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幽姬香艷煽情  蘇茹風騷亂性     一天夜晚,張小凡練完功,正想就寢,蘇茹興沖沖跑進他的臥室,笑嘻嘻欲 言又止,弄得張小凡莫名其妙。   「師娘,幹什麼那麼高興?」   蘇茹瞇著水汪汪的媚眼,神秘地問道:「張小凡,你要不要看戲?來,到我 的房裡去!」她不容分說,拉著張小凡的手就向外走。   蘇茹的臥室是在東院的一個小房間,靠後牆擺放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櫥 ,窗邊有個梳妝台,房內非常潔淨雅致,隔壁是幽姬的房間,中間 用木板隔開。那幽姬雖已三十幾歲,但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飄一轉的能 夠勾人魂魄,櫻唇再生著一粒美人痣,一身細皮白肉走路時亂抖,看到男人眼花 撩亂。雖說這兩年胖了點,可那肉乳臀浪卻更加地肥美誘人。   蘇茹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回頭向張小凡使個眼色,叫他不要作聲。她悄悄拉 張小凡進了房間,輕輕爬上床鋪,面貼木壁向後間裡張望,原來壁上挖了兩個小 洞,可以從洞內看到幽姬臥室的一切。   「張小凡,你站著從上面的小洞向裡看。」蘇茹在張小凡耳邊輕聲說,然後 ,她跪爬在床上,用下面的小洞看,而張小凡正好站在她的身後。   兩人頭抵著小洞一看,喲!幽姬此時晚妝初解,穿著一襲輕薄的羅衣,把一 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將成熟女人的玉體顯露出來。在她床上卻躺著一個 張小凡早已熟悉得不得了的中年胖男子,正是鬼王,他赤條條地 躺在床上,胯下一根四寸多長的陽具正硬得高翹著,雖然比起張小凡的七寸長大 雞巴稍微小了點,可是乍看之下還差強人意。只見他兩眼色迷迷地正盯著幽姬惹 火的胴體,直看得幽姬心滿意足,似找到一個懂得欣賞她肉體的男人般,淫蕩地 嬌笑著。   「死鬼,還不快幫我脫掉內衣!」幽姬走近床邊,轉身脫去羅衫,只剩下一 條束胸,將兩隻肥大的肉乳壓得呼之欲出,她背對鬼王,款扭纖腰,撒嬌地說 道。   鬼王忙笑嘻嘻地伸手,找到束胸下端的繫帶,向後一拉,那要命的束胸就 被拉了下來。然後,幽姬又轉身面對著床上的鬼王,兩隻又肥又大飽滿的乳房 正左右亂晃,一對圓翹翹色澤微黑的大奶頭聳立起來,看得鬼王忙伸手,滿滿 的大手一握,居然還握不住。   「哇!你這對肉乳,真肥美得驚人!」鬼王不禁叫喊出聲。   幽姬忙小手一伸掩住他的嘴,白了他一眼:「死鬼!你小聲點,別讓隔壁的 蘇茹聽見了。」   鬼王一聽後,便點點頭,色淫淫地上下其手,在幽姬的大乳房上一陣揉搓 。幽姬倒是非常沉著,她慢慢褪去下褲,露出迷人的下體。   張小凡從沒想到幽姬還有一身迷人的本錢,只見她雪白肥嫩的肌膚,像柔軟 得出水,纖細的蛇腰下,卻是圓鼓鼓白胖胖的大屁股,兩條白晰稍胖的大腿根上 ,有一大束烏黑的陰毛,陰阜高高地隆起,陰毛就在凸起的肉丘上,長得又黑又 多,長遍了小腹和大腿兩側,難怪幽姬的性慾奇大,喜歡偷漢子。   「來!寶貝,快上床來,哥的雞巴已忍不住了。」鬼王似乎耐不住幽姬那 肉感胴體的誘惑,已在大呼小叫了。   幽姬淫笑地白他一眼,輕叫一聲「死鬼」,然後,自己卻也春心蕩漾地像發 了情的母狗,急忙爬上床。   一上床,幽姬面對著那根硬漲的肉棒,臉上春情洋溢,似有說不出的喜愛和 興奮。她玉手伸出,盈盈握住那根大陽具,便來個狠勁的套動,弄得鬼王神經 一緊,似舒服又痛苦地叫聲:「寶貝!快別套了,時間不多,你就快些讓大爺舒 服。」   幽姬又套動了一會兒,才放開那根陽具,起身嬌笑道:「我就喜歡男人的雞 巴,越粗越大越好。」說完之後,幽姬就扭動像水蛇般的纖腰,爬到鬼王的身 上。她將兩條大腿分開,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大屁股往後高高翹起,右手扶著陽 具,將龜頭對準穴口,用力往下一坐,只見雞巴「滋」一聲就被陰戶吞了進去。 接著,幽姬嘴裡便浪叫出聲,媚眼如絲,騷媚浪蕩地臀部猛搖,一下接一下,套 得又快又猛,那根雞巴便被小穴幹得進進出出。   「啊……死鬼……你也頂嘛……唔……小穴好美……用力頂……再用力…… 對……舒服死了……喔……啊……」   幽姬這個淫婦,是小穴缺少男人干,只見她淫浪地屁股忽左忽右,上下狂套 ,渾身浪肉被震得顫動,那兩隻肥大的肉乳正狂抖著。   「死鬼……用力頂……加油……唔……小淫婦……美死了……喔……快…… 好……好舒服……哼……啊……」   受到幽姬浪蕩的套動,身底下鬼王亦舒服地閉目,牙齒緊咬,兩手在幽姬 的肥胖大腿不停抓捏,似痛快無比。   他們兩人此時殺得難分難解,香艷的激情令人心跳。這場活春宮演得是火辣 激烈,張小凡看得神魂飄蕩,一雙手不老實地伸出來,在面前的蘇茹身上開始撫 摸。   蘇茹身上僅穿著粉紅色的小衣褲,三脫兩褪,便讓張小凡握到那對不大不小 、手裡恰握得飽滿滿的乳房,又軟又挺,富有迷人的彈性,張小凡一握住便輕輕 地揉弄著,手指並且在她的小奶頭上挑逗不已。   蘇茹的確是善解人意,知道張小凡已慾火高漲,一隻小手在他的下體探了一 下,發現那根大雞巴早已硬漲地翹起,實在需要女人的撫慰,「張小凡,你的雞 巴好硬,要不要姑姑給你舒服?」蘇茹跪在床上,抬著粉臉笑嘻嘻地問他。   張小凡一聽,忙點點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蘇茹見他急色地頭猛點,便嬌笑著玉手忙迅速脫下他的褲子。褲子脫下,張 小凡胯下那根早已悶得發慌的大雞巴就脫穎而出,只見那大雞巴已硬得又粗又壯 ,龜頭漲紅髮亮,正抖動不停。   「哇!」蘇茹嬌呼一聲,一雙美眸斜勾張小凡一眼,似淫蕩的嫵媚,瞧得張 小凡心裡有股熱氣,直衝丹田,大雞巴又暴抖幾下。   蘇茹伸手握住大雞巴,粉臉通紅,腮頰微暈,小嘴一張,就直向張小凡的大 雞巴靠近。   她的一張小嘴特別細嫩,櫻唇在張小凡龜頭頂端的稜溝上,滑繞幾圈後,將 龜頭整個含入香唇裡,塞得她兩頰鼓凸凸的;那個輕巧的香舌,靈活地在龜頭肉 上繞著,在馬眼上勾著,小嘴不停地吸吮龜頭,兩隻小手卻順握住雞巴猛套著。 如此的挑逗,使張小凡的雞巴比插在陰戶裡更爽快,一股全身酥麻的感覺流過血 管,沁入骨子裡,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感。   就這樣,蘇茹跪著含弄張小凡的雞巴,而張小凡的眼睛再通過小孔欣賞那場 如火如熾的活春宮。此時,幽姬已躺臥床沿上,哈哈兒站立在床邊,兩手提握著 她一對白胖胖的大腿,雞巴插在幽姬的陰戶裡,屁股急急地前挺後抽。那根陽具 在肥大的陰唇縫中狂插猛挺,淫--水泉湧般流出,沿著屁股溝淌下,氾濫成災地滴 在地上,濕了一大片。   而幽姬也正慾火亢奮,雞巴的狠命抽送,舒服得她淫蕩地兩腿亂抖,大屁股 不停地如水蛇般扭動,輾轉呻吟不已:「啊……干……干死淫婦了……唔……死 鬼,你抽得淫……淫婦美死了……用力……對……對……好爽!爽死了……」   聽到幽姬那蕩人心魄的叫床聲,看到她風騷的挨插動作,張小凡心中慾火難 忍,恨不得自己變作那男子,上陣去插死她才心甘。   心裡的衝動難以抑制,張小凡忙雙手抱起正在含套大雞巴的蘇茹。蘇茹在含 大雞巴時已動情發浪了,張小凡飛快地脫去她的衣褲,她知道張小凡已被這無邊 的春色,逗得慾念賁張,難以再忍耐,她溫順地配合他,使兩人恢復原始的肉體 。   他們一絲不掛地緊纏在一起,倒在床上翻滾著。張小凡吮著她的紅唇,揉著 她飽滿結實的乳房,尖尖紅艷的奶頭,被捻得挺翹起來,蘇茹渾身酥癢地,胴體 如蛇般地扭動。   她吐氣如蘭,輕輕在張小凡耳邊說道:「張小凡,別揉了!人家小穴好癢, 好難過!」   這給了張小凡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陽具又跳了跳,暴漲得更粗、更 壯。張小凡伏在她迷人的背部,她用小手抓住張小凡的雞巴,移到自己的桃源洞 口,張小凡屁股一聳,大雞巴「滋」的一聲插入了她的小穴。蘇茹輕輕「啊」一 聲,玉臂緊緊摟住張小凡的脖頸,纖腰猛扭狂擺,雪白嫩軟的屁股,極力地向上 挺動,拋臀送浪穴地迎合著張小凡大雞巴的衝擊,「啪!啪!」的肉擊聲連連回 響。   張小凡抽插得無比銷魂,沈醉在蘇茹幽香的少婦肉體上,他屁股前後左右地 抽送,兩手在她光滑晶瑩的肌膚上撫摸,揉著她的乳房,摸著她的大腿,抓著她 的屁股,恣意的享受令他魂飄魄散,無比的舒爽。   「唔……哼……唔……喔……」一陣緩抽急插,張小凡打了一個寒噤,一股 熱燙的陽精噴射到她的子宮深處。而蘇茹的陰精,在無聲的交合中,不知已洩過 多少次,她緊緊摟住張小凡,看張小凡在她懷裡一抖一抖的,精液還在不停地射 著。   她從枕頭下拿出絲巾,輕輕擦拭張小凡已經軟垂的雞巴,然後擦拭她自己紅 紅的陰縫,嘴邊帶著滿足的嬌笑。   兩人閉上眼睛,不再看隔壁的春宮,相擁著甜甜入睡。 第二回 薄嗔未止投懷送抱  嬌嗲不已顛鸞倒鳳   話說張小凡和蘇茹不知酣睡了多長時間,幽姬突然出現在蘇茹的香閨裡,站 在他們床邊。看見兩人赤裸的交頸,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兩眼充滿了慾火, 呆呆站在那裡。   「蘇茹!快起來!」突然她輕呼一聲,張小凡和蘇茹都被驚醒過來,看到是 幽姬正望著他們。   她披一件粉紅色略帶透明的薄紗,裡面別無他物,由於沒有肚兜拘束,所以 兩顆向上微翹、略帶粉紅的乳頭,結結實實地把薄紗頂得高高的。   蘇茹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把頭埋在被子裡,張小凡卻泰然地躺下不動。他 打趣著對幽姬說:「幽姬,你幹得舒服嗎?」   幽姬冷哼一聲道:「你不好好練功,卻和蘇茹亂干,等我告訴杜老大,看你 們今後怎麼見人!」   「幽姬,一定是剛才那個人沒讓你過癮,來,我給你煞煞火!」張小凡伸出 「祿山之爪」,往她緊挺酥嫩的雙峰抓去,同時一把將她突然抱住,按倒在床上 。   幽姬半推半就,欲拒還迎,身上那條粉紅色的薄紗,不知什麼時侯已被張小 凡剝掉,露出一身肥白粉嫩的蕩肉來。張小凡望著幽姬的陰戶,在二片突出的嫩 唇中間的那條細細肉縫,泛著絲絲白色的淫液,張小凡兩手一伸,將她的一對渾 圓白嫩的大腿高高地舉起並分開。當她的陰唇中間露出小穴時,張小凡將腰身一 挺,「滋」的一聲,便將蓄勢已久的雞巴送進她的小穴裡,隨後狂插猛抽起來。   「噢……好大……好厲害……干死小淫婦了……啊……再深點……」幽姬浪 叫起來,隨著慾火的亢奮,她陰道裡的肌肉突然像泡了水的海綿似的劇烈地收縮 起來。張小凡的火熱雞巴被夾得又酥又爽,它一抖一抖地,興奮得不住跳動,龜 頭充血得厲害,像要爆開似的。   幽姬雙手握住張小凡曲跪的大腿,屁股頂得很高,一身騷骨像蛇一般,纏搖 不斷,她的陰唇強而有力,二片緊緊地包夾著張小凡抽動中的雞巴,陰道肌肉一 松一緊,像裝了彈簧似地,令張小凡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肥美窄小的桃源洞內,陰精一陣陣發洩,燙淋著張小凡的龜頭,使他渾身麻 酥,不知不覺屁股又用力挺送,「噗滋噗滋」的插穴聲大作。   經過一陣急抽猛插,她欲仙欲死地昏迷過去,渾身一陣抖顫後,貯存已久的 陰精,爭先恐後地噴射出來。張小凡也舒服得丹田內熱流上衝,一股濃精射進了 她的花心深處。   自從享受到插穴的樂趣後,張小凡和蘇茹就猶如神女襄王,此後時常巫山幽 會,覆雨翻雲,兩人的技巧日漸純熟,花樣也不斷翻新。   這天,張小凡多喝了幾杯,又藉著酒意,踉踉蹌蹌闖進了蘇茹的香閨。   「張小凡,你來幹什麼?」蘇茹瓜子臉,春山眉,瓊鼻如雕,櫻唇似火,嬌 俏地問道。   「師娘,」張小凡的舌頭像是打了結:「我來陪你共渡春宵。」他忽然探手 一把,像老鷹抓小雞般,已把蘇茹攬到了懷裡,他的手臂就像兩道鋼箍,緊緊地 把蘇茹兩條雪白的藕臂都箍住了。   蘇茹像是已經屈服了,她面紅如霞,吐氣如蘭,宛似一頭馴順的小綿羊:「 張小凡,你輕一點啊!」   「我知道……我……輕點、輕一點……」張小凡輕擁蘇茹,低下頭,吻著她 的粉臉、耳根,最後落在櫻唇上。他嘴邊剛長出的鬍渣來回地刺弄著蘇茹的白嫩 肌膚。   蘇茹嬌嗔地「哼」著,忽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咯……你的 鬍渣好尖好硬,扎得人家好刺好癢哦!」   她豐滿的雙乳一上一下地起伏,春心抑制不住地躁動。她開始緩緩地一個一 個地解自己的衣扣,張小凡也欠身配合她脫,好讓她盡快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深紫小襖、內衣都鬆開了紐扣,張小凡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啊,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對粉嫩、光滑、高聳、豐滿的椒乳,猩紅的乳暈,褐紅的乳 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彷彿在向他招手。   他激動得如醉如癡,望著她那灼灼發亮的杏眼、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 炙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蘇茹急切地等待著銷魂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美目秋波蕩漾,含情脈脈地 望著張小凡,彷彿在說:「傻瓜,還楞著幹什麼?」   他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頭,一隻手托著玉乳,嘴巴一下叼著這只紅嫩的乳 頭,拚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另一隻肥滿的玉乳上揉弄起來。   蘇茹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好像撒嬌的孩兒偎在母親懷裡,緊緊地貼著他,兩 只玉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身心,春潮氾濫了,拍打著她的神經,撩撥 著她成熟而極富性感的部位,使她下身一片潮濕。   她揮動著藕臂,兩隻小手顫顫巍巍地不知在摸索什麼,從他的頸部向下滑, 掃過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玉臂 不夠長,伸不到他神秘的禁區。   一陣焦躁的情緒、佔有的慾望和淫蕩的渴求,刺激著她把纖掌迅速伸向自己 的腹部,去解那深紫色的絲綢腰帶。她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下子抓住張小 凡的右手,插入她的內褲,死死按在肉丘上,微閉杏眼,等待著渴望的一瞬。但 張小凡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她的雙腿之間,將紫緞內褲從腰際一抹到 底。她急切地將腿退出內褲,又一蹬腿將內褲踢到一邊。   張小凡伏身細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將整個三角地帶模糊一 片;黑色而彎曲的陰毛,閃爍著點點露珠,高聳而凸起的肉丘上,好像下了一場 春雨,溫暖潮濕;兩片肥大而向外翻的陰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 顯露在陰穴外。那粉白色的玉腿,豐腴的臀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誘惑著他, 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己。   一股體味夾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刻,他捨不得 一下子將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他伸出兩 手,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張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裡面浸 透了汪汪的淫液,使他幾乎流出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 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擊。   猛一低頭,他的舌尖開始無情地掃蕩,輕輕刮弄著蘇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蒂 ,每刮一次,蘇茹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張小凡……別急……慢慢來……噢……」   他的舌尖開始向下移動,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裡來回上下地舔動著,那樣 的穩、準、狠,僅僅十幾個回合,蘇茹已纖腰輕擺。她只覺得,小陰穴的鴻溝裡 彷彿發起強烈的地震,在穴洞中心翻天覆地,排山倒海,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騷 穴,順著大腿、肛門不停地流淌。   「張小凡……好癢……我……忍不住了……」蘇茹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張小凡微微一笑,牙一咬,將舌尖一直伸入到穴洞深處,用力使舌頭挺直, 在穴洞裡來回地轉動起來,只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 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的舌頭被它夾得生痛。   蘇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穴裡的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出來。張小凡抬頭看 看蘇茹,見她紅霞滿面,嬌喘吁吁,知道時機業已成熟,他站起身,脫去衣褲, 伸手抓住漲得紅黑髮紫的大肉棒,對準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沾滿淫--水 ,才找到洞口,全身向下一壓。   「啊!」她拚命地一聲嘶叫。張小凡停了停,讓蘇茹喘口氣,然後輕輕活動 一下玉莖,感覺能運轉自如了,才開始緩緩地抽送,邊抽插邊用左手摸著蘇茹的 玉乳,用右手摸著她的脖頸,不斷地親吻她的俏面,上中下三路齊發。   蘇茹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酸酥和麻癢,她張開玉臂,勾住張小凡 的屁股,開始挺動豐臀,向上迎送。   張小凡見蘇茹已不覺疼痛,便猛烈地襲擊起來。他的右手用力攥緊她的脖頸 ,鬍渣在她的嫩臉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飽漲的乳頭,不停地捻動;下邊的大肉 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體的碰擊,再加上淫液的粘糊,發出 了「啪!啪!啪!」的濺擊聲,蘇茹不禁大叫:「哦!好美……啊……好舒服… …喔……」   她的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尋找另一張嘴,兩張嘴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 去,貪婪地吸吮著,只吮得舌根生痛。她拚命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 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的空隙。   張小凡覺得蘇茹小穴裡的肌肉一陣陣收縮,只夾得龜頭酥癢起來,這種酥癢 ,順著精管不斷地向裡深入,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受的爽快,立刻漫延 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勁地作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射出乳 白精液,與透明的穴水,在不斷收縮的幽洞裡相會。   兩人彼此摟抱著,靜靜地休息了一會兒,蘇茹突然坐了起來。   張小凡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問道:「師娘,你怎麼啦?」   蘇茹沒理會,只是含情掃了他一眼,她的玉手抓住他仍然直立的玉莖,搖晃 了幾下,張小凡馬上又恢復到興奮狀態,現在他明白她的目的,心中一樂,索性 動也不動,閉起眼睛。   只見蘇茹俯下身子,張開口,把陽具一口含住,輕輕舔吮起來,小巧的舌頭 舔著他的龜頭,又舔馬眼。一隻手抓住玉莖,不停套弄,她的手感覺到肉棒的血 管在激烈地跳動,隨著血脈的湧動,牽動那肉棒不住上下點頭;接著她玉手向下 一滑,又將兩個肉丸捏在手裡,輕輕地揉弄著。   張小凡猛然吸口氣,不由自主地伸出粗硬的手掌,順著她的光滑的脊背向下 撫摸,又沿著豐滿的臀部向裡伸捲,一股股粘液增加了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 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蘇茹漲得發紫的小小陰核。   她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只聽蘇茹「啊」的一聲,一翻身跨騎在 張小凡頭上,將下陰對著張小凡的嘴,兩隻玉手主動把熱氣騰騰的小穴掰開,嘴 裡半是命令半撒嬌地說道:「張小凡……來……小穴癢得慌……快伸出舌頭舔舔 ……」   張小凡見蘇茹的小騷穴正對著自己的嘴巴,他貪婪地撥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 ,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愈多愈好。他天生舌頭尖長,能夠 深入穴壁,盡情地上下左右攪動、轉刮,弄得蘇茹心慌意亂,嬌喘吁吁,淫聲浪 調,不絕於耳。   突然,張小凡猛一低頭,含住了蘇茹艷如瑪瑙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舔磨 ,吸得蘇茹全身發顫,抓耳撓腮,上下晃動,再加上那陰戶又被張小凡的堅硬胡 渣刺得一陣陣痙攣,差點把她的靈魂美上了天。蘇茹再也忍耐不住,貪婪地抓起 肉棒,塞進自己的櫻桃小嘴之中,窄窄的口腔頓時如氣球般鼓了起來。   她舔舔,看看;看看,再舔舔,她看到龜頭前沿漲得凸凸的,好像一條粗大 的蚯蚓,盤臥在肉棒的頂端,她看花了眼,看醉了心,看傻了頭。蘇茹手捧大肉 棒,整根吞進吐出,拚命地吸呀,吮呀,好像肉棒插進了她的心扉,插進了她的 胸膛,插進了她的小腹,插進了她的小穴,最後從後腰穿入,一股暖流經小腹向 下漫延,又從肉穴裡溢出……   蘇茹急切地抬起頭,挪動身子,玉手握定肉柱,對準自己下身的泉眼,瘋狂 地把臀部向下坐去。「啪」的一聲,一股淫--水從小穴裡飛快擠射到張小凡的肚皮 上,那根大肉棒一下插到了底層。她咬緊牙根,緊握雙拳,屈伸玉腿,俏臉像一 團盛開的紅杜鵑。   張小凡那根燒紅的鐵棍,如鋼針一樣坐插在蘇茹的肉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 緊咬住,而女人的陰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歡快的電流,迅速傳遍了蘇茹全 身,又麻、又癢、又酥、又酸……   張小凡順手握住了蘇茹的一對白生生肥乳,猛揉乳房,捏弄乳頭,屁股同時 配合著蘇茹豐臀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挺進。蘇茹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吁吁,花 心大開,血液沸騰。她俯下上半身,把張小凡摟抱得更緊,粉白的屁股拚命扭動 ,動作輕狂,心中火燒,陰壁隨之陣陣緊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碰花心,舒 服得張小凡也大喊大叫起來。   張小凡知道她的高潮就要到了,忙急速地運動,他感到蘇茹的陰戶一開一合 地咬著自己的雞巴,一股興奮傳遍全身。忽然,蘇茹嬌軀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 噴射而出,張小凡的龜頭被陰精一淋,小腹一鬆,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 泉似的,爭先恐後射進她的子宮內。 第三回 疑真疑幻滿室春色  欲仙欲死一夜情緣   話說春去夏來,天氣漸漸變得悶熱,張小凡在惡人谷悶的難受,決定到外面 去闖闖。   這天,張小凡來到深山中的一幢房屋,眼見天色晚了,遂敲門投宿。開門的 是一個媚光四射的艷婦,看到張小凡孤身一人,又是年輕英俊、風度不凡,心中 大喜,趕緊慇勤地把他引進屋內。   兩人見過禮,張小凡這才知道,主人是十二星象中排名第二的老虎白山君的 老婆小白。白山君出外未歸,小白正感寂寞難耐,張小凡恰好來給她做伴。說話 間,小白不時向張小凡頻拋媚眼,似乎脈脈含情。   半夜時,張小凡心掛小白,難以入睡,推開房門,卻見小白的臥室內燈火通 明,他心中一動,不禁過去推開小白的門扉,進入臥室,輕輕走到榻前,掀起羅 帳,眼前的情景令他心神不由一蕩。   只見小白和衣而臥,長長的秀髮遮住了半邊嬌面,胸口衣襟微敞,露出了晰 白的皮膚,並隱隱可見半截酥胸,下面裙腳披散,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展露無遺 。   酥胸玉腳,好一幅活生生的睡美人圖!張小凡不禁血脈賁張,心想:小白貌 美如花,今日竟有緣得窺全豹!   小白似有所感,身子略一轉動,胸脯前的衣襟敞得更開,張小凡因身體微微 前俯,是以完完全全窺見了那對高高聳立的又圓又飽滿的大乳房。   張小凡自從和蘇茹、幽姬有過肌膚之親後,便時時幻想能有機會與其它女人 一近芳澤,此刻見到小白的誘人胴體,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竄起的慾火,趕緊脫光 衣褲,去給小白寬衣解帶,心想:「她剛才對我頻拋媚眼,定然早有深意,我今 且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想來小白不會怪罪於我。」   小白果然一副好身材:一對渾圓硬挺的乳房高聳入雲,雲端露出兩隻嫩紅色 的珍珠,翹然開口,宛似兩朵正逢盛季綻開怒放的鮮花;平坦光滑的腹部,猶如 一泓皓月映照的池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兩條大腿修長勻稱,腿間那叢黑色陰 毛,茂密油光,陰毛下隱一眼積水暗壕,不知曾迷倒多少情侶俊男!   小白從酣睡中驚醒,俏臉含嗔,驀然跳起,舉掌欲打,可望見張小凡那英俊 可愛的面龐,不由癡癡發呆:「是你……」   張小凡顫抖著雙手將她摟在懷裡,輕聲道:「小白,你我今日萍水相逢,定 是前生有緣,且讓張小凡陪你渡過良宵,聊解寂寞。」小白「嚶嚀」一聲,用嫩 藕般的玉臂摟住張小凡,伸出滾燙的櫻唇,親吻著他的臉頰、雙眼、嘴巴、胸膛 ,直到小腹……   驀然,她的動作停止了,媚眼盯視著張小凡胯間那一片茂盛的黑森林中兀然 挺立的一支粗壯長大的肉色玉柱,不知所措。   「張小凡……」良久,她才伸出白嫩纖細的一雙玉手,上前輕輕握住玉柱, 一陣愛撫揉摸,令它愈加膨大,頻頻翹動。   小白珍愛萬分地將一雙櫻唇遞上,在玉柱上留下了斑斑紅印,她伸出香舌不 停舔磨玉柱頂端的蘑菇頭,然後張開櫻唇將玉柱一口含進嘴裡,上下左右邊吮邊 晃,就覺得那玉柱愈來愈粗,愈來愈大,愈來愈燙,顫顫巍巍直往口腔深處、嗓 子裡面猛頂,令她窒息,使她暈眩……   她掙扎著好不容易將玉柱吐出,媚眼瞧一瞧它通體紅脹、硬挺不服的樣子, 不覺愛心又起,將它又再啟口吞進……一吞一吐,妙趣橫生;反反覆覆,其樂無 窮……   小白情慾膨脹,燥熱纏身,終不再滿足一味「品簫」,她讓張小凡躺下,自 己俯身伏在他裸體之上,微側半身,一隻纖手隨即插入兩人身體正中縫隙,一把 將玉柱緊緊握在掌中,挪身對準桃源洞口,搖動白臀,只聽「噗滋」一聲,莖頭 破門而入。陽氣勃發的玉柱在溫暖濕潤的洞穴裡,耐不得寂寞,輕微地抖顫幾下 ……   小白倏然驚覺,穴中陡地酸酥麻癢幾味俱全,令她全身一陣戰慄……小白爽 得媚眼半瞇,胴體整個趴下,緊抱著張小凡的身軀,碩大無比的乳房急促地摩擦 他的胸部,臀部也急促地上下套弄著:「啊……好爽……唔……好舒服……張小 凡……快……快頂浪穴……」   張小凡見她的銷魂模樣,不覺慾火大動,猛翻身按倒小白,雙手扳開她的大 腿,中間立時顯出一條像發面般的鼓鼓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凸立著,不停地 顫動跳躍;兩片肥大的嫩肉,像小孩的嘴巴,不停地張合,嫩肉四周長著稀疏的 細草,閃閃發光;排放出來的淫--水,已經流滿了屁股溝。   張小凡低頭聞了聞,笑道:「夫人好浪!」他輕輕將手指探入桃源洞口,一 陣摸索,亂扣亂按,弄得小白上氣不接下氣,爽得死去活來。她全身痙攣,擺動 著渾圓光滑的大屁股,媚眼半開,貝齒輕咬,幾已進入暈迷狀態,小溪流水潺潺 流淌出來,沾得張小凡的手指濕答答的。   張小凡見時機已差不多,便把小白的雙腿扳成個八字形,自己雙膝跪在她的 雙腿之間,長長吸一口氣,來個猛虎下山,撲在小白身上。他的玉柱前端,已頂 住那顆鮮紅的水蜜桃,屁股大跳「扭擺舞」,使得玉柱好像螺絲一樣,在兩片肥 厚的寶蛤裡鑽動著。與此同時,他兩手前伸撐著床,低下頭,靈蛇似的舌尖在小 白的乳峰間輕輕遊走,不時還用牙齒咬住紫葡萄,用力吸吮那兩個圓滾滾白嫩嫩 的大饅頭。   小白覺得身上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又癢又麻,又酥又酸,腰肢不由自 主地扭動,纖掌按住張小凡的屁股蛋兒,豐臀拚命向上迎送,肥厚的陰唇一吞一 吐,一張一合,好像一張貪婪的嬰兒嘴巴。   「噢……張小凡……快用力……」小白香汗淋淋,嬌喘吁吁,浪吟聲聲。   張小凡知她已接近性高潮的巔峰,猛一下將大肉棒插進穴內,然後又抽回穴 口,紫紅髮亮的大龜頭「撲楞楞」一連跳動幾下,再猛捅到底,左插右扭,在中 間連搗三下,把小白的花房搗得天搖地動。   「哎喲……張小凡……快住了吧……我……我不行了……」   張小凡見她快要洩身了,立即用肉棒緊頂花心。小白上上下下扭動著大屁股 ,陰穴一陣緊縮,然後又猛然敞開,一股滾燙的陰精奔洩而出。張小凡將大龜頭 泡在又熱又濃的陰精中,一動也不敢動,以免被陰精衝開精門而一洩千里。他深 吸一口氣,將玉柱頂在小白的子宮中,然後輕輕地、慢慢地用龜頭摩擦子宮口, 使得小白美上加美。   繾綣半晌,張小凡將嘴唇貼近小白耳邊,低聲問道:「夫人,滿意嗎?」   小白嬌媚一笑,說道:「張小凡,你天生異稟,果然令我大開眼界,不知可 有其它招式,能讓我更上層樓?」   張小凡笑道:「夫人既有所願,張小凡自當全力以赴,令夫人盡興。如夫人 不怕疲累,我們再來一式「後庭花」,如何?」   張小凡說完,讓小白轉過身子,趴在榻上,高高翹起白臀,他移身臀後,抬 眼細看,就見兩隻花洞燦爛其中,一上一下,相映成趣。張小凡用手托起自己的 玉莖,對準小白的陰蒂磨了好一陣,又在龜頭上擦了點淫--水,才一挺屁股,將玉 莖插進去三分之一。   小白早已忍耐不住慾火,見大軍進城,雙手向後猛抓張小凡的屁股,肥白的 肉臀也往後頂,抽插一番之後,終於將整根玉莖吞入陰穴。   「噢……好美……好舒服……張小凡……快用力頂……啊……」   張小凡趴在小白身上,前胸貼後背地親吻著她那凝脂般白嫩細膩的肌膚,兩 只手還趁機侵到她躬曲的身前,抓住那兩隻吊在半空中的乳房,滿把握住,揉搓 拿捏,令她火上澆油,全身觸電,底下的玉莖則在幽洞裡一進一出,帶得兩片肥 厚的陰唇肉往外翻,又縮進去,一股股的淫--水順著屁眼溝流下來,弄得床單都濕 了。   「啊……好厲害……我頂不住了……啊……」小白被張小凡猛力抽插幾十下 ,終於支撐不住,身體一軟,「通」地趴直在榻上。張小凡也隨之撲倒,就覺玉 柱被兩瓣屁股和陰穴夾得更緊了,全身湧起陣陣酥酸。他趕緊停止抽插,把玉柱 從陰穴裡拔出,說道:「夫人,我們來個「周遊列國」,好吧?」   他扶起小白,讓她彎下腰去,走到她後面,挺動玉柱,從屁股溝穿過,又重 新把那肉棒插了進去。張小凡一邊抽動玉莖,一邊扶起她的後腰,同時抬動雙腿 ,在屋子裡轉起圈來,他感覺自己的「寶貝」好像在玩「呼拉圈」一般,妙不可 言。   小白覺得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燒紅的鐵條,又粗又長,直達穴內深處的花心 上,他那濃密的陰毛,隨著陽具的上下左右亂闖,不停地磨弄著陰唇和陰核。這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小白不由自主地身體發顫,她的陰穴內好像吸管,子宮口好 象嬰兒的嘴,含著他的龜頭猛吸了起來。   兩人拚命幹了半個多小時,張小凡只覺後脊一涼,下體一點,陽精「咕咕」 地洩入小白的玉門裡。   他們相擁著躺了一會兒,小白嬌聲說道:「張小凡,我和老公同榻多年,從 未試過像今天這般盡興……」   張小凡揉捏著她的玉乳,笑道:「夫人雖已三十餘歲,嬌媚風流卻似少女, 張小凡縱使粉身碎骨,也不枉今宵一段情緣。」 第四回 魔女古洞施淫技  小俠香榻顯奇能   話說張小凡在小白府中又過了幾日,這天,風和日麗、鳥語花香,張小凡閒 來無事,信步到街上遊逛。正行走間,忽聞一陣香風掠過,張小凡頓感頭昏腦脹 ,眼前陡然一花,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處於一間洞窟似的臥室內,四面擺著石桌石凳,還有一 張雕著花鳥的石製梳妝台,顯然是女性的香閨。   「有人嗎?」張小凡在充滿脂粉香味的床鋪上坐起身,大聲叫喊道。   「公子你醒來啦?」隨著嬌滴滴的聲音,一個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出現在門 口。她皮膚相當白,看不出一絲陽光照曬的痕跡;嘴唇厚而紅,但跟五官配合得 恰到好處,更表現出她的野性美。她上身只穿一件紅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美 妙的身軀,豐滿的乳房簡直要從肚兜兩側蹦出,水蛇般的細腰,隨著她輕柔的動 作,如風吹柳枝般地輕輕搖動著;雪白的雙腿中,夾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細毛。   張小凡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雞巴猛地暴抖兩下,來了個舉槍致敬。他嚥下 一口唾液,恭恭敬敬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來到這裡?」   女子嬌笑道:「這裡是峨眉山慕容山莊,離襄陽好幾百里,公子貴人,自然 是由我請來做客的。」   張小凡驚訝地瞪大眼睛:「請問姑娘尊姓大名?要我來所為何事?」   女子拋過來一個媚眼,說道:「我叫碧瑤,外號小仙女,與表妹陸雪琪隱居 此地,修練絕世武功,請公子來,自然是想讓公子助我們練功,並解塵世寂寞, 共效于飛之樂。」   張小凡臉上露出放浪不羈的微笑,說:「姑娘武功高絕,美艷蓋世,既然仙 子思凡,欲效連理,張小凡定當全力以赴,不教姑娘失望。」   碧瑤口角含笑,媚眼微張,手一伸,竟將纖纖玉指插進了他的兩腿當中,摩 挲著褲襠裡隆起的陽具,說道:「你這張嘴巴可甜得很,就不知有沒有什麼真實 本領?」   她說著,倏然玉臂揮動,連施妙手,就見指風「颯颯」,猶如抽絲剝繭般, 一股腦兒把張小凡身上的障礙物,清理得乾乾淨淨。接著,她開始解除自己身上 的衣物,不一會兒,張小凡面前出現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嬌娘:薄如蟬翼的粉紗, 把她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段襯托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髮似瀑 布般撒落在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 柳眉下一對丹鳳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攝魄的秋波;雪白 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 濃,再往下,肥嫩的小寶穴卷藏在陰毛裡。   小仙女碧瑤顫動著雙乳,緩緩走向張小凡,輕輕坐在他膝頭上,白汪汪的肥 屁股肉感十足。張小凡感覺自己心頭的慾火難以抑制,由背後一把抱住她,兩手 將她的乳房握個正滿,順著撫摸起來。   碧瑤被他由背後擁抱以及雙乳被「祿山之爪」握個滿掌,嬌軀一震,再加上 火熱的陽具在屁股溝上一頂一顫的,渾身軟綿綿,紅雲湧上雙頰。張小凡的右手 順著小腹漸漸地向下移在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張,彈性十足,張小凡寬大的 手掌停止在小丘似的陰阜上,用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緩緩地挑動撫摸著。   小仙女碧瑤嬌喘起來,全身酥軟,陰道奇癢,她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玉手, 向下摸去,一把攥住那高高聳立的陽具:「快……入進去……吧……」她呼吸急 促,哼聲不斷,屁股不停地扭動。   張小凡被刺激得熱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動,摸索到肥漲的大小陰唇,猛聽得 「噗」的一聲,他的中指一下伸進了陰道,用力扣挖起來。   碧瑤雙腿大張,手按腹部,下身一縮一張,淫--水直流而出,嘴裡不斷地呻吟 著:「快……快點……我要……你給我……深一點……再深……多加……一個指 頭……再加一個……」   小仙女碧瑤按捺不住,拚命拉開張小凡的手指,從洞穴中抽出的手指,已經 沾滿亮晶晶的淫--水。只見她轉身騎在張小凡身上,抓住肉--棍,雙腿一張,用兩條 渾圓白嫩的大腿,緊夾著他的下腰,陰戶迅速湊過去。   張小凡感到下體像有一團火,龜頭被一股熱流包圍,使他酥癢難忍,於是, 他猛地將屁股一挺,只聽得「滋」的一聲,大陽具破關而入。   小仙女碧瑤感覺陰道內插入了一條渴盼已久的燒紅的鐵棒,而且又粗又長, 直達深處的穴底,她不由得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如春潮氾濫一般,順著穴縫 直流而下,淌過張小凡的肉丸、大腿、屁股。   張小凡被窄窄的長滿小肉牙的穴孔夾住了肉棒,在用力抽插時,從龜頭開始 產生一陣陣酥癢,直傳到心底。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搖晃著自己的屁股,一個向後挫,一個向前頂,只聽得小 仙女含混不清地哼叫:「哎喲……哼……好深……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喲 ……你……好粗……好長……好硬……」   張小凡被她的淫聲浪語所激動,伸手抓著碧瑤上下抖動的雙乳,用力地揉摸 捏弄,下邊的抽插速度則更急、更快、更深入,直插得陰戶「滋滋」大響。   小仙女碧瑤感覺張小凡的小老弟在穴內左右亂撞,直抽直插,不時還在鮮紅 嫩肉上翹動磨擦,她舒服透了,夢一樣地呻吟、扭動著,以使肉棒更快地插入小 穴,終於,在嬌軀一陣亂顫之後,她「啊」了一聲,陰精奔洩而出。   兩人相擁著休息了一會兒,張小凡輕聲問:「姑娘是否感覺滿意?」   小仙女碧瑤纖指一點張小凡的腦門,嗔道:「剛才只能算是差強人意,你別 得意得太早,且看下一回合怎樣?」她伸出玉手,一把攥住張小凡胯下那根仍然 高聳直立、龜頭上淌著乳白精液的大肉棒,挺起陰戶,湊近張小凡的面門。張小 凡伸出兩隻顫抖的大手,緊貼著腰部,一下子把碧瑤攬入懷裡,她的玉腿剛好搭 在自己的肩上,他一扎頭,將自己的長舌伸向了對方潮濕粘糊的玉腿間。   小仙女碧瑤手握肉棒,先在龜頭處舔了幾下,然後雙唇一滑,香舌在龜頭的 溝中滑動,她只覺得這肉棒在她的嘴裡一漲一漲,每漲一下,就向上挑直幾分, 彷彿在向舌頭發起挑戰。   張小凡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撥開了陰唇,裡面那鮮紅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漲 縮,屁股眼兒紅粉粉地,緊緊貼著陰戶的幽洞。他立刻伸出長舌,在屁股肛門口 邊旋轉,用舌尖向洞穴裡打探,輕輕地,柔柔地。這一下,小仙女雙腿亂踢,身 子亂抖,她吮吸的勁力也就愈大了。   張小凡的舌頭打著轉兒,逐步挺入洞,如一隻麻花鑽頭要穿透鋼磚鐵板,同 時,他用牙齒捕捉到滑溜溜的小陰核,輕輕地刮弄著。「喔喔……啊……深一點 ……再深點……好……好舒服……」小仙女碧瑤挺起了腰桿,使陰穴更湊近他的 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穴裡。   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地舔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霎時 傳遍全身,碧瑤猛然挺起,小腿一踮,雙臂一下摟住張小凡,在他的頸、頰、背 上狂舔亂吻,肥大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地扭動著。   張小凡好像接到了命令,鐵臂一伸,順勢緊緊摟住她的屁股,挺起小腹,迎 合她的扭動。小仙女碧瑤的小穴似乎長了眼睛,三滑兩滑,只聽「噗滋」一聲, 一口吞下了七、八寸長的大肉--棍。   她爽了、美了、舒服了,她停止親吻,雙手緊緊地纏住他的脖頸,腳尖高高 踮起,渾圓的屁股瘋狂地搖動起來。張小凡緊緊地抱住她的屁股,粗壯的手指向 著屁股溝間摸去,濕淋淋、滑溜溜的粘液沾滿五指,張小凡將食指插入了肛門, 手指不斷地伸曲,在緊縮的肛門裡快速扣弄著。   小仙女「啊」的一聲驚叫,隨後嬌喘吁吁,浪聲連連:「喔……向裡面…… 屁股……再加一隻手……用勁……啊……不行了……我要洩了……」   在情急緊張之下,小仙女碧瑤把她那肥大尖挺的乳峰往張小凡的嘴巴猛塞, 一隻手拉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則按住他的屁股,陰唇不停地往裡收縮,四周圍 的嫩肉更是緊緊咬住雞巴,淫--水順著幽谷涓涓流著,沿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淌到地 上。   張小凡見她已臨高潮,攻擊得更加勇猛,大雞巴緊刮著陰戶四周的肥肉,直 進直出,急抽急插,猶如一雙穿花蝴蝶,來來往往,飛繞花間,紫紅腫脹的大龜 頭,像點水蜻蜓一般,忽輕忽重,每一下都正正點在小仙女碧瑤的穴心上,令她 樂得靈魂飛上了天。   終於,在嬌軀一陣劇顫之後,她悠悠暈了過去……   次日,張小凡睡醒時,發現小仙女已起身,正在對鏡梳妝,他輕輕爬下床, 挨近她的背後,兩手很迅速地從後面一抱,抓起她的兩個玉乳,同時把雞巴對準 她的肥臀挺了幾挺,嘴裡說道:「姑娘怎麼一早就丟下我?」   小仙女碧瑤嬌媚地瞥他一眼,順手握住張小凡粗壯的大雞巴,說道:「你要 是還沒吃夠,姑娘這就給你管飽!」   她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把裙子兜起,緊在腰間,然後脫了半邊褻褲,再把 胸前的鈕扣解開,露出兩個肥大柔嫩的玉乳來。接著,她便移動一張凳子,二肘 趴在凳面上,變成四腳著地,活像一條狗似的。   看見張小凡呆呆地望著她那高聳的屁股出神,碧瑤招呼道:「來吧!還看什 麼?這種玩法叫狗仔式,你從後面插進來就可以了!」   於是,張小凡不再猶豫,一個箭步,便走到她的屁股後面,他用雙手摸摸她 的二片屁股,它長得豐滿而且白晰,中間的屁股溝生得深深長長的。   張小凡在她的屁股上摩挲一陣,她的屁股就不停地扭擺著,同時嘴裡嚷道: 「噢……哎喲……快點呀……寶貝……」   張小凡不理她鬼叫,一隻手探向她胸前,用三個手指夾住她的奶頭猛搓,另 一隻手則順著她的屁股溝向前滑行,探到她前面的陰戶,用中指在她的肉縫輕輕 摳摸,與此同時,他的大雞巴也擺在她的屁股溝上,輕輕地挺動。   小仙女碧瑤的屁股不停地一左一右晃擺,時而向後猛送,嘴裡催促道:「快 ……你再不……進去……我……我難過……死了……」   張小凡把摸奶的手收回,輕輕地分別按在她屁股兩邊,整個身體筆直地站起 來,令大雞巴對準她的肉洞,屁股一前一後地開始挺送,他的那根硬硬的肉棒, 便隨著屁股的動作,在她的肉洞進進出出,如同拉風箱一樣,發出「噗哧噗哧」 的聲音,很有節拍。   還沒有抽插幾下,小仙女又大叫起來:「好……好厲害……我……我快活死 了……快……再重點……我要洩了……」   她的陰戶已流出很多淫--水,滴滴答答地撒在地板上,張小凡猛抽猛插了十幾 分鐘,才感到一陣舒暢,在她玉戶裡射出一團又濃又熱的陽精。   小仙女碧瑤轉過身來,笑嘻嘻地望著張小凡,同時握住了他的開始軟垂的雞 巴,很慇勤地掏出絲巾,為他揩拭乾淨。 第五回 將錯就錯神龍探爪  似嗔還喜嬌娃逞淫   話說張小凡自到慕容山莊後,白天陪小仙女碧瑤練功,夜晚伴她共赴巫山雲 雨,不覺過了數日,卻一直不見碧瑤的表妹陸雪琪出現。   這天傍晚,張小凡跟平時一樣,沐浴後溜進了碧瑤的臥室。他躡手躡腳地走 近床沿,見小仙女碧瑤背外朝裡蓋著一條被單在睡覺,便順手摸過去,隔被單捏 住了她的玉乳,一陣揉搓。   誰知她拉住了張小凡的手,隨即轉過身來。張小凡一看之下,哎喲!原來睡 在被單下的女人不是小仙女碧瑤,卻是另一個閉月羞花的美人兒。她星眸圓睜, 迫視著張小凡,半嗔半怒的樣子,紅著臉說:「你是哪裡來的狂徒?這是要干什 麼?」   張小凡驚得低下頭,囁嚅地答道:「沒……沒什麼,我以為是碧瑤姑娘。」   「沒什麼?」那美女用手拍拍床沿,示意張小凡坐下:「我聽說表姐帶回一 個叫張小凡的少年,大概就是你吧?我叫陸雪琪,是碧瑤的表妹。」   張小凡斜視著陸雪琪,見她穿了一套緊身的衣服,領口開得低低的,胸前那 兩個白肉球,挺凸得搖搖欲墮,曲線玲瓏。   她微睜著朦朧的睡眼,問道:「你一定跟表姐上過床吧?不然從哪裡學來得 這麼壞?」   張小凡的臉又是一陣熱,尷尬得想馬上轉身往外跑,可是她已經把頭靠到他 的肩膀上,她的另外一隻手先是摸摸張小凡的大腿,然後便摸到他的玉莖,輕輕 地揉搓著,隨後握在手裡,越握越緊。   這時,張小凡的膽量也無形中大了,他開始摸她的竹筍奶,雖然隔著一層衣 服,但他覺得陸雪琪的玉乳極有彈性,與小仙女相比,竟在伯仲之間。   摸了一會兒,張小凡的手便轉移陣地,摸到陸雪琪的大腿,起先,他還是隔 一層裙子在外面摸,但她已微閉著二眼,嘴裡不時輕哼!後來,張小凡乾脆掀開 她的裙子,從裡面摸索進去,一直穿過褻褲,在她的陰溝下輕輕摸了一陣。他先 用手指頭去摩擦她的陰核,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經摩擦,陸雪琪便情 不自禁地又低哼起來:「喔……啊……哎喲……」   張小凡一聽她這麼浪吟,便索性再伸向裡面急急地試探,略微使勁,一下子 就把整個中指和食指完全插了進去,還在裡面轉了兩轉。   「啊!張小凡……你這……小鬼……壞死了……唔……」   也許是挖得她太舒服了,陸雪琪竟自動地將香唇送過來,和張小凡來一個深 深的長吻,並且用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硬硬的如意棒,溫柔地問道:「寶貝! 你要不要玩呢?我來教你玩個痛快的。」   她說完這話,便馬上站起身來,先把裙子和褻褲脫掉,順手揩了揩陰戶流出 來的淫--水,然後,她把張小凡那根又長又大又硬的如意棒掏出來,一手握住,輕 輕在他耳邊說道:「你這東西好勁啊!」   兩人已情不自禁,雙雙擁抱,來了個深深的長吻。   熱吻過後,陸雪琪叫張小凡把二腿併攏,她的玉腿便分得開開地跨在張小凡 大腿的兩側,背向而坐下來,她的屁股稍微向上一提,同時用手去翻開陰戶,一 面又把張小凡的大雞巴扶正,等到他的如意棒對準了自己的無底深潭之後,她便 輕輕坐下來。   「小鬼你看,這叫移花接木!」說罷,她脫下上衣,解開肚兜,再拉著張小 凡的雙手去摸自己的玉乳。於是,張小凡兩隻手都用拇、中二指分別夾住她的兩 個奶頭,再用食指按在奶頭的頂端,輕輕地旋轉撫弄。6park。com陸雪琪將雙手 撐在床沿,屁股不停地上上下下運動,讓張小凡的肉棒緊插,而且扭過頭來,柔 聲問:「小鬼,這樣好不好玩?」張小凡點點頭,然後送給她一個會心的微笑。   坐在他身上的陸雪琪,這時屁股動得更厲害。她的那個肉洞,簡直就像一個 肉套子,她一面把張小凡的如意棒不斷地套進甩出,一面又不停地哼叫:「小鬼 ……唔……我痛快死了……你有……覺得痛快嗎……」   張小凡享受著她的套動,只顧把她的玉乳猛抓狂搓。正要達到高潮而將射精 的一剎那,驀然聽見一陣敲門聲,隨後,房門忽被推開,一個俏美人閃身進來, 正是陸雪琪的表姐小仙女碧瑤。   霎時間,六隻眼睛投射,張小凡感到非常尷尬,而更感尷尬的是陸雪琪,她 變得騎虎難下,忸忸怩怩地窘態百出。她早已停止了臀部運動,但是,她的肉套 子仍然套住張小凡的肉棒,坐在他的身上發楞。   誰知小仙女碧瑤跨進房間,看了看面前的這對肉人,卻毫無驚異的表情,逕 自踱到椅子上坐下,淡淡地問道:「小鬼頭,玩了很久了?」   張小凡正不知如何回答,只聽陸雪琪輕聲地叫道:「表姐!」   「沒有關係嘛!」小仙女微啟星眸,瞥了他們一眼:「沒玩好就繼續玩吧! 又不是外人,光坐在那裡幹什麼?」   陸雪琪聽到表姐這麼一說,如聞大赦,不再客氣,她的屁股立時蠕蠕而動, 不過並沒有先前那麼瘋狂。張小凡呢,這時本已空閒的雙手也不得不摟抱過去, 然而也沒有像先前那麼用力地揉,只是把雙手擺在陸雪琪的玉乳上輕輕按摩。   漸漸地,陸雪琪的屁股已越動越快了,而且每次都把大肉棒盡根套到底。小 仙女在一邊開始低哼,聲音帶著顫抖的韻味,她一隻手按在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 帶,兩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面前的情景。   驀然,碧瑤「唔」地低吟一聲,霍然起立,接著走到床前,迅速跨上床來。 張小凡和陸雪琪都感到錯愕,只聽得小仙女說:「該輪到我了!」   只見她三下五除二脫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推開陸雪琪,隨後,雙手分攀張小 凡的兩肩,輕輕地把他按落床上,還給他墊上枕頭。張小凡本來是坐在床沿,可 是被小仙女這麼一按,他的身體便成了由屁股以上躺在床上,由大腿以下垂放在 地下。   此時,小仙女碧瑤玉腿分開,面對面跨在張小凡身上,然後蹲在他的胸脯, 這麼一來,她的那個肥滿濕熱的肉洞,就對正張小凡的嘴巴了。   她的肉色很白,也很柔很嫩,陰阜高高地隆起,像一個大肉包,陰阜上的陰 毛又細又密,只見茸茸的草叢中,一顆鮮艷奪目的明珠在閃亮嬌艷的光輝,它是 那樣的紅潤,又是那樣的嬌美,彷彿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隨時都會化為水珠。   太冶蕩了,這媚如花瓣的陰唇!張小凡忍不住抬起頭,一口含住了它……連 皮帶肉含在嘴裡,他無法分清哪一團肌體才是那香艷四射的陰核,於是,他又鬆 開口,讓那陰戶在彈性的恢復下重新射出艷光盈盈的光芒。   他伸出手,放在陰唇的兩旁,輕輕向外分開,霎時,那顆嬌媚如夜明珠的陰 核更為驕傲地挺立起來。張小凡伸出他的舌尖,輕輕地在那花蕾般的陰核上舔了 舔,小仙女碧瑤的下體,隨著張小凡舌頭的運動,一起一伏地微微顛動,均勻的 呼吸,也變得粗大急促起來。   張小凡雙手用力擠,使明珠聳得更高,更突出;他的嘴唇吻住了小仙女的陰 蒂,仔細品嚐起那細小的、柔韌的、酥軟的美味,末了,又拚命地吮吸。他的嘴 是那樣的有力,連陰阜、陰毛、陰蒂、唇溝、大小陰唇,全都被他一古腦吸進口 中,他的頭更如狗咬著骨頭一樣,左右搖擺。   突然,張小凡縱身而起,一口含住了小仙女的玉乳,他那堅實的牙齒,細細 地嚼咬著她的乳珠,舌頭吻弄拱舔她那酥軟的乳峰。   小仙女碧瑤嬌滴滴地左右扭動,胴體如蛇一般緊緊纏著張小凡的腰胸,爆發 出一陣又一陣淫呼浪叫:「啊……媽呀……癢死我了……好酥……好麻……張小 凡……你真行……噢……哎呀……」   嘗夠了小仙女玉乳酥軟的滋味,張小凡又撲上去,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她 的舌頭有如一條滑溜的靈蛇,充滿了香膩滑軟的溫馨……   張小凡感到自己的下腹異常灼熱難忍,他不再猶豫,將早已硬脹充血的肉柱 對準小仙女碧瑤的下陰玉門,先輕輕左右擺動,再緩緩地向洞中挺進,逐漸加快 頻率抽插。   張小凡看見,小仙女那紅艷欲滴的陰核,在肉棒的一進一出中,上下地起伏 顛動,大小陰唇也都隨著肉棒的前進後退而一開一合,如同兩扇鮮紅的小門,她 的雙腿雖為自己粗壯的身體壓住,但白嫩的肥屁股仍在頑強地扭動、挺聳。   張小凡感到肉柱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上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他 俯身撲倒在小仙女碧瑤嬌軀上,想休息片刻,再行奮戰,而小仙女卻迅速地趴開 了雙腿,將陰戶高高挺起,使他肉棒上有了一種騰雲駕霧的新奇感受。   他的慾火重新燃起,只見他跳起身,將小仙女的雙腿高高舉過肩,再作極大 限度的分開,使她的陰戶暴露得更為突出。她的雙腿在張小凡的擠壓下,不僅張 得極開,而且她的骨胳極為柔軟,兩條玉腿竟然在空中成了一個反八字形,那陰 戶更成了一團凸出的肉包子。   這對張小凡無疑又是一種全新的刺激,他的肉棒因性慾的高漲而越來越硬, 越來越熱,越來越瘋狂,他不顧一切地狂衝、狂壓、狂擂。猛插了幾十下後,終 於,他丹田下的熱力高度凝聚,就感小仙女花心大開,陰道一陣緊縮,一股陰精 奪門而出,將他的龜頭沖得爽爽的,他隨之從龜頭馬眼裡也射出了濃熱的陽精。   兩人同時軟倒在香榻上,看得一旁的陸雪琪心驚肉跳,芳心大動,她此前與 張小凡纏綿許久,尚未盡興,此時恨不得立刻上陣,重赴巫山,只是礙於表姐在 前,唯有暗自長歎一聲,黯然離去。 第六回 郎情妾意重續鴛夢  龍翻鳳翔再赴巫山   話說張小凡自那日與陸雪琪有過肌膚之親後,總是魂牽夢繞,揮之不去,時 刻留意尋找機會,想和她再續鴛盟。   這天,張小凡趁小仙女不注意,一早悄悄潛入陸雪琪的住所,恰好碰到她剛 練完「素女功」,衣服還未穿,只見她身軀豐滿,肌膚又白又細,兩個乳房像剛 出籠的包子,圓圓鼓鼓;平坦的小腹上,黑色的陰毛如棉紗般細柔,整個陰戶高 高地突起,像個小山丘;修長白嫩的大腿、渾圓結實的肥臀,粉紅的雙腿間蓬門 洞開,峰珠激張,那道神秘的「醉人溝」正隱隱閃著白光,張小凡不禁看呆了。   陸雪琪斜睨他一眼,嗔道:「張小凡,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   張小凡沒說話,輕輕走到她身邊,倏地伸出手,把陸雪琪摟住,溫柔地撫摸 著她的後背、柳腰和粉臀,嘴裡說道:「姑娘練功辛苦,張小凡想來照顧姑娘起 居,不想天可憐見,竟教你我有緣再來親近。」   他的吻雨點般落在陸雪琪的粉嫩面頰上,堅硬的鬍渣刺得她渾身酸酥,一股 強烈的汗臭直衝她的鼻孔,更挑起了她的情感騷動,只聽「嚶嚀」一聲,陸雪琪 倒進了他的懷裡。張小凡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順著她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 ……陸雪琪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   張小凡的大手從雙乳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手掌轉著圓圈,五個指 尖壓在肉裡,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罡風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戶的時侯,陸 雪琪已無法忍耐。   他的大手終於落在小丘似的陰阜上,用食指找到陰戶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 起來。也許是因為手指技巧高超,陸雪琪全身輕微的擺動著,很快變成了快速的 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手舞足蹈,嬌喘吁吁,肥白屁股不停地扭動 著。   「啊……太癢了……我受不了啦……」她舞動雙手,亂撕亂扯著張小凡的衣 褲,不一會兒便把他脫了個精光。   突然一扭頭,她看到張小凡小腹下,雙腿中,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大肉棒, 正在那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也不禁呆了,因為她從未見過這 麼粗這麼長的肉棒。它是那樣威武雄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 莖;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她竟不顧一切,伸玉臂 一把攥住了它。   張小凡猛一驚,接著很快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 狂的慾望。   陸雪琪抓住肉棒,一攥一鬆地玩弄著,不時還舔舔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揉 揉底下的卵蛋。張小凡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反而將自己的手指下移,中指一下子 伸入了她的陰道,緩慢而有力地扣弄起來。她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張開, 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急湧而出……   張小凡突然將頭紮到她的兩腿之間,用嘴對準穴洞狠勁地向裡吹氣,直吹得 陸雪琪渾身不住地打戰,忍不住一個勁地挺腹配合,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好舒服……哎喲……你的花招……怎那麼多……唷……」   這時,張小凡激情高漲,色慾猛增,他索性來個「張果老倒騎驢」,一下子 騎在她的腹部,然後伏身,趴在她雙腿之間,將長舌一下伸入幽穴之中,而自己 的肉棒,也恰到好處地落在陸雪琪的櫻唇邊。   這下如獲至寶,陸雪琪雙手攥住大肉棒,像捧著火腿香腸一樣,又是聞,又 是咬,又是舔,又是吸,如同一隻久饑的老貓,突然捉住老鼠,要盡情地耍弄之 後,才飽餐一頓。   張小凡使用舌尖功夫,先在穴洞裡上下地滑動著,一會兒舔到洞口,一會兒 吮到陰蒂,使得陸雪琪那肥大的臀部不停地抽動,這時,他才把舌伸入穴洞,在 陰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動,這又使得玉蛤又酸又酥,又癢又麻。陸 雪琪只覺全身輕飄,頭昏腦漲,拚命地聳動屁股,使小穴更加緊湊地與他配合, 使他的舌尖,更深入小穴的幽境。   忽然,陰蒂被舌尖吸住了,向上一挑一挑地舔著,陸雪琪尖厲地浪叫起來: 「哎呀!我的媽!我要升天啦!」   張小凡知她已情急,一個滾翻,調過頭來,跪在她玉腿之間,手托肉棒,對 准穴孔,只聽「滋」的一聲,那根七寸多長的大肉棒,整個地連根沒入,緩緩抽 插起來,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 在緊張地收縮著。   陸雪琪立刻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挺起,緊緊地摟 住張小凡的脖子,不停地在鬍渣上磨蹭,她舒爽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 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挑逗地伸入了他的口中。   兩人同時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臀,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使勁,直干 得陸雪琪全身發燙,小穴癢得透體,夢一樣地呻吟,蛇一樣地扭動著。   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感受到這暴風雨般的襲擊,整個人好像駕雲的仙子,飄 飄蕩蕩,銷魂奪魄。   經過一陣急風暴雨的洗禮,她本能地緊緊摟住了張小凡的脖子,屁股加速上 挺,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洞口緊緊咬住大雞巴的根部,流出了 涓涓的淫--水。   張小凡一連又猛插了三十餘下,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肉棒中,好 象乾柴烈火,熊熊地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終於像火山爆發那 樣,噴射出一股濃濃的陽精。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張小凡坐起身,欣賞著陸雪琪的嬌軀:只見一頭披肩長 發像黑色波浪一般披散在她那肥腴的玉乳和圓實的香肩上,兩條胳膊滑膩而潔淨 ,宛如兩段玉藕,一塵不染,柔若無骨;一對杏眼黑漆漆,水汪汪,時時泛出勾 魂攝魄的秋波;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了的密桃,誰見到都想咬一口;她 那雪白的大腿,豐滿而富有彈性,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黑油油,柔綿綿的 小草,薄薄的雙唇,中間夾著鮮紅鮮紅的嫩肉,閃著亮光的陰蒂,似現非現,若 明若暗;雙乳高挺,椒尖怒突,褐色的乳暈,鮮紅的乳頭,加上美玉般的雪脯, 構成一幅五彩繽紛的美麗圖景。   一陣涼風吹來,陸雪琪閃閃發亮的陰毛左右搖擺,小陰蒂立感一陣清涼,她 綿羊般伏進張小凡懷中,騷媚入骨地瞄著他。張小凡伸出雙手,按在她令人陶醉 的乳峰上,用力揉搓,掌中只覺得柔軟如綿,柔中帶剛,彈性特強。接著,他將 滿是鬍渣的大嘴,整個紮在她的胸間,啃咬著那鮮嫩的乳頭,嘴裡還不停地「哼 嘰」著,堅挺的大肉棒,此時也移到她的雙腿之間,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上,前後 左右地滑動不止,直逗得陸雪琪奇癢無比,酥麻難忍。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粗壯的大肉棒終於在淫--水的浸泡中溜進了桃花洞內,她 頓感充實、飽滿,一股股熱流由下身迅速升起,刺激得她腰肢猛擺,穴口猛收, 玉臀上迎,把大肉棒夾得酥爽無比。   張小凡一見陸雪琪早已動情,便聳動屁股,狂抽急送起來。只見大肉棒直起 直落,一插到底,把小龍女幹得媚眼直翻,欲仙欲死,嫩穴的玉腔內,湧出如蜜 汁般的騷水,四溢在她那青草如茵的陰毛上,好像晨起的甘露,粘粘地貼在那雪 白的小腹上。   張小凡越干越猛,越干越快,陸雪琪只感覺那根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猛 烈地頂撞著自己的花心,一種淋漓的快感,漫延了整個身軀。她陰道一陣收縮, 股股陰精從子宮裡噴射而出,接著,子宮口急劇收緊,夾住龜頭不放。   張小凡經陰精的噴射,立感龜頭一熱,然後是一陣舒爽直透心底。他猛一快 抽,屁股用力一頂,精關一鬆,一股奇熱的陽精也直射出來。   陸雪琪從枕頭下拿出絲巾,擦拭乾淨張小凡的大肉棒,見它仍然屹立不倒, 不禁驚叫道:「張小凡,你這如意棒可真厲害,愛煞姑娘了!」 日月斬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花對影靜靜地坐在爭鋒山莊的客房裡,用一塊白絹輕輕地擦拭著那柄殺人無數,飲血鬥升的「九轉封喉劍」。   武林中有許多世家,他們的祖先忍辱負重,劈荊斬棘,開創一番事業,使世代倍受武林尊重。但是也有一些世家子弟不肯在祖先的庇護下苟活一世,他們要用自己的雙手開闢一塊自己的天地。   花對影就是這樣。他出生於江南第一府「花府」,八歲時離家出走,從此浪跡天涯。十歲時獨上崑崙山,在冰天雪地中跪了三天三夜,才得以拜「劍傑」為師。十六歲出道,十招之內擊敗武當第三代頂尖高手惠莫行,一時名揚天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黑白兩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物命喪他手。二十五歲執掌「花府」後,幾乎沒有人敢上「花府」挑釁生事,而「花府」也成為江南武林一齊矚目的「馬首」。   據武當掌門邱霞子評價,花對影的「偷心劍法」再加上他本門輕功「九轉雙飛」的配合,「來日前途不可限量。」   現年三十五歲的花對影不但武功絲毫沒有擱下,相反日益精湛,他還像年輕人一樣喜歡追求刺激,與楊無可的這一仗,他已經盼望很久了。   「今天已經十五了,他還沒有來。他會在哪裡呢?」   花對影暗忖道。   ………………………………………………………………陽光透過紗窗照在長劍上,泛起一片光華,楊無可凝望著,宛若癡了一般。眼前漆黑一團,什麼聲音也沒有,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吱呀」,前面突然亮起一線,是一扇門打開了。她站在門裡,目光直直的望過來,使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你別哭,別哭!」   可是越說她臉上的淚珠越大,落下來,打得地上塵土飛揚。伸手想抓住她,她突然飛遠了,突然四周變得像三九天一樣寒冷,凍得牙齒上下相碰,「咯咯」作響。   心好痛,彷彿刀絞一般。。。   「別離開我…………!!!!!!!!」   楊無可大叫一聲,坐起來,渾身衣服盡被汗水濕透。   這是在佈滿機關的山洞中,只有在這裡,楊無可才敢酣睡,也只有在這裡,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做著一個同樣的夢。   夢中的女子是他童年的玩伴,他們永別時,他十二歲,她十歲。   那是一個無月之夜,一夥盜賊洗劫了他們的村子。他只記得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喊叫聲,火光雄雄,映得夜色無處可遁。他拉著她躲在草叢中,他們的面前,就是村長血肉模糊的頭顱。   他摀住她的嘴,可最終還是讓一個傢伙發現了,他抱住那人的腿,讓她快逃。一刀橫劈下來,他半個身子失去了知覺,臨昏迷前,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傢伙……她是一名樣貌娟好、外表柔順斯文的少女。   『好美的少女,看來只有十五、六歲。』賊人一面欣賞著,一面想著。   「烏黑長髮及背,還有高聳的臀部...」   忽然那劫匪淫心大作,想一親香澤。於是他從後接近少女,用手輕撫她的秀髮,少女大吃一驚,卻不曉得如何掙脫!!那傢伙伸手撫摸她的臀部。右手一直放在她那柔軟的屁股上,時而輕撫,時而搓捏。   少女逐漸被迫到一角,再無可躲避,只好任由他凌辱。撫摸完少女的臀部後,他又從後抱緊著她,把雙手繞到她前面,想襲擊其酥胸。便索性用身體貼緊少女背部,更以下體摩擦她的屁股。少女把身體扭動,企圖掙開那傢伙,他卻反而把獵物愈抱愈緊,獸慾也愈加高漲。   少女只聽到色狼從後不斷發出呻吟聲。見少女無法動彈,他便乘機輕吻她的粉頸及耳珠,使少女不禁產生異樣感覺。   正當少女開始感到春心蕩漾時,忽然覺得有些溫暖液體滴到大腿上,並嗅到一股濃烈腥臭氣味,驚覺不妙,便用力推開那傢伙。   當她回身察看時,只見一肉色條狀物體從那傢伙的短褲褲浪伸出,尖端還有一些白色黏黏糊糊的液體不斷噴出。   原來那傢伙不知在什麼時候,早已把其下體從褲浪抽出及用以摩擦女事主臀部。少女給眼前景象嚇得花容失色。她突然使勁咬著那賊人的臂腕,想乘機奪門而逃。   慾火高熾那傢伙吃痛不已,看到少女這充滿誘惑的美態,怎能不血脈沸騰?那會把獵物輕易放走?當下便決定要好好地對她進行徹底的蹂躪。男性的穢液正源源流出...那傢伙不禁欣喜若狂,那傢伙立即從後箍頸,以刀抵著少女腰板指嚇,並把她拖回入睡房。   當少女驚魂甫定時,已給對方按在床上及以布封口。那傢伙又把少女反轉,將她雙手反綁。少女回頭看見他雙眼通紅,呼吸加速,料知對方將會對自己進行侵犯,便不斷搖頭及扭動嬌軀,同時水汪汪的一雙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但那傢伙並未因此而產生憐憫之心,反而少女楚楚可憐的神態更加強了他的征服感。   賊人首先令少女仰臥在床上,然後爬在她身上,狂吻她的面頰。少女的頭被捉著,無從躲避,只好閉上眼睛,默默忍受。那傢伙狂吻完畢後,還在少女面頰留下大量口液。   然後劫匪又把視線轉移到少女上身,先伸手到少女背部,徐徐拉下她上身部分的衣服從前面,然後把她的連底裙內衣從胸前向兩邊撕開,終於看到少女的性感胸圍,還有那醉人的乳溝亦清晰可見。   賊人欣賞了一會兒,不禁淫笑起來,並伸手到少女背部,解開胸圍扣,脫下她的胸圍。   看見嬌嫩而又豐滿的胸脯,劫匪頓然食指大動,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充滿彈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兩粒小乳蒂。   少女的乳房雖然不太大,可是曾過那傢伙的搓弄後,迅速膨脹起來,乳尖亦開始變硬,並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真是好玩的東西啊。』賊人不住地說。少女的情慾神經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痺、頭昏腦脹,大概也聽不清楚對她的讚賞。   玩弄完少女上身後,劫匪便把手伸到她的士女服裙內,撫摸少女的大腿。   少女下意識想把雙腿合緊,以阻止色狼的進攻,無奈先前的愛撫早已把她的春心撩動起來。少女適逢青春期,又從未與異性有過身體接觸,面對激烈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綺念叢生,渾身酥軟,一雙玉腿亦無力移動。   『好幼滑的大腿啊。』本來是讚美的說話,此刻出自淫賊口中,變成為不堪入耳的淫語。沒法把耳朵掩蓋,少女只好把眼睛閉起來。   那傢伙見少女沒有抵抗意識,便肆意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又把手指游移到大腿盡頭,隔著內褲撫摸少女下體。   不久,少女開始感到下體有點濕濡濡的感覺。   『看啊!這是什麼東西來著?』賊人故作驚奇地嚷著。那語氣令少女不禁好奇地張眼觀看。   只見賊人把手從她的裙底抽了出來,放到她面前。雖然從氣窗透進來的光線不太強烈,但少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傢伙的手指尖沾有一些透明黏液。   不問而知,少女在興奮時,陰道不自覺分泌出大量潤滑愛液,並沾濕了自己的內褲和對方的手指。   居然對陌生的色狼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下體還分泌出大量愛液,無比的屈辱感少女感到很羞恥,只好再次閉上眼睛,當作什麼也看不見。   匪徒見眼前少女流露出害羞嬌態,滿面通紅,高興得發出陣陣淫笑聲,隨即把少女士女服裙及底裙完全揭起,並把粉紅色碎花內褲脫去,復用手指撫摸少女下體,又用手指撥弄她的陰毛,使少女陰部有種奇特的痕癢感覺,酸軟的雙腳無意識的輕晃著。   那傢伙忽然停了下來。   『完結了嗎?』少女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張開眼睛察看。卻只見那傢伙正在脫褲,露出早已充血勃起的陰莖,再無知的少女也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不要喔,』少女心中緊張地驚呼著,感到世界快要到達盡頭。在求生意志驅動下,少女不知那來的力量,一下子便彎起身下床,並奔出睡房。   那傢伙未料到少女會有逃跑企圖,結果來不及反應,給她逃了出睡房。但他很快便跟隨衝出,一手把少女的長髮執住,把她硬生生拖回入房,並氣憤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少女雙腳亂踢,作最後反抗,卻反而加令劫匪更加憤怒。他左手把少女的其中一支腳抓住,右手則伸向她下身,大力扯少女的陰毛。少女痛得流出眼淚水,下身的動作亦登時停了下來。   『再想要逃跑的話,便把你的淫毛一根一根地拔下來,聽到沒有!』賊人凶巴巴地警告著。少女被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吸一口。   『我問你聽到沒有!』那傢伙見少女沒有反應,又大力地扯了少女的陰毛一下,少女連忙點頭。   『哼!非要好好教訓不可。』那傢伙一面說,一面把少女身軀搬動。在那傢伙的淫威下,少女只好再一次就範,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賊人首先令少女打橫仰臥在床上,使她雙腿在床邊懸空,然後用枕頭放在她屁股下,墊高少女的陰戶,以方便進行其強姦獸行。接著雙手握著少女兩邊腳腕,把她雙腿強行拉開後,便站在她兩腿中間,然後伏在少女身上。少女下體早已濕滑,因此他很容易便把陰莖插入少女的陰道。   少女忽然感到下體像是給一枝粗大火熱的鐵棒插進體內,並感到下體一陣刺痛,知道已失去寶貴貞操,於是努力扭動身體掙扎,只是她雙手給反綁在身後,而那傢伙又站在有利位置,加上其陽具又早已深入少女體內,她的掙扎不但未能擺脫對方的侵犯,其動作反而幫助刺激著那傢伙的性器官,使他更覺興奮。   那傢伙把陰莖插入少女的陰道後,雙臂把她兩邊大腿牢牢地鉗在腋下,腰部做著抽送動作,並把陽具不斷大力地進出少女的下體。   『還想要逃跑嗎,不捨得我吧,』劫匪在施暴的同時,喃喃地自言自語。少女先前的逃跑行為激怒了那傢伙,大概他此刻怒氣未消,因此他非常粗暴地做著抽送動作,作為發洩。   可憐少女本屬處子之身,私處未嘗為他人所開拓,陰道狹小,內壁嬌嫩,如今突然遭粗壯硬物侵入,不單處女膜給弄破,更由於那傢伙的陽具與陰道內壁劇烈摩擦,使她陰道內壁受到嚴重傷害。那傢伙猛烈的動作雖然偶爾帶給她性交時所產生的快感,卻掩蓋不了陰道受傷所產生的陣陣疼痛。   少女不禁再一次流下淚水,那賊人可沒有因而產生憐香惜玉之心,反而覺得佔有了一名純潔少女,心中充滿成功感,便更加倍猛力抽插她下體。   經過一番快慰交歡和痛苦折磨後,少女感覺到對方全身抽搐,然後是那傢伙達至高潮時從喉頭所發出的呻吟聲,而他的陰莖則同時在少女陰道內噴射出精液。大量火熱的精液很快便灌滿少女下體,多餘的便從陰莖和陰道口間的縫隙流出。   高潮過後,那傢伙軟倒在少女身上,少女亦感到體內的肉棒慢慢軟下來,但卻仍然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稍後,那傢伙把陰莖抽出,離開少女的玉體。遺留在少女體內冰冷穢液則連同處女膜破裂及陰道內壁受損時所流出的血絲徐徐從裂縫流出,留下一大灘淺紅色的混濁黏液在床單上,還有就是少女的淋漓香汗。   那傢伙雖然污辱了少女,但仍然感到淫興如火,正想梅開二度,再一次品嚐眼前這塊天鵝肉,因此並未有立即離開,反而坐在床邊休息。惟其間並未有把少女放過,在休息時又把手指伸入她體內,輕輕抓挖她的陰唇。   少女下體受創,兩腿乏力,無法移動,只有再一次接受那傢伙的淫辱。但想到自己本來玉潔冰清,現在卻給眼前這個無恥色魔玷污了清白之軀,做成莫大遺憾,不禁悲傷得低聲飲泣。   經過一輪休息後,那傢伙的陰莖再次勃起,於是又向少女埋手。   他先要少女轉身跪在床上,豎起屁股,而自己則跪在她後面,然後把士女服裙及底裙反起,先用手撫摸女事主光滑而又雪白圓渾的臀部。   『真是美麗的菊花啊。』他心中想著。他不是沒有肛交經驗,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那麼仔細欣賞著女性的美麗小屁眼。   『原來這麼窄小,難怪把小弟弟插入時會有那麼強烈感覺。』那傢伙心中暗暗讚歎造物者的功力。   欣賞了一會兒後,那傢伙用手把她屁股的兩團肉向兩邊推開,並把腰伸直,勃起的陰莖則對準少女的菊花口。玩厭了少女下體的那傢伙,對於老天爺的恩賜,是說什麼也不會錯過的。   年幼無知的小女孩對男女交合之事一竅不通,更不知有肛交這玩意,僅僅以為對方要非禮她的臀部,因此乖乖的把屁股豎起,直至那傢伙把陰莖的龜頭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門時...『喔,痛啊!』少女忽感到後庭劇痛,條件反射地要把身向前移動以擺脫肛門內硬物,那傢伙卻迅速地把雙手繞到她腹部,把她硬抱回來,並把陰莖更進一步向前挺進,成功把陽具完全突入少女的肛門內。少女劇痛難抵,終於不支暈倒。   那賊人可不在乎。他繼續緊抱少女的纖腰,自顧自地把她的身軀及自己下體擺動,陰莖則在她的肛門內不斷進進出出。   肛門內的通道確是比陰道還要狹窄,令人有更強烈感覺,因此那傢伙很快到達高潮,最後在少女肛門射出稀淡的精液,然後便把她放在床上。   『真想把她帶走,那我以後便可慢慢享用。』那傢伙依依不捨地穿回褲子。   『要拿點東西來作個紀念,拿什麼好呢?』連內衣底裙沾滿少女的香汗,味道一定很好,只是穿在少女身上,不容易脫下來,而且也不能放在口袋。   『這兩件也不錯,有很濃郁的騷味。』賊人把少女的內褲及胸圍放在鼻子前嗅一嗅,然後便把它們放進口袋,猛然拔出身後那把尖快的匕首,「唰」地嵌入少女充滿精液的陰道,頓時鮮紅的血柱噴薄而出,濺在那賊人的臉上,也撒在微微甦醒的楊無可的身上,少女的頭指向他,血色中,她望著他的眼神,令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賊人們放了一把火,絕塵而去 ……………… 最後楊無可被「刀雄」所救,可深愛的她卻永遠成為他夢裡的一道風景!!   隨著他長大而長大。為了報仇,他勤學苦練,睡覺的時間都很少,因為他怕,怕見到她那雙含淚的雙眼。   「練『照人刀法』要狠,要心硬如鐵,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刀法的威力!」「刀雄」這樣教訓他,想盡方法磨練他,他慢慢的埋葬了同情和懦弱。終於在一次對招中,「刀雄」的鮮血染紅了他那柄「黑美人」彎刀。   彌留之際,「刀雄」道:   「好。。。像這樣就對了。以我之血祭你之刀,也不枉你我師徒一場。唉,只可惜我見不到你一刀縱橫天下的那天了。。。這刀法總有一點不足,啊。。。」   「刀雄」目光突然一亮,卻沒有機會說出下文。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個老人是如此的愛護自己。   楊無可搖搖頭,從回憶中醒轉過來,暗暗笑自己太傷感了。   「這一仗只許勝不能敗!」他心中告誡自己。   今天是九月初九,離決鬥還有七天。   二馬是再普通不過的兩匹馬,毛色混雜,其中一匹還生了瘡,毛脫落下來,幾處露出了灰色的皮膚;車也用過很久了,簾子已洗得發白,在風中呼呼作響。   馬和車是楊無可挑選的。他既然決定以車代步,就不願意再有人注意他,他只想養精蓄銳,好好地與花對影作一番了斷。   不久以前剛下過一場雨,馬車在泥濘的道路上顛簸地行進著。楊無可不由得合上雙眼。   二十五歲那年,他告別師父的墳墓下山,第一件事是追殺了馮游魚。   馮游魚是江湖中有名的大盜,殺人奪貨,無惡不做,武林人士多次圍殲他,俱被他狡猾地逃脫。可他偏偏不該瞄上了店主萬山的女兒,並且在晚上闖進去用強。   傍晚,萬三收工後,和女兒正在燒烤。過多幾天,就是女兒芳的生日。微弱的油燈照射著他們,當空的月亮是又大又圓。突然間,閃出兩名持刀男人出來,劫去他們的財物。高個子的劫匪將陳勝兩手反綁,迫他坐在地上,以利刀架頸。矮個子的劫匪則推倒阿芳,將刀插在草地上,動手剝她的衣服。在她的掙扎中,衣服被一件件地被脫光,陳勝想反抗,卻被劫匪在頸上輕劃上一刀,他終於不敢再動了。   矮劫匪望著阿芳那巨大而結實的大乳房,白中帶紅,一身肌膚雪白細嫩,兩支眼睛又圓又大,黑白分明。他撫摸著阿芳飽滿的乳房,露出了淫笑,然後親吻她的乳房時,阿芳兩個大奶子起伏不停!!   阿芳很有幾分姿色,身材高大,矮劫匪伏在她身上,口正好對正她的大奶子。她的大奶子在掙扎中搖動不已,更使矮劫匪大為興奮,他用口吸吮著、輕咬著。突然,他大力咬下去,使她慘叫一聲。而他也同時分開她的腿,將粗硬的大陽具全力塞了進去,阿芳發出處女的慘叫,像半夜被宰的豬叫那麼淒厲!!!   矮劫匪大喜,仰起身,看著她恐懼的掙扎,一對碩大的豪乳亂搖,他興奮極了!!!矮劫匪要射精了,急忙兩手死抓住兩支大豪乳大笑著叫道:   「捏爆你捏爆你」   灼熱的精液衝進阿芳體內,直至劫匪手軟。他放手時,兩支雪白的大奶已經留下十支手指印,她奄奄一息,下體倒流出賊人的精液。   當高劫匪也想來享受時,陳勝再也忍受不住,他狂叫起來,兩賊祗好慌忙逃走。   阿芳淚流滿面,她穿回衣服。替萬山鬆了綁,兩人像世界末日一樣,很久也沒有說一句話。最後,他默然扶她進裡屋,上了床。她祗是哭,萬山煩燥地呼喝她。阿芳終於躺下了……萬山點上一支煙。他做夢也想不到女兒會被人強姦,而且,還是他親眼看見。想到這裡,萬山沒有話說,他關上房門,自己先脫光衣服。然後往房樑上栓上一條麻繩,上吊自盡了 ……………………………………………………………… 楊無可聽說此事後經調查,證明那矮劫匪正是---馮游魚。他焉能不管?於是便如陰魂不散般纏上了馮游魚。二人交手三次,馮游魚分別是胸步中掌,肩部中刀和肋下中腿。馮游魚知道不是對手,於是開始逃亡。   兩人從關外到西域,又從西域到雲南蠻荒之地。馮游魚幾次施展金蟬脫殼之計,均被楊無可識破。在密不透光的熱帶叢林裡,楊無可常年的訓練佔了很大便宜,他有很多機會可以殺掉馮游魚,但都放過了,只是不緊不慢地與馮游魚耗著精力和體力。   終於,在度過一百多個吃不飽睡不香的日子後,骨瘦如柴的馮游魚用自己手中的劍解脫了自己。   經這一戰,楊無可信心大增,開始復仇。   他從各方面打聽到,姦殺他初戀情人的那賊人來自雁蕩山,於是便忍耐著,一直等待機會。終於,半年後,在雁蕩山匪首過生日,大擺「百獸宴」時,楊無可一人一刀,闖上了山頂。   進入大廳的剎那間,楊無可認出了坐在首席的正是當年射殺她之人。他抽刀,直直地走過去。   廳中的眾匪紛紛操起兵刃,阻擊楊無可。但他們的刀鋒離楊無可身前半尺時便失去了力道,因為楊無可手中的彎刀已經拔出了他們的身體,留下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一開一合間,鮮血竟然來不及湧出,而當鮮血噴勃時,楊無可的彎刀又進入下一個人的體內。一具具屍體在楊無可身後倒下,宛若一朵朵枯萎的花,並且由於熱血的噴射,在地上微微地顫抖。   血腥味瀰漫著整個大廳,楊無可踏著粘乎乎的血跡,走向首席。在匪首被封住穴道的剎那間,匪首清楚地看到,楊無可衝他笑了笑。   楊無可將匪首提上山頂,綁在一株古樹前。那裡已經放著準備好的弓箭和美酒,楊無可射一箭,便飲一口酒。   就這樣一直到深夜,等到楊無可下山時,已分不清樹前的是個人,還是灘肉了。   其它土匪頭目手筋腳筋俱被挑斷,在大廳裡一直流到血干為止。   從那天起,楊無可便暗暗發誓:讓這個世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老天不長眼,不報的話,就讓他來做好了。   楊無可忽然睜開眼睛,憑著多年養成的直覺,他意識到有危險正向自己逼來。   三劫道的是四個黑衣人,皆面覆黑紗,其中一個人還押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頭髮凌亂,卻掩飾不住那份美麗,宛若掩飾不住寶石的光芒一般。   為首的黑衣人右手在馬頭上一按,那馬匹竟被他生生壓住,腳蹄亂登,卻不能前進半步。   「滾下來,大爺要用這輛車。」   黑衣人冷冷道。   旁邊稍微瘦削的一人道:   「大哥,跟他們費什麼話,作了再說。」   飛身縱起,手中劍光一閃,直刺趕車人面門。   車簾這時突然一蕩,「波」的一聲,一枚石子破簾射出,那人感到腕上一痛,骨頭竟被擊得粉碎,長劍把持不住,「鐺啷」掉在地上,接著胸口一悶,整個身子彷彿一個破麻袋一般,被扔到了路邊泥濘的草叢裡。   其餘三人大驚,只見車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皮膚黝黑。他沖三人笑笑,道:   「想不到號稱『河北四賢』的韓氏兄弟果然暗地裡作黑買賣,也不用我再跑一趟了。」   三人對視一下,暗暗叫苦,本想劫輛馬車省省腳力,不想劫出個硬點子,僅憑老四的出手便看出了來歷。大好名聲焉能破壞,三人痛下殺機,手慢慢地摸上了兵刃。   突然,六隻瞳孔一齊收縮,因為他們同時看到了楊無可腰間的黑鞘彎刀。   「黑美人?」   一人澀聲道。楊無可點點頭,「錚」的一聲,彎刀出鞘少許,在曠野中聽起來那麼清脆。   三人拚死之心更甚,他們知道要想在黑美人下逃脫簡直難比登天,集三人之力也許能格殺楊無可?三人這樣希望著。   中間之人是韓氏兄弟中的老三,他怒喝一聲,短槍平刺,直取楊無可胸口,同時,韓老大和韓老二也一左一右,刀劍合圍,將楊無可困在當中,這一式「天地籠統」威力奇大,不知有多少武林成名人物葬身其中。   楊無可靜止不動,似已入定,韓老三大喜,但馬上地,他的心便沉了下去,因為他聽見了老大和老二的慘叫聲,極短促便沉寂,宛若被扼住了喉嚨。他本能地棄槍,施展輕功轉身逃遁,卻覺眼前忽地一紅,整個天地變得暗淡無光。   韓老三向後奔逃,未等躍出半丈,身上突然十幾處一齊裂開,鮮血如箭般地噴了出來,打得路邊的雜草「蔌蔌」作響。   楊無可面無表情,緩緩收刀,走到被封住穴道的女子身邊,伸掌拍開穴道,那女子立刻彎腰嘔吐起來。   四馬車又繼續前進。經過楊無可的重金許諾,那受了驚嚇的車把式才答應趕車。楊無可藉著日光,靜靜地打量著坐在對面的女子。   那女子雙手抱膝而坐,將下顎壓在膝蓋上,雙眼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著馬車地板,間或抬眸望向楊無可,與楊無可目光相對,眼中頓時一片驚惶,宛如一隻被驚嚇過度的小白兔,隨即便別開目光。   楊無可心中一痛,這目光他在夢中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竟是如此的相像,不知為什麼,他突然心中萌生一股憐惜之情,柔聲問道:   「你叫什麼?他們為什麼劫你?」   那女子搖搖頭,沒有出聲。楊無可繼續道:   「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那女子花容失色,連忙道:   「別送走我,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像這樣,見不到天,見不到地,沒有人能找到我!」   說著說著,身體縮成一團,縮在馬車車廂的角落裡。   楊無可道:   「沒有人想送走你,我只是說跟著我你會很危險,你應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女子道:   「我哪兒也不想去。我會縫衣,也會煮飯,還能做好多好多的事,讓我跟著你好不好?」   眼中滿是企盼。   楊無可點點頭,輕輕地歎了口氣。   車廂隨即歸於寂靜,夜色不知不覺中鑽進窗子,在車廂裡站穩了腳跟。那女子心情稍為平靜,開始低低地哼起一首古老的歌謠。歌聲悠揚婉轉,楊無可心裡也不由得跟著哼起來。   殺了仇人之後,楊無可以為自己可以安心了,可是那個可怕的惡夢依然趕不走,揮不去,每每在他熟睡時候侵擾他。他知道,這是她想告訴自己什麼,可卻猜不出來,於是他只有更加地嗜殺,更加地冷酷,以此來逃避那個惡夢。   做惡之人一旦被楊無可知道,無論相隔多麼遙遠,楊無可都會趕去,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狠狠地折磨對方一番才做了斷。其間他也負過傷,可他像頭狼一樣,一旦傷口癒合後,便又重新行使自己的使命。   「美人既出,血沃江湖「便是那時候流傳開的,黑道人物曾聯手對付過楊無可,可是他居住在關外,一切地方都再熟悉不過,他們在他的故鄉拿他根本沒有辦法,而當圍剿告一段落後,那些參與的人又會一個接一個地接受黑美人的死亡之吻。   他與花對影的決鬥卻不是為了這個原因。他們之所以決鬥,是因為他們分別代表著兩個人:劍傑和刀雄。這兩個人生前便難分高下,他們死後,分出結果的擔子便落在了楊無可和花對影身上。   這一仗楊無可下定決心要贏,因為他不能辱沒師父的威名。   喧鬧聲打斷了楊無可的沉思,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村鎮。   楊無可讓車伕將車停在一家客棧前。他自己倒無所謂,可那女子卻衣衫單薄,而且看來她也餓了。   五午夜時分,那女子已在房中睡下,楊無可找到了店主。   店主是個慈祥的老婦人,滿臉是歲月刻下的痕跡。她很好心,答應了楊無可的請求,願意照顧這個女子,一直等到楊無可回來。   可這一戰終歸會如何?楊無可也無法回答自己。也許這女子一生便要在這裡度過。想到這裡,楊無可不由得有點抱怨老天的無情。   一聲尖叫突然劃破夜空,正是傳自那女子房間。楊無可心中一驚,施展輕功,擰身縱上三樓,直奔那女子房間而去。   房門突地打開,那女子驚慌地站在門邊,身後漆黑的房間越發襯出了臉色的蒼白。   「別丟下我不管,我不想回去!」   那女子連聲叫道。她似乎做了個惡夢,眼睛還沒有睜開,可淚水卻流滿了臉頰。   「別哭,你別哭!」   楊無可抓住她的肩頭,忙道:   「沒有人會丟下你,我會保護你,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楊無可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他不停地說著,說著當年沒有來得及說的話。   那女子睜開雙眼,明白發生了什麼,可恐慌還緊緊地抓住她的心,她將頭伏在楊無可肩上,低低地啜泣起來。   楊無可心中一陣刺痛,那女子便如一個孩子般地需要依靠和保護。他輕輕地撫著女子的秀髮,柔聲道:   「我不會丟下你,如果你受得了,就跟在我身邊,當我的妹子好了,我會照顧你的。」   他說著,不由得想起了四天後的決鬥,不知道自己的彎刀會不會折斷花對影的利劍?   彷彿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楊無可的手突然握緊了,此時此刻,他突然發現了「照人刀法」中的一個大破綻。那個破綻在楊無可心硬如鐵時隱蔽不見,可一旦楊無可心底的一點點柔情被喚醒後,它卻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楊無可的腦海中。也許這就是刀雄為什麼訓練他冷酷無情的原因?也許這就是刀雄臨死前想要告訴他的?   那女子似乎也意識到了他身體的僵硬,站直身體,仰起臉,低聲問道:   「大哥,怎麼了?」   楊無可猛然醒轉過來,道:   「沒什麼。你別多想了,快去睡吧。」   那女子擦乾眼淚,緩緩地走到房裡,臨關上房門前,她突然道:   「我叫小青。那天你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呢。」   說罷嫣然一笑,笑靨如花。這一笑卻彷彿一柄利刃,又狠狠地斫在楊無可已經冰冷的心上。   六楊無可放下酒杯,望了望坐在面前的小青。她已經換上了一套新衣服,又梳洗打扮了一番,秀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再加上昨夜也許睡得很香,臉頰上已經恢復了幾分血色,越發顯現出容貌的秀麗。楊無可心中暗暗嗟歎,如果她活著,是不是也會長得這麼高?是不是也會這般的美麗?   這是客棧二樓的飯廳,四周坐滿了吃早飯的客人,聲音很吵雜。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突然湧上楊無可心頭,是殺氣,很凌利的殺氣,由楊無可身後的四人傳來。楊無可記得那兒坐著四個老者,他沒有回頭,只是指尖搭上了刀柄。   「嗒嗒嗒」有人走上樓來,是個中年人,三綹長髯,一臉和氣。楊無可認出來人是「江南國手」段必復。據說此人俠肝義膽,而且醫術超群,江湖中很多人都受過他治毒療傷,但他和花對影一直不和,素有嫌隙,也許這就是瑜亮的悲劇?不知道是懼怕段必復,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身後的殺氣慢慢地消散。   「如在下沒有認錯,想必閣下就是楊大俠吧?」   段必復行到楊無可桌前,朗聲說道。楊無可起身還禮。段必復道:「聞聽楊大俠與花對影欲決一雌雄,段某特來相送,預祝楊大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小二,拿酒來!」   段必復說完,接過小二遞來的酒罈,倒了兩碗酒,舉起其中一碗,仰頭大口喝下,楊無可不好推托,也舉起另一碗飲乾。   忽然間楊無可身體一晃,跌坐在凳上。段必復立換一副臉色,嘿嘿奸笑,沖那女子叫道:   「賤人,看你這次往哪兒跑,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一翻手,一柄利劍撤出,直刺楊無可胸口。   楊無可笑了笑,一張口,一股酒水直噴向段必復面門,快若疾矢,段必復始料不及,忙矮身避開,肋下宛若大錘擊中一般,卻是中了楊無可一掌,身體向後倒撞出去。   另外桌上四人也同時出手,為首的疤面老人施展的是「分筋錯骨手」,疾襲楊無可身上大穴,其餘三人使的卻是鏈子槍,宛若三條毒蛇一般,欲將楊無可斃於槍下。   楊無可掀起桌子,「卡嚓」一聲,桌子被三條槍從中斷開,槍勢卻也為之一阻,乘這短短的瞬間,楊無可側身偏轉,避開疤面老人的枯爪。   「別讓他抽出刀來!」   疤面老人道。其餘三名老人鏈子槍緊緊追上,將楊無可圍在當中。楊無可倒縱出去,三柄鏈子槍突然出手,如流星般激射向楊無可,楊無可旋身落下,讓開鏈子槍,突聽「啊」的一聲驚叫,卻是鏈子槍挾著寒光射向躲在廳邊的小青。   楊無可不及細想,足尖用力,身體平平飛出,扯住一桿鏈子槍,左右抖動,已經磕飛了另外兩支,不想疤面老人已經看出了楊無可的弱點,從旁邊插上,十指直取小青,楊無可快速趕到,一把摟過小青,齊齊向旁邊倒去,終究還是稍慢一點,「咄」的一聲,老人左手五指已經插入楊無可肩頭。   「他已經中了我的』腐屍爪』了。」   疤面老人尖叫道。其餘三人面露喜色,但他們卻忘了一件事,楊無可從地上站起來,完全不顧肩上的五個黑洞,只是以一種很悲憫的表情望著他們。   亮光一閃,四人心中為之一寒,黑美人已經出鞘。四個老人心意相通,紛紛向四下散開,欲等楊無可毒發後,氣力不濟時再說。楊無可閉住呼吸,飛身而起,右手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四個老人只覺得身體一輕,有什麼東西正順著身體淌下,他們低頭,只見胸口處已經開了一線,宛若一張張開的嘴,在無情地嘲笑他們,嘲笑著生命的卑賤。   」碧海青天夜夜心?!」   老人同時嘶啞著喊起來,也同時癱軟在地。   楊無可立在大廳中央,身體搖晃了幾下。猛然間,一人從地上縱起,雙掌拍向楊無可後心。楊無可不及閃避,彎刀後揚,同時運起內力硬接了這一招。」砰「的一聲,那人倒飛出去,楊無可」哇「地噴出一口鮮血。   那人正是段必復,他捂著割開的喉嚨,斷斷續續道:   「毒、、、氣、、、攻心,你也逃不過這、、、一劫、、、」   楊無可頭也不回,拉起小青,飛身躍上停在客棧外的馬匹,雙腿用力,馬匹載著二人向鎮外奔去。   七密林深處,楊無可實在支持不住,「砰」地由馬背摔落在地。小青忙下馬,扶起楊無可。   一陣冰冷的感覺由四肢向楊無可的胸口慢慢地逼近,段必復的那一掌雖沒傷到楊無可,卻將楊無可凝聚的內力擊散,腐屍之毒已無法控制,正在向楊無可的奇經八脈蔓延。楊無可明白自己時候不多了,沖小青勉強笑了笑,說道:   「別管我,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唉,只可惜我以後無法再照料你了,我真的不放心、、、」   小青狠勁搖頭,連聲道:   「不,你不會有事的,你是在騙我,不想讓我跟著你。」   楊無可咧咧嘴,牙齒上沾滿了鮮血:「我自己知道自己不行了,怎麼會騙你呢?想當年,我也有一個像你一般的小妹妹,我帶著她採花,捉蝴蝶、、、唉,這樣也好,我就會見到她了,只是你、、、」一陣急促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話。   小青淚水「唰」的流下,她臉色忽然變得很凝重,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柔聲道:   「楊大哥,記得你問過我的身世嗎?其實我早該告訴你,我是』醫仙』的女兒,那個段必復是我的師兄。」   楊無可道:   「在客棧裡,我隱隱地猜到了。說實在話,我雖然從不信任那些所謂的大俠,認為他們其中有許多欺世盜名之輩,卻也不會料到他會算計我。我只是看到你在他進來時臉色一變,我才存了戒心,未中他在酒裡下的毒。」   小青擺擺手,不讓楊無可繼續說下去,接著道:   「六歲那年,我無意中服食了父親栽培了幾十年的一株仙草,我以為父親會怪罪我,可他並沒有什麼責備的表示、、、」   「我很高興父親這樣愛自己。可半年前,我私下裡聽到了父親和段必復的對話,才知道了他們的用心。原來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說那株草必須經處子服下,等到服食之人年滿十八歲時,吸食服下之人的鮮血有增加功力,百毒不侵之功效。而我,居然不是父親親生的,只不過是他的工具而已。」   「後來,段必復暗算了、、、父親,他要自己獨享這份美味。他裝得很像,待我很好,還以為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機會,終於,在十八歲生日的前兩天,我逃了出來。」   「我不敢告訴你真相,我以為你會和他們一樣,可我現在才知道,這世上還有許多好人的,像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對我這麼好,甚至為了我、、、楊大俠……你……你……中了…………段必復……的『浪情腐屍爪』之毒,必需立刻交合,使男女合歡之液與此毒中和,方能保住性命!!楊大俠救了小女子的命,無以回報,就算為了剷除江湖上的不平之事,造福於百姓……望大俠立即與妾身合體……!!」   此時,楊無可運轉內氣,鎮毒於丹田之上,他端詳著小青:   但見她光裸纖弱的玉體,挺著嬌小玲瓏的乳房,半掩著下身,怯生生地對楊無可輕喚,好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佳人!玉腿修長,步履輕盈,穿著一襲淺藍色絲袍、秀麗的臉龐,披肩的長髮,一條水藍色的髮帶而洋溢著許多柔情。   楊無可的目光被她的丰采緊緊吸引著,心裡並盤算著如何與她產生交集。說時遲,那時快,他不暇思索,緊緊摟住小青!好個軟玉溫香抱滿懷!小青羞得雙頰通紅,她對楊無可赧然一笑,深情款款地獻上她的初吻。那濕熱的嘴唇、濃郁的津液、靈巧的玉舌,真教楊無可難以忘懷哩!   忽然間,她的美目猛睜,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隨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慢慢解開衣扣,當著楊無可的面脫光了衣裙,裸現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胴體。   眼見這嬌嫩欲滴的女體,他立時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令他難以抗拒誘惑。於是乎,一位天生弱質楚楚可憐的小女子,今夜竟變得熱情惹火,浪蕩迷人,著實讓楊無可又驚又喜......。   楊無可望著那兩泓秋水,早已被慾火激揚得春光亂閃,春意無邊了!經過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楊無可將她按倒在竹榻中,盡情地愛撫她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他的雙手和唇舌,也極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陰戶等處探索,搜尋。   小青的雙乳,小巧而堅實,恰盈一握,摸在手裡,感覺得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傲然突起,咬在嘴裡,彈性特佳。而她的下腹,因恥毛不盛,故大小陰唇一目瞭然,在楊無可的觸摸與挑弄之下,更加開有致;那顆粉圓般的陰核,也伴隨著顫動,更使楊無可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好一處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他順手將竹榻旁的油燈扭亮,一道柔和的光線立刻傾灑在小青的身上,讓楊無可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的胴體。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當然最吸引楊無可的仍是那鮮艷欲滴的陰唇了!   起初,她只溫馴地靠在楊無可懷中,任楊無可的手指游移於她的敏感地帶,並靜靜地享受他那刁鑽靈活的唇舌,興奮地撩撥與舔咬小青;且因縷縷不絕的快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驀然,楊無可察覺到她悄悄地伸出一支柔荑,解開楊無可的褲帶及拉鏈,略為遲疑一會兒後,終於顫抖著滑進楊無可的內褲裡來。在那兒,陰莖早已挺脹得難受,一經她的觸碰,立刻變得更粗更大。楊無可為了她便於摸及欣賞,索性也褪盡了衣褲,舉著龜頭,迎接她的愛撫。   初次面對這男性的象徵,她羞怯地握著它,在楊無可的教導下,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撥、捏扯,時重時輕,忽上忽下,使一根玉莖暴脹數寸,陣陣酥麻直抵腦門。她看到楊無可也激昂得大聲喘息,樂得更加用力,險些讓他射出精液來。   於是,楊無可趕緊翻個身,將她壓在下面,以一連串的熱吻作為前奏曲的休止符........。   楊無可扶著翹得老高的玉莖,對準了她美麗的玉門,先衝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然後楊無可輕聲在她耳邊問道︰『小青,我好想唷!可不可以讓我進去?』她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我也好想!但是你要輕一點,我怕會有點兒痛!』楊無可調整好姿勢後,便一挺長莖,硬生生地鑽進她的陰道裡去。或許因為她尚是處子之身,『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故縫窄洞淺,使楊無可的巨陽一直無法盡根而入;反因楊無可用力過猛,擠得她齜牙咧嘴,頂得她屁股不時地往後退縮,口裡也不停地喊疼叫痛。眼見她真的已消受不了,楊無可只得將陰莖拔出來,並細聲安慰她就此作罷算了。   好個小青!她竟伸手抓住楊無可的陰莖,引向她的下腹,含著淚光示意他再試一次。她見楊無可仍於心不忍,就順手取來一個草墊,放在腰下,接著說道︰『我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為你,我願意忍著痛;現在我把屁股墊高,應該會比較容易讓你插進來的,來吧!試看看!』她並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要楊無可將陰莖再插進去。楊無可瞭解她的用意,故不急著進去,先以舌頭刺激她的陰核,使她蕩出大量的愛汁,然後才藉著愛汁的潤滑,小心翼翼地進入。   這回楊無可再也不敢冒失了,改以『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加上她適當地蠕動身軀,總算使她下體的疼痛減至最低程度。衝破她的『處女膜』時,楊無可很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濕黏的熱流,將楊無可的龜頭包住,那正是處女的『落紅』。她悶哼一聲,眼角滑落幾滴情淚,楊無可立刻停止抽插動作,緊擁著她抽搐的玉體,用熱吻吸乾她的淚珠。良久,楊無可才繼續在她緊窄的陰道中抽送,漸次著力,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婉啼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她的陰道裡,又濕又熱又緊實,性交時的推拉與磨擦,帶給楊無可倆兒無盡的暢快。雖然更換過數種體位以減輕彼此的疲憊,仍使得楊無可們汗流全身,但那般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卻已一層高過一層,終於飄升至頂端......。   當時楊無可像發瘋般,狂暴地以粗壯的陰莖撞擊她早已本身氾濫成災的陰道(竹榻及草墊皆已被她流出來的淫水給染紅了!),滋滋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她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最後,噴出一股汨汨的,滾燙的陰精,直衝楊無可的龜頭。酥癢已至最高點,楊無可再也抑制不住而猛洩狂射......。   他們互相交纏環抱,像似已接合成一體,愛撫著彼此的肌膚,同時獲致至高無上的滿足。慢慢等待高潮退盡,才發覺天已大亮雨也停了,清晨的鳥語伴著花香,傳進室內來。他們倆兒相視一笑,將『肉搏』殘跡收拾乾淨,才與她攜手相擁,好好地睡它一大覺再說!誠如詩雲︰『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一覺醒轉,他們又連著交歡兩個回合,經過凌晨的激情與歷練,她已嘗到性愛的絕妙滋味,故迎合楊無可插送的動作變得分外協調。她的陰道也因心情較為輕鬆,而變得滑膩多了,配合著竹榻的振動及反彈,使楊無可的陰莖挺進得相當順利,深深地刺入陰道末端。不但她爽得大聲吼叫,楊無可也感到極度的舒泰,所以第一回合,讓楊無可很快就丟盔曳甲,一洩如注了!射完精後不久,楊無可拔出逐漸疲軟的陰莖,心底實在不服氣,就仰臥在她身邊發呆。聰慧的她實在是善解人意,見楊無可忽然悶不吭聲,便猜透了楊無可的心事與意圖。果然,她翻身壓在楊無可身上,用她的雙乳搔弄楊無可的臉部,並要楊無可盡興地咬噬乳頭。接著,她兩手輕握住楊無可的陰莖,緩緩揉捏拉提,也以她肥軟的雙峰,將已開始勃起的『肉鑽』緊實地包裹住,磨它!擦它!夾它!最後索性張嘴含住它!這是小青以外,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對付楊無可---她立時將一支垂頭喪氣的陽莖,挑逗得挺直壯大了。於是小青她起身把玉門對準炮口,施施然坐將下去,展開另一回合的攻勢。這回楊無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輾轉反側,激戰、酣戰、纏戰、交戰近千次,更換十數種姿勢,從床上翻至床下,插得她香汗淋漓,高潮迭起,浪聲震天,水流成河,直到她幾近昏厥才開放精關,注入她的子宮裡..................!   猛然間,楊無可昏厥了!!……………………………………………………………………………………漆黑的房間,冰冷的四周,凍得人渾身發抖,到處亂撞,卻處處碰壁。突然,一線陽光射了進來,慢慢地,宛若水波一般,陽光向四週一層層的蕩漾開去,整個世界一片光明。溫暖的氛圍中,楊無可漸漸覺得:寒冷頓時消逝不見,一種舒服的感覺遍佈全身,令人不捨得抗拒。   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孔再度出現,含著淚,卻微笑著,楊無可睜開眼睛,慢慢地,那張面孔與眼前的小青重疊在一起,小青淚流滿面。看到楊無可劇毒已散,她才破顏一笑。一股嗆人的腥味由喉間傳來,楊無可這才注意到小青的浮腫的俏臉,他以目光相詢,小青卻突然身子一軟,昏倒在楊無可的胸口。   腐屍之毒雖解,那種麻痺卻還未消除,楊無可毫無辦法,只能僵硬地躺著…………………………「想不到這世上除了師父外,還有人待楊無可如此之好!」兩行熱淚順著楊無可的鬢角滑落。   林中靜悄悄的,一切都彷彿靜止,唯有那生命之泉在流動。一時間,千萬種念頭紛紛湧進楊無可的腦海,「倏」的一撞,便俱都消逝散開,楊無可的腦中一片空明,彷彿電光火石般的一閃,楊無可只感到腦海中陽光瀰漫,驅走了所有角落的黑暗,「唰」的一下,楊無可彷彿千萬個毛孔一起張開,同時吮吸著普照大地的煦暖陽光。   小青軟綿綿地躺在楊無可胯間,聽楊無可為她唱幾首她喜愛的民謠。唱到『秋蟬』時,她開始伴著和弦唱起來,小青清脆甜潤的嗓音,把這首歌詮釋得非常好,楊無可不禁陶醉在她的動人歌聲中。一曲唱完,她竟已珠淚盈眶,楊無可笑她感情太過奔放,難怪做愛時會叫得那麼大聲。她低垂螓首,雙頰飛紅,眼裡流露出一股異樣的情愫,欲言又止,似乎心底有話想說。經楊無可百般探詢,她終究是低頭不語,只握著楊無可的陰莖,一昧地套弄著,楊無可也不好再加追問。   連著幾天晚上,小青都留宿在楊無可家,她告訴楊無可這些日子想跟他好好玩一番。   終於楊無可大病初癒,帶著她四處走走。這兩天裡,小青清楚地記得楊無可一直陪著她,宛如變作另外的一個人,買了許許多多的東西讓她吃,買了許許多多的玩藝兒逗她開心,但小青也注意到,楊無可偶爾眉頭微皺,她問過楊無可有什麼難處,楊無可笑了笑,他說自己正在作出抉擇,他還說當一個人真正天下無敵時原來感覺竟是如此的疲憊和寂寞。   而到了晚上,自然又是『一樹梨花壓海棠』,『雲雨巫山罔斷腸』,『青鳥覓食為探看』,『春滿桃源溫柔鄉』。他們光裸著身體,在雨中的花園裡追逐嬉戲、在清澈的湖水裡翻騰糾纏、在濕漉的草坪上擁吻愛撫、最後在溫暖的被褥下,楊無可再次將粗大的陽莖塞進她軟滑的陰道裡,陣陣抽送,陣陣酥麻,將楊無可們引入高潮,攀至無比暢快的峰頂........。每一回,他們都如此這般地相愛,那種精神與肉體完全契合同步,『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絕非局外人所能體會的,難怪楊無可對小青會如此刻骨銘心,『愛到深處無怨尤』!   最令楊無可印象深刻的一次,楊無可和她到山裡去玩。那兒景色幽美,民風淳樸,上山下海,他們玩得相當盡興。傍晚時分,她提議去洗此地頗富盛名的溫泉浴,楊無可欣然同意,於是找了一家小小驛站,老闆娘引領他們,走經一長排蹀廊,穿過一個寧靜的小花園,才進入一間十分潔淨的廂房。她很細心地告訴楊無可們一些應注意之事項………………目送主人出門後,我們相視一笑;楊無可立刻緊緊擁住小青,貪婪的嘴也對她展開攻勢。她溫馴地任楊無可親吻愛撫,眼中蕩漾著笑意。   當楊無可扯開她的上衣,咬住她嬌嫩嫩的乳頭時,她卻突然變色,並用力將楊無可推開;楊無可正為此而莫名其妙,她又笑著。過了一會兒,她叫楊無可脫了衣服進去,說要服侍楊無可沐浴,像嬪妃伺候皇帝一般。小驛站非常簡陋,一個大木盆,旁邊一張長板凳,牆上一支竹管,有一條軟木塞。   小青已經放滿了一盆溫泉,裸著身子,蹲跪在地上,迎接楊無可的到來。楊無可有點受寵若驚,依著她的吩咐坐進浴盆裡;她細心地用水瓢舀起溫泉為楊無可沖淋,身體澆濕後,隨後,她命令楊無可仰躺在板凳上(她已鋪好一條毛巾),開始用她的乳房替楊無可搓揉擦洗,從頸項、肩頭、胸膊、肚臍、腹部,一路遊走到楊無可的下體。軟滑的乳頭將楊無可的性器推擠得立刻勃起,她樂得笑出聲來,改用雙手為楊無可服務,用嘴舔著龜頭與包皮之間,然後用手小心翼翼地撥弄。楊無可慢慢閉上雙眼,好生地享受此般特異的快感,竟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朦朧中,楊無可感覺到陰莖被一樣溫軟濕滑的物體緊緊裹住,還不時地上下套弄。楊無可睜眼一瞧,原來小青正背著他,跨坐在楊無可肚子上,用她的陰道為楊無可服務。這是一種相當獨特的做愛姿勢,楊無可可以獲得充份之休息而興奮不減,她也能自行控制性器接合的力道,調整出最佳之磨擦觸覺,讓楊無可享受到一種好舒爽好舒爽的快感。小青她非常努力地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望著她聳動的肩頭,飄動的秀髮,楊無可憐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打算助她一臂之力。她發覺楊無可已醒轉,嬌笑一聲,回過頭來問楊無可:   『大俠..噯!...你醒來啦....喲!?......這樣..噢!舒服嗎.....?........』『很好!.......我喜歡!.........但是....你千萬....不要..太累了!.....』『我一點兒嗯!也不覺得累..呀!而且這樣..做,我也好爽耶!嗯!嗯!...』『剛嗯!才你....叫我..老公呦噢!你....答應要嗯!嗯!嫁給我..嗎?...』『我們所....做的......不都是....夫妻間....閨房......裡的事..當然....應該叫你....一聲....老公..才對..何況....何況人家婆婆也..以為......喔!呃!嗯!用力!好!....以為..噯!..我們是....喂喲!..夫妻呢!..哎!喲!....嗯嗯!..噢!噢!再插深一點啦!....噯!..用......力!』他們倆兒在極度興奮中,講話已變得上氣不接下氣,尤其是她,時而在陰道縮放之際,發出驚天動地的吼叫,放蕩得早已脫盡『校園淑女』的形象;倒像是一個久曠的『思春浪女』,盡情消受個郎那雄偉長大的玉莖,在她敏感濕潤的玉門內衝刺與悸動!我用手抓住小青的雙乳,輕輕地捏揉她的乳頭,那兩顆在激情中凸起的紅豆,捏在手指間,更覺得硬實可愛。隨著小青的蠕動,她的一對嬌小的粉乳,不停地在楊無可手掌裡滑溜著,讓楊無可充份享受一種柔軟細膩的觸感。一不小心,似乎是楊無可抓得太重,她緊張地伸出柔荑握住楊無可的手,並順勢向下拉;於是,楊無可觸摸到她的下體,那正在與楊無可的陰莖糾纏套動,潮濕火熱的陰唇。楊無可延著接合處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陰核,鼓脹柔滑,水份充足,只聽到『噗嗤、噗嗤』聲不絕於耳。而下體激烈的磨擦,引出楊無可無限的興奮,便坐起身來,摟著她的纖腰,讓她背靠著楊無可,好旋轉吞吐楊無可的陰莖。   此時,小青一邊努力套弄著,一邊回轉身子,變成面對著楊無可騎坐。為了調整最佳之角度,她與楊無可保持約二十五度,兩手撐在楊無可的肩膀,這樣楊無可可以將她的雙峰一覽無遺;甚至只要稍微低頭,就輕易地望見楊無可們的『激情交叉點』。像一個有縫的肉球緊緊包住一根粗大的肉腸,令楊無可益發難以克制精關,終於在連聲長吟聲中,楊無可進入最高潮..........。楊無可用力抱住小青,開始配合她的動作,猛頂狂送,將一股股滾燙的熱精,全數射入小青的子宮深處。她也幾乎是同時達到雲端,迭聲嬌啼中,癱在楊無可的胸前..............。   楊無可抱起小青嬌弱無力、香汗淋漓的身軀,緩緩放進木盆內。趁著她半睡半醒時,替她洗去殘跡與勞累,順便好好欣賞她的玉體。此刻,她像似畫裡的女神,慵懶地飄在繚繞的雲煙裡。楊無可喜歡將一杓杓的泉水,從她的乳房上澆下,看著晶瑩的水珠,由乳頭滑落,衝向美麗的肚臍,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了烏亮的春草,順著迷人的唇瓣匯入盆中。楊無可一直樂此不疲,偶而還伸手去撫摸這一條路徑,一探少女的純情與嬌柔。另外值得一提的,她擁有一雙修長豐潤,足以傲視群雌的玉腿,光潔飽滿、弧度誘人。尤其是兩腿分岔處,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最是令楊無可臉紅心跳、神魂顛倒。白裡透紅的肌膚,以完美無瑕的曲線,組合成一幅桃源勝景。一小叢捲曲稀疏的陰毛,彷彿搖曳於春風裡;而那鮮艷欲滴的『花瓣』,更是美不勝收,微微張開之際,欲語還羞,讓楊無可愛煞!洞中軟滑濕熱,春意自是無邊,楊無可的陰莖穿梭其間,那份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等滋味,只有親身體驗才可能心領神會..........!   正如神話裡的『出水芙蓉』般,小青飄飄然似羽化而登仙,綻開令楊無可窒息的性感與挑逗。楊無可呆呆地站立在癡癡地注視她的玉體。煙霧繚繞中,她的乳房顯得特別迷人,紅艷的乳頭在輕微躍動間,另有一種朦朧之美。稀疏的芳草間,春光乍現,是她誘人的桃花洞口,隱隱約約地暴露出無盡的春情。........待她站定楊無可面前,楊無可又衝動地將她抱住,楊無可們互相非常激烈熱切地愛撫對方,專向敏感部位搔擾。故不一會兒的功夫,楊無可們雙雙臥倒在竹榻上,採用『□□』姿勢,吃舔對方的性器。只聽吸吮與喘息和鳴,肉體及心靈共振,楊無可倆同時享受到性愛的歡愉與喜悅,若非嬤嬤桑急切的敲門,楊無可極可能再次射精哩!   晚餐後,楊無可牽著她到山下散步,又痛快地吃它幾份山產野味。楊無可對小青說,這些東西都很補,吃多了又想作愛了!她聽後雙頰紅雲急湧,嬌叱楊無可一口,並伸手狠狠地擰了楊無可一把。楊無可趁機將她抱貼在牆邊,肆意地親吻愛撫她,不顧山間行人的矚目,直到她用力把楊無可推開..。那一夜,楊無可們倆翻雲覆雨,交合糾纏數次,猶不覺得累。幾度激昂中高潮迭起,楊無可都緊守精關,不輕易釋放。小青也更加狂野帶勁兒,楊無可們配合得可謂天衣無縫。最後她連丟四次,徹底癱在楊無可懷裡,楊無可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陰唇的咬合..........。楊無可記得那一夜,楊無可們還曾憧憬未來,編織共組小愛巢的美夢,彷彿一切一切都如楊無可的想像與期望,楊無可終於尋到了楊無可的『最愛』!   回家的路上,她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兩眼出神地直視前方,楊無可再三垂問,她卻恍若未聞。就在快駛近她家時,她忽地俯下身去,用力拉開楊無可的褲口,隨後一口含住楊無可的陰莖,發瘋似地噬咬著。楊無可趕緊把她拖到無人之處,驚疑地看著她時起時落的頭,她仍不理會楊無可的問話,一個勁地吞吐。楊無可很快就舒爽得祗能喘息呼氣,只好靜待射精完事了......。   小青痛哭起來,她低頭望向楊無可,楊無可的目光開始離散,意識也漸漸地模糊。小青輕輕地抽出楊無可腰間的黑美人彎刀,捲起袖子,刀鋒劃過雪白的胳膊。   一股鮮血流了出來,彷彿在白絹上盛開了一朵鮮艷的紅花。小青伸直胳膊,讓那鮮血滴滴流入楊無可肩頭的傷口內,然後撬開楊無可的牙齒,將鮮血源源不斷地灌進楊無可的嘴裡。   楊無可終於領悟到了「照人刀法」的真義!   八爭鋒山莊,九月十六。   場中楊無可與花對影斗在一處,但見刀光劍影,你來楊無可往,似乎有千百個人在遊走,渾然分不清誰是花對影,誰是楊無可。   花對影終於沒有失望,楊無可是在巳時三刻到達的,他謝絕了花對影延期決鬥的好意,稍做休息,便拔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美人彎刀。   圈外一棵柳樹下,停著楊無可坐來的馬車,車窗簾子挑開,露出一張俏臉,正是小青。   小青一雙美目望著場中,心裡思潮起伏。老天終於開了一次眼,讓楊無可及時恢復!!   「等決鬥結束後,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到關外老家麼?」   在馬車裡,楊無可這樣問她。她其實早把自己當成是他的人了,只等著這句話,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紅著臉點點頭,楊無可握住她的手:   「我帶你去看看大雪,你只有看過之後,才會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北方,才會從心裡愛上它。」   一種甜蜜的感覺湧上小青心頭,她不知道為什麼,眼角竟然微微有些濕潤了。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驚醒了她,她抬頭,只見一道黑芒直上半空,又唰地落下,深深地沒入泥土之中。   場上一片寂靜,楊無可與花對影相隔丈許,靜靜地站著。花對影的九轉封喉劍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而楊無可兩手空空,黑美人已葬身於爭鋒山莊地下,只在地面留下窄窄的一線。   「我輸了。」   楊無可低聲道,轉身向場外走去,來到馬車前,小青見到,楊無可表情輕鬆,宛如剛剛卸下肩上的千斤重擔。   爭鋒山莊莊主楚冠雄走上前去,祝賀花對影,花對影卻無言,只是望著地面上的縫隙發愣。   「花大俠一直想和楊大俠一決高下,如今取勝,為何悶悶不樂呢?」   楚冠雄問道。   花對影緩緩搖搖頭,望著楊無可的馬車漸漸消失,滿臉欽佩神色,「他沒有敗,是我敗了。」   見楚冠雄滿臉不解,花對影繼續道:   「『偷心劍法』最後一式』捨我其誰』施出,我自己也無法控制。據說此招殺氣太重,傷不了人反會傷己。楊大俠一直等我將』偷心劍法』施完,竟然能讓我二人全身而退,鬚髮無傷,唉,我差得太遠了。他真的很聰明,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告別了永無休止的江湖爭鬥。」   地上的縫隙深不見底,彷彿深邃幽怨的眼睛,望著蒼天。   九關界重鎮的一家小酒館裡,楊無可與小青相偎而坐。「明天,我們就可以到家了!」   楊無可道。   店門忽然被踢開,十幾個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渺目大漢高聲道:   「喂,那個輸了的狗東西在哪裡?大爺來找你敘敘舊啦!」   說罷哈哈大笑。其餘眾人也隨聲附和,笑聲震得樑上的灰塵簌簌下落。   楊無可認得他們皆是黑道上的人物,曾一度因懼怕自己而四下躲藏,想不到一聽自己決鬥失敗的消息,竟然一個個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他笑了笑--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眾人的兵刃閃閃發光,侮辱的話語也一句句地說出來。楊無可無動於衷,只是看了看天色,對小青道:   「青兒,太陽已經出來了,咱們上路吧。」   說著,拉著小青站起來,邁步向外走去。   一件件兵器紛紛向楊無可二人身上招呼,卻不知楊無可施展了什麼身法,在人群中穿隙而過,竟無一撞到。那渺目大漢欲叫喊眾人追趕,卻突然覺得一股熱流由自己的千萬個毛孔滲進來,在自己身體內部亂竄,每到一處,便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他欲掙扎,可那股熱流流動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的沁人心脾的舒服,彷彿少女擁抱著自己,他身上的每塊肌肉都興奮地顫抖,令人不捨得抗拒。   雪白的牆壁驟然變成一片血紅。   ……………………………………………………………… 「別搶,別搶,一個個來,姐姐會給你們每人一塊的。」   小青站在庭院裡,分發著剛做好的甜餅,身邊圍滿了鄰家的孩子,她微笑著,昔日的驚懼和迷失早已不見,她已經充滿魅力,渾身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楊無可望著梅花下的小青和孩子們,也微笑著,笑得幸福而安詳,那個惡夢再也沒有出現過,楊無可如今面對的是每個美好的白天和夜晚。   四月的陽光煦暖地照在楊無可的臉上,楊無可又想起了師父。   「月光雖然能照遍每個角落,可它畢竟是冰冷的,又怎能比得上陽光呢?唯有陽光普照大地時,所有的生命才會不願抗拒地接受它,義無反顧地進入它的懷抱。』照人刀法』也是如此,唯有心中充盈愛意,才能達到完美的極限。」 淫在大唐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巴蜀棧道上「倒行逆施」尤鳥倦被徐子陵和婠婠嚇退後,一對纖柔的玉手無聲無息地突然緊箍了他的腰腹,一個生鮮活熱的嬌軀伏在他背上,婠婠柔情似水的聲音他耳邊道:「我是追著尤鳥倦來的,妃暄則追在人家背後,徐郎又在追誰呢?難道竟是在追小女子嗎?」   婠婠按在他小腹那對灼熱的玉手,輸出兩股暖洋洋的真氣,鑽進他丹田下的氣海,令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慵懶欲眠的感覺徐子陵勉強平心靜氣道:「追誰也沒有關係,你肯放過我嗎?」   只聽她溫柔地道:「奴家當然不肯放過你。子陵啊!知否你是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動心的男人。我愛看你瞧人時那種輕蔑不屑的神色;從沒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人家的。你的額頭又高又隆,好像裡面蘊藏無窮的智慧。縱使在肩摩踵接的通衢大道人叢之中,你仍是那麼落落寡合,帶著你那種天生的憂鬱和冷漠,像獨自一人在荒野裡踽踽而行。可是當你露出笑容,又是那末真誠,這種種特質融合起來,哪個女人能抗拒你呢?」   徐子陵一方面聽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卻感到她貫進小腹的真氣,正在催動他某種男性的衝動。他嗅得是婠婠誘人的體香,倚在身上的嬌軀更穠纖合度,曲線美妙的豐滿肉體,實具無限的誘惑力,再聯想起她那如夜間精靈的美貌,不禁引得他綺含叢生。   但是岳山之事使徐子陵雖沉醉於婠婠的美艷動人仍可保持理智,魔門中人為了絕情棄義,千方百計扼止自己對任何人動情,就算要生兒育女,也要揀取自己最憎厭的人來結合,就像祝玉妍找上她深惡的岳山一般。今天婠婠既然表白愛上他,並向自己傾吐深情,定是已下決心除去自己。   適才借婠婠施展天魔大法時,徐子陵順勢借去婠婠部份真氣,傷勢已恢復七成,已有一拼之力。   這時婠婠忽然嬌聲說:「徐郎放心去吧!婠婠會追上尤鳥倦,趁他負傷之際把他殺掉,拿他祭徐郎在天之靈!」她至陰至柔的天魔氣勁猛然由背後傳來,忽然一聲長嘯,徐子陵從地上弓背彈起,雙目奇光迸射,躲過了她這致命的一擊。   婠婠晶瑩剔透的玉頰立時飛起兩朵嬌艷無倫的紅雲,跺足嗔道:「你這個死小賊、害人精,騙人家說出了這麼多心底話,你快賠給人家。」   徐子陵不禁愕然以對,訝道:「這要怎麼賠呀?」   婠婠蓮步輕移俏生生地投入他懷中,膩聲說道:「我來教你怎麼賠.」   徐子陵定過神來,不斷提醒自己她的冷酷殘忍,她是陰癸派的妖女,哂道:「婠大姐,我和你之間該沒什麼話好說吧!你請自便。」   這時忽然一陣陰冷由小腹進入週身奇經八脈當場將他制住,「你……」徐子陵沒想到婠婠竟會在這真情流露時突然暗算他,不住懊惱自己的大意。   婠婠俏立巧然地用調皮的語氣說:「徐郎你自己說的喔!那我就自便了。」   婠婠優雅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姣好的身材,高聳的胸部、圓潤的豐臀,下體的桃源蜜洞周圍叢生著短細的黑色陰毛,粉嫩的陰唇緊緊地靠在一起,顯示出她婠婠仍是處女之身。   縱然婠婠是在素來不將世間禮法放在眼中的魔門長大的,但少女與生俱來的青澀仍嬌羞地讓她的心砰砰跳,親眼見到婠婠香艷的裸體,徐子陵雖然一向自製但眼前的美景仍讓他不自禁心猿意馬婠婠動作僵硬地替徐子陵也把身上衣物脫去,當她將最後一條內褲脫掉後,忽然一根鐵棒彈跳而出,讓婠婠嚇了一跳:「這……這麼大!」婠婠一邊伸手愛撫徐子陵那根七寸長的陽具,一邊打量:「那麼長的東西,會不會頂壞人家的小洞呀?徐郎你說呢?」   面對婠婠這句劈頭而來的問話,徐子陵也不知所措,只好苦笑道:「這……我……我不知道。「「難道子陵還是處男呀?」徐子陵緩緩點個頭,婠婠掩嘴笑道:「沒想到我撿到寶了。看來問你也沒用,我自己試看看吧!」   婠婠一隻手撫摸著自己濕潤的小穴,另一隻手則握住徐子陵的陰莖,讓它對準自己的小屄,然後分開自己的大腿狠狠的往下一坐,徐子陵的陰莖一下子全沒入婠婠的小屄之中,順著淫水的潤滑直頂破小穴裡的那片薄膜,婠婠清晰地感覺到那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處子鮮紅從陰道口延著徐子陵的陰莖流出來。   婠婠的的處女陰道顯得狹窄異常,徐子陵的肉棒在其中被緊緊夾住,婠婠看著自己跟徐子陵最貼近的交合處,那七寸長的巨物已完全被下身的蜜洞吞噬,一種漲漲的飽滿感充實著自己那窄小的肉穴。   「子陵,你看到了嗎?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不准再跟詩妃暄或石清璇有什麼瓜葛,知道嗎?」隨著婠婠貫入的陰冷天魔氣由兩人交合處從徐子陵身上回流到婠婠體內,徐子陵已逐漸恢復行動能力。他想要推開騎在自己身上的婠婠,但是見到她現在一臉幸福光彩滿溢的神情,一時不忍如此狠心。   婠婠趴下伏在徐子陵的懷中細語道:「子陵應該已經能動了吧?你……你要怎樣都可以,動一動吧!婠兒下面不痛了,婠兒會替徐郎生下很多小子陵的。」   徐子陵聞言只好順她之意,拔出一點,然後再輕輕的抽送兩三下,那被處女陰道夾的緊緊的粗長硬物直頂花心還磨了一下,霎時帶給婠婠一種酥麻的快感。   婠婠主動抱住徐子陵的腰際擺動自己的小屁股,她抓著徐子陵的雙手掌貼到自己的雙峰上搓揉說:「子陵好好愛我。」   婠婠癡媚的神態令徐子陵迷惑了,完全陷入她美艷的胴體無法自拔,肉棒抽插的動作越發純熟起來,很有節律地來來回的研磨,有時還忽然頂沖肉壁的某一處,全都正好命中婠婠最要命的敏感點「對……對……就是這裡,子陵就是這裡,對……再來、再來……再用力些……子陵你好厲害呀……」徐子陵彷若天生天覺地正確擊中婠婠的敏感點使她下身泛起一陣陣讓她意亂情迷的刺激,婠婠柳眉微顰,朱唇輕啟大聲的呻吟起來。   婠婠雪白光潔的一雙玉足緊密地交纏住徐子陵,握在徐子陵掌中的渾圓椒乳既柔軟又富有彈性令他享受到極致的觸感,婠婠的小屄隨著雞巴的一出一進不住分泌豐沛的淫水,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徐子陵細若嬰孩的肌膚,小穴深處泉湧出一股股滾燙的花蜜,在翻雲覆雨之中她一次又一次享受到飄飄欲仙的快樂。   婠婠那整個人任徐子陵處置的乖巧媚姿讓徐子陵得到一種征服的快感,在婠婠高潮五次後方猛力一縮放,將灼燙的精液全射進婠婠的陰屄,讓婠婠被燙得再次爽到最高峰。   夜已深了,婠婠慢慢將披散的衣裳重新穿好,橫了還睡在地上的徐子陵一記媚眼,幽幽言道:「子陵、徐郎,別了。我不會奢求什麼,快樂的一夜,吾願足矣。 」她輕撫徐子陵俊秀的臉龐:「誰叫我們選的道路不同呢!我們註定了是有緣無份,我只求你……別忘了我,別忘了我這個愛你的小女人。」   一代邪王石之軒在吸收邪帝舍利中的精華後,分裂的人格重告歸一,陰後祝玉妍以天魔大法中的「玉石俱焚」欲與他同歸於盡,可惜失敗身死。   這一夜徐子陵再遇邪王,連忙趕回多情窩通知侯希白,侯希白清楚石之軒既已復元,現在重要的是完成統一聖門兩派六道的大業,還不會將他這花間派的唯一傳人殺掉的時機,便以一貫的瀟灑自如,哼歌而去。   徐子陵離開小廳,穿過前後進間的天井,剛踏足後進的廊道,一震停下。   悲切的女子的哀泣,斷斷續續地從左方走廊尾端侯希白的臥室傳來。甫到長安,發生的事總是出乎他料外,究竟是誰家女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來,又因何事這般哭哭啼啼?他輕輕推開侯希白虛掩的臥室門溫柔的月色從向東的窗子偷偷潛入,照亮了半邊臥室,婠婠坐在床頭雙手掩面,香肩微顫,哭得昏天昏地,神情悲楚。   徐子陵呆在當場,好半晌移到床旁坐下,歎道:「究竟發生甚麼事?」   婠婠悲呼一聲,撲入他懷裡,泣道:「祝師死了!師尊是婠兒唯一的親人,全世界只有她真正疼惜我、栽培我,現在她去了,又遺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爹不要我,娘不要我,現在連師尊也不要我了。」   徐子陵感到她的悲傷痛苦是發自真心的,不由心中惻然,歎道:「人死不能復生,終有一天我們也會死去,這只是遲與早的問題.」   婠婠坐直嬌軀,擦拭淚漬,黯然道:「祝師是個很可憐的女人,石之軒害得她那麼慘,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如果可以,我會為你守秘密,甚至出手助你對付他的。」   徐子陵怎敢信她,斷然道:「我的事請你高抬貴手,最好不聞不問。」   婠婠幽怨的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悅,瞬間回復以往冷漠篤定的神態,淡淡道:「今晚人家要在此借宿一宵。」   徐子陵愕然。   「不管你了!人家哭累了,想睡覺哩!」說罷就那麼躺在床上,閉上美目,橫陳的嬌軀起伏有致,目光落在她那對蜷曲床沿的美麗赤足上,秀麗的容貌讓他想起當年棧道上的一夜風流,不禁一陣怦然心動。   婠婠紅艷的唇角逸出一絲甜蜜迷人的笑意柔聲道:「子陵也躺下來休息一會吧!」   徐子陵狼狽地道:「不行!」   婠婠調笑道:「奴家的第一個男人呀!奴家是洪水猛獸嗎?怎麼嚇成了這樣呀!又不是沒一起睡過,你都把奴家『睡』去了,睡在一起有甚麼問題?」   徐子陵心神劇震,只見婠婠臉上忽然出現痛苦的神色,陣紅陣白,顯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徐子陵雙手立即按上她香背以長生氣助她調節體內的天魔氣,沿十二正經撥亂反正,一個時辰後徐子陵探手按上她的香額,一切正常才放下心。   這時婠婠的眼角又掉下了晶瑩的淚珠,她摟住徐子陵的腰際無助地埋在他的胸膛裡:「子陵,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婠兒,婠兒好怕……好怕,我好怕你也不要婠兒了。」   徐子陵見到婠婠梨花帶雨的模樣,三分溫順帶上七分清麗,一時癡了,呆看婠婠性感的嘴唇慢慢的壓在自己唇上,丁香小舌深探入自己嘴裡以尋求慰藉,徐子陵也深出自己的舌頭和婠婠的香舌慢慢交織糾纏在一起,婠婠更激動地將自己和徐子陵身上的衣裳一件接一件褪去。   婠婠滴下頭去一手伸進自己下身的肉屄中攪弄愛撫,一手握住徐子陵那粗長的肉棒湊到小嘴邊,先親吻一下紅紫的龜頭,然後便含入嘴中舔舐,婠婠的口交讓徐子陵十分訝異:「這也能放到嘴裡嗎?」   「我愛你,所以我愛你的全部,連『它』婠兒也可以含入嘴中疼惜。」婠婠柔聲答道,然後更加賣力的吸吮,小巧的丁香舌頭如同小蛇一般纏繞肉棒,替徐子陵帶來完美的享受,不一會兒便忍不住按著婠婠的臻首將濃濃的精液全射進她的櫻桃小嘴中。   婠婠喉嚨一伸就骨碌骨碌地把精液全吞下去,然後小手輕搭徐子陵的肩膀,聳起雪白的小屁股微微搖動,一副請君入甕的可愛模樣:「子陵寵幸婠兒吧!」   徐子陵粗長的雞巴慢慢插入婠婠那火熱的小穴,「啊……」婠婠發出了一聲嬌吟,徐子陵伸手抓住婠婠上下晃動軟玉般的雪白乳房又搓又揉,或淺或深地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往婠婠不同的敏感點擊去,有時還直貫到子宮口括磨一下,爽得婠婠不知羞恥地將兩腿勾上了徐子陵的腰,讓他能插得更深入。   朦朧的夜色中,婠婠隨著徐子陵的動作起伏上下,全身都佈滿了細細的小汗珠,小嘴荷荷喘氣,徐子陵抱著她的柳腰,抽插著婠婠又緊又熱的小穴,很快她眉頭緊皺、俏臉泛紅低吟:「啊……死了……要死了……我到了……啊……」婠婠的全身一陣痙攣似的顫抖到極限肉壁強烈蠕動,陰精急洩而出,已隨高潮踏入了極樂的境界。   同時幹了百多下的徐子陵亦到達極限,忍耐不住,猛然深頂道:「清璇,我要射了。」說罷,便將滾燙的精液全射進婠婠的小穴裡聽到「清璇」兩字婠婠一下俏臉轉白,別過頭去暗自流淚啜泣:「為什麼?   為什麼連你也不要我?徐子陵你知不知道我好愛好愛你,可是……可是現在我也好恨好恨你。「待徐子陵睡熟後才含淚坐起身子穿好衣服,再從侯希白的小書齋取張信箋,寫下:「愛你恨你,一生一世。」上款書名「子陵」,下款則輕輕一吻留下她淡淡的唇印方悄聲離去。   大唐外傳——婠婠篇徐子陵為楊虛彥以黑手魔功重傷之後,被侯希白所救,兩人欲往幽林小築求醫於石清璇,誤打誤撞卻來到婠婠所在的荒村。為追殺徐子陵而來的李元吉和為婠婠身上天魔訣而來的陰癸派一行人兩幫人由馬尾隨來到,但是石之軒的出現使兩方皆未達到目的只能黯淡離去,而石之軒看在祝玉妍份上,同意天魔訣繼續婠婠保管後亦飄然遠去。   石之軒去後,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意想不到事情會如此解決侯希白道:「此處不宜久留,不知婠小姐有什麼打算?」   婠婠雙目射出淒迷之色,向徐子陵道:「子陵內傷極重,已傷及元氣,沒有一年半載休想復原,且功力必大打折扣,可能永遠無法回復以前的境界。」   徐子陵洒然道:「若天意如此,我只好聽天由命。」   侯希白安慰道:「青璇必有回天之法。」   婠婠一呆道:「你們要找石青璇嗎?我還打算好好侍候子陵,想想替他醫療的辦法。」   徐子陵想起石青璿立即心中一熱,什麼內傷都拋諸九霄雲外,歉然道:「好意心領啦!哪敢勞煩你呢!」   婠婠露出黯然神色,旋又回復平靜,微笑道:「婠兒明白。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兩人就在此先住上一宿,明日再啟程吧!」   當天夜裡,婠婠忽然走進徐子陵的房間,輕聲道:「這是否叫有緣千里能相會?徐子陵啊?為何你還要再現身在人家眼前?」然後握上徐子陵的手,徐子陵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他首次這樣地完全信任婠婠,感到她不但不會傷害自己,且是全心全意來幫助他。   婠婠的天魔真氣緩緩在他的經脈臟腑之間遊走三遍,憑天魔真氣能收束邪氣的特性,將楊虛彥侵入的邪毒逐分逐毫的吸納帶走,一柱香後,徐子陵體內的邪毒已盡去,不過因經脈受傷過重,只能凝聚部分真氣,仍無法運轉長生氣進行自療。   「子陵啊!讓人家來服侍你好嗎?婠兒會是你最可愛的小妻子的。」婠婠香肩微挨徐子陵幽幽道。   徐子陵望著這跟他有過兩次肌膚之親的女子的嬌癡模樣,一鐵心腸,岔開話題道:「婠婠和我們分手後,打算到哪裡去?」   婠婠淒楚地白了他一眼:「子陵想知道嗎?」徐子陵話已出口,當然收不回來,只好點頭應是。   婠婠美目一亮,柔聲道:「如果子陵真要去找石清漩,那我將會走遍天下去找尋某一事物,而我聖門的夢想,將會憑此而完成。」   徐子陵乃是一才智高絕之人怎聽不出婠婠言下之意是說:「如果你徐子陵肯娶她,那她連聖門的夢想都可以棄之不顧。」   沒想到直至此刻婠婠仍不願放棄對他的愛,徐子陵心生感動但長久以來與她亦敵亦友的關係,卻讓他無法放開胸懷來愛她,只好道:「那我就說一句祝你心想事成。」   婠婠知道她又被拒絕了,這近乎威脅的方法已是她最後的一絲希望,如今她希望破滅,雙眼無法克制地掉下一串珠淚,她好嫉妒好怨恨!   婠婠猛然一手將身上的衣服撕碎,讓粉雕玉琢的動人嬌軀盡展現在徐子陵面前,一邊低語:「石清漩,又是石清漩。」忽然聲轉高亢:「徐子陵,究竟我婠婠是哪裡比不上石清漩?為什麼你這麼不公平?人家真的是醜到連你在跟人家親熱的時候都寧願想起石清漩,把人家當作石清漩。」   婠婠突然心神崩潰地質問讓徐子陵一時來不及反應,只見她接著道:「為什麼你這麼不公平?給予她的是你最真摰的熱愛,而我……而我,你卻只留下羞辱與悲傷給我,你知不知道那晚我聽見你在與我歡好時叫出」清璇「兩字時,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那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多大的羞辱?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愛你愛到不能控制自己了?你知不知道我對石清漩有多嫉妒?為什麼她可以得到你的愛?」   「就因為我是陰癸派的妖女,而石清漩、師妃暄是出身慈航靜齋的「仙子」嗎?你告訴我是不是?徐子陵你告訴我是不是?「聽完婠婠這一番如泣如訴的言語,徐子陵心中一陣不捨,向前一步將婠婠緊緊摟在懷中,柔聲道:「婠兒,你別這樣!」   徐子陵「婠兒」兩字一出口,婠婠心裡一甜,登時覺得自己的千般酸苦都值得了,這一直只有在夢中才有過的溫馨畫面,一陣暖意充斥在胸口,婠婠恍若從一場惡夢中甦醒過來,臉色漸漸恢復平和,也伸手緊擁徐子陵,一張通紅的俏臉害羞地躲進徐子陵溫暖的胸膛裡這時傳來一陣細若蚊蚋的聲音:「徐郎我求求你再愛婠兒一次吧!」   「前兩次都是婠兒主動的,這次讓徐郎你來好好疼惜人家好嗎?看你要怎麼弄都可以。」   徐子陵有意跟他調笑說:「小婠兒你是說要我弄什麼呀?」   「弄……弄,羞死人了啦!子陵最壞最壞了!」看到婠婠小女兒一般的欣喜羞澀模樣,徐子陵忍不住再道:「有什麼好羞死人的,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怕什麼?」   「老夫老妻……誰跟你老夫老妻呀。」婠婠聲轉惆悵:「婠兒沒這個福份,子陵你去跟石清漩老夫老妻吧!只要你願意讓我當你的小情人這樣就足夠了。」   「別再說這種傷心話了,今晚子陵好好寵愛婠兒吧!」婠婠溫順地替徐子陵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然後便躺下來,尖挺的豐乳高高聳立,兩腿開合之間微濕的花瓣若隱若顯,白晢的肌膚泛起美艷的桃紅色,一付任君採摘的嬌柔模樣。   徐子陵右手放在婠婠飽滿豐盈的乳房上用力揉捏雙腿輕輕的張開,雙手握住左手從臀縫中輕輕的滑入,輕輕地捏按住陰蒂或壓或彈,徐子陵的嘴唇蓋住婠婠的櫻唇,舌頭鑽進去纏住裡面婠婠的丁香小舌環繞,兩條舌頭像交尾的赤蛇一般交織在一起,唾沫的相互交融帶來陣陣溫馨的氣息。   婠婠雙腿微微的張開,雙手握住徐子陵下身的陽具愛撫一番,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灼感及硬挺的彈跳,「咦!它好像變大了!」   徐子陵輕齧:「婠兒的小耳朵細聲說:」婠兒要不要自己量量看?「「怎麼量呀?」婠婠故作迷糊道,徐子陵一手托起她粉嫩的大腿,隨後腰身一頂,粗長的雞巴一下子全陷入個名叫「婠婠」的桃源蜜洞。徐子陵的肉棒深深插進了婠婠既濕滑又緊窄的小屄裡,徐子陵感覺到肉棒前端的龜頭被包含在一團像魚嘴一樣吸吮蠕動的軟肉中,舒爽的觸感由肉棒傳回全身上下,徐子陵更加賣力地挺動腰部往前聳頂。   「啊!不……子陵!我不行了……你的壞東西比以前還要長了半寸……要頂死……頂死人家了啦!」從兩排貝齒中傳出婠婠連聲的高音嬌啼,撩得徐子陵慾火愈熾更是勇猛精進婠婠雙手雙腳緊緊纏住徐子陵,彷彿生怕他突然離開,全身心投入地享受他一下又一下的征伐,甚至還主動搖弄圓臀,緊箍絞纏他的肉棒,徐子陵亦不甘示弱,不停地往婠婠陰穴中的敏感點炮轟,「壞死了!子陵你壞死了啦……都找人家……人家最要命的地方攪……嗯……嗯……」酥麻酸癢的感覺從小穴擴散至全身,快感一波波地衝擊婠婠的心神。   徐子陵感覺到自己肉棒所處的濕潤陰道開始不住的收縮,如水閘崩塌一般急洩出大量的滾燙陰精,高潮之後婠婠就這樣趴在徐子陵的身上喘息。這時徐子陵也加快他的動作,自顧自的擺起了腰。   「別再弄了……要弄死婠兒了啦……哦……啊……好深……好深呀……」婠婠欲仙欲死的呻吟下,徐子陵渾身一暢將灼熱的精液全射入婠婠的肉穴裡「子陵!」嬌媚地倚在徐子陵身上的婠婠輕輕喚一聲。   「怎樣?婠兒。」   「今天是婠兒第一次感覺到徐郎對我的愛,婠兒好幸福喔!」   「婠兒,我……」婠婠伸出手指點在徐子陵的嘴唇上,擋住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徐郎,別說了,我都知道。婠兒不會再嫉妒石清漩了。希望以後她能替你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陵,我會祝福你們的。」   「天快亮了,子陵你去叫醒侯公子吧!讓奴家送你們一程。」   「婠兒……」徐子陵溫柔地撫摸她可愛的臉蛋,婠婠低下臻首不語徐子陵起身向侯希白的房間走去,他知道他這一生是永遠無法揮去這白衣赤足的儷影了。   坐在榻上的婠婠望著徐子陵的背影,一手摸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心中若有所思。   大唐外傳——婠婠篇貞觀十年,正月。長安大雪。   白馬之盟後徐子陵與寇仲、雷九指、跋鋒寒、侯希白等至交兄弟於長安上林苑相聚,就在他們要前往上林苑時,大雪中出現一個約八、九歲的可愛小女孩,蹦蹦跳跳提著一籃子鮮果往他們飛奔過來。   小女孩噴著冷霧,氣喘喘的在他們身前立定,孩子氣的問道:「請問哪位是徐大叔?」   徐子陵心中一動,微笑道:「是我!」   小女孩把籃子遞給他,歡天喜地道:「是我娘著明空送給你的。」   徐子陵接過果籃,那叫明空的小女孩一聲歡呼,就那麼掉頭原路跑回去,雨雪深處,隱見一個女子優美的倩影,白衣如雪,裙下赤足。   「婠兒……是她。」徐子陵瞧著小女孩投入婠婠懷內,婠婠輕揮玉手道別,牽著明空,身影逐漸沒入雪花迷茫的深處。   婠婠抱著明空慢步走回城外母女兩人居住的小屋,進入屋內婠婠赫然見到石清漩也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在裡面。   「婠姐姐,好久不見了。」石清漩露出一個歡愉的笑靨向婠婠打招呼,她親切地走近婠婠,拉著明空的小手說:「她是子陵的女兒吧!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乖,跟阿姨說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做明空。」然後婠婠也伸手摸摸躲石清漩身後的小女孩的頭問道:「漩妹子,你的女兒好可愛呀!小妹妹,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好不好?」但小女孩顯然很怕生不知該如何應對,輕拉石清漩的裙擺,身子一直往後縮石清漩替她說:「她叫做徐君婥,名字是子陵取的。」接著說:「小婥一向跟我和子陵住在幽林小谷所以比較怕人,還請婠姐姐別見怪。」   「婠姐姐,你不好。」石清漩天外飛來一筆地沒頭沒腦冒出這句話,讓婠婠一時間亦大惑不解道:「漩妹子所言何義?」   石清漩指指明空,又指指徐君婥,婠婠心知其意,拍拍明空的背,說:「明空,帶小妹妹去外面玩,乖。」   見到兩條嬌小的人影走進附近的田野中後,石清漩再次開口道:「婠姐姐,你不好,你知道子陵很想你嗎?他的心是拆成三份的,一份跟我在幽林小谷、一份跟師妃暄在慈航靜齋、還有一份就在你這,我們成親前他就已經跟我說你跟他的緣份了,為什麼你要祝福我們?為什麼你不跟我們一起接受祝福呢?」   「漩妹子,你……」   「我是不會介意的,最好你今天就跟我回去,到時我們姐妹倆給子陵一個驚喜。」   「漩妹子,可是我不喜歡跟別人分享相公喔!除非……你來當我娘子。」   石清漩一歪頭,油然道:「也可以呀!聽起來滿好玩的。」本來想開石清漩玩笑的婠婠聞言亦不禁一愣。   石清漩的手輕輕滑入婠婠的褲裙用中指勾開褻褲的邊緣伸進去,將兩隻手指探入那濕熱的小穴中,溫柔地愛撫腫脹的陰蒂及光滑的陰唇,此時婠婠的小穴中輕輕逸出一陣淫水。   石清漩將沾上淫水的手指抽出,婠婠立時一口吞入小嘴舔舐,望著石清漩的黑色眼瞳中充滿著慾望和挑逗。   婠婠和石清漩不約而同地脫下礙著曼妙身段的衣物裸裎相見,赤裸的石清漩肌膚勝雪、玉臂如藕自不待言,最誘惑人的當是胸前懸掛著的一雙豪乳,婠婠本來對自己胸前的「偉大」十分有自信,沒想到石清漩居然還比她更加渾圓高聳,不禁興起一山還有一山高之歎婠婠將臉埋入石清漩深邃的乳溝裡,捧起右乳親吻舔咬並吸吮著那堅挺又高聳淡紅色的奶頭,同時用手指擠捏著左乳的奶頭,婠婠用舌頭舔舐、用牙齒輕咬充分挑逗著石清漩的豪乳,在那碩大的乳峰上留下鮮明的齒痕。   石清漩的手指則是繼續適才的工作,將姆指按在陰蒂上慢慢地旋轉著,在婠婠的陰核邊游移,愛撫著那溫潤濕褥的肉縫,石清漩細膩地將手指插入婠婠火熱的小屄中,婠婠略略聳動小屁股讓她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隨著高潮的來臨,一陣快感如電流般從陰蒂傳到全身,婠婠將淫液噴得石清漩滿手都是,石清漩低下頭,到婠婠的小穴邊伸出嬌艷的紅舌舔舐已流到大腿間的淫水。婠婠撫摸著石清漩的頭髮,觸到肌膚的長髮引起一股微妙的搔癢感,用手指從她唇邊抹去自己的淫液,放入嘴裡品嚐。   婠婠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說:「嗯……味道還不錯.不知道漩妹下面的味道如何呢?」   「來嚐嚐看不就知道了。」石清漩大方地坐在榻上張開雙腿,一隻手插入大腿之間,分開她粉紅色的陰唇,展現出她那濕潤飢渴的陰道。   「婠姐姐來舔我吧……讓我高潮。婠姐姐,快……」眼見石清漩輕舔朱唇,聽她說出淫蕩的言詞,婠婠毫不猶豫低身鑽入她的股間,開始舔吸石清漩已迫不及待的濕穴。婠婠伸出舌頭進入石清漩充滿淫液的小穴裡,咂咂有聲地吸吮那微酸的蜜汁,舌頭在她陰屄裡面翻騰撫觸不斷進進出出。   這時石清漩緊繃的大腿緊緊地夾住婠婠,一手使勁壓著婠婠的臻首,陰穴附近的肌肉劇烈收縮,小嘴吐出一聲急似一聲的甜美呻吟,石清漩的小穴在婠婠的櫻桃小嘴中高潮了,從她騷穴內激射而出的蜜汁完全任婠婠盡情吸食,石清漩躺在榻上閉著眼睛喘氣,婠婠慢慢地爬過去,深深地吻住她的兩片紅唇給她嚐嚐她自己的淫液。 天龍極樂神教(二)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四)右使鐵丑   江湖上到處流傳著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一夜之間『極樂神教』的名字響遍各門各派。   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的確驚動了整個武林,圍繞著今後將會發生的問題,以少林為首的幾大派別的掌門人緊急籌備召開武林大會商議應付的對策,並決定與於元宵舉行闊別十一年的武林大會。在大會沒有舉行之前一律嚴密做好防範工作,以應付敵人隨時進攻的可能。   但是另一放面,在一些小派別裡也有人是想趁機向『極樂神教』暗送秋波,在這裡最為突出的就是原先聽令靈鷲宮的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傢伙們,一聽說靈鷲宮被『極樂神教』攻佔,馬上就主動打起了『極樂神教』的旗號。這些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又開始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無惡不作起來。   平靜了十一年的武林終於再次掀起巨大的波瀾,有人自保其身,有人敢怒不敢言,有人憤憤不平,有人暗懷鬼胎,總之一連場的暴風雨正在慢慢的醞釀著。   慕容復安穩的坐在極樂宮(前靈鷲宮)大廳的寶座上,四大護法排站在兩旁。自從霸佔了靈鷲宮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依然沒有接到極樂王的任何指示,同時,每天龐大的開銷也都令他非常的困惑。   「再這樣下去,非得要去打家劫舍不可了!」慕容復說道。   「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那些傢伙們打了我們的旗號卻沒有來進貢,我們可以先搜刮他們。」喜彌勒說道。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慕容復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那還是等右使來了之後在商量吧。」怒巨靈說道。   又是右使,難道我就不能做主嗎?慕容復心裡不是滋味。「好了,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慕容復說完一臉不悅的離開座位。   「慕容復這小子,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不是看在『極樂左使』的頭銜上,那有他如此威風。」哀骷髏說道。   「不要說了,畢竟是教主拉攏的人,少說為妙。」喜彌勒說道。   慕容復只當沒有聽到,卻暗自思索起來:你們以為這麼簡單嗎,幾大門派是不能忽視的,單少林一家就足以與你們抗衡,要挑戰整個武林,除了要有強大的人力以外,還要有足夠的經濟來源,一群狐朋狗黨不修邊幅浪費無度勢必難以凝聚力量。還有段譽生死未明,也是一個最最不可忽視的重要環節,你們的過分樂觀只會失敗告終。而我現在最緊要的是鞏固自己的勢力,鐵面那傢伙是我日後成就大業的一個拌腳石,至於極樂王那混蛋到現在還沒有露過面,到底有何能耐還是個迷,而他又正在搞什麼陰謀呢?   慕容復一邊走一邊沈思,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王語嫣的房間前。   我怎麼會不自覺的來到這裡呢?慕容復想道。他又想到除了在那次當面要語嫣為虛竹口淫到現在都一直沒有見過她了。不見也罷,省得煩惱。慕容復轉身回頭看了一眼語嫣的房間,若有所思的離開。   「哎,想如果包不同兄弟還在人間,今天也不至於如此難堪,真不該殺他們。現在唯有希望阿碧能請到那位出山相助了。」慕容復想道。   話說回來真的不見了一直跟在慕容復身邊的阿碧,她去了那裡呢,她已經離開極樂宮數天了,大概只有慕容復知道她去了那裡。   ……   姑蘇城外,一個身穿翠綠絲衣的年輕女子正急急忙忙的走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山道崎嶇,姑娘好不容易才來到她的目的地。此山的名字大概叫做『寒山』,因為姑娘面前是一座廟宇,叫做「寒山寺」。這間寺廟年代並不久遠,香火也相當稀少,淒淒藏身與山林之中卻顯出另外一番脫俗和幽靜,偶爾傳出撞鐘聲迴盪山林,聲音沈實而不喧嘩,別有一番滋味,一種安逸得沒有任何煩惱的滋味。   年輕姑娘喘著氣抬起頭,伸出手敲打寺門。原來此女不是別人,她正是阿碧,她不留在慕容復身邊來這裡幹什麼呢?   一個小沙彌打開寺門,好奇的打量著阿碧。   「請問女施主前來有什麼事情?」小沙彌雙手合拾行了禮說道。   「小師傅,請問在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凌振的男人?」阿碧說道。   「你是說捨難師伯?他是在這裡,但是他一直都不見客的!」小沙彌說道。   阿碧翻開懷裡的小包袱,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紙包,好像包著些什麼東西的樣子。她把小紙包遞給小沙彌,說道:「請小師傅把這個小紙包轉交給捨難大師,他一定會見我的。」   「哦?」小沙彌接過了小紙包,「那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吧!」小沙彌說道,然後便轉身又把寺門關上。   過了大約大半柱香的時間,小沙彌回來了。   「女施主,我們師伯說要見你,這裡請。」小沙彌說道,並走在前面為阿碧帶路。   他們穿過了大園和前後佛堂,還一直來到後山,在茂密的樹林之間有一間竹子搭成的禪房。他們走到禪房前停下。   「師伯就在裡面,我先走了。」小沙彌說完便離開。   阿碧打量四周,這裡四面都是高大的樹木和花草,連路上也長滿了雜草,看來平時這裡一定並不常有人來。   「門外的施主請進!」正當阿碧還在留意環境的時候,一把洪厚的聲音從禪房裡傳了出來,單從聲音就可以辨別到裡面之人的內功根基非常深厚。   「哦,是,那小女子進來了!」阿碧回過神來,禮貌的推門而入。   禪房裡面也是非常的簡陋,一張供佛的香案,一張茶几,然後是一疊被子,茶几之上放著阿碧之前叫小沙彌拿進來的小紙包,小紙包已經打開,裡面是一塊佩玉,除這些之外什麼也沒有。禪房的香案前一個雙眉銀白的老和尚正在打坐。想必他就是阿碧要找的人——凌振。   阿碧進了門看見老和尚馬上下跪行禮說道:「姑蘇慕容家侍俾阿碧參見凌振前輩。」   老和尚緩緩張開雙目,嘴巴裡吐出一句話:「這塊佩玉的主人呢,他死了沒有?」   「老主人他尚在人世,現在在少林出家。」阿碧說道。   「那他的夫人呢?」老和尚又問。   「在公子出生的時候仙逝了!」阿碧說道。   「你比我早走一步喇!」老和尚長歎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感慨之情。   「凌前輩,賤俾這次前來是想請前輩出山再次為慕容家效力。」阿碧說道。   老和尚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阿碧,看得入神。   「前輩……前輩……」阿碧連聲叫了幾聲前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出家嗎?」老和尚說道。   阿碧只是搖了搖頭。   「因為慕容博老匹夫奪去了我心愛的女人。」老和尚吸了口氣說道:「當年我們一兄弟相稱,我還甘願協助老匹夫復國,可惜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   「女人?」阿碧說。   「對,為了得到她,慕容博竟然想殺死我,最後我是選擇退出,因此在此出家。那麼你還認我會再為你們慕容家賣命嗎?」老和尚說道。   「前輩,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有什麼好怨恨的呢。我家少主極需要前輩的幫助,請前輩出山!」阿碧跪在地上磕頭說道。   「呵,可笑,怨恨豈是這麼容易化解的?正比如我現在叫你脫光衣服,你也不會辦到一樣!」老和尚冷冷的說道。   阿碧看著老和尚,神情嚴肅,她站了起來,關上了禪房的門。   阿碧轉過身子,面隊老和尚說道:「只要前輩喜歡……!」   只見阿碧輕輕的解掉衣帶,衣帶落在地上,翠綠的紗衣同時敞開露出裡面用樣翠綠的肚兜。   老和尚依然冷冷的看著阿碧,阿碧的紗衣已經脫下,然後是肚兜,她的身體上下已經不批半縷,成熟的女性身體裸露在老和尚面前。   「不知道前輩對這個身體是否滿意?」阿碧走近老和尚說道。   「玲瓏浮凸,世上少有,但是難道你認為你可以代替我心目中的她嗎?」老和尚說道,眼睛看著阿碧的胸部。   「前輩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阿碧已坐到老和尚身邊。   「四十多年了!」老和尚說道。   阿碧一隻手探到老和尚的僧袍裡面摸索,「難道四十多年已經磨滅了前輩的雄心壯志了嗎?」阿碧爬在老和尚身上,在老和尚耳邊吹著氣說道。   「志不同則道不合,強求不來的。」老和尚說道。   阿碧已經摸到了老和尚的陽物,「哦~~」那只屬於年輕人的物體竟然出現在老和尚的身上,那樣的粗壯那樣的有力,阿碧扶摸著它的莖身,用手心去感受它的尺寸。   「你不曾試過又怎麼回知道強求不來呢?」阿碧鬆開了手,換成整個人騎在老和尚的大腿上。   阿碧拉著老和尚的手把它帶到自己的胸部。   「前輩,怎麼樣?是否有點感覺了?它們是屬於你的,你儘管捏吧。」阿碧說道。   老和尚當真捏動著阿碧的乳房,說道:「很有彈性,一定迷倒不少公子哥兒。」   「前輩,你的手好厲害哦!」阿碧更主動把一對乳房向老和尚面前送。   但是老和尚停住了動作,反而把阿碧抬起放在茶几上面,阿碧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出錯了,詫異的看著老和尚。老和尚也注視著阿碧,良久老和尚才說:「小娃兒,你似乎太小看老夫了。但是以你的美貌和身段,何需這樣作踐自己呢?為了慕容世家,你值得這樣做嗎?」   「我所為的只是慕容復公子爺,就正如你為你心愛的女人一樣。」阿碧說道。   「你愛那個叫慕容復的男人?」老和尚說道。   「是的!」阿碧堅定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老和尚看著阿碧分開的兩腿之間。   阿碧知道老和尚正在欣賞自己的下體,於是自覺的把大腿再往兩邊盡量的分開,一隻手伸到下體摸弄著自己。   「不知道前輩考慮成怎麼樣呢?」阿碧說道。   老和尚沈默的思考著,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碧的神秘地帶。   「難道你要我自己解決嗎?」阿碧的中指已經順著裂縫挖進了潮濕的小穴中。   「好,我決定出山幫你。」老和尚似乎已經作出決定。   「真的?那公子爺一定會很高興。」阿碧喜出望外,高興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出山是幫你,與任何人無關!」老和尚說道。   「都一樣嘛,你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阿碧說道。   「那你現在先要解決一個問題!」老和尚終於站了起來。   只見老和尚也脫去了他的所有衣物,一根已經高舉入雲的男性特徵出現在阿碧面前。   阿碧先是一楞,然後是會心一笑,她伸出手握住那面前青筋暴現的男根,抬起頭雙眼勾著老和尚笑著說道:「哦,好大,果然是不該小看你哦!」   阿碧說完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肉冠……   段譽問清虛竹具體的位置,便隻身離開了靈鷲宮……   全武林人事一定不會相信靈鷲宮會被攻陷,在這裡除了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以外,還有一個當今站在武林中最高處的人虛竹,但是問題是連虛竹自己也不相信,但即使你不相信,虛竹現在已經被拷上了鐵鐐,被大字型的鎖在靈鷲宮的大牢房中。   牢房外傳來男女交合的聲音,相信許多的靈鷲宮女弟子已經慘被強姦。虛竹仰天長歎:「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好句,好句!」牢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慕容復一夥。慕容復先走近虛竹朝他的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卑鄙!」虛竹忍著痛罵道。   「哼,虛竹小子,你曾經三番四次的破壞我的計劃,我真想先殺了你以解我心頭之恨。」慕容復說道。   「左使,主人吩咐不能殺虛竹。」慕容復身邊的阿碧說道。   「我知道,但沒有說我不能折磨他。」慕容復說道,然後低聲在胖和尚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胖和尚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虛竹,當日你莫名其妙的搶去了我的西夏公主,現在我就要奪回我的一切。」慕容復說道。   「你想幹什麼?」虛竹說道。   「一會你便知道。」慕容復說道。   不一會兒,只見胖和尚便拉著夢姑來到牢房。夢姑一看到虛竹被綁住,馬上撲上去抱住虛竹哭不成聲:「夢郎,你沒有事吧?」   胖和尚立刻把他們分開。   「西夏公主,你的夫郎沒有事,但是要看你的造化了。」慕容復說道。   夢姑進來的時候,一路上看見靈鷲宮的女弟子紛紛已經被慕容復的手下或三兩個或七八個地姦淫著。她知道自己也難逃這一日。夢姑仇恨地盯著慕容復,但是卻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要啊,夢姑!」虛竹說道。   「彭!」慕容復又狠狠的一拳打在虛竹身上,「沒有叫你說話。」   夢姑柔情的看著虛竹,搖了搖頭,似乎在說『不要作無謂的反抗。』然後對慕容復說道:「請你的手下到外面去!」   「哦?」慕容復裝作奇怪的看看四周:「你看見有別人在這裡嗎?我怎麼沒有看見?是不是你見鬼啦?哈哈~~!」他身邊的四個高手一起哈哈大笑。   看來慕容復是沒有叫走這些人是意思了,夢姑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徒勞,於是也不再說話,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從香肩上解下絲薄的衣服,再慢慢的從手臂上褪下來。只見一件一件衣褲隨著夢姑的動作落在地上。很快,冰肌美艷誘人的女性胴體便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美令人眩目,她是自信的,她相信自己的美,因此她沒有絲毫的遮掩,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抱著自信堅定的屹立著。   「哇……真美!」只聽男人們發出興奮的歎息。   「來吧。」夢姑說道,語氣裡滲透著不忿和反抗。   慕容復看著眼前這驚艷的美女,不禁也出口稱讚:「不錯,西夏公主果然不同凡響。但是,你那裡還幹幹的,你叫我如何享受你,你先自己搞濕了再說吧。」   「什麼?」夢姑有點意外,難道真要在自己的夫君面前為這伙禽獸獻上自己最最隱私的一面嗎?夢姑遲疑了。   「喂,現在叫你自淫啊。聽見沒有?」四大高手中的高個子喝道。   「怒巨靈,看來她需要幫助,你去幫幫她!」慕容復對高個子說道。   這個叫怒巨靈的高個子說道:「這個忙,我樂意幫。」說著便來到夢姑面前脫下了褲子。只見一條巨物破褲而出,怒巨靈接著說:「看著這個,一定能讓你盡快進入狀態的!」   夢姑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巨物,一時間她的腦海不自覺的把段譽和虛竹一起作了比較。這是她見過最大的一根怪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大是吧?你還是快點吧!」怒巨靈說道。   慕容覆命人搬來一張虎皮大椅給夢姑。夢姑認出那是虛竹平時發號施令的座椅,她坐在椅上仿如置身於虛竹的懷裡。   「公主,把你的雙腳掛在兩個把扶手上,把你的私處向著我們,我要看得很清楚。」慕容復對夢姑說道。   夢姑無奈,聽話的照慕容復的說話做了,張開雙腿掛在椅把手上,私處一覽無遺。夢姑的陰戶似乎已經有一點水光。虛竹當然也看在眼裡,他明白,因為夢姑是很容易動情的,要換了平時這樣的狀態,夢姑已忍不住要找他幫忙了。   「哦,只是這樣的暴露就有感覺,真是個極品小淫娃!」慕容復說道。   「不要看。」夢姑馬上用手按住陰戶,又忍不住瀉出一些淫水來。她又偷偷看了看怒巨靈那下體的巨物,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手指卻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好極了,虛竹,你也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吧?」慕容復說道。   虛竹沈默著,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夢郎,不要看。」夢姑說道,但是淫蕩的肉穴汁液卻是不斷的流出,手指依然刺激著因興奮而充血的肉芽。   一旦開動便停不下來,一種無形的衝動推使著夢姑向著快感狂奔,越走越遠。   「他們都在看著我自淫。」夢姑一想到這裡,便自自然的加快手指的力度,就像平時一樣。輕巧的手指挑動肉芽,另外一隻手已握住自己的一邊酥胸,嬌媚的蕩聲開始從嘴巴發出。   「哦……嗯……」夢姑呻吟著。   在場眾人被夢姑的淫蕩舉動吸引住,怒巨靈看到口水都滴在地上,而那邊阿碧也已經解開慕容復的腰帶,跪在地上吮吸著他的男根,其他人也紛紛忍不住脫去褲子自己解決起來。   慕容復推開阿碧,對她說道:「你去舔她。」   阿碧看著慕容復,知道他是認真的,於是便爬到夢姑的椅子前,伸出舌頭去舔夢姑的大腿內側。   「啊,不要這樣。」夢姑吃驚說道:「我們是……是……」   但無論她接著想說什麼,大家都聽不到,換來的是夢姑的呻吟聲。阿碧舔在盛開的花瓣上,「嗯!……」夢姑抬起下巴,全身顫抖,一隻手竟本能的伸出去捉住了怒巨靈的巨棒。   「哦……不能……哦……」下體傳來陣陣快感,夢姑不敢相信自己的體質竟然連同性的挑逗都能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粉紅的美穴源源不斷的流出鮮美的蜜汁。   夢姑無力的看著阿碧的舌尖上下輕舔,舌尖巧妙的伸到蜜穴裡,「嗯……那裡……不能……哦……」夢姑再次仰起頭,握著怒巨靈的手快速套弄起來,另一隻手緊捏自己的乳尖。阿碧聽的只是慕容復的命令,舌頭繼續舔向潮濕的沼澤。   阿碧似乎也有了感覺,她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伸手到裡面撫摩起自己來。   「哀骷髏,你去。」慕容復對叫哀骷髏的苦瓜臉男人說道,然後向阿碧那瞄了瞄。   「好啊!」哀骷髏飛快的踢去褲子,挺起早已挺立的男根撲到阿碧身後,哀骷髏雖然人瘦,但是他的陽物卻是很長。   阿碧知趣的撥開自己下身的衣物,讓光滑的臀部展露出來,她彎下身向後挺出臀部,而嘴巴繼續挑逗著夢姑。哀骷髏當然不客氣,他挺起男根探好路便一挺到底。   「哦~輕點……」阿碧一手扶著哀骷髏的大腿說。   「是……是……」哀骷髏才開始慢慢的抽插。   怒巨靈看見哀骷髏能幹得起勁,有點不甘心,於是他把巨物逼近夢姑的嘴巴,想要夢姑用嘴巴為他服務一翻。   「怒巨靈,且慢,不要硬來,讓她主動吸你!」慕容復喝止怒巨靈的動作。   怒巨靈無奈只好把巨物放在離夢姑的嘴巴前面不遠。夢姑一邊套弄著眼前的巨大男根,一邊享受著阿碧的口舌。女人是最瞭解女人肉體的,阿碧的每一次巧妙的舔弄都使夢姑飄飄欲仙。   夢姑看見哀骷髏幹上阿碧後,阿碧的那份陶醉,終於使她早已春心蕩漾的心完全失控。她此時只感到蜜穴空虛無比,更羨慕阿碧現在能得到充實。他看著手中近在咫尺的巨物,她慢慢抬起頭癡迷的看著怒巨靈,嘴巴微微顫動:「你……想……要嗎?」   怒巨靈點了點頭。   夢姑依然看著怒巨靈,嘴巴已經張開把巨棒含在嘴裡。   「哦,舒服!」怒巨靈歎道。   熟悉男人的夢姑開始吞吐起來,她越吸,怒巨靈就越激動,他企圖按著夢姑的頭,把夢姑的嘴裡當成小穴一樣用力抽送。但他這一舉動又被慕容複製止。   「怒巨靈,忍耐。」慕容復說。   「是。」怒巨靈只好伸手去捏揉著夢姑的胸部。   此時的阿碧已經無暇顧及夢姑,她雙手按著夢姑坐的椅子做支撐被哀骷髏幹得前赴後繼,浪聲一陣比一陣高,「啊……哦……啊……好深……啊……」   夢姑的嘴裡雖然已經含著肉棒,但失去阿碧舔弄的下體又覺空洞無比,再聽得阿碧的淫聲蕩語,不自覺的偷偷用自己手指插進陰唇裡,但這個動作完全逃不過慕容復的眼睛。   「看來公主已經等不及了。」慕容復說道。   被慕容復這樣一說,夢姑馬上把手指抽出。   「哈哈,讓我來。」慕容復上前推開阿碧把下體貼了上去。   意外的情景發生。當慕容復的陽物插入夢姑體內,只見原本喘著氣閉上眼睛期待著一場驚濤駭浪的夢姑驚愕片刻後竟忽然睜開雙眼一腳蹬開慕容復。   「不要!」夢姑說。   慕容復向後倒退幾步。眾人以為夢姑要暗算慕容復,但當大家意外的看到慕容復的下身時馬上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一陣沈默後,「哈哈。哦,哈哈~~~!小蚯蚓?哈哈哈~~」虛竹首先失聲大笑起來。   原來只見慕容復那下身男性的象徵不長不粗不在話下,簡直如母指般大小。慕容復的手下包括四大高手也忍不住偷笑起來,心想:『怪不得放著美麗嬌艷的阿碧不幹,卻讓我們爽,原來是條小蚯蚓』。現在終於知道慕容復剛復自用,狂妄自大的性格從何而來,根本是自卑昇華出來的一種心理變態。   慕容復羞怒得臉紅,他捂著下身喝道:「誰敢笑,我殺了誰。阿碧,我們走!」說完忿忿地逕自離開了牢房。阿碧也不敢過多的逗留,也挽好衣服緊跟著離開。   「哈哈,礙事的傢伙終於走了。」胖和尚說道。接著他把其餘的手下都趕出牢房,只剩下四大高手和夢姑。   牢房的鐵門靜靜的關上。牢房裡傳出夢姑極具性感的浪叫聲,接著幾大高手的呻吟聲也緊接著傳出,還有虛竹竭哩嘶底的大笑聲……   慕容復心裡極不是滋味,他的耳邊彷彿還聽到背後的手下在竊竊私語,他大步大步走出後山牢房。在沒有人的後山山涇,他一手按下阿碧,阿碧知趣的張開嘴巴叼著他的陽物。   慕容復捉住阿碧的頭使勁的挺動下體。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慕容復喃喃自語的說道。   慕容復何嘗不想成為一名出色的男人呢,無奈有些人天生出來就注定先天不足,這不是誰的錯,只是老天爺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慕容復大聲叫喊,不久便在阿碧的嘴巴裡發射。   發洩後,慕容復整理好衣服。此時他想到了一個人——王語嫣,這個和阿碧一樣曾經想著追隨他一生的女人。他把王語嫣留在了靈鷲宮的客房,下令不准讓任何人侵犯她。對這個女人,慕容復始終難以惜懷。   王語嫣沒有遭到什麼不好的待遇,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變成怎樣,她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她埋頭於枕頭,她的心早已被掏空,因為她想著段譽。段譽生死未卜,她又如何有心思理會別的事情呢。   此時,慕容復走進了房間,並支開了阿碧和門口的守衛。阿碧幽怨的看了語嫣一眼才離開。   「表妹,還想著段譽那混小子嗎?」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並不理會他,雖然自己很想罵他,但是卻想不到什麼惡毒的語句,於是選擇沈默。   「表妹,你還是那樣,只要碰到不喜歡的人便不言不語。你知道嗎,你這樣做這樣只會對你自己不利。」慕容復說道。   「對你這種人我沒有話想說。」王語嫣說道。   「表妹啊,現在我還能照顧你,但是極樂右使不久便會來到靈鷲宮,到那時候恐怕連我也無能為力了!」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此時想到一個問題:「究竟『極樂神教』是什麼?」   慕容復見語嫣的語氣平緩了很多,於是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有聽說過『逍遙極樂如意』六個字嗎?」慕容復說道。   語嫣搖了搖頭。   「那是指早期武林的三個絕頂高手——逍遙王,極樂王和如意王。逍遙王就是無崖子,已經死了。如意王是最年輕但是也是最早離開世界的王。如今我所追隨的便是三王最後一王——極樂王。『極樂神教』是便極樂王所創立的教派,但到現在才捲土重來。」慕容復說道。   「你身邊的四個高手是什麼人物?極樂右使又是什麼人物?」語嫣問道。   「那四人是右使手下四大護法——喜彌勒,怒巨靈,哀骷髏,樂幽魂。至於極樂右使是教內人稱鐵面具的——穆無情,他負責教內的執法司法工作,也是極樂王最早發展的手下。」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若有所思的沈思不語。   「右使很快也要來到前線,那時候才是武林真正血雨腥風的開始。」慕容復繼續說道。   「哼。」語嫣神色又變回原來的不屑:「你就喜歡這樣爭雄斗霸,但是你越來越不長進,即使是以前你也不會做別人的走狗,現在你竟然連這份傲氣也沒有了,你到底還有什麼?」   「你……」慕容復一時語塞。   「只可憐了阿碧姑娘!」語嫣繼續說道:「她那麼喜歡你,即使是你裝瘋扮傻的時候依然沒有離棄你,但是你卻不能給她一個正常女人的需要!因為你先天不足!」   「可惡!」慕容復一巴掌扇在語嫣的臉上。   語嫣被扇倒在床上。   「你……你敢再說,我殺了你!」慕容復說道。   「阿碧姑娘一定也像我以前那樣只能用嘴巴幫你發洩吧。說真的我也要感謝你,要不是你這樣無能,或許我也不能完壁嫁給段郎。」語嫣說道。   「啊~~!」慕容復大叫一聲。   「好,既然你不令我情,我也不殺你。」慕容復冷靜下來說道。   接著他叫來門衛,「把她帶到虛竹的牢房!」慕容復對門衛說道。   「是!」門衛應聲便提起王語嫣走出門。   慕容復也跟著走出房間,原來阿碧一直還站在門外,她看見慕容復出來也一起跟著走。   不久,他們已經來到虛竹的牢房。   打開門,裡面正春色無限,只見喜彌勒正狂幹著樂幽魂,而怒巨靈和哀骷髏也正一前一後的通著夢姑的嘴巴和下體。   看見如此場面,語嫣馬上把視線移開。其實一路上她也看了不少,但她想不到夢姑也同樣遭遇,而且夢的表現卻是那樣的樂意,那樣的陶醉,甚至連連搖晃臀部要求怒巨靈用力幹她。   語嫣本來是低下頭的,但聽到夢姑快意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抬頭看。   原來怒巨靈看見王語嫣進來,故意退出夢姑的身體。還刻意分開夢姑的雙腳,夢姑仍然把哀骷髏的男根含在嘴裡,只是挺渾圓的屁股,協助怒巨靈的動作。   夢姑陰戶整個顯露在語嫣眼前,兩片淺紅的花瓣在茂密的恥毛裡向兩邊翻出,夾縫裡滴著淫水,順著恥毛滴在地上。   怒巨靈還伸出舌頭在夢姑的花蕊上舔。   「嗯……嗯……」受到兩個男人凌辱,夢姑還專心的含著哀骷髏的陽物套弄。   語嫣為夢姑的行為感到羞恥。『淫蕩……淫蕩……被別的男人玩弄還……要是換了我……』不知何時,語嫣把夢姑當成自己了。語嫣忽然覺得下體身處有搔癢感。   『我……絕對……不會……』當她觸及怒巨靈下身的巨物時,剎那間,語嫣下體身處有一陣強烈的刺激感,不得咬緊牙根,再次把頭轉過。   「看見了吧,她可能就是你的未來!」慕容復說道。   「無恥!」語嫣說道,這一句不知道是在說慕容復還是在說夢姑。   四大護法看見慕容復去而復返,心裡好奇。   「左使回來是……」喜彌勒說道。   「我想讓大家看一場精彩的表演。」慕容復說道。   「表演?」四大護法疑問的你眼望我眼。   慕容復走近虛竹,虛竹看著慕容復的逼近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注意,但相信一定是和語嫣有關。   「表妹,這位是你夫君的好兄弟,你不想我傷害他吧?」慕容復說完一掌打在虛竹身上。   「啊!」叫的不是虛竹,虛竹之是吐了一口血,叫的是夢姑和語嫣兩人。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夢郎!」夢姑象狗一樣爬到慕容復跟下說道:「你要我幹什麼都行,不要傷害夢郎。」   『原來夢姐姐是被逼的。』語嫣才明白真相。   「公主,你最乖,你先回去和那兩人玩。」慕容復對夢姑說道。   夢姑聽話的回到怒巨靈和哀骷髏那裡繼續伺候二人。   「慕容復,你請不要傷害兄長!」語嫣也說道。   慕容復笑著又對語嫣說道:「我怎麼會傷害他呢。我還要給他快樂,讓他高興呢!好表妹,現在我要你用嘴巴孝敬一下你的好兄長,相信你不會拒絕吧。」   「你……?」語嫣頓舌。   「不然你的好兄長可能再也享受不到女人了!」慕容復叫人拿來小刀,並在虛竹的跨下比劃。   「不可以,王姑娘!」虛竹叫道。   語嫣靜靜的思考著,周圍的環境也變得安靜,似乎大家都屏著呼吸等待著語嫣作出決定。語嫣看向夢姑,夢姑也停止了動作看著她,夢姑的眼睛裡充滿的哀求。   反覆的思量數十個念頭在語嫣的心頭盤算,最後她銀牙一咬。   「好~~!」可以聽出語嫣的聲音有點顫抖。   「不能,語嫣,這樣對不起三弟啊!」虛竹大聲叫道。   「二哥,」語嫣邊一步步走近虛竹邊說:「我們一定要相信有奇跡,一定要相信,即使下一柱香後便是世界末日,只要那一刻還沒有到來,這個就不是事實,事實只有一個,事實就是現在我們能夠平平安安在一起。」   話音散落,人已站在虛竹面前。語嫣蹲下身雙手抓著虛竹的褲頭,纖白的手指顫抖的解開虛竹的衣帶。   虛竹低頭看著語嫣,他能看到在語嫣的嬌眸內蕩漾著淚光,這點淚絕對不是懦弱,相反那是一種堅強,一種比無懼生死更值得人尊敬的堅強。   虛竹的褲子慢慢被拉下,褲子中央隆起的部分也慢慢現出真身,一條七寸巨物脫離了衣物的阻隔高昂的顯露在眾人面前。   「好大……!」阿碧忍不住發出驚叫。   慕容復不滿的乾咳了一聲,阿碧知道自己失態,立刻低頭不語。   看著眼前的巨物,語嫣的臉一下子紅起來,雖然是見過,但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服侍它,語嫣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噗噗的猛跳。   語嫣緩緩的伸出手,當她柔軟的手觸及陽物的剎那,一切的念頭已經變得模糊,應該與不應該已經變得不在重要。玉手揉動在粗壯的莖身。就當它是一場夢吧!語嫣閉上眼睛,曇口微張吐出粉紅的舌頭、圍繞著膨脹的肉冠溫柔的舔起來。   「啊……」虛竹難以壓抑的發出歎聲。   看到天下第一大美人作出如此挑逗的動作,在場眾人都張大了嘴巴,太美了,誰都想自己就是虛竹,可以享受如此美妙的時光。   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做這樣淫蕩的事情,語嫣感到無地自容。但是卻依然積極的吞吐著虛竹還在膨脹的肉棒。『真的好大!』語嫣心裡暗叫。握著巨棒的手指根本合不到一起,手掌也只能托著莖根的部分。巨棒的熾熱通過掌心傳到語嫣早已急速跳動的心房上。   三個多月沒有接觸過男人的成熟女性肉體是極為敏感的,語嫣明顯感覺到自己唇乾舌燥,本來是被逼的行為此時卻來得那麼自然。到現今為止,語嫣已經超出了她最大的尺度。要知道連段譽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虛竹緊皺著眉頭,勉強壓抑著下體強烈的快感。可是語嫣並沒有放過他,雖然她的嘴巴只能含住虛竹的龜頭,但是她嘴巴裡濕潤的舌頭卻來回貼著膨脹的肉冠滑動,又暖又軟的小手套著棒身在輕輕的撫動。   「天下第一大美女竟然這麼懂得口淫,不知道是誰教她的?」怒巨靈一邊抽插夢姑一邊欣賞著說道。   慕容復露出陰險的微笑。   「對啊,我還以為她只懂得張開雙腿給男人干,想不到還懂得取悅男人的技巧,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喜彌勒也說道。   被人這樣的羞辱,語嫣心裡在吶喊,羞恥感倍增。這一切都是慕容復這個惡魔造成的,語嫣深深的記得那年她只有十五歲,慕容復竟如禽獸般的侵犯了她,幸好慕容復天生短小才保得處子之身。當慕容復得知自己根本不能破壞那層障礙時,便開始要語嫣學習口舌之術為他服務。那時候,語嫣已經決定一心一意的只嫁表哥一人,因此也沒有介意,還很積極的奉承他,但是都是昨日紅花了。   『又……變大了……』語嫣心裡暗道,玉指握住巨棒輕輕的轉動、撫揉。   「語嫣……你……還是……放手吧……」虛竹急促的喘著氣、忍著快感顫抖的叫道。   語嫣依然含住巨棒敏感的肉冠前端,舌尖在嘴裡來回磨擦著馬眼。   「哦……」虛竹馬眼流出一些液體。   「不行了……我不行了……語嫣……停止……」虛竹難以壓抑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語嫣馬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抱著虛竹,一隻手繼續高速的套弄虛竹的巨棒,語嫣低頭看著自己為虛竹套弄的巨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陣陣酥麻。   「哦……哦哦啊……」只見一條精柱射出三尺以外的地方,有的沾到語嫣的手上。   「哇~~!」語嫣心裡暗叫,但手還是繼續套弄,第二支精柱,第三支……直到虛竹連打了六個冷戰才真正結束整個瀉陽精過程。   「舒服嗎?」語嫣很輕很輕的在虛竹的耳邊耳語,沾滿精液的手繼續。   虛竹看著滿面通紅的語嫣,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慕容復大笑著。   安慰一番後,直到虛竹的巨棒完全軟化,語嫣才幫虛竹穿好褲子。   「你是變態!」語嫣幫虛竹穿好褲子對慕容復劈頭就是一句。   「她關回房間去!」慕容復對手下說。   那些手下應聲便提起語嫣離開。   慕容復走近虛竹奸笑著說:「給自己弟妹服務的感覺怎麼樣?」   「你不是人!」虛竹罵道。   「哦,呵呵呵,你不感謝還罵我,你小心被雷劈啊!」慕容復大聲笑道:「看你還有什麼面目見你的兄弟,哈哈哈~~~~~~~!」   牢房迴盪著慕容復象哭一樣的狂笑。   四)右使鐵丑   江湖上到處流傳著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一夜之間『極樂神教』的名字響遍各門各派。   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的確驚動了整個武林,圍繞著今後將會發生的問題,以少林為首的幾大派別的掌門人緊急籌備召開武林大會商議應付的對策,並決定與於元宵舉行闊別十一年的武林大會。在大會沒有舉行之前一律嚴密做好防範工作,以應付敵人隨時進攻的可能。   但是另一放面,在一些小派別裡也有人是想趁機向『極樂神教』暗送秋波,在這裡最為突出的就是原先聽令靈鷲宮的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傢伙們,一聽說靈鷲宮被『極樂神教』攻佔,馬上就主動打起了『極樂神教』的旗號。這些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又開始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無惡不作起來。   平靜了十一年的武林終於再次掀起巨大的波瀾,有人自保其身,有人敢怒不敢言,有人憤憤不平,有人暗懷鬼胎,總之一連場的暴風雨正在慢慢的醞釀著。   慕容復安穩的坐在極樂宮(前靈鷲宮)大廳的寶座上,四大護法排站在兩旁。自從霸佔了靈鷲宮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依然沒有接到極樂王的任何指示,同時,每天龐大的開銷也都令他非常的困惑。   「再這樣下去,非得要去打家劫舍不可了!」慕容復說道。   「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那些傢伙們打了我們的旗號卻沒有來進貢,我們可以先搜刮他們。」喜彌勒說道。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慕容復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那還是等右使來了之後在商量吧。」怒巨靈說道。   又是右使,難道我就不能做主嗎?慕容復心裡不是滋味。「好了,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慕容復說完一臉不悅的離開座位。   「慕容復這小子,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不是看在『極樂左使』的頭銜上,那有他如此威風。」哀骷髏說道。   「不要說了,畢竟是教主拉攏的人,少說為妙。」喜彌勒說道。   慕容復只當沒有聽到,卻暗自思索起來:你們以為這麼簡單嗎,幾大門派是不能忽視的,單少林一家就足以與你們抗衡,要挑戰整個武林,除了要有強大的人力以外,還要有足夠的經濟來源,一群狐朋狗黨不修邊幅浪費無度勢必難以凝聚力量。還有段譽生死未明,也是一個最最不可忽視的重要環節,你們的過分樂觀只會失敗告終。而我現在最緊要的是鞏固自己的勢力,鐵面那傢伙是我日後成就大業的一個拌腳石,至於極樂王那混蛋到現在還沒有露過面,到底有何能耐還是個迷,而他又正在搞什麼陰謀呢?   慕容復一邊走一邊沈思,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王語嫣的房間前。   我怎麼會不自覺的來到這裡呢?慕容復想道。他又想到除了在那次當面要語嫣為虛竹口淫到現在都一直沒有見過她了。不見也罷,省得煩惱。慕容復轉身回頭看了一眼語嫣的房間,若有所思的離開。   「哎,想如果包不同兄弟還在人間,今天也不至於如此難堪,真不該殺他們。現在唯有希望阿碧能請到那位出山相助了。」慕容復想道。   話說回來真的不見了一直跟在慕容復身邊的阿碧,她去了那裡呢,她已經離開極樂宮數天了,大概只有慕容復知道她去了那裡。   ……   姑蘇城外,一個身穿翠綠絲衣的年輕女子正急急忙忙的走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山道崎嶇,姑娘好不容易才來到她的目的地。此山的名字大概叫做『寒山』,因為姑娘面前是一座廟宇,叫做「寒山寺」。這間寺廟年代並不久遠,香火也相當稀少,淒淒藏身與山林之中卻顯出另外一番脫俗和幽靜,偶爾傳出撞鐘聲迴盪山林,聲音沈實而不喧嘩,別有一番滋味,一種安逸得沒有任何煩惱的滋味。   年輕姑娘喘著氣抬起頭,伸出手敲打寺門。原來此女不是別人,她正是阿碧,她不留在慕容復身邊來這裡幹什麼呢?   一個小沙彌打開寺門,好奇的打量著阿碧。   「請問女施主前來有什麼事情?」小沙彌雙手合拾行了禮說道。   「小師傅,請問在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凌振的男人?」阿碧說道。   「你是說捨難師伯?他是在這裡,但是他一直都不見客的!」小沙彌說道。   阿碧翻開懷裡的小包袱,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紙包,好像包著些什麼東西的樣子。她把小紙包遞給小沙彌,說道:「請小師傅把這個小紙包轉交給捨難大師,他一定會見我的。」   「哦?」小沙彌接過了小紙包,「那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吧!」小沙彌說道,然後便轉身又把寺門關上。   過了大約大半柱香的時間,小沙彌回來了。   「女施主,我們師伯說要見你,這裡請。」小沙彌說道,並走在前面為阿碧帶路。   他們穿過了大園和前後佛堂,還一直來到後山,在茂密的樹林之間有一間竹子搭成的禪房。他們走到禪房前停下。   「師伯就在裡面,我先走了。」小沙彌說完便離開。   阿碧打量四周,這裡四面都是高大的樹木和花草,連路上也長滿了雜草,看來平時這裡一定並不常有人來。   「門外的施主請進!」正當阿碧還在留意環境的時候,一把洪厚的聲音從禪房裡傳了出來,單從聲音就可以辨別到裡面之人的內功根基非常深厚。   「哦,是,那小女子進來了!」阿碧回過神來,禮貌的推門而入。   禪房裡面也是非常的簡陋,一張供佛的香案,一張茶几,然後是一疊被子,茶几之上放著阿碧之前叫小沙彌拿進來的小紙包,小紙包已經打開,裡面是一塊佩玉,除這些之外什麼也沒有。禪房的香案前一個雙眉銀白的老和尚正在打坐。想必他就是阿碧要找的人——凌振。   阿碧進了門看見老和尚馬上下跪行禮說道:「姑蘇慕容家侍俾阿碧參見凌振前輩。」   老和尚緩緩張開雙目,嘴巴裡吐出一句話:「這塊佩玉的主人呢,他死了沒有?」   「老主人他尚在人世,現在在少林出家。」阿碧說道。   「那他的夫人呢?」老和尚又問。   「在公子出生的時候仙逝了!」阿碧說道。   「你比我早走一步喇!」老和尚長歎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感慨之情。   「凌前輩,賤俾這次前來是想請前輩出山再次為慕容家效力。」阿碧說道。   老和尚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阿碧,看得入神。   「前輩……前輩……」阿碧連聲叫了幾聲前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出家嗎?」老和尚說道。   阿碧只是搖了搖頭。   「因為慕容博老匹夫奪去了我心愛的女人。」老和尚吸了口氣說道:「當年我們一兄弟相稱,我還甘願協助老匹夫復國,可惜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   「女人?」阿碧說。   「對,為了得到她,慕容博竟然想殺死我,最後我是選擇退出,因此在此出家。那麼你還認我會再為你們慕容家賣命嗎?」老和尚說道。   「前輩,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有什麼好怨恨的呢。我家少主極需要前輩的幫助,請前輩出山!」阿碧跪在地上磕頭說道。   「呵,可笑,怨恨豈是這麼容易化解的?正比如我現在叫你脫光衣服,你也不會辦到一樣!」老和尚冷冷的說道。   阿碧看著老和尚,神情嚴肅,她站了起來,關上了禪房的門。   阿碧轉過身子,面隊老和尚說道:「只要前輩喜歡……!」   只見阿碧輕輕的解掉衣帶,衣帶落在地上,翠綠的紗衣同時敞開露出裡面用樣翠綠的肚兜。   老和尚依然冷冷的看著阿碧,阿碧的紗衣已經脫下,然後是肚兜,她的身體上下已經不批半縷,成熟的女性身體裸露在老和尚面前。   「不知道前輩對這個身體是否滿意?」阿碧走近老和尚說道。   「玲瓏浮凸,世上少有,但是難道你認為你可以代替我心目中的她嗎?」老和尚說道,眼睛看著阿碧的胸部。   「前輩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阿碧已坐到老和尚身邊。   「四十多年了!」老和尚說道。   阿碧一隻手探到老和尚的僧袍裡面摸索,「難道四十多年已經磨滅了前輩的雄心壯志了嗎?」阿碧爬在老和尚身上,在老和尚耳邊吹著氣說道。   「志不同則道不合,強求不來的。」老和尚說道。   阿碧已經摸到了老和尚的陽物,「哦~~」那只屬於年輕人的物體竟然出現在老和尚的身上,那樣的粗壯那樣的有力,阿碧扶摸著它的莖身,用手心去感受它的尺寸。   「你不曾試過又怎麼回知道強求不來呢?」阿碧鬆開了手,換成整個人騎在老和尚的大腿上。   阿碧拉著老和尚的手把它帶到自己的胸部。   「前輩,怎麼樣?是否有點感覺了?它們是屬於你的,你儘管捏吧。」阿碧說道。   老和尚當真捏動著阿碧的乳房,說道:「很有彈性,一定迷倒不少公子哥兒。」   「前輩,你的手好厲害哦!」阿碧更主動把一對乳房向老和尚面前送。   但是老和尚停住了動作,反而把阿碧抬起放在茶几上面,阿碧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出錯了,詫異的看著老和尚。老和尚也注視著阿碧,良久老和尚才說:「小娃兒,你似乎太小看老夫了。但是以你的美貌和身段,何需這樣作踐自己呢?為了慕容世家,你值得這樣做嗎?」   「我所為的只是慕容復公子爺,就正如你為你心愛的女人一樣。」阿碧說道。   「你愛那個叫慕容復的男人?」老和尚說道。   「是的!」阿碧堅定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老和尚看著阿碧分開的兩腿之間。   阿碧知道老和尚正在欣賞自己的下體,於是自覺的把大腿再往兩邊盡量的分開,一隻手伸到下體摸弄著自己。   「不知道前輩考慮成怎麼樣呢?」阿碧說道。   老和尚沈默的思考著,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碧的神秘地帶。   「難道你要我自己解決嗎?」阿碧的中指已經順著裂縫挖進了潮濕的小穴中。   「好,我決定出山幫你。」老和尚似乎已經作出決定。   「真的?那公子爺一定會很高興。」阿碧喜出望外,高興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出山是幫你,與任何人無關!」老和尚說道。   「都一樣嘛,你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阿碧說道。   「那你現在先要解決一個問題!」老和尚終於站了起來。   只見老和尚也脫去了他的所有衣物,一根已經高舉入雲的男性特徵出現在阿碧面前。   阿碧先是一楞,然後是會心一笑,她伸出手握住那面前青筋暴現的男根,抬起頭雙眼勾著老和尚笑著說道:「哦,好大,果然是不該小看你哦!」   阿碧說完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肉冠……   段譽問清虛竹具體的位置,便隻身離開了靈鷲宮…… 段譽的性福生活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段譽自如願娶到神仙姐姐王語嫣,又接過伯父保定帝的寶座當上大理皇帝, 一時間可謂順風順水,風光無限。白天受萬眾膜拜,晚上暴操王語嫣,生活過的 很是滋潤。   可是,柔弱的神仙姐姐豈是神功蓋世的大理皇帝的對手,每每段譽還堅挺非 常的時候,王語嫣已是三口盡弱求饒連連,讓段譽總是得不到盡情的滿足。鬱悶 的段譽捨不得傷害心上人,可老把熊熊慾火也不是辦法,於是他慢慢就將注意打 到身邊的木婉清和鍾靈身上。   先是裝做不小心透漏自己和二女並非親身兄妹,又拿出死鬼便宜老爹鎮南王 那裡耳瀆目染來的泡妞手段不時挑逗,再加上二女本身對他的情意,三人很快勾 搭到一塊,一有機會就背到王語嫣就混在一起淫樂。身邊下人當然守口如瓶不敢 多嘴,段譽有了三女洩慾這才能真的快活舒爽起來。   木鍾二女隨沒有王語嫣的出塵氣質和絕世美貌,但也是難得的美人,而且各 有特色。   木婉清如她老娘秦紅棉般外表冷艷,內裡火熱。她身材雖有些偏瘦,但長年 習武讓她渾身充斥著勃勃英氣,腰腿勻稱又有很好的柔韌性,歡好時能輕鬆的配 合各種體位姿勢。況且她當年闖蕩江湖,對男人橫眉冷對,卻對段譽情有獨鍾, 在西廈更是差點為段譽尋死而傷在慕容復手上。如今能有段譽纏綿的機會而並不 有違倫常,自然當年混在江湖聽到學會的百般性技伺候段譽。   鍾靈相對青春活潑的多,鍾萬仇甘寶寶死後一直依耐著木姐姐和段大哥,現 在能和二人一起歡愛自然欣喜萬分。她雖年少,但卻有豐胸隆臀的火暴身材,無 敵的青春風情和完美嬌軀更是讓段譽無限喜愛。   這天趁著王語嫣要出宮拜祭母親王夫人,段譽趕緊遣退文武官員,興沖沖的 跑去找木鍾二人尋歡作樂。三人戀姦情熱,自然迫不及待的摒退下人,匆忙進房。 一進房間,段譽先是分別跟二女來個激情長吻,直吻的二女星目迷亂春情蕩漾才 放過二女,擁著她們走向奢華大床邊。   段譽自己坐到床邊將木婉清抱到腿上,一面和她深吻,一面用靈活的手掌在 木婉清勻稱的身體上遊走撫摩,木婉清自然激情回應。而鍾靈則懂事的先將自己 身上的華麗脫的只剩性感誘人的肚兜,然後從後面緊摟住段譽強壯的肩膀,用自 己豐滿的乳房蹭著段譽的後背,並不時和轉過頭來的段譽對吻一下。   二女熱烈的分工合作像是火上澆油般將段譽原本就高漲的情慾撩扒的更是一 發不可收拾,跨下的大雞巴很快就堅硬如鐵了。   坐在他身上的木婉清當然第一時間就發現段譽的生理反應,輕身離開段譽的 懷抱,靈活的幫段譽脫去身上衣物後緩緩俯身跪到段譽跨間,沖段譽嫵媚一笑後 慢慢張開櫻桃小口吐出香舌舔弄大雞巴,從龜頭到睪丸每一處都仔細舔過後才將 大雞巴納入口中吮吸起來,小手握住跟部有節奏的捋動。   段譽的大雞巴受到美人小口香舌的安撫,他當然爽到骨子裡啦,而鍾靈適時 的從後面轉到側面,將自己飽滿的身體交給段譽把玩。   大雞巴在木婉清口中享受,雙手又肆意揉搓著鍾靈的豐滿嬌軀,段譽如癡如 罪飄飄欲仙,他一把將鍾靈抱起單手托住鍾靈翹挺的隆臀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屁 股頂在木婉清頭上,另一隻手猛然扯掉鍾靈的肚兜埋頭在其那對豐滿乳房間狠狠 品味少女乳香,鍾靈配合的雙手勾住段譽脖子,將豐胸完全展現給段譽。   段譽埋頭在豪乳間好好享用一番後,又抬頭張嘴含住鍾靈那鮮嫩乳珠,吸吮 舔弄用牙齒輕刮,鍾靈被弄的滿面潮紅卻仍努力挺胸,緊緊摟住段譽脖子。段譽 將托鍾靈的手改托為抓,大力的揉捏鍾靈臀丘嫩肉,嘴巴仍在鍾靈兩乳間來回, 另一隻手則下移慢慢伸向鍾靈私處,先是溫柔撫摩等手中已是潮濕一片,既而伸 出兩根手指插進小穴扣弄抽送。   在段譽玩弄鍾靈美好身體不亦樂乎的同時,木婉清並沒有暫停吹簫,相反更 是賣力服侍著,認真的吸舔著不時還使勁張開喉嚨讓段譽的大雞巴深入淺出,讓 段譽如登極樂。   懷裡的鍾靈被段譽指操的淫水幾近氾濫,呻吟的嗓子都快干了,而跨間的木 婉清憋得都快出不及氣了,累的嘴巴都有些木然了,那巨大的雞巴雖是青筋暴起 堅硬更甚,但仍然不見段譽發射的跡象。   抽出小穴裡的手指拍了拍鍾靈隆臀示意她下來,鍾靈順從的勉力站起來,又 拉起木婉清,三兩下拔掉她的衣裙然後拉到懷裡。   一如玩弄鍾靈的方法手口並用的刺激木婉清全身敏感區域,而鍾靈則接木婉 清的崗位為段譽口交,所不同的是她還有豐滿大胸……   一會之後,段譽見懷裡的木婉清早已情動如潮,而自己的雄偉陽具也在兩位 美女的刺激和鍾靈的靈活口舌及豐滿豪乳愛撫下猙獰盡露怒挺如杵,再不甘心望 梅止渴。   他一把拉開鍾靈讓大雞巴從鍾靈溫暖小口中抽出,自己躺在床上將木婉清抱 起放到身上,讓她先當當女騎士。木婉清早被挑逗得慾火焚身,得到段譽要進攻 的信號,馬上立起身子跪坐而上,伸出纖纖玉手抓住興奮跳動的肉棒,對準穴口 急急導入。   小穴早就分泌了許多愛液充分潤滑了,大肉棒毫無阻隔的齊根而入直抵花芯, 一個是饑癢的蜜穴突然被填滿欲要撐破,一個是難耐的肉棒突然進入溫暖濕熱的 緊窄桃源,兩個人都是舒爽滿足的歎吟口氣。   木婉清不待自己的緊穴完全適應粗大肉棒就立刻挺著柔軟腰肢快速上下套動 起來,段譽也時不時的挺動屁股衝刺一下讓木婉清爽的如在雲端,一時間屋裡滿 是性具撞擊的「啪啪」聲音和木婉清似愉悅又似痛苦的悶哼和呻吟。   鍾靈也沒有把自己當個觀眾,她在第一時間就跟著上了床,見木姐姐騎在段 大哥身上搖動起來,趕緊俯身到段譽身旁,吐出靈巧小舌頭親舔段譽英俊的面龐 和強壯的上身,大胸則完全交給段譽玩弄。木婉清用嫻熟高超的騎術磨碾搖動, 鍾靈靈活專注的親舔,讓段譽也爽翻天了。   他止住親舔還在他乳頭的鍾靈,讓她也騎到自己身上,分開玉腿抬頭吻上鍾 靈的美鮑,用自己的雞巴和嘴唇同時照顧兩個美女。   木婉清坐用著巨大肉棒還有段譽不時的有力衝擊,自是美妙無比,大聲浪叫 著;鍾靈在木婉清浪叫的影響和段譽靈活嘴舌的吸舔輕咬下,自己不斷揉搓著大 胸,淫水狂流,也尖聲浪叫呻吟;段譽大棒插在木婉清濕熱緊窄小穴裡隨著木宛 清磨動快感如潮,又快活品嚐著鍾靈的青春蜜汁,呼吸沉重奇爽無比。   房間裡溫度急深,空氣也充滿淫蕩,充斥著一男兩女或痛快或歡欣的呻吟和 呼吸……   木婉清騎動了好一會終於漸漸力竭動作慢了下來,段譽見狀立即放開鍾靈, 翻身虎撲在木婉清身上,架起其修長雙腿,大雞巴在穴裡輕輕攪拌兩下後,就開 始快速抽插起來。   木婉清從一開始就被段譽高超的調情手段弄的滿腔慾火,又當了好一會女騎 士耗費許多力氣,此刻又被段譽壓在身下猛干,火熱滾燙的大雞巴緊帖著肉壁帶 起愛液飛濺的在自己狹窄的穴裡急進急出,碩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 溫熱的花房,她只覺快活無比,自己的靈魂也隨著段譽的抽插跟著飄飄蕩蕩一會 天上一會地下如在仙境。   木婉清十指緊緊抓著床單,如泣如訴的歡叫,呻吟,呢喃著:「……啊,啊 ……段郎,段郎……你好……好強啊……大……雞巴……大雞巴要……要把人家 ……把人家操……操死了……啊,啊……好,好美……啊……」   段譽被木婉清此時的浪相刺激的更是邪火高熾,雙手猛的抓住木婉清那略小 卻很嬌翹的粉嫩奶子狠狠揉搓,挺腰用上更大的力量更大頻率的抽送。   木婉清被操的兩眼直翻,嘴裡連一個連貫的音都吐不出來,只是嗚嗚啊啊著。 突然,段譽感到木婉清小穴一陣急速收縮,趕緊停下衝擊來,大雞巴塞在靜靜小 穴裡。   果然,伴隨木婉清一陣高亢的「啊!……」,許多滾熱的愛液急速打在龜頭 上,讓有所防備的段譽也差點精關大開,而木婉清叫了聲後再無聲響,全身潮紅 的兩眼翻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大雞巴從濕濘濘的陰道抽出時又帶出大量淫水,而木婉清身下更是濕瀘瀘一 大片……   段譽剛從木婉清穴裡抽出大肉棒,一旁的鍾靈就像蛇一樣纏了上來。原來, 剛才段譽狠幹著木婉清,鍾靈就一直在邊上忽而親舔磨蹭段譽,忽而出手摸撫木 碗清,她早就情動又被活春宮逗的天雷地火淫水氾濫,現見木姐姐已登極樂段大 哥的寶貝仍堅硬如鐵,知道該是自己來享用那妙絕人世的大傢伙了,所以迫不及 待的纏上前去。   段譽自曉得還有個小寶貝要喂,眼見鍾靈急不可待,邪魅一笑後,馬上把鍾 靈拉了起來。段譽將鍾靈拉到床頭,讓她扶住床桿背對自己躬好身子,淘了一把 濕濘濘的小穴後,就從後攬住鍾靈,猛的將猶沾著許多淫水的大雞巴整根插進鍾 靈那濕潤溫熱的桃源小洞。   「啊!……」騷癢難盡的小穴突然被滾燙的帶著無限熱力的大肉棒塞滿,逼 洞從極度的空虛到滿足的都要爆炸,鍾靈忍不住芳心一抖嬌軀微顫,發出一聲能 把天龍寺高僧枯容大師聽到都要提槍舉棍的吟叫。   她的一聲叫就像烈性春藥一樣把段譽勾的老高,雙掌粗暴的握住那對豪乳, 紅著眼粗著呼吸大力的衝刺,似要自己都刺入鍾靈身體的瘋狂抽插。他的每一次 插入抽出都使上全力,大龜頭狠狠撞頂到子宮,碩大的兩顆蛋撞在豐厚臀丘上 「啪啪」作響,整個大床都隨著他的劇烈動作搖擺起來。   鍾靈的小穴受到段譽近乎狂亂的攻擊,給她帶來一波波如潮的快感,感覺自 己像是大海上的小船一樣在段譽的抽插下忽高忽低,又像被風浪吹翻的小船一下 就被無邊的快感淹沒,鍾靈迷亂了,瘋狂了,高聲嚎叫:「……啊……啊……恩 ……段,段大哥……你是,是我……我的親……親哥哥……親爹爹……人家,愛 死……愛死你……和,和你……的大……大雞巴了……小穴……啊,要……要爆, 爆了啊……嗚,嗚……」   她的叫喊讓段譽猛的想起在外人面前還是同父異木母的兄妹,她的親老子還 是養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便宜爹,這給段譽帶來另類的亂倫刺激和快感,讓段譽更 加興奮和瘋狂。段譽的興奮和瘋狂給鍾靈帶來的如潮快感接連不斷,讓她手腳也 變得發軟發顫,若非段譽扶摟著就要往下栽倒了。   段譽把鍾靈放到木婉清身邊,分開雪白玉腿,大雞巴狠插入體繼續大力操干。 鍾靈被他給予的快感早弄的目眩神暈,嗓子都叫啞了,只知道張開門戶放任段譽 的陽具在自己小穴裡進出遊玩,輕聲哼哼啊啊著。段譽繼續在鍾靈飽滿美好的軀 體上馳騁了好一會,漸漸感覺也要到了發射的邊緣,喘著粗氣加大速度力度一陣 急速衝鋒。   此刻已從極樂高潮中醒轉過來的木婉清發現段譽快要射了,趕緊起身用全身 美妙之處磨蹭段譽,以助高潮來得更快更猛烈。終於一聲悶哼後,在鍾靈的蜜穴 深處一股滾燙濃精噴薄而出,而被這股濃精一衝一燙,鍾靈也「啊」的一聲再次 洩了身,被強烈的高潮衝擊的眩暈了過去。   射過後段譽舒爽無比,但也累的很,抽出還挺拔著的大雞巴在鍾靈身邊躺了 下來。木婉清趕緊趴下張嘴為他清理,收拾完後,才溫順的從另一側躺進段譽懷 抱。   段譽摟著赤裸佳人滿足的歎口氣,正想和木婉清對個嘴調下情,突然聽到窗 外有個細微的聲音,段譽暴起喝道:「是誰!?」   隨即扯過一件外袍披上就展開凌波微步追了出去,天下間能在武功修為上和 他一爭高下屈指可數,輕功高明過凌波微步更是寥寥無幾。段譽三兩下就衝到窗 下那人面前,待看清那人面貌,再無法動彈分毫……   「啊!?你怎麼……」饒是段譽口才十分出眾,陡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尷 尬的站在原地,手腳都不知該放在哪裡。   沒錯,窗外那人就是段譽的老婆——神仙姐姐王語嫣。只是,此刻王語嫣哪 有半點仙女的出塵淡然?只見她雙腿緊並,俏臉粉紅,雙眼水汪汪的,分明有蘊 含著濃濃——春情!驟然見段郎站在自己面前,王語嫣也有些手足無措,傻傻的 立在段譽面前。   「段郎,怎麼……啊!?」不見動靜的木婉清,隨便披個外衣跟在段譽腳後 出來,剛出房門正準備問詢,可一見到王語嫣就傻眼了,呆站在門口。   一時間氣氛詭異尷尬,段木二人僵立著不能言語,王語嫣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樣,持續好一會,還是王語嫣率先回過神來,她先四周望望確定沒有他人,才 對二人說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我們不如先進房吧。」說著就先抬 腳走進房間,段木二人只得無奈跟隨。   這房間裡剛剛進行了一場一龍二鳳的盤腸大戰,空氣中還瀰漫著淫靡,而最 讓人抓狂的是——段木二人都是急忙出來,並沒收拾戰場——剛剛歡愛三人的衣 物還遍地堆放著,還身處高潮餘韻沒有醒來的鍾靈還赤裸著躺在床上,而且…… 此刻的鍾靈剛好暴露在王語嫣眼前,從王語嫣的視角剛好還可看到鍾靈那翻張著 的陰唇以及從裡面正在外漏的精水愛液混合物……段木二人尷尬更甚。   「語嫣,……」   「語嫣妹妹,……」   段木二人同聲想開口,卻又不知該說什麼,聽到對方開口又馬上閉口,又冷 場了。二人相視一眼,尷尬低下頭來,木婉清更是羞愧萬分。而王語嫣自進房來, 就一直沉默不語。屋裡的情況她當然一眼就看清楚了,但反常的沒表現出半分驚 訝和憤怒,相反臉色更紅,眼中的秋水更濃更亮……   段木二人一直都關注著王語嫣的臉色,眼見她的神態,均覺奇怪。段譽以為 王語嫣肯定是悲憤過了頭,這才漲紅了臉,眼中蓄滿淚水,心想自己大男人應有 擔當,她要怎麼責罰自己擔下就是了。   趕緊站出來道:「語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她們無關。你……」可他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語嫣伸手打斷,王語嫣徑直走到木婉清跟前,後者心虛的低下 頭,但卻沒躲閃。木婉清想到語嫣她娘王夫人的妒忌狠毒,不知自己會被王語嫣 怎樣羞辱,但自己畢竟對不起她,自己願打願罰只求能留在段譽身邊。   正當木婉清不安猜測,王語嫣已走到她身邊。沒有打罵沒有羞辱,王語嫣出 人意料的輕輕握起木晚清的手,笑著用特有的姑蘇軟語對她說到:「木姐姐,其 實我早就來了,哦,就是從你們一進房就在了……」說到這兒,她自己也是滿面 羞紅,眼眸若水。   段木二人都奇怪王語嫣為什麼先說這個,段譽更是慘愧不已,以自己的武功 居然沒有察覺有人靠近,那一定是剛才太放縱了。王語嫣似乎也猜到段譽此時想 法,向他投來一個若有深意的眼神。段譽見到更是慚愧更甚,但奇怪的是,王語 嫣的眼神中似乎還有別的什麼,那是種讓他心熱情動的東西。   段譽繼續胡亂猜測著,木婉清仍在疑惑羞愧中,王語嫣那好聽的聲音又在二 人耳邊響起:「其實,我早知道段郎和你們的事了……」說到這兒,又遞給段譽 一個似嗔似怨又似——引誘的眼神,搞的段譽又愧又蕩。   轉眼見木婉清神色漸苦,趕緊又道:「木姐姐,我並不怪你們的。想必你也 知道,我和你還有鍾靈才是親姐妹,我們……段郎的本事你我都知道的,我一個 人承受不來……我想,不如我們姐妹以後一起服侍他吧……」說罷已是滿面通紅, 眼中秋水都快滴出來了。   木婉清聽到這話,既是驚訝又滿是感激,拉著王語嫣的手忙不迭的答應。   段譽滿是感激,他大步走上前將王語嫣抱在懷裡,深情一溫大聲說到:「好 語嫣,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你真好!」   王語嫣甜蜜一笑,回應一記香吻,靠在段譽懷裡對他嬌聲說到:「我的傻夫 君,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以後你可得好好對我們姐妹哦……」   見段譽滿口答應,王語嫣突然伸手透過薄薄外袍抓住那讓她又愛又怕的大家 伙,土氣如蘭的在段譽耳邊說到:「現在,親愛的夫君大人能寵寵你的好妻子嗎?」 說著,又投以誘惑的眼神。   段譽看著那如花的臉龐,白皙的肌膚上遍佈春情,大眼中的秋水直要把人溶 化……再想方才王語嫣的一言一行,看來聽牆角看春宮,也早讓她春情洶湧了。   仙女發春絕對是給男人的最好春藥,王語嫣的媚態立即勾起段譽的火焰,再 不多言,段譽橫抱起神仙姐姐就大步向大床邁去。木婉清略做遲疑,還是馬上就 跟了上去。隨著神仙姐姐的一聲仙音吟唱,房間再次火熱起來,又一場大戰拉開 了序幕……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大理鎮南王的三個私生女都成了他的便宜兒子的女人, 真是不得不讓人感歎。從此之後,段譽就在後宮之中和三位美女「性」福的生活 在一起,夜夜歡好,令大理皇帝煉就威猛無比的神劍六脈之外的第七脈!                【全文完】 無限恐怖之淫皇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無限恐怖之淫皇   (一)      「啪……啪……」   王浩挺動著下身,撞擊著身下的女孩。   「啪……啪……」   這個城市應該已經沒幾個活人了,剩下的幾個應該就是正在趕往這個學校的 電影主角們。   「啪……啪……」   他低下頭看了看手腕上的任務發佈器,還剩下二分鐘到達任務規定的時間, 他又看了看身下的小女孩,不錯,不愧是注射了T病毒源液的進化人類,在被自 己打斷四肢並斷斷續續的強姦了八個小時,沒有吃到任何食物喝到任何水的情況 下竟然還沒有昏迷。   只是模樣淒慘了一些,全身上下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傷痕,頭髮上,臉上,被 打斷的四肢上和肚子上。   當然了被自己灌輸最多慾望的還是那三處洞穴,小嘴,幼屄和破裂的屁眼中 都已經被灌滿,稍微搖動就會冒出白色的漿液來。   「別怪我!要怪就去怪那個把你製造出來的傢伙,和把我送到這個恐怖世界 中來的傢伙吧!」他在心中自言自語道。   摸著她那被打得腫起來的臉,猜測著她掉了幾顆牙齒。在他第一次把寶貝放 入她口中的時候,她竟然試圖咬下去,多虧四肢被打斷和被強姦的痛苦使她非常 虛弱,在正反幾下抽腫她的臉後她就好似任命似的,在也沒有了什麼反抗。   深吼這種動作竟然也被他強迫她做了出來,雖然她被噁心得嘔吐,但他還是 抽插到射出,然後看著她滿口滿鼻的污物竟然有了一些另類的快感。   還是幼屄緊啊,他繼續抽插著。在這最後的時刻他還是選擇了這裡施放他最 後的慾望,想著第一次插入時她的咒罵和唉嚎,他的下體又膨脹了一些。   王浩是上海的一個小混混,人稱耗子,擁有所有小混混都有的共同特點。   在網吧看場子、聊QQ、把MM的時候,點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同意按鈕來 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根據一個自稱為資深人員的張波敘述,這裡是主神控 制的世界,主神把現實中點擊了同意按鈕的人抓到這裡來,用各種恐怖片逼迫他 們進化。   每次完成一個恐怖片將有一千點的獎勵可用於強化自身和購買武器。這次來 到的世界是生化危機Ⅰ的世界,是簡單的可以用科學方法解釋的世界,所以只有 他一個資深者和六個新人。這七個人跟著電影中的傭兵們開始了冒險的旅程。   在冒險途中,他突破了自身的精神臨界值和肌體臨界值,獲得了一千點的獎 勵點數和精神,肌肉強度,反射神經和細胞活力四種屬性各三十點的提升,而且 由於熟知劇情,他在電腦主機房前用「我好像恢復了一些記憶,這裡應該有一個 休眠防禦程序,只有人進入了才會激發」這樣一句話救了三個傭兵,得到了三個 B級的支線劇情和一萬五千點獎勵點數,並得到了傭兵們的認可。   主機房內,冒險隊伍發生了分歧。另外六個人都要求留下來,在有防衛系統 的安全空間等待這次任務的結束。   而他憑藉著多年的網游經驗,強烈要求跟著傭兵們完成剩下的冒險,下副本 怎麼能下到一半停止呢?   果然,在回到地面的路上,他依靠著對劇情的熟悉又救下了四名傭兵獲得了 四個B級支線劇情和二萬點的獎勵。   可能是因為人多力量大吧,他和傭兵們比劇情時間快半個小時衝出了地下實 驗室。而他也因為病毒提前洩露接到了任務發佈器發佈的生化危機Ⅱ預設任務, 阻止任務人物科學家的女兒離開小鎮,將她帶到學校十二個小時直到電影的主角 們來找她為止。   與傭兵和生化Ⅰ的主角分開,他依靠著對劇情的熟悉,開著大卡車撞向了保 護女孩離開的黑衣保鏢車輛。   但令他意外的是,與電影中的情節不同,那個女孩不屬於她那年紀女孩的力 量,在他下車後開始攻擊他,還好他有四項身體素質被提高了各三十點,而且身 為小混混有著更多的實戰經驗,終於,在付出了一條傷口的代價後打斷了她的四 肢,將她帶回了目標學校體育場的地下倉庫中。   將鐵門鎖死,用雜物堆到門口和過道中來阻擋未來殭屍的入侵後他總算鬆懈 了下來。長時間處於恐怖和高速奔跑中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在確認安全後他那 被恐怖挑起的慾望開始冒出,將手伸向了被打斷四肢可以令他為所欲為的小女孩 的身邊。   「絲……啦……」   她的上衣被暴力撕扯了開來,露出了她白嫩的肉體,兩個小乳房已經微見拱 起,小小粉紅色的櫻桃也讓人忍不住流下口水。   「啊……」   脫下裙子和內褲的動作大了一些,觸碰到了她那被打斷傷腿的痛處使她悶哼 了一聲,一條粉內細長的肉縫出現在了他眼前,肉縫兩邊長著絨絨的細細陰毛。   「你要幹什麼?我可是擁有A等基因的高等級人類!你這個雜種如果強姦了 我,保護傘公司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將是我父親下一個實驗的實驗材 料,那個實驗將是如何在不殺死人類的情況下讓你獲得最大痛苦。」   「高等級人類?我那世界還真沒有這種東西,現在就讓我來嘗嘗高等級人類 少女的味道吧!」脫下褲子,擺開她的雙腿猛的插了下去。   在突破了一層薄膜後佔有了純潔的鮮血,與此同時主神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 響起:「感染T病毒後接觸T病毒原液攜帶載體,使個體獲得T病毒原液進化, 解開基因鎖第一層,由於通過與異性性交獲得進化,激發技能中級採補,使用後 可通過與異性性交獲取其身體素質和特殊血統的優秀基因。」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被破身後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只這樣的大喊 大叫著。   「我要奸死你!我要奸死你!」王浩也瘋狂的回應著。   在下身抽插的同時伸出雙手開始揉捏她那幼小的乳房,時而將它揪起聚成一 團,時而將它壓下弄得扁平,更是抓出一條條血痕跡,原本白嫩的小東西最後竟 然被弄成了青色,兩個乳頭更是被掐成了青紫色。   慢慢的,我要殺死你的喊叫變得越來越少直至消失,剩下的只是小姑娘悲哀 的哭泣聲音。那悲慘的哀叫聲帶來的精神快感覺和幼屄因痛苦而夾緊帶來的肉體 上的快感使他很快射了出來。   發洩過後他開始大笑起來,帶著一絲陰沉,帶著一絲暴虐,帶著一絲恐怖大 笑了起來,那陰沉恐怖的笑聲使小女孩又一次發出了顫抖。他取出下體,全身爬 到了她的身上開始伸出舌頭象狗一樣的舔著她,先是臉頰,然後是下巴,嘴唇, 鼻子眼睛!從下到上後又從上至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多麼細幼的小東西啊,好像一口就能將它咬斷似的,只有最後一絲理智阻止 了他咬上它的做法,這可是主神發佈的任務啊,如果她死了不知道會受到主神什 麼樣的處罰。   雙手抓住她的雙肩將她的身體向上推出,他一下咬在了她幼小的乳房上!鹹 鹹的是她被他抓破皮膚滲血的味道,淡淡的乳香可能就是她處女的香氣。他瘋狂 的撕咬著,乳房,乳頭,肚子,細小的手臂,幼細的雙腿上都留下了他的牙印, 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己的又一次崛起。   怪笑著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因為扭曲而弄得酸痛的骨頭。怪叫了兩聲平復 心中的暴虐。欣賞著因痛苦而慢慢蠕動的小東西。低頭看了看任務指示器,還有 七個小時可以慢慢玩。   彎下腰,張浩把她翻了個身,拖著她的雙腿把她倒舉了起來,哭叫聲又開始 加大,也許是四肢的痛苦加劇的原因吧。但他沒有理會她的哀浩,只是仔細的觀 察著那兩個小穴,那條細縫變成了一個橢圓型的小洞,正向外流淌著紅色與白色 的混合物。另外一個真正圓型的小洞則依然緊閉著。這次走後門,嘗嘗後面是什 麼滋味。他這樣告訴自己。   將雙手從她的腳上挪到她的腰上,舉著讓那緊縮的屁眼對準了自己的肉棒, 又一次用力的搥了進去。   可惜這次不像上一次那樣順利,只進入了很少的一部分就被頂了出來,也許 是心理因素,他總覺得自己的那部分增大了一些。而且由於已經瀉了一次,硬度 降低了不少。無可奈何只有將她放到了旁邊的跳箱之上,一手扶著她的小屁股掰 著小屁眼,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向裡面使勁擠去。   進去了!進去了!彷彿突破了什麼,天地突然之間變的寬廣,當一股液體流 淌到他的手上的時候他才發現已經將她的肛門撕裂出了一條口子,唉嚎聲又一次 提高使他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絲絲的不忍,但轉眼間一句話從心底傳了出來:「何 必在意呢?只是恐怖電影中的一個虛構人物,一個塑料玩具如果玩壞了而已,而 且才是剛剛壞了那麼一點。」   抽插著,撞擊著,他一手伸到她的身前繼續揉捏那已經發青的乳房,另外一 只手則揪住她的頭髮向後拉強制她形成抬頭的姿態。口中喊著:「小母馬,駕! 駕!」   幹著幹著他發現,不但寶貝的體積變大了,耐久力也得到了增強!這次抽插 最少超過了一個小時,她的聲音已經慢慢由尖銳轉變成嘶啞,又從嘶啞到最後消 失後他才又射入了她的體內。   休息一下吧,用旁邊的布擦拭了一下寶貝上的黃白之物後他抱著她躺到了海 綿墊子上,趁著下體恢復的時候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時而緊緊的抱著她好像要用 力的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時而在她身體上摸索探詢摳挖著每一個角落。而她則 已經只能發出哦哦的低吟聲,雙眼也一片茫然彷彿死了一樣。   揉著,捏著,感受著,他用自己的身體全面的接觸她柔嫩的肌膚,感受著柔 軟與溫暖。   恢復的速度也變快了?又一次挺立後王浩認真思考著,也許是採補的原因? 不管了先做了再說!這次他把主意打在了她微張的小嘴上。   順利的插入,小嘴比另外兩個洞更溫暖濕潤。剛想用力抽插突然一陣痛苦襲 擊了他。   竟然敢咬我?正反幾個嘴把抽在了她的臉上,自己的力量好像又變大了!不 但臉腫了起來,還聽到了牙根斷裂的聲音。   「再敢咬打掉你滿口牙!」   也許是認命了,再次插入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動作,而將三處處女都開苞了 之後他也開始了任意蹂躪自己獵物的過程。   通過實驗發現自己的性能力確實有了顯著的提高,可以堅持長時間不洩也可 以隨時射出。如果射出次數過多,只要將肉棒放回她的小穴中抽插,精力就好像 會源源不斷的從她的小穴中流入馬眼。   而且只要插入屄中或者屁眼內就可以恢復自身疲勞,使自己處於最佳狀態, 在蹂躪的過程中主神還多次提示自己通過採補得到了對方的六種身體素質,原來 主神都認可我的做法啊,這種想法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長達八小時的蹂躪慢慢接近尾聲,而這次任務的時間也接近完結。   要回主神空間了,主神空間中又有什麼事情在等待著自己呢?支線劇情和獎 勵點數可以換什麼呢?其他的那些進入者現在怎麼樣了呢?是死亡了還是繼續活 著?那裡面有個叫趙燕的還慢漂亮的,不知道能不能玩到她。   隨著主神的一句話在耳邊響起他開始昏迷:「完成生化危機Ⅱ預設支線劇情 獲得A級支線劇情一個獎勵點數一萬二千點。」                 (二)      當王浩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大平台上。平台周圍是二十個房 門,中間則漂浮著一個巨大的白色球體。   「你還活著回來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三個同伴?!」有個叫郭毅的 新人揪住他的衣服嚷道。那個叫趙燕的漂亮妞和資深人士張波則在旁邊冷冷的看 著他。   「真正害我們的是那個主神!」指著那個巨大的白色球體他冷冷的說道: 「有能耐你就去找它算帳,別來煩我!」   拍開他的雙手後王浩來到了那個白色球體的下方。   「告訴我我能兌換什麼?」他衝著上面嚷嚷道。   剛說完一個聲音在他的腦中響起:「你擁有S級支線劇情、B級支線劇情各 一個,獎勵點數49071點,請選擇需要兌換的物品。」   「輔助類,我看看都有哪些血統!」對換的第一項當然是張波在主機房外說 的血統了。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列表就在他的腦海內顯現出來D級到雙S級, 各種血統讓他挑花了雙眼。   「能不能幫找一個最適合我的血統?」這次他沒有嚷嚷出來而是通過意念和 白球溝通。   巨大的列表消失了,只留下一個簡單的表單,淫術法師系列血統,包括從D 級到雙S級的十個血統,分別為D級淫術法師學徒、雙D初級淫術法師、C級中 級淫術法師、雙C高級淫術法師、B級淫術魔導士、雙B級淫術大魔導士、A級 淫術魔導師、雙A淫術大魔導師、S級淫王、雙S級淫皇。   其中每一項血統都需要下面一級低價血統的基礎才能兌換。   「請幫我兌換從D級到A的這七個淫術血統。」在經過小小的計算後他向主 神發送了這樣的信息。   一道粉紅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籠罩了王浩,他慢慢漂起後許多粉紅色的小光點 圍繞著他的身體旋轉著,並爭先恐後的熔化入其中。身處光芒中央的他感到無限 的快感衝擊著他的神經,那比射出精液還強烈百倍的快感使他又一次的陷入了昏 迷中。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飛起來了?」趙燕柔弱的依維在資深人士張波的身側 問道。   「應該是兌換了強大的血統,看持續的時間最少也是雙C的血統。」不愧是 資深人員,一下就給出了接近正確的答案。可惜他好像也沒有見過高級血統的兌 換,錯誤估計了兌換的級別。   半個小時左右王浩才從光柱中落向了地面,落到地面後他感到自己與以前有 著本質的區別,一股極強大的能量在他的身體中震盪著。時而從兩腎出發環繞著 身體運動,時而回到兩腎中刺激得下體漲漲發痛。用意識接觸這股能量,他發現 竟然可以控制它!可以用意念調動它在身體的各部分運行,運行到哪裡哪裡就滿 是充實的感覺。   再次與主神勾通想兌換一些身體素質,他竟然發現他的身體素質高得恐怖, 智力1033點、神經反射速度1037點、肌肉強度1032點、細胞活力1 039點、免疫能力1037點,平均是普通人的十倍精神力量更是達到了五千 點,是普通人的五十倍之多!   看來兌換身體素質是沒有必要了,剩下的這兩個B級和兩個C級支線劇情還 是兌換一些所謂的技能吧。要求主神調出技能列表後他開始選擇,雙C級技能掃 描,雙B級技能精神控制,這兩個技能出現在面前使他暗自歡喜。   「就是這兩樣!」他在心中大吼道。   又從光柱落到地面上,他發現張波正抱著一個辣妹述說著什麼,而趙燕則跑 到了自己的身前含情默默的看著自己。   剛剛還冷冰冰的呢?怎麼這麼一會就變了?難道是花癡?不去管她,王浩開 始應用自己的掃瞄技能。   四個精神體映射到了他的腦海中,最強的是張波,約有自己的十分之一強度 ;次強的是趙燕,也有普通人的兩倍左右;郭毅和張波懷中的辣妹則都是普通人 的一百點標準,看來他倆都沒有強化精神。按照感覺這四個人他都可以通過精神 控制的技能進行控制,不知道一起控制會不會出問題,還是一個一個來吧他心中 暗想。   「請問你兌換了什麼血統呢?是不是真的像張波說的那樣好強啊?」她嬌嫩 的聲音聽起來如此悅耳,囡囡的使他的下體開始有了堅硬的跡象。   「沒什麼,只是一個法師體質而已,還兌換了一個掃瞄技能,不但用完了支 線劇情獎勵點數也只剩下了三千多點了。」當然要隱藏實力,他心種想道。   這時張波已經安撫好了那個辣妹,真接摟著她向他自己的房間中走去,並且 一邊走一邊說道:「每個人都可以免費製造一個女人來消解寂寞,當然了,女的 也可以造男的。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大家先好好的休息。每個房間都可以 用,可以隨意用想的改變自己房間環境。」   「哼」的一聲是郭毅發出的,他狠狠的瞪了張浩一眼後,逕直來到了主神的 下面,不一會一個金髮女郎既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被他一把摟住後抱回了自己的房 間。   「掃瞄是精神系技能吧?我剛剛有看到啊!需要雙C支線劇情呢,你也可以 使用精神技能嗎?剛剛我對換了精神技能後張波誇我是少見的天才呢,原來你也 可以使用精神技能啊,我們兩個如果聯合聽說可以相互疊加呢。但我的支線劇情 比較少,只兌換了一個『真言耐』的技能,以後你可要幫助我哦!」   聽到他說他兌換的血統沒有想像中那麼強之後,她的神色恢復了一些正常, 聲音也平穩了很多,但還是用著感興趣的目光看著張浩。   好機會,那兩個傢伙都進去了你還不走?送上門的就別怪我笑納了!   他微笑著看著她柔聲說道:「好的,我想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談談,相互 瞭解一下。」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已經施展出了精神控制技能。   果然不出所料控制成功,她的眼神一陣迷濛後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好吧, 你選一個房間後,我們進去聊一聊。」   「好的。」他回答道,也顧不上製造女人,他趕快選了一個房間後打開它, 第一個打開空房間的人就會自動成為這個房間的主人,當然了每個人只能擁有一 個房間,有了房間後就不能打開空房間了。   「請進。」他把房間製造成普通的模樣後向她發出了邀請。   她遲疑著,腳步顯得有些勉強,好似在抵制著他的控制,但最後還是因為精 神力相差懸殊敗下陣來,走了進去。   進入自己的房間後張浩輕輕的笑了出來,通過主神他知道這個房間中他就是 主人,雖然不能決定客人的生死,但可以決定房間的樣式和佈局。   通過意念使這個房間的出口變成了一面隔音牆之後他終於拋下了忌顧,直接 用意念將房間擴大,並在房間的中央變出一座豪華的大床出來。   好像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似的,雖然精神被控制著她的身體還是發出了微微的 顫抖,但一切為時已晚,就算是她沒被控制,體質標的巨大差異和身處對方的房 間也只能使她任他為所欲為。   控制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了他的身前任其欣賞。雖然黃種人的 特徵和年齡體現使她肌膚沒有剛剛被自己強姦的那個小女孩白嫩,但也是因為年 齡的關係她的身體更加豐滿,二十二歲的她身體已經接近成熟了。堅挺的高峰, 濃密的花園,細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使她看起來像一個完美的天使,估計她平 時也沒少為維護自己的身形付出代價。   在王浩的提示下她轉了一圈,讓他欣賞完全身的完美後走向了房子中間的大 床上躺了下來。顫抖的雙手則拔開了下身的花園讓她的純潔裸露在他眼前。看來 控制別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或者非常害羞的動作還是比較困難的,一邊觀察著她 的精神波動,他一邊慶幸著剛剛四個人都在場的時候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確定目標的精神力平穩後他開始觀察那神秘花園,在兩隻小手的維持下陰唇 分向兩邊露出了中間的相思豆,那粉嫩的小球下面是兩片幼幼的小陰純不斷的內 外蠕動著。而更深處的一片半月形的薄膜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應該是她純潔 的象徵。   「又是一個處女,掙到了!」他對自己這樣說道。   讓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雙腳也分開露出恥穴。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 雙手摸索著,雙腿摩擦著,口中一邊親吻一邊柔聲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今年多大了?家住哪裡呢?」   雖然他早就知道她叫趙燕,今年二十二歲是BJQH大學的大三學生,但他 還是引導著她述說這些簡單的問題,只有通過這些簡單問題的引導才能更好的控 制她的思維與語言表達能力。   「我叫趙燕,今年二十二歲,家在BJ住,」她喏喏的道:「不要摸啊…… 身體好熱好難受啊……」   雖然那聲音像是睡夢中的人發出的柔弱低語,但是其中內容還是將他嚇了一 跳。原來她的感覺和語言還是有很大一部分被她自己所體驗和控制啊!要加強控 制力度了。   嘿嘿笑了兩聲,他發現在她聲音的刺激下他的下體已經完全挺立,而身體中 的神秘力量也自己竄了出來四處遊走。   他突發靈感,將那神秘力量集中在了他的眼睛上,突然他發現她的身體開始 發出微弱的粉紅色光芒,還有一些深紅色的點被一條條深紅色的線穿起來遍佈著 她的全身體。   忽然之間他的腦海中有了一絲明悟,這些神秘力量是血統給他帶來的淫魔之 力,在不斷玩弄異性的時候才能慢慢加強。而那些深紅色的點和線則是她的性感 點和性感帶,通過刺激它們可以使她更容易達到高潮。   調動身體中的淫魔之力,在維持眼睛可以看到的前提下將大部分的力量集中 在他的左手上面,他發現自己的手發出了微弱的白光,將力量再次壓縮到他的手 指上之後忍不住用發光的指尖輕輕的觸動她乳房上的深紅一點。   「啊……啊……」她放浪的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抽搐 著,身上冒出了大量汗液後屄穴中竟然噴射出了一股粘糊的陰精!難道在這個手 指的觸碰下她竟然達到了高潮?多麼不可思異啊?   噴射出陰精後她的精神抵抗力量明顯下降,使他毫不費力的取得了她所有精 神的控制權限。但他再想讓她自己做出動作說出語言也變得艱難,她好像把所有 的力量都隨著這股陰精一起射出了體外,只能躺在那裡不斷的哼哼著。   看來「淫魔之力」不能亂用啊,我根本沒有得到什麼快樂啊!到是讓她爽到 家了。這種能量的應用和技能的應用很相似啊,這也算是我的自創技能吧,集中 在眼睛上看出性感點的那個能力就叫識香眼吧,而發光的手就叫催淫手?不知道 將淫魔之力集中在寶貝上插入會產生什麼效果呢?就讓我在她身上完全實驗一番 吧!   帶著一絲好奇,帶著一絲期待,他催動著淫魔之力向她壓去…… (三)   將淫魔之力注入肉棒後,肉棒並沒有顯著的變化,只有通過識香眼這個技能 觀察,才能發現肉棒竟然發出了黑色的光芒。   雖然下體已經脹得發痛,但王浩並沒有急著插入她的濕地去尋求溫暖。也許 是環境的原因吧,他心裡竟然湧現出一絲戲虐的慾望,只是不斷用手扶住寶貝, 不斷抽打她的身體。站在床邊的他高度正好合適,大腿、蠻腰、乳房、臉頰…… 他不斷用自己的肉棒摩擦她的身體,並在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和嘴上亂搥了一 氣。   沒有效果?即使是頂在那深紅色的性感點上,她也沒有任何反映。難道只能 插入後才能看到特殊效果?沒有辦法,他只有如此實驗了。   跪到床上,他用力掰開了她的雙腿,並努力向上壓去,也許是他那普通人十 倍的力量發揮了作用,也可能是她的身體特別柔軟,呈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 種不似正常人體的扭曲……   她的恥穴完全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亮晶晶的粘稠液體覆蓋了那裡,並不斷向 下滴淌著,陰唇的內外蠕動,使它看起來像是一個重複張開、閉合的小嘴,陰蒂 也有一些勃起,形成了一個亮晶晶的白色小揪。   將肉棒在她的恥丘上拍打了兩下後開始壓入,雖然有淫液的潤滑,但她處女 的小穴還是顯得有些嬌小,無法一次容納下他的巨根,在他第一次控制力量的壓 入後,只吞沒了龜頭的一小部分!   王浩不願用力捅入,在這安全優越的環境中,他要慢慢品嚐處女的滋味。挺 動腰部向前頂去,他的弟弟慢慢地侵入她的小妹之中,周圍層層迭迭的緊縮和蠕 動不斷刺激著他的敏感,直至一個薄膜擋住了去路……   並沒有急著破壞,王浩停止了前進,在慢慢退後的同時,雙手放開她的雙腿 轉移到了雙乳之上;閉合的雙腿使她的陰道變得更為狹窄,下身淺淺的抽插著, 每次都在關卡前停止;雙手溫柔的揉動著,使那雙丘在他的掌中不斷變換出各種 形狀;用蓬鬆陰毛不斷刺激那陰蒂的同時,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反映……   原本由於突然強烈射精後顯得蒼白的臉慢慢變得紅潤,她那失神的雙睛也漸 漸變得迷芒,嫩紅的小嘴微微張合著,身下的淫水也在慢慢流出,這些都是她開 始發情的象徵!   見時機成熟,他不在猶豫,再一次的接觸關口!他猛烈的插入,就像進入了 一扇門,他的大雞巴長驅直入衝了進去……   「啊!……」破瓜的痛苦使她大叫了出來,身體成反弓形頂起,眼角也掛上 了晶瑩的淚珠,一股鮮血混合著淫液順著男根流了下來。   運轉淫魔之力,一個神秘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精神控制與淫術作用相結 合,你激發了淫術法術的僕從部分!淫術魔導師體質可以擁有三個性奴或淫獸, 淫術大魔導師六名、淫王72個、淫皇3000名。由於對力的運用有了新的體 悟,你自行領悟了技能高級採補,可以通過與異性性交獲取她的身體素質、血統 優秀基因與掌握技能……」   王浩感覺有絲絲清涼附著在了他的男根上,應該是一股游動的能量,好像只 要他動念之間就可以吸收到馬眼之中。這時,他的精神已完全集中到了肉棒上, 神奇的是,它竟然已經被他完全控制,變粗、變細、變短、變長……在淫魔之力 的控制下,他感覺可以全面的控制它!   這時候,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以完全主動控制身體的某個部分, 解開基因鎖第二層……」   一邊控制著肉棒在她的體內肆虐,一邊考慮著那神秘聲音的含義。清涼的感 覺應該是身下女孩的技能血統、優秀基因和身體素質,作為性奴,她將完全被自 己控制,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吸收她的能力了,有一技之長的性奴應該比普通人 的性奴更加珍貴吧?解開基因鎖是個什麼東西?等以後問問那個資深人士吧。   突然,一股巨痛襲擊了他!從他的下體傳入,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那被撕 裂的痛苦好像幾萬把小刀在不斷的切割著他的肌肉,一瞬間,死亡的預感出現在 了他的腦海中……   「幫幫我!主神……幫幫我!」他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福至心靈的喊道。   一陣白光從天而降,將連在一起的兩個人共同吸附了上去,從白光中不斷飄 出的光點則慢慢融入了他的身體,修補著那因為開啟基因鎖而變得破損的基因。   痛苦的感覺逐漸退去,快感又一次通過下體傳來。剛剛接近昏迷的他竟然沒 有放開她的身體,把她一起帶到了空中,一股能量通過下體的接觸,在漂浮的兩 個人身上不斷的來回流動著,而神秘的聲音第三次在他耳邊響起:   「基因修復,由於無法計算的意外原因,你的性奴同時開啟了基因鎖的第二 層。精神直接控制失敗,性奴控制繼續產生作用,直接精神控制轉變為間接意識 控制。本次修復消耗獎勵點1300點,你還剩下獎勵點數1731點。注意! 如果獎勵點數被扣為負數,你將被抹殺!……」   莫名其妙的張浩從空中落到了床上,很多疑問在他心中堆積了起來,看來是 該好好的和張波談談了,一邊慢慢恢復抽插,他一邊想到。   將整個身體撲到了她的嬌軀之上,用胸膛擠壓體驗著她雙乳的柔軟與堅挺, 雙手攀上了她的雙肩,身體前、後竄動著。每次向前,胸膛都帶動著她的乳房嫩 肉向上,小小的兩顆櫻桃則划動著他的皮膚,雙丸緊貼上恥丘的同時,肉棒因為 最深的捅入而直達她的子宮;每次向後,都將她的雙乳壓得下垂,鎖骨與雙乳之 間的白膩、平整變得更加突顯。在她蠕動的夾緊中,龜頭則獲得了更多的快感!   慢慢的抽插著,不斷的揉動、摩擦,親吻著。由於剛剛用一個幼女發洩了八 個小時,張浩並沒有太多的慾望,控制玩弄趙燕是佔有和實驗的成分居多。在不 斷抽插了三十分鐘,使她發出哦、哦……的淫叫聲後,他放棄了對下體的控制, 一股火熱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宮。   而令人奇怪的是,發洩過後的寶貝竟然還是堅挺膨脹,而太多的疑問沖淡了 他的好奇,並沒有思考原因就把它留在了她的體內享受溫柔的同時,抱著她沉沉 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下體的一陣陣快感傳來刺激了他。清醒後他發現,懷中的人 兒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下體的感覺則是她在慢慢蠕動,不斷夾緊、放鬆小屄給他 帶來的。   「主人,你醒了啊?趕快搞我吧!你的肉棒使人家好充實啊……人家的小穴 讓你弄得好癢癢啊!趕快插我!趕快插我!……」   張浩並沒有按照她說的進行抽插,並非沒有慾望,他正考慮著外面的兩個人 的事情。抬起身來,將肉棒從她的體內拔出,他開始思考現在的情況和下來應該 如何應對。   當肉棒連著一絲淫液從她的下體拔出時,趙燕發出了痛苦的嗚咽,無法宣洩 的快感使她極力分開著自己的雙腿,並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陰戶不斷揉動著……   啪,啪……   看著她那手淫的醜樣,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憤怒,用手抽打了兩下她那已 經充血膨脹的乳房後,他吼道:「賤人,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禁止你手淫!」 伸手揪著頭髮把她拖下了床,踢了一腳她那雪白的肚子,他繼續說道:「趕緊穿 好衣服跟我到主神那去,給我講講張波都和你們說了什麼!」   比常人強壯10倍的身體使他的這一腳顯得特別重,雖然他沒有使上力量, 也還是踢得她痛苦的彎曲了身體,但她還是按照他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向身上套 著衣服。   多麼神奇啊?性奴控制使她這初經人事的處女變為了完全沒有尊嚴、只知求 歡,並對他予與予求的奴隸!可惜數量少了點,他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穿好衣服,她站到了床邊,雙眼緊盯著他的下體,咽動唾液,諾喏的說道: 「每隔十天,我們將被送到一個恐怖片中去完成任務,任務人數7人-20人不 等。獲得的獎勵點數和支線劇情可以兌換各種物品和血統,也可以通過主神製造 異性享樂……」   「這些我都知道!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他跟你們又說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情了麼?」看著她的眼神,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戲虐。挺動下體,將一股精液噴 了出來射在她的臉上,他發現自己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男根後想到的惡做劇。   發出嘻嘻的傻笑聲,她用舌頭和手指摸索、聚集著他的陽精,吸食吞嚥著: 「主人離開之後,我們任務完成的時間到達也沒有被主神傳送回去,張波說,這 一定是你觸發了預設任務。因為主機房的防衛系統壞掉了,而且為了防止萬一, 他帶領著我們向基地的出口移動,說是要一起去完成主人接的那個任務。可惜路 上遇到了爬行者,另外的那三個新人死掉了……」   「我們衝出基地後,那個城市已經被封鎖了起來,我們遇到主角女警察一行 數人,接到了尋找科學家女兒的支線劇情。張波帶著主角們來到那女孩的學校, 找不到她人的同時,發現了體育館裡被堵住的地下室。我們剛要清除雜物進入其 中,就被主神傳到了這個空間,每人獲得了一個C級支線劇情和1500點獎勵 點數。」   「在衝上來的路上張波告訴我們,主神的目標就是讓我們進化,而進化的特 征就是基因鎖的開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覺醒來就已經開啟了基因鎖第二層, 主人你看,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哦!……」說著,她又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揉 動著乳房的同時,使它慢慢變大,從堅挺漸漸變得豐滿,又從豐滿變得巨大……   「雖然很痛,但效果很明顯啊!人家的小穴也可以收縮,剛剛在控制小穴利 用主人的寶貝、解除騷癢的時候,主人就醒來了……」   「張開嘴!」將自己的肉棒變長,夾在她雙乳中不斷抽動的同時,頂到了她 的小嘴中:「你的2級基因鎖當然是主人幫你開啟的,吞!……舔!……不要用 牙齒!蠢貨!雙手托住雙乳,把你主人的肉棒夾緊!給你開啟2級基因鎖,就是 讓你好好被主人我操的!今天沒什麼時間了,馬上要出去。讓張波解釋一下我的 疑問,等有時間了,主人我好好調教一下你!……射出來的不允許吞下去,給我 用嘴含著,我讓你吃你才可以吃!……」   又一次射出後,王浩開始在趙燕的服侍下穿起衣服,在又摸了兩把她的巨乳 後,讓她將它變了回來。重新穿好上衣後,帶著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當然,他 又變出了房間的門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成為性奴隸,再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來到主神廣場,其他兩個人還沒有開門出來,也許是在蹂躪自己創造的女人 吧?他暗暗想到。指向自己房間左手方向的空房,說道:「你就選那個房間,打 開後給我出入權,然後我們在兩個房間裡開一個相同的門,以後外面有人的時候 就通過裡面的門走動,而且在外人面前要叫我的名字,反映也要是同伴的反映, 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再露出你那淫賤的樣子吧!」   「是的,主人!」她遵崇道:「我要製造一個什麼樣的房間呢?」   「造一個普通的房間吧,向著我那邊再造一個密室,連通的同時還能放一些 增加情趣的工具。」   在弄了兩、三分鐘後她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繼續想要依靠著他。   揮手將她推倒在地。「我不是說了,在外面的時候要保持普通反映麼?別讓 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其他人隨時可能出來,而他們都是我們的競爭對手。」   等了十多分鐘還是沒人出來,看來這兩個淫蟲昨天折騰了一夜。他把主意打 到了廣場中間的主神光球上。   請幫我製造一個擁有全部血統和全部技能的完美女人!考慮到自己的採補技 能他這樣向主神要求著。   無法製造,主神沒有任何反映說明這個想法是無法實現的,他只有降低要求 繼續溝通到。製造一個擁有我的血統和身體素質的女人。還是沒有反映?經過不 斷的實驗,他發現任何血統的女人都無法直接製造出來,而六項身體素質的上限 則是各200點,正好是普通人的兩倍。   這怎麼辦啊?難道要我在我的兩種最愛中選擇一種來製造?在思考解決辦法 的時候,他又把念頭打到了他的性奴趙燕的身上。   「幫我製造一個身體素質是普通人雙倍、精通各種遠距離攻擊手段,並完全 忠於我的女性出來!身材最好是豐乳肥臀、細腰長腿,完美一些。年齡在26歲 左右就好了!」這些話他並不是衝著主神說的,而是告訴了趙燕。   「主人,難道是我服侍的不好麼?如果您有慾望,向我發洩好不好?我會盡 力讓你快樂的!」她聽完後慘慘的說道。   「不要叫我主人!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這個蠢貨!好好想想,我們兩個都 是精神技能者,一定要有精通近戰和遠戰的人來保護我們,而其他的人又不能相 信,只有我們自己製造!製造後我們再強化他們,這樣一來,就可以更容易的渡 過恐怖片了!」不愧擁有常人10倍的智慧素質,張浩第一時間就抓住了事物的 本質。   說完後,他不再理會趙燕,因為他知道,她一定會遵從他的話製造這樣一個 女人的。   「幫我製造一個年齡15歲的女孩子吧,六種素質都是普通人兩倍,身材普 通就可以了,皮膚要細膩。要能完全遵守我的每一個句話,對我忠心耿耿,最主 要的是要有豐富的近身格鬥經驗,並能熟悉使用各種近身格鬥技術,不需要帶主 神空間的技能,但普通技能要全面掌握。像貌要符合那年齡的特徵的完美……」 這次他是對著主神訴說的。   兩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雖然年齡不同,但她們都擁有相對於她們年齡 來說的絕美象貌和完美身材。左手抓住豪乳,右手蓋住貧乳,他對這個結果很滿 意,一邊揉捏一邊說道:「都回我的房間去,一會有時間了再品嚐你們,對了, 你們都是處女吧?剛剛沒向主神要求,不知道它注意沒注意這方面!」   「我是處女……」兩個女人同時回答道。羞容滿面的掙脫了他的魔掌,向他 的房間走去。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其他的兩名成員才從他們的房間中走出來,郭毅還是那 麼冷淡,而張波的面容卻緩和了下來,而且他看著兩人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奇 怪的感覺,像是詢問也像是驚奇。好像是想問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出。   「張波,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他是這樣說的。   「問吧,我們現在是夥伴,有任何疑問我都會給你解答。」張波看起來有些 默落,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說道。   「主神是如何把我們送到任務空間中的?我們是否可以把製造的女人帶到任 務空間中?」   「天空會射下來20道金色光柱,只要站在其中,就會被傳送到任務空間, 是否能帶女人進去我不清楚,也沒有實驗過。」   哦?王浩像是有些明白了。應該可以帶進去吧!應該給遠距戰鬥製造物兌換 一把只需要獎勵點數的高科技槍支,給近戰製造物兌換一隻高科技刀具,這兩樣 一定要控制在700點內,1000點整數還要留下用來做那件事情呢!他暗暗 想道。   「還有什麼需要說明、和我們注意的麼?」他在解決自己的問題後,反而這 樣反問著張波。   「房間可以製造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間可以擴展到10平方公里,裡面也可 以製造各種環境。我在我那裡建造了完善的訓練場所,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可 以去訓練自己的各種素質和各種武器的應用。」   「謝謝了,我還是在自己的房間下面製造吧,我有比較喜歡的風格。」王浩 對他的話產生了一絲警戒,他可不想去別人的房間,他覺得那是很冒險的行為。   「我去!不合群的人就不用管他了!」郭毅挑釁的看著王浩,狠狠的說道。   「別產生矛盾,我們將是一起奮鬥的隊友,以前的不愉快就讓他過去吧,下 一次恐怖片我們還要一起努力完成呢!」資深者張波看到氣氛有些尷尬,連忙打 著圓場。   「我是無所謂,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要回我的房間去了。」在給了趙 燕一個回自己房間、然後通過密門聚一起再商量的眼神後,他向自己房間走去。 房間中還有兩個千嬌百魅的造物等著我去品嚐呢,他暗自想道。                 (四)   走進自己的房間之中,一句話響起在他的耳邊,「趙燕想製造一條由他房間 通向你房間的通道,是否願意連通?以什麼形式連通?」   看著並排坐在中間大床上的兩個女人,他不緊不慢的回應道:「接受連通, 請在我的房間邊上製造一間只有我才能從外面打開的密室,然後把通道連到密室 當中。」   打開密室的門,他等待著性奴的進入,幾分鐘後,她從密室的一道房門後出 現,走到了他的身前。   「一會你從你的房間中出到廣場上,如果他們兩個還沒有離開的話,你跟著 張波到他的房間中去,看看他房間的地下室是如何佈置的和對你們說些什麼。記 住!你還有一個任務是同時勾引他們兩個,在他們之間製造矛盾。如果必要的時 候,可以讓他們插你的騷屄給你止止癢。」   「是的,主人!」她悲怯的說道,眼神哀怨,並像是有淚水將要劃落一般。 但即使如此的不情願,她還是答應了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回。   「脫掉衣服趴在床上,撅起你們的屁股!」他帶著淫笑如此說道,一雙白嫩 的肉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被造物們完成了他下達的命令,彷彿知道將要面對些什麼,她們兩個趴著撅 起了屁股的同時,還把雙腿大大的叉開,讓他能更容易的看清其中內容。與想像 中一樣,一個豐滿肥厚,一個粉嫩細膩,兩個不同的小穴對比的展示在了他的面 前。   伸出雙手,豎起兩根中指,在兩個肉縫中滑動體驗著。豐厚的那邊,兩瓣肉 壁隨著手指翻開而蠕動著吞入了它,青澀的肉縫則抗拒著他的手指緊閉著,使它 只能在外面劃過。   感到自己手指上粘滿了粘綢的液體後,他發現機會已經成熟,縮回手指,用 手扶住年長者的腰身,將她翻轉了過來,說道:「你們兩個還沒有名字呢,現在 就給你們取名字。以後年長的這個就叫淫奴,年幼的那個就叫愛奴。在外面的時 候,淫奴的編號是1號,愛奴的編號是2號。我對你們的稱呼將用號碼表示,你 們對外的名稱和相互的稱呼也要用號碼,明白了麼?」   「明白了……」兩人柔順的回答道。   擺好了淫奴的姿態後,開始移動愛奴的身體,讓她趴在淫奴的身體上,使兩 人身體疊加、擺出一副磨豆腐相似的姿態。將兩女的腿部掰成同樣的角度,陰部 也相互重疊後,他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雙手扶住兩人的腰肢他開始抽插起來。向上頂起,一聲響亮的嬌叫聲後,鮮 血從上面滑落染紅了他的男根;向下壓去,悶哼聲伴隨著肉丘的收縮,同時刺激 著他的精神與肉體。只見他時上時下,同時滿足著兩個女人,還不時的將肉棒放 到兩個陰戶的交界處進行磨擦。10分鐘、20分鐘……時間慢慢過去,身下的 兩個人兒也產生了不同的反映。   上面的小人兒開始劇烈的擺動臀部,使他每次插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才能 一插到底,下面的可人兒則每次都在他抽出時,好似挽留般夾緊下體,使他抽出 時更消耗體力,只不過這些小手段在他的強烈衝擊下,往往是朽枯立摧。   在時間上,他一直保持著均勻的節奏來控制形式,而隨之而來的後果就是, 她們的「嗯、啊」淫叫聲竟然也維持在一定的頻率之內。插到性起,他開始用手 拍打兩人的臀部,一時之間,撞擊抽插聲、淫叫聲、拍打聲,竟然組成了一曲淫 樂。   淫魔之力自然運轉著,每經過一次抽插便強化一分,雖然增加的部分非常微 弱,幾乎感覺不到,但積少成多,確確實實的正在發生改變。從女體內獲取能量 後,再將能量傳回,他發現自己的六種素質有了微小的提高,而通過主神查詢, 兩個被造物的素質竟然也在提升著。而更加神奇的是每運轉一次,他對淫魔之力 的理解和控制也就會增加一些。   在王浩的控制下兩女幾乎同時射出,兩股力量也環繞在了他的男根之上,他 領悟到這是兩人的隸從契能,只要通過馬眼吸收,她們就會變為他的真正性奴, 現在的服從是主神強加給她們的,只有吸收後才是自己通過淫術控制了她們。經 過深思後他放棄了契能的吸收,因為性奴的名額實在有限,主神附加的控制和淫 術控制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為什麼還要去改變來佔用那珍貴的名額呢?   射出陰精後,兩女的體力有些下降,擺動臀部和緊收陰部這種小花招也不再 玩了,兩個陰戶全部呈現不設防的敞開狀態,一張、一合的,彷彿要咬住什麼。   加快節奏,兩人流出的陰精竟然在他的抽插下泛起白色的泡沫。而浪叫聲的 頻率也在不斷增加,其中還夾雜著「死了、壞了」這種淫詞,和由於痛苦導致的 雙女哭聲。   插到性起,他將雙手倒扣住愛奴的雙乳,將她整個舉了起來,下身卡在寶貝 根處,上後背靠著他的胸膛,向上悠起時,將她的身體舉起並收縮肉棒,使她的 陰戶高出;然後在她身體自然落下的同時,用力頂起肉棒並使它變大,甚至頂得 她腹部突出。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揮動手臂並發出哭聲和尖叫聲,顛簸了一陣後,就只剩 下微弱的呻吟聲和垂下的頭顱和雙手。再弄就真的弄壞了,無可奈何的情況下, 他只好把她丟到了大床上,反回身來去插淫奴的下體。   用力向下搗著,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頂到她的花芯,王浩抱著淫奴腰肢, 陽具直起直落,每次插入都將大陰唇帶入,胯股撞擊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每次 抽出都帶得她陰道外翻,彷彿要將那些褶皺拉到外面來一樣。   這樣又衝了10多分鐘,他發現淫奴好似也無法再承接了,只好匆匆的射了 出來。覺得意尤未盡,他把愛奴也拉了過來,用精液灌滿了她的小穴。   看著二女流出陽精的陰戶,他有些發呆,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具有生育能力, 不知道造出的女人是否還具有生育能力,不知道自己與其他女人生出孩子後,孩 子的基因會是如何的——是普通基因還是母體基因?還是自己這怪異基因?看來 很多問題都要尋找答案啊。   搖搖頭,把這些思考甩到腦外,自己還是認真注意下現在的情況吧,說不一 定下次恐怖片自己就直接死了,想那麼多真的沒用。   躺下身來,他繼續運轉著淫魔之力,使它在體內流動,這是熟悉和修煉的必 經過程,雖然沒有在插入女體時修煉那麼有效果,但運轉之間帶給他的那層層快 感還是使他欲罷不能。   不知修煉了多久,正當他陷入快感中時,一股精神力闖入了警戒範圍,他機 警的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趙燕打開密門、走進他這邊的密室之中。   「怎麼樣?你被他們插了麼?張波又說了些什麼?」揮揮手,示意她脫掉衣 服上床後,他瞇起眼睛問道。   「他們哪有主人你那樣色啊,剛從恐怖片出來就把人家弄上床!他們只是摩 擦摩擦我的身體、摸摸我的屁股而已……」趙燕一邊脫衣服,一邊羞澀的答道。   「看你這小賤人,都濕成這樣了還敢說我色!」指著她的陰戶,他得意的說 道:「他們一定挑逗得你淫水直冒吧?自己坐上來!」他又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陽 具。   「沒有啦!我是看到主人您的雄偉才流出淫水的。我只是您一個人的性奴, 只對您忠誠,如果不是您的指示,他們一根指頭都別想碰到我!」她順從的把陰 戶對準後,直接坐了下去。   「張波又說了什麼了?」他舊話重提。   「他說……啊……他說我們可以回到現實中去……啊……有兩種方式可以回 去……嗯……一種是五萬點可以直接兌換回到原點,一種是可以開啟選項,用點 數換時間……啊……啊……好舒服……」她用最快的速度說完了這番話後,開始 專心的『坐蓮』與叫春。每次坐下她都會晃動細腰,使他的陽具頂入最深,每次 起來都要控制陰戶緊縮,恨不得把他的寶貝連根拔起。   「他還說主神的光芒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增強和減弱,也是24小時一輪, 最亮的時候定為中午12點,最暗的時候定為午夜0點,每天早八點和晚八點都 要聚會一次,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做的和解決的……」   「好的,以後你就按時去聚會,回來後把當天的情況報告給我!」王浩也配 合著時不時的提起胯股、頂起陽具,每次都能讓她發出嬌叫使他非常有成就感。   沒過多久她就又洩身了,王浩也還是沒有吸收她貢獻出的技能。看著被她淫 水沾滿的陽具和略顯疲憊的她,說道:「舔乾淨!」   帶著迷芒,她順從的伏下了身,用小嘴吸著,用舌頭舔著。雖然很快她射出 的淫液就被舔食一空,但他並沒有輕易的放過她。每在她把陽具吐出口中時,陽 具上就會又射出一股精液。無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使她顯得有些痛苦,她只有 一直舔拭著。   自動運起淫魔之力,使之自動運行。他對身下努力工作的人說:「一直舔, 直到下次聚會、或者她們兩個有人醒來接替你的任務為止,如果聚會之前她沒起 來,就叫醒她們,當你聚會完成後叫醒我,給我講講都說了些什麼!」   通過直覺,他發現玩弄女性和睡覺都對他的能力增漲有幫助,特別是作愛的 時候,更是明顯。但現在的三個性奴都太過脆弱,無法承受住他的慾望,看來要 多收幾個性奴和多造幾個女人了。他暗暗想道。 【祈福·玉樹】 邪惡的伊甸園(全文完)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邪惡的伊甸園 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作者:姬芸時間、地點不明,只知道這裡大概是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會議室中央有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桌子,這時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個人在圍坐著,似乎正在等待著甚麼。   這三個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類似牧師、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長袍,而袍子的後面都有一個圖案:那是一條盤坐著而伸高了頭在吐著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還分別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們現在卻沒法看得見他們的真面目--因為他們三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   純白色的膠面具,全都塑做成臉譜的模樣,最高大強壯的那個人戴著的臉譜是凶神惡煞般模樣;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個大胖子戴著的是在大笑的臉譜;至於最瘦小的一個人戴的則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個女人。   三人已經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時,看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幸好此時,他們等待的人終於出現。   在會議室的另一端有一道側門(並不是那三人進來時用的門),在門上雕有一個高塔般的圖案,此時那度門已被打開,第四個同樣身穿長袍和頭戴臉譜的人走了進來。他看來高高瘦瘦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臉譜。   「終於來了啊,大祭司大人!」那個戴著兇惡面譜的人以粗魯的語氣說道。「我們可都有自己的正職,故此實在是很忙的哦!」那個最後進來,被稱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壯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複雜而難預測的,所以要各位在這個「聖地」中稍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在世界上唯有這裡是有著通往「伊甸園」的快捷方式!」「算了,大祭司別要介意,我們不是一向都知道「馬可」是怎樣的人了嗎!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臉譜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麼呢?」「好,約翰,那我們便言歸正傳吧!」只見大祭司的手一揚,在會議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現了幾幅影像。   布幕上展示著三張照片,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少女--長至接近蜂腰的烏黑秀髮,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點兒偏瘦但卻充滿著少女的秀氣;秀麗的臉龐,包括一對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的雙眼和薄如葉片的朱唇;面色雖有點蒼白,但也掩蓋不了她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實。   三張照片分別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寫,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鏡頭的所在。   那大祭司繼續在說著:「。。。。這是今次伊甸園看中的對像,她的名叫鄺蕙彤,今年16歲,在本市最著明的百粹女中就讀中四(高中一年級)文科,為人文靜內向,讀書成績中上,喜愛鋼琴和繪畫,尤其鋼琴方面已達到很高級數,更曾往外國作出交流表演。她由於較為被動內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沒男朋友,連和同年紀男性交往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另外,她是家中獨女,父親正是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總裁。。。。。」「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資料很詳細呢!」馬可道。   「別忘了「神」是無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來並不是太容易呢!」坐著的三人中最瘦的一個人道,從聲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路嘉說得對,她平時絕少單獨一人在室外獨處,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點心思。。。。。」大祭司說道。   「管他媽的千金小姐還是窮光蛋,總之是我們神聖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必須要得到手!」那個用詞粗鄙、聲線極大的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強壯高大的人,單看手臂肌肉之強和一臉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絕非善類。   「沒錯,因為這是我們「伊甸回歸計劃」必須的步驟。」大祭司肯定著道。「而且因為我們的一個「教友」是她的學校的老師,所以應該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成我們的目標。」「好美,不過瘦了少許,而且膚色很白。。。。。。簡直是溫室生長的花朵。這娃兒究竟受不受得了我們的「儀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約翰滿臉陰笑,似乎無論那娃兒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進行那「儀式」不可。   「應該沒問題,女人的忍耐力是比你想像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沒問題了嗎?那今天的聚會便到此為止。到三天後的「儀式」中,應該可以把那娃兒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見!願伊甸與你們同在!」「也與你的心靈同在!」說完,大祭司便從剛才他進來的那道刻有著高塔圖案的門離開,但其餘三人則必須從後面的另一道門離開,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們進入,否則他們絕不可進入那度高塔圖案的門。   但他們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頒下的指令,他們便會得到獎勵--開啟那度通往「巴比倫塔」的門,然後經過巴比倫塔到達他們夢寐以求的伊甸園。   第一章:邪教的淫惡計劃作者:姬芸1。毒蛇的誘惑代表著下課的鐘聲響徹了校舍。   從悠長的一天授課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甲班課室立時熱鬧起來:一直忍耐著不說話的愛談天的學生、準備去各種課外活動部門的人、討論著下課後去那裡玩的人。。。。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活力的光輝。   「心怡,一起去看電影吧?」「對不起,今天學生會要開會呢!」班會主席、風紀委員兼學生會副會長的莫心怡,對邀約她的同學抱歉地說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發育良好的肢體。心怡是充滿著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會主席和學級委員,甚至也被選為學生會的副會長。   「明天再見,bye-bye!」心怡a忙地和朋友道別後便立刻奔往學生會室。她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心怡她真是忙得厲害,她可以應付得了嗎?」「別忘記她還是田徑隊和柔道隊主將,體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擔心呢!」「的確,而且以她的領導才能與及親和性,注定是學生領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職竟也不會荒廢學業,經常在班中成績也保持前五名內呢!」「當然,「學園偶像」的美譽可不是白叫的哦!」在走廊中,莫心怡見到同班的同學鄺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和繃蹦跳、整天也靜不下來的心怡不同,蕙彤是個舉止斯文優雅,連走起路來也慢條斯理的文靜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鋼琴課了嗎?」蕙彤緩緩轉過頭來。   「啊,是心怡。對,我要去上鋼琴課了。心怡你呢?是田徑部練習?。。。。。。。還是師生交流會的會議?」「兩樣都不是,是學生會的例會才對!」「心怡同學真是百面玲瓏,甚麼也難不了你呢!」「別說笑,真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真有點羨慕你呢!」心怡走上前和蕙彤並肩走著。   「心怡,bye-bye!」「阿雯、小霞,明天見!」「心怡學姊,再見!」「小嬌,明天的測驗沒問題吧?你也早點回家溫習吧!」短短一條走廊上,不斷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內向而不擅交際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心怡,我才真是羨慕你到極點呢!)蕙彤是個很好靜的少女,膚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麗,便像個洋娃娃的臉一樣。在同級生之間,對於心怡和蕙彤誰是級中的第一美人,可說兩人的支持者大約各佔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兩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態: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剛到肩縛的秀髮、櫻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嬌陽般的熱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眾,勤於邊酉碌納眢w也充滿了健康美;而對比起來,蕙彤則是一把長髮而身體柔弱、舉止斯文,較細的眼和薄薄的粉紅色咀唇,有點病態美人般的感覺。   在學校大門外,有一條長長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鄺蕙彤一邊在緩緩走著,一邊仍在想著剛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厲害了,好像和甚麼人也可以立刻成為好朋友似的,我能夠有她的一半膽量和健談便好了。。。。。)蕙彤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歸,她既是富家女,又沒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難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個性格主動而又和誰都談得來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沒有多半個較可傾吐心事的對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經常陪著自己的。   其實,蕙彤雖然物質生活很豐盛,但心靈上卻是個很寂寞和空虛的人。   (天主,?可以賜我多一點勇氣嗎?)蕙彤的手輕撫在掛在她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   正在胡思亂想時,後面突然傳來一把叫聲:「蕙彤同學!」蕙彤立刻回頭一望。   「啊。。。。。是胡老師!」見到教授經濟學的胡雪影老師,蕙彤感到有少許愕然和緊張,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兇惡的老師;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學生緣。   如果說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學生,胡雪影老師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師:像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有種懾人感覺的眼睛、豐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紅櫻唇,散發著26歲的成熟美人教師的魅力;亮麗的秀髮在後面束了起來,漂亮利落的套裝衣裙遮掩不住那豐滿而惱殺的身裁。擁有頂級外在美加上博學、聰明、言談舉止也都顯得高貴成熟,雖然身為老師,但其儀態舉止卻絕無老土之感,反而充滿了時代女性的風采,令學校內不知有多少女生視她為自己的奮鬥目標。   (若果我將來也會成為像胡老師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這樣想的女生真是多不勝數,故此在平時小息或課餘時間她都經常被一群女生圍著,生性內向而被動的蕙彤,平時簡直完全沒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談的機會。   這樣的偶像女教師,到底找自己有甚麼事?   「蕙彤,你也是教徒嗎?」「對,老師也是?」「不錯,所以我今次是想請蕙彤同學來一來我們教會的聚會。」蕙彤臉上滿是疑惑。胡老師立刻接著說:「請別介意我這樣說:我一向見到蕙彤同學都是獨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蕙彤的臉色一暗,她確是說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屬的教會,有很多熱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夠介紹一些給蕙彤同學你,讓你多一點傾訴對像呢!」胡老師友善而關懷的提議,令蕙彤心中又驚又喜。   (胡老師原來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幫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擔心如此內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開心胸,結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費了老師一番苦心的話。。。。。   見到蕙彤在猶豫著,胡老師繼續遊說道:「不用擔心,沒問題的,我會從旁幫助你,你只要多一點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鼓勵。   (對,羨慕別人是沒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嘗試;而且,絕不可辜負胡老師的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明天放學後下午四時半,你來教師室找我吧!」胡老師也高興地笑著,只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總覺得有點異樣,不過蕙彤並沒注意到這點。。   2。伊甸回歸儀式第二天放學後,鄺蕙彤依約定時間來到教師室,然後便和胡雪影老師一起離開了學校。   由雪影駕車,車子直向郊區的方向駛去,在途中她不斷主動和蕙彤閒談,令二人間的感覺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師,你所屬的那間教會叫做。。。。。」「它叫「伊甸回歸教會」。」蕙彤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也不以為意。   汔車來到郊區的一幢三層高歐州式建築物旁邊的停車場停下,外表看起來像是別墅遠多於像個教會。兩人下車後便走到建築物的正門前。   在正門的周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會名字的標示,大門上也只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來這圖案應該便是這個教會的標誌。   胡老師按了按門鈴,一會之後大門便從正中央被拉開。一位看來很是和藹友善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滿臉笑意地歡迎著:「雪影姐你來了!。。。。。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我來介紹一下。」胡老師立刻道。「這是我的學生蕙彤;這一位是我在教會認識的其中一個朋友健邦。他本身是個大學生,但閒時會來教會做義工幫一下忙的。」「是蕙彤小姐嗎,非常歡迎!」健邦笑著說,充滿陽光氣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師接著又向健邦道:「蕙彤是個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點,請你好好照顧和多點與她談談天吧!」蕙彤雪白的臉龐泛著羞紅,健邦大笑著說:「當然沒問題!但我們不要老是站在門口吹風了,快點進去吧!」健邦領著二女進入了大廳中,那是一個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個演講台,台後面的牆上漆著一幅巨大的教會標誌,在標誌上一點的地方還掛有一尊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廳的左右兩邊各倚牆排列著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間的空間中在談著天。   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從打扮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但現在卻無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絡地談天說笑。   雖然蕙彤本身早已是個教徒,但每次的禮拜日她都是陪同母親去一間教堂做禮拜,而那間教堂中的其它來客也都是非富則貴之輩,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間並沒甚麼其它交流。   (或許我在這裡真會認識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著。   而二女一進來,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也難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個樣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兒般的麗人,而和她同來的校服美少女雖然臉色看來有點蒼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雖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這對師生還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過來與胡老師打招乎和問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蕙彤在害羞間渾不覺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雪影,今天你是「儀式」的主角,心情怎樣?」「有點緊張,但又很興奮,因為被選中了是我的光榮呢!」「我們也很期待,若是雪影你的話,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儀式呢!」蕙彤滿臉孤疑,但因為見到胡老師正忙著周圍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向她詢問「儀式」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終於和別人打完招乎,胡老師便轉頭向蕙彤道:「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們先往那一邊去。」胡老師帶著蕙彤來到了大廳後方的一角,那是一處特別用玻璃間隔而成的空間,可以說是一間小型的玻璃房。   「老師,這是?。。。。。。」「這裡的通常做法,新來的朋友會先被安排在後面這間玻璃房中看著儀式的進行,然後由他作最後決定,自己是不是願意加入此教會。」(原來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師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廳的燈光立時轉暗下來,四周響起了聖詩,而大廳內的人皆紛紛往兩邊的椅子就坐。蕙彤粗略數了數,發覺廳中現時約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   「儀式要開始了。。。。。」胡老師在蕙彤耳邊低語道。   隨著抑揚的詩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從大廳前方的一道側門中緩緩步出來,踏上了講台之上。   「!。。。。。。」當蕙彤見到那四人的臉,立時一臉愕然,並不是他們的樣子長得有多可怕,而是因為蕙彤根本連他們的樣子都看不到--他們四人都在臉上戴上了純白色的臉譜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邊的胡老師,見她一臉平然的樣子,想來是她早以見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會開口發問為甚麼他們要作出這樣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靜而又被動的蕙彤,卻只是靜靜地在看著,把所有疑問都關在心中。   儀式開始,首先由那個帶上了笑臉臉譜的胖子牧師帶領,進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   告、誦經、唱聖詩等程序。   接下來,胖子牧師以興奮的聲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儀式」的日子吧!現在便請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詞和領導儀式的進行!」一個身裁高大,臉上戴著毫無表情的臉譜的牧師走上咪高鋒前,台下的教友立刻熱烈地鼓掌。   此時,胡老師向旁邊蕙彤低語道:「我現在要去準備一下之後的「儀式」,你便暫時一個人留在這,可以嗎?」蕙彤點了點頭。   胡老師步出了玻璃房,然後把房門由外面鎖上。在臨轉身離開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臉純真、無垢的表情,胡老師的臉上泛起了一個又是悲傷、又是無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們都知道,人類本來是比現在尊貴得多的,我們的祖先亞當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園中,那裡是一個比凡間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人在那裡絕對沒有任何煩惱、痛苦、憤怒、貧乏,有的只是幸福、喜樂、滿足,是一個永遠的天堂。」台上的大祭司此時正以一把充滿感情的聲音說著。台下鴉雀無聲,所有教友都全神貫注地傾聽他每一句說話。   「但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受到化身為毒蛇的惡魔所誘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園,從此人便必須經歷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這種生活到現在已經延續了幾千年。。。。。。   「可是天主並不是無情的,祂從沒打算過要懲罰世人直到永遠,可憐世間絕大部份人仍在營營役役地,過著看似是理所當然,其實卻是自甘墜落的劣等生活。   「我們深信,天主的懲罰已經告終,公元二千年並非一般人所說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開始。但是,人類仍是必須自己醒覺,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歸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倫人,在懲罰時期還末完便妄想透過自己建造的「巴比倫塔」回到天上,結果遭到了天譴;但是現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懲罰既已完結,而我教也已經覺醒到如何製造出真正的「巴比倫塔」,令我們回到伊甸園,重新得回我們應有的極樂和永生「兄弟們、姊妹們,便讓我們透過接下來的儀式,向天主證明我們已經有回歸伊甸的覺悟、意志和資格!令天主早日接我們回到天上的理想鄉!」台下立刻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和應和聲。   3。聖盃、苦刑、大解放「讓我們一起幹過手上聖盃中的聖水!」在儀式一直進行中,有三個義務的教友(包括健邦)已經向在場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發了一隻啞銅色的杯子。現在,在大祭司指示下,眾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鄺蕙彤沒有被派發聖盃,故此只是一個人在鎖上了的玻璃房內好奇的看著儀式的進行,同時也奇怪著怎麼一直不見胡老師再現身。   「好了,接下來便到了「苦刑」儀式的進行。」大祭司見所有人都飲完聖水後,莊嚴地宣佈著:「請我們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而本來射向演講台的燈光現在也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側門。   蕙彤也注視著側門,不知是因為場中那有點詭異的氣氛還是她的直覺,她預感到將會有些甚麼她想像以外的事將會發生。   側門緩緩地打開,然後,有一個身影開始非常緩慢地步進大堂。   緩慢,是因為那個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個木製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闊度則比那人把雙手向左右伸直還要長一點。   那個人便是儀式的主角胡雪影,作為一個女人要背負著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會有舉步維艱之感。   但這一切都不是太驚異;更叫蕙彤訝異到極點的是,胡老師現在全身竟完全是一絲不掛,全裸示人!   (怎、怎麼這樣!。。。。。。。。)美人教師那叫校內多少女生憧憬的肉體,此刻完全纖毫畢現,尤其是她雙手分別被皮帶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兩端上,更令她毫無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對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狀絞好,兩邊頂峰上的嫣紅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乾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纖巧的腰、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線,再加上連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現在台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視,尤其當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   (這究竟是甚麼儀式!老師她怎麼可能如此一絲不掛的被人看光?)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講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後是教會圖案的牆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牆上的暗扣上。   現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牆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強烈射燈映射在她柔滑香艷的肉體上,連肌膚上佈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瞭然!至於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只有「淫猥」、「色慾」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了。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大祭司一說完,只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後舉起了手上一條細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肉體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佈滿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   「請天主接受罪人的懺悔、罪人的補償。」啪嚓!   「嗚咕!」啪嚓!   「啊呀呀!」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對大腿的外側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連續幾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麼回事?老師!。。。。。。)過於衝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看著場中的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准,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慾望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於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生健邦,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麼?   啪嚓!   馬可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了結實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可怕的激痛直衝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後猛力左右扭動了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菮牷A現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說罷,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台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絕不羞恥,反而是種無上光榮!護我們一起讓天主看看我們教友間無羞、無邪,純粹而最親密的友愛!」說罷,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開始互相擁吻、親熱在一起!   受刑完結的雪影也被解放下來,拖著傷痕纍纍的嬌軀,加入了這瘋狂的集體性宴!   不但是男的,連女教友也同樣主動地和男教友摟在一團,在瘋狂愛撫、接吻;也不只是妙齡女郎,連上至四十多歲下至十一、二歲的,都同樣沉醉在肉慾之內。   因為男比女多,故一些較出色的美女自然會受到較多男教友「垂青」,當中最有「人緣」的便是剛才苦刑儀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現在已被四、五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傷痕纍纍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佔。   「呀呀。。。。好舒服。。。快來,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干死你!小淫娃!。。。。好有彈力,好香的肉。。。。。喔喔。。。。。。」淫聲浪語充斥著大堂,所有本來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現在都已深陷了色慾泥沼之中。如此的改變,除了「信仰」外,和剛才他們喝的「聖水」是否也有關連?   說回鄺蕙彤,幸好她是被鎖了在玻璃房裡,否則現在已不知會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過,她的精神也絕不好過。本是純真無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護下長大的蕙彤,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事,人類竟能如此的捨棄羞恥之心。   (不會的,這種事不會是上主所容許的!但是,為甚麼連胡老師也。。。。。。)她閉上雙眼,用手掩住雙耳,希望停止這一切超乎想像的畫面、聲音進入她的腦海。   此時,玻璃房的門鎖被外邊的人打開了。   「?。。。。。。是老師嗎?。。。。。。我好怕,快帶我走吧!」蕙彤緩緩睜開了雙眼。   但那並不是胡老師,而是戴著面譜的幾個牧師,打開了玻璃門大模斯樣地走了進來。   「嘻嘻,鄺大小姐看得怎樣?是不是也想盡快加入,成為我們的一份子?」「真人比照片還他媽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時下那些滿頭金髮而行為囂張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模樣呢!」粗豪的馬可興奮地道。   「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數一數二的名校,每年的公開試中的狀元都少不了這間學校的女生份兒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膚色真是好白,看,白得連手臂下的青色靜脈血管也隱約可見呢!」約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嫩滑得溜手!這便是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吧!。。。。不過聽說她是鋼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別修長可愛呢!」「啊啊。。。。。。」蕙彤只感全身發軟,全身軟倒在約翰的懷中。   4。。告別純潔時在教會所在處之下的一個地下室中。   「好了,是時候進行你的入教儀式了,鄺蕙彤小姐。」大祭司開口道。   「對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請你。。。。。」蕙彤恐懼地背牆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個本來是戴著臉譜的牧師。   但他們現在都換上了一個白色而正中有個黑色十字標誌的頭套,頭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這樣的面目,比起剛才還更詭異,而且他們現在已再沒有半點慈愛的目光。相反,他們每一個人都射出了充滿肉慾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剛才的教友一樣,以「儀式」來證明你入教的決心。」大祭司續道。   「我。。。。。我不明。。。。。」「我沒那個空和你說明!」馬可性急噪暴地打斷了她的話。「總之你現在快脫光光讓我們看好了!」「甚。。。。甚麼?」蕙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光光啊!即是「寬衣解帶」的意思!明白了嗎,千金小姐!」蕙彤的臉色更為蒼白。   「你們是。。。。。想要錢還是甚麼?。。。。。。我可以試試打電話給爹]\,雖然他經常開會好忙。。。。。」「你是白癡嗎!」馬可怒喝一聲,嚇得蕙彤的身體怯驚地縮了縮上半身。   「好學生快聽長輩的話。。。。」路嘉陰笑著,在旁邊一個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調教用的皮鞭。「。。。。否則傷了你這嬌生慣養的肌膚便不好了!」作為女人,但路嘉的殘忍程度絕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過我。。。。。」啪唰!   「咿--!」皮鞭雖是打在有校服裙掩蓋的大腿上,但對於在溫室中長大而且從未嘗過任何風雨的蕙彤來說,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來。   (嗚嗚。。。。。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事!)蕙彤一邊含著滿眶淚水,一邊開始親手把自己的鞋襪脫下。   「快一點!」路嘉再作勢舉起了鞭。   「啊啊。。。。。脫、脫了。。。。。」她解開裙子頂部中央的鈕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兩件頭,上身是純白色襯衣,背部扣鈕,加上一條可愛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有褶短裙,大約來到膝蓋的長度左右。   裙子脫下之後,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便露了出來。蕙彤的身體雖然偏瘦,但身裁卻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雙肉腿的形態還算很修長優美,看得眾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著良好環境的呵護長大的蕙彤何曾試過受到這種屈辱?當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顫抖著,紙般白的臉頰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紅暈。   「繼續!」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約翰搶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嘔心。   她繼續把手伸開後,解開上衣後面的鈕扣。   眾人屏息靜氣地肆意欣賞這場美少女的脫衣秀,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便是在脫起衣服來的動作也格外優雅,加上那羞得幾乎想哭出來的臉兒,令人感到單是在旁看著已是一種享受了。   終於連上衣也脫了下來,現在這美少女便只剩胸圍和內褲而已。   她的身體果然是比較瘦,雪白的肌膚下透出的鎖骨在羞怯地顫抖著,不過幸好看起來雙峰和臀部仍是有著女性化的體態。   「怎麼停了手?」「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詞令,加上現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說了老半天也說不出「可是」甚麼來。   「別再可是了!再不脫你「可是」又要捱鞭了!」啪的一聲,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脫,下一鞭便要打在你又白又嫩的皮膚上了!」「咿、不要!」蕙彤慌忙解開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現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話又會怎樣?   若是那個勇敢的心怡,一定不會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嚇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屈伏--單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經腳也軟了。   而教會的人事實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軟弱,所以才如此放膽的不用任何東西來拘束她的身體。   粉紅色的高級絲質乳罩終於解脫了下來。   「啊,好美!。。。。。」蕙彤的乳房雖然在尺寸上並不算豐滿,但形狀方面卻是美麗的荀形,假以時日若再好好的發育下去,必會成為一對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膚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兩邊峰頂上是一對很淡的粉紅色,充滿少女味的乳頭,看起來令人感到很是新鮮和幼嫩。   「。。。。。還有小褲子呢?」「不、我真的做不來。。。。。」「我已一早警告過你的了!」啪唰!   「啊呀!!。。。。。嗚嗚。。。。對、對不起!」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嬰兒般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條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腳,痛苦地單腳連跳了幾下。   「嗚嗚。。。。。。」蕙彤雙手拉住了同樣是粉紅色的絲質的小褲子頂部的橡筋輕輕向外拉,然後,在不住顫抖中,以「慢動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內褲緩緩向下脫。   她感覺到四個人八隻眼的視線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間,那少女最私隱寶責的聖地上面,極度的羞恥,令她感到一陣暈眩,竟然便就此整個人慢慢軟倒下來。   約翰立刻敏捷地衝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懷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他另一隻手拿著蕙彤剛脫下的內褲輕輕音菕C   「新鮮剝下的內褲,還是暖暖的呢!。。。。。。質地好滑,手感很柔軟,一定是超高價貨吧!中間的地方也沒甚麼污垢,氣味也不強,看來鄺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潔呢!」「喔喔。。。。。。。」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蕙彤也不是太清楚醫生究竟在說些甚麼。   約翰用雙手把蕙彤捧起,緩緩走向一張鋪著純白床單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為滿足眾牧師的邪惡慾望的活祭品。   當然,所謂「入教儀式」,其實完全只是為掩飾他們的色慾真面目而胡說的話而已!   溫香軟肉在懷,加上鼻端還嗅到一陣非常清雅、樸素的處女幽香,令約翰很想把步行的動作盡量的放慢多一點。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幾個「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餘三人立刻誰也不甘後人地擁上前,預備一起分享這極上級的富家美少女。   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別用手撫揉著她的一雙乳房。   「雖然不是巨乳,但卻有著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彈性和好手感得多了!」「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連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視了出來呢!」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愛的乳暈上畫著圓,還輕捏著她小巧的乳頭,只感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尖,就如剛在樹上採下的果子,既新鮮而又青澀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嚙在她的奶尖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玩過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厲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個身子一彈!   約翰的雙手則摸著她的一對大腿,眼睛欣賞著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處,只見柔軟的柔毛下是一對緊緊閉含著的肉唇,看也知道是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處女地。   最後,女牧師路嘉則在撫摸她的小腿、甚至腳趾。蕙彤的腳趾不但絕不污穢,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愛!   蕙彤全身僵硬,緊緊閉上雙眼。被幾個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體這種事,她連做夢也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向虛無飄渺的神求救,便是虛弱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這是主對你的考驗,通過這儀式,你便可以加入成為伊甸回歸的其中一員!」說罷,大祭司開始瘋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愛的臉!   「唔!喔喔。。。。。。」輕吻在她的小咀上,舌頭撩動著她薄薄的兩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靈充滿了悅樂。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隻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臉上、唇上、鼻子上、眼瞼上反覆地啜著不放!蕙彤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慾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頭,濕滑滑而散發著一陣口臭的舌頭狂舔著她的俏臉上每一寸,護污穢的的水塗污了她那純潔無瑕的臉。   「喔喔,不要舐。。。。。。」蕙彤的感覺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舔著似的,恐怖加上嘔心,令她的眼淚也禁不住流出來,淚水、汗水和對方的口水,令她本來好好的美貌變得又粘又濕的淒慘非常,不過這似乎反而引起了大祭司一種背德的興奮,令他舔得更是起勁,簡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雙乳頭在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來凹陷的乳尖竟也明顯變大和向外突了出來。一種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覺,令她的胸脯和下體感到又酥又麻。   而這官能感覺更隨著約翰的手指開始撫摸她未開發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臉更紅,更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為甚麼。。。。我的身體變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出淫水來了!」馬可以誇張的聲音大叫著。「看你一副小乖乖的樣子,怎知竟如此淫啊?」「甚。。。。甚麼?。。。。。啊啊。。。。。。」約翰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嘗。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別很好味,而且騷味也很輕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嘔的老娼婦!。。。。。流這樣多了,你平時也經常自慰吧?」「自慰。。。。。那是甚麼?」「你是白癡嗎?學校的性教育課你全部逃課了嗎!」約翰驚訝地大叫著說。「待我這醫生教一教你!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東西來玩弄自己下體,來獲取快感,明白嗎?」蕙彤的臉頰一紅,她以前曾試過在晚上看愛情小說時,無意中觸碰到下體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後她便知道了原來用手指去碰觸下體某一個點,是會令自己感到一種快感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叫做「自慰」,而且內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沒有把此事告訴過任何人,否則她便可能會從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沒辦法的大小姐,竟會如此無知!那麼你也一定不知甚麼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這東西。。。。」馬可這時竟把自己的寶貝掏出褲子外!「。。。。插入你下面那小洞中,那會令你比自慰更興奮十倍呢!」蕙彤的臉色立時一變。「性交」是甚麼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現在她才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不禁被馬可那雄偉巨大的凶器嚇得全身抖震:她在用衛生綿時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個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時開口道。「今次破處儀式便由約翰進行吧!」「嘻嘻嘻。。。。。。」約翰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這是當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況,開苞的對象更是鄺蕙彤---鄺氏集團總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頂級小美人、而且是集純真、無垢、柔弱、可憐於一身的聖少女。親手摧毀這聖少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聖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麼比這更喜樂的事?   相反,蕙彤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剝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懼所支配。   (神啊!偉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從不停歇地虔誠\祈禱\,求?俯聽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她上半身被其餘幾人緊緊按著,弱質纖纖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無反抗的餘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勞的掙扎,卻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衝動!約翰再也忍不住,把閉合的雙腿舉起來左右一分,凶器對準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媽媽呀!!」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慘叫。   「神啊!救救我!!」「又叫媽媽又叫神的在幹甚麼!忍一忍,很快便會愉快起來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蕙彤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聲。   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約翰卻過關斬將般再次向前一衝!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處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進入了她體內。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肉洞內,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龜頭興奮至極!   約翰看著下面的接合處,只見本來仍是緊閉上的蓬門,現已被巨柱?得淒慘地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處也完全覆蓋。   「這就是鄺氏千金的肉洞嗎?真是夾得我舒服死了!」男人在蕙彤的體內開始了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陰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來!   「咿呀!。。。。。。喔嗚!痛!痛!。。。。不要再動了!。。。。呀哦哦。。。。。」猛烈抽插持績著,看著騎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染滿了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髮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在卻像狂似瘋地叫著搖著,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勁。   (喔喔。。。。。好痛!。。。。呀呀呀。。。。。。為甚麼?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可怕的事?)隨著約翰漸漸向著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頻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體使好像被分裂後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懷疑自己會否被活活幹死了?   在對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剛好失去了知覺。   第二章:狂宴夜未央作者:姬芸1。奴隸教師之路兩天前,當牧師們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攬鄺蕙彤入教時,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立刻拒絕。   「求求你,就只有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學生拖進來。。。。。。呀!」抗拒得到的響應,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他媽的賤女奴!」馬可粗暴地怒喝道。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你是已經完全把生命獻身給我們伊甸回歸教會的終生性奴隸!   奴隸的第一要務是絕對服從主人,已教了你多少次了啊!」「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雪影沉默不應。的確,現在她在三個牧師面前,除了頸項上那副赤紅色的頸圈和手、腳上穿著的手枷、腳枷外便完全一絲不掛,頸圈上連著的鏈子正握在馬可手中。   她現在正跪在馬可赤裸的雙腿間,剛剛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現在俏臉上和口腔中仍然遺留著他才剛剛射出的精液。   「奴隸」的確是一個貼切地形容自己現時的狀況的形容詞。   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甚麼?為甚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自名門大學、任教於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關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事、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延續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雙雙身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了。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中的妹妹。。。。。。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過。   正在彷徨時,有一個自稱「伊甸回歸教會」的牧師來主動找她,說他們可以幫得到她。   那是命運\的轉淚點,如果她那時可以推卻對方的話。。。。不過,以雪影那時的經濟狀況,又怎可能推卻對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課餘在教會中幫忙工作,伊甸回歸教會便會支付豐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給她渡過難關。   開始的時候,她只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會成為教友的一員。可是,終於到了那命運\的「儀式」之日。   她飲過手上「聖盃」中的聖水,然後,驚見到教友們在「大祭司」的呼籲下竟逐一寬衣解帶,赤身露體相對!   有著出眾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為了餓狼般教友的目標,幸好她立刻被牧師們救出,帶入了教會地底一個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來只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牧師們開始露出猙獰的真面目,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強暴地撕下來。   「雪影教友,為了回歸伊甸,你也必須奉獻出自己才行啊!」「對,如此絕美的身體,不為我教獻身實在太浪費了!」完全是一片歪理,雪複印件來想拚命反抗,但不知為甚麼,當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裸體上後,她的抗拒感卻迅速地減退了。   身體深處急速地熾熱起來,心臟興奮地跳得如敲鐘般響。他們的撫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討厭,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聖水」的作用。而在當時,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狀態下,被牧師們輪姦了一整晚。   當第二天一早醒來回復了清醒後,她第一個要求便是要脫離教會。   「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據合約,若你在約滿前辭職,不但我們給你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還,更要再加付一筆解約費呢!」「而且你昨晚不也是和我們玩得很興奮嗎,我們已把昨晚的「戰況」完全拍下來了,如果我們把錄像帶寄給你的親人、男朋友和學校校長,你也不介意嗎?」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墜入了他們一早設下的卑鄙陰謀\中。   自此之後,她唯有繼續留在教會,她的「工作」除了處理文件和執拾外又增加了一樣:成為牧師們的「性慾處理器」。   「你知道嗎,在我們有史以來的女教友中你的姿色可說是數一數二的,更加上你那作為教師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氣品,更令你變得與別不同啊!」的確,無論如何侵犯洩慾,她那高貴的氣品也沒有失去;就是在興奮的性高潮中,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理知的責備和苦楚。   這更令牧師們對她著迷,而單純的性交也漸漸變成各種性虐待,這時她才知道他們是披上神職人員外皮的惡魔,變態的肆虐魔。   在初時,對於牧師們變態的性奴調教,她仍是由心底深處所抗拒著。作為受過高尚教育,現在更是為人師表的雪影,無論如何總不能從順地奉行他們各種苛刻的調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後,她的思想才又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親自單獨接見她。   「胡雪影教友,怎麼你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進行得如此不順利?」「沒辦法啊。。。。。那樣變態的事,我實在做不來。。。。。。」「好吧,既然這樣,我便變你看看「伊甸園」的真像,那你便一定會有所改變吧!」「伊甸。。。。園?」「對,因為你是全能的主宰所選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讓你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來吧!」雪影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她對對方說的話也充滿了好奇,難道聖經中的伊甸園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這裡是。。。。。。」「是「聖地」,也就是在這世界上和伊甸園最接近的一點。所以我們也把「巴比倫塔」建立了在這裡。」二人進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標誌的門。   「這便是。。。。。巴比倫塔?」「不錯,驚奇嗎?」大牧師神秘地笑著說。「時代不同,所謂「塔」的模樣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別要懷疑,你所看到的確實也是「塔」的一種形態。」「。。。。。。。。。」「我們終於到了!胡雪影教友,歡迎光臨伊甸!」「!!。。。。。。。。。。。」自從親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顯的改變。   心中的障礙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種調教進行得十分順利,而且從變態的性行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漸漸發覺自己已經再不能回頭。她被握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妹妹漸漸發覺到她的不對勁而開始疏遠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跡後也離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棄起來。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後,你也理所當然成為了我教的奴隸。唯有這樣才是你下半生唯一的道路。。。。。。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預料的事。」(是的,我應該已經甚麼也沒所謂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傷痕而已。)(服從的話,或許我能夠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隸」,他們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奴隸的第一要務,便是要服從主人。。。。。)胡雪影張開被奶白的精液所濕透的咀,不顧精液正從嘴角溢出來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說:「好的,我便負責在下次儀式前把鄺蕙彤帶來吧,主人。」於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師的身份,籍詞幫助內向的鄺蕙彤結交朋友,而把她「騙」來了教會。   鏡頭回到了「儀式」正在進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剛才的「儀式」中被薔薇鞭打得皮開肉裂,雪影依然感覺到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中鞭處開始像火燒般燎原開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慾業火所焚燒。   這也是「聖水」的功效嗎?還是這本來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聖水究竟是甚麼成份,竟能令如此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雜交派對的肉慾漩渦中?   雪影調查過,一般的媚藥絕不會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藥會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時的反應大大增強,但也決不會令本來衣冠楚楚的人變成自動寬衣解帶、主動去和陌生人姦淫的野獸。   她也曾問過牧師們,但回答只是:「這是伊甸園的聖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復當年亞當夏娃般的形態。」多麼虛幻的回答。。。。。   但或許事實是怎樣也不打緊,這裡的教友們,都是自甘受到聖水那有如上癮麻藥般的操縱,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悅樂。   就像眼前的健邦,已完全捨棄世俗的枷鎖,像只原始的野獸般瘋狂地在雪影的陰道內抽插著。   「喔喔。。。。雪影姐。。。。你的下面夾得太舒服了。。。。。」「啊啊。。。。健邦,再插大力一點。。。。對了!好勁!。。。。喔喔!。。。。。。」並不只得健邦一個,雪影那模特兒般標準、美麗的肉體,同時也吸引了其它多個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個人的咀如吸盤般大力的啜著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數分鐘也不肯放。兩人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互相交纏,吻得雪影舌頭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個人用手包住了那對豐盛的美乳,像搓麵粉般大力搓揉著,咀巴則把另一隻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嬰兒般吸啜著。   還有另外兩個人,雖然暫時「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寧可享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窩,也不甘放棄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健邦剛一退出,另一個男人又再補上。雖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還未插入便已一洩如注。但不要緊,質的不足便以量補足吧!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支肉棒插入來了,但雪影卻仍無倦意地繼續瘋狂著。   甚至她還反客為主,以騎乘的姿勢,「坐」在對方的下身上,主動地把身體一上一下的活動,「吞食」著另一個教友的肉棒。   在燈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顯得更為悅目。   尤其那雙傲人的成熟豐胸,隨著她的活動而有節奏地上下彈跳,乳波洶湧、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洩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悅樂所支配,仍未有半點疲乏和麻木的徵象。   2。全身洩慾器至於此時在教會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惡的強姦劇仍在熱烈進行中。   約翰有幸得到蕙彤的「開苞」權,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處子身奪去了,體質纖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約翰一輪施暴下,已經失去了知覺。   可是,蕙彤的受難絕不會因她的昏迷而結束。   眾人仍不斷在她那動也不動、任人魚肉的女體上用手、口去享受著。   破苞的衝擊下昏迷了的蕙彤,臉上仍殘留著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體上佈滿汗珠,而下體被強制開通後,一時之間也暫沒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紅色的精液、體液和泡沫,仍緩緩在滲出來。   「好美。。。。他媽的太美了!」第二個終於輪到了馬可,他露出比約翰更雄偉的陽具,預備開始第二輪的輪姦劇。   「。。。。。。喔?。。。。呀呀呀!!」還未痊癒的下體傷口又再度裂開,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慘叫起來。   「肉洞夾得人好爽!還在一下一地啜著我的弟弟,過癮啊!」「救命。。。。。放、放過我!要裂開了!」比剛才更大的陽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來!   當然,在馬可發洩完後,大祭司也絕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擊般的模樣,令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慘無人道的輪姦?   但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隨著時間漸漸麻木和減褪後,取而代之竟漸萌生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覺。   「咿。。。。。喔嗚。。。。。不要。。。。。。下面好燙。。。。。。我的身體好奇怪。。。。。呀呀呀!   。。。。。。」陽具的每一下衝頂,都令子宮感到了一陣酥麻,說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個發育良好的細胞中浮湧起來。   而約翰則把肉棒放在蕙彤一雙嫩乳的谷間,用雙手把兩隻在發育中途的乳房挾向中間,挾住自己的肉棒。   「待醫生教教你,這便是「乳交」了,明白嗎!」蕙彤這才知道,約翰的真正身份原來是個醫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雖然那發育中的奶房並不算大,但加上雙掌的推夾後,仍勉可形成一個足夠的山谷通道,令約翰醜惡的肉棒列車可在中間不停通過。   白得令人目眩的雙乳夾住小弟弟的觸感,令在乳溝中進行活塞運\動的牧師興奮無比,蕙彤只感雙乳中間的剛棒似乎也逐漸在膨脹增大。   兩人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洩,最後,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臍的窪處擊E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約翰也隨著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路嘉雖然作為女人,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見她打開牧師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則穿著一條皮製的小褲子,而小褲子的正前端更鑲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陽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來!   「。。。。。。!。。。。。呀咿!。。。。。好大、脹破了!!呀呀呀!。。。。。。。」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大奸具,強插入了剛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發出之前更大的悲鳴。   雖然人造的陽具並不能把感覺傳遞給路嘉,但是看著跨下人兒淒楚的姿態,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憐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來的樣子,仍然足以令有著異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極大興奮。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過兩百下之後,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來又再接近昏迷的邊緣了。   「還早!今次不會讓你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約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體幾條幼細如絲的陰毛扯脫下來,痛得她又是悲叫連連。   好像不知滿足和疲倦的約翰,把蕙彤反轉了身,讓她以膝蓋跪地的向前伏著,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開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暱,不知那小穴又如何?」約翰兩手分開蕙彤那滑溜的雙臀,只見在中間處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個小巧的洞在緊緊地關閉著。   淺\淺\的啡色,雖然是排泄器官,卻絕不會令人感到污穢,反而令人有種感覺,這擁有雪白通透的皮膚的富家少女,連那屁穴也是同樣的純潔。   「好可愛!。。。。。」對後庭一向很有興趣的約翰,用食指輕輕地在那一層層的皴折所覆蓋的小花蕾上輕畫著圓。   「喔喔。。。。。」昏迷邊緣的蕙彤虛弱地低吟著,但那敏感的菊蕾卻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縮,令約翰對她的反應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約翰把食指塗滿潤滑膏,並放在菊蕾的中心點上,然後用力向內一壓!   「喔。。。。。不要。。。。。」雖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潤滑膏幫助下很順暢地進入了,但畢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發出了抗拒之聲。   「不要!好污穢哦!」在蕙彤的字典中絕對沒有「肛交」這個詞,她的心中對於對方現在這種行為,感到又是恐懼、又是嘔心、又是難以置信。   手指已進入了兩個指節,約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溫暖的肉壁包夾得很緊,而且肉壁還傳來了一陣微妙的痙攣,真是很美妙的感覺。   約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後竟把指頭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來也一樣是臭的呢!呵呵!」「這、這種事。。。。。」「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後面這個穴的處女,也是屬於我的了!」然後乘小薇的肛門口還稍為張開的一瞬,長大的肉棒開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連大便的地方也當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們真的是瘋子!。。。。救救我啊!。。。。。。。)約翰的陽具是遠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見蕙彤那可憐的小穴,被擴開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紅色。   「痛!好痛!快拔出來!!。。。。。。」「傻瓜才會拔出來吧!」約翰卻不只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還繼續地前進。   「呀呀呀!!。。。。死了!。。。。。。。」有如被硬生生撕開般的痛楚由肛門傳來,令蕙彤雙眼圓睜,慘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魚般掙扎著。   「好爽啊!夾得我的小弟弟也痺了!而且直腸還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動著,真是好玩!」約翰在這處女的肛門內感到絕頂興奮。   「嘻嘻,這樣的抽插,你會三天內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約翰說著可怕的說話,同時剛休息了一會的路嘉,又再次撫摸蕙彤那嫵媚的女體。   而馬可也看得心癢難煞:「媽的,我也等不及了!」「沒問題啊,那便一起來吧!」約翰稍為移動身體,令自己變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鳴不已。   「我來了!」馬可便來到蕙彤身後,從後方插入她的陰道!   「呀呀呀呀!!!!。。。。媽媽呀!!。。。。。。。」剛於數小時前還是清純無垢的處女,現在卻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侵犯她的兩個洞,其恐怖和殘酷真是難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看到這情景,一直在旁靜靜旁觀的大祭司感歎起來。   「就好像三隻餓狼在分撕一隻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學的極致。。。。。。」比起親自加入這性虐行動,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歡從旁欣賞。他現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賞一副鄺世名畫的愛畫之人沒有分別。   六隻大手,分別搓揉撫按在少女的嬌軀各處。   兩支剛棒,分別插入了前面和後庭。   肉洞的傷口已不再流血,但約翰正抽插在肛門內的肉棒,卻已沾滿了血絲。   「嗄、苛!太過癮了!很久未玩過這麼出色的肛門了!」「呵呵,我的肉棒雖然是插入肉洞,但卻也感覺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邊一進一出的情形呢!」「哦,原來前面和後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塊薄膜?」「對!所以這種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過癮呢!」「嗚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慘叫漸漸轉為野獸般的吟叫,那是因為痛楚減退,而官能感覺反而又增強的緣故。   連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為甚麼?為甚麼竟會這樣?)一般人在如此殘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會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終都只會有痛苦。但是生性順從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卻很快便「隨遇而安」起來,反而因而較別人更容易覺醒自己對於性方面的官能感覺。   「哦哦!要射了!」「嘻嘻,我也來!」二人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射精。   「喔喔。。。。。」下體一前一後同時感覺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開始連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們三人隨即又改變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陽具插入前面,而馬可則插入她口中。   「張口!含著!」破處的痛、輪姦的衝擊,此時的蕙彤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只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咕咕。。。。。。」陰道、屁穴、乳溝、口腔。。。。。富家少女的肉體全身上下,現在都變成男人們的洩慾場。   馬可捉住了她的頭,把她拉前又推後,同時自己也運\用腰力配合,陽具劇烈地在她的口中進行活塞運\動。   陽具每一衝都直頂至喉嚨,像扣喉般令她產生了劇烈的空嘔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咀角不斷溢出來。而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喔喔。。。。。天主,我的身體已經染污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因為我實在沒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沒有辦法。)既然沒法反抗,蕙彤索性放棄一切抗拒念頭,便任由他們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話,痛苦也會少一點吧。。。。。   3。夜已深可怕的輪姦和性虐待終告一段落。   本來白哲而如玉般光滑無瑕的胴體上,現在已處處佈滿了被手食L或被咀啜過的痕跡。   而在全身多處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灑遍。   連蕙彤自己也懷疑,一向體弱多病的自己會不會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了後來,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種平時在自慰時也出現過的快感,卻竟以比平時自慰強幾倍的強度產生著。   「還以為你會被我們干死。」大祭司冷笑著說:「怎知你的身體越干便越有反應!你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怎、怎會。。。。。」蕙彤大力地搖著頭。   (不可能!我又怎會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只不過因為我是弱質女流,在無力反抗之下才會任由你們這樣對我。。。。。。)蕙彤這樣想著,力圖排除對方那荒唐的說話。   「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對我。。。。。」「這一切也是伊甸園的主宰的旨意,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祂的旨意我們是必須達成的。」「我不明白。。。。。甚麼伊甸園。。。。。甚麼主宰。。。。。和我有甚麼關係?」「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會太遠了。」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連續幾下閃光,原來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機在向她拍照!   「不要!幹甚麼?。。。。。」「是作為一點保證而已。。。。。。因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瞭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須維持秘密,所以必須用點方法令你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我不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樣子。。。。。。」「你最好不會,否則。。。。。」大祭司露出殘酷的笑容。「否則一堆鄺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後照片,便會出現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報章上了!」「啊啊,我。。。。。我發誓不會!你們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蕙彤驚惶地保證著。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開給所有人看,她簡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釋放,已經是晚上九時多。   原來剛才的性侵犯慘劇竟已經持續了超過三個小時。   夜已深,蕙彤一個人茫然地走著。   雖然剛才那個正職是醫生的牧師約翰曾經幫她做了一些療理,但下體和肛門依然在隱隱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緩慢的她現在的速度比平時更慢。   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報警、還是把一切立刻告訴父母?   蕙彤咬著下唇,令本來已是沒甚麼血色的唇片更是蒼白。   (不行。。。。。我說不出口。。。。。。)如果害羞和內向也有等級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級,是那種把甚麼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種人。甚至連對著父母,她也極少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許與父母的疏離感也是個原因。   身為擁有多個大企業的鄺氏集團的總裁的長子,蕙彤的父親鄺東源剛四十出頭已坐上了集團的日常實際營運\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決策仍須請示總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務已是由他全權決定。至於蕙彤的母親,則是鄺東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處高位的代價便是忙碌,他們兩夫婦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時工作至晚上十一時)已是習以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來「應酬」生意夥伴。   在最近一年內,蕙彤和他們來處的時間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時。到了一個地步,她簡直對父母開始產生了有點陌生的感覺。   她決定便當剛才發了一場惡夢好了,明天一覺醒來,甚麼也會回復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卻隱約感覺到,事實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鄺蕙彤已經一去不返了。   「小彤?。。。。。。」轉過了一個街角,蕙彤幾乎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學?」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學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褲,把及肩的秀髮綁在後面成為一條小巧、彎彎的馬尾,令本已是精靈跳脫的心怡更添幾分秀氣。   「很少見你這樣晚還在逛街啊!」「。。。。。。」「我呢,剛剛去了警署探班回來,你也知我爹]\是個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幾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愛的女兒在家,你說該不該罵!」(真好呢,心怡她無論任何時候都那麼開朗健談,連週遭的氣氛都像突然變得明朗輕鬆了般。。。)「喂,你怎樣了?臉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嗎?」(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訴她吧!。。。。。。。。但是。。。。。。。。)「對不起,心怡,我趕著回家。。。。。。。。」話未說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甚麼事啊?小彤?。。。。啊,從未見過她走路走得這麼快。。。。。。。」背後隱約傳來心怡那孤疑的聲音。   第三章:調教與屈從的狹間作者:姬芸1。惡夢再臨今早在第一堂課一完結,莫心怡便已發現鄺蕙彤看來似乎不大對勁。   其它同學都沒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為看起來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靜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樣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傾談的人(雖然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心怡主動向她攀談),她知道蕙彤雖然少說話,但並不代表她在發白日夢,反而她其實一向很用心在聽其它人說話,從未見過她像今天般在老師問她問題時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臉迷惘。   而且心怡的觀察力也十分敏銳,蕙彤的臉色雖然一向頗為蒼白,但也不像今天這麼「殘」,而且雙眼更有點兒紅腫,好像是哭了一大場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見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絕對肯定一定有甚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轉過頭來望向她。   「高妹,你阻著我看黑板了!」「喔,對。。。。對不起。。。。。」心怡嫣然一笑:「傻瓜,和你開玩笑而已!小彤,怎麼了,很沒精神哦!」「。。。。。啊,。。。。沒、沒這回事,你不用擔心我。」蕙彤虛弱地搖了搖頭,比平時更蒼白的臉容,令人懷疑有陣風一吹的話也可能會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課做得太累了,請讓我靜一靜。。。。。。」蕙彤明顯地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若是其它人或許便會立刻轉身離開,但是作為班會主席,作為蕙彤的朋友,心怡覺得自己有責任去瞭解和幫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會有心事,心事積壓在自己心中對身體和美容都不好哦!」心怡佻皮地眨了貶眼。「把心事說出來,會放鬆很多呢!」「但是。。。。。還是不好了,我。。。。還是。。。。。」還是不想說。昨晚所受的傷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開。   「還是甚麼!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便不要再「還是」了!朋友是要來互相傾吐心事、互相扶持,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個名詞,可是對於一向內向而被動的蕙彤來說卻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現在,聽到心怡的話之後,卻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陣暖暖的感覺。   「一會在第三堂之後的小息,我們一起去一處較靜的地方,然後你便告訴我發生了甚麼事吧!」小息時間,心怡拉著蕙彤兩人一起走往校園較僻靜的一角,當兩個學園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並肩走過操場時,立時吸引了不少注視的目光,當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級的同學。   高年級同學A:「看!是學生會副會長!那個莫心怡啊!」高年級同學B:「你在驚叫甚麼?學校中有誰不認識她?」高年級同學A:「但是無論看多少次她都是那麼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樣子多cute!   身裁也很令人羨慕呢!」高年級同學B:「你是「攪基」(同性戀)的嗎!不過說起來我也很欣賞她,因為她真是很能幹和動靜皆能,而且又勇於向校方為同學爭取福利。。。。。不過有時看來會覺得有點鋒芒過露便是了。。。。。」高年級同學A:「不會啊,她一向很有人緣,所以應該不會有甚麼人會不喜歡她的吧!   。。。。反而那個在她旁邊的同學,雖然面孔很陌生,樣子卻也漂亮得很呢,你認識她嗎?」高年級同學B:「我也不認識她,她的確也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不過看起來似乎有點冰冷和難於接近呢!」高年級同學A:「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熱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很有神秘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高年級同學B:「你又來了!真是怕你不知那一天會終於愛上了她的說。。。。。。」鄺蕙彤終於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心怡。   說到自己被人輪姦,雖然她只是輕輕帶過,但作為同年紀的女孩子,心怡絕對能想像得到這會是一件多麼殘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紅,同時也傾盡全力去安慰著對方。   當蕙彤說完後,心怡立刻問道:「你難道真的不去報警嗎?」「這。。。。。。可是他們拍了我的裸照。。。。」「那種照片會有雜誌隨便刊出來嗎!而且,總不能就此讓那伙衰人就此逍遙法外,那樣受害者便只有越來越多。」「。。。。。。。。。」「被他們如此的欺負了,難道你真的可以忍氣吞聲嗎?你一點也不恨他們的嗎!」「。。。。。不。。。。我恨死了他們!」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對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寶貴的東西,蕙彤自然不會對他們沒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們得到應得的懲罰,要令他們別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你下課後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工作的那一間吧!」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親是個督察,她懷疑心怡的勇敢和正義感可能是遺傳自她的爸爸吧。   作為學生領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說服的還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所以結果,蕙彤也終於被成功說服了,在放學後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報案和落了口供,雖然她也不清楚對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對案情有很大幫助。   落了口供之後,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醫院檢查了身體,然後才互別離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因為這是對好朋友不能不做的義務呢,明白嗎?」這是二人分別時心怡最後所說的一句話。   (好朋友。。。。。對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堅強一點,我要以心怡為榜樣,就算學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蕙彤在心中暗下了決定。   警方出動到蕙彤所提到的教會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親莫正雄高級督察,在警隊中對於風化案的偵緝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殺星」之美譽,所以今次的行動也是以他為首,可是當警察破門而入,那裡已經人去樓空。卻只見在祭台上貼了一張字條:「神將會護佑祂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終將徒勞無功。」不但是教會的人,連學校中的胡雪影老師也突然人間蒸發,不知所。   難道他們竟可事先預計到警方的行動?還是。。。。。。   莫正雄對於對手的莫測高深,也不禁暗暗吃驚。   之後的三天在平靜中渡過了,而蕙彤心靈的傷口也開始癒合起來。   這一晚蕙彤上完鋼琴課後回家時已經七時多了,獨自吃完晚飯後便回到房中。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歸,整間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個人。不久,房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喂,這裡是鄺宅,請問要找誰?」「鄺蕙彤小姐嗎,是我。」「你是。。。。?」「啊啊,怎麼不見了三天便忘記了我?我是「大祭司」哦!」「!!。。。。。」蕙彤一瞬間像感到心跳也停頓了似的。   「你不是也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吧,竟然走去報了警,難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你已經不在乎會怎樣了嗎?」蕙彤很驚訝為甚麼他們會知道自己報警的事。她有種被人不知從何處監視著般的感覺,就是在這大宅中也沒有甚麼安全感。   「這。。。。。」蕙彤只感心兒在「噗噗」亂跳,連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氣,不斷叫自己要冷靜和堅強。「別妄想用這樣的事來威脅我,誰會刊登那種照片!如果你們這些壞人以為我會屈服便大錯特錯了!」「啊。。。。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怎麼你突然如此口硬起來,三天前還不是任由我們魚肉,更和我們玩得很有感覺嗎?。。。。。是有人教你這樣說的吧?」大祭司心思之敏銳令蕙彤暗吃一驚。   「可是,若我們把照片在學校中派發又如何?那麼你便不可以再在學校立足了吧!   。。。。。。。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雜誌雖然確是未必有興趣做n,但如果註明那是本市無人不知的鄺氏集團總裁千金在賣春時的裸照又如何?那樣有新聞價值的東西誰會不登呢?嘿嘿,你那個朋友不是沒有告訴你有此一著吧?」「!!。。。。。。。」(心怡,真的嗎?你之前勸我報警前真的已考慮過可能會有這種結果嗎?)聽到對面的千金小姐在驚慌地喘氣和甚麼也說不出來,大祭司知道他已經穩佔上風了。   「還想作出補救的話,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現在立刻一個人來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裡會有一輛黑色房車在等你;若果在十五分鐘內不見你來,照片便會開始被送往各大雜誌社了,明白吧!」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對方已經掛上了電話。   「怎。。。。怎麼辦?。。。。。。」蕙彤已經慌得完全沒有了主意,害怕得聲音也顫抖了。去的話,那是自投羅網;不去的話,難保不會真的發生對方所說的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她想起了心怡,現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對像便只有她一個。她連忙撥了對方的手提電話號碼。   「。。。。對不起,你撥的電話號碼現在未能接通,請遲些再撥吧。」(啊啊,心怡她在幹甚麼,為甚麼在這種時候竟關了電話?)蕙彤aa再撥一次,但結果仍是一樣。   她看了看鐘,已經過了五分鐘了。現在再不出發,便會趕不及在指定時間內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見一步走一步了。。。。。。」蕙彤穿上鞋子,然後獨自離開了家。   2。月滿抱佳人在鄺蕙彤在家中接到大祭司的來電同時,莫心怡正在欣賞著一套由男朋友麥志宏所編導的舞台劇。   說是男朋友,其實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麥志宏還只是剛認識了兩個月左右,那次是麥志宏所屬的業餘劇團應百粹女中學生會的邀請而來學校表演,負責籌劃這次活動的心怡便在此時認識了志宏。   一向對話劇有一定興趣的心怡,其實在那之前已經聽過比她大三年多的麥志宏的名字,因為他以前在讀中學時已經贏遍了校際比賽的冠軍,其編導的話劇的水平甚至早已連大學的劇團也及不上,被藝術界認定是本市話劇界的天才新彗星。   兩人在接觸過後,發覺彼此都已被對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帶著藝術家氣質的樣子、友善溫柔的性格,還有對話劇的才華、熱誠\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滿魅力的樣貌、聰敏的眼神、活潑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華也令志宏為之傾心。   只是,由於雙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時互相見面的機會非常少,感情的進展也很緩慢,想到這裡心怡也不禁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為了尊重話劇的演出,心怡在欣賞演出時一直關掉了手提電話。   在話劇完結而離開了會場之後,心怡才再把電話開動。   「咦?又有不少來電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還有蕙彤!」蕙彤的來電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為她一向很少主動致電給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後才有兩次曾主動打來找她談天。   「先找蕙彤吧。。。。。」心怡對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盡自己的所能去令對方內心的傷痕盡快痊癒,所以現在便決定首先回復她的電話。   「鈴鈴。。。。。。鈴鈴。。。。。。鈴鈴。。。。。。。。。」(沒有人接,難道已睡了嗎?)「鈴鈴。。。。。。鈴鈴。。。。。」(算了,橫豎明天在學校也會見面的。)似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決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現在所下的這個決定,將會令她抱憾終身。   她回復了其它所有來電後,麥志宏也剛好做完了表演之後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劇場。   「晦,心怡,等了很久嗎?」「不會啊,才剛剛回復完剛才的來電而已。」「已九時多了,你想回家嗎?還是。。。。。。」志宏溫柔地問著,他雖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會,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難得今晚有空,甚麼學生會班會田徑部柔道部也沒有活動,清閒得我也不大習慣,所以我預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個花樣年華的美少女獨守閨房吧!」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愛的樣子看得志宏有如著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散一會步才回家,好嗎?」「好主意,便這樣吧!」今夜是農曆十五,天際掛著一輪圓圓的明月。   一對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侶,手拖著手緩步在海旁的一條散步道上。   兩人平時見面不太多,故此現在幾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個甚麼話題也談得來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一對一對的情侶在擁抱、親吻。   二人來到了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圍欄上,欣賞著皎潔的明月下,這個知名的國際海港的景色。   海風輕拂,令人心鄺神怡;微風帶著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飄入麥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點「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覺。   他轉轉面望向身旁的少女,無論看多少次那種美態依然是這麼懾人。一雙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麗中閃著佻皮活潑的光輝;小麥色的臉頰抹上了醉人嫣紅,散發著一種熱情、性感的氣氛;那稍微開啟的桃紅色櫻唇,便像在吞吐著烈焰般燙得人心癢難煞。   「。。。。。。咦?怎麼一直盯著我?我的臉沾上了甚麼嗎?」「。。。。。。。心怡。。。。。。。我喜歡你。」(!。。。。。。。)相識兩個月來,心怡第一次聽到「喜歡你」三個字在對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歡你,志宏。」心怡一向是個主動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實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對她來說也並非甚麼難事。   「那太好了!」志宏高興得像個小孩子般笑起來,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愛,又溫暖。   的確是太好了。兩個都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異性的年青人,而喜歡的對像也同樣在喜歡著自己,世上又有甚麼比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著膽子環抱著心怡的纖腰。   二人的臉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著,大家都同樣在對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陣真摰的愛意。   像預感到將會有甚麼發生般,心怡緩緩閉上了眼睛。   然後,她感到有某種熾熱約東西,輕輕壓在自己的唇片上。   這便是接吻了嗎?若果以後有人問她,她會這樣告訴對方:初吻的味道是甜絲絲的、像火般燙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卻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歡你!。。。。。。。)將初吻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這種幸福的感覺中。   3。露出調教在另一方面,鄺蕙彤卻正在墜入不幸的深淵。   在她一上了車後,全黑的房車便立刻開走。在前面駕駛著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後座上,蕙彤被約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夾著而坐在中間。   兩個牧師依然戴著那異樣的白色臉譜;而大祭司雖然沒有戴臉譜,不過卻掛著一副大大的墨鏡。   「嘻嘻,三天不見,我可想念你得很呢,鄺大千金!」約翰以毒蛇般的視線上上下下盯著蕙彤看,令她渾身毛孔直豎。   「但鄺小姐似乎很不聽話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報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你做個乖孩子才行!」「因為是乖孩子才要告發你們!」想起心怡之前的話,蕙彤努力壓下驚惶,鼓起勇氣地說:「你。。。。你們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人是玩物嗎?」可是那把溫馴和自然地帶著怯意的聲音,卻似乎並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強硬。   「啊,好牙尖咀利!」路嘉用手挾住了她的下顎,痛得她「咿」地叫了一聲。「本來還是大家閨秀般的小姐,是誰教成你這樣子的?」「是誰也。。。。和你無關吧!」「嘻嘻,看你可以口硬到甚麼時候!」約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著的毛衣,甚至連乳罩也一併推高,令一雙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來!   「啊呀!你在這幹甚麼!?」汽車仍在繁華的鬧市中行駛著,蕙彤完全估計不到他們竟敢在車外行人紛紛之情況下做出這種事!   「嘻嘻,不用怕,這車子的車窗全都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並不會看得見車廂內的情形呢!」路嘉更是事無忌殫地以一雙鬼爪般的手,像搓麵粉般搓揉著蕙彤幼滑的雙乳!   「不要。。。。不要碰!」蕙彤手腳亂動,拚命地掙扎起來,可是在狹窄的車廂中,她卻是欲避無從。   「你在反抗甚麼!別做夢吧!」約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斷地吻著她那秀麗的臉龐。   「唔唔。。。。。。。」純白的俏臉上、粉紅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餓狼的口水。   「對哦,而且你三天前不是已被我們全身上下玩過飽了嗎,還有甚麼好害羞的!」路嘉雙手把一對?乳挾得隆起,然後用那塗上血紅唇膏的咀,在她一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唇印,又像吸血蟲般啜吸著那對鮮嫩的乳頭,啜得發出了淫靡的「雪雪」聲響。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們的玩具!」蕙彤拚命扭動著身子,但被二人緊壓下,嬌弱的她實在是沒有甚麼反抗的餘地的。   而此時約翰更把她所穿長裙頂部的鈕扣解開,把整條長裙剝了下來!   「咿!不要!」在車廂中被剝光,蕙彤簡直難以置信他們的手段。   約翰開始拉扯著她的內褲。蕙彤本能地雙腿亂踢,拚命阻止著他。   「真煩呢!靜下來!」約翰以獅吼般的聲音怒喝一聲,然後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嗚哇!!」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嬰孩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掌印!一向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何曾受過這種對待?   被暴力所震懾,約翰輕易便脫下了她最後的防線。   (嗚嗚。。。。。心怡,我不行了。。。。。他們是野獸、是猛虎,我實在無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蕙彤整個人軟了下來,可憐的淚珠從呆滯的雙眼流出,滾下清瘦的臉龐。   「呵呵。。。。。。」從倒後鏡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興地笑了起來。   胡胡。。。。。。。   一陣異樣的馬達聲在車廂中響起。   那聲音來自粉紅色、圓卵形的女性用震動器(俗稱「震旦」),現在路嘉正拿著一個貼在蕙彤其中一隻乳房周圍活動著。   「咿喔!。。。。。。。」當震旦擦過乳尖時,蕙彤感到一陣類似觸電般的刺激,令她的身體也硬直弓起,從口中發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約翰更拿著另一隻震旦,貼在她的下體游移著,這一處地方的敏感度和反應,只有比乳房有過之而無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變得好怪哦!」震動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紅紅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幾分迷惘和惱亂。   而現在蕙彤更改變了位置:她正靠在側邊的車窗前,正面向著車外,而約翰和路嘉的侵襲之手,則從後由兩邊繞至她前面來。   晚上九時多的鬧市中,行人四處、駱驛不絕。雖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實看不到車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對著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動起一種背德的感覺。   「你的汁越來越多了!」玩弄著下體的約翰正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難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會更加興奮嗎,你這變態!」「不。。。。。不會這樣。。。。。喔喔。。。。。。」「還說不會?你看這是甚麼?」約翰把沾滿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隨著鼻尖一下震動,一陣甘香的淫液更濺了一點在鼻樑上。   「啊啊。。。。。好羞哦!。。。。。」約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體,在柔順的草原上來回游動,刺激著蕙彤那發育之中而對性刺激幾乎沒有甚麼免役力的性器。   這時,房車正駛過劇院的所在。   「!。。。。。心怡?」「你說甚麼?」「不,沒有甚麼。。。。。。」在劇院出面的街角,剛看完舞台劇的心怡和麥志宏正手拖著手的離開。   (心怡,原來是因為正在和男生約會所以不接我的電話嗎。。。。。)蕙彤努力告訴自己其實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為甚麼她始終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那個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錯了甚麼?為甚麼不幸的事便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天主啊,若果這是對我的試練,那這試練也實在太過殘酷了!。。。。。。)行駛了半小時後,房車開始離開市區,駛在僻靜郊區的公路上。   當然了,兩個牧師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狎玩,而在這樣異常的室外調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產生了輕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厲害。。。。。受不了。。。啊!呀呀!。。。。。。。」「又丟了嗎,真是不折不扣的蕩娃!」蕙彤的下體正是洪水氾濫中,赤紅的陰核變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後變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陰,更是不斷溢出透明的粘液。   「對於一般已「成形」的淫婦,我們是不感興趣的。」路嘉笑說。「但是你的確是特別的,本來是如白紙般不知污穢邪惡為何物的,但身體深處卻又的確隱藏著淫娃的素質,所以我們決定繼續調教你,要在這張白紙上任我們喜歡的畫上淫亂的色彩!   (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可是,我的身體卻又的確是有感覺的。。。。。。啊啊,主啊,我應該怎樣做才好?)車子駛到一幢熟悉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這裡。。。。。不就是伊甸回歸教會?」「想不到我們仍待在此吧!。。。。。不過我們目前隱藏在地下室中,暫時停止了公開活動,這一切也是拜你所賜啊!」大祭司帶著挖苦地道。   「好了,下車吧!」「等等,先戴上這個。。。。」路嘉淫笑著,把一副寵物用的紅色頸圈,扣在蕙彤的頸項上。   「啊啊。。。。。」「好可愛!像只白色的小貓呢!」四人下了車後,蕙彤被命令把雙手放在後腦上,擺出有如俘虜般的姿態,然後在兩隻手腕上戴上一對皮手扣,兩隻手扣之間以一條鏈子相連;而路嘉的手中則握著另一條連至蕙彤的頸圈的鏈子,然後牽引著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養貓,她感到自己現在便真的和一隻家貓無異。   (。。。。可是,為甚麼我的心中卻同時產生了一陣熾熱的悸動?就是這樣的曝露下被牽著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體到底怎樣了?)四人進入了教會中,但建築物內仍是一片黑暗,不見半點燈光。   4。和神訣別的瞬間在地下室中,馬可已一早在等著眾人的回來而等得好不耐煩。   「啊,終於回來了?他媽的等死人了!」「嘻嘻,久等了,馬可!」路嘉嬉皮笑臉地牽著鄺蕙彤,一步步沿著梯級走下來。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絲不掛,但雙手放在頭後面的她,卻完全遮掩不到坦露著的重要部位。   本來是蒼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臉頰,卻因為剛才在室外被調教的刺激而微泛著紅暈;裸露的私處更是濕濡一片,在燈光照映下反射著光澤。加上頸項上赤紅的頸圈,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但縱然是這樣淫靡的狀態下,她步行的姿態和舉止,仍然沒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溫柔的儀態。   再次回到這間地下室,三天前的惡夢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起來,令蕙彤咬著下唇,皺起眉頭一副想哭般的樣子。   看著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馬可更威嚇地道:「上次不是和大家說好了不會報警的嗎?你這不聽話的女生,看來不好好懲罰一下的話你是不知悔改的了!」「啊啊。。。。。。」被對方這樣一說,蕙彤更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先綁上這個。。。。。。。」馬可拿起了兩條紅色的綿繩,一上一下地繞過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體,同時把她的雙手都綁了在身後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體配上赤色的頸圈和綿繩,散發著一種官能的色彩對比;而在綿繩一上一下的捆縛,夾在中間的一對乳房便更為突出和強調。雖然並不算豐滿,但充滿少女味的小嫩乳對於喝慣濃湯的人來說便等於是一碗暢快的清湯。   馬可也不禁輕撫著那幼滑的乳房,之後更惡作劇地用手拑住其中一隻粉紅的乳頭,向左右各擰了一下!   「咿!。。。。。。」蕙彤咀也歪了般痛叫了一聲。   「呵呵,忍著吧,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馬可坐在一張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則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勢,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對大腿上,後面以雙腳踮地。   大腿感受著她的胸脯傳來富彈性的觸感,而眼睛則直望著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馬可看得口水也幾乎流了出來。   大祭司等三人則靜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戲。   馬可的手,順著滑如綢緞的玉背向下撫,感受著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膚,然後便順著腰、臀間的曲線一落一上,最後來到那發育途中,仍未算十分豐盈的粉臀頂上。   「好了。。。。。鄺大小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麼罪?知道的話便在主的面前好好懺悔一下!」(小彤,不要認輸,便老實地告訴他們你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雖然腦中彷彿響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勵的說話,但在這個形勢下卻實在鼓不起勇氣真的這樣說。   「我。。。。。。我。。。。。。」一緊張起來,蕙彤便又再甚麼也說不出來。   「我甚麼?不知道的話,便由我告訴你好了。第一,你答應了不會去報警卻說一套做一套,是為不守諾言!」馬可把手掌高舉在空中,然後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像轟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紙的粉臀上馬上浮現起赤紅掌印!   看馬可一身肌肉如鐵,原來他竟是個業餘的搏擊手,就算只是用兩成力氣,已足以叫溫室中長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你剛才在電話中出言頂撞大祭司,是為不尊敬神的使者!」啪!   「呀呀!。。。。快停手!」像毫無道理的論點,但又有誰會深究?畢竟馬可只是隨口編些藉口出來去體罰蕙彤而已!   「第三,你上次明明也和我們玩得很興奮的,在警方面前卻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為不老實!」啪!   「咿--啊啊啊!。。。。。。」自少便在父母、傭人苛護下長大的鄺大小姐,有生以來便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和體罰,故眼淚已開始不受控地滾出眼眶。   「哭甚麼?怎麼了,是不服氣嗎?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你!」啪!啪!啪!   「啊?!屁股要裂開了!」當每一巴掌打落在從未受過暴虐的幼嫩無比的臀肉上時,都令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處瞬即擴散至整個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馬可卻越打越是興奮:手掌心感受著屁股的彈力和臀肉那漸漸熱燙和腫起來的感覺,眼看伏在自己腳上的人兒隨著每一掌的衝擊纖弱的身體都像觸電般彈動一下,後腳也在地面彈跳著,耳聽著手掌打在屁肉時那淫猥的拍擊聲和蕙彤那悲楚而聲嘶力歇的悲鳴聲,真是此樂何極!   「你說!你知錯沒有!知錯沒有!」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沒錯,自己是曾經說過要改變懦弱的自己,不會再讓他們為所欲為的。   (如果是心怡的話她又會怎樣?她是不可能會對惡人屈服的,甚至會咬著牙連慘叫聲也忍住不發吧?)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畢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話,我的屁股會壞掉了。。。。   那種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啪!啪!   地下室中已經變成一個刑場,整個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腫得大了一個碼,紅噗噗的便如蘋果一般。   「怎樣!打死你!知錯沒有?」「呀喔!。。。。別打!知。。。。知錯了!。。。。」「知錯的話要這樣做?」啪!啪!   「咿!對。。。。不起。。。」「大聲點!」啪!啪!   「呀呀!。。。。對、對不起!。。。。。」「還會有下次嗎?」啪!啪!   「不!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完全屈服了下來。   「嘻嘻,那便饒了你吧!」馬可停下了手,可憐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癱瘓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馬可輕輕用手繞過她的腋下,抱著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見她已雙目失神,散亂的頭髮被汗水粘貼在臉額上,哭得悲楚而動人。   他的咀吻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臉頰、眼睛、鼻子等,啜著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溫柔地按摩著那紅腫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陣難言的舒暢感。   正因為剛才的劇痛,令她現在被按摩時感覺更加暢快舒服。鞭與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調教的不二法門。   體罰後的蕙彤,那虛弱而楚楚可憐的神態,更是看得令眾人慾火大脹。   所以,他們又再開始了對她施以熾烈的輪姦。   被綿繩捆綁著身體的蕙彤正面地仰臥在床上,下面有馬可的肉棒正在陰道內進行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約翰更跨開雙腳蹲在她的臉上方,把陽具塞入了她的小咀內。   「吸了我們不少精液後,你的下體成熟得更加動人了呢!」馬可感到蕙彤的陰道不但沒有比破處時鬆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動地吸啜著自己的小弟弟,令馬可必須集中精神應付,大意的話一但早洩了便太丟臉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強!。。。。。。。咿哦哦!!。。。。」「別只顧鬼叫,你的咀是用來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嗎?」「喔喔喔。。。。明、明白。。。。。咕咕。。。。。。」約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咀撐大至極限,令她的下顎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咀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鋼棒,在互相對比下更加顯出一種殘酷的美感。   馬可作為搏擊手不但拳腳的耐戰力,連性方面的耐戰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斂心神下,持續以三淺\一深的頻率去進攻著蕙彤的肉穴。   他緊拉著一對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為止。有如被刺入內臟般的狂性感覺,震憾著美少女的心靈。   「咿呀。。。。嘸。。。。咕咕咕。。。。。。哦哦!!。。。。」雪白的裸身拚命在扭動著,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   上次被輪姦時也曾出現過的性快感又再度湧現,而且剛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對方抽插的推動下磨擦著床褥,持續著的散發出火辣辣的痛感,卻更如調味料般加強了她的官能感覺。   (啊啊,為甚麼。。。。身體的深處感到好疼好熱。。。。。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並不難受,反而痛得有點叫人覺得。。。。暢快?。。。。。)濃濃的精液充滿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來。但卻立刻被約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為奴隸怎可把主人的東西吐出來?」「嗚。。。。咕。。。。」蕙彤臉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覺,令她的眼神也彷彿了起來。   另一方面持久力驚人的馬可抱起她雙腿,凌厲的攻勢衝擊得她纖細的嬌軀有如被震散一樣。   子官一陣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傾瀉而出。   「這浪女,又再丟了!到底她還可以丟多少次?」「所以主宰是絕不會看錯人的,她絕對是我們的伊甸回歸計劃的重要一環,呵呵。。。。。。」大祭司在旁邊也欣賞得眉飛色舞。   陰道、屁穴、口腔,從一個穴到另一個穴,盡都成為淫魔的餌食。   一個又一個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覺很美妙。。。。。。)蕙彤的眼中,彷彿看見了純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卻正在逐漸地變黑。   (對不起,爹]\、媽咪。。。。對不起,心怡。。。。。對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眼前一陣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達了高潮。   第四章:美少女偵探的事件薄作者:姬芸1。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莫心怡踏入了家門,只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家姊,你回來了。」「小宇,爹]\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鬱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今晚家姊有空親自下,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只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沉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餘還幫助爸爸料理家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家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為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幹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咀邊,你這傢伙不是有戀姊情結吧!」「別亂說!」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太好吃了,姊姊你真是天才小師呢!」「甚麼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是真心話,真的哦!」(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台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麼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志宏哥?你甚麼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你們的!」「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干剛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來幫你。。。。。。啊!」振宇走出了露台,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做完一切家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的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姦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只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鄺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後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徵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嚐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麼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A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你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你讚口不絕。我為你而驕傲。。。。。。」)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甚麼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面目!)心怡露出了自信而鬥志強橫的笑容。   2。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麼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著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麼事。。。。」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只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了。」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面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只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咀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麼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症多一會後便告訴她找不到甚麼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地離開了。   (這條線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面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對,請問你是。。。。。」「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啊。。。。。你好。」「有空嗎,聽小女說過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你詢問一下。」「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的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shop坐坐吧。」二人來到了一間裝潢高級的咖啡屋,裡面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麼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何只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了,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家;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甚麼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裡,在做甚麼?」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你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面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伯母,冷靜點,一切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雖然似乎是憑空想像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家偵探去查一查。。。。。」「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你面前了!」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心怡的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你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你陪我去看看。」「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是要上鋼琴課嗎?」「不。。。。。只是有點事。。。。。。」「有甚麼事?我可以幫你嗎?」「這個。。。。。。不用麻煩你了。。。是真的。。。。。」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a忙間卻也騙不出甚麼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心怡飛也似的衝入女洗手間,aa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髮和太陽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只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鐘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裡?)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衝上車。   3。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只見神秘人入了心怡的房後,先是周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在下面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一陣少女的髮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髮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的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裡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裡?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咀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蘋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   。。。。。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像那絕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只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只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鐘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誌,難道是。。。。。)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這裡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方,再見。」「好,再見。」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遊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麼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裡面甚麼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裡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嗎?)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隻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了。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版的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心怡像很可惜般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只是宗教書籍!這裡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范,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巨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心怡遊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小說都會寫,甚麼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麼時候才會寫厭呢?)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面的牆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C,去偷窺裡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凶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麼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字的四個末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字四個末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髮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復了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剛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胴色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的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後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現在只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了在哪裡?」約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凶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你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你自己才是賊\吧!」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肉腿,肌肉練得特別紮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游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嘻嘻,聽說你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你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你。。。。」「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心怡有如瘋了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了弄得X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扎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抬起。   「嘿嘿,掙扎是沒有用的哦。。。。。。。」心怡拚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麼含羞閉月、甚麼剪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於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咀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後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復,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整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咀邊的血,滿眼凶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來。   「像你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道:「為了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甚麼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太天真了!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了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麼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時才出聲。   「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是壞的吧!」「你在口硬甚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麼狀況,你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呢!」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台般的東西上,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你她媽的瞭解自已是如何無助!」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了一把給路嘉和約翰。   「你們要幹甚麼!」「呵呵。。。。。。」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嘻嘻,不要掙扎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你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便大煞風景了!」「啊啊!。。。。。」心怡果然不敢亂動了,只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布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布條。   終於,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圍和內褲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著而已。而地面上則已佈滿一堆又藍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好傢伙,真是亭亭玉立啊!」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家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麵粉般又搓又揉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隻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了嗎?看你那對淫亂的奶尖!」「!。。。。。。。。」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只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了少許,而本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來!   「這樣你便會更興奮吧!」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隻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覆地撩弄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後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好玩而?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嘗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了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真是太X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你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確實是,不要浪費了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我不能就此認輸!)「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麼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只是教導你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甚麼好羞恥的,例如這樣!」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髮般又軟又柔呢!」「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了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吧!」「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麼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了!」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隻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得面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了下來。   (真可恨。。。。。。)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的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裡!)「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吵!」「讓我關了它吧!」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後便把電源關掉了。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了吧。。。。。)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的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了她下體的毛髮,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你也開始有感覺了吧!」「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線也模糊了,但生來自尊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只有討厭而已!」「你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的奴隸教友嗎?」「要我承認這甚麼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嘗嘗我們的「聖水」嗎?」「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一個好主意,大家有興趣來個比賽嗎?」「甚麼比賽?」「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   第五章:馴悍記作者:姬芸1。人體藝術「不如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認同、歸化我教的說話!」大祭司提出了一個「馴悍」的比賽,由他和牧師們四人輪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鐘時間,可以用這間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藥、不可奪去心怡的處女身和不可對她的身體做成永久殘害),以圖令莫心怡自認屈服和歸順教會,誰人勝出的話便可以得到她的處女身的開苞權。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個先出手?」「對,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便用抽籤決定吧!」大祭司笑著說。「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後來的人能乘虛而入呢!」「也對,且看誰人先攻陷這妞兒的城牆,嘻嘻。。。。。」單是聽到他們的話,已叫心怡感到如墜冰窖,衣杉不整幾乎全裸狀態下,被束縛在X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體,竟要成為這惡魔般的調教競賽的舞台,單是想起來已是可怕殘酷之極的事。況且,最後無論是誰勝出,她的清白之身也會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越卑劣的行為,反而越激起她的對抗之心。   抽籤的結果,是由馬可首先出手,進行第一回合的「馴悍比賽」。   「嘿嘿,你剛才的囂張,很快便要付出代價了!」作為地下搏擊賽的選手,馬可一向對別人的血、痛苦和慘叫有著異樣的喜好,故此身體上的虐待調教便是他最喜歡的事。他很快便從旁邊的櫃中取出一些他愛用的虐待調教的用具。   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將會用這些東西來做甚麼,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才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夠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馬可隨手拿起一隻衣夾,便夾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夾強力的彈簧便令夾子緊緊夾著柔嫩的肉球,一陣銳痛向敏感的肌膚襲來,令心怡不感悲鳴了一聲。   「怎樣,感覺好嗎?」馬可一邊問,一邊繼續把一隻又一隻夾子「裝飾」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隻衣夾,每邊乳房上各夾了三隻,本來是渾圓的半球,被夾子夾得變了形的模樣,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嗎?」看著心怡皺著眉頭,馬可卻只感有趣。   「沒。。。。沒這回事!」馬可再拿起一隻衣夾,今次則夾在那櫻紅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積上卻凝聚了大量的感覺細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剛才更大幾倍。   再加上今次這只衣夾更在後面吊了一個小小的吊墜,更加強了對嬌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單是在旁邊看已能想像會有多痛!   「越來越高興了吧!」「快拔走它。。。。。啊啊啊!!」另一邊的乳尖,也同樣夾上了連有吊墜的衣夾。   「嘻嘻。。。。。」馬可更惡作劇地用手推撥連著衣夾和吊墜之間的細╮A令兩個吊墜像鐘擺般左右擺動起來!   自然,胸脯上的兩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變型,有如被蟻咬般的刺激直襲少女的神經中樞,令到心怡身體不住扭動,口中也發出了語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這種事。。。。有甚麼好玩的。。。。。咿喔!」接下來,馬可繼續用其它衣夾去裝飾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臍、小腹、手腳、甚至連少女最私隱的地帶也不能倖免。   「不!那裡。。。。不可以碰!。。。。啊啊、痛哦!」兩隻連著吊墜的衣夾,一左一右地夾在兩片櫻紅色的大陰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陰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見本來緊閉著蓬門的陰唇被拉長了少許,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種被虐的氣氛。   「怎樣了,剛才的氣勢去了那裡?」「不。。。。。沒甚麼大不了的!」心怡雖然內心又驚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還在死頂。。。。嘻嘻,接下來便再加點色彩,那麼這件人體藝術品便更好看了!」說罷,馬可拿起了幾支直徑約一寸半的蠟燭,分別是紅色、白色、藍色和紫色,然後在每支蠟燭上都點上了火。   然後,他輕輕按了按在牆邊的一個按掣。立時有一陣機械的聲音響起。   「?!。。。。。。啊啊!。。。。。。」原來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間的接合部份是分開的,在地板下有一個機關,在按掣後X字的下半部份開始緩緩向後移,相反上半部卻維持原位,令心怡的身體自然稍為向前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對方鞠躬般的姿勢。   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相對地向後聳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馬可用手撫著那渾圓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樣也發育得不錯,曲線已經開始成型,看起來有著流線形的美感。   「聳起屁股的樣子真下流啊,學生會副會長!若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他一邊說一邊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來,掌心傳來一陣細緻和彈力的觸感,令人大感過癮。   為甚麼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是學生會副會長也知道,未免頗為耐人尋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經無瑕細想原因。   「鬼才會跳甚麼舞。。。。。。啊啊啊!!」一陣火炙股的感覺在粉臀上猛地湧現,那自然是來自馬可手上的蠟燭滴下來的蠟液。   「後面便用白色,呵呵!。。。。」「好燙!快住手!!。。。。。。」溶掉的熱蠟卻仍然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淨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白色的雨淚。   「看,不是跳起扭臀舞來了嗎!」馬可興奮地道。被熱蠟攻擊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動起來欲避開熱滴,然而這樣一來卻令旁觀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後聳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擺的情景,令在場的人的視覺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亂啊!竟把屁股扭成這樣!」路嘉、約翰也大笑道。   「不!這是因為。。。。。喔喔。。。。。。」心怡已經答不上話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何可恥,這更令她切實地感到一種敗北感和挫折感。但實在沒辦法!雖然想歇力忍耐不動,但初嘗熱苦之責的柔肌就是不肯聽話。   此時蠟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裡的肉並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熱的感覺便相對更為增強!   「怎樣了?興奮嗎?屁股扭成這樣,還可不承認自己是性奴隸嗎?」「不!我不是。。。好燙!我不是甚麼。。。。。性奴。。。。。呀呀!」後面的肌膚已完全蓋上了一層白蠟,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膚可說是相映成趣。   「還不承認?那便來點更刺激的!」馬可按下上牆上的另一個按掣。和剛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雙腳向前移動,令本來是前傾姿勢的心怡漸漸站直身,然後更開始向後仰!   「啊啊。。。。。。」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設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點顏色才好看!嘻嘻。。。。。」「呀咿!!好熱!」滴蠟玩意再度開始,今次是藍色的蠟液由小腿開始往上滴,經過了大腿,然後再大量滴下在肚臍附近,令肚臍的低窪地盡被蠟塊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連連,小腹也在自然一縮一放的。   「怎樣了,人生初次的SM滴蠟體驗的感想如何?」「喔喔。。。。這種事。。。。太過份了。。。。咿啊!。。。。。」對於心怡這和SM世界無緣的名門女校學生來說,現在進行的事簡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像之外;擔心接下來還會被怎樣虐待,令心怡的氣勢在不自覺間比之前減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藍後,馬可今次更左右兩手分握紅、紫兩支蠟燭,終於蠟滴要開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燙哦!!」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時也大力扭著嬌軀,但仍避不開蠟滴的追擊。一滴又一滴的熱液,一紅一紫交錯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膚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終於也再裝不了平靜,俏臉明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大力掙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響。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於對施虐狂的挑逗,馬可興奮得面也紅了,而蠟液更開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爛了!」別忘記乳尖上仍一直夾著衣夾,在夾了近十分鐘之後,感度特高的乳尖已變大和充血成深紫紅色,已經敏感得用手碰碰也會痛,這樣的奶尖再加上熱蠟的刺激,其感覺的猛烈更是難以想像!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終於第一次說出求人的話了?悍馬?」「喔。。。。」心怡也為剛才衝口而出的話感到愕然。但她的好勝心和自尊卻不容許她在痛苦脅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獸!」「又口硬了?」今次馬可更把蠟燭向心怡的私處傾倒!   「呀呀呀呀!!!。。。。。。。。。」一陣燒焦般的氣味,由下體的陰毛所發出。   心怡在一陣恐怖下失去了知覺。   本來已是極之出色的少女胴體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蠟後,更是有如一件SM的藝術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繪圖。   2。血蠟飛舞啪唰!   大腿一陣疼痛,心怡緩緩張開眼來。   「我來幫你清理身上的蠟,高興嗎?」馬可露出奸險的笑意,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皮鞭,預備「三神器」中最後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這九尾鞭正好用來清除蠟塊,呵呵!」馬可用的是俗稱為「九尾妖狐」的調教用九尾鞭,約一尺長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條長條型的皮條,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膚上留下數條鞭痕。   「這是SM俱樂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職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師路嘉道。「因為其鞭質較軟而殺傷力不大,抽擊起來卻有頗高的聲音和很好的手感。」「甚麼。。。。。效果?。。。。」剛剛醒過來的心怡,似乎仍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對,便好像這樣!」馬可把鞭一揮,直擊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在大腿上乾涸了的蠟便立即被鞭擊得四散碎開!所謂清理身上的蠟,用意竟是這樣殘酷!   一種又燙又麻的痺痛,由中招處開始擴散開去,令心怡的身體一陣弓直,口中也不禁發出悲叫。   啪唰!   「嗚喔!」本來在被捉住後預算會被強姦的,結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這種體虐的對待,心怡實在始料不及。   並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無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獸牧師鞭打,那種恥辱和敗北感卻更是難受,令好勝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漸被屈辱的淚水浸滿。   「原來是這樣。。。。。」約翰在旁沉吟著。「滴蠟之後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兒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可是旁邊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鎮定的樣子。   啪唰!   「嗚咕!」大腿上的蠟點逐漸退去,換來是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像血痕般橫過本來是柔滑無瑕的肌膚上。   啪唰!   「咕!。。。。。。」鞭的痛楚雖然厲害,但心怡仍歇力咬著下唇令自己別發出悲鳴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會滿足這虐待狂的慾望,而這是她絕對討厭發生的事。   啪唰!   「咿---咕!。。。。。。。」心怡睜著淚眼,雖仍不肯開口叫痛,但臉上淒苦的表情已出賣了她;馬可揮鞭力度越來越大,而大腿上一條條腫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   「怎麼了?還想逞強不慘叫出來嗎?。。。。好,就換另一支。。。。。」看見馬可換過另一支鞭,路嘉開口道:「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類似騎馬時用的乘馬鞭,鞭身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膚上,會令幼嫩的皮膚破裂,肌肉也會立刻腫起和變瘀黑呢!」啪!!   「哇啊!」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果然這一條鞭的「殺傷力」要高得多,數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腫起,肌肉也變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顧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聲不受控地簳C一鞭而叫出來,淚水也奪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臉被淚和汗水所覆蓋。   「這裡又如何?」「呀?!!」今次這一鞭是擊在小腹上,不但蠟碎四濺,甚至連剛才夾在肚臍上的衣夾也被打飛!只流下一個凹下的衣夾夾過的痕跡。   啪!啪!   「求饒吧!開口求我吧!」「要我求你、別做夢了!。。。。呀啊!。。。。。好痛!。。。。。」啪!啪!   肚腹上的藍蠟遺跡漸被清除後,開始露出小麥色的小腹肌膚。可憐隨著每一鞭的打下,漸漸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紫色的瘀痕和紅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跡,像斑點般印滿腹上,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怎樣了?痛嗎?」「嗚嗚。。。。好痛。。。。不要打了。。。。」心怡滿面淚痕,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樣的暴力虐待,令到對鞭的恐懼終於開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饒了吧?只要歸順我教,你不但立刻不會再痛,還會高興得升天呢!」馬可看時間應該差不多是「勸降」的時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從未遇過。   可是,對強暴和奸邪的反抗,卻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性;縱已痛得幾乎連思想也要停頓,仍然本能地說以低弱但堅決的聲音說出抗拒屈服的話:「向你這種最差勁的人屈服。。。。不可能。。。。。」「豈有此理!」見到馬可又換了另一條長鞭,眾人都心中一栗。   「這條鞭。。。。比一個人的高度更長呢!」「這條長鞭俗稱「趕牛鞭」,又叫「飲血鞭」,是一般SM調教不可能會用的!」路嘉也一臉慄然。「因為連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那麼,這個小娃兒。。。。。」約翰也滿臉擔憂。   「我們走著瞧,她不一定輸定的。」路嘉卻比較冷靜。   此時,馬可已把手中的長鞭高舉到身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線,夾著破空之聲揮出!   伏---啪!   大腿!   「啊?!!!」伏---啪!   小腹!   「咿呀呀!!。。。。。」連續兩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膚打裂,鮮血立刻由中鞭處滲出來!   「嗚呀!。。。。不要!。。。。這種鞭、太過份了!」那種比之前還遞增幾倍的裂痛,令心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向後曲起來,身體在X字型束縛台上拚命地掙扎著,手腳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響,頭也搖得披頭散髮,臉上涕淚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歡這條鞭呢。。。。好,看我的!」伏---啪!   「哇呀!!要死了!。。。。。。」重重的一鞭打在左邊乳房上,作為運\動健將,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結實,可是說到女性的乳房,卻無論如何鍛煉始終也是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剛才其它部位比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條血紅傷疤留在乳暈稍上方之處,相反周圍的紅、紫蠟塊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停手!救命啊!!」「求我吧!認錯吧!。。。。」馬可雙眼通紅,漸漸進入忘我的施虐狂狀態。   極痛中的心怡,眼淚直流、慘叫聲也再壓制不住,手腳伸直,手掌一開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頻臨窒息邊緣般。   真的要認錯嗎?但仍始終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惡徒屈服,對她來說也許是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連環兩擊,把夾在乳尖上的兩隻衣夾也打飛!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本已被夾至紫紅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幾乎立刻暈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咀邊滴出來。   淚、汗、涕、涎蓋滿臉頰之上,全身使出最後一分力作出垂死掙扎,令拘束架也發出微裂之聲,可見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氣的馬可,鞭打的手無止境地揮動。   伏---啪!伏---啪!   蠟碎像血淚般飛散半空,再加上肌膚破裂而濺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著一場血雨一樣,構成一幅既淒美又妖魅的畫面,大祭司、約翰和路嘉都被這狂虐的場面所震憾著。   「快開口求饒!死女生!」伏---啪!   「喔!。。。。。喔!。。。。。喔!。。。。。。」已失去了任何說話能力,甚至連慘叫的氣力也沒有。   而氣力也已經用盡,在暈歇邊緣游離的心怡好像變成一個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體便本能地彈跳一下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手腳也軟垂下來,若不是皮帶扣著在架上的話,已經一早整個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   本來是令所有男人都會癡迷的絕美女體,此刻卻被蠟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綻放著SM苦痛虐待的淒迷氣氛。   「殺死你!!」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幾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說不定。   「夠了,時間到了!」大祭司突然開口宣佈。四十分鐘時限剛好在此時完結。   3。復合性感帶刺激基於心怡的身體狀況,決定讓她休息一小時。同時也由約翰為她的傷處塗上消腫去瘀藥。   「剛才我以為她真的要屈服了。」約翰對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呢!」「那你便不太瞭解女人了。」路嘉卻笑說。「女人其實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時的十級痛苦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這種施虐對於硬牌氣的女人其實是不行的!」「那你有甚麼別的主意?」路嘉轉頭望向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軟不受硬的類型,單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調教師嗎!還是看我的吧!」「又看你有甚麼本領!」時候到了,跟著下一個便輪到路嘉出手。眾牧師都知道,路嘉本來便是本市一個SM俱樂部的女王,故此也對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來吧!」路嘉鬆開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個人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卻被加上了數不清的鞭痕和蠟碎,令人感到可憐又可愛。   被毒打至迷糊的狀態,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擺佈。   她被抱到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雙腳呈M字開腳狀態跨上椅子的兩邊靠手上,並用繩綁著靠手和膝蓋;而雙手則被舉高、麻繩把兩隻手腕綁在一起後,再綁在高高的椅背頂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雙手不可放下來;而在乳房上下則各圍了兩條麻繩繞了一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   「這樣她的性感地帶便完全不設防了!」「啊啊。。。。。」心怡漸漸回復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極為羞恥的感覺,因為她也自覺到在這大開雙腿的情況下,肚臍以下的整個三角地帶,甚至連會陰也無保留地展現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卻不太密呢。。。。看看!」「咿呀!」路嘉竟一手扯脫了她的一條陰毛,然後用它撩弄著她的鼻子!   「嘻嘻,先給你提一下神嘛!」「啊啊。。。。。。變態!。。。。。你瘋了。。。。。」「嘻嘻嘻。。。。。」羞恥責和變態責的專家,路嘉再接連拔下多三條陰毛,分別撩弄她兩邊的鼻孔!   「?。。。。。鴉。。。。。不!。。。。乞。。。。嗤!」「嘻嘻。。。。」路嘉的雙眼瞇起,眼中滿是異樣的興奮目光,雖然她曾調教的M女多得不計其數,但顯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極之對她的胃口。   「看起來你是有SM的潛資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關的事,可能因為你仍是處女吧。。。。好,今天便讓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歡愉吧,小妹妹!」「甚麼。。。。神經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說出如比不知所謂的事!」路嘉卻不理她,逕自從旁邊的櫃子中拿來另一批調教用具。   羽毛、魚絲、黑色長絲巾、附有帶子的小圓棒、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紅色圓卵形的東西,心怡也猜不著這些東西會有甚麼用。   「嘻嘻,聽說你頭腦不錯,知道這東西是甚麼嗎?」路嘉先把那圓卵形的東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這種怪東西,誰知道!」心怡喘息過後,身上的痛楚減退下來,反抗的鬥志又再度燃起。   「蠢東西!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興奮無比的東西哦!」說完,路嘉按下了開關,震旦立刻傳出了一陣詭異的馬達聲。   「讓你試試看!」路嘉拿著震旦附著的線,把震旦貼在她的臉上。   「咿!」「很有趣吧!但把這東西貼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說完,路嘉操縱著震旦緩緩向下掃,經過頸項、鎖骨,然後到達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開它!」「為甚麼?有感覺了嗎?」「怎、怎會!。。。。。。」震旦高頻的震動令敏感的乳房如有電流過一樣,令她全身毛孔直豎,雖然仍是口硬,但那紅如火照的臉已經出賣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還敢說沒有感覺嗎?」「那。。。。只是因為剛才被打腫了而已!」「是嗎?。。。。。。」路嘉接下來拿起了魚絲,在一邊的乳頭繞了一圈然後打了個結。   「你想幹甚麼!」不知道對方還有甚麼壞主意,但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當作玩具般任人擺佈,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為你太不老實了,所以我要你老實說出自己的真心,對那些你認為是變態的性行為其實是有感覺的!」一邊說著,路嘉再在另一邊同樣用魚絲繞圈綁了個結在乳尖上。最後,他便把兩條綁住乳尖的魚絲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心怡兩隻腳的腳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佈置完畢後,路嘉俯身把臉湊近心怡的私處。   「如此美麗的陰戶,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開腳姿勢下,心怡羞得滿臉赤紅。   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膽也好,但對未經人道的處女來說,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隱的地方,始終是難耐的折磨。   「這個縫還未有人進過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們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嗎?」「你還算是牧師嗎!你是惡魔才對!」心怡始終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當然是牧師,可是我也是調教師,像你這裡的構造我可最清楚了!」說罷,她用手剝開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顆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來。   「啊啊。。。。。不可以。。。。。。」「有反應了。。。。。分泌液也開始出來了,你也試過這樣自慰了吧!」「別。。。。。糊說。。。。。。」心怡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沒有說錯,只是無論如何現在卻不可讓她佔半分上風。   「還口硬,小豆子也變大了哦!」路嘉說完便又把一條魚絲繞著陰核打了一個結。   「不要!你這瘋子想將我怎樣?。。。。啊喔!」跟著,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帶子的小圓棒橫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來是一個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後把連著棒子的皮帶繞往她的後腦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還是應該讓你靜一下呢!」「蟻響暗樣(你想怎樣)。。。。。。」「我嗎,我要讓你知道其實自己全身上下都佈滿能產生性興奮的神經,更要令你老實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隸呢!」路嘉把黑色絲巾遮住她的眼,然後在她的後腦綁了個結。   「好,性開發實驗的準備完成了!」現在,心怡也不禁越來越害怕起來:在身體上被裝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雙眼,不知道接下會發生甚麼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種挑引起內心恐懼的有效手段。   「呀呀!。。。。。。」突然,她又感到一陣電流流過般的感覺在乳尖周圍開始發生!   心怡當然看不到,這時路嘉正把一隻又一隻開動著的震旦,用膠布貼在她兩隻乳尖之旁,每隻乳尖的左右邊各貼一隻。   接下來,路嘉繼續再把震旦貼在她身上各個性感帶之上:肚臍旁、內腿、陰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體。。。。。好怪。。。。。。)全身多處產生著震盪的刺激,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強,令心怡感到子宮深處像產生了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個理由:在失去視覺後,人的其它感覺神經反會變得更加強烈。   「感覺很好吧?那這樣又如何?」「呀?!幹甚麼?!。。。。」別忘記路嘉剛才拿出來的器具還有一樣---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著這東西,在搔弄著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嗚!。。。。。。。」高舉雙手因為綁在椅背放不下來,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設防狀態。   「過癮吧?興奮吧!」本是痕癢的感覺,但腋窩其實也是性感帶之一,在這種倒錯的氣氛之下,在身體多處都被震旦攻擊下,痕癢的感覺漸也轉化為性刺激,在侵蝕、磨滅著心怡的理智。   「唔。。。。。腋窩的氣味轉濃了,那是牝的氣味,你對這實驗的反應看來很不錯呢!」「不。。。。。呀。。。。。。。喔啞啞。。。。。。。。」羽毛再改變位置,搔弄著耳垂、頸項、乳尖、肚臍、私處。。。。。。。   連吞口水也忘記,在官能漩渦中的心怡,咬著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橋,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爭著,但卻已逐漸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斷產生出快美感覺,逐漸麻痺了她的思想。   剛才可怕的痛楚相比來說還更易忍受,但那種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著的要命的痕癢,卻好像麻藥一樣,能切實地磨滅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著雙眼下,根本完全估計不到羽毛接下來將會攻擊的地方,在無法作出任何心理預備下,令她對這痕展攻擊的防禦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過我!。。。。。。好癢哦。。。。。。癢得快死了。。。。。。。」心怡口齒不清地說著,而且一邊說同時口水也不停在撐開的口中溢出來,更加添了倒錯的氣氛。   「還有一處未搔過的,你道是那裡?」「是。。。。。。。。。」「是這裡!」「咿---!啊啊啊!!」原來是腳底,而更要命的是,腳底在被搔癢下本能地腳趾一縮,而大家若不善忘,應會記得她的腳趾公在較早前曾被綁上魚絲,而魚絲的另一端則是。。。。。。。   「胸口。。。。。。痛死了!」「知道為甚麼嗎?」「是。。。。。魚絲。。。。。。。」「果然是聰明的娃兒!但魚絲除了綁住乳尖外還綁住了另一處,記得嗎?」「。。。。。。。」雖然記得,但心怡卻說不出口來。   「是陰核哦!呵呵呵。。。。。。」大笑著同時,路嘉更惡作劇地拉了拉連結住陰核的那條魚絲!   「呀哦哦!!。。。。。」敏感神經密集的陰蒂被魚絲扯動,其刺激度比起剛才的痕癢責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怡只得半帶淒慘,卻又半帶淒美感覺般如牝獸似的嚎叫著。   而接下來,路嘉更開始了數種佈置的復合同時施責: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窩同時,左手便拉扯通往陰核的魚絲;一會兒之後右手的羽毛轉搔向她腳底,左手則拿起震旦貼著她的私處。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死了哦!!。。。。。。。。」在多重的、多種類和多部位的同時刺激下,心怡像瘋了般哀嚎起來。   4。並不孤單的戰士「路嘉,真有你的、精采!」「厲害的念頭,如此的多重施責,尼姑也要升天吧!」旁邊的三人看起來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厲害,只見心怡全身多處被貼上開動著的震旦,晶瑩的汗珠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個又一個敏感地帶,而連結住乳尖和陰核的魚絲也每隔一會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幾乎所有性感帶都時被刺激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樸未開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解數,集中攻擊心怡城牆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麼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湧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   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性高潮的滋味暢快吧!」心怡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竟這至高潮,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濕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路嘉的手指沾滿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把這些淫蜜塗在心怡的鼻孔周圍。   「啊啊。。。。。。」「嘻嘻,氣味怎樣?只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你剛才更暢快多十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性高潮後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一旁的大祭司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約翰也點了點頭,贊同著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這樣你便完了嗎?。。。)大祭司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只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你置身極樂的天堂!」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我。。。。。。。」路嘉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心怡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濕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麼。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又不是甚麼節日。。。。。。有甚麼特別?」「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爹]\!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O。。。。。。。」「HappyBirthday,心怡!」「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爹]\!。。。。。。。」「那條項鏈雖然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不,爹]\,心怡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你倆姊弟了,我很遺憾,你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沒有那回事,心怡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而且只要戴著這條項鏈,我便感到爹]\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會孤單哦。。。。。。」(對,那條項鏈我現在仍然在戴著!)(我在幹甚麼?爹]\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爹]\一直在陪我一起戰鬥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面前認輸?那樣就算爹]\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心怡的眼神漸漸回復了光采。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著。   心怡深吸了一口氣,聲線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死吧,禽獸牧師!」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心怡竟然還沒有失去鬥志。   「你說甚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浪得死去活來像淫婦蕩娃似的,現在怎可以仍有臉在說著這種話!」「的確,雖然我的官能神經上對你的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我的身體也將會被禽獸沾污。。。。」心怡直望著路嘉,咀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但唯獨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卻是禽獸們一生一世也不會沾污得到的!」路嘉的臉色立時難看到了極點。   第六章:英雄誕生作者:姬芸1。空中噴泉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鐘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三回合,輪到由約翰出手了。   「你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親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著心怡說。   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表現出的勇氣、鬥志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向御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後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你的,只怪你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奸我們必會後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你便認命吧!」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後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姦的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沉默著一言不發,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雙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下的一條鎖煉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於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衝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著風在像鐘擺般微微擺動著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的盡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你的肉洞,但你還有其它洞可用呢!」說著,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搜索著他的目標物。   「!!。。。。。。咿!!。。。。。。。。」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次感受到這夥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著,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說完,約翰便開始抓著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後已是腫脹欲裂,相比起現在那種內臟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麼!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心怡臉也發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著。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氾濫在體內的內臟間吧?不過約翰當然未至於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遊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立刻,燙熱而冒著蒸氣的黃色污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著羞恥和恍惚的兩種表情,代表著內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後已三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後喝了很多水,所以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鐘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著她正在排出的「聖水」。   終於,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復,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著。發育進度不錯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線,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松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覆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雙手一分,直視她雙臀的谷間。   「那裡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顏色稍為比外面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應會很過癮吧!」被人形容著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一壓,刺入了裡面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污穢了!。。。。。。。」「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咀般一夾一夾的,好爽!。。。。。   啊,你怎麼眉也皺成這樣?難道你有。。。。。潔癖?」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污穢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你屈服呢!」約翰獰笑著,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虛晃著。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臟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針筒,裡面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的,當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著。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想不到悍馬的你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約翰把針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動著,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著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著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怯意的神色。   約翰當然不會留情,開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門之內。   「咿!。。。。。。。」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臟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甚麼?還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著,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呵呵,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搣牷I」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你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可、可是。。。。。。。」可是若在眾人面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只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於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括約肌一但松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洩氣中的氣球般在不住打著轉。   「啊啊啊。。。。。。不要看。。。。。。嗚嗚。。。。。。。。」「嘩!。。。。」「好精采!」面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讚歎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周灑得地板上周圍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牆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討、討厭!。。。。。啊呀!」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你回上面!」「呀呀呀呀呀!!。。。。。。。」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糞便堆的衝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2。莫心怡反擊當心怡回復知覺,她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沖洗著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你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去!」「。。。。。。。。」「啊啊,你那種是甚麼眼神?還凶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後不斷發惡夢。可是,她仍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成為奴隸。   「。。。。。你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傾向。。。。。」「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著,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   「咿!」「很敏感呢。。。。。你這裡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擔保你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路嘉一邊說,一邊雙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著要讓你嘗呢!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你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不斷說著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於懷,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歷,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鬥志,絕不肯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制於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好,洗乾淨了,出去抹身吧,跟著便要到最後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甚麼手段,畢竟他一直都是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你呢!」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夥,但對於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麼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後身體上的臭味和污液已盡去,而剛才所受的鞭傷也平復下來,只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跡。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雙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你的書包在那裡,穿上裡面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你穿高中生運\動服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乾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雙手扣住了,要怎樣穿?」「我來解開你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也在那邊看著呢!」因為浴室面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面頰一紅。   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雙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寶貴的和最後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你幹甚麼?!。。。。呀!。。。。。。。」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雙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柔制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雙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著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後腦著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盪,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後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的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衝到她的面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你的手再慢慢奸你!」「對付你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準時機的把手突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東西」上。   「呀????!!。。。。。。。。」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在瞬間雙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裡!」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麼回事!。。。。。。」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只見馬可和路嘉兩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復了知覺,震抖著歇力站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週一望,只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著。   「她由窗口逃走了!」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牆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麼警察來得這麼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發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於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教會的粉碎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著。   終於,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面孔,但憑著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   「爹]\!」「。。。。心怡?。。。。。心怡!」心怡撲入了那寬隍滿B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表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歷過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表露在敵人面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只會給爸爸一個人看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麼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來便交給爹]\去逮捕他們吧!」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後,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情報應該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捲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   「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在一條橫捲的盡頭,莫督察和其餘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面有幾個人影,他們正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面前準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妻子多年前被姦殺,女兒今次也受盡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   砰!砰!砰!   三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只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後緩緩倒下。   然後,前面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的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三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發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幹甚麼如此火爆?」「大祭司,你竟問我為甚麼?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一個小女娃手上!」大祭司正駕著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來約是三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著眼鏡的他看起來竟有點學者風範;至於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著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著。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一時的甜頭,最後的勝利卻必然是屬於我們的!」「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著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遊戲吧。」「難道。。。。。你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呵呵呵。。。。。。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皇牌?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後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築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來迎接。   「是我。」「啊,韓主任!」「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見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韓主任,我們可以幫你。。。」「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你們只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明白了。」兩個警壎普}了車尾箱,然後一起抬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著手推車進入了建築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度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複雜的門鎖,然後推開了門。在門後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倫塔」圖案的門。然後他和約翰便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在此出入。   這裡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裡面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牆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著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鬆下來。   這裡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鬆弛一下吧!」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著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裡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呵呵,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發般不知所,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 本帖最後由 天下和尚 於 2010-4-22 00:52 編輯 ] 【祈福·玉樹】五花瓣(完)來源:原創 作者:admin 時間:2010-07-08 13:33     五花瓣 第一章裸女祭雷竊神功「五峰如指翠相連,撐起為荒半壁天;夜盟銀河摘星斗,朝探碧落弄雲煙;雨余玉箏空中現,月出明珠掌上懸;豈是巨靈伸-臂,遙從海外數中原。」   此時專吟海南島五指山之美景。   提起五指山,看官們應該還記得西遊記中,孫悟空在大鬧天宮之後,便是被「如來佛」   以佛法鎮厭於五指山下。   海南島上之居民分別漢黎二族,漢人在住在島之四周,黎人則住在五指山及其支脈之中,生活水準因而出現落差。漢人種植作物及經商,日子過得頗爽,黎民在山上狩獵及種些雜糧,食衣住行皆不如漢人矣。   這天下午,二十七名黎族青年便在林中張弓狩錯,一名青年張弓仰首,正在瞄準飛淤樹梢之一只小鷹。   瞧他的嘴角泛笑,分明頗具信心的要射下此鷹。   倏見他怔了一下,便揉揉雙眼。   他睜目仔細一瞧,不由怪叫-聲。   因為一位白衫白裙少女穿著一雙白靴站在樹上之枝椏間而且正在向他笑哩!青年當場目瞪口呆啦!那隻小鷹旱已飛走,他的魂兒也飛走啦!   因為,這位少女又美又白,不似黎女之黑壯,更不似山下漢人之平凡呀!   少女嫣然-笑。便順手一彈。   「叭!」一聲,一粒野果已年入青年的口中。   他立即又疼又噎的咳個不停。   立即有六名青年問聲而來。   這位老包立即指著少女以土語連叫美人。   那六名青年一瞧,立即也瞧傻了。   其中-人天生的「大嘴巴」,立即喊來其餘的二十人。   他們便圍在樹下仰首猛瞧著。   少女格格-笑,便躍向樹下。   一名青年雙臂一伸,她便躍下他的臂中。   一陣香風立即使青年興奮過度的倒地抽搐著。   少女輕鬆的站起來,便向山上行去。   立即有二人追去。   其餘之人見賢思齊的立即追去。   少女明明徒步而已,可是,青年們猛迫一陣子,仍然落後十餘丈,他們好勝又好奇的便一直追向山上。   五指山山頂附近終年被雲霧籠罩,黎民一向不登上山頂,可是。如今色膽-壯,他們繼續追向山頂啦!   他們進入雲霧區不久,便覺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們立即緩步而行,同時彼此呼喚著姓名及別號。良久之後,二十七名青年爽歪歪的啪在胴體上,裸女們各自朝他們的脊椎尾「促精穴」一按,他們便抽搐著。   不久,他們皆死在牡丹花下啦!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群色鬼死得並不寬。   二十七名裸女一推開青年,立即運功。   立既另有二十七名裸女將屍體挾向山頂。   五指山山頂之中央約有二十餘坪之空間,那位白衣裙少女正盤坐在中央之一塊黑石上,另有二名少女坐在石畔。   二十七名屍體一擺妥,少女不由喃喃自語道:「好極啦!恩師的計劃必然可成,我田欣必然可以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啦!」   她立即愉快的道:「毀了吧!」   二十七具屍體立即被送入石下方洞穴內。   澄黃的化屍粉-倒,二十七具屍體便迅速的蝕化著。   不久,二十七名青年已經變成一灘黑水啦!   少女微笑道:「你們準備啦,我再去釣-些色鬼來!」   白影一閃。她已經不見。   不出-個時辰,她又釣來三十六名青年,他們進入雲霧區,不久,便各被-名裸女以波霸雙乳誘入洞們之中。   一番行雲弄雨之後,山上又多了三十六條枉死鬼。   三十六名少女便愉快的運功。   立即另有三十六名少女將屍體化於個穴中。   白衣少女微笑道:「該你們啦!」   說著,她立即再度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她又釣來三十人,沒多久,那三十人興奮的各和一女在洞內「肉搏戰,一時之間,嗓音頻傅。   良久之後,那三十人在欲仙欲死之中被采光陽元啦!   他們樂死不久。立即被化為屍水。   三十名少女則在雲務區看著黎人在找人。   三批黎族青年先後失蹤,當然引起不少的猜忖,於是,有人下山找人,亦有人到山上來到處找人啦!   他們一接近雲霧區便退下,白衣少女便安心的返洞歇息。   翌日上午,她和一百二十名裸女各自躲在山區,不出半個時辰,一百二十名黎族男人便被裸女各自帶回洞中。   裸女們稍加挑逗,男人們便慷慨就義啦!   這一天,山上又多了一百二十名冤魂啦!   接連半個月,裸女們皆在山區劫男人及吸采男人的陽元,一、二干名黎族男人便如此的死在牡丹花下啦!「黎人嚇得不敢落單狩獵啦:深夜時分,一百二十名裸女潛入黎族居處,順利的各劫回一名壯漢。   她們一返回洞內,立即布色采陽。   又過了一個月,她們夜夜劫男人返洞采陽,不少的黎人嚇得不敢居住五指山主峰而紛紛居另外之四大支峰上。   裸女們又繼續劫人半個月之後,五指山主峰已沒人敢居住。   時值六月初,裸女們便日夜運功著。   白衣少女貝經常坐在峰頂黑石上觀看天象。   六月十五夜,她一看圓月旁之月暈,立即道:「你們來瞧瞧!」   一百二十名少女前來一瞧明月,立即紛紛點頭。   白衣少女芷色道:「恩師以重金賣來你們,我又調教你們及讓你們和男人暢玩過,你們該為我完成此事吧?」   「是!」   「很好,半個時辰之後運功吧!」   「是!」   「下去吧!」   「是!」   少婦們立即迅速離去。   白衣少女田欣輕撫黑石道:「我必可成功,我必可成功。」   不到半個時辰,便有十二名裸女盤坐在黑石旁,白衣少女正色道:「你們別逞強,你們若是後力不繼,立即頷首由別人接管。   「是!」   白衣少女立即寬衣。   不九一具雪白,玲瓏胴體已經呈現出來。   十二位裸女即使身為女人,亦不由自主的多看胴體一眼。   田欣朝黑石中央一坐,立即吸氣運功。   十二名裸女便各以雙掌按著黑石邊緣及徐徐渡出功力,不久,黑石已經似泡過油般又黑又亮的泛光著。   另有十二名裸女立即各走到一女身後等候著。   田欣的下體立即有一縷縷的涼氣滲入。   她忍住欣喜的照單全收並吸入涼氣。   盞茶時間之後,十二名裸女先後下去歇息,第二批裸女繼續按石注入功力,現場靜得落針可聞矣!   天亮時分,一百二十名少女全部注入-遍功力,便先後下去歇息,田欣卻全身輕抖,雪白的胴體更加的剔透泛光啦!   諸女激發黑石元英所透入田欣體中之氣,正在改變著她的體質哩!   接連三天三夜,田欣皆在石上運功著,如今,她的胴體只是輕抖著,不過,她的膚色仍然白亮得似雪哩!   十九日中午,山頂之空中黑雲密佈,一副要下雨之模樣,一百二十名裸女立即緊張的再度輪流按石注入功力。   田欣仍然運功不已!   未中時分,天空時現銀蛇般閃電劃破黑雲,裸女們已經輪過六批,第七批人正在全力的施注功力入黑石中。   田欣仍然平靜的運功。   倏聽轟隆雷響,裸女們立即各自掠向山下。   不久。她們已經躲入黎人之居處中。   田欣則仍然坐在黑石上運功,此時的她不但全身白得透明,更是抖顫不已,她的貝齒更是咬得吱吱連響。   隆隆雷聲只響而不劈下,雷神似乎正在瞄準哩!   申時一到,一道閃電疾劃而下,接著雷聲連響。   「轟!」一聲,閃電劈到雲石旁的右側,田欣全身一晃,心兒不由狂跳,她暗悚之下,立即吸氣再度提足功力等候著。   不久,閃電伴著雷聲劈在黑石前之空地。   這回,她比較沉穩的運功著。   又是一陣雷聲。她的右背結結實實的被劈中,「砰!一聲,她一趴上黑石,立即全身抽搐的掙扎著。   一陣雷電交加之後,五道閃電已經劈上她的背臀一帶最後-記閃電更是劈上她的右臀正中央哩!   她悶哼一聲,仍然咬牙閉氣。   雷聲漸熄,閃電亦不再降凡。   大雨卻跟著傾盆而下。   田欣的雪白肌膚不但雪白,而且,她的胴體因為吸收諸女及黑石功力,加上雷電之威而膨脹著。   雨水一沖上她的胴體,立即變成水蒸氣濺出,不過。雨水又大又急,所以,她迅速的被水蒸氣所籠罩。   剎那間,她已置身煙氣之中。   此時,她的體內恰似蒸爐般翻騰不定。因為那幾記閃電所打人之大自然力道遠超過她事後之一切估計。   因為,她和諸女及黑石之威力畢竟出自人工呀!   她似這種盜取男人陽元又毀屍的方式欲利用閃電之威走捷徑,老天爺根本沒有打瞌睡,她怎能僥倖成功呢?   所以,她此時已陷入散功之邊緣啦!   她駭得肝膽皆顫,一時心亂如麻!   不久,雨水打在黑石終於濺醒她的智慧。   她一吸氣,便以功力固守心脈。   其他諸穴道則設下「空城計」般任何由它們自己玩。   盞茶時間之後,她不由稍稍安心,因為,體內已漸安定啦!   倏覺「促精穴」一震,她不由大駭!   她的全身陡熱,欲焰突識。   她急忙喊道:「男人」   她這一喊,裸女立即聽得一清二楚。她們一見雷電己停,於是,她們立即一起掠向山頂。   倏聽山腰傳來:「誰在找我?」   哇操!男人聲,太棒啦廣諸女正在擔心找不到男人,乍聞聲,立即疾掠而下。   此時,山腰的黎族木屋中,正有一位少年在張望著,提起這位少年可謂鮮事一籮筐,不過,咱們先替田欣解解「渴」吧!   少年乍見三名女子光溜溜的冒雨掠來,不由-怔!   立見一女指向他道:「快來!」   少年退入門後道:「你是誰?你幹嘛要光屁股?」   「你別管,走!」   「刷!」一聲,少女一掠近,便探掌抓向少年的右肩。   少年塌肩揮掌,立即撥開少女之手。   少女道句:「別拖時間!」立即雙手抓來。   少年一見抖動不已雙乳,不由一怔!   他一見少女的雙手抓近,便向後退去。   少女滑身向前,繼續抓來。   少年喝句:「失禮」便並指劃向少女的雙腕脈,少女咦了-聲,皓腕一翻,便又迅速的抓向少年的右腕。   少年指尖一勾倏彈,少婦便指尖一疼。   立見另外兩名裸女由左右側抓來。   說著,他的雙掌立即拍按不已。   砰砰聲中,一名少女已經捂胸踉蹌退去。   另外二女一挺胸,反而疾抓不巳!   另外八女立即也衝了進來。   她們連人帶走的猛擠狠抓之下,少年即使以打穴功夫疾打中四女,可是,他仍然被推擠倒下啦!   二名少女立即制倒他及抬向山上。   他剛喊句:「你們要幹什麼?」便被制住「啞穴」。   不久,他已被打到黑石前,此時的田欣已經色得全身發抖,她一見男人來了,立即顫抖的張腿仰躺著。   二名少女立即猛撕少年的衣衫,不久,她悚然清醒,立即剎住功力。   倏聽:「你是誰?」   「我……我……你不配知道!」   說著,她倏地一掌按向少年的印堂。   顯然,她這只女-歇在步尾之後要宰掉雄歇啦!   少年受制之穴道早已經被衝開,他立即扣住田欣的腕脈道:「咱們已有肌膚之親,何必下此毒手?」   「我……放手……你非死不可!」   「胡說八道,我還年青,我捨不得死。」   「放手!」   「刷……」聲中,便有二十名裸女掠到,少年迅速按住田欣的左右「肩井穴」,立即按住她的左太陽穴道:「不准過來!」   一名裸女立即止步喝道:「你別胡來!」   少年喝道:「你們退下!」   「我……」   「退下!否則,她便沒命。」   裸女們只好向後退去。   少年吁口氣,便欲推開田欣及起身,那知,田欣的上身剛移開,少年倏覺下體一疼,他喔了一聲,忙跟著向上移動著。   他一摟田欣,便將自己的臀部向外一挪。   他剛一怔,三粒石子已經分別打中他的兩側腰眼及背心,他喔了一聲,立即不能動彈的倒向黑石。   立即有二名裸女掠來欲劈他。   他的身子一倒,體內之功力便自動衝開腰眼及背心的穴道,他疾拍雙手,兩名裸女立即慘叫吐血飛出。   另外二名裸女一接住她們,她們便吐血不已!   一陣抽搐之後,她們立即「嗝死」。   田欣急叫道:「你怎可傷我的人?」   「她們先要我的命呀!」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好似卡住啦!」   「真的嗎?」   「真的啦!真要命,先叫她們走吧!」   「不!集思廣益,她們或許有解方。」   「好吧!不過,別叫她們胡來!」   田欣道:「放心,你先解開我的穴道吧!」   「不行,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吧!」   「好吧!你先設法吧!」   立即有一女道:「泡水,冷卻看看!」   田欣點頭道:「好,泡泡看吧!」   少女張望道:「水在何處?」   「山腰有一池山泉。」   「她們送我們下去。」   「這……希望她們別搞鬼。」   說著,他已摟上她及按住她的「命門穴」。   裸女們立即退返洞中聊著這件妙事。   她的功力疾湧入他的體中啦!   他正在舒暢,懊覺「氣海穴」一張,他不由-怔!   他立即發現一股股的功力疾湧入他的體中,他不由忖道:「媽的這位妖女的功力為何如此強?我該怎麼辦?」   他稍加思忖,立即停止旋身。   立見她呻吟道:「樂……樂……」   他不由忖道:「媽的!我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他立即道:「喂!你保重些呀!」   「我……我怎麼啦?」   「你的功力更棒啦!」   「啊!當真?」   她一吸氣,便神色大變。   她再度吸氣,便欲運功,攸覺下體一酸,勸力反而又洩出,她不由咬牙提氣,勉強及時載住功力。   少年道:「這不是辦法呀!」   「你為何不趁機吸光我的功力?」   「我甄南仁豈是這種人?」   「真男人?你……」   「甄南仁,南北的南;仁愛的仁。」   「南仁,男人?這……太巧了吧?」   「的確,你方才為何喚我?」   「我……我並未喚你,湊巧而已。」   「你在找男人呀?」   「我……先談談你吧!」   「我……不堪回首矣!」   「說吧!你一輕鬆,它會更小些,咱們使可以分開啦!」   「有效嗎?」   「試試看吧!」   「好吧!我是長沙人,我家世代經營糧行,日子還過得去,可是,我一生下來,便山河變色,這事真是不堪回首呀!」   他不由搖頭一歎!   她便默默瞧著他。   不久甄南仁逍:「我一生下來,便有十斤重,先母因而血崩而亡,我剛滿月、一家十七人便被劫匪宰掉十五人。   「家父攜我逃離現場,投靠一名遠親,那名是位鏢師,他在那年秋天,不辛被劫鏢匪徒手中。   「接著,當地發生瘟疫,一家人皆死,家父便抱我再投靠湖北先母娘家。不知,他們也出事。」   田欣不由問道:「出了何事?」   「不出半年,他們一家十九人皆死於江湖仇殺之中,先父也不幸遇害,只有我被拋入屎坑而活命。」   「後來呢?」   「先外公尚有積蓄,我便由鄰坊撫育,那知,我三歲那年,那人趁著帶我出去玩之時,將我推下斷崖而霸佔財物。」   「啊!不要臉的人;你沒死吧?」   「我若死,你便不會有如今之麻煩啦!」   「我……誰救了你?」   「柳揚!」   「啊!斬情客,他在何處?」   「你認識他嗎?」   「不!不!我只聽過他而已他目前在何處?」   「死啦!」   「死啦?不可能,他怎會英年早逝?」   「他的確死啦!」   「誰殺死他?」   「蒲公英。」   「什麼?他尚在人間呀?」   「是的!你別打岔,如何?」   「好!」   「我一墜崖,幸好被柳揚所救,他一向過我的遭遇,又瞧過我的資質,他便調教我,我真的很感激他。」   「你們一直在崖下呀?」   「是的!去年春天,蒲公英湊巧在崖下發現他,他催我離去,我卻不依,我便和他對付薄公英。   「蒲公英的武功真行,其人也夠怪,他宰了柳揚之後,反而吩咐我隨時去找他復仇,然後,他便得意的離去。」   田欣道:「你根本復不了仇呀!」   「不!我-定要復仇,我會武功。」   「做夢!」   「算啦!我們先解決眼前之事吧!」   「好吧!該怎麼弄呢?」   「泡泡看吧!」   說著,她己閉上雙眼。   他不由脫口道:「你真美!」   「心領,別胡思亂想。」   「我……我這樣子,那能忍得住呢?」   「你該想起復仇之事。」   「我……」   「你在崖下是如何練武的?你定不下來嗎?」   說若。她便咬牙不語。   甄南仁連連吸氣,緩緩定下心來。   不久,他終於平靜的摟趴在她的身上:良久之後,他搖頭道:「沒辦法,你的動力把它充足了氣啦!」   「你……你可否設法洩掉它?」   「沒辦法,我們方纔已經試過了呀?你先不行的呀!」   「我……你再設法吧!」   他立即摟她側靠在池畔及思忖著。   不久,田欣道:「你運功吧!只要功力一轉開,它的氣便會消滅啦!」   「我……我-運功,會不會傷了你?」   「我擔心此事哩!我們一起運功吧!」   「好!」   甄南仁一蹬足,兩人便躍出池外。   兩人一張腿,便貼身而坐。   她吸口氣,立即道:「我無法運功。」   「怎麼辦?」   「你先運功吧!我的功力若未外洩,你再繼續運功吧!」   他輕輕點頭,立即吸氣。   不久,他的身子連連震顫,他的神色亦連變,因為,他的體內未曾有過如此充沛又疾猛的犀利功力呀!「他這一震動,田欣立即緊張啦!   半個時辰之後,閃電功力在甄南仁體中運轉六圈,他不但不再震動,而且悠悠的順利入定啦!   他那澄亮印堂不由令田欣又羨又妒。   因為,這些功力原本該是她的呀!   不久,她徐徐抬掌,便欲劈死他。   可是,她立即改變主意的忖遭:「他若死,他那話兒便會留下不少的麻煩,何況,我可以說服他協助我呀!」   她-放下手,便望著他。   他長得眉清目秀,他雖非大帥哥,卻也不會討人厭,何況,她正在酥爽,良久之後,她居然看癡啦!   天亮了,她被陽光刺醒,立即望向別處。   不久,一名裸女送來烤肉及一張字條,田欣稍加思忖,便搖頭遞回字條。   裸女立即迅速離去。   她輕咬一塊肉,立見他睜眼道:「好香喔!」   「吃吧!」   他一移下體,便苦笑道:「抱歉,我仍要粘你啦!」   「不急,吃吧!」   說著,她剝下一塊肉,便將剩下的肉交給他;他立即津津有味的吃著。   不久,他以水洗手道:「此地只有你們嗎?」   「是的!」   「黎人呢?」   「搬走了,你怎會來此地?」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深山野谷尋找秘笈及靈藥,我希望我的修為能夠激增,我不相信我宰不了蒲公英。」   「你永遠宰不了他。」   「算啦!別為他傷和氣,你可有妙方分開咱們?」   「沒有,我……我現有尿意哩!」   「畦操!這……尿吧!」   「可是,我一時又尿不出去呀!」   「別急,順其自然吧!看來,我得少喝些水哩!」   「喝水,啊!好點子你不妨多喝水,說不定有效喔!」「哇操!有些道理哩!」   說著,他便以掌捧水猛喝著。   不久,他捂著微鼓的小腹道:「我為何尚無尿意呢?」   「別急,尚須消化嘛!」   「你這個嘛字真悅耳,多嘛幾句吧!」   她瞪他一眼,便閉目不語。   他無聊之下,便向四周張望著。   良久之後,他在一陣尿急之下,清泉立即激射而出。   他不由暗旺道:「哇操!夠三八,連這個也會爽呀?」   尿過之後,他便閉目養神。   終於,她樂昏啦!   他的「氣海穴」再度飽脹啦!   他立即停扭及連喘著。   不久,他-按她的「人中『道:」你的功力又流出來啦!「」我……嗯……我……啊……「她掙扎良久,方始剎住功力。   她以手撐身,疲累的喘著。   他吸口氣,便開始運功。   「啊……停……停……我的功力……又……又流出去啦!」   他只好緊急剎車啦!   她喘了一陣子,方始道:「你別運功……我好累!」   說著,她立即悠悠昏去。   甄南仁只好摟她睡著。   這一天,兩人便似死人般酣睡著。   那群裸女商量良久,因為拿不走主意而不敢亂動哩!   入夜之後,田欣一醒來,便呻嶺一句。   甄南仁立即問道:「你那兒不舒服?」   「我……沒有!沒有!」   「我有些餓,你呢?」   「來人呀!送膳!」   不久,一名裸女已經送來烤肉。   二人便默默取用著。   膳後,她立即道:「我得運功,不過,我得先盤腿,始能提氣哩!可是,咱們粘在一起,我不知該怎麼辦?」   「我幫你,我以前也和你一樣哩!」   說著,他-坐起采,便搭摟著她的酥背。   接著,他輕按她的「氣海穴」道:「我一渡入功力,你便開始吧!」   她吸口氣,立即輕輕點頭。   他一渡入功力,她果真順利的運轉功力。   不久,她便吸利的入定啦!   他一收手,便專心摟著她。   半個時辰之後,她吁口氣道:「我方才想起一件事,你我可以同時運功,不過,我得先明白你的功力會不會沖克到我的功力。」   「安啦!我練陰柔功力。」   「太好啦!路子呢?」   「我練『含月神功』。」   「啊!我忘了你是斬情客的弟子,太好啦!」   「你的路子是……」   「承陽神功。」   「你是月狐之弟子?」   「不錯!你不許洩密。」   「我明白,你可知柳揚深愛月狐?」   「知道,可是,他們皆好勝,因而不合。」   「何苦呢?唉!」   「別提此事,運功吧!」   「等一下,我有-個法子咱們何不試試陰陽和合?」   「我怕你的功力太強。」   「不會啦!我會控制住,來吧!」「好!」   兩人立即深深吸口氣,再吻上雙唇。   良久之後,他的功力緩緩由下體渡入她的下體及向上轉去,她的功力則由口中徐徐流入他的口中,再向下轉去。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的功力已經串通成為一條線。   夜深山靜,兩人毫無所阻的運功著。   天亮之後,一名裸女送來燒肉,她遙見他們摟吻,立即識趣的離去,同時轉告姐妹們別去破壞氣氛。   可是,田欣二人接連摟吻七天七夜。裸女們終於明白他們在練功,於是,她們分批在四周遠處為田欣二人護法。   足足過了半個月之後,兩人一鬆口,她立即嫣然一笑道:「仁哥!」   「妹,謝謝你!」   「我叫田欣!」   「甜心,我愛你。」   「仁哥,我也愛你!」   兩人再度摟吻著。   裸女們識趣的離開啦!   第二章五指山春色無邊良久之後,她方始道︰「仁哥陪我去見恩師好嗎?」   「妙呀!她在何處?」   「大漠,她陪師姐修煉獵陽神功。」   「獵陽神功?怎麼回事?」「它是一種亢陽功力。」   「那該是男人修煉的呀!」   「師姐半男半女。」   「啊!真的呀?」   「她每逢子時便變成女人,天一亮,便成為男人,而且她的體質特殊,所以,思師培植她修煉獵陽神功。」   「好奇怪的人喔!」   「她以此為傲哩,我得警告你一件事,別打她的主意。」   「安啦!我的心中只有你。」   「她比我美,又比我健康哩!」   「即使西施再世也動不了我的心。」   「好仁哥!」   兩人便再度熱吻著。   她啊了一下,急忙向外滾去。   「哈哈!你不是求之不得嗎?」   「討厭,嚇了人家-大跳!」   「哈哈!餓了!」   「討厭,先淨身吧!」   說著,她便滾入池中。   甄南仁哈哈一笑,便入池淨身。   立見二名裸女自動送采烤肉,由欣含笑道:「小琴,我們明夜啟程赴大漠,你們按計劃行事吧!」   「是!稟姑娘,金剛珠已現!」   「什麼?黑石之珠已經出現啦?」   「是的!」   「在何處?」   「洞中,請稍候!」   說著,二人立即離去。   田欣喜道:「仁哥聽過金剛珠嗎?」   「沒有,瞧你如此興奮它一定是稀世珍寶。」   「的確,你還記得那塊大黑石吧?」   「記得,咱們的第一次就在它的上面完成,對不對?」   「對,它叫金剛石,它取出大理洱海深處,它最吸收閃電,所以,我把它安排在五指山之山頂。   「我先吸收一百二十位婢女透過金剛石所貫入之功力強個身子,再計劃施功吸收雷電之力化為己用。」   「畦操!挺危險的哩!」   「的確,閃電之威衝散我的護體功力又激發我的欲焰,所以,我才會叫人找你來此。所以才發生那麼多的事。」   「真險,這一切全是令師之安排麼?」   「是的!我若過關,便可以成為天下第一人,可惜,我失敗了。」   「下回再來吧!」   「不行,我的元陰已破,我也不敢再試。」   「我來試!」   「太危險啦!何況,你也破身啦!」   「抱歉,我害你破了元陰。」   「不能怪你,這是天意。」   「令師會;會責罵你?」。「不一定,我會向她解釋的。」   「我會幫你解釋的。」   「謝謝!」   立見一位裸女捧采-粒嬰拳大小,卻通體黑亮的圓珠道:「稟姑娘,金剛石已裂,它卡在石中央。」   「太好啦!謝謝!」   她捧過黑石,不由細撫著。   「稟姑娘,你們需用衣物否?」   「需要,幫仁哥買二套衣靴。」   裸女立即應是離去。   「仁哥,我得試試看。」   說著,她抬起右腳,便將黑珠送入下體。   一陣清涼之後,她不由精神一振。   「仁哥,它是珍寶,你先吃吧!」   說著,她便在池畔運功。   甄南仁便大口大口的吃著烤肉。   膳後,裸女送來衣靴,甄南仁便欣然穿上。   「哇操!太合身了,謝啦!」   裸女立即欣然離去。   甄南仁望著田欣的迷人胴體,不由一陣心猿意馬?他的呼吸剛急促,她立即收功道:「仁哥,你又想玩啦!」   「我……還好,金剛珠效果如何?」   「逾乎估計,太好啦!」   「留下來多練練吧!」   「這……」也好,你稍候一下!「說著,她立即穿妥衣衫離去。   設多久。她撐來水果道:「我已派人先回去稟報恩師。」   「高明,令師即使光火,你也不會首當其衝啦!」   「是的!我也要向恩師提及你,不要緊吧!」   「不要緊。我該去見見她,她該是我的師母哩!」   「是呀!來,吃些果子吧」   兩人便依偎的取用野果。   良久之後,她便帶他返洞,立見一名裸女含笑躺在石床上,他剛-怔,她便含笑道:「我得苦練一個月,她們會陪你。」   「不!我也得練功。」   「別拒絕,她們包你滿意。」   說著,她便取一珠離去。   甄南仁不由尷尬的低頭而立。   裸女大方的前來,便為他寬衣。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同歸於盡。   「公子,謝謝你,請用參茗。」   說著。她便欣然離去。   他吁口氣,便斟起參茗,便欣然喝著。   不久,他愉快的運功著。   功力一運轉,他不由暗喜道:「哇操!真妙,含月及承陽神功一融合,我果真可以御女採補,難怪欣妹作如此安排。」   他便欣然運功著。   接連一個月,每天皆有二名裸女在白天及夜晚陪他作樂,諸女爽得眉開眼笑,他因為功力增加而大喜著。   這天晚上,裸女送入烤肉及美酒便退去。   不久。田欣入內道:「仁哥。」   「欣妹,想煞我啦!」   兩人立即熱吻著。   「仁哥,她們合你的口味吧?」   「少了你,她們遜多了!」   「去你的,鬼才相信。」   「真的啦!」   「我方才問了三人、她們皆讚美你哩!」   「你做過『民意調查』啦!」   「當然,仁哥,我在這個月之內已經吸收金剛的精華,你也吸收六十人之功力、咱們好好的再揉合功力吧!   「好呀!」   「不過,你得多留些功力。」   「不要啦!」   「不,你必須復仇呀!」   「好吧!謝啦!」   兩人便欣然吃肉及飲酒。   膳後,兩人便依偎的聊著。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再度一吻,立即寬衣。   小別勝新婚。兩人熱情的尋歡著。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道:「好美喔!」   「欣妹,你真美!」   「仁哥,你學了不少妙招。妙透啦!」   「好仁哥,我愛你!」   「欣妹。我愛你。」   良久之後。兩人便在右床上運功:不出一個時辰,兩人的功力再度串連,兩人便欣然入定。   滾滾功力便流轉於二人的身上。   一個月之後,兩人-鬆口,便互視一笑,他又親上櫻唇,方始道:「欣妹,謝謝你送我如此精純的功力。」   「仁哥,我的一切全歸你。」   「好欣妹!」   他一扭腰便再度求歡。   「仁哥,先吃些東西吧!」   「好呀!」   她輕拍玉掌三下,二名裸女便送入拷肉、美酒、參茗及水果道:「稟姑娘,主人飛函通知你早日陪公子赴大漠。」   「好呀!明夜啟程。」   二位裸女便含笑而去。   「仁哥,恩師原諒我啦!」   「是呀!恭喜!」   兩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兩人便在池釁行樂著。   倏聽一聲冷哼,兩人立即坐起。   立見一名紅衣少年和二位綠裳女子站在遠處,甄南仁怔了一下,立即道:「火鶴,你怎會到此地呢?」   「姓甄的,你居然如此不要臉。」   「火鶴,你別信口胡言。」   「哼!你別忘了你來乞藥之事?」   「哼!提起此事,我便生氣,你們終南派有何了不起?」   「哼!至少你採乞過藥。」   「住口,若非你逼我入贅,令堂早就贈藥啦!」   「哼!世上那有白吃的午餐,百草丹豈可輕易送人。」   「住口,我不再希罕百草丹,滾!」   「哼!狗改不了吃屎,不要臉,走!」田欣叱道:「站住!」   「淫女,你想怎樣?」   「我要怎樣?你自會明白,拿下!」   應是聲中,洞內已經掠出六十名裸女。   火鶴二女剛一怔,便有十女疾撲而來。   火鶴叱句:「妖女!」立即拔劍。   她那二婢立即也拔劍備戰。   十女一逼近,便結陣陣掌彈指的猛攻。   火鶴運功如風的砍殺著。   二婢依據三才劍陣方位亦緊守不已!   悶哼聲中,一名裸女的心口已經挨了一劍,田欣臉色-寒。立即掠去。   她閃身劈掌,便緊攻向火鶴。   她運掌如飛,掌影如山之中,陰柔掌力不時的掃偏火鶴的寶劍,沒多久,她已經佔了上風。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制倒火鶴,她不屑一哼。立即在火鶴腰背各按三掌,甄南仁見狀,急忙道:「別如此!」   「我偏要瞧瞧她有多浪。」   「可是……」   「別說啦!交給你啦!」   說著,她已攻向一婢。   甄南仁一走近,火鶴立即面泛怒容。   「火鶴,這是你自找的。」   火鶴的穴道受制,只能急得掉淚。   悠聽一婢慘叫一聲,便被田欣劈倒。   另外一婢見狀,立即橫劍目盡田欣一上前,便撕破火鶴的衣衫道:「仁哥,搞她!」   「我……何必呢?」   「仁哥,你是什麼意思?」   「我……好吧!」   沒多久,田欣的催情制穴手法已經將火鶴搞得欲焰沸騰,田欣不屑一笑,立即起身道:「仁哥,搞爛她。」甄南仁只好披掛上陣啦!   落紅斑斑,他不由一陣不忍。   田欣卻愉快的格格笑著。   甄南仁暗暗搖頭,便繼續忙碌著。   不久,田欣一解穴,火鶴便瘋狂的發洩著。   「我……你要殺她?」   「當然,我不打算讓終南派知道這件事,。你呢?」   「我……我也一樣!」   「仁哥,看開些,玩吧!」   說著,她又按上火鶴的腰背。「仁哥,采功吧!」   說著,她已按上火鶴的「關元穴」。   甄南仁定氣不久,便有功力湧入。   他立即坐起身子專心運功。   一向以潑辣著名的火鶴便葬身於五指山。   深夜時分,裸女們一收拾妥洞室,便跟著田欣二人掠向山下,沒多久,她們已經消失於黝暗之中。   天亮之後,她們早己扮成男人,輪流駕乘十二部馬車馳去,田欣和甄南仁則依偎的睡在軟被之上。   重陽時節,他們深入沙漠,黃昏時分,他們一近綠洲,便見十名青年送來清水及食物道:「恭迎姑娘。」   「免禮,主人在嗎?」   「主人已候姑娘半日請先用膳。」   田欣二人-坐下,五十九名裸女便跟著入座用膳。   一名青年上前低聲道:「大姑娘多次批評姑娘,姑娘小心些!」   「我知道,主人呢?」   「主人一直不作表示,顯非吉兆,小心些。」   「謝謝!」   她便邊吃邊想著。   膳後,她便陪甄南仁掠去。   不久,她們已經停在一座帳篷前,篷前之青年行過禮,立即掀布。   她們一入內,便見一位中年書生坐在桌旁,另有一名青年上前行過禮,便低頭迅速的掀布離篷。   田欣立即下跪道:「參見恩師!」   甄南仁下跑道:「參見師母。」   「師母,不敢當!」   「晚輩是斬情客之傳人。」   「我聽說過,不過,我已和他仳離。」   「先師已作古,師母何必……」   「是的!一日為師,終於為師矣!」   「聽說他授你含月神功?」   「是的!」   她一揮手,桌上之酒壺立即飛向甄南仁。   甄南仁立掌如刀,便以功力阻住酒壺。   她-頓首,立即道:「丫頭,你出去。」   田欣立即應是離去。   甄南仁上前托壺,便欲放上棄。   她倏地揚掌,立即抓來,甄南仁一收掌,便另揚左掌。二人立即以擒拿扣穴手法拆招著。   這位中年書生便是昔年以艷麗及豪放出名的月狐,她連攻十八招之後,立即邊攻邊站起來。   甄南仁只求平安,不敢得罪她,便一直採取守招。   不久,只聽叭一聲,兩掌已經貼合。   她一催功,他便向後微仰。   他徐作吐勁,身子便緩緩前頭。   不久。兩人已經挺臂峙立著。   倏見月狐朝自己的襟口-抓,便向下一撕。   他啊了一下,身子便向後-退。   她一挑指尖,立即射中他的右肩。   他悶哼一聲、便收掌暴退。   他正在撫揉右肩,她卻撕去全身的衣衫,一具豐腴的胴體,立即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師母……」   「過來!」   「我……我……」   「過來!」   「我……」   「丫頭,叫他過來。」   立聽田欣在篷外道:「仁哥,聽話!」   「可是,我不能對不起先師呀!」   「仁哥,求求你,過去吧!」   甄南仁只好默默行去。   田欣的淚水一流,她不由行向遠處。   一聲「師妹」之後,她立即止步。   立見一位健美女子披袍行來道:「師妹為何哭啦!」   田欣拭去淚痕道:「砂粒跑入眼內。」   「格格!師妹不過應啦?」   「還好,師姐練功回來啦,」   「嗯!師妹。聽說你找到如意郎君啦!」   「是的!」   「恭喜!」   「謝謝!托福!」   「聽說他是斬情客的傳人,是嗎?」   「是的!」   「師妹姑乎明知故犯喔!」   「緣由天定,一切皆是天意。」   「格格!師妹為何變得如此迷信呢?」   「或許吧!」   「誰在篷內陪恩師?」   「我不知道!」   「他呢?你那老公呢?」   「不知道,他或許在散發吧!」   「師妹不擔心他會陷入沉砂呀!」   「我提醒過他,抱歉,我想返篷歇會兒。」   「請!」   田欣一走,此人立即含笑行向帳篷。   此人姓田,單名娃,她一近篷旁,便由孔縫瞧著,媚目立即為之-亮。   她乍見恩師之浪態,神色立即複雜。   她又瞧了一陣子,方始默默離去。   香汗淋漓之下,她欣然吶喊著。   甄甫仁火大的更加大開殺戒了。   淚水不由也叫出來啦!   良久之後他吁口氣,方始送入「紀念晶」。   「妙……妙人兒……好……好……」   他一放下她,立即欲起身。   她立即摟著他道:「別急著走。」   「師母!」   「不!我是你的大姐。」   「可是。你是欣妹之師呀!」   「各交各的,我不反對你們在-起。」   「這……」   她由枕下取出一粒蠟丸道:「這是少林『少還丹』,張嘴。」說著,她已捏並蠟丸。   他一開藥香,立即張口。   她含住藥丸,便吻上他。   他只好吻住櫻唇。   她渡入藥丸,方始道:「運功吧!」   他立即坐在-旁運功。   她披袍起身,便含笑向外行去。   他-運功。便覺得功力澎湃,他立即全力運功。   天一亮,立見田欣端食物入內道:「仁哥」。   「欣妹。」   「仁哥,對不起。」   他一摟住她,立即道:「沒事!沒事!」   「仁哥,委屈你啦!」   「別如此說,她呢?」   「陪師姐去練功啦!用膳吧!」   兩人便默默用膳。   膳後,田欣立即道:「她要你再陪她兩夜,我便可以堯命。」   「好吧!」   「委屈你了!」   「別如此說,來!」   說著,他已按上右乳。   「仁哥,別太累,你歇息吧!」   說著,她已端走食物。   甄南仁吁口氣,便上榻就寢。   黃昏時分,一陣香風將他喚醒,立見月狐披袍含笑前來,今夜的她經過刻意打扮,倍添嫵媚的氣息。   「師母!」   「好弟弟,我是你的大姐呀!」   「大姐!」   「格格!這才像話嘛!來!」   立見二位少女送入酒菜。   兩人一入座,月弧便親熱的替他挾菜斟酒。   兩人用膳半個多時辰,她方始起身卸袍道:「我美嗎?」   他立即揮戈疾攻著。   她取出一本小冊道:「送給你。」   「這是……」   「六合掌法。」   「啊!它不是已被你毀去嗎?」   「他向你提過此事?」   「是的!」   「他如何說?」   「當年,你們聯手向六合老人奪來此冊,你卻把它毀掉,所以,他才在一怒之下和你離開。」   「我只是試探他而已,誰知他……算啦,六合掌法頗為深奧,不過,我已經詳加註解,你好好的練吧!」   「謝謝大姐。」   「你愛丫頭嗎?」   「愛!」   「我成全你們,不過,你別把我甩掉、懂嗎?」   「懂!是!」   「格格!很好,她在左側篷內,去吧!」   「謝謝大姐。」   說著,他立即吻上她。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道:「真是疼女人,去吧!」   甄南仁穿妥衣靴,立即離去。   他一入左篷,田欣便送上香吻。   兩人吻得死去活來。方始鬆口。   她指著盆內之水道:「淨身吧!」   他立即欣然入浴。   她便溫柔的為他搓背。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依偎的取用宵夜。   「欣妹,咱們可以在-起啦!」   「嗯!這一切全是仁哥忍辱換來的。」   「別如此說,自己人嘛!恩師送我六合掌法哩!」   「她今天和我提過此事,你好好練吧!」   「行!」   「別太累,歇息吧!」   兩人立即互摟上榻。   不久,兩人已經欣然進入夢鄉。   甄南仁經過二十月的研讀及練習之後,已經對六合掌法頗有心得,所以,他便日夜在沙漠實在演練。   六合掌招不但涵蓋六合,而且威力甚猛,它乃是武林怪傑「六合老人」生前成名及稱霸之絕活兒。   甄南仁日夜苦練三十月之後,便已經有五成的火候,這天深夜,他仍然單獨在沙漠中演練著六合招式。   滾滾黃沙便隨著掌招而漫天飛揚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意的收招。   黃沙漸落。倏見一具健美胴體一絲不桂的站在右前方十丈處,月光映照之下,胴體更加的扣人心弦。   他不由忖道f□菑萊鰷耰瘺鞎3cG□ ?" 靂汃$渠/VオoM`0gG□ 翬羵敲? □???悆澩摹?派o?張sGP` !)F?$@e=L蜢j□#fX旼訶X濜Q錙釭膠?.??蚻狻醫紉v?(?S剝?PB?塥~煥厲o散~ ?佮A艽藙濱□nV%OYv~灩?碖?..S柛JT]G呸˙G□□□+詨K諉`RP?8?彆赸瞃SjF?暈 i?瀠?護郺禍??02滱H)U塉%□查衛E璻礐嵇鷐,ι\雋'紵??□r嗝s?h?雉?I?*層囮昕桃!?dF?_劃鸍鑷}詷?梟?Z毿□槆裚?*?˙I?鮚瞬?BB﹊錟?v??埆G\5鏿X罦A□痺詈'v@翋0d??Mn}□錒?□楊?C椌鋙鈞曊??還?瑛沸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