺得到我不敢強入的體恤柔情,感激的愛意油然而生,但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兒覺得穴裡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   婉兒覺得此刻需要有個東西,伸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最好是我的肉棒,我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點,就能搔著癢處了。可是婉兒羞於啟齒,不敢出言要我把肉棒插深一點,只好輕輕搖擺下身,讓蜜穴磨著肉棒。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婉兒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半天不動的我覺得婉兒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又彷彿有一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舒暢的感覺令我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兒的蜜穴裡。肉棒進入約一半時,陰道裡有一片薄膜阻礙著肉棒繼續深入,我知道那為何物,長痛不如短痛,我便蠻力一衝頓覺豁然開朗。   婉兒的處女穴道遭受我衝擊,初時略為一疼,隨繼而來則是陰道裡一種充滿的快感,「嚶!」地輕呼一聲,呼聲裡卻也充滿著無限的愉悅。婉兒覺得蜜穴裡的肉棒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味。   我的精神越來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嗤!嗤!」將一股濃液射入陰道深處。我將積蓄千年之愛的精液,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入我的最愛婉兒身上。   婉兒立即感到一股股的熱流,從子宮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我緊緊地摟著婉兒,「婉兒妹!我明日稟明父母將你明媒正娶為妻,一輩子長相廝守!我得娶婉兒妹為妻,是我祖上蔭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其實婉兒也是早已心屬於施禮,此時我又對她表明心志,嘴裡雖不答話卻也芳心暗喜,背過身子整理衣裳。   兩人整裝妥當,我偕同婉兒步出林間,提起壽禮東村給嬸母拜壽去。   婉兒愛上施禮,這不符合歷史記載,因此我做了些小動作。   改日,施禮家並沒有上門提親,而鄭旦又對婉兒透露了「施禮」對她(鄭旦)的愛意,婉兒覺得自己受到莫大的欺騙。   就在這段時間內,國家大事已經波及到諸暨縣境。   幾個月前,越王勾踐入吳為質已有三年,遇吳王夫差發病,范蠡獻計讓勾踐為其嘗便,使勾踐得以回國。   勾踐回國後牧民墾地,並暗中養兵蓄馬以圖一雪前恥。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裡發現到兩顆巨大的神木,特去稟報勾踐。   勾踐聽了非常高興,向旁邊的文種說:「此乃天賜吉兆也!」   文種突生計謀:「啟稟大王,這乃是助我雪恥的良機。請大王派匠工將此木細工雕琢,獻給吳王,讓吳王拿來建築宮廟。如此一來吳國必大興土木、勞民傷財,我們既可讓吳王沒防備大王之心,更可從中取利。然後,再徵召國中少女加以訓練後獻給吳王,既可當內應、又可蠱惑吳王……」勾踐大悅立即交辦此事,並遣范蠡到國境縣內網羅美女。   范蠡從手下處聽到西施美名,這日來到諸暨縣境,信步走在河邊,突然看見溪流漂浮著片片桃花瓣,好奇著往上游尋蹤。果然在約半里遠處佇立一位少女,正望著遠處出神,手持著桃花枝正捻著花瓣往河中漫投。   范蠡走進細看。她披散著烏雲般的秀髮半掩香腮、透著秀氣的臉龐正如桃花瓣粉紅、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蔥、微風飄動秀髮、衣袂裙角,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之仙山精靈;又彷彿有一股股少女清香撲鼻而來。范蠡駐足屏息,不想驚動這如詩如畫的美景。   不用打聽,范蠡就可以確定她非西施莫屬,回驛館後便親自登門拜訪,向婉兒父母說明欲徵召婉兒為國效力。   婉兒聽聞後毅然決定為國獻身,鄭旦也自願受召。於是,姐妹兩便隨范蠡返回京都,接受宮廷培訓。   其實,范蠡也被婉兒驚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對婉兒有所鍾情,只是國Nan當頭復國為重,自己的兒女私情也只有暫拋一旁了。不過對這些小民的情愛觀我才懶得理。   而我自己,當然不會傻到讓自己鍾愛的人去上別人的床,我取出智慧納米防護服,安裝在她倆身上。這東西防水防火,能對接觸身體的物品進行分類,對他人的接觸進行空間轉移,而受保護的人不會產生任何感覺。   三年後,眾女的培訓已有大成,越王便遣使者帶著眾女前往吳國。   夫差一見鄭旦跟婉兒差點失態,只見雙姝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各有所長,心魂俱醉連聲道:「好!好!好!」眼睛看著雙姝,嘴裡含糊跟差使說:「你回去告訴勾踐,我對他的忠心感到高興,你下去領賞、下去領賞……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從不准任何人前來打擾,左擁右抱的帶著雙姝往寢宮裡去。鄭旦與婉兒此時只有復國的使命感,已經將一切羞恥置之腦後。兩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鬧罵俏、媚態橫生,使得夫差心猿意馬,非得一洩精力不可。   到了這種重要時刻,怎麼能少了我的參與呢?用感知麻痺機器將三人定住以後,我取出一個模擬合體機器。該機器能夠使我的身體變成夫差的外形,而且我身上將會有兩個靈魂存在,我只是暫時將身體交給他操控。   到寢宮裡時,三人已一絲不掛了,夫差(我)先低頭溫柔地吻著婉兒的嘴唇,然後將手滑下來揉搓婉兒的乳房,婉兒的乳房一下子變硬了,乳頭挺了起來,令夫差(我)更是興奮地揉搓她豐滿的乳房。   鄭旦也伸手握著夫差(我)粗大火熱的肉棒,輕輕的套弄著。   夫差(我)的嘴唇貪婪地在婉兒的乳房間來回舔吸著,一隻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兒的下身,婉兒的大腿根部完全濕透了,因潛意識中淫亂的快感而不住地流著淫水。   夫差(我)的舌頭一路往下滑,最後來到婉兒的蜜穴處,伸長靈蛇般的舌頭分開陰毛,輕輕地彈著那一道裂縫。   當夫差(我)的舌頭和嘴唇在她奶油狀的裂縫中來回蠕動時,婉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   夫差(我)將舌頭深探進婉兒的陰道內,轉著舔著穴裡的兩壁。婉兒的背拱了起來,腦袋來回地甩動著,顯得十分地意亂情迷。   鄭旦這時櫻唇大開含住了夫差(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著,一陣陣的舒爽直衝頭頂。夫差(我)的嘴貪婪地吮吸著婉兒陰戶中流出的淫液,舌頭就像是小型陽具似的模擬抽插動作。婉兒也挺動屁股使夫差(我)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嚐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我)不覺也一挺腰,肉棒便毫無阻礙地直達鄭旦的喉嚨深處,鄭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著,夫差(我)有忍不住要射的感覺,企圖退出肉棒,但婉兒卻壓住夫差(我)的後臀,令夫差(我)抽動十分困難。鄭旦的手輕柔地擠壓著夫差(我)的陰囊,使夫差(我)忍不住當場射出了一股濃精來,鄭旦毫不猶豫的全吞嚥下去,並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轉。   夫差(我)真是天生異稟,射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軟下來,立刻將婉兒按倒壓了上去尋著洞穴,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便完全沒入婉兒潮濕溫熱的陰戶內。婉兒的陰戶仍然像第一次那樣緊,陰壁上的皺摺緊緊地箍著夫差(我)的肉棒,雖微微刺痛,卻也舒暢萬分,陰道不斷分泌出的液體,弄得夫差(我)的龜頭很溫熱酥癢。   當夫差(我)的肉棒向裡挺進時,婉兒窄小的陰道緊緊的吸住夫差(我)的肉棒,陰壁上的皺摺不斷刮著肉棒龜頭的稜角,使夫差(我)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奮。   婉兒抬起大腿纏住夫差(我)的腰部,使夫差(我)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宮,身體哆嗦著、陰壁急遽的收縮,勒得夫差(我)的龜頭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噴發了,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精液,完全地灑在婉兒的子宮內壁上,燙得婉兒又是一陣舒暢的高潮。   鄭旦吃吃地笑著說:「大王,我也要……」   夫差(我)氣喘噓噓的說:「你看它都已經軟了,?能讓它再能硬起來嗎?」夫差(我)滿懷希望地問。   婉兒媚媚的說:「大王,讓我來試試!」婉兒就依著鄭旦的樣張開朱唇,把夫差(我)肉棒含住了。   夫差(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為什麼你們倆不都一起吸呢?這樣就可以縮短我勃起的時間了。」   婉兒微笑看了看鄭旦,鄭旦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好吧!妹妹你先來!讓我們看看要多久我們才能把它弄起來。   」   婉兒低頭一口吞下我軟綿綿的肉棒,她還沒做什麼,夫差(我)就感到陰莖又開始在她溫熱濕潤的小嘴裡勃起了。我暗自爽著想:「天哪!爽極了!我今天非干個夠不可。」   夫差(我)揉搓著鄭旦的乳房,鄭旦的乳房豐滿美麗、細膩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愛時抖動起來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兒的乳房略小一點,但更堅挺和富有彈性,上面點綴的兩粒乳頭呈玫瑰色,非常可愛。   鄭旦靠了過來,舔著夫差(我)的陰囊;婉兒則繼續吮吸夫差(我)的肉棒。鄭旦將夫差(我)的睪丸全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彷彿很好吃,然後又用舌頭去和婉兒一起舔夫差(我)的肉棒。   婉兒的舌頭往上移動,舔過夫差(我)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後停在夫差(我)的左眼上,嗲聲嗲氣的說:「大王,你該替鄭旦姐服務服務了……」又向鄭旦說:「我想大王已經準備好了,姐姐……」   鄭旦立即欣喜地坐起來,婉兒幫鄭旦跨坐在夫差(我)熱力逼人的肉棒上,對正鄭旦的陰道口。鄭旦身子一沉,紅通通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鄭旦緊窄的陰唇,滑了進去。   夫差(我)與鄭旦兩人同時呻吟起來,鄭旦的陰道由於剛才的口交早已濕成一片,肉棒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夫差(我)伸手撫摸鄭旦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結合處分合所帶來的快感。   一旁的婉兒忍不住了,扭動著身體,伸手到夫差(我)和鄭旦的結合處,沾著鄭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陰囊,這一下額外的刺激又使夫差(我)差點射了出來。   鄭旦的屁股開始旋轉、搖擺,嘴裡不停的呻吟著。夫差(我)拽住鄭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頂,鄭旦的身子隨著夫差(我)的衝擊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著,十分養眼。   隨著夫差(我)速度的加快,鄭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我)的身體向上升起,使夫差(我)的肉棒脫離了她的陰戶,正當夫差(我)焦急時,鄭旦卻又立即坐下來,而且非常準確的讓肉棒重回陰戶的懷抱,這樣來回幾下使的夫差(我)簡直欲死欲醉,鄭旦更是淫聲連連。   鄭旦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到來,但夫差(我)卻有點忍不住了,卻又捨得這樣就射精,但是這當然很困難,因為鄭旦熾熱、緊窄、多汁的陰戶不斷地向肉棒糾纏,弄得夫差(我)牙關打顫,陰囊收縮,簡直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於是夫差(我)按自己的意思做,讓鄭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我)的肩膀上,將身體的重心前傾,使臀部起伏的頻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緊密。堅挺豐滿的雙峰隨著鄭旦的每一次起伏,顫巍巍地抖動著,兩粒小櫻桃在我眼前飛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將它們咬下來。   鄭旦終於在一陣胡扭亂動中達到高潮了,一股股的愛潮隨著身軀一顫一顫的淹沒了夫差(我)的肉棒,夫差(我)也精門一鬆,一洩如注,雙雙陷在愉悅的淫慾中。   吳王夫差自從接納了雙姝後,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他剛愎自用的性格以及奸臣的挑撥離間,連連誅殺多位忠國大臣,讓朝中是國政荒廢、躪臣當道;國內是饑荒連連、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吳國國內自然災害相當嚴重,而吳王夫差又揮師北伐。乘其國內空虛,民眾怨聲載道之際,勾踐舉兵伐吳,輕易取其都城。吳王夫差因怒急行軍,冒雨趕路造成士兵大片病倒。最後吳軍大敗,吳王夫差刎劍而亡。   勾踐佔據吳王王宮,並傳婉兒晉見。只見婉兒一身縞素,贏弱的走向殿前,風華絕代不減當年,只是多了一點滄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踐兩眼發直,直讚道:「好!好好!好個奇女子!」勾踐當眾宣佈:「今日能破敵,婉兒的功勞不少……嗯!本王就封婉兒為妃……」   我在一旁看得想笑,婉兒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我是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的。   勾踐王后的小丫環每天都外出購物,我抓住機會,在街邊扮作一個看相的。   「小姑娘,我看你額上有祥雲,你這幾日定會福星高照。」   她大概自視過高,對我只是稍稍一瞥,不過她馬上被我手上拿著的一串玻璃飾品給吸引住了。   我把飾品放進盒子裡,她則毫不客氣的在我面前坐下。   「這個怎麼賣?」   「這個不賣的,是贈品。我是看相的,我賣的是幸運,你需要麼?」   「你說說看……」她一頭霧水的點點頭。   我掏出一包藥粉遞過去。「這是滅蟻藥,千萬別給人吃了,會毀容的!」   她眼睛轉了一下全亮了,快速掏出兩錠金子,「夠了吧!」然後快速將藥粉收起來,並抄起旁邊的飾品盒子回去了。   改日,婉兒中毒發作,面容全廢。太醫說無藥可救,不能面對周圍人員的目光,婉兒選擇跳河自殺。   勾踐雖覺可惜,但既然她花容已毀,又是仇人穿過的破鞋,便由她尋死。   西施終於完全退出人們的視線。   我救起婉兒,將她帶回我的住處--沿江下游一個無人的地方。象徵性的給她灌上幾碗藥湯,順便恢復她的大半容貌。   「相公,這位是……」說話的是施夷光,是我用克隆技術製作出來的村姑形態的原版西施,她保留了婉兒的性格和修改過的記憶。   「相公覺得你一個人在家比較悶,特意為你添個姐妹……」   「你有了我還不夠嗎?」施夷光的小嘴翹起老高。   「她是落水者,我覺得她很像你,就把她帶回了。」   兩人相見,都為之一驚。沒有人會拒絕自己的存在,兩人開始互相接納。   而我是最大的獲益者,我可以細細品味兩個版本西施的千種風情。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逃亡艷旅[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尋秦記之嫪毐篇[完][作者不詳] 逃亡艷旅[完][作者不詳]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一章 作者:龍傲九天 第一章荊娘 天勒爬出艙門,看看四周,這是一片霧氣騰騰的山谷,參天的巨樹、一人多高開始泛黃的蒿草顯示著這裡非常原始的環境,回頭看看冒著青煙完全作廢的時空穿透器的坐艙,要不是為了躲避時空特警的追蹤,天勒也不必將坐艙的航標完全破壞,現在好了,時空特警肯定是無法追蹤到這裡來了,可是最後的一個航標器也躺在坐艙裡冒著青煙,如果這裡是一個無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駕駛星際飛船慢慢在這個空間的宇宙裡尋找了,不過沒辦法,總比回去坐上萬年的牢,還要交出儲物空間裡數十代前輩掠奪來的財富好的多! 將冒煙的坐艙收到儲物空間裡,一是不能留下痕跡,再有以後看看有沒有修復的可能。周圍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遠的環境,從空間裡拿出一把離子戰刀和一隻集束手槍,將身上的衣服調整到三級防禦狀態,天勒趟著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沒用半小時天勒就來到谷外,眼前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到底有人沒有?!」 掏出一個小型的內空懸浮飛行器,將飛行器和衣服都設置在隱形的狀態,天勒站在飛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養成的謹慎的習慣還是讓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隱蔽措施,儲物空間裡雖然有很多近地偵測衛星,但首先如果這個星球存在極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隨隨便便放顆衛星出去,不是告訴別人這裡出現了外來者!要是這個文明野蠻一點,沒準自己會被抓去作切片! 雖然看這片原始森林的模樣,這裡怎麼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跡,空氣中也沒有有規律的人為加工過的能源輻射,所以就算這個星球有人類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農牧文明,最多是鐵器時代!不過小心無大錯。再有,如果這個星球上根本沒有人類存在,那自己也不會停留多長時間,沒必要隨便浪費一顆衛星!現在還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類存在的痕跡再決定不遲。 站在空中,天勒拿著一隻電子望遠鏡,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像的還要大,望遠鏡由於高度的關係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飛得再高一點應該可以看得更遠,但這個利用地磁為動力的腳踏式飛行器,在內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極限了,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其他飛行器,但其他可以飛得更高的飛行器都會因為動力產生噪音,在沒有摸清周圍環境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還是這種無聲無息的飛行器更加適合。 「吼……」一聲野獸的巨吼迴盪在群山森林之間。 「救命啊……啊…………!」伴隨著獸吼聲,女人尖銳的呼救聲斷續傳來。 娘的,這裡還真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飛到一條山梁後面,這山梁後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條小道,現在小道旁一頭立起身來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擊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上一個麻布青衣的女人抱著樹枝拚命尖叫,大樹被撞的枝搖葉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細細的胳膊竟然可以緊抱著樹枝不掉下來。 「媽的快下來,你那點紅薯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快下來讓俺吃了你,老子現在正在抓膘準備過冬呢,媽的你爬那麼高幹嗎,欺負俺現在胖不會爬樹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條的時候,早上去把你揪下來了,媽的,你還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暈!科學院哪個變態研究的同步音頻翻譯器,連熊叫都能翻譯出這麼一堆廢話!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雖然天勒不介意欣賞一下熊吃活人,但這個女人畢竟是在這個空間、這個星球上第一個遇到的人類,很多事情還需要通過她來瞭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沒接觸女人了,雖然看不清這個女人相貌如何,不過看著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膚和尖銳的叫聲,這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應該可以拿來瀉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飛行器,躲在樹後調整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個穿著皮甲的獵人,將集束槍調整成一把連弩的模樣。 「吼……」一聲厲嚎,樹下的棕熊雙耳之中標出兩桿鮮血,像一座肉山一樣撲到在樹下,(「哎呀……誰偷襲俺,這麼不爺們兒,有種單挑!背後下手算什麼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語!!) 樹上的女人被棕熊臨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樹枝,慘叫一聲跌下樹來,落下十幾米高度被樹枝掛擋了幾下,「撲通」砸在樹下的熊背上,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天勒走到樹下,一人一熊疊在一起,(「背後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譯出意思來,天勒上去一腳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還這麼多廢話!」)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樹和跌落的時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顆雪白飽滿的奶子露在外面,兩條大腿也基本沒什麼遮攔,一隻鞋子也不知飛到那裡去了,手臂大腿上到處是血淋淋的刮痕,不過還好這女人面貌娟秀,手腳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裝束是個山野的村姑,也許因為常年勞動的緣故,女人的身材結實豐滿,肉感而又不顯肥胖,微微發紫的乳頭和肥碩的屁股顯示這是個熟透了的少婦。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聳的乳房,手感不錯,柔軟而又不失彈性,乳頭上竟然被擠出幾滴乳汁,感覺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頂在褲子上提出抗議,天勒還是暫時忍了下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女人從死熊身上搬下來,掏出一個藥劑噴桶將霧狀的藥劑噴在女人身上刮損的傷口上,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紮了一針,然後掏出儀器戴在頭上將幾個探頭刺進女人頭上的幾個部位,女人的記憶像播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天勒的腦海裡…… 女人悠悠醒來,後背溫暖柔軟,睜開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獵人,迷糊中雙手撐著想要站起來,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經歷,女人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果然身後是那頭巨大的棕熊,(「叫什麼叫,俺都死啦!」這話哪來的……!!!)女人雙腿一軟就要跌倒,一雙強有力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抱住了她的身體,脊背上貼住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 「別怕,熊已經被我殺了。」(「靠偷襲,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頭,露了個猙獰的表情,聲音終於消失!!)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裡還在不斷冒出的鮮血。 從巨大的驚嚇中解脫出來,女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靠在身後寬闊溫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陣酥麻從身體上傳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因為爬樹和跌落,身體前面的衣服已經完全刮爛,剛才因為受驚跳起來,衣服竟然全都敞開,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那雙溫暖有力的大手一隻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隻竟然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輕柔的捏動。 天勒抱著全身癱軟的少婦,一隻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動,沒幾下就感覺到少婦的乳頭像石子一般堅硬挺立起來,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撫過飽滿的肉丘,漆黑的草叢下一片汪然滑膩,少婦的喘息驟然粗重起來。 天勒兩把將少婦本已破爛的衣衫扯掉,抱著她走到樹下讓她趴在巨大的熊屍上,脫下衣服解開褲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猙獰的粗大陽具,雙手扶住少婦雪白滑膩的大屁股,龜頭頂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頭用力挺了進去。 「啊……」一聲充滿愉悅的嬌聲長嘶,少婦像被電擊一樣揚起了頭,柔軟飽脹的奶子竟然標射出兩股雪白的奶水,雙手拚命撕扯著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膩的大屁股一陣顫抖,被貫穿的感覺充滿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天勒感覺到少婦陰腔裡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陽具上,連續收緊幾下後,陰腔裡立刻變得異常滑膩,沒想到第一下就讓身下的少婦達到了一個激烈的高潮,看來巨大的驚嚇和驟然的放鬆讓這女人身體的敏感提升到了極致。 少婦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龜頭蠕動吮吸,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腦,天勒停下來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則單憑少婦陰腔裡的絞纏和蠕動恐怕會讓他立刻噴射出來。 少婦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消失,陰腔裡傳來的強有力的摩擦和衝撞立刻將她推向另一個更激烈的高潮,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讓少婦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發洩手段。 感受著女人陰腔裡越來越緊湊的蠕動,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龜頭的肉稜來回刮撥著女人陰腔裡柔軟的肉粒。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在森林裡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美好的性器,以前玩過的眾多女人陰腔很少有如此充滿活力而又佈滿豐富的褶皺。女人的身體追逐著強烈的快感而顫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膚逐漸被淡淡的粉紅色覆蓋,汗水滲出她纖細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柔膩的白蛇扭動著白滑閃亮的身軀。 天勒抱起女人轉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懷裡,拚命的篩動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陽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軟的奶子捏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標射的奶水噴濺在兩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兩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將兩叢濕淋淋的毛髮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經全身癱軟,只能靠在柔軟的熊背上意識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獵人活活肏死的時候,隨著一聲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覺到身體裡的陽具猛地脹大,一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陰腔最深處,本來洩得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像是迴光返照一樣在這股滾燙的衝擊下爆發了最激烈得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液瞬間填滿了還插著粗大陽具的陰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雙手拚命摟住男人得脖子,雙腿緊緊得盤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上揚起頭發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結束了高潮的餘韻,手腳終於失去力量慢慢放鬆下來,天勒抬起身抽出了還沒有軟化的凶器,「波!」的一聲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陰腔裡的軟肉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的纏繞,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洶湧而出,將身下的熊毛染濕了一大片。 看著癱軟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腳無力的少婦,天勒感到一陣身心舒暢,一年多沒碰女人,今天終於痛快的發洩出來,女人的臉頰還沒消退的紅暈和迷離的雙眼讓天勒改變了原本打算幹完就走的想法,這麼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陣真是很對不起自己,剛才女人陰腔裡緊緊纏繞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看見眼前的少婦經不起自己再一次撻伐,天勒恐怕又會撲到她的身上再給她來一次暴風驟雨。 天勒抱起渾身無力的女人找了塊熊身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坐下,分開女人的雙腿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為女人輕輕地擦拭。 「你叫什麼名字?」天勒問道。 其實他在剛剛讀取女人的記憶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少婦名字叫荊娘,住在山下的一個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獵人,但荊娘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卻住在山中,因為荊娘的母親接連剋死了兩個丈夫,所以被村裡人認為是白虎精會給村人帶來災難,將她趕出來帶著兩個女兒住在山上。山中淒苦,荊娘經常進山給她們送些糧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荊娘進山生怕荊娘的母親給兒子帶來厄運,所以荊娘只能自己背著一袋紅薯翻山越嶺的給母親送去。 「奴家名叫荊娘。」荊娘顫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著毛巾在她的下體來回擦拭,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慄,剛才被這個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還迴盪在她的腦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澀讓她現在臊得全身通紅,可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撕爛,雖然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男人懷裡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來面對面的說話她覺得更加丟臉,男人的手並不老實,一隻手在擦拭,一隻手仍然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但不用給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讓她稍有安慰,這也許就是女人心理的那點自欺欺人吧! 山野鄉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貞操,山間野地裡翻滾偷情的男女到處都有,只要不被發現,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婦,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現行或捅出去讓男人失了面子,那面臨的懲罰可是野蠻而又殘酷的。所以荊娘雖然被天勒肏弄過,但想到這山間野林的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天勒還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讓荊娘極有好感,加上一些報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現在天勒將她抱在懷裡肆意輕薄,也只是讓她覺得害羞而沒有什麼罪惡感。 「你怎麼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險的啊?!」天勒明知故問。 「奴家給娘親和妹妹送吃的,沒想到遇到這只野熊,以前這條山路也走過,並沒有多少野獸,就是有也很少襲擊人,遠遠躲開就沒事了,沒想到……」荊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紅薯,抽泣起來,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糧,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災,根本沒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個女人生活更是艱苦。 「恩公!」荊娘忽然從天勒的懷裡站起來,轉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讓奴家割一點熊肉好嗎,奴家的娘親和妹妹在山裡再沒糧食就餓死了,求您救救她們,您要是喜歡奴家的身體,奴家還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點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荊娘光滑的肩膀,邊欣賞荊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濤洶湧的美景,邊大方的道:「沒問題,這只熊送給你了,一會兒整只扛到你娘家去,過幾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獵物,今年整個冬天的食物都會給她們備足。」 山中狩獵不易,尤其是這般巨大的棕熊,發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兇猛,尋常獵人遇到都躲得遠遠的,就算偶爾設下深坑陷阱獵殺到也將皮毛刮損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張完整的棕熊皮毛價比黃金,而且熊掌、熊膽更是難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補之物,荊娘的父親、公公和丈夫都是優秀的獵手,自然知道這種獵物的珍貴,聽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將獵物送給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著幹嗎?」天勒看看天色已發暗,伸手拉起荊娘,「你娘家還有多遠,天黑前趕得到嗎?」 荊娘聽到天勒的提醒趕緊爬起身來,忽然雙腿一軟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麼了?」天勒趕緊扶住她。 荊娘滿臉通紅,輕輕白了天勒一眼,「還不是恩公剛才衝撞得太猛了,奴家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天勒被荊娘的白眼瞟得骨頭一輕,還沒穿上褲子暴露在外面的陽具立刻抬起頭來,差點又將荊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還要趕路勉強將情慾壓了下來,心道:「這山野村娘也滿有情趣的嘛,嘿嘿!」 從她的記憶中知道,這荊娘還有一個漂亮的娘親和兩個美麗的妹妹,她的娘親因為嫁人生育早,雖然荊娘現在已經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親現在還不到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艷麗的年紀,她的兩個妹妹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是難得的美人,想到也許能夠讓這一家四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翹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來穿上衣服,在樹下找到了荊娘丟掉的鞋子,繞到樹後悄悄從手腕上的儲物空間裡拿出一捆繩子,他的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間的高科技全功能防護服,雖然也能幻化成這個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樣子,但這種東西天勒可不想隨便落到別人的手裡。 幫荊娘穿上鞋子,天勒將荊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撿回來圍在她的腰間,荊娘的上身只好光著,天勒可沒想過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護服幻化的獵裝,一會要扛著地上這頭一噸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護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雖然就算脫下衣服單靠體力他也能抗動這頭大傢伙,但再走上幾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繩子攏住熊屍,天勒一抬手就將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繩子,一手攙起腿軟的荊娘,順著山路向荊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攙半抱著走路的荊娘,走出好遠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她本以為天勒會先剝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膽,將熊肉埋起來,明天才分批取走,沒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將整只熊抗在肩上。 後來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將她也抗坐在另一邊的肩膀上仍是鍵步如飛,荊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麼山精妖怪吧!」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二章 作者:龍傲九天 第二章熊的貢獻 一路上荊娘試探打聽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編了一套從小生活在深山野嶺,父母雙亡,一直跟隨著山裡的族人打獵為生,這次在林中走得遠了一點,卻正好碰上荊娘之類的謊話!二三十里的山路兩人談談說說沒多長時間就走完了。 山間的小路順著一條小溪延伸到一個小山坳裡,一間碎石壘砌的破敗房屋顫巍巍的立在溪水邊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圍用樹枝編成的籬笆圍成了一個小院,房屋雖然破敗,但院子裡打掃的還是很乾淨,院中的兩棵樹中間拉扯著幾條山籐,山籐上晾曬著一些山間野菜。 荊娘從天勒肩上下來,推開院門,院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撿斂一些似乎是剛從山中採摘來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女孩抬起頭。 「姐!啊……!」看到荊娘,女孩驚喜的叫了一聲,可看到荊娘的裝束和她身後的天勒,女孩的驚喜變成了驚叫。 天勒看到一條白白的身影飛快的鑽進屋子裡,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見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驚的鳥一樣逃進了屋裡,天勒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女孩轉身逃掉時扭動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請進來。」荊娘將天勒讓進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喚您天大哥可以嗎?」輕聲細語的荊娘現在怎麼也看不出剛才在山中激情時嘶聲尖叫的模樣,完全是個羞澀的小婦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來。」荊娘說完,也不將天勒讓進屋裡,自己推門進屋了。 沒一會,荊娘帶著一個穿上一身破舊衣衫的少女從屋裡出來,而她自己卻還是赤著上身圍著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親妹妹生活淒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嶺裡她們平日勞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沒關係,沒關係!」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卻瞄著荊娘身後的少女。 少女破爛的衣衫也是勉強遮擋住身體,不過這女孩的皮膚白皙異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細膩,不知這赤身在山中勞作,風吹日曬中如何能保持成這樣,少女的身體瘦弱,頭髮枯黃,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但這少女消瘦的臉上竟是眉目如畫極其秀麗,如果有充足的營養滋潤、華麗的衣衫包裹,不知這這女孩會美麗到什麼程度!恐怕就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中紅遍半個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過如此。 雖然早在荊娘的記憶裡看到過這個女孩的美麗,但真正出現在眼前還是讓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這是奴家大妹瓊娘。」荊娘看見天勒一直瞄著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歡喜,但隨即暗中歎息:「瓊娘小時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長大了才發現,瓊娘竟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轉世,村人驚懼,認為不祥,今年十八歲已過嫁齡仍是沒人敢提親!看天大哥的樣子是喜歡瓊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剋夫,豈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縮在荊娘身後的瓊娘怯怯叫了一聲,臉上浮出一絲嫣紅。 從荊娘的記憶裡天勒知道,這裡的女人地位極低,根本沒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這個娘那個娘的,類似他原來那個世界裡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麼什麼子的,純屬地方習慣。 「好好,瓊娘妹子。」天勒這才回過神來,「荊娘,你和妹子進屋去燒鍋開水,我在院中將這只熊的皮剝掉,一會好煮些熊肉來吃。」 「好的,瓊娘你去燒水,我給天大哥打個下手。」荊娘不知想通了什麼,也不再和天勒客氣。 瓊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轉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進屋,一會石屋的煙囪裡冒出縷縷青煙。天勒和荊娘在院中剝皮剃肉,天勒手中離子戰刀幻化的獵刀鋒利異常,沒一會一張完整的熊皮就鋪在院中晾曬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條條的熊肉被割下來,荊娘將熊肉掛在樹間的山籐和屋簷下,不用幾日熊肉就會被山風吹乾,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塊,連著上面不好整塊剃下的碎肉被扔進已經煮沸的鍋裡,天勒在荊娘不注意的時候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些鹽和調料包成一包,交給瓊娘下在鍋裡,沒多久本來充滿血腥味的小院飄滿了濃郁的煮肉香氣。 荊娘現在最是高興,這頭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噸多重,剝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內臟和四隻熊掌,剩下整塊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風乾後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藥、干野菜,不用別的獵物也足夠娘親和妹妹三人度過整個冬天。 傍晚,荊娘的娘親和另一個小妹妹回來又讓天勒著實震驚了一把,雖說早有準備,天勒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滿是美女的星球,荊娘的娘親梅娘是個三十四、五歲極其艷麗的婦人,山野間辛苦的勞作和艱難地生活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粗糙的痕跡,皮膚竟然還是潔白細膩,除了四肢和身體上有一些泥土灰塵,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山鄉村婦。 憑天勒多年在女人堆裡打滾的經驗,這婦人竟是個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淪落山野被鄉村莽夫糟蹋,男人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撻伐,恨不得將她揉在身體裡,也難怪她的兩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恥丘如玉,難怪被鄉間愚民罵作剋夫的白虎精。 荊娘的小妹藜娘也是個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歲的年紀已經發育完好,這一家生活淒苦,卻並沒有影響性徵的發育,梅娘豐乳肥臀自不必說,荊娘剛剛斷了三歲孩子的奶,高聳的乳房堅挺飽脹,前些時候撇到的瓊娘挺翹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這最小的妹妹,身材纖細竟然挺著一對比大姐荊娘也遑不多讓的飽滿豐胸。 山野鄉村布匹珍貴,就是山下的村裡家境不好的村婦也是經常赤身露體腰間圍塊襠布在田間勞作,大多已婚的婦人並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會在外面勞動時胸前也裹上一塊兜布。荊娘因為丈夫是個優秀的獵手家境還算不錯,所以雖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著。 母女兩人從外面回來時都是赤身裸體,只在腰間圍了一條襠布,這是怕在山林中採摘野菜時蟲蟻鑽入下體,當然這又讓天勒大飽了一次眼福。只是這小妹藜娘卻不似姐姐瓊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湊過來仔細端詳,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讓天勒也差點噴出鼻血,幸好藜娘隨後就被屋中散發出的肉香吸引,歡叫著跑進屋裡守在鍋灶邊流起口水來。 在荊娘的敘述中天勒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閣成兩間,外邊是廚房,裡面就是母女三人的臥室了,廚房內灶台邊的一塊石板上堆滿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爐火旺盛,灶上的鐵鍋裡湯水翻騰,梅娘將鍋裡煮好的熊骨盛到一個陶盆裡,現在才過中秋,天氣還是很熱,如果不早點將骨肉煮燉出來,兩天內就會壞掉,在梅娘她們看來一點食物的浪費都是極其罪惡的。 骨肉需要長時間的熬燉才會將骨頭上附著的肉完全脫落下來,這兩天都要有人守著爐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燉完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後,鑽到山林裡砍倒了兩棵兩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樹,鋒利的粒子戰刀將枯樹切成均勻的木棒,兩棵樹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這些柴火足夠燒上幾個月的了。 藜娘坐在廚房的木桌前,雙手滿是油膩,抓著一隻掛滿肉的骨頭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豐滿的乳房上都滴滿了油汁。 「讓藜娘少吃一點,油膩得東西一下子吃的太飽對身體不好。」天勒早已經吃飽,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荊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荊娘、瓊娘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卻還是吃不夠的樣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會肚子痛的。」荊娘憐惜的拍著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夠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紅薯了。」藜娘抓著手中的肉骨頭,怎麼也不肯放下來,荊娘鼻子一酸。 「不會的,你瞧鍋裡還有好多,咱們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鍋裡加鹽,聽到女兒的對話,一串淚珠也跟著灑在了鍋裡。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兒跟著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這個好心的獵人幫助看來可以熬過去了,可明年、後年呢。 自從兩個強壯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詛咒的白虎精,而可憐的二女兒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下身沒有一絲毛髮的白虎精,村裡人沒有將她們活活打死已經是看在年輕的村長大女兒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將她們母女驅趕到山裡已經是最寬容的懲罰,小女兒藜娘在發育後白白的陰阜上終於長出了稀疏地毛髮,可誰會娶一個只會玩耍,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女人,雖然小女兒同樣非常漂亮,村裡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綠光恨不得將她撲到在野地裡肆意蹂躪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會勞作,也不是貧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裡沒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無法形容,女人力氣小沒法開墾荒地,山坳裡只有溪邊的泥土比較鬆軟,可以種些紅薯、山藥,但是一年的耕種大多都要落在野獸的嘴裡,野豬、棕熊每年都要在收穫前在她們的地裡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種能夠得到的收穫極其可憐。 每當秋風蕭瑟的夜晚,外面的地裡傳來野獸挖刨時的哼叫,爭搶時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緊摟在一起躲在破爛的石屋中瑟瑟發抖,依靠那張薄薄的木板門給她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時候她多希望有個強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捏著鋼叉大吼著將那些偷盜她們糧食的野獸全部趕走! 「藜娘不怕,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著勸阻藜娘,他可不希望這個小美人吃壞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興奮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證。 「沒問題!」 「十年!」 「沒問題!」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養你一輩子,以後,還會給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隨口哄著藜娘,這美麗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歡,他卻不知道旁邊的荊娘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荊娘,你帶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瓊娘收拾一下看著火。」梅娘對荊娘吩咐道,梅娘本來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讓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開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堅持下也就答應了,這裡的女人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養成習慣,而且她總不能隨女兒一樣叫天勒哥哥,當然如果以後在床上梅娘這麼叫他天勒還是樂不得的!嘿嘿! 天勒總算可以見識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膚白皙滑潤的秘密了,他在荊娘的記憶力就知道石屋的後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一眼溫泉,梅娘一家每天勞作後都會到溫泉裡浸泡一會,既可以清潔身體又可以消除疲勞,而且這溫泉看來還是天然美容護膚的佳品! 山洞離石屋不遠,只有不到五十米,裡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裡面走了幾步,越往裡面溫度越高,裹著熱浪的濃濕霧氣瀰漫了整個山洞深處,洞口的地方卻有一窪十幾平方大的小潭,最深處還不及腰,水溫卻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適宜人。 藜娘來到潭邊,伸手解下腰間的襠布撲通一聲就撲進了潭水裡,荊娘解下腰間圍著的碎布卻轉過身來溫柔的服侍天勒脫下衣服。 下到潭水裡,溫暖的潭水浸滿全身天勒也舒適得呻吟出來,在他的世界裡除了溫泉旅館,擁有自己的溫泉別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買得起的,雖說天勒可能比許多宇宙級的大富豪好還要富有,但他的財富大多都見不得光,因為他是整個銀河系最狡猾最著名的海盜「紅骷髏」的第三十五代海盜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襲各星系政府的運輸隊,和星際聯合艦隊捉迷藏、打游擊的輝煌歲月,天勒輕聲歎了一口氣,「紅骷髏」終於在縱橫星海一萬五千多年後徹底毀滅,雖然他這個首領最終逃了出來,而且他的儲物空間裡裝著「紅骷髏」的歷代海盜王掠奪積累了一萬多年的物資和財富,但為了躲避星際特工和時空特警的聯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時空跳躍時毀掉了時空航標器,沒有了時空航標器他等於完全被困在了這個陌生的空間。 這是他破壞了航標器之後隨機進入的一個空間,雖然這樣時空特警將徹底失去他的跳躍軌跡,但到了這個沒有星圖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儲物空間裡有性能卓越的星際飛船也最多能在周圍的幾個星系轉上幾圈,冒險遠航尋找先進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這些年打打殺殺的也膩了,就當自己是來度假,體會一下原始文明的樂趣,據說在這樣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無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來的世界還有某個大型娛樂公司特意搞了個星球,模仿各種原始文明弄了個歷險、稱霸、獵艷什麼的節目,收費極其昂貴,破爛規矩一大堆仍使人趨之若騖,而且你永遠不知道攔在你面前怒吼的怪獸;跪在你面前山呼萬歲的國民、百官;在你身下嬌喘呢喃的絕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機器人還是克隆人! 老子現在來到的世界可是絕對真實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有什麼不能使用這個不能發展那個的爛規矩,老子身上帶的東西喜歡用什麼就用什麼!老子看誰不順眼用粒子炮轟他,還真能蹦出條維持秩序的狗來咬我啊! 胡思亂想中天勒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抬頭看去竟是荊娘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舌尖輕輕地舔挑著他的龜頭,荊娘抬起閃亮的大眼睛輕瞄天勒,俏臉上不知是因為溫泉的蒸浸還是羞澀,浮起一片嫣紅,小嘴一張荊娘將天勒的龜頭整個含在口中,丁香纏捲櫻唇抿吸,舌尖將龜頭下的肉稜細細的刮掃了一遍,然後用雙唇夾緊肉楞舌尖舔頂著馬眼,雙手也不閒著,一隻快速的擼動粗大的莖柱,一隻溫柔的捏弄下面的兩顆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呻吟出聲,沒想到荊娘竟如此會服侍男人。荊娘一邊瞄著天勒得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男人最敏感舒適的地方,看到天勒快樂舒暢的表情,荊娘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陽具。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藥,當荊娘伏在天勒雙腿間的頭開始劇烈地起伏時,天勒再也無法忍受荊娘喉腔的軟肉對龜頭的擠夾,他猛地抱住荊娘的頭陽具一陣劇烈地抽插,然後將龜頭深深地插入荊娘的咽喉,膨脹跳動間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荊娘的喉嚨,荊娘拚命的忍耐住粗大的陽具插入喉嚨的痛苦,眼角卻拼射出淚水,射完精天勒將仍然堅硬粗壯的陽具從荊娘的嘴裡拔出來,荊娘立刻摀住嘴爆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和乾嘔,不過天勒射到她嘴裡的精液卻一點也沒有濺出來。 荊娘抬起因為剛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脹得通紅的俏臉,靈舌輕掃將一絲溢出嘴角的乳白捲入口中,然後將俏臉貼在天勒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飽滿的雙乳貼在天勒的腰腹輕輕摩擦。 天勒伸手攬住胸前柔軟的軀體,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這女人真是太會服侍男人了,天勒現在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使個手段將山下的那個村莊屠掉,將她丈夫殺了好把她永遠據為己有。 「姐,你剛才在吃什麼?」正在享受高潮的餘韻,潭水另一邊的藜娘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姐剛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暈!荊娘回答的更絕! 「哥哥的牛奶?」藜娘從水中滑過來伏在荊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荊娘的乳頭,一絲奶水從荊娘的乳頭上滲出,「哥哥是牛嗎?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樣嗎?」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三章 作者:龍傲九天 」 荊娘拍拍藜娘得俏臉,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過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濃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嗎?」藜娘說著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撓起來,小手抓著天勒結實的胸肌卻半天也沒揪起天勒的乳頭。看著天勒癢得臉都扭曲變形,荊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隻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這裡!」荊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將她帶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猙獰怒挺的陽具「哥哥的奶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詳著手裡天勒粗大的陽具「怪不得剛才姐吃的那麼辛苦!」 藜娘攥著這麼大的,呃!——一根「乳頭」,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沒一會藜娘就找到了她認為最正確的出奶方法——擼動!而且不時用舌尖舔一下那個像蘑菇一樣圓圓的頭上的小孔! 「嗷嗚——」俺是一隻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軟的小手和靈活的小舌尖讓天勒舒服得全身發麻,荊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著一隻雪白的乳房塞進天勒的嘴裡,眼睛卻瞄著藜娘,不時的指點著她的動作:「用舌尖繞著下面的溝溝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會有牛奶噴出來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讓牙齒碰到,用嘴唇包住輕輕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輕輕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輕咬了一下荊娘的乳頭,然後用力一嘓,吸了滿口的奶香,溫熱滑膩的奶水四溢齒頰,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荊娘身子一顫,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姐!還是不出來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嘓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裡哥哥的大「乳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可就是不見奶流出來!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來才舒服的。」荊娘輕撫藜娘含著天勒圓圓的大龜頭鼓起一邊的小臉。 「來,上來讓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給你看。」荊娘拉起藜娘讓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間。 天勒躺在潭邊,手裡捏弄著藜娘的乳房,荊娘的乳房充滿奶水柔軟如棉,撫弄起來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卻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鬆手就立刻恢復成原來挺翹的模樣。 荊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濕淋淋的花瓣上,身體慢慢下沉,巨大的龜頭劃開閃著妖艷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熱的腔道中,彷彿要刺穿內臟的充實感讓荊娘揚起頭吐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按住天勒塊壘分明的腹肌,荊娘篩動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歎息、壓抑的尖叫,從荊娘的口中噴吐而出。 藜娘目不轉睛的看著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個粗大的「乳頭」,看著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後幾乎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拚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個「大乳頭」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殘影,姐姐迷離的雙眼和佈滿紅暈的臉頰上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而從開始的壓抑到後來痛快的喊叫、嘶吼說明姐姐絕對不是難過! 不知不覺中藜娘的雙腿間流出一絲晶瑩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一股奇怪的熱氣,一直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天勒的手巡索撫摸著藜娘的身體,手指逐漸的探索到藜娘的雙腿之間,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荊娘你下面真的生過孩子嗎?怎麼夾得這麼緊,裡面的肉還會繞的!」 藜娘身軀一顫,天勒的手撫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過花瓣前的小肉珠,彷彿觸電的感覺(竟他媽瞎說!這裡的人觸過電嗎?就算有被雷劈過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現在她的頭離姐姐和天勒激烈結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濕淋腫脹的花瓣上細膩的褶皺,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時花瓣擊打著天勒哥哥濃黑的體毛,帶著一股奇怪腥香的體液點滴迸濺在藜娘的臉上。 天勒伸手拉開藜娘的雙腿,搬過來跨在自己的臉上,粉嫩濕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著蜜蜂的採摘,一絲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墜,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紅色,自己玩過多少女人還頭一次見到這麼誘人的顏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沒有半點腥膻,完全是純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戰多年的凶槍終於要沐浴處女地花苞了! 媽的,老子所在地那個世界,十三歲以上的處女比恐龍還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龍啦!雖然不多,但每個成點規模的城市中的動物園裡都會有那麼幾頭!),而且十三歲以後還是的處女大多都是他媽的人形恐龍!老子十四歲破身,這些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沒上過一個處女!嗚——! 藜娘一聲嬌吟,身體猛地直立起來,天勒剛剛將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掃了一遍,張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渾身打擺子一樣的顫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荊娘扭動的腰肢,小嘴一張叼住眼前荊娘上下跳動的一顆乳頭。 忽然,荊娘發出一聲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麼可以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藜娘被情慾激盪得綿軟無力的軀體被荊娘的一聲尖叫嚇得立刻僵硬起來,抬頭看見荊娘本來緋紅的面頰瞬間血色退盡一片蒼白! 在荊娘的世界裡,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頭部倒在女人的腿間胯下,男人可以跳起來拔刀將那女人斬殺而不必受到懲罰。就算不殺,男人也可以擒拿那個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賠償,如果無力賠償,女人要給這個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隸,在為奴期間男人可以盡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殘或致死,男人只要賠給女奴家人極少的財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時男人為了享受可以讓女人騎在腰上盡情的篩動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無意中掠過男人的頭部,男人可能會立刻跳起來將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會痛下毒手,暴打一頓也是在所難免。 而且,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用身體的什麼部位讓男人舒服都是理所應當,男人卻向來將女人下身的性器視作污穢之地,用陽具來風流快活自然沒有為題,但大多數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說用頭臉去碰。 看到荊娘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藜娘雖然心智幼小卻也知道害怕,身體硬在那裡,眼裡噙著淚歲水懦懦的小聲說:「是……是天勒哥哥將我抱成這樣的。」 天勒聽到荊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隨即想起荊娘記憶裡男女之間的地位差別,雖然天勒對這些不以為然,但看到荊娘如此模樣,要是不好好安撫,今天這場狂野銷魂的3P大戰恐怕立刻就得泡湯,而且吹簫品玉,可是性愛中重要的調情樂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後都因為這個戰戰兢兢,那可是大煞風景。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什麼習慣,但在我們那裡男歡女愛可是最沒有顧忌的事情,怎麼舒服怎麼來,看著喜歡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興,快樂可是一加一等於四的事情!」天勒雙手搬住藜娘的雙腿,藜娘雖然想掙扎起來,卻被天勒把住不放。 「為什麼一加一是等於四?」荊娘好奇的問道,果然是女人,這麼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只是這一句話,荊娘和藜娘的身體就不再那麼僵硬,看來藜娘雖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 「我們現在很快樂!」天勒將腰向上頂了頂,剛才荊娘的身體僵硬,陰腔裡的肉壁驟然縮緊,現在仍然緊緊的纏繞著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動作讓荊娘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 「你在快樂地同時,也在全身心的讓我快樂,而我的快樂就是你最好的回報,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樂,同樣的,我在快樂的時候也希望你更加快樂,所以我會努力也讓自己再多加一份快樂,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兩份快樂,所以,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卻擁有四份快樂!」天勒說著輕舔了一下藜娘臀窩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襲,哼出和姐姐一樣的一聲長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們三個人每人就擁有三份快樂,所以,不但一加一等於四,三加三還等於九!」 荊娘聽著天勒繞口令似的說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又覺得那裡不對!身體卻是終於放軟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還跨坐在天勒的頭上,趕緊伸手拉扯「快下來,天勒哥哥雖不怪你,你怎麼還敢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暈啊!!難道剛才老子說的都是廢話嗎?!知道老子多難得這麼溫情的和人講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講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荊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荊娘嚇得雙手一抖,身體立刻又僵硬起來。 「你在家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天勒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海盜王時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奴家做什麼……奴家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去做。」雖然天勒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荊娘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了。不過,反正嚇也嚇了,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扎,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了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一個小荊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後女人多了,那還了得!! 「是……是的!」聽荊娘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了!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這個遊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荊娘,天勒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下體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了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荊娘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裡還插著男人粗大的陽具!沒一會荊娘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了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允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間荊娘的屁股,荊娘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陽具從荊娘的體內脫離出來。 抱住藜娘的雙腿,天勒起身將藜娘放在池邊柔軟的沙地上,洞中溫暖,池邊的地上也是微微溫熱。將藜娘的雙腿高高舉起,天勒將猙獰的凶器頂在藜娘嬌嫩的花瓣上,這時荊娘竟不之從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墊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雙眼迷離,一隻手緊緊勾著天勒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天勒的肉棒,雖然這個和剛才在下面靈活挑動的舌頭有點不一樣,但摩擦的感覺一樣使藜娘沉醉,可身體裡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癢怎地越來越是強烈! 天勒巨大的陽具塗滿了荊娘和藜娘的汁液,莖柱在藜娘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捅了進去! 「嗚——!」藜娘一聲悶哼,牙齒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間溢滿淚水。看看咬牙切齒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帶著疼惜笑容的荊娘。可憐的小臉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 天勒現在確是被夾得緊緊,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得尷尬境地,如果他只顧自己快樂,大肆撻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憐的小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開苞的處女,而且以後可能一輩子也只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現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麼咬牙切齒不尷不尬的僵在那裡! 荊娘畢竟久經人事,知道藜娘這時新瓜初破身體緊張筋肉僵直,若這時天勒肆意挺聳藜娘將痛不欲生,但女人在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兒!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衝勢勇猛盡根沒入,隨後竟停止不動,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來舔吻藜娘的唇頰,指尖輕掃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嬌嫩的奶頭,沒一會藜娘緊繃的小臉鬆弛下來,天勒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著天勒柔和的動作,荊娘暗自為藜娘高興,藜娘雖從小傷了大腦,整日幼稚貪玩,讓人憂愁她的命運,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開苞的時候,丈夫鹵莽衝撞只顧自己快樂,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還要拖著傷痛的身子早起做飯侍候丈夫、公婆,夜間仍要忍著傷痛供丈夫索需撻伐,下體創口十餘日方才癒合。今日看到天勒為妹妹開苞,極盡挑逗潤澤後卻輕進緩出,現在想來第一下的勇猛竟是為了長痛不如短痛!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溫柔! 藜娘在天勒溫柔的抽送中已經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好痛,但現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身體裡的搔癢是要這樣來醫治的,難怪剛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頭」是那樣的快樂如醉。 身體越來越熱,藜娘抬扭身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智如幼兒的藜娘竟單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學會了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藜娘的叫床聲激烈而又真誠的宣洩著感覺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頂到底啦……好滿哦!喔……要飛啦!天勒哥哥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啦……」 荊娘從來沒有想到,單聽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讓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聽著妹妹快樂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臉紅心跳,可心中卻隱隱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樣只為宣洩,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從藜娘的叫聲響起,天勒就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裡,入口緊窄,突入裡面卻甚是寬敞,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是一圈緊窄的孔口,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才是一條悠長的甬道,甬道盡頭才是那軟嫩彈酥的花心宮口,整個陰腔竟似一隻倒懸的葫蘆,天勒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個孔穴,拔出時兩個腔口生滿倒刺肉粒,纏捲著龜頭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極其獨特。 天勒肏弄荊娘時就深喜荊娘陰腔裡的軟肉靈活如舌,沒想到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寶,天勒玩過的女人雖多,可也沒研究過女人的陰腔到底有多少種不同,荊娘的活穴,在以前玩過的千百女人中倒還有那麼幾個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寶穴卻是絕無僅有。這一家的四個女人,兩個已經讓自己欣喜異常,不知剩下的兩個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天勒抱著藜娘翻來覆去,換了五六個姿勢體位,旁邊的荊娘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最後天勒仰躺在池邊,藜娘騎在天勒的腰上篩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姿勢和剛才荊娘的一摸一樣。天勒伸手拉過旁邊看得如癡如醉的荊娘,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臉上,此時的荊娘竟沒有一絲抗拒和惶恐,心裡隱隱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荊娘的花瓣因為山下男人的開發和生育已經深紅髮紫,此時濕淋淋的汁水已經將下面浸得油亮,剛才騎在天勒得身上馳騁,花瓣充血,腫脹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張一合似在渴望著強勁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婦人自然不用慢條斯理得誘導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長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掃起來,只這一下重擊就讓荊娘像中箭的天鵝,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嘹亮的悲鳴,陰腔中一股濃稠的汁液噴濺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張嘴嘓住荊娘整個陰腔用力一吸,荊娘像是被一下子吸乾了全身的力氣,低叫一聲,軟軟的癱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現在輪到藜娘飛濺的汁液給荊娘洗臉了! 給了荊娘沉重的打擊,天勒滿意的一笑,悠閒的品嚐起荊娘的花瓣,舌尖細細的刮過肉唇上的每一條褶皺,荊娘和藜娘雖然不似梅娘和瓊娘的陰埠光潔白皙,卻也是毛髮稀疏花瓣兩邊都是光潔滑膩,僅有的毛髮全都分佈在恥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時決不會出現陰毛鑽進鼻孔害得他噴嚏連天這樣煞風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著荊娘的花蕊,忽然發現,荊娘股窩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潔後竟是嬌嫩的粉紅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荊娘陰腔中的黏液抹在後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轉輕輕用力,荊娘的後庭竟是非常緊湊。感到異樣的荊娘身子一顫,回頭想要看著天勒又在搞什麼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醃髒的所在! 天勒繼續蘸著淫水玩弄荊娘的後庭,荊娘的屁股慌亂的扭擺躲避著天勒的手指,身體也直立起來,這時藜娘卻在長長的一聲尖叫之後達到了第三次高潮,癱伏在荊娘的懷裡,對於初次開苞的藜娘來說三次的高潮已經是她精力和體力的極限了。天勒抱著荊娘的屁股不讓她起來,荊娘只好側扶著藜娘讓她躺在池邊溫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給我含著!」天勒挺了挺腰,從在池中射在荊娘的口中之後,經過荊娘的套弄和藜娘的開苞,天勒肉棒已經在兩個女人身上鑽探了近四個小時,可還是沒有再次射精的跡象!雖然對天勒玩弄自己的後面有些慌亂,荊娘還是聽話的將天勒的陽具納入口中,細細的舔允起來。 「嗚——」口中含著天勒肉棒的荊娘發出一聲含混的低鳴,天勒的手指終於突破了荊娘緊縮的菊門探入荊娘抽搐蠕動的直腸。 「這裡你的男人用過沒有?」天勒抽插著荊娘菊門中的手指問道。 「沒有!」荊娘舔著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臉已經燒得發燙。 「把它給我好不好,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 「奴家現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歡怎樣,怎樣就是!只是奴家那裡髒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荊娘羞得幾乎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但口中卻堅定應承下來,她自己也隱約期待著這種新奇的刺激,更何況,天勒剛才的一句「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讓荊娘心中一顫,自從與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樣的本領、瘋狂粗野的衝撞、專橫霸道的氣質、溫柔體貼的撫慰,皆讓荊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現在聽到自己殘柳之身竟還有一個可以留給這個男人第一次佔有的孔道,荊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覺心中與天勒親近了許多。 天勒扶起荊娘,讓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邊高高翹起雪白滑膩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將蘊含了滿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荊娘的菊門上。荊娘趴伏在池邊全身火熱,感受著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醃髒所在刮掃舔抹,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哪怕立刻為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 天勒將依然堅挺的陽具先插入荊娘的陰腔,抽插一陣,陽具已經從頭到尾濕了個通透,天勒又撈了些荊娘的淫汁用手指捅進菊門,裡外塗抹了一遍,然後將陽具抽出來,巨大的龜頭抵在荊娘菊門的褶皺上! 「放鬆一點,這裡沒有大出過粗硬的物事嗎?」天勒笑嘻嘻的說,下面卻不用力。 荊娘實在羞澀難抑,回頭輕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聲「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荊娘的腰肢軟肉,荊娘咯咯嬌笑,天勒卻腰部發力,壯如雞卵的龜頭噗的一聲已經沒入荊娘的菊門。 荊娘本來緊張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見天勒頂進來,卻被天勒逗笑,身子剛一放鬆只覺後門一脹,接著便是絲絲裂痛,腸道中已經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陰腔不同,這東西擠壓腸壁竟給人一種頂到心肺的感覺,飽脹疼痛中竟夾著一絲異樣的快樂。 天勒感覺荊娘的菊門腔口緊緊的勒著插進去的肉棒跟部,菊門上深深的褶皺被完全撐平,比陰腔更加火熱的孔道似乎要將入侵的陽具灼傷一般,腸壁光滑油膩雖沒有陰腔裡肉粒摩擦的快樂,但其緊箍的感覺是陰腔絕對無法比擬的! 「疼嗎?」天勒從背後伸手握住荊娘的一直乳房柔聲問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盡興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憐惜,就是死了也是快樂的!」剛才還痛得身上有些發抖的荊娘,聽到天勒問後,竟像吃了仙藥一般全身麻癢,主動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陽具,口中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天勒看到荊娘的模樣,也放下心來,況且荊娘菊道得緊縮感也刺激的他脊柱發麻。雙手抱住荊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開始了狂野的抽送,荊娘扭動腰肢上下迎合,沒一會荊娘翻過身來抱住自己的雙腿高高舉起,雪臀高豎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裡的抽插,兩人坐式、立式、犬式、臥式,潭邊池中來回變換,直抽得荊娘菊孔外翻腫大,腸中竟也濕滑如泥,終於在一聲嘶吼中,天勒將滾燙的精液射入荊娘的直腸。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四章 作者:龍傲九天 抱著癱軟沉睡的藜娘,旁邊雙腿無力一瘸一拐的荊娘也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慢慢的往回走,天勒心裡盤算:「這四人以後都是自己的女人,雖然現在還沒吃掉梅娘和瓊娘,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不知她兩人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當然要讓她們過得安全舒適,不知道這裡離城鎮有多遠,過幾天得帶她們到城鎮裡買些生活用品,最主要的是讓她們暫時離開這個山坳,這地方有如此美妙得溫泉,不利用實在可惜。 儲物空間裡的兩艘備用星際巡航艦上還有幾千個機械格鬥兵和維修機器人,還有當初在星際聯盟科學院掠奪的五百個最新型智能機器人,格鬥兵和維修機器人的樣子不是太凶就是太醜,實在不能見人,格鬥兵至少還是個人形,配上全身的盔甲裝成士兵好像還可以,以後看誰不順眼讓他們去打架砍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維修機器人的的樣子就實在沒法看了,只能讓它們在地底下或深海裡挖挖石頭采採礦什麼的,不過在深山老林裡給自己修建一棟別墅好像還是沒什麼問題,這裡石頭樹木這麼多,就建一個木石結構的仿古別墅,建得大一點,以後要是搜羅到更多的美女也住得開,周圍的環境也清理一下,自己洗劫科學院的時候好像他們的種子庫也沒有漏掉,看看有什麼好的花果樹木都在這裡種上,洞裡的溫泉要引出來,洞深處的溫泉溫度那麼高可以設置整個別墅冬天的取暖,還要在別墅的後院修一個露天的溫泉池,不用太大,三、五十個美女在裡面戲水不會太擠就可以了,嘎嘎嘎嘎! 至於那五百個智能機器人,外表和人類毫無差別,智能和靈敏度也無懈可擊,而且據說戰鬥力比格鬥兵還要恐怖,和生化戰士不相上下,還沒有生化戰士那麼變態的模樣,記得以前無聊時還用一個美女造型的智能機器人勾引自己的屬下,竟然將那幫小子迷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發現這個美女不是人類,害得自己躲在臥室裡差點笑破肚皮,要讓這幫小子知道真相,沒準不用聯合艦隊來剿滅,他們自己就嘩變了! 嗯,以後出去要擺排場的時候讓他們扮保鏢隨從什麼的,當然,老子來這裡是把美女的,打架欺負人的活兒當然要交給手下去做啦! 媽的,說起星際聯盟科學院就窩火,自從襲擊了這個地方就好像真的捅了馬蜂窩,老子不過是拷貝了一下他們最新的科研資料而已,既沒大肆破壞,也沒殺幾個人,那些各國的科學家也只是臨時關了起來,老子主要想得到的東西也不過是最新能源內核的結構資料而已,而且俺只是拷貝而已啊!雖然順手將科學院的成品庫房掃蕩了一遍,不過既然都是你們做出來的東西,再做一遍就是了,何必動用二十來個國家,五十個軍團,五百萬艘戰艦硬是將老子以往和軍隊捉迷藏的星系圍了個水洩不通。更過分的是聯合艦隊竟然從星系外圍開始一顆行星一顆行星的引爆,奶奶的!俺們當了一萬多年的海盜才發展到五千來艘戰艦,你們他媽的居然用五百萬艘來欺負我! 最後老子被逼到了恆星邊上,手下的海盜死的死降的降,他媽的老子可是海盜哎!而且是海盜王!雖然老子是歷代「紅骷髏」海盜王裡最英俊、最瀟灑、最紳士、最斯文、最……、最……、最那啥的一個海盜王,但老子發起飆來也是最瘋狂的一個!瘋狂到老子用戰艦撞恆星! 不過現在想來,當時實在是他媽有點太瘋狂了,「紅骷髏」的旗艦不愧是萬多年不斷經過各代海盜王不惜工本改造升級的極品,抱著必死的決心撞進恆星的旗艦竟然一直衝到了恆星內核,這可給老子製造了逃亡的機會,老子終於在戰艦殉爆前利用恆星的引力啟動時空穿透器鑽出了包圍圈!可是,殉爆的戰艦在恆星內核引發了災難性的能量裂變,據說當時圍剿的五百萬聯合艦隊,在隨後的恆星爆炸中逃出來的不到二百萬。 整個銀河系所有星際政府立刻全部抓狂!老子在整個銀河系的通緝令上被列為有史以來最殘忍、最邪惡、最恐怖、最……、最……、最那啥的恐怖分子!其知名度堪比幾十萬年前的某位老前輩——本*什麼的大爺! 我靠!老子是海——盜!是有史以來最風流瀟灑、最………………哈那啥的海盜王!你們他媽不拿五百萬來欺壓俺這小五千,俺能飆到這個程度嗎?壓迫越大反抗越大,你們名人名言怎麼學的?咋就沒人理解俺膩!! 媽的,恆星爆炸老子都逃出來了,沒想到老子的時空穿透器航標密碼早就被投降的兄弟賣給了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害得老子被時空特警和星際特工追得狗輦似的逃了整整一年,最後終於流落到這麼個鬼地方!日他娘的,老子不是恐怖分子!老子是有史以來最那啥的海——盜——王王王!(狼嚎中!) 算了,往事不必再提了,老子在科學院到底弄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也沒興趣研究了,在這個原始的星球,老子開艘武裝巡邏艇都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再高的科技有個鳥用!還不如多想想怎麼哄自己的女人開心來得有用! 回到石屋,梅娘在爐灶邊守著爐火,瓊娘卻和衣躺在灶邊的一堆乾草上已經熟睡,看來兩人是打算輪流守在爐灶前一整宿了。天勒既然已經將她們當作自己的女人,當然不願意再讓她們這麼辛苦,這點破熊骨頭,吃不完扔掉就是了,可是轉念一想,她們已經過慣了清苦的生活,要是一下讓她們改變過來恐怕她們不會習慣,尤其是在一直和她們的生存息息相關的食物方面!自己要是強行把這些熊骨頭扔掉,難保她們不會背著自己再偷偷撿回來!算了,今晚就這樣吧,看來得早點帶她們離開這裡,好讓機器人盡快開工。 嗯!這幾個女人生活這麼艱苦,一下子享福恐怕不會習慣,得給她們找點事作,周圍的森林裡最多的就是松樹了,儲存空間裡的兩艘戰艦上好像還有幾萬個地面偵察的機械蜘蛛,修改一下程序,讓它們到森林裡采榛子和松籽去,好像二十幾代海盜王裡有一個酒鬼大叔,據說搜羅了全人類從古到今所有的釀酒秘方,裡面應該有松籽酒的釀造方法吧。 恩!釀好的酒拿到外面的鎮上去買,換些日用品什麼的,讓她們覺得除了侍奉好男人自己還有用是很重要的,省得以後女人多了她們閒得沒事吵架玩!山坳裡還要挑好品種的葡萄種上一些,葡萄酒好看又好喝,而且梅娘和瓊娘光著身子站在大木盆裡踩葡萄汁的樣子也是難得的美景哦!嘿嘿嘿嘿……!好像古代傳統工藝裡,踩葡萄汁的女孩都是要刮掉陰毛的,呵呵呵!咱家梅娘和瓊娘可是有天生的優勢哦! 摟著懷裡藜娘光滑的身體,背後貼褽著荊娘溫暖柔軟得乳房,天勒來到這個星球的第一夜安然入睡,不用隨時準備跳起來逃亡,不用睡著後還要握著集束手槍和離子戰刀,只握著懷裡美麗少女豐滿的乳房就好了,雖然床上鋪的只是破爛的獸皮,身上蓋的是千縫百補粗糙的麻布薄被,但這一夜是天勒多少年來睡得最安詳舒適得一夜!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懷中溫香軟玉,蜷成一隻小貓一樣的藜娘還睡得口水直流,身後的荊娘卻已經起床離開,聽外面的聲音應該是在幫助梅娘操持家務。 輕輕將被藜娘抱著的手臂抽出來,天勒下了床,俯身吻了一下藜娘的俏臉,舌尖輕掃,卷掉藜娘櫻紅的小嘴邊一絲晶亮的香涎,穿上床邊木凳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了臥室,外面廚房裡瓊娘守在灶火旁,透過木板門的縫隙,天勒看見院中赤身的荊娘在用石杵鼓搗著一些草莖和樹葉,梅娘將荊娘搗出的汁液塗抹在地上晾曬的熊皮上。荊娘還真是厲害,昨天被肏得菊門翻腫,第二天一早還能起來忙裡忙外,女人的承受力還真是讓人吃驚啊!不過看到荊娘偶爾不自然的扭動屁股,天勒嘴角彎起一絲壞笑! 「天勒大哥吃早飯吧!」瓊娘看到天勒出來,沒一會兒就在木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盆骨肉湯,旁邊的木碗裡放著幾個煮好的紅薯。 「她們在幹什麼?」天勒在桌前坐下,指了指門外問道? 「在淨皮啊!用兔耳草和香樟葉汁抹過之後可以防止皮毛腐爛,還可以去除毛裡的跳蚤,天大哥你們那裡不是這樣做的嗎?」瓊娘有些奇怪的問。天勒差點給自己一巴掌,娘的!怎麼問了這麼弱智的一個問題,自己現在是在扮獵人哎! 「啊!……我們那裡都是用硝水浸泡的,對了,你們吃飯了嗎?」天勒含糊地回答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 「天勒大哥還沒吃,我們怎麼能先吃呢?」瓊娘覺得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更加奇怪,哪有男人還沒起床吃飯,女人就敢先動筷子的道理,天勒大哥看來真的不是這裡的人哦! 「媽的!這個問題同樣弱智!」天勒心想。這裡的風俗,男人、老人和孩子沒吃完之前女人是絕對不可以上桌吃飯的,而且,一家人吃過之後剩下什麼女人就吃什麼,女人的一生只有生孩子的前兩個月和產後的一個月才會得到一點特殊的照顧,平時女人在家庭中地位是最低的。看來得想辦法改變她們的一些習慣,否則以後吃飯時她們要麼在旁邊服侍要麼在廚房忙活,恐怕只用藜娘才敢坐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吃,那還有什麼意思!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主意在這個世界裡好好享受一翻,不過要是身邊的女人都像奴隸似的那也挺沒意思的。不過,嘿嘿!也不是沒有好處哦,比如說……! 天勒坐在椅子上,等瓊娘放好碗筷經過身邊時,一伸手將瓊娘攬了過來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現在這個家裡的女人,只有瓊娘現在還穿著破舊的衣服,可也就是薄薄的一層,天勒的大手一探從瓊娘腰間的衣縫裡伸進去,一下子就捉住了一對溫暖滑膩的小兔子「如果我現在想瓊娘餵我吃呢?」 「天勒大哥!天勒大哥……不行的,不……不行的,娘說奴家是白虎精轉世!身子是不祥的,天勒大哥快放手,奴家不敢害了大哥!」天勒揉著瓊娘胸前的小兔子,懷裡的瓊娘卻更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慌得手腳無措想掙扎出來卻又不敢用力推拒天勒。 「你天勒大哥可不是這裡的人,在我的家鄉也有不長毛的女人,可從沒有什麼白虎精的說法!」天勒說著將一隻手伸進了瓊娘的褲腰蓋在瓊娘光滑柔嫩的陰埠上撫玩起來。 瓊娘被天勒摸的全身發軟,癱坐在天勒的大腿上,淚水卻無聲的滑落下來!哪個少女不懷春,瓊娘正值青春少艾之際,前幾年後父在世的時,瓊娘是村中少年、小伙主要的挑逗對象,也不乏被挑逗得春心萌動的時候,可惜後來後父去世,又被人發現自己竟和娘親一樣也是下體光潔無毛的白虎精!以往看到自己便雙眼放光,跑來挨挨擦擦的小伙子們,被長輩嚴加管束後見到自己都遠遠躲開。更過分的是村中以往被自己奪了光彩的同齡女孩,在自己失去了男孩的圍繞保護後竟紛紛湧來取笑漫罵,自己稍敢還口就換來一頓拳打腳踢,女孩打架不似男孩勇猛如虎卻甚是陰毒,專對胸乳下體踢打,有幾次若不是躲閃得快差點就被毀了面容! 後父去世後,家裡沒了男人實在是苦不堪言,幾乎是任憑村人欺凌!就算是這樣,村人也不肯放過她們!終有一日,數十村中男女老幼蜂擁闖入家中,掠走了所有家中可用的事物,不能搬動的全部砸毀,最後竟還要將她母女活活埋掉!那些平時善良樸實的山民,竟似被惡魔附著了身體,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惡毒! 最後終於是大姐的夫君看不下去,出面決定將她們母女驅逐到山中自生自滅,算是暫時救了她們的性命!山中淒苦,母女三人全靠姐姐接濟而掙扎生存,但就算面對山間野獸威脅,她們也不願再去面對山下那些比野獸更加惡毒的村民。瓊娘也不奢望能在山中有多少存活的日子,她們母女被殘酷的環境吞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但處在青春豆蔻的年華,還沒釋放出生命全部的光彩就要在這荒山野嶺中默默凋零,她好不甘心啊! 可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闖進了她們幾乎已經絕望的生活,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院門開處那個肩扛巨熊,英俊高大的男人,原本幾乎死水一潭自憐自棄的心湖竟慕然間湧出一股羞澀。逃命似的逃進屋裡,套上一整個夏天都沒有著身的衣服,遮住了赤裸的身體卻悄悄敞開了少女的心懷。 偷偷透過門縫看著那個自己叫天勒大哥的男人在院中忙碌,利落的剝下熊皮、切割熊肉。他好健壯!胸膛那麼寬厚,挽起的獵裝露出的手臂那麼結實!他好俊!微笑時露出的牙齒那麼潔白整齊。(暈!不是在相馬吧!不過天勒好像不介意作種馬的,呵呵!)他好色哦!每次姐姐經過他的身邊他都會伸手捏捏姐姐的乳房或揉拍姐姐的屁股,每次看到他在姐姐身上動手動腳自己都會跟著臉紅心跳,竟隱隱期待自己也會被他肆意輕薄!原來自己的一顆心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牽掛在了這個還算陌生的男人身上! 晚上娘親和妹妹回來卻將她又一次打入了絕望的深淵,在姐姐帶著天勒大哥和妹妹去溫泉的時候,母親告訴她,天勒大哥已經是這個絕望的家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而現在只有妹妹才能和天勒大哥在一起,自己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之身,今世不可能再與男人歡好,若天勒大哥可以和妹妹在一起,就可以為妹妹找個好的歸宿,天勒的本事她們一家也見識到了,妹妹跟著他應該不會受苦!若天勒大哥可憐她們母女,自己和娘親也只能為奴為婢一輩子侍奉他們!若天勒大哥不願招惹兩個累贅,也只能願她們命苦,但至少妹妹不必跟著她們受罪了! 天勒將瓊娘抱在懷裡,大手不停上下巡索,瓊娘掙扎了一會身子就軟了下來,只是坐在天勒的腿上默默的流淚。天勒看到瓊娘的眼淚楞了一下,以為瓊娘惱他輕薄! 不過轉念一想:這裡的女人一般都是對男人逆來順受!已婚的婦人,單獨在野外碰上,隨手拉到林間肏弄,大多是不敢拒絕的!就是荊娘因為丈夫兇惡一般人不敢招惹,卻也在野外無人之處被膽大的男人按倒過幾次!荊娘同樣也不敢拒絕,否則男人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讓她苦不堪言!而且就算她奮力掙扎保得貞操,回去向丈夫泣訴或被丈夫發現痕跡,她的丈夫當然會找到欺負她的人暴打一頓,還可以索要賠償。但荊娘自己招蜂引蝶的名聲也肯定是跑不掉的,輕則一頓好打,重則可以直接被休棄!若是奮力掙扎仍然失掉了貞操,那她的下場更加淒慘,痛打一頓再被休棄已是最好的結果,她的丈夫可以命令她當著全村人的面跳進貞婦井!當然,他的丈夫也會得到更多的賠償! 未婚的少女情況稍好一些,因為她們完全是屬於父兄(家中無父,長兄為大!)的私產,女人就算地位再低,要想娶進家門還是要給其父兄滿意的彩禮的!要是隨便壞了未婚女孩的貞操,不管最後娶不娶她都要賠償給其父兄正常彩禮兩倍的財物。所以,男人對未婚的女孩動手動腳沒什麼問題,卻不會輕易推倒未婚的少女,其實若是有耐性,完全可以等到女孩嫁人後在野地裡堵住,一償心願!敢推倒荊娘的人就是在荊娘作女兒家時就對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按說瓊娘雖是少女之身,對男人的摸捏卻應該不會陌生,按這裡的風俗,你要是當眾捏摸已婚的婦女,她的丈夫沒準會拎起扁擔來抽你,但未婚的女孩子對其父兄來說早晚是潑出去的水,被人捏捏摸摸又不會損失什麼,沒準摸到了好處求親時還會多加些彩禮錢物!只要別真正捅破了那層薄膜放出那泡鮮血,女兒、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輕薄越證明她們以後可以賣個好價錢!(他媽的!什麼邏輯!不過,這裡的男人真他媽性福——!俺們這裡誰要是敢當街抓小姑娘的奶,還不立馬兒被人踢成豬頭!)甚至有些貪鄙惡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兒、妹子被人強暴,那樣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財物賠償,至於女兒或妹子婚前破身將會面對什麼悲慘的命運,那可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事情! 瓊娘早已沒了父親,更沒有兄長,失去了那層不是保護的保護膜,幸好她是白虎之身讓鄉間愚民驚懼,否則早不知被糟蹋了多少遍!就是藜娘若不是當初還小,而且後父過世沒多久就隨母親搬進了山裡,哪裡會輪到天勒來破她的處女之身! 天勒自覺不是那相貌猙獰,猛惡粗鄙的男人,事實上他對自己的模樣還是很有自信的,雖算不上白皙粉嫩的奶油小生,但也是五官端正稜角分明,而且多年稱王(賊王!)其桀驁彪悍的氣質在原來的那個世界可是真正的女人的毒藥!可怎麼就會惹到懷中瓊娘流淚呢? 細一尋思,天勒大概明白了瓊娘的心情:瓊娘下身那光潔無毛的陰埠,對天勒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是個滿有情趣的驚喜。但對瓊娘來說恐怕就是沉重如山的壓力和寬闊如淵的鴻溝,看來瓊娘對自己並非無意,甚至是頗有情意,否則不會因為無法與自己結合而難過(娘的!他壓根就沒想過是因為別的事情惹人家哭鼻子!——純自戀狂!)! 天勒沾沾自喜的同時也不禁暗自頭疼,這個地方的女人對男人可謂千依百順,可越是這樣愚昧落後的地方,人的傳統觀念越是執著難改!昨晚光是舔玩藜娘的花瓣就換來荊娘大禍臨頭般的恐懼,而在她們的眼中,白虎之身可是會害死男人的東西,而男人在這個世界裡可是家庭的支柱和生存的希望!看來要想吃掉梅娘和瓊娘恐怕要多費一番周折!就算自己強行上了這對母女,可一想到自己快活時身下的美人卻是一幅戰兢恐懼的模樣就索然無味!要是個桀驁難服的辣妹玩玩強姦還有些味道,這種以男人為天,連慘叫都不敢大聲的美女怎麼「強」奸得起來啊!老子可是最哈那啥的海盜王,可沒那些變態老頭子奴役弱小的興趣!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五章 作者:龍傲九天 怎麼才能想辦法改變這幾個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呢?天勒抱著瓊娘開動腦筋。至於瓊娘!讓她哭去吧,這時候越哄哭得越厲害,而且隨便去哄沒準還要嚇到她! 想讓她們改變就得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想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就得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想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就得讓她們有點知識,想讓她們有點知識就得教她們識字,想讓她們識字就得……我暈啊!這他媽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看來老子真不是個玩腦筋的料,想這些事情比他媽搶劫、打架還累!娘的!老子還是頭一次為女人這麼費心呢!在原來的世界兩個人看對了眼勾搭幾句就可以滾到床上,事後拍拍屁股說聲白白兩不相欠!哪有現在這樣上個女人還要先解決她的心理陰影的! 娘的!怎麼才能讓她們聽話膩? 咦?……! 她們現在就是很聽話滴呀!老子這不是在騎驢找驢嘛?! 嗯!有些事情老子可以命令她們來作嘛!當然,不能一開始就命令她們厥起屁股來給自己肏,事情是要循序漸進的嘛!先從小的地方一點一點敲碎她們的外殼,最後才是直搗黃龍!嘿嘿嘿!滿有意思的嘛!這種遊戲老子還沒玩過,難得有著麼幾個好女人,既然不想上過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好陪她們玩玩! 「瓊娘,現在哥哥讓你餵我吃早飯,怎麼!不願意嗎?」天勒捏了捏懷裡瓊娘的乳頭問道。瓊娘現在雖然沒有哭出聲音,眼淚卻也流得淅瀝嘩啦,再不給她分分心恐怕她要陷入更深的自哀自憐之中! 「不!不是的!奴家會好好服侍天勒大哥。」瓊娘聽到天勒的聲音裡似乎稍有不悅,身子一震,趕緊用袖子擦了擦淚水,收拾心情專心的服侍起天勒,多年風俗習性讓女人對男人的每一絲喜怒哀樂都敏感異常,天勒帶著明顯命令的語氣讓她立刻拋開了感歎自己命運的愁苦,這裡的女人啊!有時流淚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 忍受天勒的撫弄帶給自己的酥軟,瓊娘拿起木勺澮了一勺肉湯輕輕的吹涼送到天勒的嘴前,天勒搖搖頭「抿到嘴裡,然後用嘴餵給我!」 瓊娘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天勒!「這天勒大哥也太會折騰人了,雖然自己不能拒絕他的命令,但這樣也實在是太羞人了!」 瓊娘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天勒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堅定的搖搖頭,明擺著沒的商量! 瓊娘終於還是將木勺慢騰騰的挪到了嘴邊,含了一口肉汁,顫抖著湊向天勒的嘴唇,臉卻紅的像要燃燒起來一般。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你抱著她摸乳探陰,就算弄得她下面汁水橫流,她也可以將臉藏起來當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自欺欺人任你擺佈,可你要讓她主動湊上櫻唇獻上輕輕的一吻卻能讓她羞得全身火熱! 瓊娘坐在天勒腿上,身體略微高過天勒,天勒微一仰頭,瓊娘的櫻唇已經由上至下輕輕觸在天勒的唇瓣上,天勒大嘴一張將瓊娘小巧的雙唇秦在口中,舌尖輕佻荊娘含著肉汁緊閉的唇縫,手中捏住瓊娘的一顆乳頭稍稍用力一搓!瓊娘一聲呻吟,一半肉汁漏入天勒的口中,一半卻滑進了自己的腹內! 趁著瓊娘失神的一刻,天勒的牛舌已經犁庭掃穴般闖入荊娘口中,與瓊娘下意識中舔挑相迎的丁香纏作一團。瓊娘全身劇振想要向後躲開,天勒早就抽出一隻手,安在瓊娘腦後!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傳來,瓊娘徹底迷失在天勒的熱吻之中! 半晌,天勒才放開星目迷離的瓊娘,待瓊娘深吸嬌喘了一會,天勒下巴向餐桌一挑「繼續!」 這一頓飯吃了足有半個多時辰,瓊娘經過開始的羞澀生硬,到後來的火熱嫻熟,竟也沉溺在這親暱的氣氛之中,只是不時被天勒弄得細喘輕吟,等天勒吃飽,瓊娘竟也飽了大半! 天勒肚子是飽了,可下面卻被懷中火熱扭動的瓊娘撩撥的慾火高漲,瓊娘看到天勒吃飽就想起身。她也捨不得天勒的懷抱,雖說天勒是在讓她服侍,可天勒溫柔的撫捏,霸道的舔吻,就連不時嘴角勾起的那絲壞壞的笑容都讓她心迷神醉!擁著天勒結實的腰身,瓊娘體會著這份鏡花水月似的幸福心中即痛且慰,直想自己就著樣立刻死去,好讓這份幸福伴隨自己直到永遠!可臀腿間天勒那根堅硬火熱的事物卻一下提醒了她的身份! 瓊娘掙扎著想要起來,天勒卻將她牢牢按住嘿嘿笑道:「瓊娘,哥哥下面還有張嘴沒有餵飽,不知你要怎樣服侍啊?」 「天勒哥哥,奴家真的不敢害了哥哥,求哥哥放過奴家吧!」瓊娘抬起淒哀的俏臉,眼中淚水盈盈的哀求道。 看著瓊娘可憐兮兮的模樣,天勒只覺慾火一下子燒到了頂門!娘的!剛才是誰說的不想用強的,是俺嗎??!俺收回那話成不?!這小女人的樣子太他媽想讓俺欺負她一下啦!那些變態的死老頭果然也是很他媽會玩的!! 不行!俺他媽現在還不是死老頭子,立刻上了瓊娘也不過爽在一時,要是今後她們總是提心吊膽,雖時等待大難臨頭的樣子,那老子還能有什麼樂趣!勉強壓下把瓊娘就地正法的衝動,天勒卻也不肯就著樣放過瓊娘。 「好!哥哥答應不破你的身子,不過……」天勒拉了個長音,欣賞著瓊娘臉上的表情由鬆弛下來,又緊張起來的變化。 「用你的小嘴給哥哥放出來怎樣!」天勒抓著瓊娘的一隻小手按在腿間隔著褲子凸起的粗大事物上。 「啊!」瓊娘摸到天勒粗大的陽具心中一驚,在村中作女兒家的時候,不是沒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無人之處,雖然不敢真的壞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給人擼到爆漿的事情可沒少做過,甚至還被插進過小嘴裡噴射。這裡所有的女孩在婚前發育後對男人的陽具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觸過得越多。天勒的大傢伙可是她從來沒有碰到過的(堵女孩的男人可不單單是未婚的少年,成年的男子一樣有機會堵到就不放過,只是堵到婦人和堵到女孩發洩的方式不同罷了,而堵婦人的男人也不乏少年衝動的小傢伙!——他媽的!真是男人的天堂!)。 瓊娘猶豫了一下,終於解開天勒的褲子,釋放出的粗大男根猛地彈跳出來打在瓊娘的臉上,瓊娘俏臉一紅,張開小嘴含住了前面怒掙的肉冠。 「以前接觸過的男人,也沒見到誰走了霉運!也許天勒哥哥只要不闖進自己白虎的下身,就不會克到他的命格吧!」瓊娘為自己找了個似是而非的借口,終於安心的服侍起天勒!也許女人為了服侍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會找到這樣那樣的借口吧! 天勒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享受著瓊娘專心的服侍,只是瓊娘雖然用心,但技巧實在一般!以往瓊娘都是被人捏著下巴頂進嘴裡一陣聳挺,讓瓊娘除了噁心窒息毫無其他感覺。除了知道不能用牙齒來咬,瓊娘根本不曉得如何讓男人更加舒服,一邊抬眼瞄著天勒的表情,瓊娘一邊活動唇舌尋找天勒敏感快樂的地方。 門外傳來聲音,天勒抬眼看去,梅娘和荊娘已經忙完了手中的活計,正在收拾東西。沒一會梅娘和荊娘推門進來。 看到正跪伏在天勒兩腿間起伏含允的瓊娘,兩人一驚!天勒一抬手制止了兩人就要衝出口的驚叫。 「來,荊娘,教一下瓊娘怎麼服侍男人!」天勒招呼荊娘過來,荊娘看看妹妹又看看天勒,老實的走了過去在天勒身前蹲下。昨晚她就見識過了天勒的威勢,天勒要作的事情,她哪裡還敢阻止!況且現在瓊娘不過是在給天勒含唆,瓊娘雖沒破身但作女兒家的怎會沒經過這樣的事情,而且白虎之身不見得就是人人相剋,娘親以前在村中時,在野外被人推倒的時候還少了,若是人人相剋,那村裡得死掉多少男人啊! 梅娘進來看到瓊娘的樣子,吃了一驚,剛要驚呼制止,卻被天勒抬手堵在了口中,多年服從男人的習慣讓她不敢再說些什麼。看到荊娘也被天勒叫去服侍,梅娘站在門口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天勒看了看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的梅娘,招招手讓她過來,梅娘巡縮的走到天勒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天勒大手一伸將梅娘摟了過來靠在身邊,抬手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 梅娘這下真的慌了,伸手推著天勒用力掙扎,可她那點力氣對天勒來說無異於蜻蜓捍柱,她又怎推的動身高力大的天勒! 「天勒,奴家已是花枯葉黃之人,而且是不祥的白虎之身,碰不得的!快些放了奴家吧」梅娘掙扎不動只好苦苦哀求。 「誰說你花枯葉黃?讓荊娘她們評評,若站在一起不說輩分,哪個不當你們是一家姊妹?!你說的白虎不過是下身無毛而已,我們山中族人中多得是這樣的女人,也不見誰克了自己的男人,這純粹是鄉民愚昧的說法。我是不信的!」天勒口中說著,手裡一點不閒,梅娘的乳房屁股早已捏摸了個遍。看梅娘一臉的不相信,心中暗道:「看來得找個機會帶幾個美女造型得智能機器人過來扮自己的族人,科學院的老傢伙們都是變態,這些機器人不論男女下身都是光溜溜的,現在正好可以讓梅娘她們見識一下,就算一時改變不了她們的想法,至少讓她們看到有些事情並不是絕對的!」 「別不相信,今日我就回去,沒準過些日子真的帶幾個來給你瞧瞧!」天勒說著,卻沒注意到梅娘已經白了臉色。 「你……真的今日就要走嗎?」梅娘顫聲問道。天勒這才注意到下面瓊娘的嘴也停了,連荊娘在瓊娘耳邊小聲的叮嚀指點也沒了聲息! 天勒救了荊娘,帶著獵物來到這個家中,給這個家帶來了新的希望。梅娘暗示荊娘帶著藜娘服侍天勒,雖是為了報恩,卻也不乏希望天勒留下的意思。 螻蟻尚且偷生,面對殘酷的環境梅娘一家多希望天勒這樣的男人能留下來支撐起這個家的生存,最不濟也可以將藜娘帶走!只是藜娘心智低幼,男人玩玩尚可,有幾個肯帶回去不能幫著拾輟家務還要分心照顧的!更不要說帶上梅娘和瓊娘兩個累贅!一個女人可以幹的事情,誰會養活三個?! 「天勒……」梅娘聲音苦澀,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面對的時刻,哪怕是虛假的安全也多希望能延長一下啊! 「奴家知道藜娘配不上你,可藜娘智力低幼,獨自無法生存,奴家和瓊娘也不知能照顧她多久,求天勒憐惜,不要拋棄於她,慢慢調教藜娘還是可以拾輟一些家務,而且替你生養絕無問題,求你收留她吧……」梅娘說完緩緩跪下泣不成聲!旁邊的荊娘和瓊娘同時流下淚來。 天勒心中一緊,卻硬是繃住,現在不可表態,還要探明她們的意思「若是我帶走藜娘,你們兩人怎辦?」 「奴家和瓊娘乃是不祥之人,在這山中挨一日便是一日,便是在這山中枯朽也不敢求人憐憫,怕是害了旁人!」聽到天勒似有帶走藜娘的意思,梅娘稍稍放心,至少不是最壞的結局!至於自己和瓊娘以後的生活也只能聽天由命。 「不行!」天勒深吸了一口氣,梅娘等人聞言劇振,面如死灰! 「我已父母雙亡,獨自居住,若帶藜娘回家,我進山中狩獵一去數日,藜娘餓了誰來給她做飯?迷了路途誰來尋她回家?」天勒盯著梅娘緩緩說道:「所以,我娶藜娘,你們二人必須同時作我的女人,我離開家中時你們好互相照顧。」 「還有!」天勒打斷張口想要說話的梅娘「不要拿什麼白虎之身來說辭,我不信這個!你們三個私下裡是姊妹、母女,在我面前就只是我的女人。」 其實天勒心裡說得是四個,荊娘當然也是不能放過,大不了擄上山來,誰敢來討放狗咬走就是! 梅娘也終於領教了天勒霸道的氣勢,心裡即喜且慌!喜得是天勒有情有義,不但不拋棄藜娘,還不嫌棄自己和瓊娘!慌得是天勒現在擺明了要將她們母女兼收並蓄,母女共侍一夫,在天勒的霸道下,她根本沒敢將這個當成問題,但前兩個丈夫都是死在自己身上,使她對自己的身體即恐懼又憎恨,若自己真的不祥再克了天勒的命格那她可是百死不足贖其咎,天勒打動的可不止是自己三個女兒的心,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這個方面想罷了! 天勒也不敢逼得太緊,傳統觀念的頑固可不是輕易可以化解的事情,要是激起她們強烈的反彈,雖說不敢拒絕自己,但要做出自殘肢體的蠢事,那可是得不償失! 「我知道你還有所顧慮!」天勒撫著梅娘的俏臉,抹去她臉上的淚痕「我現在也不逼你,等過一陣我帶幾個族人來看你,讓你看看她們同樣是所謂的白虎卻生活得夫旺子興快樂安康!那時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我要讓你知道,白虎剋夫之說純屬無稽之談,就算真的有那麼回事,我族也是命格強盛,你絕對克不到我的身上!」 天勒心想:「看來還得費些手腳,將機器人弄成男女老幼的一大家子,來個四世同堂什麼的,那樣才夠說服力!人的習慣都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又哪裡知道眼見也不一定為實的!嘿嘿嘿!」 梅娘終於鬆了口氣,至少天勒眼前不會逼她歡好!看天勒說得如此諸定,雖不全信,心裡竟也隱隱有了些期盼!剛才若天勒真的逼得急了,沒準她真的會作出自殘肢體的事來,在她看來男人主要感興趣的自然是她的身體,若自己身體殘破,自然會消了天勒的念頭。天勒是這個家中的支柱,自己絕對不能害了他,就算再受些苦痛甚至丟掉性命,只要天勒以後能好好對待女兒,她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以天勒的狡猾怎會料不到她的想法,要是梅娘生來是個恐龍,她死不死天勒才懶得理會!但天勒認定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怎會讓她作出這等蠢事,就算梅娘反映激烈讓他救援不及,只要還有口氣在,天勒也會還她一個完整鮮活的身軀,只不過有些事可就藏掖不住了! 屋中的女人知道了天勒的想法,又是放心又是感激,梅娘靠在天勒身上任由天勒大乘手足之快,雖沒有挺扭相迎,卻也不再掙扎躲避。腿間瓊娘唇舌翻舞更加的激烈熱情。荊娘也放下矜持不再悄聲細語,精心指點瓊娘,後來竟鑽到天勒襠下,瓊娘服侍天勒的冠莖,她便含住天勒的兩顆卵蛋在口中細細允吸。 天勒爽得全身直顫飄飄似仙,捏摸梅娘的乳臀更是用力,沒一會終於忍受不住。站起身來拉起荊娘按在桌上,從後面狂野的捅進了荊娘的陰腔!娘的!這一屋四個女人,小的還在裡面懶床,另外兩個暫時上不得,只好再拿荊娘來瀉火。來到這個世界放了三炮,全都射在荊娘的身體裡,看來今天這第四炮也是要荊娘來承受了!旁邊兩個雖不能上,但也不能閒了她們。 腰下用力挺聳著荊娘,兩手一邊一個拉過瓊娘和梅娘靠在身體兩邊,大手山巒溝谷的摸索,口中吻住瓊娘的小嘴,整個小屋中瀰漫出濃烈淫糜的嬌喘輕哼! 三聲尖叫一聲低吼同時響起,天勒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荊娘的陰腔深處,梅娘和瓊娘一左一右分別趴在荊娘的半邊身上,三人壓得木桌吱吱直響,天勒雙手兩根手指分別插在梅娘和瓊娘的菊門深處,剛才噴射時天勒雙手扣住兩人的菊門,借力頂入荊娘陰腔最深處,刺激得三人同時尖聲大叫! 天勒俯身撲在落成一堆得三個女人身上,但馬上又直起身來,木桌已經發出淒慘得咯吱聲,他再趴上去恐怕幾人都得摔倒在一堆爛木削中,天勒心中詛咒:「他媽的爛桌子,老子以後一定要做最厚最結實得來用,十來個人爬到上面也屹立不倒!(靠!那他媽是桌子嗎?)」 天勒的三根東西還插在女人的體內,他現在還不想拿出來!得讓梅娘和瓊娘多適應一會,暫時弄不了下面,後面的洞眼可不能放過,不然整天對著兩個漂亮女人卻不能上,會鬱悶死的!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六章 作者:龍傲九天 度過了高潮的餘韻,天勒放開三人在一旁坐下。荊娘心細,回身口舌並用替天勒清潔分身上的湯汁黏液,瓊娘看到也過來幫忙,荊娘將天勒讓給瓊娘,蹲下身清理自己的下體。 天勒抬頭看了看房屋四壁,讓梅娘拉了張凳子坐在身邊,道:「我要離開幾日,但這房屋實在殘破,院中籬笆也不結實,周圍還有野獸出沒!一會我修繕一下籬牆、院門,我離開這幾日你們就不要出門了,反正食物也是不缺。」 「天勒大哥要離開多久?」身下瓊娘小聲問道。她已將天勒清理乾淨,卻捨不得放手,仍握著天勒的陽具舔允。 天勒拍拍瓊娘的頭:「別再舔了,一會它凶起來,我可不會再放過你!」 瓊娘嚇了一跳,趕緊將天勒的凶物塞回褲內,輕輕為天勒繫好褲帶。 「多則四、五日,少則兩、三日我便回來,我回族中取些前時獵獲的皮毛,過幾日帶你們到山外集鎮中置辦些衣物用品,我們離開期間我的族人會在這裡為我們蓋一棟新的房屋!」天勒伸手摟過瓊娘和剛清理完下體的荊娘,一邊一個坐在腿上。 「太好了,娘親和妹妹會有新房子住了,這樣冬天就不會那麼冷了!」荊娘高興地親了一下天勒的面頰。 天勒心道:「可是會讓你們驚掉下巴的大房子哦!」 「荊娘,我離開的這幾日,你不要獨自下山,在家中陪著你娘親妹妹,待我回來。」天勒撫著荊娘的頭髮吩咐,他可不想讓荊娘再次遇險,現在荊娘已經是他內定的女人。 荊娘稍一猶豫便點頭答應,雖然山下家中也有很多活計,回去晚了肯定會被丈夫責打一頓,但要是能看著娘親妹妹生活安穩下來,她也可以放心離開! 「離這裡的最近的集鎮要走多久?」天勒問梅娘。 「從這裡到山下的村中要走一日,從村中到集鎮要走五日。」梅娘回答,說到村中時神情有些黯淡,看來村中生活讓她痛楚深刻! 「你們有足夠的衣衫嗎,總不能這樣赤身裸體的到集鎮上去!」天勒撫摸著荊娘光滑的脊背。 這是一個他頭疼的問題,如果她們沒有衣服,天勒只好先飛到外面去買上幾件,雖然他有大量的戰鬥防護服,甚至也能幻化成這個地方普通衣物的樣式,但長時間穿在身上,還是難保被人發現古怪。既然這幾個女人已經認定他只是個本領高強的獵人,他可不想節外生枝。至於以後她們看到別墅後,有什麼疑問,他自然早擬好了一套說辭! 「奴家這裡還有幾件衣衫,只是為了冬天避寒才穿的,雖有些破舊,但尚可遮體。」梅娘看看現在屋中,三個女人兩個光著。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兩日來赤身來往於天勒面前也不覺怎樣,現在天勒成了家中的男主人,到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絲羞澀!那是終於擺脫了行屍走肉,再世為人的一種感覺啊! 藜娘昨夜花苞初開又是恣意放縱,所以三人剛才在屋中戰得驚天動地,竟仍是沒有將她吵醒,直到天勒補好了籬笆、院門和三女依依惜別時還躺在床上流口水。梅娘叫瓊娘去將她喚醒,卻被天勒阻止。三女只好灑淚看著天勒消失在院外山坳的出口處! 出了山坳,天勒轉到林間隱蔽處調整衣服隱了身形,踏上飛行器升到空中,左右看了看,便向東北方數百公里外地一片青幽幽地群山中飛去。沒一會兒,一條寬深的峽谷中,一個巨大的黑影緩緩升起,然後驟然加速「嗖」的一聲消失在碧藍的天空中! 幾分鐘後,這個星球五萬米高空的大氣層外,一艘兩千多米長的菱形青灰色戰艦懸浮在太空之中。戰艦的腹部露出一個小孔,一根一米多長半米直徑的圓柱被彈射到太空之中,圓柱飛行了一段距離,中間彈出幾片小小的扇葉,便懸在空中靜止不動。 懂得太空知識的人可以看出,其實圓柱是一顆近地偵察衛星,將一端對準了地面後便開始和整個星球同步運轉起來。觀察了一下衛星運行的狀況後,戰艦尾部噴出粒子流消失在遠處…… 佈置完一個星球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後,天勒順手在太空中撒了數千個「太空哨兵」,修改一下程序現在全當作通訊轉換器了。天勒的儲存空間裡只有四個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卻有十幾萬的「太空哨兵」,因為在原來的世界,地面早已不是人類的主要戰爭場所,每個有人類存在的星球都有完善的衛星系統,打敗了太空守備部隊就可以直接接收了。 一般戰艦,只配備兩個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這是為了執行遠航太空探索任務時,一旦發現適合人類生存或礦務豐富的星球時收集數據而使用的。而「太空哨兵」,這種只有足球大小的太空預警偵察器,卻是每個戰艦都要大量攜帶的東西。這東西,只有兩種功能——極其靈敏的、捕捉各種太空信號和能量反應的雷達;強大的遠程而精確的空間訊號傳輸。 娘的!智能機器人就是好用,像這種配備標準一千人的巡航艦,二百來個就搞定了,看來五百人一起上,開艘戰列艦都沒有問題! 回到地面群山之中,天勒讓機器人在山中最深險處開了一塊飛船降落平台,平台旁邊的山體中開出一個巨大的洞窟。現在,天勒就坐在洞窟的一個石室裡,一個三米直徑按比例縮小的全息三維星球,懸浮在石室的中央。周圍幾個機器人正在佈置一些其他設施,天勒卻在瀏覽著衛星傳回來的整個星球的資料。 這是個中等大小的行星,比天勒幼時長大的孤兒院所在的地球大了二分之一左右,不過星球內核的岩漿比地球稀薄,所以整個星球的質量並沒比地球大上多少,只多了不到六分之一。有趣的是,這顆星球有兩顆衛星,一遠一近卻處在同一條線上,所以星球中軸與恆星偏離的角度較大,冬夏長,春秋短。星球轉速不慢,一天大約二十五個小時,經過計算,一年大約四百天左右。 整個星球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海洋,有十一塊大面積的陸地,天勒現在所在的這塊陸地是這個星球上最大的一塊,比地球上的亞歐大陸大上一倍還多。有兩塊陸地處在星球的兩極,看那白皚皚的景色,應該不可能有人生存! 這個星球上的海洋中有著無數的大小島嶼,雖然整個海洋是相通的,但卻被陸地板塊切割得支離破碎,根本沒有地球上太平洋那麼波瀾壯闊的景色。 天勒看著海洋中星羅棋布的島嶼尋思:「以後找幾個環境不錯的,建幾棟度假別墅什麼的,當然,裡面要裝滿女人!嘿嘿嘿嘿……」 整個星球環境不錯,或者說非常原始,也許是因為海洋的分佈比較均勻,所以陸地上沒有太大片的沙漠。除了兩極,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間或有幾條高大山脈頂上的積雪在叢綠的大陸上拉出一條條白線。 地殼活動也比較穩定,雖然大陸、海洋裡還是有不少活火山,不過看它們蘊藏的能量,有的可能近幾年噴發,有的恐怕要等上幾百年才能放個屁! 看看礦物質,天勒凌空虛點了一下,空中的整個星球好像被剝了一層皮,露出青黃紅褐的各種顏色。 「這星球挺富的嘛!」天勒揉著下巴打量。各種礦物蘊藏都很豐富,難得的是不少礦種還挺集中,還有不少地球上沒有的礦物! 「咦!」天勒注意到星球上的幾處特殊顏色的礦物標誌。「這裡居然有天然形成的純能量結晶!藏量好像還不錯!雖然看上去能量屬性有各種各樣的偏頗,但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看來這裡的地質形成歷史滿有意思的嘛!不過老子可沒興趣研究這些玩意,要是讓科學院的那幫老東西看到,沒準會立刻瘋狂!可對老子來說有個鳥用?!」 「嗯!有機會敲兩塊帶回去在那些老東西面前炫耀一下,讓他們跪下舔自己的腳丫子!呵呵呵!靠!還是別他媽做夢了,老子要是回去,恐怕先得被他們抓去坐幾萬年的牢,他們不設定老子在冰牢的夢裡給他們舔腳丫子就不錯啦!」 看看生物吧!天勒傳了星球的顯示模式。嗯!花鳥魚蟲、老虎獅子狗熊豹,什麼都不缺,還多出來許多樣兒來!只是由於冬夏季節變化巨大所以許多隨著季節遷徙的動物體形稍大,種類沒差,只是比地球上的大上一圈,比如那個每年回游到北部河流產卵的鮭魚,地球上也就一米左右,在這裡卻都是兩米掛零,天上飛的燕子沒比地球上的鴿子小到哪裡!海豹什麼的更他媽誇張,大的跟像似的! 沒辦法,這裡的動物遷徙,飛得更長、游得更遠,體形太小能量上消耗不起啊! ……這又是什麼玩意? 在星球一角的海洋上,一個立體的畫面被放大拉近,幾隻長著翅膀的大蜥蜴在空中盤旋,很像地球上動物園裡復活的古生物翼手龍,不過體積要大的多,雙翅平展有五十多米,更像歐洲古代的圖騰龍!但天勒奇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些生物的捕獵方式! 只見一條大蜥蜴張嘴向下面的海洋中吐出一道白芒,沒一會,海面上浮起一條半噸多重的大魚,魚頭上插著一根冰溜,整個魚身在上浮的過程中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 可以將能量以超低溫的方式噴發出去,這種生物滿有意思的嘛!看看攻擊能力參數:125P!這種東西四、五個可以抵擋一個格鬥兵了,不知道好不好馴服。記得以前在地球上看的歐洲復古電影,龍騎士可是拽得很囂張得傢伙!嗯! 抓一頭來沒事騎著出去顯擺顯擺,沒準碰上一堆崇拜什麼龍騎士的小姑娘自動往老子的床上蹦呢!嘎嘎嘎嘎……! 看看文明吧!媽的!到底是原始社會,缺乏交流,有的傢伙還裹著獸皮蹲在山洞裡玩鑽木取火呢!嗯!這伙兒還好點,已經學會用陶罐涮鍋子啦! 到底是大河的沖積平原上文明發展得快,都已經是鐵器時代了,不知道是奴隸文明還是封建文明!……咦!有人打架! 兩伙人擺齊車馬面對面衝上去硬捍,我靠!都不躲的哎!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誰他媽挺住誰贏,這裡的人傻逼到這個程度嗎?那個騎在馬上的盔甲不錯,全身型的,臉都罩住了,給俺的格鬥兵配上這個樣式的肯定別人看不出來裡面是人是鬼! 後面那個老頭拿個破木棍子晃悠晃悠幹嘛呢?呦!扔出一火球兒!有意思,這裡的人還會這麼玩兒呢!看看參數,靠!才他媽15P! 看電影似的,天勒將眼前的星球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遍,尤其對自己所在的這片地區著重觀察了一下。 自己現在的位置是這片大陸的東邊,自己所處的這片方圓數十萬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在整塊大陸上來說只能算是一片小林子。這片整個星球最大的陸地,除了形狀不同,環境結構和氣候分佈竟和地球上的歐亞大陸差不多。 這片森林緊貼著大陸最東部的一條山脈向北延伸,西北方的一條寬闊低緩的山脈後就是整個星球最大的草原,面積超過兩千萬平方公里,佔據了整個大陸東部的腹地。看到草原上奔騰的一群群野牛、黃羊、麋鹿,天勒坐在椅子上口水直流。 再往北是全球最大的亞寒帶原始森林,沿著北部的海岸線延綿數百萬公里,面積超過一千五百萬平方公里!靠!這可是塊好地方,這麼大片林子裡得藏著多少狗熊、狐狸和雪貂啊,找個冬天去溜躂溜躂,搞些上好的皮毛,給自己的女人一人弄幾身漂亮的裘大衣來穿!嗯!再往北的極地好像還有北極熊,弄些熊皮來鋪在臥室裡作地毯,抱著女人在上面滾一定舒服極了!嘿嘿嘿嘿! 這片大陸主要是以黃色人種和白色人種為主,不過髮色好像還有藍的、綠的和紫的,這星球沒這麼早發明染髮濟吧,難道是天生的?!古怪! 大陸西部和南部河流密佈,湖泊、山川、平原眾多。也是人類開發得最多、活動最頻繁得地區。到處是平整的田地,星羅棋布的村鎮,和很多人口密集的城市。 整個大陸有數百個地域大小不等,人口數量不均的人類國家。剛才天勒看到的那群硬捍的傻逼和會扔火球兒的老頭就是大陸西方的兩個國家闖紅燈發生的合理碰撞! 單以技術文明而論,這片大陸上的人類發展,是這個星球最發達的了,所有文明基本都進入了鐵器時代。文明的表現形式和地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許多不同的地方。天勒所處的位置就在一個主要由黃色人種組成的,擁有上千萬平方公里領土的龐大帝國的疆域內。其文明的表現形式與地球上的東方古國 ——中國,極其相似!天勒翻了翻眼睛,老子好像也有不少中國血統的!而且……天勒摸了摸手腕上的一件事物,還是非常有緣! 整片大陸戰亂頻繁,天勒只是隨便瀏覽了一下就發現:東、西、南……呃! 北邊太冷沒發現有人,倆狗熊對咬不算!就有一、二十起十萬人以上的大規模戰爭!小規模衝突更是無數!大多是正面硬捍打群架的傻逼型,少有幾個偷襲、放水、點火的同道中人。 而且天勒發現離自己最近的戰爭還真不是太遠,西北方大約一千公左右,一群五十多萬,看上去像是草原遊牧民族的士兵正在猛攻一個關隘。關隘上明顯兵力不足,只有六、七萬人左右,關隘後方數千里內多股士兵正拚命往關隘趕去,不過看那個速度恐怕難以及時救援了! 反正事不關己,天勒看了一會古代戰爭揮刀見血、拋石射箭的攻防戰,隨即沒了興趣,不再理會! 石室內其他設施也全部裝好,天勒抬手消失了星球的影像,一棟棟各式各樣的仿古溫泉別墅的建築結構圖出現在眼前,梅娘她們所在的山坳已經被全息掃瞄進來,各種造型的山間別墅出現在山坳中讓天勒觀看效果。 最後,一棟帶有明顯倭族氣息的山間溫泉別墅,被天勒確定下來!不得不承認,倭族雖然是個頂討厭的民族,但他們因為地理上的原因,建造的全木石結構的山間溫泉別墅,是與環境結合得最完美和諧的!而且他們建造的別墅中很多地方都非常適合欺負女人!嘿嘿嘿!這個別墅老子可是按定員三十人的規模設計的哦! 定下別墅的樣式、結構和材料,機器人開始在森林裡忙碌起來,選擇高大筆直的樹木一棵棵伐倒裁成各種標準的尺寸,機器人幹活不用擔心!它們會事先做好最充分標準的材料準備,真正建築時像搭積木似的快速完成,而且會和設計中的樣式絲毫無差。 現在天勒要考慮的是其他的問題,天勒知道自己是個閒不住的主。沒事當然要跑出去逛逛,外面還有那麼多美女等著爬上老子的床呢!老子怎麼可能總待在這個小小的山坳之中!不過他也不習慣帶著女人滿世界跑,但一直跟在身邊,會妨礙他獵艷的心情的!可是梅娘她們本身非常缺乏安全感,自己雖然可以經常回來,但老子不在的時候她們肯定是會害怕滴,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總得給她們找點安全感才是。 山坳周圍可以布下一些機械蜘蛛,有大的野獸可以事先驅趕或幹掉,有陌生人靠近只要是雄的也必須悄悄的做了。但這些都不能讓她們知道,還是得給她們找些貼身的保護才可以!派幾個智能機器人給她們做保鏢?不行!機器人不吃東西,時間長了難保不會嚇到她們! 對了!乾脆弄幾隻寵物,不是在科學院豢了幾個生物培養罐嗎!嗯!弄兩條看門的大狗,她們悶了出去逛的時候還可以跟著。再來一隻小雪貂,給藜娘作寵物,智能核心不用太高,用格鬥兵改造就可以了。嗯!還得輸一點討好逗人的程序加在裡面。對就是這個樣子! 想定了一些瑣事,天勒起身來到外面,山林中空氣清新,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雖然衣服有溫度調節功能,但天勒喜歡這種恆星的光芒穿透大氣照射在身上的感覺。 戰艦已經被天勒收了起來,外面的平台顯得廣闊空曠,向陽的角度涼曬著幾張獸皮,天勒想起這是他讓機器人獵來的,現在還沒進入冬天,野獸的皮毛不是最好的時候,所以天勒只讓他們隨便打了幾隻。 看到獸皮,天勒想起了這個世界的金錢,這裡還是以貴重金屬鑄造的錢幣為主要流通的貨幣!發達一點的地方好像已經出現了大額的紙鈔,例如天勒所在的這個國家就有了銀票之類的東西。不過,除了銅錢,這地方好像只將金銀之類的東西鑄造成塊、錠流通,不像西方一些國家鑄成了扁圓的錢幣。有些落後的地方居然還在用貝殼,老子要不要讓機器人到海裡撈一些去玩到他們通貨膨脹?!呵呵呵! 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金、銀早已失去了貨幣恆定值的作用,淪為第五等貴重金屬之流了,各國早就不拿它們當作儲備對象,現在各國的經濟和戰略儲備都是以壓縮能量塊為主,就像這個星球上的天然能量結晶,不過純度更高而已。(天然能量結晶極其罕見,而且科學家可以通過這種純自然形成的能量結晶,探索出很多能量壓縮的秘密,在天勒的世界裡這種東西比活化石還要寶貴,研究能量的科學家見到它沒有不瘋狂的,當然,單純以使用功能和能量儲存論,它比人工合成的高能量壓縮塊差遠了!) 天勒的儲存空間裡主要的財富就是這些東西,那是堪比原來世界的一個橫跨二百個星系的大國的全部銀行儲備的龐大數量!那可是俺們前輩一萬多年的劫掠積累下來的!但天勒剛才觀察的時候,沒發現這個世界裡有人拿這種東西當錢來用的!所以在這個世界,天勒差不多是個窮光蛋! 不過,天勒的儲存空間裡,糧食、蔬菜、酒肉、淡水、布匹、被褥什麼的倒是有大量的儲存,以前帶著海盜和軍隊捉迷藏的時候,有時在某個荒涼的星球一躲就是一年半載,手下養著七、八十萬海盜,生活必需品當然是要儲備充足!娘的!幸好老子手下都是海盜,喜歡享受,老子儲備的食物、用品花樣繁多,而且大多是昂貴的天然材料製品,要是全都是軍隊的制式裝備、合成食物,在這個星球老子賣都沒法賣。 天勒檢查了一下儲存空間裡面可以拿出來用的東西,看來別墅蓋完就得讓機器人採點礦什麼的,這周圍山中沒有銀礦,倒是有點黃金!儲量不大,也就百十來噸,還挺分散!銅、鐵、煤炭什麼的到很豐富,其他礦種各樣都有些,多少不等!再往東的山脈裡倒是有塊不錯的銀礦,山脈過去的海裡也有塊儲存量很大的金礦。嗯!就近的這點金、銀礦藏就夠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逍遙了,多了老子也沒用!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七章 作者:龍傲九天 三天後,天勒背著一卷行李,帶著兩條威猛的巨犬回到了山坳。 為了這兩條大狗,天勒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將格鬥兵的鋼身鐵骨改造成巨犬的外形並不困難,可天勒為了顯得更加真實,特意在鋼骨外又附上了層生化肌,肚子裡還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個食物粉碎器! 為了突出獸性,天勒這幾天全球飛了個遍,採集了這個星球各種兇猛動物的基因糅合在生化肌中,其實這些對格鬥兵的戰鬥力沒有任何提升作用,但卻使整個星球的大多數野獸面對這兩條蓄勢待撲的大狗時,或者轉身就逃,或者乾脆往地上一翻,露出脆弱的肚皮:「俺投降了,您愛咋地咋地吧!」基本沒有敢於反抗的! 當然!這兩條大狗要是放鬆肌肉,收起白森森的尖牙利爪,雖然威猛的體形仍會給人很大的壓力,但如果搖著尾巴,伸出柔軟的大舌頭舔舔你的手背,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可愛的!而且天勒為了不讓這兩個東西顯得太猙獰,特意將裹在機械狗身上的防護服調成地球上的名犬藏獒的模樣。長長的毛髮柔軟溫暖,平時往地上一趴,也是一副溫順老實的樣子。這樣,高大的體形會給梅娘她們帶來安全感,乖順的模樣也不會讓她們害怕! 不過,天勒給梅娘她們準備的終極保鏢可不是這兩條大狗,而是在天勒背上的背包裡,不時探出小腦袋東張西望的一隻全身雪白的小雪貂! 這小東西,可是犧牲了一個智能機器人的智慧核心製造出來的!身體的超級防禦力就不用說了,而且極其柔韌,犄角旮旯哪裡都可以鑽進去,最主要是它的速度快愈閃電,看上去毛絨可愛長著厚厚肉墊的小爪子,亮出利爪的時候甚至可以瞬間破開太空戰艦的防護甲板!藏在毛茸茸的小嘴下面的利齒,可以咬碎比金剛石還硬的能量壓縮塊,直接吸食裡面的能量! 這個看上去小巧無害,最逗女孩子喜愛的小東西,是天勒製造的「護女寵物三套裝」中最恐怖的殺人利器,天勒造的時候都沒想到它會這麼厲害!當然了,被大刀在身上開個口子和被細針刺入心臟,傷害的概念可是兩碼事!而且小雪貂的齒爪上隨時可以轉換劇毒和瞬麻兩種屬性(天勒的設置是:遇到雄的殺無赦;遇到雌的麻倒先!),這主要是因為天勒不想讓這小東西把對手撕得鮮血淋漓,嚇到藜娘,它主要是為了討女孩子喜歡,只在關鍵時刻才出手滴! 「娘親,我想出去玩嘛!」還沒走近院門,天勒遠遠得就聽到藜娘對梅娘撒嬌的聲音。 「藜娘乖,天勒哥哥臨走時吩咐過,他回來之前我們絕對不可以出去的,你在院中玩玩就好了啊!」梅娘溫柔的聲音響起。 「院中有什麼好玩的啊?那張大熊皮您又不讓我碰!」天勒眼前似乎已經看到藜娘撅著小嘴嬌憨的模樣。 「乖哦,那張熊皮是天勒哥哥要帶到外面鎮上賣掉的,到時會給你買新衣服的,要是損了可就換不到新衣服來穿嘍!」這是荊娘的聲音。 「吱!」的一聲,院門開啟。一片肉光緻緻,梅娘、荊娘、瓊娘、藜娘竟全都赤身圍坐在院中樹下,藜娘伏在梅娘背上撒嬌,另三人膝上都鋪著一件破舊的衣衫,手拿針線正在縫補。「天勒哥哥!」院中的女人驚喜的看著門口的天勒,倒是藜娘首先撲了過來。 「娘親不讓藜娘出去玩!」攀在天勒身上,手勾腳盤掛住的藜娘,竟先小小的告了娘親一狀!看來,就算幼稚,女性的本能也讓她知道,男人才是家裡的主人! 「好,一會哥哥打你娘親的屁股。」天勒抬手托住藜娘的小屁股,衝著梅娘壞壞的一笑。 其他三個女人雖然沒學藜娘般撲將上來,卻也激動得雙手顫抖。當日天勒離開,三個女人立時便像失了主心骨,拚命找家中的活計來干以壓下心中的慌亂,每過一日,那慌亂便又加上幾分。以往在山中苦熬,抱著過一日是一日得自棄念頭,行屍走肉一般,再苦再累也沒什麼情緒波動。可是自從家中多了天勒這個男人,世界好像忽然活了過來,酸甜苦辣,喜怒哀樂諸般滋味又重新湧上心頭,期盼牽掛一個回家的男人,雖是揪心,卻也是那麼的甜蜜啊! 吻了一下懷中的藜娘,天勒向後一招手,背包中的小雪貂跳到他的手掌上。 「看看哥哥給藜娘帶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天勒將雪貂托到藜娘面前,藜娘的臉立刻亮了起來,一把抱住緊緊的摟在胸前。 「娘親快看,多漂亮的雪貂啊!」從天勒身上跳了下來,藜娘抱著雪貂跑到梅娘面前,天勒看著小雪貂艱難的從藜娘的乳溝中掙出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天勒:您這就把我給出去啦! 天勒來到被他的壞笑弄得臉上通紅的梅娘面前,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回來了!」 梅娘拚命抑制顫抖的嘴角想給天勒一個微笑,眼淚卻唰的一下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親了親旁邊同樣淚流滿面的荊娘和瓊娘,天勒對院門外叫道:「進來!」 一黑一青兩條巨犬晃悠的走進院中。除了抱著雪貂仍喜不自勝的藜娘,院中的女人都嚇了一跳!卻沒有出現天勒預料中驚叫逃走的場面!這巨犬雖然體格威猛氣勢逼人,但現在俯首低眉慢慢踱到院中,一副滿臉乖順的樣子,大大抵消了女人們的恐懼,而更主要的是,這是天勒喚進院中來的,對自己男人絕對甚至有些盲目的信任,讓她們雖是駭得手腳發抖卻仍堅定的站在那裡! 天勒心中暗歎:「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就是尋常強壯膽大的男子,也難以抵擋這兩頭巨犬雖刻意收斂卻仍是全身瀰漫的猛獸氣息,這幾個柔弱的女人竟還可以如此鎮定的站在它們面前!」 「這是我山中狩獵看家護院的好夥伴,甚通人性!也算是我僅有的親人了,你們要好好相處,我以後出門、狩獵時,它們會留在家中陪伴保護你們。」天勒輕撫靠在他身上的瓊娘,感覺到她的顫抖,心道:「也不是不怕嘛,卻不知為何能忍耐得住?」 蹲下身,天勒揉了一下眼前兩條巨犬的大頭:「以後,這些就是你們的女主人,你們要乖乖聽話,好生守護,知道嗎?」 大狗低嗚兩聲,吐出兩條大舌頭,竟聽懂似的點了點頭!三女終於好奇心壓過恐懼,俯身撫摸起巨犬光滑柔軟的長毛,兩條大狗趁機討好,大舌伸去舔得三女咯咯直笑。 天勒心想:「幸好這些機械格鬥兵是沒有性別的,別的東西要是敢這麼占老子女人的便宜,看老子不閹了它!」 天勒在原來的世界裡,男歡女愛不過都是些露水姻緣,來到這個世界,女人的依賴順從簡直就是大男人主義的溫床,無形中將天勒的佔有慾提高了千百倍! 荊娘、瓊娘還在逗弄大狗,梅娘站起身來邊幫天勒將身後的行李背包卸下,邊悄聲問道:「這兩條巨犬看來食量頗大,相公讓它們在家守護奴家等人,那相公狩獵不是更加辛苦?」 天勒嘴角彎出笑容,在梅娘耳邊輕聲道:「你叫我——相公?!!」 梅娘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抬手捶了天勒的肩膀一拳。她自己也甚是奇怪,自己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可在小自己許多的天勒面前,竟像未經人事的姑娘家一般,總是羞澀難抑,這幾日臉紅的次數竟比以往十數年還多! 「娘子放心,這兩個大傢伙根本不勞我等操心,它們自會輪流出去,尋食捕獵的,如果我懶惰,整日待在家中,單靠它們的獵獲也可以讓我們生活得舒適無憂!」天勒笑嘻嘻的說著,摟過梅娘,一隻大手已經握住梅娘的乳房揉捏起來。 「你趕了許久的山路吧,定是餓了!奴家這就做飯去。」梅娘被天勒揉得一陣心慌,下面竟濕潤起來,趕緊掙扎著躲開天勒的大手找了個借口向屋中跑去。 天勒也不急著逼她,任她逃掉,卻在身後大叫:「怎的又不叫相公了?」 梅娘羞得不敢回頭,飛也似的鑽進屋中再也不肯出來。 院中藜娘歡蹦亂跳的逗著小雪貂玩耍,荊娘和瓊娘卻放開大狗,拾輟起天勒帶回的行李,將行李卷中裹著的數張獸皮攤開涼在院中。 天勒挨挨擦擦的湊過去,蹲在兩女身邊,大手在兩女身上高低起伏的摸索起來。 「想我嗎?」天勒問道。 「嗯!」瓊娘輕聲,低頭,面紅過耳!身體欲拒還迎的感受著天勒的摸搓。 「想!」荊娘卻靠到天勒身上膩聲回答,俏臉在天勒的手臂上輕輕的挨擦,也許是想到了過幾日就要回到山下的家中,荊娘現在捨不得任何與天勒親近的機會! 「晚上我們一起去溫泉,我要用你這裡,要洗乾淨一點哦!」天勒的手指探入瓊娘股間,點在瓊娘的菊花上輕輕揉按。 瓊娘羞得將頭深深埋在雙腿之間,卻仍是蚊蠅般的「嗯!」了一聲,看來她早已悄悄問過荊娘,知道這個孔道也是可以被男人來用的。她現在除了不敢讓天勒進入下體,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可以拿來供天勒受用的!只是答應這麼羞人的事情,讓她直想立刻找個縫隙鑽了下去! 佔了一會荊娘和瓊娘的便宜,天勒拉過背包從裡面掏出一個木盒。「藜娘過來,看哥哥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招呼一旁玩得不亦樂乎的藜娘,天勒拉開盒子。 「是什麼?」藜娘抱著雪貂,飛快的跑了過來,旁邊的荊娘和瓊娘也探頭觀看。 盒子裡被格成一寬一窄兩部分,窄的部分放滿顆顆粒粒各種顏色的小圓球、方塊,寬的部分卻是黑黑的一板一板的排成一排。這是天勒原來世界裡各種口味的糖果和——巧克力! 在天勒原來的世界裡,經過幾十萬年的發展,人類的大腦越來越聰明,壽命也越來越長,可就是這腸胃肚皮毫無長進,喜歡的口味吃食還是那些東西。不過天然食品相對要昂貴得多,合成食品價格低廉,甚至免費供應,口味卻是非常單調。 但,巧克力、糖果、各種天然罐裝食品,仍然是各國部隊列裝的戰時應急食品之一,天勒以前帶著海盜和軍隊打游擊,劫掠對方的後勤補給基地是他最常用的手段之一,(傳統!別的海盜也這麼幹!)以天勒的脾氣,所過之處,武器、能量、食品、藥物、連鍋碗瓢盆都搜刮一空,甚至抓到的俘虜都只留條內褲,(當然,女的他會格外開恩多給個奶罩!呵呵呵!)連制式軍服都扒下來帶走! 所以,天勒的儲存空間裡,這些東西堆積如山。 雖然味道做的越來越純美,但天勒和手下的海盜對這些巧克力和糖果毫無興趣,打仗的時候可沒法享受大餐,所以,這些東西也是天勒他們戰時的主要食品(至少比合成食品好吃),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下來,所有人看到這些玩意就是一陣反胃! 現在,拿這些東西來哄女孩子卻是最好不過,當然,天勒得將包裝撕得一乾二淨,只能做了個精美的木盒拿出來獻寶! 天勒抽出一板黑亮亮的奶香巧克力,掰下一塊塞到藜娘的小嘴裡。藜娘將嘴裡的巧克力用舌頭翻了兩個個,美麗的大眼睛立刻彎得月牙兒一般。 天勒繼續掰下塞到荊娘和瓊娘的嘴裡,荊娘和瓊娘也幾乎是馬上就被口中甜美的味道迷倒! 天勒抽出一塊掰成兩半,分別塞到荊娘和瓊娘的手中,將剛才掰剩的那塊連整盒塞到藜娘懷裡:「全都給你,拿到屋裡給你娘親嘗嘗,但不可以吃太多哦,不然晚上會吃不下飯的,而且以後也要分給娘親和姐姐吃,不可以獨吞哦!」 「知道了,哥哥。」藜娘跳起來向屋中跑去,邊跑邊將手中的半塊巧克力送到肩上蹲著的小雪貂嘴前,「吃啊!小雪貂,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你也和我一起吃好嗎?」 暈!天勒拍了一下腦袋。給雪貂吃巧克力,這丫頭還真是很會想啊!回頭看見瓊娘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輕舔,一副捨不得吞下口中的樣子,荊娘卻拿在手中動也不動。 「怎麼不吃?」天勒問道。 「奴家想留給山下的孩子嘗嘗!」荊娘緩緩說道,眼中滿是母性的柔和,臉上露出淡淡的思念。 「男孩還是女孩?」天勒知道荊娘有個剛斷奶的三歲孩子,只是沒注意到是男是女,現在聽她說起,心中尋思:要想將荊娘留下,看來得將她的孩子一併帶上山來,不然她的心不會留在這裡! 「是女兒!」荊娘沒有注意到天勒神色古怪。眼中微微濕潤,柔聲回答:「可惜生下就體弱多病,若不是奴家堅持,夫家早就讓奴家斷了奶繼續生養,前幾日夫家逼得緊了,奴家只好斷了她的奶水,不知這幾日她在山下是否還好!」 天勒暗中鬆了口氣,娘的!幸好是女孩,要是個帶把兒的小子,過個十幾年還不膽大包天的騷擾自己的女人!到時就算看在荊娘的面上不宰了他,也得想辦法將他偷偷煽了或遠遠趕走!不過,女兒嘛…嘿嘿嘿嘿!以荊娘的美貌,女兒也應該差不到那裡去,養個十來年就可以吃了!至於體弱,儲存空間裡修補基因、強化體質的藥物、補品多得是,糖豆一般給她吃!只是,他媽的十幾年好長滴! 「放心,你儘管吃吧,這東西是我的族人自製的,多得很,一會找藜娘來拿上幾塊你帶回去,我以後會常給她拿來!」天勒撫摸荊娘和瓊娘的頭髮安慰道。 石屋的煙囪冒出縷縷青煙,山中小院一片寧靜。清澈碧藍的天空下遠處秋天的山林五彩繽紛,天勒坐在院中將身體靠在樹上,兩女拾輟完了天勒的行李,分別坐在天勒的身邊縫補衣衫,天勒一邊調笑一邊在兩女身上大呈手足之快,直害得兩女各刺了手指才收斂一些。體會著難得的清悠,心中寧靜,天勒竟有些懶洋洋的昏昏欲睡,藜娘跳出屋來叫道:「天勒哥哥,娘親說飯做好了……」 四個女人終於坐在一起陪天勒吃了飯,梅娘她們也逐漸習慣天勒不按規矩辦事的性格,藜娘自然是不必相讓,飯好了便早早的坐在桌子前,只是今天她實在吃不下東西了,雖然天勒叮囑過,但她還是吃了兩塊巧克力,四、五顆糖果,現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毫無食慾! 飯後,荊娘和瓊娘收拾碗筷,天勒按住想要起身的梅娘道:「明天我們就啟程到集鎮去,稍後我的族人會來這裡蓋房子,你一會兒將屋內的東西收拾一下,儲存的食物拿出來,放到明顯的地方,大部分用品不必理會,他們會全都換成新的。」 「知道了!奴家是否還要準備些路上的乾糧?」梅娘柔順的回答,她現在除了不敢和天勒行夫妻床上之事,已經越來越融於一個管家賢妻的角色。 「不必,路上讓那兩個大傢伙隨便捕些山雞野兔就可以,我們輕鬆趕路!」 天勒抬頭看看外面天色已開始微微發暗,火紅的晚霞映得小小山坳似燃燒起來一般。 「今日我們早些休息,明日好起早趕路,一會收拾完了,全家要一起去泡溫泉哦……嘿嘿嘿嘿!」屋中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天勒現在滿臉淫笑,藜娘什麼都不懂,荊娘無所謂,梅娘和瓊娘臉上卻浮起紅暈,羞澀的別過頭去……!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八章 作者:龍傲九天 梅娘終於還是被天勒拖來一起洗溫泉,屋裡的女人除了藜娘又有哪個不知道天勒的心思!梅娘還要被天勒軟硬兼施一番才勉強跟來,瓊娘卻是紅著俏臉悄悄的跟在眾人身後一步也沒落下。 天勒舒服的躺在潭水中,頭枕在潭邊他背回來的那個大背包上,觀賞著四條美人魚般的侗體在潭中游動嬉戲,梅娘和荊娘捉住一刻也老實不下來的藜娘為她漿洗頭髮揉搓脊背,瓊娘將自己的長髮散開,浸在潭水中揉搓,不時仰頭甩動,像極了天勒世界裡用了幾十萬年的廣告畫面,卻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動人。 梅娘、荊娘和瓊娘自然知道應該好好服侍天勒,雖然平時也天天洗浴,但明天就要出門,女人的虛榮之心讓她們今天清潔得格外仔細,尤其是因為需要長時間晾乾所以不是每天都清洗的長髮!所以,現在三個女人竟不約而同的將天勒晾在了一邊,幸好天勒不急,悠哉的欣賞美人沐浴的景色。 看見旁邊瓊娘的頭髮因長期營養不良發稍泛黃開叉,天勒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腦後的背包裡摸索起來,其實天勒的儲存空間就戴在他的手指上,好像一圈淡淡的紋身,看似伸到包中拿東西其實是從儲存空間中拿出,只要不擺拿個比包袱還大的東西這樣的烏龍來,一般不會被人發現! 天勒的手從包中抽出時,手中已經拿了一個精緻的木瓶,看著手中的東西天勒就想發笑,這東西可有一段非常有趣的歷史: 天勒之前十幾代,有一位非常英俊的紅骷髏海盜王,當然,是有史以來第二帥——天勒定義! 這位第二帥的海盜王也是位風流多情的種子,勾搭上了一位非常美麗而且有地位的小姐,據說是當時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秘書長的寶貝女兒,這位美麗的女士為了愛情甘心作紅骷髏海盜的官方線人,提供了不少準確的絕密情報,讓紅骷髏躲過了多次大規模圍剿(當然不是最後的那一種!)並作了不少好買賣! 癡心的美女一直盼望愛人早日將海盜王的位子傳給下一代,好與自己雙宿雙飛,可正是意氣風發第二帥哥,哪會捨得正當盛年的時候拋下這麼一份有前途的海盜事業,與她去玩那兒女情長!多次敷衍之後,美女終於憤怒! 於是,第二帥哥接到了一份新的「絕密」情報:某某日,某某星系附近,某某坐標,一隊偽裝成普通商船的某政府運輸隊,將押送一百艘大型運輸艦的高壓縮軍用能量塊!(可供兩個整編軍團,二十萬艘戰艦高強度作戰下消耗一年的能量儲備。) 第二帥哥帶齊了當時整個紅骷髏海盜的所有的三千艘戰艦,使盡了疑敵、惑敵、埋伏、偷襲的手段,終於在情報的準確地點成功的截獲了這一百艘運輸艦! 我們的第二帥哥興奮的打開運輸艦的貨艙,一排排高大的木箱出現在他的眼前!帥哥心想道:政府的偽裝的確別出心裁,木箱裝載這麼古老的方法都用得出來! 啟開木箱,裡面竟擺滿整齊的紙箱,紙箱上貼著精美的商標和廣告:雅潔公司出品!本公司產品全部由沼澤星系5顆綠色星球中的植物為原材料提煉加工,絕對天然,不含任何人工合成物質!本公司產品:各種高檔女性化妝洗滌用品、高檔衛生巾、衛生紙、高檔女性內衣…… 我們的第二帥哥最後也沒看完那些精彩煽情的廣告詞,他忙著手腳抽筋、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不到三天,整個銀河系業界(娘的!不服啊?俺們海盜也有業界哩!)傳遍紅骷髏全體出動,用三千艘戰艦搶劫了一百艘運輸船的女性用品! 為此,薩達姆星系黑骷髏海盜王的紅酒從鼻孔裡噴出來;拉登星系的藍骷髏海盜王被雞骨頭塞住了氣管……!而我們的第二帥哥匆匆卸任,找美女線人算那一輩子的帳去了! 這是紅骷髏的男海盜,認為最丟人的一次,女海盜認為最浪漫的一次搶劫事件! 此事的後果是,在業界聚會中整個銀河系勢力最大的紅骷髏終於有了被男人嘲笑的資料,卻在女性中人氣飆升! 天勒手裡的這瓶高級洗髮水就是那次浪漫搶劫的戰利品!當然,儲存空間裡還有許多用製作精美的玻璃瓶裝的洗髮水,但那種包裝在這個世界顯得太華麗奢侈,反倒是經過特殊處理更加高檔的木瓶包裝,在這裡卻並不起眼! 「倒出一點揉在頭髮裡,雖然很香,但不能喝到嘴巴裡哦!」天勒將洗髮水遞給瓊娘。 瓊娘好奇的看了看這個精美的木瓶,小心的倒出一點汁液揉在頭髮中,不一會,瓊娘的長髮被濃濃細膩的泡沫包圍,一股花草的清香在周圍瀰漫開來。 「哇!是什麼這麼香?」聞到香氣的三女都轉過頭來,藜娘更是趟到瓊娘身邊仔細尋找。 「千萬不能喝到嘴裡哦!」看到藜娘從瓊娘手中接過木瓶,天勒趕緊又叮囑了一句!決不是囉嗦,因為藜娘已經把瓶口放到小嘴邊上了! 看到在水中洗去泡沫露出的黑亮長髮,梅娘、荊娘和瓊娘都露出了驚喜的目光!天勒索性伸入包,中又裝模作樣的摸出了一瓶浴液遞過去:「這個用來洗身上。」 瓊娘立刻接過來倒一點在手心在身上塗抹,光滑的感覺,馨香的味道立刻讓她迷醉!她幾乎無法適應這一天來天勒帶給她的各種驚喜! 天勒趟水走到藜娘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洗髮水到了一點在她頭上,回身遞給荊娘,然後細心的為藜娘揉搓起長髮。心中暗道:「幸好這些女人生活在偏遠的山鄉,否則自己總這麼拿出各種各樣的先進東西來,還真不好解釋!」 卻不知,身後望著他背影的梅娘已經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終於為很不老實的藜娘洗完了頭髮和身體,也許是因為藜娘的天真幼稚,這些女人中天勒最疼愛的就是這個,甚至帶著一點點哥哥對年幼妹妹的寵愛!不過,在藜娘玲瓏挺翹的身體上捏摸扣挖他也毫沒客氣。 放開藜娘,荊娘和瓊娘已經洗完靠過來服侍天勒,梅娘還坐在潭水的另一邊慢慢磨蹭,天勒心道:「看你一會是否還沉得住氣!」 被四隻溫暖滑膩得小手在身上揉搓,聞著身旁兩具雪白的軀體散發出的浴後清香,天勒心想:「真他媽不愧是高檔的名牌貨,這香味配上女人天然的體香,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竟會散發出不同的味道!」 藜娘倒出些發水在天勒頭上揉搓,荊娘用浴液為天勒塗抹,塗到背後時天勒忽然拿過荊娘手中得浴液,倒出一些抹在荊娘豐滿的乳房上,笑嘻嘻得捏了兩把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荊娘愣了一下,隨即會意,轉到天勒身後將滑膩的乳房緩緩貼在天勒的背上揉動起來。 天勒伸手抱住瓊娘,讓她跨坐在自己的懷中,叼住她的一顆乳頭輕噬舔吮起來。瓊娘在天勒懷中顫抖扭動,揉搓天勒頭髮的小手也忽輕忽重,光滑如玉的陰埠下粉嫩的花唇泌出汁液,將橫在花唇上來回摩擦的粗大莖柱塗得油光滑膩! 在瓊娘得嬌喘輕吟中,荊娘用潭邊的陶盆澮了滿滿一盆潭水從天勒頭上澆下,天勒頭上被瓊娘揉得橫七豎八的短髮立刻老實的趴了下來,前面稍長的蓋住了天勒的眼睛,有點狼狽的樣子逗得荊娘咯咯直笑。與天勒相處了幾日,荊娘也稍微摸清了天勒的脾性,在這淫靡的氣氛中竟然也敢小小的捉弄了天勒一下! 天勒抽出蘸著瓊娘的蜜汁插在她菊孔中的手指,一把捉住旁邊想要逃跑的荊娘:「竟敢捉弄哥哥,現在罰你將哥哥的棒子舔到最硬,一會厥起屁股讓哥哥狠狠抽你三百大棒!」 荊娘嘴角忍著笑,臉上擺了個委委屈屈的表情怯聲道:「奴家知錯了,任哥哥打罰便是!」 說著,荊娘拉了瓊娘一起伏在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粗大的陽具舔撫套弄起來,兩張小嘴四隻小手,弄得天勒一陣的酸癢麻爽,差點魂魄都飄出了腦殼! 「藜娘過來!」天勒躺在潭邊,一邊享受荊娘和瓊娘的服侍,一邊招手將潭邊還在逗弄雪貂的藜娘叫了過來。這藜娘今日自從得了這隻小雪貂,一刻也不肯放手,吃飯時竟也放到桌上,梅娘要趕,藜娘卻用可憐哀求的目光看著天勒,天勒只好攔住梅娘縱容!娘的!誰說這丫頭幼稚?很分得清大小王嘛! 藜娘抱著雪貂跑過來,天勒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臉上,新開未久的花苞經過幾日修養,又恢復成緊緊閉合的少女模樣,天勒伸嘴先在藜娘嬌嫩的花瓣前小小的肉珠上用力一吮,給了藜娘重重的一擊! 藜娘仰頭一聲長吟,兩隻小手不覺間攥緊胸前懷裡的小雪貂,擠得雪貂「吱」的一聲:「老大,你好享受!俺可快被她揉成抹布啦!」 梅娘看到藜娘騎到天勒頭上嚇了一跳,趕緊趟水過來,她還沒臉皮厚到悄悄問女兒和天勒歡好時的情景,所以對藜娘這近乎大逆不道的動作又驚又怕,不過,她畢竟比荊娘閱歷豐富,沒有像荊娘剛看到的時候那樣驚聲尖叫,只是緊張的觀察藜娘胯下天勒的表情。 看到天勒很享受的舔吮著藜娘的股溝花瓣,而且旁邊的荊娘也根本沒什麼反應,梅娘嚇得砰砰亂跳的心稍稍平復下來,看來這不是天勒第一次作這樣的事情! 藜娘的呻吟哼叫可沒什麼羞澀矜持的顧忌,只一會兒,另三個女人就被她感染的面泛紅潮下體濕潤! 「啊……天勒哥哥,你弄得人家屁屁好癢哦,哦……鑽進去啦!噢…………」藜娘雙手按在天勒結實的小腹上支撐身體,小雪貂早就趁機遠遠逃開! 梅娘瞪大眼睛看著天勒在藜娘下體的花瓣上口舌並用,連那股溝中緊縮醃髒的所在都舔挑親吻!她何時見過男人如此放下尊嚴專心的服侍女子?!看著看著,身體一麻,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這成熟艷媚的婦人,竟只被眼前這巨大的震驚和淫靡的景色就激得洩了身子! 天勒早就知道梅娘靠了過來,不過並沒看她,知道這個情景對她很是刺激,所以將她涼在一邊適應一下,沒想到一會梅娘就軟了身子,抬眼瞟去,正好看見梅娘腿間噴出一股黏膩的汁液! 天勒抬手將梅娘拉近,大手一伸到了梅娘臀腿之間,就著梅娘的黏液便是一陣捏摸扣挖,意亂情迷中梅娘什麼母親的尊嚴、女人的羞澀,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斜斜抱住天勒身上藜娘的身體,梅娘拚命扭動臀胯追逐著天勒的手指,只為獲得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樂! 這時身下的荊娘忽然將天勒的兩腿高高抬起,瓊娘還是收口並用的服侍天勒巨大的男根,荊娘卻將小嘴貼到天勒的卵下,丁香嫩舌靈巧的刮舔起天勒臀間肛口粗糙的褶皺,不時將靈活的舌尖整個頂進天勒的肛腔曲彈點挑。 天勒只覺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酸癢順著脊骨直透到腦門,直激得他放開了蓋在藜娘花瓣上的大嘴,悶哼一聲呻吟出來! 天勒得肉棒現在是真正得堅硬如鐵,抬手拍了拍身上身下的女人們,天勒爬將起來仰面按住嬌小的藜娘,挺起凶器猛力的捅進了那個葫蘆似的美妙陰腔。山洞中響起皮肉快速撞擊的啪啪聲和藜娘肆無忌憚得有點胡言亂語的爽叫,和天勒第二次的歡好讓藜娘徹底體會了作女人的快樂,不過藜娘畢竟幼小,又不懂得壓抑節制,沒一會就瀉得手酸腳軟渾身無力,直被天勒幹得暈睡過去! 放開了不堪撻伐的藜娘,天勒轉身摟住了梅娘和瓊娘,吻住梅娘的小嘴,腰間沖一旁的荊娘一挺,荊娘嫵媚的一笑,彎下腰翹起雪白的屁股,一手支住潭邊一手握著天勒的陽具塞進自己的陰腔,不必天勒費力,荊娘夾緊雙腿美妙的活穴自動纏繞上來,雪臀挺動蠻腰勁扭,套弄得天勒百煉鋼也直要化成繞指柔! 天勒這邊吮舌捏乳、探穴挖菊也是忙了個不亦樂乎,荊娘明白天勒的心意,用陰腔套弄了一陣,便將天勒粗大的凶物擠入了自己緊窄的菊門!瓊娘知道今晚肯定是要用這個孔道侍奉天勒,雖心中滿是期盼,卻也不免惴惴,這孔道如此緊小,容納天勒這等粗壯的事物不知是否會撕裂開來!現在看到姐姐正在用這窄小的菊門取悅天勒,不禁睜大了眼睛仔細觀看。 梅娘卻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也是可以被男人來用的!回想這幾天來天勒每次和她們親熱,總是將手指捅入自己和瓊娘的菊門,原來早有預謀!不過梅娘倒是鬆了口氣,她一直害怕和天勒親暱時被天勒硬是要了身子,與天勒的數次親熱讓她的抵抗力每況愈下,意亂情迷時天勒真要強行要她,她恐怕也難起抗拒之心,可那白虎的毒咒蛇蠍般橫在她的心中,每當情慾過去都會讓她恐懼戰慄,生怕真的害了天勒! 現在看到,原來自己身上除了小嘴,還有一個孔道可供天勒快樂,不禁暗自欣喜,女人這個地方好像都是一樣的,總不會也有什麼白虎、黑虎之說吧!看著天勒在荊娘的菊花中捅刺,梅娘覺得自己的臀孔中也癢了起來,心中竟和瓊娘一樣忽然充滿了期盼! 直到荊娘也雙腿無力漿汁橫流,天勒拍了拍旁邊瓊娘的屁股,瓊娘老實的跪伏在潭邊高高的厥起雪白的嫩臀。畢竟還是沒有破身和生養過的姑娘家,瓊娘的屁股怎也比不上荊娘和梅娘般碩大豐滿,不過光滑挺翹,其誘人之處絲毫不比荊娘差到哪裡。 天勒拿起潭邊的浴液,倒出少許塗抹在瓊娘嬌小的菊肛之上輕輕揉按,開墾菊門可不比下體,如果準備充分是不會帶來什麼傷害,但要強行突破,其痛苦和創傷要遠大過花苞初破。天勒可不想明日瓊娘因為後門重創無法出行,所以現在極其細心的為瓊娘慢慢撐開臀孔,一指、兩指、三指……耐心研玩,荊娘心疼妹子,也忍著酸軟,爬過來和天勒一起挑逗瓊娘的情慾! 天勒的肉棒這會可不願晾著,但不必吩咐,梅娘早已伏在他胯下含在口中。 在天勒和瓊娘細心的挑逗下,瓊娘已經情慾炙炎,全身都興奮得紅了起來,天勒起身,將被梅娘舔得濕淋油亮的粗大凶器抵在瓊娘嬌小的菊肛上,緩緩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褶皺,一分一分的消失在瓊娘緊縮的後庭之中。 感覺到自己的菊門被天勒粗大的陽具逐漸填滿,瓊娘全身都顫抖起來,沒有撕裂的疼痛,只有腸壁闊脹的酸滿,全身的麻癢似乎都集中到後面那個醃髒的所在,既是羞澀,又是那樣的甜美,還帶著終於獻身給自己喜愛的男人的欣喜! 緩緩的抽插了一陣,天勒感到瓊娘的菊門已經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大傢伙,便開始漸漸加快放肆的聳挺起來。嬌媚的哼吟喘息也終於從瓊娘的小嘴裡噴吐而出! 荊娘看到妹妹漸入佳境,便放開了對妹妹的挑逗,悄悄繞到天勒身後,在天勒大起大落的當口忽然將俏臉貼在了天勒雙股之間,舌尖又一次點在了天勒的肛口之上。 驟然遭襲,天勒直爽得全身一震尾椎發麻差點噴射出來:這小娘皮何時學會了這一手獨龍鑽?!不是想讓老子當場出醜嗎,看一會再抽她三百大棒!娘的!老子前面插屁股後面被人舔屁股,在原來的世界玩過那麼多的女人也沒這麼爽過,我他媽愛這個世界!! 感受著後門得麻癢,天勒放緩了抽插的速度配合荊娘的舔點,沒一會後面的舌尖換了味道,沒了剛才荊娘俏皮的偷襲挑逗,變成了溫柔的舔吮,回頭看去,竟是梅娘代替了荊娘的位置,閉著雙眼沉迷的服侍天勒,這時哪還有什麼母女、姊妹,全都是專心取悅自己心愛男人的女人! 「噢……梅娘舔得真是不錯,舌尖……再用點力!靠……太他媽爽啦,荊娘……你也別閒著,好好揉揉梅娘的後門,哥哥一會好挺槍上馬!」 這一戰直殺了兩個多時辰,雖沒全部攻克,天勒也終於實現了一家四個女人一排厥著屁股給他肏弄的「宏偉目標」!最後在梅娘等人的暗示、明指之下,天勒將千萬子孫噴射在藜娘美妙的葫蘆穴中! 還是抱著藜娘,身邊卻跟了三個手軟腳軟走得七扭八歪的女人,天勒又回到了小院之中。 以往梅娘母女三人自然都是睡屋中的床上,偶爾荊娘過來,四人擠一擠也睡得開,但如果加上個身高膀闊的天勒,那張小床是無論如何也容不下的! 母女三人正在商量誰今晚在外間灶火旁打地鋪,天勒已經在院中抖開了行李。天色已經全黑,但這不影響天勒,來到院外的山林中,沒一會,天勒就用獵刀削了幾隻長長的木桿。 幾個女人停了說話,好奇的看著天勒輕手利腳的支起了一簇營帳,營帳不大,裡面根本無法站立,不過卻寬闊得很,睡上七、八個人也不會嫌擠,只見天勒揪出營帳一角的一根皮管,用力猛吹,不一會,營帳下面竟騰起了厚厚的一層!(本來有自動充氣設備,卻被天勒弄掉了,機械原理可不像巧克力、洗髮水那麼好敷衍解釋!) 興奮的女人們,七手八腳的爬進了帳篷,好奇了摸摸這裡瞧瞧那裡,按按帳下充氣的厚墊,根本感覺不到院中土石的頂硌,天勒將屋中床上的藜娘抱了出來塞進帳篷,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鑽了進去,沒一會眾人的體熱便將帳篷中熏染得溫暖如春。(其實是有自動調溫系統的啦!)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九章 作者:龍傲九天 第二天早晨,天勒和眾女鑽出帳篷,放了帳篷下墊子的氣,梅娘等人看著一頂可睡七八人的大帳篷折捲起來繩子一捆,才不過一米來長兩掌多寬的一卷,不僅嘖嘖稱奇!不過,天勒拿來的東西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隨後天勒拿出的四雙白色的軟皮小靴,除了驚歎做工精美也沒覺得怎樣! 這四雙軟皮靴可不是什麼高檔名牌的女性服飾,畢竟紅骷髏還沒墮落到去搶百貨商店!——搶了一堆女性用品已經丟死人了! 這可是和全功能防護服配套的戰靴,功能與防護服一樣。 這幾個女人除了荊娘穿了一雙布鞋,梅娘她們一直都是穿著草鞋的,雖然編織得小巧漂亮,而且造型也甚有風味,但草鞋畢竟是草鞋!為了準備來回十數天的長途旅行,梅娘她們這幾天各自編了一串草鞋準備帶在路上備用!天勒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一路上儘是沒事換鞋玩!再說,防護服那種覆蓋全身的東西恐怕容易被人發現破綻,但一雙鞋子問題應該不大吧,雖然穿著舒服了一點;走路輕鬆了一點;百年八十年也不會壞,顯得過分結實了一點! 天勒還沒神到摸著女人的小腳就知道她們穿多大的鞋碼,所以現在這幾雙戰靴只是幻化了形狀,大小還得等到女人穿上後自動調整!當然,天勒也沒眼拙到明明差很多卻一腳可以蹬進去的地步! 天勒將戰靴除了防護和恆溫功能其它的都調到了最低,幻化的樣式也固定下來,只是一雙看上去很小巧,製作很精良的獸皮靴而已,他也不是不想看看這幾個女人穿高跟鞋的樣子,但真要是變成高跟鞋的模樣,且不說樣式會給梅娘她們帶來什麼驚奇,恐怕走不上半天,兩條大狗和天勒身上都得馱滿崴了腳脖子的女人! 穿上新鞋,又等女人們過了因為鞋子的舒適、漂亮帶來的新鮮勁兒,天勒終於可以上路了! 一路上,青虎在前面開路,大黑壓後。 昨夜眾女閒來無事,便想到給兩條巨犬取名字,問到天勒時天勒隨口道:「黑的叫安難(時任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秘書長,窩囊廢一個!)青的叫克林頓(銀河系第二大的星際政府美利奸的前任執政官,整個一大流氓!……什麼!你問最大的是那個?當然是炎黃共和國啦!)。」 眾女均嚷難聽,要重新取名,天勒故作瞪眼狀,眾女也笑嘻嘻的並不怕他,於是,黑狗由瓊娘命名大黑(俺真的不是要學黃大師的《大劍師》啊!),青狗由荊娘命名青虎!雪貂早就被藜娘「小雪小雪」的叫個沒完,別人自然想都不要想! 大黑還不覺怎樣,青虎卻甚是鬱悶:「為什麼給俺用虎來命名,老虎見到俺只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這名子是對俺能力的絕對侮辱!俺抗議!!」 天勒大眼一瞪:「女主人喜歡,叫你綠耗子你也得受著!」 青虎只好委屈得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一路上將鬱悶全都發洩在山間野獸身上,咬死了兩頭老虎,活捉了一隻大狗熊……! 一行人等遊山玩水一般輕鬆的走在山路上,藜娘追著小雪貂,在眾人前後蹦蹦跳跳,裹著獸皮的行李背包當然是背在天勒的身上。 路過遇到荊娘的那顆大樹時,天勒衝著荊娘曖昧的一笑,想起當時的情景,荊娘臉上也浮起了紅暈。 中午,眾人在山林間找了塊空地歇息,隨便烤了兩隻大黑捕回來的野兔當作午餐!下午,一條數十米深的山澗橫在眾人面前,荊娘帶路,順著山澗向上走了兩里左右,三根倒下的大樹橫在山澗兩邊形成了一條天然的橋樑,眾人小心翼翼的走過橋樑,站在對面的崖頂上已經可以看到山下綠樹掩映間村莊的影子,那便是荊娘所住的山腳小村——下山村! 天勒回頭看了看身後這條十多米寬的山澗,心道:「得在這裡建一道真正的橋樑,不用太寬,夠兩輛馬車並排駛過就可以了,嗯!在別墅那一邊的崖上拉上吊索,橋板可以拉起來,不能什麼啊貓啊狗都放過去,隨便找個機器人來守著就行了,就是他媽有點浪費!這裡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馬車才行!」 過了山澗看到村莊,梅娘她們臉上便沒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藜娘,現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虧了大黑那比毛驢也小不了多少的巨大體形,讓藜娘趴得穩穩當當! 看著雖近,但山路崎嶇,走到村莊還是要幾個小時。 天色發暗,晚霞將天空染的一片通紅時,天勒他們來到了村外,還沒走進村口,梅娘和瓊娘便停下腳步躊躇不前,天勒看了她們的樣子,心中暗恨:娘的這鬼村莊讓老子的女人懼怕成這樣,早晚得讓他們好看! 「別怕,有我在這誰也不敢欺負你們!」天勒摟過梅娘和瓊娘。 「哥哥,你和娘親還是在村外林中宿營吧,明日早早啟程離開這裡,奴家回村去了!」荊娘臉色淒楚,雙眼含淚與天勒告別!這幾日就如生活在夢中一般,終於到了夢醒的時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瓊娘的樣子點了點頭,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們回來,順便擄了你和孩子進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來追討!這破村子裡也沒幾個好東西,老子欺負你們太掉價!到時弄個機器人扮成猛獸,叼光你們的牲口,看你們還住得消停!」 目送荊娘依依不捨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帶著梅娘她們繞過村莊,在村莊另一頭通往集鎮的道邊林中紮下營帳。 傍晚,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林中營帳前的篝火上架著兩隻烤得焦黃滴油的肥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獵刀刨開一隻山雞的肚皮,梅娘和瓊娘將拾回的枯材填到篝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著小雪貂,靠坐在臥倒的大黑身上只盯著野兔流口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邊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著村莊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野獸會讓青虎如此震動,唯一的可能就是——荊娘出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們,青虎隨我來!」天勒拋掉手中的山雞,帶著青虎飛快的向村中跑去。 剛跑進村,遠遠的便看到村中一戶人家圍了好多人,女人尖聲的咒罵和慘叫哭泣隱隱傳來,天勒的頭髮都立將起來,他聽出那慘叫哭泣的聲音竟是荊娘。 一棟三間石屋的小院門前堵滿了圍觀的人群,外邊幾個擋路的村民被天勒掐著脖子甩到一邊,沒幾下天勒就闖進眾人圍觀的院中。 只見不大的小院中站滿了人,圍成一圈指點謾罵,雖大多是女子,可都拎著樹枝、木棒,有的還對圈中拋擲土塊、石子,而圈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粗壯悍婦正抓著身上血跡斑斑的荊娘的頭髮,一邊輪起皮厚肉肥的大手用力在荊娘的頭臉上抽打,一邊扯著公鴨嗓子破口大罵:「你們一家該死的白虎精,克了自己的男人不說,還要剋死全村的男人,你還敢進山給你那早該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你帶回來的晦氣讓全村的男人都跟著倒霉,賤貨,還我男人回來……」 王八蛋!這些人竟是在圍毆荊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開身前數人,暴吼一聲:「青虎!廢了那婆娘!」 院中眾人只覺一陣腥風刮過,一聲野獸的低吼,緊接著就是連串骨骼被撕裂咬碎的咯吱脆響,然後被悍婦驚天的慘叫震得兩耳轟鳴! 一條毛驢般大的巨犬將廝打荊娘的悍婦撞了個跟頭,眾人這才看清,悍婦得雙臂前肢全被撕斷,支離破碎的筋肉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鮮血狂噴中,悍婦在地上打著滾拚命慘叫! 院中的女人有幾個膽小的當場嚇暈了過去,其它人大多尖聲驚叫拚命向院門湧去,空氣中立刻充滿了各種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嚇得屎尿齊流! 「怎麼回事?」天勒摟住抱頭痛哭的荊娘問道。 「奴家……奴家……嗚……」泣不成聲中荊娘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周圍的驚叫,悍婦的慘嘶,弄得天勒心頭一陣煩悶! 「讓她閉嘴!」天勒沖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婦面前張嘴咬住悍婦的脖子,大頭一抖,「咯」的一聲,悍婦的慘叫軋然而止!周圍有幾個大著膽子留下觀看的村民又發出一聲驚叫轉身就逃!沒一會,院裡院外除了兩三個昏倒在地的婦人,全逃了個一乾二淨! 一陣幼兒的啼哭聲傳來,天勒回頭看去,石屋半敞的門縫中一個老頭的皺臉哆哆嗦嗦的向外窺視。 「屋裡是你的孩子?」天勒問懷中的荊娘。 聽到孩子的哭聲,荊娘身子一震,終於止了哭泣轉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掃了一眼周圍,也跟了進去。 屋中混暗,只點著一盞小小的松油燈,但天勒的眼力還是看到屋裡縮著兩老兩小四個人。滿臉皺紋的老頭和老太婆應該是荊娘的公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應該是荊娘的小叔和小姑。 「帶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沒興趣打量其他人,對床前抱起一個三歲幼兒悠哄的荊娘道。 荊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幾個人,遲疑了一陣,終於抱著孩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 「不許帶走我嫂子!」喊叫聲中,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忽然攔在了走到門口的天勒和瓊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剛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罵時你在哪裡?」 「那是……那是女人間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惡狠狠的眼神盯得一陣心虛,喏喏的辯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個嘴巴將少年扇了個跟頭:「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連挺身而出的勇氣都沒有!男人?你連狗屁都不是!」 「哥哥!」旁邊的小女孩一下撲到少年身上,用身體護著少年,生怕天勒繼續追打! 天勒哪有興趣欺負這樣的小崽子,拉著荊娘走出屋門。 「嫂子!」這次是女孩的叫聲:「你真的要走了嗎?」 荊娘身子一震,停在門前眼淚撲簌而下,將幼兒小心的放在天勒懷中,回身緩緩跪下:「禾娘,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你哥離去,村中人已無法容我,奴家只有隨娘親姊妹在山中苟延避禍,爹娘體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顧,嫂子……去了!」 說完,荊娘對著屋中的兩個老人磕了三個頭,蹣跚而起接過天勒懷中的幼兒轉身而去。 「哼!」天勒可沒那麼好說話,對著屋中幾人獰聲道:「荊娘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爾等如若不服,儘管來討!今日之事明天我要來討個說法,否則,別怪我血屠了這下山村!」 摔門而出,天勒撫著遍體鱗傷的荊娘慢慢的走出村莊,一路上,兩邊房屋的窗隙、門縫中,一雙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天勒和他身邊獸性勃發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荊娘傷痕纍纍的淒慘模樣立刻驚呆,直到藜娘哭出聲來梅娘和瓊娘才流著淚,七手八腳的接過孩子,扶著荊娘在營帳中躺下! 天勒轉身奔進樹林,隨手摘了些草枝樹葉,雙手一搓揉成一團綠泥,噴上治療的藥物,回來塗抹在荊娘的傷處!上次給荊娘療傷,是她昏迷的時候,這次總得裝裝樣子!不過,療傷藥還是很快發生作用,不一會荊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減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荊娘的痛楚和情緒都緩解下來,天勒開始尋問道!那些該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經過。 「前兩日,村中來了一隊士兵,將村中大多男子徵召入伍,十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每戶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帶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活艱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許多人家恐都難以熬過,村人絕望,便將憤怒發洩到奴家身上!」瓊娘低聲抽泣,今日回到家中不見丈夫,問了對她不冷不熱的公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當兵!和平時期,當兵吃餉哪輪到他們這些山野村民!現在據說北疆告急,望月族狂攻鎖雲關,鎖雲關後方圓數千里內所有村寨城鎮緊急動員,徵召大量青壯男子支援前線,這時當兵,未經多少訓練便推上前線,與送死無異,十之難還一二! 荊娘心中難過,但日子再艱難畢竟也得過下去。哄了一會多日不見的孩子,荊娘便拾輟起家中活計。可沒一會,屋外院中竟湧來數十村民,平日村中女人裡最蠻橫霸道的閂柱婆娘,闖入屋中劈手抓住她的頭髮拖到院中,院中竟聚滿了男女老幼對她圍毆痛罵。最讓荊娘難過的是——屋中公婆、小叔、小姑竟無一人出來阻攔,原來村中早就傳遍她和娘親一家克了全村的流言! 幾個女人聽著荊娘的泣訴抱頭痛哭,天勒在村中聽到眾人漫罵時已猜到事情的大概,但現在仍然是怒火中燒:「娘的!老子的女人何時受過這等欺辱!」 「不要哭了!」被女人哭得心煩,天勒沉聲喝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去為荊娘討回公道!」 「相公不可!」梅娘聽到天勒陰沉的語氣,趕緊過來:「相公不可為了我等輕易涉險,村中雖走了許多男人,但還有一些凶悍的獵戶,相公獨自一人雙拳難敵四手的!我等受些委屈不算什麼,躲到山中有相公疼惜就是,相公萬萬不可冒險!」 「不必多說了!」天勒抬手阻止梅娘和爬過來也要勸阻的荊娘:「幾個拿著刀叉棍棒的山野村夫還沒放在我的眼裡!況且我已經讓青虎咬死了一個惡婆娘,仇已經結下!如果不徹底制服他們,以後我出門打獵,他們要是上山騷擾你等,我如何能夠放下心來!」 天勒自然不會害怕幾個獵戶上山騷擾,能過得去守在山坳外林間的機械蜘蛛都是奇跡,更不要說大黑和青虎這一關,現在只是在梅娘她們面前找個借口罷了!梅娘她們心地善良,只知容忍,如果知道天勒卻有屠村的想法恐怕會嚇到她們。但天勒實難嚥下這口惡氣,明日殺幾人立威那是肯定的!而且這個村莊正好處在山中別墅通往外界的必經之路上,以後如果帶著梅娘她們出山去玩,留著這群噁心的傢伙來回都要遇到一次,豈不是自找心煩! 聽到天勒如此說法,梅娘知道勸也沒用,況且天勒說得也有些道理,村人惡毒她們可是深有體會。沉默了一陣,梅娘只好小聲道:「相公,奴家知道你決定的事不該干涉,但請相公手下留情,不要多造殺孽!否則奴家等人就是在山中生活舒適無憂,也心中難安!」 梅娘終還是感到了天勒看似平靜外表下的隱隱殺氣!天勒心道:到底是女人家,心慈手軟,如果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無所畏懼,依她求情豈不是埋下禍患! 「放心,我曉得怎樣處理,最多殺兩個強橫霸道的立威,不會大肆殺戮!」天勒摟住梅娘和荊娘輕撫安慰,這時當然要賣賣好:「荊娘身體還痛嗎?安心休息,艱苦的日子到今天為止,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辱你們!」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章 作者:龍傲九天 清晨,林間薄霧昭昭,山間小村卻不見往日的炊煙緲緲,雞不鳴、狗不叫,整個村莊安靜一片! 陽光爬上樹梢,透過金黃的秋葉照射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陽光逐漸驅散的晨霧中,一條高大健碩的身影緩緩走來,身後一條青黝的巨犬緊緊跟隨。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著毫無聲息死氣沉沉村莊,牆角、屋頂鋒芒閃爍,天勒心中冷笑:「這村人是將自己當作野獸來圍獵了!不對,娘的!他們恐怕還沒將我放在眼裡,要圍獵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這個破山村也不過是抬手之間的事情,之所以帶上青虎,是因為天勒的信條是「不殺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樣噁心的悍婦,天勒只好讓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虛按,將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閒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牆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頂人影一閃,三隻勁箭離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嫻熟的獵手射出。天勒抬手一揮,三隻狼牙利箭夾在指縫中,隨手甩出,兩聲慘叫在屋頂響起,一陣「撲通」悶響,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抱著大腿從屋頂跌下,剩下一個趴在屋頂一動不動,後頸透出鋒銳的箭簇。 怒吼聲中,牆角竄出六、七個手持鋼叉、獵刀的大漢向天勒惡狠狠的撲來。 當先一人舉起鋼叉撲到天勒面前當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動作,在天勒眼中不比蝸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間,那大漢便打橫飛起,胸口插著被天勒拗斷的叉頭,口鼻之中鮮血狂噴,將後面跟著的三四條漢子砸得人仰馬翻。 另一個幾乎同時撲到揮刀斬向天勒手臂的大漢,不知何時已被天勒奪了手中的獵刀,隨手一撩,一條大好的手臂噴著血霧飛上半空。 慘叫聲接連響起,鮮血標射,一條條人影倒在地上抽搐掙扎,沒到一個照面,五、六個漢子或死或傷,殘肢斷臂在秋日早晨清冷的陽光中噴濺著一團團帶著熱氣的血霧!垂死的慘叫,重傷的哀嚎將整個山村渲染得淒厲恐怖。 跟在眾人最後面的一個手持獵刀的十七、八歲少年,被眼前血腥恐怖的場面嚇得停住了腳步,雙腳發軟,襠間霎時濕了一片,天勒嘴角掛著冷笑抬眼看去,少年彷彿被冷血的猛獸盯住,全身一震,一聲狂喊,拋下獵刀轉身就逃! 天勒抬腳踢出,地上一隻梭標電似飛出,穿過少年的小腿,將少年釘在村中青石鋪就的道路中央! 回頭看見天勒,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邁著悠閒的步子慢慢踱來,少年發出絕望的慘嗷哭喊!天勒的恐怖,已經不是野獸可以形容的了,少年何時見過這樣漫不經心的進行殘暴殺戮的惡魔?! 木門聲響,三個女人從村中的一棟石屋中撲出來,一個中年婦人哭叫著撲到少年身上,拚命遮擋少年暴露在天勒目光下的肢體,另兩個撲到天勒腳下拚命的磕頭:「求大王饒命!求大王饒命啊!」 「大王?」天勒一愣,隨即明白:「娘的,將老子當成占山落草的山賊頭兒了!」 天勒也不理會三個女人,吐氣沉聲對村中道:「叫一個可以說話的出來!」 半晌,村中石屋裡磨磨蹭蹭的出來一個老頭,天勒看去,竟是昨天見到的荊娘的公公!天勒早知荊娘的公公是前任村長,丈夫是現任村長,兩人在村中都甚有威信!看來昨日荊娘飽受欺辱,這老東西絕對難逃縱容之責! 天勒冷冷的看著慢慢蹭到他跟前的老頭,嘴角的笑容越發猙獰! 「不知……不知大王,有何吩咐?」也許確實當過幾年村長見過一點世面,老頭雖然嚇得聲音顫抖,卻也勉強在天勒面前站住了身子。 「十五日後,我會再回到這裡,到時看見任何可以喘氣的,有一隻,殺一隻!有一條,殺一條!東面的山裡,不許進!西面的城鎮,不許去!其他地方也給我滾得遠遠的,再讓我遇到,雞——犬——不——留!」 不帶任何感情,天勒一字一字緩緩說完,轉身而去!身後荊娘的公公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正擔心焦急,見到天勒一起撲上來查看,直看到天勒全身完好無損,連血跡都沒沾上方才放下心來。 天勒伸手摟住荊娘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一手伸進荊娘的衣襟粗暴的揉搓她的乳房,以往天勒帶領海盜與軍隊作戰,大多是駕駛戰艦對轟,偷襲對方基地,摸哨殺人的事情也大多是手下來幹,而且原來世界的武器,大威力的中者基本立刻汽化,威力小的打個洞也不會流多少血,像今日這般鮮血淋漓的殺戮只有在早期接受繼承人培養訓練時,為了鍛煉強悍的性格和嗜血的殺心才經歷過的徒手搏殺!幾個小小的村民雖沒放在心上,但噴濺的鮮血卻激起了天勒狂暴的殺意! 看著幾個敢於向自己挑釁得弱小東西,在自己的手下噴血哀嚎,那種凌虐生命和俯視眾生的快感,讓他的殺意幾乎難以抑制!可天勒終於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強忍著血洗山村的慾望,回到營地立刻將心中的暴虐發洩到荊娘等人身上。 三把兩把扯掉自己和荊娘身上的衣服,沒什麼前戲,天勒就將自己粗壯堅硬的凶器狠狠的捅進了荊娘還未濕潤的陰腔! 咬著牙,荊娘忍著下體的疼痛,扭擺豐臀承受天勒粗暴的抽插,雖沒看見村中的情景,但憑著女性的本能,她也感受到天勒正在用自己的身體釋放沖天的殺氣! 梅娘也早已看出天勒的情形,顧不得女兒在旁,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到天勒背上,用自己豐滿柔軟的乳房按揉著天勒後背繃緊的肌肉。 瓊娘抱著姐姐的孩子,吃驚的看著天勒哥哥一回來就粗暴的將姐姐推倒在營帳中狂暴的肏弄,但她也感到了天勒剛才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氣勢逐漸化成了一腔慾火!雖不太明白,但瓊娘還是抱著孩子牽著被天勒的樣子有點嚇到的藜娘遠遠躲開!她總算知道,這時的天勒可不會憐香惜玉,姐姐既然已被撲倒,那照顧孩子、帶著藜娘暫時躲開危險的責任自然就落到她的頭上。 帳中的荊娘總算苦盡甘來,口中發出快樂的喊叫,天勒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讓她再也顧不得此處是離村莊不遠的林間,舒爽的呻吟、放浪的喊叫毫無顧忌的在林中響起。 瘋狂的抽插了一陣,天勒伸手將背後的梅娘攬了過來按在荊娘的背上,掰開兩瓣豐膩的臀肉,天勒抽出荊娘陰腔中濕淋淋的肉棒,用力捅進了梅娘的菊肛之中。梅娘昨夜菊孔才初經開拓,現在又沒有充分的潤滑,被天勒粗大的凶器硬闖進來,頓時插得皮破肉裂,鮮血在抽插間染紅了天勒的肉棒! 被身下的血腥氣一沖,天勒忽然完全清醒了過來,殺戮的血腥和女人的血腥竟會產生完全不同的兩種效果!天勒看到身下拚命咬著嘴唇,痛得渾身顫抖仍高高翹起雪白的豐臀忍受天勒抽插的梅娘,心中一陣憐惜!這個女人啊!認準了依靠的男人,不論自己多麼野蠻、多麼粗暴,都用她們溫柔的身體和心來包容承受,那麼的全心全意!無怨無悔! 天勒慢慢抽出梅娘臀中的凶器,看見梅娘菊門褶皺上多處裂口滲出鮮血,整個菊肛被撐出一個黑黑的圓洞。 梅娘回頭,看到天勒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股間,一臉的疼惜。鼻中一酸,卻不是委屈,而是一種暖融融的愛意包裹著心房,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離體而去,只剩下全身心的奉獻和依賴。 「相公不必憐惜,只管盡興抽弄,便是痛,奴家也是快樂的!」梅娘直起身輕輕靠在天勒懷中,俏臉摩擦著天勒結實的胸膛,一隻小手捉住天勒跨間粗大的凶物,豐臀拱翹竟湊弄上來。 天勒緊緊摟住胸前溫暖柔軟的軀體,重重的吻了梅娘一下,在梅娘耳邊柔聲道:「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定是很痛的,休息一下,我與荊娘快活便是!」 將梅娘放在身旁躺下,荊娘已經起身,雙臂摟住天勒的脖子,雙腿盤在天勒腰間將天勒的陽具納入自己的花宮之中,小嘴叼住天勒的一隻耳垂膩聲道:「哥哥心中憐惜娘親和奴家等人,奴家為了哥哥再是苦痛,也覺得幸福快樂!」 天勒用力挺了幾下屁股,將頂得荊娘一陣呻吟,笑道:「我現在就讓你快樂的靈魂出殼!」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得抽插,荊娘叫得更是騷浪,梅娘也撐起身子伏到天勒身後舔吮天勒得卵蛋和後門,天勒放開胸懷盡情享受,最後噴射在梅娘妖艷的紅唇之中! 收拾了行禮,眾人終於再次上路,兩條大狗,荊娘和梅娘一人趴了一隻,荊娘還好,梅娘菊門受創甚重,塗上天勒特製的草藥,看來也得趴上半日起不得身來!天勒心道:「看來以後殺人放火的事情最好還是交給手下來作,就是自己出手,也打到內傷而死就好,少弄得鮮血淋漓才是!嗯!聽說女人後門常被使用,時間長了可不太好!得想點辦法,可惜自己手上沒有那些變態老頭常備的縮肌藥水!對了,以前看過一本什麼書中好像有種古老的鍛煉方法,嗯!回來給梅娘她們試試,嘿嘿……好像是前後門都可以鍛煉的哦!」 聚木鎮,因其緊靠森林,盛產優良木材而得名,小鎮不大,不過兩千餘戶人家,鎮民多以伐木工、木匠、皮革匠居多,再有就是不少木材、藥材、山中乾貨、皮貨等商人的夥計、家眷。 這片帝國最東部的原始森林,盛產各種松木、楓木、樟木、椴木和少量的橡木。紅松、落葉松是各種建築棟樑、立柱的絕佳材料,供應著整個帝國東部的建築市場。而楓木和樟木,其美麗的花紋和獨特的氣味,與帝國西南盛產的紫檀木、花梨木並列為是帝國上流社會富豪人家製作傢俱、物器的主要木材。其中以潔白如玉、細膩幽香的玉樟和深紅沉厚的嶺南凝血檀最為珍貴。而堅硬的橡木,是船隻製造的最好材料,尤其是帝國水師戰船,基本全都是由這片森林中出產的橡木製造,而且,由於數量稀少,這片森林出產的橡木現在已經由帝國軍部完全控制,根本不允許流落到民間! 森林中還出產各種珍貴的藥材,如人參、鹿茸、熊膽、虎骨等,和各種山貨,如榛子、松子、松菇、木耳……,皮毛,如鹿皮、熊皮、虎皮、狐皮、貂皮等等,也是帝國的主要產地之一。 聚木鎮的出產主要以木材和山貨、藥材為主,皮毛雖也有經營,但規模要比同樣緊靠這片森林,卻往北一千多公里的另外一個靠近鎖玉關的鎮子小的多,因為地域氣候的關係,單以皮毛論,越往北的動物皮毛質量越好,而且,同樣的動物越往北體形越大,就拿熊來說,這片森林裡有黑熊和棕熊,其中體形巨大的成年棕熊個頭超過三米體重超過一噸,再往北面的另一個鎮中可以捕獲到身長四米以上的大傢伙,而在整個大陸最北面的那片最大的亞寒帶森林中,生活著身長五米多,體重超過三噸的超級大棕熊!帝國的南邊也不是沒有熊出沒,只不過越往南越小,在帝國西南森林裡生活的黑熊,體形就沒比天勒的兩條大狗大上多少! 聚木鎮的商人將山林中的各種出產運往帝國各地販賣,也帶回了山林中的村落所需要的鹽巴、布匹、鐵器等各種生活用品。 秋季,鎮中人來人往一片熱鬧,正是生活在山野中的村民用採摘的山貨、藥材換取過冬物資的時候。 今天,聚木鎮上來了幾個奇怪的山民!一男四女一個幼兒,男的高大健碩一身標準的獵戶裝扮,身著皮甲,身後背著長弓,腰間插著一把獵刀。女的也是尋常的山野村婦的裝束,不過,卻個個嬌美異常、皮膚白滑細嫩,毫無山中村婦的黑紅粗糙!但,他們奇怪的地方並不是他們的相貌裝束,而是他們身前身後跟著的「東西」! 兩條從沒見過的高大的巨犬,一條背上馱著兩頭死老虎,後面還跟著兩隻虎崽,另一條嘴裡叼著一條草繩,草繩另一頭栓著一頭三米多長的大棕熊,看那草繩的樣子,棕熊只要稍微擺一下頭就可以輕輕掙斷,可只要大狗稍微跑快一點,草繩拉直,大熊就趕緊跟上,一副生怕繩子斷掉的模樣。 這幾人自然是天勒和梅娘四女!自從離了下山村,天勒這一路上可謂風流無限,享盡艷福,夜夜搞得四個女人全身酸軟手腳無力,每天日上三竿才爬出營帳。由於林間小路是沿著河流一直向西,路上遇到淺灘水緩之處天勒都要跳下去戲耍一番,大白天的來了興致也要將梅娘等人按在河中大石之上或河邊草地之中肏幹一番,眾女初時對這林間野外白晝宣淫還頗為羞澀,後來竟漸漸習慣,放開身心任由天勒隨心所欲,自己也沉浸在這放蕩的快樂之中,最後乾脆在無人的地方像家中一般全部赤身而行,弄得天勒來了興致隨時推倒就干,直到接近市鎮才收斂一些!可原本五日路程拖拖拉拉竟走了近十日才到,這還是因為後來青虎給他們找了點小小的麻煩! 一路行來,天勒發現,大黑和青虎竟表現出不同的個性(機器人也有了個性!!)!大黑非常穩重,平時低眉順耳極其乖順,身上的獸性收斂得異常隱蔽,如果天勒不是知道它的底細,怎麼看都是一條居家看門的老好狗模樣! 青虎卻是飛揚跳脫,一刻也安靜不下來,在一行人中前後亂竄,所有獵物都是它一個捕獲,沒事還跳到河中抓兩條大魚來給天勒他們換換口味。 不過,也許是真的對自己的名字不滿,除了在眾女逗弄撫摸下,它很少收斂自己的氣勢,所過之處蟲不鳴鳥不叫,弱小一點的動物縮在路邊草叢中逃跑都不敢!就是這樣,在快接近市鎮的時候,它還是跑到叢林中咬死了一對老虎夫婦,可憐兩頭虎崽被它獻寶似的趕到眾女面前討好賣乖! 雖是中秋已過,天氣微微轉涼,但兩頭大老虎的骨肉放在外面還是會很快腐爛,天勒本想剝了虎皮,棄掉骨肉輕鬆上路,但一向千依百順的女人們卻空前團結,堅決反對天勒如此罪不可赦的浪費行為,一致決定加緊趕路,在虎肉變質前趕到市鎮賣掉! 更過分的是,天勒本想嘗嘗虎肉的滋味,可藜娘堅決不讓,抱著毛茸茸的虎崽可憐巴巴的對天勒說:「哥哥怎麼可以在虎寶寶面前殘忍的吃它們父母的肉呢?!」 最後讓天勒差點暈倒的是,兩頭還沒斷奶的虎崽餓得嗷嗷直叫的時候,藜娘竟然將它們送到了荊娘飽含奶水的豐乳之前,而那兩個小畜生竟也毫不客氣,一邊一個叼住荊娘的乳頭吸了個心滿意足,連荊娘身邊來回亂爬的三歲娃娃都沒表現出任何抗議! 是夜,紮營後天勒將青虎叫到林中進行了長達一個半時辰的思想教育,第二日一早,天勒爬出營帳差點摔倒! 青虎高昂著頭蹲在營帳前,搖著尾巴等待誇獎,一頭巨大的棕熊委委屈屈的趴在身後動也不敢動一下!大黑趴在營帳外的一角,神情古怪的扭過頭去,擺明了不屑青虎的炫耀又憋不住看到天勒表情的笑! 娘的,這他媽還是狗嗎?!對哦!他們本來就不是狗的噢! 後來的結果就是,青虎背著兩頭死老虎,快到市鎮時天勒隨手搓了條草繩套在大熊的脖子上由大黑威風的牽著走! 於是,這一隊嚇得周圍人群雞飛狗跳又忍不住圍觀的隊伍,「浩浩蕩蕩」走進了熱鬧的聚木鎮。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一章 作者:龍傲九天 好東西不怕沒人要,天勒進了鎮子沒多久,背上的皮毛和兩頭死虎就被皮貨商人全部買走。單兩頭死老虎就賣了六百兩白銀,加上其他的皮毛一共賣了八百多兩銀子。 其實天勒也知道皮貨商的價格壓得非常低,販到外面的城市轉手就是三倍以上的利潤。如果是普通的獵戶,除了老虎,其他皮貨完全可以多尋一下更公道的買主,不過天勒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他將賣出的銀子找了家錢莊,兌換成各種黃金白銀等流通的標準塊錠,銅製錢也換了一些,回頭拿到山裡照著樣子想鑄多少就有多少。 現在就剩下那兩隻虎崽和大熊沒有處理,看藜娘的樣子那兩隻虎崽恐怕是賣不得的了,就是荊娘看上去也有些捨不得!暈!吃了她的奶,她還真當自己的孩子來帶了! 梅娘生怕養老虎給天勒加重負擔,一直在勸藜娘,可藜娘一用那哀求的眼神看著天勒,天勒立刻舉手投降!這小丫頭,拿住天勒的軟肋了,簡直百試百靈!反正修好的別墅院子很大,放兩隻老虎在裡面養著玩也沒什麼,而且這兩個東西長大了一定挺漂亮,雖沒什麼大用,不過能哄得藜娘她們開心,就當養兩隻大貓好了! 天勒用手指點了點青虎:「以後它們的食物你負責!」 青虎趴在地上一副認命的樣子,耍威風耍成保姆了,鬱悶! 一路上看足了青虎的威風,梅娘對養老虎也再沒異議,想想半個月前還在為能否有足夠的食物過冬而愁苦,現在竟連老虎都敢收養,簡直好像做夢一般! 那頭大熊,現在還是乖乖得跟在大黑身後,讓趴就趴讓走就走比兩條大狗還像乖寶寶,可惜天勒可沒興致在院子裡再養這麼個東西。想學麼的買主不少,敢靠近的一個沒有!現在大熊在一個遠離街道的角落裡老實的趴著,兩隻吃飽喝足的虎崽爬在它身上抓著厚厚的棕毛嬉戲,周圍圍了一大圈大人小孩在看熱鬧,這奇景可是一輩子都難見到的!都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看來初生的虎崽也不怕熊啊! 對這大傢伙天勒也有點頭疼,看它可憐兮兮的樣子,殺了它有點於心不忍,可帶著它那裡也去不了,店舖肯定不會讓這麼個大傢伙進去,鎮上窄小的街道它一蹲就佔了一小半!天勒看看手裡的銀子,給梅娘他們買些衣服、用品足夠了。拍拍大黑的頭,大黑會意,叼著草繩向鎮外走去。虎崽們失了玩樂的場所紛紛跑到了瓊娘和藜娘的懷裡,看著大黑牽著巨熊消失在鎮外的叢林中。小半個時辰之後大黑溜躂著回來,大熊回到森林中繼續抓它的膘去了。 一身輕鬆的天勒,先找了家客棧要了一個小院,小市鎮而已,客棧最好的小院包下來才二十兩銀子一天。不過老闆、夥計有些奇怪:「山裡苦哈哈的獵戶,什麼時候學上當官、經商的大爺們包院子了!」 放下行李,留下青虎和大黑看著,主要也是它們的樣子實在猛惡,誰看到都躲,還是乖乖留下得好,有天勒在自然不用它們保護女人! 天勒帶著梅娘眾女又回到了街上,小老虎正是得寵的時候,當然帶著,小雪貂一直懶洋洋的圍在藜娘的脖子上,不注意都以為它只是一條裘皮而已。 眾人第一個要去的當然是製衣店,幾個女人身上的衣衫實在破舊,布料粗糙而且都不知縫補了多少遍,如果不是非常乾淨,簡直和乞丐差不多了! 進了店門,店老闆隨便瞟了一眼,就拿了幾件麻布衣衫給她們挑選,天勒看著這傢伙勢利的模樣心中有氣,一把掌將一錠二十兩銀子拍進了木櫃檯的檯面,唬得老闆立刻像親爹駕臨一般笑臉相迎。 在老闆娘親招呼梅娘等人進裡間量身後,天勒花了一百兩銀子為四個女人和荊娘的孩子從裡到外定做了數套衣裙,當場又賣了幾套讓梅娘它們在裡間換上。 人靠衣裝,這話還真是一點沒錯,換完衣裙出來的四個女人完全變了樣子,原來的山野村姑立刻升級成了小家碧玉,要不是這小鎮實在沒什麼高檔的綾羅綢緞,還不知這幾個女人會變成什麼驚艷的模樣! 交了定金,預定兩天後來取衣服,天勒幾人煥然一新的出來繼續逛街。鎮中有個小小的首飾鋪,可惜裡面沒什麼好東西,一些銀簪、玉鐲等物不是樣式庸俗做工低劣就是質地不純,倒是有幾件雕功不錯的木簪、骨飾還看得入眼,天勒給梅娘四女一人賣了一兩樣暫時戴著,心道:「等山中的金銀礦開採出來,配上些寶石什麼的,給這幾個女人一人弄幾套好首飾來戴!」 中午飯時,天勒帶著女人來到了鎮中最好的酒樓,一般故事裡酒樓都是比較出彩的地方,天勒這裡也沒讓人失望! 山林中的獵戶、村民來鎮上賣點皮毛山貨,弄得那點錢當然不會到酒樓這樣的地方揮霍,自己帶點乾糧或在路邊小吃攤上隨便吃點也就是了,能上酒樓吃飯的,都是趕著季節來鎮上收購山貨的商人和鏢師,再就是來這裡辦事的官員和秋獵遊玩的官宦富家子弟等,剩下就是偶爾路過的攜刀背劍的江湖人士。 天勒剛才在衣店只顧打扮幾個女人,自己卻還是一身獵裝,其實他也不可能脫下衣服換上這裡的裝束,而且又不能在眾人面前變換衣服的樣式,所以他現在還是一副山中獵戶的裝扮!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國家中,獵戶、林戶、漁民的地位可是很低的,排在農戶(有土地的才算農戶,雇農地位更低!)、匠戶、商戶之後。現在看梅娘等人的打扮,已經是家境殷實的小家碧玉模樣,至少應該是農戶、高級匠戶或商戶出身,拋開男女尊卑的因素,單以出身論要高過天勒。 進了酒樓,天勒看了看一樓大廳裡已經坐了很多人,根本沒什麼好位子,小二看到他這身裝束也沒怎麼理會他,於是來到櫃檯前對掌櫃的說:「給我在二樓找個清靜的地方!」 掌櫃的吊這眼睛打量了一下天勒:「客官,二樓的桌子不算酒菜,上去可就是五兩銀子,你可想好了!」 其實這小鎮的小酒樓哪有這樣的規矩!掌櫃的不過是難為一下天勒,按規矩天勒的身份是不許上二樓的,掌櫃的不過是想捉弄他一下,五兩銀子!夠五口的小康之家半個月的花用了,一個窮獵戶還不嚇死他?! 天勒雖知道這個國家的大體結構,在荊娘那裡知道一些風俗,但哪有真麼細緻的瞭解,以為掌櫃只是勢利而已,伸手拍了一錠十兩銀子在櫃檯上,帶著幾個女人就往樓上走去。 掌櫃的看著櫃檯上的十兩銀子一愣,抬眼看到天勒等人已經上了樓梯,趕緊招呼小二上去招待,以他迎來送往多年的眼光,天勒剛才留下銀子連看都沒看,一望便是個拿錢不當回事兒的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獵戶,看他身邊跟著的幾個女人也是白淨細嫩更不像山民!沒準這位爺是什麼富家子弟帶著家眷出來打獵遊玩的,只是不知為何不穿富家獵裝,卻套了一身山中獵戶的裝束。 天勒上了二樓,只見整個二樓圍著樓口有十來張桌子,現在只有四、五張坐著食客,靠街臨窗的四張桌上還空著一張,天勒帶著眾女過去坐下,跟上來的小二趕緊過來擦桌點菜。 這十幾天來,天勒它們在野外行走,早吃膩了大魚大肉,現在對米面、青菜可是格外親熱!點了幾個青菜小炒,藜娘嚷著要吃餃子,主食便定下素陷水餃,天勒還吩咐小二上兩壺店裡最好的酒來,想嘗嘗這個世界的酒是什麼滋味。 樓下的掌櫃心中納悶,他這酒樓因為靠著山林,最有名的菜色就是各種精緻野味,泛來這裡就食的富商、官眷哪有不點上幾道山珍的,上面這幾位客人卻一味只點素菜,連餃子都說好要素陷!可惜了自己今日剛剛購得一頭剝了皮的大老虎,今日的客人還沒有不點盤虎肉來嘗嘗的呢!幸好他們要了好酒,不然真的懷疑是不是幾個窮棒子來擺闊了!正尋思間,門口紛紛嚷嚷的進來了一大群人。 掌櫃的抬頭看去,只見鎮上的治安官、稅吏、衙役和鄉紳等所有頭面人物,前鞠後恭的讓進幾個人來。 「掌櫃的,將二樓的人都清了!讓廚房挑最好的酒席整治幾桌上來,要快!」鎮上的最大的八品治安官梁有德親自來到櫃檯前大聲吩咐道。 掌櫃的一聽,趕緊招呼夥計去辦,叮囑廚房下足了料子,拿出最好的水平置辦,私下裡卻拉住一個平時交好的衙役悄悄問道:「段老哥兒,今兒來的是什麼大人物啊,全鎮子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全來了?」 那衙役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趴在掌櫃的耳邊小聲道:「是武侯府裡的,來咱們這兒選兵的!」 「是嘛?!鎮子外的新兵營裡不是才招了兩千來人嗎,也值武侯府裡的人跑一趟?」 「這你就外行了不是,這林州五省就咱們這兒挨著山林,山林裡什麼人最多啊?——獵戶啊!都是刀弓嫻熟的主兒,其他省那些拿鋤頭把子的農人,在戰場上能和獵戶比嗎?其他地方招的兵都是當地方後備部隊,原來的守備隊全都上戰場了,只有咱們這兒的人,訓練一下就直接上前線啦!」 「是嘛?哎呦!那得死多少人那!」掌櫃的唏噓一番接著問道:「不知道北邊的仗打得怎麼樣了?」 「甭提了!慘那!前幾天聽說鎖玉關已經失陷了,武侯和大公子全都戰死了,北邊兩省全落到望月人手裡了,聽逃回來的人說,那些望月人都沒人性的,所過之處整村整城的人殺呀!女人、工匠、糧食、牲口、錢財、家拾能搶走的全都搶走了,搶不走的一把火都燒光了!」那衙役咬牙切齒的道:「娘的!聽得老子現在都想去當兵,上戰場劈他兩個望月人!」 「啥?武侯戰死了!那望月人會不會打到咱們這裡來啊?」掌櫃的聽得臉色發白擔心的問道。 「噓!」衙役趕緊伸手按住掌櫃的嘴:「你他媽小點聲,這事現在還對下面瞞著呢!要不然下面人心都散了,還徵個屁兵!」 「那你是咋知道的啊?」掌櫃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問衙役。 「其實這事哪瞞得住啊,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還瞞著老百姓而已,我也不過是早聽到兩天罷了!這武侯和大公子一死咱們林州可就沒大將了,朝廷正想藉機會消弱武侯得影響力呢,增援部隊都在林州外慢慢磨蹭,這是希望借望月人的手把咱們林州徹底毀了拔了武侯的根基啊!」衙役恨恨的啐了一口: 「媽的!那些坐在朝堂上的東西們真他媽毒!根本不顧林州老百姓的命啊!」 「小點聲啊兄弟!」現在輪到掌櫃的趕緊來掩衙役的嘴:「這叫人聽見可是殺頭的罪啊!」 「怕個鳥!」衙役撥開掌櫃的手,聲音卻小了許多:「林州是武侯的領地,再說這麼偏遠的鎮子還能有朝廷的探子不成?!」 「那現在武侯府誰坐鎮著呢?咱們還有誰能領兵打仗啊?」 「還能有誰!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還不清楚?!現在能撐得起武侯府的只有……」衙役和掌櫃的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可惜啊,按咱們這地方的風俗,難啊……!」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數聲喝罵,然後是「碰」的一聲巨響,只見一個人影從樓上飛出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即裡□轆的翻滾下來,樓上傳出一片呼喝和兵刃出鞘的聲音。 衙役跑上前去一看,滾下來的竟是今天陪著武侯府選兵的將軍一起來的一位公子!心中大驚,拉出腰刀三兩步跑上樓梯。 上了二樓,只見鎮中大佬們隨同的衙役和武侯府的侍衛全都亮出兵刃,指著二樓窗口的一張桌子!而那張桌子後站著四個被驚得縮在一起抱著個孩子和兩隻虎崽的女人,和桌前一個穩穩坐在椅子上身著獵裝得男人! 天勒對敢在他吃飯的時候來踢桌子的傢伙,當然是毫不客氣,一巴掌扇飛滾到樓下! 天勒和梅娘幾人本來坐在窗前的桌上等待上菜,夥計還算麻利,沒一會,幾樣小炒和兩壺陳釀就端了上來,餃子得現包所以慢些,天勒也不著急,讓瓊娘給大家都倒了酒陪他一起喝點。這個世界得酒水度數都很低,女人們第一次喝了也沒覺得辛辣,都繞有興致的陪天勒一起啄飲一杯。 靠著窗子,天勒看到街上湧來一群人進了酒樓,沒一會,夥計上來,挨桌陪著笑臉請了下去,可到了天勒這裡,那狗眼看人的夥計竟然毫不客氣直接告訴天勒有貴客上門,讓他們到下面吃飯去! 按天勒的脾氣,這夥計就是陪著笑臉也不一定讓他,何況竟敢來他面前呼喝!當然,天勒也懶得扇這樣的小螞蟻,雙眼一瞪:「滾!」 那夥計立刻像被猛獸盯住一般,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這時一群人已經紛紛嚷嚷的走了上來。 最先上來的是幾個身著輕甲的軍人,其中一個看肩上護獸,竟是位將軍,另幾人明顯是他的護衛!而這位將軍,天勒扭頭看去微微一笑,竟是個身著男式軍裝的少女,而且極其美麗!她身邊的幾個護衛也都是女子所扮! 這地方女子為將,而且受到這麼多人的恭敬,可是很難得的事情,因為除非是瞎子,否則沒人看不出這是個穿男裝的女子!可她身後跟著的所有官員、鄉紳和衙役,竟然真的都像瞎了眼睛,全都規規矩矩的依照官禮侍侯。這和天勒印象中這個地方極端的男尊女卑可是大有出入! 女將軍上得樓來目光一掃,便看見窗口天勒笑瞇瞇的盯著她肆無忌憚的打量,不過看來這女子涵養甚好,淡淡的掃了一眼天勒身邊的梅娘她們,就在跟上來的官員相讓下坐在一處桌前的主位上。倒是她身邊的護衛,看著天勒有點色瞇瞇的眼神,一個個杏眼圓睜,再看到天勒獵裝腰上插著的獵刀,紛紛握住了腰間兵刃的把柄戒備起來,只是看到女將軍毫無表示,卻也沒過來尋釁,只是站到女將軍身後對天勒怒目而視! 這時,一個緊隨女將軍等人身後上來,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武士服的青年男子,看到天勒的目光勃然大怒,戳指喝罵道:「爾等幾個賤民,看到將軍上來還敢在此逗留,不要狗命了嗎?還不快快滾了下去!」 天勒盯著那女將軍的面容,聽那紫服男子喝罵的時候,女將軍眉頭微皺,露出一絲厭惡。天勒對這女子立刻好感大增,舉杯對那女子搖搖一敬,那女子卻全當沒有看見! 天勒也不介意,一口喝了杯中之酒,對那紫服男子的叫囂全當犬吠毫不理會。 那紫服男子看到天勒的表現,立刻氣得臉色和衣服一般紫紅,大步走了過來剛要有所動作,身後的女將軍淡淡道:「師兄,何必與普通百姓一般計較。」 紫服男子身子一頓,眼睛瞪著天勒,卻對身後的女將軍道:「師妹不必擔心,師兄只是小小教訓一下這個賤民,免得他以後不懂規矩,遇到別人連命都丟了!」 「賤民,立刻給我師妹磕十個響頭,然後馬上滾蛋,免得少爺我一番拳腳!」紫服男子背對著女將軍,臉上露出獰笑,對天勒緩緩道。 天勒伸手夾了一筷子蔬菜,放到旁邊藜娘得碗裡柔聲道:「快點吃哦,涼了就不好吃了,不要總是給你的小老虎喂,它們是吃肉的!知道嗎?」 紫服男子感覺自己頭上都冒出煙來,本來頗為英俊得臉上扭曲成一團:這賤民竟然從頭到尾都當自己不存在! 抬腳閃電般踢向天勒身前得飯桌,他總算還記得師妹剛才的話,沒有直接踢人,不過腳上的暗勁震碎桌子和碗盤,周圍這幾個賤民也別想毫髮無傷! 天勒是什麼人!閒著沒事看他不順眼沒準還要撩撥一下找茬揍他一頓,現在送上門來怎會客氣!而且這傢伙看上去還有兩分本事,揍起來比那些螞蟻小民更要心安理得。 「啪」的一聲,天勒的手掌拍在紫服男子就要踢到桌邊的小腿上,骨折聲中,男子的慘叫還沒出口,天勒的手掌已經輪了回來,紫服男子像一隻破麻袋一般被扇飛起身,越過樓口欄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翻著跟頭滾了下去,樓板上「辟啪」幾聲脆響,幾顆帶血的牙齒掉落下來!自始至終紫服男子也沒慘叫一聲,有人心道:好硬的漢子!卻不知,人在半空已經暈了過去!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二章  作者:龍傲九天 一陣「嗆啷」聲響,樓上除了女將軍,所有帶兵器的衙役、護衛都將兵刃抽了出來。 「坐下,不用怕!」天勒對驚身而起的梅娘等人安撫了一句,梅娘看了看周圍氣勢洶洶的官兵,又看了看天勒,忽然拉著荊娘她們一齊坐在了天勒身邊,豁出去了!不管怎樣,就是死她也決定信任自己的男人! 天勒仍然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舉起杯又對女將軍搖搖一敬,這次女將軍可沒法裝作看不見了! 臉色複雜的盯著天勒看了半晌,女將軍終於沉聲道:「收起兵刃!」 女將軍的護衛聽到命令,雖臉有不甘卻立刻收刀還鞘,其中一個在將軍的示意下跑下樓看那個被打下去的男子。其他衙役遲疑了一陣,才慢慢將兵器收了起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女將軍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天勒面前,抱拳拱手道:「這位壯士,本將軍替師兄這廂賠禮了!」 「不敢!」看在美女面上,天勒也終於站起身來還了一禮。 這時樓下的護衛跑上來,在女將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女將軍的臉色一沉,對天勒道:「鄙師兄雖然無禮在先,但壯士出手是否太過狠辣!」 天勒看到美女臉色不好,知道一個回答不對就會翻臉動手,雖然不怕,但總是大煞風景的事情。 「呵呵!真是抱歉,我只稍稍用了兩分力,沒想到他竟承受不住!」天勒伸手掏出懷中路上給梅娘治傷剩下的一團草藥遞了過去:「這草藥療傷效果甚好,用水活開敷在傷處,兩日內定會痊癒,只是這牙齒,卻是長不出來了!」 話雖狂,但女將軍看天勒的神色不像敷衍,臉色也稍稍緩和,接過草藥遞給身旁的護衛。 其實她更驚訝於天勒高超的身手,她那個師兄,雖然傲氣沖天、心胸狹窄,但真本事還是有的,在她的同門之中實力位居前三,在年齡相近的同輩武林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 這次面對望月族入侵,國家和家族的雙重危機,雖然非常討厭這個對她很有企圖的師兄,卻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度過難關! 可今日,她那狂傲的師兄在眼前這個獵裝男子面前連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去,甚至連招式都只遞出一半!同門習藝,她當然看得出師兄的那一腳不單單是要踢翻桌子,其中暗含的變化,只要遇到反抗立刻就會變成凌厲的攻擊,所以,天勒傷他決不算偷襲,最多帶點他輕敵的成分!不過,看來他輕不輕敵結果也沒什麼差別! 眼前此人,如能招攬,單以身手就絕對是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猛將,而且看他剛才耍弄師兄的手段,也不是魯莽愚蠢之人。 「不知壯士高姓大名,身鄉何處?」 「將軍客氣了,小民天勒,就是這林州山中獵戶,今日帶妻子來鎮中賣些皮毛,置辦些過冬物資而已!」天勒說完將梅娘等人為女將軍一一介紹,梅娘她們在天勒起身時已跟著站起,每人給女將軍福了一禮。 「哦?壯士是本地人!不知可收到了林州的徵兵令?」女將軍心中一喜,心道如果這人家中有其他男子進入軍營,定要與他換了,這點小權力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到時著重提升應該不難獲得他的忠誠。 天勒微微一笑,心道:這女子看來出身不低,久居高位,雖表現得頗謙遜涵養,但一聽到自己是她的屬民,就隱隱露出羈使之氣。 「回將軍,小民自幼父母雙亡,現已成家,家中六口,只有我一個男子,所以不在徵召之列!」 女將軍微微一窒,看天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且自始至終毫無山民見到官差的惶恐,雖自稱小民,卻毫無謙卑之意! 細細打量,才發現眼前這男子也不過二十幾歲,頗為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容,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輪廓,配上高大健壯的體魄,使整個人看上去充滿野性!明亮的雙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面容,就連一向深沉穩重的她,在這雙帶著一絲讚賞,又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下,心中也泛起一絲微微的羞澀和慌亂! 女將軍忽然明白,這根本是個拿身份地位壓不住的主兒!越是這樣的人,不是過分狂妄就是有所依持,看來他剛才所說的只用了兩分力就擊敗了師兄,不似吹牛!想到這裡,心中愈發湧起招攬此人的強烈渴望。 「如今望月族入侵我大夏林州,壯士一身好本領,不知可想過從軍報國,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他日回到家鄉也好封妻蔭子!」這女將軍也是反映敏捷,不動聲色的壓下心中的一絲漣漪,稍一試探覺得不可以權相壓,立刻轉了話頭,曉以大義,誘以名利! 「多謝將軍錯愛,小民遊蕩山林,閒散的慣了,恐不慣軍中法度森嚴,況且家中妻妾全靠我一人過活,小民雖是無用之身卻也不敢枉至險地棄家人於不顧! 不過……」 女將軍聽到天勒有理有據的一番話,頓覺此人圓滑異常無從著手!看他笑瞇瞇的樣子,又覺得此人雖滿口道理卻都是敷衍之詞,尤其後面這個「不過……」 拉了半天卻毫無下文! 「將軍!」天勒眼睛瞟了一下女將軍身後的一眾官紳、護衛和衙役道:「還請將軍入席吧!官爺們等得心焦了,小民這幾日就住在鎮上的福臨客棧,將軍有暇,再談不遲!」 女將軍聽出天勒話中有話,也知道無法讓他立刻表態,回頭一掃身後看著他們說話的眾人,也覺得這裡不是詳談之地,深深看了天勒一眼,微一抱拳轉身回到自己的席上。 將軍既然沒有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再說些什麼,當然沒人再來趕天勒他們下去,沒一會,天勒他們的餃子上來。另一邊席上也是流水般的菜色一一擺好,眾官紳陪坐敬酒,推杯換盞間,天勒等人已經吃飽,下樓前天勒站在樓口對席上的將軍抱拳拱手示意作別,女將軍微微頷首,眼神交換間算是訂了個約會。 出得酒樓,天勒帶著眾女繼續逛街,剛才的場面駭得幾個女人臉白腳軟,出來好一陣才漸漸恢復過來,除了梅娘,其他三個女人沒一會就有說有笑的攜手逛街擺弄地攤店舖中的有趣事物,也是!三女中年齡最大的荊娘還不到二十,放開身心自然也有些少女心性兒! 梅娘自從在酒樓上決定與天勒生死相隨,雖也害怕,卻是最鎮定的一個,可聽了天勒與那女將軍的對話,卻一直低頭沉思。天勒雖有所覺卻也只道她擔心得罪了官府,對梅娘的沉默沒有多加在意。 幾人說說笑笑逛到鎮上最大的一家雜貨鋪,女人們進得店門便分散開來各自尋找感興趣的東西,梅娘、荊娘主要是看些家什器物,荊娘偶爾還瞄一下水粉胭脂,藜娘小孩心性,什麼好玩漂亮就拿著把玩。天勒繞有興致的研究了一下各種古老器物的功能和使用,抬頭看見瓊娘站在店舖角落的一個小架前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 天勒悄悄過去,發現著小架上擺著的全是一些線裝古書,看封面,當然不是什麼經史典籍,而是一些食譜、藥錄、植桑養蠶、紡織種地的粗紙水印本,難怪要擺到雜貨鋪來賣!那些附庸風雅的文堂書鋪,肯定是不會擺上這些東西的。 瓊娘正拿著一本食譜在細細研讀,天勒來到她的身後都沒發覺,欣賞了一會瓊娘專心致志的樣子,天勒也不打擾,一笑回頭,剛一轉身,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瓊娘竟然識字! 天勒慢慢轉回身來輕聲在瓊娘耳邊問道:「有什麼好的吃食、菜色嗎?」 「有好多不錯的菜式呢,可惜家中食材、佐料不全!」瓊娘聽到天勒問起,隨口回答道。 「我們買齊了帶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們這裡買不到的,像這個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瓊娘將身體輕輕靠在天勒身上,手指著食譜上的幾味佐料道。 「誰教你識得字啊?」 「娘親……啊!」瓊娘忽然渾身一震,回過頭來臉色發白的望著天勒,只見天勒仍是隨隨便便的渾不在意。 瓊娘有些手忙腳亂的將食譜放回架上,轉身要走,卻被天勒摟住了纖腰!天勒將架上的所有食譜,一本一本的拿下來放到瓊娘手中。 「喜歡就買了,拿到櫃檯去讓夥計包上!」 看著瓊娘有些慌亂的拿著五、六本食譜跑到櫃檯前,天勒的嘴角彎起一絲笑容:看來,這梅娘一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時候與她們相處,沒有遇到任何帶文字的東西,所以不知道她們識字也是正常,可剛才瓊娘的表現,明顯不欲人知她們識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還是單要瞞著自己!不過,嘿嘿……!山林鄉野的村婦竟然識得文字,還可以教得女兒,這裡面肯定藏著有趣的故事,不是嗎!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棧,已是下午飯時,幾個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動彈,天勒雖然體力充沛,可精力卻是差點耗盡,看來陪女人逛街,古往今來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夥計送來飯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會,已是傍晚,店裡送來了熱水。 小院的西廂有一間澡房,裡面有一個厚實的大木桶,裝滿了熱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這也是最貴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區別。 眾人一路雖然沒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戲耍一番,但畢竟十幾日沒泡在熱水中。 見到熱水,藜娘首先歡呼一聲脫光衣服跳了進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買回的東西,荊娘和瓊娘服侍天勒脫了衣服,也隨即脫光進了「澡桶」! 自從天勒來到這個家,眾女早已習慣,沐浴和交歡,從來都是分不開的兩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沒有奶水,不能餵你的虎寶寶,每次還得姐姐代勞!」 天勒一手揉著藜娘的乳房,一手卻在旁邊荊娘的奶頭上擠出一股奶水。 這幾日,荊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藥物,身子強壯了許多,現在,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的學走路了,奶也徹底斷掉。可荊娘又作了兩隻老虎的奶媽,加上這一陣肉食充足,兩顆豐滿的乳房越發飽脹,裡面奶水充盈,每次與天勒交歡到激情之處,不但下面翻江倒海一般,上面也會標射出兩股雪白的乳汁! 藜娘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揪住自己的一顆乳頭,揉捏了一陣,撅著嘴說:「藜娘也想用自己的奶奶喂虎寶寶,可怎麼揉就是不肯出來!」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托起藜娘的屁股,下身用力捅進了藜娘的身體,叼起藜娘的一顆乳頭含混的道:「哥哥給你吸吸,看有沒有效果!」 藜娘嬌喘著承受天勒的衝擊,卻有些懊惱的道:「是不是哥哥的奶被藜娘吃了,藜娘就會有奶了?可藜娘下面的嘴總是吃不乾淨,每次一起身就流出來了,好浪費哦!」 旁邊荊娘和瓊娘聽得咯咯直笑,荊娘伸手抱住藜娘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將一顆乳頭塞進了藜娘的嘴裡笑道:「姐姐給你上面的嘴也吃些奶,沒準就會變成自己的哦!」 藜娘信以為真,含住荊娘的乳頭用力一吸,直嘓得荊娘渾身一顫。雖然兩隻小虎食量頗大,但荊娘也總是覺得乳房鼓脹,能有人為她吸去些奶水,她也異常舒服! 瓊娘整個貼在了天勒的背上,柔軟的身體緊貼著天勒結實的肌肉揉擦!天勒雖然每次起伏都要帶起兩個人的重量,卻絲毫不覺辛苦,反倒更加刺激! 藜娘美妙的葫蘆穴現在竟然有了荊娘似的活肉,兩個腔口內倒生的肉刺每當天勒抽出時都是一陣纏繞刮吮,帶給天勒銷魂的爽美,如果不是天勒本身天賦異秉,久經戰陣,恐怕早就繳槍了事! 將第一泡濃精射在藜娘的小穴之中,旁邊的荊娘和瓊娘早已被天勒撩撥的全身通紅,瓊娘深吸一口氣潛到水中,張嘴含住天勒的陽具吮吸,荊娘雙腿分開坐在桶邊上,天勒的手指插在她氾濫成災的蜜穴中。 「嘩」的一聲水響,瓊娘從水中抬起頭來,大口的喘氣,天勒抱起她按在桶邊,挺起被她吮得堅硬如鐵的凶器捅入菊肛。瓊娘現在雖還是處子之身,可後門的快樂也讓她深深迷戀,每次被撐破一般的飽脹感都讓她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樂。 瓊娘後庭雖經多日開墾仍是緊窄異常,肛口肌肉緊緊的鎖著肉棒的根部,腸壁蠕動松縮裹弄著天勒的龜頭棒身,似要將這突來的外物排擠出去,又似要將它收入更加幽深的所在。 天勒閉眼享受著瓊娘谷道中那火熱的溫度,這是比口腔和陰道更加灼熱的所在,沒有陰腔檀口中的汁水黏滑,卻另有一番特殊的脂膏油膩!抽送間,肉棒似被塗了一層厚厚的油脂,桶中漸起的水珠毫無立足之處,順著棒身滴滴滑落…… 直到三女都被天勒折騰的精疲力盡,天勒才再一次火熱的陽精射入荊娘的腔穴! 客棧裡,自然沒有能睡下五個人的大床,幾人又不願分開,天勒只好在正房最大的一間臥室裡支開了營帳,一路上幾個女人都喜歡上了這個溫暖的帳篷,而且,帳篷下充了氣的墊子比什麼棉絮被褥都柔軟舒服! 本來他們一路上都是沒有被子可蓋的,既然到了客棧,當然收集了各屋的棉被拿來蓋上。 其實,帳篷裡有自動調溫系統,根本不必蓋被,但,被窩這東西可不單單只是保暖的意義,它在人的心理也是個私秘親切的小空間,小孩子們喜歡在裡面摟著自己喜愛的玩具、寵物,以示更加親密!男人當然喜歡在裡面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嘿嘿!當然是要光溜溜的!女人嘛,自然也喜歡縮在被窩中心愛男人的懷裡,安全又舒適! 一張小小的棉被,就在人的心裡隔出一個溫馨親密的小窩兒,所以,拋開保暖的因素,蓋被也是人睡覺時的一種很自覺的習慣! 現在,天勒就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摟著梅娘豐膩柔軟的身子,悄悄的說著私秘話兒。 「娘子有什麼話要告訴為夫嗎?」天勒嘴唇噙著梅娘的耳垂輕聲問道。 天勒和荊娘她們回到臥室,梅娘一直有意無意的迴避天勒的目光,表情也甚不自然,痛苦、悲傷和一絲茫然不時在她的目光中閃過!其他三女鑽入帳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卻一把拖住梅娘摟入自己的被窩。 「相公……」梅娘身子一顫,忽然將臉埋在天勒的胸口,沒一會,濕淋淋的感覺順著天勒的胸口流下,肩膀抽動越來越劇烈。 天勒輕撫梅娘的脊背,讓她無聲的眼淚盡情流淌:「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吧!你相公我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也不是魯莽之人,決不會讓你們擔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隱瞞,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顫聲泣道! 自從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疊食譜,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了!可那血腥悲慘的記憶,她寧願根本不曾發生,寧願自己只是個生長在山林中的村姑農婦,沒有經歷,沒有故事,只是個一心愛著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鄉女子! 「奴家……原本閨名:梅玲瓏,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虛次女……」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三章 作者:風隨影動 逃亡艷旅第十三章異世「岳武穆」 第十三章異世「岳武穆」 聽著梅娘兩個多時辰的低泣哭訴,天勒終於知道了梅娘的身世——一個封建王朝千百年輪迴也上演不輟的「岳武穆」式惡俗戲嗎! 梅娘的父親,也就是自己那個早就翹辮子的便宜老丈人,曾經是大夏國顯赫一時的西南延平王!這位王爺戎馬一生,是大夏國數百年來少有的軍事天才!一輩子東征西討,抵禦外族入侵,平定國內叛亂,為大夏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積功位封至大夏異姓王爺! 可惜,這位軍事天才的老丈人,根本是個政治白癡,生性耿直不懂逢迎也就罷了,封了王爺後目睹百姓疾苦,官吏貪瀆,皇家窮奢極侈,竟多次上書痛斥朝中大員,甚至連皇帝都訓誡幾句! 暈!這老人家真拿朝廷當自個家來憂心操勞了! 當年他乃國之棟樑,軍之戰神,皇帝也懼怕三分,在他的彈劾肅斥下,不少貪官污吏紛紛落馬,昏庸的皇帝也隱忍壓抑,不敢過分奢侈!此舉雖然贏得天下百姓拍手稱快、往拱生祠,卻使得朝中眾多文臣和皇帝貴族咬牙切齒! 而這老人家也確實是當之無愧的武神轉世。千百年來堂堂大夏王朝面對殘忍彪悍、來去如風的望月草原鐵騎,從來都是被人掐著脖子揍!和親、納貢、稱臣裝孫子的丟人事兒那代也沒少幹過,除了拚命的大修院牆(長城),廣設關隘,毫無辦法! 可我們這位王爺,三十年前硬是帶著二十萬梅家鐵軍殺入草原,打得望月人鬼哭狼嚎,逃亡數千里!雖然二十萬精銳的梅家軍最後從草原回來的不足五萬,但殺得望月人元氣大傷,三十年內無力叩邊!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又所謂功高震主!就在全國歡慶望月草原大捷的時候,沒了外族入侵威脅的大夏朝堂,也開始醞釀起消弱這位大夏軍神影響力的一系列陰謀手段! 首先,是將這位王爺的封地設在了雖地域遼闊,卻人口稀少、民族複雜的大夏西南蠻荒落後之地!五萬僅存的梅家鐵軍也全部拆散,分佈在全國各地軍中華而不實的職位上! 其次,是朝堂之上,文人之間,爭相攻擊西南王在遠征草原之時,縱兵擄掠(茫茫草原,補給困難,掠奪望月牧民部落牛羊充作軍糧,是草原戰爭的必然手段!)、屠殺婦孺(遇到敵對酋部,斬草除根以免洩漏行軍突襲的位置,這是經過數次血的教訓後,梅家軍學會的草原法則之一!)!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正義之師,不知教化愚蠻,純以鐵血手段,有違天和! 數年之間,在朝堂的縱容之下,天下文人口誅筆伐、引經據典、載史造冊,將西南王形容成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猙獰殘暴、生啖人肉的魔鬼劊子手形象! 如果這位便宜老丈人,就此呆在西南,安享晚年,作個舒適的太平王爺,雖遭朝廷之忌可也不會真的將他怎樣,畢竟大夏武神的地位,不是一些無恥文人就可以完全塗黑抹煞的! 可這個一心為國的延平王,在西南偏遠之地並不安分! 帝國西南山區是整個大夏最荒蠻貧困的地方之一,百姓生活朝不保夕,民族矛盾極其尖銳,朝廷官吏貪鄙盤剝。而這裡卻盛產許多珍奇異寶,極受大夏上流社會的青睞,這裡的百姓每年除沉重的賦稅外,還要向皇家朝貢大量的珍寶和奢侈品,歲貢一項真正攪得是民不聊生! 西南王來到後,整治地方,肅清貪吏,鼓勵民生,分化拉攏各個少數民族,只一兩年就使西南百姓的生活大有起色!可就在這時,王爺又將大刀揮向了折磨西南百姓數百年的皇家朝貢! 首先斷掉的就是,每年夏末的飛馬荔枝貢! 西南雲嶺盛產巨枝,其大如桃,其肉如玉,其漿如酒,其甜如蜜!每年荔枝成熟之時,從落樹裝車,一路奔行萬里,日夜不停,所過之處官道封行,河流封航,驛站備馬,府衙備冰,耗時一月,勞民傷財!可出發千車,到得京城,仍存不過百!可謂天下最昂貴的時鮮果品!年年此時,宮中后妃、京中貴婦均翹首企盼!能吃上雲嶺巨枝,可是承恩、受寵、突顯地位最好的炫耀和展示! 耿直的西南王並不知道,他本以為這禍害甚深的荔枝貢,在京城不過是達官貴人的口舌之享,斷掉也無傷大雅!卻不知此舉一下子就得罪了整個京城中皇宮貴族、高官巨富的所有枕邊之人! 接下來的嶺南凝血檀、瓊州夜明珠、博南香稻米、洱海紫珊瑚……一樁樁一件件,像堆積起來的憤怒的烏雲,厚積薄發終於在二十三年前引爆,一夜之間,大夏武神,西南之王,九族夷滅,灰飛塵散…… 「那一年,朝廷下旨說父王謀逆,查封了延平王府,奴家所有家人都被押解到京城受審。父王耿直,不許家中侍衛反抗,交出軍權任由京城欽差押解入京! 可皇上並不因父王毫無反抗的入京受審而相信父王的忠誠,終是判了父王謀逆大罪,夷九族、沒家產,累者數以萬計。 奴家當時只有十二歲,奴家乳娘本是躲入王府避禍的武林中人,搶了奴家出來,亡命萬里,逃入這帝國東北的山林中,可最終還是被前來追殺的大內侍衛趕上,一場拚鬥下來,追殺的侍衛雖被盡數斬殺,奴家乳娘卻也重傷而死! 奴家獨自流落在山中,就要凍餓而斃時被奴家的公公尋到收養……」 天勒抱著梅娘,任由她用眼淚將自己的胸前一遍遍打濕,釋放出二十多年的恐懼和冤屈,直到她稍稍平復下來。 伸手輕輕撫摸梅娘哭紅的雙眼,天勒緩緩道:「梅娘!也許你已經發現,你相公我不是平常之人,很多事情我無法給你解釋!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也要絕對相信,你相公可以為你撐起任何一片你想要的天空,不論多大!」 看著梅娘通紅的雙目露出疑惑的眼神,天勒一陣氣結:看來老子那個世界的情話根本不適合這裡,老子又不會這裡酸溜溜的拽文,還是說得直白一些吧! 「我是說,如果你想報仇,你相公我殺上京城,血洗朝堂宮殿,不是什麼難事!大夏王朝灰飛煙滅在我只是彈指一揮之間,不要讓我解釋,你只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 梅娘渾身巨震,臉上的痛苦、恐懼、憤怒、淒涼、茫然、溫馨、幸福交錯閃過,可見內心掙扎之劇烈!好久之後終於化作一片淡淡的安詳,再次輕輕地伏在天勒的胸口。 「奴家……不想報仇!」梅娘緩緩道:「奴家相信相公是上天派來拯救奴家母女悲苦的神人,奴家也相信相公在這世間無所畏懼!上天既然沒有忘記奴家母女,奴家又怎可為了一家仇怨攪得天下禍亂? 父王一生為國為民,雖下場淒慘,但奴家如求相公血洗朝堂以至天下大亂,卻不知會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父王在天之靈決不會原諒奴家! 梅玲瓏早已在二十三年前死去,現在的只有伏在相公懷中渴望相公憐惜的梅娘,奴家現在只求相公憐愛,女兒幸福,平穩安康過得一生,多麼奢侈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也不及相公的懷抱溫暖舒適……」 天勒至此,著實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料到,這一個善良美麗、脆弱溫柔的女人,竟有如此胸懷!將心比心,自己如果有這等遭遇,恐怕早就殺得山川遍紅,血流成河! 緊緊摟住梅娘,天勒似要將她揉入身體之中:「好!梅娘,相公答應你,決不攪得天下大亂,百姓離散,但你也放心,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卻無所回報!當年構陷你父王的幾個罪魁禍首,我定提他們的狗頭來祭奠你父王的英靈,便是那皇帝老兒,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你相公我玩人的手段有得是!」 猛地撐起身子,梅娘緊緊地盯著天勒,看見的是天勒眼中男人頂天立地的堅定決然! 梅娘再也無所顧忌,抱住天勒放聲痛哭!殺父毀家之仇,不能得報,作出這樣的決定,痛苦壓抑可想而知!天勒的這番話讓她徹底解放出來,再不肯低聲壓制默默流淚! 荊娘、瓊娘、藜娘三人全都驚醒,紛紛爬過來驚疑不定地看著摟住天勒放聲哭泣的梅娘。天勒伸手,將幾個女人全都摟在懷中,藜娘膽小,看到母親痛哭,小嘴一扁也哭出聲來!原來哭聲也會有強大的感染力,片刻之間,荊娘和瓊娘紛紛掉下淚來,雖開始的莫名其妙,最後幾個女人卻也一起哭了個痛快,彷彿將以往所有的悲苦、屈辱全都發洩出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天勒現在徹底相信,若不是帳篷有隔音之效,恐怕整個客棧都會被她們吵醒過來! ************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帳幕之上,天勒艱難地從粉腿玉臂中掙扎出來。昨夜一場暴雨弄得天勒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淚漬,哭累的女人們就這樣擠著天勒紛紛睡去。 來到澡房,擦洗了一下身子,站在院中,天勒呼吸著秋日清晨清涼的空氣,心道:那美麗的女將軍,差不多也該到了! 院門聲響,進來的是提著個大大食盒的店小二。 「我好像還沒叫早餐?」看到小二將一碟碟精緻的滷味、淹菜和兩盤素炒擺在院中石桌之上,天勒問道。 「是我叫的!」隨著聲音,門口進來三人。 今日的女將軍沒有著甲,只穿了一身裁剪非常和體的月白色男裝武士服,足蹬快靴,腰懸一柄長劍。後面的兩個女侍衛,同樣是男式便裝,只在腰間掛了口制式軍刀。 「將軍客氣了!」等小二放好碗筷出去關上院門,天勒沖女將軍一抱拳。 「天勒壯士起得很早啊!」女將軍拱手還禮,看看屋中安靜,想來他的幾個妻子還沒起床,微覺詫異!男人起來,女人還賴在床上,這可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事情,難道是……心中忽然驚覺,不敢再想下去,強忍之中臉上仍是微微泛起一絲嫣紅! 「呵呵!將軍更早!」天勒還沒神到捕捉住女人如此細微的情緒變化,微笑著將女將軍讓到石桌前坐下:「將軍恐怕也是未進早餐吧,一起如何?」 女將軍定早餐時就已準備與天勒共食,也算拉近距離的一種手段,所以也不客氣,坐下提箸和天勒一起用起早餐,兩名侍衛手扶腰刀站在她的身後,動也不動。 吃過早餐,侍衛將碗筷收入食盒,又取出盒中的一壺泡好的茶,給女將軍和天勒倒上。 「不知天勒壯士,對本將軍昨日提議還有何為難之處?」女將軍也不廢話,張口直接問道。昨日又收到戰報,前方戰事越發吃緊,鎖玉關一戰,軍中武將傷亡殆盡,前方現在最缺可斬將奪旗、振奮軍心的猛將!所以,今日她對天勒可謂志在必得! 天勒抿了口茶水,面帶微笑,望著女將軍道:「不知將軍高姓大名,芳齡幾何,可曾婚配?」 「大膽!竟敢對我家小……將軍不敬!」女將軍臉色一變,還未說話,身後一名俏麗的侍衛已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這侍衛本是女將軍貼身侍女,昨日處理他事並未去到酒樓,今日一早隨小姐來這客棧,看到小姐親自定送早餐已是倍感驚訝!沒想到小姐來見的竟是這麼個身份低微、滿臉賊色的臭男人(如果天勒知道她的想法,定會湊上去讓她聞聞自己,臭是不臭?!),而且這臭男人竟敢在多少王公貴族、富家子弟敬若仙子的小姐面前出言輕薄!叫她如何不怒?! 「呵呵!這位大姐目光真利,一眼就看出本人是那膽大包天之徒!佩服,佩服!原來打聽這些事情是對將軍不敬,小民無知不懂禮數,慚愧!慚愧!」天勒依然笑嘻嘻哪有絲毫愧疚之色! 「天勒壯士,本將軍敬重你一身本領,誠心邀你加入軍中殺敵報國,你不肯答應也就罷了,如此言語輕薄,可是消遣我等?!你真以為本將軍抓不住你的把柄,治不得你的罪嗎?」女將軍面沉似水,盯著天勒冷冷地道。 「哦?不知我有何把柄握在將軍手中啊?」天勒感興趣地問道。 女將軍一眼不眨地盯著天勒,出身富貴、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自也有一股凜然逼人的氣勢,可天勒就似毫無所覺,反倒上下仔細打量,純以男人的目光繞有興致地看著她美麗的面容,似乎機會難得,要好好的欣賞品味一番! 沒一會,女將軍首先支持不住,以往接觸的所有年輕俊彥、貴富子弟,無不對她謙恭有禮、儒雅斯文,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盯著她看,只有眼前此人,竟接連兩次用這種赤裸裸的目光對她侵略性的直視!不覺中,心底又泛起比昨天更加強烈的慌亂,一絲她決不願出現的紅暈浮上面頰,挫敗的感覺讓她最後竟恨恨地白了天勒一眼!一瞬間形象崩潰,沉穩威武的將軍立刻變成了一副嬌嗔的小女兒模樣。 女將軍心中懊悔、大叫不妙的時候,天勒已經露出了一副色受神銷的可惡表情,窘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直鑽下去,又想狠狠地咬上眼前這個混蛋一口! 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竟有些曖昧起來,場面尷尬,弄得女將軍身後兩個侍衛握著刀柄,抽也不是,放也不是!那貼身侍女更是驚得小口圓張說不出話來,她何時見過小姐在男人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深吸一口氣,女將軍勉強鎮定下來,進得院中只三兩句話,便被眼前這可惡的傢伙完全打亂了步調,來前想好的一套說辭根本沒有派上用場,眼前這傢伙不但膽大包天,而且完全不依牌理出牌!讓她洩氣的同時,卻又更加渴望招攬!這種人,不但可為猛將,甚至更有用兵險奇的智將素質! 「本將軍昨夜查驗了戶籍,聚木鎮所轄二十一村、十四寨,四千一百一十七戶,在冊兩萬三千三百六十四人,沒有一個名叫天勒!倒是你的妻子戶屬青林山下山村人,不知天勒壯士作何解釋?」女將軍臉上紅暈未消,聲音卻已恢復冰冷的語氣。 「唉……你們昨夜定熬夜甚深,女孩子經常熬夜可是有損美麗的事情啊!」 天勒看到女將軍和身後的兩個侍衛眼圈發暗,眼中都有淡淡的血絲,歎了口氣憐惜道! 女將軍真有了狠狠揍這傢伙一頓的衝動,自己都無法理解,一向鎮定穩重的她,怎麼在這個混蛋面前如此的控制不住情緒容易動怒! 天勒看到女將軍的臉瞬間通紅,剛才可能是有點害羞的成分,現在嘛!恐怕是要惱羞成怒了! 「呃!啟稟將軍,小民自幼與族人生活在深山之中,族人之中巧匠甚多,所以在山中完全自給自足,極少出山,山中路途險惡,戶籍官員難以到達,沒有登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還望將軍明察!」現在可不是將她惹毛的時候,天勒輕咳一聲,正色回答。 (待續)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四章 趁人之危 作者:風隨影動 第十四章趁人之危 女將軍狠狠的瞪了天勒一眼問道:「你山中有多少族人,為何從沒有聽人提起?」 「小民山中族人四百餘戶,三千餘人,除個別偶爾出山賣些皮毛山貨,從不與外界接觸或談起,所以外人很少知道!」現在天勒可是扮足了乖寶寶形象,謙恭有禮,有問必答。 女將軍思索一陣,雖對天勒的說辭頗有疑惑,但又無明顯漏洞,畢竟這不是審問犯人,不能將所有細節一一盤查。 「好!既然你與族人生活在大夏的土地上,就屬大夏子民,現在國難當頭,外族入侵,你等應盡大夏子民之義務,現在我代表大夏朝廷對你山中族人下發徵召令,著你回去十日內組織三百青壯趕來聚木鎮從軍。」女將軍暗恨天勒剛才無禮,現在索性板起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呵呵,將軍說笑了!小民說過:依林州徵召令,小民不在徵召之列!而且按朝廷律例:小民一非村政、二非保甲里長,不是林州在冊官役,所以無權組織族人從軍,就算將軍臨時任命,小民也有權不受!將軍若想徵召小民族人入伍,小民可為將軍依圖指點族人聚居之地,將軍自派官員去尋就是,至於我族中之人是否應招入伍?與小民無干!」天勒一番話不鹹不淡,雖仍是微笑客氣卻擺明不肯合作,心中暗道:大不了老子在深山之中讓機器人建個村落,你真有本事派人找到,打跑就是。 「『是否應招入伍?』難道你族中之人還敢嘯聚山林對抗官府不成?!」女將軍被天勒的態度激得忘了昨日的教訓,終於怒火上升,決定以權相壓。 「嘿!將軍言重了,我族之人久居山林,無意與官府為敵。不過,說句不中聽的話,我族心中是否有官府的概念還是兩說。我在山外娶妻,還算接觸稍多,除了盤剝百姓、欺壓良民,還從未見官府有任何為百姓謀福之處,將軍若僅以朝廷大義、官家聲威,還使不動本人為你賣命!」天勒的微笑變為冷笑,強大的氣勢勃然而起! 天勒前半輩子盡與政府為敵,所謂官府在他眼中賤如狗屁!這小女人還真敢用權勢來壓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豈是天勒的性格?! 女將軍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沉重異常,沖天的氣勢撲面而來,眼前的男子似乎瞬間爆發出藐視天下的霸氣!咬牙苦忍之中驀然驚醒:昨日便知此人不可仗勢相欺,怎的今日自己竟如此失策?!轉念一想,還不是被這混蛋氣的! 想到這裡,女將軍的倔強性格也被激發出來:這個混蛋,也不知讓讓人家! 芳心暗惱之中,毫不相讓與天勒對視!卻不知,這等與天勒氣勢相抗,不覺中已經帶了鬥氣和撒嬌的成份。 天勒看到眼前的女將軍,先是臉色一白,緊接著卻滿臉通紅杏眼圓睜的瞪視過來,如果說剛才這還是個帶點凜然之氣的女將軍,現在卻完全變成了一個被激起了驕傲之心的小女人。 嘴角上彎,天勒忽然亮出雪白的牙齒,臉上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漫天的氣勢瞬間消失無蹤! 周圍壓力驟減,看著天勒的笑臉,女將軍心中一陣狂跳:這可惡的男人,笑起來原來如此好看! 「剛才是小妹不對,這裡給天勒大哥賠禮道……」瞬間的癡迷後,女將軍立刻驚醒,慌亂中,趕緊想辦法補救,也好打破這怪異羞人的尷尬氣氛,可話剛說了一半,忽然發現,自己不覺中竟用了女兒家的身份!該死!回頭定要重重責罰店家,為什麼不在這院中造個可藏人的縫隙出來! 「呵呵!小姐不必客氣,天勒也有不對之處。」天勒是打蛇隨棍,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懶散模樣,現在更加光明正大的用一副色眼盯著女將軍猛看。他可不管什麼謙恭含蓄、矜持守禮,對方既然承認了女子身份,那男人欣賞漂亮女人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勒大哥,小妹到現在還未自我介紹,甚是無禮,還望天勒大哥見諒!」 女將軍終是大家出身,雖是剛才被天勒逼得情緒激動,進退失矩,但只轉眼之間便鎮定下來。 「小妹乃林州武侯長女蕭紫馨,此次望月入侵,家父長兄均戰死在鎖雲關! 二哥不善軍事,無奈,小妹只好頂盔上陣,只是小妹女兒之身,排兵佈陣尚可,陣前殺敵卻力有未逮,昨日見天勒大哥勇武,還望天勒大哥不吝相助!」既然已經亮出了女兒身份,女將軍索性再無顧忌,放下姿態,完全以女子的語氣軟言相邀,說道父兄陣亡時,雖強忍悲痛,眼圈卻也紅了起來。 十日前鎖雲關陷落,父兄與七萬守關將士全部陣亡,噩耗傳來,府中頓時亂成一片,娘親、二兄只知終日哭號,而且二兄紈褲不學無術,關鍵時刻只有她這個武侯大小姐強忍悲痛,暫時撐起林州事物!望月人進兵迅速,短短十日北方兩省相繼陷落,也許是忽然佔領了大片土地,忙於燒殺掠奪的望月人終於放緩了腳步,十萬先頭部隊,與林州倉促調集的二十餘萬地方守備部隊對持在清河南北兩岸。 此次南侵,望月人一開始便動用了五十萬大軍拚命狂攻鎖雲關,措手不及之下,不到十天,鎖雲關便告陷落,隨後望月人又增兵三十萬,通過鎖雲關瘋狂衝入大夏的土地!朝廷接到戰報,各州援軍不是遲疑不發就是緩慢不前! 自從二十三年前延平王謀逆一案後,朝中文臣大肆打壓武將。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三十年前望月草原一役,國人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朝廷內鬥、文武相爭再也無所顧忌,僅延平王一案就牽連軍中武將數千人,無數忠誠勇武、經驗豐富的軍官被抄家斬首、貶職流放。 此後朝堂之上,論起鑽營構陷、鉤心鬥角,武人那裡是文人的對手?大勢之下,善謀明智的武官紛紛卸職告老,解甲而去,耿直忠誠的也被貶黜朝堂。大夏國內地方守備軍隊,紛紛由文人出身的官員接管把持,就是邊疆重鎮,守護一方的精銳軍隊中,也大肆派遣文官監軍。朝廷僅存的兩個震懾邊關的軍中梁拄:東北武侯;西北定候,也常常受到朝中文臣排擠刁難。延扣軍餉、托緩軍資還是小事,數十萬鎮邊大軍竟被以各種借口削編壓縮,終釀至破關慘禍! 其實,在把持朝政的奸佞眼中,大夏帝國幅員數千萬里,便是被那草原蠻族佔了千百萬里疆土,也要耗費上百八十年來穩定統治,只要不影響自己一世榮華富貴,於己何干?大不了擁著昏庸的皇帝南遷避禍,照樣笙歌享受!倒是同朝為臣的兩位手握重兵的軍侯,讓他們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他們一旦得勢自己便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拚命打壓。 「還請小姐節哀順便,令尊和令兄身為軍侯武將,抵禦外敵戰死沙場也算死得其所,當可名留千古載入史冊!」這時候當然要說點漂亮話,安慰一下人家姑娘的傷心。可隨後,天勒話鋒一轉道:「可如今外族鐵騎聲勢龐大,就算我肯相助,一人上陣殺得千百人,又於事何補?若動員我族人參戰,還請小姐給我個戰的理由!」 「不知天勒大哥要何種理由才肯出山?」蕭紫馨不答反問道。 自接手武侯府事務以來她都是身著男裝,以將軍的威儀姿態處理事務,畢竟這是個男權世界,女子主事乃天下之大不韙,雖然整個林州的人都知道這個武侯大小姐才華出眾,能力超群,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只有她能撐得起林州事物。 但如果她穿著女裝發號施令,恐怕林州的官員都會認為是一種侮辱!若是穿著男裝,雖然大家心知肚明,可畢竟還有著那麼一層遮羞布,大家依照官禮從事也覺得心安理得。 可在天勒面前,蕭紫馨卻屢次因這男裝束手束腳,為了維持這將軍的身份被天勒逼得進退失矩。現在既然已經被迫自認女子身份,她反倒放開心胸,純以女子的慧詰反擊起來。 「我這人非常懶散,行事全憑興趣,不涉及切身利益,從不主動為自己找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作!」天勒慢條斯理的道。 「不知望月人打到這裡燒殺掠奪,算不算是威脅了你的『切身利益』?而且你與族人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封侯拜爵之時自可享受榮華富貴,這算不算是得到更加豐厚的『切身利益』?」蕭紫馨心中暗怒,從天勒一直的表現來看,他打的什麼主意聰明的蕭紫馨怎會不知?可是,雖然她對這男人不是沒有好感,但在這外敵入侵,民族危難的時刻,天勒這樣就完全是趁人之危,罔故大義、自私自利的表現!不覺間蕭紫馨的口鋒也凌厲起來!若不是軍中實在缺少武將,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 天勒當然沒有這樣那樣的心裡負擔,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什麼民族大義、國家興亡關他屁事!甚至如果有個望月美女依附與他,沒準他會幫著望月人一直打到大夏盛京,順便滅了大夏朝廷。 「無所謂!我本住在深山之中,望月人來了如有膽進山,幾十萬人我還沒放在眼裡。況且就算我本領高強,殺敵盈野,甚至滅了望月部族!最後積功封王,卻落得個延平王一般下場!那不知我是感激今日小姐是請我,還是怨恨小姐害我呢?」天勒欣賞著蕭紫馨冷寒的面孔,心中暗讚:美麗的女人,便是生氣也很養眼啊! 蕭紫馨心中暗歎,一陣無力之感湧遍全身!延平王一案,不管朝堂之上如何宣揚,文書史冊如何記載,天下百姓、有識之士卻誰不知這裡沉冤如海!再加上後來的朝政糜爛,致使整個天下的武人齒冷心寒!現在天下間的能人異士寧願笑傲江湖,外敵入侵之時,徒逞武力私下搏殺,也不肯加入軍中為朝廷效命。最終導致如今軍中勇猛的武將極少、彪悍的士兵奇缺,戰時遇敵即潰,只能完全依賴地形優勢防禦,毫無戰鬥力和士氣可言!這也是為什麼,身為武侯大小姐,卻不得不親自來到這山邊小鎮挑選彪悍的獵戶組軍,遇到任何擁有強悍的武力者都不願輕易放過。 天勒此話實在讓她啞口無言,完全絕了她誘以建功立業、高官厚祿的借口。 畢竟她一個小小女子,如何能夠影響朝堂?如果天勒最後真的走上了延平王的命運,她也是完全無法阻止和抗衡的。 「可你一身本領卻縮在山中獨善其身,身為大夏子民,難到眼看著同胞被異族屠殺奴役嗎?」蕭紫馨現在真有些計窮力竭之感,難道真的要她為了請一員武將而以身想許嗎? 雖然這個男人帶給她異樣的刺激和新鮮感,但多年來養尊處優又自持才華出眾的武侯大小姐,這顆高傲的心怎也不肯如此輕易陷落! 「剛才我所問的問題,小姐似乎只回答了一個!」天勒微笑道。 蕭紫馨一怔,馬上會意天勒指得是一開始問自己姓名、年齡、婚配的無禮之言!心道:這混蛋怎的如此不懂禮數,這樣的問題哪有直接問人家的,應該是請媒人到府中詢問才是!……該死!什麼媒人!我又想到哪裡去了?! 「呵呵!不如這樣我只問小姐一個問題:不知小姐心中夫婿是何等樣人?」 天勒看到蕭紫馨臉上又浮出紅暈,乾脆更加直接的問道。 蕭紫馨現在已無力暗罵這混蛋為何如此不給女兒家留些顏面了,銀牙一咬,恨恨的道:「紫馨雖蒲柳之姿,但要嫁人也定要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萬人敬仰的大英雄!」 「呵呵,紫馨此言謬矣!」天勒終於逼出了蕭紫馨含蓄的承諾,卻不滿足仍然微笑著道:「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是理所當然!可所謂萬人敬仰的大英雄,從古到今好像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你不是咒我早死吧?」 「你…」蕭紫馨這回是給天勒氣得說不出話來,這無賴也太會隨棍而上了! 「紫馨也不必懊惱,我們作個約定如何。」天勒看到蕭紫馨又是氣的滿臉通紅,也不再逗她乾脆道:「我天勒只為自己的女人而戰,我的能耐我的女人知道就可以了,什麼萬人敬仰的英雄還不屑去作!我會將望月人趕出鎖雲關外,最後一個望月騎兵被斬殺或滾出鎖雲關的時候就是紫馨嫁我之時,紫馨可有異議?」 蕭紫馨緊緊盯著天勒,臉色不停的變換,終於雙手一按石桌,挺身而起道:「好!如果你真有這等本領,也不枉我蕭紫馨委身於你!」 說完,蕭紫馨帶著護衛逃也似的轉身而去,連接下來的時間、人員等等約定也沒交代!如果她只是為大局著想犧牲自身,也許會冷靜的討價還價,反正也是犧牲自然要爭取最大的利益,世家官宦子女的婚姻自古以來都是利益和政治的犧牲品,這是蕭紫馨早已注定的命運!所以,天勒縱然有些趁人之危,她還不是特別排斥,但隨著兩日的接觸她對天勒卻並非毫無情意,這麼逃掉,怒佔了四分,女兒家的羞澀卻佔了六分。 天勒看著蕭紫馨的身影消失在院門之外,站起身走到她剛才坐著的石凳邊,輕輕拈起地上一根烏黑的長髮微微一笑:這小女人看來高傲得緊呢!明日給你送些驚喜過去,不知你又會是什麼一副表情! 天勒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銀色的小盒子,小心的將長髮放到盒子中,又輸了一連串的命令在裡面,一揚手,盒子化作一絲銀光像遠處的山林中飛去…… (待續)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作者:murongchui 第十五章寶甲駿馬,神兵利器 「好馬!」 「這馬可真漂亮……」 黃昏十分,一輛馬車駛進聚木鎮。拉車的兩匹馬雖然高大健壯,但還不是眾人圍觀的對象,讓鎮上過往的江湖人、軍人嘖嘖稱讚的是跟在車後的一匹神駿的紅馬! 寬厚的馬背,修長的四肢,錦緞一般泛著溜光的皮毛,這匹高出普通大夏軍馬至少兩個頭的駿馬,讓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不過,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搭話,詢問是否肯賣這樣的愚蠢問題。因為這匹駿馬的身上披掛著全套的鞍橋和一套極其獨特做工極其精緻的馬甲,馬鞍橋的掛鉤上,還掛著一桿用紅布包著的長長的兵器。 那副馬甲不是大夏國常見的披掛式鐵頁馬甲,而是由無數根細細的紅色金屬絲,以一種奇怪的編制方式密密的織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駿馬的身上!而馬頭、馬胸、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動餘地的地方,覆蓋著銀色的金屬打製的各種美麗花紋,整副馬甲即美輪美奐,又幾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護。 就是最無知的山民也看得出來,這匹馬不是極其顯赫的貴族、就是一名軍中高級武將的坐騎,除了讚歎馬匹的神駿和鞍甲的精美,武人們也甚是納悶:這馬甲不知是何物編織,漂亮是夠漂亮了,卻不知是否實用,這些細細的絲線難道真能抵擋刀槍箭矢? 天勒已經在客棧住了兩天,帶著女人們趕集、逛街玩了個不亦樂乎,小鎮之外便是林野,風景秀美,鎮上之人也樸實好客,便是有些潑皮無賴,看到跟在眾女身前身後的大黑和青虎也遠遠躲開,不敢造次。 在酒樓吃過晚飯,天勒幾人回來,見客棧的包院前停了輛馬車,趕車的車伕見到天勒,躬身一禮道:「少族長,您要的馬車和馬匹已經送來。」 天勒一點頭,吩咐車伕將馬車趕到院中,店夥計拉了馬匹去店中的馬廄,門外馬樁上栓著的紅色戰馬卻是沒動。車伕將馬車趕到院內便轉身離開,逕直出了鎮子消失在山野之間,其實他的任務也就是防止驚世駭俗,否則天勒的馬車還要人趕的嗎?! 「哥哥,這是我們的馬車嗎?」藜娘問道。 「是啊,你們買了那麼多東西,難道讓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嗎?回家的路咱們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馬車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臉道。 「真的嗎?!我還沒做過馬車呢!」藜娘立刻興奮的圍著馬車轉起圈子,天勒打開後面的車門取出一個包裹和一柄長劍,藜娘一下子鑽進車廂裡,發出各種驚歎聲。 「我要出去一下,你們整理一下這兩天買回來的東西,車廂上下都有隔板,東西放在裡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們就回家了!」天勒對梅娘道。 荊娘和瓊娘也圍著馬車觀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視著天勒的一舉一動,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長劍,包裹的形狀明顯看出裡面是一副鎧甲,想到門外的戰馬,梅娘心中咯登一下:難道天勒也要上戰場了嗎?可隨後聽到天勒的話,其他沒有注意,最後那句「咱們就回家了」又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男人要做什麼,女人當然不能過問,梅娘柔順的點了點頭:「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來。」 天勒微微一笑,轉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剛才那把長劍的模樣和院外戰馬上美麗的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絲紅暈浮上面頰:看來要多了個做將軍的姐妹呢! 騎著戰馬,天勒來到鎮中的館驛。這幾日遊玩,天勒也看到鎮外新兵營中訓練的熱火朝天,蕭紫馨親自挑選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獵人正在強化訓練,而她自己住在館驛中督辦兵器、盔甲、營帳、後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兩天,蕭紫馨就得帶著這些新兵趕往戰場了,通過衛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經開始慢慢集結,恐怕蕭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緊的戰報了。 天勒的機械士兵還沒完全準備好,要將所有格鬥兵身上覆蓋上生化肌肉、皮膚,利用手中現有的設備生產低等級的智能芯片配上鋼骨肌肉,製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戰馬(格鬥兵直接改造的戰馬雖然快,但個別改造一兩個還可以,一個格鬥兵騎著另一個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費了!),沒有半個月怎麼也是無法完成的。 「這位軍爺,請通報一下蕭將軍,就說青林山天勒來訪。」下了戰馬,天勒對館驛門口的兩名守衛士兵抱拳道。 門前兩名護衛倒是沒敢因為天勒穿著獵裝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為天勒騎的這匹戰馬太驚人了。一人轉身進去院中通報,另一人仍是守衛在門前,不時的打量一下這匹漂亮的紅馬,至於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隨便猜測的。 沒一會通報的軍士回來躬身施禮道:「我家將軍有請。」 官家館驛也似客棧一般,有數個獨立的小院,軍士將天勒引到最大的一個院落前便轉身而回,院落的門口站著的是將軍的女侍衛將天勒請進院中,戰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牽了進去。 「天勒大哥。」蕭紫馨從院中正房迎出,雖是承認了女兒身份,但穿著男式武服卻不好行女子萬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見禮,隨後馬上被天勒身後牽著的戰馬吸引:「好駿的馬兒!」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組織族人,無法送行,此番特來給紫馨送匹戰馬、鎧甲、和兵器,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說著,將身後的背包解下,連著長劍一併遞給蕭紫馨。 「這馬是送給我的?」蕭紫馨也不客氣,接過包裹和長劍,隨手遞給身邊的侍衛道。 鎧甲和兵器,蕭紫馨並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寶甲利器並不缺乏,倒是這神駿的紅馬讓她從心裡喜歡,而且戰馬身上極其漂亮精緻的馬甲正迎合了女兒家愛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戰沙場的甲冑,竟做的有如藝術品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呵呵,當然了,否則裝飾這麼美麗的馬甲,男人來騎就顯得太花俏了!」 天勒將戰馬的韁繩放到蕭紫馨手中,卻不失時機的捏了她嬌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試試。」 蕭紫馨臉上一紅,白了天勒一眼,握住韁繩踏鐙飛身,矯健的身影一閃已經穩穩的坐在馬上。 「紫馨若是有興致,不妨出去跑上兩圈試試腳力。」天勒看到蕭紫馨騎著戰馬在院中轉了兩個圈子,建議道。 「改日吧。」蕭紫馨坐在馬上,只覺馬背極穩,馬鞍不知是什麼皮子做的,極有彈性,鞍上還墊了厚厚的一層火狐皮,非常柔軟舒適!可惜今日她女兒家天葵忽至,身體不適,否則定要出去跑上幾圈。 「不知這馬甲是否結實,防禦如何?」蕭紫馨跳下戰馬,撫摸著紅馬身上編織細密的馬甲問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寶劍,不妨試試,保證毫髮無傷。」天勒微笑著自信的道,心裡卻留意到蕭紫馨下馬時眉頭一皺。 「我這寶劍是家中劍閣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斷玉、削鐵如泥,一會兒將這甲冑解下,刺上兩劍試試便知。」蕭紫馨手扶腰間劍柄道。 這時天勒注意到,蕭紫馨臉上一陣蒼白,身軀微顫。 「紫馨是否身體不適?」天勒來到蕭紫馨身旁柔聲問道。 蕭紫馨腹中陣痛,可聽到天勒的問話,臉上卻瞬間紅了起來,可現在實在沒有精神嗔怪他隨便亂問,只好別過頭去全當沒有聽到。 天勒看到蕭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隨即醒悟:這恐怕是女兒家不好說的痛楚! 趕緊伸手入懷在空間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藥片舉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麼不適,一會兒就好!」 蕭紫馨大羞,看著天勒笑嘻嘻的模樣真想狠狠捶這傢伙一頓,不過還是接了天勒的藥瓶。前日她師兄被天勒打得筋斷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藥,竟然兩日間已可下床走路,別的不說,這傢伙的藥物看來很是有效。 就著侍衛端過來的清水,蕭紫馨服下一片藥片,沒一會兒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飛!蕭紫馨心中對天勒越發驚奇:不知這傢伙還有什麼沒發現的本事,看來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蕭紫馨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色也恢復紅潤,天勒微微一笑,「嗆」的一聲抽出了蕭紫馨腰間的寶劍,一劍刺向戰馬的脖頸。 蕭紫馨和院中侍衛俱是一驚,蕭紫馨是怕傷了馬兒,院中侍衛卻是怕這來歷不明的傢伙傷了她們的小姐。 駿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騰騰倒退了兩步,可寶劍的劍尖抵在馬頸的細甲之上,劍身彎成弧形,卻絲毫刺不進去。 蕭紫馨可知到自家寶劍是何等鋒銳,這馬甲帶給她的可以用震撼來形容!如此寶甲,在萬馬軍中完全不必擔憂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間所佔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回頭看見侍衛手中捧著的甲冑包裹,終於意識到,天勒所送的東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寶劍,打量著手中的劍身道:「這寶劍做工尚可,可惜劍刃稍寬,劍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兒家就不太方便了。」 蕭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氣,這寶劍是家傳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劍之一,鋒銳無比,雖是男子劍,但在戰場之上也可佔盡便宜,居然在這人眼中竟只落個尚可之語。 天勒看到蕭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著點了點她身邊侍衛手中的長劍道:「紫馨試試這把可用的合手。」 蕭紫馨現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東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過包著劍身只露出半個劍柄的劍套,抖開上面的黃帶,一柄連著劍鞘的長劍出現在眼前。 就算蕭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難以抵擋一件如此美麗的藝術品! 翠綠色的劍鞘似兩片包捲的荷葉一般修長自然,劍鍔是六片粉紅色綻放的蓮瓣,青色的劍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蓮朵,整柄寶劍巧奪天工絲毫不見雕琢的痕跡,光是這種精緻的裝飾就已經讓任何女兒家愛不釋手了。 「嗆啷」一聲悠長的清音響起,蕭紫馨已經抽出長劍,除了刃口整個劍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紅色。 「這劍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鋒銳如何?」蕭紫馨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長劍,細窄的劍身,薄薄的劍刃,極其適手的重量,這時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兒劍,哪裡是上陣殺敵的利器,分明是香閨床頭的裝飾佳品。 「紫馨一試便知。」天勒看著蕭紫馨喜愛的模樣,心中暗笑:這可是老子用粒子戰刀幻化的東西,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護服,恐怕沒有什麼是它斬不斷的,你以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頭髮是為了什麼? 天勒送的戰馬自然是格鬥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護服幻化而成,寶劍和戰馬上掛著的一隻長槍都是粒子戰刀幻化而成。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傷,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防護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這個世界上太不可思議的功能沒有打開外,抗擠壓、抗打擊、堅硬度、柔韌度、防水、防火、防腐蝕等功能都已經開到最大,而且在頭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個無形的帶有空間扭曲的防護罩,這樣不但使面部無法覆蓋的地方有充分的保護,而且斬向面門脖頸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會莫名其妙的滑開和偏離方向,在萬馬千軍中這點小小的差異應該不會引人注意。 畢竟這是作為盔甲贈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擔心高科技的的東西暴露,雖然這盔甲顯得過分結實,但也終歸是比較保守的防護措施,還沒到讓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戰刀功率開到最大當然是可以切開防護服的,但天勒給蕭紫馨的武器只開了百分之三十,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寶劍當然是以鋒利為主,戰陣交鋒用的長槍,天勒卻稍稍打開了一點反作用力的功能,這是為了抵禦蕭紫馨在戰場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錘、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敵人時硬磕硬碰產生的強大震動。 在天勒的世界裡,軍用防護服和武器都是帶有基因烙印的東西,這是為了防止戰場上敵人繳獲了自己的武器反過來攻擊自己人。當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開的,否則負傷陣亡的士兵武器豈不是無法回收,但是解開基因烙印的設備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開基因烙印的過程也繁瑣耗時。不過,天勒這樣的海盜自然備有這樣的設備,不論是走私還是搶劫,這東西都是任何海盜必備的,否則繳獲那麼多戰利品豈不都是廢物! 天勒弄蕭紫馨的頭髮當然是為了給武器和盔甲加載基因烙印,這樣,在這個世界上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沒用的,寶劍什麼也砍不斷、槍什麼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護,但別人要是敢隨便穿上,立刻就會被電暈,有本事醒來,接著電! 蕭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長劍,卻不肯用這兩把劍互磕,傷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這把女兒劍!回身蕭紫馨輕輕一劍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壞了刃口,破壞了這美麗的兵刃。 幾乎沒感到任何阻力,寶劍粉紅的劍身無聲無息的沒入石桌桌面!這回蕭紫馨和身旁的侍衛真的驚得說不出話來,蕭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劍,想要刺穿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氣慣劍身,就算刃口絲毫不損,也沒有眼前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這把看上去纖纖弱弱的女兒劍竟是柄絕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這個太貴重,小妹實在不敢接受!」蕭紫馨可知道一柄絕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麼地位,不說馬匹,如果馬上的長槍和手中的寶劍是一個水準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馬甲一樣結實(那當然是不用懷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還比不上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還厲害的!),那天勒的這份禮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說笑了,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難道還要我用它們征戰沙場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謝天勒大哥了。」蕭紫馨也不囉嗦了,況且這等寶馬堅甲、神兵利器,在戰場之上確實是克敵制勝的法寶,這時推拒可顯得有些作態了,所以乾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趕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贈賜也無不妥。 「這個你帶在身邊,如有軍情非常緊急、戰事極其危險的時刻,按下中間的紅點,半月後不管你身在何處我一日內必率族人趕到。」天勒從懷中掏出一條銀鏈,連綴上是一顆銀色的小卵,卵中有一個小小的凸出的紅點。 蕭紫馨有些疑惑的接過,但終是什麼也沒有問,小心的掛在了頸間。 送完東西,天勒起身告辭,蕭紫馨女兒家月事初來,自然不能在這裡將她上了,況且她身邊的幾個侍衛小母雞似的看著,也大失情趣,客套幾句天勒轉身出了館驛。 走回客棧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動,抬手間一隻蒼蠅般大小的監視器向身後飛去。 街道拐角的陰影裡,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天勒的背影,一個瘦小的身影即因為憤怒又因為害怕而輕輕顫抖著。天勒微微一笑,並沒理會,逕直消失在客棧的院門之中。 第十六章嫉妒 清晨,馬車奔馳在林間的小道上,車轅上沒有馭手,兩匹馬在蜿蜒的林間小路上奔跑自如,車廂中不時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天勒嘴裡含著藜娘花唇前已經紫紅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塗得濕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娘的淫叫已經有些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荊娘捧著天勒的大腳,一顆一顆的細細舔吮這他的腳趾,弄得天勒不時癢癢的曲起趾頭報復性的用腳趾夾一下荊娘的乳頭,荊娘也不時發出咯咯笑聲。 梅娘和瓊娘伏在天勒跨間,一個專心服侍著天勒的肉棒,一個裹著天勒的卵蛋,不時舔挑一下緊緊的菊孔。 來時雖然荒淫,卻總是要趕路的,這會兒坐上馬車回去,根本不用駕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幾個女人身上。幾個女人視天勒為天,什麼放蕩羞人的姿勢都被迫擺了出來,小小的車廂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什麼道德禮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個多時辰暴風驟雨般的淫浪爽叫,瓊娘和藜娘已經倒在軟被上相擁睡去,雖然她們才起來還沒幾個時辰呢。 荊娘也是渾身發軟,但還撐著靠在車廂上,一手撫摸著身旁睡著的孩子,一手抱著兩隻叼著她奶頭的小老虎。 天勒側躺在車廂中,摟著梅娘說話,梅娘臀肉一鬆一縮的蠕動著腸壁肛肌,擠壓著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熱的肉棒。 「相公,到了山澗,咱們的馬車可怎生過去啊?」梅娘忍受著天勒一手捻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撩撥著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擔心,到時便知。」天勒撈起一絲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膩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這張光滑的小嘴,娘子難道不期待嗎?」 「相公……」梅娘膩聲嬌喚,扭頭索吻,纏捲的丁香拚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動情的篩扭著。 「奴家殘柳之身,除了前兩位夫君,曾被原來村中數十男人玷污過,實在不敢求相公憐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願的,相公我是不會在意的,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就是。」天勒享受著梅娘臀孔中軟肉的蠕動:「娘子後面真是緊湊,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歡,盡情享受便是,噢……原來那裡也能這般快樂的!」梅娘媚目如絲,後庭被天勒多日以來的開發,早已沒了一開始的疼痛飽脹,異樣的快感也讓她深深迷戀。 「那裡是哪裡啊?」天勒卻不願放過於她,下身一陣聳動繼續追問道。 「相公……」梅娘的面頰一片通紅,輕嗔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來,告訴相公。」天勒最喜歡看梅娘害羞的樣子,瓊娘和荊娘的羞澀怎也不如這熟透的艷婦來的更加誘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屁股……」梅娘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在天勒耳邊響起。 「不行,再詳細些。」天勒捏著梅娘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負人家啊!」梅娘終於帶著哭腔說出了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說出的兩個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體都羞得通紅起來,肉腔中卻噴出了一股濃濃的花蜜。 天勒一陣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聳起來,好一陣才將濃濃的牛奶噴灑在梅娘的菊孔深處。 來時連走帶玩,用了十幾天,回去坐在馬車上,不用駕馭卻可以日夜趕路,只用兩天就到了下山村。這輛馬車的車廂下其實埋藏了一個小型磁懸浮飛行器,將馬車輕輕托起,所以兩隻車輪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擺設而已,跑起來又快又穩,基本感受不到什麼震動,外表還看不出什麼破綻,否則晚上躺在奔馳的車廂中睡覺,在這種林間山路上還不顛碎了骨頭? 整個下山村一片破敗,天勒給村民的時間還算充裕,村中能帶走的東西幾乎都帶走了,現在只剩下一棟棟空曠的房屋,連門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們看到村中的模樣驚疑不定的望著天勒,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放心,我沒殺幾個人,只是他們既然將你們趕出村子,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們住在這裡。」天勒安慰道,這幾個女人沒準以為天勒大開殺戒屠了村子,還是告訴她們一下的好,免得心裡有什麼疙瘩。 通過衛星,天勒知道這些村民向南鑽進了叢林,絆絆磕磕的在叢林中走了五天之後,現在已經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實那盆地面積不小,有數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種面積比原來的村子邊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進入盆地要通過一個幽長狹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難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蓋,想要開出農田可要廢上很大的功夫,現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婦孺想要在那裡安家落戶也沒那麼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計劃,他打算派些智能機器人偽裝成青壯獵戶幫那些村民伐木開墾,建造些屋子先將他們安頓下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會改造得更加艱險難走,完全將這些村民封閉在這個盆地之中,冬天他會讓機器人在北邊打些獵物供給他們,但他們必須用天勒提供的藥水將獵物的皮毛熟製出來。而且以後天勒在這個世界上獵到什麼皮毛優良的獵物,都會拿到這裡來熟制(讓機器人來幹,太浪費了!)。 明年開春,天勒將會大量的提供優良的種子讓他們耕種,在確保他們溫飽的情況下多餘的糧食當然是要拿來換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讓他們種植果樹,女人可以在家中養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給他們種子和技術。 天勒手裡的種子可是他那個世界裡的高科技成果,產量是這個世界中農作物的二十倍還多,這些村民如果勤勞肯幹,一年的收穫,就足夠十年吃喝不愁!不過,天勒當然不會讓他們這麼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鹽、鐵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給村民一年的糧食,其他的都會被搜刮乾淨,而且天勒提供的種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鎖,這些村民想要帶到山外私下種植,屁都長不出來。 天勒完全將這些村民當作工匠和奴隸來養活罷了,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傢伙就算不死也得為他創造財富贖罪!不過,以他手中的技術和實力,這些奴隸只要勤勞肯幹,卻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馬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條山脊,讓梅娘她們驚奇的是,來時雜草叢生、狹窄崎嶇的山路,現在已經變成青石鋪墊的寬闊道路。這樣的工程,沒什麼見識的荊娘她們還不覺怎樣,梅娘卻心中吃驚不小,對天勒的身份越發感到神秘莫測,不過歷盡艱辛苦難,她早已過了好奇心強大的年齡,現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護下安心的過日子,多餘的東西決不去想。 幾個轉彎,馬車已經到了山頂,一座十幾米長五米多寬的吊式木橋架設在深深的溝谷山澗之上。 馬車馳過吊橋,順著碎石鋪就的平緩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駛去,吊橋的橋面在馬車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時緩緩升起,將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了兩個世界…… ************ 在天勒她們離開聚木鎮的第二天,緊急軍報送到鎮上蕭紫馨的手中,當日下午,蕭紫馨整兵備馬,帶著一千五百聚木鎮招募的新兵趕赴林州清寧省邊境的清河南岸,那裡林州各地趕赴的援兵已經增至五十萬人。 河對岸,集結了四十萬望月族鐵騎,望月人在林州境內的七十萬大軍,除了在安域省佈置了十五萬與隸洲邊境部隊對峙的人馬,還有仍在安域、清北兩省擄掠和往反押送糧草物資的部隊外,基本全都集結到了這裡。 不知望月人是否與某些人達成了什麼協議,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了林州清寧,而隸洲邊境佈置的三十萬守軍與安域的十五萬望月人的老弱殘兵隔河對峙,卻互不相擾。 形勢已經非常明顯了,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暫時不做考慮,朝廷恐怕也是默許了這樣的結果,那個在深宮裡近十年沒上早朝的皇帝恐怕還在聽著望月人被帝國軍隊打得鬼哭狼嚎的軍報,現在望月人只要殲滅清河南岸的這些林州最後的守備部隊,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脫光了衣服的美女任他們蹂躪了。 ************ 韋東娃在聚木鎮上遊蕩了四天,新兵營看守嚴格,為了防止新招的士兵軍心浮動,根本不允許家人探視,直到新兵營拔營趕赴前線,他也沒有聯繫上營中的哥哥。 父親交給自己的獸皮換來的幾兩銀子也沒剩下多少了,第一次出門,儘管身負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還是幾乎迷失在這繁華的市鎮之上,看到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想買,看到什麼好吃的都想嘗嘗,現在他才體會到錢原來是這麼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了那個殺了閂柱嬸、大梁叔他們還在狗娃腿上穿了個洞的惡魔。本來臨行時父親交代:這惡魔應該是山中嘯聚的土匪強盜,如果發現他的行跡,趕緊報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來捉拿與他。 可韋東娃絕望的發現,這惡魔竟是從館驛中走出來的,門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禮致敬!雖然沒什麼見識,但韋東娃並不是笨蛋,小聰明還是有的,怎麼看現在跑去報告官府也應該不能將那惡魔怎樣了。如果讓那惡魔知道!想起前幾日躲在自家門後透過門縫看到這惡魔血腥的殺戮,韋東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從心底湧出的恐懼讓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韋東娃並沒有放棄跟蹤,最後發現那惡魔住在客棧,聽地攤邊賣包子的大叔說,他住的還是二十兩銀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縮了一夜的韋東娃終於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親、姊妹們穿著漂亮的衣服上了一輛雙馬廂車,她們穿的是自己村裡最有錢人家的女人也不曾有過的絲綢衣衫,配上白皙豐潤的面頰,竟然比這鎮中看到的有錢人家的婦人和小姐還要顯得貴氣!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胸口快要裂開的是——他看到了藜娘!那個小時候跟在他後面流著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變得這麼漂亮了!他遠遠的癡癡的看著那個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靨如花的俏臉,看到她跳到惡魔的身上被抱進馬車。 直到院門中竄出兩條大狗,其中一條對著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顫抖著縮回了藏身的角落,心中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崩塌,強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蝕著他的心臟,那比看到從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離開家園留下的渾濁淚水更加強烈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的憎恨那個惡魔,也許從來沒人告訴他什麼是嫉妒,但他一瞬間就體會到了。 惡魔坐著馬車離開了鎮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了,哥哥也隨著部隊開拔奔赴前線,看了一眼身後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聚木鎮,焦東娃瘦小的身影轉身繼續沿著黃土飛揚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夠殺死惡魔的人就是餓死在外面他也決不回去山中。 沿著官道走了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頤省首府頤陽城了,焦東娃身上現在只剩下幾個銅板,在路邊的食鋪上買了兩個雜麵饃,要了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塵土飛揚中,一大隊士兵從眼前快速走過。焦東娃用袖子護住碗口,看著手持刀槍的兵卒疾步從眼前一個個向東而去。心中一陣熱血沸騰:如果自己再長大點也會和他們一樣,穿著威風的軍服,拿著閃亮的鋼刀,上陣殺敵去吧?!要是自己能練好一身本領,不但可以在戰場上殺敵立功,還可以帶著士兵將那個惡魔殺死,將嫂子……和她,一起搶回來! 「清河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天天都看見一隊隊的士兵往前線趕。」身後傳來地攤上歇腳客商的議論。 「你不知道,要是沒有武侯大小姐,這清河防線早就破了!」食鋪的老闆插話道,南來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這裡歇腳打尖,聽得多了,他可是消息靈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灘渡河強攻,武侯大小姐親率兩萬悍卒半渡而擊,在落日灘殺了個昏天黑地,斬了望月蠻子四員大將三萬多人,殺得望月人的屍體差點塞了河道,除了狂攻鎖雲關那會兒,望月人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大前天的事兒,你咋今天就知道了?」客商聽到老闆的話,也興奮起來,近來一直聽到的都是軍隊節節敗退,鄰省紛紛陷落,好不容易聽到一次前方得勝的消息,當然讓人精神振奮,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罷了。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來的傷兵從這裡過了一整天啊,缺胳臂斷腿的那個慘呦!」老闆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噓道:「望月人被殺了三萬多,咱們也傷亡了一萬多人呢,聽說戰場上要不是大小姐來回衝殺,連斬了敵人四員大將,讓望月人徹底亂了套,這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呢!那些望月蠻子狠著呢,受了傷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了咱們林州兵的血性,難保不像安域、清北兩省那樣被人一衝就撒丫子跑了!」 「真的嗎?這武侯大小姐這麼厲害!」 「你不知道,咱們武侯大小姐,從小就在東海碧晴島學武,兩年前才出師回來,聽說再凶狠的望月蠻子也沒人是她一合之將。」 「沒想到咱們偌大的林州最後卻要個女人家來保著!唉……」食鋪中一個身著破舊儒衫的中年儒生歎息道。 「女人家怎麼了?你有本事,你上啊!」聽到這話另一邊桌上的兩個青紗罩面背劍的江湖女子臉色一變,其中一個年輕的忍不住譏諷道。 「哼!牝雞司晨,有辱斯文。」聽到女子的詰問,中年儒生氣的臉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這樣和男人說話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揮使劉玉棟和清北指揮使梁國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個還沒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拋棄黎民兵將舉家斯文的逃命,一個在望月人兵臨城下虛言一唬便開城納降斯文的賣國,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輕的女子真可謂牙尖嘴利,幾句話說得中年儒生啞口無言,臉上陣紅陣青全身顫抖。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七章 作者:fanwei 「小月,莫要逞口舌之快,徒惹是非。」旁邊年紀稍大的女子輕聲呵斥了那伶牙俐齒的女孩一句。 「師姐——!」女孩嬌嗔了一聲:「哼!憑這等酸丁臭儒也配生得起是非?!」 「砰!」的一聲,中年儒生終於忍耐不住,怒火燒紅了雙眼,再也看不到兩個女子身後背著的長劍,其實也是不相信兩個女子敢在官道旁持刃傷人,拍桌而起大聲喝罵道:「爾等牝媸之輩,焉敢口出穢言乎?!」 青影一閃,一隻藏青色小巧的蠻靴印在中年儒生的臉上,中年儒生被踢得一個觔斗翻出食棚,「撲通」一聲跌在官道上漸起一片灰黃的塵土,只見那年輕的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道:「看你這臭儒還敢罵人?!」 中年儒生呲牙咧嘴的倒在官道上,摔得全身骨頭似乎都散了架子,可堂堂一個男子竟被女子一腳踢出食鋪,這在林州風俗中簡直是大逆不道,尤其是他這樣平時總是受到鄉民尊敬的讀書人! 中年儒生氣的簡直要噴出血來,書生的酸掘脾氣一下衝混頭腦,再也不理會什麼拳頭誰硬、刀劍誰利的想法,坐在地上指著兩個女子破口大罵,雖然不是鄉民罵街一般粗俗齷齪,但之乎者也中陰損刁鑽的詞彙也是噴湧不斷。 這兩個女子中,年紀小的青衫少女也就十五六歲,似乎沒什麼墨水,許多刁鑽的詞彙聽了個莫名其妙,雖知道他在罵人,但也聽得一頭霧水,所以將書生踢倒之後便消了怒氣彎著月牙一般的眼睛,坐在食鋪裡笑瞇瞇的看那文人撒潑的有趣景象。 可另一個十八九歲的藍衫女子卻是飽讀詩書之人,儒生的咒罵聽了個明明白白,開始她涵養還好,並不介意,可著儒生越罵越難聽,後來見兩個女子無動於衷,搜腸刮肚的惡毒語言直指女子貞潔清白之處,終於讓她變了臉色。 「嗆啷」聲響,眾人只見寒光一閃,那中年儒生「啊!」的一聲大叫,一片黑絲漫天飛起,女子揮劍削了儒生頭上的書生巾,被書生巾包裹的髮髻齊根而斷,風中一吹四散飛揚。 儒生看到女子拔劍斬來,只覺頭上一涼,一片事物遮在臉上,慌亂中以為被削掉了頭顱,「媽呀」一聲慘叫抱住腦袋哀嚎起來,半晌才想起,沒了腦袋怎會叫得出聲,抬手一摸才發現髮髻早已不見,遮住眼睛的原來是垂下的頭髮。 「滾!再敢亂吠,割了你的舌頭!」藍衫女子沉聲喝道。 儒生終於知道了,眼前刀劍才是真理,也不顧筋骨疼痛,爬起身來抱頭鼠竄而去。 食鋪裡的眾人今天可算看了場好戲,兩個大姑娘舞刀弄劍的將個大男人揍了一頓,挨揍的還是個帶著文士巾的書生,至少是個秀才!交頭接耳中,看來今後數天這事都是大家的談資了。有兩個似乎是當地人的食客,本來已經吃飽喝足,看到兩個女子剛剛叫了飯菜還沒進食,於是叫了一壺茶水慢慢的喝了起來,他們可知道剛才被打跑的是什麼人物,這兩個女人既然不是馬上就走,一會沒準還會有新的熱鬧可看。 果然,沒有小半個時辰,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官道上馬蹄聲響,五六個差人提刀掛索崔馬而來。 「吁……」勒住馬匹,差人們跳下來圍住食鋪,當先一人進來掃了一眼食鋪中的諸人,看到兩個女子時心中就有了計較:「可是你二人剛才打了吳秀才?」 「什麼吳秀才我們不知道,不過剛才確有條亂吠的瘋狗被我們教訓了一頓!」兩個女子或許是有技傍身,見到官差毫不慌亂,年紀小的更是語帶調侃。 「哼!」那說話的官差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們二人現在隨我到衙門走一趟。」 二女見到官差就知道今日不會有好的收場,早已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不過年紀稍大的女子卻也不願背上襲官拒捕的罪名:「官爺要帶走我二人,不知可有衙門簽發的拘文令簽?」 那官差倒是一窒,按說那吳秀才僅是被踢了一腳削了發巾,而且這吳秀才人到中年還只混了個秀才而已,連鄉試的舉人都沒考上,根本不算受朝廷律例保護的文士之列,按正常律例只要罰些賠款就是了,這兩個女子還不夠拘捕的程度。但那吳秀才是府衙師爺的大舅子,這幾個差人不過是與師爺交好或受其節制的捕快,為了溜鬚拍馬私下裡出來替那吳秀才出口氣而已,急急趕來生怕人跑掉,哪裡備有什麼拘文令簽?! 「我等只是帶你們回去問話罷了,又不是拒捕,何用文令?!」領頭的捕快到底是久經場面,立刻將拘捕的架勢換成了傳喚。 「我們沒空隨你們回去,按照大夏律例,剛才我們打了那臭儒賠些銀錢就是,你等無權帶走我們二人。」年長的女孩似乎對大夏律例並不陌生,隨手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拉起年輕的女孩起身就走。 「站住!」要是平常江湖人士的鬥毆,這些捕快能有二十兩銀子的收穫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是沒有見血的事情,發給苦主三、五兩賠償剩下的足夠兄弟們大吃兩頓了,但今日是為了師爺的大舅子討還顏面,怎肯就此罷休! 聽到捕頭呵斥,眾捕快紛紛撲上來準備抓住兩人,這兩個女子雖然輕紗遮面,但體態玲瓏,手上皮膚白皙細嫩,頭髮也是烏黑油亮,一看便是風華綺麗的年齡,在林州抓住女犯哪有不被捕快們私下享用夠了再押赴府衙的,就算不為吳秀才出氣,這等女子捕快們也不肯輕易放過,所以伸過的手腳倒有一半對準了兩女胸乳臀腿的位置。 「哼!該死。」在女子的嬌斥聲中,一陣勁風拳腳擊打在人體上的辟啪亂響,撲上來的幾個捕快像被颶風刮起一般,橫七豎八翻著觔斗飛出了食鋪,連那捕頭都被其中一個捕快撞到懷中一起翻滾出來,官道上又被人體落地砸起好大一片灰黃的塵土。 「你們敢襲官拒捕,等著天下府衙通緝吧!」那捕頭倒在地上捂著被撞的生疼的胸口狠狠的說道。 開始兩個女子將那儒生從食鋪之中踢將出來,畢竟只是個無用的文人,所以只是用了些推力,雖然摔了個大跟頭,卻也沒有傷筋動骨。此時惱恨這幾個捕快輕薄,下手可要重的多,現在摔在外面的捕快們「哎呦」震天,確一個也爬不起來。 兩個女子已經吃完結帳,走出食鋪來到那捕頭的面前,年長的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鐵牌在捕頭面前一晃,還沒等眾人看清便收了回去。 「不想要你的狗命,儘管來捕我。」說完,兩個女子轉身順著官道向北而去。 好一會眾捕快才互相攙扶著爬起身來:「頭,我們回去招城防軍來追吧!」 「追個屁,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別提了,不許問為什麼,總之是為你們好!」捕頭在其他捕快的攙扶下翻身上馬,這些挨揍的捕快裡他受傷最輕,也許是因為他沒有罵什麼污言穢語,也沒什麼齷齪的動作吧。 遠遠的官道上,一個瘦小的身影追著兩女快要消失的身影悄悄跟去。 ×××××××××××××××××××××××××××××××××××××××× 大夏帝國林州清河南岸,一隊隊騎兵在沿河的官道上風馳電掣的來回飛奔而過,不遠處的河灘上,數萬人在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鍬鎬斧鋸,挖掘出一排排十丈、數十丈的深溝。 在林周剩下的三省緊急徵調的三十萬青壯民夫和淪陷兩省逃難而來的近百萬民眾中徵選的二十萬青壯,現在全部都散佈在清寧省清河南岸所有可能被望月人強渡的河灘之上,沿岸的河水中,灌飽了薑湯、烈酒的青年,趟著深秋已經冰涼的河水,掄著大錘將一根根木樁錘立到河床之中,任何企圖渡河的部隊都將在岸邊十丈左右的水中被阻攔下來,在突破水中障礙之前,渡河部隊只能飽受岸上密集的弓箭和投石車拋出的巨大石塊的攻擊。 岸上每隔十丈便是一條十幾丈寬錘滿木樁的深深溝壑,灌滿河水,深深的溝壑就像清河分出的岔流,將原本數百丈寬的清河硬是又增加了百丈有餘,挖出的泥土在灘涂上堆起數坐高高的土山,土山四周插滿尖樁木刺,數千弓弩手和數百架投石車駐紮在土山上高大的木寨之中,每個土山上都矗立著一個高高的木製烽火台隨時監視著河對岸的一切動靜。 這百餘丈人工河流成了渡河的望月人眼中的噩夢,三次數萬人的強渡讓清河防線成了鎖雲關後又一個吸飽了望月人鮮血的堅固壁壘。 前兩次的渡河,望月人劃著載滿士兵的羊皮輕筏,飛快的渡過河面,第一次五萬人的渡河部隊在守衛部隊還沒有完全構築好防禦的時候悍然出擊,強登上河灘的望月人雖然最終被打了回去,但仍舊給林州的士兵造成了大量的傷亡。 但隨後的兩次渡河,竟完全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擱淺在河中的舟筏,被迫跳進齊腰深的河水中趟過河中重重障礙的望月武士,完全成了岸邊高大木欄後和周圍土山上千萬林州弓箭手的活靶子,流盡了大量鮮血的望月人,掙扎上岸後,沒有了跟上來的馬匹,面對河灘上高大的木欄和木欄中伸出的兩丈長槍,讓望月人引以為敖的鋒利彎刀,還沒有遞倒敵人的身前便被穿成一個個人肉葫蘆。 憑著草原漢子嗜血的勇猛殺出一條血路的望月人,絕望的發現,犧牲無數勇士砍劈出的一個缺口後面,竟又是一條十幾丈寬插滿尖樁的河流,如蝗的弓箭封鎖住第一排木欄的缺口,林州士兵從容的踩著河面上鋪好的木板跑過河流,並回身將浸滿油脂的過河木板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躲入了另一道高大的木欄後面繼續架好長槍等待著又一次飽飲鮮血的時刻。瞪著血紅眼睛的望月人再一次撲進注定被他們的鮮血染紅的人工河流咒罵著頂著滿天的箭雨向只有十幾丈寬的對岸趟去,可惜這次的人工河流卻不是只到齊腰的深度,無數不識水性的草原漢子沉沒在兩丈多深的河水中再也沒有露出頭來…… 兩次渡河,消耗掉了數萬隻望月人紮好的羊皮輕筏和搶掠的北岸民間輕舟,第三次渡河,望月人不得不砍伐河岸邊的樹林紮起萬隻木筏撐著長桿緩慢的渡過數百丈寬的滾滾清河。 損失了近十萬人的望月人,終於停止了渡河的腳步,咬牙切齒的等待著冬日的到來:只要再有一個多月,寒冷的北風將封凍清河的水面,一旦河面的堅冰可以承受萬馬奔騰的突襲,無敵的望月鐵騎將會屠盡一切擋在面前的夏人,讓那些只會躲在柵欄後的懦弱的夏人在望月彎刀下發出垂死的哀嚎! 「傳令下去,讓各省徵調的民夫加緊趕路,三日內各路五十萬人一定要到齊。」清河南岸的一座十幾萬人的大營內,蕭紫馨向下面的傳令官拋下令箭。 傳令官接過令箭躬身一禮轉身出帳而去,蕭紫馨又拿起另一之令箭,旁邊站立的一排將官全都挺起胸膛等待著主將的發號。 「肖副將,傳令各營士兵,除了必要的巡視守備,全部出動砍伐木材,收集稻草土石,三日後民夫到達,再調給你三十萬人聽用,河面封冰前一定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遵令!」將官中走出一人,接令而去。 「高匠座,所有民夫挖掘完現在的溝壑後不必打樁,立刻在河邊建構支架,封凍前所有灘涂至少要完成五丈高五丈寬的構架,在清河徹底封凍的時候,我要讓望月人面對至少十丈高的千里堅冰長城。」 「大小姐放心,磚石壘砌耗時長久,澆水築冰,只要老天爺幫忙,一日起上一丈也不是問題,而且河面剛剛開始封凍時冰面松薄,望月人不論是舟排還是徒步都無法渡河,我們至少有整整一個月可以安心施工,到時不要說十丈,就是十五丈也不在話下,一個月後,我都想看看望月人面對十五丈高的光滑冰牆會是什麼表情了?!」帳中唯一的一位沒有穿著鎧甲滿手老繭的老人呵呵笑到。 「高匠座不要忘了暗中預留我們出擊的門戶,這個冬天望月人一定會覺得很冷,很冷……!」 遣散所有帳中的差役將領,蕭紫馨起身來到帳中懸掛的林州地圖前,蜿蜒的清河北岸曾經一個個美麗富饒的城市,現在全部畫上了紅差,各縣府鄉鎮也大多北血紅的硃筆勾去,每一個紅色的印記都代表著那裡已經被望月人徹底摧毀,據逃難而來的百姓和派出的斥候回報:淪陷兩省八百萬民眾,除了逃到南岸近百萬人,和被望月人擄去邊關準備押往草原的青壯、工匠、婦女近百萬人,其餘大多已被屠殺,也許在偏遠山林中還有些村落殘存,但那也最多不過剩下幾十萬人口而已,短短一個月,望月人竟屠殺了超過五百萬大夏子民! 手中一痛,蕭紫馨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因為緊緊攥住的拳頭,刺破了手掌。 「天勒,你會讓我失望嗎?!」蕭紫馨喃喃道。 帳外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隨即一聲清脆的報號。 「進來!」蕭紫馨回到帳中的帥案前坐下,一名全身黑甲的士兵揭帳而入,遞上一封由迅鷹傳遞的書信。 半月之前,五十名全身披掛的黑甲騎士來到蕭紫馨的大營,帶來了天勒的書信,信中要求蕭紫馨一定要將望月人阻擋在清河北岸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挖掘人工河流、堆積土山、水中立樁、封凍後澆築冰牆都是這個天勒給她出的各種防禦手段,讓自幼熟讀兵書的蕭紫馨也是大開眼界,這天勒簡直將天時地利運用到了極至,依他信中所說:「一月後望月人全體潰敗,敗走十日後方可追擊!」不知他在望月人後方又有什麼翻天覆地的手段! 揮筆簽下一份由天勒全權收編統領安域、清北潰敗逃散的林州部隊,組織遷徙所有敵佔領區百姓的手令,蓋上武侯府將印,黑甲軍士轉身出帳,將手令塞入迅鷹腿上的竹筒,展翅聲中,轉眼迅鷹已經成為空中的一個細不可查的小點。 出帳而來的蕭紫馨,仰頭看著碧藍的天空中逐漸消失的迅鷹身影,心中感歎:不知這天勒還有什麼本領?! 這次來到她大營的五十名騎士,其中二十名女騎士立刻變成了她的親衛,剩下三十人竟然每人都帶著一頭兇猛的迅鷹,這些迅鷹不但傳遞消息快如閃電,居然還可以偵察敵情!空中的迅鷹不同的飛翔姿態在這些騎士的眼中被解讀成各種信息,而且這些迅鷹還可以攔截撲殺對方傳遞信息的鳥禽信鴿,空中搏殺中,望月貴族馴養的迅鷹也根本不是對手,幾乎被撲殺得一乾二淨!數千里清河防線在這些迅鷹的幫助下,再也沒有了望月人偷襲強渡的可能,三次望月人強渡清河的進攻都在林州壓倒性優勢的兵力下碰得頭破血流。 其實以天勒布了滿天的衛星來說,那裡需要什麼迅鷹通訊、偵察?不過是做作樣子讓人不會疑神疑鬼罷了,畢竟迅鷹雖然極難馴化確也不是不能辦到的事情,只是一下子帶來這麼多,就是大富帝王之家恐怕也難以作到,旁人又那裡知道,這些迅鷹不過是輕剛筋骨加上個很普通的智能芯片在生物培養槽裡附上皮毛羽翼而已,天勒的機器人隨時都能做它個幾百隻拿出來玩。 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 文心閣傾情製作 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逃亡艷旅》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第十八章 作者:fanwei 清北省西北的山林中,一個坐落在山坡下極其偏僻的小小村落,男人們聚集在村中的打穀場上揮汗如雨的將收割回的黍、麥脫粒去殼,忙碌著秋收的最後一步,但已經打好的糧食不是堆進了以往各家的穀倉,而是分別裝在袋中搬上了各家停在院中已經套好了各種牲畜的大車之上,女人們將家中的被褥衣物和稍微值錢的家什也早早收拾出來裝上了大車。 如果不是實在捨不得一年耕種的收穫,村民們恐怕早已逃進了深山,這個平時幾乎與世隔絕,很難得到外界消息的小村莊,近來卻收留了許多逃亡而來的其他鄉鎮之人和被打散潰敗時僥倖逃生的士兵,外面的人們帶來了讓他們戰慄的消息——天殺的望月蠻子已經完全佔領了清北省,無數被望月人掠過的鄉村、城鎮都化為一片廢墟,除了冒著焦煙坍塌的房屋,還能看到的就只剩下滿地的屍首。 沒有收穫的喜悅,人們的臉上全都是一片焦慮,拚命的重複著手中的活計,能夠早一點完成最後的步驟,就可以早一點帶著家人躲進深山,望月人的凶殘已經深深的印在村民的腦海之中,但如果不收集這最後的一點糧食,驟然增加了許多人口的村民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能夠躲過望月人的燒殺,最終也難逃在漫長的冬季凍餓而死的結局!樸實的村民們從沒想過將逃難的人們趕走,哪怕大家靠著稀粥熬過整個冬季,村民們也沒有怨恨外來的人們分薄了他們的糧食。 忽然,村北山坡上的兩顆碗口粗的樹木轟然倒塌,站在村中打穀場邊的村長心中一顫,扔下手中的茶碗抓起地上的一面銅鑼拚命敲打起來。 村中的男人們扔下手中的活計,抄起打穀場邊戳立、擺放的各種武器飛快的跑向村口,沒有軍中制式的鋼刀、長矛,村民和逃難而來的青壯,手中攥著各種能夠找到可以傷人的事物,梭標、獵叉、柴刀、鋤頭,那些其他村鎮逃生的人們早就知道,發現了望月人的騎兵才想逃走,只有被一個個追上屠宰的命運,只有拚命的抵擋一下,一般望月人只會派百十名騎兵擄掠小型村落,如果能僥倖擊退望月人的第一次進攻,那麼望月人回去召集大隊人手的時候,就是村民趕著車輛分散逃進深山的唯一機會。 煙塵起處一隊望月騎兵遠遠的出現在通往村莊的道路上,村民們七手八腳的將早已釘好的粗糙的木欄、據馬抬到村口,橫在進村的唯一道路之上,據馬後的村民緊張的握著手中簡陋的武器,雖然害怕,但沒人想到轉身逃走,不要說跑不過那些騎馬的望月人,自己的女人孩子現在都縮在村中的石屋裡,再懦弱的農人被逼到走投無路也會爆發出拚命的氣勢。 「低頭,躲在柵欄後別動!」隨著一聲喊叫,天空中一片小小的黑影帶著尖銳的破風聲驟然而至。 「□□」的一片聲響,木欄上釘了幾十隻羽箭,三五聲慘叫昭示著並不是所有人都躲過了這片箭雨。 「拿鋼叉的準備好。」還是剛才的聲音,這是個逃到村中的大夏士兵小隊長,三十人的小隊逃到這裡只剩下七個人,所有盔甲武器全都丟掉了,並非他們不肯奮勇殺敵,但在成千上萬的大部隊的潰敗下,個人的勇武毫無作用,他們也只能為了性命而逃掉,雖然這樣的潰敗能保住性命的實在只是少數,但這個小隊長還是成功的逃到了這個山村,在村長的懇求下幫助村民們制定了一些簡單的防禦措施,如果村子在收穫完成前幸運的沒有被望月人光顧,他和幾個手下將獲得足夠的糧食與村民一起躲入深山,畢竟在深山中,少數的幾個人根本難以渡過長達五個月的漫長寒冬。 一陣怪笑嚎叫聲中,望月人分出四、五十人跳下戰馬揮舞著彎刀向村口的木欄據馬砍劈過來,另五十人在村口百步遠的地方坐在馬上彎弓搭箭,尋隙著任何在木欄後可能露出頭的村民,雖然這個山村村民的抵抗讓望月人稍稍吃了一驚,但這只是更加刺激了望月人凶殘的本性,而且挑起了他們嗜血的興趣,畢竟以往襲擊村落時儘是遇到些伏地祈命的夏人,殺起來也好似宰雞屠狗一般毫無樂趣。 一個揮舞著彎刀跳上據馬的望月人被據馬後的木欄裡探出的鋼叉刺了個對穿,慘嚎一聲仍是高舉彎刀向刺中自己的村民兜頭劈下,另兩柄鋼叉及時從旁邊伸出,一隻架住了望月人持刀的手臂,另一隻狠狠的刺進了他的頭顱,讓他的嚎叫驟然而止,但一個保露了身形壯漢,身上眨眼間便插上了三五隻利箭,標射的鮮血噴濺在旁邊同伴的臉上…… 隨著望月人不斷的撲上據馬柵欄,村內僅有的幾隻弓弩也將箭只射入了望月人的身體,到底是生活在山林邊的村落,村中的男人們大多有過狩獵的經驗,鋼叉舞的又狠又準,弓弩的準頭也不比望月人差上太多,只是弓弩的質量射程要差上很多,不過守在柵欄後面射殺跳上來得望月人還是佔上許多便宜。 第一波的進攻,望月人丟下了七、八具屍體護著受傷的同伴退了回去,但村民也在望月人凶悍的撲擊下因不懂得掩藏身形被望月人射殺而死了十幾個人。 退出村民弓箭射程之外的望月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果是以往遇到這樣敢於依靠村莊抵抗的的村落,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點燃火把,繞著村莊將火把扔在任何可以點燃的地方,等村子完全燃燒起來才開始追殺逃出村子的村民,但隨著佔領的時間越來越長,可以擄掠的村莊已經越來越少,平原開闊地帶的村鎮基本上被摧毀乾淨,現在只有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 燒光村子,裡面的物資也會一起被燒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著的幾十輛木輪大車,那可是草原上每個牧民都夢寐以求的財產,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車即結實又輕巧,在牧民遷徙的時候家中有兩輛這樣的大車可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暫時放棄了焚燬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馬,一隊仍然在遠處用弓箭壓制木欄後的村民,十幾個望月人解下馬鞍上的繩子,結了個繩套向據馬衝去,在離據馬幾十步的時候,望月人拋出手中的繩套,套住據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馬回身,「轟」的一聲,匆匆釘制的簡陋據馬在十幾匹戰馬的拉扯下沒拖上幾步就塌落解體。 村中防守的村民臉上一片慘白,誰都可以看到現在他們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木欄,如果木欄再被拖走,那只有用連一身皮甲都沒有的血肉之軀來面對望月人的彎刀和利箭了。 毀掉據馬的望月人,調轉馬頭,掄著手中的繩套呼嘯著撲向村民藏身的木欄,在草原上飛套奔馳的野馬練就的一身本領,對付這個小村的簡易木欄,根本就是遊戲而已,這可不是大夏正規軍所釘制的立寨營牆,不過就算是那樣深埋在土地中夯實的粗大木牆,在上萬草原勇士繩套駿馬的拉扯下,一樣拔地而起轟然倒塌。 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顧暴露身形拚命阻擊望月騎兵的獵手們,除了身上插滿箭只的倒下,並沒有對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擾,望月人將自己藏在馬腹之下躲過了大多數的利箭,除了射傷了幾匹戰馬,村民們拚死的努力沒有造成一個望月人的傷亡。 「轟」的一聲,木欄終於散架倒塌,所有木欄後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 望月人沒有急著進攻,甚至連弓箭也停了下來,他們坐在馬上,欣賞著這些夏人絕望的表情,帶著戲謔的獰笑打著呼哨,從容的在村外排好進攻的隊形。 望月人的領隊百夫長高高舉起手中的彎刀,卻半天沒有落下,夏人絕望的表情讓他心中異常滿足:多欣賞一下吧!隨著附近的夏人越來越少,這樣的機會近來也不會有很多了,毀了這個村莊後,恐怕要等到明年開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幾個省,自己的彎刀才有再次飽償鮮血的機會了! 百夫長的手終於還是揮舞了下來,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身體。 一隻利箭從他的頸後穿入,帶著飛濺的鮮血透射出來,斜斜插在他馬前十幾丈的土地上。 排好隊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颶風的麥田,齊齊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個望月人被從後面射來的勁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長身旁的小隊長幸運的沒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殺,飛濺在臉上的鮮血讓他捕捉到了來箭的軌跡,他猛的回頭看去。 不知何時,望月人騎兵對的後面三百步遠的地方,無聲無息的矗立著二十個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馬的騎兵,騎兵手中漆黑的鐵弓狂顫的弓弦還沒有完全恢復成一條直線,一支支穩定的手已經捏住了它們再次拉出凶歷的形狀,那隻手上竟然夾著三隻長長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個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從正面或側面射穿,大多數剛剛發覺身邊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後頸傳來的鑽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間成了倒在地上的屍體,彎刀和屍體落地時發出的一片悶聲脆響,重重的敲擊在村口聚集著準備拚命的村民們的心頭。 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騎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馳來,其餘的拉開隊形,隱隱的圍住了望月人還保持者進攻隊形卻已經沒有了主人的戰馬。 「哪個是村政?」 騎兵口中標準的大夏語,終於讓握緊武器的村民們送了一口氣。 「小老兒便是,不知官爺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個五十幾歲,但身體依然健碩的老者抱拳應道。 「奉林州安域、清北兩省游擊將軍天勒將軍令,所有敵後林州百姓,隨部隊指揮遷移,帶走所有糧草,摧毀所有物品,宰殺所有行動緩慢的牲畜,不得有誤!」黑甲騎兵翻身下馬,從懷中掏出一張蓋著官家大印的絹書令遞到老人面前。 老人顯然還是識字的,看了一遍令書恭敬的遞還給騎兵:「軍爺,雞、鴨、豬、羊宰殺沒什麼問題,但這牛也要殺嗎?」 「行動緩慢的牲畜一概宰殺!」 「可殺了牛,我們用什麼拉車帶走糧草啊?」老人有些焦急的問道,牛除了拉車,還是耕地的勞力,要是全都殺了,明年村中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你馬上組織村中識字的村民,將村中的耕牛和村民拋棄的財產登記造冊,天勒將軍有令,消滅了望月人,百姓遷移中所受的損失將由官府補償;將村中的大車空出三輛裝載糧食和必要的衣物被褥,村中的木匠和鐵匠可以攜帶自己的工具,其他物品一概拋掉,剩下的所有大車給行動不便的老弱婦孺使用;組織青壯將村外的望月人的馬匹武器收集回來,將馬匹套上大車,武器自行裝備,帶不走的糧食和家禽家畜的屍體集中在村中的空地上,一個時辰內必須離開村莊。」 剛剛經歷了從死到生的異常劇變,村民們終於反應過來,本來準備逃往深山,但看到這些騎兵的厲害,眾人忽然覺得也許跟著他們更加安全,只是按照騎兵們的要求,拋掉所有家什還是讓這些村民們有些心疼,不過想想和性命比起來,這也算不了什麼了! 很快在村長的組織下,村民們將各家的大車上多餘的東西都卸了下來,挑最大的三輛裝滿了糧食,剩下還有好多都堆在了村中的空地上,家畜們也被趕到空地邊栓好,豬、羊、雞、鴨早被宰殺,只是耕牛實在沒人下得了手。 整個村莊不到三百人,卻套好了二十幾輛大車,大多是雙輪車,只有六、七輛四輪大車,雙輪車大多是平板車,車面較窄,拉人的話,最多只能坐上八個成年人,每輛都套著兩匹戰馬,四輪車要寬敞的多,四周帶著車廂,擠一擠至少可以坐上二十人,每輛四輪車都套了四匹戰馬,所有村民都上了大車,空出的戰馬也都被村中會些騎術的青年跨上,不到兩個時辰,這一隊行動還算迅速的隊伍終於開出了村莊。 行出數里,村民們回頭看去,自己祖輩生活的小村已經籠罩在一片濃煙之中,大多數人眼中都流下淚來,但所有人也知道,不能給望月人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村民們沒有看到,已被烈火包圍的村莊中,原本堆滿空地的糧食、家畜現在全都不見了,五個黑甲騎兵帶著翻滾的濃煙衝出村莊遠遠的向遷移的隊伍追來。 車隊向東北方向行走了兩天,途中有三波同樣由黑甲騎兵保護的人群彙集到車隊之中,現在除了黑甲騎兵的戰馬,所有的馬匹都套在了大車上,其他遷徙的村莊並不是都像山村準備的那麼充分,現在所有的大車都用來拉走不動的老弱病殘了,年輕人都跟在車旁步行,整個隊伍立刻慢了很多。 「後面怎麼啦?」一個穿著殘破的大夏軍服手持望月彎刀的士兵跑到隊尾,看著兩個癱坐在地上身穿又髒又破的文人長衫的青年。 他是個被打散的夏軍中隊長,在不斷彙集的人群中,不少藏在山林中的散兵游勇被黑甲騎士收攏回來,現在這個在軍隊中管著一個百人中隊的隊長,手下竟有了將近兩百人的部隊在遷徙的隊伍中來回維持秩序。 「軍爺,我們實在走不動了!」兩個癱在地上的青年喘著粗氣坐在地上一動也不肯再動。 「哼!百無一用是書生,果然沒錯。」中隊長恨恨的嘀咕了一聲,伸手攔住了一輛裝載糧食的馬車。 「爬上去,半個時辰後下來接著走。」中隊長看著兩人艱難的爬上馬車,這些讀書人平時受到百姓的尊重,可真正的危難時刻,卻還不如鄉村中十三四歲的孩子吃苦耐勞。 「轟隆隆」的馬蹄聲響,隊伍後煙塵四起,中隊長抬眼望去,一隊五十人左右的黑甲騎士裹挾著數百匹戰馬奔騰而來。 「呵呵,兄弟們,我們要變成騎兵了!」握緊武器的手放鬆下來,中隊長回頭對身後的士兵喊道。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兩天中這些黑甲騎士經常十幾人、二十幾人的帶著戰馬回來,無一例外,這些被帶回來的鞍鐙齊全的戰馬身上都打著望月人特有的標記,戰馬的主人不言而喻。 現在只有十幾輛大車沒有套上馬匹,還在靠著青壯的推拉拖慢著整個隊伍的速度,不過看到這些戰馬,至少超過五百匹,套上所有的大車也還會剩下很多,他手下的這些士兵,每人一匹還有剩餘。 奇怪的是,平時野性難馴的望月戰馬,在這些黑甲騎士的面前全都溫馴聽話,哪怕只有一個黑甲騎士也可以驅趕上百匹戰馬保持絲毫不亂的列隊前進。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陳圓圓[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科技以淫為本,我的多啦Sex夢][作者:不詳][完結]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陳圓圓[完][作者不詳] 明月西斜,銀光遍撒。羊腸道上吳春生手握小酒甕,腳步蹣跚的走著,斜月把 他的身影映得長長的。 吳春生邊啜飲、邊喃喃:「……真是見鬼了!竟然連輸三天……連老婆都氣得 回娘家…」腦子裡又浮現出劉豹的惡狀:「…吳春生!再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五百 兩銀子湊足…不然…嘿!嘿!嘿!…」 吳春生不禁打個寒顫,忖思:「…這錢莊的劉豹可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吳春 生有點後悔:「……當初真不該跟他借銀子想翻老本……借兩百、還五百……兩天 要還錢…唉!…吾命不保矣……」 思忖間,吳春生走到家門,站在門口猶豫半天,終於長歎一聲,推門進入。當 吳春生經過第二間房門時,突然停腳,仰著頭若有所思。良久,吳春生便作了決定 似的喝完最後一口酒,隨手抹一下嘴唇,伸手輕輕的推開房門。 吳春生躡手躡足來到床邊,看著仰臥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這女孩年約十歲 左右,稚氣的容貌中透著一點艷麗,眉彎睫翹、鼻挺腮嫩、半點朱唇,雪柔的肌膚 、修長的身形,可以想像這小女孩長大後,定然是個絕色美女。 吳春生的眼光投向小女孩的胸口,只見尚在發育中微凸的胸部。「咯嚕!」吳 春生吞了吞口水,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摸向小女孩的胸口。吳春生手觸下雖是隔著 衣服,卻可以感覺到小小的乳房既柔軟又有彈力,不禁浮起一股獸性的淫慾,胯下 的肉棒立即挺硬起來。 「啊!…」小女孩在睡夢中,蒙 覺得胸部被人揉捏著,睜眼一看,立即閃身 縮在床角,既驚嚇、又羞怯,囁嚅的說:「…姨…姨父…你要幹甚麼……」 吳春生略為一怔,立即露出無恥的淫笑:「…圓圓,別怕!…來!讓姨父好好 的疼疼你…」吳春生爬上床,接近陳圓圓,笑裡藏刀的說「…來!別躲著…」 陳圓圓頓時淚流滿面,哀求著「不要…姨父…不要過來…」邊說還伸手推拒著 、雙腿輪著亂踢。 吳春生不管陳圓圓的反抗,找到空隙便緊緊的摟住陳圓圓,把她按在床上,翻 身壓著,嘴裡急急的說:「來!讓姨父親一下……」話尚未落,便如雨點般的親吻 著陳圓圓。 陳圓圓奮力的扭動身體,企圖掙扎擺脫姨父的魔掌。但是,陳圓圓並沒因而脫 身,反而因為身體的扭動、磨擦,更激起吳春生的淫慾。 「嘶!…」陳圓圓的衣裳,被吳春生粗暴的撕裂。「唰!…」隨著一片一片掉 落地上的碎布,陳圓圓雪白的肌膚漸漸顯露。 「…不要…不要…」陳圓圓的叫喊聲越來越沙啞,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弱,一 股哀傷的氣息籠罩著全身,讓她覺得自己彷彿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陳圓圓的整個陰戶展現在眼前,陰道上的三角洲地帶只長出一些稀疏的淡色陰 毛,顯然還沒發育成熟,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蓋住陰道口,翻開就可看到粉紅色的肉 芽,整個陰穴都呈現粉紅般的處女顏色。 吳春生的雙手、雙唇在陳圓圓的身上忙碌著:嘴唇親吻、磨擦著陳圓圓的胸前 、小腹、大腿……一手在陳圓圓微凸的小乳房揉捏著,一手在陳圓圓長著稀疏嫩毛 陰戶上摳搔著。 陳圓圓一點快感、興奮也沒有,只是閉著眼,任由淚水源源流下。雖然她閉上 雙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姨父對她的肉體,投以飢渴的目光。對於自己全裸的身 體,全部被姨父盡情飽覽、撫摸,從心中升起羞恥感。腦海裡縈迴的只是哀慟、驚 嚇、無助、怨恨、絕望…… ※※※※※※※※※※※※※※※※※※※※※※※※※※※※※※※※※※※※ 陳圓圓,生於明末江南。幼年父母雙亡,便由姨母收養,而姨父卻也因嗜賭貪 杯,而家道中落。陳圓圓在十歲那年被姨父強暴後,被姨父賣入煙花妓院中,以還 賭債,從此陳圓圓便淪落風塵,過著送往迎來的神女生涯。 作為無名的「雛妓」的陳圓圓努力的學習戈腔俗調,也經常向民間老藝人請教 ,教曲的技師也十分憐惜,精心地點拔她。 陳圓圓瞭解當時的環境,她知道在明未江南的妓院中,做不了出色的女演員也 就成不了名妓,所以勾攔中人對串戲之類是很看重的。而且陳圓圓也很想藉著廣泛 交際的機會,結識一些名士,出籍從良,因為明未的社會,封建土大夫生活總是追 求浪漫,很多人也是征歌逐妓,迷戀聲色。 陳圓圓從進入妓院中後便努力讀書識字、學戲唱歌,後來也能寫得一手好詞, 遺有【畹芬集】、【無餘詞】……等詩詞,而大都是詞意淒切哀怨。 陳圓圓十八歲時,在蘇州登台演出戲曲,自稱為「玉峰女優陳圓圓」。她演的 是花且,演得是「體態輕盈,說白嬌巧。」一下子,因俏麗絕色,能歌善舞。使她 成了走紅的紅歌妓,從此聲名大噪,四海聞名。 冒 疆,乃江南名土,是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他在崇禎十四年和陳圓圓初相逢 ,少年惆黨的冒 疆第一次見到陳圓圓就為其所迷,有意將她接回從良。到了進京 赴試前夕,陳圓圓便把自己完全托負給了冒 疆。 道別前夕。在熱烈的擁吻後,陳圓圓對冒 疆說:「我是風塵女子,殘花敗絮 ,今蒙公子錯愛,願終生以報。」說罷,陳圓圓不禁熱淚盈眶。 冒 疆疼惜的親舔著陳圓圓臉龐的淚痕,溫柔的說:「圓圓!快別這麼說,雖 然造化弄人、天妒紅顏。但我對你卻是一片真心,我可對天發誓……」陳圓圓連忙 用朱唇封住冒 疆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冒 疆緊緊的摟抱著陳圓圓,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著,兩條靈活、濕軟的 舌頭互相在交纏著。冒 疆覺得從陳圓圓豐滿、柔嫩的雙峰,不斷傳來心跳的震動 與熱度,讓自己漸漸燃起熊熊的慾火。 雖然,陳圓圓那圓潤、有彈性的乳房,冒 疆己愛撫過、親吻過很多次,但依 然令他愛不釋手。他們一絲不掛盡情的在大床 上翻過來、滾過去,互相撫摸、親 舔著。 陳圓圓柔軟的手指,輕輕握住了冒 疆的陰莖,溫柔、和緩的套弄著,朱紅的 櫻唇親吻著他的胸膛,然後慢慢向下移動,經過小腹。陳圓圓略微抬起紅潤的臉龐 ,瞄一下冒 疆沉醉的神情,露出一點得意的笑容,便張嘴含陰莖上的龜頭,在那 硬得發光的表面輕輕舐著,她的柔舌輕輕在舐,冒 疆卻衝動得有如火山即將爆裂。 冒 疆望著陳圓圓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讓自己有難以形容的刺激與感動。雖 然陳圓圓還沒有把整根玉莖含進去,但冒 疆已經很滿足,因為以她的高傲冰冷形 象,居然肯如此屈就,讓冒 疆感到萬分愛憐、疼惜之意。 陳圓圓張開小嘴,慢慢把冒 疆的肉棒含進去,這種滋味實在好得到不得了, 讓冒 疆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來,藉著呻吟以圖宣洩內心的興奮。 陳圓圓溫柔的舐著、吻著,終於完全吞沒了。冒 疆覺得興奮至極,挺一挺腰 ,讓肉棒在陳圓圓的嘴裡抽動起來。陳圓圓只是緊緊的含著、吸吮著肉棒,手只還 不停的掃拂冒 疆的陰囊。 刺激的程度令冒 疆無法抑制,只覺得肉棒一陣趐酸就要洩了!「…圓圓我… …」冒 疆急急叫著,提示陳圓圓,並企圖移開肉棒。冒 疆心想若不避開,陳圓 圓一定會吃到射出的穢物。 可是陳圓圓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吞吐得更厲害,而且雙手緊緊扣住冒 疆的後 臀。冒 疆無法再繼續忍耐,「啊……」一聲長叫,隨著肉棒一陣抖動,一股股的 熱流便疾射而出,貫喉而入。 「咕嚕!」陳圓圓完全承受了,她繼續的吮吸著,直到冒 疆激動的龜頭不再 跳動,她才吐出肉棒,並仔細的舔拭著。 冒 疆似乎得到一生以來最大的享受與感動,有感而發的說:「……圓圓,我 愛你,我永遠愛你!……」 陳圓圓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讓冒 疆躺臥床上,用暖暖的毛巾替他擦拭著 肉棒,然後像小鳥依人般的伏在冒 疆的臂彎。冒 疆輕吻陳圓圓的額頭,揉著她 長長的秀髮,表示自己的愛意與感謝之情。 陳圓圓的大腿輕輕靠著冒 疆的身體磨擦著,玉手也在著冒 疆的胸膛,有一 下沒一下輕拂著,讓冒 疆又按捺不住地擁吻著她,陳圓圓也熱情地和他再次四唇 相接。陳圓圓的小舌在冒 疆的口腔裡撩弄著,冒 疆也拚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 快的冒 疆垂垂的肉棒又再堅硬起來,而且似乎比前一次更加灼熱挺拔。 陳圓圓感受到冒 疆胯下的騷動,嬌媚的呻吟著:「哦!你…你好壞喔……」 陳圓圓嬌羞的推開了冒 疆,輕輕轉身。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十分要命,讓冒 疆 更加瘋狂、更加亢奮。 冒 疆撲過去擁著陳圓圓,讓堅硬的肉棒緊緊貼著她軟綿綿的股溝,雙手就揉 弄著她柔軟而彈力十足的乳房。冒 疆這才覺得陳圓圓的後臀早已被淫液濕透了, 而且豐乳上的蒂蕾也挺硬、發燙。 冒 疆輕輕地將陳圓圓的身體翻過來,一翻身便壓伏在陳圓圓的身上。冒 疆 擺動下身,磨擦著陳圓圓柔滑的肌膚,嘴唇卻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 而雙手就撥弄著她的胸脯。 陳圓圓的呼吸開始急速,隨著冒 疆的手開始探進她的私處,她很有節奏的在 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乾熱的嘴唇。當冒 疆將手指探入她滑膩的陰道裡,陳圓圓 不禁一聲輕吟,全身又是一陣顫慄。 冒 疆欣賞著她慾念昇華的神情,慢條斯理的撩撥著。冒 疆並非有心戲弄陳 圓圓,只是充滿憐香惜玉之愛憐。但這種激情的愛撫卻讓陳圓圓感到春情蕩漾、心 癢難忍,而不停的淫囈著、扭動著,還不時挺著下肢,配合著冒 疆手指的探索。 冒 疆抽出手指,一股濕潮隨之湧出穴口,陳圓圓頓時覺得陰道裡一陣空虛, 「嗯!」一聲,便伸手抓著冒 疆的肉棒頂抵著 洞口。冒 疆似乎聽見陳圓圓含 混的囈語說:「…我要…我要……」 冒 疆在也忍不不住了,只覺得一股淫慾直摜腦門。冒 疆深呼吸一口氣,然 後一沉腰身,「滋!」肉棒應聲而入直搗黃龍,完全抵住了陳圓圓最深處的子宮。 「啊!」陳圓圓一聲滿足的淫蕩聲,雙眉一皺、櫻唇半開,雙手緊緊箍著冒 疆的屁股。陳圓圓似乎已經在空虛無助的邊際裡找到了充實的來源,一種完全的充 實感,令她又開心又滿意。 冒 疆只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陳圓圓柔軟的身驅,卻按兵不動,體會著 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她暖暖地方的感覺,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比起亂衝亂撞 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 但是陳圓圓溫潤的 穴裡,有如咀嚼般的蠕動著,讓冒 疆覺得一陣陣的趐癢 ,不禁抽動一兩下。但陰道壁上的皺折刮搔龜頭凸緣的舒爽,卻讓冒 疆忍不住的 抽動起來,而且節奏由慢漸漸加快快。 陳圓圓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冒 疆的慾念昇華。陳圓圓的高潮像澎湃的浪花接二連三地洶湧而至,下身像浸泡過水 一般又濕又滑。 突然,冒 疆歇斯底里的仰天長嘯一聲,「嗤!滋!」一股股的濃精,激射而 出,淋漓盡致地完全射在陳圓圓的體內。 「喔!」陳圓圓也叫了,暖烘哄的熱流有清泉源源不斷。香汗淋漓的陳圓圓緊 緊的擁抱著冒 疆, 道裡還一縮一縮的在吸吮著,似乎想完全將冒 疆吸了進去。 冒 疆強而有力的發射,讓肉棒依然在跳動,他把陳圓圓抱得更緊,有如雨點 的親吻著她的臉頰。高潮後的陳圓圓嘴角掛著笑意在喘氣著,在回味著這份難忘的 意境。 ※※※※※※※※※※※※※※※※※※※※※※※※※※※※※※※※※※※※ 「……圓圓,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後,我一定來接你回家……」這兩個月以來 ,冒 疆別離前的話,一直縈迴腦海,陳圓圓一直癡心地等待著心上人來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會時代,一個如花似月的美麗女子,往往會給自己帶來重重災 難,正所謂自古紅顏多薄命。尤其是災荒之年,遭遇兵荒馬亂,年輕女子的命運, 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當冒 疆由外地趕回蘇州,欲與陳圓圓結秦晉之好的時候, 卻禍從天降,讓他含恨終身。 當冒 疆回到蘇州時,陳圓圓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搶先給贖走了。這件事促 使冒 疆更加緊尋訪另一個「失蹤」已久的紅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 轍。(※打個小預告:董小宛與冒 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 田弘遇做過揚州把總的官,女兒又被崇禎選封為貴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 親國戚中飛揚跋扈、不可一世。陳圓圓雖然百般不願,卻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 為沒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淚跟著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帶回陳圓圓後,為了討主子歡心,便將陳圓圓送進皇宮,準備給皇帝聊 以解憂。晉見時,陳圓圓著紅霞仙子裳,蛾眉淡掃,但身處國難當頭的崇禎那有心 思瞥睹傾城好顏的江南佳麗。 崇禎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淡淡地說:「國家弄到這個地步,我那有閒情逸致? …」便揮手下令將她送走。陳圓圓也只有抱著「明眸皓齒無人惜」的萬分委屈心情 回到了田府。 陳圓圓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於色,搓著雙手淫笑的說:「……嘻,皇上不 知愛惜佳麗,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嘻…來,來…」說著就拉著陳圓圓直奔內堂寢 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陳圓圓寬衣解帶。 錦繡朱紅的鴛鴦 墊褥上,仰臥著陳圓圓雪白柔嫩、凹凸玲瓏的嬌軀;身上卻 壓伏著瘦如乾柴的糟老頭──田弘遇。 只見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著,嘴裡還「哼!哼!」不停的喘息著,雙手更 是貪婪、無所忌憚的在陳圓圓的身上胡亂摸索著。沒兩三下功夫,「啊!爽!」田 弘遇便在一陣胡亂抖動中洩了。 陳圓圓正覺得陰道裡一陣陣趐癢,情慾也慢慢在被挑起,卻感到陰戶中的肉棒 一陣縮脹,一股暖流隨即籠罩全身,不禁「嚶!」一聲,只覺得一陣哀怨、不滿, 有如重石壓心一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陳圓圓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顧氣喘噓噓的。陳圓 圓轉頭看著垂軟的肉棒,一聲輕歎,便伸手握住,輕輕的把玩著,企圖喚醒它,讓 它稍後可以一解自己空虛的饞思欲。 ※※※※※※※※※※※※※※※※※※※※※※※※※※※※※※※※※※※※ 由於陳圓圓善於唱曲,所以被編入田府家庭樂隊。但她是一個愛好自由、不慕 虛榮的姑娘,雖然穿的是綾羅綢緞;住的是樓台殿閣,卻又要時時應付田弘遇那種 有頭無尾,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內心總是鬱鬱不樂。 崇禎十六年農民起義軍,先攻破潼關,轉瞬之際全陝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勢, 很快的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門權貴和富家巨室門,皆萬分惶恐、人人自危,害 怕起義軍一旦攻下北京,將無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為此而焦頭爛額,機靈的陳圓圓便向他獻計說:「你最好結交一些 有實力的武將,將來也好有個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計甚妙,隨即便想到了此時正 在京師的吳三桂。大學士魏藻德應田弘遇之邀,前來商議對策,他也力主抓住實力 在握的吳三桂,並建議田弘遇邀請吳三桂總兵,前來田府觀樂,以藉機拉上關係。 田弘遇遂書諫請吳三桂。而吳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觀看歌舞,因為早已耳聞田府 中有一名歌妓長得若為天人,名叫陳圓圓。吳三桂一聽到田府來請,心想正中下懷 ,可說是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態地推辭一番,等田國丈三請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廳席上,吳三桂直截了當地問:「聽說「玉峰歌妓陳圓圓」已入貴邸,這 批歌妓中是否有她呢?」話語未落,忽然一個天姿國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姍姍走出。 吳三桂頓時目瞪口呆的看著,只見她豆蔻年華,飄然若仙;雲鬢堆叢,宛如輕 煙密霧;飛金巧貼、鳳釵半卸、耳墜如虹,上著白藕絲對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紋 裙,腳下露出紅鴛鴦鳳嘴雙鉤,蓮步輕移,搖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撥動琴弦,彈了一曲杼發自己幽怨之情的《昭 君怨》。這唱曲女子正是吳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陳圓圓。 聽罷陳圓圓的唱曲,吳三桂不覺心蕩神移。他請求與這個歌女相見,並對田弘 遇說:「國丈!這陳圓圓真稱得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從旁悄悄地對田說:「事到如今,你何不做 個順水人情!何況再好的東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時,也不可能堅閉存留的呀! 我們正愁急中無計,姑且作條美人計罷!」 田弘遇只好叫陳圓圓敬酒。陳圓圓移步到吳三桂座前,吳總兵乘機低聲問道: 「你在這裡想來一定很快樂吧?」 陳圓圓也小聲回答:「像紅拂女那樣的歌妓,尚且不喜歡隋朝的越國公楊素, 而逃到李靖那兒去,何況像我這樣守著一個不及楊素的人!?…吳總兵,你想我會 喜歡嗎?有道是「綠珠哪能藏金谷,紅拂何心事越公」啊!」吳三桂聽得頻頻點頭 ,報以會心的微笑。 正當吳三桂作樂時,山海關邊事告緊,家僕呈進邸報,上面只寫了九個大字, 「代州失守,周遇吉陣亡。」吳三桂儘管萬分迷戀的陳圓圓,可迫於軍令,不得不 悵然離座。 臨行,田弘遇歎了口氣向吳三桂:「我是行將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進北 京,將軍你看如何是好?」 吳三桂乘機開門見山的說:「國丈如肯將陳圓圓相贈,那麼我對您的恩賜報答 ,將重於對國家的報答;也定然保護田府定先於護國。」 田弘遇說:「吾老矣,謝世後當以持贈。」吳三桂一聽立即板著臉,露出不悅 的神色。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愛了,當下即遣人將陳圓圓護送至總兵府。 ※※※※※※※※※※※※※※※※※※※※※※※※※※※※※※※※※※※※ 總兵府衙裡家眾一片忙碌,準備班師駐守山海關,而內堂書房裡卻傳出鼓瑟琴 歌,原來吳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陳圓圓吟唱娛情。 崇禎一連下了幾道手諭,催促吳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關駐守。而軍中有明 文不准隨帶姬妾,吳三桂本來執意攜陳圓圓同行,可是吳三桂之父吳襄擔心兒子帶 著陳圓圓去寧遠會貽誤軍機,力加阻撓,才把陳圓圓留在家中。臨行前吳三桂卻忙 裡偷閒,讓陳圓圓彈唱一曲,聊勝於無。 吳三桂赴山海關不久,崇禎十七年(大順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親率 大順軍攻入北京城,崇禎吊死在煤山。 農民起義軍進入北京後,迅猛的勝利使少數將領開始沈醉在紅燈綠酒之中,昏 昏然,以為自此天下太平了。 進京當日,身為大順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師標權將軍」、「領哨劉爺」對宗敏 ,便佔住田貴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為劉宗敏剛進京時就向內監打聽:「上 苑三千,何無一國色?」內監說:「有一陳圓圓者,絕世所稀,據說在田弘遇家。 」於是入了田家欲索陳圓圓,後方得知被贈給吳三桂了,現留在吳襄府內。 劉宗敏又把吳襄抓來拷打究問,吳襄詐說陳圓圓去了寧遠,因水土不服,死在 寧遠了。但劉宗敏不信,逼得更緊,最後竟殺死七位優人,抄了吳襄的家,才找到 了陳圓圓。 劉宗敏強索陳圓圓後,將她獻給李自成。李自成聽說她善歌舞,便請她表演, 聽得李自成拍案大樂。 陳圓圓一曲唱罷,瞥著媚眼端詳這為傳奇人物──闖王李自成。只見李自成武 將打扮,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銅,濃眉如臥蠶直伸入鬢,雙眸大而黑炯 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卻威武攝人。 此時,陳圓圓自是百感交集,深深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 傷感,不禁娥眉深鎖,形若憔悴,想得出神,沉思不語。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陳圓圓,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陳圓圓香肩上,說道: 「自今以後,你就長駐宮中,榮華富貴、山珍海味、綾羅綢紗皆盡享用,哈!哈! 哈!…」 陳圓圓一聽,不禁苦笑著,突然頓悟昨日之非。原來盤算著要脫離歌妓生涯, 出籍從良,不料事皆違願,越陷越深。陳圓圓心想:「就算進宮又如何?榮華富貴 、山珍海味、綾羅綢紗又如何?還不是有如籠中鳥,盡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見陳圓圓低首不語,以為陳圓圓默許自己在進一步的動作,心中一喜, 便伸手向陳圓圓雙峰襲去。 陳圓圓正在沉思中,感覺到胸部被按揉著,立即作出職業性的反應,欲拒還迎 、半推半就的應和著。陳圓圓心中既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見人愛而自傲。 就這麼心靈交戰著,讓陳圓圓又陷入淫蕩的慾念中。 陳圓圓屏除心中雜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舉手、投足,在曼妙的 舞蹈間,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陳圓圓這種大膽的挑情作風,反使李自成一怔, 一時間只是瞪著大眼,目光,身形隨著陳圓圓轉繞的舞步而移動,欣賞這副令人魂 銷的玉琢女神。 當陳圓圓身上衣物盡除後,只見她那豐滿身材,搖曳生姿,乳房高聳、小腹部 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著一塊三角地帶,恥丘隆起、絨毛烏亮,黑毛下方有條肉 縫,隨著她走動而微微翻動著,令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慾火大興,胯間的陽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褲,動作中 兩眼仍不忘緊盯著陳圓圓的下體,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樣。 陳圓圓瞧見李自成那特別粗長的陽物,不禁「呀!」一聲驚贊。陳圓圓在神女 生涯中見過的陽物眾多,而像這種又粗又長的倒是少見,而且見那青筋暴露之狀, 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彷彿是可以穿牆鑿洞的精鋼神棍,看得陳圓圓是心神蕩漾、 媚態橫生, 穴裡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陳圓圓覺得 穴裡一陣萬蟻鑽動,騷癢難當,只好夾緊雙腿,以奇怪的腳步走 近李自成,與他面對著面,讓胸部緊貼著,然後蹲身,讓雙峰從胸膛順勢向下一滑 ,「唰!」彷彿有一股磨擦的熱度,傳向兩人的心臟。 本來,陳圓圓蹲下來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難」,面 對著李自成的肉棒,才覺得小嘴跟本含不進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還不時以臉頰 去磨擦。陳圓圓一心想著,像這種少見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 番前所末嘗的滋味,慾火使她心煩意亂,動作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來就是一介武夫,縱橫沙場、馳騁戰陣間,可若入無人之境;但對男 女之情事,那懂得挑情撫戲!他一向都是像奔騰戰場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 李自成那受得了陳圓圓這般挑逗,只聽李自成低吼一聲,猿臂一長便夾住陳圓圓的 腰,單手一揮,掃落桌上的杯盤酒盞,將陳圓圓的身軀擱置桌上,站在桌緣把她 的雙腿分開,用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陰戶,用力一挺,長驅兩入。 陳圓圓雖然被李自成這一連串,粗獷的行動有所驚嚇,卻因自己早以春心蕩漾 ,只是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雙腿翹起盤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為所欲為。可 是當李自成鋼硬的肉棒插入之際,粗大的圈圍卻讓陳圓圓,有穴口被撐裂的疼痛感 ,「啊!」陳圓圓疼呼一聲,全身一陣顫慄。 李自成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只藉著淫液的滑順,急集的抽動起來。不久,陳圓 圓疼痛全消,只感受到陰道內被大肉棒塞滿的快感,一種既興奮又充實的舒暢。陳 圓圓的呼吸漸漸濃濁,呻吟囈語聲也愈來愈大,身體不斷地扭動著,臀部左搖右擺 的迎送著。真是個撩人的春色,任誰一見都會為之魂銷。 李自成的陽具有三個特點,第一是長、第二是粗、第三是龜頭特大,這三個條 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愛,一接觸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開眼界,碰 上了陳圓圓這個淫穴,穴口雖然窄狹,但卻淫水源源,讓抽動之際一路順暢;又雖 然順溜,陰道裡卻像小嘴般的收縮吸吮著。這一切感覺都讓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 舒爽。 陳圓圓覺得 穴裡陣陣浪潮,不知道已經洩了幾次,而連續的高潮快感讓她有 點暈眩,有點受不了。陳圓圓勉力而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開始旋轉,陰道也 跟著一緊,將龜頭團團包住,還一縮一鬆恍似小孩吮吸奶頭。 李自成既感龜頭被吮得舒服,又覺馬眼周圍有物在觸動,竟有些神經酸麻,使 得在陰戶內的肉棒,有意欲洩精的狀態。李自成自知難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動的速 度,而且每次的進入都是深抵內壁,插得陳圓圓的小腹一凸一凸的,彷彿肉棒就要 穿肚而出一般。 此時,陳圓圓似乎已進入癡迷狀態,渾身顫抖,面色轉白,隨著一陣嬌媚的吶 喊,子宮裡又是一陣熱潮。蜂擁而至的熱度燙在肉棒週遭,「啊……」李自成發自 丹田的吼叫,隨著肉棒一陣胡抖亂跳,「嗤!…」一股股滾燙的濃精便激射而出。 李自成意猶未盡的又抽動幾下,然後「呼……」一聲長噓,便軟伏在陳圓圓身上。 兩個滿身汗水的軀體緊緊貼著,只是無力的喘息著…… ※※※※※※※※※※※※※※※※※※※※※※※※※※※※※※※※※※※※ 就跟闖王李自成一樣,大順軍內某些高部將領,這時也是沉緬在征歌挾技之中 ,對大順政權迫在眉捷的危機卻毫無所覺。等到使報吳三桂還兵據山海關,並揚言 興復明室,李自成才感到劉宗敏是桶了亂子。 於是一面又責怪劉宗敏魯莽,告訴他不可再對吳襄迫害,自己也收斂一點不敢 對陳圓圓造次;一面命牛金星代筆寫了《吳襄招吳三桂書》,派唐通攜招書連同李 自成敕諭、萬兩白銀、千兩黃金、千匹錦緞前往山海關招降,並欲封吳三桂為侯。 吳三桂雖不悅,但一因全家三十八口捏在人家手中,二來為自己今後前途,又 不能不考慮。正當吳三桂兩難之際,投靠了清人的祖大壽以看望外甥為借口,混進 關來,替多爾袞說項,慫恿外甥投降清朝。 正好吳三桂派往北京的探子回來,吳三桂問道:「我家裡怎樣?」 探子回稟說:「被闖將劉宗敏抄掠了!」吳三桂聽後說:「這不關緊要,我回 去他們會歸還我的。」 又一個探子回來,吳三桂又問道:「我父親怎樣?」回稟說:「老太爺被劉宗 敏抓走了」吳三桂有點沉不住氣說:「這也不關緊要,到我回去,他們也一定會放 出來的,諒他們也不敢對我父如何!」 最後第三個探子回來了,吳三桂急切地問道:「夫人及陳圓圓人怎樣?」探子 迫不急待地回稟:「唉呀!大人呀,大事不好,家中女眷、包括陳圓圓都被劉宗敏 強佔了!」 吳三桂不聽則已,一聞此訊,火冒三丈,怒髮衝冠,正所謂,「霸王一怒為紅 顏」。吳三桂拔劍怒罵道:「真是豈有此理,一個鐵匠竟強佔總兵夫人,這叫我還 能歸順他們嗎?大丈夫不能保全自己的家室,為人所辱,我還有何臉面再見京中父 老兄弟。李自成啊李自成,我與你有不共載天之仇。我意已決,興兵剿闖!」 吳三桂罵完,他咬破中指,立即倣傚戰國時代楚國申包胥哭奏廷的方式,向清 統治者借兵。通過祖大秦的疏通,他向多爾袞表示:「敝遭不達,李闖犯闕,攻破 京師,先帝殉國,九廟成灰;全國臣民,痛心椎血;三桂身受國恩,報仇雪恥,責 無旁貸。怎奈京東地方狹小,兵力微弱,祗能冒昧向貴國作秦廷之泣,望殿下予以 一臂助力。」 多爾袞趁此大事要脅,強迫吳三桂率部眾投降,拱手讓出大明錦繡江山。吳三 桂此時也抱定了「且作七日秦廷哭,不負紅顏負汗青。」的想法開門揖清,淪為降 清抗闖。引狼入室的吳三桂多按照多爾袞的意願,下令全體官兵一律 發編辮、手 纏白布,接受多爾袞的調遣。 清兵入關之後,吳三桂被多爾袞封為平西王,作嚮導前鋒,誓師出征,與李自 成率領的農民起義軍相遇於一片石(今河北臨沂縣北七十里)。大順軍全是一群烏 合之眾,由於倉促的應戰,遭到嚴重的挫敗,損兵折將,屍橫遍野,於大順永昌元 年四月廿六日敗歸。 李自成戰敗,逃回北京,下令殺了吳襄夫婦、子吳三輔及其家人三十四余口人 命,還將吳襄首級懸於城樓示眾。而陳圓圓趁亂中,藏身於一個平民家庭裡去,方 躲過一劫。 吳三桂一路攻打下來,大順軍也一步步離開大內西撤,後來李自成自己也負傷 ,一直退回西安去了。吳三桂回到北京老家,不見陳圓圓,便四出探聽,後來部將 才在一個小村裡發現到她。 吳三桂喜出望外,找到了美人,立即下令結五綵樓,備香轎,旌旗鼓樂,親自 前往迎接,正所謂的「蠟炬迎來在戰場,啼妝滿面殘紅印。」 陳圓圓的一生雖屢遭坎坷,可是風鬟霧須仍不減往日嬌容。一見面,吳三桂便 問陳說:「圓圓!真沒想到會在此地找到你,這不是在做夢吧!」 陳圓圓見吳三桂已降清 發編辮,更是百感交集,祗淡淡地回答說:「三桂! 你已不是大明的山海關總兵!而是建洲人的平西王了!」 吳三桂原本打算繼續追緊李自成,但陳圓圓實在不願再見到,百姓們又因刀兵 之禍而流離失所,遂向吳三桂說:「李自成是英雄人物,軍紀嚴明,秋毫不犯,有 些將土只聽號令,他也管教得緊。他們之所以扣留我,目的是為了要招降你,對我 也是待之以禮,所以你不必再追了!」 而吳三桂得到陳圓圓,目的已達到,所考慮的倒是如何對陳圓圓安置了,心中 更是一心要一親芳澤,當然,也是拉著陳圓圓往寢宮裡去了。陳圓圓不禁暗暗祈禱 著:「但願一切兵災人禍,就此結束了罷!」 ※※※※※※※※※※※※※※※※※※※※※※※※※※※※※※※※※※※※ 寢室閣床上,吳三桂與陳圓圓已成為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相交纏著。 在熱烈的擁吻中,一股強烈的紫蘿蘭的花香氣,直衝吳三桂的腦門。吳三桂輕 輕推開陳圓圓,仔細的欣賞著她晶瑩剔透的胴體,陳圓圓羞澀的拉著床單聊備一格 的遮掩著下身,雖然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薄紗床單下,兩條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 ,就連那兩片微微突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 陳圓圓的乳房高翹著,輪廓勻和而明顯,兩個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的 玫瑰色的圓形暈輪,含羞帶怯的模樣更顯得媚力萬千。吳三桂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 所惑,順手在她高翹的乳房、蒂頭捻弄起來。逗得陳圓圓全身一顫一顫的,把圍裹 住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吳三桂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陳圓圓舌尖靈活的在吳三桂嘴裡不停轉撥、翻弄著,逗弄得吳三桂滿嘴都趐癢 、焦灼而乾燥。這時,吳三桂一股無以名狀的慾火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 血管所行路線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吳三桂盡量移動著下身,讓高挺的陽具去尋陳圓圓的快活源洞。陳圓圓卻故意 扭轉著臀胯,逃避似的捉弄著,弄得吳三桂心急如焚、氣喘不已。 陳圓圓伏在吳三桂的上面,見到吳三桂情慾高張的模樣,憑經驗知道何時該進 、何時該退。陳圓圓隨即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吳三桂的陽物壓倒下 去,直貼在小腿上,令他的陰莖無法作怪。 吳三桂的肉棒,一蹦一翹的要尋洞入穴,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 ,也是一籌莫展了。於是,吳三桂便把摟在他細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 的肥臀,開始大肆撫摸著,並不時越過股溝,尋覓到那條小肉縫。 當吳三桂的手指接觸到肉縫之際,便輕輕分開陳圓圓的微熱的陰唇,在那顆軟 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不一會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 洞內也跟著有一股溫熱滑溜的液體流出。 吳三桂的手指便順著滑溜之助,「滋!」探入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一霎時間 ,這窄小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泄著略帶粘 性的水份,陳圓圓也輕輕的呻吟著。 吳三桂把手指更往裡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極急緩有致的一進一出,並不 時在她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搔弄著。只見陳圓圓兩頰泛起了桃紅,額頭滲出了香汗 ,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越來越緊湊、越來越熱狂。 陳圓圓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顫抖,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 。於是,吳三桂把兩根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轉絞著 ,只覺陳圓圓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了動作,繼而臀部便上下挺動起來。 陳圓圓把臀部高高的翹著,而以她那濕潤潤的陰戶尋著吳三桂的陽物。吳三桂 卻以右手握住自己碩大挺硬的陽具,用那大如桃子般的龜頭,盡在她濕淋淋的大陰 唇上來回磨擦著。陳圓圓便如觸電般,渾身顫抖起來,更像八爪魚似地,緊緊地箍 抱著吳三桂,嘴裡還不停的嬌喘著。 陳圓圓感到慾火焚身似的難再忍受,突然仰身,伸手扶著吳三桂的肉棒,對準 陰戶洞口,沉身一坐,只聽「滋!」的一聲,一根粗大長肉棒便被吞沒了。陳圓圓 「喔……」一聲浪叫,雙手便揉上自己的雙峰,而且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 陳圓圓就這樣像磨動的扭轉著,而吳三桂也可以感覺到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 接連一次,不但把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盡致;底下墊著的綢緞被褥也給澆 濕了一片,就像躺在水窪裡一般。 吳三桂把身子支坐起來,與陳圓圓面對面地抱坐著,如此一來便可以看到,下 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情形;也可以看到她高翹的乳房,隨這動作在彈跳著。吳 三桂張著嘴,等乳房湊到嘴邊時,便時而含一下、時而舔一下、時而咬一下……一 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讓肉棒更加把勁衝進 道。 陳圓圓也隨著吳三桂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下。而當陳圓 圓一套落;吳三桂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噗滋!噗滋!」 的音響,同時也夾雜著陳圓圓「嗯嗯啊啊」淫蕩的狂叫。 大概吳三桂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陳圓圓的花心,所以滿床滿褥全都被她 的淫水浸遍,而她的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 忽而放鬆的蠕動著。 忽然,陳圓圓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拚命把吳三桂的頸項抱住,兩片火熱紅 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吳三桂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而陰道裡更有一陣熱潮,排 山倒海似的湧出,把她的高潮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頂。無獨有偶的,吳三桂也在同時 射出存蓄已久的濃精! 「喔……啊……」兩人合唱春曲般的呼應著,同登仙境。 ※※※※※※※※※※※※※※※※※※※※※※※※※※※※※※※※※※※※ 清世祖一入京師,就著手建立全國性的清朝政權,也賜吳三桂白銀萬兩、駿馬 三匹。吳三桂又為清兵先驅,進攻南明所統治的西南地區,經四川、貴州而入雲南 ,殺明朝末代皇帝永歷於五華山側的金蟬寺。 之後,吳三桂奉命鎮守雲南,手握重兵,強大無比,形成地方割據的局面。清 廷為了籠絡吳三桂,封他的元配妻子張化為福晉,令其子吳應熊到京師供職,並以 太宗第十四女和碩公主賜他為妻。 當吳三桂一進入昆明,便佔據五華山大修宮殿,並將翠湖圈入禁苑之中。也占 了永歷故宮,該宮俗稱「金殿」,素來有「無雙玉宇無雙地,一半青山一半雲」的 美譽。 吳三桂還在大觀樓附近海中造亭,取名「近華浦」;又在北郊修建別墅和花園 ,稱作「安阜園」,也叫「野園」。其中儘是樓閣聳峙、花木扶疏。並且將這些地 方連在一起,可從野園乘輦入新府,又從新府改乘船經篆塘通往近華浦,直入滇池 遊覽。 而「安阜園」便是特為陳圓圓而修建的,不僅窮土木之工,凡民間名花怪石, 無不強行劫掠,置之園中;珍禽異獸,大隊侵佔,除了搜盡雲南,還派人到江南 閩、粵一帶購買。 在當時的「安阜園」裡,有花木千種,而且不少是花中極品。如有「神女花」 ,花株類似芙容,一天內能變換數種顏色,子丑時為白色,寅卯時為綠色,辰己時 為紅色,申酉時為橙色,戌亥時變為紫色;每年春天開花,花期長達數十天,然後 才慢慢彫謝。 園中珍寶器玩,可說是琳琅滿目,例如:有一大理石堂屏,高達六尺左右,屏 上花紋畫面,有些酷似山水木石,渾然天成,很像元代名畫家倪鑽的手筆。據說這 堂屏曾派專使前往大理石場,強迫石巨村所有石工,花了近三年的時間,才從蒼山 裡選出來的。單單為了打磨石面,又徵用了全雲南最上好的工人,受盡無數折騰, 才琢磨成屏。為此後人有詩寫道:「匠工十指淋漓血,血侵石骨成丹青。」 「安阜園」中挖有觀賞水池,波平如鏡,清澈見底。池旁有珠廉繡幕的畫樓, 相傳就是陳圓圓梳妝台。 此時的吳三桂,像夫差得了西施一樣,擁著陳圓圓過花天酒地的生活,終日迷 戀於「天邊春色來天地」、「越女如花看不足」的日子。 可是,陳圓圓卻開始「夢醒繁華鏡裡花」,看破了紅塵。因為她越來越認定現 今的吳三桂,已非往昔了;她也知道吳三桂有竊國為君的野心。而陳圓圓最不願看 到的就是「兵災戰禍」。所以,儘管吳三桂有意要冊封陳圓圓為正妃,都被她拒絕 了。 果然,在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吳三桂聯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繼 茂,三人聯手,打著「反清復明」的大旗,並自封為「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 點燃了反清的戰火。 正當吳三桂在興頭上準備大幹一場時,不想卻有人出來兜頭給他澆了一瓢冷水 。這人正是陳圓圓。陳圓圓知道此事便藉機向吳三桂道:「妾本是蘇州歌妓而已, 如今做了王爺的妃子。侍候大王也已有二、三十年了,已是榮華富貴到頭了。我害 怕從此長奢侈華麗下去。會遭到老天的懲罰……」 吳三桂聽到此處也吃了一驚,不由問道:「你……怎麼說出這種話來!」 陳圓圓看了吳三桂一眼,緩緩地說:「請求王爺賜我一間淨室,我願意身披袈 裟,吃素修齋,終享天年。」 這個請求可急壞了吳三桂:「我正想到起義推倒清朝,面南為帝,那時你也貴 不可言,怎麼你卻起了如此的想法!」 陳圓圓搖搖頭道:「從古至今,多少人為了爭帝稱王,擾得百姓不得安寧,待 到當了皇帝,又為了保住帝位費盡心思,有何樂趣可言?」 陳圓圓略為停頓,又說道:「我幼年時,自以為容貌美麗,也曾有過非分之想 。如今當了王爺次妃子,反而覺得那想法俗不可耐了。我看,王爺多為自己著想, 不如交出兵權,你我相偕隱沒林下,像 蠡和西施那樣泛舟於五湖,那該有多快樂 ?人生在世,不過區區數十年,何苦再開戰端,稱王稱霸,爭城奪地,致使百姓生 靈又要遭受塗炭呢?」 吳三桂靜靜的聽了,也覺得圓圓此說法很有些道理,可是口裡卻說:「這是你 們婦人之見!」又想到自己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大丈夫不能 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 陳圓圓聽吳三桂說出這等話來,心知事情已無挽回餘地,不免歎息一聲,垂下 淚來。第二天早晨,陳圓圓又向吳三桂重申要求,執意要去淨室。吳三桂一再的挽 留,她無比傷感地說:「為時已晚矣!時光易逝,這些年來我經歷了多少苦難和折 磨,我已有所頓悟了,一切看透了,你已不是當年的吳總兵,我也不是年輕時的陳 圓圓了。我再也不想回去,北國的風光也已不再使我留戀,我將留在這清冷的蓮花 池畔,守著青燈黃卷,了此殘生……」 話還未了,夏相國進來報告:「王爺,將領土卒都已集合在校場恭聽您的訓示 。」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在淒涼尖利的號角聲中,吳三桂也無暇細思想,只好默 許陳圓圓的要求,拖著遲緩的步伐,走向校場去。 陳圓圓也懷著莫可名狀的心情立即移居宏覺寺,跟從王林禪師,正式做了尼姑 ,改名「寂靜」,號「玉庵」,誦經念佛,日夜不輒,再也不去理會那吳三桂。 ※※※※※※※※※※※※※※※※※※※※※※※※※※※※※※※※※※※※ 為了對付吳三桂,康熙皇帝親身坐鎮北京平叛。後來乾脆將在京的吳三桂的兒 子吳應熊和吳三桂的孫子吳世霖一起處了死刑。 康熙十七年(一六七八年)三月,吳三桂在衡州祭告天地。自稱皇帝,攻元昭 武,稱衡州即今天的湖南衡陽市為定天府;八月,就一命鳴呼,時年六十七歲。 吳三桂元配髮妻張氏、孫子吳世 及吳世翻的妻郭氏自殺,其餘吳家男女老幼 盡遭殺害,唯獨陳圓圓得免於難。 同年秋天,常智瑩把吳三桂兵敗,而病死在湖南廣道衡州城的消息告訴陳圓圓 ,陳圓圓若有所思地說:「三十多年的冤孽債算是了結了。」陳圓圓歎了一口氣又 說:「經過這些年來他的所作所為,使我瞭解到他只不過是一個表面逞強,心地險 詐,患得患失,反覆無常的小人;在我的心裡,原來的吳三桂早就死了……」 又過了幾年。在一個葉落簫瑟的深秋傍晚,陳圓圓正伴著青燈古佛,手持念珠 ,虔誠誦經的時刻,忽然傳來了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常智瑩急忙出去一看,原來是 蔡毓榮帶領清兵,前來查抄珍寶古玩。 常智瑩立即轉身告知陳圓圓。陳圓圓不願被軍兵認出來,更擔心會有不測風雲 ,她打發常智瑩從後門逃走,然後從容走到窗前,遙望著秋水長天,深情脈脈地自 言自語說:「澄清澈底的蓮花池水啊!我將永遠倚傍著你……」 陳圓圓雙手合十,在「祥中祥,去中去,波羅會上有殊利,一切冤家離了身, 摩阿般若波羅密……」的佛語聲中,安詳地跳進了池水裡。 靜靜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波紋……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鹿鼎記趣阿珂篇][全][作者:不詳] 下一篇: 逃亡艷旅[完][作者不詳] [鹿鼎記趣阿珂篇][全][作者:不詳] 韋小寶和雙兒離開客店,順便為雙兒買了一套男裝,找個地方讓她換上,扮作他的書僮,一齊同行。   接著和二千驍騎營軍士會合,再把皇帝賞給少林寺僧人的賜品,裝了幾十車,一切停當,便即動身啟程。   走了十多日,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報有聖旨到,率領僧眾,迎下山來,把韋小寶一行人接入寺中。   韋小寶取出聖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一大串,什麼「法仰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爽輔皇畿」等,文謅謅的駢四驪六,韋小寶聽得不知所云,正自納悶,待得張康年最後讀道:「茲遺驍騎營正黃旗副都統、兼御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為僧,御賜度牒法器,著即剃度,欽此。」   這段說話,韋小寶無不字字清楚入耳,聽後腦袋立時轟的一聲,打橫便倒。   張康年見著,忙上前把他扶起:「韋大人,你沒事吧?」   韋小寶自有生以來,這一駭莫過於此,突然悲從中來,放聲大哭。滿殿軍官盡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對。   少林住持晦聰禪師率僧眾謝恩。眾軍官取出犒賞物分發。諸事完畢,晦聰禪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當即取出剃刀,說道:「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代先師收你為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   韋小寶自知多說無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驍騎營和御前侍衛等參領向韋小寶告別。韋小寶取出三百兩銀子,叫御前侍衛張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讓雙兒居住。並拉過雙兒一邊,滿目含淚道:「親親好老婆,小皇帝著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雙兒老婆放心,我一有時間,便會來找你,到時我們又是夫妻了。」   雙兒雖萬般不捨離開他,但還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體,雙兒會等相公來,放心好了!」   雙兒依依不捨的隨張康年而去。韋小寶替皇上出家,身份尊崇,方丈選了一座大禪房給他,住了數日,百無聊賴,踱出武場觀看僧人練功,看了一會,又覺無趣,心裡暗罵:「辣塊媽媽,在這裡呆悶,悶也悶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時。」   不覺間,韋小寶在少林寺中已有半個月,這日,心裡想起雙兒老婆,便偷偷下山找雙兒去,二人一見面,自然大喜,說得幾句閒話兒,便脫衣解帶,滾上床去,纏綿了半天。   少林寺規甚嚴,韋小寶不敢在雙兒處久待,當日便返回少林寺,將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聽得爭吵之聲,還夾著女子的清脆聲。   韋小寶一聽,心想:「聽人說,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誰敢來這裡撒野?」   韋小寶好奇心極大,若不給他瞧個究竟,恐怕當晚無法入睡!但他又怕來人武功高強,殃及池魚,給敵人發現了,先將自己來開刀,這豈不是死得冤枉,當下把身子一縮,躡手躡腳循著聲音走去。   走到近處,見兩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爭鬧。韋小寶見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心中一寬,便朝他們走去,四僧一見韋小寶,一僧人忙道:「師叔祖來了,請他老人家評評理。」   韋小寶把眼一望,見一個女子約十八九歲,身穿藍衫,而另一個,只有十六七歲,身穿綠衫。   兩名少女聽得眾僧說「師叔祖來了」,便向韋小寶望去,一見之下,登時掩口發笑,二女均想:「這樣一個小和尚,是什麼老人家了!」   韋小寶一走近,往那綠衫少女一看,目光到處,心頭突的一跳,登時唇燥舌乾,呆在當場,一對眼睛,再也無法離開那綠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來的仙子麼,這個美女給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換位我也不幹!不管怎樣,搶好,偷好,這個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綠衣美女見韋小寶雙目發呆,牢牢盯住自己,給瞧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去。   韋小寶看著她側臉,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這麼美,麗春院一百個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雙兒,通統加起來,都不如這位仙子美,我韋小寶發誓,非……非要做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見他癡癡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個僧人淨濟連叫數聲師叔祖,韋小寶兀自不覺,只目不轉睛的盯住那綠衣少女。   那藍衫女子越看越覺不對勁,那肯信這小和尚是什麼師叔祖,便問淨濟:「這小和尚真是你們師叔祖?」   淨濟道:「這位是晦明大師,是本寺兩位晦字輩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師弟。」   二女搖頭不信,綠衫少女笑道:「師姊不要信他,這個小和尚會是什麼高僧,騙人的。」她這一開聲,猶如新鶯出谷,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動聽之極。   韋小寶聽得少女的說話,真個連骨頭都酥了。暗讚,好甜美的聲音啊!   那藍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還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厲害,原來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師妹,咱們走罷。」說著正欲離去。   四僧上前攔住二女,說道:「女施主來到本寺行兇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師的名號。」   韋小寶在旁一聽,已知原來二女出手打人,無怪四僧如此氣惱。   藍衫女子笑道:「憑你們這點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號,哼,你們配麼?   」   淨濟道:「咱們四僧職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兩位若要領教敝寺武功,還請兩位少待,貧僧去請幾位師伯師叔來讓兩位見面。」說著轉身向寺裡走去。   忽地藍影一幌,隨聽得「拍」的一聲,淨濟立時摔了個觔斗。淨濟翻身躍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藍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擊出,淨濟伸臂擋格,豈料喀喇一聲,已被那女子卸脫關節。接著喀喇、哎唷、格格連聲響過,又把餘下三僧卸脫臂臼。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後領一緊,已被人抓住。一看見藍衫女子站在前面,後身的人不用說便是那綠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艷福不淺。又聞得一陣淡淡的幽香,自身後傳來,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聽他說得如此輕薄,藍衫女子道:「這小賊禿壞得緊,好香嗎?就把他的鼻子割下來。」   身後一個嬌媚的聲音道:「他先前賊忒兮兮的瞧著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溫軟滑膩的手指伸到前來,按上他左眼皮上。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脊砍去。   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韋小寶色字當頭,那肯放過這個良機,五指一緊,抓住狠捏了幾把,登時樂得呵呵大笑。   綠衫少女羞上加羞,再聽見他的笑聲,更是氣惱之極,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這一刀力度極大,韋小寶奇痛徹骨,幸有寶衣護身,尚未受傷。   見那綠衫少女還待再砍,藍衫女子抽出刀來,噹的一聲,架往她的柳葉刀,叫道:「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殺死僧人,這禍可闖得不小。   綠衫少女推開身前的韋小寶,見他撲倒在地,又以為他真的死去,想起剛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淚水滾將下來,把手一抬,揮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藍衫女子見著,大驚起來,急忙伸刀去格,將她刀刃擋開,但柳葉刀仍是劃過頸項,帶出一條口子,鮮血直冒。   綠衫少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藍衫女子大吃一驚,叫道:「師妹……你……你怎麼了……」   忽聽得身後一人說道:「阿彌陀佛,快快救治」一個白鬚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後,伸手過來,點了綠衫少女傷口周圍的穴道,說道:「救人要緊,姑娘莫怪。」嗤嗤幾聲,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頸項,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藍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後快步跟隨,見那老僧抱住少女進了少林寺,便跟著追了進去。   □□□韋小寶緩緩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這仙子當真狠得緊,真想謀殺親夫麼!」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絕世容顏,胸口一熱,叫道:「不好!剛才她自尋短見,不知會不會就此去見閻羅王,如果……如果當真死了,那我怎麼辦?」一想到這裡,背上的痛楚立時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進入少林寺,馬上找住一個僧人問:「那個受傷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師叔祖是說那個姑娘嗎?澄觀大師已把女施主送到東院禪房去了。」   韋小寶聽後,也不回話,急不及待徑往東院禪房走去。一進入禪房,便即問道:「那姑娘呢,死了沒有?」   一名老僧道:「啟稟師叔,女施主傷勢並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韋小寶放心下來,見那少女橫臥榻上,雙目緊閉,頸項包裹住棉花白布,一隻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細嫩修長,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盡處,有五個小小的圓渦,甚是可愛。   韋小寶看得心中大動,真想拿起那隻玉手撫玩一遍,親它一親,回頭問那老僧:「怎麼她還沒醒,睡著了麼?」   那老僧道:「女施主雖然刀傷不深,但為了安全起見,小僧只好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傷口。」   這時,四名戒律院的執事僧走進禪房,一人道:「師叔祖,方丈大師有請。   」   韋小寶隨著四僧來到戒律院,見數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兩旁。方丈晦聰禪師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識禪師。而淨濟等四僧卻站在下首,還有那個藍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聰叫韋小寶先拜過佛祖如來,才問韋小寶剛才發生的事情,韋小寶把所見的事全說了,藍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兩刀等,如實稟明。   那藍衫女子道:「不是的,是這個小和尚存心輕薄,言語無禮在先。」   晦聰和澄識眉頭一皺,再問那淨濟等四名接待僧,所說的和韋小寶全是一樣,並無異處。晦聰、澄識二人知韋小寶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襲,危急中難免胡亂掙扎,致會觸及敵人的身子,再看韋小寶衣服背後那兩條刀痕,更知當時環境是何等凶險,這樣也怪不得韋小寶。   二僧這時均已明白,起先還道韋小寶真的不守清規,出言調戲婦女,致令那女子自尋短見,現聽後發覺只是一場誤會。便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關於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傷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來,本寺有個規矩,是禁止女眷進入寺門,還請這位女施主先行離開本寺,或是暫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傷的女施主,暫時先在本寺養傷,待她傷勢無礙,自會送她下山。   」   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說什麼!但要我師妹留在這裡,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說著間把目光往韋小寶瞧去。   韋小寶朝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這麼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說話,可得客氣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髮,決不放過你們這伙老和尚小和尚。」晦聰和澄識齊說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掛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禪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禪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為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友,寺中上下僧眾,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禪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十餘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為這樣,於世事一竅不通,為人有些癡癡呆呆。韋小寶閒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說說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癡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愈是看,愈覺她絕艷無雙,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說不出的美麗可愛,也不由看得癡了。   歎道:「嘖嘖嘖!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兒!」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豎挺著,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身旁,真想撲上前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裡,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發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為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澄觀道:「這個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過頻,會對女施主身體大大有害。」澄觀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唯一只好放棄明日的早課,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韋小寶聽後,靈機一動,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她又未醒過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嘩!妙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說道:「沒用,沒用,防得一日,防不得兩日。防得兩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說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較好,我說一日她不聽,我說兩日。兩日不聽,我說三日。常聽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麼還須解什麼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說服她不再自殺為止。」   澄觀道:「師叔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後或會對師叔不利,恐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說一大串什麼菩堤,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單獨在一起,便問道:「老師侄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說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拿刀子來砍我,一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講究的,是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另有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後著,在韋小寶心中,確突害怕她醒過來後,真會拿刀子對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韋小寶也自問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我就先點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為她開導點化。」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我已點了女施主的陽關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發力傷害師叔。」   韋小寶問道:「很好,很好!點了穴可以維持多久?」   澄觀道:「若果功力深厚的,兩三個時辰便會自動解開穴道,功力淺的,大約四至五個時辰。」   韋小寶心想:「瞧她年紀輕輕,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問道:「剛才師侄點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澄觀低頭想一想,一邊點著指頭計算,一邊道:」女施主已睡了一個時辰,兩個,三個,四個。應該三個時辰後就會醒過來。「韋小寶道:」很好,現在先將她交給師侄看顧,兩個時辰後我再回來。「澄觀點頭應允。韋小寶回到自己禪房,打開行囊,取出那包從不離身的蒙汗藥,端入懷中。坐在榻沿,想起一會兒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頭發熱,眉花眼笑。   還沒挨到兩個時辰,韋小寶已急不及待來到東院禪房,推開房門,見澄觀依然坐在榻旁。澄觀一見韋小寶到來,便即站身迎接。韋小寶道:」要開導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兩語便成,我想勞煩師侄幫個忙,在門外守候,一來免得有人前來騷擾,二來恐怕她內功深厚,突然自己衝開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給她劈死了,死人又如何能開導她呢,到時師侄聽得我大叫一聲,記得馬上入來救我,遲了恐怕會弄出人命。「澄觀點頭道:」師叔說得是,死人是無法開聲的,我在門外守住就是,師叔大可放心。「說完躬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韋小寶心頭一喜,輕輕把門閂了,走到少女榻旁,見她正睡得甚酣,臉上白裡透紅,說不出的美艷動人。當下走到桌前,斟滿一杯茶,從懷中取出那包蒙汗藥,挑了少許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裡撥了兩撥。   韋小寶施用蒙汗藥多次,也算是半個用藥高手,落藥份量已頗有信心。他手裡拿著茶杯,坐到少女身邊,輕輕將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覺全無,身子才一坐直,腦袋便往後仰,韋小寶撬開她小嘴,將茶一少許一少許的灌入她口中,讓茶水順著喉嚨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這些蒙汗藥效果奇佳,只消半盞茶時間便能起作用。現在不忙動手,免得她突然醒過來,可大大不妙!「當下坐在榻旁,睜大眼睛欣賞少女的姿容,只見她桃腮微暈,丹唇外朗,膚如凝脂,當真是個百世無匹的美人兒。   韋小寶不由越看越癡,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難道世間的男人都是瞎子,這樣一個大美人兒,男人見了怎會不動心!她對我如此無情,一見面又打又踢,還拿刀斬老子,莫非她已經有了姘頭?瞧來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兒,這又如何,我誓要搶她過來做老婆不可!「想著間,視線落在她那纖細的手兒,真個潔白如玉,韋小寶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軟到極點,便如沒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聲妙,再看她那美得驚人的臉蛋,再也忍耐不住,探過頭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一陣幽香又撲鼻而入。   韋小寶暗叫起來:」乖乖不得了,真個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親完臉兒,又去親嘴兒,親得幾口,胯間的肉棒已猛然暴脹,慾火愈來愈旺。韋小寶只覺喉乾舌燥,渾身是火。膽子一粗,張開雙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時將她抱個滿懷,只覺身下軟玉溫香,受用非常。   韋小寶又如何受得這誘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個渾圓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觸感,教他無法不大讚一聲好。心裡叫道:」我的媽呀,圓鼓鼓的一團美肉,怎地這麼好玩!「韋小寶渾身發熱,簡直是慾火婪身,肉棒硬得無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絕世芳容,雙手卻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頃,又覺隔著衣衫玩不過癮,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鈕解開,立時露出一個水藍色的肚兜。韋小寶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心裡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實在太美了。「這時韋小寶已是淫火高燒,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沒掉,再也想不起澄觀進來看見,伸手到少女身後,扯開肚兜的帶子,翻下肚兜,兩隻雪白渾圓的美乳,倏地躍進他眼簾。只見那對乳房均勻豐滿,兩顆乳頭嫣紅嬌嫩,一身如霜的肌膚,猶如可以捏出水來似的!   眼前一對美乳襯著一張絕世花容,登時讓韋小寶看得雙眼發直,只曉得張大嘴巴,不住地呼氣,而那具誘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一觸之下,更是一絕,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韋小寶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隻,把兩隻完美無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輕輕搓玩,接著力度漸增,把一對美乳玩得形狀百出。韋小寶只覺手上這對好乳兒,是他所玩過最爽的一對。   便在他玩得樂極忘形,常態盡失之際,忽見少女微微一側腦袋,嘴裡輕輕咿了一聲。韋小寶嚇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這回老子要歸西了!「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抹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下來。但經此一嚇,便如冷水澆頭,慾火立時消了一半,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行事任意妄為,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臥,長長的睫毛垂合著,唇邊隱隱露著笑意。她本就嬌美無儔,這時臉現微紅,在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著什麼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著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慾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轉,但當一隻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麼恐懼登時化為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捻玩,弄得兩隻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得無話可說!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著眼睛,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著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著都想著和姘頭快活。他媽的!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裡罵道:」好啊,果然是想著姘頭,看你叫得這樣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只大烏龜!「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現聽見少女的夢囈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脫去她的長褲,內裡露出一條貼身褻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著雙手,又把她的褻褲脫去,下身隨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嚕「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著一條小肉縫,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嘖嘖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說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歡乾乾淨淨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說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麼?她們既然說是好屄,就應該沒錯了。「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皙細膩,兩片陰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韋小寶瞧得過癮,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覺濕濕的,暗罵道:」這個騷罈子發著春夢,連下面都濕了。咦!這倒奇怪了,難道吃了蒙汗藥都會有感覺?是了,一定是這樣,剛才老子弄一會奶子,這騷貨便哼出聲來,原來女人昏迷後也會動興的,這確也妙得很!你對老子無情,就只掛住那個姘頭,今日老子就送個綠帽兒給他,嘗一嘗你這頭白虎,看你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頭立時一熱,肉棒又脹大起來。韋小寶又想:」事不宜遲,早些辦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闖進來,害我到口的天鵝都給飛了。「當下脫去褲子,那根楊州巨棒霍地彈將出來。韋小寶將她兩條大腿大大張開,蹲在她胯間,伸指往屄裡一探,只覺滿洞是水,濕津津的,整根指頭給緊緊箍住,不由暗讚一聲:」好一個水屄兒,緊得這麼厲害!「抽出指頭一看,見滿指潤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幾下,把龜頭頂住白玉似的屄兒,輕輕一頂,大陰唇立時被撐開,進了半顆頭兒。   」嘩,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裡層岳迭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之雙兒還要緊!「再望裡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裡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撲唧,撲唧「的抽插起來。忽覺屄中一鬆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著膣內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隻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丰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你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搶過來。「心裡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沖,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沉重:」鄭……公子……嗯,哥……舒服……「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你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裡,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過後,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癡癡迷迷,看得火動,又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傢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裡又是一驚,顫聲道:」我……我……我怎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侄說你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你回去。「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你走,從此我日夜想著你,非害我得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韋小寶搖著頭,歎道:」你這般標緻可愛,我怎捨得殺你?「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你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麼?「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你死無全屍!「韋小寶道:」我明白了,你不願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韋小寶道:」你終於承認了。你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韋小寶笑道:」剛才你睡著時,不知做著什麼春夢,不住口叫什麼哥哥、鄭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裡知道,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後也覺胯間有些異樣,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中不知還說了些什麼?心下一急,脫口問道:」我……我還有說什麼?「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是什麼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說什麼,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亂說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裡知道他順口胡說,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裡,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湧了出來,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你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少女紅著臉,羞道:」不說,不說,這個與你何干。「心裡又慌又亂,只道自己在夢中的淫褻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你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絕子絕孫,天打雷劈,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說著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後一句說話,氣得呸了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什麼……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但你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後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瞑目。「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裡。「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個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道:」師侄可知道是什麼事?「澄觀道:」聽說皇上派人前來宣旨。「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後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位女施主就交給師侄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御前侍衛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說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眾人站定,張康年取出聖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寺,修建僧捨,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為」輔國奉聖禪師「。方丈晦聰和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聖禪師剋日啟程,前往五台山。「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奉過茶後,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禪房敘話。張康年從懷中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說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為是,免得洩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禪房,說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拆開密旨封套,見裡面折著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著四幅圖畫,並無其它文字。   原來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韋小寶識字有限,只得畫圖下旨。這四幅畫說得明白不過,韋小寶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涼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韋小寶看後先覺有趣,隨即喜悅之情盡消,暗暗叫苦:」才當完小和尚,又要去當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極。「晦聰微笑道:」恭喜師弟,清涼寺乃莊嚴古剎,師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眾生,昌大我教。「韋小寶搖頭苦笑,說道:」這住持我是做不來的,一定搞得笑話百出,一塌糊塗。「晦聰道:」聖旨中畫明,要師弟帶領一群本寺僧侶隨同前往。師弟可自行挑選。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輩,自當盡心輔佐,決無疏虞,師弟大可放心。「韋小寶心想:」今次是去保護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遺侍衛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揚揚,傳得舉世皆知,致叫我帶領少林僧前往。「想到此處,對康熙不由大是欽服。   當下走回自己禪房,一面走著,一面想住東院禪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裡去找她呢!「想著想著,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禪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眾侍衛,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韋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證做得妥妥當當。「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說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麼吩咐?「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為何,有兩個妞兒竟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後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並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麼發現,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咱們御前待衛,還不乖乖說出姓名來歷麼?「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衛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著胸膛應承,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著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衛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扮成侍衛。「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只聽晦聰又道:」假髮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韋小寶聽後大喜,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衛,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禪房告知澄觀,著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著十多名侍衛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果見二女並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說,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麼小淫僧、臭和尚,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後,聽見知道是說自己,心裡暗罵:」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麼,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衛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為名,查問二人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說,便如實報上。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你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兩人就在這裡等一會,我先派人到你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便會放你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著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衛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著這麼頓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後竄了出來,混著侍衛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衛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雲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竟然同房……「說到一半,見那些侍衛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一時衝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裡,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眾侍衛一湧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櫃,一拍櫃檯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說有叛賊入住在這裡,大家搜!「掌櫃給侍衛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著嘴巴說不出聲來,只望著數名侍衛衝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衛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衛把腳一伸,便將房門踢開,三人衝了進去,見房裡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衛道:」皇上吩咐,叛賊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裡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後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將出來,兩名侍衛還敢說什麼。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呼喝:」這裡沒有,你那邊如何?「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裡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裡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床上,打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對象,全不在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裡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後要我怎樣找她去呀?「韋小寶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但怎麼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著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裡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於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床一桌和兩張木椅,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櫃,當下打開櫃門,見內裡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床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間,便即在下層鑽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韋小寶把櫃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房間,連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馬康年依照韋小寶的說話,待得半個時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氣沖沖離開少林寺,一邊走著,一邊大罵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鎮名叫興雲鎮,前往少林寺,必須經過此鎮。二女容姿美麗,尤其那個綠衣少女,真如一顆仙露明珠,明艷照人,一走進鎮裡大街,便惹來無數目光。   二人邊談邊走,藍衫女子突然叫道:」師妹你看是誰?「綠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長得面目俊美,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迎頭而來。在那男子身後,跟隨著數名大漢。那綠衫少女一見那男子,登時大喜,滿眼光采,高興得叫了起來:」鄭公子!「接著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見那少女奔來,也是一喜,兩步迎了上去,只見那少女直撲入他懷中,那男子兩臂一張,便將那嬌軀擁抱住,說道:」阿珂妹子,你到哪裡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擔心死我!「阿珂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滿眼儘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道:」我和師姊去了少林寺。「隨即想起那個小淫僧,不禁」哇「的一聲,伏在他胸膛哭起來。   鄭公子吃了一驚,輕撫她的秀髮,追問道:」珂妹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說與我知。「阿珂只是在哭,那藍衫女子道:」我師妹給一個小和尚欺負,她險些就再見不到你了。「鄭公子聽後,輕輕把阿珂推離胸膛,見她頸項有道小小的傷痕,當下問道:」是那個和尚傷你?「阿珂搖了搖頭,又撲入他懷中哭啼,鄭公子牢牢將她抱住,便向藍衫女子問道:」阿琪妹妹,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阿琪道:」確不是那個和尚傷了師妹,是師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詳細情形,待師妹自己和你說好了。「她見鄭公子身旁站住幾條大漢,也不便把事情說明。   鄭公子聽得」受辱「兩個字,也知目下環境不適宜說下去,安慰道:」珂妹,咱們回客店再說。「阿琪道:」你們先回客店,我還有點事要辦。「阿珂回頭問道:」師姊你到哪裡去?「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況且我也不想礙著你們二人,說得對嗎?「阿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也不再追問下去。待得阿琪遠去,鄭公子輕擁往阿珂,逕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漢,立即在後跟隨。   原來這個鄭公子並非誰人,正是台灣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鄭克塽,今次他帶同侍從遠道來到中原,主要是與武林豪傑共商誅殺吳三桂。不意在半個月前,在一飯店認識了二女,鄭克塽一見阿珂,立時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見著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兩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熱。   一行人回到客店,鄭克塽低聲向阿珂道:」珂妹,咱們回房間再說「阿珂點了點頭,一起朝房間走去。   韋小寶躲在木櫃內,隱約聽得腳步聲,接著一個少女格格一笑,韋小寶立時渾身一顫,便即認出是那小美人的聲音,心房不禁卜卜亂跳。   二人才一進房,鄭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牢牢抱入懷中。而阿珂全沒半點推拒,且伸出雙手,圍在鄭克塽腰肢。   韋小寶在隙縫看去,直氣得呼呼大作,暗罵:」死婊子,還沒坐定,便抱成一團,姦夫淫婦王八蛋……我若不操死你這個臭婊子,我就不姓韋!「鄭克塽低下頭來,說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阿珂抬起頭來,見鄭克塽雙眼盈滿著慾火,便知他想要什麼,臉上一紅,柔聲道:」鄭公子,你待我真好。「鄭克塽道:」我不是說過,在咱們單獨一起時,你要叫我哥哥麼。「阿珂笑了一笑:」哥哥!「韋小寶大怒,暗罵道:」原來小淫娃叫阿珂,這個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頭。   什麼鄭夫人?我呸!你這個騷貨,一見小白臉就亂叫老公,哥來妹去,好不肉麻。「鄭克塽大喜,低頭要去親她,阿坷閉上眼睛,踮高腳跟,把櫻唇送上,立時兩條舌頭捲纏在一處,二人互相緊抱,吻得天旋地轉,既熱情又狂野。直看得韋小寶咬牙切齒,擦掌磨拳。   只見鄭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腦袋,吻得她嬌啼輕喘,而一隻巨掌,隔住衣衫,把她一隻又飽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才把玩一會,阿珂已抵受不過,舒服得吐出他的舌頭,一對美目,萬種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臉,口裡咻咻喘著大氣。   鄭克塽望著阿珂天仙似的嬌顏,見她滿臉紅暈,一對星眸,像要滴出水來似的,線條優美的小嘴,微微翕動,吐著滿足的氣息,真個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禁不住讚道:」珂妹你好美,光是望住你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興奮死了。「韋小寶見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時瞧得雙眼發直,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開櫃門衝將出去,狠狠揍他一記,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對手,不得不強忍下去。但阿珂這股癡迷神態,確也誘人到極處,胯間的肉棒隨即勃然大怒,越發堅硬,教他好不難受,連忙用手緊緊按住。   阿珂聽見鄭克塽的說話,心裡甜絲絲的,含情脈脈的盯著他,柔聲道:」阿珂也是一樣,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為何,就好想讓你抱……「說完自覺大羞,別開臉不敢看他,隨覺一根硬繃繃的陽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陰戶一熱,一股淫水竟湧將出來,打得褻褲濕漉漉一片。   鄭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輕搓慢揉,忽見她身子顫了幾顫,連身軀都軟了,笑問道:」珂妹好敏感喔,這麼快就洩出精來。「阿珂羞得把頭藏在他懷中,佯嗔道:」哥哥好壞,都是你害人家……「鄭克塽呵呵一笑,說道:」我又怎樣害你啊?剛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還沒拿肉屌兒插進你小屄。「阿珂聽見鄭克塽這肆無忌憚的淫辭,不但沒半點憎惡,反讓她的情慾更趨旺盛。其實連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這個英俊的男人,屄兒就會熱呼呼的跳個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脫光衣服,大張雙腿,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寶貝。最令她心驚的,不知為何,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後,每晚總會想著他手淫,若不這樣,便難以入睡。但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對他說。   阿珂羞得不敢出聲,鄭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溫柔,骨子裡卻熱情如火,現見她訕不搭的,知她臉嫩,也不過份相逼,便道:」咱們到榻上去,好麼?「只見阿珂輕輕點頭,鄭克塽輕擁住她,來到床榻,並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鄭克塽從後環往她香肩,將她擁近身來,阿珂嬌軀一就,整個人軟在他身上。   韋小寶見阿珂對那烏龜王八蛋如此熱情,瞧得酸苦難當,不免暗自大罵一番,什麼淫娃、臭婊子、騷貨,也不知罵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見阿珂這副絕世容顏,迷人的身段,又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肉棒更是越來越硬,隱隱生痛。   隨聽得鄭克塽問道:」今日你為何會到少林寺去?「阿珂道:」我和師姊見來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們只好自己去了,沒想到……「鄭克塽道:」我剛有點事要辦,早知這樣,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和尚如何辱你?「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鬧,如何碰見韋小寶,如何給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說了,又道:」當時我一氣之下,腦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頸上……「鄭克塽怒道:」那小和尚當真可愛,竟敢佔你便宜,若給我碰見他,非將他砍成肉醬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來給你報仇。但話說回來,你也無須如此想不開,你可有想到我,若果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沒什麼樂趣了!「阿珂道:」不!你千萬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雖然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個小淫僧也及不上一個哥哥你,倘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當真心痛死我了!再說,我當時想到給他這樣羞辱,滿腦子只感到對不起你,想起無面目見你,所以一氣之下……但過後我真的很後悔,心中實在捨不得你,以後阿珂再不會這樣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誰都重要,我應該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鄭克塽把她用力擁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珂妹,你對我怎樣,難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讓我再親親你。「韋小寶心道:」你這個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卻要找你,把你個卵蛋一刀割了下來,看你還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時你沒了卵蛋,瞧你這個小淫娃還要不要你。怎生想個法子,好好治一治你這頭大烏龜?「阿珂愛極這個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張開,鄭克塽馬上低下頭來,把舌頭伸了出來。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幾下,才把舌頭捲入口中。   鄭克塽一面親她,一面輕輕把她襟上的鈕扣鬆開,阿珂並不阻止,任他施為,終於鈕扣盡開,露出水藍色的小肚兜,鄭克塽也不急於把她衣衫除去,從肚兜旁邊探手進去,五指一緊,整只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聲,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韋小寶瞪大眼睛,罵道:」好不要臉的騷貨,竟把奶子自動送上,最好給王八蛋捏爆你這個淫娃!   「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個沒得說,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再套動起來。   鄭克塽搓玩了幾下,便覺小小的乳頭硬挺起來,抵住掌心滾動,輕聲道:」珂妹今日好熱情啊,究竟是什麼原因?「其實阿珂一路下山,雖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說話,但她的腦子裡,就不停想著那個春夢,每一想起夢中的情境,遍體便酥麻難耐,直到遇見鄭克塽,那種悸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渾身慾火狂燒起來,但羞於不敢向他直說,這時見他發問,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著大氣,輕道:」明天我便要離開你去找師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見面,一想到這樣,人家就……「鄭克塽笑道:」所以就興奮起來,想要我今日好好愛你,插得你舒舒服服,是嗎?「阿珂羞得滿面通紅,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過……不過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鄭克塽道:」你就讓我要,是嗎?不論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阿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壞死了,誰說會給你十次,就算我肯給你,怕你也沒這個本事……「鄭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這樣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氣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夠呢!是了,為何這樣急要離開?「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應承了師父,約定下月初二去會她,到時她不見我來,必定要挨一頓罵,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須起程。「鄭克塽道:」但我真的捨不得你離去。「阿珂道:」人家何嘗不是,但也沒法子!「鄭克塽無奈歎道:」既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把你娶回台灣去!「阿珂臉現喜色,說道:」真的!你得記住這說話喔。「鄭克塽道:」千真萬確,若有半句虛言,教我不得好死……「還沒說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便是。「忽地低下頭來,想了一會心事,抬頭又道:」哥哥,人家很擔心一件事,這幾天來,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個,我怕……我怕會懷了你的孩子,到時真的大起肚子來,師父必定打死我,這怎生是好!不過哥哥不要誤會,不是阿珂不肯替哥哥生寶寶,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希望你能體諒我。「韋小寶暗罵道:」這兩個姦夫淫婦原來日做夜做,無怪剛才這樣無恥,連老子迷姦你還叫著姘頭的名字!是了,那姓鄭的說什麼台灣,莫非他是……是鄭成功的後人?阿珂的師父又不知是誰了,不過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師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裡。「以鄭克塽的地位,身邊的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但自從遇見阿珂後,身邊所有的美女,已給阿珂的美貌全蓋住了,顯得暗而無光。在他心中,也確實心愛著阿珂,說要娶她為妻,實是絕無虛假。   鄭克塽道:」珂妹你說得對,這時期咱們實不宜有小寶寶,我在台灣也算是大家大族,不想你給人看不起,到我娶了你回台灣後,須得為我生他十個八個娃兒,可以麼?「阿珂臉上一紅,又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豬麼?「鄭克塽笑道:」珂妹,關於懷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傳秘方,女子服後,只要做愛前後不超過二十日,這藥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懷孕,不過月潮會有點亂。明天一早我去配藥,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一口氣弄十次,也不會出問題。「韋小寶聽見,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這個藥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來,大可在騷貨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他媽的一個滿堂白。「阿珂聽後大喜,鄭克塽又道:」你決定明天要走,我勉強留你,也只會讓你難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親熱一番不可,就算我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阿珂道:」我不要這樣,若是你精盡人亡,阿珂會心痛。其實我也不捨得離開你,今晚你想……怎樣……怎樣對人家,阿珂全都依你……「鄭克塽大喜,說道:」好阿珂,現在就和我含一下好麼?「阿珂聽見,立時臉上飛紅,輕聲道:」你總是愛這個!「鄭克塽笑道:」難道你就不喜歡,記得上次嗎,只和我含一會,自己竟高潮起來,洩得滿地都是水兒。「阿坷一想起當時情境,更羞得無地自容,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的陽具,自己也會如此興奮。但話說回來,打從第一次和鄭克塽歡好,她已深深愛著這條大肉棒。粗大不消說,最要命是在他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熱又濃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進子宮去,燙得她渾身發麻發酸,那種感覺,真個美得難以用筆墨形容。   韋小寶出身於妓院,對男女之事從來就不注心,看見眼前的情境,雖對阿珂不滿,大罵她是淫婦,但阿珂並非他的老婆,罵歸罵,罵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一聽見阿珂為鄭克塽含屌,腦袋不由轟的大響,又是淫娃蕩婦的亂罵一遍,饒是如此,終究慾火強過怒火,真想看看這個天仙似的小美人,會怎樣為男人含弄。   只見鄭克塽站起身來,三扒兩撥,便將長褲內褲脫了下來,上身仍穿著上衣,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過去,望了他一眼,見鄭克塽那急切的眼神,便溫柔地向他微微一笑,纖細的玉手,輕輕把他上衣的衣擺掀起,一根四五寸長的肉棒,已硬挺挺的豎天而立,卻見肉棒只是一般,也不算粗壯,龜頭圓圓的也不算巨大,但在阿珂眼裡,已是萬金難求的珍品寶貝。   韋小寶看見暗地一笑,心想:」看他高頭大馬,下面原來只是一般,和我這根楊州大貨一比,可差了一大截,難得阿珂還當他是寶,總有一天讓你看看老子的大傢伙,到時你嘗過之後,保證你整天握住不放手。「阿珂見著肉棒,俏臉不禁羞紅起來,但為了愛郎快活,還是鼓足勇氣,玉指一緊,握在手中,已覺肉棒在手裡微微跳動,她的心房也是一跳,膣內又作怪起來,不住作騷作癢。見她輕輕的套動幾下,又抬頭往鄭克塽望去,見他滿臉舒暢的模樣,自己也是歡喜,便彎下身子,把頭揍近肉棒,伸出小舌在龜頭舔了一下,肉棒立時跳了一跳。   鄭克塽噓了一口氣,隨覺龜頭已給一股溫暖包裹住,直美得渾身一顫。   阿珂並非首次為他含弄,在鄭克塽多次教導下,已懂得不少讓男人舒服的口技。見她一張小嘴含箍住龜頭,玉手同時捋上捋下,不一會,螓首晃動,含住肉棒在口中套弄。   鄭克塽望住這個大美人含陽,那有不興動之理,嗄著聲音叫道:」爽!真是爽。珂妹的嘴兒越來越厲害了!還有那個子孫袋,也幫我摸一摸。「說著把手摸進阿珂的肚兜,手掌捧托著她一邊乳房,恣意的把玩起來。   阿珂微微撐高身子,好讓他的手有更多活動空間,但由乳房傳來的快感,是可等舒服暢美,纖腰微擺一下,手口更為賣力。   韋小寶的角度比鄭克塽好得多,把一切清清楚楚盡收眼底,只見阿珂口含棒頭,雙手齊出,又搓又套的討好男人,不由看得火動,胯間巨棒抵住褲子,難過之極,索性鬆開褲頭,伸手進去大肆自樂一番。   忽地聽得鄭克塽悶哼一聲,叫道:」珂妹我不行了,再吸吮下去,非射不可,現暫且停住,我和你脫光身子再玩。「阿珂替他含弄時,禁不住就洩了一次,已覺渾身發軟,手上乏力,現聽得鄭克塽的說話,當即停了下來,徐徐直起身子。鄭克塽一手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你好厲害喔,險些讓你吸出來。「阿珂偎在他懷中,低聲道:」只要哥哥快樂就行,我雖然什麼也不懂,但阿珂會盡力的。「鄭克塽只把眼睛盯在她臉上,只覺阿珂越看越美,便向她道:」珂妹站到我跟前來,讓我為你脫去衣服。「阿珂微感害羞,低聲道:」不,我自己來好了。「鄭克塽搖了搖頭,道:」我想為你脫,為老婆脫衣服,也是男人的享受。「阿珂一聽他叫自己做老婆,心中一甜,莫說讓他脫衣服,便是讓他如何狎玩自己,她也絕無反悔。當下站到他身前,鄭克塽坐在榻邊,開始為她褪衣。不用多久,阿珂已給他脫得寸褸不剩,渾身登時光溜溜一片,含羞垂首的站在他面前。   鄭克塽瞪大一對淫目,不住打量這個小美人,讚道:」珂妹真美,大的大,小的小,尤其這個小屄兒,滑膩光白,寸草不生,望住自己的肉棒肏進去,抽出插入,水兒飛濺,那種光景真是迷死人。「阿珂聽得耳筋赤紅,羞得撲身抱住他,不讓他再看自己身體,嗔怪道:」壞哥哥,不要說了,身體都給你了,還這樣笑人家!「韋小寶在櫃裡只能看見阿珂的背面,饒是如此,已令他如癡如狂,暗裡大讚起來:」騷貨的前面,老子雖然看過,但沒想到連背後也這麼美,腰細股肥,一身白肉像發光似的,早知她有這副好身子,今日就把她剝個清光,看個夠本才是。不過現在還不是給老子全看見麼,這叫做天意,天意如此,瞧來這個騷貨始終走不掉,注定要做我老婆。「一想到這裡,韋小寶又大樂起來。   阿珂這樣一撲,一對美乳立時壓在鄭克塽的臉上,鄭克塽雙手圍住她纖腰,多謝也不用說,大口一張,便把一顆淡紅鮮嫩的乳頭含住。阿珂一陣甘美,直舒服得」嗯「了一聲,奶子給心愛的男人咬住,那種感覺是何等美好。   鄭克塽吸吮一會,阿珂已美得腰擺臀搖,雙手用力箍住他腦袋,只把自己的乳房往他壓去。鄭克塽吃得過癮,那肯放過她另一隻美乳,忙抽出右手拿住,大肆把玩,弄得乳房不停變更形狀。   阿珂實在美透了,快感如巨浪排空般湧至,發洩的通道,除了口中嚶嚀的叫聲外,還有膣內那股嚇人的波瀾,淫水已失控似的奪門而出,水兒沿著光滑修長的玉腿,漫漫流將下去。忽然,阿珂嬌喘一聲,顫著聲音道:」哥……哥!不……不行了,妹子要……要……「身子霍然一僵,幾個強烈的抽搐,又丟出精來。   若不是鄭克塽圍住她腰肢,想必連站也站不來。   鄭克塽似乎還不肯罷口,依然含住美乳吃得習習聲響,待得阿珂略一回氣,便即懇求道:」哥哥,阿珂沒氣力了,到床上去我再給哥玩好麼?「鄭克塽一笑,一把將阿珂抱上床榻,讓她仰天臥定,站在榻旁脫去上衣,方爬上床去。   韋小寶看得慾火大盛,險些便要發射出來,眼見二人上了床榻,知道大戰即將展開,心中又急又恨,睜大眼睛往床上望去。   鄭克塽一上床來,便趴在阿珂身上,在她耳邊道:」抱住珂妹真舒服,剛才我發覺你已洩了兩次,告訴我,還有沒有偷偷洩了而我不知?「阿珂雙手用力抱住愛郎,聽他這樣問,臉上一熱,不依道:」人家不知…… 「鄭克塽道:」說啦,說啦!我想知道。「阿珂如何肯說,不住搖頭:」不知就是不知,我不說。「鄭克塽見她不說,也不逼迫,嘴巴緩緩印上她櫻唇,阿珂閉起美目,迎湊上去,兩條舌頭立即在腔內翻滾。鄭克塽一手拿住她一隻美乳,一手伸到她胯處。   阿珂把雙腿主動往外張開,隨覺兩片花唇給他拶住,接著來回擠壓,美得渾身輕輕顫抖,在他口中呻吟起來。鄭克塽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很舒服吧,要我用手指插進去麼?「阿珂不答他,兀自在喘著大氣,當他指頭闖進去的一剎那,阿珂腰肢一弓,啊的一聲把頭往後仰。   這一下太美了,你這樣用指頭搗人家,真想弄死你的阿珂麼?阿珂才在心中吶喊完,即覺陰核又給另一根指頭按住,那股快感教她不得不叫出聲,只聽得」咕唧,咕唧「的不住響起,淫水隨著指頭飛濺出來。   阿珂死命抱住鄭克塽,半斷半續道:」親……親阿珂……「鄭克塽狡黠一笑,說道:」要我親下面還是上面?「阿珂已是樂極忘形,也不理會他,雙手把他脖子拉下,把自己舌頭伸進他口腔,臀部一湊一挺的迎接那指頭。鄭克塽吻住她小嘴,兩指夾住她奶頭輕輕拉扯,又讓阿珂連連哆嗦,在鄭克塽的三點進攻下,阿珂已覺神情恍惚,陶醉於其中。玉手貪婪地伸到他胯間,一把握住那根肉棒,飛快的套玩起來。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不由大喜,含住她的香唇用力吸吮,雙手再加把力度,把個阿珂弄得死去活來,身軀搖晃個不休。忽覺指頭一熱,阿珂又一次高潮。   韋小寶看得兩眼發直,不住狂吞口沫,握緊下身肉棒瘋狂疾套,不禁馬眼大張,射出精來。待得回過氣來,又暗罵道:」死婊子,竟在男人身下如此淫蕩,害得老子浪費不少子孫。「鄭克塽望住阿珂不停喘氣,臉蛋兒紅撲撲的,更顯秀麗絕倫,動人心魄,再也按耐不住,向阿珂輕聲道:」珂妹,我想進去。「阿珂早就憋得難過,巴不得他這樣說,當不握緊肉棒,把龜頭抵住自己屄門,輕聲道:」哥哥,要阿珂吧。「說著間,自己把下身微微一挺,含住他半個龜頭。   鄭克塽將雙手放在她腋下兩旁,伸直手支起身軀,從上而不盯住阿珂,下身輕輕一挺,進了整顆龜頭,頓了一會,又抽回到屄口,又輕插進去,就只是在門口來回抽動,不肯深進,一連幾十下,害得阿珂苦不堪言,咬住拳頭死忍,心裡暗罵道:」哥哥好狠心,這……這豈不是急煞人嗎!好哥哥快插進去吧,人家快癢死了……「鄭克塽閱女無數,身旁女人多不勝數,對付女人自然有他一手,小小挑逗,便把胯下美人弄得嬌喘連連,又聽他道:」珂妹,這樣舒服嗎?「阿珂羞赧難當,不肯開聲,但滿眼儘是懇求之色,只盯住情郎。鄭克塽進了半根,先讓她得個半爽,又抽回屄口,再也不進,阿珂忍無可忍,只得軟聲哀求:」哥哥,求……求你進去好麼?「韋小寶聽得她求那王八蛋幹她,不由氣往上衝:」果然是個欠干的淫婦,今日因何又不這樣叫我,老子碰你一下便抹脖子,王八蛋插你就挺臀送屄,他媽的爛污貨!「鄭克塽暗地一笑,又見阿珂含羞軟求的俏模樣,直看得血脈賁張,陽具跳了一跳,腰桿一挺,整根肉棒全沒了進去。阿珂滿足地啊了一聲,她陰道極淺,饒是陽具只得四五寸長,但已點住了花心,不由一麻,爽得叫將出來。她只覺陰道緊緊裹住愛郎的陽具,又熱又硬,當鄭克塽往後一抽,給龜頭一刮,又一陣劇顫,接著肉棒用力一插,這一下力度頗大,阿珂抵受不住,竟噴出精來。   鄭克塽給熱精澆頭,也是呆得一呆,笑道:」阿珂好敏感呀,才深插兩下,竟然又丟精了!「阿珂羞得掩住俏臉,心道:」人家都給你點麻了,還在笑人家!「鄭克塽挺直身軀,蹲坐在阿珂胯間,用手將她雙腳張得大大的,低頭望去,只見一根黑黝黝的陽具插在屄裡,光禿禿的一個美屄兒,潤光閃然,四周已佈滿淫水,不由看得慾火婪身,當下」啪啪啪「的抽動起來。   阿珂仰臥在床,隨著那激烈的挺撞,身子不停晃上晃落,一對美乳打著圈兒直顫,更叫鄭克塽興動莫名,抽插更見狠勁,叫道:」這也太舒服了,珂妹的屄兒怎會這樣緊窄,且不住吸啜翕動,把我夾得好辛苦。「韋小寶也嘗過這個美屄,回想起來,鄭克塽的說話確也不假,阿珂那股壓逼力,當真鐵柱也消融。韋小寶看得大汗淋漓,肉棒軟了又硬,硬了又軟,這種動人的情景,又捨不得不看。   阿珂被他一陣抽搗,快感一浪接住一浪,咬住小手呻吟不息,終於抵受不住,喘聲道:」哥哥……停……停一停,不行了!「鄭克塽樂在頭上,且發射在即,豈會就此打住,反而插得更凶更狠,把個阿珂幹得淫水亂飛。鄭克塽忽地哼了一聲,急忙道:」來了,來了……「奮力抽插幾下,便將龜頭頂住屄心,大股陽精朝子宮射去。   阿珂爽得險些昏暈過去,弓著身子抽搐個不停。鄭克塽洩得渾身發軟,趴在她身上喘氣,待得回氣,才在阿珂俏臉上親了一下,問道:」舒服嗎?「阿珂雙手圍上他脖子,眨動她那長長的睫毛,輕聲道:」阿珂好舒服,和哥哥做這個,竟會一次比一次舒服。「鄭克塽笑道:」既是這樣,珂妹天天和我做好麼?「阿珂親了他一下,微笑道:」阿珂有那次不依你,當日你第一次和人家好,那裡還痛著呢,你還要再幹一次,壞死了。「鄭克塽一面玩著她乳房,一面道:」那時第一次看見珂妹的好身子,興奮得要死,還怎能忍得,況且你這個屄兒真的妙得緊,才一插進去,就忍不住想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阿珂被他握住乳房,弄得異常舒服,雖然才剛剛幹完,但屄裡又作癢起來,便道:」哥哥,你不停手玩人家奶子,還想再要是不是?「鄭克塽道:」是不是珂妹還想要呢?「阿珂臉上一紅,脆聲道:」哥哥今晚想要多少次,阿珂都依你。「鄭克塽把嘴唇貼向她,在她櫻唇不住磨蹭,道:」給我弄硬它,讓我好好愛你。「阿珂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說道:」哥哥你先臥下來,好不好?   「鄭克塽笑了笑一個滾身,便仰臥在旁。阿珂徐徐坐起身,掉過身子,頭向腳的趴在他身上,提起那根滿佈淫水的軟蛇,想也不想便納入口中,只覺那物軟綿綿的,含在口中甚是有趣,惹得她又是一蕩,不禁使起力勁吸吮,而一對玉手,在他根部陰囊不停把玩,弄得鄭克塽變成鄭好爽,不住價喊妙。   韋小寶簡直雙眼放火,望住這個絕世美人吃得唧唧大作,這股震撼力非同少可,原本軟下來的肉棒,又再昂首兀兀,暗道:」辣塊媽媽,要是那個鄭烏龜換作是老子,可真爽死了!「鄭克塽樂得毛松發豎,一把將阿珂雙腿架開,那個又嫩又白的虎屄兒,立時展陳在眼前,隨即用手指扯開雙唇。   阿珂雖是眼睛不見,但他的舉動,再蠢也聯想得到,心道:」哥哥這樣弄人家,連裡面的肉兒都露出來,羞也羞死了!「不禁又羞又窘,想把臀部移開,苦於鄭克塽雙臂壓住股肉,半點動彈不得。突然,一條軟舌在嫩肉上下挑刮,阿珂再難忍受,」啊「一聲叫了出來,渾身顫個不停。   鄭克塽舌舔指插,不用片刻,屄兒抖了幾抖,淫水狂湧而出。鄭克塽連忙湊頭過去,吃得習習有聲。   阿珂洩得昏頭昏腦,待得清醒過來,忽見陽具微有起色,不由一喜,小嘴一張,又再使勁吸吮。果然不用多久,肉棒硬豎起來,頂著喉頭好不自在,忙吐出陽具一看,只見棒身筋肌亢暴,龜頭閃著潤光,立時看得芳心卜卜亂跳。   鄭克塽雖然吃了個飽,但還捨不得放手,兩手往前一伸,托著阿珂雙乳又捏又揉。   阿珂嚶嚀一聲,握住肉棒不停地喘氣,自雙乳傳來的快感,從不間斷直湧而來,當真是美不可言。心想道:」若不是要會師父去,便可天天貼在哥哥懷中,由他玩奶插屄,這可快活死了。「一想到這裡,屄兒不由又癢起來。   鄭克塽停下手來,叫阿珂騎在自己身上。阿珂聽見雖有點害羞,但屄裡實在癢得緊要,便紅著臉兒,撐身起來,一轉過身子,便即趴伏在他身上,把頭藏在他頸側。鄭克塽一面輕撫她雪背,一面說道:」我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好嗎?   「阿珂在他頸側點了點頭,並將美臀輕輕抬起,便覺龜頭抵住屄口,忽然」吱「的一聲,一股脹滿把她整個陰道填滿。阿珂爽得暗叫起來:」啊!美死阿珂了!一下子就插得這麼深……「鄭克塽捧住阿珂雙股,往上狠狠戳刺,一口氣插了數十下,發覺屄裡已不住收縮,吸吮力越來越厲害,喊道:」嘩唷!好一個妙屄,咬得我爽乎乎的,珂妹你也動一動,使力夾住我條肉棒。「阿珂已被他操得神魂俱飛,那有本事來配合他,只是抱住鄭克塽不停呻吟,發覺肉棒記記直抵深宮,頂得她快感連連,心裡爽得直叫:」美死阿珂了,這般狠命插人家,屄兒也給哥搗破了……啊!哥哥,你不用憐惜阿珂,使勁……操我,干破我花心是了……「接著身子一輪劇顫,陰精狂噴而出。   鄭克塽龜頭一暖,知她又洩身,但殺得興起,卻不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擊,淫水一股接住一股飛射出來。   韋小寶從遠處望去,見肉棒每是一抽,便帶著水兒四下飛濺,情景淫褻到極點。   二人自開戰以來,阿珂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她天生媚骨,比常人特別敏感,且性慾極強,自從給鄭克塽破處後,不覺間已迷上這種肉慾的歡愉。此刻給鄭克塽不停插弄,淫火倏地再生,不知那裡來了氣力,使力抱緊身下愛郎,壓得胸前兩個美乳陷了下去,如哭如泣的道:」嗯!哥哥……再……再用力點好麼,求……求你再插狠一些……實在太美了!「鄭克塽知她一向靦腆,幹得多快活也不易叫出聲來,今趟竟然主動求插,當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看來,阿珂對此事已逐漸適應,放開矜持。便即如她所願,加力抽插。   阿珂禁不住又叫出聲來:」啊,啊!會被插破……插死阿珂了!「鄭克爽笑道:」什麼東西插死阿珂呀?「阿珂欲令智昏,想也不想便答道:」哥哥的屌兒……好硬的肉屌……「韋小寶見阿珂淫辭亂放,也聽得慾火熾烈,暗罵道:」我操……好一個爛貨,簡直可以和臭婊子公主媲美!「握住大棍疾套起來。   鄭克塽又一連百下,已感乏力,便停頓下來回氣,阿珂亦累得要命,伏在他身上不停喘氣。鄭克塽輕撫她秀髮,問道:」珂妹從沒這樣爽過吧,是嗎?「阿珂向他點頭一笑,她本就美得要命,這樣一笑,真個又嬌又媚,看得鄭克塽又是一醉。只見阿珂在他俊臉親了一口,暱聲道:」人家差點兒便給你弄死了,哥哥你暫且不要動,讓阿珂先休息一會,再給哥哥玩好不好?「鄭克塽點頭應承,雙手摸向她乳房,阿坷看見他的意圖,又向他一笑,微撐高身子相就,鄭克塽一手一隻,把一對乳房全握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盯著阿珂的面部反應,只是搓揉幾下,阿珂已是美目半閉,小嘴微張,輕聲道:」好舒服……「鄭克塽道:」珂妹這對奶子好美,嫩白就不用說了,難得又這樣飽挺,握在手裡把玩,教人怎捨得放手!閒時拿來摸兩把,真個樂死我了。「阿珂被他用言語挑逗,加上雙乳傳來的陣陣快感,立時淫火大動,柔聲道:」阿珂這對奶子,早就是哥哥的了,只要哥哥喜歡玩,阿珂怎會不給你!「說著單手揍起鄭克塽的腦袋,把一隻乳房湊到他口中。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登時大喜,一口便含住乳頭。   阿珂輕輕咿了一聲,美得螓首往後直仰,喘聲道:」哥哥用力點吃……啊!   奶子好舒服,好美……好哥哥……受不了,再干阿珂,快點插……「鄭克塽回氣已足,聽見阿珂的說話,自然不敢怠慢,臀部一提一放,又再插弄起來,這回氣滿力強,比之先前更銳利幾分,龜頭在深處亂噬亂撞,口裡仍是含住奶頭不放。   阿珂立時暢快莫名,小嘴嚶嚶叫個不停,淫水自屄裡放完又放,打得整個屄口儘是白泡。如此幹了一會,待得阿珂洩身完畢,鄭克塽叫她背向自己騎坐。   阿珂順從照做,槍不離屄便轉過身子。鄭克塽先前洩了一次,這回特別持久,肉棒奮力望上疾搗,阿珂抵擋不住,身子開始乏力,只得彎身向前,兩手按上他雙腿,臀部立時翹起來,一個插著肉棒的美屄,全然落在鄭克塽眼裡。   鄭克塽見著這個好物,連眼睛也捨不得眨動一下,實在美極了,只見肉棒被一團鮮紅肉兒包裹住,時現時沒,要淺可淺,要深可深,棒兒帶住淫水狂飛亂濺,夾雜著阿珂迷人的叫春聲,真個暢不可言。   韋小寶也忍耐不住,套得幾下便射了出來,心想:」這騷貨當真淫到入骨,老子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到時和她夜夜春宵,便是皇帝也不願做了!「鄭克塽狂插一會,拐身而起,蹲到她臀後,著阿珂如狗肏屄一般,俯跪在榻上,提起肉棒從後狠狠一刺,」滋「的一聲,直沒至根。   阿珂一聲輕啼,連忙晃臀迎湊。鄭克塽越干越加起勁,把阿珂撞得顛前顛後,垂著的一雙美乳,給弄得前擺後晃,鄭克塽雙手前伸,捏住一對乳房借力,大肆抽提。阿珂給幹得神魂飄蕩,不住價呻吟,突然以手掩口,身子強烈地痙攣起來,一股熱乎乎的陰精,直澆向龜頭。   鄭克塽肉棒一沉,已被小屄牢牢咬住,便如被小嘴吐納一般,爽得毛孔大張。   阿珂洩得手上一軟,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趴伏在床,肉棒隨即從屄兒彈出,帶著一股淫液飛往半空。   鄭克塽經過這一輪狠攻,亦覺疲累,身子往前一倒,壓伏在阿珂背上。   過了良久,二人才緩緩回過氣來,鄭克塽雙手伸入阿珂胸前,抓住一對乳房,在她耳邊道:」這一回幹得直痛快,珂妹你不停連連洩身,恐怕也和我一般,爽到極點吧?「阿珂雙乳給他拿住,搓搓揉揉,快美非常,正自閉目享受情郎的愛撫,聽得鄭克塽的說話,輕輕嗯了一聲。鄭克塽的肉棒仍是硬如鐵棒,方好貼在阿珂的股溝,腰桿挺動,肉棒在股間磨蹭起來,讓阿珂更感難受。   鄭克塽在她耳邊道:」珂妹,我又想插進去了,可惜雙手正玩著兩團好物,無法騰出手來,這怎生是好?「阿珂明白他的心意,而自己膣內亦頻頻作癢,便向他輕聲道:」哥哥且挪一挪身子,讓阿珂幫你。「鄭克塽心裡一笑,心想:」珂妹越來越懂情趣了!「便側起身軀。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給鄭克塽牢牢壓住,用這種姿勢插屄,她還是首次,心裡也擔心是否能插進去,雖是這樣想,還是反手往後,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貪婪地在手上套弄起來,才把一條玉腿盡量分開,把龜頭頂住小屄,說道:」哥哥,插進來吧。「鄭克塽用力一挺,沒入了半根,一股脹爆感倏地而生,接著肉棒又是一沉,終於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圓張,舒爽地吐了一口氣,繼而肉棒在陰道大出大入,龜頭刮著肉壁,強烈的快感如巨濤般湧來。   阿珂經過剛才長時間肏干,已沒有初時那麼敏感,但還是抵擋不住這暢美的巨浪,禁不住又叫將出來:」哥哥輕……輕一點,太深了……阿珂好難受……不,不要停下來,繼續插我……「鄭克塽拿住她一對美乳,腰臀狂拋,淫水一股接一股,打得床褥濕漉漉一片。數百下過後,阿珂又丟一回,鄭克塽方停下動作,壓在她身上喘氣。   韋小寶看得唇乾口燥,見著二人幹得如此快活,心中又酸又怒又苦,這時阿珂正好側過頭來,臉頰貼在床上,一對美目緊緊閉起,口裡吐著大氣。她本就秀美無儔,這時臉帶陶醉,一副舒暢兮兮的模樣,更加顯得千嬌百媚,直看得韋小寶色心大動,暗想:」這樣一個美人兒,竟給鄭烏龜佔了個頭籌,確也大大不值!假若老子早點遇著這美人兒,你休想用指頭碰她一碰,還好我掌握先機,先送你一頂綠帽兒,這叫做天牌壓地牌,吃得你食食的!「這時聽鄭克塽道:」珂妹,咱們換個姿勢再弄好嗎?「阿珂道:」哥哥,就這樣插住阿珂,我捨不得你拔出來。「鄭克塽笑道:」阿珂越來越淫蕩了,但我喜歡你這樣。「阿珂嗔道:」哥哥壞,不要這樣說人家嘛,若不是阿珂喜歡哥,人家又怎會給你。是了,哥哥今回好厲害喔,和以往不同,咱們弄了這麼久,陽具還硬挺挺的,究竟是什麼原因?「鄭克塽道:」剛才我射了一次精,這回自然會長久一些,難道你不喜歡麼?   「阿珂輕聲道:」阿珂怎會不喜歡,人家只是不懂才問你。哥哥,你要記得明天配藥給我喔,要不哥哥又射到阿珂里面去,可又擔心死我了。「鄭克塽道:」你放心好了,我應承得珂妹,自不會食言,若然你還害怕,一會兒我射到你口裡是了。「阿珂聽得一呆,忙道:」這麼髒,人家才不要呢!「鄭克塽道:」傻珂妹,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皆因男精仍天下最佳的補品,是人體精華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駐,若時常得嘗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後,還和現在一樣美麗。「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不會例外,聽見登時來了興頭,問道:」是真的麼?「鄭克塽道:」當然是真,我何須騙你,不信可以問其它人。「阿珂道:」這種羞人的事,怎能去問人。但我知哥哥不會騙我的,一會兒……哥……哥就射給我吧,阿珂也想試一下。「鄭克塽大喜,沒想兩句說話,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時興動起來,肉棒不由在陰道裡跳了幾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聲道:」哥哥想動便動好了,來插阿珂吧!「鄭克塽叫她翻過身來,仰天臥著。阿珂依他說話,仰在床上把雙腿大張,把個肥肥白白的嫩屄兒朝向他。鄭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著,害得阿珂喘氣連連,屄口不住翕動張合,阿珂也顧不得羞恥,求饒道:」哥哥行行好,快插進來嘛。「鄭克塽笑道:」用什麼插珂妹呀?「手裡仍是著力揉擦,沒半刻停頓。   阿珂難過之極,暱聲道:」陽具,我要哥哥的陽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韋小寶看見阿珂淫辭滿腔,當真又惱又感興奮,心裡罵道:」臭婊子,真正犯賤,架起雙腳叫姘頭來插,那有這樣賤的騷貨!「鄭克塽握起肉棒,」吱「一聲齊根直沒。阿珂哼唧一聲,忙提臀迎湊,立時」啪啪啪「連聲價響,大幹起來。   阿珂早已拋開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要升天了。「才一說完,已丟得渾身劇顫。   鄭克塽幹得興起,腰肢仍挺個不休,又過百來下,聽他嗄著聲音大叫:」要來了……「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頭上,叫道:」張開嘴巴!「阿珂小嘴倏張,一根肉棒直闖進口腔,接著龜頭一顫,濃濃的熱精射完一發又一發,灌滿阿珂的小嘴。待得洩盡,把肉棒拔了出來,喘著氣向阿珂道:」吃吧,嘗一嘗哥哥的味道。「阿珂猶豫一下,還是」咕噥「一聲,全吞入肚中。   鄭克塽見她吞下,又把半軟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珂用力含住,直吃得肉棒全然軟卻,才吐了出來。鄭克塽伏在她身上,一面愛撫她身體,一面問道:」味道如何?「阿珂搖了搖頭,說道:」不怎麼樣,小小腥又小小鹹,下次我會再嘗清楚,到時說與你知。「二人擁抱一團,彼此不停愛撫,忽聽得阿珂道:」我替哥哥含硬它,再插阿珂好不好?「鄭克塽一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當晚兩人不停地幹,只害苦了韋小寶硬完又軟,軟完又硬,但又不敢走出木櫃,整晚眼巴巴的看著二人,直到天明。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蝴蝶門[全][作者:不詳] 下一篇: 中國歷朝美女系列——陳圓圓[完][作者不詳] 蝴蝶門[全][作者:不詳] (1)   官道上一對男女騎著一匹駿馬悠哉的行走。   女的年約二十三四歲,成熟艷麗的美貌透露著一股春心蕩漾的氣息。   男的卻只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小孩,滿臉的稚氣,但是健壯的身材卻是大人的 體魄了。   「大師姐,離你家還有多遠啊?」   小男孩名叫小星,被稱作大師姐的叫玉珍,她們都是蝴蝶門的弟子。   「再一會兒就到了」   雖然太陽還沒上來,玉珍仍感到身體一股臊熱,或許是小星抱得太緊的關係 吧?想不到這一年小星長得這麼快,已是個小大人了,玉珍心裡正胡思亂想,也 沒注意小師弟的目光直往她身上瞧。   小星坐在玉珍的背後,整個身體貼著她的背後,雙手摟住她的柳腰,自她的 頸後伸出頭和她說話,倆人有說有笑的,玉珍被小師弟抱個緊緊的,身體不禁也 軟軟的。   突然感到雙乳一緊,低頭一看,一雙手竟揉捏起飽滿堅挺的雙峰,玉珍的衣 衫本就輕薄,除了外罩白衣外,上身只穿件小肚兜,此時外衫被解了開來,小星 趁機自肚兜下擺伸入了進去。   玉珍一陣輕顫,正想怒斥小師弟。   「大師姐,你的衣服濕了」   玉珍聞言一看,果然被撐起的肚兜濕了兩處。   原來玉珍剛生育不多,原本就乳汁充沛,剛被小星抓捏一翻,竟溢了出來, 也弄濕了肚兜。   玉珍俏臉泛紅,頓時覺得飽脹的乳汁無處渲洩,全身也感到十分難過。   「小星,我們到路旁的小樹休息一下!」   玉珍一手抓住韁繩,一手按住小師弟的手背,原本想拍開,最後只輕輕的按 住,小星卻反手一抓,反而抓著她的手輕輕撫弄挺立的蓓蕾。   「小星,閉上眼睛。」   玉珍把馬帶到了一群樹林後還算隱密的地方。   「為什麼?」   「大師姐有點奶脹,要擠掉些。」   面對小師弟直視的目光,玉珍不自主的說了出來。   「大師姐,我來幫你吧!」   還未待玉珍反應,小星立刻伸入了玉珍的左腋下,右手自另一方扶住她傾倒 的嬌軀,左手把肚兜拉了起了,低頭張口含住了左邊的乳頭,立刻吸吮起來。   「啊!小星!」   玉珍根本反應不及,雙手推也不是,一陣亂晃中,閉目抱住了他的頭,任由 他吸吮著,卻也不自主的輕聲呻吟。   「大師姐,你轉過身來吧!」   從背後的姿勢確實有點不便,何況還有另一邊沒有解決。   「嗯」玉珍有點茫然的應了一聲,玉腿高舉豐臀扭轉,展現了絕妙的身法, 輕易的轉身面對小星。   但卻又落入了小師弟的圈套,小星趁機摟住了她的臀部反自己身上靠來,在 她抬起的雙腿尚未放下之時,立刻抓住往腰間帶去。   「啊!」   玉珍被他這一拉一扯之間,身體立刻往後仰去,抬起的雙腿自動的夾住了他 的腰部,雙手也摟住了他的頸部,而小星早已一手抓住一邊豐乳,繼續吸吮起乳 汁,滿口的吞入。   「喔!」   玉珍再度長聲呻呤。   原本她是不會如此不繼,只是對自己的小師弟根本亳無防備,對於如此肌膚 相親也不甚再意,加上小師弟手法如此熟練,再加上心神不寧,因此一下子就中 計。   雙腿纏上了臀部,玉珍此時什麼也不想,挺起豐胸讓小師弟吸吮個飽。   胯下的駿馬竟也乖乖的靜止不動。   小星左右輪番享受,雖然最後已吸不出什麼東西出來,卻也不想離嘴。   雙乳受到刺激下,脹得又挺又渾圓,抓捏起來柔潤感十足,挺立的蓓蕾更是 少見的鮮艷殷紅。   「小星吸夠了嗎?」   玉珍終就是嫁人且已生育的少婦,不久馬上恢復理智,卻也沒有馬上阻止小 師弟。   「嗯!大師姐對不起!」   小星再蠻橫也不敢硬來,依依不捨的抬起頭來,不敢正視玉珍。   玉珍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弟,本想好好訓話一番,發覺他嘴角都是乳汁, 又是一蕩。   「你看你,弄得滿嘴都是,快擦乾淨,哎呦!」   玉珍正想替他擦掉,那知小星一直壓在大師姐身上,趕緊挺身坐直,卻沒注 意到大師姐仍夾住他的腰部,頓時玉珍全身再度貼上他的身體,好死不死的,挺 立的下身竟滑入洞內。   「鳴!小星好痛」粗硬的肉棒硬是插入,玉珍忍不住喊痛起來。   原本玉珍就被小師弟那跳出的火熱玉杵所驚醒,雖只隔著小裻褲,但緊貼小 腹的熱度卻感受得到。   此時突然的被他拉起,不由自坐在他腿上,雖然及時的止住落下之勢。   嫩穴卻已吞下了一截的棒身,但粗碩的肉棒仍讓她不由一痛,如果不是肉壁 反應般的潤濕起來,可能早已破皮流血了。   「啊!大師姐。」   小星那知自己的寶貝闖了禍,趕緊捧住大師姐的圓臀,想要抬了起來,玉珍 卻緊抱住他不動。   「呼,喔……」   玉珍吐了口氣,感到不再疼痛,身子自然的放鬆下來。   「大師姐,好緊喔!」   原本以為大師姐會起身的,卻是沉腰坐下,一陣緊緊的被壓縮下,立刻用力 向上一挺。全根沒入,滿口吞下,小星感動得一口含住蓓蕾,快活得抓捏渾圓的 雙臀。   「小星,又粗又硬的,姐姐愛死了!」   原本可以阻止一切的,玉珍在坐下的瞬間卻決定先享受這一時的快感。   「小星,這件事你絕對不能說出去,知道嗎?」   「大師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兩人交纏坐在馬上,神奇的是馬竟沒有被驚動的現象。   玉珍把隱藏已久的情慾渲洩在小師弟身上,原來自懷孕以來,丈夫就不再碰 她,□使生下之後,他也貼心的等她身子□復。   卻不知玉珍天生體質特殊,一生完之後身子不久立刻恢復,比少女之時更加 的成熟動人,加上平時功夫從不懈怠,體態更是保持輕盈苗條,看來除了丈夫之 外,其他人都明顯的感受不同。   如今下定決心,沉腰坐下,飽滿充實的緊密結合之感,雖然訝於小師弟的寶 貝是異於常人的粗碩硬長,但也驚喜下身的狹窄緊實,充滿彈性和強勁的收縮伸 張之力。   小星雖不是第一次,但能和慕愛的大師姐交歡,卻是興奮不已,本著慢慢品 嘗的態度,不求自身快意,卻希望大師姐盡情享受,好好的滿足她。   玉珍那知小師弟的心思,看他沒什麼動作,以為他初嘗性愛,也怕少年火氣 方剛,一下子就了事,因此慢慢操作。   不同的想法卻給兩人帶來同樣的刺激。   玉珍上下套弄,雖然不快,卻是完全吐出,全根沒入,兩人不時四目相視, 互相交流著結合時快感。   雖然坐在馬上,施展起來十分不便,卻也讓兩人細細品嚐其中的滋味,不時 也來個意外之舉,雖不能大力操作,卻也心滿意足。   陽光突然自樹間中照射在玉珍雪白的肌膚上,也照射在小星結實健壯的身體 上。   「糟了,小星,我們耽誤太多時間了,得趕快回去了!」   「對喔,大師姐我們快走吧。」   有了這段遭遇,兩人早有默契,不急一時,還是正事要緊。                 (2)   玉珍娘家姓宋,宋家莊在當地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家族,這也是玉珍第一次回 娘家。   「玉美,玉秀,你們要多照顧小星喔!」   玉珍這次要在娘家住上一個月,加上小兒子沒帶回來,因此可以說是無事一 身輕,兩個妹妹一個十八一個和小生同年紀,雖然沒有玉珍的成熟嫵媚,卻是青 春亮麗,可愛動人。   「哇,小星你和我同年紀,卻又高又壯喔!」   小星才在住一天,就已和宋家姐妹混得很熟了,或許是沒有兄弟吧,加上大 姐對他十分親熱,因此一下子大家都玩在一起。   「會嗎?」   被玉秀在身上又抓又捏的,小星不禁也心裡癢癢的,其實玉秀也是少女初長 成,雖然比兩個姐姐矮點,但前凸後翹的,尤其臀部又是渾圓又是高翹,忍不住 就想摸一把。   清晨玉珍帶著小星練功夫,這是蝴蝶門每天必做的早課,玉珍身為大師姐, 當然要督促弟子練功。   雖然兩位妹妹在一旁觀看,玉珍卻也不再意,雖然練的是拳法,但如果沒有 心法的輔助,完全沒有效果。   「小星這一年真的長高不少。」   玉珍拿著絲巾擦著身上的汗水,看著上身赤裸的師弟也是滿身的汗水。   「小星我幫你擦汗。」   玉美拿條紅絲巾替小星擦起身來。   「啊!謝謝玉美姐。」   低頭看著玉美,她是那種靜靜的女孩,充滿著溫柔婉約的感覺,雖然隔著絲 巾,摸撫身體的感覺十分的舒服。   其實玉美也是流著汗水,雪白的胸口一滴滴水珠,突然一滴沿著深深的乳溝 流下,看得小星一蕩。   「今天怎麼這麼悶熱啊?」   收回了心神,原來是玉秀在抱怨,雖然才早上,大家都已是滿身汗水了。   「啊!我們去山後的小潭泡水吧!」   玉珍突然靈一動。   「好啊!那裡沒人知道,我們可以安心的納涼」                 (3)   宋家莊背山座立,宋家姐妹在那發現一處隱密的水潭,終年清涼,對於此地 的悶熱天氣,可說是避署的好天氣。   「玉美,你也下來泡水吧!」   小星第一個跳下水池,全身脫個精光,惹得宋家姐妹笑罵不已。   玉珍第二個入水,原本還穿著內衣下水,卻又脫掉要玉美拿去曬乾。玉秀跟 著下水,卻不敢脫掉肚兜,雖然濕掉的內衣早已妙態畢露,卻寧願讓它緊貼在身 上。   玉美本來不敢下水,看著姐妹都下水了,一咬牙臉都紅到脖子上了,竟是在 三人面前脫光,赤裸裸的走下水去,看得三人都呆掉。   王秀那會示弱,立刻衝上地面,脫掉肚兜掛好,又一溜煙的衝下水,惹得三 人哈哈大笑。   「連你也笑我!」   玉秀原本就皮薄,被大家一笑更是又惱又羞的,看到一旁的小星,顧不得赤 裸嬌軀,立刻一陣亂打。   「啊!對不起。」   小星看著粉拳襲來,根本不能反擊,尤其一對豐乳亂顫,大飽眼福,被打也 甘願。   以前姐妹三人沒事就裸身泡水,早已習慣,多了個小男人,看大姐根本不再 意,也裝著不再忽,但一會兒不自覺得就習慣了。   「好涼喔!」   這個潭水雖然不大卻也不小,玉珍和小星不經意的游到另一邊,小星舒服的 說著。   「你這裡卻好燙!」   玉珍笑著看著他,玉手卻抓住了挺立的玉杵。   「大師姐要吃大香腸啊!」   小星看著玉珍的嬌媚神態,心中火熱起來。   「你又不乖了,敢欺侮大師姐!」   玉珍立刻上下套弄不已,雖然隔著水,卻已完全的看清手中的玉杵。   頂端的香菇頭竟又圓又大,摸摸之下棒身血筋突出,握入手中感到其跳動的 韻律,雖然在水潭之中,仍是熱呼呼的。   玉珍玉手又抓又捏,含笑注視著小師弟的反應,前日的馬上短暫交歡,並不 能得知他的實力如何,如今可得測試一番。   小星背靠潭邊,挺起了玉杵相迎,面對大師姐的挑逗,一附享受的模樣。   「大姐,小星,你們在做什麼?」   玉美,玉秀此時游至兩人身旁,玉珍趕緊放開了玉杵,玉秀亳無知覺的黏在 大姐身上,玉美在小星一旁,有意無意的瞄著他的肉棒,一臉羞紅。   「沒啊!教他一些內功心法。」   玉珍輕輕的一語帶過,拉著小妹要和她比賽游泳,頓時把玉美和小星兩人丟 在一旁。   「小星,姐剛摸你這裡對不對?」   想不到平時最文靜的玉美,此時卻異常的大膽,一隻小手不但抓住了他的肉 棒,整個嬌軀更貼了上來。   「啊,玉美姐!」   小星看著玉美靠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玉美雖不如姐妹兩人身材來得突出,但是纖細的身段,卻使得全身充滿苗條 和健美的感覺,尤其那修長結實的雙腿,在水中輕輕一蹬,像魚兒一樣的纏了上 來。   小星心中一熱,雙手抓住了結實的雙臀,跟著離開了水潭。   玉美雙腿纏了上來,雙手也擁住了他的頸部。   小星卻一個翻身,右腳一踏到地上,立刻閃電般的射入樹林之中,瞬間消失 在玉珍兩人視線裡。   「啊,二姐和小星怎麼不見了?」   玉秀雖然被蒙住,卻那麼逃過玉珍的目光,不過她倒是不再意,反而有點高 興,必竟已嫁為人妻,如有妹妹掩飾,就方便多了。   摟住玉美的小星,立刻發覺她全身熱得發燙,看來已動情不已。   自臀溝伸入肉瓣,濕溽溽的淫水溢出。   心中一喜,人在空中,迫不及待悶的挺槍刺入。   那知才入一小截,懷內嬌軀一聲悶啍,四肢交纏更緊,看來似乎十分疼痛。   趕緊止住前進,抱著她靠在樹幹上。   「玉美姐,弄痛你了?」   玉美背靠在樹上,下身還是纏坐在小星身上,俏麗的臉孔雖然帶著絲絲的痛 意,卻更多的春心蕩漾。   推開小星的上身,下身仍被他緊緊摟住。   小星跪坐草地上,一手捧臀一手扶腰,將她牢牢固定大腿上。兩人同時注視 下身接合處,粗碩的肉棒已沒入了半截,微濕的肉棒流著鮮紅的血絲,看來玉美 處女之身已破。   玉美嬌羞不已,掩面不敢見人,小星看著她的媚態,胯下更是狂抖不已。   「玉美姐,我要進去了喔!你忍得住嗎?」   小星知她臉嫩,並不期待她會回話,卻故意的慢慢抽了出來。   「小星,不要!」   玉美卻以為他真要抽離而出,趕緊玉手抓了過去。火熱粗硬的觸感入手,玉 美嬌呼一聲,瞬間一股浪液被退出一截的玉杵帶了出來,看來玉美是那種體質敏 感的美女。   「姐姐,我來了。」   小星心中一喜,反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將一雙修長的玉腿高高的抬起,原本 坐在他腿上的玉美,順勢下身靠上。   「噗滋」一聲,小星終於全部進入,就算是玉珍也無法一下子滿口吞下,而 玉美第一次就有如此能耐,從她的表情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覺。   小星轉而撐住她的腋下,玉美也扶住他的雄腰。亳不猶豫的霹啪肉帛交接聲 起,玉美是被頂得唉聲連連,小星卻大呼過癮。玉美雖天生寶器,但終就初經人 事,挨不了百下就元陰盡洩,舒爽無力了。   小星盡收純陰真氣,九陽神功運行納入,真氣也自玉莖進入她的體內,一番 運行操作,替她打通了全身經脈,讓她功力倍增。                 (4)   玉珍姐妹和小星隔日駕著馬車外出遊玩了。   炎熱的天氣坐在馬車裡當然比騎馬舒服多了,輪流駕車也輕鬆點,馬車內外 面看不到情形,也顯得自在些,馬車雖然不大卻是精心設計,外觀雖不顯眼,結 構卻是堅固實用。   裡面也弄得十分舒適,五六人躺在裡面也不會擠,大部份的用品都是掛在車 箱兩壁上的。鋪上涼席躺在上面感覺也不錯,現在是玉美在外駕車,裡面卻在三 人行。   隔了幾天,玉珍才吃到大香腸,雖多旁邊多了個小妹,也只能由得她了。姐 妹倆差了七八歲,卻是一樣的豐滿,身材是有得比,玉秀更勝一籌,但因比大姐 矮得多,所以是豐腴態的,大姐就是健美型的了,但是和小星高大健壯的虎軀比 起來,都是小鳥依人,楚楚可人了。   所謂的姐妹同心,玉珍哪會獨吞。   況且此時已被宰得虛軟無力,更需生力軍的支援。原本的自信滿滿,如今在 重炮的轟擊之下才知它的威力。   還好馬車是行進中,不然激烈的搖晃可會嚇到路人。不過玉秀還是拿了絲巾 塞住了大姐的小口,免得她叫得太大聲,那就得不償失了。   小星跪立而起,快頂到車頂了。   玉珍霹啪聲響不知被頂撞了千百回了,如今高翹著渾圓的豐臀,上半身無力 的趴著。   小星仍不急不徐的緩抽慢插,卻摟著一旁的玉秀口舌交吻,小星也不急著替 她破身交歡,只是愛撫挑逗,更要她香舌去舔弄濕淋淋的肉棒,每次抽提出來的 淫水蕩液也夠她吸了。   玉美駕著馬車,眼睛看不到,耳朵可靈著很,又經小星打通玄關,靈敏度更 是提高不少,聽了一會早已嫩穴氾濫了。   一雙玉腿開開合合的,座位上早已濕了一片。                 (5)   撫摸著比自己更為豐滿的雪白雙乳,玉珍不禁也有點興奮,貼著小妹的背後, 玉珍伸出玉手抓住了抖動的肉棒。   上面仍濕淋淋的都是自己的淫水,上下套弄一下滑溜溜的,捏起來更是硬梆 梆火辣辣。   小星板開了大腿,粉紅肉瓣早已紅腫濕溽了。在大姐的指引之下,一寸寸的 撐開嫩唇,順水而入,三人都有著莫名的快感,正待衝破最後的防線。   突然的馬車停了下來,在玉美的嬌叱聲,玉秀的痛叫聲中,原本想來個溫柔 破瓜之旅卻變成強渡玉門關。   玉珍果然大姐沒有白當,趕緊一邊伸出頭查看外面,一邊卻拿著衣服穿著, 只是匆忙間那抓得到衣服。   小星雖然慢了點,一看玉秀竟痛昏了,索性點了她的睡穴,看著大師姐那雪 白的臀部,竟又大膽的騎了上去,趴著她的背卻沒跟著伸出頭去,只是在她耳後 詢問。如果自裡面看,可是極其淫蕩了。   原來是被人攔住了,大概十多人吧,拿著刀劍棍的,看似附近的流氓地痞。 每人一附淫笑的模樣,原來是看到玉美的美貌,仗著人多想劫色劫財了。   一夥人圍了上來。   突然玉珍又伸出頭出來,玉珍可是還含著肉棍的,剛那一仗的高潮遺韻還未 消失,如今又硬挨槍出場。那媚眼微閉,紅唇輕張的嬌態,加上羞紅的俏臉,香 汗微露。   這十多人雖然萬萬想不到這艷麗的少婦背上還騎個男人,但看著她的媚態, 大家早已色心大起,有人更不自覺的胯下硬起了。   大夥人本來還想調笑一翻,突然間竟色慾攻心般的欺了上來,似乎怕獵物被 搶了去似的。                 (6)   面對十來人,玉美卻十分鎮定,手中馬鞭一揮,捲起了一人一甩,撞掉了兩 人。馬鞭長加上玉美功力大增,加上大姐背後指點,對方□使人多卻不能靠近。   玉珍強忍著一股想呻呤出來的滿足聲。因為這種場景實在太刺激了,外面要 指點玉美退敵,裡面卻全部全身被人玩弄。   小星不但沒有幫忙,反而火上加油。   如果不是敵我忙著進攻防守,一定會聽到車內傳來的肉帛交接聲,和車子的 晃動狀。   但是小星並沒有閒著,在趴上玉珍的那一刻,他要大師姐一手按住玉美的腰 部穴道,自己也伸出一手按住另一邊。   隨著肉棒的抽送,至陽的九陽真氣注入了玉珍的體內,玉珍體內的九陰真氣 也跟著交流融合,而兩人的真氣,也自手中注入了玉美的體內。   雖然沒有交合的效果來得大,但因她體內早有小星的真氣,因此兩人侵入的 真氣藉著她的身體,在她體內運轉。   一番探索,小星領悟到將三人真氣合而為一的訣竅。   玉珍因為太過舒爽,已忘了運功了,玉美因忙著退敵,根本不知體內的真氣 為何源源不絕。   反而感到體內充滿了飽脹的感覺,不斷的提高功力,一直想渲洩出去。   小星對於玉美急速流失的真力不驚反喜,因為玉美的功力本就不純,如今失 去的功力被他和玉珍的純陽和純陰真氣所取代,雖然功力流失,但注入的卻更為 精純。   他和玉珍交合時,就形成的內息本就源源不絕,如今又被他打通三人的交流 網,每運轉一周等於是運轉七周,所費時間卻沒增加多少,效果卻是增加七倍。   只不過短短時間,就發覺功力大增。   加上玉美大量消耗功力,玉珍心不在焉,小星強力運作,效果更是倍增。馬 鞭所帶起的氣流愈來愈強,四周的沙塵也跟著揚起,速度也強勁傷人,十多人本 來想逃開卻無能為力了。連沙子都可以傷人,何況是往身上招呼的鞭子。   玉美只是使著大姐傳授的蝴蝶帶法,到了忘我的境界。   玉珍卻在揚起的風沙聲中,忘情的挺臀擺腰,盡情浪聲呻呤了。   小星伸出了車外,冷靜的看著外面的情況,十多人死的死,昏的昏,已經全 部倒地不起。   扶著玉珍的細腰,給她最後的一擊,把她帶上了高峰,也撒離了在玉美體內 的真氣,經過這一場戰役,她的功力又是增強不少。                 (7)   玉珍這次離開師門,當然不止回娘家出遊。   只帶著小師弟,也是事出有因。   蝴蝶門除了小星這個小師弟外,曾經進入的男人就是門主的丈夫了,不過他 卻英年早逝,留下來的只有一組九陽真經和玉女心法。   門主柳青虹和她的丈夫雖然都練了這一套心法,卻無法練成合藉雙修,因為 九陽真經需童男才能練功,直到她們發現了小星,發覺他是九陽之身,才決定收 養並納為門下。   不過沒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   因此九陽真經是她從小就教導小星修練。   當時柳青虹才二十歲出頭,小星天賦異稟,十三歲就練成了九陽神功,短短 一年多身體成長快速,十四歲就和大人一樣高大了。   而柳青虹修練了十多年的玉女心法,功力雖高卻無法達到至境。直至小星練 成,經過一番撐扎,加上小星的死纏著,又發誓絕不洩身,才答應合籍雙修。   那知這一雙修,不但激起一片春水,小星有九陽神功護身,更是如虎添翼。 不但替她打通了天地玄關,身體也回復和少女般的青春,她內心也開始了一番計 畫,準備藉由這個小徒兒,讓蝴蝶門發揚光大。   玉珍身為大師姐,當然為第一位試驗人物。   不過她已嫁為人妻,卻要費一番功夫。   剛好在她懷孕之時,已不和丈夫行房,加上他也是事業繁忙,因此柳青虹把 她帶回門內,這期間也經過一番引導暗示,甚至師徒三人密室演練。   小星亦是刻意親近,玉珍本就最疼愛這個小師弟,因此在玉珍回娘家之時, 小星就跟著,名為見識,實為準備偷偷修練,玉珍也心知肚名,雖然覺得不妥, 但長久見習之下,卻早期待已久。   只是想不到還沒回到娘家,半路上就被這個小師弟給上了,雖然只是淺嘗即 止,卻早已吃了滿口順暢中意極了。                 (8)   大家進了城裡,趕緊找間客棧休息梳流,卻不知道她們事跡卻被遙傳出去。   玉美被說成了妖女,玉珍被誇大成狐女,連她們坐的馬車也成了死亡之車。   玉美雖然因殺了不少人而心中有點愧疚,不過想通了就好了,反而對自己突 增的功人興奮不已,客棧內抱著小星又親又吻著。   玉珍雖然已收穫不少,確被小星轟得雙腳發軟。   小星抱著她在浴桶內替她清洗時,受不了又給她一番粗重擊,最後終於在床 上滿足的沉睡。   玉美留在客棧內,一方面靜靜的化練新吸收的功力,一方面也照顧大姐。   小星和玉秀倆個人,剛好趁機去城裡逛逛,一出門立刻引起眾人的目光,不 過卻只集中在玉秀身上,雖然才是十五歲的少女,但那絕妙的身材容貌卻吸引了 一群豬哥的注意。   玉秀特地穿著火紅的肚兜,但小巧的布料,那能遮住一雙飽滿堅挺的雙乳, 倒三角形的絲質肚兜,被雙峰撐得高高的,挺立的蓓蕾,突出而誘人,再罩上透 明的外衫,更是襯托出一身雪白的肌膚,三角形的頂端,一條細繩自肚臍沿著平 坦的小腹伸入了裙內。   這可當今最流行的肚兜裝了,那條細繩在小腹上才接了一小塊布片,蓋住了 隆起的陰阜和陰毛。   那小塊布片的花樣更是繁多,玉秀用的是網狀的小圓片了,黑亮的長毛可會 自孔隙中跑了出來,可是最大膽的樣式了。   在小布片底又出來一條細線,自胯下延臀溝伸出,然後在背後腰上分支伸至 前腰,再綁個結才算穿戴完成;而貼著肉瓣的細繩也是形式百出,保守點是一條 長塊遮著,有的分開兩條繞開。   而玉秀是那種一線中間過,加上用的是天蠶絲製成,更是絕頂的材炓。   因其彈性良好,伸收自如,雖然行動之間刮著粉嫩肉瓣,但其柔軟的性質, 加上冬軟夏涼,而且粗細適中,不但不會痛苦,反而帶點快感。   不過這些美妙的東西在下裙的遮掩下是看不到的,雖然玉秀的裙擺已快開到 大腿了,但想要一睹妙處,仍要一番技巧。   而能展現其裙下之美妙,讓人知道你穿著可是一件最新流行的服飾就只能靠 那綁在腰上的結了。   因為小褲褲總要固定著,總不能緊夾著屁股吧。   在腰上綁起來是理所當然的。   有些姑娘就在那結上搞花樣,有的弄個漂亮的大結,有的掛著東西擋著,可 說是欲蓋彌彰。   玉秀放著就是個大蝴蝶,蝴蝶門嘛,擺個漂亮的大蝴蝶更是應該的。                 (9)   城裡的夜晚仍是非常熱鬧,大街上小吃雜貨什麼都有,吃喝嫖賭樣樣都有。   兩人邊逛邊玩,快樂的很,卻不知已被一群地痞流氓盯上了,原來看上了玉 秀這隻小白羊。   玉秀雖然是名門之後,卻也少有機會外出,小星更是第一次出遠門,兩個小 孩子都十分的興奮。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來到一座湖旁,玉秀緊俟著小星身上,高聳的雙乳貼著 手臂,觸感十足。小星把手俏俏的伸入了裙內,自她的臀後拉緊了細繩,嬌軀顫 動了一下,全身黏了上來,全身黏了上來,小手更是大膽的伸入了褲內,一陣摸 索。   肉棒熱情的反應挺立而起,玉秀嬌歡呼輕笑,有如神劍出鞘般的抓個正著。   小星手指伸入了臀溝內,觸到了夾在肉瓣中間的天蠶絲,手指頂進了粉紅的 嫩穴內。把肚兜擠到乳溝中,豐滿的雙峰少了遮掩,揉捏起來也順手多了,低頭 吻了下去,可是上下其手,其樂融融了。                (10)   「小倆口親熱的很啊!也讓大哥哥們參一腳吧!」   玉秀一驚,趕緊躲至小星背後,整理衣衫,卻不知剛剛早已春光外洩了。   看著前面的五六人,並非害怕,只是有點窘困罷了。   小星卻神態鎮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的色樣,這種不入流的級數,由小妹 對付就行了。   「喂,你們想做什麼?」   玉秀挺身而出嬌斥,雙手叉在柳腰上,把胸挺得又高高聳起。   月光自雲中照射而出,玉秀頓時暴露在眾人眼前。   眾人看到她那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膚,更是淫笑不斷,尤其是在說話間起伏的 乳波,有人已按奈不住。   眾人圍了上來,玉秀亳無懼色,手上沒有武器,拳腳功夫也可以應付。   另一人似乎是老大,卻挑上了小星,準備先拿下小情郎,在來威脅玉秀。反 正他也不怕一干手下會先吃了小綿羊,江湖規矩長幼有序的。   五打一卻佔不了便宜,反而被打得抱頭鼠竄。   因為玉秀出拳抬腿,眾人的目光就往她身上投去,一閃神就挨拳腿了。還好 玉秀出手不重,只不過給他們一陣皮肉之痛,順便練練對戰經驗。   而那個老大可慘了,還未摸向小星的肩膀,只覺下腹劇痛,這個小鬼子不知 何時到了眼前。   無力的抓住了肚子上的拳頭,胃部一股火熱的翻滾,把今天入口的東西全吐 了出來。   眼白一翻昏死過去了,一拳都擋不了。                (11)   「小妹,我們到湖中的小島去賞月吧!」   小湖中心堆砌著一些石塊,遠遠看去有如座小山。   「有百丈之遙呢!」   「沒關係,你攀上來吧!」   「咦?」   玉秀尚未反應過來,小星大手抓住了豐臀,雙掌一托,玉秀順勢一躍而起。   玉秀不由嬌羞不已,卻雙腿纏上雄腰,摟住了他的頸部,突然嫩穴一緊,一 根火熱的硬棍頂了上來,悶啍輕吟,竟全根沒入。   玉秀脹得緊緊抱住小星,滾滾浪水被引了出來,才一招就讓她顫抖著嬌軀, 原來高潮洩身了。   小星只覺得手掌黏黏的,對著她笑笑,沒說什麼。   九陽真氣運起,彈射而出,衝向湖中的石堆去。   玉秀看到他似非笑,以為羞她一下子就去了,有點氣惱,突然地身子飛了起 來,小星已摟著她躍去。                (12)   小星從小專心修練九陽真經,其他的武功卻鮮少涉獵。師父柳青虹本就訂定 二十歲以內練成九陽真經的期限。否則二十歲過後還未大成,往後可能終身無望 了。   更何況九陽真經需童男才能練成,總不能讓他做一輩子的童子雞吧!小星仍 在十三歲就練就如此神功,除了天賦異稟外。   從小柳青虹讓他專心無鶩的環境,也是原因之一,故而雖然神功大成,其他 的武功也是後來才開始的。   但因有堅固的底子,練起來可是事半功倍。                (13)   小星靠著一股真氣,衝出了十餘丈,在將落水之時,丟了一片先前準備好的 葉子。   踩住葉子的瞬間,體內真氣急速運轉,原本自肉棒注入玉秀體內的真氣,趁 機回歸。玉秀只覺全身一陣酸麻,原來內力被吸了過去。   兩人體內真氣在小星的帶動下,小星得到了新的助力,再度飛掠出去,這一 回不但速度更快,距離也拉長到二十餘丈,踩上第二片葉子之時,兩人體內真氣 已運轉不息。   小星心中靈光一現,沒再急速運行,第三次躍時雖快卻呈現穩定的狀態。近 六十丈的距離竟一氣呵成,中間不再停留。                (14)   「小星,喔!」   湖中的石堆上想不到還有著一小塊草地,小星仰躺望著月光下的玉秀。   玉秀騎乘跨坐無鞍馬上,下含擎天玉柱,身上已衣衫盡褪,已盡情的聘馳奔 騰。   小星只是輕扶著她的細腰,心甘情願的被駕馭。   以往和師父,或最近和大師姐合藉雙修,都是自己主動出擊。   雖然效果立現,雖然神功大成,卻不能洩身,因有九陽神功護身之故,縱使 弄得她們嬌羞無力,輾轉呻吟,感覺還是差一點。   如今全身放鬆,一切順其自然。   胯下肉棒不但雄偉依然,感覺更加的真實和強烈。   細細品嚐被套弄吞吐的快感,一番強力操作之下,肉棒依然堅挺粗硬,絲亳 沒有軟化的現象。   雖不刻意,但九陽真氣已自然而然的運轉。   玉秀雖不會玉女心法,但體內卻有九陽真氣的內力。   兩人的真氣也自動的交流融合。   小星終於瞭解到只要順應天意,不需強自控制,不但效果不減,反而增加更 多的情趣。                (15)   玉秀不知自己死了多少回了,癱在小星的胸膛上。   兩人口舌交纏,濃情蜜意。   「小妹,月色粉美喔!想不想看?」   「嗯!只是人家不想離開你!」   「還不簡單!」   小星調整一下,玉秀立刻仰臥觀月,只不過她的下面還躺著小星。   小星由下而上挺動,雖然緩慢卻是棒棒直抵花心,加上長打的威力,玉秀一 會兒就顧不得看觀月了。   小星此時真正的體驗到那抽插的快感。   狹窄緊實的肉壁,急促的收縮伸張之下,和肉棒產生強烈的摩擦感。   濕潤的肉洞,挺送起來滑溜順暢。   撫弄一對豐滿的玉乳,月光下看著她淫蕩的容顏,小星不禁大呼過癮。   小星主動攻擊下,各種的姿勢花樣百出,玉秀也奉陪到底。   註:謝謝批評指教,排版有問題我不知道為什麼耶,我自己看還好啊。                (16)   「誰?」   小星輕喝一聲,原來異響自石堆後發出。   小星按了玉秀一下,倏然身子一閃,轉到石堆後,雙掌提高至十成功力,准 備一有不對,立刻痛下殺手。   「哇咧!」   「小星!怎樣?」   玉美匆忙穿上衣服,聽到小星的驚訝聲,跟著轉了過去。   原來石堆後也有一小塊平坦的草皮,一位冷艷的美少婦竟斜坐在那。異常白 晰的絕色容顏上一股嫣紅,一身白衣打了開來。   雖然背著月光,小星仍看清她曼炒的身材,以及幾近蒼白的肌膚,眉毛以下 竟無任何黑點,連那高高凸起的小丘阜,也是光禿禿的,天生的白虎。   不過乳上的兩顆蓓蕾卻是鮮艷殷紅挺立硬起。   「小星!」   玉秀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面前的美女。   小星阻止她的言語,神色凝重的蹲在美少婦的身前。   「她已走火入魔!」   小星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全身不由的一顫。   「小星,她全身一股涼氣。」   玉秀已受不了陣陣襲來的涼意,不自主的後退。   「小妹,你先退到後面去,不然會受傷。」   「嗯,小星你要小心喔!」   眼前的美少婦雖然受了傷,但似乎意識清醒,一雙大眼看著小星接近,雖不 害怕,卻有點擔心的味道。只是全身無法動彈,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望著面前 的少年。   小星一按住她的手腕立刻全身一陣寒意,運起九陽神功才覺得身子一暖。   只一會手掌竟結起冰粒,一會兒整雙手就被冰塊包覆著,望著美少婦,她轉 了轉眼睛,似乎要他離開的樣子。   小星對她搖一搖頭,笑了一下,神情更加的凝重。   原來當他想輸入真氣進入她的體內時,發覺她功力竟十分的深厚,比自己不 知高了多少籌。   真氣進入了她的體內,有如石沉大海消失無蹤沒有回應。   不過卻也察覺她體內真氣紊亂,已經走叉了,如果不早點歸正,一定會走火 入魔而死。   「啊∼」   整條手臂竟結成冰了,小星嚇了一跳,趕緊真氣一使,震碎了一手的冰塊。   只有這樣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姐姐對不住了,情非得已。」   小星在美少婦的不解目光下,脫掉外衣,全身赤裸站在她的面前。   原本以為美少婦會有驚慌羞憤的反應,卻是有點擔心加上害羞的神態。                (17)   小星跪坐美少婦身前,首先運功雙掌,拉著她的雙腿扳開,修長沒有任何瑕 疵的玉腿,觸手卻一陣寒意。   小星一面把她拉得更為靠近,使得肉棒頂端對著白嫩的桃源口,一面卻把九 陽真氣集中於整根肉棒。   亳無遮掩,沒有任何陰毛的嫩穴,確實是淫水氾濫溢出。微開的粉嫩肉瓣, 紅腫濕潤。   小星專心的有貫長鞭,卻沒發覺身體已籠罩一片薄冰。   神劍正待入鞘,卻產生了滋滋水氣,有如火熱的劍身插入冰冷的水中。   小星不□一切,一股作氣的長驅直入。   忽地的心神一陣,知道自己一時無法抵住強烈的寒意,趕緊把剩餘的九陽神 功護住心脈,轟一震就亳無知覺了。                (18)   身體傳來的強烈寒意,小星馬上又刺激而恢復神智。   小星睜不開雙眼,因為他和美少婦四周都是凍結的冰塊。尚未他仍及時的吻 上了美少婦,使得兩人上下交合,得以形成大周天的循環。小星可以感受到懷裡 的美少婦心跳得很快,但是四周的寒氣也愈盛。   胯下的肉棒如不是九陽神功護體,早就凍成冰棒了。   但是泡在裡面卻是涼涼的十分的舒服,反而身體外卻又冰又冷。肉壁一吸一 吮的含著肉棒,小星發覺嫩穴已不再寒意強襲了。   心中一喜,九陽真氣立刻由肉棒慢慢送出。   遇到美少婦體內走叉的真氣,立刻衝了過去,一陣拉扯糾纏,引入了正軌。   一番親親我我兩股真氣交流融合,美少婦練的似乎是和他完全相反的純陰內 力。   小星每一回都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能把兩股真氣融合為一,但卻使得這股新生 的真氣愈來愈強大。   逐漸的小星感到女少婦的體內真氣已回復正常的管道。   兩人四周的結冰似乎漸漸消失,睜了眼一瞧,四周開始融化。   只是仍看不透外面,不知到底結了多厚。   暫時沒有大礙,小星也輕鬆起來。   注視著懷裡的美少婦,發覺她竟不似初見時的冰冷了。試探性的慢慢挺送肉 棒,美少婦柳眉微顫,小口輕張,看來已有了反應。   大膽的含住了一粒蓓蕾吸吮,女少婦不禁輕呤起來。   小星任由九陽真氣自在的運行,看著美少婦的表情,開始專注在她的身上。   小星依然跪坐腿上,扶著她的臀部,美少婦雖然依然閉著雙眼,卻微蹲的坐 在上面,雙手反後支撐,配合著扭腰擺臀了。   美少婦是那種和玉美相似的纖細身材,雙乳有如聖母峰的挺拔。   兩人身體各自微仰,下身卻是分分離離,糾纏不已。   美少婦平坦的小腹,應不曾生育,小饅頭鼓得高高的隆起,光滑寸草不生。   紅嫩的肉瓣此時含著粗碩肉棒,正吞吐不已呢!隨著兩人配合著扭動下身, 緊湊犘擦交接,當然是給兩人帶來莫大的快感。   但是美少婦那涼涼的淫水蕩液澆淋在熱呼呼的肉棒之上,那種從所未有的奇 異快感,卻是最大的享受。   「喔!太爽了!」   小星忍不住喊了出來,才驚覺自己的失言。   「好弟弟!姐姐也很快樂,不知要怎麼感謝你呢!」   美少婦呻呤中喃喃自語,迎合著小星的抽插,斷斷續續的,自顧的訴說起自 己的身世。                (19)   原來美少婦芳名冰雪雁,比玉珍小一歲,二十三歲。   在五年前可是赫赫有名的俠女,乃是水晶宮的未來少主。   冰雪雁和小星一樣,天生體質異於常人,卻是相反的純陰之身。自幼就研習 玄冰神功,一手玄冰掌和玄冰指威力無比。   加上少女之時巧食冰山雪蓮,功力更是已臻天地之境,連她的母親水晶宮主 也自歎不如。   原本水晶宮的人是終身不嫁,仍因其修練的玄冰神功,造成了身體的變化。   練了玄冰功的人,身體開始趨向冰冷,如體質特殊,情況更是嚴重。   想想女人身體又冰又冷的,那個男人抱著還硬得起來,更何況還要給她捅進 去呢!水晶宮主要不是當年巧遇陽氣特重的男人,怎麼可能生下冰雪雁呢!冰雪 雁又何嘗不知,只是愛情讓她昏了頭,十八歲那年給她遇上了。   雖然水晶宮主痛除利弊,聲淚俱下,這對情人還是決定結婚了。   不過在水晶宮主的條件下,在鎮裡買座大豪宅住了下來,果然不到半年,男 人就因陽氣劇減,脫虛而亡了。   可憐的冰雪雁連根棒槌還沒嘗到,就當了寡婦了。   五年來早就認了,也看透了自己的宿命,專心的修練武功。   母親水晶宮主倒比她想不開,不但不時的到此陪她,還替她在城裡購置些產 業。   讓她生活無慮之時,也可以找些事做。   這座大湖就是當時買下的產業,母女特地在湖中立起石頭。   每當入夜,則在上面吸取天地精華,增加修為。   天意湊巧小星行經的那段湖邊,剛好是面對外面的地帶。   月圓之夜,小兩口色心頓起,看到湖中的石堆,異想天開的來個以天為被以 地為床的戶外大野合。   卻打擾了冰雪雁的靜修。   冰雪雁本可立刻阻止他們的侵入,卻訝於小星的驚人耐力,而他身上那充沛 的九陽之氣,也無形中的吸引著她。   那知兩人一躍上石堆上,就迫不及待的幹上了。   玉秀更是肆無忌憚的浪聲淫語,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耳中傳來清晰的交歡 聲,撼人的立體交響樂,在她的眼前產生了一幕接著一幕的場景。   練功最忌心神不專,冰雪雁怎不會走火入魔呢!                (20)   「好姐姐,我要去了!」   小星終於遇上了足以匹配的對手。   兩人各據一方,小星雖然經驗豐富,但之前在玉秀身上消秏不少體內,也替 冰雪雁運功療傷,威力大減不少。   而冰雪雁卻是晚了五年才破身,但剛剛走火入魔,沒有嘗到破身之痛,雖然 初出茅廬,卻是主動出擊。   兩人各自微仰,採取同進同出的進擊方式。   冰雪雁陣陣暖意傳遍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小星肉棒清涼愜意,且桃源洞清晰可見。   冰雪雁妙目亳不逃避,和這早已愛上的小弟弟,不時的注視著下身淫蕩的交 接著。   雖然玄冰真氣因嬌軀過於舒爽,情不自禁的釋出一股股的寒意,但小星卻是 九陽神功潛行,完全的接收化去。   肉棒已被洗滌得通紅光亮,雪雁雖然感到玄冰真氣自全身毛孔不但的外溢, 但是更強的純陽真氣卻自粗硬的肉棒注入。   兩人乍合又離,有時鼎力相撞,有時緩緩抽離,吞吞吐吐,進進出出之間, 配合得旗鼓相當,鬥得不分相下。   「好弟弟,快!」   雪雁緊緊的摟住小星,期待他最後的一擊。   小星立刻伏了下去,雙肩扛起玉腿壓至胸前,雙腿直伸,雙掌撐地,以伏起 挺身之姿,對她做最後的炮擊。   狂抽猛抽了百來下,終於腰部一陣酥麻,低吼一聲,終於陽精有如滾燙的水 柱射入了雪雁體內深處,雪雁給這熱流一淋,更上層樓,在接踵而至的高潮中, 昏死過去。                (21)   雪雁悠悠醒來,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原本時而出現的寒意,如今卻是一陣 清涼。   神識也更加的靈敏,睜眼一瞧,一張有點稚氣的英俊臉孔,正注視著自己。   雪雁知道自己仍被壓在身上,嫩穴內的肉棒仍跳動著呢,硬梆梆的雖然不再 熱呼呼的,卻仍是塞得滿滿的,小嘴被撐得脹長的。   一張俏麗的小臉冒了出來,定是之前和他野合的少女,有點擔心卻更多的笑 意看著依然相擁的兩人。   雖然已經不小了,雪雁還是又羞又急,正想推開上方的小星。   「好姐姐,先專心調合真氣,經此一劫,姐姐已通天地玄關,離宇內第一隻 差一步了。」   雪雁趕緊默念玄功,體內真氣果真如汪洋大海般的充沛浩瀚,以往純陽的真 氣,如今卻摻雜些微的純陽屬性,不至於愈行愈遠走向極端了。   運轉之下,瞬間完成一周天的週期,這簡直做不到的事竟發生在自己身上。   更奇妙的是真氣一到了肉棒處,竟被吸引般的進入了他的體內。   不是真氣被吸了過去,而是自由的出入。一股純陽真氣迎了過來,一番交纏 觸探,不時交合或分離。   最後交叉旋轉,有如兩條繩子束成一股更強的陰陽之息,在兩人體內互相探 索。   最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離,各自回到自身的體內。   「好弟弟,姐姐謝謝你!」   「我也是,好姐姐!」   兩人相視而笑。   三人搞了一夜,竟不知天色漸亮,趕緊離開。   小星第二次渡過大湖,只踏了一片葉子,功力又增進不少。   而雪雁竟是直掠而過,身形不動玉足貼在湖面,飄逸得有如仙女飛行。   其功力之深,輕功之高絕,小星不禁也嚇了一跳,玉秀更是張口睜目,出不 了聲,已經被震攝到了,把她當作天上的仙人姐姐了。                (22)   小星帶著雪雁回客棧,玉珍玉美雖然搞不清狀況,卻誠心歡迎她的加入。   雪雁也藉機邀她們到家中小住幾天。   玉珍卻收到宋家莊的緊急訊息,必須先行離去。留下了玉美,帶著玉秀回宋 家莊了。   小星,玉美,雪雁三人,也退了房,跟著雪雁到她的家中。   雪雁的宅第果真佔地廣大,除了那城內最大的湖之外,湖邊的房屋緊十餘楝 的分散著。   房屋後又是一大片的山陵,而雪雁居住的是最為裡面的宅院,規模也較小。   除了幾個家丁婢女外,顯得有點空當歐。   其實雪雁雖然身為女主人,但是大部份的產業都由母親水晶宮主和水晶門人 經營。   水晶宮主自雪雁硬要出嫁後,開始積極走出水晶宮,不過卻是致力經商。   她早就知道女兒的下場了,只是愛女心切忍住不說。那知才不到半年女婿就 不支死去,雖然苦了女兒,尚幸仍處女之身未破。   因此雪雁這五年多來專心武功上,反而突猛進。   至於女兒是否可以尋得和她老爸一樣的純陽之身,也只能求老天垂憐,不敢 太多苛求了。   平時給她些出外收款的閒事,不至於悶在家裡。   倒不怕好色的豬哥給她吃了,除了一身的玄功外,那冰寒之氣,還沒接近可 就冷颼颼的往身上襲來,一股勁還沒起來就被澆熄了,只是遠觀而不能褻玩焉, 連摸都摸不得,一不小心那雙手可就凍掉了。   因此雪雁在城裡也就得了個冰冰夫人的稱號了,大家雖然驚艷於她的清新脫 俗,更懼怕她週身的一股寒意,平時看著了,雖不至於繞道而行,卻也避得遠遠 的。   只不過雪雁城裡住久了,大家也都熟了,也瞭解她是個隨和的美人兒,對她 倒是十分敬重。   必竟人家也是大富婆一個嘛,城裡有上千名的人可是在她的腳下討生活勒。 (23)   「夫人,婢子在你身邊不冷了也!」   婢女小紅十餘歲,算是水晶宮的弟子,只是被派來服伺少宮主,雖然身懷武 功,但平時在雪雁身旁,仍需運功抗寒。   雪雁以遠房親戚的名義介紹給一干下人,要他們好好的伺候,自己回到閨房 梳洗一番。   主僕倆全身赤裸的在大浴裡泡著,池裡的水溫熱度蠻高的,為了是降低一些 寒氣。   如今兩人卻感到有點灼熱。   「小紅,我要上去!」   小紅拿個矮凳給她坐下,發覺她皮膚緋紅,和以往完全不同。   玉手輕輕的揉捏著堅挺的雙乳,少宮主竟輕輕顫抖,蓓蕾也挺立起來。這和 過去完全不同,小紅每回替她流洗,就好像摸著一具冰雕的人像般。   雖然肌膚柔軟彈性,但就是少了溫度,摸起來冰冰冷冷的,了無生氣。   雪雁閉目休息,像往常般的任由小紅擺佈,雖然覺得被摸得全身舒服,卻也 不甚再意,反而回味著剛剛那場蝕骨銷魂的動人情景,輕輕的啍呤著。   小紅秀目露出了異樣的眼神,迷漓中櫻口含了一粒乳頭,而雪雁竟以為是小 星,忍不住呻呤起來。   小紅試探性的分開了雪雁的雙腿,雪雁自動的開了起,雙手後撐地上,期待 著火辣硬棒的插入。   小紅不由的興奮起來,看著下面直直一條嫣紅的裂縫。   伸出香舌正想舔弄一番,才由而上刮了一回,雪雁嬌軀一顫,一股寒冰之氣 衝了出來。   小紅閃躲不及,冰得唉呦嬌,也叫醒了雪雁的一場春夢。   「小蹄子發春了啊!」   雪雁笑罵一聲,卻也不生氣,只著她快快擦淨身體。   「還不是少宮主解凍了,惹得屬下忍不住嘗了一口。」   小紅反而惡人先告狀。   「你啊!有機會我再跟你說吧!」   其實水晶宮大都為女性,且修練的玄冰功也十分的特異,使得宮裡的弟子要 找尋伴侶並不容易。加上門下弟子太多不是孤女就是曾有一段悲慘命運的薄命女 子,相互照顧扶持之下,加上男人難找,自然容易產生同性戀的傾向。   雪雁當然知曉,只不過身為少宮主,加上玄冰功大成,其威力連宮內功力排 名第一的弟子也受不了,不然她也不會排斥這種事的。                (24)   小星和玉美決定先在雪雁家裡住了下來。雪雁得知蝴蝶門和水晶宮竟是女人 當家的門派,也感到好巧。   提出兩派結盟的想法,而宋家莊不久也將由玉美接手,也決定連成一氣,好 在江湖上大放異彩。   小星當然樂見三家結盟,當下提議雪雁借出一座宅院做為總部,當做是三派 的連絡處,也有個地方讓三位未來的接班人辦公咨商,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事情也 方便多了。   雪雁玉美那會不知他的鬼主意,準備來個一箭多雕呢!只不過大家更不願情 人不在自己的眼下,對這方法自然也頗覺恰當。   當下雪雁立刻發揮了少宮主的實力,一陣指令下達,在最靠近市區的地方, 選了座氣派十足的宅第做為總壇,各自飛鴿傳書調派人手,連小星的師父和雪雁 的母親也要前來指導助陣,不過兩人都知道其實她的目標還是小星一人。   總壇乃是辦公之處,雪雁的家才是眾姐妹的住處。                (25)   小星拿條紅巾綁住雪雁的雙腳,先舉起修長的雙腿,併攏的雙腿從小腿到大 腿根處,幾乎沒有間隙,在底端卻是一條鮮紅的細縫,一絲絲的水氣溢了出來。   小星雙手抓住雪雁的腳踝高舉,低著頭看著昂首激動的肉棒,雪雁的臀下放 著圓枕,讓角度方位更加的契合。   大龜頭磨弄一會兒肉唇,感覺到涼涼的,看來雪雁已情動欲發,等待掘取涼 泉了,旋轉幾下,小星下身一挺,立即全根盡沒,兩人都受不了的呻呤起來。   溫存一下,品味一會那緊密結合的妙處,小星不再浪費,立刻操戈撻伐。   頓時九淺一深,三進二退,直渡玉門關。玉杵重搗輕提,急抽慢插的樣樣使 上。   雪雁被這千來下的重炮轟擊,不知死了多少回,洩了多少身了。   兩人這一番纏鬥,卻引來了玉美。   原本只是偷聽,後來卻怎麼也受不了,想說等雪雁結束再接手上陣,那知一 個時辰過去了,兩人還奮戰不已,等不住了立刻闖了進去。   這時屋內已打到床下了,雪雁前傾按在桌沿,雖然玉腿修長,仍要墊起腳尖 才達到高度。   雪雁已胡言亂語,不知所云。   只見小星含笑的向她招了手,玉美覺得臉上臊熱,低著頭,準備加入戰場。                (26)   庭院的四周佈滿了石塊岩石,有些甚至為十分堅硬的花崗石。雪雁依然全身 白衣的立於中央,不過在樣式上更為大膽了。   貼身的上衣長褲,露出後背和玉臂,玲瓏纖細的身材,清新脫俗而飄逸,不 過眼尖的人卻看出她眉目之間春意盎然,不時露出微笑。   一旁圍觀的三人卻是三種表情三種心情。   雪雁下走迷蹤步,上使玄冰指,不斷轉換變化的身形中,自她的週身射出了 無數的玄冰指。   其速度瞬眼即失,看到的只是殘留的水氣。   「嘶嘶」響聲中,石頭上出現了無數的孔洞,如果往人身上招呼,不知會怎 樣。   玉美看得羨慕不已,雪雁的武功甚至連她的父親也抵不上,說不定已到了少 林武當等名門高手般的級數了。   雖然她武功差了一截,但見識卻也不低,像雪雁使出如一陽指般的功夫,而 且威力又十分的驚人,並不罕見,但是這類的武功極耗真氣,能像雪雁亳無節制 的使出了百餘回,就沒有幾人做得到了,可見她如何不驚呢。   小紅看著少宮主的變化,心中也替她歡喜,雖然知道是身旁這位英俊的小少 爺的功勞,卻也愁悵不已。   因為那是自己所不能攀附的,主人有人歸宿,自己呢?   小星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雪雁的身影,聰穎的他立刻從中大概瞭解迷蹤步的走 位和玄冰指的施法了。   只要雪雁再加以指點一番,就可以使個七八分像了,心中也感謝好姐姐的疼 愛。   但是看著她的玄冰指,思緒也轉動了起來。   玄冰指是聚力於指間的方式,再彈射而出昜人。   其實是玄冰掌的演變,雖然是聚而合一,威力較為凝聚且射程更遠,但仍需 時間濃縮真氣,時間上就慢了敵人一步了。   驀然想到自己的九陽神功,真氣既然可以隨意的自那根大肉棒攻入姐姐的體 內,那是內以御女,雖然仍要好姐姐的小嘴含著,自己也要堅忍不拔才能成事。   但是如果改由十指向外抗敵呢?指頭有骨頭撐著當然是不會軟掉,還活動自 如可伸可曲呢。   當下思索著之前雪雁大概指點的玄冰指訣,試了幾回後,只覺食指一股灼熱 感,心中一喜,立刻舉手指向牆邊的一顆小樹,一團紅光一閃而失,十丈外的樹 枝瞬間著火,被燒燋了。   玉美和小紅都被小星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他是否有沒有得了失心瘋了,擔 心不已。   雪雁也停了手,冷靜的看著他。   小星閉目深思不一會雙眼一張,自台階上跳下了院子裡,站在雪雁的面前。   「好姐姐,就讓小星我來和你對戰一場吧!」   雪雁顯得十分有興致的看著,雖然她不低估這個親親小弟弟的實力,卻也不 認為他一下子就能體會什麼,必竟自己也下了不少的苦心呢?   「好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輸的人要受罰勒!」   玉美忍不住的嬌呼著。   「沒問題,贏的話弟弟請姐姐吃香腸,輸的話姐姐給弟弟洗香腸」   「你?」   「姐姐注意羅!我可不會指下留情的。」   小星不待雪雁生氣,立刻踩得剛學的迷蹤步,立刻快速的在她四周繞轉著。   雪雁被小星那露骨至極的話,弄得又羞又惱,還沒回嘴又被搶了先機,真是 氣也不是罵也不是。   小星一開始就迷蹤步把雪雁圍在裡面,除了先行阻擋她脫離之外,也趁機熟 悉迷蹤步的訣竅。   雪雁幾次想衝破小星的圍勢,卻都被擋了下來,不禁有點懊惱,竟被自己的 功夫給欺侮了。   定住了身子,準備使出玄冰指了。   「姐,小心唷,來羅。」   小星先下手為強,右手食指九陽真氣激射而出。   雪雁反應極快,右手一揮,玄冰指彈射出去,空中水火交接。滋澌一聲,水 氣四散,烈火熄滅,棋鼓相當,不相上下呢!   「好弟弟,姐姐送你根大冰棒!」   雪雁右手迎敵,左指卻同時回敬一指,果然薑是老的辣,小星手忙腳亂的躲 過去。   「姐姐好狠,有了冰棒不要肉棒。」   「啍,把你凍成冰柱。」   雪雁反客為主,左右玄冰指狂射,似乎真非要把他凍成冰人不可。   小星攻少防多,卻漸漸不再逃避,回擊的次數也逐漸增加,兩人不再說話, 專心的切磋研習。   雪雁的主攻,玄冰指速度愈來愈快,而且離小星愈來愈遠。   小星大多守勢,一一化掉玄冰指,原本的一次一指,漸漸二指齊發,三指, 到最後雙手四指都用上了。   只不過威力弱了許多,反應的速度也較慢。有時要數指才能擋掉一發,有時 卻沒有盡化其寒冰之氣,往身上戳了上去,還好九陽神功護體,沒啥大礙。   雪雁內心早已不再氣惱,卻是歡欣不已。   這個好弟弟真是聰明,舉一反三,還自創功夫,不但把玄冰指的訣竅運用在 九陽神功上面,還加以改良,比自己的二指齊發足足多了八指,雖然威力小了不 少,但相信勸以練習,威力定是強大無比,連自己的玄冰指也給比下了。   不但高興的給他喂招,還以自己的經驗給他一番指點。   卻不知人家是在給她喂肉棒中,所想出來的新功夫,說不定那天抱著她的時 後,還準備使出個鴛鴦迷蹤步呢!   到時姐弟倆含著大肉棒,腳踏迷蹤步,你使玄冰指,他施九陽指,可就熱鬧 多了。                (27)   「星兒!」   「師父?您來了啊!」   柳青虹走進到獨自一人在房內的小星,小星衝向她的身前,本想撲入她的懷 裡,發現自己比師父還高,立刻環手抓住了她的豐臀,立刻一抓一拉往自己身上 貼去。   柳青虹本想推開,只是自己也異常的興奮,一雙保養得宜的雪白玉腿,自開 叉的長袍中伸了出來,打個叉叉,纏在徒兒的臀上。   「好久不見您,徒兒好生掛念!」   小星在柳青虹的臉頰粉頸上吻個不停,一附非常思慕的模漾,惹得柳青虹嬌 笑不已。   「師父也十分擔心你啊!」   柳青虹扶著他正想好好看一下,少了塊肉可就不妙了。   小星大手拉開了衣襟,抓住了一邊乳房,低頭又舔又吻,柳青虹不禁發出蕩 人的迷人呢喃聲。   雖然已快四十了,柳青虹說話仍是徐徐細細,輕聲細語十分膩人,小星小時 後聽了覺得很舒服,長大聽起來卻馬上興奮起來。   果然百試不爽,小星一聽到師父那可以把人化掉的嬌柔聲,夾帶著一點無力 的嬌喘,立刻下身硬挺高聳,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在大桌上,太過使力,把小裘褲 拉扯破裂。   棒抵桃源洞口,感應其春潮氾濫,正準備順流而上,尋找那美好的桃源洞去 了。   「有請小少爺,我們宮主到了勒!」   小紅的嬌聲在外面響起。                (28)   柳青虹帶來了十八名女弟子,都是有底子功夫的。   水晶宮主也派出了九名的門下,都是宮裡的高手。   宋家莊雖然沒什麼武功高手,熟於事務的人卻是不少,還有不少的男孩呢!   當下以柳青虹和水晶宮主為首,冰雪雁,宋家三姐妹和小星,加上宋家莊的 三管家八人組成的議事團。大家經過一番的討論研究,決定以蝴蝶門分舵的名義 在外,水晶宮的主要武力為骨幹,宋家莊的人為內勸人員,成立了新的組織。   取名蝴蝶社,除了總管年紀較大之外,社主冰雪雁,三位經理宋家姐妹,總 教頭小星,大家年紀都十分年輕。   先期的目標一是教導年輕少女少男學武,二是提供人力保護富商高官的婦幼 安全。   小星雪雁姐弟兩人對這方面沒有興趣,這一個多月來專心的修練武功。   雖然兩人一個至陰一個極陽,但在合藉雙修時,卻沒有任何的衝突。   小星不再刻意為之,順其自然,反而時有領悟。雪雁主動迎合,滿足了多年 來的慾望,不知不覺之間,各自功力都突飛猛進。   小星把源自雪雁習的玄冰指,轉換成適合自己的武功,取名烈陽指。   雪雁最多兩發的玄冰指,他卻可十指齊射,威力雖然較弱,但變化卻更大。 或單指,或雙指,全無定數,各指之間之強弱快慢,更是變化莫端,後發先至, 虛弱實強,和雪雁的玄冰指不相上下。   兩人更練了一套情人迷蹤步,可攻可守,單打合擊,互補功力,兩人本就絕 頂高手,加上這套雙人陣法,更是如虎添翼,威力無法擋。                (29)   「好弟弟!星!」   雪雁蕩人的呻吟聲,在深夜中清晰誘人。又是月圓之月,姐弟兩再度來到了 湖之中央。   月亮又圓又亮,月光投射在雪雁的白晰美背上。   小星扶著雪雁的纖細柳腰,發覺她的雪臀更加的渾圓光滑,撫摸起來觸感十 足。   兩人首次以□爬式交合,雪雁莫名的興奮不已。   處於一種被宰割的形式之下,雪雁把臀部翹得高高的,自臀後插入的感覺比 往常更加的深入。   小星強力的撞擊上,所產生的肉帛交接聲響,刺激起雪雁扭腰擺臀,前後聳 動回應。   粗碩的肉棒猛烈而強勁犘擦肉壁,雪雁在陣陣的酥麻中勉力撐起四肢,接踵 而至的高潮中,不知身在何處。                (30)   蝴蝶社的議事廳上,眾姐妹和小星圍坐在圓桌上。   雪雁身為社主,起身說了些話,無外是感謝大家的支持,以及要大家同心協 力等等的。   玉珍接著站立而起,宣佈了蝴蝶社成立的第一宗生意。   「大師姐,什麼樣的任務啊?」   小星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他坐在雪雁的右側,一隻手伸了過去,撫摸著那 晶瑩光滑的大腿。   「鎮內張大首富委託我們護送玉夫人前往風都。」   雪雁俏臉陣陣羞紅,怎麼趕也趕不走那雙魔手,只好任由他去了,趕緊接話 下去。   「而且不走海路走陸上。」   玉珍並沒有因第一筆生意的到來而感到興奮,反而有點憂心。   「不會吧?南下風都?就憑我們這幾個人?」   玉秀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   「我們要保護的只有玉夫人一人而已。」   雪雁倒是十分的鏔定。   「其實我們算是間接被委託者。」   玉珍把詳情說清楚。   張大戶是鳳凰鎮最富有的人,比水晶宮的集團更為龐大。有鳳銀樓更是大陸 上數一數二知名的商號。   鳳凰鎮是一座商業城市,最大的特色是沒有城牆的圍繞,加上地處大陸平原 上,交通十分的發達,右有麗水城最大港都,上方有南京城保護,因此無形間成 為一處自由貿易的都市。   但是南京城的武力只能保護到鳳凰城和麗水城之間的三角範圍而已,出了鳳 凰城南下,除了城鎮有武力護衛之外,其餘都是盜匪惡賊橫行的區域。   國家的武力在這個區域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城主的私人武力。   想要通行各城鎮之間,一般人民只能跟隨城主派出的軍隊,一般他們派出少 則五千,多則二萬,而且各城主之間也會互相支援,所以十分的安全。   這乃是城興城之間的商業貿易往來,互通有無。沒錢的城民只能跟著,這樣 的陣仗不但秏時且次數不多,一年也才四五次而已。   比較有錢的或緊急的,就要求助鏢局或英雄館了。小的去英雄館找個保鏢找 個保鏢護衛,那是一人一馬,速度快卻又點運氣,倒楣的話被人盯上,就下場堪 憂,不然則數人聘兩三位武功高強的護送。   在這南方的廣大平原上,除了武功高強者,沒人敢隻身行走,因為隨時有豺 狼虎豹等著爭食撕裂你這隻小羊。   如果行伍更大,所帶的錢財更多,就要找鏢局去了。   一般鏢局如要成行,至少也要派出百人左右,才不會羊入虎口,所以大部份 也是數人合資一鏢,所謂人多勢眾,出去一趟少說也有兩三百人,當然行進速度 較慢是缺點,但是只要湊成一鏢即可成行,因此反而成為主流。   蝴蝶社這次所要保護的玉夫人,其實亦是跟隨在走鏢的隊伍中,算是她的貼 身保鏢吧。   護鏢的威遠鏢局乃是鳳凰城內最大的鏢局,但女鏢頭卻沒幾個,加上和總鏢 局水晶宮主算是舊識,就把這門生意送給蝴蝶門了,除了賣點人情之外,其實要 的是水晶宮少宮主的一身武功絕學。   為了出這一趟鏢,威遠鏢局出動四分之三的人馬共三百餘人護鏢,可見多麼 慎重。   風都在大陸之南端,是一海港都市,是中立的狀態,不屬於任何國家管轄。   張大戶原本都由麗水城經海路前往風都貿易,但一個月前南下的航線已被敵 國切斷,不得已只好走陸路。   經陸路雖然快了一半,但風險卻高了數倍,因為帝國最南方的城市是隴關。 在這之間雖有盜賊卻不足為慮。   但是過了隴關,卻是一片草原黃沙之地,已是一處勢力真空的廣大地帶,直 行南下風都也要數千里的距離,難怪威遠鏢局要如此慎重,玉珍有點憂心了。   「對方只指定雪雁。」   「這怎麼可以!」   小星提高了聲音。   「嗯!所以我要求除非加上小師弟,否則我們不接受委託。」   「這才對嘛,他們二人功力超凡,有他們雙人聯手,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那就這樣決定羅!」                (31)   「小星,你們這番南下,可要小心喔!」   玉珍將一顆紅棗送到小星嘴前,小星吞了一口乳汁,弄得玉珍一陣呻呤。   「小星,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玉美低頭上下舔著小星的胸膛,一手卻伸至姐姐的臀下,玉指急促抽動。   「喔!」   玉秀率先上馬,一雙豪乳上下晃動,恨不得把小星全部吞下,瘋狂至極。   今夜是出發的最後一晚,宋家姐妹聯手上陣還是頭一遭,每人都完全的奉獻 出去,亳無保留的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玉珍的成熟嫵媚,玉美的文靜脫俗,玉秀的活潑俏麗,小星嘗到全所未有的 快感和刺激。   四人糾纏不分,每人都香汗淋漓,全身火熱。   三姐妹都是一樣的熱情,一樣的妖冶,小星今夜採取完全的被動,讓三姐妹 盡情的衝刺奔馳。   高高挺起的肉棒,狂抖猛顫不已,每一有人敗陣下來,兩另人必香舌伺後, 將濕淋淋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再換手上馬。   雖然四肢發軟且全身無力,三姐妹仍不斷的把自己帶向高峰。   因為過了今夜,她們可要一斷長久的時間才能看到這個親親小弟弟呢。   最後大家都呻呤聲中夾帶著哭泣聲,一陣紛亂中累得睡著了。                (32)   「出發羅!」   威遠鏢局的大旗高高揚起,三日餘名的鏢師加上隨行的人員,總計一千一百 多人,帶著六十九輛的車子,浩浩蕩蕩的向南而行,沿途除了過隴關之前,在安 西城堡會停留補給之外,過了隴關將沒有任何的城鎮,而這段到達風都之前的旅 途,將是最辛苦最危險的地段。   隊伍中除了玉夫人所屬的有鳳銀樓,托鏢的是大量的寶石珠寶外,還有德記 布莊的大匹絲織綢緞,除了這兩家最為大宗,且人員最多。其他是些小戶商人, 有罕見異寶,茶葉,玉器等等之類的,總值可能有上千萬。   威遠鏢局除了總鏢頭林震南親自出馬外,五大檔頭,四大天王,及三位客卿 全部出動,對這次的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33)   車隊一走出鳳凰城,進入了廣大的平原丘陵,十騎一隊的偵察小組立刻向四 面八方飛奔而去。   在這綿綿不斷的低矮丘陵上,斥候的工作可是非常的重要,否則一不小心, 過了個小山頭,說不定就有敵人埋伏著,等著宰掉你呢!   林震南更放出了珍貴天眼神鷹,在天空上偵察,方圓百里之內決逃不過它的 利眼。   除了騎馬的人在車隊外圍保護之外,其餘的人都在車輛上。   駕車的是馬伕,一大部份人,他們算是委託者各自帶來的壯丁或是額外招募 的打手,主要是在被圍擊時,工作就是保護車輛和馬匹,也分擔些防禦的工作。   另外剩下的人,除了一些僕役和奴婢,打理雜事伺後主人外,剩下的就是委 托者了。   這些委託者有些是委託人親自出馬,有些則是代理人,但也是地位十分重要 的人。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雪雁保護的玉夫人了。   玉夫人單獨擁有自己的座車,裡面裝飾非常的豪華舒適,除了玉夫人自己一 人外,雪雁也被邀請入內,小星原本坐在車頂上欣賞景色,卻被叫進去車內。   玉夫人年紀也才三十出頭,是張大戶的小妾,原本是有鳳銀樓的少東主,卻 因銀樓被張大戶收購過去,人也被娶過去了。   不過玉夫人本身在珠寶的知識上非常的深厚,因此她在張家的地位十分的崇 高,張大戶也對他十分的敬重,這次帶著數百萬的珠寶南下,所負的責任可謂不 小。   玉夫人顯示出就是那種高傲的貴夫人神態,雖然也是天生美人胚子,但就少 了雪雁那種靈氣。   小星看她們聊得投機,覺得無趣,又跑上車頂練弓箭去了。   這次南行,玉珍送了他一把烏木弓,弓身用的是萬年黑木製成,弓弦是黑蠶 絲。烏木弓尺寸異常的短小,才二尺長,卻十分的沉重,重達六十斤,最扯的是 竟沒有弓箭。   原來烏木弓奧妙之處在於弓本身就是箭,當然將本身的真氣注入烏木弓之內 時,就產生了一股箭氣,以這股箭氣,再加張滿弓的強大勁力,就成了一種威力 強大的武器了。   小星收到這樣的禮物,十分的興奮,必竟烈陽指需靠著本身的真氣,在速度 和射程上有所限制。   有了烏木弓,等於把攻擊範圍拉到百丈之外,簡直殺人於無形。   和雪雁研究一番,無論是她的玄冰神功或是自己的九陽真氣,都可以應用在 烏木弓上面。使得兩人對這次的南下之行,信心增加不少。   每輛車都由四匹馬拖行,馬以小跑步的速度前進,因此車輛有一定的速度, 一日下來走的路程也十分可觀,如果一路沒事的話,會比預定的時程少了一半,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   到了傍晚,人馬勞頓也該休息了,在一條小溪旁找了空地紮營。   六十九輛車中有六十輛的大車,十五輛一面圍個方陣,另九輛在方陣中並個 小方台,把馬匹都趕到裡面,大車一面的附設的鋼甲鐵板向下向左右延伸出去, 下方把與地面之門的空隙密合,左右和相鄰的車輛相接,一座方城就完成了。   中間的小車,除了玉夫人那輛外,都是存放飲食的材料,立刻有僕役準備晚 餐,其餘的人必須在車頂上輪流做守衛的工作。   林震遠在方陣外設了一圈火障,卻沒點燃,也不允許任何人走出方陣。   小星一人在玉夫人的車頂搭個小帳棚,中央除了他們三人外,其餘的人都在 四面的車輛中。   小星自己一人,躺了下來,九陽神功運轉,靈識向外向探試。   這種不同靈魂出竅的狀態,他可以得知四周的任何狀況,隨著不斷的修練, 範圍也愈來愈大,時間也愈來愈久。   雪雁無聲的潛進帳棚內,在車隊中,雪雁是個隱形人物,除了林震遠沒人知 曉,算是秘密武器。   小星表面是玉夫人的侄兒,他是雪雁的秘密武器,林震遠見過,卻認為他沒 什麼能耐,把他當作出來增長見識的,只迫於雪雁堅持要帶他,只要不造成累贅 就好了。   帳棚雖然搭在車頂上,但四周仍有高起的鐵片圍著,只要沒人上來,外面是 看不到什麼的。   雪雁看著他閉目仰躺,身上一股紫氣,容顏泛起了微笑,俏臉紅到了脖子, 伸手拉下了他的褲子,嬌呼一聲,肉棒受到感應立刻挺立而起。   雪雁臊熱起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著大棒槌,還握在手中監賞一番。   過去也看過無數次了,但那時只望著它在自己的嫩穴中肆虐逞兇,全身舒爽 中那麼看得真切呢,只知它又粗又長,硬梆梆熱呼呼的。   肉鞭抓在手中,單那粗長的尺寸就嚇了一跳,不知自己怎麼吃下去的。   抓捏一會,已硬如鋼熱如火了,雪雁回想著自己偷看宋家姐妹和小星在一起 的情景。   櫻桃小嘴往肉棒吻了下去,上下吻了一遍,滿意極了,伸出了香舌,再度來 回舔了起來,看著紅通通的香菇頭,覺得可愛,張口含了下去,吸了起來。   一陣玩弄,雪雁覺得嘴巴酸了,嫩穴濕了,抬頭看著小情人,小星已經張開 了眼睛,雪雁不由嬌羞發燙。   小星拉了她一把,兩俱火熱的軀體立刻糾纏在一起。                (35)   姐弟兩人在神遊中突然驚醒。兩人相視趕緊身,注視著遙遠處的黑暗。   「姐,助我一力!」   雪雁雙手按住了小星的後背,小星聚力眼,耳,心,立刻看到遠方的小丘陵 上,無數的馬匹向下移動。   「敵人來襲了,至少有千騎以上,每匹馬蹄都綁上厚布,如果不是下移時震 動聲太大,就要被它蒙過去了。」   小星將目前的情況大概說給雪雁聽。   「那怎麼辦?」   雪雁有點擔心,千騎幾乎和車隊一樣多了,而已方能出戰的也不過只有三百 多人。   「姐,你趕緊去通知林總鏢頭,然後回來幫我。」   小星拿起了烏木弓,頭腦飛快的轉動。   「對了,請林總鏢頭不要派人迎擊,我們先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雪雁應聲是趕緊去通知了。                (36)   「姐,他們要衝陣了。」   小星站在車頂上,雪雁貼在他的背後,兩人處於黑暗之中,如不注意是看不 到他們的。   原本寂靜無聲的大地,漸漸的震動起來,自遠方萬馬奔騰的馬蹄聲開始襲捲 過來,敵人把綁在馬蹄上的布條拿掉了,準備壓迫過來。千騎由慢跑逐漸加速, 離車隊三百丈之遠時,速度已加到最大了。   「姐,給他們顏色瞧瞧!」   小星大吼一聲,拉起烏木弓對著敵方急射。   九陽神功注入的烏木弓,頓時著火般的火紅髮熱,小星把烈陽指的原理用在 烏火弓上面,加上雪雁在背後支援,一發,二發,最後同時增至八發的九陽火箭 不斷的射向敵方。   原本已進入衝刺的敵人,卻因不知明的火箭著身,被射中的人或馬,一陣灼 熱的劇痛,有些人更全身著火。   更慘的並不是只有第一線受到襲擊,連較後面的也沒有倖免歐。   唉叫慘聲不斷響起,人被射中就翻倒落地,馬被射中就突然跳起,雖然不致 於死,但卻造成陣式一陣紊亂,有些人落下了馬被亂蹄踩死,有些人命中要害慘 死。   原本預定要在百步之外,弓箭的距離停止再攻的計劃,卻因此落空。沒人指 揮的陣形一股腦的往車陣衝了過來。   「射!」   一聲宏量的聲音響起,車頂上人趕緊弩箭齊發,這是用機器發射的武器,每 次射出二十箭,射光一具後方立刻有人補上裝滿的弩箭,是一種消耗量大卻攻擊 範圍廣,以數量提高命中率的攻擊方法。   敵人頓時人仰馬翻,紛紛中箭落馬,但仍數百人衝了上來,其中七八人武功 明顯較高,威遠鏢局的一群高手趕緊迎了過去。   至於其他功夫較差的人,無法一躍至車頂,鏢局的人居高臨下,佔了位置之 利,慢慢的把敵人蠶食殆盡。   「小星,我去幫他,你不要現身。」   雪雁不知何時換上了黑色夜行衣,苗條的身材一閃而逝,沒入了黑暗之中。                (37)   「我們擋得住嗎?」   性感的聲音自小星旁邊響起。   「玉夫人,你怎麼跑出來了呢?」   小星轉頭看著玉夫人,不由一呆。   雖然在黑暗中,小星仍清楚的看到玉夫人姣好的身材,因為她四肢跪在車頂 上,仰頭望著前方的狀況。   黑暗中或許她以為小星看不到,或許是太過匆忙,來不及穿衣,玉夫人除了 上身的肚兜一無所有。   「我在下面一人,覺得十分害怕,就上來了。」   「夫人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小星心一動,伸手按住了她的細腰,玉夫人嬌軀一顫,卻沒有反抗。   小星得寸進尺,立刻把她拉進了身旁,玉夫輕吟一聲,似乎嬌弱無力。   「夫人,你還好吧?」   小星立刻肯定她已經動情,看著外面的情形,心想這是大好機會,不然等到 姐姐回來就可惜了。當下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整個人貼上她 的背部。   「夫人,良機稍縱即逝,你可要好好把握。」   兩人已斜臥而下,小星讓她臥在手臂上,舉起她的一邊大腿,下身貼上了她 的雪臀。   硬起的肉棒只是摩擦著她的肉唇,卻不插入。   玉夫人嬌喘呻吟,抓住股間的火熱肉棒往體內塞入,小星順勢一挺,滋聲沒 入,兩人在這血腥的殺戳之夜,黑暗中互相把一股精力用在彼此身上。                (38)   雪雁一身的夜行衣,只露出了一對眼睛,和玲瓏苗條的火辣身材。   一躍至大車頂上,此時戰況已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敵人在第一波的箭網襲擊 下,已死昜大半,剩下的雖然想盡辦法攻上車頂,卻被擋在車陣下,無形中人員 漸漸的被消滅宰殺減少了。   雪雁像風一樣急速掠過,只留下一股幽香,讓抗敵的人不由一振,氣力又回 復過來。   雪雁腳踩迷蹤步,穿梭於人群之中,雙手玄冰指疾射,就有人慘叫自車頂掉 落,每人都心臟命中玄冰指,瞬間斃命,然而第二天檢查卻看不到任何傷痕,因 為那玄冰指已融化為水,流掉了。   敵人的數位高手在鏢局的阻擋下,有效的被牽制下來,已是一對一生死決鬥 了。   雪雁受了小星影響可不來這一套,躲在暗處,玄冰指來個暗箭傷人,有個後 悔沒帶上烏木弓,不然效果更好。   敵方的首領也發覺自己處境艱危,不要東西搶不到反而命喪此地,那就得不 償失歸虧大了。   兄弟們一個個的死去,幾位頭頭也莫名的慘叫敗陣,原本勢均力敵的場面, 無緣無故的被砍死。   立刻想到對方一定有高手在背後撐腰,和原本的評估完全不同,這次可要全 軍覆沒了。   心裡一痛想力拼到底,但是想想老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聲扯呼,先行烙跑了,剩下的殘兵敗將,看到老大都溜了,那敢再撐下去, 恨不得自己有四隻腳,沒命的逃之夭夭。   威遠鏢局這次可說是大獲全勝,除了十餘人傷勢較重之外,並沒有人死亡。   敵人還留下百餘匹的馬,不過從遺留下來的屍體,無有任何線索可以知道對 方的身份,完全憑空冒出來一樣,十分的詭異。                (40)   經過這一次戰役,車隊數日來都平安無事,經過路線上的第一座城搖光城, 也沒有進入就直接繞過,但是車隊後面卻多了小股的隊伍,原來是想順路跟隨。   經過一番溝通,決定讓他們在半里之遙尾隨,必竟路又不是自己的,人人行 之,只要不要太過接近,造成不確定的危險性,有他們在後面跟著壯大聲勢,也 沒有什麼不好。   小星透過玉夫人,向鏢局買了匹馬,整天坐在車上,他忍不住想騎著馬在平 原上奔馳。還好有玉夫人保證,加上這幾天和鏢局的人也混熟了,所以就讓他在 車隊外行動。   在玉夫人車頂上立個草人,小星騎著馬在練習騎射之術,原本想用烏木弓, 卻發現太小又過於招搖,向鏢師借只大弓練習。   他們還熱心的指導技巧,讓小星很快的上手,高強的學習能力,讓他們驚歎 不已,加上小星又十分的隨和,一下子就和他們打成一片,稱兄道弟了。                (41)   南方平原的初晨是太陽微露,天氣是清爽怡人,如今卻變了樣。   眾人大清晨起來,卻發覺身處在白茫茫霧濛濛的水氣中,雖不至伸手不見五 指,也是視不及數步之外,想不到竟遇到了大霧了。   車隊此時陷入是否開拔的困擾,冒險前進的話,大霧中如果受到襲擊,危險 性大增,說不定就全軍覆沒;也可能走出迷霧之中,解除危機,因為範圍不大, 但如果大霧的範圍廣大呢?較為保守的方法是留在原地,雖然可能處於被圍攻的 狀態,但有車陣保護,加上視野不良,在守勢上還是佔了上風;但如果大霧久未 消散,難到要一直守在原地嗎?   林震遠決定守株待兔,因為在出隴關這段路程已走了三分之二了,除了第一 夜受到襲擊外,往後都安然無事。   雖然這事件給對那些盜賊很大的警愓,但龐大的財富更為誘人,那些豺狼虎 豹不可能鬆手放棄的。   如能在出隴關之前的時候,給這些掠奪者更大的打擊,出關之後也可以減少 些威脅。   而且這些日子,在車隊的周圍不斷的有可疑人馬在尾隨查探,離隨關愈近, 聚集的敵人愈多,大家似乎都要等到最佳的時機才出手。   而車隊後面隨行的隊伍也愈來愈多,已達二千人之多,足足有車隊的一倍, 也是要徹底清查之時了,不然可能會栽在他們手裡。   林震遠要車隊立即開拔,行了半里遠,在路旁迅速的結成方陣。   但範圍卻小了一半,原本的一層改成了兩層,把馬匹都移至兩行車列之間的 空道,並且在四面隔了鐵板,也加了支柱,使得車輛所形成的方陣更為厚實的堅 固。   人員都躲進內側的車箱之中,方陣的中央全都空了出來。   原本在車箱的設計上,就特別加強了鋼板結構,除非敵人用上戰場上的攻城 器械,但這些搶奪的盜匪,有騎馬帶箭已經算是不錯的裝備了。   因之鏢局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但以守為攻,仍佔了上風,而且敵人陣營太 多,都是各自為政,不但沒有互相合作,還自己先打了起來。   況且處在這一大片迷霧之中,身份更是難已辨認,更不是鏢局最佳的反攻機 會。   林震遠也派了鏢局的大檔頭至後方隨行的隊伍,只是希望他們原地不動,等 大霧消散之後在起程。   至於他們是否聽從卻不能限制了,到時打了起來就誰也顧不了,如他們自己 團結起來,也不怕別人攻擊;如硬要跟了上來,只好把他們當做盜匪之類,格殺 無論。                (42)   小星和雪雁都穿上了白衣,也把黑頭髮給包了起來,那知玉夫人也要跟著, 還好她武功還不弱,也只能由得她了。   只是她帶著皆是鮮艷的衣衫,如何能在白霧中行走,不被當作靶子才怪。雪 雁脫了身上的特製衣服,讓她穿上,自己穿著一般的衣服。   還好那件衣服本就為緊身穿,彈性十足,兩人身材也差不多,也算合身。他 們三人一組,和鏢局內的十餘名高手,綁上了識別的標幟,二三人一組,快速的 衝出車陣外,沒入迷茫茫的白霧之中了。   小星和雪雁兩人互相握著手,快速的在霧中行走,玉夫人手持長劍,只能勉 強的跟上。   玄冰指和烈陽指亳不停留的往敵人身上招呼,雪雁單指一發,中者卻是一指 斃命,且專挑高手級的人物;小星五指齊射,威力雖稍弱卻效果奇佳,白霧中四 射的火紅熱焰,中者不但哀嚎慘叫,無形中使得敵人產生恐懼感;玉夫人算是最 輕鬆了,長劍一揮,跟著他們兩人身後,解決被小星傷到的敵人。   三人有如鬼魅般的忽隱忽現,不斷的有慘叫聲自四處響起,那是被小星灼熱 的烈陽指所打到,卻有更多的人,是被鏢局的高手,在白霧中莫名的被宰掉了。   有些人以為車隊停在原處,有些人以為車隊已經上路了,更多的人只是跟著 別人走。   霧茫茫的大霧中,誰也看不清楚誰,兩方人馬碰上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就被放冷箭偷襲。   這一大堆人,還沒攻進車陣中,就被人從中挑撥,各自互幹起來了。   大家原本只想在大霧中混水摸魚,從中得利;有人更先把對手剷除,好獨享 利益,原本大家就是各打各的算盤。   如今在大霧之中,大家都露出貪婪的本性,每個人都獨吞所有的財物。   林震遠利用了這個優勢,很快的讓敵人彼此間先開打起來,光是這一策略就 削弱了對方一大半的戰力。   「衝啊!」   在陽光的照射下,大霧終於開始消散,滅遠鏢局的騎兵隊離開車陣拚殺了出 去。每五十人一小隊,兩名前鋒是局內高手,後面跟著四十人,每人手持長柄大 刀,有如猛龍出雲,長條陣形往敵人砍殺過去,在兩排的中間是十人的弓箭手。   原本處於混戰中的敵人,被這些突然衝出而來的騎兵嚇得魂飛魄散,原本已 心萌意的人立即往後逃跑,一下子就潰散四散。   鏢局派出的六小隊,有如狼入羊群之中,把敵人殺得片甲不留,可說是大獲 全勝。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混蛋神風流史》1 下一篇: [鹿鼎記趣阿珂篇][全][作者:不詳] 色情金庸之密室風流[作者:不詳][完整]   「不用了。放心吧你爹不會有事的。唉,總算是熬過了這七天。蓉兒剛用完功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郭靖說完倒在了密室的地板上。   「你瞧,他們在呢!」黃蓉從小孔中看外面的陸程二人。   「你跑不了,看我怎麼抓你!」這對新婚夫婦還在圍著桌子你追我趕,全然不知道除了他們還郭黃及歐陽克的存在。   「哎吆!」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跑著跑著程瑤珈腳一扭,眼看就要摔倒,冠英上縱身一越,將她抱住。程瑤珈從小嬌生慣養,平時連男人都很少見,今天被陸冠英這一抱不禁全身發軟耳根發熱,不由得伸手抱住了陸冠英的肩頭,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陸冠英雖然是個知禮有為少年,可是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再說抱的是自己的老婆,還是赫赫有名的黃島主做的媒,哪兒還想什麼禮不禮的。程瑤珈長長的婕毛,紅紅的臉蛋,嬌小的嘴巧巧的略向上翻著。陸冠英心動不已,不由得伸嘴向下印去。程瑤珈「嚶嚀」一聲,也張開了那不曾為男人張開過的朱唇。   兩個未經人事的男女,受初次的欲情所支配,急切的想領略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領略情慾世界。兩人燙熱的唇貼在一起,陸冠英禁不住的吮啜著她的唇。程瑤珈也吐出香舌,劃著他的嘴角。他將那頑皮的舌兒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著她,相互碰觸 著對方口內最私密的地方。   結束長得令人喘不過氣的熱吻,倆人深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動情的望著彼此,相視一笑,程瑤珈杏眼含媚的模樣,令陸冠英下腹興起一陣熱潮,氣息也粗重了起來。   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頰、下巴,含吮住她細白的耳垂,用舌頭逗著她的耳背,發現她那兒很是敏感,因為她不自禁的全身輕抖著。 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草堆上;歐陽克嚇了一大跳,趕忙身角落裡爬去。   在陸冠英的嘴進佔程瑤珈白皙的頸子時,兩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來。   他的手伸入她的外衣,隔著衣服感受著她柔嫩的肌膚,發現自己的撫摸也能讓她發出愉快的呻吟,他更愉悅的尋覓著她敏感的部位,享受著她的反應。   「不要......不要......"程瑤珈嬌喘不已,但還是本能地伸出手去阻止他來回游動的手。   陸冠英大聲地喘著氣,抓住了程瑤珈的手,動情地說:「瑤珈,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來麼,來吧!」說完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靖哥哥,你看他們幹嗎呢?」黃蓉雖然有些不明白,但也好像知道一點兒,臉蛋緋紅,轉身看著郭靖。   「給我看看!」郭靖不由得好奇心大起,湊身過來和黃蓉一起觀看。只是這麼一看,郭靖馬上心跳不已,轉身一看黃蓉,發現黃也在看著自己而且眼神中發出一種奇怪的光芒。   「蓉兒,他們在幹什麼?--你知道嗎?」郭靖紅著臉問。   「我聽人說,要是結成了夫妻就要這樣的。」   「那,那你讓我親親你好麼?我,我,我一定會娶你的!」   「靖哥哥,你的心我還不知道麼?」黃蓉嫣然一笑,將臉蛋伸了過來。郭靖機械化地親了親黃蓉,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靖哥哥,咱們也像他們一樣結成夫妻好麼?」黃蓉睜大眼睛問。   「好呀,可是咱們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辦呀!」   「咱們可以學他們呀?!」黃蓉撲過來,臉貼在郭靖的胸前。   外頭陸冠英已經把該做的預備工作全都做完了,晚霞照著程瑤珈光滑柔嫩的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只來回在乳房上撫摸了幾個來回,陸冠英已經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扒光自己的衣服,把程瑤珈抱到桌子上,分開她的大腿,端起自己的陽具猛力向下插去。   「哎呀,痛呀!」程瑤珈一直都很緊張,陰道口才剛剛濕了一點兒,哪能經得起他這用力一擊「呀」不由大叫一聲,險些暈過去。躲在角落裡的歐陽克不禁大搖其頭,連呼可惜,心想:「這麼一個花兒一樣的美人怎麼就給了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傻小子!」   陸冠英連忙停了下來,低身在程瑤珈的臉上親吻。雙手在那豐滿的兩個大奶子上輕輕揉搓。如此過了片刻,程瑤珈感覺不是太痛了,感到下體內部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來鑽去,麻癢不堪。口中隨之也呻吟了出來。   陸冠英根本沒有性經驗,也不知到了進攻的時間,仍是傻不楞登地摸來摸去。程瑤珈飢渴難忍,身體一用力,將陸冠英的陽具向下套去。見是暗號來了,陸冠英也隨機抽插,只是說什麼他也不敢像開始那樣用力了。   「啊......啊......啊」一向矜持的程大小姐如今也放蕩起來,大聲地叫了起來。   「啊......啊!」隨著兩聲大叫,陸冠英已經忍不住射了出來。   二人穿好衣服,程瑤珈紅著臉伏在陸冠英懷裡。剛才陸冠英雖然大力進攻,可是對程瑤珈來說才是剛剛開始,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陸冠英收不住一射盡興,程瑤珈可苦了,下身比剛才還難受,只是她說什麼也不會涎著臉皮再要一次的。   「英哥,我現在把什麼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負我呀!」程瑤珈無限委屈,不由地哭了出來。   「不會的,瑤珈,我陸冠英要是負了你要我天打雷劈!」此時陸冠英也是滿腔柔情,抱著嬌妻信誓旦旦。    密室裡郭黃二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詫異不已。   「蓉兒,我,我他,他們......"郭靖眼睛發紅,神態可怖,怔怔地看著黃蓉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郭靖的心思什麼時候瞞得過黃蓉的眼睛,平時如有什麼事黃蓉倒還可以遷就他一下,這個可把她給嚇壞了:「不行,這可不行,你沒看程小姐痛成那個樣子,你會弄傷我的!」   「蓉兒,不會的蓉兒,我會很輕的,我不使勁;我慢慢地來!」郭靖又羞又急,雙手搓搓去。   程瑤珈那聲尖叫一直讓黃蓉心有餘悸,她說什麼也不同意;可郭靖此時卻是情慾纏身,一個勁兒地哀求,最後差點兒給黃 蓉跪下來,黃蓉這才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要說陸冠英是個雛兒,那郭靖簡直就是個小孩了,他既不知道黃蓉那羊脂般的肌膚,摸起來是多麼地滑手;也不明白黃蓉那尖挺的玉乳已經到了跳出肚兜的時候了。那椒乳要是輕輕地握到手裡,或是用力地搓上兩下,再不就溫柔地含到嘴裡作舌尖輕輕地挑逗一下峰頭,那滋味豈不爽成了神仙。可是郭靖這個傻小子只注意到了程陸二人的「尖鋒時刻」,顫抖著雙手粗暴地扒光黃蓉的衣服,放倒在小床上,馬上就脫光自己的衣服,端起自己又粗又大的陽具就要往裡插。此時的黃蓉沒有經過任何愛撫,一點兒情慾也沒有,那個小小的陰道又乾又澀,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容納郭靖那個特大號陽具的。   郭靖本來頭腦已經很迷糊,可是看到此番情景也不禁不知如何是好。黃蓉一直羞得閉了雙眼讓他「胡作非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郭靖有所作為,便偷偷地睜開眼睛。這一看讓她差點跳起來:「哇,這麼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關我的事!」他二人尚不知東西大的好處,黃蓉固然害怕,郭靖則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不由束手無策。   「什麼人!」黃蓉那聲叫,聲音驚動了陸程二人,陸冠英很警覺地抓起寶劍。程瑤珈也從陸冠英的懷中跳了起來!   「陸大哥是我們,蓉兒和靖哥哥!」   「你們在哪兒?」   「在密裡,快請進來吧!」   於是程陸二人便開啟暗格打開密室。進去後一干江湖人難免有一番客套。   黃蓉畢竟是小孩心境,首先問了出來:「程姐姐,剛才你和陸大哥在幹什麼?」   程瑤珈本來就不好意思,經她這麼一問更覺耳根發燒,轉過身去,只作沒聽見。誰知黃蓉一定要問個明白,死纏著她不放。   陸冠英見嬌妻難堪,心相反正他們也都看見了,索性就給他們說個明白,看來他們是真的不懂,或許教教他會成為一件美事也說不定呢!於是說:「郭兄弟,看來你對閨中之事還不是多麼明白,現在閒來無事,我就給你說說吧!」接著他清了清喉嚨說把夫妻之事及生兒育女之道詳細地給他們說了一說。   郭黃二人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成婚之後會有如此之事,越聽越奇。黃蓉眨著眼睛想了一會說:「陸大哥這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陸冠英不知她剛才看了郭靖那特大號陽具。   「靖哥哥那個東西那麼大,我怎麼能裝得下呢?」   「是麼?」陸冠英沒有見過別人的東西,不禁將信將疑。   「靖哥哥給陸大哥看看!」不懂性事的黃蓉要求越來越無理。   「這這怎麼能行呢?」郭靖紅了臉。程瑤珈羞不可當,走向牆角。     「陸大哥正在教我們,有什麼行不行的!」說著就要把郭靖脫褲子給脫了下來。   「呵,果然很大!」陸冠英不禁有些暗自慚愧,仔細地端詳起來。   在另一邊程瑤珈也偷偷地瞄來瞄去,心頭如揣了個小鹿跳個不停。「要是他......,那會有多爽呀!」初嘗人事的她此時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倏倏」忽然間飛來幾粒小石子兒,分別打中了郭陸四人的軟麻穴。本來就以這四人的武功,是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暗算的,但他們正在全神貫注地研究性話題,而且武功最高的郭靖此時正光著下身,就這麼糊里糊塗被歐陽克點中了穴道。   原來,陸程二人進來得倉促,沒有關好暗門,歐陽克也就藉機爬了進來,並且看準機會一擊成功。   「嘿嘿,黃姑娘,這事還是問我吧,我比他們可要懂得多得多了!」歐陽克以手撐地跳來跳去,此時一臉陰笑,在黃蓉臉上摸了一把。   「歐陽克,你就不怕你爹殺了你!」黃蓉掙扎不得,只好出言威脅。   「哈哈,我要是做了他女婿他老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捨得殺了我!」說完也就不再理會黃蓉,轉身對程瑤珈上下其手。   「淫賊,你想幹什麼?!」程瑤珈急得淚汪汪地,卻也沒有辦法。   「幹什麼?這還用問麼,上次姓郭的那小子多管閒事,這次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說完就在程瑤珈臉上吻來吻去。   「不要,不要,你這個淫賊,你不得好死!」程瑤珈頭搖來搖去,拚命想躲開歐陽克的嘴唇。   「老實點兒,要不我先殺了那個姓陸的!」這一招可真把程瑤珈給嚇住了,狠狠地瞪著歐陽克,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   「畜牲有種你先殺了我!」陸冠英嘴唇咬出了血。   「哈哈哈哈!我才不會呢,我要讓你看場好戲。」說著把手伸進了程瑤珈的內衣裡,輕輕地揉捏著她的乳頭。程瑤珈閉著雙目,緊緊地咬住嘴唇,兩滴清淚卻早已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歐陽克把程瑤珈的外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當成床鋪,然後從程瑤珈的額頭吻起,一邊吻一邊撫摸,同時也把肚兜的的帶子解開了。他一點一點地吻過耳垂,又吻過乳頭,再吻到小腹。此時他早已把程瑤珈脫了個精光。   程瑤珈不由地急促的呼吸,令歐陽克感到腿間又熱又濕。歐陽克忍受不了那種奇妙的刺激和快感,坐了起來。   程瑤珈也好像如釋重負,她滿臉通紅,呼哈呼哈地喘著粗氣。   「好,小蕩婦,就讓我送你去天屆吧!」歐陽克細聲地對程瑤珈說。   程瑤珈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鶴蛋一樣的嫩滑。歐陽克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陰莖向她插去。   剛才和陸冠英一戰未能盡興,現在不知是期待還是懼意,就在將要插入的瞬間,程瑤珈的臀部不停地震動著。   歐陽克並末立即插入,他像要慢慢體味其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當被插入的一剎那,程瑤珈叫出了聲,全身肌肉一陣緊張,腰肢也彎曲了起來。 歐陽克的下腹部,完全壓在程瑤珈的美臀上,他感到又圓又有彈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壓在程瑤珈身上。   淚流滿面的陸冠英,眼睛一瞪暈死過去。   隨即歐陽克開始一前一後地挺動著腰身。   「啊......噢......"程瑤珈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終於她也忍受不住,配合著歐陽克有節奏的動作,她也開始有規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歐陽克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   「舒服吧?要扭就扭吧!"歐陽克喘著氣地說。不久,他整個身體都壓在程瑤珈光滑誘人脊背上了。   接著歐陽克又伸出他的雙手,抓住程瑤珈的一對乳房,像要將程瑤珈壓成肉餅似的,繼續活動著腰身,繼續向她壓了下去。   「啊......啊......啊......"程瑤珈被搞到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拚命地掙扎著身子。   歐陽克大力抽插,程瑤珈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不由也大聲呻吟出來,這令歐陽克倍感特別銷魂......   在不知不覺間,程瑤珈自己也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歐陽克的衝刺。   大概她是無意識地配合吧,她已不再有痛感,反而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會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唔......我不行啦......"歐陽克的臉頰埋進程瑤珈的長髮之中,一面嗅著秀髮甘香,同時也加快了衝刺動作。   歐陽克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接著精液就像熱漿糊似地噴射進程瑤珈的體內。   「啊啊......"程瑤珈抖動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覺得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   歐陽克體味看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搾乾時,他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程瑤珈小的背上。   程瑤珈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   也許程瑤珈自己也覺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自己內心是很想繼續抗拒歐陽克,但是如今竟糊里糊塗地被歐陽克誘人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過了好久,歐陽克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將插入的陰莖抽出。   從歐陽克姦淫程瑤珈開始,郭黃二人都認認真真地看著;看到精彩的時候,特大號早就脹得生疼,而黃蓉也早就流濕了一襁襠。   歐陽克躺在程瑤珈的身邊黃蓉看著說:「黃姑娘,你也想要吧,可我現在實在不行了,過一會兒我一定讓你飛上天去。」說著又喘息不已。   黃蓉說:「誰要你了,臭美麼!我想要靖哥哥一定會給我的!」   歐陽克搖搖頭說:「那傻小子知道什麼,拜我為師讓我好好教教他,或許還能滿足你一下!」   「啊呀!」只聽郭靖大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歐陽克受傷後武功大大折扣,再加上郭靖學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是以很快地衝開了穴道。   對歐陽克的所作所為郭靖再也不能忍受,一掌過去,這個淫人無數的歐陽公子也隨之一命嗚呼了!   「程姑娘,你還好吧!」郭靖過去給程瑤珈解開穴道,手一接觸程瑤珈的肌膚郭靖也不由心中一動.「讓我去死!」程瑤珈發瘋一樣向前衝去。郭靖無奈之下點了程瑤珈的穴道,拿起衣服給程瑤珈蓋在了身上。   「靖哥哥等一下。先給我解開穴道。」郭靖本來要先救醒陸冠英,黃蓉出言阻止。   「為什麼?」郭靖有些奇怪。    「有些事他醒了就不好辦了。」黃蓉媚眼如絲,看著郭靖。   郭靖如言先給黃蓉解開穴道。黃蓉像沒了骨頭一樣伏在郭靖的懷裡說:「靖哥哥讓我們先做夫妻好麼?」   「可是我那個太大,會弄傷你的!」這本來是黃蓉的話,些時卻被郭靖說了出來。   「我不怕。我已經知道怎麼辦了,你要先撫摸我,我那兒一濕就好辦了!你想剛才歐陽克的東西也不見得就比你的小,也不一樣能進去麼?」黃蓉好像看出了門道,信心十足地說。   「那,咱們就學歐陽克!」郭靖好像現在一點也不笨了。    郭靖帶著無比的興奮,吻著黃蓉的臉,並小力的吸吮著黃蓉的耳朵,哦!這些動作真的讓黃蓉振奮得全身痙攣起來。   「靖哥哥咱們先脫了衣服好麼?」黃蓉無限深情地看著郭靖問。   郭靖也不說話七手八腳地脫光了兩人的衣服。不等喘口氣馬上又開始吻了起來。   郭靖現在卻是從從乳頭開始到乳房,然後腹部及腋下,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舔遍了黃蓉的上半身,當然這時快感又流遍了黃蓉的全身。在吻的同時郭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點一點向下滑去。   當手指滑向稍為濕潤的私處時,不經意的他碰到了那如豆大小般的陰核,被這 撫摸的感覺傳進子宮時,不時的從裡面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此時黃蓉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烈:「對,靖哥哥就摸那裡,再來,哦呃,再來!」   當這些淫水汨汨的溢滿了郭靖的手指時,郭靖相當溫柔的蠕動著他的手。然後他又用二根手指頭挾起黃蓉的陰蒂,輕輕的往上拉著,這樣刺激的結果更讓人慾火難耐。   「哦......好爽.....靖哥哥......再用點力啊...... 」   那快感湧上了喉頭,黃蓉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身體好像被火燃燒著一樣,這小小的密室倒像一間溫室一樣。   黃蓉真的興奮到極點了,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郭靖的手指就像蜘蛛一樣的動作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在黃蓉私處上遊走。而黃蓉早已爽的亂了氣息,全身的快感使黃蓉不斷地震動著身體:「原來這麼爽呀,這該不是在做夢吧!」   「蓉兒我受不了了,讓我插進去好麼?」郭靖喘著粗氣說。   「你一定要輕一點兒呀!蓉兒害怕痛」畢竟黃蓉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知道。蓉兒,我來了。」   黃蓉早就想!來吧!快來吧!拚命的點頭。   郭靖說著,他將那硬梆梆的陽物「嘟」的一聲插入了黃蓉柔軟的陰戶中。   「啊,慢點,啊」雖然她的陰戶早就濕得一沓糊塗,可是破身之痛還總是有的。   於是郭靖不得不放慢速度輕輕地挑逗她的陰核。   「啊,靖哥哥,蓉兒需要向裡一點插入了。」還不等郭靖有所行動黃蓉又嚷了起來   「哦,快一點,靖哥哥,蓉兒早就受不了了,快用力」   郭靖他全身壓在黃蓉身上,一邊插入律動著,他一邊吻著黃蓉的臉。慢慢的利用腰力一進一退的幹著黃蓉。   郭靖那粗大的龜頭正一次一次的衝撞著黃蓉的子宮壁,它也不停的摩擦著黃蓉的陰壁,這種感覺好像墜入了五里雲霧中飄飄欲仙。   隨著陰莖的插入運作,陰道中也不停的湧出了熱且粘的淫水,而且很快的就弄濕了大片的陰毛。   郭靖每挺進一次,黃蓉的身體就放電一次,身體就好像飄到了雲裡。   「啊.....啊......好.....真好」 黃蓉不禁淫蕩的呻吟著,並且兩手耐不住而狂亂的抓著。   「哦,靖哥哥,用力,啊,用力」   郭靖他把陽具抽出一些,只留龜頭在裡面,接著又再度挺進,就這樣重覆著。想不到這小子初經人事就能領悟到這麼多,看來他一點也不笨呀!   當龜頭碰觸到黃蓉的子宮壁時,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襲擊而來,令人心神蕩樣,接著私處口就更緊縮著,把龜頭緊緊的含著,配合著它的律動。   黃蓉的身體像被觸電一樣的顫抖著,配合著那正要登上最高峰的龜頭的律動。   郭靖繼續使著腰力,激昂的在操作著一抽一送之間。   黃蓉彷彿嫌這樣等待的時間太長,黃蓉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靖哥哥,我耐不住了..... 」黃蓉呻吟的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 。   郭靖不停的一邊扭著腰在挺進,一邊用手搓揉著黃蓉的乳頭。一會兒輕一會兒又重,因為他這樣實在刺激黃蓉的乳房,黃蓉又禁不住的情慾高漲,呻吟聲也就愈來愈大了。   「啊.......啊.......快用力.......快......哦......啊.........」黃蓉自己也被這淫蕩的叫床聲嚇了一跳。但是這一波波淫蕩的聲浪卻刺激著郭靖的肉棒更賣力的干自己呢!   黃蓉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太大了,所以只好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含著以減低音量。   郭靖果真像黃蓉想的那樣的賣力地在挺進。   「啊....啊.......」不只是淫叫聲,就連黃蓉急促的喘息聲都能讓郭靖燃燒。被淫水吞食的大肉棒正兇猛的朝著最頂端衝陷著。   為了配合郭靖的律動,黃蓉也挺腰迎合著,一起為陰莖能插入最裡面而努力。   「啊......不.....不行......不行了......」說完一股濃濃的處男精液射到了黃蓉的子宮裡面。   「嗯......嗯......」郭靖也呻吟著。   終於兩個人都順利的達到了高潮。   過了好一會兒,黃蓉的身體才停止痙攣,且慢慢的恢復平靜。而郭靖的急促喘息聲也在黃蓉耳暗慢慢的均勻了。   郭靖過去幫黃蓉清理了殘跡,手又不知道不覺的放到了她的椒乳上。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護花劍之母子情深[作者:不詳][完整] 下一篇: 俠女墮情網中計被擒受酷刑 [全] [作者:不詳 ] 護花劍之母子情深[作者:不詳][完整]   且說丁少秋來到祝秋雲的房間,居然是房門大開,不覺奇怪,走了進去,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語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順手關上了門,向祝秋雲的臥室走去。他卻想不到,今日歡宴,護花門弟子、護法個個高興,不免都放開胸懷,雖然都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點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剛才給祝秋雲端水的兩個弟子也是一時疏忽,居然連大門都忘了關。   丁少秋心中暗暗稱奇,慢慢地推開臥房的門,入目卻是祝秋雲赤裸的胴體,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來祝秋雲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正當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時,平靜無痕的洗澡水,忽然動盪起來。原來祝秋雲的一隻玉手,正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另一隻手,卻在水面下,迅急的動作著。   祝秋雲繼續忘情的撫慰下體,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著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   隨著動作的加快,祝秋雲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著。由於情慾的激動,祝秋雲的嬌顏漲得通紅,一臉如癡如醉。   「嗯……嗯……」祝秋雲輕聲哼著,玉體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陰戶,登時完全顯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脹鼓鼓的,小腹上陰毛茸茸,雜草叢生,但跨間那兩瓣夾著細細一縫的肥穴,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丁少秋這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褲襠裡的寶貝硬挺脹大到了極限,他的呼吸不由開始變得粗重低沉了起來。   祝秋雲十多年未近男人,剛才洗浴時一時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撫摸起下體來,突然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由一驚,猛一回頭,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丁少秋,不由驚叫道:「少秋……」腦海中這才想起,是自己讓他來的。   丁少秋的思緒彷彿從遙遠的天際回來,如遭雷殛,腦內嗡地一響,連退數步,眼前一黑,人也幾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遲,又像是靈魂被活生生地剝離軀體。這一刻,他腦海中呈現一片空白,什麼意念也沒有,全麻木了。俊面蒼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該死……」   祝秋雲渾身一震,顧不得自己不著一縷,爬出浴桶,向丁少秋走去。丁少秋厲聲道:「別靠近我。」驀地想起什麼,舉起右手,向自己雙眼插去。   「少秋……」祝秋雲一聲淒呼,撲了過去,將丁少秋雙手抱住。   丁少秋緊閉雙眼,黯然道:「這雙招子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罪有應得。」   祝秋雲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她心中思忖道:「看來必須打開少秋心理的死結,他才能歡樂的活下去,看來必須如此,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打定主意,祝秋雲反而鎮靜了下來,她見丁少秋還是緊閉雙眼,於是低聲問道:「少秋,你可是因為看見了娘的醜態,讓你感到羞恥,所以才要自毀雙眼?」   丁少秋囁嚅著道:「不,娘,我雖然還是童男之身,但是我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這種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秋雲接著問道:「那你是因為什麼原因?」   丁少秋答道:「孩兒不該偷看娘的身體。」   祝秋雲輕笑一聲道:「少秋,就因為這你就要自毀雙眼?你先睜開眼,聽娘跟你說。」   丁少秋睜開眼,見祝秋雲仍是渾身光溜溜的,忙將目光移到祝秋雲臉上,不敢多看。祝秋雲輕笑一聲道:「秋兒,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吧?」丁少秋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祝秋雲輕聲道:「娘的身體,給你看了,原也無妨。」   丁少秋吃驚地道:「娘,你……」   祝秋雲羞笑道:「你知道,苗疆的習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對於漢人來說,女人要遵從「三綱五常」,其中就有一條「夫死從子」,娘本來就是你的人,讓你看看又有什麼?」   丁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秋雲接著又道:「何況娘又老又醜,還怕你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著丁少秋,兩頰迅速湧起兩朵紅雲。   「不,娘,你真美……」丁少秋由衷地讚歎著,他看著自己母親,忽然感覺到身體某一部位正迅速壯大。   「啊。」丁少秋看著母親嬌羞的模樣,感覺到一股慾火又一次在體內燃燒。   「不行。」丁少秋咬緊牙關暗暗地說著,祝秋雲偷偷的瞥著兒子,看到丁少秋咬緊牙關滿頭大汗的樣子,知道兒子是動了慾念。   「哎,這個冤家。」祝秋雲櫻唇主動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動的伸進丁少秋嘴裡吸吮交纏,熱吻持續不停。良久,祝秋雲感到快喘不過氣來,才輕輕推開丁少秋,微微的喘息著。祝秋雲害羞地把她的嬌靨偎進了丁少秋的胸膛,並且伸出小手拉著丁少秋的手撫在她的酥乳上,丁少秋摸著祝秋雲豐滿渾圓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臟也跳動得和自己一樣快,低頭望著祝秋雲嬌艷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   祝秋雲的乳房接觸到丁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漲得大了一些,奶頭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綻開出嬌艷的媚力。丁少秋一直到現在還是個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處男,首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美食,摸著她乳房的手傳來一陣陣的悸動,胯下的大寶貝也被刺激得興奮了起來。   祝秋雲像夢囈似地哼道:「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祝秋雲雙手抱著丁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後面的床上躺了下來,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室內柔和的燭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粉嫩的肌膚,真教人瘋狂。   丁少秋輕輕推倒祝秋雲,從嘴唇吻到臉頰,再順著脖子吻著挺聳的雙峰,丁少秋把她的胸部當成了冰糖葫蘆一樣又舔又吸,偶爾還輕輕的嚙咬淡紅色乳尖,逗得祝秋雲渾身酥軟,低喘嬌吟。依依不捨地離開她堅挺富彈性的乳房,吻到了祝秋雲平坦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處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處凹陷,祝秋雲小巧的肚臍眼也劫數難逃。   丁少秋又再繼續往下探索,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了祝秋雲那豐滿的陰阜。丁少秋小心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輕輕地掰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欲綻,兩張肉壁微微張合,正中間的那粒肥嫩的陰蒂,顏色紅嫩,鮮艷欲滴,還在微微顫動著。   丁少秋第一次這麼近觀察女性的身體,好奇的用手輕輕觸摸花瓣,祝秋雲隨即一抬下巴,千嬌百媚地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詠歎呻吟。丁少秋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濕潤,發現她們正漸漸變硬。丁少秋已經忍無可忍,像餓虎撲羊般趴在祝秋雲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香肩,嘴巴湊近祝秋雲的小嘴,春情蕩漾的祝秋雲,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紅唇印在丁少秋的嘴上,張開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丁少秋的口裡忘情地繞動著,並且強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丁少秋的唾液都吃進她嘴裡一般。   本帖子來自- 就去幹- 最新地址-www.7jjxx.com直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來,這才分開來,祝秋雲張開小嘴喘著氣,丁少秋在她身上色急地道:「娘……我……我要……」   祝秋雲嬌媚地看著丁少秋的眼睛沒有回答,丁少秋又忍不住地道:「娘……   我要插……你的……小……小穴……「   慾望就像一團熱切的火焰般,在丁少秋的體內燃燒著,丁少秋的大寶貝在祝秋雲的小穴外面頂來頂去,一直徘徊在穴口無法插進,祝秋雲的嬌軀在丁少秋的身下扭來扭去,屁股也一直迎著丁少秋的大寶貝,無奈兩、三次都過門不入,只讓龜頭碰到了她的陰唇就滑了開去。   祝秋雲恍然大悟,知道丁少秋是初次,於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丁少秋的大寶貝,顫抖地對準了她流滿淫水的小穴口,叫道:「唔……少秋……這裡……就……就是……娘的……肉洞……了……快把……大寶貝……插……插進…   …來……吧……啊……「   丁少秋奉了祝秋雲的旨意,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壓,只聽祝秋雲慘叫道:「哎……哎唷……停……停一下……少秋……你不……不要動……娘……好痛啊……   你……停一……下……嘛……「   只見她粉臉煞白,嬌靨流滿了香汗,媚眼翻白,櫻桃小嘴也哆嗦不已。丁少秋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大驚失色地急著道:「娘……怎……怎麼了……」   祝秋雲雙手纏著丁少秋的脖子,兩隻白雪般的大腿也鉤住了丁少秋的臀部,溫柔地道:「少秋……你的寶貝……太……太大了……娘……荒蕪……太久……   有些……受不了……你先……不要動……等……娘……習慣一下……就好了……   傻孩子……娘被你……整慘了……小穴……好像……被你……戳裂了……「   丁少秋感到大寶貝被祝秋雲的小穴挾得緊緊的,好像有一股快樂的電流通過了丁少秋的全身,第一次體驗到和女人性交的滋味,頻頻地喘著氣,伏在祝秋雲溫暖的胴體上。他聽祝秋雲如此說,忙抬起上身,向他們兩人結合的地方看去,只見祝秋雲那嬌嫩的花瓣被撐得向兩邊裂開,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脹得鼓鼓的,緊緊地箍著自己的寶貝根:「娘,對不起,您教教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先輕輕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丁少秋依計而行,下面在輕輕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祝秋雲的柔唇,吮著祝秋雲的香舌,中間撫著她的豐乳,尖尖的乳頭被揉得堅硬而挺立起來。   過了一會,祝秋雲舒開了眉頭好了一些,繞在丁少秋背後的大腿用力地把丁少秋的屁股壓下來,直到丁少秋的大寶貝整根陷入了她的小穴裡,她才滿足地輕吁了一口氣,扭動著肥嫩的大屁股,嬌聲叫著道:「啊……好漲……乖兒子……   少秋……癢……癢死了……快……快點動……娘要你……「祝秋雲漸漸地扭動柳腰,擺動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配合丁少秋的動作,迎合湊送。   「唔……呀……好……好脹……好舒服……唷……乖兒子……呀……娘……   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少秋……你的……寶貝……真大……   會把……娘……奸死了……嗯……嗯……「   聽了祝秋雲的淫浪蕩的浪叫聲,不由得使丁少秋盡情地晃動著屁股,讓大寶貝在她的小穴中一進一出地插幹了起來。祝秋雲在丁少秋身下也努力地扭動挺聳著她的大肥臀,使丁少秋感到無限美妙的快感,週身的毛孔幾乎都爽得張開了。   祝秋雲愉快地張著小嘴呢喃著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媚眼陶然地半閉著,她內心的興奮和激動都在急促的嬌喘聲中表露無遺。丁少秋的下身和祝秋雲的小腹連接處,每當整根大寶貝被淫水漣漣的小浪穴吞進去時,激烈的動作所引起的陰毛磨擦聲,聽起來也相當的悅耳。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隨著丁少秋漸漸升高的興奮也越來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丁少秋不由得邊干邊道:「喔……娘……我……我好爽……喔……你的……小……小穴……真緊……夾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穴穴…   …娘……能和你……歡好……真……爽……「   祝秋雲被丁少秋幹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擺的幅度,整個豐滿的大屁股像篩子一樣貼著床褥搖蚌不停,溫濕的陰道也一緊一鬆地吸咬著丁少秋的大龜頭,淫水一陣陣地像流個不停地從她的小穴裡傾洩出來,無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秋雲纖腰款擺、浪臀狂扭地迎合著丁少秋插干的速度,小嘴裡大叫著。   「哎……哎呀……好兒子……你幹得……娘……美……美死了……娘的……   命……要交給……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癢……又爽……我……娘要……要丟精……了……啊……啊……娘……丟……丟……給……大……寶貝兒子……了……喔……喔……「   祝秋雲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著,媚眼緊閉、嬌靨酡紅、小穴深處也顫顫地吸吮著,連連洩出了大股大股的陰精,浪得昏迷迷地躺著不能動彈。見她如此,丁少秋也只好休兵停戰,把玩著她胸前尖挺豐滿的玉乳,玩到愛煞處,忍不住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祝秋雲被丁少秋舐乳吻咬的動作弄得又舒適、又難過的春情蕩漾,嬌喘連連;小腹底下那濕淋淋、滑嫩嫩的陰唇上,有丁少秋的肥大龜頭在旋轉磨擦著,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橫飛、騷浪透骨地在丁少秋身下扭舞著嬌軀,小嘴裡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浪媚迷人的婉轉呻吟。   丁少秋的大寶貝在深深干進祝秋雲小穴裡的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磨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了一大半,用寶貝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地插干進去,浪水在他們母子的下身處發出了「嘖」、「嘖」的聲音。祝秋雲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丁少秋的腰背上,使她緊湊迷人的小肥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丁少秋的大寶貝,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丁少秋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迷人的哼聲叫個不停。   「啊……啊……我……娘的……寶貝……兒子……娘……要……被……被你的……大……大寶貝……干……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得……娘……要舒服……極了……嗯……嗯……娘的小……小穴……裡……又酸……又……又漲……」   「啊……娘的……好……好兒子……你……要把……娘……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娘……的……乖……寶寶……你真會幹……插……插得……你的……娘……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娘……娘又……要流……流……出來……了……小穴……受……受不了…   …啊……喔……「   祝秋雲連續叫了一刻鐘,小穴穴裡也連連洩了四次,滑膩膩的淫水由她的陰唇往外淌著,順著肥美的屁股溝向下浸滿了潔白的床單。丁少秋把尚未洩精的大寶貝拔出了她微微紅腫的陰戶口,只見又是一堆堆半透明的淫液從她的小穴裡流了出來,看來這一陣狠插猛干的結果,引動了祝秋雲貞淑外表下的騷浪和淫蕩,使她不顧一切地和自己親生的兒子縱慾狂歡。   為了讓她忘不了這激情的一刻,也為了讓這次的插干使她刻骨銘心,丁少秋強忍著洩精的快感,將大寶貝再度插進祝秋雲肥嫩的小穴穴裡,使勁地在她嬌媚迷人的浪肉上,勇猛、快速、瘋狂地插弄著,臥房裡一陣嬌媚騷蕩的叫床聲、浪水被倆人器官磨擦產生的「唧」、「唧」聲,譜成了一首世上最動人的淫浪交響曲。   祝秋雲在長久的性飢渴後獲得解放的喜悅,使她的玉體嫩肉微顫,媚眼微瞇,射出迷人的視線,搔首弄姿,媚惑異性的蕩態,騷淫畢露,勾魂奪魄,妖冶迷人。   尤其在丁少秋身下婉轉嬌啼的她,雪白肥隆的玉臀隨著丁少秋的插弄搖擺著,高聳柔嫩的雙峰在丁少秋眼前搖晃著,更是使丁少秋魂飛魄散,心旌猛搖,慾火熾熱地高燒著。   丁少秋插著插著,大寶貝被祝秋雲的淫水浸得更是粗壯肥大地在她的小穴中深深淺淺、急急慢慢地抽插著。丁少秋以無畏的大寶貝搗插挺頂、狂干急抽、斜入直出地猛操著祝秋雲的小穴,直幹得她陰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丁少秋頂得浪肉直抖,弄得祝秋雲搖臀擺腰,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著,這時的她已洩得進入了虛脫的狀態,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心在何方,肉體的刺激讓她陶醉在母子交歡的淫樂之中。這一刻的甜蜜、快樂、舒暢和滿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啦。   丁少秋邊插干她的小穴,邊愛憐地吻著她的嬌靨,輕輕地道:「娘,你的浪水真多啊。」   祝秋雲不依地撒嬌著道:「嗯……少秋……都是……你……害得……娘……   流……這麼多……喔……大寶貝……乖兒……冤家……娘……要……被你……搗散了……啊……唉呀……「   丁少秋快意地道:「娘,少秋今天要幹得你浪水流光。」   祝秋雲道:「唉……呀……嗯……哼哼……乖兒……你……真的……狠心把……娘……整得……不……成人形……了……唉呀……你壞嘛……」   丁少秋接著道:「誰叫你要長得這麼嬌美迷人?媚態動人,又騷又浪,在床上又是這麼會搖會晃,怎麼不教少秋愛得發狂呢?」   祝秋雲淫浪地道:「唔……唔……乖寶寶……娘……要……浪……浪死了…   …冤家……啊……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嗯……好兒……子……你是…   …娘的……剋星……你的……大寶貝……又粗……又……又長……比鐵還……還……硬……幹得娘……舒服……死了……心肝……寶貝……啊……啊……娘……   快活……不成了……寶寶……娘要……被……被你……干……死了……「   祝秋雲可以說是騷勁透骨,被丁少秋粗長壯碩的大寶貝幹得不知東南西北,淫水狂流,睜眼舒眉,肥臀狂擺,花心開開合合,嬌喘噓噓,淫態百出,浪勁迷人。雖然被丁少秋幹得快要昏過去了,卻還是在疲累中打起十二分精神,奮力地迎戰著。祝秋雲蹺起雙腿搭在丁少秋肩上,陰戶挺了上來,丁少秋用手抬著祝秋雲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著祝秋雲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會幹娘……」祝秋雲被一波波愉悅的快感衝擊著,開始忘情地宛轉嬌吟。丁少秋把速度增至極限,持續的動作著。   秋雲使出渾身解數,陰戶加緊了運動,一吸一吮,吞進吐出,丁少秋的龜頭感到像是被牙齒咬著似的。接著,祝秋雲的整個陰壁都活動了,一緊一鬆的自然收縮著,丁少秋渾身麻酥酥的,似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飄飄欲仙:「娘……好舒服……我要洩了……」   「啊……啊……好兒子……娘不行了……你真要把娘弄上天了……」祝秋雲渾身一陣抖顫,肉壁急促的收縮,突然間尖叫一聲,全身隨即僵硬,強烈高潮的襲擊而來,全身顫抖不已,充滿快感餘韻不斷的持續。   丁少秋感覺洞穴內壁一陣蠕動,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從小腹升起,一陣痙攣,龜頭上一陣酥麻,在她花心上猛揉幾下,大寶貝在她的小穴裡火熱地跳動了幾下,大龜頭漲得伸入了她的子宮裡,受了一陣燙熱的刺激,加上祝秋雲有意無意地縮緊陰道的吸力,一股滾燙的陽精,猛然射進了祝秋雲的子宮深處,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陣顫抖,兩具滾燙的肉體同時酥麻酸癢地陶醉在這肉體交歡的淫慾之中。   丁少秋癱軟地伏在祝秋雲的玉體上,祝秋雲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丁少秋,撫著丁少秋的背,吻著丁少秋的唇:「終於解開了少秋的心結。」祝秋雲如願以償地吐了口氣,帶著滿足的微笑沈沈地睡去。慈祥、和藹、嬌豔、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丁少秋癡癡地望著這位身為他親生母親,而又對他投懷送抱奉獻肉體的絕世佳人,不禁引起了無限的遐思綺念。   翌日兩人醒來,卻是已近晌午,兩人連忙起床穿衣,祝秋雲歎口氣道:「完了,都快正午了,她們肯定全知道了……」   丁少秋經過昨晚之事後,倒像是什麼都放開了,聞言道:「娘,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還不得被人知道?」   祝秋雲紅著臉道:「我倒沒什麼,只是你……」   丁少秋搖搖頭道:「娘,我倒想明白了,你這十八年過的什麼日子,我能想得到,難道我不該好好補償您嗎?」   祝秋雲道:「娘現在倒後悔了,一個不好,娘可能會毀了你啊。」   丁少秋道:「娘,你別瞎擔心,再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啊。本來剛開始時,我還有一種負罪感,但是現在我卻想明白了,完全是一種心結在作怪,娘,你不會反而怕了吧?」   祝秋雲羞紅著臉道:「娘都讓你那樣的,還有什麼好怕的?」   丁少秋低聲道:「那好,我今天晚上再來找娘。」不待祝秋雲答話,開門而出。祝秋雲本欲開口叫他,但想了一想又止住了,不由得望著他的背影出神。   ※※※※※※※※※※※※※※※※※※※※※※※※※※※※※※※※※※※※※※夜幕降臨,丁少秋如約來到祝秋雲的房中,祝秋雲果然已經等待多時,渾身只穿著白色的睡衣。經過短暫的擁吻之後,丁少秋解開祝秋雲純白的睡衣,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豐碩圓潤的玉乳,正如「溫軟新剝雞頭肉,滑膩勝似塞上酥。」   丁少秋一口飢餓地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滿口,然後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邊吸吮邊向外退。直到嘴中僅有蓮子大小的乳珠,丁少秋遂噙含住乳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不時他還用舌頭舔著環繞在乳珠周圍粉紅的乳暈,他手也沒歇著,在另一豐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著。   祝秋雲被他弄得心旌搖蕩,乳房麻癢不已,呼吸不平。丁少秋愈弄淫興愈增,他將舌頭抵壓住乳頭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著,不時還用牙齒咬住乳珠輕輕地磨咬幾下。他揉按另一玉乳的手在更為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擦著。   丁少秋吸吮舔舐揉擦下,祝秋雲珠圓小巧的乳珠漸漸地挺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換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祝秋雲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椒乳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女人內心深處的情慾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床上慢慢地蠕動著,芳口淺呻底吟道:「喔……癢死了……少秋……別吸了……娘好癢……」血氣正旺的丁少秋聽到這嬌語春聲,目睹祝秋雲千嬌百媚,隱含春意的玉頰,他慾火高漲,寶貝忽地硬挺起來,硬梆梆地頂壓在她柔軟溫熱的玉腹上,他激動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著嫩乳。   祝秋雲本已是春心大動,騷癢附體了,現再被丁少秋灼熱硬實的寶貝一頂壓,春心是蕩漾不已,更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是下體那桃源洞穴感到無比的空虛和騷癢。她那本就很是豐盈的乳房,在經過丁少秋的這番吸吮刺激後,迅速膨脹起來比原來更為豐滿飽脹,粉紅的乳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小巧的乳珠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祝秋雲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少秋,求求你別吸了,好孩子,娘快癢死了,啊,好癢。快進來。」異癢附體的嬌軀在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吸吮舔舐嫩乳的丁少秋此刻也是慾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寶貝,對準祝秋雲春潮氾濫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祝秋雲只覺這一插,肉穴中的騷癢頓無,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祝秋雲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螓首翹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地嬌吟一聲。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丁少秋,將粗壯的寶貝在祝秋雲濕潤溫暖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衝擊下,祝秋雲埋藏在腦海中沉沒已久的性經驗全甦醒過來。   祝秋雲微微嬌喘著,挺起豐潤白膩的肥臀來配合丁少秋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沒弄了的緣故,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丁少秋寶貝向下插入時,她粉臀卻下沉,肉穴又未對準丁少秋的寶貝。丁少秋抽出時,她玉臀一陣亂搖。如此弄得丁少秋的寶貝不時插了個空,不是插在祝秋雲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祝秋雲大腿根部的股溝上或肉阜上,有時還從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來。   丁少秋急了,雙手按住祝秋雲滑膩富有彈性的粉臀道:「娘,你別動。」   祝秋雲道:「少秋,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動的好處了。」她纖纖玉手拔開丁少秋的手,繼續挺動著豐臀。在又經過數次失敗後,祝秋雲配合得較為成功了。   丁少秋寶貝向下一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對準寶貝迎合上去,讓丁少秋的寶貝插了個結結實實。寶貝抽出時,她美臀向後一退,使嫩穴四壁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龜頭。如此丁少秋只覺省力不少,下體不要像以前那樣壓下去,就能將寶貝插入到祝秋雲蜜穴的深處,並且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強了,快感倍增,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湧心頭。   丁少秋歡愉地道:「娘……你……你動得……真好……真爽……啊……」祝秋雲何嘗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間春意隱現,瑩白的嬌容緋紅,唇邊含笑道:「寶貝,娘沒騙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丁少秋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動著,祝秋雲挺翹白膩的肥臀在下頻頻起伏,全力迎合丁少秋的抽插。倆男女皆舒爽不已,漸入佳境,終於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捲下,這母子倆又暢快地洩身了。   ※※※※※※※※※※※※※※※※※※※※※※※※※※※※※※※※※※※※※※丁少秋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於是問道:「娘,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青佩?」   祝秋雲笑道:「還不是你這小壞蛋惹的禍。」看丁少秋一臉茫然,祝秋雲忍住笑道:「是這樣的,護花門這九個女弟子,平日都是只知練功習武,但不想你來之後,卻讓她們心神不寧。這也正常,她們早到了懷春的年齡。本來我準備將秋霜許配給你,但是對其他人來說,未免不公平。所以,我就讓她們公平競爭,從今天開始,她們輪流照顧你的起居。既是讓你瞭解她們,也是讓她們瞭解你,等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你們都彼此瞭解之後,到時候我再為你們做主。」   丁少秋有些猶豫道:「娘,我以前也結識過一些女孩子。」   祝秋雲笑道:「這我想得到,少秋,娘並沒有限制你娶多少個,只要她們合得來就行。」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你真好。」   祝秋雲笑道:「但是有兩點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丁少秋疑惑地道:「什麼條件?」   祝秋雲道:「這第一件是,不管你娶誰,你必須要是真心喜歡她,不能辜負人家的情意。」   丁少秋點點頭道:「這我當然能做到,我不會是負心之人。」   祝秋雲點點頭道:「這就好,你再聽著,這第二點就是,在我給你們做主之前,我這九名弟子,你不能壞了她們的身子。當然,摟摟抱抱、親個嘴什麼的,我不干涉。」   丁少秋點頭道:「我答應娘。」   祝秋雲接著道:「我還有事,想和你說。」   丁少秋奇道:「什麼事情?娘儘管說。」   祝秋雲遲疑了一下道:「是有關你大姨、二姨、三姨的事,你也知道,她們為了「護花門」,蹉跎至今,每每想至此,我都覺得對不起她們。」   丁少秋反應極快:「娘是想讓我……」頓了一頓道:「三位阿姨能願意嗎?」   祝秋雲不答反問道:「你先說你自己願意嗎?」   丁少秋點頭道:「我當然願意,只怕……」   祝秋雲道:「你願意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娘去辦。」   丁少秋道:「等江湖事了,到時候我們歸隱山林,我一定會讓娘和三位阿姨快樂地渡過下半生……啊……應該還有一個人。」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祝秋雲奇道:「還有誰?」   丁少秋道:「大伯母,娘,你還記得嗎?」   祝秋雲點頭道:「我當然記得大嫂了,你不用說,我也可以想得到,這些年來,她就是你的親娘,是不是?」   丁少秋點點頭道:「大伯父的去世,必定讓大伯母傷心欲絕,只是大伯母她……」   祝秋雲接著道:「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助你達成心願。」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真是太謝謝你了。」   祝秋雲嬌笑道:「到時候對三位師姐可要溫柔些啊,她們還是處子之身啊。」   當下將處女開苞的注意事項給丁少秋上了一課。   丁少秋聽完之後,想起昨晚祝秋雲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問地道:「娘,昨晚我插入時,您怎麼會疼?」   祝秋雲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嬌聲道:「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丁少秋笑道:「孩兒不懂當然得你咯。」   祝秋雲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要弄懂。」   丁少秋道:「娘,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我就亂動了。」丁少秋挺起仍是堅硬似鐵、插在祝秋雲銷魂肉洞中的寶貝,就欲動起來。   祝秋雲忙道:「你別動,娘告訴你。」丁少秋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祝秋雲。祝秋雲含水雙眸一看丁少秋,嬌聲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剋星。」祝秋雲嫩滑皓白的玉頰羞紅,心兒輕輕地跳動,輕聲道:「你的寶貝又粗又壯,娘的陰道本來就小,從未被你這麼大的寶貝插過,又這麼多年沒弄了,你插進來娘自然是有些疼。」   丁少秋一聽是自己寶貝太大,不由問道:「那娘是否喜歡我的寶貝。」   祝秋雲媚眼流春,含羞帶怯地看了眼丁少秋,道:「傻孩子,娘怎麼會不喜歡?要知道娘雖然有些疼,但是娘獲得的快感是遠勝於這疼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特大號的寶貝插呢?當然如果是處子的話,第一次會辛苦些。想不到我的小兒子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錢,娘好高興。」這番話祝秋雲說的是極輕極快。道完此言,祝秋雲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艷如桃李。她螓首轉向一邊,不再看丁少秋。   丁少秋心中自是無比的欣喜,他見祝秋雲這媚若嬌花,使人陶醉的羞態,童心忽起,他裝作未聽真切的低下頭,附耳在祝秋雲櫻桃小嘴邊問道:「娘,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祝秋雲嬌聲道:「誰要你沒聽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說了。」   丁少秋求道:「好娘,你就再說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聽清。」祝秋雲無可奈何,遂又羞紅著臉,強抑制著心中的無比羞意將方纔的話又說了一次。   祝秋雲說完後,美眸瞥見丁少秋臉上促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著丁少秋嬌嗔道:「少秋,你好壞,騙娘。」此時此刻的祝秋雲哪裡還像是丁少秋的娘,簡直就恍如一情竇初開的嬌縱少女。   丁少秋笑道:「我怎麼又騙你了。」祝秋雲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唇一撇,嬌聲道:「你自己心中明白。」丁少秋笑道:「那就罰我讓娘再嘗嘗兒子的大寶貝。」丁少秋挺起寶貝又開始了抽插。   這次祝秋雲迎合得比上次更為默契,沒有一次讓丁少秋插空和讓丁少秋的寶貝從肉穴中滑出。母子倆的快感從未間斷過,銷魂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丁少秋被這快感刺激得很是興奮,慾火高漲,肆無忌憚地奮力揮舞著他硬若鐵杵碩壯無比的寶貝,在祝秋雲的銷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時寶貝直插到祝秋雲嫩穴最深處方才抽出,抽時寶貝直抽到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經過這麼多次丁少秋也變得較為嫻熟了,抽出時寶貝再沒有滑出小穴,在剛好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時,他就把握時機地用力向嫩穴深處一插。   如此一來,妙處多多。一來不會因為寶貝掉出來而使停頓,二來女的快感也不會再因此而間斷,三來女的肉穴四壁的嬌嫩敏感的陰肉,從最深處到最淺處,都受到了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強有力地刮磨。祝秋雲爽得媚眼如絲,眉目間浪態隱現,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瀰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紅膩細薄的櫻唇啟張不已,吐氣如蘭,嬌喘吁吁,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少秋……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寶貝……用力……」她玉臀在下更為用力更為急切地向上頻頻挺動,修長白膩的玉腿向兩邊愈加張開以方便丁少秋大寶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丁少秋眼見祝秋雲這令人心醉神迷的嬌媚萬分的含春嬌容,耳聽讓人意亂神迷的鶯聲燕語。心中十分激動,情慾亢奮,氣喘噓噓地挺起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祝秋雲暖暖的濕滑滑的軟綿綿的銷魂肉洞中,肆無忌憚地瘋狂抽插不已。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更為有力的刮磨著祝秋雲嬌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大龜頭,翕然暢美的快感自也更為強烈了。   母子倆高潮迭起,屢入佳境。飄飄欲仙的感覺,在母子倆的心中和頭腦中油然而生。母子倆全身心地沉醉於這感覺中,渾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動著屁股去迎合對方。祝秋雲紅潤的玉靨及高聳飽滿的玉乳中間直滲出縷縷細細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丁少秋更是累得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然而,縱是如此母子倆仍是不知疲倦,如膠似漆地你貪我戀,纏綿不休。最後在一股酣暢之極的快感衝擊下,母子倆這才雙雙洩洩身,兩個人都魂遊太虛去了,這是母子倆弄得最久的一次。   母子倆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四肢酸軟無力昏昏欲睡,誰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好半天倆男女才緩過氣來,祝秋雲感覺渾身骨頭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絲毫力氣,從來沒有這樣疲倦過。祝秋雲看見丁少秋額頭遍是汗珠,黑髮濕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盡全力舉起乏力的素手揩去丁少秋額頭的汗珠,杏眼柔情無限,無比憐愛地注視著丁少秋,溫柔地道:「少秋,以後不要再用這麼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丁少秋懶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這麼爽。」祝秋雲慈藹地一笑道:「你這孩子來是貪。」母子倆互擁著小憩了一會兒。   祝秋雲感覺粉臀、大腿裡側及陰部,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適,她遂道:「少秋,起來。」   丁少秋道:「起來,幹什麼?」   祝秋雲桃腮微紅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個澡。」祝秋雲這一說,丁少秋也感到渾身汗濕濕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祝秋雲道:「那娘去給你燒水。」祝秋雲起床只覺玉腿乏力,她步履蹣跚地走到浴室,燒好水道:「少秋,水好了。」丁少秋進入浴盆感覺水溫適中,暖暖的,身體浸在其中,頓感渾身的疲憊去了一大半。   祝秋雲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自己和兒子在上面瘋狂了兩個時辰的、潔淨雪白的床單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亂,到處是一灘灘黃白相間混合著陰液和陽精的穢液,並且床單上還散落著數根黑長微卷的陰毛。祝秋雲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輕跳,她立將床單換了下來,另鋪上一床繡有連理枝的粉紅的床單,枕頭也換成了繡著鴛鴦戲水的雙人枕。   換好後,丁少秋已洗了澡出來道:「娘,你去洗吧。啊,換了新床單,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祝秋雲道:「少秋,你躺著休息,娘去洗澡。」她轉身進了浴室。   祝秋雲很快就洗了澡,散披在圓潤白皙的香肩上濕淋淋的黑髮,凹凸有致、光潔如玉的嬌軀,一絲不掛的走進臥室。丁少秋看見娘潔白如玉的嬌容,由於剛洗了澡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艷。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膩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對玉乳結實飽滿潔白,挺翹在乳房頂上的乳珠紅瑪瑙般鮮紅誘人。   玉腰纖細,粉臀圓潤而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兩隻大腿之間毫無一點空隙,緊緊的合併在一起。平滑如玉、無一分贅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蕩神馳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此刻,覆蓋著隆起如丘豐滿的陰阜、鬱鬱蔥蔥漆黑的陰毛,濕淋淋的散貼在陰阜四邊,肥厚腥紅的大陰唇猶半張開著,平時隱藏在大陰唇下紅膩細薄的小陰唇及珠圓殷紅的陰蒂皆一一可見。   祝秋雲見兒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著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臉飛紅,纖纖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鸚鵡洲,難為情地嬌羞道:「少秋,不許你這樣看娘。」   丁少秋雖然已和祝秋雲赤裸裸的翻雲覆雨多次,但是從未及這樣細看。此刻,看來只令他心猿意馬,慾念萌發,胯間的寶貝漸漸地充血脹硬,片刻就金槍高舉雄赳赳的豎立起來,挺翹在胯下。丁少秋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寶貝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插。」   祝秋雲媚眼看見那龜眼怒張赤紅的寶貝,春心蕩漾,淫興也起。但她卻道:「少秋,現在不行,你不能太累。」   丁少秋道:「我不累,娘。」他抱著祝秋雲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玉體,就向床而去,他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一挺一挺地頂撞著祝秋雲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膩白嫩的大腿和肥膩多肉敏感的陰阜。頂得祝秋雲頂撞芳心如鞦韆般搖蕩,慾火攻心,渾身騷癢。   祝秋雲曲線玲瓏粉妝玉琢的胴體主動向床上一倒,珠圓玉潤頎長的嫩腿向兩邊一張,妙態畢呈,春光盡瀉。祝秋雲美艷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丁少秋,媚聲道:「小壞傢伙,還不快來。」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美妙嬌軀,丁少秋哪還忍得住,一躍上床,他跪在祝秋雲敞開的粉腿間,漲紅滾圓的大龜頭對準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於已弄過八次祝秋雲緊小的嫩穴已較能適應丁少秋超愈常人的大寶貝了。故而,丁少秋大龜頭直頂開肥厚柔軟的大陰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陰唇,「噗滋」一聲大龜頭,一路摩擦著肉穴四壁的陰肉直插順利地到底。   祝秋雲嫣紅的香唇一張「啊」地嬌喚出聲,嬌靨浮現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納了寶貝的插入,母子倆再次赴巫山行雲布雨了,久久方才無比暢美地雲收雨歇。倆男女一夜春宵,盡情承歡,直到四更母子倆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奪命女婿[全][作者:不詳] 下一篇: 色情金庸之密室風流[作者:不詳][完整]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韋小寶初試雲雨[完] [作者:不詳] 神龍島事件後,小寶奉命回京,繼續尋找四十二章經。小寶回京後去面聖,剛和皇帝交待完就又被建寧公主拉著去比武。小寶受虐不過,打了建寧一頓,建寧不服,約定日後再比。   建寧心想:「這樣下去我下回也贏不了。」便又去找侍衛們要去學幾招。剛巧碰到張康年和趙齊賢他們在湖邊領著一班兄弟練武,公主便湊了過去。公主的要求侍衛們哪敢不聽,便和公主對拆了起來。   誰知張康年一個不小心,加上公主的功夫實在太差,竟把公主推到了湖裡。   幾個侍衛一起跪下:「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恕什麼罪,還不過來扶我。」   侍衛們這才七手八腳的把公主從水裡撈上來。   公主剛一出水,侍衛們卻馬上低下了頭,原來建寧一身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竟是曲線畢露。由於天氣太熱,建寧除了外面一身淺色的外衣,裡面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下面一條白色的透明褻褲。這會全身濕透,上面還好,能看到紅肚兜貼在胸前,下面卻全裸般,一團黑色的陰影濕濕的貼在了兩腿之間,十六歲的公主因為營養好,已經發育的像個大人了。   侍衛們不敢抬頭,只能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這難得一見的美景。建寧並沒有覺出他們的目光有異,「我饒了你們,但這要讓太后看見還是會砍了你們的腦袋,快帶人找個地方把我的衣服晾乾。」   張康年等哪敢不從,便把公主帶到皇宮西北角一個廢了的空場裡,這裡年久失修,已有許久無人來過了。侍衛們生了一個小火堆,剛要退出去好讓公主烤乾濕衣服,哪知建寧竟是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脫光了衣服,還讓張康年他們幫著烘烤。也難怪,公主自幼生長在皇宮裡,服侍她的都是太監,她哪裡知道這侍衛和太監們卻有本質的區別呢?   張康年他們眼見著公主那白嫩的乳房上兩粒紅艷艷的乳頭以及下身處還濕漉漉的緊貼在兩腿間的柔亮的陰毛,一個個下面的小將軍都已經是雄赳赳的了,卻無人敢越雷池一步,那可是抄家的罪名。建寧裸體對著這幾個男子,也不覺得害羞,乾等著無聊,就又命張康年繼續和她比試。   張康年只得硬著頭皮應戰。誰知才打了幾下,公主便叫停,「這不公平,你穿著衣服,我沒穿,你也給我脫了。」   「可是……」   「脫!」   「著。」張康年無奈也只好脫光了衣服,如此一來,那根已挺立的雞巴便搖晃著出現了。   建寧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又出手了。如此一來,椒乳上下晃動,玉腿左右翻飛,有時一個踢腿連小穴也被場邊的趙齊賢他們看的清清楚楚,有人已忍不住打起了手槍。張康年這會已是色慾熏心,趁著轉身偷摸一下公主的乳房,或者輕掃一下公主的陰毛,有時乾脆一個轉身來到公主身後,使勁用大雞巴往公主鬆軟的屁股一頂。   公主只覺得這次比試自己被弄的混身癢癢的,也不知是為什麼。這張康年只顧得占公主的便宜,終於不不小心被公主仰面絆倒在地,公主怕他躍起,順勢往他小腹上坐去。張康年的大雞巴此時正是一柱擎天,而公主正對著他的小兄弟坐了下來,不偏不倚,「滋」的一聲,大雞巴便盡數沒在了建寧的陰道當中,這可真是因禍得福。   建寧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一件又熱又粗的硬物插入了體內,以為著了道,正要起身,忽然發現身下的張康年表情更複雜,便忍住疼問道:「怎麼樣?服不服?」   張康年怕一說服了,公主會就此離去,便說:「不服。」   此時趙齊賢接口道:「公主,你腰上下動一動,他一准就服了。」張康年看了趙齊賢一眼,眼中充滿了感激。   建寧果然依言上下動了起來,處女的陰道隔外的緊,夾得張康年舒爽極了。   這時公主又問:「服不服?」   「公主你再動的快一點我就服了。」於是公主動的更快了。   張康年只覺得自己的龜頭每下都能頂在公主的花心上,終於再也守不住精關,突然伸手按住了公主的腰,大雞巴頂住了花心,「噗噗」的射起精來,嘴中叫道:「我服了、我服了。」   公主覺得一股熱流衝進了體內,被燙的一陣哆嗦,竟是無比的舒爽,「你,你把什麼尿到我體內了,啊喲,好熱……你服了?好,」轉過頭來對趙齊賢他們幾個道:「怎麼樣?」   趙齊賢此時早已忍不住,脫光了衣服,走上前來,「我不服,要向公主請教。」說著躺在了地上,公主見又有了一個挑戰者,從張康年身上站了起來,又跨坐在了趙齊賢身上,上下挺動了起來。   趙齊賢的陽物比張康年的還要粗,整個陰道都被塞的滿滿的,公主也覺得舒服極了,忍不住的「啊……啊……」的浪叫了起來。趙齊賢的大龜頭每頂一下花心,公主便會忍不住的浪叫一聲,胸前的一對乳房也已成了趙齊賢的玩物。   「你……啊……服……不服……」公主喘息著問,趙齊賢也不答話,卻猛的開始主動挺動起來,「啊…啊……你……你怎麼反擊了……啊……好舒服……」   趙齊賢只覺得公主體內一股陰精洩了出來澆在了龜頭上,自己馬上也要精關不守了,他害怕射在公主的體內有危險,忙向上一托公主的腰,雞巴脫離了陰道,對著公主的陰毛便射了出來,頓時黑色的陰毛上粘滿了白色的精液。   公主覺得又有東西噴到了自己的下身,伸手一摸,白色粘液馬上沾了一手,「這是什麼?張康年你剛才是也把這種東西尿到我體內了嗎?這好像不是尿。」   「公主,這是男人的命根子,你只要讓男人對你射出這種東西就說明他服了。」   「是真的?」   「是真的,公主我也服了。」趙齊賢接口道。   建寧公主站直了身,也不顧還從陰毛上向下滴著精液,對餘下三人道:「你們呢?」   「我們要領教後才知道服不服。」   「那好你們三人一起來吧!」說著擺了了架勢。原來公主也起了疑心,不肯輕易再坐在他們身上了,總感覺這好像不是比武,而且他們一個個嘴上說服,臉上的表情卻那麼的奇怪,好像很爽的樣子。   可這三個侍衛卻等不了這麼多了,只一招間便抱住了建寧,「你們幹什麼?   又要用剛才那招,沒用,你們贏不了我的。「此時三人已經將她平放在了地上,一個佔了好位置,抬起建寧的的雙腿,」噗「的一聲便進了洞。   建寧陰道內本就濕潤著,陰毛上還帶著趙齊賢的精液,這會自然也是毫不費力,只三兩下她便又被干的快感不斷了。「啊……你們明知輸……啊……還用同一招對付我……啊…好深……輕點……啊……小穴受……受不住了……啊……」   另一個跨坐在建寧胸前,雙手攏起了建寧的一對椒乳,把雞巴夾在中間,乳交了起來。第三個一看沒地方了,突然想起在春宮圖中曾見到的,便對建寧說:「公主你把我這個含到嘴裡來回吸吮,也許我會服的更快。」   建寧此時已在高潮的邊緣,想也不想的就張大了嘴巴,侍衛大喜,緩緩將雞巴送入了建寧的口中。三人在建寧身上上下齊動著,張趙二人責在把風。   其中把雞巴插在建寧口中的侍衛首先受不住,平時高高在上的公主專心為自己含著雞巴,粗大的陽物在公主的紅唇間來回抽動,終於受不了這種刺激,一泡精液盡數洩在了公主的小口中,然後便把雞巴抽了出來。   公主含著一口的濃精正不知是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之際,只覺得插在小穴中的雞巴也噴出了一股熱流,燙的花心一陣哆嗦,陰精也是一再流出,一不小心,「咕嚕」一聲,將滿口的精液都嚥了下去,跟著便大叫起來:「不要了……不要了……饒了我吧……爽死了我了……不行了……你們要弄死了我了……」乳交那人一聽公主竟被肏的如此放浪,也忍不住將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臉上。   三人同時退下,嘴上也說道:「服了,服了,公主武功了得。」   建寧見自己贏了五個侍衛,十分高興,但心中始終有一絲懷疑,歇了一會,整理乾淨便離來開了。回去四方一打聽,不禁羞憤欲死。這才知道自己是讓他們五個給輪姦了,他們射到自己嘴裡,臉上,陰毛上,小穴裡的東西叫做精液,是男人玩女人時才會射出來的東西,但又能如何呢?告訴別人自己讓五個侍衛輪姦了?此事只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小寶奉命出京,頭天晚上小寶便回到了雙兒和胖頭陀、陸高軒租住的地方,準備歇一宿後再上路。進得院來小寶便想直接去雙兒房中,一為雙兒善解人意最和自己說的來,二來也可順便佔些便宜,興許還能讓自己下面的那個小兄弟就徹底的舒服舒服。   剛走到雙兒的門前,但聽到了屋內傳出「嘩嘩」的水聲。「難到我的雙兒在洗澡?今天可真是艷福不淺。」想著急忙繞到屋子後面,輕輕的把後窗舔了一個洞,偷窺起來。   雙兒果然是在洗澡沒錯,只不過此刻正坐在木桶之中,小寶只能看見雙兒上半身的兩個乳房一顫一顫的,下面卻什麼也瞧不見。饒是如此,下面的大肉棒還是不知不覺中挺立了起來。   雙兒經過近一段時間內不斷的被不同的男人用精液滋補,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兩顆小乳頭經過熱氣一蒸,也已經挺立在了峰頂,有時一抬胳膊豐滿的乳房便上下晃動,看得小寶目瞪口呆,口乾舌燥。   此時雙兒似也洗完了,便從木桶中爬了出來,如此一來身上再無遮擋,雪白的雙腿、豐滿的臀部、以及三角地帶上新近長出的一層淺淺的黑色柔亮陰毛和在它覆蓋下那條似有似無的小肉縫便全都讓小寶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寶正為自己看到了雙兒處女的裸體而興奮,卻不知這具美麗的身體早已被許多男人享用過了。「真討厭,這些黑毛又長長了,以前明明沒有的,自從被那些男人玩過後才長出來的,不過他們都有,應該沒什麼大礙吧。」雙兒邊撫摸著自己的陰毛邊自言自語。   小寶當然聽不清雙兒說什麼,他現在只想衝進屋去和雙兒大功告成。正要翻窗而入,不想房屋門卻忽然被人一掌轟開,一高一矮兩個人影闖了進來。小寶看的清楚此二人正是胖陸二人。   二人一句話不說就向雙兒攻了過來,雙方武功相差甚遠,雙兒又沒穿衣服,三兩招便被點住了穴道。小寶嚇的伏在窗外一動也不敢動,不明白二人為何會突然反叛攻擊自己的小丫頭,待見得二人跨下一人支起了一個帳蓬,這才明白二人定是也看到了雙兒洗澡,被雙兒的裸體吸引,忍不住衝了進來。   正要出言喝止,卻聽胖頭陀說到:「小雙兒我來告訴你你下面長的這叫陰毛,人人都會長的,不過我還想知道你剛才自言自語說什麼是男人玩過後才開始長的,是怎麼回事呀?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講,不然就把你光著扔到街上去。」說著「啪、啪」兩聲解開了雙兒的穴道。   雙兒被嚇的果然不敢叫,卻馬上蹲了下去,用手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我、我幾個月前還沒有長,後來陪相公去五台山路上被於八他們幾個挑夫給輪姦了,這才開始長的。」   「胡說,你會武功,幾個挑夫怎能得手?」「我洗澡時有一隻老鼠,我怕,他們一起衝了進來,老鼠趕跑了,可我光著讓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一起摸我,於八把他下面那個大肉棍……」「是雞巴。」「是,是雞巴插進了我下面的小穴中,我就反抗不了了,他們九個一個一個的來,還在我身體是尿尿……」「射精,那叫射精。」「是,在我身體裡射精,後來我就發現自己開始長陰、陰、對長陰毛了。」   「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了?」雙兒本來不想全說出來,聽他這麼一問,只好又接著道:「第二天上路,他們又一個個的跑到我的小車廂裡,又輪姦了我一遍,並且全都射在了我小穴的最裡面。」「那叫射在花心上。」「是,全都射在了雙兒的花心上。」   這是陸高軒聽的已經忍不住了,也蹲下身去,一伸手便從後面摀住了雙兒的整個陰戶,雙兒突然受到這種攻擊,身體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就洩了一次身,流了陸高軒一手。陸高軒一怔,轉而哈哈大笑:「老兄,此女所言不虛,且日後必成千人騎萬人肏的蕩婦,我只這麼一摸,她便已高潮過一次了。」「如此甚好,也不用你我費事。」   胖頭陀此時也是箭在弦上,掏出了自己又粗以短的肉棒,一把從地上拉起了雙兒。雙兒現在一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了,聽話的站了起來,任由自己的重點部位暴露在兩個色狼的目光下。反正武功不如,也只有任人擺佈了。胖頭陀一把將雙兒攔腰抱起,雙兒便很自然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脖脛,雙腿也跨住了他的腰。   「小姑娘很主動呀,你對這個姿勢很熟嘛,於八這樣肏過你嗎?」「不是於八,是澄光……」知道自己說露了嘴,連忙住口。「什麼?澄光那老和尚也玩過你了,說怎麼回事?」「不,不要,羞人死人了。」「你不說?不說?」說著使勁向上一挺身,雙兒陰道隨然窄小,但已是極為濕潤,大雞巴一下子就盡根沒入。   「啊……你怎麼……啊……也不說一聲……輕點……輕點……」窗外的小寶此時已是驚呆了,沒想到雙兒這個溫柔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小丫頭竟已被這麼多男人玩過了,而且第一次竟是給了那個可惡的於八,一個臭挑夫,早知真應該自己先上了再說,這麼漂亮的身體便宜了這麼多下人,而且澄光那老和尚好像也玩過我的雙兒,不知他是怎麼得手的,不過聽雙兒說的意思每次好像都是她無法反抗而被強姦的,唉,可憐的雙兒,也真是苦了你了。「   他本在妓院長大,母親又是妓女,根本沒什麼道德觀念,所以眼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心中也僅是為沒有玩到雙兒的第一次而感到有些許的遺憾。現在眼見著雙兒抱在胖頭陀身上,小穴中一支大雞巴進進出出,心中竟是一種說不出興奮,好像看著雙兒讓別人肏比自己玩還要過癮。   雙兒此時嘴裡不斷的呻吟著,胖頭陀內功深厚,竟是久久不射,雙兒已經連續四次高潮了,而且中間始終不得休息,終於胖頭陀按住了雙兒的腰以使自己的龜頭能緊緊頂住雙兒的花心這才發射出來,「啊……你射了……太好了……好熱……雙兒讓你射的……好舒服……好……花心都被燙酥了……啊……」   射完了的雞巴便退了出去,雙兒伏在胖頭陀身上喘息著,剛要從胖頭陀身上下來,卻不防又讓陸高軒從後面抱住,就這麼整個人的端了起來,雙兒身材嬌小,從遠處看還真像是一個大人在給小孩把尿,不同的是大人卻猛的一挺腰,把雞巴插入了小孩毫無防備的小嫩穴中。   雙兒「嗯」的一聲,身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起伏。「好……好大的雞巴……啊,又頂到花心了……雙兒不行了……雙兒要讓你插死了了……啊……」窗外的小寶這會已經射過一次了,這會聽見雙兒竟被肏的浪叫了起來忍不雞巴又硬了起來。   等到陸高軒也忍不住射精的時候,雙兒已經受不住這麼多連續的高潮而被肏的暈了過去。二人完事後心滿意足,竟逕自走了,也不理暈迷不醒的雙兒。   小寶終於等到了機會,連忙翻窗而入,挺著雞巴就沖雙兒的小穴插了進去,可是龜頭直頂到花心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小寶也顧不了許多,忙抽插起來。「難怪這麼多男人愛玩我的雙兒,剛被兩個大雞巴輪姦過可小穴還是這麼緊,夾死了我了。」   小寶也是頭一次正試玩女人,沒二十幾下就把精液全射到雙兒的花心上了,「嗯……不要了……嗯……」受到精液刺激的雙兒顯是要醒過來了,小寶怕雙兒醒來以為自己夥同胖陸二人輪姦她而輕視了自己,趕緊一抽肉棒,跑出了屋。(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 張無忌與黃衫女〔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銀色時光[完][作者不詳] ] 張無忌與黃衫女〔完〕〔作者:不詳〕 話說張無忌辭去明教教主一職,和趙敏隱居於山林之中,每日享受畫眉雲雨之樂,好不快活。   然而,日子過了一陣,張無忌漸漸發現自己時常面色發紅,口乾舌燥,時常胡思亂想,不能自持。行房之時更是悍猛無比,時常弄上兩個多時辰,令趙敏無法招架,以張無忌醫術之佳,竟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張無忌暗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只好上武當山向太師傅張三豐求教。   張三豐把了張無忌的脈,又聽了張無忌的敘述,略一思索後歎了口氣,向張無忌道出了病因。原來張無忌修煉的九陽神功為純陽真氣,張無忌又不懂陰陽調和之術,因此體內陽氣之旺異於常人,偏偏張無忌又修行了聖火令神功那種旁門左道的武功,時而心魔暗生,無法控制這過於充沛的陽氣,長此以往,恐怕會走火入魔,徹底墮入魔道。   張無忌一聽急了:「太師傅,孩兒這病,該如何治才好?」張三豐站起身來,在屋內踱步片刻才道:「無忌,要治你這病,需得以深厚純陰內力導入經脈,散入五臟六腑,化去多餘的陽氣,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習純陽無極功,一身內力亦是純陽一路,無法化解你體內的陽氣,實是愛莫能助啊!」張無忌聽了更加焦急,所識修煉純陰內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廢去,就算沒廢也不可能為自己治傷;周芷若的九陰內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趙敏成婚後不知所蹤。難道自己這病竟無法可治了嗎?想到這裡,張無忌一身冷汗。   顫聲道:「太師傅,您知道有誰身具深厚純陰內力,可治孩兒之病嗎?」張三豐道:「無忌,那日屠獅大會後,你上武當山來,曾提到一位在屠獅大會上相助你的黃衫女子,你還記得嗎?」張無忌驚道:「記得!那日太師傅說,她是神雕大俠楊過的後人。」張三豐說道:「不錯,老道年少時曾聽聞,神雕大俠乃古墓派傳人,古墓之內有一寶物寒玉床,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體內的陽氣。又聞神雕大俠亦習得九陰真經,說不定也傳給了他的後人。當日聽無忌你所言,那位黃衫姑娘臨走前說道『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江湖』,那她現在應該隱居在終南山的古墓內。你可速速下山,去終南山中尋到那位黃衫姑娘,說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張無忌喜出望外:「謝謝太師傅指點」。張無忌又聽了張三豐所說的一些古墓派的故事與情況後,便立刻辭別了張三豐,和趙敏道別後,火速前往終南山。   張無忌不敢耽誤行程,火速趕路,不日便達到終南山腳下。他顧不得休息,立刻進山尋找,可惜在山中轉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幾個獵戶和樵夫外,連個古墓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喃喃自語道:「楊姐姐啊楊姐姐,想不到見你一面這麼難。   要是見不到你,我這病該怎麼治啊。」忽然,張無忌聽到附近似有流水聲,循聲而去,看見一條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人居住之地必然離不開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張無忌立刻站起身來,沿著小溪尋覓起來。   過不多時,張無忌忽然發現了一塊低矮的灰色石碑,上書八個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張無忌曾聽太師傅說過古墓與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陣狂喜,剛欲邁步向前,忽然聽到一陣「嗡嗡」聲,起初張無忌並未留意;可片刻之後,這嗡嗡聲連成一片,愈來愈響,似是向張無忌所在方向移動。   張無忌臉色一變凝目望去,一條潔白的雲帶狀的東西,正從叢林深處向自己飛來,竟是太師傅張三豐所提到的那劇毒無比的玉蜂!   張無忌心中暗暗焦急「楊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區,你便如此對待,這卻是何道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卻不料玉蜂飛到界碑上空,便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監視著張無忌。   張無忌略微寬心,運起內功喊道:「張無忌有事前來拜山,請楊姐姐撤去玉蜂。」他說話聲音並不想亮,卻震得山谷鳴響,聲音在山間迴盪,猶如虎嘯龍吟一般。玉蜂似乎受到威懾,亦從界碑處後退了數尺。   忽聞林中琴聲響起,須臾簫聲和琴聲合鳴齊奏,在悠揚的樂聲中,叢林中緩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黃衫的女子以及四位身著白衣和四位身著黑衣的侍女。這位黃衫女子風姿綽約,容美絕俗,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端的清麗絕塵,令張無忌自慚形穢。來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數次搭救張無忌的那位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張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卻跑到小女子這裡作甚?」張無忌臉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衫女子沉吟片刻道:   「張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當竭力相助。請張教主前往寒舍一去。」一干人當即朝著密林深處而去。   過不多時,來到墓前,不知黃衫女子動了什麼機關,只見一塊巨石緩緩滑動,不久露出一個洞口,黃衫女子道:「張大教主,請。」黃衫女子那幾個小婢不知何故,掩面而笑,嘻嘻哈哈地跑進墓中,弄得黃衫女子玉顏暈紅,卻又無計可施,只得讓張無忌先行,她關閉石門後,兩人同向洞中走入。   但見洞中火把通明,空氣清新,並不覺得與外面有何差別。黃衫女子道:   「這裡平日都不點火把的,想比你是貴賓,丫頭們怕你看不清,是以點上燈火。」張無忌聞言向黃衫女子看去,在通紅火光映照下,她雙頰微紅,更顯得雍容華貴,俏麗絕倫。黃衫女子大囧,低了頭在前面引路,張無忌見她纖腰微動,帶起黃衫,飄飄乎如御風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無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處,不時傳來少女們的嬌笑聲,隱隱有股暖洋洋的香澤氣息,張無忌但覺心神一蕩,那股心魔似乎又開始發作,看著黃衫女子那絕世容顏,不禁腦子裡想入非非,幻想著黃衫女子如同趙敏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渴望著自己的愛撫,徹底的稱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裡,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位楊姐姐是自己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齷齪的心思?   黃衫女子引著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逼人,中間放置著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沉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九陰內力導入張教主體內,自可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張無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報答才好!」楊姊姊微微一笑,便躊躇地說道:「只是小女子若要為張教主療傷,需要……需要除盡衣衫……全身盡露……」張無忌聽到這裡,亦是面紅耳赤,六神無主。黃衫女子紅著臉接著說道:」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只是你我男女有別,小女子斗膽請張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小女子?」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絕不會回頭窺探楊姐姐的身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墳不安!」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這齷齪之事。」她接著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熱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燥熱竟又捲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六神無主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抵在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燥熱不斷衰減,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眼看張無忌的炎毒就要除盡,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擔心主人的境況,向著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凶險,絲毫受不得干擾,當年逍遙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脈和五臟六腑。楊姐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臉陰沉地對小翠說:「小翠!   我不是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裡面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楊姐姐歎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快步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搖了搖頭,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不料,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原來剛才楊姐姐受到驚擾,張無忌體內的炎毒反噬,令其陽氣攻心。此時的張無忌已經神智不清,慾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洩。楊姐姐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徵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拚命掙扎,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欲出聲呼救,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原來,張無忌昔日和趙敏行房之前,總會玩這種性遊戲,趙敏那通紅的屁股和哀求的樣子,會讓張無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格外持久;只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只想拚命滿足自己的慾望,平時壓制的慾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格外的重。只聽「啪啪」幾聲,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掌印,疼的黃衫女子險些哭了出來,。   就這麼打了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覺得屁股變得麻木起來,沒有之前那麼痛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雪白的臉蛋開始變得潮紅,那嬌嫩的花瓣竟開始濕潤,不斷地分泌著蜜汁。楊姐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從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氣傲,從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裡,此時被張無忌剝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體卻偏偏不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他的拍打,難道自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黃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卻始終沒法掙脫張無忌的魔爪。   張無忌似乎是覺得自己打夠了,便把已經沒有反抗力氣的楊姐姐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長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馬識途般對準了楊姐姐那已經濕的不像樣的小穴,狠狠地刺了進去。   楊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一聲。張無忌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柱完全佔據了楊姐姐那嬌小可愛的陰戶,絲絲的鮮血順著張無忌的巨龍流了下來。   「喔……好……快……用力一點啊……」度過了最初的陣痛期,雲雨的快感開始湧現,不斷地散入她的五臟六腑,令她那嫵媚的雙唇不斷地發出淫聲浪語。   這黃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慾,蓋因為修煉了古墓派的「十二少」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懷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壯漢一旦得病,就病來如山倒;平日不懼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樣,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壓抑的慾望便會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徹底成為慾望的奴隸。當年,冰清玉潔的小龍女被尹志平破身時,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點把尹志平這個撞大運的道士給抽乾。後來小龍女得知真相後之所以悲痛欲絕,除了覺得失去處子之身對不起過兒外,也是為自己當時的淫蕩表現感到羞愧。而現在這位和她祖母一樣冷艷高貴的黃衫女子,處女身一失,也開始逐步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寵愛的淫娃蕩婦。   聽到楊姐姐興奮的浪叫聲,張無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搗入楊姐姐的陰戶,碩大的龜頭不斷來回摩擦著嫣紅嬌嫩的肉壁,楊姐姐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慾所佔領,只能隨著張無忌的插進抽出而機械地擺動著身體。   「啊……」翻著白眼的楊姐姐大叫一聲,在張無忌的姦淫下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滾燙的處女陰精從子宮深處中噴出,射在了張無忌的龜頭上;同時張無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著楊姐姐的子宮奔騰而去。   張無忌射精之後,仍不滿足,連著幹得楊姐姐高潮了五六次,兩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張無忌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從寒玉床上爬了起來,頓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紅印在寒玉床上,旁邊還有幾塊被撕壞的黃色布條,那正是楊姐姐穿的衣服上的布條!   就算張無忌腦子再糊塗,此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頭「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張無忌來到古墓的大廳,只見黃衫女子端坐在大廳的中央,臉上古井不波,平靜的很。張無忌心亂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開口叫道:「楊……楊姐……姐……」黃衫女子慢悠悠地說道:「張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經去除,只是還需要調養數日。如果你覺得寒舍還過得去,不妨在這裡歇息幾日再走;如果張教主在這兒呆膩了,現在走也可以。」語氣平緩如常,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張無忌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應承道:「那無忌就再呆數日吧,勞煩姐姐了。」黃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兩位黑衣少女應聲而出。黃衫女子接著說道:「張教主大病初癒,尚需精心調養數日。你們選一間安靜寬敞的房間,供張教主居住。你們要好生招待張教主,絕不可有所怠慢。」說完,也不看張無忌,便徑直走了出去。兩位侍女應聲領命,帶著張無忌走入了為他準備的客房。   一晃一天過去了,張無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黃衫女子,匆匆吃完了侍女們送來的食物,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惱。   突然,張無忌只覺眼前一花,楊姐姐不知何時進入他的房中,一雙妙目緊緊地盯著張無忌,深色複雜,不知她在想什麼。嘴角蠕動,似乎欲言又止。   今日的楊姐姐衣著極為妖嬈,一件連袖子都沒有的鮮紅色紗衣披在她的身上,兩條玉臂完全露在外面。這件紗衣很薄,隱隱約約能看見那雪白的肉體。她的下身穿了一件同樣顏色的短裙,和一般短裙不同,這件短裙要短的多,裙擺僅僅遮住了大腿的一半,裙擺下面晶瑩白皙的玉腿連同一雙玉足完全露在外面。即便是潑辣大膽的趙敏,也很少在張無忌面前穿著這麼性感的裝束。和楊姐姐平日那套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黃衫打扮相比,眼前的這套紅妝沒有了那清麗典雅之意,卻多出了妖艷嫵媚之色。望著這位比趙敏和周芷若還要美麗三分,平日神聖猶如天神的楊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張無忌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自己下半身的那位小兄弟似乎又開始龍抬頭了。   張無忌期期艾艾地問:「姐……姐姐……你怎麼……穿……穿成這樣。」楊姐姐嘴角微微一翹,似乎是在嘲諷張無忌,冷冷地說道:「怎麼,昨天你都摸了那麼多遍,今天反而不敢看了?」張無忌心中一驚,暗道:終於來了。他本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但做了幾年明教教主,經歷了不少風波後,也開始變得成熟起來。他知道此事不能一直逃避,腦子飛速轉了幾圈,拜倒在地,正色道:「楊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無忌所致,請楊姐姐任意責罰無忌。若姐姐不肯原諒無忌,現在即可取了無忌性命,以償無忌所犯罪孽!無忌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楊姐姐愣愣地看著張無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憊懶地說道:「此乃天意,小女子命中注定該有此事,張教主不必自責。」張無忌硬著頭皮說道:「無忌做下的事情一定會負責,如果姐姐不嫌棄……」楊姐姐擺了擺手,打斷張無忌的話:「張教主,我們今晚盡興喝酒,不談這些事了。」說完,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酒壺,兩個白玉酒杯。張無忌雖不明其意,但也樂得和美人對飲。   當晚,楊姐姐喝了很多酒,腳步有些踉蹌,張無忌扶著她回到了她的房間。   張無忌剛要離去,卻被楊姐姐一把拉住,示意讓他再留一會。張無忌也巴不得和這春光外洩的美人多呆一陣,自然應允。   楊姐姐空洞地盯著前方,慢悠悠地說道:「無忌,假如你在遇到趙姑娘之前遇到我,你會選擇我嗎?」張無忌沒想到她會說得那麼直接,心中一震,但他隨即冷靜下來,答道:「姐姐,這個問題我不知如何回答,但現在事情既已發生,無忌一定會真心待你。」楊姐姐甜甜一笑:「人家的身子已經交給了你,以後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小女子知道你對趙姑娘情深意重,只求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張無忌舒了口氣,笑道:「只是要委屈楊姐姐了」「別這麼姐姐來姐姐去啦,小女子姓楊,名叫月音。無忌,你以後就叫我月音吧」此時的楊月音,臉上泛起兩朵紅暈,配上一身鮮艷的紅紗衣,樣子別提有多誘人了。張無忌察言觀色,已知楊月音的意思,便趁熱打鐵,吻上了楊月音的雙唇,同時右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薄紗。   楊月音沒有穿肚兜,張無忌的雙手直接撫上了她的酥胸。那豐乳既富有彈性,又相當堅挺,比之趙敏有過之而無不及。張無忌覺得舒服極了,忍不住用力起來,將楊月音的豐乳瘋狂地揉搓把玩。只覺得楊姐姐的胸部甚大,不輸趙敏,一隻手無法容納,柔性卻比趙敏更勝一籌。   楊姐姐的雙乳何時這樣被男人貪婪地撫摸著?無比刺激的性慾令楊姐姐全身火熱不已,口中乾渴難耐,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張無忌的一陣撫摸,也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張無忌的左手漸漸滑了下去,直接摸上了楊月音的會陰,出乎張無忌的意料,楊姐姐竟然連褻褲都沒穿。張無忌大是驚奇,不知楊姐姐怎麼變得如此大膽。他哪裡知道破身之後的楊姐姐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再加上楊姐姐對於張無忌這位少年英雄也頗為青睞,因此心甘情願將身體獻給張無忌玩弄,特地打扮成這樣以便讓他盡興。   張無忌這幾年每天都和趙敏芙蓉帳暖,床上功夫自然練得爐火純青,張無忌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撥開她的陰毛,在那粉紅,嬌嫩而又敏感的陰蒂上來回揉搓,時不時將一兩根手指塞入楊姐姐的桃源密洞,惹得楊姐姐的嬌軀像蚯蚓一樣來回扭動……「啊……啊……好棒……無忌用力啊……」淫聲穢語不斷從楊姐姐的櫻桃小口中傳出。自從昨日和張無忌做過之後,楊月音就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得敏感了許多,腦子裡時不時浮現起那強烈的快感,弄得楊姐姐一整天心煩意亂。現在,壓抑了一天的慾望終於得到了發洩,楊姐姐也就顧不得什麼矜持,只願意盡情享受張無忌帶給自己的性快感。   楊月音的陰唇早已深紅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摸在張無忌的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張無忌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楊月音濕滑溫暖的肉穴包圍著,便努力將略有彎曲的手指進進出出,盡情的撫摸著楊姐姐的肉壁,。   同時,他的右手更加賣力力地捏著楊姐姐的雙乳,這雙管齊下的戰術讓楊姐姐不斷產生著更加強烈的快感,小穴裡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張無忌抽出手指,只見他的中指和食指上汁水淋淋,沾滿了楊姐姐的愛液,他忍不住提起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不同於趙敏那略帶腥臊氣的淫水,楊姐姐的蜜汁甜而不膩,清而不淡,真猶如瓊漿玉液般令人心醉。   興奮的張無忌將楊姐姐橫放在床上,分開她那雪白的雙腿,將頭深深埋入楊月音那毛髮稀疏的陰戶,伸出舌頭不斷舔著陰戶內那粉紅色的可愛小縫,將這美味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他這火熱凶悍的舌頭不斷地舔舐,牙齒時而對她那又大又硬的陰核進行略帶野蠻的撕咬,他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部,像一條狂暴的蛟龍般去攪動著。他的鼻尖湊近柔軟的灌木叢,深深地呼吸著從陰戶散發出的能激發他慾望的奇特女香。   在張無忌那剛中帶柔的口舌服務下,楊月音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口裡雖然還叫著討饒的話,她那誠實的腰部和臀部卻拚命地抬高,努力將下身挺向張無忌的嘴邊。儘管她殘存的一絲自尊不允許她像妓女般如此放蕩地追求性快感,但她的靈魂深處卻急切地渴望著張無忌更加深入和刺激的服務。女孩最敏感的地帶被男人如此狂放地玩弄,使得她全身如同觸電般的麻爽酸癢。她的靈與肉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小舟,只能在這無比強烈的快感和激情組成的狂濤中無力地隨波逐流。   張無忌就這麼舔了一炷香的功夫,覺得該換下一個項目了,便把楊月音翻了過來,讓她的雙手撐地,屁股高高翹起,擺成母狗般的姿勢,右手重重落下,狠狠地拍在了楊姐姐的豐滿挺拔的雪臀上。   楊月音的屁股昨天剛被張無忌蹂躪過,斑斑紅痕尚未消退,哪經得起張無忌如此重手?疼得楊姐姐眼淚都要留下來了,大叫道:「好疼……不要啊……」張無忌聽後連忙道歉:「姐姐莫要生氣,弟弟以前行房之前經常和內子這麼玩,一時手熱,讓姐姐受苦了。既然姐姐不喜,弟弟這就罷手。」楊姐姐聽後,羞赧地說道:「趙姑娘既然能做,那小女子也一定能做到。無忌弟弟,今晚請向對待趙姑娘那樣,好好的寵愛小女子吧。」說完,不但把那美麗的翹臀抬得更高了,還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像是在勾引張無忌似地。   張無忌深感楊月音對自己的情意,忙把楊月音抱在懷裡,讓她橫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不斷地拍打她的屁股,是不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兩把,享用這彈性十足的質感。   雖然張無忌出手不那麼重了,但還是讓楊月音產生陣陣痛楚。   啪啪啪啪……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層粉嫩而又鮮艷的紅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火熱,玉戶裡面流出的淫水變得更多。   隨著掌擊的力度加大,她的胴體在不住的搖晃,酥胸前的一雙嬌嫩翹乳也隨之在前後晃動,屁股上那陣陣拍打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讓她忍不住從鼻子中流出了斷斷續續的騷浪呻吟聲。   「嗯……嗯……用力啊……以後……姐姐的屁股……每天讓弟弟看……讓弟弟摸……讓弟弟打……」這樣的嬌吟聲,聽在張無忌的耳朵裡,更是助長了他的欲焰。   很快,張無忌的拍打已經完全轉化成了讓楊姐姐欲罷不能的快感,尤其是張無忌那略帶粗糙感的大手蹭到楊月音的陰戶時,更使她情不自禁地興奮,小穴裡的淫水更是像山洪爆發般流個不停,匯成涓涓細流落到地面上,很快地上便形成了一灘水跡。   當楊月音仍沉醉在屁股被打的快感時,打屁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楊姐姐情不自禁地衝口一句:「不!弟弟……不要停下來……!」張無忌嘿嘿一笑:「沒想到楊姐姐這樣高貴典雅,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這麼喜歡被打屁股。」楊姐姐嬌喘連連:「是……姐姐是個騷浪的女人……求弟弟……好好懲罰姐姐……把姐姐的騷屁股打爛……」現在楊姐姐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如果平日的她看到自己現在這幅下賤的模樣,說不定慚愧地拔劍自刎。   張無忌這老油條覺得時機以到,便將楊姐姐又翻了回來,將胯下那碩大的陽物對準楊月音的桃源密洞,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楊姐姐雖非初經人事,但昨夜已經承受了張無忌的蹂躪,今日再行魚水之歡,也不免感到一陣疼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未等楊月音回過神來,那痛楚便開始逐漸消退。隨之而來的是陰道內那一陣陣又可愛又可氣的麻癢感。她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能消除淫穴裡的騷癢。   昨夜的激情使得楊姐姐很快度過陣痛期,開始享受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興奮的張無忌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上了楊姐姐,楊月音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在張無忌那強壯胸肌的壓迫下,不斷地進行變形和復形,彷彿隨時會被擠爆似地。   楊月音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張無忌的原始野性完全爆發出來,他的慾火更盛,陽具暴脹,再也無法顧及溫柔體貼、憐香惜玉,他的腰也開始更加用力挺動著,似乎不插爆楊姐姐的小穴決不罷休。   張無忌下身不停地抽動著,那張嘴自然也不會閒著。有時吸吮著楊月音的嘴,有時雙唇離開時,則用臉摩擦她的香肩,帶給她更加全面而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楊月音前後左右瘋狂地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楊月音淫蕩的反應更激發張無忌的性慾。   「啊……喔……喔……」「喔……好……快……再快……喔……」「無忌弟弟……用力啊……再用力一點……」「好弟弟……姐姐願意被你插一輩子……把姐姐的小穴插爛……也沒有關係……」楊月音又是一陣陣淫聲浪語,比昨天的破處之夜更大膽,更風騷,更放蕩。   她現在只求自己那豐腴的陰戶能取悅張無忌,盼望張無忌能夠更加放肆地享用自己的身體,帶給她飄飄欲仙的性快感。那楊過後人的矜持清冷,高貴端莊,全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張無忌的攻勢猶如怒濤狂瀾,一波強過一波,使楊月音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不斷的刺激著,本能地開始收縮和蠕動。肉洞裡那水汲汲的嫩肉賣力地纏繞和擠壓著肉棒,彷彿要把這猙獰的巨物吞入腔內。由於連續不斷地受到猛烈的衝擊,楊月音連著幾次達到絕頂高潮。高潮都讓她快陷入半昏迷狀態。   此時此刻,張無忌似也到達了極限,兩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連珠炮,開始猛烈噴射著白色粘稠的炮彈。楊月音的子宮口感受到張無忌的精液噴射時,也不甘示弱地再次達到高潮的頂點。現在她感覺自己骨髓都被抽乾了,全身一絲力氣都是不出,只能不斷地大聲喘氣,讓身體細細品味這高潮的快感。   射精後的張無忌爬在楊月音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種只射一次便能滿足的人,眼見楊姐姐已經臣服於自己的胯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後庭也開了吧。   想到這裡,張無忌馬不停蹄,又將楊月音的身子重新翻過來,讓楊月音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對著自己。意猶未盡地用力拍打幾下,緊接著便掰開那兩片臀肉,把臉湊了過去,開始舔楊月音那嬌小可愛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潔的楊姐姐哪架得住這麼折騰,又羞又窘:「好弟弟……別……別動那裡……那兒髒……」張無忌聽到楊月音的嬌聲,笑嘻嘻道:「楊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上下都帶著仙氣,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棄楊姐姐?」說完,張無忌使勁揉著楊姐姐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屁股蛋,繼續向她的菊穴進攻。   楊月音被張大色狼這樣又舔又揉,兩條玉腿忍不住顫抖著,圓臀也不停滴搖晃,面紅耳赤地暗想道:「沒想到那個地方被無忌弟弟這麼亂搞,居然也能這麼快活。趙敏姑娘被他這樣夜夜寵幸,該有多幸福啊」正胡思亂想這,張無忌的舌尖又往她臀溝裡的小菊花鑽了鑽,不禁發出淫蕩的輕哼,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峰時不時壓在床上,峰頂兩顆小櫻桃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菊花一縮一縮,一股清熱的浪水又從小穴裡冒了出來。   楊姐姐的體內似乎裝著個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看得張無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為敏敏這蒙古美女已經夠浪了,沒想到和楊姐姐一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可不是嗎,眼見楊姐姐把床單畫上了世界地圖,又將這幅地圖浸潤地潮濕無比。飽和的床單已經留不住多餘的汁液,那一滴滴液體便順著床單流了下來,又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水鄉澤國。   日後,每次張無忌和楊姐姐翻雲覆雨時,事先都不飲水,在床上享用著這位美人的瓊漿玉液,每次都能讓張無忌大飽口福,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張無忌看到楊姐姐被自己搞得這麼騷浪,心中成就感大盛,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又用力拍了兩下,然後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的螓首對著自己的肉棒,便將自己的獨眼巨龍送入楊月音口中。   楊月音心裡還在猶豫,自己若是主動舔舐這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東西,無忌弟弟會不會嫌我太淫蕩呢?若是不肯,他會不會生氣呢?但她的舌尖已經不由自助地纏上張無忌的巨棒,幾下便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舔乾淨,然後邊讓張無忌的陽具緩緩插進自己的櫻桃小口。   楊月音還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毫無技術可言,咬得張無忌略感疼痛。張無忌俯下身去,低聲在她耳邊指導,告訴她怎麼樣才能讓她更舒服。   說也奇怪,楊姐姐在這方面的天賦似乎比她的習武天分還高,很快就掌握了訣竅,按照張無忌的指導,施展她現學現賣的口技,靈巧的舌頭繞著巨物不斷翻騰,兩片輕柔的紅唇時開時合,配合的天衣無縫。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無所不會,無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張無忌興奮不已,不自主的發出了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後無忌要天天干你……還要和敏敏一起干你……直到幹得你下不了床……!」楊月音聽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興,也不理會後面的粗俗淫語,口中更加賣力地服侍,不斷將他的肉棒導入喉嚨深處,讓快感一點點的沿著張無忌的肉棒上爬升,衝擊著他那業已麻木的大腦。張無忌一把抓住楊姐姐地頭髮,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斷將肉柱狠命抽送,溫柔的楊姐姐也讓他任意施為。   在張無忌的一聲低吼後,噴發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嚨深處。楊月音不顧喉管內的嗆膩感,努力的將其吞入,更討好似的將仍然屹立不倒的紅色巨龍頻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靈巧地又舔又纏,令張無忌立時產生新的快感……張無忌享受著楊月音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務,心中也不近竊喜「想當初我讓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學了好久才入門。沒想到楊姐姐這神聖不可侵犯的下凡仙子,上了床卻比敏敏這蒙古女子還要主動放蕩。若是能在床上和她們同時合歡,一龍二鳳,享受齊人之福,我張無忌可是此生無憾了。」又想到楊姐姐那還沒開苞的菊穴,張無忌按捺不住,將楊姐姐又翻了回去。   可憐的楊姐姐身體今天被張無忌翻來覆去好幾次,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好任由張無忌擺佈。   張無忌見龜頭已被楊姐姐的津液濕潤,便直接掰開她的屁股蛋,將肉棒緩緩插入那狹窄的菊門。   才將龜頭挺進,楊月音就緊張的全身繃的筆直,櫻桃小口愣愣地張著,強忍著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張無忌連忙安慰道:「娘子莫怕,當初敏敏也是疼了一陣才開始享福的。苦盡甘來,楊姐姐暫且委屈一下吧。」楊月音聽他提起趙敏,心中暗道:趙敏姑娘和無忌弟弟患難與共,一路風風雨雨,情意之深遠非自己所及。若自己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無忌弟弟的心?便咬牙道:「弟弟……相公……我沒事,請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體,不必理會奴家的感受。」張無忌滿意地享受這楊姐姐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他的肉棒似乎過大了一些,被楊姐姐菊門上的小口緊緊的咬住,漲的無比難受,端的是進退維谷。張無忌不忍讓楊姐姐受苦,卻也不敢再動,雙手開始在楊月音的豐乳上來回揉捏,以減輕楊姐姐的緊張感。待道楊姐姐的菊穴慢慢放鬆,才又向內挺進一些。反覆數次之後,張無忌看自己的寶貝至少有大半沒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氣地享用起來楊月音的菊花也迎合著張無忌抽動的節奏,開始不斷蠕動起來,又緊又窄的菊道拚命地吮吸起肉棒來,其火熱的程度絲毫不遜色於楊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緊繃繃的感覺還要更勝一籌。   楊月音這具淫蕩的身軀再次發起情來,像一條被征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張無忌身前,狂亂的叫喊起來,狂熱的性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和意志,在她的靈魂深處永久地烙上張無忌的名字。   張無忌的快感也在瞬間爆發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陽精像流星趕月的箭矢一般,重重打在了楊月音的肛道之中,像是要將楊姐姐射穿了一樣。一時間只覺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愜意。   楊月音也覺得舒服到了極點,軟軟的趴在了床上。   饒是張無忌九陽神功異常深厚,現在也覺得無力再戰,便摟著楊月音睡了下去,卻見楊月音並無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關切地問:「好娘子,有什麼心事嗎?」楊月音愣愣地看著她,神色黯然地說道:「無忌你已經有了妻室,我卻依然和你……如果趙姑娘知道了……」張無忌聽後忙道:「楊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達理,她一定會善待楊姐姐的。」楊月音摟著張無忌的身軀,撫弄著他那寬廣的胸膛,癡癡地說道:「月音不在乎什麼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邊,月音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弟弟做。」張無忌熱血上湧,正色道:「張無忌三生有幸,得蒙楊姐姐垂青,一定對你負責到底,絕不讓姐姐受半點委屈。否則,無忌便……」楊月音連忙摀住他的嘴,衝他嫣然一笑,柔聲道:「不許說不吉利的話。無忌,你現在還叫我姐姐嗎?」張無忌一愣,隨即喜笑顏開:「是,我的好娘子。」隨即便吻上了楊月音的雙唇,久久不願放開……第二天,張無忌便帶著楊月音離開古墓,回到家中,猶豫了一下,便將事情的原委說給趙敏聽。屋外的楊月音緊張不已,生怕趙敏不讓張無忌接納自己。   不料趙敏對楊月音的到來並無一絲不悅,反倒熱情接待。原來趙敏這幾年被炎毒纏身的張無忌搞的死去活來,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擔,只是這個人不能是周芷若。楊樂音當日曾在屠獅大會上力挫周芷若,並救了張無忌和他義父金毛獅王謝遜,更向自己和張無忌告知荒島之事的真相。趙敏對她感激不已,自然不會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張無忌。   張無忌和楊月音見自己擔心的事沒有發生,便都鬆了一口氣。想起太師傅張三豐還在掛記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當山拜訪。   張三豐見自己的徒孫不僅大病得治,還娶到了神雕大俠的後人為妻,也為雙喜臨門的張無忌感到高興。張三豐又向楊月音問起了一些楊家的情況,楊月音一一對答。張三豐遙想當日華山絕頂神雕大俠傳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歎萬千,囑咐張無忌善待楊過後人。張無忌答應,又看望了其他幾位師伯師叔,在武當山上逗留三日,便和兩位美女一起回家。   後來,張無忌怕久居古墓的楊月音不喜歡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裡。   楊月音和趙敏不分妻妾,平等相處,關係相當融洽。此後張無忌三人在古墓內芙蓉帳暖,生兒育女,盡享閨房之樂,度過逍遙一生。   【全文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書劍恩仇錄之駱冰淫傳[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 韋小寶初試雲雨[完] [作者:不詳] 殷素素與謝遜〔完〕〔作者:不詳〕 元治年間,西域拜火教傳聖火令進入中土,成立明教。教主傳至楊頂天時,旗下率有光明使─逍遙二仙─楊逍與范遙,紫衫龍王、白眉鷹王─殷天正、金毛獅王─謝遜、青翼蝠王─韋一笑四大護法,說不得等五散人以及五行旗;再加上明教教主秘傳九式乾坤大挪移,著實令六大門派聞風喪膽。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楊頂天卻在無預景的情況之下暴斃身亡。明教中人為推舉出新任教主而搞得內部分裂。楊逍退隱,范遙失蹤,紫衫龍王出走,白眉鷹王自立門戶,金毛獅王失蹤,五散人亦散佚;明教上下只剩青翼蝠王韋一笑及五行旗撐起大局,局勢危急。此乃後話,在此不贅。   話說金毛獅王謝遜為尋找師父混元霹靂手─成昆報滅門之仇,與武林各大門派結下不少梁子。於是,為制裁謝遜,武林各門派緊急招開「屠獅大會」。屠獅大會上,共患難而成情人的武當五俠張翠山以及白眉鷹王之女殷素素位列在席。   突然,一聲獅吼,山谷中似乎跑出一隻巨獅,金毛獅王謝遜出現於大會現場。   武林各派見機不可失,欲殺謝遜,反被謝遜一招獅子吼,吼得各個成了白癡。逃過一劫的張翠山與殷素素,卻被謝遜給硬捉了去,會場上的屠龍刀亦被獅王搶了去。   話說武當五俠張翠山、白眉鷹王之女殷素素和金毛獅王謝遜經歷了一連串的衝突,今天,為了屠龍刀,三人再戰於官船之上。一個不小心,船卻撞上了冰山,擱淺於冰火島上。   雷雨之夜。   冰火島這側的石洞內,殷素素汗流滿面,幾滴淚珠在慧黠的大眼中打轉,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看來即將臨盆。為防謝遜來襲,張翠山手持慣用兵刃─判官筆守在一旁。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果然,金毛獅王謝遜出現在兩人面前,不由分說,襲向殷素素與張翠山。張翠山見狀,運起內力,與謝遜展開大戰兩人交戰之際,殷素素產下一子;張翠山心繫妻子,分神之下,被謝遜的獅王霹靂手狠狠擊中下體,昏厥一旁。謝遜一步步的朝著殷素素前進。殷素素方產下一子,雖已是筋疲力盡,但大敵當前,只得匆匆穿上衣服,用衣物包好幼子安置一旁,拾起判官筆準備應戰。謝遜卻以極快的速度飛身至殷素素旁邊,點了殷素素週身大穴,一把搶過判官筆。   謝遜抓著殷素素的衣領,將她拖到石床床邊,讓殷素素跪坐著,獅王爬至素素身後,用口在她耳邊輕輕吹氣。由於自己的功夫,可說是讓男人敬而遠之,更別說讓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了。此舉讓素素有著異樣的感覺,說不上討厭,可是身體又不自主的微微抖動。獅王開始用舌頭舔著素素的耳垂,企圖使她的情慾更加高漲;雙手不再客氣,從身後輕撫素素滑順的秀髮,從她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再柔嫩充滿彈性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再一對堅挺的玉峰上……開始摩擦她的胸部。   謝遜那與外表不符的高超的前戲技巧撫摸著殷素素每一個敏感帶。素素只覺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由身體傳來丈夫從沒給過的快感,但貞潔的素素只覺得噁心。   謝遜先隔著衣服從邊緣慢慢摸到中間,用畫圓的方式雙手齊下,揉捏素素的胸部,力道由小轉大,再由大變小。雖然並非自願,但是身體是老實的,素素的乳頭已經像果核一樣明顯突起。見到這情景,謝遜對素素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素素對於自己身體產生的反應,本來是覺得十分羞恥,可是自己偏偏無力反抗,見到謝遜的笑容之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果不其然,謝遜先用手指捏她的乳頭,然後用嘴去含著乳頭舔弄,雖然是隔著衣物,但是衣物的摩擦反而帶來另一種的刺激,那一種摩擦感,讓素素的身體開始扭怩作態,臉色也泛起了桃紅。謝遜起身,倏地一劍就往素素胸前揮去,一對豪乳登時彈了出來,素素雖然不願意,可是又無力回天。   不愧是成熟的女性,素素雖已臨產,卻無一般懷孕的女人浮腫,臉龐依然是清麗可人,肚皮一點皺紋都沒有,皮膚依然平滑細緻;穿著衣服還不太明顯,但是一脫光……身材是那些小女生無法比得上的。素素此時覺得萬分屈辱,自己美麗的胴體正被一個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賞,這是從沒遇過的事。謝遜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揉捏著素素的乳房,好比揉麵團似搓揉著,彈性十足的雙乳,在謝遜手中改變形狀。突然,他一口含住素素的乳房,開始吸吮;還用舌頭靈巧的舔弄乳頭接著,再以舌頭在素素雙乳上畫圈圈,舔食素素的雙乳。直接接觸……自然是跟隔著衣服的感覺大不相同,謝遜手掌上的溫度搓揉時的力道和技巧,再加上乳頭所傳來了的酥麻感覺,對於素素來說,這又是一種未曾有過的體驗。獅王除了舔弄乳頭外,自然也沒忘了將乳頭含住吸吮。素素口不能言,身體又被制住,只能不停搖頭表示反對,可是對方怎麼可能接納。   獅王抱起素素,以破碎的衣物將素素雙手雙腳拉開分別綁在兩棵大樹之間。   再解開素素穴道,只留下顎的一個穴道不解。素素覺得萬分恥辱,她知道大禍已將臨頭……獅王接下來的動作,暗自心想:「他……他一定是想……解開我的穴道是因為不喜歡在……的時候,我一動不動像屍體一樣,但又怕我會咬舌自盡,所以留一個穴道沒解……五哥……」   「你……你不你……不要過來你……離你……離我遠點你……」   由於手腳被制,素素全身無力做任何抵抗。雖然曾經試圖反抗,只可惜力不從心,完全無法抵抗謝遜的暴行……素素受制於獅王,只覺得謝遜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她的下體,伸手欲褪去她的褲子,素素本能的想反抗,她瘋狂似的亂動,不想要讓謝遜得逞,但是這也是無謂的抵抗。謝遜蹲在她前方,強行用手去摸著她的大腿……然後滑向臀部,一把捏住。謝遜更大膽的隔著褲子,將頭貼在素素下部。一種發癢的感覺,讓素素的意識在一瞬間空白。趁這個機會,獅王一把將褲子扯掉。完美的身材曲線、大到無法讓人一手掌握的胸部、修長的玉腿、下體、倒三角型的陰毛平順的貼著,小穴裡還流出了不少愛液……盡露無遺,肉香四溢。在此同時,素素恢復了意識,雖然想遮住自己的隱密處,可是碎布制住了她的雙腳,將其強行分向兩邊,整個私處就呈現在對方眼前……此情此景,讓素素不禁側過了臉,不敢去想像接下來發生的事……雪白的大腿……光滑無垢,配合著身體的修長,素素最隱密的私處,還可以看得到淡淡的陰毛,讓看到的人引起無盡的遐想。謝遜伸手過去輕輕的碰了一下,之前的愛撫已經讓那裡透著淡淡的水氣,因此這一觸碰可以說是讓素素有如電擊,身體大大的抖動了一下。   趁勝追擊,獅王索性用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用左手從背後將素素抱緊,右手則對著小穴撫摸。素素被拉開的雙腳,完全暴露了她的私處,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獅王見狀,卻更加興奮,兩隻手指撥開素素貞潔的花瓣,大拇指按住陰蒂。強烈的刺激下,素素的身體跟著不停的抖動,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開始主動配合謝遜手指的動作。一種酥酥麻麻的觸感,再加上謝遜用手指用力擠壓,素素幾乎瘋狂了。可是不是這樣就算了,謝遜手指還竄了進去,直接用手撫弄著素素的私處,手指還伸進去小穴,摳挖著柔嫩的肉壁。不停地翻攪和搓揉之下,素素早就身體本能的一陣顫動,嬌聲連連,不停的發出甜美的呻吟聲。獅王的手指開始在陰地上顫動,靈活的指尖在素素花瓣奉上不斷游移。挑逗持續良久,素素突然覺得一陣快意衝向腦袋,暗自悲想:「濕…濕了……」見到自己不爭氣的身體,不禁悲從中來。   獅王將素素解開,推倒在床上,火熱的肉體壓在素素赤裸裸的美艷胴體上,接著又在素素的身體上下其手,用手去逗弄著小穴。到了這時候,素素也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想逃,可是,小穴一被挑逗,又強烈的把她的力氣打去。然後獅王將臉貼近素素的小穴像貓似輕輕的舔著小穴,偶爾還用舌頭輕插素素的小穴。女人的那裡被男人這樣舔著、弄著,素素簡直是難過得快哭出來了,可是那種刺激,卻又讓她一直不停的發出甜美的呼喊,甚至完完全全無法思考,素素雙手頂著獅王的頭,整個身體隨著獅王的動作在顫動著。素素小穴裡的愛液也隨著謝遜的動作更加的氾濫災……「啊……啊……不……不要……停……停止啊……啊……」   素素眼角不禁淌下淚來,被謝遜剛才那樣一攪和,就連想開口呼救的力氣都剝奪了。見到素素如此的配合,謝遜冷笑了一下,似乎已經確定素素不會再有什麼抵抗,於是便親吻素素的櫻唇,把舌頭伸進素素口中攪拌素素濕滑的舌頭。素素遭此打擊,幾乎快崩潰了,可是此時此刻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看著謝遜,任由他不斷的蹂躪自己的舌頭,盡情的吸取自己的唾液。素素扭動嬌軀,不斷地作掙扎。素素本想喘上一口氣,但是謝遜立刻封上了她的小嘴,激烈的相吻,讓她又有不同的感受。腦中又亂哄哄的,不知不覺開始配合著謝遜的舌頭,口中的作戰已逐漸昇華,然後慢慢的分開……分開之後,謝遜又再一次和素素接吻,然後目標又吻回了她的身上。這個時候的素素已經沒有之前的反抗,配合著攻勢,謝遜慢慢將素素的束縛解去。雖然束縛已解開,可是她也沒有激烈的反抗,兩人又再一次接吻。謝遜讓素素跪坐著,然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光了……站在素素面前,將她的頭微微上抬,然後提起了肉棒塞入她的口中。粗大的肉棒塞入了素素口中,頓時覺得有點呼吸困難。謝遜還按住了她的頭,開始前後進出著素素的小嘴。素素眼淚不停落下,畢竟粗大的肉棒不可能完全進入口中。可是謝遜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大出大入的。無可奈何之下,素素根本無力反抗。對素素來說,這些動作都十分難為情,她先將肉棒含進去,然後口中深處又抽出來。接著又含住肉棒的前端而且,像是在劃小圓圈般地繞著不停地轉動。現在謝遜的肉棒沾滿了透明的黏液,有著鮮明的濃厚氣息,像是叨著奶瓶的小嬰兒一樣,素素吸吮了幾下之後,才能放鬆似喘一口氣。跟著素素用舌頭來回再舔著肉棒,她伸出右手在肉棒的基部,溫柔地握住脹硬的小球。極盡的羞辱素素的自尊心……將素素推倒在石床上,謝遜將素素雙腳分的更開,不理會素素的要求,將肉棒對準了小穴,挺立著的肉棒前端頂著她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入口處,一股作氣的挺著腰猛插了進去。素素一陣嬌喊。小穴裡意外的緊,有一種撐破了皮或肉的感覺,謝遜將肉棒緩緩抽出。交替的輪番攻勢下,素素已經呈現出無力的狀態,反而跟著謝遜的動作擺動她的身體配合謝遜的攻勢。謝遜將肉棒緩緩進出小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讓素素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隨著動作漸漸的加快,也如拓荒似的越插越深,堅挺的肉棒不停在柔軟的小穴中的進出,謝遜還用手揉捏著素素的乳房。香汗淋漓、忘情叫喊,這已經是現在的素素唯一能做到的事了。謝遜反覆的用力抽插著素素的小穴,的確也帶給素素興奮的感受,雖然給了她疼痛與羞恥感,可是這個候時她也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順從肉棒抽插的動作,頭不停的左右搖晃著。   小穴裡也一陣陣的收縮痙攣著,讓謝遜獲得更大的快感,為了使快感加劇,抽插的速度、次數還有動作,也都更快更大了。在女人的小穴中,不管是再怎如何勇猛的肉棒遲早都會臣服於女人的小穴裡最深處更何況是如此的狂烈的抽送。如果繼續用這種速度抽插下去,或許爆發也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可是謝遜似乎沒有什麼極限,兩人的下半身結合的更緊密,抽插的動作也一直沒停過。素素甜美的呻吟聲卻逐漸變小變弱,柔弱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謝遜還將體位由原來的姿勢換成坐姿,使用像觀音坐蓮似的由下往上強力抽送。不同的姿勢有不同的快感,無力的素素將手搭在謝遜的肩上。謝遜反將抱緊了她,如此一來,抽插的動作可以說每一次都頂到深處。痛感與快感並重之下,素素被送上了絕頂,意識完全模糊。而又抽送幾分鐘後,謝遜在素素的小穴深處裡,射出了大量白色精液,一股作氣的如飛彈般不停射向最後的目標。承受謝遜強力的最後攻擊之後,素素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突然,「哇─!」地一陣嬰兒哭聲。謝遜聽到哭聲,如夢初醒。謝遜忙解開綁住殷素素的布條後,一個轉身,長歎一聲,飛奔而去。殷素素緊緊的以破碎的衣物裹住自己的軀體,開始崩潰的流淚,百般的恥辱如割肉一般。   「孩子……」   之後,殷素素未曾向張翠山提起那晚發的事;在張翠山的提議之下,三人結成了異姓兄弟,謝遜並為孩兒取名無忌,收他為義子,約定由兩方輪流照顧一個月。   自從張無忌出生後﹐謝遜、張翠山、殷素素三人在島上便相安無事。張無忌百病不生,長得甚是壯健;三人中倒似謝遜對他最是疼愛。無忌八歲時由謝遜教授武功﹐夜晚也和謝遜一塊睡﹐殷素素慈母心態﹐總是放心不下。這晚她半夜醒來思念無忌﹐便信步走向謝遜居處。月光下只見謝遜盤膝坐在洞前岩石上,捧著屠龍寶刀,低頭沉思。她不想驚動謝遜﹐悄悄進入洞穴探視無忌後﹐便又輕手輕腳的退出;此時﹐岩石上已不見謝遜身影。   皓月當空﹐照得大地一片清明﹐殷素素心中納悶:「半夜裡大哥不知去了何處?」。此時她睡意全無﹐便隨意在島上漫步﹐順便看看有無謝遜蹤跡。走了一會﹐不見謝遜﹐她卻覺得內急﹐於是就近蹲在矮樹叢中方便。忽地謝遜高大身影﹐由前方岩石後冒了出來。他手揮屠龍刀﹐口中喃喃自語﹐走至殷素素左近不遠處便停步不前。殷素素雖知他雙目已盲﹐卻仍是面紅耳赤害羞無比﹐她大氣也不敢透﹐心中揣道:「大哥應該沒有發現我吧?」。她正狐疑謝遜為何止步﹐卻見謝遜鬆開褲紐﹐掏出龐然大物﹐花啦啦就是一泡長尿。殷素素是已婚婦人﹐知道男人那話兒的好處﹐如今見謝遜那話兒壘壘垂垂﹐又粗又長﹐她不禁俏臉生春﹐全身發燙。   她成婚生子雖已將近十年﹐但真正的閨房之樂卻屈指可數。初時懷孕避忌﹐產後育嬰哺乳﹐及至無忌年齡漸長﹐夫妻親熱反而更不方便。直到無忌跟著謝遜一塊睡﹐夫妻倆方才擁有自己的私密空間。近年來﹐她對房事需求愈殷﹐興趣日濃;但為人母為人妻的她﹐又怎能不顧羞恥的主動向夫婿要求?況且張翠山師出名門﹐循規蹈矩﹐就連親熱時都不忘孔孟之道﹐在這種情形下﹐又怎麼能期望他推陳出新﹐多施雨露呢?為了宣洩情慾﹐她開始有了千奇百怪的幻想﹐也無師自通的開始手淫。手淫、幻想疏解她高亢的情慾﹐但也帶來極大的罪惡感;在幻想中﹐她曾不止一次的和謝遜纏綿。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在現實中﹐謝遜的那話兒竟會如此粗大!   謝遜走後半晌﹐她才面紅耳赤的起身復行。行至溪邊﹐只見溪流平緩﹐水面上飄浮著不知名的野花﹐真是香氣四溢﹐聞之欲醉。殷素素一向好潔﹐見水清花香﹐不禁興起沐浴之心。此時正值夏季﹐冰火島雖地處極北﹐但因有火山調節氣溫﹐因此她寬衣入水﹐只覺通體舒泰﹐並無絲毫寒冷之感。初至冰火島﹐她猶是十八歲的苗條少女﹐如今結婚生子﹐已螁變為二十八歲的成熟婦人。方才謝遜碩大黝黑的陽具﹐引發她幾許遐思﹐因此她雙手洗濯搓揉時﹐不免朝妙處多摸了兩把;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她不禁心頭一蕩﹐泛起濃濃春意。昔日貴妃出浴﹐從此君王不早朝;今日殷素素洗澡﹐同樣是美不勝收。小子有詩為證:   玉體潔白渾似雪﹐酥胸豐盈嫩又嬌﹔粉臂香肩膚凝脂﹐芳草暗掩風流穴。   碧波戲水蕩塵埃﹐滌淨冰清玉潔身﹔落花紛紛傳情意﹐心頭波湧欲迎春。   謝遜苦思屠龍刀奧秘﹐始終不得其解;煩悶之下﹐他脫得精光躍入溪中打坐﹐誰知殷素素此時竟至溪中沐浴。為免赤裸見面尷尬﹐他只得藏匿水中﹐不動聲色。最近他無意間將屠龍刀貼近雙目﹐竟意外吸出眼中銀針﹐雖然他目盲已久﹐但銀針既出﹐他仗持深厚內力﹐卻也恢復部份視力。但他城府極深﹐絲毫不露痕跡﹐因此張翠山夫婦竟完全被蒙在鼓裡。他自四十一歲發願復仇﹐便禁絕性慾﹐這些年來﹐倒也心無雜念古井不波。但如今目睹殷素素成熟豐滿﹐曼妙絕倫的赤裸胴體﹐他壓抑已久的生理本能﹐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   目盲之前殷素素在他印象中﹐是個美貌慧黠的少女﹐可愛有餘,性感不足;恢復視力之後再看殷素素﹐她儼然已是個充滿風情的成熟美婦。已為人妻為人母的她﹐經過男性的滋潤,無論體態風情,均非未經人道的處子可比,她週身散發出的,是婦人獨特的成熟風韻。謝遜看著赤裸戲水的殷素素﹐小腹下方不禁昇起一股暖流。他已有十多年未近女色﹐眼前的柔肌玉膚﹐勾起他壓抑已久的慾念﹐他不由自主握著勃起的粗大陽具﹐幻想著殷素素承歡胯下的猥褻情境。   殷素素在水中悠悠蕩蕩﹐怡然自得﹐只覺神清氣爽﹐週身舒暢;突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鑽入腿襠。她大吃一驚﹐尚不及反應﹐那東西已飛快的溜進她的私處。她嚇得魂飛魄散﹐骨軟筋麻﹐但瞬間卻又覺得下體酥酥癢癢快活無比。   她伸手一摸﹐觸手黏黏滑滑﹐竟是一條似膳似蛇的玩意 …的前端已鑽入體內﹐只剩下小指長短的一截﹐仍在胯間蠕動。殷素素想夾住尾部將那東西拽出﹐但那東西滑溜異常﹐竟是毫不受力。她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呆若木雞的站在水中。   原本纖細的東西﹐在體內逐漸膨脹﹐剎那間其大小已不遜於夫婿陽具﹐至於蠕動之刁鑽靈活﹐則更勝過夫婿百倍。她又驚又怕﹐又被撩撥得春心蕩漾﹐瞬間下體傳來的快感﹐竟突然強烈的無以復加﹐她雙腿一軟﹐險些舒服得癱在水中。   謝遜只見在水中洗浴的殷素素﹐突然靜止不動﹐她面上先是驚恐﹐既而又現出媚態;佇立片刻後﹐她恍恍惚惚的上岸﹐逕自仰躺在溪邊柔軟的草地上。   驀地﹐她發出愉悅呻吟﹐赤裸身軀忽然瘋狂的扭動﹐白嫩大腿也開開合合﹐竟似與人交歡一般。謝遜看得血行加速﹐慾念陡起﹐但也深感詫異:「弟妹一向賦性貞節﹐怎會突然如此淫蕩?」。他悄然貼近﹐凝目一望﹐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此時殷素素腳掌撐地﹐兩腿大開﹐臀部正向上一聳一聳的使力;她嫩紅的陰戶間﹐赫然竟有一截赤紅色的尾巴﹐在那狂搖亂擺呢!   謝遜見聞廣博﹐腦中電閃下﹐突地想起「異物誌」中曾有記載:「極北冰火同源之地有異物﹐名陰陽血蛇﹐其性極淫﹐喜鑽女陰吸食淫水。女子遭之﹐慾火焚身﹐非經數男強力交合﹐否則癲狂無救。血蛇入穴﹐飽食後自然退出﹐切忌強行拉扯﹐否則噬咬無解……治療陽痿陰虛有奇效……」。   陰陽血蛇在殷素素體內愈形脹大﹐鑽探愈為深邃﹐牠張口伸出蛇信﹐戳刺殷素素敏感的花心﹐殷素素只覺麻癢酥爽﹐樂不可支﹐不禁發出媚浪的嬌喘。   她雙手搓揉胸前白嫩的大奶﹐兩腿也交互緊夾﹐往來磨蹭。突地﹐洶湧的陰精奔騰而出﹐她啊的一聲大叫﹐嬌軀直抖﹐抽搐連連﹐猛然已攀上情慾的高峰。陰陽血蛇得嚐陰精後﹐奇妙的蜿蜒而出﹐轉眼間便鑽入溪中不見。殷素素只覺下體空虛﹐不禁發出難以割捨的嬌哼;她體內慾火方興未艾﹐迫不及待需要男性兇猛殘暴的入侵。   謝遜雖是定力深厚﹐但目睹殷素素嬌媚萬狀的淫態﹐也不禁神搖意馳﹐怦然心動。殷素素玉腿修長﹐豐盈圓潤;豪乳雪白﹐碩大堅挺。她面容端麗﹐風情萬種﹐纖腰聳臀﹐肌膚光滑;謝遜若是看不見也就罷了﹐但偏偏他兩眼已能視物﹐硬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天人交戰﹐久久難下決心。弟妹有難焉能不救?   但如若救治﹐日後又如何面對翠山、無忌?他赤裸站立的高大身影微微顫抖﹐胯下的長槍大戟卻已威風凜凜的昂然聳立。   色慾攻心的殷素素﹐完全喪失了理智廉恥﹐她起身望著謝遜胯下之物﹐眼中滿是希冀渴求。她清楚知道眼前之人是結義大哥謝遜﹐也是愛子張無忌的義父﹐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她顫聲嬌嗔道:「大哥﹐我好想要…你給我吧!…」。   謝遜知道她淫毒攻心﹐身不由己﹐但卻也拉不下臉﹐主動和弟妹交媾。他愣愣的站著﹐還拿不定主意﹐殷素素已一躍而上﹐纏住他的身軀。她雙手環抱謝遜脖頸﹐兩腿夾住謝遜熊腰﹐她豐聳的香臀一送一迎﹐濕漉漉的陰戶已將謝遜粗大的陽具吞沒大半。她整個身體掛在謝遜身上,豐腴嫩白的臀部,不停的左右搖擺﹐上下聳動;那兩個柔軟白嫩的大奶,就像博浪鼓般﹐不斷撞擊著謝遜的面龐。   久曠的謝遜乍逢美女送抱﹐觸手儘是棉軟嫩肉﹐饒是他文武皆備自持身份﹐同樣是興奮莫名樂不可支。他深知淫毒發作非同小可﹐因此氣行下體﹐以靜制動。   他雙手托住殷素素渾圓飽滿的臀部﹐放任殷素素瘋狂的在身上馳騁。情慾激盪的殷素素﹐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   猛烈的套弄﹐使得粗大的陽具不斷撞擊她的花心,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舒服得簡直不知如何是好,竟哼哼唧唧的哭了起來。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覆進行;謝遜雖勉力支撐﹐但也忍不住洩了五次。   好在他禁慾多年﹐根柢雄厚﹐否則還真禁不起殷素素如狼似虎的折騰呢!   每當謝遜忍不住洩精﹐陽具變軟﹐欲情未饜的殷素素立刻就攫住軟垂的肉棒,張口唆舔起來;只要陽具重新堅挺,她立刻又迫不及待的跨身而上﹐死命搖擺。   沸騰的情慾,使她不自覺的放浪形駭﹐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研磨;謝遜只覺陽具不斷的遭受肉璧磨擦擠壓,強烈的高潮終於再度來臨。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謝遜也狂野起來;他滿頭金毛直豎﹐狠狠戳插嫩穴﹐死命搓揉大奶,那股咬牙切齒的凶悍狠勁﹐使得殷素素一再陷入希斯底裡的狂潮。   激情終於過去﹐悔恨、羞恥、愧疚一起湧上殷素素心頭;她低聲啜泣,目光也不敢正視謝遜﹐恢復理智的她﹐真恨不得一頭撞死。謝遜望著殷素素,只覺得楚楚可人的她﹐竟是異乎尋常的成熟、嫵媚、妖艷、性感。他警覺到慾念再度勃發﹐下體似乎又要硬起;他慌忙起身著衣﹐並肅然的道:「弟妹!你不必過分自責﹐你中了陰陽血蛇的淫毒﹐本就身不由己;大哥為了救你﹐也只得從權。再過一兩天﹐你和翠山、無忌便可返回中原﹐大哥留在島上﹐再也不會和你見面……你千萬記住﹐絕對不能讓翠山、無忌知曉此事……」。   隔日海風大作﹐張翠山一家三口﹐順利搭乘木筏返抵中原。孤身留處冰火島的謝遜﹐由於為殷素素解毒﹐縱慾過度大傷元氣﹐因此再度失去原本恢復的部份至於後續發展如何,請參閱金庸『倚天屠龍記』 【全文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笑傲神雕之狗尾續雕〔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三豐道長〔完〕〔作者不詳〕 ] 艷色西遊[完] [作者:不詳] 青山綠水,微風吹拂著大地,陣陣悅耳的鳥鳴不斷響起,一切顯得那麼美麗安詳。   東勝神州連雲山脈中段一座大山聳立在天地間,一個身穿僧袍的小和尚正挑著兩擔乾柴走在上山的青石路上。   突然迎面走來一個樵夫,他哼著歌手上提著一個粉紅色的鯉魚。   小和尚目光不由被這個古怪的小鯉魚吸引住再也無法移開,猶豫了下跑到樵夫面前脆聲道,「樵夫伯伯,我用身上的乾柴換你的這條小鯉魚,可以嗎?」   「哦?」樵夫含笑看著他,看了看手上的小鯉魚又看了看他身後的乾柴,考慮了一會後點頭道,「好。」   「謝謝樵夫伯伯。」小和尚高興的點頭道謝,放下乾柴拿過小鯉魚後便飛過的向山上跑去。山巔之上聳立著一幢宏偉的寺廟,寺名:大雷音寺!!!   小和尚提著鯉魚飛快的跑進寺廟隨後跑向自己的獨院,看來小和尚在寺廟的地位很高,否則決不可能會擁有一個獨立的院子。   院子並不算大,地面全部被剛剛露出嫩芽的青草覆蓋,東面有著一顆巨大的梧桐樹此時一片嫩綠,西面則擺著一個大缸,不知道小和尚原先是用來做什麼的。   小和尚提著粉紅鯉魚來到缸邊,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我用來練功的設置如今要讓給你住了。」小和尚說著將鯉魚放進了大缸內,看了看天色已經微暗,神色一緊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跑向屋內,卻沒有發現大缸內的小鯉魚像通人性一般的從缸中躍起看著他的方向。   來到屋內,小和尚像是做賊一般偷偷的看了下周圍,隨後緊緊關上了門跑向床上。   來到床上,小和尚一張俊俏的臉上突然現起了一抹微紅,將耳朵貼在牆上靜靜聽著。   隨後露出了一臉的興奮,再次小心看了看周圍後,小和尚悄悄的將掛在牆頭的一幅畫揭了開來,書畫之下竟然有著一個直徑三指大小的圓洞!   小和尚興奮的將眼睛貼了上去,牆的另一面是什麼呢?   內裡那個正在脫衣服的絕美少婦,緊張的連呼吸也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看著少婦已經完全裸露在外的完美身體,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正緊緊並著,兩瓣渾圓雪白的臀部微微上翹,小和尚此刻心中充滿了邪惡的念頭,他在想像著如果這個一直極為恬靜的少婦跪伏在床上,高高翹起那渾圓雪白的臀部任由自己玩弄時會是多麼完美的感覺!   下身的小弟已經堅硬脹大無比,小和尚呼吸著急促解開了褲子,一個長近九寸、寬約四厘米的巨大肉棒立即跳躍了出來不斷點著頭。   小和尚一張臉緊緊貼在牆上,絕美少婦已經半倚在了床邊,令人熱血沸騰的是她正好對著小和尚!   一雙芊芊玉手抬起開始撫摸著光滑的香肩,隨後下移覆上了光滑、挺翹、一手絕度無法覆過的玉乳輕輕揉搓起來。   絕美少婦鼻中發出一聲誘人犯罪的呻吟,臉上浮起一片潮紅,貝齒輕輕咬著朱唇似乎在強忍著快感,羞紅著臉右手也伸向了胯下,伸進了那片黑色的森林中,整只白嫩的小手覆蓋住那粉紅的嫩肉有些殘暴的揉搓起來。   沒有真正看過的人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因為她高貴和恬靜的氣質而被大雷音寺破例收留的絕美少婦會天天在自己屋裡手淫,並且是極為殘暴的對待自己!!   小和尚立即瞪大了眼睛,兩隻手使勁握住了自己巨大的肉棒快速套弄揉搓起來。   對面的美女鼻中紅艷的小嘴不斷張合著發出了陣陣呻吟,粉紅色肉穴處不斷流出陣陣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滴落在床上。   美女全身都已經泛起了淡淡緋紅,左手握著自己的玉乳拚命揉搓著,兩根手指不時的夾住那已經極度充血凸起的乳蒂狠狠提拉揉搓!!!   撫摸在小穴上的右手已經完全被淫水浸濕,嬌媚的呻吟了一聲,絕美少婦滿是迷離的水汪汪大眼看向了床頭,芊芊玉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滿是凹坑凸起的圓粗木頭。木頭頂端已經被削成了橢圓型,就像一個巨龍的頭部一般,但很明顯的卻不光滑,小和尚甚至都看出了其上的倒刺。   絕美少婦迷離的水汪汪大眼看著那根木頭,一張絕美的臉上滿是放蕩的春情,纖纖玉手握著木頭末端伸到了身下,橢圓的前端輕輕摩擦著那粉紅的嫩肉、輕輕觸碰著那凸起的肉芽。   絕美少婦毫無顧忌的放蕩呻吟出來,兩根手指夾住自己自己的乳頭拚命擠壓著。猛然間胯下握著巨大木棒的右手狠狠向下刺去,瞬間整個長近二十厘米的木頭竟完全的沒入了小洞之中。 「啊————哦哦噢噢……」絕美少婦仰頭呻吟著,臉上夾雜著的滿是痛苦和興奮,但她右手卻並沒有停止反倒拉著那木頭的末端飛快拔出隨即又狠狠刺入!!   絕美少婦閉上了眼睛瘋狂呻吟著,隨著她的動作那一頭烏黑的長髮不斷在空中飄舞,向後仰的上身將那本就豐滿碩大的乳房更加凸顯出來,但最淫靡的還是下身,一根凸凹不平的巨大木棒不斷進出著緊湊的小洞,粉紅色的嫩肉不斷隨著巨棒的抽出插入翻合不斷,絲絲淫水濺落在空中,絕美少婦已經是一臉的紅艷春情。   小和尚緊緊盯著那巨大木棒進出的地方,看著淫靡的小洞不斷被翻開合上,聽著少婦誘人無比的甜膩呻吟,整個心都在顫抖,吐了幾口唾沫在手掌之上隨即合攏住身下幾乎快要爆炸巨龍快速套弄起來。   對面少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斷流出的潮水已經完全將她身下的被褥浸濕,少婦猛然間狠狠將巨大木棒推入到了自己小洞中,隨後右手握著末端不斷搖晃,小洞內部帶著無數短小倒刺的橢圓頂端狠狠摩擦著少婦子宮深處的花蕊。猛然間少婦仰頭尖叫了一聲,全身顫抖著整個人仰倒在床上。   小和尚看著少婦誘人無比的樣子,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被合在兩隻手掌中的巨龍已經開始微微顫抖。   如此過了兩分鐘,絕美少婦嬌媚的雙眼盯著下身,緩緩拔出了插在自己小洞中的木棒,看著一股股淫水從中瘋狂湧出瞬間流遍了整個雪白的大腿。少婦誘人的輕咬著下唇,伸出白嫩的右手摸向了小洞處輕輕摩擦著粉紅的肉穴,隨後絕美少婦將沾滿了晶瑩淫水的右手伸到了眼前,迷離的水汪汪大眼細細看了一會後,將一根根白嫩的手指伸入紅艷小嘴中淫蕩的舔弄起來。   小和尚興奮的瞪大著眼睛,手中巨龍跳動的也越來越快,猛然間小和尚低吼了一聲狠狠套弄了下,一波波慾望直接噴發而出射在了牆上,!近一分鐘後小和尚才喘著粗氣躺在了床上,但一雙白玉般的手卻還在輕輕揉搓著自己已經軟下的巨龍,感受著那份高潮的完美餘韻…… 第二章 大日如來神功   腦中閃過剛才少婦淫蕩無比的樣子,在白玉熱手揉搓下的巨龍又開始了緩緩復甦,一直以來小和尚可都是每天要發洩兩三次才能夠滿足的!巨龍迅速又挺立了起來,剛剛發洩過的巨龍已經完全被粘液浸濕著,小和尚興奮的從巨龍頭部開始不斷狠狠的往下套弄,一波波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小和尚的身心令他如癡如醉,微微瞇起眼睛小和尚享受著那極樂的快感,心中幸福無比。   猛然院內響起一個聲音,「唐僧師叔祖,祖師找您!」   被稱呼為唐僧的小和尚立即打了一個機靈,飛快的將自己難受無比的巨龍放進了褲子裡,感到僧袍下巨龍快要爆炸的感覺,小唐僧難受的皺了下眉頭,打開門走了出去。院外一個二十餘歲的光頭和尚正在好奇的看著院內缸中的鯉魚,看到唐僧出來疑惑的說道,「好奇怪的鯉魚,不會是傳說中的龍魚吧?」   「發白日夢了,龍魚可是生活在大海裡,這魚是附近小河中的,走了,不准你看它。」小唐僧一幅教訓晚輩的樣子,但那個和尚卻要比他高很多,主要是因為小唐僧今年才十四歲而已,只是一個孩子。但那和尚卻並沒有生氣,主要是因為小唐僧是大雷音寺祖師的親傳弟子,與現今主持是同一個身份!   把那和尚趕出院外,小唐僧走到缸前靜靜看了那條鯉魚一會,隨後也走了出去。   祖師住在大雷音寺外,在後山一個充滿佛氣的大洞中。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種種動物不斷奔馳在山林中,但每一個對小唐僧都極為和氣,小唐僧得意的笑了下。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身懷大日如來神功的原因,天生的就會讓任何一個生靈感到親切。據說,大日如來神功練到極致便可千里之外僅憑氣息感化無數邪惡之人。   在人間界的傳說之中,據說那遠古的神話時代,這個世界還不分神魔妖人時,如來佛主便曾經依靠著眼神感化過無數惡人。   小唐僧知道,那其實就是大日如來神功練到一定階次所擁有的表現,如今他的師傅,大雷音寺的祖師也都可以做到這點。以至於在整個東勝神州,祖師的名聲都極為響亮,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佛陀轉世,但卻不知道那只是神秘的大日如來神功一個功效而已。   輕柔的夜風吹佛著唐僧寬鬆的僧袍,嘴角噙著淡淡笑意雙目深邃的唐僧彷彿仙中之人。踏著青石的台階,唐僧向後山走去,經過一番想法心中慾火已不再是那樣強盛,雖依舊有些芥蒂卻也不再是那麼難受了。   周圍一片黑暗,但卻阻擋不住的唐僧的視線,青石小道兩旁的林中傳來陣陣蟲鳴聲,在寂靜的黑夜中不斷迴響,是那樣的悅耳動人。   呼吸著彷彿夾雜著無數生命氣息的清新空氣,小唐僧心中一動,腳下步伐未變,但心卻沉到了整個自然中。   後山一個牆壁上刻滿了佛家咒語的山洞中,一個鬚髮皆白、全身散發著淡淡金光的老和尚長歎了口氣,「唉,此子之天賦簡直從所未聞,比之我佛如來恐怕亦毫不想讓。但奈何,唉,為何淫性如此之重呢?」   「難道這也是冥冥中上天安排給他的一大劫難不成?」   面容無比慈祥的老和尚歎了口氣,山洞內再次回復了平靜。   時間慢慢流過,唐僧恭敬的走進這大雷音寺的禁地,看到坐在七彩蓮座之上、全身散發著淡淡金光的祖師,不由驚訝的問道,「祖師,您……」   老和尚微微一笑,那一笑彷彿洞察了無上天機,看破了六道輪迴,連帶著唐僧心中也是為之一動。   老和尚看著唐僧若有所悟的樣子,心中又是一歎,唉,好聰明的孩子。微微笑了下,道,「不錯,我即將位列眾佛,從今日起要常住西天極樂之地。」   「祖師……」唐僧眼圈紅了起來,是祖師將他從河裡撿起之後又悉心的教導他,如今想到祖師將要離去,心中怎能不悲傷?   「不要哭。」祖師微微一笑,道,「今日我要離你而去,但將來必有見面之日。何苦哀傷?」   「祖師……」唐僧擦乾臉上的眼淚,哽咽著沒有說出話來。   祖師慈祥的看著他,這一刻他不再是佛而成為了人,道,「我們相處十四年,你卻還不知我的法號,先師賜我名為慈天,取悲天憫人之說,如今記住了。」   「是。」唐僧應道,看著身上金光越來越盛的慈天祖師,心中還是忍不住哀傷起來。   慈天祖師微微一笑,「大日如來神功乃遠古無名始佛所創,共分十八層。一手創下西天極樂界的我佛如來也不過才停留在第十五層而已。」   「大日如來神功一向單脈相傳,你需好好修煉,千萬不要讓為師失望。為師離去後,你便要下山遊歷神州,普渡救助眾生。」   「祖師,我一定會的。」唐僧哽咽著應道。「我彌陀佛。」慈天祖師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緩緩閉上眼睛,再也沒有說話。   「慈天聖佛,我佛如來派吾等羅漢前來向請。」天空之上猛然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隨之無邊佛光籠罩下來,慈天祖師身上的佛光像受到感應一般,瞬間攜著萬丈金光向四周散去,與天空之上三位羅漢相互交映,無邊的佛光瞬間籠罩了整個大雷音寺所在的山脈。   唐僧勉強睜著雙眼,整個山洞的頭頂已經被佛光無聲無息的化為了虛無,慈天祖師站立而起,腳下七彩蓮座拖著他緩緩升向半空。   前排的大雷音寺立即湧起了一陣嘈雜,所有人全都湧了出來跪伏在地上,沒有人知道祖師竟然會飛昇成佛,這究竟是需要多大的功德啊!   大雷音寺山下附近所有的村莊、所有的城鎮中,所有的人也全都跪伏在了地上,祈求著萬年不現人間一次的佛陀保佑自己平安。   唯有唐僧依舊傲然的站在天地佛光之間,身上也出現了淡淡金黃色光芒,與周圍的佛光不斷交融著。   慈天祖師飛到三位羅漢身邊,看著一身傲然風姿的唐僧,讚賞的笑了笑,道,「唐僧吾徒,腳下這七彩神蓮以及其內的東西便留於你吧。」   「聖佛,這七彩蓮座可是象徵著您神聖佛陀身份的標誌!」   「沒關係,留與吾徒吧。」   這一番話唐僧自然不會聽到,看到祖師腳下的七彩蓮座向下飛來,唐僧身上猛然爆發出了無邊佛光,大日如來神功被他全力運起,七彩蓮座立即被吸引著沒入到了額間。   天地間佛光逐漸消散,三位羅漢與慈天祖師已經攜帶著金光消失在了遙遠的西方。   「祖師……」唐僧眼中再次流出了淚水,仰頭望著又變為黑暗的蒼天,良久不動。   天地山林間,一人正傲然站立。 大雷音寺內燈火輝煌,一片喜氣。   誰也不知道祖師竟然飛昇成佛,成了萬年來唯一的飛昇佛陀,所有人都高興無比,這是大雷音寺無邊的榮耀!!   小唐僧有些落寞的回到寺院中,所有人都已經知道祖師臨飛昇前接待的唯一一個人便是他,眼中都透漏出了無邊的羨慕。但在主持的吩咐下卻沒有人敢來打擾。   回到自己的別院中,唐僧靜靜的靠在那棵大樹上看著夜空,看著那天上不斷眨眼的星星,看著那大大的、圓圓的、明亮無比的月亮,心情又逐漸好了起來,反正將來還有機會再見,又何苦悲傷呢?應該為祖師高興才對,想到這裡唐僧又高興起來,說到底,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   來到缸前,唐僧想看看那條奇怪的小鯉魚,卻突然發現缸裡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地下,依舊只是綠色的青草,卻沒有任何鯉魚的跡象。猛然間,唐僧耳朵一動,自己的屋內竟然傳來了響聲?!!他心中一緊,什麼人敢不經過允許進自己的房間?   悄悄來到房門前,唐僧透過門縫向內望去,卻猛然如遭霹靂一般呆立在地,下身早已忘記的慾望又迅速瘋狂的膨脹起來!   屋內床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竟然正在翻著被子,月光透過門縫照進屋內,那雪白晶瑩的肌膚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立即讓唐僧呼吸一窒。長長的烏黑頭髮披散在肩上,襯托著那光滑晶瑩的裸背,盈盈不可一握的小蠻腰,雪白、渾圓的臀部,修長完美的兩條玉腿緊緊並在……   唐僧呼吸急促的看著,下身的巨龍已經脹大無比。唐僧天縱奇才,天性更是仁慈無比樂於助人。但似乎正如慈天祖師所說,神佛之外冥冥中的天意給他安排了劫難,只要是見到漂亮的女人,唐僧就總是忍不住邪惡的想著將其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單稱其為淫獸實在過分,你見過這麼仁慈善良的淫獸嗎?   當然這一切唐僧不會想到,他雙眼放光的看著房內全身裸體的絕美女孩,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衝進去,現在祖師走了就算自己玩弄一個女孩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是十幾年來被慈天祖師教導的仁慈道德卻苦苦阻止著他的行為,先前偷窺絕美少婦自己做些不雅的事情幾乎就已經是他的心中極限了,此刻難道自己還要玩弄一個女孩嗎?   唐僧心中苦苦的掙扎著,甚至可以說他正在決定一生的生活方式。如果此刻,他決定甩袖離去,做個正人君子的話那麼今後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得道高僧,但如果此刻他被天性控制忍不住衝進去的話,那麼可以肯定的是今生他就再也無法與霸佔女人的事情分開。   「誰?」猛然間屋內女孩一聲羞澀的脆喝,唐僧心中一顫。   猛然房門被拉開,全身裸體的女孩看到屋外竟是那個救自己的小和尚,心中一陣羞澀連忙向外衝去。一陣處女的肉香傳入鼻中,唐僧為之深深沉醉,看到女孩微微顫抖的晶瑩乳房以及身下一片黑色的毛髮,唐僧立即失去了整個神智,伸手拉過正從身邊跑過的女孩將她狠狠抱在了懷裡。   「啊,不要這樣,小師父。」女孩一驚,隨即滿臉羞紅的掙扎起來,卻不知這樣反倒令唐僧更加興奮,那平滑的小腹隔著單薄的僧袍不斷摩擦著早已傲然抬起頭的巨龍,讓唐僧感到了一陣陣酥麻。   女孩隨即感到了緊緊貼在自己下身小腹的怪物,那灼熱和巨大令她心中一陣不安,羞澀的道,「不要這樣……小師父……不要……」   突破了心理的阻礙,小唐僧可以說在瞬間完全化身成了一個淫賊。將整個頭埋進了那頭黑髮中吸著淡淡的香氣,隨後將女孩硬拉向了屋內。女孩就像一個普通女子般,雖然掙扎著但又怎能掙脫唐僧的力道,只好一臉羞澀的哭求著。   唐僧當然不會理會,他已經完全被慾火衝散了理智。狠狠的將女孩拋在床上,隨即整個人壓了過去。   「啊——不要啊——」女孩驚呼了一聲無奈又羞澀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唐僧,心中複雜無比,雖然小和尚救了自己的命,但是也不能這樣啊……好羞人……可是他是個好人,自己絕不能用法力打他啊!   一定不能,可是他要……啊…… 第四章 生澀的愛 唐僧將整張臉埋在那對晶瑩的乳房中,乳房並不大,一雙大手即可握住,但卻極為可愛誘人,晶瑩的肌膚讓其看起來似乎一握即碎,其上一顆紅艷的乳頭驕人的挺立著。   唐僧心情激動的將其含在了嘴中,輕輕撕咬著,左手握住另外一隻溫柔的推拿揉搓著。   「哦……不要……小師父……啊……好羞人的感覺……哦……」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女孩立即被唐僧的動作搞得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只覺到陣陣觸電的酥麻從兩隻乳房上不斷傳入心中,而下身自己平日尿尿的地方則突然感到了一陣瘙癢難耐,心中空虛無比。   唐僧感到身下的女孩整個身體突然變得灼熱無比,並微微顫抖著。有些搞不明白女孩,他也同樣是第一次這樣接觸一個美麗的異性。只是根據平日偷窺隔壁絕美少婦的經驗知道,自己這樣做一定可以讓身下的女孩感到快樂,然後自己才可以找機會將自己脹大無比的東西插入那天天誘惑自己的小洞中。   想到這裡,牙齒含住身下女孩右邊的乳房輕輕提拉撕咬起來,左手握住另一隻晶瑩乳房揉搓的動作也不斷用力,身下女孩嬌吟著羞澀的雙手抱住他的頭,似乎想要將其推開,但卻沒有使出任何力道,反倒是像在幫著他更加用力的帶給自己快樂。   女孩羞澀萬分,自己的身體竟然被一個異性這樣玩弄,尤其下身更是瘙癢無比,好像有個東西插進去狠狠摳弄啊,而且自己那裡怎麼會不受控制的「尿尿」呢,好羞人啊……怎麼會這樣……   唐僧抬起了頭來,看著身下已經羞澀的閉上雙眼、一臉春情的女孩,嘗試著問道,「你高興嗎?」   「恩……不要問……不要……」女孩羞澀的應了一聲,身子卻不斷輕輕扭動著似乎在期待著小唐僧繼續啃咬侵犯。   唐僧高興的飛快扯去身上寬大的僧袍赤裸著身子壓在了女孩身上,低頭張開嘴含向那晶瑩如玉的乳房,只見整只小巧的右乳立即被他含進去了一半還多,左手繼續不斷揉搓著那充滿彈性的小巧左乳,含住右乳的大嘴不斷用牙齒輕輕啃咬著那柔軟無比的乳房。   一陣陣快感不斷從兩個乳房上傳進身心,女孩沉醉的呻吟著,但下身尿尿的地方卻越來越瘙癢空虛!女孩忍不住輕輕扭動起了雪白的豐滿屁股……   陣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即讓唐僧的慾望也為之瘋狂膨脹起來,感受著下身傳來的股股溫熱唐僧心中激動不已,好想現在就將自己的慾望立即刺進那溫暖之地啊。   右手摸向身下,發現女孩的那裡正不斷流著一股股淫水,已經將身下的被單都浸濕了一片。唐僧看著閉目一臉潮紅的女孩,顫抖著問道:「我可以進去嗎?」   女孩沒有說話,依舊緊緊閉著雙眼,但臉上卻又紅了一分,彷彿就要滴下血來一般,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唐僧看著女孩的樣子,知道她已不反對自己對她的行為,於是顫抖著伏起了上身。   伸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唐僧將其放在了那片水淋淋的黑森林上輕輕摩擦著,潮水不斷流出,瞬間便浸濕了唐僧還有些乾燥的醜陋東西。將那男性的象徵對著女孩敏感的地方摩擦了兩下,唐僧隨即抬起頭來看向已經羞澀著再次閉上眼睛的女孩,深深吸了口氣,緩緩挺動起了下身。   巨大的慾望擠開緊湊的地方逐漸壓了進去,那因為極多潮水滿是滑膩的嫩肉立即不斷擠壓著唐僧的東西,讓其不由一陣失神。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那幾乎快要爆炸開來的慾望,伏下上身看著滿是羞澀的女孩,心中不由升起一陣憐愛,低頭重重的吻在了那張紅艷小嘴之上。   女孩身體一顫,卻沒有拒絕,順從的張開嘴任唐僧的大舌頭伸進嘴內,不斷追逐著小香舌,唐僧挺動著下身直用了四分鐘才完全將其沒入女孩體內。   女孩羞澀的吻著唐僧,但其實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身下。自己的那裡此刻竟然被那麼巨大的東西刺了進去?!!!女孩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只覺得無邊的充實感不斷傳入心中,彷彿整個人、整個心都有了寄托一般,嬌小的鼻子中忍不住發出了「嗚」「恩」的誘人呻吟。   兩個性愛雛鳥就這樣靜靜的呆了幾分鐘,隨後唐僧趴在女孩身上開始緩緩抽動起來。無邊的酥麻不斷傳入神經,兩人都不由沉浸在了那滔天的快樂之中。   唐僧舒服的吸著氣,但這樣的快感程度卻漸漸無法滿足他。不由彷彿天性的直起上身,將女孩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架在了肩上,隨後兩隻手扶住女孩渾圓的臀部開始迅猛的衝擊起來。   女孩忘情的呻吟著,整個下身都已經被抬到了半空,上身也不斷隨著唐僧勇猛的衝擊不斷在床上前後晃動,一對嬌小可愛的乳房耀人的左右上下搖擺著。   唐僧低頭看著兩人交合之處,心中更加興奮!感到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裡,女孩心中羞澀萬分。   猛然間女孩身體一僵,隨即尖叫著呻吟起來,隨之一股股灼熱無比的液體從她身體內部狠狠衝擊在了小唐僧頭上。唐僧感到下身一陣脈動,知道噴發在即,於是抱著那雪白的臀部更加兇猛的衝擊起來。   正值高潮的女孩被唐僧如此瘋狂的衝擊,整個人心都沉醉了下去。一股股潮水不斷噴出彷彿無窮無盡一般,女孩大聲呻吟喊叫著,眼中已不由滲出了快樂的淚水。   唐僧抱著那雪白的臀部,巨大的火熱拚命抽插著,猛然間腦中一陣閃電劈過,唐僧狠狠的攜整個身體下墜之力將巨物深深埋進了女孩的溫熱之中,無盡的液體立即從肉棒頭部噴發而出。唐僧喘著粗氣倒在女孩身上,「啊……小師父……」女孩身體一顫,被那灼熱又持續不斷的液體狠狠衝擊著,強烈的酥麻感衝擊著神經,女孩不由再次忘情的呻吟著達到了高潮。   猛烈的高潮一直持續了近四分鐘才逐漸平歇下來,女孩早被這無邊的高潮衝擊著,在極樂中失去了意識。唐僧不想將軟下的東西抽出,就讓它深深埋在了女孩小洞之中。愛憐的撫摸了一下女孩還有些羞燙的臉蛋,唐僧心中發誓:一定要永遠永遠的愛護這個女孩。   唐僧已經疲憊,當然不會是擁有大日如來神功的肉體,主要還是心靈:今天經歷的事情似乎很多,祖師飛昇到了西天極樂,而自己也真正的成為了一個男人。緊緊抱著女孩,唐僧將臉埋進了女孩嬌小可愛的一對乳房中,聞著女孩身上的淡淡芬香,感受著那富有彈性又柔軟的乳房,唐僧也逐漸陷入了沉睡。   太陽再次高高的掛在了空中,了天空,唐僧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猛然間感到似乎有個羞澀和迷茫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心中一緊,連忙睜開了眼。「啊——」對面的女孩看到突然醒來的唐僧,連忙慌張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唐僧微微一笑,感到自己下身此刻正脹大無比並且深深埋在一個溫熱的小洞中,心中一顫,那巨大的火龍忍不住又再次脹大了一分。「啊——不要——」女孩感到唐僧的動作,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羞澀的看著他。   「疼嗎?」唐僧伸手撫摸向女孩又羞紅的臉蛋,關心的問道。女孩微皺著眉頭,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後,垂下眼簾小聲說道,「嗯。」   「我聽不到啊。」唐僧作怪的扭了扭女孩白嫩的臉蛋笑道,隨後兩手環住女孩的小蠻腰,緩緩將自己的巨龍退了出來。女孩微皺著眉頭強忍著痛苦,直到整條巨龍全部退出後才大鬆了一口氣。   唐僧愛憐的吻了下她,雖然昨天可能因為興奮和潮水的原因並沒有感到太大痛苦,但女孩終究是個處子,第二天也終究要承受那種撕裂後所帶來的痛苦了。   女孩羞澀萬分的看了眼唐僧身下怒挺著的巨龍,想到昨天那怪物帶給自己的絕美快樂,心神不由一陣馳蕩。   「你叫什麼名字?」唐僧伸手握住女孩嬌小可愛的乳房,吻著她白嫩羞紅的臉蛋含糊不清的問道。女孩身體一顫,卻並沒有拒絕唐僧的親暱行為,喘著氣小聲道,「玲兒。」   「你以後是我的了,知道嗎?」唐僧輕輕揉搓著手中令人愛不釋手的乳房,滿是霸道的說道,「恩……」女孩呼吸竟又急促起來,一張俏臉也湧上了滿是情慾的潮紅。   唐僧一愣下連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關切的問道,「不要亂想啊,你的身體要好好修養幾天。」   鈴兒看著唐僧含笑的目光,立即羞澀的閉上眼,猶豫了下才用低若蚊鳴的聲音小聲道,「你……那裡難受嗎?」   「什麼?」唐僧一愣,鈴兒給她的第一感覺便是羞澀,第二便是敏感至極,卻沒想到此刻她竟然主動問出了這樣的話,心中不由一陣驚訝。   鈴兒羞澀萬分的瞪了他一眼,伸出小手不斷捶著面前的胸膛,嬌斥道,「混蛋,你真是混蛋!」   隨著鈴兒的動作,她胸前那對可愛的乳房立即不斷的上下左右晃動起來,唐僧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裡,暗暗嚥了下口水。鈴兒感到唐僧灼熱的目光,立即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誘人,羞澀的嬌嚀了一聲,整個人縮進了唐僧懷中,一對嬌小的乳房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唐僧撫摸著女孩烏黑的頭髮,眼光猛然看到了那兩瓣雪白渾圓的臀部,眼睛一亮,手立即伸了過去輕輕玩弄著。鈴兒羞急的躲避著他的大手,那雙大手彷彿總是帶電一般無論撫摸在哪裡總是能帶給她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一陣「難受」。   儘管鈴兒不斷躲避著,但那雙大手卻始終覆蓋在渾圓臀部上,不斷揉搓著雪白晶瑩的彈性肌膚,甚至偶爾還會過份的伸進臀縫中觸碰著那嬌艷可人的菊花小穴,一陣陣酥麻衝擊著鈴兒的身心,她終於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唐僧的胸膛,隨後羞澀的道,「你說過不碰的……恩……」   唐僧聞言立即停止了動作,輕吻了下鈴兒散發著清香的頭髮,無賴的道,「誰讓你不提醒我。鈴兒,我下面好難受啊。」   鈴兒自然知道唐僧的現狀,那頭巨龍此刻已經脹大火熱無比,緊緊貼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上,但身為一個女孩子她怎麼能主動說,羞澀的輕輕捶了一下面前的胸膛,嬌斥道,「活該!」   「不要吧,鈴兒,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我嗎?」唐僧一臉的可憐相看著鈴兒,鈴兒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得意又可愛的瞇了下大眼睛道,「活該,誰讓你剛才不說,那麼壞蛋。」   唐僧低頭輕吻向鈴兒額頭,「恩……」鈴兒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睫毛不斷撲閃著,樣子可愛無比,唐僧忍不住吻著那已經閉上的大大眼睛,含糊的道,「鈴兒,你剛才想怎麼做?」   鈴兒眼睛不敢睜開,羞澀的道,「胡說,我才沒有想怎麼做呢。你難受關人家什麼事?啊……討厭,你不要舔人家眼睛啊……恩……」   「快點說。」   「啊……呵呵……不要啊……好難受……」看到唐僧非但沒有離開,反倒連另一邊合上的眼睛也舔弄起來,鈴兒終於忍不住羞澀的道,「你昨天不是用手嗎?」   唐僧一愣,連忙從懷中將鈴兒的頭抬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此刻他也不由的懷疑起鈴兒身份來,什麼人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到佛家聖地大雷音寺,而且又是怪異的裸著身子出現在自己房間呢?   鈴兒眼圈一紅,看著嚴肅的唐僧的有些懼怕的道,「我以後告訴你可以嗎?」說著,鈴兒彷彿像是愧疚的將那條膨脹至極的巨龍握在了小手中。   唐僧一笑,又溫柔的將她摟在了懷裡:「傻瓜,就算你永遠不說也沒有關係。」   看了看鈴兒神情似乎還有些落寞,唐僧淫笑道:「不過你一定要補償我,嗯,比方說,只用手怎麼可以?我不管你的小嘴我也要。」   「啊……你……壞蛋,休想!」鈴兒聞言臉上立即直欲滴出血來,羞澀的斥道,但呼吸卻不由急促起來,似乎在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唐僧一笑,將鈴兒整個人抱起,隨後自己在床上旋了個圈,坐到了床邊。   將鈴兒放在了腿上,唐僧抓了下那可愛的嬌小乳房,貼在鈴兒耳邊輕聲說道,「去,跪在地上,好好侍候本王。」   鈴兒羞澀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但卻聽話的走下地來,跪坐在了唐僧兩腿之間。看著自己腿間的雪白羔羊,唐僧心中也是一陣興奮。   鈴兒羞澀的看著眼前醜陋東西,抬頭嬌媚的看了唐僧一眼後,緩緩伸出一雙白嫩的小手將其合握住,感受到那膨脹至極的東西在自己手心裡仍自不斷跳動,鈴兒心中不由羞澀喜愛萬分,兩手握住從頭部開始用力又快速的套弄起來。   鈴兒緊咬著下唇,一雙大眼不時嬌媚的看下唐僧的表情。如此快速的套弄了近二十幾下後,鈴兒在唐僧期待的目光中緩緩低下了頭,伸出一條小香舌從根部緩緩往上舔弄起來。   房間裡寂靜無聲,只有粗粗的喘氣聲。鈴兒似乎已經完全沉醉到了這令自己快樂無比的遊戲之中,小香舌不斷舔弄著直把整條巨龍弄得水淋淋一片,唐僧也樂得享受,看著鈴兒此刻倍顯淫蕩的樣子心中快樂無比。   鈴兒一條小香舌玩弄了小唐僧近十分鐘後,才呼吸急促著用兩條白嫩的小手狠狠套弄了滿是口水的火熱幾下,隨後嬌媚的張開小嘴將它的頭部含了進去。   巨大頭部狠狠撐開了鈴兒的小嘴,但鈴兒卻仿若未覺,一臉興奮的繼續向下移著頭,兩隻小手卻也不閒著的玩弄兩個小蛋和巨龍還裸露在外的地方。如此停停動動了近兩分鐘,鈴兒在辰南的不斷鼓勵下終於將整條巨龍完全含進嘴中。   火熱頭部可以肯定的已經牴觸在了喉嚨粘膜深處,唐僧看著一張俏臉被鼓鼓撐起的鈴兒,心中一陣慚愧,伸手撫摸著鈴兒有些痛苦的臉蛋,關切的道,「不用這麼深的。」   「嗚嗚……」鈴兒微微搖了下頭,一雙已經水汪汪的大眼中有些痛苦,但更多的卻是興奮。嬌媚的眼睛不時看著唐僧的表情頭部開始上下活動起來,舌頭也有些生澀的舔弄著嘴內的巨龍,一隻小手握著巨龍根部,另一隻卻玩弄著巨龍下的兩個小蛋,偶爾的還學著先前唐僧一樣,將手指伸進臀縫中不斷觸碰著唐僧的肛門,甚至有時還將半截手指插進其中帶給唐僧一陣陣戰慄。   唐僧一手插進鈴兒的烏黑頭髮中,愛憐的看著鈴兒小嘴不斷吞吐著整條巨龍。鈴兒不時抬頭嬌媚的看向唐僧,觀察著他的表情,樣子頗為淫蕩。每次看到鈴兒含著巨龍努力抬起頭,嬌媚的看向自己時唐僧心中總會更加的興奮。   「唔……恩……」鈴兒完全被塞滿的小嘴中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呻吟,嬌小的鼻子也不時「恩」「恩」的呻吟著。   鈴兒吞吐巨龍的速度並不太快,但也不慢,陣陣的快感,陣陣的酥麻雖不像霹靂一般猛烈,卻也如海浪一般綿延不絕的衝擊著唐僧神經。   近半個小時後,鈴兒感到含在自己嘴中的巨龍開始了微微脈動,嫵媚的看了一演唐僧後,頭部開始了快速的起伏,「啊……鈴兒……」火熱的巨龍飛快的進出著鈴兒的小嘴,早就受到了半個多小時刺激的慾望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在最後一次深深埋進鈴兒的小嘴時劇烈的噴發了出來。   兒喉嚨深處,鈴兒臉上一陣痛苦卻依舊緊緊的含著,嘴內的一條小香舌也不斷滑動在仍舊噴發慾望的巨龍上。   「哦……」唐僧呻吟著,享受著高潮的絕美快樂。積蓄了近半個小時的慾望一直噴發了近兩分鐘才逐漸停歇下來,看到再無灼熱慾望噴出,鈴兒飛快的將巨龍從自己嘴裡抽中,拚命的咳嗽起來,大口呼吸著空氣。   看著鈴兒的痛苦樣子,唐僧心中一陣自責,將鈴兒從地上拉起緊緊的擁在懷中,卻無法說出話來。數分鐘後,鈴兒氣息才平靜下來,感到唐僧對自己的依戀,心中一陣幸福,想著:也許這才是愛情,這才是自己應該結婚的對象吧!無論如來,那個該死的三太子永遠也別想娶到我,還有該死的爸爸,竟然逼著我嫁給人。該死的爸爸……   「鈴兒,你沒事吧?」唐僧看到鈴兒沉默不語,以為是自己惹她生氣了,連忙慚愧的問道。鈴兒身體一震,回過神來,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嬌嗲道,「壞蛋,你剛才好壞啊。」   「呵呵,鈴兒。」唐僧看到鈴兒沒事,開心的笑了出來。兩人赤身裸體的相擁在在一起,感受到身下的濕滑,鈴兒猛然羞澀的從唐僧懷裡鑽了出來再次跪在地上,扶起已經軟倒的巨龍,細心溫柔的舔弄著將所有液體吸進了嘴中。   隨後狠狠拍了下已經又硬了大半的巨龍,羞澀著又鑽到了唐僧懷中。   「鈴兒,你很喜歡吃麼?」唐僧笑問道。   鈴兒臉上一紅,嬌斥道,「壞蛋,我還不是怕你自己難受,你……」猛然想到自己這樣受著委屈幫他,而如今在他眼裡自己卻成了淫蕩的女人,心中頓感萬分委屈,眼圈一紅便不由落下淚來。   唐僧連忙吻在了鈴兒嬌媚的臉蛋上,安慰著,「好鈴兒,我開玩笑的。你一定不會當真的,對不對?」   鈴兒崛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嘴角浮起一絲調皮的笑意從他懷裡鑽了出來。   唐僧一笑,知道鈴兒已經不再怪他。扭頭看去卻一愣神,因為鈴兒此刻正跪伏在床上,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但渾圓雪白的臀部卻不由高高的翹在了空中,顯得誘人無比。   唐僧強壓下心中邪念,爬上床狠狠拍了下那雪白的臀部,無奈的道,「你是不是在誘惑我?」   「啊……」鈴兒一聲驚呼,隨即飛快的抓著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想到剛才自己的樣子,心中不由萬分的羞澀,看著正壞笑的唐僧嬌斥道:「混蛋,你怎麼能……怎麼能拍人家那裡……混蛋……」   唐僧看著全身都已經被籠罩在被褥之中的鈴兒,無奈的笑道,「那有什麼,唉哈哈,女人……哈哈哈哈……」唐僧忍不住大聲笑著,隨手拿起床邊的僧袍穿了起來。   「混蛋,不准笑!」鈴兒看著狂笑的唐僧,羞紅著臉大聲斥道。但唐僧不為所動,依舊在邊穿著衣服邊狂笑,而且還無賴的道,「我就要笑,你管得著嗎?哈哈哈哈哈哈……」   鈴兒無奈的撇了撇嘴,羞紅著臉道,「你有沒有我穿的衣服?」唐僧一愣,隨即想了想道,「沒有,你先穿我的僧袍吧。」   「哦。」鈴兒應了一聲,隨後調皮的笑著,道:「你真像個孩子,以後你要叫我姐姐。」   「想得美。」唐僧說著向外走去,「什麼時候你叫我十聲夫君,我就叫你一聲姐姐。」   「哼,休想,小混蛋。」鈴兒嘴上硬著,但心中卻羞澀萬分,事實上她本就已經開始把唐僧當成自己可以托付終生的人,至少他會關心愛護自己,也不像爸爸姐姐們那樣逼迫自己。   看到唐僧打開門,向外走去,鈴兒心中一陣失落,忍不住問道,「你去哪兒?」   「我去後山按照祖師的吩咐練功。」唐僧說著回頭溫柔的一笑,「你不要亂跑啊,會被人發現的。」   「哦。」鈴兒雙眼瞇在一起開心的笑著,看著小唐僧的背影心中只覺一陣陣幸福。 空中清爽無比,微風吹佛著大地,陣陣悅耳的鳥鳴聲不斷,唐僧沿著青石小道向後山走去。大雷音寺後,一片鳥語花香,一個小型的瀑布從山頂之上落下,雷音山上唯一的一個溫泉就是由它所造就的。   小唐僧來到瀑布前,微微一笑全身冒著金色佛光瞬間閃到了瀑布。瀑布之上有著一塊晶瑩光滑的大石,小唐僧十歲之前就是天天坐在這塊大石之上。   大石旁邊流淌著的便是照舊瀑布的小河,唐僧開心捧著喝了數口,隨之深深吸了口氣越到大石之上盤腿坐下。一絲絲金光從他身上冒出隨後像有形一般飄蕩在他周圍百米的空中,額頭上祖師留下的七彩蓮座漸漸浮了出來。   唐僧雙眼之中猛然爆發出攝人的金光,兩隻白玉般的手飛快的開始在身前結出各種各樣的手印,七彩蓮座彷彿在被手印吸引著一般漸漸從唐僧額頭上脫出,在他面前不斷旋轉著變大,最後變為了一個直徑1米左右,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真正蓮座。   唐僧雙眼逐漸變得又柔和起來,細細打量著面前的蓮座,他心中忍不住一陣喜愛。   七彩蓮座大小正好合適一個或坐或站,蓮瓣共有七片,每片各代表一色。蓮瓣之下的蒂托則是純如白玉,散發著淡淡晶瑩的白色光芒。   唐僧一笑,回想起祖師留下的煉化法訣,雙手開始迅速的揮動起來。只在那瞬間,他身前就已經被無數掌影所籠罩,隨著每一次揮動就必有一道金色佛光被打入七彩蓮座之內。隨著沒一道佛光的打入,七彩蓮座也就必然一顫,隨後變小一分。   唐僧寶相莊嚴,飛快的掐動著一個又一個法訣,數小時過去,他身周數百平方米之內已經被無數一絲絲的金色光芒充斥著,仿若夢境。   隨著雙手最後一次的揮舞,一道最為猛烈的佛光衝進了蓮座之內,唐僧猛然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儘管很累,但看著面前已經縮小到三寸大小的七彩蓮座,唐僧還是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唐僧拿過不斷在自己面前旋轉的小蓮座,將整個心神沉入了其中,瞬間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從心中萌生,小蓮座似乎有意識一般,不斷傳出一股股興奮、活潑的意識流。唐僧仔細感受意識流中夾雜的信息,體悟著七彩落座。   七彩蓮座七個花瓣代表著對天地間七系力量,會自動隨著主人的心意發出各種各樣的法術攻擊,而不需要任何法訣。當然法術攻擊的程度是與主人的強弱程度有關。   當然蓮座其他的作用也是無數,比方說可以隨著主人心意變大變小,可以帶著主人飛行,可以在遭受攻擊時自動形成防護罩……   猛然間唐僧身體一震,因為一股灼熱的意識流突然衝入腦中,彷彿七彩蓮座在告訴著他,這意識流中所夾雜的信息不同尋常一般。   唐僧連忙看去,意識流中只有一句話,但卻讓他為之呆住。「蓮座內自成世界,隨著主人實力強大的變化,世界也會隨之變大。」   「自成世界?」唐僧喃喃念著,他腦中不斷回想著西方極樂世界、天庭等字樣,難道說它們也都是在一個法寶之中嗎?   蓮座似乎感應到了唐僧的問題,猛然間直接將一段信息傳入了他腦中,「天庭和西方極樂世界是遠古開天闢地時便已存在的次元空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著擁有自我空間的法寶,七彩蓮座只是由一正佛千萬年的感悟凝結而成。」   「每一個佛陀都可以擁有七彩蓮座,但並不是任何一個七彩蓮座都擁有自我空間。只有每五千年一代修煉大日如來神功的人,才可以在真正成佛後擁有。   唐僧微微皺著眉頭消化著這些信息,喃喃的自言自語道,「也就是說,要擁有空間蓮座就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是必須修煉大日如來神功,二是憑藉著真正實力成為佛陀。額,那麼自古以來有多少個這樣的佛呢?」   「三個,一個是大日如來佛祖,一個是觀音大士,一個是慈天聖佛。」   唐僧被深深震撼著,幾億年的時間內竟然只有三人真正的成為佛陀,而更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祖師竟也是其中之一?!!   「怎麼會這樣?」唐僧無神的下意識問著,他已經有些好奇難耐了。   隨著唐僧的問題又是一道信息衝入了他腦海中,「為什麼不能這樣?實際上,西方極樂界真正擁有佛陀實力的不過寥寥十幾人而已。」   「怎麼會這樣?」唐僧似乎已經忘了蓮座是個死物,不斷追問著。但詭異的是蓮座竟然像人一般又發來一段信息,「當然是這樣,其實天庭之上也一樣只是有著十幾個真正的神仙。」   「這事情,就說來較長了……」   女媧聖母以泥造人,隨後兩位聖神便消失不見。天地間一片混亂,人們相互彼此間爭鬥並探索著神秘的自然。」   「混亂的時代一直持續了近億年的時間,在這漫長的時代裡,誕生了數位強者,並在無數人前仆後繼下,發現了兩個次元空間,便是如今的天庭和西方極樂界。」   「數位強者聯合在一起,有心改變這個混亂的世界,於是他們合力用九千多年鍛造了一個堪比盤古斧、女媧鼎的無上神器,名為:封神令牌。」   「於是震天動地的封神計劃從此誕生……」   「無數強者又花了數千年的時間從人間界挑選他們需要的人,然後借助著封神令牌調動天地原力強行著改造他們的身體,親手造就了無數「神佛」,分管人間萬事。」   「於是這個世界的格局就逐漸安定了下來。」   「封神計劃結束後,封神令牌神秘消失,數位強者尋找了無數年也沒有再找到,冥冥中彷彿真的有一股力量操控著萬物一般,封神令牌這不屬於人間的力量最終還是被它拿走。」   「當年那些強者便包括當今的玉帝,太上老君,西王母,如來佛祖,燃燈古佛,觀音大士,以及飄蹤不定的菩提祖師等等。」   「你是說,現在的神佛除了個別外,其他的都不是很厲害?」唐僧忍不住問道,他不由回想起了自己五歲時捉弄一個土地公的事情,是啊,他好歹也是個神嘛,竟然打不過五歲時的自己,真是不可思議。   「經歷了很多年,有的強有的弱,已經很難判定清楚。人間界的一些修煉者、或者都有實力殺死一些神佛。但是自從封神計劃結束,人間界真正的修煉者就已經越來越少,近千萬年來真正憑藉著自己實力一步步成為神佛的也就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哦。」唐僧應了一聲,隨後安靜無語,心想:也許自己的祖師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才能夠讓我佛如來出言相請。片刻後,讓人如沐春風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誰?」   但卻沒有了任何信息回答他的問題,唐僧沉思片刻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上的七彩蓮座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初步靈識?可以記住一些發生在自己周圍的事情,但是卻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性格和思考能力?!」   唐僧看著手上的七彩蓮座,彷彿在對著她說話,「也許是你獲得了祖師的一些記憶片段吧,嗯,從今以後就叫你玉蓮台!」   「嗯,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世界。」唐僧說著閉上了雙眼,兩手捻成蓮花法印,而玉蓮台則開始在他兩手法印之上旋轉起來,猛然間一股無邊吸力傳來,唐僧整個靈魂一震,瞬間失去了所有意識。   一陣鳥鳴聲傳來,唐僧又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處一片鳥語花香,美麗無比。周圍是一望無際的青色草原,無數閃著各色光芒的奇怪東西正在草原的半空中飛舞著,天空之上藍白相交,飛快流動著,看起來仿若童話世界一般。(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武林啟示錄2 下一篇: 廢帝淫傳[作者:不詳][完整] ] 太平天國最後的女兵[完][作者不詳]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小月感到特別緊張。自從隨義父石達開大渡河兵敗被俘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和親人們見過面了。這些天來,她被關押在女牢中,同押的基本都是天國的女兵。義父手下的女兵部隊總共有三千餘人,在最後的決戰中,除戰死和失蹤的,連她在內一起被俘虜的共八百餘人。在關押她的女牢中,基本都是兩為王娘的衛隊成員,但父親和王娘的信息一點也沒有。幾天來,同押的女兵陸續在夜間被帶了出去,但一個也沒回來。小月靜靜地靠著強,眼前有回憶起被俘虜時的情景……當時戰場很亂,有人說義父已經被清兵處死,兩位王娘在衛兵保護下已經向西南突圍,儘管她不相信父親已死,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決定向西南方向去追趕王娘。但不幸的是走出沒三里路,她和一些女兵便遭到清軍的伏擊,除部分被俘虜外,大多戰死。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她和一些俘虜被押回清兵大營。   沿途隨處可見一些姐妹的屍體,清兵在消滅了太平軍的主力後,也正在逐步打掃戰場。許多姐妹的屍體成了那些清兵發洩獸慾的對象,許多女屍被剝了精光,一些清兵正嘻嘻哈哈的輪流奸屍。小月感到一陣心慌,幾乎看不下去了。這是旁邊傳來一女子的慘叫聲,放眼看去,原來是一受傷昏迷的女兵被打掃戰場的三名清兵給踢醒了。小月感覺這個女兵有點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王娘之一禎妃娘娘的貼身衛士楚楚。楚楚雖然只有18歲,但自小習武,再加上人有水靈,因此被選做禎妃娘娘的侍衛。不知如何會在這裡躺著,而且還受了傷。小月本能的向四處望了望,沒有見到禎妃娘娘他們一行。小月長出了一口氣,心想也許她們已經突圍出去了。此時楚楚有發出一聲喊叫,原來是一名清兵正在扒楚楚的衣褲,而受了傷的楚楚顯然無力反擊,只能盡量扭動身體並不停的喊叫加以反抗。   但一切都是徒勞,很快楚楚的衣服被脫光,兩個圓鼓鼓的乳房暴露在外,立刻引起包括押送小月在內的八、九個清兵的騷動。   「快扒她褲子,讓大伙看看」,一些清兵喊道。   楚楚不停地咒罵著,奮力蹬踢雙腳以不讓清兵得逞,但背部受了重傷的她根本無法阻擋清兵的獸慾。一名清兵上前一把摁住楚楚的正在蹬踢的由腳,順手脫了她腳上的鞋子,最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大伙看看,這妞人長的水靈,腳也很小巧啊」。   這是,一些清兵紛紛上前觀賞。小月也不自覺地停下仔細觀望。楚楚的腳上穿著雙白布襪子,也許是連日激戰,沒有時間更換的緣故,楚楚的白襪略有點髒,而且由於襪子不合腳(王娘身邊侍衛的衣服鞋襪都由軍需統一縫製),包裹著肥大布襪的小腳則顯得十分可愛。楚楚的小腳只填滿了白襪的三分之二,另有三分之一的襪尖軟綿綿的順著腳趾耷拉下來。清兵們迅速上前輪番撫摩楚楚的小腳和襪尖,另有幾人已將楚楚的另一隻腳舉了起來,脫掉了鞋子,由於頻繁征戰,楚楚左腳布襪的襪跟已滑落到足弓處,因此當左腳鞋子被脫掉時,耷拉下的襪頭要比右腳還要長,幾乎與楚楚的小腳相當。清兵們頓時紛紛扔掉手中的兵器,輪番把玩楚楚的小腳。   看著清兵們的醜態,小月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噁心。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覺不知不覺地湧上她的心頭,小月多麼希望躺在地上不是楚楚,而是她自己。同時小月感到自己臉發燙,兩腿中間有一絲液體逐漸流出。一陣寒風襲來,讓小月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她為剛才瞬間的感覺感到羞愧。這時,一名清兵一邊把玩楚楚的小腳,一邊喊道:「這些小妞連像樣的襪子都沒有,卻還打仗,而且打的特別狠,你們說怪不怪?」一番話勾起小月心中之痛。   當太平天國發生天京之亂後,義父帥部出走,當轉戰至四川時,兵力銳減。   而且由於沒有後方,軍需供應日漸困難,能供應上軍服已經很不錯了,更不要說合不合身。許多普通士兵連替換的服裝鞋襪也沒有,只能補補將就著穿。小月是公主身份,楚楚她們是王娘的貼身侍衛,還能獲得一些補充,但大多製作粗糙。   像楚楚她們這些女兵所領到的服裝多不合身,不是太短就是太長,不是太小就是太短,根本不能和在天京時量身定做相比。由於女兵身材普遍嬌小,服裝偏大也屬多數,大家都將就著穿著。現在楚楚被敵人蹂躪,這並非她的錯。   此時羞憤難當的楚楚仍不停地咒罵著,抗掙著,但一切徒勞。正當幾名清兵脫掉楚楚的褲子準備強姦時,一名傳令兵飛馬急馳而來,口中高喊:「提督大人有令,所有官兵迅速趕回營地,有緊急軍情」。傳令兵急馳而去。清兵們頓時興致大減,一邊嘴裡罵罵咧咧,一邊收拾兵器陸續趕回營地。此時最先發現楚楚的三個清兵中的一人自言自語道:「媽的,我們回去了,這妞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一刀殺了算了。」另一人附和道。   「一刀殺了太便宜,她沒讓我們享受,我們也不讓她好死」,第三名尖嘴猴腮的清兵惡狠狠地說道,「用我的弓把她絞死」。   聽到這裡,小月感到一陣噁心,想到楚楚是自己的好友,此時又將被殘忍的處死,小月頓時急得頭上冒汗,但急切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幫助她。而在小月焦急之時,三名清兵卻已動手,兩個人分別摁住楚楚的雙手,以防她掙扎,另一人將弓弦纏繞在楚楚的脖子上,此時的楚楚反而顯得相當鎮靜,靜靜地躺在那裡,睜著雙眼,無助地望著天空,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伴隨著弓弦的逐漸絞動,楚楚的雙眼頓時睜得好大,似乎想將眼珠從眼眶中睜出一樣,嘴巴也隨即一張一合,雙手努力的擺動,但被牢牢摁住。手指蜷曲著,用力在空氣中抓著什麼。身體也劇烈抖動,圓圓的屁股奮力拍打著地面,腹部高高向上鼓起,然而她每一次鼓起小腹拍打屁股的直接後果是讓弓弦在它的粉嫩的脖子上勒的更緊。   楚楚努力張開她的小嘴,想盡量多呼吸一些空氣,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同時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蹬踢起來,光潔圓滑的玉體上一小撮濃密的陰毛在腹溝處特別顯眼。小月是第一次看到赤裸的楚楚,讓她吃驚的是楚楚身材是如此之好,陰毛如此之多,不由讓小月自愧不如。   此時,楚楚的臉漲的通紅,身體拍打地面也日漸激烈,雙腿在地面用力蹬踢的程度讓小月撐目。修長的大腿有節奏的來回蹬踢,左腿蹬出,右腿收回,右腿蹬出,左腿收回……而兩隻小腳上耷拉的白布襪子也伴隨著兩腿的蹬踢而上下翻飛,不一會兒,楚楚右腳的襪子被蹬飛出去,落在腳邊不遠處,細長粉嫩的玉足徹底裸露出來。來自喉部的痛苦使楚楚的小腳背繃的緊緊的,露出了一些青筋。   隨著弓弦逐步絞緊,楚楚的蹬踢漸漸減弱,由原先的在空中奮力蹬踢變成緊貼地面的來回掙扎,但每掙扎一下,便消耗一份力氣,每消耗一份力氣,楚楚就更接近死亡……漸漸地,楚楚的掙扎越來越弱,身體不再劇烈扭動,呼吸也越來越微弱,雙手也由擺動變成抽動,兩腳不再作大幅度蹬踢,大腿繃的筆直且併攏的很緊,似乎想極力遮住裸露的陰部和生殖器官,只剩下兩隻玉足相互間的搓動,那光著的右腳升得筆直,五個玲瓏的腳趾伴隨著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呼吸不停的併攏、張開,並不停用腳後跟與其左腳來回搓動,似乎想將她那僅剩的一隻襪子也踢掉。   又那麼持續了一會兒,楚楚只剩下不停地抽動了,小月知道楚楚最後的時刻到了,她為楚楚能及時的解脫而感到一絲高興,因為她不用再受罪了。突然,楚楚用力掙蹬了幾下,張開了緊緊併攏的雙腿,奮力挺了挺小腹,一股尿液從楚楚的尿道口噴出,小月瞪大眼睛看呆了,而那三個清兵及押送小月的兵勇也瞪大眼睛觀看,惟恐錯過這難得一見的場面。尿液持續的噴射著,時急時緩,很長時間沒有停歇下來。小月雖為女子,且和楚楚是好友,但從未想到楚楚居然能尿那麼多。小月想:如果自己的膀胱儲尿量達楚楚尿出的一半,恐怕就要尿出來了,而楚楚居然能儲存那麼多尿液,這或許與楚楚練過武藝有關吧。再加上一晚上的激戰,楚楚肯定無法小便,一定是憋了很久,或許她的受傷就是受憋尿影響而致,否則憑她的本事很容易突出重圍。現在楚楚已經無力繼續控制她的膀胱,失禁也就再所難免。   再過了一會兒,楚楚的小便失禁終於逐漸停歇,只剩下生殖器處的少量尿液的滴漏。儘管楚楚的小腳還在輕微的抽搐,但她已經步入死亡的行列。三個清兵鬆開弓弦,站起來看著楚楚那失神的眼睛,然後走了。   這是有人從後背推了小月一下,原來是押送她的兵勇在看完楚楚的表演後催促她快走。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使小月健步跑到楚楚屍體旁,撿起楚楚的衣服該在她身上,正當她還想幫楚楚理理凌亂的頭髮時,押送她的兩個清兵立刻抓住她的雙臂,小月哀求道:「求求你們讓我給她整理一下。」   「你自己也是囚犯,還管個死人」,一名兵士說道。   「我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小月繼續哭喊到,但很快她就說不了,因為另一名清兵已經小月的嘴堵上,用的是楚楚左腳的布襪子,小月剛想將襪子從嘴中頂出,楚楚另一隻襪子也被塞入小月口中,並且雙手並緊緊地反綁在後背。兩名清兵不容分說地拖著小月向大營走去。儘管楚楚的襪子不是特別臭,但特殊的味道仍然讓小月一陣眩暈,迷迷糊糊地跟著向清軍大營走去……小月已不清什麼候醒的,醒已躺在湘置的「大牢」中,所「大牢」其就是一些大篷,分男女被俘的天士分押。   「公主醒了,太好了」,有人地呼。   小月揉了揉眼睛,看周2女子,都比年,「公主,您醒拉,您事吧?」有女子幾乎異口同地道。   能出自己公主身份的,一定是自己熟悉的,而且肯定是父身或王娘身的人,小月心想。待她定睛看,才出那喊她名字的原是冬梅和。冬梅是妃身的丫鬟,而是王娘的侍,楚楚就是她的手下。   後突然遇到自己熟悉的人,小月的眼眶了,心湧起一股暖流,但瞬的激立刻被一種名的所代替。   「你怎麼在裡?王娘可好?你不是和王娘在一起」小月焦急的道。   冬梅和相互望了眼,「是你向公主解吧。」冬梅。   「好吧,公主您急,您聽我慢慢」,冬梅安慰道。   「我跟王娘一起向外突,沿途遭到人的伏,姐楚楚姐一些女侍引人的注意力,然後我向西的林裡去,想利用林的掩清兵。但我入林深,以掉人正准休息,突然上下多湘的兵勇,原他也早在林裡立了伏兵,幸好姐機智,立刻王娘批上普通士兵的外衣乘逃,自己一女兵力,但因寡不被俘,女兵大多死,我因走的慢,也不幸被俘了。然後我被押到裡,至於王娘她我也看,估是突出去了。」冬梅一口氣事情述一番。   聽到王娘可能已突,小月一的心算放下了。   「公主,您怎麼也被抓了」?冬梅道。   「你以後不要叫我公主,一方面清兵不知道我的真身份,另一方面我原本就是好姐妹,你以後叫我小月吧。」   「那好吧,我以後叫你小月姐,安全」冬梅答道。   小月後自己的被俘及沿途所一一道,只聽得冬梅眼直流,尤其是聽到楚楚被辱後有遭,更是眼汪汪。而得比,只是聽到楚楚之死,才微微了下眉,但一直做。   「姐,楚楚姐死得好啊。」冬梅道。   「小月姐,其你也不用太,楚楚是天而死,是每侍的,她死得其所。」安慰道,「只是她什麼不咬舌自,到受般羞辱,壞了侍的名。」   「姐,你怎麼麼楚楚姐呢?她受了,被羞辱不是她的,都不想死,更不想受羞辱啊。」冬梅道。   「是啊,你就怪楚楚了,她已力了,她曾拚命反抗,但於事。」小月解道。   「我是她就算死,也不那麼多清兵的面尿尿,尿了那麼多……」解道。   「尿出也不能怪楚楚姐,有我也常尿急,再楚楚姐一定是憋不住了」冬梅回答道。   「好了,我不了」,小月打她的,「下一步我怎麼?」   「小月姐,你先吃西吧,是清狗先前送的粥,一天吃了,先填填肚子。」,冬梅旁的木通裡舀了碗粥小月。「我都已吃了」,充道。   一天吃,小月確感到,端碗,狼吞虎嚥般地喝了一大碗,喝完後算感到舒服些。   「再喝一碗吧,我和姐都喝了2碗」冬梅道。   小月了,表示不需要,然後了四看看:篷不大,能容4- 5人,三人被在裡也不算,簾放了木通,一大一小,大的哪是盛粥的,才冬梅就是裡面小月盛了碗粥。小的那上了快木板,小月知道那是便桶。除此之外,地上有一些稻草,角落裡有一破小油,出冷微弱的光。   突然,簾一挑,2清兵,不容分她三人拉拽的趕出篷,一拉一喊:「外面集合,快,臭娘麼。」   到外面,小月周大大小小的篷有幾十座,每座篷外都有三、四女兵被拉了出,原裡是女俘集中地,按照篷的模,被俘的女兵有六七百人之多。清兵每座篷中出三四人,共一百餘人,集中起押往。   小月不知道到底要她押送到那裡,只能跟走,不多久她被押送到一片靠小溪的地,俘被要求集中就地而座,小月仔打量,地中了多篝火,在離她最近的篝火旁立了一排架,共5,在其它篝火旁有放刀,也有放一排牛皮,之就向一刑。小月心裡感到不妙。   一管代摸的官的走出,大家喊到:   「奉提督大人之命,特一批匪,餘部押送回京,公平起特分批機抽取,抽到的只能命。」   一群清兵向俘群,意拉取受刑者。管小月努力了身,但其身的冬梅和那麼幸,被拉了出去。很快,三十餘名受刑者被分押到不同的受刑地。冬梅被押到牛皮,而被到架。   很快,每刑的第一名受刑俘被上了刑具,冬梅那第一被受刑的是一三十的中年女兵,清兵一而上她身衣光,並其摁到在地,手被拉在底地上的石柱上,另一名清兵牛皮裁,放在水裡浸透水,然後套在那名中年女兵的上,了基後用扎。由於牛皮浸水後收很快,一兒,那名女兵便因呼吸困而痛苦扭身,但手被,扎用力,只能不停扭肥肥的屁股,不久就尿失禁了,又那麼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呼。   再冬梅,看受刑者痛苦的死去,想到自己上也步其後,冷汗直流,腿,一股烈的尿意湧了上。正在冬梅心,幾名清兵在清理完刑後,一把拽出冬梅,不容分的始扒她衣。小的冬梅哪是清兵的手,很快她的衣鞋被了差不多,只剩下身肚兜和小衩。清兵她成「大」字型地摁倒在地,朝上,背朝下,手分加以固定。刻,冬梅那滑如羊脂的肌,的柳腰,潔白暇的大腿和柔若骨的手便展在清兵面前,自然不是前面那半老徐娘所能比的。因此清兵接捆冬梅手的機,有的摩她的小手,有的捏捏蛋和鼓鼓的乳房,有的乘機玩弄冬梅的玉足。   此的冬梅早已的通,作王娘的身丫鬟,她何曾受如此的羞辱。此的冬梅只有咬牙,上眼睛忍痛苦。忽然,一厚厚的的西蒙到自己的上,並且在不的,冬梅知道那牛皮。呼吸一下子的困起,冬梅只能量嘴想多吸一些空氣,但此嘴也的很。   冬那感到一恐慌,她清醒地意到自己象楚楚一被死。一想到楚楚,自然而然想到她死前的,猛然冬梅感到一種以名的尿意。她真後悔初喝了那麼多稀,在肚子得受。是,一隻手她的肚兜一把扯掉,同始摩她那桃般的乳和的乳房。一定是那自己用刑的清兵,冬梅心裡想到。她羞地拚命扭肢體和手指,腿被捆但仍努力蹬,弓得直直的,但一切均於事。那只摩她的大手胸部滑移到冬梅的小腹,慢慢地拉下她的小衩,始揉捏她的生殖器官。冬梅情初的姑娘感到一種燎和感,加之窒息感的日烈,她逐跟那人的摩而扭其屁股。冬梅感到呼吸越越困,意正消失,她努力扎,但力不心。在一旁看的小月看得最明不,冬梅的扎已不像初期那麼烈,腿的蹬成了歇的抽,只小也胡的晃。   烈的尿意此的冬梅幾乎感不到其它什麼,她只有一念:不自己尿失禁。但偏偏那清兵始她的尿道口,更刺激了冬梅的尿尿的意願。她感到自己的意已完全消失了,在最後扭了自己的小之後,冬梅感到尿道口的肌底送了,膀胱瞬感到一鬆舒感,冬梅始排尿了。   小月看到一股淡的尿液冬梅的部出,管冬梅的腿被分,但四散的尿液仍然得她大腿一片。與楚楚相比,冬梅的排尿力度有不足,但排尿的量不必楚楚少,在她屍體的周到流淌者小冬梅的尿液。在灑了好一尿後,冬梅只剩下腿的機械性微微抽搐,部的尿液也由射而成稀稀的滴漏……被死的女俘十餘人,幾乎都尿失禁了,一些女兵甚至大便也失禁了。整刑充了一股尿味。很快,包括冬梅在的屍體被集中在一起,堆上乾柴,火焚。   就在小月目睹冬梅痛苦死去之,在刑的也踏上了死亡的程。此的已被幾名行刑的子手上身的衣服光,粉臂反剪在身後,一名清兵索套入她的部並收。索是由粗麻製成,收後的脖子微微向有斜,小嘴微微了,可能是索勒得太的故。而後,子手她抬起其站在一空木箱上,木箱高一尺,原本盛放火的,在被用作受刑者的物。   小月注意到此上身赤裸反而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味,的粉脖,潔白柔滑的身上掛者白花花的奶子,像羊皮水袋一垂了下,粉的桃般的乳映村在潔白的身上得特惹眼。有作任何扎,也她明白此的扎已有任何意了。   站後,清兵迫不及待地始扒她的子,很快被了下,修的大腿立刻展的所有人的眼前,後衩也被扯掉,女人那最秘的部位展,密的毛,的屁股蛋立刻那些清兵欲大增,上前摩她的臀部和部。此刻的的通,仍咬牙,一不吭。伴部巨痛,只希望快受刑,一了百了。似乎神保佑,想到快受刑,就感到下的箱子被踢了,但脖子並未感到明的勒,原有名清兵正捏她的腕藉機玩弄她的。只感到幾隻手正不同角度揉捏她的玉足,跟到心再到趾,地,一寸一寸地揉捏,然隔厚厚的布,但仍能清晰的感到,那是一種癢癢的,但又人醉仙欲死的感,的,完全沉浸在一種莫名的快感中,不自地享受起。   再好的西也有玩的候,感到那種她以形容的感逐消失的候,她脖子上的子也地勒,很快,她感到一下子空了,整人也因失去了支而左右晃起,一種窒息感罩在她的週身。在了初始幾秒的平後,始了本能的扎。先是前後的蹬踢,似乎想量踩到支物,而身體也麻晃的越越激烈。在身後的手手指也不停地,想要抓住什麼似的,喉也勒而出「呃、呃」的音,嘴巴一一合,努力地吸至的空氣。就麼紮了好一兒,汗水始她上和身上出,因缺氧且氣力的逐耗使得的扎得不再那麼有力。   的前後蹬也成上下胡蹬踢,只大奶子伴身體的上體蹬踢而不停的抖,勾引的周清兵神魂倒,跨下僵硬。   有那麼持了一段,的扎力度再次弱,上下蹬踢也不如才有力,得有一下,一下,粉白的大腿也並的的,相互揉搓,口水嘴角流淌下,喉也不停的吞嚥,以解麻勒所造成的受。   的,的扎陷入了平,死神已向她升出了一隻手。但人到死方知生存的價值,都不想易的死去,即便才是那麼的想死。她努力是自己得清醒,量呼吸口鼻的空氣,以期多挺一段,但意不由自主的得模糊,手和也越越不聽自己的指,並且手的感正在消失。   哦,我快要死了?不,我要扎一下,我不想麼快就死。麼想,也自己最後的力氣麼做了,她用全力力蹬踢了十幾下,力道之大甚至超了初期的扎幅度,以至於右的子也被蹬了。伴力蹬踢,的小便失禁了,尿液蹬踢的大腿快速地流淌下,小腿,玉足地滴在地上,很快便了一大。小便的失禁也意味她的生命走到了。她的嘴巴不再一一合,的蹬踢也成意的抽,眼睛得大大的,但失去了光。   死了,管她在機械的抽搐。清兵已迫不及待地她的屍體架上放下,並准下一受刑者……之後生的事情小月已不太清楚了,只得一女兵並拖上刑死,直到剩餘的人被告之她可以回房。小月中俘機械地往地走去,午夜的寒小月逐的清醒,同小月也感到一股烈的便意促使她下意的趁押解的清兵不注意偷偷溜一旁的林,直走到深找了僻之褪下子蹲下。是的,小月不得什麼候尿了子,唯一肯定的是一定在看冬梅她行刑是弄的。伴大便肛湧出,小便也自然而然地部的尿道口出,管前面已失禁了一部分,但剩餘的尿液仍既湧出。此小月又想到才行刑的一幕,如果才成自己,肯定也像她一尿出,弄不好大便也失禁。想到裡,小月的得通。   排泄後,小月收拾了衣正思是否趁此機逃離虎口,只聽不出的密林中一微的:   「兒人吧?」   「肯定每人,就在兒干吧」。   伴,不出道人影,借者月光小月原是清兵,每人扛一麻袋,在走到離小月不足五米的一小空地,人足並卸下身上的麻袋。小月趕收了收身體,自己藏在灌木後,偷空隙仔望。但人解麻袋,取出的西,原是女人。   透她的衣服,小月名女子均俘,一人年稍大,二十餘,另一女兵不十五六摸,不知何故被名清兵偷偷弄到裡。女兵均被反身,嘴裡塞布。是只清兵迅速的掉自己的子,露出大的具,在相互淫笑一番後,手始扒各自眼前女兵的衣。   小月才明白原人偷弄出女兵享受。很快女兵的衣服被掉,只剩下身肚兜,而後清兵分扒下她的子,管女兵力蹬腿,但只能更激起清兵的欲,不但子和衩最被扒掉,鞋子也被一併下,其中年大的女兵左的白也被了下。清兵淫笑手深女兵的下體始摩,一摩,一比人的道、和尿道等部位,而女兵情不自禁地扭身,出微含糊的呻吟。伴清兵作幅度的增大,女兵扎的幅度也逐步增大,由身的扭成扭加蹬踢腿。確定她已到高潮,清兵不而同的各自的生殖器插入她的道,並使回的抽………小月未如此近距離的察男女性交的面,此看不禁看呆了,下體感到一的麻酥,一股淫水部流出,再次弄了衩。此女兵已完全入了高潮,四大腿用力蹬踢泥地,尤其是年稍大的女兵,可能已有性,所以蹬踢的特有力,一兒左右交替的有律的在地上蹬踢,一兒併力同蹬踢再收回,配合在她身上的清兵她下體的抽插。小月想到性交能女人如此的,以至於到忘忽一切的境地。管凌晨天氣冷,林的泥地異常潮,但毫有退女兵的性。不多久,她的大腿和小腿上都粘了枯,特是哪大年女兵,因她的正小月,只有3米不到,因此小月看得十分清楚,白色的子底部已得黑,光的左的後跟和趾也粘了泥土……又了一子,清兵出一口汽後,分她的身上站了起,巨大的具上仍附白色的精液,粘稠稠的。女兵的踢平下,胸口一起一伏,仍躺在地上。清兵很快穿好各自的衣服,然後耳了幾句,其中一人衣服中取出一根,人走到那年梢大的女兵跟前,迅速的到她的脖子,在她有完全反前突然收索。起初她有什麼特的反,但很快腿用力的蹬起。小月此的蹬踢與先前性交的蹬踢完全不同,先前是一種享受,蹬踢的非常有律,而此於垂死扎,胡的蹬踢,身也烈扭,那只剩餘的白也很快被蹬了,一黑一白的只跟使得她的蹬踢在小月面前更眼。同脖子上勒的力度也大增,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扭下半身,更加起地扎。只她突然猛地一蹬地面,腰肢高高拱起,大腿微,小腹向上幾下,然後身子一,掉落回,白白的臀部啪地落到地上,同大腿互相回搓,磨蹭,一兒又是一挺腰腹,向上拱,拱得幾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打泥地,她就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彷彿一美的大,在垂死地扎!   了半刻,女兵的扭扎的作也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出一波又一波的,失禁的小便大腿根部流出,弄了腿,此那女兵已死亡,伴尿,身體的扎也只剩下歇性的微抽。在解了一女兵後,名清兵身到那名年小的女兵跟前,然那少女被才的一幕呆了,看到清兵笑向她走,身抖,先前被奸的快感早被到九霄雲外。是那名清兵收起索,懷中取出一把牛角刀,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另一人坐在姑娘赤裸的身上以防她度扎,然他准採用割喉的形式解哪女兵。   於求生的本能,女兵用力的蹬,死神的降,但一切於事,刀準確的插入了她的脖子左,血瞬了出,失禁的小便尿道口像水箭般的射了出,呈物一撒落在身體的不,那名清兵並不理的血和尿,只管用力女兵的喉管,他的踞,女兵最裡出死般的「咕」,腿也烈的,死的痛苦和意的消失使那姑娘在小便失禁後拉起了大便,一褐色的便肛口出湧出,又了片刻,她的喉管同骨被一併割,身體的蹬幅度也得很小,腿偶抽搐,部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除,死神已底取了她的生命。 【全文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闖王麾下三女將〔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混蛋神風流史》3 闖王麾下三女將〔完〕〔作者不詳〕 1645年初夏時節,湖北通山,清軍偷襲李自成殘部營帳,李自成兵敗如山倒,三個美麗的女將在九宮山的一條林間小路上奔跑著。好多的清兵和鄉勇在後追趕著。   在中間的女將,著一襲黃色衣裙,,顯得神采奕奕,她是李自成的皇后高夫人;左邊的女將較為嬌小嫵媚,穿一身白衣裙,叫李慧梅,是李自成的義女;右邊的美女大眼睛,長睫毛,穿一身粉紅色的衣裙,紅腰帶緊襯著她纖細的腰身,看上去十分靈秀迷人,健美的大腿使她顯得修長苗條,一看就知是個個性爽朗活潑的女郎,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色藝雙全的紅娘子。   三個美麗的女郎無論走到那兒都會吸引路人的目光,一些流氓地痞和豪紳劣霸多年來對紅娘子垂涎不已,對她們又怕又恨,做夢都要活捉捆綁紅娘子,扒光衣裙強姦報復。   三個人漸漸轉入了一條僻靜的林路。她們不知道,這裡就是她們的被羞辱的開始!在山上密林中,女英雄們正跑著,忽然從林中湧出來幾十個個大漢,手中握著刀槍。後面,也有幾十個個大漢堵住了退路。兩邊兵匪一步步向女將們逼近。   女英雄們赤手空拳,手無寸鐵,被敵人追趕了幾天幾夜,粒米未進,又饑又渴,疲憊不堪,且在人數上處於劣勢,無法與兵匪對抗。   「快,上山!」高夫人一聲喊,三個美女便沿著一條山間小路往上衝去。   只聽見後面兵匪一邊追一邊喊:「抓住她們,抓活的,別讓她們跑了!」兵匪們看女將們人少,膽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們圍攏。女將只得硬著頭皮衝上去,與眾兵匪展開拼打。兵匪們知道眼前這三位女將身手不凡,幾個人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不敢正面衝上去自討苦吃,於是仗著自己在人數上佔絕對優勢,將她們隔開,各自形成包圍圈。   匪首是地主豪紳黃金龍,以前曾調戲過紅娘子,欲奸不成。   他趕到現場,一看形勢,匪徒們雖然人多,但在武藝高強的女將面前一時佔不到便宜,於是指揮匪徒們採取各個擊破的策略,讓他們分少數人纏住高夫人和紅娘子,多數匪徒集中力量攻擊個子最小的李慧梅。   這個策略果然見效,慧梅的四面都是匪徒,無論她面向何方,背後的匪徒立即向她進攻,使她顧此失彼。一個匪徒從後面撲向慧梅,被她一個背包摔倒下去,側面一個匪徒也被她一腳蹬在臉上,兩顆門牙也被踹掉,滾到一旁,又有幾個匪徒撲上來想抓她,被她用力甩開,但她也感到手腳發酸,氣力不加,有些難以應付了。   突然,她的雙腳被一個埋伏在草叢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用力一蹬,將匪徒蹬開,可是從路邊草叢中又跳出幾個匪徒,趁她來不及爬起來,迅速撲到她身上,將她死死壓在地上,不容她掙扎。女英雄被四、五個男人壓在了最下面動彈不得,接著兩個匪徒按住她的腳,另兩個匪徒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胳膊和手,並用膝蓋用力抵住她的腰,四隻粗大有力的手將她雙手擰到背後,她的肩膀被擰得很痛,直冒冷汗。她企圖掙扎,可匪徒將她壓得那麼緊,根本掙不動。   「抓住了一個,抓住了一個!」匪徒們高興地叫道。   「把她給我綁起來。」黃金龍下令道。   「繩子,快拿繩子來。」一片喊聲。   一會兒,繩子拿來了,「給我綁緊點。」黃金龍叮囑著。   「是!頭兒。」小匪徒應聲道。   匪徒們把慧梅的兩條前臂在身後平行迭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極限,手掌被拉到肘部,將繩子套在她肩膀上,兩頭沿胳膊繞了幾個圈,在並在後面一起的前臂上又緊又密地纏綁,用力抽緊,最後在背部打了個死結,使她的手指夠不到繩子頭。   她試著解脫,但這批匪徒是捆綁高手,將她綁得這麼結實,竟毫無解脫的可能。她的身體過去從來沒讓男人碰過,這次兩隻胳膊卻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勁壓著,乳房隔著衣衫壓在地上,一陣酥癢的感覺傳到全身,讓她用不出力氣。   綁好後,匪徒們將她拉起來,她身上的白衫已散開,風把衣襟朝兩邊吹開,露出了乳溝和白白的肚皮。   「真是好身手!一個對一個,咱們誰也不是她的對手。」匪徒們欣賞著眼前這位雙手反綁還在使勁掙扎的美女俘虜讚道,一邊用手捏她的臉蛋。   「全靠咱們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綁起來。」   李慧梅不願相信,但事實的確是自己被擒了。雙手失去了自由的她,面對匪徒們肆無忌憚的摸捏無法抗拒,她咬著下脣,俏臉火紅,羞得閉上了眼睛。   慧梅的被擒,使匪徒的士氣大振,他們更勇猛地向其它兩位女將撲去。高夫人、紅娘子要返回來救慧梅,可被越來越多的匪徒攔住去路,脫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腳踢,打倒幾個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時也衝不出去,眼睜睜看著慧梅被活捉去。   匪徒們繼續採用各個擊破的方法,留一部分人纏住紅娘子,大多數匪徒重點攻擊高夫人。   正苦鬥著,高夫人覺得腳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來她左腳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個繩套裡,埋伏在繩子另一頭的小匪徒一見,忙將掛在樹枝上的繩子向下拉,剎那間,高夫人被繩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離後身子被倒懸起來,掛在半空。   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彎起身子想將套在腳上的繩子解掉。可是繩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繩套。匪徒當然不會讓她自解,三個人迅速跑到樹下跳起來抓住她的肩膀將她身體向下拉,高夫人腹肌再好也拗不過三個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掛拉直,動彈不得只有右腳使勁蹬踢。匪徒又將她黃上衣下襬拉下來,幪住了她的頭,使她失去方向,更無法還手。   她人雖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雙手被匪徒制住,無法還擊。   匪徒們抓著她的手隨她掙扎,消耗著她的力氣,見她漸漸掙扎不動了,才取來一條繩子,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綁住,多餘的繩子又繞在她身上,把她胳膊連身體一起綁緊,打上死結。綁好後才把她放了下來,身子剛落地,立即上來幾個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隻腳還被繩子高高懸著。   匪徒將幪在她頭上的黃衣拉下來,露出高皇后美麗的臉龐。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微微張開的紅嘴脣,匪徒們被迷住了。   「呦,這麼漂亮的皇后,不玩玩實在是太可惜了。」   「當妓女肯定賺大錢。」匪徒們一邊打趣,一邊走過來摸她的臀部,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乳房。   高夫人又氣又急,扭動身子躲閃。   趁著匪徒解開吊著自己一隻腳的繩子,她猛然發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腳髁,翻了個身。   一個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著高皇后,笑著說:「這個皇后歸我了。」說著一把將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   高夫人雙手反綁,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雙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穩,坐跌下去。   周圍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廢物,連一個綁起來的美女都制服不住。」   匪徒們一邊嘲笑著,一邊跑上前來幫忙。兩個匪徒各拽住高夫人的一條腿,第三個摟著她的腰,第四個揪住她的頭髮,這才將她制住,朝山下抬去。   身子被四個匪徒抬著,一路上,高夫人還不斷掙扎扭動著,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邊以減輕紅娘子的壓力,匪徒們高興地喊:「又抓住一個,又抓住一個!」除了少數幾個押解高夫人和李慧梅的匪徒,其餘的都加入包圍紅娘子的戰鬥。   紅娘子徹底地孤立了,形勢對她十分不利。紅娘子與兵匪們交戰非常不利,在紅娘子邊打邊退的情況下,幾個色膽包天兵匪圍上來,兩個兵匪從後抱住紅娘子身子,大手在紅娘子身上亂摸,紅娘子被弄得又羞又惱,見無法救出她倆,而匪徒又越來越多,再不走連自己也會遭擒,看到不遠處就是湖泊,於是劈倒面前兩個匪徒後,縱身一跳,在空中畫了條優美的曲線,躍入天湖。匪徒們從懸崖上探出身去,不禁目瞪口呆。   「看什麼?還不趕快去找。就算紅娘子她死啦,也要找到她扒光她的衣裙,看一看紅娘子的玉體怎樣的美。 再輪姦她的玉屍也不錯。」黃金龍喝道,匪徒們連忙掉頭朝天湖跑去。   黃金龍看著天湖冷笑著:「你孫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的手心。」   紅娘子躍入湖中,潛游了一段距離才將頭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個僻靜的湖岸游去。   就在這時,一群匪徒向她飛快奔來,「撲通……撲通……」好多匪徒跳進水裡都想活捉紅娘子!!她奮力向岸邊游去,但很快被眾匪徒追上,繞著她轉圈子,湖岸上的匪徒們拿著鉤子和繩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等著抓這落入網中的獵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拋起來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暈旋。   岸上一個匪徒對李萍喊著:「紅娘子,投降吧!你跑不了啦。」   紅娘子認得,他是黃金龍的弟弟黃金虎。明知沒有希望,紅娘子還是盡可能地游著,她不願就這樣認輸。   一會兒,匪徒們靠近了她,將她團團圍住。經過山上艱苦博鬥,跳入天湖,又被湖水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麼是這幾個以逸待勞、水性極佳的匪徒對手。   「啊……放開我……」原來會潛水的高手竟鑽進水下游到紅娘子身旁,大手抱緊紅娘子的腰,很快她雙手被眾匪徒反剪在背後,匪徒們又抓住她的長頭髮,將她的頭不斷撳入水中喝水,嗆得她連連咳嗽,一會兒就不能動了。見女英雄已被制服,匪徒們就挾持著她靠攏湖岸,將她舉上去,岸上的匪徒們早已守候在那兒,等她上身剛一靠上岸沿,便按住她,將她的手擰在背後,紅娘子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讓匪徒們用粗繩纏繞自身和手臂將自己緊緊地捆綁起來。   水中把紅娘子捆綁好後,她才被拖到草地上去。紅娘子雙手被綁在身後,無力地躺在花地上,喘著氣,口中吐著苦澀的湖水。   她全身衣裙盡濕透,緊緊的裹在身上,把她美麗曼妙的身材襯得玲瓏剔透,頭髮上的水珠在太陽下閃光。紅色衣裳有幾處在打鬥中撕破,下襬從裙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臍。   吸滿水的透明薄衣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身體美妙的曲線,兩隻乳房高高凸現,兩顆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隨著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匪徒們匯合一起,這邊將紅娘子半抱半拖上岸,那邊也將反綁雙手的高夫人和李慧梅推了過來。   「哈哈哈……高皇后、紅娘子你們也有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過去都是你們佔上風,我們吃苦頭,這回可栽到我們手裡啦,大名鼎鼎的大順三花魁,這次讓我們一網打盡,哈哈……」一個頭兒模樣的大匪徒用手抬起紅娘子的下巴。   「惡賊,你仗著人多,才佔了便宜。」李慧梅恨道。   「那當然,誰不知你們三大美女個個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麼抓得住你們?」   「卑鄙,耍詭計,算什麼英雄?」紅娘子呸了一聲。   「你想把我們怎麼樣?」高夫人怒道。   「怎麼樣?就這樣……「說完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把她的粉臉打的側向了一邊。他就是匪首大哥黃金龍。   「把她們綁到樹上去!」黃金龍下令。匪徒們將三個女將推過去,分別靠在三顆樹上,用繩子把她們上上下下都與樹幹捆在一起,繩子勒住胸脯,將乳房勒得高高聳起。   紅娘子的紅衣裙、高夫人的黃衣裙和李慧梅的白衣裙,襯托著她們雪白的皮膚,烏黑的頭髮和俏麗的臉蛋,在綠色的掩映下,顯得格外漂亮。黃金龍手裡拿著鞭子,在她們三個面前走來走去,看著這三個女戰俘,心中洋洋得意。三個女英雄雖然被綁,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美麗的大眼睛閃出怒火,鼻翼一搧一搧。   「怎麼樣?給美麗的你們選了這麼塊寶地升天,你們真有福啊!」   「要殺就殺,少費話。」紅娘子怒斥道。她後悔自己不謹慎,被這些匪徒活捉。過去都是自己打兵匪,今天卻被兵匪綁了起來,真是奇恥大辱。   「殺?現在沒到時侯,我要把你們奸個痛快再送你們上西天。」   想到自己將會遭到面前這一群滿臉橫肉、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匪徒輪姦污辱,三個青年女英雄不禁害怕,心砰砰亂跳,突然黃金龍將手中的軟鞭,在空中用力甩了兩甩,發出「叭叭」的響聲,然後猛地抽向紅娘子的胸部,紅娘子忍不住「啊!」 地叫了一聲,紅衣在胸部被撕開一個長口,露出內衣,也隱約露出那雪白的乳房,眾匪徒忍不住叫了起來:「好美的奶子啊。」   「這是為了兩年前春天的債,那次我被您打得好慘。」張金龍憤憤地說。   原來兩年前,黃金龍調戲紅娘子不成,反被紅娘子痛打一頓,懷恨在心。又一鞭,抽在高夫人的小肚子上。她也痛得不由得「哎喲」一聲,身子想彎下去,可是因為被綁,彎不下去。   「這是為了徵糧的那一次,我們損失了幾萬斤上好的糧食。」   第三鞭,黃金龍抽向了李慧梅的下陰,抽得她一哆嗦。   「這是為了我的二弟。」   在一次惡戰中,黃金龍的二弟黃金豹被女將李慧梅的槍挑身亡。黃金龍不斷甩著鞭子,抽在三個女將身體的各個部位,一邊訴說著在三位女將手中遭到的挫折。   黃金龍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個美麗的女英雄衣褲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胴體。   小匪徒們見有空隙,紛紛跑上去,圍住三個青年女英雄,他們現在不必害怕這三個女將了,她們被綁在樹上無法還手,可以放膽去捏她們美麗的臉、豐滿的乳房和健美的大腿了。   「放開我!」   「你這不要臉的畜牲……嗚……嗚…「女將們叫著、掙扎著,這使匪徒們更加興奮。   匪徒們對三個女將肆無忌憚地凌辱著、挑逗著,女英雄們潔白的身軀因竭力想躲開匪徒們觸摸的手,在繩索中扭動,她們忍不住發出悲慘的尖叫聲和嗚噎聲與男人們淫邪的笑聲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經刺激得異常興奮。   「來來來,咱們與美人玩玩。」黃金龍說。   「好主意。」黃金虎贊成著。   黃金龍先來到紅娘子身旁:「怎麼樣?美人兒,賞個臉吧。」   紅娘子不理他。不顧紅娘子的竭力躲閃,黃金龍將自己的嘴親到紅娘子的臉頰上,黃金虎則跑到高夫人身旁,從樹後伸出左右兩手,分別摁住女英雄的兩隻乳房,一邊把頭從高夫人肩膀處伸出來對著高夫人作鬼臉狂親亂吻!匪徒們經過一段顛簸後停住了。三個女英雄衣褲多處被匪徒撕破,手仍被綁在身後,兩邊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這是在山腳下,這座大房子,就是匪徒們的美人窟。   門前站著一個五十多歲肥胖的男人,他就是美人淫窟的大豪紳色霸黃天魔。見三位女英雄被推過來,就走出來,色迷迷地看著三人,一邊讚嘆著:「真是絕色美女呀。 各有各的味道。」   黃天魔雖已六十多歲,對性事仍很有勁頭。但他對那種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感到厭倦無味。今天這三位女將卻不同,不但因為她們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輕女英雄,清純而富有朝氣,更因為她們都是英勇機警,是自己的剋星,曾不止一次讓自己遭受損失。   對她們既恨又怕又佩服,很想看看這三個把自己整得那麼慘的三大美女究竟長得什麼樣。今天一見,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沒想到這三個讓各地豪紳又愛又怕得發抖的女將竟這麼年輕、漂亮,搜索自己的記憶,竟沒有一個女人身材、容貌和氣質及得上她們的。   黃天魔笑迷迷地在三個女將前走來走去,用手去摸她們的臉、鼻子、耳朵,嘴脣和下巴,像是在鑒賞藝術品,一邊嘴裡喃喃道:「美啊,真是美。」   看著三位美麗女英雄被五花大綁,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自己對她們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他感到下體熱烘烘的,生殖器頂在了褲子上,有一種想上去強姦的衝動,因為下面有很長一段時間硬不起來,今天這種感覺又回來了,他不禁心花怒放。   黃金龍笑著對黃天魔說:「爹,咱們用刑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讓三位美女舒舒服,咱們也開心開心呢?哈哈哈……」   高夫人、紅娘子、李慧梅一聽這話,都一齊叫罵起來。天魔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個女將屈服不是那麼容易,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決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麗的肉體,也想考驗一下這三個女將的意志力。   「好,今天咱們就玩個痛快,讓三位大美女舒服舒服,咱們開心開心。但是你們給我聽好,不許弄傷他們。」大家心領神會,都哈哈大笑。   「把她們給我扒光!」黃金虎下令道。   「好,扒光。」匪徒們哄笑著,湧向三個女俘虜。   「你們要幹什麼?」三大美女驚恐地大叫。   「幹什麼?扒光您們衣裙讓你們涼快涼快。哈哈哈……」   「不要……」   「放開我……」女英雄們叫道。   匪徒們哪管女英雄們的叫罵,齊心協力地按住她們。所謂雙拳不敵四手,到了這個地步,女將們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裳胸罩被匪徒們七手八腳地很快脫掉,幾十雙大手撕扒下,裙子也都被扒得個精光!   在女英雄含羞掙扎下,三大美女變成全裸,女英雄們手被匪徒們擰在後面,胸部被迫挺起,豐滿堅挺的乳房向外展露著,也露出了她們的神秘地帶。她們的身材玲瓏有致,曲線優美,潔白健康有彈性的皮膚使陰毛更顯黑亮,匪徒們的視線不覺一齊射向那裡。頓時一片安靜,匪徒們有的瞪著眼睛,有的張著嘴,口水從嘴角流下都不覺得,他們為這三位女英雄的美麗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匪徒們才如夢初醒。   「哇……」匪徒們覺得言語無法描述三大美女的美麗,只能用讚嘆來表達。有幾個匪徒爭著搶從女英雄身上剝下衣褲,放在鼻子上拚命的聞,沉醉在女青年胴體特有的氣味中,舒服得瞇上了眼。三個女英雄則羞得低下頭,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   「用槓子抬她們上去。」黃金龍見三位女將已被剝成裸體就又下令。   眾匪徒立即把三個女英雄按倒,翻成俯臥,原來捆在胸口的繩子被解掉,把她們的手和腳向後拉,使身子向後弓起,再用繩子將她們的手腳捆在一起,形成四馬倒攢蹄。   又找來三根碗口粗的毛竹竿穿過去,三位女將赤身裸體,被反綁著穿在槓子上,兩個人抬一個地扛上了肩。由於三個人平常訓練有素,身體軟而有彈性,手腳反綁在一起,穿在槓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彎,形成優美的弧線。   她們的皮膚光滑、細膩,潔白如玉,乳房圓潤,頭無力地低倒著,有的小嘍囉在她們乳房上摸搓,引起三個人不由自主的叫聲,穿在槓子上的身體想躲閃,卻毫無辦法,只得任由他們褻瀆。   小嘍囉們興高采烈地抬著三個女俘沿石階一腳高、一腳低地向刑室走去,毛竹竿一顫一顫,她們的乳房也隨之顫動。小風吹在三個人身上,路邊的樹枝有時擦在三個人身上。   用刑室裡刑具齊全,牆上的環鉤,天花板上的滑輪,還有大字形刑架和人字型條凳,屋子中間則擺著一隻通紅的火爐,一邊有個水池。看到這些,三個女英雄都明白,今天這場凌辱是不可避免了,雖然她們有遭凌辱的思想準備,但看到這麼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   「你們想幹什麼?」   「快放了我們。」   「怎麼樣?害怕了吧?」匪徒們哄笑著道:「待會兒讓你們一樣一樣地試過來。」   三個女英雄赤身裸體、四肢倒綁著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腳間的槓子被抽出。屋裡很熱,匪徒們先後都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個個凶神惡剎的樣子,隨時準備伺候她。   「先給她們洗個澡。」 黃金龍下令道。   「洗什麼澡?不要。」 女英雄們齊叫道,她們知道,這肯定是凌辱她們的新花樣。   「到了這兒,就由不得你們啦。」於是匪徒們四、五個人圍一個,將三個女將拎到水池邊,強迫她們跪下或橫臥著,用水潑濕她們的身子,再在她們全身擦洗。   金龍、金虎走過來淫笑著說:「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來來來,讓我們來伺候你們。」說著就在三人全身上下摸揉起來,特別在乳房、大腿內側和陰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點揉擦,甚至將手指伸進她們的陰戶處。   二人在女英雄的肉體上聞著,年輕女英雄身上所散髮出的溫熱和體香,使他們陶醉得閉上眼睛。   女英雄們則又羞又氣,臉漲得通紅,她們想躲避,但手腳被綁,又被幾個大漢按著,躲避不開。   這一輪猥褻讓黃金龍、黃金虎興奮不已。   在博鬥中時身上沾上的痕跡和汗液都被洗淨,女英雄們更顯得光潔明媚,她們個個明眉皓齒,皮膚白潔如玉,嬌嫩無比。而人被繩索捆綁著,又顯得無助,看得眾匪徒直嚥口水。   「呣,這樣吊起來才更漂亮,我真是愛死你們了。」金虎嘆道。   黃金龍一揮手,匪徒們分成三組,湧向三個被俘的美女。今天老爺子親臨現場,小匪徒們都想表現自己,格外賣力。他們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不顧女英雄們的叫罵掙扎,將她們抬向各自的地點。在把女將們綁上刑具前,先要把她們重新捆綁。   兄弟倆都認為,把一個女人綁起來的過程是最令人心血沸騰的了,因為女人,尤其一個好強的女人不會輕易就範,她要掙扎、要反抗,卻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後被綁得一動都不能動,欣賞她們氣憤、痛苦而無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滿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   過去,他們也強姦過一些面孔美麗的女郎,但她們要麼身子虛弱,經不起動粗;要麼意志力很差,一用強就嚇昏過去,使強姦索然無味。但今天這三個女英雄不同,她們不但容貌美麗,眉宇間一股英氣,由於練武的緣故,體質極好,身材勻稱,肌肉很有彈性,不容易被制服,卻又幾乎可以被綁成任何形狀,這是最理想的性虐對象。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這三個武功高強,讓匪徒聞風喪膽的女將軍,過去自己只有被她們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那有機會近她們的身,更不用說去摸她們的肌膚了,現在卻天賜良機,她們成了自己的俘虜,可以任由自己捆來綁去,享受肌膚接觸的樂趣,兩兄弟怎肯錯過這個良機呢,他們決定親自參加捆綁這三個女英雄。   兄弟倆先綁高皇后。他們解開高夫人腳上的繩子,把她拖到屋中間的一根柱子旁靠著柱子站好,因為他們知道,這女英雄功夫了得,一不當心會被她反擊,所以在重新捆綁的過程中都特別小心,解開一道繩索前,先用繩子將她的腰與柱子捆在一起,這樣即使高夫人要反抗也威力大減,兩兄弟再小心地解開高夫人手上的繩子,一人拉一隻手,將雙手用力向後拉,讓高夫人的兩隻胳膊緊緊地反抱住柱子。高夫人雙手被兄弟倆緊緊向後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樣子,她用力咬住自己嘴脣,任憑弟兄倆的折磨。兄弟倆把她兩隻手腕在柱子後面交叉迭著,用白色的繩子纏上去,將兩隻手腕綁在一起。   由於柱子粗細適中,高夫人被緊緊地反綁在柱子上後,身子與柱子間完全沒有空隙,上身幾乎一點都不能動,看見這雙迷人的手,被自己將它們緊緊反捆住,兄弟倆十分興奮,禁不住去摸高夫人結實有力的胳膊,高夫人兩手被綁,被兄弟倆觸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   面前一個小匪徒看兄弟倆捆綁高夫人,一邊色迷迷地望著她,準備虜捆綁完畢,好實施凌辱,但他忘了高夫人的腳並沒有被綁,沒有防備,她飛起一腳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擋,小匪徒「啊喲」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兄弟倆把高夫人的手綁好後,連忙又拿了根繩子來,綁高夫人的腳。   高夫人哪裡肯輕易就範,兩腿對他倆猛踢,無奈上身綁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兩腳很快被黃金虎抱住,掙脫不開。金龍將高夫人的雙腳併攏纏上繩子綁在一起,再與柱子一道緊緊綁住。這下高夫人上下都不能動彈了,只能任由匪徒們對自己為所欲為。   黃金虎拿毛巾塞在高夫人的嘴中,用繩子綁住嘴,再繞過柱子在後面打結,使高夫人既喊不出聲,頭也被固定住不能動了。接著兄弟倆開始捆綁高夫人的乳房,他們用繩子在她的乳房上綁了個8字,緊緊地打上結,勒得她疼痛難忍。   她雖然十分堅強,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剛才與匪徒在捆綁中的反抗,使她皮膚沁出細汗,她喘著氣,豐滿的乳房被綁得高高翹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高夫人被捆綁完畢,金龍走過來,笑瞇瞇地站在高夫人面前,手裡拿著一根軟鞭,捅著高夫人挺起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捅得上下顫動。   「怎麼樣?高皇后?綁起來的味道不錯吧?」靠在柱子上被赤裸捆綁的肉體確實很美,看起來更增加了她的艷麗。   高夫人的身體被捆綁得一點不能動,這時能有什麼辦法?嗚想抗議、想叫罵,可嘴裡塞得滿滿的毛巾,高夫人只能發出這種聲音,美麗的大眼睛裡噴出怒火,聽任事情的發展。   欣賞了一會兒高皇后的裸體,兄弟倆走向李慧梅。慧梅則仍保持著抬進刑室時的四馬倒攢蹄姿態,兄弟倆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將她拎起,小匪徒們另找一根繩子在她手腳上打上結,另一頭從房樑上扔過去拉緊,她身體被一點一點吊高。   金虎又找來一根繩子套在她嘴上,將她的頭拉起來後另一頭與手腳綁住,整個身體形成一個O字,這種反綁的姿勢,使她最敏感的乳房完全挺起,陰戶也被迫打開,吊起的高度正好讓匪徒們的手方便揉捏。   接著兄弟倆來到慧梅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後地抱住了她。慧梅手腳被反綁在一起,乳房緊貼著金龍的胸口,陰部則正好對準了金虎的嘴,兩條大腿架在金虎的肩上,金虎趁機用嘴猛親慧梅的陰部,前後夾攻,李慧梅被她們折磨得死去活來。   「對這位大美女咱們怎麼辦?」金龍指著紅娘子對金虎說。   「剛才沒吊夠,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來。」金虎說。   「身段這麼棒,倒吊起來一定一等漂亮。」金龍說。   兄弟倆圍住紅娘子,紅娘子瘋狂般的反抗,但她被繩捆索綁,怎麼擋得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他們壓住紅娘子,先把將手腳連在一起的繩子解開,將她俯臥,金虎騎在紅娘子背上,在另外兩個匪徒的幫助下,將紅娘子的兩手擰到身後折向頭部壓住,將兩隻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後將繩子穿過胳膊和胸部,再回到後背將捆緊的雙手向上拉緊固定,這樣她的雙手就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紅娘子知道,這叫「高手縛」。過去自己只想如何去綁犯人,沒想到今天自己卻會被用這種方式捆綁。騎在紅娘子身上的金虎,屁股壓著她纖細的腰,不住地搖晃,小鋼炮不由得高高支起,紅娘子被壓著,臉漲得通紅,咬牙忍著。   接著兄弟倆將紅娘子拉起來強迫她跪著,施展捆乳術,繩子繞到前面,在兩隻乳房上下捆綁,將紅娘子的乳房捆了個結結實實,使兩隻本來就十分秀美的乳房這時更加挺拔動人。   他們又將紅娘子翻過來,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隻腳,在她兩隻腳髁上綁好繩子。同時幾個小嘍囉推來一個門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橫樑上相距三尺左右固定著兩隻滑輪,兩個大漢將兩隻滑輪的鉤子「嘩嘩」的放下來,兄弟倆將它分別鉤在綁紅娘子兩腳的繩子上,然後在滑輪另一頭用力向下拉,綁紅娘子腳這一頭的鏈條立即被拉直,在她雙腳分開的同時,身體旋即被吊在半空中。她感到一陣頭暈目旋,身子打晃,秀髮飄垂。   「啊……你們這群野獸。放下我。」   聽到紅娘子的慘叫聲,高夫人和慧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紅娘子被雙手反綁、兩腿叉開地倒吊著,頭離地三尺左右,金虎忍不住上來一把抱住了她的身體,在她身上來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金虎光著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陣強烈刺激的感覺。   「真舒服啊!」抱著紅娘子身體的金虎閉上了眼睛。旁邊的小嘍囉們看著那被迫分開的富有彈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紛紛湧了上來,這畫面太刺激了,他們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聽著紅娘子的慘叫,陷入了性虐待的興奮中。   兄弟倆把三個女英雄翻過來又翻過去的捆綁,用繩子在她們身上纏繞著,打著結,綁手綁腳綁乳房,在捆綁中,手在女英雄們身上摸來摸去,他們明白捆綁之後就是輪姦,所以這前期的準備工作就格外令他們興奮。期待輪姦的興奮使得他們激動不已,性慾大大高漲,生殖器紛紛高高翹起。有的更將生殖器在大美女美麗的裸體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裡發出野獸般叫聲。   三個女英雄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男子根本不敢去碰她們,現在卻被一群野男人粗暴地脫光衣服,捆綁起來,敏感的神經受到強烈的刺激。隨著男人的手強迫自己的身體扭曲成各種形狀和一道道繩索在身上纏繞,粗糙的繩索與潔白、細膩的皮膚接觸,她們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卻又感到身體被緊綁的快感,這種快感是過去從未感受過的。她們的乳頭變紅、變硬,下體也感到一陣陣騷癢,洞口濕潤了,她們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發生性的衝動,但她們年青的身體卻不由自主要作出反應。   三個女英雄被以三種不同的姿勢捆著。屋子中間的火爐將整個房間烤得很熱,搖熠的火光加上燈光照著她們美麗的裸體,發出迷人的光,就連映在牆上的影子也顯得很美麗,這種被捆綁裸體的美麗,使匪徒們讚嘆不已,他們早已按捺不住了,紛紛脫掉褲子,露出高高翹起的話兒黃天魔得意的說:「難得的好風景,好令人開心哩,哈哈……」   「今天是女英雄受難日。」金龍一臉淫邪:「過去你們讓老子吃了不少的苦頭,今天老子要翻本。」   「今天咱們玩點新鮮節目。」金龍又下令。倒吊著紅娘子的門字架被推到了一個水池旁,門字架比水池略寬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這樣紅娘子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讓你痛快洗個澡。」   匪徒們說著就把鏈條向下放,紅娘子的頭迅速朝下落了下來,臉一下子被浸在水裡,但旋即被拉起,紅娘子使勁掙扎,身體擺動著,使門字架上的鐵鏈嘩嘩作響。頭浸入水中那一剎摒住了呼息,沒有嗆水。身體被拎高後,臉上和發上的水珠落下,在燭光照射下閃閃發光。滑輪又轉動起來,紅娘子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匪徒們都對這女英雄的水下忍耐力感到驚訝,又一次將她沉下水去。終於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兩口水。   當人再次被從水中拉起時,她大口喘著氣,淒慘地哭起起來。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覺得委屈而哭,因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自己是被動者,主動權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無限期的憋氣,明知贏不了,也要抗爭,這就是她的個性。她胸部漲痛,眼冒金星,但是「饒了我」這樣的字眼她始終沒有說出來。   「哥,別把她弄死了。」黃金虎有些擔心。   金龍讓匪徒們將紅娘子從門字架上放下來,紅娘子臉色蒼白,躺在一邊喘氣,毫無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個主意,保證叫美女靈魂出竅,享樂無窮。」金虎說著將嘴湊在金龍耳邊不知說些什麼,金龍連連叫好。   黃金龍指揮匪徒們把高夫人從柱子上放下來,把她的兩臂水平張開手腕上綁上繩子,從門字架的兩隻滑輪上拉下鉤子,鉤住兩隻手腕上的繩子,一拉鏈條,高夫人被吊了起來。接著他們又用繩索將她兩腳拉開,形成個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倆又把紅娘子抱到滑輪下,將她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使她雙腳無法併攏,再解開她反綁的雙手,在正面將兩隻手腕綁在一起鉤在滑輪鉤上,隨著滑輪升高,紅娘子綁在一起的手被拉過頭頂,高高舉起,逐漸地身子被拉直繃緊,終於一點都不能動了。她的頭向後仰著,兩隻乳房高高挺在前面。   「這麼漂亮的奶子,不安上點東西怎麼行呢?」金虎又出鬼點子,說拿了許多帶齒的鐵夾子來,兄弟倆將強有力的鐵夾夾到兩位美女美麗的乳房上,每夾一隻都使她倆痛得忍不住叫起來,汗水濕透全身。   看著高夫人邊的紅娘子被吊好,兄弟倆拿了兩根繩子,一根穿過高夫人的胯襠,另一根穿過紅娘子的胯襠,一左一右拉動起來。繩子磨擦著兩位美女的陰部,給她們強烈的刺激,使她們發抖。   她倆扭動著結實健美的身驅,想用手護住陰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著,放不下來,嘴裡發出羞憤的聲音,但止不住淫水從陰戶大量流下,流濕了繩子,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這麼多淫水流下來,想男人的大屌了吧?」   兄弟倆哈哈大笑。看到這淫蕩的畫面,匪徒們幾乎要發狂了。折磨了將近一小時,兩個女英雄昏過去多次,金龍才下令把她們放下來。三位女英雄雙眼緊閉躺在地上,綁在腳上和乳房上的繩子被解掉,手雖仍被反綁,但比較松,身上、臉上都是汗,散髮出美女甜美的肉體之香!!女英雄們明白,匪徒們要讓她們的血液循環一下,休息休息,再對她們實施下一輪更厲害的凌辱。   至於是什麼樣的凌辱,她們心中都有數,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這喘息時間,盡可能地恢復自己的體力。   黃金虎認為時機已到,就對黃天魔說:「爹,開始吧?我憋不住了。」   天魔點了點頭:「讓美麗的女將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   匪徒們得令,一哄向三個女英雄湧去,不顧她們的強烈掙扎扭動,將她們抬向新的刑具。   金龍說:「她們不是普通的女英雄,武功高強,綁緊些。」   「對,縛虎不得不緊,這是曹操對呂布說的話。」金虎涗。   小嘍囉們聽令,加上有人過去吃過女英雄們的苦,苦於沒機會報仇,這回她們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一洩心頭之恨,所以都準備將他們綁得特別緊,欣賞被緊捆之下美麗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   最年輕漂亮的紅娘子被綁到大字形刑架上,兄弟倆解開將她手腳綁在一起但她的雙手仍然反綁著,兩個人,一個抱上身,一個抱腳,將她凌空抬起。由於兄弟倆都是光著上身,紅娘子又是被裸體捆綁,身體扭動著,自己的肌膚與兄弟倆的肌膚相磨擦,使得他倆興奮到了極點,止不住在紅娘子身上亂親亂咬。她拚命掙扎,一路叫罵,怎奈手腳被縛,只能徒然使他倆更加興奮。   她被仰天放在大字形刑架上,架上預先就在各個部位穿好了繩子。兄弟倆先將她的腰用繩子與刑架固定綁好,再解開她腳上的繩子,把她的大腿往兩邊用力地拉開,用繩子綁住腳髁,為保險起見,在膝蓋那兒也用繩綁住,使的兩腿直直的攤開,動彈不得。再將她上身微微抬起,解開縛住雙手的繩子,將兩手舉起拉直,朝頭頂兩邊分開,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潔的腋窩完全暴露。   「真美啊,一點毛也沒有。」金虎讚道,說著在紅娘子的腋窩親吻。大字形刑架的形狀是中間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綁好的紅娘子不但兩腿叉開,乳房還高高地挺起來。   身材嬌小的李慧梅則被綁到另一個刑具上去。這是一張短而寬的人字形三腳條凳,兄弟倆將她抬到條凳上,兩手繞過凳子反綁在後面,頭向後仰著;兩條腿自然下垂綁在向兩邊分開的凳腳上,陰部被迫完全敞開,使強姦者方便將自己的生殖器插入。   她鼓足自己最後的力氣地掙扎著,雖然她知道這並無意義,但總不甘心就這樣受這幫匪徒的輪姦,但最後也掙扎不動了,濃密的陰毛閃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圖畫。   「爹,最高貴美麗的高皇后歸您。」金龍對黃天魔說。兩個匪徒架著精疲力竭的高夫人的胳膊,將她拖到天魔跟前。   他凝視著高皇后那豐盈的乳房,一隻手摸著,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淫笑道:「高皇后,你可真是人間絕色。」接著說:「把她的繩子解開。」   看到小匪徒有些猶豫,黃天魔說:「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還怕她跑了不成?」   綁著高夫人的繩子被解開,隨後四個匪徒,兩個把受盡折磨,疲憊不堪的女英雄的雙腳舉起,另兩個架著她的胳膊將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攤在地上的棉被上,將她手腳呈大字摁住。天魔慢慢脫掉上衣,又慢慢脫掉長褲,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褲下高高頂起。最後他脫掉了短內褲,一根男性生殖器高高豎起在那兒。   「爹,您恢復啦,真是太好了。」金龍說。   「這一回真得謝謝你倆,替我抓來這麼漂亮的皇后,治好了我的病。說不定,這回讓皇后娘娘給你們生個小弟弟。」   「哈哈哈……」匪徒們一片笑聲。   高夫人聽見這話,憤怒到極點,被自己的敵人一個豪紳色霸強姦,使她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不要……我不要……你這個畜牲!」她突然叫起來,身子猛烈地扭動,頭朝兩邊亂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個匪徒簡直摁不住她。   這麼長時間的凌辱還沒使她低頭,他對高夫人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發了他要折磨她、最終讓高皇后屈服於自己的心理。   「看來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金龍、金虎怕老爹制不住她,就讓匪徒拿來了一根扁擔,墊在高夫人肩下,兄弟倆將她兩隻胳膊攤開,水平地與扁擔綁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處都用繩子綁緊。   兩個小匪徒左右各壓著她一隻手,使她上身無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天魔面前。在綁腳時匪徒們頗花了力氣才將她制服,高夫人拚命反抗,雙腿亂蹬亂踢。   匪徒們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兩隻美麗的腳折過來,把它們與大腿根綁住,再也伸展不開。兩個匪徒過來用繩子拴在膝蓋上,將兩條大腿向兩邊拉開,高夫人盡力想合攏大腿,但她己疲敗不堪,敵不過兩個強壯匪徒,匪徒將繩子另一頭拴在兩邊地上的鐵環上拉緊,又在她臀部下墊了個枕頭,使她的臀部被迫抬起,陰戶完全暴露。   「這下你老實了吧?」天魔嘿嘿笑著,看著被四個男人緊緊壓住的高夫人。   儘管三位女英雄都十分堅強,不願在匪徒面前顯示軟弱,可是匪徒們在捆綁時是如此用力,繩索緊緊的捆綁住四肢和身體令她們一動都不能動,加上捆綁時匪徒們在身上亂掐亂咬,身體和精神上雙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們忍不住慘叫。   「把她們的嘴給我塞上。」金龍又下令。匪徒們哄然大笑,拿著三條內褲走向三位女英雄。女英雄們拚命咬住嘴不讓匪徒把內褲塞進嘴吧,可是匪徒們捏住她們的鼻子,讓她們無法呼吸,不得不張開嘴來,接著那充滿男人下體臭味的內褲就塞進了她們的嘴,塞得如此之滿,使她們呼吸都困難。匪徒們塞完後還用繩子勒在嘴上,在腦後打上結,使布不會掉出來。   金龍、金虎到三位裸體美女旁扯了扯綁在她們身上的繩子,確認已綁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對著眼前的美味笑了。匪徒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紛紛圍上來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紅娘子胯間去聞她的陰戶,強烈的刺激,使紅娘子的下部禁不住濕了。三位女英雄被捆綁完畢,姿勢雖不同,但都是陰戶洞開,乳房敞露,嘴裡塞著內褲,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嗚噎著等著被輪姦。   金虎對金龍說:「高皇后留給爹。這兩個人,哥,你要誰?」   「我當然要紅娘子哦!」金龍指了指紅娘子,說著站到紅娘子的大腿前。   「好,我就要她。」   金虎就站到李慧梅的胯前。金龍和金虎這一對孿生兄弟,高大挺拔的個子,平常愛好練功,每個人都有強健的肌肉,上身是倒三角形。   「好,讓美女們嘗嘗咱們的大肉腸!」金龍說罷兄弟倆就將最後的褲衩脫掉,露出高高翹起粗壯的陰莖,上面凸起著青筋。   紅娘子和慧梅看到他倆的陰莖,隨著脈動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嚇得幾乎昏過去,她們劇烈地扭動身子,手腳企圖掙脫繩子,可是繩子卻更深地陷入她們白嫩的皮膚。   金龍壓向紅娘子,紅娘子在大字刑架上奮力扭動身驅。他先把頭伸到紅娘子的胯下,用鼻子去聞她的下體,雖然紅娘子是個很堅強的女英雄,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戲弄,也止不住呻吟起來。她感到一雙粗糙的手正在扒開自己的陰脣,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著感到那冰涼的手指越掏越深,還不斷摳著自己的陰道壁。   接著金龍趴到紅娘子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臉都被金龍結結實實地壓住,金龍寬闊的胸部呈古銅色,胸肌硬梆梆的鼓起,壓在她圓潤的乳房上,隨著金龍身體的運動,她的乳頭被壓擠磨擦,十分刺激,金龍大鼻孔呼出的粗氣噴在她臉上,滾燙的嘴脣在各部位吻著,使英勇的美人感到漸漸向一個無底深淵掉下去,同時一個火燙的肉棒觸到了她的陰戶,努力頂進去。在金龍陰莖觸到女英雄陰戶的一剎那,紅娘子的身子就戰慄起來,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李將軍,我對不起你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當了女將,要跟這些敵人作對,就決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這時她感到那支陰莖正一點點地深入,一開始是小心翼翼,接著就加快了速度,旁邊的匪徒哄笑著:「進去啦,進去啦,棒啊!」   她掙扎著,可是手、腳被直直地綁住、攤開,形成個大字形躺在刑架上,只能從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紅娘子感受著金龍那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體內抽插,開始那粗大的陰莖每一次動作都讓她有一種鑽心的痛感,她痛得皺攏了眉毛。   從感情上她抗拒這男性生殖器的進入,不由自主地收緊陰戶,但這卻恰恰給金龍更大的刺激、更大的樂趣,他不但要從肉體上征服這美麗的女將,還想從精神上戰勝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勁地向裡頂。   漸漸,紅娘子頂不住了,她每鬆一口氣,陰戶隨之一鬆,金龍的陰莖也就深插一點,她感到那肉棒一點點侵入,紅娘子終於完全放棄了抵抗,聽任金龍得意地一頂,將生殖器最後完全地插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金龍的陰毛與自己的陰毛相磨擦。   「怎麼樣,頂不住了吧?我的大美人,到這會兒還想抵抗?」金龍得意的用手拍拍紅娘子的臉:「你的威風到哪兒去了想跟我作對?今天就是你們的下場,別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帥,今天還不是乖乖躺在這兒讓老子操個夠。」說得紅娘子臉漲得通紅。   接著金龍小心地將陰莖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進來,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後,紅娘子下體的淫液將金龍的陰莖包住,疼痛逐漸減低,抽插順暢起來。圍著紅娘子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著,有的揉著她的乳房,有的親著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內側。   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觸摸,引起她陣陣激動,她真想將身子蜷攏,卻毫無辦法,身子仍被綁成最令人屈辱的大字形動彈不得。   金龍是個性經驗豐富的老手,知道怎樣去挑逗女子的性慾,生殖器在她體內先是慢慢地進去和拔出,逐漸加快,但一會兒又慢下來,他挑逗著紅娘子,掌握著她身體的反應。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淺、一會兒深,女英雄的陰戶被男性生殖器磨擦著,一陣陣強烈刺激的感覺傳便全身。   她感到陰莖運動漸漸快了起來,而自己在這強烈的刺激下,身體的反應也由弱漸強。她感到自己的陰脣被翻出來又翻進去,體內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像處身在大海的波濤中,一會兒在半天雲霄,一會兒在萬丈深淵,強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嗚嗚地哭了,神智處於恍惚中。   遭到強姦而無奈的紅娘子這時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戰鬥中,多少男的被自己打敗,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個比自己強的男人,身體強壯、力氣大、武功高強,能夠打敗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敗,哪怕讓他捆綁自己也願意,那時自己就會心悅誠服地投入他的懷抱,自己願意受這種強壯男人的摟抱。   現在,自己被捆綁在這兒,男人們想對自己怎樣就怎樣,全身遭到人們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與丈夫作愛是絕達不到身體如此刺激、如此強烈的快感的。這次意外遭擒竟讓自己體驗到私下所幻想達到的狀態?她內心深處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這種凌虐再長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   紅娘子覺得那陰莖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陰道底部,一種舒服的感覺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動。突然,體內一熱,一股液體直衝身體深處,她頭向後一仰,「啊……」叫了出來,手腳拚命想掙脫綁縛,但卻徒勞,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種說不出的暢快的感覺。良久,那支陰莖在體內又挺了幾下,漸漸軟了下來。金龍渾身舒坦地在趴在紅娘子身上休息著,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   「哇塞!天下第一大美人大元帥玩弄起來好爽。紅大美女,我好想再強姦你幾十次。」金虎則先不急於作愛,他騎到李慧梅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壓住她的腰,她咬著牙忍受著重負。   金虎雙手搓著她的乳房,一邊說:「你這個女將,還記不記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他兩隻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越掐越緊,慧梅痛苦得喘不過氣來,似乎想說什麼。金虎掏出她嘴裡的男人褲衩:「快點求饒吧,小美人。」   但得到的卻是一句:「你休想!」話還沒說完,左右臉馬上挨了幾個耳光,打得她閉上了眼睛。   「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夠你,哈哈哈……」說著又用手「啪啪」地打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李慧梅襲來。   金虎用手捧著她的臉,將自己的嘴脣貼到她的嘴脣上,用力地吮吸。接著金虎把舌頭伸進她被撐開的嘴,在她的嘴裡找她的舌頭,貼上去。慧梅的舌頭想躲避,可這麼小小一張嘴怎麼躲得開,被金虎的舌頭在口腔裡翻來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金虎的口水順著舌頭流進她的嘴,讓她不得不嚥下去,痛苦得她大聲嗚咽。玩夠了舌頭,金虎將騎在她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她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綁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溝間磨擦,接著又來戳她的臉,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衝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竟伸到她嘴裡來,在她嘴裡攪動。   她感到羞辱萬分,真想一口將它咬下來,但口早被繩子勒緊,咬不下來。只能用最大的意志度過這關,忍耐著,等待逃脫的機會,哪怕這機會十分渺茫。   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裡一動一動,把她嗆得直嘔,接著,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體衝進嘴裡,而同時,一隻巨大的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不斷動著,一會兒深、一會兒淺,自己被緊綁著不能動,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動西在體內橫衝直撞。   全身上下強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鐘,她感到有淫水流了出來,她感到羞恥,但她畢竟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女英雄啊,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讓匪徒的企圖得逞,但下部的麻癢之感卻一陣陣衝擊著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進入和填滿自己的陰道,甚至期望在裡面射精。   果然那假陽具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進來,原來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陰莖從她嘴中射精不一會兒就又硬挺如鐵棒。   李慧梅本來就身材較為嬌小,陰道又窄又緊,她感到金虎的生殖器插進後被自己的陰道完全套住,抽插起來陰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別有刺激。金虎下體不斷抽動,同時大手掌在在她的雙乳上像捏皮球一樣捏著,她的雙乳被他捏得完全變了型,但手一鬆開,這乳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兒。   「真是叫人愛不夠的奶子啊!」金虎嘆道,更加緊了上身和下身的運動。   慧梅的身子被金虎頂得一聳一聳,陰莖每一次頂到底,都感到身體要被撕裂,卻又感到似乎是乾渴的嘴猛的喝進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靈在離開驅體而去,無比的舒服和過癮,漸漸失去意識的頭腦只希望這生殖器的運動不要停下來,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被緊綁的女英雄無力地扭動著身子,年輕的胴體上下都受到強烈的性刺激,幾度陷入昏迷。   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抽插速度,然後再加快,他感到她情緒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慧梅的第五次高潮,金虎才放鬆控制,將大量精液射入李慧梅體內。   黃天魔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兒子強姦紅娘子、慧梅,暴烈的畫面使得他體內積蓄的淫慾不斷高漲,直衝頭腦,看見兩個兒子從美麗的女將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體漲得難受,便手捧陰莖向高夫人走去。   「慢著,老爸。」金虎阻止天魔。   「怎麼?有什麼不妥?」   原來金虎覺得高皇后躺在地上的姿式還不夠刺激,就對父親說:「老爹,這皇后不如在我們身上讓您干。」   金龍、金虎抱起了高夫人,兄弟倆坐在地上,把高夫人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頭向後倒垂,兩手還是綁在扁擔上水平張開,另被兩個小匪徒壓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兩隻乳房朝天豎著,他們解開綁著她小腿的繩子,讓她兩腳伸直。她的背下是兩兄弟多毛的大腿,兩隻腳被另兩個小匪徒的手抓住向兩邊拉開,可以看見張開的陰戶中粉紅的肉和晶瑩的液體。   「爹,來吧,一塊美肉等您來嘗。」兄弟倆叫道。   「好主意。」天魔讚道。   父子三人恨高夫人過去多次重創豪紳劣霸,恨到咬牙切齒,卻又對高夫人不可多得的美麗容貌和肉體所迷戀陶醉,早就盤算著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報復。現在機會來了,高皇后竟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綁著躺在這兒,無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洩心頭之恨,同時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給自己最大的滿足。   高皇后雪白的肉體在六個強壯有力男性的身體中扭動、掙扎著,逃脫不出去,十二隻手在她全身各處撫摸,帶鬍子碴的嘴刺激著她細膩的皮膚。她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暈迷。兄弟倆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興趣就會大打折扣,他們就是想多多挑起高夫人的性慾,為父親提供一個最佳狀態。   天魔看高夫人已被準備好了,就對她說:「來來來,咱們來造個小生命。」   說著便如餓虎撲食般地撲向高夫人,捧住她的臉狂吻著,嘴脣、臉頰、耳根、鼻子、脖子、額頭,她的臉上到處都是天魔的嘴脣印,高夫人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天魔又使勁地捏她的兩隻乳房,她被捏痛,忍不住叫出來。   一陣狂風暴雨後,黃天魔的情緒才緩和下來,俯下身開始用舌頭舔高皇后的陰戶,她的兩腿被兩個小匪徒向兩邊拉開到極限,她感到他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陰戶,轉著圈,他那嘴留著短鬚,刺著自己大腿內側的敏感區。   一會兒,他又用姆指和中指撥開她的大小陰脣,食指則像蛇的舌頭一樣逐漸在向內深入,攪動著,摳著高夫人陰戶的肉壁。   高皇后兩手被綁在扁擔上,兩腳攤開地躺在兩兄弟腿上,全身被七個男人撫摸,欲哭無淚,感到說不出的焦躁,頭腦一片空白。她極力控制自己的神經,真想匪徒早點結束這場凌辱,可天魔是個對女人身體很有經驗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著她,用各種手段刺激她的身體。   高夫人的下體被他弄得濕淋淋的,天魔見時機已到,便趴到她身上來,將生殖器對準她的洞口,高夫人感到那粗大的龜頭頂住了自己的陰戶,慢慢插了進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強暴,又是被自己的死對頭強暴,高夫人氣得咬牙,一邊忍受著從身體各神經部位傳來的強烈刺刺激。   天魔在高皇后下身瘋狂地抽插著:「哇操!皇后的滋味就是特別棒。強姦皇后的感覺特別得爽。」   黃家集團軍開始向三大美女發起大輪姦行動!黃金龍率眾匪徒撲向裸體的李慧梅。   李慧梅在拚命地掙扎。黃金虎率眾匪徒撲向裸體的高皇后!高夫人在拚命地掙扎。   黃天魔勇猛地率眾匪徒又湧向紅娘子,爭奪爬在紅娘子身上,用手在她的乳房上、下陰處及全身迷人的玉體上游動,一面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和耳垂,吸吮著,她的乳頭在天魔兩手的揉捏下變硬,男性的氣息衝到她臉上。她便感到把持不住,酥軟無力,全身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她美麗的臉上現出陣陣紅暈,鮮紅的嘴脣半張著,眼睛也有些迷惘了,雖然雙手仍攤開被綁住,兩隻腳卻不由自住地想要彎在這強姦自己人的腰上,抓住紅娘子腳的匪徒卻仍盡力將她的兩腿分開,好方便天魔抽插。   紅娘子感到天魔的那根東西已完全進入了體內,自己卻對它毫無辦法。   「啊……啊……」在天魔使勁抽動時,紅娘子只能發出這種叫聲,是痛苦,也夾雜著歡愉。此時紅娘子便索性完全放鬆了全身肌肉,任憑天魔的活塞在體內運動。天魔的生殖器在紅娘子體內抽插著,忽淺忽深,一陣陣高潮衝擊著她。   「怎麼樣?我的小俘虜,你投不投降啊?」   看到紅娘子陰戶謠水氾濫,天魔知道紅娘子已陷入性交的快感中,周圍的小匪徒不斷叫好,就抽插得更起勁了。   紅娘子想哭出來,她感到不僅自己的肉體被這幾個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們控制,讓她高潮或要她安靜,她只能隨他們的擺佈,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難以忍受。   天魔像一隻貓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著紅娘子,他看到她就要進入高潮,突然停下來,使紅娘子感到十分難過,她真想叫出來「不要停」。她咬住嘴脣,女帥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過這關,額頭沁出汗珠,她嚥著口水,腰部不斷向上挺動,想以運動化解體內的慾望。   天魔的持久力很好,又開始抽插,並帶著旋轉和攪動,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頂到底。紅娘子覺得從未有過的欲仙欲死的快樂,原來強暴輪姦也會給人帶來這麼激動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完全崩潰了。最後她感到一股熱流衝入體內,人也昏了過去。   眾匪徒都是許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體內精液積蓄已久,急想發洩,等天魔從紅娘子身上爬下來,一陣歡呼,像餓狼似的向她們撲去,爭先恐後地挺著肉棒插向三位女英雄的陰戶……屋子裡充滿著匪徒們抽拔陰莖時興奮的嚎叫,在旁邊排隊等著輪姦但手和嘴吧並不閒著的匪徒的淫笑聲以及女英雄們憤怒、羞辱、痛苦和悲傷的叫聲,混合在一起,使惡魔父子三人開懷大笑。   深夜,在昏暗、空曠房間的三根柱子上,綁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英雄。她們就是不幸被歹徒抓住的大順朝三位大美女:高皇后、紅娘子和李慧梅。   白天,她們三人慘遭眾匪徒的凌虐和輪姦。經過一天的情緒高亢後,匪徒們感到疲倦,全到隔壁屋子睡覺去了,只留下幾個匪徒看守,天魔不準備將三位美麗的女俘押到清軍部隊去,要留住她們繼續折磨她們,享受她們美麗的肉體。   一天折磨下來,三位女將也都被輪姦污辱得精疲力竭了,人靠著柱子被捆綁,頭深深地低垂著,秀髮遮住了她們的臉,每個人的乳房上都夾滿了鐵夾子,陰部深深插著假陽具,表明白天她們受到了多大的凌辱。看守她們的幾個小匪徒,對她們又進行了最後一番又一番的凌辱和猥褻。   他們想三個女英雄被折騰了一天,現在又被結結實實捆在柱子上,插翅難逃,這時也耐不住睏倦,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裡抱著刀柄昏昏睡去。   三個女英雄見匪徒們睡去,便開始扭動身子,試圖掙脫繩子。高皇后和李慧梅兩人身上的繩子都綁得很緊、很仔細,無法掙脫;幸運的是紅娘子力大,經過奮力掙扎,綁繩竟漸漸被掙鬆了,她心喜若狂。   經過一番努力,她鑽出了繩子,迅速將高皇后和李慧梅鬆了綁。她們連忙將乳房上的夾子和陰戶上的假陽具拉掉,也許是插在裡面時間太長的原故,假陽具抽出後竟讓三個人竟覺得下體空盪蕩的,似乎冷風可以直接吹進體內去了。   三個人悄悄圍住在屋裡睡覺的匪徒,掐住他的脖子,匪徒想掙扎,可手腳都被按住,不一會兒便斷了氣。屋外的匪徒似乎聽見屋裡有動靜,便推門進來,剛一進門,便遭到一悶棍,一聲不吭倒下。三位女將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拿起匪徒們的大刀,一腳踹開隔壁匪徒睡覺房間的門,將正在作美夢的匪徒砍殺起來。匪徒們還在夢中回味白天的場景,來不及反抗就被殺得乾乾淨淨。   女將們細細地把屋子看了一遍,其中也發現了黃金龍和黃金虎的屍體,可惜黃天魔回自己家去了,僥倖逃命。三個女英雄從鬼門關逃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哭。   突然李慧梅從地上檢起一把刀,左手揪住張金虎的生殖器,一刀割了下來,正是他白天將這醜東西塞進自己的嘴巴……於是高皇后和紅娘子也每人找了一把刀將匪徒們的命根一隻隻割下,扔進火堆。   三位女英雄隨便找了點遮體的衣服套上,迅速離開了這個讓她們難忘的地方。   火光沖天,匪徒的這個窩在火光中化為灰燼。 上一篇: 鹿鼎記之阿珂[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 太平天國最後的女兵[完][作者不詳] 天下第一淫莊[完][作者不詳] 這是一座依山建造的巨大莊院。   特別寬大的大廳中,除了一張大八仙桌和一列朱漆的木椅,竟無有豪華的擺設 和認何的陳列,加之廳前的八寶屏風特別巨大,使整個大廳呈現出一片空曠,幽深 又陰森沉寂的氣氛。日近黃昏,廳中已非常黑暗,孤燈閃亮之際,大廳朱漆木椅上 已坐了數位頭帶鬼面具的高矮不齊的模糊身影。   孤燈前,一位彪形大漢,陰森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魔鬼般的光芒,將大廳帶面具 的人環視一圈之後,然後,背誦了幾道指令:「立即撲殺天下第一高手,尤劍吳青 雲之妻,女飛衛夏巧雲,他現在在武昌路途中落了單。」   「毒殺飛尤船行的旅客,揪起滔天血案,侍機挑動白虎堂與青尤幫之間的大火 並!」「天尤山莊與九天絕谷生仇死怨,最近可望在武昌進行你死我活的徹底大清 算。我方人手不可輕舉妄動,待他們兩敗俱傷之際,再行雷庭千擊,完成一統江湖 大業!」大廳後面,忽然傳入一道嚴厲的話語:「以上活動?必順用江湖左道邪魔 之手,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動用和暴露本組織內的人手和力量!   「使用金錢和女色,不必吝惜!」   虎梟孫敖,是一位色中魔王。   十多天後,他被請入莊後的溫泉池中。   立即上來了兩位冰肌玉骨的少女同他入裕少女身穿潔白的紗衣,裡面什麼都沒 有穿。   玲瓏柔美的乳房在紗衣中輕輕的晃動,平垣光潔的小腹下,依稀的芳草中,一 顆紅艷艷的明珠在耀耀閃亮。   虎梟本能地感到主人太過慇勤恭敬,是兩位少女柳腰輕搖,不由他思量,一左 一右扶著他走向溫泉。   溫柔的手臂,撫上了他的胸膛,柔聲問道:「我的大爺,你看我們兩人誰美呢?」   「說呀,說呀!我要你快些說!」   「你說誰美,誰就陪你入浴!」   虎梟本是色中魔王,怎禁得起兩位美若天仙的女郎的調弄,心中的一絲疑念, 早已飛向爪哇國外。   他故意偏著頭,將兩女左看右看,末了在她們那潔白如玉的乳房中狠狠親了一 口,哈哈大笑說:「一樣的國色天香,我見猶憐。哈哈哈,你們兩人就陪我一同去 溫泉中來個鴛鴦雙浴吧!虎梟雙手扶著她們的香肩,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   溫泉的水,清徹見底。溫涼適人。   虎梟舒適地躺在溫軟的沙石上,聽任兩位女郎在他的四肢和胸背上洗擦撫摸。   他的眼精卻在將兩位女子的乳房作誰優誰差的比較。   左邊這位少女的乳峰似乎要尖挺一點,圓圓的乳頭也顯得略小一些。   右邊這位呢,乳珠稍大,但乳房要來得較為豐滿柔潤一些。   他一隻手撫摸一雙乳房,一絲絲快意沁入他的心田和四肢,又將兩女抱至胸前, 在每人的左右乳各咬一口。   乳珠是柔軟的,乳房是膩潤溫軟的。   他用手撫,用嘴咬,在四個乳房中忙得猶如一隻採花花蝶。   兩少女在他的逗弄下,櫻口微現嬌喘,口中連連嬌呼著道:「大爺,大爺,我, 我,我……受不了啦!」   這一聲聲的嬌叫嬌呼,更激起了虎梟心中早已燃燒的慾火。   他口中含著豐滿的乳房,嘻嘻笑道:「受不了啦!那本大爺就讓你們來一個更 舒服一點的好吧!」   他的一雙手,從她們的乳頭滑下去,由胸部一直往下探。   經過柔軟的肚腹,經過菲毛叢生的明阜,停留在那紅艷艷的明球上,粗大的手 指輕輕一按一揉。   「哎呀呼,我的媽呀!癢死了,麻死了!大爺,大爺,……我,我不來 了。」「哎呀!癢,癢呀……」   虎梟聽得兩少女一齊嬌啼,宛如仙樂一般,他雙手不及不忪,反而更有力的搓 揉起來。陰蒂上傳來的快感,使他興奮!   兩少女的嬌啼,更使他快感在迅猛加深,加快!   胯下的大雞巴,更是昂首向天,欲飛欲騰了。   陰蒂上傳來的麻、癢,使兩少女四肢不停地顛顫,輕脆拍打著溫水。   溫潤清徹的池水,翻起一陣又一陣的浪花,擊起層層白浪。   忽地,一位少女忽然回轉身子,一口咬住了虎梟的大雞巴。   虎梟體中的慾火,已是一浪高過一浪,只是看著兩少女那又快樂,又難熬的嬌 媚浪態,更使他感到無比的快樂。   不料自已的雞巴一入那溫潤香甜的少女之口,強烈的麻、癢感,像巨浪猛撲他 全身四肢。特別是她那溫軟膩滑的丁香小舌,在自已的龜頭上拚命地吸吮,還不夠! 竟將她的小舌抵著那特殊麻癢的龜頭口上下舔弄著。   無比狂野的快意衝上虎梟的心頭,激起他心中只有一個意願,趕快!立即!向 女人那神妙的桃源洞口衝擊,再衝擊!   他的手指,迅猛地從陰蒂上滑下,「吱」地一下,衝入少女的陰戶口中。一個 手指不過癮!   二個手指,衝進去!   在桃源洞口裡翻天復地攪,胡天胡地地沖,抓……「呀……呼……」兩名少女 的陰戶,被虎梟的手指一攪一弄,更郵懿蛔×耍x吆□「。p煌5亟炕降乩礎A?一名少女眼看大雞巴被同伴佔住,而渾身的騷浪又無處發洩,只得一轉身,將自已 的櫻桃小口,對準虎梟的嘴唇咬去。   她咬住虎梟的嘴唇,幾舔幾吮,心中猶自不滿足,又將她的丁香小舌像靈蛇一 樣伸入他的口中。   虎梟的雞巴被咬,雙手指又插入兩女的陰戶中,正在快樂無比之際,忽然一條 香軟的舌頭又伸入自已的口中,不由大喜過望,立即又力地含住拚命地吮吸。 那咬著他大雞巴的少女,在龜頭口中,不停地玩弄和吮吸,卻不見龜頭口中放 出一絲半滴元精。心中大感驚奇,顯然主人曾經囑咐,不許傷他的元陽。 此時,她不禁有好奇心,也有不服氣的感覺。   心想:我姐妹二人,美若天仙,肌體如玉,難道你能把持得住,不洩半分元陽 嗎?當下運起少女玄功,一股柔媚的蕩意,以她的那丁香舌尖,柔柔地遞過他的龜 頭、雞巴,侵入虎梟的丹田。   這柔媚的蕩意,像千萬縷銀,柔柔蜜蜜地泌入虎梟的四肢百穴,使他感到舒適 極了!哈哈怪笑道:「哈哈哈,過癮,過癮!」   「你大爺好久未曾嘗過這種騷蕩入骨的滋味了!加把勁!讓你大爺嘗嘗欲仙欲 死的無上妙趣吧!」   少女的玄功泌入虎梟的體內之後,直逼他的丹田之中,不料這虎梟的丹田意堅 硬如鐵,便轉而而攻向他的四肢百穴,企圖媚冶他的骨內神經,進而融化他那一團 保護丹田元相之氣。媚功進入虎梟的身體後,他不及身心體質未曾軟化,反而大叫 「過癮……少女的心開始氣氣怒了!   她原先鑒於主人的戒告,少女神功,使出不過一、二成罷了。經過此次試探, 知虎梟練了護衛元陽的功力,或是因為內功深厚,定力深厚,元陽緊固,難以動搖 而已。所以,她聽罷虎梟叫她「加勁」的言語後,丁香小舌在紅亮亮的龜頭上翻滾, 玉手在雞巴那粗壯的槓上撫摸,作出一模癡情愛意的模樣,卻暗自的將少女玄功激 增至五成,八成!柔媚入體的蕩意,排山倒海的般攻向虎梟的丹田。   虎梟口中連連怪叫:「哎呀呀!真厲害呀!」   「你這張櫻桃小口,比下面的那個桃源口更叫人銷魂蕩魄呀!」   「哎呀!我的魂要飛上雲端了,要墜入地獄了!哎……哎呼,我快樂得要發瘋 了呀!」虎梟口中在怪叫,但他丹田的元陽,卻依然堅硬如鐵,淫蕩的媚功,如水 入大海,沒有消息。   少女卻不知,這虎梟表面是一位黑道人物,其實他是宇內三妖仙中逍遙仙客的 首座大弟子。平日不顯山,不顯水,使一般的江湖上的朋友認為他只是一個黑道中 的二流人物而已。其實他橫行江湖十餘年,陰謀鬼計中打滾,刀山血海中出入,卻 一直未曾失風,就是憑著他那深藏海底的隱晦的功夫。   對於二流的黑道混混,特等高手,不願一顧!一流的高手,是生死冤家。喋血 荒野,還不知自已是如何死的!若非生死仇敵,你無處尋他的蹤跡。   偶爾見了面,三招兩式,收拾下了他,而他卻常常是鴻飛冥冥一走了之。這就 是他行道江湖,進財保命的金料玉律!   他成為了黑道中的梟雄。   所以,他為一位神秘人物安排之下,進入這座神秘的山莊。   五千兩銀子的高額利潤和價碼,完成的卻是一項極簡易的使命!   所以,他心中存疑,處處戒備!   在強烈的戒備之下,區區少女玄功,豈能動搖三仙之首的大弟子!   妖媚少女不知死活,羞怒之下,少女玄功使至極限。   江湖人物,輸命不輸氣!   妖媚少女將少女玄功使至極限之後,忽然感側體內的玄功,竟一絲一縷,源源 不絕的被吸入虎梟的龜頭口中。   她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1在自已少女玄功全力攻入之下,對方不僅能自保無虞,還能以小 小的龜頭強行吸取自已的玄功!   這一份尤鳳陰陽修合的功力,已修至駭人聽聞的高度!   少女急忙收回少女玄功,含著虎梟大雞巴的櫻桃小口,也急忙鬆開,企圖將雞 巴吐出口中。   誰知他的雞巴有如一塊磁鐵一樣,緊吸住她的櫻口,少女拚命發力,怎麼也掙 不開。她此時已知虎梟是一位功力莫測的人物,怎敢放肆,巨大的雞巴含在口中, 所以,口中吐詞不清,只能含含糊糊地求饒,道:「大爺……小女子有眼……不, 不識泰了,……求……求你饒……饒了我……我吧……」另一少女還在那裡和虎 梟口對口,舌咬舌地大肆尋歡作愛,使出渾身解數,充分滿足對方和自身的性感快 樂。此時忽聽同伴哀求的聲音,大吃一驚,回頭見同伴臉色蒼白,渾身嬌體無力。 她們修習同一媚功,目睹之下,立即明白了內因。   她將潔白如玉的胸膛壓在虎梟的身軀,吹彈欲破的桃花嫩臉貼在虎梟的臉上, 極為嬌媚的俯在他耳邊說:「大爺,小妹定是無心之失,你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 麼也和我們認真呢!」「嗯,……快饒了她,另耽誤了我們的好。」   「嗯!我要你放了她,嗯,快點嘛……!」   說完,柔軟的軀體,在虎梟身上放肆地左搖右遙這時,那含著他大雞巴的少女, 也露出極度哀婉之色了,在虎梟那寬大的肚皮上磕頭求饒。   虎梟哈哈一笑,捧著她的香腮狠狠地親了幾下子,才說道:「乖乖,還是你乖! 又香、又嫩、又軟、又酥!哈哈,本大爺豈是辣手催花之輩!」虎梟說話之際,將 尤鳳魔功悄悄收歇,含著他大雞巴的少女,這才將雞巴從櫻口中滑出,身子如泥一 般軟軟地落了下去。   清徹的溫泉水,從她那修長而潔白的雙腿之間流過,漫過她的肚腹間,清麗的 陰毛隨著水波飄蕩,本來紅艷奪目的陰。此時已顯得褪色不少,在水波中格外顯得 蒼白無神,惹人憐愛。   神妙的桃源洞口中,緩緩不絕地流著乳白色的陰液,隨著水波一絲絲,一縷縷 的流動,飄失。   她那膩白、滾圓、豐滿的乳房,竟呈現出酥軟萎迷的模樣,高挺、圓潤的乳球, 也悄悄地萎縮下來。   她大趴著雙腿、雙手無力地垂在沙地上,像一條精疲力盡的大白魚。   她的櫻唇,比她臉色還要蒼白,秀麗的雙眼失去了柔媚動人的光輝,氣息悠悠 無力。俯在虎梟身上的少女見同伴這一副氣息奄奄的模樣,也不由暗暗心驚:「這 虎梟,好霸道的尤鳳魔功!」   當下伸雙如賽雪的玉臂,一把抱住虎梟的頭,輕搖著說:「我不依,我不依!」 「你剛才還說不辣手催花,看我妹妹的模樣,讓你搞得只餘半口氣了!」「還 不快點救救她!」   虎梟眼中閃過一道賊亮的光芒,哈哈笑道:「這才甜哈哈麼。麼呢騷好這媚好, 你不依,我依……」虎梟話未說完,立即為她一個長吻堵住了下面的話那一條靈蛇 一般的香舌,在虎梟大口中一陣輕拌慢攪後,緩緩抽出,媚眼一拋,嬌笑道:「救 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的好好親親大爺,你就快動手吧!」   「讓我也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大爺那超凡入聖的美妙玄功!」   虎梟將手往她胯下一摸,將手指伸近她那神秘的陰戶口中一戮,哈哈笑道: 「我有什麼玄功,魔功,只是我這雞巴與眾不同,別人是陰戶吞雞巴,我卻是雞巴 翻陰戶。」   「我的雞巴受了她的功力,再放到她桃源洞中,就可全部還給她罷了!」虎梟 身為三妖仙之一的弟子,尤虎魔功,是他師門必修課目之一。他雖修習了這種采陰 補陽的魔功,卻未曾拿來增補自已的功力,一則是師門的告戒,二則這種作法極為 惡毒陰損,冥冥中,受佛家因果報應學說的影響,他害怕青天上一神靈,三則這少 女乃是朋友中所應眷養,自已雖好像佔有一個「理」定,也只能見好就收。 總不能不給朋友留面子呀!   他走至癱軟在地的少女身前,將她潔白的柔軟身軀抱入懷中,問另一少女: 「那間房中有床,大爺少不得要憐香惜玉,努力苦戰一番了!」   少女聞言,她急忙將他帶入房內。   房中果然有一個粉紅色的大繡塌,虎梟將懷中少女放置床中央,平平地擺好之 後,將她那一雙潔白的玉腿作大字型分開。   好一副香艷欲滴的景象!   少女那神秘神奇的三角地帶的隱密,因雙腿已作極度的分開,一切的一切完全 呈現在虎梟的兩眼之下:花朵一樣的陰蒂,雖不再紅艷欲滴,卻仍然傲然地挺立在 小陰唇和那柔柔的茸毛之間,泛動著誘惑的光彩。   神奇的桃源洞口,半開半合,嬌羞無比。   那欲掩還休的姿態,好像是在召呼你去探尋它洞口無上美妙,瘋狂,消魂散魄 的最好竟境!   虎梟臉上的青筋隱隱,口中氣息加粗,大雞巴一起一伏,躍躍欲戰!   虎梟功行百穴,他的大雞巴變得更粗、更大、更壯龜頭上隱隱閃著一層精亮的 紅光,龜口中滴出了一滴晶亮的元陽。   虎梟抓住少女的一雙玉腿,緩緩地向兩邊壓。   玉腿幾乎為他壓成「一」字型,奇妙的桃源洞口,隱去它嬌羞的面目,完全張 開了它的洞口。   桃源洞口深,不知深幾許!   此時,虎梟的大雞巴,彷彿是一根燒紅的鐵桿,連蹲在一旁的那少女,也實實 在在感到了虎梟雞巴上的灼熱的光焰。   虎梟火紅的大雞巴突然像一條柄槍,一技天根神箭,猛地射入少女的陰戶口中。   只聽「吱」地一響!   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齊根而沒!   「哎呀呀,……哎……呀……」   終於忍受不了這入心的麻癢快樂,嬌聲呼叫著:「哎呀呀,好癢呀!好癢!」   「大爺,加勁!死死地沖,搞!」   「求你,親大爺!我快樂死了!我要……」   虎梟的雞巴一面猛力狂衝,一面悄悄地放開丹田所吸收的玄功,通過對花心的 轟擊,注入少女的體內。   少女回收著自已的媚功,更加瘋狂了,她嬌軀猛顛,陰戶左右翻騰,因雙腿還 為虎梟牢牢地抓著,只能用雙手抓自已的乳房作狠命的搓揉狂按!   雞巴的衝擊突然變野了,在陰戶口中出入也像閃電一般地快速猛烈。忽地,龜 頭又突然死死地頂住了少女的花心,上下左右的磨擦。   這一磨一頂,簡至象頂到了少女的心塊尖上,磨著她每一根神經未稍,她忽地 顛聲張叫:「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啦!」   「大爺……親大爺,你把我搞死吧!我不要活了……我願死在……你的……你 的雞巴之下,……!」   熾烈的陰液,像噴泉一樣從花心口中射出,射上了那龜頭,也射入緊頂著花心 的龜頭口中。   虎梟的龜頭在這熾烈陰液的噴射下,無比強烈又奇妙的快樂,泌入他的心頭和 四肢。麻麻地,癢癢地,丹田中的熱力忽然湧起,散魂消魄的快意麻醉了全身。他 心中只有一個意願,讓雞巴來幾次無比瘋狂的衝擊,衝向這奇妙快樂曲頂峰。大雞 巴又開始沖、沖、衝!   猛烈地沖,瘋狂地沖,狂野地衝!   每次都直搗黃尤!   每次都直抵花心!   少女在快樂的尖叫!瘋狂地轉動!   虎梟眼中射著猛烈的慾火,狂野的慾火,口中也「啊礙…」地叫喚著……經 過一番又一番狂野猛烈的撞、碰、沖,虎梟的身子忽地僵硬,丹田下熱力進發,一 道白色的元陽,炸雷一樣轟入少女的花心口中,一滴也不曾外洩和遺漏。 虎梟的雞巴噴射完畢,身軀也癱軟下來,但他仍緊緊地抱著她的屁股,讓自已 的大雞巴在桃源洞口安安穩穩地休生養息!   另一少女在旁邊目睹這一場驚天動地的肉慾大戰,一方面心旌動搖,慾火焚燒, 陰戶下早已是一片濡濕,另外一方面也十分敬仰虎梟這極為精湛的床上功夫。 她恨不不能以身相試,讓自已陰戶口咬一咬這粗壯長大,閃著紅光的巨大雞巴, 究竟是一個什麼令人欲仙欲死的滋味呀。   她幻想這隻大雞巴在桃源洞口中橫衝直撞、倒海翻江,轟擊花心的種種奇妙快 樂,芳心中悠然神往,嬌軀微微發熱,臉上的愛意橫生,慾火已在全身上下四肢百 穴熊熊地燃燒起來。她像一隻看見魚兒的貓,撲上了虎梟那寬廣雄壯,筋肉結背膊, 一雙潔白如玉的尖尖素指,緊緊抓住虎梟的兩胳膊,紅艷艷的小口不停地在肩膀處 狂吻。   終於,她伸出了可香小舌,在虎梟那強壯有力的背膊上輕柔的舔,沉沉的咬。 虎梟那雄壯的男子氣息和壯實的身體叫她不由的陶陶欲醉了。   她忍不住下體的需要,將奇妙的三角區,像男人一樣在虎梟的屁股上下左右的 搖動,磨攛,時時拋起嫩白的屁汲,重重地壓下。   「拍,拍,拍……」   房間中輕響起她三角區拍擊虎梟屁股的輕脆響聲,輕脆銳耳,就如一首奇妹的 樂曲。虎梟生平不曾遇到過如此騷蕩野冶的女人,他知道這是因為她剛才目睹了自 已和另一位少女結合而誘發了她的慾火焚體的綠故。   他心中突發奇想,想試一試插揚柳的滋味,看這位少女的功夫如何!   他猛地翻過身來,見少女眼中水汪汪噴著慾火,俏臉上流露著渴望和強烈需要 的神情。見虎梟翻道身來,立即櫻一咬,靈蛇一樣香膩潤滑的丁香小舌突入他的口 中,像虎梟平日用雞巴衝擊女人陰戶時一樣猛烈地向最深衝擊,向最深處去尋幽探 勝。去獲取更美妙去處。慕地,少女忽然感覺肚腹有一根硬綁綁的東西滑過。不由 得驚喜過望,心念道:「莫非他的大雞巴已恢復了威風麼!」   她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猶自害怕自已膚體的感覺急忙扭過光溜溜的身子,回 頭一望:啊!呀……!   好一隻粗大壯實的雞巴!   近七寸長的身子,棒槌一樣粗大的身軀,紅光閃輝,直挺挺,硬綁綁地直立在 空中,真像一條張牙舞爪,昂首欲飛的巨尤!   少女芳心怒放,回身抱住威風凜凜,精神奮發的大雞巴,又是親,又是吻,又 是咬,又是舔……   那驚喜欲張的神態,那彈指艷冶的風情,叫人歎為觀止了!   大雞巴為她好一陣瘋狂的折騰,這才趴開她的雙腿,讓陰戶露開,張開她的桃 源洞口,「吱」地一下響亮,大雞巴整個被吞入陰戶口中!   「礙…礙…」   少女突然張開櫻桃小口,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那又麻又癢,又無比舒服的感覺叫她身軀發僵。   龜頭剛好抵住了她的花心,那顛悠悠的快感運浪一般襲過了他的全身。 她害怕這無比奇妙的快樂會因為身軀的動盪從而使它消失。 所以,她不敢動!   她要保留住這一剎那間她直上九霄的快感,這一令人每一條肌肉,每一根神經 都為之發顛的快樂!   虎梟很懂得配合,但是他沒有動,而且以他的龜頭傳來了更令人欲仙欲死的輕 微顛動,使她的花心也嘗到龜頭的震盪!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吞,吞你,要吃你……啊!我要,我要死,我要命, 我……」她終於忍受不了這醉心動魄的麻醉,開始瘋狂地擺動陰戶,將大、小陰 唇、陰蒂,陰阜狂野在虎梟的雞巴根上磨擦,磨擦,再狠狠地磨擦!   隨著她陰戶的扭動和磨擦,虎梟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龜頭在她那喇叭一樣的花心 上撞過來,劃過去!   每一撞,每一劃,都必定引起她自已的快樂,瘋狂的尖叫和呻吟……   虎梟突然感覺到,看女人的快樂和瘋狂,也是一種極為新鮮的快樂和刺激。自 已無需花費力氣,也同樣能從龜頭上,雞巴的肉體上面,特別是女人那狂野的浪態 感受到一種男人自豪,自傲的優越感。   因為男人的性愛比女人來得快速猛烈,平日總是男人求女人脫褲。   而今天,陰陽顛倒,不及是「倒插楊柳」,女人騎在男人身上,而且,一切的 主動和瘋狂都發自於女方!   女人的狂野和浪態,虎梟可以靜靜地欣賞,但龜頭在少女陰戶口傳來的一陣又 一陣快感,卻不容他努力地挺起屁股,好去迎戰那越來越狂野的衝擊,越來越兇猛 的浪潮的衝擊。「哇!礙…!」   少女又不顧一切地尖叫了!   龜頭深深地抵入花心口中!   少女身軀一陣狂野的悸動,……   悸動中,花心口中噴出了熾烈的陰液。   這少女真怪!她的陰液,竟像男人一樣隨著身軀的悸動而噴射著……   終於,她直立的嬌軀撲倒在虎梟的胸膛,口中仍嬌啼著:「我舒服,親大爺, 你真行!我快樂……快樂得要死了……我不行了,不行……!」少女口中「不行」 兩字一入虎梟的耳朵,立即激起了他雄性的威風和快樂,自豪!女人說「不行」! 男人偏要干!   少女的軟弱激發了虎梟天性中的野蠻獸性!   他小心翼翼地將少女的身軀翻轉,緊緊摟著少女白嫩的屁股,不讓大雞巴從陰 戶中滑出來。   他將少女的身軀擺正,又將她的雙腿作八字型分開,並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少 女的屁股之下,然後,雙手緊緊抓住少女的雙乳用力的搓揉撫弄。   他不再憐香惜玉,硬挺挺的雞巴對著陰戶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少女本來癱軟的身子,只片刻之間又開始活躍起來,這舉動之間顯得十分的嬌 弱無力。剛才那胡天胡地的瘋狂,透支了她太多的精力,她全身疲軟已極,身體間 再也凝集不起力量。   她想向虎梟告饒,但一接觸他那興奮的,閃動著野獸一般光芒的眼睛,立即知 趣地閉上了嘴。   因為她知道,在男人性慾高漲發狂的時刻,你最好表現也是順從!   陰戶口中傳來了猛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衝擊著她的全身,她想奮起應戰,全 身卻是那樣的嬌柔無力。一陣又一陣快樂的衝擊,使她禁不住要高聲呼叫,來抒發 心中的快樂,但呼出口的聲浪,卻只是一陣嬌小細弱的軟啼……   但她這嬌慵無力,弱不禁風的風情,卻大大的激發了虎梟心底的獸性!   他心中湧起了強烈的佔有慾,自豪的征服感。他也像少女原先對他的施為一般, 不僅大雞巴已在陰戶中倒海翻江,而且用自已雞巴根部狠狠頂著她的陰阜、陰蒂、 陰唇,拚命地磨,狠命地擦!   「啊!啊!?   少女在他狂烈的磨擦衝擊下,宛轉嬌啼變成了高昂的尖叫,身體的扭動也加快 了!哼哼,我就不相信你在本大爺的衝擊之下,還能夠再嬌懶!   我要你再度瘋狂……!   虎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作弄和虐待的心理。   他收回搓揉乳房的左手,接在少女的陰蒂上,左右一揉弄,胯下的少女立即尖 叫了!虎梟受尖叫的刺激,撫摸陰蒂的手指更為有力,也更為快速,大雞巴在陰戶 中的出入更加猛烈和頻繁。   陰蒂上所激發,傳開的麻癢感,使少女再度高聲叫喊起來。   「啊!大爺,大爺!」   「救救我,輕一點!壇唬顱亍棲兀 ?   「用力,用勁,衝!衝!衝呀!」   「別老按著,求你的雞巴,快衝,猛!猛衝!我又就要死了,我升天了,升天 ……」少女的口在呼叫,身子在亂扭,瘋狂淫亂地亂晃,胡搖著。   連虎梟也幾乎控制不了她狂亂的扭動,大雞巴好幾次從陰道口崩出。   虎梟為她狂亂的情緒所感染,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大白屁股,一陣瘋狂的猛打, 猛衝,猛強,猛晃!   床上另一少女,因玄功被吸,雖為虎梟退回大部分,但至今仍是元氣未復,任 憑兩人的狂亂交合,卻無動於衷地靜臥一旁。   虎梟將胯下的少女搞得狂呼亂叫之後,仍覺得不滿足,不過癮,一回身就爬到 靜臥休息的少女身上,說:「來,一個人躺著太寂寞,大爺也叫你舒服一下!」 說罷,將她的玉腿作八字型大大地分開,用手指按上了她的陰蒂,作輕柔地搓 動,將濕溜溜的大雞巴,「吱」地一下戮入她的桃源洞中。   陰蒂,是女人最敏感、性感的部位,它所傳發的那一種入心的麻、癮快感,幾 乎沒有女人能夠拒絕。   加之虎梟的大雞巴在陰戶中瘋狂猛烈的翻攪,這名元陰大傷的少女也開始瘋狂了。虎梟加緊了陰蒂的撫摸,加大了雞巴衝擊的力量!胯下的少女顫抖,扭動,呼叫……!   那邊少女的快感尚未因虎梟雞巴的離開而消失,仍在低低地呻吟,這名少女卻因陰蒂運動,猛烈的快樂而發出高昂入雲的尖叫。   虎梟傾聽著這高低不同的快意喧叫和呻吟,心中很是大樂。   他仍覺不滿足,順手將全身仍在麻癢而低吟的少女拉到身邊,兩手同時按在兩女的陰蒂上,放肆的,狂亂磨擦搓柔……!   兩名少女同時顛抖著身子,口中同時發出了狂呼亂叫,床都被她兩人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拍打而響聲大作,夾雜著虎梟的大笑,形成一首和樂又雜亂的樂章。   猛烈的拍打聲,終於驚動了主人。   兩位帶鬼面具的人來到夾壁中窺看,見到三人這一番狂亂無章的交合圖,也不禁搖頭歎惜。   其中瘦高的鬼面人低言道:「虎梟真不愧為色中魔王,整整兩個時辰了,他還在奮戰不休,這一場肉慾大戰,不知還要激戰到幾時!」   稍矮的鬼面人低笑著說:「他雖現在快活,但幾十條人命,滔天的江湖巨浪將由他送去的東西興起,他若知曉內情,只怕他就不敢在這快活了!」   「那事後……」   「長上不必擔心,虎梟行蹤如狐,且手中業藝比江湖一流高手只高不低,一般人無可奈何如他。」   「如事後滅口,他師門三妖仙的逍遙客手下的潛勢力十分了得,且法術通神,不到萬不得已,不宜行此下策!」   「那就由你見機行事吧!」   「是!」   兩位帶著鬼面具的人邊說邊走,將那一片消魂奪魄的輪番香艷大戰拋在腦後了。   楊小寶,一位面目俊秀,雄壯如獅的青年人,他青衫飄飄,從態從容瀟灑,像一位遊學士子,又像一位行道江湖俠士。   他年經帥氣,行囊豐足,舉止大方,一路形下,差點將小命送掉。   他一怒之下,窮追猛打,闖入白虎堂義壇壇主玄天女煞的秘密駐點,救出剛被他們抓住的金尤幫主的二少爺凌宙。   當他將玄天主煞采天香等人治羅之際,那出其不意突襲他一下的叫化打扮的人,又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見二少爺凌宙和玄天女煞對此人十分尊敬,方知此人乃是名震天下的白道英雄蒼穹玉手艾宗權。   我心中十分鄙視這位偷襲他一下的白道英雄,但玄天主煞和金龍幫幫主的二少爺,都願服從這位聲名顯赫的蒼穹玉手的調決。   楊小寶不是江湖人,他也不願招惹江湖是非上身。   一堂一幫的江湖勢力都十分強大,有人出面調解,他是求之不得!   但他不信任這位蒼穹玉手!   他偷襲的那一下,不僅鄙劣、下流、陰險、而且也更無天理!   因為他剛從凌宙口中瞭解到,那些襲擊中年人的兇手,都是當今有名的魔王,而被襲卻是白道女英雄,女飛衛夏雲巧。   蒼穹玉手無什麼在白道英雄遭襲擊的時候躲著不露面,等人們走光後,他卻突向曾暗助白道女英雄的人突然施下毒手?   他不是江湖人。   他心中雖對蒼穹玉手存疑,但施暴和受害的雙方既然都願聽從蒼穹玉手的調處,他根本不知內情,也不瞭解江湖形勢,只能一走了之!   那三件事是他指上了飛尤船行上駛金陵的船,使他去鬼門關打了一圈,但船上的五十二條人命卻全部被毒殺,只有船主和船夫被巧妙的手法殺死。   他聯想到那天白虎壇和金龍幫主二少爺的衝突,心中略有眉目。   五十二條無幸的生命,使他憤怒若狂,他決心抓出毒殺他們的罪魁禍首。他知道這種牽涉到江湖幫派仇殺的大案,官府是無能為力的。   經過一番不懈的拚死追蹤,他發現黑道梟雄虎梟孫敖與此案有極大關聯。虎梟孫敖就是武昌東湖紫虛觀的道宏法師。   一堂一幫風起雲湧,飛尤船行血案掀起了滔天巨浪,江湖武林人物都向武昌聚集,各方勢力都在積極準備火並和血戰。   玄天女煞其實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子。   特別是將全身脫得赤條條的時候。   她的四肢秀美,特別是那一對粉白如雪的玉腿,不僅修長有致,而且十分柔韌有力。她明亮的眸子,深沉得像一眼深塘,水汪汪的閃動著嬌媚的光芒。   潔白如玉的臉蛋上,長著一個靈秀小巧的瑤鼻,嘴巴雖略為寬大一點,雙唇卻紅艷艷,鼓嘟嘟地充滿了誘惑的迷人魅力。   白玉一樣的胸膛上,豐滿柔韌的乳房波翻浪迷,誰都可以想像它溫酥軟膩的令人飛魂散魄的滋味。   平垣的腹部,直至陰毛從生的陰阜旁,整體如粉堆玉積一般,光潔細膩,閃動著白緞一般的絲光。   她,絕對是沒有生育過孩子的女人,但卻不一定是紅花女。   這男子的年齡似乎比玄天女煞的年齡還要輕,他背對高燒的紅燭,也是赤祼全身,面目極為俊美。   他那幾乎和女人一樣白皙的大手,正抓著玄天女煞的乳房,在輕柔地撫玩,手指不時在她乳珠上撫弄幾下,弄得玄天女煞心中癢癢地,高興又難受。   因為他的手雖在憐香惜玉。口中卻在不停地追問白虎堂血案的態度。   特別是她白虎堂的堂主雷庭震天伍天豪對此事的態度和來自金尤幫二少爺各方都認為白虎堂的嫌疑最大。   白虎堂卻有人認為,此事有可能是金龍幫自已作案,卻將矛頭引向白虎堂!   「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你應該及時把握,別讓大權從手中溜掉。」   「時不我待,知道麼!」   「我的小親親,喂……」   年輕男子說罷,極溫柔地在玄天女煞的香唇上吻了一下子。   手指又在兩隻乳房上好一陣輕柔,逗得玄天女煞心中直發癢。   但她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自從上次抓了金尤幫的二公子杜宙的事情發生之後,堂主深責我行事過於孟浪,我雖據理力爭,卻道致到更深的責難。」   「一幫一堂,一水一陸,勢力範圍分得很清,利之所在,火並勢在必行。」   「雷庭震天這一點難道看不透麼!」   「不是他看不透,而是我們看他不透,他的心機是十分深深難測的。   「好了,我的小親親,有我們作你的後盾,自虎堂遲早是你的手中之物,你要多聯絡一些堂中好手,製造和把握住時勢,必要時,可行雷霆一擊,再收拾金尤幫,就易如反掌了。」這男子說著說著,眼中的慾火越來越旺盛,不由得緊緊抱住玄天女煞那秀麗的腦袋,在那香艷的紅唇上,投下一連串香吻。   玄天女煞被這一陣長吻,吻到不知今世何世。   她只覺得全身酸軟無力,男人那強壯火熱的肉體,直令她芳心如小鹿一樣亂衝亂撞,她感到有一種需要。   一種被佔有,被征服的需要!   她首先是毫不遲疑地獻上她溫滑的丁香小舌。小舌剛一出唇,立即為對方緊緊接住,並拚命地在她小舌上吮吸,吮吸那生命的甘泉,吮吸她體內的芬芳……   玄天女煞只感到生命的精髓在一點一絲地為他吸走,那奇妙的快意漸漸地侵向她全身每一起方,她全身嬌軟無力。   她只希望自已的身體象冰、象雪、像水一樣化入這男人的身體中去。   這位男子太可愛了,年輕,英俊,瀟灑、漂亮,武功即高,舉止言談,無處不令人心醉神往。加之他有意勾引,無怪名震江湖的玄天女煞心甘情願地投入他的懷抱,甘願聽從他的指揮,甚至不惜背叛白虎堂!   當然,這男子不是叫她背叛,而是要她取而代之!   她目前甚至連這男子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   她不想知道,她也不需要長相廝守,她要目前能得到這位神秘男子的撫愛,她就滿足了。拚命的吮吸,已不能滿足體內的需要,男女雙方的舌頭開始互相纏繞,然後是亂咬,磨擦,吮吸,纏攪!   柔韌光潔的乳房也滿足不了男子體內日益高漲的情慾,他壓上玄天女煞的身子、左手緩緩地向下移。   在她光潔平滑的肚腹上狠抓了一把……   又在她圓圓的肚臍眼的周圍撫摸了半天。   也許,這圓圓的肚臍眼,使他想起了下面的那一個奇妙莫測的洞口,他的手離開了圓滑有誘惑的肚臍眼,緩緩向下方爬去,去尋求更佳的妙地勝名山。豐茙的茅草地到了。   柔嫩更勝於芳草的陽光,潔光亮溫柔地從陰阜上向柔軟神秘的洞口廷伸。玄天女煞的茸毛是那樣的細膩柔馴,使人真想躺在上面去作一個甜美的夢。躺著一顆璀的明珠,它紅艷,美麗,傲氣,充滿了美妙的誘惑力。   男子的手指一按上它,全身上下,也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顛動!   俯伏在玄天女煞身上的年輕男子,卻在這美妙的,醉人心魄的時刻故意和她調情。他手指在陰蒂上輕輕地擦摸著。搞得玄天女煞全身酥癢難當之際,卻低低地問   道:「好親親,這美麗醉人的,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地呀,這茸草,好柔嫩呀!」   「你壞……不告訴……你……你真……壞……透了!」   「親親,長在你身上的東西,你怎會不知道呢?告訴我吧,親親,好親親!」   「你們男人怎會不知道,你騙人?」   「好親親,我沒騙你,我發誓,我不知道!我只覺得這東西讓我舒服極了,感 到心神醉醉的,所以想知道這美妙東西叫什麼名字,以便我牢牢記在心中。」   「你要道知道,你是我有生以來所愛的第一個女人呀!」   「女人的隱秘,我這個魯男子,怎麼會知道呢?」   「我不是使壞,我確實不知道!」   「真的?」   「真的。」   「那……我……我不好意思麼。我……我羞了出口的呢?」   「沒關係,這裡只有我們兩人,別人不會聽見的,我將耳朵放在你的嘴巴,悄 悄說給我一人聽,好不好,我的親親!」   年輕男人臉上充滿了誠懇的渴望知道的神色,使玄天女煞無法忍心拒絕於他。 何況他的耳朵已悄悄地俯在自已的櫻口旁了。   此刻這位心狠手辣,敢做敢為的女煞星俏臉上竟佈滿了嬌滴滴的羞意,嬌語猶 蚊子一般地說道:「叫……叫……花蕊!」   「好香艷又貼切的名字,……嗯!真是妙極了!那我可要變成採花蕊的蜜峰了!」   「你想怎樣,還不隨你……反正現在我是全部交給你了,我會讓你……你……」   她下面的話可想而知,無論玄天女煞在江湖上如何叱吒風雲,英雄了得,但她身為 未婚女兒家,也說不出口了。   這男人年歲雖輕,其實卻是花叢老手,他要一步一步燃起玄天女煞的情慾,以 便今後牢牢地將她抓在手中。   他體內的慾火早已熊熊燃燒,為他強行的壓制著,此刻聽她之言,是死心塌地 跟著自已,這嬌艷香軟的肉體已可任自已肆意施為了。   當即他將那昂然勃起的雞巴移至玄天女煞香艷的下體上面,將那柔美的玉腿作 大字型分開,讓那神秘的陰戶完全在自已面前露開。   玄天女煞的陰蒂紅艷而飽滿,真像一顆艷光四射的明珠。   明珠之,一條茸毛叢生的小溪,沿著大、小陰唇流向神秘的桃源洞口。   他雙腿雖已敞開,但她的桃源口仍未完全張開,小陰唇還半遮半掩地擋住了它 不少神奇美妙的風采。   神秘的洞口中,已流出不少愛液。   年輕男子審視著它,心想:「不管這女煞星是不是黃花閨女,看她眉貼乳緊, 不像已為別人拔了頭等的模樣。」當下,心中癢癢地,用手將她猶在神秘洞口的小 陰唇分開。   桃源洞口,完全的敞開,呈現了。   這是一個粉紅色的洞。   粉紅色的肉體上,泛著一層乳白色的螢光,洞口裡,是更紅艷,嬌柔的肉體。 放射著奇妙的誘惑光華,燃燒著你的靈魂和肉體。   粉紅色的洞口在顫動。   這是玄天女煞受不了他的拔弄所產生的反應,使年輕男子再也控制不下心中熱 烈的慾火。「吱」的一聲輕響,大雞巴已分開粉紅色的誘惑,直挺挺地向紅艷消魂 的洞口中衝進!鞍。「簟呼 ?   龜頭剛插入洞口,全身早已麻癢難當的玄天女煞終於忍住雞巴撞入的快樂而高 聲尖叫起來了。   她的嬌啼,激發了雞巴的猛衝的慾火。   「轟」的一下,直插洞內深處。   玄天女煞櫻口突然響起高遇雲天的尖叫,但立即轉成細細的吟聲。   她洞口那粉紅色的肉體突然有力地收縮起,雙腿往內並有了輕微的顛動。「破 瓜了!」   有豐富破瓜輕驗的男子從心底笑了。   「又搞了一個紅花貨,……這是第二十七個了!」   他的雞巴不再猛衝猛撞,而是輕搖細擺地在桃源洞口內轉著。   果然,只一會兒,陰戶中傳開的美妙快感,使玄天女煞忘掉了破瓜的痛苦。她 將屁股微微的挺起,打著小小的圓圈,輕柔地配合雞巴在陰戶中的悠轉。但雞巴的 衝擊漸漸地加快,直進直入的次數更加頻頻,巨大的快感,像電流一樣麻遺全身四 肢,玄天女煞口中不禁又發出了長短不一的吟聲!   雞巴的衝擊更猛烈了!   「轟,轟轟……!」   兩人下體因快速的衝擊,而響起累脆的肉串相擊聲。   強烈的快感使玄天女煞不斷地將雙腿拚命分開,再分開……「啊!」   龜頭終於撞及了陰戶中央的花心!   太快樂了!   太醉人了!   太麻癢了!   玄天女煞忍不住狂叫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年輕男人的胳膊,喘叫道:「用力, 用力,沖、沖、衝!」   「啊!啊!我不得了,我要死了!」   「快快衝,頂住我,頂死我,別……頂動」誰也不知道玄天女煞口中在胡叫些 什麼,噴泉一樣的陰液從她的花心口中迸出。她進入了半瘋狂的狀況!   年輕男子的心性也已為他搞昏,龜頭頂在花心上不動,只用雙手抱住她的屁股 上下搖擺,讓雞巴不言不動地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樂……   忽地,一道火熱的激流從丹田中騰湧而出。   「要射水了!」   年輕男人的雞巴又倒海翻江地在桃源洞口裡鬧翻了。   玄天女煞在叫,年輕男子也在叫……   他們雙雙升入了無比快樂的神仙境界!   又一位大名鼎鼎的邪魔被請入了那座依仙建造的神秘山莊。   他就是橫行天下的凶夫邪麻之一的北雷。   上次虎梟被請入溫泉別墅,這次北雷被請入一個極為雅致的小廳堂內。   廳內紅燭高燒,長席上水陸奇珍畢備。   酒過三巡,輕脆的一聲雲板響過,四位身穿絳紅紗衣的少女,輕盈如飛的乳燕, 進入廳堂之中。   長席上只有兩人在座。   主人鬼神愁柏寒秋。   客人是四大邪魔北雷。   少女翔入廳中,北雷的眼就發直了。   四名少女年齡都在十六、十七之間,婀娜的身子。發育均已基本完畢。   她們的肉體上,都煥發著青春的活力和光采。   令人魂飛魄散不能自已的是。   她們那飽滿的胸膛上,只繫著一條半寸寬的白凌,剛女掩住那鼓嘟嘟的乳珠, 而讓那豐盈柔韌的玉乳,大部分都敞露在外面。   而外面披的,僅僅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絳色輕紗,實際上等於沒有穿任何撌西, 反而平添了她們幾分神秘媚蕩的風騷和魅力。   胯下也是光光的,光是一條半寸的白凌掩下那神秘的私處。   白凌兩旁,似乎有茸茸的陰毛顯露。   半寸寬的白凌也無法掩住私處的春光,柔柔的,軟軟的粉紅色的風流。在白凌 下逢逢欲飛。   但北雷已無法細看了。   四位少女已在廳外雲板的響聲中翩翩起舞。   她們柳腰輕枝,蓮步頻搖,如雁如駌一般迴翔於廳堂之中。   北雷酒食俱忘,死瞪著兩隻餓狼般的色眼。盯著四女的乳房,柳腰和臂部。但 他盯得最多的舞女的私處。   因為這些舞女常有劈腳,分腿、叉腿分腳的舞蹈動作。   每當這些動作來臨,那粉紅色的私處,就必定會從白凌帶後露出而春光大洩。   可惜燭影搖晃,看不清那一現即隱的桃源洞口的秘密影像。   胸部的白色凌帶受不住乳房的搖擺衝擊,終於紛紛地從酥軟豐盈的腳間飄然落 下。香軟柔韌的乳房失去了凌帶的束約,隨著她們翻騰起伏的舞姿而翻滾得更嬌媚 柔美!北雷睜大眼睛一一細看,粉紅色的乳珠,放射著嬌娜的光輝,在白玉一樣的 乳房的映點下,更顯得嬌艷欲滴,百媚橫生。   北雷已感到自已胯下硬硬梆梆地十分難受,丹田中的慾火在不停地翻湧。他感 到喉乾發燥。   「吱」的一下,一杯琥珀色的美酒又進入了他的咽喉。   酒是色之媒!   北雷目不轉睛地盯住四女下身的白凌,讓自已一飽眾女私處的眼福。   但她們那掩著神秘桃源洞口半寸小白凌像是粘在陰戶上一樣,任她們怎樣的翻 騰跳躍,就是不松不散的也不掉下來。   北雷體中的慾火,顯已熊熊燃起。   他側首朝鬼神愁哈哈一笑,道:「感謝柏兄的盛情款待,但不知今晚可否令在 下真個消魂麼?」   「哈哈!北兄好說了。   「不知四女之中,北兄屬意何人?」   「哈哈哈……」   北雷聞言,不由喜笑顏開大笑道:「四女都是天姿國色,兄弟目迷五色,已無 辨識之目的了。」   「不過,四女雖美艷無比,兄弟只是希望拔個頭等而已哩……」「哦,這個請 北兄放心,這四女均是未破瓜的清官人,待會叫那年齡最稚,尚未滿十六歲的蘭香 待候如何!」   「哈哈哈,全仗柏兄安排,兄弟就坐享艷福了!來,兄弟先敬柏兄一杯,借花 獻佛,以示謝媒之意!」   「干!」   鬼神愁干罷杯中之酒,向一名年齡最小的舞女喚道:「蘭花,你先下去,香湯 沐浴,準備侍候北爺。」   「你好福氣。北爺名震江湖,今夜可要慇勤侍候!」   「是!」   一聲嬌娜無比的應聲入耳,那名喚蘭花的少女轉身答應後,又朝北雷拋去一道 極為嫵媚的秋波,才娉娉婷婷地轉入後堂。   北雷此時心花怒放,又敬了鬼神愁一杯酒,謝道:「蒙柏兄如此厚愛,兄弟愧 無所報,將來若是柏兄有什麼事,但請給兄弟一個招呼,水裡火裡,兄弟是決不敢 推辭的!」   「哈哈,北兄好說,兄弟先行謝過。只是一般江湖宵小的,何勞北兄出動。」   「據說北兄與洞庭一鶴的交情十分深厚,……」「呵呵,這個兄弟不是吹,洞庭一 鶴與兄弟確有過命的交情。」   「柏兄與他有什麼……」   「沒有,沒有。」   「兄弟一向在中原行走,與洞庭一鶴絕不會有什麼厲害衝突的。」   「兄弟只是聞聽此人法力無邊,道行高超,希望有幸能結識一番而已。」北雷 聞言,眼波略轉,立即滿口應承道:「這個,容易極了。」   「柏兄鬼神愁三個字,名動八方,我那兄弟也希望能交柏兄這樣業藝高強,勢 力龐大的朋友呢!」   「哈哈哈……」   他兩人一番杯影交錯,彼此拉了一番交情說了一些江湖隱秘,片刻之間。即已 成為交情十分深厚的朋友了。   這時,一名僕人打扮的彪形大漢,輕輕走至鬼神愁柏寒秋的身邊,低聲說道: 「稟老爺,蘭花已洗沐完畢,在貴賓室熏香恭候。」   鬼神愁朝北雷哈哈一笑道:「北兄,聽見沒有,熏香恭候,蘭香這妮子很乖哩!」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兄弟不勸酒了,即送北兄進入蘭花香巢之中!」北雷 此刻已有五、六分酒意,聞言哈哈大笑,又與鬼神愁乾了一杯,才隨著那名僕人進 入了一所十分雅靜的小院子中。   僕人在小院門外即自行告退了。   蘭花已洗盡鉛華,身披一件白色的薄袍在門口迎接著北雷。   北雷手持一枝紅燭,將蘭花拉至身前細細地觀賞。   洗盡鉛華的蘭花,依然是美麗如花,眉目如畫,清麗動人。   北雷忍不住心中的喜愛,狠狠一把抱住,在她嬌美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又將她扳開,將她秀美的娥眉和明亮的明眸看了又看,吻了又吻,而後哈哈笑道: 「蘭花,蘭花!」   「你人比花嬌,更勝蘭花幾分!」   「謝北爺的誇獎,賤妾薄柳之姿,怎敢比美於嬌潔的蘭花,只是賤妾生性喜好 蘭花,主人因此而賜名。」   「好!柏寒秋不愧花中聖手!」   「賤妾來為大爺寬衣……」   「不!應該由我來為你寬衣,讓我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觀賞你這枝嬌艷的蘭 花!」「這個……賤妾……怎敢勞動……」「嘿嘿,你主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還什麼敢不敢的,憐香惜玉嘛!再說……」「本大爺喜歡!」   說罷,一手攔腰抱住蘭花嬌軟的柳腰,一手剝下她外罩薄袍,一張大口吻住了 她紅艷的香唇。   白色的薄袍裡,除了一圍胸罩和小腹下的極小的褲衩。其它什麼都沒有。蘭花 的肉體美極了!   潔白如玉的肉體上,尋不到一絲半點暇疵,細細的柳腰亦如微風撫拂下的綠荷, 婀娜可愛已極。   柔軟的肌膚,光潔熒亮,恰似勻徹的凌段。   修長白哲的雙腿,猶如一對剛剛剝去外皮的玉筍,鮮美。熒淨,閃動著醉人的 眼光。北雷慾火高漲,迅速地將蘭花抱至那粉紅色的繡榻之上,迫不及待地剝下蘭 花那狹小,剛剛遮住私處的小小褲衩。   他酒宴之上,看著四女舞動之時,就有剝下她們那半寸寬的白凌炎,仔細將她 們隱私看個明白的衝動。   但他畢竟是名震江湖的四大邪魔之一,他心中雖慾火如焚,卻終究撕不下那一 點英雄豪霸的面子!   北雷玩下的女人不下巨數,女人的私處,他看得太多。但他深好此道,遇上這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艷蕩場面。仍不住止心動神馳,只想一睹為快!   所以,他此刻的第一願望,就是剝下蘭花的褲子,將她的陰戶一一切隱私,看 個明明白白。   蘭花,陰戶,著實嬌媚,玲瓏,別緻,可憐!   白如瑞雪的小肚下,陰阜高高的隆起。   肉厚而不膩,阜高而別有情趣!   淺淺的陰毛,像剛剛破士而出的青草,茸茸地向下面傾服。   她的膚體太白了,那一根一根的茸毛,能透過晶瑩的肉色,看清它細小的根部。 茸茸的草叢中,一顆鮮艷奪目的明珠在閃亮著嬌艷的光輝。   它是那樣的紅潤,又是那樣的嬌美,彷彿它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隨時會化成 水珠。它嬌媚地挺立在茸毛叢中,俯視著她下面那奇妙而神秘的桃源洞口。   北雷看著,看著,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幾乎要流出的口水。   太可愛了,這紅鮮欲滴的明珠!   太冶蕩了,這百媚橫生的鮮花!   北雷忍不住俯下頭,一口含了它……   他要將這顆妖媚百般的明球放入口中仔細嚼咬,嘗嘗它風媚入骨,蕩人心魄無 比美妙的滋味。   但這樣只能滿足他點點佔有感!   帶皮帶肉含在口中,他無法分清那團肌體才是那香艷四射的明珠。   蘭花不知是痛疼,還是快樂,在上面輕輕地吟起來了。   北雷鬆開了口,陰戶極在彈性地恢復了它艷光四射的嬌媚治蕩。   北雷俯下身子,雙手放在陰蒂的兩旁,輕輕用手向外分開。   這樣一來,嬌媚的陰蒂便極為驕傲地挺立起來。   北雷伸出他的舌尖,輕輕地在花朵上撫弄著。   蘭花的下體,隨著北雷的肌體,一起一伏地微微顛動,均勻的呼吸,也變得細 致急促了。蘭花肌體呼吸的變化,給北雷旺盛的慾火潑上了一盆子油,他雙手用力, 使明珠聳得更高,更突出。   北雷將嘴唇,吻住了蘭花的陰蒂,仔細品嚐陰蒂那細小的,柔韌,酥軟的美味。 未了,又拚命的吮吸。   他的大嘴是那樣地有力,連陰阜,茸毛,陰蒂,小河,大、小陰唇,全為他一 古腦地吸進口中。   北雷的頭,像狗咬著骨頭一樣地左搖右擺,其實他是在瘋狂地發洩自已佔有和 征服的獸慾!   他體內的慾火幾乎燒到了極限,鐵桿一樣的雞巴,已燒得通紅,通紅!   北雷突然縱身而上,一口含住了蘭花的乳房。   他用巨大堅實的牙齒,細細地嚼咬著蘭花的乳珠,吻弄著她酥軟的乳房。蘭花 終於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嬌滴開始了左右的扭動,雙手抱上了北雷寬厚的背 膊。   乳房酥軟的滋味嘗夠了,又衝上去咬住了蘭花的丁香小舌。   蘭花的舌頭有如一條滑溜的靈蛇。   充滿了香膩滑軟的溫馨……   一縷奇妙的芬芳,電一樣射入北雷的丹田小腹,使他雞巴有了強烈沖插的需要。 北雷感到了自已肌肉的顫動!   他不再猶豫,把雞巴對準了蘭花的桃源洞口,本待猛地一下將雞巴全部衝入, 一插到底!就在這即行雷電一擊的當口上,蘭花水汪汪的明眸中閃過一絲哀求之色, 她俊臉上滿是驚怕,哀哀的求道:「賤妾,……尚是處女之身,還望北爺稍加憐憫 一下……」北雷本性喜歡猛衝猛打,他喜歡看到女人在他雞巴的衝擊下顫動,柔軟, 無力的模樣,才能滿足他橫衝直撞的快意和發洩的獸慾。   特別對未破瓜的黃花女,更喜愛將情慾調得足足的,讓自已的雄偉的陽具,像 一張拉滿弓弦的箭,猛地激射而出,一下衝至陰戶的最深處!   但此刻他面對著蘭花艷麗如花的俊臉,那一雙水波欲流的媚眼,竟從心底升起 了一絲憐香惜玉的柔情。   北雷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在她美麗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好,依你!」   蘭花沒有答話,眼波中卻閃過欣慰,喜悅而又羞澀的光芒。   這柔媚的眼神,真是柔媚已極,艷麗倍增,北雷心中一蕩,將陽具輕輕推進桃 源洞口,並輕輕地左右擺弄,緩緩地向洞內衝去。   柔軟酥骨的陰戶口,輕輕地包圍著他的龜頭和雞巴,傳來了濕潤又溫馨的絲絲 快意。使他的雞巴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領受過的奇妙全新的感覺。   北雷沉醉於一片全新的愛海裡,雞巴在緩緩地向前游動,讓桃洞內那膩滑柔軟, 一絲一絲地撫摸玩弄著他的龜頭和雞巴的身軀。   他讓全新的溫馨柔軟緩緩地向全身每一根神經,肌肉柔柔地沁入和領受。北雷 突然感到自已的龜頭遇到了一股極溫柔輕軟的阻碣了。   他立即意識到要破瓜了!   因為蘭花那柔軟的身體然變得僵硬,肌體已強有力的收束,還有著極微弱的, 一對充滿喜悅、害怕的顫動!   北雷平日破紅花姑娘的瓜,大多是迅猛地一衝而過,只欣賞到身下的姑娘被撕 裂那一瞬間的痛苦、惶惑,還有那驚訝的歡欣。   此時,北雷細膩地感受到了蘭花姑娘,陰戶口內,嬌軀表、裡和她臉上那種空 寂,無言,又略帶驚恐的那一種默默的神情。   這是一種全新的享受!   北雷的雞巴繼續向前推進。   大約陰戶內的痛苦在逐漸增加吧!   蘭花因等待著這撕裂的一剎那,身子因恐懼而顛動了起來。   陰戶裡的肉在顫動。   北雷雞巴受到這種新的刺激,忽地向前一衝!   「嘶!」   「啊!」   蘭花的下體因破瓜的痛苦,而突然高高地挺起。   因為來得過猛,突然,幾乎將北雷的身子掀下了那張繡榻。   蘭花大驚失色,顧不得下體撕裂的痛苦,急忙一翻身爬起,扶住北雷的身子, 滿臉驚怕的樣子,道:「北爺,賤妾該死!竟如此的莽撞,……大爺,你……沒有 什麼吧?」   「沒有,沒有!   「很痛,是不是?」   北雷一反日暴戾的性子,竟關心地詢問起蘭花的痛癢了。   蘭花秀麗的眼眶內,早已聚滿了閃閃的淚水,點了一點頭,又急怕搖頭說:   「賤妾沒有什麼,只是驚恐了大爺,賤妾就……萬死莫贖了。」   北雷笑了笑,溫言慰道:「好人破瓜,疼痛總是有的……」「下一次就不會痛 了!」   「賤妾……賤妾還有下一次侍候大爺的福份嗎?」   「有的,有的。」   「柏大爺和我雖是相交不久,憑伺候我的情分,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他 無非是希望能通過我而結識洞庭一鶴,不過,他的……」   北雷忽然住口,他本想說:「他的野心很大,意欲網羅天下高手,創一番大的 事業……」他雖滿懷的柔情蜜意,但畢竟是老江湖,說到關鍵處,立即停嘴,轉而 邪笑道:「來來,本大爺給你舒服。舒服,享受一下,那麻癢難當,欲仙欲死的滋 味!」說著,抱著蘭花秀美的面孔親了一口,又將她壓倒在床上了。   北雷的雞巴,再次衝入蘭花的桃源洞內,一陣猛衝猛殺後,然後坐在蘭花的玉 腿上,雙手按著她的乳房,眼睛卻看著自已的雞巴,在那桃源洞口中一衝一衝/北雷再也支持不下,俯身撲倒在蘭花身上,他想休息一下。再行奮戰!   而蘭花卻迅速地趴開了雙腿,將陰戶高高挺起,使北雷的雞巴有了一種騰雲駕 霧的新奇感受。   北雷的慾念重新奮起,心想:「騷蹄子,老子給你來一個狂衝猛打,非教你告 饒,方知大爺的手段!」北雷木然挺起這條鋼槍,對著蘭花的陰戶狂衝猛打,直挺 直進!   時而左右翻騰,直將那桃源洞內鬧得白浪滔滔,欲水橫流!   蘭花果然開始狂叫了,特別是龜頭撞擊到她的花心時,她叫呼得更為厲害!北 雷的心,被她叫得癢癢的,更激發了他瘋狂獸性和愉悅的征服感和無比強烈,自滿、 自豪!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黃蓉-密室的呻吟[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鹿鼎記之阿珂[完][作者不詳]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黃蓉-密室的呻吟[完][作者:不詳] 宋度宗鹹淳9年的春天,在桃花島的小船停泊處,一個中年人和四個10來歲的小孩正在焦慮地等待著,在稀薄的晨霧中,一隻小船已經駛入港口,船頭上面目嬌好的黃衫少婦不等大船停穩便施展「蜻蜓點水」的輕功一躍上岸,岸上的小女孩拍手大叫:「媽媽回來了」,來的少婦正是名動江湖的「中原第一美女」丐幫幫主黃蓉,岸上的中年人是她的父親東邪黃藥師,雖已年過半百,但由於駐顏有術,看上去還是中年人模樣,小女孩是黃蓉10歲的刁蠻女兒-郭芙,兩個年齡約為10歲的兩兄弟是武敦儒和武修文,12歲的男孩是去年才上島的楊過。3月初八是黃蓉母親的忌辰,黃蓉特地趕來拜祭母親。  在接風的席上,四個不知憂愁的小孩子一直在嘻嘻哈哈,細心的黃蓉留意到父親眼中越來越重的傷痛之情,便關心的問:「爸爸,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便吧。「黃藥師淡淡的道:」這麼多年,我練的通靈丹昨天已告完成,希望上天保佑,讓我今天能跟若雯通靈,讓我再見她一次「。黃蓉問到:」通靈丹藥真有效嗎,有沒有試過?」黃藥師說:「這麼多年只練出這麼一粒,我只能在今晚子時試試。」 席散後各自回房休息,黃蓉左思右想睡不著,心想:「通靈丹不知有沒有效,假如沒效的話,爸爸這麼多年的辛勞白費不說,心情的打擊更大,對他這個年紀的身體不好」,想來想去,不禁生出一計。 子時將近,黃藥師來到擺放愛妻遺體的密室,和酒吞下通靈丹後,閉目打坐等待愛妻的亡魂來和他通靈,子時的更聲響過後,一片寂靜無聲,慢慢地黃藥師感覺頭暈目眩,正想腹中的丹藥的藥力發作了,也不知這藥是否真能通靈,忽然一陣大風刮過,將密室的燈火盡數撲滅,密室裡頓時變得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的看到東西,黃藥師正在頭暈目眩之間,也沒感到詫異,只是鼻尖微微傳來一陣似蘭似麝的幽香,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裡一陣狂喜,不禁大叫一聲「阿衡」,上前緊緊將她抱住。   原來這便是黃蓉想出來的妙計,她知道通靈丹不可能讓父母親通靈,為了不讓父親傷心,她偷偷將父親的通靈丹換成「迷魂丹」,讓父親在兩個時辰頭暈目眩,然後穿上母親以前的衣服假扮母親,以慰籍老父的思戀之苦,結果黃藥師果然將她當成死去的母親,看到妙計得售,黃蓉不禁暗自自得。  黃藥師緊緊摟住眼前的愛人,想起以前的恩愛,千言萬餘湧上心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嘴去親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朵,她的整個臉,最後將嘴重重壓在她的櫻桃小嘴上,將舌頭抵入進行深吻。 眼見父親的舌頭插入進自己的小嘴裡,黃蓉本能地進行抗拒,將牙齒緊閉阻擋父親舌頭的進攻,她不知和酒服迷魂丹後,除了頭暈之外,也會產生催情作用,加上黃藥師20多年的未曾發洩,咋見愛妻,渾身燥熱異常,非要大大的發洩不可,稍微的反抗更會加深他的獸性,黃藥師一用力,將女兒按倒在地上. 黃蓉輕呼一聲,舌頭已讓父親抵開,並將舌尖滑入她嘴裡,用舌頭纏繞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黃蓉感到舌根像要斷裂,不由自主地用牙齒去咬侵入的舌頭,正待用力,想起父親這麼多年的慢慢增長的白髮,這麼多年的對亡妻的相思難熬,不禁心頭一軟,默許了父親把自己當成母親的舉動,為了報答父親,黃蓉在決心今夜女代母職。 不再反抗的黃蓉很快被情慾高漲的父親拔光衣服放在墊有厚布的長几上,在黑色墊布的襯托下,黃蓉雪白的的身軀發出刺眼的光,嬌艷高聳的乳峰,纖細的腰肢,堅翹的臀部,足以讓每個正常的男人血脈卉張,何況情慾高漲的黃藥師,他大力握住女兒豐滿柔嫩乳房,使勁搓揉起來。 「嗯...」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襲,黃蓉不禁輕哼一聲。 感覺到手掌下的乳頭已經膨脹變硬,黃藥師開始向愛人的大腿進攻,粗暴地分開因羞恥而緊閉的雪白修長的大腿。 黃蓉的陰毛稀疏,形成一扇形。肉縫周邊也有捲曲的毛。整個白饅頭一樣飽滿的陰戶還像未開苞的少女一樣,十分柔嫩。 黃藥師用雙手輕輕拉開眼前誘人蜜壺的花瓣。 "啊!" 黃蓉猛吸一口氣,扭動屁股。 肉縫裂開,露出紅中帶白的濕潤黏膜。 "唔…不要…" 女兒發出使父親感到興奮的嬌聲。雙手仍掩臉,迫不及待的扭動臀部。 黃藥師也興奮得天旋地轉,急忙把嘴壓在肉縫上,用舌頭找到花蕊摩擦。 黃蓉馬上發出啜泣般的哼聲,可能已經無法把手放在臉上,雙手抓緊墊布,或用手擋在嘴前扭動身體。 這樣過了不久,黃蓉的啜泣聲更急迫,呼吸也更急促。 "啊…不行了…" 黃蓉的呼吸感到困難。黃藥師繼績吸吮花蕊。 " 了! 了…啊…" 發出淫浪的啜泣聲,黃蓉不停的扭動臀部。 在女兒的啜泣聲中,黃藥師將怒張的肉棒一下就插進濕淋淋的肉縫。 "啊……" 雖然已由昔日的狡黠少女成長為今日的美貌端莊少婦,黃蓉身材仍是十分纖細嬌媚,小巧而緊閉的陰戶隨著父親巨棒猛烈的插入,使黃蓉感到身體的一部分,似乎裂開一樣,疼痛得發出慘叫聲。 聽到身下女人的慘叫,在黃藥師的心裡產生強烈的感動和興奮,他開始一面享受夾緊肉棒的快感,同時急速地上下活動。 "唔……噢……" 緊閉眼睛的黃蓉,每當父親粗大的肉棒插進去時,就會皺緊眉頭,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種樣子有說不出的可愛。 看到她的痛苦,本應停止動作,但由於20多年的禁慾,使黃藥師反而產生殘暴的衝動,動作也更激烈。 "唔……噢……啊……" 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在黃蓉心裡引起一種偷情的倒錯快感。 黃蓉的呻吟聲,不久後就從痛苦變成快感。緊緊抱住父親。 凶狠的插入和迎合,使相交的肉體上頃刻就佈滿細細的汗珠,肉體與肉體之間激烈的接觸所產生的聲音,不但佈滿了整個密室,還雜有兩人慌亂的喘息和呻吟。 每當一次抽插,濕潤的肉洞就帶給黃藥師無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經完全消失"噢……唔……"有警覺時已經超過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產生強烈電擊,眼睛裡似乎冒出火花。 "哦……阿衡" 黃藥師發出猛烈吼聲,將積存了20多年的精液射在女兒的子宮深處。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鹿鼎記之曾柔[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天下第一淫莊[完][作者不詳] 王語嫣的初夜[完][作者:不詳] 各位看官讀了《天龍八部》,只道王語嫣先是對表哥一往情深,既後則對段譽死心塌地,好像這只是才子佳人配的一個特高級版本,卻是謬之大也。試想慕容復心胸狹窄,一心復國竟至發瘋;段譽迂闊酸腐,幾類白癡,卻哪裡配的上聰明絕頂,美妙如仙的「神仙秭姊」半點?如此曼妙美色,若無真正英雄點綴,豈不暴殄天物?各位且莫急,待我細細道來。   蘇州蔓陀山莊,晚上王語嫣正半躺著坐在雕花檀木椅中,手裡拿著一本《西廂記》,如醉如癡。燭台上正點著六根紅燭,跳動的燭光映在她緋紅的臉暇,更顯美艷不可方物。王語嫣既博通武學典籍,當然也會涉獵自古流傳的才子佳人類的禁書。她雖還是冰清玉潔的閨中處女,但情慾二字,卻是誰也躲不過的。女人往往是越聰明的越淫蕩,表面越正經的越淫蕩,王語嫣卻二者都是上上之選。看了這些書,王語嫣已然漸解人事。雖然在外人看來,她仍然寶相莊嚴,純潔高貴,內地裡卻已漸漸有了鉤魂攝魄的妖媚氣息。  王語嫣正在出神,突然一陣風來,六根紅燭一齊被吹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覺全身酥麻,她知道自己被點了軟麻穴。 一雙大手從椅後伸過,重重握住她胸前蒜乳,大力搓揉。王語嫣羞燥萬分,張口欲呼,卻已被後面那人伸過來的嘴死死堵住。那人迅速將舌頭深深插入她的小口,幾乎直抵咽喉,一種被侵入的羞辱感使王語嫣不得不用小巧的舌頭阻擋,並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畢竟是弱質女流,劇烈的反抗反而更加大大激發了那人的獸慾,他雙手越發盡情地蹂躪王語嫣的雙乳,舌頭更是將王語嫣頂得幾欲窒息。王語嫣還只十七八歲的年紀,胸部雖然已開始發育,卻還未到成熟,堅挺有餘,圓潤不足,屬於小巧別緻型的,正好被後面那人一手一個,整只入掌,隔著衣服恣意地反覆揉來捏去。 王語嫣心中羞憤,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無聲而泣。  後面那人見她如此,得意的說道:「怎麼,受不了啦?想不到你外表這麼正經也看這種書,書上是不是說被男人玩弄很美呀?」,顯然他是指王語嫣剛才拿在手裡出神的那本《西廂記》。一邊說,一邊手掌加力,在王語嫣還未發育成熟的乳房上重重掐著。他最喜歡這樣半生不熟的少女,而現在被他侵犯的這個半生不熟的少女更是極品。她是大家閨秀卻透著狐媚妖艷的潛質,這種少女最讓他興奮。「小乖乖,現在感覺好些了嗎,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他反覆的揉搓著王語嫣嬌嫩的乳房,一邊說著無恥言語羞辱她,他是要將她狐媚的特質完全激發出來。王語嫣受著他恣意的侵犯,還要被他如此言語羞辱,羞怒交集,只得閉目不語。   那人越發得意,將她的雙手反剪背後,用腰帶綁住。實際上王語嫣已經要穴被點,殊無反抗之力,但他喜歡看著這個他最想強暴的少女最無助的樣子。他潛運內力,王語嫣薄薄的春衫已化做片片飛花飄落於地,展眼王語嫣除了腳上的小蠻靴,全身已經一絲不掛。那人覺得,王語嫣穿著小蠻靴會使他更加興奮。  那人抓著王語嫣的一隻腳向上高高提起。因為穴道被點,全身沒有半點力氣,王語嫣的另一條腿只能軟軟的垂下,兩腿幾乎成了一字型。王語嫣還是處女,哪曾擺過這樣的姿勢。平時在外人面前,她從來都是大家閨秀般的高貴矜持,現在卻全身赤裸,還有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如此露出陰戶,幾乎羞憤欲死。她拚命想夾緊雙腿,卻只是讓小屁股微微動了幾下,卻無半點作用。 那人看著他修長勻稱的玉腿,越來越興奮,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把王語嫣駭的打個冷顫。如此劇烈的反應,把那人的獸慾推上了高潮。王語嫣的玉腿生得本就尺度恰倒好處,剛才這一抓感覺滑膩緊崩,正是他所期望的象王語嫣這樣的美麗少女所應該具有的玉腿的感覺。心中志得意滿,他索性右手延著王語嫣展開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過,直達她的陰戶,用力摀住抓捏。處女禁地被如此侵犯,王語嫣氣得滿臉通紅,幾乎就要暈死過去。她再次拚命的想夾緊雙腿,要穴被點使她絲毫也不能動彈,她只能是這樣雙腿成一字型張開,任由那人的魔手在她少女的陰戶上大肆輕薄。那人一邊欣賞著她的無限羞態和無助的臉色,一邊細細的抓捏著王語嫣如密桃般水嫩的陰戶,盡情享受著那份飽滿和滑膩。 他覺得這個陰戶是真正的極品。他為今天的收穫無比得意,他慶幸是他第一個蹂躪了這麼美妙的陰戶!猛然他的大拇指準確的按住這陰核,食中二指已狠狠插入王語嫣從未經受任何異物的處女陰道內,直沒至根!  雖然穴道被制,王語嫣不能喊叫,但下體劇烈的疼痛還是使她在喉嚨中「啊」了一聲。想到這個惡人正如此肆無忌憚地侵犯自己的處女禁地,王語嫣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強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禁地的恥辱感逼得她淚水和唾液嘩嘩流出,把椅子濕了一大片。那人顯然是玩弄女性的高手,見她如此苦楚,還要得尺進丈,無名指又直直的插入她的屁眼。顯然,這是完全出乎對人事半知不解的王語嫣的意料之外。雙洞被插,來自陰部和屁眼的劇烈疼痛以及強烈的恥辱感,幾乎摧垮了王語嫣的意志。 那人一邊手指不停的搗弄,一邊說著令王語嫣倍感羞恥的言語:「我的小乖乖,在下這招叫做『仙鶴雙飛』,你識不識得,哈哈」。朦朧中王語嫣感到他的無恥手法確實像崆峒派的「仙鶴雙飛」,只把她恨得全身發抖,淚出如泉。如果說,那人對王語嫣肉體的摧殘使她羞憤欲死的話,那麼他無恥言語的刺激就使她幾欲崩潰了。那人毫不憐香惜玉,兀自說道:「小乖乖,剛才你不還在看淫書嗎,瞧你那鼓狐媚勁,豈有不知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其後樂趣無窮。」「你這麼聰明,難道還像小家娘們似的扭扭捏捏。淫書讀了那麼多,上陣還是銀樣蠟槍頭,哈哈,妙極,妙極」,那人得意的自我陶醉。   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提醒了王語嫣。她博通典籍,其中也包含諸般淫書艷詞在內。冊中所載各種房技妙術,王語嫣均瞭然於心。對於各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王語嫣雖然只是慧心想像,毫無實戰經驗,但「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卻是她熟知的。看來正在凌辱她的這個人雖然可惡之至,說的言語倒是句句是實。  王語嫣是何等聰明之人,既一語點醒,立即便漸入佳境。她是生就慧根之人,又遍讀前代的香艷典籍,對情慾的領悟參研,只怕還遠勝秦淮名妓。雖然她此前無半點實戰經驗,但像她這樣聰明的少女自能臨機應變,揮灑自如。後面那人還是一手提著她的左腿,一手得意的蹂躪她的處女陰戶和菊花蕾,似乎沉醉其中。 他非鹵莽匹夫,剛才羞辱王語嫣的話,既是恥之以助淫興,又是使她明白此中妙出,要來個兩情相悅,好獲得雙重的快感。因此他加勁刺激著王語嫣的兩個秘洞,大拇指更運上內力,在王語嫣的陰核反覆摩擦,刺激她的感覺。  正所謂情慾一關,實在是無人能夠過的。王語嫣被那人如此擒住玩弄,毫無反抗餘地,不禁心中起了異樣的反應,似乎與書中所言暗合。此念一起,已覺得正在被恣意侵犯的兩處秘洞已不那麼痛楚,反有一種似有似無的奇妙感覺。王語嫣漸漸停止哭泣,暗中品味著那人在她陰道和屁眼中摳挖帶來的恥辱感和快感,雖然由於羞燥還是將頭埋在椅背,只是陰道和屁眼卻漸漸隨著那人的挑捻摳挖微微曲意配合。 她是何等聰明之人,以她對情慾的所學,這一發揮出來,雖仍顯得生疏,卻已顯出是名家路數。只見王語嫣腰肢輕扭,屁股微聳,配合著那人的手指,動作漸漸得體,真似一個天生的狐媚胎子。  正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那人是色中老手,王語嫣漸漸得趣,只把他刺激得慾火高漲,說道:「小婊子,那我就成全你」,他用正在摳挖陰部的右手再去抓住王語嫣的另一條腿,雙手一分,將她的雙腿成大字型大大張開,王語嫣的陰部也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他的胯前。剛才他對王語嫣的陰部玩弄已久,稀疏而柔軟的陰毛,緊鎖而敏感的秘洞,是一個具有大家閨秀和淫娃浪女雙重特徵的少女的陰戶,他興奮無比。他就是喜歡幹這樣的少女,這種少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決定要好好享受這個正在開始發浪的極品少女。   他露出胯下的陽物,將龜頭埋入王語嫣的陰道口,雙手則將她的雙腿分開前壓,幾乎將王語嫣對折過來,使她的臀部及陰戶凸出在木椅之外。他豐富的經驗告訴他要這麼做,因為插入一個處女總是有痛楚的,何況他準備狠狠插入。雖然這個少女已開始被他挑起了情慾,但他還是要享受真正強暴的快感。他向前狠狠一挺,整只陽物沒入王語嫣極端暴露的陰戶。他感受到被插入的少女在破瓜的劇痛之下,本能的收緊陰道以試圖阻擋他的入侵。但在像他這樣的經驗豐富的老手面前,這卻是圖勞的,他的陰莖已經盡根沒入了。收緊的陰道只是使他加倍的感到那種緊箍箍的快感,這樣的感覺在干處女時最為強烈,現在幹著這個極其聰明敏感的少女,感覺更加快意。他一邊感受著陰莖在王語嫣的陰道中被緊緊箍住的美妙感覺,一邊色色的看著王語嫣因疼痛而緊皺雙眉的面容,下身再復幾抽幾挺,心中的成就感已達頂點。   王語嫣的處女陰道被他如此粗暴插入,痛入心肺。雖然她剛才情慾已開始發動,畢竟還是未破瓜的少女,她只覺下體撕裂般疼痛,小腹的內臟似乎被頂到胸口。由於要穴被點,她無法喊叫,雙手也被綁在背後,她只能劇烈的擺動她的頭部,以稍稍減輕痛苦的折磨。  那人興奮的看著這個被他強暴的美麗少女,陰莖毫不留情的在她陰道內肆虐,間或在盡根沒入之際,又在她的陰道深處磨轉,盡情感受她花心的酥軟潤滑。王語嫣絕頂聰明,且心性清逸靈動,她本身的美艷和剛才情慾挑動時表現出的嫵媚使他相信這是一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美麗少女。能夠強暴這樣的少女,他自己都覺得太滿足了。   他漸漸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好讓王語嫣能夠體會到交合的快樂。他將王語嫣的小蠻靴架到肩膀上,兩手握著她的蒜乳捏柔,大拇指更在她軟中帶硬的乳頭上細細磨弄。他色色的看著王語嫣清麗的面容,感受著每次抽插給她的表情帶來的變化,心中暢快無比。他覺得用這樣的姿勢幹著這個美少女是最佳的。  王語嫣被他如此折騰,幾乎要被征服了。她似乎覺得下身已開始不那麼痛苦,反而隨著此人的每次插入,快意漸漸上升。那人在每次深深插入,龜頭頂在她的花心磨轉,使她感受到從未經歷過的充實和滿足。她雙乳上的魔手弄得她癢癢的,也帶給她絲絲快意。她過目不忘的風月書籍湧上她的心頭,她領悟,試探,發揮,她的絕頂聰明使她獲得了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好像覺得只有此時此刻,她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一個天生的狐媚胎子。王語嫣的俏臉上漸漸露出快美的表情,那人開始加力抽插。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他的身體重重壓迫著王語嫣飽滿的陰部,擠壓她的陰核。王語嫣則靜靜的承受著,享受著,少女的矜持使她選擇了默許。   那人看他已然入港,再換個新花樣。他將王語嫣翻過去,變成背對自己。他則把她的雙腿使勁分開,從後面插入。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再憐香惜玉了,強暴的本色再次充斥他的身體,他從後面狠狠插入,竟把王語嫣的屁股整個壓在了椅子上。由於手臂被反綁,王語嫣連撐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人暴虐。那人揪住她的臀肉使勁壓下,下身迅猛挺動,一次次重重干入王語嫣的陰道內。  剛才的和諧性交再次變成了強暴,王語嫣心裡感到深深的恥辱。她終於明白這個人的真正意圖就是完完全全的強暴她,她也感到她正在被這人完完全全的強暴。一向心高氣傲的她被這樣無恥的強暴是她難以接受的,苦於要穴被點,雙手反綁,她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只能是這樣無助的被壓在椅子上,被插入,被強暴,被征服。   剛才發動的情慾已使她的陰道內分泌了愛液,現在的王語嫣已經與剛開始時的純潔處女頗有不同了。雖然有著強烈的恥辱感,但女性身體的本能反應已使她的心理發生了變化。漸漸的她覺得正在她陰道內肆虐的那根熱烘烘硬梆梆的東西已經不那麼可怕,反而正在帶給她一波一波的快樂,她忽然覺得被插入也不是什麼人見人怕的洪水猛獸,反而是被插入帶給了她快樂,她開始有點喜歡被這樣的插入了。王語嫣忽然想,那些書上描寫的狐媚女人,不都是這樣喜歡被男人插入嗎?王語嫣情不自禁的擺動腰肢,好像要求得到更多的被插入的快感。  在後面插她的人看著她的反應,心頭湧出一種真正的快意,心想:「看你的外表,倒像一個大家閨秀,原來卻也是一個十足的狐媚胎子,那我就滿足你!」。 王語嫣已漸漸忘記了恥辱,在越來越強的快感驅使下,萬般誘惑的扭動腰肢。後面那人深吸一口氣,陰莖威力暴漲,急風暴雨似的插入王語嫣的陰道。王語嫣的陰道內佈滿了愛液,但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陰道還很緊窄。那人在迅猛插入的同時,也充分的感受到陰莖被緊緊包容的快意。  一波一波的快感使王語嫣漸漸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似乎已經陶醉其中。被強暴已經不是痛苦和恥辱,她不但沒有抗拒的念頭,反而向後迎合那人的迅猛插入。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那種奇妙的快意不離開她的身體。看見她陰道內愛液漸多,後面那人又有新花樣。他將王語嫣的雙腿併攏放到一邊,這樣她的陰道在人為的擠壓下更顯緊窄,使他的陰莖在插入時感到更高的美意。 他絲毫也沒有放慢抽插速度的意思,似乎要徹底征服這個具雙重特徵的極品少女是他最急待完成的任務。他下身猛地挺動,把王語嫣的臀肉撞得啪啪作響,陰莖一次次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語嫣已經幾度欲仙欲死,她全身酸軟,無力的斜躺在木椅中,一任後面那人抽插。那人似乎也到了最後階段,兩手分別抓住王語嫣的腳掌向兩邊分開,下身迅捷無比的強力抽送,把王語嫣頂得軟癱如泥。最後幾下重挺,那人將陽精盡數瀉在了王語嫣的陰道內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才女落難][全][作者:不詳] 下一篇: 鹿鼎記之曾柔[完][作者不詳] [才女落難][全][作者:不詳] 這天項少龍受李園之約,來到李園的住處和他見面。 「李先生,請問你今天約在下來所謂何事?」「嗯,我想和董先生你談談趙王的事。」化妝成「董馬癡」的項少龍心中一喜,遂假裝道:「趙王的事?請恕在下不懂。」「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項少龍見無可推托,只好無奈的坐下,干了眼前的那杯酒。 只聽到李園繼續說道:「紀才女待會也會過來,我看我就有話直說了!」「嗯,我這人最喜歡這樣了!」話才剛說完,項文龍便發覺不對,整個身子開始沈重了起來。項少龍機警的著地滾了幾滾,避免有人偷襲,欲起身站起時,卻又雙足無力支撐而跪倒。「哈哈哈!項少龍,我早知道是你!否則嫣然不會對你青睞有佳。」「你想怎樣?」「哼!你等下就知道了!」「來人啊!把他嘴塞住綁起來押到隔壁去!」說完便順手點了項少龍的週身大穴,讓他無法運氣掙脫。項少龍苦於穴道被點,加上迷藥的藥力發作,不一會兒便沈沈睡去。李園吩付手下將項少龍安置在地牢。 之後,李園又從懷中掏出另一瓶藥,將藥粉灑入另一瓶酒杯中。這種春藥和剛才給項少龍的那種迷藥不同,它無色無味、遇水即溶,可以使服藥的人在不迷失理性的情況下將人的情慾激發到極限,並且使人全身癱軟,而又敏感不已。 這種藥千金難買,這次李園來這裡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把紀嫣然征服於胯下。李園不禁想像起紀才女待會在自己的高超的淫技下婉轉嬌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來。 過了大約盞茶時分,家丁來報:「報告老爺,紀才女來了!」「快請她進來!」「是!是!」過了一會,家丁便把紀嫣然給帶了進來。今天的紀嫣然頭上梳了一個髮髻,肌膚白裡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真是艷波流轉,明眸可人。李園看得呆了,腹下漲的難受。紀嫣然看到輕聲笑了一聲,才使李園從夢中回魂過來。「李先生今天請嫣然來,不知有何指教呢?」李園按照早就想好的話答道:「嗯,在下想跟紀才女討教一些關於項少龍的事情。」果然這句話使紀嫣然赫然一驚,紀嫣然無措道:「項少龍的事嫣然並不清楚。」「喔,是這樣子啊。。。。紀小姐,既然來了,不如陪在下喝一杯吧?」李園見第一步奏效馬上開始了第二步。 紀嫣然在一驚之下,確實需要一杯酒定定神,在不暇細想之下,便舉起酒杯喝了下去。定了定神。 喝下春藥紀嫣然馬上就發覺不妥,全身不覺的熱了起來,紀嫣然想:「可能是剛才驚慌所致吧。」而李園像是毫無所覺般,繼續的問著問題:「既是如此,紀小姐認為項少龍是什麼樣的人呢?」紀嫣然一聽到項少龍,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和項少龍纏綿悱惻的鏡頭來,昨天雖然沒有和項少龍登榻雲雨,但項少龍對她的親吻愛撫已為她打開了嚮往慾望的大門。 紀嫣然心中情動,身上的那股熱氣就更加迅速的在全身蔓延開來,使得自己四肢酸軟無力,絕世的嬌顏上浮現出了誘人紅暈。 李園見到紀嫣然臉頰透紅,眼波流動,美的是不可方物,知道喝下的春藥正在發生效用,於是加緊用言語挑逗著她:「聽說項少龍男女雲雨之事的能力極強,往往能夠使女方欲仙欲死,不知紀小姐有否聽過?」「我。。。。不知道」聽到這些話,紀嫣然不禁的喘氣,極力壓下不斷高昇熱浪,神明稍微一清,自知失態,十分不悅的說:「先生如何說出這樣的話來?」李園知道春藥已經達到效果便不再偽裝,哈哈大笑道:「呵。。。。項少龍行不行我不知道,我李園這方面的能力如果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今天在下就是專門讓紀小姐你來試試的!」「你。。。。不之羞恥。。。""是嗎?等下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呢!"李園傲答道。 紀嫣然終於明白李園這次請她來的目的了。強忍著渾身的燥熱,嫣然憤然的想起身離去,卻驚覺全身卻一點力也使不出來,紀嫣然知道已中了李園的奸計,但現在手腳無力,只有怒視著李園。李園得意洋洋,站起身來說道:「紀小姐才貌冠絕天下,傾倒無數男兒。我李某對紀小姐更是仰慕已久,如不能一親芳澤,真是天大的遺憾啊!而紀小姐卻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在下實屬無奈,只好出此下策。李某御女無數,自然知道紀小姐還是處子之身,等會我自會用盡溫柔手段,讓紀小姐高登極樂的。天色不早了,讓我們早點共用雲雨,同赴巫山吧!」話一說完,李園便向紀嫣然走來。 紀嫣然羞憤萬分,導致心中失禁,慾火沖燒,身軀搖搖欲墜。「啊。。啊。。不。。不要過來。。」,李園輕輕的就推開紀嫣然抵抗的小手,一把抱起紀嫣然,走進了密室之中。李園將紀嫣然放到密室柔軟的榻上,又將自己的衣物脫盡後,急不可耐的撲上榻去。 李園赤裸的從背後緊緊抱住紀嫣然,只覺得觸手溫香軟玉,令人愛不釋手,處子的幽香更讓人心醉神迷。 李園的一雙魔手忍不住開始按摩著她的雙肩。慾火如熾的紀嫣然,受到李園的襲擊,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但畢竟仍為處子之身,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 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李園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癱軟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李園的愛撫一般,更加深李園的刺激。李園拔下紀嫣然的髮釵,讓她的長髮洩下,同時雙手順勢下滑,輕撫著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游移到掖下,輕輕的搔著她。 紀嫣然扭動著身軀企圖躲避,口中仍不斷的喊著:「不要。。。住。。。手。。。」李園抽回了雙手,但並不代表他停止了,他撥開了紀嫣然的長髮,找到了她的雙耳,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劃著圓圈,緩緩的移到雪白的粉頸,再從頸部滑向胸前,這使得紀嫣然的呼吸紊亂了起來,但是李園卻並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雙峰,只是順著從兩旁劃過,同時脫下了她的外裳和內裳,隨著紀嫣然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李園的肉棒暴漲欲裂。 只見紀嫣然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 李園並不打算停止,雙手又順勢將紀嫣然的下半身脫得只剩褻褲,使得她絞好的身段顯露無疑。一般人看到如此的情境,早已脫光褲子,提槍上陣了,而李園不愧是調情聖手,依然面不改色的愛撫著紀嫣然的每寸肌膚,或輕或重,或捏或壓,或急或徐,眼看著紀嫣然已是雙眼無神了,李園懈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讓她完美無暇的膧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李園看著這夢寐以求的胴體發出由衷的感歎:「紀小姐果然不愧是名動天下的尤物!」而那雙另無數女孩發狂的雙手,終於攀上了紀嫣然的玉女峰,從山底緩緩的上爬,至山腰盤旋良久,最後才登至峰頂。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寶乳!紀嫣然雖然心理想極力抗拒,但不聽話的蓓蕾,逐漸的硬挺起來,而自己的神秘處也濕潤了起來。 李園這之大淫魔,操縱著那雙靈巧的雙手,在紀嫣然的雙峰把玩了半個時辰之久,才轉移陣地,往大腿內側攻去。一隻手在兩條大腿內側來回不停,輕輕的愛撫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繞著她的神秘部位劃著,一次,二次,三次強烈的快感竄上腦門。但是另一股空虛感也漸漸充斥著紀嫣然的身軀,渴望著那被愛撫的她不禁終於挺起了腰肢擺動著,李園看到她的反應,便將手指輕輕的在神秘桃園處撫摸著,沿著裂縫上下的撫弄著,找到了敏感的小豆,伸出大拇指按壓柔捏它,另外食指和中指已開始探尋桃園密洞了。 李園非常有技巧性的,只進去了一個指節,然後在裡面旋轉,再輕輕退出來,再重複一次,二次,三次。。。。李園高超的技巧配上強烈的媚藥驅使下,紀嫣然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攀下高峰。但是李園這樣的玩弄,只能帶給她一定的快感,卻無法將她送上高峰。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就在李園重複五十幾次後,紀嫣然的身子終於配合著進出的手指,迎合的挺起腰,並主動的張開雙腿,扭動臀部。李園得意的看著紀嫣然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紀嫣然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慾的煎熬……。 「紀小姐,我李園的技術天下第一的吧?」沈迷在李園高超的挑逗下的紀嫣然不停的嬌喘著,看著紀嫣然美麗的雙眼。李園根本不給紀嫣然絲毫喘息的機會,張嘴就向紀嫣然飽滿的櫻唇吻去,「不行饒了我吧。。。。」紀嫣然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利用淫藥無恥猥褻自己的李園。 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紅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李園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紀嫣然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李園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紀嫣然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使紀嫣然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 李園使力抓住紀嫣然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紀嫣然的下顎鬆弛,而李園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紀嫣然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李園由於過分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沈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美女被自己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紀嫣然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而且舌頭和紀嫣然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李園慾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紀嫣然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紀嫣然的桃源洞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紀嫣然心中的空虛。 「啊…啊……少龍,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在淫藥和挑逗長時間的煎熬下,紀嫣然終於放棄了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李園邊狂吻著紀嫣然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李圓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李圓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紀嫣然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李圓的抽插…… 離開了紀嫣然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紀嫣然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紀嫣然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李圓還不急著對紀嫣然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紀嫣然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李圓入侵的手指,真有說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李圓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紀嫣然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慾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 看到紀嫣然這副淫靡的嬌態,李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紀嫣然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紀嫣然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慾火高漲的紀嫣然,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裡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口中香舌更和李圓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李圓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動,桃源洞口緊緊貼住李圓的肉棒不停的廝磨,更令李圓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李圓坐起身來,雙手托起紀嫣然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紀嫣然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更逗得紀嫣然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將紀嫣然兩條玉腿扛在肩上,雙手按在紀嫣然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李圓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李圓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紀嫣然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 李圓知道已到了最要緊的時候,馬上就要得到名動天下的紀才女的貞操了,他老練的用嘴含住紀嫣然美妙的乳頭,輕輕一咬,沈迷在肉慾中的紀才女不禁微微一痛,「恩」了一聲,接著李圓將腰巧妙一頂,而在那一瞬間,火棒立刻深深刺入窄嫩的蜜洞,衝破那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陽具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李圓的陽具挾住。 沈淪在淫慾中的紀嫣然,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李圓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已經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的火辣,但這火辣卻馬上隨著李圓的愛撫不斷減退。 知道自己貞操已失,紀嫣然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悲傷於自己的貞操失去,又好似被慾火折磨太久而終獲滿足。 李圓雖然用藥迷姦紀嫣然,但到底還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陽具插入蜜洞破了紀嫣然的貞潔之後,知道紀嫣然第一次必然疼痛,因此按棒不動。 「嫣然,你已經是我李圓的人了,以後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說罷,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邊還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陰勁,在紀嫣然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紀嫣然的慾念,讓她忘卻下體之痛。 好一會兒,兩人四唇分開,李圓一手撫摸紀嫣然的烏黑秀髮,一邊憐惜地吻著她美目流下的淚水,溫柔的問道:「還痛嗎?」紀嫣然的藥效未退,仍然四肢癱軟,溫緊的肉穴吞沒著李圓的肉棒,仍覺擦傷般的火熱略痛,柳眉微蹙,心中雖然不願,但木已成舟,於是閉上美目,任由李圓輕薄自己的身子。 李圓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一次愛撫都如彈琴挑弦般撥動紀嫣然的情慾之火,整個人緩緩地貼著紀嫣然的身子前挺,陽具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紀嫣然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紀嫣然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捲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眼見紀嫣然終於放棄抵抗,李圓狂吻著紀嫣然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將紀嫣然推入淫慾的深淵。 經過李圓這長時間的輕薄,紀嫣然慢慢的藥效已解,但混身慾火難平。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李圓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李圓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扭擺著迎合著李圓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李圓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李圓的身體,隨著李圓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李圓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李圓抱住紀嫣然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紀嫣然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 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紀嫣然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小蠻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紀嫣然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 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紀嫣然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 只見她雙手按在李圓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李圓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紀嫣然如癡如醉。 李圓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粉臀上下套弄,雙手更在美乳處來回搓揉。紀嫣然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兩手死命的抓著李圓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李圓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李圓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李圓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李圓胯下肉棒不停抖動。 只聽李圓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紀嫣然粉臀一陣磨轉,將一股濃燙的精液射入了紀嫣然的體內。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紀嫣然,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李圓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李圓也得償所願,滿足的報著紀嫣然睡去。 翌日,李圓醒來,細細瞧著紀嫣然的睡姿。紀嫣然正躺在自己懷中,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隨著紀嫣然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鮮紅的乳頭襯著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紅,誘人之極,李圓差點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堅挺豐滿的雙乳外,紀嫣然纖細的小蠻腰也是光滑如緞,白璧無瑕,而之下的渾圓的雪臀,細長溫潤的一雙美腿更是放出無限熱力,尤其是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措黑毛,夾雜著落紅淫液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更是美不勝收。 李圓一早起來,陽具正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看著這美女身無寸縷地躺在自己身側,陽具更呈火熱發燙,小心地分開紀嫣然的玉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多一些,登時便看見那兩股之間的蜜洞小穴是如此的鮮紅可愛,昨晚的淫液浪水還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閃閃發光,美麗之極,那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壓在紀嫣然身上,大陽具自動找到蜜洞,右手放在紀嫣然左大腿根部外側一提。紀嫣然嚶嚀一聲,左腿被雲岳高高提起,將那蜜動鮮紅的陰唇完全暴露了出來,而這時李圓運用腰力,「滋」的一聲,大陽具隨即插入紀嫣然的蜜洞之中,抽插了起來。 紀嫣然被李圓一插,人也醒了,睜眼就看到李圓在自己的嬌軀上馳乘,不由的想起昨晚被他迷姦,破了貞潔,自己還不知羞恥的被他以高明的手段幹得高潮疊起,於是淚水滑下臉龐。李圓知道這時要安慰佳人,張嘴吻向紀嫣然的櫻唇,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又將紀嫣然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紀嫣然只覺下身奇癢,身體的磨擦令紀嫣然的情慾迅速高昇,身體很快的發熱,滿臉通紅。紀嫣然漲紅著臉,嬌羞道:「你……昨夜我都被你給……你怎麼還不滿足?」李圓輕吻她的鼻頭,下身仍然快速挺動,發出滋滋的肉擊聲,邊干邊道:「沒辦法啊,嫣然,我的情慾可是很強的,可以說是無女不歡。難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話停陽具可不停,挺動的更厲害,幹得紀嫣然雪肌泛出鮮艷的紅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 李圓聽得紀嫣然浪叫,慾火更是高漲,索性將紀嫣然兩腿扛在肩上,紫紅髮燙的大陽具不停在紀嫣然那已經濕透了的玉門蜜穴抽插旋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紀嫣然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李圓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前挺,迎合著李圓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李圓的陽具猛然在紀嫣然的肉穴中緊絞連旋,龜頭貼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紀嫣然哪裡見過如此絕技,「啊」的一聲長聲,陰精自玉穴奔流而出,沖激在李圓又熱又硬的龜頭上,弄得李圓也是快感連連。微閉雙眼,陽具仍然塞在紀嫣然穴中,享受那將龜頭浸泡在陰精穴心中的溫柔。 紀嫣然昨夜今早連續兩次與李園合體交歡,臉色紅潤中略帶蒼白,晶瑩剔透的汗珠自額頭、秀髮、嬌軀滾下,看在李圓眼中當真是憐惜萬分。 雖然胯下大陽具不再像一早起來那麼火氣升旺,但也脹得有些難受,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陽具從紀嫣然的小穴抽出,將紀嫣然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李圓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雙手分開兩股,大陽具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燙紅的小穴。紀嫣然回過頭來問道:「…你要干…」「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李圓的大陽具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陽具已入花心重地。 李圓整個人也已貼上了紀嫣然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紀嫣然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嫣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讓你爽翻天,你學著了,這招叫老漢推車,實用的很。」不等紀嫣然嫣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紀嫣然的雪臀又翹又挺,被李圓的大陽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李圓。 李圓陰部與紀嫣然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飛濺。 不同的是,飛濺的是朦朧閃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李圓一連串急攻猛打,陰部狠撞紀嫣然雪臀,力道結實,把紀嫣然的臀部撞的都紅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艷紅光,又鮮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兩人這陣子熱烈的合體愛撫,耗力不少,李圓唔的一聲,精關鬆動,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數百下之後也擋不住如潮快感,真陽傾瀉,與紀嫣然的元陰混合交流,同時軟癱在床。 李圓趴壓在紀嫣然背上,輕撫她烏光晶亮的秀髮,吻的她細膩柔致的耳垂,陽具仍緊緊塞在紀嫣然的小穴裡,享受那合體交歡後的溫柔舒適,嫩軟溫潤,久久不願起來。 就這樣,幾天後李圓住進了紀嫣然的府第,每天不分黑天白夜的享受著紀嫣然那美妙的肉體。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 天龍八部[完][作者不詳] 下一篇: 王語嫣的初夜[完][作者:不詳]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段玉與紅綺 春天來臨了,鳥語花香,正是旅遊的好時光。 段玉來到金城,在遊湖街一家美輪美奐的紅絲樓客店落腳。 段玉長得神采奕奕,是一位年甫二十的美少年。 此番奉父親,當朝的丞相段貴之命,從皇城京都來到江南遊學,讀萬卷書,行萬里 路,望能增見一番閱歷。 紅絲樓店夥掌櫃,見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少年客官,慇勤地接待到內廂上房安歇。 這時已是掌燈時分,店夥未得段玉吩咐,已端進豐盛酒菜,擺在上房桌上後,便躬 身退出房間,把門輕輕關上。 段玉沿途風塵僕僕,正有幾分饑累,見店夥擺上酒菜來,就舉杯獨飲,暢懷開飲起 來。 段玉飲酒半杯時,突然隔房傳出一陣輕微的婉啼嬌語來,不由聽得心裡一奇一怔, 於是隨著音源傳來的鄰房壁沿看了一眼。 段玉看得俊臉不由一紅,混身筋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二女,正在玩著顛鸞倒鳳的 風流戲。 男的體膚白,看來有卅餘歲左右,頭臉的一半,埋在一個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 婦人玉腿的腿胯間。 這婦人俯臥在床上,臉容無法看到,段玉從壁縫處僅能看到二條羊脂白玉似的玉腿 ,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玉雪似的渾圓粉臀,在微微的擺動,剛才那婉聲嬌啼的聲音, 似乎就是她發出來的。 這時只見那個男的已把藏在婦人胯間的腦袋抬起來,婦人的胯間,諸相畢露,已是 一覽無遺! 段玉看這男的,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兩腿胯間,還蹲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 少女的小嘴看似櫻桃,銜著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陽具,像在吮吻…… 段玉到這裡,已是混身酥癢難耐,「哎唷」一聲輕叫,胯間那條玉莖「滋!滋!」 的射出粘粘滴滴的陽精。 段玉兩腿一挾,正在注神貫看時,突然「伊呀!」一聲,店夥推門進來…… 段玉俊臉粉紅,自己偷看春,給下人看到,亦發怒使不得,有瞪眼看著店夥! 店夥哈腰唱諾,向段玉施過一禮後,神秘的向段玉笑了笑說: 「公子爺,要是有興趣的話,小的也給您叫一個來,東西是開苞貨,管叫公子爺稱 心如意!」 段玉俊臉微紅,異的問道:「叫誰?什麼東西是開苞貨?」 店夥一聽段玉此問,知道這位貴公子,還是一位初入道的雛兒,就微微一笑,道: 「剛才隔壁房內的一齣戲,公子爺看了很夠味道吧?假如有興趣的話,小的也可以 替您找一個來,包管是個漂亮的妞兒,一個二個、或者三個五個都行。」 段玉聽了,臉色微微一紅,問道:「他們不是家裡的妻妾……」 店夥又輕笑著道: 「公子爺,貴家富商怎麼會帶了妻妾到這客店來玩……那都是小的替他們找的, 要公子爺您……」 段玉「唔!」的一聲,似乎豁然起來,就道: 「她們都是叫來的女子,您能叫來的有她們這麼美麗嗎?」 店夥忍住了笑,道: 「要公子爺您喜愛,小的叫來的姑娘,要比隔壁的女孩漂亮十倍!」 段玉楞了楞道:「你去把姑娘叫來,咱該給你多少銀子?」 店夥道:「隨公子爺的賞賜就是了!」 段玉聽店夥說完後,想到隔壁那一幕,神智之間,一陣陣激湯起來,隨手從袋囊裡 ,取出一錠近十兩重的黃金給店夥,道: 「這個給你,你替咱找一位好姑娘來。」 店夥見這位貴公子,一出手就是拾兩黃金,驚訝的很,拾兩黃金就等於百兩的雪花 白銀,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 店夥捧著黃金,道:「公子爺,小的馬上給您物色一個風姿絕世的黃花閨女,保證 公子爺您稱心如意。」說了,兩腿挾了尾巴似的,走出房門。 段玉心裡掀起了縷縷異樣的感覺,似乎新的刺激,新的發現,就要在他眼前展開來! 不多時,店夥帶來了一個芳齡十七、八歲的少女來到段玉的房間,店夥向少女指著 段玉道:「紅綺姑娘,這位是從皇城來的公子爺,你得好好侍候呢!」 段玉見這紅綺姑娘,年甫十七、八,長得果然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身披一襲水紅 的翠袖羅衣,三寸金蓮,隱現裙外。 紅綺見店夥走出房後,輕輕把門扣上,擺動金蓮,走到段玉面前,朱唇輕啟,柔綿 綿的向段玉施過一禮,道:「紅綺拜見公子爺!」 說著嬌軀已偎在段玉坐的椅子沿! 段玉摟住她盈盈一掬的柔腰,一手輕解紅綺身上的羅衣,問道: 「紅綺,你幾歲啦?」 紅綺粉頸垂胸,任段玉替她解開身上的衣衫,朱唇微啟,輕輕的答道: 「紅綺今年十八歲!」 段玉隔著兜兒,摸紅綺胸上一對玉乳,滴溜溜的軟中帶硬,感到彈性結實…… 段玉不禁問道:「紅綺,你還是未開彩的姑娘?」 紅綺粉臉紅紅,垂頸輕輕的「嗯!」一聲。 段玉伸手替紅綺解去胸前的兜兒,下手一抄,把裙子隨著脫去,這時紅綺羞得抬不 起頭來! 段玉在她二條玉腿的頂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的摸了下,道: 「紅綺怎麼連褲子也沒有穿,就是這麼一條帶子,夾在胯裡?」 紅綺聽段玉此問,「吃!吃!」的幾聲笑,抬起紅噴噴的粉臉向段玉嫵媚的白了一 眼,嗔笑著問道:「公子爺,您還沒有娶夫人吧!」 段玉聽得一楞,心道:「女孩子穿不穿褲子,與娶夫人有什麼關係……」 段玉見她粉面嫵媚可愛,禁不住抬起她粉頸,在她櫻桃朱唇,緊緊吻了下,隨手移 到她胸前,捏弄著紅綺一對少女結實的玉乳。 紅綺朱唇輕啟,塞進段玉的嘴裡,二條粉臂把段玉頸項摟住。 段玉的手,滑到她玉腿頂點,把紅綺胯間狹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開…… 紅綺芳齡十八,雖是窯子姐兒,還是未開苞的清倌人,所以她的下陰,尚未被人摸 弄過。 段玉手掌伸進紅綺胯間,少女娃子感到一陣異樣刺激的感覺,玉雪粉臀微微一擺! 段玉把她衣褲脫去後,分開紅綺玉腿,仔細覽看她的胯間……。 陰戶疏疏幾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瓣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唇中間, 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中,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段玉再用手指撥開陰唇 ,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粘液。 紅綺嬌羞滿面,「哦!哦!」婉聲輕啼不已! 段玉的手指輕輕滑進紅綺胯間的陰戶縫裡,食指順著塞進陰道時,裡面緊緊窄窄、 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手指貫一直流到週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 段玉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的注向下體,一股自然的趨向,段玉那根玉莖陽具 ,直挺起來。 紅綺的陰戶洞裡,給段玉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酥、奇癢,陰道裡感到絲絲的痛 ,酥酥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幾下。 臉上羞答答的鮮紅,向段玉飄過一眼,輕輕的婉聲斷續道: 「公子爺,紅綺下面又癢……又痛……怪難受的……」 段玉沒有回答,將首俯下,朝紅綺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那二片火 辣辣的櫻唇上。 段玉的陽具,似鐵棒般從褲裡挺出來,撞在她的玉股邊沿。 紅綺春情撩起,慾火焚體,已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纖手把段玉褲腰帶解開,柔綿綿 的玉掌,從他褲腰處,摸進段玉胯間,紅綺的纖指把段玉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段玉俯首到紅綺胸前,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舐吻她的玉乳 頂的尖點…… 紅綺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酥癢,赤裸的嬌軀,禁不住又是一陣抖顫…… 「哎唷……公子爺……你別這樣好嗎……紅綺難受的緊……」 玉掌緊握中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龜頭,纖手一進一出的替他抽送。 段玉手指兒塞進紅綺處女的陰道裡,快慢的抽送,一面又摸著紅綺陰道口沿的陰核 兒……滑粘粘的淫水,從陰道裡滴滴的氾濫出來。 紅綺偎在段玉的胸前,柔綿綿的輕聲,道:「公子爺,你也把衣褲脫了……這樣怪 熱的……」說著纖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段玉解脫褲子…… 段玉赤身裸體,無形中,露出了男性肉體的美點,紅綺朝他看了一眼,速把粉臉又 垂落下來。 紅綺熱烘烘的粉臉,貼在段玉耳沿道:「公子爺,咱們上床去玩,好吧?」 段玉「哦!」一聲,雙手把紅綺抱到床上…… 紅綺自動把赤裸的嬌軀,面天仰臥,兩條玉腿撥得大開。 段玉迷惑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掛,赤身露體的嬌娘。紅綺粉臉赤紅,秀目 流波,見段玉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得櫻唇一泯,嫵媚一笑,輕聲道: 「公子爺,上床吧!」 段玉「哦!」的一聲,似乎甦醒過來,騰身上床。 紅綺舒伸玉臂,把段玉環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段玉嘴裡。 段玉挺起的陽具,剛好插進紅綺玉腿中間,紅綺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 歇了半響,段玉哼了一聲,道:「紅綺,你把兩腿分開。」 紅綺「唔!」的一聲,立刻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段玉一手摸進紅綺胯間, 用手指輕輕翻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裡,進進出出的抽送。紅綺秀眸微啟,朝段玉白了 一眼,柔軟無力的道: 「公子爺,你手指在紅綺下面這樣抽送……紅綺痛得很,癢得少.……」 段玉聽了一楞,道:「哦!紅綺,手指兒怎麼樣動,你才會感到痛快……」 紅綺小臉兒紅紅,「吃!吃!」的一陣羞態無狀的嬌笑,輕聲道:「要這樣子,才 痛快……」說到這裡,紅綺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 段玉笑了道:「哦!要這樣挖,你才痛快……」 段玉照紅綺所說,彎了彎食指,在陰道裡挖弄抽送,磨擦陰道沿的一顆陰核。 紅綺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嘴裡一陣的「唔!唔!」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段玉一邊玩弄,一邊異的問道: 「紅綺,你是清倌人姑娘家,怎麼會知道?」 紅綺「格!格!」一陣嬌笑,玉掌又把段玉陽具緊緊握住,媚態橫溢道:「有時下 面癢得難受的時候,就偷偷一個人在房中自已玩一下……」說到這裡,已羞答答講不下 去。 突然間,紅綺玉腿向內一夾,「哎唷哎唷!」的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 把段玉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裡像缺堤洪水似的湧出一股淫水。 「哎唷……公子爺,紅綺下面水給你弄出來了……哎唷……癢得難受。」紅綺情不 自禁,一陣婉聲嬌啼…… 段玉陽具被紅綺軟綿綿的玉掌,緊緊握住,刺激得慾火如焚,躍身跨上紅綺赤裸的 嬌軀,挺起的陽具,對準弓紅綺的桃花洞猛塞進去。 紅綺又是一陣嬌啼,道:「爺……輕一點……紅綺還是姑娘家,下面小的緊……哎 唷……痛……」 「滋!」的聲中,陽具隨著潤滑滑的粘液,塞進紅綺陰道中! 紅綺芳齡十八,初經人道,蓬門鑿開之際感到一陣激痛! 段玉一手摟住紅綺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她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 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紅綺玉股掀動,哼聲不已! 陽具塞進陰道底處,紅綺一陣膚裂肉裂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酸麻酥癢,才稍 稍鬆了一口氣。 段玉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急抽猛送,經過了一個時辰,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 液淋漓,滑潤潤的伸縮如意。陣陣的激痛,已化成絲絲的酥癢。 突然間,紅綺玉臂把段玉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頂住了段玉塞進的陽具。 「哎唷……爺……紅綺受不了了,酸癢……哎唷……下面水出來了啦……」 段玉陡然感到紅綺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箍住,一陣熱溜溜的淫水 ,燙得龜頭一陣火熱。 紅綺玉掌緊貼著段玉的大臀上,嬌喘綿綿的道: 「公子爺,你的玉棒在紅綺的洞裡,先不要動好嗎,歇一會兒再玩。」 段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撲在紅綺赤裸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 似的插在紅綺陰道裡。 紅綺初次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纖手捧了段玉的臉,一陣「嘖!嘖!嘖!」雨落似的狂吻。 段玉吮吻著她的粉臉兒,道:「紅綺,我的陽具還沒有出來,怪難受的!」 紅綺媚笑著說:「少爺你別慌,待一會兒,紅綺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味。」 段玉聽得,又是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 「紅綺,你是剛開彩的清倌人,你看床上還有你下面流出來的血呢,你怎麼會又知 道這麼多呢?」 紅綺朝段玉看了一眼,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道: 「公子爺,你是貴人,那裡知道做窯姐兒的苦,紅綺八歲賣進窯子,十四歲時就開 始學這些事了。」 段玉異的問:「這些事怎麼學的,是誰教你的?」 紅綺一笑,道: 「沒有人教,自己看了學的,窯子裡的姐兒們,跟客人在玩的時候,那鴇兒就叫清 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處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學會了!」 段玉納罕不已,心道:「天下還有這等怪事,對床第之事,還有學的。」 就笑了問道:「紅綺,你從十四歲學到現在,學會了幾套,能做出來給我看看?」 紅綺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的道:「有四、五套紅綺都會,就怕你公子爺吃不消 哩!」說到下面,紅綺纖手掩臉,「唔!唔!」的嬌笑起來。 段玉聽得不由高興起來,伸手把紅綺柔腰緊緊摟住,在她粉頰上親了一下,道: 「紅綺,寶貝兒,你好好的侍候我,待會我替你贖身出窯子。」 紅綺聽這位貴公子,要替自己贖身,歡喜的差一點眼淚出來,緊緊的抱住段玉,道: 「公子爺,你能把紅綺贖出窯子,不要說這些玩的事,就是紅綺替公子爺您做牛馬 亦成。」 說著,叫段玉拔出自已陰道裡的陽具,向段玉道:「公子爺,你朝天躺著,讓紅綺 替你玩……」 段玉聽紅綺說,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似的,直豎起來。 紅綺蹲了玉腿,臻首粉頸,藏進段玉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的翹起。 紅綺聽段玉要替她贖身,已是歡喜至極,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段玉。 紅綺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把段玉的陽具龜頭含住,陽具進入櫻口,已塞得 滿滿的一嘴。 紅綺翻動丁香嫩舌,一陣子的吮舐龜頭上的馬眼。 段玉感到一陣奇癢,從丹田冒起,混身頓時一陣癱瘓酥麻,說不出的一種快感。 這時紅綺的肥白玉臀,撥開粉腿蹲了下來,已翹得甚高,正朝了段玉一面。 段玉仰天半依躺下,就伸手玩弄紅綺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的胯裡,見她胯間玉 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縫,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肉膜上,一片濕粘淋淋。 段玉食指塞進陰道縫裡,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收,紅綺玉 股搖擺,嘴裡含了陽具,鼻子裡縷縷「哼!」聲不已。 不多時,陰道口處粘液滴滴流下,直得段玉一身。 紅綺櫻嘴吐出陽具,向段玉撒嬌婉啼的道: 「公子爺,你怎麼捉弄人……紅綺不來了,你還沒有出來,紅綺的下面又給您弄出 來了。」 段玉俊臉紅紅,笑著看著紅綺,說不出話來。 紅綺笑了下,道:「公子爺,你躺著,紅綺再來跟你玩一套。」 說著擺動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段玉的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大,又用纖 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段玉挺起的陽具,「滋!」 的一聲,塞進陰道。紅綺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 紅綺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 惘情不自禁的嬌態。赤裸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 段玉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攪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細細的玩弄。 紅綺玉股粉臀坐下之際段玉小腹一挺,火辣辣的龜頭,撞上花心…… 各色的水,黃的、白的,殷殷微紅的,粘粘的水,從紅綺的胯間陰道縫裡,泊泊不 絕的流下來…… 段玉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 段玉用褥衾,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紅綺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活像一隻 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若櫻口二片嘴唇。 紅綺正如醉似癡,激情銷魂之時,見段玉楞了眼看著自己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 媚態橫溢,嬌喘呼呼的道: 「爺……親哥哥……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紅綺下面又……又要出來啦……」 說到這裡,玉臀擺動,一陣子猛插、急抽…… 段玉已感到渾身酥癢,。卜身小腹處,隱隱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 從陽具裡面湧出來。 「哎唷……紅綺……妹妹……我下面精……出來了,快緊摟了我……」 段玉混身酥麻,酸癢澈骨,小腹急挺! 就在這時,紅綺亦是一聲婉啼嬌呼,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段玉撲上……紅綺玉 臂緊摟了段玉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段玉二手也緊按了紅綺的粉臀,龜 頭頂住花心,陽精泊泊,直往陰道裡射去! 歇了半響,段玉從陰道裡拔出陽具,已是濕粘粘的一片淋漓,紅綺赤裸著嬌軀,不 穿衣褲跳下床去,拿了巾布,把段玉陽具,細細的擦乾淨。 「爺!你也有點累了,讓紅綺摟了你睡一下嗎,待會兒,紅綺再伴你玩。」 紅綺說畢,把段玉緊摟進酥胸玉懷裡。一對戀鸞,交腿疊股,朦朧的睡去。 春夢中醒,漏鼓更敲,紅綺睜開睡眼,見段玉赤條條的睡在自己玉臂臂彎裡,臉兒 相偎,腿兒相疊,同睡在一個枕上。 紅綺見段玉週身皙白,方面大耳,英俊非凡,看得芳心一陣蕩漾,情不自禁在他俊 臉輕輕吻了數下。 這時天氣漸熱,紅綺輕輕掀起被角,見段玉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陽具還是翹得直高。紅綺看得混身酥軟,一陣蕩漾,胯下陰戶處頓時掀起一縷說不出的感覺,像是癢,又 夾了一點酸,陰道裡火辣辣的自動開合起來。 紅綺用玉掌輕輕一摸一搖,睡夢中的段玉經紅綺軟綿綿的纖手一擦一捏,驟然包皮 翻口的硬漲起來。紅綺看得淫心更熾,一縷縷的淫水,從她陰道裡自動流出來。紅綺激 情銷魂,意蕩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頸撲進段玉胯間,輕啟櫻唇,把火辣辣的龜頭含進 嘴裡。紅綺櫻嘴,被龜頭滿滿的塞住,翻動嫩舌,舔吻著龜頭上的肉,馬眼。 一陣渾身奇癢,把段玉從夢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原來不是夢境,是紅綺在大發 媚態浪勁。 這時,紅綺粉頭鑽進段玉胯間時,下身正對了段玉一邊,見她玉腿粉臀蹲下張開 之際,胯間私處已是一覽無遺。兩瓣的陰唇已分裂開,一條肉縫從陰道直通玉股肛門, 陰道裡的肉膜,沾著一滴一滴粘粘的淫水,直往下流。 紅綺口含龜頭,舔吻得如瘋似醉之際,「滋!」的一聲,段玉手指迅即插進她的陰 道裡。 紅綺嘴口含了龜頭不能出聲,鼻子裡「唔!唔!」的哼了幾聲,渾圓的肉臀一陣晃 擺。禁不住的,紅綺吐出龜頭,「哎唷……」一聲,玉腿一挾,柔身撲在段玉身上。 段玉手掌輕撫著她的如雲秀髮,柔聲道:「紅綺妹妹,快起來,我再同你玩……」 紅綺粉臉兒躲在段玉胸前,赤裸的嬌軀,壓在段玉身上,一陣子揉擦……櫻嘴裡, 聲聲「唔!唔!」嬌啼婉呼…… 段玉含笑的道:剛才我睡著的時候,你卻這樣嬌態浪勁,現在怎又含羞起來……」 紅綺埋在把段玉胸前的粉臉,移到他臉頰耳沿,輕輕的道: 「公子爺,親哥哥,紅綺永遠不要離開你,親哥哥……你會喜歡紅綺嗎?」 兩個人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的燃燒起來。 激情之後,紅綺伏在段玉的胸膛上問道: 「公子爺說要替我贖身回去,這事情不是說著玩的吧?公子爺家裡可曾答應?」 這一問把段玉聽了一楞,就笑答道:「家裡有的是米糧,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紅綺「哦!」的一聲,接著道: 「玉哥哥,紅綺的窯子裡,有三個姑娘,還是未開苞的清倌人,跟紅綺很好,長得 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們救出火坑。」 段玉聽到心裡微微一奇,這姑娘的心眼倒不錯,答道:「紅綺你有這份好心,有什 麼不可以呢!」 紅綺聽了很高興,把段玉玉頸緊緊摟住,道:「玉哥哥,你在這裡多留幾天,明兒 我把她們帶來此地。」 段玉「唔」一聲,把紅綺嬌軀摟住,道:「快睡吧,天快亮了。」擁了紅綺交頸睡 去。 日上三竿,紅綺先起身,然後替段玉穿好衣褲,段玉從包囊裡取出一個五十兩的元 寶遞給紅綺道:「你先拿回去,贖身的事,我會替你另外設法。」 紅綺笑容盈盈,離開紅絲樓客店。 段玉令店夥端上酒菜,稍吃一點後,就倒在床榻睡去。 熟睡之際,段玉被人輕輕叫醒,睜眼一看,床沿站了紅綺,身後緊隨著三個風姿俏 麗的美嬌娘,再一看,竟已是掌燈時分了。 這時店夥見段玉醒來,不待吩附,已在房裡排上一桌豐盛的酒席,輕輕退下,把房 門關上。 紅綺笑盈盈的朝段玉說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過的三位姐妹都來了,這是香 香,這是小倩,這是麗美。」 三個姑娘向段玉盈盈拜下施了禮,原來紅綺已偷偷告訴三人,這是當今宰相的貴公 子。 段玉把三人仔細的看了看,果然絕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輸紅綺。 紅綺把小倩、麗美一推,二人離開桌座,亦到段玉身邊來了。 小倩胴體豐滿,柔腰盈盈一握,下體玉股粉臀,長得奇大,陰戶上陰毛葺葺,一團 團的凸出一塊肥肉。 麗美嬌軀細長,玉乳挺實,玉股嫩白,陰道上僅是疏疏幾根陰毛。 段玉再看看懷裡香香的胯間,二瓣肥肉,夾著細細一縫,卻是寸草未長。 段玉摟了香香,把身邊小倩的粉臀輕輕一拍,道:「小倩,你幾歲啦,下面的毛毛 長得好多……」 小倩粉臉兒羞得像罩上一塊紅布,羞答答的答道:「二十歲了。」 段玉「唔!」了聲,把小倩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間陰處看,見陰逆二塊 肥肥的厚肉上,長滿了陰毛,連中間都看不到。 段玉把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含笑著道:「小倩,你下面怎麼沒有縫兒,等一下怎 麼玩呢?」 小倩羞得說不出話來,段玉是故意在調笑她,一邊的紅綺還當這玉哥哥,真是未見 世面的老實人,嬌笑的道:「傻哥哥,讓紅綺來指給你看。」 說著,纖指在小倩的毛上一翻一撥,殷紅的肉縫,赫然顯出。 段玉道:「紅綺妹妹,你的手指塞進小倩陰道裡,先抽送幾下,等會我這大龜頭塞 進去時,她才不會感覺很痛苦。」 紅綺不知段玉在耍花樣,心想也對,就朝小倩「嘻!」一笑,道:「倩姐,紅綺手 指先來替你開苞啦!」小倩羞紅了粉臉兒,白了紅綺一眼。 女孩子的纖手,要比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長了一般樣的東西,知道怎麼 玩法。 紅綺輕輕剝開小倩陰唇,手指兒一注一注的塞進去,嘴裡含笑的問道: 「倩姊姊,感到痛快嗎?」 說話的時候,手指已在她陰道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 紅綺手指在小倩陰道裡一陣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厲害,徐徐酥,縷縷癢,一 腿翹在段玉膝上,柔腰玉臀微微擺動起來。不一會兒,粘粘的水,已從陰道裡滴滴的流 下來。 紅綺笑了道:「小倩姊姊,瞧你的!水流了紅綺一手啦!」 紅綺在逗弄小倩的陰道時,麗美靠在段玉的身邊看著,嫩白結實的粉腿,緊緊的交 夾在一起,頓時纖手偷偷的摸進自己胯間。 段玉轉眼看到,一手把麗美柔腰摟住,一手摸進她腿胯間,笑道:「麗美,你酒喝 得不多,怎麼拉起尿來了。」 麗美玉腿一夾,把段玉的手夾進暖烘烘、滑粘粘的胯間,羞答答的道: 「不是拉尿,跟小倩姊姊流下一樣的東西。」 段玉手指在麗美二腿夾緊的肉縫裡,轉了轉,已塞進處女窄狹的陰道裡。 麗美眉兒一皺,輕聲道:「公子爺,輕一點,麗美下面痛得很。」 紅綺纖指在小倩陰道裡挖弄抽送,雖然都是女孩子,已是粉臉通紅,嬌喘不安,嬌 軀一動,把紅綺的酥胸柔腰緊緊抱住,嬌啼道: 「紅綺妹妹,小倩快給你弄得癢死了!」 這時,纖手把紅綺胸前一對玉乳,一手捏住,一手挺起玉乳,含在自己櫻嘴裡,舐 吻著。紅綺突然感到混身奇癢,嬌軀急擺「格!格!」的嬌笑聲。 段玉被這四位小嬌娘,一絲不掛、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慾火,二手分摸著懷裡香 香及麗美的陰道,陽具已像鐵棒似的直翹起來。 段玉摸了紅綺玉臀,俊臉紅紅的道:「紅綺,我忍不住了,你們四個,那一個先給 我上馬玩一下?」 四個赤裸裸的姑娘,見段玉硬蹦蹦挺起八寸多長的陽具,光是龜頭就似小兒的拳頭 般大,看得芳心又驚又喜都不敢上去。 段玉見小倩的陰道,給紅綺纖手逗弄後,密密的陰毛上,已濺出淫水。 段玉心想,小倩陰毛多,年齡大,鐵棒似的陽具一定挨得下。段玉想到這裡,把香 香放下,牽了小倩走向床沿,笑道: 「先叫小倩妹妹來煞煞癢,以後一個一個輪到你們。」 小倩雖在這四個姑娘中,年齡最大,可是特別害羞,見她低垂了粉頸,照著段玉 的意思,撥開了玉腿,仰臥在床沿。 段玉見小倩的胯腿間,烏黑的陰毛,白皙的嫩膚,用手指把她毛葺葺的陰毛撥開, 裡面粉紅鮮艷的肉縫,濕淋淋的淫水,已沾滿胯腿間。段玉手指撥開小倩大陰唇,挺起 龜頭在陰道口抽插,滑粘粘的淫水,不斷從陰道裡流出來。 小倩櫻口「唔!唔!」嬌啼,玉股順著龜頭的擦磨。 紅綺看得混身酥癢,纖手猛揉自己胯間的陰戶處。 香香、麗美,雖未過男人的味道,卻也看得春心蕩漾,粉臉赤紅。 段玉挺起陽具,順著陰道口沿滑潤潤的淫水,「滋!」的一聲,盡根塞入,塞得小 倩窄窄的陰道裡,一陣奇痛、奇癢、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擺晃,嬌道:「哎唷!公子爺……親哥哥……你慢慢的插進來,我的小 洞要被你插破了……哎唷……受不了啦!」 段玉快活頂點的時候,怎肯停下來,有輕輕拍她的玉腿粉臀道:「小倩,你忍耐 點,等一下就會痛快的。」 這時,段玉連續猛抽插送數十下……,小倩「哎!哎!」嬌啼不已。 麗美、香香,雖是看得春情溢起,可是有點怕,輕輕的問紅綺道: 「紅綺姊姊,昨晚公子爺給你開苞,也是這樣嗎?」 紅綺「嘻!」一笑,道:「陰道裡先前有點痛,慢慢就會痛快了。」 小倩的陰道塞進一根粗硬的陽具,陰道二邊肉膜,暴漲像刀割般疼痛,龜頭觸上花 心,又是一陣酥麻,使得小倩「哎!哎!」嬌啼著。 段玉的狂抽猛送,聽到「卜!卜!」的聲音,小倩由劇痛變成酸麻變成奇癢,這 時玉臂伸出,把段玉大臀捧住,櫻嘴婉聲嬌啼地道: 「哎唷……公子爺……好哥哥……小倩不痛了……哎唷……」 紅綺、香香、麗美,看得粉臉透紅,赤裸的嬌軀,肥嫩的玉股,竟自動的搖擺起來。 紅綺突然二隻玉臂,把香香緊緊摟住,把她按在床榻上,將香香玉腿撥開,玉股一 挺,將凸起的陰戶,緊緊貼在香香的胯腿間擦磨起來。 香香如醉如癡,也把紅綺摟住…… 香香「哎唷!哎唷!」嬌啼著,把床榻上一對浴火鳳凰嚇了一跳,再看麗美分開玉 腿,纖手在胯間的揉磨。 小倩撥開玉腿,頓時緊緊夾住,含糊不清的在說:「公子爺……親哥哥……哎喲… …癢死了……哎……喲……我下面流出淫水啦……」 這時麗美、香香跟紅綺,淫心大動,陰道裡感到奇癢。 段玉知道陰精已射,拔出陽具,只見陽具還是像根鐵棒似的,火辣辣挺得老高。 段玉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卜滋!」一笑道:「你們三個洞兒,我 有一根肉棒,怎麼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紅綺笑盈盈的媚笑道:「辦法倒有,怕玉哥你不答應!」 段玉聽了不由一奇,道:「紅綺,你說吧,反正都是玩,那會不答應的。」 紅綺「格!格!」嬌笑著,在麗美、香香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麗美、香香粉臉一紅,點了點頭。 紅綺笑道:「玉哥,你展出身上三大件兒,伴咱們三姊妹玩!」 段玉聽了心裡一楞,道:「我身上那有三大件兒,伴你們玩,你說來聽聽看。」 紅綺嬌媚一笑,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還有你下面那根陽具,不是三大 件兒,能同時伴咱們三姊妹們玩嗎?」 段玉「哦!」了一聲,已經領會紅綺的意思了,就道:「可以嘛!你倒說出來聽聽 ,什麼樣玩法?」 紅綺粉臉兒紅紅的,一層少女的羞態,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膽的說了,道: 「咱們三個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陽具插在紅綺陰道,你的手指及嘴唇,就暫時 代替陽具,與麗美、香香玩,你看好嗎?」 段玉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雙臂,把紅綺的嬌軀舐吻著,道:「紅綺妹妹想的怪 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麗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段玉輕聲道:「公子爺,你會不會嫌咱們下身地方 髒……」 段玉聽了「嘻!嘻!」一笑,伸手摸進麗美粉腿胯間,在她的陰唇揉了揉,道: 「麗美長得國色天香,我能吮吻你下面的香澤,那是我的艷福不淺呢!怎麼會說髒?」 麗美聽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間陰處,給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癢絲絲的難受,「格! 格!」嬌笑著。 小倩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已昏昏的睡去。 麗美、香香仰天撥腿躺在床沿,紅綺撥開了玉腿,躺在下面一邊,段玉橫岔岔撲上 紅綺嬌軀上,頭的一邊,卻枕在麗美的玉腿上。 段玉挺直陽具,向下垂著,紅綺纖指已一把緊緊的握住,另一隻手把自己陰道大陰 唇翻開,讓龜頭插進去。段玉感覺到龜頭已觸著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 紅綺「哎唷喂!」嬌啼地道:「玉哥哥,陽具還沒放准,你別嘛!紅綺下面痛得緊 呢!」 原來紅綺也不過是昨晚開苞,陽具硬塞進去,感到一陣子疼痛。 這時紅綺陰道窄狹,陽具塞不進,在宮口花心卻是一縷縷的奇癢,急得玉股晃擺不 已。玉掌在他陽具上進出套送幾下,道: 「玉哥哥,別心急,讓紅綺手指帶你進去。」 說著,把緊窄狹的陰唇盡量撥開些,這時紅綺慾火如焚,陰道裡滑潤潤的淫水滿流 不止。 紅綺把龜頭對準自己陰道,道:「玉哥哥,塞進來……」 紅綺還沒說完,段玉大臀一挫,「滋!」的一聲,一根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 道裡。 紅綺嬌聲急喘,一根鐵棒已塞進自己陰道裡,感到一陣漲勁勁的疼痛難受。 段玉龜頭頂到花心時,卻又是徐徐酥,縷縷癢。 段玉頭伏在玉腿頂點,見麗美陰道疏疏陰毛,胯間嫩白至極,在二瓣陰唇上,寸 毛未長。段玉禁不住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麗美腿胯間。 麗美玉股搖動,「唔!唔!」婉聲嬌啼不已。 段玉手指撥開麗美的大陰唇,見裡面一條鮮艷的肉縫兒。 段玉拖下一枕頭,墊在麗美的玉股下面,撥開她的玉腿,把頭藏進她的胯間,伸出 舌尖,往她陰道裡面直舐進去。 麗美驟然感到一陣酸癢酥麻,從下身衝起,撩得混身奇癢,宛若蟲蟻在爬……柔腰 玉股一陣晃擺,櫻唇裡「唔!唔!唔!」的婉啼著。 段玉用手指把麗美大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裡舐,激得麗美嬌喘嬌啼, 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湧出來。 香香小妮子,仰天臥了多時不見一點動靜,聽到紅綺、麗美在:「唔!唔!伊! 伊!」的啼叫,不由得嬌軀霍得坐起身來。 見這位公子爺的陽具塞在紅綺姊姊的陰道裡,大臀猛抽急送的擺搖,他的腦袋卻藏 在麗美姊姊的胯腿裡,「嘖!嘖!嘖!」在吸吮著。 香香在段玉的大臀上打一下,嬌聲道:「公子爺,紅綺姊姊叫你做三大件,什麼, 僅僅是二大件,把香香的一大件給忘了。」 原來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慾火如焚,忍不住才向段玉這樣說。 段玉的陽具在紅綺的陰道裡抽插,嘴口又在麗美陰道舐吻,激情銷魂下,竟把如花 似玉的香香給忘了,經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裡在麗美胯間的臉兒,笑道:「香香你躺下,這一件馬上送過來。」 香香話說出口,又聽段玉這樣回答著,「唔!」了一聲,又仰天躺了下來。 段玉伸出手,摸進香香胯裡,小妮子年紀最輕,陰部寸毛未長,光滑滑,軟柔柔, 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凝膚端是迷人至極。段玉手指撥開香香陰唇,食指「滋!」的 一聲塞進她窄窄的處女陰道。 段玉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三大件的妙手。 紅綺被段玉的陽具,猛抽急送,陰道酥癢難熬,淫水汨汨如注,婉聲嬌啼,樂得已 是混身軟綿無勁。紅綺淫情火熾,欲癡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陽具滑進抽出,直抵花 心…… 突然間,紅綺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顫顫的啼道:「玉哥哥……哎唷……紅綺 下面……的淫水出來啦……」 段玉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硬硬的陽具,還是沒有把陽精射出來。 段玉見紅綺陰精已射,知道她已過足癮,輕輕從她陰道拔出陽具,在她粉臉上吻了 下,道:「紅綺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 紅綺「唔!」一聲,腿胯間挾了濕粘粘的水,翻身就睡著了。 這時段玉見到二個赤裸裸肉體的少女,麗美長得媚,香香卻是嬌,真是各有千秋, 各佔其美。 麗美經段玉在她陰道舐吻後,已是淫水淋漓,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擱在段玉雙肩上 ,段玉手握著挺起的陽具,在麗美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著。 麗美玉股晃擺,一陣嬌啼嬌喘,軟綿綿的道:「公子爺,別磨了,麗美裡面癢得難 受……」 段玉經麗美此說後,就用手指撥開大陰唇,把挺起的陽具,使勁的往陰道猛插。 龜頭滑進陰道,卻見麗美「呀……呀……」嬌啼,玉股急顫,求饒似的道: 「公子爺輕一點,麗美洞處痛死了!」 段玉一看麗美胯間陰道邊,果然有絲絲紅血滴出來,心中不由一奇,忖道: 「同樣是女孩子,這洞穴長得不一樣。」 段玉陽具塞進陰道半截,得暫定一下,就用手撫摸,緊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 一邊大臀擺動,陽具慢慢塞進陰道。 麗美玉乳被段玉一搓一揉,下體淫水又汨汨的流下來。段玉大臀一挺,「滋!」的 一聲,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裡,忙得抽插。麗美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 白的體膚、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道: 「公子爺,慢一點,麗美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段玉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的道:「麗美,你忍耐點,等一下 就不會痛的。」 段玉時快時慢,陽具在麗美陰道裡,滑進滑出的抽插,不一會兒,果然麗美哀啼的 聲音,變成了「唔!唔!」嬌喘的聲音。 段玉輕拍著麗美玉臀道:「麗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麗美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道:「公子爺……親哥哥……美美不痛了……癢……裡 面癢得難受!」說完自動把玉股一陣晃擺! 香香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十五、六,剛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 的風流把戲,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膀間陰道縷縷奇癢,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 手指忍不住在陰道上挖弄。 「啪!」在段玉大臀上打了下,道:「公子爺哥哥,你跟麗美姊姊玩了半天,怎麼 還沒好,要不要叫香香替你加點勁呀!」 段玉站在床沿,挺起陽具,插入麗美的陰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銷魂之際,沒 開腔來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絲不掛,赤裸的嬌軀,撲在段玉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在段玉 背後又揉又擦。把二隻玉腿岔得大開,胯間的陰道肉唇,粘貼在段玉的大臀上,一陣的 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段玉背臀,不禁感到舒適奇癢,令暴漲的陽具,膨脹得更粗 、更熱。 麗美突然間,一陣的酸酥奇癢,從下體冒起來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唔!唔!」 嬌啼,段玉知她陰精快要出來,緊緊的二手把麗美腿臀搖晃,挺起陽具的龜頭,猛朝麗 美陰道底層花心宮口,直直的頂了進去…… 段玉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麗美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 麗美「呀……呀……呀……」的婉聲嬌啼,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裡湧出來。 段玉的背後,香香一團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在磨,龜頭上一陣奇激的快感,不 由「唷……唷……」數聲,陽精心汨汨射出,注進麗美陰道裡。 麗美初巫山雲雨,一場顛鸞倒鳳,已是疲憊不堪,段玉拔出陽具後,感到混身軟 綿無勁,就翻進床裡躺著。 香香怔著,看到段玉胯間蕩蕩無勁的陽具,納罕的道:「公子爺,這根陽具像了 氣似的,挺不起來啦!」 段玉給她說得俊臉一紅,訕道:「等一下又會硬挺起來的,來!香香你伴我,咱們 再喝點酒。」說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嬌軀把到酒桌座上。 段玉伸手在香香的胯間撫摸了一陣,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陽具含住,等一會 就會挺起來。」 香香粉臉一紅,聽段玉此說,也感奇怪,就把嬌軀蹲下,臻首藏在段玉胯間,張開 小嘴,把軟綿綿的陽具含了。 香香翻動丁香嫩舌,舐吻龜頭嫩肉……段玉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 慾火又陣陣撩起龜頭發熱,慢慢的又堅實長大,頓時又變成火辣辣的肉棒。 段玉急得把香香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 似的狂吻。挺起的陽具,朝香香胯間陰道口一陣的擦磨。 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段玉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 不一會兒,香香陰水汨汨,從陰道裡流出來,段玉用手指剝開香香的陰唇,慢慢的 塞進去。香香年紀雖小,陰道嫩肉卻比麗美鬆了些,香香「唔!唔!」嬌啼,擺動粉臀 ,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陽具。 段玉摟了香香柔腰,輕輕問道:「香香妹妹,你下面會不會痛。」 香香玉臂把段玉胸腰緊緊的一摟,嬌綿綿的道:「有點痛,也有點癢。」 段玉、香香,兩人猛插抽送,竟達半個時辰,小妮子赤裸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開,香香陰道深處一張一吸,段玉亦感到一陣奇癢,臀部一抬,陽具直挺進去。二人陡的「哎!哎!」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 四女一男,橫臥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段玉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與紅綺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 不思蜀,既南面不為王之概。 後來還是紅綺提醒了他,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一摸行囊,已是所 剩無幾,與院中老鴇接洽之,老鴇知道他是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了一筆重 重的銀兩,段玉勉強拼湊,先替紅綺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 諄叮囑老鴇,好好款待三人,才帶了紅綺,依依而別。 一路車行舟渡不提,這一日,己到京都皇城,不一會,到了私宅,段玉先將紅綺安 置在書房中,段玉就上房去稟明母親,段老夫人一見兒子遊學回來,又帶了一個侍妾回 來,驚喜萬分,心想: 兒子人事已開,真應早日成家,連忙吩咐ㄚ頭到臥雲樓打掃乾淨,予紅綺居住,段 玉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綺領來,叩見婆母。 老母見紅綺雖穿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見她端正的叩下頭,口稱婆母,樂得 眉開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起她的身世。 段玉偽稱她父母被匪殺害,以致隻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作 一個侍妾等語。 不一會,丫環端上飯菜,紅綺見山珍海味,擺滿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段玉攜了紅綺口到臥雲樓安歇,他等丫環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 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把抱住紅綺,親了個嘴道: 「妹妹,我不騙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紅綺半偎半靠在段玉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不知如何報答才 好。」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段玉道: 「親哥哥,妹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近來我覺得身子懶懶的,時常又想吃酸的東西 ,月潮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懷疑恐有身孕了!」 段玉「哦!」一聲,親了個嘴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 這一夜,二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再說段老夫人因段玉未婚先納妾,對親家不好交待,也就急逼段玉完婚,好在是宰 相之家,有財有勢,不到二個月,新婦被娶了過門。 紅綺人本隨和,與大婦相處融洽,又因大婦體弱,閨房之間,非但無爭論,反與將 段玉推向紅綺房中。 匆匆過了數月,紅綺已是大腹便便,臨盆在即。這一日,段玉與紅綺在園中賞花飲 酒,紅綺忽覺肚腹一陣翻滾,劇痛起來,知是臨盆之兆,隨就扶著紅綺回房,段玉急著 叫人找來產婆,不一會,丫還來報,產下麟兒,段玉不由心花怒放,急速趕到房中,只 兒紅綺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臥床上。 段玉笑著,道:「多謝妹妹,替我生下麟兒,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說著,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圓面大耳,隨鼻闊嘴,好一付相貌,直喜得 段玉不住發笑。 紅綺產後體弱,段玉就夜夜宿在大婦房中,接連半個多月,原本體弱的大婦,卻累 得一病不起,不到一月,就與世長逝了。 段玉自大婦死後,就稟明母親,欲將紅綺扶為正室,段老夫人因紅綺產下佳兒,另 眼看待,所以段玉一提,就立紅綺為正室。 紅綺自從升為正室後,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姊妹,使與段玉商量之下,派人洽贖,無 奈段玉紅綺走後,該妓院得罪了當地土衛,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段玉也無法, 只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段玉與紅綺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段玉笑道: 「綺妹,我倆真想不到!自從客店一遇,彼時只當逢場作戲,誰想到千里姻緣一線 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紅綺依偎在段玉懷裡笑道: 「相公,那時我還把你看做一般王孫公子一樣,以為你只是千金買笑呢!誰又知道 你卻是個多情種子。」 段玉笑道: 「說良心話,當時的確是抱著逢場作戲的心理,實因夜宿客店,適遇隔房野鴛鴦奸 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店夥說得天花亂墜,也就冒險一試,誰知一見鍾情,永結同心, 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店夥呢!」 二人回憶往事,不勝趣味叢生,紅綺笑道: 「你還記得第一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嗎?雖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孫公子,但內心已 是愛上你,所以把清白交給了你,就連香香等三位姊妹,也是我一力聳動!」 段玉笑道: 「原來妹妹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予,所以才把三位姊姊也拉了過來,否則?恐怕也 不會有此雅量了!」 紅綺聞言,白了他一眼道:「你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你,就是現在 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讓她們一起來侍候你哩!」 段玉回想道: 「他們三個與我無緣,能幾何時?己是人去樓空,只怪我無福消受了。」 二人談談說說,已是夜深,段玉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綺閨房對酌。三杯下肚,段玉看著紅綺微笑著,欲言又止,紅綺見了笑道: 「你又怎麼了?只望著看我做什麼?」 段玉飲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 紅綺不禁笑道: 「你看你這人,我們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說,你儘管說明白,不要緊的。」 段玉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客店裡,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幾種花樣嗎? 你還告訴我是在妓院裡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現在反正無事,你不妨 將當初妓院的情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嗎?」說著,把紅綺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 紅綺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道: 「你怎麼又提起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段玉笑著飲了一口酒,道: 「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閒談,說出來助興不好嗎?」 紅綺被他纏得無奈,便道: 「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父賣入妓院,起初只是學習彈 唱,大約學了一年,又開始學習各種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麼取媚客人的功夫?」段玉忍不住問道: 紅綺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飯、笑、哭,都有各種姿勢。 總之:舉凡一舉一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過了三個月後,才開始學習床功……」 說到此,卻不說了。 段玉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 「咦!怎麼停下不說了,學習床功可是怎麼個學法呢?」 紅綺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幹什麼呀!看,菜也快涼了,還是吃吧!」 段玉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一面摟緊了她親個吻,一面央求道: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聽得入神,你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麼個學法 呢?」 只見紅綺滿臉通紅的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呢!」 結果,紅綺禁不起段玉再三央求,才紅著臉道: 「起先是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時,在幹事,就叫我去旁看,真不好意思,起先一、 二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有時難以抑制,客人們也趁此機會吃豆腐,摸乳探胸, 有的甚至把手仲進下部摸索……」說到此,看了段玉一眼後,笑道: 「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時,雖是清倌人,卻早已見多識廣了。」 這一番話,聽得段玉慾火高熾,兩隻手也不老實了,擁了紅綺向床上倒去。 這一夜,顛鸞倒鳳,自不消說,紅綺也使出混身媚術,曲意奉承,把段玉更是愛到 心底了,就在枕邊起誓,決不納妾,願與紅綺常相守。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賞心行樂,雖親熱仍無法發他們的愛情和快感, 便時常肉兒相挨,幹幹那件風流營生。 有一回,紅綺在萬字迴廊欄干前賞花,段玉由後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慾火。 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隻金蓮,踏在欄幹上面,將屁股抬起,偎在自己懷中, 陽物從後面插入陰道,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 紅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好鳥互相應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玩了良久, 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草叢中,便要在山中石上雲雨,紅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 段玉便拾了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二人睡上,柔軟如被褥一般,幹起來時,只見一堆嫣 紅婉紫,托著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發冶艷嬌美,令人愛悅。 夏天滿池荷花盛開,二人湯著一葉扁舟,到池中採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 蓋荷放,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只有幾對鴛鴦,在水中配合。 二人看得心動,解去羅衣,在舟中玩耍,折了一片荷葉,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 送起來。 二人稍為用勁,晃湯不定,二人借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揉,盡情偎顫,更是無上的 樂趣。 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 來吞食,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擁抱,在荷香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有一天,二人置酒相賀,談說半日,情愛愈篤,便在院中對天盟誓,永不相負,男 不二妻,女不二夫,如有違反此誓言,天雷殛頂,又刺出臂上血來,和酒服下,二人盡 醉,始撒席飲茶,歸房安歇。 段玉與紅綺每天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快樂極了。 上一篇: 笑傲神雕之狗尾續雕 下一篇: ] 天龍八部[完][作者不詳] 黃蓉亂倫情史  步入中年的黃蓉相信是很多朋友心目中的成熟女性的偶像,自從藍月的神雕 外傳橫空出世,震驚整個色界(懷念當時的元元),後期有關黃蓉的小說就層出 不窮,比較經典的如更年期的黃蓉,但小弟認為黃蓉與耶律齊、大小武、郭破虜 (很多人寫過母子亂倫小說,但有關黃蓉母子亂倫的小說甚少,實為憾事)的亂 倫題材是最為刺激。   因而小弟計劃寫一部此類題材的小說,更歡迎各位色文創作高手提出寶貴意 見或者接龍創作,希望大家都來積極創作。                 (一)   人間六月天,正是一年中悶熱的夏季。   襄陽城,名滿天下,大俠郭靖的府邸。   耶律齊一個人獨坐在池塘邊,癡癡的望著滿塘的荷花,月色倒影在水中,水 面如鏡,沒有一絲風。   「呱………呱……」青蛙也禁不住這悶熱,大聲的喘著氣。   寂靜的夜,悶熱的天。   和芙妹成婚已有半年了,這半年多兩人感情一直很好,岳父岳母對自己視如 己出,自己對長輩也是極為尊重,但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無法言說的秘 密。   依然清晰記得,郭芙第一次帶自己回桃花島,第一次拜見郭伯母,就驚為天 人,世上竟有如此成熟美麗的女人。   黃蓉一襲輕盈的黃衫,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烏黑的頭髮高高的束起,上 插一隻金色的鳳凰髮簪……神情裡有一股從容優雅的氣質,深邃的眼睛閃爍著能 洞察他人的智慧光芒,秀麗的臉龐,帶著一點慈祥的微笑,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的 成熟和端莊。   不僅僅是容貌,更因為她是丐幫幫主,是一代大俠郭靖的夫人,造就了黃蓉 優容華貴的成熟魅力,天下有多少年輕男子將她視為夢中偶像。   在後來的時間,一向頗有心計的耶律齊利用郭芙對自己的好感,又把握住期 間郭芙與大小武產生隔閡的良機,成功的得到了郭芙,但在耶律齊內心深處一直 在問自己娶郭芙是為了什麼,是真愛她,還是為了能接近風華絕代、艷名遠播的 岳母黃蓉?   這半年多因為黃蓉教授達狗棒法,而與黃蓉朝夕相處,黃蓉教授自己武功過 程中,經常偷窺黃蓉的絕代風華,曼妙風姿,長期以來心中已情根深種而難以自 拔,這難以啟齒的畸戀,每天都折磨著耶律齊。   尤其近期黃蓉懷孕以來,耶律齊一方面嫉恨郭靖,另一方面黃蓉懷孕後,隆 起的小腹,微微發胖的腰身,別有韻味懷孕的身體,孕婦獨有的氣質,更讓耶律 齊發狂。   想著懷孕後別有韻味的黃蓉,耶律齊渾身燥熱,下身也漫漫的勃起,腦海裡 幻想著赤裸的黃蓉,手不僅伸到褲襠裡,套動著自己的陽具。   「齊哥,你幹嗎?」   耶律齊從幻夢中驚醒,手連忙從褲襠裡抽出,神情尷尬。   「啊……芙妹,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和岳父去將軍府了嗎?」   「父親還在和他們商量軍機大事,我呆著無聊先回來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啊!」   郭芙笑了笑,緊貼著耶律齊坐在石凳上,柔軟的身體接觸。   少女清香讓耶律齊心中一動,剛才的慾火還沒熄,耶律齊一把抱住郭芙, 「芙妹。」   郭芙心裡很奇怪,平時沉穩的夫君怎麼今天如此輕薄,扭動著身體,掙扎了 幾下,「嗯∼∼齊哥,別在這啊!有人……」   「沒事,已經很晚了,大家都睡了,我們好多天沒有親熱了。」   耶律齊一邊說著,一邊撫摸郭芙柔軟的乳房,嘴也在郭芙的耳邊輕舔。   郭芙開始還保持著女人嬌羞,但在耶律齊的撫摸下身體也漸漸發熱,手輕輕 的摸著耶律齊的頭髮,眼睛已經漫漫閉上,享受著夫君的愛撫。   耶律齊漫漫的扯開郭芙的肚兜,開始把玩郭芙的雙乳,兩人也嘴對嘴,激烈 親吻,舌頭糾纏在一起。   耶律齊見郭芙已經情動,緩緩的脫下自己和郭芙的褲子。   就在兩人激烈的前戲的時候,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在花叢中緊張的偷窺。   月光下打在兩人身上,兩人已經光溜溜了,燥熱的天氣,讓兩人都於欲焰高 漲。   耶律齊讓郭芙坐在自己懷裡,上下其手愛撫著自己的芙妹,郭芙一邊回應著 耶律齊的親吻,手也下移,漫漫套動著耶律齊的巨大火熱的陽具。   「芙妹,你把它放進去。」   「嗯……齊哥,別在這做……有人看的……回屋吧……」   「沒事,來∼∼」   郭芙嬌羞無限,但此時已經情難自禁,扭了幾下,最後害羞的一手扶住齊哥 的陽具,身體緩緩立起,坐了下去。   「哦……哦……」   火熱巨大的陽具進入了溫軟濕潤的小穴,兩人都舒爽的喘了口去氣。   耶律齊端著芙妹雪白的屁股,上下拋動,眼睛也漫漫的閉上,享受著下身帶 來的快感,腦海裡想像著岳母黃蓉的誘人容貌和體態,陽具在小穴裡越插越硬。   月亮悄悄的進入了樹梢,似乎也為這人間而害羞,青蛙「呱……呱……」鳴 叫,彷彿在為二人激烈交配而歡呼,樹叢裡偷窺的眼睛也逐漸迷離,傳來一陣細 細的喘息。   「啊……啊……」耶律齊已無法忍住,達到高潮。   但在愛這電光火石的瞬間,耶律齊眼角瞟過對面一片樹叢,一個熟悉的人影 匆匆而過,耶律齊心中非常震驚,「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是岳母?」   「黃蓉偷窺我和她女兒做愛!」耶律齊想到這,下身又堅挺了許多,瘋狂的 挺動著巨大的陽具。   「啊……啊……」兩人在性愛的高潮中得到了釋放。   「是黃蓉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她看到我在做愛嗎?」耶律齊享受著高潮余 味,腦海裡也想著剛才的人影。   黃蓉氣喘吁吁的快步回到臥房,一把關上了門,身體無力的靠在門上,仰著 頭,手輕撫著自己隆起的大肚子,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這兩個小鬼,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太不知羞了。」   「要不要告訴靖哥哥,還是不要了,他那個榆木疙瘩……」   「我去說說芙兒嗎,到時怎麼開口啊!」   黃蓉胡思亂想了一會,腦海裡又浮現出兩人激烈交合的場景,臉不僅微微發 燙,身體也漫漫有點熱了。   「齊兒,好強壯啊!平時那麼沉穩,沒想到,做這種事,這麼放肆。」   想到這,黃蓉又深深自責,「我怎麼可以看自己的女婿和女兒做這種事,我 不能再想。」   「剛才齊兒是不是看見我了?」黃蓉想起最後自己離開的時候,耶律齊往自 己這邊瞟了一眼,心裡不僅又有點擔心。   「自從懷上了虜兒,也很久沒有和靖哥哥親熱了。」黃蓉輕歎了口氣。   寂靜的夜,悶熱的天,「呱……呱……」的蛙鳴,黃蓉一夜胡思亂想沒有睡 好。                 (二) ***********************************   先解答幾位朋友的疑問:   1、有幾位朋友認為題目不應叫黃蓉亂倫情史,認為亂倫不對題,但小弟這 樣看,亂倫廣義上應理解為一種涉及師生、母子、父女、兄妹、公媳等之間違背 中國傳統倫理綱常的關係,而母子、父女、兄妹等為有血緣關係的近親亂倫,不 知各位朋友以為對否。   2、另有些朋友提到「自從懷上了虜兒?以前科技那麼發達,才幾個月就知 道是男孩,還將名字也取了?」,小弟在寫到這裡的時候,依稀記得《神雕俠侶 》原著中,似乎有此情節,即郭靖在不知黃蓉懷的是男是女,但正值抗金之時, 因而與黃蓉,商定無論男女均取名郭破虜,意指驅除韃虜之意,不知記錯否。   3、另小弟大致交代一下後面內容:黃蓉亂倫情史主要是以黃蓉與耶律齊、 大小武、郭破虜、黃藥師之間發生的情事為主,重點在黃蓉與郭破虜之間的母子 情,當然中間會穿插郭芙、楊過、郭靖等人物情節。   4、小弟熱忱期待各位色文高手參與接龍創作,以補小弟水平有限之遺憾, 再造一個美麗成熟的黃蓉形象 ***********************************   江南六月,郭靖府邸練武場黃蓉正教導耶律齊、郭芙習武。   「齊兒,你這招『棒打雙犬』,陰柔不足,陽剛有餘,你再試一次。」   「是,岳母大人。」耶律齊答道,又開始重練。   「媽,你別光指導齊哥,你看我這套落英劍法如何?」   黃蓉笑著,「你才剛開始練,火候還差的遠,不練個一年半載,是看不出東 西來的。」   「我不信,我三個月就要練好。」郭芙賭氣跑到一邊,自個練了起來。   黃蓉笑著搖了搖了頭,「這小丫頭,嫁了人還是這樣浮躁。」   轉而繼續指導耶律齊,過了一會,黃蓉道:「齊兒,你這套打狗棒法,還是 中氣不足,你先休息一下,看娘為你演示一遍。」   耶律齊依言坐在樹陰下,觀看黃蓉操練。   黃蓉雖然懷孕在身,但身體還是很靈活,而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都體現在美 妙的身姿上。最後黃蓉一招「天下無犬」,落地時踩在一塊石頭上,「哎呀!」 黃蓉腳踝一拐,站立不穩,身子側倒下去。   耶律齊趕緊撲身過來,「岳母大人,您沒事吧。」   耶律齊扶住黃蓉的腰,一股溫暖柔軟的觸覺從手中傳來,鼻間傳來陣幽幽的 髮絲的清香。耶律齊目不轉睛的盯著黃蓉絕美的臉,第一次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挨的這麼近,耶律齊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扶著腰的手也顫抖起來。   黃蓉喘了口氣,回過神來,感覺耶律齊扶著自己的腰,臉也緊貼著自己,黃 蓉妙目一轉,見耶律齊正癡癡的盯著自己,不僅大羞。「快扶我起來。」黃蓉羞 紅著臉,掙扎著。   「哦,是,岳母大人。」耶律齊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扶住黃蓉站起,自己連 忙站到一邊。   黃蓉羞紅著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窘困的耶律齊,見耶 律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臉不禁更紅了,「齊兒,今天先到這吧,我累了,你 自個練。」說完趕緊扭頭離去。   耶律齊看著黃蓉離去的背影,心中久久無法平靜,還在回味著剛才美妙的感 覺。      ***    ***    ***    ***   六月的夜,一輪滿月掛在空中,郭靖臥房。   「靖哥哥,今天又要去將軍府嗎?」   「嗯,最近軍情很緊急,金國韃子又蠢蠢欲動,我要去將軍府,商量襄陽布 防之事。」   「靖哥哥,你早去早回。」   「你洗個澡,也早點歇息吧。」郭靖說罷,匆匆離去。      ***    ***    ***    ***   「你先下去吧。」黃蓉命人打好了熱水,緩緩的除去外衣。   窗外一個角落,一雙熱烈緊張的眼睛正往裡面偷窺。   黃蓉站在大水桶前緩緩的解開外衣,慢慢的露出一身白肌玉膚。外面偷窺的 人開始喘起了粗氣,「脫,快脫!」那人心中高喊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害怕錯 過任何一次機會。   終於,黃蓉露出了上身紅色的肚兜,小小的肚兜已無法遮住懷孕而高隆的肚 腹。黃蓉緩緩的解開肚兜,一對因為懷孕而碩大無比的乳房展現在那雙淫穢的眼 睛裡,褐色的乳頭,懷孕後乳暈很大,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白色的光暈,高高 隆起的肚腹,充滿了孕婦獨有的韻味。   第一次看見心目中女神神秘的裸體,偷窺人嚥了口口水,濕潤一下焦渴的喉 嚨,手也慢慢伸到了褲襠裡,找尋著自己的雞巴。   黃蓉彎下了腰,把裙褲解開,然後緩緩退下裙褲,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慢慢 的展現在眼前,因為懷孕黃蓉的一雙美腿也粗大了不少。黃蓉轉過身,臀部顯得 格外豐滿,肉嘟嘟的讓人愛不釋手。   在黃蓉彎腰的瞬間,下身的神秘小穴和黑色的陰毛從後面轉瞬即逝,那雙偷 窺的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蹦了出來,手在褲襠裡急速的套動著自己的陽具,口也 焦躁無比。   黃蓉在水桶裡閉著眼,享受著水給自己帶來的涼爽舒適,手在身上慢慢的揉 洗,腦海裡浮現出白天的情景。   「今天太不小心了,差點摔倒。」想起了今天練武場上耶律齊扶自己時尷尬 的情景,又想起耶律齊看自己的眼神,黃蓉臉上不禁火辣辣的,「難道齊兒對自 己竟有非份之想嗎?」   「不可能,芙兒比我年輕漂亮,齊兒怎麼可能喜歡自己。」   「我現在是一個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齡,齊兒迷戀自己也不是沒可能 的。」   「我是他的岳母,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黃蓉躺在水裡,心中一會自責,一會又有點自得。   黃蓉把頭靠在水桶邊,輕輕的撫摩著自己的身子,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那晚 窺見的女婿和女兒激烈交合的情景。   黃蓉正處於女人的虎狼之年,性慾也是非常強烈,白天有事還好過,到了晚 上,總是孤單一人,真是寂寞難耐,雖然與靖哥哥感情甚篤,但郭靖不善瞭解女 人心,黃蓉心中自有難以言說的慾望。   黃蓉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一會只覺渾身燥 熱,一股淡淡的情慾從心裡慢慢升騰。黃蓉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唇, 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也因為情慾而桃紅滿面。   看著黃蓉情慾難忍的誘人情景,窗外人已經十雙眼赤紅,一邊緊緊的盯著黃 蓉,一邊用手在下面激烈的套動。再也無法忍受了,豁出去了。   「吱呀」一聲,窗戶被人推開,黃蓉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 竟是耶律齊。「齊…齊兒,你要幹什麼?」黃蓉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耶律 齊。耶律齊站在水桶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黃蓉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岳母大人,今天早晨,你我已經心有靈犀,我是特來相會的。」耶律齊一 邊快速的脫著衣褲,一邊答道。   「你竟敢對我如此說話,我……我可是你的岳母!」黃蓉渾身赤裸,站也不 是,蹲也不是。   「岳母大人,您也很寂寞,就讓小婿來好好的愛你。」耶律齊說著,人已經 爬進了桶裡。   「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 耶律齊也不說話,一手抱住黃蓉,一手顫抖著使勁的揉搓著黃蓉滑不溜手的 胸部,一邊貪婪的吮舔著碩大的乳房。   「你這個畜生,快停下來!」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抱住還是第一次, 以前歐陽克對自己輕薄,也從沒有與自己這樣赤裸相對,黃蓉心中十分慌亂,抓 著耶律齊的頭往外拉。   「岳母大人,我知道那晚是你在偷窺我和芙妹,你就不用再裝了。」耶律齊 狡詐的在黃蓉耳邊傾訴,「我才知道你也很需要。」   黃蓉渾身一震,心理已經開始鬆動。耶律齊開始尋找著黃蓉的櫻唇,黃蓉扭 動著,躲避著,但終於被耶律齊吻住香甜的小嘴。耶律齊用舌頭想伸進黃蓉的嘴 裡,黃蓉緊緊的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兩人在窄小的水桶,激烈的糾纏著,濺 起陣陣水花。   耶律齊見上面一時難以攻克,一隻手轉而開始撫摩黃蓉肥大的乳房,一隻手 悄悄伸到下面,去探索黃蓉神秘的小穴。   「啊……」黃蓉驚覺耶律齊正用手指挑逗下身敏感部位。耶律齊趁黃蓉驚呼 之際,把舌頭伸進了黃蓉的嘴裡,貪婪的吮吸著黃蓉的香舌。黃蓉香舌與耶律齊 激烈的糾纏在一起,開始舌頭還退避著,不一會,黃蓉已經渾身滾燙,男女的情 欲不由她控制,已經開始從身體深出蔓延開來,不覺也開始吸吮耶律齊的舌頭, 回應耶律齊的激吻。   耶律齊一陣大喜,兩人拚命的吸吮,輕咬著對方的舌頭,交換著唾液,感受 相互的激情。   耶律齊一邊狂吻,一邊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岳母被自己的激情所燃燒。過了一 會,耶律齊感覺雞巴已經腫脹難忍,岳母也已經是氣喘吁吁。「蓉兒,讓我進來 吧。」耶律齊在黃蓉耳邊低語著。   黃蓉此時已經意亂情迷,緊閉著雙眼。耶律齊將黃蓉雙腿端起,讓黃蓉背靠 水桶,下身一挺。「啊……」兩人都是一陣暢快。   耶律齊開始瘋狂抽動,掀起陣陣水花。   「啊……你輕點,別傷著孩子。」黃蓉靠著水桶,頭也昂了起來。   耶律齊一邊暢快的抽插著,一邊欣賞著黃蓉欲忍還羞的絕美場景,「可以和 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雖死無撼。」耶律齊憐惜的吻著黃蓉的唇和緊閉的雙眼, 下身賣命的抽動著。   抽插了好一會,耶律齊感覺快瀉了,趕緊放下將黃蓉轉身,讓黃蓉背對著自 己,黃蓉緊緊的抓著桶沿,耶律齊後面抱著黃蓉的隆起的肚腹,來回的撫弄,感 受懷孕女人的韻味。   耶律齊從後面吻著黃蓉雪白的脖頸,輕咬著黃蓉的耳垂,舌頭伸進黃蓉的耳 洞輕舔著,耶律齊用雙手輕輕掰開黃蓉的肥大白嫩的屁股,欣賞著黃蓉神秘的黑 褐色菊花蕾,並用手指輕輕的觸碰,黃蓉緊張地收縮屁眼,「齊兒,你,你別動 那裡。」   耶律齊看得是血脈賁張,忍不住又將雞巴緩緩的從後面插入黃蓉的桃花洞, 雙手從後面愛撫著黃蓉高聳的肚腹。黃蓉在前面緊緊的抓著桶沿,享受著少年的 滋味,下身的快感連連,開始還有對不起靖哥哥的內疚心情,但此時已經被無限 的肉體的快感所征服。   在這靜靜的夜裡,小小的浴室間,卻春意盎然,一個少年正和一個可以做他 母親的婦人激烈的交合著,水桶中不時泛陣陣水花,「撲哧撲哧」的抽插的聲音 和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組成了美麗的旋律,浴室裡漂浮著一陣淡淡的男女分泌物 的氣味,令人更加沉醉。                 (三)   「蓉兒,我們的孩子什麼時候出來?」   「你真是個傻瓜,從我懷上,已經六個月了,你說還有多久。」   「現在襄陽城軍情吃緊,我是擔心你到時臨盤,唉!」郭靖歎息著。   「靖哥哥,不要太擔心了,順其自然吧。」黃蓉平躺著,溫柔的撫摩著郭靖 粗獷的臉龐,「你看你,最近瘦得厲害。」   「這孩子戰亂的時候來到這人間,也不知是福是禍。」郭靖輕輕的撫摩著黃 蓉隆起的肚子。   「好了,別多想了,你明早還要教大小武兄弟習武,早點休息吧。」   「你也早點歇息。」   黃蓉轉了個身,吹了燈,屋子一下黑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郭靖就打起了呼 嚕,黃蓉不由得笑了,「靖哥哥真是太累了。」   六月的夜晚,屋外偶爾傳來一兩聲蛙鳴,四周靜悄悄的。黃蓉躺在床上,微 閉著雙眼,雙手輕輕的撫摩著肚腹,看著灑落在屋裡的一片茭白的月光,腦海裡 不由得思緒難平。   那次與耶律齊激情交合,自己內心的慾望好像一下子被點燃了,靖哥哥是個 很傳統的人,又愛惜自己,懷孕之後就沒有碰過自己的身子,而與女婿發生這種 不倫的關係,黃蓉內心也充滿了自責,但那晚自己與耶律齊的激情場面又不時從 腦海裡湧現。黃蓉一會自責,一會情動,心情難以平靜。   突然黃蓉眼角感覺窗前一個黑影閃過,黃蓉頓時緊張起來,轉身正要叫醒郭 靖,但轉念一想,身影很熟悉,「難道是耶律齊?」   黃蓉不由得渾身顫抖,心裡一陣害怕。上次,在半推半就之下,與耶律齊在 浴室發生了亂倫關係,黃蓉一直處於深深的自責和內疚之中,對不起靖哥哥,也 對不起女兒郭芙。「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和女婿之間的亂倫關係,自己還怎麼有 臉面對他們。」   「他這麼晚了來幹什麼,千萬不能驚醒靖哥哥。」   想到這,黃蓉連忙坐了起來,正要下床,只聽吱呀一聲,門已經開了。黃蓉 藉著月光看去,來者身材魁梧,濃眉大眼,正是耶律齊。   耶律齊躡手躡腳,快步走到床前。「你,你來幹什麼?」黃蓉壓低嗓音,緊 張的看了一眼睡夢中的郭靖。   「岳母大人,我好想你。」耶律齊看著黃蓉露在外面雪白的胸脯,下身一下 子就硬了,一把抱住黃蓉。   黃蓉推拒著,因為懷了孩子,行動也不便利,掙扎了幾下,也沒掙脫。「你 快出去,你岳父就在這裡,你膽子太大了。」黃蓉低聲斥道。   看著黃色肚兜下高高隆起的乳房和肚腹,耶律齊興奮不已,此時色慾包天, 早已顧不得害怕,手忙腳亂的上下其手,到處摸著黃蓉柔嫩的胴體。   「蓉姐,自從上次別過,我對您是日思夜想,這兩天岳父大人也跟得緊,我 一直沒逮著個機會,今晚我實在難以忍耐,蓉姐,你就讓我來一次吧。」耶律齊 邊說著邊除下了自己的衣褲。此時他色慾沖心,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岳父岳母、 什麼擔心害怕,都被耶律齊扔到爪哇國去了。   「你放開我,靖哥哥就在旁邊,你快放開我。」黃蓉掙扎著。   「蓉姐姐,你、你不想岳父大人知道,就安靜點,我、我會很快的。」   害怕靖哥哥發現,黃蓉一下子軟了下來。耶律齊慌忙解開黃蓉的肚兜,一對 豪乳馬上展現在自己眼前,褐色乳暈,白嫩的乳房,耶律齊又看到了自己朝思暮 想的乳房,激動萬分,左手抓住一個,嘴也吻上了另一個乳房。   開始黃蓉還掙扎著,但在耶律齊的親吻下,黃蓉心中的情慾也蔓延開來。耶 律齊的嘴慢慢上移,親吻黃蓉雪白的脖頸,舔戲著耳垂,然後慢慢移到了黃蓉的 嘴唇,一陣激吻。   耶律齊抓著黃蓉的手去撫摩自己已經堅硬的雞巴,黃蓉剛開始拒絕,但在耶 律齊的堅持下,黃蓉慢慢套動著耶律齊的大雞巴,耶律齊一陣舒爽,下身也感覺 漲得難受,「蓉姐,我要進去了。」   「別,別在這。」黃蓉癡癡迷迷的應道。   耶律齊沒有說話,把黃蓉平放好,手握著雞巴緩緩的插入。一陣難以言語的 快感從下身傳來,黃蓉也是一陣舒爽,嘴巴也張開了,「啊,齊兒,別……別在 這裡。」   看著岳母大人緊皺的雙眉,拚命忍耐的俊俏的臉龐,耶律齊興奮不已,雙手 揉搓著黃蓉因為懷孕變得碩大的雙乳,太舒服太爽了,柔軟的觸感,細白的嫩肉 從自己的指間滑出,好像是不滿被壓迫。   耶律齊輕輕的聳動著自己的下身,讓自己的雞巴在黃蓉溫暖的陰道裡慢慢的 享受著摩擦的快感。過了一會耶律齊動作開始大了起來,大起大落的幹著黃蓉。   「齊兒,你,你輕點。」黃蓉轉頭看了一眼丈夫,緊張的捏了一把耶律齊。   耶律齊一看,郭靖頭歪在一旁,打著呼嚕,睡得正香,一陣莫名的興奮,在 岳父大人的身邊享受他的老婆——岳母大人,耶律齊下面的雞巴又大了許多。低 頭看著非常緊張的黃蓉,耶律齊俯下身子,在黃蓉耳邊輕語:「岳母大人,小婿 伺候得您還舒服嗎?」   沒想到耶律齊竟用如此調情的話逗弄自己,黃蓉一陣嬌羞,用手遮住自己的 雙眼,呼吸也急促起來。   耶律齊慢慢的掰開黃蓉的雙手,黃蓉睜眼一看,耶律齊正盯著自己,臉上似 笑非笑,黃蓉不由大羞,趕緊閉上眼睛。耶律齊不由一陣憐惜,一口吻住黃蓉。 黃蓉緊咬銀牙,不許耶律齊進來,但禁不住耶律齊的再三攻門,玉門大開,兩人 的舌頭在相互的纏繞,交換對方的唾液。   耶律齊把黃蓉的香舌引誘進自己嘴裡,貪婪的吮吸著,屋裡頓時響起象魚兒 喝水一樣的聲音。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香甜的津液,下身也慢慢的聳動著, 摩擦著黃蓉細嫩的陰道肉壁。   就在丈夫的身邊,和自己的女婿幹這種事,黃蓉無比羞愧,但心底又有一股 莫名的興奮。因為害怕靖哥哥突然醒來,黃蓉緊張萬分,身體也是極度敏感,在 耶律齊的上下玩弄之下,黃蓉已經是香汗淋漓,下身也源源不斷的滲出愛液。   正在黃蓉舒爽情迷之際,突然感覺下身一空,黃蓉睜眼一看,原來耶律齊拔 出了雞巴,和自己並排躺下。耶律齊把黃蓉轉了個身,黃蓉此時變成了側身,面 對酣睡中的靖哥哥。黃蓉看著靖哥哥,這是為什麼,我竟然會在自己丈夫面前做 這種事,我的本性難道是如此淫蕩嗎?   耶律齊露出一陣不懷好意的笑,他就是要羞辱黃蓉,讓她面對自己的丈夫, 自己就是要在岳父大人面前和黃蓉進行不倫的交配。耶律齊把黃蓉的肥腿往前一 壓,讓黃蓉的陰門從後面露出,然後將自己的雞巴從後面緩緩的插入。   耶律齊右手抓住黃蓉的美乳,挺動著下身,撞擊著黃蓉碩大的肥臀。黃蓉看 著靖哥哥,害怕靖哥哥突然醒來,心裡極度緊張,下身的快感又伴隨著緊張一波 一波傳來。   皎白的月光下,床上三人,一個中年男子在酣睡,而他的老婆,一個艷麗無 比的婦人正與一個可以做他兒子的少年赤條條的交合著,這是怎樣的一副淫穢的 畫面啊。   屋子裡,郭靖的酣聲、黃蓉與耶律齊交合的喘息聲,抽插時「啪啪」的撞擊 聲,交叉在一起,還有那屋外的蛙鳴,構成了這淫蕩的六月夏夜曲。   兩人在亂倫的緊張中,身體也是非常的敏感,漸漸的兩人都感覺高潮即將來 臨。耶律齊緊緊的抓住黃蓉的腰部,下身一陣激動,年輕的精液激射進黃蓉的子 宮。被滾燙的精液一燙,黃蓉昂著頭,緊捏著雙手,感覺自己也要尿了。   就在這高潮來臨的瞬間,黃蓉隱約察覺窗前有兩個黑影在激烈的抖動。電光 石火間,黃蓉也不及細想,高潮已經來了,黃蓉感覺下身深處一陣舒爽。黃蓉轉 身緩緩的躺倒,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洩身後的快感。                 (四)   今晚師母與耶律齊的放浪形骸,使大小武極為震驚,同時也激發了二人潛意 識裡強烈的亂倫的情慾。這也許是每個人內心深處,深深被壓抑的慾望。   『朋友的老婆、父母姐弟、師母師姐,在心中也許早已有佔有的慾望,但社 會的倫理綱常,讓我們無法縱情所欲,這是不是一種悲哀和無奈呢?人應該真正 隨心所欲,獲得真正的自由,開心做什麼就去做。就像楊大哥和自己的師傅小龍 女,他們的勇敢確實讓人敬佩。』   大小武當晚回到各自臥室,心中慾火久久難以撫平,剛才師母和耶律齊在師 傅旁無恥亂倫的淫穢情景在腦海裡一再重現,想不到平時尊嚴高貴的師母竟然和 耶律大哥做這種事。自從師從黃蓉夫婦,和師傅師母也生活了多年,在二人的心 中早已把黃蓉視為亦師亦母,對黃蓉,心中只有尊敬,從沒有把黃蓉當作一個普 通女人看待,但今晚徹底改變了。   此時的大小武均已成婚,早已通曉了男女之間的床第間的快樂,如果能抱著 師母黃蓉嬌嫩的身體,撫摩她高高隆起的肚腹,親吻她香甜的嘴唇,揉捏她碩大 的雙乳,再把她壓在身下,享受師母那神秘高貴的秘處,真是死也值得了。大小 武越想心中越是高漲,各自喚醒了嬌妻,心中想著黃蓉,把慾火使勁的發洩了一 通。   第二天早晨,大小武均起了個大早,兩人在園子裡相遇。   「大哥,你這麼早。」   「弟弟,你也很早嘛。」   兩人相視一笑,兄弟倆相處這麼久了,早已心意相通,兩人徑直朝師姐臥房 走去。兩人敲門而入,耶律齊還睡在床上。   「耶律大哥,還在睡呢,師姐呢?」   「你們兩兄弟怎麼這麼早啊,她啊,一早和師傅練功去了。」耶律齊坐了起 來,穿著衣服。   「哦,耶律大哥昨晚睡得可好啊。」大小武笑中帶著一點嘲諷。   「哦,我、我還好。」耶律齊心中暗自想道:「他們難道知道什麼了嗎?」   「耶律大哥,你就別裝了,你昨晚在師傅房幹的好事!你竟敢當著師傅的面 強姦師母!」大武冷笑著。   「你們,別、別瞎說,別讓你師姐聽到了。」   「好啊,我們去告訴師傅,讓師傅來裁奪。」小武微笑著,轉身就欲出門。   耶律齊緊張之極,一把拽住小武,「你們別去,我,我,我沒有強姦師母, 是……」   「你別胡說,不是你強姦師母,師母如此尊貴之人,豈肯屈尊於你,你老實 說清楚。」   耶律齊將黃蓉如何偷窺自己和郭芙,以及自己如何在浴室與黃蓉半推半就之 事,合盤倒出。   「好你個耶律齊,你竟敢和師母做出如此亂倫之事,你說該怎麼辦,是告訴 師傅讓師傅來處理,還是……」   「求求兩位武家兄弟了,你們千萬別、別告訴師傅,我什麼都願意幹。」情 急之下,耶律齊跪倒在大小武面前,「你們不是一直很喜歡你們師姐嗎,我、我 可以……」耶律齊急得汗如雨下。   大小武相視一笑,一把拽起耶律齊,「好了,耶律大哥,我們也不是要為難 你,大家有樂一塊樂。」   兩人附過耶律齊耳旁,嘀咕了好一陣,耶律齊臉色發白,剛開始拒絕,但禁 不住大小武的威脅,只能答應下來。   三人走到師傅臥房門前,耶律齊推門時還有些猶豫,大小武一邊抓住一個胳 膊,推門直入。黃蓉正在梳妝台前梳理,看見三人直闖進來,連忙站起,大驚失 色。   「師母,您早。」大小武笑著鞠了一躬。   「你們,你們……」黃蓉看了一眼旁邊有些惴惴不安的耶律齊。今天黃蓉一 襲白色輕紗長裙,烏黑頭髮高高盤起,斜插一隻金色髮簪,優雅雪白的脖頸,成 熟而俊俏的五官,顯得高貴,雖然懷孕,但還是難以掩飾修長高挑的身軀。   黃蓉見兩人竟敢如此打量自己,心中已預感不妙,「齊兒,你帶他們來干什 麼?」   大小武推了一把耶律齊,耶律齊窘迫的應道:「岳母大人,我們昨晚的事, 他們倆全知道了。」   「師母,沒想到啊,您身為我們的長輩,居然和自己的女婿做出這種事,真 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我,我……」黃蓉驚愣當場,手足無措。   「我看我們還是叫師傅來處理吧。」小武與大武一唱一和。   「你們別去。」黃蓉一把抓住小武的手。   小武大喜,師母主動握住了自己的手,小武一把拽過黃蓉,漏在懷裡,「師 母,只要讓我們哥倆和耶律大哥一樣,和你好一次,我們就不會告訴師傅。」   黃蓉使勁的掙扎著,眼中含著淚,「齊兒,你快幫我啊。」   一旁的耶律齊羞愧的低著頭。黃蓉此時懷孕在身,武功也無法使出,更因為 把柄被他們抓住,心裡擔心被靖哥哥知道自己與耶律齊的醜事,掙扎顯得如此無 力。   此時大武也已撲了過來,將黃蓉轉過來,嘴也馬上湊了過去,親吻著黃蓉臉 上流著的屈辱的淚水。一邊舔著,手也摸上了黃蓉巨大的碩乳。雖然隔著衣服, 但柔軟的觸感,還是那麼強烈,大武的雞巴一下就堅挺起來,能這樣撫弄自己尊 敬無比的師母,真是象做夢一樣。   小武在黃蓉後面,雙手輕輕的抱著黃蓉高高隆起的肚腹,嘴也沒歇著,親舔 著黃蓉修長雪白的脖頸。   黃蓉無力的低垂著頭,心中淒苦,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兩個徒兒如此輕薄,黃 蓉後悔當初自己一時情慾衝動,釀成今日的苦果。   不一會,大小武已將黃蓉全身衣服褪了個精光,兩人貪婪的窺看著赤裸的黃 蓉。日光下,黃蓉的胴體發著刺眼的白光,懷孕隆起的肚腹,修長雪白的大腿, 高高盤起的黑色的秀髮,散發著偉大的母性的光輝,顯得如此成熟和高貴。哀怨 的眼神,無助的神情,讓人想好好的愛她。一旁一直低著頭的耶律齊此時也抬頭 看呆了,之前一直在晚上,從沒在白天欣賞過岳母的成熟嫵媚的身體。   黃蓉感覺身邊幾個男人正死命的盯著自己赤裸的玉體,心中羞愧害臊,全身 也滾燙的發著熱。   大小武低吼一聲,像野獸一樣撲了過去,大武一把抱住黃蓉,嘴尋找著黃蓉 嬌嫩的嘴唇,一手抓著黃蓉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   「啊,痛,你、你輕點。」黃蓉緊皺著眉頭。   小武此時已鑽到了黃蓉的背後胯下,雙手愛憐的撫弄著黃蓉因懷孕而豐滿的 雪臀,嘴則來回的親吻著黃蓉的臀瓣。順著修長的大腿,小武貪婪的感受著黃蓉 的皮膚的光滑和強烈的肉感。「這就是師母的屁股,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師母的 身體。」小武一邊狂吻,一邊癡迷的低語著。下身的雞巴也早已充血高高翹起, 小武到底年輕點,一隻手已開始難以忍耐的套動起自己的雞巴。   大武在上面吻著黃蓉的嘴唇,舌頭抵著黃蓉的牙齒,想伸進去,一親芳澤, 黃蓉緊緊的咬牙,不讓他得逞。大武也不急,左手揉捏著碩乳,嫩白的乳房細肉 從自己手指間滑出,右手則撫摩著黃蓉高高隆起的肚腹,真是滑不溜手啊,能這 樣享受高高在上的師母,夫復何求。   突然黃蓉一聲驚呼,屁眼處有一個柔軟的東西伸了進去,屁眼傳來一陣酸漲 的感覺,原來是下面的小武雙手掰開了黃蓉的雪臀,伸著舌頭在黃蓉的屁眼裡伸 縮親舔著。大武趁黃蓉張口驚呼之際,連忙將舌頭伸進黃蓉香甜的小口,擒住黃 蓉的香舌,貪婪的吮吸著。   黃蓉下身被小武玩弄,上面的香舌又被大武吮吸,心裡雖然不願意,但生理 還是不由她控制的產生了反應,渾身滾燙,下身也漸漸的滲出了愛液。黃蓉已敏 感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心中羞愧無比,我難道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嗎?   大小武玩弄了好一會後,讓黃蓉跪在地上。看著黃蓉象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高高翹起的雪白的臀部,小武嚥了口水,終於要操自己仰慕已久的師母了。   小武把早已堅硬的雞巴從後面緩緩的插入,感覺被一個溫暖的棉花包住的感 覺,小武興奮的抽送起來,摩擦著師母柔嫩的陰道,享受美妙的感覺。   大武也不甘示弱,將雞巴送進了黃蓉的嘴裡,開始享受嫩滑的小嘴。黃蓉的 舌頭無法迴避,來回的刷刮著大武的馬眼,濕滑的口腔嫩壁被雞巴摩擦著。大武 一邊享受著黃蓉美妙的小嘴,一邊欣賞著黃蓉漲大著腮幫子艱難的為自己口交。   黃蓉從沒有與兩個男人做過這種事,和靖哥哥、和耶律齊,都是很正常的男 女交合,被大小武這樣凌辱,黃蓉心中羞愧難當,但是又有一種奇妙的性慾在慢 慢蔓延。   「啊,齊兒,竟然在看我和大小武交合,還,還在套動自己的……」黃蓉眼 角掃到了一旁的正在手淫的耶律齊,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   小武扶住黃蓉的大肚子,瘋狂的抽插著,一邊欣賞著黃蓉為大哥口交,下面 又堅硬了許多。心想:這就是我的師母,以前是高高在上,經常的呵斥我們,現 在卻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   臥房裡,兩個少年正一前一後和一個中年美婦激烈的交合,而另一個少年一 邊看著,一邊手淫,這是怎樣的一副淫穢的畫卷啊。「劈啪、劈啪、」的肉體撞 擊聲、粗重的喘息聲,交和在一起,臥房裡一副春光四溢的淫蕩景象。   大武看著自己的雞巴進出師母的小嘴,感覺到黃蓉越來越粗的鼻息噴在自己 的雞巴上,看來師母也興奮了。   「小武,我們換換。」   「好啊,我正想操師母的小嘴。」   大武抽出自己的雞巴,黃蓉的小嘴和雞巴間連著一絲發光的唾液,顯得如此 的淫蕩。兩人換了個,大武迫不及待的從後面用力一捅,黃蓉一聲:「啊!痛! 你、你輕點,嗯。」話還沒說完小武已經將雞巴插進了小嘴。   耶律齊看著這淫蕩的3P,手也更快的套動著雞巴,真想一把推開大小武, 把成熟美艷的黃蓉漏在懷裡讓自己一個人操。   「啊……,你們快點,你們師傅就快回來了。」說到這黃蓉臉不禁紅了,自 己怎麼對得起靖哥哥。   大小武聽到這,不由得更加興奮,操著自己的師母,真是莫大的幸福。三人 交合了許久,大武感覺黃蓉下身的愛液源源不斷的濕潤著自己的雞巴,抽插得越 來越激烈,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啊……」   大武緊緊的握住黃蓉的腰部,下身激烈的挺動著,黃蓉感覺一股滾燙的精液 噴灑在自己的子宮深處,一陣哆嗦,黃蓉感覺自己的高潮已經到了,高高的翹起 自己的雪臀,手緊緊的握著小武的進出小嘴的雞巴,眼睛也癡迷的閉上了。小武 被黃蓉緊握,一陣熱烈的精液也隨之噴灑而出,噴得黃蓉一臉白色的精液,小武 慢慢的坐到了地上,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餘韻。   「啊……啊……」黃蓉在大小武先後射出之間,也洩了身。   大武躺在黃蓉的後面,喘息著,看著一股的乳白色精液從黃蓉的下面緩緩滲 出,大武心中油然一股身為男人的驕傲。   「啊……」   大武轉頭一看,原來是那邊的耶律齊也手淫達到了高潮,「哼,便宜這小子 了。」   大武突然轉念一想,如果能把師姐和師母放在一起玩,不知道會怎樣啊,想 到這,大武不禁笑了起來。 上一篇: 我和殭屍有個約會 下一篇: 仙子遇辱  笑傲神雕之狗尾續雕 作者:不詳               第一章情慾初開   黃蓉聽罷,心中惱道:「豈有此理!無恥之徒,竟然敢如此無理。」但轉念 又想,雖然如今自己已不復青春,但在世人眼裡仍有如此魅力。想及至此,心中 也略感寬慰,何況現實處境,便也不欲發作。   尤八不知黃蓉心中所想,仍自大言不慚:「要是將我的御女之術悉數用在黃 蓉身上,為兄這輩子也算沒有白活了……」   黃蓉本想再探究些御女之術的門道,但見尤八越說越離譜,便打斷尤八,告 辭起身前去如廁,哪知尤八也跟了上來,興高采烈道:   「我與兄弟雖剛剛相識,言語間卻甚是投機,只覺相識恨晚。走,我們一道 去!」   這可為難了黃蓉,一來她上衣已被乳汁浸濕,客棧內人多眼雜,須盡快擠掉 乳汁;二來她雖易容男子,總不能再進男廁,加上尤八又跟來,一時間不知如何 是好。   尤八上前攬住黃蓉肩膀,道:「好兄弟,改日我定當好好傳授你些御女之術 的招法……」。未待黃蓉開口,尤八硬是拉著黃蓉向店外來尋找茅廁,黃蓉不便 顯露身份,只得硬著頭皮跟隨尤八出來,以待隨機應變。   這迎客崗上平日裡客商也不甚多,因此只有一間屋頂和四壁都用茅草搭起來 的小屋做茅廁,一次也只得一人使用,就在離店外不遠的樹林邊上。   黃蓉一看,心內方舒了一口氣,這樣自己一個人進去總算不用暴露身份了。   尤八見狀道:「兄弟,你自進去,我在旁邊小解就行。」   「大哥請便。」黃蓉心內暗喜,這個尤八倒也粗中有細。   黃蓉逕自走向茅廁小門,見門虛掩著,心想內中無人,便伸手拉開門,哪知 裡面有個一路隨大隊人馬趕路而來的商客,大概因為久不近女色,正在小茅屋內 自行解決,一手抓著肉棒套的正歡,眼看快到極限,黃蓉恰在此時開門,這人一 驚,動作已收不住,轉過身來一聲低吼,積攢了一路的濃精,登時噴射而出,黃 蓉措不及防,迎面接上,一股股濃稠乳白的精液,射的黃蓉滿臉皆是,就連胸口 身上也捎帶了些。   黃蓉不曾想會遇到如此齷齪之事,惱怒萬分,正待發作,尤八湊了過來,嘻 笑道:   「哈哈……,不想兄弟今日中飆了……」,又對茅屋內人道:「光天化日, 你還真不要臉,快滾,不然我一刀砍了你的命根子!」那人見狀只得連賠不是, 又說要賠黃蓉一件衣裳。黃蓉見他不是存心,又非奸人,也就隨他去了。   待進得茅廁,掩好門,黃蓉便開始擦拭著臉上剛剛被射到的精液,已入虎狼 之年的黃蓉,本是肉體需求最強烈的時候,但因郭靖特殊的身份又肩負著保家衛 國的使命,終日操勞軍務,因此時常忽略了黃蓉,黃蓉自是知道郭靖的辛苦,因 此只把自己強烈的需求深深的潛抑在心底,盡著賢妻良母的職責。   算算上次和郭靖親熱也是數月之前了,前番在渡船和桃花島上險些失身也是 因為慾望壓抑的太久造成的,如今被剛才的男子射精在自己的臉上,竟像星星之 火一樣點燃了內心潛藏已久的慾望,此時小屋內就黃蓉一人,矜持與理智取代了 被壓抑的肉慾而被掩埋在內心深處。   黃蓉捧著剛剛從臉上擦下的還留有一絲餘溫的精液,放在鼻尖聞了聞,一種 強烈的刺激瞬間從鼻尖湧入大腦,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連綿的不斷的刺激著黃 蓉敏感的神經,許久不曾聞過的味道,雖然略帶著一絲腥味,可就是這種腥味讓 黃蓉不能自己,此刻的黃蓉,彷彿又回到了青春的時候,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郭靖 行房的時候……當郭靖把堅硬如鐵的肉棒在自己小穴內抽插數百次,而後把精液 射到自己臉上時,也是這個味道……   不斷地回憶刺激讓黃蓉的下體潰不成堤,全身燥熱,耳邊不住想起郭靖輕聲 的呼喚:「蓉兒,蓉兒……」。   「嗯……」黃蓉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下,乾渴的嘴唇讓她不住的吞嚥著唾液, 忍不住輕舔了一下嘴角,剛好把一點精液舔入口中,久違的滋味。   黃蓉一手解開衣襟,鬆開束胸帶,兩個已經漲的不能再大的雪白肉球彷彿被 剛剛解放似的歡呼雀躍,顫動不已,尖端兩顆粉紅的鮮嫩小豆完全不符合她已過 不惑,並且已經育有三子的年齡。從屋頂上透下一絲陽光,兩顆小豆迎著陽光傲 然而立,黃蓉捧起自己的乳房,輕舔著這可愛的小豆,不舔不要緊,一舔之下, 一道乳箭噴湧而出,射的黃蓉鼻尖上全是乳白的小水珠,小水珠匯成一顆大水珠 又流向舌尖,乳汁混雜著精液,再加上剛剛男人射精的氣味,一屢炫目的陽光, 構成了一幅淫靡的畫面。             第二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在屋外小解的尤八對屋內發生的一切卻渾然不知,猶個自顧自的解著小便, 與屋內黃蓉僅一層草牆之隔,屋外之聲屋內可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黃蓉理智已經被肉體需要衝擊的所剩無幾,平日裡在世人面前她要做 一代女俠,在郭靖和兒女的面前又要做賢妻良母,只有在寂寞一人的時候,身體 那強烈的需要才會不斷侵蝕著自己,儘管平時拚命掩飾和壓抑,但洪水總有氾濫 的時候,春情激盪之下只恨不得郭靖立即現身此處,恨不得郭靖的粗大肉棒立刻 出現在眼前,插入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   黃蓉沉浸在肉體的感觸中,渾然忘卻尤八仍在茅草牆外,忽然聽到屋外尤八 招呼:「兄弟,好了沒有……」。   黃蓉強斂精神,順著聲音向茅草縫隙處望去,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頓覺 氣血上湧,一陣眩暈,原來尤八剛小解完,正在甩動那粗大肉棒。只見這肉棒雖 然不曾勃起,但已足有黃蓉半個手臂長短,通體黑亮,青筋顯露,鮮紅的大龜頭 還沾著些晶瑩剔透的液體,隨著甩動拋灑空中。   這幅景象對於現在的黃蓉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從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 刺激的兩個乳房不住顫抖,彷彿在抗議為什麼上天要這樣暴斂天物。   黃蓉雙手緊緊抓住自己兩個乳房,因為一會還要出去小屋,所以要趕緊把這 種感覺壓制回去。黃蓉用力抓握著乳球,十指深深陷入柔軟乳肉之中,可漲滿的 乳房如何受得了這樣刺激,數道乳汁在粉嫩的乳頭被強壓之下一齊噴射而出,霎 時間屋內四壁被射的儘是乳汁,漫溢一股濃濃的乳香。   「就好,就好……」黃蓉有氣無力的應著,用最後一點力氣迅速穿好衣服, 走出小屋,尤八此時早已在門外等候,見黃蓉神色恍惚,屋裡還撲鼻而來一股乳 香,便取笑黃蓉道:「兄弟,你怎的身上一股乳臭氣呀。」   黃蓉眼望尤八天真的表情,再想想剛才那讓她心曠神怡的大肉棒,心內突然 燃起一股莫名的激動,雖如此,嘴上還是硬撐著:   「八哥休要取笑,你我快些回去,免得跟掉了隊伍。」言罷,二人一同向客 棧走去……      ***    ***    ***    ***   卻說那任盈盈拼了條性命飛奔入山谷,方才躲過了劉正追殺,無奈真氣耗盡, 癱倒在一處草地上,心內絕望,以為將命盡於此。   良久,忽覺得臉頰一陣暖意襲來,盈盈蠻以為已身在地府,故不願睜眼面對, 直到聽到一陣孩童稚嫩的呼聲,方才知道自己尚未氣絕。   「啊,啊……」盈盈緩緩睜開雙眼,只見一小童蹲伏在自己面前,一手扶著 盈盈的臉頰,焦急的叫著,「啊……」盈盈醒悟,原來是個啞童。   盈盈艱難的撐起身子,感歎自己脫險,心內稍感安慰。環顧四周,只見此處 綠草茵茵,二面皆是鬱鬱高山,遠處山邊有條小溪彎彎曲曲流入一片茂密樹林, 到也是一處幽靜之所,正好適合自己療傷。再看身邊的小童,約摸六七歲,身著 一身樸素的花布衣,想是久居於山內村民之女,此刻正睜大雙眼望著盈盈,彷彿 看到她起死回生一般。   盈盈見小童如此關切自己,想說又說不出,心內油生一股暖意,便撫慰道:   「小妹妹……別怕……姐姐沒事……」盈盈知道自己已脫離險境,身體也放 鬆下來,說完便昏厥過去……   不知過了許久,盈盈緩緩甦醒過來,此時已身處一間農舍中,一位農婦見盈 盈甦醒,急忙走到床邊,輕聲說道:「姑娘莫動,你好生歇著。」   盈盈只記得最後見到一個小童,後面的事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正在這時, 從門外跑進來一個小童,興高采烈的來看躺在床上的盈盈,正是當日盈盈身邊的 啞童。   「啊……」小童拉著農婦的衣服,雙眼一會看看農婦,一會看看盈盈。   農婦輕撫小童,對盈盈道:「三日前,小女柔兒跑出村外玩耍,見你身負重 傷昏厥於路邊,這才告知我們將你救下,姑娘無需驚擾,直管好好歇息便是。」   盈盈想及當日受辱之事,又想到險些性命難保歷盡艱難才逃了出來,而此刻 沖哥仍困於魔教生死未卜,不禁氣血糾結,一時心急,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農婦看出盈盈定受了很大委屈,因此也不多問,囑咐小女道:「柔兒,你來 給姐姐餵藥,娘去給姐姐熬些粥來。」柔兒甚是懂事,乖乖的點點頭,從一旁的 桌上端來藥碗,「啊啊」的讓盈盈張嘴喝藥,盈盈感動不已,盡力對農婦道:「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農婦微笑示意盈盈早些服藥,隨即轉身出去。   轉眼月餘,盈盈傷勢已漸痊癒,這段時日裡盈盈也多次詢問此處村落是何所 在,只是農婦一直不肯告知,只說自己名叫東方月,讓盈盈安心將養。盈盈便不 再多問,心知此處必然和魔教有莫大關聯,但這對母女確非惡人。   盈盈雖然每日陪柔兒玩耍,但心繫困於魔教中的令狐沖,終日鬱鬱不樂。   這日,東方月找來盈盈道:「任姑娘,你多次問我此處之事,我一直不便相 告,如今姑娘傷勢痊癒,想必也不會在此久留,不過姑娘離去之前我先帶姑娘去 見一人,他會告知姑娘此處之事。」盈盈首可。   東方月帶著盈盈一路曲折,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來到一處籬笆圍起的小屋前, 東方月示意盈盈入內,隨即退下,屋內傳來一老者聲音:「聖姑請進……」盈盈 心內一驚,莫非屋中乃是魔教中人,轉念一想,如果要對自己不測,那何不早些 下手,是已至此,只有進去一探究竟了。   想到此,盈盈便不再猶豫,逕直進入屋內,及進屋一看,對面檯子上坐著一 位白髯白鬚的盲眼老者,這老人雖然雙眼已盲,但神情自若,衣著不俗,一看便 知不是一般山野村人。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盈盈畢恭畢敬掬了一個恭,開口問道。   「聖姑莫急,待我道來,我乃現任日月神交教主東方不敗之叔父,東方碩, 為避禍於世,才隱居於此,此間村落所居幾戶人家,都是東方氏族之人。此前將 聖姑救起的是我女東方月,聽月兒形容聖姑容貌,加上我對以前日月神教略有所 聞,故猜到聖姑身份。」   「原來如此,多謝東方前輩搭救之恩,只是現在我身處險境,不想連累前輩 ……」   「聖姑無需多慮,東方不敗雖作惡多端,殘害江湖無數俠士,但終究虎毒不 食子,他為不讓他人騷擾我等一族,立下教規,教中之人不得擅入此地,違令者 將按教規處死。」   盈盈聽罷,方鬆了一口氣,於是把近日被魔教虜去,及如何在魔教內備受折 磨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東方碩,東方碩聽罷氣的連連捶胸,連罵東方不敗養的一 群狐群狗黨,胡作非為,欺凌無辜。   言畢,盈盈告知東方碩自己欲去救出令狐沖,東方碩勸道:「聖姑休怪老夫 多言,只是你現在回去魔教只是以卵擊石,羊入虎口,魔教人多勢眾,再加上一 魔,二怪,三妖,四煞,今天的日月神教已不是昔日的日月神教了。」   盈盈聽東方碩說得也有道理,心內又想起令狐沖,不禁焦急起來。   東方碩接著說道:「以聖姑今日的身手,非但救不出令狐沖,反而會令自己 身處險境。」   「這便如何是好……」盈盈心中酸楚,不覺落下淚來。   「今日聖姑到此也是天意。此處山間有一洞穴,洞內關著一隻靈物,名曰火 猿,乃是數十年前由異邦邪教為入侵中原而帶來,後異邦敗走,這火猿卻留在中 原。因其生性兇猛,經常傷及平民,被逍遙派虛竹子收服,關於此山洞內。傳說 只要飲其鮮血,就可增加樹倍功力。你父親年輕時就是在此洞內於數日之間練成 吸星大法,聖姑今至此,可於此洞內試練,若有幸飲其血。必對它日營救令大俠 多有助益。只是需多加小心。」盈盈聽完,心內歡喜,想不到會有此奇遇。   東方碩說罷,喚來一個小童,吩咐道:「帶聖姑去洞內。」小童答應。   盈盈隨小童蜿蜒曲折走至山上,只見山路兩旁鬱鬱蔥蔥,密林蔽日,沿著小 徑走了數個時辰,前方已無道路,小童道:「聖姑可沿此處之行,盞茶功夫就可 見那山洞,這是師父命我給你的護心丹,服下後可以保護你的真元。」說完,遞 給盈盈一顆藥丸。   「多謝東方前輩!有勞仙童。」盈盈接過藥後一口服下,頓覺丹田一股熱流 湧起,旋而不散,果然不是一般藥物。   盈盈再次謝過後便獨自前行,果然片刻工夫,便見前方有一堆亂石,像是被 人用掌裡擊碎,年代久遠,雜草叢生,從亂世縫隙中可以看到確有一幽洞   盈盈快步走到洞前,欲向洞中窺視,忽然一陣熱風襲來,吹得盈盈險些沒有 站穩,此刻盈盈心裡也有些沒底,不知洞內究竟是何物,但一想到令狐沖仍在魔 教受苦,便顧不了其它,何況父親也在此處練過功。   想及此,盈盈壯起膽來,搬開一塊大石,俯身鑽入洞中…               第三章別有洞天   盈盈俯身鑽進洞來,但見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幸得早已準備了引 火之物,借助火把一點亮光,盈盈戰戰兢兢向洞內前行。   只見洞內寬敞,四壁長滿青苔,不時有一股熱風迎面襲來。一路緩行,盈盈 暗自思酌:「為了救出沖哥,自己甘願付出任何代價,無論這火猿是何怪物,一 定要想法取得這火猿之血。」   不知不覺,盈盈已在山洞中走了半個時辰,洞內甚是燥熱,地形複雜,道路 崎嶇,盈盈越走越感疲倦,口乾舌燥,看前方地上有一塊乾淨青石,便坐下歇息。   就在盈盈環顧四周尋找可有水坑之時,忽然發現前面一塊巨石上苔蘚生的甚 為奇特,盈盈將火把插在一旁,走上前來仔細察看,只見鮮紅似火,若不是走近 細看,真以為一團火焰,而且洞內熱風就是由此傳來,盈盈甚為奇特,邊伸手觸 摸這塊巨石,竟然有些燙手,盈盈暗酎,一塊石頭,何以如此之熱。正自端詳之 際,就在盈盈用手撫摸之處,忽然一塊石頭慢慢直豎起來,將盈盈小手頂起,盈 盈一驚,以為是蛇,忙將玉手縮回,待仔細看時,卻不是什麼蛇,火光昏暗,看 來像是一截粗壯的樹桿從石頭上長出,盈盈好奇,握住這截石頭仔細觀看,入手 滾燙,隱約還有跳動之感,石頭尖端還有一小縫不斷滲出些水滴來。   盈盈暗道,「莫不是地下泉水。」隨即低下頭去,用舌尖舔了下,入口稍有 些鹹澀,盈盈此刻也顧不了許多,輕啟朱唇,含住石柱看能不能多吸出些泉水來。   「嘖……嘖……」盈盈費力的吸允著,雙峽泛起紅暈,身體也因為用力發起 熱來,片刻工夫,香汗淋漓。被汗水浸濕的羅衫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盈盈心想, 「反正這裡也無旁人,不如脫了這衣裳,也好涼快一下。」想罷,輕解羅衫,凝 雪似的白膚登時顯露出來,圓潤飽滿的胸乳已被汗水浸得發亮,敏感的乳頭因為 濕衣的摩擦硬硬的挺立在乳房尖端,這人間美景與洞內紅光映襯,別有一番精緻。   脫下衣裳後果然涼爽許多,只是吸出的泉水還是太少,難以解渴,於是更加 用力抓住石柱,吞入口中吸允,每用一次力,石柱就微微顫抖一下。「呼呼……」, 吸了一會,盈盈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石柱顫動越來越厲害,吸出的水珠也越來 越多,有時還會拉出長長的細絲,終於石柱在一陣猛烈的抖動後,在盈盈小嘴中 噴出一股股滾燙的白色瓊漿:「咕……」此時盈盈也顧上舔嘗什麼味道,急急忙 忙吞了下去,可是石柱噴出的濃漿太多,來不及嚥下的就順著唇邊淌了下來,一 直滴到兩顆豐滿的乳球因為相互擠壓而造的乳溝當中,盈盈面色潮紅,心內猛然 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剛才的動作,與自己平日為沖哥做的……」但轉念一想, 這只是根石頭,怎麼能跟沖哥的……想起令狐沖粗大堅硬的肉棒,盈盈嬌羞的底 下了頭。   吞下濃漿後,盈盈頓覺週身一股熱流湧起,彷彿一股內力灌入自己體內。於 是端坐於地上,運起真氣加以調理。   「喀……喀……」突然,背後的石頭發出一陣陣碎裂的聲響……   盈盈心內一驚,「糟了,此刻正在運功,身體不能動彈……」   「嗷……嗷……」隨著一陣驚心動魄的嚎叫,盈盈登時明白原來火猿一直被 封在這石內,那剛才自己喝下的難道是……頓時胸口泛起一陣噁心……   盈盈身後這怪物火猿,身長八尺,如一團烈火,通體火紅,本被封於石中, 盈盈誤為其口交,激起火猿獸慾,乃衝破石封,逃了出來,如今火猿肉棍被盈盈 小嘴親撫,這火猿何曾被如此舒服的侍奉過,積蓄了不知多久的獸慾如狂風怒濤 般砰然勃發,雖在盈盈小嘴中射了一次,但鮮紅肉棍仍一柱沖天,向著盈盈怒目 而視。   火猿左右環視,看到盈盈背坐在身前,便伸出一雙大爪抓住盈盈兩支胳臂, 盈盈被抓,心內一慌,氣血逆流,還未來得及驚呼,人已暈了過去。火猿轉過盈 盈,但見這美人青絲凌亂,杏眼含春,粉頰玉頸,朱唇微啟,嘴角還沾著自己剛 剛射出的精液,雪白的胸乳隨著盈盈的呼吸若起若浮,即便仙子下凡也不過如此, 火猿哪裡見過如此尤物,胯下火紅的大肉棍直指盈盈,青筋暴露,躍躍欲試,可 憐盈盈今日難過此劫。   輕放下盈盈後,火猿看著盈盈渾圓堅挺、時而起伏的玉乳口水都滴到了身上, 便躍起騎到盈盈身上,一把扯掉了盈盈貼身的裹胸,緊束的乳房一下得到釋放, 激烈的上下搖晃,兩顆粉嫩的小乳頭彷彿不滿火猿粗暴的動作,傲然挺立在火猿 眼前,火猿一手抓著一隻乳房用力揉搓,一邊低下頭來含住另一隻乳房,堅挺的 乳頭粉嫩的乳暈被火猿一口吸入口中,貪婪的吸允起來,彷彿含著母猿的乳房, 要將裡面的乳汁吸出來一樣,盈盈雖然暈了,但被火猿像吃奶一樣吸著乳房,還 是在昏迷中呻吟起來。   「嗯……嗯……沖哥……你輕一點……」,火猿一聽盈盈叫的如此春情激盪, 心內搔癢,跳動的肉棍壓在盈盈肚子上打的啪啪直響,見盈盈小嘴微張,便向前 一移,將肉棍挪到盈盈面前,但肉棍跳得厲害,這畜牲又不知道扶住肉棍,只得 在盈盈臉上東頂西頂,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此時盈盈乃在夢中,令狐沖抓著自己玉乳用力揉搓,只抓得盈盈疼痛,又覺 得沖哥在自己臉上連連親吻,便喃喃道:「沖哥……別鬧……」,臉上陣陣搔癢 撫弄的盈盈醒轉過來,卻見那火猿騎在自己身上,胯下那根毛茸茸的火紅肉棒在 自己臉上頂來頂去,肉棒下掉著的皺皺巴巴的卵蛋在自己下額不住摩擦,盈盈登 時清醒過來,嚇的驚聲尖叫起來,   「啊!放開……放開我……不要……救命呀……」可此時被火猿騎在身上, 任憑盈盈怎麼掙扎,也動不得分毫,何況這洞中哪有什麼人,盈盈越喊反倒越讓 火猿來勁,肉棒充血紅得比剛才更厲害,滾燙的壓在臉上讓盈盈喘不過氣來,一 下一下跳得越來越快,盈盈被騎在身下不停扭動身體像掙扎開來,可亂扭之下反 而讓自己的乳房在火猿跨下磨來磨去。   火猿被磨得興起,眼看盈盈張嘴呼救只時,屁股一挺,「噗嗤……」一聲, 整根肉棍滑入盈盈小嘴中,「唔……唔……不……要……」口中突然被塞入這樣 的異物,盈盈只能唔嚥著說不出話來。   火猿一將肉棒插入,頓覺下身一股解放之感湧遍全身,於是挺起屁股,奮力 抽插起來,「噗噗……噗滋……噗滋……」這畜牲不同於人,抽插起來既快又猛, 且次次頂入盈盈咽喉,幾次插得盈盈差點嘔吐出來,   「啊……唔……嗯……」盈盈困難的喘著粗氣,吐息搔的火猿下體癢癢的, 於是加快動作,更加奮力的抽插起來,「滋滋滋滋……」「嗷嗷……」一邊抽插 一邊嚎叫,盈盈小嘴已被撐到最大,為了不讓咽喉被頂的不舒服,只能配合火猿 動作,一上一下搖起頭來,這一下讓火猿好不受用,肉棒被盈盈小嘴緊緊吸住, 舒服的狂吼起來,「嗷嗷嗷……嗷嗷嗷嗷……」。   為了不讓火猿壓的自己太重,盈盈趁火猿抽插之時抽出自己雙手來,抱住火 猿屁股,隨著火猿的動作一起一伏,火猿也將盈盈抬起,抱著盈盈的頭更加努力 挺動屁股,「噗嗤……噗哧……」,每抽動一下,盈盈口水就被肉棒從口中拉出, 漸到胸口上,「嗚……唔……」,此刻盈盈只希望這怪物趕快射精,好結束自己 的噩夢。   可火猿畢竟是動物,越插越猛,越插越有力,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盈盈的 小嘴早已酸痛不已,心內暗思:「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東西,如果我光用嘴 給這怪物……看樣子根本不會射出來,這該如何是好,難道要讓我像和沖哥一起 時那樣做……不行,現在這樣本來就已經對不起沖哥了,不能再做更過分的事情, 可要不讓這怪物射出來……唉,我該怎麼辦……」。   一想起令狐沖,盈盈不覺心內酸楚,可眼下必須先想辦法讓火猿射精才行, 盈盈必須用更刺激的方法對待火猿,一個多月沒有被碰過的年輕水嫩的身體,此 時早已如被平靜湖面被激起的層層漣漪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對令狐沖 強烈的愛意支撐,盈盈此刻早已在火猿猛烈的抽插下舒服的暈死過去了。   盈盈伸手觸摸了一下自己的陰穴,火熱的花瓣,硬挺的花蕊,穴口淫水早已 氾濫肆意,盈盈將中指插入小穴,「唔……啊……」熟悉的觸感讓盈盈一時情難 自禁,「砰……」發出一聲脆響,一股乳白色的淫液隨著盈盈手指的抽出而被帶 了出來,滴在地上。   「嗷嗷……」火猿像勝利似的吼叫著,肉棒仍繼續在盈盈小嘴裡進出,「噗 噗噗噗……」盈盈小嘴連同兩頰被火猿肉棒插得通紅。   盈盈拿起沾滿淫液的手指,不願睜開眼睛,用手摸索著火猿的屁股,碰到毛 茸茸的肉球不停前後聳動,在向上摸,終於摸到四周皺皺的一圈小肉丘,盈盈用 中指對準肉丘中央慢慢插了下去。   「嗷……」火猿打生下來也不曾經歷過這等刺激之事,長吼一聲,雙手緊緊 抱住盈盈的頭,屁股夾緊一挺到底,幸得盈盈一手扶住,才不至於跌倒在地上, 盈盈一看此法有用,於是抽出手指又插了進去,「嗷……」火猿舒服的低下頭來, 不住親吻盈盈俏臉,盈盈趁熱打鐵,一手抓住火猿卵蛋,不住揉捏,一手手指在 火猿肛門不住抽插起來。   「嗷……噢……」火猿肛門被盈盈攻入,加上卵蛋被盈盈小手揉捏,一時舒 服的亂叫起來,同時肉棍因為同時來自肛門和卵蛋的刺激,漲鼓鼓的更加粗大了, 盈盈此刻早已疲倦,但為了讓火猿快些射精,便加大了抽插揉捏力度,火猿終於 忍受不住,肛門一緊,卵蛋一縮,精關大開,肉棒被精液撐的粗了一倍,盈盈小 嘴已撐不下。   「噗嗤噗嗤……」比第一次射精時更加滾燙的濃白精液一股腦噴射出來,由 於積攢的實在太多,噴射力量太大,只一下,盈盈就被精液噴倒在地,小嘴被灌 滿,嬌俏的小臉,烏黑的頭髮,尖翹的乳房上及全身上下到處是一片片乳白色的 濃精……   「嗯……呼……呼……」被射滿精液的盈盈因為剛才太過緊張,現在終於放 鬆下來,側躺在地上,沉醉在半夢半醒之間,心內想起剛才被火猿那麼激烈的抽 插,又想起沖哥對自己的疼愛,不禁心內一酸,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沖哥,我 對不起你,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盈盈喃喃道。   這火猿畢竟是百年靈獸,好像明白的盈盈的意思,也過來躺在盈盈的身後, 用手輕輕在盈盈身上撫摸著,彷彿在安慰自己的伴侶,盈盈被火猿安撫,心內稍 感安慰,同時也對這火猿另眼相看,世間女子其實都在意這些細節,盈盈暗思, 「沖哥也從來沒有在每次雲雨之後撫慰我,想不到這火猿竟然……」   火猿一邊撫摸盈盈,一邊用舌頭舔起盈盈後頸來,盈盈不曾堤防,被火猿舔 弄的濕癢,忍不住笑出聲來,火猿見盈盈甚是可愛,攬住盈盈緊緊抱在懷中,盈 盈雖然心內仍有些芥蒂,但見火猿此時如此溫順的對待自己,與剛才簡直判若兩 人,漸漸覺得火猿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盈盈慢慢轉過身來,只見火猿一對紅色 的眼睛,正深情地望著自己,這雙眼睛似曾相識,對,沖哥剛見到自己的時候, 也是這種神情。   盈盈心內甚是矛盾:「為何會這樣,沖哥給我的感覺怎麼會出現在這火猿身 上,不……我不能胡思亂想,沖哥還等我去救呢,我們歷經這麼多苦難,打敗東 方不敗,我拋下日月神教,沖哥離開華山,我們才在一起,我不能背叛沖哥!」 想及此,盈盈撥開火猿撫摸自己的手,也不管火猿能不能聽懂,輕聲說道:   「火猿,對不起,我已經有心愛的人了,他現在還處在危險中,我必須去救 他……」   沒等盈盈說完,火猿的嘴已經壓到到盈盈的紅唇上,「嗯……」火猿的舌頭 不住地頂著盈盈要緊的牙床,儘管盈盈拚命抵抗,但終究城門失手,兩條火熱的 舌頭糾結在一起,互相傳遞吞嚥著對方的唾液,「不行……」盈盈想推開火猿, 可火猿抱她抱的更緊了。火猿抬起頭來,開始仔細的親吻著盈盈身上每一寸肌膚,   「別……火猿……別……」雖然嘴上在說不,可雙手不受控制的抱住了火猿 的頭,火猿毛茸茸貼在盈盈胸口上,讓盈盈癢得說不出話來,畢竟是年輕的肉體, 非常的敏感,在火猿一再刺激下,肉體上早已打開戒備,淫水沖關而出,整個玉 臀之下早已濕成一片。   火猿沒有停下動作,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起了盈盈乳頭,粉嫩的小乳頭被火 猿一舔,挺的更加高昂,盈盈覺得小腹處一直灼燙,便低頭看去,原來火猿的肉 棒從剛才射精後還一直堅挺著,真是憋了很久了,盈盈不覺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有些同情這火猿了,獨自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山洞裡太可憐了。   盈盈心內言語:「沖哥,你原諒我一次吧,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想 罷,伸出雙手握住了火猿肉棒,火猿看著盈盈,心領神會,輕輕親吻了一下盈盈 小嘴。   火猿雙手扶住盈盈蠻腰,緩緩除去盈盈僅有的紗裙,雪白的玉臀,柔軟的陰 毛,粉紅色的小穴不時有露珠滴出……火猿看得呆住了,盈盈能明顯感到手中肉 棒變得更大,血液留過肉棒青筋的感覺非常清楚,伴隨著肉棒一下下跳躍,盈盈 的手也被肉棒帶的一抖一抖得。   火猿將盈盈雙腿分開,流淌著鮮美甘露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火猿眼前了,火 猿俯下身子,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嘗盈盈甘甜的蜜汁,盈盈頓時被下體傳來的酥麻 感覺激盪的渾身發抖,「啊……啊……輕點……輕點……」,盈盈喃喃道。   火猿將舌頭慢慢伸入盈盈蜜汁氾濫的小穴,「啊……好舒服……好舒服……」 盈盈忍不住叫出聲來,火猿舌頭不住聳動,發出滋滋的響聲,盈盈被火猿舔的完 全忘記了剛才口交時的不適,「再深……點……再深點……」盈盈淫水已經流的 火猿滿臉都是。   這時火猿抽出舌頭,「不要……不要拔出來……」盈盈急的大叫,伸手想按 住火猿的頭,火猿一手抵住,一手將盈盈輕輕翻轉過來,這樣盈盈雪白肥大的玉 臀完全呈現在火猿面前,火猿一看,肉棍一陣顫抖,火猿伏下身子,在盈盈雪白 肥美的玉臀上親吻起來,「嗯……」這又是另一種刺激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先前 小穴被刺激的感受,「嘖嘖嘖……」火猿親的發出聲來,「啊……哦……天哪… …太舒服了……」隨著火猿舔上盈盈的菊門,刺激感達到了最高,盈盈輕咬自己 的嘴唇,隨著火猿的動作前後搖動身體,希望火猿的肉幫快點攻入自己下身。   聽到盈盈的浪叫,火猿也有些把持不住了,雙手扶住盈盈玉臀,肉棍對準盈 盈菊門口,「錯了!……」盈盈輕呼,趕忙用手抓住火猿肉棒,對準自己的穴口, 慢慢將玉臀向後挺動,火猿也配合盈盈動作,慢慢將肉棒插入盈盈小穴,這麼久 沒有用過的小穴,穴口已經變得有些緊了,火猿也明顯感到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 插小嘴的感覺,因此舒服的哼哼起來,「噢……噢……」待到肉棒頂到最底時, 整根肉棒被盈盈小穴吞下多半。   「啊……」盈盈常舒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看肉棒,又看看火猿,火猿低下 頭親親盈盈小嘴,便慢慢開始抽動了起來,「噗……噗……」肉棒上絨毛將盈盈 小穴內淫水拉了出來,撒的滿地都是,每次插入都好像第一次插入的感覺一樣。   「快點……啊……快點……好火猿」,火猿一下一下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噗……噗哧……噗嗤噗哧……」每拔出一次,都會將盈盈小穴中的粉肉拉出一次。   「嗯……噢……」盈盈舒服的都快有些撐不住了,火源抓住贏贏兩隻胳膊, 向後一拉,盈盈整個人坐在了火猿大腿上,肉棒全部插進了盈盈小穴,龜頭都抵 進了子宮裡,「哦……」這時令狐沖從來沒有給過盈盈的感覺,這種小穴被插穿 的感覺。   「啊……啊……啊……噢……」盈盈忘情的呻吟著,此刻已完全沉浸在肉慾 的歡愉中,「噗嗤……噗嗤……」「啊……啊……」淫聲浪語交織在一起,任是 神仙看了也會心動。   火猿轉過盈盈,抱起盈盈站起身來,肉棍始終插在盈盈小穴不曾拔出,每動 一次,龜頭都抵的盈盈花心一陣酥麻,火猿雙手托著盈盈豐臀,上下挺動屁股, 盈盈被插的花心亂顫,啞語失聲,盈盈抱緊火猿頸項,「啊……」,小穴一陣痙 攣,終於達到第一次高潮,噴出的陰精被火猿肉棍抽插帶出穴外,撒在空中,頓 時,洞穴內泛起一股清香,盈盈雙頰通紅,有生以來頭一次高潮的如此徹底,盈 盈已經被火猿徹底征服了。   可火猿此時肉棒被盈盈淫精一激,更加粗大堅挺,穴內也更加潤滑通暢,火 猿放下盈盈,讓盈盈趴伏於地上,此時盈盈剛剛瀉身,已無力氣撐起身體,只能 將肥臀高高翹起,火猿抱住盈盈美臀,肉棒輕輕一推,連根末入,「噗噗噗噗… …」,火猿放開抽插起來,「噢噢……」火猿倍感舒服,緊緊抱著盈盈玉臀,使 出全身力氣奮力抽插,盈盈被插的在地上不住前移。   火猿抱緊盈盈玉臀,每插一下,都能擊打出一片水花,「啪……啪……啪… …啪……」不一會,盈盈身下已沒有干的地方了。   盈盈被插的欲仙欲死中,勉強回過頭來看看火猿,只見這是火猿也滿頭大汗, 看到盈盈看自己,便俯下身去,親上盈盈小嘴,雙手抓住盈盈兩顆豐乳,揉搓抓 捏起來,盈盈雙乳被捏的舒服,連聲呻吟,很快又接近第二次高峰了,火猿這時 也越插越快,「噗嗤噗哧……」「呼呼……呼呼……」盈盈和火猿同時喘著粗氣, 終於盈盈首先達到高潮,尖叫一聲,小穴緊緊夾起抽搐起來,火猿被盈盈一夾, 刺激同時也終於忍耐不住,死死頂住盈盈花心,收縮的卵蛋,漲大的肉棒,撐起 盈盈小穴,一夾一撐,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兩人同時舒服的大叫,「哦……」盈盈 噴出陰精,火猿肉棒一陣陣抽搐,一股股熱精噴湧而出,全部灌入盈盈子宮,多 出來的順著火猿肉棒流了下來,盈盈滿臉通紅,嬌喘吁吁,火猿大口呼氣,肉棒 仍然硬邦邦的留在盈盈小穴中。             第四章春風不度玉門關   旭日東昇,山林中霧氣升騰,只見一對年輕男女緩行於山間小道,此二人正 是抄小路趕往揚州城的小龍女與左劍清,小龍女體格特異,面容如同十六七歲的 少女,不知者一看還以為是一對年輕情侶行走山間。   日前避雨一幕,小龍女險些失身於左劍清,內心懊悔不已,深責自己對不起 楊過,對不起楊過苦等自己十六年的時光,再加上左劍清乃是自己徒兒,內心更 加自責,於是暗下決心,再也不能和清兒發生類似之事。此刻,面對和自己已經 有過肌膚之親的徒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緩步走在後面,和左劍清保持一 段距離。   左劍清回頭看小龍女,銀裝素裹,清麗脫俗,盈盈步態,面若桃花,低頭不 語,貌似嬌羞,被山間霧氣映襯,如同天界下凡仙子,宛如清雅不凡的花蕾,一 時心動不已,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   小龍女正走間,見左劍清突然停下,抬眼望去,左劍清兩眼發直,表情呆然 的望著自己,那憨憨的神態,惹的小龍女不覺忘卻內心煩惱,捂嘴笑了起來…… 左劍清見狀,回過神來,情知自己失態,只得也跟著笑笑,關切地問道:「師父, 剛才為何悶悶不樂?」   「清兒……」小龍女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莫不是徒兒又惹師父生氣了,我為男兒故我罪該萬死……」,說著,做出 要打自己的姿勢。   「清兒,為師不是生你的氣,是生自己的氣……」小龍女幽幽道。   「師父……」左劍清望著小龍女。   「昨日在那屋中,師父沒有阻止你,我們不該……都是為師的錯……」,小 龍女歎息道。   「師父,我……我知道師父心中只愛著楊大俠,可燕過流痕,我的心中只有 師父你呀……」,提起楊過,左劍清心中頗為不服,為何楊過能獨攬小龍女芳心, 而不是自己。   「清兒,師父並非不知你心意,你我相識有如滄海一粟,雖有緣,但是我既 然已委身過兒,就不該再和你……清兒,你答應師父,我們以後不能再做那樣的 事了。」小龍女內心忐忑的應到。   「我即尋緣尋到師父,不管楊大俠對你多麼情深意重,只要師父和我在一起 一天,我一定會加倍疼愛師父,不讓師父你受一點委屈……」左劍清雙目深情地 望著小龍女,堅定地說道,小龍女看著左劍清的眼睛,聽著他的肺腑之言,一陣 感動之情油然而生,內心也更加為難,不知對這個死心塌地的徒弟該如何是好。   小龍女心內思道:「過兒,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清兒還是個孩子,我不 忍心拋下他不管,可如今他對我……我該如何對他,又該如何對你……過兒,告 訴我我該怎麼辦……」想到此,一時愁眉緊鎖,低頭苦思。   左劍清見小龍女如此難受,也不忍心再說些讓她為難的話,只能安慰小龍女 道:「師父,只要你一句話,就算讓我死,我也在所不辭!」   「休要胡說,我們快些上路吧。」小龍女雖如此說,內心其實頗為感動,雖 然兩人發生了那麼多事,但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於事。心內暗想,只要以後不 再和清兒有肌膚之親也罷了。   兩人繼續前行於山澗之間,不多久,忽見遠處山間霧氣甚大,左劍清對小龍 女道,「待我過去看來。」小龍女頜首。   左劍清走近一看,只見這山間巨石林立,巨石間散落著很多山泉,一個個不 斷冒出騰騰熱氣,交匯在一起便讓整個山間霧氣騰騰了,原來竟是一處天然而成 的溫泉,左劍清尋思,「連日來趕路辛苦,又被大雨淋得焦頭爛額,這裡四下無 人,不如在此沐浴之後再行趕路不遲。」   想罷,連忙飛奔回小龍女身邊,把所見告訴小龍女,小龍女下體內玉墜雖稍 適應,但畢竟還是不舒服,心想,可以在洗浴時再將玉墜取出,及便應允。   兩人一同來到溫泉前,小龍女歎道:「不想這個春天,此地竟有如此所在。」 左劍清指著一處巨石分隔開的山泉道,「師父,這山中再無他人,師父儘管放心, 此處被大石分隔,正好你我二人沐浴。」小龍女心想,「此兩邊不能相望,清兒 連日甚是辛苦,也罷。」   小龍女先讓左劍清在一塊大石後看守,自己開始慢慢褪下衣衫,小龍女雪白 的肌膚在晨光的映襯下如同剛剛開放的花蕊,嬌嫩欲滴,雖然連日趕路疲憊,但 堅挺的乳峰沒有絲毫下垂,彷彿待人採摘的花兒,迎風綻放,纖腰豐臀如白玉凝 脂,美不勝收。小龍女伸手試水,不想一隻堅強的小青蛙從水中跳出,小龍女嚇 了一跳,不過很快定下神來,邁入泉中,頓時被溫暖的泉水包裹全身,身上毛孔 盡皆開放,「嗯……」小龍女舒爽的輕吟一聲。   「師父,你沒事吧!」左劍清問道。   「沒事,我已下水,你可以來了。」小龍女面色微紅。   左劍清脫下衣物,放好之後來到泉水另一邊,為保萬無一失,站在泉邊四下 打量一番,小龍女被溫暖的泉水泡得通體舒暢,無意轉頭間突然望見水中倒影裡 左劍清赤條條站在泉邊,雖正面被大石相隔,但倒影內卻看得一清二楚,小龍女 連忙捂上雙眼,本欲開口,但轉念一想若如此不正好讓清兒知道。   小龍女內心激盪,剛剛一瞥清楚地看到左劍清胯下雄壯的陽物,居高臨下面 對自己,想起當日這話兒在自己嘴裡……不覺羞得滿面通紅。   小龍女心內道:「我如何能這樣,真是太不該了。」但仍然忍不住透過指縫 偷偷望去,只見那肉棒慢慢抬起頭來,一跳一跳直指向自己,再看左劍清兩眼直 勾勾的看著自己,原來左劍清也看到了泉水中的小龍女,小龍女坐在水中,泉水 只及過肩,透過薄霧可以清楚看到小龍女胸前兩顆細嫩紅豆隨著水波不住搖動, 兩腿間的黑色三角若隱若現,惹得左劍清一時忘我。   「清兒!」左劍清被小龍女一聲嬌叱從夢中叫醒,看到小龍女雙手護著胸前, 低著頭叫道,左劍清不敢惹小龍女生氣,連忙跳下水中,向小龍女道歉,說自己 絕非故意。   山泉美景,龍兒芬芳。溫泉的熱氣與小龍女的體香,蕩漾在整個山谷間。   小龍女見左劍清下水,方才放下心來,這時下體的玉墜因為剛才的刺激開始 隱隱作怪起來,小龍女伸手輕輕按摩小穴,想要取出這勞什子的東西來。   「嗯……」雖然有泉水聲掩蓋,但小龍女仍然不敢發出太大聲音,怕驚動了 左劍清,可手指插入小穴的爽快感,實在讓自己難以自禁,「嗯……啊……」, 纖細的手指在小穴深處左右摩擦,探尋玉墜,每動一下,從小穴傳來的酥麻感覺 就會流遍全身,不一會,小龍女整個人已經柔弱無骨,滿面通紅,仰起頭靠在身 後的岩石上,堅挺的雙峰一下突破水面暴露在空氣中,突如其來的溫度變化,讓 小龍女的鮮嫩的乳頭一下收緊硬挺起來,乳頭傳來的快感更加刺激小龍女的神經, 小穴一陣陣地流出淫水,小穴深處的玉墜隨著淫水慢慢滑出,終於指尖可以碰到 了,小龍女欣喜萬分,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慢慢摳弄,此時小穴內已非常潤滑,一 不小心玉墜又被頂了進去,被插入的快感迅速湧遍全身。   「啊……啊……啊……」小龍女忍受不住下體的快感大聲叫了出來。   這邊的左劍清因為剛才看到小龍女的身體,肉棒還高高聳立,此時又聽到小 龍女醉人的叫聲,肉棒的尖端已開始滲出淫液,左劍清不敢再去窺視,怕小龍女 生氣,只得坐定聽著小龍女銷魂的呻吟。   「啊……啊……」肉棒直挺挺的立在水中,不住的跳躍,蕩的水面泛起漣漪, 因為跳動太厲害,偶爾還會打在自己小腹上,左劍清只能伸手緊緊抓住肉棒,「 啊……啊……」那邊的小龍女還沒取出玉墜,左劍清也因為肉棒傳來的快感喘著 粗氣,「呼呼……」。   「啪……」玉墜被拉出時因為小穴吸的太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大股淫液順 勢被帶出,泛的水面都是,「哦……」小龍女發出滿足的呻吟聲,手指仍然不願 離開小穴。   「呼……呼……呼……」左劍清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隨著小 龍女的一聲呻吟,「噗噗……」左劍清緊握的肉棒尖端噴出一柱柱白色的精液, 在水面漂浮一陣後又沉了下去。   手淫後的虛脫感讓左劍清內心空洞,「師父……」左劍清不由自主地叫了一 聲。   小龍女沐浴完畢上到泉邊,剛剛出水的小龍女,雪白的肌膚掛滿水珠,被晨 光照耀發出耀眼的光芒,甩動著的烏黑的長髮激起晶瑩的水霧,在泉邊映起一道 彩虹,豐滿的乳房隨著秀髮的擺動左右搖晃,令人目不暇給。全然忘卻此時旁邊 正有一雙貪婪的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視著她。   小龍女彎下腰拿取地上的衣物,渾圓雪白的屁股在霧氣中傲然挺立,一旁窺 視已久的左劍清看到此景,又回憶起昨日插入小龍女菊門時那銷魂感受,剛剛射 精的肉棒又一柱擎天了。   左劍清再也忍受不住,跳出水中,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小龍女身前,一把抱住 還赤身裸體,不及穿衣的小龍女。   「啊!清兒,你做什麼?」小龍女不曾防備,驚呼道。   「師父,清兒受不了了,清兒再也受不了了……」左劍清雙臂緊緊抱住小龍 女不顧一切的呼喊著。   「清兒……你不是答應過為師,我們不可以……」小龍女還想掙扎開來,可 左劍清此刻彷彿有無窮的力氣,怎麼也掙脫不了。   左劍清此時已無法自控,在小龍女的粉頸上狂吻起來,小龍女被左劍清親吻 的全身酥麻,一時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左劍清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小龍女身上,小龍女清楚的感覺到臀部滾燙的東西 頂著自己,但想起剛剛在山間發過的誓言,連忙轉身掙開左劍清的雙臂,雙手壓 住左劍清的肩膀,正色對左劍清說。   「清兒,不可以,我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任心魔一錯再錯了……」,「我 不管……」左劍清已經不能自制,翻身壓住小龍女,雙手抓住小龍女碩大的乳房, 用力揉搓,因為太過用力,小龍女乳房上被抓出深深印記,左劍清用雙腿用力頂 開小龍女雙腿,肉棒在小龍女的大腿上不住摩擦,大龜頭已經一半頂入了小龍女 穴口。   小龍女心內著急,「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再對不起過兒了……」。   「啪!」一聲脆響,左劍清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左 劍清一下清醒過來,兩眼望著小龍女,不知所措。   小龍女掙脫左劍清,坐起身來,正色對左劍清說道:「清兒,對不起,師父 並非鐵石心腸,只是我不能再錯下去……」   「徒兒錯了……」此時的左劍清自己也意識到不能這樣對待小龍女,頓時仿 佛跌落了萬丈谷底,垂頭喪氣地說道,「徒兒自小父母雙亡,天下再沒有第二個 人對我像師父這樣好,徒兒竟對師父做出這樣事來,真是禽獸不如,師父,你殺 了我吧!」說完,左劍清跪在小龍女面前,仰起頭來。   小龍女於心不忍,「清兒,為師會對你好,但你不能再這樣對師父,我知道 你還年輕,以後一定會尋找到你的夢中人的……」   「我左劍清若對師父存有異心,必萬箭穿心而死……」左劍清道。   「哎……」小龍女無奈的歎息道,心知清兒也是年輕氣盛,精力過旺,才會 一時失控,清兒對自己一片癡情,但自己已心有所屬,如今也只能辜負清兒了。 作為補償,也許可以為清兒做些什麼……   「清兒,你閉上眼睛……」小龍女低頭若有所思,嬌羞得滿面通紅,左劍清 聞言也不敢多問,連忙緊閉雙眼。   小龍女跪在地上,來到左劍清身前,左劍清肉棒因為剛才一驚,已經垂下頭 去,小龍女小心翼翼用手握住,伸出舌頭輕舔起來,肉棒的傳來的溫暖觸感讓左 劍清知道此刻小龍女正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口中,內心感動不已,「師父……好舒 服……」   肉棒被小龍女一刺激,彷彿金箍棒一樣迅速挺直了起來,小龍女也被這樣的 變化嚇了一跳,「啊……」,小龍女一聲嬌呼,深紅油亮的大龜頭險些戳到小龍 女臉上。   「過兒,對不起了……」小龍女心內思紂道。   「咻……」小龍女的香舌從下至上小心的舔著左劍清的大肉棒,令左劍清感 動得都快流淚了,看著跪在自己胯下,秀髮依垂,全身赤裸,神情專注的小龍女, 左劍清全身神經興奮到了極點,肉棒一陣抖動,「噗噗噗……」竟然第二次射出 精液來,小龍女躲避不及,臉頰上沾上一些,這次已不像第一次,精液更加乳白。   「呼哧……呼哧……」左劍清氣喘如牛,不住吞嚥口水,小龍女不敢抬頭看 他,雙頰通紅,慢慢起身,欲到泉邊清洗。   「師父,別走……」左劍清突然抱住小龍女,畢竟是年輕人,只因為看到了 小龍女窈窕的背影,肉棒竟然又蠢蠢欲動,緊貼在小龍女股溝磨蹭,小龍女嚇了 一跳,股溝內被滾燙的肉棒摩擦,轉過身來一看,「啊……」一聲驚呼,只見左 劍清的大肉棒對自己怒目而視,小龍女抬頭看了看左劍清,此刻的目光彷彿要吃 掉她,無奈的搖搖頭,「清兒,你站好……」   「嗯。」左劍清很是聽話,小龍女蹲下身來,伸出纖纖玉手擦去他龜頭上剩 余的精液,握住大肉棒在自己臉頰上摩擦,安撫這不聽話的小東西。   「哦……師父……師父……徒兒願意……一生一世……追隨師父……」,小 龍女看到左劍清此刻銷魂的神情,不覺有些好笑,親了一下大龜頭後,又跪在了 地上,為了給左劍清一些回報,她決定做些犧牲。   小龍女雙手從兩邊托起自己雙乳,本來就已經因為乳房太大而深陷的乳溝變 得更加深邃,兩圈粉紅的小乳暈上微微翹起的小顆粒隨著乳房搖動而微微顫抖, 小龍女用托起的雙乳中心對準了左劍清的大肉棒,慢慢地向前挺動。   「啊……師父……我從來沒有過……永遠不會遺忘師父……刪除記憶……舒 服死我了……」,左劍清因為龜頭的美妙觸感胡亂的喊叫著,龜頭上滲出的淫液 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小龍女只是稍稍摩擦了一下,淫液就已經塗滿整個乳溝,火 燙的大龜頭抵在自己豐盈的雙峰前,讓小龍女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乳房向前一挺, 左劍清的大龜頭頃刻間消失在小龍女碩大的雙乳中。   「噢……」左劍清被肉棒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刺激的仰天長嘯。   小龍女繼續向前挺動,應為乳房太大、乳溝太深,左劍清已經相當長的肉棒 插入了一半還沒有見底,乳溝內稍有些乾枯,插入的感覺就好像插入處子的小穴 一般。   「師父……你對我太好了……清兒我……」,左劍清為了感激小龍女為自己 所作的犧牲,低下頭來,想要親吻小龍女朱唇,小龍女連忙躲開,雖然此刻自己 為清兒如此,但心中卻實把清兒當作過兒,如今清兒要親吻自己,這最後一道心 防自然不能洞穿。   「啊……好舒服……」隨著小龍女繼續向前挺進,左劍清整根肉棒已經末入 小龍女深深的乳溝,肉棒被完全包裹的感覺,不亞於前日插入小龍女菊門的快感, 再加上雙乳兩旁小龍女兩雙玉手不停的擠壓,左劍清就像陷入溫暖的流沙中一樣 不能自拔。   滾燙的肉棒進出小龍女身陷的乳溝,發出的熱氣烘的小龍女難以呼吸,喘氣 也越來越快,下體在小腿的摩擦下,淫水流了一地。   「我到了……師父……啊……」,左劍清抓住小龍女雙肩,屁股一陣抖動, 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入小龍女胸乳,「哦……」被灼熱的精液刺激,小龍女發出一 聲嬌呼,乳頭變得更加堅硬,精液順著小龍女乳溝慢慢留下,滴在了小龍女大腿 根部的縫隙中,小龍女剛想放開雙手,左劍清連忙阻止:   「呼呼……師父,等等……求你了……」,小龍女不解的看著左劍清,剛剛 射完精的左劍清面色微紅,本來就十分俊俏現在看來更加惹人憐愛。   左劍清不願拔出剛剛射完精的大肉棒,雖然剛剛射完,但大肉棒因為刺激過 度仍然堅硬無比。左劍清雙手捏住小龍女胸前兩粒小乳頭,因為乳頭很小,不小 心就會滑落,小龍女被左劍清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的呻吟起來,「哦……清兒… …別……這樣……」。   左劍清時而提起,時而放下,不時轉動著小龍女兩粒乳頭,兩粒小乳頭被刺 激的如兩顆小石頭一般硬硬挺起,胸部的刺激帶動下體的淫水,一股股向外湧出。   片刻工夫,左劍清肉棒再次挺立在小龍女眼前,小龍女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 事情,已經射了數次,為何還這般堅挺。左劍清在小龍女眼前搖動自己粗大的肉 棒,沾滿精液的肉棒衝鼻的氣味讓小龍女不覺轉過臉去,左劍清雙手扶住小龍女 臉頰,讓她只能面對自己肉棒,小龍女拗他不過,只能再次用雙乳夾住肉棒,不 過這次離他更近,肉棒自下而上插入乳溝,卵蛋在小龍女胸乳下左突右撞,龜頭 突出乳溝戳到小龍女下巴,應為乳溝中已經有精液潤滑,因此蠕動起來非常順暢, 小龍女上下聳動身體,小穴口的淫液和小腿間拉起串串細絲。   「啊……徒兒……登天了……」,小龍女將左劍清沾滿精液的大龜頭含入口 中,弄得左劍清忘乎所以。   「唔……呼……」,連翻鏖戰,累的小龍女氣喘吁吁,但看到左劍清此刻正 陶醉在快感中,也就忍耐下來。   「噗滋……噗滋……」肉棒上下聳動,精液經過肉棒摩擦,白白的泛起泡沫, 塗滿小龍女因為刺激而豐滿異常雙乳。小龍女伸出香舌舔弄著大龜頭,大龜頭刺 激的已經充血成了深紫色,小龍女含住大龜頭用力一吸,左劍清終於忍耐到了極 限,「師父……」,雙手緊抱小龍女,「噗噗……」,全身一繃,腳跟一抬,積 蓄已久的淡白精液被小龍女吸入口中。小龍女不想吸了一口精液,來不及吐出被 精液嗆到,不停的咳嗽起來,左劍清心疼小龍女,連忙上前輕拍小龍女後背,小 龍女面色潮紅,喘著粗氣道:「清兒,你也太……」,左劍清看小龍女此刻模樣 甚是可愛,忍不住親吻了小龍女面頰,小龍女因為太過勞累,靠在左劍清肩頭沉 沉睡去……   左劍清抱起小龍女步入泉中,將小龍女放入一處淺泉,仔細的為小龍女清洗 全身。   待小龍女睡醒時已是晌午,左劍清已經為她穿好衣服,想起剛才的情景,小 龍女內心羞愧難當,明明早上還發誓不能再和清兒親。近,結果又……只恨自己 太不自愛……小龍女甚為難過,低頭不語,眼角泛起淚花,睡在一旁的左劍清看 在眼裡,心裡也頗不快,只能安撫小龍女道:「師父,你怎麼了,師父放心,清 兒說到做到,今生今世永遠伴隨師父左右,修身養性,侍奉師父……」   聽到左劍清的承諾,小龍女更加難過,「自己不能接受清兒的愛,可清兒卻 又如此執著,真希望當日不要離開古墓,簡簡單單生活該有多好。自己到底錯了? 對了?日後該如何面對過兒啊。」可看看清兒此刻天真無邪的眼神,小龍女萬分 為難,不知該拿這徒兒如何是好。   兩人休息片刻後繼續上路,不知不覺天色漸晚,行走一路未見一家客棧,兩 人皆腹中飢餓,加緊步伐,行不多時,果見前方不遠處有點燈火,左劍清忙道: 「師父莫慌,前面有家客棧,有落腳之地了。」小龍女點頭。   行至店前,只見這家客棧倒也別緻,門上金匾三個大字書道:「龍隱閣」, 左劍清不屑道:「不知索唯……」   店小二是一山東大漢,一見有客到,招呼二人:「二位客觀裡面請,住店用 飯保您滿意,小人阿建,有何需要儘管吩咐。」   「先拿些飯食來。」左劍清見小二也到客氣,「可由解渴之物,趕快拿來。」 小兒應道:「二位坐下,馬上拿來。」不一會,小二抱著一個大西瓜從後堂跑了 出來,拿起切菜的刀切好西瓜,端到二人面前,小龍女拿起一片西瓜,放在口中 慢慢品嚐,味道清甜爽口,涼徹心肺,「好甜的大西瓜……」,左劍清聞言也點 頭稱是。   又過了一會,小兒端出一盤魚和一瓶酒來,道:「此魚乃此地特產,是今晨 我家三少爺在溪邊獨釣而來,好生新鮮,剛出鍋,此酒名曰逍遙醉魂,乃陳年佳 釀,客官慢用。」   「小二哥且慢,此處是何地界?」左劍清叫住小二問道。   「此處山崗名曰軒轅龍騰,此店乃是我家老爺趙因所開,我家老爺喜好廣交 天下豪傑……」小兒壓低聲音,「我只告訴二位,二位切莫亂傳,日月神教一魔 「大天魔」,二怪「哈士奇」、「阿道法蘭」都是我家老爺好友」。   「哦……」左劍清小龍女聞言記在心中,暗思,這客棧主人肯定和魔教有勾 結,待查實清楚之後再作打算。   兩人用飯完畢,找來小二,左劍清道:「小二哥,勞煩替我們準備兩間上房, 再倒些開水讓我二人洗腳……」小二答應。   待安頓完畢,小龍女思緒萬千,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回想起來仍然心有 餘悸,看著窗外流星,夜風繼續吹曉,陣陣寒意襲來,想起此刻身在古墓的楊過, 小龍女躊躇滿面,如今自己做下這麼多有違常理的事情,將來過兒知道該如何看 待自己,和清兒在一起時自己簡直像……自責的聲音不斷回想在小龍女腦海,花 落夢中了無痕,可小龍女卻整整一夜未眠……             第五章無心插柳柳成蔭   次日清晨,二人商議,等去到揚州辦完事之後,再來打探這間客棧,於是二 人再次上路。   行了半日,來到一處山腳下,只見林木參參,灌草叢生,忽然一處草堆後傳 來哭救聲:   「不要……爹爹……不要……」   左劍清看了看小龍女,小龍女也面露急色,忙令左劍清去探究竟,左劍清運 起輕功,輕輕伏於灌草旁,向內望去。   「爹爹……別……不要……我是你女兒呀……」   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身上衣服被撕得粉碎,一個三十來歲的大漢, 肉棒挺的直直的頂在小姑娘小腹上,一手抓著小姑娘剛剛發育微微隆起的乳房, 一手撕扯小姑娘身上衣物,小姑娘那裡受得了這般折磨,痛得不住求饒,「爹爹 求你了……娘還有病在身……我要拿藥回去給她吃呀……」。大漢根本不顧小姑 娘求饒,用嘴吸住小姑娘另一隻乳房,「嘖嘖……」,小姑娘嫩乳在大漢口中被 吸的變形,疼痛難忍,大漢還不放過,雙手抱起姑娘,分開兩條大腿,黝黑醜陋 的肉棒,頂在小姑娘還沒有長出陰毛的白嫩小穴上,眼看就要插入進取,小姑娘 不顧一切掙扎著,嘴裡奮力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小龍女正好趕到,看到這番情景,再也按耐不住,正欲飛出救人,左劍清拉 住道,「不消師父動手,看徒兒結果了這惡人。」   說罷一躍飛出,那大漢一看有人,嚇了一跳,拉起褲子就要逃跑,被隨後而 來的小龍女輕輕一點,立在原地。   左劍清抱起因為驚嚇過度昏迷過去的小姑娘,拿過大漢的衣服為小姑娘裹上。   小龍女走到大漢身前,怒斥道:「你身為人父,怎可作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簡直禽獸不如……」   左劍清怒道:「師父何必與他多言,一刀殺了便是。」   大漢聞言驚恐,忙求饒道:「二位大俠饒命,只因她母親與人私通,我一時 想不開,才……」   小龍女心地善良,信以為真,「其母有失,你也不該對女兒……」   大漢忙道:「大俠饒我不死,日後定當不敢。」   左劍清還要再言,小龍女玉指對著大漢背心一點,大漢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多謝饒命!多謝饒命!」   「為你今日所為,我已點了你的命門大穴,十年之內,若你在對其他女子有 非份之想,必當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小龍女道。   「多謝大俠不殺之恩,小人再也不敢。」說罷,抱頭鼠竄而去。   待大漢走遠,左劍清便問小龍女,「師父,我怎的不知道還有這樣穴位。」   小龍女捂起嘴來,吃吃笑道:「傻瓜,我妄他的。」左劍清恍然,直贊小龍 女聰慧。   良久,小姑娘幽幽醒轉過來,第一眼看到左劍清清秀的面容,關切地望著自 己,一時竟忘記剛才驚心動魄一幕,癡癡望著左劍清雙眼。   「姑娘,還些了嗎?」小龍女問道,可小姑娘仿似沒有聽到一般。   「姑娘……」左劍清也問道,小姑娘才恍過神來,「哥哥你好俊俏。」畢竟 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想什麼就說什麼。   左劍清聞言,倒不知該如何作答,小龍女一看,也逗得笑了出來。   三人坐定,小龍女問起小姑娘身世,小姑娘道:   「我叫水兒,剛才那人是我父親,叫莫白……」說到這裡,水兒眼裡泛著淚 光,「他沒事整天愛看黃色小說,可眼高手低,愛看又不會寫,別人寫出來了他 還要挑三揀四,妄加指責,簡直禽獸不如。前日看過一本黃色小說後,看我的眼 神就變了,今天我去給母親採藥,他便尾隨而來,想要對我……」,水兒越說越 難過,淚水奪眶而出。   小龍女不忍,將水兒攬在懷中,輕拂水兒頭髮。   左劍清也不滿道:「確是如此,現在這樣自己不行還不滿別人做的的小白還 有很多啊……」   小龍女接著道:「水兒,你母親不是病了嗎,我們快些去給你母親送藥。」   水兒便帶兩人向自己家中而來。   及道家中,莫白已不知去向,不知躲到何處去了,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已經 奄奄一息了,水兒不敢對娘說那禽獸爹爹的事情,只道自己在山中被野豬襲擊, 幸得這兩人相救,水兒娘看兩人相貌堂堂,不似惡人,也只莫白日後定對女兒不 利,便大膽將女兒交付二人。   「二位少俠……咳咳……小女若留在次……我死後定被其父所害……還請二 位少俠救救小女……」說完一陣激烈的咳嗽。   小龍女心地善良,不忍心道:「大娘放心,水兒日後就隨我二人一起,我而 認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水兒娘心頭大事終於放下,命門一開,嚥了氣。水兒見其母亡,失聲痛哭, 兩人看了皆不忍。   待埋葬了水兒娘,兩人不免又為水兒開解了一番,左劍清在揚州城內尚有親 戚,水兒可暫居於此,商量停當,眾人收拾了些行李便上路了。   行了一日,天真爛漫的水兒情緒已漸平復,再加上左劍清小龍女二人對她倍 加關愛,水兒已經有些忘卻喪母之痛了。   三人行至一處山坡,綠草茵茵,山花爛漫,幾棵榕樹長的甚是高大,水兒不 禁讚歎道,「好美呀!」舉起雙手便向草地上奔去,   看著這眼前美景,再加上水兒可愛的模樣,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刻,但此時兩 人已經完全忘卻了江湖的腥風血雨、打打殺殺……一同奔跑在草地上嬉戲,如果 不是肩負拯救武林正派眾多俠義之士的重任,真想留在此地,終老此生……   三人玩耍了一會,盡皆疲累,便一同躺在草地上歇息,水兒此刻對左劍清更 是另眼想看,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這他,左劍清雖能感到,但只當是小妹妹對大 哥哥的感情,也不加在意。   可偏偏水兒只看還不夠,慢慢移向左劍清來,雙手抱住了左劍清胳膊。   「清哥哥……」少女的乳房緊緊貼在左劍清臂膀上,左劍清能清楚地感覺到 水兒身上傳來炙熱的感覺,小小的乳頭更是堅硬的在自己胳膊上磨來磨去。左劍 清不曾想過水兒會如此,轉過頭來看著她,正欲開口阻止,水兒卻把細嫩的手指 插入左劍清口中,一進一出輕輕抽插起來,左劍清被水兒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 措,想要喝止水兒,又怕驚醒了旁邊的小龍女,只得不住用眼睛瞪著水兒,示意 她不要再鬧。   可水兒只裝做沒有看到,另一隻手還指指左劍清胯下,原來此時左劍清胯下 肉棒早已一柱擎天,將褲子撐起高高帳篷了。   左劍清甚是無奈,被水兒不停撩撥,又不能做出太大動作,轉頭看看躺在旁 邊的小龍女,正在閉目養神,左劍清輕輕轉過身來面對水兒,不敢讓小龍女看到 此刻自己的窘態。   「水兒,別胡鬧……」左劍清壓低聲音對水兒道。   「清哥哥……我好喜歡你……」水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左劍清俊俏的 面龐。   左劍清被水兒說的哭笑不得,水兒還是個孩子,自己不能對她作出什麼事來 才是。此刻左劍清也瞭解到小龍女對自己的為難了。睡在自己身旁的小龍女對身 邊發生的事情還渾然不知。   三人休息停當,依依不捨的離開這片地界,左劍清信誓旦旦的對小龍女道: 「師父,若是日後剷除了魔教,我們還能一起再到這裡來嗎?」   小龍女默然,水兒卻興高采烈的道:「清哥哥,我也能同你一起來嗎?」左 劍清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行了一陣,左劍清欲到林中小解,便讓二人稍做等候,自己一人步入樹林, 小龍女看著身旁水兒,甚覺喜愛。此刻山中雲霧繚繞,流水潺潺,小龍女不覺舉 目而望。   「水兒你看,這裡多美……」小龍女低頭來尋水兒,可哪裡有水兒蹤影,這 小丫頭一轉眼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小龍女連忙四下尋找。   左劍清走到林中深處,已看不見二人身影,於是解開褲子準備小便,剛剛脫 下褲子,忽然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雙手一把抓到了左劍清大肉棒上。   「抓到你了!」原來是水兒偷偷跑了過來。   左劍清被她一抓,肉棒已經有些蠢蠢欲動,「水兒,休要胡鬧,你可知男女 授受不親……」左劍清牽強的說道。   「不知道!」水兒童貞的回答,讓左劍清哭笑不得。「哥哥,這是什麼,好 燙手呀!」水兒故作不知,轉到左劍清身前,指著左劍清一怒沖天的肉棒,一臉 壞笑,「哦……哥哥你口是心非……」   左劍清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妮子在戲弄自己,心中有氣,暗道:「看來 非得好好調教調教這小妮子不可。」左劍清一把抓住小巧的水兒,兩眼露出野獸 一樣的光芒,「都怪你,把哥哥的肉棒弄成這樣,今天你若不好好聽哥哥話,哥 哥一定不饒你……」   水兒看著左劍清眼神,完全不同之前溫柔善良的他,此刻的左劍清好像要將 自己吞入腹中一般,心裡稍有恐懼,連聲求饒道:「哥哥,水兒不敢了,水兒不 敢了,哥哥繞了水兒吧。」嘴上求饒,臉上仍嘻皮笑臉。   小女孩的調皮神情,挑逗的左劍清慾火高漲,大肉棒已經快頂到了水兒額頭 上,水兒看到左劍清的大肉棒已經漲得比自己父親的還要長上一截,嚇得雙手捂 住雙眼,不敢再看。   左劍清此刻可不肯放過她,「水兒你要不聽話,我就用肉棒打你……」說完 把大肉棒在水兒手背上左右拍打,發出「啪啪」的脆響。   「哥哥,我聽話,你先放開我。」水兒乖巧的求著,左劍清便開她,水兒哪 開摀住雙眼的雙手,仔細端詳著左劍清的下體,「哥哥,你的這根怎麼這麼長呀? 這個球球毛茸茸的好可愛呀!」說完用手指摸摸左劍清的卵蛋,左劍清卵蛋已被 刺激,頓時收縮起來,「哥哥,變小了,好好玩呀!」水兒開心的說道,左劍清 早已忍受不住,扶住水兒小臉,挺動大肉棒準備插入水兒口中。   「水兒,水兒!」正在這時,小龍女從林外走來找尋水兒,左劍清一聽到小 龍女聲音,心想若被小龍女看到,定當以為自己是和莫白一樣的無恥淫魔,那以 後再也不會正視自己了,肉棒登時軟將下來,趕緊提上褲子,囑咐水兒道:「見 了龍姐姐切莫胡說……」拉著水兒向聲音傳來處走去。   「師父,我們在這兒……」左劍清應道。   「水兒,你跑到哪裡去了,讓姐姐好找。」小龍女焦急地問水兒。   「龍姐姐,我去抓天牛了,好大只天牛呢,呵呵……」水兒淘氣的笑著,小 龍女看拿她也沒有辦法,只得囑咐水兒以後不要再亂跑了。   山中風雲變化無常,不一刻功夫,剛剛還陽光明媚的天空,現在已經陰雲密 布,眼看就要下起雨來。   左劍清見狀道,「眼看大雨降至,天色將晚,我們需找個歇息的地方,等明 天天氣好轉再趕路不遲。」   「你做主就好,只是你需背著水兒,我們也好快些趕路。」小龍女應道。   「哥哥背我!」水兒臉上露出詭異的表情。左劍清無奈,只得蹲下身來,讓 水兒爬在自己背上。   小龍女運起輕功,走在前面,左劍清背著水兒走在其後。水兒在他被背上一 點也不老實,雙手抱住左劍清脖子,小胸部緊緊貼住左劍清後背,時值暖春,衣 物單薄,左劍清後背明顯感覺到水兒的兩顆小珍珠調皮的亂動。   水兒一會兒咬咬他的耳垂,一會兒對著左劍清脖子吹氣,時不時還用雙腳有 意無意碰碰左劍清的肉棒,左劍清不敢被小龍女發現,只能用雙手緊緊抓住水兒 屁股,如果水兒太淘氣,就用手指隔著褲子戳戳水兒小屁股,弄得水兒哇哇亂叫。   小龍女聽到,轉過身來關心地問道:「水兒,你身體不舒服嗎?」   「嗚……龍姐姐……我沒事……」,水兒頂著屁股傳來的陣陣麻癢,硬撐著 道。   說話間,大雨傾盆而至,左劍清環顧四周,只有遠處有一山洞可以暫避,於 是三人快步奔向山洞,及至入的洞中,身上已盡皆濕透。   入洞一看,內裡雖小,倒還乾淨,也夠三人歇息。   左劍清一邊生火一邊看著小龍女和水兒,只見兩人身上衣物盡濕,小龍女不 顧自己寒冷,雙手握著水兒小手搓動,飽滿的乳房透過浸濕的衣服被左劍清看得 一清二楚,因為乳房太大,隨著小龍女動作不住搖晃,乳峰尖端的粉嫩小乳頭因 為冷衣刺激而尖尖挺起,透著火光,左劍清已有些心猿意馬了。再看看旁邊水兒, 雖然不如小龍女有著碩大豐滿的胸乳,但胸前隆起的乳房毫不示弱的堅挺在薄薄 的衣衫下,粉紅色小乳暈上點綴著粉紅色的小米粒。小龍女和水兒一大一小兩對 胸乳相對而望,彷彿在互相較量一樣搖來晃去,這幅美景看的蹲在一旁的左劍清 胯下肉棒已經隔著褲子頂到了地上。   小龍女無意間看到了左劍清的模樣,再看看左劍清胯下褲子已經頂到了地上。 心內頗為擔心,「清兒年少無知,但精力旺盛,水兒更還是個孩子,清兒莫不會 對她……我須好好看顧兩人才行,切莫讓清兒對水兒……」   月光打進洞內,外面雨已停了,山洞太小,三人只能並排躺在一起休息,左 劍清睡在中間,小龍女在右,水兒在左。   小龍女心內想定,為了讓清兒不對水兒坐下什麼錯事,唯獨自己做些犧牲了。 想罷,小龍女轉頭看看身邊已經睡著的左劍清,握住了他的手,這樣才稍稍安心, 漸漸睡去。   左劍清其實並未睡著,突然右手被小龍女握住,轉頭看看小龍女,小龍女亦 然靜靜睡去,月光下的小龍女,猶如一塊白玉,雖然平躺在地但乳房卻高高聳起, 撐起薄薄的絲衫,玲瓏的曲線,身體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左劍清怎麼看也看不 夠,不覺漸漸入迷。   忽然感到左手邊抱著自己胳膊的水兒挪了挪身子,枕到了自己手臂上,看著 嬌小可人的水兒,想想她平日裡淘氣調皮的模樣,不覺有些生氣,可再看看這時 甜甜睡著的小妮子,又讓人覺得乖巧心疼,真是又愛又恨,正想見,這小妮子睡 的不老實,一條腿搭到了左劍清大腿上,水兒富有彈性的大腿壓著左劍清的肉棒, 本來已經有些怒意的肉棒,現在終於忍無可忍、撐起水兒的大腿直愣愣挺在那裡 了。   這一左一右兩個尤物,讓左劍清如何消受的了,心內鹿兒早已撞得頭破血流, 如果此刻什麼也不做就睡去,那上天也不會放過左劍清的。   左劍清抬起左手,輕輕抱住了水兒,隔著衣服將手放在了水兒胸口,雖不及 小龍女胸乳柔軟,但挺挺的小乳房也別有一番風味,左劍清用手指輕輕觸碰水兒 米粒般的小乳頭,因為睡著,乳頭陷入乳暈當中,左劍清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小 米粒好像接受了呼喚一樣,立刻翹挺了起來,被左劍清兩根手指輕輕夾住。   「嗯……嗯……」,睡著的水兒輕輕呻吟著,左劍清不敢弄出太大聲音,只 能輕輕聳動肉棒在水兒大腿上摩擦,手上抓住水兒乳房輕輕揉捏,水兒被捏的舒 服,大腿又向上挪了挪,左劍清肉棒一下被水兒夾在了小腿彎中,水兒來回磨蹭, 小穴緊貼在左劍清胯上,左劍清能感覺到自己胯部已經慢慢濕了。   水兒小乳房被刺激,漸漸變得漲鼓起來,喘息聲也越來越急,小腿本能的夾 得更緊了,左劍清肉棒被水兒小腿一夾,舒服的說不出話來,連日被這小妮子戲 弄,現在總算能出口起了,想到這裡,左劍清手上加大動作,小妮子的乳房都被 捏的變了型,小小的乳房上陷下深深的指印。   忽然水兒用只能左劍清聽見的聲音說道:「哥哥……你輕點兒……」,左劍 清嚇了一跳,本以為這小妮子已經睡著,沒想到原來一直在裝睡。   「自己又被戲弄了……」,左劍清心想,心裡更加有氣,不但手上更加用力, 還開始慢慢聳動起肉棒來,滾燙的肉棒讓水兒本能的把腿夾得更緊了。   「啊……啊……哥哥……」,水兒嬌喘著呼喚左劍清,左劍清被水兒嬌滴滴 的聲音刺激,肉棒挺得更加筆直。   大概是因為太過刺激的緣故,水兒一邊呻吟,一邊突然把自己左手放在了左 劍清胸口上,手指輕輕撥弄左劍清的乳頭,左劍清被水兒一撥,終於忍不住喘起 了粗氣。   「呼呼……呼呼……」,不是還轉頭看看身旁的小龍女,生怕驚醒了小龍女, 只見小龍女鼻息微喘,面色桃紅,甚是嬌艷可人,再加上手上摸著小龍女柔若纖 絲的玉指,肉棒聳動得更加迅速。   「哥哥……」,「呼呼……」,「噗噗……」在二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中, 來不及拉下褲子的左劍清就氣喘如牛的射精了,褲子尖端一圈潮濕的印跡開始向 外擴散開來,剛剛射完精的肉棒仍然不住跳動,帶的水兒小腿也跟著上下擺動。   「彭」,水兒輕輕親了左劍清面頰一下,乖乖地睡著了,左劍清剛剛射完精, 困意漸起,漸漸睡著,只是手放在水兒胸部不願拿下……   待二人都睡去,這邊的小龍女伸手摸摸自己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塗了……               第六章揚州會   豎日清晨,暖陽於身,左劍清被朝陽照的困眼朦朧,不願起身,只覺得腳下 有人不斷拉扯自己,老大不願意的睜眼一看,原來淘氣的水而在拉扯自己褲腳, 在向身邊一看,原來小龍女早已起來,和水兒在洞外玩耍一陣了。   左劍清振奮了一下精神,再看腳下水兒,水靈靈的雙眼不住閃爍凝望著自己, 「清哥哥,再不起床屁股就要被曬紅了……」   看著水兒可愛模樣,左劍清心內不由升起一份憐愛,小聲道:「若非昨夜被 你戲弄,今日哪能如此……」水兒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小手向左劍清胯下一指。 左劍清低頭一看,原來檔下還留有一大片昨夜精斑,趕忙用衣服擋住,道:「休 要在鬧,龍姐姐還等著我們上路呢,快走。」   收拾停當,三人便一起趕路,一路上小龍女和水兒有說有笑,反倒冷落了一 旁提著行李的左劍清,一個人孤孤零零走在後面。   行不多時,道路漸行寬闊,抬眼遠望,已能見那揚州城牆。   雖說那當朝皇帝宋徽宗昏庸無道,朝廷內奸黨成群,弄得舉國上下民不聊生, 四方匪盜猖獗,可這揚州城因有知府徐向天為官清廉,治理有道,如今卻頗為繁 華昌盛,轄下三十九郡一百九十六縣,百姓無不對他敬仰有加。徐向天夫人王氏, 時常為其出謀劃策,輔佐夫君,在揚州城內也是一位受人稱頌的賢內助,而這位 徐夫人,正是左劍清日前提起的揚州城內的姨娘,左劍清三人來到揚州便欲先至 徐府落腳,再作打算。   時值陽春三月,各地出入揚州城的百姓、客商絡繹不絕,城門之下人流湧動, 頗為熱鬧,其間不乏些來揚州經商、傳教的紅髮碧眼的波斯人和阿拉伯人。三人 遠遠望去,看得頗為新鮮。   來到揚州城外,只見護城河河水清澈,兩岸垂柳隨風搖曳,頗有一番景致, 正應了賀知章那首《詠柳》——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三人駐足觀看一陣,便隨人流湧入揚州城內,這揚州城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只見街道兩旁紅磚綠瓦,碧玉朱閣,百家商舖,琳琅滿目,街市之上,人頭攢動, 吆喝之聲,不絕於耳,各色小販,雜耍藝人,過往百姓,把個揚州城裝點得五光 十色。   水兒此刻如魚得水,拉著小龍女看東看西,不亦樂乎,小龍女也一掃內心陰 郁,陪著水兒盡興遊玩。   左劍清看看兩人玩得累了,便上前道:「前面不遠就是長春湖,邊上有家福 臨樓,裡面的糖醋鯉魚遠近聞名,師父,我們先去打些底,再去我姨娘家如何。」   「也好。」小龍女此時正玩的開心。   「哥哥,你看……」水兒從一旁小販那裡拿了一朵絨線編織而成的小花,插 在頭上讓左劍清看,「水兒好漂亮呀!」左劍清哄她道,正待付錢給小販,卻見 旁邊有一塊刺繡手絹,一對鴛鴦活靈活現,嬉戲於手絹之上,小龍女也看到,臉 上露出喜愛之情,可礙於師父身份,也就不作聲色。左劍清給了小販銅錢,三人 就向湖邊上來了。   煙花三月,但見那長春湖——春風拂面,湖上垂柳搖曳生姿,如青煙,似綠 霧,舒捲飄忽,嫵媚至極。淡淡的黃色柳花,被微風一吹,漫天飛舞,分外浪漫。   水兒跑來跑去,抓著柳花嬉鬧,美若天仙的小龍女站在湖邊,身上一襲白衫 隨風拂動,雖是這長春湖風情萬種,也不及小龍女風采半分。   駐足良久,面對這長春湖的美景,小龍女心內思緒萬千,「過兒,你此刻在 做些什麼……我和清兒所作之事,該如何向你……」   「龍姐姐,你怎麼了?」水兒看到小龍女愁容,不解的問。   「姐姐沒事,對了,清兒哥哥呢?」左劍清忽然不見了蹤影,兩人一時不知 所措,「剛剛還在,怎麼突然……」水兒四下張望。   「師父……」左劍清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站在小龍女身後,雙手捧在小龍 女身前。   小龍女低頭一看,原來正是剛才在小販那裡看到的那條鴛鴦刺繡。   小龍女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玉般的面頰滑落下來, 「清兒……你何必這樣呢……」   左劍清會錯了意,以為小龍女怪他買的遲了,心內愧疚,應道:「都怪徒兒 惹師父生氣……」說完就欲往湖中跳,幸得小龍女拉住。   「哥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水兒也來拉住左劍清湊熱鬧,左 劍清無奈,只能作罷。   三人穩住心情,來到路邊一家酒樓,只見這酒樓朱門碧瓦,龍騰樑柱,金碧 輝煌,門口一幅對聯乃題著:   春風十里揚州路,最美煙花三月天。   甚和此時景致,抬頭一望,門上金匾三個大字「福臨樓」,小龍女不禁歎道 :「好一個福臨樓。」   過得門庭,只見店中央一座假山噴泉,流水潺潺,頗為寬敞,向上望去,共 分五層,自下而上,座無虛席,人聲鼎沸,杯盞交接之聲不絕,店小二見有客到, 忙來迎接,「三位裡面請,樓上有雅座。」   三人上的樓來,找了一處靠近圍欄邊地方坐下,樓下景致一覽無餘。   小二隨後趕來,「二位賢伉儷定是遠道而來,小店糖醋鯉魚遠近聞名,客官 不妨一試。」   「小二哥勿需多言,有什麼好菜點來便是……」左劍清怕小龍女尷尬,忙打 圓場道。   清兒在一旁看了偷偷發笑,被左劍清在頭上輕輕拍打一下。   小龍女環顧四周,只見這點內裝飾頗為優雅,內壁題著名家詩句,其中大詩 人李白的《客中行》尤為醒目: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小龍女不盡讚歎這揚州美景加上這名詩點綴,真是天下無雙的好去處了。   稍座多時,各式美味一一端了上來,糖醋鯉魚,清燉蟹粉獅子頭、大煮乾絲、 水晶醉蟹、梁溪脆鱔,還有這揚州名吃——蛋炒飯,慢慢上了一大桌子。   水兒早已按耐不住,「龍姐姐……」哀求小龍女快些開動。   「呵呵,快吃吧。」小龍女微笑道。   三人一邊說笑,一邊享受美味佳餚,樓下琴聲伴著歌女詠唱不覺入耳,三人 一時細聽起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    ***    ***    ***   琴聲優美,歌女吟唱的更是戚美動人,左劍清聽完卻歎了一口氣,小龍女不 解,問道:   「清兒,何故歎氣……」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尤唱後庭花。」左劍清歎道,「如今我大宋江山岌 岌可危,內有朝廷奸臣作亂,外有蒙古虎視眈眈,內憂外患,而自己卻力不能及 ……」左劍清說完,不住搖頭。   小龍女聽完左劍清一番話,不覺有些刮目相看,本以為他只是個輕浮浪蕩的 富家子弟,不想卻懷有憂國憂君的赤子之心。心內對左劍清看法也稍有轉變。   「清兒,別這樣說,只要我們找到林方,拿到仙人散,救下眾多武林俠士, 為武林也就等於為國家作了事情呀……」,說完,小龍女拿起玉箸為左劍清和水 兒夾菜。   小龍女無心的舉動,也讓左劍清感動非常,夾起小龍女給的魚塊,也不顧有 刺便吞了下去……   三人正用飯間,忽然門外一陣喧鬧,一眾人擁這一對男女湧進店內,只見這 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含春,朱唇玉齒,媚笑頻生,端得甚是妖艷;那男子一身錦 衣,面如冠玉,與那女子相攜步入店中。這女子便是來揚州約見蒙古秘使的柳三 娘,這錦衣公子乃是揚州城內梁王府的大公子梁玉。   左劍清行走江湖多年,雖不認得這兩人,但看容貌舉止,也猜出這柳三娘不 是正道中人,正看間,隨後進來的一人引起了左劍清注意,只見這人身材不高, 衣著雖樸素,「如此衣著卻入這樣酒家用飯……」左劍清尋思,且從行走步態一 看便知是掩藏武功之人。左劍清於是對此任倍加留意,卻不知此人正是師母黃蓉 ……   原來黃蓉跟隨柳三娘等人一路來到揚州城,隨行眾人四散而去,黃蓉獨自一 人跟隨至此。   店小二認的梁玉,忙帶二人進了店內最好的雅間,黃蓉便在樓下隨便挑個地 方坐下,忽覺樓上有人注視自己,便抬眼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左劍清與小龍女, 到底是自己徒弟,易了容左劍清還能認出自己,黃蓉此刻孤身一人,無需掩飾, 邊上得樓來,左劍清一看此人向這邊走來,再看走路步態,已經猜得十有七八, 連忙起身向師母行禮。   小龍女尚且不知,欲待問時,那男子先開口道,「清兒無須多禮,龍姑娘不 認得我了……」小龍女聞聽聲音方知是黃蓉,忙欲起身行禮,黃蓉連忙阻止,「 龍姑娘看我裝扮,無需多禮……」   四人坐定,左劍清將連日發生之事,水兒身世一一告訴黃蓉,黃蓉聞言搓歎 不已,也將如何跟隨柳三娘來揚州之事,也全盤告知二人。   四人議定,黃蓉探得柳三娘去處便來徐府與三人會合,再商討下一步對策。   飯畢,柳三娘與梁玉也準備出行,黃蓉辭別三人,繼續跟隨柳三娘而去。   左劍清三人也出的店來,再顧不得欣賞沿途美景,一路奔徐府而來……               第七章花月佳期   走不多時,幾人已來到徐府門前,只見這徐府門庭莊嚴,門上金匾隸書,門 前兩個身著鎧甲手持長槍的門衛,一看便知這徐向天乃好武之人。   左劍清來到門前,讓衛兵進去通報,不多時,只見一位體態豐盈,身著綵衣 的婦人滿面春風的迎了出來,此人便是徐向天的夫人王氏。   左劍清忙欠身行禮道,「姨娘,良久不見,您二老身體可還安好。」   王氏拉著左劍清,看了又看,如獲至寶,「好,好,見了我的寶貝清兒,我 是什麼都好了,哈哈……」   「姨娘,這位是楊過楊大俠的夫人龍氏……」小龍女欠身行禮。   「龍女俠如此年輕美貌,真是天仙下凡,讓我這老太婆開了眼了。」王氏贊 道,小龍女被誇的雙頰微紅,越發顯得動人了。   「這位水兒姑娘是我們在路上搭救下來的,說來話長……」左劍清繼續說道。   「快快,快進府去。」王氏忙將眾人引入府中。   這知府院中,花團錦簇,亭廊曲折,雖然不算富麗堂皇,但也佈置得井井有 條,眾人一路穿過偏廳,來到正廳坐定,左劍清便把自襄陽來揚州,如何搭救水 兒,在揚州遇到師母黃蓉之事,一一告訴王氏,   王氏聽罷,感歎現今時事,也為水兒身世痛心,便答應收水兒為義女,將其 留在徐府中。   哪知水兒不殷事,道,「我要跟清哥哥在一起,清哥哥,龍姐姐,你們不要 丟下我,你們答應我娘的……」說完,想起娘來,淚流滿面。   「水兒這麼乖巧,我們怎麼會丟下你呢,等我們辦完了事,解救完很多江湖 俠士,便來這裡接你,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那有山有水的地方玩……」小龍女 安慰道。   「龍姐姐,你要說話算話」,小姑娘很好哄。   「水兒放心,我們一定說話算數」,左劍清也保證道。   正說之間,忽傳門外有一布衣男子求見,左劍清知道是黃蓉來了,忙令快快 請進。   「姨娘,我師娘來了。」左劍清對王氏道。   只見從門外近來一男子,身著布衣,正是易容後的黃蓉。   「清兒,不是說是你師娘嗎,這位是……」   「夫人見諒……」黃蓉撕掉面具,露出俏美的臉龐。   「啊!」王氏驚呼道「以前只是聽說有這易容之術,今天一見,真如使了仙 法一樣呀……郭夫人,快請坐……」王氏忙將黃蓉讓到上座。   「謝夫人」,黃蓉還禮,並將跟蹤柳三娘和梁玉到達梁王府之事告訴眾人。   「此事非同小可,需得小心對付,可惜我家官人不在,他定知該如何處置… …」,王氏道。「也罷,既如此,這等大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張龍,王虎!」王氏叫來門外兩個家丁。   「夫人,有何吩咐!」兩人問道。   「你二人如此如此……」王氏吩咐完畢,兩人便各自出去了。   「表哥……表哥!」突然從後堂跑出一位眉清目秀,一臉英氣的姑娘。   「你……不會是……」左劍清愕然,一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小表妹上 次見時才不到自己一半高,如今已經出落成一個標緻的大姑娘了。   「若男!這麼多客人在,你怎得這般無禮!」王氏訓斥道,這女子便是王氏 之女徐若男,只因徐向天一心求子,不想卻得了一個千金,為使她將來才識不輸 男子,因此取名若男。   「娘,人家好久沒見表哥了嘛……」若男向王氏撒嬌道,並向眾人一一行禮。   「一別多日,不想當日的小表妹如今已然變成大表妹了……」左劍清笑道。   「表哥,你怎麼說話還是這麼咬文嚼字呀……」這個若男人物其名,心直口 快。   「哈哈……你也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呀……」眾人看著兩人嬉鬧,盡皆發笑。 唯有水兒不滿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不時對若男怒目而視。   「你表哥與眾位貴客都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快些讓他們前去休息,用晚飯 時再與你表哥敘舊。」王氏道。   「來表哥,我帶你去轉轉,順便跟你切磋切磋……」原來這若男被他父親傳 授了一身好武藝,只是平日裡徐府上下沒人敢和她較量,把這丫頭憋屈的慌,如 今左劍清來了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一定要和他見個高下。   若男拉著左劍清飛奔而去,留下小龍女和水兒兩人各自心內泛起波瀾。徐府 下人引領眾人各自安歇,唯有左劍清萬般無奈下和若男比武。   「錚……錚!」劍來人往,光影飛梭,庭院中若男正和左劍清正在比試劍法, 雖然劍法招式都遠不及左劍清,但也著實令左劍清驚訝不已,想不到當年整天纏 著自己的小表妹,如今武功如此厲害,若換了一般之人,絕非這丫頭對手。   「表哥,我要出絕招了!」雖然打不過,嘴上還是硬撐。   只見若男忽向後退去,縱身一躍,一腳踏住一旁立柱,借助立柱反彈回來, 一劍向左劍清刺來,左劍清看得真切,她那一腳根本就沒有踩穩,這一躍必然要 摔於地上。   「啊!」果不其然,若男重心一斜,向地上倒去,左劍清眼疾手快,寶劍向 後一背,縱身向前一躍,伸手接住,才使她不至摔落地上。   正在此時,小龍女和水兒路過門廊,左劍清一手持寶劍一手攬著若男的英姿 被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清哥哥!你……」水兒按耐不住,生氣的喊了起來,氣鼓鼓跑開了,小龍 女低頭不語,跟隨下人離去。   左劍清急忙放下若男,此時就是身上長滿了嘴也說不清了。   「表哥,你把那小姑娘怎麼了……龍姑娘好像也不太高興呀」,若男打趣問 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太過疲勞吧。」左劍清胡亂應付著答道,「我也累 了,先去休息了。」   「休息好了還要比試啊,這局不算」。左劍清聞言一身冷汗。   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夜色漸濃,明月皎潔,照的地面有如白晝,白天的喧鬧 也漸平息,正所謂: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眾人正在酣睡,忽然徐府院內傳出一陣喧鬧,「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一個婢女正在不斷的求饒。   左劍清等人依次來到院中,只見庭院內樹樁上被綁著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一看便知剛剛偷情被捉,若男站在院中,手執皮鞭正在抽打二人。   左劍清上前勸住,問道所謂何事。若男道:   「這個賤婢名叫小小,趁我爹不在家中,竟與這院中花匠私通,被下人逮個 正著,這次我非將她打死不可……」若男氣憤。   黃蓉也出得房來,仔細一看,不覺好笑,原來這被綁著的花匠,正是白天剛 剛在揚州城外和她分開的尤八,原來這尤八滿嘴如何勾引良家婦人,結果只是在 這大戶人家裡撈些小魚小蝦,真是說起來天下無敵,做起來無能為力……不覺十 分可笑。   只見尤八一臉哭相,身上被若男抽得皮開肉綻,聲聲求饒:「大小姐饒命, 打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饒命,看我如何饒你!」說完,若男又拿起皮鞭狠狠抽打起來,「啪啪啪 啪!」整個徐府都能聽見響亮的皮鞭聲,直抽得二人體無完膚,暈死過去。   左劍清見狀,連忙攔住,道:「表妹,諒他們以後再不敢造次,不如就此將 他們趕出府去,若是將他們打死在府中,豈不弄髒了表妹一雙手。」   「今天若非有人求情,你們必死在此地!」若男還不解氣。   「多謝小姐不殺之恩!多謝大俠饒命!」兩人感激流悌,泣不成聲。   「表哥剛來,就讓你看到這些醜事,讓你見怪了。」若男道。   「哪裡……」想起剛才若男手執皮鞭的樣子,左劍清心有餘悸。   站在一旁的水兒看在眼裡,心裡也在犯著嘀咕,「日後要是與這女子同處一 室,哪裡還會有好日子過?以後還是不要惹她為好。」不覺打了個冷戰。   眾人各自回房,小龍女看了剛才一幕,內心也頗為震動,想不到這若男脾氣 比男子還暴戾。待院內平靜,小龍女獨立窗前,望著當空一輪明月,往事歷歷在 目,想必此刻,過兒也對著這輪明月思念著自己……心內湧起一股熱流。可一想 到今日清兒手捧著自己喜愛的那條絲絹站在面前時,不覺心裡又亂了起來……   次日一早,眾人便來廳中給徐夫人請安,王氏座於堂中,吩咐下人招呼眾人 坐定,便叫來張龍,王虎,原來昨日派出去這二人,一人去打探聖手一怪方林下 落,一人去打探梁王府動靜,如今都已探明,回來通報眾人。   張龍去探那方林下落,得知方林住於揚州城外落龍山上,王虎去探梁王府動 靜,得知前兩日卻又一對蒙古人進出梁王府,看來蒙古秘使果然是通過梁王府與 魔教勾結。   即已探得虛實,徐夫人便開始為眾人謀劃,「這梁王爺雖然與當朝皇上不睦 而居於次,但畢竟是皇親國戚,勢力龐大,我們不宜輕舉妄動,梁王府你們進出 不便,我可再秘派些人去搜羅證據,一旦證據確鑿,我便讓官人奏鳴皇上,治他 的罪。至於方林方面,因為那落龍山在揚州城外,且是魔教控制地盤,就只得諸 位親自去找,我會派些兵士與你們同去。」   「多謝夫人好意,我們自去便可,人多反而行事不便。」黃蓉道。   「娘,你怎麼不叫我,我也要去……」若男突然跑了出來,大概是前一夜折 騰得太累,今天睡過了頭。   「若男,休得胡鬧,表哥他們是要去辦正事,且免不了要打打殺殺,你一個 女孩子家,跑去做什麼?」王氏道。   「娘……您不讓我出去闖蕩,難道讓我像那些整天在家看黃色小說之後自瀆 的猥瑣男一樣嗎?娘,我已經不小了,不想再這麼沒出息了,何況我有一身武功, 表哥都不是我的對手呢,對吧,表哥!」若男說完,沖左劍清眨眨眼睛,水兒在 一旁敢怒不敢言。   「哦……」左劍清只能含糊其詞。   王氏被若男說的不知如何應對,雖然擔心女兒安危,但也不能一直將它拴在 身邊,「也罷,清兒,本來你姨父這次回來,就打算商量你們倆的親事,如今若 男我就交付給你,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   「姨娘,這……」左劍清正要拒絕,若男這假小子已經羞紅了臉,一溜煙跑 到後堂去了。   「好了,就這麼定了,你們千萬小心,準備動身吧。」未等左劍清開口,王 氏已經起身回後堂了。   左劍清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看看小龍女,面色凝重,雙目低垂, 再看水兒對自己怒目而視,原來不敢對若男發的火全發到左劍清身上了。   眾人整備停當,便離開徐府向落龍山趕來……               第八章落龍山   這揚州風景,既有北方妙景之雄,又有南方佳境之秀,這落龍山正是如此, 群山環繞,卻又不失錯落,林木繁茂,卻又不顯雜亂。   遠處揚起陣陣塵沙,幾匹快馬疾馳而至,馬上正是黃蓉,小龍女等一行人。   指路兵士向前一指道:「前面不遠就到了,諸位多加小心。」隨自離去。   眾人繼續前行,行不多遠,但見前面一株如房屋般粗大的榕樹,樹洞想必甚 大,洞口還掛著草簾。   「那方林想必就住在此處,清兒,你先去打探一下。」黃蓉道。   左劍清一蹬馬鞍,輕輕躍起,飛身來到洞門前,鞠首道:「敢問方林前輩可 在家中?」   洞中無人應答,左劍清再問還是無人回答,便掀開草簾一看,但見那方林並 不在洞中,左劍清回報黃蓉,黃蓉看罷,便令眾人分開來尋找,正待行動,忽然 一陣奸笑傳來。   「哈哈哈……我是山中一棵松……」眾人順著笑聲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對人 向這邊走來,領頭一人五短身材,相貌醜陋,最為奇怪的是右臂拖在地上,比左 臂長出一截,邊走還邊唱;身後是一位身材高大,白髯白鬚的老者,被柳三娘、 慕容堅一家擁簇著向這邊走來。   「呦,這麼多美女,天魔,這回可有的玩了……」那五短身材的怪聲怪氣道。   「小心你一怪的小命……」說話的這人正是魔教長老大天魔,五短身材的便 是聖手一怪方林。   「有好戲看了……」一旁的柳三娘嗲聲嗲氣道。   黃蓉一聽方林所言,心內大驚,這大天魔在魔教當中掌管眾多頂尖高手,地 位極高,功力更是深不可測,如今再加上慕容一家,甚為棘手,僅憑她們幾人, 估計不是這幫人的對手,看來今天只能智取,不能強奪了。   「看這位風姿,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黃蓉黃女俠,不知今日來此所謂何事」, 那大天魔一開口,渾厚內力震得在場眾人皆感驚懼。   「我們只想找方林前輩一敘,別無他意」。黃蓉強作鎮定。   方林一聽找他,一陣怪笑道:「找我,好啊,來吧!」說完運氣輕功縱身向 樹林深處飛去。黃蓉連忙追去。   餘下眾人但看魔教一下來了這麼多人,而且個個具是高手,全都抖擻精神, 準備迎接一場惡戰。左劍清俯身悄悄對兩人道:「魔教人多勢眾,我們不可硬拚, 只等師娘拿到解藥我們便行離去」。   「龍姑娘好……」慕容殘花不懷好意的對小龍女道。   小龍女一看是慕容殘花,想起當日玉墜之事甚覺羞愧,雙頰通紅,轉過頭來, 不願看她。   左劍清見這一家人個個陰陽怪氣,其中一個不男不女的還對小龍女出言不恭, 心內氣憤,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殺了她。   「這個小姑娘長的蠻標緻的嘛,不如給我兒納個小妾如何?」慕容堅滿面淫 褻的對若男道。   若男脾氣火爆,按耐不住,提劍就向慕容堅刺來,慕容堅拿出鐵扇迎戰,「 噹噹噹……」兵器碰撞之聲不絕於耳,慕容堅老奸巨滑,所使的武功招式古怪, 若男漸漸疲於應付,幾十招下來,已漸處下風,小龍女一看,也上來助陣,慕容 堅連忙招呼:「你們還不幫忙」。柳三娘等人一擁而上,眾人戰作一團。   若男一邊與慕容堅廝殺,轉頭間看到一旁大天魔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閉目養 神,邊抽出身來舉劍向大天魔偷襲而來,大天魔是何等人物,這種伎倆根本不屑 一顧,輕輕抬掌對向若男,小龍女一看不妙,若男功力遠非大天魔對手,若這一 掌被打中,若男必定性命不保,可若男已向大天魔飛去,小龍女連忙運起真氣護 體躍起欲當在若男身前,左劍清也看到大天魔抬掌,又見小龍女向大天魔掌力飛 去,情急之下不及運功便擋在小龍女身前。   大天魔一掌帶出的內力震得周圍樹木生生發顫,但聽一聲悶響,左劍清氣血 翻湧,「哇」的一聲,一灘鮮血奪口而出,小龍女愕然,急忙接住倒下的左劍清, 若男更是一時反應不來,愣在當場。大天魔打完一掌,旁若無人的緩步離開。   「師父……小心……」,左劍清被這一掌打得一陣眩暈,輕伏在小龍女肩上, 卻還不忘關照小龍女。   「清兒……」,看著左劍清暈倒在自己懷中,小龍女心如刀割,一腔怒火眼 看就要爆發。   柳三娘看到小龍女沒有防備,便乘機偷襲,一甩袖管,數只銀針一齊飛出, 左劍清躺在小龍女懷中看的真切,用最後一絲力氣,抱起小龍女一轉身,銀針全 部紮在左劍清身上。   柳三娘發出一陣奸笑,轉身對慕容一家道:「本想撈條魚,不想抓了蝦,慕 容家的,我們還有正事要辦,不要在這裡耽擱」,說完幾人飛身離去。   小龍女再也按耐不住內心憤怒,抬頭對若男道,「若男,你替我照顧清兒。」 「清兒,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將左劍清交給若男,飛身追著柳三 娘等人去了。   若男抱著左劍清,半天回過神來,愧疚不已,眼淚奪眶而出,「表哥,對不 起,都怪我太衝動,才害得你這樣……」話未說完,左劍清又吐出一口鮮血,若 男一時不知所措,抱起左劍清上馬回徐府去了。   黃蓉追著方林一路飛奔,不多時,就將方林截於林中,黃蓉上前行禮道:「 林前輩,我們此來別無他意,只求林前輩一事,如今眾多武林俠士被魔教下毒, 命懸一線,只求林前輩仙人散救命,我知林前輩身為魔教中人,必不願幫我,但 前輩須知自古邪不勝正,久黑必白,東方不敗作惡多端,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能被打敗一次,就必然會被再此打敗,到那時,魔教覆滅,眾多武林俠士也會 感懷林前輩恩情,必定不計前嫌,前輩也可為自己留條後路……」   方林聽著黃蓉正氣凌然的一番話,雙眼卻在黃蓉身上不住搜索,放出道道淫 光,黃蓉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拉緊了罩衫。   「黃女俠,我也知眾多武林人士性命危急,無奈教內法令嚴明,我今日若給 你那仙人散,必是死路一條,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雖上說著,眼睛卻 絲毫沒有離開黃蓉身體。   黃蓉是何等聰明之人,在加上方才對方林察言觀色,已知方林有意刁難,便 探方林口氣道:「前輩,若能救得眾多武林人士性命,我黃蓉願為前輩效犬馬之 勞。」   方林一聽,心裡喜上眉梢,但表面還是故作為難道:「哎,也罷,反正橫豎 也是死,既然要死,那就臨死前多做件好事吧……」   黃蓉聞言,心想果不出自己所料,只是不知道這方林會提出什麼條件,看他 剛才色迷迷的樣子,該不會……   「只是黃女俠還需應了我一件事……」方林面容詭異道。   「這淫賊果然欲對我不軌,若如此,不如在這裡殺了他!不行,如此,那仙 人散便沒了著落,芙兒、襄兒她們中的毒該怎麼辦,還有那麼多武林正道的俠士, 還有我那靖哥哥……不行,我不能殺了他;可萬一他要對我……那我還有什麼面 目再見靖哥哥,我不能這麼做……」黃蓉心內掙扎,但此刻也毫無辦法。   「敢問林前輩是何事?」黃蓉故作不知問道。   「你若不答應,我便喚來那天魔,讓他與你說道……」方林狡詐無比。   一聽到天魔,黃蓉登時心慌,萬一這兩人一起過來對自己無禮,那自己就連 招架之力也沒有了,倒不如此刻先答應他,再見機行事……忙道:「前輩原諒, 請說便是。」   方林聽黃蓉所言,樂的合不攏嘴,走上前來,對黃蓉附耳道:「我只要你如 此如此……」   方林說完,黃蓉羞得面紅耳赤,「你……怎能讓我……你卑鄙……」一時心 急,大罵方林。   「既如此,我便叫那天魔來了。」說完,便欲呼喚大天魔。   黃蓉心內暗思:「如果今日不答應他,那芙兒、襄兒的性命……可這方林也 太……靖哥哥,你原諒我吧……」,「我應了你……」此話一出,黃蓉的臉一直 紅到脖子根上。   方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黃女俠,你說什麼?」   黃蓉萬分羞恥,但此刻為了大局為重,為了兒女性命,不得不再次說出:「 我答應你就是……」   「哈哈,想不到黃女俠如此痛快,真不愧為一代女俠啊……哈哈哈」方林淫 褻的坐在了地上,「來,那你先脫了吧……」   黃蓉內心糾葛,縱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此刻也是無可奈何。只得慢慢走 到方林跟前,屈膝於地,慢慢解開布靴……   方林不曾想能看到武林第一俠女拜服在自己面前,心內熱血沸騰,不住抓耳 撓腮,待黃蓉脫下靴子,方林已等不及,捧住黃蓉一雙玉足,貼在臉上,細細感 覺起來……   黃蓉平日裡是被眾人敬仰的女俠,又是擁有數十萬人之眾丐幫的一幫之主, 地位和等尊崇,可如今卻被這五短身材的怪物在光天白日之下抬起一條腿來戲虐, 萬分羞辱之下只能將頭轉到一邊不去看他。   方林小心翼翼脫去黃蓉裹足,一爽白玉小腳立時顯露出來,「嗯……」方林 貼上鼻子細細嗅了起來,黃蓉被方林弄得奇癢無比,重心一偏側躺在了地上。   因為行路太多,黃蓉的腳上發出淡淡的酸味,方林聞到,反而連連稱讚,「 好香啊……好香啊……我的美人兒」。原來這方林有這等癖好,只喜歡女子裸足 ……   黃蓉被他說的無地自容,大白天被如此羞辱,簡直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可 突然腳下傳來陣陣快感,讓黃蓉一時全身發麻,黃蓉抬頭一看,原來那方林將自 己腳趾含在口中吸允起來,「滋滋」且還吸的津津有味,黃蓉本已全身發麻,此 時更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樣做過……「別……不要……不 乾淨……」   「美人兒,你的身體沒有不乾淨的地方……」方林倒是心靈嘴巧。   黃蓉被他這樣一說,心裡倒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而且從腳趾上傳來的快感 不住增加,不由的有些心動起來……   「美人兒,舒服嗎,等會兒我讓你更舒服……」方林繼續道,黃蓉此時雖仍 然不願抬頭,但從眼神中已經明顯有些陶醉了。   方林把黃蓉小腳稍稍上抬,伸出舌頭舔起黃蓉腳心來,黃蓉癢的難忍,本能 的把腳一縮,可方林緊緊抓住,動彈不得,黃蓉又不願喊出聲來,緊咬牙關忍耐 搔癢,方林看到,加些口水舔的更加起勁,口水粘的黃蓉滿腳皆是,不時還用鼻 尖磨蹭腳心,黃蓉盯住內心巨大衝擊,咬住嘴唇作最後抵抗,可方林還不罷休, 忽然張嘴把黃蓉五個腳趾一齊含入口中,並用舌頭舔弄腳趾,黃蓉最後防線終於 被擊潰,鬆開紅唇嬌喘連連,「呼呼……」   此時恰逢大天魔途經此處,遠遠看到,搖搖頭道:「格調不高,品位太差… …」   方林一看黃蓉動情,舔弄得更加厲害,一會含住腳趾,一會舔舔腳面,一會 又吸吸腳裸,直弄得黃蓉嬌喘不止,扭動不停。林方見火候已到,突然趴到黃蓉 身上,附在耳邊低語幾句,黃蓉一聽,連忙推辭:「啊,這萬萬不可,如此下作 之事,我卻做不出來……」   方林聽完伸出手指在黃蓉胸前輕輕一點,黃蓉嬌嗔一聲,雙手連忙護住前胸, 原來黃蓉乳頭早已隔著衣服硬邦邦的挺在那裡,再一摸黃蓉胯下,林方淫笑道,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黃蓉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任憑方林宰割,只見方林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挺 起的粗短肉棒,憋得青紫的龜頭上被淫液粘的油光發亮,「我的美人兒,你快點 呀!」   黃蓉轉過頭不願看方林肉棒,林方已等不及,三兩下脫了黃蓉另一隻靴襪, 雙手扶住兩腳,用黃蓉腳心夾主自己肉棒,雖然方林肉棒不長,黃蓉雙腳一夾, 肉棒已盡莫入其中,但粗短的肉棒傳來的灼熱感覺,卻不亞於其它。黃蓉小腳才 一碰方林肉棒,被灼熱的肉棒燙的小腳本能一縮,再加上黃蓉已經猜出碰到的是 什麼,所以還在無謂抵抗,不願將腳奉上。   方林看黃蓉還在負隅頑抗,便騰出長手在黃蓉下體撫摸起來,下體突然被摸, 黃蓉也顧不得腳下,趕忙抓住方林長手,「我的美人兒,你就別在掙扎了……」 一句話說的黃蓉也覺得反抗下去沒有意思,不如盡快讓他舒服了事,索性也就不 再掙扎了。   方林重新抓住黃蓉玉足,夾起自己肉棒,上下套弄起來,黃蓉此刻只盼方林 盡早射精,已結束自己噩夢。   「嗯……夾緊……再快點……」方林舒服的閉上雙眼,享受黃蓉玉足帶來的 快樂。 上一篇: 峨眉男弟子 下一篇: 段玉與紅綺 玉奴記 師兄……不要……啊……」細細的呻吟聲是從「閻門」的第五弟子「牟玉」 的閨房中傳出的。   馨香整潔的閨房中,紅眠床正不住地搖動著,羅衫和紗裙散落在地上。繡幃 之中,玉兒的雙眼緊閉,榛首後仰,修長的雙腳被架在雪白的雙肩上。紅色的肚 兜已經被扯開,無力地垂在身側。雪白的皮膚上,泛著汗水及紅潮。綿軟的豐乳, 隨著上方男子的動作而劇烈搖晃。   「噓……」男子用兩指揉捏著玉兒的乳首。   及笄之年的玉兒,雖然乳房有著不符年齡的豐滿,但乳首仍然是如少女般小 巧。隨著男子的逗弄,現在已經呈現粉紅色,並且全然地挺立著。男子輕輕的揉 捏著,不時輕撫,不時旋轉。   「啊,不要……」玉兒驚喘。   男子一邊俯下身吻住玉兒的櫻桃小口,腰部的動作稍為緩和了下來。   「噓……別叫……要是被師父發現,不知道會遭到多嚴厲的懲罰!」男子輕 聲說道。   玉兒聞言,想起師父那些殘暴的手段,身體輕顫了一下。男子似乎感覺到她 的顫抖,舌頭分開她的雙唇,輕輕的吸允,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強忍著呻吟的結果是,感覺更強烈。   玉兒清楚的感覺到唇上,胸口,和下身都被侵佔了,漲滿的快感一波波襲來, 不禁扭動纖腰,汗水微濕的長髮在男子的胸上擦過。   男子憐惜地心想:「師妹還真是敏感,稍微一碰就受不了了,雖然已經被師 父的魔掌侵犯了,但秘道還是那麼窄緊,要她強忍著不呻吟,可真是難為她了。」   一想到師父破了師妹的處子身的樣子,男子不禁動作越來越粗暴,忽地把長 指伸向玉兒的後庭。玉兒再也忍不住,叫著「不要…」身體劇烈的抽慉. 男子也 在同時抽出硬棒,低吼一聲,把燙熱的種子噴灑在玉兒的臉上。   這時,玉兒突然感到腳踝一痛,一條長鞭捲住了她的腳踝,一股大力硬生生 地把她扯離師哥的懷抱,栽到冰冷的地上。雖然臉被灑滿了精液,玉兒無法張開 眼睛,但是她還是知道:這種武功,這種手段,在「閻門中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是師父!師父發現了……」玉兒的背脊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啊……」   忽然聽到師兄的慘叫聲,玉兒急忙伸手抹去臉上的精液,只見烏黑的長鞭好 像有生命一般,瞬間點了師兄的三十六處大穴。之後長鞭回轉,重新纏在玉兒的 一隻腳踝上,將她的一隻腳踝高高舉起。   「嘖嘖嘖,玉兒,信兒,你們師兄妹感情還真是好啊!」   玉兒的白玉般身體不住的顫抖,臉上還留有歡愛後的紅暈及師兄的精液,這 時大大的眼睛裡,流下恐懼的淚水。紅色的肚兜只剩一條帶子掛在手上,一條長 腿被高高的舉起,還流著透明愛液的秘處,暴露在師父的面前,呈現難為情的姿 勢。   「師父,求求你,不要……」玉兒只想把雙腿併攏,逃開師父的視線。   師父的黑色披風抖動了一下,烏黑的長鞭瞬間放開了玉兒的腳踝,往她的秘 處抽擊了一下,之後瞬間又纏回原來的位置。   「啊……」玉兒慘叫一聲,雙腿間柔嫩的花瓣,頓時出現一道紅痕。   「師父……是……是孩兒強迫師妹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繡床 上的師兄柳信不忍看到這一幕。   他記起上次三師妹和青城派的弟子私奔不成,被師父「鬼霸天」抓回本門之 後,關在「刑房」之中一個月。「刑房」是師父專門用來凌虐少女的地方,各式 各樣的刑具一應俱全。   只聽到一個「刑房」內慘叫聲不絕於耳,三師妹被放出來之後不久,就香消 玉殞了。   「哈哈哈……」鬼霸天殘酷的眼睛瞇了起來,「信兒啊,你把師妹調教得不 錯嘛,花瓣都濕淋淋的了,被你插得還有點往外翻呢!不像我姦淫她的時候,她 都只會哭泣……不過玉兒的呻吟很是很好聽呢,你叫她不叫,我可捨不得!」說 著,又在玉兒雙腿間的花瓣上補了一鞭。   玉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痙臠,腳踝卻被拉得更開了,她知道師父早就來了, 只是不動聲色。   她的汗水和淚水一齊滑落:「師父,求求你,饒了玉兒和師兄吧……」從小 到大,師父的習慣徒弟最知道,前面越是不動聲色,後面的刑罰越是慘酷。這一 次,只怕……   「哈哈哈,既然玉兒都這麼說了……」鬼霸天陰沉的唇邊浮現出一絲微笑。 「來人哪!把玉兒送去刑房,為師的要好好的寵……愛……她……哈哈哈哈!」   「師父……」柳大信臉色頓時蒼白,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至於你,為師的對凌虐男子可沒有興趣,就便宜你了,這毒砂手,只會讓 你有刮骨剖心之痛共七七四十九天而已,哈哈哈……」   「啟稟鬼門主,刑房中的少女,已經……準備好了。」一名形貌猥瑣的老人 躬身說道。   「哦?怎麼這麼久才弄好?」鬼霸天的聲音如寒冰。   「屬下……親自為她,徹底清潔了一番!」老人想起適才他充滿皺紋的雙手, 撫摸過少女柔嫩的皮膚的感覺。不禁嚥下一口唾液。   雖然替門主找上的少女們,浣腸和剃毛,是他的例行工作之一,但她很特別, 讓他不禁花了過多的時間。   「哼,司刑老人,你下去吧。」鬼霸天的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微笑,一邊移步 往刑房走去。   鬼霸天是江湖中的第一大邪派「閻門」的掌門人。牟玉和柳信,都是他收養 的孤兒之一。把他們培養成殺人的機器,以達到自己的野心,就是鬼霸天的目地。   他對這群孤兒,沒有任何感情。聽話的,他就給解藥,不聽話的,他就施以 酷刑,絕不手軟。若說真正讓鬼霸天,還有一點點興趣的,就是五弟子牟玉了。   「玉兒漸漸長大之後,出落得越來越明艷動人了。」鬼霸天回想起強佔玉兒 的那天晚上,玉兒激烈地抵抗,害他差點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不過轉念一想:不掙扎的女人可沒意思。最後用繩子把玉兒的四肢綁在床柱 上,破了她的處子身。之後他不顧她還是初次,把她綁成不同的姿勢又硬要了兩 次,讓她昏暈了好幾次。想起玉兒的呻吟聲,豐乳及纖腰,他感到丹田中,火氣 逐漸上升。   「早就想看看玉兒求饒的樣子了!」鬼霸天推開刑房陰暗的木門,「還可以 順便除去我的眼中釘:天山派的黑傲天,哈哈哈哈……這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啊!      ***    ***    ***    ***   「師父……不要……求求你……」   兩盆火炭的照耀下,陰暗的房間裡,少女白皙的皮膚上已有薄汗。她的身體 上纏著粗糙的麻繩,雙手被綁在身後,由綁住纖腰的繩子支撐,懸吊在刑房的梁 柱上。   四處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鐵鏈,夾子,蠟燭,還有種種不知名的刑具。   少女的腳尖,恰恰好可以碰到地板。腳背拚命地伸直,踮在地上來減輕被吊 著的不適。但這卻使她的臀部更加地高聳,被除去毛髮的花苞,毫無遮掩地無力 地暴露在凌虐者的面前,呈現羞人的姿態。   更讓她難為情的是,剛才幫她洗身,剃毛,還有把藥物灌進她的……的那個 老人,一雙猥褻的三角眼,眨也不眨的瞪著這裡。   她白皙的臀部,已經佈滿了一道道鞭打之後的紅痕。剛開始還咬牙強忍,後 來終於受不了地求饒。   偏偏這時,凌虐者惡魔般的手,沿著鞭痕纍纍的臀部往下滑動。   「啊……師父……饒了我吧……」   「哈哈哈,這麼修長的美腿,一點瑕疵也沒有……」鬼霸天一邊輕輕撫摸, 一邊拿著羽毛筆搔著玉兒的左腳心。   「啊……」一陣酥麻的感覺,玉兒忍不住腳一軟,被吊起的嬌軀前後搖晃。   「連腳底都這麼白……哈哈哈……」羽毛筆接著肆虐至右腳心。   「啊……啊……」被鞭打過的肌膚,現在像火燒般的燙熱,玉兒咬著嘴唇, 極力地想忍住顫慄的呻吟聲。   「背部的皮膚也這麼光滑……」羽毛筆接著在後頸和背部繞著圓圈。   「啊……不……師父……」吊著的少女扭動腰肢,橫樑上的繩子吱嘎作響。   目不轉睛的看著少女艷紅的臉頰,司刑老人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癟的嘴唇。   彷彿知道老人內心的慾望,鬼霸天邪笑道:「司刑老人,你也想來玩弄她吧! 你不知道,玉兒的性感帶是在耳朵呢,就由你,來舔這淫蕩的小娘們的耳朵吧!」   「師父……不要……不要……」玉兒想起那猥瑣老人的舌頭,頓時幾欲暈厥。   但是一瞬間,噁心的舌頭已經碰到她最敏感的耳殼內側。   「啊……」玉兒的頭左右搖擺,想要逃避。   老人潮濕黏褡的舌頭,並不躁進,反而像貓兒抓到老鼠般,施展出高超的技 巧,慢慢玩弄它的獵物。   「不要,你走開……」玉兒的頭劇烈搖晃,黑色的長髮落在白裡透紅的肌膚 上。   但老人令人做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蠕動者,甚至用塌陷的嘴唇,往耳孔吹 氣,或張開佈滿黃斑的牙齒,輕咬細緻的耳垂。   「啊……啊……不要……」   鬼霸天一面撥開少女的臀瓣,羽毛筆往兩股之間輕輕地擦過。   「不要……饒了我吧……好癢……」   「哈哈,這裡已經濕了呢!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呢!」兩股間的濡濕,在火 光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顏色。   「啊……師父……不要摸那裡……」玉兒不禁扭動纖腰。   「沒有師父的允許,你還敢動,嗯?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哈哈哈,為 師的會讓你更……舒……服……的……」   鬼霸天淫笑著,一邊由刑具架上取下一個三寸長,一寸寬的黑色鋼棒,上面 有著螺旋形的刻痕。   他再由架上的另一側,取出了一個藥瓶,挑了厚厚一層藥膏,抹在鋼棒上。   「司刑老人,這瓶可是「念奴嬌」?」鬼霸天轉頭看向口水不住滴落的老人。   「門主……啟稟門主……」老人淡黃色的眼球中露出一絲驚恐,吞吞吐吐的 說:「是,但,這……是最強的……媚藥啊……她還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 這用量……只怕……會……玩……玩壞了她……」   「你放心,她這麼美,為師的可不能虧待她,哈哈哈……」說著慢慢地把玉 兒的臀瓣撥開,用羽毛筆在顫抖的菊蕊上逗弄著。   「啊……不要……求求你……師父……」少女看到黑色鋼棒上青色的藥膏, 淚水由驚恐的大眼中滑落。   冰冷的鋼棒不顧少女的掙扎,無情的抵住了少女還未經人事的菊蕊,緩緩的 往內旋轉,逼進。   「啊……不要……」少女慘叫了一聲,背上滲出冷汗。   「師父……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陰暗的刑房中,慘烈的呻吟 聲迴盪著。   少女被綁吊的姿勢已經改變。這時她正面被吊起,雙手高舉,豐乳上下方各 有兩條粗繩綁住。   雪膚上,剛才被吊起的繩痕,縱痕交錯。兩隻修長的玉腿,從膝蓋被吊起, 分別被吊在兩邊的樑柱上。   另外兩條粗繩,穿過少女細嫩的胯下,一個繩結恰巧抵住花瓣前端的珍珠小 核,另一個繩結打在方才插入菊花蕊中的鋼棒外面,阻止鋼棒往外滑出,把菊蕊 殘忍地撐開。繩結綁得極緊。   少女一動,敏感的珍珠小核和菊蕊中的鋼棒就會受到摩擦。被繩結陷入肌膚 的花瓣已經一片濡濕,綻放在凌虐者的眼前。   「啊……好熱……不要……」菊蕊中媚藥產生刺激的熱辣感,加上被師父凌 辱的羞恥感,使玉兒不自覺的扭動纖腰。   但這只是火上加油而已,她的全身都泛起了紅暈,汗水如雨般流下。   「啊……」細長的牛尾鞭打在淡粉色的大腿內側,本來已經漸漸無力掙扎的 的少女,又重新扭動嬌軀。   「哈哈哈……有感覺了吧!」鬼霸天殘暴的揮舞手中的牛尾鞭,邊吩咐: 「司刑老人,你去舔她的腰側」   「不要……饒了我……」玉兒的耳朵還留有老人嘔心的津液。   想起老人濕黏的舌頭和舔自己時猥褻的表情,玉兒忽然全身無力。   不過少女的哀求是沒有用的,濕涼而扭曲的舌頭馬上在少女的腰眼上遊走。   「唔……啊……」在鞭子的凌虐和舌頭的舔弄下,玉兒漸漸神情恍惚,她感 到身體越來越熱,就快要炸開了。   「師妹!」驚醒玉兒的,是師兄柳信的叫聲。   「師父,你怎麼能這樣!」柳信叫道。   玉兒看見師兄的眼光望向自己,頓時想起自己被吊著鞭打,菊蕊中插著鋼棒, 秘密花瓣上還佈滿露珠的樣子,不禁紅暈上臉:「師兄,你不要看……」   但是柳信卻無法移開目光,看到師妹淡粉紅色的身體上佈滿了繩痕和鞭痕, 失神地不斷扭動嬌軀,他的胯下一陣脹痛。   「師兄,不要看……」柳信叫道:「師父!」   鬼霸天邪笑著,邊用粗糙的手指往少女的乳首揉去。   「啊……哈……不要……」玉兒被媚藥充份作用的身體,禁不起這強烈的刺 激,頓時全身顫抖。   「師父,求求你……師妹她……」柳信不敢為師妹求饒。   「信兒,師父叫你來得正是時候吧?正好看到你的師妹呻吟的樣子,嗯?」 鬼霸天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往嬌嫩的乳首擰轉。   「啊……」玉兒吊著的腳背弓起,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快要達到高峰。   「師父!」柳信的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雙手握緊拳頭。   「信兒啊,論武功,你是打不贏師父的。不過要是你聽話,師父還是有可能 放了玉兒的,哈哈哈……」鬼霸天邊說,邊用兩指往少女的乳首彈了兩下。   「啊……」乳尖已被揉弄得高高腫起的玉兒,榛首往後一仰,長髮在空中甩 成一條弧線。   吊起的身體不住顫動著。櫻唇微張,不住地喘著氣。   「師父,你……」柳信咬著牙說:「好吧,只要能放了師妹,我……」   「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兒!」鬼霸天手起氣振,把緊縛玉兒秘部的 粗麻繩震斷,邊掏出又粗又長的硬棒。   柳信看到那醜陋的東西,不禁嚇了一大跳,原來上面穿了兩個粗大的金環!   難怪有的少女被師父抓來玩弄一夜之後,就流血至死!   「信兒,你就來舔玉兒的珍珠小核吧,若不這樣做,你的親親小師妹說不定 會禁受不起,流血而死呢!上次為師的幫玉兒破花時,可沒有戴這兩隻金環啊, 那時她都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了。」   鬼霸天殘忍的笑著,一邊用金環玩弄著花瓣間的縐褶。   「啊……師兄……不要……你不要理我……」少女柔軟的花瓣,在凌虐者殘 酷的玩弄之下,泌出點點的露珠,滴落在刑房冰冷的地板上。   柳信一邊咬著牙,一邊卻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他渴望品嚐那少女的羞花!   當少女的珍珠小核被她師哥蹂躪時……   「哈哈哈,司刑老人,你也很想一起來吧?好吧!那個塗了藥的鋼棒就交給 你了,你要用口讓它不掉出來喔!」   「啊……師父……饒了我吧……」玉兒在三人的夾擊之下,不禁拱起了纖腰, 迎合著三人加諸身上的折磨。用了媚藥的菊蕾隱隱作疼。   「玉兒,你一定很想師父插進去吧?」   「唔……」少女急速的歎喘,身體有著高潮將至前的緊繃。   「那你要說「求師父蹂躪我」才行喔!」鬼霸天淫笑著。      ***    ***    ***    ***   「求……師父……蹂……躪我吧……」玉兒不顧一切的說。   「哈哈哈……」在師父帶著金環的硬棒插入的同時,少女的全身終於劇烈的 痙攣,達到了高潮。   刑房冰冷的地板上,少女被徹底蹂躪過的嬌軀蜷曲著。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泛 著紅潮,鞭痕和繩痕在雪白的皮膚上縱橫交錯。   麻繩,鞭子,羽毛筆散落在她的身旁,上方是黑色的鋼棒。棒上隱隱有暗紅 色的血跡,乾涸的血跡和殘餘的青色藥膏混合,發出妖異的光澤。   少女微微一動,剛才被蹂躪的證據——白色的精液,由雙峰及瓔唇邊滴了下 來,在青石的地板上傳出啪答啪答的回聲。   「嗯……」少女呻吟一聲,由多次高潮後的暈眩中,慢慢回過神來。   想起剛才被淫辱時還主動求師父……她滿臉紅暈地往師兄望去,心中不願承 認方才得到極大的快感。但卻看到師兄柳信的雙眼上吊,口水從嘴邊留下。   玉兒大驚:「師兄,你怎麼了?」   但少女才爬了起來,又無力地摔在地板上。「啊……好痛……」   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哈哈哈,站不起來了吧?你的身體很有反應嘛! 都腫起來了!就讓司刑老人來為你冰敷吧!用冰塊敷在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嘿嘿!」   「啊……不要……」   但老人冽嘴一笑,露出猥褻的黃牙,枯瘦的手很快把冰塊貼上少女敏感的乳 尖、花心、和菊花蕾。   「啊……好冰……饒了……啊啊……」玉兒感到菊蕾內部稍微平息的麻癢感, 又再度如野火燎原。   「哈哈哈,你知道你師兄怎麼了嗎?」鬼霸天一隻腳踩在少女殘破的花瓣上, 把冰塊推向花心。   「啊……師兄……」玉兒勉強睜眼往師兄看去。師兄兩眼無神,口水流滿了 衣襟。   「啊……是失……魂散……」玉兒驚喘。   「哈哈哈,多虧了我的好徒兒!剛才我在你的珍珠小核上塗上了一層失魂散, 要不是你那麼淫蕩,你師兄也不會毫不防備的中計!」鬼霸天邪笑不止。   「師父……你饒……啊,饒了師兄吧……」淚水滴落俏顏。   玉兒知道,失魂散是一種「閻門」中一種極陰毒的毒藥。中毒的人會馬上形 同白癡。倘若三個月之內不服下解藥,就會腦髓穿蝕瘋狂而死。理智喪失的時候, 連自己的眼睛也會挖來吃了。這是師門中最殘酷的死法。她怎麼忍心讓師兄這樣!   「饒了他可以,就看你怎麼表現了!」鬼霸天道。   「師父!只要你……解毒,玉兒……隨便師父……」畢竟從小到大,師兄是 閻門中,唯一待她好的人,可說她是唯一的親人。玉兒決定,就算像這樣被師父 凌虐一個月,她也要救師兄!   「哼!」鬼霸天彷彿識破玉兒心裡所想的,冷笑一聲;「你是極品,師父恨 不得再玩你一個月,但是,把你關起來虐待,太浪費你的美貌了。我要你去誘惑 天山派的掌門人:黑傲天!」   鬼霸天一邊把腳趾插入紅腫、佈滿鞭痕的花心。   「啊……不要……不要再……」剛才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少女,被迫又 扭動嬌軀。   黑傲天和鬼霸天是同門師兄弟。但他們的師父,只把武功密笈「無亟寶監」 傳給了黑傲天。   多年來,因為天山派的壓制,閻門才無法稱霸武林。所以鬼霸天處心積慮的 要殺了黑傲天,奪得「無亟寶監」。   鬼霸天繼續用腳趾凌虐少女的花心,冷笑道:「這黑傲天有個特殊的癖好, 就是喜歡少女作他的……奴……隸……這點,只有從小和他一起學藝的我才知道。 看你剛才的反應,你要達成這個任務,是絕對沒問題的。」   「啊……師父……徒兒……」玉兒身上沁出細汗,這個叫黑傲天的人,令她 莫名的害怕。他是師父的同門,又喜歡少女作他的……連師父都忌憚他,只怕他 比師父還要更殘暴……   「這是「七毒合歡散」,你誘惑他之前,塞到花心裡面,這樣只要他碰了你, 不是立時而死,就是全身武功被廢。你再趁機奪取「無亟寶監」。」鬼霸天邪笑 道。   「這瓶藥汁,是防孕藥汁,你每天喝一點。」鬼霸天道:「只要三個月內, 你完成師父吩咐的任務,師父就幫信兒解去這「失魂散」的毒。否則,你師兄會 變成怎麼樣,為師的可不敢保證啊!呵呵!」   悲慘的少女只好無力的點頭。      ***    ***    ***    ***   天山山脈,密林中……   「啊……不要……不要……」少女雙手被綁在樹幹上,身體不斷掙扎。身體 的四周,七八個閻門弟子偽裝的「搶匪」正對她上下其手。單薄的白衫已被扯開, 桃紅色抹胸已被撕裂掉在雪地上。   「這娘們真美,我早就想幹她了!」   「是啊!皮膚真白!」   「咱們一起上吧!」眾人淫邪的笑著。   「啊……不要!」少女嬌喘。   這群人假戲真作,兩根堅挺的硬棒同時侵入她前後的嫩花中。   「啊……你們……」少女拚命地想抵抗前後的攻擊。   兩隻長繭的手分別擰住少女兩隻粉紅色的乳尖,用力拉扯。另外又有兩隻手 摸上少女光滑的臀部。   「啊……不要……」少女發出可憐的悲鳴聲。   可憐的少女,先前已經受到殘酷的凌虐,身上早已鞭痕纍纍。她就是玉兒。   聽說天山派今天出來冬獵,鬼霸天設下了這個局。不過天山派還沒到,眾人 已輪番地對玉兒出手了。直到眾人輪番發洩完一回後,搶著再要第二回時,才聽 到天山派諸人的馬蹄聲。眾「搶匪」馬上一哄而散。   黑傲天的鷹眼,掃過被綁在樹上的少女。少女的白衣被褪至腰上,雙乳上布 滿青紫的指痕,凌亂的裙子上都是白濁的精液。綁著的雙手已經被凍成青紫色。 應該已經被侵犯一段時間了。要趕快保暖!男子想。   他解下貂裘,披在她的身上。   被輪暴過的少女,兩頰梨花帶雨,頭無力的垂下。稚弱的大眼閉起,長睫毛 上猶有淚水。   他說:「姑娘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把她的雙手解下,抱她上馬,轉 頭對後面的男子說:「二弟,你們繼續打獵吧,我送這位姑娘回去,不然她要凍 傷了。」   「啪!」馬隊中突然竄出一道紅影,馬鞭揮向被傲天抱在手中的少女。「傲 天大哥,這種鄉野蕩婦你也要救!誰知她是不是故意來偷無亟寶監的!你還把貂 裘披在她身上,沒的弄髒了你的衣服!」   傲天一手抓住馬鞭,感覺懷抱中的少女簌簌發抖。「小紅!你別鬧了!再不 救她,她的一雙手就要殘廢了!」   「駕!」驅馬急馳走了。   玉兒聞著男子的氣息,看到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長袍和一條銀色的腰帶, 天上現在漸漸飄起了小雪了,他會冷嗎?為何在意自己凍傷的手?   這個男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不同於師父殘暴的眼神、司刑老人猥褻的眼神、 或師兄飽含慾望的眼神。這個男子看他的眼神中,有種玉兒感到陌生的東西。   玉兒從來沒有被人家這樣看過。這男子的深色眼眸之中,有一種……是「關 心」嗎?玉兒突然覺得心板上被重擊了一下。      ***    ***    ***    ***   「啊,到了!」黑傲天勒轉馬頭。   前面是一個小院落,屋頂覆著白雪,有白色的蒸汽從院牆中冒出。   「猜猜看我們到了哪裡?」黑傲天把聲調放輕鬆,想要讓少女忘記剛才的苦 楚。   「啊……是溫泉!」   「真是聰明的小姑娘!」黑傲天道:「這裡可是我和二弟才知道的秘密基地 喔!你快凍傷了,需要泡個溫泉。你放心,這裡沒有旁人會來打擾。」   看到少女臉上綻放出一朵微笑,黑傲天的心跳突然亂了節拍。   少女已經進去泉水裡面很久了。黑傲天還是在外頭胡思亂想。腦中充滿了少 女被凌虐的胴體、適才林中的景象、解開白皙雙手上的繩縛時的觸感……他突然 感到一陣躁熱。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他信步走到雪越下越大的院落外。忽地聽到遠處一根枯枝被踏斷的聲響。雪 地上有極輕極輕的腳印。顯然來人的身手不凡。   他皺皺眉:「啊!不好!那少女怎麼那麼久還沒出來?!」   「姑娘!」沒有回音!黑傲天的心狂跳著。一把推開溫泉的木門。   「啊!」他啞然失笑。   原來連日的疲憊和煎熬,讓玉兒泡了溫泉後,竟在池中睡著了。無暇的臉蛋 上,猶掛著一串淚珠。   「溫泉泡太久會氣悶的!」他不願意吵醒熟睡的少女,拿了一件干衣服把她 抱到床上去一邊不自禁地吻去她頰上了淚珠。   反正雪那麼大,今天晚上也回不去了。      ***    ***    ***    ***   「啟秉鬼門主:黑傲天已經上鉤了!」來人的鞋上還有些未融的雪和枯枝, 顯然是剛到過下雪的林中。   鬼霸天說道:「哼,很好!」一邊拿烙鐵逼近被鐵鏈拴著的女子。   「啊……」那女子慘叫一聲,嚇暈了過去。   「哼,這個新抓來的,真是沒用!還是玉兒好!」      ***    ***    ***    ***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   「姑娘!姑娘!你做惡夢了嗎?」黑傲天搖搖玉兒的肩膀。他們在溫泉旁的 小院落中。他在床邊的臥榻休息的,卻想著少女泡在溫泉中的白皙身軀,一直睡 不著。   「嗯……我……」玉兒搖搖滿頭大汗的嬌顏。發現自己衣衫不整。   「姑娘!你放心!我沒有對你怎樣,只是你在溫泉裡睡著了,雪又下得太大, 不能回去……」   玉兒臉頰上浮現紅暈,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   「姑娘,在下黑傲天,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叫玉兒。」   「玉兒,你做惡夢了嗎?你的師父對你很凶?」黑傲天微笑說道。   看到男子又露出了那種……關心的眼神,玉兒的心裡一痛。她自小是孤兒, 被鬼霸天收養,童年沒有溫情,只有鞭打和冷漠。師兄雖然迷戀她的美色,但懦 弱的他,不敢不屈服在師父淫威下。何曾有人對她這般溫言軟語?   她的眼淚流下。對他說出心中的痛苦:「我師父……他……強迫我……要了…… 我的身子……還凌虐我……」   黑傲天想起方才在溫泉中看到的纖弱女體,上面隱隱有鞭痕和瘀血,不禁心 生憐惜,她應該只有十六、七歲吧!伸手擦去了少女的淚水。   溫暖的爐火映照下,兩人相擁和衣而眠。他想要她,但是不想傷害她。      ***    ***    ***    ***   兩個月後,天山派,玉兒的閨房中。   「啊……」長髮被扯住,鬼霸天猙獰的面容出現在床畔。   玉兒張著驚恐的大眼,「師……」   「唔……」啞穴已經被點。叫不出聲來。   「賤人!已經兩個月了,你一點進展也沒有!」鬼霸天殘暴的手指往少女的 乳尖彈去,用力擠壓綿軟的豐胸,欣賞少女扭曲痛苦的表情。   「那個小子不是每天和你在一起嗎?為何還不趕快勾引他?難道你不顧你的 師兄了嗎?」鬼霸天一掌一掌的打少女胸前的兩團豐乳,讓她張大了發不出聲的 唇,不住喘氣。   「一個月內,若你再不行動,我每天斬下一根你師兄的指頭!腳趾砍完砍手 指!看他有多少個指頭!」鬼霸天倒縱出窗口,留下顫抖的玉兒。   玉兒知道她的任務,是毒害黑傲天,奪取武功密笈,但這兩個月,有他相伴, 以往種種不堪的記憶,似乎逐漸抵銷。她私心地,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光。   她知道他對她好。也知道他想要她。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捨不得害他。   等了兩個月,遲遲不出手。但,師父苦苦相逼,她沒有選擇。   唉……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為 所欲為。只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完成任務之後,她會陪他一起死。但現在不能再等了。她要去執行她的任務。      ***    ***    ***    ***   玉兒正要出門「誘惑」黑傲天時,小紅卻衝了進來。   「啊……小紅,你要做什麼!」玉兒的麻穴馬上被小紅點住。   「我要教訓你這個勾引傲天大哥的賤人!哼!我是傲天大哥的青梅竹馬,你 敢搶我的男人!」小紅恨恨的說。   「我……沒有……」玉兒微弱的辯白,心裡怨鬼霸天沒傳她什麼真功夫。但 麻穴已被制住,她只好任由小紅擺佈,心裡暗暗祈禱黑傲天快來救她。   「還狡辯!」小紅把玉兒的四肢,用鐵鏈綁在高腳凳的四肢椅腳上,讓她的 身體從纖腰折成兩半,玉臀高高翹起。   她拿了一條九尾牛皮鞭,狠狠的在玉兒高高翹起的圓臀上抽打著。數條紅痕 高高腫起。   「啊……不要……」玉兒受不住地顫抖著身體,凳腳敲擊著地面,鐵鏈喀啦 作響。   「哼!還裝可憐!你應該會喜歡這樣吧!」小紅拿出一個一寸寬的中空鐵棒, 把它彎成了馬蹄形。用力對著翹臀中央的花芯和菊花蕾插了下去。   「啊啊啊………」鐵棒上還有綠色的鐵蛂A柔嫩的秘處頓時血跡斑斑。玉兒 發出慘叫聲。淚水滑落臉頰。   「哼!賤人!」少女顫動的花瓣中,馬蹄形的粗大鐵棒,無情的抽動。   「啊啊啊……不要……」沒有一點潤滑,實在太痛了,玉兒拚命的掙扎。發 出慘呼聲。   小紅冷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由於太用力,整個高腳凳失去平衡,連著哀哭的少女跌在地 上。   「哼!真沒用!好吧!換個姿勢!」小紅把高腳凳扶正,把玉兒翻轉過來, 正面向上,腰部放在坐凳上,四肢往後彎,綁在四邊的凳腳上,像是鐵板橋。   紅腫、帶著血跡的秘密花瓣,往前方挺立著。鐵棒還塞在裡面。   「啊……小紅……」玉兒哀求:「饒了我吧……」   她的雙眼紅腫,眼淚不斷的滑落。   小紅不理,在正面的嬌驅又補了數十鞭。她又取出木頭夾子。在白皙的手臂 上,嘴唇上,豐胸上,大腿上,還有雙腿間的花瓣上,夾上數十支夾子。連那最 敏感的珍珠小核,也特別用小支的夾子夾住。   「啊……唔……好痛……」玉兒只剩下無力的呻吟。全身滲出細汗。   小紅看著面前慘遭蹂躪的少女。她的手深入自己的紅裙中,不斷的動作。另 一手揉捏著自己沒穿抹胸的豐乳。一會兒後,「啊……啊……」她呻吟出聲,抽 出裙中的手指,整個手濕了一大片。   她把手拿到玉兒臉前:「賤人!給我舔乾淨!」   被鞭打和木夾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少女,只好乖乖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      ***    ***    ***    ***   半個時辰之後,黑傲天看到少女的慘狀,不禁熱血往丹田湧去。她的身上布 滿鞭痕,身體被綁成羞人的姿勢。乳尖及花瓣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夾子,私處還塞 了粗大的鐵棒,一絲絲的血跡流下。   他把鐵棒拔出來時,玉兒雙腳無力的跪了下去。   「傲天!」玉兒呻吟著。   傲天抱著玉兒,跨上駿馬,往溫泉騎去。他把她的白衫脫下,在泉水中幫她 洗去身上的血跡。用手輕撫紅腫和瘀青的肌膚。他腦中浮現玉兒在他身體底下求 饒的畫面。少女的耳朵染上了紅暈,悄悄把師父給的毒藥塞入花心中。   「玉兒,我想要你……」少女的手被捧起,每根指頭,被輪流吸允。   「啊……傲天……求求你……」手指連心,酥麻的感覺直叩心門。敏感的乳 尖也被左右搓揉。   「啊……不要……嗯……」少女的雙腿,被無情的膝蓋分張。珍珠小核上, 中指輕輕地肆虐著。   「啊……」少女的頭往後擺動,雙目緊閉。她呻吟:「傲天……求你……把 我綁起來吧!」   (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為所欲為。只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 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傲天的心跳出胸口。他想帶她領略痛苦和快樂間的的終極感受……   「你……喜歡嗎?」傲天的聲音,是不受控制的粗嘎。   「嗯,玉兒……要作……傲天的……奴隸。」   傲天不再遲疑。   「嗯……啊……」少女跪在池畔,雙手和雙腳被銀色的腰帶綁在身後,她的 身體拱起,腰枝和雙峰往前挺出。兩隻粉紅色的乳尖,因為傲天的鞭打,不斷顫 動。   (她內心在祈求,求他給予更多的痛苦和快樂。)   「啊……啊……傲天……饒了奴兒吧!」她的菊花蕾被馬鞭的鞭首插入,被 無情的撐開。櫻桃小嘴中,也被粗大的男性塞滿。   「唔……」她拚命的忍住疼痛,香舌舔著傲天的男性分身,額頭滲出細汗。   (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   傲天把銀帶解開,讓少女的上身趴在池畔。一邊拿起她的衣裳墊在身下,讓 白皙渾圓的臀部高高聳起。一手往前伸,捏住前端的珍珠小核不斷的旋扭。   「啊……求求你……」剛剛才被小紅凌虐過的身體,禁不起這般摧殘,少女 淚水滑落,仰起頭來求饒。   粗大的男性塞入少女還在流血的秘花,她受不住,一陣顫抖,想要逃避。   「你說,要聽話的……不可以亂動!」他吻住少女的耳朵,宣示著主權。   「是……奴兒聽話……」   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盡情蹂躪那細緻的花瓣。手更彈了彈珍珠小核。   「啊……奴兒……不行了……」少女的呼吸紊亂,身體泛出桃花般的艷色, 在抽插下不住的歎喘,長髮往後甩成一個弧形。   「啊……」她窄緊的秘道痙攣著,噴出大量的蜜汁。   黑傲天也在不久後,射出熾熱的種子,隨後慘叫一聲,往後倒下去。   「傲天!」玉兒探了探他的鼻息,淚水從頰上滑落。想起他關心的眼神,他 憐愛的輕撫,他溫暖的懷抱,他的珍惜,他的克制,他的親吻,他的蹂躪……   她覺得自己的一部份,也已經死去了。   她哭著說:「傲天……我……願做你一生的奴隸……」   「哦!你說的喔!」傲天懶懶的說。嘴邊帶著邪邪的笑。   「傲天!」玉兒抱住雄健的男子身軀。「你怎麼……沒事?師父說……」   「你太小看天山派的掌門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我讓二弟出來 告訴你吧!」黑傲天道:「嘯天!出來吧!」   黑嘯天從牆上翻下,吐了吐舌頭:「哇!大哥,你們的剛才也……太精彩了…… 害我差點狂噴鼻血而死!大哥!你當年要我練這「亟天寶監」上的「微音神功」, 讓我什麼細小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可害死我了!」   黑嘯天對玉兒說:「我可以聽到很細微的聲音,所以注意到,你來了之後, 天山派晚上都有一些探子出沒。這些野貓野狗,汪汪亂叫的,吵的我都失眠了。 我是面如冠玉的的美少年……有黑眼圈怎麼得了!所以我們早就懷疑你的身份啦! 鬼霸天給你的「七毒合歡散」,已經被掉包成「陰陽合和丹」啦。」   玉兒一陣臉紅。原來……   「對了,你那個藥汁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裡面有一種迷藥,可以把痛 的感覺轉化成快感。曾有老鴇拿來用在妓女的初夜時。但是,若像你師父給你的 那一大瓶,長期喝下來之後,只怕你會……不但會求人家來鞭打你,甚至連腿被 砍下來都會覺得萬分舒服呢!」   玉兒恍然:原來師父的心機這麼重,說是防孕藥汁,其實是怕傲天不上鉤, 要把她變成淫蕩的女奴的毒藥!還好她早決心一死,沒有喝那個藥汁。   黑嘯天不疾不徐的說:「大哥,今後你再欺負我,我就把剛才這溫泉邊的對 話,什麼奴啊、主啊的,告訴天山派全派上下!哈哈哈……」說著飛身上簷,不 見影蹤了。   「啊……傲天,我擔心師父。」玉兒想到,她的任務失敗了,師父不知會怎 樣對師兄。   「我有一個妙計,可以除去鬼霸天。但是……玉兒會受懲罰喔!」得到玉兒 的承諾,黑傲天決定要好好地調教他的女奴。他想,鬼霸天的藥汁,倒可以拿來 利用一下。   「啊……」玉兒的臉頰泛紅。   「不必求饒了!想毒死主人的奴隸,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一番。你等著吧!」 黑傲天邪肆地笑道。      ***    ***    ***    ***   「喂!張三,李四,王五!聽說今天市集上,有個女囚會被當眾拷問呢!」   「啊?什麼?」   「據說是個小姑娘,居然膽大包天,色誘天山派的掌門人,讓他武功全失。 還把天山派的一本密笈偷走了。最後卻不幸失風被抓。天山派的人要把她帶到市 集上,當眾拷問她呢!」   「哇!真是太刺激了!有好戲可看了!」   「咱們趕快去看吧,晚了就怕沒位置了!」   市集中央,搭起了高高的「刑台」。圍觀的人潮,團團圍住了高台,偶有推 擠或衝突的場面。   刑台上,一個少女被綁在柱子上。一條粗繩,繞過白皙的股間,是少女身上 唯一的遮蔽物。繩子在她的珍珠小核上打了一個繩結,後面有兩條鐵鏈垂下。仔 細一看,兩條鐵鏈分別連著兩根黑色鐵棒。   兩根鐵棒都有約莫一寸粗,上有螺紋,插在少女粉紅色的花瓣之間。一根鐵 棒的一部份滑了出來,但在繩子的阻擋下無法移動。少女羞紅了臉,她的身體竟 被弄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塞了……在眾人的圍觀下被拷問……   一個紅衣女子,手持長鞭,朝被綁著的少女,無情的打下去。      ***    ***    ***    ***   「你瞧,這紅衣姑娘下手好狠,專門打小姑娘的奶子!」張三吞了吞口水。   「是啊!那小姑娘一直叫「不要,不要」,滿臉都是眼淚,大概受不了了吧!」 李四的跨下膨脹了起來。   「那小姑娘真可憐!不過她的皮膚白、叫聲好聽、表情又痛苦,一付欠人家 虐待的樣子!你們看,塞在那兒的鐵棒是不是濕了?」王五嘖嘖有聲。   「真的耶!看她求饒的模樣!」趙六舔了舔嘴唇。      ***    ***    ***    ***   天山派的黑傲天坐在椅子上,講話似乎中氣不足:「快說,你把亟天寶監藏 到哪裡去了!」   被綁著的玉兒嗚咽的說:「我不說,我不說……嗚……嗚……」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伸手猛拉玉兒跨下的兩條鐵鏈。   牽動繩子,陷入她的股間和珍珠小核中。   「啊……不要……饒了我……」   「說不說?」兩根鐵鏈被輪流推拉。   「啊……饒了我……」玉兒哀求。小紅趁機用手抓住玉兒的少女乳尖用力扭 轉。   「哈啊……」玉兒漸漸感到身體有了快感。暴露在眾人面前的羞恥,加深了 這種快感。但是傲天的手停了下來。「說不說?」   「唔……」她無力的搖搖頭。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好,拿刑具來!」   紅衣女子拿出了一個鐵盤,上面有藥水、藥粉,鋼針,和兩個白金做成的圓 環。   黑傲天道:「你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麼的嗎?嗯?」   少女看著盤上的器具,涼意由背脊湧上,兩眼含淚,全身顫抖。她搖搖頭。   黑傲天道:「把你的兩隻乳首穿上兩個環,看你還說不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眼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    ***    ***    ***   「那兒穿環……一定很痛吧……」張三說。   「是啊!我那麗香院的相好說,娘兒們的奶子尖端,是最敏感的!」李四說。   「那小姑娘大概受不了了吧。」王五說。   「這天山派的掌門好殘忍,還好我們沒有得罪他。」趙六撫了撫胸口。   傲天輕輕在玉兒的耳邊問:「怕不怕?」   玉兒顫抖了一下,輕輕搖頭。她強忍住心中的恐懼,信賴她的主人。   傲天兩指在少女的乳首上轉著,揉著。一邊把兩隻重錘掛在少女胯下的那兩 條鐵鏈上。繩結陷入少女敏感的珍珠小核中。   這時,傲天拿出藥水在左邊的乳首擦了幾下。把鋼針插了進去。再把白金環 穿過去。   「啊啊啊……」雖然玉兒喝了鬼霸天的藥汁,可以把疼痛轉為快感,但這是 椎心刺骨的疼痛,使她不禁滿身大汗,幾欲暈去。同時,巨大的快感,也讓她呻 吟出聲。榛首左右擺動。蜜液打濕了繩子,涔涔而下。   「說!你把密笈藏在哪裡!」   「嗯……啊……不……」玉兒無力的搖頭,一邊喘氣。   「好,你敢不說!」鋼針又刺進了另一邊的乳首。   「啊啊啊……」少女終於暈了過去。      ***    ***    ***    ***   「這……太殘忍了!」張三說。   「那姑娘,竟然被弄成那樣!」李四說。   「不過,那小姑娘,你看!她全身都泛紅了,那邊的淫水,可流到淹死人了! 根本是一副發春的樣子。」王五說。   「看到她這樣,老子可受不了了,老子干她干到死!」趙六是市井粗人,當 場脫了褲子,把那話兒掏出來套弄著。   「干!老子也要去買鞭子和繩子,回家干老婆!」張三說。周圍轟笑起來。   當晚,全鎮的青樓都生意爆滿、大發利市。   九個月後,鎮上忽然多了幾十個胖娃娃。      ***    ***    ***    ***   閻門中。   「啟稟鬼門主:玉兒得手了,寶監在她那裡,黑傲天已經武功全失了。」   「哦?會是陷阱嗎?」   「應該不會,屬下親眼看到玉兒被穿上乳環,痛得暈了過去。不像有假。」   「嗯!很好,把玉兒給我抓回來!」鬼霸天吼叫著。      ***    ***    ***    ***   天山派中。傲天抱著玉兒,在雙乳上灑了藥粉,傷口馬上就癒合了。他幫她 冰敷,餵藥給她喝。   「痛不痛?」語聲溫柔。   「好痛。」玉兒說實話。   「你真勇敢。真是我的好玉兒。」傲天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被鬼霸天抓回 去之後,要小心喔!」   「是。」她嬌羞的笑了。   玉兒被鬼霸天抓回閻門後,關入刑房。   「玉兒,你的那本密笈呢?放在哪裡?」   「師父……你……先解了師兄的毒。」玉兒顫抖的說,她對師父的恐懼,並 沒有減少一分,尤其在這陰暗的刑房中。   「好!但是,這解藥要在三天之後,用我的鬼神掌催化之下,才會有作用。 你若玩什麼花樣,你師哥的毒就永遠解不了了。嘿嘿嘿!」鬼霸天邪惡的說。   「啊!」玉兒大驚!傲天的計策中,可沒料到鬼霸天的解藥要三天後才會生 效!怎麼辦?唯今之計,只有和師父周旋了。   「我……我不說……除非師父馬上解了師兄的毒。」   「你!」鬼霸天一鞭把玉兒打倒在地。「看我有沒有辦法讓你說出來!你不 要想跟我玩花樣!」   「啊……」   「司刑老人!把她帶下去給我「準備」好!我要好好的拷問她!」   「嗚……」玉兒哀哭著,先前的鞭痕和秘處的傷口還沒全好,司刑老人又用 鹽水幫她洗身體。充滿皺紋的噁心手指在她身上爬動著,還用黃色的指甲伸進她 的花瓣,左右摩擦著。這次老人還在剃毛和浣腸時,用噁心的手撫摸她的乳環, 猥褻的眼睛瞪著她,讓她全身冰涼。   「啟稟鬼門主,屬下已經把這姑娘,給您徹底的「準備」好了。」司刑老人 用噁心的聲音說道。   玉兒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師父會對她使出什麼手段。眼前卻沒有什麼妙計 可以拖延三天。   「哼,推木馬來!」鬼霸天露出殘忍的笑。   「啊……不要……」看到木馬上,立著一寸半粗、上下震動的木柱,玉兒驚 恐的搖頭。   司刑老人在木柱上塗了辣椒水。   「師父……饒了我吧……」淚水滴落俏顏。   「哼!你不說,就要騎木馬!」鬼霸天把她抱上木馬,雙手反綁。   「啊……」少女感到花瓣被木柱扯裂,熱辣的感覺,如野火燎原。   「啊……不要……」她扭動嬌軀,但白嫩的雙足上,卻被綁上鉛錘。   「騎木馬的感覺不錯吧?」鬼霸天在她的乳環上綁上細繩。邊捏,邊用力拉 扯。   「啊……好痛……」   這時,司刑老人開始推動木馬,巨大的木柱上下移動著,無情地貫穿少女的 身體。由於玉兒被抓回來前,喝了不少師父給的藥汁,所以痛覺便轉化為強烈的 快感。   「啊……哈啊……」她的蜜液沿著木馬的馬背流下。   「玉兒,你還真是淫蕩啊,騎木馬也會濕!看來不用一些真正的酷刑,你是 不會說的。」鬼霸天冰涼的手深入花瓣,找到珍珠小核。兩隻手指夾住玉兒全身 最敏感的地方。   「啊……師父……不要……」玉兒呼吸紊亂地哀求著。   「為師的,就在你的最敏感的小珍珠上也穿一個環吧!」鬼霸天殘忍的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淚水:「不要……不要……師父……」想起乳首被穿環的 那種疼痛,珍珠小核比起來更敏感了數倍,一定是痛不欲生……   不過她驚恐的表情卻更刺激了鬼霸天。他把少女腳上的鉛錘除去,並不把她 由木馬上放下,而是把她白嫩的雙腳,分別吊在兩邊的屋樑上。又拿幾個木夾, 夾在兩邊的花唇上,用繩子吊在兩邊,把花唇大大的掰開,使珍珠小核和正受木 馬蹂躪的花心暴露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少女嚇得氣若游絲,腦中一片空白。   司刑老人捧來了長針,白金環和藥水。   「啊……不要……」少女不斷求饒著。   鬼霸天故意放慢動作,長針慢慢的插入少女的珍珠小核。   「啊啊啊……」   「啊……不要……啊……」玉兒嬌喘。   鬼霸天邪笑道:「其實,當初我侵犯你,就是為了亟天寶監!我故意把染了 處子血的床單給信兒看,告訴他我第一夜就幹了你三次!信兒迷戀你的美色,他 會去姦淫你,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就等在旁邊,設計你勇救師兄羅!」他越動越 快。   「啊……」少女聽到師父的計謀,全身顫抖了起來,原來……這些都是他計 劃好的。他不是人,是禽獸!   鬼霸天又道:「你發抖了?好!這樣我就更有快感了!」   他伸指拉了拉珍珠小核上,傷口還沒癒合的白金環,一邊加速蹂躪她。少女 被痛覺轉換成的快感拋上顛峰,但是剩下大部分的痛覺,讓她昏暈了過去。   「啊……」不一會兒,少女又被燙醒。   「哼,你別以為昏過去,師父就會饒了你。」鬼霸天拿了蠟燭,滴在她的雙 峰上。   「啊……師父……不要!」潔白的少女豐乳上覆滿燭淚。燒燙的痛覺再次緊 繃了她的神經。   「接下來是用火烤,烤這三個環……」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將燭火移近 不斷顫抖的左乳。   「啊……不要!」玉兒快要崩潰了。   「師父……啊……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少女淚流滿面,她真的 受不了了。   「哈哈哈!很好!」鬼霸天大笑「快說!亟天寶監到底在哪裡?」   「師父!但是……徒兒有一個請求。」   「什麼?」鬼霸天皺眉,露出可怕的表情。   「請師父……用……用帶著金環的那兒……插……插進徒兒的……花苞裡……」 玉兒臉紅的說。   「哦!想不到你這麼淫蕩!好吧!為師的就成全你,不過,師父想要弄的, 是你後面的那朵菊花蕾!」   「啊……師父……」少女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鬼霸天飛身跨上木馬,一邊叫司刑老人推動木馬,一邊把戴了兩隻金環的硬 棒插入十六歲少女的菊花蕾中。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少女只覺上下震動的木柱,和鬼霸天戴 了兩隻金環的硬棒,一前一後的摧殘她。金環在她細緻的黏膜裡不住的摩擦。花 唇上的夾子和珍珠小核上的白金環不住地顫動,「哈啊……啊……」少女全身緊 繃,纖腰拱起,不停的喘氣。   這時,鬼霸天突然一聲慘叫,從木馬上摔下,氣絕身亡。   「啊啊……」當鬼霸天穿了金環的硬棒滑出來時,玉兒達到了高潮。      ***    ***    ***    ***   黑傲天躍了進來,一掌把司刑老人的武功給廢了。他哼哼唧唧的逃走了。   少女呻吟一聲,高潮後依然呼吸紊亂,她慢慢回過神來,嬌喘著說:「傲天, 你說我服的……啊……這毒藥,只要……只要身上……帶有金環的人碰到我,就 會……毒發身亡,怎麼他欺負我這麼久才……倒下?」   「大概是鬼霸天的武功實在太高了吧。若不是你,憑我和嘯天、小紅也沒法 除掉他。」   黑傲天說。隨即不懷好意的看著少女紅潮片片的嬌軀:「哦!你這兒也被穿 了個環啊?還好這環兒不是金的,否則,被毒死的就是你了……」   「傲天!你的計劃根本就漏洞百出嘛!害我還昏了過去……你不知道這裡被 穿環兒有多痛!」玉兒嬌嗔。   「天山派已經把閻門給滅了。鬼霸天也中毒死了。所以,這裡沒有別人會來 打擾我們了。」黑傲天瞪著玉兒的嬌軀。   她被綁在木馬上,花唇被木夾拉開,雙乳上燭淚斑斑,小珍珠上白金環閃閃 發光,上面還有未乾的血跡……他嚥了嚥口水。   玉兒被他的眼光看得很害羞。「傲天,把我放下來吧!」   「喔?不急嘛!你說,你身為我的奴隸,卻被別的男人弄成這樣,我該不該 好好的懲罰你啊?」傲天邪邪笑道,打量著架子上的刑具。   「啊……傲天……不要……」   「玉兒,回去之後,我在天山派建一個一模一樣的刑房,給你一個人專用。 把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地慢慢用在你身上。」他懶懶的笑著,吻上她的芳唇。   「啊……傲天……」她飛紅了臉回吻他。 上一篇: 大唐雙龍傳之《龍之欲》 下一篇: 殷素素與謝遜 大唐雙龍傳之《龍之欲》 話說徐子陵功成身退,攜神仙美眷歸隱之後,過著嘯傲山林,不羨鴛鴦只羨仙的逍遙日子,而且與嬌憨的絕色佳人石青璇日日癡纏,合籍雙修,武功進境也是一日千里,甚至比徐子陵與寇仲在一起時進境還快得多,畢竟他和石青璇是真正的形影不離,而且石青璇本身的天分和修為也很高。      但有一件事卻是他們的在喉之哽,原來江湖上盛傳碧秀心被石之軒以《不死印》害死的說法其實不盡然,碧秀心其實只是被耗盡心力腦力而已,當然,如果不是霸刀岳山就隱居在側的話,她也只能香銷玉殞,因為岳霸刀正好有一塊可以保住人的生機的「九天玄玉」,在碧秀心看《不死印》致吐血暈絕時,他拿來讓石青璇放在碧秀心的口中而使碧秀心保持在植物人的狀態,徐圖醫治,這也是石青璇最終還能原諒石之軒的原因之一。      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石青璇已經想出了救治母親的辦法,就是用一種充滿生氣的真氣激起她的生機,並用多種鍾天地靈氣的靈藥補足由於當年由於鬱結而虛弱的身體,尤其是腦部,不是一般的四季補藥能補起來的,況且還要恢復武功。而徐子陵的長生氣恰恰是天下最有生氣的真氣,但是由於涉及腦部,所以真氣必須練到收發自如,控制由心,意到氣到的神化境界,而徐子陵雖然已達大宗師的境界,但還不能做到意到氣到,總是氣在意後。所以他們決定攜手暢遊天下,邊採藥邊練功。      舒心的日子當然過得飛快,一晃三年,他們遊遍了天下的名山大川,救碧秀心所需要的各種仙草靈果也採集齊全,徐子陵的長生真氣也已練到凌空虛度,意到勁到的境界,足以勝任救人工作,所以他們也罷游回到了家裡。這天早上,他們並肩坐在一株高大的楓樹巔上觀日出,只見徐子陵一襲藍衫,面白如玉,貌勝子都尤多三分英氣,仿若二十許人,石青璇一套白色衫裙,隨風飄飄,膚若凝脂,秀髮披肩,貌賽仙子。他們並肩而坐,相依相偎,襯著漫天鮮艷的朝霞,仿若神仙中人。      這時,石青璇在徐子陵耳邊吐氣如蘭說道:「呆子,我們明天就開始醫治娘親好不好?」      一聲「呆子」勾起了徐子陵的頑心,只見他抱拳作鞠道:「小生一切悉聽娘子吩咐。」      石青璇一噘櫻唇,正想大發嬌嗔,可是徐子陵的魔手已經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動,她就花枝亂顫的倒在了她相公的懷中,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鑽進了徐子陵的鼻子,令他一陣頭暈目眩,禁不住低頭吻在了石青璇溫潤的櫻唇上,石青璇身子驟然一僵,隨即發熱,軟在了徐子陵的懷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與徐子陵的大舌糾纏在了一起,不瞬間,她的喉裡發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時,徐子陵修長的大手已經順著她左腰側的曲線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隨即就在那堅挺的玉乳上一陣輕攏慢捻,長生氣的絲絲熱氣透衣而入,刺激得石青璇一陣酥麻直衝腦際,禁不住織首猛仰。      「嗯∼∼∼∼∼∼∼∼」      徐子陵的大嘴失去目標,順勢吻在了她修長光滑的玉頸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石青璇全身一緊,檀口微張。      「啊∼∼∼∼∼」      而同時,徐子陵的右手也沒有停止對她胸前雙峰的襲擊,食拇二指夾住了發硬而突出綢衣的小豆輕輕捻動,而整個手掌仍然緩緩揉動,體會著那洽盈一握的雙峰傳來的柔軟如綿卻又彈性十足的奇妙感覺      ,嗅著愛妻身上的淡淡幽香,聽著伊人微微的誘惑十足的喘息呻吟,徐子陵不禁腦袋發熱,想來一個天被地床,而此時,石青璇已經神智模糊了,腦海裡那唯一的一絲清明使她下意識的輕聲呢喃:      「呆子,回家∼∼∼∼∼∼∼∼回∼∼∼家∼∼∼」      徐子陵愛憐的看了伊人一眼,臉上飄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突然雙眼神光暴射,全力施展天視地聽,發現不出所料,方圓五十里內沒有人的氣息。而後低頭在石青璇的耳邊輕輕說道:      「青璇,這次我們就在這兒好不好,嗯?」      然後順勢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圓潤的耳珠,忽輕忽重的吮吸,石青璇隨著他的吮吸不斷的扭動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斷,下意識的點點頭,因為在她的潛意識中徐子陵總是對她好的,沒想到這次被算計了一通!!!      徐子陵的大嘴再次轉移目標,輕輕的吻上了愛妻的額頭,然後眼睛,鼻尖,最後唇舌再度糾纏在了一起,他左手摟住伊人,緩緩的解開了愛妻腰間的緞帶,拂開衣襟,再熟練的褪去貼身的小衣,使愛妻胸前的一雙玉兔傲然挺立在朝霞中。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他從來沒想到伊人的雙峰在朝霞中會是如此的美麗,只見那恰盈一握的覆碗雙峰上肌膚晶瑩剔透,在鮮艷的朝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頂淡紅色的一小圈乳暈上,兩顆紅豆大的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朝霞中,艷麗無匹,給徐子陵一種既神聖又誘惑的感覺。      他一愣之後,急切的埋頭吻上了佳人的右乳,牙齒輕嚙,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貪婪的享受這絕世聖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繞過伊人的攀上了左邊的玉峰,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右手撫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食指還不時去挖弄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向石青璇腦際,使得她不斷的顫抖,她感到整個乳房和乳頭都在不斷的發脹,彷彿要膨脹到把天地間全塞滿,腦海裡不斷幻出五光十色的綵帶,彩虹,彩雲,把整個腦海全充塞滿了,檀口不由自主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呻吟。      「啊∼∼∼∼∼∼嗯∼∼∼∼唔∼∼∼∼∼∼∼∼呵∼∼呃∼∼∼∼∼∼」      「呆∼∼∼子∼∼∼,你∼∼嗯∼∼真∼∼∼唔∼好∼∼」      「啊∼∼,子∼陵∼∼,嗯∼∼∼我∼∼唔∼的∼∼好∼∼呃∼∼郎∼∼啊∼      君,人∼家∼∼愛∼死∼∼唔∼∼你∼了∼∼∼!!!」      一些平時難以啟齒的話,此時也隨著胡言亂語溜了出來。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陣發涼,神智也隨之一清,原來是徐子陵的右手終於越過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濕的襯褲,讓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只見她整個人如羊脂白玉經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現在正泛著淡淡的桃紅色,堪稱毫無瑕疵。      徐子陵這時也脫下他的藍色長衫,只著一身純白的中衣,懷抱佳人,緩緩飄下樹來,依次把自己的長衫和愛妻的衣服鋪在厚厚的,鮮紅的楓葉上,再把佳人輕輕放下,順勢側躺在她身旁,只見愛妻柳腰纖纖,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修長的一雙玉腿隨意屈起,臉上依然嫣紅如胭,長長的睫毛下剪水雙瞳泛起波波異彩,正深情的望著他,似乎還帶著一些暗示,他的右手愛憐地撫上她的玉顏,她乖巧的闔上了雙眼,紅唇微嘟,徐子陵趕緊覆上了它們,右手則撫上了愛妻的大腿內側,輕輕揉動。      「唔∼∼∼∼∼∼∼」      石青璇織首們往後仰,雙峰向上一挺,徐子陵不得不被「頂」了起來,左手馬上忙碌在雙峰之間,右手則攻城略地,來到了玉腿盡頭,伊人的玉腿下意識的微微分開      ,盡顯內中大好春光,只見一小片烏黑的恥毛柔順的貼在微微隆起的陰埠上,而下面豐腴的粉紅色玉門上則光潔如玉,此乃異相,緊閉的玉門正浸出絲絲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濁,此又一異相。      徐子陵輕輕剝開玉門,只見內中嫣紅的小仙女正微微的一張一翕,而小仙女頂端則有一粒紅豆嫣然挺立,他順勢找上它撫弄起來。      「嗯∼∼∼,呆∼∼∼子∼∼∼,唔∼∼∼,壞∼∼∼蛋∼∼∼!!!」      石青璇一陣顫抖,唇間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聽得徐子陵腦袋熱上加熱,索性伸出右手修長的中指往羞澀的小仙女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隨著石青璇一陣滿足的歎息,徐子陵闖關的中指立即被緊緊包圍,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層屏障又一層屏障,層巒疊嶂,無窮無盡。此乃第三異相,從這三種異相,曾經是揚州雙龍之一的徐子陵當然知道上天是多麼的眷顧他,讓他擁有這樣一個絕世尤物,從而讓他更加憐愛她。他的中指以不同的節奏不斷的重複著相同的探險過程。      極度的快感讓石青璇不斷的把織首後仰,扭動嬌軀,頻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櫻唇微翕,飄出絲絲膩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      「子∼∼∼陵∼∼,唔∼∼,快∼∼一∼∼呃∼∼點∼∼∼」      於是徐子陵只好強忍著腹下玉龍的躁動,不斷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並按上了小仙女上的那顆紅豆。致使石青璇瘋狂的擺動織首。      「啊∼∼∼,好∼∼郎∼∼∼君∼∼,真∼∼∼唔∼∼美∼∼∼」      「呃∼∼,不∼∼∼行∼∼了∼,呆∼,我∼∼要∼∼∼給∼∼你∼∼了∼」      「啊∼∼∼∼∼∼∼∼∼∼∼」      一聲如鳳鳴九天的清脆呼叫,石青璇嬌軀一陣痙攣,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湧而出,噴了徐子陵一手的幽香。然後她香喘吁吁的軟在了衣服上,羞澀的闔上了雙眼,臉上桃紅一片,嬌軀覆上了一層細密的香汗。徐子陵溫柔地擁上了她,熱吻如雨點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頃,她主動的擁緊了,獻上了香吻。唇分,她探出纖纖玉手,溫柔的除下了夫君的衣服,撫上了那條彈跳而出的亢奮玉龍,那纖纖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龍熱的燙手,堅硬如鋼,龍身白玉一般,雙手握上還探出一隻赤紅的龍頭。她微一套動,就令徐子陵腦中轟的一響,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愛妻壓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開,那泛出桃紅的玉門就稍稍張開了小口,他忙舉玉龍相就,在玉門上一陣磨娑,那灼人的龍頭令石青璇一陣顫抖。      「哼∼∼∼∼,哦∼∼,啊∼∼∼∼∼」      「青璇,我要進來了。」      「嗯∼∼∼」      一聲誘人的呻吟,徐子陵如奉綸音,龍頭急切的鑽進了小仙女中,但馬上被緊緊的包圍住了,互相都被對方的熱度燙的一顫,玉龍的行程並不順利,前面有千重屏障,萬道簾幕,一重又一重不斷的刮過龍頭,令他爽在龍身上,酥在骨子裡。錯非是他徐子陵,要是別人怕不馬上就繳械投降,終於到達了終點,那緊窄的感覺讓徐子陵一陣心悸,而且龍頭頂在花心上,馬上就被那張小嘴緊緊的咬住,龍身隨即也被咂的更緊。      「唔∼∼∼∼∼∼∼∼」      一聲滿足的歎息,石青璇雙眼迷濛,渾身一顫,那花徑深處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讓徐子陵渾身一僵,差點一瀉千里,趕緊深吸一口氣,俯身吻住那嫣紅的雙唇,雙手捉住一雙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緩緩挺動起來,並不斷的旋轉,一波波的快感不斷的同時襲上兩人的腦際,徐子陵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動的速度,石青璇更是嬌軀狂扭。      「嗯∼∼∼,郎∼君∼∼,呃∼∼,好∼舒∼∼服∼∼啊∼∼∼」      膩人的呻吟,美不勝收的嬌軀,再加上她那萬難挑一的玉門,確是男人愛不釋手的恩物,徐子陵不覺把長生真氣導入了胯下蛟龍,使其灼熱如火,燙得石青璇織首猛搖,秀髮飛舞,胸前一雙玉兔更是活蹦亂跳。      「嗚∼∼∼嗚∼∼∼嗚∼∼嗚∼∼∼∼,好∼∼∼美∼啊∼∼∼∼」      「啊∼∼,呆∼∼∼子∼∼,唔∼∼,你∼∼∼真∼好∼∼∼」      難的一見的浪態更讓徐子陵雙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渾圓的翹臀飛速的挺動了起來,只搗得玉門處鮮花怒放,玉露飛濺。如此持續了兩刻鐘,只見石青璇織首亂擺,貝齒緊咬下唇,黛眉輕皺,輕聲呢喃。      「啊∼∼∼唔∼∼哼∼∼∼嗯∼呃∼∼∼∼」      「呆∼∼子∼∼,人∼∼∼家∼唔∼∼∼不∼行∼∼了∼∼∼呃∼」      「人∼∼家∼∼∼啊∼∼∼∼要∼∼∼給∼∼呃∼∼你∼了∼∼∼∼」      「啊∼∼∼∼∼∼∼∼∼∼∼」      一聲高昂的鳳鳴,隨著徐子陵的一下深入到底,石青璇全身挺直,一股燙人的玉露從花心深處澆在了徐子陵的龍頭上,灼的他渾身一顫,隨即一陣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隻玉乳,生命的精華隨之噴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溫度讓石青璇一陣顫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隨即,兩人軟軟的擁在了一起,徐子陵並輕輕的吻在了愛妻的如花嬌顏上。      俄頃,徐子陵雙目神光一閃,只見所有的衣物都緊緊的附在了他們身上,他摟著嬌妻輕飄飄騰空而起,升到離地二十丈左右,隨即疾若流星的飛向幽林小築的方向。這即是徐子陵長生真氣晉至的新境界——凌空虛度。      不一刻,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相擁小憩,只見石青璇嘟著櫻唇,蔥白的玉指點在徐子陵地額頭上,正大發嬌嗔:      「哼,你這個大壞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征淂你的同意的。再說,在絕對自然的環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嘗不是妙事一件嗎?青璇難道沒有體會出來嗎?」      如此一說,令石青璇隱約記起自己似乎是點過頭,臉上不禁一紅,再一想剛才的妙處,臉上就更熱了,趕緊背過身去,順便拋下一句話:      「哼,壞蛋,不理你了。」      無奈之下,徐子陵只好使出溫柔手段,輕輕環住嬌妻的柳腰,溫柔的吻在了她的秀髮上,順便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髮香。不瞬間,石青璇轉過生來,剪水雙瞳溫柔而深情地望著他,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頰,幽幽說道:      「呆子,別鬧了,快調息一下,過午還得商量醫治娘親的事呢!」      說著,玉手輕輕撫上他雙目,幫他闔上眼睛。她自己也盤膝坐起,凝神調息,徐子陵也只好運起《長生訣》,心意剛起,全身真氣就已經澎拜遊走起來,這即是長生真氣練到意到氣到境界的現象,是意氣同行,而不是意導氣行。      瞬間,徐子陵已恢復了剛才激戰引起的微復其微的疲勞,睜眼看見嬌妻還在調息,寶相莊嚴。於是飛身出屋,到山上摘了一些鮮美肥碩的水果,以資午餐食用,其實徐子陵已到辟榖的境界,而石青璇雖已不食人間煙火,但還需不是吃些水果,尤其是剛才又「激戰」了一場,於是他也就時常陪著愛妻進一些鮮果,相濡以沫,樂在其中。      他回到石屋時,石青璇正好調息醒來,依門微笑相應。於是他們就在那門前小溪旁新起的小亭中相對而坐,邊享用鮮果邊商量醫治娘親的細節,不知不覺已是繁星滿天,玉兔高掛的時候,醫治碧秀心的細節也商妥當。夫妻倆又攜手來到後山瀑布處的石洞裡準備探望「熟睡」的娘親。      幽林小築後洞有一大六小五間石屋外加一間地下密室,而碧秀心就躺在密室中央的一張玉床上,小谷外的墳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們關掉機關總閘,安然通過魯妙子所建的重重精妙機關,雙雙來到母親的玉床(這玉床也是魯妙子精心打造的,除蟠龍雕鳳,美觀異常外,它的最珍貴的地方是能聚氣——聚天地之間的靈氣以滋養躺臥其中的人,岳山和魯妙子——這兩個當年碧秀心的忠實仰慕者,為了留住碧秀心的這一縷芳魂可謂費盡心機!)前。只見碧秀心玉床正中,山巒起伏,曼妙絕倫的嬌軀給人一種空山靈雨,飄飄欲仙的感覺。玉顏與石青璇至少有九分相似,眉似遠山,目如秋水,瓊鼻瑤口,玉膚剔透,與石青璇一樣美到了極至,看上去也似乎只有二十歲許。只不過石青璇平時一臉嬌憨,充滿小兒女態;而碧秀心卻是黛眉微攏,一副沉靜的美態,不愧是能令「邪王」都欲罷不能的尤物。      兩人在床前呆呆的望了母親一會兒,稍慰心中的孺慕,即退出密室,稍息一會兒就開始準備救治工作,曙光初露,他們就開始了救治工作,因為這時也是一天中生氣最盎然的一刻,而密室中自有與天地之靈氣相通之法,而且天光通過各種聚集反射裝置也能透進來,使整間密室的空間與置身空山茂林中並無區別,只見石青璇先取出母親口中的九天玄玉,再把玉盆中用萬年靈石玉乳培養的仙草靈果和著靈石玉乳按特定的順序餵入娘親口中,天材地寶確實不凡,入口即化,順口而下。再由徐子陵用長生真氣替她推動藥力,激發生機。由於要激發生機,為了萬無一失,卻須徐子陵運足長生真氣與岳母赤裸相擁,讓盎然的生機直接刺激岳母,並用長生真氣的柔勁拍擊岳母的全身各大要穴,尤其是頭部各穴,起初徐子陵並不完全贊同這種治療方法,但石青璇認為只要存心正即可俯仰無愧,他終於耐不過石青璇軟磨硬泡,答應了她。就這樣連續拍擊了七七四十九個時辰。這中間碧秀心的體溫從無到有,從低到高;心跳和呼吸也是從無到有,從弱到強;膚色也逐漸變得紅潤,可謂一切正常,可她就是不恢復意識而醒過來,直到足足四十九個時辰她才「嚶嚀」一聲睜開了雙眼。      而此時徐子陵已經大汗淋漓了,雖然他已經是先天輩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但連續全力運功四十九個時辰,而且還要忍受與岳母那極度誘惑的曼妙赤裸嬌軀全面相擁的刺激,他還是有點吃不消。但現在他卻極度興奮,畢竟起死回生這種聞所未聞的奇跡在他手上實現了。他雙目閃閃生光的盯在岳母的臉上,忘了現在的姿式十分不雅,而石青璇卻不管這些,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娘」,已經撲在她娘身上泣不成聲。而看著她的碧秀心深邃的雙眸中卻是一片迷茫,隨即雙目精光四射的看了徐子陵一眼,一臉平靜的闔上了雙眼。而這一眼卻刺醒了徐子陵,趕緊跳下玉床,著上衣服,並拍醒石青璇為她娘穿衣,然後站在床邊靜候。      俄頃,碧秀心再度睜開了雙眼,這次卻帶著滿臉的激動和滿眼的淚花,坐起身來,伸出一雙玉臂緊緊的摟住石青璇,泣不成聲道:      「小青璇,苦了你了,我這麼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昏睡,你都長這麼大了?」      石青璇泣不成聲,只是點頭和搖頭。感人的場面令徐子陵也眼眶微潤,同時也深深的佩服這位當年的風雲人物料事如神的高絕智慧,她對出現眼前場面的原因的猜測簡直有如目睹,不愧是當年慈航靜齋最傑出的傳人。良久,還是碧秀心先收住輕泣,望向徐子陵道:      「這位應該是賢婿吧!」      徐子陵趕緊行禮如儀道:      「小婿徐子陵,見過母親。」      「賢婿不必多禮。」      當下,一家三口移座到上面的大石屋中閒話家常,徐子陵並一邊調息恢復,一邊解說江湖上這些年的風雲變幻,當碧秀心得知這些年的一切變化,不由感歎世事無常,卻也為得佳婿如此而欣慰。一番暢談,又是烏金西墜,玉兔高掛。食過水果,各自回房休息,石青璇卻要與娘親同榻而眠,承歡膝下。      日子平靜的過了半個月,但是一家人之間的氣氛卻越來越彆扭,因為,碧秀心假死時,石青璇才十三四歲,也就是說碧秀心假死過去時才三十剛出頭,現在她甦醒過來,心理應該算三十(生理就更年輕),比現在的女兒大不了幾歲,比女婿就更相差無幾,可算是同齡人,但平時的言談和舉止卻又要有母親的架子。這種差距很令碧秀心苦惱,她也就越來越少言寡歡。這種情況看在徐子陵和石青璇眼裡非常難過,這天晚上他們一場大戰完畢,石青璇偎在徐子陵懷裡,春蔥玉指在徐子陵結實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皺著一雙好看的黛眉,嘟嘴說道:      「子陵,你一定要想法讓娘親快樂起來,娘親生下來就沒有快樂過,現在一切都風平浪靜了,我們一定要讓娘親快樂起來。」      「可是我也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你們女人應該更瞭解女人吧!」      「對了,愛情,只有愛情才能讓母親快樂起來,別人我不放心,就是你了,死呆子,你一定要把娘親追到手。」      「什麼?」      徐子陵被嚇了一跳,這美嬌妻的想法還真新奇,或許她當初讓徐子陵赤裸療傷時就料到了會有今天吧。徐子陵感到落入了某人的套中,但他心中卻隱隱約約升起一絲喜意,讓他心中一凜。當晚,徐子陵又半推半就的屈服在了愛妻的嘴下,畢竟徐子陵也不是行事拘泥於世俗的人。      從第二天起,徐子陵就經常單獨陪岳母聊天,石青璇經常藉故溜走,而碧秀心的歡笑也漸漸多了起來。平心而論,徐子陵確實稱得上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因為天下最頂級的兩位美女都愛上了他,以師妃暄「劍心通明」的境界尚且愛上了他,碧秀心的「心有靈犀」即使再加上岳母的身份阻力恐怕也抵擋不住。      這樣又過了半個月,這天,徐子陵又和岳母聊起了他闖蕩江湖的奇經異歷,      當說道跟師妃暄的一段奇情時,碧秀心十分的驚訝,驚訝於以師妃暄劍心通明的境界居然還會對徐子陵動心,實在令她難以置信,雖然這幾天她也有點心神蕩漾,但是她認為那是她沒有刻意把心靈保持在心有靈犀的境界的緣故。於是她運起心有靈犀,讓徐子陵運足長生真氣,用精神與她的精神全面接觸,試一試能不能讓她止水不波的心境蕩起一絲波瀾。      當徐子陵的精神向她捲過去時,令她全身一暖,腦海裡幻出一幅仿若蓬萊仙境的圖畫,空山靈境,鳥語花香,仙草叢生,點塵不染,讓她不知不覺心生嚮往。念頭一轉,卻令她悚然一驚,這心生嚮往不就打破了心有靈犀的境界嗎,不禁強運真氣,想驅走這惱人的幻想,殊料十年的病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而她卻又運氣太急,結果櫻唇一張,噴出一口鮮血,閉氣暈絕了過去。害得徐子陵趕緊收功扶住她欲倒的嬌軀,拋開一切顧慮,對著櫻唇就是一口真氣度了過去,同時右手扶住丹田輸過一股沛然的陽和真氣。      長生真氣確實不凡,幾息時間,碧秀心就睜開了雙眼,徐子陵近在咫尺的雙目就正好與之對上,一時間,徐子陵只感覺,那深邃的雙瞳,似乎要把他的全心全靈都吸進去,不知什麼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為碧秀心療傷時的旖旎風光,不禁腦際轟然一震,大舌不受控制的伸進了碧秀心毫無防備的檀口裡,尋著那溫膩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糾纏挑引。      碧秀心可以說是沒有過任何的歡好經驗,平生唯一的一次就是被石之軒強姦的那一次,而那一次她卻是一直處在昏迷之中,歸隱以後就再也沒讓石之軒碰過她,而心有靈犀的禪心明境又剛剛被徐子陵打破,禪心不穩,所以當徐子陵溫柔的伸過來鉤住她不斷的糾纏吮吸,再加上丹田上的一隻大手緩緩揉動時,她只知道腦海裡轟的一聲,就迷失了自我,被徐子陵抱起放到了玉床上也不自知。      把碧秀心放到了玉床上以後,徐子陵就蹲在了床前,溫柔的大嘴雨點般的吻遍了她的額頭,鳳眼,瑤鼻,檀口,耳朵和玉頸,右手隔著衣服撫遍了她渾然天成的一雙修長大腿,左手卻始終堅定的握住了碧秀心的纖纖玉手,彷彿是在源源不斷地傳輸勇氣和力量給她。一系列的動作讓碧秀心渾身酥麻,從鼻子裡哼出幾聲膩人的呻吟:「嗯····」。而徐子陵卻發現碧秀心的耳朵背後和腿彎十分敏感,一碰她這兩個地方,她就會一陣顫抖,甚至嬌呼出聲。      漸漸地,碧秀心的身上越來越熱,玉靨也染上了一層深深的桃紅,徐子陵的雙手也輕輕的覆上了碧秀心挺拔飽滿的玉峰,卻被碧秀心的手緊緊按住,小嘴裡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啊·,子··陵·,不··可·以···,嗯··,呃···」。卻是被徐子陵的大嘴緊緊的封住了,一輪吮吸又讓碧秀心迷失了自我,執著的玉手也漸漸鬆開了,徐子陵的手現在才體驗到碧秀心的豐腴,一對堅挺的玉乳至少比石青璇的恰盈一握大上三分,隔衣握在手裡感覺特別柔和,而彈性卻又不輸給任何少女,實乃人間極品,隨著徐子陵地輕搓漫捻緩揉,那一對玉乳,似乎又漲大了一分,而且更加堅挺,更有彈性,更熱了,正中間也突起了一顆硬硬的小豌豆,徐子陵時不時的去捏一下那顆豌豆,碧秀心就是一陣顫抖同時嬌吟出聲:「啊···,哼·,嗯··呵····」,曼妙的嬌軀並不斷的扭動。      徐子陵的大嘴也不閒著,吻住碧秀心玲瓏剔透的小耳朵,還不住的伸出舌頭刺激她的耳朵背後的方寸之地,鼻孔卻不斷往她耳孔裡吹進溫熱的氣流,直使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再空出右手輕輕解開了碧秀心腰間的緞帶,褪下絲袍,讓碧秀心半裸出來。比絲緞更光滑潤潔並泛出桃紅的瑩白肌膚,讓徐子陵迫不及待的下出魔手扶弄玉腿,上伸大舌,舔拭酥胸,強烈的刺激讓碧秀心嬌軀猛往上挺,螓首後仰,一波波的快感衝擊的她完全失神。徐子陵卻乘機上下其手,完全解除了自己和岳母身上的遮掩,赤裸的碧秀心更美的讓徐子陵驚訝,豐挺圓潤的筍型玉乳頂峰,小小的一圈一圈淡紅乳暈上,豌豆大小硬挺的乳頭如紅寶石般嬌艷奪目,配上平坦的小腹,纖纖的柳腰,豐腴圓潤的翹臀,修長溫潤的玉腿和玲瓏精緻的三寸玉蓮,直令徐子陵血脈膨脹,雨點般的吻遍了碧秀心的全身,雙手攀上玉峰,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感覺令他魂為之銷,兩團軟玉在他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峰頂雙豆也在他的揉捏下更加硬挺,極度的刺激使碧秀心全身顫抖,不斷的呻吟出聲:「嗯···,啊···,哼·,啊···」      而徐子陵現在雙眼盯上了碧秀心完美的玉門,比石青璇更加豐腴的陰埠瑩白如玉,一小片烏黑油潤的倒三角形毛髮柔順的貼在小腹上,而玉門的兩旁卻只有一目可數的幾根點綴在上,緊閉的玉門口已經浸出了絲絲和石青璇一樣清澈如水的玉露,正想更徹底的看清清楚岳母神秘的方寸之地。碧秀心卻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探視,或者是下體的絲絲涼意使她回復了一絲神智,她伸手隔斷了徐子陵的視線,喃喃說道:「不行,子陵,你快出去,我是你岳母,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你···」,下面的話卻被徐子陵一個溫柔的吻封了回去,唇分,他看著她的雙眼溫柔誠摯而堅定的說道:「岳母,只要你能快樂起來,其他的我們都不需要去理會它!」      沒等碧秀心提出抗議,他的大嘴又落在了右邊的玉峰上,一口含住,猛力的吮吸,並牙齒輕嚙,舌尖舔拭那頂峰的寶石,從未感受過的異樣刺激再一次令碧秀心迷失了。隨著徐子陵大嘴的不斷下移,快感不斷的在她的體內聚積,她狂猛地擺動螓首,彷彿想借此宣洩掉那過多的快感,卻不能如願,當徐子陵輕輕分開她的玉門,拇指按上那精緻的小仙女上硬挺的紅豆時,她全身一僵,伴隨著一聲高昂的嬌吟:「啊···」,攀上了第一次高峰,小仙女一張一翕的緩緩吐出了也是清澈如水的玉液。      看到她軟軟的躺在榻上,嬌慵無力的美態,徐子陵俯下身,溫柔的吻上了她香喘吁吁的櫻唇,她的一雙玉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徐子陵有力的脖頸,享受溫存,稍頃,右手把她摟在懷裡,左手中指卻慢慢地探進了那筆石青璇更緊窄的花徑,剛一探入,碧秀心就是一陣顫抖,徐子陵的手指隨即被咬得更緊,隨著他的手指努力的旋轉著往裡探,一種系妙的感覺在徐子陵心中生起,與石青璇的箇中滋味不同,碧秀心的花徑中似乎有千萬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手指,帶來一陣陣電流傳遍全身,用手指就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如是胯下驕龍就可想而知了。徐子陵一陣激動,上天實在是太厚待他了。而同時,碧秀心何嘗不是頻頻嬌呼:「啊··,呃···,哦····,嗯··」,畢竟作用是相互的。      感覺碧秀心又陷入了迷茫之中,徐子陵緩緩把她放平在床中央,把她一雙玉腿屈起分開,再跪到她的玉腿中間,拿起自己昂揚的驕龍以龍頭在玉門上輕輕摩擦,體驗其中滑膩溫潤的感覺,偶爾挑逗其頂端硬挺的紅豆,惹得碧秀心頻頻嬌呼。      當徐子陵忍無可忍,準備闖關時,碧秀心的玉手卻又擋住了他,帶著哭音說道:「子陵,不要,不能這樣,求求你,把它拿開!」徐子陵只好輕輕把她的手拿開,俯身吻住溫玉般的的耳珠,輕輕說道:「秀心,相信我,我們以後會幸福的!」而後蜂腰輕輕往前一挺,終於破關而入,碧秀心一雙玉手卻緊緊的摟住了他,嬌嫩的玉靨上滑過兩滴晶瑩淚珠,徐子陵溫柔的吻掉了它們,同時驕龍堅定的往前挺進。      雖然有足夠的潤滑,但由於碧秀心非常的緊窄,費了好大的勁,那一條驕龍才挺進到底,龍頭小口與碧秀心的花心小口緊緊的吻在了一起,那種千萬張小嘴在同時吮吸的滋味再一次傳到了徐子陵的腦際,千百倍於手指的強烈刺激加上溫暖緊窄的壓迫,讓徐子陵的龍身一陣酥麻,龍頭頻頻跳動,精關蠢蠢欲動,趕緊深吸一口氣並運轉體內充沛長生真氣才穩住了它。而極度的充實,灼熱的溫度,和著絲絲的痛楚更令碧秀心幾欲瘋狂,小嘴裡還喃喃道:「哦···,原··來··啊·是··這·樣···的··呃··」。      而這時,徐子陵又開始了動作,由淺到深,由輕到重往復運動令碧秀心為之魂銷,頻頻扭動嬌軀,挺動玉臀相就,秀髮飛揚,絲絲的胡言亂語隨之飄出了檀口:「啊··,嗯·哼··,唔···,哦·,原···唔·來··可·以··這··麼·舒··服··,唔···,子··呃·陵···,真·好··,啊···」。      而狂扭的嬌軀,迷濛的雙瞳,溫暖的包圍,緊窄的壓迫,花徑的吮吸,玉手的撫摸,同樣令徐子陵為之瘋狂,他突然虎吼一聲:「啊···」,挺坐而起,同時把緊摟著他的碧秀心也帶得緊貼他坐了起來,他一把握住碧秀心嬌嫩渾圓的粉臀不斷的抬起放下,龍頭次次都很恨地撞在碧秀心的花心上,撞的碧秀心渾身酥軟,腦海裡不斷的幻出五光十色,再被陣陣洶湧而入的快感電波炸成一顆顆色素,塞滿整個腦際。而酥胸被徐子陵結實的胸膛不斷摩擦的酥癢也令她欲生欲死。終於,所有的快感在她體內爆發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嬌呼:「啊········」,一陣痙攣所有的快樂化作一股灼熱的玉液從花房深處澆在了正深深進入她體內的龍頭上,澆得正處於崩潰邊沿的徐子陵一聲悶哼,渾身猛顫,雙臂猛然一緊,灼熱的精華奪門而出,湧進她尚在痙攣的花房,燙的她渾身無力,軟軟的掛在他身上。      一切都風平浪靜以後,碧秀心躺在徐子陵懷裡,紅暈猶在在的玉靨緊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喃喃道:「子陵,你叫我以後如何自處?」      徐子陵左手摟住她,右手在她全身上下溫柔的撫摸著,卻答非所問道:「母親,不,秀心,你愛我嗎,我指的不是慈愛?」      碧秀心俏臉一紅,但隨即正容道:「自從,我看見我們的療傷姿式時,我心裡就有一絲悸動,,後來相處多了,我的就越來越不安定,要不然,我也不會總是單獨和你聊天,別以為青璇丫頭那點鬼心眼能瞞淂過我!」說著白了他一眼。      徐子陵被說得臉一紅,正不知如何應對,石青璇卻從門口闖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紅暈,可見不是剛來,她徑直躺倒徐子陵的另一邊,害得碧秀心滿臉通紅,趕緊拉過被子蓋上,石青璇卻伸手把他們兩個都環住,說道:「娘,只要以後我們一家三口相親相愛,其他的都不要去想它了,您從生下來就沒有過過好日子,時間都耗費在了師門重任上,現在您終於愛了,也擁有了,以後就讓我們好好的補償您好嗎?」      一番話說得一家三口都熱淚盈眶,碧秀心輕輕點一點頭,三個人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從此以後,一家三口恩愛逾恆,「合藉三修」,其樂融融。 【全文完】 上一篇: 戲游尋秦 下一篇: 玉奴記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射鵰兄妹情 南宋末年,耶律家慘遭不幸,只有耶律齊和耶律燕兄妹倆被郭靖夫婦救到了桃花島。耶律齊和耶律燕自小兄妹情深,四歲時,耶律燕和五歲的哥哥耶律齊就玩過性遊戲,在家中的地毯上,小兄妹倆面對面坐著,耶律燕張開自己的小美腿,用手指將自己粉嫩粉嫩的小肉縫撥開,讓哥哥耶律齊把他發硬的小雞雞放在自己極其柔嫩鮮美的小粉穴中,當時兄妹倆都覺得這樣很好玩,很舒服。隨著年齡增長,兄妹倆都開始習文練武,知書答禮了,但童年美好的記憶流在了他們心靈深處,來到桃花島以後,兄妹倆感情更深了。年復一年,耶律齊已十七歲了,長得威武英俊、武功高強;耶律燕已十六歲,出落成婷婷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她美麗溫柔,在她十六歲生日那晚,耶律燕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了令她心心相映的哥哥耶律齊。在耶律燕的臥房裡,耶律齊輕輕地剝掉了妹妹耶律燕的蘿衫和褻褲。美麗無比的處女耶律燕一絲不掛躺在他的身下。耶律齊的左臂愛憐地摟住了妹妹纖細腰肢,撫摩著耶律燕散發出少女芳香的美艷胴體,一扎頭就狂親亂吻起來……耶律燕扭動著性感的美體熱烈地回應著哥哥的愛撫,一股股令她著迷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堅硬鬍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氣息的引逗,耶律燕只覺得滿臉癢酥酥,麻酥酥。耶律齊緩緩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妹妹耶律燕堅挺的嫩乳上,五指一轉動起來,直揉得耶律燕,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覺在心上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著耶律燕神經和血液。耶律齊揉完左乳,又揉耶律燕的右乳,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地看著妹妹那鮮嫩的,佈滿紅暈的俏臉,輕聲地問:「燕兒,你好美,舒服嗎」   耶律齊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耶律燕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耶律燕那對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耶律齊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嬌艷美麗的妹妹。順著耶律燕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像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耶律齊的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發亮的捲曲的陰毛,佈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紅嫩的陰戶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像一顆紅色的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耶律齊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耶律燕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按著妹妹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不一會,未經床事的耶律燕又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香嘴輕輕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動。   這時,耶律齊知道時間已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妹妹的了陰道,碰到了耶律燕的處女膜,耶律齊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耶律燕不由自主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的陰唇,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耶律齊突然低頭,伏在妹妹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穴。原來,耶律齊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耶律燕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耶律齊……   耶律齊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穴。耶律燕只覺得穴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耶律齊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妹妹的美穴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耶律燕感到又癢,又酥、又麻。俏美的耶律燕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耶律齊的嘴,使哥哥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處女膜。忽然,耶律燕陰蒂被耶律齊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耶律燕從未經歷過這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都不想了,忘了。   耶律齊停頓了下來,身子仍然騎在妹妹耶律燕身上,休息片刻後,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耶律燕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耶律燕豐嫩的蜜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她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妹妹耶律燕的反應,耶律齊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再次來到了耶律燕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耶律齊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耶律燕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哥,你弄得燕兒好舒服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耶律齊夾得特別爽。   耶律齊面對自己這美艷丰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似的妹妹,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慾火、降降邪熱呢?耶律齊看著妹妹耶律燕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耶律齊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耶律齊將耶律燕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耶律齊將妹妹修長的玉腿分開,跨騎在她如玉般的胴體上,將肉棒撐開了耶律燕水蜜桃般的美嫩花唇,插入了耶律燕濕淋淋的處女美穴中,頂在了她的花瓣膜上。「啊…燕兒…哥哥感覺好美啊,你的小穴太美妙了!」「嗯…哥,這是燕兒的初夜,我怕疼,你要輕點…啊!」耶律齊用進了一半的肉棒在妹妹多汁的蜜穴中抽插著,插得耶律燕嬌喘吁吁,呻吟不已,紅嫩窄緊的美穴中淫水直流,滑膩異常。「哥,燕兒好美啊…嗯…哥,燕兒的裡面好癢,好想要喔,你全插進去吧…啊…」耶律齊用力一頂,捅破了妹妹的處女膜。耶律齊猛地將舌頭送入了耶律燕的口中,下身的肉棒同時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兄妹倆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耶律燕也開始投降了,耶律齊的肉棒狂擊著妹妹耶律燕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耶律燕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啊……」  耶律齊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內……   耶律燕拚命的叫床,銷魂的呻吟著,耶律齊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插了,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這時耶律齊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喊,奇跡出現了,那肉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耶律燕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耶律齊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耶律齊的下身,這時耶律齊用力上抽,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耶律燕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耶律燕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耶律齊也進入了高潮的階段。俏耶律燕穴壁的蠕動,立刻給耶律齊帶來了全新的感覺,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擰磨,耶律燕花瓣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耶律齊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裡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耶律齊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精液直衝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耶律燕被陽精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耶律燕全身發抖,雙腳一瞪,快活得昏了過去。 耶律齊隔著衣服捏著耶律燕軟綿結實之玉奶,覺捏著一團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顆,卻又堅挺,一撫,兀自跳個不停,耶律齊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甚覺好玩。不禁心裡暗想:「看這般動情,耶律燕小美穴裡肯定騷水四溢,少時行雲施雨,豈不快哉。」   心下一想,手上不覺加快了撫弄,二人親嘴,耶律燕已不勝嬌羞,仰臥在床,見耶律齊輕手解去郭芙後衫綠裙,剩一個鮮紅肚兜,藏住了那妙縫和趐乳,耶律齊又輕解肚兜絲帶,耶律燕躺見母親在身旁不由有些害羞,按住耶律齊之手,冠耶律齊並未強行,而是嘴銜著耶律燕嘴,一面親嘴,一面開導她:「燕兒,你嬌美如花,玉體舉國無雙,何不讓哥再次一睹仙姿,一親芳澤,也喜渡年華。」 嬌美的耶律燕耳根被耶律齊呼出之氣攪得癢癢,況一經耶律齊撫弄,心裡已是欲潮澎湃。遂移開玉手,任耶律齊剝去肚兜,玉人一如削了皮之水靈靈鮮活活之蘿蔔,煞是可愛,再說耶律齊遽將身上衫解掉,可恨有一扣不掉,耶律齊不由拔掉了它,自個也是精精光光,兩個人赤條條滾在一起,暫不理會耶律燕,房中自有暖爐生溫,也不覺冷。   耶律燕此時半睜鳳眼,見耶律齊蜂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綠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物,亦覺驚詫,且覺欣喜。耶律齊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耶律燕伸手過來,握住陽物,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之大肉頭繕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耶律齊見耶律燕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歐陽克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耶律燕因耶律齊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耶律齊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耶律齊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   耶律燕見耶律齊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耶律燕幾經耶律齊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   耶律燕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耶律齊陽物,那陽物經耶律燕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莖燥熱,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杵。耶律燕不由一驚,慾火焚身。   耶律齊陽物經耶律燕指引,已貼近騷穴,耶律齊用心戲弄一陣,把個陽物放在洞口,卻就是不過去,在四周邊緣這插插那弄弄,把耶律燕差些急死。耶律燕已是慾火難耐,急欲耶律齊之粗大陽物插入:「哥,快把那物放了進去,讓襄兒爽爽,心肝,襄兒的小穴……癢得緊哩!」   耶律齊聽了妹妹耶律燕淫語,亦興奮起來,卻只插入一半,並慢慢研磨抽送起來,少女耶律燕淫興勃發,騷狂有加,一任顛迎。點幾個回合,耶律燕頓感週身舒服。口裡直叫:「楊大哥,你弄死襄兒了。」   耶律燕身子狠命聳動,嬌聲嬌氣,叫個不停,耶律齊覺著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耶律齊狠命地插,耶律燕狠命地納,戶內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粗大陽具真爽多了。」   幾經大抽大送,約八百多個回合,俏耶律燕已丟了幾次陰精,而耶律齊之紅盔大將軍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聳起。耶律燕翻身上馬,讓耶律齊平躺床上,把自個陰戶口對準巨大陽物,大力推射,一挺腰,聽得卜一聲,陽物卻進入了俏耶律燕後庭。俏耶律燕覺得疼痛難忍,幾欲用手將陽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耶律齊一手擒住,不讓她動手,一面抽插,幾個回合,後庭漸有肥水流出,俏耶律燕但覺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個手指,則不停挖弄陰戶,淫水如氾濫春潮,一湧而出,從紅鮮鮮之嫩肉縫中射了出來,塗得耶律齊滿手皆是。   這時,液粘滑膩,玉穴直如小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耶律齊更是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直插得俏耶律燕嬌呼不已,一雙玉臂顧向上湊,真個美哉,二人均興奮至極,跌入那飄飄欲仙之妙境。(二)自從那一夜兄妹倆共度雲雨以來,他們從中獲得了極大的愉悅和享樂,兄妹倆偷偷的過起了甜蜜恩愛的夫妻生活。在耶律燕的芙蓉帳裡,兄妹倆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當耶律齊的大肉棒在她濕淋淋的小嫩穴中大力抽插,滾燙的精液衝擊著自己甜美的花心時,耶律燕總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哥哥耶律齊大量精液的滋潤下,耶律燕美麗修長的玉體顯得越來越成熟嬌艷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神秘花園中黑亮的陰毛越長越密,在花園的中央是一塊美艷潔淨的空地,突起兩片紅嫩滑潤的飽滿蜜唇,像熟透了水蜜桃,輕輕地閉合著,形成一條無比誘人的粉嫩肉縫。兄妹倆來到溫暖的海灘,仰躺在鬆軟的沙灘上。耶律齊凝視著年輕美貌的妹妹耶律燕,只見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豐腴胴體,嬌饜如花,滿臉媚艷。耶律齊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妹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看著哥哥充滿慾望的俊目,耶律燕的嬌軀開始發軟。耶律齊望著耶律燕,只見妹妹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絕勝那違趙家合德,行動嬌花,依依不語。春山脈脈,鬢髮如雲,腰肢似柳,容興真真奪魄,艷冶誠然銷魂,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耶律燕一枝花。耶律燕桃腮稱銀面,朱唇配玉牙,縱非月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   見她櫻桃小口,糯米銀牙,口吐丁香,珠圓玉潤,輕嗔淺笑,香噴噴,甜蜜蜜,眼橫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瑤台織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娥。玉足小巧襪凌波,嫩臉風彈待被。耶律燕唇似櫻桃紅錠,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只少天香玉兔。耶律齊哪裡還忍得住,耶律齊把玉人平放於床上,解卻耶律燕的紅腰帶,耶律燕外裙盡掉,耶律齊又退去了她的內衣,令耶律燕嬌羞不已。耶律燕玉臂嬌軟,被耶律齊滿懷相貼。在光天化日下與耶律齊滿懷相貼令耶律燕羞澀難忍,耶律齊趁機去解耶律燕內襯,耶律燕忸怩掙扎不已,耶律齊從容解開耶律燕內襯紐扣露出耶律燕肚兜。耶律燕第一次見到妹妹只穿肚兜,耶律齊明顯感到妹妹肚兜下的玉乳風光無限。    耶律齊乘耶律燕不備,耶律齊趁機解了耶律燕貼身小衣的繫帶,耶律燕貼身肚兜漸漸滑去,一個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體盡露出來。耶律燕難拒哥哥令她無比銷魂的床上功夫,她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胴體,閉上了美目,任耶律齊行事,耶律齊會意,笑著把妹妹的貼身內褲給卸了。   耶律齊急拿掉妹妹耶律燕身上鬆垮的肚兜,令她豐腴修長的玉體橫陳,露出那蔥白蒜色膠白嫩臂,似出泥脫皮之嫩藕節一般光,胸前嫩呵呵光油油的兩個秀乳如丘陵般,秀麗可人,堅挺碩美。又如那倒轉玉杯,兩點乳頭似秋日山頂上之一株紅楓令人見色心動。耶律燕那嬌小玉臍於平實腹部倒嵌入內,如一細碎玉墜。肚臍之下一團小肉丘突現,高聳直抖,黑毫覆蓋,較開始時毛髮更甚,那毛又柔又亮,顫肉壘起,中間一道縫心,宛似幽密小徑,且有一絲光亮乍現。又如嬰孩吸奶一般,一雙嫩粉唇隨呼吸而自動,咻咻直顫。   耶律燕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嬌羞地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   耶律齊低下頭,把她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耶律燕低吟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於是,耶律齊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耶律燕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雙峰抖動著彈了出來。峰頂那一圈明顯擴大了的乳暈中,粉紅色的乳頭微微蠕動著,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樣嬌艷鮮嫩,令人欲咬之而後快。   耶律齊忘情的在妹妹的雙乳上把玩著、吸吮著。耶律燕的妙目星眸半開半合,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飢渴與盼望。耶律燕極力扭動著玉體,耶律齊笑道:「燕兒,我們是多年的床上伴侶,還忸怩什麼,你看,你的身子也在說要了。」   耶律燕低頭一看,緋紅的雙頰登時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只見自己烏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乳頭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那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已經在哥哥口水的滋潤下明顯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    「燕兒,哥很快就會讓你真正的快樂!」耶律齊邊說邊握住了耶律燕的那雙小巧柔美的纖足,緩緩的向兩邊分開。可是耶律燕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竟使耶律齊一時之間無法得手。耶律齊把手擠進了耶律燕的大腿內側,上下撫摩搓動,耐心的等待妹妹耶律燕迷醉於她的挑逗。片刻後,耶律燕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夾緊的雙腿也漸漸鬆開了,不過仍阻礙著耶律齊手指的進一步攀升。   這時耶律齊靈機一動,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耶律燕「啊」檔的一聲輕呼,身子像觸電般一抖。這一剎那耶律齊兩隻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呻吟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希望等會你也用這大的勁來夾我!」耶律齊眼光早已落在了妹妹神秘的私處上。只見在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和耶律燕相比,耶律燕的陰毛顯得較為蜷曲細長,而且十分的濃密,有的甚至還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溝裡,陰毛的中央露出愛液橫流的桃源玉洞,耶律齊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陰毛,用指尖輕輕把玩拉扯著……   「哥,你討厭,輕一點……啊呦……」耶律燕嬌聲的叫了出來,秀目中蘊含著羞艷的神色。「好燕兒,你配合哥,咱們兩都會非常開心愉快的!」耶律齊邊說邊用手指撥開了那片茂盛的草叢,靈巧的翻開了嬌嫩的花唇,觸到了一個小小的相思豆上。   耶律燕的嬌軀一下子繃緊了,兩條健美勻稱的長腿高高的豎了起來,嘴裡猶自喃喃的道:「哥…啊……燕兒…那裡好舒服…嗯…」耶律齊手口並用,在妹妹身上最動人的幾個地方大肆輕薄。耶律燕的胴體像蛇一樣扭動著,貝齒咬住下唇,呻吟道:「啊不,啊…好…啊……燕兒受不了啦……啊…真美…啊……好哥哥… 你輕一點…啊…」   此時,耶律燕那小巧玲瓏的乳蒂已經充血膨脹,完全的凸了出來,乳暈也擴大了好幾倍,變成了充滿情慾的暗紅色。她的俏臉如花,暈紅的雙頰和略略張開的小嘴,卻明白無誤的表明了耶律燕內心世界,耶律燕已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了。   耶律齊握住妹妹耶律燕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耶律齊的視線裡。耶律齊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很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耶律燕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耶律燕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耶律齊的鼻孔,撥弄著耶律齊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耶律齊強烈的淫慾。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耶律燕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耶律齊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妹妹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耶律燕那骨肉均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耶律燕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耶律齊開放……   耶律齊開始用手撫摩妹妹耶律燕下體。耶律燕兩腿夾緊,死不肯讓耶律齊得逞。但是耶律齊雖然手被耶律燕的腿夾住,手指卻可以輕易地活動,而且這時候耶律齊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摳摸耶律燕的花瓣,所以耶律齊就開始玩弄她的花唇。   耶律燕的兩腿依然緊夾著,但是卻開始上下磨蹭,而且她全身的力量似乎盡失,兩腿漸漸鬆開,她開始低低地發出呻吟。耶律齊見到這個樣子,就加緊攻擊。在哥哥耶律齊的撫摩下,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   耶律齊的舌頭繼續地舔弄,耶律燕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耶律齊這時候肉棒呈勃起狀態,耶律燕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她感覺自己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隻男人灼熱的大手在盡情的熱撫著,淫蕩地向敏感的玉腿內側撫去,耶律燕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耶律齊灼熱的大手在動人的一下下地撫摸她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揉捏都激起耶律燕全身一陣戰慄。   還有那玉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卻使耶律燕毫不掙扎地任憑耶律齊在她那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撫摸著,戰慄的感覺到一個灼熱的手指已經在撫弄耶律燕的陰毛了。耶律齊已多次撫弄過妹妹耶律燕豐盈大腿和嬌嫩乳房,但今天耶律燕在他面前稍感嬌羞而又充滿了交歡的渴望,讓他慾念激漲,然而熱手撫摸在豐盈大腿上的妹妹卻又平躺著毫不抗拒,肌膚香汗淋漓,可以感覺到耶律燕在微微的戰慄,耶律齊不禁也是血脈賁張。   『燕兒,讓我們倆在這溫暖的陽光下進行美妙的結合吧!好妹妹,你看看你淫艷的桃源玉洞,愛液都流到玉腿上了,花心癢了吧,是不是特別渴望和哥交歡了,讓哥的大肉棒進去給你止癢吧!』說著,一隻大手便伸向了耶律燕的胸脯,熟練而誘人的撫摸起耶律燕那豐滿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豐腰上揉摸著,撫上了耶律燕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輕輕摳摸起美女的肚臍眼。   耶律燕不禁大聲呻吟起來,只感到在那溫濕的陰部有一隻色情的大手順著小腹,滑過她的陰毛,又滑過她的尿道口,直撫上了自己的陰唇,一股激流從耶律燕那已見濕潤的嬌嫩陰部,傳遍了耶律燕的全身,那美麗的嬌軀禁不住抖動了一下,俏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耶律燕感到自己那嬌嫩的陰部被一個手指大膽的觸摸著,隨後耶律齊的手指竟插進了耶律燕那微張的陰道,在那裡摳摸起來。   耶律燕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摳撫的陰部傳來,使美女玉嫩的身體戰慄著,玫瑰般鮮紅的嘴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耶律齊把耶律燕的雙腿分開成最大限度,對她進行視奸,耶律燕雙腿交合處,不多不少鋪著一叢捲曲烏亮的陰毛,隨著耶律燕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著幾根細軟黑毛的白皙的大陰唇間,兩片薄薄的粉紅色小陰唇微微開啟,唇邊幾點露珠般的透明液體閃著濕潤晶瑩的光澤,像塗了口紅的少女櫻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玫瑰。覆蓋著濃密細毛的大陰唇被大大分開,在耶律齊的手指撥弄下,剛才微張的耶律燕陰道口已經洞開,神秘小洞內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測。   耶律齊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拔出那早已鐵硬般之大陽具,瞄準妹妹耶律燕妙物縫,耶律燕頓覺一抖,連忙伸手捏住,乃是熱如火,硬如鐵,七八寸長,酒杯大小之撅然陽物,不禁失聲道:「哥,好大呀,能進燕兒的花房嗎?」她嬌軀蜷曲,但耶律燕手握之處哥的陽物卻硬中帶韌,雖則無骨,卻又似有一軟骨撐起,且燙得耶律燕手心直抖。   耶律齊上得床來,蜜言以慰,輕輕掰開耶律燕修長的玉腿,在耶律燕的下面的花園裡一頓亂戳。耶律燕被他弄得春心蕩漾,那牝戶被陽物亂研亂擦,溢出大量晶瑩的蜜汁,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急待一物進去搔癢。   耶律齊大喜,感覺時機已到,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線去,耶律齊的肉棒頂著耶律燕的花唇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著溜溜蜜汁,陷進半個龜頭,卻艱澀不可再進,又欲發力,耶律燕只覺肉洞之中猶如刀劈火燒,熬當不起,急用手推阻耶律齊胸脯,耶律齊往前一挺,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禁,弄得耶律燕花枝亂抖,耶律齊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耶律燕蜜水汪汪,耶律燕牝戶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叮咬一般,遂允耶律齊再進一寸。耶律齊得令,大舉而擂,未及半寸,耶律燕浪叫起來,伸出右手,握住哥的大陽具,不容再進。耶律齊曲意承歡,言盡千般好話,耶律燕仍是搖首不止,兩對趐乳,蕩來蕩去,於春意與痛楚往復夾攻下,脹得紫紅圓挺,渾身之膚如有蟻蟲細啄。   耶律齊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耶律燕欲拒還迎,氣短舌乾,吟哦不止,耶律齊見其漸嘗滋味,半截陽物如毒蛇吐信般亂晃,耶律燕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耶律齊,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耶律齊將舌伸入耶律燕口中,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耶律燕胯下花房中春水愈發汪洋恣肆,「啊…啊…哥…燕兒好舒服…啊…用力…燕兒的小穴感覺好美…啊啊……。」耶律齊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耶律燕嫩唇,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耶律齊感覺到小弟弟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陽物已然盡根沒入耶律燕桃花聖源。   耶律燕「呀」的一聲,緊摟耶律齊頸背,咬緊牙齒,任由哥哥的大肉棒插進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戶中,直頂自己的花心,紅嫩蜜肉緊緊箍著肉棒,瓊漿玉液似水流一般,耶律燕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耶律齊顛抽狂插。耶律齊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弄了半個時辰許,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花心,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耶律燕已入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耶律齊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肉穴,讓陽物刺入,大沖大撞,傾之五百餘合。耶律燕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耶律齊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耶律燕樂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飛,耶律齊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花心。耶律齊的左手毫無阻礙地襲上耶律燕粉嫩的酥胸。   「嗯……哦…哥…你幹得燕兒好美啊…啊…燕兒的小穴被哥插得美極了…啊啊…」耶律燕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   當耶律齊抓起妹妹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耶律燕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哥哥耶律齊的肉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耶律燕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耶律齊歡快的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耶律燕飽滿粉嫩的蜜唇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耶律燕乳凸臀翹,俏眼半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洩了幾回。耶律齊愈戰愈猛。耶律燕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耶律燕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耶律齊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耶律齊用力的捏握,耶律齊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耶律燕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耶律燕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   「啊……」像要擠進耶律燕的身體一般,耶律齊的唇緊緊堵住妹妹耶律燕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耶律燕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耶律燕溫潤的子宮。耶律齊一邊用力的在耶律燕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耶律齊的大肉棒,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耶律齊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耶律齊心神一凝,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誰知耶律燕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我的腹部。耶律齊驚訝之下,發現妹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耶律齊放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耶律齊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動了起來,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哥哥耶律齊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   兄妹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迎合扭動著,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合中。耶律齊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妹妹耶律燕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耶律齊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耶律齊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妹妹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耶律燕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向了妹妹的子宮,在耶律燕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上一篇: 西遊記-火焰山篇 下一篇: 黃蓉-密室的呻吟 寒夜深深作愛歡 寒夜深深冷月殘!凜冽的山風吹得側坐在馬背上的駱冰搖搖欲墜,穿過一大片密林之後,馬匹便在崎嶇起伏的山道上前進。  少了樹木的遮掩,冷風毫不留情地灌進駱冰單薄的衣裳裡去,她不覺打了個寒噤,右半邊的軀體有點發麻。從出發時起,她就將身子盡量的傾向馬頸,右手牢牢地揪住長長的馬鬣,不讓自己的玉體靠入『魔鞭』單魁懷裡,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傾注在半邊身子上,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武功暫失的駱冰,全憑著一口氣苦苦的在咬牙支撐著。  然而,終於在一個上坡時,馬匹往前一竄!將駱冰的嬌軀一下往左傾入單魁寬闊的胸膛裡去。他溫暖的體溫把前胸蒸騰得像寒冬裡的熱炕,立刻熨撫著駱冰冰涼的肌膚,駱冰舒服得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自然的將身子一縮!像駛進避風港裡的小船,再也不願離開。  單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穩坐在無鞍的馬背上,馬賊出身的他,馬上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他一直不動聲色地在觀察駱冰的變化,此時見她投懷送抱撞入自己的懷裡,便藉著控韁勒馬之勢將手一圈,駱冰的嬌軀貼得更緊了!單魁的嘴角不覺揚了起來,他知道:遊戲開始了!   儘管山風怒吼,駱冰卻懶洋洋的,像只腃縮在火爐邊的小貓,僵凍的四肢已經開始暖和,感覺也一點一點的回來!因此當緊貼著大腿外側那根堅硬的物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膚傳達火熱的訊息時,駱冰的芳心不覺又撲騰起來,體內的血液加快了流轉,紅暈再度上臉,一度蒼白的腦裡又抹開了淫慾的色彩。突然間,萬籟俱寂、天地無聲,耳中只有對方和自己的心跳,彷彿萬物都靜止了,如果還有:就是那從小穴裡緩緩流出的淫水了!  灼熱滾燙的陽物,彷如一支燃燒的火把,順著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著胯下灰燼尚溫的蜜穴裡傳送火種,鮮明的感覺刺激得駱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幻想著:「哎唷!這東西怎麼這麼燙?……到底要做什麼?……嗯……好像更硬了……」突然間,馬兒一個顛簸,差點將駱冰震下馬來,慌得她一把抓住單魁控韁的膀子,神智一下飛了回來,看到自己將對方的手臂抱得緊緊的又親熱的偎在他懷裡,不覺耳根發燒,羞紅了粉頰,暗地在心裡嗔怪著:「駱冰啊!駱冰!你好不知羞!怎麼這麼不爭氣?」這時候耳中傳來單魁的聲音道:「駱女俠!你這樣子坐法不是挺難過?我看還是跨騎舒服點!留神了!」語畢,也不管駱冰同意與否,右手已將她凌空抱了起來,同時左手向她腿彎處一分,讓駱冰背著跨坐在他身前,這個姿勢使得下身整片裙掛往外攤了開來,並且向上縮進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勻的小腿。更難堪的是:羞人的密處立刻赤裸裸的緊貼著馬背上的氈毯,短刺的細毛毫不容情的吻紮著嬌嫩的穴肉。駱冰一聲悶哼,打了一個寒噤,還來不及體會這種快感,裸露的尾閭上又是一個燙人的灼熱貼了上來,清晰的感覺使得駱冰幾乎軟倒下去,內心反而興起莫名的興奮。不過,少婦的矜持和「紅花會」文四奶奶這個頭銜所帶來的無形壓力,使得駱冰立刻警覺的將上身盡力往上挺,試圖將豐臀拉開。然而在顛簸的馬背上要長時間維持這樣殊屬不易,沒幾下功夫,駱冰已是腰骨酸軟、兩膝發麻,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適時的,單魁的一隻大手圈了上來,兩人的身體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駱冰頹然地歎了一口氣,不再去作無謂的掙扎,內心暗忖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該有這一劫,那就隨它去吧!』心防一撤,下體的感覺立刻佔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陰唇隨著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氈上磨擦、碰撞,尖細的絨毛持續的刺激著翻露的陰蒂肉芽,那股子輕微的刺痛麻癢,像掏耳朵般引來陣陣的酥抖,淫水再次緩緩流出,全身最敏感之處所帶來的快感,如穿雲閃電般擊向四肢百骸,駱冰不自覺的開始前後搖動豐滿的胯部,試圖讓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緊密的在氈布上揉磨,尋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將胯下濕了一片……陡然間,馬匹奔行加速,原來已爬上一塊平坦的高原,人在馬上,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上下縱聳著,持續的撞擊使得駱冰感到屄肉隱隱作痛,兩瓣大陰唇更加灼熱紅腫,但是卻帶來更深一層的快感,駱冰不覺將上聳的幅度加大,讓碰撞更劇烈,暗中追求著這種奇妙的刺激……這時單魁在她身後見此情景,臉上泛起捉挾的詭笑,抱著駱冰纖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駱冰嬌軀上聳的時候,將她的身子往上輕輕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馬背的距離,同時右手放開韁繩,偷偷的將自己挺直的肉棒從根部往前一壓,平貼在馬背上,身軀也跟著向前俯。這一切動作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當駱冰再次坐下時,會陰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兒的陽物,一觸即分。 那種火燙真實的感覺,在如電光石火般碰觸的一剎那,令得駱冰幾乎驚叫出聲,以為自己弄錯了,然而就當她還在驚疑不定時,第二下、第三下……接連的幾次接觸使她終於肯定:「單魁已經亮出傢伙在等著了!霎時間,綺想成真的激動使得駱冰春心搖蕩、面泛桃紅,口乾舌燥起來,整個心神不由自主的專注到那令人欲情蕩漾的接觸裡去,嬌軀漸漸的向前傾,讓臀部能翹得更高,使得飢渴的花唇在落下時,能夠親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當滾燙的龜頭觸撞到敏感的陰蒂、甚或擠開陰唇,陷進肉縫裡去時,即便是短暫的結合,下體都會悸動得淫水直冒。那種酥麻、酸癢又帶著點痛的快感,一波波湧向全身,只轟得駱冰如騰雲駕霧般嬌體發軟,整個上身無力地趴伏到馬頸上去,兩手環抱著馬兒抖動的脖子,淺喘嬌吟不止,無暇去理會:單魁那不知何時插進衣襟裡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軟豐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頭上捻弄不休……儘管深夜裡的寒風冷冽澈骨,這時候的駱冰卻感到體內燥熱無比,小腹下面好似燃著了一個火盆,燒得全身的肌膚發燙、燒得神智逐漸混亂,同時也燒旺了對肉慾的渴求,子宮裡那份膨脹的空虛,終於使得她拋開了殘存的一點自尊、一點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陽根陷入陰戶的機會裡,迫不及待的使勁將臀部穩住,任它馬兒如何的顛簸,就是捨不得放開,唯一的意念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根使人愛煞、恨煞的玩意兒擠進自己那空虛無比的肉洞裡去!』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圓腫的龜頭在柔嫩濕滑的兩瓣陰唇間吞吞吐吐,並沒有想像中「靈蛇入洞、巨陽貫體」的充實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陰蒂被撞擊得又痛又麻,陣陣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絕,將整個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異常。『魔鞭』單魁也不知是有意、是無意,一直就讓那肉棍平伏的貼在那裡,其實只要他一鬆手,蓄勢待發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順水推舟地彈挺入洞,深深地刺進駱冰灼熱飢渴的陰道裡去,然而他卻反而在緊要關頭將屁股往後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壓住一小節的肉莖,像泥鰍般『沽哧!』一聲滑開了,急得駱冰貝齒緊咬,嬌軀急不拎登的跟著往後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圖捕捉那失去的獵物,兩片陰唇像索乳的嬰兒般張開了小口,正往下滴著晶瑩透亮的口涎……『喔!好難過!給我!給我!插進來吧!嗚∼∼別再逗我了!……』無言的吶喊在駱冰芳心裡激盪著。惱人的是:那單魁彷彿已沉溺在這「老鼠躲貓」的遊戲裡,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駱冰春潮不斷、欲焰高漲,難過得將一頭青絲左右轉甩,編貝般的玉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纖腰不安的扭動、搖聳著……如是數回之後,駱冰也發現到被戲弄了,頓時羞、悔、愧、怒都齊齊湧了上來:『天啊!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他面前作出這等淫蕩醜態?他……這個惡魔……可惡!……嗚∼∼羞死人了!……』思緒翻攪,芳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罐,晶瑩的淚花立刻朦朧了雙眼,偏轉螓首,星眸帶怨的朝後投以恨恨的一瞥,便無限羞慚的將通紅的芙蓉玉臉躲入臂彎裡,無聲的啜泣起來,偏偏得了便宜的單魁又在她耳後輕聲戲說道:「駱女俠!拜託你坐穩點!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轟!」的一聲,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擊,駱冰只覺羞怒攻心,幾乎為之氣結,嬌軟的香肩抖動得更厲害了。 就當單魁在駱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撥雲弄雨手段之時,這顧金標因為三番兩次的讓到口的鴨子飛了,內心窩囊、鬱悶到了極點,但是他深知單魁手段的狠辣,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尋駱冰之外,也希望能聯絡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沒想到駱冰是擒來了,卻被單魁霸得緊緊的,自己除了飽覽駱冰的仙姿玉體外,連一根汗毛都沒沾上,適才又忍不住玩了單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沒洩出,還得擔心他不知會如何對付自己,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看到前面單魁和駱冰在馬背上的姿勢、模樣,不是正幹著那樁快活事是什麼?嘴裡不禁低聲咒罵起來:「你這狗娘養的『單瘤子』!你的女人別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卻先玩起來了!還說什麼兄弟義氣?」……還有你他奶奶的駱冰!你這婆娘!什麼女俠?什麼『鴛鴦刀』?嘖!嘖!你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還要裝烈女?……下回不讓你抱著我的雞巴叫哥哥,我他娘娘就不姓顧!…… 嘴裡嘮嘮叨叨的罵著,腦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著駱冰那驕人的胴體:「唉!駱冰這騷婆娘那雙奶子真是沒話說!又白又嫩!聳得跟饅頭山似的,兩顆奶頭又她奶奶的鮮紅得像櫻桃,那個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媽的真肥!穴縫兒還紅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沒有常常肏她,啊!難怪!難怪!……嘖!嘖!沒看過女人那麼會出水的……哼!我非得想個辦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幹得她叫爹喊娘!……」 淫穢的幻想刺激得顧金標胯下的陽具又脹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洩洩火才行!……嗯!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不如……」 就在顧金標魂飛天外、淫思上腦的當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駱玉芳卻是苦不堪言,為了不讓腹裡的胎兒受到影響,她用那嬌柔的雙手抵撐在馬背上,讓臀胯微微虛懸,減少顛簸時的震動,雖說經過這幾年苦難的磨練,體力、身手已非當年纖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擬,但終究還是捱不住長途的折騰。只見她這時粉臉蒼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時痛苦的與眉毛擰湊在一塊,兩支手臂持續的在發抖著,似乎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若非母愛的力量在支撐著,早就癱軟下去;正當她感到體力已無法再繼續支持時,眼角不覺流出了悲哀絕望的淚水,心裡沉痛的吶喊著: 『山哥!對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嗚!嗚!天啊!老天娘!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幫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麼都願意!嗚……』對於她的祈求,老天娘彷彿作出了痛苦無奈的決定,藉著顧金標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嗎?那你就乖乖聽我的!別大聲嚷嚷!駱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點螓首,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向後一個迴旋,已面對面的跨坐在顧金標身上,只見他滿臉淫笑、不懷好意地繼續說道:「我這裡現成有一張肉墊子讓你坐,只不過你得讓我將這肉棍兒放進你那洞洞裡去,這樣子你才能坐得穩!『你放心!我舒服!』如何?」  駱玉芳此時雙手已不得不圈在顧金標脖子上,人累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這樣坐著果然震動小多了,聞言之後無奈的一歎,默默的抽回一隻玉手探向胯下,打算撥開底褲的腳縫,讓肉棍插進小穴裡去,哪知道顧金標已搶先一步,大手伸進她裙裡,一勾一扯,將薄薄的底褲扯開一個大口子,接著四指撩動,就在她那光凸肥腫的包子穴上摳摸搓捻起來,中指更無情地戳進乾澀的陰道裡去抽插,痛得駱玉芳雪雪嬌呼道:「爺!好人!你輕點!……痛死我了!你讓我弄濕點再玩好嗎?邊說著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縫上去,夾著顧金標腰胯的大腿也同時用力,將上身抬了一點起來,玉指扶著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兩下,沾濕了以後,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聲,緊窄的陰道已將肉棒吞入大半截,駱玉芳為了不讓龜頭觸撞到子宮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壓迫,於是將屁股往後挪了幾分,然後立刻採取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顧金標只感到硬得發痛的肉棍陷進了一圈濕熱軟滑的世界裡去,有說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邊,總覺得不過癮,於是便將大手往駱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藉著馬匹的聳動將肉棍全身頂進去,無奈駱玉芳因為懷孕的緣故,臀、腿特別粗腫,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終總是無法如願,同時因為不敢驚動前面的單魁,兩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配合著馬行的節奏,頂上套下的插弄起來……  由於所擔心的事解決了,肚子裡的胎兒暫時不會受到影響,駱玉芳整個心神都鬆懈下來:『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體受到一些奸辱就忍著點吧!』(全文完) 上一篇: 霸王別姬 下一篇: 西遊記-火焰山篇 淫女周芷若 報告長老!周芷若和獅王已經抓來了!」丐幫的人擁著謝遜和周芷若,向 門內的陳友諒道。 「把獅王關起來,周芷若給我帶上!」陳友諒道。他終於等到了,那個讓 他魂牽夢縈的周芷若,那個天下第一美人,江湖公認「武林最清純的處女」,丐 幫公投「最想上的女俠」的榜首周芷若! 周芷若被帶了上來,陳友諒將其它人趕了出去,並將門關了起來。丐幫眾 人聚集在門外,準備看房內上演一場活春宮! 他看著她絕美的容顏,那張他發誓要在其上射滿精子的容顏,如今,他確 實可以這麼做,他的雞巴頓時脹大起來! 他將周芷若的衣服全扯了下來,眼前展現一副完美的胴體! 周芷若驚叫一聲,叫得如此銷魂,軟倒在地,她早已被點了穴道,渾身使 不出力!她已意識到會被奸了!她保存多年的處子之身就要被破了!她蟬聯多年 的「武林最清純處女」冠軍下屆已無望了!她在丐幫那個公投「最想上的女俠」 的頭銜也會被摘下,到時候可能會被換上「最好幹的女俠」這個丟臉卻實 至名歸的名諱。 陳友諒望著她美麗的胴體,口水直流。 周芷若身材雖然纖細,奶卻很大,又很敏感,容易激凸,衣服根本包不住 她豐滿的兩粒肉球,常讓眾人看得血派噴張,所以才會得到丐幫公投的「最想上 的女俠」榜首!此刻她的玉乳沒有任何遮掩,小巧粉紅的奶頭激凸著,雪白的巨 乳上佈滿細小的汗珠,看得陳友諒兩眼發直。 「想不到你的奶比生過孩子的女人還大!你根本是頭乳牛!」陳友諒將她 的巨乳用力揉捏,然後把肉棒夾在乳溝中夾弄。 「啊啊嗯???」周芷若被他掐的生疼,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卻惹得陳 友諒更粗暴的對待。 「你的奶真軟!夾得我好爽!我早就想幹你的奶溝了!想不到真能如願! 哈哈!」陳友諒一邊狂插她的奶一邊道。 面對陳友諒淫辱的讚美,周芷若卻有異樣的感覺,「我的奶真的很好幹嗎? 原來男人都想上我這種乳牛。」她的巨乳確實誘人,窗外的丐幫眾人無一 不想掐她的肥奶。  周芷若的奶頭越來越堅挺,陳友諒將她的大奶抓得變形,不斷的抽插她的 肉溝! 「射了!啊啊∼∼」陳友諒扯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過來,狠狠射在 她臉上!「我早就想用精液幫你洗臉,你滿臉精子的模樣真是下賤!」他把陰莖 在周芷若瓜子般的小臉上不斷摩擦。 「陳長老射在她臉上啦!周芷若沾滿精液的臉可真美!」「是啊!像是精 液本就該長在她臉上的!」「你這什麼怪形容?」窗外的丐幫眾人鬧成一團。 周芷若頭一次被顏射,感受到無比的屈辱。當熱呼呼的精液滿滿覆蓋在她 的小臉上,黏住她的睫毛,把她的眼糊住了張不開,然後慢慢滑下,匯聚在她小 巧的下巴,再緩緩流下。她感到無比興奮!她愛精液從龜頭猛烈射出,強力噴在 她臉上的感覺,她愛上黏稠的精液在她臉上緩緩流下的感覺。 「我怎會有這麼想法?難道我喜歡被顏射?不不∼∼這太污辱人了!」周 芷若心裡這樣想著,但她也同時幻想著被一堆男人包圍著,連續顏射,射得滿頭 滿臉。 「那一定很棒!」精液流過她雪白的頸子,流到她剛被人幹過的乳溝,她 又感到一陣興奮,然後又開始幻想被一群男人圍著,全身射精。 「要是每天都能用精液洗澡,那該有多好,好想泡在一桶精子裡。」她雖 然不斷克制自己去想,她的淫念卻讓她越想越誇張。 她的淫思要達成可容易了,武林中誰不想射在她臉上? 就在周芷若沉浸在幻想的同時,陳友諒喝了幾口壯陽的藥酒。 「我可不能軟下,我還沒操翻她呢!」他又挺了起來。 他將肉棒插入她的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嘴,「奶幹過了!再來試試你地嘴吧!」 周芷若無法抵抗,任由那又臭又髒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她天生有潔癖, 噁心的快吐了,盡力的想要把肉棒吐出,無奈穴道被封,力量已失,又吞又吐的 動作反而讓陳友諒爽上天。 「你這婊子還真是吹簫的能手,該不會常常在練習吧?」他淫笑道。 周芷若試了幾次,始終吐不出,她明白是逃離不了嘴巴被奸的命運了。陳 友諒抓住她的頭,把她的小嘴當穴一樣抽插,她被抓得很不舒服,只好開始配合 他的動作,然後,她發現她居然不再討厭嘴裡被人塞了一條肉棒!她居然漸漸喜 歡頭被人塞在跨下的屈辱,漸漸喜歡含著男人的肉棒! 周芷若開始用舌頭挑弄嘴裡的肉棒,用她潔白的貝齒刮下包皮上的污垢, 並且吃了下去。 「喔喔喔∼周芷若!」陳友諒被她淫穢舉動搞得差點射精。 周芷若更加賣力的刮,然後把肉棒吐出,把嘴大開,裡面都是她從肉棒刮 下,黏膩噁心的陳年污垢!陳友諒已經三年沒洗肉棒了!這次周芷若一次幫他刮 得乾乾淨淨,然後把他令人做惡的一大坨污垢吞了下肚。 「我第一次看過吹簫吹得這麼下賤的!」「好想讓她也清清我的肉棒!」 在窗外偷看的丐幫眾人紛紛勃起! 「周芷若,你果然是天生的賤婊子、賤骨頭。」陳友諒話還沒說完,周芷 若又將他的肉棒含了下去,吞入吐出,吐得時候還用她鮮紅的舌頭舔弄著龜頭。 周芷若的舌頭很長,像蛇一樣靈活,她舔完龜頭又去舔他的睪丸,舔完了 又將睪丸含在嘴裡。 陳友諒沒想到她居然會將他的蛋蛋含在嘴裡!「好吃吧?你真是騷到骨子 裡去!」他拿肉棒甩著周芷若的臉,周芷若則狼吞虎嚥的吃著他的睪丸。 「我怎麼會這樣子?」周芷若自問,他的肉棒明明又臭又髒,可是她卻瘋 狂愛上了,甚至愛上了他的睪丸!周芷若瘋狂的又含、又舔、又吸、又咬,然後 居然把肉棒和睪丸一起含在嘴中! 陳友諒看著因為含住他的陽具和睪丸,而導致鼓起腮幫子的周芷若,他終 於忍不住了!「我干爛你的嘴!」他扯著她的頭,用力猛干幾下,濃郁的精子便 在她嘴裡噴發了! 周芷若閉上雙眼,睫毛顫動著,陶醉在被人射精在嘴裡的屈辱滋味,陳友 諒的精液又腥又臭,射得極多,灌滿了她的小嘴,從嘴邊潺潺流了下來。周芷若 用舌頭攪動精液在嘴裡翻騰,甚至用精液漱了漱口,確定齒縫間都充滿著精臭才 滿意的將精液吞下,然後舔乾淨嘴邊的精液,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馬的!瞧這婊子的賤樣!倒像是精液多好喝!睪丸多可口似的!」窗外 丐幫眾人紛紛掏弄起雞巴。 陳友諒好不容易才將肉棒拔出,周芷若又急急將嘴湊了上來,將他軟垂的 雞巴含住,用力吸著。 「周芷若!你好會吸!吸得我好爽!」陳友諒叫道。 周芷若賣力的吸,將他殘存在陰莖的那一丁點精液全吸了出來,然後「撲 通」一聲將肉棒從嘴裡拔出,再趴在他的胯下,舔弄著他的龜頭,渴望著精液。 「精液怎麼會這麼好吃!我好想吸全天下男人的肉棒!我好想喝下每個人 的精液!」周芷若開始幻想每天都喝上一杯濃郁腥臭的精液,而且是要原汁原味, 新鮮現采!「不!一杯怎麼夠!我要一大壺!不!我要一整甕!不!我要一整桶!」 她想要她的嘴裡永遠灌滿精液。 她的願望很容易就可以實現,在外的丐幫眾人都想讓她吃肉棒、喝精液! 周芷若不斷舔弄陳友諒的龜頭,不斷吸含他的睪丸,就算陰毛黏在她嘴裡 也毫不在意,她還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陳友諒受不了她舔弄,從龜頭溢出尿來, 他雖然射了兩次精,卻憋了一大泡尿。哪知周芷若一見有液體溢出,就趕緊舔了 乾淨,她馬上發現那是尿。 「原來尿怎麼好喝!啊!我居然喜歡喝尿!」周芷若不相信自己居然這麼 下賤,但是她卻越來越渴望喝尿。 陳友諒見她嘗到尿的下賤模樣,再也憋不住!「我知道你喜歡喝尿!那就 好好嘗嘗吧!」他將陰莖塞入周芷若嘴中,浠哩嘩啦的尿了起來。 「哇!長老居然尿在她嘴裡!那可要滿嘴臭騷味了!」「她可是周芷若! 就算臭尿到她嘴裡也變成香的!」丐幫眾人開始胡言亂語。 周芷若瘋狂吸著肉棒,狂吞猛嚥著尿液,她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喜歡喝尿, 這麼喜歡人尿在她嘴裡,她甚至開始打算去偷人的夜壺,狠狠喝它個飽。 陳友諒將他脹滿膀胱的尿液,一次全宣洩出來,周芷若居然咕嚕咕嚕的全 喝下肚,好不容易尿完,又讓周芷若含個爽,才抽出肉棒,他覺得他快被吸乾了。 周芷若這騷貨見他暫時不會有尿,居然自己摧吐起來,將吞下肚的臭尿引 上,小心的含在嘴裡,不溢出一滴,然後她又漱起口來,再吞下肚。「嗝」她打 了一個臭氣熏天的嗝。 「也太下賤了吧!」「真有這麼好喝?」窗外的丐幫眾人給她的模樣瞧得 呆了,不禁望著自己的雞巴,大有一試之意! 「要不要喝?」有人道。「還是算了吧!我看這是婊子才會覺得好喝!」 一位六袋長老道。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馬的!這賤胚!還沒開始干她已經快被吸乾了!」陳友諒猛灌藥酒,看 著周芷若玉體橫陳的美景,蜂腰翹臀的,修長的玉腿夾的甚緊,下體的陰毛隱隱 約約,他終於又挺了起來。 陳友諒衝了上去,大開周芷若玉腿,那粉紅稚嫩的陰戶早已濕得一蹋糊塗! 「早知你是個淫娃,還沒開干已濕成這樣,還什麼「武林最清純的處女」!」 他用手指撥弄著陰唇,甚至趴上去用舌頭伸進陰道內狂舔! 「嗯∼不要∼喔喔∼」周芷若嘴裡說著不要,臉上的表情和嘴裡的呻吟卻 已透漏心事。 「看你那麼過癮,老子就直接賞你個痛快!」陳友諒將他早已熱的發燙的 鐵棒,一舉插入周芷若淫水滿溢的肉穴裡。 「插進去了!長老終於要開始干她了!」「這婊子的肉穴一定嫩得緊!」 丐幫眾人在外看得兩眼發直,恨不得房中的人是自己,插那武林中人人都 夢寐以求的美穴! 「不要啊∼不要干我∼我還是處女啊∼」周芷若終於從放蕩中清醒過來, 引發出即將被破身的恐懼。 「就是因為你是處女我才要奸你!然後再讓全丐幫的人穿我用過的破鞋! 哈哈!」周芷若的淫肉將他的雞巴夾得甚緊,他一寸一寸慢慢頂進去,龜 頭終於頂到了處女膜。 「喂!你們聽見沒?長老待會上完要給我們上!」「我就知道陳長老最夠 意思!」「可是那也是被用過了∼」「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周芷若啊!這麼好的 貨色不上白不上!」「就是啊!這等美女就算被用老了也是大家搶著要!」「我 看她的鮑魚鮮嫩多汁,小穴夾得這般緊!八成連手淫都沒有過!就算再給輪個十 幾二十人,也還比一般處女緊!」「哪這麼誇張!我們丐幫大屌特多!我看不用 輪到五人,她那小穴就要比春花樓那陳姥姥還松!」丐幫眾人在房外竊竊私語。 「不要∼不要插破它∼」周芷若拚命收縮陰道,想將肉棒推出體外,卻反 而將肉棒嵌得更緊。 陳友諒不疾不徐,將肉棒在她緊縮的陰道內攪動著,不斷的用龜頭磨蹭著 處女膜,這張全天下男人都欲破之而後快的處女膜! 面對陳友諒殘忍的凌遲,周芷若的理智被一點一滴的侵蝕,「不∼不要再 折磨我了∼快∼快鑽進來∼」她兩眼失神,吐著舌頭銷魂道。 陳友諒應她所求,後退幾寸,奮力一送,狠狠鑿穿他的處女膜! 「啊∼∼∼」下體的劇痛讓周芷若撕心裂肺的尖叫著! 「唉∼破了∼」丐幫眾人雖然知道等一下便輪到他們了,卻還是為未能破 周芷若的處女可惜。 「好婊子!居然還叫得這麼銷魂!」陳友諒乘勝追擊,快速抽插,將周芷 若的淫穴幹得啪吱啪吱響。 「啊啊∼∼喔喔∼∼」周芷若的哀號聲也是如此浪蕩。她痛不欲生,下體 好像被人狠狠撕裂般痛,但是她又感到一種被羞辱、被糟蹋的快感,同時,也感 到一種解脫。 「我終於被破身了!這些年來,我都在想我到底會被誰破身?而我現在居 然被這樣一個卑鄙、噁心的人,羞辱的破身!我應該感到羞慚、憤慨!但我現在 居然想被他狠狠操翻!甚至想被比他骯髒十倍、下流十倍,甚至噁心十倍的人上! 我怎麼會這麼無恥?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賤骨頭?」周芷若心中在羞辱和 憤慨中矛盾,身體、表情和聲音卻已經開始享受痛和淫辱的快感! 「啊啊∼好痛∼好疼啊∼輕一點∼啊不對∼用力插我∼爽∼用力捅我∼」 她口中語無倫次的叫著,舌頭翻了出來,像鮮紅的小蛇般蠕動,還自己把 兩腿掰得更開! 「周芷若!你真該改名叫周賤貨!你看你現在這副下賤模樣!婊子都沒你 這般騷!」陳友諒瘋狂狠幹她兩百多下,幹得周芷若的淫肉都腫了起來。 最後一擊!他將肉棒倒退出來,周芷若的陰道內壁因吸得太緊,也被扯了 出來。「我操你個死爛貨!」他緊緊抓著周芷若的肥奶,手指嵌在奶子裡,將奶 子抓得變形,用盡全身之力,猛力捅了進去! 「喔喔∼」肉棒頂到最深處,瘋狂射精! 「老天保佑!不要讓陳長老把他幹到懷孕!」丐幫眾人心裡都在想,他們 都希望自己等下射在周芷若裡面時能把她搞到懷孕,畢竟能搞大周芷若的肚子, 可是武林中人繼幹上周芷若的第二大夢想! 「哈哈哈!我射在周芷若裡面啦!我射在天下第一美女周芷若裡面啦!你 再怎麼清高、再怎麼清純、再怎樣冰清玉潔,還不是給我上了!我要用精液灌爆 你的子宮,讓你幫我生個胖娃!」那藥酒的威力當真非同小可!陳友諒明明已射 了兩泡,這泡的量居然比他前兩次射精和上那憋了許久的尿加起來還多!他的龜 頭就頂在周芷若的子宮裡,大量濃郁的精液將子宮整個漲滿!上百億的精子箭如 雨發,各各奮勇向前,猛力朝周芷若的卵子衝刺! 周芷若的防線終於被衝破了!陳友諒的精子已在她的體內授精,她終究被 干到懷孕,注定要孕育出陳友諒的孽種。 陳友諒這一泡才射到一半,周芷若的子宮已裝不下了,他將肉棒掏了出來, 將精液淋在她濃密的陰毛上,將她的陰毛弄得黏乎乎的。他當然不知道周芷若此 刻就已懷了他的種,他只是覺得射了這麼多在裡面,應該夠了,他滿足的看著周 芷若被鑿開的陰戶,血和濃郁的精液從陰道中緩緩流出,還有,周芷若狂瀉的淫 水! 周芷若雙腳開開,身體如觸電般的抽動,她居然也被干到高潮了! 她雙眼上吊,嘴角和眼角卻含著笑!「爽∼死∼我∼要∼要死了∼升∼升 天啦∼」她口吐白沫,含糊著道。 她的處女被破,從此什麼江湖公認「武林最清純的處女」,丐幫公投「最 想上的女俠」的榜首都不會跟她再沾上邊,但她卻覺得極滿足!被噁心的肉棒鑿 穿處女膜,被男人壓在跨下狠操,被滾燙的精子灌滿子宮,這種無上的羞辱令她 爽透了! 「天啊!我好喜歡被射在體內的感覺!原來精液射在體內是如此充實!好 想天天被人干、被人射精在陰道裡!滾燙的精液在子宮裡活蹦亂跳的感覺真是好! 上億的精子萬箭齊發般攻陷卵巢的感覺真是棒!」女性的第六感,讓她知 道她已被姦淫至懷孕!但是她卻一點也不羞愧! 「原來被人干到懷孕是這麼爽!這種第一次被人強姦就被強迫授精的恥辱 感真棒!」周芷若終於意識到自己天生娼婦命,而且還是最賤的那種!「我果然 是天生的賤骨頭!」她重新拾回了自信,這次她將她的目標放在丐幫公投「最好 干的女俠」、江湖公認「最淫賤的破鞋」和各大妓院票選「最耐干的娼妓」上! 然後周芷若又開始幻想,天天被人輪姦,被人顏射、內射、全身射精!裡 裡外外都被熱騰騰的精液佔領,全身上下都有上億、上兆的精子蠕動!「那一定 很丟臉!被一堆男人上!被射了一泡接一泡的精液!」她心裡知道很下賤,但是 她渴望! 她的淫夢很快就會實現! 周芷若媚眼拋向窗外的丐幫眾人,她早就知道有一堆人在偷看,被偷看的 羞辱讓她更興奮! 丐幫眾人的雞巴都脹到快爆炸了,陳友諒向著他們點了點頭,他們便迫不 及待的將門撞開,捧著兇惡的雞巴一起湧入!人實在太多了!至少有二、三十人, 這房間根本擠不下,於是他們將周芷若抬到廣場。 「他們竟然要在外邊!在光天之下幹我!」周芷若更加的羞恥,也更加興 奮. 同在月光下,相見有幾時。笑問奔月娥,今生可寂寞?一輪明月高掛空中,正是情人幽會的時刻。   此時,月宮中的嫦娥仙子對著鏡子梳妝打扮著,烏黑秀麗的長髮襯痲她如花似玉的嬌容,只見的她淡雅脫俗,艷發於容,秀入於骨,嫵媚動人,端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詩曰:秋水為神玉為骨,直使天下嬌娥盡低頭。   自從她偷吃后羿千辛萬苦得來的長生不老藥後,返回天庭,玉帝本有心讓她當自己身邊的小秘,對這位天庭第一美女,善妒的王母為免紅顏禍水,下令嫦娥獨居月宮,長伴寂寞。於是,我們的嫦娥仙子在漫長歲月苦挨著,不止一次從月宮傳出幽幽淒清的簫聲,那是嫦娥在傾訴自己的幽怨。   可是,今夜的嫦娥眉目生情,滿臉的春意盎然。令她心動的男人終於出現身邊,叩開了她的心痱。一想起情郎,嫦娥陶醉地閉上星眸,想著他的笑,他的吻想著和他度過的每一個甜蜜的夜晚。   「娥……娥兒……」   那熟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嫦娥仙子忙睜開眼睛,芳眸射出了驚喜深情的光芒,不假思索地起身,一式飛燕投懷,讓自己溶於那山一樣堆壯的胸膛。那雙強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撫摩著,一副急色的樣兒。   「二郎……」嫦娥仙子櫻唇輕啟,吐出嬌音。   讓我們把鏡頭上移,對準那個膽大妄為、肆意輕薄我們美麗的嫦娥仙子的男人,準備K他個鼻青臉腫,但見那男子一臉英氣,金盔亮甲,奇異的是他的額間竟然一隻神光閃閃的眼睛,他有三隻眼!   在他背後,還有一條威猛的天狗,不問可知,這個男子就是天畀鼎鼎大名的二郎神君,那條狗就是他的招牌哮天犬。(惹不起,兄弟們快閃)   自從上次蟠桃會上,嫦娥一舞仙曲就深深吸引了二郎神,而嫦娥也為二郎神的英偉不凡愛慕不已。神女有夢,襄王有情,二人背著眾仙秘密約會,巫山雲雨幾度休,更見鴛鴦長春色!   「娥兒……好想你!……」二郎神垂頭,狠狠封住嫦娥的櫻唇,含著她的小香舌,吮吸著香液。   嫦娥「嚶寧」一聲,便唇舌交纏,難捨難分。頓時,冷清的月宮增添了溫馨的氣息。   「啊……二郎……你……你的……」嫦娥仙子感覺到下腹有一處硬硬的物件頂著,火熱撩人。嫦娥明白個郎想要什麼,在渴望什麼,她雙腿也禁不住緊夾了一下,花徑早已(絕對激情美女QQ178872118)花露芬芳了。   「來吧……我的娥兒……」二郎神手一揮,一道光華閃過,二郎神與嫦娥的衣物已消失不見,健碩的肌體與柔美的胴體相映,顯得香艷無比。   「娥妹妹……你真美……啊……迷人……」二郎神輕撫嫦娥那柔軟雪白的香乳,二團軟肉渾圓豐滿,大小適中。   「二郎……啊……哦……」嫦娥星眸迷離,小嘴呢喃著,身體不由自主進入狀況,在二郎神的仙手下,她不時發出銷魂蝕骨的輕哼聲……   「嗚……汪汪……」就在這時,汪汪的叫聲打擾了二人的濃情蜜意。   二人凝目望去,正是二郎神那條哮天犬,它正衝著嫦娥吐著長長的舌頭,饞涎欲滴的模樣,那對狗眼直勾勾地盯著嫦娥的美麗肉體,色狗之態昭然。   嫦娥不由一聲驚呼,慌不迭躲在二郎神懷裡,生怕那條色態畢現的哮天犬撲上來。   二郎神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自已的哮天犬也有好逑之心。他一閃身,一腳就踹在哮天犬的腦門,叱喝道:「滾到外面去,小心我閹了你!」   哮天犬吃痛之下,惶然逃出月宮,邊跑邊嗚嗚哽咽主人的無情,連免費鏡頭也不給它觀看。   二郎與嫦娥此時郎情妄意,慾火攻心,難以忍受。所以說神仙一旦動情,就不可抑止,不然也不會發生董永與七仙女的故事。   「只慕鴛鴦不羨仙!……」嫦娥深情地望著自己的男人。   二郎神看著面前一具宛如白玉雕成的完美胴體,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平坦盈潤的小腹,修長均勻的玉腿,雪白的大腿根處仙草搖曳,散發著醉人的風情。   二郎神慾火高漲,興奮不已,他雙手輕柔地分開嫦娥仙子修長白嫩的玉腿,然後握著粗硬的勢物,對淮嫦娥早已經泛波的仙穴,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聲,盡根而入。   嫦娥「啊」的一聲嬌啼,「二郎……你慢慢地……妾身受不了……哦……」   「娥兒對不起,怪我心急!我會好好地……」二郎神聽得嫦娥呼痛,慌忙止住勢子,改為輕抽緩送,直到嫦娥緊顰的秀眉緩緩舒展,才放下心來。   「我的舅舅玉帝清我去降伏一隻妖猴,那妖猴為天地所生,可厲害啦……不過還是讓我擒下……哦……娥兒你那兒好緊……」二郎神吹噓著他的神勇,沒有透露他是在太上老君的幫助下才擒下那只妖猴的。   「哦……嗯……我的二郎真猛!」嫦娥送上檀口,二郎充分感受到佳人的青睞,越發加快了衝刺。   嫦娥仙子雙腿自然分得更開,高高舉起來在二郎神的腰間,勾著他的背,媚波蕩漾,眼露愛意,婉轉承歡。   這種迷人姿態,不管是哪個男人都為之心動,為之堅硬,為之奮進到底!她感到下身無比的充實和滿足,那久曠寂寞了數千載的仙穴正飽嘗著男人的滋味。   「好美……好重……好粗……」   「娥兒……你的奶子讓我吸下……好香……哦……」   二郎神在嫦娥仙子身上如騎士般起伏,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或重抽或輕插。   「啊……啊……哦……哦好……美……二郎……真……真的好美!」嫦娥的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嫦娥雖說是神仙之體,也耐不住驍勇的二郎神君的一波波衝擊。   「啊……頂到心了……妾……妾身又出來了……又……」嫦娥嬌喘不已,二郎看著嫦娥不禁雨露的樣兒,邪笑一下道:「娥兒,你轉過身來!」被二郎神征服了身心的嫦娥柔順地翻轉胴體,俯身於二郎神的胯下。   「郎君……你想做什麼?」   「娥兒……你的玉臀好美!」二郎神情不自禁讚歎一聲,雙手搭在嫦娥仙子那潔白粉嫩的玉臀上,下體貼近,用力一抵,「滋滋」,那胯下的巨物就從臀後直入花心,抵近嫦娥仙子的子宮口。嫦娥「哦」聲連連,快暢不已。   「娥兒,這種滋味你可嘗過?」二郎神歡笑道,他伸出舌頭舔著嫦娥雪白的美背,雙手從後搓揉著(絕對激情美女QQ178872118)嫦娥的玉乳。   「二郎……你……哦……壞死了……哦……從哪兒學來的?」   初嘗這種滋味的嫦娥,在異樣卻快美的刺激下,狂熱地扭動玉臀迎合。   「娥兒,我是看到……」二郎神附在嫦娥耳邊低浯幾句,嫦娥哦聲之餘,「啐」了一下嬌嗔道:「虧你是上仙,卻去看哮天犬……啊……二郎……這下好深……美死了!」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   神仙做愛可不像我們凡人,二郎神抱擁著嫦娥,時而飛翔,時而旋轉。滿空是桂花花瓣的飄舞,在他們的結合部濺出的瓊漿都變成鮮花怒放,異香撲鼻,那情景煞是動人。   此時的月亮在凡人眼中是朦朧和皎潔的,誰又知道上面正上演著神仙美眷的活春宮呢!   話說被二郎神踹到月外看風的哮天犬心懷不忿,它認為自已雖只是一條狗,但好歹也是一條天狗,跟著二郎神跑東跑西,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按人間的說法,好歹也算是一位狗神了。它一想起主人二郎神君正抱著那位天庭第一美女嫦娥仙子顛鸞倒鳳,風流快活,那根狗鞭躁動得越發漲大,它忿然張開大嘴衝著月亮狂狺,從此就留下「天狗吃月」的傳說。   還是趁主人無瑕顧及自已,下界找會樂子吧。哮天犬打定主意,化作一俊秀書生,青光一溜,就下了凡間,來到了東海的一個群島,在這群島有十幾個蠻夷部落,其中一個部落女酋長叫卑彌呼(母系社會)。生的美貌無比,周圍的一些部落垂涎其美色,聯合起來想擄走卑彌呼。   哮天犬憐香惜玉,幫助卑彌呼打退了敵人,卑彌呼有感哮天犬救命之恩,委身相許,哮天犬自稱東方神洲人氏天照(它的主人二郎神就是東方神洲的人)。   卑彌呼得此眉清目秀郎君,滿心歡悅自不必說,二人如膠似漆,恩恩愛愛,哮天犬天生異稟,常常讓卑彌呼死去活來,方肯罷休。   天上一日,地上三年。   二郎神君和嫦娥仙子雲收雨歇之後,察覺哮天犬不知蹤影,私下凡間,急忙念動咒語,召喚哮天犬。   哮天犬感知主人召喚,知事不可為,慌忙告知卑彌呼:自已乃是天庭的天照天神(它還挺虛榮),欲返回天庭。   卑彌呼含淚不捨丈夫,言已懷有身孕,哮天犬哭別卑彌呼,回到主人身邊。   二郎神聞知其在凡間化作人形,娶妻生子,大怒揮刀,切掉了哮天犬淫根以示懲戒。   後來,卑彌呼產下一子,狗頭人身,天生神力,聰慧伶俐,他率領部落四處征戰,統一了群島,他自稱天皇,下令尊稱自已父親為天照大神,母親卑彌呼為神武皇后。   (註:卑彌呼為日本皇國神史中的人物。傳說中一個有作為的女性,但其夫卻無人知其真實的來歷,幸好大少慈悲為懷,經過長期的科學考證查出了日人來源,日人應感恩啊!)   為了找尋自已的根,日人越過重洋,尋找東方神洲,此是後話。 [完]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連御百女[作者:不詳] 下一篇: 神雕俠侶補傳之尹志平年夜審訊 雷峰塔奪貞[作者:不詳] 看著這姿色絕美、武功高強的少女此刻已經無力掙扎,對白素貞的美色窺伺已久的護法神淫虐之心頓起。他飛起一腳,正踢在少女玉腿的膝彎處,只聽一聲慘呼,白素貞被踢的跪伏在地。護法神獰笑著邁步上前,一腳踏住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宛如一隻被釘在地下的玉色蝴蝶,白素貞頓時被壓得動彈不得。   只見白素貞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高高挽起,秀麗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少女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白素貞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護法神伸手捏著她的俏臉,淫笑道:「幹什麼?玩你啊!」   白素貞嚇得魂飛魄散,失聲道:「不……不要……」   護法神伏身下去,隨手拔去白素貞髮髻中的飛鳳玉釵,扔在一邊,任由她的如雲秀髮瀑布般披散下來。   看著這貞潔少女在金缽的壓制下無力抵擋自己的步步侵犯,護法神放肆地淫笑起來:「不要?本神奉法海大師的法旨,要將你鎮在這雷峰塔下。白素貞,今天就讓你這個絕色美人兒試試我的手段,嘗嘗被男人糟蹋的滋味!哈哈哈哈!」   不等她回答,一口吻向少女那紅嫩鮮艷的櫻唇。白素貞慌忙躲閃,但卻被他就勢吻在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   「唔……你……放、放開我,你無……恥!」平時這美若天人、法力高強的絕色仙子此刻被金缽所制,只能勉力掙扎。   護法神聞著美麗清純的處子那獨有的幽雅體香,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護法神不顧抵抗,雙手侵向白素貞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沿著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   突然,護法神的一雙大手順著白素貞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少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揉搓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著輕薄的抹胸,他淫褻地襲上少女那一雙嬌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撫弄著、揉搓著……   白素貞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拚死反抗……但是此時的她又怎是這個淫魔的對手。由於玉體被制,這個峨眉山三百年來首次踏足塵世、武功高絕的美麗仙子在護法神淫邪的撫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紅,被那雙肆意蹂躪的淫爪玩弄得一陣陣酸軟。   護法神色迷迷地□視著這妙齡女郎嬌柔的玉體:烏黑柔順的長髮散在身後,苗條修長的身段鮮嫩而柔軟,冰清玉潔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只見少女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怕,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護法神禁不住心醉神搖,伸出魔爪一把攥住少女的兩隻細嫩的皓腕,把一雙玉臂強扭到身後,白素貞的身體立時被迫成反弓型,美麗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像兩座高聳的雪峰,愈發顯得豐滿挺拔,性感誘人。那深深的乳溝在褻衣的束縛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護法神的淫手按在少女高聳的乳峰上,輕薄地撫弄起來,肆意享用那一分誘人的綿軟。突然,魔爪探出,抓向少女胸前雪白的掩體薄紗。白素貞拚命反抗,可是男人瘋狂起來的力量,又豈是這柔弱少女所能抗拒的。只聽「絲、絲」幾聲,這絕代佳人身上的衣裙連同褻褲被一同粗暴地撕剝下來,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還在勉強遮蔽著少女粉嫩的胴體。護法神一聲獰笑,雙臂制住白素貞的身體,魔爪繞到背後去解抹胸的花扣。一聲輕響,花扣脫開,少女身上最後一絲遮蔽終於也被除了下來,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處女胴體徹底裸裎在眼前。掙脫了褻衣束縛的雙乳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昏暗的燈光下映射下著朦朧的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尤其是那一對柔嫩的少女乳峰俏然聳立,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尖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白素貞冰清玉潔的胴體完全無遮無掩的呈露出來,無助而淒艷,宛如一朵慘遭寒風摧殘的雪蓮,任人採擷。被男人粗魯而殘忍地剝光了嬌體,白素貞終於絕望。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啊……」 顫抖著櫻唇屈辱地乞求著,絕望中更顯楚楚動人。看著白素貞一雙杏目裡閃爍的淚光,眼神裡滿是哀求,愈發激起護法神的高漲欲焰。   「放過你?哈哈哈哈,我要得就是你的處子之身!今天這雷峰塔就是佛爺給你破身的地方!白素貞,你生來就注定要被我糟蹋的,現在落在我的手裡,你就認命吧。」不顧少女的苦苦哀求,護法神一聲獰笑,探手擒住白素貞嫣紅玉潤的嬌嫩乳尖,貪婪地揉捏玩弄起……   「不要啊,你放手……」隨著乳峰上那嬌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白素貞嬌軀一顫,酸軟下來,兩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護法神淫笑著,用另一隻凶殘的大手肆意蹂躪著少女毫無遮擋的秀乳,同時,探口捕捉著白素貞的櫻唇。他要用最粗暴、最淫褻的手段強奪這美麗仙子的處女貞操。   「啊……」,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禁不住發出一聲絕望而羞澀地呻吟,少女純潔的雙唇四處躲避。幾經無力的掙扎,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白素貞的嬌靨越來越紅潤,不但雙唇被侵犯,連敏感的胸部也一刻不停地被搓揉玩弄。   護法神強硬地將嘴唇貼上少女鮮嫩的紅唇,激烈而貪婪地的進攻著。白素貞的抵抗漸漸減弱,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絕色少女無助地顫抖著,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中漸漸崩潰。白素貞緊閉雙眸,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在護法神的逼迫下一點點張開櫻唇,露出小巧的香舌。任由他貪婪地吸吮著自己柔軟的舌尖,少女顫抖著吞下護法神移送過來的唾液。護法神以自己的舌尖,肆意攻擊著少女的香舌,白素貞不自覺呻吟出來,好像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少女的香舌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深吻。護法神強姦著這美女的櫻唇,品味著眼前這美貌少女被強迫索吻的嬌羞掙拒,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   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玉體在護法神的身下無助地扭動、掙扎著,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內心雖然在絕望地呼喊,赤裸的玉體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白素貞的反抗越來越軟弱,越來越沒有信心。   護法神早已被這美艷仙子的誘人秀色刺激得兩眼發紅,他將白素貞強按在塌上,不容反抗。一隻手捏住少女的雙腕,壓在她的頭頂上,另一隻手從絕色麗人那柔軟挺立的乳峰上滑落下來,順著細膩嬌嫩的柔滑雪肌往下身撫去,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手指就在仙子那纖軟柔美的桃花源邊緣淫邪地撫弄起來……少女的細腰不知不覺的向上挺起,想逃避,卻更加迎合了猥褻的玩弄。   撫摩著少女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絲、嬌嫩無比的冰肌玉膚,護法神得寸進尺,淫手不斷向桃花源侵入,一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被強行分開。白素貞強打精神想要合攏雙腿,可是身體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經變得很難控制,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幾下,修長的雙腿就重新分開。楚楚動人的白素貞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嬌羞欲泣,櫻唇細喘呻吟。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現在被一隻陌生的手指插入、穿透、控制。   在受到男人的強力凌辱後,如今已經含苞欲放,淡淡的玉露滋潤著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待人採摘。護法神用手指擒住少女柔嫩的玉珠,肆意揉摸、玩弄,胯下這千嬌百媚的絕色美女頓時被揉搓得死去活來。   嬌柔清純的白素貞痛苦萬分地呻吟著,絕望地掙扎著。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身軀像水波一樣蠕動起伏,好像沒有骨頭一般。趁著她正含羞緊閉美眸、芳心忐忑無助的當兒,護法神一把將少女仰臥的胴體翻轉過來,雙手插在玉腹香肌之下用力向上合抱,冰清玉潔的絕色美女白素貞被迫以極為屈辱的姿態跪伏在塌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淒艷而絕美。少女曲線絕美的上身嬌弱無力地伏在塌上,玉臀卻被迫高高隆起,誘人的處子美穴像一朵鮮嫩的花蕾徹底裸露在男人面前,任人攻擊,無處躲藏。   護法神發起攻勢,吻向白素貞雪白的粉頸,同時拉開抗拒的纖手,握住少女豐腴的酥胸,觸手處挺拔柔嫩,精彩紛呈。少女抗拒著扭動身體所產生的摩擦,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   白素貞想向前逃,可身體根本無法掙脫男人鐵鉗般的雙手。   「不要啊……」少女拚命扭動腰肢,卻更加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   無法躲避護法神對自己乳胸的侵犯,白素貞只能盡量併攏一雙雪白柔嫩的玉腿。沒有多久,雙膝開始顫抖,連夾緊力量都快沒有了。   護法神趁機用手指攻擊少女無處躲避的羞處, 逼她徹底就範。   手指很快被不斷湧出的清純玉液潤濕,羞恥的感覺和身體的快感一同襲來,少女的嬌軀一陣嬌顫,癱軟下來。   「濕得好快。怎麼啦?不抵抗了嗎?」嘴裡調戲著,手指仍然不停著挑逗白素貞嬌嫩的花唇,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凶殘的巨炮已高高舉起,處女的貞潔已獻上祭壇,冰清玉潔的仙子白素貞慘遭凌辱的結局已無法挽回。   護法神把自己粗若兒臂般的巨大陽具強行插進白素貞的雪白玉股間,頂在軟綿綿的花瓣上。碩大滾燙的凶器在少女柔順緊閉、嬌軟滑嫩的花瓣上不懷好意地划動著,像捕獵的野獸,做好攻擊的準備。   想到馬上就能徹底佔有這美貌的姑娘,護法神亢奮起來,他雙手控制住白素貞顫抖著的玉體,挺起粗壯的肉棒,對準花唇中心,殘忍、緩慢而又堅決地插進去。經過玉液的充分濡濕,男人的凶器慢慢陷進白素貞柔軟的美穴中。護法神一分一分地將凶器插進少女的身體,舒爽的感覺讓他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征服這美貌少女的感覺。只覺得白素貞美穴緊窄異常,護法神費盡力量才把肉棒插入一半。凶器被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所阻擋,伴隨著香肌的強力收縮,不斷湧出無比的快感。   白素貞秀眉緊顰,咬緊櫻唇,忍受著鑽心的疼痛,男人凶器殘忍地刺入,使她忍不住仰起頭。強烈的壓迫感,一直湧上喉頭,突然感到陣陣目眩。   片刻迫人的停頓並不是凌辱的完結,只是為了發起更兇猛的攻擊而做的積蓄,突然那緊壓著少女嬌軟玉體的色狼挺身衝刺。   「不要……啊……」   只聽一聲絕望地慘呼,碩大無比的凶器終於刺穿處女柔嫩的貞膜,凶狠地撕裂了白素貞貞潔的防線,徹底終結了她的處子生涯。溫熱鮮艷的落紅隨即湧出,一滴滴落在塌上,像一朵朵鮮艷的梅花,殘酷的證明著白素貞失身於此的事實。被姦污的羞辱和下體傳來的劇痛迫得白素貞一陣陣慘呼,珠淚噴湧而出。   護法神忍耐著噴射的慾望,慢慢拔出,再次緩慢而又凶狠地插入處女的美穴。粗大的龜頭刮到處女膜的殘餘,每一次都使白素貞發出痛苦而消魂的呻吟。   「嘿嘿!開始夾緊了,你這俏丫頭的功夫真沒白練。現在求我啊,求我饒了你啊,哈哈哈哈」 護法神嘴上也不饒她,一邊用淫言穢語羞辱著白素貞,一邊用肉棒抵死攻擊著少女的玉體,他決意要讓這貞潔少女徹底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抽送的力量突然加重,粗大的凶器在白素貞的嫩穴裡快速地衝刺。這麗靨如花的少女頓時被奸的魂飛魄散,秀眉顰顰,嬌吟不斷,頭腦中一片混亂。   一陣刺痛,白素貞的神智勉強回復清醒,立刻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唇低下頭去,拚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美麗的臉頰。   護法神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白素貞的體內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鋼釬一樣攻擊著白素貞柔軟的花徑,徹底粉碎了少女最後的幻想。白素貞處女的身體被不停的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了,美麗的身體向護法神完全開放,任由護法神盡情的摧殘。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護法神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喔!」護法神在這時候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開始感到窄小的美穴連同花瓣纏繞在凶器上,向裡面吸入,含住凶器的嫩肉,表面像波浪一樣的來回摩擦。護法神咬緊牙關,猛烈抽插。   在又一陣狂野的翻滾後,護法神雙手緊緊的抓著白素貞高聳的雙乳,肉棒頂住她的花蕊,將一股熾熱的暖流射進了白素貞的身體。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佔領了白素貞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緩緩的流出體外。   射光最後一滴淫液,護法神仍然把凶器插在白素貞的身體裡,頭靠在柔軟的乳溝中,享受著雙乳上下起伏的顫抖。   被殘忍地奪去貞潔,白素貞悲痛欲絕,柔腸寸斷,卻只能任由護法神肆意地蹂躪自己的身體,無力反抗。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下,含羞無奈的白素貞被玩的死去活來,急促地喘息呻吟著,腦海中一片空白,少女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軟欲醉、暈眩欲絕的迫人快感,緊張刺激得幾乎窒息。   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被壓在護法神身下,不時輕顫著,美妙難言。只見這美若天仙的絕色少女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羞澀的誘人嬌態。   感受著胯下這溫婉可人、千嬌百媚的美人火熱燙人的花肌   ,陽具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陰唇、火熱濕濡的嫩肉柔媚的含著,護法神知道自己已經在肉體上徹底征服了這千嬌百媚、溫柔婉順的絕色仙子。   淫笑著俯身在白素貞的耳邊,輕舔著她晶瑩玉潤的耳垂,說道:「白素貞,你的下身可真緊哪!處子的滋味果然不同凡響。嘿嘿,像你這樣國色天香的美女,不連玩你三天三夜,真是對不起佛祖啊。」   被護法神任意淫辱著,渾身酸軟的白素貞象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癱在塌上,動彈不得,只有一雙玉腿不時的微微抽搐,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一雙含羞無奈地美眸緊閉著,無力睜開,兩行珠淚沿面而下。受到男人肆意凌辱的白素貞,渾身散發出未曾有過的性感。   在一陣靜默後,護法神下身的凶器再次抽動。他毫不憐惜白素貞含苞初破,這次要用採補、摧情的淫邪法術,對她大加撻伐,白素貞體內的元貞將再難守住。這絕色玉人櫻唇微張,情難自禁地嬌啼呻吟起來。護法神肆無忌憚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白素貞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這美貌少女玩得死去活來。白素貞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抵死逢迎,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護法神的手段比剛才強烈許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樣,灼的白素貞嬌弱的胴體一次次的爆發,然後是一次次的崩潰下來,虛脫的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但護法神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反而更強猛地攻擊,盡情地玩弄白素貞嬌柔的胴體,用各種催情手法,將這美女一次次征服於身下。   護法神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白素貞體內,狂暴地撞開這麗人嬌軟柔嫩的花蕊,在那緊窄的 「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不斷地深入攻擊著少女玉體的最深處。在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白素貞的「花宮玉壁」被迫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護法神猛提下身,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肉棒,只見白素貞渾身一震,一聲柔媚婉轉的嬌啼沖唇而出。頓時全身的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只見白素貞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顯出一幅不堪蹂躪的誘人嬌態。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護法神的胯下一陣顫慄、輕抖,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少女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護法神腰後,隨著大龜頭對「花蕊」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護法神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少女嬌美肉體引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花心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洩而出。護法神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白素貞體內。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肉壁,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嬌柔花心再一陣揉動……更用一隻手指緊按住白素貞那嬌小可愛的嫣紅玉珠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摀住白素貞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狂搓,舌頭則捲住白素貞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三管齊下,白素貞頓時嬌啼慘呼聲聲,柔呻艷吟不絕,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   護法神俯身吻住白素貞那正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再闖玉關,但見少女本能羞澀地銀牙緊咬,卻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護法神吐舌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少女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白素貞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那粗大的肉棒也已在白素貞的體內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女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酸麻,護法神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肉棒往白素貞火熱緊窄的身體最深處狂猛地一插,滾燙的陽精二度噴出……   「啊……」白素貞一聲慘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   不顧白素貞的淒慘呻吟、苦苦哀求,護法神第三次將凶器殘忍地插入到少女那雪白嬌柔的玉體中。國色天香、美貌聖潔的白素貞在他胯下嬌羞無奈地蠕動著一絲不掛、雪白如玉的美麗胴體,欲拒還迎。美貌絕色的仙子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芳心嬌羞萬般,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緊緊抱住護法神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的肌肉裡。護法神那粗壯無比的陽具越來越狂暴地刺入她的玉體,聳動抽插越來越劇烈,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越來越深入仙子火熱深遽的幽暗「花徑」內。   護法神用他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陽具,把胯下這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仙子的肉體和芳心都逐漸推向那銷魂蝕骨的肉慾高潮。美麗絕色、清純動人的白素貞在男人持續的姦淫下,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開始由顫抖、蠕動逐漸變成嬌羞地挺送、迎合。   隨著護法神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動,美麗聖潔的白素貞玉體中最隱密、最幽深的處女宮被迫綻放開每一分「玉壁花肌」。不覺中,粗碩滾燙的渾圓凶器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蕊」,龜頭頂端剛好牴觸在白素貞下身最深處的「花芯」上,「啊……」隨著一聲慘呼,白素貞嬌軀一陣顫抖,下身的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陽具上,不能自制地收縮、緊夾。   就在這時,護法神體內魔種送出一股有若實質的真氣,從緊脹著仙子玉體的肉棒中送出。這股真氣直衝進清純絕色、的白素貞的身體最深處,一陣令人窒息般的銷魂至極的揉壓、擠弄……   白素貞頓時嬌軀劇震,麗靨瞬時艷若桃花,嬌啼狂喘的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癡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嬌啼。護法神把這股真氣留在白素貞體內,開始了最狂野地衝刺、抽插……   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白素貞在護法神那滾燙的陽精刺激下,芳心一片暈眩、思維一陣空白,隨著那柔嫩櫻唇一聲淒艷哀婉的銷魂嬌啼,白素貞奮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軟小腹,與護法神的下身緊緊「楔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陣劇烈無比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之中,終於被送上了姦淫的快感巔峰。   楚楚動人的白素貞漸漸從慾海高潮中滑落下來,護法神俯身望著身下正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的美麗仙子,只見白素貞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絕色清純的粉面美得猶如雲中女神。   看到這純潔美麗的仙子已被自己蹂躪的癱軟在塌上,爬不起身來,卻仍不肯放過:「白素貞,怎麼樣?被男人糟蹋的滋味很過癮吧,哈哈哈哈。現在給我爬起來,跪到我面前!這一次要用你的櫻桃小口來伺候我。」   根本還未恢復過來的少女,被護法神一把抓住秀髮,屈辱地跪在他胯下,她羞赧的眼眸畏縮地想要避開那怒不可遏的凶器,但被一雙魔手緊緊壓制,絲毫無法閃躲。   護法神用雙手控住白素貞美麗的螓首,逼她張開櫻唇,把再度硬起來的肉棒強行插進去。   「喔……」剎那間,髒的念頭從少女腦海裡掠過,可是立刻被凌辱的事實所征服。白素貞屈辱地張開她柔嫩的櫻唇,含住男人肆虐的凶器,兩行珠淚沿面而下。看著這個早已在幻想中不知被淫弄過多少次的絕色尤物,此刻終於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任由自己玩弄、糟蹋,護法神亢奮之極。   火熱的肉棒不停的在嘴裡進進出出,這美貌少女只得用力轉動舌尖。舌尖的動作雖然幼稚,但很刺激。護法神的淫慾再度高張,櫻唇柔軟的觸感,舌頭纏在肉棒上產生麻痺感,使他再次出現射精的慾望。白素貞雪白的手指不知不覺握緊肉棒的根部,芳唇快速吞吐肉棒。就在這剎那,白色的精液狂野地噴射在白素貞的臉龐上。   護法神道:「白素貞,今天拜法海大師所賜,我在這雷峰塔下破了你的貞操。要怨,你就怨自己長得太過美貌,沒有一個男人肯放過你的。   能隨心所欲地狎玩你這樣的絕色仙子,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從今往後,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了。我想什麼時候玩你,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直到把你玩得徹底雌伏在我的胯下。若要翻身,除非這雷峰塔倒,西湖水干!哈哈哈哈!」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東洋性僧一休[作者:不詳] 下一篇: 圓桌騎士[作者:不詳] 神雕之郭襄外傳[作者:不詳] (一)郭襄失身   話說郭襄在尋找楊過途中遇上伊克西三名惡徒,心性單純的郭襄一時不察, 著了米亮的勾魂大法而迷失了本性慘遭伊克西三名惡徒的蹂躪……。   「你是武林第一美女黃蓉的小女兒,對嗎?」   米亮緊盯著郭襄的眼睛,聲音異常的柔和中似乎還帶著一種金屬的磁性。   「是的。」   郭襄傻傻的應到,粉嫩的俏臉似塗了層胭脂般白裡透紅。一雙水淋淋的杏核 眼,呆滯中又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的容貌像你母親一樣美麗,對嗎?」   「是的。」   「你的雙乳豐滿挺撥,腰肢柔軟纖細,玉腿圓潤修長,對嗎?」   「是的。」   「如此美的身材被衣服擋住,實在太可惜了,對嗎?」   「是的。」   郭襄的俏臉微微向上揚起,顯出一副驕傲的神色。   「你還不把討厭的衣服除去。」   戲花蜂米亮嘴角閃過一絲淫笑。   「是啊,這些衣服真的很討厭。」   郭襄癡癡的自言自語,抬起玉手,緩緩的解開胸下的鈕扣,脫去了紫紅的春 衫,露出了裡面杏黃色的肚兜兒。   此時,一旁的伊克西眼珠滴溜亂轉,心下思量;   「我是否要出手阻止呢?如不出手,將來一旦為郭靖、黃蓉知道,焉有活命 之理。可這小妞兒粉嘟嘟,嬌艷嫵媚,還真想看看她赤裸裸的模樣兒。」   略一沉吟,他計上心頭。於是高聲喝道:   「郭二姑娘你停,周老爺子,黃幫主他們在喊你呢。」   郭襄聞言頭也未回,木然應到。   「你胡說,他們早就下山了。」   伊克西疑慮頓消,色心大起,笑淫淫的湊上前。   「郭二姑娘,你的胸脯平平的還沒發育好,比小龍女可差遠了。」   「哼」   郭襄櫻桃小嘴嘟的老高,俏臉兒漲的肜紅。   「才不是呢,我的胸脯比她的好看。」   伊克西看到小郭襄那嬌嗔婉轉的樣兒,骨頭都快酥了。   「我不信,除非你把肚兜兒脫了,讓我比比看誰的更好看些。」   話音未落,郭襄已迫不及待的扯掉了肚兜兒,她雖然已中了米亮的勾魂大法, 但潛意識裡絕不容許別人誇獎小龍女。   伊克西緊盯著郭襄那對高聳挺的玉乳,眼珠凸出的險些掉下來。他吃力的咽 了口唾 .   「看起來還可以,不過不知彈性如何,過來讓我摸摸看。」   郭襄順從的走上前,將酥胸挺了挺,乳頭那兩點胭紅快要碰到伊克西的鼻子 了。   伊克西大施碌山之爪,老實不客氣的向郭襄當胸抓去。一團滑如凝脂,柔軟 中略帶彈性的嫩肉握在手中,伊克西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胯下一片冰涼,竟就 此射了。   郭襄處女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握住,心中酥癢難當,羞的粉面含春,身子軟 軟的靠在伊克西肩上。一旁的蕭湘子再也忍耐不住了,長身而起,來到近前。   「郭二小姐,你的屁股一定比小龍女的更美,讓我比比看好嗎?」   「好啊好啊」   郭襄聽到有人稱讚她比小龍女美,不由得芳心竊喜,忙不迭的要除去長褲, 但伊克西粗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捏弄著她的玉乳,搞的她筋酥骨軟,竟連一根手 指也抬不起來。   但是她絕不願意放棄任何超過小龍女的機會,於是粉臉兒微側,媚眼如絲, 軟語央求著。   「蕭伯伯伊伯伯弄的人家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你幫我脫掉褲子好嗎?」   只聽哧哧聲響,蕭湘子幾把就扯爛了郭襄的綠綢長褲,這一來,郭襄少女的 侗體再無一絲障礙。赤裸裸的呈現在三個色迷迷的男人面前。   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面一對蠃弱俊挺的玉乳正被伊克西的魔爪任意的搓圓捏 扁著。下面渾圓白嫩的豐臀和珠潤修長的玉腿卻由蕭湘子肆意的摩挲。   「嗯,唔」   郭襄處女的身體初次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心中似有千萬隻螞蟻爬動,快感 浪濤般一次次在頭腦裡激盪。口中漸漸胡言亂語起來。   「啊,不要,蕭伯伯,說好只看看的,你怎麼可以舔人家的屁眼兒呢?你真 壞,唔」   「嗯,伊伯伯,你捏的人家好舒服呦。襄兒的乳頭好漲,你快吸吸看是不是 要出奶了。」   「呵呵,」   伊克西狂笑著,看見北俠郭靖的女兒被自己玩弄的快要浪出水來,心下不禁 湧出一陣報復似的快感。   「你一個女孩兒家,那兒來的奶。不過,你的奶子我玩厭了,現在我要玩弄 你的小穴,快抬起腿來。」   郭襄順從的抬起一支粉腿,伊克西蹲下身子,握住郭襄纖細的足踝用力舉高, 露出了下體粉嫩的花瓣兒。   疏疏落落的幾根陰毛長在微微突起的陰戶上,粉嘟嘟的陰唇略向外翻著。   毛的漆黑與肉的粉紅交映出一股淫靡的味道。伊克西不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那粉嫩的肉兒竟也隨著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瑩的液體緩緩從肉縫裡滲了出來。   他再也克制不住了,從褲裡掏出漲的像鐵棒一樣的肉棍,上前便要插入郭襄 的陰戶裡。   「不要啊。」   似已陷入迷亂的郭襄突然拚命用手護著下陰,大聲喊到:   「不要,伊伯伯,我還是個處女,我的貞操只能獻給楊大哥,求求你了,你 怎麼玩我都可以,別破了我的身子好嗎?」   伊克西待不理她,自顧握著肉棍往裡插,但郭襄拚死躲閃推擋,直累的伊克 西一頭大汗竟未能如願。   他只得作罷,靠在一邊的石頭上,呼呼喘著粗氣,手裡仍握著郭襄的足踝不 肯放開。這時蕭湘子已由郭襄的粉臀吻到纖腰,由纖腰吻到玉頸,一支手從後繞 到前面揉捏著郭襄兩隻玉乳,另一支手壓在郭襄的玉手上,用力搓弄著她的陰戶。   郭襄一支玉腿被伊克西抓著,抬也不是,放也不是。乳房和陰戶被蕭湘子肆 意擺弄著,一股股淫水不自禁湧出陰唇,順著玉腿緩緩流淌下來。   此刻郭襄叫著:「蕭伯伯不要再摸襄兒了,襄兒受不了。」   郭襄話一說完整個人就癱瘓不省人事,此刻伊克西見郭襄昏迷不醒,立即把 握時機握著肉棍往郭襄的處女穴裡狂插起來。   一陣肉體撕裂的痛楚,把昏迷不醒的郭襄給痛醒過來,醒過來的郭襄一見伊 克西趴在自己身體上狂插,哭叫著:伊伯伯不要啊!襄兒的穴是要留給楊大哥的。   郭襄一邊哭泣著叫著一邊扭動著腰,試圖擺脫伊克西的抽插,但是越是扭動 心頭卻是陣陣舒麻起來,哭叫的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了,取代的聲音卻是喔……啊 ……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 啊……喔……啊……   「伊伯伯襄兒的穴好奇怪,襄兒的花心被伊伯伯插的好爽,伊伯伯襄兒受不 了,襄兒快丟了,襄兒啊……啊……啊……啊……」   此刻的伊克西被郭襄淫聲浪語叫著舒坦不以也叫著:「好襄兒伊伯伯要丟了。」   一股濃精射進了郭襄的花心。   郭襄也叫著:「伊伯伯襄兒也要丟了。」   由郭襄的花心射出的陰精與伊克西射出的濃精的沖激下,兩人雙雙癱軟的下 來。   一旁受不了的蕭湘子也急著說著:「好襄兒蕭伯伯快受不了,快替蕭伯伯消 消火吧!」   郭襄回答道:「蕭伯伯襄兒的穴還脹痛著讓襄兒的穴休息一下,待襄兒的穴 好一點再讓蕭伯伯玩襄兒的小穴好嗎,襄兒先用襄兒的小嘴替蕭伯伯消消火好嗎?」   話一說完郭襄一把抓起蕭湘子已硬的青筋浮出的大陰莖套弄的起來,小嘴更 是含著吞吐著蕭湘子的大陰莖。   口齒不清的說著:「蕭伯伯你的陽具好大襄兒的小嘴都快被你的陽具撐裂了。」   郭襄一邊說著一邊口手不停的套弄著蕭湘子的大陰莖。   此刻的蕭湘子心頭一陣快感說著:「好襄兒蕭伯伯快要丟了。」   蕭湘子一把抓著郭襄的頭狂頂,一股濃精射進了郭襄的小嘴裡。郭襄一邊吞 著精液一邊喘著說著:   「蕭伯伯你的精液好濃好好喝,襄兒差點喘不過氣來。」   話一說完郭襄繼續舔著陽具上殘餘的精液,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陰核,嬌 喘著說著:「蕭伯伯襄兒的小穴好癢你不是要玩襄兒的小穴嗎?」   蕭湘子回答道:「好襄兒,蕭伯伯現在不行了,去找別的伯伯吧!」   一旁的米亮回答道:「好襄兒,奶沒看到米伯伯在等奶小穴嗎?」   郭襄回頭一看米亮手握著已硬的青筋浮出的大陰莖不斷的套弄,立即飛奔到 米亮的懷抱裡,提起臀部對準米亮的陽具一把坐下來,口中並叫著:「喔!米伯 伯,襄兒的小穴被米伯伯插的好爽喔……啊……喔……啊……喔……啊……喔… …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 ……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 喔……啊……襄兒的花心被插的好爽,米伯伯襄兒受不了,襄兒快丟了,襄兒啊 ……啊……啊……啊……」   此刻的米亮被郭襄淫聲浪語叫著舒坦不己,也叫著:「好襄兒米伯伯要丟了。」   一股濃精射進了郭襄的花心,郭襄也叫著:「米伯伯,襄兒也要丟了。」   由郭襄的花心射出的陰精與米亮射出的濃精的沖激下,兩人雙雙癱軟的下來。   一夜激情後的郭襄緩緩的醒過來,已看不到米亮三人小穴中所殘留的精液順 著腿邊流了下來。   郭襄回味著昨日的激情走到河邊清洗著被插的紅腫的小穴不禁一陣快感,正 當再次自慰時,清涼的河水清醒了腦袋,才想起到少林寺去找楊過,於是急忙穿 著衣褲繼續往少林寺方向前進。              (二)少林寺淫宴   話說郭襄到少林寺去找楊過,正在露宿時在路上遇到了何足道,那時郭襄的 心中正在思念著神雕俠楊過,幻想著他正在和自己行那羞恥之事,手正撫摸著自 己的神秘地帶,發出微微的嬌喘,淫液已經流到腳邊。   「噢……不要……你已經有小龍女姊姊了……不行,……噢……好癢,…… 啊……我受不了了……」   此時,崑崙三聖何足道正好經過。說時遲,那時快,何足道看到這個情景, 立刻除去衣物,以他絕妙的輕功搶道郭襄身前半尺處,內力灌輸到他的陰莖之中, 以雷霆萬鈞之勢進入郭襄的體內,慢慢的抽著。   此時郭襄彷彿置身夢中,只道前面的這個人便是楊過,神智早已不清……   此時的她正當妙齡,陰毛尚未長多少,雖然處女之身已遭伊克西三人所糟蹋, 但必竟初逢人事的禁地,還是有如處女般那麼的緊密。   「啊……快快……進入我的小穴……那邊不行,啊……痛……」   已經來不及了,何足道的陰莖混著郭襄的淫水,正快速的抽於剛剛郭襄開苞 不久的小陰戶,而雙手也遊走在她的臀部,舌頭則舔著她發育成熟的雙乳,不時 還和她的小嘴接吻。   「好哥哥……不要停……插。插……插我的小穴……干死我……啊……楊哥 哥……要丟了……要……丟……了……」   叫著叫著,何足道仍然繼續的幹,猛烈的幹,完全不顧郭襄的死活,忘我的 抽,抽,再抽……   直到郭襄已經連連洩了三次,才抬起郭襄的頭,設在她的嘴中,揚長而去… …   次日,郭襄醒來,一股腥濃的臭味傳入鼻中,使她不禁作嘔,吐在地上,是 一口濃濃的白色液體。一陣涼風襲體,郭襄更驚訝的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下體有 一陣清涼,猛然一個念頭一閃,莫非我被強姦了?   突然聽到對話聲,嚇了一跳,趕緊穿上肚兜衣服,繼續前往少林寺。   一路走著走著,想著剛才的問題,……我被強姦?不會吧,以我的武功和爹 娘的聲望應該沒有人敢或是能強姦我吧……   邊走邊想,也想不出答案,索性當作是一場春夢好了,還是認真的去找楊哥 哥吧。   打起了精神,到了傍晚,終於到達少林寺,兩位僧人走來……   「這位女施主,請留步,少林寺不接見女客。」   一位僧人說。   「我要找無色禪師,二位就放行吧!」   另一位僧人立刻阻止:「姑娘,請下山吧,否則莫怪我們無禮。」   「無禮,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郭襄便使出家傳絕學……落英神劍掌,將二僧打得落花流水,毫無招 架之力。   此時,一群年輕僧人使出少林棍陣,馬上在養生殿和郭襄纏鬥在一起。   郭襄武藝雖然不低,但終究寡不敵眾,而僧人們又不願傷她性命,因而招招 點到為止,手下留情,但出人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正因點到為止,所以郭襄的 衣服被撕成碎片……   衣服被撕成碎片的郭襄昏倒在地上,凹凸有秩的身材完全的顯露出來,豐滿 的酥胸,圓滑的大腿,半密不密的恥毛,散佈在恥丘上,再配上清秀脫俗的瓜子 臉,就算是有道之士也未必不為所動,更何況是這群修業尚淺的年輕小僧呢?   其中大膽的便摸摸她的身體,接著大家一擁而上,其中的大師兄最為性急, 久不近女色的他,立刻將他那天賦異稟的巨大陰莖插入郭襄的小穴中,並且來回 的抽 .   此時香汗淋漓的郭襄無意識的發出細微的嬌喘聲,屁股也配合大師兄的陰莖 上下擺動,使得久未人道的大師兄立刻洩精。   其他的僧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十個僧人輪流幹郭襄的 下體,屁眼和嘴巴……   「啊……啊……好……快來……再來再來……噢……好爽……」   郭襄已經醒了,但嘗受過做愛的感覺之後,下體的搔癢感使他急需做愛,才 能平息慾火,慾火焚身的她,心裡和眼裡現在只有陰莖……   正好這裡有許多急需發洩的男人可以順從她的渴望,因此少林寺的淫宴就此 展開……   「啊……快快……我要受不了了……快插……噢……」   剛剛被打的兩位僧人,除下了衣物,一位赤裸的站在郭襄的面前,另一個則 站在她的身後,郭襄一看到陰莖,立刻跪在地上吸允,平常大小姐的架子全都不 見了,她的心中只有陰莖,而她的下陰也渴望著陰莖的插入,但另一位僧人像是 故意要吊她的胃口似的,巨大的龜頭在動口磨模蹭蹭,就是不肯插入,後面的僧 人開口了:「要不要我干奶呀?」   「要……我要……」   「那就說我是個淫蕩的女人,要主人賜予陰莖……復仇者來了!」   「這……」   郭襄以僅存的一分理智,想要拒絕。   「不要也隨便奶……」   僧人冷酷的說。   「我……我是個淫蕩的女人,要主人賜予陰莖……」   郭襄的理智終於被肉體需要所擊潰了。   「嘿嘿,那我們就來滿足奶,小騷貨……」   「啊……對……就是那裡……啊……用力……插……插我的小穴吧……噢… …爽死了……干死我吧……」   在郭襄瘋狂的叫喊中,二僧也輪流在郭襄的三個洞中洩精,並用木棍又插了 好久而郭襄的高潮次數更是不記其數,早已被幹得暈死過去了……   晨鐘已響,十位僧人紛紛離去,只剩郭襄一人赤裸的躺在殿中……            (三)郭襄洩忿強姦張君寶   話說郭襄為尋楊過獨闖少林而慘遭少林眾憎輪姦而昏迷不醒,另一方面黃蓉 得知愛女離家出走找尋楊過,心急如焚,在來不及告知郭靖的情況下帶領郭芙、 耶律齊、武修文、武敦儒、耶律燕、完顏萍三對夫婦及程瑛。陸無雙幾人尋找郭 襄而去。   一行人更在途中遇上伊克西三名惡徒。   經過一番激戰後,得知郭襄慘遭伊克西三名輪姦而失去貞操。黃蓉一氣之下 閹了伊克西三名,更廢了武功,並從伊克西三名口中得知郭襄前往少林寺找楊過, 一行人立即前往少林寺。      ***    ***    ***    ***   另一方面慘遭輪姦而昏迷不醒的郭襄,因激情過度還沉淪在被輪姦的淫夢中, 只見昏睡中的郭襄口中呢喃著   「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和尚哥哥用力再用 力一點襄兒的小穴穴好舒服好爽,插深一點用力喔……插的好深插到襄兒的花心 裡去了,和尚哥哥襄兒好爽啊……喔……啊……喔……啊……襄兒快丟了,快一 點插襄兒小屁眼的和尚哥哥你也用力一點襄兒快升天了,用力和尚哥哥用力一點 喔……啊……喔……啊……襄兒快丟了快將你們的精液射到襄兒的穴裡啊……!」   由於郭襄作了一場淫夢,睡夢中的激情回到了現實一股清涼的陰精從郭襄紅 腫迷人的小穴激射而出,郭襄打了一個冷顫緩緩的清醒過來了。      ***    ***    ***    ***   話說黃蓉一行人經過七天日夜馬不停蹄趕往少林寺,終於來到少室山下。   只見下馬之際,只見由山上走下一名知客僧口念:   「阿弭陀佛,施主眾人來到少林寺不知有何指教。」   黃蓉:「大師請了,丐幫黃蓉率徒前來拜訪無名大師,尚請大師通報一聲。」   「原來是丐幫黃幫主,郭夫人失敬。失敬,請跟小僧上山,由小僧先帶各位 到禪房休息待小僧稟報掌門後,再請各位前往。」    知客僧將黃蓉等人帶到禪房後立即趕到大雄寶殿口中還嚷嚷著:   「掌門,不好了大事不妙了。」   「色空,何事慌張慢慢道來。」   「啟稟掌門,黃蓉帶著門下數人來訪,不知是否為郭襄之事來興師問罪。」   「哼!郭襄之事不提本掌門還不生氣,白養你們這些傢伙,有那麼好的貨色 竟然讓她失蹤了,害本掌門都未嘗到,現在可好走了小的來了大的,哈哈……老 天爺可真眷顧本掌門,哈哈……」   「色空,黃蓉共來了幾人。」   「啟稟掌門,連黃蓉算起來共六女三男。」   「色空,你快去煉丹房拿出無花祖師爺所留下來的神仙倒與淫蕩合歡散這兩 種秘藥加在素膳裡,好好的招待黃蓉等人,哈……哈……想當年無花祖師爺對付 楚留香時姦淫了他身邊的女人時楚留香還被蒙在鼓裡,當個綠帽王八,哈……哈 ……本掌門今天要好好的嘗試一下風韻尤存中原第一美女黃蓉的大三味,哈…… 哈……」   「對了,另外派員去追查叛徒色鬼(張君寶)的下落,追查是否是他救走郭 襄。」   「是的,掌門。」   色空立即走出大雄寶殿往煉丹房前去。      ***    ***    ***    ***   清醒過來的郭襄,睜開微濕潤的眼睛,發現自己已不在大雄寶殿內,突然一 驚而起環顧週遭一切,發現自己身在一民房內,這才放鬆緊繃的神經,緩緩的吐 了一口氣。   郭襄也在這時發現自己身無寸縷,身上只蓋了一件棉被,因坐起來的關係上 半身豐滿的豪乳,亦掛在棉被外。   突然,郭襄聽到開門的聲音,郭襄立即朝木門開啟處望去,心情又再度緊繃 起來。   只見房門一開,屋內立時一陣明亮,一顆又圓又亮的光頭出現在郭襄眼前。 郭襄緊張的將身體往後一縮,胸前的棉被也脫離的郭襄的身體。一時之間郭襄露 出了她誘人犯罪充滿誘惑的美麗肉體,少女的體香與陰戶裡流出的淫液,將屋內 的空氣混濁出ㄧ股淫亂的氣息。   只見由門外入內的年輕和尚,啊了一聲張大了嘴,滿臉通紅,兩眼直盯著郭 襄的肉體,下腹也起了變化,好似一頭睡醒的雄獅v   乖乖!這年輕和尚的本錢還不小,撐起的帳篷足足有20長,且有如怒目金 剛一般堅硬挺撥的抖動。   此時的郭襄一看進來的是少林和尚,怒火中燒,正準備起身一搏,忽然眼角 撇見和尚腹下硬繃繃粗壯的肉棍,心理一蕩,淫水不由得從陰戶裡流出,再看到 和尚一臉呆頭鵝的樣子,噗嗤的笑的出來。   立即將棉被拉回蓋上身體,腦中思考著少林寺的和尚輪姦我,並將我囚禁於 此,還派個呆頭和尚監視我,我必須找機會逃出,看這呆頭和尚人雖然呆但是還 長得不錯,尤其下腹那根粗肉棒,如果插入我的小穴內不知會有多爽,想著想著 淫水又緩緩流出。   「喂!和尚你在看什麼」   郭襄的話打斷和尚的淫夢,醒轉的和尚立即紅著臉:   「阿弭陀佛!貧僧失禮了,郭二姑娘身體無恙否!」   郭襄聽了和尚道歉之語,心中哼了一聲,臭和尚假惺惺,黃鼠狼給雞拜年沒 安好心,你少林寺和尚輪姦了本姑娘,看本姑娘強姦你,以報復你少林寺給本姑 娘的恥辱。   「唉!原本是位天真無邪,與世無爭的少女,歷經多次的摧殘,心態也開始 不正常了,可憐的小郭襄,筆者也為奶歎不平。不好意思,筆者插個花,故事繼 續如下〔   「小師父,謝謝你的關心,小師父如何稱呼,此地是何處」   「郭二姑娘,此處乃寺外的民宅,小僧法號色鬼」   「色鬼,好好笑的名字,不知小師父是否人如其名,把我軟禁在此有何居心。」   「郭……郭二姑娘,請不要誤會,小僧並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種人,小僧早就 不齒寺院裡掛羊頭賣狗肉的作法,郭二姑娘你遭難時,小僧也想救助你,怎奈人 單勢弱,只有等到寺內眾人不注意時,將郭二姑娘營救於此,尚請郭二姑娘不要 誤會,小僧對姑娘絕無非分之意。」   哼!無非分之意,雞巴都翹那麼高,還說無非分之想,想騙本姑娘,本姑娘 就將你的精液抽光,讓你生不如死。   「小師父,謝謝你的搭救,郭襄原想下榻拜謝,怎奈人不舒服,胸口疼痛不 已,可否勞駕小師父為郭襄療胸口的傷。」   「郭二姑娘,為奶療傷本該義不容辭,怎奈男女有別,小僧不便為之。」   「小師父,話可不能這麼說,所謂醫者父母心,小師父怎可因男女之別,而 見死不救,違反佛家之道呢!」   「好吧,既然姑娘都這麼說了,小僧再推諉,就不合情理了。」   色鬼「張君寶〔話一說完即走近床沿準備為郭襄療傷,只見郭襄右手一揚, 向色鬼」張君寶〔身上點了數下,色鬼「張君寶〔即無法動彈,整個人倒向床上。   「郭二姑娘,為何將小僧穴道點住,這樣小僧如何為姑娘療傷呢!」   只見郭襄將色鬼「張君寶〔抬到床上,並兩三下扒光色鬼」張君寶〔身上的 僧袍,一手握住色鬼「張君寶〔硬繃繃的大肉棍,笑著回答:   「小師父,郭襄的確要療傷,要療傷的地方在這「郭襄指著陰戶說〔,而療 傷之藥就是和尚哥哥的大肉棒。」   郭襄話一說完即低頭吞下色鬼「張君寶〔的大肉棒,上下抽動。   「不要啊!郭姑娘不要這樣啊!啊……啊……郭姑娘不要。不要停啊!小僧 受不了,小僧要射精了,啊……啊……啊……啊……」   只見一道白色的液體激射而出噴灑在郭襄充滿春情的淫臉上,郭襄沾著臉上 的精液往口中舔嘗著,一股濃厚處男的腥騷味,令郭襄淫性大發。   「和尚哥哥你不是要救襄兒嗎!怎麼輕易的就把療傷聖藥給浪費了呢!襄兒 的小穴穴好難過你要好好的治療襄兒的小浪穴呀!」   郭襄話一說完即以69姿勢將已水患成災濕的陰部坐騎在色鬼「張君寶」的 臉上淫蕩的說:「和尚哥哥快。快用你的舌頭舔弄襄兒的小穴穴嗯……啊……喔 ……快……快一點幫襄兒療傷吧和尚哥哥,啊……」   只見色鬼「張君寶」的臉上滿是郭襄陰戶噴出的淫水,只見色鬼「張君寶」 的舌頭依舊不停的舔弄著郭襄的陰部「一秒鐘150下」郭襄的臀部不斷的擺動, 另一方面郭襄口手並用終於將睡蛇喚醒,20的巨蟒青筋奮張,郭襄立刻調轉臀 部只聽滋一聲巨蟒被吞食了。   「啊……花心被插穿了啊……嗯……和尚哥哥你的大肉棒插的襄兒的小穴好 脹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嗯……喔……啊……嗯……喔 ……嗯……啊……啊……啊……啊……嗯……喔……嗯……啊……嗯……啊…… 啊……」   郭襄立即解開色鬼「張君寶」的穴道,只見色鬼「張君寶」一翻身壓在郭襄 的身上腰部不停的抽動「一分鐘500下」   「啊……啊……啊……啊……啊……嗯……啊……喔……啊……嗯……喔… …嗯……啊……啊……啊……啊……嗯……喔……嗯……啊……啊……啊……啊 ……啊……啊……嗯……啊……喔……啊……嗯……喔……嗯……啊……啊…… 啊……啊……嗯……喔……嗯……啊……用力啊和尚哥哥用力的把襄兒的小穴插 爛插穿插爆呀!和尚哥哥用力用力一點襄兒好爽好舒服啊……插到花心裡面的好 爽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喔……啊……嗯……喔 ……嗯……啊……啊……啊……啊……嗯……喔……嗯……啊……啊……啊…… 啊……啊……啊……嗯……啊……喔……啊……嗯……喔……嗯……啊……啊… …啊……啊……嗯……喔……嗯……啊……襄兒快死了。襄兒快上天了哦……嗯 ……啊……嗯……喔……嗯……啊……啊……啊……啊……嗯……喔……不行了 襄兒快射了,和尚哥哥快……快一點快一點將你的精液射到襄兒的小穴裡面啊… …啊啊啊……襄兒不行了啊呀……」   只見色鬼「張君寶〔整個人趴在郭襄身上停止了動作,身體微微的顫動,兩 條光溜溜的肉蟲已沉入睡夢中了。      ***    ***    ***    ***   另一方面急於尋找郭襄的黃蓉一行人,還不知道一步一步走進陷阱裡,隨著 色空的帶領黃蓉一行人來到少林寺的食堂內。   只見少林寺掌門無名大師已坐在餐桌旁,無名一見黃蓉等人到來,立即起身 雙手一揖道:   「丐幫黃幫主造訪少林寺,令少林寺蓬壁生輝,少林無名恭迎黃幫主的蒞臨, 黃幫主請坐,看黃幫主幾位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定尚未用膳,如不嫌棄小寺的素 膳,請別客氣儘管慢用,無名已茶代酒敬個位的來訪。」   無名仰頭一晃將手中已滲入神仙倒的茶巧妙的倒掉,黃蓉等人一時不察,皆 舉杯飲之。   「多謝掌門的招待黃蓉等人厚顏來訪,請問……」   只聽咚咚數聲,黃蓉等人皆昏迷不醒的倒在餐桌上。   「哈哈哈哈……色空快叫數名弟子來將黃蓉等人帶去密室,撥光她們的衣服 綁起來,等本掌門準備一下,待會本掌門好好的開開葷。哈哈……」   「是的,掌門」   色空立刻急步而去……?             (四)黃蓉尋女再遭劫   夜,非常寂靜的夜,沒有蟲聲只有雨聲的夜,毛毛的細雨,好似老天爺在為 某人哭泣。   沒錯,是在為中原第一美女。為一位母親即將遭劫而哭泣。   密室裡,一支支火把照亮密室內的一切,入目可見的是掛在牆壁上各式各樣 的刑具,看刑具上旁赫然看到九具未穿寸縷光溜溜肉體。而最引人注目的乃是掛 在右側上六具誘人犯罪體態妖嬈玲瓏有致的美女肉體。氣息急促,不停的扭轉, 六雙圓潤迷人的美腿緊緊交叉的挾著,六朵盛開的花蕾不停的冒出水漉漉的密汁, 延著大腿不停的由上往下流,滴……答……滴……答淫水所形成的美妙節奏,為 空曠寧靜的密室裡,帶來一股淫穢的靡靡之音。   再看看左側牆上三條強健體壯,氣息粗喘,雙目赤紅汗流背的光溜溜大漢, 下腹三根爆滿青筋,硬梆梆的大肉棍,微微不停的抽搐著,三雙赤目死盯著對面 六具誘人的玉體,口水直流,不停的拉扯著銬在手上的枷鎖,一副欲衝鋒陷陣的 姿態。   突然一聲宏大的笑聲由遠而近,哈哈大笑的音量不斷,咿呀一聲密室的鐵門 被打開了,進來了四名光頭和尚,然而這四人的到來,對密室內的黃蓉九個迷失 心智的人,立即停止所有的動作,九人齊朝來人行注目禮。   「哈……哈……色空你看他們九個一看到咱們進來,乖的像貓兒一樣,無花 祖師爺的淫蕩和合散的藥效,百年不變,中此淫藥的人,在藥效未退時服從性極 高,像奴隸一般服侍你舒舒服服的,要解此藥,女人需有五十次高潮且事後對所 發生之事完全無記憶,而男子卻無藥可解,一直到精盡而亡,所以咱們要好好的 善待這三個可憐的男人,讓他們好好的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哈……哈……哈…… 哈……」   「是的,掌門。」   色空話一說完即帶著後面兩名和尚,走向耶律齊三人被銬之處,並解開手銬 帶著耶律齊三人走到黃蓉六人跟前。色空:   「色狼。色魔你們兩人過去將黃蓉六人枷鎖解開,把完顏萍和耶律齊,武敦 儒。程瑛,武修文陸無雙,六人帶開一旁讓這三對去胡搞,另外將耶律燕賞給你 們兩人搞,掌門和我要先嘗黃蓉兩母女哈……哈……」   「謝謝大師兄的賞賜。」   色狼兩人立即照著色空的交代完成後,立刻性致勃勃的將耶律燕帶到一旁褲 子一脫,連前戲也沒做,即前後夾攻插入耶律燕的小嘴與濕淋淋的小穴。只聽耶 律燕身子一弓,啊了一聲好爽啊!而一旁的大小武三人被這一聲淫蕩之音,也激 起滿腔慾火,也先後加入淫慾的戰場裡。   黃蓉與郭芙兩母女,被眼前的淫景,激的兩腿緊夾,淫水直流,露出一臉羨 慕的媚態,眼睛不時瞧向無名,眼光流露出渴望的乞求。   「黃蓉,我的小美人。肉寶貝,是否想要哥哥的大陽具呢,快過來先含哥哥 的肉棒,含的哥哥我舒坦,哥哥我再幫奶止癢,快……快過來呀!哈……哈……」   無名話一說完,只見黃蓉如小狗一般,爬過來且三兩下就扒下無名的褲子, 一把抓住無名的大雞巴,嘴一張即吞吐起來,口語含糊著說著:   「無名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好好吃喔!嗯……嗯……無名哥哥求求你可憐 蓉妹妹的小穴,快用你的手指摳一摳蓉妹妹的小穴,蓉妹妹的小穴癢的受不了」   無名狂笑一聲後,即將右手移到黃蓉的臀部後,一把將三隻手指狠狠的插入 黃蓉鬧水災的陰戶裡去,黃蓉大叫一聲:   「好爽好滿足啊,無名哥哥用力再用力一點,插的蓉妹妹好舒服,對。插深 一點將你的手指全插進去啊呀!好脹,好爽呀!嗯……嗯……啊……喔……啊… …嗯啊……喔……蓉妹妹好舒服,好……好……爽喔,快再快一點,啊……快丟 了,蓉妹妹快丟了,啊……」   黃蓉身體一顫,整個身體全癱軟在無名的腳旁,不停的喘噓噓。   無名立即走到黃蓉臀部後一手沾著黃蓉小穴所流出的淫液,一手抓住自己硬 梆梆的雞巴,沾著黃蓉小穴所流出的淫液,對著黃蓉的菊花洞,狠插而入。   只聽噗滋一聲無名這根12的雞巴全隱沒入黃蓉的屁眼內去,黃蓉不禁慘叫 一聲:   「好脹屁眼插裂了,和尚哥哥輕一點,蓉妹妹的屁眼受不了和尚哥哥你的大 雞巴呀!」   無名一聽心頭一爽哈哈大笑的說:   「小寶貝兒,待會你就會欲仙欲死了,奶的屁眼太迷人的和尚哥哥一時忍不 住所以先插進來了,先讓哥哥我玩玩奶的後庭花後再滿足奶的小浪穴兒好不好。」   「和尚哥哥蓉兒的一切都是你的,哥哥你盡量的插吧!把妹妹插爛。插穿也 無所謂。」   話一說完黃蓉拚命的猛扭屁股,不斷的套弄著無名的大雞巴,搞起無名熊熊 慾火,雙手抬起黃蓉的屁股猛插猛入,黃蓉如抓狂一般猛叫猛喊:   「對!用力,用力的插,插爛妹妹的屁眼,和尚哥哥妹妹的屁眼夾的你爽不 爽,喔!用力再用力一點,妹妹的屁眼被你插穿插開了啊……啊……喔好爽啊… …嗯……喔……啊……啊……啊……喔好爽啊……嗯……喔……啊……」   無名見黃蓉被自己插昏整個人往前一趴,雙手一抬就將黃蓉身體一翻,噗滋 一聲,雞巴盡入黃蓉鬧水災的浪穴內。因淫水太多,只聽噗滋噗滋抽插聲,聲聲 不斷,滿足於後庭而暈倒的黃蓉被無名換插入浪穴內,有如獲至寶的爽快,在半 夢半醒間哼的起來,口中喃喃自語的叫著:   「好爽喔和尚哥哥你的雞巴好硬好燙,插的妹妹的浪穴好滿足喔妹妹的花心 被你插穿插開了啊……啊……喔好爽啊……嗯……喔……啊……啊……啊……喔 好爽啊……嗯……喔……啊……妹妹不行了妹妹快要射了,快,快一點和尚哥哥 我們一起射出吧啊……」   黃蓉狂叫一聲,整個人即癱瘓在無名懷裡,無名也同時腰眼一麻,馬眼也射 出一股濃精射入黃蓉子宮深處。   一場雜交的性愛終於落幕了,十三條光溜溜的肉體橫陳於密室四處,靜的只 聽到不斷的呼吸聲而已。   黃蓉等人命運會如何呢!待會再談,先看另一方面,慘遭郭襄強姦的張君寶 下場如何?      ***    ***    ***    ***   山中無歲月,用在被摧殘的張君寶(此篇直接寫張君寶全名不再以色鬼為名) 實在貼切。   三天,這三天對張君寶而言有如三年或者是三十年一般漫長,這三天張君寶 被郭襄蹂躪再蹂躪,體內的精液如抽水馬達一般不斷的被抽出,精液射了再射, 雞巴軟了再硬,硬了再軟。   從硬朗的身軀被熬成骨瘦如柴,兩眼發黑,雙鬢染白,已不知做了多少次, 射的多少精,然而郭襄這個吸精魔女何時才肯放的自己,張君寶的腦海裡不斷的 重複的想著,整個人幾乎將近瘋狂,突然感到自己即將再射精,雙頰已淚流滿面。   原來郭襄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不斷套弄著,反觀這三天的郭襄出落的如玫瑰 般成熟動人,彷彿整個人被改造過一般,完全擺脫過去少女般稚嫩,有如盛開的 花朵,全身充滿媚力,滿臉春色昂然,彷彿吸收的不少精液的滋潤,郭襄不斷的 扭腰,嘴裡哼著:   「不行,和尚哥哥你不行這麼快就射精了,襄兒的小穴還未滿足,不,不要 啊……」   郭襄的索求卻得不到張君寶的回應,可憐的張君寶一射完精,整個人已昏厥 而去,已聽不到郭襄的呼喚。   只見郭襄一翻身一把抓住張君寶如死蛇一般軟綿綿萎縮的雞巴,以口交方式 不斷的套弄,試圖將張君寶軟綿綿萎縮的雞巴起死回生,但事與願違,已彈盡源 絕的雞巴已不在有任何的反應。   郭襄見已無法挽救,罵了一句沒用的傢伙,即起身下床沖洗身體,將三天來 所灌滿精液的小穴清洗一番。   清洗完後才發現整個屋子裡,只有張君寶的僧衣外無任何衣物可穿,郭襄這 時才想起自己所帶的包袱遺留在少林寺,包袱內有楊過送她的生日禮物,不能遺 失。   心念一轉立即穿上張君寶的僧衣,不顧後果的急奔少林寺而去,將可憐的張 君寶遺棄在荒涼的小屋內。   「後來的張君寶因受不了此種打擊而變的有點瘋癲,每三天瘋一次,後來他 的朋友幫他改名為張三」瘋「但因」瘋「字實在不雅,而將」瘋「改為」豐「, 而後因張三豐屢有奇遇且自創太極拳而成為武當派開派祖師爺」張三豐「這些已 是後話,筆者不在詳加說明,請多見諒!〔   話說為取回包袱的郭襄偷偷潛入少林寺後山,突見遠處走出十名少林寺和尚, 郭襄立即隱藏於樹上,只聽帶頭的兩名和尚互相對話說:   「媽的,色空這個王八蛋仗著新任掌門的寵信,作威作福,胡作非為,實在 讓人看了生氣。」   「色精,別嘔氣的誰叫咱們過去招惹過他,掌門換人做,風水輪流轉,認命 吧!」   「色瘤,聽你這麼一說,還滿懷念前掌門無色大師的,他實在是一位和藹的 長者,可惜他聯同戒律院等十八位長老皆被新掌門關在後山上的戒嚴法監內,雖 然過去的日子非常乏味,但是出家人三大皆空也無可厚非呀。」   「色精,你這樣說我無法認同,雖然前掌門對我們不錯,但是我還是喜歡現 在的日子,有酒可喝,有肉可吃,偶爾還可以玩女人,這樣的日子不好嗎?只可 惜的是此次無法嘗到黃蓉等人的肉味,想起來真讓人受不了,要怪只能怪色鬼這 個叛徒救走郭襄,害咱們無福可享,等找到他們後,好好的發洩一下,郭襄的小 肉穴兒,呵呵……」   「好了,別再說了,聽到你這麼一說心都癢起來了,走吧!找到他們再說吧!」   色精話一說完一群人即往山下而去。   聽到色精兩和尚的對話,郭襄得知母親黃蓉等人也身陷賊窟貞節不保,心情 不由得一陣慌亂,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想起色精所說的前掌門無色大師,被關在此後山上,想起自己冒然上少 林寺也是為求見無色大師,卻沒想到遭此劫難,心頭一陣唏噓。為今之計只能待 救出無色大師後,配合雙方力量來救出母親黃蓉等人,於是郭襄思維一停,即刻 施展輕功奔向後山山上而去。           (五)何足道尋郭襄決戰少林寺   崑崙三聖之一的何足道自從與郭襄合體後,一直回想著修道數十年的修為竟 然還是無法擺脫情慾一關。   一向遊戲風塵喜歡行走江湖的他,一向目高於頂的他自認操守清高,不受外 界影響的他,竟然在即將得道之際犯下色戒,但是何足道卻一點也不遺憾,反而 對自己那次強姦的少女思念難忘。   為了再續前緣,何足道再次返回強姦少女的破廟。但是廟依舊在但可愛的人 兒已無影無蹤,何足道心中泛起一絲絲的落寞。   為了不讓今生帶有遺憾何足道決心找到那名讓自己破身的少女,何足道於是 往少林寺方向而去。      ***    ***    ***    ***   潛入少林寺後山的郭襄,終於找到監禁無色禪師的戒嚴法獄,經多方觀察, 守衛戒嚴法獄的只剩法獄前兩名武僧,遲遲未見有人前來換班。   郭襄見機不可失立即施展輕功及家傳絕學落英神劍掌猛擊兩名武僧,兩名武 僧因突如其來的襲擊來不及反應即被郭襄給致死,兩張死臉還一付死不瞑目的樣 子。   郭襄從一名武僧身上取出鑰匙,立即打開法獄的門,一股難聞的腥臭味令郭 襄聞之欲吐,但郭襄救母心切,強忍住襲鼻而來的異味拿起插在牆壁上的火把嗚 鼻而入,尋找被監禁的無色禪師等人……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進入法獄內的郭襄,終於找到無色禪師等十九人,當 郭襄見到無色禪師等十九人之後,滿腔希望直落谷底,因為郭襄所見到的十九人, 個個骨瘦如柴,滿身瘡痍,一群飽受凌虐雙眼無神的糟老僧。   這也難怪郭襄會失望,但心地善良的郭襄,還是決定拯救這群可憐的老人。   「晚輩郭襄因得知各位大師身陷囹圄,特來解救各位大師脫困,請教無色禪 師在嗎!」   「阿弭陀佛,老納無色,感謝小施主救命大恩,小施主可是郭靖郭大俠的二 千金,郭二姑娘。」   「回稟無色大師,晚輩正是郭襄。」   「唉!歲月摧人老,十六年前剛哇哇落地的小女娃,今日卻成了少林寺的救 星,真是上天有眼,少林寺有救了,阿弭陀佛。」   「大師誇獎了,晚輩只是適時於予援助,少林寺救星晚輩愧不敢當。」   「郭二姑娘,老納一時欣喜過頭語無倫次尚請見諒,郭二姑娘傳承郭大俠仁 義風範,馳援老納等人真所謂虎父無犬女,善哉善哉。」   「大師,郭襄只是盡江湖之道義,大師你不必再誇獎郭襄的,敢問各位大師 是否可以自行脫困,行動上可否需郭襄協助呢。」   「郭施主,老納眾人尚可自行脫困唯獨功力被叛徒無名施以陰陽鎖脈法,鎖 住筋脈,需要一段時間才可恢復功力。」   「大師,今日郭襄前來迎救大師等人,其實抱有一點私心,因郭襄之母姐身 陷少林,郭襄一人無力營救,所以才想配合各位大師齊闖少林寺,今見各位大師 功體一時無法復原,郭襄此刻心情如熱鍋上螞蟻,心急如焚。」   「原來郭夫人等人身陷少林,無名這個叛徒實在太無法無天了,郭施主不瞞 奶說,要恢復老納眾人功力尚有一條捷徑,但老納眾人乃修佛之人不能為之。」   「大師,何法可施,此時乃非常時刻,大師可否事急從權,先行放棄道德之 念,如郭襄可從旁協助,郭襄決義不容辭。」   「唉!郭施主並非老納食古不化,乃因此法一施老納眾人修為可失事小,但 恐壞郭施主名節事大,所以萬萬不可為也。」   「大師,郭襄救母心切,為恐救母不及,既使名節喪失也在所不惜,懇請大 師慈悲為懷,告知郭襄解法,讓郭襄盡快解除各位大師被禁之功體,爭取時間援 救母親脫困。」   「阿弭陀佛,郭施主孝行感天,老納如再推辭就實在太愚腐了,郭施主要解 陰陽鎖脈法之捷徑之法乃需藉由男女交合施行陰陽和合術方能解除老納眾人所禁 錮之功力。」   郭襄聽完無色禪師所說的解除禁錮之法,不由得淫性又起,心想之前被張君 寶半途而廢的性交,如今胯下的小浪穴還癢的受不了,只是因需救母才將被吊足 味口的淫意壓抑住,沒想到現在就可以解決性慾,而且還是一對十九,一想到壓 抑住的慾望一下子可以得到宣洩,不由得一陣輕顫,浪水如水庫洩洪般流滿藏在 寬大僧袍內的玉腿上……      ***    ***    ***    ***   另一方面,受到淫藥迷亂的黃蓉此時正享受前後夾攻的快感,胡言亂語的淫 聲從黃蓉口中不斷的叫喚,動人心弦的淫聲浪語激發著在她迷人的小穴與屁眼拼 命進出的兩名和尚……   「喔……和尚哥哥……你們……你們的大肉棒插的……插的妹妹好過癮喔… …和尚哥哥妹妹的……妹妹的浪穴與後庭夾……夾的和尚哥哥的雞巴……啊…… 夾的爽……爽不爽啊……嗯……對用力……對用力一點……插爛浪妹妹兩個小肉 洞……喔……好爽……好痛快……好舒服……妹妹……妹妹我快……快飛上天… …哦……哼……哼……喔……」   這時被黃蓉浪穴夾著肉棍猛抽的色狼雙手猛搓黃蓉胸前巨乳,口吻著右邊如 葡萄乾的乳頭的色狼經不起黃蓉猛烈的扭轉,龜頭感到一陣酥麻,一股濃精滋滋 的射入黃蓉的穴心裡去,同一時間猛插後庭的色空後脊一麻,知道即將射精。   啵一聲立即抽出後庭,一把抓住黃蓉雜亂的秀髮,將硬梆梆的雞巴插進黃蓉, 急速抽插。   啊呀一聲,一股又濃又腥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射進黃蓉口腔內……   密室的另一邊嬌艷動人的郭芙正跪伏在無名下首,手中握著無名的雞巴用她 迷人的櫻唇吸吮著。   在昏黃的火光下看著忙著品簫與扭動著引人暇思的胴體,令人蠢蠢欲動,年 方三十的郭芙傳承其母艷麗的容貌,又自小服食其外公黃藥師調製長青秘藥,外 觀有如十八姑娘一般,36·24·36的身材尤勝其母黃蓉。   天生淫蕩的個性在淫藥的推動下更激發好淫的心性,此刻的郭芙停止了品簫 的動作,嬌柔的浪語說:   「好哥哥……浪穴妹妹的小淫穴癢的受不了,不要再挑逗我了……快將你的 大肉棒插入妹妹的小淫穴裡吧!你快看看妹妹的小穴已流滿濕答答的淫水的,你 還不快起來插插妹妹的小肉穴,我的好哥哥快……快將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呀……」   「哈哈哈哈……小肉寶貝兒別急,大雞巴哥哥這就來插奶的小肉穴兒了,哈 哈哈哈……」   無名話一說完,一把抓起郭芙雙腿架在雙肩,粗大雞巴一隱而入狠狠的插入 郭芙濕漉漉的肉穴內,腰部猛烈衝撞不止……   「啊……好過癮喔……大雞巴哥哥你的……你的大雞巴好硬好燙……燙的妹 妹的穴心好酥麻……好爽喔……嗯嗯……啊呀好痛快呀……」   這時郭芙雙手環腰緊緊抱住了無名,臉部一抬,把舌頭吐出到無名口中,兩 條玉腿緊夾著無名,腰部迎合著無名下插的姿勢,腰部用力一挺,豐滿的玉臀主 動的扭轉,將整個陰戶緊貼著無名的下部,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有如一張小嘴似 的,一吸一收的吞吸著無名的龜頭,吸的無名一陣陣快感……   無名的龜頭被郭芙的子宮吸吮的茫酥酥渾然忘我,猛親著郭芙的小嘴,快意 的說:   「小肉寶貝兒……哥哥我……我的雞巴……那龜頭……被奶……被奶那小嘴 兒……吸吮的……我……我好過癮,我……肉寶貝兒奶的……奶的那小嘴兒…… 吮……住我了……喔……喔……曖……呦……」   被干的即近瘋狂的郭芙,配合著無名抽插的動作,上迎下挺,淫水不斷的向 外猛瀉,延著屁股溝流出,將整片床單濕成一灘。   「哎……大雞巴哥哥……小浪穴美……美死了……你的大雞巴插的妹妹我美 死了……妹妹我又……又要……丟了……了……哼……嗯……嗯……」   郭芙的淫聲越叫越大聲,被干插浪穴所流出的浪水聲噗滋噗滋響聲也越來越 大聲。   「小肉寶貝兒……奶……奶的浪水……流……流得……好多喔……浪穴妹妹 哥哥我……干……干的奶過不過癮呀……哦……哥哥的雞巴被奶夾的酥酥麻麻的 好爽哦……」   「哦……哼……哦……哼……大雞巴哥哥……妹妹的浪穴……哦……被奶干 的……干穿了哦……哼……哦……嗯……啊……哦……哼……哦……嗯……啊… …大雞巴哥哥……妹妹的浪穴是你的……永遠……永遠的讓你插穴好……好不好 ……啊……嗯……哦……哼……哦……嗯……」   這時的郭芙那對桃花眼,微微閉合,媚態百出,尤其是那又圓又大的肥臀, 沒命的搖擺著,更使無名心中癢得不得了。   「好……好……小肉寶貝兒……大雞巴哥哥愛死奶這個小浪穴兒……哥哥我 ……我天天干奶的小浪穴……插爛奶的小肉穴兒好不好……」   「好高興……浪穴妹妹好高興……大雞巴哥哥你可不要黃牛哦……啊……用 力插……大雞巴哥哥你好厲害……你的大雞巴好燙……燙的妹妹……又要丟了… …啊……」   猛然的郭芙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激流而 出,這時的無名依然不停的衝刺著,身體下面的郭芙,嬌弱無力的哼叫著,滿頭 秀髮,凌亂的散在枕頭上,臉上散發出的春意,似乎感覺非常滿足的媚態。   這時的無名被郭芙子宮內射出的陰精,燙的龜頭一熱,急忙連沖數十下,後 脊一陣酥麻,一道強兒有勁的精液,急促的射進郭芙的子宮深處……      ***    ***    ***    ***   話說何足道一路趕往少林寺,沿途不斷聽說凡是去少林寺禮佛的女人,只要 是姿色不錯的女人,一入少林寺就不在出寺,彷彿如空氣般消失,百姓們已視少 林寺如畏途沒有任何女人再敢上少林寺禮佛了。   何足道心繫郭襄,怕郭襄身陷少林寺,心急如焚的他急忙使出所有功力,用 最快的輕功急奔少林寺。   不到一刻之時何足道已來到少林寺,只見少林寺如臨大敵般門禁森嚴,只聽 少林和尚眾人趨前盤問:   「來者何人,此刻少林寺不迎外賓,快快離去,否則莫怪佛爺杖下無情。」   「哼!無知禿驢,膽敢言凶,崑崙何足道倒要試試少林有何絕學,如此狂妄 自大目中無人。」   何足道話語一止,抽出背上長劍使出崑崙劍法躍向眾僧,劍起劍落哀聲不斷, 只見已有十數人斃命於劍下。   此時眾僧見來敵武功不凡,屢戰屢退,立即以十八羅漢陣對敵,並派員求援 並告知無名有敵來襲……         (六)無名雪前恥耶律齊三人命喪少林寺   噹噹噹……當當……噹噹噹……當當……急促的三長兩短的鐘聲乃是少林寺 有敵來襲的警訊,此刻的少林寺正面臨強敵來襲的緊張局勢。   何足道仗著手中這把青虹寶劍,施展崑崙絕技「一葉知秋」劍法,一路狂屠 已殺到了少林寺大雄寶殿前,少林寺寺僧已有百餘人命喪黃泉。   此刻的少林眾僧已被何足道之絕藝殺的膽戰心驚,爭相逃逸,而十八羅漢陣 也被何足道擊的潰不成軍。   但是,歷時的三個時辰的廝殺之後,何足道在此時也感到有點力不從心,有 此警覺的何足道立刻改以游鬥方式迎戰眾僧也適時的找機會來恢復體力,也驚覺 自己的元功氣機大不如前,無法如往日般力戰不息。   原來何足道所修煉的道家內功心法乃需保持童身,修到第八重時內力可循環 不息,修至第十重時就可證道羽化成仙,但是如破了童身後,功力卻會大打折扣, 而回到一般修為。所以原修到將近第九重修為的何足道因貪一時情慾,破了童身, 所以也難怪此刻的他有點力不從心……      ***    ***    ***    ***   「淫蕩合歡散」乃過去少林惡僧無花所遺留的至淫之藥,此淫藥來自於東瀛, 因無花乃是半個日本人血統,所以取得方便。   無花更將此淫藥之製法列入少林寺的藥冊內,此「淫蕩合歡散」乃天下十大 至淫之藥之一,會登上天下十大至淫之藥必有其強大之處,服用「淫蕩合歡散」 的男女在藥效發作時各有不同的徵兆。   「淫蕩合歡散」對女人而施除事後對曾經所發生之事,全無記憶外,只會讓 女人享受至上的快感增添房事的樂趣毫無任何副作用,但唯一缺點乃會使服用此 藥的女人易受孕,所以此「淫蕩合歡散」過去也曾經讓無花的死對頭楚留香替無 花當王八老爸。   反之此「淫蕩合歡散」對男性而言卻是致命毒藥,服用此「淫蕩合歡散」的 男性其陽具有如金槍不倒之威猛,剛硬如石,百洩不軟。唯獨每射一次精,陽具 就脹大一,直到脹爆陽具精血狂噴不止而亡為止。   所以無花在過去也曾用此藥對付過對敵之人,所以當無名在無意之中發現此 藥時更將此藥識為珍寶,於篡位掌門後更廣制此至淫之藥,作為對敵與淫慾的法 寶。   此時在密室內,無名等人於狂歡之後,四人便在一旁欣賞黃蓉母女兩人與耶 律齊三人的性愛秀,四人也不甘寂寞的讓程瑛四女為自己品簫。   只見此刻的耶律齊把已脹如嬰兒手臂般的陽具,進出於丈母娘黃蓉的陰戶內, 拚命的抽差於淫水直流紅腫如饅頭的浪穴之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如抽水馬達般不斷的將黃蓉淫穴內 的浪水抽出,而所抽出的浪水與兩人身上的汗水已將床襦濕成一片水鄉澤國般狼 藉不堪。   另一方面的郭芙被大小武的嬰兒手臂般的陽具前後夾攻,臉上的表情顯現出 又痛又爽的媚態,配合兩根大雞巴前後抽插,浪叫聲縈迴不斷,而感受到郭芙淫 聲浪語刺激的大小武更是賣命的讓過去的初戀情人達到最大的高潮。   「啊……哼哼……哦……我的好女婿……好齊兒呀……娘的浪穴被你……被 你插……插穿了……啊。啊……哦。哦……娘的浪……浪穴被你插的好痛……好 痛……快……快撥出來……改插……插……到娘的……娘的屁眼來呀……啊。啊 ……好痛……快……快點啊……」   黃蓉一把推倒耶律齊,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爽,暫時脫離耶律齊抽插 腫如饅頭的陰戶一片濕漉,茂盛的陰毛沾染的血與水。   仔細一觀原來是黃蓉的浪穴被耶律齊的大雞捌插的鮮血直流,難怪黃蓉要推 開耶律齊逃命,可惜剛脫離耶律齊的黃蓉還來不及逃逸即被爬起來的耶律齊按倒, 此刻已即近瘋狂的耶律齊抓住手臂般的陽具,狠狠的插入黃蓉的後庭。   黃蓉「啊呀」一聲整個人撲倒在床下,瘋狂的耶律齊急遽的幹著黃蓉的屁眼, 完全不顧黃蓉的哀號,一進一出亡命的抽插只見黃蓉的屁眼鮮血直流,流滿了黃 蓉兩支玉腿與耶律齊的雞巴上。   反觀郭芙這方的大小武,兩人汗水直流,臉色越來越發紅,臉上的表情更是 一付極度興奮,而被夾攻的郭芙已被干的昏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突然間幾聲高 亢的叫聲傳出。只見耶律齊。大小武三人身體急遽的顫抖,臉色由紅轉青口吐白 沫,三人的下體一片血海。只見耶律齊。大小武三人身體停止了抖動,三對眼珠 吊白,停止呼吸的倒在黃蓉母女身上,登上極樂世界而逝。      ***    ***    ***    ***   一陣急促的步履聲由遠而近,密室的鐵門傳出「咚咚咚咚」急遽的敲門聲, 只聽:   「掌門,掌門大事不好了,有人闖少林寺,而且殺了我們許多師兄弟,此刻 來敵已攻進教場,十八羅漢陣也抵擋不住了,請求掌門裁示如何應敵。」   聽到門下三代弟子「至淫」的傳報,無名一把推開為自己品簫的完顏萍,穿 上袈裟忿怒回答說:   「至淫,來者何人膽敢獨闖少林寺,你先傳我令御叫羅漢堂的武僧們速以降 龍伏虎陣支援對敵,本掌門隨後就到。」   「遵命掌門,來者自稱崑崙三聖,名叫何足道,持著一把清虹寶劍,劍法超 群。」   至淫話一說完立即快速離去。   「何足道呀何足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哈哈哈哈 ……十年前的一劍之仇,本佛爺要在你何足道身上討回十倍的代價,哈哈哈哈… …色空,咱們先行前往教場,色狼。色魔你們二人將黃蓉六女押入地牢,並將這 三具屍體丟棄後山喂狼後,盡快回到教場。」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還俗記[作者:不詳] 下一篇: 東洋性僧一休[作者:不詳] 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網站地址經常變動,為防止丟失本站,請大家收藏好站長信箱:qvodart@gmail.com,發送任意內容到站長信箱就可以獲取最新地址,請不要使用QQ郵箱,不然收不到。) 趙敏鴛鴦浴 他一把推開那間門,只見裡邊很大,有一塊屏風遮住後邊,裡邊傳來趙敏那嬌嬈的聲音:「張教主,進來吧,順便把門關好!」張無忌關上門,要看看趙敏究竟耍什麼把戲。他繞過屏風走到後邊,看到了一個很大的木製浴盆,而趙敏正浸泡在裡邊,從她那赤裸的肩頭可以判斷出她應該是赤身裸體。 趙敏笑著說道:「張教主你好不害臊呀,你沒見人家正在洗澡嗎?」張無忌支支吾吾地說道:「又……又不是我……是你讓我進來的……」趙敏便說道:「既然來了,不如你也來洗一洗吧!」張無忌見她不知廉恥,便說道:「你不要給我來這一套,快點交出黑玉斷續膏,要不然我今天不客氣了!」趙敏撇了撇嘴,說道:「張教主又想用上次那辦法欺負我嗎?」張無忌被問得有些臉紅,搪塞地說:「只要你交出解藥,我就饒了你!」趙敏突然從浴盆中站了起來,她果然是赤身裸體,胸前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在張無忌眼前晃動著,她說道:「張教主,我長得不夠漂亮嗎?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張無忌看到趙敏那潔白的胴體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看上去很是誘人,他的喉嚨不禁嚥了咽,然後說道:「你是長得很漂亮,但你心如蛇蠍、到處害人,我娘告訴過我說,越漂亮的女人越要當心,大概就是說你這樣的吧!」趙敏一聽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道:「張教主對人宅心仁厚,難道就非要對我這樣一個弱小女足這麼無情!」張無忌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辦?」趙敏想了想,說道:「你不是要解藥嗎?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三件事。」張無忌便問:「是什麼事?如果有違道義和江湖規矩的事我可不做。」趙敏抿嘴一笑,說道:「什麼事我還沒想好,等我日後想好了再說。」張無忌連忙說:「好的,我答應你就是了,快給我解藥吧!」趙敏反問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上一次在地牢中你騙了我,我現在都不敢相信你了。」張無忌問道:「那你讓我怎樣做你才相信?」趙敏臉上有些緋紅,說道:「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要你做上次地牢裡沒做完的事。」張無忌便接著問:「這算是第一件事嗎?」趙敏嗔笑道:「哪有這麼簡單呀!這事不算,就算是考驗你。」張無忌說道:「那你不怕我再像上次那樣欺負你嗎?」趙敏臉色一變,說道:「除非你不想要解藥了,這次我可是不會妥協的!」張無忌下邊早已有了反應,趙敏這樣的大美女在他面前坦胸露乳,怎能不令他興奮?其實,他對趙敏也有意思,很想好好地在床上干她一番。上一次由於時間緊迫,他又怕趙敏施詭計,所以才用了那損招,而這次那七蟲七花膏雖然毒性猛烈,但一天半載的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將趙敏征服於自己的胯下。   趙敏招呼他也一同進浴盆洗澡,他便順水推舟,脫掉了衣褲,跳進那大浴盆中。  張無忌從後邊將趙敏一把摟住,一手抓住趙敏的一隻乳房,便開始在手裡揉捏起來。浴盆內熱氣升騰,煙霧瀰漫,他和趙敏泡在浴盆裡,熱水浸泡著身體,那溫水同時刺激著張無忌的肉棒與趙敏的陰戶。   他仔細地盯著趙敏,眼前的美女實在是個極品,每一寸肌膚都令人噴火,尤其是那對精緻可愛的香乳,是如此的豐滿、細膩、堅挺、富有彈性。乳頭是多麼的鮮嫩、羞澀,兩個巨乳緊緊地挨在一起,猶如兩座神聖不可侵犯的玉峰。 趙敏看到張無忌在盯著她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嚀道:「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張無忌便將手伸進水裡去撫摸在趙敏的乳房,然後雙手不停擠捏她的玉乳。   他的一隻手不斷地揉捏著水中的玉乳,另一隻手則伸到了趙敏那豐翹的屁股,趙敏仰起脖子享受著熱水浸泡著胴體和男人撫摩的快感,舒服得忍不住叫了起來。 張無忌在趙敏的胴體上輕揉摩擦起來,輕輕的幫她搓洗著,雙手不斷地在豐滿的胸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遊走。趙敏感到了一陣衝動,不由得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張無忌的雙手繼續到處遊走在她的身體的敏感處,小腹、大腿和屁股,用熱水湧向她的私處,將手探向她的下體,在私處上抹了幾下,便剝開趙敏的陰戶,清洗著她的小穴。   趙敏的陰唇、陰蒂、陰核充份享受著熱水沖洗和張無忌手指撫摸的快感,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張無忌伸手抱住她纖腰,將她從浴盆裡抱了出來,兩人將身上的水花都擦乾淨了,他又將她抱到床上,說道:「今天我可要好好地幹你!」說完,便將趙敏緊緊地摟在懷裡,他覺得她豐滿的乳房緊頂在他的胸部,很是舒服。 趙敏看到張無忌那俊秀的臉龐,也忍不住在他的臉上親吻著,那迷人的雙唇豪不猶豫地壓到了他的唇上。   兩人不停地親吻著,張無忌的舌頭趁機伸進了趙敏的小嘴裡,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香舌,他在她的溫柔的小嘴裡攪動著,又將她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那潤濕的香舌在他的口中不停地打轉。   張無忌貪婪地吸吮著趙敏口中的唾液,一隻手已觸摸到了她的胸部。只見趙敏那白白的大乳房隨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顫一顫的,一對圓滾白嫩的乳房晃蕩著,雙峰之間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細嫩的小腹,那粉嫩的深紅色的乳暈上面的乳頭有櫻桃般大小,叫人頓生無限的愛憐。他忍不住在她胸前輕輕地揉著,手指在她乳房的周圍劃著圈,用手捧著她豐滿的乳房;而他的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趙敏的背部,緩緩地滑向她渾圓的臀部。   趙敏勾住了張無忌的脖子,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著,慾望不斷地衝擊著她,是她深深陷入性愛的漩渦,不能自拔。她忍不住反客為主,翻過身來,趴在張無忌身上,溫潤的雙唇從他的嘴唇,一路經過張無忌的脖子、胸膛一直往下,滑嫩的舌尖過處,留下一道濕熱的軌跡。 漸漸地,趙敏的小嘴已經吻到了張無忌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他那碩大堅挺的大雞巴。她一隻手搓揉他的雞巴,另一隻手揉弄著陰囊,俏臉接近那怒張的大雞巴。她將大雞巴含入了濕熱的口中,張無忌的喉嚨不自禁地低吼了一聲。   張無忌看到趙敏這樣的美女也主動用嘴含住了他的雞巴,看她將它在嘴裡上下套動著,用舌頭和口腔內壁磨擦著它,一手揉轉根部,另一手則不停地玩弄兩顆大蛋蛋,還不時的輕舔著膨大紫黑的龜頭上的敏感點。他感覺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全身,覺得也差不多了,他不想這次在她的小嘴裡裡射出,便從她的口中抽出堅挺的陰莖。   趙敏看著張無忌的雞巴,舔著舌頭,面泛春桃,臉上一副渴望的表情,張無忌忙埋下頭去,輕輕咬了一下她晶瑩剔透的耳垂,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摟著她的纖腰,將自己的頭埋入了她那充滿誘惑力的乳溝之中。他的嘴唇、鼻子在她豐潤、光潔、柔嫩的乳溝、乳峰上有力地摩擦著,那酥軟而堅挺的乳房帶給他無限的快樂。   趙敏的乳房被張無忌的口舌不斷舔著,使她血液的流速迅猛加快,她感到渾身發軟、發酥,她無法控制住蕩漾的春情。張無忌很清楚,趙敏此時已經很想要了,但他仍不著急,用手在她玉潔的雙腿上來回撫摸著。 趙敏幾乎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哼哼地喘著粗氣:「啊……啊……哦……」此時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也開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張無忌將手撐在趙敏的大腿根部,盡力將她的雙腿掰開,只見她陰唇的顏色只是比肉色略微深了那麼一點點,毛茸茸的陰毛覆蓋著一道肉縫,春蔥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細腰,處處充滿了性感,又充滿迷人媚力。   他輕輕地分開那兩片迷人的陰唇,裡面已濕成了一大片,黏黏的透明液體已充滿了整個陰部,她的陰核有花生米那麼大,他小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趙敏的陰核,不斷地挑逗,趙敏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哦……啊……啊……張教主……你個死冤家……我愛死你了,你弄得人家真舒服……哦……好美……我快死了……嗯……」她的陰核也越摸越大,還不停地抖動,她的大腿不禁大大的分開,小穴早已禁不住慾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黃河氾濫似的,不停地向外汨汨流出;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蠕動著,似乎想含住什麼;陰核更因為淫水的浸潤,顯得更加的鮮紅而又奪目。   張無忌本想舔一舔趙敏的陰戶,但轉念一想,這騷貨不知被多少個男人操過了,自己怎麼能隨便舔別人雞巴操過的地方?於是便忍住了。他將大雞巴頂上了她的小穴,可是並不急著插入,只是在她陰戶上來回磨擦,沾了好多淫水。 大雞巴的磨擦更把趙敏弄得嬌軀一陣猛頓,小穴拚命地往上頂,她的小穴現在很需要大雞巴的滋潤,她不禁失聲浪叫:「張教主……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你快讓我再舒服點……操我吧……」趙敏此時已經是淫蕩到了極點,呻吟浪叫,雙手緊緊地抱住張無忌的屁股,她的陰戶更是不停地向上挺,想要將大雞巴套進去。   張無忌身體往下狠狠一挺,龜頭對著陰戶,大雞巴慢慢地進入了趙敏那淫蕩的小穴,被緊緊地含著。她那裡濕濕的、熱熱的,很是緊窄,不像是一個淫蕩的女孩的小穴,他將她緊緊地摟著,大力地抽動著。   「大雞巴哥哥……哦……我的死冤家……小穴要撐爆了……哦……啊……我快升天了……真美呀……」趙敏的嘴裡不斷說出淫詞浪語,這次由於張無忌對她進行了充份的愛撫和親吻,所以大雞巴並沒有令她產生太多的疼痛,而一開始便是很爽。 張無忌見趙敏被自己操到爽得快不行了,不禁更加興奮,抽插的速度也不斷加快。   「死冤家……你插得我好舒服阿……哦……哦……大雞巴哥哥……我愛死你了……好爽哦……好雞巴……好哥哥……你太好了……嗯……」張無忌聽到趙敏這番浪叫,便問道:「我的雞巴大嗎?幹得你爽嗎?」「太大了……太爽了……我都被你插得快不行了……」張無忌又問道:「是我幹得你舒服,還是別的男人幹得你舒服?」「是你……兩人都是大汗淋漓,渾身上下都濕濕的,床單早已濕得不成樣子了。 趙敏的兩隻腳,像是踢不停地亂蹬亂頂,她的表情真是美極了,春情洋溢,臉上出現了紅暈,吐氣如絲如蘭,美目微合,這種表情看了更是令張無忌血脈賁張,心跳加速。 張無忌不禁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大雞巴一進一出小穴帶出了不少淫水,濺得大腿內側、陰毛周圍都被淫水弄得黏濕濕的。趙敏更是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那豐滿的乳房,纖細的手指捏著自己的乳頭,輕柔地揉搓著,下身則不停地挺動她又圓又大的白臀,迎合著張無忌的抽插。   張無忌見趙敏是如此淫浪,纖腰款擺,盡顯騷媚,大雞巴更是瘋狂地猛干,如快馬加鞭,似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猶如猛虎下山般排山倒海、風雨交加。 大約過了近半個時辰,張無忌想換個姿勢,便仰臥在床上,令趙敏在上面,這種姿勢可以使女人掌握主動權,更可以看盡她的騷媚淫蕩。 趙敏一隻手握住濕淋淋的大雞巴,一手則撥開自己的陰唇,兩腿微張,屁股一坐,一下子就把張無忌的雞巴塞進了小穴裡,她發出了「噓∼∼」的滿足聲,然後有節奏地上下左右旋轉套弄著。   張無忌可以感覺得出趙敏的舒暢和快感,他看到她那近於發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爾他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套弄。   趙敏散開的秀髮隨著晃動也在空中飄忽不停,她眼睛半瞇,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間,趙敏的身體整個趴下,緊緊地抱住張無忌的身體,乳房急速地磨擦他的身體,臀部輕轉,套弄的速度亦隨之加快。   張無忌知道她快高潮了,已到了樂死舒服的巔峰,他的大雞巴也配合著快速抽送,雙手用力緊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快……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趙敏的一股淫水像洩洪般直湧出來,那豐盈的肉臀不禁亂扭了幾下。   隨著趙敏的屁股扭動,張無忌舒暢的雞巴猛烈地抖動了幾下,一股熱燙的精液由龜頭狂射而出,直射花心。 趙敏緊緊地用她的粉臀往後貼在張無忌的小腹上,表情如癡如醉,她感到了一種如騰雲駕霧、翩然欲仙的感覺,這種感覺持續良久,她輕喘著氣說道:「張無忌,我愛你!」張無忌也激動地將她抱往懷中,輕吻著她的秀髮,嗅著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陣陣的體香。   此時,他的大雞巴已經從趙敏的小穴裡抽出外,上邊還殘留著一些精液和淫水,他便對趙敏說道:「來,敏敏,把我雞巴上的這些精液吃掉,要不浪費了多可惜!」趙敏見張無忌稱呼自己為「敏敏」,心裡十分高興,便趴下身去,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嘴裡,將上邊的殘留物舔乾淨,又伸出香舌將雞巴也舔得乾乾淨淨。 張無忌見趙敏這樣聽話,心中暗喜,便問道:「敏敏,我幹得你爽吧?」趙敏羞澀地點了點頭。 張無忌便說:「那你這下可以給我解藥了吧?」趙敏似乎有些生氣地說:「你跟人家上床,就是光為了解藥嗎?」張無忌忙解釋道:「也不全是,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男人見了誰不喜歡?但你總是處處和我作對,我對你的好感都被你做的那些可惡的事情抹掉了。不過,我還是有些喜歡你的,看你那騷樣,我恨不得能天天操你!」趙敏聽到這話,嘴角掛著笑容,從床頭掏出一個金盒,遞給張無忌,說道:「藥膏就在這金盒的夾層中。上次你搶走我的珠花放到哪了?」張無忌撓了撓頭,說道:「我一個大男人要那東西沒用,於是就把它送給小昭了! 」趙敏有些不高興了:「我的東西,你幹嗎隨便送人呀!藥方就在那裡邊,取了藥方,我可不許你再去送給那個俏丫鬟。」張無忌生怕她不給解藥,不敢拂逆其意,便說道:「是。」他仔細察看那隻金盒,終於發見了夾層所在,其中滿滿的裝了黑色藥膏,氣息卻是芬芳清涼。但他擔心這次趙敏又誘騙他,便突發奇想,用指頭從裡邊挖出一些藥膏,然後看著趙敏說道:「敏敏,你太會騙人了,我也不知道這次是真是假,只好拿你試試了!」說完,便將趙敏的雙腿分開,將沾著藥膏的手指塞進趙敏的陰戶中去,又用大雞巴向裡狠狠地捅去,將那藥膏頂到了她的小穴深處。 趙敏沒想到張無忌會這樣對他,怒沖沖地說道:「張無忌,你個王八蛋,你不相信就不要拿好了,怎麼老是欺負我,我恨死你了!」張無忌無奈地一笑,說道:「誰叫你這麼會騙人,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得罪了!」說完,他便穿好衣服,將金盒揣在懷裡,悄然離去。 張無忌回到武當山,便配了藥給俞殷兩人服下。過了三日,俞殷二人體內毒性盡去,於是張無忌將真正的黑玉斷續膏再在兩人四肢上敷塗。   這一次全無意外,那黑玉斷續膏果然功效如神,兩個多月後,殷梨亭雙手已能活動,看來日後不但手足可以行動自如,武功也不致大損。只是俞岱巖殘廢已久,要盡復舊觀,勢所難能,但瞧他傷勢復元的情勢,半載之後,當可在腋下撐兩根枴杖,以杖代足,緩緩行走,雖然仍是殘廢,卻不再是絲毫動彈不得的廢人了。 逍遙五月天:www.XXOOYY3.com www.xxooyy4.com 原創文章首發 上一篇: 滅絕師太的悲哀 下一篇: 還俗記[作者:不詳] 極品家丁肖青璇   林晚榮大軍出征,家中女眷以肖青璇為首執掌後宮。   很為大華的出雲公主,又是林晚榮的第一個女人,平日裡恬雅、出塵;堅貞 ,寬容她最是喜歡與巧巧親近,因為她覺得在她心目中,巧巧便是當初的自己一 樣,所以巧巧便成了他這一系的二當家。   董青山近日社團搞的有聲有色,恰巧路過林俯,因為許久沒與姐姐相聚,此 時提著些滷味便來拜訪,門口家丁見是這京城龍頭董大爺,哪裡敢怠慢,便恭謹 的將他引了進俯   無聊的座在大廳之中品著西湖龍井,等待著姐姐出來向見,因為巧巧平日裡 節儉持家,喜歡親自下廚,此時還在忙活著廚房的活兒,青山心想,哎,姐夫如 今是多大的官啊,姐姐居然還那麼節儉,微微搖了搖頭,抿了抿嘴,這味茶水可 是好東西,於是便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哎,由於喝了太多的茶水,難免有些尿 急,見一時半會姐姐也來不了,還是先去茅房解決先   步出大廳,順著花園繞了個圈,卻不知茅房在何處,而且這林家大宅不允許 男丁進入,尋遍了也找不到一個下人,董青山憋著泡尿憂鬱著是不是該在花園裡 解決。   「嗯……哈……嗯……相公……你幾時回來啊!」忽然間,董青山聽見那斷 斷續續的呻吟聲從一處房間內傳出,他便悄悄的走了過去,在紙糊的窗口用手指 舔了舔撮了個小小的紙洞,往裡一瞧……   董青山此時看見白白嫩嫩的一個大白屁股。   原來肖青璇確其實想好好泡泡澡,心想反正家裡也沒有其他人,唯一一個巧 巧此時還在廚房忙活,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她坐到浴桶之內,聽太醫說要運動 一翻肚子裡的胎兒才能健康,反正這熱水一時半會還洗不了,不妨先來段安胎操 ,就趴木桶之上,翹高屁股,做著肘稱運動,做著做著,這姿勢卻讓她想起和林 晚榮的魚水之歡,心裡難免有絲異樣。   從懷孕到現在,林晚榮就不敢碰她,而且家中姐妹眾多,雖然肖青璇外表端 莊卻屬於內媚的那種,在床上很容易衝動,終日煩悶,慾念躁生,卻不知道要怎 麼排解這相思之苦。   肖青璇翹高雪臀,手心彎繞過大肚子,從兩腿間去護住陰門,那裡有一點濕 濕的,她用一根指頭在上面點了點,覺得解癢了一絲,便又再點了點,挺舒服的 ,也不顧羞恥用整個手掌去磨揉,一連幾翻按弄,肖青璇忘情的撫慰著,眼神迷 離,肌膚充血,沉醉不己。   不久之後,大量的水份便溢透了她的整個陰戶,粘膩的感覺她閉著不是,合 著也不是,肖青璇趴在那裡銀牙一咬,直接挖弄起穴兒來了。自己的身體最是清 楚不過,她按著肉縫不停的前後撫摩,大腿歡娛的顫抖輕搖,喉嚨裡迴盪著誘人 的歎息,董青山便看的是眼主瞪的銅鈴那麼大,肖青璇美在心頭,饒的是武功高 強此時深陷美妙顛峰之中哪還管的了外面動靜。   董青山頓時傻眼,沒法將平日裡艷麗高貴的出雲公主肖青璇和眼前翹臀自慰 的怨婦串連在一塊,他盯著肖青璇的豐嫩美穴,暗想,我靠,憋著泡尿雞巴卻硬 了起來,這等難受是男人應該明白(龍肆:恩,那是相當難受)。   肖青璇完全沒想到這林家大宅中居然還有外人,只顧不停的用手指在陰戶上 磨來磨去,董青山從她高翹的屁股下,瞧見她的大陰唇相當肥厚,紅撲撲、圓嘟 嘟,這就是姐夫說的鮑魚穴嗎?同時那裡長滿了軟毛,看起來如毛筆一般,可是 過不了幾時,那紛亂的青草,就都被沼澤裡豐富的水份所淹沒,伏貼在肉丘上了 。肖青璇的臉雖然看不見,董青山卻可以從她那斷續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悅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雞巴上摸著,臉色漲的通紅唾涎直咽。   肖青璇用食指和無名指將穴兒縫撐開,董青山便又看見,她的小陰唇也十分 發達,顏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擠在大陰唇的內層,可是再裡面色澤又一變 ,變成紅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臠,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陰蒂上觸了觸,整個人栗 栗地發抖起來,那嫩穴兒肉也蠕蠕的扭動不已。肖青璇更用力的挑攆撥弄,顯然 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悶聲喚著,然後她將中指向後一探,毫不費 力的就將整只中指沒入浪穴之中,並且出出入入的緩緩抽送。   此時肖青璇的芊芊玉指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條溪 流蜿然的泠。   泠而下,她這時已經騷昏了頭,淫浪聲高高低低,「哎喲……哎喲……」亂 叫,屁股頭搖擺不定,穴兒則是被指頭摳得「咕唧,咕唧」直響。   突然肖青璇停頓下來,董青山以為她完蛋了,肖青璇喘了半天,掙扎的撐起 來,爬到旁邊在書桌前摸來摸去,找到一件什麼東西又爬回來。這次她仰天躺下 ,屁股已經很靠近床緣,大肚皮高高的隆起,兩腿彎踞,將那東西抓來胯間,仔 細一看原來是文房四寶──毛筆,而且這毛筆是相當的大,是林晚榮平日裡畫山 水畫的,偶爾也用來烤肉時刷雞翅膀。   肖青璇拿著毛筆,此時將毛筆,抵扣在穴兒口,董青山才知道,她是尋找替 代品來著,他很想就這樣走進去和肖青璇肉搏實戰的銷魂一番,卻又有點心虛旁 徨,恍惚間,肖青璇已經將那毛茸茸的筆頭弄進了半截。   這一來肖青璇更是身子猛抖,她扭動著嬌軀,那碩大的肚子鼓在那裡,她一 手捧住右邊乳房,閉眼媚歎用力的揉握,臉蛋兒左右搖晃,那林晚榮最喜歡的如 瀑布一般的黑髮被汗水黏得臉頰上,紅紅薄薄的性感珠唇微微張開,斷續的吐出 誘人的呻吟,下體輕輕擺動著,毛筆在陰戶之中上衝下刷,忙碌不已。   那溫潤撓人的筆尖毛髮,連續的壓迫在陰唇與壁肉上,給肖青璇嬌嫩的地方 帶來空前強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嗚咽著,突然高聲尖叫,腿肉因為顫抖而快速晃 動,董青山也替她緊張起來,她手持筆柄,狠狠的用力插著,然後越發迅速起來   終於雙腿猛然一夾,兩手都靜下來不再活動,嘴巴「哦……」的長長一歎, 雙腿也軟軟地張開,腳踝頹然垂下松放著,任由那毛筆慢慢被擠出小穴兒外,然 後「咕吱」一聲,一大團清清黏黏的淫水跟著冒出小穴口,上面浮著零星的泡沫 。   董青山看都看傻了,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可以流得這般驚心動魄的,那 窯子裡的妓女跟我這青旋嫂子相比根本要向其拜師才行。   屋子一下子安安靜靜,只剩下肖青璇的呼吸聲,董青山知道,這時不走等會 兒說不定要糟,他又輕輕的退過身子,躡手躡腳的回到大廳坐好,悲哀的是,此 時還沒有小便,在忍感覺那小兄弟都快炸了。但是他的心還是通通的跳著,滿腦 子都是肖青璇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端起一杯龍井又灌了自己一可口,喝到一半猛 的想起,一口將龍井噴出老遠,我草,這尿憋的啊!那是相當滴難受!   肖青璇這時候端莊的來到大廳,站在主椅旁扶著椅子挺著個大肚子,她向董 青山招呼著。   「青山兄弟,你怎麼來了?巧巧那丫頭還在廚房忙活,倒是把弟弟給冷落了 !」肖青璇典雅的一笑哪裡有半點剛剛那淫蕩模樣,董青山連連施禮,抵著頭用 眼角偷偷的看她,肖青璇已經上下又整理修飾過,穿著一件雪白的華麗的白色袍 子,還是那麼艷麗高貴!   肖青璇挺著大肚子,想走過去為董青山添茶,董青山連忙說:「嫂子你身懷 六甲,這種事讓我來就好了!」   肖青璇嫣然一笑,摸摸肚子有些欣慰道:「不打緊,這孩兒在我肚子像他爹 一樣頑劣的跟猴子似的,我要不多走動這孩子准踢我!」   「哦……那嫂子你也要擔心些!」董青山陪著笑說,然後順著肖青璇的眼神 無奈的給自己又添了一杯茶。   「青山弟弟你楞著幹什麼?這西湖龍井可是好茶,你可要好好品嚐一下!」 肖青璇微笑的催促道。   「嗯!!」董青山閉著眼睛,表情盡量保持不讓自己痛苦,猛的灌下了那杯 龍井,心想,再憋真出人命了要。   肖青璇則看著董青山的樣子,心中覺得奇怪,正想伸手拿那茶杯,忽然「叮 當」的一聲,那琉璃杯子被她不小心碰翻落在了地上,董青山忙睜開眼,杯身已 經四分五裂,茶水灑潑了一地,肖青璇急忙蹲下來要撿拾,董青山連忙蹲下身子 ,連聲說「嫂子……我來我來……」   肖青璇肚子那麼大,當然不方便彎腰,董青山拿了個斗子,開始將琉璃碎片 一一撿起,肖青璇雖然不能幫上忙,還是半蹲在被旁邊看著他,因為肚皮的阻擋 ,她不能像平常一樣端莊的並腿側蹲,只能張開雙腿微蹲,由於是長袍,這下擺 裙子並不長,董青山忙著手中活兒,忍不住用撇眼去偷窺她的裙底,不看還好, 一看之下那雞巴又是漲大起來,比那尿憋的漲的更加大。   肖青璇沐浴時自慰完,暫時得到些滿足,清洗油膩的身子,卻發現那褻褲濕 得黏膩骯髒不能再穿,而且有身孕到現在基本都沒有穿褻褲(古時一般不穿內褲 ,到了漢朝以後才有內褲之說,特別是懷孕期間那就更沒的穿了),心想算了, 不穿也沒有關係,方正家中沒有男丁,便直接光著屁股,放下裙擺,緩緩出屋子 來。   董青山從肖青璇的腿間看進去,交錯的毛髮又濃又密,天哪,肖青璇沒穿褻 褲,胖嘟嘟的兩條白大腿含夾著饅頭般的肉穴,在陰暗的草叢下隱約見到粉紅色 的裂縫。   董青山手上在收納著破片,兩眼賊賊的盯牢那神秘處不放,雞巴在褲襠裡又 脹得極硬,心情已經忍耐到崩潰的邊緣,這尿不讓人撒,這精總讓人射吧?   「啊呀!」董青山道:「嫂子,你三寸金蓮都弄濕了呢……」   果然肖青璇的腳踝背上,都被飛濺了點點的水滯,她低頭查看,突然看見自 己涼嗽嗽的下陰,才醒起自己沒穿褻褲,而且怕早已被董青山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紅了臉,壓膝撐臂想要站起來,董青山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突然 轉蹲到肖青璇面前,趁她還來不及動作,一把撈向她的腿間,摸在陰戶上,果不 其然,那兒還有絲絲的潮濕感覺。他立刻將指頭按進夾縫裡,曲著指頭挑動著。   「啊!」肖青璇驚呼起來:「大膽董青山,你敢對本公主無禮?」   董青山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穴上輕扣著,肖青璇突然牙酸起來,她下意識的 抵禦著,抬起屁股要躲避,董青山的手掌如影隨形,黏住她的陰戶不放,而且挖 得更深入。   「啊……」肖青璇難過的說:「董青山……你好大的膽子!!」   董青山只管輕攏慢拈抹復挑,肖青璇抓住他的肩膀,屁股還挺翹在半空中, 人卻急急的喘吁起來。   「啊……董青山……」肖青璇不知道要說什麼。   「公主殿下,好嫂子!」換董青山問了:「青山在幹什麼呢?」   肖青璇才平靜沒多久的春潮又開始澎湃激盪,董青山的指頭已經深入到她的 肉洞兒中,挖搔著她體內的褶皺嫩肉。   「嫂子,」董青山又問了:「說呀?」   「大膽……你這壞胚子……」肖青璇皺緊了雙眉,說:「我……我要告訴巧 巧……」   董青山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剛泌出的浪水,曉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臉頰 ,肖青璇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閃避,董青山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 著,董青山和她吻在了一起,同時扶她站起來,手指卻仍然挖在她的嫩穴裡。   「唔……唔……」肖青璇哼著。   「走,嫂子我帶你沐浴!你腳都被茶水弄濕了!」董青山說。   「啊……我剛沐浴回來!」肖青璇喘氣道。   可是董青山卻不將指頭拔出來,只摟著她向起初的那屋子走去。肖青璇被他 玩得四肢無力,哪裡走得動,董青山攙著她向前走,肖青璇一邊走,一邊「嗯… …哦……」不停。這嬌媚的呻吟迴盪在花園過道上。   好容易走到青旋的屋子。董青山這才將指頭抽離肖青璇的窄門,他讓肖青璇 扶著木桶站著,他蹲在背後,脫去肖青璇的步鞋,拉起肖青璇的裙角要她提著, 其實她的裙子已經很短了,但是董青山還是要她提好,肖青璇就乖乖的聽話,讓 雪白的大屁股對著董青山。   董青山拿過水漂,將桶中熱水灑到她的腳上,幫她衝去茶水痕跡,同時也在 她小腿上到處摸著。不久那茶水就都洗掉了,雙手卻還是細細地在肖青璇腿上摸 索著,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這裡來,肖青璇的身體曠時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蕩漾 ,將頭倚在木桶上,一語不發的任他輕薄。   董青山再揉上肖青璇的屁股,那肥嫩的兩片肥肉,現在兩邊都被扯出紋理, 董青山伸舌頭在上面舔著,肖青璇麻癢難當,輕搖腰枝抗議。   董青山站起來,兩手從裙底摸進肖青璇的腰側,再向前環摟著肚皮抱著她, 說:「肚子好大啊……嫂子……這是三哥的種嗎?」   「相公想要一舉得男。」肖青璇說。   董青山的手又向上鑽,捧住肖青璇兩隻巨乳,伸手進長袍之內,手指找到大 乳頭,用力得捏著。   肖青璇「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董青山抽出雙手,去解 她的長袍,解開扣子撩了起來,肖青璇順從地提起雙臂讓他脫去,董青山將袍子 扔到書桌上,再將她的褻衣也解下,於是一個赤裸裸的大肚婦呈現在眼前。   肖青璇不敢看他,趴在木桶上將臉躲進臂彎中,她聽見後面的布料磨擦聲, 知道董青山正在脫衣服,她更不敢回頭了。   不久之後,她感到董青山貼上來了,屁股上有他熱燙的東西觸著,她配合的 張開雙腿,董青山就將那東西頂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 來,董青山開始侵入她,她那兒許久沒有男人造訪,十分歡迎,不由自主的搖挺 著來接納,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頂到終點了,她更快樂的再「啊……」 一聲,沒想道董青山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壓迫得花心都扁了,還來,天哪! 抵到心兒口了。   「啊……青山……」肖青璇忍不住回頭說:「啊……你……究竟還有多少? 」   「嗯……」董青山將僅剩的一小段也插進去:「都給嫂子了。」   「哦……天哪……比相公的大這麼多……啊……」   肖青璇將屁股翹高,董青山開始抽送,肖青璇受到大肚皮的影響,只能讓董 青山自己擺動,董青山用力而緩慢的把長雞巴送進拉出,以防她的身體受不了, 才不過一二十下,肖青璇濃稠的分泌就沾得倆人下體都黏糊糊的。   「嫂子,怎麼這麼浪呢?」董青山搖著屁股問。   「怪你……都怪你啦……啊……啊……」   「還怪我,」董青山拆穿她的秘密:「我剛才有看見嫂子哦……在浴桶裡… …光著屁股……也……也不知道幹什麼……搖啊搖的……叫啊叫的……為什麼啊 ?嫂子不舒服嗎?」   「啊……」肖青璇羞極交加:「你……你……你……怎麼可以偷看我……啊 ……」   「公主浪不浪呢……」董青山取笑她。   「你……你……你這壞胚子……嗯……哦……」肖青璇哼著說:「壞胚子… …啊……啊呦……好深哪……哦……相公不在……啊一個個都騷……你姐是最騷 的……啊……好深……」   「好嫂嫂,」董青山搖著屁股摸著她那碩大肚皮笑道:「外甥乖,舅舅來看 你了!可別抓舅舅雞巴當糖吃哦?」   「呸……,你這個干嫂子的王八蛋……哦……你是誰的舅舅?……哦……」 肖青璇啐他:「啊……你又不是我弟弟……好深哪……要見你外甥……啊……好 深……啊……干你姐……巧巧去……」   「真的?我姐不是還沒懷孕嘛,既然嫂子那麼說我還是拔出來了吧,干我姐 去!」董青山說。   「不行,不行,」肖青璇可著急了:「你先引誘嫂子的……啊……啊……再 插……再插……哦……哦……對……乖弟弟……哦…………哦……嫂嫂好可憐… …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好青山……啊……啊…… 」   董青山將身體輕輕彎貼到她背上,兩手仍然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 臉頰,肖青璇轉頭過來,瞇著美目享受他的親吻,他將她的脖子腮幫都吻個夠。   「哦……」肖青璇仰著臉問:「好青山……青璇…不要了……穴要叫你插開 了……嗯……嗯……你為什麼還要干我……」   「嗯?對哦,那我不幹你了……」董青山快快的插著說:「唔……那還是拔 出來吧……」   「啊……啊……不要拔……壞蛋……?」肖青璇被幹得太舒服了:「壞蛋… …啊…得了便宜……啊……還賣乖……巧巧居然有那麼……啊……能……能幹穴 的弟弟…啊……啊……嫂嫂……這公主……就這樣被你……幹上了……噢……噢 ……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好青山……」   董青山聽到她的催促,連忙將雙手扶住她肚皮的兩側,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 弄,整間屋子「噗嗤噗嗤」的儘是插穴的聲響,那木桶幾乎被搖破了!   「啊……啊……我……我來了……啊……啊……真好……啊……大雞巴…… 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肖青璇咕嚕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會噴,卻總是一大灘一大灘的流, 董青山停下來,問她:「嫂嫂累不累?」   「不累……不累……別拔出來!」肖青璇拚命搖著頭!   董青山聽到命令慢慢把龜頭頂在她的小穴口,由於龜頭被尿脹得很大,所以 一開始就要撐開她的小穴,她美麗的臉孔有點扭曲,不敢太急插進去,但他卻忍 耐不住,把她的屁股一抱,往董青山的身體一按,他整根大雞巴直插進肖青璇的 小穴裡,把她弄得雪雪呼痛,而董青山卻感到她那溫熱的肉壁包著肉棒,一陣陣 熱電流不斷由下體湧上,傳來興奮和刺激。   搛釩C山開始慢慢的來回抽動,肖青璇滿臉漲得通紅,雙手用力抓住他的 肩膀,指甲都透過皮膚陷進肉裡,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哎……喲……青山 ……你的雞巴……太硬了……快要插破我……我的浪穴……你連嫂嫂都干……給 你姐夫知道……我就死了……』   搳u不用等姐夫知道,現在就干死你,好嗎?』肖青璇漸漸地增快衝刺的節 奏,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不停的抽插著,感覺到它是越來越濕,肖青璇畢竟經驗 不多,給這樣幹了幾十下,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她小穴不停溢出淫水來。   搳u好哥哥……快用力插我!就干死……大嫂吧……」肖青璇的呻吟聲越來 越模糊,但還是能聽出來,『啊……我不行了……嫂嫂的浪穴……給你幹破了… …啊……好弟弟……啊……』她已經有點迷亂,雙手緊緊的捏著董青山的背部, 仰起上身不斷的顫抖,他感到她小穴中一股濕熱噴向董青山的龜頭,緊窄的陰道 劇烈的收縮著,雞巴就像是正被一個小嘴不斷地吸吮似的。   搛釩C山看著典雅高貴的出雲公主嫂嫂,小穴給他幹得全身無力,心想, 姐夫這麼漂亮的大老婆正給我姦淫,心裡有種莫名的超越感,他忍不住又是一陣 猛烈的抽送,快感佈滿全身,我頓時感覺全身發麻,滾燙的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地 射出來。   「哦……董青山……啊……你真好……啊……把青璇積壓多時的……啊…… 的浪水都……都掏出來吧……啊……青璇喜歡你……啊……好舒服……哦……」   董青山將肉棍退到最後,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對……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 啊……壞胚子……都……啊……再插裡面些……啊……好青山……乖弟弟……嫂 嫂是你的……啊……啊……都是你的……再用力……啊……啊……」   肖青璇眉頭緊皺,好像很難過,嘴兒卻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樂。董青山偶 而將雞巴滑出穴口外遊蕩著,肖青璇急忙來抓,馬上將它塞回肉縫裡,敦促董青 山快快抽動。   「好弟弟……啊……把我當巧巧……」   「啊?姐姐?把你當姐姐?」   「哦……青山……快快把姐姐幹上天……啊……啊……巧巧要你……親弟弟 ……啊……天天干……啊……啊……對……再快……啊……干我的浪穴…我要丟 ……我要丟……啊……啊……」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從來沒這樣過…… 啊……啊……巧巧被弟弟……插的要尿了……啊……啊……哦……哦……又…… 又……又來了……吧……啊……親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   「啊……不要射在我穴裡……啊……青山你真壞……這樣會又干大嫂嫂的肚 子……啊……好深……肚子就……就成雙胞胎了……」肖青璇一面不想他在她體 內射精,但卻又緊緊地抱著他,董青山的精液當然澆在這美麗公主嫂子的子宮裡 。   「天啊?都幾次了,青山你這雞巴怎麼還那麼硬啊?」肖青璇楞楞的握著那 堅挺的雞巴道。   「我也不知道啊?平時不是這樣的!」董青山望著自己的兄弟有些疑惑。   「那你還可以再做?那你快來!」肖青璇美滋滋的再次分開大腿。   「可是這幾次射精為什麼都沒什麼感覺?」董青山硬著雞巴疑惑的將雞巴再 次塞進嫂子的穴中。   「恩……好深……啊……好爽……為什麼……啊……會沒感覺呢?」肖青璇 閉著眼翹著屁股道。   「哦……想起來……我憋尿憋了一下午,前幾泡射出來都是尿啊!!怪不得 沒感覺!」董青山恍然大悟!   「什麼?你敢在本公主穴裡撒尿……」肖青璇頓時屁股僵在空中。   …………………… 極品家丁秦仙兒   這是表少爺來到京城林府的第二天。   昨夜與巧巧梅開二度的表少爺此時正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兩眼發昏。一晚上瘋狂般地縱橫於洛凝和巧巧兩人身上,讓他全身酥麻,昨夜「日」上了三竿,今天也睡到日上三竿。   巧巧和洛凝卻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子起床,因為外出遊玩的秦仙兒就在今天回府。她們要起身做好早飯,給仙兒洗塵。巧巧還要替仙兒打掃房間,因為仙兒不喜歡皇上給她送來的宮女,在林府又沒個可信任的婢女,所以就由巧巧代勞了。   當初林家的女人分別以仙兒和青璇為首分成兩派,三哥為了後宮的安定,特地把巧巧、仙兒和洛凝安排在同一個廂房。仙兒不願意與青璇相鄰,而洛凝是青璇方的二當家,所以就由巧巧做中間人,緩和兩方的關係。   昨夜巧巧和洛凝都與表少爺和四德盤腸大戰了一夜,廂房中免不了有些淫靡誘人的味道,巧巧要在仙兒回來之前把這些味道都驅除了。   兩女盯著紅紅的眼睛,強打著精神正在收拾房間,就聽見仙兒的聲音。   「巧巧,巧巧……我回來啦……」仙兒不改活潑跳動的性格,一雙修長的玉腿使起輕功就直奔巧巧的房間。   「仙兒姐姐!你回來啦,我在你房內呢……」巧巧聽見仙兒的聲音,先是一喜,接著心裡一緊,生怕自己房間內還殘留著味道,急智中把仙兒喊了過來。   「嘻嘻,巧巧妹妹,又要勞煩你幫我收拾房間啦。」仙兒正要踏入巧巧的房間,就聽見自己的閨房內傳來巧巧的聲音。纖腰一扭就向聲音的來源奔去,邊跑邊輕笑著對巧巧喊道。   「仙兒姐姐……」巧巧可愛的小臉微微一笑,隨著一陣香風,與仙兒抱在一起。   「那個狐媚子呢,還沒起床嗎?」仙兒輕哼一聲,嘟著小嘴問巧巧道。   巧巧知道她說的是洛凝,無奈地笑嗔道:「仙兒姐姐……凝姐姐哪裡是狐媚子嘛。昨晚我和凝姐姐談心到深夜,所以沒睡好,有些乏了,她還在休息呢。」「她哪裡不是狐媚子啦!那麼多姐妹中,就屬她得了相公最多雨露,小騷貨,總是撩撥我家相公……」仙兒碎碎地罵道,卻也不是真個生氣,只是有點小醋意。   巧巧只是哭笑不得,她理了理仙兒的床單,回頭問道:「姐姐這次又去哪裡玩了?」仙兒「嘻嘻」一笑,拉著巧巧的衣袖,示意她坐在床上,然後親密地挽著她的手臂說道:「我嘛,我回金陵啦!」「姐姐回金陵了?」巧巧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啊。」仙兒笑著說:「回去看了看如玉坊,還去了趟蕭家和食為仙,還有微山湖……」巧巧聽著仙兒的描述,思念家鄉的情感也慢慢在心裡升起,父親和弟弟的面容越來越清晰,讓巧巧無比的想念,恨不能馬上回到金陵。仙兒自然也看出了巧巧的心思,便玩笑似地問道:「可惜呢,我們還要在家等夫君回來,不知道,能不能把金陵的家人們接來京城玩呢?」「仙兒姐姐!」巧巧驚喜地看向仙兒,卻見她臉上帶著笑顏,不由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咯咯,好妹妹,忘了姐姐是公主啊,不就是接幾個人的事嗎?」仙兒得意地笑道:「明天我就讓父皇把董大叔,青山和蕭夫人都接來京城。」巧巧可愛的小臉上泛起不可抑制的喜色,抱著仙兒的玉臂問道:「真的嗎?   只是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來……對了,還有凝姐姐的弟弟,洛遠,也接過來,可以嗎?」「哼,看在你的份上,就便宜那騷蹄子一回……」仙兒撇撇嘴道。   巧巧半掩著小嘴笑了笑,心裡卻活動開了。爹和弟弟難得來京城一回,應該怎樣給他們洗塵呢。她跟了林三許久,儘管還是原來那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眼界和胸襟卻比以前要開闊許多。   兩女又聊了一會兒,仙兒撥弄著垂在胸前的青絲,對巧巧道:「妹妹,我聽師父說,相國寺頂峰有溫泉之水,可以潤膚養神。」說到這裡,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狡黠,蠱惑著巧巧繼續道:「不如我們去泡一回?」因為林三在前線與胡人打仗,隨時有可能傳回戰報,所以眾女商量都留在家裡,以便第一時間得知林三的消息。只有仙兒和青璇知道,安碧如和寧仙子一定不捨得林三犯險,一定會跟在大軍後面,所以並不像其他夫人一樣擔心。   巧巧聽得也有些心動,她也希望相公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水潤動人的她,但是在她心裡,林三是她的天,自小乖巧的她還是想留在家裡等待林三的消息。   所以,她掙扎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仙兒也知道巧巧是眾女中最乖的一個,所以也沒有太大意外,她悄聲對巧巧說:「好妹妹,那我一個去吧,我想到相國寺住幾天,也好替夫君祈福。可是府上一有夫君的戰報,你要第一時間差人告訴我哦。」巧巧自然答應仙兒,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接家人進京的事情,巧巧便到別處忙去了,仙兒也因為疲勞而躺下休息。下午,仙兒醒後便急忙進宮讓皇帝把董大叔和蕭夫人等人接進京,能夠再睹蕭夫人的面容,皇帝當然不會反對,馬上便下旨讓人去了金陵。仙兒又陪父皇說了會話,便回府準備次日的再出行。   ***    ***    ***    ***第二日。   仙兒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囊,因為不想讓肖青璇看見,所以她消無聲息地從林府的後門離去。卻沒想到青璇因為胎動的關係,也一早醒來,從閣樓看見仙兒半弓著腰,輕手輕腳地離去,不由地笑嗔了句:「傻丫頭!」一時間如花開正艷,滿房麗色。   另一邊,秦仙兒很快就到了相國寺。   此時正值花開之時,相國寺的牡丹園中百花盛放,正如當日林三與徐芷晴斗花魁之時,方一進園,便有一股濃香飄過,眼前萬株牡丹競放,層層疊疊,叫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牡丹乃是百花之王,花朵鮮艷,七彩競放,紅的、黃的、白的、粉的,擠成一團,時而繽紛,如仙子騰雲,時而羞澀,如窈窕淑女。金冠墨玉,銀紅巧對,爭奇鬥艷,儀態萬方。   說來,這牡丹園還是皇帝賞給林三的。此時,園中似乎又再現當日的錦簇,「醉顏紅」,「顫風嬌」,徐小姐和蘇狀元所評的牡丹花魁又再一次綻放。   走進園中的仙兒也是被這百花所迷,一路目不暇接,名副其實走馬觀花。仙兒此時踏著小碎步,在園中隨時行走,時不時捻起一枝鮮花,輕輕一嗅,絕美的容顏與牡丹爭美一時,竟令百花都失去了顏色。   漸看漸行,仙兒已經來到大殿前,沒想到卻已經有人在殿門前守候。   「慧空大師?!」仙兒帶著些驚訝道。慧空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輕易不出寺接香客,此時看樣子卻已經等待了多時。   「阿彌陀佛!老衲見過霓裳公主。皇上已知公主今日要來相國寺,特命老衲在此等候。」慧空大師無慾無求的聲音響起,如同禪院的鐘聲一樣悠遠。   仙兒聽得心中一暖,原來父皇一直在關心自己。她微笑著對慧空大師道:   「謝謝大師!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就不必遵循那些俗理了,叫我仙兒就好。」自幼跟隨安碧如的仙兒實際並不太喜歡公主的身份,心性還是像白蓮教的小魔女,縱意自由。   「那老衲便越距了。秦施主,請跟隨老衲來。」慧空大師做出一個請進的姿勢,示意仙兒隨他先到寺內休息。   仙兒也不曾來過相國寺,有人為她領路,自然是更好。聽得慧空大師的話,欣然地跟在他身後。慧空大師邊行邊叫道:「悟淨!」隨著大師的聲音,大雄寶殿側邊的禪房走出一個小沙彌。   「師父!」小沙彌立掌胸前尊敬地道。   慧空大師回頭看了仙兒一眼,輕聲道:「替秦施主執行李,帶她到內院客房去吧。」說著歉意地對仙兒說:「阿彌陀佛,秦施主,老衲還要做早課,就無法為您引路了。」仙兒對慧空大師燦然一笑道:「沒關係!大師你去吧,有這位小師父就行。」慧空大師又對仙兒一施禮,才轉身而去。殿中只剩仙兒和那個小沙彌悟淨。   悟淨向仙兒一點頭,脆聲道:「公主,請隨小僧來。」他只是個小沙彌,並不是慧空大師般的高僧,當然以公主稱呼。   仙兒跟著他的腳步,從他身後看著他。悟淨年僅十來歲,耳邊還有些帶著稚氣的絨毛,小光頭上面還長著不及寸長的頭髮,寬大的僧袍掛在他身上顯得有些鬆垮。   仙兒對他這麼小便做了和尚甚覺有趣,開口問道:「小師父,你今年多大啊?   怎麼想不開,當了和尚呢?」悟淨還是第一次接待公主身份的香客,心中自然緊張,聽仙兒問他,連忙回答:「小僧自幼出家,隨師父修行佛心,以度有緣人。」「呵呵,你這麼小,懂個什麼佛心啊?」仙兒掩嘴輕笑。悟淨聽她發笑,抬頭看著仙兒,卻見她半掩櫻桃,一雙媚眼如牡丹園的「醉顏紅」,嬌艷無比,如剛開的花蕊,綻放著春天般的燦爛顏色,一時不由呆了。   「看什麼啊!傻和尚……」仙兒佯怒道。心裡卻有些暗喜,沒想到這個出家人也會被自己迷住。平常男子若是這樣呆看著她,說不得她要提劍上去砍人了。   只是眼前是個小和尚,仙兒自然不會覺得他心中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悟淨被仙兒一嗔,醒悟過來,心中忙念道:罪過罪過!怎麼公主似乎比之前看到的那位「大」施主更勝嬌艷……他生怕仙兒降罪,一時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去,連客房過了都不曾察覺。   他所說的「大」施主,自然是林三牡丹園評花魁時見到的安碧如安姐姐。那時,他還向林三比劃安碧如胸前很大。   仙兒心中也並沒有生氣,卻見那小沙彌沉默地向前走去,似乎沒個方向。她疑惑地問道:「喂,小和尚,怎麼還沒到啊?」悟淨被仙兒這麼一下,才回過神來,發現竟然已經過了客房,前面正是……茅房!他心中尷尬無比,不敢抬頭看仙兒,慌忙地回身說道:「抱歉,小僧走過了!」仙兒卻沒想到他會忽然回頭,她正好奇地看著周邊的環境,突然感覺一個硬物輕微地撞在自己胸前,她連忙後退兩步,怒道:「你放肆!」悟淨感覺自己的光頭像碰上饅頭一樣,柔軟翹挺,還帶著一股香味。轉念一想就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何物,他恐慌地跪下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仙兒也只是這麼一怒喝,自然知道悟淨不是故意的,她聲音淡了淡,說道: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悟淨這才鬆了口氣,不敢再怠慢,帶著仙兒到了客房,便要退下去做早課。   「等等!」悟淨剛要關門離去,就聽見仙兒一聲嬌呼。他連忙問道:「公主還有事吩咐嗎?」仙兒知道是自己剛才的怒意嚇到了他,心中也有些歉意,便柔聲道:「你別害怕啊,我又不是魔鬼。我問你,我聽說相國寺內有溫泉,不知是在哪裡?」悟淨覺得仙兒的聲音如撓人的青絲,聽得他如沐春風,他連忙說道:「溫泉在後山的頂峰上,但是後山頗為險峻陡峭,凡人極難上去,所以也不多人會到溫泉處浸浴。上次花會時也是有位女施主到了後山溫泉。」仙兒知道他說的就是師父安碧如,便不再多問,讓他退下後,就在房中休息起來。與此同時,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金陵,讓蕭夫人,董大叔,董青山和洛遠進京。只是「食為仙」還需要人看顧,董大叔也不願意遠離這個生活了一輩子的城市,便沒有跟來。洛遠也因為洛敏的關係,身份敏感,況且他還要留下照顧洪興幫,所以也沒有上京。蕭夫人想念玉若姐妹,心想又不必見到那個壞人,青山又想念巧巧,兩人就奉了聖旨到京城去了。   仙兒在寺中休息至下午,便從清晨的嗜睡中恢復過來,在床上伸了伸懶腰,豐滿的酥胸欲要掙脫束縛漲滿出來,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筆直地挺立,無限美好的上身隨著被子的滑落露出來,卻無人能看見。   她摸了摸有些冰涼的玉足,不由地想起後山的溫泉,若是浸泡其中,必定無比地舒服。想到此處,仙兒被安碧如口中形容的溫泉勾得心癢起來,連忙穿好鞋子,奔後山去了。   就在仙兒縱身攀上後山的同時,相國寺迎來了一位從棲霞寺而來交流佛法的小尼姑。悟淨上午才驚艷於豐滿,腦袋上還殘留著她玉乳的香味,下午又迎來了一位美艷的女尼,這個小尼姑的酥胸似乎要比仙兒的更加渾圓翹挺,悟淨卻是目不敢斜視,這位尼姑帶到仙兒旁邊的客房去了。   後山溫泉邊。   一身輕功的仙兒很快就登上了峰頂,此時正值花開,在溫泉的水汽縈繞中,頂峰如仙境一般。花香散逸,怪石嶙峋,遠處是黃昏時分的夕陽,仙兒獨立在池邊,一身素色紗衣覆蓋在她婀娜的體態上,一頭烏黑的青絲低垂著,小臉還帶著登山後的紅暈,柳葉眉,丹鳳眼,正含著水汽看著眼前的美景。自幼練武的她保持著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如一尊玲瓏觀音。   仙兒心中驚歎著頂峰上的美景,感覺宛如置身人間仙境,急不可耐地要浸泡到溫泉中去。她緩緩曲下身子,挽起裙擺,修長細幼的小腿裸露出來,嵐氣朦朧間如一截白玉。脫去小鞋,晶瑩的玉足赤裸著,十隻小腳趾並排陳列,圓潤可愛。   她小心翼翼地把腳伸到水裡,試試水溫。泉水的溫暖從腳底傳到身上,讓她渾身舒坦。仙兒驚喜於這溫泉竟是剛好合適,看了看左右無人,心想父皇也知道自己會到相國寺來泡溫泉,自然不會讓外人靠近後山。她實在忍受不住溫泉的誘惑,尋了一塊大石,便在石後寬衣解帶起來。   從石頭的外面,只能看到一件件衣物被扔在石上,最後連胸罩內褲也拋了出來。半晌,「撲通」一聲伴隨輕微的水花,仙兒已經跳進溫泉中了。   「嗯……好暖……」泉水池中傳來仙兒的膩聲感歎,水聲撩人,聽著聲音都能讓人想像到天女入浴的情景。   「阿彌陀佛!」正當仙兒在享受溫泉的時候,卻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仙兒心中一驚,玉臂擋在胸前,語帶殺氣地喝道:「誰?!」那個聲音卻不見驚慌,依舊不緊不慢地道:「秦施主,老衲奉皇上之命,為施主送上浸浴之物。」來人正是慧空大師。   仙兒聽出是慧空大師,不由鬆了一口氣,此時自己身無片縷,若是真有賊人,還不知如何是好。她輕聲說:「大師,我現在不方便出來……」話音未落,便聽見慧空大師道:「無妨!」接著就看見一個木盤從自己寬衣的石頭後橫飛進來。   此時仙兒當然不敢伸手去接,生怕春光乍洩,任由那個木盤落在水中。仙兒這才游移過去,卻見那木盤上穩穩地放著一張浴巾和一隻瓷盅。慧空大師的聲音又響起:「秦施主,木盤上是浸浴所需的浴巾,另外,老衲恐水溫過高,特送上一盅梅子湯。」木盤如此橫飛,上面的物品竟安然不動,仙兒歎道:「大師好功力……」說著便把浴巾裹在身上,繼續享受起來。   「施主,老衲就在不遠處打坐,請施主安心入浴。」慧空大師的聲音越來越遠,看來已經漸漸走遠了。   仙兒心中卻起了一個頑皮的念頭,聽說慧空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不知道他會不會犯戒呢?如果自己色誘他,不知道這位高僧會有怎樣的反應。仙兒心想若是他心中有任何不軌念頭,那他就不配高僧之名了。   想到這裡,仙兒俏臉一紅,壓下心中的羞澀和緊張,嬌滴滴地喊道:「大師!」「施主有何事?」慧空大師萬古不變的聲音傳來。   仙兒「咯咯」一笑道:「我一個人好無聊,不如大師給我講講佛經吧……」慧空大師心裡一陣波動,霓裳公主這話裡好像還有話啊。想當年慧空大師未出家時也是一個風流才子,才思敏捷。皈依我佛後更是因為他的靈智慧根而參悟佛法,才成為今日的得道高僧。   他語氣中不敢有一絲不敬之意,緩緩道:「不知施主想聽那一段呢?」仙兒甩了甩腦後的青絲,隨意地擦洗著自己的玉臂說道:「隨便吧,反正也是解悶……只是大師,你在那麼遠,我聽不清啊,不如你過來啊……」仙兒的語氣中此刻並無挑逗之意,讓慧空大師覺得她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讓自己到前面去。   「阿彌陀佛!所謂非禮勿視,佛門也有一戒為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老衲便閉眼過去吧。」說罷從袈裟撕開一塊灰布,蒙著眼睛到池邊去了。   仙兒心中笑罵著:掩耳盜鈴!語言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由慧空大師過來。   「秦施主……」慧空大師輕聲道:「老衲便為施主說一段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吧,話說佛祖未成佛之前……」一段在佛教耳熟能詳的故事在慧空大師口中展開了,仙兒雖本著戲弄大師的心,卻也認真地聽著故事。   故事講完後,仙兒撇撇嘴,在白蓮教的十多年生活,讓她知道人情冷暖,所以她不會相信世上有佛祖這樣慈悲為懷的人,除了自己的色狼夫君。想起以前做小魔女的生活,殺人放火,青樓賣藝,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愁,悄聲道:「這個故事我不喜歡,換一個吧……」慧空大師似乎知道仙兒的過去,不敢多說,馬上道:「那便說一個佛門六祖慧能的故事吧。話說五祖宏忍自知圓寂將至,想選一個弟子傳授衣缽,一日與眾弟子講授佛經,卻見清風吹動樹梢,便問道:『是樹在動,還是風在動?』座下兩位弟子,一個說是樹動,一個說是風動,兩人爭持不下之時,慧能起身道:   『非樹動,亦非風動,而是你們的心在動。』聞言,宏忍便知慧能是最佳人選,乃成六祖慧能,阿彌陀佛……」慧空大師說罷似有所感,雙手合十而歎。   仙兒卻在他不知不覺中移到他身旁,猛然解開他的眼罩,慧空大師愕然睜眼,只見仙兒身上僅披著一塊濕淋淋的浴巾,潔白無瑕的肌膚與浴巾如渾然一體,因為浸泡溫泉的小臉白裡透紅,如醉人的牡丹,宛若胭脂透紅。高聳的酥乳被包裹在浴巾中,夾出一條深如峽谷的乳溝,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小葡萄在浴巾上透出粉嫩的凸點。圓潤修長的大腿泡在池中,讓人忍不住一窺究竟。   慧空大師老臉一紅,只覺得自己多年修行的佛法毀於一旦,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如妖精般的秦仙兒,口中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啊……」仙兒臉上也有些燒紅,此刻她就像少女版的安碧如,杏眼透著春色,火辣的身材隨著水汽晃動著,雖不及安碧如的妖媚,卻多了一絲少女才有的清純和嬌憨,她吃吃地笑道:「大師……是我在動,還是你的眼睛在動,亦或是……你的心在動啊?」慧空大師聽到她嬌憨的嗲聲,驚覺回神,雙手合十,閉眼顫聲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千年道行,差點一朝喪啊……」仙兒向慧空大師靠近著,翹挺的雙乳快要貼到他的手掌,繼續用誘惑的聲音道:「是大師心動了嗎……」「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說不得,說不得啊……」慧空大師語帶緊張地道,之前萬古不見波動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激動,幾分愧疚,和幾分,竊喜。   仙兒正要媚笑著追問,卻見慧空大師的袈裟上支起一個膨脹的帳篷,盤腿而坐的大師如同懷中多了一隻缽,看上去極其古怪。仙兒心中好笑,老和尚,還說是得道高僧,誰知卻是一個燈草和尚。   花開之季,正是浪漫之季,仙兒才嫁作人婦,林三卻已經上了戰場,剛剛盛開的花蕊正是最需要雨露的時候,每到深夜,仙兒都會心癢難當。此刻,仙兒看著慧空大師胯下鼓起的一團,心中一蕩,因泡溫泉的舒適使她的心防降到最低。   她狡黠一笑,一把拉住慧空大師的衣袖,把他扯到水中。   慧空大師沒想到仙兒如此孟浪,狼狽地在水中掙扎起來,耳邊卻傳來仙兒妖媚的笑聲。他抹去臉上的泉水,睜眼向仙兒看去,卻見她正掩著小嘴輕笑,酥胸隨著笑聲顫抖,激起一片乳浪,豐滿的翹臀半遮半露,筆直的雙腿交叉站在水中。   仙兒見慧空大師呆呆地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驚艷,卻不見多少淫邪,她回身坐在石頭上,兩腿交叉搭著,腿間的春色一閃而過,從泉水中抬出的玉足帶著幾滴水珠,從腳踝落下。   「大師……」仙兒馬上換了一副無辜的眼神,語氣憨憨地說:「小女子初為人婦,卻夜夜孤枕難眠,不知道大師願不願意像佛祖割肉喂鷹一樣,犧牲自己,搭救奴家呢?」「阿彌陀佛!」慧空大師義正言辭地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仙兒把食指含住嘴中,丁香小舌從唇間滑過,然後向大師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慧空大師如著魔一般,慢慢向仙兒走去。仙兒卻伸出自己的玉足,抵在大師胸口,輕輕地搓揉起來。   滑嫩的足心在大師胸口遊走,緩緩向下,一直到小腹。慧空大師看著仙兒晶瑩的玉足,帶著水滴的腳趾有些發紅,在自己的身上滑動,心頭不禁一熱,胯下的「活舍利」猛然挺立,打在仙兒的腳踝處。   仙兒只覺得自己的小腳碰上了一個硬物,粗大如嬰兒手臂,竟比那溫泉水還要火熱,心中嬌笑,作勢要向下探去。慧空大師一陣緊張,正要迎合仙兒,仙兒卻腿彎一伸,把他踢回水中。   慧空大師不解地從水中掙扎起身,卻聽見仙兒的聲音傳來:「大師,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小女子先上岸了哦,呵呵……」說罷站直了身子向岸上走去。   慧空大師心中尷尬無比,才知道仙兒是故意戲弄自己,正不知如何收場,卻聽見「哎呀」一聲,仙兒大意踩到了一塊突起的石頭,小腳一扭,嬌軀便向後倒去。慧空大師連忙走到池邊,接住仙兒落下的胴體。   仙兒只覺得自己的玉臀上抵著一根火熱之物,粗大長直,恰好陷在自己的股溝中,讓她渾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慧空大師卻感覺自己的肉棒插在一片嫩肉中,龜頭處傳來酸麻的感覺。此刻他心中只想馬上還俗,去感受人生百態。   「大師……」仙兒被慧空大師側身抱在懷中,他的大手正好壓在自己飽滿的胸前,慌忙間浴巾已經被扯下,露出大半片乳肉。   慧空大師聽仙兒說話,偏頭向她看去,只看見兩片櫻唇輕輕開合,如牡丹園的「醉顏紅」,讓人忍不住一品滋味。他心頭一熱,便低頭堵住了仙兒的小嘴。   兩人的嘴唇方一接觸,仙兒腦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由慧空大師親吻著自己。   一條滑膩的舌頭伸進仙兒的口中,捲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來。仙兒壓抑的慾望都被一瞬間挑逗起來,丁香小舌不敢落後地與大師交纏起來。   慧空大師心頭狂跳,沒想到自己剃度多年還能遇到這樣的艷事。他瞇著眼睛,用餘光看向仙兒,只見她伸出玉臂,反手摟住自己的脖子,因為向後勾住自己的緣故,胸前的嬌乳更加突出。仙兒緊閉著眼,瓊鼻急切地呼吸著,呵氣如蘭。   吻罷,唇分。   仙兒迷濛著杏眼看著慧空大師,慧空大師被她眼中的春意一勾,大手包著她的酥胸揉捏起來。   「哦……大師,小女子罪孽深重,殺人無數……嗯……大師來點化我吧……」仙兒看著自己傲人的雙乳被蹂躪著,嗲聲向慧空大師道。   「秦施主,所謂我佛慈悲,我必定捨身度施主於苦難……」說著更加用力地搓揉起她的玉乳。慧空大師感覺自己的雙手像是把玩著一對饅頭,堅挺飽滿,還不時地逗弄著仙兒粉紅色的乳峰。   「唔……輕點……」隨著慧空大師的揉摸,仙兒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剛剛出浴的滑嫩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紅痕。看上去妖艷無比。   仙兒不甘只被慧空大師玩弄,纖纖玉手悄悄地向他胯下伸去,抓住那根作亂的陽物,前後擼動起來。   「大師……佛法好高深嘛……好粗哦……」仙兒驚訝於慧空大師的尺寸。大師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片細膩包裹起來,十多年的寂寞難忍此刻都被仙兒的玉手撫平。隨著仙兒的套弄,他的肉棒又粗壯了一圈,猙獰地進出著仙兒的手心,如猛龍出洞。   兩人互相愛撫了一陣,仙兒俯身趴在石頭上,翹挺的香臀抵在慧空大師下身,玲瓏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浴巾裡半裸不露的玉體橫陳在大師眼中,散發著妖媚的氣息。   「好一個狐狸精……」大師歎到。雙手不見遲緩,抱緊仙兒的玉臀,把肉棒輕觸在她早已災情氾濫的陰阜,來回磨動。   「討厭……人家才不是洛凝那樣的狐媚子呢……大師,降服我吧……我是你的妖精……」仙兒媚眼如絲地回頭看向慧空大師,小蠻腰配合地扭動起來。   慧空大師鼻血欲噴,再也忍不住。他把肉棒對準仙兒的陰唇,熊腰一擺,龜菇已經擠進肉洞中。   「啊……好粗……」仙兒嬌呼道,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被一點點地填滿,多日的空虛都被滿足了。   慧空大師覺得自己的男根被緊緊地箍著,濕滑狹窄的蜜穴像活了一樣,只把自己的肉棒往深處吞去。他不再吝惜自己的力氣,狠狠一挺,便把肉棒全數扎進仙兒的陰道中。   「哦……頂到了……我的花心,要被撞壞了……大師……喔……心都被你撞亂了……」仙兒被慧空大師這樣一挺送,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要出竅了,雙乳抵在石頭,乳尖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起來。   慧空大師彷彿置身佛祖極樂世界,泉水溫暖著自己的身體,仙兒的小穴溫暖著自己的分身,不禁心懷澎湃,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秦施主,你的妖法也極其深厚啊……」慧空大師一邊抽動著,一邊感歎道。   「唔……也只有大師能點化我……超度我……哦……大師,你好狠心……人家都快被你的金箍棒打得魂飛魄散了……喔……嗚……好深……好硬……」仙兒瘋狂地向後挺動著蛇腰,盡力把慧空大師的肉棒吞到更深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地配合著,相互撞擊著對方的下體。慧空大師被仙兒的迎合挑逗得慾火焚身,把仙兒的玉腿抱到肩上,一邊舔著她的腳趾,一邊抽送著肉棒。   兩人烏黑的陰毛交纏起來,淫靡如他們此刻的狀態。   遠遠看去,溫泉深處一對肉蟲貼合在一起,水聲與交合聲相互交錯,在寂靜的山嶺迴盪。   「大師……啊,吃我的腳趾……舔它……」仙兒嬌嗲誘人的聲音迷醉地喊著。   慧空大師正含著仙兒圓潤如珠的腳趾,舌頭在上面打轉,口齒不清地道:   「施主……老衲多年不曾降妖,心力不足啊……」說著,抽插的速度也慢下來了。   仙兒輕哼道:「我也要到了……大師,再用力點……我要嘛……」慧空大師雄心被仙兒激起,奮起餘勇,狠狠地抽插著,大師攀向仙兒的乳峰,用力搓揉起來。   仙兒迎合著慧空大師的衝刺,香臀被他的腳毛磨出一片紅痕,可見兩人歡好的程度。   「啊……大師……來了……」「哦,施主……接受佛祖的洗禮吧……」慧空大師腰眼一酸,龜菇上便噴灑出一陣滾燙的精液,射在仙兒的花心上,兩人呻吟一聲,同時達到了高潮。   自那日之後,仙兒便居住在相國寺中,閒來為林三上香祈福,不時向慧空大師討教佛法,聽他說佛經。仙兒每次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從女妖到觀音,從尼姑到道姑,讓慧空大師受益無窮。   今日,兩人在佛堂中說得情動,仙兒的過去坎坷波折,慧空大師卻看破紅塵,大徹大悟,向仙兒講述人間大道,讓仙兒想起在如玉坊時和林三談心的場景。兩人就在蒲團上交合起來。   「女菩薩……貧僧一直神往著你啊……」「哦……老禿驢……看清楚點,我是妖精……」「怎會有如此佛性的妖精……」「喔……便宜你這老禿驢了……啊……你好粗……脹死我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從佛堂傳出,兩人肆無忌憚地呼喊著,卻沒想到佛堂外有一個人在窺視。那人身穿一襲灰色袈裟,卻掩蓋不住她的蜂腰翹臀,滿頭長髮盤著,顯然是帶髮修行。這人正是來相國寺交流佛法的棲霞寺女尼,陶婉盈。   自從陶家倒了以後,陶婉盈心碎欲裂,幾乎生無可戀,一時衝動,便到棲霞寺掛了號,做了尼姑。心中卻想念著那個很壞的好人,林三。所以也沒有剃度,只是帶髮修行。幾日前棲霞寺想讓一位弟子到相國寺去學佛求經,陶婉盈想到林三也在京城,便毛遂自薦到相國寺來了。   此時陶婉盈正紅著臉看著佛堂中的情景,暗歎慧空大師徒有虛名,竟是燈草和尚。待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不禁驚道:「那不是如玉坊的仙兒姑娘嗎,她不是和林三一起嗎,怎會……」佛堂的呻吟越來越動情,聽得陶婉盈心房亂顫,下體也有了些濕意。   「師姐……」陶婉盈正看得入神,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陶婉盈一驚,回頭看去,卻是接待自己的小沙彌悟淨。晃神間,悟淨已經欺身上來,從身後抱住自己,雙手按在自己的爆乳上,無規律地揉動起來。   「你……好大膽……」陶婉盈被揉得全身發軟,想要怒斥悟淨,卻變成了打情罵俏。   「師姐……你好大……」悟淨迷戀地道。先後接待了安碧如和仙兒,悟佛不深的悟淨已經春心騷動,此刻又再一次被陶婉盈傲人的玲瓏身材刺激,而且每日與她呆在一起,聞著她的香風,悟淨已經忍耐不住。   悟淨早就知道師父和仙兒的事情,今天是故意讓陶婉盈來這裡,讓她窺見兩人的淫戲,勾起她的浪心。   「你……哦……停手……」陶婉盈早已被慧空大師和仙兒勾起的肉慾一下子爆發出來,慢慢沉迷在悟淨的雙手中,配合起他的玩弄。玉手也一把抓住他的肉棒。   「哼……師弟也不小嘛……」陶婉盈向悟淨拋個媚眼,讓悟淨幾乎擦槍走火。   兩人頸項交纏,接著便像佛堂中的二人一樣,在堂外野合起來。   「唔……進來了……頂死我了……」「師姐……你好美……」「小壞蛋……你犯色戒了……」「師姐不也犯了嗎……」一時間,相國寺中春色撩人,如牡丹園的花開。一連幾日,四日就在寺中交流佛法,不知時日。就在仙兒留在相國寺「參悟佛法」時,蕭夫人和董青山已經抵達京城,到了林三府中。   ***    ***    ***    ***林府大廳。   「夫人!青山!」巧巧驚喜地喊了一聲,連忙過去幫夫人把行李搬進房內。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到布莊去了,家裡只有安胎的青璇、巧巧和洛凝。青山見到巧巧,興奮地喊了聲:「姐!」接著兩姐弟就訴說起來。   「巧巧,玉若和玉霜呢?」夫人儀態萬千地問道。   巧巧聞言示意青山把行李搬好,脆生生地對夫人道:「夫人,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去布莊忙了,午時才回來。」夫人微微頷首,輕笑道:「傻丫頭,你和玉若都是林三的妻子,只稱呼名字就好。我也有點累了,你先和青山敘敘姐弟情吧,我回房休息。」巧巧紅著臉乖巧地送夫人回房,便找青山去了。   林三去打胡人了,整個林府顯得安寧平靜,休息醒來的蕭夫人不禁也有些無聊。家中的生意已經交給了大小姐,如今兩個女兒都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憂心了半輩子的蕭夫人此刻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悠閒。   坐在床上的蕭夫人如小女生一般伸了個懶腰,成熟美婦的魅力在她身上顯露無疑。不同於小女生的完美身材如熟透的蟠桃,水靈誘人。   她忽然想起徐渭和林三是鄰居,徐芷晴如今也正在前線抗敵,自己也許久不曾拜訪徐渭這個故人。京城的氣息讓蕭夫人想起的年輕時求學的情景,那時正是花開年華,轉眼已經十數年。想到這裡,蕭夫人便想到徐渭府上去與他敘敘舊。   巧巧正好要到夫人房間,喚醒她去吃飯,夫人和巧巧說了一下她的想法,巧巧自然是同意,便帶上青山,陪同夫人到徐府去了。   徐渭府中。   「郭小姐!」徐渭驚喜地接待著眼前的來客。作為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自然知道蕭夫人進京的事情,卻沒想到她會親自過來拜訪自己。蘇卿憐也是歡喜地與蕭夫人抱在一起,兩人年齡相仿,有許多話題可以聊。   巧巧和青山卻緊張地站在一旁,畢竟接觸這樣的上層人物並不多,巧巧還好一點,青山只是傻傻地看著幾人,不敢說話。   「這位就是巧巧姑娘的弟弟,董青山吧。」徐渭看出了青山的緊張,平和地對他道。   「是……是,徐大人。」青山慌忙地答道。   徐渭撫鬚一笑道:「無需太過緊張,把我當成普通長輩便好。聽說,你和洛家那小子合夥經營了一個社團,好像是叫洪興幫?」「對,是姐夫教我和洛大哥管理的。」青山情緒平復了一點,拘謹地道。   「呵呵,甚好,甚好……」徐渭早就猜到這必然是林三又一傑作,命人上茶後,便饒有興趣地與董青山聊起來,巧巧也在一邊不時答話。   和徐渭聊了一陣後,青山也不再緊張,在和徐渭的一問一答中,偶爾也能說出一些自己的見解,雖然不見高明,卻有著年輕的衝勁。漸漸變得自然起來,青山開始打量起徐渭的府邸。卻見四周極其簡樸,家僕也不多,只是寥寥幾人,可見徐渭之清廉。   另一邊的蕭夫人和蘇卿憐不時傳來輕笑的聲音,蕭夫人自是不用說,蘇卿憐曾是西湖名伶,甜美的嗓音如黃鸝出竅,扣人心扉,為這略顯冷清的徐府添了一絲熱鬧。   青山沒想到徐渭大人看上去如此蒼老,他的妻子竟是風韻正好,體態豐腴,儀態萬千,舉手投足間卻帶著一絲秦淮河的媚意。真不知道徐渭大人在於夫人行房的時候能否消受得了美人恩。   蘇卿憐也發現了青山正向他看去,心中不禁有些暗喜。自從與徐渭重逢,自己多年的憂愁得以平復,加上得自京城杏林聖手的保養和徐芷晴的偏方,讓她額間的幾點皺紋和雙鬢的白髮都消去了,整個人像年輕了十年一樣,正如三十幾許的美婦,成熟可人。   青山見蘇卿憐向他看來,俊臉一紅,不敢再看過去,卻不時用餘光亂瞄。自從洪興做大後,青山和洛遠在金陵可謂如魚得水,自然也不是幾年前的初哥了。   有洛遠的英明帶領,如玉坊他也沒少去,今日卻覺得如玉坊中的那些個姘頭都不如蘇卿憐的萬分之一。   幾人在徐府聊了個把時辰,蕭夫人有些倦意,便要告辭。正在和蘇卿憐眉來眼去的青山卻有些依依不捨,但又不便留在只好隨巧巧和夫人回去。   ***    ***    ***    ***深夜,徐府。   今夜與青山聊天時多喝了兩杯茶,徐渭半夜醒來,尿意洶湧,急急地穿上鞋子,披件外衣,就要到茅房去。卻驚覺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蘇卿憐卻不見了蹤影。   他以為蘇卿憐也是人有三急,到茅房去了。沒有多想,便向茅房奔去。   徐渭急急地走向茅房,在經過後花園時,卻聽見假山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向衣服在摩擦,伴隨著急切的喘息聲和吮咂聲。   徐渭一驚,還以為有淫賊光顧,連忙走近細聽,卻聽見「嘖嘖」如親吻的聲音,口水相交的響聲越發清晰。   「呵……嗯……夫人的唾液好甜啊……」一個男聲響起,徐渭卻是一驚,那正是董青山的聲音。   另一個女聲喘息著道:「哼……小淫賊,半夜過來偷香……哦……你壞手摸哪呢……」聽得這個聲音,徐渭心中驚怒羞愧,如打翻了五味瓶。深夜與青山偷情的,竟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蘇卿憐!   假山後的兩人不知徐渭已經發現他們,幾番親吻揉摸下,已經情不自禁了。   「別脫了……小壞蛋,從後面進來……」蘇卿憐似乎已經趴在假山上,翹起了豐滿渾圓的肥臀。   「夫人,我來了……」青山的聲音有些顫抖。   「哦……冤家,怎麼一下子插進來……好深,被你弄死了……」蘇卿憐半是滿足半是撒嬌的聲音被故意壓低,卻顯得更加淫蕩。   老徐此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正要過去揭穿他們,卻低頭看看自己毫無反應的「小兄弟」,滿懷愧疚和自卑,搖搖頭離開了。只剩董青山和蘇卿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啊……小冤家,慢點動……你壞死了,晚上就在偷看人家……現在還……」「夫人,你好緊……誰讓你長那麼美……」「嗯……嘴巴真甜……」「你嘗嘗……」「唔……」走遠的徐渭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後門,小腹傳來陣陣尿意,才驚覺自己是出來如廁的,此時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又不想往回走,隨地解決吧,又不是他的風格。無法,只好到隔壁林家去吧。   此時,從相國寺取經完畢的秦仙兒也正好回到林府,兩人便在林府的後門前相遇了。   「霓裳公主?你怎麼從後門進去?」徐渭驚訝地問道。秦仙兒這麼晚回來,而且還從後門回家,實在是過於詭異。   「徐大人?噤聲,我偷偷到相國寺去祈福,不想被姐姐發現,所以從後門進……」仙兒難得稱呼青璇為姐姐道。   「原來如此,呵呵……」徐渭也有些忍俊不禁。   「倒是徐大人這麼晚了,還到林府來,莫非是想借茅房?」仙兒頑皮一笑道。   徐渭老臉一紅,沒想到被仙兒猜中,仙兒見他臉紅,也不為難他,把徐渭邀請進府了。   「徐大人,你自便吧,我要回房了,咯咯……」秦仙兒也不調笑徐渭,轉身回房去了。   徐渭和林三也是老熟人,但是林府中大都是女眷,他不好太過放肆,只得輕手輕腳地向茅房走去。林府的茅房不同於別家,經過林三的改造,已經和現代的衛生間沒什麼兩樣,裡面還有一個淋浴花灑,專供林三使用。   尿意陣陣來襲,時值深夜,徐渭也不再假斯文,急匆匆地向茅房跑去,也不管裡面有沒人,推開門便要尋找尿桶。卻沒想到,茅房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從徐府回來的蕭夫人想起自己一天還沒沐浴,早就知道林府中有一個淋浴花灑,以前都不好意思去用,如今府上只有女眷,她心中也蠢蠢欲動地想去試試。   待得巧巧洛凝她們都睡下後,蕭夫人便收拾換洗的衣服,到後院衛生間去了。   才脫了衣服,打開花灑,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急急推開。蕭夫人還來不及驚叫,只一手抱胸,一手掩蓋下體,看著闖進來的人,正是徐渭。   此刻兩人尷尬無比,蕭夫人站在花灑下,渾身不著片縷,玉臂擋在胸前,飽滿的豪乳半遮半露,卻更加誘人,俏臉帶著嬌紅,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玉足不堪一握,一幅出浴美人畫伴著沙沙的水聲生動地勾勒出來。   徐渭也好不到哪裡。他本來就只穿著薄衣,剛才匆忙之下已經解開褲帶,有些蒼老斑紋的大腿裸露出來,胯下的肉棒也露出了好色的龜頭,和徐渭一樣口瞪目呆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徐大人!」蕭夫人不敢太大聲,只能嬌聲嗔道。   徐渭猛然驚醒,急忙轉身,口中喃喃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然而,正當他不知如何收場時,一直陽痿的男根卻神奇地有了反應,正半軟不硬地聳動著。徐渭大為驚喜,連此刻自己處身的情形也忘記了,呆呆地看著自己再現雄風的老槍。   「徐大人……你可以轉身了……」蕭夫人嬌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徐渭聞言回頭看去,卻見蕭夫人紅透了小臉,身上簡單地穿著一件紗衣,春光從縫隙中顯露,高聳的乳峰無法遮擋,在衣服中若隱若現。依舊赤裸的小腳粉嫩無比,正向徐渭走來。   「郭小姐,老朽還是到外頭等你吧……今夜實在是失禮了!」徐渭舉袖掩面,無顏地向外面逃去。   後花園。   蕭夫人已經穿好衣服,正和徐渭相對而立。問清緣由後,得知徐渭早在幾個月前,就因肉棒疲軟,無法與蘇卿憐行夫妻之事,蘇卿憐又正值狼虎之年,兩人已經為此事爭執許久了。今夜窺見蘇卿憐偷情,徐渭卻無顏去揭露,此時都一一向蕭夫人訴說著。   蕭夫人聽著徐渭的閨中枕邊之事,雖然身為婦人,卻也忍不住有些羞意,只得紅著臉傾聽,不敢發表意見。待徐渭講完,她心中有些好奇,壯著膽子問:   「徐大人方才說,你無法……房事,可剛才我見……」夫人說不下去了。   「老朽羞愧,竟不知為何對夫人……」徐渭也是紅臉搖頭道。虧得他走運,此時皇帝把注意力放在胡人之戰中,沒有派人監視蕭夫人,否則說不得他要人頭落地。   聽了徐渭的話,蕭夫人心中百般滋味。一是少不免有些喜意,自己的風韻竟令陽痿的徐渭再次勃起,二是羞愧,多年故交對自己起了色心,讓她這個守貞多年的寡婦實在無地自容。   徐渭看了蕭夫人一眼,語帶歉意地道:「夜深風涼,郭小姐回去休息吧,明日徐渭自當負荊請罪,任夫人發落!」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夫人卻叫住徐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斷斷續續地道:「我與蘇姐姐一見如故,如今得知你們夫妻不和,也想盡綿薄之力……我……」夫人不敢再看徐渭,轉身而立,聲如呅吶地道:「我沐浴被你打斷,尚未洗完……徐先生自便吧……」說罷逃也似地小跑而去。   尚未洗完?自便?徐渭先是疑惑,接著一喜,這事兒有戲!他心中對蕭夫人當然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敢有想法,只是若能借蕭夫人的身體,讓自己再次堅挺,卻是他樂意為之的,何況,郭小姐的身材也真是……徐渭這樣想著,便跟在蕭夫人身後去了。   蕭夫人也驚訝自己的大膽,只是答應了徐渭,不好反口,只能回到衛生間,繼續自己的淋浴。她走到花灑下,緩緩地褪去身上的衣服,潔白如玉的肌膚在燭光下映出滑如凝脂的光澤,多年不曾示人的完美酥胸隨著落下的衣服漸漸呈現出來。修長雙腿間的一抹黑森林讓人忍不住靠近探索。   徐渭在衛生間外,不敢進去,以免蕭夫人因羞澀而反悔。此時他正面紅耳赤地看著蕭夫人的裸體,胯下的肉棒又一次像剛才那樣蠢蠢欲動,他忍不住用老手握住肉棒,做出有辱斯文的前後套弄。   蕭夫人也不知徐渭有沒在後面跟來,只當做無人一樣搓洗起自己身子,偶爾抬起玉腿,溫柔地擦拭著自己的小腳,豐滿的香臀就像主動向徐渭翹去,引誘他伸手探索。   夜色也帶上了春意,徐渭就在衛生間外,看著蕭夫人沐浴的嬌軀,獨立寒風對抗著自己的五指山。徐府上,青山和蘇卿憐的呻吟喘息也若遠若近地傳到他耳邊,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此刻卻對著不同的人,釋放著滿懷慾望。   ***    ***    ***    ***兩年後。金陵微山湖的一艘錦船上。   安碧如正赤裸著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動纖腰,圓臀如磨盤般迎合著高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比寧仙子都要豐滿……屁股又圓又翹,磨死我了……」高酋眼帶淫光,喘息道。大手蓋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玩弄起她粉紅的乳頭。   「小壞蛋,就會說這些淫話……喔……還不知道是誰提出要換著玩,我師姐在甲板上都快被胡不歸弄死了吧……嗯……你好粗哦……脹死姐姐了……」安碧如玉手撐在高酋身上,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嘴裡說道:「噢……都怪那個胡不歸,害我要用秘法修補處女膜……哦……你們朝廷的人都那麼壞,徐渭那個老頭還搭上了蕭夫人……哼……啊……頂到了……好棒……好深……」高酋聽得蕭夫人的艷談,忍不住幻想起她的風姿,也坐起身子,抱著安碧如的肥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姐姐,你的屁股好摸……」「哼……小色狼,仙兒的屁股更好摸,想不想摸啊……啊……你又變粗了,壞死了……不許想別人……」「呵呵,不知道仙兒夫人是不是也在做著同樣的事……」「仙兒又去相國寺祈福了……啊……小壞蛋不許停,動快點……姐姐要到了……」「哦……你這妖精……」【完】  上一篇: [5.13] 哪吒艷義 下一篇: 雲海玉弓緣別記 鹿鼎淫記之小郡主篇 作品:鹿鼎淫記之小郡主篇   正文   話說沐劍屏給錢老闆偷天換日,裝於豬腹之中,偷偷運進了皇宮裡。那日韋小寶乍見小郡主,只見張白生生的俏臉兒,明轉流亮的大眼睛,柳絮般的細眉;配上端的恰到好處的堅挺鼻子與櫻桃紅唇;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   小郡主給點了穴道,雖已過數個時辰,但錢老內勁深厚,除了啞穴已解,尚能張口說話外,身子兒卻怎樣也動彈不得,不禁焦急萬分。眼見自己處於龍潭虎穴,身旁又是這樣一個賊頭賊腦的小太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心下害怕不已。不覺已雙目含淚,秀眉緊蹙,粉嫩的臉頰脹得通紅,依然清秀絕倫,俏麗無匹。韋小寶自幼生長於揚州妓院,裡頭儘是些庸脂俗粉的風塵貨;各各濃妝艷抹,俗不可耐。幾時看過這般漂亮的少女了?一時間只看的癡了,小眼睛往她身上不住游移,沐劍屏更是窘迫萬分,嬌吟道:「放我出去,求求你行行好,小公公!我…我心下害怕的緊…」語音嬌嫩清脆,帶著幾分雲南鄉音,卻不住顫動著,水晶般的淚珠噗簌簌順著臉頰滑落。   韋小寶見她模樣可憐,更是這樣一個清新脫俗的可人兒,心底也不禁有些疼惜。要是床上躺著的是個麻子臉蛋,癡肥蠢醜的妖女,只怕他已掏出匕首將之了帳,順帶將她十八代祖宗罵個夠本。但他終究少年心性,向來喜好胡作非為,以整人為大樂。加上小郡主又是錢老闆為了青木堂劫來,就這麼簡單放了她;未免太不划算。當下躊躇一會,轉睛向她面上望去,當即與小郡主秋水般的面目對著。只見她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都給淚水糊的並黏,眼角順下道未干的痕跡。   韋小寶暗道:「辣塊媽媽,今天當真撿到塊寶!這小娘皮生的好美,看的老子都心癢難耐!不趁機討些豆腐吃吃,也太對不住你小白龍桂公公了!」他出生妓院,於男歡女愛之事看的多了。甚至常偷窺房客與妓女們翻雲覆雨,於倫常理法當然不放心上。當下賊忒忒走上前,對小郡主微微一笑,道:「別急,我就幫你解開穴道。」小郡主聽了,真是如獲大赦,眼睛向他貶了幾貶,嚶嚀道:「謝謝小公公…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啊!!!」一句話沒說完,本想終於可以離開這裡,正是滿心歡愉。沒料到韋小寶忽然一個虎爪,撲地便往自己胸部抓將下來,不禁面上飛紅,「啊」的驚聲尖叫起來。   這一下子更叫小寶心癢難耐。打從入了皇宮後,幾時有機會看著男女之事?身旁又儘是些閹貨,悶都悶的緊了。只偶爾趁四下無人,幻想麗春院的情景意淫。眼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涼在這裡,怎麼可能放過?但覺小郡主胸部柔軟無比,縱然隔著層浣花輕裳和內衣,觸起來仍像團棉花,只輕一碰,手指便陷了下;當真是個好物。韋小寶的面上也赤紅起來,手指加勁,在她胸脯上狂搓猛揉。小郡主萬金之體,在王府向來備受敬愛,幾時受過男人這等屈辱?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賊頭賊腦的太監。只覺滿腹委屈,哇的一聲,猛地哭了出來。   韋小寶揉的正起勁,聽她哭聲,頓時一愣,整個人給拉了回來。但他手仍是停觸在小郡主的胸脯,故作驚異道:「我這是最高深,最上等的解穴手法。管它奶奶什麼惑股穴、風浮穴……」小郡主哭聲未止,忽帶濃厚鼻音插口道:「是合谷穴,風府穴……」韋小寶面上一紅,自己肚子裡沒幾分墨水,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只強辯道:「臭娘皮,你懂什麼!我流的認穴方法高深莫測,啟是江湖上那些下九流的招數能比?當然名稱也大大的不一樣。這些都是我們開山祖師爺專研許久的驚世妙招,哪是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功夫能比的上的?」小郡主平日也受過武術指導,身上也帶有功夫。一套沐家拳使出來,倒也煞有其事。師傅平日也對她述說過武林各門各派之事,於這什麼上等的解穴手法,卻是半點也沒聽過。不禁半信半疑,強忍住淚水,奇道:「真的有這種功夫?」韋小寶心底暗暗好笑:「這娘皮果真是塊大木頭,傻傻愣愣的,瞧你老子三言兩語將你唬住。」故意沉下面皮,沉吟道:「想不到連我這驚世妙手都無法將你解穴,看來封你穴道之人,武功必定其高。事到如今,也只有使出最後一步,但你定要好好的配合我。否則到時經脈逆轉,那人、毒兩脈盡廢,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小郡主本想插口糾正「任、督」二脈,但想既然他這是最上等的武功妙招,或許名稱不一,索性閉口。但是自己多少也學過點穴之法,當然懂得如何解穴。當下質疑道:「我想只要在……在肋下那用力一點,穴道便能解開,應當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她本來想說胸部那頭,卻不好意思說出口,當即改成肋下。   韋小寶搖頭怒罵:「你懂什麼?我功夫高你那麼多,一看就知道,點你穴的人也是個箇中高手,高手中的高手,是高高手。這點穴手法當然也不是尋常能比。只可惜碰上了我,我又是高高手中的高高手,是高高高高手了。高高手點了的穴,高高高高手足足大他兩輩,當然真知灼見,什麼事逃的過我法眼了?」小郡主瞧他不斷饒舌,全無邏輯可言,不禁好笑,撲的一聲嬌笑出來。這一下當真是艷麗絕倫,好似清泉流水,淡淡撫過了小寶的心頭。小寶只覺下腹一挺,竟已勃起。   其實小郡主自幼嬌貴,平日在府中,更是沒有半人會對她撒謊。加上她個性天真燦爛,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是個十足的傻姑娘。被韋小寶這樣一講,不由得全信了。只道:「那你快幫我把穴道解了,我會很感激你的。」韋小寶淫笑著,心頭暗道:「果然是個笨小娘,老子今日可要大開淫戒,不把你操的死去活來才怪。」小寶年紀尚幼,也才不過十四五歲,這幾句話當然也是從嫖客那裡聽來的。其時沐劍屏也與他年紀相仿,只是一個天真無邪,盡信他人。一個精靈狡獪,騙盡他人。這其中差別又是差了個十萬八千里,小郡主哪可能是他對手?   韋小寶正色道:「好,那我要開始了。先說好,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配合我,口裡不准有半點抱怨,不准有半點反抗,不然我就不救你,讓你在這自生自滅,死後變成無主冤魂,不得離開這裡半步,還要給其它惡鬼凌辱。」小郡主可嚇的呆了,急叫道:「不,不!我會配合你,你不要丟下我不管,我好怕……嗚……」這一驚之下,眼淚又明晃的飆了出來。韋小寶忽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這道德感也只是倏忽即逝,畢竟他的腦袋瓜子,此時也給肉慾給塞的團團轉了。   韋小寶裝模作樣的運了口氣,凝重道:「那我要開始了。」停觸在小郡主胸脯上的手指,又開始游移起來。先是輕搔她的腋下,再又往她的肚臍眼兒順勢撫摸。手指上摸去的雖是綢衣的輕薄滑嫩,但小郡主柔軟的身體觸感仍清晰可辯,只嗆的他一股慾火直衝腦門。加上小郡主不時羞的輕聲嬌呼,哪裡還忍耐的住?啪的一聲,已將她身上衣服連領到裙擺,一口氣的撕破開來,露出給內衣緊縛住的光滑肌膚。時間已近黃昏,夕陽的餘暉照將近來,襯在她比緞子更要光滑緊實的身體上頭,好似發了光的冰晶玉柱,小寶乍見之下,竟也癡了。忽遭逢此變故,小郡主「啊」的張口,又要驚叫。但想到小寶方才說的話,卻不敢叫出聲,只得硬生生收了回去,仍無法止住眼中的淚水。   韋小寶吞了口口水,只見小郡主身著淺紅的鑲花肚兜,襯拖出她白如凝脂的肌膚與曼妙的身體曲線,尤其那發育未全,半隆起的胸脯更叫人慾火焚身,無法自己。小寶再也克制不住,大叫道:「老子我要開始發功了,你撐住!」當即埋首在她雙乳之中。只聞到一陣淡淡的女子幽香,煞是美妙。小郡主羞的臉更紅了,這一生中,別說給人摸胸脯了,哪裡有人對她這樣過?不禁啜泣,卻不敢發出聲,生怕韋小寶真不理她了。   韋小寶張口在她肚兜上吸來吸去,雙唇始觸她的胸脯,忽覺一粒隆起。只覺小郡主身體一陣顫抖,口裡忽然發出啊的嬌吟。韋小寶知道,這是女人身體最敏感的三點之一。當下也不囉唆,用嘴唇輕輕將肚兜撐開,半顆乳房滾了出來,小巧玲瓏,渾圓飽滿,尚是一隻手能掌握的大小。上頭鑲著嫣紅一點,便似嶺上梅花,叫人想輕輕摘下來細心呵護。至此小郡主再也克制不住了,眼淚如潰堤的江水,飲泣道:「小公公,求你放過我吧……快住手……」韋小寶此時此刻已完全失去理性,哪裡還去理她?張口便往她的乳頭舔去。小郡主只覺得全身一陣電擊般酥癢的快感,從一點擴散開,直達腦髓,「啊」的叫出聲來,語音嬌嫩,夾雜著啜泣聲音,更是叫人無法自拔。他用舌尖在小郡主的左乳頭上輕轉幾圈,兩隻手也不閒著,右手伸入肚兜裡搓揉她柔軟光滑的右乳房,左手則上下撫摸她緞子般光滑緊實的大腿。三招齊下,只逼的小郡主舒服的不住嬌喘,心中又浮現道德衝突與被欺侮的感傷。享受也不是,不享受也不是;只卡在中間進退兩難,甚是扭捏。   韋小寶見她神色忸怩,到舒服處,啊的想要出聲,卻又急忙吞回口裡。也不多管,雙齒輕咬她的乳頭,往上一拉,又輕輕的彈了下去。左手也已撥開包住下陰處的布料,露出甚為稀疏的恥毛與緊緊閉合,含苞待放的可愛陰唇。手指當即順勢摸了下去,中指不偏不倚的卡在細縫之中,上下來回搓弄。至此小郡主再也不想忍耐,嬌吟著求饒道:「你……你摸我其它地方沒關係,但求求你不要碰人家……人家的那個地方,那好髒的……」韋小寶嘴裡仍包含住她小巧乳頭,哪有時間回她?但覺根處越來越緊,已脹痛到難以忍耐的地步,當即抬起身來,口裡還牽了條絲在小郡主的奶子上頭。韋小寶喘氣道:「呼……我現在要使出進階功力,你的內力太淺,雖藉由我外力仍是難以將穴道解開。我現在就將我的內力送入你體內,助你打通人鬼二脈,如此便可破除你的穴道。」小郡主還是忍不住插口了:「是任督……」話說間,只見韋小寶迅速的褪去褲帶,一把拉下褲頭,一根黝黑粗獷的蟒蛇已甩了出來,足有八寸來長,龜頭大如蘑菇,莖身硬如粗木,馬眼處還滲出一點透明液體。小郡主只嚇的花容失色,驚叫道:「那…那…那…那是什麼!!??你不是太監嗎??」韋小寶也不給他回答,雙唇一貼,就往她唇上香了下去。沐劍屏嘴唇甚軟,透著些許溫熱,小寶只貪婪的用力緊吻,一面伸出舌頭往她的口中伸去。小郡主恩恩嗚嗚的,卻說不出話來。情急之下,想往他舌頭咬將下去,又怕他盛怒之下,會對自己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只好忍淚腹中。親了好一會兒,小寶將頭退了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絲,牽連二人雙唇。   韋小葆拉起小郡主無法動彈的細嫩小手,成圈狀套住了自己陽物。小郡主只覺得掌心間一陣溫熱濕滑,嚇的驚叫:「不…不可以,我不要摸,好髒的!」韋小寶啐道:「髒什麼,臭娘皮,你的好乾淨麼?」小郡主臉上飛紅,支唔道:「我…我的也好髒的……」韋小寶笑道:「哪裡髒了?等會我來幫你瞧瞧。你先把老子服伺的舒服點吧!」說著拖住小郡主幼細的手腕,不停前後搓動。小郡主柔蔥般的手指與柔嫩的掌心便被動的替韋小寶手淫起來。好一會兒,韋小寶只舒服的不停呻吟,喘氣道:「好…太美了!這感覺比自己…比自己來還美的太多了!我不行了!」放開沐劍屏的小手,一手握住自己的巨棒,將龜頭頂在她的面門,距離鼻頭不過兩三公分。小郡主只聞道一陣刺鼻的腥味撲鼻而來,煞是難聞。更不想看那藏私,急忙閉起眼來。只聽到小寶嗯嗯啊啊的自我陶醉,忽然臉上一熱,整個額頭、鼻樑、嘴唇上都已沾滿了他的陽精。只覺得一陣酥癢,已順著臉頰滑落到耳朵裡。   小郡主當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張眼一看,還道這是韋小寶的尿液,羞的又哭了出來:「你這人怎麼這麼…這麼壞心,在……在我臉上放尿……嗚嗚……」小寶見她一張清新嬌嫩的臉孔上,除了滿佈淚痕外,更多的是自己的精液。現下慾火暫消,歉意與愧疚感陡然升起,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呆在那頭。看著沐劍屏飲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拉起床單替她擦拭臉上的污痕。   韋小寶道:「你……你現在體內餘勁以消去大半,但仍未解。還需要我再次發功,你暫時忍著些。」本來他想這事還是別做的太過,收手為好。但是看著沐劍屏楚楚可憐的俏臉和玲瓏有致的曼妙身體,慾火再生,才方洩精的陽物也漲大起來。小郡主搖了搖頭,哭喊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拜託你放我回家,這解穴的事情,我爹爹媽媽會幫我想辦法的,你放過我吧!」韋小寶歎了口氣,道:「當今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沒第二人救得了你。」沐劍屏哭道:「那我寧願死去,也…也好過在這裡給你污辱。」韋小寶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你了。放你在這裡自生自滅,死了可別怨我。」說著說著,半隻腳已跨下床來,起身欲走。小郡主征了征,忽又哭道:「你不要走,我一個人好害怕,求求你……」聲音越說越小,到了後頭,幾已細不可聞。韋小寶看著她的變化,甚為逗趣,真覺得當今世上,恐怕再找不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了。憐惜之心大起,當即環手撫住她的玉頸,輕輕在她臉頰香了一香,柔聲道:「我不會走,我怎麼捨得丟下你這樣一個好妹子呢?以後你就叫我好哥哥,好不?我叫韋……小桂子。你呢?」他本想就說出自己的真名,但身處皇宮,心想慢些再說也是不遲。   沐劍屏臉上一紅,道:「我……我叫沐劍屏。以後我叫你桂大哥,好嗎?要我叫……叫好…那三個字,我是絕計喊不出的…」韋小寶大喜,暗道:「等會就把你操的叫我好哥哥、好冤家。」口中卻笑道:「如此甚好。我這太監是假的,哥哥兩字可假不了。」沐劍屏想到方才情景,臉上又是一紅。一瞥眼,又見到小寶堅硬挺拔的巨物,當即移開視線。   韋小寶又往她臉上香了香,輕聲說著:「好哥哥現在幫你破穴,你可要好好配合,不要再像方纔那樣了。需得縱情放開胸懷,配合自己的感覺才是。否則的話,不但不能收效,恐怕還會身受重傷。不只如此,連幫你療傷的我也會被反震,嚴重還會身亡。」心裡暗笑道:「老子說要幫你破穴,只是此穴非彼穴,這他媽也不算說謊了。」沐劍屏嬌羞的遲疑一會,咬緊雙唇,輕輕的紮了扎眼。韋小寶見她同意,心下更是大快,總算也是她同意的,這下子連道德上也不用遭受良心譴責。也不囉唆,及時行樂,先將肚兜整個褪去,至此,沐劍屏完美嬌嫩的身軀總算整個曝露在他眼前。韋小寶心急的將她修長的雙腿抬起,腳跟子靠在自己雙肩,整個陰唇便正對他面門。沐劍屏嬌羞著道:「桂哥哥,不要看那裡啦…人家好羞!」韋小寶笑道:「你這兒可美的緊阿。」一邊說著,一邊將左手舉至齊肩,輕輕搓揉著沐劍屏白嫩的腳掌。沐劍屏全身幾乎呈現完美比例,連一雙腳掌都生的十分漂亮。柔荑般的指頭兒圓潤淨白,掌底肌肉更是嫩的像雪,好似一摸就要融化一般。另一隻手則盡肆撮弄著沐劍屏可愛的乳房。沐劍屏自幼嬌生慣養,身體甚是敏感,此時只覺腳底、胸部都傳來陣難忍的舒暢感,初時還有些忸怩,到得一會兒後,已能縱情的放出聲來,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韋小寶道:「好妹子,好哥哥用的你可舒服嗎?」沐劍屏嬌喘著回答:「恩…桂哥哥,好癢…嘻嘻,好舒服喔……」看著沐劍屏羞紅的臉頰,上頭掛著頑皮的微笑,輕吐舌頭。與方才極力反抗,哭喊亂叫的模樣是大不相同,小寶心中又是一樂,暗道:「老子也真厲害,這樣美的一個小妞,兩三下就給我搞到手了。」說著說著,韋小寶又將沐劍屏腳掌抬到自己面前,從指尖開始舔了起來,順著腳縫舔到掌心,再移到後腳跟。整只腳掌上都沾滿了貪婪的口水。沐劍屏不停顫動著,支支笑道:「不要再舔了啦,桂哥哥,好癢喔!」韋小寶笑道:「不只舔,我還要吃。」又將半隻腳掌都塞進了口裡,一邊用舌頭在五指縫間不停游移,一邊用牙齒輕叩著。舔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沐劍屏紅著臉道:「整只腳都是你的口水,髒也髒死了。」韋小寶賊兮兮的笑答:「那你這裡的水兒挺乾淨囉?」沐劍屏一愣,道:「這裡是哪裡?」韋小寶笑道:「就是這裡!」順著話鋒,將整只大腿往上一拉,沐劍屏整個人便給她拖了上前,腰部登時騰空。如此一來,陰部與菊花兒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小寶眼前。沐劍屏大羞,迷忙道:「不要這樣看啦,那裡都好髒,怎麼會乾淨的?」韋小寶道:「別人的我說不準,你的就一定是乾淨的,而且挺香。」伸出舌頭,舌尖輕觸沐劍屏的屁眼,當即傳來一聲嬌呼。忽覺一股臭味傳來,小寶不覺愕然,失笑道:「他媽的,原來美女的屁眼也這般的臭。」馬上轉移念頭,將舌尖移到她嬌羞的花瓣兒上,沿著四周繞了起來。舔了幾圈後,又來個「中宮直近」,對準門戶便如靈蛇般伸了進去。舌燦蓮花般在沐劍屏私處不停捲動,沐劍屏紅著臉要將他推開,差點兒忘了,自己身體還動不了。只得順性酥癢的叫出聲來。小寶忽然靈機一動,將沐劍屏下身放下,呈平躺狀,然後整個人倒趴在她的身上,將陽物對準她面門,正是現在俗稱的「六九式」。沐劍屏忽見一龐然大物落在眼前,又是一呆,嬌呼道:「桂哥哥,你這是……?」韋小寶笑道:「哥哥我有個好提議,就是我幫你舔,你幫我舔,咱兄妹倆比賽誰先洩精,先的就輸掉了。」沐劍屏佯嗔道:「你又出這種題目為難我,我不比。」韋小寶當即拉下臉來,正色道:「好妹子,你方才不是說,什麼都要配合我的嗎,怎麼現下又反悔了?」沐劍屏見他正經,不敢再反抗,只支唔著:「可是…這裡好臭,好髒的。」韋小寶笑道:「一會兒就不臭了,快舔。」說完便埋首在她雙腿之間,盡情逗弄著她兩片肉瓣兒,只舒服的她渾身一抖,又是一陣嬌喘。眼見韋小寶為了自己能否解穴如此賣命,如不幫忙他,配合他,豈不是太說不過了?雖然心中仍是千百個不願意,也只好紅著臉,停住呼吸,將小寶的巨物放入口中。   韋小寶頓覺陽物一陣溫熱,知道她已「正法」,更是暢快,嘴裡也舔的更賣力了。只覺龜頭處給沐劍屏溫暖的小嘴環環套住,滑嫩的舌頭不停在莖與頭的溝縫間游移,間或點綴一下馬眼,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心裡仍道:「這小妞表面雖然矜持,口交起來也他媽有模有樣,當真爽死老子。不行,我也不能在這裡輸給她了。」手指撐開沐劍屏的陰唇,露出裡頭粉紅色的肉壺與一小顆模樣可愛的粉紅色肉球。韋小寶雖常偷窺房中春事,卻也都躲在樑柱或門外,床底偷看;對女人的構造當然也不十分瞭解。也不明白那是什麼,只是好奇心起,便用雙唇輕輕夾住那顆肉球,以舌尖挑逗起來。忽然沐劍屏顫了一個大抖,整個身體彈了一下,張口便是一呼,頓時龜頭便從口中滑了出來。同時間,韋小寶覺得下巴濕濕滑滑的,一看過去,真是驚奇無比。原來沐劍屏的肉穴已滲出大量的淫水,綴著粉紅色的肉瓣兒,真是晶瑩剔透,有如江畔露珠。   韋小寶恍然大悟:「原來這兒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好,看老子怎麼爽死你!」念頭轉過,口裡便不停玩弄著她的陰核。只聽沐劍屏高聲浪叫,身體不住亂抖,討饒道:「好……好哥哥!放過屏兒吧!我…我受不了了!好奇怪的感覺……嗚……好羞,討厭……人家要尿出來了∼∼啊啊啊∼∼∼∼!!」但見她身體一陣痙攣,陰道一陣收縮,嘩地噴出一道水柱,盡數都灑在韋小寶面上,給他來的一個措手不及!「啊」的也跟著叫出聲來。   噴完一波後,沐劍屏眼睛緊閉,整身都是汗珠,又自抽蓄幾下,跟著二、三波精水又噴射出來。這次韋小寶有防備,只射在他的胸腹上頭。韋小寶笑道:「剛才你說我尿尿在你臉上,現在你也尿尿在我臉上,咱們算扯平了……」卻見沐劍屏便躺在床上,口裡連呻吟也沒有,胸部仍不停起伏,逕自昏了。 這下子可讓韋小寶焦急不已。從小在麗春院偷窺那麼多年,也不見有此事發生。原來這種現象便叫「潮吹」。會嘲吹的體質百人難得一見,是一種上等的性愛體質。麗春院裡儘是些乾貨,頂多都配合客人亂叫而已,哪裡會有潮吹這種現象發生?韋小寶初嘗性愛,便遇潮吹,運氣可謂甚好。此後她的七個老婆之中,會嘲吹的就有雙兒、曾柔、阿珂,加上一個沐劍屏,佔去四人之多。此種艷福,怕是千秋萬世也難得一求,竟都給韋小寶碰上了。   小寶疼惜的輕拍她臉頰,柔聲道:「好妹子,你沒事吧?」沒多久時間,沐劍屏便悠悠轉醒,睜大眼睛看著小寶,吐舌笑道:「對不起,我出了那麼大的糗……」心底卻芬心大悅,暗自喜道:「剛才的感覺真是無比舒服……早知道會這樣爽快,我一開始也不會這般反抗了,還害的桂哥哥生氣。」念及此處,心下忽然有些許愧疚,柔聲道:「桂哥哥,你將臉靠近來好嗎?」韋小寶不明所以,仍笑著將臉湊近她的面前。但見她羞花閉月的面容暈起一道淺淺的柔紅,鼻尖上滲滿了點點汗珠,模樣甚是迷人。忽然嘴唇一軟,沐劍屏的唇已貼了上來。小寶只覺又驚又喜,環臂將她抱住,也熱情的擁吻起來。兩人便這樣吻了許久,到得放開時,面上均是一紅。尤其是沐劍屏,還透出了和藹溫馨的微笑,此時的她已與之前大不相同,整顆心早已許給眼前這「小太監」了。   韋小寶忽然好聲慚愧,低下頭來,半晌說不出話,陽物也跟著垂軟下來。這還是他有生第一次為了說謊如此難受。看著沐劍屏清新脫如,有若荷花出塵的笑臉,忽然胸口一熱,跪拜道:「對不起!解穴的事情,是假的!」沐劍屏一愣:「假的?」韋小寶雖對她十分歉疚,但若不裝的難過一點,只怕難過此關,到手的熟鴨更要飛了。當下嚎啕大哭起來。裝哭原本就是他的本領,實已練就眼淚說掉就掉的地步,比之武學境界,是更要厲害數倍。沐劍屏初聞是假,本有些彷徨無措,但看到小寶哭的傷心,加上才芳心暗許,整顆心也軟了下來,柔聲笑道:「桂哥哥,假的也不打緊了。」韋小寶大驚,萬萬想不到沐劍屏這樣就原諒他了,尖聲道:「你是說真的?」沐劍屏微微一笑:「嗯,反正…反正…」忽然臉上飛紅,嬌羞道:「我以後也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賴賬。」韋小寶這下只高興的飛入九霄雲外,連忙抱起沐劍萍,又是幾吻。韋小寶大笑道:「當然,絕不賴帳,要是我不認你,我他媽天打雷劈,死後陽具餵狗,萬世淪為人妖太監。」心情一放鬆下,垂軟的陽物又再度硬了起來。小寶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繼續剛才的好事嗎?」沐劍屏噗嗤的笑了出來,伸手指彈了彈他的額頭,笑道:「你啊,滿腦子都想著這些事情。」忽然驚覺,自己的穴道已經解開了。兩人均大喜,小寶笑道:「既然如此,那是再好不過。來,你坐直來。」沐劍屏依言坐直了身,與韋小寶面對面,看著韋小寶赤身裸體,臉上又是一紅。   韋小寶道:「我現在要將我這根插入你的穴兒裡。」沐劍屏看了小寶的巨物一眼,不禁咋舌:「桂哥哥,這麼大一個玩意兒,不用壞我才怪……我怕!」小寶笑道:「不會壞的。來,我們這就來試試看。」話說間,已攔住沐劍屏柔軟纖細的腰身,讓她坐落在自己的大腿上頭。沐劍屏雙手則環住小寶的頸,顯是有些緊張。韋小寶一手調整好陽物位置,一面說道:「要進去了,好妹子!」雖然韋小寶常偷看嫖客行房,但自己畢竟是生手,初學乍練,試了幾次,竟都不得其門而入,不覺有些氣餒。不是一下子就滑了出來,就是在陰唇上磨了一磨,總是放不進去。沐劍屏忽道:「讓我來吧,桂哥哥。」韋小寶苦笑道:「他媽的,還真苦煞老子了。」沐劍屏紅著臉握住小寶陽物,找對位置,噗嗤一聲放了進去,濺出幾粒水珠。跟著便「啊」的一聲輕呼。韋小寶柔聲道:「疼麼?」沐劍屏嬌羞著苦笑道:「有些許疼,不過還忍的住。」韋小寶笑道:「那就好。接下來我會一股作氣插入,你可要忍著點。」沐劍屏緊咬下唇,堅定的點了點頭。小寶大喜,雙手支住她的腰身,噗的放了進去,整根至底,硬生生頂到了子宮,只疼的沐劍屏放聲大叫,眼淚都噴了出來。沐劍屏哭道:「好疼,好疼!!桂哥哥,疼死我了!」韋小寶心疼的吻了她一下,雙手搓揉著她的乳頭,試圖分散她的焦點。果然沒一會兒,沐劍屏哭聲漸止,也不再喊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輕聲的細喘呻吟。韋小寶見時機成熟,便笑道:「好妹子,你自己動看看。」沐劍屏點了點頭,腰身開始規律的擺動起來,不住扭轉。肉壁緊緊的包住小寶的陽物,竟無半分空隙。   韋小寶樂的大叫:「好妹子,爽死好哥哥了!你這肉貝兒真緊的很!」沐劍屏也不住發出悶哼,隨著腰身越扭越快,轉為粗喘呻吟,再而變成了淫聲浪語。只見她緊緊的抱住小寶,雙乳軟軟的貼在小寶胸膛,四點碰觸,更覺快感。隨著抽轉的速度越來越快,沐劍屏放聲大喊道:「快……快活極了……好美……好美……妹子我不行了∼!好哥哥,我要……我要丟了!!!啊啊啊∼∼∼∼∼」隨著激喘的浪叫聲,大量的陰精從肉棒與肉穴僅存的細縫激濺而出,大部分都噴在小寶的龜頭上。小寶也從喉部發出陣陣低吼,大叫道:「好妹子,好哥哥也要去了!呃啊∼∼!!」噗嗤聲響,一股濃厚的陽精也從小寶陽物噴了出來,直射進沐劍屏子宮。眼見沐劍屏兀自不停抽蓄,小寶輕輕將陽物抽出,剎時間,陰精又大量的洩了出來,還混雜些許殷紅與精液。   沐劍屏倒在床上,再也無力爬起,只是不停嬌喘。韋小寶跟著躺了下去,也不管這張滿佈汗水、淫水、精液、血水的床,環抱著旁側的美人兒,沉沉睡去。 上一篇:牡丹劫 下一篇:慈禧之亂 九鳳天下     第一篇華山小子      華山,幾個師兄弟正在議論,「哇,剛才那個慕容夫人真的美極了!」      「對,好像比我們師娘還要漂亮。」      「那當然,人家是武林美女榜第八名呢,我們師娘才十一名!」      「師兄,什麼武林美女榜呀!」      那個年齡大一點的乾咳了一聲說:「『武林美女榜』是一個武林奇人天機醫仙秦無雙每十五年評的武林十五個美女,已評出兩屆,今年將要評出第三屆。」      「天機醫仙秦無雙是誰?兩屆的第一是誰?」      「沒有人知道秦無雙是男是女,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行蹤不定。兩屆花魁都是空缺,沒有人知道原因。有一種說法是秦無雙是個絕色美女,因為她服用了千年雪蓮就永遠年輕,她想比一下有沒有人比她更美就評了這個榜,說是兩屆花魁都是空缺,其實她認為她就是頭名。」      「師兄,美女榜上的美女你全知道嗎?」      「當然!」      「那說來聽聽嘛!」      「三十年前的第一屆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幾個現在還在武林的前輩。      第二名是香媚妖姬丁妃萍,她練的是奼女功,靠吸收男人的精血保持青春,所以第二屆她還是第二名,也不知道有多少壯男成了她的花下鬼,不過十三年前她突然消失了。      第三名是雪山水母,但她生性淫蕩,所以男人要躲她遠遠的。      第四名是東方家的老夫人陳淑雲。      第五名是德高望重的武林雙聖母中的南海聖母。      第六名是另外一聖母天山聖母,不過她性情火暴,壞人最是怕她。      第七是南宮家的老夫人唐夢晴。      第九是丁妃萍的師妹陳蓉,她是現在的奼女教主。      第一屆現在就這麼多了。      第二屆第三名武林盟主谷幽蘭聽說她是紫府的傳人。      第四是我們的掌門玉清師叔,她可是我們華山有史以來武功最傑出的,在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因為我們華山祖輩的遺訓,說武林將有一空前的浩劫,所以才讓我們師父做代掌門,她自己閉關練功應付將來的浩劫。      第五是陳淑雲的二兒媳慕容艷。      第六是辣手嫦娥黃宛君。      第七是陳淑雲大兒媳南宮湘儀,也就是我們看見的慕容夫人的妹妹。      第八就是慕容夫人南宮湘雲。      第九是唐夢晴的二兒媳孫秀英。      第十是陳淑雲的女兒東方霞。      第十一才是我們師娘。      第十二是玉面書生的夫人張盈。      第十三是唐夢晴的大兒媳林敏。      第十四是唐門的夫人林鳳。      第十五是鐵手崑崙的夫人馮欣茹。「      「真厲害,師兄!」突然有一女弟子說。      「師娘和慕容夫人都三十二歲了,還像二十幾歲一樣,真叫人羨慕!不知道這屆美女榜會不會有我?」      「我想燕師姐一定會入選!小師妹,你就別做夢了。」      「提到燕師姐,聽說慕容夫婦這次來華山是為慕容師兄和燕師姐定親的。」小師妹說。      「那才叫郎才女貌,慕容師兄那麼瀟灑,不像阿鈺長得不怎麼樣又笨,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哈哈!」師兄弟們異口同聲的笑了起來。      只有那個十五六歲叫阿鈺的惱了,「慕容師兄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家世好不像我是個孤兒。我阿鈺將來一定會娶到今年美女榜上美女的!」說著轉頭就走,身後響起不屑的笑聲。      夜幕下阿鈺輕車熟路竄至師父的房間外,裡邊還未熄燈,經驗告訴他今天又有好戲看了,便在窗戶上捅了一個小眼,朝裡望去。      只見師娘陸月珍玉體赤條條地躺在床上,成熟的胴體較諸雲英未嫁的少女,具備一種冶艷肉慾的誘惑,看得阿鈺的口水快流下來了。這時師父周言公跪在師娘兩腿之間,將陸月珍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扛在肩上,肉棒迅猛地在陸月珍的桃花源中不停地抽插。      只見一向端莊的陸月珍在丈夫周言公粗大的肉棒抽之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啊……啊……師兄……啊……好……舒服……」銷魂的呻吟使周言公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忽然,周言公無力地趴在老婆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陸月珍輕摟著丈夫,調勻了呼吸之後道:「師兄,你真要將艷兒嫁給慕容德嗎?」      正要離開的阿鈺停下了腳步將耳朵貼在窗上想聽師傅是怎樣回答的,只聽見周言公說:「是呀,慕容夫婦都已來了,難道我們還要反悔不成!」      陸月珍擔心的說:「這些年,慕容家族野心一向很大,我怕這是一場陰謀,害了燕兒!」      「不會吧?這也是他們兒子的終身大事,他們不會當兒戲的,再說,我們和慕容家聯姻必將壯大我們華山的聲威,就這樣決定了!」      「但願如此。馬上天就要冷了,我有機會就下山買些布料回來,做些衣服過冬。我想也給阿鈺做一兩身,這孩子沒娘,怪可憐的。」      聽到這裡,阿鈺的鼻子一酸,他想:「世上只有師娘疼我。我去慕容夫婦那裡看看,如果被我發現他們有什麼陰謀,到那時燕師妹還是我的。」想到這裡,他慢慢的離開師父房間。      慕容夫婦被安排在華山後山一個很清靜的房間,阿鈺來時發現裡面有燈光,透過窗子的一絲縫隙朝裡望去,發現慕容夫婦好像有什麼爭執。      只聽見南宮湘雲,「老爺,你就別去了!」      慕容白大怒道:「婦道人家懂什麼,玉清真人的武功已經是出神入化,現在還在閉關練功,一定是得了什麼秘籍,如果能讓我得到秘籍我們家就可稱霸武林了!」      「老爺,你要為我們兒子想一想,萬一你被人發現,我們兒子該怎麼辦?」      「沒空和你囉嗦,你就安靜的躺一會吧!」慕容白說著竟將南宮湘雲點了穴道放在床上,自己換了夜行衣出去了。      阿鈺原想通知師父,可當他看見躺在床上的南宮湘雲時,慾望戰勝了理智。阿鈺從窗子跳進房間,來到床前凝視著仰臥榻上的南宮湘雲,實在太美了。原來南宮湘雲雖已是人母,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二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但見南宮湘雲秀美的臉龐完美無瑕;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將身體裹得凹凸有致。      南宮湘雲看見一少年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驚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只見阿鈺爬上床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嘴中不停地說:「好美……真的好美……」      她已看出阿鈺的企圖,驚道:「你想要幹什麼?不要!」      這時阿鈺哪能聽進她的哀求,雙手已隔著衣裳撫摸雙峰,由於練武的緣故,南宮湘雲的雙峰是依然挺拔,觸手之處彈性十足。      南宮湘雲羞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欲待掙扎,但苦於穴道被制無法動彈。      阿鈺已被慾火沖昏頭腦,惡狠狠地對南宮湘雲說:「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理你,對於你丈夫來說武功秘訣比你重要多了,哈哈……也只有我來安慰空虛的你了……」      說著顫抖著雙手解開南宮湘雲的胸前繩結,將月牙白的綢緞衣衫脫去,一具完美的玉體就出現在阿鈺的面前。豐滿堅挺的玉峰,平坦的腹部,修長均勻的美腿之間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淒淒……特別左峰上一顆紅艷艷的痣格外顯眼。      南宮湘雲絕望了,她默認了阿鈺的觀點,覺得自己像是被所有人拋棄,正在向無底的深淵下陷,現在好像只有阿鈺這個陌生的少年讓她感到自己還存在,她不再掙扎,雙目緊閉,任憑他擺佈了。      阿鈺見她不再反抗,知道說中了她的心思。心中暗喜:「你兒子搶了我的燕師妹,我就讓你服帖的做我的女人。」      他不再著急,嘴輕輕的吻南宮湘雲的額頭,長長的眼睫毛,鼻尖,最後吻在南宮湘雲嬌艷的芳唇上,可南宮湘雲緊咬銀齒,不讓阿鈺的舌頭進入口中。      阿鈺的嘴唇慢慢地離開她的芳唇,親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後在她耳邊柔柔的說:「我真替你可惜,這麼好的條件,丈夫居然不愛惜。不過沒關係,你有了我這個好哥哥,我會讓你快活的欲仙欲死的。好妹妹,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快樂,別虧待了自己!」      聽到這些話南宮湘雲忽然將眼睛睜開了,看看這個十五六歲和自己兒子一樣年紀的小男孩。阿鈺朝她微笑,笑的很親切。這笑容讓她想起多年來一直在她夢中出現的那個影子,她不知道影子是誰,只知道影子也是這樣對她笑的。南宮湘雲又閉上了眼睛,她現在心中很複雜,她在竭力的壓制心中不覺產生的想和這個男孩作愛的衝動。      阿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撫摩起來,嘴唇壓在了南宮湘雲的玉峰上親吻舔吸,一種快感快速的擴散到南宮湘雲的全身,她不覺的輕輕的哼了起來。阿鈺知道她有了感覺,他的手摸到了南宮湘雲的芳草淒淒的肉丘上,中指插進了已經很潤滑的桃花源中,抽插起來。      南宮湘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嬌吟聲,阿鈺見她媚態嬌艷,說:「對,就這樣放鬆自己享受快樂!」      忽然,南宮湘雲說:「好哥哥,快點!他快回來了,妹妹想要!」      阿鈺一聽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猛力壓在了南宮湘雲的胴體上,將南宮湘雲雙腿分開,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南宮湘雲的小穴用力一搗,南宮湘雲她感覺下體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三十歲是一個女人最成熟的年齡,她在阿鈺的抽插下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啊……就這樣用力……好哥哥……妹妹舒服死了……啊……」      南宮湘雲銷魂的嬌啼聲使阿鈺越發勇猛,加大力度抽插,每一次抽插都撞擊到南宮湘雲的花心。      夜空中女人銷魂的嬌啼聲再加上肉體的撞擊聲響徹雲霄……      半個時辰後,南宮湘雲的穴道自動解開了,她盡力釋放自己,將雙腿纏住阿鈺的腰,雙手抱在阿鈺的脖子上,玉臀主動迎合阿鈺的肉棒,香唇印在阿鈺的嘴唇上,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們吻著,撫摸著,抽插著,像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渾然忘我……      翻雲覆雨後,南宮湘雲依在阿鈺的懷裡,他們倆相視一會,又是一陣擁吻。      南宮湘雲這才說:「謝謝你給了我短暫的快樂,其實慕容白娶我只是他和我母親為稱霸武林的聯姻。這些年,我一直在壓抑中度過,有時我很恨我的母親,是她斷送了我們姐妹的幸福。慕容白快回來了,你走吧!」      說著從身上取出一絲巾送給阿鈺,阿鈺見上面繡著「湘雲」。      此時,華山另一個角落的一間房間裡,有一對金童玉女也剛剛雨停雲歇,那清秀的女孩躺在英俊男孩懷裡,誘人的玉峰隨著呼吸急促的上下波動。      「德,我沒想到你今天象換了個人似的,這麼厲害,我都舒服死了!」      他們正是慕容德和周曉燕。      慕容德笑著說道:「我是天上神仙,今天下凡變化成慕容德的樣子給你快樂的!」      周曉燕一聽臉一寒,「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我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慕容德摟住要哭的周曉燕說:「燕,明天一定親,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我會不惜一切讓你幸福給你快樂。剛才那個玩笑就是說出了我的心聲,只要你愛我,我不會干預你的自由……」      周曉燕急忙打斷他的話:「是我的性慾太強了,天天來纏著你,才讓你有這種想法,我以後會克制我自己的。我只會愛你一個人!」      其實慕容德的話讓周曉燕很感動,她能體會到慕容德有多愛自己。可現在的慕容德卻不依不饒,「燕,今晚我們就說點刺激的話吧,我想這樣會增強我們的性慾!就一次好嗎?」      周曉燕不忍心打擊他的興致,很為難的點點頭,「就一次,下不為例!德,你想說什麼?」      慕容德半真半假的問:「如果我真的找人替代我來讓你快樂,你想要什麼樣的?」      周曉燕一聽臉立馬紅了,半晌才說:「要和你一模一樣的,別人我會覺得噁心!」      慕容德想了一會,說道:「要像我的,就只有我爹了,人家都說我們爺倆很像!」      周曉燕臉更紅了,「你說什麼呀?他是我未來的公公呀!」      慕容德淫笑道:「你不知道我爹可厲害了,有一次搞得三個女子丟盔卸甲,自己依然金槍不倒!」      九鳳天下(2)      周曉燕再也聽不下去了,「你就一個人在這瞎說八道吧,我不陪你了!」說著迅速穿起衣服跑開了。      周曉燕走後,又一個慕容德走了進屋說:「爹,怎麼樣?」      床上的慕容德一抹臉,恢復了他的原來模樣,竟然是慕容白。只見他笑著對慕容德說:「兒呀,你沒說錯,這女子的確很有味道!我剛才故意挑逗她就是為了將來她到我們家後,再和她親熱親熱。對了,我叫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慕容德說:「玉清沒有得到什麼秘籍,不過我打探到半年後武林盟主谷幽蘭要秘密來華山,孩兒已經想好計策將谷幽蘭和玉清一併除去。到那時以爹的威望就是武林盟主當然的人選了!」房間裡只有這對父子的笑聲……      第二天,阿鈺沒敢將慕容白偷秘籍的事暴露出來,因為他怕自己的壞事也暴露了。      慕容夫婦好像什麼都發生一樣,為兒子定了親,就離開了華山。      幾天後,師娘陸月珍進城買東西,她帶阿鈺去搬東西。回山的路上,阿鈺對陸月珍說:「師娘,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去那邊山泉弄點水來給你喝!」      陸月珍也渴了,就點點頭,「你去吧!」      當阿鈺回來時師娘不見了,他正要找時,忽然聽見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了師娘拚命叫喊的聲音:「你這淫徒,殺了我吧!」      一個男人奸笑說:「嘿嘿,沒這麼容易,我風十狼的迷香,五個時辰裡讓你全身沒一點力氣。我可以慢慢享受華山女俠的滋味!」      風十狼得意洋洋的脫著衣服,他萬萬沒想到一柄鋒利的長劍突然穿透了他的身體,那是阿鈺的劍。      阿鈺丟下風十狼的屍體,對陸月珍說:「師娘你沒事吧?」      「沒事,幸好你來得及時,快在他懷裡找找看有沒有解藥!」      阿鈺果然在風十狼懷裡找到了寫著迷香解藥的瓶子,正當他要拿給師娘時,他突然發現風十狼懷裡還有一瓶藥,上面寫著「春藥」,阿鈺心中一顫,呆了半天,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孩子,有嗎?」陸月珍焦急的問道。      「有,不過……有兩瓶,不知道哪瓶是。」阿鈺邊說邊撕去了瓶上的標籤。      「那全給我,萬一風十狼有同夥,那就慘了。」陸月珍根本就沒防著阿鈺,她迅速吃下兩顆藥丸。      迷香解了,但春藥也開始生效了,一會兒陸月珍發覺身體異樣,感到有點輕暈還有點躁熱,她的俏臉已經緋紅,玉體已經微微發燙了,雙手用力撕開衣衫,露出豐滿且玲瓏有致的身體,渾身充滿了成熟女性的嫵媚。她向阿鈺衝來,瘋狂地抱住了他,頓時把阿鈺剝了個精光!      阿鈺故意向陸月珍叫喊:「師娘呀……我是你的徒弟呀!你……你這是幹什麼……」      陸月珍體內的慾火燃燒起來已經無法控制住了,男人……強壯有力的男人是陸月珍現在最需要的!陸月珍將阿鈺壓在地上,香唇貪婪吮吸著阿鈺的每一處。嘴裡還說著:「好孩子,師娘平時象親生孩子一樣疼愛你,你現在可憐可憐師娘吧!我現在好需要男人!」      其實阿鈺的雙手已經在陸月珍的胴體上游動了,可他嘴裡依然說:「我們這樣對不起師傅呀!」      此時陸月珍的嘴已經移到了阿鈺的胯下,將大肉棒含在在口中上下舔吸著,聽到阿鈺的話抬起頭來愣了愣,可春藥的藥力迅速又將她的一點點理智淹沒了。      她淫蕩的對阿鈺說:「不要管他,現在你是我的男人,你不喜歡我嗎?」說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阿鈺一把摟緊陸月珍說:「你一直是我的女神,由於你的高不可攀,我才喜歡燕師妹的!」      陸月珍此時已經不知道廉恥了,她浪笑著問:「我和我女兒誰好?」      阿鈺淫笑道:「你比她好萬倍,如果你是我師妹,我永遠不會放棄,我會和慕容德競爭到底的!」      陸月珍一聽飢渴地向阿鈺嬌叫道:「阿鈺……好孩子!我以後就是你的好妹妹!妹妹的那裡癢的好難受啊!好哥哥快救救妹妹吧……」說著玉臀一抬,對準阿鈺那堅硬如鐵的大肉棒用力坐了上去,「啊…好大呀……妹妹舒服死了……」      阿鈺雙手扶住陸月珍的纖腰,奮力的抬動著臀部使肉棒盡可能的深入。      陸月珍的玉臀也配合阿鈺的動作快速的上下運動起來,她的秀髮散開了,隨著風飛舞著。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玉峰,像是怕它們掉下來一樣。看得阿鈺心潮澎湃,他雙手撥開陸月珍的手,霸佔了雙峰,揉捏起來。      「好妹妹,你感覺怎麼樣?」      「爽死了!好哥哥你真棒!啊……」銷魂的呻吟聲不斷從陸月珍的嘴中溜出來。      阿鈺想引導陸月珍成為自己以後的情人,就說:「你如果願意,就做我秘密情人吧,我會讓你快樂的!別人也永遠不會知道!」      這時的陸月珍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好哥哥你這麼棒……啊啊……對用力……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你有別的女人我也會將你搶過來,啊……輕點,妹妹受不了……」      阿鈺知道這是淫話不能當真,也就打趣道:「如果,燕師妹是我女人呢,你就不怕她傷心嗎?」      「那就讓她做你的大老婆,我做小老婆,一起服侍你……啊……」      阿鈺重重的挺了幾下肉棒說:「那,你可要叫她姐姐啦!」      他們盡情的放縱著自己的慾望,畢竟現在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      第二天大家相見,兩個人都裝模做樣,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師娘悉心幫著師父指導著弟子們練劍,對每個人都關懷備至,唯獨對阿鈺不聞不問,連眼珠都不轉過來,一旦目光和阿鈺相對,神情便一陣慌亂。      阿鈺有種成功的喜悅,想起事後自己裝作無辜的樣子,師娘那痛苦欲絕的自責,又滿面淚水苦苦哀求自己保守秘密時的情景,就一種莫名的衝動,想再搞一下師娘。      有一日,陸月珍看見阿鈺鬼鬼祟祟的朝後山跑,就跟蹤著他來到一廢廟,只見阿鈺走了進去,跪在菩薩的跟前,大聲的說:「菩薩,這幾天我非常矛盾,一方面每天面對師父使我的良心飽受煎熬,我真想將真相稟告師父,接受任何的處罰,這樣會使我安心。」      說到這裡,他偷偷瞄了一眼廟外的陸月珍,原來他是故意將陸月珍引來聽他這番話的,他看見陸月珍惶恐的表情,接著說:「但我知道這樣師娘是最大的傷害,她將失去一切,名節,師父,女兒……所以我想離開華山一段時間,可我總感到我的第一次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雖然她是我的師娘,我還是想堂堂正正得到一次我的第一個女人,不想尷尬一生。」      阿鈺有點佩服自己說謊的本領,他拿出一枚銅錢,「菩薩,求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拋一下,如果正面朝上,我就向師父坦白,做一個心安的人,如果反面朝上,我就冒死哀求師娘同意真正做我一次女人。我將無憾的離開華山。」      說著將銅錢拋在面前,陸月珍心裡特別緊張,她不知道希望是正是反,她知道這枚銅錢會改變她的一生,她想看結果,可被阿鈺擋著看不見。只聽見阿鈺,「正面!好,我去向師父坦白!」      阿鈺說著,收起明明是反面的銅錢。起身假裝要離開小廟,陸月珍一聽絕望了,無力的堵住了廟門,她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阿鈺將事情公開。      阿鈺好像剛看見陸月珍,「師娘?你怎麼在這?」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娘?你……」陸月珍真不知道說什麼。      阿鈺突然跪在陸月珍面前,「師娘,你殺了我吧,這樣我會好受點,我都快瘋了。」      見此情景,陸月珍上前摟住阿鈺的頭,哭著說:「都怪師娘我不好,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不想有個娘嗎?我做你的乾娘,好嗎?」      阿鈺知道陸月珍想堵他的嘴,「師娘,在幾天以前你這麼說我會高興死了,可現在我思想中已經將你看成我的女人……我現在才發現你太完美了。」說著雙手摟住了陸月珍的腰。      陸月珍含淚沉思半天,她知道阿鈺現在想要什麼,她也知道不給他的後果,她在艱苦的做著抉擇。最終她屈服了……      「好,今天我是你的,你明天一定要離開華山!」說著走到神案桌前,脫光衣裳身體伏在桌上,雙腿一分說:「你來吧!」      陸月珍現在感覺自己就像個妓女,用身體交換著什麼!      阿鈺卻遲疑了,他揀起地上的衣服披在陸月珍身上,說:「師娘,允許我最後叫你一聲師娘!你的完美使我有了畜生的想法,但我不是畜生!儘管上次那事後,我對你的迷戀已經不可自拔,可你依然是我最敬愛的師娘。我永遠不想也不會傷害你!我走了,我將離開華山這個給了我一生中最大快樂同時也給了我最大痛苦的地方。我很感謝老天爺,我做夢也不會想到,老天爺給我安排的第一個女人會是你。我不會向別人提起那事,因為那事是我最美好的記憶,我捨不得與人分享!別了師娘。」說著轉頭就要走。      「鈺兒!對不起!那事不怪你,可我的自私卻讓你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責任!來吧,在你走之前我真的想補償一下你。這樣我會心安一點!」陸月珍真誠的說道。      其實,阿鈺一直期待她這麼說。他來到陸月珍的後面,抱住陸月珍說:「我們誰都沒錯,是老天爺安排我們這場孽緣。我們都是人,只有服從它的安排!」這句話或許也讓陸月珍對自己的行為有了一個牽強的辯解,她點點頭。      阿鈺不再遲疑,雙手抓住陸月珍纖腰,肉棒對準玉門關用力一挺,從後面插入陸月珍的桃花源裡。      陸月珍一聲嬌吟:「嗯,」阿鈺大力抽插起來,阿鈺猛烈的衝擊,使陸月珍不禁呻吟出來!她配合著阿鈺瘋狂扭動著玉臀,玉峰前後搖擺。      陸月珍牙齒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浪叫,只是不停的「嗯」著……      時間為他們兩個凝固了……      阿鈺竭力征服著這個他無法征服的女人……      九鳳天下(3)      寒風凜冽,白雪飛舞,終年積雪的長白山,正漫空飄著鵝毛大雪。遠處,山嶺起伏,重峰連綿,白雪皚皚,無涯無際,茫茫一片銀裝,僅幾座高聳入雲的絕峰上,尚能看到參天古木,巨大松林,所顯示的斑斑黑點。      長白山的絕嶺——遇仙峰,矗立在蒼山雪嶺,萬峰拱圍之中,氣勢雄偉,高接雪天。雪峰上,狂風怒吼,雪花旋飛,帶起尖銳刺耳的厲嘯。整個峰頂,籠罩在狂飛急旋的雪霧中,天色灰暗陰沉,數丈以外,人影難辨。無數參天古木稀疏散立在峰上,宛如無數衝霄冰柱,插入雲端,蔚為奇觀。峰南邊崖,絕壁千尋,突巖叢生,崎險至極。      在一座寬有數丈,斜斜突出絕壁的飛巖上,卓然立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就是阿鈺,那次師娘滿足了他後,第二天阿鈺果然向師傅請求下山尋找親人。師傅也就批准他下山。下山前師娘陸月珍稱病沒有來送他,只是叫人捎來了她為阿鈺趕做的兩件棉衣。      阿鈺剛下山發現腹中飢餓,預備獵捕鹿兔之類充飢,翻山越嶺,不一會已到華山腹地,阿鈺正立在一塊大岩石上放眼搜索,忽然白影一閃,一隻雪白的兔子在草叢中直向西南方竄去,他連忙身形一縱隨後跟蹤便追。      追了一陣,眼看即將追上,那白兔突然騰身一縱躍下一座懸崖,阿鈺趕到崖邊看,那白兔下落地點距離這崖頂大約有幾丈左右,心忖憑自己現在的輕功,尚可上下,於是也就一提氣縱身躍下,那白兔見人躍下,驚得向崖壁間一竄,便已失去了蹤跡。      阿鈺向那白兔竄去的崖壁一望,原來崖壁上有一個小洞,想那白兔已躲進洞內,再仔細一看,原來這洞並不是一個小洞,乃是一個約有一人高大的大洞,只是已被人用大石塊封死,加上四周長滿了青苔,要不是仔細的看,絕看不出來。      一時好奇心大起,用手試一推那大石,紋絲不動,遂猛提一口真氣,雙手猛然往石上一推,石塊已搖晃欲倒,阿鈺一見心中不禁大喜,連忙重又調勻真力,力貫雙臂,雙掌猛又向石上推去,只聽得轟然一聲大震,石屑飛濺,石塊已應手而倒,立時現出一座高大的洞穴。      阿鈺略一停頓,便毫不考慮地騰身向洞內縱去,約摸走了有十來丈遠近,眼前便豁然開朗,現出一塊十丈大小的空地,植滿了奇花異草,芬芳撲鼻,其中還夾雜著一股特異的清香,陣陣沁人肺腑,令人神清氣爽。      阿鈺他便循著這清香來處,向花叢中尋去,只見緊靠著石壁蔭處,長著一株葉色碧綠的植物,九片葉子,頂端結有一顆色澤鮮紅的果子,好看之極,這清香便從這果子身上發出,這株葉色碧綠的植物旁立有一石碑,阿鈺清盡石碑上的青苔,只見上面刻著一段字,大意是:      「這植物叫九葉仙果,是上古奇珍,吸收天地之精華,需九千年才能長成。未熟時奇毒無比,成熟後鮮紅的果子男人食用後,有百毒不侵延年益壽之功效,並能使男人的肉棒大而堅挺百戰不瀉。      而葉子更為神奇,只能給與食用仙果的男人性交時的處女服下,不然必將血脈爆裂而亡,它能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使服用者永遠是妙齡少女,並能打通會武者的玄關二脈增長百年功力,缺點是對於其他男人猶如石女不能性交,且對服用仙果者愛的死心塌地,言聽計從。      石碑留言的是二百年前的一位武林奇女子碧波仙子水妍真,她和其他四個人合稱五行奇人,她統帥武林正道抵禦另四位想稱霸武林的五行奇人。三十歲那年她得知其他四人湊巧服用了千年龍蜒草,將沉睡二百年,增長百年功力,必定掀起二百年後武林腥風血雨,水妍真便也尋訪千年龍蜒草。      無意中找到這九葉仙果,但還差二百年才成熟。水妍真尋思這正是天意,師門有一曠世絕學天蠶神功,練者在睡眠中增長功力,不過需要九葉仙果之類的神物才能救醒,所以留字有緣人願獻出貞操,以解二百年後武林的危難。「      底下還有水妍真藏身的長白山天香水府的地圖。      阿鈺看後覺得很是神奇,他心想,自己正好沒事,如果真能挽救一場武林浩劫,那天下的美女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的。邊想邊走近九葉仙果摘下果子納入口中,芬芳甘美異常,且一入口中便立即隨津化去,更覺得渾身舒暢之極,而下身的肉棒穿來陣陣的膨脹感,阿鈺脫下褲子一看肉棒竟比以前大了一倍,他心裡好是喜歡。阿鈺帶著九片葉子,日夜兼程趕到了長白山。      「就是這了!」阿鈺按地圖所指的地方開啟開關,只見石壁上出現了一個山洞,阿鈺毫不考慮地騰身向洞內縱去,阿鈺立刻感到了溫暖,只見山洞裡有一池溫泉。溫泉熱氣蒸騰,水霧朦朧。溫泉旁有一石床,一個裸體女子正一動不動地端躺在石床上。      阿鈺走過去一看,只見那女子就像睡著一般,秀髮披散在床上,肌膚宛如白玉,身材曲線盡顯玲瓏浮凸,雙峰飽滿圓潤堅挺,柳腰纖細、玉臀豐滿、玉腿修長構成誘人的曲線,小腹平滑,下腹處芳草茂盛,渾身上下處竟無一點瑕疵。      阿鈺知道這就是碧波仙子水妍真,阿鈺來到水妍真身邊,仔細打量水妍真,他醉了,這秀麗絕倫的面容,聖潔秀麗,孤傲清幽,有若仙女下凡,端的美到了極點!饒是用盡世上所有的詞句,也不能形容水妍真那絕世的風華!那是一種驚人的美,超凡脫俗的美!世上的美人雖多,若在她面前一比,就像山雞比鳳凰。      阿鈺用顫抖的手撫摩著水妍真的嬌靨,心跳聲掩蓋了所有的聲音,水妍真特有的體香使阿鈺陶醉。      阿鈺迫不及待地將九葉仙芝的一片葉子納入水妍真的嘴中,只見葉子立刻化了沒影。      這時阿鈺用手撫摸她全身如絲綢一般的嬌軀,而嘴親吻著水妍真的耳垂,接著是下顎、脖子,最後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那種柔軟的感覺使阿鈺亢奮,他迅速的除去身上的衣服。      阿鈺下體巨大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他將水妍真那雙玉腿分開,雙手托起水妍真的柳腰,對準了水妍真的桃花源一挺腰將肉棒插入半截,戳破了水妍真的處女膜。只見有血從水妍真的大腿間流下,阿鈺體會到了佔有的興奮和快感。他慢慢的插了幾十下感覺到水妍真的桃花源裡通暢了才開始疾速抽插起來!他像匹野馬一樣在水妍真的胴體上盡情地馳騁!      漸漸水妍真有了反映,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玉臀微扭,這越發刺激了阿鈺,他閉上眼睛將全身所有的力量彙集到腰部,肉體的撞擊聲如同響雷使山洞都在抖動,忽然,阿鈺的肉棒象火山爆發一般,將所有的精液噴射進水妍真桃花源中……      在九葉仙果的藥力和無與倫比的快感的作用下,水妍真慢慢的睜開秀目微微打量壓在她身上的少年男孩,輕輕的問道:「你是誰?」      阿鈺趕忙離開水妍真身體,一抱拳深施一禮說道:「前輩,晚輩叫阿鈺,是華山弟子,因看見前輩的留言,才斗膽冒犯前輩玉體,請前輩降罪!」      水妍真臉上泛紅霞,羞澀的瞄瞄自己的下身,半天才開口:「阿鈺,過來扶妾身坐起來。」阿鈺扶水妍真坐起,水妍真頭靠在阿鈺的肩膀上,幽幽的說:「你都把妾身給……這樣了,還叫我前輩。是不是你不喜歡妾身?」      「不……不……是我覺得您就像天上的廣寒仙子,我配不上您!」阿鈺傻傻的回答。      水妍真嬌嗔道:「傻瓜,妾身已永遠是你的人了……」阿鈺肉棒忍不住又開始膨脹了起來,水妍真看在眼裡,玉手輕撫肉棒說:「郎君呀,妾身知道你食用九葉仙果後性慾急強,但妾身沉睡了二百年剛甦醒,身體虛弱,需要半年的靜休調養,半年後妾身再好好的伺候你。」      「那我就在這照顧你。」阿鈺說。      水妍真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可以照顧自己,我算出你另有奇遇,半年後我去華山找你。」      阿鈺驚奇的問道:「你會算命?」      水妍真說:「妾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略知一二,郎君呀,妾身需要閉關休息了,我們半年後再見!」阿鈺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天香水府。      黃山腳下的一家小酒店裡坐著一位少年,相貌平常,穿著樸素,他就是離開長白山尋訪親人的阿鈺。      突然小酒店進來一位客人。乖乖,這一看可把大家全都看傻了!每個人打心坎裡不約而同地喊道:「哇,好美呀?」      難怪大家會傻了,原來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是一位艷絕人寰,賽似天仙的美婦,歲數大約有三十一二歲,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鵝蛋似的臉龐,吹彈得破潤滑的皮膚,白得似玉,嫩得彷彿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來,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確實算得上是上蒼的傑作。      假如硬要挑毛病的話,就只有兩眼的神光,太過凌厲,再加上背上背著一把寶劍,無形中形成一股凜然的煞氣,使得一般凡夫俗子,雖然想多看她幾眼,卻又不敢真的多看。因此,大家發呆的眼睛,猛一與她的目光相碰,全都不自主地心神一凜,登時震懾得趕緊將頭低了下來。      九鳳天下(4)      由於小店人多,早已讓人給佔滿了,那位少婦進入酒店中以後,雙眉微顰,向著四周察看,希望找到座位。      突然她看見阿鈺頸子上面掛了一付金光閃閃的項鏈,她心底一震。這項鏈手工之精巧,就是京師名匠,也不見得能夠做出來,項鏈下端懸著一塊玉珮,是阿鈺從小帶到大的,那美婦半天才定下心來,走到阿鈺跟前,激動的說:「小哥,能否借你玉珮一觀?」      阿鈺心想:「難道她知道我的身世?」就連忙將玉珮遞與美婦。      那美婦一瞧玉珮,哭道:「你果然是我苦命的孩子,我找得你好苦呀!」她見阿鈺愣在那裡就說:「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你跟我走!」      阿鈺將信將疑的跟她來到一無人的小廟。那美婦說:「孩子,你是不太相信我,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胎記?」      這時阿鈺才如夢初醒抱著美婦叫了一聲「媽媽」,就嚎啕痛哭起來。      那美婦先是有些不自在後來也緊緊抱著阿鈺痛哭起來。那美婦告訴阿鈺:她叫辣手嫦娥黃宛君,與東方世家長子東方雲濤相戀,並產下阿鈺。可東方世家日益蕭條,故讓東方雲濤娶了南宮世家的南宮湘儀為妻。東方雲濤與黃宛君抱著阿鈺,想讓南宮湘儀同意與黃宛君共伺一夫,南宮湘儀假裝答應,沒成想竟偷著把阿鈺棄於荒野,黃宛君痛苦的離開東方家尋找阿鈺,而東方雲濤怕得罪南宮世家故閉關練功,不問世事。      阿鈺聽到這些咬牙切齒的說:「那東方世家就沒有人過問此事?」      「孩子,東方世家的人本來就看你是一個累贅,害怕因為有了你而得罪南宮世家。你的失蹤正是他們希望的!」      阿鈺臉都氣得變色了,「好!南宮湘儀,東方世家你們等著,我阿鈺一定會要你們付出代價的。」      「對!孩子,我們一定要報仇!這幾年,我一邊到處尋找你,一邊易容混入東方家等待機會。你隨我一起去吧,我們娘倆要將東方家搞得天翻地覆!」      阿鈺堅定的點著頭……      「小的給老爺老夫人請安了!」阿鈺在化裝成東方家老媽子的黃宛君指引下跪下給東方爍老夫婦磕頭。東方爍在他夫人散花女俠陳淑雲的托扶下努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重病使這位昔日的武林宗師已接近鬼門關了。他說:「給我看看…好好,是個好孩子!淑雲,你看孩子怎樣?」      陳淑雲點點頭答應道:「是個好孩子!」說著仔細地打量著阿鈺,忽然她發現阿鈺的眼神正偷偷地上下打量自己,那眼神中充滿了驚奇並混夾一絲慾望。      阿鈺想不到陳淑雲五十幾的女人,仍保持這種儀態萬千的絕世丰姿,原來儘管歲月的流逝帶走了陳淑雲的青春,但由於她是習武之人,所以身材沒有走樣依然保持火暴,加之她平日裡處尊養優,保養得特別好,皮膚依然光滑細嫩白裡透紅,在她的身上仍然可以看到三十年前首屆美女榜第四名的風姿。阿鈺的眼睛盯著陳淑雲那修長的雙腿,飽滿渾圓的臀部,像挺著兩座小山的胸部,突然發現陳淑雲正看著自己,連忙低下頭。      陳淑雲並沒有因為阿鈺大膽的眼神不快,心中反而泛起一絲莫名的愉悅,那是一種女人特有的虛榮心被滿足的愉悅,她的反應阿鈺全看在眼裡,心中暗想:「老騷貨,長得還真不賴。當年你們不要小爺我,現在我也不把你當奶奶。你等著,我會搞得你叫我爺爺!」      黃宛君說:「老爺,老夫人,他叫小雄,是我的侄子,這次我回老家發現他爹娘都死了,小孩子一個人怪可憐的,就把他給帶來了,求你們二老收留他。」說著就拉著阿鈺一起跪下了。      伺候在東方爍身旁的一位美婦人對陳淑雲說:「娘,這孩子好可憐,看他也很老實就讓他照顧爹吧!」      東方鈺在路上就聽黃宛君說了一些東方家族的事,他知道這美婦人是東方爍的女兒東方霞。東方霞在上屆美女榜上名立第九,十六年前剛嫁出沒多久,丈夫就死於江湖仇殺,只好又回娘家。      東方鈺偷偷的打量著她,東方霞長得非常貴氣,婀娜娉婷,身材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撩人的丰姿,東方霞正要說下去,突然聽見房門外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像百靈般的聲音傳入東方鈺的耳中:「呦,看來妹子對我派來照顧爹的人不滿意。」      說話間門外走進一位美婦人,只見她雲狀的髮髻橫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東方霞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艷。      她進來後用左手一順秀髮,只見她玉臂上帶了支古玉做的手鐲。美麗的媚眼就像火炬般燃燒著,一瞬不瞬地盯著東方鈺,好像要把他的五臟六腑也研究清楚的樣子。這是個絕不簡單的女人。      東方鈺知道她是上屆美女榜上名立第四名慕容艷。東方霞冷冷的說:「你的如意算盤誰不知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為爹好,特意找來一個懂醫術的僕人來照顧爹。」說著眼睛瞄向東方爍,當她瞄見東方爍將臉背了過去不理她時也覺得無趣,對著剛跟著她進門的東方海濤說:「我也不管了!海濤我們走!」說著轉身就走。      東方海濤看了看她,只好對東方爍老夫婦說:「爹娘,我走了。」就追了出去。      夜間阿鈺偷偷來到東方爍的房間外,朝裡看去只見房間中放著一個屏風。原來陳淑雲正在屏風後洗澡,阿鈺看傻了,只見陳淑雲一絲不掛地站立在嫣紅的玫瑰花瓣漂著的水桶中。陳淑雲真可說是天生尤物,雖說已有五十歲,由於保養得好,依然可見三十年前武林第四美女的風韻。      只見陳淑雲一隻手緩緩的揉動著自己豐滿的胸部,另一隻手滑向自己的玉門關,插入了進去,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由於多年一直在寂寞中煎熬,陳淑雲不得不用自淫來滿足自己,她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      阿鈺正看得不能自控時忽然聽見一聲輕響,轉頭一看,只見東方爍已倒在地上,手捂胸口,渾身抽搐,面色痛苦異常。阿鈺連忙衝了進去,拿了桌上的大還丹後把東方爍扶在懷中,將藥丸納入他的口中,這時散花女俠陳淑雲聽見動靜,知道出事了,也顧不得全裸的玉體,衝了過來,對阿鈺大叫:「快將老爺扶坐起來!」      阿鈺一聽趕忙依言行事,陳淑雲盤坐在東方爍的身後雙掌抵住他的後背,運氣幫他將藥力盡快散發。阿鈺這時可以近距離欣賞陳淑雲的玉體了,只見陳淑雲碩大豐滿的雙峰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在雙腿的盡頭有一處誘人的隆起,被萋萋芳草覆蓋著。在高貴、聖潔、和藹的面容下有這麼誘人遐想的胴體,更使阿鈺產生佔有的慾望。      一會兒,東方爍度過了危險期,陳淑雲將藥力作用下昏睡的他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走到阿鈺的面前說:「今天真得謝謝你,你要什麼獎賞?」說著突然看見阿鈺那貪婪的眼神這才發現自己還一絲不掛,立刻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阿鈺有種衝動想說:「就把你獎賞給我吧!」可他忍住了,畢竟陳淑雲是個高貴莊重的女人,不能操之過急,需要循序漸進。他急忙脫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輕輕的將陳淑雲的嬌美的胴體裹了起來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淑雲有點納悶阿鈺怎麼來得這麼巧,就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就來了,一開始房間的燈亮著,不時還有呻吟聲,我以為是老爺,沒想到……」說著阿鈺偷偷朝陳淑雲壞笑,他知道現在需要直接了當。      陳淑雲一聽不自禁的看了一下阿鈺的下身,發現支成了一座大帳棚,羞得她滿臉通紅,芳心狂跳,白了他一眼問:「那你全看到了?」      阿鈺點點頭,「完美,那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下賤?」      阿鈺搖搖頭說:「不,相反,我特尊敬你!」      陳淑雲不解,「為什麼?」      阿鈺認真的說:「你是一個所有男人都想擁有的美麗女人,你肯定有你的慾望,而你守活寡十幾年照顧你的男人,為他保守貞潔,在慾望中艱熬,我覺得老爺應該滿足了。對於我來說沒有比你更值得尊重的女人了。」      聽著阿鈺這些話,陳淑雲秀目中流下了眼淚,她對阿鈺產生了異樣的好感,她覺得阿鈺是她的知己。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係已經產生了全然不同的變化,在陳淑雲的心中阿鈺已經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她不自覺的依靠在阿鈺的肩膀上輕輕的哭泣。      阿鈺知道時間成熟了,雙手輕輕地捧起陳淑雲的臉,伸出舌頭舔乾陳淑雲臉上的淚水。陳淑雲只覺得一陣陣的奇癢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顫竦起來,燥熱而難過,這種奇妙的感受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足以令她若癡若醉,意亂情迷。      阿鈺仍不想這麼快佔有這個美女,雙手突地鬆開,順勢下移,摟住了陳淑雲的纖腰。陳淑雲本能的環抱住阿鈺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阿鈺的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髮、俏臉、耳朵和玉項處。      陳淑雲終於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與防禦,不能自已,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阿鈺嘴吻在她的香唇,頓時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阿鈺的舌頭捲住陳淑雲的香舌,激情的吻吮著。此時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中。      正當阿鈺想下一步動作時,突然陳淑雲殘存的一絲神智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幾分,她用力將阿鈺推開,自己依靠著床邊喘著重氣,良久,才說:「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能做出對不起老爺的事!」      阿鈺知道這時他再堅持一下也許會得到陳淑雲,可時間已很久了,床上的東方爍隨時會醒,只好等下次機會,他說:「老夫人,剛才是我一時衝動,我不是人,你處罰我吧!」      「不怪你,你走吧!把今晚的事忘了吧!」      「唉!我走了!」說著轉身就出了門。      阿鈺走後,陳淑雲看著東方爍靜靜的發呆,很久,她換了衣服,出了房門,想一個人走走。她出門後,東方爍眼睛中流下了眼淚,原來他早就醒了,他知道對不起自己的老婆。他在想剛才如果阿鈺和陳淑雲真發生性關係,淑雲是不是很快樂……想到這裡他十幾年沒動靜的肉棒翹了起來,但很快又軟了。      九鳳天下(5)      「淑雲呀,明天讓小雄給那妖婦送飯。」第二天早晨東方爍對陳淑雲說道。      陳淑雲一怔:「為什麼?」      「我時間不多了,想你能多陪陪我!」      顯然東方爍這個回答不能讓困惑的陳淑雲滿意,她急了:「你也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妖婦的采陽補陰奼女功下,現在她雖然被老爺封住血脈,但她的魅力依舊,很少有男人能抵擋她的誘惑,不要說小雄這個涉世未深的男孩了。」      東方爍平靜地看著激動的陳淑雲,「你很關心他嘛!是不是他昨晚已打動了你的心?」      陳淑雲一聽,臉一下就紅了,她意識到昨晚的事情盡落東方爍的眼底,連忙說:「老爺,你瞎說什麼,小雄還是小孩子,再說你還不瞭解我?」      「我當然瞭解你,你不是那種人,哎,都怪我!十幾年了,拖累你了,我對不起你呀!」      「老爺,快別這麼說!」      東方爍鬼笑道:「你放心,我想那妖婦已經十幾年沒男人了,她是捨不得一次吸乾小雄的,我只是想讓小雄開竅。」      陳淑雲不解的問:「開什麼竅呀?」      「對女人的興趣呀,他知道女人的味道後,我想他就不會放過你了,會不停的勾引你了,哈哈,我就是想在我這最後的日子裡製造出一個讓你開心的人,我就可以安心瞑目了。」      陳淑雲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老爺你胡說什麼……」      陳淑雲偷偷跟著阿鈺來到了後花園的假山中,只見阿鈺開啟了密室的機關,走進去。這已是阿鈺第四天來送飯了,阿鈺三天裡精神一點沒萎靡,使陳淑雲非常好奇。      「公子來了,奴婢給公子請安!」一個儀態萬千絕世姿容的美女緩緩向阿鈺走來,看她姿態嫵媚動人有若由天界下凡來的性感女神。      阿鈺一把抱著她,「寶貝,今天你的精神比前三天好多了!」      「那當然,我們會奼女功的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精液,三天前我都快死了,幸好公子救了奴婢一命,以後奴婢粉身碎骨為公子效命。」      「只要你聽話就行!」阿鈺得意洋洋的說。      「嗯,奴婢發現公子的精液比別人的要好千萬倍,而且好像永不枯竭。」      「那當然,我服用了九葉仙果後,我的精液對於你們女人來說就是聖藥,能讓你們永保青春。」      「奴婢以後再不找別的臭男人了,一心一意服侍公子。」      「好,等我有了家業後,就讓你做女管家。快,公子我等不急了,來服侍我吧。」      原來這個美女她就是兩屆美女榜的第二名香媚妖姬丁妃萍,想當年不知道有多少英雄死在她胯下,十三年前東方爍率領手下十名高手伏擊她,雖將她擒住,可那十名高手全部陣亡,東方爍也身負重傷,從此東方家的聲望就一落千丈。      只見香媚妖姬丁妃萍慢慢推倒阿鈺,以緩慢的動作把身上衣物,一件件地除去……那姿態既有玉女般的纏綿,又有性感成熟女子的熱情,充滿誘惑力,讓阿鈺感到無可比擬的衝動。      阿鈺一摟丁妃萍,將她胴體翻過來放在地上,分開她的玉腿扛在肩上,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插入了丁妃萍的桃花源裡,跟著就使勁地抽送起來。      「啊……公子你好棒呀!」丁妃萍邊浪叫著邊扭動著身體,摩擦著阿鈺的身體,使阿鈺舒服極了。      阿鈺越發用力,丁妃萍此時可真舒服得簡直上了天,「啊……公子……你就是奴婢的神……啊…好哥哥……妹妹快成仙了……」這對男女在裡面銷魂快樂,這些情景盡收在外偷看的陳淑雲眼底,她覺得自己身體好像空蕩蕩。      「明天,你不要送飯了!」陳淑雲對走出密室的阿鈺說。      可阿鈺卻對著陳淑雲嬉皮笑臉的說:「吃醋了?」      「誰吃你的醋呀,我告訴你,那女人是個妖婦,有很多男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哦,是關心,你放心,我是金槍不倒的,你沒看見她剛才給我搞得那樣子嗎?我這人樂於助人,她那底下的花園都荒蕪十幾年了,我怎麼忍心不幫她開墾澆灌呢。」阿鈺說著指向陳淑雲栽種的花說:「你看你的花園也需要人來開墾澆灌了,要不要我幫忙呀?」      陳淑雲自然聽得懂阿鈺的意思,紅著臉說:「不要你幫忙!」      阿鈺看得出陳淑雲已經春心動了,他窮追猛打的說:「那,你什麼時候需要就來找我!」陳淑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點了頭。阿鈺一笑說:「老夫人,我去做事了。」說著轉身就走。      陳淑雲心中湧上一種失落感,明明老爺默許自己尋求快樂,可自己卻顧及身份名節拒絕了阿鈺。阿鈺忽然像想到什麼又回到陳淑雲面前對她說:「叫你老夫人,我總覺得不合適,你一點不老,就像我的姐姐一樣,以後沒人時我叫你姐姐好嗎?」      陳淑雲盡量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好!」      阿鈺又轉身走了,走前口中嘰咕道:「現在不肯做姐姐,到做那事時搶著叫我哥哥,哎,女人呀!」只留下陳淑雲一人呆呆的站在那裡……      「有機會了,阿鈺!今晚家族有戲班來唱大戲,南宮湘雲愛安靜不會去的。我制服她,讓你盡情的享受她折磨她,報十幾年的仇了。」黃宛君激動的對阿鈺說。      阿鈺一聽很是興奮的說:「在家裡不安全,我這有迷藥,中者五個時辰四肢無力,你將她迷了,帶到後山小廟,我在那等你!」      黃宛君點點頭走了。      夜裡黃宛君真的把南宮湘儀帶來了。阿鈺看著這名風姿綽約面容秀美絕倫非常像南宮湘雲的中年美婦,雖然已經刻意打扮的樸素一些,但緊身的衣衫包著曼妙的身材,舉手投足間依然掩飾不住成熟豐滿的風韻。她正是南宮湘雲的姐姐南宮湘儀。黃宛君對阿鈺說:「我已經下迷藥,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你可以盡興的玩了,我走了。」說著飄然而去。      阿鈺看著「仇人」咬牙切齒,南宮湘儀看見阿鈺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不禁嬌斥道:「你是誰?別再過來,不要再過來了。」無奈藥性發作,渾身酸軟無力。      阿鈺按住了南宮湘儀,只聽阿鈺說道:「我是你好哥哥呀!你現在不記得不要緊,馬上就會想起來了!」說著一隻臂膀直接摟過南宮湘儀的腰肢,一隻大手便往她的胸前襲去,隔著衣裳撫摸起雙峰來。      南宮湘儀羞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竭力的掙扎,但苦於四肢無力。      南宮湘儀的反抗更激起阿鈺的慾望,他此時不知道什麼憐花惜玉了,沒兩三下便把南宮湘儀脫了個精光,阿鈺拉下褲子,露出了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然後對準南宮湘儀的玉門關用力插了進去,南宮湘儀無力的捶打著阿鈺,「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阿鈺厲聲對南宮湘儀叫了起來:「你吵什麼?都已插進去了,你也不想想,你丈夫都不要你,你還裝什麼清高!」      或許南宮湘儀是被阿鈺嚇著了,或許是被他說到痛處,她安靜了下來,眼淚從她眼裡流了下來。阿鈺可不管她,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他要讓這「仇人」永遠記住自己,所以格外的用力,由於阿鈺食用過九葉仙果後體質超出常人,在他的兇猛的進攻下,南宮湘儀再也把持不了自己,她開始隨著阿鈺一波波的攻勢而蠕動胴體並且發出淫蕩的呻吟。      阿鈺見她已經迷失在自己的攻勢下,很是得意的說:「對了,就這樣放縱自己!丈夫不疼你,好哥哥來疼你。叫一聲好哥哥!」      南宮湘儀已經深深的沉浸在性慾中,她早將一切拋到了九霄雲外了,「啊…人家年齡都可以做你娘了,怎麼能叫你好哥哥……啊……好舒服呀……」      阿鈺更加放蕩的說:「我如果真是你兒子,你現在還會感到舒服嗎?」      南宮湘儀真沒想到阿鈺會這樣問:「求求你不要這樣說,我不知道……啊…輕點……人家受不了……公子你好厲害……啊……」      阿鈺停下了動作,注視著南宮湘儀說:「只要男女做愛,追求的就是舒服。所以不管我們關係是什麼,現在我們只有讓對方舒服才能得到自己的快樂。」      南宮湘儀看著阿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阿鈺看著她那絕色的面貌,有了吻她的衝動。他慢慢向南宮湘儀的嘴唇靠近。南宮湘儀將頭偏了過去說:「不要這樣,我不習慣!」      九鳳天下(6)      阿鈺說:「你丈夫不吻你嗎?」      南宮湘儀痛苦的搖搖頭說:「我丈夫在新婚之夜粗暴的奪去了我的處子之身後,就再也沒碰過我!他恨我毀了他的幸福,所以他不可能吻我的!」      阿鈺開始有點同情南宮湘儀了,溫柔的說道:「你不想品嚐一下初吻的滋味嗎?」      南宮湘儀看看阿鈺說:「我想對於女人來說初吻是很重要的!」      阿鈺沒等她說完,又向她嘴唇靠近了,這次南宮湘儀沒有再躲避,兩人的嘴唇結實的粘在一起,頓時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阿鈺的舌頭捲住了南宮湘儀的香舌,激情的吻吮著。南宮湘儀的手不由自主的環抱住阿鈺的脖子。此時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激烈的纏綿中。      阿鈺又開始抽插起來,南宮湘儀一直捨不得結束她的初吻,每次阿鈺想離開她的嘴唇時都被南宮湘儀死死的摟住。此時,阿鈺看見南宮湘儀又流下了眼淚,他知道這是幸福的眼淚!      很久很久,阿鈺忍不住了,將精液全部噴射進了南宮湘儀的桃花源中……阿鈺癱在南宮湘儀身上喘著大氣,南宮湘儀一陣輕微的喘息後在阿鈺耳邊輕輕的叫了聲「好哥哥」,阿鈺興奮的將她抱緊說:「好妹妹你舒服嗎?」      南宮湘儀點點頭,「舒服極了,好哥哥,你舒服嗎?」      阿鈺貪婪的說:「你幫我將肉棒舔乾淨,我就更舒服了。」      他本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南宮湘儀真的將頭移到阿鈺的胯下,對阿鈺說:「幫男人舔肉棒也是我第一次,不舒服你就說!」說著輕輕抓住阿鈺的肉棒,舔了幾下後將它整個吞了進去……      「精彩,真精彩。」辣手嫦娥黃宛君在這時說著走了進來。      南宮湘儀驚叫道:「原來是你!」      黃宛君大笑道:「不錯,是我,南宮姐姐你好嗎?」說著走到阿鈺的跟前。      「媽……」阿鈺正要說些什麼,突然辣手嫦娥黃宛君右手閃電般的點了阿鈺的穴道,「孩子,你先安靜一會兒,我有事要和我南宮姐姐談談。」阿鈺滿腹疑雲的點點頭。      南宮湘儀撕心的大聲質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為什麼,你奪走了我的雲濤,還問我為什麼。」黃宛君叫嚷著。      南宮湘儀說:「我不是替雲濤向你求婚,你做大,我做小,我們共同嫁給雲濤嗎?」      黃宛君冷笑道:「我的愛人幹嘛要和你分享,哈,我要奪回完整的雲濤,所以你們不能有兒子,哈哈……」      南宮湘儀尖叫道:「是你……是你掠走我的兒子……他在哪?」      黃宛君湊到南宮湘儀身邊,「你想知道?我正要告訴你,哈…哈,就是……哈……就是這傻小子。」說著指向阿鈺,並把玉珮在南宮湘儀眼前晃著。      阿鈺聽到這裡腦袋「嗡」的一下像是裂開一樣,他不敢相信他竟姦淫了自己的親生媽媽。阿鈺大喊:「不……不是真的……妖婦你騙人……我要殺你這臭婊子……!」      黃宛君一聽大怒,她從腰間抽出軟鞭,「我叫你罵我!」說著用軟鞭狠狠地向阿鈺身上抽去。      南宮湘儀拚命撲到阿鈺的身上,用她完美的胴體擋住阿鈺說:「別打我的孩子!」      鞭子一下下的狠狠落在南宮湘儀的身上。「不要,娘,你讓開,是我自作自受,求你讓開……」說著嚎啕痛哭起來。      南宮湘儀強忍疼痛,用手擦乾阿鈺的淚水,「孩子,男子漢堅強點,別讓人看笑話。」阿鈺點點頭。      黃宛君說:「吆,剛才還是一對淫蕩的偷情狗男女,怎麼一會工夫,到成了令人感動的母子了,南宮湘儀,你真會演戲,剛才的騷勁呢,剛才的叫床聲真的好聽哎,再叫幾聲,哈哈……」      阿鈺大怒道:「不許你侮辱我娘!」      「侮辱,哈…我會把你們關在這,叫好多好多人來看,那才叫真正的侮辱,這是我發現你這孽種沒被野狼吃掉後就想到的結果,哈哈。」      南宮湘儀堅定的說:「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辣手嫦娥黃宛君藐視的說:「憑你?哈,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南宮湘儀道:「你大概忘了我媽姓什麼了吧?」      辣手嫦娥黃宛君沒有領會意思,「姓唐呀!」      南宮湘儀憐憫的看著辣手嫦娥黃宛君說:「不錯,唐,當年四川唐門的唐大小姐。你想到了什麼?」      黃宛君一驚道:「毒,你不是不會用毒嗎?」      「是,我不會用毒,學用毒要在小動物身上實驗,我不忍心。但我媽為我配製了一種軟骨散,它只會讓人兩個時辰內不能說話不能動,它的缺點是要兩個時辰才能發作,剛才你抓我時聞到的香味就是,現在時辰到了。」說話的工夫只見黃宛君栽倒地上。      南宮湘儀披上衣裳解開阿鈺的穴道。阿鈺連忙跪在地上狠命地磕頭,兩下子腦門上就見血了,南宮湘儀趕忙扶起阿鈺哭著說:「傻孩子,這都是我們大人的錯,讓你受苦了,抬起頭讓為娘好好看看你。」      阿鈺哭著說:「娘,你不怪我,是我對不起你呀!」      南宮湘儀的淚臉上擠出一點笑容來安慰兒子,「做娘的永遠不會怪自己孩子的,何況你是被騙的,你只要記住剛才你是和一個陌路的女人……不,你要忘記剛才的事情,知道嗎?我的孩子。」說著抱緊阿鈺好像怕丟失一樣。      阿鈺在娘的懷裡感到了溫暖,這種場景在他夢裡不知出現過多少次。良久,阿鈺說:「娘,我去殺了那妖婦。」說著就向黃宛君走去。      南宮湘儀攔住阿鈺說:「放了她吧,她也是受害者。」      「娘!」      「聽話,孩子!」      南宮湘儀說著來到黃宛君身邊說:「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何嘗不是這場婚姻的受害者,我娘為了家族的利益將我送到這裡來,可雲濤只愛你一個,他在新婚之夜強暴般佔有了我後就閉關練功,不問世事。我空守孤房,沒有人來愛,我是女人呀……嗚……前些年我終於遇到一個說愛我的男孩,雖然他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我心裡已感到很幸福了!我已經不想再傷害自己和傷害別人了,在適當的機會我是要離開雲濤的,雲濤永遠是你的,相信我。」說著含淚解開黃宛君。      黃宛君說道:「好,我等你消息,你如果把雲濤還給我,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說著就將自己的住址告訴南宮湘儀,飄然而去。      阿鈺靠過來說:「娘,就這樣放她走?」      南宮湘儀點點頭,突然臉紅著說:「孩子,還不快把衣服穿起來……」      阿鈺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裸體,他尷尬的揀起衣服,邊穿邊說:「娘,你恨外婆嗎?是外婆為了聯姻才毀了你一生的幸福!」      南宮湘儀搖搖頭說:「不恨,女人嫁男人就是賭博。在嫁到東方家前,我也興奮的期待這場婚姻!」      阿鈺不注意說漏了嘴:「可小姨恨外婆!」      南宮湘儀一聽連忙追問:「你見過我妹妹!」      阿鈺看著娘這樣痛苦,頭腦裡想了半天,才點頭說:「當時,小姨和姨夫去華山為她兒子定親,有一晚我無意中發現小姨南宮湘雲被姨夫打得遍體鱗傷躲在一角落痛哭,那時我不知道她是我小姨,就上前安慰。她告訴我她恨外婆,並且一直渴望追求自己的幸福。後來渴望幸福的她和年少無知的我不知怎麼就糊里糊塗的發生了性關係,事後她告訴我幸福是靠人自己爭取的,她和我相遇雖然短暫可幸福的記憶永遠留在她心中!」      南宮湘儀在驚奇自己兒子和自己妹妹竟然發生這種事情的同時心中不由暗暗羨慕妹妹敢做敢為。      她抬頭對著天自言自語:「我還有資格爭取幸福嗎?」      ……      九鳳天下(7)      晨曦映在山路上,遠處走來一男一女,他們正是阿鈺和南宮湘儀。雖然南宮湘儀是個成熟的女人,但由於昨晚和阿鈺發生的荒唐事情是她時隔十六年後的人生第二次性交,所以使得她下身到現在還陣陣疼痛,阿鈺攙扶著她慢慢走在山路上。      此時,南宮湘儀好像忘記了昨晚,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兒子使她倍感欣慰!她不停地詢問阿鈺的情況。而阿鈺心裡非常矛盾,一方面他終於找到了以前只有在夢中出現的母親。      一方面聞著媽媽的幽香,看著媽媽走路時忍著疼痛的楚楚表情,想到他們相認前的那場纏綿不得不使阿鈺對媽媽南宮湘儀產生了本能的慾望。南宮湘儀發現阿鈺不時朝自己的胸前和下身偷視,她臉紅了。      她沒責怪阿鈺,畢竟他們母子剛剛相認還沒有培養母子感情,更何況……      南宮湘儀想到昨晚臉更紅了。當阿鈺看見南宮湘儀很生氣但又不忍心責怪自己的表情,頑皮的伸了伸舌頭,老老實實攙扶著南宮湘儀向東方家走去。      「小雄就是失蹤多年的阿鈺。」南宮湘儀激動的對大家稟告。      坐在旁邊的慕容艷冷笑道:「真可以說書了,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不是巧,是黃宛君的陰謀,她蒙騙阿鈺來東方家替她報仇的,幸好阿鈺機靈,及時發現了她的陰謀。」      南宮湘儀當然不會說出自己被阿鈺搞了的真相。      慕容艷接道:「不管怎樣,要查清楚,公公婆婆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下。」      東方霞冷冷的說:「我看不必,一開始我就覺得阿鈺特象大哥。你就別瞎操心了。哦,我知道了,鈺兒回來了,大哥也該回來主持家事了,有些人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當然要操心了!」      慕容艷被氣得反而笑了,只見她習慣性的用左手一順秀髮,玉臂上那支古玉做的手鐲分外現眼,然後說:「好,我不問了,別人還以為我有什麼野心呢!」說著轉頭就走。      聽到南宮湘儀的稟報,最吃驚的就要算是陳淑雲了,她萬萬想不到這位現在已經佔據她內心重要位置的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她心中正亂,東方爍也看出她的心思,輕輕搖了搖頭對陳淑雲使了個眼色說:「淑雲你去安排一下,讓鈺兒好好的休息。別的事以後從長計議。」      陳淑雲知道東方爍說的事不是不相信阿鈺是親孫子而是他一直關心的自己以後的幸福。陳淑雲點點頭,帶著南宮湘儀和東方霞給阿鈺安排了一間房間,就讓阿鈺早點休息,有話以後再說。      夜間,一個英俊的少年來到了一間大房窗旁,他用唾沫沾開窗戶紙,向內窺去,他正是慕容艷之子東方平。      只聽他父親東方海濤說:「啊∼∼夫人,我……我忍不住了……」      慕容艷道:「怎麼你…哎?怎麼又這麼快?」東方海濤已經壓在慕容艷身上不能動了,慕容艷將東方海濤的身子推開,對東方海濤說:「你真沒用!」      東方海濤紅著臉打岔著問道:「你有什麼事與我商量?」      慕容艷想起了正事就說:「在這節骨眼上,突然憑空冒出一個東方鈺,你說是不是有詐?」      東方海濤說:「嫂子這人我瞭解,是不會玩陰謀的。」      慕容艷生氣的說:「你瞭解個屁,你真是個廢物,我可不能見偌大的家產就這樣落入別人之手,不行,我去找平兒商量一下!」說著下床。      東方平看見了他娘的肉體,慕容艷雖然是三十幾的女人了,但保養得宜,身材仍然保持得非常火暴,那高貴的氣質,那成熟的風韻,看得東方平血脈賁張,胯下豎起了高高的帳篷。      慕容艷穿著衣服時,東方平悄悄的溜回自己屋,臨走聽見東方海濤說:「事情不要做得過頭,不然我無法向東方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慕容艷看著東方平房間裡一片漆黑,她悄悄的進入房間關上門,沒等慕容艷出聲,東方平不出聲響地竄近慕容艷,一把緊緊摟住她,嘴巴堵在慕容艷的玉唇上,不讓她出聲,慕容艷先是一驚,後定神一想兒子是把她當成了相好的了,想出聲又苦於嘴被堵住。慕容艷拚命不停掙扎,雙峰在東方平身上不斷磨擦。      「唔……唔………」東方平左手緊緊摟住慕容艷,騰出右手輕輕在慕容艷身上不停的撫摸起來,慕容艷忽覺胸口一涼,東方平的手已按在她那堅挺的玉峰上面,不停的揉捏著。慕容艷芳心不覺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      照理說一向高貴的慕容艷不該就這樣被兒子挑動起春心,但慕容艷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剛才的慾火剛起,夫君又不能滿足她,如何再能承受東方平高操的挑逗。她忘記了自己面前是自己的兒子,緊咬的牙關不知不覺的鬆開放進了東方平的舌頭,頓時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激情的吮吸著。東方平見時機成熟了,雙手開始輕輕的解著慕容艷的衣衫……      突然,一陣風吹過慕容艷清醒了過來,她急忙邊將東方平推開,邊說:「平兒,是我!」      東方平其實一直暗戀他這位美艷絕倫的娘親,剛才一時衝動想借黑糊里糊塗的將她給搞了,沒想娘親叫出聲來,就不好意思再裝糊塗了,就點了燈,紅著臉說:「對不起,娘,我以為是香兒!所以……」      慕容艷看看他,心中猜出幾分,笑了起來,「是嗎?平兒長大了,香兒這丫鬟是不錯,是個大美人!」      東方平看慕容艷笑得那麼艷,就像盛開的鮮花,他看傻了,不由自主的說:「她和娘比起來就像一隻醜小鴨,娘你太美了!」      「是嗎!」慕容艷笑得更艷了,她徹底的知道兒子的心思了,她笑得開心,一是因為她正要利用兒子做一些事情,二是發現自己沒有老。      慕容艷慢慢的靠近東方平,在他耳邊柔柔的說:「那,你聽不聽我的話!」      那神情那語氣就像情人一般。      東方平融化了,融化在這春一樣的氣息中,「永遠聽!」      慕容艷迅速的離開東方平的身邊,她知道這種若近若離感覺才能牢牢的拴住兒子的心,讓他死心踏地的為自己做事,她說:「平兒,原來這個家是你的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東方鈺,你那姑姑東方霞又在你爺爺的面前挑撥,我們娘倆早遲要被他們擠出東方家。」      東方平聽得咬牙說:「娘,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慕容艷說:「我有一計,可叫他倆滾出東方家!」說著將計劃說給了東方平聽,東方平聽後遲疑的問:「這樣行嗎?」      「行,只要我們在事後叫來全家人,他們就只有滾蛋了!」      東方平咬咬牙說:「好,就這麼辦!」      慕容艷來到東方霞的閨房,飛身上房,掀了一片瓦,向裡看,只見東方霞正在繡著花,身邊桌上放著一杯茶,慕容艷將一根又細又長的銀絲慢慢的系入茶杯中,從身上取出春藥倒在銀絲上,春藥無聲無息的順著銀絲流入杯中,只見東方霞端起茶杯喝了幾口。這時東方平也將東方鈺擄來,灌入春藥,解開穴道將他推入房中,這對母子就在門外守候等著預想的結果。      這時東方霞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燒得難以忍受,而東方鈺也混身熱得難熬,他飛快的撕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抬頭看見東方霞,一個他現在最需要的女人,他不顧一切的撲到床上伸手抱住東方霞的柳腰,瘋狂地撕開她衣衫,片刻間東方霞美麗的肉體全部呈現在東方鈺的眼前。      東方霞扭動著豐滿的玉體緊緊的抱住東方鈺,現在他們二人腦中只有慾念,哪有道德廉恥。沒有過多的糾纏,東方鈺直接將大肉棒挺進了桃花源。東方霞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慕容艷母子躲在牆腳邊見到如此場景正欲大聲叫人,突然身後一陣風吹過,兩人就迷迷糊糊的被人給點了穴道。      原來慕容艷母子的密謀恰好被丫鬟鳳兒聽見,立即告訴陳淑雲,陳淑雲怕氣壞老爺子,就沒告訴東方爍,她一人趕來,見慕容艷母子躲在牆腳邊,就攻其不備,點了二人的穴道。      陳淑雲真想殺了他們,可東方平是她孫子,又不能得罪慕容家。只好放過他們這一次。當她來到房間阿鈺已和東方霞肉搏在一起,耳中傳來東方霞越來越急促的浪叫聲,此時的東方鈺如疾風暴雨般的使勁抽插著。姑侄兩人享受著性愛的快樂。陳淑雲看到這裡正想離開,可一想以東方霞的性格,清醒後一定會殺了阿鈺再自殺,只好守在門口給他二人把風。      東方霞這時被插得失魂落魄,「啊……好哥哥……好厲害……啊妹妹快樂死了……」她那快樂極點的淫叫聲讓陳淑雲滿臉通紅,她不自覺的打量東方鈺的肉棒,好大呀,有東方爍的兩倍。      只見東方霞如癡如醉地上下狂舞著豐滿的玉臀。陳淑雲內心中有了一種莫名的醋意。她回想起阿鈺和自己的事情,心中不禁暗想:「如果和阿鈺做愛一定很快樂,我是不是該放下禮教的枷鎖……呸,陳淑雲啊!你是阿鈺的奶奶,怎麼能有這種心思。」      雖然內心責怪自己,可陳淑雲的眼睛依然沒有離開過阿鈺,陳淑雲畢竟因為東方爍的病,已十幾年沒有性愛了,此時的阿鈺無處不在吸引著她,她腦海中全是阿鈺疾風暴雨般的動作。      雲雨停歇。一會兒,東方霞連打好幾個寒顫,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侄兒強暴了,以為是阿鈺下的藥,一時羞憤,點了阿鈺的穴道,推開阿鈺拔出床頭的劍,正要劈了阿鈺。      九鳳天下(8)      突然門外飛進一人,正是她的娘阿鈺的奶奶散花女俠陳淑雲,陳淑雲急忙喝道:「不可,女兒這不是阿鈺的錯!」      東方霞聽陳淑雲將事情的原委都講了出來,東方霞氣得要提劍衝出去,陳淑雲急忙說:「不可,這事不能鬧大,東方家名聲要緊,明天找你兩個哥哥再作打算!」      陳淑雲解開阿鈺的穴道,阿鈺見陳淑雲站在一邊,東方霞正瞪著自己,一想剛才發生的事情連忙爬下床,跪在她倆跟前說:「我該死,我該死……」      陳淑雲正要拉他起來,東方霞用眼色制止了她,並惡狠狠的對阿鈺說:「你剛侮辱了我,本該一劍殺了你,可念你也是受害者,就放你一馬,如果你將今夜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我定饒不了你,你走吧!」      陳淑雲知道東方霞在嚇唬阿鈺,讓他以後沒有非分之想。阿鈺可憐巴巴的問道:「我衣服沒有了,怎麼出去?」      陳淑雲和東方霞一看,原來阿鈺的衣服全撕爛了。      陳淑雲飛身出去為阿鈺拿衣服了。阿鈺拘謹的站在一邊。東方霞嗔怒道:「我穿衣服了,你背過身去!」      阿鈺轉過身後才敢偷偷的賊笑,他竊喜品嚐到一朵帶刺美艷玫瑰的滋味!以後怎麼才能再次擁有了?他想了想裝作木呆的說:「姑姑,萬一你有了孩子怎麼辦?」      東方霞彷彿被他說到痛處愣住了,半晌才怒斥道:「關你什麼事?你們男人都一樣,快活過了,拍拍屁股就走人,而我們女人非但要忍受十月懷胎的辛苦,還要飽受世俗的指責唾罵!」說著說著她哭泣起來,「以前那男人是這樣,現在難道我還能指望你這個侄子嗎?」      阿鈺這才發現其實東方霞內心很脆弱,他轉身來到東方霞的面前說:「姑姑你放心,如果是我的骨肉,我一定會承擔責任的。你萬一有了身孕,我會將你帶到沒人知道你的地方將孩子生下來,然後由我撫養!姑姑,你想要孩子嗎?」      東方霞看了阿鈺一會,想看他的真誠,然後點點頭說:「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我一直渴望再有個孩子!」      這時阿鈺竟然將東方霞抱在懷裡輕聲對她說:「如果這次沒有,要不要我幫忙?」      東方霞沒有掙扎,紅著臉對阿鈺說:「便宜都給你佔了,我還能怎樣呢!還不放手,娘就要回來了,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抱我!」阿鈺一聽心裡樂開了花。      一會兒陳淑雲拿來一身衣服,她對阿鈺說:「鈺兒,這是你爺爺的衣服,你穿上吧!」      阿鈺問道:「爺爺的衣服,我能穿嗎?」      陳淑雲回道:「傻瓜,你爺爺的一切,你都能用!」說到這她發現東方霞在一旁偷笑,一想:「壞了,這死丫頭抓住自己的語病了,」連忙改口說:「除了我以外,你都能用。」      這下越描越黑,東方霞捧腹大笑,阿鈺紅著臉,偷偷的瞄了一下他奶奶。阿鈺知道自己在這裡很尷尬,就離開房間。      等阿鈺走後,陳淑雲笑罵道:「死丫頭,你笑什麼,還不去找你哥商量,我將事情告訴老爺子!」      東方爍聽了陳淑雲簡短的**,別的沒說卻問了一句,「阿鈺床上功夫厲害嗎?」      陳淑雲一驚問道:「老爺,你怎麼這麼問?」      東方爍盯著陳淑雲的臉說:「我剛才看你回來拿衣服時神不捨失的樣子,猜阿鈺一定很厲害。求你告訴我細節吧,越刺激越好,十幾年了,我從沒這樣興奮過!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就讓我找回一下興奮的感覺吧!」      聽到這些陳淑雲紅著臉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當聽到陳淑雲無意中說的那句自己的一切都是阿鈺的話時東方爍更是興奮的上下打量著陳淑雲。      陳淑雲膽怯的問:「老爺你生氣了嗎?」      東方爍搖搖頭說:「人很奇怪,你如果上次已和阿鈺上了床,我會很憤怒。但現在我很開心,因為你是愛我的,我上次和你說的是真話,我知道我這十幾年對不起你,我現在特別想看你快樂的樣子,我知道你很空虛寂寞,剛才你回來的神情告訴我,阿鈺那方面的能力已經打動了你的心。」      陳淑雲羞嗔道:「你瞎說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更何況,鈺兒是我們的孫子……」      東方爍打斷了她的話,說:「我知道你的貞潔和對我的忠誠,但當我聽到你和他的事,就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是許多年沒有過的,我想或許當我看著你們作愛時,我的傢伙會硬起來,我真想在我臨死前再和你來一次,這是我最後的心願。」      其實陳淑雲何嘗不想讓阿鈺來安慰一下自己成熟的肉體和寂寞的心靈,在聽到丈夫這些話後沉思了一下說:「可我是他奶奶呀!」      東方爍知道她心動了,就笑著說:「霞兒是他姑姑,不也很快活的享受了一次嗎,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陳淑雲湊到他耳邊輕聲的說:「你真大方,老婆都能和人共享!」      東方爍鬼笑道:「沒辦法,阿鈺是讓我再做一次男人的救命稻草,再說我也想通了,你那迷人的寶洞,也只有阿鈺能讓它滿足,我也想看一次你真正快樂的樣子,這事是三人都快樂的事情,我何樂而不為!」……      東方平的穴道已經被他衝破了,他坐起身,見他朝思暮想的娘親正躺在他身旁,緊緊的夜行衣將她的完美身體裹的玲瓏浮凸,誘人之極。東方平欲撲上去又不忍破壞母子的感情,猶豫再三,終運氣解開慕容艷的穴道。      慕容艷咬牙切齒的說:「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破壞老娘的計劃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必將他千刀萬剮!」      東方平小聲的問:「娘,那我們該怎樣辦?」      慕容艷想了一會說:「我們先去東方霞的房間去看看,如果那兔崽子還和他姑姑翻雲覆雨,我們就照計劃,叫來全府的人,如果離開了,就一不作二不休,你去強姦南宮湘儀,她是軟弱的女人,沒有丈夫依靠,她為了自己的名聲和東方家的聲譽,必不敢聲張,她這把柄落在我們手上,我們就可逼她帶著她兒子離開家族,東方家就是你的了。」      東方平猶豫的說:「嬸嬸太善良了,我不忍心傷害她!」      慕容艷竟一頭靠住東方平流著眼淚說:「平,我一直喜歡你那做大事不拘小節的男子漢性格,我總在想你那廢物爸爸有你一半,我就好幸福了,我常常責怪自己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兒子產生超出母子之情的愛,我苦苦的艱守著母子倫常不敢逾越,可在你房間裡的一吻讓我明白你才是我生命裡真正的男人,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也是喜歡我的,可現在我們是寄人籬下不能有任何小辮子給人抓住,所以我希望你能執掌這個家,那樣才會有我們的春天!」      東方平一把抱緊慕容艷說:「好,我願為你做任何事情!」      慕容艷眼神中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的笑意。      這時他們看見了剛從東方霞房間出來的東方鈺,慕容艷小聲的說:「正好抓住這傻小子,去要挾南宮湘儀。」      一隻小雞輕而易舉的落入這兩個餓狼手中。      九鳳天下(9)      南宮湘儀正躺在床上,忽然聽見有人敲門,一驚這麼晚了,出事了嗎?她問道:「是誰?」      門外傳來慕容艷的聲音:「嫂子,是我!」      南宮湘儀連忙披了件衣服為慕容艷開門,慕容艷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南宮湘儀不解的問道:「弟妹,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慕容艷神秘的看看四周說:「我知道嫂子一個人,獨守空房很是寂寞!就帶平兒來,讓他陪陪你!」她正說著,東方平低著頭扛著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動的阿鈺走了進來。      南宮湘儀這時才發覺情況不對,尖叫道:「你們把鈺兒怎麼了?你們想幹什麼?」      慕容艷臉一下就變了冷笑道:「鈺兒!叫得好親熱呀!也不知道你在哪找來的相好的,不知廉恥的冒充母子,來和老娘爭家產!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娘可是好招惹的!」說著,飛快的奪走了南宮湘儀繫在腰間的軟骨散香囊,才放心轉頭接過阿鈺,然後對東方平說:「平兒,既然她想男人,你就讓她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      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東方平,南宮湘儀心涼了,「平兒,你可不能這樣對嬸嬸!」      看見東方平猶豫了,慕容艷急忙對南宮湘儀叫道:「南宮湘儀,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為你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讓你們母子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如果你再假正經,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殺了這個小畜生!」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對著阿鈺的心臟。      南宮湘儀怎麼忍心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她屈服了流著淚無力的癱在床上,嘴中喃喃的說:「不要呀,別傷害鈺兒!我答應你們!求你們放了我兒子。老天呀,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見如此情景,慕容艷得意洋洋的對東方平說:「平兒,我們以後的幸福就看你的了,你可要好好證明一下,你是我可以依靠的男子漢!」說完用左手一順秀髮。      東方平可不想讓慕容艷失望。他迅速脫光衣服,故意將堅硬的大肉棒在慕容艷的眼前晃了幾下。慕容艷有些臉紅,她明白兒子是在向她顯示本錢。      慕容艷嬌嗔道:「別浪費時間了,以防夜長夢多!你快扒了她的裙褲,直接上了她!我還等著你呢!」      東方平聽明白了媽媽等他的含義。立刻興奮起來,像隻野獸撲向南宮湘儀,再也不顧南宮湘儀的掙扎和求饒,撕爛南宮湘儀的衣裙。南宮湘儀羞怒交集一手保護胸部雙峰,一手遮掩下體玉門關,美麗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      東方平撥開南宮湘儀保護下身的手,分開了她的玉腿,高高的舉起她修長勻稱的雙腿,下身一挺,巨大的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她的桃花源中,這全力一插使南宮湘儀大叫一聲,東方平不管南宮湘儀的感受,快速的抽插起來……      此時,不能動彈的阿鈺心在流血!他恨不得將慕容艷母子扒皮抽筋……      在一旁的慕容艷嬌笑道:「對!這才是我喜歡的男子漢!嘻嘻,平兒你溫柔點,你嬸嬸都被你欺負哭了!」      東方平這才注意到南宮湘儀在他身下緊閉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東方平不由想起從小嬸嬸對他慈母般的關愛,他心軟了說:「對不起,嬸嬸!」      從南宮湘儀嘴中擠出一句:「東方平……你給我記住……我再也不是你嬸嬸了!」      這時慕容艷對南宮湘儀說:「嫂子,感覺怎麼樣?平兒很棒吧!現在有兩條路讓你選:一,只要你能帶著阿鈺離開東方家,我們就放開阿鈺,並給你們母子很多錢!二,我們殺了阿鈺這個野種,你也可以留在東方家做平兒的情人,到那時我這個做婆婆的是不會虧待你的。如若不然,我就向全府上下說你因為寂寞而勾引我的兒子上床!」      南宮湘儀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東方平,對慕容艷說道:「原來你是這個目的!好,我發誓只要放開鈺兒,我就帶他永遠離開這裡!」      東方平無法正視她的眼神,低下了頭。      正在慕容艷得意的時候門外突然衝進了四個人,他們是陳淑雲,東方雲濤,東方海濤,東方霞。      東方海濤怒罵道:「畜生,你們幹的好事,我不殺你們對不起東方家的列祖列宗,受死吧!」      慕容艷自知大事不妙,立即飛身從窗子逃跑,東方平見娘這一走,他將肉棒拔出來飛身從窗子出去。      眾人正要追出,忽然窗外飛進一個人影,原來東方平剛一出來,就被慕容艷用掌力打了回來,眾人制住東方平後,再看慕容艷已失去蹤影。      東方霞抱起南宮湘儀說:「嫂子,你受苦了!」      東方雲濤默默的守在她們的身旁,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東方海濤憤怒的正要劈了他兒子,南宮湘儀大聲制止道:「不要,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求你們就放他一條生路吧!」      東方海濤驚奇的說:「嫂子,剛才這個畜生那樣對你,你卻為他求情,你心太善良了!」      其實東方海濤也不忍心殺了兒子,就對東方平說:「是你嬸嬸求情,饒你性命,但活罪難免,廢除你的武功,永遠逐出東方家!」      說著就廢了他的武功,東方平顫顫抖抖的來到南宮湘儀的面前,倒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轉身離開了。      南宮湘儀等他走後,對東方雲濤說:「對不起,我沒能為你保住清白,你能答應我二個要求嗎?」      東方雲濤強忍住眼淚說:「夫人,就是二萬件,我都答應!我向你發誓!」      南宮湘儀強擠出一絲笑容,說:「一、你休了我,我今後的行為與東方家無關,二、是你要娶『辣手嫦娥』黃宛君為妻。」      「不!」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南宮湘儀說:「我求你們了,有我的存在,慕容艷會拿這事大作文章使東方家的名譽受損,再則我已答應黃家妹妹離開雲濤,我太累了,想尋找屬於自己的歸屬!」      九鳳天下(10)      幾天後,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從大街的一頭顫顫巍巍的走來一人,他瘦骨如材衣不縛體,他正是東方平。他已幾天沒有吃飯了,終於他再也堅持不住了,昏倒在地,在他昏迷前,隱約看見一白衣美婦撐著雨傘向他走來,是她……      當東方平醒的時候,他看見自己正躺在一張樸素的床上,床邊上趴著一個女人,他定睛一看,竟是他嬸嬸南宮湘儀。      他正要起身,床的抖動,驚醒了南宮湘儀,南宮湘儀溫柔的說:「別動,你已昏迷了三天了,身體太虛,我給你盛碗雞湯來!」      東方平看見南宮湘儀的眼睛紅紅的,他明白了,嬸嬸陪他三天三夜了,他眼中濕潤了,不一會兒,南宮湘儀端來了一碗熱雞湯,東方平眼含熱淚吃著。      南宮湘儀一邊看他吃一邊說:「慢慢吃,還有呢……我和雲濤解除婚姻後,原想回娘家住,可又沒臉回去,阿鈺將我送到這,這是深山裡的小廟,是我娘為企求家族平安建的,沒人知道這,我娘也只有每年在她老人家壽誕前的一個月才來這裡住幾天。」      東方平爬下床跪倒在地上說:「都怪我,是我害了您,以後您就是我娘,我會一輩子伺候您,收下我吧,娘!我就是您的親兒子!」      南宮湘儀愣了一下,趕忙扶起東方平,說:「記得了嗎?四年前,我在東方家孤孤單單一個人,寂寞得快受不了了!是只有十二、三歲的你天天陪伴著我逗我開心,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沒有人記起我的生日,只有你拉著我到山上玩了一整天,並採了許多鮮花,編成了花環,戴在我頭上,你還對我說,『大伯不喜歡你,我喜歡你,等我長大了就娶你當老婆』你知道嗎正是這句話讓我在東方家又堅持了四年。那天,你對做的一切,使我知道我不再是你嬸嬸而是你的女人!」      說著南宮湘儀輕輕的靠在東方平的身上。可她不知道,在東方平的心中他只是把性感的慕容艷看成夢中情人,而從小就把善良賢淑的南宮湘儀看成親娘,經過這些事件後南宮湘儀在他心中已是女神,聖潔的女神,完美的親娘。      東方平心中鬥爭了,他不願失去心中的母親,更不願意讓南宮湘儀傷心,他知道南宮湘儀主動向他示愛是要多麼大的勇氣,要是他不答應後果不敢設想。半天,東方平輕輕推開南宮湘儀,向門外衝去,立即消失在大雨中。      南宮湘儀追到門口,扶著門框哭泣,哭得那麼傷心,她突然看見東方平又衝了回來,手上多了一個花環!東方平輕輕將花環戴在南宮湘儀的頭上,南宮湘儀一頭撲入東方平的懷中拚命的親吻著東方平。      突然,她停住了,她看著東方平的臉,顫抖的問:「怎麼,你一點反映都沒有,你是不是不愛我?」      東方平說:「現在我心中很愛您,可又把您看成親娘,我不知怎麼是好?」      南宮湘儀膽怯的問:「你是不是愛別的女人?」      東方平羞澀的說:「曾經愛過。」      「她是誰?」南宮湘儀不依不饒的問。      東方平說:「是我娘慕容艷!」      南宮湘儀笑著說:「原來你有戀母的情結,怪不得要我作你乾娘,好我答應你!」      東方平聽說南宮湘儀同意做他娘興奮極了,說:「是親娘不是乾娘!」      南宮湘儀不知道東方平真得將她看成親娘,只是以為他喜歡亂倫這種感覺,就說:「好,你以後就是我親兒子了,你現在躺在床上等我,我去洗一下就來!今天我要好好服侍一下你這個兒子!」      說著轉身離開了。東方平躺在床上,他提醒自己他現在不能在讓南宮湘儀生氣了,他願意為南宮湘儀做一切事情。      一會兒南宮湘儀進來了,只見她身上只披了一塊沙,透露出白嫩的乳峰……纖細圓滑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叢黑毛……可在東方平的眼中南宮湘儀依然是那麼的聖潔。      南宮湘儀趴在東方平的身上對他說:「今天,你就閉上眼睛,讓我來好好服侍你。」      說著慢慢解開東方平的衣裳,香唇落在他身上,用舌頭舔著他每一寸肌膚,慢慢的向下移,移到了東方平的下身,嘴靠近了的肉棒,南宮湘儀張開紅艷艷的櫻桃小嘴,一口含住了它,東方平雖然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到了一股暖暖的感覺……      他受不了了,一下將南宮湘儀壓在身下將肉棒插進了桃花源中,兩人快樂享受起對方來……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南宮湘儀接受著東方平賜給她的幸福……      東方平知道南宮湘儀現在非常需要這些,而南宮湘儀需要的,他東方平是會不惜一切滿足她的。      他抽插著時而溫柔,時而粗暴讓南宮湘儀完全沉浸在快樂中……      雲雨過後還沉浸在快樂中的南宮湘儀忽然有了哦吐的感覺,經驗告訴她,她懷孕了!      她驚呆了她不敢相信事實,因為她知道這個孩子是阿鈺的,她流下了眼淚,「我怎麼會懷上自己兒子的骨肉?」      這件事,她沒敢告訴東方平……      九鳳天下(11)      夜幕下,慕容家的書房裡,慕容白坐在書桌前,他面前站著他的二兒子慕容浩。      「爹,你為什麼要將姑姑交給東方家他們處置。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      「你這笨蛋,要是你哥哥就不會問這傻問題。我們現在袒護你姑姑就會暴露我們稱霸武林的雄心。武林中人就會對我們有防範。而交出你姑姑,就說明她在東方家的所作所為,僅僅是她的個人行為。好了,你下去!」慕容浩向慕容白一鞠躬退出書房。      慕容浩走到一沒有人的地方不覺自言自語:「什麼都是慕容德好,老不死的眼裡還有我這兒子嗎?」      突然從背後有人說話:「是呀!以後家產全是你哥哥的,你將一無所有。」      慕容浩一驚,「什麼人?」      慕容艷從一角落走了出來。      「原來是姑姑呀,你剛才全聽見了?」      慕容艷點點頭說:「我回東方家只有死路一條,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怎麼救你,我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一向和慕容德,將來他一掌權,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我!」      慕容艷神秘的看看四周,說:「所以我來找你了,只要你聽我的。不但能保住我們的命,你還可以家族大權,就看你有沒膽量了。」      「笑話,我這人就是膽大,你說吧!」      慕容艷從懷裡掏出兩瓶藥,指著其中一瓶說:「這瓶是無色無味的毒藥,是給那老傢伙準備的。只要他一死,你哥哥又不在家,大權不就是你的嗎?」      慕容浩倒吸一口涼氣,「不行,家族的人不會聽我的,到時還是要找哥哥回來。」      慕容艷一笑,「只要你媽保你坐這交椅,誰會反對!」      慕容浩更搖頭,「娘一向是以理治家的,她不會保我而會保哥哥的。」      慕容艷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慕容浩狂喜,「真的可以嗎?」      慕容艷指著另外一瓶藥說,「只要有這瓶軟骨散要就行!你不敢動她嗎?」      慕容浩淫笑道:「怎麼不敢,她那成熟誘人的身軀,絕色美艷的容貌。我早就對她垂涎了,嘿嘿!」      「那我們就分頭行事!」      「好!」      慕容艷哭著進了南宮湘雲的房間:「嫂子,你要救我呀!」      南宮湘雲趕忙扶住她說:「妹子,什麼事?」      「哥哥要將我送到東方家,我就想求小浩為我求求情,沒想到他竟然……」      說著慕容艷又哭了起來,南宮湘雲焦急起來,「他怎麼啦?」      「他……他要我今晚在房裡等他,服侍過他後,他才給我求情!嗚嗚……」      南宮湘雲一聽火立馬上來了,「這個畜生連你這個親姑姑都不放過!妹子你放心,老爺那我幫你去求情。至於那畜生,我現在就去教訓他!」      慕容艷假惺惺拉著南宮湘雲說:「還是算了吧,他畢竟是個小孩!」      「不行,這樣下去,他會越陷越深,成為一個大惡人的。」      慕容艷聽著點點頭,「可你這樣去,他不會承認的,你還是拿他沒辦法!」      「那我該怎麼辦?」南宮湘雲覺的有理就問道。      慕容艷附在南宮湘雲耳邊說:「不如,我們換房間,你將燈熄了,只要他一去就無法狡賴了。」      南宮湘雲點點頭,「好,就怎麼辦!」      慕容浩端著一碗參湯來到慕容白的面前,「爹,您老近來身體疲勞,兒特意為您熬了一碗參湯,望爹要多保重身體!」      面對兒子的孝心,慕容白自然不會推卻,接過參湯一飲而盡,「你回去休息吧,爹還有事!」      慕容浩走去書房,躲在窗外偷窺。只見慕容白忽然手捂心口,撲通倒地七竅流血,一會兒就沒動靜了。      慕容浩冷笑了一聲,趕去慕容艷的房間了,那有一大餐等著他呢……      等到三更天,依然沒見慕容浩,南宮湘雲有了睏意,就躺在慕容艷的床上打盹。忽然聞到一陣濃香知道不好,可四肢已無法動彈了。      這時,慕容浩走了進來,南宮湘雲想大聲呵斥,可無法出聲……      只見慕容浩一步一步的靠近,淫笑著說:「你可想死我了!」      南宮湘雲心裡感到了恐懼,她企求有人能夠趕來制止。      慕容浩一下撲到南宮湘雲身上,手伸進了南宮湘雲的衣衫裡,「皮膚好滑呀……乳房好大好堅挺呀……這好多毛呀……」      南宮湘雲的心在流血,不斷努力發出聲音想說:「我是你媽媽!!」可她的努力絲毫沒有效果。      南宮湘雲感到自己的衣服不斷的在減少,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自己親生兒子的那根強壯的肉棒在毫無抵抗下闖進自己的桃花源……      南宮湘雲絕望了,淚水慢慢的流下來……      她默默的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強大的衝擊,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她的心在蒼老,在死亡……      南宮湘雲感到自己已經能動彈了,可一切都晚了,她已沒勇氣在這個時候掀開自己的兒子,告訴他,他現在搞的是自己的媽媽。她還是在默默的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強大的衝擊,她只是企求這場災難快點結束……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慕容浩靜靜的壓著南宮湘雲,享受著那發洩後的快感……      九鳳天下(12)      南宮湘雲推開慕容浩,一件件得穿著衣服。她不敢出聲,怕兒子聽出是她,她希望兒子永遠不知道今晚的女主角是她,她默默的流著淚……      慕容浩看著受過屈辱的南宮湘雲,那種楚楚動人的樣子,不覺性慾又起。一下撲倒南宮湘雲。      南宮湘雲掙扎著,慕容浩得意洋洋的說:「不要害羞嘛!告訴你吧,慕容白那老傢伙已經死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的好媽……不,應該是好娘子,哈哈……」      南宮湘雲呆住了,「你知道我是你娘?」      「當然知道,我殺了那老傢伙,怕你寂寞,就來陪陪你了!」      南宮湘雲一聽不動了,慕容浩以為她心動了,一陣狂喜,又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桃花源中埋頭苦幹起來。他不知道南宮湘雲這時已經對他絕望了,對整個世界絕望了。      南宮湘雲眼睛呆呆的看著床頂,緩緩地拔出髮鬢上的銀簪,狠狠的插進了慕容浩天靈穴中,南宮湘雲看看慕容浩的屍體,拔出銀簪戳進了自己的心窩……      這時,慕容艷走了進來,她看看這場景得意的笑的花枝招展,「以後慕容家族就是我的了,呵呵!」      忽然有一陰森森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不,家族是我的,我的好堂妹!」      慕容艷聽到這聲音身體開始僵硬了,她緩緩轉過身,只見她身後站著一位長得奇醜的男子,手中牽著一條半人高的藏犬。      慕容艷結巴的說:「原來是堂兄慕容發,十幾年,沒見了!一向可好!」      「好,很好!自從那次你為幫你哥哥爭奪家族大權而勾引我,趁我不注意時咬斷我的雞巴,你哥哥趁機將我打成重傷,我就天天想你!你知道我十幾年怎麼發洩自己的慾火嗎?就是抓個女人,將她們想成是你,先將她們四肢打斷,再讓我這經過訓練的愛犬代替我姦淫,最後,餵狗!嘿嘿,我等今晚已經很久了!」他轉頭對藏犬說:「今晚你可要賣力點,你玩了那麼多女人,一個都不如她,她可騷呢。」      慕容艷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眼光瞄了四周,一縱身朝窗子竄去。慕容發早就防著她這手,飛身攔住窗子,得意的說:「你就別費心溜了……」      說著,他忽然發現慕容艷眼中有一絲笑意,還沒等他弄明白什麼事,從他背後窗外伸進一隻手,點了他的穴道。他那藏犬正要撲出去,也被慕容艷扭斷了脖子。      慕容白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微笑,「堂兄,你回來也不打一聲招呼,太沒禮貌了吧!」      慕容發驚奇道:「你不是給慕容艷假借你兒子之手害死了嗎?」      慕容艷依在慕容白懷裡,笑著說:「我怎麼能害他,我早就是他的人了!要不當年,我怎麼會幫他。這次,就是為了對付你。我們早就察覺到你在暗處等待機會,就要引你現身。」      「那你們為什麼要害南宮湘雲她們母子?」      慕容艷繼續說道:「你就要死了,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吧!一是有了南宮湘雲在我和我哥哥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二是夫君早提防慕容浩為奪家產而害自己,故先下手為強。三是我們想混進南宮家,等待機會霸佔第一家族南宮家。而南宮湘雲的媽媽現在提防著夫君,可她不會提防她女兒和外孫,可南宮家的易容高手很多,易容是不行的,故要剝下南宮湘雲和慕容浩的人皮做成人皮面具,我們好以假亂真,混入南宮家。」      慕容發尖叫起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不得好死!」      慕容艷一邊剝著南宮湘雲和慕容浩的人皮一邊說:「你不是喜歡狗嗎?我們早為你準備了二十幾條餓了幾天的狗,馬上會放進來和你玩玩。」      慕容發渾身發抖了,他現在很想死,可死不了。      狗進來了,果然有二十幾條,一看樣子就知道餓了很久,門關了,房間裡只留下慕容發和兩具屍體與那二十幾條餓狗……      江湖中。      「慕容家出事了你知道嗎?」      「知道,好慘!聽說,慕容艷為爭奪家產聯合慕容發暗算慕容白,結果兩敗俱傷,三人被狗咬得面目全非……唉!」      九鳳天下(13)      這天是東方雲濤娶妻的大喜日子,全府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唯有阿鈺悶悶不樂得躲在角落裡,他恨自己,要不是自己的出現,娘也不會落到這樣的處境。他更恨辣手嫦娥黃宛君。阿鈺越想越氣,他心想「不能讓那臭娘們這麼稱心。」想到這阿鈺立即來到了父親新房前,他在窗紙上舔了個洞朝裡窺視。只見東方雲濤掀開新娘子的蓋頭紅巾,一下子便撲倒新娘子,一陣長吻,然後父親小心翼翼的脫去黃宛君的衣裳,黃宛君玉臂上那鮮紅的守宮砂映入他的眼簾。      東方雲濤激動的對黃宛君說「你對我真好!」      正在這時,一家丁突然跑來站在門外對房裡說「大爺,老爺快不行了,想見你最後一面。」東方雲濤一聽立馬下跳下床說「知道了,我馬上來!」然後對黃宛君說「宛君,我馬上回來。」說著跑出了門。阿鈺見機不可失,就衝進房子,黃宛君一見怒氣沖沖的阿鈺,驚恐地用被子擋住玉體問「你進來想幹什麼?」阿鈺冷笑道「幹什麼,嘿嘿,我來是告訴你,你別想稱心如意,我這就去將你幹的壞事告訴我父親,你等著滾蛋吧!」說著就要出門。黃宛君也不顧裸露的玉體衝下床一把拉住阿鈺,哀求道「求你了別說,你想怎樣都行!」阿鈺上下打量了一下黃宛君,她發覺現在是全裸地暴露在阿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連忙抽出手來,雙臂圍攏在胸前,把雙腿夾緊,阿鈺被這嬌艷中的羞澀給刺激得性慾勃發了,「好,你給我玩一下後我們的舊帳就一筆購銷。」      黃宛君聽了大吃一驚,她不由得驚惶地呵斥道:「你……你敢!」阿鈺冷笑一聲,揮手給了黃宛君兩記耳光,凶狠狠道:「賤貨,別在我面前裝淑女,想想你做的好事。識相的話,乖乖地聽我的話,保證你快樂無窮,若是惹惱了我,把你的醜事全都說出去,保證我父親不再原諒你將你掃地出門,你在江湖中永遠抬不起頭來。」      黃宛君頓時淚如雨下,痛不欲生,可為了自己的將來也只能屈服於阿鈺的淫威,她泣聲道:「只要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我依你……」阿鈺大喜,道:「這還差不多。」      阿鈺猛的將黃宛君撲倒在床上,一把將黃宛君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裡。黃宛君又急又怕,可她不敢掙扎。阿鈺一雙摟緊黃宛君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黃宛君全身玉體上遊走……黃宛君雖然三十四了可還是處女之身,不由得感到羞辱,不過也只得眼睛緊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任意輕薄。      阿鈺知道父親隨時可能回來,就不耽擱,迅速將衣服脫去,分開黃宛君的雙腿,巨大的肉棒粗暴地闖入黃宛君未被開採的處女地中。巨痛使黃宛君發出裂心的慘叫,手指在紅木床沿上深深的劃出了一道痕跡。阿鈺可不管她的感受,用粗暴的行動表現著自己的憤恨,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撞進桃花源的最深處……可憐的黃宛君不斷哀求著「求求你,輕點……啊……我吃不消了!不要說我是你的晚娘,就是一般的女人,最寶貴的處子之身都被你霸佔了,能不能溫柔一點……啊……好疼呀……」      阿鈺可不管她的哀求,邊拚命抽插著邊厲聲說「你有什麼資格做我晚娘!臭婊子,你以後乖乖的聽話,在小爺我對你有興趣時好好伺候小爺!要不然小爺不會讓你好過!」此時的黃宛君已經沒有往日的高傲,現在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女人「啊……以後我聽你的……啊……求求你輕點……我痛死了」      阿鈺稍稍放慢了抽插速度說「你現在叫我爹!」黃宛君已經徹底屈服了「好爹呀,你可憐可憐女兒!」這句話讓阿鈺感到很爽,他知道黃宛君這個絕色美女已經被他征服了。阿鈺的嘴吮吸著黃宛君左乳峰,手輕輕搓揉著另一座玉峰,而肉棒也有節奏的深淺結合抽插著……      從陣痛中緩過來的黃宛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的摟住阿鈺,迎合起來。楚楚的呻吟聲使阿鈺淡忘了仇恨,開始變換各種姿勢,享受懷中美婦的迷人風情……此時的黃宛君飄飄欲仙,已分不清天上人間,是幻是真……停止了,一切在阿鈺的爆發後停止了……      「求求你,快離開吧,他快回來了!」黃宛君顧不得喘息哀求道。阿鈺看著嬌羞的黃宛君,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好,我們以後人前就以母子相稱,暗地裡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看見黃宛君點點頭,才穿上衣服,瞄了一眼床上的落紅,轉身逃出父親的新房。      黃宛君目送她的第一個男人離開後,顧不得悲痛慌忙將自己清理乾淨,吹熄了紅燭。      這時她聽見東方雲濤說話「父親終於緩過來了,真是萬幸!」「是呀,今天是哥哥大喜的日子,我就告辭了!」東方海濤回了一句就走開了。      門開了,東方雲濤驚訝的問「宛君你怎麼把紅燭熄了,今天不能熄的!」「人家害羞嘛,過一會兒我們再點好嗎?」黃宛君膽怯的說,她是不能讓東方雲濤看見床上落紅的,「好,就依你,寶貝我來了!」……只有一次性交經驗的東方雲濤快樂的度過了他的新婚之夜,床上的落紅使他後來興奮得不得了。      阿鈺擔心爺爺的病情,來到爺爺的房間見裡面燈還亮著,正要敲門進去,突然聽見東方爍虛弱的聲音「還是不行,淑雲呀,我是真得好想和你最後做一次愛,可老天不讓呀!」「不,老爺,我再試試。」阿鈺從窗子朝裡看去,只見東方爍夫婦全身裸體,東方爍躺在床上,陳淑雲正用手和嘴全力地使他那根軟鞭硬起來。東方爍搖搖頭說「這樣不行,也許有個辦法可行……」話說了一半不說了,他注視著陳淑雲。「什麼辦法?老爺,你快說,我什麼都願意做!」陳淑雲急忙問。      「知道嗎?那天,阿鈺抱你的時候,我的傢伙微微翹了一下,如果,你們在我面前作愛,我想一定會行的」東方爍邊說邊看陳淑雲的表情。陳淑雲頭搖了起來,「不行!這怎麼能行!老爺!……」      「算我求你了,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的最後的心願一是想和你最後做一次,二是想看你快樂的樣子!求你了。」陳淑雲看著東方爍半天,點點頭,眼含熱淚說「好,我去叫阿鈺!」      窗外的阿鈺聽到這裡,衝了進來跪在東方爍的面前「爺爺,這樣不行,我會幫您想其他的方法」說著頭在地上猛磕,額頭流去了血。      陳淑雲看看東方爍,見他那懇求的表情。心一橫,走到阿鈺的面前一跪,阿鈺呆住了,連忙起身要扶起奶奶,陳淑雲哀求道「這是你爺爺的最後心願,難道我們能讓他含恨九泉嗎?」      阿鈺沉思了半天,最後,含淚走到爺爺的面前磕了三個頭,又走到陳淑雲面前同樣磕了三個頭才說「對不起了,奶奶……」說著起身,將陳淑雲抱到床上,脫去衣服,大肉棒插進了他奶奶陳淑雲的桃花源中……      安靜,流著眼淚的兩個人,默默的性交,一點聲音都沒有……      「停,這樣有什麼意義,既然已經違背了倫常,就要快樂一點,淑雲我就是要看你快樂的樣子。這十年來我虧待你了,我希望你以後能快樂。現在你們要忘記身份,在心裡對方就自己的情人,淑雲,阿鈺現在不是你的孫子了,他現在是你的情哥哥!」      陳淑雲聽了老爺的話,一想也對,現在已經失身給了阿鈺,不能讓老爺興奮起來值得嗎?其實,在幾天前,阿鈺已經在她的心裡佔有了重要的位置,只是後來知道他的身份才將那份感情埋在心底,現在一想又勾起來了。她輕輕的一咬阿鈺的耳垂,在阿鈺耳邊說「是呀,我們現在都已這樣了,不要再忸怩了,來吧,真真正正地做我一次男人吧,我的好哥哥!」      奶奶的話使阿鈺心中慾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開始瘋狂進攻了,陳淑雲也浪了起來,兩人忘記了東方爍的存在,「啊……好厲害……好哥哥,妹妹我好快樂呀!啊……好哥哥的肉棒好大呀!美死妹妹了……」陳淑雲的浪叫和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忽然聽見東方爍興奮的聲音「硬了,淑雲,我硬了,快!我要!」陳淑雲只得依依不捨離開阿鈺,一下子,坐著東方爍的半硬的肉棒上,臀部開始上下運動。東方爍快樂的哼了起來,阿鈺正興奮著突然中斷,有點無可侍從。陳淑雲看見他的樣子,向他一示意。阿鈺連忙將耳朵送到陳淑雲的嘴邊,陳淑雲對嗲嗲他說「好哥哥,我用嘴幫你口交,好嗎?」阿鈺一愣「奶奶,你怎麼還叫我哥哥?」陳淑雲臉一紅「我願意叫你哥哥,你不願意?」      「願意,我當然願意!」說著站在陳淑雲的面前,陳淑雲一張嘴將阿鈺的巨棒含入嘴中……忽然,陳淑雲感到東方爍噴發了,一會兒不動了,她再一看,東方爍已經安詳地離開了人世。      「老爺……」陳淑雲一下撲到東方爍身上痛哭不已。      阿鈺也連忙下了床,跪在地上痛哭。良久,阿鈺對陳淑雲說「我去把大家叫過來!」陳淑雲想一下轉頭對阿鈺說「等一下,阿鈺我有些話要對你說。我希望你能離開家一段時間好嗎?」「為什麼?」阿鈺不解地問。「今天我發現心裡喜歡上了你,但我畢竟是你奶奶,所以,我想求你能給我一些冷靜的時間,好嗎?」阿鈺點點頭「好,三天後,我去華山看望師傅師娘,奶奶我走了。」說著轉身要走。「阿鈺……」陳淑雲叫住他可不知道說些什麼。      阿鈺看看奶奶知道她現在想自己一出門,以後很可能就永遠是祖孫關係了。      阿鈺站在那半晌,最終咬咬牙說「爺爺,不是說要看你快樂的樣子嗎?今夜,我還做你的好哥哥,我們就滿足一下爺爺的遺願好嗎?」      陳淑雲看看阿鈺,緩緩地來到阿鈺的面前。兩人相互注視一會兒,陳淑雲突然投進阿鈺的懷抱……兩人不停地試圖更多的佔有對方,因為只有今夜是屬於他們共同的……今夜也只有兩具肉體在纏綿交錯……只有一個奶奶不停的叫著自己的孫子「好哥哥」……只有一個孫子盡情的叫著自己的奶奶「情妹妹」……      慕容之亂第一篇華山之巔      華山。離開東方家的阿鈺回想起守孝的三日中,奶奶陳淑雲有意地迴避著自己,倒是黃宛君瞄自己的眼色怪怪的,阿鈺可不在乎她。      阿鈺收回思緒,一歎氣:「哎,到華山了。自己到底怎麼面對師娘呢?」想到這裡腦海中不斷交錯出現小師娘象親娘一樣對自己的疼愛的情景和在自己懷中的浪態……突然他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是師娘陸月珍的聲音:「艷兒,你在哪?艷兒你快回答娘呀……」聲音中帶著哀傷和絕望。阿鈺一聽,意識到事情不妙,趕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極度憔悴的陸月珍出現在阿鈺的面前。      「鈺兒?你怎麼回來了?」見到阿鈺,陸月珍非常驚奇。      「師娘,我找到我的家人了!這次回來就是想向你們稟報的,怎麼華山出事了嗎?」      阿鈺這一問又勾起了陸月珍的痛。頓時淚如雨下,「鈺兒,你別問了,既然你找到了家人就趕快回去吧,華山現在很危險的。」      阿鈺哪肯依,陸月珍終於在阿鈺的追問下,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這幾天武林盟主來華山和華山掌門人玉清真人密商武林大事,慕容德為了讓慕容家稱霸武林,竟然掠走了周曉燕要挾周言公夫婦下毒害武林盟主谷幽蘭和玉清真人。周言公為了女兒屈服了,而陸月珍為了不讓丈夫做出遺憾終身的事情,就一人出來尋找女兒。      阿鈺聽到這裡說:「師傅怎麼這樣傻!就算聽慕容德的,慕容德也不會放回燕師姐,現在要趕快救下掌門人和盟主,不能讓慕容德的陰謀得逞。」      陸月珍一聽點點頭,「對,你跟我來,我知道一條通向密室的通道。」      阿鈺跟隨著陸月珍來到通道口,陸月珍停下說:「你進去吧,我不能露面,要讓他們知道我和他們作對會殺了燕兒的。」阿鈺點點頭。      當阿鈺走進密室的時候,看見兩個三十左右的美婦倒在地上。一個身著道服的正是玉清真人,只見她仙風道骨,美得超凡脫俗。一個身著紫衫,只見她眉宇間帶有一股英氣,使人不自覺的產生敬畏之情,她正是武林盟主谷幽蘭。她二人無論是身材或長相都是阿鈺除碧波仙子水妍真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阿鈺可著急了,像這樣的美女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可阿鈺又沒有解藥,只好在密室中轉圈想辦法。忽然,他想到了九葉仙果的葉子,但他又一想如果她們不是處女那不是害她們了嗎?阿鈺又轉了起來,他看看天仙般的美女,「對,就賭一把。」想到這裡從懷中掏出兩片九葉仙果的葉子,分別納入她們的嘴中,然      後,靜靜的等待。      時間飛快的流逝著,兩位美女終於醒了,她們一睜眼,阿鈺的心也放下了。      兩人一醒,看見阿鈺關切的看著她們,知道是這位少年救了她們,趕忙起身施禮。阿鈺不好意思的說:「兩位前輩,先別忙謝我。因為……晚輩沒有解藥,可為了武林,我就只好餵了你們九葉仙果的葉子……」      谷幽蘭一聽,臉頓時紅了起來,玉清看著她,谷幽蘭湊到玉清耳邊嘀咕著,玉清臉也紅了。谷幽蘭問阿鈺:「少俠是怎麼知道九葉仙果的?」阿鈺就把碧波仙子水妍真的事一講。      谷幽蘭一歎:「武林有史以來第一奇女子都為了武林正義獻身與你,我們又有何話說了,只是希望以後你能明媒正娶,給我們一個名分。」      「那是當然,事不宜遲,要是那幫人來了就麻煩了!」阿鈺興奮的說。      谷幽蘭含羞對玉清說:「姐姐,你先吧!」      玉清紅著臉搖搖頭說:「妹妹,還是你先來!」      兩人推讓了半天,阿鈺可等不及了!衝上去將兩女抱在懷裡,說:「你們就一起來吧,我服用過九葉仙果,女人再多我也能應付!」      「那就由妾身兩個服侍相公寬衣吧!」……      兩聲尖叫聲宣告了兩人處女時代的結束……      經過阿鈺半個時辰的溫柔的抽插,兩個美女漸漸在破處的陣痛後享受到了男女的快樂!      現在的二女忘記了尊貴的身份沉浸在淫亂中。只見谷幽蘭壓在玉清的身上,兩人相互緊摟,香舌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玉峰激烈的磨擦著。而桃花源全都暴露給阿鈺,阿鈺上插插下插插,好不自在……      密室中一片春色,阿鈺使出渾身本領滿足兩個絕色美女。      肉搏聲,浪吟聲交織在一起……      「不好!」躺在兩個美女中間的阿鈺忽然冒出一句,將二女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問:「怎麼了,相公?」      阿鈺這才壞笑道:「我忘記先插的是誰,誰是我的二老婆了。」阿鈺這話當然引來了二女的一頓輕輕的粉拳……      「我先出去了,你們先運功將藥力吸為己有,增長百年功力。」穿好衣服的阿鈺說。      「不忙,依我估計慕容德一會兒一定派他的親信進來查看,到那時我們制服他,也好打探周曉燕的下落。」谷幽蘭說。阿鈺點點頭。      果然,半個時辰後密室的門開了,進來一個人。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便被玉清點倒在地。      「好了,我們廢了他的武功,相公你現在可以將他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盤問周曉燕的下落了。」玉清說道。      阿鈺趕忙說:「你們在這運功不安全,還是換個地方吧!」      玉清點點頭說:「這裡還有一個沒人知道的密室,相公你現在要趕快將周曉燕的下落查到,不然我們會很被動。」      阿鈺一點頭,夾著那人,回到師娘陸月珍的面前,陸月珍問道:「我們去哪審問他呢?」      「去後山那小廟吧!」阿鈺說。陸月珍一聽臉一紅,她當然不會忘記他們在那發生過的事情。      而那人一聽臉也變色了,好像那裡有什麼重要的秘密。      可是阿鈺都沒看見……      「你到底說不說?」阿鈺已經用遍了他能想到的酷刑,還是沒能撬開這個叫慕容丁的嘴。      慕容丁冷笑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突然陸月珍跪在他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兒!你要什麼都可以!」      「好,你們放了我!我就放你女兒回來。」慕容丁狡黠的說。      阿鈺憤怒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再說我們放你回去,你已被廢了武功,慕容家也不會要你這個廢人!你還是招了吧,我們會保你一條小命。」      慕容丁被說的沉默了,忽然他一咬牙,像個餓狼般對陸月珍說:「你要你女兒,我可以告訴你,但我要你的身子來換,我已經不指望活著了,我要臨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阿鈺舉起手中的劍說:「我劈了你……」      他的手被陸月珍抓住了……      陸月珍竭力保持著平靜說:「好,這個交易很公平,我答應你!鈺兒你先出去!」      「師娘!!!」阿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丁陰陽怪氣的說:「不,我要他看著你被我玩。他剛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靈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師娘!」阿鈺含淚對陸月珍說。      「鈺兒,為了你師傅為了燕兒為了華山,我們別無選擇!」陸月珍說著緩緩地解開自己的衣帶,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鈺背著他們哭泣。      「小子,你怎麼不看!你師娘身材好棒呀!啊……小穴好緊呀,真不像生過孩子的……陸女俠你快活的話就叫出來呀,你知道嗎?你女兒我也玩過,當時她被我們四個兄弟搞得叫得好浪呀!哈哈……」      阿鈺聽到這裡,真想一劍殺了這個畜生……此時的陸月珍身子像個木頭一樣忍受著慕容丁的衝擊。眼睛緊閉,眼淚順著臉不斷的滴在地上,牙齒咬著嘴唇拚命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我女兒在哪?」陸月珍對著發洩過後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廟中的石佛說:「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裡面!她剛才欣賞了一場好戲,一定很興奮呢,哈哈!」      陸月珍一聽女兒目睹了剛才一幕,腦子嗡的一聲,身體搖搖欲墜,「你不是人!」拔出寶劍,將慕容丁一劍穿心!      阿鈺趕忙找到了石佛的開關,救去手腳被縛,嘴被堵的周曉燕。當陸月珍看見周曉燕後,精神一鬆,連日的疲勞加上剛才的羞辱使她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正躺在阿鈺的懷裡,而女兒周曉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別哭了,艷兒!是媽沒保護好你,你以後要聽你爸的話,要好好照顧好你爸。」陸月珍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手輕輕的理理著周曉燕凌亂的秀髮。      周曉燕點點頭。      「艷兒!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跟鈺兒講!」等周曉燕離開後,她才說:「鈺兒,這段時間一直責備自己,不該趕你下山。那事並不是你的錯,你原諒師娘好嗎?我一直將你當成我的親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艷兒,我現在也想將艷兒托付給你,可我們畢竟在那淫賊的春藥下發生過性關係。所以我想讓你給艷兒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著阿鈺點點頭,接著說:「我現在口渴,你給我弄點水來好嗎?」當阿鈺轉身時,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對不起你,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說著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劍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鈺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此時,門外飛進一飛蝗石,正打在陸月珍的手上。      原來周曉燕發現媽媽的話不對勁,就一直在門外偷聽。飛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見她衝了進來,抱著陸月珍哭訴:「媽,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該怎麼辦?爸爸該怎麼辦?你死了我們都活不下去了,你為我們活下去好嗎?我們一起去殺了慕容德好嗎?」看著真誠的女兒,陸月珍點頭了。      當眾人出現在慕容德的面前時,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現在要找個墊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還沒緩過神的周言公下手了。一劍就刺穿了心臟,衝過來用自己身體替周言公挨這一劍的陸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詳,也許這是她現在最理想的結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發瘋般的一劍劍劈著他的屍體……      周言公瘋了,他連續幾天抱著酒罈坐在陸月珍的墳頭,邊喝酒邊對著墳頭說話,好像陸月珍還活著。      阿鈺和周曉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給我酒!」已經爛醉的周言公還在要著酒。      周曉燕走上前。「爸,別喝了。我們回家吧!」說著就要攙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曉燕的手,「月珍,你回來了,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相信。」說著抱著周曉燕竟痛哭起來。      周曉燕知道父親現在需要媽媽的安慰,就學著陸月珍的口氣說:「師兄,別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我聽你的!」周言公說著竟在周曉燕身上狂吻起來。阿鈺正要上前制止,可他被周曉燕的眼神制止了。阿鈺明白了周曉燕要用她的肉體撫平周言公心靈的創傷,喚醒周言公做人的勇氣。阿鈺流淚了……      現在在周曉燕懷裡的周言公就像是一隻野獸……含淚的周曉燕拚命讓父親滿足……阿鈺知道自己不該在這,他默默的走開了,只留下這對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父女……      第二天阿鈺來的時候發現師傅正在打拳,而周曉燕不見了。正當他尋找時,周曉燕從他身後冒了出來,笑著對周言公說:「爸爸,你好了嗎?」      「好了,昨天我夢見你媽媽了,她和我說了很多,我要為她而好好的活下去。」周言公說道。      「這樣太好了,我和阿鈺好擔心你呀,一早,就來看你呢!」周曉燕說著向阿鈺使了個眼神。      阿鈺知道周曉燕不願讓師傅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只好點點頭。      周曉燕道:「爸爸,我和阿鈺到山中玩一下!」說著拉著阿鈺就跑了。      來到一處山泉,周曉燕對阿鈺說:「我帶你來這,是想在你面前洗乾淨自己,再將自己獻給你!」說著,一下脫光了衣服跳進水中。阿鈺看見她的下體依稀有精液殘留的痕跡。      阿鈺克制了自己的慾望說:「我知道你想報答我,可你這樣很傻!我不會乘人之危的。」說著轉身就要走。      周曉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崇高,我是需要你。需要男人。我知道你和媽媽睡過,你現在喜歡的是她。經過昨晚我理解了你的心情。昨晚我和我爸爸梅開三度,第一次我只是單純犧牲自己,很彆扭。第二次我開始放縱我自己,漸漸感到了快樂,一個女人的快樂。所以我主動勾引我爸爸做了第三次,我感到了一種刺激。」      「想像一下平時對自己嚴厲的爸爸現在竟成了自己的男人,任由自己挑逗,那種刺激是無與倫比的。那時我不停的糾正他,告訴他我是他女兒我是周曉燕,是他又一個女人。結果,他忘記了媽媽,嘴裡不聽叫著我的名字。其實,你也一樣,從小就把我媽媽當成自己的媽媽,突然角色變換,她竟成了你的女人,你當然興奮了!來吧,回到現實,現在我是你的女人!」      說著周曉燕一把抱住了阿鈺,阿鈺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像個餓狼般撲倒了周曉燕……周曉燕的心安了,她用自己的激情報答著阿鈺……      周曉燕表現的是那麼的風騷,阿鈺感覺是象騎在野馬上,自己不用動,周曉燕都會用腰力使兩人的腹部激烈的撞擊……      周曉燕表現的是那麼的浪,每當桃花源吞沒阿鈺肉棒時,她總會發出誘人犯罪的淫叫聲,使阿鈺感到自己是個超人。      周曉燕表現的是那麼深情,玉手不斷的輕輕撫摸著阿鈺的全身,香舌在阿鈺身上游動,使阿鈺記起自己從小迷戀的周曉燕,是那麼清純。      阿鈺腦子裡一片空白,隱約聽見周曉燕說的話:「記住我媽,她不把我交給你,就是把你看成了她的男人……」      周曉燕他們走後,周言公一直在想昨晚的夢真的好逼真,難道自己真的和女兒……他不敢再想,可周曉燕年輕的胴體不時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耳邊不時迴響起:「啊…用力…爸爸……女兒好舒服……爸爸你是我的好男人……啊……」似真似幻。忽然他發現了一大邊被壓倒的草,他看見草上有一個耳環,那是周曉燕的耳環,他記起是他正快樂時弄掉的……      阿鈺又在華山住了幾天,突然收到東方家的來信說要他下個月八月二十七去給他外婆南宮老夫人唐夢晴賀五十大壽。      由於玉清真人和谷幽蘭在華山有事要處理,就獨自一人下山了。      周曉燕將阿鈺送走後才回山。周言公正在練功,身手如蛟龍一般。周曉燕看呆了,忽然她發現爸爸脖子上繫了一根紅繩,在他練功時偶爾露到衣服外面來。天呀,上面竟掛著自己的耳環。      周言公發現周曉燕不對勁,看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脖子,他明白了。      「你恨爸嗎?」      「不恨!」周曉燕搖搖頭。      「為什麼?」      「因為,當時我是心甘情願的,再說爸爸你讓我很快樂!」      「真的?」      「所以那晚到最後我不再想冒充媽媽,我要讓你知道我也是你的女人!」      「對。當時我的確忘記了你媽媽,腦子裡只有你,但我總覺得對不起你媽媽!」      「知道媽媽和阿鈺的事嗎?」      「知道,你媽媽跟我說了,我原諒了她,畢竟不是她的錯。」      「所以男女之間,沒有誰對不起誰。你是強壯的男人,我是成熟的女人,而且,我答應媽媽照顧你。」      「那,我們再來梅開三度!」      「不,是四度!」      「為什麼?」      「第一度,我冒充媽媽,我不想你忘記媽媽!第二度,你冒充阿鈺,因為我也喜歡阿鈺。第三度我是媽媽,你是阿鈺。他們也應該得到他們的快樂,第四度是快樂之巔……」      「我們自己!」      「對!」……      慕容之亂第二篇狼狽為奸      離開華山的阿鈺,直奔南宮家。路上一想:「現在還早,不如先去那荒山小廟看看媽媽,再去外婆家不遲!」想到這裡,他就改道向荒山進發了。      阿鈺來到一大河渡口,坐上擺渡船。      船上十幾個人中有一個英俊的和尚引起了阿鈺的注意。只見他色咪咪的上下掃瞄著一個二十八九歲,衣著華麗,有幾分姿色的佩劍少婦。      那少婦發現陌生和尚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就瞪了他一眼。      就在他們目光相交時,阿鈺發現和尚眼睛中突然發出一道金光。再看那少婦已經呆呆的坐在那裡,眼神空洞洞。阿鈺暗自奇怪,怎麼回事?      渡船靠岸了,那少婦默默地跟著和尚下了船。阿鈺一時好奇,偷偷的跟了上去。      只見他們進了個樹林後,和尚為那少婦寬衣解帶,那少婦木木的站著,好像一點知覺也沒有。和尚淫笑了幾聲,脫光自己衣服,將那少婦撲倒,手扶肉棒,對準玉門關用力一戳,插了進去……      正在和尚逍遙快活時,突然聽見一聲怒斥:「淫賊,你哪裡跑!」他們兩人身邊忽然就多了個紅衣道姑。只見這道姑三十餘歲,絕色面容,鳳目含威,顯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高高的鼻子顯出她個性剛強。      那和尚見來了個絕色美女,立刻站起身對道姑淫笑道:「我無花和尚今天真是走桃花運,遇見一個美女,哈哈!」說著眼睛中一道金光向那道姑眼睛射去。      那道姑早有防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無花和尚一掌斃命。      這時那少婦才如夢初醒,坐在一邊哭泣。道姑安慰了她幾句,轉身就準備離開。      那少婦突然拔出劍向道姑刺了過去,她可不想有人知道她的醜事,畢竟她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氣。      阿鈺一驚,大聲叫道:「小心!」      那道姑聽見叫聲,立刻運氣,紅色道袍鼓了起來。劍碰到道袍怎麼也刺不進去,那少婦大驚失色:「天元罩氣,前輩是天山聖母?」立刻丟掉劍,跪在地上說:「前輩饒命,小女子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求聖母饒命!」      天山聖母怒道:「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等那少婦走了後,天山聖母向阿鈺藏身的地方深施一禮說:「恩公能否出來一見!」      阿鈺走了出來說:「前輩請不要這樣,晚輩可不敢當!」      天山聖母問道:「恩公高姓大名?」      阿鈺說:「晚輩東方鈺!」      天山聖母點點頭說:「原來是東方少俠,貧道現在有急事要辦,你的恩情以後必當相報!」說著飛身走了。      阿鈺看著遠去的天山聖母,自言自語:「說這麼一句客套話就走了,我還以為要以身相報了。不過天山聖母都快五十歲了還這麼美!真想嘗嘗她的味道!」      阿鈺來到無花屍首邊,手在他懷中摸了摸。他想看看有沒有貴重的東西。結果他掏出一本書來。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迷魂魔眼」,阿鈺知道就是和尚眼睛中的金光,心中狂喜:「這可是好東西!有內涵!」      阿鈺看了書才知道迷魂魔眼一共分兩層,和尚只練成一層,就是將女子迷住任由自己發洩。而第二層必須練功人本身具有吸引異性的魅力,練成後能讓女子暫時瘋狂的迷戀自己,就算趕都趕不走。那樣更能享受性愛的快感。阿鈺心想:我吃了九葉仙果,不是對異性有吸引力嗎?這次給他想對了,他很快就練到了迷      魂魔眼第二層。      幾天後,阿鈺來到小廟,大聲叫喊:「媽媽!」只見從小廟裡走出一個大概三十幾歲的美婦,只見她一雙眼睛清澈明亮,風姿超群,具有震撼人心的美貌,讓人感到她是個能獨立自主,意志堅定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走到阿鈺面前說:「孩子,這裡除我以外沒別人,你找誰?」      阿鈺心想:「不能讓她知道我媽媽是誰,那樣媽媽以後在這會不安全的。媽媽很可能出去有事,幾天就回來了。」想到這裡就說:「這位前輩,我叫方東。我和我媽媽經常住在這裡,我想我媽媽是出去有事了,能不能讓我留在這等我媽媽?」      那女人說:「怪不得我發現好像有人住過,好吧,你就在這等你媽媽吧!」      阿鈺說:「不知道前輩如何稱呼?」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說:「我叫林夕晴!」      天正是盛夏。夜間,林夕晴來到了小廟旁的小潭洗澡。正當她全身泡在水中感受清涼時,忽然發現遠處來了個身影。只見那人迅速將衣服脫光跳入水中,他正是熱得睡不著的阿鈺。林夕晴只好躲在潭的中央不敢亂動。她想等阿鈺走了再上岸。這時一條水蛇向她游來,她畢竟是女人,女人大多天生怕蛇,她一見水蛇就顧不了別的了,拚命向岸邊游,可用勁過猛,腿抽筋了。      阿鈺聽潭的中央有水聲,朝那看去。只見林夕晴開始叫起救命來。他趕忙游過去將水蛇趕走,然後摟著林夕晴向岸邊游去。林夕晴非常害怕,緊緊的抱著阿鈺,她那巨大堅挺的玉乳在阿鈺身上摩擦著,使得阿鈺那根超過常人的大肉棒挺了起來。      他們上了岸,明亮的月光讓阿鈺將林夕晴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阿鈺慾火被點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夕晴。      林夕晴現在頭腦中卻在想:「雖然方東剛才救了我,但如果他以後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將今晚我赤裸裸的被他摟抱之事傳揚出去,一定會破壞我在武林中崇高的聲望,我以後的宏圖大業也必定受影響!」想到這,她惡恨恨地對阿鈺說:「你這淫賊,我好心好意讓你住在廟裡,不想你竟乘機想佔我便宜。拿命來!」說著一掌就向阿鈺打來。      眼看阿鈺已經無法逃避了,這時,林夕晴看見了阿鈺眼中的一道金光,那是迷魂魔眼,是阿鈺剛才想誘惑林夕晴發出的,沒想到卻救了阿鈺一命。林夕晴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就像只小綿羊般依在阿鈺懷裡。      阿鈺一時驚魂未定,半天才怒道:「你這臭娘們,剛才小爺我救了你,你卻要恩將仇報!小爺我要好好玩弄你後將你碎屍萬段。」      林夕晴就像沒聽見一般,浪笑著說:「好哥哥,人家想要嘛!快點給妹妹快樂!」      迷魂魔眼將林夕晴這個十幾年前就死了丈夫的怨婦徹底解放了,現在她的飢渴不亞於淫娃。乾柴烈火遇在一起,湖岸就成了他們的舞台,林夕晴的桃花源成了阿鈺的樂土,阿鈺的大肉棒成了林夕晴的救世主。      「啊…輕點……好哥哥……輕點……小妹受不了了……啊…對,用力……」林夕晴的浪叫聲不絕於耳,聽得阿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好舒服……我唐夢晴活了大半輩子了,還從沒這麼舒服過,啊……好哥哥用力……」      阿鈺一聽怔住了:「唐夢晴?林夕晴就是唐夢晴?她就是我外婆唐夢晴!」      阿鈺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將兩個親生女兒推進虎口的唐夢晴形象。      阿鈺笑了:「有意思!和自己的外婆發生這種事情,真有意思。好刺激!和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同床共枕,真有心驚肉跳的刺激!好,我就陪我這個有意思的外婆好好玩玩!」想到這裡阿鈺又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拉,兩人的肉體撞擊震得潭水起了波瀾……      第二天,唐夢晴躺在阿鈺的懷裡,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和這小子發生性關係?城府很深的唐夢晴現在不敢貿然對阿鈺下手,她裝著很溫柔的說:「方公子,你好厲害呀!昨夜,奴家被你搞得好痛快!不過奴家不明白,你是用什麼手段讓奴家這麼聽話的?」      阿鈺知道說真話一定會被她殺了滅口,哪怕自己是她外孫,就笑著說:「想知道嗎?我告訴你,我會一種法術,我能讓別人聽從我的一切命令!」      唐夢晴有了親身經驗,也就相信了阿鈺的謊言。她對這種法術非常感興趣,就在阿鈺懷裡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阿鈺感到舒服,說:「方公子,能不能將那法術教給奴家?」      阿鈺淫笑著說:「教你不是不行,就看你給我什麼好處了!」      唐夢晴浪笑道:「你要什麼好處?奴家都給你!」      阿鈺摟住唐夢晴說:「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十天,我就將那法術教你!」      唐夢晴驚喜道:「真的?我們一言為定!」      就這樣兩人成了一對野鴛鴦,恩恩愛愛度過了三天。三天後,唐夢晴在床頭發現一張字條:「我走了!法術的事是我騙你的,呵呵,沒想到還真有用,讓我快活了三天!」      看完這張字條,唐夢晴氣得咬著牙說:「別讓老娘看到你!」      南宮世家的大堂上,南宮老夫人唐夢晴坐在中央。      唐夢晴的兩個兒媳林敏和孫秀英帶著她們的子女坐在旁邊和她說著家常。林敏和孫秀英雖都過了而立之年,但美貌依舊。林敏清秀絕倫,楚楚動人。孫秀英優嫻嫵媚,教人傾倒。可她們與身邊的女孩比較起來就略微有些遜色,只見她有文靜優雅的丰姿,有沉魚落雁的面容。她就是孫秀英的女兒南宮萍。南宮萍是三天前從她師傅南海聖母那回家給奶奶賀壽的。      唐夢晴首先問兩個媳婦:「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家中可好?」      大媳婦回道:「稟婆婆,一切都好。」      唐夢晴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唐夢晴又轉頭問林敏的兒子南宮靖:「你有沒有偷懶呀?」      南宮靖急忙對答:「我哪敢呀!我可用功練武了,我媽還像防小賊似的叫來嬸嬸看著我練!」      林敏笑罵道:「你鬼得很,我一個人哪看得住你呀!」南宮靖做著鬼臉大叫冤枉。      唐夢晴說:「靖兒,奶奶還不瞭解你嗎?以後要是偷懶我就用家法打你!」      南宮靖一聽吐吐舌頭:「孫兒知道了。」      唐夢晴對南宮萍說:「很長時間沒見萍兒,你都成了大姑娘了。真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呀。」      林敏也笑著說:「是呀!本屆武林美女榜,萍兒一定是前三名。」      南宮萍給她們說的滿臉通紅:「奶奶和嬸嬸就別取笑萍兒了。」      孫秀英在一旁問道:「婆婆,聽說東方家找到了和萍兒指腹為婚的東方鈺,是真的嗎?」      唐夢晴點點頭。      林敏在一旁打趣道:「丈母娘想看未來女婿啦?」      她們正說著,家丁來稟報:「老夫人,湘雲小姐帶著慕容公子來了。」      唐夢晴一擺手:「快讓他們母子進來。」      南宮靖說:「慕容白一死,很多武林中人看中了慕容家這塊大肥肉,姑姑這次來一定想我們家給她母子撐腰的。」唐夢晴讚許地看了南宮靖一眼。      南宮湘雲和慕容浩(也就是慕容艷和慕容白)進來了,拜見過唐夢晴後,也給在座的一一見禮。當慕容白和南宮萍兩人見禮時,南宮萍不由暗暗打量著慕容白,心中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少女特有的感覺。慕容白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唐夢晴對南宮靖說:「你帶你表哥到處轉轉,我們大人有事要談。」      當南宮靖和慕容白剛出大堂,有一家丁趕忙湊過來小聲說:「少爺,您看中的女子我們給你帶回來了。」      南宮靖大怒:「奴才,誰要你這樣做的,我只是說她漂亮,快把人放了。」說著轉頭對慕容白說:「這些奴才真會瞎胡鬧!」      慕容白一笑,心中想:「小子,你在老夫面前玩城府,還嫩著點。」      他們突然聽見大堂上唐夢晴對林敏說:「你去把天英叫來!」林敏猶豫了一下才離開。      慕容白和南宮靖見林敏面有懼色心中好是奇怪,就跟著林敏來到了南宮天英的屋子,只聽屋裡傳出歡淫之聲。林敏在屋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足勇氣敲門:「相公,婆婆叫你去。」      只聽見裡面南宮天英粗暴的說:「你煩什麼?」      接著裡面又傳出一女子的聲音:「嘻嘻,爺,一定是夫人在門外聽得騷起來了,想進來參觀呢。」      南宮天英大笑:「哈哈,就讓她進來。」      門開了,赤身裸體的南宮天英跑了出來將林敏拖了進去。慕容白和南宮靖趕忙湊到窗前朝裡窺視。      林敏膽怯的說:「相公,真是婆婆找你有事。」      南宮天英立馬打了她一耳光,「你閉嘴,給我脫光了站在床邊看我們玩!」林敏開始哭了起來。「不許哭!」南宮天英又一個耳光打在林敏的臉上。可憐的林敏眼淚在眼中打轉卻不敢流下來,慢慢的脫光了衣服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      慕容白髮現南宮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媽媽傲人的裸體,大腿間高高地豎立起一個大帳篷。床上的女子幸災樂禍的對林敏說:「夫人你受委屈了,丫鬟春梅服侍過大爺後再伺候夫人!」林敏恨得牙癢癢的。      此時,屋外的慕容白叫了一嗓子:「大爺,老夫人請你過去,說有要事相商!」      南宮天英這才穿起衣服說:「知道了,我馬上就來!」又對春梅說:「寶貝兒,你看著她!就讓她這樣站著等我回來繼續!」說著就走了。      慕容白小聲的對南宮靖說:「你在這守著,我跟去看看!」南宮靖正捨不得離開,就點點頭。      一會兒,慕容白回來對南宮靖說:「你爹被外婆派到我們慕容家了,他已經走了。我們進去替你媽教訓一下春梅吧。」      南宮靖沉思片刻說:「我們這樣進去不好,我去找兩件家丁衣服來換上再進去。」      慕容白賊笑道:「對,我們還蒙上臉。我對付春梅,舅母就交給你。我們好好享受一下!」      這話說到南宮靖心裡去了,但他很猶豫,林敏畢竟是他媽。慕容白見他猶豫就說:「沒事,我們蒙著臉,她不會知道是你。這個絕色美人今天不玩以後就沒機會啦!」      南宮靖淫笑著:「真的沒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兩人衝進屋,慕容白一下將春梅壓在床上。南宮靖抱緊林敏拿匕首抵住她,用怪怪的聲音說:「別出聲!」      這時春梅想掙扎,被慕容白惡狠狠的幾個耳光打得安靜下來。林敏看著春梅受凌辱,心中有一種復仇的快感,南宮靖像情人般在林敏耳邊說:「爽嗎?這賤人欠揍!」林敏不自覺的點點頭。      此時,春梅被慕容白強姦得嘴裡叫著:「大俠放了我吧,夫人救命呀!」      南宮靖的手也在林敏身上游動起來,林敏用力掙扎,但擺脫不了南宮靖的懷抱。南宮靖溫柔的對她說:「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得不到你是不會罷休的。你順從的話,大家都快樂!不然,我會將你綁起來強姦過了後,再用鞭子抽,用針刺,還會用刀子將你美麗的面容劃上一條條痕跡!」      林敏被南宮靖那溫柔的聲音嚇壞了,她不敢再動了。春梅已經發出了淫蕩的叫床聲,林敏也無奈的和南宮靖翻雲覆雨起來,房間中春意融融……      屋裡只留下林敏一人哭泣。慕容白進來了!林敏害怕的問:「你究竟是誰?你又回來幹什麼?」      慕容白將臉上的蒙面巾揭下,林敏一看呆住了。慕容白笑嘻嘻的說:「舅母沒想到吧,是我!你更想不到剛才玩弄你的是你兒子南宮靖吧。」      林敏差點昏過去,「不可能!靖兒不可能那樣對我!」雖然嘴上這麼說,可腦子裡回想起剛才那和自己梅開二度的男人真的有點像靖兒!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慕容白說:「剛才我們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春梅的,可表弟年紀輕,一時沒有把持住就……事後他哭了,他罵自己不是人,甚至有了輕生的想法!」      林敏急著問:「後來怎樣?」對兒子的錯媽媽一向能夠原諒的,林敏現在又關心起兒子來。      慕容白說:「      他被我制止了。我回來是想告訴你,如果事情傳出去,你們母子就全毀了。      林敏點點頭,「我知道,我要找靖兒好好談談。」      慕容白說:「你不能找表弟,如果讓他知道你知道真相了,他會更羞愧,很可能輕生。」其實慕容白是想孤立林敏,讓她只有依靠自己,那就好控制她了。      果然林敏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慕容白摟住林敏說:「你現在只有聽我的!」      林敏想掙扎可又不敢,她怕得罪了慕容白,事情就可能抖出去。慕容白看出林敏膽怯了,知道林敏快成為自己的奴隸了,現在要趁熱打鐵,慕容白一把抱起林敏向床走去……當第二天慕容白離開後,林敏躲在被子裡哭泣,她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無依無靠……      慕容之亂第三篇淫蕩女人      這天,阿鈺在家丁的帶領下來到了南宮家大堂。      唐夢晴一見阿鈺,一陣驚慌,她沒想到小廟中的方東竟是她的外孫東方鈺,更沒想到他居然敢又來到自己的面前!可她畢竟老辣,臉上立馬出現了慈祥的笑容:「鈺兒,快過來讓外婆好好看看你!」      阿鈺規規矩矩的走到唐夢晴面前。唐夢晴裝作好像第一次看到阿鈺,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半天。然後對家丁奴婢說:「你們全下去。我有話和阿鈺說。不要讓人進來!」      唐夢晴等大堂只有她和阿鈺兩人時才厲聲說:「你到底是誰?來這幹嘛?」      阿鈺笑嘻嘻的對唐夢晴說:「我是你的外孫東方鈺,是給你拜壽來的!」      唐夢晴冷笑著說:「你來這裡前就知道所謂的林夕晴就是我!」阿鈺笑著點點頭。      唐夢晴驚奇的說:「那你還敢來?就不怕我殺你滅口!」      阿鈺用手摸摸脖子,說:「當然怕!經過我們那三日的親密接觸,你的深淺我可探得一清二楚!你若吃人的話是不會吐骨頭的。」      唐夢晴聽著冷笑了一聲。      阿鈺繼續說:「但……我好歹也是東方家族的少當家!我失蹤了,會有人過問的。到那時,我那幾個知道內幕的心腹就會將真相公佈天下。我想那時一定很好玩!」      唐夢晴聽到這裡臉都氣青了。      阿鈺暗暗得意,又說:「其實只要你我不說,世間又有誰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風流韻事!我們又何必搞得魚死網破呢!多個親戚總比多個仇家好吧!」      老辣的唐夢晴迅速權衡利弊後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這才是我的好外孫!我們以前的事情就讓它煙消雲散吧,不過……」說著唐夢晴臉又沉了下來:「別以為你真的知道我的深淺,你要不老實!我真會一口把你吞下去!」      阿鈺用手量了一下自己肉棒的一大半長度,比畫給唐夢晴看,打趣說:「你那就這麼深,別想一口吞下我。就算你吞下了還要吐出來,那三日不是吞了幾萬次,又吐了幾萬次嗎?」      唐夢晴聽了,冷笑著,她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只好叫來眾人,將阿鈺**給他們。      站在南宮萍身旁的慕容白看出南宮萍有一些失望,心中暗喜。第二天上午,慕容白來到南宮萍閨房門口。聽見房中傳出陣陣優美的琴聲。      慕容白大聲叫好:「此音本應天上有!表妹好琴藝!」      南宮萍一見是慕容白,嫣然一笑道:「表哥取笑了,小妹只是胡亂彈一曲罷了。」      慕容白瀟灑一笑:「表妹過謙了。愚兄能否進房一敘?」      南宮萍一聽連忙起身將慕容白迎進屋,忽見慕容白身上佩帶一玉簫,就說:「表哥也是音律高手,能否吹一曲,讓小妹一飽耳福。」      慕容白爽朗的說:「高手不敢當,既然表妹想聽,愚兄就獻醜了。」說著拿起玉簫吹了起來。      南宮萍聽得都陶醉了,慕容白忽然曲目一改,吹起鳳求凰來。南宮萍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臉一紅,當想到自己有了未婚夫時一歎氣。      慕容白連忙停止,問道:「表妹為什麼歎氣?」      南宮萍不好明說,只好說:「表哥的簫聲很好聽,我嫁入東方家就沒耳福聽了。」意思就是告訴慕容白,她有未婚夫了,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慕容白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只見他用力就將玉簫毀掉。      南宮萍連忙問為什麼,慕容白說:「我只會吹給你聽,你都不聽了,我還要玉簫何用。」      兩人沉默了很久,慕容白才告辭。      慕容白從南宮萍屋子出來,忽然發現遠處的林敏,頓時心生一計。      下午阿鈺正在花園閒逛,林敏走了過來對阿鈺說:「東方公子,我想請你幫個忙。」      阿鈺連忙說:「舅母儘管吩咐。」      林敏看看四周,說:「這說話不方便,你跟我到我房間吧。」      當阿鈺剛進林敏的房間,林敏一下就投入他的懷中說:「東方公子,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好嗎?」      阿鈺想一定是她男人不在家,她想男人了。本來就風流的阿鈺自然不會放過主動投懷送抱的大美女。他一把就將林敏抱到床上幫她寬衣解帶,一具完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阿鈺面前。      阿鈺的一雙大手佔據了那對高聳挺拔的玉峰,不停的揉搓著,似乎不過癮,又將嘴湊了上去舔著、吮吸著,林敏很快就興奮起來,雙手在阿鈺的後背撫摸起來。      阿鈺抬頭看著林敏那誘人的朱唇一張一合發出輕微的嬌喘聲,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壓在林敏朱唇上,兩人相互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林敏感覺到阿鈺的一隻手慢慢向自己的禁區移去,停留在玉門關上。她主動將雙腿分開,好讓阿鈺更舒服的瞭解自己那片禁地。她感覺到阿鈺的手輕輕撥弄著自己的陰毛。      忽然,阿鈺的中指插入林敏的桃花源中,來回抽插著……快樂使林敏忘記了一切,她緊閉雙眼盡情的呻吟著。阿鈺見時機成熟了,就翻身上馬,大肉棒刺入了林敏那潮濕的桃花源中,林敏頓時大聲浪叫起來,兩人纏綿在一起……      正在這時,慕容白領著南宮萍去花園賞花路過林敏的房間,聽見裡面女人的歡淫之聲,兩人很是好奇。慕容白就拉著南宮萍來到窗前,只見裡面林敏的雙腿搭在阿鈺的肩上,快樂的呻吟從嘴中溜出:「啊……用力……好哥哥,妹妹爽死了……」阿鈺抱著林敏的玉臀埋頭苦幹著,兩個肉體不停的撞擊著……      南宮萍一看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和自己的嬸嬸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立馬哭著跑開了。慕容白看了一眼屋裡,奸笑了一,下就去追南宮萍了。      慕容白來到南宮萍的床邊安慰哭泣的南宮萍,南宮萍一下投入他的懷中,依偎在他的肩膀放聲哭起來。      慕容白抱緊南宮萍說:「哭吧,將你的怨氣全哭出來,那樣會好一些。我願永遠將我的肩膀借給你作依靠。」      忽然南宮萍不哭了,抬起頭和慕容白對視了片刻,兩張嘴漸漸結合在一起。      慕容白的手也在南宮萍身上游動起來,慢慢的慕容白髮現南宮萍有了感覺,就開始替她寬衣解帶了,此時的南宮萍已經把持不了自己了……      正在這關鍵的時候,門開了。慕容艷走了進來,對慕容白說:「浩兒,娘找你有事。」慕容艷的出現使南宮萍一下回到了現實,臉紅通通的。      慕容白只好跟著慕容艷來到了她的房間。剛進門,慕容白就給了慕容艷一記耳光:「騷貨,你吃哪門子醋呀,敢壞老夫的好事。下次再這樣我就宰了你。」說著轉頭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慕容艷在哭泣,她真的很愛慕容白,所以她不能允許南宮萍在慕容白的身邊。因為她知道南宮萍的出現會讓她一無所有。      這時,剛從林敏那出來的阿鈺路過這裡,本來想和林敏梅開二度的,可林敏死活不肯。阿鈺心想:「這娘們太過分,過河就拆橋。」他哪裡知道林敏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主動來勾引他不是自願的,而是在慕容白的威逼之下無奈之舉。      阿鈺無意間看見慕容艷在屋子裡面哭泣,心裡暗喜,他知道女人悲傷得時候最易得手,就走了進來。慕容艷一驚問:「你怎麼進來了。出去。」      阿鈺拿出南宮湘雲給他的絲巾說:「姨媽,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總該認識這個吧?」      慕容艷接過一看知道是南宮湘雲的東西,她不知道南宮湘雲和阿鈺發生了什麼,心中不知道該怎麼是好。只聽阿鈺繼續說:「想起來了吧,在華山你相公慕容白對你不好,是我給了你一夜快樂。雲雨後,你給了我這絲巾作紀念。我剛到南宮家就認出你了,可你的身份已經變成我姨媽了。我不好意思提舊事,今天看你哭了,我只好進來安慰你。」      慕容艷一聽暗想:「慕容白,你沒想到吧,你老婆也會偷情。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你會找女人,我就找男人。」想到這,一抬左手一順秀髮,只見她玉臂上帶了只古玉做的手鐲。這個動作這個手鐲阿鈺是多麼熟悉。只見慕容艷依入阿鈺的懷中說:「那你還不好好的安慰我呀。」說著抓起阿鈺的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裡。      阿鈺首先感受到絲般的光滑,成熟女人的圓潤,接著感受到灼人的熱度,阿鈺知道他面前的女人慾火在燃燒。這熱度經過阿鈺的手很快傳遍他的全身,他瘋了。像個飢餓的野獸發現了美味,他迫不及待的撕扯著慕容艷衣服,而慕容艷繼續煽風點火,在阿鈺懷中扭動著蛇一般的軀體,用她小山般的胸部磨蹭著阿鈺雄壯的軀體,用她靈活的香舌舔著阿鈺臉部,耳朵,脖子……      很快慕容艷就完全裸露在阿鈺面前,當阿鈺吮吸碩大的玉峰時卻發現南宮湘雲玉峰上的那顆紅痣不見了,「難道……」阿鈺加重了懷疑,他在調情中仔細尋找破綻,終於他發現這個『南宮湘雲』的頸部有一個不易發覺的粘貼痕跡。他明白了這個在他懷中的女子是慕容艷。      阿鈺暗想:「報仇的機會到了。」阿鈺不再猶豫,將鐵一樣的肉棒插進了慕容艷桃花源中開始蹂躪起慕容艷來。阿鈺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著,每下龜頭都重重撞擊在慕容艷的花心上。沒想到,慕容艷和慕容白來南宮家後,已經幾天沒有行房了,阿鈺的粗暴反而使慕容艷越發興奮,「啊……真厲害,別這麼快,慢點,時間長點。啊……我好爽呀。」      慕容艷雙腿緊夾住阿鈺的臀部,不停的抬動著玉臀配合阿鈺的抽插……阿鈺漸漸感受到了慕容艷的浪,而她的床上功夫真是一流,慕容艷也感受到了阿鈺的強壯……兩人共梅開五度方才偃旗息鼓。阿鈺出門時已經深夜,慕容艷癱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阿鈺直奔唐夢晴的房間,阿鈺將慕容艷的一切講給唐夢晴聽。唐夢晴一聽緊張起來,對阿鈺說:「你去悄悄將眾人招集起來,預防她有陰謀。」      睡在床上的慕容艷,一見眾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就知道自己露餡了,只見慕容白第一個衝了上去,裝出一副撕心裂肺的樣子:「慕容艷你這個賤人,你將我媽媽怎麼了?」      深愛著慕容白的慕容艷永遠不會出賣慕容白,她對著慕容白獰笑道:「當然是被我殺了。你這個笨蛋還叫了我十幾天媽媽呢,哈哈。」      慕容白哭著說:「我要將你千刀萬剮。」說著就要取慕容艷的性命。      可被唐夢晴攔住了:「孩子,我們不能讓她痛快的死,我要她生不如死。」      慕容白一聽點點頭說:「讓我來。」說著上前挑斷了慕容艷四肢的經脈,又在她臉上重重的劃了幾十刀。看得南宮萍等人背過臉去,太殘忍了。      唐夢晴對南宮萍說:「萍兒,你將她送走,越遠越好,我不想再看見她。」南宮萍將慕容艷帶走後,唐夢晴對南宮天雄夫婦說:「你們帶人增援你們大哥,我怕慕容家有埋伏。」南宮天雄夫婦點頭趕忙向慕容家進發。      慕容白在一旁偷笑。      幾天後,南宮湘儀帶著東方平來了。當他們聽到慕容艷的消息後,就哀求唐夢晴讓東方平見媽媽慕容艷一面。唐夢晴在他們再三哀求下終於讓南宮萍領著南宮湘儀和東方平去找慕容艷。阿鈺看見了思念很久的媽媽,當然也求著跟去,唐夢晴也答應了。      害怕事情暴露的慕容白找來了兩個部下說:「你們趕快在他們前頭將慕容艷除掉。」等兩人走後慕容白自言自語:「現在南宮家空了,真是天助我也。」      一個山林邊的小野店,兩個騎馬的人急匆匆趕來。野店的夥計招呼著:「客爺,你們要些什麼?」      其中一人說:「好酒好菜都給我們上。」      夥計忙了一會端上一桌菜兩壺酒,那個客人指著一個披頭散髮躺在店外的女子問:「那女子是怎麼回事。」      夥計說:「那女子四肢不能動,臉也給人劃了。可她還堅持活著,像是等什麼人。」      客人不解問:「那,她吃什麼?」      夥計笑著說:「別看她臉花了,可身材一流,路過的客人只要給她兩個包子就能將她帶到沒人的地方銷魂一夜,有時我們也享受一下,怎樣,客爺你們有興趣嗎?」      只見兩人對視一笑,起身拿了四個包子走到那女子面前,將她抱上馬背,帶到一處沒人的地方。那女子頭也不抬地分開兩腿,自己大口大口吃起包子來。一個客人笑著說:「慕容艷,你看我們是誰?」      慕容艷這才抬頭一看,大喜:「慕容甲,慕容丙,是你們。是老爺叫你們來接我的吧。」      慕容丙說:「是老爺叫我們來的,但是我們是奉命來殺你的。」      慕容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我要當面問他。求你們帶我回去。」      慕容丙笑著說:「帶你回去,可以。你要伺候好我們兄弟。」      慕容艷大怒:「你們這兩個畜生。」      慕容丙說:「你不願意?好,你就別想見老爺了。」說著抽出利劍。      慕容艷現在為了見慕容白一面什麼事都願意做,「好,我答應你們。」說著又分開了腿,慕容丙急忙脫去衣服玩弄起慕容艷來,慕容艷像個木頭一樣任憑他抽插,她臉上沒有淚水,那是因為她早就流乾了。      慕容丙完事後對慕容甲說:「大哥,你不玩嗎?」      慕容甲搖搖頭說:「我對這種像個木頭的醜女不感興趣。慕容艷,帶你回去最辛苦的是我的馬,它要馱著你。你剛才不是罵我們畜生嗎?對,我和畜生沒兩樣,既然你能給我們搞,也不會介意給這個畜生搞一次吧。」      慕容丙一聽笑了起來:「對,你如果願意給這個畜生搞我們就帶你回去。」      其實現在的慕容艷已經麻木了,她一心只想見慕容白一面,她跪在地上將臀部抬得很高,慕容甲牽著馬來到慕容艷的後面,抓住馬的陽具一下搗進了慕容艷小穴中。人怎麼能吃得消馬那麼大的陽具,只聽慕容艷慘叫一聲,慕容甲兩人笑了,慕容丙說:「大哥,她好喜歡馬呀,剛才和我玩時一聲不吭,現在一開始就浪叫了。對,就這樣叫呀,好爽呀。」      那匹馬也好像找到了和母馬交配的感覺,快速運動起它那巨大的陽具來……慕容甲、慕容丙的笑聲夾雜著慕容艷的慘叫聲傳得很遠很遠……      慕容甲對慕容丙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下手吧。」兩人走到慕容艷面前正要下手,突然,身後飛來四個人影,兩人正要回頭,就被制住了。來的正是阿鈺他們。他們是被那奇怪的聲音引過來的。      東方平趕忙殺死那匹馬,用自己的衣服將他媽媽裹起抱在懷裡:「媽。」      南宮萍劍指著慕容甲說:「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慕容甲一搖頭:「打死我也不說。」      南宮萍一劍就將他殺了,然後走到慕容丙面前,慕容丙還沒等南宮萍問,就慌忙說:「我說,我說。別殺我。是慕容白叫我們來的。」      南宮萍一皺眉:「慕容白不是死了嗎?」      這時慕容艷像瘋了似的叫喊著:「別說,求求你別說。」      南宮萍看看這女人,開始可憐起她來。      「慕容浩就是慕容白裝扮的,一切都是慕容白指使的。」      還沒等慕容丙說完,傷心欲絕的南宮萍就一劍透了他的心臟,然後南宮萍哭著跑向深山。      南宮湘儀趕忙對愣住的阿鈺說:「鈺兒,你還不快追。別讓她出事。」阿鈺一聽趕忙追了過去。南宮湘儀搖搖頭,寫了封信取出一信鴿將信放在它身上,信鴿飛向了南宮家。      躺在東方平懷裡的慕容艷對南宮湘儀說:「嫂子,你離開一會好嗎?我有一件事要單獨和平兒說。」      南宮湘儀開口說:「可是……」原本她是想看看慕容艷的傷勢。      可東方平沒等她說完就粗暴的對她叫喊:「走呀。還不快走。」南宮湘儀傷心了,轉頭就走開了。      南宮萍漫無目的的跑著,一個跟頭跌倒了。阿鈺衝了上來,南宮萍一下投入他的懷中痛哭起來。      「別哭了,一切有我。」阿鈺安慰著。      忽然南宮萍抬起頭看著阿鈺說:「我現在需要男人,你要我嗎?」還沒等阿鈺答應,她就開始脫起阿鈺的衣服來,她是想發洩。      阿鈺知道她的心情,說:「好,反正我們是夫妻,你先將這葉子吃了。」他拿出了九葉仙果的葉子。      南宮萍問:「這是什麼?」      阿鈺說:「可以讓你增加百年功力,並且永保青春的好東西。」      南宮萍吃了葉子後,兩人的嘴粘在一起,身體合併為一體,雙方的手盡情的暢遊著對方的身體。      南宮萍的雙腿被阿鈺分開了,她感到有一根火熱的鐵棒頂住自己的玉門關。她害怕了,因為這將是她人生的重大轉折。激動的阿鈺用盡全力將肉棒插進了南宮萍的桃花源中。「啊……」南宮萍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的指甲刺破了阿鈺的皮膚在阿鈺背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這讓阿鈺體驗到南宮萍的疼痛,他內心升起一憐惜之情,他肉棒在南宮萍桃花源中停頓了一會,等南宮萍略微適應才慢慢的抽插起來……這微小的細節已經讓南宮萍感受到了阿鈺對她的體貼,她對阿鈺說:「你盡情享受吧,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我現在已完全是你的女人了,作為你的女人,最希望你快樂,來吧。不要管我。」      聽到這句話使阿鈺倍感佔有的快感,他要讓南宮萍達到性愛的巔峰,他開始快速抽插起來……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在運動,山林中只聽到南宮萍的浪叫聲……這一夜阿鈺徹底的征服了南宮萍,這一夜南宮萍徹底將自己獻給了阿鈺……      慕容之亂第四篇夢中情人      第二天,兩人依依不捨的分別,南宮萍趕回南宮家。阿鈺去尋找南宮湘儀等人。只留下草地上的片片落紅……南宮湘儀醉了,女人在傷心時寂寞地一個人喝悶酒是一定會醉的。她現在知道她始終無法替代慕容艷在東方平心目中的位置,東方平一直只是將自己看成母親的替身,而她卻可笑地將這種感情當成了愛情。現在南宮湘儀只是想痛快地大醉一場,忘記一切,所以她帶了兩罈酒來到一廢舊的山神廟努力灌醉自己。      「哈哈,你呀,你真笨呀。這麼大了,還沒有一個男人真正愛你,疼你。」南宮湘儀開始自言自語了,「先是為了家族利益嫁給一個有愛人的男人,結果害人害己。後又一廂情願將平兒對自己的尊敬看成了愛情,結果空歡喜一場。上天呀,求您告訴我,真正愛我的男人在哪呀?哈哈……好酒……」      一乞丐發現了大醉的南宮湘儀,一個從來沒碰過女人的男人看見一個象天仙的美女沒有一點抵抗能力時,他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他四下張望後證實沒有人,就一下衝到南宮湘儀的身邊將她壓在身下,「你想要我?哈哈,你真好!肯要我,哈哈……」大醉的南宮湘儀已經沒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了,身體象蛇一樣緊緊纏住了乞丐。      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憤怒地將乞丐抱起摔出去很遠,「滾,再若讓小爺看見你,小爺就宰了你!還不滾?」說著那雙大手中多了一把利劍,嚇得乞丐連滾帶爬失去蹤影。      南宮湘儀:「怎麼走了,哎,你還是不肯要我。哈哈,我真得沒人要了。」      「媽,你有我呀!」      南宮湘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要的是男人,一個可以給我快樂和依靠的男人!」說著就想向外走,可剛走了幾步就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阿鈺趕忙將她扶了坐起來,南宮湘儀忽然撲在阿鈺的懷裡痛哭起來,這下真讓阿鈺手足無措了,開始一動不敢動,可南宮湘儀越哭越傷心,阿鈺只好用手輕輕撫摩著南宮湘儀的後背,說:      「知道嗎?我一直很矛盾,這段時間我一直努力的將你放在母親的位置上,可也許上天注定我們之間要超出母子的感情,讓我們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了最不該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使我一直將你看成我的女人而不是母親。我為什麼是你兒子,不是該多好呀!要是那樣我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要是那樣我立刻讓你欲仙欲死,享受女人的快樂。我現在真是瘋狂的想佔有你,可我不能乘人之危,那是畜生幹的事。娘,你愛我嗎?我真的好愛你!」      南宮湘儀忽然身子一顫,抬起頭看看阿鈺,又將頭埋在阿鈺的懷裡說:「你為什麼是我兒子,你不是該多好呀!」說著又哭了起來。      阿鈺抱緊南宮湘儀,「我們可不可以忘記身份呀!開始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也不知道南宮湘儀聽見沒有,她只是哭,哭著哭著她竟然在阿鈺的懷裡睡著了。      阿鈺坐在地上讓南宮湘儀的頭枕著自己的腿,用自己的衣服給她蓋上。阿鈺目不轉睛的盯著南宮湘儀……      第二天清晨,南宮湘儀一睜眼看見的就是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你一宿沒睡?」阿鈺點點頭。      南宮湘儀撫摩著阿鈺說:「真是娘的好孩子!」      阿鈺卻搖搖頭,「我不是好孩子,昨晚我心裡一直作著鬥爭,你如果再遲點醒或許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南宮湘儀一聽臉一下就紅了,「那真可惜了!」      阿鈺窮追不放,「是我可惜還是你可惜?」      南宮湘儀也不再回答,她仰起頭看著天,半晌,才說:「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有知道的權利……我懷孕了……」阿鈺一震。      南宮湘儀繼續說:「是你的孩子,我想把他生下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阿鈺一陣狂喜,「真的?!」      「我現在只是不想為一個從來沒愛過的男人生孩子,所以我希望今天我們忘記母子身份,做一天的情侶!但只是找一下情侶的感覺,為將來孩子出生尋找一個理由,不可以發生性關係。我不想一錯再錯!以後你要忘記我們之間所有不該發生的一切,你要知道我永遠是你的娘。好嗎?」      阿鈺一聽可以和媽媽共同度過不尋常的時光,立馬興奮的說:「那我們今天怎樣度過呢?」      「一切聽你安排。」      「好,我看那片山林景色不錯,湘儀姐姐我們就去那吧!」      「嗯?你叫我什麼?」      阿鈺嬉皮笑臉的說:「現在我們要找情侶的感覺,總不能叫你娘吧,那多彆扭呀!你不喜歡我叫你姐姐,我就叫你……湘儀妹妹!湘儀妹妹!」      南宮湘儀給他說得臉紅紅的,又拿阿鈺沒法子,「隨便你了,反正就今天一天!」阿鈺沒等她說完,就拉著她的手出發了。      半天裡山林中充滿著他娘倆的嘻笑聲,忽然南宮湘儀『哎吆』一聲,阿鈺趕忙關切地問:「怎麼啦?」      「腳崴了,沒事。一會就好!」      阿鈺心疼地說:「還是讓我背你下山吧!」南宮湘儀看著阿鈺的表情,心裡甜蜜蜜的,她點點頭讓阿鈺將她背了起來。      一會兒,他們來到一湖邊,南宮湘儀掏出絲巾為阿鈺擦去臉上的汗水,關心的問:「累嗎?放我下來吧!」      「不累,湘儀妹妹你看,那裡有一隻小舟,我們划船吧!」      南宮湘儀順著阿鈺手指的方向看去,湖邊果然有一小舟,「好吧,等我們劃完船上岸就忘記今天的事情,恢復我們之間母子的關係!」阿鈺極不情願地點點頭。      船上,兩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憑小船飄蕩。時間過得很快,黃昏了,小船也不知不覺漂到岸邊。阿鈺見南宮湘儀沒有上岸的想法,就用船槳用力一點湖岸,小船又一次漂到湖心。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會,阿鈺展開手臂將南宮湘儀摟住,南宮湘儀順勢依偎在阿鈺的懷裡。      天黑了,小船又靠岸了。南宮湘儀看看阿鈺那真誠挽留的眼神後拿起船槳一點,小船第三次離開了湖岸。這下阿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緊緊摟住南宮湘儀,嘴巴堵在南宮湘儀的玉唇上。      第六感告訴南宮湘儀,她已經尋找到了夢想中的情人,已經被阿鈺那種體貼的愛徹底征服了,她現在能做的只是釋放自己!      頓時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南宮湘儀頓覺一種曠日已久的滋味湧上心田,是那麼的動人心田。她雙手糾纏住阿鈺,時而在阿鈺的後背探索,時而撫摸阿鈺的臉龐,時而纏緊阿鈺的脖子不讓阿鈺的嘴唇離開,她不想快樂這麼短暫的消失。      南宮湘儀忽覺胸口一涼,阿鈺一支大手已按在她那堅挺的玉峰上面,不停的揉捏著。      阿鈺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滑到南宮湘儀的下體,還保持一點清醒的南宮湘儀趕緊用雙手護住玉門關,理智告訴她,不管自己多麼喜歡阿鈺,但自己畢竟是阿鈺的親娘,最後的防線無論任何是不能讓阿鈺攻破的,那樣是犯罪。她掙脫阿鈺的吻,「鈺,我們不能這樣。情人以後可以再尋找,我們如果再做錯了事就永遠做不了母子了!」      阿鈺此時已經不能自拔了,他抱緊想掙扎的南宮湘儀說:「不!我愛你!難道相愛的人表示愛意也是錯嗎?我知道你現在也很愛我,但你害怕失去兒子。東方平不是很想做你的兒子嗎?他一定比我更稱職。我要告訴你,我心中的湘儀妹妹永遠就一個,我就是失去我的一切,也不能失去你!相信我,我將是你最好的選擇!」說著他在南宮湘儀的臉上狂吻。      不知不覺間眼淚從南宮湘儀的眼角滑落,「求你了,鈺…鈺哥哥你別逼我!我現在心裡好亂!」      阿鈺察覺到了媽媽的迷茫,他知道如果不趁機將她征服,以後會更費力,他說:「湘儀妹妹,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你,因為我知道過了今天我就毫無希望了。你不想我痛苦吧?」      南宮湘儀此時已經不忍心傷害阿鈺了,她現在真的很為難!阿鈺又說:「我學了迷魂魔眼,你知道這功夫會讓人失去控制力,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我就用這功夫將你迷了,這樣你以後就不會太自責。」      這話讓南宮湘儀有了平衡。她何嘗不想將自己完全獻給阿鈺,阿鈺現在是她心中的最愛和唯一,但她總放不下他們之間血緣的枷鎖。儘管她嘴中還在說「不要!」,但她眼睛已經緊盯著阿鈺的眼睛,希望暫時的麻醉自己!      阿鈺心中偷笑,說:「我運功了!」說著眼睛深情地看著南宮湘儀,這目光根本就不是迷魂魔眼,其實阿鈺只是想心與心的交流,眼神中充滿深情和真誠。南宮湘儀的心溶化了,感覺到了溫馨甜蜜,整個人也逐漸陶醉在愉悅夢幻之中。      阿鈺的手可以在高山平原間游弋,密林暖穴中探索……三十二歲女人的成熟慾望徹底被十六歲男人的激情點燃了,一陣無名的火將南宮湘儀燒的火熱,她毫無顧忌,現在她只知道她是女人,身邊的是她的主人,她的男人,她的一切……      小舟在激烈顛簸……魚兒在跳躍……兩條赤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      忽然南宮湘儀感到有一火熱的巨棒衝過玉門關,闖入了她濕潤的桃花源。漲痛使她清醒過來剛要掙扎,巨棒開始劇烈的運動了,又將她帶到愉悅夢幻之中。      阿鈺在南宮湘儀的身上施展所有本領,盡情馳騁,他想用自己的實力來嘗試征服這個他面前的女人。而南宮湘儀也忘記一切緊緊抓住船沿拚命迎合阿鈺,想充分享受這不屬於她的短暫快樂。劇烈的肉體撞擊聲,瘋狂的女人呻吟聲,粗重的男人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整個湖面……      「鈺哥哥……停,快停下……好哥哥……」阿鈺在南宮湘儀在的叫聲中停了下來。      南宮湘儀在阿鈺的身下喘著粗氣說:「好哥哥為什麼要騙我,你根本就沒用什麼迷魂魔眼!」      阿鈺聽了摟緊南宮湘儀傻笑著說:「我想我們之間是真心的就行,根本不需要別的!如果湘儀妹妹要的話,我現在就運功!」      南宮湘儀羞澀的搖搖頭說:「到此時已經不需要那遮羞布了,我已經完全是鈺哥哥你的人了!我只是告訴你,我懷中有我們的骨肉,性愛適可而止,不然會傷了胎氣的!」      阿鈺一聽,很是不情願的抽出了肉棒。南宮湘儀見阿鈺的樣子,一笑,「鈺哥哥,奴家知道你不高興!我們以後機會多了!」      阿鈺說:「怎麼會呢,只要你高興,要怎樣都行!回去後,我們就找個良辰拜一下天地,我要讓你一輩子幸福。」      聽到這些南宮湘儀流下幸福的眼淚,可她搖搖頭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我們畢竟是母子,讓別人知道了,我已經無所謂了,可你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只要在你身邊就行了,別人眼中我們依然是母子,好嗎?」      阿鈺急忙說:「這樣對你不公平!」      南宮湘儀搖搖頭說:「我已經滿足了!我的遺憾是沒能將我的處女之身獻給你!」      阿鈺一笑,「傻瓜,你不給爹,哪有我呀!」      南宮湘儀紅著臉在阿鈺的耳邊說:「聽說,女人後面的肛…門,也能性交。那叫肛交……我想將那裡的第一次給你!」      阿鈺搖搖頭說:「那第一次很疼的!」      南宮湘儀說:「來吧,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做你的女人。再說,我這段時間因為懷胎不能作愛,我怕你會忘記我!」說著起了身,跪在船上,手扶船頭將臀部撅的很高。      阿鈺只得跪在南宮湘儀後面,一隻手扶雪白的臀部一隻手扶住大肉棒,對準肛門用力一插,頓時南宮湘儀撕裂般的痛,她渾身抽搐,眼淚直落,牙齒緊咬嘴唇盡量不發出慘叫聲,她怕影響阿鈺的心情。但阿鈺依然停下了,他也感受到了媽媽的疼痛。      南宮湘儀安慰說:「沒事的,我吃得消!一會就好,鈺哥哥你別讓我的第一次這麼快就結束呀!」      阿鈺眼中有了淚水,他半天才插一下……他們已經不是僅僅在享受性愛,而是在享受被對方愛的快樂。漸漸的,南宮湘儀有一點點適應了,阿鈺就加快了一點……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流逝,在南宮湘儀可以忍受的時候,這對母子情人終於又掀起了一輪性愛狂潮……      清晨,銷魂的呻吟聲停了,小湖又恢復了寧靜。小船周圍的水紋還沒平息,南宮湘儀無力地躺在阿鈺懷裡嬌喘。阿鈺摟住南宮湘儀,想了半天說:「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又怕你生氣!」      南宮湘儀一揚頭說:「什麼事?」阿鈺就將自己和外婆唐夢晴的一切告訴了南宮湘儀。南宮湘儀越聽越驚說:「我媽媽她心太大了,你要好好防著她,不要讓她將你給吞了!」      阿鈺驚奇的說:「我和外婆發生那種事情,你不生氣?」      南宮湘儀搖搖頭說:「怎麼會呢,媽媽她心中名利太重!做女兒真很擔心。如果你能將她收服,讓她安心做個平常女人,我非但不生氣還要獎賞你呢!」      阿鈺說:「真的!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會開心,我教訓了黃宛君那臭女人。」阿鈺又將黃宛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南宮湘儀。沒想到卻得到了南宮湘儀一下重重的耳光。      阿鈺愣住了,南宮湘儀哭了,「我看錯你了!你知道嗎?那場婚姻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我而是你後媽黃宛君。心愛的人被活活拆散,忍受十幾年的痛苦,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她為你爹守了十幾年的處女之身,可見她是多麼愛你爹!而你卻粗暴的奪走了它,就是奪走了她的幸福,她因為害怕失去你爹,不會將事情說出來。可她心會流血呀!我害了她十幾年,而你卻毀了她下半輩子!」      南宮湘儀推開阿鈺,說:「你不配做我的男人!你缺少我做為媽媽的教育,這是我的責任!我們上岸吧,以後我們是母子,我要好好將你培養成才!」      阿鈺呆住了,他拉住南宮湘儀的手說:「不要!我知道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南宮湘儀冷冷的說:「放手,你再這樣母子都沒得做!」      南宮湘儀的神態讓阿鈺感受到了母親的威嚴,他尋找了多年的母親形象終於出現了。他放下了手,喃喃的說:「那如果我學好了,我們還會再開始嗎?」      南宮湘儀見阿鈺的神情真想撲到他的懷裡,可她咬咬牙說:「那就看你的了,我永遠會等到你真正成為好男人的一天!」      當南宮湘儀和阿鈺找到東方平時,東方平正坐在一新墳前。他一見南宮湘儀就撲到她的懷中哭著說:「我媽死了!」      南宮湘儀拍拍他的頭說:「孩子,別難過!媽媽以後會照顧你的!」      東方平聽出了南宮湘儀對他稱呼的轉變,他滿足了!南宮湘儀終於願意做他真正的媽媽了,現在他正需要南宮湘儀的母愛。      唐夢晴正和慕容白南宮靖林敏三人說著話,突然有一鴿子飛了進來,它正是南宮湘儀放的那隻。      唐夢晴看完信的內容,一皺眉。慕容白連忙問:「外婆什麼事情?」      唐夢晴隨便將信一疊,放在桌子上,說:「是萍兒發回來的,她說慕容艷在她們趕到前給人殺死了!」唐夢晴沒說是南宮湘儀發的,是怕慕容白疑心,因為這信應該是南宮萍發。果然慕容白的心放下了。      唐夢晴接著說:「你們先退下吧!林敏留下,我要和你商量件事情!」      林敏一看慕容白,慕容白向她使了個眼色。這一幕全落入了唐夢晴的眼裡。      等慕容白和南宮靖走後,唐夢晴一拍桌子,大聲喝叱:「林敏給我跪下,將你和慕容浩的事情全招出來吧!」唐夢晴也不知道林敏和慕容白之間有什麼事,但她感覺到林敏被要挾了,就嚇她說出來。林敏果然一嚇就將事情全盤托出。      慕容白走出大堂就對南宮靖說:「表弟,你是何等英雄,現在竟然聽一個女人發號施令。不如趁家裡空虛,逼唐夢晴將大權交給你,以後你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這話說到南宮靖心裡了,但他還很猶豫,說:「讓我想想吧!明天再說。」慕容白也不逼他,兩人分手了。      夜間南宮靖正在房間裡猶豫,突然有人敲門。他開門一看竟是奶奶唐夢晴,一驚,連忙將奶奶迎了進來。唐夢晴坐了下來,南宮靖畢恭畢敬的垂手伺候在她身旁。唐夢晴開口說:「靖兒,你知道奶奶這麼晚來你這幹什麼嗎?」      南宮靖搖搖頭說:「孫兒不知!」      唐夢晴突然臉色一變,喝叱道:「南宮靖,你好大膽!竟敢勾結外人輪姦自己親生母親,你該當何罪!」      南宮靖一聽立馬跪在唐夢晴的面前,「是孫兒錯了,求奶奶饒我一次吧!」      唐夢晴冷笑道:「饒你?你做的事情天理難容!」說著話風一轉,「但,看在你年輕,如果你能將功補過合力擒下化裝成慕容浩的慕容白,或許能放你一條生路。」      南宮靖一聽,心中合計了一下,他竟站了起來說:「奶奶你別嚇唬我了,我知道家中的高手全被你派去慕容家了,只要我現在大聲一叫,你說的那慕容白就會趕到這裡。我和他聯手將你制服,到那時我說怎樣就怎樣了,哈哈!」      唐夢晴看著他忽然笑了。南宮靖平靜的說:「我的奶奶呀,我知道你要騙我說家中還有埋伏。我告訴你,空城計對我沒用!」      唐夢晴搖搖頭說:「我沒看錯你,你果然聰明!家中現在是沒有實力了,可家中有我呀!」      南宮靖輕視的說:「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想對付這局面?」      唐夢晴還是搖搖頭說:「我不是說靠我的力量,我說靠我這個人!」      南宮靖迷糊了。只見唐夢晴站了起來,對著南宮靖一笑說:「你覺得奶奶怎樣?」      南宮靖不解她的意思,回答道:「女中豪傑,平時對我是很疼愛。不過,這些是不會感動我的。」      唐夢晴沖南宮靖媚笑道:「我是問你,我這個女人怎麼樣!」說著她竟解開外衣,只見她裡面是一件貼身的輕紗,她那胸前高挺的玉峰,玉腿間茂密的陰毛都隱約映入了南宮靖的視野裡。      南宮靖知道她的意思了,她想用她的身體來換自己的幫助。想到這裡不覺色咪咪的打量著唐夢晴,吹了下口哨說:「以前打死我也不敢這樣看你,太棒了!一切就像三十歲剛出頭,你就這樣去評今年的美女榜說不定還會第二次入選呢!真是個絕色尤物!但,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利用我將慕容白殺了,你再向我下手,我該怎麼辦?」      唐夢晴一笑,「你知道嗎?我的目標不是個小小的慕容白,他只是我稱霸武林的第一步!唐門有個規矩,武功傳男不傳女,我從小好強,就偷著將唐門的秘籍拿來練武功。事情讓我父親知道後,讓我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我昏迷了才放過我!那時我發誓要不惜一切代價稱霸武林,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要做到。      可長大了才知道,沒有男人,一個女人做事有多難!所以我就嫁入南宮家。沒想到,我的丈夫很弱懦。我就想依靠我的兒子完成我的夢想。沒想到,一個整天沉浸在煙花之地,一個整天醉得不醒人世。現在我發現你的性格和我非常像,對權力有著無窮的慾望。對想要得到的不擇手段,連親生媽媽都敢強暴。所以我現在只有依靠你完成我的誓言。「      說著唐夢晴躺在床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說:「慕容白能給你什麼?他會在得到南宮家後殺了你。而我會給你一切。來吧,就算你還想跟著慕容白,你也不會介意享受一下奶奶這你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身體吧!」      南宮靖笑了,「奶奶你果然和我很像!真是天生的一對。好,讓我們共同努力稱霸武林。嘿嘿,在今晚,我就先要稱霸你的身體!」說著,淫笑著解開衣服向床走去……      一個奶奶一個孫子為了共同的慾望走到了一起,糾纏在一起,合為一體……至少今晚他們沒讓對方失望,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殺慕容艷?」南宮靖問他懷中的唐夢晴。      「我想留下她只是想讓她臨死前告訴東方平一個真相!」唐夢晴神秘的說。      南宮靖追問:「什麼真相?」      唐夢晴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其實東方平不是慕容艷的親兒子,他是你爹和東方霞的私生子。當初慕容艷為了贏得東方家的信任,假裝懷孕。而東方霞也在你爹的花言巧語下有了身孕。陳淑雲為了家族名聲將幼嬰東方平棄在荒野,被跟去的慕容艷揀回做了自己的兒子。」      南宮靖恍然大悟,「這樣一來,東方平就是南宮家的人呢,我們還可以利用他對東方家遺棄的怨氣,將他安插在東方家作我們的內應,哈哈。」      ……      第二天清晨慕容白就來到南宮靖的房間,見床上躺著一女子,他笑著對南宮靖說:「表弟好艷福呀!」      南宮靖不好意思地說:「表哥取笑了!」      慕容白接著湊到南宮靖身邊問:「你考慮得怎麼樣?」      正說著他感到床上的女子向他背後襲來,他立刻轉身反擊。當他看清這個裸體女子竟是唐夢晴時不由一愣,「你怎麼會在這?」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南宮靖的劍刺穿了他的心臟。看看唐夢晴和南宮靖,將死的慕容白說:「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看見慕容白死後,唐夢晴對南宮靖說:「你去將我們的人都從慕容家招回來!」      南宮靖不解的問:「這不是我們佔領慕容家的好機會嗎?」      唐夢晴笑著說:「現在慕容家一定同仇敵愾,一致抵抗我們!我們就暫時退兵!」      南宮靖明白了,「沒有外敵,他們一定會為家產而內訌,到那時我們再去不遲!」      唐夢晴在南宮靖嘴上親了一口說:「不愧是我唐夢晴的男人!」      幾天後,眾人全回來了。東方平找了個沒有人的機會跪在唐夢晴面前。唐夢晴趕忙將他扶起問他怎麼回事。東方平就將他的身世說給唐夢晴聽,最後叫了聲「奶奶!」,唐夢晴聽完抱著東方平的頭,「我苦命的孫子!」兩人痛哭起來。      慕容之亂第五篇中秋之夜      幾天裡,東方平意志消沉。整日用酒將自己灌醉逃避這個世界。      有一天,南宮靖說帶他散散心,拉他到了一處青樓喝花酒。老鴇子上來招呼「兩位客官,有相好的姑娘嗎?」      南宮靖說道:「請林青姑娘來給我們彈琴,再叫兩個漂亮的姑娘作陪。」      「好,兩位客官請稍侯!」老鴇下去了。      東方平問:「林青是誰?」      南宮靖笑著說:「她是這的花魁,原來是官宦之女。由於她父親得罪了朝中的權貴被砍了頭,她也被賣來妓院的。由於她彈了一手好琴,所以只是賣藝不賣身。她可是國色天香,絕色尤物呀。」      東方平搖搖頭,「管她呢,只要有酒就行!」      一會兒先進來兩個漂亮的女子,她們一進來就分別朝東方平和南宮靖的懷裡鑽。      東方平推開其中一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南宮靖也不理他樂得坐擁右抱,和她們打情罵俏起來。      林青進來了,東方平一震,好一個美女!雖然身在青樓但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      只是片刻,東方平又低頭喝起酒來,一點不被林青那優美的琴聲打動。一會兒,南宮靖對東方平說:「東方兄,你慢慢喝,小弟就不陪你了!」說著抱著兩個女子起身離開了房間。      東方平還是不停的喝著酒。林青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一個時辰過去了,東方平發現林青還在就不解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一個人只有在心受傷時才喝悶酒,我也知道心痛的滋味,所以就想陪著你啊。」林青看著東方平眼中充滿關切。      「是呀,女人被賣來青樓也是命苦,來,一起喝酒!」東方平舉起酒杯對她說。      「我不喝!我不想逃避,我不想做怯懦的人。」林青堅毅的對東方平說。      東方平一聽愣住了,他發現這女子不簡單「那你能怎樣?」      「我要快樂的活下去,我要讓想讓我不快樂的人看看,我很快樂。我在等機遇,機遇一到,我會站起來的!」林青說。      東方平手中的酒杯停住了,他發現他開始尊重起面前的女子來了,自己不如她。      「我們聊聊好嗎?」東方平請求道。林青點點頭。      一夜間,他們聊了很多,兩人都是博學之士。談話間,開始相互欣賞了。      幾天中,東方平包下林青,兩人談詩詞歌賦,論人間百態。東方平漸漸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林青。而林青也不時流露出愛意。      突然有一天,林青拿出一本秘籍和一顆藥丸對東方平說:「這藥是大還丹可以恢復你的經脈重新可以練武,這本逆天神功是以前一個武林奇人武功被廢後創作出的一門武功正合你的情況,能讓你短時間再成為武林高手。我要離開了!」      東方平急了,「你為什麼要走?」      「你就別問了!讓我走吧!」林青流著眼淚說。      東方平一把抱緊林青撕心裂肺的說:「不,我不讓你走。」      林青看著流著淚的東方平好像心軟了,「抱緊我,我好愛你呀!」      兩人再也控制不住感情,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纏住了。時間凝固了,彷彿天地間只有她們兩個……      東方平的手在林青身上放肆地探索。林青也用身體拚命摩擦著東方平……      林青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了,忽然林青重重推開東方平抱著床沿急促的喘氣,「不能……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東方平不解的問。      林青半天才說:「本來我是不想你就那樣消沉下去,就來激發你的意志!沒想到……我們之間竟然不知不覺的產生了愛情。」      說著,她手一伸揭去了臉上的面具。      東方平一看呆住了,她竟是他的奶奶南宮老夫人唐夢晴。      唐夢晴接著說:「所以現在我不得不說出真相。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我的苦心你明白嗎?」      半響,東方平才緩過神來,他跪在唐夢晴的面前說:「孫兒明白了,孫兒會為了你而堅強的。」      唐夢晴說:「好,你不是想報東方家拋棄你之仇嗎?現在有機會了,我已經寫信說服東方家讓你重返他們家族。」      東方平一聽牙齒咬地直響,「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走了!」因為他現在真的無法面對現實。      唐夢晴知道他的心情,點點頭。      東方平剛走到門口,唐夢晴突然對他說:「林青真的喜歡你,希望你能永遠將她記在心底!」      東方平沒掉頭,因為他不想讓唐夢晴看見他眼中的淚水,他只是重重的點了幾下頭就跑了。      房間裡只有唐夢晴一人了,突然南宮靖床後走了出來,一把將唐夢晴抱在懷裡,「現在那傻小子對你是又愛又敬,死心塌地聽我們的了,東方家這根釘子是插進去了。」      唐夢晴一笑說:「還是你的計策高!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南宮靖沉思了片刻說:「我們去殺了東方鈺,東方平就是東方家族的繼承人了!」      唐夢晴一聽搖搖頭說:「不可!現在東方平回東方家族時。東方鈺在他附近死了,會讓人猜疑的!反而弄巧成拙!再說東方鈺這是個好色的庸才,不必我們費神!」      其實唐夢晴是怕如果真有阿鈺心腹知道他們之間在小廟的事情,阿鈺一死必然會將事情公佈與眾,那自己一切就全完了!再者說阿鈺雖然有一點討厭,可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自己真感到了快樂,不像和南宮靖在一起時刻要提防他。唐夢晴也是女人所以有時也感情用事!      南宮靖一聽點點頭說:「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唐夢晴說:「攘外必先安內,我們要加強實力,就必須先能夠完全利用我們家族的力量,再向外發展!而你要改變形象,成為一個眾人眼中的君子!到那時候,我要你將華山的周曉燕娶回來,華山掌門玉清一直閉關修煉。華山大權在周言公的手中,如果你娶了他的女兒,對我們以後一定有好處的!」      南宮靖一聽點點頭說:「正合我意!你知道嗎?我為了象好人!這幾天,善代別人!特別,我還向我媽媽認錯,說那天一時衝動後,後悔得不得了!嘿嘿,她還真相信了!哎,一塊已經吃到嘴裡的大肥肉又吐了出來,真讓人心疼呀!我要好好發洩一下。」      此時南宮靖的手已經伸進了唐夢晴衣衫中,唐夢晴浪笑著說:「那,你還不快點……」說著雙手環抱住南宮靖的脖子,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      房間裡傳出了,淫浪之聲……      今晚是八月十五,是團圓的時候,阿鈺四處尋找南宮湘儀終於在池塘邊的亭子裡找到了她,只見她倚著小亭睡著了。當南宮湘儀醒來時發現阿鈺坐在她旁邊看著天上的星星,他的外套正披在自己的身上。      「鈺兒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幾天來,南宮湘儀一直克制自己的感情,用母親的慈愛教育著阿鈺。      阿鈺微笑著說:「我看你睡得香就不忍心叫醒你。再說我想一個人仔細的找顆星星。」      南宮湘儀笑著問:「你找哪顆?」      阿鈺一本正經的說:「我想找顆能比你眼睛更美麗明亮的星星!」      南宮湘儀一聽臉紅了,「那你找到了嗎?」      阿鈺搖搖頭,「我想我永遠找不到了!」      南宮湘儀笑罵:「你只會拿媽媽尋開心!」      阿鈺問:「媽,今天是個團圓的日子,你怎麼躲著我一個人在這睡著了!」      南宮湘儀看看他幽怨的說:「南宮萍更需要你去陪!怎麼多年我已經習慣冷清了!再說……」南宮湘儀瞄了一眼阿鈺接著說:「我害怕……」她原想說害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阿鈺當然懂媽媽的意思,他為了擺脫當前的尷尬,半開玩笑說:「你害怕什麼,你看我這堅強的肩膀,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幫你扛的!這樣吧,我犧牲一下,借你肩膀依靠,讓你有安全感!」      說著就將右臂展開了,他沒想到南宮湘儀竟然依入他的懷中。其實南宮湘儀只是一時衝動,在她依入阿鈺懷中後就後悔了,可是在阿鈺的懷中讓她感受到了她夢寐已久的溫暖,她捨不得離開了,而南宮湘儀的動作是那麼自然那麼單純,也讓阿鈺體會到了一種溫馨。      他們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失去這種感覺!很久,阿鈺察覺到自己肩膀有點濕,他知道那是被南宮湘儀的眼淚浸濕的。      阿鈺輕聲問:「你怎麼哭了?」      南宮湘儀的頭依然埋在阿鈺的懷裡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哭,我感覺好溫暖,好幸福!鈺,我想再借你的肩膀一會兒,好嗎?」      阿鈺撫摸著南宮湘儀的秀髮,調皮的說:「當然可以!不過我這人施恩就圖報,你要想好怎麼報答我!呵呵……」      南宮湘儀一下子離開了阿鈺的懷抱笑罵道:「我還以為經過我幾天的教育,你離好男人的目標已經不遠了,沒想到你依然那麼壞!你不是要報答嗎?媽媽馬上去拿幾個月餅給你吃!至於你想要的,看來你一輩子都無法得到了!」      阿鈺嬉皮笑臉,「我還不是好男人嗎?我剛才有多老實呀!我現在想想都後悔!」      南宮湘儀臉又紅了,「呸,你應該慶幸,如果你剛才不老實,就會失去我這個好媽媽!」      阿鈺賊笑道:「或許多了個我夢寐以求的情人呀!」      南宮湘儀害羞的說:「你是不會得逞的!」      阿鈺裝假將要抱南宮湘儀,笑著說:「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想試試我要是壞人是不是更快得到我想要的!」      南宮湘儀嚇得跑得很遠,才回頭對阿鈺笑著說:「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的,小色狼,你就一個人在那後悔吧,我走了!」說著跑開了。      南宮湘儀現在已經把握不了她和阿鈺之間的關係了!不管怎樣,今晚是南宮湘儀十幾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中秋之夜!      阿鈺看著媽媽的背影自言自語:「東方鈺呀,你究竟是希望她是媽媽還是情人呀!」說著搖搖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阿鈺路過南宮天雄的書房,南宮天雄正在一人喝酒看見阿鈺叫道:「賢婿,來陪我喝幾杯!」      阿鈺說:「我這點酒量哪能和泰山大人同飲呀!」      南宮天雄上前拉著阿鈺進了屋說:「我用大碗你用小杯,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阿鈺給她說的沒法只好坐下陪他一起喝。      南宮天雄很是開心一碗碗的喝著。喝了半個時辰,阿鈺頭暈了就伏在桌子上睡著了,南宮天雄看見笑了,「年……輕人……就是不……行,喝幾杯就醉了!喂,起來和我喝呀!」      他也喝得口齒不清了,南宮天雄想阿鈺這樣睡會受涼的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阿鈺的身上,而後他繼續喝,沒多久他也癱在桌子底下沉睡起來。      桌子上的燈被風吹熄了……      「相公,你別在這睡會著涼的!」阿鈺被一甜美的聲音叫醒。      阿鈺聽出是丈母娘孫秀英的聲音,阿鈺感到孫秀英在輕輕搖著自己。原來,孫秀英中秋夜一人獨守空房感到很寂寞,就來找南宮天雄。一進書房沒有發現桌子底下的南宮天雄而將披著自己丈夫衣服的阿鈺錯認為南宮天雄。      阿鈺酒還沒有醒,一把抓住孫秀英的手將她拽入懷中,手就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寂寞難耐的孫秀英以為是丈夫,立馬響應起來。      兩人在黑暗中,相互撫摩著,親吻著……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阿鈺將桌上的東西全部仍到地上,然後,將孫秀英抱上桌分開她的腿,肉棒對準玉門關一用力挺進了桃花源裡……      酒後的阿鈺就像一匹奔騰的野馬不知道疲倦地埋頭苦幹,使得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孫秀英享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現在桌子是她的舞台,她充分的表現著她內心深處的飢渴,桌子是她的階梯,讓她一次次登上性愛的高峰。      桌子吱吱的直響,肉體快速的擊打,孫秀英忘情的浪叫:「好相公……你好厲害,我好舒服呀!」……      突然,「倒酒繼續喝……」      南宮天雄的一句夢話,使孫秀英驚呆了!孫秀英重重將阿鈺推開,伏下身朝桌底看,她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屈辱的眼淚從她眼中流了下來。      酒力還沒退的阿鈺,哪肯罷休。又衝了上來抱住孫秀英,孫秀英終於看清了阿鈺,羞愧萬分想叫醒阿鈺,「東方公子,你醒醒!我是你未來的丈母娘呀!」      此時的阿鈺酒氣熏天根本不理她,「我管你是誰,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再推拖,我就叫人來評理,哪有自己的女人不讓自己男人快活的。」      孫秀英真拿喝醉的阿鈺沒辦法了,看看桌下的丈夫,想如果有人來了,自己一生全完了。而自己和阿鈺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權衡利弊後,孫秀英終於對阿鈺說:「你想要就到你房間去,在這不行!」      阿鈺這才答應,孫秀英怕人看見將臉蒙了起來。      一進屋,阿鈺迫不及待的將孫秀英壓在床上,忽然漆黑的屋子中央,響起女子的哭泣聲,兩人再一看,只見流著淚的南宮萍正坐在屋子中央,南宮萍已經等阿鈺很久了。      阿鈺的酒依然沒醒,他對著南宮萍說:「老婆來了,我們一起玩!」      孫秀英無地自容的推開了阿鈺想離開,突然被南宮萍攔住了,「你以為蒙著臉,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      孫秀英如同木頭人一般呆在那裡,女兒知道她了嗎?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南宮萍繼續說:「那天,你和阿鈺做那苟且之事你以為我不知道?枉你還是我們的長輩。」      原來南宮萍是將孫秀英當成了嬸嬸林敏了,這多少讓孫秀英鬆了點氣。南宮萍說著說著醋意大發,她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好,我們就一起玩。我要讓阿鈺比較一下,我們到底是誰好!」      孫秀英想逃,這時的南宮萍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把拽著孫秀英來到床前,「你別跑,你跑我就叫人來,看你怎麼下台!你也不用將蒙羞布取下來,看見你的臉會讓我噁心!」      這時的孫秀英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她怕女兒認出她來。阿鈺上前將兩女一抱,「讓我比較一下誰更有味道,你們可要賣力點!」      孫秀英被兩人合力推上床……今天南宮萍分外淫浪,始終搶著奉獻給阿鈺,在床裡面的孫秀英都成了旁觀者,看著兩人翻雲覆雨……      可南宮萍畢竟是經驗不足,哪能應付有超強性能力又喝醉酒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阿鈺,只見,她半個時辰後臉色就有點變了,可她還硬撐著。孫秀英知道南宮萍這樣下去人會受傷的,一歎氣「還是先讓我換你一下吧,你這樣身體會吃不消得!」      看著孫秀英關切的眼神南宮萍氣消了,南宮萍原來就是個知書答禮的女子,剛才只是醋意大發。現在她想到嬸嬸在南宮家的遭遇,不由暗歎嬸嬸真是命苦,難怪她會和阿鈺發生那事情。      南宮萍說:「就讓我們一起來吧,阿鈺醉了像個蠻牛。一個人是應付不了他的!」      孫秀英看見南宮萍心平靜了,對自己也關切起來,心裡很安慰。孫秀英將阿鈺拉了過來,扶著阿鈺的肉棒插進入自己桃花源裡……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插著別的女人南宮萍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她將頭掉了過去。      這時阿鈺酒有點兒醒了,當前的情況使他不知道怎麼處理,他停下了抽插運動,說:「怎麼會這樣,我……」可他的嘴被孫秀英堵住了,他只聽見孫秀英用細細的聲音在他耳朵邊說:「別停,萍兒會懷疑的!別的事以後再說!今晚你要讓萍兒開心,做媽的不希望女兒不開心!」      阿鈺一聽,看看這對母女,一種興奮湧上了心頭,肉棒又快速地在孫秀英的桃花源裡運動了起來,還將南宮萍拉了過來,舌頭和手盡情的在她身上撫摸和吮吸……      不一會兒,母女兩個都興奮起來,浪叫聲此起彼伏。孫秀英和南宮萍的肉體無意中的相與磨擦,那種舒服感使得她們一發不可收拾,貪婪地磨擦著,最終兩人迷失在性愛中,相互撫摸,相互尋找快感。      這下樂壞了阿鈺。他輪流享受著她們的肉體,開始在兩母女之間徘徊,媽媽插幾下……女兒插幾下……      慕容之亂第六篇慾望之都      一陣夜風吹醒了孫秀英,發現自己正躺在阿鈺的懷裡,她回憶起剛才近似瘋狂的快樂,心中怪怪的。她看看熟睡的阿鈺,看看剛才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雖然現在安靜了,但依然碩大無比。她有點嫉妒女兒有這樣一個男人。      孫秀英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但自己的丈夫整日沉浸在醉生夢死中,寂寞就像一隻大蟲,整日整夜的侵蝕著自己的心。她現在想搖醒阿鈺,告訴他自己願意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可她看見躺在阿鈺另一邊睡得甜甜的女兒,理智戰勝了慾望。心中不由內心開始自責:「孫秀英呀!你怎麼會想和女兒爭男人呢!」      孫秀英就這樣靜靜的離開了,她在離開前又不自覺地看了阿鈺這個給了一夜快樂也給她帶來以後半輩子痛苦的男人。      等孫秀英走後,阿鈺睜開了眼睛。他無法面對孫秀英,只好假寐。當看見孫秀英離開後,看見南宮萍依然睡得很甜,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天夜裡,唐夢晴在巡查家族的夜間防務時發現南宮天雄正躲在一個角落裡喝酒。她非常生氣,南宮天雄竟然在值班巡夜時擅離職守。可她又一想,如果現在乘他喝醉時,瞭解他為什麼會這樣自甘墮落,也好對症下藥,如果他振作了,不就是自己稱霸武林的左膀右臂嗎?想到這裡,唐夢晴來到了南宮天雄身邊。      南宮天雄一見媽媽來了,嚇了一跳,連忙說:「我這就去巡夜去!」      唐夢晴溫柔的說:「天雄不忙,現在夜裡涼,我那有一罈好酒,你喝了暖暖身子再巡夜不遲!」南宮天雄一聽有酒自然跟著媽媽來到她的房間。      南宮天雄醉了,在唐夢晴不停的灌酒下醉得很厲害。開始語無倫次了:「媽媽,我對不起你!」      唐夢晴一驚,問道:「你怎麼對不起我!」      南宮天雄現在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嘴了:「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無意中看到你洗澡,就無法自拔。你那絕倫的裸體不停的出現在我的腦中!我是畜生,竟對自己的媽媽產生了慾望。所以我責怪自己,不停的灌醉自己,使自己不再想你!我該死呀!」說著倒在桌上睡著了。      當南宮天雄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他躺在唐夢晴的床上,回想自己怎麼來到這裡,酒後說了什麼話。      突然他聽見屏風後面有人在哼著小曲,他起身來到屏風前一看,他驚呆了,那十五歲時的一幕又出現在他的面前。媽媽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裡哼著小曲,那身材就如以前一樣!不,也許更加成熟!媽媽那洗澡的姿勢還是那麼優美!南宮天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貪婪的看著,唐夢晴起身了,南宮天雄趕忙又上了床假睡,連一隻鞋都遺留在了屏風邊。      只見唐夢晴一身輕紗走了出來,輕輕撿起屏風邊的那只鞋,來到床前。南宮天雄不知道怎麼辦好,依然裝睡。唐夢晴竟掀起被子睡在南宮天雄的旁邊,輕輕的對南宮天雄說:「天雄,是媽對不起你!把你害成這樣,其實,自己的孩子看見媽媽的身體又有什麼關係呢!你還不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嗎?」說著一把抓住南宮天雄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輕紗中,帶它雲遊起自己的身體。      「天雄,其實媽媽和別的女人沒什麼不同!世間好女人很多,但媽媽只有一個!如果你為了媽這樣,媽會傷心死的!」南宮天雄哭了,唐夢晴摟著他的頭,任憑他放聲痛哭,直到他哭得睡著了。      唐夢晴看著南宮天雄那安詳的睡姿,知道母愛使他已經被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唐夢晴笑了,腦子中不覺又有了一個想法:「天英為什麼那麼墮落呢,如果找到原因或許也能控制他!」這一夜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在南宮天雄心中又豎立了偉大母親的形象,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媽媽……      第二天,唐夢晴來到南宮天英的房外向裡偷窺,只見,丫鬟春梅正被南宮天英綁在床的中央,南宮天英一邊用鞭子抽著她一邊說:「臭女人,你再凶!老子抽死你。我從小功課做錯一點你就罵我,功夫學慢一點你就打我!我要你罵,我要你打!」打累了,南宮天英壓在春梅的身上,強暴的插起小穴來。      春梅不停的叫:「天英,我知道錯了,你是好孩子。是媽媽的錯!啊……」      唐夢晴一下明白了,都是自己想稱霸武林而望子成龍,從小對南宮天英粗暴教育,使他對女人產生了仇恨心理而開始玩弄女人。唐夢晴輕輕的離開了。下午南宮天英給唐夢晴叫了去,唐夢晴流著淚對南宮天英說:「天英呀,你小時候媽對你嚴厲是媽不對,你原諒媽好嗎?」      南宮天英一聽,嘴中說:「那哪能怪媽呢!」說完轉身就走。      晚間,南宮天英像往常一樣來到妓院。正當他摟著一女子想進房時,他看見一個人正在打掃妓院的衛生,他驚呆了,真的好像自己的媽媽,只是她臉上多了一點憔悴。他連忙問老鴇:「她是誰?」      老鴇說:「她是個大官的妻子,大官犯了罪被殺了頭,她也被賣到這裡了,已經好久了!」      南宮天英如獲巨寶,推開懷中的女子,拿出一顆珍珠對老鴇說:「我就要她了!給我準備鞭子!」老鴇看見珍珠自然開心的去辦。      一會兒,那女子畏畏縮縮地來到南宮天英的房間,南宮天英直奔主題,說:「你想贖身嗎?」那女子拚命點頭。「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就給你贖身。還給你很多銀子,聽明白了嗎?」      那女子點點頭,用帶有一種異鄉口音說:「只要大爺給我贖身,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南宮天英高興的說:「好,你現在就叫唐夢晴,是我媽媽,讓我打,讓我發洩,如果我舒服了就替你贖身!」      那女子不解的問:「你很恨你媽媽嗎?」      南宮天英大聲說:「少囉嗦,你幹不幹?」      那女子點點頭說:「你要給我很多銀子!」      「好!」      鞭子一下下抽在那女子的身上,一道道血痕出現在她赤裸的身上,她咬牙大聲浪叫:「好兒子,是媽媽的錯,媽不該對你那麼凶,你打吧!」      聽到這裡南宮天英更加用力的抽打。打累了,南宮天英對那女人叫喊:「唐夢晴,你過來。給你兒子口交。」      那女子跪行到南宮天英的面前替他脫去褲子,用嘴含住南宮天英的大肉棒…這使南宮天英渾身舒服,他發現那女人的嘴慢慢的向上舔遍自己的全身,舔到他耳朵時,輕輕對他說:「天英我兒,媽媽好需要你呀!你還不快來征服你媽媽,媽媽成了你的女人,以後就永遠聽你的了,媽媽的小穴包你舒服……媽媽的屁股還沒被人插過,你將是第一個擁有它的男人,快呀!」      南宮天英再也控制不了了,一下把那女人壓在身下,只聽那女人嗯了一聲。南宮天英那粗大的肉棒已經粗暴的插進了她的桃花源中。      「啊……兒子你的肉棒好大呀!媽媽的小穴好充實呀。這才是真正的強壯男人,媽媽沒白生你!」那女人的浪語更使南宮天英像個蠻牛一般,床都快被搖壞了。南宮天英發現那女人無論是作愛的功夫還是叫床聲都是他從未遇見過的棒,他想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官家妻子。      南宮天英在一陣瘋狂的抽插運動後心中壓抑很多年的怨氣得到釋放。他動作開始放慢了,他要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酷似媽媽的女人。      那女人也從瘋狂中緩了過來,她在南宮天英的耳邊說:「人家剛才都快被你折磨死了,你再恨我這個當媽的就沒良心了!」      南宮天英被她說得心癢癢的,就好像真是媽媽在他懷中哀求,「不恨了,我現在好喜歡媽媽你呀!」      那女人一聽,開心地在南宮天英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媽要獎勵你。你不是喜歡肛交嗎,媽就將自己肛門的第一次獻給你!」說著就趴在床上,將屁股高高的抬起,說道:「好孩子,你要輕點,這可是媽的第一次!」      南宮天英的心都快給她勾出來了,他連忙跪在那女人的後面,扶著肉棒對準了用力一插。那女人啊的一聲,眼淚都痛掉下來了。南宮天英從來沒有心疼過女人,這次他心疼了,溫柔的對那女人說:「痛嗎?是我太用力了!」      那女人回頭對南宮天英說:「你心疼媽了!媽好開心,痛得值了!來吧,你要記得媽也有第一次獻給了你!」      南宮天英又開始慢慢插了十幾下,可看見那女人痛苦的表情,他將肉棒抽了出來,「我們還是換個方法吧!這樣我好心疼你呀!」      那女人感激的看著南宮天英說:「那我們就…」她在南宮天英耳邊嘀咕著。南宮天英一聽高興得不得了。      南宮天英衣冠整齊地坐在桌前寫字,那女人坐在他旁邊縫衣服。連南宮天英都佩服她的演技,剛才還浪得可以融化任何人,現在活脫是個賢良淑德又很慈祥的媽媽,使南宮天英不能對她產生一點慾望。      南宮天英拿著寫好的字給那女人看,「媽,我寫好了!」      那女人輕輕接過去,看了一會兒,指著其中的一個字說:「孩子,這字寫錯了!」說著她站起身走到南宮天英的身後,人貼在他的背上,手握著南宮天英拿筆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南宮天英寫著。「這字該這樣寫,你再寫一遍!」      當南宮天英寫對後,那女人開心地在南宮天英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對了,你好聰明呀!」這一吻使南宮天英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媽媽就是這樣……      「今晚,你快樂嗎?」那女人問南宮天英。      南宮天英回答道:「快樂得就像在天上,你呢?」      那女人淡淡一笑:「傻孩子,只要你快樂,媽就快樂!」這句簡單的話,就像炸雷一般使南宮天英清醒,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他慌忙跑了出來,他再沒勇氣面對這個酷似媽媽的女人。      大街上,南宮天英聽見有一家像是在打小孩,他湊了過去。只見一簡陋的屋子裡,一母親打著自己的小孩說:「叫你不好好讀書!」      那小孩哀求著:「我讀書了,我聽話了!」      母親停手了,「去將書讀完!」      等孩子讀書了,那母親從鍋裡端出兩個饅頭,這時南宮天英看見了她臉上的淚水。那母親將臉上的淚水擦乾後才端著饅頭來到孩子面前說:「今天很晚了,你吃了饅頭睡覺吧!」      「媽,你不吃嗎?」      「好孩子,媽吃過了。」那母親笑著說。      等孩子睡熟後,那母親從鍋裡倒出半碗像水般的粥喝了起來。這時下雨了,雨水從簡陋的屋頂滴下來,屋裡就像下著小雨。孩子睡得很熟,那母親拿著盆站在孩子的面前,替他擋著雨。南宮天英看不下去了,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丟進屋後就離開了。      「大爺你也回來了!」家丁迎上前來說。      南宮天英聽了一愣,問:「現在深夜了,家裡還有像我一樣剛回來的?」      家丁說:「老夫人她剛回來,好像很痛的樣子。小的認真一看發現老夫人身上有被鞭子打的痕跡。」      南宮天英一聽,頭嗡的一聲,人就要栽倒,幸好家丁扶住他。「難道…不…不可能……是那樣……」但他還是向妓院狂奔而去。      這時,唐夢晴從門後走了出來,不錯,妓院裡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包括那對母子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      南宮天英敲開妓院的門,看見老鴇就問:「那女人呢?」      老鴇說:「她走了。」      南宮天英抓住老鴇的衣服發瘋般地問:「說,她是怎麼來這的?」      老鴇不敢隱瞞了,「今天下午她和幾個人一起來的,是她們逼我這麼做的!饒了我吧!是不是她偷了你的錢?」      南宮天英一聽,丟開老鴇就向外狂奔,他以為媽媽是為了教育自己而犧牲一切的,「媽,我對不起您!媽,請你原諒我!媽……」南宮天英對天狂喊著……      當南宮天英回到房間的時候,春梅正坐在床上,見南宮天英回來了就說:「乖兒子,賤媽媽等你來操,快點呀!」她沒想到這句以前讓南宮天英感到刺激的話竟然給她帶來了殺生之禍。南宮天英一掌將她打得氣絕身亡。現在唐夢晴在南宮天英心中是神,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唐夢晴。      南宮家的密室,唐夢晴將南宮天英,南宮天雄,東方平和南宮靖四人一起招來密商大事!      唐夢晴看看他們四人說:「孩子們!祖宗將武林第一世家傳到我們手中,我們不能看著它衰敗,我們要用我們的力量讓它成為武林真正的旗幟。稱霸武林是我的夢想,也應該是你們的夢想!」      南宮天英四人一起跪了下來對唐夢晴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一切聽從您的指派,赴湯蹈火,雄霸武林!」      唐夢晴笑了,說:「好,都是我的好孩子!過幾天,東方海濤就來帶平兒回家了。天英你現在就去東方世家,告訴東方霞,東方平就是你們的孩子。我相信有了平兒這層關係,再加上你的甜言蜜語,東方霞會再次投入你的懷抱。到那時平兒有東方霞和東方海濤的支持,一定能在東方家站穩腳跟,甚至擠掉東方鈺做東方家族繼承人的。」      南宮天英和東方平說:「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唐夢晴又對南宮天雄和南宮靖說:「前幾日,我怕慕容家動盪,一直讓大家封鎖慕容白已經死在我們家的消息。現在有用了!我安插在慕容家的臥底傳消息回來,慕容家沒有人知道慕容白的計劃,只知道慕容浩還在我們家作客。靖兒就化裝成慕容浩去慕容家,天雄你帶一隊高手一起去,有誰不聽話就殺無赦。」      南宮天雄和南宮靖異口同聲:「我們一定將慕容家牢牢控制在我們手中!」      唐夢晴笑了,她現在稱霸的慾望空前強烈!      今天是八月二十七,是唐夢晴五十大壽的日子。      南宮家上下一派喜氣洋洋的情景,來祝壽的武林中人絡繹不絕。阿鈺也幫著招呼客人。      東方海濤來了,他是代表東方家族來給唐夢晴拜壽的,只帶來了一個隨從。      南宮湘儀,阿鈺,東方平三人迎了過去。南宮湘儀讓東方平跪到東方海濤的面前叫了一聲「爸爸」。東方海濤的眼中有了一點不容易察覺的淚花,「畜生,這次如不是南宮老夫人和你嬸嬸求情,你就別想再踏進東方家的門了!你以後要好好做人,知道嗎?」      東方平點點頭:「孩兒知道了!」      東方海濤感到了欣慰,他忽然跪在了南宮湘儀的面前說:「嫂子,平兒以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是我管教無方!你就罰我吧!」      南宮湘儀趕忙將他拉了起來,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我現在      是平兒的乾娘了。我會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愛護的!「      東方海濤對南宮湘儀說:「嫂子,我們大家都很想你,你回來吧!」南宮湘儀瞄了阿鈺一眼後搖搖頭。      東方海濤身後的隨從偷偷的拉了拉阿鈺的衣角,小聲的對阿鈺說:「公子,是我!」      阿鈺一聽是香媚妖姬丁妃萍的聲音,大喜:「你怎麼來了?太好了!」      丁妃萍向阿鈺使了個眼色說:「你奶奶怕你在外有危險,就放了我,讓我來保護你!你不要聲張,因為我是武林公敵,等晚間我去找你!」阿鈺點點頭。      這時,家丁來報武林盟主和華山掌門到了,阿鈺心裡一喜,趕忙跑了出去,一不留神和人撞了個滿懷。只聽見甜美的女孩聲音:「哎吆,你這人走路沒長眼睛呀?」      阿鈺再一看,那人非常奇怪,只見她全身上下都被布裹起來,只留下一雙眼睛,就說:「是呀!我眼睛沒長,可有些人只有眼睛了,還不會看著走路!」      那女孩真生氣了:「臭小子,姑奶奶要你好看!」說著就要動手!      阿鈺也不示弱:「醜丫頭,我是很好看!而你一定長得很醜怕見人,才打扮成這模樣。其實長得醜沒關係,不過跑出來嚇人,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了!」      他二人正要動手時,南宮萍跑來了,「別打,都是自己人!」她指著那女孩對阿鈺說:「鈺哥哥,她是我表妹唐門大小姐唐靜。因為她小時候被千年毒蠍蟄      了,幸好唐門善於用毒解毒,才活了下來。但凡碰到她皮膚的人全頃刻間死亡,所以我表妹才將身體裹起來!「      阿鈺笑了:「那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了,我真為男人慶幸。誰娶了這個刁蠻的女孩,那多悲慘呀!」唐靜正要發火,卻被南宮萍拉住了。      正在這時就聽有人議論:「好美呀!我不信她們真有三十歲,好年輕呀!」      「是呀,這次我都不敢認了。也許她們練了什麼工夫將自己又恢復到二十歲時的模樣了!不可思議!」      只見谷幽蘭和玉清在唐夢晴的陪同下走了過來。阿鈺知道這全是九葉仙果的功效。聽見眾人都誇自己的老婆,他心裡也很高興。他迎了上去,可谷幽蘭和玉清與阿鈺插身而過的時候,理都沒理阿鈺,就走開了!      阿鈺心中不快,正要追上前問個明白時忽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衣服。他一回頭看見一個蒙面女子,只聽見那女子說:「相公,你不認識妾身了嗎?」阿鈺這時才知道她是自己的大老婆碧波仙子水妍真。      阿鈺高興的問:「娘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水妍真回答到:「我是去華山找你才知道你來了這,就和兩位妹妹一起來找你了。」      阿鈺一聽谷幽蘭玉清二人臉上露出了不快,「可她們看見我怎麼不理我?」      水妍真笑道:「相公你別生氣了,兩位妹妹都是有身份的人,現在相認必然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等以後有機會再向外公佈為好!晚上,我們三人好好伺候你,還不行嗎?」      阿鈺聽後也覺得有理,就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到時我要你們領略我的手段!」說著招手將南宮萍叫來,讓她們認識,二女很是親熱。遠處,唐靜眼睛還瞪著阿鈺。      遠處一陣吵喳,唐夢晴不解的問家丁:「發生什麼事情?」      一個家丁跑了過來,「老夫人,南海聖母來給你賀壽了。門外武林中人都爭著一睹她老人家的風采呢!」      「九鳳天下之家族之亂完」      武林之亂第一篇南海聖母      唐夢晴一聽武林泰斗南海聖母親自來給她賀壽了感到異常有光彩。連忙隨谷幽蘭,玉清二人出去迎接。南宮萍知道師傅來了,興奮地拉著阿鈺也向門外跑。      此時的南海聖母手持拂塵含著微笑漫步在人巷中,頻頻向聚集的武林中人點頭示意。人群中不時響起陣陣歡呼聲。      她身襲青色道袍,烏髮高挽,步履輕盈,姿態莊嚴高貴有若天仙,向南宮大門飄然而來。      唐夢晴很遠就朗笑著說:「沒想到老身的生日,竟然驚動仙駕!真是折煞老身了!」      南海聖母一打揖手笑應道:「唐老夫人乃是德高望重的武林泰斗!貧道理應來賀壽。」接著又轉頭對谷幽蘭,玉清二人說:「谷盟主、玉清掌門,貧道發現你們目光如炬,像是功力長了幾十年。貧道沒猜錯的話,你們一定得了奇遇。那就是武林之福了!」      谷幽蘭,玉清二人也不好意思解釋,齊聲道:「前輩青春永駐才是武林之福!」      這時南宮萍像乳燕一般投入南海聖母懷中,「師傅,徒兒好想您呀!」      南海聖母摟住南宮萍笑道:「傻孩子,這麼多前輩在這,也不怕人笑你!」      南宮萍環視四周,吐吐舌頭道:「他們不會和我計較的,嘻嘻!對了,鈺哥哥,你過來見過我師傅!」南宮萍向阿鈺招手。      阿鈺現在心就像水一樣平靜清澈,難得他見到美女沒有慾望,而南海聖母就是讓人無法產生慾望的女人。不是她不美,面似美玉,黛眉鳳目,瓊鼻櫻口,只能用天香國色形容她;不是她人老珠黃,在她身上無法驗證四十五歲和三十歲的年齡差別。就是她的氣質讓阿鈺感到自己面對的是廟裡的菩薩。      阿鈺跪在南海聖母面前:「晚輩東方鈺磕見聖母前輩!」      南海聖母打量了一會阿鈺,扶起阿鈺說:「少俠快快請起!」然後轉頭對玉清說:「這孩子雖然貌不驚人,但目光中透出善良和機靈,不失可造之才。聽說他是你們華山的弟子,以後你要好好訓導培養才是!」      玉清看看阿鈺,眼神中透出情意綿綿,紅著臉說:「我可管不了他!」      這一切全落入南海聖母眼中,她心中不覺奇怪堂堂華山掌門竟對一晚輩神情曖昧。      但她沒表示出來,隨著眾人一起進了大堂。      突然,有一人從外面飛快的跑了進來。      「稟報盟主,武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五行神教,它打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旗號。武林中的邪教天魔教和奼女教都投奔它的旗下。幾天前,它攻打青城派,除投降他們的三十一人外的其餘青城派弟子共一百四十三人全都陣亡!      這話令所有人都震驚了。      谷幽蘭對唐夢晴說:「唐老夫人,能不能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們要好好商議一下!」      唐夢晴點點帶著眾人來到一個房間。當南海聖母,谷幽蘭,玉清進去後,阿鈺和水妍真也想進去卻被唐夢晴攔住了:「你們別進去,我們要商議大事!」      谷幽蘭對唐夢晴說:「讓他們進來吧!我能保證他們不向外洩密。」      南海聖母對谷幽蘭說:「盟主認識他們?」      谷幽蘭紅著臉說:「實不相瞞,我和玉清,還有那位姐姐都是東方公子的妻子。」      她這話讓唐夢晴和南海聖母都感到震驚,但她們又不便詢問細節,也就讓阿鈺和水妍真進來了。      南海聖母先發言了:「我派的始祖南海神尼傳遺言給我們後人,說二百年前有五個人合稱五行奇人,其中有一位武林奇女子碧波仙子水妍真統帥武林正道抵禦另四位想稱霸武林的五行奇人。而那四個想稱霸武林的奇人湊巧服用了千年龍蜒草,沉睡二百年增長百年功力,甦醒後必定會掀起武林腥風血雨。」      玉清點點頭說:「我們華山祖師也是這樣傳話下來的。如果要知道詳情就讓我這位姐姐說吧!」說著指著水妍真。      水妍真緩緩的將臉上的蒙布取下來,眾人眼睛一亮,太美了。      水妍真笑著說:「我就是那個水妍真!當我得知其他四人湊巧服用了千年龍蜒草後,就苦練師門一曠世絕學天蠶神功,以解現在武林的危難。」      南海聖母立馬上前拜見:「拜見前輩!」      唐夢晴問:「那其他的五行奇人是什麼人?」      水妍真說:「他們是印金魔尊鐵毅,他的印金掌能使金屬化為灰燼。他的寶藏富可敵國。      鐵毅年青時本是一俠客,他為救一山寨百姓,而與一魔頭動手,在他與那魔頭用真氣對掌的時候,請求山寨百姓,助他一臂之力,從背後給不能動的魔頭一刀。可山寨百姓因為害怕而袖手旁觀,眼看魔頭的夥伴就要趕到,是一無知的幼童用樹枝抽了魔頭一下,魔頭一分神被鐵毅震死。可鐵毅看看百姓,明白了人不      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幾年後江湖出現無惡不作的鐵毅。      青木妖後柳舞影,她的易容和輕功最好,人中她青木掌後,身體枯化而死。柳舞影原是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因被人騙去身體後賣至青樓,所以痛恨世間。      地行鬼王陸笑田,他善於用毒和遁地術。他是孤兒,他要得到所有別人擁有的東西。      赤焰老怪洪敬華,他的烈焰掌和火器名揚天下。他從小嬌生慣養,他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唐夢晴驚道:「對方有四個而我們只有水前輩一個。那我們怎麼應付呢?」      南海聖母接話說:「我的祖師二百年前已經想好計策了。水前輩不與他們同流合污,他們必然會找一個人湊齊五行。當今世上最合他們標準的就是雪山水母了。」      眾人點頭。      南海聖母接著說:「其實我就是雪山水母!早在我幾歲入門時我的命運就被師傅定好了,我將不惜一切打入他們內部。我一直帶著面具,我的真面容卻屬於雪山水母。」      她撕下面具,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非常嫵媚的女子,「天機醫仙秦無雙是我朋友,她幫我編出了一個雪山水母。我馬上去雪山等著他們來找我!」      玉清說:「那不是要讓你受屈辱了嗎?」      南海聖母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為了武林正道,我的犧牲算什麼?」      「計劃雖好,但有一缺陷!」阿鈺聽完搖搖頭。      眾人都看著阿鈺,不知誰問了一句:「什麼缺陷?」      「相貌雖然改了,別人是認不出前輩了。可大家看前輩氣質上哪像淫娃?更何況依我對前輩體形姿態的觀察,前輩還是一個處女!這不是很大的缺陷嗎?」      聽了阿鈺這番話,眾人心又涼了一半。南海聖母看著阿鈺說:「看少俠的神情,一定有好的對策。就請少俠指教!」      這時,阿鈺說了令眾人想不到的話:「只要前輩肯犧牲,讓我調教五日。我保證這方面沒有絲毫破綻!」      眾人都震驚了。      但南海聖母卻點點頭道:「我的使命就是犧牲!我答應!」      阿鈺在唐夢晴耳邊嘀咕了幾句,唐夢晴就去準備了。      沒多久唐夢晴回來了,她將南海聖母和阿鈺帶到一密室,對他們說:「都準備好了,你們進去吧,不會有人打攪的!」說完就走開了。      阿鈺快步走了進去,回頭對站在門外的南海聖母說:「前輩,進來呀。」      南海聖母咬咬牙艱難地向前移了幾步。      雖然她為了正義,不惜犧牲一切。但此時此刻她有一絲悲憐自己的命運。      背後的關門聲告訴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平靜了一下思緒,才觀察四周。一排巨大的蠟燭將密室照得通明。這個密室不大,正中間一張大床就佔了大部分空間。比較特別的是四周的牆壁和屋頂都鑲上了銅鏡。無論在任何角度都能看清自己。      「這些鏡子是我剛才請我外婆派人裝上去的!」阿鈺看著南海聖母說。      「為什麼要裝鏡子?」南海聖母不解的問。      阿鈺摸著鏡子說:「要想理解淫蕩,就必須先走下你心中的神壇,做回一個凡人。因為只有凡人才有情和欲,用情太深是情癡而極端追求肉慾那就是淫蕩。人能夠看清別人但總是無法看清自己,將自己想成聖人,救世主。而鏡子能幫助我們認清自己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      阿鈺來到南海聖母的身後,手搭在她的身上讓南海聖母正對鏡子:「先告訴我你的俗家名字。」      南海聖母雖然很不習慣,可為了她的使命,只好默許阿鈺和自己如此親近,「我叫郭梅。」      「好美的名字!人更美!真是上天的傑作。我快控制不住了!」      南海聖母在鏡子中看見了阿鈺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尊敬,取而帶之的是燃燒的慾火。這種眼神南海聖母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先是震怒,等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主宰自己時,內心深處升起一種恐懼!她不由自主的掙脫阿鈺退到了床邊。      阿鈺獰笑著:「你害怕了!這才是女人應該有的感覺。不過只有這感覺還不夠!」說著衝了上來,將郭梅撲倒在床上,壓在身下。      雖然南海聖母郭梅舉手之間就能輕易的制服阿鈺,但身負的使命讓她屈服。      這樣使阿鈺輕易的拔去郭梅頭上的玉簪,似水般的秀髮在床褥上披灑。剝去郭梅身上的道袍,使凹凸的體形在貼身絲綢內衣裡隱現。      正當郭梅含淚準備迎接最終的凌辱時,阿鈺卻離開了她的身體:「好了,你先放鬆!我只是除去了封鎖你幾十年幸福的枷鎖。你再照下鏡子,你現在還像道姑嗎?」      南海聖母郭梅快崩潰了,撕心的叫著:「你幹嘛不快點做你想做的事情,為什麼還在折磨我!」      阿鈺詭笑著:「你還沒有一絲慾望。我不會太猴急的!你現在先照著鏡子欣賞現在的自己,回想一下年輕時有沒有男人讓你心動過。我出去一下!」說著揀起玉簪和道袍離開了密室。      「師傅呀!我真要忍受不了了。」郭梅趴在床上哭泣著。      忽然她彷彿又聽見師傅在臨終時的囑咐:「梅兒,你的使命關係到武林數萬人的命運。一定要堅強,再大的艱險你都要挺住,再大的屈辱你也要忍受!」      「師傅,我不會辜負您老托付的!」最終郭梅還是按阿鈺的吩咐面對鏡子。      披散的秀髮讓她失去了往日的神聖,多了幾分嫵媚。凌亂的衣裳讓她失去了往日的莊嚴,多了幾分性感。她此時才發覺自己還沒有老。她開始揣摩淫蕩女人的神態,臉上堆上了笑容,但很僵硬。扭扭細腰豐臀,總覺得彆扭。      正在此時門開了,阿鈺走了進來。阿鈺說:「你先揣摩著,我可要享受快樂了!」      他話剛結束,門外就走進一妖艷的女子。只見阿鈺肆無忌憚的將那女子抱到床上,放在郭梅身旁就開始調情起來。      郭梅憤怒了:「東方鈺,你在幹什麼?你太放肆了。」      那女子笑著說:「郭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家公子是為你好,讓你理解男      歡女愛的真諦!「      南海聖母郭梅再一打量,她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是你?香媚妖姬丁妃萍你來這想幹嘛!」      丁妃萍笑著說:「放心,我已經徹底被我家公子征服了。一心一意跟隨東方      公子!過會兒,我家公子就會讓你品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就算是神仙也會折服的!「      「你這淫婦胡說八道!」郭梅再也聽不下去了!      阿鈺在一旁說:「你知道她是淫婦,就要好好跟她學!水母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丁妃萍摟住阿鈺:「她不學就讓她去吧,奴家都等不及了!奴家想要!」      阿鈺也不管郭梅了,摟住丁妃萍:「寶貝,你可想死我了!」      郭梅再也聽不下去了,摀住耳朵將頭轉了過去。可四周的鏡子無不反映著那對男女的淫態。她只好將眼睛緊閉。      過了不久,丁妃萍那賣力的浪叫聲就鑽進了她的耳朵,刺進了她的心裡。      「啊……公子你好厲害,奴家舒服死了!」      一種好奇心讓郭梅睜開了眼睛。鏡子裡,丁妃萍平躺在床上將雙腿搭在阿鈺的肩膀上,阿鈺跪在床上抱著丁妃萍的細腰飛快的前後運動著臀部。兩人的腹部不斷相撞著。郭梅趕緊閉上眼睛,她臉通紅心裡不停的念著:「罪過!罪過!」      很久,一陣肉體的擊打聲又讓郭梅產生了好奇。她又睜開眼睛。鏡子裡,丁妃萍跪在床上,雙手支撐著。阿鈺在她後面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蹬著,雙手抱著丁妃萍的臀部。郭梅第一次看見了男人的肉棒,一下進去一下出來。好大!郭梅心跳了。      她又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那根肉棒,她努力忘記但就是無法忘記。      郭梅再也控制不了了,她真想看看阿鈺他們又在幹什麼。她睜眼了,盯著鏡子。      這時阿鈺躺在床上,而丁妃萍臀部不斷上下抬動著,她飄飄欲仙一般緊閉著眼睛享受快樂。郭梅的心也丁妃萍的上下而上下跳動……      夜深了,密室裡又剩下兩個人了。      阿鈺睡的很熟,而郭梅怎麼也睡不著。她腦海裡全是丁妃萍快樂的樣子和阿鈺那奇大無比的肉棒。      她爬了起來看著那根安靜的龐然大物,暗想:「這東西真能讓女人欲仙欲死嗎?」      她手不自覺地碰了一下肉棒,只見那根肉棒立馬象旗桿一樣聳立起來。      她抬頭看看阿鈺,阿鈺正笑著盯著自己。郭梅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阿鈺坐起來,將郭梅摟在懷裡:「傻瓜,不要害羞呀!」說著抓住郭梅的手放在肉棒上,郭梅想掙脫,可被阿鈺死死的抓著。阿鈺已經開始輕輕地吻著她的耳朵玉頸,每到一處都讓郭梅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很舒服。      「閉上眼睛,好好享受!」阿鈺柔柔的說。      閉著眼睛郭梅感覺到阿鈺的手已經在她身上開始游動了。她本想掙扎,可這      種舒服的感覺讓她溶化了,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不多久,郭梅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嘴中不時有了輕輕的嬌喘聲。她的手先是盡情的撫摸著肉棒,後來她的手緊緊的摟住阿鈺。阿鈺讓她太舒服了。      阿鈺見時機到了,開始解開郭梅的內衣,一對碩大堅挺的玉峰跳了出來。阿鈺迫不及待地用嘴和手佔領了它們……郭梅後悔了,後悔浪費幾十年……      阿鈺肉棒插入前的時間,郭梅是在天上度過的。她感覺已經成仙了,置身於天邊雲彩上,忘記了人間的一切煩惱。她都不知道阿鈺什麼時候脫去她的褲子,什麼時候肉棒對準了玉門關。      突然的一陣裂心的疼痛,讓她回到了現實。她手指在阿鈺身上深深的劃出了幾道痕跡。阿鈺將肉棒停在桃花源裡,安慰郭梅說:「一會兒,就不疼了!」      郭梅點點頭。阿鈺輕輕舔去郭梅疼出來的淚水,很久後才慢慢的抽插起來。      漸漸的郭梅適應了。她感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她發現已經不認識鏡子裡的她了!那麼淫蕩的在阿鈺懷裡追求著快感,竭力放縱自己……密室裡迴響的全是自己的浪叫聲……她瞧不起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被阿鈺征服……她也慶幸自己,被阿鈺征服……她現在很矛盾,甚至認為鏡子裡的人和自己是兩個人……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郭梅流著淚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告訴自己,她已經不是南海聖母了!      阿鈺穿好衣服對郭梅說:「今天就到這,你好好休息。明天開始由香媚妖姬丁妃萍教你怎樣誘惑男人,還有奼女功。兩天後也就是第五天我來檢查。」他將床上那塊沾有郭梅落紅的床單撕下來,交給郭梅:「留個紀念吧!」      郭梅接過床單,對阿鈺說:「我出了這個門後,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不知道能活多久,我留著也沒有用。還是送給公子吧!」說著咬破手指在床單上寫了些字。      阿鈺接過來只見上面是:「珍守數十載,今朝為君開。玉門渡春風,臘梅紅艷來。梅贈」      阿鈺看看這詩說:「最後一句改成『梅待君再來』不是更好?」      郭梅搖搖頭:「妾身根本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阿鈺開始也為她悲哀起來。郭梅看見阿鈺那同情的神態,就雙手摟住阿鈺的脖子,「我現在只是想讓公子多主宰我一會兒,感受一下有依靠的感覺。」說著主動將朱唇獻到阿鈺的面前。時間凝固了,兩顆驛動的心結合了……      第二篇      從密室出來時已是黃昏時分,阿鈺不覺回頭看了看。一種征服後的興奮無法言表,他狂奔到花園池塘邊,仔細打量自己在水中的影子。一個如此普通,臉上還充滿幼稚的少年。就是自己,卻能有這麼多的艷遇,這麼多美女的垂青,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真想將所有他所征服過的美女都帶去華山,讓以前嘲笑過自己的師兄弟們看看。      正在他暗自發笑時,突然聽見唐夢晴那甜美的聲音:「鈺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呀?」原來當唐夢晴發現阿鈺身邊聚集的實力後,就想著怎樣能夠控制阿鈺為她所用。      阿鈺見唐夢晴,心裡很是緊張,他知道與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必須十分小心。      阿鈺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外婆找我有事嗎?」      唐夢晴嬌嗔道:「怎麼?沒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嗎?對,你現在可是大忙人!      身邊既有盟主又有華山掌門,美女一大堆。當然將我忘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阿鈺是一個機靈的人,他明白唐夢晴是想勾引自己。阿鈺當然不會浪費機會的,他趕緊上前將唐夢晴攔住,「哪能呢?我能忘了別人,也不能忘了我的好外婆呀!更何況我們還有三天魚水之歡的情意呀!」      「呸!你這沒良心的,虧你還記得!但你怎麼不來找我?」唐夢晴順勢依入阿鈺的懷裡。      阿鈺裝作委屈說:「您總是擺出外婆的架子,讓我心裡癢癢的,就是不敢胡來。」說著手在唐夢晴身上肆意撫摸。      「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呀,我不能讓他們抓住我的把柄。只要你能幫我稱霸武林,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唐夢晴在阿鈺的懷抱裡注視著阿鈺的眼睛。      阿鈺明白了她的意思,「哎,您為什麼總將自己當成商品呢?我們就不能享受男女之間純粹的情意嗎?」      唐夢晴一聽,立刻從阿鈺的懷中掙脫出來,「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有純粹的情意,只有共同的目的,我們才會走到一起。你說,幫不幫我?」      「你要是個沒有野心的小女子該多好呀!現在和你在一起固然很刺激,可我沒有膽量接受在床上和你翻雲覆雨時你枕頭下卻藏著一把匕首。」阿鈺感慨道。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氣質,我最吸引你的就是我的危險。讓你在刺激中享受快樂!如果我沒有了野心,我將什麼也沒有了。到那時你身邊的女子哪個不比我年輕美麗,你還會對我感興趣嗎?」唐夢晴道。      阿鈺搖搖頭,「那我還是將你當成外婆吧,我還要留著小命拈花惹草呢。」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希望你能活得長。」唐夢晴冷笑了幾聲,悻悻而去。      看著唐夢晴的背影,阿鈺感到一陣涼意。「好可怕的女人!現在真是內憂外患,有身孕的娘怎麼能禁得起這場風雨,該讓她避一下風頭。」想到這裡,阿鈺徑直向南宮湘儀的房間走去,南宮湘儀的屋子就在花園的一個幽靜的角落裡。      房門正開著,南宮湘儀正在屋裡專心做著針線活。夕陽映在她的身上,有若她散發出神聖的光環。她專注安詳的神態使阿鈺忘記了外界的爭鬥,有這樣一個娘阿鈺感到很幸運。南宮湘儀那隆起的肚子,又提醒著阿鈺他必須承擔起男人的義務。      阿鈺躡手躡腳地溜到娘的身後,調皮地蒙上了南宮湘儀的雙眼,「猜猜我是誰?」      這熟悉的聲音使得南宮湘儀一陣心喜,朝思暮想的人這種親密舉動讓她倍感甜蜜。她含笑搖頭說:「不知道,你是哪家調皮的小孩子?」      阿鈺看見媽媽的嬌滴滴的神態,心裡有了挑逗她的衝動。他將嘴貼著南宮湘儀的耳邊:「我給你個提示:我是讓你朝思暮想的……好男人!」阿鈺將「好男人」三個字說得很重。      南宮湘儀聽見阿鈺如此放肆地對自己說話,心裡有一種欣慰。因為阿鈺是將自己看成了女人,這是她內心十分期待的。      南宮湘儀嫣然一笑,「朝思暮想的好男人我可沒有,倒是有個牽腸掛肚的壞孩子。」      南宮湘儀竟然和阿鈺打情罵俏起來,那神態更是讓阿鈺深深的陶醉。他脫口道:「那你就一直陪著他,他在你的身邊一定會變成好男人的!」      南宮湘儀聽到這裡心裡甜滋滋的,她甚至幻想著躺在阿鈺的懷裡一直到天荒地老。可當她想到阿鈺身邊那些美女,心裡多少有了醋意,「他哪用我陪呀!那麼多美女陪著他風流快活,哪還會想到我這個娘呀!俗話說娶了老婆忘了娘!」      阿鈺一聽,忙跪在南宮湘儀膝前,「娘是我的最愛,永遠沒人能替代的!」      南宮湘儀見阿鈺難得的認真樣子,笑著說:「鬼才信你這個小滑頭呢。」      阿鈺做了個鬼臉,「我是既想著娘,又惦記著湘儀妹妹……我最疼愛的好老婆!所以忘記誰都不會忘記你。」說著他握緊南宮湘儀的手。      南宮湘儀臉羞得通紅,她趕緊抽出手嬌嗔道:「鈺兒對娘越來越無理了!」      阿鈺假裝認錯道:「孩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敢放肆了,娘你就別氣了。」      南宮湘儀見嚇著了阿鈺,掩口一笑:「傻瓜,我會對你真生氣嗎?」      阿鈺笑著撫著心口道:「嚇死我了,娘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嗎?」      南宮湘儀甜甜地笑道:「又在耍貧嘴。」      阿鈺見南宮湘儀跟前有一隻繡著並蒂蓮的荷包。      「真好看,這是送給我的嗎?」阿鈺將它拿在手裡仔細端詳。      南宮湘儀正欲點頭,忽然發現阿鈺懷裡露出一布角(南海聖母郭梅贈送的那塊床單),南宮湘儀知道一定是哪位姑娘送給阿鈺的定情物,心裡又起醋意了,「你哪需要我送你東西,想送你東西的姑娘一大堆。這不,你懷中不是揣著一件嗎?」      阿鈺狡賴道:「哪有呀。」      沒等他說完,眼疾手快的南宮湘儀已經將那塊床單搶了過去。看著上面的落紅和情意綿綿的詩句,南宮湘儀有了一種自卑感,她甚至有些嫉妒將處女之身獻給阿鈺的女人,道:「鈺兒,這姑娘將一切都獻給了你,你要好好珍惜她呀,你現在去陪她吧。」      正當東方鈺要解釋時,忽然有人敲門,「湘儀開門,娘想和你聊聊。」唐夢晴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理她!剛才她想拉攏我,被我回絕了!」阿鈺輕聲地說。      南宮湘儀一驚,「傻孩子,她可是很記仇的人。她會對你下毒手的!」南宮湘儀現在真有點手足無措了。      阿鈺眼珠一轉,「這還不好辦,讓她捨不得殺我就行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藥丸,這正是阿鈺上次迷姦師娘陸月珍的春藥,「只要她吃了這個和我春風一度,我想她就捨不得殺我了。」      南宮湘儀沒想到阿鈺會想到這樣的方法,她真想扇他一個耳光,她忍住了,畢竟他現在不只是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的男人。南宮湘儀瞪著阿鈺,她發現阿鈺現在真的很陌生。      阿鈺知道娘真的生氣了,他說:「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娘你總不想我和她你死我活吧。你上次不是希望我能將她收服,讓她安心做個平常女人嗎?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南宮湘儀想著現在的局面,猶豫了,「她不是一般的人,她會為她的理想犧牲一切。兒女情長是打動不了她的。再說這藥未必對她有用。」      阿鈺道:「我這樣做只是表明我還對她有興趣。我知道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只要她認為有一線希望控制我,她都不會死心的。這樣至少在一段時間裡我們會相安無事,也可以讓我有時間再想辦法。」      門外又傳來唐夢晴的聲音:「女兒,你在嗎?快開門呀!」南宮湘儀終於接過了藥丸,阿鈺也迅速躲進床底下。      南宮湘儀理理凌亂的秀髮和衣裳,才為唐夢晴開了門。      「怎麼這麼慢才開門呀?」唐夢晴進門後仔細觀察著房裡的情形。      「剛才我太專心做針線活了,一開始沒聽見。還請娘恕罪。」南宮湘儀解釋道。      南宮湘儀從來沒說過謊,又看見桌上的針和線,唐夢晴也就相信了。她坐在桌邊拿起那只荷包,仔細打量著上面的那對並蒂蓮。      唐夢晴笑著說:「看來你已有意中人,準備開始新的生活了。」      南宮湘儀想到阿鈺的花心,苦笑道:「娘取笑女兒了,女兒已經對男人不抱幻想。一個人也挺好。」      唐夢晴歎了口氣:「都是娘的錯,這些年苦了你了!女人的心思我都懂,繡出這樣的荷包卻送不了人,真是好痛苦的事情。」      南宮湘儀道:「這怎麼能怪娘呢,是女兒的命不好。對了,娘找我有什麼事情?」      唐夢晴不高興地說:「怎麼,沒事咱娘倆就不能聊聊。」      南宮湘儀嫣然一笑,「在我記憶中,娘一向忙裡忙外,很少聊家常的。其實我們母女真的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我也希望能和娘聊聊心裡話。」      唐夢晴拉著南宮湘儀的手笑道:「女兒,你說一家人是不是應該永遠心連在一起,力往一處使呀?」      南宮湘儀被她說得摸不到頭緒,只有點點頭。      唐夢晴繼續說:「這點你要好好勸勸阿鈺。我們是一家人,就應該互相幫助嘛。」      南宮湘儀聽明白了,原來唐夢晴是想自己說服阿鈺和她合作,也只得應付著說:「我會和阿鈺說的。娘,女兒給您倒杯水。」      唐夢晴點點頭。      南宮湘儀背著唐夢晴倒好了茶,猶豫了半天才將那顆藥丸放入茶中,顫抖著端到唐夢晴面前。      這些當然逃不出老奸巨滑的唐夢晴的眼睛,她不動聲色說:「湘儀呀,這些年江湖中爾虞我詐,每時每刻我無不小心提防,使得身心疲憊。也只有在你的跟前,我可以完全放下戒心。」說著就端起茶杯慢慢朝嘴邊送,眼睛卻觀察著南宮湘儀。      聽到這些話,南宮湘儀深深地自責。忽然她搶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跪在唐夢晴面前,「娘,女兒不孝!在你之前阿鈺也來了,他將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全告訴了我。我好怕呀。你們一個是我娘,一個是我兒子。而你們的路又很難走到一起,我真怕你們將來反目成仇。無論誰受到傷害我都不願意看到,而我也明白我根本說服不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由於你們之間已經有過三日的夫妻之實,所以……」下春藥的事情,她實在說不出口。      「所以我娘聽從了我的建議,在茶裡下了點春藥,讓我們重溫舊夢。」東方鈺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下爬了出來。      唐夢晴看著東方鈺冷笑道:「你以為你這一點伎倆就能讓我就範嗎?癡心妄想!」      東方鈺自嘲地笑了:「我知道不太可能成功,可我這人色膽包天。說實話,你就像帶著毒刺的野玫瑰,妖艷而危險,讓我產生了征服的衝動。」東方鈺看看唐夢晴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反而有一種洋洋得意的感覺,就接著說:「不如我們打個賭!」      「什麼賭?」唐夢晴饒有興趣地問。      「我給你十次機會。無論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你只要讓我射精了,就算你贏,我和我老婆就永遠聽你的調遣!你要輸了,就乖乖地做我的情婦,怎樣?      你有膽量接受挑戰嗎?「東方鈺道。      唐夢晴有了峰迴路轉的喜悅,她彷彿已看到整個武林在她的統治下了,「你就這麼自信?我告訴你,這賭你是輸定了!我接受你的挑戰!」      南宮湘儀看著他們,兩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個為了慾望不惜一切,一個為了名利忘記了廉恥。她感到噁心,她想盡快的離開這間烏煙瘴氣的房間。但她有了好奇心,她不知道唐夢晴這麼大年紀,怎麼還能讓東方鈺神魂顛倒。她留下了,就像一尊雕塑,因為東方鈺和唐夢晴根本沒有再注意到她的存在,忘記了這個可憐的女人飲下了讓人慾火焚身的春藥。      「我們還等什麼?不如現在就摸摸對方的底!」東方鈺淫笑道。      「你不怕今晚就失去自由,成為我的奴隸嗎?」唐夢晴目送秋波。      阿鈺已將唐夢晴攬入懷中,貪婪地在唐夢晴身上探索著,色迷迷道:「怕!      可你的魅力使我瘋狂而不計後果了。「      唐夢晴浪笑道:「膽好大呀!我就將你整個都吞了,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阿鈺大笑道:「那我就更不怕了,到那時你中有我,我可以永遠在你身體裡面享受你的一切。你說先吞我什麼?」      唐夢晴玉手撫摸遍阿鈺全身,最後停留在大肉棒上,風情萬種地反問:「你說呢?」      只見她美目含情,一副淫媚的姿態,讓阿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將唐夢晴抱到床上,利落地將唐夢晴衣裳褪去。頃刻間,唐夢晴的胴體就一絲不掛地展現在阿鈺眼裡。阿鈺現在不急於霸佔她,而是像欣賞美景一樣,仔細欣賞著。唐夢晴也很配合,她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只見唐夢晴身材修長卻不失圓潤,玉峰碩大又能傲立,不見下垂,小丘般陰阜上芳草萋萋,看得東方鈺直嚥口水。      其實唐夢晴的胴體阿鈺並不陌生,可當他知道唐夢晴已經有五十歲時,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因為這胴體是屬於三十幾歲成熟女性的。      唐夢晴嬌笑道:「別再看了,我都是老太婆了有什麼好看的。再這樣下去,我這老身體可要著涼了。」      阿鈺狂喜,一邊快速地脫著衣服一邊說:「你哪老呀,簡直像我姐姐一樣,魅力都快迷死我了。就讓我好好孝敬你,給你取取暖。」      床幃裡春意濃濃,床幃外卻像寒冬。      南宮湘儀再也看不下去,再也聽不下去。她轉身就朝門外跑去,這時在背後已經響起了唐夢晴那放蕩的呻吟,和兩人肉體激烈撞擊的聲音。她知道東方鈺的身體不再乾淨了,她在流淚,她的心在流血……      她理智的為他們輕輕地關上門,在關門的剎那,南宮湘儀看見唐夢晴像只母狗般跪在床上搖尾乞憐,東方鈺在她身後快速地抽插著,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快樂。南宮湘儀知道唐夢晴現在一定很快樂,因為她以前也這樣得到過東方鈺恩賜的快樂……      南宮湘儀在花園裡一路狂奔,她的心就像針刺一般。激烈的運動使得她體內的春藥迅速發揮著藥性。現在她已經是滿臉通紅了。她跑不動了,抱住路邊的一棵大樹。她想像著阿鈺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出沒於唐夢晴桃花洞……越想越難控制自己,她甚至親吻起那棵大樹,下體緊貼著樹幹摩擦著。      忽然身後有人說話:「你為什麼要給他們拉線!你也好下賤,我以前看錯你了!」      南宮湘儀轉頭,看見東方平正怒視著自己,她不解,「你怎麼啦?」      「我都看見了。是你將我的最愛拉上了你兒子的床!我以前將你當成親娘,可我現在恨你!」想到唐夢晴正和阿鈺縱情求歡,東方平在流淚。      「平兒,你和我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喜歡上她?」南宮湘儀更驚奇。      東方平怒吼著:「不要還將自己當成我娘!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不配做我娘!你現在不是想要男人嗎?好,我就來陪陪你!」說著一把將南宮湘儀摟在懷裡。      任憑南宮湘儀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反而東方平身上男人的味道加上春藥的藥力讓南宮湘儀迷失了自己,她開始撫摸東方平的全身,親吻著東方平的臉部,「快,好哥哥……我要……」      兩人倒在了草坪上,東方平的手在南宮湘儀身上遊蕩,高聳圓潤的乳峰讓他愛不釋手。而南宮湘儀由於慾火焚身,撕扯著東方平的褲子尋求直接……      忽然東方平的手觸摸到了南宮湘儀微隆的肚子,驚問:「你有孩子了?是我的嗎?」      說到孩子,南宮湘儀恢復了清醒,她竭力地推開東方平。      喘了一陣粗氣後,「孩子是阿鈺的,我和阿鈺已經不能做純粹的母子了!所以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兒子!雖然,你我曾經一個月的時間男歡女愛,形影不離。      但那畢竟是我們成為母子之前的事情。如果今晚你我再發生關係,那我們就不再是母子了!「說著她發覺自己慾火難以控制,竟然拔出頭上的髮簪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猛刺下去,血浸滿了衣裙。      南宮湘儀的舉動讓東方平也清醒了。他連忙從身上撕了一塊布,細心地為南宮湘儀包紮。「娘,是我不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最近練了逆天神功後,性情大變,經常煩躁不安。」東方平懺悔道。      南宮湘儀大驚道:「那本秘籍不是東方家當時迎娶我的聘禮嗎?怎麼會在你手上?」      東方平道:「是唐夢晴給我的。」      南宮湘儀道:「當年逆天魔尊就是練了這武功,性情大變成為一個殺人魔王的。據說東方家還掌握著逆天魔尊別的秘密,現在只有我婆婆陳淑雲知道了。聽著,我不允許你和唐夢晴來往,將來你會知道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這媽媽教訓孩子的口氣反而讓東方平很舒服。他一把抱起南宮湘儀就大步向前走。      「你要幹什麼?」南宮湘儀不解。      「我帶你去找東方鈺,現在只有他能讓你舒服!」東方平堅定地向前走著。      那神情是那麼有男人味,南宮湘儀都看傻了,心裡暗想如果選擇東方平,自己以後是不是會幸福。      來到屋外,聽見裡面傳出唐夢晴那銷魂的呻吟:「好哥哥,繼續……你好厲害呀!我都要融化了……啊……」      南宮湘儀摟緊東方平的脖子,說:「我現在不想要他,他太髒。你找個地方給我消消火好嗎?」南宮湘儀其實在暗示東方平,讓他找個沒人的地方,兩人忘記一切,重續前緣。      東方平點點頭,轉頭就走。南宮湘儀閉上了眼睛,暗暗想:「我是不是太淫蕩了。不,我該為自己尋找一條真正幸福的路。選擇東方平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總比選擇那個花心的兒子好!」這個想法讓她更緊地抱住東方平。      「到了。」東方平說。      南宮湘儀一聽有些興奮,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輕輕地把我放下,讓我好好享受吧。」      「撲通」,南宮湘儀掉進了清涼的水裡,她趕忙睜眼一看,東方平竟然將自己扔進了花園中央的池塘裡給她消火。      深秋夜晚的湖水有些寒,正好將南宮湘儀內心的慾火消得乾淨。南宮湘儀現在有點生氣,她氣東方平在關鍵時候不懂風趣。「笨豬!你是笨豬!」她在水裡叫嚷著。      東方平傻笑道:「娘,我真的不願意別的男人玷污你,我只能想出這樣一個笨方法。」      南宮湘儀被他氣笑了,「你不是男人嗎?」      聽到這句,東方平一愣,半天才說:「我們不可以的!」      南宮湘儀問:「你是嫌我老?」      東方平連忙辯解:「不是的!今天雖然是你三十二歲的生日,可你給人的感覺頂多是二十四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最誘人的時候。」      南宮湘儀一聽眼睛中有了淚水,「你居然記得我的生日,這世界上也只有你記得了。」      東方平道:「我永遠忘不了!娘,你上來吧,水很涼。」      「不,我不上去。今天是我生日,你要聽我的。我還要你下來陪我。」      東方平真沒想到南宮湘儀會在他面前撒嬌,只有跳下了池塘。此時水面上浮起一件件衣裳,南宮湘儀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東方平忽然發現南宮湘儀比唐夢晴更成熟丰韻,比慕容艷更嬌媚妖艷。他拚命嚥著口水,他覺得自己好傻,以前居然把這個能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女人當成了娘。      南宮湘儀嬌笑道:「我們做個遊戲,只要你在天亮以前經受得住我的挑逗,為娘就獎勵你一個香吻。」      「如果經受不了怎麼樣?」東方平問了後就後悔了,他發現自己問得好傻。      「那就罰你做我的夫君,給我以後幾十年的幸福!」南宮湘儀理直氣壯地說道。      東方平拿起一件漂浮到他面前的肚兜,聞聞上面的體香,壞笑道:「那你連挑逗都要省了。」      南宮湘儀笑道:「壞了,我遇到壞人了,我好怕呀!」      正當東方平向南宮湘儀游過去時,忽然他抱住腦袋,樣子非常痛苦。      南宮湘儀大驚失色,「平,你怎麼了?」只見東方平抓起一條魚,怒吼著將它撕碎。南宮湘儀連忙向他游去。      「別過來,我現在控制不了我自己。逆天神功使我快要發瘋了!你會有危險的。」東方平叫嚷著。      看著東方平痛苦的樣子,南宮湘儀毅然向他游去。東方平一把抱住了南宮湘儀,牙齒狠狠地咬在南宮湘儀的肩膀上。血從東方平口中流出……      南宮湘儀忍著巨痛,摟住東方平說:「孩子,安靜點!娘在這裡陪你!安靜點!」      「娘」,多麼神聖的字眼,聽到這個字,東方平平靜了下來,半天緩過神,「娘,孩兒好怕呀,我怕我自己真會瘋了。」      南宮湘儀安慰道:「別怕,你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娘都會陪著你。」      東方平注視半天南宮湘儀說:「我只要娘,其他什麼都不要!答應我永遠做我的娘!不要拋棄我!」      南宮湘儀含淚點點頭,苦笑道:「今晚變化真快,剛要從母子變成夫妻,瞬間又回到了母子關係,這也許就是命吧。」      東方平說:「娘,對不起,我先走了。」說著轉頭就跑開了,他現在真無法面對全裸的南宮湘儀。      南宮湘儀坐在池塘邊愣了很久。突然,身後有人叫:「娘!」      南宮湘儀以為東方平又回來了,所以看都不看,迅速地轉身抱住他,南宮湘儀怕東方平再離她而去,「別離開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真的好空虛呀!我們再做一次好嗎?哪怕就最後一次!現在,連阿鈺都陪別的女人了,只有你能陪我了。」說著南宮湘儀沒等對方反應,就迅速脫下對方的褲子,將那根巨大的肉棒吞入口中吮吸起來。她的舌頭在肉棒上游動著,吸盡粘在上面自己的口水。      南宮湘儀感覺到對方在哽咽。她更無顏看「東方平」的臉。她知道他現在很痛苦。她內心罵自己太自私,不過現在她太寂寞太疲憊了,真的渴望有男人的愛撫。只見她扭過身子,手支撐著岸邊的假山石,將臀部高高地撅起:「我身材和唐夢晴差不多。你不看我臉,就可以將我想像成她,來吧!唐夢晴正用這個姿勢和阿鈺幹著了,我保證我不比她差。」      南宮湘儀聽到了後面的哭聲。一會兒,她的臀部被人扶住,進來了……南宮湘儀感到了一陣脹痛,好大!「平兒的沒有這麼大!這象鈺兒的。」想到這裡南宮湘儀猛回頭,東方鈺正含淚看著她。      「對不起。我不是人,讓你傷心了。」阿鈺哭著說。      南宮湘儀暗問老天:「這難道是天意嗎?阿鈺真是自己的歸屬嗎?」      「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了嗎?」南宮湘儀道。      東方鈺道:「我對我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將一顆愛我的心丟了。失去了它,我整個人就會枯萎,再沒有生活的意義!所以我一定要將它找回來。」      南宮湘儀看著東方鈺真誠的表情,有一些心動了,「它真的對你那麼地重要嗎?那你以前怎麼不珍惜呀!」      東方鈺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南宮湘儀苦笑道:「你們男人都這德行,認為已經擁有的沒有新鮮感,而去尋求新的刺激。」      東方鈺默默地拔出肉棒,在身旁花叢裡採了幾朵艷麗的鮮花,「好美……好香。明年這裡一定會開出更美更香的鮮花……但這些對於我來說將不再重要,我的心已經死了……因為我失去了最愛的人!往往尋求刺激的結果,是給人帶來終生的悲痛。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對我最愛的人說『我只需要你!』」      說著他手中的鮮花散落在水中,隨波慢慢消失在夜色的盡頭。      東方鈺的話讓南宮湘儀非常感動。她從後面抱住東方鈺,「我真的好怕!你整日生活在奼紫嫣紅的花叢中,而我將要凋零,最後的燦爛很快就要逝去,美麗將離我而去。到那時,我怕你會忘記我是你的女人,又讓我回到那孤獨寂寞的世界裡。」      阿鈺瞭解娘的心情,他趕緊轉身將南宮湘儀抱在懷裡道:「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你的位置別人真的是永遠無法替代的!」      南宮湘儀將信將疑地說:「真的嗎?你別騙娘!」      阿鈺真誠地說:「說實話,在我心裡你既是慈祥的媽媽,又是我理想中完美的女人。我真慶幸得到了你!每當我和你在一起時,就有一種巨大的刺激。在保持母子關係時我能想到你在我懷裡時的嬌態。在我們纏綿時,我又能想到你對我的慈愛。這種情結是我無法割捨的。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所以我不在乎你是否年青,是否美麗。我只要你白天高高在上,受我的膜拜,給我關懷愛護。夜晚,躺在我懷裡表現你的嫵媚。」      聽到阿鈺真心的表白,南宮湘儀欣然依在阿鈺的懷裡,「其實我並不在意你怎麼想,只要你能給我一點點愛,我就滿足了。以後我會用我的雙重身份讓你快樂,讓你離不開我。」      阿鈺大喜,「沒想到,你也很狡猾!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      幸福,是他們兩人現在共同的感受。      在遠處,東方平痛苦地觀望著。是他將阿鈺帶來的,為了娘的幸福,他一切都願意做。看到東方鈺和娘結合了,劇烈的心痛使他再也看不下去,迅速地跑開了。      東方鈺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東方平,現在他們眼中只有對方。南宮湘儀盡情地在阿鈺身下扭動著身體,口中不停地飄出醉人的仙樂,她要完全享受屬於她的快樂,她也要讓阿鈺知道自己也會在他懷裡放蕩……現在他們只需要大地支撐他們的身體,其他都是多餘的。      東方鈺怕傷了南宮湘儀的胎氣,始終用手握住肉棒的尾部,盡量不讓它插入太深,「娘,這樣感覺可以嗎?」      「感覺好極了!鈺郎,你不要尊重我的意見,我現在是你的玩物,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鈺郎,三次和我做愛,你哪次更爽呀?」南宮湘儀盡量地扭曲自己,來讓東方鈺快樂。      東方鈺想了想道:「第一次。」      南宮湘儀笑了:「那是因為暴力使你產生了快感。」說著她竟然開始輕輕地推著東方鈺,叫嚷著:「阿鈺不要這樣,我們是母子呀!放開我!」      東方鈺被她搞傻了,「娘你怎麼啦?」      南宮湘儀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我要讓你感受一下強姦親娘的滋味。」      東方鈺笑了,「沒想到你的鬼主意還這麼多。」      南宮湘儀道:「我以後還會想各種的方法,讓你感到刺激,讓你真正離不開我……求求你,阿鈺,這是亂倫。你如果想女人,我馬上給你娶老婆。我們不可以的……」說著南宮湘儀眼眶裡好像有了淚水。      巨大的刺激,使東方鈺十分滿足,「我不要別的女人。她們一個也不如你!      我就要你。讓我重返養育我的桃花洞吧,這裡使我溫暖。讓我再吮吸哺育我的乳房吧,這甘甜的乳汁會使我更強壯!「說著,東方鈺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快感使南宮湘儀迷離了,「啊……我知道……你早就對我有歪心思了……好舒服……我能容忍你色迷迷的盯著我挺拔的玉峰……啊……輕點……我能容忍你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磨蹭……但我不能容忍你這樣掠奪我的每一寸肉體……結束吧…我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過正常母子生活……啊……我快融化了……」      東方鈺感覺到南宮湘儀在洩身,他還繼續努力著抽插,「知道我什麼時候注意你的嗎?是……東方平那小王八蛋告訴我,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不允許別人對你有任何想法。」      聽到東方平這個名字,南宮湘儀突然哭了,哀求道:「鈺郎,求你別提他。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忘記他的,相信我!「      東方鈺也意識到自己錯了,他用舌頭舔乾南宮湘儀的淚水,「是我的錯,我知道你以前對其他的男人心若止水。由於我今晚太傷你的心,才讓東方平趁虛而入,走進了你心裡。我不會強求你忘記他,因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你。你再也不會空虛和寂寞。我發誓!」      南宮湘儀感動了,主動送上了香唇。兩人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東方鈺控制不了了,肉棒射出了珍貴的精液……      兩人摟抱在一起……南宮湘儀嬌喘著問:「你和她的賭局,怎麼樣了?」      東方鈺自豪地說:「那還用問,我是首戰告捷。唐夢晴現在都不知道她姓什麼了。」      南宮湘儀道:「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你以後要小心。」      東方鈺點點頭,「知道。還有,現在是內憂外患,你又有身孕,我想讓你先躲躲,將我們的孩子平安地生下來。好嗎?」      「一切都聽你的。」      …………      第三篇      東方平擋住了唐夢晴的路,「為什麼你要和東方鈺做那種事情?」      唐夢晴一驚,很快就恢復正常,「我喜歡有實力的男人,他是東方家的繼承人。」      東方平冷冷地說:「很快他就不是了!我才是東方家的主人!」      唐夢晴說:「我會等著你的!南宮靖和南宮天雄他們已經到慕容家控制了局勢。南宮天英從東方家傳來話:東方霞已經知道你是她兒子,準備幫你統治東方家。還有個消息,東方雲濤現在的妻子辣手嫦娥黃宛君不知道什麼原因,主動提出幫你對付東方鈺。你明天就和東方海濤去東方家。」      東方平道:「你等著吧,我會不惜一切成為一個非常有實力的男人的!」說著轉頭走開了。      唐夢晴看著他的背影,感到一絲不安,東方平很難控制。不過,唐夢晴喜歡挑戰……她不知道她正造就出一個史無前例的大魔頭。      第二天清晨,唐夢晴正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坐在大廳議事,南宮萍和唐靜垂手站在一邊。東方鈺攙扶著南宮湘儀走了進來。      一見南宮湘儀進來,水妍真、谷幽蘭、玉清連忙起身跪拜,叫「婆婆」,南宮湘儀攙扶起三人,「不必多禮,你們折殺我了。我們以後姐妹相稱吧,你們年齡都和我差不多,而且是武林泰山北斗,叫我婆婆,我好彆扭呀。」      三女看著阿鈺,東方鈺笑著說:「你們怎麼叫都行,只要我娘高興,你們就是我的好老婆。」眾人都笑了。      在一邊的唐靜對南宮萍說:「你未婚夫好花心呀,娶這麼多老婆。你就別嫁給他了。」說得南宮萍臉紅紅的,偷瞄著阿鈺。      東方鈺怒道:「我再花心,也不會對你有意思,像你這樣的醜女一輩子都找不到婆家,所以你吃醋了,來挑撥我和萍姐姐的關係。」      唐靜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臭小子,你全身上下臭得可以熏死人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會將你當成香餑餑。」      東方鈺道:「我要能熏死人,第一個熏死你這個整天全身上下裹得嚴實的醜女。」說著就向唐靜跑去。      唐靜連忙躲避,南宮萍拉住東方鈺,「好了,你怎麼知道我唐靜妹妹是醜女的?等你以後可以看見她的模樣時,可不要打自己的嘴呀。」      正在此時,有家丁來報:「黃金島主在門外向武林盟主谷幽蘭挑戰。」      東方鈺和唐靜也安靜了下來。      只聽唐夢晴說:「聽江湖傳言,黃金島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西洋女子,她父親本是一個中原的絕世高手,由於厭倦江湖仇殺隱身到了一個海島,由於那海島滿是金礦,所以叫黃金島。她父親在島上尋到一本武功秘籍,所以黃金島主的武功深不可測。她母親是一個法蘭西美女,她是箇中法混血兒,但美得不可方物。      這次來中原到處找人比武,少林方丈,武當掌門全都敗在她手下,所以現在她傲慢得很。「      阿鈺一聽是個美女立刻有精神了,「既然人家來了,我們就會會她。」說著轉身跑出門外。眾人怕阿鈺有危險連忙跟出去。      只見門外站著九個人,四個身穿金甲的高大西洋武士前面站著五個女子。這五個女子個頭一般高,都要比一般中原男子高半頭,亭亭玉立,身材煞是優美。      站在中間的四個女子,三個是白人,一個是黑人,模樣都十分俊俏,算得上萬里挑一的美女。      再一看最前面的女子正是那個黃金島主,阿鈺眼睛都直了,「好美!……」      如果說那四個使女只是四盞油燈,黃金島主就是當空皓月。陽光般金黃的如絲秀髮,海水一樣清澈的藍色眼睛勾人心魄;天地間最美的線條勾勒出完美的臉形;一般東方女性所無法比擬的身材鶴立於眾美女之間。看得東方鈺口水直流。      只見黃金島主驕傲的掃視眾人,她身後的一個白人使女說:「你們誰是武林盟主谷幽蘭?請上前答話!」      沒等谷幽蘭答話,東方鈺搶著上前手指谷幽蘭說:「那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就是武林盟主谷幽蘭。」他是想引起黃金島主的注意。      黃金島主用眼角描了一下東方鈺,表情充滿不屑。      在東方鈺身後的唐靜怒道:「臭小子,快回來,你別再丟我們中原武林的臉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人家是不會看上你的。」      東方鈺正要發怒,可看見黃金島主,也就將這口氣忍下了,他要保持風度。      谷幽蘭不忍相公尷尬的站在中間,輕盈的走出人群,臉上不怒而自威,「我就是谷幽蘭。」她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說,逕直看著黃金島主。      黃金島主一抱拳,「晚輩叫謝雅倫,這次來中原是想領教中原的武功。沒想到我遇到的全是一些欺世盜名的人。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是中原武林的頭,武功也一定最好,我想領教一下!」      谷幽蘭冷冷的說:「武功是用來強身健體,鋤強扶弱的。你請回吧,我不想與你動手。」      謝雅倫冷笑道:「你是怕了吧,怕輸給我丟面子!」      東方鈺此時眼珠一轉,轉頭低聲對站在他身邊的水妍真說:「你能於多少招之間贏她?」      水妍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隨便答道:「大概十招吧!」      東方鈺一聽,轉頭對謝雅倫說:「你有資格和盟主動手嗎?我想你連我老婆都打不過。盟主仁義,怕你丟人,回去吧!」      謝雅倫被激怒了,「你老婆是誰?」      東方鈺原本就是想激怒她的,見果然奏效也就笑著指著水妍真說:「她就是我老婆。你和她動手,十招都接不下來。我看你還是回黃金島吧!」      水妍真笑看著東方鈺,她看透了東方鈺的鬼心思。      「我要贏了她怎樣?」謝雅倫畢竟涉世不深。      「我就聽你發落!你輸了怎麼樣?」阿鈺看著謝雅倫。      謝雅倫一咬牙,「你說怎樣就怎樣!」      阿鈺道:「我要你做我老婆!你敢嗎?」      謝雅倫猶豫了,她可不敢輕易拿自己的終身大事打賭。      阿鈺譏笑道:「我知道你不敢。連接我老婆十招的勇氣都沒有,還來中原幹什麼,我勸你回去吧!」      謝雅倫一咬牙,她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十招之內擊敗自己的人,「好!我和你賭,十招她贏不了我的話,我就先抽你筋扒你皮!砍下你的人頭當球踢。」      阿鈺一笑對水妍真說:「好老婆,我的小命可在你手上了。加油呀!」      水妍真笑著,輕聲對阿鈺說:「相公,你真是色膽包天!」然後向謝雅倫走去。      忽然唐靜喊道:「前輩,世上少個臭小子會更美好。你可不能害了人家姑娘的終身幸福呀!」      大家一聽都樂了。      這句話真要把東方鈺氣死了,「你說什麼?我告訴你,現在也不管你是美是醜。你要落在我手裡,我就先將你肚子搞大,再拋棄你!」      南宮萍連忙攔在他們中間,「好了,別鬧了。比武已經開始了!」      只見場子中間,謝雅倫閃電般的身影將水妍真團團圍住,一掌快過一掌,朝水妍真全身要害襲去。而中間的水妍真不慌不忙,含笑躲避著她的進攻,就像漂浮在風中的仙子一樣,她並不急著反擊。      唐靜在一邊數著:「一招……兩招……三……前輩就這樣耗到十招後再贏!      四……五招………「      此時東方鈺開始流冷汗了,心中暗自祈禱:「好老婆,你別這樣呀!別拿相公的性命開玩笑。『      水妍真眼角餘光掃了一下焦急的東方鈺,嫣然一笑。她知道不能再讓東方鈺揪心了。      瞬間,她發現了謝雅倫的一處破綻,立刻出手。她的進攻迫使謝雅倫收手來防守,可沒等謝雅倫手收回時,水妍真已經變招了。此時謝雅倫只有躲閃,當她閃到一半,水妍真的第三招已經跟來了,她暗叫『不好!』,整個人就被水妍真掀飛了很遠才落地。      這一切都在剎那間開始和結束,這是謝雅倫幾年來第一次輸,可就這一次,她輸得太慘了,將對以後美好生活的憧憬,將高傲的少女心,將自己整個人都輸了……      她一直趴在地上,身子在顫抖。      「小姐!」她四個使女衝了過去,扶她坐起來。      這時,眾人才看見她臉上的淚水,水妍真想說話,可她看了一眼得意的東方鈺,只有一歎氣,默默站到他的身後。      忽然謝雅倫一個使女衝到東方鈺面前跪下,「求公子放過我家小姐吧!」緊接著其他三個使女、四個武士一起跪在東方鈺面前。      東方鈺有點手足無措,可他看見謝雅倫絕世的美貌,也就一狠心,「賭是你們家小姐自己打的!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謝雅倫撕心叫喊著:「你們不要求這個惡魔了!」轉頭對東方鈺說:「我服輸!不過你要給我兩個月時間,兩個月後,我會回來嫁給你的!」      東方鈺急了,「不行,你要不回來怎麼辦!」      「少俠你這樣威逼一個女子,太令我失望了!」南海聖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      只見她來到東方鈺面前幽怨的低聲說:「你的事原本我不好管,但我不想自己將處子之身獻給的是一個下流的色狼。我走了,你放了那女子吧,希望我以前沒看錯你!」說完她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一稽首,「貧道有事,先告辭了!」說著頭都不回飄然而去。      東方鈺猶豫了,他轉頭看看眾人。眾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一跺腳對謝雅倫說:「你走吧!」      眾人笑了,謝雅倫默默的帶著她的人走了。      阿鈺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老婆,你們全跟我進房間!」      說著,自己就朝門裡走。      唐靜湊到南宮萍面前低聲問:「姐姐,他要幹什麼?」      南宮萍被她問得臉通紅,「他要拿我們撒氣。」      唐靜有點明白了,天真的問道:「他一對幾,吃得消嗎?」      南宮萍臉更紅了,「我家相公服用過『九葉仙果』,他是最強的,而且百毒不侵。」說著再不理唐靜,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三人一起跟隨著東方鈺。      唐靜一人暗道:「他真百毒不侵嗎?要這樣,不是可以和我……『她整個臉都紅了。      香媚妖姬丁妃萍湊到東方鈺面前,「公子,要不要我跟蹤黃金島主?」      東方鈺一歎氣,「不用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你也跟我進房間!」      香媚妖姬丁妃萍一聽,眼睛放光,「哎!」      「小姐,我們回島吧!」      「不,願賭服輸。我兩個月後就嫁給他!」      「那為什麼要非要等兩個月的時間了?」      「我不想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他那種人。我要用兩個月時間,找到值得我獻身的人。」      少女在流淚,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了。      姑且放下春風得意的東方鈺不表,**一下回到東方家的東方平。      東方家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密室裡,正吊著一個全裸的女人。她卻是阿鈺的奶奶散花女俠陳淑雲,只見她丰姿絕世,身材依然保持火爆,外人最多猜她三十五歲。      兩座小山在胸部搖擺,光滑細嫩白裡透紅的皮膚映襯下,修長的雙腿根部的那叢烏亮的陰毛分外醒眼。可是她現在全身泛紅,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      「我的好奶奶、萬人敬仰的陳女俠,你就別再為難自己了!我都餵你三天春藥了,只要你說出逆天魔尊的秘密,我就放你下來給你快樂!」東方平在一邊說道。      「休想!你這畜生,剛回來時那麼乖巧。我還以為你真心悔改,沒想到你卻變本加厲下藥迷暈我,將我綁在這裡,逼我說逆天魔尊的秘密!」陳淑雲費力的怒叱著,可又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自己的發燙的身軀,這樣多少讓她好受些。      這時室外傳來甜美的笑聲,跟著從外面走進一位艷絕人寰,賽似天仙的美婦來到陳淑雲面前,「婆婆,您就別再受煎熬了。女人發春好難受的!」      「宛君?你怎麼會和這個畜生搞在一起!」陳淑雲大吃一驚。      那美婦正是辣手嫦娥黃宛君。      「當年要不是你逼著雲濤和南宮湘儀成親,我怎麼會受十六年的折磨!我要報復!」黃宛君說得咬牙切齒。      陳淑雲歎了口氣,她知道仇恨中的女人最可怕。      東方平站在黃宛君身後色迷迷上下打量著她,就像饞貓看見了鮮美的魚。東方平悄無聲息的湊近黃宛君,突然點住正得意洋洋的黃宛君的穴道。      黃宛君大驚失色,「你想幹嘛?」      東方平將黃宛君平放在地上,邊解她的衣服,邊淫笑道:「你說我想幹嘛?      我想來一場真人表演,刺激我的好奶奶讓她更難受!「      黃宛君尖叫道:「畜生,我幫你迷暈陳淑雲,你卻這樣對我?」      東方平已經將黃宛君的衣服扒得精光,他得意洋洋的說:「我告訴你,當我一見你時,就對你垂涎三尺了。你現在已經是東方家的罪人了,只有順從我,我會好好待你的!」說著迅速脫光衣服,壓在黃宛君的身上。      黃宛君此時滿眼淚水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呀!雲濤快來救我呀……」      「吵死了,你給我安靜!」說著東方平點了黃宛君的啞穴,他回頭對陳淑雲說:「這個臭娘們出賣了你,我替你好好教訓她。你要感謝我,哈哈……」      陳淑雲尖叫道:「不要傷害我的媳婦!只要你放了她,我就將逆天魔尊的秘密告訴你!」      黃宛君感激的看了婆婆一眼,這句話使她對東方家的仇恨完全煙消雲散。      東方平一聽,很不情願的離開黃宛君的身體,來到陳淑雲面前,「你說出秘密後我自然會把你們都放了!」      「好!我說,老爺在逆天魔尊的秘密山洞裡除了發現那本秘籍外,還發現了一顆萬年火龜膽。據記載服用萬年火龜膽可以增加千年功力,可是一般人服用後就會被燒成灰燼。只有體格強硬的人服用後迅速性交,使得陰陽調和,才會有一線生機。就是這樣整個人也會被燒得面目全非,還有很多後果不知道!所以逆天魔尊沒敢服用!」陳淑雲無奈的說。      「真的能增加千年的功力!那不就天下無敵了嗎?」東方平現在利慾熏心。      陳淑雲點點頭。      東方平興奮地叫著:「那東西在哪?」      陳淑雲說出了存放萬年火龜膽的地點和開啟方法。      很快,東方平取來一個盒子打開,迫不及待地將其中那龍眼大小冒著熱氣的萬年火龜膽整個吞了下去,他現在不惜一切要成為一個強者,讓唐夢晴不再小看自己。      服下後頓時整個人就像被烈火煎熬,五臟就像被大火燒著一樣。東方平想起陳淑雲的話,迅速向黃宛君衝去。      陳淑雲叫喊著:「你怎麼沒信用,你要找女人就來找我。求你放了她!」      東方平此時哪會聽她的,淫笑道:「你別急!會輪到你的!」      不能動彈的黃宛君絕望了,她任由東方平將自己的玉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而後黃宛君就感覺到東方平那根灼熱的肉棒正在自己的桃花洞裡燃燒……      她心裡默默呼喊著:「雲濤,我對不起你!『      而東方平全身皮膚都在冒煙,一塊塊的悄然脫落,整個人就像烤焦一般變得奇醜無比。此時的他已經不在意這些了,他需要洩火……      肉棒在桃花洞裡快速的進出著,不能出聲的黃宛君,喉嚨深處傳出『嗯……      嗯……『聲。      面前的春色,讓服用了三天春藥的陳淑雲再也無法自制!桃花洞已經洪水氾濫了,「我要……求求你!我想做愛,我的小穴癢死了!阿鈺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呀!用你那巨大的肉棒插我吧!」      東方平一聽陳淑雲居然在叫東方鈺,立刻離開黃宛君,跑到陳淑雲面前怒吼著:「你快告訴我,是不是連你都和東方鈺那禽獸有一腿!」      陳淑雲浪笑道:「他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們當然有那層關係!性能力,阿鈺比你強多了!」      提到東方鈺,讓東方平倍受刺激,「好,我要讓你試試誰厲害!東方鈺哪方法都沒我強!他是垃圾,一個大垃圾!」      說著,東方平將陳淑雲的雙腿提在腰間,大肉棒簡單直接地在洪水氾濫的桃花源裡進進出出著,三天春藥的力量讓陳淑雲忘記了羞恥,她迷失了自己,她雙腿夾緊東方平的腰部,用腰力迎合著東方平的抽插,享受又一個孫子給她帶來的快感……      這對男女瘋狂交配著……      很久,東方平射精了,當他射出他最後一股精液後,大肉棒瞬間化成一股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東方平驚叫起來!      「恭喜主人已經得到千年功力!以後天下就是你的了。」陳淑雲虔誠地說。      「你叫我什麼?」東方平不解。      「主人你不知道,在半個時辰內你的精液就是無上的聖藥,無論進入誰的體內,她都會擁有幾十年的功力還會是你不貳的奴僕,心中不會有別的思想,一心為你服務!」陳淑雲解釋道。      「可我再也不是男人了,再也沒有精液了!什麼都沒有了!老天呀,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東方平仇恨地看著屋頂,他現在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人。      「主人,你現在擁有了雄霸天下的實力!擁有了我這個忠誠的奴隸。我還可以用內力逼出一點余留的精液,那樣主人會多幾個奴僕,黃宛君、東方雲濤、東方海濤、東方霞,還有現在我家作客的南宮天英。現在都來得及將她們變成主人的奴僕!將來還會擁有整個天下。」陳淑雲安慰道。      東方平一聽又興奮了起來,連忙解開陳淑雲,「好,你快去辦!我現在不行了,我要看所有人在我的導演下亂交,這樣我或許會有快感的。就這樣,我要你們六人天天集體在我面前做愛!我就是逆天魔尊,我要逆天、逆地、逆人倫!」      「那主人現在不出去君臨天下嗎?」陳淑雲問。      「我不想太費力,等五行教和那些武林正道兩敗俱傷時,我們再去不遲!」      東方平說,「好,我就去辦事。主人第一場戲想看什麼?要不要我和我兩個兒子三人混戰呀!呵呵,無論是誰吃了聖藥性能力都是超強的,主人等著看好戲吧!」陳淑雲在給黃宛君灌下一點精液後,走了出去。      「唐夢晴,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天下最有實力的人!娘,我不會讓世界上所有的人再碰你的身體,東方鈺都不行!因為你是我的娘。      第四篇疑惑      東方鈺走進議事廳,大廳裡的眾人正在談論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呀,大家談得這麼開心?」東方鈺好奇地問。      南宮湘儀笑著說:「是你非常感興趣的事情。武林奇人天機醫仙秦無雙每十五年評的武林美女榜已經揭曉了。」      東方鈺一聽,連忙問:「上面有哪些美女?我老婆有幾個上榜?」      南宮湘儀答道:「全上榜了!花魁是神秘的天香宮現任宮主丁可卿,第二名是天機醫仙秦無雙她自己,她終於將自己的名字寫上了武林美女榜。」      南宮湘儀描了一眼水妍真接著說:「第三名就是水姐姐了。」她非常的尊敬水妍真,所以她稱呼水妍真為水姐姐。      東方鈺一聽說道:「我一直認為我大老婆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沒想到還有兩個要比她漂亮,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她們。」      唐靜在一邊嗤之以鼻,「色狼就是色狼,只要是美女都不放過!」她的話讓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臉紅。      東方鈺也不理她,他現在正在專心致志的聽他娘**著。      南宮湘儀紅著臉說道:「第四名你也見過了,她就是黃金島主謝雅倫。」      東方鈺一聽,真後悔自己假正經放了謝雅倫。      「第五名就是我的唐靜妹妹了!」南宮萍在一邊笑著插嘴道。      東方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朝全身裹滿粗布的唐靜看去。      唐靜哼了一聲,將頭轉到一邊。      南宮萍接著說:「第六名是丁妃萍姐姐。第七名是谷幽蘭姐姐,第九名是玉清姐姐,現在,所有人都說她們更年輕了,更漂亮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相公你了!」      谷幽蘭笑道:「我們可沒得罪萍妹妹你,你怎麼拿我們尋開心呀!」      東方鈺傻笑了一下,「那第八名是誰呀?你怎麼沒有說。」      林敏在一邊笑道:「那還要問,那就是我漂亮的侄女萍兒她本人了。」      東方鈺歡呼道:「那我所有老婆都上榜了!還有誰呀?」      南宮湘儀道:「瞧你高興的樣子。第十名是飄香公主李若妍,她是當今皇上最喜歡的公主。她得數名高人指點武功,又服了許多宮廷聖藥,所以武功奇高。      她這些年一直在江湖中闖蕩。第十一名就是五行魔教的青木妖後柳舞影。第十二名是陰陽教主黑白雙妖的女兒韓如霜。第十三名是玉面書生的女兒楊玉婷,第十四名是華山的周曉燕。第十五名是苗疆怪傑索一夫的媳婦玉梨。「      正當東方鈺聽到這麼多美女而憧憬未來時,有武士跑了進來,「稟報盟主,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命令散發武林貼,請武林中人下個月彙集南宮家召開武林大會共商除魔大計。鐵手崑崙郭孝天郭大俠表示願意接待江湖人士的食宿。」      谷幽蘭點點頭,「代我向郭大俠表示感謝!」      武士接著說:「還有玉面書生楊易延楊大俠叫屬下帶話,他會日夜兼程趕來的。他願意為盟主赴湯蹈火!」      谷幽蘭一皺眉,看了看東方鈺。      東方鈺很機靈,見她神色不對,就問玉清:「怎麼回事?谷姐姐怎麼一聽楊易延的名字就心煩呀!」      玉清一笑,小聲說:「楊易延是仁心聖者的徒弟,一直追求幽蘭,後來幽蘭向他表示不會對任何男子動心後,才娶了天山聖母的徒弟張盈為妻。」      「仁心聖者是什麼人?」東方鈺非常相信谷幽蘭對自己的忠誠,所以就不再提楊易延。      「江湖老一輩高手中出類拔萃的就屬一佛三仙三聖四妖魔了。一佛是普陀山慈航庵梵靜神尼,她是南海聖母的師叔祖。三仙中有兩個就是幽蘭的師傅紫府雙仙:梵靜神尼和紫府雙仙,都是傳說中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比其他人的輩份都要高。另外一個是天機醫仙秦無雙。而三聖就是仁心聖者和南海聖母、天山聖母三人。四妖魔是香媚妖姬丁妃萍,天魔教主天魔胡堅山和陰陽教主黑白雙妖夫婦。」      東方鈺點點頭,「那鐵手崑崙郭孝天又是誰?」      玉清不厭其煩的解釋:「郭孝天是南海聖母的親侄子,一身武功也是南海聖母傳授的,郭家就在南宮世家旁邊。」      這時谷幽蘭看了一下眾人,「現在我們要小心提防五行魔教的襲擊,大家回去休息吧!南宮老夫人,水姐姐,玉清姐姐,你們留下,我們研究一下以後該怎麼對付魔教!」      東方鈺有一點不悅。他感到她們好像始終忘記自己的存在,或者將自己看成小孩子!      東方鈺剛出門就見南宮湘儀向他招手,她身邊站著滿臉通紅的南宮萍。      「鈺兒,你萍姐姐有喜啦!你要做爹了!」南宮湘儀開心地對東方鈺說道。      「真的?」東方鈺興奮地看著南宮萍,想得到她自己的證實。      南宮萍羞澀的點點頭。      東方鈺跳了起來,大聲呼喊著:「我要做爹了!我要名正言順的做爹了!」      南宮湘儀一聽暗歎,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以後無法正大光明的叫阿鈺『爹』而苦惱。      東方鈺也注意到了南宮湘儀的痛苦,「孩子是我們的希望,我希望他們都平平安安的!現在我娘也懷孕了,萍姐姐你就和我娘一起遠離這危機四伏的江湖,等孩子生下來後,我再去接你們。」      南宮湘儀和南宮萍知道現在自己留下來只是給大家帶來不便,也就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宮湘儀道:「走之前要跟萍兒的娘,秀英嫂子說一聲!」      東方鈺道:「那是當然。我們現在就去。」      此時孫秀英正在房間裡發呆。丈夫幾天前神神秘秘的離開家,讓她很不安。      她暗自揣測是不是天雄知道了那一夜自己和東方鈺發生的荒唐事情?想到那一夜她不禁臉紅,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同未來的女婿發生了性關係……      正當孫秀英思緒萬千時,南宮湘儀領著東方鈺和南宮萍小兩口,走了進來。      南宮湘儀道:「嫂子,你想什麼呢?」      孫秀英瞄了一眼東方鈺,對南宮湘儀說:「沒想什麼。妹子,你們找我有事情嗎?」      南宮湘儀笑著說:「我是給你來報喜的,你要做外婆了!」      孫秀英腦海裡閃現出那一夜南宮萍在阿鈺懷裡的激情,嘴裡對南宮湘儀說:「妹子,你以後一定要象待自己女兒一樣對待萍兒呀。」      南宮湘儀笑著說:「那是當然……鈺兒,你愣在那裡幹嘛?快倒杯茶,給你丈母娘見禮呀。」      孫秀英連忙搖手,「不必了,我可不在乎這些禮節。只要他以後對萍兒好,我也就滿足了。」      東方鈺已經倒了一杯水端到孫秀英面前,「娘,你以後也是我娘了!我不但會對萍姐姐好,也會好好孝敬你的!」      當孫秀英伸手接過水杯時,東方鈺趁機在她手上摸了一下。孫秀英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她見南宮湘儀和南宮萍都沒有注意到東方鈺的小動作,也就紅著臉沒有聲張。      東方鈺心中暗喜。孫秀英沒有聲張,無論是因為接受自己的挑逗,還是因為軟弱,他都是有機可乘的!      南宮湘儀接著說:「嫂子,現在危機四伏。我想帶萍兒離開這裡,去一處安全的地方將孩子安全的生下來。就讓鈺兒伺候在你身邊吧。」      東方鈺連連點頭。      孫秀英當然看出來東方鈺的心思,她連忙說:「妹子,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吧。你也有了身孕,多有不便。我去也好照料你們兩個。」      東方鈺雖然嘴裡說:「這樣好。」可他心裡想:「好狡猾,不過你最終還是要落入我的手心的。『      南宮湘儀和南宮萍自然欣然接受了她的好意。      第二天清晨眾人送別了南宮湘儀三人後,正要回莊園。忽然看見遠處路上塵土飛揚,有五匹馬向這裡急馳。      唐靜一看驚呼:「天哪!是我娘和我弟弟!我們唐家一定出事了。」      這時五匹馬上坐著的五個人已經到了眾人面前。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美婦,滿臉的灰塵無法遮蓋她那絕美的面容,嬌小的體形充滿成熟的誘惑。她正是唐靜的娘,唐夫人林鳳。      她身後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長得很是可愛,從他的臉形看將來一定是個大帥哥。他是唐靜的弟弟唐清。另一個二十三四歲丫鬟打扮的美女子,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間不失肉感,她眉心一顆美女痣更突出了她眼神中的淫蕩。還有一個神色呆板的中年女僕,一個身材和東方鈺差不多瘦小的書僮。      「快……五行教追來了。」陳蓉慌張的大聲呼喊著。      眾人朝後望去,果不其然,有一大隊人馬追了過來。      谷幽蘭大喊:「大家準備迎敵。唐靜、相公你們保護好唐夫人!」      東方鈺從來不會錯過欣賞美女的。就算在這種形勢下,他依然細細打量著唐夫人。可他除了看見她的美貌外,還看見了她嘴角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詭笑。      東方鈺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疑惑。      追兵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白髮老頭,其餘的二、三十人都是黑布蒙面。      「天魔教主胡堅山!」唐夢晴認出了那為首的老頭。      只見易輝手一揮,那二、三十人像野獸般向眾人衝來。從行動來看,他們個個都是高手。      瞬時間雙方混戰在一處。儘管這一方只有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香媚妖姬丁妃萍和林敏六名高手,但由於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和丁妃萍都是武功蓋世,所以也能佔得上風。      東方鈺正專心注視著激戰,忽然聽見身後唐靜驚呼:「你不是……」      當東方鈺回頭時,唐靜已經栽倒在地不省人事。那神色呆板的中年女僕撲上前來抱起唐靜痛哭起來。      唐夫人林鳳低聲對她說:「只要聽我的,她就沒事。否則……」      女僕安靜了下來,雖然神色依然呆板但眼中充滿了畏懼。      正在此時,蒙面人中不時響起慘叫聲。他們已經倒下了好幾個,但其餘的人一點沒有退縮。      林鳳對水妍真她們大喊起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他們都是唐家的人,包括老爺在內。他們都服下了迷盅,所以,他們現在都完全聽命於天魔教主胡堅山。」      天魔教主胡堅山獰笑著說:「哈哈,平日滿嘴仁義道德,現在卻自相殘殺。      好笑呀!「      這時,水妍真她們有了顧忌不敢傷害到蒙面人,形勢也急轉直下。武功稍弱的林敏一時大意失手被擒,眾人想營救,可都被團團圍住無法脫身。      唐夢晴當機立斷,大喊道:「快退到莊園裡去!」      當眾人全退了進來後,唐夢晴吩咐開啟機關將蒙面人關在外面。      胡堅山研究了半天,都無法破解機關,也就悻悻地對林敏說:「他們拋棄你了,你就跟著我吧!」      林敏大罵道:「惡魔,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污的!」      胡堅山獰笑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要讓我的人在這裡輪姦你。讓南宮家的好好看看!你一定沒有被二十幾個人玩過吧。哈哈!」      說著手一揮,那二十幾個蒙面人一湧而上,將林敏的衣服撕得粉碎,碎條在風中飛舞。      瞬時間,林敏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歡笑聲交織在一起。林敏傲人的玉峰成了男人們攀登的目標,神秘的桃花幽徑成了男人們進進出出遊玩的勝地。林敏現在恨胡堅山,恨面前這些侵佔自己的蒙面人,更恨那些拋棄她的人……她知道要報復只有活下去,要活下去只有……      「胡堅山,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奴隸,就是你的母狗……」      一顆原本善良的心被仇恨淹沒了……      ……      單獨聽完家丁報告,唐夢晴沉思了一會,吩咐家丁:「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要不然,我要你的腦袋。」她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必將損害家族在武林的威望。      眾人檢查唐靜的傷勢發現她是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迷暈了,並無生命危險,這才放心。      等安排好唐夫人林鳳後,東方鈺將谷幽蘭拉到一邊將他對林鳳五人的疑心說了出來。      谷幽蘭點點頭,「除了唐清和他的書僮唐喜外,唐夫人林鳳和她的女僕梅姑以及她的丫鬟仙兒都讓人懷疑!」      東方鈺想了一會說:「我們將書僮唐喜騙出來,讓我裝扮成他去調查一下,怎麼樣?」      他這樣自告奮勇一是為了查明真相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有點就是他垂涎林鳳以及丫鬟仙兒的美色,想近距離和她們接觸。      谷幽蘭點點頭,「相公你要小心點!」      一切事情都很順利。書僮唐喜被他們秘密的叫了出來,問了半天,唐喜真的一無所知,不過唐喜非常配合東方鈺的計劃。      谷幽蘭迅速細心的將東方鈺化裝成唐喜的樣子。      「沒想到老婆你的化裝水平這麼高,真一點看不出來!」阿鈺對著鏡子說。      谷幽蘭還在仔細的尋找著破綻,「我在武林中身份特殊,為了方便就經常化裝。我的水平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破綻的!」      他們正說著,忽然遠方傳來林鳳丫鬟仙兒的聲音:「唐喜……你在哪裡?夫人叫你呢!」      也許唐喜出來太久了,引起了她們的懷疑。聲音越來越近,谷幽蘭趕忙讓阿鈺和唐喜換好衣服,將唐喜藏在床下,而自己躺在床上躲在被子裡。      阿鈺見一切都準備好了,故意將衣服整得很凌亂,裝著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我在這裡!」      仙兒跑了過來。她首先朝屋裡瞄去,只見一女子正躲在被子裡。      「好呀,我都快忙死了,而你卻躲在這裡風流快活!看我不稟報夫人,讓她打斷你的狗腿!」      阿鈺哀求道:「仙兒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告訴我那女子是誰,你們怎麼認識的?老實的告訴我,我就放過你這一次!」仙兒道。      阿鈺結結巴巴的說:「她是南宮老夫人的貼身丫鬟,我以前經常隨公子來南宮家,就認識了。」      仙兒笑了,「老相好呀!怪不得呢,下次你要老實點,走吧,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做呢。」      「哎!」阿鈺就跟著仙兒進了後花園。      一天忙碌下來,夜間阿鈺偷偷的來到林鳳的房間窗口,從窗邊的縫隙中朝裡看去。      只見林鳳和她的丫鬟仙兒坐在桌邊,梅姑正在一邊為她們倒水。      林鳳歎了聲氣:「哎,想我們師徒在奼女教時多麼風流快活,哪天不是幾個男人輪流服侍我們。而現在為了臥底,裝扮成林鳳這個女人來這裡受活罪。都快悶死我了!」      仙兒一聽,掩嘴一笑,「師傅,你想解悶還不好辦?看那唐清雖然只有十四歲,可也英俊可愛。有一日,我無意中發現他那根肉棒真是大得驚人!何不拿他來消遣一下。」      『林鳳』聽得眼中放光,可她還是很猶豫,「其實我早就看他眼饞了,不過我現在是裝扮成他的娘。如何主動去勾引他呀?」      仙兒浪笑:「這簡單,用一點春藥。事後將責任朝他頭上一推,諒他也不會聲張的。再說他正是對性充滿嚮往和渴望的年齡,吃過一次葷腥後,還怕他不嘴饞?到時只要再用些手段,他就是我們師徒裙底的降臣。師傅你不要的話,徒兒我可要吃了這只童子雞了!」      『林鳳』被仙兒說得心癢癢的,「那你就去將他叫來!」      仙兒正要走,卻被梅姑拚命的拉住。      「求求你們!他還是個孩子,就放過了他吧!」      仙兒怒道:「你放手!師傅我真是不明白,教主怎麼會讓我們帶著她這個累贅。」      『林鳳』說:「這是教主的高招。這裡有唐夢晴和唐靜,教主怕我們在她們面前露馬腳,就帶什麼都不知道的唐清來迷惑她們,和這個真林鳳給我們隨時提醒。」      說著轉頭對真正的林鳳(梅姑)說:「你鬆手!別說我奼女教主陳蓉是第一屆美女榜第九名,就是我這個徒兒宋仙兒也是萬里挑一的美女。我們看上你兒子是他的福分。你別忘了你的全家都在我們手上。而唐靜更是中了我的毒只有我能解!你再不聽話就別想再看見他們了!」      林鳳一聽淚如雨下,雖然她也知道陳蓉用她的模樣去勾引自己的兒子,會使她永遠在兒子面前抬不起頭來。可她也只能聽命於陳蓉,因為全家人的生命才是她最大的顧忌。「天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陳蓉浪笑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桌上有一壺春酒,等他來了。你就倒給他喝。酒後亂性的假象不會讓你失去做娘的尊嚴。他只會以為是他對你犯下了錯,以後會更孝敬你的!呵呵!」      宋仙兒出去不一會兒,就將唐清領來了。      「媽,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唐清對著陳蓉說。      陳蓉假裝憂愁的說:「我一個人好怕呀,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你爹!清兒你陪娘一會兒好嗎?有你在身邊,我心裡好過點。」      唐清坐在陳蓉的身邊,「娘,我會代替爹好好照顧你的!」      陳蓉一聽點點頭,「梅姑,你給少爺倒杯酒。清兒,我們娘倆對飲幾杯!」      林鳳的手顫微微的給唐清斟上摻了春藥的酒。她感到這壺酒有千斤一樣重!      陳蓉一施眼色。仙兒笑著將林鳳帶出門,反手關上了門後,仙兒轉頭笑著對林鳳說:「今晚以後,你在你那寶貝兒子心裡的形象,再也不純粹是母親了,呵呵!」      林鳳整個人都顫抖了,「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宋仙兒可不理她,繼續說:「現在在你兒子心裡我師傅就是你,只要他衝破禁忌嘗到亂倫的快感,就算以後他知道了真相,也難免會對你有企圖,你要小心呀!呵呵……」      在一邊的林鳳就像在嚴冬,她真的很害怕。      房間裡,陳蓉和唐清一邊訴說心事一邊對飲。唐清剛喝了幾杯就感到心頭有一股莫名的慾火在燃燒,他開始第一次用欣賞女人的眼光去貪婪掃視著媽媽,恨不得用眼中的火焰熔化掉媽媽身上的衣裳。      當他和陳蓉兩人目光相對時,少許的理智讓他羞於自己的想法,低下了頭。      沒想到平日裡端莊的媽媽竟然沒有在意他的無理,而是用衣袖掩住朱唇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好壞呀!才十四歲就用這種眼神盯著人家看,幸好我是你媽,要不然我這個弱女子今天就逃不出你的手掌了。」      那種妖艷風騷的姿態讓唐清更加控制不了自己,理智告訴他,要趕緊離開這裡,不然會做出對不起媽媽的事情,「娘,孩兒還有事情。明天再陪娘說話!」      可陳蓉卻抓住了他的手,「清兒你別走,你不是說你要代替你爹照顧我嗎,只要你不將我孤零零的留在這裡。你把娘怎麼樣都行!」說著竟然恬不知恥的坐在了唐清的腿上撒嬌。      此時唐清內心理智與慾望激烈的鬥爭著,「不行!娘,我們不可以這樣!」      陳蓉雙手環摟著唐清的脖子,酥胸在唐清身上摩擦著,「怎麼不可以,是不是清兒還是小孩子。你那個沒發育的傢伙不行呀!」      唐清畢竟是小孩子,陳蓉的話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的傢伙可大呢!」      陳蓉嬌笑道:「娘不信,你掏出來讓我看看!」      「掏就掏!」唐清說著就解開褲子,放出了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大肉棒。      陳蓉這個淫娃都沒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傢伙,她心裡樂開了花。      「真的好大呀!」陳蓉撫摸著肉棒,「怎麼這麼硬呀?哦,娘明白了,你好壞呀!一定是你對娘有慾望了,是不是?」      唐清見陳蓉看穿他的心思,驚慌的說:「對不起,娘!」      陳蓉邊用手套弄著唐清的肉棒,邊說:「小傻瓜,你沒有對不起娘呀!應該是我們對不起你爹,可是只要我們不說誰會想到我們是這樣的親近呢!讓我像服侍你爹一樣服侍你吧,你可別告訴你爹,他會吃醋的!」說著也不等唐清做出反應,就跪在唐清的胯下,將那根肉棒吞入口中舔著吸著。      一種快感徹底擊潰了唐清的心理防線,「好舒服!娘,我要你!」      陳蓉抬起頭,「你不怕你爹?」      唐清拚命撕解著陳蓉的衣衫,「以前很害怕你和爹,現在我誰都不怕了!」      陳蓉浪笑:「你現在真不像我兒子了,而像一隻餓狼。」說著起身手扶住唐清的肉棒對準了桃花源,用力坐了上去。一種充實的快感,讓陳蓉歡叫了一聲:「美死了,好爽!」      現在春藥的藥力加上陳蓉風騷的迷惑使唐清近似瘋狂,他雙手扶著陳蓉的細腰不斷用力抬動著臀部,讓大龜頭每下都能撞擊到花心。尋找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你現在還說我是小孩子嗎?」唐清得意的問道。      飢渴了很多天的陳蓉那蕩婦的形象一覽無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裝扮的身份是面前小男孩的親娘,「好棒呀!你是強壯的男子漢,是我的好哥哥。」      「你是我娘,怎麼又成了我的妹妹呢?」唐清驚奇的問。      「在你懷裡我年輕了二十歲。現在我只有十三歲,就是你妹妹了!好哥哥,妹妹在這裡不舒服,我們到床上去吧!」陳蓉撒嬌道。      「好!」唐清捨不得拔出肉棒,就抱著陳蓉的豐臀向大床走去,走向了慾望的深淵……      東方鈺搖搖頭,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唐清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睡在自己的房間,他正要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聽見自己身邊有女人的哭泣聲,他一驚:「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不可能,我怎麼會和娘發生那種事情?」      以往媽媽那種賢惠端莊的形象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慈愛紛紛出現在唐清腦海裡,他怎麼也無法和昨晚那風情萬種的女人聯繫在一起。他向旁邊望去,只見他媽媽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秀髮凌亂的散灑在床上,面貌依然美艷絕倫,但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一對高聳堅挺的玉峰隨著媽媽的哭泣而上下顫動。兩條修長美腿根部的那叢密林上,依稀可以看到沾有精液的痕跡,那是自己佔有過這無暇肉體的證明。一種莫名的勝利興奮,過後是無邊的驚疑。      「怎麼會這樣?」唐清自言自語。      「怎麼會這樣?這問題我要問你!你昨晚喝了點酒後就像隻野獸,任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我沒想到你這畜生,不想怎麼救你爹,反而趁機欺凌你無依無靠的媽媽。你昨晚好能耐,好威風呀,摧城拔寨般的肆意霸佔了媽媽的肉體,像個統治者一樣蹂躪踐踏我這柔弱女子的心靈。我竟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了性關係,不要說世人唾棄我,就連你都會鄙視我,我恨自己在你的強暴下怎麼那樣輕易地放棄抵抗,而且表現得那樣放蕩。我以後該怎麼辦?」陳蓉趴在床上哭訴著。      唐清現在不知道怎麼是好,「媽媽,全是孩兒的錯!只要我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的!你依然是我媽媽,我會更加孝順你!」      「我知道你是媽的好孩子,可我哪有面目在曾經霸佔蹂躪過自己的兒子面前擺出媽媽的姿態。算了,這杯苦酒只有我一個人來喝。你完全可以將昨晚當成可笑的春夢!你走吧,我想一個人清靜一下!」陳蓉假裝無奈,再不理唐清了。      唐清在回房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昨晚沒喝多少酒卻做出了那麼混帳的事。他依稀記得是媽媽主動投懷送抱讓自己失去理智的,可他又不能懷疑媽媽。      忽然他聽見有人輕笑,再一看是丫鬟仙兒。      唐清問:「仙兒姐姐為何發笑?」      仙兒笑道:「我笑你呆,連這都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夫人一手安排的!」      「你胡說!我媽媽是世間最好的母親,你怎麼能那樣說她?」唐清怒道。      「你還小,不懂女人。寂寞是女人最大的災難。夫人這些天來一直忍受著失去親人的痛苦,可她的痛苦又無法與別人訴說。她只有一人孤守空房躲在被子裡呼喊著你爹的名字。她好寂寞呀!由於你在她最空虛的這段時間,像一個真正男人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她自然將你當成了她的依靠,甚至當成了她的男人!      所以有了昨晚的一幕。剛才她話的意思你聽不出來嗎?她已經被你征服了,無意再做你的媽媽了。「      唐清畢竟還小,竟被仙兒的一大套歪理說得連連點頭,「可她是我媽呀,將來爹回來怎麼辦!」      「你只是夫人在空虛寂寞時,尋找頂替你爹的替身。現在你們間只有肉慾,以後夫人依然是夫人,你依然是你。我要是你就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畢竟夫人是上屆美女榜中的美女,多少人想得到這機會都得不到呢。「      「再說這事是一箭三雕的好事情,一來你好好享受了一回。二來夫人不再空虛寂寞。三來等你爹回來你還可以將夫人完整的還給他,萬一夫人在你這得不到快樂,再跟別人走了。那你就會失去媽媽了。到時候你後悔也晚了。」仙兒見唐清有點搖擺了就接著說。      唐清被她說得很是心動,「還請仙兒姐姐成全!」      仙兒倚入唐清的懷裡浪笑,「忙可不能白幫,你先要好好犒勞一下我呀!」      說著就拉唐清向自己房間走去……      晚間阿鈺再一次來到屋外時,屋裡的大床上正上演一龍戲二鳳的好戲。      陳蓉在唐清身下問:「清兒你覺得娘好嗎?」      唐清一邊用力抽插著陳蓉的桃花洞,一邊用手扣弄著宋仙兒的密處,很快樂的說:「你是天下最好的娘了。」      宋仙兒說:「你們哪像母子呀!真是天生的一對恩愛夫妻。我早就覺得夫人這麼年輕,老爺哪配得上呀!少爺,你說是不是呀?」      唐清說道:「可我覺得娘和爹很恩愛呀!」      陳蓉說道:「那是以前我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屬於你了,因為你比你爹要好得多!」      她的話讓唐清精神一振,「我會讓娘知道,娘沒說錯的!」說著更加努力的耕耘著陳蓉那片沃土。      看到、聽到這一切,真正的唐夫人林鳳正蜷縮在她的小床上,現在她的心在流血。她不能原諒陳蓉竟然用自己的模樣勾引自己的兒子。她更不能接受兒子會這樣下流,不知廉恥的享受自己『母親』的肉體……      阿鈺一不小心弄出了聲響。      「誰?」陳蓉迅速的飛向屋外,站在阿鈺的面前。      「夫人是我,我剛才無意中來這裡的,控制不住自己就躲在這偷看的。」阿鈺裝著驚慌的樣子。      仙兒走了過來在陳蓉耳邊說:「師傅,這小子有個老相好是唐夢晴的貼身丫鬟,我們何不給他一點甜頭,再好好利用他呢!」      陳蓉點點頭對阿鈺浪笑著說:「唐喜,進來一起玩吧!你想選我們中間的哪個?」      阿鈺膽怯的說:「夫人和仙兒姐姐是天間的仙子,我知道配不上你們。再說你們是公子的女人,我也不敢碰。我就選她吧!」說著指著林鳳……      第五篇將計就計      林鳳非常驚恐,她怎麼也想不到唐喜會選擇自己。      而陳蓉愣了一下後,笑了起來,「好!今晚她就是你的了。」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要是將林鳳拉下水了,有把柄落在自己手裡,以後就不怕她不聽話了。      東方鈺得到陳蓉的允許,淫笑著走向林鳳。可憐的林鳳蜷縮在床角里,用被子保護著身體,「不要過來,求求你!」      東方鈺可不管她的反對,跳上林鳳的床將她一摟,大聲說:「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然後放低聲音對她說:「我不是唐喜,我是來救你的,唐夫人!請相信我,我只有表現得像是和她們同流合污,才能贏得她們的信任,拯救你的家人。」      林鳳安靜了,她看著東方鈺的眼睛,想證實他說的真實性。      東方鈺見她不再反抗,開始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成熟的胴體就展現在東方鈺的面前。林鳳羞澀得用雙手遮蓋著那對碩大的玉峰,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只讓人看見那茂密的黑森林。      陳蓉冷笑了一下,回到了大床。      在一邊的宋仙兒指著林鳳的身體對唐清說:「少爺,你看梅姑人長得不怎麼好看,可身材卻是一流!」      唐清注視了林鳳的胴體一會,點頭說:「的確很好,看得人心癢癢的。」      宋仙兒沖林鳳壞笑了一下,「少爺,你不想試試梅姑的滋味?」      唐清搖搖頭,「我現在有了我娘,哪個女人都看不上!更何況她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林鳳聽到兒子這樣放肆地評價自己,一種屈辱油然而生,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東方鈺理解她的心情,「別哭了,現在他被妖婦蒙蔽心靈,以後會好的!」      說著用舌頭舔乾她眼角的淚水。      宋仙兒還想說什麼,卻被陳蓉制止了,「仙兒,到外面看著,別再讓人進來了。」      宋仙兒極不情願的穿好衣服,出去站崗放哨了。      唐清迫不及待的將陳蓉壓在身下,繼續在她身上縱情地馳騁……      林鳳感到她現在是大海裡的一葉小舟,不管面前的男人是誰,都是自己現在唯一的避風港。她主動抱住東方鈺,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來吧,不管你是不是唐喜,你現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東方鈺一陣狂喜,開始盡情的吮吸林鳳的每一寸皮膚,而林鳳也努力感受著快感,她想用快感來忘記痛苦……      不久,快感讓她的每一個細胞都沸騰起來,巨大的熱量匯聚到她腦海裡,使她忘記一切煩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留下人類最基本的慾望……      東方鈺感到了她的熱,感到了她的激情,也感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消失在她的手裡……      「天呀,你的肉棒好大!」林鳳驚呼道。      東方鈺得意的說:「我的肉棒很特別,你還不快嘗嘗它的味道。」      林鳳紅著臉俯下身子,用手將肉棒擦乾淨然後將它吞入口中。舌頭纏繞著肉棒,時而吞吐,時而吮吸,讓東方鈺享受到了成熟女人精湛的口技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林鳳全身心的投入。此刻林鳳專心致志,彷彿她是在做一件最神聖的事情。      東方鈺快樂的歡呼道:「舒服極了!來,換我來讓你舒服!」說著把林鳳翻倒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架在雙肩上,然後整個上身壓在林鳳的腿上,使得林鳳的雙腿緊貼著雙肩,好像整個人都折疊了,充分的展現出迷人的桃花洞。      東方鈺用手扶住肉棒對準桃花洞,一用力整個肉棒完全插入裡面,林鳳立刻漲痛,大聲的叫了一聲。      經過幾下溫柔的適應,東方鈺很快就狂野地抽插起來……      林鳳配合著阿鈺的動作盡情地叫喊著,叫得那麼瘋狂,叫得那麼肆無忌憚,她要讓東方鈺意識到他自己的強大,她要讓東方鈺充分享受到征服的快感……      她的叫聲不但讓東方鈺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波快似一波地抽插著,也讓隔壁大床上的唐清完全興奮起來,他不想輸給書僮『唐喜』,他要用行動讓身下的假林鳳叫得更大聲。      兩個床上真假林鳳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東方鈺覺得這樣抽插不過癮。就讓林鳳身體趴在床上,雙腿跪著高高的撅起臀部,自己在她後面更大幅度的抽插著桃花洞。兩個肉體的撞擊聲,床吱吱的搖擺聲,東方鈺重重的喘息聲以及林鳳更加嘹亮的叫床聲匯成一曲真正完美的交響樂……      林鳳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披散下來,隨著林鳳的扭動而飛舞著,林鳳後庭菊花穴在東方鈺眼前搖晃著,東方鈺調皮地將右手中指插了進去。      「啊……不要這樣!很疼!」林鳳制止著。      東方鈺意識到林鳳後庭菊花穴是一個未被開採的處女地,更是興奮。      「沒事的,一會就不疼了!」東方鈺說著將手指塗滿唾液後,又插進了菊花穴裡。      就這樣,林鳳前後兩穴同時經受東方鈺的抽插,等到林鳳忘記疼痛時,更大的疼痛降臨了。東方鈺的肉棒取代了手指,插進了林鳳的後庭菊花穴。      撕心的疼痛讓林鳳的眼淚直流,東方鈺停止了抽插將肉棒停留在菊花穴裡,溫柔的對林鳳說:「很疼嗎?」      林鳳忍住身體的疼痛和心裡的悲傷說:「只要你真能救出我的全家,我受再大的苦都值得!」      東方鈺搖頭說:「你是個女人。難道不能忘記一會你的家人,享受自己的快樂嗎?」      林鳳堅定的說:「我是個妻子,更是個母親!我有我的責任!我的責任就是拯救我的丈夫和我的女兒!」      提到了唐靜,東方鈺不覺心一動,「你女兒唐靜是新一屆武林美女榜的第五名,她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林鳳驕傲的說:「她要比我美十倍,她永遠是我的驕傲!」說著轉頭問東方鈺,「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女兒嗎?」      東方鈺瞄了一眼正荒淫放縱的陳蓉,低聲說道:「我叫東方鈺,是東方世家的。你女兒好古怪呀,總是用粗布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還總是和我對著幹,好像我欠她錢似的。」      林鳳一歎氣,「因為靜兒小時候被千年毒蠍蟄了,幸好唐門善於用毒解毒,才活了下來。但凡接觸到她皮膚的人,全都頃刻間死亡,所以靜兒只有將身體裹起來!由於這樣,她的性格有點孤僻和刁蠻。」      東方鈺說:「原來真是這樣,當時萍姐姐跟我說我還不信呢!那她就一輩子都不能嫁人嗎?」      林鳳憂傷的點點頭。      東方鈺忽然一笑,「你不要擔心,如果她真的那麼漂亮,我倒是可以犧牲一下,我娶她。哈哈,我服用過仙果,可是百毒不侵的!」      林鳳一陣驚喜:「真的?」可她又立馬猶豫起來,她意識到東方鈺的肉棒現在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又怎麼讓靜兒嫁給他呢?      東方鈺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好意思在干林鳳的時候討論娶她女兒的事情。      不過東方鈺知道唐靜是個美女後就將她放在了心上。      東方鈺發現林鳳經過適應不再像剛才那樣疼痛了,也就開始抽插起林鳳的菊花穴,林鳳慢慢的伴著疼痛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東方鈺的動作越來越快,林鳳也越來越適應,又開始呻吟起來……      東方鈺的肉棒輪流出沒於兩個洞穴,好不逍遙……      此時此刻他們雙方都暫時奉獻出了自己完全的肉體和靈魂,以換來對方的共鳴……      大床上的唐清畢竟還是個孩子,他怎麼能真正滿足身經百戰的陳蓉呢。在他最後幾下強弩之末的抽插後,所有的精液完全發射了出來,整個人也癱在陳蓉的身上。      正在興頭上的陳蓉埋怨道:「你怎麼這麼差勁,這麼快就不行了。」      唐清是好勝的男孩,『娘』的抱怨讓他無地自容,他垂頭喪氣地穿好衣服,對陳蓉說:「孩兒先回去休息了。」說著轉頭就走,現在東方鈺的神勇是對唐清自尊心最大的打擊。      大床上只留下陳蓉一個人默默地看著東方鈺和林鳳近似瘋狂的表演。很久,東方鈺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      陳蓉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叫道:「你們有完沒完?還不快停下來!」      可處在快樂巔峰的阿鈺和林鳳哪聽得見她渺小的聲音,依然我行我素……      陳蓉赤裸著身子衝到他們面前,「夠了,你們給我停下來!」這下東方鈺他們終於靜止了,他們看著陳蓉。      陳蓉說:「梅姑,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唐喜。」林鳳畏懼的點點頭。      等穿好衣服離開房間後,陳蓉才冷笑著對東方鈺說:「你老實說,剛才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對你那麼服帖。」      東方鈺知道陳蓉起疑心了,就得意的說道:「我騙林鳳說,我可以救她的家人,所以她就乖乖地任我玩弄了,嘿嘿!」說著奸笑起來。      陳蓉道:「算你老實,我告訴你,我只要看見你說話的嘴形,就會知道你說什麼,你是怎麼知道她是真林鳳的。」      東方鈺暗自慶幸陳蓉沒有看見他和林鳳在床上的那段對話,「我可不像唐清那麼傻,我早就看出你們的計劃了,哈哈……我在唐家時就對林鳳有興趣了,可我是書僮,所以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終於讓我得償所願了,嘿嘿……」      陳蓉盯著東方鈺,「沒想到你這麼狡猾。」      東方鈺咬牙說:「正因為我有心計,所以我不甘心寄人籬下。可我在唐家永遠只是個書僮。當我看見了您,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他說著跪在陳蓉跟前,「請收下我做徒弟吧,只有您能讓我擁有一切!」      陳蓉知道人的慾望的可怕,所以她相信了東方鈺,「只要你能搞到南宮家的機關圖,讓我們的人攻佔南宮世家。我就收你為徒。」      東方鈺站了起來,「這個任務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唐夢晴的貼身丫鬟是我的老相好。你是做定我師傅了,徒兒知道剛才唐清那個蠟槍頭沒讓師傅滿足,就讓徒兒先孝敬一下師傅吧。」說著竟然伸手將陳蓉摟在懷裡。      毫無廉恥的陳蓉浪笑道:「那你要為師給你什麼見面禮呀?」      東方鈺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林鳳那娘們很夠味,想到她就心饞。要是讓我救了她女兒,她以後就會死心踏地的聽我的了。希望師傅成全。」      「你這個饞貓!」陳蓉掙脫東方鈺的懷抱,走到床邊從衣服裡拿出一瓶藥對東方鈺說:「只要你能滿足我,我就將這解藥給你。」      東方鈺笑道:「滿足你一人不算本事。師傅你讓仙兒姐姐也進來吧,她可眼饞了半天了。我要讓你們兩個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陳蓉眼中放光,「你果然是個饞貓。」轉頭對門外說:「仙兒你進來吧,我們師徒三人好好的玩一下。」      沒等陳蓉說完,宋仙兒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一龍雙鳳在大床上混戰起來,外面只聽見女人瘋狂的浪叫聲……      此時唐清來到了門外,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娘』竟然投進了『書僮』的懷抱,他的心就像被萬把鋼刀刺著一般,他發瘋般跑開了。      漆黑的花園,林鳳全裸著靜靜地泡在冰冷的湖水裡,「相公,我對不起你!      我沒能為你保護好清白。「她現在感到自己非常髒,清澈的湖水多少能給她帶來點乾淨的感覺。      「女人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覺真的這麼痛苦嗎?」從林鳳背後響起了唐清的聲音。      林鳳一驚,轉頭一看唐清站在她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孩子,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快告訴我,女人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覺真的這麼痛苦嗎?!」唐清怒吼著。      林鳳從來沒看見唐清像這樣,發瘋了一般。她有點害怕現在的兒子,連忙點點頭。      「那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是不是好女人?」唐清繼續問。      這樣的問題提醒林鳳,唐清畢竟還是十四歲的孩子。      「孩子,那不是好女人!」      唐清拚命搖著頭呼喊著:「不,她是好女人!她是我娘,怎麼會是壞女人!      你騙我!為什麼會是這樣?「說著他嚎啕痛哭起來。      林鳳從水中爬上岸,也顧不得全裸的軀體,一把將唐清抱在懷裡,「孩子,那都是她的錯,她已經不是你娘了。她只是個壞女人!」      林鳳想將事實告訴唐清,可她知道,以唐清的衝動,一定會害了他自己,甚至還會害了唐家一家人,所以她只有將秘密藏在心裡。      唐清像瘋了一樣,將林鳳推倒在地,「不!她不是壞女人,你才是壞女人!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地上的林鳳哭著說:「孩子,你冷靜點!」      唐清忽然向林鳳走來,「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在唐喜的身下是那麼的陶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娘?壞女人,你也來服侍一下小爺吧!」說著他用力將衣服撕扯在地上。      林鳳知道他想幹什麼,「不要呀!」她一邊哀求著一邊用手臂向後退移著。      唐清獰笑著撲在她身上,任憑林鳳怎麼反抗都動搖不了他,堅硬的肉棒在林鳳兩腿之間亂搗,可是由於林鳳的掙扎,怎麼也插不進桃花洞裡。      「清兒,我們不能這樣!求你了,停止吧!」林鳳還在哀求著。      『清兒』這個詞讓唐清安靜了許多,這讓他想到了她的娘也一直這樣稱呼他的,「你為什麼叫我清兒?」      林鳳還是沒有將秘密告訴他,「你很像我的孩子,所以當我一見你時就將你當成了我的兒子。」      唐清哭了,「你要真是我娘,該多好呀!這兩天我一直生活在罪惡中,我竟然和我娘那樣……我再也尋找不到我娘以前的影子了,我好痛苦!當我看見娘剛離開我又和唐喜上床,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真不希望有這樣的娘!」      林鳳忘記了自己還被唐清壓在身下,雙手捧起唐清流淚的臉,「別哭了,這都是我們大人的錯!你不應該肩負這樣的痛苦!」      唐清看著林鳳那真誠慈祥的眼神,說:「你好像我娘!以前我有委屈時,我娘都這樣看著我!今晚你別離開我好嗎?我好希望你就這樣一直抱著我,此時此刻你就是我娘!」      林鳳點點頭,她真的很欣慰自己的兒子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她知道兒子現在正需要母愛的安慰。      就這樣唐清躺在林鳳的懷裡,聽著林鳳為他唱的催眠曲,兩人一動也不動,他們都在逃避著現實。      一股倦意讓林鳳安靜的睡著了,這些天她一直徹夜難眠,在看見陳蓉用自己的形象勾引唐清後更是一刻也沒合過眼。現在她兒子又回到了她身邊,一切痛苦都好像隨風而去,她睡熟了。      唐清看著懷裡的女人,親切得像自己的親娘,可是……她沒穿衣服,完美的胴體也讓唐清心裡怦怦亂跳,畢竟這兩天他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男人,他的下身勃起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      林鳳夢見一根肉棒插進了自己的桃花洞,她告訴自己那不是事實,只是一個夢。      因為十四歲唐清的肉棒不應該這麼粗大,而且那根肉棒沒有劇烈的抽插,而是慢慢地運動著,自己好像躺在泛著微波的湖面上,感覺是那麼的舒適,這種感覺也只有夢中才有。      她相信這是夢,因為如果是現實她將沒有任何生存的勇氣,她不敢睜開眼睛怕回到現實,就這樣靜靜地享受著這個夢給她帶來的舒適,她在微風中輕吟著,直至沒有任何感覺……      清晨,當林鳳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件衣服,唐清衣著整齊的坐在一邊注視著自己。      「你醒啦!」唐清溫柔的說。      「你一夜就這樣看著我嗎?」      「是的,我看見你睡著了都在笑,好迷人呀!」唐清說。      林鳳紅著臉說:「那是因為我做了個夢!」說著朝唐清看去。      唐清給她看得很不自然,「夢?……對,是個美夢!人生就是無數的夢組成的,它們有的是連續的,有的是獨立的。夢雖然不太真實,但會讓人懷戀。」說到這裡唐清好像在品味著什麼。      林鳳苦笑著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你才十四歲,卻對夢這麼有心得!孩子,你無論如何要記住,夢的本身是虛幻的、不真實的!無論誰都不應該沉湎在夢中。」      唐清點點頭。      第六篇怨恨      東方鈺拿著一份南宮家的機關圖對陳蓉說「師傅,機關圖搞到了。」      陳蓉很是興奮,連忙接過去仔細端詳「是真的嗎?怎麼這麼容易就得手了。」      東方鈺在一邊說「絕對是真的。師傅你經過昨夜應該知道我對付女人的能力吧,我那個老相好可是對我言聽計從呀。這圖就是她從唐夢晴那裡偷出來的,不會錯的。」      陳蓉白了東方鈺一眼「你真是女人的剋星,連我的解藥不是也給你騙去了嗎?」      說著將機關圖遞給宋仙兒說「你混出南宮世家將它交給天魔教主胡堅山,告訴他今夜子時我在東門接應他們。」      宋仙兒點頭出去了。      陳蓉轉頭又對東方鈺浪笑道「現在還有很長時間,我們師徒再親熱一下吧。」      東方鈺笑著說「不急,有幾個人也想跟師傅你聊聊。」他剛說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香媚妖姬丁妃萍、林敏和唐靜就從門外走進來。      陳蓉立馬知道上了東方鈺的當。      香媚妖姬丁妃萍說「師妹,你就束手就擒吧。我們可以饒你了不死。」      陳蓉知道現在反抗也沒用,整個人就像瀉了氣的皮球,癱坐地上。香媚妖姬丁妃萍上前將她捆綁起來。      正在此時,唐清衝了進來叫囔著「你們幹嘛,捆我娘。」      唐靜說道「弟弟,你被她騙了。她不是我們的娘,這個妖女是奼女教主陳蓉。」      唐清一震「她不是娘?」立馬他歡呼起來「她不是我娘!太好了,她不是我娘。」      唐清又疑問道「那我娘在哪呀?」      這個時候真林鳳顫抖著將臉上的面具取下,激動的叫了一聲「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唐清呆住了,他不敢相信『梅姑』竟然是他的娘。剛緩解罪孽感的心靈,又背上了更沉重的枷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朝著林鳳跪了下去「娘,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      林鳳上前將他摟在懷裡「孩子,娘不會怪你的。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又可以回到平靜的生活中去了。」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生活嗎?」唐清睜大眼睛看著林鳳。      林鳳堅定的點點頭「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好兒子,我會一直愛護你,關心你,讓你好好的生活。」      唐清飽含熱淚「娘……」母子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      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丁妃萍她們默默的押著陳蓉離開了。      唐靜拉著東方鈺走出房間,這才對東方鈺說「謝謝你。」      東方鈺一愣,笑著說「你怎麼變得這麼乖巧?你不和我鬥嘴,我還有點不習慣。      哈哈「      唐靜臉紅了「以前以為你只是個色狼,現在知道你人還不壞。」      「真的嗎?是不是對我有一丁點意思了。」東方鈺盯著唐靜的眼睛。      唐靜嬌嗔道「剛誇你好,你就露出原形了。」說著轉身就走,可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問「你真的百毒不侵嗎?」      東方鈺點頭說「對,我完全可以做你的丈夫。」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唐靜現在心像有只小鹿在亂跑般,羞得她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子時,天魔教主胡堅山和宋仙兒以及林敏帶領著唐家的眾高手悄悄的向南宮家的東門急弛而來。大門虛掩著,胡堅山他們以為是陳蓉的接應,毫不猶豫迅速衝了進來。      正在此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南宮家的眾高手也從四處衝了出來。      胡堅山大叫一聲「不好,中計了。」他是個絕頂高手,反應奇快。拉住身旁的宋仙兒,腳尖一點地,兩人朝後急縱。而其他人就沒有他那麼好的身手了,整個被大網包得嚴嚴實實不能動彈。      胡堅山見大勢已去,不敢耽擱瞬間和宋仙兒消失在夜色裡。      唐夢晴一跺腳說「讓他們給跑了。」      此時大網裡,唐家眾高手失去了胡堅山的指揮就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只有林敏在竭力掙扎著。      唐夢晴吩咐家丁救出林敏。      林鳳帶著唐靜和唐清很快找到了她的相公唐步權,看見唐步權一臉木呆的樣子。      林鳳一時手足無措,轉頭對唐夢晴說「姑姑,怎麼才能救我家相公呀?」      唐夢晴說道「迷盅是苗疆怪傑索一夫的獨門迷藥。只有找到索一夫才能解救。」      林鳳焦急的問「那怎麼才能找到索一夫呢?」      「索一夫居住在苗疆的一處偏僻的深山中,四周都被瘴毒包圍著。一般人只要接觸到這種瘴毒,就會全身潰爛。只有讓東方鈺去找索一夫了。」      東方鈺「我明天就出發。」      林鳳跪在東方鈺的面前「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東方少俠的大恩大德。」東方鈺連忙扶起林鳳,順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唐靜也對東方鈺說「你救了我爹後,我就嫁給你。」東方鈺笑著說「一言為定」      水妍真關心的說「相公,要不要妾身陪你同去?」      東方鈺搖搖頭「不用了,現在這裡要提防五行教的反撲。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唐夢晴點點頭「對,五行教隨時都會攻過來的。林鳳和唐清照顧好唐步權。其他人都好好戒備去吧。」眾人點頭各自散開了。      林鳳和唐清將唐步權抬進了屋放在床上。林鳳看著安詳躺著的丈夫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不覺流下了眼淚。      「娘,你別哭了。爹已經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又團圓在一起。你應該高興才是。」      唐清摟住她肩膀安慰道。      林鳳搖搖頭「你爹不會原諒我對他的不忠的,他更不能原諒我們之間的一夜風流。」      唐清「娘你忘了嗎?我們之間只是一場夢,除了我們沒有誰會知道的。你依然是爹的好妻子,我依然是你的好兒子。」      林鳳看著唐清「你真得長大了,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了……」說到男人,林鳳臉上通紅起來。而唐清生理上也有了反應,下身有如一柱擎天。      林鳳看在眼裡,她有點害怕和兒子單獨在一起了「清兒,你去燒點水來。我要給你爹洗一下身子。」      唐清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忽然陳蓉走了進來。林鳳一驚「你怎麼逃出來了?」      陳蓉身後有人說話「堂姐,她是我放出來的。」      「林敏?」林鳳驚呼道。原來林敏和林鳳是堂姐妹。      林敏笑道「不錯是我。」林鳳問道「你為什麼要救她?」      林敏咬牙說「為了報仇!我恨南宮家的人,他們見我被擒而不去營救,讓我在眾人的眼皮底下遭受十幾個男人的輪姦。而帶頭的就是你的丈夫,原來我是想來殺了他的。可聽見你們母子的對話,你們之間的關係讓我有了復仇的靈感。我現在改變主義要讓你們唐家和南宮家從內部腐爛,讓他們生不如死。哈哈」      林鳳驚道「你想幹什麼?」      陳蓉笑著說「是個老方法,我將你帶走,她化裝成你。別人永遠想不到你再次被人冒充,哈哈。」……      「娘,水來了。」唐清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林敏很細心的為唐步權擦洗著身體,並在他耳邊用極微小的聲音說「如果你發現你妻子和你兒子上床性交,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她的話唐清是聽不見的,他端詳著林敏的每一動作,在他眼裡是那麼的優美。      「你看夠了嗎?你真給陳蓉教壞了。」林敏嬌嗔道。      唐清紅著臉低下了頭「娘你休息吧,我走了。」      林敏抓住了他的手「孩子,別走!娘是跟你鬧著玩的。經過這些天的風風雨雨,真的害怕失去你,你留下來陪我好嗎?」      唐清「可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林敏笑著在他耳邊說「控制不了就別在控制自己了。其實你現在怎樣都無所謂。      可等你爹醒了,可別讓他起疑心,就行了。「      唐清聽了心中一喜,一把將林敏摟在懷裡……林敏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悲慘的笑貌,她悲痛自己的墮落,不過這些在仇恨面前是那麼的渺小。      此時外面傳出一陣吵雜「林敏將陳蓉救走了,快追呀!」      第二天,東方鈺拿著唐夢晴給他畫的地圖上路了。一路上翻山越嶺風餐露宿。      這天,東方鈺正在趕路。突然發現路邊躺在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你怎麼啦?」東方鈺上前扶起那人。      「我快不行了!少俠,老夫叫索一夫。你能辦我辦一件事嗎?」      「你就是索一夫,索前輩我是來求你配製迷盅解藥的。」東方鈺焦急的說。      「我不行了。如果你幫我完成了那件事情,到時候會有人幫你配製解藥的。」      索一夫說道。      「那,你要做什麼?」      索一夫此時老淚縱橫「一切都是我的錯。三年前,我酒後無德強暴了我的兒媳玉梨,破壞了整個家的安寧。我兒子索寒心對我非常怨恨,他自暴自棄與五行教那些壞人來往,替他們配製迷盅為禍武林。我就是想挽救他,才想求五行教放過我的兒子。結果被他們打成這樣。現在我知道了心病還需心藥醫,我想求你化裝成我的樣子,不惜一切方法來挽救我家人受傷的心靈,你能答應我嗎?」      東方鈺為了解藥也只能答應。索一夫隨即將他家的基本情況告訴給東方鈺,並將一張早已準備好的人皮面具和一張自己家的地圖遞給東方鈺。      「你一定要幫我完成呀!」索一夫最後拉住東方鈺的手,直到看見東方鈺點頭他才安詳的合上了眼睛,離開這個讓他羞愧的人世……      阿鈺按照索一夫的地圖很快就在一處深山中找到了一個充滿煙霧的樹林。那煙霧正是讓人聞之喪膽的瘴毒。      阿鈺檢查了一下臉上的面具後向樹林深處走去。漸漸的他看見了一個大宅,阿鈺知道那就是索府。      阿鈺剛進宅子就看見有一中年美婦在院子裡練著劍。阿鈺知道她正是索一夫的夫人邢氏。只見她雖然已有三十八九歲,但也算得上丰韻猶存,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修長的雙腿,婀娜的體形散發著成熟誘人的女性的氣息。      邢氏看見『索一夫』先是大吃一驚,很快恢復了冷靜「回來啦,廚房有飯。」說著轉頭就進屋了。阿鈺看著那成熟的背影暗想『可惜!索一夫已經三年不能和她做愛了,要不然今晚就可以利用索一夫的身份,好好和她玩一次。』      不久屋子裡跑出一對金童玉女。男的二十三四歲,長得十分英俊瀟灑,可就眼睛中充滿怨氣。女的十七八歲,一笑兩酒窩,細眉彎彎,大眼烏黑,全身線條優美,也算得上是個小美人。他們正是索一夫的兒子索寒心和女兒索紫雯。      他們見到『索一夫』一陣驚恐,而後索寒心扭頭就走,索紫雯不自然的笑了笑「爹,您回來啦!」說著就去追索寒心。      阿鈺暗想一人做錯了事,卻傷害了全家。此時阿鈺真想看看事件的女主角玉梨。      可她始終沒有露面,阿鈺只是發現在一暗處有一雙美麗的眼睛一直打量著自己,他猜那人就是玉梨。      夜間阿鈺悄悄的起床,他想打探一下全家的動靜。      只見一間屋子亮著燈。阿鈺輕輕的來到窗口,聽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粗暴的聲音「你這下高興了,你那老情人回來了!」有一個女子在哭泣「相公,那事情不是我的錯,你都已經折磨我三年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阿鈺在窗紙上舔了個小洞,朝裡窺視。他只看見床邊跪著一個女子,當她偶然抬頭時,便露出了一張絕美的桃形臉蛋和挺直的瓊鼻,櫻桃般的小嘴,以及一雙秋水杏目,和安在一起的兩細月彎眉,在她的神色和表情上,更透著期待、悲忿、和哀痛,因為她不但以珠貝般的玉齒咬著櫻唇,而且在她的兩眼內,尚含有淚水,看她年紀,芳齡最多也不過二十歲。她正是武林美女榜第十五名的玉梨。      床上另外一個女人在冷笑「你也配叫哥哥『相公』?現在我才是他的妻子,因為我的身子只屬於他一個人!」      玉梨哭著說「索紫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索紫雯叫道「原來我們家是多麼和諧溫暖,就是因為你,才搞成現在這樣!我恨死你了。告訴你,我和我哥哥上床就是要報復你,所以我們每次做愛都要在你的面前。我要讓你難受!」      玉梨罵道「賤貨!」      「你罵誰?你才是賤貨!」索寒心衝下床來,狠狠地給了玉梨一記耳光「今天我們還有事情要辦,等回來再收拾你。」說著拉著索紫雯的手走了。屋子裡只留下玉梨一個人再哭泣。      阿鈺知道現在需要安慰一下她。他就推門進去了,以『索一夫』的口氣說「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玉梨連正眼都沒瞧他「你終於敢和我面對了?我還以為你要做一輩子縮頭烏龜了。」      阿鈺可以想像她的痛苦「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我接受你任何的處罰!」在此時阿鈺完全進入了『索一夫』的角色。      玉梨一怔,思索了半天。終於抬頭說「好,我要你再和我做一次。」說著坐在床上慢慢的解開衣裳。      阿鈺連忙說「不行,我是你公爹呀!」      玉梨冷笑道「三年前,你不是很厲害嗎?那次做愛,可讓我記了三年。在這三年中,我每次看你兒子女兒做愛時,我腦海就會想到你對我做的一切。是男人就快上,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此時玉梨已經全身裸體。那潔白的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一對玉峰高聳堅挺。優美曲線的身材,平滑的小腹,嬌小的陰戶上陰毛多而細軟。這一切使阿鈺情慾大動。他迅速解開衣服跳上了床……當阿鈺碩大的肉棒插進玉梨桃花洞裡時,玉梨眼含淚水叫道「索寒心,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沒男人要!」而後又對阿鈺說「我要你娶我,到那時我要讓整個屋子都聽到我叫床聲『啊……好公爹……好哥哥……你比索寒心厲害多了!』我要讓索寒心無地自容,哈哈」玉梨的桃花洞又軟又濕又緊,東方鈺用肉棒體驗到男人最大的樂趣。「好,一切依你。」這樣的快樂讓東方鈺忘記了一切,他願意為玉梨做所有事情。      玉梨沒有虧待東方鈺,她用自己內在的妖艷獎賞著東方鈺。她知道要想控制這個男人,就要讓這個男人離不開自己。      東方鈺的神勇,玉梨的嫵媚共同演繹著天地間無比絕倫的激情。肉棒在桃花洞中跳舞,在進退間展示銷魂的韻律……      爆發了……巨大的熱量將玉梨送上了雲霄……她迷離在仙境裡……      半晌,玉梨才從剛才刻骨銷魂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她靜靜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頰流落在床上,忽然她狂笑不止。      阿鈺被她反常的表情嚇壞了「你怎麼了?」      玉梨看著阿鈺道「我怎麼樣?是不是值得為我做一切事情?」阿鈺點點頭。      「只要你在為我做一件事,我身子永遠是你的了!」玉梨道。      「什麼事情?」阿鈺很好奇。玉梨咬著牙說「在我面前強暴索紫雯!」      阿鈺大驚「她是我女兒呀!這怎麼可以?」玉梨道「她很騷的,又很有味道。      他們兄妹都做了,你還顧忌什麼?「她見阿鈺仍然搖頭」好,我帶你看一場好戲!「說著連衣服都沒穿就拉著阿鈺朝外走。      阿鈺好奇的跟著她來到一間房間外。玉梨小聲對阿鈺說「你看好了,你那寶貝兒子和女兒會做什麼事情。」阿鈺面前牆上有一個小洞,正好看見房間裡的一切。阿鈺問「這洞是你挖的?」玉梨搖搖頭「是索寒心自己挖的,他就是讓我們看他的好戲。」      阿鈺好奇極了朝裡面窺視。只見裡面邢氏已經裸露出了上半身,一對堅挺的玉峰就像兩隻西瓜一般,這是阿鈺看過最大的一對玉峰。邢氏正在跳著煽情的艷舞,細細的柳腰盡情地扭動,盡量讓玉峰大幅度的搖擺,口中還都出誘人的嬌喘。而索寒心兄妹坐在床上看著大笑。      阿鈺不解「他們在幹什麼?」玉梨道「三年了,你夫人為了替你還債就這樣被他們玩弄。她想用身子償還你欠索寒心的,讓他消除怨氣,可索寒心只是在找她身上找樂,卻沒有一次真正和你夫人做愛。就這樣你夫人已經成了他們兄妹的玩物。」      這時聽見索寒心說「不錯,今天娘你表現的很好。你將桌子上的那壺酒喝一點,再上床讓你舒服!」邢氏一聽眼裡好像看到了光明,迅速喝了半壺就爬上了床。阿鈺知道那一定是春酒。      只見索寒心拿出一根腰帶,上面鑲著一根很像肉棒的東西。遞給索紫雯「你的女人來了,你好好享受吧!」      邢氏有些絕望了「你還是不肯放棄你的仇恨?」索紫雯在一邊也在勸說「哥哥,你就看在娘和我的份上,原諒爹吧!這一切都是那壞女人的錯。如果沒那女人我們家也不會搞成這樣子!」      索寒心怒吼著「住口!連你都不聽我的話了嗎?」索紫雯委屈的哭了。      邢氏趕緊摟過索紫雯「紫雯你別惹你哥哥生氣。只要你哥哥高興叫我們做什麼都成!」說著輕輕地撫摸著索紫雯的臉,兩片香唇貼上索紫雯的雙唇,頓時兩條香舌攪在一起相互吮吸。      索寒心在一邊狂笑著「你們就這樣按照我的話做,哈哈!」      此時的邢氏顯然已經受了那春酒的影響,滿臉通紅「紫雯,求你快繫上你的那根寶貝腰帶,我受不了了……小洞好癢呀!」說著推開索紫雯,自己迅速脫下裙褲。只見她大腿根部如山丘般隆起,毛絨絨的陰毛非常茂盛。      索紫雯熟練的將那根腰帶綁在腰間後將邢氏壓在床上,手扶那根假肉棒對準她娘的桃花洞,腰部一用力插了進去。隨著邢氏的歡吟,索紫雯開始快速抽插起來,而邢氏邊抬動著玉臀,讓那假肉棒插得更深,邊解開索紫雯的衣裳解放出索紫雯那對春筍般的玉峰。頓時四座玉峰擠壓在一起,兩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讓玉峰盡可能的接觸。這時,索紫雯說「哥,娘真的好棒!你就來試試吧,她可是女人中的女人……」沒等她說完,邢氏雙手摟住她的脖子,兩人的香唇又粘在一起……      這一切看得索寒心興奮極了。他將褲子脫下,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玉梨看出阿鈺現在也興奮了「你現在想要你女兒嗎?」阿鈺點點頭「我兩個都想要!」玉梨露出了得意的詭笑。      當他們再朝裡面看時,索寒心已經將自己的肉棒插在兩個女人嘴中間,邢氏和索紫雯用嘴合力將他的肉棒夾緊,讓索寒心抽插著,香舌舔著肉棒……      正在此時,遠方傳來一陣口哨聲。索寒心一聽連忙穿起衣服,想外面跑去。      阿鈺猜一定是五行教的暗號。      玉梨道「好機會,他很晚才能回來。」說著拉著阿鈺走進屋裡。      索紫雯一見他們進屋一驚「你們想幹什麼?」可她現在卻被迷離的邢氏玉體糾纏著。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玉梨已經將桌上的那半壺春酒灌進了她的嘴裡。      此時邢氏象母狗一般聞到了男人的氣息。她離開索紫雯撲到阿鈺身上,她想獵食新的獵物。阿鈺不是獵物,他是最強的獵手。一場獵食與被獵食的遊戲開始了,現在邢氏是一隻兇猛的獵犬,桃花洞就是她鋒利的嘴,咬住阿鈺的肉棒就不在鬆口。肉棒就是阿鈺的獵槍,曾經獵取過無數美女……      玉梨控制著索紫雯,等到索紫雯全身被春酒侵蝕後才將她推向了阿鈺。      邢氏、索紫雯在阿鈺身下歡吟著……玉梨在一邊獰笑著……      阿鈺讓她們知道了誰是真正凶悍的男人……      第二天,一家人坐在桌子邊吃著早餐。邢氏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而索紫雯卻紅著臉,眼神在阿鈺和索寒心之間徘徊。索寒心冷冷的彷彿他處於一個人的世界,低頭吃著。      玉梨打破了寂靜,她先是夾了一塊肉放在阿鈺的碗裡「一夫,你昨晚真棒!      我舒服極了!「      眾人明顯感到了索寒心身子在顫抖,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繼續吃著他的飯。      邢氏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玉梨你想要幹什麼?」      玉梨冷笑道「我要嫁給一夫……現在連索紫雯都知道她爹比索寒心能幹!我當然要選擇他呀!你以後別在這樣對我說話,因為我不再是你的媳婦了。你要是喜歡,我就將索寒心讓給你,不過你以後要叫我婆婆。」      索紫雯被她說得臉更紅,她偷瞄著索寒心。邢氏也被她說無話了。      索寒心再也受不了了。他看看心虛的索紫雯,他猜到索紫雯已經和爹發生了關係。他現在一無所有了,他想向外跑。卻被邢氏一把抓著「孩子,你不能走!      走了就永遠不是男人,永遠抬不起頭做人。「      索寒心現在真得被擊垮了,他抱著邢氏痛哭起來「娘!我該怎麼辦!」      阿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聲吼著「全給我坐下,聽我說。」看到索寒心他們坐回位置,阿鈺說「現在這家還是家嗎?充滿仇恨!玉梨你難道不愛索寒心嗎?      你正是由於愛得太深才會恨得怎麼切齒。「玉梨被他說得低下了頭,到現在她還是深愛著索寒心,正因為這樣才會不顧廉恥的報復他。      阿鈺接著說「索紫雯你安慰你哥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卻起到了副面作用,不能讓他們相互深愛的人盡棄前嫌,反而讓他們彼此痛恨!我告訴你,你哥哥還愛著玉梨,玉梨在他心裡的位置是沒有人替代的!」說著,阿鈺瞄向邢氏。邢氏也低下了頭。      阿鈺轉頭對索寒心說「你更不是人。因為一場酒後犯下的錯誤,你毀了全家人!      賢淑的你娘成了你無恥的玩物。天真的你妹妹成了你的骯髒的情人。善良的玉梨,被罪孽和仇恨吞沒。她們都是因為你沒有起碼男人的大度!「阿鈺掃視眾人後,繼續說」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該得意了。其實你可以高興了!你爹死了,他是被你那個組織的人打死的!「這話,讓眾人震驚。阿鈺緩緩的取下面具。      索寒心突然像老了幾十歲,癱在椅子上。他想到了從小到大,爹對他的愛護。      「你爹臨終最後一個願望就是你能原諒他!因為你是他兒子!」阿鈺說。      「爹!爹」索寒心撕心裂肺的呼喊著。三個女人都在一邊哭泣。索一夫的死讓眾人忘記了仇恨。      阿鈺又帶起了面具「索寒心,我以你爹的身份再命令做一件事情,你願意嗎?」      索寒心點著頭「爹,你就算讓我死,我也願意!」      阿鈺將桌子上的碗盤全都丟下了地。「你就在這桌子上,拿回爹欠你的。你爹才會瞑目九泉。」阿鈺又對邢氏說「索夫人,你脫光衣服躺上去!」      索寒心知道了阿鈺要他幹什麼「不,這件事情不行!」      阿鈺堅決的說「不這樣,你們心中的疙瘩永遠不能解開。將永遠生活在痛苦中。      你和你娘無法面對,以為她已經接受了你三年的性虐待。真正做一次,反而能消除你們之間的尷尬。而玉梨永遠對你愧疚,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回到相互理解的以前。「      索寒心說「這樣對不起我爹,也對我娘不公平!」      邢氏摟住索寒心說「寒心,你知道嗎?我要以自己身子還債是你爹跪著哀求我的。在這三年裡,他沒有碰過我,因為他覺得他配不上我了。每次被你虐待後,他總是跪在我面前提醒我,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他永遠不會再碰我。只有你接受我,我才能有幸福。就是這樣我才堅持了三年。對於我這個年紀的女人真得想有個男人疼愛自己。」      索寒心流著淚道「娘!是我害了你。」邢氏牽著索寒心的手來到桌子前,自己迅速脫光衣服,躺了上去「來吧,寒心!就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索寒心回頭看看眾人,索紫雯調皮的說「哥,娘很棒的!我都當了她三年的假男人了,真捨不得讓給你!嘻嘻」。玉梨說「寒心,上去吧!這樣我會放下包袱的!」說著竟然上前替他脫光衣服後,又將他推上桌子。      邢氏握住索寒心堅硬的肉棒對準自己的桃花洞「來吧,不要讓大家失望!」      索寒心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樣一個局面。當他抬起邢氏修長的雙腿,肉棒撥開草叢,進入桃花洞時,眾人都笑了但也都流下了熱淚,他們都感受到了將來的幸福。      索紫雯說「哥,你說句話呀!」      索寒心哽咽說「娘……」      邢氏說「你以後叫叫我的名字邢玉芬,不叫娘!」      索寒心笑道「知道了,玉芬。」      阿鈺笑著對玉梨說「你能接受多兩個女人和你分享相公嗎?」      玉梨點點頭「我會尊敬玉芬姐姐和愛護紫雯妹妹的!」      索紫雯一聽不幹了「怎麼還是我最小。應該按照入門的先後,先是玉梨姐姐,然後就是我,最後才是玉芬妹妹。」這話說得讓大家大笑不止。      邢玉芬笑罵道「小妮子,看我馬上不撕碎你的嘴!」索紫雯躲在玉梨後面「玉梨姐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呀!」玉梨笑著說「我覺得妹妹說得有理!」      索寒心也跟著起哄「好,就按紫雯的方法分。」阿鈺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來。      邢玉芬笑道「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哎,我就最小怎樣呀!你們以後都要讓著我!」      索紫雯對玉梨說「還是玉梨姐姐護著我,以後我讓你品嚐我這個假男人的功夫!」      阿鈺見這個家又和諧了,就說「索兄,就請你為我配製出迷盅的解藥。我要告辭了!」      聽到這些,索寒心連忙拔出肉棒,跳下桌子「恩公,你別急著走。讓她們三人好好服侍你一個晚上。」      阿鈺一聽就說「這怎麼可以!」索寒心說「我的妻子,永遠就是你的妻子。      如果你嫌棄,我就不為你配藥。「說著拉著阿鈺」進房吧,裡面大床可以容得下我們五個人。「阿鈺也不再推卻,眾人一起走進房間。片刻,房裡傳出一片歡吟……忽然聽見索紫雯叫」相公,你們好偏心呀!就知道寵幸娘和玉梨姐。「玉梨說」妹妹,你先來吧!「索紫雯說」還是姐姐你體貼人。你跪在我前面,我將那寶貝腰帶綁起來。相公插我時,我可以插你。「      玉梨笑道「那我就有三個相公了!」只聽見索寒心說「你真的有三個相公!      你要記住我爹也是你相公!「」是。「……接著,屋裡響起三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第二天,索寒心捧著阿鈺臨走送他的面具,說「爹,我會讓全家人都幸福的。      你可以安息了!「      第七篇再起波瀾      唐夢晴獨自漫步後花園中,忽然感到一股象從地獄飄出的氣息,聚集在她的身後。      她的頭皮發麻,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她停住腳步,氣運丹田,提防不測。      「誰?」      「不要這樣緊張,嘿嘿。」背後的說話了,那是一種陰陽怪氣的聲音。      唐夢晴沒有回頭,冷冷地問道:「尊駕是誰?」      「你回頭不是知道了嗎?怎麼……不敢回頭?嘿嘿。」      唐夢晴意識到對方此時對自己沒有歹意,提著的心,稍微緩和了一點。她慢慢地轉身,可是當她看見背後的那人時,恐懼急劇攀升。因為她看見的哪是一張人臉,皮膚就像乾裂的土地,嘴像一口枯井,眼睛就像掛著的兩個大燈籠。      「你到底是誰?」唐夢晴驚魂未定。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要不是你讓我練逆天神功我又怎麼會落得這個模樣?      嘿嘿。「      怪人說道。      「是你,你是東方平?」唐夢晴驚詫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現在怎麼啦?你知道萬年火龜膽吧,是那東西幫助我修煉成了這逆天神功。我現在是世間最強的!哈哈!」東方平得意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萬年火龜膽,啊!是那東西怎麼將把你變成了這樣?」唐夢晴問道。      東方平呵斥道:「別貓哭耗子了,我沒時間和你嘮叨。我來這的目的,是想知道我乾娘南宮湘儀在什麼地方?並且請你幫著我,勸她和我返回東方家。」      唐夢晴堅定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她在哪。」      「嘿嘿,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你能得到很多的東西,包括整個武林。而我只想幹娘能夠陪在我身邊。如果你不能讓我如願我也會叫你失望的。嘿嘿。」      唐夢晴的頭腦中現在思考著當前形勢,忽然她笑著說:「好,我幫你就是。      我這人一向成人之美。「      東方平搖搖頭:「我瞭解你,你可不是那種樂於助人的類型。你是不是想利用這件事使得我和東方鈺鬧得魚死網破,而你就可以隔岸觀火,坐收漁人之利?      嘿嘿。「      唐夢晴雖然被說穿了心思,但她還是笑得很甜:「對,我是這樣想的,最好是在平定五行教以後,呵呵。你應該不會害怕那小子了。」      「你說呢?」東方平冷冷地反問道。      唐夢晴笑道:「我知道你不怕。其實我哪有和你們抗爭的實力呀。我只是想你和東方鈺無論誰在稱霸後,能幫我重振南宮世家。所以我現在兩邊都不能得罪呀!」      東方平根本無所謂她想什麼,對於他,最重要的就是將南宮湘儀永遠留在身邊,他說道:「你這麼想就好!那你是願意幫我找到我乾娘吧?」      唐夢晴點點頭:「我知道她在哪。但你也應該想好了,讓我用什麼理由說服湘儀吧。」      東方平一抬手,從暗處走出一個人。也許不能說是人,他給唐夢晴的感覺是個行屍走肉。      「東方雲濤?」      「對,現在南宮湘儀的夫君想收回休書,和她重歸於好。現在你這個丈母娘就應該幫忙了。畢竟他們的婚姻是你和你死去相公定的,怎麼能輕易更改呢?」      東方平說道。      唐夢晴走到東方雲濤面前:「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是服下了我體內萬年火龜膽的精華,漸漸地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延伸。      我想什麼他就做什麼,他有什麼感覺,我就什麼感覺。他是我的手腳,甚至他可以算是我那失去的雞巴。呵呵!「這句話是從東方雲濤口中說出的,並且東方雲濤邊說邊用手摸在了唐夢晴高乳上。      東方平開口了:「你真是個妖精。五十歲了,乳房依然這麼堅挺。」      唐夢晴打開東方雲濤的手,走到東方平面前:「想要我嗎?只要你幫我稱霸武林,你怎麼樣都可以。」      東方平搖搖頭說:「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了。我知道你為了得到你想要的,都和你孫子睡了。」      唐夢晴苦笑道:「做女人難,想做一個有事業的女人更難。想成功,捷徑就是要男人幫忙。而作為代價,必須給男人想要的。」      東方平笑了:「好,你等著。如果我對你有興趣了,你再向我提要求吧。」      兩人相對都笑了。其實他們現在都有野心,都要找個狼或狽幫忙。      東方鈺得了迷盅的解藥後日夜兼程。這一日晚間終於回到了南宮世家。      東方鈺將解藥交於林鳳(其實是林敏)。眾人注視著林敏掰開唐步權緊閉的嘴,將解藥塞進去。      半柱香的時間,唐步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眾人欣喜若狂,惟獨唐清看著他「母親」林敏,有點失落。這些日子裡他無數次的在這張床上,在昏迷父親的身邊,和「母親」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他已經離不開「母親」那淫蕩的肉體,可是現在父親醒了,他該怎麼辦?      東方鈺看見唐步權清醒過來,很是欣慰。他覺得自己是功德圓滿,該是時候獎勵自己了。他拉了一下他身旁的大老婆水妍真,輕聲說道:「跟我來。」說著兩人就離開了唐步權的房間。      唐靜感激看著東方鈺的背影。「你救了我爹後,我就嫁給你。」這句雖然被東方鈺當成了玩笑話,可一直記在這個少女的心裡。      而武林盟主谷幽蘭看著夫君帶著水妍真離開,眼中流露出一絲幽怨。      一進水妍真屋,東方鈺一把將水妍真摟在懷裡。「大娘子,你想死我了。」      水妍真揭開面紗,一張秀麗絕倫的面容透著孤傲清幽。      「相公,你剛回來應該先去陪陪幽蘭妹妹和玉清妹妹,她們真的好想你。」      「你就不想我?」東方鈺問道。      水妍真理了理東方鈺被風吹亂的頭髮:「相公你是知道的,妾身對男女之事興趣不大。去吧,別冷落了她們兩個。」說著就把東方鈺朝外推。      東方鈺總感覺在水妍真眼裡自己一直是個小孩子,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我要徹底征服她。」這句話在東方鈺心裡呼喊著。      東方鈺站在水妍真門前沉思了半天,忽然想到水妍真之所以不解風情,是因為她唯一的性愛是在昏迷中自己替她開苞。而她根本沒有品嚐到其中的甜美。      「對,該讓她瞭解丈夫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拿定主意東方鈺正欲再次推門進去,可一想自己是給推出來的,如若這樣進去也太沒面子。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只見東方鈺蒙上臉,從窗子跳了進去。嘴裡嚷著:「美人,本大爺是路過此地的採花大盜,今夜有我,你就不會再寂寞了。」      水妍真驚詫的問道:「夫君,你在搞什麼呀?」      東方鈺喝道:「我現在是採花大盜,當然是來陪美女翻雲覆雨的。嘿嘿!」      水妍真暗自搖頭,知道夫君想與自己求歡。她原本不願太涉及紅塵中情慾,怕影響自己在武學上的修為。但既然嫁給夫君,也就要盡到妻子的本分,不能掃了夫君的興致。      她說道:「我夫君可是個十分厲害的大英雄,你就不怕嗎?」      東方鈺皺皺眉頭,說道:「我真的很怕!但是我十輩子也沒看見過長得如此標緻的美女,就算拼著命,我也要一親你的芳澤,不然我會後悔一生的。」說著急迫將水妍真抱到床上。      這話讓水妍真心裡美孜孜的,她笑罵道:「油嘴滑舌,沒有正經。」      「你怎麼知道我舌頭潤滑甘甜呢?那給你就好好嘗嘗。」東方鈺說著就掀起蒙面巾的一角貪婪吮吸起水妍真的紅唇。水妍真的紅唇豐潤而柔軟,並且有淡淡的甜味。      水妍真平躺在床上,緊閉著雙唇任由東方鈺吮吸,表情像是在給一個小孩子糖吃,並且溫柔地撫摩著東方鈺的後背。      這種被當成小孩的感覺使得東方鈺心裡那種徹底征服她的慾望灼熱地燃燒起來。      東方鈺的手開始隔著衣衫熟練的撫摩起水妍真玉峰,時而輕柔纏綿,時而快速有力。使得水妍真雙眼緊閉沉醉在快樂中。      東方鈺順勢解去水妍真的衣裳。他驚喜的發現水妍真身體比在自己半年前為她開苞前,更多了一種成熟女人的誘人丰韻。他的手繼續霸佔玉峰,不時揉捏著玉峰頂處的小櫻桃。      水妍真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呻吟起來。而東方鈺狡猾的舌頭乘機闖了進去,肆意欺凌,貪婪吮吸著水妍真的香舌,而水妍真也用香舌笨拙的反擊著,並且越來越熟練。      東方鈺的手離開了碩大結實的玉峰在絲綢般皮膚上滑行,他的目的地就是茂密草叢下的挑花洞。      輕輕撥弄著茂密草叢,溫柔的撫摸著兩腿間洞口處。東方鈺感覺到水妍真的身體緊繃起來。      「別緊張,放鬆點。」東方鈺低頭將水妍真玉峰頂處的小櫻桃含在嘴中,舌尖不停地點擊著。      水妍真的身體微微的扭曲著,呻吟越來越大。      「你有哪裡不舒服嗎?告訴我,我來幫你。」東方鈺假意詢問道。      臉色紅彤彤的水妍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小穴裡很瘙癢。」      「我是採花大盜最擅長幫人解癢了。你允許我的小弟弟進入你的小穴嗎?」      「好相公,求你別再逗妾身。快來征服我吧,我受不了。」水妍真現在活脫脫一副淫女蕩婦的模樣。      「你求我可沒用,來求求我的小弟弟。」東方鈺說著迅速脫去褲子將硬邦邦的大肉棒送到她的嘴邊。      水妍真顧不得害羞,在龜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將它含在嘴裡。她抬頭用眼神與東方鈺做了一次交流後,就快速的用嘴套弄起肉棒來,兩隻手撫摩著卵囊。      東方鈺看著原本清心寡慾的水妍真在自己面前淫蕩求寵的模樣,很是欣喜。      他決定要好好獎勵她。      等到水妍真稍稍停頓時,東方鈺拔出了沾滿唾液的肉棒。然後將水妍真的雙腿架在自己雙肩上,手扶肉棒對準小穴洞口,腰部一用力直搗黃龍。      水妍真痛快的哼了一聲。隨著東方鈺抽插的加快,一股令人欲仙欲死,以前未有過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襲捲全身,也支配了她的全身。      半年前東方鈺佔得水妍真處夜時,水妍真一直是在昏迷中。如今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品嚐到性愛的快樂。她陶醉了,肉棒進出小穴的快感,讓她游離在現實和夢境的邊緣。      她雙手扭捏著床褥,嘴裡淫叫嬌喘:「啊……好哥哥……你真好棒呀。妹妹愛死你了……啊,就這樣狠狠地頂我的花心。我美死了!」以往那種端莊孤傲蕩然無存。      床在搖晃,人在搖晃,整個屋子都在搖晃。      東方鈺讓水妍真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緊緊摟住她,嘴開始吮吸她的乳房。      水妍真一支手環抱住相公的後背,一支手支撐著床。一雙修長的玉腿,像八爪魚般緊緊地糾繞著東方鈺,纖腰急舞,豐潤玉臀頻頻迎擊東方鈺的肉棒。      肉體的撞擊聲,女人的浪吟讓其他一切變得沉寂。      「啊……我不行了。我要升天了。」水妍真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在最後幾下撞擊後,無力的依在東方鈺的懷裡。      東方鈺知道她洩了,就讓她平躺在床上。自己猛得抽插了一會後,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熔化了水妍真的心……      雲雨停歇,水妍真粘在東方鈺懷裡。「夫君你真厲害,簡直讓我成仙了。」      東方鈺親吻了一下水妍真額頭:「你還將我看成小孩嗎?」      水妍真紅著臉說:「相公你就別笑我了。妾身永遠是你的好妹妹,陪在你身邊一刻也不離開相公。」      東方鈺笑了:「我明天還來好嗎?」      水妍真一聽興奮極了,不住的點頭:「相公,你真寵妍真!」      這時忽然聽見外面谷幽蘭在敲門:「姐姐,相公在你這嗎?萍妹妹回來了有急事要向相公稟報。」      「他在。」水妍真邊說邊連忙下床給她們開門。      谷幽蘭首先進裡門,她當瞄見水妍真下陰洞口不停滴下精液就笑著朝水妍真做了個鬼臉。羞得水妍真無地自容。      南宮萍跟著進來,就焦急的說道:「相公,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東方鈺的神經瞬時緊蹦起來。      「姑姑讓人給帶走了!」南宮萍說道。      「啊?我母親給誰帶走了,你怎麼不阻攔呀?」東方鈺衝上來抓住南宮萍追問著。      谷幽蘭上前說道:「相公,你別急!容萍妹妹將話說清楚。」      只聽南宮萍說道:「前幾日,奶奶突然帶著姑姑以前的相公也就是你父親東方雲濤,來到我和姑姑藏身的地方。你父親苦苦哀求姑姑要和她重歸於好。而奶奶也在一邊替你父親說好話,說姑姑他們的婚姻是爺爺生前所訂的,不容更改。      父母之命壓得姑姑無法抗拒,再加上他們還說東方平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生命危在旦夕,特想見姑姑最後一面。姑姑只得跟隨你父親去了東方世家。在臨走時,她囑咐我趕回來找相公想辦法。「      「唐夢晴那賤人可曾回來?我要找她算帳。」東方鈺快氣瘋了。      「奶奶還沒回來,我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我想她還有一兩日才能回來。」      南宮萍說道。      東方鈺拳頭重重錘擊桌子:「不能等她了,我歹趕快去東方世家將母親救出來。」說著他迅速穿好衣服。      谷幽蘭在一邊說道:「相公,我陪你去吧。」      東方鈺看看她說道:「不用了,我和母親的事,你去了沒用。」說著衝了出去。      谷幽蘭呆呆的站在一邊。      水妍真走到谷幽蘭面前說道:「妹妹,其實相公很想你。已經定好明天去陪你的。」      谷幽蘭笑了笑說道:「姐姐,我並不在意這些。」      水妍真繼續說道:「東方雲濤忽然改變態度要與婆婆重歸於好,我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妹妹你就辛苦一下尾隨相公,如若相公有什麼危險你也好出手相救呀。」      谷幽蘭點點頭,「那我就去了。」說著飛身而出。      水妍真看著谷幽蘭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看來女人真的需要男人雨露的恩澤。」想到這裡,賊兮兮的用手指沾了一點下陰殘餘的精液,放進嘴裡細細的品味,心裡美孜孜的。      第八篇騙局(1)      「怎麼會這樣?」看著橫躺在床上的東方平,南宮湘儀顫抖著自言自語。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用手撫摸東方平那張奇醜無比的臉,試圖用這種方式證明一切都是虛幻的,事實真的太殘酷了,她的心好像在碎裂。      「乾娘,你別傷心。我覺得我快不行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默默乞求上天能再見乾娘你一面。我現在沒有遺憾了。」東方平費力的說道,但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不,孩子。你不會死的,你不是要陪著乾娘一輩子嗎。」南宮湘儀抓住東方平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上。      「乾娘,我現在好幸福。為了你,我會努力活下去的。」東方平說著一陣猛咳。      南宮湘儀含著眼淚,點頭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孩子,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別太勞累了。」      「我一刻也捨不得閉眼,我要一直看著乾娘。」      「聽話啊,我會在這裡陪著你的。如果你這樣勉強自己的身體,乾娘會很生氣。」南宮湘儀溫柔的說道。      東方平幸福的闔上眼睛,幾滴眼淚從眼角流出。其實一切全是他的偽裝,他知道南宮湘儀太善良了,這種情況她一定不會離開自己。      就這樣南宮湘儀坐在床邊為東方平默默祈禱著……      當她全身心愛上東方鈺時,自然而然的將她全部的母愛轉移到東方平身上。      所以一進東方家,就來到他的病床前。她要陪著東方平,一直陪著他。她要用母愛感動死神,她堅信一切都會變好。      東方雲濤走上前,「湘儀你去休息吧,剛回來別太勞累了。」      南宮湘儀轉頭對他說:「東方大俠,我現在哪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兒子。      你走吧。「      東方雲濤不悅道:「湘儀,你怎麼對我如此冷淡?」      南宮湘儀平靜的說:「東方大俠,你要明白我答應我娘和你回來,但沒有答應再嫁給你。希望你不要勉強我。」      「湘儀,我知道以前我傷了你的心。我會用行動向你表達我對你的愛,我也深信我們最終會重新在一起的。」東方雲濤說著離開了。      連續三天,南宮湘儀沒有離開過東方平的病床。而東方雲濤不時跑來陪著南宮湘儀說話,和她一起照顧東方平。漸漸的,南宮湘儀對他的態度有了一點的改變。不時對他有了笑容,而東方雲濤也開始形影不離的粘上了南宮湘儀。      東方平看著有孕在身的南宮湘儀逐漸消瘦,於心不忍。因此他的傷勢彷彿奇跡般好轉了。      「乾娘,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東方平說道。      南宮湘儀也感到了自己身體的疲憊,看著已經好轉的東方平,點點頭,「孩子,我明天來看你。」      東方雲濤為她安排了一間後花園中幽靜的房子。      南宮湘儀一個人進屋剛坐下,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湘儀可在屋裡?」陳淑雲在屋外敲著門。      南宮湘儀應了聲趕忙開門。      只見陳淑雲捧著幾件嶄新的衣服走了進來,「湘儀呀,我請人給你趕做了幾件衣服,你試試合身不?」      南宮湘儀接過衣服,「謝謝婆婆,讓您老費心了。快請坐,我替您泡茶。」      陳淑雲坐下環顧屋裡四周,說道:「別忙了,我不喝茶。你這如果缺什麼東西,儘管告訴我。」      南宮湘儀沏了杯茶端給陳淑雲,說道:「我這裡什麼也不缺。您老最近身體可好?」      陳淑雲說道:「身體倒挺好。只是總感到一個人挺寂寞的,就想找個人說說話。你這一回來,可把我樂壞了。」      南宮湘儀說道:「我以後就多陪婆婆您聊聊天!」      陳淑雲笑了,「這敢情好!不過,你可別老婆婆長,婆婆短的。說起知心話來都感到彆扭。不如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姐姐吧!」      南宮湘儀搖著頭說道:「這如何使得!」      「怎麼使不得?你不是還沒有決定再嫁給雲濤嗎?那你還不是我兒媳,現在我只是將你看成是我最好的朋友,怎麼不能以姐妹相稱?你不答應,我可要生氣了!」陳淑雲認認真真地說。      南宮湘儀沒辦法只好答應。這下可樂壞陳淑雲,拉著南宮湘儀談天說地。兩人有說有笑,很是投緣。沒多久,猶若一對多年的閨中密友,無話不談了。      「妹子,我不想勉強你。但我必須要告訴你,雲濤在休了你,將黃宛君那婆娘娶進門後,才發現那婆娘刁蠻任性,總是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他真的後悔當初拋棄了你。我見他私下裡好幾次,借酒澆愁。在他醉得無法自制的時候,他總在呼喚著你的名字。雲濤有一次終於忍無可忍就說了那婆娘兩句。沒想到她就離家出走了,再也沒回來。東方雲濤真的傷透了心,現在他很需要你安慰安慰他。」      陳淑雲見時機成熟,語重心長的說道。      南宮湘儀早就知道陳淑雲會替東方雲濤說話,她搖搖頭,「姐姐,你就別勸我了。現在我人可以留在這裡,但心已經無法挽回了。」      「是因為鈺兒嗎?」      陳淑雲突然這麼一說,使得南宮湘儀全身一震,「您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陳淑雲點點頭,咬咬嘴唇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也曾經淪為過他的女人。那是因為我相公在臨死之前,愧疚因為傷病對我多年的冷落。就巧計安排當時唯一在他身邊的鈺兒佔有了我。他認為這樣我會在鈺兒身上找到幸福。可相公錯了!      違背道德、違背倫常的事實一直像一把利劍深深刺在我的心裡。所以我總是想拒絕東方鈺提出的性要求,而他每次就會拿你們的事情說服我,甚至描述你們在一起的每個細節。「她有意識的醜化著東方鈺在南宮湘儀心目中的形象。      「他怎麼能這樣?」南宮湘儀有點不信,但又被陳淑雲說得不得不信。      「做為姐姐,我有必要和你說說我對他的看法。我覺得他是個善良的孩子,但他不求上進,活脫脫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並且好色如命。你怎麼可以將終身托付給這個孩子呢?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選擇東方雲濤。他成熟體貼,對於女人來說最難得的就是他專一可靠。當初他能對黃宛君那麼癡情,就說明了這點。」      陳淑雲說道。      南宮湘儀苦笑著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堅定的說:「東方雲濤人很好,可是一切都晚了。哪怕就是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也要和阿鈺在一起!」      陳淑雲剛要開口,就聽見丫鬟在門外請示道:「老夫人,晚飯送來了。要不要端進去。」      陳淑雲點點頭,對南宮湘儀說道:「我們先吃飯,那事情以後慢慢說。」      一個丫鬟低頭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陳淑雲她們兩人也沒留意這丫鬟,就坐在桌邊等著丫鬟從食盒裡取出飯菜。      就在此時,丫鬟忽然閃電般點住了她二人的穴道。      陳淑雲驚呼道:「你是誰?想做什麼?」      那丫鬟乾笑了兩聲,將頭抬起來說道:「你們怎麼不認識我啦?我是黃宛君呀!」      南宮湘儀一見黃宛君甚是歡喜,「妹妹,你回來就好了。」      而在一邊陳淑雲卻暴怒道:「你這臭婆娘還有臉回來,雲濤已經不會再受你蒙蔽了。想回我們東方家,你就別想了。」      黃宛君笑了,笑得那麼淒涼,「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想回你們家。這次來,只是不想再有女人受你們欺騙。」說著,轉頭對南宮湘儀說道,「你既然還叫我妹妹,我就告訴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是見異思遷的壞種。你想我十幾年受了多少苦,可是就憑這老不死的幾句話,東方雲濤就冷落我,還打罵我!你想如果他外面沒其他女人,會這樣對待我嗎?還有我看見他總往這個老不死的房間裡跑,我懷疑他們有一腿。」      陳淑雲快被她氣瘋了,「你胡說!」      「哼,一定是你這老騷狐狸因為相公死了,耐不住寂寞。憑著徐娘半老的幾分姿色,引誘喜新厭舊的東方雲濤上了你的床。你們又覺得我礙事,就合夥將我氣走。」黃宛君越說越像真的,她越仇恨一切。      「你……你這個臭婆娘,胡說八道!要是讓我逮到你,我撕爛你的嘴!」陳淑雲怒吼著。      「我胡說八道?哈哈,你們才全是騙子!」黃宛君精神好像有點失控。      南宮湘儀在一旁安慰著她,「宛君妹妹,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非常珍惜得來不易的幸福,但你不能鑽進牛角尖裡。世間多一分理解,就會少一分悔恨!我想東方雲濤是真心愛你的,婆婆也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      「你給我閉嘴!世間的人真沒一個好東西,我來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卻幫他們說話。」黃宛君狠狠的扇了南宮湘儀一記耳光。      「你別打她!你仇恨的人是我。」陳淑雲呼喊著。      「心疼你這個兒媳嗎?你可對我沒這麼好呀!行,我不打她可以。你得證明給她看,我說的沒錯。去將你寶貝兒子東方雲濤叫來,當著你的好兒媳的面勾引他上床,要不然我就殺了她!」黃宛君掏出匕首指著南宮湘儀的心臟。      「你瘋了嗎?」陳淑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黃宛君順手點了南宮湘儀的啞穴,冷笑道:「我是瘋了,所以你可別擔心我下不了手。呵呵。快回答我,行不行!一……二……」頂著南宮湘儀的匕首已經劃破皮膚沾上了一滴鮮血。      「好……我答應你!」陳淑雲整個人像是要癱瘓一般。      「我們就將它看成遊戲吧。所以我要定一點規則,一定要讓東方雲濤以為你是真的去勾引他,否則就太沒意思了。」說著解開陳淑雲的穴道,然後將南宮湘儀塞進了床底,自己鑽進床底的同時回頭說道,「告訴你,我帶來的食盒裡有一壺酒。我在酒裡放了一點散功藥粉,原來是給你準備的,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解決了。那藥粉能讓人在五個時辰裡失去功力,讓東方雲濤喝,他會聽話一點。」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東方雲濤敲門,「湘儀,你有事嗎?我好像聽見你這好像有人爭吵,所以我趕過來看看。」      黃宛君用眼神命令著陳淑雲,陳淑雲無助癱坐在椅子上,顫顫巍巍的對門外說道:「你進來吧。」      「湘儀呢?」東方雲濤一進門只看見陳淑雲一人在屋裡,不解問道。      「我安排她去別屋了。」陳淑雲背對著東方雲濤坐在桌邊。      而南宮湘儀能夠看到她滿臉的屈辱,以及無奈的淚水。      這時她二人的眼神相遇了,看見刀口下的南宮湘儀,陳淑雲忽然表情堅定起來,南宮湘儀彷彿聽見了陳淑雲對她說:「我一定不會讓人傷害你。」      「為什麼?」東方雲濤繼續問道。      「我今晚想和你單獨說會話。」      陳淑雲緩緩轉身面向東方雲濤,這時東方雲濤看見了在她眼眶中蘊含著晶瑩的淚珠在燭光下閃爍。      「娘,你怎麼了?」東方雲濤急忙走到陳淑雲的面前,關懷的問道。      陳淑雲輕瞄一眼床底,幽怨的說:「沒想到你還會關心我!我以為你現在只在意湘儀呢。」      東方雲濤憨笑道:「娘你今天怎麼啦,是不是兒子在哪裡若您生氣了?」說著坐在了陳淑雲的對面。      陳淑雲從食盒裡拿出酒壺,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你陪陪我。」說著給東方雲濤倒了一杯酒。      「那你幹嘛哭呀?」對於娘的反常表現,東方雲濤始終不安心。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我認識你爹。今天是三十五年來,你爹第一次沒有陪我在一起。他,再也不能陪我。」說著陳淑雲傷心的伏在桌上哭泣。      「娘,你節哀。孩兒會永遠陪在娘的身邊。」東方雲濤抓住陳淑雲的雙手,真誠的說道。      陳淑雲猛的抬起頭,凝視著東方雲濤,很久才說道:「你真像你爹。今晚你別離開我,好嗎?」      東方雲濤點點頭說道:「孩兒應該陪娘!前些日子是孩兒疏忽了,讓娘一個人如此寂寞。」      陳淑雲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舉起杯子說道:「來陪娘喝一杯。」      東方雲濤當即將酒一飲而盡。      陳淑雲也端起酒杯沾了一下唇,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東方雲濤,她希望能在這個必須獻身的兒子身上尋找到可以讓她拋棄倫理的理由。      東方雲濤發覺母親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他尷尬一笑,然後轉頭注視窗外的夜色。      「雲濤,你覺得娘怎麼樣?」陳淑雲拔下髮簪,原本端正秀美的面容在流水般青絲半遮半掩下,添了幾分妖嬈韻味。      加之她看著東方雲濤的那種含情默默,使得東方雲濤心中一顫。他連忙收住心神,正色的說道:「我覺得娘永遠是最慈愛端詳的。」      「是嗎?」陳淑雲已經走到了東方雲濤的身後,雙手輕輕撫摸著東方雲濤強壯的肩膀,說道,「可你爹總說我是小妖精,總是讓他無法自制。」      「那只有爹才會那麼認為。」東方雲濤尷尬的說道。      「是呀!你爹壞死了。每天總要梅開三度後,才肯放過我。而我只有象小鳥依人般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作非為。他還說女人就像花朵,需要男人的耕耘灌溉。      耕耘灌溉得越多,越女人能保住青春。當時我就和他開玩笑說,等你老了,而我依然年輕。如果我喜歡上比你年輕強壯的孩子,怎麼辦?他會說,只要我永遠被澆灌的象鮮花一般,他就會為有這樣的妻子而驕傲自豪。「說著,扒開自己的上衣,身體成熟而肉感,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特別那對玉峰碩大圓潤,讓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一口。      東方雲濤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欲站起身,卻被陳淑雲死死的按在椅子上。      「你別掙扎了,我給你喝了散功藥粉,那藥粉能夠讓人在五個時辰裡失去功力。」說著轉到東方雲濤的面前,將他抱在懷裡,玉峰盡力摩擦著他的臉龐。      「娘,你為什麼要這樣?」東方雲濤恐慌地質問道。      「別叫我娘,我現在只是一個無恥的淫娃蕩婦。你爹十幾年前受傷後再也不能和我行房事。而我一直在等,等他康復的一天。因為只有在他的肉棒插進我小穴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女人。」      「他死了,我還在等。因為他曾經發誓過會讓我做一輩子的快樂女人,他從來就沒騙過我。」說著陳淑雲的手從東方雲濤的衣領伸了進去,撫摸他結實的胸部,繼續說,「忽然有一天,我發現你爹回來了。他就在你的體內,因為我每次看見你總好像看見你爹。他在對我說,來吧,我回來讓你做快樂女人了。」      「娘,你是太思念爹了。黃宛君剛離開的我時候,我也時常產生幻覺,好像她回到了我身邊。那時,我也癡迷的享受那剎那間的快樂,但在幻覺破碎後就更加孤獨寂寞。現在南宮湘儀回到我身邊,她好像上天派來拯救我的,讓我有了生活的勇氣。我才知道人不能總活在幻覺中,新的生活總在等待著你去珍惜。所以現在我會覺得南宮湘儀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的一切。」東方雲濤迫切的希望說服母親,他知道這樣下去後果很嚴重。      這些話使得床底的南宮湘儀心中一顫,她也清晰的感覺到黃宛君的身體也在顫抖。      東方雲濤繼續說:「娘也該擺脫以往的陰影,尋找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      陳淑雲淒涼的搖搖頭,「我的幸福生活已經在你剛才一進門時侯,徹底摧毀了。我現在必須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而不是母親。」說著,她慢慢褪下了東方雲濤的褲子,當她看見兒子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時,她在顫抖,眼睛中飽含著眼淚說,「看來你內心也將我看成淫娃蕩婦!你是不是已經對我的肉體有了興趣?」      「我沒有!」東方雲濤辯解道。      「別騙我了,你的武器已經瞄準了我這個獵物。我想以後你每次看見我時,它都會這樣勃起吧。」陳淑雲的表情中絕望悲傷與興奮交織著。      東方雲濤想掙扎,但沒有內力的他已經無能為力了。陳淑雲已經將他的肉棒含在了口中,東方雲濤控制著自己不被情慾淹沒,他想努力遺忘肉棒在母親嘴中感受到的溫潤,遺忘母親舌尖觸碰龜頭時的震顫,遺忘母親嘴裡那種吞吸自己一切的貪婪。可是他無法做到,反而遺忘了這個女人是他賢良淑德的母親,遺忘了自己需要掙扎。他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      陳淑雲見時機成熟了,褪去褥褲將裙子掀到腰間繫好。她那圓潤修長的玉腿以及大腿根部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完全顯現出來。      「插入我的小穴吧,這裡是天堂的入口,也是地獄之門。一切從這開始,也會在這結束。」說著,一手扶住東方雲濤的肉棒,另一隻手的兩指分開陰唇,慢慢的坐了上去。      隨著肉棒的緩緩插入,陳淑雲的眼淚越來越多的滴在他們的接觸處。      東方雲濤忽然聲嘶力竭的呼喊道:「我們不能這樣,停止……」話剛說了一半,他的嘴就被陳淑雲的手堵住了。      只聽見陳淑雲隨著每次的插入,哀鳴般慘叫著,「一下…兩下…三下……」      每次插入,陳淑雲都會積蓄全身的力量後,才重重的撞擊。      東方雲濤忍無可忍了,他撥開陳淑雲的手。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痕。      「你這個臭婊子!」      這一剎那,兩人靜止了。      東方雲濤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陳淑雲卻狂笑起來,「你罵我臭婊子?對,我的確是臭婊子。但我要告訴你,黃宛君更是臭婊子!是她逼著我這麼做的,哈哈。」      東方雲濤呆了一會,「娘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激動的問道。      「告訴你可以,只要罵一百聲黃宛君是臭婊子。然後說我什麼都比她好。」      陳淑雲情緒已經完全失控,她已經沒有任何顧忌。      「娘,我求你了,別這樣!」東方雲濤實在罵不出口。      「你罵呀,要不然你永遠別想知道真相。」陳淑雲繼續威逼著。      無奈的東方雲濤只好咬牙,說道:「黃宛君是臭婊子,娘比她溫柔……黃宛君是臭婊子,娘比她賢惠……」      東方雲濤的每一句都讓陳淑雲異常興奮,在他每罵一句時,陳淑雲就會讓肉棒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一次。      漸漸的這對母子完全失控了,東方雲濤緊靠在椅柄上雙手抱住了陳淑雲的臀部,讓她可以快速的吞吐自己的肉棒。      「黃宛君是臭婊子,娘乳房比她大……黃宛君是臭婊子,娘陰毛比她密……      黃宛君是臭婊子,娘小穴裡的淫水比她多……「      而徹底放蕩的陳淑雲也在浪叫,「啊……好孩子,你的肉棒比你爹大……你比你爹有強壯。娘舒服死了……啊……」抽插越來越快。      「黃宛君是臭婊子,幹起娘的小穴比她爽……」      「夠了!停止吧。」黃宛君激動的從床低下竄了出來。她再也聽不下去了。      「宛君,你怎麼會在這裡?」東方雲濤瞬時冷靜下來,驚詫地問道。      「對不起,雲濤。我太多疑了,是我害了你,害了所有人,更害了我自己。      我再也無顏面對你。我走了,希望我們下輩子還能成夫妻。「說著從床底抱出南宮湘儀放在床上,她對南宮湘儀說道,」我將雲濤交給你,你千萬別辜負他。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說著向外急馳而去,很快消失在夜幕裡。      「娘,這究竟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是她挾持南宮湘儀,威逼你這麼做?」      東方雲濤已經猜到事實真相,但他還在追問著陳淑雲。      陳淑雲現在只是伏在東方雲濤的身上聲嘶力竭的痛哭著。      「結束了,娘,一切都結束了。你別這樣悲傷了!」東方雲濤哭著呼喚著。      陳淑雲終於冷靜了下來,她離開東方雲濤的懷裡,「原諒我,孩子。」她哭著哀求。      「娘你沒一點錯,一切全怪孩兒無能,沒有保護好你和湘儀。該請求原諒的人是我。你永遠是我最尊敬的人!」東方雲濤說道。      「可是,我他媽的已經成為過你的女人!你不覺得我下賤嗎?」從來沒有說過粗話的陳淑雲,一句粗話體現出她的不安。      「娘,我們是母子。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的關係都不會改變。」東方雲濤說道。      「對,我們是母子,你是我兒子。」陳淑雲終於愁眉稍展,猶豫了一陣後點了東方雲濤的穴道,將他抱起來向床走去。      「娘,你要幹什麼,快替我解開穴道呀。」東方雲濤不明白陳淑雲的用意,焦急的說道。      陳淑雲沒有理睬他,走到南宮湘儀的面前解開她的啞穴問道:「妹妹,你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鄙視我們吧?」      「怎麼會呀!你是我最尊重的姐姐。」南宮湘儀感動的說道。      「那就好!」陳淑雲將東方雲濤放在南宮湘儀的身邊,「妹妹,我無法成為他的女人。姐求你,代替我伺候雲濤一生一世吧。他是個好男人,真的很棒!」      說著,紅著臉瞄了一眼東方雲濤的傲立的大肉棒,因為沾滿了自己的淫汁,而在燭光下顯得晶瑩剔透。      「姐姐,可是……」陳淑雲沒有等南宮湘儀說完就整理好衣裳離開了,房間裡只留下了不能動彈的南宮湘儀和東方雲濤躺在一起。      「南宮湘儀,你別怪娘這麼做。她是想給我們製造破鏡重圓的機會。」在沉默了一會以後,東方雲濤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南宮湘儀冷冷的沒搭理東方雲濤,她渴望穴道早點自解。      東方雲濤也覺得無趣,不再開口。      兩人就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下沉默著。      時間飛逝,南宮湘儀終於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動彈了。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也替東方雲濤解開穴道,這是她發現東方雲濤的肉棒高傲聳立著,羞得她連忙轉過臉。      沒想到東方雲濤卻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南宮湘儀,我現在滿腦裡全是你的身影。你就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吧,我會不惜一切給你幸福的。」      「別這樣。求你了,放開我。」      南宮湘儀掙扎著,可是東方雲濤依然將她抱得緊緊的,「南宮湘儀,你娘再次將你托付給我,因為她知道我一定能給你幸福。難道你不相信她的選擇嗎?」      聽見東方雲濤提到娘,南宮湘儀猶豫了。她一直很孝順,總是認為父母之言不能抗拒。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東方雲濤突然一吻。任憑南宮湘儀驚慌的反抗,東方雲濤的嘴唇始終粘著她紅唇,不願離開。更可惡的是東方雲濤的舌頭象泥鰍一般奮力朝南宮湘儀的嘴裡鑽,一隻手還在銷魂的愛撫著南宮湘儀的身體。      正在東方雲濤將要達到他目標的關鍵時候,就忽然有一個人闖了進來。      他正是馬不停蹄趕來的東方鈺,可是眼前的情景讓給他巨大的打擊。      「鈺,真的是你嗎?」南宮湘儀一陣驚喜。      「是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說著,東方鈺扭頭就跑了出去。      南宮湘儀奮力推開東方雲濤,追了出去,「鈺,聽我解釋呀。」      東方鈺漫無目的奔跑著,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因為他不想任何人看見他的眼淚。      而南宮湘儀在後面窮追不捨,兩人跑到了後山。      東方鈺停下了,叫囔著,「你追來幹什麼,你還是去和你丈夫親熱吧。」      南宮湘儀一把抱住了他,「鈺,你聽我解釋……」她隨即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解釋給東方鈺聽。      「真這樣嗎?」東方鈺說道。      「難道你不相信我對你的忠誠嗎?」南宮湘儀竟然在東方鈺懷裡撒起嬌來。      「我當然相信你!我們得早點離開這裡,我怕他們再逼你。」東方鈺說道。      「就今天夜裡好嗎?只要在你身邊,我去哪都願意。」南宮湘儀溫順的像一只小貓。      「好,就今晚。我們先回去吧。」東方鈺點頭說道。      「急什麼,你已經很久沒有吻人家了。」南宮湘儀閉上眼睛等待著東方鈺的溫存。      深秋的山林,鋪滿了飄落的紅葉。紅葉依然那麼火紅,它們用最後的燦爛,燃燒起東方鈺和南宮湘儀的激情。這裡成為了他們紅色的溫柔鄉。      舌頭與舌頭的糾纏,傳遞著兩人刻骨的思念。深情纏綿的吻,令這個紅色的世界失去了顏色。      在兩人眼裡,已經不需要顏色,不需要一切。衣裳和紅葉一起飛舞,一起落地,只留下人類最真實的侗體。      當東方鈺撫摸到南宮湘儀微微隆起的小腹時,他忽然將耳朵伏在上面聆聽裡面的聲息。      南宮湘儀的臉上充滿著幸福,說道:「來獎勵我吧,我會為你生下一個最英俊,最聰明,最強壯的兒子。」      東方鈺抬頭笑著說:「我希望是一個非常像你的女孩,一個完美的女神。」      「我可不是女神,我是妖精,現在我要吃了你。」說著南宮湘儀跪在東方鈺的面前,將他巨大的肉棒吞進口中。      東方鈺沉醉了,他發覺娘的口交技術熟練了,無論是舔,還是吸都讓肉棒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最後南宮湘儀嘴唇含著龜頭,雙手推著玉乳將肉棒夾在中間,任由東方鈺抽插著肉棒……愛就是這樣,總會想盡方法讓對方滿足,而對方越滿足,自己也會越快樂……      「讓我來插你吧!」東方鈺當然要好好獎勵她。      「別太深,那樣會傷了腹中孩子。」南宮湘儀邊躺下,邊說道。      東方鈺分開她的雙腿,一隻手緊緊握住肉棒的根部,「我會抓住它,你放心享受吧。」      當肉棒挺入時,南宮湘儀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為性愛而生存的浪女。雖然一半肉棒被東方鈺放在外面,但這些已經足夠讓南宮湘儀忘我的浪叫了。      「啊……好舒服……再快點,我要飛了,和紅葉一起飛了……啊……」她的四肢象八爪魚般纏著東方鈺,身體更是不住地輕扭,恭迎著他的抽插。      「娘,我會盡力的。你小穴裡好舒服,好溫暖……」      「求你了,別叫我娘……啊……哪怕現在別叫……好哥哥,叫我湘儀妹妹…      啊……我愛聽你叫我湘儀妹妹……「      「我的好湘儀妹妹,是你將我生到這個世界,也是你讓我享受到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情。」      「好哥哥……我舒服得要死了……別抓住你的寶貝了,讓它全進來吧,讓它親吻你的孩子,啊……」      此時紛飛的紅葉好像在為他們伴舞,因為他們在演繹著世間最優美的舞蹈…      而此時,東方家的一間密室裡。      「該死的東方鈺,打亂我的計劃。」東方平那張醜臉更加恐怖。      他身邊束手站著五個毫無生機的人。      此時,東方雲濤飛身跑了進來。      「東方鈺那小子想今晚帶我乾娘離開這裡!」東方平忽然狂笑起來,「好,我今晚要再演一場好戲,讓乾娘對臭小子徹底死心。哈哈……」      而其他六個人也在狂笑。確切的說那六個現在不算人,只是受東方平控制的六具行屍走肉,是他身體的延伸。他們當然就是陳淑雲、黃宛君、東方雲濤、東方海濤、東方霞以及南宮天英。      東方平忽然走到黃宛君面前,一記耳光,「你還笑!叫你去演戲,你卻將我乾娘皮膚劃破。以後再傷到我乾娘,我要你們六個的命。」      第九篇騙局(2)      夜幕降臨。南宮湘儀簡單收拾了幾件隨身物品,就等候著四更醜時與東方鈺一起遠走高飛。      南宮湘儀忽然想到了東方平,心裡產生了一種愧疚,「如果我不辭而別,平兒能原諒我嗎?我好歹見他一面。」她想到這裡,立即直奔東方平房間。      此時東方平正靜靜躺在床榻上熟睡。      南宮湘儀悄悄走到床邊,溫柔地撫摸著東方平那醜陋的臉,自言自語說道:「孩子,娘要走了。娘真不忍心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可是娘不能不走。孩子,原諒娘的自私吧。」她那珍珠般的淚水滴濺在東方平的臉上。      此時,忽然從東方平被子裡飄出一陣奇怪的香味。與此同時,屋外響起一種怪異的鈴聲。      南宮湘儀就感到自己頭暈目眩,然後整個人栽倒於地,人事不知了。      此時東方平猛的睜眼,左手掀開被子,而右手持著一柱黑色的香。他將暈倒的南宮湘儀抱到床上後,對屋外說道:「進來吧。」      只見門外走進一個手持奇怪鈴鐺的人,她身著扶桑忍者專用的黑色緊身衣。      雖然蒙著面,但從她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可以看出她是個年輕的女子。      東方平看看安詳地躺在床上的南宮湘儀,問道:「姬香小姐你那誘引之術真的管用嗎?」      那女子用生硬的漢語冷冷地說:「誘引之術是我們扶桑國忍術中頂尖密學,你大可放心。你只要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情!」      「哈哈,區區一個朝廷的公主,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我還想以後和令尊信田將軍多多合作呢。」東方平說道。      信田姬香點點頭說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那現在就開始吧!」東方平還是對信田姬香不太放心。      信田姬香走到南宮湘儀面前,將她扶正盤膝而坐。然後,雙手食指緊按南宮湘儀的太陽穴,用自己的意念與她心靈連通,再引導她的思維。      南宮湘儀昏昏沉沉地醒來,她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感到東方鈺正拉著自己,在後山崎嶇的小路上急馳。      忽然南宮湘儀聽見在山林的深處,有人高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話音剛落,就從山林中竄出三個人。      只見三人為首的一個彪形大漢,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南宮湘儀,淫笑著說道:「沒想到老子今天運氣這麼好,這麼好看的婆娘讓老子遇見了,哈哈。」說著逕自朝南宮湘儀走來。      這個時候東方鈺膽怯地躲在南宮湘儀身後。      南宮湘儀朝走向自己的強盜揮出一掌,可是不知道怎的她發現自己一點內力也用不上,手也被那大漢抓住。「好滑好嫩呀,哈哈!」大漢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南宮湘儀的玉手。      此時的南宮湘儀絲毫不能動彈,她羞憤地轉頭想向東方鈺求援,可是東方鈺卻緊抓住南宮湘儀的衣服,全身發抖。      「哈哈,你男人真沒用,美女,就讓我殺了他,你跟我算了。」說著大漢放開南宮湘儀,單手提起東方鈺,向懸崖邊走去。      嚇得東方鈺大喊:「好漢爺爺,我不是她男人,只是她兒子。求求你放了我吧……娘,好漢爺爺,他喜歡你。你快求求他,放了我吧!」      南宮湘儀聽到東方鈺的話,心如刀絞。但她還是抱住大漢,哀求道:「求你放了他吧!」      只聽大漢狂笑道:「我是強盜,從來就不會心慈手軟的。等我先殺了他,再好好享用你,哈哈」說著,一用力將東方鈺摔下懸崖。      南宮湘儀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她想衝下懸崖,哪怕死也要和東方鈺在一起。      大漢一把抱住了她,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塞進她嘴裡,「吃下這顆春藥,任憑你是如何貞烈,也會將我們弟兄三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哈哈!」      就在這時,遠方有人大喊:「住手!湘儀別慌,我來救你!」只見月光下,東方雲濤手持一柄長劍,急馳而來。英俊的外貌,神勇的氣勢,和月光一起深深射進了本來已經絕望的南宮湘儀心裡。      南宮湘儀安心了,她信賴東方雲濤有能力保護自己,而剛才的打擊和心理的過度緊張讓突然放鬆的她昏死過去。她不可能知道,這一切全是別人強加給她的幻覺。      「現在怎麼辦?」信田姬香轉頭問道,「我對性愛沒有經驗,是找個人真正佔有她的身子,還是讓我在她記憶中搜尋,讓她快樂的性愛片段?」      東方平說道:「我請你來,就是不想讓我手下玷污我娘的身體。你就讓她感覺自己真的和男人睡了就行。以後的事我會來設計的。」      信田姬香點點頭,繼續和南宮湘儀心靈連通,忽然她整個人一震。      東方平忙問道:「怎麼了?」      信田姬香紅著臉搖搖頭:「沒事。」      其實誘引之術是將自己的想法傳輸給對方,而對方的記憶而會傳給自己,對方的感受就像自己親身經歷一般。剛才她就感受到了東方鈺在性愛上的生猛,而她仍是處子之身,所以一時把握不住自己。      南宮湘儀再次有知覺的時候,發覺自己全身裸體地和東方雲濤糾纏在床榻之上。東方雲濤正賣力地抽插著自己神聖的桃花穴。      「你在幹什麼?」南宮湘儀憤怒地掙扎著。      而東方雲濤卻一臉無辜說道:「剛才你別三個強盜欺負,我將你救了回來。      結果……你醒來後就像瘋了一樣,撕爛我的衣服,強行和我……「      「對不起,是他們強迫我吃下了春藥……對了,鈺兒了,他怎麼樣了?」南宮湘儀忽然想到了東方鈺,她激動地問道。      「沒有找到。」東方雲濤神情黯淡地說道。      「不!」南宮湘儀大聲叫喊,「我要去找他!」說著就要下床。      東方雲濤緊緊抱住她:「你別去!鈺兒從懸崖上掉下去,肯定是沒命了。我已經派所有家丁去找他屍體了。你去了也沒用。」      「不,我一定要去找他。」      「你不顧自己,難道不顧你懷裡的孩子嗎?請相信我,我會盡力的。鈺兒也是我兒子呀。」東方雲濤堅定地說道。      說道懷中孩子,南宮湘儀稍許平靜了點。她畢竟過了衝動的年齡,她知道東方鈺已經是離開自己了,所以她更要將他的孩子保住。儘管眼淚還唰唰地流著,但她語調已經平靜下來,她對準備起床的東方雲濤說:「謝謝你!但我希望你別誤會剛才的事情,我只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才……」      東方雲濤沒等她說完,就說:「我知道,一切等你將孩子生下來再說。」      南宮湘儀感激地看著他。忽然,她心裡躁熱起來,她感到自己迫切地需要男人,難道春藥又起作用了?她想克制自己,可是體內的慾火已經無法控制住了,僅存的理智也只是想到東方雲濤的優點。      她一把抱住東方雲濤,嬌喘著說道:「我要你今夜陪我!」      東方雲濤好像一直等著她這句話,雙手摟過南宮湘儀的腰肢,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對準南宮湘儀的桃花洞口一用力插了進去……巨棒開始劇烈的運動了,又將她帶進愉悅夢幻之中,一個別人替她營造的夢幻。      南宮湘儀忽然閉上眼睛,她欺騙著自己,因為她除了東方鈺,不想在別的男人懷裡放蕩……漸漸地面前抽插著自己桃花洞的男人變成了東方鈺,是幻想嗎?      不,那大小,那力度,那快感,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她開始盡情扭動著身體,口中不停地飄出醉人的仙樂……而每次和東方鈺性愛的鏡頭,在她腦海裡一一重現。      而信田姬香的身體也彷彿在承受東方鈺兇猛的進攻,她再把持不了自己,開始隨著南宮湘儀一起蠕動身體並且發出淫蕩的呻吟。此時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激烈的纏綿中。      很久很久,兩人都已經洩身。而信田姬香還在繼續貪婪地尋找著保留在南宮湘儀心底那些東方鈺的雄姿,甚至每一滴精液噴射花心的快感……因為從某種角度上,東方鈺已經成了信田姬香第一個男人。      「好了嗎?」東方平的話徹底驚醒了信田姬香這個思春少女的美夢。      信田姬香紅著臉點了一下頭。「好了,我先走了。她明天就會醒過來。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將公主擄給我們。」信田姬香說完就走出了門。      東方平將還在昏迷的南宮湘儀抱到東方雲濤房間的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      一揮手,東方雲濤上前躺在她身邊然後獰笑道:「下一個就是解決東方鈺了。」      四更醜時,東方鈺準時來到南宮湘儀的房間。他輕輕敲了幾下門,另一個南宮湘儀走了出來(當然是有人假扮的)。      他們兩人偷偷摸摸地從後門離開了這座莊園。      一路上,「南宮湘儀」總是默不做聲。      忽然山林的深處,有人高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東方鈺一驚,只見從暗處竄出五個蒙面的黑衣人。      「你們想幹什麼?」東方鈺攔在「南宮湘儀」身前。      「哈哈,強盜當然是劫財還要劫色呀。難道出來給你唱戲不成?」為首一個說道。      東方鈺拔出佩劍,怒吼道:「你們快給小爺滾,不然別怪小爺的寶劍不長眼睛。」      「哈哈,你拿一根樹枝也能當劍?看看我的寶劍吧。」說著從身旁樹折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裡。      東方鈺感到他們來者不善,就小聲對身後的「南宮湘儀」說:「娘,馬上動起手來時,你就趕快跑回東方家。我以後會去找你。」      「哈哈哈,你們一個別想跑。那位娘子長得很是標緻,我正少一個壓寨夫人了。」那蒙面人輕狂地說道。      「娘你別管我,快跑……小子,你找死呀。」說著衝向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正是東方平,以東方鈺這三腳貓的工夫如何是東方平的對手。只見樹枝劃出一道寒光,東方鈺手中的配劍被削成兩段。      東方鈺倒吸一口寒氣。      正在此時東方鈺身後,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另外四個蒙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飛到他身後,將「南宮湘儀」壓在地上。      三個人抓緊「南宮湘儀」的手腳,另外一個正在撕著「南宮湘儀」的衣褲。      「你們住手。」      東方鈺發瘋似的衝了過去。而東方平象幽靈一般出現在他面前。      「想救人,你有這能力嗎?笑死人了。」      只見東方平衣袖一揮,東方鈺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很遠。      東方鈺嘴中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小子,你只要將這個女人放下讓大爺們享用。我們就放你走。」東方平說道。      「她是我女人,是男人就不會放下自己的女人不管。」東方鈺站了起來,再次衝向「南宮湘儀」。      可再一次被東方平衣袖掀出很遠。      這時已經聽見「南宮湘儀」被人插入桃花洞,慘叫起來。      東方鈺已經無力站起來,他沒有放棄,向「南宮湘儀」爬去。      「小子,你娘浪叫得多爽呀。你又何必這樣呀。快滾吧。」      「不,求你們放了我娘吧。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成。」東方鈺一面爬一面哀求著,地上被他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你這廢物,有什麼資格擁有她的愛?她應該永遠和我在一起。」東方平怒吼道。      忽然「南宮湘儀」不再慘叫,只聽見另外一個人說道:「老大,這娘們咬舌自盡了。」      東方鈺一聽昏死過去。      東方平冷笑著走到他面前,「你搶了我娘對我的愛,我要你做鬼也要內疚不能保護心愛的人,哈哈。」說著運用全身的力氣,向東方鈺揮出一掌。      說時遲,只見一道紫影飛過抱起東方鈺向旁邊躲閃。她正是暗中保護東方鈺的武林盟主谷幽蘭。      東方鈺雖然得救了,可是谷幽蘭後背卻重重挨了東方平一掌。只見她一口鮮血濺濕了東方鈺的衣服,然後也昏死過去。      「沒想到還有人會為這個臭小子來送死,哈哈!」正當東方平仰頭長笑的時候又是一道淡黃色的身影飛過,一手一個提起暈死的兩人,幾個縱身就消失在山林中。      「給我追。」東方平怒道。      但此時樹林中忽然起了一陣奇怪的大霧,伸手不見五指。      東方平一跺腳,「別追了,你們誰知道剛才是誰?」      躺在地上的「南宮湘儀」忽然站了起來,一揭面具原來是陳淑雲,她說道:「紫衣的是武林盟主谷幽蘭,而黃衣的從身法來看,很像傳說中的天機醫仙秦無雙。」      東方平獰笑道:「敢和我作對的人我會讓她們死得很難看。我們先回去。」      等他們六人離開很久後,從樹林中走出一個黑衣人,她正是信田姬香。      她一抬手,大霧盡散。只見她自言自語說道:「我怎麼會來救東方鈺,難道我……」      第十篇      第二天晌午時分。      「娘,你不能丟下我呀!」惡夢中與娘的生離死別驚醒了東方鈺。      這時,他聽見有人對他說道:「你可終於醒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的裡面。而床的另一頭靠外的位置還平躺著一個穿紫衣的女子,竟然是自己二老婆,武林盟主谷幽蘭。      只見她雙眸緊閉,嘴角夾著血絲,全身紅如火炭。      「老婆,你怎麼啦?」東方鈺正欲搖醒谷幽蘭。      「別動她!她現在全身經脈盡斷,火毒攻心。」谷幽蘭身旁一個黃袍人攔住了東方鈺。      東方鈺方注意到此人的存在,只見她面沙遮臉,身著一件寬大的黃色長袍,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身材。東方鈺只有從聲音才判別出她是個女子。      「我老婆她怎麼會這樣了?你又是什麼人?」東方鈺問道。      「幽蘭,她為了救你挨了一掌。幸虧她內力深厚又有紫雲罩氣護體才能挺到現在,不然早就沒命了。」那黃袍女子,一邊為谷幽蘭紮著金針,一邊說。      這話讓東方鈺非常緊張,一下跳下床,「我老婆有救嗎?」      黃袍女歎了口氣,說道:「我雖然精通醫術,只是幽蘭不但被那掌力震得全身經脈盡斷,而且還在她體內留下一種奇怪的火毒,正燒噬著她的五臟六腑。現在需要運功引導她自己的內力將體內的火毒逼出,可是她師門的武功別樹一幟,只有趕快找到她師傅師娘,才有一線生機。」      東方鈺急了,谷幽蘭的師傅乃是紫府雙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說中人物。      除了昏迷中的谷幽蘭,又有誰會知道他們在哪裡呀。但他又一想,這個黃袍女開口閉口直呼谷幽蘭名字,或許她和谷幽蘭淵源很深,能夠知道,就問道:「尊駕可知道她師傅紫府雙仙現在何處?」      黃袍女看著昏迷中的谷幽蘭說道:「我當然知道了,我和她師娘本是閨閣密友。谷幽蘭這個名字就是我起的,原本她猶如空山寒蘭,神情韻致,優雅大方,清如泉水,皓如明月。可惜被你這個臭男人玷污以後,竟也多了幾分人世間的俗氣。」      東方鈺一聽她和谷幽蘭這麼有淵源也就安心了很多,但他暗想此女是何等人物,而且好像不太喜歡自己,他說道:「看來前輩是對在下很有成見呀。」      黃袍女冷冷地說道:「你的那些荒唐事情,又豈能瞞得了我。所以你是什麼貨色,我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不是為了幽蘭,我才懶得救你這個色狼……」她還沒說完,突然客房被人推開了,緊跟著走進一個俊俏書生和一個清秀書僮。      只聽那俊俏書生連打招呼:「對不起,小生走錯門了。打攪了秦前輩,不好意思。」說著轉身帶著他書僮走了出去。      經驗告訴東方鈺,這兩個人是女扮男裝的,而且是兩個年紀不大的美女。      黃袍女冷笑著自言自語道:「看來是衝我來的,真有意思,哼哼。」她轉頭對東方鈺說:「我有事在身,不能保護你們去她師門了。我給你畫一張地圖,你自己去找吧。」      東方鈺好奇地問道:「剛才是你的仇家嗎?」      「她只能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我倒想看看她能在我面前玩什麼花招。」黃袍女輕視道。      「前輩可不能掉以輕心呀。」東方鈺提醒道。      「你不要擔心我了,去雇一輛馬車來。」黃袍女不耐煩地說道。      一會兒工夫,黃袍女就畫好了一張地圖。而東方鈺也雇來了一輛馬車,他小心翼翼地將谷幽蘭抱上了車。然後他抱拳對黃袍女說道:「前輩大恩大德,晚輩必將報答。」      黃袍女一揮手,說道:「我沒有需要你報答的事情,你走吧。」      東方鈺知道她看不起自己,只好施禮告別。當馬車剛走過小鎮兩條街,東方鈺忽然看見剛才那個女扮男裝的書僮,抱著一些東西上了一家酒樓。      東方鈺暗想她們一定有什麼陰謀,如果事先知道,提醒那黃袍前輩,也好還了她救命之恩,想到這裡他吩咐馬車伕將車停下,自己跟著那書僮上了酒樓。      東方鈺尾隨書僮看見她走進了一間雅室,他為了不引人注意也包一間與之相鄰的雅室。      東方鈺耳朵貼著中間的一道屏風,隔壁的聲音聽得真真切切。      「小姐,您真是再世孔明。在昨晚發現秦無雙後,您就能算準她會住進那間客棧。還提前買通了客棧老闆,安排她住進我們做過手腳的客房。小姐您真高明呀!」隔壁雅室中有個男人恭維道。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後,一個聲音很甜的小女孩說道:「秦無雙昨晚救了其他兩個人後,必定要找客棧為他們療傷。而她是個懂得享受的女人,她一切都想追求最好,所以她會選那家全鎮最好的客棧,呵呵。」小女孩停頓一下,又說道:「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就應該有一點潔癖,我事先給她安排了一間房間有浴桶的上房。只要有機會一定要洗澡,等她一洗澡,就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呵呵。」      這時另一個女孩說道:「小姐,您要的芙蓉糕。我買回來了,好吃極了。」      東方鈺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書僮。      「是嗎?快拿給我吃。」那小女孩興奮地說。      書僮問道:「我們下的套,會有用嗎?」      那小女孩嘴裡好像已經塞滿了東西,含含糊糊地說道:「怎麼會沒用?我叫你們在浴桶正上方的房樑上挖一個小洞將軟骨散的碎末塞進去,然後一層薄蠟封住。只要浴桶裡一倒進熱水,熱氣就會將薄蠟熏化。軟骨散自然會落入水中,等她入水後就會成為軟腳蟹,在五個時辰中任由我們發落了。」      「我們為什麼不將軟骨散直接放入洗澡水中呢?」丫鬟問道。      「她是天機醫仙,對藥物很有研究。店小二為她打好洗澡水後,她一定會檢查的。我們要將軟骨散放入水中很容易被她發覺。」小女孩得意自己的算計,所以很耐心的為她手下講解著。      「這些只是準備工作,而精彩的還在後面。首先我估計她昨晚不會洗澡,一是她要為那兩人療傷,二是房間裡還有個昏迷的男人,她會防著在她洗澡的時候男人萬一醒來。因此我必須想方法讓她再留住一晚,所以我今天故意出現在她面前,其實是給她下了挑戰書。她一定會認出我來,因為她編寫武林美女榜,必定對我瞭如指掌。她是個絕頂聰明的女人,這麼聰明的女人也一定是個驕傲的人,她肯定不會害怕我這個黃毛丫頭,而是女人也必定有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她會留下來看我怎麼對付她,呵呵。等今晚她打好洗澡水後,我就會出現在她面前,分散她的注意力,那時她是不會察覺軟骨散落水的,然後我會請她入甕,一切就這樣簡單的搞定了。但你們要記住等我進去一個時辰後,你們才能進客棧,否則會打草驚蛇的。呵呵。」小女孩得意地笑著。      「小姐,您聰明。但您為什麼要對付秦無雙呢?」書僮問道。      「那是因為美女榜。在十五年前我娘因為懷上了我,結果秦無雙認定我娘身材不好沒有將我娘排進去。我娘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她對我說懷孕中女人是最美麗的,她們孕育著未來和希望。更可氣的是今年她竟然只將我排在第十二位。      所以我一定要教訓她。「      東方鈺終於聽明白了,原來黃袍女是美女榜編寫者,美女榜的第二名天機醫仙秦無雙。      而那小女孩就是美女榜第十二名陰陽教主黑白雙妖的女兒韓如霜,外號小狐仙。東方鈺暗自合計是不是應該去提醒秦無雙讓她早作提防。他轉念又一想,天機醫仙秦無雙雖然已經是四五十歲的女人,但風聞她年輕時服用過千年雪蓮,容貌身材如同十八歲少女一般。如果自己在她最危難的時候現身解救她,豈不是英雄救美,可以博得美女的好感?東方鈺想到這裡再不猶豫,悄悄下了酒樓,又回到了客棧。      東方鈺沒有驚動秦無雙,多給了客棧老闆一些銀子,要了一間僻靜的客房。      客棧老闆是個貪財之人,他得了銀子自然將東方鈺和谷幽蘭安排得妥當。      就這樣東方鈺就在客棧中,安頓好谷幽蘭,就等待晚間英雄救美了。      秦無雙確實有潔癖,她無法忍受身上有一絲污點。夜色剛降臨,她就吩咐店小二打了滿滿一浴桶的熱水,等她剛確認完洗澡水沒問題的時候,忽然有個女子在外嬌滴滴地喊門:「客官,我能進來嗎?」      秦無雙冷笑著暗想:「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果然來了,我到要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她隨即說道:「進來吧。」      只見韓如霜滿臉全是胭脂粉,走路時花枝招展猶如客棧中暗娼的模樣,臀部一搖三擺地走進來,手上還端著放滿酒菜的托盤。      「客官,您一個人住店寂寞嗎,要不要我陪陪你呀?」韓如霜媚笑道。      秦無雙全神貫注地注意著韓如霜的一舉一動,根本沒發覺到此時房樑上飄落一些藥粉溶入洗澡水中。      「我想你搞錯了,我是女人呀。」秦無雙笑道。      「女人難道就不寂寞嗎?我們女人可比那些臭男人更懂女人心思。我可以陪你喝酒聊天,和你一起洗澡,幫你擦背。」韓如霜說著放下手中托盤,斟了兩杯酒。然後她將其中一杯遞給秦無雙。      秦無雙端著酒杯注視著韓如霜,她估計這酒裡一定被這個小狐仙做了手腳。      韓如霜笑了,「怎麼不敢喝,是不是害怕我呀。」說著她端起另一杯,穿著衣服整個坐進浴桶,「呵呵,泡在水裡品嚐美酒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如果你不怕我的話,也來試試呀。」說著用一種優美的姿勢喝了一口酒。      秦無雙本來不叫無雙,就是由於她的驕傲,她才將自己的名字改成無雙。她也端著酒杯坐進浴桶裡,正好和韓如霜面對面,「哈哈,果然很舒服。」她一舉杯好像將酒一喝而淨,其實在她舉手的瞬間,暗運內力將酒全蒸發了,「好酒,呵呵。」      韓如霜笑了,她笑得很狡猾。      秦無雙也不示弱,微笑著面對小狐仙。      忽然兩人手中的酒杯同時摔落地上。      「是不是,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韓如霜笑問道。      秦無雙大驚,「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我就不告訴你。我只想說,過一會我有很多手下會來好好修理你。」韓如霜整個臉寒了下來。      秦無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忽然有人在門外說道:「怎麼喝酒洗澡不叫上我呀。」      「東方鈺?你來得正好。」秦無雙一見東方鈺心情豁然開朗了。      東方鈺走到驚慌失措的韓如霜面前,「這是誰家的孩子,她爹娘也真忍心讓這麼小的女孩子出來做娼妓。」說著用水替她洗去臉上厚厚的一層胭脂粉。      一個清新可人漂亮的臉蛋出現在東方鈺面前。只見她瓜子臉,櫻桃小口,柳葉眉,兩隻水汪汪眼睛,大而有神。東方鈺真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小女孩,又美得可以讓人發狂的小精靈。      「你別碰我,我有很多手下在外面呢。」韓如霜叫道。      「哈哈,要是我將你脫得一絲不掛。你還好意思叫他們進來嗎?」東方鈺賊笑道。      「你敢!你要那樣,我會將你千刀萬刮的。」韓如霜狠狠地瞪著東方鈺。      「你可別看不起我呀,我最恨別人看不起我。」說著東方鈺瞄了一眼秦無雙後,將韓如霜從水中抱了起來,平放在床上,他一邊扒開韓如霜濕漉漉的衣服一邊說:「這麼漂亮的小女孩,真是人間極品呀。讓我心癢得想摧殘你,嘿嘿。」      韓如霜一聽害怕極了,但她居然用極平淡的口氣說道:「你真如果真如此喪盡天良殘害我這個小女孩,我想身為白道中人的秦無雙對你的暴行不會熟視無睹吧。」      秦無雙一聽簡直要笑出來,明明她先要來對付自己,現在卻將自己抬出來當擋箭牌。      「她現在可幫不了你,我一見漂亮的女孩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要好好教訓你,不然你長大了還會害人,嘿嘿。」說話間,東方鈺已將韓如霜扒得精光。      燭光下,韓如霜一身顫抖的雪肌玉膚閃耀著特有光芒。由於年齡關係,她的身材還略顯弱質纖瘦,卻別具一種楚楚動人的氣息。      胸部雖還未到成熟,但也堅挺圓潤,而且雙乳之間也微微形成了一道乳溝。      兩條修長粉腿盡頭的桃花洞口,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根陰毛,這樣陰唇完全展現在東方鈺的眼前。      東方鈺看得口水直流。      韓如霜哪受過如此羞辱,她含淚罵道:「你這淫賊不得好死!我要將你五馬分屍……」      東方鈺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不許罵,要不然我就將你先姦後殺。」說著東方鈺狠狠地俯下身吻在紅潤欲滴的朱唇上。      韓如霜本來緊咬的銀牙,被東方鈺霸道地用手掰開,然後,他的舌頭頂入了韓如霜的櫻桃小嘴裡,將小美女的香舌吸入嘴中,並用舌尖不住地舔弄,吸吮起來。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澤,沁入東方鈺的心肺,更讓他發狂,他開始用另一隻手肆意撫摸小美女白皙光滑的酥胸玉乳,不時溫柔地揉捏著玉乳峰頂上那誘人的櫻桃……      韓如霜正屬於懷春少女,又怎麼禁受得了東方鈺熟練的挑逗。漸漸地她緊閉雙眸,柔潤的香舌開始下意識地與東方鈺舌頭纏繞吸吮起來。      而東方鈺的手也開始往下移動,伸向她神秘地帶,愛撫桃花洞口,撥動稀落的陰毛,撫弄她的嬌嫩的陰阜花唇,韓如霜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或許她已經做好了迎接人生重要時刻的心理準備。      此時東方鈺卻離開了她的身體,「你真是個小妖精!如果今天不是要救人,我真捨不得放過你,哎……」      韓如霜叫囂著:「你是誰,有種就告訴我你的名字。」      東方鈺用被子替她遮蓋起誘人的胴體,「你記住,你的夫君叫東方鈺。」他說著轉身走到秦無雙面前,「為了你,我損失真大呀。得了,我就看看你長得是什麼樣子,就算是補償吧。」東方鈺說著就抬手想揭開秦無雙的面沙。      「不許揭!」秦無雙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沒辦法,我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攔。」東方鈺說著摘下秦無雙的面沙,一張絕色的面容展現在東方鈺面前,只見她精緻的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秀艷絕倫炫人眼目。如果象外界傳說得那樣,她最多象十八九歲,如此美女看得東方鈺一陣心旌搖蕩,熱血騰湧。      「太美了,你將上天如此傑作隱藏起來,真是犯罪呀。」說著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摩美人的臉龐。      秦無雙何曾受過如此輕浮,她鳳眼圓睜,「畜生我真後悔救了你的性命。」      東方鈺憨笑道:「你也太小氣了吧,我只是看了一下你的臉。你又何必如此生氣呢。我救你出去吧。」      說著東方鈺將秦無雙從水裡抱了出來。      「我不要你救,放開我。」秦無雙想掙扎,可惜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東方鈺一聽真得將她又放回了浴桶中,然後說道:「是你求我不救你的,以後別怪我。其實我還一直擔心抱著像你這樣女人中的極品,我能不能坐懷不亂。      萬一我一時控制不了自己,我這個好人不就成了淫賊了嗎?我還是快點跑,小狐仙的十幾個手下馬上就來了,他們都是色中惡魔,你一個人肯定餵不飽他們,如果他們中間有喜歡男色的,我這個英俊小生就要跟著遭殃了。「      這話嚇得秦無雙臉色發白,她只得叫住要走的東方鈺:「你快帶我走吧。」      東方鈺心中暗笑,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說:「不行!那樣我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秦無雙咬著嘴唇用細細的聲音說道:「就算那樣,我也不會怪你的。帶我走吧。」      東方鈺笑著再次抱起秦無雙,從窗飛身而出。      到了院牆邊東方鈺小聲對秦無雙說道:「你別出聲。」說著迅速扒下她身上的大黃袍,摔出牆外。      然後才抱著秦無雙悄悄地走進自己的客房。      東方鈺將秦無雙放在床上,笑著說:「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還在這間客棧裡。」      秦無雙鬆了口氣,說道:「你還挺聰明……」她話剛說一半,卻發現東方鈺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身體,都快噴火了。      原來秦無雙身上只有一件濕透的輕紗褻衣緊緊貼在玲瓏浮突的嬌軀上,雪肌若現若隱,豐滿的侗體更是像要裂衣而出。只看得東方鈺呼吸急促,心中原始慾望炙熱燃燒著。      但東方鈺沒有失去理智,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      東方鈺坐立不安的窘態,讓原本恐懼的秦無雙,漸漸地對他有了好感。連秦無雙她自己都認為此時此刻,沒有男人能夠抗拒自己的魅力,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她看見東方鈺無數次將伸向自己的手,硬硬地收了回去。      在她眼裡,東方鈺已經成了一個可愛的大孩子。儘管這個大孩子隨時可能變成可怕的野獸。      這時客棧裡一陣喧嘩。東方鈺連忙吹熄油燈,躺在秦無雙的身邊。      漸漸客棧又恢復了平靜。可東方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隔著褻衣撫摸起秦無雙那高聳入雲的玉峰。秦無雙沒有阻止,或許她怕外面有人聽見動靜。可恨的東方鈺輕薄她的手法是那麼的高明,時而溫柔時而充滿激情地揉搓著她豐柔的玉峰。東方鈺的肆無忌憚使她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羞然閉目急促的喘著氣。      潮濕的褻衣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她的身體。玉峰毫無遮掩地任憑東方鈺揉搓,漸漸的她身體開始灼熱燙人,原來她在東方鈺的挑逗下已經是情慾焚身了。      東方鈺的手開始向下滑過圓潤平坦的小腹,摸上她結實修長的大腿。秦無雙剛一聲驚呼,就被東方鈺那炙熱的嘴唇堵住了嘴。他的舌頭很快便竄進了她的口中,肆意翻攪。滑膩膩的香舌在東方鈺的吸吮下,有了激烈的反應,兩條舌頭幾乎是粘在一起纏繞翻捲。      而東方鈺的手再次活動起來,撥開萋萋芳草,手指輕柔地撫摩觸碰嬌嫩的陰阜花唇。      秦無雙意識到自己再也保護不了四十幾年的貞潔了,眼淚滑落床褥。      「怎麼了,無雙前輩?」東方鈺邊親吻著她的耳垂邊問。      「你能放過我嗎?」秦無雙也覺得自己的要求太可笑。      「對不起,我已經沒辦法停下來了。」東方鈺用舌頭舔乾秦無雙眼角的淚水後,掏出一片九葉仙果的葉子說道:「無雙前輩,你將它吃下去。」      「是九葉仙果的葉子嗎?」秦無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它吞了下去。她知道事情一定會發生,自己只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對。      東方鈺見她已經做好接受了自己的準備,也就不再遲疑。將她的雙腿分開,單手握著堅硬如鐵的粗大肉棒對準秦無雙從未被人開墾的桃花洞用力將肉棒緩緩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龜頭處傳來。      畢竟是處女的肉洞果然緊窄,東方鈺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而秦無雙卻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沒讓自己叫出來,可眼淚卻沒止住。      東方鈺溫柔的說:「過一會就好了。到時我會讓你品嚐人間最甜蜜的快樂。      相信我,你不會後悔的。「      他說著雙手托住秦無雙的柳腰,用肉棒的一小半輕輕柔柔地在肉洞裡磨蹭。      漸漸的,秦無雙感受到了痛苦後的甘甜。      「無雙前輩,我要加快抽插了。你準備好了嗎?」東方鈺的動作其實已經越來越快,而整個肉棒也完全插了進去。秦無雙感覺自己的肉洞再次快被撐爆了,劇烈的快感一波波從肉洞傳遍全身使她嬌喘不絕。      「啊……好……好舒服……啊……」      東方鈺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秦無雙初食禁果的神情,有一點羞澀,還有一點貪婪。      「求你別看著人家了……啊……」      她嬌態讓東方鈺更是起勁急速抽插起來。      秦無雙的肉洞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這樣讓秦無雙的慾火完全升騰起來。      她不再矜持,大聲地誇讚著東方鈺:「小伙子……你真厲害……啊……好棒呀……再努力呀,我要升天了……快……」      東方鈺抱起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猛抽猛插,瘋狂地在她身上索取一切快樂……      一夜間,東方鈺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良辰春宵。連續三度將自己珍貴的精液射進了秦無雙那迷人的桃花洞裡……      第十一篇紫府雙仙      秦無雙天沒亮就離開了,高傲的她根本無法接受被東方鈺侮辱過的事實。      東方鈺也帶著谷幽蘭踏上了尋找她師傅紫府雙仙的道路。東方鈺感覺到以後會有機會再和秦無雙見面的。      這一天,馬車到達了紫府所在的山林。      馬車不能在山林裡行駛,東方鈺就背著谷幽蘭,繼續尋找傳說中的紫府。由於山林太大,而秦無雙畫的簡圖不太確切。因此,東方鈺迷失在山林的深處。      幾個時辰過去了,夜幕的降臨更給筋疲力盡的東方鈺增加了很大難題。但他沒有放棄,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他必須救活已經氣若游絲的谷幽蘭,所以他堅持在山林中不停地尋找著。      深秋的夜晚著實寒冷,東方鈺停下腳步,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谷幽蘭裹得嚴嚴實實,緊緊抱在懷裡。他不想讓虛弱的谷幽蘭再受風寒。遠方的狼飢餓地鳴叫著,提醒著他在這裡每一步都可能出現危險。他必須要盡快的找到落腳的地方。      或許天無絕人之路,突然東方鈺看見遠方有一處燈光。他欣喜若狂,抱著谷幽蘭衝了過去。      這是一間木頭搭建的小屋,可能是獵人的落腳點。      東方鈺上前敲了幾下門。只聽見有人問道:「誰?」      東方鈺連忙應道:「在下在這山林中迷路了,閣下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們借宿一晚呀。」      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瘦骨如材的老者。東方鈺一見此人長相心中暗笑,原來此人的臉活像驢臉。      那驢面老者看見東方鈺的表情,如獲至寶似的。眼神中散發著興奮的光芒。      但很快地變得冷漠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懷中衣服裹著的是什麼人?」      「是我老婆。她生病了,我本想找人替她醫治,可卻在這山林中迷路了。」      東方鈺說著下意識用衣角將谷幽蘭的臉遮住,他怕谷幽蘭這絕色的面容,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驢面老者也不深究。他側身讓東方鈺進了小屋後,隨手關上門。      屋子裡只點著一盞油燈,一切都那麼昏暗。      東方鈺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將谷幽蘭平放在地上。      那驢面老者卻始終上下打量著東方鈺,自言自語道:「太巧了,難道是天意嗎?」      東方鈺被驢面老者看得很是疑惑,「老人家,我有什麼不對嗎?」      「不!小伙子我只想問你,如果有人要和你風流一夜,你願意嗎?」驢面老者認真地說道。      東方鈺看著驢面老者,尷尬地問道:「老人家,你說得不會是你吧?」      驢面老者知道東方鈺誤會了,連忙搖頭,「對方是美女!而你永遠不會再找到一個像她那樣美麗的女人。」      東方鈺暗笑,驢面老者是個土包子,自己什麼女人沒見識過。但提到美女東方鈺還是很是心動,自從和秦無雙分手後,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品嚐女人的味道了。      「老人家你將在下搞糊塗了,這裡哪來的美女呀。」東方鈺張望著四周。      驢面老者似乎做了很大抉擇後,對東方鈺說道:「我自會安排!但你要發誓今晚發生的事情你不許透露絲毫出去,否則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取你性命。」      東方鈺正色說道:「老人家你放心,女人我玩了很多。我知道有些女人只是需要一時的撫慰,而我事後,會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      驢面老者點點頭,「那就好,看來,真是老天爺將你送到這裡來的。你跟我來!」說著兩人走出了小屋。      東方鈺緊隨著老者走了一段山路,來到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口。      等進了山洞,東方鈺才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      寬敞的山洞裡,四周牆壁上掛著許多燈籠。讓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假山流水,花草樹木將這山洞點綴得生機盎然。幾間精緻的竹樓,體現著這裡主人的品位。      此時,從中央一間竹樓傳出一陣悠揚的琴聲。東方鈺可以在琴聲中聽出了一種浮躁的渴望。      當兩人走進這間竹樓後,驢面老者做了個手勢示意東方鈺等在下面,他隨即一人蹬先上樓梯。      「你怎麼還是來了?」樓上琴聲停了,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不能不來!因為我就是為每十年一次的今天而活在這人世間的。」這是那驢面老者的聲音。      「哎……一般人根本不能超過三次。而從你二十歲的那年開始,已經是三次了。再來一次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裡。我不能再讓無辜的人為我犧牲了。」女人說道。      「仙子,我自有安排。四十年前我受了我爹的臨終囑咐,成了他的接班人。      而現在我也為我自己尋找到了替代者。他現在就在外面。「驢面老者說道。      「不,我不能再害人了。如果不是因為捨不得離開相公,我不會活到現在。      而現在的我卻生活在對相公的愧疚中,當我每次面對他時,心裡總像有萬把鋼刀在絞動。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我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了。「那女子語氣中帶著一種疲憊。      「仙子,如果沒有您的每天醫治,相公他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我們一家人才無怨無悔地犧牲自己。而您現在卻要放棄,難道我們一家以前的犧牲就白廢了嗎?」驢面老者說道。      半天,那女子才說道:「是呀,你們家為了我們夫妻犧牲太大了。記得當年我和相公是一對武林俠侶,由於練習了雙修神功而一直保持著青春,可以說是羨慕壞了那些武林中人。卻也招惹來了禍事,八十年前,逆天魔尊因為貪圖我的美色。與我們夫妻大打出手,我們雖然合力將他打下山崖,但相公也身受重傷,必須生活在這山洞深處的萬年冰窟中,而且每天午時需要我運功為他壓制傷勢。」      「原本我守著相公,也是開開心心的。但是後來我卻發現修煉了雙修神功的女人對性慾需求特別大,而且必須要和男人交合,才能陰陽調和。可是相公那次受傷也失去了性能力,所以我只有生活在煎熬中。」      女子停了一會又說:「更沒想到……六十年前的一天夜裡我發現經脈裡真氣亂竄,才知道再不吸取男人的陽精,我必定要經脈爆裂而亡。正在那時,相公的書僮,也就是你爹衝進我房間……我也曾思想鬥爭過,可是為了相公……你爹是個普通人,怎能經得起我的采陽補陰。因此從那夜以後他整整十年重病不起。」      「為了報答他,在他恢復後我就將我的丫鬟許配給了他。他們新婚的第二天晚上,我每十年的大限又到了。那時我不想破壞你爹娘的生活,因為你娘雖然是我丫鬟,卻情如姐妹。為了相公我也曾想下山,找個男人。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無奈之下我竟然異想天開跑進了驢棚……我也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當時毫無廉恥地跪在一頭黑驢的身下,翹起屁股,抓起黑驢那又大又長的肉棒讓它插進我騷癢的肉洞裡……黑驢真的將我當成了母驢,本能地抽插……那時的我已經是一個行屍走肉了。但是黑驢肉棒雖大,卻沒幾下就被我吸盡了精血。」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你爹娘趕來了。你娘含著眼淚將我和你爹推進了他們的新房……春風一度後,你爹已經憔悴得不成人形。你娘跪在我面前請求我將體內的精液傳輸給她,因為你爹十年間無法行房事。而作為妻子,你娘要為你爹留下後代。我只有肉洞對準你娘下體,用內力將所有的精液全部射進你娘體內,因此你娘懷上了你。」      「別說了,以後我全知道。我爹在十年後,死在了您的床上,而我娘也殉情自殺了……」驢面老者哽咽道。      「你覺得我是無恥淫蕩的女人嗎?」女子問道。      「不,包括我爹娘,我們一家一直尊敬您。我們知道您為了老爺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所以我們無怨無悔。但是您現在要放棄,我們家的犧牲不就白費了嗎?」驢面老者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又怎麼能再去禍害別人呢?」女子痛苦地說道。      東方鈺聽到現在全明白了,他邁步上樓。      樓上除了驢面老者,還有一個淡雅如仙、風華絕俗的年輕女子,端坐在古琴邊,腰肢挺直,使得她酥胸的曲線更為突出,神態端莊,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派。清秀絕倫臉龐本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憂愁。觀她的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五歲,正是女人的黃金時段,修長曼妙的身段中更有一份成熟女性的風韻。猶如絲緞的皮膚潔白中微微泛著紅光,或許就是陰陽失調,血脈爆漲的緣故。      東方鈺看呆了,他不得不驚歎雙修神功的神奇效果。      那女子看見東方鈺這種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屑地問驢面老者:「此人就是你帶來的嗎?」      驢面老者點點頭。      「你帶他走吧,他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說著那女子又開始低頭撫琴。      這句話有點觸怒了東方鈺,驢面老者正要說什麼,卻被他攔住。      東方鈺走到女子身邊,說道:「姑娘,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下初見姑娘,覺得姑娘有若天人一般。不能一親姑娘的芳澤,我會終身遺憾。就算在下能死在姑娘石榴裙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他知道自己服食過九葉仙果,根本不懼怕女子的采陽補陰,他也明白。對於正派來說采陽補陰是損人利己的惡行,自己只有激怒這女子,才能讓她放心施為。      女子果然對東方鈺的輕浮有點不快,說道:「看你年紀不大,說出的話倒像一個淫賊。」      東方鈺問道:「你見過淫賊嗎?」      女子冷笑道:「不但見過,而且他們全死在我手中。」      東方鈺笑道:「這就好。我是個大淫賊,你就不要有什麼顧慮了。用你的那雙修神功采我的陽補你的陰吧。這樣既能為武林鋤害,又能延長你相公十年的性命。一箭雙鵰呀。」說話間,東方鈺已經繞到女子身後,貼住她後背嗅吸她幽蘭般的體香,撫摸著女子白皙無瑕充滿彈性的纖手。      女子已經忍無可忍了,寒著臉大怒道:「你真想找死嗎?」      東方鈺一施眼色,驢面老者走下了樓。      東方鈺急不可待地說:「來吧,我等不急了。」說著他橫抱起女子,向床走去。      「我最後問你一聲,你真是淫賊嗎?」女子咬牙切齒地問道。      東方鈺湊到女子耳邊神秘地淫笑道:「馬上你就會相信,我是個大淫賊。」      「不用馬上了,我已經確定你是!你可別怪我心狠。」女子已經氣到極點。      東方鈺已經將女子平放在床上,慢慢替她寬解著衣裳。      有一滴眼淚在女子眼眶中打著轉,她感到受到了平身最大的羞辱。      頃刻間,女子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雪膚凝脂,柔骨冰肌,宛若一朵無暇的雪蓮花。高高聳起的豐潤乳峰和平滑的小腹,勻稱修長的玉腿,形成完美的身體曲線。下腹一片黑萋萋的陰毛,隨著身體顫抖而搖曳著。一切成熟女性特有的誘人風韻,都完全展現在東方鈺的眼前。      東方鈺看得雙眼發光,女子又羞又氣。      「別緊張。大家都是過來人,放鬆一點。」東方鈺邊溫柔地撫摩女子玉體,邊說道:「我這個淫賊很特別的。有多少對丈夫忠誠的貞婦在與我春風一度後,就會心甘情願的投進我的懷抱。」      「真要是這樣。我更不能放過你,讓你再去害人。」女子杏目圓睜。      「來呀,我等著呢。」東方鈺哈哈一笑,一隻手擠壓著女子胸前豐滿柔軟的乳峰,並且俯身輕輕咬住女子粉紅的乳頭,舌尖盡情地挑逗著它,而另一隻手已經滑過平坦的小腹,到達了女子溫暖的大腿內側,撫摩了一會那滑膩細嫩的玉腿後,直接撥開茂密的陰毛,撫弄她的陰唇。最後將中指插入了女子肉洞中,往返暢遊……      女子本來就修煉雙修神功,性慾比一般人要強得多。東方鈺這麼專業的挑逗使得她慾火焚身,難以克制。此時的她粉臉上蕩漾著無邊春意。香唇開起,噓氣輕喘,嬌聲微顫。      東方鈺調侃道:「美女,你肉洞裡已經水漫金山了。」      女子羞愧萬分,說道:「你不要再羞辱我了,快放馬過來吧。」      東方鈺搖搖頭說道:「不急,我還要嘗嘗你肉洞的滋味呢。」說著他竟然將女子的雙腿向左右分開,俯身將嘴貼在女子的陰唇上,張開嘴舌尖頂進肉洞中舔弄。      女子不由自主地抱住東方鈺的頭,挺起臀部來迎合東方鈺的舌頭……      漸漸地,女子顯然慾望到達了頂點,她已經不能滿足東方鈺舌頭給她帶來的快感,「快來,用你的寶貝插我吧……」      東方鈺這才抬起頭,他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你肉洞騷味好重呀。」      女子的臉漲得通紅,她暫時容忍著東方鈺。她心裡盼望吸乾這狂妄少年的陽精,給他致命的教訓。      東方鈺褲子已經脫掉了,他驕傲的將大肉棒在女子眼前,搖晃了幾下。女子心中驚奇,好大呀!居然人的肉棒有這麼大。      「幸福嗎?你遇見我,可以算是一次奇遇呀。」東方鈺扶住肉棒對準女子肉洞。腰部一用力,肉棒完全被肉洞吞沒了。      女子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而十年沒有性交的肉洞裡,強烈地擠壓感,更讓東方鈺興奮。他猶如巨浪拍岸般的抽插,快速而有力。此時的女子並沒有失去理智,她明白東方鈺只不過是她的獵物,是她的糧食。她想著盡快的補充自己。可是自己被東方鈺折騰得好似散了架,巨大的快感衝擊使得她無法運氣采陽補陰。「啊……慢點……哎喲……輕點……」      東方鈺得意地說道:「是不是無法采陽補陰呀。哈哈,只要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讓你吸個夠。」      女子如何叫得出口,她急中生智。用力將東方鈺扳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東方鈺身上緊緊地壓制住他,咬牙說道:「現在,你就老老實實受死吧。」      「哎喲,你好狠心呀。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總得讓我在快樂一會吧。」東方鈺調笑道。      「對你這種淫賊,根本不需要心軟。」說著,女子開始運氣在自己體內形成一個大磁場,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陽精。她發現東方鈺的陽精是那麼的純正,使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生機和力量。更令她驚奇的是,東方鈺陽精如浩瀚海洋,取之不盡。東方鈺更是完全沒有萎靡之態,依然氣定神閒地看著自己。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能承受雙修神功?」這女子感覺到東方鈺不是一般人。      「驚奇嗎?其實我根本不是淫賊。而是奉上天的旨意,前來拯救你的男人。      你盡情地吸吧,等你吸完了。我再撫慰你寂寞了這麼多年的身軀,保證你欲仙欲死。「東方鈺小聲說道。      此時已經神清氣爽的女子,趕忙離開了東方鈺的身體。她瞭解東方鈺具有那種讓自己癡迷情慾的能力,而她根本不想在精神上再背叛相公。      東方鈺顯然明白她的想法,可是面對如此絕色尤物,又豈能捨得讓她在自己手中溜走。「利用過我就這麼離開嗎?我們之間起碼需要一次公平交易吧。我拯救了你的性命,你也應該讓我享受一次吧。」      「求你了。除了性交,你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女子哀求道。      「怎麼你怕我嗎?不,應該說,你是怕你自己。因為你是個淫蕩的女人,所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別自欺欺人了,你以為你是貞婦,可以對你相公絕對忠誠。但我看這份忠誠根本經受不了考驗。」東方鈺運用著激將法。      女子真的被激怒了,她咆哮著說道:「我比你更瞭解什麼才是對我相公的忠誠。」      「你的忠誠難道就是十年後再找另外一個男人,給你相公換一頂綠帽子?」      東方鈺嘲笑道。      女子絕望道:「到那時,我可以選擇為相公而死。」      「那是自私,你只是為了保全自己可憐的名節而已。你死後,你相公也不能活下去。等於是你親手殺死了你相公。」東方鈺強詞奪理道。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和你上床就是正確選擇嗎?」女子冷笑道。      「為什麼不能選擇我呢,我無意搶奪你對你相公的愛。我只是希望在付出的同時,充分享受性愛的快樂。而今後,我不會糾纏你的。來吧,你就將我們的關係看成一場交易。你應該明白我是你唯一能在不受良心譴責,就能延長生命,從而拯救你相公的人。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難道還有什麼顧慮呢。」東方鈺繼續努力著。      女子內心動搖了。而在她動搖的時候,東方鈺已經再次將她按在床上。      女子顫抖著說道:「我不需要你的愛撫,直接進去吧。等你射精後,就離開這裡,滾得越遠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不錯,我是自私,我是好色。因為我從來不虧待自己。像你這樣為別人活著,難道就沒有後悔過嗎?」      女子用藐視的眼光看著東方鈺,「你根本不懂真正的愛情。和你講為愛而忠誠簡直對牛彈琴。」      東方鈺受到如此羞辱,他要報復,他要將這女子調教成淫娃蕩婦,「你真因為你聖潔高貴嗎?那是因為你早遺忘了性愛的快樂,就讓我喚醒塵封在你肉體裡的記憶吧。」      說著,東方鈺再次將肉棒插入肉洞中,在一片水國澤海中盡情馳騁……承受著東方鈺那般美妙快感的侵襲,這女子已經是嬌喘不止,胴體輕顫,美眸迷離。      「我的肉棒滋味怎麼樣呀?」東方鈺得意地問道。      女子咬著牙,倔強地說道:「你根本不及我相公的萬分之一。」      此時東方鈺已經指揮著女子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後,抱住她肥嫩的臀部瘋狂抽插起來。      東方鈺笑道:「幾十年了,難道你還記得你相公肉棒長什麼樣嗎?或許你只能記得那匹黑驢吧,當時你就是這個姿勢吧。」      這話揭起了女子最痛的傷疤,「你住口……求你別再羞辱我了。」      東方鈺整個人壓在女子身上,說道:「只要你不羞辱我,我怎麼捨得羞辱你呢。」      「我怎麼羞辱你了?」女子不解。      「性愛需要雙方完全投入,才能攀登快樂顛峰。你這麼冷漠地對待我辛勤的付出,不是就在羞辱我嗎?」東方鈺將手雙手環繞到女子胸前揉捏著她的豐乳,親吻頸部、耳朵……      女子在技巧高明的東方鈺軟硬兼施下,整個人似都要融化似的,再沒有抵抗能力。她發覺自己非常喜愛被東方鈺撫愛的感覺,而檀口不自覺地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她不禁喊道:「難道我真是淫婦嗎?」      「我現在可以放開你,讓你繼續做你的貞婦。」東方鈺假意說道。      「不,我要當快樂的淫婦。啊……我命令快點插我,讓我飛上天吧。」東方鈺幾乎徹底改變了這女子,巨大的快感讓她不能自制。      「如果被你相公看見怎麼辦?」東方鈺還在大力抽插著。      「我會對他說我要我自己的生活。而且我會大聲叫床給他聽,盡力搖擺乳房給他看。讓他知道我是個需要快樂的淫婦。」這女子已經徹底被東方鈺征服了,她再也不是不可侵犯的貞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慾焚身的淫蕩嬌娃。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這一夜的每一寸光陰都需要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兩人都發覺對方是自己完美的性愛夥伴。因為兩人的體質都超越常人,在無數次到達快樂頂峰後,又從頭再來。      等兩人筋疲力盡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可惜,我還有許多姿勢沒用了。不知道用在你身上,感覺會怎樣?」東方鈺繼續誘惑著女子。      女子小鳥依人般粘在東方鈺懷中,撫摩著他強壯的胸膛,「一定感覺很好,因為我們是最佳的性愛拍擋。」      「那你就和我一起遠走高飛,開始新的生活。」      「求你別逼我。你多留在這裡幾天,讓我好好考慮。我會用我的身體盛情款待你。」女子迷茫地說道。      「會有結果嗎?」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好矛盾……親吻我吧,給我力量。因為我很害怕,無論我怎麼選擇,都會失去一個最愛的人。」女子說道。      一直在樓下偷聽的驢面老者忽然做出了一個重大抉擇。他立即離開了竹樓。      在床上纏綿的兩人,忽然聽見遠處傳來兩聲慘叫。心中一驚,連忙穿好衣服向慘叫的來源跑去。      他們來到一個山洞裡,東方鈺立馬感受到冰冷刺骨,他猜這裡一定是女子的相公居住的萬年冰窟。      果然女子一進洞就叫喊道:「相公你怎麼啦?」      這時東方鈺才發現,一個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而他後背上深深地插著一把鋼刀。      女子抱起男子,哭道:「相公,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那男子顫顫巍巍伸出一手指,指向他旁邊。只見那驢面老者也橫躺在地上嘴裡口吐鮮血。      東方鈺趕忙抱起老者,只聽他無力地說道:「仙子……您應該……為自己而生……活了……」說完,他就氣絕身亡。      女子好像全明白了,她邊替男子點穴止血,邊哭道:「相公,是他來刺殺你嗎?」      男子看看東方鈺,沉重地點點頭。      「相公,都是我害了你。」女子極度內疚地說道。      「是我的錯,我不該拖累你幾十年。」男子伸手擦去女子臉上的淚水。      「不,我們紫府雙仙永遠不分離。」女子堅定地握緊男子的手,讓它貼緊自己的臉。      「你們是紫府雙仙,難道就是谷幽蘭的師傅師娘?」東方鈺驚奇的問道。      「你認識幽蘭?」女子大驚失色,他們果然是谷幽蘭的師傅師娘紫府仙人和紫府仙子。      東方鈺點點頭說道:「她是我的妻子,現在就在這老者的木屋裡。」      紫府仙子不信谷幽蘭是這少年的妻子,懷疑地問道:「她怎麼不來這裡?」      「她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秦無雙前輩說她全身經脈盡斷,而且她體內還有一種奇怪的火毒,燒噬著她的五臟六腑。現在只有你們運功引導她自己的內力將體內的火毒逼出,才能救她。」東方鈺焦急地說道。      紫府仙子看著她相公。因為她和東方鈺有了一曾那種關係,所以她不敢發表意見。      紫府仙人沉思了一會說道:「你去將她帶來吧。」      東方鈺一聽,趕忙狂奔到木屋將谷幽蘭抱到山洞中。      此時,紫府仙子已經為紫府仙人包紮好傷口。      紫府仙人說道:「你們出去吧,我要為幽蘭療傷。」      紫府仙子阻止道:「你身體這麼虛弱,還是我來吧。」      「不,快到午時了。到時我傷勢發作,還需要你為我運功呢。」紫府仙人堅持道。      紫府仙子只有和東方鈺退出萬年冰窟。      洞外,紫府仙子坐立不安,她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相公。      此時東方鈺輕輕摟住她肩膀,溫柔地說:「別擔心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紫府仙子憤怒地將東方鈺推倒在地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幽蘭的丈夫。」      東方鈺很無辜地說道:「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是她師娘呀。」      紫府仙子不再理睬東方鈺,哭道:「為什麼,老天要這麼作弄我。我到底做錯什麼?」      東方鈺有走到她身邊,說道:「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      紫府仙子不假思索地煽了東方鈺一記耳光。      東方鈺還是站在她面前,說道:「你打吧,這樣你會好受一點。」      紫府仙子用怨恨的眼神盯著東方鈺,忽然,她竟出人意料地投進東方鈺的懷抱,「我該怎麼辦,求你告訴我。」其實對於紫府仙子來說,東方鈺已經是她最親密的人,她現在六神無主只有依靠東方鈺。      東方鈺摟緊她,說道:「別想得太多,看事情怎麼發展吧。」      「可我不能不想呀,我好害怕。」紫府仙子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教你一個暫時逃避的方法。」東方鈺說道。      紫府仙子盯住東方鈺,等他說下文。      東方鈺突然親吻住她的香唇,紫府仙子本能地伸手掙扎,可是當她發覺自己暫時忘記恐懼時,她兩手就放棄了掙扎,緊緊摟著了東方鈺的脖子。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的纏綿中。      東方鈺一邊和她嘴舌交纏,一邊用手愛撫上她的臉頰。紫府仙子忘我的神態更讓東方鈺開始肆無忌憚地愛撫她的全身,這使得紫府仙子嬌軀抖顫。她脫離東方鈺的親吻,含情脈脈地對東方鈺說道:「幽蘭能成為你的女人,真幸福。」      「你現在也是我的女人。」東方鈺深情地說道。      這話讓紫府仙子血液奔騰。正當兩人難以自制時,萬年冰窟忽然有了動靜。      紫府仙子極不情願的離開東方鈺的身體,當她看見東方鈺下身那高翹的『帳篷』時,說道:「你這樣會打擊我相公的。」      東方鈺不懷好意地說道:「只要射出來,就好了。可是沒地方射呀。」      紫府仙子紅著臉問道:「你想射在哪裡?」      東方鈺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豐潤嘴唇,一時衝動說道:「我想射進你嘴裡。」      沒想到,紫府仙子真的俯下身拉下他的褲子。將傲立的肉棒握在手中,「你射吧,要快點。」說著將肉棒含在嘴裡。      東方鈺可以控制肉棒,隨時可以發射。可是他不忍心這麼快離開紫府仙子溫暖的小嘴。他竟然抽插起來,肉棒磨擦著豐潤富有彈性的嘴唇,龜頭被柔滑的舌頭纏繞,這種感覺舒服極了。紫府仙子用眼神催促著他,東方鈺只好放開精關,精液如火山噴發一般完全射進紫府仙子的口中。      紫府仙子用舌頭舔乾淨肉棒,抬起頭張開嘴,讓東方鈺看見裡面粘濁濁的精液。最後全部將它們吞下了肚。      此情此景,使得東方鈺脫口說道:「你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吧!」      紫府仙子神情黯然地搖搖頭,「當我們再走進萬年冰窟,就是我們結束一切感情的時候。」      紫府仙子看著失落的東方鈺,先象妻子一樣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慘笑道:「現在我才發現我是個淫蕩貪婪的女人,我很後悔昨晚沒有和你多做幾次。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將我抱到冰窟洞口好嗎?」      東方鈺看看到萬年冰窟的那幾步路程,點了點頭。紫府仙子摟住東方鈺的脖子,東方鈺抱起她的雙腿,讓它們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腰。然後一步步走向萬年冰窟。      紫府仙子主動送上了香吻,嘴唇與嘴唇的摩擦,舌頭與舌頭的糾纏。幾步路程,讓東方鈺走了很久,或許他們期望更久……終於到了萬年冰窟洞口,離開東方鈺身體,紫府仙子說道:「我們結束了,希望你以後好好珍愛幽蘭。」說著轉頭走進了冰窟,她急需冰窟裡的嚴寒來冷靜自己。      站在洞口的東方鈺還在回味甜蜜的時候,忽然聽見紫府仙子一聲尖叫。他立馬意識到出事了。      當他衝入冰窟後,發現紫府仙子抱著她相公哭泣著。此時的紫府仙人已經奄奄一息。只見他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竟變得毛髮皆白,皮膚起皺,活脫脫一個八九十歲的老者。      紫府仙人看著東方鈺,說道:「我已將百年的功力傳輸給了幽蘭,她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她本身的內力和我的內力產生了排斥。如果不陰陽交合,必有生命危險。你是她相公,我就將她交給你了。」      東方鈺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紫府仙人轉頭對他娘子說道:「我對不起你,拖累了你幾十年。我死後,你要好好的生活。其實當年書僮第一次上你的床,是我安排的。我一直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話還沒說完,他就停止了呼吸。      「相公,你不能丟下我呀。」紫府仙子悲痛欲絕。      東方鈺上前安慰道:「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你相公也不希望看見你如此傷心。」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好好和我相公說會話。」紫府仙子現在已經哭成了淚人,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紫府仙人的屍體。      東方鈺理解她現在的心情,而自己也必須趕快和谷幽蘭合體交歡,他說道:「好,你好好陪陪他。但你別忘了,你還有我!」      紫府仙子一震,抬頭看著東方鈺。      此時東方鈺已經抱起谷幽蘭向外走去,紫府仙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她連忙叫道:「你千萬別和幽蘭合體呀!」      東方鈺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我要救我老婆呀。」      「她現在體內有兩股內力在衝撞,而你功力不夠。雖然這個方法能夠拯救幽蘭,但你自己卻很可能被震死的!」紫府仙子已經完全明白了相公的用意,作為男人無論什麼時候,也不會對玷污自己妻子的人無動於衷,他會想盡方法報復。      東方鈺看了一眼昏迷的谷幽蘭,然後對紫府仙子瀟灑地說道:「就算有危險我也不會放棄我的女人。如果換成是你,我也會這麼選擇。」說完,堅定地抱著谷幽蘭向外走去。      紫府仙子內心有了一種溫暖,她猶豫了一下後,放下屍體說道:「相公,對不起。我不能看著他死。因為他對於我來說,和你一樣重要。」說完衝出冰窟,「東方鈺,讓我助你一臂之力。」·····      【完】 蝴蝶谷26uuu:www.dizhi1.com 首發 令狐沖新傳 令狐沖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沖的鬱悶很快一掃而光。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沖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來踏遍天山,也沒尋到超過五百年的雪蓮,還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採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千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怎麼辦,我看那個所謂的」芭蕉小築「就不見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們,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對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們這一條出路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沖歎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倖,畢竟關係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夠嗎?」令狐沖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體卻如融化了一般,灘在令狐沖肩上,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沖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身份比較尊貴。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沖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抬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沖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抬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和當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令狐沖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      令狐沖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里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師道:「就是這裡了,兩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兩個時辰就能到達。」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捨,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乾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閒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令狐沖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沖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沖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抬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沖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髮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沖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沖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瀰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觀。      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沖哥,你也來洗洗臉吧。」令狐沖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沖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沖哥,湖水這麼乾淨,我想下去洗洗,你說好嗎?」令狐衝向周圍看了看,此處地勢險要,四下除了河道沒有其他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趕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沖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閒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她揀了一塊乾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游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她看不見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沖哥,你在嗎。」令狐沖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隻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時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捨,令狐沖好奇,也追隨著兩隻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向岸邊喊道:「沖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捨,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游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了,快速游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籐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沖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籐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一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慾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划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慾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游開。      沒游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沖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撐開,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了出來。      良久,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鬆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籐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一個龜頭。龜頭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吁吁,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沖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體一鬆,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龜頭順利挑開陰唇,嵌入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沖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沖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體,讓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游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沖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沖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沖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游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乾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沖正靠在那裡抬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沖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沖笑道:「剛才一隻蠍子和一條小蛇邊走邊鬥,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出來。      令狐沖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髮,溫言道:「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沖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令狐沖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來喜怒無常,倒也習慣了,只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沖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係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從地緩緩點頭。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兩人繼續沿著石階上行,山間景色秀麗,清風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漸漸放下。又行了一個多時辰,見到前方樹木更加蔭盛,一座雄偉的莊園蒙著一層清霧,在高大茂密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令狐沖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莊院門前,這莊院甚是恢宏,大紅的牆壁有兩丈多高,兩人抬頭望去,高大的莊門上懸掛著一塊巨匾,書寫著四個蒼勁的金光大字——「熔劍山莊」。      令狐沖道:「就是這裡了,只看這氣勢,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沖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令狐沖點點頭。      兩人走到門前,叩動龐大的青銅門環,「咚咚」的響聲飄蕩在山谷間。不久,莊門緩緩開啟,一個四十幾歲,管家打扮的人探出頭來,見到二人,道:「請問兩位有何貴幹?」      令狐沖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們來到貴莊是想打聽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莊的管家,有何事兩位但講無妨。」令狐沖道:「請問閣下,可否知道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訝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體所在,不過倒是聽莊主提起過,兩位貴客請到莊內飲杯粗茶,我就去稟明莊主。」      兩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看來不虛此行,令狐沖道:「打擾了。」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之下步入莊內。      與莊外的氣勢恢宏相比,莊內景象格外優雅,到處花紅柳綠,又間小橋流水,石景林立,錯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過了漫長的細碎石路,三人來到了大廳,廳內雕欄玉砌,頗為華麗,立在大廳中央的一塊巨大大理石屏風十分醒目,上面畫著一隻奇怪的動物,外表似烏龜,可是遍體佈滿了蛇一般的鱗片,色彩鮮活,看起來甚為妖艷。      兩人心知這裡是莊主會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兩人在屏風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後道:「兩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請莊主。」令狐沖拱手道:「管家多禮了,辛苦。」      管家轉身向後廳而去,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廳中顯情色五月天得有些孤單,盈盈壓低聲音道:「沖哥,你是否覺得這管家有些太過熱情了,他連我們的姓名都沒有問。」令狐沖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義之人,看他們的待客之道,就知莊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嬌嗔道:「就你令狐大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結交一群狐朋狗黨,經常被人佔便宜還樂此不疲。」      令狐沖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義「二字,別人如此對待我們,我們怎麼能隨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總有一番大道理,反倒顯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總覺哪裡不妥。」      令狐沖正待應聲,忽聽屏風後傳來腳步聲,聽那管家的聲音道:「莊主慢行。」知道是莊主到了,隨後,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令狐沖連忙起身,當他抬頭望見那人的臉,不覺愣住了,一聲「師父」差點脫口喚出。      那莊主面白無鬚,溫文爾雅,氣度不凡,活脫脫一個「君子劍」岳不群,令狐沖忍不住身體顫抖,一時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現眼前,多年不見師父是否還在怪罪他,想撲上去給師父叩頭請安,又怕師父仍然冷酷無情,不認他這個徒弟,眼淚竟欲奪眶而出。      那莊主見到令狐沖的表情,十分詫異,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令狐沖聞言如醍醐灌頂,師父幾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也許是自己和師父的糾葛太深,幾年來還一直念念不忘。見那莊主雖然外貌和師父極為相像,卻少了鬍鬚,聲音和氣質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間樣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莊主的樣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剛才失態,望莊主見諒。」      莊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來到敝莊,就是貴客,小兄弟快請坐。」令狐沖連忙稱謝,坐回盈盈身邊,莊主走過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見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詫異,總覺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細膩,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備。      莊主道:「貴客臨門,多有怠慢,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令狐沖道:「莊主嚴重了,情勢所逼,實在冒昧,小子令狐沖.」一指盈盈道:「這是賤內任盈盈。」      莊主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和任女俠,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令狐沖道:「莊主客氣了,在下只是江湖後輩,」大俠「二字愧不敢當,如莊主不棄,叫聲兄弟,在下還心安些。」      莊主笑道:「經常聽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風采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劉管家,吩咐下去,準備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貴客,令狐兄弟不會不賞臉吧?」      令狐沖也不推辭,笑道:「令狐沖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哥如此豪氣,也是縱橫一方的英雄豪傑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剛相識的人就稱兄道弟,胡吃海喝,雖然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那莊主歎氣道:「老夫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現在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起老夫,和令狐兄弟還頗有淵源。」      令狐沖訝然道:「老哥請講。」莊主道:「老夫岳不凡,當年也是華山派的人,你師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令狐沖一呆,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是華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曉,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相像,連忙起身道:「原來是師叔大人,請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連忙上前扶住令狐沖,道:「令狐沖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師父只有血緣關係,卻並無兄弟之名,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哈哈,還是如你所說,我叫你一聲小兄弟,你喊我一聲老哥,豈不痛快。」      令狐沖見岳不凡豪氣,也笑道:「老哥抬愛,令狐沖怎敢不從。」重新落座後,令狐沖又道:「老哥,恕令狐沖直言,家師對此事從未提起過。」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語,老夫自不會隱瞞。那一年,你師父十歲,老夫只有七歲,遵從父親遺囑,拜入華山門下,我二人資質頗佳,深得師父喜愛,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無保留地交流習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飛猛進,讓其他師兄弟好生羨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段時光,接著道:「就這樣過了十年,我們在武學上都有了相當的造詣,不幸的是,從那時起,我們卻有了分歧,而這種分歧,也存在於整個門派中。」      令狐沖忍不住道:「老哥說的可是」氣宗「與」劍宗「之爭。」岳不凡點點頭,面露悲傷之色,道:「正是,之前華山人丁興旺,高手如雲,一直凌駕於五嶽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卻突然發生內部爭鬥,我們兄弟二人也倦了進去,真是造物弄人,我們在這場浩劫中竟站在了對立面。」      令狐沖聞言,內心已經隱約猜到了結果,又聽岳不凡苦笑道:「一場血戰,真是殺得天昏地暗,雖然最後」氣宗「勉強勝出,但是兩宗高手卻已死傷殆盡,我們」劍宗「殘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並承諾永遠不得以華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從那以後,華山派人丁稀薄,日漸衰落,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兄長。」      令狐沖道:「同門自殘,何其殘忍,雖然最後」氣宗「勝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視為華山派絕密,後輩弟子已無人知曉,小弟也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極是,那場浩劫之後,相信所有人都會心中遺憾,老夫心中對家兄沒有絲毫怨恨,後來聽說他做了掌門,也替他高興,只是很可惜,後來他竟然妄想稱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罷。」      令狐沖聞言心中也感慨萬分,歉然道:「令狐沖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傷心往事,還請見諒,令狐沖此次前來,是想向老哥打聽一個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來意劉管家已經稟報給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築「就在不遠處,賢伉儷在敝莊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們過去。」      令狐沖大喜,道:「先謝過老哥。」盈盈聽了兩人的對話,也覺華山爭鬥太過慘烈,卻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後一定要讓情郎仔細講給自己聽。      兩人繼續攀談,令狐衝將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此番尋找「芭蕉小築」的緣由都一一告知,聽得岳不凡義憤填膺,大罵魔教卑鄙陰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筵席已經準備好,岳不凡請令狐沖夫婦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喚了幾個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對這些女人沒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隨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幾人用膳,倒有十幾個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這莊主倒是個講究排場之人,她向來不喜,心中生出一絲反感。      岳不凡對令狐沖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極力勸酒,令狐沖退出江湖幾年,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豪飲,有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加之旁邊有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顯得頗為熱鬧。      觥幬交錯之間,令狐沖問道:「老哥,不知這」熔劍山莊「四字取自何意?」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這幾年退隱江湖,消息可是不太靈通,老夫退隱之後,創建了這個山莊,後院擺了一座大熔爐,江湖中有想要退隱的朋友,都來到山莊,把兵器扔到熔爐中熔化以表決心,從此與江湖事一刀兩斷,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見證人。」      令狐沖笑道:「看來等到剿滅魔教之日,令狐沖還要來叨擾老哥了。」岳不凡笑著應道:「好,隨時歡迎賢伉儷大駕,老夫是不能再戰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兩人話語投機,邊飲邊談,不自覺已到深夜,仍然興致盎然,盈盈和幾個女眷早已感覺無趣,硬著頭皮相陪,有個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見狀,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帶賢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沖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難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興致,老夫自當奉陪。」頓了一下,對盈盈道:「任女俠倦了吧,可讓賤內陪你去內廳休息。」      盈盈確實有些睏倦,坐在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莊主,那賤妾就先去休息了,還請莊主和大哥不要飲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俠放心,一會我就親自把令狐兄弟送過去。」於是盈盈隨幾位女眷走入後廳。      席間只剩下兩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盡興。又過了片刻,忽然見那劉管家急匆匆入內,道:「莊主,不好了,莊內發現了盜賊。」岳不凡驚起,道:「有這種事,我去看看。」對令狐沖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話音剛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發突然,令狐沖尚來不及回答,見兩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雖然是客,也當替主人分憂,決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寶劍,推開門,步入院內。      此刻皓月當空,清風拂動,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令狐沖正待向人聲傳來的地方行去,忽見一條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樹影下迅速掠過,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飛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莊外奔去,碰到圍牆,那人飛身越過,身法輕盈,看似輕功頗為高超,令狐沖緊隨其後,翻過圍牆,已到了莊外,他見那黑影向樹林中逃逸,展開身法,尾隨而去。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兩條人影起起落落,在樹稍上飛奔追逐,那人開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沖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沖用盡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終和那人保持一定距離。令狐衝越追越是心驚,醉意全無,那人輕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依舊窮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一節樹枝上,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令狐沖,令狐沖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對峙。月光下,令狐吹見那人渾身上下披著寬大的黑袍,只露出兩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樹林中,如同一隻碩大的貓頭鷹站在樹頂,讓人毛骨悚然。      令狐沖定了一下心神,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內傳來一聲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來找你,令狐沖.」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生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沖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感,聽了他的話,不由驚訝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      那人道:「令狐沖,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令狐沖心底泛起一股涼氣,拱手道:「令狐沖不記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誤會,閣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誤會?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讓人發毛。忽然,在沒有任何徵兆之下,那人如閃電般撲向令狐沖,掌風掃至,令狐沖連忙拔劍抵擋,只聽「叮」的一聲,令狐沖握劍的手禁不住發麻,一股強勁的力道湧進心脈,不由氣血翻騰,再也站不住,順勢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條樹枝上。      立足未穩,那人又飛身而至,如夜梟般張開雙臂,月光下令狐沖看到他修長纖細的手中銀光閃閃,竟似兩枚銀針,他來不及多想,挺劍和那人戰在一處。那人招式怪異,迅捷如電,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      對方武功奇高,幾個回合過後,令狐沖自知不敵,更讓他心驚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東方不敗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葵花寶典?令狐沖大驚失色,當今世上,還有誰會這種邪功,難道是東方不敗?      令狐沖驚悚之下,更加力不從心,忽然右邊肩井穴一痛,已被銀針刺入,手中長劍脫手而飛,隨後身體幾大穴位連續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只覺渾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暗道:「罷了,沒想到我令狐沖今天要命喪與此。」      那怪人輕輕落在令狐沖身前,道:「令狐沖,感覺如何?」那聲音竟變得溫柔嫵媚,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令狐沖不由一愣,她竟是個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溫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舊相識。」令狐沖顫聲道:「東方不敗?」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俠還是那麼聰明,一猜就中。」      令狐沖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經……」東方不敗道:「死了?呵呵,我要色色以前的東方不敗確實死了,所以我要替他報仇,令狐大俠還覺得是誤會嗎?」      令狐沖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練《葵花寶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東方不敗咯咯笑個不停,身體都顫抖起來,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現在的東方不敗,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報仇有什麼不妥嗎?」      令狐沖輕輕閉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動手殺了我吧。」東方不敗輕聲道:「從前我確實恨你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把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令狐沖道:「你待怎樣?」東方不敗輕輕歎了口氣,如同深閨怨婦,幽幽道:「再次見到你,我發現你還真是英俊呢,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出色,哪個女人會不傾心呢?」      令狐沖沒料到她說出這番話,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東方不敗繼續道:「我做了女人之後,一切想法都變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卻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愛的男子,度過餘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虛度光陰。」      令狐沖聞言雞皮疙瘩灑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來,又是一個不男不女的閹人,聽她的意思竟然還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當初的東方不敗,把教務都交給楊蓮亭打點,自己躲在深閨養花刺繡,想來練過《葵花寶典》的人都有這種傾向,於是道:「東方教主所言極是,做女人就不應該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東方不敗歎道:「我以前有過這種念頭,不過近來我發現自己變得更貪玩了,既然我沒有興趣稱霸江湖,憑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間。」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煥發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沖見她的樣子,知她已經入魔,無可救藥,歎道:「中秋武林大會就是你的第一步?」東方不敗撫掌道:「呵呵,聰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現在的實力,就算再來幾個黃藥師,我滅了他們也易如反掌。」      令狐沖道:「你到底想怎樣?」東方不敗笑道:「你見過貓捉老鼠嗎,有趣之極,所以我也想學上一學,你們夫婦,黃蓉,小龍女,哪一個的行蹤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來欣賞我的傑作。」      令狐沖聽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喪心病狂,自古邪不勝正,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收手,當初的東方不敗就是前車之鑒。」      東方不敗聞言不怒反笑,道:「是嗎,那我更要證明給你看了,郭靖,楊過,還有令狐大俠你,你們的夫人那麼溫柔美麗,讓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沖聞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瘋子,你妄想。」東方不敗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讓你體會到愛妻被人姦淫的痛苦。」她走上前,把令狐沖拖到一棵大樹前,讓他斜靠樹幹,然後坐在他身邊,柔聲道:「如果以前有人說我不男不女,我一定會殺了他,但是如今不會了,我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令狐沖聞言心中一涼,不知道這個惡魔會做出什麼,她會如何對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願再說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一隻柔軟溫熱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只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      隨後感覺東方不敗在解他的腰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聲道:「你做什麼?」東方不敗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說話間已經解開了令狐沖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那結實的身體,令狐沖大驚,難道這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東方不敗騎上令狐沖的身體,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一會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開了那寬大的黑袍,令狐沖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藉著月光他看到了一個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豐腴胴體,那胸部竟然十分堅挺豐滿,分明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成熟女體散發出來的幽香。      東方不敗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說著一隻玉手竟伸到了令狐沖的褲襠內,握住了那個軟綿綿的傢伙,那小手柔軟光滑,不斷抓弄,令狐沖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不禁羞辱難當。      東方不敗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俠有感覺了,這麼快就硬了。」令狐沖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殺了我吧。」東方不敗笑道:「我怎麼捨得,一會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說完拉下令狐沖的底褲,那堅硬的肉棍馬上跳了出來,東方不敗解開頭上黑布的一角,湊上柔軟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溫熱滑膩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沖差點叫出來,肉棍瞬間膨脹,東方不敗開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沖喉嚨乾渴,一種原始的衝動從內心激發出來。      良久,東方不敗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令狐沖知道今夜難逃此劫,只得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來,隨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最後竟來到了一片毛茸茸,濕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傳來的清晰感覺讓他忍不住驚訝,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東方不敗的帶動下不斷撫摸她豐滿肥碩的屁股和泥濘的肉屄,異樣的衝動湧向全身,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不一刻,他的手已經變得濕噠噠了。      東方不敗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對準肉屄,喘息道:「令狐沖……來……進去吧……」令狐沖龜頭抵著濕潤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慾火積蓄待發。東方不敗腰部下沉……一種強烈的插入感傳來,他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東方不敗交歡,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東方不敗不顧一切地扭動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啊……令狐沖……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強烈交合的快感,讓令狐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衝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東方不敗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順著肉棍流到了令狐沖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滋滋……」的聲音不斷傳入令狐沖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內心無比屈辱,身體上的刺激卻快把他推上了顛峰。      終於,令狐沖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處,「啊……好燙……啊……」東方不敗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陣淫蕩的叫聲,身體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沖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東方不敗從令狐沖身上下來,慵懶地道:「很舒服吧,你還認為我不男不女嗎?」見令狐沖緊閉雙目不說話,笑道:「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最是寶貴,別浪費了。」竟低下頭,含住令狐沖半硬半軟的肉棍,不斷舔弄,把上面殘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東方不敗站起身,緩緩繫起腰帶,笑道:「我們春風一度,你的嬌妻會不會吃醋呢,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令狐沖今夜任人宰割,心中淒苦,他已沒有心思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但是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恐懼卻不斷增強。      東方不敗笑著幫令狐沖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沖幾大穴位,頓時讓他昏死過去,她緩緩站起身來,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她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嘯。      不久,從黑暗中閃出兩條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見到東方不敗,他們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東方不敗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聲音,「岳不凡,劉正,這次給你們」朱雀堂「記上一功,令狐沖就交給你們看管,出了什麼差錯提頭見我。」      岳不凡不敢抬頭,顫聲道:「謹遵教主法諭,屬下把他押入地牢,諒他插翅也難飛,那任盈盈如何處置,還請教主指示。」      東方不敗嘿嘿怪笑,道:「你們」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線,這兩年也算辦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賞給你們了。」      兩人聞言大喜,低頭叩拜:「謝教主體恤。」東方不敗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過些時日,我保你坐上」華山派「掌門的位子,我有要緊事要辦,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謝,「恭送教主!」兩人齊聲喊道。      東方不敗飛上樹頂,轉瞬不見,兩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劉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給屬下吧,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鐵臂蒼龍「玩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膽包天,要和本座搶女人嗎?」劉正臉色一變,悻悻道:「屬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沖,我們回莊。」      第十三章偷龍轉鳳      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岳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藉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扎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沖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只識得岳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沖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沖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      令狐沖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姦污?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沖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岳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岳不凡學著令狐沖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岳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沖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隻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岳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慾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岳不凡佔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岳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沖哥,我看岳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岳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幹嘛要替他說話。」令狐沖心中一動,岳不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沖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岳不凡放肆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慾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岳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嬌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沖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吁吁,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沖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慾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      岳不凡是一個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岳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沖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慾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姦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岳不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岳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沖哥……不要舔那裡……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家了……進來吧。」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岳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慾點燃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沖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身。      岳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沖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肉屌佔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沖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岳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沖哥……輕點……啊……」,她的秀髮凌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岳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啊……沖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氾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沖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洩了……啊……用力……」聽了盈盈的話,岳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沖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岳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沖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樣……」      令狐沖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只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聲,道:「沖哥,你越來越壞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沖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啊……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沖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沖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沖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丟了……」聽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匯入肉屄深處……      令狐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沖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我剛才被你弄得……差點暈過去。」岳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沖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沖呢。」      岳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了?」忽然,岳不凡指尖發力,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沖哥,你做什麼?」      岳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讓空氣中都瀰漫著淫蕩的氣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沖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抬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岳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沖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沖哥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沖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 上一篇: 宇文君 下一篇:九鳳天下 宇文君   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儔和黃媚,這兩人是周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周文立、房秋瑩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道:「恭賀廖兄、柳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敬。」說罷一飲而進……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房秋瑩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裡這黃媚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露了形跡. 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房秋瑩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房秋瑩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瑩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房秋瑩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這黃媚號稱「冷艷魔女」,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豈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房秋瑩的私處,撩撥掐弄盡情把玩。只把房秋瑩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房秋瑩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房秋瑩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擔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房秋瑩粉面羞紅,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裝挽留一番。房秋瑩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飲一會,宇文君心裡想著美艷的「冷艷魔女」,那裡來坐得住,起身道:「我還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房秋瑩回到睡帳反覆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何不利用黃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想到剛才被他摸弄私處的事情,不覺面上一紅。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房秋瑩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黃媚與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要任他淫辱……」想到這不由感到一陣不妙……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淫笑著一把將房秋瑩摟在懷裡。房秋瑩一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對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瑩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瑩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房秋瑩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媚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房秋瑩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連胯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說著話,一手摟緊房秋瑩纖腰,一手竟插入雪劍玉鳳褲帶探摸下去,目標直奔女人羞處……房秋瑩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裡,身心狂震的她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了力量……宇文君點了房秋瑩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的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雪劍玉鳳抱至榻上,寬衣解帶,扒了個一絲不掛……雪劍玉鳳那成熟惹火的玉體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驚羞欲死,偏偏麻穴啞穴被制,不但無法掙扎,連叫都宇文君看著房秋瑩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肥圓型,而鼓鼓彈漲著,那苗條動人的細腰兒下,而在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稍稍的分開了一絲,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要命之縫……宇文君鼻血差點流出來,「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死了」他興奮的分開房秋瑩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用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房秋瑩羞恨無比,心中還指望丈夫來救他,也是該這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周立文心存顧忌哪敢此時來看她……面對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而狂著房秋瑩迷人的香唇,一手扶陽對穴,雞巴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雪劍玉鳳的屄縫兒。房秋瑩驚得張口欲呼,卻哪裡叫得出來,被宇文君對正鳳宮門戶,用力的向前一挺,只聽滋的一聲,肏個盡根到底……可憐一個成熟貞潔的美艷女俠,就在這樣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被她的死敵淫辱肏弄了。被淫失潔的強烈屈辱感,使一向貞潔自愛的雪劍玉鳳腦中「嗡」的一聲昏了過去……宇文君擗開雪劍玉鳳房秋瑩兩條肥美的玉腿,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她那黑毛茸茸的美屄夾在裡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遠超他想像之外,那屄裡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扶著她的纖腰雞巴頭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房秋瑩那個性感美屄裡肏弄起來,看著自己的雞巴不斷沒入房秋瑩那黑毛茸茸的屄縫,又是得意又是過癮,心道為:「媽的,騷娘們,和老子假正經,最後還不是被老子的大雞巴把你給肏了。不過這冷艷魔女真是名不虛傳,屄騷人美,肏起來真是沒的說。」。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時被他壓在胯下狠肏不止的,是比冷艷魔女更賦美名的貞潔女俠雪劍玉鳳房秋瑩,不知更會興奮得意成什麼樣子,他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聲響當中,竟將一向貞潔的雪劍玉鳳肏得汁水氾濫,玉胯間濕黏片片,騷穴裡更是火熱淫媚無比……宇文君只覺得身下這個美肉人兒,豐腴媚艷,長相隱含騷意,極具成熟女人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房秋瑩的唇,一面的在她玉體裡狂抽猛插,雞巴頭子來來回回的塞肏著房秋瑩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將雞巴送肏到騷屄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房秋瑩的子宮內壁。強烈的衝擊和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使失節被淫的雪劍玉鳳甦醒過來。   房秋瑩恢復意識後,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下身,張目一看,只見自己兩腿被反壓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肏的實況:一根黝黑巨偉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斷地在她玉胯間那個貞潔美屄中抽出肏入,在啪啪脆響聲中,那屄口紅艷的肉唇被肏得不住凹陷翻出,還不時帶出一層層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褻至極。房秋瑩羞忿欲死,偏是無法掙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死敵宇文君盡情淫肏自己……一時間,「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雪劍玉鳳細細的抽泣聲,和她那美屄被肏的「沽滋……沽滋」聲,飄滿了房間……半個時辰之後,被宇文君淫邪萬般的盡情肏弄後的雪劍玉鳳仰面躺在床中,一玉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那歡液流洩的微腫的銷魂屄縫兒,淚痕未乾的艷臉上掛著兩片暈紅,那豐盈微喘的乳房上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肌膚蕩漾著雲雨春情之後的酡紅。羞忿的神情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這美艷貞潔的俠女剛被人肏過了……而那飽嘗她那媚屄滋味的仇敵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盡情淫辱、享用過的肉體。房秋瑩知道自己已經失潔遭淫,心中悲痛欲絕的她兀自細聲抽泣著……宇文君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肏了江湖聞名「雪劍玉鳳」,他盯著這還在抽泣著的美人兒,解開的她的穴道,卻仍制著她的功力,笑道:「冷艷魔女如何像個良家婦女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房秋瑩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儔的?」房秋瑩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像異於往常。」。   房秋瑩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屄也肏了,再不可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愛言語。」。   宇文君頷首,復又淫笑著拉住房秋瑩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房秋瑩壓住心頭的羞怒假裝嬌媚嗔道:。   「你這隻大色狼,強姦了我,還在損人家,我才不理你。」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卻撫弄著那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屄的大雞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飄蕩的,色色的道:「黃姑娘,只要你不見怪,我願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房秋瑩羞道:「去你的,誰稀罕。」宇文君聽著她的嗔語,看著她的艷體,對她那一身白肉兒實在是著迷。一張臭嘴又開始頻頻吸吮著她的香頰,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雙毛手,也不放鬆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對大號肥美乳房……「……嗯……都統,你別這樣嗎,……」雪劍玉鳳無奈的媚吟著。   宇文君卻嘻嘻淫笑道:「……寶貝……大寶貝兒,你長得太美……太媚人,尤其這一對大奶子……大白屁股,還有這個夾得緊緊的肉包子,本都統玩過不少美女,但從未肏過如此可愛的大包子屄穴……」。   宇文君愈說愈不像話,淫聲怪語中,一手抓著房秋瑩的乳房,一手又偏不離她那支肥美騷穴……房秋瑩內心羞恨得幾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著被他玩弄……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嗔的神情心中一癢,分開她的玉腿兒,細細端詳房秋瑩胯間那個屄縫兒,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由於剛被肏過,那屄縫兒微微向兩邊裂開,裡面充滿了自己剛剛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穴!」心中真是愛到了極點……「哎…討…討厭……怎…怎麼這樣…」房秋瑩被他弄成四腳朝天的姿式,胯間景色暴露無遺,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不裝出風騷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唉!   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宇文君淫笑道:「誰叫心肝生得這般美艷,剛才只顧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間這個美屄,如今細看之下竟這般淫騷誘人。」。   房秋瑩臊得艷臉飛紅,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裡淫騷了……」心裡想著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裡婉轉逢迎、任人淫玩,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還被說得如此下流不堪,真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肏得兩邊裂開的屄縫中輕輕一挑,手指上沾滿了她剛剛受辱時被肏出的淫水,亮晶晶的移到房秋瑩眼前,淫笑道:「不僅淫騷,浪水還多,心肝騷肉兒,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騷嗎?」。   「呀……你……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羞得以手遮面,說不出話來……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盡情欣賞著房秋瑩的羞態,胯下的雞巴又發硬漲大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瑩白的玉腹上……房秋瑩悄悄張開一雙俏目,盯著這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屄的大雞巴,那大雞巴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心裡即是羞恨又隱隱有點喜愛它的威猛,真是說不上是什麼滋味……而此時淫性又起的宇文君,起身抄起她兩條肥白的玉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艷體之上,房秋瑩知他又想奸辱自己,急道:「都統好急色,讓人休息一下嘛……淫性又起的宇文君焉能放過她,淫笑道:「大寶貝,你這一身浪肉兒真是美,弄的人心癢癢的…尤其下面這個大包子騷屄,肉呼呼的,肏起來水流不止,簡直爽死個人!」。   房秋瑩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恨聲嗔道:「去你的……,你妹子的才是騷屄呢……回家肏你妹子去。」……宇文君看著她那風騷冶媚的艷態,雞巴都快炸了,邪聲道:「我妹子不好,屄沒你這麼騷。要肏就肏你這種騷屄娘們。」說著飛快地分開房秋瑩那雙豐滿玉腿,房秋瑩紅潮滿面,待要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沒奈何恨聲嗔道:「你這不說人話死人,放開人家。」。   宇文君一邊強按著她,一邊把那膨脹堅硬的雞巴頭子酥酥癢癢地頂住她那個黑毛茸茸的屄縫兒上,淫笑道:「等肏過這個肥嘟嘟的騷屄兒,自然就放了你這騷屄娘們兒。」……宇文君屁股略微抬高調整好體位,用力捧著她不斷扭動的大美屁股,那根粗壯的大雞巴抵著她那濕潤、滑膩的淫美屄縫兒,用力一挺,雞巴頭子抵著淫滑的屄肉就給她塞了進去,房秋瑩被他死死固定住無法抗拒,只能滿面羞慚,再次含恨受辱。而宇文君則在陣陣肉緊奇爽中,再次肏了這假冒的冷艷魔女——雪劍玉鳳房俠女……被迫再次受辱的「雪劍玉鳳」房秋瑩,「呀……」的一聲媚吟,胯間那個黑毛圍繞的貞潔美屄被肏了個盡根到底,一向淡薄性慾的她從來沒有被肏得這麼深過,以前丈夫周立文肏她時,雞巴只能幹到屄裡一半,此時被宇文君那特大號雞巴塞得一口大氣差一點喘不過來了,等到雞巴緩緩退後時,才啊嗯一聲浪叫起來了。「哦……太……太大了……」雙腿抬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宇文君看著房秋瑩被自己肏得媚臉含春的冶媚相,邪笑道:「騷屄娘們,雞巴不大,能肏得你這般舒服嗎?」房秋瑩被宇文君下流話說得艷臉通紅,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竟被他叫成「騷屄娘們」更是羞恨欲死……宇文君此時抱起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開始深深地塞肏她,由於這次清醒著挨肏,所以倍感羞辱。宇文君的大雞巴真不是蓋的,下下肏到子宮口,下下直抵花心……房秋瑩被肏得玉胯直躲,「……呀……不行……太大了……」但正肏得肉緊的宇文君卻死死地抓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她躲到哪兒,大雞巴就根到哪兒,肏得她渾身亂顫,下下著肉地在她那身撩人艷肉兒裡抽弄,未曾遭受如此巨物的房秋瑩,被那粗大無比的雞巴塞得玉體顫抖,雖心中恨得要死,但沒幾下就被肏得臉紅心跳,淫水潺潺了……宇文君感覺到了她的濕滑,抬起身來觀瞧,只見她嫩白無比的玉胯間,那黑毛下肉呼呼的騷屄兒,緊緊地咬著大雞巴一夾一夾的不斷吞吐收縮,他每肏一下,那水兒一沽一沽的流了出來……房秋瑩臊得媚臉通紅,羞叫著:「……你這死人……,……不要看……」。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眼著她胯間那淫美景象,嘲弄地道:「剛肏了幾下就騷成這樣,真是個騷屄娘們兒。」。   「……去你的……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紅著艷臉,已是羞說不出話來,陰差陽錯被人給肏了也就罷了,還被肏得那麼爽,一向貞潔自愛的她,真是羞慚得無地自容……宇文君卻扯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使她能看到自己被肏的樣子,一這加快節奏肏得她渾身亂顫,一邊道:「我的騷屄美人兒,快看你的騷屄是怎麼挨肏的。」。   房秋瑩被被他玩得都快羞死了,臊和以手遮面羞叫道:「…你…你這死人,……我不要看……」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是有點想看,她已婚多年,由於貌美的原固,夫妻間更是房事不斷,但丈夫周立文卻從沒肏得她這般欲仙欲死。所以極想看看這下流無比的男人,是如何肏得她那個屄穴酸麻淫癢,快感連連……好奇心使忘記了羞慚和恥辱,偷偷透過指縫,向那正被劇烈淫肏的部位望去。   一看之下頓時移不開媚目,只見自己那黑毛圍繞的屄縫兒裡插著一根龐然巨物,來回地抽個不停。真的太大了,原來宇文君那大雞巴在給她肏進去後,比剛才又足足大了一圈,房秋瑩看得臉紅心跳,他還肏得那樣快、那樣狠。連自己那羞人的媚肉都被帶得翻了出來,要是丈夫也有這樣一根雄偉的淫物那該有多快活,房秋瑩心裡胡思亂想著……突然,那雙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開,跟著便聽到宇文君笑道:「要你看你不看,卻自己在這偷看,原來你是個悶騷型的蕩貨。」房秋瑩窘得艷臉通紅:   「人家才沒工夫偷看你那下流東西。」。   宇文君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歡看自己挨肏的樣子,幹嘛不承認呢,怎麼樣?本都統的下流東西把你那騷屄肏得如何?」說著大雞巴肏得更快更深更滿,房秋瑩被他肏得渾身亂震,「……呀……」一陣陣酸麻無比的滋味使她說不出話來,兩條玉臂不顧羞恥的纏上宇文君身體媚吟著,那底下的淫水卻流得更多了……她一雙媚目盯著身上這淫辱了自己的敵人,和正在她那濕滑淫美的騷美肉洞兒裡盡情塞肏、使自己無比快活的粗大雞巴,心裡真不知是愛是恨。   宇文君用力狠肏著身下的美人兒,這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此時被肏得粉臉兒艷紅,媚眼兒含春,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動人的騷艷,緊緊地抱著他,含羞帶臊的任他肏弄。宇文君看得極是肉緊,心裡暗道這娘們兒肏起來真是過癮,天天肏這樣的娘們兒,那才是神仙過的日子。他那大雞巴更加有力在她美妙的玉體裡做著猛烈的運動,下下到底,記記重炮……肏得房秋瑩魂都飛了,天哪!原先真不知道,這麼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麼爽的!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裡頭,房秋瑩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搗得要從咀裡跳出來似的,美妙處著實難擋,直探她還沒被周立文開發的敏感深處,爽的她一陣曼妙騷吟著:「……呀……太大了……要被你杵死了……」花心連連的顫抖晃悠,淫水不見停歇的朝肉洞外洩流著,此刻的她眉開眼媚、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膚儘是情慾艷色,比之平日那貞潔無比的俠女樣兒,媚艷何只萬倍……房秋瑩淫浪的叫嚷聲,以及她那騷媚淫蕩的表情,都刺激得宇文君雙手緊緊的抓住她那兩隻渾圓的小腿,用足了力氣,更加的狠狠的塞肏她,雞巴頭子就像雨點似的擊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著雞巴的屄縫兒,隨著雞巴的勇猛的肏干,被肏得不停地翻出凹進……淫水的攪弄聲,房秋瑩的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彙集在了一起,交織成了一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宇文君見房秋瑩這般享受,一邊用力肏她一邊道:「浪肉兒,本都統肏得舒服嗎?」。   房秋瑩艷臉通紅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麼了不起。」。   宇文君不服氣地道:「媽的,好個騷屄娘們,騷成這樣,嘴還這麼硬。切看本都統本領。」說著,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肏的房秋瑩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他的腰,屁股不顧羞恥地篩動起來,陰戶開開闔闔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籍……一向端莊的雪劍玉鳳如何嘗過這般狠肏,直被肏得媚眼如絲,再也顧不得女人的面子,騷聲討饒道:「……好都統……本領高強的親漢子……人家被你那大……大……肏得好舒服……慢點……搗死人了宇文君聽著她的騷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媽的,真他媽欠肏,早說不就完了嗎。浪肉兒,你說大什麼肏得你好舒服。」。   房秋瑩——這名滿江湖的貞潔女俠,被他這一頓狠肏,肏得意識都有點模糊了,什麼尊嚴都忘了,聞言紅著艷臉媚目白著他:「是你這死人的大雞巴。」。   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兒,雪劍玉鳳萬分羞慚,但雪白的玉體卻享受無比的迎合著宇文君的每一次的塞肏,比方才被肏時更是妖冶騷媚……宇文君卻仍不放過她,邪聲道:「大雞巴肏得你那裡好舒服?」房秋瑩被問得媚臉通紅:「去你的,你這下流鬼,人家才不說呢!」因那「騷屄」二字特別辱及女人,一向端莊的她如何能說出口呢。忽的屄裡一空,宇文君竟把雞巴從她身子裡抽了出來……房秋瑩正他肏得徘徊在飄飄欲仙的仙境裡,見他忽然罷工,如何受得了,只覺屄內空虛淫癢,急需大雞巴用力肏弄,不由急道:「你這死鬼,拔出來幹什麼?   快給人家插進來。」……宇文君笑嘻嘻道:「你說不說,你不說,親漢子可就不肏了。」。   房秋瑩——這自詡貞潔的俠女實在被逗得急了,耐不住屄內的空虛淫癢,用手捂著通紅的媚臉地羞叫道:「你這死鬼,這麼整人家,人家說就是了,是你的大大雞巴肏得人家騷屄好舒服,快點給人家……」這貞潔的俠女此時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她從未想到自己會這麼騷蕩的一面,連這樣的下流話都說得出口,難道自己真是個騷貨……宇文君被她的騷叫弄得心癢癢的,再看她胯間那個淫屄一夾一夾的好像要咬人似的,又像似在向他的大雞巴發出邀請:快來吧,我癢死了,快來肏我吧……而此時雪劍玉鳳卻癢得用她那雙美腿直勾他,不顧羞恥地道:「都讓你肏了,還看個鬼,快點肏人家,人家要你的大雞巴肏人家,肏人家的騷屄、淫屄、浪屄。」。   宇文君被她的騷聲艷語弄得雞巴都快炸了,抓著她那雙玉腳把她扯到床沿,讓她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房秋瑩這雪劍玉鳳那雙美麗的玉腳被男人舉在肩上,胯間那個騷屄整個挺了出來,就這樣被宇文君深深的肏了進去,那粗壯的淫棍插得她「呀」的一聲騷吟,強烈的充實感使她的四肢緊緊地纏著身上的男人……宇文君大雞巴「沽滋」一下給她肏到底兒,一邊飛快地肏她,一邊嘴裡還不忘糗她:「浪肉兒,終於露出來本來面目了吧,連這種下流話都說得出口,真是個騷娘們。」……房秋瑩被他糗得艷臉通紅,但隨著宇文君那大雞巴有力的肏入,添滿了她空虛幽穴,便再也顧不上羞恥,一雙艷臂緊摟著死敵宇文君的身體,玉胯搖扭磨溱,口中更是騷媚地道:「大雞巴漢子……快點兒肏我,人家是欠肏的騷屄娘們……快些用力肏人家的騷屄……屄裡癢死……」那風騷無比的艷態和那滿口的騷吟,那裡還看得出一絲貞潔女俠雪劍玉鳳的影子,如裡她丈夫周立文看到他美艷貞潔的老婆,如此風騷蝕骨的淫蕩樣子,只怕眼珠子都會掉出來……這回是宇文君受不了了,看著她粉臉上透出的那股子令人發炸的冶媚勁,淫興狂發,挺著大雞巴頭子一邊「沽滋」「沽滋」地狠肏她,一邊道:「好浪肉兒……想不到你肏起來這般有趣……看我肏死你這個騷屄娘們……」他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大雞巴幾乎全部肏進了屄洞深處,這樣子一次次肏到底的滋味,直讓房秋瑩美到了心田的深處,一陣陣的浪水直流狂瀉,屄穴火燙燙的濕滋滋的。   隨著一聲「財神到」,天上掉下個餡餅砸到你頭上,你獲得了「財神爺」贈送的5個分房秋瑩被宇文君抽肏得依依唔唔叫嚷聲越來越大了,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半睜著一雙嫵媚的雙眼騷吟著:「大雞巴……大雞巴漢子……我愛死你了……騷屄娘們被你肏得爽死了……騷屄讓你肏漏了……呀……不行了……」皎潔的雪白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一股股陰精沿著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狂洩而出……雪劍玉鳳一雙俏目羞媚地注視著身上這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敵人,這時她才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大雞巴的男人,當大雞巴塞進屄裡,你會感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了,肏起來那滋味兒之美真是難以言傳。也只有這樣,才使她不到一苗熱茶的時間,就被肏得連洩了四次,洩得身子都輕飄飄的。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洩得七葷八素的騷冶模樣兒,雞巴頭子又酥又麻到了極點,又被她胯間那個洩個不停的媚屄不斷地吸吮舔咬,實在受不了了,急忙飛快地又肏了她十來下,才大吼一聲,雞巴頭子死死的扎入她那身撩人艷肉兒裡,把那憋了半天的老湯進數射進了她那處騷浪屄縫兒再被盡情淫辱後的雪劍玉鳳,被肏得四肢發軟,洩得連骨頭都癱了一般,赤裸裸地癱在床心,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能任騷水混著他的精液,慢慢地從屄縫兒內溢出來。由於被連續灌溉了兩次,她那個屄穴和腿縫到處糊滿了白白的精水此時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宇文君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感,伸出舌尖舔吻著房秋瑩的櫻唇,拔出塞在她屄穴內的大雞巴,坐起來凝視著她那再被淫辱的艷體。   邪語道:「這麼快就被本都統肏垮了,我還以為你這「冷艷魔女」對這肏屄之事,經驗非常的豐富呢。」房秋瑩聽得又羞又腦,覺得宇文君不禮貌極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已經被他肏兩次了,還騷形艷態地地洩了好幾次身子,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房秋瑩氣聲說道:「再貞潔的女人落到你手裡也會便成蕩婦。」這話到說的不假,她自己就是。   宇文君卻不停的一手撫摸著她那突挺豐肥的迷人大白臀部。說︰「心肝騷肉兒,你剛挨肏時,真是騷得緊啊。」「去你的!人家給你搞得那麼難堪,什麼尊嚴都沒有了。」房秋瑩被他說得媚臉通紅,死推了他一把。宇文君卻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   房秋瑩的玉手馬上觸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臉漲得更紅,微抖著聲喘說︰「你……你要死了……那有這麼快又……又……」跟著粉臉變色玉手急掩胯間那間那個騷屄,「不行……不能再肏了……人家屄都被你肏腫了……真的不能再肏了。」。   宇文君本想來個「梅花三弄」,見她怕成這樣便道:「讓本都統看看能不能再肏了。」房秋瑩已被宇文君肏怕了,這雪劍玉鳳此時也顧不得羞恥了,羞掩媚臉,給宇文君拉開一對豐滿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帶黑毛叢生中,那被肏了兩次的騷屄真腫紅著兩邊裂開,著實憐人不已。宇文君搖了搖頭,笑說︰「真是肏不得也。」宇文君看著她那豐滿的大白屁股,眼珠一轉,心裡已有了主意,這次推著她豐滿肉體,使她伏著床,宇文君似乎特別喜歡她那迷人的大美屁股,一面愛不釋手的摸撫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一面重重的拍了它一下!   房秋瑩被打得「哎」的一聲,心中倍感羞辱:「死人……,打人家屁股幹嘛…宇文君兩手抱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心肝美肉兒!你這大白屁股又肥又圓,生得真是淫媚誘人。」。   房秋瑩撅著屁股任他欣賞股間美景,雖甚覺羞慚,但心想只要他不再肏屄,什麼都認了,她哪裡知道宇文君現在心裡的鬼主意,只見宇文君偷偷地口吐唾液,抹了幾把在雞巴上,而後又在房秋瑩那桃源幽處掏了幾把,那濕滑的騷液連帶著抹到了屁眼兒上,弄得濕濕滑滑的,房秋瑩還未查覺他搞什麼花樣時,忽覺她那個大美屁股被宇文君抓緊了猛的向後一頓,房秋瑩只感屁眼猛一陣脹、一陣裂,「滋」的一聲,一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的一聲,哎呀……你……你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那裡是她丈夫周立文都未曾肏過的處女地,怎生吃得消宇文君那巨型雞巴。   「哎…哎呀…不,你這死人……要死了你……哪…哪有肏屁眼的……哎……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來……呀……」房秋瑩一邊羞叫一邊掙扎,可是,宇文君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給她肏了進去,雞巴頭子被那奇小緊縮的肉屁眼兒夾得緊緊的,使宇文君感到一陣肉緊無比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房秋瑩那再光滑性感的大屁股,雞巴頭子一個勁的向裡直肏……「哎呀……哎呀……」房秋瑩掙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著被宇文君肏了個盡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   房秋瑩苦著媚臉兒,羞氣道:「你這混蛋。存心搞人家屁眼。」宇文君笑嘻嘻地道:「浪肉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光顧著欣賞你的大美屁股,一不留神就插上了,不過你這美屁眼兒真是肉緊無比,好浪姐兒,你就忍一忍,本都統肏一會就射了。」說著就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抽弄了起來……房秋瑩被抽弄得痛癢並交,冷汗直流,此時她如何還不知他是存心肏屁眼的,但故意也好,存心也罷,都已經給他插上了,他如何還會拔出來,到此地步也只能咬著牙苦挨了。可心中卻是羞恨交集,心想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被剛剛這人玩得那麼不堪,什麼臉都丟了,什麼下流話都說了,現在連丈夫也沒碰過的屁眼兒都被他肏了,真不知有何面目在再見丈夫。   大約有半個時辰,她那美屁眼兒被肏鬆了,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顫,這回酥麻麻中,倒真別有一番風味,房秋瑩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宇文君也流著汗水,正在急急來回不停的衝刺著,房秋瑩喘了一口氣,忍不住嗔呼呼出聲說︰「你……下流鬼……你……弄得人家怪不是味的,好人……你就饒了浪肉兒吧……」房秋瑩喘呼呼的哼著……宇文君正感十足肉緊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兒,一面仍下下著底深肏不止︰「好騷肉兒,大屁股肉姐兒,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著些。」說著,一陣陣肉緊無比的快感漸漸昇華上來,他不由肏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頂入時,小腹撞拍著那渾圓美臀肉,發出的肉響配合著,肏得房秋瑩一聲聲的「哎唷!」浪喘,真是熱烈淫靡之極。   如此房秋瑩又苦忍著連挨了幾十下,見他遲遲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實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轉回玉首,浪喘喘說︰「好……好人……大雞巴祖宗……你…你就快出了……吧……浪肉兒快被你玩壞了……哎唷……」。   房秋瑩回頭浪哼浪求著,宇文君肏得正痛快,而欲出時,只見她那迷人一點紅的小嘴兒,不由淫性又起,忽將那物抽出了屁眼兒……房秋瑩如釋重負以為宇文君已射了,翻過身來,玉手摸了摸以為濕糊糊的後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溝兒中火辣辣的,卻乾乾的,她呆了呆。只見宇文君低笑著,也低喘著,那物熱呼呼的竟送上她通紅的艷嘴邊…「你……」房秋瑩羞得一愣一愣的……「好浪肉兒…我快射了……快用你那迷人的艷嘴吸一下,一吸就出來了……」。   「你要死了……你那東西剛肏了人家屁股,還要人家用嘴……」。   「好浪肉兒,肉姐姐,我快出了,如不快點……一冷卻下來,又要肏你幾個時辰了……」。   房秋瑩一聽又要肏幾個時辰,心中不由得慌了,但看著那通紅的大雞巴,心想這根東西算把自己整慘了,要含在嘴裡實在令人羞恥……正當她六神無主時,宇文君卻陣陣肉緊中,雞巴頭子一個勁地往她那張嬌臉上直頂直磨,磨得房秋瑩又羞又窘,最後一想連屁眼都被他搞了,她這雪劍玉鳳的臉面早已丟盡了,忍不住心一狠,胡亂抓了一件內衣,給擦了擦那大雞巴,然後媚目緊閉,艷嘴兒大大一張。宇文君看著她那鮮艷的紅唇,心中一陣魂消,雞巴猛的漲了一漲,更粗更長的,「滋!」的一聲,直插入她那張通紅的艷嘴兒中,一下子幾乎頂穿了咽喉……房秋瑩「唔!」的一聲,只覺眼前一暗,宇文君那黑呼呼的陰毛蓋在臉上,一股子淫騷氣味險些使她喘不過氣來,那通紅的艷嘴兒被漲得幾乎裂開,那大雞巴直送至喉頭,頂得她白眼兒連翻,急得她忙玉手雙抓,緊抓住那「頂死人」的怪物。   宇文君則痛快的按緊房秋瑩的玉首,那硬塞入她迷人小嘴中的雞巴頭子,拚命的一陣抽插頂攪,房秋瑩雖用力的抓著他那大雞巴,但也幾乎給頂穿了喉管,悶得她直翻白眼兒。宇文君那大雞巴在她那艷嘴兒裡連肏了數十下,此刻已酥麻得再也忍不住那一陣陣的軟肉烘夾,「啊,好!好騷肉兒!用力吸……啊……」一陣失魂似的低吼急喘後,他那悶久之物,終於在房秋瑩那鮮紅的艷嘴兒中,沽沽的盡情放射了。   「啊,唔……唔……」被射得滿滿一口熱液的「雪劍玉鳳」房女俠,又羞又急的擺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來……奈何,此時正大感美快的宇文君,卻緊緊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動搖不得,而至最後,見這美人兒實在被憋得急了,才「波!」的一聲拔出了大雞巴,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時,已軟縮了。   房秋瑩嘟著美嘴兒,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卻吐口中之液,不料,宇文君成心搞她,也坐起來,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房秋瑩整個動人玉體坐入他懷中,他再伸手騷了她一下……只聽「哎唷……」一聲,根著「咕嚕……」幾響。房秋瑩漲紅了一張如花艷臉,愣愣的,把滿口之液全吞到小肚子裡去了……好一會,房秋瑩——這羞氣欲絕的雪劍玉鳳直錘著宇文君的胸膛,媚聲不依地道:「……死人……壞都統……你算是把我玩夠本兒了。」宇文君心裡暗覺有趣,表面上又不停的哄慰著她……這一夜,「雪劍玉鳳」這名滿江湖的女俠在宇文君胯下婉轉逢迎,雖遭受了萬般淫辱,卻也嘗到了已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滋味。最後像軟泥一樣攤在床上。而宇文君則連肏了這俠女「三大件兒」,直至次日凌晨才心滿意足地離去……周文立當夜本想探詢一番,卻發現元軍巡查極嚴不便行動,為免暴露身份只得忍下。第二日與房秋瑩碰面後,見她神情睏倦還關懷地叮囑她注意身體,房秋瑩嘴上推說沒有休息好,心中卻是暗暗羞慚,想起昨夜淫事,甚覺對不起丈夫。   周文立素知妻子為人,也不疑有它,可他哪裡知道他這貞潔美艷的老婆不但被人肏了,還被肏了足足一夜,那騷呼呼的美屄被肏了兩次不說,連他都沒嘗過的小嘴兒和屁眼兒都讓人拿雞巴給捅了。   兩人暗暗商議如何著手,最後決定由房秋瑩負責接近後營,周文立利用白天在前營查探。一直到晚上,兩人毫無所獲,只覺近來元軍調遣頻繁,似有所行動天色漸晚周文立自行回房休息,房秋瑩回到房間卻是萬分難挨,心恐宇文君又來淫辱,但想起他那玩女人的高超手段,和那根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雞巴,褲裡卻先濕了。   宇文君果然不負她所望,又來光顧了她,而雪劍玉鳳即已失潔,也只有含羞忍恨由他再次肏弄,雪白玉體癱在他胯下憑他那巨物抽插侮弄,雖是屈辱萬般,卻也落得個享受異常。她夫妻暗查了五天,宇文君也是連肏了她五天,有時大白天就把她按到床上肏了。   到後來雪劍玉鳳這俠女竟有點被他那大雞巴肏習慣了,到了第六七日宇文君異常忙碌,沒來肏她,她反倒覺得空虛寂寞無比。   那宇文君連著五天,天天光顧「雪劍玉鳳」這俠女的淫美嫩屄,直將這女俠的淫心蕩情全都誘了出來,倒也終於起了疑心。想那「冷艷魔女」黃媚再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艷婦,雖不至人盡可夫,倒也閱人無數,那床上的表現卻也有些反常。   再對照廖宏儔今日來的反常表現,宇文君隱隱覺得其中必有蹊蹺。而後兩天他便派人跟著廖宏儔,同時自己也細心觀察,果然發現廖宏儔隱有刺探軍情的嫌疑。兼且一次那廖宏儔鬼鬼祟祟地去找黃媚,兩人像是暗中商議言語親密。   宇文君終可以肯定此二人是他人假扮的,而江湖上有此膽識武功,易容術又如此精妙,更要是與自己對頭的,就只有「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秋瑩這對夫妻了。   宇文君突的得出這個結論,不由得雞巴一陣硬漲難忍。如此說來,這幾日被自己肏得騷叫連連,淫水汩汩的不就是以貞潔美艷聞名的「雪劍玉鳳」房秋瑩了嗎?   宇文君有些不敢相信,卻有覺得大有可能。回想一下這幾日的情景,宇文君終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為進一步證實,他決定親自監視「冷艷魔女」黃媚,或者說「雪劍玉鳳」房秋瑩。   第十日,周文立還是沒有探聽到什麼機密,宇文君治軍嚴謹兼且懷疑上他,當然不會給他機會。而周文立終於忍耐不住,這天夜裡,他憑著過人的武功潛入了「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帳中。   自五日前宇文君大白天摸進營帳中,將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了幾個時辰後,房秋瑩的肉屄就再未被大肉棒肏弄過了。開頭幾日屄中總感到不對勁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很是空虛,而且不時的有些麻癢的感覺,搞得全身酥軟無力,臉上更是春色蕩漾一副欠人肏弄的騷媚模樣。   後來她隱隱覺得不妥,這幾日一直時玄功運轉全身壓制住騷悶之感,只是在偶爾想到宇文君的大肉棒時,騷屄內才會流出不少淫水,弄濕褻褲。   當周文立潛入她帳中時,房秋瑩正要脫衣睡覺,身上就穿著貼身小衣,上身純白的絲織肚兜將胸前高聳的雙乳勒得緊緊的,下身粉紅的貼身褻褲包不住挺翹的屁股,全身都透出一股誘人的騷媚之氣。   周文立看著這樣誘人的妻子,不由得癡了。而在周文立進來的同時,房秋瑩也覺察到有人闖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讓她又愛又恨的宇文君,待看清來人是自己的丈夫時,竟然有些失望的感覺。再看到周文立呆呆地看著自己話都不會說,不由俏臉一紅,嗔道:「呆子,看什麼呢?」   周文立從未看過「雪劍玉鳳」房秋瑩如此嬌媚的一面,喃喃道:「秋瑩,你真美!」   也難怪,「雪劍玉鳳」房秋瑩在婚前就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婚後更是以貞潔自持,平日裡兩人上床肏弄,周文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舉止不端,惹得嬌妻不滿,肏穴的花式只敢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怎能滿足房秋瑩日漸飢渴的身體。   而後碰上那宇文君,不論從本錢還是技巧上來說,周文立都無法與著花叢老手相比。幾天的肏弄下來,「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嫩屄每日都被男人的精液灌得滿滿的,身子骨受了澆灌也柔軟嬌媚起來,女人骨子裡的淫媚被勾引了出來,才會有剛才嬌媚的表現。   聽到周文立的話,房秋瑩不禁俏臉一紅。隨後又稍稍整理衣衫,將自己淫美的肉體遮掩住,正聲道:「找我什麼事啊?」   周立文回復神智,探看四周確定無人後與房秋瑩商量正事。互相交換了一下今日來的情報,兩人發現收穫不大。   周立文想了一下說:「不如我們向宇文君方面著手如何?這些天我看他治軍嚴謹,受屬下愛戴,對百姓也是秋毫無犯,一點都不像朝廷的腐敗官吏,到有些像我們起義軍中的人物。我看只要曉以大義,他定會歸降我方的。」   乍一聽到宇文君的名字,房秋瑩微微呆了一下,隨後喃喃說道:「好…好啊!」   周立文聽道妻子的回答也是一呆,自己的妻子一向對宇文君不滿,雙方的仇怨也是因此而起。這一次她居然沒有反對!周立文一時想不明白,不過隨後他就將這個小小的疑惑拋到腦後,熱切的自己美艷的妻子探討該如何向宇文君著手。   可是他哪裡想得到,他那妻子的奇怪反應,只因為妻子貞潔美艷的肉屄被宇文君肏了個夠啊!   本來周立文夫婦與宇文君的恩怨起因在於「雪劍玉鳳」房秋瑩不滿宇文君的風流成性,遂處處與之作對。現在「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屄被他肏了,連屁眼都被他肏了,小嘴都被人家爽了,哪裡還會對他不滿呢。要說恨到也有點,只怪那宇文君將自己當作是淫娃蕩婦般的羞辱,可是這也沒辦法啊!誰讓自己當時的反應也卻像個淫婦般被人肏得淫叫連連,什麼羞恥淫賤的話都說出了口。   且不論營帳中二人怎的商議,營帳外卻有一人心潮澎湃。此人正是暗中監視已久的宇文君。   宇文君自打起疑心之時久開始監視「雪劍玉鳳」房秋瑩,他乘房秋瑩不在營帳之際裝了個監聽裝置,而後每日夜中前來探聽。好幾次他都忍不住要破入帳中將此艷媚女子盡情肏弄,但一想到以後的大計,都忍了下來,終叫他等到了周立文的出現。   而周立文那一聲「秋瑩」更是證實心中所想,心中湧起一陣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胯下的粗壯雞巴更是膨脹到極點。宇文君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立馬衝進營帳中,將那以貞潔聞名的女俠按在胯下,以最羞恥的方式肏她個死去活來。   幸好他好保存了些許理智,按耐住心中慾火,繼續探聽二人的秘密。   待聽得周立文想要勸降自己時,心中突起了微妙之感。現今天下大勢,群雄紛起,朝廷固然勢大,卻是眾矢之敵,若不是尚有幾個可為得將領,只怕老早就讓人攻下了都城。可是即使如此,朝廷對那些功臣還是諸多猜忌,處處制肋,宇文君便吃過不少督軍得苦頭。   宇文君並非愚忠之人,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圓滑,他老早就想脫離朝廷,無賴已經與義軍對戰太多,雙方互有損傷,冒然去降恐對方並不信任,搞不好還會被當作奸細殺了。而現在,宇文君突然的看到了希望,以周立文在義軍的地位,確可保自己的地位不至受損,更何況…宇文君淫淫地想到,更何況還有個美艷女俠任自己隨意肏弄嫩屄呢!   宇文君從未想過「雪劍玉鳳」房秋瑩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有自信,不論是怎樣的貞潔女子,只要一被他肏弄,嘗到他大雞巴的味道就再不能自拔,最後只能放下自尊,獻上自己貞美的肉體,任他盡情淫玩。這不是宇文君的盲目自信,只因為他確有這樣的本錢,一根天下罕見的「淫根」。   宇文君天生就本錢厚實,在他童年時得遇高人,傳授其御女奇術,年長後又逢奇遇,在一古洞中被一條千年火線蛇咬到雞巴,幸得他當機立斷,吸食那條蛇得全身精血和內丹才保住性命。   但蛇性本淫,那條千年火線蛇更時在交尾時被打攪,淫性更時十足,這也宇文君得雞巴帶上了千年火線蛇的淫毒,在他肏弄女子只是這些淫毒就傳入女子身體,從此便淫毒上身,沉迷與宇文君的大雞巴不能自拔。這也是「雪劍玉鳳」房秋瑩今日來身子古怪的原因。   且不論宇文君在帳外的淫想連連,帳內二人卻又起變化。本來「雪劍玉鳳」   房秋瑩被淫毒搞得頭腦不清,稀里糊塗地應了丈夫的提議。而後周立文越說越帶勁,房秋瑩的思緒也清晰起來,終想到不能讓丈夫去找那宇文君。   本來嘛,要勸降那宇文君首先就是要暴露自己夫婦的身份。危險倒是不怕,只不過要是讓那宇文君知道自己是…不知道到還罷了,畢竟自己在他胯下再怎麼淫浪,再怎麼被他肏弄得不知羞恥,那也是「冷艷魔女」黃媚的事,絲毫扯不到自己這個貞潔女俠身上。可是一旦要去勸服宇文君,勢必要暴露二人的身份,那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宇文君,他這幾日恣意肏弄的就是自己這個貞潔的女俠嗎?這樣羞恥的事怎能讓他知道!   「雪劍玉鳳」房秋瑩終想明白,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貞潔的名聲。於是她打斷丈夫周立文,斷言不可勸降宇文君。周立文被自己的妻子弄得事莫名其妙,他試圖說服妻子,可是另有苦衷的房秋瑩怎麼聽的進去,最後周立文只得屈服,答應以後再說勸降宇文君的事。   也許周立文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可是帳外的宇文君確是對「雪劍玉鳳」房秋瑩心理瞭解得很。「哼!肏都有被我肏了,還想做回貞潔的女俠嗎?壞我的事!   你只能做在我胯下浪叫的淫婦!」宇文君恨恨地想。   他自然明白只要搞定房秋瑩,就一切好說了。而房秋瑩這時也沒想到,宇文君的一個想法就決定了她後半身的命運,她再做不得貞潔的俠女,取而代之的是成為一個在敵人胯下浪叫的淫婦。   又是一日無功而回,「雪劍玉鳳」房秋瑩飽受淫毒之苦的嬌嫩身子更是疲憊不堪,進得房中,便欲寬衣就寢。衣扣剛解開一半,一人從背後緊緊抱住她的嬌軀,「美人,這幾日可有想我啊!」一隻手從半開的衣領中伸入,揉捏著肥美的乳房,另一隻手撩起下身的羅裙,隔著褻褲撫弄女人的私處。   「壞蛋,還知道來找人家,我還以為你已經飽食遠揚了呢!」   房秋瑩半真半假地說道,手中不停地解開剩下的衣扣,雙腿微開,嬌軀擠入宇文君的懷中,方便他玩弄自己嬌美的身子。   「你這樣的美人本督統哪裡會玩厭呢!」尚不知已被宇文君看破身份,「雪劍玉鳳」房秋瑩自然聽不出他話中另有深意。   而宇文君為了徹底征服這個貞潔的俠女可是落足了本錢,房中早已點上龍涎香。這龍涎香就是用那千年火線蛇交尾時流出的淫液,輔以各種催情藥材和香料煉製而成的,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人體的敏感度,配上宇文君那條淫根,真是無往不利啊!   宇文君深知此次不同平常,主要目的是要挑起「雪劍玉鳳」房秋瑩的淫性,讓其在清醒的狀態下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故而不同於往日的火辣猴急,落力挑逗,務必讓這貞潔女俠開口求人肏她。   宇文君收回撩穴的手,雙手同時不急不徐的把玩著房秋瑩的一對豐美堅挺的玉乳,出聲挑逗道:「美人,你這對肥美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些啊!」   房秋瑩心中氣苦,貞美的身子被人任意玩弄不說,還要受淫言穢語的侮辱,可是偏偏就是這些個下流話讓自己覺得倍感刺激,不爭氣的身體已然作出反應,下身的騷屄中泌出大量淫水,身子一陣無力,顫聲道:「壞督統,還…還不是…你…」   「我,我怎麼了?你的奶子變大了關我什麼事啊!」宇文君繼續挑逗道。一手扶住房秋瑩軟到無力的身子,一手繼續逗弄嬌貴的乳頭。   房秋瑩發出舒服的哼聲,「壞人,不是你的大力玩弄,人家的…人家的…怎會變大嘛!」   「你的什麼啊!說清楚些!」一口熱氣噴向女俠小巧的耳朵,手中突然力道加大,猛力掐向敏感的乳頭。   也許是幾日來欲求未滿,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竟讓房秋瑩達到一次小高潮,言語有些狂亂的道:「是人家的奶子,是人家的奶子啦!督統,你輕些呦。人家不行了!啊!」   「是嗎?來,讓我看看有沒弄痛我的美人啊!」對於房秋瑩的敏感程度有些驚異,宇文君同時心中暗喜,這樣就更容易征服她了。   手上使力,粗暴地扯掉礙事的粉紅肚兜,還未褪去的外衣根本遮不住怒挺的玉乳,充血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嚶咦了一聲,房秋瑩害羞得將頭埋於宇文君的懷中,上身卻不自主地挺立起來,使一對玉乳更形豐挺。   宇文君低下頭,細心地賞玩這對美乳。以前玩她時只當是那「冷艷魔女」黃媚,身上諸般妙處並未逐個賞玩,現在才知身下的女體正是那夢寐以求的貞潔女俠房秋瑩,那還不細細品味一番。   女俠那一對豐美的乳房就這樣呈現在宇文君的眼前,整個乳房如玉一般的顏色,皮膚下淡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粉紅的乳暈正中央一粒充血的紫紅乳頭傲然挺立。宇文君玩弄過的女子不少,其中不乏名門淑女,風騷少婦,可是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一時間不由得癡了。   房秋瑩抬起頭來,看到癡呆的宇文君噗哧一笑,羞聲提醒道:「督統,有什麼好看的啊!」   宇文君聞聲驚醒,讚歎道:「真美啊!」   房秋瑩聞言心中一蕩。她也知道自己有一對美麗的乳房,有時還顧鏡自憐,今日見到宇文君看自己的乳房看到發呆,一時不禁自豪起來,心中也對宇文君有了中微妙的感覺。忽然胸前傳來一陣如觸電般的感覺,堅硬的乳頭進入一個溫潤的處所,被一條滑膩的物事翻逗舔吮。   原來宇文君已是情不自禁,開始用口舌挑逗那對美乳。只見他將那殷紅的乳頭吞進吐出,牙齒輕咬,長舌舔逗,一手在另一乳頭上打轉研磨,玩的是不亦樂乎。   「雪劍玉鳳」房秋瑩那曾嘗過如此風流手段,平時與丈夫周立文房事不少,可是周立文那人正經呆板,兩人一隻都是用最平常的體位,更別提像這樣吃她的奶子了,一時間她被挑逗得情動非常,雲鬢散亂,面如霞燒,口喘粗氣,媚眼如絲,即使傻子也能看出這位俠女已然發姣,此時只要是個男人就能將雞巴肏弄進她貞潔的身子了。   宇文君不是傻子,當然看的出「雪劍玉鳳」房秋瑩這女俠的嫩屄已等著自己肏弄。可是他要求的並不是這個,於是他強忍慾火,停下挑逗,是笑非笑地看著身下的美女。   「督統,怎麼了啊!」房秋瑩疑惑的問道。一股誘人的蕩意從言語中飄蕩出來。   「美人,可不能光顧著自己舒服啊!你看我衣服都還沒脫呢!」宇文君胯下的大雞巴已是蓄勢待發,將褲子頂起個大帳篷。   「討厭啦!你壞死了。」房秋瑩羞嗔道。一雙玉手卻是緩緩伸出,纖長十指麻利的為眼前的男人褪去上衣,露出健壯的上身。手再往下解開腰帶,褪去下身長褲。宇文君那粗長的雞巴一下子彈了出來,直晃晃的直指向房秋瑩,碩大的龜頭上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   能解決自己下體騷癢的東西就再眼前了,房秋瑩的腦中已是一片混沌,連身上衣物被脫光了都不知道。   貞潔女俠成熟的肉體就擺在自己眼前,宇文君知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把玩它,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房秋瑩徹底臣服與他胯下。只手探出,來到那早已被淫水弄得濕滑不堪的玉胯之下,直達嫩屄洞口,玩弄起腫大的陰核。   房秋瑩早已是情動非常,那還經得起如此挑逗,當下在顧不得尊嚴,哀聲求饒:「好督統,親丈夫,不要再玩了,快…快點啦!」整個身體都貼入男人懷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轉摩擦,說不盡得淫媚誘人。   「不要…不要…啊!就是那裡…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啦!」房秋瑩整個身體都貼入男人懷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轉摩擦,說不盡得淫媚誘人。   宇文君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湊到房秋瑩晶瑩小巧得耳朵旁邊,道:「『雪劍玉鳳』房秋瑩也有求我肏她的一天嗎?」   這一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個個驚雷在房秋瑩的耳邊響起,慾火如潮水般退去,原本火燙的面頰褪去血色。身子一僵,房秋瑩便欲站起反抗,可是一使力才發現全身酥軟無力,只能勉強掙扎著起身。龍涎香此時才顯出效力。   宇文君哪裡會放過到口的美味,略施手段就瓦解了房秋瑩的反抗。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房秋瑩的掙扎使兩人肉體產生強烈的摩擦,濃烈的男性氣息使得女俠體內慾火隱有抬頭的趨勢。   房秋瑩放棄無謂的反抗,冷聲道:「你想怎麼樣?」   「房女俠冒充我的下屬探我軍營,反要問我想如何?」宇文君輕佻地說道。   末了還不忘在女俠的耳珠上舔上一下。懷中女體明顯身子一抖,顯然已經經不起逗弄。   「你…」房秋瑩心中氣苦,可偏又反駁不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一向敬重周大俠,對房女俠你…嘿嘿…也是傾慕有加。今日之事不如這樣解決。只要房女俠你幫我辦一件事,我就親自護送你夫婦倆離開,如若不然,二位就只好做我的階下囚了。」宇文君突然開出誘人條件。   房秋瑩聽他有意放過自己,也不細想,急聲問道:「此話可當真!」   宇文君正聲道:「絕對當真。」   武林人最重諾言,宇文君既已說出口就決不會返回,只不過到時候,房女俠也許不願離開。宇文君心中得意的想到。   房秋瑩聽得他的話,心中一鬆,頓時感到一個粗硬火熱的肉棍正緊貼著自己的股溝,還一陣一陣的跳動,臉上頓時又羞紅一片,顫聲道:「那…那你要我…要我為你做什麼。」   跨下雞巴一陣輕頂,宇文君得意地說道:「房女俠美艷動人,弄得我的雞巴腫硬若此,我又不能侵犯與你,還請女俠你用那對玉手幫我捋弄一番,以消心頭慾火。」   「你…你…」房秋瑩氣苦,可又知別無他法,且自己早已被他肏過了,哪還有回絕的理由呢?   「好,我答應你。」說完身體微微挪動,調整體位,纖手探出握住那硬熱若鐵棍的粗大雞巴。房秋瑩的小手嫩白纖長,居然圈不住粗大肉棒,只得雙手齊上才能勉強把握住,一上一下的輕輕揉動。   大雞巴火熱的溫度經由掌心傳遍全身,熨得房秋瑩心頭一陣酥麻,不知不覺間注意力全為它所吸引。只見那粗黑油亮的大雞巴,粗若兒臂,龜頭更是宛如鵝蛋,隨著女俠小手的撫弄,馬眼內滲滴滴透明液體,順著棍壁蜿蜒流下,沾濕了女俠白嫩的小手。房秋瑩恍若未覺,反而雙手藉由淫液越搓越快。「這便是是那羞人的東西嗎?怎的如此粗大,我那處緊小的很,卻不知怎麼承受得起它強力的肏弄,還被它肏弄得那般舒爽的啊!」房秋瑩心中羞想。   本已退去的慾火以更猛烈的氣勢暴發出來,房秋瑩已快控制不住自己淫賤的肉體,僅以理智控制自己不向大雞巴投降。下身修長美麗的雙腿絞磨在一起,嫩屄中泌出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床單上留下大大的濕痕。   房秋瑩的小手柔滑細膩,宇文君差點給她弄得射了出來,幸好他運功強忍,才沒有壞了大事。他眼見貞潔女俠一步步走向情慾得深淵,心中得意之情不可言預,大雞巴更形漲大幾分。   終於,女俠再壓制不住升騰得慾火,哀聲求饒:「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督統,人家投降了!你…你快給我吧!」   「給你什麼!大聲點說出來啊!」宇文君要她徹底屈服。   「大雞巴!我要大雞巴!快插我!」房秋瑩已然顧不得什麼羞恥。   可是宇文君仍然不放過她,「還不是很清楚啊!想要我肏你,你就好好的求我!」   被逼得幾近崩潰的女俠哭聲喊道:「是我,是我『雪劍玉鳳』房秋瑩想要督統的大雞巴肏我的騷屄,555555555555,求督統快來肏我啊!」   忍耐多時的宇文君聽到貞潔女俠口中喊出如此騷浪的話來,再控制不住自己,一個翻身將「雪劍玉鳳」房秋瑩壓在身下。「噗哧」一聲大雞巴肏進女俠的美屄中,大力抽插起來。   「肏…肏死你這個騷屄。看你還裝不裝正經。『雪劍玉鳳』?你以後就是我的『雪劍淫鳳』了!」   「人…人家是淫鳳,人…人家不要臉,人家…人家就是特地來找肏的。親漢子,親丈夫,大…大雞巴哥哥,你就肏…肏死騷屄吧!」房秋瑩扭動雪白的屁股死命迎合宇文君的大力抽送。   一時間,帳內充滿了淫聲浪叫 。 [全文完] 上一篇: 小寶艷福齊天 下一篇: 令狐沖新傳 小寶艷福齊天 小寶和方怡到一人家借宿,一個準備著洗浴的妙齡少女出現在隔壁,年紀大概也不過十七八歲吧,所以有著完美無暇的曲線,乳房更是高高的聳起著,洋溢著青春的飽滿。      少女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對鏡自憐,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胴體,然後緩緩的跨進浴缸,一面洗浴,一面撫弄著雙乳,間或作出種種的挑逗動作,眼神迷亂的發著聲聲誘人的呻吟。      小寶自己一個人看還感覺不是很強烈,現在想到方怡就坐在邊上,不由得燥熱難耐,忙偷偷的把腰帶解鬆了,胯下也不自覺地聳起很高。偷目向方怡看去,只見她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身子倚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卻是雙目睜得大大看著。      少女洗完澡出來,穿著一襲透明浴袍,走出浴室,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時,忽然聽到室內傳來一片嘻春聲,不禁好奇的駐足偷聽。小寶拉著方怡跟過去。      原來一雙年輕男女正在顛鸞倒鳳。女的是一個成熟的少婦,此時正在沉醉中,不時傳出叫床呼聲。男人的雞巴在少婦的陰戶裡,很插亂搗,一副毫不懼怕艱難的模樣,少婦的陰戶一閉一開,就像自動門一般,淫水直往大門處湧出。      再看方怡,已然芬臉含春,眼睜的更大了,一雙手不自禁地伸進春衫裡。小寶偷偷靠近了她,她也毫不知覺。      在房外偷聽的少女越來越緊張,肩膀斜靠在牆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眼神迷亂,嘴巴微張,吐出一截粉紅的小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移著。她的胴體從透明浴袍外露,鏡頭曼妙,更加迷人。      房內的好戲也逐漸進入高潮。那男人把少婦的身子反過來,叫她跪著雙腿打開,自己挺直了雞巴,使盡了腰力,往少婦濕淋淋的陰戶裡刺了進去。大雞巴來到陰道口,也不稍做停留,龜頭剛剛侵入,便長驅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方怡看到這裡,渾身不住地發著顫,她把雙腿盡力地並在一起,使勁地絞著,才稍微好受了一些,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放在了雙峰上撫弄。      少女站著偷看著,越來越肉緊,兩隻手早已經一隻按在自己的大乳房上用力揉捏著,另一隻用指頭在自己的陰部扣挖著,手也動,身體也動。忽然間一個立足不穩,跌倒在了地上。房內男女一下被驚動了,男人光著身子出來,把少女抱進房內,少婦一看大吃一驚,原來這少女是她的小姑。她忙求少女不要把事情告訴哥哥。      少女卻提出了條件,不告訴哥哥可以,但這男人和她也得做愛。      男人自然樂意,於是振起神威,一箭雙鵰,不僅兩個女人的嬌軀完全暴露,還時有雞巴抽插在陰戶內的特寫,更穿插了少女的火辣動作。      小寶再看方怡時,她的眼睛卻已瞇了起來,嘴巴微張,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一雙手不管不顧的撫弄著胸部。趁著她意亂情迷之際,小寶湊身過去,把手伸進她的裙下,探向她的大腿頂端。      她立時像是觸電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震,口中輕「哦」了一聲,小寶的手指便感覺到了一股暖流噴了出來,入手處滿是滑膩。      小寶把手指從內褲的褲角伸了進去,感覺到了一片淺草和一塊不毛卻是泥濘之地。方怡此時全身激烈震動,整個人一軟,斜倒在小寶的身上。      小寶把方怡抱著,進了臥室。      方怡氣息短促的倒在了床上。一雙微紅美目,直視著小寶,那眼神中含著渴望、幻想、焦急。她的胸起伏不平,胸前的雙峰一高一低地顫動著。      小寶俯身在她的身上,給了她一個甜蜜的長吻,用唇包裹著她的櫻桃小嘴,舌尖扣擊著她的玉齒。      方怡此時熱情似火,身體和小寶一接觸,雙手緊抱著小寶,舌頭也伸入小寶的口中來。感覺得出,她的嘴唇十分乾燥。      小寶被她這樣地抱著,本能地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了她的雙峰,用力地按在了上面。舌尖一會兒在她的口腔內攪動著,一會兒又引誘著挑逗著她的舌尖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向口中吸入。不時,還用舌尖帶著自己的津液,舔舐著她乾燥的唇,為她增加一點水分。      方怡正值妙齡,身體早已經發育成熟了,平日裡身體的渴望潛隱在身體深處看過了剛才的春宮艷情,早就意亂情迷了。現在又經小寶的擁吻,愛撫,此時更是芳心猛跳,春情湧動,媚眼如絲地看著小寶,口中發著悶悶的「唔……唔……」聲。      小寶原來緊抓著雙峰的手,也輕輕滑下,經過平坦的小腹,探向了她那女人最神秘的幽谷。舌尖從她的嘴唇逃開,滑吻至她光潔的下巴,舌尖用力,輕抵住她的下顎,向上撩逗著。      「嗯!嗯!弟弟,我好難過!」方怡一個勁的抽動著身子,一邊萬般嬌媚地在小寶耳邊輕訴著。      「好方怡!把衣服脫掉好嗎?」小寶急忙問道。      「嗯!」方怡嗯了一聲,微點了下頭,算是允許。      小寶如奉聖旨,迅速替她脫下衣裙,褪掉她的內衣。      赤裸裸的玉體,頓時橫陳眼前,她的肌膚潔白而微紅。細膩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尋,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不住起伏著,在兩峰之間勾勒出一道美麗雪白的深溝。均衡而曲線優美的身體,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長而渾圓的大腿,真是造物主的傑作!      方怡的陰毛黑亮而細長,柔柔的向兩邊分開著,中間顯出那條粉紅的小縫,她的陰唇卻很是肥厚,只是卻如飲水的玉蚌,只是微微張開一張小嘴,卻不肯讓人一窺內中的嫩肉。而這張小嘴正在微微收縮,潺潺的流出玉液來。水沾在陰毛、陰戶、屁股溝上,大腿根部及床鋪上,在日光的照閃下,一亮一亮,好看極了。      小寶忍不住呆立在那裡傻看著,一動不動,只感覺鼻子一酸,淚水已經盈滿了眼眶。      「弟弟,你怎麼了!」方怡有氣無力卻是百般嬌媚地說道。      小寶禁不住哽咽著說道:「方怡,你好漂亮啊!」      小寶握住方怡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愛撫著,說道:「方怡,你答應小寶,以後只准給小寶一個人看好不好?」      方怡雙目含春,纖指在小寶的額頭上一點,沒有回答小寶的問題,卻道:「傻弟弟,還不快把你的衣服也脫掉!」      小寶才如夢中醒來一般,急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左手掩住她的一個乳房,手心抵著乳頭,感覺著乳頭在手心突突的頂著,緩緩的揉動,又低下頭,用嘴唇含住她另一個鮮紅的乳頭,用牙輕輕的呲咬著,舌尖旋繞著吸吮著,另一隻手往那神秘的桃源洞探索而去。      方怡的淫水往外直流著。「嗯……嗯……」呻吟著表達著自己的快樂小寶伸出中指,順著她溢出的淫水,慢慢地向內抽插,稍稍插進一點,方怡卻皺著眉頭,大叫:「啊!痛,弟弟,慢點!」      小寶只好按住不動,但是手指被她的陰道緊緊夾住,四壁軟且暖和的很是舒服,就這樣將手指插在裡面,一動也不動。嘴和另一隻手卻是沒有絲毫停歇,一邊用手指夾住方怡因刺激而勃起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一邊用嘴象嬰兒吸乳一般含著她的另一個乳頭吸吮著。      這時方怡只覺的乳尖又酥又癢,被刺激的整個人就像被電流通過全身,舒服卻是難以忍受,身體也越來越熱。方怡幾乎快要被刺激的暈眩過去了,感到自己的陰道裡,也是癢、麻、酥百般滋味並俱。      忍不住高聲叫道:「好弟弟!不要折磨方怡了,裡面好癢!」說著,便將屁股用力向上抬。      小寶一見,就將手指順勢再往裡插,其餘空閒的手指輕按著陰道邊上的嫩肉,不時地扣弄著陰核。伸進的手指在她滑嫩的陰戶中,扣扣挖挖,旋轉不停,逗得方怡陰道內壁的嫩肉不住收縮,痙攣著方怡的淫水流的越來越多,小寶的整個手掌都滿是濕膩了,陰戶摸在手中也是溫溫燙燙的。      「好弟弟,嗯,嗯,啊!」方怡一邊含混不清的呻吟著,一邊按耐不住的伸出手到小寶的胯間,握住小寶的雞巴,一緊之下,那原就有七寸長的雞巴,霎時暴漲,龜頭一抖一抖的,在她手心裡抗議著束縛。      「好弟弟,怎麼這麼大啊?方怡的小穴怎麼能禁受的起?」方怡不禁有些很是惶恐的說道,面上也帶上了一絲恐懼。      「好方怡,不要怕,我會很小心的,你放心好了。」小寶看著她害怕的樣子,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安慰著,還不住的向著她的耳內輕輕的哈著熱氣。      方怡一邊嬌笑著把頭躲開,一邊叫道:「要死啊,小弟!」      小寶卻張開嘴,把她因為充血而通紅的耳垂一下含在了唇間,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撥弄著,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臉龐,方怡的臉龐現在都熱的燙手了。      方怡把小寶的大拇指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著,釋放著自己身體的壓力,握著小寶雞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上下套弄了起來。      在她的玉手撥弄下,小寶更是覺得慾火沖天,渾身火熱熱的,便放開了她的耳垂,跪在她的兩腿間,伸出手來,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扶著雞巴,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徐徐將雞巴插了進去。      「好弟弟,這麼大,有點痛。」方怡感到了疼痛,用手握住雞巴不肯放開,輕聲嬌羞地說道。頓了一下,她卻更加小聲的說道:「好弟弟,我們不要再這樣了好嗎,到此為止吧!」      「方怡!……」小寶拖長了聲音不滿的抗議,真是的,已經到了緊急關頭,她怎麼還想著臨陣脫逃呢?      方怡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把紅潤的櫻唇嘟了起來,向小寶表示著歉意。      小寶低下頭,深深的吻住了方怡的香唇,吸吮著她的香舌,舌尖與舌尖在兩唇之間翩翩的舞蹈著。      同時小寶的兩手更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嬌乳,屁股也不住的在聳動著,雞巴在她的手掌間彈跳著,廝磨著她的桃源洞口。      經過這樣不停的挑逗,方怡不禁又變得渾身無力,只是一個勁的亂顫,桃源洞口更見濕潤,方怡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噓噓的道:「弟弟,好弟弟,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進來。」      說話間,她又把兩腿盡力「八」字分開,挺起臀部,用兩片嬌嫩的陰唇廝磨著雞巴的前端,迎接著龜頭的駕臨。      小寶知道方怡此時春心大動,便不再猶豫,微微一用力,龜頭便被套了進去。      「啊!痛死我了!」方怡卻仍是大叫了一聲。      此時,小寶只覺的龜頭恍如進入一條狹隘的泥濘小道,進展不得,前端還有一些東西阻澀著。再看方怡,已然頭出冷汗,眼角處流出了淚水,便按兵不動,不敢再向前推進。      小寶用右手握住雞巴,舉起龜頭,不住在陰戶口廝磨著,時而再輕輕的插進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陣接一陣的揉捏著。一面伏在方怡的耳邊,輕聲詢問著:「好方怡,現在你覺得如何了。」      「弟弟,就這樣,等一下再慢慢的動。方怡現在有點漲痛,裡面卻是癢的難受。」      在小寶的輕憐蜜愛,盡情挑逗下,方怡的淫水如泉水一般,不停的向外湧流著。      只見她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同時挺起屁股,迎合著龜頭的輕送,這十足的表示她的淫興已達極致,已達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小寶見時機成熟,便將含在陰道裡的龜頭輕輕地向內頂進,不時還抽出龜頭在洞口磨上兩下。      方怡猛力地抱著小寶,下身連連起迎,嬌喘噓噓地說道:「好弟弟,姐現在不痛了,裡面難受的緊,癢癢的,麻麻的,好弟弟,只管用力弄進去。」      就在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剎那間,小寶猛吸一口氣,雞巴暴漲,屁股一沉,直朝糯濕的陰洞,猛力插入。聽得「噗哧」一聲,已然衝破了阻礙,洞穿了處女膜,七寸多長的雞巴,已然全根盡沒,漲硬的龜頭深抵子宮口。      方怡這一下痛的熱淚直流,渾身顫抖,幾乎張口叫出,但卻被小寶的嘴唇緊緊封住,想是痛極了,雙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擺動,因為嘴唇被小寶緊緊含住的緣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處發出黯啞的嘶鳴,卻說不出話來。雙目圓睜,露出一種懇求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卻深深的刺進了小寶背上的肌膚。      小寶見方怡痛的厲害,便不再動,而整根雞巴被小陰戶緊緊裹住,真是說不出的舒服,背上卻是火辣辣的,使小寶想要發狂,只得暗自忍耐。一邊放開方怡的櫻唇,讓她喘息著粗氣,用舌尖在她的臉頰上溫柔的親吻著。      小寶和方怡就這樣擁抱了幾分鐘之後,方怡的陣痛已然過去,氣息也漸漸的平穩下來,陰道裡面反而癢的更是厲害,麻酥酥的難以忍耐。      「方怡,現在還痛嗎?」小寶輕聲的問道。      「好弟弟,現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輕點,方怡怕受不住。」方怡微微地點點頭說。      小寶把龜頭從陰道裡慢慢抽出,再緩緩地插下,讓雞巴每一次的進出都和陰道內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這是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的一種技巧。      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十多分鐘之久,方怡的淫水再次泉湧而出,鼻息急促,嘴裡也開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來,顯是已經感受到了快活,情不自禁的搖動著腰身配合著小寶的抽送。      小寶見方怡苦盡甘來,一副春情蕩漾,媚態動人的俏嬌娘模樣,更加慾火如熾,忙緊抱她的嬌軀,聳動著屁股,開始還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七八下之後才重重的一刺,採取著「九淺一深」的方法。可是後來看方怡已能禁受得住,自己也感覺不過癮,便一陣比一陣快,一陣比一陣猛,不停的拚命抽插起來。      方怡只是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不住聲地叫著:「弟弟,好弟弟,方怡好……好舒服……啊,哎喲,你真厲害……好美……美死我了。」      方怡的嬌嫩的小陰戶,淫水流個不停,被龜頭衝擊著,「噗哧,噗哧」的只奏著美妙的音樂。      方怡經過這一陣猛插,只感覺自己的魂兒都快要飛上天了,兩臂抱緊小寶的脊背,芬腿翹上小寶的屁股,同時顫動著臀部,向上迎湊著。      小寶見她浪態迷人,更加用力的抱緊嬌軀,用力抽插,不時把雞巴抽出,用龜頭廝磨著陰核,然後又猛力地插了進去。      小寶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邊輕聲問著:「方怡!現在覺得怎樣了?還痛不?」      方怡被小寶插地欲潮氾濫,欲仙欲死,兩頰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猶如一朵盛開的海棠,極為妖艷動人,口中嬌呼著:      「弟……啊!現在……不痛了……姐……姐……太舒服了……痛快……真是……痛快……呵……好極了!」      小寶知道她快要洩身了,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著她的紅唇。      果然,不大一會兒,方怡渾身顫抖,陰戶內一陣火熱的陰精噴射在小寶的龜頭上。而她兩臂放鬆,平擺在兩邊,同時嬌喘呼呼:      「哎唷……弟……姐……上……天了……太……美了!」      小寶感覺的龜頭被一股來自方怡小穴深處的熱流衝擊著,急忙定住身子不敢亂動,等待著方怡的身子痙攣著平息下來。      小寶跪在方怡的兩腿之間,把方怡的兩腿曲起,手按著她的膝蓋,雞巴緩緩的廝磨著方怡的小穴肉壁。      方怡從前緊合的陰唇,現在有些分開,肥大的陰唇已被抽插的有些腫脹,中間的小縫緊緊的包裹住插在其中的雞巴,裡面滑滑膩膩的,雞巴進出之間,已經甚是順暢,小穴邊上滿是一些乳白色的膠狀物質。      小寶把雞巴拔出一半,然後輕輕的顫動著自己的腰部,雞巴便在小穴內緩緩的抖顫著,旋磨著兩側的肉壁。      方怡已逐漸的緩過心神來,睜開兩隻滿含春情的大眼睛,嬌羞的對小寶說道:「好弟弟,謝謝你!」      小寶故作不解:「方怡,謝我什麼啊?」      方怡嫵媚的一笑,說道:「謝謝我的好弟弟帶給我這麼美妙的享受。」      小寶也笑了,說:「讓方怡享受是小弟應該做的啊!方怡,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吧?」      方怡溫柔的看著小寶,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愛意,道:「傻弟弟,方怡還能離開你嗎?只是你以後娶妻了,只怕是方怡要擔心被你忘到一邊了。」說話間,神色已變得有些黯然了。      小寶不由急聲說道:「方怡!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我只想和方怡在一起,日後我若對方怡變心,就讓我……」      不待小寶把話說完,方怡急忙伸手掩住了小寶的嘴,不讓小寶再說下去,連聲道:「傻弟弟,方怡不許你說傻話。」      小寶對方怡一笑,故意把雞巴大力的挺動了兩下,說道:「好方怡,小弟還沒有滿足呢!」      方怡嫣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都是方怡不好,太沒有用了。」      「方怡也不許胡說哦!」小寶伸手拍了一下方怡的美臀,接著道:「方怡,你現在不痛了吧?」      方怡皺了一下眉,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身體好像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不過想來應該沒事了,好弟弟,你不要管方怡,自己開心怎樣就怎樣。」      小寶聽她這麼說,自己也漲的難受,便也不再客氣,開始逐漸得加大了力氣,腰部提勁,一陣比一陣重,一下比一下深。      方怡只覺得火熱的龜頭,在陰道內上下摩擦,那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又逐漸的愈來愈劇烈了,本來已似沒有了知覺的身體又感到無比的舒服。一陣陣淫水,從子宮內湧出,她情不自禁的迎著小寶的雞巴抽插,扭腰擺臀,向上迎套。      「喔,好弟弟,你怎……地……會插……方怡……美……美死……了……哎,方怡……好舒服……呀!」      方怡嬌喘徐徐,又開始淫聲浪語著,享受著小寶為她帶來的無比快感。      小寶聽著方怡的浪叫,更感到痛快,內心像是火燒,於是更加狠命抽插,堅硬熾熱的雞巴,在緊湊而溫暖的陰戶內,上下廝磨,既溫暖又舒服。      方怡洩身過一次之後,反而更加顯得放浪形骸了許多,不再像初始那麼扭扭捏捏,手也敢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愛撫了,口中更是什麼都敢說了,「親弟弟,好雞巴」的叫個不停,光就那一個簡單的「啊」字就可以叫出百般的音調來,忽長忽短,直牽扯的人魂兒也隨著她的嬌聲飄飄揚揚。      小寶猛然打了一個冷戰。把持不住,兩腿一陣發抖,雞巴一陣緊縮,全身緊緊的壓在方怡的身上,小腹用力,精液便全部射進了陰道內。      「啊呵!」方怡媚眼一閉,這無比快感的享受都快要使她暈死過去了。      「好方怡,你真好!」小寶訥訥的說著,伏在方怡的身上,趴在方怡的耳邊喘著粗氣。      方怡一邊用唇吻著小寶的臉頰,一邊用手溫柔的愛撫著小寶的身體,使小寶放鬆。      小寶同曾柔在浴室大戰,到最後曾柔她已然是花顏慘淡的模樣,再也經不起小寶大力的抽插,可是小寶卻還是滿腔戰意,不禁苦笑不得。      正在這時,因為室內比較安靜的緣故,小寶忽然聽得外面彷彿有人在急促的喘息。不由大聲喝道:「誰?誰在外面?」      先是沒人應聲,呼吸聲也停不到了,小寶趴在曾柔的身上留戀著這最後的溫柔,也懶得起身去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了,方怡身披輕紗,滿面怒氣的走了進來,大聲罵道:「你,你在作甚麼?」      小寶不禁心裡一驚,感覺很是羞愧,正待回答,卻在一瞥之間,看到方怡臉色緋紅,正在極力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裙子的正中還有一灘很明顯的污漬。不由心裡一動,笑道:「好方怡,你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卻見方怡怒目圓睜,一排玉齒咬著自己的下唇,只是一個勁的喘氣,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忽然,她猛地一提肩,然後再也忍不住,嘴尖一撇,笑了起來,一邊有些幽怨的說道:「你啊!有了方怡一個人還不夠,為什麼還要來害曾柔呢?」      小寶急忙辯解道:「方怡,怎能說我害曾柔呢?我們快樂,應該讓曾柔一起參與啊!你聽了半天,也聽到曾柔是多麼舒服了啊!」      方怡卻冷冷的「哼」了一聲,啐道:「是啊,你們都舒服了,也顧不得方怡了!」      小寶猛地拔起雞巴,笑著跑到方怡的身邊,將雞巴一顫一顫的說道:「誰說我忘記方怡了,這不是正在等待著為方怡服務嘛!」      方怡冷不防一下被羞騷了個滿面通紅,急切之下,轉身就要出去,小寶怎能放過送上門來的美味。      從後面一隻手扯住她的一隻臂膀,另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捏住了她堅挺的乳房。這一捏之下,更加使小寶相信方怡已經在這裡偷窺徐久了,因為她的乳頭早已經變得堅硬,像是一粒飽滿的棗子。      方怡在小寶一拉之下,身子順勢一軟,便倒在了小寶的懷裡,頭向後仰,用髮絲摩挲著小寶的臉龐。      小寶的另一隻手也掩在了她的胸前,一隻手捻捏著她的一粒乳頭,另一隻手把她的乳房抓緊又鬆開,不時用拇指在乳房上用力推動。一邊又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好方怡,小弟怎會忘了你呢?」邊說,邊用牙齒呲咬著她的耳垂。      方怡把臉微微的一側,櫻桃小嘴送了上來,叼住了小寶的下嘴唇,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傻弟弟,方怡怎麼會不知道你的情意呢?」      小寶借勢含住她的櫻唇,把舌尖伸了進去,剛剛跟妹妹的一番盤腸大戰,早已讓小寶口乾舌躁,現在彷彿找尋到了一方水源一般,小寶不禁猴急的吮吸著方怡的香舌,品嚐著她的津液。      因為雞巴還在戰備階段,小寶便把她推著靠在門上,抓著她的乳房,把她的上身向下扯,想從她的後方進入。      方怡卻輕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小寶,嗔怪道:「這麼急作甚麼?現把曾柔抱到屋裡去,也不怕對曾柔的身體有損。方怡回房裡等你好了!」      說著,她便自顧自回房去了。小寶伸手抓她沒有抓住,想想方怡說得也是,不禁撓撓頭,笑著用手彈了一下自己的雞巴,說道:「只好再委屈一下了」。然後,轉身把依然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曾柔抱起。      把曾柔送進自己的房裡,找了被子給她蓋上,小寶急忙跳著跑向方怡的房間,房間的門虛掩著,一推門便走了進去。      方怡在床上面向內側身躺著,睡裙卻早已被她脫掉,渾身一絲不掛。肌膚白皙光潔,一條腿伸直著,另一條腿蜷曲著壓在上面,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卻不知道她現在的神情如何。      小寶竊笑著,悄聲走向方怡的床邊,待到近前,剛想要伸手去抓方怡的肥白光潤的美臀,方怡卻一個翻身,扯住小寶的手臂,把小寶扯翻在了床上。然後兩手緊緊的抱住小寶,用唇在小寶的唇上親吻著。      小寶甩掉了自己的拖鞋,兩手抱住方怡,向床內翻滾,一邊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舌尖,不時用力吸進自己的口中。      幾個翻身之間,方怡卻一下壓在了小寶身上,她一邊熱切的和小寶吻著,一邊用手向下探去,抓住了小寶的雞巴,雞巴早已是嚴陣以待,粗大而堅硬。      她坐直了身子,臀部上提,用手引導著雞巴到了自己的桃源洞口,然後便猛地向下一坐。她的身子頓時向後一仰,急忙用兩手反抓住了小寶的大腿,胸脯急劇的起伏著。      小寶被她這突然的一坐,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感覺雞巴一下便被一個溫暖而濡濕的所在包裹住了,瞬間的舒爽,差點使小寶打了一個冷戰狂噴而出。還好小寶吸氣的及時,小寶不敢稍動,趁機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一股衝動一陣陣的從下體衝擊著小寶的頭腦,使小寶想要一洩如注。小寶急忙偷偷的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擰了一把。      這時,方怡卻緩過勁來,身子前傾,兩手按在小寶的胸前,作騎馬蹲襠勢,一上一下的急速蹲坐著,雞巴在將出未出陰道口之際,便又被一下扯了進去,擠迫感卻是越加的強烈。      小寶不由內心暗暗叫苦,不知道方怡在哪裡學會了這招,只好強忍著自己的衝動,一口氣一口氣的大力深呼吸著,兩手抓住方怡豐滿的乳房,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的用力抓著。隨著她身子的起伏,乳房被小寶扯的都變了形狀。      急切之間,卻見方怡一個用力坐了下來,身子一倒,趴在了小寶的胸前,嫣然一笑,喘息著說:「弟弟,我,我沒有力氣了」。      小寶偷偷的鬆了一口氣,笑道:「方怡,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她用眼神一撩小寶,嗔道:「我看你還敢欺負我不?」      小寶大叫冤枉,說:「我哪敢欺負方怡啊?疼愛方怡還怕不夠呢!再說了,方怡這麼厲害,我差點就守身不住了」。      方怡「哼」了一聲道:「今天就饒了你,要不是我剛才站著看了半天沒了力氣,哼!」      小寶哈哈笑道:「好啊!方怡,終於承認你剛才偷看了吧!」      方怡一撇嘴:「承認又怎麼樣?敢做不敢讓人看嗎?」      小寶不敢再說什麼,兩手抱住她的脊背,不時用指尖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滑動著。方怡俯下頭,微吐著粉紅的舌尖,餵進了小寶的口中。      小寶吸吮著她的舌頭,也逐漸的緩過勁來。便抱著她,腳跟用力,屁股在床上顛動著,方怡的身子隨著小寶的動作顫動著,口中嗚嗚做聲。      小寶的手順著她的肌膚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兩手一把抓住一瓣,向兩邊掀開著,同時隨著自己雞巴抽插的動作,向下用力按著她的屁股。      方怡的嘴唇離開了小寶的唇,趴在小寶的耳邊,一個勁的大喘著粗氣,一個勁的叫著:「嗯……嗯……唔……」卻是語不成聲。      小寶這樣顛動了一會兒,感覺著用力不是很舒服,而且這個動作很是累人,便雙手向上,扳住方怡的肩膀,慢慢的坐了起來。方怡把下巴擱在小寶的肩膀上,嬌聲說道:「好弟弟,帶方怡升天吧!」      這樣坐著的時候,感覺雞巴像是被埋在了深淵裡,著力不得的感覺,小寶顛動了幾下屁股,方怡只是渾身無力的掛在小寶的身上。      小寶問她:「方怡,這樣你可以感覺到寶貝嗎?」      她有氣無力的說道:「當然可以了,身體裡進來這麼一個大東西,怎會沒有感覺呢,不過不是那種強烈的感覺而已」。      小寶又顛動了幾下,感覺不是很過癮,方怡一動不動,也和小寶搞不起配合來嘛。      小寶用手扳住她的兩條腿,伸直在自己的身後,然後自己用一隻手撐床,另一隻手抱著方怡的身子,腿從她的臀下慢慢抽出,把她平放在了床上。      小寶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這下該是小寶發威的時刻了。      方怡兩手攤開,頭上已溢出了汗珠,肌膚呈現出一種極度誘人的殷紅。      小寶抓著她的兩隻腳踝,把她的腿曲折,讓她的腳跟貼著自己的屁股,然後小寶抱住她的兩腿在自己的胸前,開始了猛力的抽插。      雞巴伴隨著肌膚相碰的「啪、啪」聲,一次又一次的全根盡沒。      小寶又把她的兩腿向兩邊分開,手按著她的小腿直把腿壓在了她的胸脯之上,兩手按住她大腿的後側,用力向兩邊分著,同時也向下固定著。這樣,小寶可以盡興,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人接觸部位的勝景。      方怡本來就很茂盛的陰毛在碾壓之下,又經過淫水的浸潤,顯得愈加雜亂,色澤卻是更加的烏黑發亮,上面還沾著許多白色的膠結物。雞巴盡跟而沒之後,兩個人接觸的地方便只見一片絨草,只是中間多了兩片肥厚而嬌嫩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插進抽出,兩片陰唇也是翻起翻落著。      小寶把雞巴緩緩抽出半截,細眼看著,前半端被緊緊的包裹在陰道之中,兩片陰唇被撐開,內壁卻是結合的嚴絲無縫,掀起的陰唇顯得極為鮮嫩,禁不住讓人垂涎欲滴。      看的興起,小寶伸手攬過她的大腿,毫不停歇的衝擊著。      方怡的身子軟癱在床上,隨著小寶的動作,身子被拉的上下滑動,胸前的兩座山峰也即興的跳個不停,就像是兩隻歡蹦亂跳的小兔子,只是方怡卻是沒有力氣大幅擺動了,她呻吟著,說道:      「啊!好弟弟……還……還是你……厲害……姐……姐……好舒服!」      小寶聽著方怡的鼓勵,更是興起,一個勁的虎插著,小寶自曾柔身上下來,也憋了很久了。      肉與肉「啪、啪」地發著相碰聲,「噗哧、噗哧」淫水也不時地被攪動著。      方怡只是一個勁地「哼哼、啊啊」,媚勁十足的浪叫。      小寶極力的抽插了幾下,再也忍耐不住,向下一載,壓在了她的身上,身子打著寒蟬,小腹一縮又猛力一放,便在方怡的陰道深處狂噴而出。      方怡也是渾身亂顫,浪叫道:「啊!啊!弟弟……啊……太美……了……啊……好痛快……唷……唷……你……你真厲害……小穴……好美啊……啊……升天了!」說著,便兩眼一翻,喘息彷彿都沒有了氣力。      小寶緊緊的壓著她,趴在她的身上,渾身的氣力彷彿也隨著那最後的一下被抽乾了,再也不想動彈。      後方怡和曾柔有時是單獨找小寶到過自己的屋裡插穴,有時乾脆就一起擠在了小寶的大床上,被小寶一馬雙跨,小寶也盡情享受著這齊人之福。 上一篇: 女俠奴隸島 下一篇: 宇文君 師娘艷史 在其峭壁之後的深谷內卻有一處盆地,因四面群山環繞,岩石中有溫泉汩汩流出,整個谷中四季如春,奇木異草,蓯蓉茂盛,一個隱喻隔世的好去處。   林中一處如茵的芳草地坐落著三間並排的木屋,背依一潭清澈的泉水,此時正值初夏的午後,艷陽高照,天氣顯得有點微熱起來。   「喲……壞蛋……啊…」   一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喘聲息從潭邊傳來,水聲陣陣。   只見在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隻雪白的肉體正扭纏在一起。   「師娘,你還那麼緊……哦…好棒…」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豐滿的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在劇烈地挺動著,他的雙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長雙腿,雙腳蹬在水下的岩石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擊著。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著,一隻纖手撥開零亂的秀髮,露出了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十足一美人兒。只是眼角細細的魚尾紋暴露出了她已經三旬以上的年齡。男子喘著粗氣,用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體。「師娘,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隨著猶為稚嫩的男聲響起,一張俊秀稚氣的少年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中抬了起來。少年臉龐瞧起來不過十四五歲,但身體已生的健壯修長已如成年人,趴在婦人白嫩芬芳的肉體上的身子肌肉虯結,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小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   婦人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大屁股放蕩的扭了幾扭。銷魂的感受著下體潮濕的穴兒裡那粗壯有力的男根的抽動。   「不行,不行了……」   少年感覺到師娘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極深處一陣陣奇異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帶起了陣陣的雲雨聲。   「啊,啊,啊……雲平,給我,給我……」   美婦在少年雲平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繃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瀉了出來。   雲平「啊」了幾聲,大屁股又用力撞擊了幾下,猛的從美婦的銷魂下體裡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陽具,移了上來。   陽光下,少年的陽具遠超出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   婦人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兒舔在雲平的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愛液。   少年亢奮的一手握在自己的大陽具上套弄著,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華從龜頭的小口處噴射出來,射入美婦半張的櫻桃小嘴裡。美婦嚶的嬌哼了一聲,小口含住了少年的大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少年噴射出來的精華一點不剩的嚥了下去。   「唔──,唔」   伴著婦人飢渴的吞嚥聲,少年雲平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自己碩大的肉棒,一縷晶瑩透明的粘液淫蕩的掛在粗長的陽具與櫻唇之間。美婦銷魂的瞟了雲平一眼,慢慢地將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過來,香脊纖腰,下面渾圓的豐臀,那柔美的線條使得雲平的胯下雄風沒有半點消減,慾火高漲的大手在師娘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小壞蛋……」   婦人淫蕩的吃吃嬌笑著,翹起了自己引以驕傲的迷人豐臀。少年扶著跨下的挺直大肉棒湊了上來,滾熱的大龜頭卻抵在了婦人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上,婦人嚶嚀著,隨著陽具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了更加銷魂的媚人神色。   「真好……啊……」   雲平慢慢地把自己火熱的男根全部深入了師娘的後庭,強烈的緊縮感讓他銷魂無比,難以想像師娘那麼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容納,雖然已做過好多次,但少年每次都感覺刺激無比。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抽動了起來。   「啊,啊,啊,」   婦人銷魂之極的嬌喚著,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後面這個洞讓這個小徒兒開墾後,會如此的銷魂蝕骨,以至於自己樂不疲此,回回都要做,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顫抖著,銀牙緊咬,快樂的刺激一遍遍的沖刷著美婦的嬌軀。……   …夕陽西下,潭中的嬌喘浪叫聲已經逐漸平息下去,少年雲平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遊蕩著。   美婦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潭邊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漩菊裡少年的精華正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   「平兒,明天你師傅就和小婉回來了……」   婦人媚蕩的俏臉上流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或者她心裡有點愧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吧,又或者是盼望這樣的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不願意做回少年的長輩罷。雲平「唔」了一聲,沒再有言語。自從一個月前師傅帶師姊去雲夢澤訪友,自己就把師娘弄上了手。玩了這麼久,咋一離開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真有點捨不得。但見這蕩婦已經食髓知味,還有的是機會。   「小壞蛋,你師傅回來後也要來找我……嗯?」   美婦秀美欣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雲平的身上。雲平感覺到師娘飽滿高聳的雙乳貼在自己後背上,那兩顆相思紅豆立即硬立起來。   和師姊一樣,都是敏感的體質呀。少年感慨著,轉身過來抱住了師娘來回扭動的雪白豐臀,胯下依舊挺直的大陽具用力頂進了婦人的銷魂私處。婦人嬌嚶了一聲,美好的上身繃直了,纖手主動托起自己胸前一隻雪白柔膩的奶子塞到雲平的口中。   ………   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有個華山派,華山派自然住在華山上,但華山派自己也不知道武林中十五年前冠絕江湖的「龍鳳俠侶」也住在華山的後山裡。龍鳳俠侶,男的叫「龍見九天」岳奇山,女的叫「鳳舞銀河」梅萱,兩人都是當年江湖風雲榜上的前十位人物,但自從女兒岳思婉出世後就雙雙退隱江湖,過起了隱居生活。   少年昨晚又和師娘梅萱在床上盤腸大戰到半夜,憑借自己特殊的體質才把這個如狼似虎的美婦餵飽,不覺中已經一覺到了晌午日上三竿時。從谷外傳來幾聲清嘯,初時極遠,瞬間就已到了近前。梅萱此時已梳裝好,不放心的又照照銅鏡,確信自己的嬌美粉腮上沒有什麼男女歡愛的殘跡後,才一整容,回復自己一直以來的秀美端莊的神態,迎出門外。   「娘,我和爹爹回來了……」   只見一個窈窕玲瓏的身影撲入了她的懷中,梅萱素手一把摟住了女兒盈盈一握的細腰,仔細端詳了一下婉兒酷似自己的嬌美俏臉,笑道,「看看你,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曬黑了不少。」   「娘……」   岳思婉撒嬌的扭了幾扭,剛要再說話,旁邊一個聲音傳過來,「師傅,師姊,你們回來了。」   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見的師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臉暈紅的應了一聲,乖巧地站在一邊,這時靜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來,朗聲笑道,「雲平,這些日子難為你照顧你師娘了。」   說者無心,聞者有意。梅萱不由得俏臉微微一紅,這些日子讓小徒兒代替丈夫的位置,與自己沒日沒夜的雲雨歡好,確實讓婦人有點心理不安,她極快地瞟了雲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們進房內說罷。」   「好,好」   岳奇山說著伸手摟著妻子的纖纖細腰進了房內,雲平剛想跟進去,衣角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師姊正羞紅著粉腮,水汪汪的秀眸漲滿了濃情蜜意瞅著自己。   他會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師姊柔弱無骨的素手向隔壁走去,岳思婉嬌嚶了一聲,她一直不知怎麼搞的,被小師弟一碰就嬌軀無力,任由雲平把自己拉進房中。   「弟……別,爹娘在隔壁呢……」   岳思婉低低嬌哼了一聲,雲平這時已經摟住師姊嫩滑細軟的纖腰,一隻大手從衣縫裡伸入,按在少女綿軟又極富有彈性的高聳胸脯上。   「師傅師娘也在細述衷腸呢,」   雲平吃吃輕笑著,手指挑開師姊的胸圍子,大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兩隻豐盈尖翹的乳峰,指尖順勢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細小蓓蕾。   「師姊…比上個月更大了……好滑喲」   「嚶……」   岳思婉嬌軀一陣顫抖,發育完全的乳房上那嬌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襲,立刻顫抖著充血硬立起來,像是經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似地,少女螓首後仰,櫻桃小嘴半張,沒等她發出嬌吟,雲平的火熱雙唇已經蓋了上來。   「啊,啊……」   少女只覺得渾身火燙,師弟的那兩隻大手帶著電流似的在自己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揉捏著,所到之處都燃起了熊熊慾火。   她忍不住在少年的懷中扭動了起來,雲平感受到少女清幽的體香,滑膩彈性的雪膚,心中不由得又慾火高漲起來。   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軟的小香舌從師弟的嘴裡抽回來,輕輕嬌喘著,猛然粉腮如滴血般暈紅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豐臀下那男人的權柄的火熱和粗硬。   「弟……」   岳思婉嬌羞之極的嚶了一聲,仰起俏臉看看慾火高漲的師弟,又無力地趴在少年的懷中。雲平知道不能破了師姊的處子之身,否則師父師娘肯定會看出來的,於是他解開腰帶,把自己胯下那慾火高漲的男根露了出來,對師姊耳語了幾句。   「小壞蛋……」   岳思婉雖說作過幾次,但還是嬌羞無比。玲瓏的嬌軀扭了幾下,嬌嗔聲中低下了頭,纖纖素手握著少年挺直火熱的大肉棒,秀眸半合中流露出與她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蕩秋波來。   香噴噴的小舌尖兒在少年的大龜頭上淫蕩的輕輕一挑,隨即小巧的櫻唇張開把少年的粗長性器含進了櫻桃小口中。   雲平舒爽的吐了一口氣,看著嬌美的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起伏著,自己的陽具進入了濕熱滑軟的女子口腔裡,師姊的口交技巧似乎是無事自通的,緊緊吮著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滑動,忽鬆忽緊的吮吸感比真實進入女人的銷魂私處還要快活。   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幾個時辰前,小嘴裡的這條粗硬大寶貝還在自己母親嬌軀的前後洞及櫻唇裡抽送噴射過。她這會兒已經完全沉浸在淫慾的迷亂中了。   「哦……哦……要射了……」   少年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在師姊的櫻桃小口裡愈發的敏感漲大起來,忍不住前後挺動起來,少女的瑤鼻中發出銷魂的嚶嚀聲,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著。   猛然,師弟的身子劇烈一挺,少女只覺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熱流從男人的大肉棒噴出,射進自己的櫻口裡,岳思婉黛眉輕皺,想離開,她一直不習慣把男人射進自己嘴裡的精華咽進去。   可雲平緊緊抱住師姊的螓首,不讓她離開,少女幽怨的瞟了這個惡霸的小師弟一眼,鮮潤的小嘴吮著少年的大龜頭,把雲平不住射進自己櫻口裡的男人精華嚥了下去。   雲平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少女第一次吞嚥著自己射出來的精華,鮮紅的櫻唇角慢慢的溢出一絲乳白的液體,這種淫靡的景象幾個時辰前同樣在師娘的床上出現過,想到這美艷的母女二人分食了自己的精華,少年的心裡充滿了一陣邪惡的快感。   兩人剛剛走出房間時,只見岳夫人梅萱微紅著眼眶匆匆過來,由於芳心大亂,她也沒注意到女兒稍微零亂的鬢髮和暈紅的杏腮。   「雲平,你來一趟。」   蕭雲平不明就裡的與師姊一同進入大堂,岳奇山正在來回地踱步,見雲平進來後,歎了一口氣道,「雲平,你娘剛才飛鴿傳書,想讓你回去一趟。」   雲平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自從三歲起就跟著師父師娘,娘親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會兒突然來信讓自己回去,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當年你娘一個人帶著你和你姊姊兩個人逃避仇人追殺,實在沒辦法,不能斷了你蕭家的香火,才交給我和你師娘的。現在安定了,你姊姊也要嫁人了,所以你要回去一趟。」   「……」   雲平無語的瞟了瞟旁邊的師娘和師姊,二女均秀眸微紅,猶豫了一下,他點了點頭。「師傅,我什麼時候走?」「明天一早吧。」   是夜。   山谷的一個隱蔽的小潭邊,兩個雪白的胴體扭纏在一起。   「弟……啊,啊……」   岳思婉赤裸著雪白粉嫩的胴體癱軟在潭邊的青石上,無力又銷魂的扭動呻吟著,雲平此時正抱著師姊豐潤白嫩的圓臀,埋在少女平坦小腹下的幽從裡,舌尖大肆舔吮著那誘人的花瓣。   少女春潮氾濫,愛液順著顫抖的花瓣不住流下,小嘴裡動人的哼叫聲愈來愈銷魂迷亂。一雙小手用力的捏揉著自己胸前那兩座豐膩富有彈性的雪白乳球,尖端的鮮紅蓓蕾已是高高硬立。   「弟,饒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喲……」   少年邪氣的從師姊愛液氾濫的銷魂處抬起頭來,岳思婉嬌喘著,俏臉暈紅,輕咬銀牙,「小壞蛋……」   嬌嗔中慢慢轉過身來,背對著少年跪在青石上,雪白窈窕的胴體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玲瓏浮凸。   雲平吃吃邪笑著,跪在少女雪白渾圓的豐臀後,一手撫摸著師姊的粉臀,一手握著自己胯間那根粗長的陽具,大龜頭在少女充滿愛液的花瓣上輕輕蹭著,岳思婉如遭電擊似的,嬌喚了起來。   「弟……啊,別逗姊姊了,啊…」   少年伸手在師姊的雪白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大龜頭慢慢向上頂在了少女的淡粉菊庭上,慢慢用力插了進來。岳思婉銀牙不由得咬緊了,發出如泣如怨的呻吟聲來。   「慢點…姊姊好久沒弄了……哦,好漲」   原來兩人前兩個月在濃情似火時,岳思婉用小嘴已經不能緩解雲平的慾火了,雲平強行進入師姊的後庭菊花抽弄了一陣,岳思婉愛極了這個小師弟,加之她本性柔弱,也就咬牙承受了下來。   沒想到雲平享受到女子後庭的緊湊後,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這也就是雲平把師娘梅萱上了之後,為什麼一定又開墾了她的菊庭。岳思婉與母親的體質一般無二,在這種淫邪的要求下,也慢慢發現了銷魂之處,於是與小師弟情濃時便與他做這後庭的另類享受。   「啊,啊,啊,」   隨著雲平抽弄的速度加快,岳思婉只覺得自己的菊庭深處讓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長肉棒頂弄的愈發的酥癢,這種酥癢令她忍不住的歡叫,雪白的圓臀前後迎湊起來。   雲平扶著師姊的盈盈細腰激烈的運動著,少女的菊穴緊緊地吮咬著自己的大陽具,抽送之間敏銳之間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來。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給我……啊」   岳思婉剛才已讓雲平舔弄的高潮連連,這麼強烈的刺激來回沒有多少時間,就讓她魂飛魄散,嬌軀劇烈顫抖起來。雲平抽送中只覺得女子的後庭越來越緊,這麼強烈的感覺讓他也忍受不住,陽具猛的盡根而入,火熱的精華射進少女的菊穴深處。   「啊,我也來了……」   雲平顫抖著,快活的激射著,伏在了師姊的雪白玉脊上,岳思婉嚶嚀地嬌喚著,她這等於已把少女的貞潔交給了雲平。   女子嬌喘著,媚眼如絲的承受著壓在自己香脊上的情郎的愛撫著自己胸前兩隻飽滿高聳的乳房。   沒過一會兒,岳思婉嬌呼了一聲「小壞蛋」,柳腰已被小師弟抱起,菊穴裡的那根粗長之物又開始活動起來,兩人又陷入了瘋狂的歡愛中。   ………   清晨,雲平從師姊的房中悄悄離開,岳思婉用小嘴為他服務了兩次,菊穴服務了四次,終於體力不支,昏沉沉地睡下。寅時,雲平離開時,少女仍舊在香甜地睡著 〔全文完〕 上一篇: 血魅傳奇 下一篇: 穿越之我是王子 俠女十三妹   1.捨身   明末,武夷山區,有一座鬱鬱蔥蔥的山嶺,人稱「四佛嶺」,這適乙是因為山上有四座寺廟,這四寺各有一鎮寺之寶……-金如來、銀觀乙 音、銅羅漢和鐵金剛,故這四廟又分別叫「金佛寺」、「銀佛寺」、 鬃「銅佛寺」和「鐵佛寺」。武夷山區年年風調雨順,大家都說是這四鬃慫座廟中的菩薩保佑之故,方圓幾百里的老百姓都來此燒香拜佛,四座慫寺廟香火鼎盛,遠近聞名。   可是後來來了四位惡僧,將原來寺廟的主持殺的殺了、趕的趕了# ,佔下四座寺廟,並自稱金佛法師、銀佛法師、銅佛法師和鐵佛法師 行。他們每日裡教小和尚不是頌經念佛,而是舞槍弄棒,還強迫周圍百行靠姓交苛捐雜稅,誰若不交,輕者拳打腳踢,重者抓去關入廟中,嚴刑靠抖拷打。有幾個後生氣憤不過,與他們論理,可那裡是這些練武和尚的抖繕對手,被他們打得頭破血流,腿斷手折,只得打落牙齒往肚裡吞。不繕少人紛紛投奔親朋好友、遠走他鄉。   這時,出了名女俠,因在家中排行十三,人稱十三妹,有一身好撾排武藝,愛打抱不平,專與惡勢力作對。有好幾次將強行收租的惡僧打排父跑。提起十三妹,四座廟裡的和尚莫不談虎色變,以致不敢去收租。父撾更令四惡僧顏面盡失的是四座寺廟的鎮寺寶於一夜之間被竊,他們認撾熱為肯定是十三妹干的,對她恨得咬牙切齒,可她武藝高強,來無蹤、熱去無影,四個和尚拿她沒辦法。   一天,金佛和尚想出條毒計,他命僧兵去捉了一百多名婦女關在妹#廟裡,說她們暗通女盜十三妹,限期十天,如交出十三妹便放了她們#,否則送去荒蠻之地作妓女。寺院內外一片哭聲。   眼見到了第十天的下午,金佛和尚命僧兵將一百多名婦女押到山澆舷腳下金佛寺門前的一塊空地上圍在那,看看時候不早,金佛和尚正要舷#下令將她們押解上路。突然,只見遠處煙塵滾起,一匹黑馬飛奔而來#澆,馬上騎著一個人,肩上的披風隨風飄起,好像一隻矯健的鷹從天而澆降。   黑馬跑近了,那人跳下馬來,卻原來是位姑娘。姑娘朝黑馬屁股繕上一拍,大黑馬轉過身去,迅速飛奔而去,消失在遠方。   大家朝姑娘望去,只見她苗條的身材、英姿颯爽。一身勁裝,卻種蜒只有黑紅二色:黑衣、黑褲,腰間繫一條紅腰帶,勾勒出姑娘纖細的蜒鬃腰身和挺起的胸脯,引人生起無限遐想。腳蹬一隻紅牛皮靴,靴頂鑲鬃漢著一塊黑皮子。烏雲般的黑髮,用一塊紅紗巾紮住,前面翹起兩隻鮮漢照紅的尖角。黑色的披風,裡子卻是紅的。左腰佩一把劍,肩上斜挎一照膊張弓,劍殼和弓身也是黑紅二色。姑娘的臉上蒙著一塊黑紗,使人看膊熱不清她的模樣,但露出了彎彎的眉毛和長長睫毛下一對充滿了靈氣動熱人的大眼睛。   「你是何人?」金佛和尚喝道。   「十三妹。」   一聽此言,眾和尚都嚇得朝後退步。   「你真是十三妹?」金佛和尚驚問道,他不敢相信十三妹真的回覽來自投羅網。   「本姑娘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十三妹就是我。」   「你怎能讓我們相信你就是十三妹?」金佛和尚還是不放心。原覽亮來十三妹除暴安良平時臉上總是蒙一塊黑紗,所以他們雖與十三妹打亮了不少交道,卻始終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見本姑娘的面目。」   說著姑娘舉手將十三妹臉上的黑紗除去。黑紗一除,眾人不禁「屯檔哇」地叫了出來,大家原以為練武的人必定長得五大三粗、凶神惡煞檔燙的模樣,卻沒想到露出的是一張無比俏麗的臉,白淨的皮膚,紅如櫻燙#桃的嘴唇,小巧挺拔的鼻子,尤其那一隻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湖水#乙,配著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透著少女的清純,大家不禁看呆了,乙以為是天仙下凡。   接著姑娘冷笑一聲,從肩上摘下弓,又從彈子袋裡摸出一顆鐵彈鬃#子,搭在弓上拉成滿月,喝道:「看那左邊第三隻鈴。」說著一放手#舷,鐵彈呼嘯著飛出去,只聽「噹」的一聲,金佛寺大雄寶殿左邊飛沿舷下的第三隻風鈴被擊飛。   「好!」僧兵中發出叫好聲。有些曾吃過十三妹彈子苦的僧兵不澆禁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可是「匡」的一聲,姑娘卻將弓和彈子袋扔在了前面的地上。   眾人不禁一楞。   姑娘又拔出劍來,略一舞動,她全身都罩在了劍光之中。待她停舷行下劍,面不紅、氣不喘,卻見身旁的大柳樹的葉子上,都被劍刺出了行小口,大家認得這的確是十三妹獨一無二的劍法。   她真的就是十三妹。   可是姑娘將劍也扔在了地上。   眾人不禁又是一楞。要知道武器對習武之人就是生命,交出武器揪就等於將自己的命交給別人。   「金佛老禿驢,你要守信用,你放了這些良家婦女,我十三妹任哪你處置。」   一聽此話,那些被抓的良家婦女又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的是自技佑己有了解救的希望,擔心的是這漂亮的女俠落到這幫惡僧手中肯定沒佑父有好果子吃,這十天來,她們只略微受到了一些皮肉之苦,可已經個父鬃個哭天喊地,和尚們說,這只是最輕的,如果再加重折磨,自己這身鬃子骨如何扛得住,想到這裡她們不禁不寒而慄。   而一幫和尚們個個心中高興,過去他們千方百計想擒獲十三妹卻抖都大敗而歸,現在她卻送上門來,真令人不敢相信。   「好個十三妹,果然是俠肝義膽,為了這些與你不相干的人你肯換#豁出命來救她們,我佩服你。我金佛和尚也是有信用的人,說話算話#,來人,將她們放了。」說著金佛和尚一揮手,僧兵們撤去了包圍。   一百多名婦女喜出望外,她們對著十三妹千恩萬謝,與站在另一北佑邊的家人匯合,抱頭痛哭了一陣,如漏網之魚,急急忙忙離開,生怕佑又生變故,被重新捉回去。   剛才還是夫悲妻啼父哭子號的廣場剎那間靜了下來。這一邊只剩適抖十三妹獨自一人站在那,夕陽將她長長的影子投在地上,顯得特別孤抖乙獨;那一邊則是百十號刀槍出鞘、全神戒備的僧兵,黑壓壓的一片。乙一個人面對一百多個人,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寂寞。   百姓遇難時自己挺身而出相救,在自己遇難時有沒有人來救自己哪慫呢?她知道這惡勢力太強大,小老百姓的力量太弱,怎敢與之對抗?慫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使自己的神經放鬆些以迎接即將來臨的巨大考驗 。   「哈哈哈哈,十三妹,我要的就是你。有你一個,遠遠頂得過那乙一百多。來人,把她圍起來。」金佛和尚下令道。   手持棍棒的僧兵們聽令,列隊從兩邊跑過來,十三妹看著僧兵向鬃膊自己逼近,心中作著激烈的鬥爭,逃?還是不逃?她手心微微出汗,膊栽不由自主地捏成拳頭,幾次想衝出去都忍住了,眼看著這張大網將口栽侶越收越緊,逃走的機會越來越少,她的心越沈越深。最終兩列隊伍接侶繕攏,這張大網收了口。十三妹四下望去,只見七、八十個訓練有素的繕僧兵以自己為圓心,保持著丈把距離,將她團團圍住,如鐵桶一  「把她的弓劍收了。」金佛和尚進一步下命令。   走上兩個和尚小心翼翼從地上撿起十三妹的弓和寶劍,看十三妹膊並無動作,迅速退回交給金佛和尚。   看到十三妹沒了武器,金佛和尚更加放心了:「來人,把她給我鞍綁起來。」   走上四個膀大腰圓的和尚,從四面慢慢靠攏十三妹,其中一個手種中還拿著一捆繩子。   現在反抗,還可能有最後的機會逃走,如果被他們綁起來,就只佑熱有聽任宰割了,前面什樣的命運在等著自己,十三妹不得而知。但既熱鬃然下定決心捨己救人豈能反悔?就在她略一猶豫之間,那四個武僧,鬃抓住了她的手臂。   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十三妹感到心慌,後悔了,「不要… 父…不要綁我……」她奮力地掙扎起來,企圖擺脫。十三妹一米六八的父妹個子,在女流中可算是高的了,可是那四個特別挑選的和尚個個有一妹妹米八以上,孔武有力,十三妹的身子在他們中間仍顯得很嬌小。十三妹#妹奮力抵抗,但由於身子被四個和尚貼住,拳腳施展不開,十分被動#揪,四個和尚有的抱腰、有的拉胳膊,有的使絆子,十三妹只得全身使揪乙勁作著抵抗。遠遠望去,只見五個人扭在一起,人團一會移到這邊,乙佑一會移到那邊,騰起的塵土,使觀看的眾僧一時也弄不清十三妹有沒佑有被制伏。金佛和尚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喉嚨口。   那四個和尚畢竟非等閒之輩,一個和尚將胳膊箍住十三妹的脖子#適,讓她憋得透不過氣來。另一個和尚向十三妹的肩部麻穴用力一點,適#十三妹感到胳膊一陣酸麻,使不上力,隻手便被四個和尚朝兩邊拉開#揪,四個和尚又一起用力一擰,便將她的只手反擰到了身後。十三妹畢揪漢竟是練武之人,肌肉有力,雖處劣勢,但一時還是難以被制服。四個漢膊和尚見狀,便兩個人抱住她的腿使勁向上一提,十三妹身子淩空,穩膊鬃不住重心,面朝下被掀翻在了地上,四個人連忙壓住她。一個和尚騎鬃鬃住她不斷撲騰的兩隻腳,另兩個和尚擰住她胳膊迅速被扭到身後,用鬃足力氣將她的兩隻手腕在身後交叉抓住不鬆開。 「快,快把她綁起來。我們快要摁不住她了。」三個和尚不斷催創促那拿繩子的和尚。   那個拿繩子的和尚立即用繩子套在十三妹肩膀上,迅速從肩膀開適繕始將繩子纏到手腕,然後再把手腕交叉捆緊,讓繩子穿過她脖子後的繕栽繩子,把她的手腕向上提去,直到她只臂的繩子全部勒緊,繩子最後栽屯再穿過她的只腕。這樣,十三妹的手腕就被吊綁在背後,從肩膀到手屯腕一動也不能動。   四個人累的「呼、呼」直喘,費了好大勁才將她結結實實地捆了破起來。   「十三妹,你現在想跑?太遲啦。」四個和尚看十三妹還在掙扎#種,怕不牢靠,又將繩子在十三妹身上繼續纏繞,打了一個又一個結,種直到確認她的胳膊與身子綁在了一塊分不開了為止。   「真看不出小小年紀有這等好力氣,合咱們四個人的力才捆住她 。」   「好險,差點被她逃掉。」   「可終歸被咱們給綁起來啦。綁這樣的小妞,帶勁。」和尚們興販行奮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俘虜,一面打趣,還忍不住到十三妹臉上和行胸脯上吃豆腐,捏得十三妹直叫。   「禿驢,不要碰我。」   見十三妹逃不掉了,四個和尚這才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鬆了口氣 。   「哈哈哈哈……」金佛和尚初見十三妹掙扎,還有些擔心,現在靠看到十三妹終於被綁住,高興得大笑起來。   「把她押過來。」   四個和尚將十三妹押到金佛和尚前面。十三妹初次被人綁住,失熱去了自由,不住掙扎著企圖掙脫,兩隻大眼睛露出不屈和急憤。   金佛和尚這回有機會仔細端詳十三妹的面容了。他用手抬起十三妹妹的下巴,十三妹將臉撇向一邊。 「嘖嘖,好嫩的皮膚。」金佛和尚搓著兩隻手指說。「好俊俏的亮臉蛋。」   「金佛和尚,快把我送到官府去吧。」十三妹打斷他。   「送官府?別著急。」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讓你知道知道我四大佛寺的厲害。」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以後就知道了。」   「你要動私刑?」   「動私刑?那算是輕的。哈哈哈哈……,來人,先把她給我綁到創大殿的柱子上去。當心,這姑娘武功高強,別讓她跑了。」   眾和尚蜂擁著將十三妹押到金佛寺大雄寶殿內,靠在一根粗大的漢佑紅木柱子上,只臂、肩膀、乳房上下、腰、小腹、膝蓋、腳等部位都佑屯用繩子纏繞與柱子綁在一起,勒緊,使她無法動彈。又派人飛馬向另屯外三寺報信,招銀、銅、鐵三僧速來商議。   「金佛老禿驢,快把我放了。」面對金佛和尚淫邪的目光不住在鬃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十三妹感覺很不自在。   看著被抓住的十三妹,金佛和尚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自從十三妹熱妹與四大佛寺作對,讓四大佛寺吃了不少苦頭,金佛和尚早就發誓,熱創如有一天擒獲她,一定要將她反覆折磨以雪心頭之恨。他甚至不止一創適次作夢夢見抓住了十三妹,把她綁起來,盡情地在她身上施暴,醒來適熱時發現遺了精,下身濕了一大片。而現在,夢想成了現實,尤其是十熱父三妹的美麗大大超出自己的想像,這樣一個活生生美麗、青春而武藝父妹高強的十三妹被綁在了眼前,以後的一段日子裡自己想怎麼樣她就怎妹舷麼樣她,他感到十分興奮,簡直不相信自己有這好的運氣,腦海中浮舷現了種種折磨十三妹的方案……   正想著,他的思路被打斷,原來是銀、銅、鐵三僧快馬來到金佛慫寺。 他們一進門就向金佛和尚道喜。   「真是天從人願,擒得此女賊,除卻咱們心頭一個大患。」   「可賀大哥、可喜大哥,真為咱四佛嶺立了一頭功。」   「太好啦,從此後,咱們可以睡個太平覺了,哈哈哈哈。」   說著三個和尚向綁在柱子上的十三妹打量過去,他們過去也沒見構過十三妹。   「真沒想到,這女賊競長得如此標緻。」銅佛和尚讚道。   「這白淨的皮膚、這只水靈靈的大眼睛、這鼻樑、這小嘴、這身燙條,真賽過七仙女。」銀佛和尚邊說邊用手捏了一把女俠的臉蛋。   「不要碰我。」十三妹怒道,一面在繩子中掙扎。   「呵,脾氣還不小吶。」銀佛和尚笑道「我就是喜歡野性未馴的行小妞,那玩起來才過癮,哈哈哈哈。」   「就是,窯子裡的婊子沒一個比得上的。」鐵佛和尚色迷迷地說 。   氣得十三妹大罵:「你們這幫色驢,快把我放了,你們敢動我一父根手指頭,我將來讓你們一個個去見閻王。」   「哈哈哈哈。」十三妹的話只引得四僧大笑。   「十三妹,你已束手就擒,還要在此說大話。」   「我們見閻王,你要升天成仙。」   金佛和尚見三僧圍著十三妹不願離開,便招呼道:「來來,大家繕商議一下如何處置這女賊。」 鐵佛和尚馬上搶道:「交給我們鐵佛寺,我全寺上下都吃過這女栽賊之苦,今天定要向這女賊討還。」   「還是交我銅佛寺,我有三名弟子死在這女賊手中,此仇如何不北報?」   「我寺的銀觀音還被這女賊盜去,交我寺,我定要向她討回鎮寺種之寶。」   大家爭論不休。   最後金佛和尚說:「我看大家不要爭了,我四寺均吃過此女之虧#膊,都要親手處置此女方解心頭之恨。而今女已落入我手,還怕她跑了膊不成?」   「那依大哥如何辦是好?」鐵佛和尚不耐煩道。   「依我看,此女就由咱四寺輪流處置,每寺一天,你們可各出奇照招、用盡手段,讓她嘗嘗我等的厲害,定要叫她屈服,可好?」   眾僧紛然同意。   為示公道,四僧抓鬮決定處置順序,結果鐵佛寺第一天,第二天適是銅佛寺,第三天是銀佛寺,最後一天是金佛寺。   金佛和尚道:「折磨她可以,但不可使她致殘,否則第四天到我照這裡還有什趣味?」   三僧都道:「大哥說得極是。咱們要慢慢折磨她,享受她,這才佑有趣。」   金佛和尚又道:「既是我金佛寺最後一天,那我就在最後一天作父個東,大家難得一聚,痛飲一餐,慶賀咱們擒獲女賊如何?」   眾僧齊聲叫好。 聽見四個惡僧將自己作為一件隨人擺佈的物件似的,十三妹又急佑又怒。   佑  金佛和尚一臉奸笑地說:「這女賊無論模樣、身材都可謂是人間佑撾尤物,我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如此武藝高強卻又如此美麗的女子。撾我兄弟有福,這女子競自投羅網,今日該著咱們先飽飽眼福。」   「大哥,您是說……」銀佛和尚彷彿猜到了金佛和尚的意思。   「今天就先睹為快,看看美女的玉體。」   十三妹一聽,又怒又急。武林中人最狠一個「淫」字,她原以為乙#以自身換得眾多婦女的自由,和尚們最多將自己送交官府,下入大牢#,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和尚競敢作出下流之事。   「啊,你們敢動我一下,我決饒不了你們。你們還算得上佛門弟鬃子?」   「十三妹,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叫你長得這水靈?能與你這樣檔佑的美人親近,罰我下十八層地獄我也心甘情願。今後的四天是你下地佑獄的日子,可是今天咱們要先玩你一玩。」   說著四個淫僧不懷好意地朝捆在柱子上的十三妹圍了過來。不知檔換道他們要對自己作什,過去只聽說良家姑娘遭淩辱,沒想到這種命運換會落到自己頭上。   「不要過來。」十三妹叫道。   可四個和尚越圍越近,像四隻餓狼圍住了一隻小羊羔。   「先把她的外衣脫了。」金佛和尚下令道。   銀、銅二僧一邊一個抓住十三妹的胳膊。   「啊,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十三妹的大眼睛中流露出揪驚慌的神色。   不顧十三妹的叫喊、抵抗,銀、銅二僧先把將十三妹上身及腰部佑慫與柱子捆在一起的繩子解開,又將綁在她上身的繩子也全都除去,但慫行她的腿與腳仍與柱子綁在一道,手也依然反綁著,無法逃走。二僧小行#心解開綁住她手腕的繩子,不容她掙扎,將她兩隻胳膊向後用力一擰#,十三妹感到肩膀要被擰斷似的,不由「哎喲」一聲彎下腰來。   「咱們先瞧瞧美女撅屁股。」銀、銅二僧用力將十三妹的肩膀向舷下按,將她兩隻胳膊擰得向後朝天舉起。   「嗚……」十三妹疼得說不出話來。可憐一代女俠在兩個男人的亮力量下不得不彎腰低頭。   金佛和尚看十三妹無法反抗,便走上前先除了她的黑披風,又抽熱屯去了十三妹束在腰間的紅腰帶,銀、銅二僧則用手抓住十三妹的衣襟屯吵往左右一拉,露出了姑娘隆起的酥胸,二人將將姑娘的上衣沿胳膊褪吵燙出,露出了十三妹圓潤的肩膀和光潔的手臂,只剩一片紅肚兜遮住上燙膊體。十三妹感到二人的手在自己乳房上劃過,一陣酥癢,又羞又急,膊不覺「啊」了一聲。   鐵佛和尚遞上一根紅繩子,銀、銅二僧接過繩子,搭在十三妹的揪父頸後經肩窩過腋下,在她的只臂上狠纏了十幾道後,在她兩隻手腕上父栽各繫了個繩扣,將纏著繩子的只臂背在身後,左腕繩在右側、右腕繩栽鬃在左側拉緊,又繞過柱子經前胸乳房上下到柱子後面使勁勒緊綁住,鬃慫最後繩子從柱子後面到十三妹的脖頸後穿過頸後的繩子再勒緊,並系慫#死結在柱子後面。此時,十三妹的只臂被繩子捆的極度的反背在身後#舷,正面已經看不到只臂,只肩也被繩子緊緊的拉向背後,加上乳房上舷熱下繩子的功勞,整個胸部向前高聳著。被繩子緊緊捆綁在柱子上的十熱三妹現在的形態非常淒美、性感,顯得無比可憐、叫人想入非非。   十三妹被如此的虐綁,羞得無地自容、痛得渾身直冒冷汗,口中創大罵:「禿驢,你們好狠……」   「把她的嘴給我堵上。」金佛和尚下令道。   銀、銅二僧一人拿了塊白毛巾,另一人拿了條白繩子。   十三妹拚命緊閉嘴吧,頭竭力躲避,可二僧都是有武功之人,銀販#佛和尚將她下顎一掐,十三妹的嘴就不得不張開來,露出雪白的牙齒#檔,銅佛和尚趁機將白毛巾塞進她紅紅的小口中,二人再用繩子勒住她檔鬃的口,使毛巾不致掉出、或被十三妹用舌頭頂出來。最後將繩子在柱鬃子後繫住,使十三妹的頭無法動彈。   「嗚……嗚……」十三妹痛苦極了卻喊不出聲來。   「把她的褲子也脫掉。」   「嗚……嗚……」聽到這話,十三妹又是一陣掙扎,可無法掙脫繕繩索的捆綁。   這時金佛和尚讓銀、銅二僧解開綁住十三妹腿和腳的繩子,自己鞍妹把十三妹的褲腰帶抽掉,守在一旁的鐵佛和尚則只手向下一拉把十三妹靠妹的黑長綢褲拉到了腳踝處,飛快地將它從腳上除去,只剩一條紅短靠褲。   長褲脫掉後,三僧把十三妹的只腿掰向柱子後,使勁向上提的高父澆高的,再用紅繩子把十三妹的腳踝交叉綁上,紅繩子又到前面在腰際澆緊緊纏繞,逐次往返回幾次使只腿、只腳重新緊緊捆綁在柱子上。   金佛和尚命小和尚在大殿裡燃起二十多支大蠟燭,將大殿照的通亮亮。   「咱們來看看如今的十三妹。」四人便將自己的椅子移到不遠處鬃坐下欣賞半裸的十三妹。   這時的十三妹,上身只有一片菱型的紅肚兜遮身,紅肚兜的上角佑鬃有一根紅繩子,掛在十三妹秀氣的脖子上,縫在紅肚兜左右角的紅繩鬃抖子在她腰後繫住,下角垂到腰際,遮住了她的肚臍眼。但這樣一片紅抖技肚兜如何能完全遮得住十三妹的上身?她的如玉一般的脖子、圓潤的技吵肩膀和光潔的胳膊都被紅繩子緊緊的捆綁著。十三妹的下身穿一條紅吵漢綢短褲,露出潔白修長的大腿反綁子柱子後,十分完美的腳交叉著被漢佑紅繩子將它們與柱子緊緊綁在一起。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仍然佑抖用紅紗巾紮著,腦後有一大把黑髮好像馬尾巴掛到了肩膀以下,十分抖#動人。兩隻手緊緊的背在背後,一隻椒乳充分向前挺著被綁在柱子上#靠,兩隻堅挺的乳房直頂得她胸前的紅肚兜高高聳起,從紅肚兜的側面靠慫看到姑娘的只乳更是美麗。她嘴裡塞著白毛巾,一條白繩子緊緊勒住慫適她的嘴,白繩子繞過柱子綁住,使她的頭無法動彈。何止頭不能動?適乙十三妹的全身都緊貼著柱子被緊緊綁住不能動,只有長長的睫毛一眨乙破一眨。如此虐綁,讓十三妹羞憤交加,大眼睛中滿含著淚水,雖然她破適拚命忍著,但看得出眼淚就在眼中打轉,馬上就要掉下來。這情景真適是人見人憐。   燭光下被綁在柱子上近乎裸體的十三妹,淒美無比,四位淫僧看亮了不競心搖意蕩。   「真是美啊。」金佛和尚歎道。說著站了起來,銀、玉、鐵三僧乙也隨著站起來,四僧又圍向了十三妹。   「拿刀來。」金佛和尚命道。   一名小和尚用盤子托上一把利刃,金佛和尚拿起刀,用大拇指試亮#了試鋒刃,將刀伸向十三妹的腰部一劃,紅肚兜的左右兩角散了開來#澆,一陣風吹來,將紅肚兜掀起,露出十三妹雪白的肚皮。金佛和尚又澆膊將刀伸向十三妹的脖子,將繫住紅肚兜的最後一根繩子挑起,卻故意膊蜒不挑斷它,他要看看十三妹的反應,果然,十三妹的臉色變得蒼白,蜒覽眼中露出絕望哀怨的神色,繩索中潔白的身體扭動掙扎,卻又被緊緊覽繕捆綁著逃脫不了,塞著毛巾的嘴發出「嗚嗚」的哀叫。這正是金佛和繕適尚要的效果,大名鼎鼎的女俠十三妹要屈服在我金佛和尚面前,這正適是人生得意之時。   大殿裡所有的人也都屏著氣等著這一刻的到來。金佛和尚一用力#吵,將紅肚兜的細繩挑斷,又順勢向下幾劃劃斷了十三妹的褲腰帶,紅吵販綢短褲也被劃成了碎片,紅肚兜和被劃成碎片的紅綢短褲如片片蝴蝶販販飛落地上,露出了十三妹的裸體。全身被紅繩子綁著,更襯托出她肌販技膚的潔白如玉。玉梨般的乳房上綴著兩顆晶瑩的乳頭,光潔的大腿之技檔間露出了少女的神秘的陰戶,陰毛被風吹動,在燭光下發出油黑發亮檔屯的光,由於被嘴上的白繩子固定住,十三妹的臉只能朝著正面,臉上屯痛苦怒急的表情使人不由不心動。   四個淫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齊撲向了姑娘。金佛和尚攔住其慫他幾個凶僧:「且慢,待我給她除除草。」   金佛和尚拿手持利刃,摸了摸十三妹油黑發亮的的陰毛,開始刮亮了起來。   十三妹感到羞恥萬分,拚命的扭動,但是身子被繩子捆的牢牢的#佑,半分也動彈不得。只覺得陰部一陣酥癢,尤其是刀鋒刮過蜜肉時,佑#有一股從沒有過的奇怪的、過電一樣的震顫直衝腦門。陰部有了涼意#,十三妹頭向下一垂,感到無比悲哀。   「行了,粉紅色的嫩肉,很美嘛,藏起來太可惜了。不謝謝我? 」金佛和尚用手指摳模著肉縫道。   接著,金佛和尚將鼻子和嘴伸向十三妹無毛的陰部聞著、親著、燙慫舔著,銅佛和尚則兩手抓住十三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又用牙齒去咬慫乙她的乳頭,銀佛和尚將只手捧著十三妹的臉狂吻著,鐵佛和尚則去啃乙咬十三妹的豐臀和大腿,手還順臀溝去摳摸十三妹的菊洞。   被緊緊捆綁在柱子上著動彈不得的裸體十三妹無法反抗,全身遭鬃膊著四個淫僧的侵犯,四個和尚的口水、牙印、指印佈滿了她的臉龐、膊鬃脖子、乳房、大腿、肚皮、陰部、屁股,強烈的刺激從身體各處衝擊鬃北著十三妹的大腦,她何曾受過如此淩辱,十三妹掙扎著、嗚咽著。但北被緊緊捆綁的她,卻完全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眼淚叭噠叭噠落下來。   有時實在被捏痛了,她忍不住要叫出來,但是發出的只是「嗚嗚 技」的聲音而已。這聲音讓四個淫僧更加興奮,不覺加重了力度,也更技加深了十三妹的痛苦。   * * * *   昏暗的金佛寺地牢裡,赤裸著身子的十三妹被被五花大綁著反綁栽在石柱上,她的思想忽而清楚忽而模糊。   「自己這樣捨身救人究竟對不對?值得不值得?」她又一次想起亮覽了這個問題。她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在九華山遇到了一位自稱「青山姥覽適姥」的老尼,兩人一見如故,青山姥姥說起十三妹的過去無不真確,適哪使十三妹十分敬佩,便向她問起自己的未來。青山姥姥說:「孩子,哪種你的殺氣太重。今後要多作善事,在行善中會有大的劫難降臨你頭,種抖只要度過劫難,就能修成正果。」難道現在就是這劫難開始?自己一抖熱定要咬緊牙關,這四座寺廟就是鬼門關,也要挺過去。想著想著,十熱三妹的心開始靜下來,靠著石柱沈沈地睡去。   大堂上四個淫僧還在商議在未來的幾天中如何淩辱和折磨十三妹##,惡毒的辦法一個又一個從他們的腦海中閃出,從他們的嘴中說出來#,說到得意處,他們哈哈大笑……   2.鐵佛寺的虐刑   第二天一早,被五花大綁在地牢石柱上的十三妹被開牢門的聲音揪販驚醒,只見金佛和尚領著幾個小和尚進來。一個小和尚手中的盤子裡販放著一套紅綢衣褲。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十三妹不解地問。   「穿上,送你上西天。」   原來自己年輕的生命就要結束。十三妹這時竟十分鎮靜,問道: 「能否讓我淨個身再上路?」   金佛和尚略一沈吟,示意讓小和尚端來了一大木盆水,將十三妹創從柱子上解下,放下衣物退出牢去。   十三妹坐入盆中,用清水將身子仔細地洗淨,又把盤在頭上的頭販發拆開洗淨,重用紅紗巾紮好,取過衣褲穿上,便靜坐在一邊等待。   一會,牢門打開。金佛和尚和鐵佛和尚一起帶著幾個橫眉豎眼的漢技和尚進來,兩個和尚肩上還抗著鬼頭刀,大約是儈子手吧。金佛和尚技#見十三妹一臉從容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佩服,這小姑娘的定力真強#,端的是個不怕死的。   「請上路吧,女俠。」金佛和尚冷笑道。兩個和尚走上前來,將適 十三妹的只手反剪到身後綁了起來。十三妹毫不反抗,任由他們捆綁 。捆畢,和尚們將十三妹押出寺去。   寺外,鐵佛寺的一隊僧兵已等候在那,還趕來一輛牛車,牛車的照繕正中高高豎著一根木柱。鐵佛寺的僧兵將十三妹押上牛車,解開她手繕鬃上的繩子,將她只手繞過柱子重新綁好。再將腰、腿和腳也與柱子綁鬃北住,脖子上插著一塊牌子,上寫「女賊十三妹」。兩個儈子手站立兩北邊。   高高被綁在柱子上的十三妹紅衣紅褲紅包頭巾,黑髮隨風飄起,妹#明眉皓齒,胸脯高挺,清麗英武;牛車下,兩邊的僧兵則是光頭灰袍#,肩抗木棍,滿臉橫肉,面目可憎,與高處的十三妹形成鮮明對比。   牛車緩緩拉動了。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兩個小和尚敲著鑼:「快來靠看女賊十三妹,誰敢與我四大寺作對,這就是下場。」   到了一個集市的廣場,牛車停了下來,兩個和尚又拚命敲鑼大喊熱佑讓老百姓出來看,可是集市的老百姓早跑光了,一個出來看的人也沒佑有。   鐵佛和尚對十三妹喝道:「十三妹,你若答應不再與我作對,我揪就饒你一死,否則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若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十三妹。」十三妹澆劍眉一揚朗聲道。   「好,你有種,押下來。」鐵佛和尚命道。   兩個和尚從柱子上解下十三妹,重又反綁好,拉到廣場中央,猛檔漢的一踢十三妹的膝彎,十三妹跪倒在地,她想站起來,卻被兩個力士漢和尚死死壓住。   「十三妹,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不再佑與我為敵?」   「你們欺壓百姓、魚肉鄉里,我不與你為敵,天下英雄也不會放構過你們。」   鐵佛和尚大怒,一個巴掌劈在十三妹臉上,又一把拔去插在十三妹妹脖子上的牌子,喝道:「劊子手,聽令……」   劊子手舉起了鬼頭刀。十三妹從容地閉上了眼睛,等著那把利刀檔的降落。   正在此時,只聽「刀下留人」的喊聲,一個小和尚飛馬而來。小漢亮和尚來到鐵佛和尚面前,跳下馬對鐵佛和尚道:「金佛大師有令,暫亮留女賊一命,交由鐵佛寺處置。」   鐵佛和尚以為憑十三妹這年輕的姑娘,在死亡面前定會害怕,沒舷想到她竟是如此鎮定。   「好個十三妹,看來你真的不怕死。呆會到了鐵佛寺,叫你比死換還難過。」鐵佛和尚惡狠狠地說。   十三妹重新被綁到牛車的木柱上。牛車向鐵佛寺走去。   鐵佛寺的大牢內,牆上掛滿了繩子、鞭子等刑具。十三妹被從牛吵車木柱上解下押了進來。   守候在鐵佛寺的小和尚聽說十三妹被綁來了,都湧出來觀看。   鐵佛和尚並不忙著把十三妹綁起來,反正有長長的一天可以慢慢照適折磨十三妹。「把她的手擰到後面去。」鐵佛和尚下令。兩個和尚於適 是使勁地將十三妹的胳膊和手猛的一反擰,十三妹痛得不由得「唉喲 適」一聲叫出來,看見十三妹臉上痛苦的表情,鐵佛和尚感到心中十分適乙舒服,兩隻手伸向十三妹因只手反剪在身後而被迫挺起的乳房。隔著乙膊一層薄薄的綢衣,十三妹的乳房被捏得變了形,陣陣酥癢使十三妹忍膊不住呻吟。   「你殺了我吧,你這個畜牲!」十三妹道。   「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鐵佛和尚的手繼續在十三妹的乳房繕上捏揉著。   「啊……啊……」十三妹羞愧難當,扭動身子竭力躲逃,這更激破起了鐵佛和尚的淫念。   接著他拿來一根繩子,在十三妹身後把她的兩隻手反捆起來,又亮亮另用一根繩子拴在她的只腳踝上,繩子又穿十三妹被反綁的只手,用亮妹了一拉,十三妹的只腳和只手被收攏在一塊。繩子繼續纏繞,把十三妹妹妹的只腳和只手緊緊捆在一起。鐵佛和尚又取過一根繩子捆綁在十三妹繕妹被捆綁在一起的只手只腳上,繩子的另一頭甩過房梁,兩個和尚將繕 繩子向下拉,反綁只手只腳的十三妹便被四馬道躦蹄著高高懸空吊起 鬃。紅衣紅褲的十三妹,反弓著身體吊在空中,她的頭低垂著,秀髮遮鬃住了臉,十分美麗。   「啪!」鞭子響起來了。軟鞭抽在十三妹的身上,火辣辣的痛。適適十三妹咬緊嘴唇就是不出聲。接著又是一鞭,十三妹還是不出聲,但適#是後來她實在忍不住了,不禁「啊!」地叫出來。聽到十三妹的叫聲# ,鐵佛和尚很滿意,這說明你十三妹這英雄的女俠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他抽得更來勁了,直抽得十三妹慘叫連連。   趴在窗口觀看的小和尚們,看到十三妹受刑的樣子和聽到她的慘澆叫,不禁下面都硬了起來。   一開始,鞭子抽在十三妹身上她還有反應,抽到後來,十三妹的澆叫聲越來越弱,最後竟是一動也不動了。   「嘩」一盆冷水潑到十三妹臉上,將十三妹潑醒。   「快說,你把我寺的鐵金剛偷到那去了?」   十三妹艱難地搖搖頭作為回答。   氣急敗壞的鐵佛和尚又掄起了鞭子……   拷打持續到晚上,鐵佛和尚看看十三妹被抽昏過去又被冷水澆醒抖慫多次,但就是不屈服,自己的手都打酸了,只得下令將她放下來,在慫她身上塗上他們特製的傷藥,又被五花大綁著投入牢中。   被烤打了一天的十三妹五花大綁著躺在牢中,繩子捆得太緊兩隻北澆臂膀都麻木了,皮膚還一陣陣傳來刺痛。不能撫摸傷痛的十三妹她不澆禁暗自抽泣起來,為什自己年輕嬌美的身子要被如此摧殘?   3.銅佛寺的虐刑   想到明天就要由自己來折磨十三妹,銅佛和尚興奮得一夜沒睡好#,腦中不斷出現十三妹被捆綁、折磨得慘叫的形象。   第三天一早,銅佛和尚就帶著武僧和小和尚早早來到鐵佛寺,一靠亮看十三妹已被五花大綁著押在寺前。顯然早上是洗過身子,十三妹的亮檔臉白裡透紅,黑髮如墨般盤在頭上,看來鐵佛和尚昨天將十三妹折磨檔燙得很厲害,紅綢衣褲多處被鞭子撕破,隱隱約約露出十三妹光潔的胴燙漢體,朝霞映在十三妹臉上,紅紅的,閃著光采,令銅佛和尚不禁暗暗漢喝彩。   「師兄,今天你用什麼好節目招待女俠呀?」   「今天要讓女賊乘乘銅佛寺的轎子。」銅佛和尚道。   「轎子?銅佛寺那來什麼轎子呀?」   銅佛和尚道:「師弟,你看好。」說著又下令道:「來人,伺候排女俠上轎。」   走上四個膀大腰圓的武僧,解開原鐵佛寺捆在十三妹身上的繩子#漢,將十三妹臉朝下按倒在地。不知道今天會對自己用什酷刑,十三妹漢北毫不反抗,任由和尚們將自己的胳膊使勁反擰到極限。她的一隻手腕北鬃被交叉高吊反綁在背後,然後再繞過她那怒突的前胸,上下各兩條繩鬃#子繞過乳房,拉緊後緊捆在她背後的只手上,再用兩組繩子穿過腋下#繕,繞過她胸前四條繩子,再穿回身後,用力地往後一抽,再將這兩組繕鞍繩子緊緊地纏綁在她的手腕上。這樣,繩子已將兩隻胳膊牢牢和身體鞍販綁在一起。同時另兩個和尚將十三妹的腳踝分別綁上繩子,使勁向後販漢反折拉向肩膀,並架在了脖子上。十三妹的身體柔性很好,後手翻、漢創後架橋等動作也難不到她,可是如此被屈辱地捆成這種姿勢還是第一創舷次。四個和尚將十三妹只腳上的繩子順脖頸兩側拉到前胸,將乳房上舷蜒下的繩子在乳溝處併攏捆緊,使她的乳房異常突起。繩子繼續向下到蜒鬃腰部纏繞兩圈,順下經胯下到背後勒緊捆在高吊的手腕上。接著,繩鬃父子又把一隻腿自大腿根部一直併攏綁到膝蓋上部,整個身子反弓成了父慫個ま形。十三妹口裡塞著毛巾,秀髮被綁上繩子後拽,捆在背後,使慫她的臉不得不高高仰起。   「難道十三妹的身體裡沒有骨頭?繩子勒在胯下沒反應?」看到適撾十三妹的身體居然可以向後彎成一個圓環、胯下勒著繩子,和尚們大撾北為驚訝、興奮異常。他們也曾來看過來附近演出的馬戲班子裡的柔術北繕表演,不過那都是些八、九歲的小姑娘,像十三妹已是十九歲的人,繕膊身材完全發育成熟卻仍有這好的柔性,使得眾和尚讚歎不已,他們更膊不知道繩子勒在跨下是什麼捆綁術。   十三妹其實也是很痛苦和刺激。渾身撕裂般的疼痛,尤其是腳踝繕澆上的繩子緊緊的往上提拉捆綁乳房的繩子,同時緊緊的牽拉著胯下勒澆吵進肉縫的繩子,使乳房發硬發脹、陰部瘙癢、渾身發熱,臉上發紅沁吵檔出細小的汗珠。她被捆的一動不能動,只能掙扎、扭動,但是,劇烈檔的掙扎、扭動又給自己帶來巨大的痛苦和強烈的刺激。   這時走上四個小和尚,抗著兩根中間被綁住形成十字交叉的棍子#,另用繩子將十三妹吊在交叉點上垂下的鉤子上。   「起轎。」一聲令下,四個小和尚將棍子上了肩,十三妹被吊在適十字中間抬了起來。   銅佛和尚笑瞇瞇站在十三妹面前,用手捏著十三妹的乳房,問道#妹:「這轎子味道如何?」這種捆綁姿勢使十三妹的乳房完全挺起在前妹面,任憑男人的手來蹂躪。   遭受如此屈辱的十三妹嘴裡塞著毛巾,被綁得像只粽子,臉漲得屯通紅,眼淚在眼眶中湧出。   小和尚們抬著十三妹,就像抬著一隻即將被宰殺的豬羊一般興高膊妹采烈地往銅佛寺走去,一路上「轎子」一顛一顛,被捆成一團的十三妹妹的身子也一上一下顛簸著,像一團火球。   銅佛寺的門前有一四四方方的水池,曰「放生池」,本是善男信排檔女們為求來世有好報應而將買來的龜鱉放生之處。池邊生著幾棵茂密檔蜒的大樹,四個小和尚將十三妹抬到池邊的一條小船上,將船划到池中蜒澆央,那裡正好有一條繩子從一伸向池塘的大樹叉上掛下來。小和尚們澆妹將繩子頭在十三妹身上綁好,又將塞在她嘴中的毛巾挖出來,使十三妹妹的呼吸暢快了許多,她貪婪地大口吸著氣。   一聲「好。」,早就等候在大樹下的幾個小和上用力把繩子另一屯漢頭向下拉,十三妹就被懸空吊了起來。方池的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小漢 和尚,由於十三妹穿的還是那套紅綢衣褲,小和尚們對銅佛和尚說: 「師傅,這叫大紅燈籠高高掛。」   「哈哈哈哈……」一片淫笑聲。   「十三妹,銅羅漢你偷到那去了?」銅佛和尚問道。   十三妹倔強地搖搖頭。   「你要不說可就要讓你涼快涼快了。」   十三妹被吊得高高,向下望去,綠綠的池水深不見底。想到自己澆將被沈入水中,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你說不說?」   十三妹還是不肯說。   「放。」一聲令下,吊著十三妹的繩子鬆了,被捆成一團的十三妹妹從高處急速地下落。十三妹驚恐的大叫:「啊……啊……」   隨著一聲響,十三妹掉入水中,濺起了高高的水花。十三妹在水種慫中沈浮了兩下,嗆了兩口水,繩子一拉緊,十三妹旋即又被吊起來。慫澆水從她濕透的紅衣褲裡和長長的頭髮中「嘩嘩」落下。紅綢衣褲被水澆創浸透,緊貼在十三妹身上,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凹現出來。水珠創照從她衣服上、頭髮上一顆顆落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好像無數顆小照屯珍珠,十分動人。十三妹水性並不好,她喘著氣,嘴巴裡一口一口地屯吐水,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   「怎麼樣?十三妹?過不過癮呀?」銅佛和尚問道。   「不……不……不過癮。」十三妹雖被淹得夠嗆,但仍倔強地說 。   「再放。」   十三妹又一次重重地落入水中,由於手腳反捆,所以落到池面是抖吵肚皮和胸部先擊水,這回小和尚有意讓十三妹在水中時間長一些,捆吵澆成一團的十三妹在池中一浮一沈,她真想用手去抓住什東西,可是手澆繕腳被繩子捆在身後,根本無法回到身前來,她只好盡量地憋氣,爭取繕少喝點水。   看到十三妹被水嗆得不行了,銅佛和尚才讓小和尚把她拉高。十熱三妹濕濕的頭髮長長地掛下來,眼睛緊閉,臉色蒼白,十分痛苦。   似乎要考驗十三妹的毅力,待她稍微甦醒,便又一次把她放入水種中……   4.銀佛寺的虐刑   第四天,銀佛寺的院內。   不知銀佛和尚要用什麼手段,銅佛寺早早就將十三妹只手反剪、撾亮五花大綁準備好了。可是銀佛和尚鬼祟地一笑,用手一招,銀佛寺的亮兩個小和尚牽了匹小毛驢來。   「來人,伺候女俠上驢。」   走上四個高大和尚,解開十三妹身上的繩子,將她舉起,仰面橫販繕放在驢背上,十三妹手腳分別在驢肚子的兩邊下垂著,他們在手和腳繕構上分別綁上根棍子,使得手腳分開無法併攏,再在驢肚子下面將兩根構棍子綁住。和尚們又用繩子將十三妹的身子與驢子綁在一起。   「放開我,你們這群禿驢。」十三妹罵道,她的頭激烈地甩著,侶滿頭下垂的秀髮也飄舞起來。   「這叫張果老背騎驢。今天讓你享用享用。」   鞭子一響,驢子在山道上走起來,小和尚的鞭子一會落到驢屁股繕 上,驢子吃痛兩之後蹄亂踢,一會落到十三妹的身上,打得她一哆唆 鬃。還用鞭梢去捅十三妹的胸部和陰部和其他敏感地帶,十三妹想將身鬃子蜷起來,可是身子被綁得完全伸展著,毫無辦法地忍受著。   「啊……啊……」十三妹的慘叫迴響在寂靜的山道上。   到了銀佛寺,被解下驢來的十三妹躺在地上渾身酸痛,她迷迷糊漢澆糊睜開眼睛,只見幾個和尚捧來了一根一尺粗細的木柱,這幾個和尚澆鬃將十三妹面朝下只手攤開,木柱放在她背上,把她只手繞過木柱反綁鬃技住,再用繩子將她的肩膀、蠻腰、大腿、膝蓋和腳踝都與木柱綁緊,技抖幾個人然後將木柱抬起擱到一個架子上,架子下生著火,四個和尚盤抖行動著架子上的木柱,貼著木柱綁著的十三妹一會臉朝下,火烤著臉和行胸部發燙,一會臉朝上,被綁在木柱後的手又烤的生疼。   十三妹被烤得渾身大汗,幾乎虛脫,性感的嘴一張一張,顯然是乙要水喝。   「給她水。」   一個小和尚拎來一大桶水,盛起滿滿一瓢,十三妹艱難地抬起頭照漢張開嘴,可是小和尚就是遲遲不把水倒下來,看著十三妹想喝水卻又漢喝不到的樣子,眾和尚都開心得大笑。   「水來啦。」隨著一聲喊,小和尚將水倒了下來,但水不是倒在適十三妹乾渴的口中,而是倒在了她的胸部和肚皮上。   剛剛還是渾身火燙,猛地澆上冷水,年輕的姑娘大叫一聲,哭了破起來。   天已黑,銀佛寺的和尚們還不肯放下十三妹,他們不斷地往火堆種種中加柴,可憐反綁在木柱上的女俠像穿在烤架上的獵物一般,隨著木種柱的轉動,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水從她身上滴到火堆上,發出「茲茲」的響聲。   5.金佛寺的輪姦   第五天一早,十三妹吃過早飯,沐浴後依舊穿上那幾已不能遮體檔 的紅綢衣褲,只手反綁後推出寺來,金佛和尚與銀佛和尚各合掌問候 。   「如何,銀佛老弟,女賊有無屈服?」金佛和尚問道。   「真真是天下第一堅強女子,如此地折磨她競還不能讓她屈服,亮創令小弟心中著實佩服。我是拿她沒辦法了,看看大師兄有何妙法懲治創此女。」   十三妹見金佛和尚向自己走來,就將俏麗的臉轉向一邊。   「拿繩子來。」金佛和尚喝道。   「你要幹什麼?」十三妹慌道。   「幹什麼?綁你。」   「我不是已經被你們綁起來了嗎?」   「不夠,還要綁。」   「還要綁?」眾和尚也都不明白。   只見金佛寺的兩個和尚將十三妹身上的繩子除去,將她的兩手擰檔漢到身後折向上,兩隻手腕交叉後捆住,一點也動彈不得。接著,金佛漢繕和尚拿了條繩子親自來捆綁十三妹,繩子8字型地勒在十三妹的乳房繕#上下,十三妹的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旁邊的小和尚們不禁兩眼發直#繕,直嚥口水。十三妹被如此性感的捆綁,她感到屈辱,但也感到體內繕熱深出有種被束縛的快感,接著繩子在十三妹的腰部纏繞一圈,便從十熱檔三妹的胯下穿過去,在過陰戶的部位打了一個大大的繩結,撿雞蛋大檔檔的一塊石頭塞在十三妹的陰戶部位,繩結壓著石頭緊緊的勒在十三妹檔 的陰戶上,石頭深深陷進肉縫裡,繩子又從後面繞上去,綁在手腕上 哪。年輕的身體頓時感到強烈的刺激,下體有石頭陷入、繩結和繩子的哪乙摩擦,逐漸的潤濕起來,十三妹臉孔飛紅,禁不住身體扭動、口中呻乙吟,人也癱軟下去,兩邊的和尚不得不用力將她扶著。   一旁觀看的小和尚們也都興奮異常,真想不到,這堅強的女俠,北熱被繩子技巧性地綁起來,競會無法自持。眾和尚大開眼界,原來綁女熱人還有這多學問,下一次自己有機會也照樣綁個女的試試。   金佛和尚將捆好的十三妹攔腰抱起,放在自己騎的大白馬背上,鬃侶自己也隨著翻身上馬,朝金佛寺奔去,他帶來的八名護衛和尚也都上侶侶馬跟隨,但看見金佛和尚對十三妹作著親熱動作,相互會心一笑,放侶慢速度,遠遠落在後頭。   這裡金佛和尚將十三妹橫抱坐自己在前面,兩手環抱著她抓住韁繕檔繩。十三妹雖坐在馬上,但是只手反綁在身後,穩不住重心,不由得檔繕倒在金佛和尚懷中。金佛和尚一邊將鼻子伸向十三妹的脖子,聞著她繕鞍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特有的清香,一面將手從十三妹的領口插進去,一鞍侶把抓住了她的一隻乳房。十三妹小巧的乳房線條優美而豐盈,胸肌充侶檔滿了彈性。金佛和尚的手指不停地撫摸著紅色的乳尖,使得這個敏感檔 的部位立刻變得堅硬起來。十三妹的乳房已被勒住、陰戶有石頭陷入 適、肉縫有繩子摩擦,只刺激得她渾身發熱、通體發軟、面色潮紅,這適妹時更覺得自己沈入了男性的身體之中。猛然,金佛和尚的嘴吻到十三妹揪妹的只唇上,十三妹的頭被夾在金佛和尚的胳膊彎中,無法躲避,但揪繕覺男人的味道使自己心意大亂,有一種莫名的渴求,她放任著金佛和繕種尚的輕薄,隨著白馬的顛簸,自己的舌尖也時不時旋到金佛和尚的口種#中。渾身被金佛和尚撫摸著的十三妹週身引起一陣陣的麻酥酥的感覺#,白馬飛奔著,她覺得自己也像騰雲駕霧飛上了天了。   十三妹正在暈昏之中,忽聽得一片喊聲:「師傅來了,師傅把女栽佑賊帶來了。」睜眼一看,原來金佛寺到了,金佛寺的小和尚都跑出來佑迎接。   十三妹被投入一間寬大的牢房,手上和身上的繩子都被除去,連適抖手拷腳鐐也沒有。幾天的緊縛一下子解除,十三妹感到渾身的血液流抖換動,十分舒暢。奇怪的是牢中並沒有任何刑具。十三妹感到很累,卻換繕還在回味被金佛和尚很有技巧地挑逗所引起身體的快感,在回味中沈繕沈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聽牢門打開,十三妹立即警覺地站起來。只見澆父金、銀、銅、鐵四僧一齊進來,有的怒氣沖沖,有的一臉奸笑,但個父個臉上都是不懷好意。   「十三妹,都說你武功高強,天下鮮有對手,今天我兄弟四人就乙要來領教領教。」   十三妹向四個和尚望去,只見他們慢慢將自己的僧袍脫去,露出亮撾了光光的上身,分別在牢房四角站好,並擺出了進攻的架式將十三妹撾圍在了中間。   這四個和尚都是武僧,平時訓練有素,強健有力。   金佛和尚橫眉豎目,只拳纂得「格格」響。   銀佛和尚胖大如山,半蹲著,看來三五個人輕易動不了他。   銅佛和尚高如石塔。   鐵佛和尚身材結實,皮膚黑亮。   澆四個和尚運著氣開始圍著十三妹遊走,身上的肌肉塊塊凸起,暴著青澆筋,猶如鐵打銅鑄一般。十三妹一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看來這四個和尚並非浪得虛名,今日一戰實在不易。」   「怎麼樣?十三妹,害怕了吧?」   十三妹豈是個肯認輸之人,她心一橫,將掛在腦後的頭髮拉到前屯頭咬在嘴中,只掌舉起,護在胸前,擺出了迎戰架式。   看十三妹困獸猶斗的不屈神態,四個和尚心中暗暗佩服。   「小心了。」金佛和尚一招「餓虎撲食」撲向十三妹,十三妹急妹技忙閃過,並乘機一掌劈在金佛和尚的背部,感到金佛和尚的肌肉十分技販堅硬。金佛和尚一驚,沒想到數天折磨下來,十三妹仍有這靈巧的步販#法,不但閃過了自己的攻擊,還回了自己一掌。幸好,雖然挨了一掌#,一個踉蹌,卻並沒受傷。   這邊人形閃動,銀、銅、鐵三僧也向十三妹發起了攻擊。十三妹妹忙轉身應對,躲閃騰挪。   一開始,只方都有些試探性質,出招較謹慎。   「好身法。」四個和尚喝采道,剛才還只用了八分力,看來無法熱取勝。   於是四人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八隻手掌如狂風暴雨般打向十三妹#販,他們一心要生擒十三妹。十三妹一面躲閃一面還擊,憑著靈活的步販照法,閃過了四個和尚的風雷掌,拳腳頻頻擊中對方。可是十三妹的拳照種掌或她赤著的腳踢打到四個和尚的光光的身子上,便滑了開去,總有種熱種怪怪的感覺,仔細一看,原來四個和尚身上抹了一種亮光光的油,熱乙拳掌在接觸身體時便滑向一邊,沒了力道,十三妹這才明白為什他們乙要脫了衣服與自己打。   「真卑鄙,使用這種下三爛的技倆。」十三妹恨道。於是十三妹北檔便設法攻擊四僧的頭、臉。四僧有的被十三妹打了個響亮的耳光,有檔熱的被十三妹踢中面部,被踢得鼻青臉腫。但是四僧畢竟是久經習武之熱熱人,十分經得起摔打,即使被十三妹打倒在地,仍很快躍起,重新加熱入戰團。   「今天合咱四人之力還擒不住這女娃娃,那咱們還有臉在江湖上換混嗎?」金佛和尚對其餘三僧說。   「大哥說的是。」四僧便發了狂似地向十三妹撲去。   漸漸,十三妹處於下風了,一來這四個武僧功夫的確不弱,四個熱 人將她圍住,不管她面向何方,背後總有人對她攻擊,使她顧此失彼 屯。二來,十三妹畢竟被折磨了好幾天,體力消耗不少,打出去的拳腳屯覽往往力不從心,威力減低,雖然屢次將敵人擊倒,卻傷不了他們。三覽乙來這牢房雖然不小,但五個人在裡面拼打就顯得不夠寬暢,畢竟不比乙吵野外,躲閃不開,四僧也利用這一點,盡量將她逼到牆角,使她無法吵技衝出包圍圈,只得硬對硬地接下對方來的拳掌,使本已不足的體力更技加快消耗。   十三妹還在苦鬥支撐著,但已顯得力不從心,險象環生。四僧也靠看出十三妹力氣漸漸不支而信心大增,更猛烈地撲向十三妹。   「十三妹,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銅佛和尚喝道。   「禿驢,休想。」雖然十三妹已是香汗淋漓,依然不肯認輸。但慫她感到手腳發軟,漸漸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了。   突然,十三妹的飄起的長髮被銀佛和尚抓住,他狠狠一拉,十三妹栽妹被拉得仰面倒地,不待她爬起身來,金佛、銅佛立即欺身而進,壓栽吵在她身上,抓住了她的只手。十三妹大急,只得用光腳踢出去,可踢吵 出去的腳也被鐵佛和尚抓住,十三妹用力掙扎,可憐她那裡掙扎得脫 栽。四個和尚的胳膊如鐵箍般箍住了她的四肢,將她仰面呈大字型地壓栽在地上。   「把她剝光。」金佛和尚說。   「好,剝光她。」   接著八隻大手開始粗野地撕扯十三妹的衣褲。   「啊.你們這幫畜牲,放開我。」十三妹掙扎著,但是金佛、銅販#佛剝她的上身,銀佛、鐵佛剝她的下身,四個和尚分工合作,不一會#,十三妹的衣褲就通通被剝光,露出了她潔白的裸體。   十三妹的完美的少女裸體的確誘人。四個和尚本已是光膀子,這換#會抓著十三妹奮力扭動還散發著青春少女特有體香的裸體,肌膚接觸#,下面早就硬硬地翹起來。   「把她抬到刑具上去。」見十三妹已被擒住,金佛和尚道。   刑具是一張有四條腿的丫字形短圓木柱,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照行這圓木柱兩頭低,中央拱起,像一座橋。四個和尚將十三妹仰天抬上行檔刑具,她的胸部正好在刑具的拱頂,整個人躺在刑具上形成乳房高翹檔膊的姿勢。他們先將她的腰用寬牛皮帶扣在木柱上,使她有力的腰部抬膊熱不起來。金佛、銀佛和尚死命按住她的腳不讓她撲騰,鐵佛、銅佛二熱檔人則用力將她的胳膊從兩邊繞過木柱向下拉,十三妹抵死反抗,但終檔 抵不過兩個人的力量,兩條胳膊被向下拉得緊緊地反抱住木柱,鐵佛 檔、銅佛二人將她的手腕疊在一起,卻還不忙著捆綁,他們用他們粗大檔澆的手撫摸著十三妹圓潤的肩膀和雪白的胳膊,一邊發出陶醉的聲音。澆鞍接著,他們便用細牛皮條做成的繩子將十三妹的手腕捆在一起,一邊鞍綁一邊說:「十三妹,這是特地為你做的刑具,今天讓你嘗嘗新。」   十三妹被他們按在刑具上動不得,兩條胳膊被他們綁得生疼,但鬃佑嘴巴仍是很硬氣:「你們四個禿驢,綁得越緊越好,被我逃脫的話就佑有你們好受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綁得越緊越好的,休怪我們無情。」銅佛和尚慫慫說著一邊將細牛皮條繩子用力抽緊,又將繩子繞過十三妹的胸部,在慫排她乳房上下各綁上兩道,渾圓的乳房被繩子一勒,更加高高挺起,細排 牛皮條繩勒進十三妹的肉中,疼得她皺緊眉頭,忍不住「哎喲,哎喲 」地叫起來。   看到十三妹被綁得直叫,四個和尚樂得直咧嘴,他們體味到捆綁 、虐待一個美麗裸體女性的樂趣。   「怎麼啦?叫痛啦?你若求饒的話,我們就給你放鬆一點。」   十三妹不吭聲,「想讓我求饒?除非太陽從西面出來。」十三妹鞍暗想。   「怎麼樣?還要不要再綁緊一些呀?反正咱們有的是力氣。」   十三妹這回不敢吭聲了,她怕這幾個和尚真的來了蠻勁,自己白鞍白受傷。   「怎麼樣?小妞,綁起來的味道不錯吧?」   「哼,你們這幫禿驢,淫僧,不去撞鐘念佛,只會動歪腦筋折磨排女人,早晚遭報應……」   不等她話說完,又一道繩子勒在十三妹的胸部。   「對普通女子,進了這大門早就嚇暈了,根本不用這種方法。只佑有對付你這種人才要用這種刑具。」   「不把你綁緊,你武功那高,萬一被你翻身,我們豈不要遭殃? 」   「我們哥四個,今天要好好享受你。你要挺得住喲。」   一面遭受肉體的辱虐,一面還要遭受精神的羞辱。但此時十三妹佑有什麼辦法?只好紅著臉,任由他們捆綁蹂躪。   她只手動了動,發現綁得很死,只有手指頭還能一張一屈,胳膊技膊及上身宛如貼在了刑具上絲毫沒有活動餘地,只能狠狠罵:「我決饒膊不了你們。」   綁好手腕,看她上半身動不了了,鐵佛、銅佛連忙過來幫助金佛 妹、銀佛綁她的下半身:本來金佛、銀佛只能一人抱住一條腿,在十三妹亮妹的有力地掙扎、又蹬又踢下無法將它們綁起來。現在有四個人了,亮揪兩個人扳一條腿,十三妹終於敗下陣來,兩條大腿被強行分開按在刑揪技具另一端的分岔處,他們知道十三妹健美的大腿十分有力,為保險起技#見,他們在她大腿根部和接近膝彎處各用三指寬的牛皮帶與刑具固定#屯,再將十三妹兩隻垂下的腳分別用細牛皮條繩子緊緊綁在刑具的兩條屯佑腿上。這種姿勢,使十三妹全身被綁緊,動也無法動,無毛的陰戶處佑佑於完全沒有保護的狀態下,分開的大腿使跨下的肉縫微微張開,十分佑誘人。   四個和尚圍著被綁縛好的十三妹顯得很滿意。   「十三妹,看看綁得牢不牢呀?」金佛和尚問道。   十三妹努力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將自己緊緊束縛在刑具上的皮帶漢乙和繩索,自己雪白的四肢和身體被道道結實的牛皮繩緊縛在刑具上,乙檔一點活動餘地也沒有,頭再次無奈地仰倒,耷拉在短圓木柱外,長長檔漢的秀髮垂下來。她的乳房高高挺起著、陰戶大大敞開著、肉縫微微張漢合著,看起來十分淫蕩,四個和尚不禁口水直流。   十三妹不甘就這樣受辱,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又一次努力想把牛破慫皮條繩掙斷,捆縛住十三妹潔白、健美裸體的繩子被拉得嘎嘎響,但慫她失敗了,仍然掙不脫繩子的捆縛。   「十三妹,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我們特地製作的牛皮條繩,老虎抖都綁得住。你本事再好也逃不掉。」   十三妹大叫著:「哦……啊!放開我!」再一次作徒勞的掙扎,練撾慫武出身的十三妹,肌肉強健有力,在掙扎時全身肌肉用力緊繃起來,慫#雖是女性柔和的曲線卻又十分健美。失去自由的十三妹絕望地掙扎著#喬,雪白豐滿的肉體劇烈地扭動著。欣賞著被捆綁在牛皮條繩中十三妹喬檔強健美麗的裸體,四個和尚感到下體漲痛,十分難過,紛紛將褲子脫檔掉,露出了那醜惡的東西。   明白今天逃不過這一劫了,十三妹心中十分悲傷。她閉上眼睛,蜒眼淚從眼角流出。   「十三妹,這回是你打不過我們,被我們擒住了。可怪不得我們亮了。」   這是十三妹第一次在這近的距離上看男人的生殖器,難道就是這技構件東西等一會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想都不敢想下去。看到那四根油構北光發亮的肉棒,高高豎起,脈動著,好像是活的一樣,向自己一步步北逼近,卻毫無辦法阻止它們,十三妹漲得臉通紅。   十三妹在刑具上掙扎、扭動著,卻被無情的繩索綁住無法掙脫,種破只能使繩子更深地勒進肉裡,十三妹不斷吸氣、用力掙扎,使胸脯一破起一伏,玉梨也似的乳房也隨著一起一伏,很是動人。   「畜牲……畜牲……放開我……」   可是這叫聲只是使四個和尚性慾更加高漲。   十三妹明白,今天要被這四個人強姦了,心中無比羞憤,雖然逃膊不脫,但還是奮力掙扎。   四個和尚都是個中老手,他們明白,以十三妹這樣健康青春的處排女身體,神經十分敏感,是很容易被刺激得興奮的。   「來,讓咱們好好伺候你。」四個人互向望了望,眼神一會意,屯同時撲向了被緊綁在刑具上無助的十三妹。   在四個和尚八隻大手幾乎同時觸到十三妹的身體時,十三妹條件販反射地大叫起來。   「啊,你們這幫畜牲……不要臉的和尚……放開我……快放開我蜒呀……」   四個和尚那裡理會十三妹的喊叫,他們決意要盡情享受這女俘。   銀佛和尚開始用手撫摸著十三妹左邊雪白柔軟的乳房,按摩著嬌哪熱嫩的乳蒂和乳頭。鐵佛、銅佛兩隻手則落在了十三妹柔嫩、尖挺的右熱喬乳上,開始在少女敏感嬌嫩的乳房和乳頭上上下撫摸起來!他們有時喬覽輕輕捏揉,使十三妹感到麻癢難忍,有時又捏住她的乳頭,將它擠扁覽檔拉長,有時則大力地揉捏,十三妹嬌嫩的乳房被捏得變了型,被刺激檔得很快變硬。   「這好的奶子,摸起來真舒服,老三你說是不是?」銀佛和尚問檔道。   「誰說不是?這奶又白又有彈性,真讓人愛不釋手。」銅佛和尚佑檔應道,說著一口將十三妹的右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在乳頭上轉著圈檔地舔。   「簡直就像在吃一顆新鮮水靈的葡萄。」銅佛和尚一邊吮吸著十熱三妹圓圓的乳頭一邊說。   「啊……」十三妹感右乳被銅佛和尚舔得麻癢難忍,而左乳被和繕慫尚粗糙的大手捏得疼痛,但是在疼痛中卻又有種難受而快感的麻癢,慫適她使勁搖晃著被捆綁的身體徒勞地想躲避和尚手的玩弄,但那幾隻大適北手卻不管她。漸漸一種令十三妹難以形容的快感在湧起,她覺得乳房北被摸得好不舒服,使她不禁渾身發抖。   「啊……嗚……」她嘴裡發出陣陣艱難的呻吟和喘息。金佛和尚照漢站到十三妹的大腿之間,兩手移向了手腳攤開的姑娘豐腴細膩的大腿漢膊和被分開的只腿之間嬌嫩的小穴,很有技巧地在十三妹敏感的大腿內膊熱側和嫩紅的肉唇周圍輕輕移動,撥弄她弄密的陰毛,刺激著十三妹失熱照去保護的嬌嫩的陰核,十三妹年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一陣照鬃陣難以抗拒的快感傳了上來,十三妹緊咬著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鬆開,鬃屯嘴裡不停發出呻吟,渾身顫抖著,兩隻乳房變得發硬,兩個嬌小的乳屯頭也漲大起來,被玩弄著的肉穴上漸漸滲出了晶瑩的水珠!   金佛和尚將一個手指觸到了十三妹的陰戶,十三妹的屁股向上猛叩澆抬,她知道和尚們的髒手就要進入自己純潔的體內。果然,金佛和尚澆鬃將中指慢慢插進十三妹的陰戶,又慢慢在陰道中遊走、摳著陰道壁,鬃 最後他找到了十三妹陰戶中的那顆小紅豆,便集中手力去揉捏這一點 燙。這奇妙的一點一旦被揉捏,強烈的刺激使十三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燙亮體,止不住渾身抖動起來。十三妹為自己遭到玩弄而羞辱,眼淚充滿亮栽了她的只眼,但生理上的變化不可遏止地出現了。她感到自己的意志栽膊在這四個邪惡和尚手的玩弄侮辱中漸漸崩潰,身體裡的快感再也壓抑膊檔不住,渾圓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捆綁著的肉體扭動著,兩個小巧檔亮的乳房在胸前一起一伏,被反捆住手腕的只手手指在繩索一張一屈,亮檔力圖掙脫,但繩子將她綁得如此之緊,只手毫無掙脫的可能。她大聲檔地呻吟起來。   金佛和尚見十三妹顯然是性慾被挑起,但他還不急著把肉棒插入#哪,而是加大了揉捏力度,他將兩隻指頭插了進去,其餘手指翻弄、揉哪鬃捏著十三妹的大小陰唇和那顆小紅豆。十三妹幾乎要哭出來,渾身冒鬃慫著汗,她這時內心真渴望男人的肉棒能插進來,但強烈的自尊心讓她慫說不出口,她使勁咬著自己的嘴唇。   金佛和尚暗想:「你是我砧板上的肉,看你還能支撐多久。」還膊妹不讓十三妹得到滿足。他繼續揉捏著、刺激著。由於被捆綁著,十三妹鞍妹完全沒有辦法運動身體來減輕刺激。惟一能動的只有頭部。她只好鞍靠把頭左右晃動,又向後仰倒,一頭秀髮也隨之飄動。她紅紅的嘴唇張靠開著,似乎在喊「我受不了啦,快給我吧。」   看到十三妹的兩個臉頰如兩朵紅雲,陰戶中的淫水如噴泉般噴流#栽,顯然是把持不住了,金佛和尚認為時機已到,就將自己的生殖器頂栽適在了十三妹的陰戶上。他先把生殖器龜頭在洞口轉著、磨擦著,又用適抖手把十三妹的大小陰唇向兩邊拉開,露出了鮮紅的貝肉,他開始慢慢抖頂入。   「啊……」十三妹皺著眉大聲叫道。金佛和尚立刻抽出來,再次膊插進去,比前一次深一些。   「哎喲……」十三妹痛得叫起來。「……你們這幫畜牲……啊… 靠…」雖然有大量淫水,但畢竟這是十三妹的第一次,緊窄的陰道被撐靠檔開,還是很痛。這種痛不像皮肉痛,可以忍得住,這種痛是鑽心刺骨檔抖的痛,十三妹不顧旁人笑話地哭叫起來,而這種哭叫有時又被疼痛打抖斷。   金佛和尚為了分散十三妹的注意力,又吻住了十三妹的乳峰,用蜒膊牙齒輕輕的啃著咬著,使她麻癢難受。同時,金佛和尚的肉棒又向裡膊喬插進去一些,漸漸疼痛減緩了一些,十三妹的喊叫也放低了,但從表喬燙情上可以看出,她十分不習慣男人那粗大如毒蛇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燙膊體內,她身體扭動著,企圖阻止男人肉棒。但被綁起來的她,不管願膊檔不願意,又有什辦法阻止得了金佛和尚的肉棒繼續一次一次將她的陰檔構道分開向裡插呢?大量的淫水使金佛和尚的肉棒潤滑,十三妹覺得好構鬃過了一些。經過數十次的插拔,終於,金佛和尚身子一挺將肉棒一下鬃妹子插到了底,肉棒的陰毛貼在了十三妹的蜜草上,殷紅的血順著十三妹繕妹的大腿根流下來,十三妹「啊」地大叫了一聲,頭猛地向後仰去,繕傷心地「嗚嗚」哭了。   「不要怕,呆會你就會感到什麼都不如它舒服。」金佛和尚奸笑檔道。   金佛和尚讓肉棒在十三妹身體裡停一會,讓她適應一下,開始慢侶鬃慢抽插,肉棒的包皮磨擦著十三妹的陰道壁,一進一出,十三妹感受鬃檔著那肉棒的運動,漸漸十三妹感到陰道壁上傳來火熱的感覺,使她感檔適到羞恥萬分,又有些許舒暢的成份。金佛和尚的肉棒運動越來越快,適破十三妹腦中一片混亂,整個人就像被拋進大海,隨著金佛和尚身體的破熱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來越強。金佛和尚結實的胸膛一下一下壓在十熱行三妹柔軟的只乳上,使她喘不過氣來。快感充滿全身,她一面叫著發行#洩,一面忍不住用牙去咬金佛和尚的肩膀。金佛和尚的速度越來越快#覽,十三妹的呻吟變成了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叫,是痛苦?是羞恥?是歡覽靠樂?或是幾者都有。十三妹感到迷惘,明明是遭到強暴,遭到羞辱,靠可自己體內怎會有快感產生?   突然,金佛和尚一陣戰慄,一股熱流衝入了十三妹體內,兩個人屯同時達到了高潮。   大汗淋漓的金佛和尚趴在同樣大汗淋漓的十三妹的裸體上喘息著 適。良久,金佛和尚才滿足地從十三妹身上下來,讓位給其餘三僧。而適十三妹此時卻幾乎暈了過去。   她正大口喘著氣,卻感到四個和尚將她從這刑具上解下來,把她屯檔拖到另一面X字形的木架子旁,十三妹這時無力反抗。四個和尚將她檔澆的手向上分開綁在斜向上的柱子上,兩腳分開與木架的兩條斜向下的澆行腳綁在一起,肩膀、大腿根和腰部也都用牛皮條固定,整個人呈X字行鬃型。不同的是這面X字形的木架子是向後傾斜的,這使得十三妹的身鬃乙子也向後傾斜,使人一眼就可以看見在濃密的陰毛,也隱隱約約看見乙照陰毛掩蔽下蜜口。十三妹的頭無力地朝一邊低倒,長髮從一邊垂下,照遮住了半邊乳房,淒美之態令人心動。   「十三妹,不管你武功多高,力氣多大,綁在這個架子上你就逃膊不掉啦。」銀佛和尚哈哈笑道。   聽到這話,十三妹抬起頭來,驚恐地看到體型高大,身材肥胖,鬃乙足有一百六、七十斤重的銀佛和尚朝自己身上撲來,十三妹感到他像乙一座小山一樣的一堆肉完全將她壓在了下面。   銀佛肥厚的胸脯壓在十三妹的乳房上,十三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佑。銀佛和尚又用他那肥厚的嘴唇壓在十三妹的小嘴上,她極力將臉左佑繕右躲閃,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點空隙,便大口地吸著氣。但旋即銀佛和繕尚又捧住她的臉強吻下去。   「嗚……」十三妹幾乎要被憋死了。   「剛才你嘗了我大哥的,現在嘗嘗我的。」銀佛和尚抬著十三妹檔照的下巴說,十三妹努力將眼睜開,又連忙閉上,因為她看見銀佛和尚照正挺著他粗大的肉棒來到自己洞口。   「不要,不要……」十三妹驚慌地叫道,身子扭動著,可是全身抖行都被緊緊綁住,那裡掙得脫?她感到那支滾燙的東西分開了自己的大行靠小陰唇,一邊轉動著一邊挺進。十三妹鼓起力氣,下身使著勁將陰道靠販口縮緊,但她不知道銀佛和尚的陰莖被自己的陰道夾緊,更增加了銀販#佛和尚的快感。由於已被金佛和尚強姦過,陰道中充滿了精液和淫液#檔,使銀佛和尚的肉棒挺進時幾乎沒有困難,「撲吃」一聲,銀佛和尚檔乙的肉棒就戳到了底。十三妹大叫了一聲,頭向後仰去,她感到自己就乙排要被穿透似的,她「嚶嚶」地哭了,她哭自己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排舷女俠卻連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自己最可寶貴的身體,竟然就舷#像一扇敞開的門,讓這幫和尚的淫棍隨意侵犯,輕輕鬆鬆就插了進來#,而自己則眼睜睜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感到做女人的悲哀。   呈X字型綁在架子上的她,眼看著那肌肉發達的銀佛和尚兩手捏鬃住了自己的奶子開始抽插。   銀佛和尚的動作幅度很大,每次都插到底,有時候又完全拔出去#鬃,再挺槍刺入。十三妹本以為他的肉棒完全出去了,就縮緊陰道企圖鬃檔阻止它再一次進來,可沒想到銀佛和尚的長槍仍然很有力地分開自己檔販的大小陰唇,勢如破竹般一捅到底,頂得十三妹幾乎喘不過氣來。銀販創佛和尚的肉棒被十三妹的陰道壁緊緊包著,磨擦起來就給兩人強烈的創妹刺激。再加上銀佛和尚的大手不斷在身體的各敏感地帶摸捏,使十三妹澆妹疼痛中夾雜著性虐的快感,她感到身體不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漸澆熱漸被酥癢包圍,興奮、快感衝擊著大腦,在銀佛和尚粗暴的強暴中十熱鬃三妹達到了高潮。終於,銀佛和尚也射了精,他的肉棒在十三妹體內鬃乙作最後的幾下挺動,才漸漸軟了下來。而十三妹已是通體大汗。看著乙#銀佛和尚還趴在自己身上喘氣,恨道:「銀佛老禿驢,還不趕快下去#!」她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去,可是四肢被綁得緊緊的,動也動不了。   銀佛和尚意猶未盡,在十三妹的胴體上繼續趴著,享受著十三妹妹美麗身體的溫軟。   銅佛、鐵佛二僧等不及了,他們將銀佛和尚從十三妹身上拉起來#換,便將架子連同綁在上面的十三妹一起抬到一張八仙桌上,十三妹從換適昏迷中甦醒,發現自己手腳仍呈X字型被綁著,但這次是仰面躺著,適抖使得她全身的敏感神經都暴露給男人。她感到另有一個男人的生殖器抖鬃頂在了自己的陰戶口,那是鐵佛和尚,而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頂在了鬃自己的嘴巴前,那是銅佛和尚。   十三妹下意識地閉緊嘴巴,晃著頭,不讓銅佛和尚的生殖器戳進來 熱。可是她突然感到下身一痛,原來是鐵佛和尚開始將肉棒插進來,雖熱熱然已被兩人強姦,但鐵佛和尚的生殖器特別粗大,龜頭分開陰戶時仍熱鬃然痛得十三妹張開了嘴,這時銅佛和尚趁機將生殖器捅進了十三妹的鬃嘴。   「啊……啊……」十三妹痛苦地叫起來。原先,她還可以集中力亮屯量對付一頭以減輕痛苦,但現在是上下夾攻,使她無法招架。手腳被屯抖完全伸直綁住,想要縮回來卻縮不回來,敏感的身體完全暴露,使得抖對身體的刺激格外強烈。   銅佛和尚用手捧著十三妹的臉,將肉棒一進一出地在十三妹的嘴種佑中磨擦,有時戳到她的舌頭,有時戳到她的喉嚨,十三妹恨極了,就佑北用力咬下去,可是下身在遭受鐵佛和尚的蹂躪,使她毫無力量,兩排北乙貝齒觸到銅佛和尚肉棒的包皮,就再咬不下去了,這反而給銅佛和尚乙創以極大的刺激。銅佛和尚有時又捏住十三妹的鼻子,十三妹不得不張創栽大嘴,任由銅佛和尚的肉棒在嘴裡翻搗抽插。而鐵佛和尚的粗大陰莖栽乙在進入時,十三妹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鐵佛和尚便更加用力挺進,乙一面用手大力地捏著十三妹的乳房,陣陣痛楚和酥癢向全身散發。   「十三妹,你投降不投降?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說著又乙一挺到底,完全沒入。十三妹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他戳穿了似的。   「啊……」十三妹叫起來。   「怎麼樣?你這個女賊,你害了我們那多弟兄,今天我要為他們北報仇雪恨,我要干死你。」說著又一挺到底,完全沒入。   「啊……」十三妹又叫了起來。她雖然感到羞辱,但也感到被干檔蜒得十分地舒服,她內心期待著他下一次更猛烈的衝擊。一波一波的酥蜒吵癢,從陰戶、從乳房、從嘴、從臉頰、從被兩個和尚撫摸的各個部位吵#衝擊著大腦。十三妹武藝高強、個性剛強,從來沒有誰能強迫她作什##,可這回她卻被綁起來被四個人輪姦,無奈中除了接受事實別無選擇#破,在輪姦中,她得到了極其強烈的性交享受。十三妹的性慾被大大激破換起,感到異性給自己的撫摸和雲雨,甚至粗暴的虐待,是如此令人消換佑魂。造愛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她競感到陰戶包著陰莖猶如佑抖嬰的嘴含著奶頭裹吸母乳,而那精液,就是乳汁。雖然羞恥,雖然被抖北動,但強暴帶給她極其強烈的快感卻也是不可否認的,甚至覺得不粗北栽暴不過癮,她完全沈浸入這快感中,陰精如湧泉般一股一股地衝出。栽創在銅佛和鐵佛和尚一齊將滾燙的精液射入了自己的身體和嘴巴時她也創達到了高潮。   她真想休息一下,可四個和尚卻不肯罷休,他們看著十三妹誘人檔適的下體讚道:「真是好身體,咱哥四個幹了她一圈,可她的小穴眼還適是這緊。」   其實這時的十三妹神經已到了被摧垮的邊緣了,可是一聽這話,佑 又強睜開眼睛恨道:「你們當……當……當心,下回落到我手裡,… …我……我絕不放過你們,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閹了。」   「小妞,你還真嘴硬,今天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馬王爺吵長著三隻眼。」銀佛和尚說。   「十三妹,本來想到此為止。你要這說,我非再奸你一次不可。 」銅佛和尚也應道。   四僧於是將裸體的十三妹從刑架上解下來,進行第二輪輪姦。   6.穿孔帶環的屈辱   四個和尚看到在第一輪輪姦中十三妹體力大量消耗,幾至虛脫,抖#短時間內估計恢復不了。有四個對付她一個,諒十三妹也還是逃不掉#,所以這回,他們沒有將她綁起來。   他們按住她的手腳和身體,她鼓起餘力奮力反抗,但四個和尚是亮慫練武出身,曬成古銅色的身體,塊塊肌肉凸起,十分有力,那裡能讓慫#她逃脫?她感到一隻大手在自己乳房上捏揉,便用手抓住了那隻大手#佑,使勁向外拉,企圖阻止它,但發覺自己的力氣太小,拉不開;她又佑熱用拳頭去打他,根本打不痛他;她再用手指去抓、去掐他,但他的肌熱靠肉是如此結實,更本掐不進。很快自己的手卻被另一隻大手抓住並拉靠抖開,然後便被高舉過頭頂抓在一起,那隻大手是如此強有力,舉過頭抖亮頂的手被捏在大手中無法掙脫,而乳房上的那隻大手卻揉捏得更起勁亮種了,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得變了形,又痛又舒服,而插在體內的那種支肉棒則猛烈的運動,將一波波的酥麻快感傳向全身,擋也擋不住。   一會,他們又將她只手水平分開兩人壓住,或是將她翻過來從後妹適面進入,或是將她兩隻胳膊強壓在身後迫使她胸部高高挺起,而成為適膊十分性感的姿勢,方便強姦;有時他們將十三妹的長髮壓住,使她抬膊#不起頭來,一面將肉棒同時捅進她的陰戶和口腔。她使勁想把腿併攏#檔,但被兩個和尚一人一邊大力地拉開,使她的大腿沒機會合攏,接著檔第三個和尚的肉棒便刺進了她的身體。   十三妹雪白光潔的裸體作著不屈的抵抗,但卻無法戰勝四個和尚檔漢的蠻力,她的每次反抗都被和尚們制服,她的反抗更激起了男人們的漢亮好勝心和征服她的慾望,使和尚們感到自己作為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有亮力和雄健,也更挑起了他們的性慾。   「哼,我就不信我們四個大男人還制服不了你一個小丫頭。」   「再倔強的小妞到我們手中也要整治得服服帖帖。」   四個和尚將十三妹翻過來倒過去地折磨,十三妹已被輪姦了好幾北佑遍,下體佈滿了和尚們黏稠的精液,人也數次昏迷,但甦醒之後,便佑又努力反抗,四個和尚最後不得不將她只手再次反綁起來。   「啊……」十三妹淒慘的叫聲不斷在金佛寺響起,牢門外的小和繕熱尚們聽到四個和尚亢奮的用力聲、喘氣聲和姑娘的慘叫聲,跨襠處的熱肉棒不由得又高高支起。   五個人都是渾身大汗,四個和尚盡情蹂躪著十三妹美麗的裸體,行貂興奮到了極點,十三妹雪白細膩的肉體被四個油光黑亮粗糙的肉體蹂貂喬躪著,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卻仍被壓在下面,全身性器官被喬侵犯刺激。   十三妹雖然主觀不願意被輪姦,但現在卻完全由不得她,雖然她檔北的身體還在反抗,但從內心深處感到自己被征服了,不得不承認男人北屯比自己有力,自己不是這四個強有力男人的對手,她每每鼓起勇氣企屯乙圖阻止和尚肉棒的再一次侵入,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和尚們的動作粗乙#野而有力,而正是這粗野而有力的壓制使十三妹感到一種極度的刺激#技,在不斷的輪姦中,她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全身的細胞都沈浸在技#極度的興奮中,產生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半昏迷狀態。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生活在荒蠻時代屬於虎族部落的一個排適女戰士,天生一副強健的體魄,每天追逐野鹿狐兔於平原山嶺之間,適時常要與黑熊猛虎博鬥,為了保衛家園,還要與凶暴的龍族戰鬥。   那時雄性為了給自己留下健康、強壯的後代,自然就要去尋找強鬃技壯的雌性,一旦發現,如果示愛遭到拒絕,就不惜進行強暴。由於自技熱己不但有一副傲人的身材,更有敏捷的速度、過人的體力和健壯的肌熱肉,成為敵對部落龍族要俘獲的主要目標。   一天,穿著女戰士戰盔的自己正在荒野上行走,蘭天綠草白雲使熱#人心情特別好。突然前面出現五六個龍族戰士,他們手持長矛和盾牌#適,朝她衝來,她連忙朝反方向逃去,可是那一邊也出現五六個龍族戰適鬃士,頭上飄著羽毛,臉上塗著各種顏色,給人以詭異和恐怖的感覺。鬃#自己連忙奪路而逃,但越想跑得快卻越跑不快。很快被龍族戰士抓住#澆,自己有強有力的肌肉,拚命掙扎,可是那幾個男龍族戰士個個都像澆澆健美運動員,胳膊和大腿足有水桶那粗,塊塊肌肉暴起,比自己更強澆靠健。這十幾個龍族戰士把自己的戰盔剝光,仰天壓在草地上,手腳攤靠澆開成個大字,用籐條綁在四周的大樹上。自己想叫,卻叫不出聲來。澆檔接著一個臉上有著刀巴的龍族力士壓在了自己身上,一邊用手揉自己檔漢的乳房,乳房被他揉得又漲又癢,一會,他將他那又粗又長的肉棒狠漢揪狠地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在裡面射了好多精,而自己也噴了大量的陰揪精。   十三妹醒過來,才知道剛才是進入了夢幻狀態。這時她看見鐵佛漢覽和尚捧著自己還在流精的肉棒正站起來,而銅佛和尚又挺槍向自己刺覽來,十三妹大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疲憊虛弱、赤身裸體的十三妹五花大綁著被上四個膀大腰圓的武繕僧推著走向金佛寺院後面的竹林。   北竹林裡金、銀、銅、鐵四僧已經帶著幾個小和尚等在那裡,見十三妹北熱被押來一齊圍了上來。金、銀二個和尚一臉奸笑著抓住十三妹解開十熱栽三妹身上的繩子後,又捉住十三妹的只臂,將只臂背在背後兩肘緊並栽檔在一起用繩子綁住,使十三妹美麗的乳房更充分地向前挺立著。只肩檔的劇痛使十三妹喊道:「太痛了!你們想幹什麼?」   舷金佛和尚說:「女俠,來到敝寺也沒化過妝,現在貧僧我親自伺候女舷俠化妝。」然後命令兩個武僧把十三妹拖到一根胳膊粗的竹子前。   繕十三妹被迫背靠著竹子站著。繩子先把十三妹手腕繞三圈固定在竹子繕乙上,接著,只臂和兩肘都被繩子纏繞固定在竹子上,乳房上下和細腰乙覽也被十幾圈繩子纏繞與竹子固定,繩子鉤勒煞緊使十三妹的上半身牢覽種牢固定在竹子上。然後,十三妹的兩個大腿根部分又別被三圈繩子與種 竹子緊捆在一起,繩子又在她上膝蓋處繞三圈,使大腿固定在竹子上 鬃。在腳踝處又加一繩子,另一頭穿過頭上方竹子上系的鐵環,下拽繩鬃澆子,吊起只腳,十三妹被懸捆在竹子上,全身的重量使繩子更深的勒澆種進十三妹嬌嫩的肌膚。緊接著大腿小腿都被繩子狠狠的緊纏在直豎的種乙竹子上。至此,十三妹再怎掙扎也無法改變這種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乙一條繩子的糾纏。   「啊……,不行!太緊了。痛!」她只腿抽筋,劇痛串及全身痙侶繕攣,使她美麗的充分前挺著的乳房顫動起來。從她的臉上、脖子上身繕上以及顫動的乳房上冒出許多汗珠,流下來。   「惡棍!畜牲!!」她忍著疼痛罵道。   「別著急,」金佛和尚惡狠狠地說:」一會化妝很疼,不綁緊點栽怎行?」   金佛和尚命一個武僧攏起十三妹的秀髮用細繩子綁起,吊在頭上販鬃方竹子上的鐵環上,又把一個佈滿孔眼的木球塞進十三妹的嘴裡用繩鬃慫子捆在腦後的竹子上。這樣,十三妹除了眼珠能轉動,全身上下被死慫死懸綁在竹子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嗚……」十三妹絕望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哀鳴。淚水奪眶而出 。   金佛和尚摸了摸十三妹剛長出絨毛的陰部,奸笑著說:「又長出膊 草啦,真快。」又命令一個小和尚「去,把刀拿來,我再給她除除草 。」   剃陰毛的幾分鐘內,十三妹被繩子緊緊捆綁的四肢由痛變麻,壓破迫的巨痛變為萬針穿心的麻痛。   她精神恍惚了:「完了!我不行了。」   突然,一個突如其來的巨痛使她驟然驚醒,金佛和尚用一個錐子創北刺穿她兩個鼻孔間的內壁,然後把一個銅環穿在上面。就像牛鼻子的北靠鼻環一樣。巨大的疼痛使她想揮手奪下錐子,但是無情的繩子使她連靠亮可憐的扭動都實現不了。鮮血順著銀環流下來,滴在地上。十三妹漂亮照亮的俏鼻子下面,出現了一個不到一寸直徑大的銅鼻圈。鼻圈的下圓照妹正好擋在十三妹的上嘴唇前,剛好不會影響吃飯。劇烈的疼痛使十三妹妹淚水奪眶而出。   販金佛和尚用又捉住十三妹充分向前挺立著的乳房,用手指揉撚起乳?font color=#fff8f0>販…防矗阿鉞畷y蛔】悍芷鵠矗卒U販□轂淶糜餐β〕觶|馱謁殣U繁…父┬塹眉炯咎崥h保{鴟鷙蛻行撞械賾米蹲雍嵩磈}w崠┬嗉t櫫貳父瓏赴 覛謘@覛艅犧似鈱渙r授撋V筐蜇n鱟蹲酉恃S尤櫫妨獎□瓏乙緋觥=鴟鷙蛻邪巖桓雋輛QH囊暀洘s謔鉰c萇說娜櫫飛稀=幼龐乙M胰房也被錐子貫穿,嵌上銀環。劇痛引起一陣痙攣,美麗的乳房顫?font color=#fff8f0>M忖d鵠礎Qj匙湃榛返蔚降厴稀>繽詞故酮颩t躉韞暷}疏a撩揮幸忖喬饈兜澆鴟鷙蛻械暮謔忠焉煜蜃約旱南亂酢V鋇酵庖醮獎淮檀┐囊簧材喬眄牽阿鉥U瘓繽椿饜選高懟覛萿f街幻覽齙拇笱劬Γ|釣d沙觶x眄#□]鋟□霰P業陌杠^K毈h沒□磯抖d鵠礎:顧晾垮燿↙`饗呂礎#J鄏枒峊鴐氅笛蝻環直鶇諝捸璋棤L?   然後金佛和尚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在劇痛中亢奮起來。陰檔熱蒂充血、勃起後,金佛和尚剝開十三妹陰蒂上面的包皮,露出鮮紅的熱撾肉芽,肉芽已經膨脹充血呈半透明狀。這是女人最敏感,最嬌嫩的部撾漢委,光讓金佛和尚一通蹂躪十三妹已經受不了,痛苦的呻吟著。金佛漢佑和尚冷笑一聲,把錐子無情地刺進肉芽。又把一個銀環套在上面。由佑破於劇痛肉芽收縮。但是包皮把銀環擋在外面,使肉芽再也無法縮進包破皮。一陣猛烈的痙攣之後十三妹疼得昏死過去。   然而,昏厥是暫時的,十三妹又被疼醒。她甦醒過來首先看到一父吵個很熱的一寸寬的鐵塊在眼前晃動。接著,一個滿臉淚痕的老金銀匠吵檔出現在十三妹的眼簾「姑娘,我也是沒辦法,被他們逼得。我會輕輕檔澆的焊,忍著點。」老金銀匠聲音發顫的說。十三妹看這滿臉淚痕的老澆金銀匠也眼中垂淚,口中嗚咽著好像要訴說什麼。   「茲……、茲……」一陣陣猛烈的灼燙衝進十三妹的鼻腔。立即覽 擴散到整個頭部。緊閉只眼的十三妹感到一片火焰衝進自己整個頭腔 。當熱浪慢慢減退時疼痛才在鼻腔展開。   接著右乳象浸入油鍋般灼燙,十三妹在劇烈疼痛中昏厥。   金佛和尚命老金銀匠繼續把十三妹左乳環、左右陰唇環、和陰蒂換環一個個焊接牢固。   一個時辰後,十三妹被小和尚用一桶冷水潑醒,她又回到無盡的屯痛苦之中。   「唔……」鼻子、胸部、下陰部刀割般的疼痛。   「哈……這一裝飾,你更加美艷絕倫。誰能想到曾經叱詫風雲的排慫女俠變成這付模樣?你身上這些裝飾品好吧?哪位英雄有幸得到你,慫他要謝謝我,你比別的姑娘身上多幾個洞洞呢。哈哈哈哈……」   「這個惡魔」十三妹心裡又氣憤又無奈。她已不像開始那樣充滿喬靠強烈的復仇願望。「完了,我被毀掉了,即使能逃出,又怎麼見人?靠 況且逃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早晚會被這殘忍的惡魔活活整死。 」   「放心」金佛和尚似乎看出她的心事,「我怎會捨得讓你這天仙鞍妹般的魔鬼身材消失呢?我要不停地摧殘你,折磨你,同時欣賞你的美妹檔貌,我還要讓你做我的性奴隸,我要讓你變成世界上最妖艷、最淫蕩檔的女人,哈哈……」   銀佛和尚拿著一盒軟膏走了過來,假惺惺的說:「十三妹,貧僧佑有這個寶貝,塗上後保你幾個洞洞明天就好。」   接著,就在所有的環上塗上軟膏,又轉動起鼻環、乳環和陰環… …   7.結局   十三妹身上穿孔帶環以後的第三天。   金佛寺院內,點著百十支蠟燭,將各處照得通明。院內擺下了四適靠十張方桌,雞鴨魚肉擺滿了桌子,每張桌邊都放著幾罈酒,雖然封著靠繕口,但陣陣酒香仍從罈子裡飄出來,引得小和尚們口水直流。金佛和繕栽尚在這設宴慶祝抓到了十三妹。四個寺的大小和尚無不喜氣洋洋,早栽鞍早坐在了桌旁,等著開懷暢飲。六個莊稼人打扮的村民忙著從酒罈裡鞍把每人面前的大碗中篩滿酒,他們是給這寺裡挑酒來的。   靠院牆的兩株大樹中間,豎著兩根木柱,木柱上下各有兩個鐵環#北,一個姑娘赤身裸體,手腳大大分開吊在鐵環上,成一個大字,她的北揪鼻孔、乳頭、陰唇、陰蒂上分別帶著鼻環、乳環和陰環,全部的環上揪構均穿過細絲線,被兩個嘻嘻哈哈的小和尚的一緊一鬆的牽拉著,因而構膊姑娘的面部掛著痛苦的表情,顯得十分淒慘。誰也不會相信,這個淒膊檔慘的姑娘就是曾讓惡人膽戰心驚的女俠十三妹。左邊樹上掛著十三妹檔鬃的弓和鐵彈子袋,右邊樹上掛著十三妹的寶劍。兩邊各有兩個武僧拿鬃著棍棒守著。   經過幾天折磨,十三妹已相當虛弱,頭無力地低垂著,長髮垂掛舷 下來,遮住了半隻乳房。月光和燭光輝映在潔白的軀體上,十分動人 。   金、銀、銅、鐵四個和尚從大殿裡走出來在主位落座後,立刻引破起了坐在桌旁小和尚的歡呼。   金佛和尚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大聲說:「四個寺的兄弟們,一直佑換與我們四寺為敵的女賊十三妹讓咱們擒住了,從此咱們去收租再也不換會有人搗亂了。咱們要把那些窮鬼欠下的租子連本帶利拿回來。」   「對,連本帶利拿回來。」小和尚們回應道。   「十三妹,過去讓咱們吃了不少苦,這些天咱們也讓你嘗了嘗咱妹們的手段。你是不是呀女俠?」金佛和尚向十三妹問道。   十三妹真想上去踢他兩腳,可是身子一動才想起自己被大字型地鞍綁著,只得恨恨地罵道:「你這個禿賊,我饒不了你。」   金佛和尚一聽此言,走到十三妹前面,用手抬起十三妹的下巴,乙哪淫笑道:「我把你抓了、把你綁了,還跟我兄弟一起把你奸了,又給哪 你穿孔帶環,你能把我怎麼樣?以後你就叫美環十三妹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眾和尚也跟著大笑。十三妹氣得說不出話來。   「十三妹,你捨身救那些賤民,我佩服你。可現在你被吊在這裡#,誰來救你呀?你後不後悔呀?」   「不悔。」   「好個十三妹,別看你有一身功夫,別看你有如花似月的容貌,舷亮現在可是落在了我們的手裡,告訴你,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性奴亮北隸,我們要把你輪流押到四個寺裡去,讓四個寺的弟兄們人人奸你一北遍,……」   話音未落,立即引起了小和尚們的熱烈歡呼。   有的小和尚等不急了,紛紛要求道:「師傅,就讓我們現在就干鞍吧……」   「對,師傅,求求您老人家開恩,現在就讓我們干吧,我們都憋膊不住了。」   「看把你們猴急的,這女賊在咱們手中插翅難逃,早晚讓你們如栽#願以償。今天咱們吃好、喝好,明天才有力氣幹她,你們說是不是呀#?」金佛和尚笑道。   「好……」眾和尚哄笑著。   「咱們四個寺來場比賽,看誰家的老二最硬,好不好。」鐵佛和繕尚的這話又引得小和尚們開懷大笑。   「你……你……你這個禿驢、淫賊,不得好死……」十三妹怎麼乙北也沒想到金佛和尚居然會有這惡毒的主意,氣得她拚命地掙扎,鐵環北被拉得直響,木柱也被拉得晃起來。   「咱們別光自己喝,女俠也來一口。」金佛和尚端起一碗酒向十熱三妹走去。銀、銅、鐵三僧也跟了過來。   十三妹知道他們又要變著法子來羞辱自己,就大叫:「不要過來 。」   四僧前後圍住十三妹。   「來來來,小美人,喝一點。」說著金佛和尚把酒碗端到十三妹檔的唇邊。   十三妹不肯張嘴。   「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金佛和尚奸笑著。「三弟、四弟,鞍幫女俠一把。」   於是銅佛和尚只手卡住十三妹的下巴、鐵佛和尚把十三妹鼻環上檔舷的絲線慢慢向上拉。十三妹的鼻環朝上,漂亮鼻孔醜陋的擴大,鼻頭舷靠像鷹嘴一樣的拉長。十三妹忍不住痛頭隨著上揚,下巴又被銅佛只手靠妹卡住,只得將小口張開,金佛和尚則乘機將酒直灌入她的口中,十三妹妹被強迫將滿滿一碗酒喝完。   不一會,烈酒沖頭,十三妹的兩頰發紅,兩隻明亮的大眼更加水屯汪汪的,顯得十分嬌媚。   「哈哈哈哈……女俠酒後別有一番風味,你們說是不是?」金佛漢和尚抬著十三妹的下巴問道。   「是。」眾和尚又應道。   金佛和尚一放手,十三妹立即把頭低垂,她不知道下面對她還會佑有什麼新的污辱。   「來,咱們舉杯痛飲。」金佛和尚覺得今天是他最得意的日子,慫他高興極了,一仰脖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   在喚呼聲中,和尚們也紛紛將碗中酒飲乾。   「來酒。」各張桌子要酒的聲音此起彼伏。這可忙壞了六個莊稼熱人,倒完這桌倒那桌,滿身大汗。   牽拉著十三妹鼻環、乳環和陰環上細絲線的兩個小和尚和看守的慫熱四個僧兵看見大家如此吃喝,想想十三妹繩捆索綁、插翅難逃,再也熱忍耐不住,丟下手中棍子也檢張桌子狼吞虎嚥起來。   這期間不斷有和尚到十三妹身邊去捏摸她光潔的身體,有的和尚鞍鬃把手指伸進十三妹的陰戶猥褻,再把手指伸進自己嘴中吮吸,一邊陶鬃檔醉地說:「又香又鮮。」還有的和尚去拽十三妹鼻環、乳環和陰環上檔種的細絲線。引得其他小和尚也去效仿。吊成大字的十三妹毫無辦法,種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下三爛的腳色對自己動手動腳,尤其是全身的換環被牽拉,十三妹痛苦的淚珠瑩瑩。   酒過五、六巡,突然有幾個和尚捂著肚子倒下去,旁人還以為他妹們喝多了,嘲笑他們喝醉成這樣,可不一會,自己也倒了下去。   金、銀、銅、鐵四僧看見這種情況,覺得事有蹊巧,便想查問,檔#但覺自己腹內也翻腸倒肚起來。雖然他們內功較強,但是他們喝得多#熱,一個頭暈眼花,站立不住,倒了下去。這時,他們看見那六個莊稼熱人在竊笑,才明白一定是他們在酒中下了毒。   十三妹捨己救人的事傳遍八方,他們也聽說了四寺虐待蹂躪十三妹妹的事,大家都義憤填膺,要想辦法救出十三妹。   金佛寺設宴,要老百姓送酒,這正是一個好機會,於是他們在酒種中下了一種慢性毒。   六個莊稼人看見和尚們全都倒下,連忙跑到十三妹那把她從柱子繕創上解下來,穿好衣褲,挎好弓、佩好劍,又牽來了十三妹的大黑馬。創鬃大黑馬一見主人高興得用前蹄直蹬地。十三妹與大黑馬溫存了一會,鬃走到了四個和尚旁邊。   四個和尚躺在地上,嘴裡吐著白沫。   看見十三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地走過來,都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亮了。   鐵佛和尚拼著最後的力氣說:「女賊,要殺,給咱來個痛快的。 」   銅佛和尚雖然明知自己活不久了,但還是眼中閃出懼怕和哀求的繕神色。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銀佛和尚十分平靜,閉上眼睛,等著那一劍。   金佛和尚的眼光碰上了十三妹的眼光,不覺微微一笑。   「禿賊,笑什麼,你死到臨頭了。」   「哈哈哈哈,我能與如此美貌的女俠肌膚相親,雲雨歡暢,還給哪撾你穿孔帶環,你身上留下了屬於我的終身標記。再說,你體內已留下撾我兄弟四人的種,我們死又何憾?」   「十三妹,到時你要看清楚相貌,究竟是我四人誰的,莫搞錯。 」鐵佛和尚也鼓起最後的力氣強笑道。   「你……」想不到這兩個和尚臨死還要口出淫言,又想起這四天適受到的折磨,十三妹「嗖」的一聲抽出寶劍。   四個和尚同時閉上了眼睛。   可突然,十三妹面前浮現了青山姥姥慈祥的面孔,耳邊迴響起青繕熱山姥姥說自己殺氣太重、要多行善的話。她將四個和尚一個一個看過熱#去,這五天中在這些和尚手中所遭受的折磨和污辱一幕幕在腦中閃過#栽,羞辱的回憶使她痛苦,她閉上了只眼。良久,她睜開眼來想,不管栽技怎樣,自己總算挺過了這一關關,也許,這四個惡僧是上天派來對自技換己實施劫難、考驗自己的吧?自己的初貞被這幾個男人奪走,再也挽換回不了了。   這幾天,雖然受盡了折磨,嘗夠了痛苦,但不知怎,度過劫難後適,她內心還有些回味這五天人生非常的遭遇,在遭受捆綁、折磨的同適父時身體也得到了被污虐的快感。許多令自己消魂、舒暢的場面一幕幕父檔浮上腦海,尤其是全身被綁,牛皮繩束縛著四肢、磨擦著皮膚,全身檔父的性器官同時被調逗、被揉捏,讓自己一次又一次達到歡樂、快感的父檔高潮,讓自己覺得作女人真好。她明白,自己享受了一般女人享受不檔抖到的快樂。她不自覺地把手背在身後,彷彿繩索又將自己反綁起來,抖鬃而全身被緊綁失去自由的感覺是那值得回味,自己的只乳高高挺起等鬃繕著被男人粗糙的手來撫摸,麻酥的感覺傳遍全身,幾乎不能自持,下繕身又開始濕淋淋了。   一陣夜風吹來,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幸好天黑,旁人並沒發揪創覺。她用手摸摸臉,感到臉上燙得發燒。隨手碰到了鼻環又使她想起創熱穿孔帶環的屈辱,怎麼辦?難道就這樣饒了他們?死罪可免,活最難熱 饒。她慢慢地在四個和尚身邊走過,一陣刀光血影伴隨著金、銀、銅 漢、鐵四個和尚的慘叫而停止。四個和尚胯下一片血肉模糊。十三妹狠漢慫狠地踢了他們每人一腳,「看你們以後怎麼害女人。」最後看了一眼慫舷四個垂死的和尚,恨恨地插回寶劍,歎了口氣,騎上大黑馬,飛快地舷消失在夜色中。 【全書完】 上一篇:邪靈魅艷 下一篇:火鴛鴦 艷母魔後淫記   作品:     正文      第一章母子初嘗雲雨情亂倫狂樂赴巫山      話說,非凡公子登上三教之主的寶座,理所當然,魔後母以子貴,進駐無極聖殿,同享榮華富貴,起初倒也相安無事,但日子一天天過去,非凡逐漸暴露風流哥兒的本性,飽暖思淫慾,讓人不可思意的是,他覬覦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魔後。      說到魔後,自從來到無極殿後,由於生活上養尊處優,使得她原本艷麗的嬌容,更加豐腴動人,玲瓏有致的身段,舉止間無不散發成熟誘人的韻味,任何男人看了都難免會想入非非,尤其她和非凡站在一起時,不知情的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有母子關係,而是當做她們是對郎才女貌的情侶呢。      好色的非凡,打從魔後進入無極殿的第一天就開始就對她有非分之想了,常常在倆人單獨相處時,對他娘說些露骨的言辭,或故意去碰撞她身體的重要部位,乳房和私處,時常把她逗得是臉紅心跳,芳心亂撞。      要知道,魔後正值狼虎之年,她也有生理需要,有好幾次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擁抱非凡共赴巫山雲雨,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做,那是道德所不允許的,儘管如此,狡猾的非凡早已從母親的表情中知道,他娘已經有些動情,只要假以時日,這塊鮮美的肥肉終究會被他所掌握。      那日,天氣燥熱,魔後剛剛練完功,正巧非凡到來,見母親香汗淋漓,胸前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由於她穿著薄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碩大渾圓的胸型,若以現在的尺度來量,至少有36寸F罩杯吧!      「哇……」非凡吞了一下口水,兩眼死盯他娘的胸部,眼珠子差點打結。      「非凡……凡兒……」魔後見兒子失了魂似的呆在面前,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何事,定眼一瞧,才發覺非凡的目光原來是落在她的……頓時羞紅了臉,連忙轉身披上件外衣。      非凡這才曉得失態,叫了聲「娘……」,雞巴卻已勃起不知道如何是好。      母子二人互相凝視,不發一語,魔後為避免尷尬,首先打破沉寂:「凡兒……找娘有事嗎……」她臉泛桃紅,更增添嫵媚氣質。      「喔……沒……沒事,孩兒只是要向您請安……」      「嗯……」她回了一聲,繼續低下頭。      「娘,天氣這麼熱,您練功很辛苦吧……」非凡靠近母親身體,輕輕在她耳邊說。      「還……還好啦……」      「娘千萬別累壞身子……」他故意用肉棒貼住魔後的肥臀,「孩兒會擔心的……」      魔後被兒子的大雞巴頂住屁股,好像被電擊一般,嬌軀微微一顫,本能想擺脫這根害人的玩意兒,無奈非凡即時將她摟住,令她進退不得,原本要避開而扭動的大肥臀,此時卻結結時時的和兒子的肉棒作緊密接觸,雖然隔著衣物,但還是可以感覺雞巴的餘溫以及它正在迅速暴脹。「凡兒……別這樣……娘好……好難受……」      非凡豈能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當下摟得更緊,讓大雞巴盡情享受母親玉臀的磨擦。魔後這下急了,大肉棒頂的她快崩潰,慾火開始在心頭綻放,她知道她快支持不住了,小穴已經微微滲出淫水,她勉強轉過身,企圖讓肥臀逃離兒子的肆虐,結果,她辦到了,只不知她是否沒想到,這一轉卻是更遭,因為她正和非凡面對面,當然,剛剛頂在她屁股的那根雞巴,這會兒不偏不倚的剛好落在她的陰戶上。      「嗯……嗯……」她的喉嚨不聽使喚發出動人的呻吟,「凡……凡……兒……我們……不可以……我是你……你娘啊……」雖是這麼說,下體卻沒有閒著,扭腰擺臀,胸前的大奶子也不斷磨著兒子的胸膛。      非凡見狀,哪裡忍的住,低頭在母親姣美的粉臉上狂吻,用舌尖頂開魔後的性感雙唇,起先還有些矜持,後來主動伸出香舌勾住兒子舌頭,吸吮彼此的瓊漿玉液。「是時候了……」事不疑遲的非凡立刻將手移到母親胸前,動手欲脫下她的上衣。      「不……不行……」魔後宛若夢中驚醒,「啪!……」一巴掌打在非凡的俊臉,留下清晰的五個指痕。      這下倆人都愣住了,特別是非凡,明明母親已經動了情,為什麼確有這般反應。      「娘……」      「……」      「是孩兒不對……我該死……」非凡猛力摑自己耳光,看來他似乎想演苦肉計,煮熟的鴨子豈可讓她輕易飛走。      「別打了,孩子……」這招果然奏效,「其實……其實娘也有錯……」      「不……我禽獸不如……我竟然……」非凡作勢又要打下,被她攔了下來。      「凡兒……不要這樣……娘會心疼……」說完抱緊非凡,痛哭失聲。「孩兒……我倆是母子,如果我們……是亂倫,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不但你聖主地位難保,我們母子也將被世人所不容……知道嗎……」她深深歎了口氣。      「還好沒有釀成大錯……」哀怨的眼眸再度泛起淚水,教人看了心生憐惜。      「孩兒瞭解……」原來母親尚有顧忌,這也難怪,她自幼受傳統禮儀的薰陶,要拋開道德之心也非一時之易,只是剛才差點就成事了,有點可惜。      「對了,娘……」非凡心生一計,「看娘已經累的滿身是汗,剛好孩兒有一帖草藥,可以去除疲勞,不如您先洗個澡舒服舒服!」      「嗯,也好……」魔後不疑他有,跟他而去。進到浴室門內,她見非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笑道:「凡兒,娘要洗澡了,你還不出去……」      「我要陪娘一起洗!」      「說甚麼傻話,那有男女一起洗的……」      「有甚麼關係,我小時後還不都和娘洗澡……」      「小時候是小時後,現在你是大人了……而且……」魔後話未說完,驚叫一聲,「唉呀……你怎麼把衣服脫光……」      「洗澡當然要脫囉……」三兩下扒個光溜溜,站在母親面前。      魔後看著眼前的非凡,健壯的胸膛,早已不是小時候的樣子,虎背熊腰,配上俊美的臉龐,胯下的雞巴,尚未完全勃起,就已將近五寸多,乖乖!不知道它究竟可以多大,想到此,芳心不覺一蕩,淫水濕了褻褲一大片,但仍舊要保留做母親的尊嚴,「醜死了……快穿上衣褲……不然娘可要生氣了……」媚眼卻緊盯他的大屌,心頭小鹿亂撞。      「親娘啊,孩兒真的搞不懂,那有人洗澡穿衣服的,倒是您別浪費時間了,快快把衣物脫了過來洗吧……」非凡催促著,他迫不及待想和母親來個鴛鴦戲水。      「脫衣服?……」她已經迷迷糊糊了,手腳開始不聽使喚,動手褪下身上衣褲……一件一件,脫到最後只剩下肚兜及庫內褲,內褲上頭還有些水漬,隱約看到陰戶輪廓。「娘,別慢吞吞的,把內衣褲全部脫掉,快……」      「不要……凡兒……娘會不好意思……」魔後欲語還休,粉臉漲紅,逗的非凡公子心癢癢的。「你先答應我,娘身體可以給你看,但不可以對娘亂來……」      「好,好……我保證絕對不會亂來……」      「嗯!……」魔後這才緩緩解下肚兜,然後彎脫去僅存的褻褲,沒多久,一幅裸女雕像活生生的呈現在非凡眼前,「哇!傑作……簡直是維納斯女神的化身……」      但見她膚如凝脂,一對勾人媚眼,臉帶桃花,櫻唇微張,胴體豐腴,傲人的乳房,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粉紅色的乳暈,猶如少女般,核桃大小奶頭點綴其上,讓人想咬它一口。      小腹光滑平坦,並沒有因為生育而多出一條細紋;陰毛烏黑濃密,呈倒三角形,有些還因沾了淫水而閃閃發亮,服貼於小腹,又肥又大的鮮紅色陰唇,一條細長的肉縫,浪水涓涓而流,見這活色生香的美人兒,非凡早就忘記跟前之人乃是他親娘,大雞巴脹到最極限,恨不得馬上干她一炮解饞。      魔後見親生兒子因為對她的裸體而產生的生理變化,當下羞紅了臉,不禁低頭不語,再看到她下體淫靡的景象,不僅男人會動情,連她也陶醉其中,上天將女人的優點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娘,你好美……」非凡趕緊過來攙扶母親,一手搭在她香肩,一手扶在她雪白粉臀,牽她慢慢走向浴池坐下。「娘,你先幫孩兒擦背……」      「真是不害臊,都那麼大的人了,還……」魔後不好意思動手,非凡一手抓緊她的玉手,往他身體搓,搓啊搓的,然後把母親的手拿到自己的肉棒上,「啊……」      她被兒子火紅的大雞巴燙的縮回了手,非凡再次抓過她的手,並要母親握住它。      她音被抓的緊,不得已,只得握住兒子的大屌,陣陣餘溫藉由手掌心傳遞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嗯……嗯……」嬌軀不再鎮靜,握緊兒子的雞巴套弄起來。      「喔……舒服……」非凡閉上雙眼,沉醉被母親手淫的滋味。      「乖兒,娘的手好酸……」      「喔,是嗎,那換孩兒幫您洗……」也不管母親願不願意,就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又摸又捏,非凡乃是箇中高手,沒兩下,魔後整個嬌軀便躺在兒子胸膛,任由他肆意撫摸自己一身雪白浪肉。      此時非凡坐在母親身後,伸出兩手分別握住她的兩顆大奶時,姆指輕薄的玩弄兩粒乳頭,頭乳瞬間硬挺,「啊……壞孩子……揉的娘的心……都……溶化了……快住……住手……」魔後被非凡弄得渾身不舒適,騷屄的淫水汨汨而流。「嗯……你說……不會對……娘……娘亂來的……怎麼……怎樣……」      非凡見母親八成已被他逗的慾火焚身,只要再加把勁,要肏她並非難事,於是騰出一隻手,伸到她下體,兩指揉搓陰核,一時間,她騷水大放,如洪水般傾瀉而出,只是在水中感覺不出罷了,「喔……凡兒……不可以……弄娘……那個地方……嗯……娘要……要……」她美目翻白,粉腿交相磨擦,非凡知道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放下玩弄乳房的另只手,撐開母親兩片鮮紅色陰唇,把兩根手指併攏,插入她的肉洞來回抽送,樂的魔後放聲浪叫:「啊……啊……娘丟……丟了……」      魔後練有縮陰神功,又很少被人騎,因而騷屄無時無刻均保持如少女一般緊密,每當非凡的手指頭插入她小穴時,兩片陰唇便緊緊將手指包裹住,往裡面緊塞,好像要將手指吸入似的。      「娘,您下面好厲害,好像要將孩兒的手吃了呢……」      「嗯……都是……你害的……還敢取笑娘……快……乖孩子……聽娘的話……把手……手拿出來……娘……難受死了……不要再……欺負娘……快……」魔後羞的無地自容,但兒子的手仍舊在她小穴插送,讓她好不自在,只好硬著頭皮求他。      「要我放過你可以,但是你要答應一個條件……」      「好……好……娘都答應你……快把手……拿出來……喔……娘又……又……要來了……」她的騷屄被挖的死去活來,事到如今,只能任由他了。      「我要看你的小浪穴……」他在母親耳際輕聲道。      「不行……」魔後面紅耳赤,「看了之後你一定會想……」她說不下去了。      「既然這樣……嘿嘿……」他奸笑一聲,繼續玩弄她的下體。      「啊……好……娘答應你……就是……」聽到魔後答應,非凡這才鬆手,由於剛剛洩了兩次身,因此嬌軀軟棉棉的,一會兒功夫她才回神,想到要把下體暴露給兒子觀賞,她不禁漲紅雙頰,猶豫是否該履行諾言。      「娘,快讓孩兒好好欣賞你的小穴吧……你可不能反悔喔……」      「哼……壞孩子……要看就看吧……」她將騷屄移近兒子臉上,讓他看的清楚。      非凡仔細的觀賞母親成熟動人的浪穴,又黑又密的陰毛,覆蓋了整個陰戶,陰唇緊閉,幾滴淫液從洞口滑出,沿著大腿內側順沿而下,非凡興起,用舌尖對著母親流出的騷水舔食起來,「嗯……啊……你怎麼……用舌頭……舔娘的……小穴……嗯……別這樣……凡兒……你又……又對娘……亂來……」      「我不管那麼多了……我要你用手把陰唇掰開,我想吃娘的淫水……」      「不……我不要……羞死娘了……」聽兒子這種過份的要求,魔後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你放了娘吧……」      禁不住非凡軟硬兼施的請求,魔後屈服了,只是這是她除了過世的丈夫七色龍以外,第一次將裸露的下體給別的男人看,而這個男人又是她的親兒子,雖然很靦腆,她還是依照非凡要求,用兩指撐開她的陰唇,讓兒子品嚐她久曠的騷屄。      「嗯……好吃……一點點腥臊味……」非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又吸又吮,忙的不可開交。      「乖兒子……你整死娘了……娘的……小穴好……舒服……娘要洩……洩了……」      她拚命掰開兩片肥厚陰唇,好讓兒子的舌尖能伸入花心深處。      魔後洩了一次又一次,非凡則是一滴不剩的吞下肚中,一點也不浪費。時機成熟,非凡趕緊將母親四肢著地,翹起大肥臀,雞巴已經脹至極限,非經一番抽插難消滿身慾火,他把母親流出的浪水抹些許於龜頭,用大雞巴在她豐潤的臀溝磨擦,魔後緩緩回過雙眸,嬌媚問道:「乖兒,你想幹嘛……」      非凡將大屌對準母親的浪穴,「我要肏你……」就在他要干魔後的時候,魔後立即起身抱住了他。      「孩子……娘雖然也須要,但我倆終究不能幹這檔子事,要知道,我是你母親,是有血緣關係的母子,這樣做是亂倫的行為……應該適可而止,以免患了無法彌補之錯……」      「娘,只要我倆不說,又有誰知道呢……何況您的小穴被我吃過,奶子也被我玩過……」      「但是……但是……」      「孩兒現在正在興頭,目前也只有一人可以解決兒子的飢渴……再說,娘已經很久未體驗男女之事了,剛剛你雖爽過數次,但並未真正嘗到我的大雞巴……難道娘忍受得了嗎……」      「……」她被非凡說的話打動了心,一時啞口無言,尤其是他最後那句話,她忍受的住嗎?      「既然娘的身體已經被我看光了,讓我幹一次又有何妨呢……」      「去你的,油嘴滑舌……」魔後給兒子一個白眼,算是同意讓他肏,樂的非凡趨前把她摟在懷中,兩個光溜溜的肉蟲,決定拋開世俗倫理,供赴雲雨之歡,這一擁抱,將她們的慾望點燃了,如果沒有大幹一場,慾火會吞食她們。      於是非凡再將母親挪成剛才姿勢,他特別鍾情動物性交方式,只見他把肉棒握在手中,在母親肥翹的臀肉拍擊,發出啪啪輕脆的肉聲,魔後頓時肥臀亂顫,非凡並不想這麼快插進去,他決定要好好的整整她,於是將雞巴延著母親臀溝,慢慢滑倒兩片陰唇,讓大龜頭在陰蒂上磨,再移至肥嫩的屁股,來回數次,魔後那禁得起這般挑逗,癢得淫水直流,肥臀狂擺,口中不斷浪叫:「親。……親兒子……乖肉……別折騰娘……快把大……雞巴……嗯……放到娘。……裡面……」      「喔……寶貝……娘忍不住了……裡面……癢死了……你就行行好……給娘狠狠……的肏一下吧……」大屁股左搖又晃,乞求兒子不要再作弄她。      非凡看母親浪成這付模樣,心想如果再不行動,娘肯定會恨死他的,急忙用手分開她的陰唇,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用力刺入母親欠干的小穴之中。      「啊……好賬……」魔後嬌嚀一聲,非凡的大雞巴應聲落入她的小肥穴裡,「嗯……好舒服……終於……終於插進來了……小心肝……娘小穴好……好癢……現在用娘……生給你的雞巴……狠狠……肏娘吧……」也許被慾念沖昏頭,她有些不信,那麼淫穢的話自竟然會從她嘴巴說出。      「我的美親娘……你的小穴好緊……幹起來真爽啊……又濕又暖……簡直是人間極品……」他雖然肏過不少美女,但還是第一次肏過這等尤物,穴緊不說,又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加上她乃自己親生母親,多了一份亂倫的刺激,以前竟白白浪費,真是暴殄天物。      「那就……儘管干吧……娘的身體都……給你了……喔……這下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大雞巴的……親兒子……嗯……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喔……嗯……」蕩人的呻吟不斷從魔後的性感豐唇發出,在寂靜的午後顯得特別扣人心弦。      「啊……會肏穴的……乖孩子……你幹的娘……飛上天了……娘的好兒子……小情人……娘的心都……酥麻了……大雞巴頂……頂到娘的……子宮口。……你的雞巴……實在太……太大了……」她被肏的扭腰擺臀,花枝亂顫,肥臀不庭的往後挺,胸前的巨乳,因為身體的扭動也隨之搖晃,忽左忽又右,又上又下,非凡趕緊伸出手將它們握住,一手一顆,但母親的奶子著實太大,不能盈盈而握,只能勉強壓著她的聖母峰作圓周運動。      「親娘……親妹妹……你的浪穴吸的我好舒服……以後我要天天幹你這個騷穴……肏你這個浪貨……我的小肥穴親太太……」      「嗯……好……娘的小穴……只給……親兒子插……娘的浪穴……永遠都是……你的……大雞巴的……親丈夫……喔……喔……娘要被乖……兒子肏……肏死了……要……要丟了……」      「別……慢吞吞的……給娘來幾下狠的……娘要來了……嗯……啊……這下太……過癮了……快……再用力……娘小穴生出來……大雞巴親兒子……不行了……娘洩了……」一陣狂風暴雨中,她洩身了。      非凡抱起高潮後的母親,見她粉面翻紅,媚眼如絲,香汗淋漓,暗自慶幸母親已被自己征服,他要趁勝追擊,不讓她有反擊餘地,此時肉棒仍然插在魔後的騷穴裡,他將母親轉過身體,要她坐在他身上,非凡兩手扶在母親腰際,適意她上下套動,「娘,快動啊……」      魔後有些難為情,也驚訝他竟懂這般多性愛花招,所以經非凡一催促,她立刻放下身段迎合,誰叫她如此愛他呢。      「啊……嗯……小親親……喔……到……到底了……」魔後顧不得羞恥,肥臀落雨似的大起大落,她屁股落下同時,非凡便奮力往上一頂,再扶住母親的柳腰急旋,時間掌握的恰到好處,真是一對淫亂母子!      「娘這幾年……白活了……竟然不知道……肏穴有……還有這麼多玩法……會插穴的……好兒子……娘一個人的乖肉……」她一下落的比一下重,又快又急,只望胯下的騷屄能與兒子的雞巴作更緊密的結合。      非凡被母親胸脯這雙大肥奶晃的眼花撩亂,張口含住一顆大奶頭,含吮舔咬,吃完左邊再換右邊,在母親雪嫩的玉乳留下深深齒痕。      「啊!壞孩子……咬輕點……娘會痛啊……喔……要死了……叫你輕點……你還咬……那麼重……娘的乳頭……要命的冤家……」      「誰叫你的乳房長得又嫩又肥,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說完又用力咬下。      「嗯……別光吃娘的……乳房……娘騷屄又……又發浪了……好像又要來了……嗯……對……用力……快……」淫水如同黃河潰決,延著她的大腿流到倆人的結合處。      「美肉親娘……孩兒也要來了……你的浪穴再多夾幾下……啊……」      魔後瞭解非凡已至射精邊緣,為了讓彼此同時達到高潮,她勉力作最後衝刺,大肥臀扭的猶如裝上馬達一般,香舌和兒子相互吸吮,張開雙臂緊摟愛兒,嘴裡放聲浪叫:「大雞巴的……親兒子……抱緊娘……我們母子……一起……洩……洩……」第二個洩字未說玩,非凡滾燙的精液已全數注入她的子宮,她被燙的全身抖動,穴口一陣收縮,也再次洩身,母子同登太極仙境。      「娘……你好美……好浪……」      「嗯……討厭……」魔後靠在兒子胸膛,回味他方才與她顛龍倒鳳的快感。      「舒服嗎……」      「嗯!」倆人親密的擁吻,狀似久別重逢的情侶。      母子倆人身體上沾滿淫水,於是再度進入池中物徹底清理一番,由於她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於是便不再顧忌,大膽的為對方清洗身體的每個部位,梳洗完畢之外,她們也不穿上衣服,非凡抱起一絲不掛的母親,邊走邊吻的來到母親的臥房。他仔細打量母親的裸體,暗想自己真是太幸運了,竟能玩到這等絕色佳人,儘管這是亂倫,但相信普天之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被她妖艷的臉龐,凹凸有致的身段所吸引,他為自己不齒的行為辯解。      「凡兒……你看甚麼呀……」魔後有如銀鈴脆耳般的銷魂聲,勾回了非凡出竅的靈魂,胯下的雞巴又蠢蠢欲動,迅速和母親成69姿勢,將頭移到她的騷屄,自己硬翹的肉棒則抵在母親的嘴角。      非凡如同品味一件稀世寶物般,輕輕撫摸母親的陰戶:烏黑亮麗的陰毛,有些捲曲,覆蓋了整個小穴,撥開紛亂的雜草,出現一條細長的溝縫,頂端一粒花生米大的陰蒂,閃閃發亮,非凡用舌頭一舔,魔後嬌軀顫了一下,他覺得好玩,連續舔了數次,母親渾身亂顫,「凡兒……不可以玩那粒……東西……娘會……會……」淫水已不經忍不住流出來了,用手摸,黏黏滑滑,非凡馬上用嘴嘴將之吸食乾淨。      「娘,這是甚麼,怎麼孩兒一摸您就出水,真敏感啊……」他明知顧問。      「嗯……不要摸……那是……那是……」魔後羞的說不出口。      「是甚麼啊,您不說我怎麼知道呢……」說完又用手指捏揉。      「壞……壞孩子……非要娘說出……那種話……啊……娘說……是……是陰蒂……」魔後羞的急忙閉上美目,省的尷尬。      「喔……原來叫陰蒂……」玩過花生米,非凡又掰開母親鮮紅色的陰唇,「娘,您這兩片又是甚麼啊……」      「……」      「娘……不說是嗎……」      「好……好……娘說……那是……那是……陰唇……唉呀……羞死娘了……」      非凡見母親嬌羞的模樣,煞是可愛!隨即把她修長粉腿張成大字型,在她肥嫩的騷穴吸吮起來,有時還用牙齒,輕括裡面的嫩肉。      「寶貝……你要娘的命了……喔……住手……娘要被你……整死了。……」      非凡那肯停手,覺得嘴巴好像不夠,在將手指插進魔後的騷洞,進進出出不停抽插。「舒服嗎,親娘……」      「舒服個頭!啊……別再挖了……快……快把手……拿出來……」她的浪穴被兒子挖的騷癢難耐,語不成聲的求饒。      「真奇怪……娘您這個小洞連孩兒的大雞巴都容的下,為什麼卻被我的手指弄得哇哇大叫呢……」      魔後瞭解了,非凡今天非得將她弄得死去活來方肯罷休,想到此,她心一橫,決定反擊,抓起兒子的雞巴往櫻桃小嘴塞,吞吐吸吮之後,再用玉手搓揉,或放在粉臉磨擦,「喔……親娘……您上路囉……」      「嗚……」大屌塞滿她的嘴巴,只能支吾其詞。      母子倆人互相口交約半個時辰,生理所能承受的慾念已至爆發,魔後先吐出嘴裡的雞巴,「乖兒子……娘受不了了……娘要你的……大雞巴……替娘……止……止癢……」      「娘,你的小洞忍不住了嗎……」非凡放下嘴邊工作問道。      「甚麼洞……洞,難聽死了……」她聽兒子把性器官說的這麼粗俗,粉臉紅了起來。      「娘,你不說陰洞,我就不要用大屌替你止癢喔……」      「越說越不像話了……叫娘如何說的出口……」      「娘,這裡只有我們母子,您應該放開道德束縛,這樣玩的才會快樂……」      「……」      「你不說,我就不要插穴了喔……」      「不……不要……娘說……」魔後在非凡耳際輕聲道:「凡兒……娘……娘的穴……穴很癢……娘……須要兒子的大……大來……雞巴乾娘……嗯……羞……羞死了……壞孩子……一定要娘……說這種話……你就會。欺負娘……」      「哈哈……這樣就對了……讓我用這根大雞巴來插娘欠人幹的陰穴囉……」      非凡迅速將母親撲倒在下,把她那雙粉腿搭在他肩上,讓她陰戶特別突出,雞巴對準母親濕淋淋的浪穴,上馬就是一陣猛刺。      「唉呀……小鬼頭……怎麼這樣……你是想……奸死娘……是嗎……喔……娘的……穴會被你……搞爛了……」魔後被兒子這番瘋狂的肏干魂兒幾乎飛上天,『陰穴兩字差點說溜了嘴。      「哎,娘還真難伺服,孩兒只是依照您的要求幫您止癢,您還怪起我來……」      「我是……叫你干……沒錯……但你這種……玩法……根本就是……要娘的命……喔……輕點……」      「嗯……對娘溫柔……一些……娘的小……心肝……喔……你的大龜頭……又……又……娘要……」淫水像洩洪一般滾滾流出,弄濕了床上一大片。      「娘,你看,你下面的小肥穴正在吞噬我的大雞巴呢……」魔後的浪穴騷水綿綿不絕湧出,濕暖的程度使得非凡得有如泡在水鄉澤國,大雞巴能暢行無阻,每一下都輕易的抵到她的子宮,當他往外抽時,裡面粉紅色的嫩肉便硬生生被翻了出來,魔後看到這般淫穢的景象,粉臉羞的像熟透的紅柿子,暗罵她竟會和兒子發生性關係,但隨之而來,卻又帶給她莫名快感,或許是亂倫給她的興奮吧。      「喔……我是淫亂……的母親……我正在和……親生兒子……干穴……啊……凡兒……你真的太……太厲害了……娘的雞……雞邁願意……被你肏……快……快……乖兒子……用娘生給你……這根大懶……懶教……乾娘……。娘的雞邁……只給……親兒子干……」此時的她已經拋開為人母親的尊嚴,而是一名久曠的蕩婦。      「我的美親娘……你的陰穴好緊……又濕又暖,肏起來真妙啊……」      「嗯……好兒子……你盡量……肏吧……就算把娘的……陰穴……干穿也……無所謂……喔……娘骨頭都……酥了……娘要……要死了……」      她嬌軀一顫,舒服的洩了身。      「乖兒……你抬得娘的腿……酸死了……啊……娘不行了……讓娘……休息一會兒……」魔後被干的毫無招架之力,因此提出緩兵之計。      非凡豈是省油的燈,那會這麼容易放過她,只見他放下母親跨在他肩上的修長粉腿,讓她夾在他腰際,手可沒閒著,不斷玩弄母親碩大的乳房及乳頭,左搓又揉,搓的這對豪乳幾乎變形,下身死命往前挺,好像真要把她的小穴干穿似的。      「肏死你這個騷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發浪……」非凡早已忘記胯下之人乃是他母親,拼了命猛干。      「啊……嗯……娘不敢了……娘快被你……整死了……你就饒了我吧……」      「喔……會幹穴的……親丈夫……娘今天一定會……死在你這根……大雞巴手上……啊……就算這樣……也是種美事……不好……娘又……唉……又洩……洩了……」      非凡的龜頭被魔後的淫液淋的陣陣酥麻,大雞巴更是大起大落,次次到底,並在裡面旋磨,干的母親又是呼天搶地的放聲浪叫。      「大雞巴的……親兒子……娘不行了……你真的想……奸死我嗎……娘的騷屄都要……被你搗爛了……把娘奸死你以後……就沒得玩了……」      「不成啊……孩兒還沒有爽呢!……」      「凡兒……聽娘說……你先把雞巴……拿出來……讓娘幫你含一含……不然娘就……活不成了……」      「嗯,好吧……」非凡看母親已然招架不住,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拔出,放至母親面前。      魔後握住兒子的雞巴,在她粉臉輕輕滑動,樣子真是騷到極點,忽然輕啟玉唇,將整根六寸多的肉棒吞進櫻桃小嘴,一吸一吐,有時還用牙齒輕咬龜頭稜溝,玉手撫慰睪丸,「嗯……好吃……」      非凡的大屌被母親的小嘴含的飄飄欲仙,雙手扶住她的頭,竟然將母親的嘴當作小穴似的,狠命往裡面頂,好幾次頂到她的喉嚨,差點讓她喘不過氣。      含吮些許時間,非凡仍未有射精跡象,急煞了魔後,「兒啊……娘含了這麼久,嘴唇都麻了,你就快快了事,射給親娘吧……」      「親妹妹……親太太……我也沒有辦法啊……」又將肉棒插進母親的嘴裡。      「嗚……喔……」她吐出口中的雞巴,「這該怎麼辦……」      倆人無計可施,相對無言,他抬頭見母親那對傲人的大乳房,似乎想到妙計。      「娘,不如這樣吧,」非凡玩弄母親的豪奶,「讓孩兒來肏您胸前這雙大奶子……」      「這怎可以……」魔後急忙雙手掩胸,「那有人連乳房也要干的……」      「這你就不懂了,你奶子夠大,乳溝也深,不拿來肏太可惜了……」      「越說越不像話!娘的乳房又沒有洞,這……辦的成嗎……」      「這點你不用擔心,只要照著我說的話做就行了……」      「唉……真是造孽……事到如今,娘……娘全依你了……」於是,非凡叫母親躺臥在床,把雞巴插入她的乳溝,並叫母親用手將大奶往中間擠,如此一來,大雞巴便被這對巨奶包裹在內。      「娘,你看,這不就成了……」肉棒因沾滿魔後的瓊漿玉液,所以在光滑粉嫩的乳溝抽插絲毫不覺費力,暢行無阻,稍稍使力,就滑至她的櫻唇,魔後也很識趣,當雞巴頂到她小口,她便張開嘴唇把它含入,不讓它有所空閒。      「喔……爽啊……你的乳房又嫩又白,肏起來的感覺真是過癮啊……」      非凡被母親的巨乳夾的不亦樂乎,他以前也玩過乳交,但從來沒有肏過奶子這般大,並且還能順便幫他口交的女人,真是三生有幸,能幹到這人間尤物。      「哼!你還說呢,要不是你花樣特別多,想的出來這羞人的招式……」說完將雙乳用力一縮,將包在裡頭的雞巴揉搓擠壓,當然,必須要有一對大乳房的女性才能辦到,「看娘怎麼整你……」她嘴乳並用,縱使身經百戰的非凡也難以招架,精門一鬆,沒多久便聽他喊道:「娘……孩兒要……射……射給……親娘了……」      魔後將櫻唇張至最極限,準備迎接兒子亂倫的精液,但他射出來的量實在太多了,使她來不及將之全部吞下腹中,任由滾熱的液體噴灑於她的頭髮,臉龐以及她白晰無暇的胸部。      「滿意嗎……娘小穴生出來的親兒子……」她緩緩舔去嘴角精液,風騷淫媚的問道。      「我太滿意了……小肥穴的親太太……」非凡把雞巴抵在母親嘴邊,魔後順從的用口為兒子清理殘餘穢物,兩人都已疲憊,光著身子摟抱一同進入夢鄉。      片刻後,魔後先醒,望著兒子的雞巴,雖然已射了兩次,卻依然雄偉挺拔,屹立不搖,她忍不住伸出玉手輕盈撫慰,非凡被母親這一摸,也幽幽醒來,「娘……你又想要了嗎……」說著便是一陣親密愛吻。      「凡兒……我已經是你的人,全身上下都讓你給玩了……你千萬不要辜負娘啊……」她小鳥依人的靠在兒子胸膛。      「放心吧,親娘……孩兒絕對會好好待你……」他把母親的大奶子捧在手心,「像娘這等浪貨,全身都是寶,連乳房也可以干……我怎麼捨得放棄呢……」      「你這小鬼頭!越說越難聽……」她雙手握拳,作勢捶打他,卻被非凡一把抱住,馬上又點燃滔天慾火,母子再次瘋狂做愛。      紙終究包不住火,母子亂倫的風流韻事很快傳遍無極殿,但眾人敢怒而不敢言,一來怕被她們母子以欲加之罪殺人滅口,另一方面也覬覦魔後的姿色,期盼有朝一日能一親芳澤,尤其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亡命之花,和非凡公子雖以主僕相稱,但和非凡一樣,都是喝魔後的奶水長大,魔後也早收他為乾兒子,只是在他內心,卻是無時無刻想盡辦法要怎樣才能上了這美艷的乾娘呢!      第二章乾兒思母俏玉體姦情曝光三人行      一個深秋的黑夜,亡命之花躡手躡腳潛伏至魔後房間門外,他這舉動已經很久了,因為這是就寢時間,乾娘穿的很少,這未經人事的在室男,每天利用這時段跑來偷窺,看著乾娘海棠春睡的模樣手淫,他樂此不疲,有時一晚甚至三四次。      今晚他照例前來,還沒到門口,就聽見輕柔的喘息聲,亡命之花好奇湊近一瞧,乖乖!他眼珠子只差沒彈了出來,只見乾娘身著薄紗,裡面完全真空,連內褲也沒穿!她平躺於床,兩腳張的大大的,陰戶剛好對準他,讓他得以清楚看見。      「哇……」亡命之花嚥下口水,觀看他夢寐以求的成熟肉體。      「嗯……嗯……」魔後隔著薄紗搓著她那對大乳房,兩條粉腿時而張開時而閉合,粉臉含春,忽的一聲嚶嚀,另隻手已滑到胯下,將纖纖玉指插入她那神秘洞穴,淫水汨汨流出,弄濕了肥大粉臀,有幾滴落在烏黑的陰毛,顯得格外閃閃誘人,她狀似難受,但又似歡愉,最後索性扯開僅有薄紗,肥大飽滿的乳房立即彈跳而出,又圓又大,讓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原來今天是和非凡做愛的日子,魔後因怕兒子縱慾過度,和他約定兩天才能做一次,她已經空虛一個晚晚上,想到今夜又可與愛子狂歡做樂,浪穴就不自覺騷癢起來,所以才會在等待這段空檔玩起自摸遊戲。「凡兒……你怎麼還不快來……娘的小穴須要你的大雞巴來填滿啊……」      亡命之花那裡見過如何香艷火辣的畫面,雞巴急速脹大要幾乎頂破褲子,他再也按捺不住,脫光全身衣服,推開房門衝進去。      「乾娘……」      「啊!……」魔後見亡命之突然闖入,驚叫一聲,來不及反應,手指仍插在浪穴裡。      「你……你……我……」她羞愧的無地自容,趕緊彎膝坐起,雙手護胸,但乳房實在太大了,還是有一半暴露於外,更增添撩人遐思。「花兒……你怎沒敲門就進來……還沒穿衣服……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在外頭很久了,見乾娘在『自摸』,想進來看能不能幫上忙……」他眼光凝視魔後的美麗胴體,胯下肉棒硬梆梆得頂在小腹。      「不用了……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魔後看他的雞巴搖來晃去,一時間芳心如同小鹿亂撞,下體騷癢。      「乾娘,你看孩兒這根雞巴脹的好難受,希望你能成全,讓我消消火……」      「胡說!……」魔後嬌斥一聲,「你是吃我奶水長大,我一直把你親兒子看待,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喔……是嗎……那乾娘和公子……嘿嘿……」他抓住她們把柄。      「你在說甚麼……」想不到連亡命之花也知道她們母子的醜事,她無奈的低下頭。      「有沒有你自己明白!我管不了那麼多……現在我只想好好的肏你……」亡命之花一個箭步衝上前,拉開乾娘的粉臂,圓滾滾的大乳房頓時呈現眼前,「好大好美的奶子啊……」隨即握住一顆,又吸又咬。      「花兒……你……你怎麼吃起……乾娘的乳房呀……喔……不要……乾娘要生氣了……快放手……」      「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吃你的奶水長大的,孩兒現在肚子餓了當然要吃奶……」      說完又吃另外一顆。      「住……住手……等一下凡兒……會進來……」魔後想用兒子來嚇阻他。      「公子不會吝嗇與我共享乾娘你這塊肥肉的……」亡命之花不但沒有停手,還更進一步將手伸至她下體,撫摸柔細亮麗的陰毛。      「啊!……」她的神秘部位被侵襲,胴體抖了一下,趕緊夾住雙腿,不讓他有進一步舉動。      「花兒,你……」她正要開口,亡命之花即時湊上嘴巴蓋上她的櫻唇。      魔後想避開,但全身被他壓的緊緊,漸漸地她開始鬆弛,竟與亡命之花熱吻起來,修長粉腿也慢慢張開。「嗯……嗯……」      亡命之花見乾娘不再掙扎,他的手恢復自由,馬上將手指頭插入她的騷屄扣挖起來。須臾,淫水如岩漿湧出,弄得他的手濕濕黏黏。「乾娘,你流了好多浪水……」      「還不都是你害的……壞孩子……不要再挖……挖了……乾娘要……被你……整死了……啊……不好……乾娘……乾娘……」被亡命之弄得嬌喘綿綿,呼吸急促,慌亂之中她又洩身了。      這時大雞巴已經脹的又粗又大躍躍欲試,他迅速爬上魔後的胴體,握住肉棒要往乾娘的小穴裡塞,由於缺乏經驗,頂了老半天就是不知其門而入,魔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騷屄癢的難受,不得已,一手撐開她成熟肥大的陰唇,另一隻玉手則去按住亡命之花的肉棒,引導它進入淫水橫流的肉洞。      「哇……爽……」他第一次把雞巴插進女人的小穴,這滋味比自己手淫舒服千百倍,尤其魔後的騷屄豐滿多汁,有如少女般緊實,真有筆墨難以形容之快感,樂的他瘋狂挺刺,插的她哀聲不絕。      「嗯……乖孩子……乾娘好……舒服……喔……輕一點……對……乾娘的心……都給你了……」她搖臀扭腰,香汗淋漓,雙手不斷揉搓自己的巨奶。      「小親親……會幹穴的……親……寶貝……用力……喔……大龜頭頂……頂到人家……的花心……啊……乾娘要被你……干死了……小穴要……被干穿了……」      畢竟是第一次,對手又是如狼似虎貪歡的年齡,插了百來下,亡命之花的龜頭被乾娘的浪水一再衝擊,已快到達棄甲邊緣,「乾娘……孩兒……孩兒要……出來了……」      「不……不要……」魔後才漸入佳境,興致正值高潮,她意思叫他再撐一會,沒想到亡命之花會錯意,以為乾娘不要讓他射精在裡面,於是在緊要關頭,急忙拔出肉棒,讓噴出的精液灑落在她嬌艷粉嫩的臉龐。      「你怎麼這般快完事……」她口氣有些抱怨。      射精後的雞巴並沒有馬上疲軟,只是稍微縮了些,在魔後面前搖晃,「乾娘……」      他輕喚一聲,不知道該說些甚麼。      「唉,既然如何……」她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小肥穴還沒慰飽,只見她抓住亡命之花肉棒,玉手不住套弄,深呼口氣,將它整只吞入嘴裡,含吮一陣,用舌尖去舔他的子孫袋,被這一弄,大雞巴馬上恢復生機,對著魔後搖頭晃腦,蠢蠢欲動。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魔後對著龜頭深情一吻,像是給它獎勵,她兩腿屈膝,手掌著地,翹起肥大粉臀,對亡命之花拋了個勾魂媚眼,銷魂蝕骨的道:「嗯……花兒……快上來嘛……」      他被乾娘這麼一叫,渾身骨頭幾乎散掉,手扶在她屁股上,撫摸那柔嫩光滑的臀肉,忽然,他看到一個小小的洞,周圍些許皺折,他用手指摳了一下,乾娘嬌軀也為之一顫。      「乾娘……這是甚麼……」他好奇問道。      「壞孩子……那是乾娘的……屁眼……不可以玩……」      「這也是洞啊,為什麼不能玩……」他把肉棒頂在魔後的肛門。      「哎呀!……那地方髒……叫你別玩就是……乾娘的小穴現在癢的很……你就用雞巴替我止止癢……快……」她催促著,浪臀擺個不停。      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被乾娘這麼一催,他竟然把將近七寸長的大雞巴擠進她窄小的處女地。      「我的媽呀……」她殺豬似地嚎叫,「要死了……你弄錯地方了……」      大雞巴只插進一半,就看見乾娘痛不欲生的表情,亡命之花不敢強行進入,但肉棒被裹的死緊,怪舒服的,也捨不得拔出。      「小寶貝……你行行好……乾娘痛死了……你快拔……拔出來……」魔後反手握住他的雞巴,欲把它拉出。只是一掙扎,亡命之花卻硬生生將大屌全部頂進她未經開苞的肛門洞。      「哇……屁股開花了……小鬼……該插的地方不插……偏偏插……乾娘那裡……」      她痛的哇哇大叫,淚水都流出來。      他適時去玩弄她乳房,挑逗她性慾,減輕她的痛苦,漸漸,她已不像剛才那般疼痛,臉上漸漸浮現歡愉,亡命之花見狀,又用手去挖她的騷屄,沒多久她便淫水水橫流,於是他把沾滿手的淫液塗抹在乾娘的肛門四周,藉以增加潤滑效果,然後開始慢慢抽送。「乾娘,還疼嗎……」      「嗯……還有一點……你別太用力……先讓乾娘適應……再動……」雖然仍感些許難受,但起而帶之從浪穴傳來陣陣騷癢,肥大粉臀也隨之旋轉搖晃。      與天具來人中首      唯我與天同齊壽      雙腳踏翻塵世浪      一間擔盡古今愁      當亡命之花準備衝刺時,非凡公子已飄然落在她們面前。      「凡兒……」「公子……」倆人同時驚訝叫出。      「哈哈……娘,你可真是騷啊……」非凡看著亡命之花的雞巴插在母親的肛門裡,說道:「亡命之花,真有你的,竟然連我娘的屁眼也給幹了……」      「凡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魔後急著解釋,亡命之花卻阻止她的話,「公子,想必你還沒有玩過乾娘的屁股吧!肏起來的感覺不比肏屄差喔……」      「喔,是嗎,那我倒也想玩玩……」非凡迅速除去身上衣物,一隻六寸多長又粗又硬的大屌,對著母親昂首挺立。      「你們……你們聯手欺負娘……」她羞的說不出話,粉臉紅的似蘋果。      「哈哈……小肥穴的親娘,我們是逗你玩的……」非凡把肉棒拿到母親的櫻唇,道:「含住它……」      魔後還在猶豫,後面亡命之花用力一頂,她「啊!」張嘴嬌呼一聲,非凡順勢把雞巴塞入母親的小口,雙手按住她的秀髮,就是一陣狂插,每次一頂,都頂到喉嚨深處,她想躲開,無奈頭部被按的緊緊,亡命之花趁機無情的幹著她的後庭,害得她只能搖頭擺臀,支吾其詞,騷屄的浪水一滴一滴流在木床上,濕了一大片。      「啊……小鬼……你想悶死親娘啊……」嘴裡得大雞巴差點令她窒息,魔後抓住空檔,吐出肉棒,「嗯……花兒……乾娘的屁眼……要被你肏……肏爛了……」      非凡可不理她,忙又將大屌塞進她的嘴,魔後上下兩口都被佔用,爽的如上雲霄,春心蕩漾,更加賣力吸吮兒子的大雞巴。      須臾,非凡被母親吮的心花怒放,急需找個洞來鑽,「亡命之花,不如讓我干她的屁股,你來干她的騷屄……」      「哎呀……羞死了……那有倆個人一起肏的……」魔後對兒子提議頓時雙頻發燙,「娘不會這樣玩……」心裡其實卻很想體會被兩根雞巴肏的滋味。      於是亡命之花躺臥床上,胯下肉棒一注擎天,要魔魁撐開陰唇套進她的小肥穴,套入之後,微微翹起肥臀,非凡跪在她們身後,對準母親窄小的肛門,將大雞巴慢慢插入。「喔……親娘……你的屁眼真妙啊……」他發出由衷的讚歎。      「嗯……進來了……喔……娘下面兩個洞……被兩個壞兒子……佔領了……」      「乾娘……你叫春的聲音好淫蕩喔……叫的孩兒骨頭都酥了……」亡命之花咬住她一顆巨奶,吸吮乳頭,非凡則撫摸她另一顆大乳房。      「喔……喔……娘的乖寶貝……你們肏的娘……飛上天了……用力……娘的騷屄和屁眼……被你們肏的……美死了……輕點……奶子被你們……揉的……好……難受……壞孩子……叫你咬輕一點……還那麼使勁……」魔後被兒子干的嬌喘呼呼,媚眼逢春,張開櫻唇浪語不斷。      「大雞巴得……親丈夫……娘小穴生出來的……親兒子……娘要被你們……整死了……嗯……娘真的好……舒服……好暢快……對……用大雞巴……狠狠肏娘……喔……」      「親娘……我和亡命之花誰比較強呢……」      「……」      「是啊,乾娘……你倒是說看看……」      「乖孩子……你們都很會……干穴……大雞巴都……很厲害……娘要每天……讓你們干……用娘生給你們的……大雞巴……乾娘下面……騷癢的浪穴……。和屁眼……」為了迎合愛子,魔後放浪形骸,淫蕩的說出猥褻言語刺激他們      「嗯……小親親……娘要被你們……奸死了……小穴……要被……搗翻了……喔……」她不知洩了幾次,全身輕飄飄,汗如雨落,粉臉翻白。      「美艷的騷乾娘……孩兒要肏死你這浪貨……騷蹄子……」      「啊……心肝……娘的乖肉……我不行了……娘的騷水……都被流乾了……你們就饒了我吧……娘又……又來了……」      大龜頭禁不住被淫水一再沖刷,精門一弛,非凡與亡命之花同時射精,炙熱的精液頓時注滿她的的屁眼與浪穴,魔後被這兩股熱液一燙,肥臀一扭,再次攀登高峰。「嗯……喔……啊……」三人浪成一團,哼哈聲不絕與耳。      從此以後,非凡和亡命之花輪流,一單一雙,服侍魔後,以致神聖的無極寶殿,竟淪為她們母子亂倫的極樂園地,她們縱慾狂歡,肆情玩樂,享受無上性愛樂趣。      好景不長,母子亂倫終究是見不得人的行為,三教主事依據眾人之議,罷免非凡武林至尊的寶座,將她們驅逐無極殿。落難的魔後,帶著兒子回到祭血魔殿,由於是自己地盤,非但沒有因此斷絕和兒子不正常性關係,反而變本加厲,不分晝夜盡情歡愉。一日,非凡與亡命之花奉母親之命出巡任務,留下魔後守候殿中。      忽聞下屬來報:「起稟聖母,外面金小開來挑釁,傷了眾多魔兵魔卒,請聖母定奪!」      「嗯,帶我前去瞧瞧!」魔後率領眾魔兵來到外殿,嬌叱道:「大膽狂徒,竟敢在此撒野!」      「哇塞!想必你就是魔後了……」金小開打量眼前出聲的艷婦:面如桃花,柳眉橫豎,媚眼汪汪,櫻唇小嘴兒,體態婀娜,豐胸肥臀,十足蕩婦模樣,「武林傳言果然不虛,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      金小開在江湖上聲名狼籍,色鬼一個,但俊美臉蛋也是不可否認,加以他是刀狂劍癡葉小釵的孫子,雖然惡名昭彰,但礙於他祖父的名號,眾人多禮讓他三分。      「沒錯,我就是魔後,你過獎了……」      「只是……嘿嘿……」他奸笑幾聲,露出猥褻的笑容,「不知道這天下第一美女,『功夫』是如何……」      「哈哈哈……」魔後施展魔音,金小開連忙運功抵擋。      「哼,我就不相信一個女人有多少能耐……」金小開手握劍柄準備出招。      「慢著!祭血魔殿豈能容你放肆,在此無理取鬧!你到底有何來意……」      「其實也沒甚麼,只是久仰艷名,特來請教……」      「要比劃可以,但如果你敗了,必須任憑本聖母處置……」魔後提出比武條件,希望他知難而退。      「可以,不過如果你輸了呢……」怎奈金小開天生不服輸的個性,並不領情。      「哼!本聖母會敗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她暗自罵道,順口丟出一句:「一樣,悉聽尊便……」      「哦,看來我艷福不淺,可以欣賞天下第一美女躺在床上的裸體模樣了……」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份本事……」說完,使出魔功撲向他,金小開也非省油的燈,雙方你來我往,短短時間已過完數十招,但魔後琪高一著,還是將他制服。      「金小開,你輸了……」      「既然敗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他展現英雄氣魄。      「哈……我不殺你,還願意收你為徒,但你必須入我魔教,聽我差遣……」      她不想得罪葉小釵,而且想利用他牽制正道人士。      「這……」      「難道你想反悔……」      「喔……師娘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哈……起身,乖徒兒……」魔後扶他起來,正式收他做徒弟,將他安置在祭血魔殿前的機關樓看守第一線。      當晚,非凡辦完事情回來,第一件事便跑到母親房間,見她正彎腰整理床鋪,屁股翹的半天高,他走過去,撩起她的長裙,脫下內褲,再從他褲襠裡掏出肉棒,對著小穴便要插入。      「凡兒……你怎這般猴急……娘都還沒有準備好……」缺少淫水的潤滑,顯得有些乾澀,像魔後長的這般細皮嫩肉,當然很不舒服,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兒子的要求,「你先不要急著干……先摸娘的乳房,等娘水多一點再玩……」      非凡於是把手伸入她的肚兜,搓玩母親那對豪奶,不久,她的騷屄逐漸濕潤,接著開始前後挺動,上下旋轉起來。      「啊……親寶貝……你好神勇……一上來……就干的娘……爽歪歪……嗯……親漢子……用力……大雞巴碰到……人家的子宮了……娘好舒服。……好暢快……親兒子……用力肏娘的小穴……」魔後被訓練的像是淫娃蕩婦,身體極其敏感,她熱衷這類似強暴的性愛。      「喔……大雞巴的親兒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娘一個人的……乖肉……娘洩……洩給親兒子了……」淫水潺潺而流,沾濕她裙子一大片。      「啊……孩兒也射……射給親娘了……」非凡抱緊她的嬌軀,身子頻頻顫慄,將濃熱的精液全部射進母親的騷屄裡。      魔後轉身與非凡熱情擁吻,玉手撫慰他稍微下垂的肉棒,她似乎意猶未盡,這時,亡命之花進來,看見她倆模樣,也不覺尷尬,對著非凡道:「公子,東瀛傳來消息,找到殺死乾爹的線索,我們必須早些回去處理……」      「嗯,事不宜遲,我們明早出發……」他轉頭輕吻魔後,「娘,孩兒此行少則半月,不能服侍你,可要多加保重……」      「乖兒,娘會的……你們路上小心……」這些時日她總是夜夜春宵,想到倆個兒子要離開這樣久,她神情有些黯然,不知道浪穴能不能熬。      非凡與亡命之花看得出母親的憂慮,他們也捨不得離開,但正事還是得辦,所以當下他倆使出渾身解數,十八般姿勢全派上用場,將魔後肏的魂飛魄散,求生求死的哀叫,從凌晨干到破曉,當作是餞別。      第三章蕩婦騷癢心難耐迎合愛徒屈承歡      在他們離開之後,魔後夜夜孤枕難眠,每當夜深人靜,腦海總會不斷浮現與兒子巔鑾倒鳳,欲仙欲死纏綿恩愛的畫面,害的她只得拿出一根木製的假陽具來抽插小浪穴,但假陽具冰冰冷冷,雖能暫解騷癢,畢竟沒有真實肉棒具備的熱度,她感到空虛寂寞,須要一隻男人的雞巴痛快的捅她的騷屄。      今夜,她依舊拿出假陽具,脫光衣服往騷屄頂,「嗯……」忽然,她若有所思,丟下手中的玩意兒,穿上件披風,裡面一絲不掛,施展輕功消失於暗處。      果不其然,魔後來到金小開駐守的機關樓,她悄悄走到金小開房間,卻聽見從裡面傳來微弱女子的呻吟,她湊前推開一絲門縫,只見金小開壓在一名女子身上,架起她兩條粉腿,用大龜頭來回磨擦她的兩片陰唇,逗得這名女子渾身不自在,頻頻挺動肥臀想把這只泥鰍引進洞中,嘴裡不停的浪叫:「嗯……親哥哥……不要逗人家了……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嘛……」      金小開看她浪的厲害,不好再折騰,握住七寸長的肉棒,逕行插入她淫水四溢的肉洞,「滋……」一聲,這名女子乃是當年以一雙『迷情眼』闖蕩江湖的銀羽飛燕,金小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退隱的她,貪婪她的姿色將她姦淫,怎知銀羽飛燕也是個騷娘們,被他高超的性技巧所迷,甘心做他的禁臠。      「喔……你的……懶教……好粗……好長……要把人家的……雞邁干……干破了……」聽到銀羽飛燕也將男女性器官說的如此淫穢,再瞧眼前這出活春宮,魔後內心也跟隨騷癢起來,她把披風敞開,無力癱坐於地上,左手掰開她的陰唇,右手兩指插入騷屄又挖又摳,淫水瞬間傾瀉而出,弄濕了整個肥臀。      「啊……肏的妹妹……爽死了……我的雞邁……又……又出水了……」      銀羽飛燕被金小開一陣狂抽猛送中舒服的洩身,門外的魔後見狀加快手指頭的動作,忽然啊的一聲,她也不爭氣的洩了。      機敏的金小開發覺門外有人,迅速爬離銀羽飛燕的嬌軀,打開房門,「啊……師娘,你怎麼會在這兒……」看她寸縷未著,嬌喘呼呼,媚眼如絲,手指還插在小穴裡,金小開已然知道發生何事,一定是師娘偷看他們做愛,才會慾火焚身躲在門外自慰。      「小開……我……你……」她面紅耳赤說不出話,害羞的低下頭。      銀羽飛燕正被正干的頻求饒,湊巧魔後出現,或許可拉她來墊背,免得她應付不來,因此她也下床,攙扶起嬌柔無力的魔後,「聖母,我扶你到床上讓金小開好好伺候你吧……」      其實金小開之所以會入魔教,最大原因還是因為魔後,他常常計劃怎麼才能將她弄到手,沒想到她卻自己送上門來。「師娘,你是不是雞邁癢,跑來這裡要給我幹呢……」他摸著魔後肥大飽滿的乳房問道。      「壞孩子……別這麼說師娘……我會不好意思……」      「哈……既然來了就別害羞,其實徒兒想得到你的身體已經很久了……」      金小開把她雙腿拉至床沿,「讓我仔細欣賞你的成熟浪穴……」他撥開師娘烏黑濃密的陰毛,時中二指撐開兩片鮮紅色陰唇,翻出裡面粉紅色嫩肉,用牙齒輕咬,並以舌尖舔吮,之後又將陰蒂含進嘴裡,又吸又咬,弄得魔後花枝亂顫,肥臀不停往上抬,像是要把整個陰戶堵進他嘴裡似的。      「嗯……小鬼……那裡學來的……功夫……舌頭這般厲害……舔的師娘……全身騷癢……喔……心肝……師娘要被你整死了……」看她發浪騷樣,一旁的銀羽飛燕一時技癢,張開櫻唇含吮魔後碩大豐滿的乳房,吸的嘖嘖有聲。      「啊……銀羽飛燕……怎麼連你也吃起……人家的乳房……喔……還咬我的奶頭……嗯……你們欺負人家……」魔後的乳房給同為女人的銀羽飛燕這樣一吸,芳心不覺蕩漾,原來女人比男人溫柔,也較清楚女人敏感部位,更加挑逗她的每一寸神經。      「嗯……嗯……師娘的雞邁……都被你舔……舔乾了……不要再用嘴巴……快用你的……懶教……插進來……快……」      「要我肏你可以……但是你得先和銀羽飛燕『磨鏡』,多磨出些淫水我才好辦事……」      「甚麼是磨鏡?……」魔後從未聽過這名詞,不知道是啥把戲。      「很簡單啊,就是你用小穴磨她的小穴……」      「哎呀……羞死人了……師娘從來沒有和女人……」想不到好色的金小開竟要她們磨穴自慰,心想女人的騷屄生來就是給男人的捅的,互相磨鏡豈會有快感。      反關銀羽飛燕,十幾歲便讓人開了苞,不知經歷多少人,當中也包括女人,因此『磨鏡』對她來說不是甚麼新鮮事,當場拉起魔後一條粉腿跨於她身體上,並把自己一隻玉腿伸到她胸前,彼此抱住大腿,扭動大肥臀,讓雙方的浪穴更緊湊結合。      「嗯……喔……想不到……雞邁磨雞邁……竟然也是這般……舒服……飛燕……我的雞邁……被你的陰毛……搔的癢死了……你多用些力……啊……」魔後第一次和女人幹這種事,既新鮮又刺激,兩個肉洞貼的緊密,騷水大量溢出,又濕又粘沾滿她們的下體。      「聖母……我也被你……磨的好爽……雞邁都要……破皮了……」銀羽飛燕抱住她,丁香小舌勾引她的香舌,互相吸吮對方唾液,櫻唇相接,熱烈的狂吻。      「啊……我不行了……」話一說完,魔後浪水大放,洩了滿地。      「聖母……我也要……洩了……」倆人摟抱一團,嬌喘綿綿,銀羽飛燕用肥奶揉壓魔後的巨乳,一時之間乳波蕩漾,讓人眼花撩亂。      金小開從頭看到尾,不斷的用手搓弄他的肉棒,該是他上場了,他躺在床上,握住一注擎天的大雞巴,對著媚眼死盯著他胯下的魔後道:「師娘,你快坐到我身上,把雞巴套進你的小穴……」      魔後內心打了個冷顫,「我的媽呀!……這小鬼的雞巴竟然這樣大!」……足足有七寸長,五寸粗,光是個龜頭,就有嬰兒拳頭般大小,比起兒子大了許多,「不知道騷屄能否承受的了……」她摸著下面的肉洞暗想。      「美麗的師娘……快啊,你還猶豫甚麼……」他催促著。      「唉,船到橋頭自然直……」她想,既然銀羽飛燕都容的下,應該是沒有問題,於是雙腿跨過金小開,掰開她兩片陰唇,對著他的大雞巴用力一坐。「啊……脹死了……」      魔後的小穴最近雖然被兒子肏過無數次,但她練有縮陰神功,因此仍保有處女般的緊實,相對的,銀羽飛燕的騷屄雖然也很緊,但比起魔後即顯稍微遜色,而金小開又長了根異乎尋常的肉棒,也難怪她會喊脹。      「大懶教的徒兒……你頂到師娘的……花心了……喔……師娘第一次……被這麼粗的……懶教干……啊……」魔後套了幾下,不敢再動,銀羽飛燕急忙過來從後抱住她,助她上下套動。      「喔……飛燕……慢一點……我怕我的……雞邁受不了……」      「師娘……你的雞邁真緊……肏起來如少女一樣……」金小開玩過的女人不少,但從未肏過中年婦人,尤其像魔後這風韻猶存的成熟美婦,小穴這般緊密,「銀羽飛燕,讓師娘自己動,你現在坐到我頭上,我用手指和嘴巴給你過過癮……」      銀羽飛燕大樂,馬上跨到他身上,將小穴對準他的頭和魔後面對而坐。      「親哥哥……你舔的人家……心都麻了……嗯……我的……雞邁爽……爽死了……」她一邊浪叫,一邊玩弄魔後的大乳房。      「乖徒兒……師娘的乖肉……你肏的我魂兒飛……飛上天了……親兒子……師娘要你每天……都來肏我……用你的大懶教……肏師娘這個……欠人幹的雞邁洞……」女人的慾念一旦被激起,簡直一發不可收拾,現在的魔後就是最佳實例,平時端莊尊貴的形象蕩然無存,所有淫穢詞語都由她性感的櫻唇一字一字說出來。      「嗯……師娘小穴……生出來的……親徒兒……師娘愛你……愛你這根大雞巴……我的心是你的……乳房也是你的……隨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師娘都……不會怪你……師娘的騷屄……也屬於你的……用力……」      金小開聽師娘要他用力,隨即雙手扶在她的腰際,增加她屁股起落速度,興致來時就猛力一頂,碰著她的子宮口,嘴巴也不得閒,吸、含、舔、吮、咬,舌尖深入銀羽飛燕的騷屄搜括裡頭嫩肉。      「喔……大懶教哥哥……人家的雞邁……都被你舔乾了……嗯……我不行了……要被你整死了……」銀羽飛燕爽的四肢無力,抓住她的大奶頭去頂魔後的乳頭。      「啊……啊……這下干……干到師娘的……心坎裡了……我又要……又要……」      要字未說清楚,魔後再次高潮,虛弱無力倒在銀羽飛燕的懷裡,被這一抱,她也被金小開舔上到天堂,騷屄排放大量淫水,金小開將之全數吞下腹中。      倆個女人同時到達巔峰,嬌媚的躺在床上熱吻,似乎忘記金小開的存在。      「師娘,飛燕,你們可真自私……只顧自個兒快活,我的雞巴現正脹的難受呢……」      「誰叫你了根這麼長的玩意兒,把我們搞的死去活來……」銀羽飛燕笑罵。      「是啊,師娘的命還差點斷送在你手上呢……」魔後也蕩聲笑道。      「好啊,你們爽過了,就過河猜拆橋是嗎……」      「乖徒兒……那你想怎麼樣呢……」      「你們先輪流吸吮我的雞巴,等一下再好好肏你們……」三人打情罵俏一番,魔後與銀羽飛燕分別在跪在他的兩旁,玉手握住他的肉棒,一人一口,往她們的櫻桃小嘴塞,有時一人含住雞巴,一人含住他的睪丸,讓金小開享盡齊人之福。      「親哥哥……人家又想要了……」      「親兒子……娘的雞邁也有些癢了……」她們吐出肉棒,風騷淫蕩望著他。      「嗯,你們兩個趴在床上,把屁股翹高,我想從後面玩……」金小開命令她們,「每個人頂一百下,直到有人求饒為止……」      魔後與銀羽飛燕如奉聖旨,連忙四肢著地,翹起肥大粉臀,金小開選了銀羽飛燕先做試范。      「喔……親漢子……大雞巴的……親哥哥……妹妹不……不行了……我投降……」      她被干的丟盔棄甲,語不成聲的討饒。      「九七……九八……九九……」金小開將剩餘的幾下插完,淫羽飛燕美的昏睡過去,留下魔後與他一對一肉搏戰。      「啊……嗯……師娘快被你……干死了……能死在徒兒的……大雞巴上……我也甘心……」她扭腰擺臀,香汗淋漓,秀髮散落在她美艷嬌柔的臉龐,頻頻抬高屁股,又轉又旋。      「騷浪的師娘……你的雞邁真是人間絕品……夾的我懶教爽歪歪……」金小開由衷讚賞,雙手伸到前面撫摸她因俯身垂下的大乳房。      「親兒子……娘的……親丈夫……你的懶教又……又頂到人家的……子宮……喔……插的太裡面了……爽死我了……娘的雞邁……又流汁了……」騷屄的淫液像是未關緊的水龍頭,滴的整個床上有如水鄉澤國。      「師娘今天……一定會死在你手裡……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我吧……我的浪水都快被……搾乾了……啊……又要洩……洩了……」魔後不知道洩過多少次,洩的她渾身顫慄,媚眼翻白。      「啊……師娘……徒兒也要來了……」大雞巴在她的騷屄脹了又脹,魔後知道這是射精前兆,只得打起精神勉強挺動肥臀。      「來……來了……」他整個人趴在師娘光滑晶瑩的玉背,雙手各扶起一顆大奶,使命的抱住她,讓一陣陣炙熱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宮深處。      「燙死我了……親兒子……」金小開在非凡離開這段日子取代他們的位置,,傷腦筋的是,魔後不曉得要如何向兒子解釋。      【全書完】 上一篇:倚天屠龍別記朱九真篇 下一篇:西遊傳奇之南海奸觀音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