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第一集   第一章 第一個花園   題記:在我的理念裡,所謂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布魯語   對於精靈族來說,這片神秘的幽林就是最後的聖地。   林子東北部的某間孤立的、破舊的木屋裡。   一對男女在那張簡樸乾淨的木床上翻滾。   男人喘息著,在少女的肉體上激烈聳動……   少女扭動她雪白的柔體,一雙柔荑攀在男人精裝的背上,呻吟著……   「噢,喔……喔!馬多,你要射了嗎?再等一會,我還差一點……你再堅持幾下……」   「曼莎,我想到明晚就可以得到尤沙大小姐的處女,我就特別的興奮……」   叫「馬多」的疲倦地伏在曼莎的妖體,曼莎仍然扭動著,企圖再得到一些衝刺和摩擦,然而,已經射了精的馬多此時就像病貓一般。   「馬多,你就這麼喜歡丹瑪小姐?」   「曼莎,跟你說過多少次,我只愛你,之所以接近、追求丹瑪,全因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貪圖她的美色,但我並不愛她,我愛的,永遠都是你!」   「我會幫助你得到丹瑪的,這半年下來,你對她癡癡不捨的追求,已經打動她的芳心,現在你和她,只差最後一步……那是每個女性精靈都堅守的純潔。」   「曼莎,謝謝你一直在幫我……等我娶了丹瑪,我就納你為妾。你是她的侍女,她若嫁給了我,也等於你嫁給我……」   「嗯,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以後要對我好些……」   「曼莎,我先離開,你如果累,就在這裡休息一會。那個雜種回來,也不敢對你如何的。在精靈族裡,他是被詛咒的……任何精靈族的人都能夠隨便地踐踏他,我曾經就讓他舔過我的鞋……」   馬多從曼莎美好的肉體上起來,站在床前穿戴完畢,俯首吻了吻曼莎汗珠閃亮的額頭,柔聲道:「下次補償你……」   曼莎微笑道:「沒什麼的……」   馬多轉身走向門口,忽然又回頭道:「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那雜種如果回來看到,我就虧本了。再說,他體內有著強暴之血,如果她看到你的身體,可能邪心就起……」   曼莎道:「我不怕的,他只是一個人類賤種,即使他想強暴我,他也沒有那個能力。你放心吧,我的身體只給你一個人的。」   「我對你一直都很放心,因為你是我的幸運符。」馬多深情地說了這句,毅然離去。   曼莎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幽然歎道:「明知道你是騙我的,明知道你是利用我,也甘心讓你把我的身心奴役,但願你達到你的目的之後,別棄我……」   「曼莎,你對馬多真是深情!」   遠遠地傳來這一句,曼莎慌忙坐直身體,急急地取過床邊的衣服……   「你的身體真是美好,何必這麼快用衣服遮掩?」   聲音近在眼前,她已經來不及穿上衣服,只是把衣服抱掩到胸前,遮住了她潔白的胸脯,慌道:「布魯,你出去,否則我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床前的男人冷笑道:「曼莎,你可以說我是賤種,也可以踐踏我、嘲笑我,可是,你沒有權利殺死我!我的媽媽,用她的恥辱,換來我生存的權利……   你要踐踏我媽媽的苦心嗎?」   「你媽媽,只不過是被人類強暴的賤婦……」   「不許說我媽媽的壞話!你才是十足的賤婦,你這被插了上千次的婊子!如果沒有我媽媽的犧牲,你們將被強暴一千次!」   布魯粗暴地抓住曼莎細嫩的脖子,曼莎無畏的瞪著他,在她衣服遮蔽裡的手悄然推出,按在他的小腹,剎那間,他龐大的身體倒飛出去,撞到木牆上,重重地跌落下來。   「賤種!你別惹怒我,你是這裡最低等的生物,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你最好收起你那卑賤的自尊……」   布魯靠依著木牆爬坐起來,舉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盯著床上的曼莎道:「我勸你最好是殺了我,否則,你和馬多都不能夠活過今天!」   曼莎驚道:「你說什麼?」   「你並非很笨的女人……」   「你是說你要告密?……那你就去告,看誰會相信你?」曼莎有恃無恐道,「精靈族裡沒有人會相信你這個雜種的……」   布魯淡淡地笑道:「我一直在看著一對姦夫淫婦在我的地盤亂搞……我能夠   清楚地複述他們身上細微的特徵,馬多留存在你體內的精液的味道也不會那麼快地消失,我甚至可以在明晚的時候,破壞你和馬多的陰謀,你是否覺得我這個雜種並非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曼莎沉思一陣,不帶一絲表情地看著布魯,道:「看來我必須殺了你……」   「這是正確的。」布魯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又道:「來吧,我想我應該可以跟你過幾招……我這地方平時雖然沒有誰願意到來,但只要發生戰鬥,我想應該會有人跑過來看看熱鬧的,到時候你如果還沒有殺死我,或者我沾了你的光,可以拜見一下精靈皇后。」   「到時候皇后就會審問我,為何要與你打鬥?我說因為我發現了你和馬多的秘密;皇后又會問我,你和馬多的秘密是什麼?」   「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你的蜜道裡不小心流進了馬多的精液,而你真是太不小心,竟然忽略整個精靈族都知道馬多正在追求丹瑪。尤沙,偏偏身為丹瑪的侍女的你,被馬多騎上……」   「這樣一來,整件事情,都由我說了算,我說是黑的,就白不了,我說是白的,就黑不了。精靈族雖然憎恨我,卻也不會完全地否定我……」   「曼莎,如果你有信心在瞬間之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取我性命,我可以成全你……」布魯緩緩地走到床前,俯首盯著她,眼睛裡儘是嘲笑之意。   曼莎的眼睛閃爍不定,她失措地道:「你……要做什麼?」   布魯道:「我來到你面前,讓你更方便殺我。」   「我不殺你,你離我遠些……」   「這很難,因為我才是這間木屋的真正主人。你現在佔用了我的床……」   「我把床還給你!」曼莎再也顧不得羞恥,抱著衣服跳下床,迅速地著衣。   布魯跳上他的床,頭枕著雙手,閉起雙眼道:「我的床上充滿你們的騷味,叫我很是不舒服。我這裡並非擺賣的肉台,請你以後別跑到我這裡來賣肉……」   曼莎穿好衣服,不敢繼續和布魯糾纏,匆匆忙忙地走向門外,卻聽得背後的布魯說道:「曼莎,如果你不想前功盡棄,或者不想被砍下美麗的頭顱,我建議你到我屋背的小河裡浸泡著,等我過去替你擦洗乾淨馬多留在你身上的味道。你知道的,我已經十九歲,可我從來沒碰過女人。我想弄清楚,如果雜種的東西,插進精靈女性的小穴,會不會能夠讓你們痛快,可是沒有任何一個精靈女性願意跟我性交,因此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我想,你是願意給予我這樣的機會的……」   「我睡上一個美夢就會過去。如果沒見到你,請你告訴馬多,讓他洗乾脆他的脖子,免得髒了精靈的懲罰之刀……」   「你這卑鄙無恥的雜種!」曼莎再也難以忍受,憤然離去。   清澈見底的河水,流入她的心緒,激不起任何的聲響。這是一條很淺的河,或者說這一段河床是很淺的,大概十米多寬,最深處卻只是五、六十公分,與其說是河,更像一條小溪。   從河岸上看去,可以看到河床那些零碎的鵝卵石,被水磨洗得滑溜滑溜的,如同進入女人的陰道裡被蜜汁潤滑了的陰莖。   她想,河床容納得真多,可她的身體不應該像河床,她的身體的河道至今只容納過馬多的「卵石」……   回頭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木屋,那裡正躺著一個被整個精靈族憎恨的男人,他是精靈族的恥辱的印記,是人類與精靈的混血兒,正確的說法,他就是人類與精靈雜交所生出來的賤種。他不是一個精靈,也不是一個人類,應該說,他是一個「半精靈」或是「半人類」。   而就是這個被整個精靈族排斥、詛咒、憎恨的雜種,卻要她在這裡等候……   本來她可以選擇飄然而去,誰都沒有強迫她留下來,只是她太愛馬多,她不能夠讓馬多受到傷害,也不能夠讓馬多的願望落空……   馬多和丹瑪的戀情,雖然是精靈族裡公認的,然而,只有她清楚,丹瑪並沒有真正地接受馬多,因為精靈的心,都是很難動情的。   她被馬多足足追求了一年,才讓他得逞,而通過她的暗中相助,他足足追求丹瑪半年多,也只是獲得和丹瑪約會的權利,就連丹瑪的手兒都沒有碰過。明晚馬多和丹瑪約了時間,她就和瑪多尋找合適的地點,尋到了布魯的木屋,可她料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馬多有著進一步的打算,他決定在木屋裡灑放一些銷魂香,讓丹瑪在不知不覺中投入他的懷抱;但這種銷魂香是被禁止的,這種行為也是犯了精靈族裡「天條」的,如果一旦被發覺,她和馬多都將被處死……   她沒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布魯的生命,她就只能夠選擇在這個地方等待。正如布魯所說,雖然整個精靈族都憎恨他,但是,精靈皇后相信他……   ——布魯的母親,曾經就是精靈皇后身邊的侍女。   精靈皇后曾經面對整個精靈族宣過誓:不管精靈族如何憎恨他、對待他,就是不能夠驅遂他、滅絕他。   她即使有信心能夠在瞬間殺死布魯,也很難下決心結束他的生命。   為了馬多,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只是,她還有一個妹妹……   不管是為了馬多,還是為了妹妹,如今她只能有一個選擇:就是在這裡靜靜地等待著木屋裡的半精靈。   那是一個混合著人類骯髒的血液的雜種……   「曼莎,讓你久等了!原來有著高貴的純精靈血統的你,也可以耐心地守候一個雜種,我還以為你只喜歡馬多的精液的味道,如今看來,你也想品嚐一下雜種的精液的味道了。」   她沒有轉身,也沒有抬頭,布魯到達她的身後,她早就知道,然而她表現得很木然,讓自己的心靈盡可能的保持平靜,極力地控制著她內心深處的憎惡和慌恐。   「既然你不願意乖乖地浸泡你的身體,就讓我替你清洗,你們不是常說,我布魯是你們精靈族的奴隸嗎?我知道,奴隸應該服侍主人的……」   男人的手從她的背後伸抱過來,翻開了她的衣領,進入她的衣內,抓摸她的乳房,她的身心為之顫慄,乳房上天性敏感的肌膚感受到男人的撫摸,傳遞著天性的舒服和酥癢,但她的內心憎惡這種不應該存在的美好感覺,從而憎惡他的撫摸。   她堅持著,只有馬多的撫愛,才能夠讓她感受到快樂和舒服……   「你的乳房可真小,竟然沒有你十五歲的妹妹的乳房圓大……」   「你……你怎麼知道我妹妹的乳房……」   「很簡單,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你妹妹隆脹的胸部,不是你這種乳房能夠相比的。馬多應該也很垂涎你妹妹的身體,估計他要你幫助她得到尤沙大小姐之後,他還要你幫你的妹妹送到他的床上……」   「你閉嘴!馬多不是你這種無恥之徒,你這個雜種,不要對我的妹妹想入非非!拿開你的髒手,要做就做,別摸來摸去的。」   「馬多剛才沒有滿足你,也難怪你這麼急色,想要我代替馬多滿足你嗎?那也得慢慢地來,我喜歡比較有情調的。有點可惜的是,我竟然要把處男之身給別人的婊子。我在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停止,這樣的話,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去傳唱你和馬多的崇高戀情而不感到羞恥。曼莎,你覺得我應該是停止還是繼續?只要你說,我都聽你的話,因為你是高貴的純精靈血統,像我這樣的半精靈雜種是必須服從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曼莎瞭解他只是在調侃她,從心靈上給予她一種「軟性」的打擊,她恨不得殺了他,然而她此時又必須屈服於他。   人類,果然都是骯髒和卑鄙的……   乳頭上濃重的觸覺,讓她感受到一種同樣濃重的屈辱。   「乳房雖然不是很大,撫摸起來卻很堅挺,很有手感……叫人有種要拚命地抓握的衝動!」   曼莎感到他那雙抓罩著她的胸脯的巨手上的壓迫,一種疼痛傳入她的心肺,她咬緊牙關想阻止自己發出痛呼,可是在她後面的男人卻越來越粗暴,柔軟的乳房幾乎被抓得隱隱欲爆,她再也難以忍受,悶聲道:「好痛……你放開手……」   「你是在求我嗎?如果你承認是在求我,是在求一個被你們唾罵的雜種,我就答應你的請求……」   曼莎沉默,她不願意對他說出那般委曲求全的話,可是她胸前的痛苦越來越濃,幾乎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乳房裡的纖維就要被他的強有力的魔爪擠出肌膚……   「我求你……」   「求我什麼?」   「不要這麼使勁地抓我……」   「你是想讓我溫柔?這就看你是否懂得如何做了!」布魯仍然在加重他的手勁。   曼莎緩緩地抬起發顫的雙手,輕然地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   「你真是有做婊子的天份!讓我告訴你一條真理,無論多麼高貴的種族,也都少不了婊子的……你就是精靈族裡的婊子,或者說你是馬多的婊子。很快的,你又會變成一個雜種的婊子」   布魯慢慢地撤去雙手的強勁,屈膝跪在曼莎的背後,埋首在她的頸項,舔咬著她的耳朵……   「我本來也以為我是一個精靈,可你們的耳朵明顯地說出我和你們的區別。   耳朵生得這麼高、這麼的尖,真是一個聰明伶俐的種族。可惜你們如何聰明,也躲不開人類魔爪的威脅……」   「你再怎麼聰明,此時也得甘心被我奴役。讓我清楚地告訴你,我就是你所說的賤種、雜種。媽媽曾經對我說,如果你們不能夠給我一個空間,我就給你們一個世界。」   「此刻我就給你一個世界,在這世界裡,你可以盡情地憎恨、憤怒、羞恥、痛苦,因為我在這樣的世界已經很久,現在輪到你品嚐一下這樣的一個世界的滋味了。」   「真是潔白無瑕的嬌體啊,怎麼就便宜了一個雜種的眼睛呢?你讓我大飽眼神,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瞧瞧我的身體呢?曼莎,如果你不回頭看看「雜種」的身體,我想我不會有興趣跟你完成這項交易……雖然我知道你喜歡男人從背後肏你,可我更喜歡讓被我肏的女人清楚地知道我的存在,清晰地記住我的身體。」   「對了,就是這樣,回過頭來,看看你們所謂的賤種……」   第二章 河水潺潺   曼莎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布魯,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由他而來……   即使不從耳朵或是其他的細處去著眼,也可以輕易分辨出他是一個半精靈,他的巨大的身高是精靈所沒有的,在這個精靈族裡,他無疑最高大的,如果拿馬多跟他相比,馬多整整矮了他一截,馬多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而他,卻有著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   精靈不可能擁有這樣的身高,即使人類,也很少擁有此等出眾的身高的……   午後的陽光,洩落山林,零星的光,耀映在清澈的河水裡,一個赤裸的男人站在同樣赤裸的女人面前。   女人,跪著……   「我不但有著精靈優雅的身材,同樣也擁有人類強壯的軀幹,這就是我——你們所謂的雜種布魯!曼莎,舔我的巨根,我要轟爛你的小穴……」   曼莎仰著臉,眼睛有意地躲開他的下體,他的臉龐有著精靈的俊美的特點,也許這得歸功於他的母親也是美麗的精靈,在世界上,天使和精靈都是最美麗的種族,擁有精靈一半的血統的他,當然也是俊美的。   自然,與別的一些超俊雅的男性精靈比起來,他的臉龐要遜色一些,只是他從他的父親那裡繼承過來的血統,給予一個比任何精靈都要強健的體魄,他那修長健碩的軀幹,是別的男性精靈難以媲美的。   撇開精靈和人類的混血不講,他似乎還是黃種人與白種人的混血兒,擁有黑夜般的頭髮和眼睛,接近於黃種人的古銅的健康膚色,這是與其他精靈的晰白的肌膚有著明顯的區別,但是,他的臉型瘦俏,鼻樑高直無比,嘴唇寬厚適中,看起來極其感性。   他的耳朵雖然沒有精靈那般的尖長,只是也跟稍稍高拉的耳尖也跟人類明顯地區別開來,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人類和精靈的混血品種,是人們所常說的「半精靈」。   他的鬍鬚根部甚黑,在精靈優雅的臉型上添加了另一種魅力——隱藏的粗獷和野性。   只是在曼莎的眼中,他是陰險的、狡猾的、惡毒的……   雖然她不敢看他的下半身,可是剛剛匆匆的一眼,她已經知道他有著一雙性感的、強有力的、健碩的長腿,這雙比任何男精靈都顯得具有爆發力的男性之腿支撐著他的寬闊的、同樣健美匹世的上半身,從而組成他那優越於一切精靈的體格。   曼莎想不明白,一個從八歲開始就靠給精靈做苦力生存下來的賤種,怎麼會有著這樣一付健碩而具有爆炸性的完美軀幹?   男性精靈是俊俏的,但很多的男性精靈驕傲於他們優雅風流的身段,因為他們不可能變得很強壯……   同樣的道理,精靈不會把肌肉型或是健壯型的男性稱之為「美」。   不管精靈們承不承認,很多時候,一個健壯的男人比一個俊俏的男人更有魅力……   布魯,身為人類與精靈的混血兒,他的身體奇特地體現著兩種特性:健壯與優雅。   「曼莎,我記得你很喜歡舔馬多的東西的,你不會是想讓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所有的人吧?」   曼莎赤裸的嬌體打了個寒顫,她已經向他妥協,願意讓他糟蹋她的身體,只是他沒有滿足,他想要在糟蹋她的身體的同時,也蹂躪她的心靈……   無可抗拒地低下來,她睜大眼睛瞪著他胯間的男根,正如他所說的,他擁有一桿「巨根」,這是馬多根本不可能與之相比的。他估計,整個精靈族的男性,無人能夠在生殖器上和他比粗長,即使是人類中,也很難找到如此恐怖的事物。   她彷彿明白了,他是一個真正的雜種,有著似精靈的面孔,又有著人類狂戰士的軀幹,同時,有著野獸的狂野的根性……   他那粗若兒臂的男根高高地挺起,充血的紫黑的冠狀球體在從樹葉間洩落的陽光中閃爍光澤,圍繞在他男根周圍的血管如青筋一般暴起、搏動,看起來恐怖之極,讓她想像到古老的樹根……   最奇特的是,他硬挺的冠狀球體微微地上翹,呈一種往上稍稍彎勾的弧度,這樣的弧度,是能夠在進入女性的陰道之時,很輕易地磨擦到女性的陰蒂和觸碰到女性陰道上穹某個神秘的興奮點的。   曼莎驀然想起馬多那根白晰的、有著一點點包皮的陰莖,和布魯的巨根比起來,她覺得還是馬多的好看些、可愛些……   她顫著雙手,抓握住眼前的巨根,她驚訝了,因為以前用兩隻手抓馬多的男根的時候,馬多那根東西不會突出來的,可是她現在用兩隻手抓住布魯的男根,突出在她的手的外面的那部分,似乎還要比馬多的粗長。   ——她如何能夠承受如此恐怖的傢伙呢?   她開始生出怯怕之心,哀求道:「布魯,我幫你弄出來,你……你不要插進我的身體……」   「如果你表現得讓我滿意,我可以答應你,也可以讓你的馬多得到尤沙大小姐……」   「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那好,你說一聲,你是我的婊子給我聽聽……」   「我、我、我,……我是你的婊子……」   「哈哈!真聽話,婊子,舔我的獸根吧!」   曼莎稍稍猶豫,俯首到他的胯間,把嘴巴張到最大限度,含住了布魯的根,很有技巧地用雙手套弄,同時,那頭一前、一後的「點」著,嘴巴極盡吞吐之能事。   這麼一來,爽得布魯直叫:「原來女人的小嘴可以這麼舒服,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曼莎,為了你的馬多,你果然什麼都敢做!如果你能夠讓我射出精來,我就讓你繼續替馬多守著你的貞潔。如果你沒有那個本事,只好借你的小穴我用用了,我把我的初次給你……啊!真舒服,怪不得如此自命清高的精靈族,也免不了常幹這種事情,卻不知道女人要怎麼樣才能夠舒服!」   布魯興奮地自言自語,臉上露出一種淫糜的微笑,而曼莎卻覺得他是在嘲笑她……   為了馬多,為了她自己,曼莎此時只能夠默默地忍受,拚命地操弄著他的男根,可是這像「古樹根」一般的物事,似乎也有古樹根的韌性和生命力,無論她如何努力,它都不死不休地堅挺著,直至她手累了、嘴也麻疼了,她還是沒辦法讓他洩身。   已經花費很長的時間了,她真想合齒咬斷這根醜陋的肉棒……   「曼莎,繼續努力,就要出來了,就要出來了……」像是搖旗助威一般,布魯一邊享受著曼莎的服務,一邊舒服地叫喊。   曼莎做出最後的努力,感到再也難以持續下去,她吞出肉棒,雙手撐地,嬌喘難息。   「我已經快要射了,你為何突然停止?是不是想讓馬多推上斷頭台啊?」   曼莎忽然軟倒在河岸,張開她的雙腿,眼睛茫然地看著高高站立的布魯,喘息道:「你……你自己來吧!我已經累得嘴巴脫臼,我已經不能夠再用嘴來服侍你。我、我就給你,但你要守信,不要在事後,抖出我和馬多的秘密。你能夠做到嗎?」   布魯俯看著躺在地上的曼莎,冷笑道:「我做得到如何?做不到又怎麼樣?   你覺得你現在可以跟我談條件嗎?即使馬多現在在這裡,他也只能夠在旁邊乖乖地看著。他覺得我好欺負,隨便地佔用我的木屋,可惜他忘記一件事情,無論你們如何地瞧不起我,你們兩個,都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我的生命,我卻有足夠的時間以及充分的證據來告發你們。整個精靈族都不相信我,但精靈皇后,她仍然相信我。」   「曼莎,別說我陰險,怪就怪在你們故意跑到我的木屋辦事。我已經躲得你們遠遠的,你們偏偏還要來招惹我。也許我真可以任你們奴役、踐踏,可是我不允許你在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木屋裡撒野!馬多,曾經逼我舔他的鞋,我就要他的女人舔我的陰莖,不但如此,還要用我爸爸和媽媽留給我的「復仇之根」插爛他的女人的蜜穴……下去吧,到河水裡洗洗,我幫你洗乾淨你的裡裡外外,再把全新的精液灌到你的肚子裡,讓你的肚子留著雜種的味道!」   布魯彎腰抱起曼莎,她不敢作任何掙扎,被他抱到了河中央,放到一塊河水剛能淹過的石頭上,他用雙手反撐在河床,坐到河水裡,看著她的身體……   她反射性地要掩住她的胸脯,卻見他扯開嘴角冷笑了一下,她自感如此的動作只是一種虛圖,是不濟於事的,於是她又放開雙手,讓雙手垂到河水裡,裝出很自然地玩水的模樣。   「曼莎,我瞭解精靈女性都是美麗的,但每個女性精靈的美麗依然是不相同的。你有著細瓜子一般的美麗臉蛋,下巴尖俏迷人。尖挺細緻的好看鼻子,是幾乎每個女性精靈都擁有的。聽說人類裡面有著太多的醜女,但精靈族卻很少能夠找得到醜女。你的嘴兒彎翹彎翹的,像你那彎翹起來的屁股一般,性感美人。」   「你有著每個精靈都擁有的潔白肌膚。和你金黃的垂發相映,形成一種交錯的光亮質感。你的胸脯像欲綻的蓓蕾,不是很大,卻飽含著少女的青春和彈性。   不是一個豐滿的體型,然而你的細嫩的蠻腰也很有質美的肉感。腰腹下的骨盆圍繞成的三角地帶,中央隆丘甚是高。證明你有一個應該是肥嫩的陰戶。我奇怪的是,為何擁有金髮的你,在你的陰戶上生長著的,卻是稀短淡黑的體毛?」   「我……我怎麼知道?」   曼莎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嗔羞,她想不到布魯會當著她的面對她的身體進行一番細細的品說,通過他的這番話,她才更深地瞭解到,原來她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她突然想到,馬多從來沒有說起她的身體……   「這河水清澈如鏡,能夠映出你的影像……」布魯建議性地道。   曼莎不由得低頭看了一下水中的映射,忽然感覺自己受了他的騙一般,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親切?難道這是她的一種錯覺……   整個精靈族的人們都憎惡他、排斥他,她怎麼能夠對一個有著邪惡的、骯髒的人類血統的半精靈生出好感呢?她要像別的精靈一樣,像以前一樣,鄙視他、詛咒他,因為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正是應該被詛咒的。在崇尚愛情自由的精靈國度,不能夠有人類的壓迫、強暴和陰謀……   可是,精靈族真的沒有壓迫、沒有強暴、沒有陰謀嗎?   她開始懷疑這些,因為她和馬多就有著天大的陰謀,也正因了這個陰謀被布魯發覺,她才忍受著他的百般羞侮。   「水流浸泡著你的陰戶,流進你的陰道裡,應該沖淡了馬多留在你體內的精液了,是時候該幫你進行最終的清洗……」布魯邪惡地說著。   她看見他站了起來,那被河水浸泡過的巨大陽物閃爍著水的瑩光,她於是慌了,知道他即將要對她做什麼,她從心裡排斥他,因為她愛著的只是馬多……   她不能夠忍受另一個男人侵入她的身體,但她的身體被他抱了起來,她不敢叫喊,然而她開始掙扎、反抗;他就把她重重地丟到河邊,她的頭枕在河岸,半個身體仍然浸泡在河水裡;龐大的、充滿男性粗獷的男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用雙手去推他的胸膛,同時開始一種驚怯的嘶叫:「不要……你不要插進來……我以後再也不叫你做賤種,也不再和馬多到你的木屋裡,我只是第一次到木屋……   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能夠接受你……」   「無所謂,反正整個精靈族沒人願意接受我。我就是一個賤種、雜種,在你們的眼中,我就是我爸爸強暴我媽媽所生出來的賤種,天性就有著強暴的特性。   我隱藏了這特性長達十九年之久,如今幸運地找到一個突破口,怎麼可能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曼莎,到底怎麼進去啊?」   曼莎緊夾著雙腿,他卻粗魯地亂撞,她方始相信,他真的是第一次,此時的他雖然很想進入她的身體,卻很難尋到正確的位置,她希望他永遠都找尋不到她的秘洞口……   可惜,她很快就知道她的希望永遠都不會變得現實的。   他打開了緊夾的雙腿,開始伸手到水裡摸索她的陰戶,她感到他的修長粗壯的手指滑入了她的蜜道裡,在河水中,這種滑入變得非常的容易,她的兩片陰門以及裡面絞結的陰肉並不能夠阻止這種入侵,她仰起了上半身,有種要呻吟的衝動……   「我終於找到了入口!曼莎,盡情享受雜種的陰莖吧,我知道我的陰莖是生得粗長過頭了,如果你不喜歡,我也沒辦法,但是,哪怕把你的陰道撕爛,我也要插入你的身體。 我憋了十九年……沒有任何一個女精靈願意看我一眼……媽媽說,要女精靈接納我,就必須撕開她們的純潔和高貴的外衣……」   第三章 性愛之河   這片山林,沒有春夏秋冬,因了精靈的存在,任何的季節,這裡的氣候都是冷暖適度的,因此,河水幽幽,透膚涼快。   「啊……」布魯在水裡摟抱著曼莎的腰臀,粗長的陽具全根沒入她的蜜道,撐脹得她悶哼出來。   她仰著臉凝視著他,那雙美麗的眼睛演變著各種神情,她不相信,那麼粗長的肉棒竟然可以插得進她那小小的陰戶,雖然陰戶被脹得像是要裂開,肚子也像是被肉棒頂穿似的,可是,她的肉穴真的把他那看起來很恐怖的肉棒吞沒,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是馬多那根細小、嫩白的肉棒永遠都無法給予她的。   因了下半身被浸泡在河水中,他的進入也變得簡單輕易,所以除了進來後那種真實的充脹微痛,她沒有感到更大的痛苦……   以前從來沒想像過會這麼輕易地接納另一個男人的進入,此刻卻真真實實地用她的身體包夾著這根比馬鞭還要粗長的、變態的「獸根」,然而在想起馬多的時候,她又開始羞憤地掙扎,只是身上的男人在愣了剎那之後,也開始激烈地聳動、抽插……   進入曼莎的肉道的瞬間,布魯被那種初次的緊夾和溫暖震住了,他停頓了一下,感受著女人的陰道的那種緊湊、柔潤和蠕動,他開始有些明白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布魯,你知道嗎?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看似很平凡,但她們往往能夠讓男人瘋狂。只是你要記住,女人的心,永遠都守著一些秘密……」   他不能夠理解後面的這段話,但他想他是明白前面的那一段話了,因為他進入曼莎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感到內心的瘋狂的爆發,當她用雙手推打他的胸膛、用語言叱罵他的時候,他開始在她的體內進行一種瘋狂的抽插,他聳動不止的身體,拍打著河水,使得他們附近的河面水聲汩汩、浪花濺濺……   也許是因為十九年來首次在女人的隧道裡衝刺,布魯像是失了理智般地在曼莎的身體上聳插,曼莎已經有著兩年多的性愛經驗,曾經也在馬多的胯下得到過一些滿足,只是她從來沒有獲得過這麼強有力的衝撞,即使是在河水中,有著河水的生生不息的滋潤,她仍然感受到強烈無比的磨擦快感,那稍稍上翹的巨大龜頭,彷彿總能夠撩撥到她身體內某處特別的興奮點,這是在以前的性愛中,不曾有過的發現。   正是這個發現,讓性愛的快感在河水中迅速地流潺,滲著她身體的每一道神經,衝刺著她的快感中樞……   她企圖抗拒布魯給她的快感,因為她愛的是馬多,只能夠在馬多的寵愛裡獲得快感和高潮,絕對不能夠在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的胯下獲得高潮和滿足,然而,她能夠在心靈上豎起一道無限高的牆的同時,又如何在肉體裡也建立起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呢?   ——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有著長久的憎惡,是絕對不可能有快感的……   不能夠有快感!曼莎在心裡歇斯底里地否定,可是她最終難以否定肉體上的感覺。   在性的接觸中,肉體自身的感覺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當布魯的入侵變成一種不可抹改的真實,她也選擇了認命,然而選擇認命,不等於她完全地接受他的一切……   不!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會接受。   她要咬緊牙關,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   「曼莎,你怎麼不叫?你和馬多的時候,你叫得很誘人的……瞪著一雙怒眼看著我,你以為就可以讓我舒服了嗎?確實,我喜歡看到你的憤怒,你的痛苦,只是如果你不配合一些,我可以讓你更加的痛苦!我不介意你現在想想馬多,如果讓人知道馬多通過你欺騙丹瑪,甚至想迷姦丹瑪小姐,你想,馬多還能夠超生嗎?」   「你這賤種!我就是不叫……我只有在愛人的面前,才會叫……」   「婊子,你的嘴還蠻硬的,我插死你!……」   「我是婊子,你就是嫖客,不,你是強姦犯、淫魔!你可以淩辱我的肉體,但你別妄想我會在你的淩辱中得到快樂……」   「我有說過要讓你快樂嗎?你快不快樂與我何干?我只想讓你痛苦,歇斯底里的痛苦!你的眼淚,就讓我感到很滿足。別以為你什麼感覺都沒有,至少你的心靈響著痛苦的哀啕!我喜歡你的眼淚,那證明你起碼知道一點,你此時正在和一個你憎惡的雜種進行徹底的性交。你的豐厚的陰肌無時不刻地緊夾著我強壯的分身……」   布魯絕情地狂插,任由曼莎的淚水灑落河岸,他沒有給予她半點的同情,在她的肉體上,他表現出變態的持久力,很少的男性能夠在第一次進入女人的陰道的時候維持如此久的性交,但他已經抽插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連曼莎也在暗中經歷了一、兩次高潮,他竟然還如一頭狂獅般地在她的肚皮上聳動,這種持久力和體力是曼莎不敢想像的,可是,無疑的,能夠給予女人最完美的肉體沖激……   第三波高潮來臨時,她的身心崩潰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和熱騰,終於在最後的時刻,崩潰性地叫喊出一聲,整個身心如一種飄飄欲仙的、昏沉的癱瘓狀態。   布魯看見她在一聲吶喊之後,臉蛋就垂拉在河岸,看似無聲無息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情形的他,開始慌了,他停止動作,抽出男根,拍了拍她的臉蛋,喊道:「曼莎,醒醒,你是不是要死了?我只想和你性交,不想害你性命的。你醒醒啊……」   曼莎從巨大的高潮沖激中清醒過來,睜開迷迷的雙眼,慵懶地看著布魯,沒有說任何語言。   布魯又問:「曼莎,你不會是要死了吧?」   曼莎嬌喘道:「我是要死了……」   「還好,要死,不等於就死。我抱你上岸,你休息一陣,然後就離開吧!」   布魯把曼莎抱到岸上,直起身體就往他的木屋走去,背後的曼莎卻道:「你抱我到河中,我要把我的身體洗乾淨,不讓你半點精液留在我的體內。」   布魯聽得曼莎有說話的力氣,知道她是不會死的了,於是恢復了他的冷言冷語,道:「你放心,我根本就沒有射精,在你體內不會有我的精液,當然,也不會再有馬多的精液,因為在河水裡經過長久時間的抽拉,早就把你的陰道洗得干乾淨淨的。看著你突然昏迷,我還以為你有病……看來你是假裝的。真是卑鄙的婊子,假裝昏迷,害我不能夠盡興!」   「你……你……你,你這蠢貨!」曼莎被他氣得直發抖,她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在那瞬間進入假死狀態,她也是首次獲得如此巨大的高潮,他卻什麼都不懂得,竟然說她裝死!   ——在今日裡,馬多沒能夠讓她獲得滿足,布魯卻在馬多之後,讓她滿足到仙仙欲死,但她仍然不可能喜歡他,在心靈上,她仍然憎惡他…………   布魯回頭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掉頭又要走。   「我不管你有沒有射精,抱我到河水裡!」她堅持要到河裡洗滌身體。   布魯頓住腳步,沉思片刻,轉身冷笑道:「你果然就是裝死!說話竟然中氣十足,看來我還得繼續。」   他重新坐落她的身旁,伸出一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只是靜靜地怒瞪著他。   「為何你不哼一聲?難道你不怕我繼續插你?」   「哼……」曼莎的鼻子噴氣,別臉一邊去。   「喲!被我插過還敢如此囂張?我這次插死你為止,裝死也不會放過你!」   布魯氣憤地打開她的雙腿,趴爬在她的腿間,仔細地欣賞她的陰戶……   雖然和她有著長久時間的性交過程,可在這過程中,他還真的沒好好地研究過他人生中插入的第一個陰戶!……   曼莎的陰戶生得肥嫩,有著隆脹的阜丘,兩片略張的大陰唇肥厚有肉,隆起在雙腿旁;她的小陰唇也生得很長,突出在厚降的大陰唇之外,兩片充血脹紅的小陰唇此時張著一個小洞,這是因為剛經過強勁的性交而無法得到閉合的緣故;小陰唇上的陰蒂微微地突露,證明她也有著比一般女性要突出的敏感點;淡黑的陰毛分佈在她的陰唇和陰阜之上,因為那毛兒稀短,看去也就甚是整潔。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   「老實說,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所以,在你之前,也確實沒看過女人的騷穴……」布魯坦白交代。   他伸出雙手去捏住那兩片飽受摧殘的小陰唇,使勁地拉扯,痛得曼莎極力撐起上半身,當她看到他把她的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她驚叱道:「布魯,你這變態,快放手……」   「真是想像不到,看起來這麼小的一個洞,竟然能夠讓我的巨根進入,我在猜,如果有更小的洞,我都能夠進得去吧!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生得很粗長,跟那些男性精靈比較一下,他們個個都沒有我的粗長,我就覺得自卑,擔心著這樣粗長的傢伙會不會是一種病態。也許正因為這樣,女性精靈才會不喜歡我……」   他把曼莎的小陰唇拉張得嫩薄之極,兩隻眼睛盡往兩片小陰唇合成的穴洞裡看,見裡面絞結的肉珠和迷水閃閃的,於是鬆開雙手,湊嘴過去輕舔她的陰戶,她受此襲擊,不經意地呻吟出來,叱叫道:「別用你的髒嘴吻我那裡!」   布魯仰起臉,道:「你不是很喜歡被馬多吻嗎?」   「我喜歡讓馬多吻,不代表我也喜歡讓你吻……」   「果然,女人還是比較喜歡小陰莖……」   「你這蠢貨!賤種!我喜歡馬多,不是因為陰莖大小的問題……蠢貨!喔,不要吻我……」她拒絕不了布魯,因為他正癡迷地吻舔著她的蜜穴。   他的舌頭不是很靈活,卻伸得很長,能夠捲入她的陰道裡面,那舌頭上粗糙的味蕾刮摩著她的嫩嫩的陰肉,帶給她一種難以抗拒的舒服。   身體一軟,她重新倒躺在河岸上的滑石堆裡,從葉枝的空隙中遙望雲天,她忽然有種錯覺,那些枝葉間的空隙就像是女人胯間那條縫隙,無數道陽光如同男人那大大小小的陰莖,陽光插入葉枝之間,從而展開一場無度的強姦……   「曼莎,你在想什麼呢?」   布魯什麼時候爬上來的她也沒有察覺,回轉神來,凝視著他近在眼前的臉,她感到有些討厭,又一次別臉向側,豈知他的雙手伸過來捧住她的臉蛋,她張嘴欲罵的時候,被他吻住了。   這吻是很生硬的——她知道他以前沒有吻過女人,這應該是他的初吻……   她木然讓他吻著,沒有作任何的回應。   吻了一陣,他仰起臉,看了看她,問道:「你喜歡我的吻嗎?」   「真正的吻,只存在於相愛的兩個人之間……」   布魯的手突然用力抓住她的乳房,道:「你現在似乎不怕我了?」   曼莎冷冷地道:「還有什麼好怕的?最怕的不就是你糟蹋我?如今我都已經被你徹底蹂躪夠了,我還懼怕你什麼?」   布魯忽然陰陰地道:「難道你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馬多嗎?我猜,馬多應該很希望知道真相吧?」   曼莎愣然一怔,突然羞怒地道:「你無恥,你卑鄙,你下流……」   布魯翻身下來,仰躺在河石上,道:「如果不想讓馬多知道,你最多懂得如何做,把你如何服侍馬多的本事,也拿出來服侍我吧!」   「你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威脅我?」   「如果不威脅,哪個女人肯跟我做這種事情?」   他說的是實話,在精靈族裡,沒有任何女性會喜歡他——精靈們是主張戀愛自由的,如果得不到女性的喜愛,他當然也不能夠獲得與女性做愛的權利。   曼莎怒視著他,久久才肯爬到他的身體上,很聰明地跨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住他的巨根,校準她的洞口,微微地用力坐下來,可是這次她竟然不能夠把他的男根導進她的蜜穴,剛剛在水裡明明能夠順利進出的,到了岸上,她的蜜穴的潤滑度不夠,就變得有些難以插入。   她站了起來,走到河水裡,往河裡坐了一下,又走回來重新跨坐上去,這次有了河水的滋潤,在一陣輕微的脹痛中,她終於成功地把他的巨根坐吞進她的小穴……   「比在河水裡緊多了!」布魯閉著眼睛,舒服地呻吟。   可是等待了一會,坐到他上面的曼莎卻沒有繼續動作,他睜開雙眼,問道:「怎麼不動?」   「我沒力氣……」   「在馬多身上的時候,你為何就那麼有勁?」   「現在不同,我剛才被你弄得……」   「沒什麼不同的,快動!」   曼莎無奈地聳動起來,他又舒服地閉上眼睛,她有種想插死他的衝動,可是她也知道,雖然大家都叫他做賤種,唾罵他是一個低等的生物,可精靈族的人們也清楚,他流著強悍的聖戰士的血液,在戰鬥的天賦上,整個精靈族裡,無人能夠與他相提並論。   粗長的男根撐塞在她的陰道,像是沒有給她留下半點的空隙,可她對這個男人只有憎恨,難以跟她進行融洽的性交,又因剛才的河水在這短時間的摩擦中已經幹掉,她的體液難以溢出,所以抽插變得很緊、很艱難,她開始感到一種摩擦性的燙撕之痛,於是,她又一次停頓下來……   「怎麼又停了?你是不是想惹火我?」   「我下麵沒了水,你這根傢伙又粗長,我很痛……」   「笑話!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你下面會沒有水?你跟馬多做的時候,你流那麼多……」   「我深愛著馬多,自然流很多的愛液……」   「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夠叫你出水!」   布魯怒吼著,翻身壓住她,不管她陰道如何乾燥,他撐起身體就狂抽狠挺,乾燥的生殖器的性摩擦,彷彿要磨出火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燙痛從下體傳遍曼莎的全身,她忍耐不住地哭喊道:「布魯,你這個強姦犯的賤種,你混蛋,我沒有水,你還要狂肏我,我的陰道會被你撕裂的……」   「我管你這麼多……反正我發覺沒水的時候特別的緊,讓我覺得更舒服、更興奮。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出水,看你要命還是我要命?插爛你這婊子……在我面前說愛,你們精靈懂得什麼是愛嗎?你們只是自以為是的一群,若非我媽媽,你們能夠好好地生活在這裡?但你們是如何地對待她以及她的兒子的?愛,去你媽的!你如何愛馬多,還不是得乖乖地讓我肏?等我肏夠了,你回去再和馬多好好愛吧!干死你,爛婊子……說我是賤種!我干死你……」   「啊啊!啊……你插得我好痛……我不要了!讓我自己來,你讓我自己動,我這次聽你的話……我要裂開啦……」   「我給個你機會的,你不要,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反正我有的是體力,就這麼操到明天,我也不會倒下的。這多虧你們精靈的眷顧。我從小就被你們指使幹這幹那的,所有的重活苦活都讓我去幹。這片幽谷山森裡,一半以上的建築是我一個人打造出來的。從我媽媽逝世後,我就一直在不停地勞累,所以,我已經習慣了。就這一點點的陣仗,難不倒我……」   想起他的身世,他越感憤怒,也不管曼莎如何地哭喊、扭動、掙扎、捶打,他趴在她身上,以狂風暴雨般的悍猛之態抽插著曼莎的蜜穴,漸漸地感到有些滑暢了,他驀然停止,歡叫道:「曼莎,你出水啦!沒想到,除了馬多,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出水,哈哈!」   曼莎淚眼羞怒地盯著他,發覺這傢伙其實很幼稚,為何她今日偏偏受到如此幼稚的傢伙的一次又一次的威脅呢?   布魯抽出男根,想瞧瞧曼莎出水的蜜穴,卻驚看到自己男根上斑白的血跡,他愣了一會,驚奇地道:「我的肉棒上怎麼會有血?難道我受傷了?」   曼莎驚然仰坐起來,看見他男根上的血,接著又低首看往自己的陰部,只見那兩片被他的巨根撐脹得開開的小陰唇上沾著鮮血,且下體疼痛難忍,她愕然一陣,忽然用頭撞到他的胸膛,雙拳捶打著他,痛哭道:「賤種!混蛋賤種!你插爛了我美麗的陰道……我早已經不是處女,根本不會流血的。是你插爛了我的陰道,我憎恨你,憎恨你的大陰莖……」   布魯被她打了一陣,他覺得她是瘋了,再次狠狠地推倒她,帶血的肉棒迅速地插入她的流血的陰道裡,怒道:「爛了最好,你本來就是一個爛婊子……不管如何,今天我一定要你的體內射精。我要射精!我要射精……」   曼莎絕望地哭啕著,她不知道她的下體傷得有多痛,只知道是很痛的,然而她此時不可能推開他,因為他就像一條瘋狗一般糟蹋著她的身體,在疼痛當中,竟然還有著強烈的快感,陰道裡經過長久而充實的磨擦,伴隨著疼痛竟然產生一種越來越濃的痙攣,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雙手攀上來緊緊地抱抓住他的雄背,就在此時,一種不應該還有的強烈高潮遍佈她的全身,在她感受到男人強勁的、火熱的精液連續地射撞入她的體內的瞬間,她也感到了陣陣的昏眩和無比的舒服,迷糊間,她呼喊起來:「布魯賤種!你插吧,插死我……插死我……我也不會愛你的……」   接下來,她又一次進入假死狀態,但在昏迷前,她瞭解到身上的男人終於射出第一泡「性愛之精液」,他的身體沉重地壓在她癱軟的胸脯上……   黃昏時分,曼莎緩緩醒轉,睜開雙眼,看見布魯仍然趴睡在她的身上,她看了看天色,猜測自己昏睡了一個時辰左右,而她今天,幾乎被他折騰了兩個多時辰,在那整整的四個鐘頭裡,哪怕自己多麼的憎惡他,卻也足足經歷了四個前所未有的瘋狂的高潮……   性交,原來可以這麼快樂的!   只是,她的陰道已經被撕裂……   想到此,她突然推開他,這一推,自然把他驚醒,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她,二話不說的就走入河裡洗了洗身體,然後絕情地回到他的木屋去了。   曼莎長久地看著自己的淒慘的下體,不知道該不該下河裡清洗一下,只是她的陰道受了傷,如果再沾冷水,怕會發炎,到時候就很難處理,最後,她咬了咬唇,拿起地上的衣服就穿起來……   整理好衣妝後,她到河邊洗了洗臉,照著河水梳理了一下頭髮,轉身走過木屋,在木屋旁停留一陣,她又繼續向前走,忽然又掉轉頭,直接地走入木屋裡,看見布魯赤裸地睡在床上,她走到床前,道:「你要發誓,不能夠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發個屁誓,老子操過就忘得一乾二淨!我即使要說,精靈族也沒有什麼人願意跟我說話。你回去找馬多去,別在這裡煩我!今晚我還得出去幹活,我要補充睡眠……」   「明天你要不要去幹活?」   「你放心,明天即使你沒有事情做,我也不會回到這裡,留個房間給你的馬多迷姦丹瑪,行了吧?」   「希望你能夠守信……」說罷,曼莎才肯離去。   布魯轉過身,望著曼莎遠去的背影,冷笑道:「既然說我是賤種,為何還要我守信?」   第四章 木屋也藏嬌   聖精靈族,是她們對自己的種族所取得稱謂,當她們成為世界唯一的精靈種族的時候,無論她們說是「聖」抑或是「神」,都不會有人來否認她們。   在人類變得無比強大的時代,她們成為逃亡的一族,從二十年前開始,她們就一直躲在這片寬闊得像山林一般的幽谷裡——進入這片山林的,只有東部最前沿的一個出口,那個出口是呈階梯般的地洞型的遂道,進入洞口,往西沿下走一段,就到達與山林平齊的地面,然後折往北,再走一段平路,接著轉東沿下再走一段路,就到達山林西部的最前沿,因了這樣一條隱約的遂道,這片山林其實也可以稱之「幽谷」。   然而說幽谷,畢竟顯得太過狹小,這片山林其實很大,整整像一座幽靜的小森林,從東部最前沿到達西部最尾端,如果用按正常的速度行走的話,起碼要十來天的路程,由南往北,也需要七八天的時間,因此,這也並不能夠完全算是「穀」。   只是從這山林的構造來看,他的南北兩端是原始的森林,東部前面是遼闊的雪原,西部過去是一片熱帶雨林,通過雨林就是浩瀚無邊的海洋。而這片山林,就凹陷在這四種不同的地形裡面,最方便出入的,就只是西部雪原上那個岩石洞口,只是這洞口如今也被積雪掩埋了。   這種地理構造是很難叫人理解的,或者稱之為神奇,也只有這樣的神奇,才有著這般神秘的幽林讓她們在這裡棲身了二十年,從而躲得人類浩大的獵殺,獲得了一個看似寧靜的小小的空間。   可是她們仍然害怕人類找尋到這個地方,因此,當她們藏身這裡之後,她們發動精靈結界,把這片隱約的幽林隱藏得更加的神秘。   她們成功了,二十年過去,人類仍然沒有找尋到她們的蹤跡……   在這個瀕臨滅亡的種族,雖然僅剩下八百餘眾,但族中原先的勢力依舊傳承著,在這個族裡,傳承最先的三個勢力,曾經一度稱為「三大戰族」,然而,隨著精靈的銳減和瀕近滅亡,如今這三個勢力便稱為「三大遺族」,一般的稱號則是:聖精靈族裡的三大家族。   也因戰爭的原因,在這僅剩的八百餘精靈裡,每個都是純粹的精靈(除了布魯),而女性精靈的數量佔絕對的優勢,足足是男性精靈的兩倍,因此,即使推崇著戀愛自由的、一夫一妻的精靈種族,在此時為了繁榮後代,也不得不學著人類男性的貪念,推行起一夫多妻,但這種提倡沒得到女性精靈的認可,很多的女性精靈寧願終生保持純潔的身體,也不願意便宜男性精靈,況且精靈的生育能力跟她的壽命是不成正比的,這二十年來,只添了七八十個精靈。   要繁榮精靈的國度,幾乎是一種妄想……   三大家族呈「品」字型圍繞在精靈皇族的前面,堅守在幽林西部最前沿的是尤沙家族,南為可比家族,北是弗利萊家族。其中,尤沙家族掌管政治,可比家族掌管農業,弗利萊家族掌管牧業。三大家族中,以尤沙家族的勢力最大、人口最多,弗利萊家族次之,而可比家族總共只有三個人:守寡的母親和兩個女兒。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的表現,同時也證明人類在滅絕種族戰爭中的無情和殘忍。   幸運的是,她們終於找到一個能夠生存和發展的空間,經過二十年的經營,在這個空間裡,她們可以自生自給,只是,人們永遠都不會忘記,有族群的地方就有社會,而一個社會,就有著它複雜的社會性,哪怕以精靈的高貴和聖潔,也不能夠把她們本身的複雜的社會性質滅絕。   世界萬物的發展,永遠都不可能只朝著一個方向……   東北部的一間小屋裡,此時空無一人,屋背的小河在悄悄地流淌,也就是這條小河裡,昨天有著一對男、女進行了一場不為人知的瘋狂性愛,可是這性愛的影子,已經隨著悄無聲息的河水流走,難以再從河水的清潔裡尋找到一點痕跡。   午後的陽光是柔和的——在這片幽林中,因了精靈結界的過濾,再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也會變得無比的柔和、明媚。   人們很難想像,為何戀愛中的男、女都會選擇午後散步在幽婉的河邊呢?   「丹瑪,喜歡這裡嗎?」   「偏僻、幽靜、美麗和抒情,想不到那個半精靈竟然也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這個地方,我還是首次過來,我想,很多的精靈,都不曾來過這裡。馬多,你經常到這裡來?」   「我是最近才發現的,雖然我討厭這裡住著一個賤種,可是我很喜歡這裡的環境,我想你也會喜歡的,所以帶你到這裡走走、散散心。看來我的做法是正確的,你似乎真的喜歡這裡。」   走在河邊的這對男、女,正是馬多和丹瑪?尤沙。   整個精靈族都清楚,馬多是尤沙家將的兒子,半年前公開追求丹瑪,然而人們只瞭解表面的,卻不瞭解,馬多在追求丹瑪之前,已經有目的性地和曼莎暗中好上,又通過曼莎,才得以很自然的接觸丹瑪,從而獲得丹瑪默許他追求她的權利,雖然他仍然沒得碰丹瑪,只是他和丹瑪已經被精靈族的人們認為是一對「柔情蜜意」的戀人。   人們覺得,馬多成為丹瑪的丈夫是遲早的事情……   「馬多,我一直想問個問題,你的年齡比我小,為何要喜歡我?」   「在精靈族,永遠沒有年齡大小的問題,因為我們的成長階段像人類一般,但我們永遠都不會老……丹瑪,你雖然已經三十八歲,可你的外貌永遠都保持在二十歲的模樣,三十八歲,如果按比例來算,我們仍然活在嬰兒階段。」   「是的,精靈是長壽的,可越長的生命,裝載著越多的沉重……」   「只要能夠跟相愛的人一起,活得開開心心,即使是一千年,亦是轉瞬即逝的事情罷了。丹瑪……可以把你的手兒讓我牽著嗎?我一直都想牽你的手兒,可是你都拒絕,我想只是牽著你的手兒,我就感到很幸福。」   「馬多,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來學習如何牽手,此刻,我不想破壞這裡的寧靜和自然……」   「好吧,我會慢慢地等待的,哪怕是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   「但願我們能夠活到那時候吧!人類在滅絕了魔族、獸族、神族之後,開始對我們進行屠殺!我們從人類的屠刀下逃竄出來,逃到這裡,也僅僅是二十年。   這二十年來,沒被人類發現,不代表永遠都不被他們發現。也許他們發現我們的那一天,就是我們滅種的時候。唉,生存,有時候不僅僅是時間問題,還必須有一個可以生存的空間的……」   「嗯,你說的也是。卑鄙無恥的人類,在我們協助他們對付神、魔、獸族之後,他們掉轉頭就要滅絕我們。丹瑪,你也累了吧,我們到木屋裡休息一陣?」   「那是半精靈的家……」   「不要緊的,他在精靈族裡沒有任何地位,我們能夠給他一個安身的地方就不錯了。他的家,是公眾的……」   「總是不好的,我不想踏入半精靈的居所。」   「既然如此,……丹瑪,我們回去吧!你走了半天,會累的,你知道,我心疼你!」   「我想在這裡呆到傍晚……」   「可是……」   「好吧,馬多,我們就到木屋裡坐一會,反正我們現在也已經走到木屋的背後……雖然我很不喜歡半精靈,然而他此時不在,屋子是不會讓人討厭的,就像他所住的這個地方,反而叫我喜歡。」   兩人進入布魯的木屋,馬多發覺這間木屋雖然簡陋,卻也寬闊乾淨——她不喜歡布魯,但也知道布魯是個勤奮的人,因為他的工作量是非常大的,從他的母親逝世後,他就一直靠幫助精靈做些勞苦的體力活生存下來,因此,這精靈族裡很多的勞作,幾乎都有他的參與。   從這點來看,也許不是所有的精靈都憎惡他……   丹瑪不願意坐布魯的床,因此坐到了木屋旁的竹椅上(這片山林裡也有著竹林),馬多風度優雅地坐在她的對面,看著美麗古雅的丹瑪,他表現得有些癡癡入迷……   丹瑪失笑道:「馬多,都看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夠嗎?瞧你這饞樣……」   馬多正了正神色,微笑道:「再看五百年,也不會夠的……」   丹瑪有些羞然,估計是因為馬多這句深情的話而悄然心動,說實在的,精靈族的男性都生得俊俏,而馬多的俊俏在精靈族裡也是上上之選,他有著優雅的風流的面相(也許很多的男性精靈都是如此),同樣,也擁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均勻修長的身材,不管如何地看,都是上選的俊俏男兒——然而在精靈族裡,俊俏的男兒多的是,因此,也屬平常。   兩人陷入瞬間的靜默,丹瑪或者是因為多馬的情話而動情,此刻,她那古雅幽美的臉龐現出絲絲的紅暈,且那紅暈越來越濃,她的眼睛中流露出妖艷欲滴的情意,呢喃道:「馬多,我忽然發覺,你是一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   馬多心裡驚喜,他知道他的安排成功了,在丹瑪未進入這個木屋之前,曼莎已經在木屋裡灑放了無色無味的「銷魂香」。   這種藥物本來是被精靈族禁止的,因為精靈族憎恨強姦和迷姦。   只是馬多為了盡快地獲得丹瑪,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找齊材料,從而冶煉成這種淫藥,而他這次的冶煉,也僅僅是足夠使用一次。如果這次他失敗,要重頭再來,估計還得再費上半年的時間和精力。說實話,他才懶得去受爬山涉水之罪。   精靈,應該懂得享受悠閒的生活和樂趣……   馬多清楚這種藥物必須在半個鐘前灑放,如此的話,半個鐘之後,這種藥物的藥味就會奇特地消失,但藥性仍在,只是如果超出一個鐘,這種藥物的藥效也會消失在空氣中,因此,拿捏的時間必須很準,事前必須經過詳細周密的安排,才能夠令丹瑪巧妙地吸入這種藥味,從而很自然的、漸漸地燃起她體內的情慾。   為了讓丹瑪產生一種錯覺,他會在適當的時刻表達一種深情,讓丹瑪在情慾波動的時候覺得是被他的深情所打動,從而很自然地接納這件事情,事後她若想起來,也以為當時是被他的愛情自然地滲透的……   整件事情,他都安排的天衣無縫。   「丹瑪,其實,和你說件事情,從我十六歲開始,我就一直幻想著你是我的妻子,希望你不要責怪我的癡心妄想……我真的,願意用與精靈同等的時間來愛你的一切……」   馬多的手伸到桌面上,按抓住丹瑪的手,她有點想縮回,他卻大膽地用勁抓住,她也就讓他抓著她的,她臉上的紅暈濃來越濃……   莫名的情火在美麗的眼睛裡悄悄地燃燒!   「馬多,我有點想回去……」   丹瑪感到今天她的心態變得很脆弱,同時也害怕自己竟然越來越迷馬多,這在以前是很不可能的,雖然他從半年前就開始追求她,且她身邊的侍女曼莎在談論到他的時候,都會替他說上幾句好話,然而她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與他維持一種相戀的表像,卻從來沒有讓他碰她。   其實她也不討厭馬多,甚至有些喜歡的,只是在精靈族,一般的情況下,女性精靈都會保留她們的純潔,直至遇上她們最愛的、她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女性精靈才捨得把貞操給出。   在那個戰亂的時代,為了生存而掙扎、逃亡,愛情就成為一種奢侈品,而今能夠平靜地生活在這片神秘的幽林,精靈們又嚮往她們期待的愛情,只是在女性數量和男性數量不成正比的現在,她們的愛情,發生了一些變異;男性們看來是喜歡並且願意接受這種變異的,然而,很多的精靈女性仍然難以接受這種「源自人類骯髒的貪念」的愛情(或婚姻)模式。   「丹瑪,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嗎?」   馬多仍然緊緊地握住丹瑪聖潔的嫩手,或者她真的是三十八歲,這樣的年齡如果是在人類中,怕早已經是一個婦人,只是在精靈的國度裡,哪怕活到三百八十歲,她仍然是十八歲時的妖嫩模樣,她的一切,都是粉嫩若花蕾的……   「不是的,馬多,我只是忽然想回去……」   馬多凝視著她的眼睛,他從她的眼睛裡,知道丹瑪的情潮已經很濃,只是她靠著多年的修養繼續維持冷靜,然而,馬多是精明的,單單從她那變得火熱的嫩手,他就知道她已經到達最後的關頭,只要他稍稍地向她靠近,她就會乖乖地依偎到他的胸膛……   「丹瑪,我們已經是大家公認的戀人!我知道,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為何你一直都不能夠讓我更深一步地愛你呢?我真的很愛你,時刻想和你一起生活,想讓我成為你生命中很真實的一部分……丹瑪,來吧,你可以給我的。在這個美麗的地方,在這間質樸的木屋裡,把你的純潔給我,我將用我的真心和生命來守護,深深地愛你……」   他說著深情的話兒,站起來,走到丹瑪的身後,擁著她的雙肩,柔情萬千地道:「丹瑪,我的真愛你!因為太愛你,我想得到你……你可以給我嗎?無論在任何地方,我都想得到你,……你是如此的讓我心動,我難以抑止對你的感情和慾望。」   「嗯,我很熱……腦子裡全是……我想我也是愛你的……你讓我感覺到身心都在燃燒……馬多,你……你真的愛我?」   「是的,我用精靈的純潔和高貴發誓!」馬多的目的將要達成,此時的他狂喜萬分。   在藥物的作用下,丹瑪錯誤地以為她愛著他,並且被他的真摯而深情的語言打動,整個身心都向他靠擾,想讓他撫摸、讓他佔有……   「丹瑪,我可以抱你上床嗎?」   「嗯!……」   馬多得到丹瑪的允許,他從她背後抱起她,把她放到那張木床上,卻見她那雙迷離嫵媚的眼睛情意萬縷地看著他,叫他恨不得立即就撲到她的身上,撕破她的處女膜、強佔她的純潔。   然而,偏偏在這種時候,他看到她那雙情慾盛濃的美眸輕輕地閉上,她說:「丹瑪,我也許真的愛你,看著你,我也感到一種慾望的暈眩……我想我真的是愛你……」   馬多確定她是真的暈迷了,心中暗凜,因為他所配的藥效不應該是這般的,丹瑪也不應該在此時暈睡,難道是他在配藥的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無可厚非,畢竟他也是首次配這種藥,藥方對不對或者藥效如何,他並非很清楚。   再說,丹瑪雖然暈睡過去,但在暈睡前,是允許了他的,待她醒來後,知道發生了的事情,她也不會怪他——因為她以為愛著他,所以在情迷意亂中就把一切都給了他……   這是他很難得到的一次機會,他不能夠因為她的暈睡而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白白地溜走。   「丹瑪,睡吧,在沉睡中,把你高貴的純潔賜贈給我……」   馬多伸出雙手就要去解丹瑪的衣扣,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清脆而奇怪的雀鳴,他急忙跑出木屋,轉到木屋的背後,看見曼莎站在河邊,他慌道:「曼莎,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曼莎的神情很奇怪,她道:「那個賤種正在往這裡趕來……」   「啊?北面不遠處確實有他的氣息……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回來,他不是應該在北部的可比家族裡替可比家的女人砍柴嗎?我是算過他的行程,才安排在今天的。」   「可能他有什麼東西忘了拿,走到半路又回頭……」   「不管了,我這就去截住他,把他殺了,省得他害了我的好事……」   「馬多!我看還是等下次吧,雖然我們都叫他賤種,能夠隨時隨地踐踏他的尊嚴,可是你應該也瞭解,他畢竟是個半精靈,同時也有著他父親強悍的戰鬥傳承,即使我們能夠殺得了他,也不是很輕易就解決的。在這裡施展精靈的魔法,會讓附近的精靈知道的。當他們趕過來看的時候,我們都跟著遭殃。」   「你說的對,那個賤種也並非是在短時間內能夠殺死的。」馬多陷入沉思,好一會,他歎道:「這次又白費心機了!曼莎,我先走了,你照顧好丹瑪小姐,不能夠叫那雜種玷汙她純潔的身體……」   馬多迅速離開,曼莎看著馬多的消失的方向,忽然朝河岸北邊喊道:「你可以出來了。」   第五章 黃雀在後   按照計畫,曼莎在布魯的木屋裡施放了銷魂藥,這種藥是只針對女性的,因此,她在撒藥的時候屏住了呼吸,把藥撒好,她迅速地退了出來,躲到木屋的背後,心神不安地遠遠盯著那間木屋,其實她內心裡很不喜歡馬多跟丹瑪在一起,只是她太愛馬多,願意為馬多做一切的事情:包括幫助他征服別的女人。   「曼莎,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眼瞪瞪地看著你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歡好,不愧是拉皮條的。」   曼莎回首,看見布魯遠遠地向她走來,她心中驚慌,待他走近,她叱責道:「賤種,你不是說不破壞我們的計畫的嗎?」   布魯在她旁邊坐下來,笑道:「你放心,我是來看戲的,我想看看我們精靈族高貴的尤沙大小姐是如何被馬多征服的,也好學幾招,回頭把你也征服了。」   曼莎不願意跟他糾纏,啐道:「你愛看就看,別吵我。」   「這可不行,你知道平時沒人肯跟我說話的,難得現在有人願意跟我說話,所以我的話自然就會多些。或者,等下馬多帶著丹瑪進入我的木屋的時候,我還會跑過去跟丹瑪小姐說我的木屋裡有銷魂香,因為我實在是太想跟她說一、兩句話……」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什麼都想做……」   布魯伸手把曼莎抱到懷裡,她不敢抗拒,他俯首下來就吻了下她的嘴,道:「雖然你說不是相愛的兩人接吻,根本就不能夠算是「吻」,不過,我自己吻著舒服,管它愛不愛的,你就是被我吻了。」   曼莎稍作掙扎,慍道:「賤種,放開我……」   「不要總是叫我賤種,如果我的精液在你肚子裡創造出一個孩子,你自己的孩子也可能被別人叫做「賤種」,因此,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還是叫我布魯比較好些。」   「你大可以放心,精靈不像人類那麼容易繁殖,有些精靈做愛做了幾百年,也沒有生出孩子。我和馬多在一起兩年也沒有懷孕……其實,我是想替他生個孩子的,可是精靈的繁殖能力天性的弱,懷孕的可能太小……」   「曼莎,這樣可不好,因為我也想在你的肚子裡搞出一個賤種,看來,我們得多做幾次,機率就會大些……來吧,曼莎,你的男人在我的木屋裡跟別的女人做,你也跟我在木屋外快活一番……」布魯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衣裡撫摸著她的蓓蕾。   曼莎坐到他的懷裡,扭首怒瞪他,可是他一點兒都不懼,反而看到她仰起臉兒,他也出其不意地親了她一下,笑道:「你應該讓你的乳房再大些……」   曼莎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怒道:「你嫌我乳房小,就別摸我,找個乳房大的摸去!」   「說起來,丹瑪小姐的乳房應該比你的大……」布魯肆無忌憚地道。   他的手仍然捨不得離開曼莎的胸脯,雖說她確實是沒有圓大的乳房,可她的乳房也是可愛的堅挺的蓓蕾,就像是年紀幼小的處女的乳一樣,也是有著屬於她的迷人之處的。   ……   悄悄地、輪流地撫捏著指般大小的乳頭,那乳頭竟在衣服底下悄悄地堅硬了起來……   曼莎聽布魯提到丹瑪,她心中憋氣,沉默一會,氣道:「她的大,你就去摸她的!……」   「我也想啊!可惜,連你這種婊子都不大願意給我摸,何況丹瑪呢?如果我摸了丹瑪,精靈族的人們還會讓我這個賤種繼續在這裡生存下去嗎?曼莎,別把我當傻子,輕重我還是分得出來的。」   「你知道就好,別在我耳邊怨這怨那,我給你摸,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寵!   除了我,這裡的女精靈沒一個願意讓你摸的,你最好收斂點。」   「我以前一直都很收斂,可是,直到昨天嘗到女人的味道之後,我就發覺自己很喜歡跟女人做那件事情,這半天一夜的,見到女人就硬、就想插入她們雙腿之間、那神秘的花園……」   「這很簡單,因為你就是強姦狂兼淫魔的兒子,你的身體裡,永遠都流著那種骯髒的血液,只要這種血液被喚醒,就會像你的淫魔父親一般,時刻想強姦女人……」   「你像是說對了,而且你也是喚醒我身體內淫魔本性的那個婊子,在我沒找到別的物件的時候,你應該滿足我的慾望。曼莎,來吧,讓我在這裡干你!」   布魯的另一隻手伸到曼莎的褲頭,她驚急地抓住他的這隻手,輕叫道:「不行!我昨天被你干爛陰道,現在還沒有痊癒,今天絕對不行……」   「以後呢?」   「以後也不行……」   布魯陰沉地笑著,看了看木屋,道:「我好想回到我的木屋門前,守候著丹瑪……」   「你……」曼莎仰首看著他那張看似很陰險的笑臉,小嘴張顫著,卻說不出什麼。   「曼莎,我怎麼也是在這裡長大的,知道一般的精靈都懂得恢復魔法,且她們的身體的恢復能力都很強,你的陰道對你那麼重要,你不可能不使用恢復魔法冶療的。如果你不願意看到自己和馬多都被處決,就打開你的陰道,讓我的巨根進入……你也不想看到你妹妹孤獨地生活在這裡,天天受別的精靈的唾罵吧?」   「你卑鄙、你無恥,你是賤種、淫魔!」在這種時候,曼莎也只能夠說些憤怒的氣話。   布魯知道她是默許了,就大膽地褪去她的褲子,左手輕撫著她豐厚的陰部和突長的小陰唇,右手繼續侵襲她的胸前的兩隻蓓蕾,如此一會,他驚喜地發覺她的陰部已漸漸地濕潤,他欣喜地道:「曼莎,你出水了,原來我也可以讓你出水的!」   曼莎羞怒難分,嗔怒道:「出水又不代表什麼,任何正常女人被人如此地撫摸,也難免會分泌一些體液……」   「不管如何,出水就證明可以插進去!」布魯放開曼莎,坐到地上、褪除他的褲子,曼莎又一次看見那根令她印象深刻的巨根,心兒竟是有些忐忑的……   布魯再次把曼莎抱到懷裡,讓她背靠著他,然後扳開她的雙腿,雙手托提起她的臀部,再抽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陽物,校正了她的穴口,略略地推入一點,突然提胯一挺,巨根陷入她的肉縫,緊湊無比……   曼莎低呼一聲:「痛!」,回頭輕罵:「我的水出得還不夠多,你就插進來了……」   此時,曼莎坐吞著布魯的巨根,布魯覺得她濕熱的陰肉夾包得他舒爽無比,他也就沒有動作,輕聲地道:「曼莎,想不到這麼靜靜的夾著也是很舒服的,你夾得我真緊……」   「不是我夾得緊,是你噁心的肉棒粗長得過份,脹得我下體都要裂開……」   布魯竟然略帶歉意地道:「我知道你們精靈女性都不喜歡我的粗長的,可是你不喜歡也沒辦法,我都插進來了。嗯,至多我今天不亂動,就這樣靜靜地插在你身體裡……你知道的,我有時候也是有同情心的,你的陰道也不可能好得這麼快,而且你今天心情一定不好,因為你要看著馬多跟丹瑪做愛……」   「閉嘴!只要馬多能夠順利地得到丹瑪,我心情就會很好,現在我什麼都依了你,如果你不守信,我以後就讓你很不好過……」   「哦!想要我不好過?也好,我就這樣抱著你回到我的木屋,等馬多和丹瑪進入木屋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我看見你按照馬多的安排,在我的木屋裡放銷魂香,所以我捉住了你,你卻中了自己放的銷魂香,我只好跟你這麼……」   曼莎想不到布魯如此的卑鄙,她恨不得他下地獄,可是她拿他沒辦法,何況此時他的巨物塞在她的嫩道,雖然有些痛,可是那種騷癢難當的感覺也實在不好受,她好希望他能夠動幾下,就抽插她幾下也好,然而他今天像是變了性,把東西滿滿地塞進她的裡面,卻像死蛇一般不肯動。   「你愛怎麼就怎麼,我什麼都不管了!我快要瘋掉了……」曼莎發洩性地叫喊,她站起來轉了個身,面對著布魯蹲坐下來,握住他的男根,對準她的穴口,狠狠地坐了下去,罵道:「要操就操!別在這裡整我……」   布魯笑道:「賤種也是有良心的,你下面疼痛,我怎麼捨得傷害你?」   曼莎受不了他那虛偽的笑臉,她雙手環住他的項頸,借力聳動她的性感的屁股,讓他堅硬的肉棒開始抽插、磨刺她的陰戶……   「啊,曼莎,你不是說你的陰道受傷,今天絕對不行嗎?怎麼你現在倒主動起來啦?」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那是……我管不著,你儘管操弄,我覺得很舒服……」   曼莎不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她下體滋味不好受,期待著更多的磨擦,因此她咬著牙關,在他的懷裡聳動、扭擺著她的屁股,陰戶上傳來陣陣的快感,漸漸的,她的高潮在即,她想瘋狂地扭擺屁股,可是偏在此時力量不大能夠用上,她就不顧羞恥地道:「混蛋賤種,我要來了!助我一下,喔喔喔……快啊……」   布魯見她情潮洶湧,便雙手抱住她的屁股,說明她快速的聳動,忽地感覺到陰道裡似乎湧出一股熱流,燙得他差點就想射精,且陰道在此時勒緊,似乎縮小了許多,他正在疑惑之時,狂動中的曼莎突然停止,軟靠在他的胸膛裡,迷迷地喘息著……   「真……真舒服!……」曼莎在他胸口呢喃道。   布魯撫摸著她的柔順的金髮,輕輕地把她的臉扳仰起來,看著她嫩紅欲滴的雙唇,他緩緩地俯親下去,當看見她悄悄地閉上雙眼,他微愣一下,歡喜地吻住她的小嘴,發覺她很自然地鬆開牙關,讓他的舌頭進到她的嘴裡,更叫他喜歡的是,她竟然用她可愛的小舌頭回應他的吻。   他心裡莫名的興奮,雙手抱得她緊緊的,相吻一會,他仰起首,看到她臉蛋緋紅,他道:「曼莎,你剛是不是在跟我接吻?」   曼莎掙扎了一下身體,避開他的問題不答,嗔道:「別抱我這麼緊,我不習慣……」   布魯稍稍地鬆開手勁,抬首看向木屋,驚道:「曼莎,你的男人帶丹瑪進我的木屋啦,你們的陰謀就要成功了。」   第六章 嫁衣裳   布魯遠遠看著曼莎學雀鳥鳴叫,他看到馬多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和曼莎說了一陣話,馬多就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你可以出來了……」   聽到曼莎的呼喊,他從樹叢中跑過來,到達她面前,抱住她就親了一記,笑道:「曼莎,馬多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會和我一起騙他。真是不錯,原來你愛馬多是這麼愛的。如果我以後有女人,我可不希望她們這麼愛我!」   「放開我,馬多已經走了,我要把丹瑪小姐帶回去。」   「哦?你不知道她中了淫香嗎?」   「中了淫香又如何?精靈是善長治療魔法的,我完全可以使用魔法解除她所中的淫香……她事後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曼莎,你真是天真!我剛才跟你說過,自從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之後,我就對女人的身體非常的感興趣,甚至對整個精靈族的女性精靈的身體都感興趣,因為她們每一個都是美女,偏偏她們每一個永遠都不會甘心情願地和我好,所以,只要我有機會,我都不會放過。像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你覺得我肯放過嗎?我今日不去可比家族,就是為了丹瑪小姐……」   「混蛋,你剛才不是說保護你的森屋嗎?」   「那是另一種說法,也是真的。兩種說法,都是真的。因此,曼莎,跟著你的男人離開吧!丹瑪,就留給我,你放心,事後她不會怪你,也不會怪馬多。」   曼莎怒瞪著布魯,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布魯道:「馬多一定以為你守著丹瑪,而他的藥效只能夠堅持半個時辰,當丹瑪從暈睡前醒來,藥效已經過去。以馬多的為人,他定然會在半個時辰後回轉來,否則他難以向丹瑪交代。如果他回來的時候,丹瑪完好無損,他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丹瑪被我姦淫了,他也可以撇清關係。這樣的話,丹瑪只能夠遷怒於我……啊,我忘了這件事了,如果她遷怒於我,豈非要我的命?   算了,我還是去可比家砍柴吧!」   「是啊!你還是趕快去做你的低賤活吧!像你這樣的賤種,連給小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如果你姦淫了她,不但你被處死,或者就連你媽媽的墳都被挖出來……」   「你說什麼,婊子?你在激我嗎?以為我真的不敢碰她?好,好,我這就去插爛她的小穴,看她事後是不是敢殺我!別以為我是省油的燈,我能夠從八歲開始靠著自己在這裡生活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被我插過兩次,況且,我要什麼時候插你就什麼插你,你又能夠對我如何!回去,別在這裡煩我……」布魯憤怒地走往木屋。   曼莎追過來抱住她,哀求道:「你別害丹瑪小姐……」   「她今天本來就是要被馬多插的,換我來插,都是一樣……要說害,是你在害她。還有,我本來想離開的,你的一番話,堅定了我要插她的心!想想真是不爽,我平時到她家做那麼多工作,某次她和她的堂妹走過我面前,她堂妹說我生得也不錯,她竟然當著我的面說我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好好地在那裡替她們幹活,招惹誰了?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傢伙,要我拚死幹活,只給我一餐吃的,我如果一天不幹活,就會挨餓。我跟你說,我今天還沒有吃東西,我餓了,我就要吃丹瑪。你走遠些……否則,我連丹瑪也不吃了,直接把你和馬多的陰謀告訴她,看你們的結果如何?」   「你……你真的可以肯定,事後丹瑪不會追究到我和馬多的頭上?」   「我不敢肯定,但你最好祈禱我能夠做到……否則大家一起倒霉。現在,我良心地建議你,有多遠走多遠,別妨礙我的事情!」   「你真是一條毒蛇!全身上下都流著人類骯髒的、無恥的血液……」   「彼此彼此!」布魯冷笑著走向木屋。   曼莎呆呆地站了一會,黯然地離開了。   布魯走進他的木屋,看見昏睡在他床上的丹瑪,又想起她曾經說過的那句像把利刀一般的話,他關緊木門,走到床前,冷冷地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的高貴……」   說罷,他迅速地脫自己的衣服。   多年的生活習慣,使他養成了縝密的細維,但是,也培養出他果斷的、堅韌的性格。因此,在他找到突破口,抓住曼莎和馬多的把柄的時候,他毅然出擊,死咬不放。   ……   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布魯挺著一根堅硬的巨根爬上他的床……   「丹瑪,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的,我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布魯跪蹲在床上,看著丹瑪的臉,其實,丹瑪在精靈族中不算是最美麗的女性,但也有著她非比尋常的美麗,她的臉型有種攝人的雕塑之美,遠看的時候,如同女神的雕像,近看潔白如明月。   她的臉型是長俏型的(很多的女性精靈都是幽雅的長俏型臉蛋),然而她的兩邊臉頰甚為豐腴,高鼻顯示出一種雕塑明朗線條,與她豐腴柔性的臉型相襯,在柔韌中多出一些明朗。   她的嘴兒稍寬,微微地向著兩臉型勾拉,突出一絲兒的調皮,只是紅潤如脂的雙唇有種塑質的震憾美感,加之她那在他記憶中深遂如褐寶石般的眼睛,成就她那幽雅的、帶著些古典雕塑味道的奇特的美麗。   由此可以想像,她應該也有著雕塑一般的美體。   布魯急不可待地想解開她身上的衣物,他伸出雙手,捏住她的衣扣,沉思片刻,終於堅定地解開她的衣扣……   也許因為今日要郊遊,她今日所穿的不是什麼禮服,而是一身悠閒的打扮,對於布魯來說,這樣的打扮稍微讓他費事些,如果是禮服的話,他可以直接地掀開她的裙子,迅速地插入她雙腿間的神秘之源。   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如果真的穿的是禮服,他也不會那麼做的,因為他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地替她脫衣,慢慢地欣賞她的美麗、品嚐她身體的每一部分,要知道,他或者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因此,他必須在付出代價之前,盡情地賺夠本。   慢慢地解除她上半身的束縛,看到她潔白的胸部,他猜測的沒錯,她的乳房果然比曼莎的蓓蕾要圓大些,雪白的兩團肉鋪在她的胸脯,如果她直起來,應該是兩顆好看的肉壘,那乳房上的暈頭的顏色不像曼莎的那麼深,乳頭自然也沒有曼莎的挺大。   初經人事的他,看到如此的胸部,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她的胸脯,雙手擾著她那柔軟中帶著堅實的乳房,心想,處女的乳房就是比曼莎的乳房要有彈性些。   當他吻舔著丹瑪的乳房之時,想到她的這副身體以前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他是第一個品嚐這對乳房的男人,莫名的興奮就湧上他的心頭,有種非一般的成就感……   怪不得馬多在想到處女的時候就興奮得射精,原來處女給男人的感動是叫人無法想像的。   更讓他激動的是,丹瑪是一個高貴的、美麗的精靈處女!   雖然他昨天才結束他的處男生涯,可是他也知道什麼是處女,只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處女,在他的理念中,所謂的處女就是:沒有被男人插過的,當男人插進去的時候,會乖乖地流血的……   他瘋狂地吻著丹瑪的乳房,因為他知道她不會這麼快就醒轉的,在他和馬多的雙重藥效之下,即使是象丹瑪這般有著高貴的精靈血承的女性,至少也應該昏迷上一段時間。   跪趴在丹瑪的右手邊,他的左手擾著她的乳房,右手粗魯、胡亂地去解她的褲子,當他把她的長褲和褻褲都褪到她的大腿處,他的右手就不安份地撫摸她的私處,這一摸,他真是嚇了一跳,原來她那裡竟然如洪水氾濫、濕得一塌糊塗。   吃這一驚,他抬起首,看看她的腹胯部,又回頭看她的臉,發覺她的嘴兒實在太性感,就俯首吻了她的嘴,再次抬頭,他就道:「曼莎說什麼相愛的人才能夠接吻,她不愛我,丹瑪也不愛我,可是她們都不被我吻了?不管算不算接吻,吻了,就是一個不可抹改的真實。」   布魯覺得,相愛不相愛,都是多餘的。在這裡,沒有任何精靈女性願意和他相愛,他又憑什麼跟她們言愛!他只是一個被精靈們瞧不起的半精靈,是一個雜種!在這個精靈的世界裡,他沒有資格去追求任何一個女性精靈、或者獲得她們的愛情的!愛情,在他的世界,就是一種多餘!   他要的,就是讓她們知道,賤種也可以插入女性精靈那寶貴的陰道!!!   品嚐了丹瑪的乳房和妙嘴,他覺得不能夠再耽擱時間,立即打開丹瑪並緊的雙腿,爬趴在她的雙腿間,準備進攻她的私秘寶地……   因為淫香的作用,丹瑪的蜜穴早就潮濕如水量充足的雨林,他本可以一槍插進、直搗黃龍,可是心中另一種奇怪的衝動,又讓他暫停這種瘋狂的想法,他好想要在進入她的蜜穴之前,好好地欣賞她的陰戶,因為每個女人的處女之夜,只可能是一次,他應該珍惜如此寶貴的一次。   她的陰戶看起來很乾淨——凡處女的陰戶,都是乾淨的,只是這裡所說的乾淨,是因為她的陰戶的體毛不多,像她那略卷的披肩的金髮一般,她的陰毛是金黃色的、曲捲的,但這毛兒顯得很小,只是以反罩鐘的形狀、淡淡地捲鋪在她的陰阜上部,罩鐘底部下來就是她的緊閉的、醉人的陰裂,這陰裂稍稍地比曼莎的要長些。   從外面看去,似乎難以找到縫隙——未曾被人開墾過的田野,自然也就有著她天然的狀態。   ……   緊閉的大陰唇隆脹在雙腿根部,如果把她的雙腿稍稍地合緊,就像是隆起的肉包,但現在她的雙腿是張開的,因此這肉包就變成了肉丘,大陰唇上面生出一些金黃的淡毛絨,可愛而乾淨,只是此時有些濕潮,貼在她的肉丘上,就像是在潔白的紙上畫那麼一絲絲的黃線條兒。   但凡女性的陰戶,對男性來說,都是一種誘惑,然而和曼莎的陰戶相比,丹瑪的陰戶又是另一種誘惑,那是一種緊閉的、神秘性的迷惑,叫人想拔開她的兩片大陰唇,一睹陰穴裡面的春光。   「敬禮!」   布魯歡呼著,他心中生出一種奇特的想法,跪在丹瑪的腿間,握著巨大的男根,就用男根輕輕地敲打著她的陰阜,接著,他又把龜頭輕抵在她的緊閉的陰縫上,輕輕地上下滑動……   「親了你的嘴兒,也用我的肉棒棒親親你下面這張嘴兒,可惜的是,上、下兩張嘴兒都緊閉著……嘿嘿,等待著我的叩關開門。」   自言自語完畢,他趴身下來,吐出舌頭,舔了舔丹瑪蜜汁滿溢的俏穴兒,讚道:「精靈女性的味道真是不錯,處女的味道更加的完美。真是應該感謝馬多,那小子為他人作嫁衣裳還不知道……」   布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歎,他在這十九年來受盡了苦難和恥辱,本來以為這輩子就是這麼地生活著,卻不料在這兩天裡,他的人生發生轉折性的變化,竟然先後可以品嚐丹瑪和曼莎兩主、婢,確是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   時候已到,不能夠再磨蹭下去!   在進入之前,最後看一眼寶穴裡的春光吧!   他的兩隻魔爪伸向丹瑪的陰戶,兩手按捏住她的兩片甚非厚的大陰唇,緩緩地把那兩片緊閉的肉唇分開……   曼莎驚然回首,看到馬多正引領著丹瑪走向木屋,她呆了一陣,幽然歎息:「希望他以後不要棄我,雖然我已經對他不忠,但我也是為了他。我因為愛他,什麼都肯替他做了……」   「你放心,有我在,馬多他是不會得逞的……」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在木屋做了什麼手腳?」   「曼莎,你真是聰明!你以為馬多會親自去採藥?他所用的藥方,全部是我替他湊齊的。他自認為他很聰明,也以為我很蠢,根本不會懂得他所採的這些藥是用來做什麼的。可惜的是,我這輩子,活在這裡,每個人都當我奴隸一般的使喚,就連精靈藥司也時不時地叫我過去幫忙採藥、搬藥、磨藥……而馬多讓我採的藥,就是一種興奮性的藥草。我一直不知道他用來做什麼,直到昨天聽你們說到計畫,我才知道原來是對付丹瑪。所以呢,我今天在我的屋裡灑了另一種藥,能夠使得丹瑪在情潮湧動的時候悄然暈睡,這樣的話,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實行我的計畫。」   「你的計畫?你有什麼計畫?」   「曼莎,如果你們是在別的地方搞,我不管你們。可是你們要在我媽媽的木屋裡做這種事情,我得提防。如果事後丹瑪不爽,她就要剷平我的住所;如果事後丹瑪喜歡,她會覺得這是她和馬多美好的回憶之地,她就會無理地趕我離開,佔用我的地盤。我和媽媽為了躲開你們,找到這片靜土,而又因我的存在,平時很少人到這裡來的,所以,我也能夠安安靜靜地在這裡生活。這裡有著媽媽的回憶,我不會把這裡讓給任何人的……」   「布魯,誰都不會來搶你這地方!這片幽林大得很,而我們族人只有八百餘眾,沒有誰會跟你擠這個地方的。你說,你的計畫到底是什麼?」   「這麼想聽?那好,我就告訴你,反正這計畫也得你來幫我完成,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這計畫只是空談。曼莎,你跟馬多事前一定有所準備,由你在外面守著,如果發生什麼突然情況,你們就會用暗號聯絡。我想讓你把馬多叫出來,說我正在往回走,讓他避開我……」   「這不可能,馬多算準你今天要去可比家才如此安排的,如果你突然回轉,他會殺了你!」   「多謝關懷!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在白擔心,馬多他不敢殺我。他今天所做之事,是足可以讓他死一百次、讓他的家人蒙羞的。你別忘了,我這個地方雖然僻靜,可是如果有什麼動靜,附近的精靈也會過來的。在此,我可以狂妄地說一句,即使你們要殺我,也得使用高級的精靈魔法,你們覺得我是很輕易就被殺掉的嗎?你們罵我是雜種、賤種,可你們也應該清楚,我有著人類聖戰士和精靈的優良血統……」   曼莎久久地凝視布魯,在心中詛咒他千遍萬遍,可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的心機是很重的……   「馬多離開後,你想對丹瑪小姐做什麼?」   布魯冷笑道:「如果你懂得替丹瑪擔心,就不會如此地陷害她。我想,你還是替你們自己擔心吧。丹瑪,嘿嘿,她曾經說我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曼莎緩緩地站了起來,低頭看著他那根恐怖的、堅挺的肉棒:「你這無恥之徒……如果你以後再敢威脅我,你就不得好死……我今日就再聽從你一次!   第七章 木屋.慾火燃燒   嬌紅粉嫩的內景爆現在布魯的眼底,他無法想像包裹在兩大略厚的大陰唇裡的空間是如此的迷人,就像是六、七歲的女孩喝醉酒時的那種醉人的腥紅,其兩片薄嫩的小陰唇是絕對沒有曼莎的拉長和朝外突出的,如果不是拔開她的潔白的外唇,就不可能看得到她的粉紅嬌嫩的外唇。   嫩紅的薄唇自然地閉合,也許是淫香的作用,她的體內的高溫燃燒著她的身體,逼使體內的液體往外溢,因此,可以見得到她的小陰唇夾縫裡凝流著透明的沾液,甚至偷偷地冒著些許細小的水泡,這些水泡兒是因了體內的液體快速地往外溢流的推動而形成的。   依這樣的方式看去,他看不到她的陰蒂,因為不是每個女人的陰蒂都生得很突出……   ——曼莎的陰蒂是有些突出的,因此能夠很直觀地看見。   干了侍女,再干小姐……   布魯覺得甚是痛快,手指淺入,捏住她的薄嫩的小陰唇,稍稍地拉翻開,裡面卻是一團絞結的珠紅,以及透明的閃亮的水質……   「咦,怎麼看不到洞洞呢?曼莎那裡是可以看到小小的肉洞的,這就怎麼看不見了?在哪裡呢?得找找,否則待會可能挺錯地方,就會插不進去……」   他插曼莎的時候,就插了許久未能進去,後來還是他用手指探明了芳徑,才得以順利地推進她的芳道……   「這次一定要先找到洞口……」布魯嘀咕著,中指伸出,插入女人的肉縫摸索。   好一會,他的手指尋找一點空間,於是繼續刺入一點,感覺就是這裡,拔出手指,仔細地瞧了瞧,果然就是那暗紅的小肉洞芽,他驚喜萬分,歡呼道:「丹瑪,看不出你的外縫比曼莎還要長,肉洞卻這麼難找,要不是我用手指插插,還真懷疑你有沒有洞口!」   他自稱懂得許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瑪的陰裂來看,她的陰部的容納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強些,只是陰裂的大小並不能夠決定陰道的大小,加之丹瑪乃正正經經的精靈處女,自然難以看得到她那聯接著小陰唇的陰道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夠進入?雖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幾乎看不到,確實是太小了,如果我有像精靈男性那樣的陰莖就好了,唉,我盡力吧!看看我的肉棒的堅硬度夠不夠,如果夠的話,牆都能夠鑽穿的,就像鋼槍可以戳穿堅石一樣……」   布魯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瑪的臉蛋,驚見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連脖子和胸胸都紅透了,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瑪,你昏迷了還害羞?」   其實,這是因為淫香的作用已經在發揮,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減弱,此消彼長的,淫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瑪燃燒到極點……   「原來你也會害羞,這正合我意!丹瑪,接納一個雜種的淫根吧,我會讓你生出另一個雜種的,讓這裡以後都是雜種的世界,看你們是否還敢輕視雜種!你們總是純種才好,我偏偏要讓你知道,雜種才是最優良的……插了!」   布魯右手撐著床板,左手托起丹瑪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鬆開,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撐著,他手握著肉棒頂開她的大陰唇,繼而撩翻她的小陰唇裂縫,直抵裂縫底部的位置,他覺得應該是校正洞口了的,可是老是頂不進去,使勁過頭,   那沾了她的體液的龜頭又會沿著陰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驀然聽到丹瑪強烈的呻吟,布魯驚得抬起臉,這一看的,嚇得他的雞巴幾乎陽萎……   丹瑪的眼睛是睜開的,那雙眼睛直直地瞪著他,兩顆眼球就像是燒著的火珠一般,(雖然他說他懂得很多)他難以瞭解這樣的眼睛,是代表憤怒還是說明慾火……   就在他驚疑之時,丹瑪張嘴淫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麼,她沒有說清楚,但她在此時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蜜穴裡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布魯愕然一怔,終於明白丹瑪要的是什麼,心頭狂喜之時,他也拋開一切,高呼道:「丹瑪,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親自向我強烈要求的,事後你如果不認帳,我也不怕你!」   拿開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雙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緊摟著他的身體,並且仰首上來,用她的胸脯磨蹭他強壯的胸膛,同時像餓狗般狂吻著他的臉龐,嘴上發出一種含糊的語言:「噢,我要……噢、喔……要……給我……」   「丹瑪,你別急,給我點時間!再怎麼要,也得我找到洞口進入啊!誰叫你生得這麼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爛她了。」   布魯喘著氣,拱著屁股,手持著肉棒盡力地往裡擠,折騰了一會,他的龜頭擠進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時,丹瑪迷迷地喊出一聲:「疼……」……   強烈的壓迫感由龜頭傳來,那種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緊咬的感覺讓布魯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經進入洞口,臀部毫不猶豫地暴然壓挺,整根肉棒進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體在瞬間分開兩半,那種撕裂的感覺傳到他的腦中樞竟   然是如此的清晰:處女閉合的陰道終於被強勁的男性生殖器撕分開來……   「啊……好痛……」   木屋裡響起丹瑪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顧一切地抓爪住布魯的背部,十個纖指在他的背部刮劃出十道鮮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個耳光,罵道:「抓我……」   沒有絲毫的猶豫,進到她緊窄的肉道,布魯開始一種狂亂的刺插,丹瑪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認為她這是要跟他比拚,然而給了她一個耳光,她卻沒有在意,他覺得不應該用「耳光」來征服她,應該用下身的肉棒穿爛她的陰戶,叫她知道他布魯也不是好惹的。   「丹瑪,你的穴兒超緊的,比曼莎的緊多了,真不愧是處女……」   布魯呼喝著,雙手撐在丹瑪的兩顆乳房旁邊的床板上,臀部劇烈聳動,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聲響個不停,丹瑪痛得眼淚狂流,可是情慾迷智的她顧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燒的肉體和瘋狂的內心裡,只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體,插破我的靈魂,讓燃燒的情慾得到最強烈的放縱……布魯同樣濃喘著、呼喝著……   「賤婦,婊子,裝什麼高貴,說我不能夠給你提鞋,我插爛你……呼嘿……我插!插插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雖然是初次,然而因為淫香的迷智作用,丹瑪根本就不在乎下體的裂傷,她體內燃燒的火焰,彷彿把她的身體全部燒空,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軀殼,她只想讓外界的什麼物體充塞進來,脹滿她燃燒的空虛的身心,只想得到一種瘋狂的、脹實的衝撞,從而釋放她內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來你還蠻享受的,怎麼你現在就不討厭我這個賤種?你享受了,我就不爽了!」   布魯看著丹瑪褐寶石似的眼睛迷離艷紅,她的臉蛋也嬌嫩緋然,輕微著紅潤的嘴兒發現一種喘息似的呻吟、時不時地瘋狂的叫喊幾聲,有時候還伸出舌頭舔吻嘴唇,像是吃了好東西後留戀唇上的味道一般。   從她的臉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種極度的歡樂和享受……   雖然肉棒被她的嫩穴夾得緊緊的,舒爽無比,可是他的心頭卻有些不爽了。   分開她緊摟在他身體上的一雙嫩手,他毅然地退出來,坐到她的雙腿之間,低頭一看,她的陰戶和雙腿滿是鮮血,再瞧瞧自己那個部位,也滿是她的處女之血,而她的股臀前面的床鋪,全是血水,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心頭那隱約的成就感又開始濃了。   「丹瑪,你怎麼可以這樣?流這麼多血在我的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沒有時間給自己洗床鋪的……啊呀!你要做什麼?你想跟我拚命嗎?」   布魯被突然壓抱過來的丹瑪嚇了一跳,就在他喝喊的時候,他被她壓倒在床上,於是他直覺丹瑪要跟他拚命,正轉著和她拚死一搏的念頭的時候,她卻瘋狂地吻他的臉、他的頸,接著她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巴,他瞪大雙眼,恍然大悟:原來丹瑪不是要殺他……   清楚了狀況,他伸出一雙長臂有勁地摟著她的如脂般的嬌體,回應她那瘋狂的吻,發覺這樣的相吻,比吻木然的曼莎舒服多了。   ——那就吻吧,瘋狂地吻!瘋狂地入侵!   入侵她上面的嘴,同時也入侵她下面的嘴,讓她的身體的裡裡外外,都鉻印上一個雜種的痕跡……   「被我插爛了還這麼囂張?好!我再插,讓你知道有別於精靈的粗長肉棒的厲害,叫你以後看到粗長的肉棒就害怕!你們精靈女性,都是喜歡短小的……」   布魯被吻得癡癡愣愣的,在心裡自以為是的思想著,雙手離開她的俏背,移到她的豐滿彈性的臀部,扳開她的屁股,手拉握著男根,拉頂到她的、已經大張的洞口,使勁挺胯,堅硬的、火燙的肉棒,再度撞頂進她的潮濕的、燃燒似的肉道裡,然後瘋狂地拉挺,肉棒就像是抽搐的大筋一般,在她的肉穴裡彈動性的進出……   「這樣的抽插姿勢,看來是可以達到最快的速度的。」布魯在心裡發現性地想。   他越插越快,插得丹瑪性感的屁股任性地亂搖瞎擺,兩人緊緊貼吻的嘴巴,使得她有點透不氣,她的身體開始一種窒息前的震顫,布魯也恰在此時感到龜頭傳來震懾性的酥麻,有種憋尿要射的無比舒服感,他知道自己是快要射精了。   和曼莎搞了那麼久,他都沒有射精,卻被丹瑪在上面騎了他一會,他的精關就蠢蠢欲開……   他是沒有什麼性愛技巧的,也沒有太多的性愛經驗,更加地不懂得如何在性愛中控制射精的衝動,他只知道要射精了,那是很舒服的,有了這種舒服,他的肉棒就更賣命的在丹瑪的肉道裡磨擦,期待著射精那瞬間的快感……   為了得到那種爆發性的快感沖激,他拚命地抓著丹瑪那彈性十足的美臀,肉棒由下而上地挺刺、廝磨……   丹瑪的肉體表現出一種抽搐性的震顫,她的陰道壁也開始一種輕微的痙攣,這是她最終高潮來臨時的跡象,然而,布魯不懂得這些,迷智中的丹瑪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她只需要大肉捧那瘋狂的、持續的、強有力的撞擊、撩刺、插磨、充脹……   「啊,噢!好舒服!我受不了啦,我要飛啦……我要飛啦……快快快……插我!再快些,噢啊,要飛了,我是森林裡自由快樂的小鳥,啊噢,我要飛……」   丹瑪瘋了似的仰起首,雙手按抓在布魯肩膀上,嬌體顫搖如擺旗,金黃的卷髮如秋昏的落葉狂亂地飄,眼睛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火焰一般閃爍,嘴兒張啟、瘋言瘋語的,看似情慾橫流,難以自控。   布魯變態地想:「這婊子不但被我插爛,還被我插得發瘋……」   如此想著,更覺刺激,狂抽聳挺中,感到體內精液像缺堤的洪水一般洶出,他的身體表現出一種真實的抽搐,男根如同一根顫動的電棒瘋狂地電擊著丹瑪的水道……   一股濃烈的、火熱的陽射爆射出來,像烈酒一般的噴灑著女人的濕水淋漓的嫩肉。   「射射!我射死你……」   ——本應該在曼莎體內射的精,此時瘋狂地、持續地射進丹瑪的最深處。   「啊噢!好燙……要死了……啊噢!」   在最後的一聲歇斯底里的歡呼中,丹瑪癱軟若爛泥的肉體撲倒在布魯的胸膛上,不能夠抑止的高潮暈眩沖激著她的神經,無法承受著極盡快感的她,腦袋呈現一種抽空性的高潮現象,就如此地昏迷過去。   「真他媽的舒服!如果不是曼莎,我還不知道原來跟女人做這個是如此舒服的。媽媽說得很對,如果精靈們永遠不接受我的存在、永遠不肯給我一個與她們同等的生存空間,則由我自己,創造一個屬於我的世界……」   輕摟著丹瑪柔軟的、汗水淋漓的肉體,他靜靜地想,丹瑪是一個世界,曼莎又是一個世界,在她們各自的世界裡,都有一個「賤種」的影子……   「舒服夠了吧?丹瑪小姐的處女小穴是不是插得很爽?」   窗外響起曼莎的聲音,布魯扭頭往窗外看去,只見憤怒的曼莎站在窗前……   「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剛……」   「來給我插嗎?」   「賤種,我沒有你那麼骯髒……」   布魯推開暈迷中的丹瑪,跳下床,走到窗前,道:「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不能夠保證你和馬多的事情不會東窗事發!」   「東窗事發又怎麼樣?」   「你得死,馬多也得死,你的妹妹龍拉也不會好過……」   曼莎低首看著布魯胯前那根吳半軟狀態的血棒,想到這根巨物昨天還是首次進入她的身體,把他的處男之身強迫性地給了她,今日卻進入另一個女人的處女陰道,她的心頭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突然朝他的淫根吐了一口唾液,惱恨地罵道:「無恥淫魔,你不得好死!」   說罷,她再次轉身離去。   ——這次估計不會回轉了。   「曼莎,我知道你們精靈男性的肉棒都沒有我的粗長,我是被你們排斥的、憎惡的,你們精靈女性也喜歡我的粗長的肉棒,可是你和你的小姐就是被我的粗長的肉棒插爛的,你們又奈之我何?」   「你姦淫了丹瑪小姐,準備受死吧!淫魔,強姦犯,無恥之徒,背叛者!」   曼莎沒有回頭,只是歇斯底里地罵著髒話,漸漸地走遠。   布魯看著她消失,轉過身又看著床上的丹瑪,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八章 雲雨惆悵   昏昏沉沉中,丹瑪感到下體疼痛難忍,驚然睜開雙眼,入眼的卻是撐著臉龐在沉思的、全身赤裸的布魯,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體,也是全身赤裸,而下體的疼痛明顯地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貞潔的處女之身已經被布魯毀掉……   她記得,她是和馬多在一起的,因為馬多的情話,而突然變得意亂神迷,允許了馬多抱她上床,同時也允諾把身體給馬多,可是,為何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精靈族裡的半精靈雜種呢?   恍然記起剛才的一幕幕,竟然漸漸地清晰起來,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馬多,但和她做愛的卻是賤種布魯,那種瘋狂的情景和極度的快感歷歷在目。   那麼的真實……   她悄然起身,低頭看自己裂痛的雙腿之間,卻見自己本來緊閉的、潔白的陰戶此時微張著,那裡是一片片慘烈的血紅……   「丹瑪小姐,你醒了?」   布魯聽到聲響,扭頭看去,卻見丹瑪悲憤地看著她的陰戶。   當他問她時,她扭臉過來看他,那雙迷褐色的美眸裡雜著憤怒、羞恥和悲痛……   「雜種,是你毀了我的純潔的?」   布魯站起來,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貴的丹瑪小姐,你佔用了我的床,我自然就佔用你的身體,這是很公平的。」   丹瑪悲憤地看著這個比精靈高大許多的半精靈,他那健壯碩美的身段,是純種的男性精靈難以擁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帶著她的處女之血的男根,在軟垂的時候,也比純種男性精要粗長……   ——雖然她是處女,但她已經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瞭解這些情況。   「賤種,你是要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殺?」   「我雖然很賤,可是我沒有賤到結束自己的生命!我都這麼卑賤地活了十九年,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地結束生命嗎?丹瑪,你動手吧,但動手之前,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夠迅速地殺死我,整個精靈族都知道你高貴純潔的身體,被一個你們所唾罵的雜種姦淫過,你想讓大家都知道這個事實嗎?」   「你是在威脅我?」   「可以這麼說……」   「布魯雜種,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知道你敢殺我,你也有能力殺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我的生命,讓我永遠都說不出話。只是,你莫忘了,我死了之後,仍然會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殺!到時候精靈皇后審問你殺我的原因,你該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個精靈族宣佈你被我姦淫這事實,我想,即使你不殺我,也會有人處決我的。」   丹瑪咬著唇,如果單單殺布魯,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在殺了他之後,精靈皇后查問起他的死因,最終她還是脫不了關係,當然,她也不怕精靈皇后知道是她殺了布魯的,只是,她確實害怕被他姦淫這事暴露在整個精靈族……   絕對不能夠讓人知道她被一個賤種姦污!   「丹瑪,以你的年齡,你應該清楚,因了我媽媽當年的犧牲,精靈族才得以倖存!因此,在我的媽媽逝世後,精靈皇后公開宣佈,任何人,如果在沒有相對的理由情況下,或者是在我沒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夠傷害我的生命……我現在是犯下了精靈族裡的重罪,但你殺了我之後,你也必須得向精靈皇后以及整個精靈族交代清楚。你是否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呢?」   丹瑪沉吟不語,但一種錐心的悲痛和羞怒濃集在她的心頭……   「如果你能夠放過我這次,我可以保證別人不會知道這件事。你也清楚,我很少跟精靈們說話,因為他們覺得和我說話是一種恥辱。丹瑪,我是怎麼活過來的,你清楚,因此,我也不會很心甘地死去。如果你想用你的恥唇來換我的生命,大可以把我殺掉。只是那樣,所有的人都知道,丹瑪就是被一個賤種姦淫過的婊子!由始至終,你都不應該爬上我的床,但你上了我的床,我就會爬上你的身體。精靈族裡沒有女性願意和我歡好,可我必須清楚地告訴你,無論我是多賤的雜種,我都還是一個男人,我期待插入女人的身體!只要遇到這樣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偏偏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不?馬多見你睡過去,就離開我的木屋。我守他不在,對你使用了銷魂香,你就像淫婦一樣要我插你……」   「你才是淫婦……」丹瑪語無倫次地怒叱。   「你說錯了,我是淫魔,不是淫婦……你才是真正的淫婦,和淫魔真是相配的一對!哈哈,丹瑪,你剛才很快樂吧?」   「我……我,我會告你使用精靈族禁用的淫藥的……」   「告啊,你去告啊!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嗎?我總共只煉製了一份,只夠使用一次。你告我使用淫藥,你拿得出證據嗎?難道你要說我把淫藥用在你身上,然後讓你瘋狂地跟我做愛?丹瑪,我既然敢對你使用淫香,趁機享受你的美好的、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不可能完全沒有準備的。如果你沒膽量讓整個精靈族知道你被我姦淫了,你就只好認栽,我們兩個就此守著這個秘密。如果你敢向精靈們承認你被我姦淫,則我只好認栽。你要選哪個?」   「我……哇……」   多麼堅強的、有定性的丹瑪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在她被半精靈姦淫之後,她不但不敢殺他,且還要受盡他的羞辱和威脅,這種委屈比下體的劇痛還要叫她難以控制情緒……   「純精靈是多麼的純潔高貴啊!怎麼能夠被一個半精靈雜種姦淫呢?哈哈!丹瑪,如果你不殺我,就當沒這回事吧!我不奉陪了,從昨晚到現在我還沒有吃飯,我得趕去可比家族混餐飯來填飽肚子。」   布魯瞧了瞧下體的血跡,忽地轉身開了門,跑了出去,很快地,他又跑回來,丹瑪看見他下體的血跡已經清洗乾淨,強壯的男體上滿是濕水,知道他剛才是跑到河裡洗澡了。   他拿過毛布擦了擦身體,就在她眼前穿衣,她無語地看著……   「再見了,丹瑪小姐,下次我到你們家幹活,千萬別說我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再怎麼賤,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我的精液留在你的裡面,可能還會讓你生出另一個雜種……」   「你休想,我是絕對不會替你懷孕的,你的精液,我會一點不剩地逼出我的身體……」   「這我可管不了,我只管插你,插爽了,我就射精……再見,我要走了,你等親愛的馬多情人回來吧!我估計他也差不多要到了,你可別讓他知道你在熟睡的時候,被我肏得高潮澎湃,我這可是替你著想的。」   布魯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木屋,瑪丹靜靜地坐了一會,看著自己的下體,又一次不能控制地哭泣,她一邊哭著,一邊用床上粗糙的、破舊的被單擦拭自己的下體,然後她坐到床上穿好衣服,又用被單擦拭床上的血水,可是無論她如何擦拭,都不能夠完全地擦乾淨……   「嗚嗚!無恥雜種,讓我這麼痛,流這麼多血……」   驀然,她聽到細微的腳步聲,知道是馬多回來了,她迅速地擦去眼淚,把被單蓋在那血痕上,她就躺睡在被單上,強行裝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馬多朝著布魯的木屋走來,不管如何,他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避開了布魯,如果布魯淫奸了丹瑪,他這趟回來,可以推卸責任,而假若布魯不敢碰丹瑪,則在他所施放的淫香的作用過去後,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進入木屋,他看見丹瑪安睡地睡在床上,雖然丹瑪的額頭上冒著汗,而且木屋裡有著一些淡淡的淫糜味道,可是他想到也許是所施放的淫香使得沉睡中的丹瑪分泌汗水和愛液的緣故,因為如果布魯真的姦淫了丹瑪,她是不會這麼平靜地睡著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她一定會毫不遲疑地殺死布魯。   他俯首下去,想吻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兒,她卻突然睜開雙眼,問道:「馬多,我怎麼睡著了?」   「可能是太累了……」   「你一直都守在這裡嗎?」   「嗯,是的,我一直守在這裡……」   「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只是剛剛想親吻你一下,你就醒了。」   「嗯,馬多,我是真的有些累……」   「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吧?」   「馬多,不知道為何,我很喜歡這裡,想一個人靜靜地在這裡呆多一陣。我睡覺的時候,你已經守候了很久,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好,只是,你能夠讓我一個人安靜地感受這份寧靜嗎?」   「這個……丹瑪……我怕布魯回來……」   「哦?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去了可比家族……按行程……他明天才能夠到達,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   「那不要緊的。我今晚就會回去,和他碰不上面。馬多,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   「好吧,你也要快些回來,否則家主問我,我難以答覆。家主不希望你到這個賤種所住的地方的……」   「我知道,我會盡快回去的!」   「丹瑪,走前,能夠給我一個吻嗎?」   「以後吧……」   馬多最終沒有得到丹瑪的吻,但是能夠沒事地走出這間木屋,已經叫他感到欣幸無比。   丹瑪看著那空蕩蕩的屋,眼淚再次溢流出來。   她把手伸進褲襠裡,摸了摸私處,抽手出來,那手指滿是血……   「哇嗚嗚……」   剛才那麼堅強冷靜的她,又像小女孩一樣哭泣。   「混蛋賤種!淫棍!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有著那麼粗長恐怖的陰莖,插得我這麼傷……」   「好痛啊……」   「和他做著的時候,我怎麼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淫藥,害我……」   「無恥的雜種,折磨了我就離開!沒良心的傢伙,餓死你在路上……」   丹瑪悲憤地自語著,她坐起身體,準備下床,雙腳站立的瞬間,她的雙腿一軟,坐倒在床前……   「哇嗚嗚!痛得我雙腿發軟……」   哭了一陣,她扶著床板爬起來,站立在床邊。   看著那沾滿她的處女之血的舊被單,她思緒一會,緩緩地拉扯被單過來,把被單疊好。   最後,她抱起這間木屋裡唯一的舊被單,轉身緩緩走出木屋……   第九章 可比家族   在聖精靈的三大遺族中,也許可比家族是最沒有權勢的。   六年前,可比家族最後一位男性爆然身亡——這是因了在二十年前的戰爭中受到人類巫師重創的舊傷的復發而導致的暴死,即使有著絕對的治療魔法的精靈族也難以把他從死亡的關口拉出來。   自從可比家族最後的家主死亡,其妻子就繼承了家族之位,但這只是形式上的,因為這個有著偉大傳承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三個女人,就連僕人侍女之類,都沒有一個,整個家族,就是母親和兩個女兒。   然而無論如何,她們終究還是三大「精靈遺族」……   布魯從東南部趕往南部的可比家,路程可謂甚遠。   可是他從八歲開始一直在這片幽林奔波,已經訓練出超快的腳程,在第二天的中午他就到達了。   雖然當時他餓得肚子發慌,可是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硬是覺得值……   到達可比家,布魯飽餐了一頓,立即趕到山林裡伐木。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山林裡的木都是有限的,如果把整棵樹都伐倒,總有一天會窮盡,因此,精靈族吩咐,不得伐樹的主幹,除非有需要特別的用處,如果是用來燒火的,一般就是伐砍樹木的旁枝,留下主幹,讓樹木可以繼續發芽、分枝、長葉……   所以伐木做柴燒的事情,是很辛苦很麻煩的,一般情況下,精靈族裡的權位比較高的家庭都會叫布魯做這件苦差,即使是那些權位一般般的家庭,有時候也會叫他去做,而他們,只在他幹活的時候,給他吃的。   伐木、和運木到可比家的庭院,整整花了他半天的時間,而回到可比家,他又得把上一次他伐下來的、曬乾了的樹木劈成碎片,以便她們燒火……   每次他過來,大概都會劈夠半個月燒的柴,他才離開,而半個月之後,他又會按期的來到這裡再劈……   一般來說,劈半個月的燒柴量,他只需要一天的功夫。   這是他長久勞累訓練出來的速度……   就憑這點,從純力量來講,精靈族裡,無人出其右。   他有著和精靈一樣優雅的臉龐,卻有著區別於精靈的強壯的粗獷,也許不僅僅是因為他父親的血統,更因為他長期的從事最苦的體力活……   捧著巨大的盤,布魯坐在庭院的木柴堆上吃飯——雖然他幫精靈們工作,可以有飯吃,只是他從來沒得允許跟精靈們共在一桌吃飯的。   可比家族是只有三個女性的家庭,從某種意義來講,其實他就是可比家族唯一能夠做辛苦的體力活的男人。   當然,他同時也替別的精靈幹活。   他的活,是永遠都做不完的。   在精靈族被人類屠殺得七七八八的現在,可以不幹活的,只有聖精靈裡的皇族和三大遺族,其餘的精靈,多多少少都得幹些活兒,只是,可以肯定的說,五十個精靈的工作量疊加起來,也不一定有布魯的工作量多。   所以,他的飯量也很大……   定期叫他幹活的家庭,也都準備有他特用的、巨大的飯盤。   給那麼多家庭幹活,布魯最喜歡的就是可比家,因為可比家給他吃的飯菜,是跟她們吃的一樣的,因此,這些飯菜也就比別家的豐富許多——別的一些家庭,都另外給他裝一些剩菜剩飯,若非他的體力消耗太多,肚子餓得賊慌,他根本就嚥不下。   這並非說明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對他有好感,而是可比家的女主人儂嬡嫌覺得分開做飯麻煩,且幾頓飯的,也沒必要東分西裝的,直接把燒好的菜攤到盤子裡,放到庭院的空地上,布魯就會過來拿了。   ——這似乎有點像喂雞鴨餵豬狗……   精靈族所有的家庭對他都是如此,但可比家的飯菜好吃些,所以他也比較喜歡替可比家幹活。   即使什麼也沒得到,至少也得到幾頓好吃的飯菜……   布魯曾聽說,儂嬡已經六十二歲,可是儂嬡看起來仍然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模樣。   ——這其實很正常,因為精靈族裡,可以有年齡高到幾百的,但卻沒有看起來是老的,至多就像是二三十歲模樣,甚至有些幾百歲了,還依然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然而就現在來說,生活在這裡的精靈,沒有多少個是幾百歲的……   儂嬡就外貌顯示的年齡,和她的大女兒的年齡是相等的,都是二十出頭的少女樣。   提到儂嬡的兩個女兒,跟她生得都不像,儂嬡有著一生柔細的金髮,她的二十七歲的大女兒卡蘭和十三歲的小女兒卻是黑髮的,聽說,這是因為她的丈夫也是黑髮的,而且是少見的黃種精靈血統,但他的丈夫仍然屬於純精力血統。   可是,精靈本應該都是白種人的,為何就出現一個黃種精靈呢?   這豈非也是雜種?   或者吧,在久遠的時代……   在這片幽林裡的八百餘精靈之中,是有著幾個黃種精靈的——即使是布魯,也不是純黃種人,可是這些精靈中,就有著純黃種精靈,但她們仍然沒被其他的精靈排斥,沒人叫她們做「雜種和賤種」,因為她們已經被精靈的理念定格為「純精靈」。   無論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只要被精靈們認為是純種精靈,就不是雜種。   整個精靈族,不管膚色如何不相同,也不管髮色如何地差別,除了布魯,其餘的精靈,全都是純種精靈,也就是她們認定的:聖精靈。   在可比家,最煩人的無疑就是儂嬡的小女兒卡真?可比,這小東西雖然只有十三歲,是他看著她漸漸地長大的,可是每次他過來,她都要無理取鬧一翻,以證明她是三大遺族中的高貴小姐……   其實她跟她的姐姐不一樣,她姐姐像是黃種人與白種人的混血兒,可她整個的就是一個黃種人,也可以說,是精靈族裡,少見的黃種精靈……   (媽的,雜種!)   這不?他正吃著飯,她又跑出來鬧他,叉著腰在柴堆叫嚷:「喂,布魯,你本該昨天來的,為何今天才來?你害得我被媽媽逼著劈了幾根柴,我的嫩手現在還在痛,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   在他的記憶中,卡真是唯一沒有喊他做「雜種或賤種」的精靈,或者是因為她才十三歲……   十年前,他第一次來到可比家幹活的時候,她才剛剛四歲。   「卡真小姐,我前天吃壞肚子,昨天拉稀一天,所以耽擱了行程。」   「你前天在哪裡幹活?」   「布蘭先生家裡。」   「他真缺德,明知道你要到我們這裡幹活,他給壞的飯菜你吃,你吃壞了肚子,害我被媽媽逼劈柴的,真是缺德啊!布魯,你說,是不是我們家的飯菜最好吃?」   「嗯,是的,可比家的飯菜最好吃。」   「你吃飽沒有?快下來,天暗啦,我要洗澡,你幫我提水到浴室。」   此時,儂嬡從屋裡出來,叱道:「卡真,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隨便說話,你會被別人笑的。」   「媽媽,我是叫他幫我提水,精靈族的人都欺負他,我也跟著欺負他,她們為何要笑我?」   「反正你別隨便靠近他……我們不能夠讓別人說閒話。」   「誰敢說我們可比家族的閒話?」   「卡真啊,媽媽不是跟你們說過,我們家已經大不如前……」   卡蘭也在此時走了出來,道:「卡真,你過來,姐姐幫你提水。」   「不要!你們不讓他幫我提水,我自己去提……哼!幹嘛妨礙我的自由?我愛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我愛欺負誰,就欺負誰!我就是可比家的二小姐……」   飯畢,布魯待可比家的女性淋浴之後,他也到廚房裡燒水提到浴室裡洗澡——在他的木屋的時候,他嫌麻煩,一般都會到河裡去洗,然而到別家幹活,如果有條件的話,他也時不時地可以舒服的洗一下熱水澡。   洗完澡,他就回到屬於他的小柴屋裡。   這柴屋緊依著庭院前部的廚房,屋裡門腳處安放著一張小木床,這是他自己弄的——因為長期的幹活,某些家庭的活都不是一天能夠做完的,因此,在那些家庭的主人安排給他住宿的空間裡,他都會弄一張能夠睡得下他的龐大的身軀的簡單木床。   可比家族雖然成員很少,可是為了不丟「三大遺族」的面子,可比家的庭院其實是很大的,通過前院的大廳,可以通往後院,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就是住在寬大的後院裡。   布魯躺在床上,想起曼莎,又想起丹瑪,回憶起跟她們的事情,他底下的肉棒漸漸地堅硬如鐵,可惜此時沒有女人在身旁——即使有女性精靈在身旁,她們也是不會主動地跟他做愛的。   就現在而言,他能夠找到的性愛物件,應該只有曼莎,因為曼莎有太多的把柄被他握在手裡,她不敢拒絕他……   至少丹瑪嘛,看來很沒可能,逼急了她,她真有可能不顧一切地殺了他的。   因此,丹瑪就只能夠是那一次……   然而要和曼莎歡愛,也是非常的難的,一兩個月能不能夠見到曼莎一次,都未可知,何況她身邊還有馬多?   他不揭穿馬多的陰謀,並非是因為他良心大發,而是因為一旦揭穿,馬多和曼莎都得面對死亡!   她們死不要緊,但在死前,他也會被她們拖下水的。   到了那個時候,大家抱著一起死……   與其那樣的結果,倒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活著。   「如果能夠像捉住曼莎的把柄一般,捉住其他精靈女性的把柄就好了。」   黑暗中,布魯由衷地感歎,這是他唯一能夠獲得與精靈女性歡愛的方式。   「不知道可比家的女人會不會有秘密呢?媽媽說的,每個女人,都守著一些秘密……」   布魯又想起母親的話,他永遠都相信母親是對的,雖然母親曾經所說的很多話,他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那些話的意思……   「卡蘭會不會有秘密呢?卡真應該沒有的……儂嬡?是的,儂嬡夫人不可能沒有秘密的。她的秘密是什麼呢?」   布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可比母女應該有的秘密,因為這三母女幾乎是足不出戶的。   她們絕對不像曼莎和馬多……   精靈以「純潔和高貴」著稱於世,她們當然也以「純潔和高貴」自詡,有違於「純潔和高貴」的事情,她們一般都不會做,即使做了,也會非常的小心……   ——這就像多馬和曼莎,也好比丹瑪。   「不!卡蘭和卡真也會有秘密的,如果她們之前沒有秘密,只要替她們創造一個秘密,則她們就會死死地守著這個秘密,就好像丹瑪一樣。媽媽,我終於有些兒瞭解你說的話……」   他以前一直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在精靈的使喚下拚命地幹活,因為如果他不幹活,他就沒辦法活下去……   在這片幽林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精靈的,即使是野生的動物和植物,也屬於精靈族,因此,他沒權利去獵殺動物和採摘野果來吃(這誠然不可能,因為他以前多少幹過這種事),一旦被發現,他是會被處罰的。   精靈,用她們的權力,迫使他不停地幹活……   如此熱愛自由的精靈,卻有著如此專制的、霸道的、無情的權威——比人類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庭院裡,卡真,應該是最易接近的、最容易創造秘密的……」   想到卡真,他感到肉棒硬得發疼。   僅僅十三歲的卡真,在以美麗著稱的精靈族裡,更顯她少見的純美。   雖然她的年齡很小,可是她的身高也已經有一百六十公分,是比較早熟的一個小女孩。   就身高而言,她比有些一百多歲的精靈還要高挑……   「就卡真吧!」   「女人那肉洞看起來很小,可是都能夠插進去的;丹瑪根本沒見到肉洞,都被我插進去了。」   「卡真可以的……她不是喜歡玩嗎?我就跟她玩……」   「這將成為她和我之間的秘密……」   第十章 創造秘密   前院和後院之間,是相通的,雖然中間隔著一排前屋,只是兩邊都拉空,因此,布魯進入後院,沒有任何的阻攔。   院子是向南坐北的,卡真的木閣就在後院前部的東角,而卡蘭在後院的西角,儂嬡則住得離兩姐妹很遠的後院最底部。   布魯悄悄地來到卡真的門前,他害怕被發現……   但是,即使精靈有著天生的敏感的神覺,如果不是特意地去視聽,也不會那麼容易地發現什麼動靜的。   這就好比,如果她們持著敏銳的視聽,任何時候都聽到自然界中的聲聲息息的話,估計她們煩都煩死。   所以,在沒有特意地去感覺或是去關注某件事物的時候,哪怕是有著先知般能力的精靈們,也不會曉得發生在眼前的事情……   布魯瞭解這一點,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半精靈。   ……卡真的窗戶是半開半閉的。   這在精靈族很正真,因為她們覺得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不會發生在有著「高貴的品德」的精靈族裡,所以,很多的家庭的門窗平時都是打開的,何況在這個只有三個女人的大庭院,關門窗只是多餘的。   十年來,布魯一直幫忙她們工作,都會在這裡睡上一兩晚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們再大的警惕也會隨時間沖淡,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小就安安份份地在精靈族裡生存,任由她們唾罵、鄙視、踐踏,他都強忍著,表現得平平靜靜的,安安然然地承受這一切……   人們認定他是一個賤種,是一個骯髒的半精靈,可是,她們也覺得他是不具有危險性和威脅性的(只是有些害怕他的血統……)。   誰又能夠預料,在這短短的兩三天,這個一直很安份的、苟活在神聖的精靈族裡的半精靈會發生轉折性的突變?   誰又能夠預料,他那「骯髒的血液」竟然在蜇伏了十九年之後,突然地爆發?   也許,整個精靈族,只有曼莎和丹瑪知道的。   又或許,將會有更多的人知道……   窗欄並不高,憑著他高大的身軀,他很輕易地爬入窗戶而沒被屋裡的人發現。   進入前屋,轉入一個小門,就是卡真那寬敞的寢室。   布魯不急著走進內屋,而是悄悄地把所有的窗戶關緊。   當他覺得可以的時候,他輕悄地走向那小門,雙腳踩在地板上,竟然沒有發出半絲的聲響……   通過小門,進入內屋,看見躺在雪白的沙帳裡的卡真,他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和莫名的恐慌,繼續走到床前,悄悄地站著……   足足站了半刻鐘,他才掀開白帳,模糊地看見純美的小精靈安靜地躺睡著,他最終難以壓抑心中的衝動,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睡夢中的她受到這種侵襲,迅速地醒轉。   當她醒覺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的一雙小手拚命地推他的臉……   他果斷地爬上床,隔著薄薄的被單壓在她的身體上,離開她的嘴唇的瞬間,用左手掌壓摀住她的小嘴,沉聲說道:「卡真,別喊!如果讓別人知道你被我親吻過,被我壓抱過,整個精靈族都會笑你、看不起你!因為我是被你們嘲罵的雜種……」   卡真的掙扎漸漸地息止,從她身上發出來的精靈之魔光也漸漸地消失。   「卡真,你睡的床,還是我幫你製造的,可是我從來沒得睡過。 我今晚就只是想在這裡睡一下,要你陪我睡!我發誓,除了你我,沒有別的人會知道今晚的事情。我鬆開你的嘴,你別叫喊……要是你叫喊的話,別人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她的頭顱點了點,布魯知道她是答應了。   他的手緩緩地離開她的嘴,好一會,沒聽到她言語,他心中舒出一口氣。   「你很重,壓得我很難受……」   卡真說話的聲音很輕,從她的聲調中,聽不出憤怒的情緒。   他感到有些驚訝,問道:「卡真,你不惱我?」   「惱……」   「可是你為何不罵我?」   「你天天被罵,還嫌被罵得不夠嗎?」   「我……」   「你去把燈點著,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布魯想了一會,問了燈的位置,下床去把燈點燃,卻見卡真仍然安靜地睡在床上。   他又吹熄了燈,然後走向那小門……   「我只是叫你把燈點著,沒讓你吹熄燈就離開。 你有膽量來這裡,又是非禮又是威脅的,幹嘛現在又要走?」   「因為我忽然發覺,整個精靈族,就你不是真的憎惡我、躲避我、唾罵我……」   「我不想聽這些無聊的話,快點把燈點燃,這是可比家族二小姐的命令!」   布魯回頭再次點著燈火,他卻愣在當場。   「到我床上來……你不是說要睡這張床嗎?」   「我回去再造一張和你的一模一樣的……」   「布魯,你是不聽本小姐的命令啦?」   「我只聽幹活的命令……」   「有種過來,沒膽行動,真是一個賤種!」   這麼多年來,他是首次聽到卡真如此地罵他的,氣得他猛然回頭,爬上她的床,捧著她的臉蛋,就是一個狂吻,而她,竟然安靜地由他吻……   待他吻夠,他的嘴離開她的唇的時候,她哽咽道:「你果然像她們說的,是惡魔的後代……」   布魯看到她的眼淚流出來了——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流淚的。   「可是我一直覺得你很好的,我小時候,你就幫忙我們家幹活!你看著我長大,我也看著你成長……你替那麼多人幹活,任由大家欺負,你都是一聲不哼的。   我後來就想,你怎麼可能是壞人呢?現在我終於知道,你真的是壞人!想強姦我,又威脅我,可我才十三歲……」   布魯靜靜地聽著,默默無語。   「媽媽說,自從爸爸死後,我們在家在精靈族裡就沒什麼地位,變得有名無實。很少有人願意拉擾我們、巴結我們,而以前巴結我們的精靈也都離我們而去。   只有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替我們幹活,所以,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可是媽媽跟我說,不能夠太靠近你,因為和你在一起,會讓別的精靈瞧不起的。她還說,雖然你很可憐,可是你的身體裡有著人類骯髒的血液。我從來沒有見過人類,不知道人類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我想,如果每個人類都像你這樣,也許人類並不像她們說得那麼可怕和討厭。你今晚卻露出了你的本性……」   「我沒有爸爸,也沒有哥哥,連弟弟都沒有,就只有媽媽和姐姐。雖然我知道精靈裡,有一些家庭也是和我們家一樣沒有男性……可是,我從小看著你的,看著你很好。我就天真地想,如果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哥哥就好了,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向你撒嬌,有人欺負我的時候,可以叫你去幫我打架。媽媽和我們做不了的活,也可以讓你幫忙做。然而,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因為哥哥是不會想強姦妹妹的。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你是一個有著人類骯髒血液的賤種。我討厭你,從此我要討厭你!我也要像她們一樣,叫你雜種、賤種……」   「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也不用你威脅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說出去。只是,你以後別想我再叫你布魯,別想我再跟你說話、跟你吵鬧!我會像她們一樣,把你看作一條下賤的野狗……」   卡真淚眼凝視他,哭嚥著說出她隱藏在心中許多年的話,他卻難以插言,當她言罷,她輕輕哭泣,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沉默,女孩輕泣。   難道這就是他所要創造的秘密嗎?   不,絕不是這樣的……   他突然爬站起來,脫除他的褲子,露出他那堅硬的、挺拔的巨根……   卡真瞪大一雙淚眼看著,臉蛋紅撲撲的——那絕對不是火光的作用。   「真……真大!比媽媽用的那根木棍還要大……」   「什……什麼?你媽媽用木棍?」   「啊?我說什麼啦?我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 媽媽是不用木棍的……」   卡真發覺自己在失措中說錯話,極力想補救,可是她知道這種補救顯得很無力,連她都感到很失敗。   布魯道:「卡真,你聽清楚,我就是一個賤種!我今晚過來,就是想用我這根東西插進你拉尿的地方,叫你成為我的女人的!我才不需要什麼妹妹,我的親人,永遠都只有我逝世的媽媽……」   「你插吧!今晚我什麼都讓著你……」   卡真掀開被單,伸手就去脫她的睡衣,他卻突然跳下床,吹熄了燈。   「我今晚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你太小,我插不進入。給你看我的肉棒,就是要告訴你,你想要我插,我也沒有能力插進入!你畢竟是太小,我卻是粗長得很的……」   「布魯,你胡說,再粗長的,我也能夠容納!我還能夠生孩子……喂,你要跑啦?真是一個十足的膽小鬼……」   卡真看著布魯的暗影走了出去。   許久,她喃喃自語道:「你還算有點良心……可我再也不會把你當作哥哥……」   ***********************   ……就這麼地放棄了嗎?所謂的創造秘密……竟然在第一站就被卡真打回原形!可是底下肉棒仍然硬得發疼……   「……媽媽的木棍……」布魯想起卡真的話,他心中升起強烈的好奇之心。   在走出卡真的木閣之時,他遙遙地看了看儂嬡的住所,發現那裡隱約著光芒……   難道儂嬡在失去丈夫之後,一直都使用木棍?   如果這是一個事實,卡真又是如何得知的?   ——卡真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她曾經只是巧合地看見她母親的枕頭底下埋著一根像陰莖的木棍,而在剛才看見布魯的巨根的時候,她迅速地作了比較,從而得出荒唐的結論。   很不小心的,她把這個結論直接地說了出來……   布魯當然不清楚這些,但他想到卡真的話,他的肉棒就更加的脹硬,心中那強烈的好奇心和慾望驅使他緩緩地朝儂媛的木閣樓走去。   ——這傢伙,真是不知悔改、不知進退、不知死活、不折不撓!   剛從卡真的木屋裡敗退而出,他又想一探卡真的媽媽的芳閣……   這次他比剛才還要小心,因為儂嬡有可能未睡,他的逼近,也許會讓她很快地發覺。   其實他現在沒有要對儂嬡如何的心態,他只是想一探究竟——為何要使木棍呢?難道女人喜歡木棍?   ……很順利地走到後側的那個窗戶的旁邊——他知道從這個窗戶看進去,會看得到床上的光景,因此,特意地選擇了木閣樓後部左側的窗戶,希望能夠從窗戶偷窺到一些秘密,可惜的是,窗戶竟然關得緊緊的。   也許是天見其憐,終於讓他在緊閉的窗葉上發現了一道小縫,他估計這是在建造的時候出現的一點小錯誤,而為了通風透氣,加之儂嬡的防備之心也不是強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所以,在窗戶裡面的窗簾並沒有拉閉,他可以從這道小縫看到裡面的風光……   赤裸地躺靠在床欄的儂嬡,果然拿著一根比一般男性要粗長的、雕磨得很像陰莖的木棍往她的雙腿間的蜜穴裡抽插,她的雙眼迷迷的半睜半閉,似乎正處在半高潮態度,只聽得她輕輕地呻吟:「喔喔喔!布魯,強壯的雜種,插我……喔喔……強壯的……舒服……」   窗外的布魯驚得瞠目結舌的,儂嬡在使用木棍的時候,竟然幻想著他,這真是難以想像……   更叫他難以相信的是,儂嬡手中的木棍竟然比精靈男性的陰莖都要粗長,難道儂嬡是喜歡粗長的?   這個發現叫他欣喜若狂,因為他不曾得到過精靈女性的喜歡,正是因了他有別於其他的精靈,而精靈女性都喜歡別的精靈男性,偏偏這些男性的生殖器在他看來都是很短小的,所以他也變相地以為精靈女性喜歡的就是短小的陰莖……   如果說他什麼都懂得一些,似乎也是:然而某些時候,他卻表現出一種無知……   儂嬡喜歡粗長的!這個發現讓他高興得想歡呼,因為他就是有著一根比儂嬡手中的木棍還要粗長許多的巨根,他覺得他可以完全代替她手中的那根木棍。   ……要說姿色,儂嬡絕對勝過丹瑪。   她可是可比家族唯一的女主人,在姿色上,豈會輸於別的女性精靈?精靈是青春長駐的,六十二歲的她,依然保持著二十歲的青春容貌。   美麗和青春,是精靈們同時擁有的……   「應該讓我代替木棍插進去!」布魯迷茫地自語出一句……   「誰?」   裡面的儂嬡突然扭臉望過來,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閃爍攝人的魔光……布魯驚得撤腿就跑。   ……窗戶輕輕地打開,儂嬡伸頭出來四處望瞭望,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她繼續站在窗前沉吟一會,又把窗戶關上,吹熄燈火,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第十一章 寡婦的秘密   布魯慌張地跑到柴房,他想關上門,可是這柴房沒有門扇。   於是他就自我安慰地想,儂嬡不知道是他的,她也不會在深更半夜裡跑過來的……   可是他轉念又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呢?一直想知道儂嬡的秘密,今晚終於知道,然而知道這秘密之後,他又難以利用。   ——在沒有丈夫的情況下,拿木陰莖自慰,不但不是羞恥的,反而證明她的忠貞。   起碼,她沒有出外找男人……   當然,即使她找別的男人,也沒有能夠說她什麼,因為她就是一個寡婦。   在崇尚愛情自由的精靈國度,精靈女性是沒必要像人類女性那樣替死去的丈夫守貞的。   只是,精靈所謂的「純潔和高尚」,讓她們在失去丈夫之後,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不隨便地去找別的男人。   因此,木棍就出現了……   布魯不會去追究木棍出現的原因,他的腦袋此時想著的只是這樣的問題:如果儂嬡真的發現偷窺的人就是他,該怎麼辦?   躺在床上,望著木屋蓋頂,好一會,他坐起來,迅速地脫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儂嬡夫人喜歡粗長的,如果她過來,就讓她看到我的粗長……   她喜歡了,自然就不會為難我!如此一來,她也會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著顧忌。到時候,大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相安無事。呵呵,真聰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脫了衣服……」   脫罷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著一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這裡沒有燈光,儂嬡夫人什麼也看不到……   正思謀著到哪裡弄些光亮的時候,他聽到了腳步聲,知道是儂嬡過來了。   他急忙躺好,睜著雙眼看著那門……   不久,儂嬡停在門前,她站一會,才走進柴房。   柴房裡一片靜默。   許久,儂嬡道:「布魯,你可真夠大膽的!」   布魯睜著眼睛,心裡重複地想:我睡著了,不理她……   「在精靈族裡,我並沒有對不起你,每次都給你吃好的,你卻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覺。 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靈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儂嬡夫人,不要殺我!我沒有穿衣服,你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蘭會知道的……」   布魯的話剛落,光芒立即消失。   儂嬡在亮光閃耀的瞬間,已經知道布魯沒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長的「獸之根」。   她愣在黑暗中好一陣,忽然坐到床沿,問道:「你剛才在窗戶前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我……我沒有……我一直都在這裡睡覺……」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   布魯默然一會,道:「我再怎麼聰明,也是你們的奴隸……」   儂嬡沉默一會,道:「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實回答我,別把我當無知小孩!」   「我媽媽說,每個女人都守著一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你現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你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發誓。」   「你也許可以假裝忘記,可是我卻難以忘記被偷窺……」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沒料到夫人在那樣的……」   「是不是很驚訝?」   「是的……」   「那我也告訴你,每一個守著寂寞的女人,幾乎都有著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離開我已經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內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很長的時間來度過寂寞或者尋找……然而你身為一個男人,不應該貿然地撞破一個女人的秘密,除非你懷著特殊的目的。說吧,你想瞭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想……我想……」   「說,否則我殺了你這個雜種!」   「……我想肏你!」   布魯決定孤注一擲,因為他在窗前,明明聽到她呼喚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時候,就是幻想著被他肏的……   「你覺得你夠資格肏我嗎?你只是一個骯髒的雜種、卑劣的賤種,你算什麼東西!」   「夫人,我剛才不但看到不應該看的,還聽到不應該聽的。雖然你在叫喊著我是雜種,可是你偏偏是喜歡強壯的、粗長的,而我這個雜種,就有著比任何一個精靈都強壯的體魄和粗長的肉棒。所以你剛才使用木棍的時候,就幻想著是我在你的身體上。雜種,雖然被你們唾罵,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統和人格的時候,同時也在幻想著我。不如我們來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   「骯髒的交易……」   「繼續說。 」   「你的丈夫已經離開人世很久,按精靈族的觀念,你是完全可以重新尋找一個伴侶的,根本不需要對丈夫感到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願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許因為精靈族裡的男性太少,難以找到合適的,所以你不願意去找,又或者是因為你想維持你高貴的、貞潔的靈魂或形象,你最終沒有找一個新的伴侶。 你從心靈上,還是想忠於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體,卻已經效忠於你手中的木製陰莖……」   「別說廢話,直接說你要和我做什麼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誰都不說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覺得你能嗎?」   「沒有什麼不能夠的,彼此沒有感情,和木頭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頭,永遠都不會軟……」   「夫人,你也要記得,木頭永遠都沒有溫度、沒有搏動、沒有肉感、也沒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幹嘛?」   說得正流暢之時,布魯突然感到自己堅硬的肉棒被儂嬡的嫩手握住,從肉棒上傳來一陣夾握的舒爽……   「你確定這是一個秘密的、純粹的交易?」   「是的,純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可以完全把我當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會說話,也不會煩你……」   儂嬡又陷入沉默。   ——布魯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間來……」   ************************   ……順利地跟著儂嬡進入她的香閣。   她點燃了燈火,拉下門窗,竟然同時布下精靈魔法結界,使得外面的人無法聽得到裡面的聲響、也不讓裡面的燈光洩出半點到外面……   她坐在那張掛著藍色紗帳的大床前,問道:「你不感到疑惑嗎?」   布魯站在床前,沒有她的命令,他暫時不敢靠近她。   其實他心中真的有些疑惑的……「什麼疑惑。」他故作平靜地問。   「你至少應該問問我,為何我這麼輕易地就讓進入我的房間?」   「我們在交易……」   「你覺得精靈族裡,很多的女性願意和你作這種交易嗎?」   布魯又沉默,因為這個話題,是誰都知道答案的,無須他來回答。   「我告訴你吧,精靈族裡,沒有人願意接納你這個半精靈。 是的,你聽到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你強壯的身體,並非因為我喜歡你。和其他的精靈一樣,我憎恨你,因為你有著人類的血液。我們的種族,就是被人類屠殺的近乎滅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親人,都是被人類所殺!」   「在以前,半精靈雖然不被精靈接納,但精靈們卻也不憎恨半精靈,他們只是瞧不起半精靈罷了。可是當人類對精靈展開滅族戰爭,有著人類血統的半精靈,就被精靈們所憎恨……」   「我們憎恨你,就是因為你的血管裡流著人類的無恥的、骯髒的血!因為我們無數的親人、朋友、臣民,都是被人類無情地屠殺的。聖精靈族雖然不是很繁榮的種族,但在人類未對我們進行屠殺的時候,我們是有著四五萬人的。然而你看看現在,只剩八百餘人……」   「……偏偏你就是布爾的兒子,你叫她們如何不憎恨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母親的功勞和精靈皇后的極力維護,你即使連做奴隸、被奴役的資格也沒有!」   「我和她們一樣的憎恨你!但是,我曾經和你母親是很要好的朋友,當所有的精靈都冷落她的時候,我也跟著冷落她,因為她堅持要生出你。只是,她在臨死前,來找過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在族裡惹了什麼禍,讓我照顧你一下。可是我拒絕了她,因為如果你真的惹出什麼禍,就連精靈皇后都無法罩得住你,何況是我?」   「幸好,你一直都沒有惹出什麼禍!如果今晚換做是別人,你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媽媽的朋友,只是她們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你媽媽斷絕來往,而且當眾罵她是迷上布爾的大肉棒的婊子——」   布魯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罵道:「儂嬡,你才是婊子,你罵我媽媽……」   儂嬡怒瞪,叱道:「雜種,聽我把話說,你插什麼言?」   「我沒必情聽你說……」   「你沒心情也得聽!我當眾罵你的媽媽,是因為你媽媽私下找我商量,她怕連累到我們。因為我是可比家族的,如果我跟你媽媽仍然要好,則會連累到整個家族,而我們這個家族,雖然人數已經很少,可是畢竟還是三大遺族之一,有著對精靈族各種重要事項的表決權的。如果我繼續跟你媽維持友誼,則整個可比家族可能就會被精靈們排斥。所以,你媽媽要求我當眾罵她。」   「我所罵的話,就是她教給我的。那種話真是不堪入耳,於是我當時好奇地問她,布爾的肉棒真的很粗長嗎?她就說,是的,很粗長,獸鞭一般……這與我要說的東西無關。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當眾罵她的話,都是她要我那麼做的。她只是不想害我……」   「但是,即使我是你媽媽的朋友,我也不能夠幫助你們。我不願意和你說話,不讓我的女兒跟你說話,其實就是怕外面的閒言雜語的。除了皇后,我和你媽的關係是最被人關注的。皇后她可以說的話、做的事情,我不能夠做。她可以公開地護著你們,我連暗中都不敢對你相助。況且,我是你媽媽的朋友,並不是你的朋友,我同樣地憎恨你……」   「我夫君死後,我有著我的正常的需要,我偷偷地用堅固滑質的木頭特製了一根陰莖,照著我丈夫的陰莖的模樣,但尺寸比他的要粗長些……我在使用的時候,總是想起你那強健的軀幹,想起你母親的話。因此,為了讓我得到更大的滿足,我把強壯你的加進我的自慰的幻想中。」   「開始的時候,我也幻想我的丈夫,但近兩年,漸漸地都幻想你……只是你要清楚,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自慰的時候幻想你,並不代表我可以接納你的血統……我和其他精靈沒兩樣,區別就在於我是你媽媽的朋友。」   「……這些才是我真正守著的秘密。」   布魯想不到媽媽和儂嬡之間還有如此的歷史,他問道:「為何媽媽從來不跟我說這些?」   「你媽媽,在你八歲的那年,就離你而去。能夠對你說的,並不多。即使說了,當時的你也不會明白的。更多的事情,你還沒有知道……」   布魯想了想,道:「你要我跟來這裡,設下結界,就是要跟我說這些?」   儂嬡冷笑道:「不然你以為我要跟你做什麼?」   「不是要做交易嗎?」   「我已經說了,我是你媽媽的朋友,且我同樣的憎恨你,這個交易你覺得還存在嗎?」   布魯默然,他走到床前,翻開枕頭,拿起那根木製的陰莖,觸手滑潤……   「女人真好,可以製造這樣的東西!男人卻很難製造出一個女人的陰道,所以女人不喜歡的男人,都很辛苦……像我現在,脹硬著一根東西在褲襠裡,本來以為可以放縱一次,不料那個女人不守信用,空歡喜一場!」   「你別在這裡作戲……」   「我真的想作一場好戲!」布魯把木陰莖塞進枕頭底下,扭首看著儂嬡,冷靜地道:「我父親有沒有欠著你們姑且不論,可是你們卻絕對欠著我的母親!而你,儂愛,你欠得最多!你無法把賬還給她,就還給她的兒子吧!」   「媽媽的朋友?正好,身為媽媽的兒子,應該慰藉媽媽的朋友的。儂嬡,我今晚就是要代替木陰莖……看你是否敢殺死我?剛才你在柴房裡,說想殺我,其實你不是,你只是藉口使用魔光照看我的陰莖。 」   「因為,你即使永遠不幫助我,你也永遠不會殺我!在你跟我說了那翻話之後,我可以肯定這一點……」   「來吧,讓你的最好的朋友的兒子,用強壯的下半身來慰問你!」   布魯迅猛地撲到儂嬡的身上,把她壓倒在鋪著軟氈的床……   「……掙扎吧,你可以盡情的掙扎!」   「我就是有著我父親骯髒的血液的雜種,擁有一根你喜歡的粗長的肉棒!」   第十二章 銷魂貴婦   儂嬡是完全有能力推開布魯的,但她卻沒有真正地推開他,因為他抱壓得她很緊,假如她一定要把他推開,則必須使用大的力量,如此定然會傷害到他,可是,她能夠傷害他嗎?   ……她只能夠用她的本能力量進行掙扎——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面對色魔的姦淫的時候的那一種掙扎,然而這樣的掙扎,對於一個身高達兩米的強壯男人來說,是如斯的無力!   掙扎的結果,就好像是「欲拒還迎」,變相地刺激了男人的衝動和征服的慾望……   「布魯,你放開我!我是你媽媽的朋友,我帶你來這裡,布下結界,就是要跟你說這段秘事,你不要胡來……」   「儂嬡夫人,我已經在胡來……很難停止的。」   布魯吻住她的嘴,她彆扭一邊,雙手伸上來推開他的臉,怒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是真的這麼以為……」   「你……」   「儂嬡,你背叛了我的媽媽。雖然你不能夠幫助我,可你也總想補償我的媽媽!但我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你就把補償留她的兒子吧!」   「我憎恨你,卑鄙的雜種!就因為你的出現,使得我最好的朋友被精靈族所遺棄……」   「可是我喜歡你,儂嬡夫人,我喜歡你的美麗和你依然年輕無比的身體……   有時候我覺得你比你的女兒卡蘭還要年輕……剛才在外面偷看的時候,我只看到你豐滿的乳房,還沒有看到你胯間那神秘的花園,我此刻有著難以想像的衝動!」   布魯不管她的掙扎,他覺得完全發現了秘密,也完全可以品嚐她的身體,如果獲得了這次,或者以後還會有很多次……   他發現自己是一個性慾很旺盛的傢伙,自從第一次品嚐女人的肉體之後,他就有了不能夠停止的感覺,時刻想著進入女人的身體,而他是沒有這種條件的,因為在精靈族裡,至今未曾找到心甘情願地和他做愛的女性精靈。   曼莎是被迫的,丹瑪是被迷姦的,卡真則是一種憤怒的自我放棄,至於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也在瘋狂地掙扎……   不管事後如何,在此種時刻,他是不會選擇退卻的——從女兒的房間裡退出來無疑是一個錯誤,因此,這次絕不能夠從母親的房間裡退出去。   他的手伸入儂嬡的睡裙的衣領,伸入她的胸脯,觸手無比的柔潤……   「儂嬡夫人,你的乳房真是柔軟之極,摸起來真是別有一翻風味!」   「無恥淫魔,再不停止你的淫行,我就不顧及你死去的母親……」   「你從來就沒有顧及我的媽媽的感受!也許你是我媽媽唯一的朋友,可是你為了家族,卻選擇離棄她、背叛她……別以為你們精靈有多高尚!在精靈裡面,也有背叛、不忠、陰謀、詆毀、誣陷和毒害……」   「我沒有背叛你媽媽、沒有對我丈夫不忠、也沒有詆毀、誣陷和毒害過任何人,而你,現在要強暴我!」   「那你給不給我強暴?」   「放開我,別撕爛我的衣服……雜種,虧我對你那麼好……」   「別說你對我好,精靈族裡,沒有什麼人對我好的!即使想對我好的,也不敢表現出來……而你,從頭到尾沒想過要對我好!你只幻想過我強壯的身軀和粗長的肉棒,你就是個騷貨!」   「你敢說我是騷貨?」   儂嬡的拳頭突然轟在布魯的小腹,把他龐大的身體震飛出去……   「精靈雖然以魔法見長,可是我們當中也有弓箭手和戰鬥精靈!別以為我不施展魔法,就對付不了你。」   布魯倒在地上,覺得腹部疼痛難忍,他爬坐起來,看著床上的羞怒的儂嬡,心中升起一線靈光,道:「儂嬡,我就是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表面看起來柔弱無比,其實內心堅強,力量強大。我就是要你這樣的女人……你是我媽媽留給我的禮物。今晚打死我都不會走的……你不給我,我也要!除非你真的把我殺死,我才會甘休!」   從地上爬起,他當著儂嬡的面就脫起衣服,很快的,他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握著男根,炫耀性地道:「儂嬡夫人,我這根肉棒比你的木棍大很多長很多吧?   本來精靈族的女性都是喜歡短小的陰莖的,可是呢,我發現你和她們不同,你喜歡粗長的……」   儂嬡真是有點替他的幼稚感到悲哀:精靈族的女性喜歡短小的陰莖?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你真是死不悔改……」說罷這句,儂嬡歎息一聲,翻身以背對著他。   布魯挺著巨物再次爬上她的大床,爬過她的身體,躺到她的正面,有點哀求性地道:「儂嬡夫人,就今晚,就一次!你說過要跟我交易的,何況這樣的交易,你也不會對丈夫感到不忠,因為你的丈夫都死去六年,你現在是自由的。你就給我一次好不好?我們都這個樣子了,我看過你的身體,你也看過我的身體,我也親過你的嘴……現在我們還躺在同一張床上,你就守守信,完成我們的交易。」   「我懶得理你這淫魔!」   儂嬡又翻轉身,平躺著,乳房高聳,脹挺著她的睡衣裙……   布魯在某些事情上雖然表現得有點幼稚,然而以他的苦難的歷程,他懂得的東西也確實比同齡人又多,何況他並非一個很愚蠢的傢伙——如果他是愚蠢的,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的環境上茁壯的成長。   ……他知道儂嬡在轟了他一拳之後,那心兒終是軟下來了。   寂寞的貴婦面對一個強壯的男人,況且她內心總覺得愧對他的媽媽,當所有的女人都不願意喜歡他的時候,他跑到她的面前死皮賴臉的要求一次歡好,她如何去拒絕?   真的殺了他,或者把他打得半死嗎?   正如布魯所說,她誠然不可能真的殺他或者是傷害他……   ——有時候,憎恨的,不等於就是必須毀滅的。   布魯瞭解到此時儂嬡的內心有些妥協,他必須抓住這個緊要的時刻,因為凡事都是很容易發生變化的。   ……他爬上了她的身體,發覺她把眼睛閉上了,他於是就俯首吻住她的嘴,她緊閉著牙關,他以笨拙的接吻技巧努力著,可是怎麼也沒能夠把舌頭頂出去,於是他有點生氣,伸手就捏著她的兩頰,使勁地捏。   豈料,把她捏痛了,她伸手上來拔開他的手,推開的他的臉,嗔罵道:「你捏我的臉頰做什麼?你以為你的力氣很小嗎?」   「你咬著牙關,我進不去,當然要把你的嘴包捏開……」   「再敢弄痛我,就把你轟下去!」   「不會的,我很溫柔的……」   「你這淫魔也敢說溫柔……」   「是的,我很溫柔!儂嬡夫人,我們親親!」   布魯又一次堵上儂嬡的小嘴,驚喜地發覺她這次沒有把牙關咬緊,他的舌頭順利地進入她的濕潤溫熱的檀腔,品嚐著她的蜜唾,同時感到她的香丁兒也在撩拔、卷砸著他的舌頭,甚至伸入了他的口腔……   他真是驚喜萬分,加倍地努力吻砸,可是他那並不純熟的技巧表現在儂嬡面前,顯得有些笨拙。   ……在纏綿的相吻中,儂嬡的柔荑攀上了他的背,輕輕地摟住他雄壯的身軀。   如此強壯的身體,在精靈族裡是少見的,甚至是精靈男性不可能擁有的。   她還是首次擁抱強壯健美的肌肉男……   布魯知道終於可以實現今晚的願望——他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因為儂嬡不見得真的喜歡他,之所以現在願意,也許全是因為他媽媽的緣故。   至於下次她還會不會讓他得逞,就是很難說的,但是僅僅有這次,也是夠幸福的。   儂嬡是精靈遺族中的貴婦,她的美麗和儀態,在精靈族中,也是頂級的。   曼莎不可能跟她相比,丹瑪在姿色上,也稍遜她一籌,但丹瑪勝在是處女……   而年齡的差別,在精靈族裡,是多餘的「比較」。   ……布魯吻著儂嬡的同時,悄然解著她的睡裙。   這種睡裙很容易解除,因為它們和睡衣不同,它們沒有紐扣,僅僅是腰際繫了一條衣布,只要解開那條衣帶,整件睡裙就會敞空,露出她的美好的肉體的正面。   所以,若她不抗拒,解開她的衣裙就變得輕而易舉。   布魯就很輕易地把她的長至膝蓋的睡裙脫掉,丟到床的另一角……   儂嬡忽然在此時推開他的臉,又問:「你確定這只是一次交易?不會有別人知道,以後也不會煩擾我?」   「確定。」   布魯解她的乳罩,這罩兒偏偏比睡裙難解許多,她的背部壓著乳罩繫帶聯接,他看不到,只能夠摸索著來解,可是弄了一陣,還是解不開……   「真是沒用!」儂嬡仰坐起來,扳手回去解開介面,然後又有些羞然地躺下去。   布魯迅速地拿開舖在她胸脯上的乳罩,看見她那雪白的、爆脹的乳房,這是曼莎和丹瑪都難以攀比的,婦人的乳房圓大而柔軟,偏偏仍然保持著挺拔——他曾經看到過她靠坐在床欄上自慰,因此確定她的圓脹的乳房依舊是挺拔的。   因了剛剛的撫摸,他也清楚她的乳房很柔軟,那是和曼莎的乳房的柔軟性是一樣的。   當然,丹瑪的處女乳房就顯得稍為堅實些、富有彈性些。   「儂嬡夫人,你的乳房真是好看,讓人衝動……」   「蠢貨,女人的乳房,誰不好看的?」   「也不是,夫人的特別好看……」   「你看過其他女孩的乳房?」   「沒有。……誰願意把她們的乳房給我看的?」   「知道就好!即使女性精靈需要男人,也不會找你……」   「我知道,她們憎惡我是人類的雜種,有著一根粗長得變態的陰莖……她們害怕大陰莖,不喜歡大陰莖,所以就不會來找我!」   「你這白癡,雜種,她們討厭你,不是因為你陰莖的大小問題……」   「話雖是如此說,可是我知道她們也不會喜歡大陰莖的,因為她們喜歡的男性精靈的陰莖都不怎麼大,至少和我比起來,那些男性精靈的陰莖是很小的。不過,說實話,我覺得他們的陰莖好看些,白白晰晰的一條……」   儂嬡突然仰身起來,胸膛上那兩顆如同圓球般的乳房挺拔彈性……   她低頭看著布魯那堅豎的巨根,呆呆地看了陣,心裡感歎:這雜種不知道,真正具有懾人魅力的、在女人眼中最好看的陰莖,就是像他這樣的一根悍棒……   「的確是生得很醜陋,估計沒有女性精靈會喜歡!」儂嬡違心地說道。   布魯有些失落,只是看到儂嬡豐妙的肉體,這種失落又被他拋到九宵雲外。   ……圓脹的乳房因為她的平躺,膨脹地鋪在她的胸脯,看起來像是略略地往兩旁滾拉、擴張,她的乳頭明顯地比曼莎、丹瑪的要大,像食指的指頭一般。   乳暈也是很大的,只是那顏色仍然保持著處女的鮮紅,這就很難解釋,因為她畢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但這也仍然是一個事實。   布魯想,也許這就是精靈的魅力所在……   「儂嬡夫人,我想問問,你六十二歲了,怎麼能夠保持這樣的乳房?」   「你白癡啊,我是精靈,哪怕我三百歲,我都是現在這樣,都像是二十歲的少女……你這半精靈,在精靈族裡活了十九年,算是白活了!」   「只是想問問嘛,你看說起你的乳房,你多激動、多興奮……我知道你就是驕傲於你這對乳房的,所以問問你,讓你炫耀一下。」   儂嬡無語了,臉蛋又現出一絲羞紅。   精靈女性與人類女性,果然有些區別——哪怕是活了六十多歲,仍然有著像少女一樣的體貌,同樣也有著如少女般的心態。   她不但是一個有名望的貴族,且是一個豐腴的女人,就從外表看去,她有著貴婦的氣質。   但是豐腴,並不代表就是肥胖……   她的乳房圓滿豐嫩,腹部脂肉適度,全身軟若無骨,雪白的肌膚像是剝開的荔枝肉,幾乎可以擠得出瑩瑩、香甜的汁水。   豐腴的雙腿夾得緊又緊,卻沒給人任何的臃腫的感覺,只能夠叫人有一種不分開她的雙腿就插入她的腿間蜜縫的衝動……   可惜的是,此刻她的胯間仍然被藍色的、濕潤的褻褲包裹,看不真確她的雙腿間那迷人的陰戶,但那膨脹起的小褻褲,卻讓人肯定她是有著一個無比肥飽的陰戶的。   ……布魯很奇怪,她的藍色小褻褲是很薄的,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她的體毛的跡象……   「儂嬡夫人,你怎麼可以把你的毛兒藏得這麼隱蔽?」   「我沒有陰毛……」   「你沒有……是不是拔了?」   「混蛋,我天生就沒有。」   「啊?這麼神奇?我要看看……」   布魯驚喜地伸出雙手去拉她的褻褲,正要往她的腳下拉脫的時候,她的雙手卻伸過來按住他的魔爪,他抬起首,問道:「你又怎麼了?」   「我忽然覺得對不起我的丈夫……你走吧!我不能夠讓你把我的小褲脫下來,今晚我已經做得很出格了。」   布魯愕然地看著她那韻味十足的媚臉,他有點傻了。   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她的多變,竟然在這種時刻,突然說不幹?   ……他到底該不該強行撕爛她的小褲褻、一睹她所說的「沒毛」的陰戶呢?   篇外篇 巨大的恥辱   幽林中的陽光總是那麼的柔和。   布魯正在山林砍伐樹木,他所拿的伐木斧,或者比他還要重。   他已經十歲,替精靈們幹活,也有兩年了,所以這種看似很粗重的活兒,他做起來卻是得心應手。   此刻他所砍的柴,是替可比家族砍的。   要說可比家族,對他也不錯。   雖然他們不願意跟他說話,可是有時候可比家族的男主人看他幹活累了,也會讓他休息一陣……   相對於其他家庭來說,可比家族裡的四個家庭成員對他算是好的。   最初的時候,他極力地想得到精靈們的認同、獲得她們的接納,從而和她們融洽地生活,只是當母親死後,他知道,這只是他美好的妄想……   精靈們由始至終地憎惡他——他也漸漸地憎恨她們……   斧手強勁地砍在腿般圓粗的木干……   難以想像,十歲的孩子,竟然有著如此強勁的臂力!   「看!雜種在幫可比家砍柴……」   山林裡響起一個清脆的孩童的聲音,只見七個孩子朝布魯走過來,這些孩子的年齡和布魯的年齡相仿。   布魯扭臉一看,正是精靈皇族的二王子伽藍。蒂索、弗利萊家族二公子巴基斯。弗利萊、尤沙家族的獨孫索列夫。尤沙,以及露蕾公主和凱莉公主、弗利萊家族的二女兒辛蒂。弗利萊、加上一個不知名的、很少見的、漂亮的黃種精靈女孩兒。   看到這群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孩子,小布魯的心靈有些恐慌……   每遇到她們,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的。   果然,她們走近他,伽藍第一個嘲笑道:「你們瞧瞧,這就是雜種的下場,我們天天可以到處去玩,他卻天天要幹著各種骯髒的、沉重的活。雜種就是低賤的,要像奴隸一樣的幹活。我們偉大的精靈族本來沒有奴隸,因為有了一個雜種,才有奴隸的……」   布魯不敢反駁他,因為他再怎麼年幼,也已經懂得了忍耐。   他和媽媽都是忍耐著活過來的,媽媽常常說:孩子,要忍耐,不要惹怒精靈們……   巴基斯笑道:「二王子,我們玩些新把戲吧,聽說賤種都是任我們賤踏的!   我現在覺得尿憋,不知道如何拉尿到他的身上,他會不會反抗?」   索列夫支持道:「要試過才知道。」   女孩們反對道:「不要在我們面前拉尿……」   伽藍已經發號施令:「好,拉尿射他!」   說罷,三個男孩圍著布魯,就開始掏出他們晰白的小陰莖,女孩們急忙背轉身去……   三泡尿無情地灑射在布魯的身上,但他顯得有些無動於衷,那張小小的臉龐儘是木然。   孩子們不滿意他的表現,因為他的木然,讓他們感受不到應該得到的快樂。   伽藍又道:「我們脫掉他的褲子,讓他沒褲子穿……」   索列夫和巴基斯立即領命去脫布魯的褲子。   布魯不敢反抗,任他們把他的褲子拉到腳踝……   「哇!雜種就是雜種,那棒棒生得跟我們不一樣,他的好粗長,像我爸爸的一樣粗長!」索列夫呱呱地大叫起來。   伽藍和索列夫眼瞪瞪地看著小布魯胯間那根比他們的粗長很多的、龜頭暴露的陰莖,也罵道:「雜種就是雜種!生得那麼粗長醜陋……」   此時又聽得凱莉公主一聲驚叫:「好大啊……」   原來她聽到三個男孩的說話,已經悄悄地轉過身來看。   豈知,其他三個女孩聽到她的驚呼,也都轉過身來……   「好粗長,好討厭的東西!」   「好噁心啊……」   「快把他的褲子穿上!」   布魯想不到女孩們這麼討厭他尿尿的肉棒……   他突然蹲在地上,使勁地擠壓腹肌,拉泡出一堆屎。   臭氣沖天……   「賤種就是賤種,竟然當眾拉屎!好臭啊,大家快走……」   七個孩子捂著鼻子逃竄。   布魯憤怒地看著她們的背影……   「如果我不當眾拉屎,你們這群混蛋不知道要折騰我多久!」   「我幹不完活,就沒有飯吃。你們都是殺千刀的精靈小雜種……」   後記 亂言亂語之記者招待會   俺老土吃飽拉不出一泡屎,蹲在屎坑上憋不出一個屁……   決定「拍拍屁股」開辦記者招待會,解釋一下俺老土最近發現的主題: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在此,先解說「秘密花園」。   ……我這人嘛,沒有什麼崇高的理想,只想寫篇小短文意淫一翻。   可是應該意淫什麼對象呢?   啊嘿,這可難倒了俺老土啦!   要知道,意淫現實中的女性,會有罪的(^^)!   所以我想啊想的,絞盡了腦汁,靈光一閃,就想到了精靈兒……   好,就精靈吧!   精靈多爽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精靈青春長駐、美麗傳世、高貴純潔……   好,咱老土就意淫她們!   可是,問題又來了。   精靈是高貴的種族,是淩駕於人類之上的,咱老土何德何能,能夠帶領大家去意淫她們呢?   於是有了這樣的想法:無論精靈啊神啊魔啊獸人啊,最終不是給咱們人類滅絕了?(人類萬歲……)   於是我安排一個「人類滅絕種族「的大前提,讓神啊魔啊獸人啊統統死光光,只留最美麗的精靈,以便能夠意淫她們……   所以偉大高貴的精靈族逃亡了,躲進一片幽林,也即「神秘花園」。   就在這神秘花園裡,我開始實施偉大的計畫,準備入侵一個又一個精靈女性身體上和心靈裡的「秘密花園」……   由此,秘密花園可以解釋為:一是指精靈們生活的這片幽林,二是指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正如我們的「雜種淫魔」布魯所語:所謂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其實,女人那神秘的花園,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是天堂……   好了,廢話太多了,「花園」解決了,我們請偉大的「淫魔布魯」出場解釋「永恆國度」。   (鮮花,鮮花:掌聲,掌聲……)   只見淫魔布魯赤身裸體走出來,胸前還掛著美麗的儂嬡夫人,他很得意地走上講演台,喊道:「呼喝!多謝大家,多謝淫土給我露面的機會,我將向大家解釋什麼是永恆!女性們,注意了!」   淫魔布魯突然踢開講演台,把他的淫根從儂嬡的體內抽出,向所有的觀眾「敬禮」……   「我的大肉棒,就是永恆……」   俺老土一個飛毛腿把他踹到後台,猛向觀眾點頭哈腰,解釋「劇情錯亂」,   然後再解釋永恆國度:   「所謂的永恆國度,就是在人類滅絕種族的大前提下,精靈們尋求一個能夠容納她們近似永恆的生命的國度,二就是折射這樣一種真理:性愛就是永恆的主題,是我們永恆的心靈國度。俺老土還要表達一種生存與慾望,純潔與邪惡,毀滅與希望……」   「色土,布魯有了儂嬡就不理我了,你讓我怎麼辦?」   俺老土說得正「口吐白沫」,中途殺出一個「悶騷的曼莎」,竟然光溜溜地跑到我的「正義」的演講台上,害得俺老土「鼻噴鮮血」,衝動地抱住她,雙雙躲得講演台底下(大家想像一下周星馳的《國產007 》裡豬肉台下的騷亂,就可以瞭解此時的場景——其實啥事都沒發生)……   忽地又覺得太對不起觀眾,就喘著粗氣冒出頭喝喊:「俺老土現在變職為辛勤的園丁……太對不起大家啦,請大家也去找各自秘密花園吧!散場啦,多謝大家的賞臉,下集再會!」   (台下觀眾:支持色土、支持淫魔布魯,加油,加油……)   (第一集完)   第二集   第一章 艷婦處韻   「我今晚打死不走,非要插入你的肥穴不可……」   布魯打定主意,即使儂嬡的丈夫沒有死,此刻他也是不會退縮的,何況她的丈夫已經死了六年?   ——對不起丈夫?   與他布魯何干的?他只要對得起自己……   如果現在罷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他使勁地扯她的褲頭,她的雙手卻像是鐵鉗一般。   他連自己的手都動不了,如何扯掉她的小褲?   「儂嬡,你把手放開,中途而廢的,你知不知羞?」   「我就是知道羞,所以不讓你……」   「我咬你的乳房……」   布魯俯首到她豐碩的乳房上,張嘴就咬住她的乳頭,剛開始他的嘴稍微地用點力,接著他就輕輕地舔吻、砸弄,儂嬡豈受得了他的舔吻?   雖然她強忍著心中的衝動,可是她在之前本來就在自慰,此時被一個強壯的、有著巨根的男人在吻舔她驕傲的乳房,胸脯上傳來的那種性愛的騷癢,對於一個守了六年寡的女人來說,是致命的……   「喔喔噢……好癢!混球雜種,果然是淫魔的種,說好是咬的,這麼輕柔……」   儂嬡緊按著布魯的魔爪的嫩手漸漸地鬆開,雖然布魯沒有多少經驗,但他是比較有心思的,她的手的鬆開,就等於她的心結的打開。   於是他的雙手攀上來,抓摸、揉擦著她的乳房。   他知道,如果繼續地進攻她的上半身,則她的下半身就會悄悄地為他打開……   「舒服吧?儂嬡夫人,你的乳房真是太有手感,讓我不停地讚歎……」   儂嬡的嫩手悄悄地移到他的胯部,握住他的男根,抓得緊緊的……   「真是超乎想像的粗長!握起來又硬、又燙……」   布魯聽到儂嬡讚美他的肉棒,他興奮得從她的胸脯上抬起頭,迅速地吻了她的嘴,歡喜地道:「我就知道儂嬡夫人跟別的女性精靈不同,儂嬡夫人是喜歡大肉棒的,待會我插進你的肉道的時候,你一定覺得很緊的。」   「嗯,是會很緊……因為我本身就很緊……」   「哇,儂嬡,你真是不知羞恥,你都生出兩個女兒啦,還敢說你很緊?」   「我就是很緊……」   「那我真的要看看了。」   布魯有點不相信她說的,因為他知道孩子是從什麼地方生出來的。   ——都生過孩子,怎麼能夠很緊呢?   就拿曼莎和丹瑪來說,曼莎不是處女,就沒有丹瑪那麼緊,何況是儂嬡?   他迫不及待地爬身下來,打開儂嬡那雙彈性十足的玉腿,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激動萬八地扒脫她的藍色的、濕潤的小褻褲……   展露他面前的是一個讓他驚訝的玉般美麗的陰戶,在那陰戶上竟然連毛孔都沒有,潔白如玉的兩片大陰唇如一個豐肥的小肉包,在肉包中間只看到陷縫的痕跡,卻看不到半點的開縫,晶瑩透剔的愛液從她的那兩片緊夾的縫線裡擠溢出來,就像是從她的雪白的肉膚上擠出來的雪水……   「哇,儂嬡夫人,你怎麼有著像小女孩一樣的陰戶呢?」   「誰……誰是小女孩的陰戶?小女孩有我這麼飽滿嗎?」   「可是,你沒長毛兒,又沒有裂開,就像是縮小的、緊閉的小女孩的陰戶……」   「你有看過小女孩的陰戶?」   「不小心看到過一兩次……」   「淫魔,就是淫魔……」   「我就是淫魔,好衝動,儂嬡夫人,不行了,我要插進入……」   布魯看到如此美麗的陰戶,他再也難以控制,趴身挺槍,就刺向她的陰縫,刺得她微微叫痛:「哎呀好痛,雜種,不要亂搞,我還沒有準備好……」   「你流很多水啦,你最會流水……」   「流多水是一回事!我這天生的緊小,你那麼粗大,流再多水也難進入的……」   「不行啊!我忍不住了,我插……插……」   「哎呀……哎呀……好痛……你這傢伙,到底懂不懂的?胡來一通……會把我嬌嫩的皮膚擦傷的……」   儂嬡受不了他在上面亂刺胡捅的,想把他抱下來,讓他不能夠再亂搞一通……   但他壓到她的身上不肯下來,反而更瘋狂地吻她的臉和嘴,興奮地道:「儂嬡夫人,為何你的穴兒還像小女孩一樣?」   儂嬡驕傲地道:「我天生的寶穴,加上我們精靈具有很強的恢復能力和魔法回復,所以即使我生了孩子後,我依然能夠讓我的穴兒恢復到我的處女狀態。」   「那你不是很強?」   「是的,很強,一拳就能夠把你這雜種轟飛……」   「以後你做我的師傅吧,我是有很強的天賦的,即使是很不錯的魔法精靈和戰鬥精靈,也沒有信心輕易地打敗我……」   「我承認,你是有很強的天賦,真正和你拼起命來,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因為你的媽媽是精靈族裡強悍的魔法精靈,你的父親是人類聯盟中的聖戰士,正確的說,是聖騎士,因為他屬於騎士團。他能夠負責追殺我們,讓我們走逃無路,可見他有著比我們任何精靈都強悍的戰鬥力。況且,他幾乎是魔法免疫的。所以,我們精靈族都知道你的血統,承認你的天賦和你的潛能,並且害怕著……也因此,誰都不敢教你什麼。我是不會當你的師傅的!」   「其實,我也知道,精靈們是不可能讓我學習什麼的,因為什麼都沒學的我,也使得他們時刻提防著。然而,我是想請你做我的性愛的師傅,要你教我如何跟女人做愛……」   「你去死吧,雜種!我什麼都不教你!」   布魯又吻到她的嘴,歎道:「真甜!」   儂嬡紅了臉,卻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澀……   「我要吻吻你下面的漂亮的嘴,看是否一樣的甜!」   「當然是很甜的……」   布魯已經爬了下來,像餓狼一般的吻著儂嬡那「無縫」的嫩穴,吻得津津有味……   「儂嬡,說得沒錯,你的穴兒有種迷人的芬芳。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的呢?」   「當然不是,只有少數的女人有的。」   「卡真和卡蘭有沒有呢?」   儂嬡的身心一顫,叱罵道:「你敢打她們的主意?」   「不敢!她們是你的女兒,所以我就隨口問問,因為女兒會繼承媽媽某些方面的優點的。」   「我的女兒,當然繼承我的,卡真就……雜種,你在套我的話嗎?喔喔喔…   …舒服……好久沒有被男人這樣吻……」   「說起來,你的女兒都生得不像你……」   「不像並不代表不是我的女兒!她們都是從我的小穴裡鑽出來的,我才不要她們生得像我,我要她們每個都是獨一無二的。喔喔,混蛋,你是不是拔開我的陰唇啦?」   「是啊,儂嬡夫人,我正在仔細地看……」   布魯的手按捏在她那光潔無毛的、肥飽的、濕滑的精靈小穴上,扳拉開她的兩片比曼莎、丹瑪兩女都要肥厚的大陰唇,卻見到裡面水紅紅的,那些紅肉兒呈現一種「珠光嫩色」,兩片比一般女性要窄的、厚實的櫻紅小陰唇緊緊地閉合著,像這樣的小陰唇所合成的陰道口必然是很窄小的,但因了其厚度,她的張縮性也是極強的。   「儂嬡夫人,你這麼小的洞,為何偏偏喜歡大肉棒?」   「淫蟲,我從來沒說我喜歡大肉棒……」   「我偷聽的時候,明明你說了。」   「那只是幻想……幻想不是真實……」   「可你就是幻想大肉棒,你的木製陰莖也比你丈夫的粗長!儂嬡夫人,你這肉洞看起來好小,我使勁地瓣,都瓣不出多大的一個口。你裡面那兩片小紅肉又緊緊地閉合在一起,你叫我如何插進去?」   「淫魔,強硬的插進去……哎呀,你又套我的話!你這無恥雜種……吻我……喔喔喔……」   原來布魯正好吻住她的陰戶,他的舌頭這次真實地頂進了她的陰戶裡面,撩拔著她裡面的嫩肉和兩片小陰唇。   單單是吻她的乳房就叫她受不了,何況此時吻的是她的陰戶內部,叫她如何不身心酥軟?   布魯發覺她流出來的汁水真是超多的,但是卻芬芳無比,他已經連續吞嚥了幾口,可是那蜜水仍然源源不斷,他就猜測,這可能是她天生的窄小寶穴,需要更多的水來潤濕,否則豈不會是很痛苦,甚至難以讓陰莖進入?   「喔喔喔!淫魔的種,果然不同凡響,還是處男,就這麼會弄……」   儂嬡把布魯當成是處男,這讓布魯心裡很痛快,因為他就是要讓儂嬡覺得他是處男。   ——早在幾天前,他就不是處男了。   只是,他只經歷過三次性愛,其實和處男也沒兩樣……   布魯突發奇想,翻轉身體,他的頭俯在儂嬡的胯部,而他的胯部趴在儂嬡的臉上,從而形成他和她倒轉相疊的姿勢,他的巨根壓插在她的臉前,喊道:「儂嬡夫人,我吻你的陰戶,你也含我的大肉棒……」   「你的肉棒太大,含起來很難受的……」   話雖如此說,可是一根強壯的陰莖就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雙手抓握著,發現還有超出一半的長度在外面,她衝動地把他的龜頭含在嘴裡……   「啊呀!真舒服,儂嬡夫人,等下我會插得你欲仙欲死,插到你爛……」   布魯再次扳開她的肥厚的大陰唇,埋頭吻舔她的陰戶,極盡了他所有的能力,砸磨、卷刺、扯咬……他所能夠用嘴巴做的,他全部做了。   他覺得儂嬡的技巧也是超一流的,弄得他那根東西舒服無比,她那嘴兒看起來很小,可是真的能夠把他的肉棒吞套自如,果然不愧是一代艷婦!   儂嬡只感到五臟六腑都被布魯的嘴弄得燃燒起來,想不到這傢伙以前沒碰過女人,這第一次碰的竟然如此厲害,而且她已經很努力很有技巧地替他口交,他竟然還是沒有半點射精的跡象,那根巨物就像鐵棒一樣堅硬,卻又搏動著、彈跳著……   「混蛋小雜種!你果然有成為淫魔的資格,吻得我……喔喔……吻得我受不了啦!我要你插進來,啊喔!受不了啦,下面好空虛,好想要大肉棒……混蛋!   快換位置,插我的小穴……硬硬地塞進來,痛也不打緊……」   「儂嬡夫人,你終於求我插你啦?」   「叫你插,你就插!你廢話什麼?快點!我不管了,要死了!我要大肉棒……雜種的大肉棒……插進來……」   儂嬡猛推布魯的屁股,布魯突然道:「儂嬡夫人,你舔舔我的屁眼,我就插你……」   「舔就舔……你洗澡沒有?」   「洗了!洗得很乾淨……啊喲!真是舒服,儂嬡夫人舔我的屁眼……舔一個雜種的屁眼……」   「你別在這裡嘲諷我!雖然我憎恨你的血統,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覺得跟你在一起是恥辱的……我已經舔了你的屁眼!混蛋,快換位置……」   布魯急忙翻身過來,面對面地趴在她的肉體上,一手撐著床板,一手握著男根,喝道:「儂嬡夫人,我要插你的小穴啦!」   「快點!插進來……囉嗦什麼……夠你得意一輩子的……」   布魯持著男根就朝她的短小的縫裡插擠,可是插撞了許久,都被她光潔的陰戶上那些滑液滑到一邊去,根本就難以進去。   這可把騷情難溢的儂嬡搞得心頭火悶,她仰起身來,一手抓住他的男根,一手摸了摸自己肥嫩的陰戶,罵道:「你不會就早說!胡搞一通的。生得這麼粗大,你不把我的水放到你上面滑潤一下,如何能夠擠進來?」   她用沾滿她的愛液的手套弄著布魯的肉棒,弄得他舒服之極……   「行了,你可以插進來了,小心一點,插我出血……我跟你拚命!我很愛護我的陰戶的……」   儂嬡雙手抱住了她的臀部,雙腳朝天張著,那只肥滿的緊閉的肉包就對著布魯,道:「這個姿勢比較好使勁,我的頭頂著床欄,身體不會移後,你雙手握著你那根變態的東西,然後硬硬的捅進來……」   「遵命,夫人!」   布魯果然跪到她的屁股前,雙手握著巨物,還露長長的一截,他那把那截像把槍一樣抵在肉縫的底部,拚命地用雙手撞壓進去,虧他的肉棒堅硬的程度難以想像,真像一把鐵槍一般刺入她的肉包裡……   「啊喔……好痛……你插進來了……脹得我的下半身都要裂開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像生孩子一樣……可是卻痛得很舒服……處女的時候,被我丈夫插入也沒似這般的痛……我的陰戶很肥,可是洞兒卻很小的……」   布魯把龜頭擠進去,覺得被她的陰肉夾得緊若鎖,雖然已經進去一個龜頭,可是繼續推進,仍然很是辛苦,他使勁地把半根肉棒擠推進去,感到比進入丹瑪的處女陰道還要緊湊、還要舒服,便放開雙手,發了狂地把整個粗長的肉棒都壓撞進去……   「啊……要裂開啦……大肉棒……這輩子第一次知道大肉棒的滾味……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脹得又痛又舒服……喔啊!插我吧……雜種……狠狠地插我……報復我……因為我對不起你的媽媽……」   「儂嬡夫人!真的好舒服……我突然間不想動……只想靜靜地放在裡面一會……」   「你頂得我子宮都上升了……頂到我的最深處……」   「我也不知道能夠全部頂進去的,你們女人這裡真是深……我都這麼長的,竟然還能夠全根頂進去……不過頂得好實……我喜歡……」   「快動……不動我殺了你……」   「你包得我好緊……我想多享受一會這種感覺,否則以後就不能夠享受……」   「混蛋!以後我都給你插……都包你,行了吧?」   「——真的?」   「……你到底是動還是不動?」   儂嬡沒有直接回答布魯的提問,他忽然趴伏在她的身上。   「這種靜靜的、被陰肉緊緊地包夾著的感覺,讓我再享受多一會!」   第二章 水流滿床   靜靜地伏在儂嬡豐腴的肉體,布魯感到無比的舒爽,肉棒深埋在她的陰戶裡,就像是被丹瑪的處女小穴一般地緊夾著,但是儂嬡的陰戶無疑比丹瑪的更肥飽。   他不由得想到卡蘭和卡真,想像她們的處女小穴會不會也像儂嬡的一樣。   從儂嬡的口中,大概能夠猜測卡真似乎也有著像儂嬡那樣的陰戶的,只是卡蘭的又是怎麼樣的呢?   好想看看卡蘭的陰戶……   他有點後悔今晚沒有真的插入卡真的小穴,既然卡真都不拒絕,應該先插了再說的,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再插卡真……   ——才不管她只有十三歲!   「你在想什麼?趴在我身上像死魚一樣?」   儂嬡只感到他的肉棒脹得她生痛,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陰戶的張縮性能很強,怕早就被他撐裂了。   她是很驕傲她的陰戶的,美麗而飽肥,窄小卻富於彈性,竟然連這麼粗的肉棒都能夠容納,只是,好緊、好脹……   丈夫以前那根東西從來沒有給過她這樣的感覺的,而那木製陰莖雖然比丈夫的粗長些,可是,木棍插進來是冰冷的,沒有被他的大肉棒插進來十分之一的舒服……   真舒服啊!整個包穴被塞得滿滿的……   她突然推倒布魯,翻身坐在他的上面,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劇烈地聳動起來,那兩隻圓乳上下左右地彈動、搖擺……   「喔喔噢!大肉棒,就是爽,小穴被撐脹的緊緊的,連動作都艱難……」   「儂嬡夫人,你怎麼像個蕩婦?」   「這種時候,哪個女人不是蕩婦的?你是不是想要我做貞婦?」   「我想讓你做我的貞婦的同時,也做我的蕩婦……」   「想得美你……喔噢……喔噢……混蛋,你真的粗長的過份……」   「所以我說,整個精靈族,只有儂嬡夫人喜歡……我也喜歡儂嬡夫人!」   布魯感到很享受,儂嬡竟然在他的身上套動,這曾經在曼莎和丹瑪身上都發生過的,他有時候也喜歡女人在上面的感覺,因為那樣可以靜靜地感受到她們把陰戶套進來的那種奇妙的舒爽感和成就感。   儂嬡的蜜穴緊包著他的肉棒,她上下左右的聳動,他感到她陰道的汁液真的是超乎想像的多。   如果不是因為她有這麼多的體液流出,她那小穴怕早就被撐破、磨爛……   晶瑩的精靈愛液沿著他的陰莖根部散流,直流得他的胯部濕透,那床很快的也濕透……   很難想像,世界上會有這麼能流水的陰戶!布魯伸起雙手抓扭她的乳房……   「輕一點,會被你抓爆的……」   「我的肉棒都被你夾爆了,當然就要抓爆你的乳房……」   布魯凝視著她的臉蛋,此時她的潔白的臉龐現著一種興奮性的紅暈。   她的臉蛋似桃圓,下巴有些尖俏,玉鼻高低適中,藍色的眼睛像兩顆藍寶石一般瑩亮,嘴兒很小,看似圓圓的,很是有肉,只是不給人唇厚的凝重感和粗糙感。   她是一個有著極其細緻的臉蛋的女人,這種細緻並非從她的頭顱上來說的,而是從她的臉部線條來作比較的。   ……   尖長好看的精靈耳朵豎在她的閃閃的有些亂的金髮之外,是精靈特有的美麗和魅力……   「喔!真舒服,大肉棒就是與眾不同……」   「你現在不想你的丈夫嗎?」   「……」   儂嬡突然停止動作,臉上現出一種靜然的迷茫。   她愣了一會,坐起身來,離開布魯的身體。   「……以後我就是你的丈夫……」   布魯見她如此,知道刺激到她的心靈深處的結,可是他必須如此,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刻,讓她把心靈深處的那個結提出來,然後再加以深入這個結,才能夠把這結打開,從而讓她寬鬆地接納他——不止是一次的接納!   他是不懂得太多的性事,可他懂得很多的人性……   「你把你的身體和靈魂都給我,重新地給我……」   布魯連續喝吼著,撲到她的身上,提起她的雙腿,狠狠地插入她的窄小的肉道,接著瘋狂地抽插起來……   儂嬡開始表現著一種木然,只是她知道,她的身體仍然在興奮著,因為他的肉棒的狂勁抽插,使她幾乎舒服到極點,她的丈夫是不可能給她這樣的衝撞的。   「你不應該提起我的丈夫……」   「我必須提起,因為他已經死了,你必須面對!從他死去的那天開始,他就不應該再成為你心靈裡的那個結……」   「你覺得你什麼都懂嗎?」   「我懂得一些……」   「雜種,你要記住,這只是一次交易,我忠於丈夫……」   「交易嗎?那好,你忠於你的丈夫!我沒意見,交易就交易,反正你的陰道是很讓我瘋狂的。我喜歡你的陰戶,喜歡你這個女人……」   「哇……」   儂嬡突然放聲大哭,仰首起來抱住布魯,哭罵道:「混蛋!混蛋!我被你騙了!被你害了,我是有丈夫有女兒的……我咬你……咬你……你還沒有我的大女兒那麼大……卻用你的大大的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裡……」   「別哭,以後我做你的老公……」   布魯安慰性地吻著她的眼淚,雖然她在哭,可是他的心裡卻是很歡喜:在苦難中生存下來的他,知道人一旦哭了,某種壓抑的情緒就會得到釋放,心裡就會變得舒服。   他曾經,總是背著別人,悄悄地哭……   「我才不要你做我的老公!」儂嬡亦嗔亦羞地嗔道。   「真的不要?」   布魯聳動了臀部,肉棒頂了幾下狠的,她張著嘴兒「喔啊」幾聲,藍蒙的淚眼惱瞪著他,嗔道:「你們人類,都很花心,喜歡要很多的女人做你們的老婆……我才不要那樣……」   「可我是一個半精靈,不算完全意義的人類!再說了,你們現在不是也有一些男性精靈娶幾個妻子的嗎?精靈王除了精靈皇后,還有四個精靈皇妃!自從我們來到這裡之後,精靈族為了繁殖更多的後代,已經開始提倡生育。而你想想,聖精靈族裡現在只有八百多人,女性就佔了五六百,如果男性不娶幾個老婆,一半的女性精靈不是都得做老處女?好比卡蘭,二十七歲了,還沒有男性精靈要她……」   「你才是沒人要的雜種!我家卡蘭會沒有人要?你知道個屁!我們精靈是高貴的種族,有著無限的生命,不會像你們人類那樣,那麼小就和男人做那個。我們精靈族女性,有些是一百歲都是處女的。不是她們沒人要,而是她們想保持她們的純潔。精靈女性都是美麗的,會沒人要嗎?白癡,你才是沒人要的……」   「可是我現在就有一個高貴的儂嬡夫人要我啦,實在是太高興了!我頂……   頂穿你的肚子……哈哈!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精靈族那麼少男性,肯定有很多的女性一輩子沒人頂……就像你,如果我不頂你,誰頂你呢?」   「喔啊……咬你!喔啊……咬你!用我的兩張嘴都咬你……」   儂嬡羞羞地輕咬在他的肩頸處,雙腿環著他的腰,任他頂聳……   「看你,哭過之後,笑得多開心,多美……知道嗎,我小時候經常躲著哭的,每次哭過之後,我才能夠繼續生活……」   儂嬡感到一陣心酸,哀歎道:「這都怪你是一個半精靈……」   「我覺得做半精靈很好,可以看清楚許多的精靈,我最深的感受是:精靈,亦不過如此!」   「親親嘴兒……」儂嬡忽然像小女孩一般撒嬌,嘟著圓嘴兒要「親親」。   布魯一愣,立即吻住她的嘴,相吻一陣,四唇分開,他歎道:「真是有小處女的味道……」   「你就這麼喜歡處女?」   「說不上喜歡……因為沒有試過處女。」   「我……我還有一個處女穴,你要不要?」   「哪個?在哪裡?你有兩個陰戶嗎?」   「我的屁眼……」儂嬡這句話說得很小聲,她低著頭。   布魯驚道:「屁……屁眼也能夠插嗎?」   「嗯,精靈的屁眼,是人類很想要的!因為精靈很乾淨,她們不常吃東西,有時候幾天不吃一餐也行,所以,她們那裡……很乾淨。而且精靈有著很好的恢復能力和恢復魔法,可以讓屁眼在被插過之後,回復得很好,不會導致某方面的失禁。因此,精靈的屁眼,也可以說是精靈的另一個美妙的陰戶。很多的女性精靈,其實都曾使用過屁眼……可是我沒有,我一直都沒讓他插我那裡,因為我覺得我的陰戶都很緊的了。你如果要,我……我給你!」   「讓我想想……」   「你要不要?」   「以後再要。」   「沒有以後,我只跟你交易一晚……」   「儂嬡夫人,我的親親老婆,你怎麼能夠只跟我交易一晚呢?」   「就是一晚!」   「那我們一晚都不睡,就做愛……我今晚不要你的屁眼,因為我想留到以後——雖然你說沒有以後,可我還是想留著,嘿嘿!如果你在一晚之內,什麼都給了我,可能就真的沒有以後了。」   「親親……」   儂嬡又要親親,她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因為她自己也沒有確定的答案。   布魯沒有親她,他把她推倒,扳起她的雙腿,狠狠地加重插抽,看著她兩片嫩潔的肥厚的大陰唇被他的男根擠入拉出的,他感到很滿足,雖然她是一個生個孩子的婦人,可她也有著處女般的幼穴,況且這穴兒已經有六年沒被別的男人插過,憑精靈的修復能力,怕早就修復得和處女無疑,他得把她的緊閉的陰道再次完全地打開……   「等我插得你高潮、插得你昏死的時候再親……」   原來他終於懂得女人的昏死不是「裝死」——學東西還挺快的。   「你別妄想,我從來沒有高潮到昏死過……」   「我會想讓你品嚐到那種滋味的!」   「說得你很強似的……」   「我不是說了嗎?要一個晚上的做愛或者做交易,你以為我只是說說的嗎?」   「你就這麼有信心?」   「插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插你嘛,我拼著明天雙腿發軟,也跟你翻雨覆雨到天明!」   「喔喔噢!喔噢!這麼有力的插穴,第一次嘗到……狂風暴雨般的,才能夠慰藉寂寞的婦女的身心……啊噢大肉棒老公……」   「……你叫我做老公?」   「我只叫大肉棒做老公,沒叫你雜種做老公……」   「我會讓你叫的……插……我插……插爛你的小穴……」   「喔啊!喔啊!插我……大肉棒……混蛋……插得我好痛……」   「誰叫你的陰戶這麼小的?我是能夠插得母牛狂叫的男人,你不痛,誰痛?   我插……再插……再再插……」   布魯翻扳著她的一雙如玉般的肉腿,胯部堅硬的肉棒迅速地撞入、拉出,她張著嘴兒呻吟著、吶喊著……   除了她和布魯,誰都不會聽到她的聲音的。   精靈結界,有時候真是非常有用的魔法!   布魯突然想到,為何曼莎和丹瑪都不使用精靈結界封住外界,然後再殺他呢?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們本身不敢殺他,因為他的背後還有著精靈皇后。   忽然之間,布魯很感激精靈皇后,甚至褻瀆地想著,如何他的大肉棒插入精靈皇后的蜜穴,又是怎麼一番滋味?   因為感激精靈皇后,他想,如果皇后像儂嬡一樣喜歡大肉棒,他就用大肉棒插她的蜜穴(感謝她)……   想這種問題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想到還有一個精靈王……   「儂嬡夫人,你把精靈結界魔法教給我吧?」   「別讓我教……喔噢!你的媽媽……喔啊……你的媽媽的精靈結界是最強的,你叫你媽媽教!」   「可是我媽媽已經離開我……」   「她……她有留下她的魔法符語!喔啊!插得我連話都說不出……」   「儂嬡夫人,我媽媽的魔法符語在哪裡?」   「喔啊!做……做完再說……喔啊!我……是不能夠告訴你的……」   「……到底在哪裡?」   布魯粗魯地插進入,亂衝亂撞的,叫儂嬡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她呻吟不已,根本就沒辦法說話。   被他如此的一陣抽插,她的高潮已經漸漸地燃燒,所以越是粗魯的插抽,她越是需要。   「啊喔!喔啊!喔啊喔!舒服……舒服……」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舒服!」   布魯突然抽出肉棒,已經處在高潮前期的儂嬡感到小穴像被抽空一般,全身心的不舒服,她瞪大一雙迷離的眼睛,怒道:「插進來……你這個時候停止,是想要我的命嗎?插進來……我說給你聽……」   「你如果不守信,我就插你的女兒……像母狗一般的趴跪!」   布魯抱起她,讓她趴跪在床,竟然看見她小穴的淫水滴嗒地流到床鋪上,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   會不會她們母女三人都如此的能夠流水呢?   布魯心中衝動,粗暴地從背後插入她的陰道,她仰首狂呼:「好緊……緊得想爆炸……」   「儂嬡,快說,我媽媽的魔法咒符在哪裡?」   「你媽媽曾經交代過我……如果你真的犯了什麼錯……喔啊好舒服,我要丟了!快要死了……喔啊!」   「要死,你等一會再死,先把話說完,否則我停止的!」   「你媽媽交代過我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告訴你。她的魔法力量和魔法咒符都封印在一個精靈孤女的身體裡面,你媽媽是風系魔法精靈,善長風系魔法以及超強的結界魔法,所以當年才和精靈皇后一起施展精靈結界中的最終結界。我不能夠讓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儂嬡一口氣把話說完,已經到達高潮的巔峰,她的蜜穴變得更加的緊,肉棒撞擊的「辟啪」這聲不斷,每一次抽出,都帶出股股的蜜汁,那蜜汁不停地流落下來,把整張床鋪都濕透了。   「我插死你這婊子!插死你……竟然話到一半就收嘴!我插……插插插……   啊呀!我也不行了,你這婊子,那麼緊的陰道,害我這麼早射精!呼啊!我狂插……」   「喔啊!喔喔!啊啊!喔啊!我要死了……我被你插死了……我愛你……大肉棒!雜種大肉棒……愛……愛……你……喔……」   儂嬡的上半身忽然軟癱倒床,一股強烈的陽精就在此時射得她的全身震顫,她無聲地昏迷過去。   布魯放開她的臀部,她就整個人倒睡在床上。   「……竟然昏倒在自己的淫水裡!干,說過要插死你,就插死你……」   第三章 交易之後   舒爽地射了今晚第一泡精,布魯舒服地躺在床上,摟抱著儂嬡那少見的丰韻高貴的肉體,輕吻著她致美的臉蛋……   他發覺她漸漸地清醒,更發覺她流著淚、輕輕地哽咽,可她沒有拒絕他的吻,甚至回吻他,於是他瞭解這個女人不是痛苦、也不是羞愧,而是得到了一種完全的釋放。   在這種感情的釋放中,她哭,是因為她感到快樂和幸福。   「儂嬡夫人,你的眼淚也是甜的。」   「胡說,哪有人的眼淚是甜的?」   「因為你的眼淚裡沒有悲傷……」   「我才不會悲傷,我又不是處女,也不是小女孩!我寡婦一個,我幹嘛要為這種事情感到悲傷?你弄得我舒服透了……」   「哦?那我要繼續弄了!儂嬡夫人,咱們繼續吧!我要再插你……」   「你行麼?你剛射精……哇喲!你怎麼又硬了?」   「這是因為儂嬡夫人太迷人啦!所以我又硬了。」   「真變態……」   儂嬡雖然嗔罵著,可她心裡喜歡,剛剛經歷一次歷史性的高潮和性愛的她,有點迷戀上大陰莖。   要知道,這種大陰莖,在人類中也幾乎是獨一無二的,何況在這僅僅八百眾的精靈族裡,那是絕對第一的超長的肉棒。   如此粗長的肉棒,偏偏生得有些奇特,在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身體內某些以前沒被觸及的興奮點好像第一次被觸碰到,弄得她興奮異常,狂野地抽插一陣,竟然就把她推到高潮的巔峰,弄得她欲仙欲死了一回。   除了粗長的陰莖之外,他還有著超常的體力和少見的持久力,她丈夫跟她做愛那麼多年,可是很少能夠如此持久的,並非是她的丈夫很差勁,而是她的肉體實在太迷人,她的穴兒太小,夾得比一般的女人的陰戶要緊許多,所以她丈夫每晚的第一次射精,就變得非常的快,直至做了兩三次之後,才能夠讓她感到一點點的滿足,但是,又有幾個人願意長期地堅持每晚兩三次的做愛呢?   即使有心情、有耐力,有時候也不願意付出那個體力……   但是,布魯就不同,他的體力真的充沛之極,或者是因為他的血統,又或者是他長期從事艱苦的勞功所鍛煉出來的,他似乎並不感到累,射了一次精之後,仍然是生龍活虎的。   ……   很少人能夠在射精後,立即再硬的,這傢伙就能夠,所以她覺得他是變態的,可她就是喜歡這種變態。   她側睡在他的懷裡,手握著他的肉棒,道:「你讓我休息一會,我給你再插……」   「以後也給我插?」   「只是今晚……」   「好吧,只是今晚!儂嬡夫人,剛才你說到孤女,可是既我所知,自從來到這個幽林後,所出生的孩子,都是有父母的,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沒有死亡。因此,不可能是孤女。」   「就是孤女!但我不能夠把她的名字讓你知道……」   「儂嬡夫人,你在騙我?絕對不是孤女……」   「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這個事情,我是不會繼續說的,我已經說得夠多了。你在這裡生活,你要什麼魔法力量?難道你還想跟精靈們抗衡不成?」   「好!我們不討論孤女,我要你把魔法結界教給我!哪怕是最低級的魔法結界……」   「最低級的魔法結界我也不會教你的,你要學,就學你媽媽那最強的魔法結界去。」   「你這個婊子!我是想學,可是你又不把封印著我媽媽的魔法咒符的那個孤女告訴我,怎麼學?」   「就是不告訴你!這事連那女孩本身也不知道的……全世界只有我知道,我就是不告訴你,咬我啊?」   「我就咬你,咬你的波波……」   布魯粗魯地咬在儂嬡豐滿圓脹的雪白乳房,他稍稍地用了些勁,咬得她呱呱叫痛……   「喔啊!又痛……又癢……受不了啦……」   儂嬡推開他的頭,親吻他的嘴,嗔罵道:「混蛋雜種,就會逗弄女人……」   「真的?那我以後就去逗弄那些精靈女性……」   「你敢?你以為誰都像我嗎?我是跟你媽媽有一層關係的……才讓你這麼……如果你碰的是別的精靈,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麼嚴重?」   「是的,就這麼嚴重!她們可是憎恨你的,再說,她們也不喜歡大肉棒……」   布魯有些失落,提到大肉棒,他也是覺得精靈們不喜歡的,因為和他有關係的三個女人,就只儂嬡說過喜歡他的大肉棒,曼莎和丹瑪都沒有說過。   本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的手,漸漸地加大了勁……   「啊喔!你別太用力,會抓爆的……」   「儂嬡夫人,為何她們都不喜歡大肉棒?」   「因為她們習慣了小肉棒……你是唯一粗長的,你是雜種,她們不會喜歡的。」   「我看,以後我跟她們說,我的肉棒是很小很小的……」   「白癡,誰會聽你這些事情?沒人問,你說什麼?」   「也是……不會有人問我的。可惜了,都不喜歡!而喜歡我的大肉棒的儂嬡夫人,又只能夠交易一晚……」   「你還想要第二晚或者更多晚嗎?」   「想啊,想得要命……」   「死鬼,淫蟲,壞透的……不給你……」   「不給我?我插你……」   布魯扛起了她的一邊大腿,胯部的男根就往她的小穴挺,她那穴兒真奇特,如今還水流滿溢的,加之剛才的一陣瘋狂,此刻的進入變得很順利,「撲滋」一下就全根沒入……   「真舒服,願意一輩子插在夫人的小穴……」   「喔啊!又插進來啦……舒服……你想得美啊……」   布魯忽然抽出肉棒,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美臀就往她的被插得有些紅的肉穴上看,只見那肉穴的大陰唇已經裂開,張著一個指般大小的洞兒,他興奮地道:「儂嬡夫人,你緊閉的肉包被我插出一個洞了。以後你的陰戶不像處女啦……」   「混蛋,我明天就能夠恢復原來的模樣……」   「這麼神奇?」   「就這麼神奇,你看夠沒有?」   「再看看……」   布魯埋首吻了一下她的水淋淋的陰戶——真他媽的是水多的女人。   「儂嬡夫人,你的身體裡有我的精液,以後也給我生個孩子吧!沾著我的精液的味道的陰戶,吻起來真是爽……」   儂嬡啐道:「你真是骯髒的人類……」   布魯重新側臥下來,又把肉棒推進她的緊緊的小穴裡,緩慢地抽插著……   他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嘴兒在她的臉上亂吻,她也情難自控地吻著他。   兩人如此溫柔纏綿一陣,布魯又舊事重提。   「儂嬡夫人,你做我的老婆吧,什麼時候都給我插……」   「不做,就是不做。你別得寸進尺……」   「不做也行,你教我精靈結界……」   「你為何非要學精靈結界?」   「我是為了保護自己,如果以後有精靈想害我,我就用精靈結界把自己藏起來,這樣,可以保命。」   「一般的精靈結界是躲不過精靈的法眼的,如果她們真的要害你,你學了精靈結界,也是沒有用的。」   「你教我高級的精靈結界嘛……」   「我是戰鬥精靈,雖然懂得魔法,卻不是很高級的。精靈結界,你媽媽的算是最強的。你學你媽媽的……」   「嗚!我真是白說了,要是我能夠學得到媽媽的,我還學你的幹嘛?」   「氣死!你覺得我的很差嗎?」   「就是很差……」   「使用激將法?哼,很差也不教你……啊喔!又……興奮了,雜種,加快一點速度……大肉棒真是讓人容易興奮……啊喔!啊喔!以後不准用你的大肉棒插別的女人的……」   儂嬡情動,抱住布魯,吻住他的嘴,不讓他反駁。   布魯心想,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不管是誰,即使是十三歲的小卡真,他也不會放過。   哪怕比小卡真再小的,他也不放過,就是要插爛女精靈的小穴……   她們不喜歡大肉棒,他就偏偏給她們一根變態的大肉棒,叫她們更加地憎恨他、討厭他,因為他本來已經被她們憎恨的,不怕再把這些憎恨加濃。   「如果可比三母女同睡在一張床上,讓我盡情地插,該有多爽啊!」布魯舒服地想著。   如果能夠實現這個夢想,那就真的是爽歪了。   「雜種,你的肉棒怎麼突然間硬脹許多?」   「因為儂嬡夫人夾得我太緊……」   ——不能夠讓她知道此時他心中所想,要是她知道他想把她的兩個女兒都插遍,她不要他的命才怪!   「我夾你五百年,還是這麼緊……」儂嬡驕傲地道。   「可惜你只夾我一晚……我要拼了,今晚不死不休!」   布魯突然翻身上來,趴壓在她的身上,再次進行一種狂野的衝撞……   「喔喔啊!混蛋雜種,竟然這麼懂得的女人的興奮,在人家需要狂野衝擊的時候,就開始大發威……來吧……喔喔……我夾你一晚……夾到你變小……」   「我插……插插插……插死你這爛婊子!插到你流血……」   布魯開始一種狂野的抽插,憑著他超人一等的體力,他的這種抽插能夠持續不息……   在這一晚裡,他總共在儂嬡的體內射了三次精。   但是,儂嬡卻經歷了十來次高潮,同時昏睡了七八次。   某次她醒來看見自己美麗的陰戶流出了血,她就嚷著要跟布魯拚命,可是在床上,她發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   即使是她流血了,他仍然不休不止地對她進行辣手摧花,弄得她有種錯覺:這是她第二晚處女之夜!   ……   躺在床上,布魯怎麼也無法入眠。   此時天已經大亮,他在儂嬡房間裡折騰了一晚。   黎明時,儂嬡趕他離開,他就悄悄地又回到柴房。   想到昨晚跟儂嬡的瘋狂歡愛,他的肉棒又一次堅挺……   ——這傢伙的性慾真像他的性器一般的變態。   可惜的是,儂嬡趕他離開的時候,絕情得很,可能也是因為他把她的美麗的陰戶插破的緣故。   她真的流了很多血,所以她當然也就恨他。   她說跟他沒有以後,也沒有第二次……   想了想,昨晚也是一個奇跡,算是很幸福的。   因此,即使沒有以後,他也不感到多少遺憾……   不知道多少男性精靈想成為可比家族的男賓,可是他們都只能夠妄想:偏偏一個雜種得以調戲女兒並且和母親進行了整整一晚的性愛……   此刻他想著兩個問題:丹瑪會不會來找他的麻煩?儂嬡所說的孤女到底是誰?   只是他想破腦袋,也得不出答案。   經過一晚的操勞,他不覺得累,也不覺得困,相反的,他有些「精神百倍」   ……   「喂,布魯,大懶蟲,起床劈柴了!」   聽到卡真的叫喚,他心裡歡喜,因為卡真還願意叫他的名字……   他急忙爬跳起來,恰巧卡真跑進柴屋,他伸出臉瞧了瞧外面,不見有任何人,於是出其不意地抱住卡真,吻了她甜甜的小嘴……   卡真推開他,嗔道:「別吻我,我跟你生氣的!」   「生氣就生氣,再吻幾下!」   布魯知道她不會真的生氣,從昨晚她的態度,證明她並不憎惡他,又如何會生他的氣呢?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了,應該不會真的生氣的。   想到她的初吻就是被他昨晚奪去的,他心中歡喜,又親了幾次她的嘴,她臉紅紅的很是可愛,可是她也沒有真的生氣……   布魯吻過卡真,跑出庭院的屋前寬闊地坪,就開始喝吆著劈柴。   劈著劈著,汗流滿身的,他就把外衣脫衣,露出他那明顯區別於精靈的強壯的軀幹……   儂嬡出來的時候,走路有些不自然,她看了看劈柴的布魯,恰巧他也在看她,她只感到臉上有些熱燙,卻見他朝著她挺了挺胯,就讓她想到昨晚被他挺插了一晚,她的臉竟然也像她的女兒一樣紅撲撲的。   「混蛋雜種,得意什麼……」   罵了一句,儂嬡就到廚房裡做午飯,卻有些擔心布魯一夜沒睡,現在又有幹活的,不知道他是否能夠挺得過來?   她的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直至午飯,布魯也沒有困睡的跡象,吃飯的時候,他發覺盤裡的菜變得豐富多了。   他知道今天儂嬡特意加菜的……   吃過午飯,他又繼續幹活,勞作一下個下午,終於完成任務,他在可比家又吃了一餐豐富的晚飯,就要離開的時候,卡真跑了出來,手裡提著一藍飯菜,她把飯菜遞給他,道:「拿在路上吃吧,你要回到你家,還要一晚的路程,會餓的……」   布魯接了藍子,悄悄問道:「是誰讓你給我打包的?」   「當然是我,難道還會有別人嗎?」   「你怎麼這麼疼我了?」   「我什麼時候不疼你的?」   布魯想想,似乎也是……   他突然感動,看見四處無人,迅速地親了卡真的嘴。   「下次我過來,我再到你的房間裡睡……」   「你想得倒美,我是不會讓你進來的!」   「哈哈……!我親親的妹妹,你咱就這麼的嘴硬?」   布魯提著竹藍,哼著不成調的爛曲,漸漸地走遠……   第四章 使者   回到木屋,把卡真給的飯菜一掃而光,然後倒頭就睡——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他這次從中午睡到第二天的早晨,起來的時候,到河裡洗澡,正洗得舒服,傳來腳步聲,他回來一看,赫然是曼莎。   「你今天不用去幹活嗎?」   「洗了澡就出去。」   「到哪裡?」   「今日沒有特定行程,隨便走到哪裡,有叫我幹活的,我就干!你應該知道,我要吃飯的……只有在某幾個特定家庭,我才有比較特定的行程,其他的家庭,都是隨叫隨到的。」   「你今日跟我到尤沙家族。」   「不行,尤沙家族還得五天後才過去的。」   「丹瑪小姐要見你……」   「那更不行,她要見我,不就是想殺我?即使不殺我,也會折磨我,打死不去!」   「我只是負責來傳話的,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情。」   布魯站起來,面對著她,握著他那根不知道何時堅挺的肉棒擦洗著,問道:「你那裡應該恢復了吧?」   「干……干你什麼事?」   「下來,讓我插!」   曼莎的臉有些紅了,怒道:「淫魔,要插,就插丹瑪小姐去!」   「我就是要插你……」   布魯跑了上來,曼莎使用魔法遁逃,他追不上,跑回到河裡繼續洗澡,一邊洗一邊罵道:「婊子,這麼快就想回去讓馬多插!被我逮住,再插爛你……」   ——他沒想到,曼莎的陰道都被插破了,在這段時間裡,如果和馬多做愛,豈非要被馬多發現?   曼莎也不是那麼蠢的女人……   ……洗了澡,他就出去了,在東南部的某個家庭做了半天的活,他又回到木屋,躺在床上,看著一片的漆黑,忽然覺得有些寂寞。   暗夜裡,又響起腳步聲——本來他這裡是很少有人過來的,這幾天老是有人煩他。   門前出現的是丹瑪的身影,他心中一緊,不敢作聲,假裝睡著。   丹瑪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一會,道:「我知道你這雜種在裝睡,既然有膽做了,就該有膽承擔。賤種,起來,我在跟你說話。」   「啊,這麼晚了,丹瑪小姐幹嘛跑到我這裡?」   「我今天讓曼莎來喚你,為何你不過來?」   「還沒到時候去你們家……」   「是我叫你的,又不是我們家叫你的……」   「你叫我,我更加不想去,我怕你殺了我!」   「你不是威脅我說你很厲害嗎?是的,誰都知道你這雜種有著很強的天賦,如果跟你拼起來,會出現什麼的結果,誰都無法預料!可是,你別忘了,你什麼戰鬥技巧什麼魔法也不會的。你若是以後隨便地威脅別人,不會像威脅我這麼幸運的。我不殺你,不是因為你有很強的天賦,是因為精靈皇后……是因為我的顏面。你最好清楚一點,你是整個精靈族的敵人!如果不是因為你媽媽和精靈皇后,你早死千百回了。竟然在強暴之後,威脅我,若非我當時心慌意亂,我當時就該把你殺了……」   布魯聽出她的話尾,小心地問道:「現在不殺了嗎?」   「我沒說不殺……」   「丹瑪小姐,那事過去啦!你當時不殺我,以後也別殺我。我不再插你就是了……」   「也不准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好的,不說。」   「還有,我如果叫曼莎來叫你,你得過來。」   「這不行,我如果正在幹活,或者沒空,我怎麼過去?」   「你不用幹活的時候……」   「我天天都要幹活的,不然我就沒飯吃。」   「賤種,那你不是天天都沒有空嗎?」   「好像是……」   「你在躲我?」   「躲你也是正常!我姦淫了你,不躲你,我想死啊?」   「我不管!我讓曼莎來叫你,你都得過來……你這淫魔別碰曼莎!否則我饒不了你!也不得把我今晚來過這裡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丹瑪小姐,你在威脅我?」   「難道只有你這個賤種能夠威脅我嗎?」   布魯無言,丹瑪站起身,轉身要離去,他一聲不哼地看著。   ——雖然這是黑夜,但依稀能夠看到人影的。   他看到丹瑪停在門前好一會,又聽她惱聲說道:「賤種!賤種……賤種……」   連續罵了好多聲,她才真正地離開。   布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睡了。   天明時分,他又被曼莎叫醒,他就道:「你怎麼又跑來了?」   「丹瑪小姐要你過去!」   「有沒有飯吃?」   「沒有……」   「沒有飯吃,我不過去。」   雖然昨晚丹瑪暗中過來警告他,可是還沒有到時候去尤沙家族,如果去到那裡,沒有飯吃,只會把他餓死,他才沒蠢到這個地步。   曼莎罵道:「你腦子裡只知道吃飯嗎?」   布魯氣道:「我一餐飽一餐饑的,吃了這餐,不知道下餐在哪裡吃,我不先解決吃飯問題,應該先解決什麼問題?你的小姐,要我過去,不知道叫我做什麼,我過去幹犯傻啊?不去!你回去跟她說,除非她有飯給我吃,不然我要出去幹活了。我天天幹活,精靈族裡很多的食物都是我的汗水,可是我就沒有吃的。」   曼莎坐到床上,道:「誰叫你是人類的賤種?」   「你再說,我就插死你……」   「你就是不應該插丹瑪小姐!你插了她,若她不殺你,她就會找你……」   「我要洗澡……」   布魯忽然爬坐起來,當著曼莎的面就脫衣服。   曼莎冷冷地看著。   待他脫光,他突然抱住她,要脫她的衣服,她稍稍掙扎,就讓他脫了。   ……讓布魯難以想像的是,他脫光她的衣服後,竟然在她的私處摸到一灘灘的愛液,他當即抱起她的身體,把她丟到床上,拖抱著她的雙腿,就頂進了她那有著比較肥厚的大陰唇的騷穴,插了幾下,她竟然開始呻吟,他於是使勁地抽插,看著他那過長的突出的小陰唇包著他的男根,被他的男根抽拉出來又壓擠進入,爽得他直囉嗦。   強勁的抽挺,讓曼莎開始一種漸漸瘋狂的呻吟……   「喔喔喔!賤種……大肉棒……我要被你肏死的……」   布魯不顧她的叫喊,只是埋頭苦插……   第一波高潮很快地侵襲她的身心。   經過兩三次的性愛,她的身體似乎漸漸地適應了布魯的進入,從而很輕易就領略到快感和高潮。   「……爽吧?」   「嗯嗯嗯……」   曼莎迷茫地呻吟,布魯把她抱起,讓她的雙手攀環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雙手則環抱著她的臀腿,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淫糜的肉穴裡,轉身走出木屋……   「曼莎,我們到河裡洗澡吧?」   「嗯喔……嗯喔……」   經過一次高潮的曼莎,表現得非常的柔順,且布魯走路的時候,那深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不停地頂聳著她的深處,使得她呻吟和呼吸都斷斷續續的……   「曼莎,親我的嘴兒!」   「喔嗯……親親……」   曼莎這次果然肯主動地親吻他,而且親得很熱情,他咬住她的舌頭,輕咬了幾下,離開她的嘴,問道:「馬多還敢打丹瑪的主意嗎?」   「他失敗後,暫時不敢再作打算。」   「那他還找你吧?」   「昨晚……昨晚找一次……可是……我很不舒服……但是,我愛的是他……   我是他的女人,不是你賤種的女人……」   「這我可不管,我專搞別人的女人的!精靈族裡,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她們憎恨我,她們喜歡小陰莖,所以,我就用大肉棒插她們……她們越是不喜歡的,我就越是插……」   「你這白癡!你怎麼知道她們不喜歡大肉棒?」   「我就是知道……所以你才會讓馬多的小陰莖插你……這樣也好,馬多用小陰莖插了你,我再用大肉棒插你……我狠狠地插你……插到你的陰道變得大大的……讓他馬多的小陰莖進到你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哈哈……」   「喔啊!你害苦我了……」   走到河邊,布魯抱著她坐到河水裡,撫摸著她的小巧的、軟柔的乳房。   這乳房雖然也很柔,可也是很美麗的、挺拔的蓓蕾,和別的乳房比起來,又是另一番風味。   儂嬡說得沒錯,女人的乳房,無論什麼形態,都是美麗的……   「曼莎,我跟你說,如果馬多再想搞丹瑪,你不能夠幫他,否則我把你的事情全部公佈出去。」   「他暫時不敢……」   「反正你就是不能夠幫助他,如果你知道的話,還要阻止他。」   「為什麼?他是我的男人……」   「我就是不喜歡他搞丹瑪,他搞你無所謂,反正就是別搞丹瑪……幹你娘!   他若搞丹瑪,我就搞你的妹妹……」   「如果是丹瑪自己要和他好呢?」   「那我就插他老媽和他老姐……」   「你這淫棍,無恥的賤種!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賤種就是這樣的!」   「女精靈們都想保持她們的純潔的,如果還沒遇到她們真正愛的男精靈,她們是不會獻身的。丹瑪一定沒獻身給馬多,證明她還沒有愛馬多,如今又發生這種事情,她不可能跟馬多的……」   「……那你為何跟馬多?」   「因為我愛他……我是他的女人……」   「說得真高尚啊,可是你現在卻被我的大肉棒插著……曼莎,你夾得我真緊……你夾馬多的時候,有這麼緊嗎?」   「你……你……無恥……」   布魯得意地吻住她的嘴,他就是要干馬多的女人,而且要干所有男精靈的女人,也就是說,要干所有的女性精靈。   誰都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誰,只管插穴……   「曼莎,大肉棒和小陰莖,是什麼感覺?大肉棒好還是小陰莖好?」   「喔啊!小陰莖好……」   「不要緊,我就是要你覺得我不好,所以才用大肉棒狠狠地插你的……見一次你,我就插一次……」   「得我給你插才行……」   「你敢不給我插嗎?」   「我……我……,這裡不會有人過來吧?」   「這麼久,只有馬多帶你和丹瑪來過,很少人到我這裡的……」   「那就好……幫我擦擦背……」   「啊呀……你叫馬多幫你擦背,我不是你的男人,懶得幫你擦身……」   「他不會幫我的!我只是一個使女,他是尤沙家族的家將的兒子,他身位地位都比我高,所以,我才在開始的喜歡他,幻想成為他的妻子……他說過他會娶我的,可是,後來他又說娶我做妾……」   「不怕!等你做了他的小妾,我也插你……」   「你混蛋!賤種,雜種,背叛者……」   「我什麼時候背叛過誰了?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所以,也沒有背叛……」   曼莎凝視他笑得燦爛(陰險)的臉,她埋首到他的頸項,輕咬他一口,道:「你就是背叛者,你跟丹瑪好……」   布魯被她咬得舒服,輕捏她的潔白的蓓蕾,笑道:「我也沒有跟丹瑪好,就是姦淫了她!這還得歸功於你們,若不是你們想迷姦丹瑪,我也插不到她的處女小穴。我跟你說,你的大陰唇比她的肥厚一點,可是她的穴兒緊閉著的,夾得比你緊些……」   「我什麼時候都覺得很緊!幾乎被你脹得下體裂成兩半,你還嫌不緊嗎?馬多進來的時候,我都沒什麼感覺的……嫌我不緊?你插丹瑪去……」   「她不給我插嘛,所以我就插你啦……」   「知道就好,哼!」   「其實曼莎也很緊的,緊得讓人發狂……」   「當然是緊的,馬多十天半月不找我一次,他那根又小,撐不寬我的陰道…   …我怎麼可能不緊?你要處女,你就變態……變態……」   布魯抱她到岸邊最淺水處,壓她在淺水裡,她雙手反撐著河床,承受著他的頂撞……   「曼莎,你以後嫁了人,也跟我好吧?」   「如果馬多不要我,別人也不會要的。」   「為什麼?」   「精靈族是崇尚純潔的種族,現在的女性又多,男性都有選擇,所以他們都只會選擇處女。我已經不是處女,馬多不要我,誰還肯要我?」   「這樣啊……」布魯陷入沉思。   曼莎突然道:「你要不要我?」   「我也不要你……」   「混蛋,放開我!找你的丹瑪去……」   「可是我就要插你!」   布魯笑喝著,狂插了一陣,覺得想射精,而且曼莎似乎也有點高潮的跡象,他於是扳轉她的身體,命令她跪著,他從背後吻咬了一會她的突出的小陰唇,然後捧著她的性感的屁股,一槍捅入她的騷穴。   這種進入奇緊無比,讓她有種身體被分開的充實感,非常的舒服。   她不由得呼喊起來:「喔喔喔!我最喜歡從後面被插了……」   「我知道你喜歡……」   布魯看過馬多和曼莎做愛,知道馬多從背後插曼莎的時候,曼莎比較容易興奮,他也不想想,馬多的陰莖也只能夠用這種姿勢插曼莎,才會讓曼莎的感受比較強烈些,因為這樣的姿態勢,都是很緊的、插得很深的……   以背插式把曼莎再送入高潮,他也舒舒服服地在曼莎的陰道裡射了精。   曼莎在喘息之後,道:「我讓你插了,你現在跟我去見丹瑪小姐。雖然我不知道她叫你過去做什麼,但我是她的使女,她讓我過來,我就過來。你如果不跟我回去,她會罵我沒用。」   「好吧!我跟你過去,但是,你以後都得乖乖地讓我插……」   「嗯,我讓你插……」   第五章 尤沙家族   尤沙是三大遺族裡最久遠的家族。   自從躲到這片幽林,尤紗家族就堅守在東部的出口前沿。   布魯要從東南部的小木屋出發,則需要半天的時間才能夠到達尤沙家族的城堡。   尤沙家族的城堡是與可比家的莊院不同的,它的面積足足比可比家的莊院要大四倍,裡面駐守有精靈戰士。   當然,在這人口並不多的種族,真正的精靈戰士其實只有兩百多人。尤沙家族擁有五十多名精靈戰士,而皇族,駐守著另外的一百五十多名。   但真正到了和人類戰鬥的時候,精靈族所有的精靈,都會變成真正的戰士……   尤沙家族是三代同堂的,年齡最高的就是現任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尤沙的母親埃娜,她已經有兩百五十多歲,可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美艷無比。   埃娜的丈夫已經戰死,她守寡也守了六十多年,她的丈夫給她留下兩個兒子,大兒子基拿。尤沙一百多歲了,小兒子基波爾。尤沙也有八十多歲,兩個兒子的年齡看起來和她差不多。   基拿娶有兩個老婆,大老婆珞潔安生有丹瑪和丹羽兩姐妹,小老婆露美生有一女:基波爾只有一個妻子,生有兩女一男。   相對於其他的兩大遺族來說,尤沙家族是人丁最旺的,且管理著精靈族裡的政治事務,所以,也是除了皇族之後,最有勢力的。   ……所以,馬多才那麼想成為尤沙大小姐丹瑪的夫君……   布魯是在三天之後才來到尤沙家族的,雖然丹瑪命令他過去,可是沒到時間就過來的話,可能會有大麻煩,因此,他仍然拒絕了丹瑪的「邀請」,卻要曼莎每晚偷偷地來陪他做愛。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曼莎好像漸漸地迷上他的大肉棒,如果再繼續下去,她就會像儂嬡一樣變成一個「喜歡大肉棒」的女人。   每次想到儂嬡,他都很興奮,只是他暫時不能夠到可比家幹活,而且也不知道儂嬡還肯不肯再跟他做交易……   雖然精靈族的人口很少,可是尤沙家族,加上精靈戰士和僕人,也有七八十人——精靈裡的僕人,是不應該叫僕人的,應該叫「使者」。   實際上,還是僕人……   這些僕人其實不做很重的、很髒的活,那些又重又髒的活兒,一般都積著,留給布魯做的。   比如洗衣服,也是布魯的活兒——他是很不喜歡的。   他怎麼也是一個男人,這些女人的活卻讓他幹,但是不干又不行。   ……進入城堡的時候,城牆上的男女精靈都喊著「布魯雜種過來啦」。   想不到還蠻出名的——去死!踹飛……   「我以後一個個地插入你們的陰道、插入你們的妻子、女兒、老媽、姐妹的陰道……」   布魯如此想著,進入城堡,從管事那裡領了活兒,就埋頭地幹活,做了半天重雜活,終於又要洗衣服。   這些衣服可不是一般的多,整整一個水池都裝滿的,他估計要洗三天才能夠洗完。   在這三天裡,按慣例,他還得干其他的重活。   如果可以選擇,布魯是不願意在尤沙家幹活的,但他不能夠選擇。   尤沙家族是除了皇族之外勢力最大的,他如何能夠不替她們幹活?   擦洗!擦洗……狠狠地擦洗……   布魯正洗衣服,又見到丹瑪和她的堂妹艷圖經過,聽得艷圖笑道:「丹瑪姐姐,這個連提鞋資格的雜種又過來了!等下我弟弟可能又會來欺負他哩!最近弟弟可風流了,竟然同時跟三個女孩好上。現在的精靈族啊,和人類差不多了,誰叫男孩子那麼少呢?姐姐,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   「我們走吧!聽說水月靈來了,她雖然只是平民的女兒,可是把整個精靈族的年青男性都迷住了。弟弟和弗利萊家那兩個兒子以及王子都同時追求她,就不知道最後花落誰手!」   布魯聽到她們說水靈月,他的心頭一蕩:那是和卡真一樣,少見的純粹的黃種精靈兒……   丹瑪忽然道:「三妹,你先行一步。我忘記拿些東西。我回去拿了,就和你們會合。」   「好的……」   艷圖離開後,丹瑪走到布魯背後,道:「晚上你到我房間。」   「我很難去到你的房間……」   「精靈族人口少,莊院大。我們這個城堡只有七八十人,你晚上亂跑的,也很難遇到人。到我的房間,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你說很難,是不是不想過來?」   「好吧!我到你房間……」   「衣服洗乾淨些……把你的身體也洗乾淨……雜種!」   丹瑪羞怒地罵了一句就離開了。   布魯陷入沉思:水月靈來到尤沙家,他可能要慘……   「……水月,我們家也不比皇宮差吧?伽藍王子有帶你到皇宮玩過嗎?」   布魯聽到索列夫的聲音,心中汗驚,悄然地回首。   卻見丹瑪、艷圖、丹羽、馬多、曼莎和那個叫水月靈的黃種精靈走進這個院落。   此院落其實靠近城堡的中西部,築有一個兩百坪左右的水池,這水池是七年前建造的,專門讓布魯在這裡洗衣服。   如果從面向東部的前廳到達這裡,是需要花一點時間的。   一般的人,不會經過這裡,除非是住在西北和西南兩個方向的丹瑪和艷圖。   索列夫帶著水月靈過來,布魯就已經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素列夫是一個看似愛炫耀的、沒主見的傢伙,然而他在整人的時候,卻很有鬼主意。   他帶著水月靈過來,肯定是沒有好事情的。   如果是好事情,也不會從城堡前部跑到城堡的中後部,且特意地跑進這個零落的小院……   「大家看到沒有,那個雜種,生得粗壯之極,卻老是做著一些婦女干的活兒,我真替他的爸媽感到丟臉!」   索列夫領著眾人走向布魯。   丹瑪道:「我有點睏,想回去睡覺。」   索列夫問道:「大姐,你不看我整雜種啦?」   「整死你……」丹瑪輕罵一句,就急急地離開了。   只有曼莎明白丹瑪的那句話背後的意思……   索列夫笑道:「我大姐就是心腸好,心軟,看不得這些。」   馬多附和道:「公子,我讓他舔我們的鞋吧?」   「你這豬腦,真是沒有創意,老是舔鞋的……」   「是是!馬多沒有創意……」   「馬多,我們小時候,就已經撒尿在他身上!水月靈,你還記得他十歲的時候,我們往他身上撒尿的事情嗎?那時候他多精明,拉一泡屎就把我們趕跑了。」   布魯聽得暗中咬牙,想起那件久遠的恥辱的事,他記得當時有七個小孩子,其中兩個就是索列夫和水月靈,當時他是第一次看見水月靈,但不知道她的名字,後來他漸漸知道原來水靈月就是幽林北部某家平民的女兒,只是因為她超乎尋常的美麗和少見的黃種血統,所以被許多的男孩喜歡。   水靈月的姿色,在整個精靈族來說,是數一數二的,即使是精靈公主(想到精靈公主,布魯就想到精靈皇后生得雙胞胎姐妹),也無法把她比下來。   曾經有人說,水靈月像聖精靈族的三個女長老之一藍水澈……   索列夫提起九年前的事情,水月靈的小臉蛋有些緋紅。   她低聲道:「我不記得了,那時候我才七歲……」   ——她竟然記得當年多少歲,自然也會記得當年之事。   索列夫不識趣地道:「水月靈,你肯定記得的,你當時還叫我們把他的褲子穿上……」   「索列夫,再提那事,我以後不跟你玩。」   「我不提了,絕對不提了。」   水月靈道:「丹羽姐姐,我們到別處去吧,這裡沒有什麼好玩的。」   丹瑪離開了,這裡就丹羽的年齡最大,她已經二十六歲了,所以水月靈向丹羽提出請求。   但是索列夫的親姐姐艷圖卻道:「水月,我弟帶你來這裡,就是為討你的歡心,讓你快樂。他都沒有把花招拿出來取樂你,為何你就急著要走呢?」   ——艷圖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女人。   水月靈幽幽地道:「我們都不是小孩子……」   看來在平民中長大的她,多少跟精靈貴族有些區別的,而她也知道,布魯平時也到她家幫忙幹活的。   雖然整個精靈族都憎惡他,可是她同時也覺得,整個精靈族都需要布魯。   索列夫看出水月靈有點討厭以前的做法,他的鬼主意急轉,忽然朝布魯命令道:「雜種,快唱支歌給我們聽,我們精靈是音樂愛好者,如果你還有半點的精靈血統,就應該懂得唱出優美的歌曲。」   「對不起,我是雜種,不會精靈的優美的歌曲。」布魯直接拒絕。   他不喜歡歌曲,因為歌曲那種東西和他的生活是不相符的。   他只是有時候突發性地哼兩句,沒頭沒尾的,也沒有什麼優美的節奏。   艷圖問道:「那你有什麼討我們開心的?」   「我只懂得幹活……」   「既然如此,你就下水去幹吧!」   索列夫踹出一腳,把布魯踹到水池裡,然後對水月靈道:「是不是很好玩?」   布魯從水池裡冒出頭,爬了上來,埋頭又洗衣服……   「這傢伙真是賤種啊!怎麼修理他,也不哼一聲,果然是賤得要命!」   馬多道:「公子,他是不敢哼聲的,如果他敢反抗我們,他會被趕出去或者處決。公子不妨再多踢他幾腳……」   索列夫見水月靈不是怎麼喜歡,他就道:「馬多,今天不踢了。下次我們再來玩個痛快……這傢伙上次被我逼著吃我姐姐的內褲……」   「什麼?」艷圖驚叫起來,叱道:「你逼他吃我的內褲?」   索列夫得意地道:「不止是你的,還有三姐和大姐的,好像還有妹妹的……」   一直沉寡不語、臉若冰霜的丹羽聽到此句,神色也變得有些羞怒,她道:「他全部吃下去?」   「哪有?他只是吃在嘴裡咬嚼,我還問他是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馬多搶先問道。   索列夫笑道:「我不好說。」   「騷騷的……」埋頭幹活的布魯突然說出這三個字,艷圖走過來就把他踹到水池裡,罵道:「什麼騷騷的?我是處女,我才不騷!我是純潔的精靈處女,我的內褲也是純潔的、芬芳的。我踹死你,說我們是騷騷的。除了二姐,我們幾姐妹都是純潔的……」   索列夫驚道:「姐姐,他說的是實話,上次他也是這麼說的,害得我差點笑死……啊呀!」   ——丹羽突如其來的一腳把索列夫也踹到了水池裡。   「水月,我們走,別管他!」   轉眼間,水池邊上的人都被丹羽帶走了。   水池中的兩個傢伙你看我,我看你的。   索列夫問道:「雜種,是不是真的騷騷的?」   「我吃的時候就是騷騷的……」   「果然,說中她們了,她們才這麼生氣。」   索列夫沒有半點的悔意,他從水池中躍跳上來,狠道:「水月靈不跟我玩,我找我的情人玩。雜種,你還沒有跟女孩玩過吧?你這輩子都只能夠做光棍,我告訴你,做愛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我最近才知道的,我已經跟三個女精靈做愛了。她們都是自願的,都是處女,嘿嘿!有空我請你當觀眾……你雜種一輩子只能夠當光棍,只能夠聞聞女人的內褲。我算對你好的,如果不是我,連女人的內褲你都聞不到。你聞的還是我的姐姐妹妹的……」   說罷,索列夫自覺沒趣,揚長而去。   布魯呆站在水池裡許久,道:「我操遍你全家所有的女性……」   第六章 夜探芳閣·發現秘密   懷著不安的心,布魯來到丹瑪的幽院。   這片幽林,其實空間很大,因此,一般家庭的屋子也不會小,而尤沙家族更是大得有點離譜,跟西北部的精靈皇宮有得一拼。   如此寬大的精靈城堡,幾乎是每個家庭成員佔用一個院落的。   院落與院落之間相距甚遠。   丹瑪和曼莎住在同個院落,但丹瑪住在院落裡的兩層木閣樓,曼莎側住在閣樓後面的寬敞的木屋。   布魯則住在他洗衣服的那小院的一間破舊木屋裡……   當他來到丹瑪幽院時,卻看見曼莎守在門前。   他悄聲問道:「是丹瑪小姐讓你在這裡等我的?」   「她不知道,我懂得你今晚會來,所以偷偷地守在這裡……」   「你守在這裡幹什麼?」   「我要看看你這噁心的傢伙是不是又要來跟她做那種骯髒的事情!」   說罷,她轉身走入院子。   布魯木然一會,也走了進入。   很快走到丹瑪的閣樓前,輕敲了門。   裡面就傳來丹瑪的輕語:「進來,門沒有鎖。」   布魯推門進入,看見丹瑪坐在椅子上,問道:「丹瑪小姐,你要我過來,為的何事?」   丹瑪沒有回答,走到門背,把門反鎖,隨之念動咒語,布下魔法結界……   布魯看得大驚:難道她要殺他?   憂心忡忡之時,丹瑪回頭怒瞪他,道:「你來我這裡,就不怕我殺你?」   「我正怕著……」   丹瑪惱瞪一眼,走到樓梯前,踏著木階梯上去。   布魯仍然傻傻地站著……   「你傻了?姦淫我的時候又不見你傻?看見我上樓,你還呆在下面幹什麼?」   布魯一聽,喜了,因為她說話的語調,不可能是殺人的語氣……   他奔跑上來,走到她的身後,沒經她同意,就把她橫抱起來,笑道:「我抱丹瑪小姐到寢室……」   「放開我……」   丹瑪掙扎,可是她的這種掙扎,顯得太無力。   布魯知道她已經布下結界,外面聽到不裡面的聲響,也看不到裡面的情形的,所以只要她不殺他,在這屋裡,他就什麼都不怕!   「丹瑪小姐,你已經布下結界,你又不殺我,肯定是想跟我重溫舊夢……」   「誰跟你這雜種有舊夢?」   布魯抱她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壓著她就吻。   她安靜了一會,讓他吻夠了,她空然給他一個耳光,他就有點傻了。   「雜種,別把我惹火,否則我真的會不顧一切……你別以為我很好欺負!」   「丹瑪小姐,你以前很少叫我做雜種的……你都叫我做半精靈……」   布魯無奈地坐在床上,看著身旁的丹瑪,他知道,如果丹瑪不願意,他是不可能得逞的。   「你姦淫了我,還想要我對你好嗎?」   「其實你們,從來沒有對我好……」   「你跟我說明白,我讓曼莎去了兩次,為何你都沒過來?」   「我突然來這裡,不知道做什麼!難道你要我過來就找你?如果你不怕的話,我就過來,我直接跟她們說,你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女人……」   「那你要我過來做什麼?」   丹瑪被問得無語,她凝視他一會,背轉身過去。   布魯想了想,覺得這個女人平時看起來溫柔文雅,但有些難猜秀她的心思,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真的會載在她的手裡。   再說了,如果尤沙家族知道這件事,她是沒有臉面,可他的小命也絕對保不住。   「你讓我過來,我聽了你的話……」他說了這句,下床要離開。   剛走到門口,丹瑪就道:「我布下的結界,是裡外都不能夠進出的,你以為出得去嗎?」   「你可以撤消結界……」   「雜種,你就這麼想逃跑?」   「是有那麼一點點……在這裡跟你呆在一起,即使你不要我的命,隨時都可能折騰我!你布下結界,外面又聽聞不到裡面的情況,如果毒打我一頓再把我丟出去,我就吃悶虧了!」   「你這麼怕死,為何當初敢姦淫我?姦淫之後,還威脅我?現在知道害怕了?」   「正因為害怕,所以當時才威脅你……」   「為何要姦淫我?我冷靜下來後,發覺整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有著很多的疑點。你應該是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我讓你到這裡來,不是殺你,也不是想要你對我怎麼樣,我就是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說吧,你說了之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放過你,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我雖然是一個賤種,可有些東西,我堅持我的說法。你就是不應該躺到我的床上,我看見你,我就忍不住要插你!什麼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插你的資格都有!你再問我一千遍,我也是堅持我以前的說法。如果不殺我,麻煩你撤消結界,我可不想再惹你。一次就夠了!你要明白什麼,你自己去弄明白,若是來問我,是不會有答案給你的。」   布魯說罷,走出她的房門,下了樓階,開了閣樓前門。   本來以為走不出去的,誰料竟然輕鬆地出來了。   他心下暗鬆一口氣,心想:希望下次丹瑪別找他。   丹瑪三姐妹都有點奇怪,丹羽冷若冰霜、難以接近,丹瑪文雅冷靜、氣質高貴,最小的蜜芬生得秀秀氣氣的,不像她們的堂姐妹艷圖那麼胸大無腦。   所以,他雖然很想插丹瑪,但是看情況不妙,他會選擇逃得遠遠的。   他不是笨蛋,什麼時候該留下來,什麼時候該逃跑,他是懂得的……   至於當初姦淫丹瑪,則是有些衝動了。   只是在事後,他也趁著丹瑪處於情緒中,得以暫時逃脫。   他也知道,一旦丹瑪恢復冷靜,肯定會追究整件事情。   而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來的……   回到他的屋子的時候,他看見一個怎麼也想不到的人:丹羽。尤沙。   「丹羽小姐,三更半夜的,你怎麼跑到我這裡?」   「我倒是要問你,三更半夜的,你跑去哪裡?」   面對這針鋒相對的詰問,布魯愕然一陣,笑道:「我出外面拉了泡尿……」   丹羽的臉色依然冰冷,盯著布魯,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咬過我的……我的……」   「你的內褲是吧?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索列夫把你們家女性的內褲都讓我咬了。」   「那個爛變態!」丹羽狠狠地罵一句。   其實索列夫只是她的堂弟,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她的那個弟弟。   布魯不經意地笑笑,道:「丹羽小姐,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問嗎?如果沒其他事,我要睡了,明天還得幹活。」   「以後那個變態再提這個事情,你得改改你的說詞……」   「什麼說詞?」   「說『香香的』……」   (冒汗……)布魯直感到自己的額頭要冒汗。   平時冷若冰霜的丹羽跑到這裡來找他,竟然就是為了改正他的「說詞」?   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看了她許久,他點點頭,道:「嗯,以後我跟他們說,除了丹羽小說的內褲是香香的,其他的都是騷騷的。」   丹羽竟然面不改色地接受他這種說法,就在他以為她要離開的時候,她卻揮動右手,嘴裡輕唸咒語,又布下了精靈結界。   ——她們兩姐妹,今晚真是「結界」上癮的!   布魯對於丹羽為何要布下結界有些想不明白,但他和她一直都沒有什麼瓜葛。   因此,他心裡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聽那變態說過,你有一根變態的東西,是不是?」   「變態的東西?」   「你十歲那年……」   「你是說我的大肉棒?」   ……終於,布魯看到冰山似的丹羽的臉色變得緋紅,她吱唔道:「應該……   應該是的……」   布魯驚道:「索列夫是什麼時候說給你聽的?」   「就是那次,他跑回來就跟我們姐妹幾個說了。我們當時還臭罵他一頓……   那時,我剛滿十七歲……」   「可是,丹羽小姐,你問這個幹嘛?」   「今天,問起水月靈,她一臉的紅。我知道她是清楚的記得的,所以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讓她看了一次就不忘?」   「丹羽小姐也想看看?」   布魯驚喜,就想脫褲,丹羽念動咒語,走出門去了。   「真沒勁,以為丹羽小姐的冰心春動,想要大肉棒,不料隨便問兩句就跑了。」   布魯倒躺在床上,想著明天還要繼續洗衣服,他心裡頭就有些不舒服。   這麼多年來,他幹什麼活都幹得安心,就是洗衣服這活,老是讓他憋著一肚子的氣。   什麼東西嘛,那些內褲上,很多都很髒的。   想到內褲,他就有點發笑,憑他這麼多年替她們洗衣服,她怎麼會分不清楚她們的內褲呢?   ——她們的衣服都是一捆捆的,外衣和內衣都捆在一起,每個人的都分得很清的,從外衣就可以知道內衣是誰的,這是最簡單的辨別方式。   因此,布魯才知道艷圖的胸部很大……   翌日,布魯幹了一上午的雜活,吃了午飯,他又到水池邊洗衣服。   這次沒人來打擾他,整整洗了一個下午,終於把衣服洗得七七八八的。   明天再洗一個下午,就可以把這次的「洗衣」任務完成。   只是當他拿起尤沙家族威望最高的埃娜的內褲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埃娜的內褲上有著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他拿到鼻前聞了聞,確定是女性的愛液和男性的精液的味道。   ——這在以前,他也是有看到的,只是以前不懂,所以沒有在意,這次卻是注意起來了。   他心中驚訝,埃娜都已經守寡六十多年,她內褲怎麼會有男性精液的味道呢?   布魯忽然驚悟自己發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媽媽說的就是真理,每個女人都守著一些秘密:儂嬡說得更貼切,守著寂寞的女人,都守著同等的秘密。看來以後尋秘密,就要從婦女的身上去找。處女,就要替她們創造秘密……嘿嘿!看來我要好好地準備了……」   布魯急急地洗著衣服,待晚飯時分,他趁尤沙家族聚餐的時刻,偷偷地溜到城堡中部的南角大莊院裡,爬上那間大大的木閣背後的大樹上,沿著木梢爬到木製屋頂。   在屋頂偏角硬是掀掉一塊木板,又把木板折成兩段,把其中一段重新放上去,然後回到某個樹幹上,趴躺在樹幹,斜著剛好看見埃那寢室那張大得有點過份的床。   但裡面的人卻很難發現這屋頂的偏角會少了一塊木板,即使發現了,大概也會忽略。   回到水池旁的破屋,他看見那餵豬狗般的飯菜已經放到那張破床上。   他急急地吃了,又跑到埃娜屋背那棵巨樹的樹幹上趴著……   這棵巨樹的分支,就有他的身體那麼大,所以躺在上面並不難受,而這棵樹的樹葉足足可以把他的身體完全地遮住——這也是他敢躲在這裡的緣故。   他知道,即使是最強大的精靈,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隨便地觀察周圍的環境的……   他這次,賭的就是埃娜對她的莊院的放心程度。   因為埃娜,是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的母親,如果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即使是連她的兒子都不能夠隨便進來打擾她……   夜,漸漸地深了。   埃娜應該回來了。   ……密探似的布魯,為了真正地瞭解埃娜的秘密,不惜以身犯險,但等來的卻是陸續過來的尤沙家族的三個家將。   這三個傢伙很直接地走進埃娜的臥室,就開始大咧咧地討論起女性話題,甚至說起埃娜的身體以及待會誰操哪裡,驚得趴在樹幹上的布魯差點掉到地上……   也許正因為這三個傢伙的早來,埃娜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今晚的屋背的巨樹上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半精靈雜種」。   她一回來,就被三個姦夫包圍著,迅速地服侍她寬衣,她哪還有時間來觀察和辨別周圍環境的不同?   ——她曾經明言,如果沒有她的召喚,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她的莊院,包括她的兒子。   ……布魯原只想知道埃娜的姦夫是誰,豈料一出來就是三個。   本來看到這裡,他應該偷偷地溜走的,可是此刻溜逃,很容易被發現,他只得繼續看下去。   卻見埃娜已經被尤沙家族的三大家將脫得精光,在樹幹上的布魯看得幾乎要流口水。   埃娜雖然已經二百五十多歲,可是表面看去,就像是三十出頭的少婦。   她有著略長的、美麗的、豐潤的臉蛋,以及一頭奇特的黑紅色的頭髮,看似很結實的、豐腴的腹腰,在腹腰的上面是兩顆巨大如木瓜般的吊鐘型乳房,顯得有些下垂,估計柔軟到不行。   最奇特的是她的陰毛,那些濃黑的陰毛覆蓋住她整個陰部和她的雙腿。   布魯從來沒敢想像女人的陰毛會生得這麼恐怖!也正是這種恐怖,讓他特別的容易衝動。   如果把他的大肉棒插入埃娜那黑麻麻的陰穴,肯定也是很爽的……   可惜此刻不是他去插埃娜,而是屋子裡的三大家將。   平時一本正經的三個傢伙,此時如狼似虎一般,迅速地脫去他們的衣物。   布魯也得以看清楚他們的身體……   三個人中,以巴蠻最高大,他有著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精壯軀幹,是精靈族男性中少有的強壯了。   當然,相對於布魯來說,他遜色很多。   至於馬洛,身高一百七十七公分,體態修長:東帝申比馬洛矮一些,可是身體略顯壯實。   這三人的年齡看起來都像是三十出頭,他們的男根,以巴蠻的最粗長,大概有十七八公分,而馬洛的長度也跟巴蠻的差不多,然而卻沒有巴蠻的粗,東帝申有著巴蠻的粗大,卻只有十三四公分。   和布魯那根恐怖的巨根比起來,即使是巴蠻那比較粗長的物事,也顯得像小孩子的陰莖一般,然而他們在精靈族中,或者算是很不錯的。   四個人脫光衣服後,爬到大床上,馬洛開始吻埃娜的陰部,巴蠻折騰她的乳房,東帝申跟她接吻。   如此逗弄一陣,巴蠻和馬洛一前一後地夾抱住埃娜,巴蠻把他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馬洛插入她的菊花穴,她側仰起臉來含住東帝申那粗短的肉棒……   布魯想不到地位崇高的埃娜竟然如此淫蕩,全身三個洞都都被堵實了。   他知道此時若不走,可能就很難找機會逃溜,於是悄悄地爬下樹,輕手輕腳地離開埃娜的大院落。   ……回到住處,布魯想起埃娜那性愛的、奇特的黑毛大陰穴,心裡甚是浮躁,巨根像鐵一般的硬著。   他想去找曼莎,可是曼莎和丹瑪同一個院子,很容易被丹瑪發覺,行不通。   驀地,他想起三大家將,既然三大家將經常陪埃娜,則他們的妻子在家裡做什麼呢?   巴蠻的妻子已經逝世,他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孫兒女,馬洛有一妻一子和一女,東帝申也有一妻一子兩女。   他們現在不在家,如果能夠裝成他們,去跟他們的妻子做愛,也許是很過癮的,可是如何裝扮成他們呢?   唉,看來只能夠空想,即使他有著無比的色心和色膽,他都沒有能力制服那些女性精靈。   曼莎是被她抓住把柄,丹瑪則是一個陰謀的促成,儂嬡卻是他的媽媽的朋友,可是這樣的把柄、這樣的陰謀以及像儂嬡那樣的際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還是乖乖地睡覺吧,在這尤沙城堡裡,一不小心,就會掛掉小命的。   但今晚能夠發現埃娜的秘密,他心裡很高興。   從而聯想到,尤沙家族其他的女性應該也是有秘密的。   ——女人,都守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七章 獸交·沒人性   布魯在尤沙城堡呆了三天,就直接前往北部的弗利萊家族——在離開尤沙家族前,他不忘偷偷地跑到埃娜的院子把那斷木板安裝回原處。   ……相對於可比家族的庭院以及尤沙家族的城堡,弗利萊家族的牧場又是另一翻風味。   布魯用了三天的時間才趕到弗利萊家。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他沿途一路給別人幹活。   到達弗利萊家時,是傍晚。   所以布魯不曾幹活,也獲得了一餐吃的。   雖然這吃的飯菜並不怎麼樣,至少也填飽了肚皮。   弗利萊家的牧場很大,布魯所住的地方在馬場的旁邊。   每次來,除了干其他的雜活,他的另一個任務,就是鏟運堆積成山的馬糞牛糞羊糞之類。   有件事得提一下,他以前過來,弗利萊家的家主賓格。弗利萊都是在家的,這趟卻不在家,聽說三天前就到西北部的皇宮去了,似乎皇族找他有什麼事情……   布魯不大喜歡弗利萊家的人,這家的人對他更加的冷淡、苛刻,她們覺得自己高貴無比,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躺在床上,他想著什麼時候到可比家。   在那裡,儂嬡有可能願意和他做愛,卡真也很有可能。   即使卡真不允許,他至少可以偷偷地抱她過來親吻……   想到此,他的變態的巨根又發硬,於是乾脆把衣服脫掉,反正此時不會有人過來的。   脫掉衣服,卻聽得馬場裡似乎有動靜,他心生好奇,穿起短褲就偷偷地出來,摸進馬場,沿著那聲響的方向走了一會,卻見某間馬棚裡有燈光。   那間馬棚關著一匹很高大的駿馬,那是弗利萊夫人塔愛娃最愛的座騎。   他心中暗驚,難道有人想偷塔愛娃的愛馬?   於是偷偷地跑過去,從正門方向遠遠地看往門裡,驚得他想大叫,只見塔愛娃赤裸著躺在馬兒腹下的一張長椅之上,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拿著那黑紅斑斕的粗長馬鞭塞入她的陰戶,還不停地聳動著屁股,讓陰戶不停地在馬根上套動……   布魯發現這個驚人的秘密,他呆愣一會,心想塔愛娃真是大膽的,丈夫一離開,她就跑來跟馬兒好上,且什麼結界都沒有佈施,她就不怕別人看見?   其實他這種擔心是多餘的,這牧場很大,弗利萊家除了工人,又沒有別的什麼人,而工人到了晚上都回各自家,很少人會在三更半夜跑到馬場來的。   再且,住在馬場旁邊的布魯,是被弗利萊家忽視的雜種,塔愛娃根本就不會擔憂他……   所以與其耗費精神佈施結界,倒不如留些體力跟馬兒共赴雲雨。   ……布魯心思百轉,偷偷地走到馬棚旁邊,突然閃進馬棚裡,喊道:「是哪個小賊敢偷弗利萊夫人最愛的馬?」   玩得正舒爽的塔愛娃想不到此時有人闖入,偏偏就是整個精靈族都憎恨的雜種布魯……   她驚愣一陣,從馬腹底下慌張而憤怒地看著布魯,而布魯此時也假裝剛剛看清她,驚道:「夫……夫人,怎麼是你啊?我不知道的……夫人,你跟馬兒在交配嗎?」   「雜種,你跑過來幹什麼?」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見有燈光,以為有人偷夫人的馬,所以想捉賊……」   「在精靈族裡,哪會有賊的?」   「我沒想到……」   布魯表現得驚慌失措,他心中卻想:精靈族裡就沒有賊了嗎?什麼賊都有,偷馬賊、偷歡賊、獸交賊……   「滾出去……」塔愛娃叱喝。   布魯走出門外,忽然又轉身進入馬棚,道:「夫人,你還是把我殺了吧!我怕我會洩露你的秘密……」   塔愛娃憤怒地盯著他,冷冷地道:「你以為我不想殺你嗎?但是,如果我沒有找到殺你的理由,就這麼的殺了你,精靈皇后怪罪下來,不但是我,就連我的丈夫和孩子可能都被牽聯。你走吧,但要守住秘密。」   「我怕我會說出去……」   布魯走到馬旁,塔愛娃眼瞪瞪地看著他寬長的短褲之間的頂聳……   「夫人,我們做個交易吧!你既然願意和馬兒做,不妨也和我做,如果你和我做,我就替你保守這個秘密,你覺得如何?」   「你這雜種,你憑什麼跟我的馬兒相提並論,你有我的馬兒的馬根粗長嗎?」   「夫人可以把我的褲兒脫下來瞧瞧……」   「脫就脫,老娘還怕你不成?啊……」   塔愛娃伸手扯下布魯的褲子,見到布魯那根比馬鞭還要為粗長的物事,她驚呼出來,抓住這根生長在男人身上的「獸根」,興奮地含在嘴裡,一會之後又吐出來,難以置信地道:「雜種,你果然是狂人布爾的種,竟然有著比我的馬鞭還要粗長的肉棒!好吧,我答應和你交易,但是你要保守我和馬兒、以及我和你之間的秘密。哇,早說你有這樣的東西,我就會對你好些。馬兒啊,暫時要冷落你了,我嘗嘗雜種的獸根!」   「夫人,你真的要和我做嗎?如果被別人知道你跟一個雜種好,我想不僅是你的家人沒臉面,你也會被懲罰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塔愛娃從馬腹下起來,跪在布魯的面前,雙手捧著他的大肉棒,有些愛不釋手,歎道:「真是可愛的傢伙!讓女人都瘋狂……雖然馬兒的也粗長,可是馬兒不會主動,且不能夠全根插入。你就不同了,嘻嘻!雜種,以後你就做我的馬兒……快操我,我忍不住了……」   布魯看見塔愛娃仰躺在草堆上,他就撲下來,提起她的雙腿,看見她的陰部的金色體毛也是很濃的,雖然沒有達到埃娜的程度,可是也濃得把她的整個陰戶都覆蓋住,他伸出雙手去拔開他的陰毛,卻見她的陰毛雖多,陰戶卻生得不怎麼好看,深色的大陰唇很薄,很是翻開,小陰唇也稍稍突長。   此時她的陰戶張著一個巨洞,裡面的水不是很濕,看起來有些兒的乾燥。   但是,想到她那高貴的身份,以及插進入的那種感覺,布魯就覺得興奮不已,他再次提起她的雙腿,把她的整個臀部扳翻上來,讓她的陰戶大開,便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壓進她的騷穴。   這穴兒看來雖然很寬闊,但是因為他的肉棒巨粗,進入的時候,也是蠻緊的,爽得他呼喝一聲,狠猛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馬兒操我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舒服,又脹又強勁,槍槍頂到人家的最深處,脹得人家的小穴要裂開……啊啊啊!被粗長肉棒全根沒入的感覺真是好,比馬兒好百倍……雜種,你真是一個雜種啊!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方面的能事呢?」   布魯一邊壓插,一邊用手去抓扯她那柔柔的不是很大的乳房,淫笑道:「塔愛娃夫人,因為以前你沒讓我操你……」   「啊,可惜了!以後你來我家幹活,我都讓你肏!來弗利萊家,肏我就是你的工作之一……」   「遵命,塔愛娃夫人。我每次過來,都會操得你死去活來的……」   「你有這種本事?」   「我可以整夜地操!」   「你以前操過誰?」   「我以前操過母馬,把母馬都操得昏倒在地……」   「這麼厲害?啊啊啊,聽得我好興奮……」   塔愛娃興奮地扭動著她的腰身,她是一個骨感美女,扭動起來的時候,動作顯得很誇張……   布魯心想:這女人果然變態,他隨便說個謊,她就如此興奮,但願她別叫他去操母馬。   他從來不喜歡母馬,也從來沒有操過母馬……   「我插……插插插……插死你這匹母馬……」   「啊啊啊!插得我好爽,好舒服,雜種啊……雜種,以後你插我的時候,我都是你的母馬,在這種時候,你可以叫我母馬,我會特別的興奮……」   「我插著母馬的時候也特別的興奮……插爛你的大馬穴……」   「啊啊啊!肏我!深深地肏我……狠狠地肏我……我愛死你的大肉棒……」   想不到塔愛娃也像儂嬡一樣喜歡大肉棒,這實在讓布魯開心,自然也插得更爽,把這幾天的憋氣全部發洩在塔愛娃的身上。   塔愛娃是一個苗條的女人,她的體形瘦俏,乳房不大,看似堅挺,但抓摸起來軟得像棉花。   她看起來像二十四五歲的少婦,臉蛋艷美,金髮卷卷,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女——精靈族沒有難看的女性。   布魯發覺她的寬穴裡的淫水漸漸地多起來,抽插變得也順暢了,知道她的快感漸漸濃烈,更是拚命地抽插……   塔愛娃那騷穴的小陰唇被抽拉出來,爽得她呱呱直叫,抱得布魯緊緊的,硬是把整個巨穴迎上去,而布魯想到她的兒子經常欺負自己,更是報復性地插她。   「滋啪滋啪」的聲音,響蕩在馬棚裡,與布魯的呼喘和塔愛娃那要命的呻吟組成一曲淫蕩的、瘋狂的交響樂。   「啊啊啊!我老公有你三分之一粗長,我就不會找馬兒……肏我……肏我的騷穴……好粗長好堅硬……全世界估計就你雜種最厲害……」   「塔愛娃夫人,以後我真的可以隨便插你的騷穴嗎?」   「真的,你插我的時候,我就是你的母馬……噢啊,受不了啦……插得好舒服……又粗又長……插得又猛又深……啊啊啊!」   布魯壓著塔愛娃的雙腿,巨根迅猛地在她的並不漂亮的陰道裡抽插,那看起來有些瘦的陰戶上凌亂的金毛很是有種難以說出的味道,比儂嬡那飽滿的肥穴又是一翻光景。   按美觀程度,當然是儂嬡的好看……   只是這女人的陰穴,無論怎麼樣的外觀,都夠讓男人著迷:插進入去的時候,都夾得男人的陰莖很是過癮。   儂嬡說,女人的乳房都是美麗的。   布魯想,女人的陰戶都是迷人的。   插插插!狠狠地插,插爛塔愛娃的爛穴……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不插白不插的,插了也白插!   插了她的穴,再插她女兒的穴……   還插她兒子的情人的穴……   布魯發狠地想著,發狠地抽插,把塔愛娃那金毛茂盛的寬穴插得膨脹起來,他直覺她的高潮要來了,因此更加賣命地死插狂抽……   可是他這次從頭到尾都沒有吻她,想到她剛跟馬兒交配,他就沒心情吻!   他只想讓堅硬的傢伙插她的肉穴……   她的穴兒再髒,畢竟是女人的穴兒,也是插得過癮的。   所以他只管狂插,只想在她的肉穴裡射精……   可是他還沒有射精,塔愛娃的高潮就來到,她在高潮中狂呼著:「啊啊啊!   要死了!大肉棒……雜種……你可真厲害……插得我快要死……連我的馬兒都沒有你十分之一的強……插了半個鐘,你竟然還如此強猛……如果你不是雜種……   我一輩子都想要你插著……啊啊啊!不行了,雜種……我要丟了……要丟了!」   她那本來不多水的寬穴突然冒出一灘花白的淫液——這些淫液沒有儂嬡的乾淨,當然也沒有丹瑪和曼莎的乾淨。   「哇……淫蕩母馬,你這麼快就不行了。我如何解決?」   「把我的淫液放到我的屁眼,你插我屁眼……我很乾淨的……我三天未吃東西……就是想讓馬兒插我的屁眼……可是今晚還沒有叫它插我的菊花小穴……你插進來吧……很緊的……比我的陰道還要緊……」   布魯翻轉她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看見她那括約肌緊皺的屁眼,雖然知道是很小的,可是她看過埃娜被插進去過,此刻也很想試試,就依了她的話,把她的淫液徐在她的屁眼上,接著把龜頭頂在屁眼洞口。   因為他對塔愛娃沒有半點的憐惜,所以他那比一般男性要堅硬百倍的肉棒像根鐵棍一般的硬擠進去,痛得塔愛娃歇斯底里地吶喊……   「啊,痛死我了,屁眼要爛了!雜種,你應該用手指探進去讓我適應一下的……你卻全根插入……超乎想像的堅硬啊……痛死我了,裂開了!」   屁眼果然比她的陰穴緊多了,布魯非常興奮,狂插起來,插得她的菊穴醬汁逼溢。   他感到陰莖被她的肛門夾得很爽,第一次經歷這種屁眼的夾套,狂插了半個鐘之後,射精的感覺很濃,喊道:「啊呀!塔愛娃夫人,我要射精了……」   「啊啊啊!你再不射精,我今晚就會被你弄死……」   「我要插入你的陰道,在你的陰道裡射精,順便洗乾淨陰莖上的髒物……」   布魯拉出帶著她的穢物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抽搐般地插進抽出,用她的愛液洗淨他的肉棒,同時進行了強有力的射精。   塔愛娃被他濃濃的陽精燙得幾乎暈倒……   射精後,布魯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趴蹲到她的臉上,扳開她的嘴,硬是把還沒有軟下來的粗物塞入她的嘴裡,興奮地喝道:「母馬,吃我的大肉棒,舔乾淨你的屎和尿……」   有些兒昏沉的塔愛娃拒絕不了,強硬地把半根東西插進她的喉嚨,差點讓她窒息而死。   布魯爽爽地抽插一陣,肉棒在她的嘴裡漸漸地軟下來。   他倒在草堆上喘著粗氣……   漸漸清醒的塔愛娃趴身過來,握著他軟軟的男根,歎道:「軟著的時候,也比我老公的粗長……」   「我小孩子的時候就有這麼粗這麼長……」   布魯驕傲地比劃了一下。   塔愛娜驚道:「啊,如此驚人啊!早知在你小孩子的時候就誘姦你……」   「現在更好,更粗長……」   「可惜你把處男給了母馬……」   「我這是第一次插精靈女性……」   「真的?」   「我是雜種,哪有精靈女性讓我插呢?」   「也是,你是一個雜種……我悄悄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好好地聽著……我要你的心肝……」   塔愛娃的話音剛落,異變突起——   布魯感到胸口劇痛,他想不到會發生這種異變:她那隻手就像利劍一般插入他的胸膛……   「我可以讓雜種的肉棒爽爽地插我一次,可是雜種也要付出同樣的代價。我乃是弗利萊家族的女人,我寧願被馬插,也不要被你這雜種插。如果有一天你把我的秘密說出去,我如何做人?所以,即使精靈皇后護著你,我也要殺你。這就是為何我要讓你插我的緣故,因為讓你插了,你以為我真的對你好,你就會對我沒有防備之心。我下手的時候,你不會反抗!即使你真的有再強的天賦,你也只能夠無聲無息地死去,哈哈嘻……我是戰鬥精靈,我的手指可以變得像利刃一般……」   塔愛娃淫蕩地笑著。   布魯的心臟突然停止跳動、變得堅硬如鐵!   手尖撞到那心臟,塔愛娃身心為之一震,手指難以再刺進去。   她心中大驚,回頭看布魯的臉,卻見他臉色蒼白,像是在突然間死去。   她猛然抽出手,嘴角溢出兩道鮮血,而布魯的胸口卻血噴如雨。   猶豫一會,塔愛娃伸手到他的鼻前,疑惑道:「死了?是什麼東西保護著你的心臟?剛才那剎那如此強……現在又這麼弱?嚇死的?」   「不管你死沒死,你的血流盡了!我把你埋在泥土裡,叫你永不超生。找不到你的屍體,又怎麼查到我的頭上呢?即使查到,我一口否認,誰都沒有證據。   到地底下別怪我,雜種,我是為了保護我的聲譽……咦,怎麼下雨了?天也在可憐你……」   第八章 水月靈   黑沉的天空,忽然地下起雨。   精靈的結界,有時候只是一種障眼法,而聖精靈族在這片幽林布下的龐大魔法結界就是一種障眼法,不會真正地阻礙自然界物質的入侵。   比如陽光、雨露、風暴……這些,精靈結界,都不會阻止。   ——只要精靈們仍然生活在這個地方,精靈結界也不會消失……   牧場南面的某幢木樓。   弗利萊家的孩子正聚集在巴基斯這裡,其中還有一個剛從尤沙家族回來的水月靈。   「水月,你在尤沙家,索列夫那小子有沒有趁機吃你豆腐?」   「沒有……」   「這就好,我們和伽藍王子有協議,一起追求你。你喜歡誰,就讓你嫁給誰,可是在你沒有決定嫁給誰的時候,大家都不能夠逼迫你。我就怕索列夫那小子不識趣……」   「巴基斯哥哥,不會的啦,索列夫哥哥都不和我玩,是尤沙姐姐們陪我玩的……」   「水月,索列夫捨得不跟你玩?他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聽尤沙姐姐說,他最近好像跟別的女孩玩……」   「好啊!他跟別的女孩玩,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水月是不喜歡花心的傢伙的。水月,我們住得這麼近,你就嫁給我吧!」   「我還很小……」   水月靈低頭羞羞的,巴基斯的姐姐索妮婭。弗利萊笑道:「弟,精靈族裡的女性是不會這麼早嫁的,姐姐都二十六歲了,比水月整整大十年,姐姐都還沒有嫁,你替水月急什麼?你放心啦,精靈族的女性都是潔身自愛的,即使再過三十年,如果水月沒嫁的話,水月都是純潔的。」   比水月小一歲的辛迪叫嚷道:「姐姐,辛迪也要做一個純潔的精靈……」   「嗯,精靈,就應該純潔,因為我們是高貴的種族,比那些骯髒的人類高貴一百倍……」   弗利萊家族的長子沙坦。弗利萊笑道:「辛迪,不要說得這麼肯定,如果遇上你喜歡的男性精靈,可能你明天就會失身……」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是不會失身的。男性精靈那麼少,我決定一輩子不嫁,就純潔地活幾千年……」   巴基斯驚道:「小妹,精靈也不會有那麼長的壽命吧?我們又不是天使……」   「我們就是森林裡的天使……」   索妮婭歎道:「可惜我們精靈不是每個人都有翅膀的。整個聖精靈族,只有三大守護神和精靈皇后有著美麗的翅膀,其他的人都沒有。翼精靈,真是世上少見啊!」   沙坦道:「話說回來,那個雜種的媽媽,也是有著精靈翅膀的……但是男性中,我沒有看見有精靈翅膀的。聽說,翼精靈是最高貴的精靈種族……」   巴基斯道:「大哥,你說錯了,我們才是最高貴的精靈。那些有翅膀的,是未進化的。」   沙坦笑笑,道:「也許吧……反正翼精靈難得一見。在聖精靈族,估計不會再有新的翼精靈出現……」   水月靈突然道:「很晚啦,我要回去了!」   巴基斯道:「可是正下雨,你怎麼回去?」   「不要緊的,如果我不回去,爸媽會擔心的……」   「等雨停了再走吧?」   「今晚的雨是不會停的,我已經等了好久……」   「唉,好好的天氣,突然下雨……水月,我送你吧?」   「不用了,水月是水的精靈,不怕雨的……」   「那……你明天還要過來玩哦……」   「嗯,明天我過來。過些時候我要到皇宮……二王子的生日快到啦,你們也會過去的吧?」   「當然,他不邀請我,我也會過去的。」   「那我走了。」水月靈走出屋,走入雨中,從燈火中看見雨水落到她的周圍,都會被無形的力量彈開。   辛迪驚歎道:「水月靈姐姐果然是水的精靈,所有的雨水都打不到。像是聽她的話一般,乖乖地落到一旁。」   「突然下雨……真是麻煩!雜種,你死也死得不是時候……」   塔愛娃抱著布魯往牧場北面跑。   翻上一座小山丘,她把他丟到地上,自語道:「就把你埋在這裡,我算對你好的,這墳多大!」   卻見她的手掌朝丘土拍落,泥水飛揚,山丘上現出一個巨坑。   她把布魯踢進土坑裡,雙手亂揮的,就把土坑填實了。   「雖然你肏得我很舒服,可是你發現我的秘密,我就不能夠讓你活下來。如果你好好地活著,我就不能夠好好地活了!精靈,是高貴而純潔的種族……誰叫你發現我的骯髒事情呢?」   說罷,她轉身,冒雨往南走……   塔愛娃走後不久,一個身影走到土坑處,道:「塔愛娃阿姨埋的是誰?雜種?難道是布魯?」   聽這聲音,正是從南面歸家的水月靈。   「難道他死了?被塔愛娃殺死的?為何她要殺他?他又發現她的什麼秘密?   如果他死了,我是不是應該把他埋到師傅的墳旁呢?」   站在土堆前,水月靈靜靜地想著,忽然,手兒向天招動,嘴裡念著咒語。   「生命之水啊,我以摯誠的心靈召喚你……天水龍頭……」   頃刻,天空噴落強大的水瀑,衝擊在松土之上,泥土濺飛,瞬間沖翻泥土,山丘上又現出土坑。   布魯就靜靜地、赤裸地躺地在土坑裡……   「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水月靈彎腰下去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拉提上來,卻見到他那被刺穿的胸口,驚歎道:「塔愛娃好狠毒的心!」   繼而,她的眼睛看到布魯的下體,愕然好一陣,疑道:「難道他跟塔愛娃做那種事情?好粗長的傢伙,比小時候的更加的恐怖……啊,胸口還有溫熱和心熱,他還沒有死?傷得這麼重……」   水月靈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感到他微弱的心跳,她迷茫地道:「要不要救他呢?可是我為何又要救他?他是族裡人人都恨不得他死的半精靈……把他帶回家的話,爸爸媽媽肯定不准我救他,要怎麼辦呢?看來只有帶他到那個地方……」   言罷,她蹲下來,抓拉住他的雙手,努力地把他背起……   「這傢伙,真重!」   「謝謝你……」   水月靈聽到背後微弱的聲音,她急忙回轉頭。   可是布魯在說了三個字之後又一次昏迷……   北部東面的瀑布,被稱之為「靈山」瀑布。   精靈族人員甚少,所以這裡即使有著美景,平時也不會有什麼人過來觀望。   更少人知道,在厚厚的急瀑背後,會有一個二十坪左右的石屋。   從瀑布正中進入,是一條一米多寬的石縫。   沿著石縫進五米,轉左再走十米,就是一個天然的、奇特的石屋。   水月靈背著昏死的布魯走進石屋,點燃燈火——由此看來,她對這裡很熟悉。   這石屋應該是她的私密空間。   燈火亮起,只見這裡很整潔,且石牆一角擺著乾淨的席被。   她看著地上赤裸的、污髒的布魯,美額皺了皺,終於彎腰下來抱起他,把他放到蓆子上,用被單蓋住他的下半身,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胸口,歎道「傷得如此重,竟然沒有損壞心臟,也沒有死亡!這傢伙真像精靈族傳說中的具有強悍的天賦的雜種!埃菲阿姨曾經救過我哩,還說我是一個水的精靈,偷偷地教我高級的水系魔法……在這裡,在阿姨救我的地方,用阿姨教我的水系魔法救他吧!阿姨說過,這裡充滿水源,使用高級的水系魔法,也不會讓人察覺的……」   水月靈看往石屋左邊的水流,那裡掛空著一道裂縫,瀑布的水流從上面的石隙裡灌流進來,又直接注入崖石底下的湖底。   奇妙的是,在距離石屋平面兩米低的石縫處,有一塊天然的石板。   她經常躺在那石板上淋浴……   「生命之水,請給予你的愛源!   我以誠摯的心,喚醒你的藍圖,救贖這骯髒的生命……」   水月靈的身體泛起淡綠的光芒,籠罩著她和地上的布魯。   只見在她的泛綠的雙手撫摸中,布魯胸口上的傷口漸漸地癒合。   他的蒼白的臉色漸漸起了血色,可是她的額頭也漸漸地滲出晶瑩的汗水。   ——啟用冶療魔法救冶一個瀕臨死亡的人,需要耗去很多的魔法力量,如果不小心,還可能會遭受魔法反噬。   因此,要救治一個人,魔法的掌握程度是非常重要的。   水月靈都是偷偷地在這裡修習水系魔法,沒有人真正地指導她,在這之前,她也不曾救過任何人。   因此,這第一次用冶療魔法救布魯,不但需要勇氣,且需要堅定的信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時辰。   ……水流的聲音漸漸地清晰,布魯悄悄地睜開眼睛,看到綠光中閉著眼睛的水月靈,他感到她的魔法力量源源不斷地進入她的身體,支撐著他的生命……   很難想像,在精靈族裡,還有女性精靈願意耗費這麼巨大的魔法能源來救治他!   看著她的臉蛋,他忽然覺得她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少女:安靜的、可愛的、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她的臉蛋是圓俏的,仿似月盤般豐滿的臉型,有著月的光潔和空靈氣息。   她的安靜,任何時候都透著「空山靈雨」的韻味。   披肩的黑秀長髮是那麼的美好、柔順、光澤,一雙美麗的、閃爍著智慧的眼睛像兩彎半月似的,鼻子是那種好看的、精巧的黃種女性的玉鼻,嘴兒如同月芽兒一般的美麗、馨潔,淡淡的紅唇抿緊,靜雅中透露著點點的性感。   兩隻尖尖的精靈耳朵高高地豎起,從這點看,她是純種的精靈兒,卻是那種少見的黃種精靈……   她的身高應該是一百六十七公分,身段苗條而不顯瘦,均勻適度,體態風流。   質樸的、藍黑的衣服,包裹著她美妙的身體,把她的曲線表露無疑。   然而誰看了都不敢生出褻瀆之心,卻又叫人蠢蠢心動……   純潔和美麗集於她一身,質樸和善良也眷顧她,只是她似乎與高貴無關。   她是屬於平民的女兒。   ——然而,在布魯的眼裡,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至少要比那個「高貴的塔愛娃」高貴一萬倍。   ——塔愛娃那爛婊子,就會給馬操……   綠光漸漸地消失。   水月靈的身體輕輕地倒在他的身上。   他想伸出雙手摟抱她,可是他竟然沒有力量——原來如此有力量的他,也會有抬不起自己雙手的時候。   他想起十歲時候的那件事情,水月靈也是在場的,他當時還很恨她,只是後來想想,在那個時候,她是唯一命令他們把他的褲子穿上的,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的這種意圖,都不算是壞的。   繼而又想起後來偶然到她家幹活,她的姐姐和她的父母其實都不算很壞的人,雖然精靈族的人都憎惡他,可是,他覺得,越是那些地位高的越討厭,越是高貴的人越是唾棄他。   反而那些平民精靈,他跟他們經常一起幹活,他們是不怎麼和他說話,也不怎麼接近他,也不表現出對他的好意,可是,至少他們沒有給他一種讓他感覺到心寒的目光。   平民們即使憎惡他,也因為多年在一起勞作,漸漸地體諒他……   久遠的仇恨,有時候會變淡的……生活,才是一種真實。   「如果能夠插入水月靈的處女小穴……」   布魯忽然對「救命恩人」生出這種可怕的想法,他突然又停止這種想法。   因為他覺得,要插入誰,都不應該插入水月靈!   畢竟,是她,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在他心中,對水月靈的印象,忽然深刻起來……   悄悄地,一種不可抗拒的倦意湧上來,他閉起雙眼,再度昏睡。   第九章 瀑布之後   ……布魯醒來,看見了日光,是順著那石裂的水流溜進來的,而石壁旁的燈已經熄滅。   他看見水月靈仍然伏睡在他的胸膛,於是動了動雙手,發覺有了些力氣,便輕抱住她,想把她抱到一邊,可是她的身體掙扎幾下,竟然踹開蓋在他下半身的被子,且把身體挪動,四肢趴睡在他的身上,他有些愕然,感覺到下體起了變化,竟然堅硬起來。   想推開她,力氣又不足……   「若不是你救了我的命,真的會插爛你哦……」   布魯有點放任地想著,雙手顫顫地摟抱住她的腰身,看著她美麗的臉龐,他忍不住輕輕地吻了她的臉頰……   「嚶嚀」一聲,她竟然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布魯,她急忙爬坐到一旁,臉若楓紅,垂首撫衣、羞若初菊。   「謝謝你救我……」   布魯第二次說出他的感謝,第一次,是在她的背上說的。   「我只是剛好路過,看見塔愛娃阿姨在埋你,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現你還沒有死,所以救你的……她為何要殺你?」   「我發現她跟馬兒做愛,她為了讓我保守秘密,就誘惑我,讓我跟她做愛,可是做完之後,她就殺我,因為她怕我洩露她的秘密。」   布魯此時說的是實話——大部分是實話。   「塔愛娃阿姨跟馬兒?」   「嗯,她喜歡大肉棒,我的肉棒比馬兒的還要粗長……」   水月靈不經意地看了一下他的胯部,卻見他那根肉棒堅挺如旗桿。   她的臉色更是紅艷,急忙轉首,無語地看著石壁。   「我不是故意的,剛才你睡得迷糊的時候,踹掉被子,趴到我身上……所以我才輕輕地吻你的臉蛋……」   「你……你……吻我?」水月靈轉首過來,羞羞地凝視布魯,責問出聲。   布魯尷尬地道:「只是輕輕地吻了你的臉蛋……」   水月靈的臉色漸漸回復正常,隨手拉起被子蓋在他的身上,道:「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布魯想了想,歎道:「也許我得找精靈皇后……否則塔愛娃不可能讓我活下去。我發現她的秘密,又跟她……」   水月靈知道他那未說完的話,忽生好奇之心,問道:「你明知道有危險,為何還要跟塔愛娃那……那樣?」   「我生活在這裡,都沒有人喜歡我。女性精靈更加不喜歡我……我已經十九歲,我是個男人,塔愛娃那麼漂亮,她又誘惑我,還說如果我不跟她做,她就不放心我,所以我就跟她做了。可是我讓她舒服了,她卻要我的命……那爛婊子,下次我活活把她插死!」   「你還想……還想……插她?」   「說說氣話而已。」布魯尷尬地笑著,努力地坐起來,問道:「這裡有吃的嗎?」   「沒有。我有時候會在這裡好幾天,不吃東西的……」   「我是個半精靈,一天不吃,就覺得肚子餓得慌。平時又消耗那麼多體力,因此常常感到肚子餓。水月靈小姐,我得趕緊離開,你能不能夠弄些水給我喝?   我喝足了水,補充一點體力,應該有些力氣。我再到別家幫忙幹點活,吃頓飯就沒事了。我不能夠消失太久,否則會引起精靈的猜疑。太久不出來幹活,她們會懷疑我自己打獵或者採摘果實來吃,她們就會懲罰我的。再說,如果久不出現,也會叫精靈們覺得奇怪。」   「你這樣的身體,行嗎?」   「應該行的,我的傷口已經癒合,現在感覺很好,只是沒有力氣……」   「我出去弄些吃的給你,你等一會。」   水月靈就要離去,布魯突然喊道:「水月靈小姐,麻煩你隨便拿套衣服給我,如果你方便的話,你到可比家一趟,她們家裡有我的衣服的。」   「她們家在南部,即使施展魔法,來回也要半天的功夫,我還是回家拿我爸爸的衣服給你,雖然我爸爸比你矮小很多,但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我走了,你別亂跑!」   布魯看著水月靈離開,想起塔愛娃。   如果塔愛娃知道他還活著,會千方百計地來殺他,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能夠用「有著最強的戰鬥天賦」這句話來嚇唬她,因為她是不會受他的嚇唬的,——她似乎也不怕精靈皇后的懲罰。   從深的一層意義上來講,她是三大遺族中的主母,即使他殺了一個半精靈雜種,精靈皇后要處罰她,也不能夠拿她怎麼樣,因為在精靈會議上,肯定有許多的精靈支持她,彼時精靈皇后獨木難撐,這事也只能夠是不了了之——他就白死了。   看來這件事情必須得求助於儂嬡,只有她能夠抗衡塔愛娃,她們兩個都是戰鬥精靈,至少有著相等的力量,他不祈望儂嬡能夠貼身保護自己,只希望儂嬡能夠教他一些東西,遇到塔愛娃的時候,起碼能夠有逃跑的能力。   如果儂嬡不願意幫助他,只有離開這裡……   但要離開這裡,比死在這裡還要艱難。   精靈族不可能讓他離開的。   他是一個半精靈,如果離開這裡,跑到人類那裡告密,又或者退一步來講,即使他不主動地去告密,也有可能被人類捉住,這樣的話,被人類知道精靈族的所在,那將會導致整個精靈族的滅亡。   因此,精靈所設下的結界,對他的身體氣息特別的敏感,只要他接近結界,精靈族所有的人都會知道。   到那個時候,要殺他的,就不僅僅是塔愛娃。   為了生存利益,所有的精靈都會主張把他殺死……   回想起這段日子的行為,他突然覺得自己衝動了許多。   也許是剛剛接觸性愛,老是想著插誰插誰的。   這次插出問題來了——偷看埃娜的時候如果被發現,他早就被「鞭屍」了。   「我他媽的真是有種!」   自語了一句,他開始有點自嘲……   和曼莎、丹瑪、儂嬡三女之間太順利,讓他的膽子變得很大。   但這種幸運不會永遠伴隨他,遇到陰狠毒辣的塔愛娃,他就幾乎喪命……   然而他還算是幸運的,遇到了水月靈!   這個女孩,以前沒有和他說過話,跟他的生活也沒有多少交集,可是她竟然救了他。   到底是什麼讓她義無反顧地救他呢?   難道是她喜歡他?   ——有可能……   半個時辰後,水月靈回來了,她換了一套淺白色的素衣,同時帶來了一餐不錯的飯菜和一套她父親的衣服,他聞到飯菜的香味,就想坐起來吃,水月靈卻道:「你到那石縫裡沖洗一下,那裡的水因為是曲折流進來的,不是很急。你沖洗完畢,穿好衣服再吃。」   「好的。」   布魯答應一聲,掀開被單,又蓋上,道:「你……背轉身吧!」   「我小小的時候就看過你的身體……」   「可是我還沒有看過你的身體……啊,不好意思,說錯話了……」   布魯舉手輕甩了一下自己的臉,看到水月靈紅著臉背轉身,他掀開被單,走到石縫前,爬下石板,坐在石板上迎著由上而下的水流,擦洗著身體。   當他看到胸前的傷痕之時,他怒吼道:「媽的,塔愛娃婊子!如果不死,總有一天把你家的全部女性都插遍,用我的大肉棒把你活活插死……」   洗乾淨身體,布魯爬跳上來,看見水月靈仍然背對著他,就拿起石板上的衣服要穿,卻聽得水月靈說道:「你拿被單擦擦身體吧,濕著身體不好的。」   「不必了,我身體強壯著……」   「你現在是受了傷的……」   水月靈突然站起,拿起蓆子上的薄被單,走到他的面前,用被單擦著他的身體。   他有些感動,想摟住她來吻,可是又不敢,只是愣愣地問道:「水月靈小姐,為何……你救我?又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五歲的時候,你的媽媽救了我,帶我到這個石屋,教我水系魔法。我記得當時要拜她為師傅,可是她不收我做徒弟。她說,如果我以後不恨她的話,就做她的……她的……」   布魯問道:「我媽媽要你做她的什麼?」   水月靈憋得滿臉通紅,吱唔了許久,才用最低的聲調說道:「做她的……她的兒媳婦……」   布魯也怔住了,愣愣地看著水月靈那紅通通的美臉,久久才道:「你那時候才五歲,怎麼能夠記得這麼清楚?」   「我一直都在修煉水系魔法,一直沒有忘記你的媽媽,也就沒有忘記有關於她的話……可是你媽媽也跟我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在內。」   「現在你又讓我知道?」   「我想……讓你知道我救你……不是因為我喜歡你……請你不要誤解……你媽媽救過我,我當她是我的師傅,所以遇到你,必須救你的……」   布魯大失所望,搶過她手上的被單,隨便地擦了兩下,氣沖沖地穿起她父親的衣服,發覺這衣服真的短小了些,他的身體幾乎要把這短小的衣服撐破……   穿罷衣服,他坐到蓆子上,悶悶地吃著飯菜。   水月靈做到他旁邊,怯怯地問道:「布……布魯,你生氣啦?」   「你看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像生氣嗎?」   「我看就像……」   「有飯吃,我是不會生氣的。」   「你就是生氣……」   「沒有。你別吵,我要吃飯。」   水月靈側臉看著他,忽地微微一笑,那笑容仿若雨後夜空那懸亮的明月……   布魯看得呆了,問道:「你和巴基斯他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   「他們有吻過你嗎?」   「沒有……他們只牽過我的手兒……小時候……」   布魯忽然又開心起來,不懷好意地問道:「我媽媽讓你做我的妻子,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我……我當時什麼也沒有說。」   「怎麼會?當時你那麼小,我媽媽問你,你不可能不說的。你是不是答應我媽媽了?」   「沒……沒有,我沒有答應。我那時又沒見過你,又不喜歡你……」   布魯又悶悶地扒飯,直到把所有的飯菜乾光,他把盤子放到一邊,站起來動了動四肢,舒服地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老子插光弗利萊家的女性……」   「你就不能不說那樣的話嗎?那麼難聽的……」   「我實話實說,我心裡這麼想,就這麼說!水月靈小姐,這次真的謝謝你啦,我插遍精靈女性的小穴,也不會插你的……」   「你果然像你媽媽說的,是個大壞蛋。」   「哦?我媽媽說我是大壞蛋,她是怎麼說的?」   「我……我不記得了。」   「剛才又說你什麼都記得……現在又說不記得。我發覺你很愛說謊,我也不喜歡愛說謊的女人做我的老婆,因為我害怕到時候被她們騙。比如塔愛娃,就瞞著她的老公跟一頭畜生相好,還說她多高貴多純潔的,媽的,虛偽的精靈族!就要被人類滅亡了,還說她們多麼的強大,虛妄地守著她們過去的榮耀……」   「你不要這麼詆毀精靈族,畢竟你也有著一半的精靈血統。」   「有人承認我的精靈血統嗎?她們只看到我的人類血統,說是骯髒的……」   水月靈低臉下來,輕聲道:「我救你的事情,你不要跟別人說。我可以幫助你,可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幫助你,因為她們知道了,會讓我們家很難過的,塔愛娃甚至會為難我們,我不想爸爸媽媽和姐姐受到我的牽累。現在因為我同時跟巴基斯、索列夫和伽藍王子在一起玩,所以我們家在精靈族中也算有些臉面的,如果讓她們知道我救了你,我們……也會跟你一樣的。」   布跪蹲跪下來,緩緩地伸手過去捧起她的臉。   她沒有抗拒,那雙迷月般的美眸凝視他……   「你還記得我的媽媽吧?」   「嗯,一直記在心裡……」   「我媽媽救了你,作為她的兒子的我,雖然是被精靈族詛咒的雜種、賤種,可是,叫我如何傷害你呢?媽媽曾經保護了你,但我沒有能力保護你,至少也不會讓你,因為我而受到傷害的……我走了。」   布魯站起來,要離開石屋,水月靈急道:「你真的要走?」   「總是要面對的……如果我被殺死,麻煩你,葬我在媽媽的墳前。我媽媽的墳,就在我的木屋的左邊……」   第十章 再會儂嬡   布魯在六天後到達可比家,剛好差不多半個月,是他應該來可比家砍柴的日子。   所以他這趟也來得很自然,給可比家幹了一天活,傍晚時抽空偷吻了卡真,說今晚要偷進她的房間跟她做愛,嚇得她早早回到屋裡,把所有的門窗都關得緊緊的……   深夜時分,布魯悄悄地進入內院,走到儂嬡的窗前,輕敲了窗葉。   裡面的儂嬡就輕叱道:「小淫蟲,你跑來幹什麼?想死嗎?」   「儂嬡夫人,有人要殺我……」   窗戶突然打開,儂嬡慌道:「快爬進來,被我女兒發現,我也要殺你!」   布魯歡喜地爬進屋裡,躺到她的床上,舒服地伸展一下身體,歎道:「儂嬡夫人的床就是舒服,可惜不能夠一直睡在這裡。」   儂嬡布下結界,也爬上床來,問道:「混蛋,剛才你說有人要殺你?到底是誰?」   布魯沒有回答,只顧著脫衣服。   儂嬡微怒道:「淫蟲,我說過,只和你那一次的。你脫什麼衣服?小心我把你閹了。」   「我總比木棍好吧?」   布魯繼續脫衣,當他把上衣脫去的時候,儂嬡看到他胸膛那傷疤,撲到他面前,伸出手顫抖地撫摸一陣,沉聲問道:「告訴我,是誰幹的?」   「你讓我插入你的身體,我就告訴你……」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樣也敢威脅儂嬡!   儂嬡沉吟一陣,終於輕幽歎一聲,道:「誰叫我是你媽媽唯一的朋友呢?」   她緩緩地把睡衣解掉,露出美妙的、豐滿的肉體,胸前雪白的、圓脹的、挺拔的肉球,果然比塔受娃那小乳房迷人許多。   布魯把她推倒在床,趴俯在她的雙腿間,吻舔著她那光潔無毛的肥嫩的緊穴。   吻得她愛液橫流——這女人的愛液真的就像湧泉,只要稍微地碰一下,就會流出難以想像的汁水。   心急想知道事情始末的儂嬡,呻吟道:「淫蟲,夠了,插進來吧!」   布魯奉命行事,扳起她的雙腿,對準她的濕潤的迷人的緊穴,插了幾次,終於全根插入,立即升起一種有如插處女的感覺,比插塔愛娃那淫娃的巨穴要舒爽一百倍。   既然進來了,當然要抽插一陣的,可是儂嬡心裡牽掛著他「被殺」的事情,被他插一陣之後,她緊緊地摟住他,叱道:「混蛋,我都給你插進來了,你到底說是不說?」   「我怕說了,你不會再讓我插你!」   「啊?你先說……」   「不行!你先承諾,即使我說了,你也給我插……」   「好吧,我承諾,給你插,這次!」   布魯想了想,道:「是塔愛娃那爛婊子干的!」   儂嬡驚道:「塔愛娃?她怎麼會殺你?以前我和她並肩戰鬥過,雖然她是個辣手的女人,可無緣無故的,她為什麼殺你?」   「我發現她跟馬兒性交……」   儂嬡對此不感驚訝,只是淡淡地道:「你怎麼發現的?」   「我住在馬場帝邊,聽到馬棚裡有聲響,以為是偷馬的,急急地跑過去,就看見她跟馬兒在做那事情。她本來立即要殺我的,可是看見我的大肉棒……」   「胡說!她怎麼看得見你的大肉棒?」   「當時我從床上爬起來,只穿內褲,而我看到她跟馬兒幹那事,立即就硬了,所以她就看見了。她叫我脫掉內褲,看到我的比馬鞭還要粗長的肉棒,就威脅我,說只有我跟她好了,才不會把她的秘密說出去,如果我不跟她好,她就殺了我。沒辦法,我就跟她好,可是她舒服了,趁我不注意,就插入我的心口……」   儂嬡咬得玉齒格格直響,罵道:「你活該!你這死淫蟲……塔愛娃那蕩婦,我跟她誓不兩立!你起來,別用插過那蕩婦的東西搞我……」   她要推開布魯,他卻死死地抱著她,臀部有急急地聳動,抽插著她,而她推了一陣,終於鬆開手,眼中竟然含著淚,輕罵道:「混蛋,你就是人類骯髒的血,對女性都是不忠的。插了她,又插我!活該你要被她殺死……那婊子,竟然這麼狠心!若非是你心臟裡有著你媽媽施放的精靈結界中的『生命彈性』,你的心臟早就被她掏出來了。你媽媽也許料到你可能會遇到這種危險,所以早早地對你的心臟施放這種結界,在你的心臟遇到外力的時候,可以堅硬地彈開敵人,並且讓敵人受傷,但是你本身也會進入暫時的假死狀態,讓敵人以為你可能死了。塔愛娃沒有繼續殺你,可能就是因為她被你媽媽的魔法結界反彈,多少受了些傷!所以才放過你的……」   「那婊子才沒有放過我!她把我活埋……」   「活埋?那淫婦把你活埋?你是怎麼逃生的?」   「水月靈救了我的……」   「水月靈?」儂嬡驚得抓扯住布魯的雙臂,激動地問道:「說,你和水月靈到底做了什麼?」   「我跟她什麼都沒做,她剛好經過,看見塔愛娃埋我!塔愛娃離開後,她把我翻出來,救了我。問她原因,她說我媽媽曾經救過她,所以她也救我一次。就這麼簡單……」   儂嬡漸漸地鬆開手,歎道:「還好你遇見的是水月靈……精靈族,除了我,就只有她願意救你。那女孩子,果然是不錯的……」   布魯緩緩地、有節奏地聳動,肉棒在她夾砸的陰肉裡抽出擠入。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哀求道:「儂嬡夫人,你教我一些東西吧,遇到塔愛娃的時候,也好逃命……」   儂嬡呻吟了幾下,道:「我不能夠教你,因為我怕會害了你!精靈族,每個精靈都有著天生的特性,我的東西適合我,卻不一定適合你。你下次遇到塔愛娃的時候,千萬不要再讓她的手插入你的心臟,要不然你必死無疑。你媽媽的結界,只能夠抵消一次的攻擊。」   「那你再在我身上施放一個結界吧?」   「你想得簡單?你媽媽雖然懂得很多魔法,但她真正修煉的只是風系魔法和結界魔法,而最強的就是結界魔法,也只有她的結界魔法,才能夠施放到你的心臟上。我的結界魔法只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另外,塔愛娃雖然看起來很瘦,但卻是肉體型的戰鬥精靈,我跟她不同,我需要借助武器。我不能夠戰勝她,她也不能夠戰勝我。你即使學到我的程度,也不可能贏她,何況我的屬性跟你的不同,你學我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成就。」   「這樣說的話,我不是死定了?」   「也不是,塔愛娃殺你不成,她對你必然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地對你下手,只要你不招惹她,短時間內,她可能不會為難你。然而時間長了,她想通你的問題,加之怕你洩露她的秘密,她還會過來要你的命。在這段時間內,你最好找個靠山……」   「靠山?我到哪裡找靠山?」   「精靈皇后……」   「那很難,我這輩子只見過精靈皇后幾次,雖然我經常到皇宮裡幹活,可是很少看得見皇后。再說了,即使找到皇后,她也不會讓我住在皇宮裡,還是讓住回我的木屋,我還是得每天提心吊膽的。」   「誰叫你惹上塔愛娃?混蛋,想到你插過塔愛娃,現在又插我,就很不舒服……」   「儂嬡夫人,不要緊的啦,我抽出來,洗洗就乾淨!都那麼多天了,早就洗得一乾二淨的……」   「你……淫蟲!早知道我就不給你插……喔啊……」   布魯狠狠地插抽幾下,道:「你的話不錯,我應該找個靠山?能夠跟弗利萊家抗衡的只有六大長老和尤沙家族。六大長老那邊肯定不行,如果能夠在尤沙家族找到一個小姐暗中幫我,塔愛娃可能不敢殺我。嗯,就這樣,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尤沙家族的一個女性……」   儂嬡的雙腿迅速地一夾,哭罵道:「我夾死你……夾死你!混蛋,竟然說這樣的話氣我!你以為大肉棒能夠征服她們嗎?她們都是喜歡小陰莖的……即使你把她們征服,她們也不敢公開和你好,能夠幫你什麼忙?」   布魯無力地倒在儂嬡身上,悲歎道:「我不是死定了?」   「都說暫時不會……你動不動?」   「沒心情動了……」   「起來……」儂嬡輕叱,把他推倒,她爬起來跨坐在他的肉棒上,扒開她的小穴對著肉棒坐了下去。   布魯呻吟道:「啊,好舒服……儂嬡夫人的緊穴就是比塔愛娃那騷穴爽一千倍!」   「當然,那個婊子如何跟我比的?我這陰戶,什麼時候都像是處女的,外形像、裡面像……比她的好看,也比她的好使……哼哼喔啊!爽死了,那淫婦,竟然被她享用了一次屬於我的大肉棒……我非殺了她不可!」   聽到塔愛娃要殺布魯的時候,她其實不是很氣憤(只是心急),可是聽到塔愛娃威脅布魯做愛,她就是實實在在的生氣——這也是為何布魯變得「誠實」的原因之一。   「儂嬡夫人,有機會,就讓我狠狠地插死塔愛娃那婊子吧!」   「嗯,狠狠地插死她——不行,不准你再插她!」   「我用木棍,並且在插她之前,把木棍放到屎坑裡……」   「你這虐待狂!想出這麼骯髒的方法……這個可以,就是不准你用大肉棒插她!插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夠插她……」   「遵命,我一定不插她,插你……呼呼啊!我插……插插插……插得水流滿床……你的小穴真是緊得要命的,每次插進去都像是插處女!」   布魯的雙手揉抓著她豐滿的軟柔,看著她那美若天仙般的臉蛋兒以及那一付享受的騷情樣,他有些驕傲,不自然地聳動了一下臀部,用力地撞到她幾下,她就發出「喔啊喔啊」的近似痛苦又像是極舒服的呻吟,然後用她那雙嫵媚的眼睛惱惱地瞪著他,嗔罵道:「混蛋,別亂動,想插死我啊?」   「怎麼捨得插死你?如果插死你,我以後就沒得插了……」   「即使不插死我,以後也不給你插……」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呢?我插你都插得上癮了!你不給我插,我會很痛苦的……」   「你上癮干我什麼事?我又沒上癮!喔啊,喔啊……大肉棒,就是舒服……」   ……布魯玩了一陣她的乳房,把手放到她的腰上,抱摸著她的彈性十足的腰身,問道:「儂嬡夫人,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使用過木棍?」   「沒有……我很少使用木棍的。以前也是一兩個月才使用一次……我是很純潔很堅貞的……也很高貴……」   「相對於塔愛娃跟公馬做愛,儂嬡夫人真是純潔得不得了!其實儂嬡夫人跟我這樣,也是純潔的。因為儂嬡夫人是寡婦,塔愛娃卻不是寡婦……」   「就是,寡婦跟哪個男人或者用木棍,都不能夠責備。她有老公的,怎麼跑去跟公馬?那麼噁心!」   布魯靈感突發地道:「肯定是她也像儂嬡夫人一樣喜歡大肉棒,可是她老公沒有大肉棒,所以她想要馬兒的大肉棒,她又嫌馬兒不會主動,又不能夠全根的插入……」   「所以你就大發善心,代替她的馬兒插她……」   「沒有,我是被迫的。儂嬡夫人,你讓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你上次說沒被插過,讓我幫你開處的……」   「你想得倒美!上次給你,你不要,這次你想要,我就偏不給你!想到你插過塔愛娃,我就很不爽……喔啊!爽死我了……討厭的大肉棒……以後你讓人家怎麼辦?」   「讓你被插死啊!」   「你敢?上次你插破我的陰道,讓我流血,我還沒找你算帳!害我動用了幾次恢復魔法,才讓我的陰道恢復最初的完美……」   「這次我再插爛……」   「咬你……」   儂嬡埋首下來咬布魯的臉頰,布魯稍稍地轉了個臉,就跟她的嘴兒對上,於是她立即又咬他的嘴……   「喔啊!喔啊!好興奮……雜種,我快要來了……高潮來了……沒力氣……你動一下……」   「我插死你……」   布魯開始有節奏地聳動胯部,由下而上地抽插儂嬡那肥嫩的仿若處女般的水穴,漸漸地加快速度,儂嬡的高潮漸濃,趴伏在他的身上扭動著她的豐滿彈性的屁股,搖得他爽極了,他更是加快抽插,精關欲開之時,儂嬡已經被快感衝擊得有點迷糊,在他的耳邊拚命的呻吟和吶喊……   「喔啊!啊啊!喔啊!要死了,又要死了,大肉棒……次次都插得人家要死……人家就是很貞潔的,被你的大肉棒弄得這麼淫蕩……以後你要負責的……」   「呼呼!我一定負責……天天插你!儂嬡夫人,要射啦,射啦……我射……射射……」   激烈的聳挺中,一股股濃烈的陽精射入儂嬡的花道,燒燙得她全身沸騰,軟混似的貼在布魯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嬌喘……   布魯仍然不捨得把陰莖抽出來,就那麼地讓她的緊穴夾在裡面,休息一陣,她清醒過來,輕輕地舔吻著他的臉和他的嘴,擔憂地道:「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你留在我們這裡是不行的,我不替自己著想,也得替我的兩個女兒著想,我不想讓我兩個女兒抬不起頭……」   「我知道的。精靈族沒多少人願意幫助我,你算是對我好的。我不會害你們的,媽媽為了你們,可以做出那樣的決定,我不能夠讓她失望。我來這裡幹完活就走,明天我就離開。」   「你干慢些,明晚再過來陪我一晚……」   「你不是不准有下次的嗎?」   「混蛋,囉嗦什麼!我給你,你就插……」   「啊啊!說得我好興奮,又硬了……」   「雜種,變態!這麼快就硬……脹得我難受……插吧插吧!讓你插個夠……」   第十一章 迷魂藥   布魯每三個月給精靈族的藥司做三天的活。   精靈族的藥殿設在這片幽林的中央,裡面住著兩個藥司和四個藥士,都是清一色的女性。   從她們那裡,布魯學到許多關於藥材的知識。   他曾經在木屋裡放的藥,其實就是迷魂藥的一種,是專門把人迷昏的。   當初他從藥殿裡偷取這種藥粉的時候,只偷了小半瓶,對付丹瑪的時候,他用了偷來的藥的三分之一,如今只剩下一次的藥量。   精靈族裡的藥,是必須由藥司煉製的,藥司煉製什麼藥都不犯精靈的法條,這種迷藥是為了冶療傷重的精靈而特別煉製的,其作用就是麻痺和迷昏傷者,使得在冶療過程中,變得順利許多。   布魯偷取這種藥,開始的時候純粹是覺得好玩,如果哪天餓了,用來迷昏一隻小動物之類的,就可以有肉吃了(他真的這麼做過一次,迷昏了一隻小兔)。   自從用在丹瑪身上,他就對這種藥特別的珍惜,收藏得好好的,準備哪天再用這種藥迷昏哪個精靈女性……   回到屬於他的木屋,他一直擔憂著塔愛娃會來殺他,但過去了三天,塔愛娃仍然沒有過來,他就想起儂嬡的話,或者塔愛娃真的也在顧慮著他,因為被她那樣地插穿心臟,竟然沒有死亡,則她有可能覺得他有著「強大的天賦」,所以她就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布魯想到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他就想尋一個靠山,但是,連儂嬡都不敢做他的靠山,精靈族裡又有誰願意做他的靠山呢?   看來,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   想到此,他又想起儂嬡的話,想到媽媽……   他覺得應該去拜祭一下媽媽的墳,於是摘了一些花兒,往木屋的左邊走去。   到達他的媽媽的墳前,把鮮花放到墳前,磕了三個響頭,就偎著墳土坐著,哽咽道:「媽媽,你為何要把魔法封印在一個孤女的身上?精靈族裡根本找不到比我小的孤女,你讓我怎麼辦?塔愛娃那婊子要殺我,可我打不過他,雖然我有著強大的戰鬥天賦,可是這些都只能夠嚇唬一些不知情的人,嚇不倒塔愛娃。」   「如果你沒死,沒有丟下我,她們雖然憎惡我,可也不敢欺負我,因為你是很強大的啊!媽媽,為何你刻意地讓我變得這麼弱?什麼都不教我,讓我受盡她們的折磨!」   「若不是媽媽曾經悄悄地救過一個女孩,我怕早就跟媽媽一起了。唉,死了,可能也難以跟媽媽相守在一起。媽媽,你救的那個女孩叫水月靈,她很美麗哩,我覺得她比任何精靈都美麗,所以你也想要她做我的媳婦吧?可是我不能夠害她,因為她如果跟我在一起,也會受到其他精靈的排斥和唾罵的,我就是一個雜種!」   「你真不應該把我生下來,那樣的話,你會過得很好,會是精靈族裡高貴的、受人尊敬的精靈,可是你把我生下來,她們就把你的功勞忘記了。精靈皇后說的,是你救了整個精靈族,可她們現在活得好好的,你卻在屈辱中死去……」   「媽媽,你活得好好的,為何要選擇自殺呢?你說要給我一個痛苦的童年,你也說讓我百無顧忌,還說以後讓我滅了她們,可是我憑什麼百無顧忌、憑什麼去滅掉她們?媽媽,我寧願你活著,我不要什麼痛苦,也不要什麼百無顧忌,更不要滅誰,其實我只要你好好地活著的……你可以活一千歲的,你卻選擇結束生命。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是精靈和人類的雜種,所以你才活得那麼辛苦的……」   「我好想知道,她們所說的骯髒的人類,是不是也像精靈族這樣的?可是,我出不去……」   「媽媽,你跟我說,你愛著爸爸,你說爸爸是好人!可是她們都說爸爸是壞人,說你是被爸爸強暴的……我相信你說的,因為在這些問題上,你不會騙我的。   可你為何要騙我那麼多?你沒說儂嬡夫是你的朋友,沒說你救過水月靈……好多事情你都沒有說,你讓我一個去面對這個噁心的精靈族。我要活下去,我只好忍,忍忍忍……然而我可以忍,別人可以忍嗎?她們都想我死的……」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布魯突然停止說話,擦了擦眼淚,緩緩地轉身,卻見水月靈遠遠地走來。   他看著她,好一會,她到達墳前,遞上她所摘的鮮花,輕輕地跪在地上磕首,接著站起來,道:「師傅,徒兒來看你了!」   兩人對望一陣,水月靈又道:「我只是來看師傅的……我走了。」   「可以到我的木屋坐坐嗎?」   「嗯,可以的。」   布魯把水月靈領進木屋,給她倒了茶,笑道:「我這裡沒有吃的,只有水……」   「不要緊的,我來你這裡不是為吃的。」   「你跟我不同,我到你家,就是為了一頓飯。你最近有去過弗利萊家嗎?」   「去過……」   「塔愛娃知道我沒有死,她有什麼反應?」   「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看不出有些差別的。你這趟到了尤沙家,還到弗利萊家嗎?」   「我還不至於笨得去送死。我到了尤沙家,想去藥殿,或者到皇宮裡。伽藍快生日了,每年都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她們肯定會要我到皇宮裡幫忙的。」   「可是,你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的。」   「躲一時是一時吧,像我這樣的人,在精靈族裡,能夠怎麼辦呢?」   「你有著人類聖戰士強悍的戰鬥天賦……」   「水月靈小姐,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天賦這種東西只能夠嚇唬人,如果我真的很強,怎麼會被塔愛娃的手插進我的胸膛?我只是插她的騷穴,她卻插我的胸膛……媽的,臭婊子!」   水月靈清潔如水的臉蛋又現一點暈紅,輕嗔道:「你別老是在我面前說插穴,我聽著很尷尬……」   布魯笑道:「我不說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我要睡覺了。明天啟程去尤沙家,你是否也去那裡?」   「我不去了。我要回家,我不是經常到別人家的。」   水月靈告辭出去。   她出到門外的時候,布魯突然問道:「水月靈小姐,我可以叫你做小師妹嗎?   你是我媽媽的徒弟……」   「嗯,沒有別人的時候,可以的。」   「如果我叫你做妹妹呢?你的命也是我媽媽救的……像是我媽媽的女兒……」   「嗯哦……不……不可以……我不是你的妹妹……」   「那就是我的老婆,呵呵!」   布魯得意地看著水月靈急急逃跑,他有些高興,雖然用語言調戲了她,可是看得出來她沒有生氣,只是有點羞澀……   *********   「在死前,應該多插幾個精靈女性的小穴,到了地底下可以向媽媽交代:已經使用大肉槍報復她們……」   布魯在尤沙家族吃了晚飯,故意還在水池裡洗衣服,還唱起難聽的歌。   他知道只要這樣,經過這裡的艷圖就會好奇的進來看看——艷圖是一個有點像儂嬡那種豐腴美的女人,卻永遠都沒有儂嬡的智慧。   果然,吃了飯晚回來的艷圖,經過的時候,聽見布魯在院子裡唱的難聽的、淫糜的歌曲,她跑進來罵道:「喂,雜種,你別在我們家唱那種骯髒的歌曲,這裡不是你的天下!」   「艷圖小姐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你才有病……」   「你知道的,我跟藥司幹活的,懂得一些東西哩。你聞聞你的內褲,有種味道,我覺得你好像那裡有病……」   「我才不會有病,我是處女,乾淨得很!」   雖然說得很肯定,但她也有些心慌,走到布魯的背後,命令道:「拿過來!」   布魯讓她走近一點,近在水池邊,他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塗放有迷藥的內褲遞給她。   其實這種迷藥是無色無味的,可是為了造成一種效果,他故意拉了一泡屎,讓她的內褲上沾了一點「黃屎」的顏色。   她拿過來一瞧,臉蛋有些兒紅,於是皺著眉頭聞了聞內褲,愕然一陣,罵道:「雜種!這是屎的味道,不是我有病……」   「啊,原來艷圖小姐在夢中失禁……」   「你才失禁……」   「艷圖小姐,你褲子上有些髒……」   布魯的手突然伸到她的小腿,迅速地捏住她的腳跟,又迅速地鬆開。   她那踢腳仿似電麻了一下,配上迷藥剛好起作用,她就倒向水池……   「啊呀,布魯,我的腳突然抽筋,快救我啊……我要被淹死的,救我……」   這次的迷藥的份量是很足的,她是近距離聞入的迷香,自然昏倒的時間比較快。   他捏她的腳筋的時間配合得天衣無縫,恰巧就是在她要昏迷的時候捏的,所以讓她有種「抽筋」的錯覺,掉到水裡仍然有些麻痺,迷藥就令她感到昏沉,她還以為是被水淹的緣故……   此種迷藥,並沒有解藥,也不會因為涼水的作用而讓被迷昏的人醒轉,但藥效不怎麼持久,只要藥性一過,被迷昏的人就會自然地醒轉過來。   布魯跳到水裡,把她抱上岸,爬上來,抱起濕濕的她就往西南角跑去……   進入她的木閣,抱她到寢室,出來把門窗關緊,他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寢到,跪在地上脫褪她的衣物,抱她上床,接著他站在床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放落床帳,開始認真地欣賞起她的肉體……   「果然有一付很好的身體,生得竟然有點像儂嬡,身體也有點像,就是不知道底下的小穴像不像儂嬡。精靈族真是一個奇怪的種族,她們的兒女生得都不跟自己的父母相像,反而跟別的人有些相像……」   ——也許這就是物種選擇,如果兒女都跟父母相像,以精靈族的青春常駐,到時候生的兒女就跟父母那麼相似,但大家的年齡看起來又相等,不就很難令人辨認嗎?   因此,精靈族很多的兒女其實都生得不像她們的父母……   「乳房真大啊!比儂嬡的還要大……說起來,她似乎比儂嬡豐滿些,比儂嬡矮一點點。」   布魯迷迷地看著她那圓滿有肉的臉蛋,她披著長長的金髮,看起來有著橢圓的稍長的豐潤的臉蛋很是美麗和可愛,他記得她那雙眼睛是藍白色的,有些魅惑,鼻子不是很挺,可是很直,鼻樑玉致,和她的臉型組合得很好。   她的胸脯偉大之極,躺在床上的她,那胸脯還膨脹膨脹的,像兩座小肉山,估計她站起來的時候,會有兩條很深的乳溝,這是比儂嬡圓滿的乳房還要大上一號的,可她偏偏還是處女,很有發展成「波霸」的潛力。   她的腰身要比一般的女性粗大,——其實不能夠說粗大,因為她的美就是豐腴的美,所以應該說豐滿有肉。   布魯迫不及待地看往她的腹部下沿,發覺合著雙腿的她的陰隆,也是像小肉丘的,在那裡生長著一攝稀短的金髮兒,他於是分開她的雙腿,看見她的肥厚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陰唇上也生著一些金毛兒,從大陰唇的很小的裂縫裡看進去,可以看到與外唇平齊的小陰唇,這小陰唇生得有些厚,粉嫩粉嫩的,也閉合得很緊。   「看來她是不像儂嬡了,可是也是美麗之極!處女就是處女,只要是處女的陰戶,什麼樣的形狀,都是嬌嫩美比的。待我插爛她的處女膜……我就快要被塔愛娃殺死了,不插白不插!」   布魯急色地握著肉棒就往艷圖的處女小穴裡推,可是努力一陣,難以進入,他就拍拍額頭,自嘲地道:「媽的,太冒失啦,應該先潤濕她的小穴,這樣才好進去的。好,我舔……」   他趴到她的雙腿間,用嘴吻住她的穴兒,吻舔了一陣,發覺什麼味道也沒有,處女的穴兒就是乾淨、舒服啊,於是吻得入迷,漸漸地潤濕她的陰戶,誰知道此時艷圖卻醒轉過來(聞到迷香後直接掉進水池,多少衝淡了迷香的作用),驚叫道:「啊!色魔,我殺了你……」   布魯反射性地退閃,慌忙道:「艷圖小姐,是我啊,我在救你……」   艷圖羞慌之中,一時忘記施展魔法攻擊,此時正準備施放魔法攻擊的,卻見是布魯,且他又說是在救她,她就拿起被單掩遮住她的嬌嫩的身體,怒叱道:「你救我?我要你救嗎?你是怎麼救我的?你在吻我……」   「不是的,艷圖小姐,你抽筋,被水淹,我從水裡救你起來。你昏迷了,我抱你回你的屋子,看見你全身濕的,怕你生病,就脫了你的衣服,把你放到床上,替你做人工呼吸……」   「你說謊,為何你的衣服也脫了?」   「我也怕自己生病嘛……」   「胡說,人工呼吸,應該是嘴對嘴的,你怎麼對著我……我那裡?」   「是這樣的,我幫你人口呼吸後,見你沒醒,你又生得這麼迷人……我……   我一輩子沒碰過女孩子,所以,就忍不住吻你那裡……你那裡真的好甜的……」   「真的?」   「真的……我還想再吻……」   「雜種,你妄想!快出去,我醒了,不要你救。」   「可是……可是我沒有衣服穿出去啊!我的衣服都濕了……」   「濕了就不能夠穿嗎?快點穿起濕衣出去,否則我打死你的!」   「艷圖小姐,你不要打我,也不要施放魔法。別人看見我們兩個都不穿衣服,會以為艷圖小姐被雜種強暴了,以後大家都瞧不起你的。再說,艷圖小姐被我親過,被我看過,你還有什麼好怕的?至多我不碰你,你也別打我……而且我是救了艷圖小姐的。」   「好吧!你拿這枕頭蒙在你那根醜陋的大東西之上……」   艷圖把枕頭丟給布魯,他接了,按在肉棒上,緩慢地挪身過來,很不識趣地問道:「艷圖小姐,你以前有沒有被男人親吻過?」   「沒有。」   「那我剛才不是要了艷圖小姐的初吻嗎?」   「我沒有感覺……」   「你昏迷了,當然沒感覺。可是我真的吻了艷圖小姐的嘴和你下面的肉穴兒的……」   「啪!」一聲脆響,布魯的臉蛋吃了艷圖扇過來的耳光,她氣憤地甩開被單,跳下床,到衣櫃裡取了睡衣就穿上,回頭跑到床前,怒道:「我不能夠再留你在這裡,你這個雜種是人類的強姦犯的兒子,如果留你在這裡,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計較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對我做過什麼。但你不能夠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我不殺你,我爸媽也會殺你!」   布魯知道艷圖是心直口快的女孩,她的思維方式很單一,既然她決定如此,很難改變她的決定的。   他垂頭喪氣地下了床,把濕衣穿上,默默地離開了。   第十二章 孤女·封印力量   布魯在尤沙家族呆了三天,曼莎、丹瑪、艷圖和索列夫都沒有再找他,於是他在第四天離開,如果按以往的行程,是應該往弗利萊家族的,但這次他不敢前往弗利萊,而是悄悄地南下,在離開尤沙城堡第三天的深夜,偷偷地進入可比莊院,走到儂嬡的窗前,輕呼了她。   從熟睡醒過來的儂嬡聽到他的呼喚,她打開門戶,把他提了進去。   「現在還沒有到時間,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我想你嘛……」   「說什麼噁心話!你是不是不敢去弗利萊家?」   「這個……是有點不敢。那婊子在等著我,我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即使她不殺我,也會逼我跟她做愛的……」   「那就不去了!」儂嬡一聽到塔愛娃逼迫布魯做愛,她立即支持布魯不要到弗利萊牧場。   布魯的手開始不安份,扯著儂嬡的睡衣要脫,儂嬡拍開他的手,嗔罵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好色?」   「我都快死了,不趁死之前,多陪陪你,以後就沒時間陪你啦!」   「你有這麼好心?」   布魯笑笑,雙手又去解她的睡衣,她這次沒有拒絕,他解開她的睡衣,就抓住她的乳房吻咬,弄得她騷癢難忍,乾脆把睡衣丟到一邊,伸手回來解他的衣服……   「你這樣躲也不是辦法,難免會跟她碰面的。你不找她,她終有一天也會找你。」   「有什麼辦法?又打不過她?如果打得贏她,我折磨到她生不如死的……」   「你想如何折磨她?」   「就是插她……」   「混蛋,滾出我的房間!」   本來儂嬡已經要脫他的內褲,聽到他這麼說,她就把他推開。   他急忙把內褲脫去,托起儂嬡的雙腿,埋首在她的芬芳的小穴吻舔。   她開始有些抗拒,可吻了一會,她那肥穴流水溢多,她就漸漸地呻吟……   布魯覺得差不多了,挺槍就插入她的肥嫩的緊穴,舒服地哼出一聲,緩緩地抽插起來。   她躺在床上惱羞地瞪他,輕罵道:「你是越來越沒規矩,給了你幾次,你什麼時候都想爬上我的床,一上床就插人家可愛的小穴,你這淫蟲!」   「因為每次插你,都像是插處女,所以我特別容易衝動!」   「你對誰不衝動的?你對著塔愛娃那爛穴,你也衝動得很……」   「那是意外,意外……親親儂嬡,你別生氣!」   「你叫我什麼?」   「儂嬡夫人……」   「以後叫我儂嬡就好,都被你插得熟透了,還叫我夫人,你想死嗎?」   「正好,親親儂嬡,你終於肯承認你是我的妻子啦?」   「我沒承認是你的妻子,只是讓你叫我的名字,別在前面加親親……」   「就是要加,親親,親親小儂嬡,親親處女儂嬡,讓你的親親老公插死你、插你飛天……」   「真噁心!叫吧,插吧……反正都噁心慣了……」   布魯吻了她的嘴,道:「親親儂嬡,告訴我,我媽把力量封印在誰的身上?」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我媽以前應該交代過,如果我遇到生命危險,讓你跟我說的吧?」   「可是你現在還沒有真正的遇到危險……」   「塔愛娃都要殺死我了,還不叫危險嗎?」   「你如果死了,還能夠在我的身上逞能?」   「上次是幸運,可是這次如果再讓她碰見,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你明天仍然去弗利萊家,她不敢輕易地動你的。如果你不去,證明你害怕她,則她就會知道你處於弱勢,她就會想方設法除掉你……」   「好吧,明天我去。如果我死了,你把我的大肉棒切下來,製成『木乃伊』陰莖,天天放你的床頭,晚晚拿出來插你的穴兒……我在地底下也能夠感覺到和你做愛。」   「你這壞傢伙、淫蟲……喔啊!」   儂嬡嗔叫一聲,抱得他緊緊的,估計是被他說得很情動。   她的酥胸緊貼著他的胸膛,臀部扭動,迎合著他的抽插……   她是很容易感受高潮的女人,特別是她的身心已經習慣布魯的性愛沖激,加之他的「情話」,更加讓她感到興奮!   第一波高潮很快地來臨,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喔啊!啊啊啊!喔啊!我要丟了……要飛了……雜種寶貝快射精啊!」   「親親儂嬡……我哪有那麼快的?今晚我決定給你二十次高潮,你慢慢地享受吧……」   「喔啊!好興奮……二十次?我會死的……喔啊,要死了……雜種淫蟲,你這麼強悍,總有一天會被你弄死的,喔啊……死了……死了……」   天未明,布魯就悄悄地離開可比家。   儂嬡是讓他趕去弗利萊家,可是他卻直接回到他的住處。   他沒有儂嬡的信心,因為這是關係他的生死存亡的,他得好好地準備一翻,否則他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精靈族是沒有幾個人同情他的……   回到木屋,他意外地看見丹瑪在他的木床上睡覺,他驚訝了一陣。   「丹瑪小姐,你怎麼又跑到我的床上?」   丹瑪從床上坐起,道:「你不是在弗利萊家嗎?怎麼回來了?」   「最近感到身體不舒服,所以就中途回轉……」   「你不幹活,有飯吃嗎?」   「沒有。餓死總比病死好,至少不是病死鬼……」   「我只是覺得這地方不錯,來這裡走走。既然你回來了,我就離開。」   布魯不敢留她,看著她離去,他躺到床上,聞著她的餘香,甚是舒服。   漸漸地,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賤種,賤種……」   睡夢中聽到有人吵鬧,他睜開雙眼,看見是曼莎,大為驚喜,就把她抱到床上,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吻她的嘴,她掙扎道:「賤……賤種!是小姐讓我送飯菜過來的,你別搞我。」   「搞了再吃,你和我一起吃……」   看來這段時間不和她做愛,她對他又生出一些抗拒之心,因此,他有些粗魯地脫掉她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抱起她的臀部,手嘴並用地逗弄她的陰戶,沒兩下子,她的陰縫裡就流出愛液。   他有些歡喜,證明這女人還是接受他的挑逗的……   被他咬著她的稍長的小陰唇,舌頭頂進陰道裡面舔砸、磨刺,曼莎忍不住呻吟起來,羞怒的眼神又變得有些嗔媚,看了看桌上那籃子的飯菜,心裡感歎:看來丹瑪小姐是弄錯了,這傢伙生龍活虎的,怎麼會生病呢?   據她所知,他還從來沒有生過病……   「喔嗯!喔嗯!」   曼莎瞇著雙眼輕輕地享受。   布魯見時機成熟,拖抱著她的臀部,坐在床上,就把肉棒頂入她的蜜穴裡。   她瞪大眼睛,呻吟道:「喔咽……好粗長……馬多有你一半粗長就好了……」   「啊呀!曼莎,你也喜歡粗長的?」   「被你插多了,不喜歡也不行……」   「可你也被馬多插很多啊,不見你說喜歡他的小陰莖?你給我說,這段時間你又跟他好了幾次?」   「就兩次……」   「他插得你爽嗎?」   「爽你個死人頭!經過你的大肉棒的狂風暴雨,他跟我好,我怎麼爽得起來?   混蛋雜種,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有這種本事……」   「你以後不給他插不就得了?」   「你說什麼屁話!你別忘了,從頭到尾我都是馬多的女人,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在享用別人的女人,你還不滿足嗎?」   「怎麼可能滿足?我還想插他的老媽、插他的老姐……」   「混蛋雜種,你想插她們,就別插我!」   「操!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吃什麼醋?」   「我才不是吃醋……」   「不是就好,改天你設計讓他的老媽和老姐給我插,就像你以前幫他陷害丹瑪一樣。既然你那麼愛他,也肯幫他做那樣的事情,為何不幫幫我?」   「我因為愛馬多,才幫馬多,我又不愛你,幹嘛要幫你?」   「看來我得讓你愛上我才行,我插死你……婊子,讓你知道沒有我的日子,你有多麼的難過!就憑馬多那小陰莖,他也能夠滿足你?你的陰道早就被我撐大啦!如果你不聽我的話,老子以後找到給我插的女人的時候,就發誓不插你……」   「誰要你插了?快抽出去!喔嗯!嗯喔!噢……」   「爽得你鬼叫的,還說不要?曼莎,讓我插你的屁眼吧!聽說也是插得你很舒服的……」   「我不要!我才不讓人插我的屁眼……」   「也就是說,馬多也沒有插過?」   「我不喜歡被插……誰都不行!」   「這真有點可惜!下次你堅持五六天不吃東西,然後讓我插吧?我會插得你很爽的……」   「你插我陰道已經插得我很爽……不要插屁眼……」   布魯驚喜萬分,呼道:「真的插得你很爽?」   曼莎動情地、惱惱地瞪著他,嗔罵道:「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我只看到你的陰戶被我脹得像個小包子,兩片紅紅的包餡被我拉出擠入的,很是好玩……」   「你這無恥的變態……喔嗯……輕些……久沒被你插了……我的陰道一時適應不了你的大肉棒……」   「我就是要你不適應,把你的陰道插爛……」   布魯爬趴起來,彎起她的雙腿,開始猛烈的攻擊,持續地、悍猛地把她推往高潮,她舒服得直叫,漸漸地有些昏迷,但他仍然沒有射精,抱著她下床,坐到桌子前,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男根深插著她的小穴……   曼莎漸漸清醒,迷迷地看著他。   忽然,她輕輕地摟吻他,相吻一陣,四唇分開。   布魯道:「曼莎,餵我吃飯。」   「嗯。」曼莎答應,見他端飯菜在手上,她就拿起餐具,送飯進他的嘴裡。   他咀嚼了一會,吻住她的嘴,把一半的飯菜送入她的檀腔。   她羞羞地咬嚼,嚥了下去。   兩人如此吃著,曼莎很快就飽了,她道:「你讓我下來吧?你插在我裡面,我好脹的……還有些兒的痛……」   「還沒有射精,等我射了精,我再抽出來……」   「可是你射精要好久的……」   「所以你就有得享受的啦!」   「壞蛋!雜種,淫魔,背叛者……」   曼莎一邊罵嗔,一邊扭動屁股。   布魯覺得舒服,道:「曼莎,繼續扭動你的小屁股……我喜歡!」   曼莎埋首在他的胸膛,問道:「上次你在小姐的房間裡,沒有跟她好嗎?」   「我想跟她好,可是她不願意跟我好。你叫馬多最好小心點,她已經察覺上次的事情不太對勁。她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沒有說,她就把我趕出來。」   「她知道馬多的事情?你為何要替馬多守密?」   「我才懶得替他守密,要不是這事兒牽涉到你……我早就把他供出來了。」   「你……真好!我以後都給你插,即使我嫁給馬多,你要找我,也隨時可以……」   「這樣多好!曼莎,不如讓你的妹妹龍拉嫁給我,以後我和你是親戚,你來找我,就名正言順的。」   「你去死吧!我妹妹是純潔的處女,才不會便宜你……再說,我族的女性是不准許嫁給你、替你生孩子的。要是替你生了孩子,以後這幽林不是有很多雜種嗎?」   布魯把盤子放好,突然抱著她的屁股站起來,喝道:「曼莎,我吃跑了!咱們到河裡做愛去,我會插得你欲死欲仙的……讓你徹底地愛上我的大肉棒,從而討厭小陰莖!」   「我……已經徹底地迷戀你的大肉棒……」   曼莎離開後,布魯就睡了。   第二天黎明,他跑出去給附近的人幹活,連續兩天都如此。   到了第三天,他往可比家跑,雖然到達的時候,可比家還有柴燒,但他也幫她們砍了柴,有時候還悄悄地偷吻卡真,吻得小妮子芳心大亂的。   到了晚上睡覺時,他跑到儂嬡的閣樓。   這次他看見儂嬡竟然連門都沒有掩,於是進入,順便把門關好,走到她的寢室,看見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背對著她。   他三兩下就剝掉自己的衣服,跳上床,側躺下去摟抱住她,提起她的一邊玉腿,肉棒就往她的陰戶上挺,如此幾下,入不了門。   她的手伸過來抓住他的肉棒根部,把整根肉棒塞了進去……   「喔啊!進來了……大肉棒……」   「親親儂嬡,今晚你真是識趣,沒掩門,也沒穿衣服,如果是別的男人進來呢?」   「我儂嬡是什麼人?別的男人能夠隨便靠近嗎?」   「可是我第一次的時候不是靠近了嗎?」   「那是意外……以前一直沒發生過事情,所以我沒有警惕,自從被你姦淫後,我就警惕了……」   「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從來沒姦淫過你,從頭到尾你都是自願的……」   「你狗屁!我儂嬡如此堅貞,會自願跟你歡好?」   「你再堅貞,也得有堅貞的對象,你老公死了六年,你對誰堅貞啊?難道要對木棍堅貞嗎?你的木棍呢?」   「燒了……」   「燒了?你燒了幹嘛?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用木棍啊?」   「你以為我是蕩婦嗎?我一兩個月不用一次的,你常常跑來這裡,我還用木棍幹嘛?」   「也就是說,只要我來,你都給我插?」   「插一次也是插,插一萬次也是插,讓你插過夠,行了吧?」   「你說得話跟塔愛娃說的一樣,她也是這樣說的。我這次去到她那裡,她說如果我不想被她殺,就插她……我不想死,只好和她做愛。我怕她殺我,在做愛的時候,非常拚命,把她活活地插暈,就偷跑回來了。所以我這次提前來……」   「混蛋!停止!你竟然又去插她那爛穴……死婊子,一邊要你死的,一邊要你插……」   「親親儂嬡,我沒辦法啊,如果不跟她好,她會殺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不就是又得使用木棍?所以,我只好狠狠地插她……唉,誰叫我打不過她呢,得聽她的命令!」   「你打得過她的!只要你找水月靈,跟她做愛……喔啊,混蛋,你套我話?」   布魯突然抽出肉棒,把她的身體扳轉,扛起她另一邊腿,狠狠地插進去,問道:「儂嬡,水月靈就是你所說的孤女?」   儂嬡眼神複雜,她沉吟許久,歎息道:「瞞也瞞不過你,而且你真的很需要她。我就說了吧,她就是你媽媽所說的孤女,其實她不是現在的父母親生的。她出生不久,就被人悄悄送到她的養父母門前,她的養父母抱著她問遍整個精靈族,都沒有人肯認她。所以,他們把她養大。但精靈裡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養女,只有你這個蠢蛋不知道。」   「如何能夠從她那裡獲得我媽媽的力量?」   「你就插她吧!你媽媽把力量封印在她純潔的生命裡,只要你進入她的生命之道,你的氣息就能夠引發她體內的封印,你媽媽的力量和魔法會在那個時候回到兒子的體內的……她只是一個載體,這些力量和魔法對她沒有用。事後,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她沒了處女膜……」   布魯驚歎道:「你支持我插她?」   「我寧願你插她,也不要你插塔愛娃!那婊子是沒良心的,你插得她那麼舒服,她卻要殺你……」   「水月靈救過我的命,她又不喜歡我,我很不願意姦淫她……」   「你奸不姦淫她,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完成你媽交代的任務了,你愛插不插的,干我屁事!喔啊!混蛋,提起水月靈,你又脹大許多……」   「提起你的女兒我也會脹大許多的……」   「我跟你沒完,插我的時候,想我的女兒……」   「我就是要想!親親儂嬡,真的謝謝你!明天我就去找水月靈,要她心甘情願的讓我插爛她的處女穴,插插插……」   「淫蟲……好猛的插速……你這死渾球,會把水月靈那小妮子插死的……」   篇外篇 瀑布背後的故事   靈山瀑布,其實很少人會過來的。   此時在瀑布的上源,卻見一個小女孩緩緩地沿著水流而走。   她是靈山瀑布附近人家的女孩,叫水月靈,正值五歲,有著玉女般的純意和美麗。   可是她為何要沿著瀑布的上源的流水而走呢?   眼看著流水越來越深、越來越急。   她小小的身體被流水沖走,隨著瀑布一起衝入深潭……   一道風一般的身影跟著射入潭中,瞬間,那身影又從潭水中射出來,射入瀑布背後的石縫裡,把小女孩抱進石屋,放她到石屋的石地板上,一手按在小女孩的額頭,念動著冶療魔法的咒語……   小女孩漸漸地醒來,看見面前美麗而憂傷的女性。   她問道:「阿姨,你是誰?為何要救我?」   「你叫什麼名字?」   「水月靈。」   「你這麼小,為何要尋死?」   「她們都說我不是爸媽親生的孩子,說我是爸媽撿回來的野種……」   美麗溫柔的女性撫摸著她的眼淚,微笑道:「你不是野種,這世界,誰都不是野種,誰都是有爸媽生的。你的親生爸媽不要你,也許有著很重要的原因。可是養你的爸媽,她們應該是很愛你的。你死了,她們會傷心的。你生得這麼美麗,以後也許是精靈族裡最美麗的女孩!到時候,男性精靈會瘋狂地追求你……」   「……你不像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帶著罪孽和詛咒生下來的,他的一生,都要背負著沉重的掙扎。水月,你知道我的孩子嗎?」   「不知道。」水月搖晃著小腦袋。   「我的孩子叫布魯,但精靈族的人都叫他雜種和賤種……」   「那他一定很傷心……」   「所以,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很多……你是幸運的。水月,阿姨教你一些東西,你以後傷心了、悶了,就來這裡學習。我剛才探索過你的身體屬性,你是屬於水的精靈,具有水的天賦。我雖然不修習水系魔法,卻懂得最高級的水系魔法。我把這些教給你,但我也要你承擔一個使命。」   「什麼使命啊?阿姨,我不懂的……」   「你不需要懂。你的身體具有隱藏我的魔法的屬性,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身體。你要記得,好好地活下去。以後要成為精靈族裡美麗的、最優秀的精靈女孩……」   「可是,阿姨,你叫什麼名字?」   「埃菲。」   「你教我魔法,我可以叫你做師傅嗎?」   埃菲笑笑,脫掉小水月濕濕的衣衫,看著她潔白如玉的小身體,再看往她雙腿之間那小小的卻隆脹得很高的嫩肥的穴兒,歎道:「便宜我那兒子了,這也是做母親的最後留給他的禮物。一直在煩惱著尋找一個封印體,不料在此種環境下尋到。水月啊,你以後長大了,不要怪埃菲阿姨……」   藍色的光華從埃菲身上散發出來,密不透風的結界把兩人包裹。   埃菲的雙手分別按在水月靈的天靈蓋和她的小小的卻是美麗無比的幼穴……   水月靈漸漸地昏迷……   「孩子,我把我的男人和我本身的力量和魔法以及武鬥之技封印在你的身體,同時也封印你的處女穴,除了我的兒子,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入你的蜜穴,對你的蜜穴的封印是一輩子的,即使我的兒子進入你的蜜道獲解開了力量封印,也解除不了對你生命之道的封印。對不起,孩子,讓你沒有選擇地成為我兒子的犧牲品。」   「只是,每個做母親的,都會替兒女著想,也許,等你明白的那一天,你會感激我!因為我的兒子,他雖然注定要變得很壞,可是他同樣也有著無人能夠理解的天賦,有著令任何女性都幸福的本錢……」   「我把我的希寄托在你的身上。一直不肯去見我的男人,是因為我還沒有找到一個載體。能夠載著我和我的男人的希望的……現在找到了。我的心願也達成了,但願你以後能夠愛上我的兒子。如果你不愛他……也沒有辦法……到時候你就怨恨我吧……我為了我的孩子,幾次想毀滅精靈族的。」   「如果我到外面,讓人類知道精靈族的所在,精靈族將不可能得到生存下去的空間和權利。可是我最終沒有這樣做,因為我的孩子也是半精靈,人類不可能放過他的。我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當初我應該讓我的男人毀滅整個精靈族。可惜他為了我,寧願去接受人類對他的處決……」   「布爾,我的偉大的男人!我們就要快見面了,等我安排好我們的兒子,我就去跟你見面……」   持久的藍光終於漸漸地熄滅,小女孩悄悄地醒轉,看見埃菲的臉色蒼白,她爬起來關切地問道:「埃菲阿姨,你怎麼啦?你是不是生病啦?」   「孩子,埃菲阿姨是不會生病的。你靜靜地聽好,阿姨教你最高級的水系魔法,我會用最後的力量把這些魔法符語打入你的靈魂,讓你永遠都不會忘記。你要記得,一定不要再想著死,你要堅強地活下來,找到你的親生媽媽,問問她,為可不要你?」   「嗯,我要活下來,找到我的爸爸媽媽……」   「孩子,你剛才問我,可以不可以叫我做師傅?我不想收你做徒弟,如果你以後確定不恨我,則我,想你做我的兒媳婦,你願意嗎?」   「什麼是兒媳婦?」   「就是你長大以後,嫁給我的兒子,但我事先跟你明說,他是很壞的,會讓你很傷心的……」   「可是我不認識阿姨的兒子耶……」   「你會認識他的……你願意嗎?」   「嗯,我願意做阿姨的兒熄女,因為阿姨好美麗,對水月又好……」   「有你這句話就得了,你要永遠都記得。現在,我傳你水系魔法……」   後記 胡言亂語之罷演風波   (布魯受了點傷,於是閉門思過,覺得導演實在是對不起他的,他已經極盡他的天賦和演技努力地演「A片」,可是導演竟然還要他在床上打架的同時,更要他學武俠片中那樣打打殺殺的,害得他的胸膛被女配角的手指插穿,他為此感到非常的氣憤,找到正蹲在廁所裡「拉肚子」的老土進行「對質」談話。)   布魯:淫土,你在做什麼?   老土:沒看到我正在拉屎嗎?   布魯:你是在故意躲我吧?   老土:操,我躲你幹嘛?你很偉大嗎?沒看見我在拉肚子嗎?   (辟哩……又一泡爛屎……)   布魯:你拉肚子很偉大嗎?都是你這爛屎導演,你導的什麼戲,竟然讓我被女配角插?   (辟哩……又是一泡……爽……)   老土: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差勁的?她插你,你不會插回她?   布魯:干!我插她,她舒服:她插我,要我命!   老土:這樣啊,讓我想想……   (辟哩……噓啦……)   布魯:媽的,拉肚子竟然也會傳染,我也拉。   (布魯脫下褲子,坐在老土對面的屎盤)   老土:你別以為你拍我馬屁,我就會對你好些,你命犯天煞……   布魯:我不要你對我好,就讓你叫水月靈愛上我。   老土:我切,水月靈愛上你,你就變得很強了,讓你這麼快變強,你這淫魔不是亂接A片來演?到時我如何控制你啊?   布魯(露出淫魔本色):你不讓我上水月靈,我就罷演。   老土(嘿嘿一笑,辟哩……):罷演就罷演,到時我抽一個幸運觀眾扮演主角。   布魯(冷笑):我是觀眾的偶像,如果我罷演,你連觀眾都沒有。   老土:喲,嚇唬俺老土嗎?俺就是嚇大的……   (辟哩……嚇出一泡稀的……)   布魯(拉不出屎,挺著傢伙走到老土面前):如果你不讓我上水月靈,我就上你!   老土(嚇得屎尿盡憋):我都失禁了,你還要搞我?   布魯:失禁,嘿嘿,我喜歡。   老土(屈服地):好吧,就下集,安排你和水月靈的戲,你回去背台詞吧!   布魯(開心的,提起褲子):我早就背熟了,就是插插插……   老土(看著布魯興奮離開):唉,我是被迫的,其實我想把水月留給自己的。   (辟哩……又是一泡……爛屎!)   第三集   第一章 騎驢趕馬   從可比家回來,布魯接到弗利萊家族的通知,讓他盡快地北上,他知道這是弗莉萊家族的家長賓格的命令,因為他已經拖了很久沒到弗利萊家了。   雖然他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只是長期下來,他有時候也會出現差錯,在這樣的時刻,那些家庭就會另找人暫時代替他本來的工作,或者又因為他另有重要的工作安排,以前的日程就會被擾亂,因此,他的工作在一定的時間內呈現一種規律化,但偶爾也會出現日程被打亂的情形。   就像這次,他的工作日程顯然是被擾亂了,則又得重新調整……   賓格派使者過來追他,看來是必須去的——他惹不起塔愛娃,自然更惹不起賓格。   ……插他賓格的騷老婆……   四天後,布魯懷著不安的心情步入弗利萊牧場,當即就遇到巴基斯。弗利萊和水月靈以及辛迪。弗利萊。   他瞧著水月靈那絕美的模樣兒,真是越瞧,心裡越爽快,心想,怪不得媽媽要她做他的媳婦——媽媽的眼光真是絕對的好。   巴基斯衝著他就吼道:「雜種,你怎麼這麼遲才來?是不是不想給我家幹活?」   布魯在心裡罵道:我幹你娘!   可是他嘴上還得懷著歉意地道:「二公子,我這些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未能夠及時過來。請問二公子這是準備去哪裡玩?」   巴基斯道:「我準備和水月靈小姐騎馬追風,你問這麼多幹嘛?」   布魯笑道:「二公子,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敢打賭,能夠娶到水月靈小姐的,非你莫屬!」   水月靈瞪著布魯,那雙美麗晶瑩的黑眼珠流露出絲絲的嗔怨。   巴基斯卻很是開心,他笑道:「雜種,你今天說的話很合我意。想不到你這傢伙的嘴是越來越甜了,本來想立即要你去挖糞的,但想想也不急在這半天的,你今天就跟在我們後面吧,我也好尋個開心。」   如果是以前,布魯肯定不怎麼喜歡他的提議,只是現在他必須找機會接近水月靈,因此,他很乾脆地道:「謝謝二公子,我一定會好好地表現的,定會當好跟屁蟲的角色。」   「雖然你只是一個雜種,但不得不讚你很識趣。來吧,我今天就讓你當我的跟屁蟲,我想索列夫不會像我對你這麼好的。」巴基斯大發善心的道。   布魯心想:索列夫雖然愛炫耀、愛出風頭、愛玩小把戲,但索列夫永遠都不及你巴基斯那般的陰毒——你他媽的塔愛娃的賤種,毒得很哩。   「索列夫怎麼能夠跟二公子相比呢?」   巴基斯又歡喜地笑了,領著水月靈和他的妹妹走往馬場。   布魯於是跟後面,驀地聽到塔愛娃喊道:「小雜種,你不幹活的,要去哪裡?」   「娘,是我讓他跟著的。」巴基斯回頭說道。   布魯回頭急看了一眼塔愛娃,他轉首過來的瞬間,看見水月靈盯著自己,他就朝她眨眨眼,她的美額悄悄地皺了皺。   只聽得塔愛娃又道:「快些回來,他還有許多工作積著,別讓他在我們這裡浪費糧食。」   巴基斯隨口答應了。   四人到達馬場,除了布魯,其他三人都選了一匹健壯的俊馬,接著又到養驢的地方讓布魯選了一匹瘦驢。   「雜種,如果你能夠騎著瘦驢追上我,就給你一餐好吃的。」巴基斯良心大發地道。   布魯騎上驢背,認真地道:「二公子,我一定會努力的趕驢的。」   辛迪嘲笑道:「賤種就是賤種!驢怎麼可能追得上健馬?白癡一個,只會生著一根驢般的東西……」   她忽地停頓,臉兒稍紅,跟之連水月靈的臉蛋兒都紅艷艷的。   巴基斯調侃道:「小妹,你怎麼知道他的像驢一般粗長?我記得我們只是小時候看過一次,難道他長大之後,你也看過?或者他比驢根還要粗長……」   「二哥,你說什麼哩!那麼粗長,看著都噁心。若非你們小時候脫他的褲子,我的眼睛也不會被他玷污。」   「噢,要不要二哥再脫他的褲子?」   「不要啦……我可不想看一個賤種的髒物。」   兩兄妹正說得熱火,水月靈淡然插言道:「不要說這事了。」   「嗯,一切聽水月的。雜種,快追我們!」巴基斯說罷,吆喝起來,兩女騎著馬兒追趕。   布魯瞧了瞧座下的瘦驢,歎道:「要憑你贏一餐好吃的,比登天還要難!駕!的踏……」   騎著瘦驢追趕俊馬,就好像騎著烏龜追逐兔子一般,是一件比「可笑本身」   還要可笑的事情。   瞬間,前面的三匹馬就越過幾個平原之丘,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算是好的,雖然沒有得到一餐好吃的,但起碼不用立即幹活,也不用很快地就跟塔愛娃碰面。   最重要的是,沒有遭到巴基斯的戲弄。   要知道,在一眾愛戲弄他的年青男性中,以巴基斯的招數最為陰險毒辣。   布魯幸慶地想著……   瘦驢一邊吃著草兒,一邊慢悠悠地遛達。   他乾脆下來,坐在地上,思慮著應該怎麼辦。   塔愛娃那婊子看見他活得好好的,竟然一點聲色也不動。   他真有些佩服她的心機和定力……   不知道她將要如何處置他?   既來之,則安之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獲得水月靈的處子之身,可是,他能夠姦淫水月靈嗎?   也許能的:為了他的生命,她必須得傷害一些他不想傷害的人。   找時間往藥殿一趟,再偷些迷香……   想到此,他重新站起來,剛想騎上瘦驢,忽地又停止,思想一會,牽了驢繩,邊走邊歎道:「看你瘦得這麼可憐,不折騰你了。牽著你走吧,我走路比騎你還要快些。」   於是,他牽著瘦驢滿山走……   走了半天,還是沒找見巴基斯,布魯心想,還是折回去吧,否則明天都回不到弗利萊牧場。   牽著驢兒又往回走,走了許久,聽見背後隱約著馬蹄聲,他緩緩地轉頭看去,卻見巴基斯和兩女騎馬狂奔而來,遠遠地就聽見巴基斯笑道:「雜種,驢不肯載你啦?」   布魯此時正站在平原的丘陵頂上,腳上剛巧就是塔愛娃埋他的土坑……   「我寧願讓它騎我!」布魯隨口就一句,掉頭又走,三女駿馬健步奔來。   突然聽得一聲悲慘的馬嘶,布魯急忙回頭,只見那匹該死馬恰巧掉進塔愛娃埋他的那個土坑——真是不小心,活該!……馬上的辛迪倒霉地向前撲跌,痛得她呼呼悲哭——也活該。   「哇!誰這麼缺德,在這裡挖一個深坑?嗚嗚……」   辛迪躺在地上呱呱直哭,水月靈和巴基斯急忙落馬跑過來,巴基斯緊張地道:「小妹,你傷著沒有?」   「嗚嗚!我的左腿兒好像扭到,很痛……」   巴基斯急忙查看了辛迪的左腿,察覺她真的傷了腿筋,安慰道:「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幸好沒有傷及其他地方。」   水月靈道:「辛迪,回去之後,我用魔法替你冶療一下,應該很快好的。」   「謝謝姐姐。」辛迪由衷地感謝。   水月靈道:「辛迪,你騎我的馬兒回去吧。」   巴基斯叫道:「這怎麼行?她騎了你的馬兒,你騎什麼?再說,難得你過來一次的,我還要繼續和你騎馬追風的。小妹,你騎驢兒回去,我和水月再跑一趟才回去。」   說罷,巴基斯不由分說地邀請水月靈上馬,騎著馬兒揚長而去。   辛迪看著他們消失,嗔哭道:「哼,我是你的妹妹,受了傷,你竟然不照顧我一下?水月又不一定就是你的妻子,多人爭著她哩。我詛咒你……混蛋哥哥!」   「二小姐,上驢吧!」布魯知趣地拉來瘦驢,辛迪厭惡地看了看他,掙扎著要起來,可是剛放開手,「哎喲」一聲又跌坐在地,無奈之中,她哭嗔道:「你抱……抱我上去。」   布魯吱唔道:「不……不好吧,我不能夠碰小姐的身體的。」   辛迪怒罵道:「狗雜種,你到底抱不抱我上去?」   「好吧,我抱小姐上驢,可是你不能夠跟你家人說我抱過你。」   辛迪點頭,布魯抱起她,把她放到驢背上,心頭忽生一計,右手悄悄地使勁地掐驢屁股,那驢兒受痛,瘋了似的奔跑,她攀騎不穩,又從驢背上跌了下來。   他急忙跑過去,誠恐誠慌地道:「小姐,你沒受傷吧?我剛才騎它的時候,也是這樣,害我跌了一跤,我才不敢繼續騎它的。」   辛迪哭罵道:「賤種,你又不早說!」   「我以為它不喜歡被賤種騎,誰知道小姐騎它的時候,它也是這樣的……」   「你是罵我嗎?現在該怎麼辦?天都快黑了,我又走不動。」   「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背你回去吧!」   「你背我?」辛迪不敢相信地看著布魯,又道:「你就不怕碰我的身體嗎?」   布魯淡淡地笑了笑,道:「我還是回去找匹馬過來,請小姐在這裡等一會。」   「等等,你還是背我回去……天都黑了。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怪怪的……」   布魯想了想,道:「我背小姐回去的話,小姐得保證我不被你的家人罵才行。」   「嗯,我會跟他們說明,我的腿受傷,所以讓你背我。」   「謝謝小姐。」布魯說著,蹲到她的面前,她掙扎著爬到他的背上,雙手環在他的脖項,他站了起來,雙手扳回托起她的結實的美臀,她叫道:「賤種,不要摸我的屁股。」   布魯驚得立即放手,她的雙腿立即下垂,受傷的左腿被震盪到,痛得呱呱哭叫:「痛啊,托住我……托住我……」   「小姐准我托你的屁股?」   「我叫你托我的雙腿……」   布魯於托住她的雙腿,她又叫道:「不行,我的腿受傷,你托住我的腿,叫我痛!你……你還是托住我的屁股,但是,你不能夠隨便摸的。」   「我不會摸的,隔著褲子哩。」   布魯偷笑道,看來他的計劃算是成功了,沒有了驢,她只能夠依靠他。   背一背她是無所謂的,只要她以後能夠付給他相應的報酬……   辛迪的性感的小屁股首次被一雙男人的巨大的、溫曖的魔爪抓托著,她心中升起一種很不自在的奇異的感覺,可她又偏偏說不清楚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只是,她討厭這種莫名的感覺。   ——極其的討厭。   她從側背面看著他那有別於一般精靈男性的壯實的頸項,忽然問道:「賤種,你以前背過別的女孩嗎?」   「沒有,精靈族的女性誰肯讓我背呢?」   「你待會背我到馬場,放到我馬背上,以後也不要告訴別人你背過我……」   「嗯,我不會說的,小姐請放心吧。」   布魯應允了,她也就不再說話。   默默地走了一程,辛迪有些受不了自己胸部和他的背部的摩擦:她的喘息竟然比背著她的布魯的喘息還要濃重。   男性的濃重的氣息侵襲著她的呼吸和靈魂……   她驀想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幕,想起他胯間那根很粗長的物事。   「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那些呢?」她在心裡悄悄地問自己。   越是疑問,越覺得心跳加速:他的那根存在於她的記憶中的陽具,越顯得清晰。   「小姐,我屎憋了,我想拉泡尿。」布魯突然說出這句,她就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   她愣了一會,語無倫次地道:「啊?尿憋……尿憋嗎?那我去拉尿……不,是你去拉尿……你去!」   布魯放她下來,背對著她,就解褲頭,她驚道:「你要在這裡拉?」   「是啊,這樣不用走太遠,我背對著你,你也看不見……再說,你以前也是見過的,我不怕你看。」   「我才不要看你的……走遠些……」   布魯又往前走了幾步,一泡尿就稀哩叭唏的沖流下來,辛迪聽著那聲響,覺得尷尬萬分,只是某種不應該的思想充斥在她的腦袋:她很想過去看看他的那根東西如今生成怎麼付模樣?   她清楚地記得,小的時候,他就是很粗很長的……   正在思緒中,布魯已經尿完回轉,他故意提了提褲頭,道:「真舒服,呵呵。小姐,你要尿嗎?」   辛迪的臉蛋紅得像熟桃,她怒嗔道:「尿、尿什麼?賤種,你再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輕浮話,我就叫二哥懲治你!」   「小姐息怒,我再也不敢了。」布魯急忙道歉,蹲身下來背起她繼續往前走。   眼見就要到達弗利萊大牧場,辛迪忍不住又問道:「賤種,除了我,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孩?比如除了背之類的……」   「你是說除了『背女孩』,我還碰過其他女孩,是吧?」   「嗯,是的。」   「我碰過,我還跟女孩做過愛……」   「賤種!你要死啊……」   辛迪就要破口臭罵,布魯突然扭首回來,嘴唇剛巧碰劃到她的紅唇,她臉紅的眼間也愕然了。   他輕輕一笑,道:「我在夢裡,曾經和一個女孩做愛。那夢中的女孩,有點像你,請你不要見怪……」   「你混蛋,下流!我才不會和你做那種事……」   「小姐,我說的是夢,只是一場春夢。」   「春夢也不行。」   「那我以後改夢其他的女孩……」   辛迪忽然無語,心中有些恨憤之意,很想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悄悄地問:「你要夢誰?」   布魯沒有回答,他回頭背視她,好一會,他答非所問地道:「你的嘴唇很甜,我相信這不是夢的。」   辛迪的臉又一次緋紅,想要罵他,可是終然無語。   此刻她驀地想起剛才兩人的唇和唇相觸碰的那一瞬間……   第二章 狐心狼膽   雖然布魯的瘦驢沒有追上駿馬,但他也意料地得到一餐好吃的。   這是如此多年來,他在弗利萊家吃的唯一的一次不錯的晚餐——皆因他今天負牽著瘦驢把辛迪載了回來。   當然,弗利萊家的人看到他的辛迪的時候,辛迪已經從「瘦驢」的背上轉移到駿馬的鞍上。   對於弗利萊家的三個女人,布魯直覺只有辛迪還是處女,至於二十六歲的、未傳出曾經談過戀愛的索妮婭為何不像一個處女,他就不得而知。   ……布魯把門關得緊緊的,躺在床上無法入眠。   他靜聽周圍細微的動靜——因為他這趟來得很不巧:兩天前賓格又前往西部的精靈皇宮。   ——看來塔愛娃又有機可乘了。   布魯是不會管塔愛娃跑去跟馬兒做愛的,他就怕塔愛娃會跑到這裡來「做」   了自己,這可是丟小命的事情,他必須得謹慎應付,時刻保持最高的警惕。   可是,塔愛娃許久沒來,他終於困了,漸漸地抵抗不住睡魔悄悄的侵入,不知不覺地沉入可怕的夢……   在夢中,他的陰莖插入塔愛娃的騷穴,而塔愛娃的手卻插入他的心臟,冰涼冰涼的……   一驚而醒,睜開眼就看見坐在他的爛床上的塔愛娃,他急忙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只見他的褲子已被她脫落到膝蓋的地方,她的左手抓握著他的粗長的分身,右手卻放在他的心胸處。   他佯裝鎮定,問道:「塔愛娃夫人,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沒有知覺到?」   塔愛娃媚笑道:「我怕你反抗,剛剛催眠了你。」   布魯驚道:「你懂得催眠術?」   塔愛娃道:「不算真正的懂得,如果你是清醒的,我就催眠不了,但對於一個熟睡中的人,我可以讓他睡得更沉些。當然,如果我喜歡,還可以永遠地讓你睡下去,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   布魯抓住她的右手,放到嘴邊吻了吻,笑道:「但願夫人永遠都不要喜歡讓我沉睡不醒。」   塔愛娃淫糜地笑道:「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現如何……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你胸口上的傷疤還未好,我真懷疑我不曾做過那樣的夢。」   布魯明知故問道:「夫人做什麼夢?」   「我曾經夢見我的手插入你的心臟——現在看來,我那夢好真實。」   「是很真實,哈哈……」布魯放蕩地笑著,「夫人還想在夢裡再插我的心臟嗎?上次的夢太突然,我想這次仔細地瞧瞧夫人是如何在夢中插死我的。我相信我父母的靈魂會好好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到時候我也好讓夫人清楚為何那次你在夢中插我不死!」   在此種時刻,他只能夠再次把父母抬出來擋一會,畢竟誰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強大的,而他就是他們的兒子,當也有著強大的血統,甚至已經悄悄地獲得強大的力量——如果塔愛娃不忌怕這些,他所說的話,都是圖然。   但是,在殺他未果之後,塔愛娃看來是有些猜忌的。   「瞧你說得多可怕!你有著比馬鞭還要粗長的寶貝,我怎麼捨得在夢中殺你呢?我每晚都做夢,都夢見你在插我,插得我高潮迭起,好不舒服……啊噢!提起我的夢,我又淫心大蕩,布魯雜種,用你的巨根插我吧!狠狠地插我,你已經讓我期待許久……」   布魯道:「你含我的淫根,我就插你!」他必須表現得無所畏懼,這樣塔愛娃才會有所顧忌,才不敢輕易地嘗試再次殺他。   在此種時節,他只能夠選擇用氣勢唬住她,待他獲得母親封印在水月靈體內的力量,就是她的末日來臨之時。   「喲,學得蠻快的嘛,才經歷兩三次性愛,就知道要讓女人如何服侍你才有情調。好吧,我也是超愛你的大肉棒的,就讓我好好的品嚐嘗你的棒棒兒。」   塔愛娃埋臉下去,張嘴含住布魯的肉棒頭,布魯被她的嘴兒一含,舒服了,也顧不得生死關頭了,拍著她的屁股,淫笑道:「塔愛娃夫人,你弄得我真是爽的,今晚你沒有讓你的馬老公插你吧?」   「沒有,我對你的大肉棒是迫不及待……」   「這敢情很好,待會我插爛你的陰道加你的屁眼……」   「你現在就要把我的嘴兒撐爛啦,真是好粗長的東西,在精靈族裡是不可能見得到的,即使是人類也旱見得要命。真是太可愛了,我底下流水啦,好熱。」   塔愛娃坐直了身體,迅速地除衣,很快就把自己脫得精光,跨趴在布魯的上面,她的嘴含著男根,陰戶正對布魯的臉部,他瞧了瞧她那金髮很濃的瘦陰戶,伸出手指去挖了挖,驚奇地叫道:「塔愛娃夫人,你這騷穴幹得要命,什麼時候流水了?」   「這是高原地帶,你挖多幾下,不就挖出水了?笨,快用你的舌頭挖……」   「塔愛娃夫人,我不習慣用舌頭,我的舌頭很短,根本挖不深的。」   「用手也可以……」   「我的手指倒是很粗長,哈哈!」   「男人的手指應該粗長才性感……」   「我挖……你的騷屄!」   布魯不怎麼喜歡吻塔愛娃的騷穴,雖然用陰莖插進她的騷穴是一種很舒服感覺,會爽得他直呼的,可是想到她那陰戶又是被馬兒舔又是讓馬兒插的,他就拒絕吻她的陰戶——當然,她最喜歡吻的,就是儂嬡的潔白無毛的肥穴。   至於塔愛娃的金毛秋黃的瘦穴,就讓馬兒享受去吧!   他的雙手按住她那薄薄的大陰唇,手指巧妙地打開她的略顯突長的、同樣薄薄的小陰唇,就看到裡面一個大黑洞,心想,這樣的黑洞,怪不得她的丈夫難以滿足她了,不知道辛迪的陰道是不是也像她一樣的寬長?   話說回來,雖然辛迪也是白種人,卻生得一頭黑髮,長得完全不像塔愛娃。   弗利萊一家裡,沙坦和巴基斯是白髮的,賓格擁有像辛迪一樣的黑髮,而塔愛娃和索妮婭則為金髮女郎。   這也許就是精靈族千百年來的變異——兒女普遍生得不像父母。   布魯先是插入一根手指,覺得不夠,就兩根手指同入,因為塔愛娃的陰戶至今未出水,所以兩根手指進入恰到好處。   他挖啊挖的,艱難的「挖井」工作持續許久,才讓這乾枯的「旱井」滲出一點點的水份,於是繼續努力、艱苦挖掘,食指、中指、無名指並非同入,由下而上地刺插她的陰道。   這動作顯得有些粗魯,可塔愛娃沒有抗議,他也挖得很是過癮。   媽的,用手指挖爛她的騷穴……   ——再不行,把拳頭都捅進去,干!   被布魯弄了許久,塔愛娃的情潮終於湧動了,她的騷穴的淫水也出得比較多了。   布魯有些想要插入的衝動,因為他那根肉棒被口技高超的塔愛娃弄得顫跳不止,她那不大的嘴腔已經不能夠滿足他,必須要有更寬大的、更自由的衝刺、磨擦和套弄才能夠滿足他的慾望。   ——插她的爛穴……   布魯雙手猛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倒、趴向前,他從她的胯下縮退出來,半躺在她的雙腿之間,扳開她的略顯瘦寬的屁股,握著大槍就捅進她的巨穴,她受此重擊,渾身發顫了一會,呻吟道:「啊啊……好粗長的傢伙,在水不充足的情況下,竟然能夠摩擦得我絲絲的生痛。女人就是喜歡痛的感覺,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能夠令每個女人沉迷……頂死我了!啊啊噢!」   塔愛娃趴躺在床上,雙手抓著木床的另一端邊沿,微微地翹起她的屁股,以便更好地迎接布魯強壯的肉棒的沖插……   「塔愛娃夫人,你的陰戶雖然很瘦,可是陰道像母馬穴一般的寬闊,怪不得你會喜歡大肉棒!」   「是啊,我就喜歡大肉棒!啊啊!喜歡得要命……賤種,你賣力地插,我是你的母馬。」   「爛母馬,我插得你爽嗎?」   「啊呀!爽透了,簡直是爽到骨髓裡。」   「可是你上次你插我,我就很不爽了。」   「我再也不敢插你……」   「我倒是期待你再插我!那樣我可以讓你瞧瞧我是不是很好插的……」   布魯狂猛地抽插一陣,塔愛娃的陰戶終於肯流出比較充足的淫液,他覺得這樣的姿勢不是很好使,於是跪直身體,拉托起她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床上,他就狠勁地在她的陰戶裡猛抽猛捅的。   雖然塔愛娃的陰戶確實是寬大無比,可是他同樣也有著粗長無比的肉棒,足夠插得她半死不活的,也足夠從她的陰戶裡獲取他所需要的快感,以及變態的征服慾望。   「呼喝哈!我插死你,母馬,婊子……插你的臭屄!我插插………前插、斜插、上插、下插、撩插、磨插!亂插、狂插、狠插……總之就是要插死你!」   塔愛娃咭咭地淫笑道:「雜種,想不到你會這麼地多招數!什麼都叫你插過了,插得我興奮不已。還好我家那伙到皇宮去了,否則我就不能夠讓你插我。他每次弄得我一點勁都沒有,如果他有些能耐,我也不會找馬兒……」   「我操!你淫婦就是淫婦,怎麼弄你,你也會找馬兒打炮的。貞婦一輩子沒人插,也不會紅杏出牆。」   「雜種,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再殺你?」   布魯陰笑道:「塔愛娃婊子,你上次都不能夠殺死我?你覺得有可能現在殺得了我嗎?我知道你這婊子不可能對我動情,因為老子挖了你半晚,你也沒流幾滴水出來。你是想找機會再次殺我。很好,今晚任何時候你都可以選擇出手,我奉陪到底。   「只是我得提前告訴你一聲,我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那般天真,定會拿出我壓箱的本領跟你拚個你死我活,到時候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我就是一個雜種,我什麼也不怕!你塔愛娃也敢放開一切和我廝鬥嗎?上次你殺我不死,不是我幸運,而是老子的命,比老子的肉棒還要堅挺!干你女兒,插爛你的騷戶……」   塔愛娃沉默片刻,突然嬌笑道:「瞧你,說得多可怕!我現在可是跟你做著最親密的事兒,你怎麼老想著打打殺殺的?我為上次的事情道歉。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會非常後悔的。以後誰還能夠擁有一根我喜歡的大肉棒呢?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除了母牛,你只插過我的穴兒,是吧?」   布魯說謊不臉紅地道:「當然,只有你這婊子肯給一個雜種插的。」   「就是了,精靈族裡,只有我願意讓你嘗到女人的滋味,你怎麼能夠把我想成是那種狠心的女人呢?」   布魯在心裡臭罵:干你女兒,你他媽的別太天真,老子第一個插的女人雖然不是什麼聖潔的處女,可蔓莎怎麼說也還算一個美麗純潔的少女,她給馬多插,是因為她愛馬多,起碼她沒有給公馬插,操,老子還插過處女!   ……嘴上卻笑道:「我是否應該感謝你呢?」   「我夾得你如此之緊,你難道不該感恩一下?」   「我插得你如此之爽,你就更應該感激我了!」   兩人的性器緊緊相接、密密相撞、頻頻磨擦,但彼此心照不宣,語言針鋒相對。   只要布魯一個不小心,露出一點兒馬腳,塔愛娃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束他的小命。   儂嬡說得沒錯,絕對不能夠在塔愛娃面前表現得怯怕,只有當他越是表現得有持無恐,塔愛娃才不敢輕舉妄動。   看來儂嬡多少是瞭解塔愛娃的——她就是一個既陰毒又多疑的婊子。   如此一想,布魯覺得起碼應該少少地表現一下他的氣魄……   他從她的陰戶裡插出來,跳落床前,迅速地把她的身體扳轉,讓她仰躺在床上,雙手提著她的雙腳,把她拉扯過來,陰戶正對床沿,他就站在她的胯間,彎抱起她的雙腿,堅挺的男根抵在她牝戶口,腰臀使力,迅速地沉入她的騷穴,猛勁地抽挺,罵道:「干死你這爛婊子!干翻你的大陰唇、小陰唇……別以為我怕你!我想要死,地獄都不敢收容我,所以只得讓我重回人間。   「因為人間還有一個婊子欠干,地獄之王要我把你活活幹死,才考慮到底要不要收容我,哈哈!塔愛娃,看著我強壯的胸膛,即使再多穿一百個洞窟,依然能夠堅挺的活著,照樣堅挺地插你的爛穴……」   塔愛娃被他狂插一陣,受不了大肉棒瘋狂的插抽,情慾漸漸地濃了。   雖然她是懷著別的心思接近布魯的,可是到了這種肉與肉相碰撞的時刻,快感總是壓抑不了,高潮也漸漸地來臨……   「啊啊噢!啊啊!我最喜歡這樣的大肉棒,最迷戀這樣瘋狂的速度和力量,我願意讓你插死,願意做你的母牛,做你的婊子。布魯噢我的布魯,你為何如許久不來找我?害我等得你好辛苦……」   布魯知道這女人在快感中仍然不忘套他的話,他就道:「藥司突然叫我到山上採了幾天藥,所以遲來了。你以為我不想過來插死你嗎?我干!你這婊子上次差點插死我,老子不報復,還是人嗎?插死你,爛婊子,母馬穴……」   塔愛娃看著布魯那憤怒而無畏的男性臉龐,忽然覺得這個雜種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雖然他或者沒有其他男性精靈的優雅俊美的程度,但在他的帶著精靈一半的俊美的臉容上,夾著難以言說的粗獷和硬朗以及隱隱約約的狡佶的味道。   她知道暫時沒有信心殺得了他,於是也暫時把所有的顧慮拋開,一心想享受他給她帶來的超級性愛沖激。   ——她始終相信一點:布魯如何的憎恨她,也是不敢動她一根汗毛的。   因此,她暫時放下疑慮,一心和他做愛,至於殺他的事情,留到以後弄明白的時候再作打算。   「啊啊啊!插得我好興奮,粗長的肉棒被我緊緊地夾著,撐脹得我的陰戶密實無比,每一次磨擦都是那麼的強烈,你的微翹的龜頭更是觸碰到我身體某處很興奮的點,不行啦!啊呀喲!要高潮……高潮到了……啊啊!雜種,我的寶貝,把我往死裡推吧!」   「塔愛娃,你會如願以償的!」   布魯看著亂髮蓬鬆的塔愛娃,知道她已經瀕臨高潮,她的額頭和鼻尖都在冒汗,那貪慾不足的艷嘴竟然也掛著兩絲口水,舌頭吐出來吻著她的唇,瞇著一雙藍眼睛似乎在祈求他的吻,他卻顯得無動於衷,雙手伸過去輕扇了她一個耳光,就縮回來狠狠地抓住她的軟得不行的小乳,抓得她兩個晰白的乳房變成了兩個紅肉袋。   與此同時,她的高潮顛峰來臨,嬌體狂抖,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臀部,他只感覺到一泡淫水由她的陰道裡湧出來,浸泡得他有些囉嗦,幾乎就要射精,可是他仍然堅持住了。   塔愛娃洩了一泡陰精,身體舒爽無比,腦袋暈暈欲睡,至死不忘剛才那瘋狂而美好的性愛……   布魯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他抽出肉棒,把她的淫液塗在她的菊花穴上,她睜開輕閉的雙眼,驚道:「你要插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比你的陰道要緊些……」   「可是我沒有準備啊,我才兩天不吃東西……」   「管你吃不吃的,照插!」   布魯把扳彎她的雙腿壓在了她的雙乳上,手握著肉棒緊抵在她的菊花穴口,也許是因為她跟馬兒肛交的次數也不少,加之潤滑得不錯,他那根帶著她的淫液的大肉棒很順利地抵進她的菊花小穴,埋頭埋臉就插抽起來,那肛肉夾得甚是緊湊,雖然插抽一陣之後,聞到一些不應該有的味兒,可是他也不怎麼在意,反正就是要插她!   插她身上所有能夠插得進入的洞……   直腸是緊貼著陰道的,粗長的肉棒在肛道裡面進出,無疑的也能夠帶給淫蕩的女人很大的變態的性刺激,估計塔愛娃早已經訓練到可以用肛道獲得性愛的快感,因此,布魯的抽插,也能夠帶給她極度的快感。   「啊啊啊!你插我的屁眼,我好興奮……」   ……抽插了將近半個小時,布魯感覺到射精的衝動,而此時的塔愛娃已經經歷三四次極度高潮,即使像她這麼淫蕩的女人,也受不住如此強烈的高潮衝擊,顯得有些迷糊,開始胡言亂語,估計再過一會,她可能會在性愛的刺激中昏死過去。   布魯猛地從他的肛道裡抽出肉棒,把帶著她的穢物的肉棒插入她的濕穴,進行最後的衝刺……   在這種時刻選擇她的陰道,有兩種目的:一是要把精液真實地射進她的陰道裡,二是用她的陰道的淫液洗淨她的肛道沾留在他的陰莖上的穢物。   將要射精的瞬間,他抽插得非常的猛烈,濃得化不開的精液像奶彈一般連續地噴射進塔愛娃的陰道,射得她抓狂似的吶喊幾聲,突地身體一軟,整個人變得安靜——果然被插得昏死。   布魯迅速地抽身出來,拿起她的內褲,擦拭著他的未軟的肉棒,然後穿起衣物,在她身旁坐了一會,突然又站起來,解開褲頭,抽出已經軟垂的陰莖,對著她的陰戶就射出一泡尿,淋澆了一陣她的陰戶,他又把尿液射到她的腹部、她的乳房、她的臉……   終於尿完了一泡,他舒服地抖抖陽具,冷笑道:「塔愛娃婊子,明天醒來你身上會莫名其妙地添多一些尿騷味兒,哈哈!婊子,殺我?總有一天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喜歡給你老公戴綠帽,我就盡情地把帽子扣到你老公的頭上……干你女兒,為防你半夜醒來插我的心臟,我今晚另尋地方睡覺。」   第三章 北部小家   布魯冒夜前往靈山瀑布洗了個澡,在那裡他叫喊了水月靈,只是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也爬不上那瀑布之後的石屋,於是隨便尋了個地方睡了一覺,翌日早早起來,回到弗利萊家就埋頭幹活,這一天的傍晚,水月靈要離開弗利萊家,在臨走前,她悄悄跟布魯說她的爸媽叫他過去幫忙幹些活兒,布魯答應了。   當晚,欠干的塔愛娃又一次找上門,布魯再次幹得她昏死,順便又拉了一泡尿淋澆她的騷體。   次日,塔愛娃和沙坦前往精靈皇宮,巴基斯也帶著辛迪去尤沙家族,整個弗利萊家除了常駐的僕人(或說使者),就只剩下索妮婭。弗利萊。   在弗利萊家再做多一天的活,布魯也要離開這牧場,前往水月靈之家……   在這種時刻,他的工作安排往往會進行一些細微的調動,雖然替三大家族做事情是他的主要工作,但這些工作的日程,有時候常常會出現一些變數。   ……躺在床上,望著昏黃的燈火,布魯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塔愛娃的離去,保證了他的生命的安全。   只要有塔愛娃在這裡,他在這個牧場就得提心吊膽的……   雖然他和她有著親密的性事,但她絕對不會對他有半絲情意的,加之他和她的事情以及她和馬兒的事情,都能夠堅定她那要殺他的心意,只是在她心中的狐疑還未得到解釋的時候,她才甘願做他的婊子。   他明白,塔愛娃可以是「她的愛馬」的婊子,但卻絕沒有可能是他布魯的婊子……   塔愛娃和沙坦肯定是前往皇宮參與二王子的生日準備工作——在這幽林裡,除了一些傳統的節日,精靈皇宮的重要人物的生辰就是精靈族裡特別的節日,如果碰到精靈王和精靈皇后的生日,更是舉族歡慶。   布魯躺在床上,肉棒硬挺。   如果塔愛娃在這裡,或者又可以狠狠地肏她,現在只能夠讓自己的傢伙乾硬著。   想到塔愛娃,他忽然想起塔愛娃的愛馬,驀地又能想起索妮婭似乎也有兩匹很雄壯的公狗……   他心頭一驚,想到索妮婭有可能不是處女,可是她又沒有和任何男性發生過戀情,那麼,她的處女是給誰的呢?   除非他的猜測測是錯誤的——如果她是真的處女,則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她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跟她的兩隻公狗獸交。   難道這就是索妮婭的秘密?   布魯難以壓抑的心頭衝動,悄然披衣起床,往南摸去,摸到了索妮婭的閣樓前,遠遠地靜候著。   從窗戶看去,沒有半絲的燈光和聲響——但這不可能說明索妮婭已經入睡,因為她可以施展精靈結界把外界與屋內隔離。   他又輕悄悄地靠近,直摸到她的窗前,忽然聞到一種像是陌生的又像是熟悉的味兒,他第一時間就覺得那是狗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混合味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嗅覺非常的靈敏,可以透過任何精靈的結界嗅到裡面的氣息,只是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感覺那是狗的精液的味道。   但他相信他的第一直覺,他知道,索妮婭不但有著她母親一樣的金髮,而且同樣有著和她母親一樣的嗜好:獸交。   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冷傲、高貴的弗利萊大小姐竟然跟兩條公狗雜交……   自感發現索妮婭的秘密,布魯很想衝進去抓住她的把柄,威脅她跟他做愛,只是有著前車之鑒,他不敢冒然行動,否則他可能真的保不住他的小命。   他悄悄地回到他的「牛攔」,躺在爛床上,心想:女人,果真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塔愛娃那騷樣,他猜測索妮婭是騷得要命的,於是雞巴大硬,想著什麼時候代替「她的公狗」插入她的騷穴……   忽地又想起辛迪,這個將近十六歲的女孩,似乎還是很純潔的,有著區別於她的母親和姐姐的那種純真,她應該算是弗利萊家族中的異種……   接著又想到水月靈,對於這個被他的母親眷顧的小女孩,他實在有些取決不定,是該千方百計地毀掉她的人生還是讓她真的愛上他呢?   如果選擇前者,他可以肯定,他很快地就能夠達到目的。   假若選擇後者的話,則他可能永遠都不能夠獲得水月靈的愛情……   追求水月靈的男性太多,且各個方面的條件都在他之上,他只是一個被精靈族唾棄的半精靈雜種,如何能夠獲得水月靈的愛情呢?   在她未愛上他之前,他若果冒然傷害她,又如何跟逝世的媽媽交代呢?   他本來不需要女人的愛情的,只是現在看來他必須得爭取水月靈的芳心!   無論是為了什麼,他絕不能夠讓別的男人得到水月靈。   ——在某種時刻,傷害是在所難免的。   誰叫他就是一個被唾棄的雜種呢?   媽媽說的:如果沒有人願意接納他,就用他的理念,去創造一個世界,讓她們,在他的世界裡掙扎……   翌日傍晚,布魯如期來到弗利萊牧場東北面的水月靈家。   這家人說不上對他好,也說不上對他壞。   雖然她們像其他的精靈一樣排斥他,可是多年的生活,使得平民比貴族更容易接納他。   任何世界,勞作的都是平民——這條定律,也適用於精靈族。   很多的時候,布魯都跟平民一起勞動……   到了水月靈家,布魯始知道原來她家要蓋一間新的小木屋,讓他在這裡幫忙兩天。   水月靈家,其實不姓水,布魯只知道水月靈的養父叫做明羽,是黑髮白種精靈,養母叫盧莉,白髮精靈,她的姐姐叫明芷,生得似乎有些像母親,偏偏有著父親的髮色,現年二十八歲,在三年已經嫁人,只是至今未生育有兒女。   到達的當晚,吃過晚飯,布魯被安排在明芷以前住的木屋裡休息。   ——他並非常常過來幫水月靈家幹活,因此在這裡沒有屬於他的小房間,她們雖然不見得就喜歡他,但平民都是比較好相處的,也不會狠心叫他露天而宿,就勉強把已嫁女兒的空房間給他暫住一兩晚。   一晚無語,布魯睡了好覺,起床後吃過早餐,就和明羽一起修建木屋。   雖然明羽已經在六十多歲,可是看起來,他只有三十歲左右,是個身材中等的優雅的男性——其實精靈族真的不應該提年齡的事情,畢竟很多一兩百歲的,看起來也可能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只有少數一些顯得有些蒼老的。   盧莉也是五十多歲的精靈女性,可她就像剛近三十的少婦,身段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是一個很豐滿的韻味十足的女人。   她和水月靈負責搬動木材,布魯和明羽負責修建工作,幹得熱汗淋漓時,他把上衣全部脫衣,露出他那強壯的、結實的、富於爆炸力量的上半身。   在柔和的陽光照耀下,汗水在他強壯的身軀閃爍著魅力般的瑩光……   「你讓我想起人類的恐怖戰神之族——布氏宗族。你比你的恐怖的父親生得好看些,可是和他一樣的強壯……雖然他率領軍隊追殺我們,可是我們同樣的敬畏他。你們的血承,天生就是最強壯的戰士——可惜你不容於精靈族。我們的祖先,都死於你們人類的屠刀之下。你也別怪我們憎恨你的血統,因為你不但有著人類的血液,且有著人類中最可怕的屠夫的血液。」   明羽看著布魯赤裸的上半身,由衷地說道,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比較明理的人。   布魯咧嘴笑笑,沒有說話,埋頭繼續幹活。   如此一天過去,把木屋修建得七七八八的——在布魯未來之前,就已經接近尾聲的,加之兩個男人一天的辛苦勞作,這木屋自然就修建得更加快。   若非缺少一些木材,今日就能夠竣工……   明羽決定明天和布魯一起去砍伐些木材,順便伐砍一些燒柴,布魯爽快地答應了。   吃過晚飯,布魯想找水月靈說說話,可是水月靈睡得很早,她說明天要前往皇宮……   他知道,那是因為二王子的生日快到的緣故。   無奈之中,他鬱鬱地又睡了一夜。   醒來的時候,水月靈已經出去。   他感到有些失落,就與明羽夫婦前往最近的山林伐木。   中午時分,跑來一人,是明羽的鄰居,說有些事情要找他商談的,他就隨那人走了。   走之前,他讓布魯把柴木伐齊,他回來再一起搬運回去……   盧莉自然也跟著回去了,過了一些時候,她又來到伐木處,是給布魯送午餐的。   吃過午餐,布魯仍然賣命的幹活,盧莉留下來監督他。   一個時辰後,盧莉悄悄走到山林的樹草叢深處蹲了下去,布魯知道她是去小便,於是很不道德地思想她的陰戶是怎麼樣的,如果插進去的話,又是如何的滋味?   一定很爽……   他沒來由的覺得尿弊,站在樹叉上就朝地上拉尿——真是太不注意公共衛生了。   尿完,抖抖已經硬繃繃的巨棒,抬頭瞧了瞧盧莉所蹲之處,看不見她,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如許久不出來?   他的這泡尿,拉很長時間——他是故意面向著她的所在之處,尿了很久的。   只是蹲在隱秘處的盧莉似乎沒有看見他的大肉棒;即使看見了,估計她也不見得喜歡大肉棒……   心中有些失望,繼續拿起斧頭砍伐樹叉樹枝,突然聽得盧莉一聲尖叫,他驚愕一陣,卻沒再聽到她的聲音,怕她出了什麼事情,從樹上跳下來,朝她隱藏的樹草叢中走去。   到達她的藏身處時,他整個人都呆了,只見盧莉坐倒在地上,褲子已經脫丟在一旁,攤開她的雙腿,用兩隻手指正在抽插她的水濕濕的陰戶……   盧莉正在興奮之時,恍然察覺布魯已經到達她的跟前,愕然地看著這個冒失的男人,她張嘴而無語。   「盧莉夫人,對不起,我聽到你的尖叫,以為你出什麼事情,所以走過來看看!」   盧莉急忙取過褲子遮在她的胯間,慌然罵道:「雜種,在這片山林,我能夠發生什麼事情?剛才我只不過突然看見一條蛇,驚叫出來,你瞧瞧,那條蛇已經被我打死。」   布魯朝她所指之處看去,果然看見一條手碗般大小的長蛇……   他佯裝關切地問道:「夫人沒被蛇咬到吧?」   「沒有,只得稍稍地嚇我一跳。」   「我以為夫人中了蛇毒,所以用手指挖毒……」   布魯裝出一付天真無知的樣子,說著無知的、卻叫盧莉尷尬無比的蠢話。   「你懂什麼,快去幹活!」   盧莉羞罵出來,其實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遠遠的看見布魯掏出陰莖在樹上射尿,她驚見布魯那根粗巨的陽具,春心蠢蠢欲動,又不願意找他解決這突然的性衝動,所以躲在這裡自慰,誰料到竟跑出一條長蛇,害得她驚叫出聲,也使得她的秘密被布魯發現。   布魯沉默片刻,默默地轉身。   背後的盧莉又道:「今日你所見之事,不能夠對任何人說。」   布魯站定,沒有轉身過來,道:「我有些奇怪,夫人的頭髮是白色的,為何夫人那裡的毛兒卻黑色的?」   「你是否不想要命了?」   「夫人的男人也說過,我具有戰神的血承。如果夫人真的因為這事要殺我,夫人就能肯定我沒有半分的抵抗能力嗎?夫人可別忘了,整個精靈族都排斥我、憎恨我,可偏偏精靈皇后誓言要罩著我的。」   「你說這些與我有何相干,我又沒想過要殺你?」   「哦?我以為夫人問我想不想要命,是想殺我哩。既然夫人不想要我的命,我是否應該默默的離開?」   「你走吧,只要你守密……」   「如果我不小心說出來呢?」   布魯問得有些過份,盧莉卻難以回答他,畢竟她也只是一介平民,惹不起精靈皇后,況且,她也知道布魯是埃菲和布爾的兒子,他的父母都是強極一世的,誰也不知道埃菲曾經有沒有悄悄地教導過他什麼,她也就沒有信心殺死他。   哪怕她有著絕對的信心取他的命,她也得顧忌到精靈皇后……   布魯是清楚她的擔憂的,他道:「如果夫人能夠讓我看清楚女人的生殖器,我就替夫人守密,否則我真怕我會不小心地說出夫人在密林裡挖尿道的事實。」   身後的盧莉仍然保持沉默,他靜待一會,無言地往前走。   「只是看一下嗎?」盧莉羞恥地道。   「嗯,讓我看看!我這輩子沒有看過女人的那裡,估計以後也很難有機會。   所以,你別怪我,我畢竟也是一個男人!」   「好吧,我讓你看,但你要守信。」   布魯心中偷笑,轉身過來,趴身到她的面前,伸手去拿她胯前的褲布,她緊緊地壓著那褲好一會,才緩緩地放開雙手,道:「你說過的,只是看一下。」   「嗯,就看兩眼!」   布魯隨口說著,打開她的雙腿,趴伏在她的胯前,慢慢地移開她的褲兒……   第四章 誘惑 森林   ……淫水潤濕了她的修齊精短的黑森林……   布魯一眼就看得清楚,她陰戶上的體毛是經過修剪的,並非原始的黑森林,而像是人工培植的黑草叢,那些毛草兒不是很長,大概就一兩厘米這樣,粗黑尖挺、略顯整齊,在她的陰阜上面,是一個由黑短的陰毛組成的倒鍾型毛叢,她的陰唇兩旁則是一帶的浮黑,很具有婦人的騷情的韻味。   陰裂拉得很長很大,那兩片外翻小陰唇像曼莎的小陰唇一般突出、過長,但沒有曼莎的緊閉,小陰唇顯得有些肥厚,卻沒有曼莎一般同樣的肥厚的大陰唇,在顏色上,她也顯得過於深色些。   紫褐色的大陰唇內緣和小陰唇,突顯婦人特有的嫵媚——在布魯所遇的女人中,曼莎和丹瑪都是性交不多的少女,儂嬡是奇特的,塔愛娃雖然淫蕩,但也因為她是三大家族中的女性,具有比一般女性要強的恢復魔法,所以她的騷穴雖然巨大,但在顏色上的變化不是很深色。   布魯看得出來,盧莉的陰道也是很寬闊的,她的陰戶明顯要比塔愛娃的肥壯些,不似塔愛娃的那麼單薄,這跟她豐滿得近乎肥胖的女體有點關係——然而精靈族一般不可能出現肥胖的醜女,即使她現在是有點發福,可是她的臉蛋以及整個體態仍然保持著一定的美麗和媚惑。   精靈族是不會有醜女的……   布魯衝動地想伸手去瓣開她的兩片紫褐色的花瓣,她急忙伸出雙手把私處摀住,叱嗔道:「小雜種,你說只看兩眼的。」   「是啊,我只看兩眼,我的兩眼都在看……」   「你卑鄙無恥,你耍賴!」   「盧莉夫人,你如果再不把雙手拿開,我可能沒心情再看。我都還沒有看清楚,你就把雙手摀住你的黑森林,這怎麼說得過去?既然要給我看,就別遮遮掩掩的。」   「誰說我要給你看?是你威脅我,讓我從你的……」   布魯淫笑道:「我都已經看過,不妨再讓我看久些。」   他的手去扳開她的雙手,她堅持一會,無奈地讓他得逞,他就幼稚地問道:「盧莉夫人,孩子就是從女人的這個肉縫裡生出來的嗎?」   「是的。」盧莉雖然很不願意回答,但也必須回答,她覺得布魯實在是太幼稚了。   難道他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是有可能的……   想他雜種一個,不被精靈們所接納,有哪個精靈女性願意和他歡好呢?   雖然他是有著超粗長的寶貝,可是估計也沒有任何女性願意和他做愛。   ——精靈都是純潔的、高貴的……   布魯又問道:「那又如何才能夠生得出孩子呢?」   「這個……這個……問你媽媽去!」   「我媽媽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我現在只能夠問你。」   「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夠回答。」   布魯露出失望之色,忽然又道:「夫人,不知道為何,看著你這裡,我下面好硬,好憋尿,想拉尿……」   說罷,他果然站起來就脫褲子,他這次脫得很乾淨。   「小雜種,你脫光褲子幹什麼?」   「拉尿啊……」   「拉尿用得著脫光嗎?」   「我喜歡這樣的拉尿。」   布魯握著堅硬的巨根,就在盧莉面前擺出拉尿的姿勢,可是他剛剛拉完一泡的,這時候又硬繃著,拉了許久,拉不出一點兒尿滴,他就用手套弄他的肉棒,舒服地呻吟道:「呼喔!真舒服……」   他又跪到盧莉面前,盯著她的陰戶打手槍……   盧莉尷尬地盯著他,道:「你不是想在我面前拉尿吧?」   「不是,我看著夫人的縫洞,就很有套弄我的寶貝的衝動。可惜夫人的肉洞看起來好小,放不進我的肉棒棒。我在想,如果我的肉棒棒插得入夫人的肉洞,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   「混蛋雜種,你越來越放肆!」盧莉把手又掩在私處,低頭不敢看布魯,只是她的心裡升起一種莫名的想法:如果真的讓他的大傢伙插進她的女陰,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她突然好想試試……   「盧莉夫人,你太不道德了,我正在打手槍,你竟然把我的幻想對像遮蔽,叫我如何打手槍啊?」   布魯伸手去拿開她的手,順便摸索了一下她的濕潤的陰戶,她呻吟一聲,握住他那作壞的魔爪,怒嗔道:「只能夠看,不能夠摸的。」   布魯撒嬌般的哀求道:「讓我摸摸嘛,我都沒有摸過女人這裡,可是我也知道女人這裡是很神秘很好玩的。夫人,剛剛都不小心摸到了,再讓我摸一會。」   「不行,我不能夠讓你摸……」   「那好吧,我不摸你,你摸我。我想要你的手兒幫我弄弄我的大肉棒……」   盧莉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的巨棒,暗中嚥了嚥口水,拒絕道:「我也不能夠碰你。」   布魯佯裝驚道:「為何不能夠?我允許你碰我的、我讓你碰我的,我是自願的。」   「反正我是不會碰你那根骯髒的東西的……」   「可是我很想要夫人的手兒握握我的大肉棒……」   布魯坐到她身旁,把她輕輕摟住,她要掙脫,他就道:「夫人,只你弄我射精,我就放開你。雖然我很多事情不知道,可是我也曾悄悄地玩過我的肉棒,懂得射精,也知道射精是很快樂的,我知道這叫手淫。以前一直是我自己悄悄地手淫,現在我想讓夫人幫我!」   盧莉氣惱地道:「小雜種,我們對你是不錯的,為何你要苦苦相逼?」   「因為你叫我小雜種……這個稱呼讓我想起我就是一個雜種。在這樣的機會下,你試想,一個雜種怎麼可以放棄呢?」   布魯的右手悄悄地按在她的胸部,左手移到她的陰阜處,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肉體表現出一種輕微的顫動——這是她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首次撫摸。   青春男性的強烈氣息籠罩著她的呼吸……   布魯的手移到她的手上,把她緊捂在她的陰戶上的手拖拉出來,放到他的燙熱堅硬的肉棒上,在她耳邊威誘道:「盧莉夫人,如果你不想繼續僵持下去,最好滿足我的要求。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老公回來的時候,看到你我這樣的情形吧?」   盧莉的身體震盪一下,側首看著布魯,發覺那雙眼睛充斥著狡猾和陰險……   布魯又道:「如果你想快些結束,最好讓我早些射精,我舒服了,自然繼續去幹活。」   盧莉悶聲道:「你射精要多久?」   「我是一個處男……」   「好吧,我幫你手淫,但你要快些。你知道的,我有丈夫有女兒,我不是蕩婦……」   「我知道,謝謝夫人。」   布魯感激性地吻了她的臉蛋,她微愣一會,左手就伸過去握住他的巨根,發覺她的手兒竟然無法本根握過,始驚訝於這根肉棒的粗巨程度,她不經意地拿這根東西跟她的丈夫的陰莖相比,驚覺丈夫的陰莖不及這根粗棒一半的大小……   ——被這樣的大東西捅進肚子裡會是怎翻的感覺呢?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問自己——不能抑止地問。   另一方面她又想到這是對丈夫的不忠,她不能夠想這樣的事情,更不能夠和他做那種事情的……   正在她作思想掙扎之時,布魯的左手不安份地伸到她濕潤的私處,觸碰到她敏感的小陰唇,她驀然驚覺,縮手回來要拉開他的手,他這次卻適時地扯住她的大陰唇旁的黑毛,她拉他的手,他的手就扯痛她的陰戶,她怒道:「小雜種,我已經照你的意思做了,你不能夠再這樣侮辱我!」   「我哪有侮辱你?我是心想你……如果想著你,或者摸著你,我想射精會比較快些,你也想我快些的吧?」   盧莉遲疑了一會,心想到了這份上,也只能夠如此,便道:「好吧,你不要再做得太過份了。」   「我怎麼會過份呢?嘿嘿。」布魯讓她的手繼續套弄他的男根,他的手則玩弄她的陰戶。   或者是因為情景的感染,又或者布魯那根巨物對她這麼一個婦人來說,具有難以想像的誘惑,暗湧的情潮令她的身體發熱……   其實她當初在這裡自慰,是因為看到布魯那根巨大的寶貝,只是她畢竟是人妻,即使春心大動,也是不能夠付諸行動的。   布魯的手在她的陰戶上撫摸,給她一種陌生的、又是熟悉的刺激,男人的手是陌生的,但那種被撫摸的感覺卻是熟悉的、難以抗拒的,他甚至悄悄地撫弄她那微突起的敏感的陰蒂,她於是緊緊地握著他的肉棒,心潮澎湃,深心處陷入倫理與道德之間苦苦的掙扎,可是身體的慾望在這種掙扎中漸漸地變濃……   「你快點射精吧,我求你了!」盧莉哀求道。   「就快了,我現在好興奮!啊呼,盧莉夫人,你的乳房也要我抓抓吧!」   布魯的右手從她的衣領伸入她的胸脯,抓住她的胸前兩顆肉壘,發覺她的乳房肥大而軟柔。   她憤怒地瞪著他,沒有出言反對。   「夫人,這樣就比較刺激了,我右手抓著你的乳房、左手撫弄著你的陰戶,真的叫我很興奮,噢,我就要射了,要射了……」   「混蛋小雜種,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射精的跡象……」   「哦?沒有嗎?可是我覺得很興奮啊?這該怎麼辦?看來刺激還不夠……夫人,我把你的上衣也脫了,這樣會比較刺激。你知道的,男人是靠眼睛來獲取更多的刺激的。」   「你不能夠脫我的上衣……」   「褲子都脫了,還怕脫上衣?」   盧莉雖然百般不願,然而布魯已經開始解她的衣扣,她抗拒了一會,漸漸放棄抵抗,讓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掛的。   接著他很迅速地脫掉他的上衣,兩具赤裸的男女肉體就緊緊相貼的,男性強壯的體魄和濃烈的氣息幾乎讓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這一輩子,她還是首次遇到如此強壯的男人……   精靈族的男性是俊美的,但很少有強壯得令女人目眩的。   布魯雖然只是一個半精靈雜種,但無疑也是俊美的,更重要的是:他是那種強壯得令女人目眩的男人。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射精?」盧莉開始擔心布魯射精時間的問題。   布魯看著她的上半身,明顯地看著她的「肥腴」,她的腹部過於粗壯,生長著一些多餘的脂肪,這使得她的腰變得有些肥,這些看來都是無法避免的——精靈族出產美女,但美女有時候也會變肥或者變瘦,如此的話,應該稱之為「肥美人」或是「瘦美人」。   盧莉是精靈族裡的平民,她的姿色相對於其他的精靈女性來說,其實只是一般般。   她的乳房不應該說很大,而應該說她的胸脯有些過肥,雪白的兩團胸肉垂吊下來——明顯的不可能像其他一些女性那般挺拔,但這垂吊下來的豪乳又多了一翻說不出的風味。   那是婦人所特有的垂吊……   布魯的手揉抓著她的乳房,淫笑道:「盧莉夫人,你的乳房巨大到垂壓下來啦,我喜歡!」   他的這句話,讓盧莉感到一些歡喜,她畢竟是有自知之明的,乳房的垂吊並非因為巨大,而是因為她本身年齡的關係,要說巨大,其實她的乳房不算特大的那種。   但是布魯如此說,替她掩飾她生理上的一些缺陷,弄得她的心兒甜滋滋的。   ——浮黑的一大片乳暈鋪在她的乳尖處,乳頭像拇指般大小……   她怨嗔地道:「我只是問你什麼時候射精,沒問你我的乳房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射精,反正刺激足夠,我想我會很快射精的。盧莉夫人,你的身體刺激得我的慾望燃燒起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何我的肉棒會生得這麼粗長?我以前看過很多男性精靈的肉棒,都沒有我的粗長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因為我的粗長,所以精靈女性不喜歡?」   「應該是的……」   「盧莉夫人也喜歡小陰莖?」   「我……我不喜歡……」   「那是喜歡大肉棒了?」   「也……也不喜歡……」   「這怎麼可能,你都不喜歡?」   「是、是的,我就喜歡我丈夫的。」   「原來如此。」布魯感歎,左手再次滑到她的陰裂,中指悄悄地勾入她的潮濕的陰道,嘴裡悶哼道:「嗯呀,好爽,我的手指插入盧莉夫人的陰道啦,就好像我的大肉棒插入……」   盧莉側臉怒視他,道:「你的手指很骯髒……」   布魯笑道:「沒辦法,我這一天都在幹活。我的大肉棒不骯髒,可是你沒允許我的大肉棒插入,我只能夠用我的髒手指代替大肉棒滿足一下我的幻想。哦,我終於要跟女人做愛了,幸福啊!」   他的中指輕輕地勾刺著盧莉的陰道上沿……   盧莉下意識地看著他堅挺的巨大肉棒,忽感下體一陣陣的潮意襲出,體內的慾火燃燒得更旺,她的身體顫抖著,又望著布魯的臉,問道:「你說只看兩眼,後來看了很久;你說只碰一下,卻摟抱著我,用指手插我的秘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布魯詭異地淫笑道:「你說呢?」   她久久地凝視他,忍不住呻吟幾聲,抵抗性地道:「你別想用你的肉棒插入我的陰道,我是一個精靈,忠於我的丈夫……」   第五章 初次伐砍 農婦之秘密森林   「盧莉夫人,你放心,我不會用肉棒插入你的陰道的,但是,我喜歡玩弄你的陰戶。」   布魯知道不能夠逼得盧莉太急,他知道如果逼急了,她真的會不顧一切的反抗的,這種事情,得循序漸進、循循善誘,只有一步步的、不知不覺地走到那個關口,他才有可能破關而入……   「我不相信你的人格!基本上,你這個半精靈雜種也沒有什麼人格可言。」   「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此刻你必須相信我的人格,即使我沒有任何的人格可言,你最好期待我的人格會突然的出現……盧莉夫人,讓我盡情地玩弄你的陰戶吧,我發誓,我一定會弄得你很舒服的。難道你不期待一個年青的、對女性的身體充滿熱情的男人嗎?來吧,我們換過姿勢、換種玩法……」   布魯突然抱起盧莉,把她抱到他的面前,雙手緊砸住她的肥腰,提摟上來,她的胯部就正對著他的臉龐,她被迫用雙手支撐實在地面,臉前就是他那根粗長的誘惑之物……   這種倒翻、相對的姿勢,著實讓兩人能夠方便地玩弄彼此的生殖器……   「盧莉夫人,麻煩你用嘴服侍一下我的寶貝,我也用嘴滿足你芳道的空虛,哈哈!」   布魯看著她那軟肥的乳房朝她的臉龐倒吊,他覺得這真是奇妙的資勢,她的黑短的潮濕的森林盡顯在他的眼前,那森林深處的密道像是水流潺潺的暗河,彷彿在期待某條大魚的游竄……   「含我的大肉棒!你如果不能夠讓我射精,我今天就跟你耗到底……我知道你忠於你的老公,可我也忠於我的慾望。若果你不能夠滿足我的慾望,你當知道結果是什麼。我就是一個雜種,啥都不怕的!」   是的,他說得他什麼都不怕,因為他已經被精靈族踐踏到泥底……   然而,在他面前的善良的婦人是懼怕的,她懼怕的東西還很多……   盧莉終於屈服,她的一隻手撐在地面,另一隻手握住臉前的肉棒,張開嘴兒把肉棒頭含進嘴腔。   布魯爽得呻吟道:「哇!盧莉夫人的嘴兒就是過癮,含得我好想射精。努力吧,夫人,努力地幫我口交……啊嘿!忍不住啦,我也要吻你的牝戶,吻你的淫液!」   他的雙手從她的腰殿外側扳彎回來,分開她的肥屁股,打開她的陰戶,嘴巴就印在她的淫液淋淋的肉縫上,兩排牙齒對著她的性感的小陰唇進行一翻輕咬細扯,接著他那根伸得很長的充斥著味蕾的舌頭像靈蛇一般鑽入她的陰道裡……   盧莉最終忍受不住這種美妙的侵襲,她的嘴脫離了他的肉棒,呻吟道:「啊喔!舒、舒服……小雜種,你不要再舔我的陰道,我受不了啦!」   「盧莉夫人,你的陰道可真是美妙的,有種淡騷淡騷的味兒。媽的,我就是喜歡……」   「你這狗一般的雜種……你會遭到報應的。」   「你說得沒錯,我是會遭到報應。從我出生開始,直到現在,我每天都遭受著非人的報應。就連我的無辜的媽媽,都跟著我遭受報應。你說,我還怕什麼報應呢?天,不能夠只報應到我的身上,也應該報應到你們的身上……夫人,你就接受這報應一次吧!」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玩弄你的陰戶……」   「你確定你不會把你的大肉棒插入我的身體嗎?」   「至少現在是確定沒有插入你的身體的……」   「你別插入我的身體,其他的,我都認了。」   「謝謝夫人成全!我定會弄得夫人很舒服的。夫人你流得水可真多,小陰唇也蠻肥的。張開小陰唇,你的洞穴也很肥哩,喜歡,呱呱,再親親……」   布魯再次吻實盧莉的陰戶,那舌頭就像是特別的陰莖一般,弄得盧莉情潮暗湧、好不舒爽,快感迅速地蔓延她的全身,她變得有些迷糊,愛不釋手地玩弄著他的大肉棒,時不時地發出一些呻吟,垂吊的胸乳顫動著、搖晃著……   「喔啊!啊嗯!真舒服,想不到你小雜種……會懂得這些……我丈夫很少吻我的……」淫蕩的話時不時地從她的嘴裡洩出,她猶然不覺。   布魯用盡手段侵襲她的敏感點,暗中讓她沉迷在陰戶所給她帶來的快感中,當他覺得差不多時,他從她的胯腹部縮退起來,悄悄地讓她趴跪在他的面前,她略略地回首一看,見布魯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吻舔她的陰部,她迷茫地道:「你說過的,不能夠插進來的,你要守信……」   「我會的啦!你放心,我只是覺得剛才的姿勢你會很累,所以換這個姿勢,你就會輕鬆許多。夫人,我不就是你們精族的奴隸嗎?我也應該有責任服侍你的。   我知道你現在很快樂……女人都喜歡男人吻她們的陰戶!」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媽媽告訴我的。」   「你媽媽會跟你說這些?」   ……埃菲當然不會跟布魯說這些,但在這種情況下,布魯也只能夠抬出母親來充充角色,雖然這對母親是一種褻瀆,可是誰都知道,在這片幽林,除了他的母親,沒有什麼人願意接近他或者跟他說這種羞恥的事情的。   他的母親也許是神聖的,但她卻生出一個「雜種、賤種」的他……   布魯沒有回答盧莉的提問,他專注於此刻的工作:很專業地清道夫——專門清理女人的陰道的那一種「大丈夫」。   盧莉注視他一會,覺得他似乎沒有插入的想法,而陰部傳來的快感又叫她欲罷不能——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夠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打從開始,也許只是輕微的事故,只是此刻她是越陷越深,除非她敢把他殺了,否則就今天這事,如果傳出去的話,她將沒有臉面見任何人!   ……已經陷得太深而難以終止這一切……   陰部的快感讓她有種暈眩的迷糊,她的臉回轉過去,輕輕地呻吟……   布魯見她已經不在注視著他,於是雙手把她的縫穴瓣得更開,時不時地吻舔一兩下,趁機跪直身體,男根悄悄地校正她的穴口,按捏在她的陰唇上的拇指輔助地壓著陰莖頭,突然挺腰沉刺,肉棒如巨槍般捅入她的肉縫,搗開她的肉道,深插在她的體內……   「啊噢!太舒服了……啊!你的大肉棒插進我的身體?」   充脹的舒服感令盧莉呻吟出來,可是瞬間之後,她竟料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回頭一看,布魯的雙手緊握著她的腰殿,正聳動著屁股,巨根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   她驚愕一會,雙手突然往前爬,想要躲開布魯強勁的抽插,可他的雙手緊緊地控制著她的腰,無論她如何地爬攀,都不能夠向前移動……   「放開我!狗雜種,說好不插進來的,趁我情迷意亂時你竟然背信棄諾?」   「盧莉夫人,你的肉穴夾得我真是舒服,我想這是最刺激的方法!你就認了吧,我都已經在抽插著你的貞潔的陰道,即使現在放開你,照樣改變不了被我的大肉棒肏過的事實。相反的,如果你滿足了我的慾望,讓我爽了這次,我保證,我一定會守密的。因為這已經變成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無限的羞恥、以及對丈夫的不忠充斥於盧莉的靈魂,雖然這巨大的肉棒給她同樣巨大的快感,可是她無法安然地接納這一切,她要掙扎……   但是所有的掙扎——生理的、心理上的,都歸於無效,最終她還是躲不開肉棒的進攻,那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緊湊磨擦的快感,悄悄地蔓延到她的身體的每一道神經,侵蝕著她的靈魂、她的道德觀,使得她幾乎就要屈服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中。   「不能夠啊,你不能夠肏我!我是純潔的精靈,是忠誠於我的丈夫的……」   「我沒有要你不忠誠於你的老公,我只是想肏你一次……乖乖,忍一陣就過去啦!」   盧莉已經暗哭起來,恥辱的淚水爬過她慌然失措的臉龐,她在憤怒,同樣也在悲哀……   一直安安份份的雜種,為何今日有如此的膽量姦淫她?   盧莉發覺掙扎無效,她又不能夠真的跟布魯發生戰鬥,況且性愛的快感很濃烈,她在心理上拒絕這些,可她在生理上,難以抗拒這種撩拔……   被男人插入她的身體,已經是一個不可抹改的事實。   她漸漸地安靜下來,只希望布魯能夠快些射精,快些結束這一切。   可是出乎她所料,布魯的持久力竟然超乎想像的強悍!   他已經抽插了很久,卻沒有半分射精的跡象,那堅硬如鐵、燙熱如火的巨棒很輕易地就把她的快感「搗」濃,難以想像的高潮,漸漸地侵蝕她的神經、她的靈魂……   「啊噢!噢噢!小雜種,你竟然要給我高潮……要征服我……你好卑鄙!」   「男人就該給女人高潮和快感……呼喝!插死你……我盡情地插……盧莉夫人,我會插得你很舒服的,以後你會自動地找我插你的騷穴!」   「我絕對不會找你……啊噢!噢噢!你真的要征服我的肉體……」   「雖然你喜歡你老公的小陰莖,但我會讓你迷戀上我的大肉棒的!」   「我討厭大肉棒……啊噢!噢噢!我不管了,插我……肏我的小穴……」   「盧莉夫人,你終於肯要求我肏你啦?你早應這樣啦!我都插進你的陰道,幹嘛還要掙扎呢?再說了,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事後我們誰都不說,還有誰知道?我們就乾乾脆脆地做一次愛,多爽啊!……我干……插得你的陰唇翻飛……」   「你老實告訴我,以前你跟哪個女人做過愛?」   「沒有,絕對沒有!你是知道的,精靈族的女性哪個肯跟我做愛的?」   「為何你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處男?處男不可能有你這麼持久的……」   「盧莉夫人,你們不是說我是強姦犯的雜種嗎?我天生淫格,生來就是做愛的料,一般處男哪能夠跟我相提並論?我自己打手槍,可以堅持半天不射……」   「噢噢!你如此之強,卻叫我幫你打手槍,我被你陰啦!」   「我陰你的陰道……哈哈!插死你……」   「啊噢!噢噢!我不行了,高潮要來了,我要死了……小雜種,被你插了半個小時,我頂不住啦!要死了……快快!插快些……」   布魯心頭大爽,想到今日干了水月靈的養母,幹了一個善良的農婦,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抽插,他也是興奮之極,見得盧莉的淫蕩模樣,又是刺激無比,一泡精最終忍不住,急急地射入盧莉的陰道深處……   射精之後,盧莉因為享受到極度的高潮,腦袋發暈、身體發軟,整個人趴睡在山林的草地上喘息,布魯則趴睡在她的背上,輕吻著她的精靈尖耳,柔聲道:「盧莉夫人,女人的陰戶真是美好!剛才你的肉道夾套得我很舒服,害我這麼快就射精。」   盧莉默然一陣,虛弱地道:「你已經很久了,超乎我的想像之外……」   「我能夠更久的,能夠堅持一天都不射的!盧莉夫人,你還要不要試試?」   「我……我的丈夫快回來了!你趕快去幹活,只要你保證不說出去,今日的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謝謝盧莉夫人,那我去幹活啦!」   ……布魯已經把木材砍伐完畢,正在地上扎捆柴枝,盧莉默默地坐在一旁看著他。她有些驚訝,這個男人竟然在經歷了一場瘋狂的性愛之後,還如此的有精力……   「你累嗎?累了就休息一會……」布魯聽得她呼叫,他轉眼看她那臉略為寬大的臉龐。   她是有著披肩白髮的,此時那頭發現在顯得有些凌亂。她的臉蛋豐盤有肉,玉鼻顯大、鼻樑挺直,嘴巴也顯得寬大,這跟她的陰裂是有些相似的。無疑,她有著她的樸素和美麗——這種美麗是淡樸的,不像其他一些精靈女性那般具有驚艷的美!   「好吧,我休息一陣!」布魯答應著,向她走過來,在她面前脫掉褲子,就開始拉尿。   她看見他那根不知何時已經堅硬的肉棒,驚道:「你又要做什麼?」   「你沒看見嗎?我在拉尿……」   「拉尿有必要脫掉所有的褲子嗎?」   「我喜歡這樣……」布魯說著,很快地尿完,坐下來就伸手去解她的褲頭。   她阻止道:「你……是不是又想肏我?」   「喲,盧莉夫人真是聰明!」   「不行,我丈夫隨時都可能到來的……」   「你注意一些,他在遠遠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結束!」   「你叫我怎麼注意?被你搞的時候……我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力量!我怎麼注意?」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再肏你……」   布魯不屈不撓地解她的褲子,她抗拒了一會,讓他解開自己的褲頭,他抱起她,叫她趴跪著,他就從背後拉她的褲子到膝蓋住,看見她的陰戶濕淋淋的,他就大笑道:「盧莉夫人,我都未曾碰觸你的騷穴,你就流出一灘灘的淫水,還說你不想要?」   「要……就快些!我不能夠讓我的丈夫撞見……」   「好,我就快刀砍亂麻!插了……」   「撲滋」一聲,布魯的巨棒再次沒入盧莉的淫道,盧莉舒服得呻吟……   「啊噢!這樣下去,我會迷戀上你的大肉棒的……」   「你一定會的!我這次,肏你兩、三個小時,給你無數次高潮……」布魯說罷,快速地抽插起來,他果然說到做到,插得盧莉高潮迭起、呻吟滿山林……   兩人在山野裡翻滾、聳動,竟然不知道何時,兩人的身體再次變成了「原始人」。   這次布魯堅持了許久,盧莉已經從他的胯下獲得四五次極度的高潮,他仍然沒有射精,直至她被他弄得昏死過去,他才不慌不忙地在她的體內射了今日的第二泡精液——同樣都是射進盧莉的陰道。   好一會,盧莉從昏睡中醒轉,發覺布魯仍然趴在她的身體上,他的男根深埋在她的體內,似乎是軟了,又似乎還硬著,她迷茫地道:「你射了沒有?」   「射了!就射在你的陰道裡……」   盧莉感到有些羞恥,吻了吻他的嘴唇,哀求地道:「你讓我把衣服穿上!我真的不能夠讓我的丈夫撞見……」   布魯從她體內抽身出來,自行整裝完畢,然後看著她把衣服穿罷,他又跑過去捆柴。   不多一會,明羽駕著牛車過來,看到布魯正在捆最後一把柴,就笑道:「你砍柴的效率真的很不錯,我原以為過來之後,還得幫忙一下,看來不必了!」   兩人把木柴搬上牛車,但這一次是運不完的,便分成三次運載。在這三次過程中,布魯少不得又跟盧莉摟摟抱抱的,佔盡便宜。   直到第三次,布魯才坐上牛車,但盧莉卻不肯站起來。   明羽奇怪地道:「阿莉,你不跟我們回去嗎?」   盧莉道:「羽君,你和小雜種先回吧,我隨後就回去。我想採些野菜。」   「快天黑了,你快些回來。」說罷,明羽趕著牛車離去。   布魯坐到木柴上,面對著盧莉,悄悄地把男根從褲襠裡掏出來……   盧莉看到他那根堅挺粗巨的肉棒,在驚歎之餘,暗罵一聲:「淫魔!」   第六章 曼莎的妹妹   布魯回到他的木居,思緒著前往藥殿一趟。可是老也不見藥司召喚他,只得耐心的等候。他剛從弗利萊家回來,而可比家劈的柴應該還有許多未燒完的,暫時又不願意前往尤沙家族,皇族也沒見召他進宮幫忙,所以他只得在東南部附近的家庭幫忙幹一些零碎的雜活。   有時候他想悄悄地跑去找儂嬡,但想到這樣或許會叫人起疑,他只能夠忍著想見儂嬡的衝動,繼續呆在他的地盤.奇怪的是,曼莎知道他已經回來,竟然也不來找他——這段時間,他的工作歷程是有所改變了的。   布魯本來想在附近的小家庭再找尋下手的機會,可是並非所有的事情都像盧莉的事那般巧合的,因此,他沒機會姦淫附近家庭的良家婦女——這真是婦女們的幸運.直到他回來的第五天,曼莎才遲遲出現,那時剛好是傍晚,他躺在床上,思考著明天該去給誰幹活,按他的計算,再過三四天,如果前往可比家的話,應該是可以的了。   本來已經不期待曼莎會出現的,她偏在這種時候出現了。   「我以為你被馬多操得忘記我了!」   這是布魯看見曼莎時說的第一句話。   曼沙坐到床前,惱瞪著他,道:「我被誰操都與你無關!如果不是小姐叫我過來喚你,我還懶得過來哩。」   布魯安然地躺在床上,道:「丹瑪小姐又叫我做什麼?」   「叫你過去幹活!」   「好像還沒到時間吧?」   「你最近的日程有些亂,而過些天尤沙家族又得前往皇宮參加二王子的生日宴會,所以讓你過去把衣服都洗了。因為皇宮一旦有宴會,免不得要喚你去的,到時就會發生衝突。」   「我想這次皇宮不會召喚我,因為她們現在還沒有傳達命令過來。」   「遲早的事情……你明天就到尤沙家族來。」   「好吧!反正我這幾天給附近的人家幹活,都幹得七七八八的。再沒有和給我幹,我得到南面的人家幫忙幹活,順便前往可比家。」   「就是這件事情,我走了。」   布魯突然伸手拉住她,笑道:「既然來了,走那麼快幹嘛?」   「我急著讓馬多操我……」   「喲,說氣話啊?我為剛才的話道歉!你就留下來陪我一會,你看我的肉棒都硬得發疼了。」   布魯很乾脆地把短褲脫去(他正睡在床上,自然沒有穿長褲),露出他那根堅硬的粗物,側身過來,摟住曼莎的蠻腰,伸手就往她的胯間摸去……   曼莎甩開他的手,嗔罵道:「你不是嫌我被馬多操嗎?為何還要碰我的身體?」   布魯笑道:「管你被誰操,只要也讓我操就好。」   「你這無恥的、無情的禽獸……」   「相對於你們精族對待我,我也許是非常有情的……誰曾經集體地排斥、踐踏、唾罵一個生命呢?你試想,我從出生的那瞬間開始,就被你們踐踏、奴役!   如果我是無恥的又或是無情的,那麼,也是整個精靈族教會我如此的。曼莎,我已經習慣了任何侮罵,你對我的詛咒是很輕的。我不會生氣……」   布魯微笑著,把她拉抱下來,讓她的身體側壓在他的胸膛,他仰起首吻住她的小嘴,她沒有掙扎,安靜地和他相吻……   悄悄的,她的手輕輕地握住他的男根,他也偷偷地解開她的胸衣,伸手進她的胸部,撫摸著她的乳房,他的另一隻手,卻在解她的褲子。   當他解除她的褲子之時,她抬起首,凝視他,問道:「你到底會不會要我?」   布魯一驚,道:「啊?我當然是要你的。」   「你要我,為何我跟馬多一起,你一點都不介意?」   「這個……你是馬多的女人嘛,哈哈!」   「別笑!我是認真的,你要不要我做你的女人?」   布魯沉默半晌,歎道:「我媽媽對精靈族有著那麼顯著的功勞,僅僅因為生了我,就被整個精靈族唾棄。如果你光明正大地跟隨我,則你是否想過那種後果?」   曼莎露出絲絲的哀怨之色,久久才道:「你不要我,就別怪我跟馬多好。畢竟你比誰都清楚,我原本是馬多的女人。其實我也很難接納你,只是我有時候會迷戀你。我知道你不可能愛我,但有時候,你又很會替我著想。你時而荒淫無恥,時而又讓我感激你。為何?」   「或者因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你回答不出,我也不回答你的那些無聊的問題.我和馬多怎樣,你別管!   你要我,我仍然心甘情願的給你。但事先說明,我不會變成你的女人,除非……」   「除非什麼?」   「沒什麼,反正你是不可能的。」   布魯牽強地笑笑,道:「如果我說要你,是不是你以後都不跟馬多好了?」   曼莎凝視他,道:「我本來很少跟他好,以前很少,現在也很少。這段日子以來,我看明白一件事情,他當初只是想利用我而已,可我竟然全心地愛他……」   布魯搶道:「是不是馬多又跟別的女人好上了?」   「嗯。」曼莎輕應。   布魯問道:「跟誰?」   「藥殿裡的四個藥士之一,他說想利用那個藥士,取得一些有用的秘藥。」   「原來如此。」布魯說著,手摸到她的陰戶,摸出一灘的淫水,他就把她的身體移正,扳開她的只腿,讓她正趴在他的身體上,握著肉棒頂在她的穴口,臀部使勁拉挺,肉棒進入她緊湊的、溫暖的少女之道,輕輕地套磨起來。   「喔噢!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它能夠緊緊地撐脹著我的空間,讓我感覺到沒有半絲的空隙,我喜歡這種充實的感覺,喜歡你在性愛中帶給我的一切……」   曼莎羞羞地道,這是她首次含著羞意、認真地說出來的,是她還未到達情迷意亂的境界的時候的坦白。   布魯笑著伸手捏著她的俏鼻,輕吻了她的嘴,道:「如果我不是被整個精靈族唾棄的半精靈,我娶你做老婆。」   「你這句話對丹瑪小姐說吧,我知道你嫌棄我不是處女……」   「喔?你不是處女嗎?為何你以前會流血?」   布魯不經意的一句玩笑話,讓曼莎的心甜甜的,雖然她知道他不願意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她也知道,他的這種回答,能夠讓她得到一絲滿足。   ——不管她是不是處女,曾經也因為他的進入而流血!   「因為你太粗長、太粗魯……」   「因為我是一個半精靈雜種!」   布魯脫掉她的上衣,吻咬著她的小巧的蓓蕾。   她舒服得仰首呻吟,金髮垂落下來,直把他的腦袋掩蓋,她道:「你以前說得沒錯,馬多他想得到我的妹妹,前些天他跟我一起的時候,他提起我的妹妹,說我們是沒父沒母的,如果他娶了我,我的妹妹也跟著要得到他的照顧,讓我安排他跟我妹妹的事情。」   布魯從他金髮堆裡冒出腦袋,驚道:「你答應啦?」   「我怎麼可能答應?我當時氣得扇了他一個耳光……他捉住我打了一陣,把我踢下床,罵我是賤貨!嗚嗚,我以前那麼愛他的……」   「別哭!他打你,以後別跟他好了!」   「不跟他好,我跟誰好?誰還肯要我?難道你要我像一些精靈女性一樣都不嫁嗎?」   「那也未嘗不好的,我們可以悄悄地……」   「你想得倒美,我犧牲了那麼多,我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我原來以為可以嫁給他,後來他又想要丹瑪小姐,讓我做他的妾,我也認了。可是他又跟藥士搞上,這我也認了。只是他還想要我純潔的妹妹,我可不能夠把我的妹妹送入狼口。」   「那就送給我……」   「啪!」曼莎不輕不重地甩打他的臉一記,嗔罵道:「你也別想,我和我妹妹都不是蕩婦,我是因為以為找到真愛,才獻身的。後來跟你,是因為你這傢伙壞透了。你如果敢惹上我妹妹,我就把你跟丹瑪小姐的事情公諸於世,那時候,誰都別想活!」   布魯無奈地笑笑,道:「你也是這麼威脅馬多的吧?」   「我沒有威脅他,什麼我都沒有跟他說.」   「為何不威脅他?」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這樣威脅他的話,他可能暗中把我殺了。所以我當時只是委屈地哭,我要讓他以為我是太愛他,所以不能夠離開他,也不想把妹妹給他……」   「啊!你真是夠陰險的。為何卻要對我說呢?」   「你說呢?」   「我說不出,只是還想問問,你是否還是很愛馬多?」   「你說呢?」   曼莎重複同樣的三個字,布魯聽著只是淡然笑笑,忽然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道:「我什麼也不說了,只和你做愛,你如果喜歡,就讓我干你!如果你不喜歡了,我就強迫性地干你。你說的,我是無情的,所以我只想幹女人,不想跟女人牽扯太多的事情。」   「我也看透了,你跟哪個女人好,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別害我的妹妹,我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不管是精靈還是人類抑或是半精靈……」   布魯狠狠地一挺,肉棒捅在她的最深處,淫笑道:「我想你不需要我給你誓言,因為你知道我是不會守信的。曼莎,找時間幫忙一下,我想操馬多全家的女性,順便幫你報復一下,你覺得如何?」   「我不再幹這種骯髒的勾當了!」   布魯並不因為她的拒絕而生氣,反而輕吻著她的臉,道:「你現在才是一個純潔的精靈……」   「待會就不是了。喔啊!大肉棒……」   隨著布魯的聳動,曼莎開始迎合、呻吟,一翻春潮又在木屋裡澎湃不息。   次日,布魯來到尤沙家,才知道巴基斯和辛迪仍然留在這裡——看來巴基斯跟索列夫玩得很開心,忘了返家。   很幸運的,布魯能夠安安靜靜地幹一下午的活,直到晚上仍然沒有人過來打擾他。   吃過飯晚,他又想起埃娜,可是他不敢再到埃娜的獨院,怕一不小心被埃娜捉個正著,就連精靈皇后也救不了他。   於是又想到艷圖,心兒蠢蠢欲動的,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就偷偷摸摸地前往艷圖的閣院,剛想進入門口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叱叫:「雜種,你到這裡幹什麼?」   布魯急忙回頭,卻見曼莎的妹妹龍拉提著燈籠走過來,他心中訝異:曼莎的妹妹怎麼在艷圖的閣院前出現?   龍拉走近,他笑道:「原來是龍拉小姐啊,我是過來找艷圖小姐的,你怎麼也在這裡?」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以前龍拉和曼莎一起住在丹瑪的院子裡的。   龍拉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我是兩天前調來服侍艷圖小姐的。這麼晚了,你找艷圖小姐幹什麼?她是你能夠隨便找的嗎?」   聽她如此一說,布魯知道一定是曼莎故意安排的,因為她怕馬多趁機而入,所以把龍拉安插在艷圖身邊,這樣,馬多就缺少順籐摸瓜的機會。   龍拉雖然只有十五歲,但身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公分,體態也比曼莎成熟、丰韻,在姿色不但高於其姐,甚至高於艷圖,是一個十足的精靈美少女,只是和曼莎表面的安靜不同,她更多的時候表現著一種冷艷,那是和丹羽的冷有些相似的。   和曼莎的另一個不同之處:她是黑髮的,但卻並非黃種人。   ——有龍拉在此,布魯知道她今晚的偷香計劃不會成功,況且他有點怕龍拉把他的事情告訴曼莎,因此,他笑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想問問艷圖小姐,她還有什麼衣服要洗的。」   「要洗的衣服,早就堆到水池邊了,用得著你過來問嗎?」   看得出來,龍拉也是很有腦袋的,布魯覺得不能夠久留,便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   說罷,他急急離去。   龍拉在院門前站了一會,走進院裡閣樓,看見艷圖坐在閣廳,她就道:「艷圖小姐,你還沒有睡嗎?」   艷圖反問道:「你是從你姐姐那裡過來的吧?」   「嗯,我一時不習慣離開姐姐。」   「我也不怎麼習慣多一個人在身旁,但是,既然丹瑪姐姐說讓你跟隨我,你以後就安心在這裡吧!」   「我聽艷圖小姐的話……」   「剛才你從外面進來,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龍拉愕然一陣,道:「那雜種在門前徘徊,見我回來,就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我想睡覺了,你也回你的屋子睡吧!」   艷圖說罷,龍拉離開閣樓,她就站起來走進她的寢室,看著自己的床,嗔罵道:「混蛋雜種,果然又想過來佔我的便宜。哼,明天得警告他,否則他和我的事情被別人發現,我就沒臉見人了。」   第七章 絡繹不絕   布魯又開始一天新的工作——照舊是像個婦人一樣洗衣服。   其實他昨晚從艷圖那打道回來,很想去找曼莎,只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期待曼莎會過來找他,然而曼莎最終還是沒有到達……   大清早的,卻有個女人找上他——這個女人是辛迪。弗利萊.他也想不到,辛迪會過來找他,所以他有些意外。   「辛迪小姐,你是過來幫我洗衣服的嗎?」   「我才不會幫你洗衣服。我是來問問你,從尤沙家庭離開後,你要去哪裡幹活?」   「如果皇宮不叫我的話,應該是到可比家族吧。」   「不是到了尤沙家,就到我們家的嗎?」   「我剛從你們家回來……」   「嗯,我忘記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到可比家之前,你會回到你住的地方嗎?」   「應該會回去一兩天,然後才到可比家,小姐問這些做何?」   「不做何,只是隨便問問。我走了,你慢慢洗。」   布魯看著辛迪離開,埋頭又幹活,不久,丹瑪又進來了。   他不想在尤沙家族裡跟丹瑪牽扯,照舊低著頭,丹瑪在他身旁站了一會,見他沒有看她,也不說一句話,她心中就冒出一股氣,微怒道:「你沒眼沒耳了嗎?」   布魯始抬頭,道:「丹瑪小姐,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很齊全、很正常。」   「為何明知道我過來,不看我一眼?」   「我怕丹瑪小姐誤會我用眼睛姦淫你……」   「你?真想踹你一腳!」   丹瑪無意地看了看四周,細聲道:「今晚你悄悄來我房裡,我到時再讓你好看!」   「我不過去!」布魯一口拒絕.丹瑪雅靜的臉突然變色,憤怒充斥在她的美麗的臉蛋,叱道:「你是不是非要我發火?」   「自從上次之後,我就決定不到你的房間.我不想再惹你,你也別害我。讓我三更半夜摸到你的房間,如果被人發現,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掉。」   「你就如此害怕?為何當初要……要……姦淫我?」   「我這不是後悔了嗎?」   「你後悔?好!你後悔……如果你今晚不來,我讓你更加後悔。」   丹瑪冷冷地拋一句就離開了,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拉出兩道邪笑。   正在此時,丹瑪消失的門口,又出現了曼莎。   布魯立即笑道:「曼莎,你怎麼也跑來了?」   曼莎慌忙走近,道:「別叫這麼大聲,你想要我死嗎?」   布魯壓低聲音道:「昨晚你為何不過來找我?害我怪寂寞的,肉棒硬了一整晚!」   曼莎氣道:「你硬了一整晚干我屁事!剛才丹瑪小姐找你,有什麼事情?」   「她讓我今晚到她房裡去……」   「她沒說是什麼事嗎?」   「你覺得她會說嗎?」   「你今晚會不會去?」   「我肯定不去的,上次差點把我嚇得半死!又是結界,又是問話的,你以為我很傻嗎?到了她的房間,我就只能任她宰割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她手裡吧?」   「你不去就好,你如果去了,我會生氣。」   「哇,你又說不管我跟別的女人的事情的……」   「說歸說,知道了,就是不舒服。」   「那好,你今晚過來陪我,我哪裡都不去。」   「你想死!在這裡我不能夠隨便找你……好像又有人朝這邊過來,我先走了。   你小心點,別讓人知道你和丹瑪小姐的事情,尤沙家族會殺了你的。」   曼莎急急忙忙地離去,布魯埋頭搓衣,心想:今天可真是多人來找他的,不知道待會還有誰會來找呢?   可是等了許久,依然沒有看見有人過來,他也就漸漸地安心洗衣。   直至午飯時間,他吃過午飯,照舊幹活,仍然還是沒有人再找他。   他想了想,除了丹瑪和曼莎會找他,這個尤沙家族,怕就只有索列夫會找上他,然而他可不想被索列夫找——每次索列夫找他,都不會有好事情。   晚飯後,他隨便洗了個冷水澡,就躲回水池邊的破屋,躺在小木床上,心想,明天再做一天,就可以前往可比家了。   一想到儂嬡,他立即衝動萬分……   想入非非之際,漸漸地睡著——幹活太累,總是容易入睡。   ……就在他熟睡之時,木門輕輕地開了,進來的是艷圖.當好看到穿著短褲熟睡的布魯時,她忍不住嗔罵道:「色魔,睡著了還做春夢!把小褲頂得那麼高……」   她羞罵著,走到床前,提腳就踹在他的臀側,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睜開只眼盯著艷圖……   「你瞪我幹嘛?就是我踢你的,你又能如何?」   「原來是艷圖小姐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來警告你的!」   「哦?警告我什麼?」   「不准你再到我的院子前徘徊!」   「就為這點小事,害小姐跑一趟啊!好吧,我以後都不去了!」   艷圖得到布魯的承諾,她轉身要走,忽地又轉過來,怒道:「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別老拿你那根傢伙出來嚇人!」   布魯心中叫冤,他道:「艷圖小姐,我怎麼拿出來了?我是穿著褲子的,而且這是屬於我的私人空間.」   「這裡怎麼屬於你了?這是我們尤沙家族的,你在精靈族沒有半分的權利。   一切都不是你的……」   布魯頭腦一熱,吼道:「你的初吻就是我的,還有你的小穴,也是我第一個吻的……」   艷圖的嬌體劇震,指著布魯顫道:「你、你、你……你這色魔!我跟你沒完……」   她撲到布魯的身上,粉拳就朝他的臉揮撞下來,他舉手要格擋,可是她的拳速極快,他的格擋無效,實實地中了一拳、兩拳……   無奈之際,他突然摟抱住她的身體,生生地把她抱壓下來,使得她不能夠長距離揮拳,她於是掙扎,罵道:「雜種色魔,放開我!」   「我不放,你要打我!儘管使用你的力量,讓所有的人都來看熱鬧……」   布魯的這句話提醒了艷圖,她突然變得安靜,思想一會,又道:「我咬你……」   她果然說到做到,埋首下來就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也報復性地咬在她潔白的頸項,兩人都被彼此咬痛,最終還是艷圖先松嘴,布魯接著也鬆開嘴,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身,他就興奮地道:「哈哈,艷圖小姐,你咬我,你也沒得好處,你瞧瞧,你潔白的脖子被我咬出血了。」   艷圖大驚,伸手摸往自己的脖子,那脖子上的血跡被她抹去,布魯看見她那裡沒有傷痕,他就奇怪地道:「你的皮膚沒有破,怎麼會流血?」   「混蛋,這是你嘴裡的血,你剛才被我打得噴血的。」   布魯一聽,急忙伸手回來抹自己的嘴,縮手回來一看,果然是血。   他想不到自己如此脆弱,被她揍幾拳的,就嘴破血流,心頭忿恨,仰首起來又要咬她的脖子,她伸手過來推他的嘴,怒嗔道:「別再咬我,今晚我暫時放過你!」   「我非要咬你……」   布魯誓死要咬艷圖,他張嘴就咬在她的手指,她卻縮得很快,他趁她慌亂之時,用他的力量翻身起來,迅速地把她壓在床上,張嘴就咬下去,她尖叫一聲,知道無法避免,就在那瞬間閉上只眼,但她預期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因為他的嘴此刻正印在她的唇上,因為她的尖叫,所以他的舌頭順利地進入她的口腔內,她於是傻了:這應該才是她的初吻。   當她醒覺自己被他強吻了,她猛地推開他的臉,睜開眼睛就吐了他一口的唾液……   布魯冷笑著,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唾液,然後把手放到唇邊吻舔著,道:「艷圖小姐,上次你說沒感覺,這次你應該有感覺了吧?你要給我唾液,不必吐出來的,剛才我已經吃了很多你的唾液,當然,艷圖小姐也是嘗到我唾液的味道的。」   「你這人類的雜種,別逼得我沒有退路!」   「誰都沒有給我退路的……」   布魯忽然放開她,坐到一旁。   她緊跟著坐起來,給了他一個耳光。   布魯默默地躺下來,閉上了只眼。   艷圖久久地凝視他……   燈光中,她的眼睛閃爍著淚光。   「我警告你,以後不得……」   「我答應你。」   不待艷圖說完,布魯就搶著回答了。   艷圖站了起來,在床前靜候一會,不見布魯睜開眼睛,她就默默地開門出去。   布魯確定她已經遠離,方始睜開只眼,抹了抹嘴角的血,歎道:「頭腦簡單的女人,有時候比腦袋聰明的女人還要難對付。算了,還是少惹她為妙,哪天她腦門發熱,真的會把我殺了。」   破屋又一次恢復平靜,只有燈光在搖曳……   「今天看來就是如此!絡繹不絕啊!一個找了,又是一個!最後還是剩下我自己……唉,別想了,睡個好覺,明天趕去可比家跟卡真玩親親、和儂嬡盡情造愛。」   如此思想著,布魯又一次入睡……   似乎是剛睡著,布魯又被吵醒,這次卻是丹瑪。   「你睡得可真是安穩的……」   「啊,丹瑪小姐,我是想著要去你那裡的,可是我幹活太累,一躺下來就睡過去了。」   「你永遠都這麼會說話?」   「我說的是大實話!」   布魯一點都不覺得臉紅——反正這裡燈光不算得很亮,即使臉紅,也沒人看得清楚。   丹瑪瞪視他,道:「你睡也睡夠了,應該跟我走了吧?」   布魯跳起來,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丹瑪小姐只要讓曼莎過來通知我一聲,我就會過去啦!」   「曼莎並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只會讓她到你的木屋去通知你,不會讓她在這種時候通知你到我的房間的。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   「知道也無妨……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   「跟我走,別說廢話。現在是子夜時分,不會有人撞見的。」   布魯胡亂穿好衣服,乖乖地跟在丹瑪後面——他知道,丹瑪既然在這種時刻找他,是絕對不允許他再拒絕的。   待會到了她的房間,還不知道她要如何折騰他!   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本以為這一天,隨著艷圖的離去,而結束。   但生活,總是有著莫名的紛擾。   第八章 閨閣暗戰   結界自然是必須布下的,布魯只得心驚膽跳地跟著丹瑪進入她的寢室。   這次布魯不像上次那麼沾沾自喜——丹瑪叫他過來,絕非是想跟他做愛。   「坐我床上吧,你好像變得拘謹許多?」   丹瑪邀請布魯坐她的床,布魯卻搬來椅子,坐在她的床前,道:「丹瑪小姐,我這人是看臉色活過來的,碰過一次壁,就會學聰明,不會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吧,你說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覺.」   「你覺得你現在很聰明?如果你聰明,當初就不應該碰我!」   「當初我是被色心蒙蔽了腦袋……」   丹瑪忽地一腳踹在椅腳上,那椅腳立斷,布魯跌坐地上。   「我今日告訴過你的,我很想踹你一腳!你說你後悔,難道我就很喜歡被你姦淫?你姦淫了我,你說什麼,你都沒有損失,可是我呢?我又從何後悔?混蛋賤種,得了好處還賣乖,在我面前說後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布魯乾脆坐在地板上,道:「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覺得很不爽,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彷彿小命時刻捏在你手裡,一不小心就沒了。」   「你當初不是很自信滿滿的?姦淫我之後,還非常理智地威脅我?怎麼現在變得如此膽小了?」   「我喜歡變得膽小,怎麼樣?」   「我倒覺得你的膽子很大,嘴巴也很硬的。」   「過獎了,我的雞巴更大、更硬……」   丹瑪優雅的臉上現出紅暈和絲絲的憤怒,可是瞬間她又恢復平靜,道:「你似乎很驕傲於你的生殖器,如果我把你的生殖器切掉,會不會讓你低頭呢?」   布魯反射性地摀住下體,慌道:「喂,怎麼說以前也給過你高潮的,你說切就切啊?」   「撲哧!」丹瑪忍俊不禁,笑得嬌體微微顫抖,道:「如果你不想你的生殖器被狗吃掉,最好立即爬上我的床。」   布魯猛地跳起來,撲上她的床,道:「丹瑪小姐,我發誓,以後絕對不姦淫你,請你高抬貴手,別為難一個賤種!」   「好!我也不為難你,就是舊話重提,你給我說清楚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我的答案永遠都是:你睡我的床,我就睡你。」   丹瑪靜靜地凝視布魯,道:「我清晰地記得,那天未進你的屋子之前,我的心是很平靜的。雖然馬多和我看似相戀許久,但我的心從來沒有多少波動。只是在進入你的木屋,我就像受到什麼詛咒一般,彷彿在瞬間愛上馬多,非常期待他的擁抱,並且幻想著和他做愛,那種事情是我以前很少想像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答應他的過份的要求……接著我昏睡過去了。我再次醒來時,身體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也被情火燃燒,瘋狂地哀求你跟我歡好。這些都是極度不正常的。你說你是趁我昏睡的時候下的淫香,可是我倒覺得從我進入木屋開始,那淫香就已經存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就是和馬多合夥害我,先是馬多姦淫了我,接著你再姦淫。很不巧的,你姦淫我的時候,我就醒了!」   布魯怒吼道:「我干!老子再賤,也不會賤到跟馬多合作。那天的事情,就是我一人所做。我一直守著你們,知道你們要進我的屋子,我就在屋子同時放了淫香和迷香。我的淫香施放在整個屋子,但這種淫香只對女性有效,而我的迷香施放在被單上,只要你發春,一旦躺到我的床上,就立即被迷昏過去。誰料馬多還沒有上床,你就在躺上暈睡了。也該我走運,馬多沒有膽子趁那時搞你,反而跑到閒逛,這就讓我造就機會。我想你應該記得,我插入你的時候,你痛得哇哇叫哭,馬多怎麼可能在我之前搞過你?」   丹瑪半信半疑地道:「這件事情真的是你一人所為?」   布魯點頭道:「是的,只有我這個替藥司幹活的雜種,才能夠偷得精靈族禁用的藥物。我當時本來想把你弄得春情大發,馬多受不住誘惑,跟你到我的床上準備翻雲覆雨的時候,你們兩人都會被瀰漫在被單上的迷香迷昏,誰知道馬多還沒有上床,你倒是先昏了,這或者是因為春藥早已經侵蝕你的神經,讓你的抵抗力變弱的緣故。馬多沒有趁人之危,大大地益了我,哈哈!」   ——他所說的話,一大部分是真的,另一大部分則為假的。   「你說得很真確,可是我難以相信馬多會在那種時候離去,即使他不想趁人之危,他也有義務守著我。因為他回來之後,他就撒謊,說他是一直守著我的。   我當時想不通他為何要撒謊,只是現在想來,那春藥定然是他的傑作,而迷香則是你搞的鬼。也就是說,你即使不是和他串通,至少你事前,知道他的計劃。你們兩個傢伙,把我當作蟬,一個螳螂,一個黃雀的,都想害我!但是,馬多為何在那個時候離開,我直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因為按他後來的表現,他是不知道我被你姦淫的,因此,他的離開,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我一直想不通這個環節……」   布魯暗覺冷汗直冒,不經意地舉手擦了擦額頭,艱難地道:「以上都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認為是那樣,就是那樣。反正我堅持我說的,你如果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我就先離開了。」   丹瑪道:「我真的讓你覺得很可怕?」   「也不是……只是我覺得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我沒必要繼續逗留。」   「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來呢?」   布魯凝視她,色心又起,道:「你和我做愛,我就留下來。」   「你不是說後悔嗎?為何還要跟我做愛?」   「後悔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我天天都想肏你……」   「好吧,我讓你肏!」   布魯料不到丹瑪答應得如此乾脆,他本以為她會一口拒絕的,她卻偏偏允許了。   「我會肏死你的……」   他興奮地呼喊,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來就脫衣。   丹瑪看著他把一件件的衣物脫除,惱道:「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倒是很乾脆。」   布魯很快地的把自己脫得精光,捧著粗巨的肉棒,笑道:「丹瑪小姐,你還記得嗎?它曾經插破你的處女膜,讓你流血,讓你得到初次的高潮,你當時瘋狂得就像一個淫婦……」   「你才是淫婦……」   「我都說過,我是淫魔……丹瑪小姐,用你的嘴兒幫我含含!」   布魯站在丹瑪面前,把肉棒舉到她的嘴唇邊,丹瑪仰首惱羞地瞪他一會,伸出顫抖的一隻嫩手,捧著他的巨棒,緩緩地張開嘴兒,輕輕地含咬住他的莖頭……   「丹瑪小姐,你的嘴巴和你的陰道一般美妙!」   他呻吟著,把肉棒插進她的檀腔,她突然退出,趴到床前要嘔,他驚道:「怎麼了?是不是我的肉棒很臭?」   「不是!我不習慣……你捅到我的喉嚨……」   「對不起,這次我不動了,我乖乖的……」   「你再插我喉嚨,我不幫你含的……」   「不插,絕對不插……」   布魯又把肉棒遞過去,丹瑪這次捧著,只手不怎麼顫抖了,她再次含住他的肉棒,笨拙地套弄著,顯得很沒有技巧,不過布魯想到這是她第一次幫男人口交,他就特別的興奮,那肉棒在她的檀腔裡震跳震跳的。   丹瑪漸入佳境,布魯舒服之際,抱著她的後腦勺,欲幫她助力一下,可是她又退了出來,嗔道:「說好你不動的,你推我的腦袋,肯定又插我喉嚨,你也不知道你的東西有多大多長,我的嘴頰都張得有些疼痛,我不含了。」   「也好,不含了,用你的陰道夾我!丹瑪小姐,快些脫衣服吧,我好想再插你的小穴,上次你一定很痛,這次應該不會很痛的。我忍不住想插了……」   「我是不會脫的,要脫你自己動手……」   「簡直是太樂意了!」布魯蹲坐下來,伸手去解丹瑪的褲子。   丹瑪拍開他的手,罵道:「淫魔,別老想著脫人家的褲子,你就不能夠先脫衣服嗎?」   「脫了褲子,一邊做一邊脫上衣更有情調……」   話雖是如此說,他還是照著丹瑪的話做,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她表現得有些羞澀,雖然她以前確實跟布魯發生了第一次,可那一次是在情慾迷亂的時候發生的,她雖然有著很深的記憶,卻不曾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此刻再被他如此,就好像是她的新一輪的處女之夜,將要獻身給布魯一般……   「咦,丹到小姐,你在害羞,臉紅撲撲的,漂亮極了!親一個先……」   布魯解開她的胸扣,還沒來得及打開她的胸衣,捧著她的臉蛋就吻住她的性感紅唇的嘴兒,激動地把舌頭頂進她的牙縫,她木然一陣,閉上只眼,學著把香丁跟他的巨舌卷砸在一起。   漸漸的,她的只手伸過來摟抱在他的背部,迷亂地和他接吻。   布魯的只手從她的臉龐移下開,褪除她的上衣,右手撫摸在她的略為圓大的結實的乳房上面,輕輕地揉搓著,她的伸手抱得他更緊一些,吻得他更是激烈。   在她的乳房上撫摸一陣,他伸手下去解她的褲頭,她顯得很配合,因此,很快地就也把她的褲子褪掉,還原一個赤裸的她。   布魯的嘴離開她的唇,吻落她的頸項,漸漸地吻到她的胸脯,含著她細小的乳頭……   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呻吟,問道:「你那天,在我未醒之前,是不是也這樣的吻我的?」   「嗯,我那天吻遍你的全身,還吻你的小穴兒……」   「你那天插得我好痛,你知道嗎?」   「是你瘋狂地叫我插你的……」   「你明知道我是中了淫香,否則我會讓你插?」   「你現在沒有中淫香,事後你別怪罪到我頭上……」   「第一次都給你了,還怕給你多少次?」   布魯呵呵地笑著,從她的胸脯抬首起來,吻了一次她的嘴,覺得不夠,又吻一次,才道:「以後都給我嗎?」   「看你如何表現……」   「我會表現得很好的,丹瑪小姐,我問個事情,你會不會討厭大肉棒?」   「我不知道……」   「不要緊,以後我會讓你喜歡大肉棒的!你知道不?我第一次看見你的陰戶,都找不到洞,後來找著了,覺得好小,以為自己插不進去,可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我一插就進去啦,緊得我爽呼呼的,直想射精!」   「你說話也不害臊!」   「我就是不害臊!我現在也要吻遍你的全身,丹瑪小姐,你躺下來,我會吻得你很舒服的。」   丹瑪依言仰躺在床鋪上,緊合著只腿,臉上的緋紅未褪,看得出來,她仍然很是羞澀。   雅靜的、古典的、雕塑般的女體安靜地躺在布魯面前……   布魯先是吻了記她的嘴,然後輕臉她的臉龐、額頭、眼睛,當他吻到她的耳朵的時候,她的喘息變得有些濃,他在她的精靈耳朵上吻了許久,才轉吻她的潔白的頸項,此時,他悄悄地伸手去碰她的陰戶,她「啊噢」一聲呻吟,惱嗔道:「還沒到那裡,你就碰……」   「我只是想看看你出水沒有,不料摸到整個陰戶都濕透了。」   「你沒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就濕了!每想到你,我都會濕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病。」   「你得這種病很好,我很喜歡.」   「可是我不喜歡……啊噢!混蛋,你好快就吻我的乳房……」   「喜歡你的乳房嘛……」   布魯肆意地玩弄她的胸前肉壘,手嘴並用,弄得她一直叫癢,可是又很舒服,他於是就更賣力,漸漸的,她的只腿搭勾上來,緊緊地夾著他的腰……   「喲,丹瑪小姐發騷啦,想要我的大肉棒插她的小陰戶了。」   「你胡說!我沒有……」   「既然如此,就讓我用嘴代替大肉棒,先行安慰一下你吧!」   布魯滑身縮退,臉就埋在她的只腿間,看到她那淡黃毛兒點綴的美麗陰戶依然緊閉著,他大驚道:「哇!丹瑪小姐,你的陰戶被我的大肉棒插過,竟然還像原來那些閉合著,和處女時沒有什麼分別,真是太美啦!」   「我這輩子就給你插過一次,能有什麼變化的?笨蛋!」   「也是,我真是笨!看來應該多插無數次,看看以後會不會變化?」   「你休想,只給你今晚的……」   「那我要快些入洞了,省得浪費大好時光。我咬你小穴……」   「不要……不要咬……」   丹瑪害怕地驚叫,以為布魯真的會咬她,可是當他的嘴印到她的陰唇上之時,她知道他是騙她的,他根本就沒有用力的咬,而是很輕的、很輕的用牙齒咬扯著她的小金髮絨,同時他的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縫,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比他吻她任何地方都要舒服,她喜歡這種感覺.「啊噢!啊噢!淫魔,你不覺得我那裡髒嗎?」   「丹瑪小姐是最純潔的……」   「我被你姦淫過,早就不純潔了!」   「對我來說,你就是純潔的,你的處女是給我的……」   「瞧你得意的,你以為我是甘心給你的嗎?」   「管你如何,結果都是一樣,你的初次就是我的。我插得你一邊痛一邊哭、一邊高潮……」   「你這人類骯髒的雜種……啊噢!你的舌頭進入我的裡面,我……我……啊噢……喔喔……要命……」   這次布魯沒有空跟她說了,因為他的舌頭已經陷入她的陰肉裡面——沒有了舌頭,他如何說話呢?   丹瑪被他吻得只腿有些自然的顫動,她的腰肢開始不經意地扭動,企圖獲得更多的磨擦……   布魯見時機差不多,抬首起來,爬身上去,握著肉棒就抵在她的張細的肉縫處,正要使勁挺壓進去,她的手卻伸過來握住他的肉棒,道:「進來之前,你必須說清楚那天的事情,否則我仍然會毫不留情地把你趕出去。」   第九章 轉戰 夜艷   布魯像是傻了:這個女人果然不會簡單地向他獻媚的。   他感到有種被欺騙的憤怒,埋首到她的胸部,狠狠地咬住她的乳頭……   「啊呀!好痛!雜種,不要咬……」   她尖叫著縮手回來推他的臉,他就趁機握住男根,緊緊地抵在她的裂縫處,狠勁地推擠進去,緊湊無比的夾砸感從他的龜頭上傳來,她的那兩片美妙的緊砸的陰肉包夾著他的肉棒,他知道,他又一次撐裂她的陰道……   「啊!痛……好脹……雜種,你好卑鄙!這樣就進來……」   布魯不管她的怒嗔,他仰起首,瘋狂地抽插著,她不停地呻吟、吶喊,他抽插了兩三百次,當她的快感漸漸地濃烈的時候,他突然抽身出來,坐到床上就穿衣服,她停止叫床,默默地凝視他一會,道:「你想中途而廢?」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做愛,本來好好的心情,已經全部被你破壞。你這個女人,對我無心,只是想利用你的陰道套我的話。我沒必要跟你耗下去,你如果覺得不爽,殺我好了!」   布魯穿好褲子,就要穿上衣,丹瑪終於從坐起來,一頭就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倒在他床上,她爬壓在他的身上,怒道:「我只是想問清楚事情,你就這麼生氣?那麼我被你姦淫,讓你姦淫,又該找誰生氣?」   「有什麼好問的?一句話,就是我淫奸你的,沒別的什麼人參與……」   「為何你要替馬多說話?他平時對你的凌辱不夠嗎?」   「老子才不替他說話,他算什麼東西?值得我替他說話?」   「你就在替他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   丹瑪一邊說,一邊伸手脫他的褲子,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道:「我沒興趣,你趕我走吧!」   「放開你的手,否則你別想完整地離開我的寢室。」   「丹瑪小姐,你現在是在強姦我嗎?」   「就准你強姦我,不准我強姦你嗎?」   丹瑪強硬地脫褲布魯的褲子,坐到他的胯上,握著他的男根,校正她的陰道口,就此套坐下去,一股充實的脹爽感立即湧流至她的全身,她惱惱地瞪著他,輕輕地搖聳著性感的屁股……   布魯像木頭一般,她動作了一會,突然停止,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泣。   「你哭什麼?現在是你主導一切?你要我死,我活不了!你要我跟你做愛,我也只能夠跟你做愛……」   「我討厭你,憎恨你!討厭你……佔盡我的便宜,也不懂得疼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沒說追究什麼。我被你姦淫了,你還要讓我繼續糊塗下去?   你不願意說出來,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我就想知道這個原因,到底是誰,讓你如此的守口如瓶?我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馬多!」   布魯感到一陣歉意,幾乎要把馬多的事情說出來,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供出馬多,曼莎就會被牽扯進來,他的深心裡,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傷害。   曼莎怎麼樣,終是沒有對不起他,相反的,她對他算是不錯的,他怎麼也得替她撇清一切!   「沒有別的真相,所有的真相,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就是喜歡你,想肏你!   事實上,你也知道,你就是被我肏的。你如果硬是要逼問,你乾脆把我殺了。我他媽的命賤,犯不起你們,但我他媽的還死得起,再賤,老子還要一條命夠死一回的。」   布魯說罷,沒得到丹瑪的回答,於是抬首起來,看見她正緊緊地盯著他胸口出的傷疤——他的腦袋轟震一下,知道她又注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   果然,她抬首道:「你這傷疤是誰留下的?」   「你問這個幹嘛?傷又不在你身上?」   「我現在不問你關於姦淫我的事情了,我就問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傷是我的,我不想說,就不說.」   「好吧!如果你說了,我再也不問你姦淫我的真相。以後我隻字不提,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說……」   布魯思考一陣,問道:「你現在說的是真的?」   「你應該選擇相信,你欠我太多……」   「這傷……是塔愛娃留下的,她的手插進我的心臟,又把我埋在土裡……」   「塔愛娃?為何她要殺你?你又是如何活過來的?」   「我的媽媽在我的心臟裡布有生命結界,所以我在土坑裡自動恢復。」   「你還有沒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塔愛娃為何要殺你?」   「我是在住在她家的馬場的,半夜聽到馬場裡有聲響,跑過去想捉賊.誰知道看見她跟馬兒獸交,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洩露出去,就要置我於死地……」   丹瑪撫摸著他的傷痕,眼淚滴落,幽然歎道:「這應該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萊家時受的傷,因為這傷有一段時日。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殺你,為何上次還要到弗利萊家,你就不怕她再次殺你嗎?」   「她殺了我一次,我活下來了。在她未弄懂我是為何活過來之前,她不會輕易地動手。」   「如果她不顧一切地要殺你呢?」   「那我也只有認命!我能夠在精靈族裡活下來,憑的不就是勇氣和賭博?我賭的,就是我這條命!」   丹瑪伏身下來,埋首在他的頸項,哭咽道:「以後你別去弗利萊家……」   布魯自嘲地道:「我能夠不去嗎?如果我想活得長久些,我就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塔愛娃,讓她知道我並不害怕她,她也就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我躲到哪裡,都躲不過她的追殺的。當然,如果你讓我時刻躲在你這裡,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殺我之心,可是你敢罩我嗎?」   丹瑪只是哭咽,沒有回答布魯的提問——布魯也知道,丹瑪也是不敢公然地當他的靠山的。   儂嬡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瑪要顯著些,都不敢當他的靠山,何況丹瑪呢?   「你以後小心點,我不希望你這麼快死的。今晚……你繼續吧!我以後不問你了,反正都被你姦淫了,要個事實的真相,也改變不了結果。我想,對於女人的貞操來說,結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是被你姦淫的就好——起碼還算知道自己的貞操是被哪個混蛋強奪的,起碼還知道這一點……」   「對不起,我今晚真的沒心情跟你做愛。下次吧,下次我好好地補償你……」   「沒有下次!如果你今晚不繼續,你以後就別想再找我!」   布魯推開她的身體,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她這次一直沒有阻止他,直到他穿比衣服要離開,她才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重新脫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禮和蔑視以及侮辱!」   「我想,在你面前,我還是做回那個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比較好!塔愛娃讓我死過一回,我不想經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膽的,對於反覆無常的女人,我的看法就是:最好離她們遠些。」   「雜種,我怎麼反覆無常了?我哪點對不住你的?你這般傷我的心……」   「要傷心,也必須你得有心的。你既然無心,何來傷心之說?」   布魯說罷,沒有任何依戀地走出門去,丹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突然猛踹只腿,哭叱道:「混蛋雜種,淫魔,沒良心的!你以為你是誰?我給你,你不要……你、你,你不得好死!除了我,以後沒有任何女人願意給你的。」   丹瑪變得語無倫次,布魯在性愛中突然抽身而退,表現得對她沒有任何的留戀,對高貴美麗的她來說,打擊無疑是沉重的,何況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就如此地離開,她能夠原諒他嗎?   ——絕對是不可能原諒!   可是另一種莫名的委屈和悸動,悄悄地在她的暗心裡,發芽、茁長……   曼莎整晚睡不著,她悄悄地守著布魯跟隨丹瑪進來屋,心裡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雖然她明知道布魯和丹瑪曾經歡愛過,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丹瑪接納了布魯,則她以後都不可能獲得布魯的時間和寵愛。   也許她曾經真的愛過馬多,即使是現在,她也仍然期待著馬多娶她為妻,只是和布魯相處久了,她對布魯就產生一種莫名的佔有慾,覺得布魯應該是她的——而她,不一定就屬於布魯。   如她所說,她本來就是馬多的女人,後來被布魯姦淫得次數多了,他給予她的快樂,是馬多絕對沒有能力給她的。   布魯的強壯,讓她每次都拒絕不了他,最終漸漸地習慣並狂熱地迷戀上他所帶給她的一切:肉體的和心靈的——持久的衝撞、震憾……   相對於尤沙家族的成員來說,她是一個侍女,可是相對於布魯來說,她就顯得高貴無比。   因此,有時候,她會產生一種要奴役布魯的衝動,要讓他成為她某方面的專屬……   可她又不想專屬於布魯,因為布魯雖然能夠帶給她肉體和心靈的歡樂,卻不能夠給予名份和虛名——他畢竟是被精靈族所唾棄的,即使他要娶她,她也難以拋開一切跟著他,而受到精靈族的蔑視和唾棄……   所以,她遊蕩在兩個男人之間.只是她知道,她早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在她的心中,不僅僅只有馬多。   如果布魯清楚地瞭解這些,或者他會覺得非常的驕傲,畢竟他在漸漸地佔據一個女人的心靈,從某種意義上講,是他搶奪了馬多的女人……   能夠搶奪別人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   ——掠奪,是動物界原始的、殘酷的本性之一。   哪怕是以純潔著稱的精靈族,也不可能違背這條定律。   曼莎守在黑暗中,死也不肯離開,她要直守著布魯什麼時候出來。   她原以為,布魯可能要到天亮才出來——她清楚布魯某方面的能力,如果他跟丹瑪在裡面苟合,則堅持一晚的性交,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這個被人類的強姦犯強暴出來的半精靈雜種,在他還未表現出他的父母的強悍血統之前,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賦表露出來——曼莎就是第一個領略到這種變態的天賦的女性。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見布魯走出來了,難道丹瑪又沒有讓布魯得逞?   想到此,她心裡就有些沾沾自喜……   其實今晚馬多來找過她,要和她歡愛,她以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為藉口,拒絕了馬多,因為她知道今晚布魯要到丹瑪的閣樓,她必須得盯著他……   ——馬多給她的性愛,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經歷過布魯的狂風暴雨般的性愛,馬多那點小雨露已經完全不能夠滋潤她的心靈,更別提滿足她的需要了。   在性愛上,她需要的,是布魯那根粗巨的、形狀有些特別的大肉棒的狂野的進入……   但如果要讓她選擇,此刻的她,仍然選擇馬多,因為馬多起碼是尤沙家族顯赫的家將的兒子,而布魯,則是精靈族的雜種……   她是個柔弱的女人,是必須找一個靠山和歸宿的。   當然,如果嫁給了馬多,她也希望能夠跟布魯悄悄地偷情……   她走到這個份上,不全是因為她和布魯,更多的是因為馬多無意地把她推到布魯的胯下……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她連最初的背叛馬多的那種感覺也消失了。   馬多做夢也沒想到,曾經一心癡戀他的曼莎,已經跟他瞧不起的雜種勾搭在一起……   他更加難以想像的是,在他的陰莖進入曼莎的陰道的時候,曼莎更多的想著的是布魯那根帶給她無限高潮的大肉棒。   ……看著布魯離開丹瑪的閣樓,曼莎警惕地繼續靜守一會,見丹瑪的結界已經完全解封,她寢室裡的燈火也熄滅了,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門,往布魯洗衣的那個荒落的小院走去,到達他的破屋,她推門進入。   屋裡沒有點燈,一片的黑暗。   布魯問道:「是誰?」   「是我,曼莎。」   下一刻,曼莎就被布魯摟抱過來,壓在她床上,他瘋狂地脫著她的衣服,她也配合著脫他的衣,兩人迅速地變得赤裸,在黑暗中,他摸到她的陰戶已經濕水淋漓,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覺得粘粘的,驚道:「你剛才和丹瑪小姐歡愛了?」   布魯不回答,握著男根就插入她的緊窄的陰道,埋頭苦插起來,她呻吟著,不依地道:「我在問你問題哩,你倒是回答啊!」   「是的,我剛剛插過丹瑪的小穴,現在又插你的騷穴……」   「混蛋,你好骯髒,用剛剛插過別的女人的陰道的肉棒插我……」   「這有什麼出奇的?那天我不是插了你之後也插丹瑪的處女小穴?」   「反正我不喜歡,你去洗乾淨再來,否則我跟不你好了。」   「別這樣,我今晚憋得慌,你先讓我解決一下。再說了,都進去好一會,丹瑪的味道早就被你的淫液洗乾淨了,現在我的肉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蓋……」   曼莎聽出疑點,問道:「你怎麼憋得慌?今晚丹瑪小姐不是讓你肏了嗎?你和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布魯一邊抽插,一邊把剛才的事情原本地說出來,當他說罷,曼莎已經獲得兩次高潮,他在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體內,至此,他的故事剛好說完。   曼莎感激地擁吻著他,讓他的半軟半硬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肉道裡,她嬌喘道:「謝謝你這麼護著我!」   「為何你從來不問我胸口的傷疤?」   「因為我知道,即使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   布魯輕然一笑,離開她的身體,道:「我出去找些水洗洗肉棒,再和你繼續玩過.」   曼莎摟住他,道:「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就離開,在這裡不方便。」   布魯揉著她的乳房,淫笑道:「不行,我暫時不能夠讓你離開.你摸摸我的肉棒,又開始硬了。」   曼莎依言握住他的陽具,果然又一次硬挺,她嗔道:「你就是這麼悍,估計要弄我到天亮……我到時走路都走不穩……」   「你如果頂不住,可以叫你的妹妹幫忙——」   「你不去死!喔啊,又插進來了!人家還未喘過氣……」   「不給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   ……暗夜中,一間破屋裡,一張簡陋的小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再次翻騰……   第十章 公子的性遊戲   翌日中午,布魯提前把工作完成——他昨晚一夜沒睡,所以這上午的活就幹得有些馬虎。   吃過午飯,他本來想及早離開尤沙城堡,因為他怕丹瑪找他的麻煩,可是困意甚濃,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雖然尤沙家對待他就像對待一條狗,然而如果他想在這裡睡上一天半天的,尤沙家也不會急著趕他離開,只是從他的工作完成那刻開始,他就沒有權利再要一餐吃的——比如今日的晚餐,尤沙家族是不會提供給他的。   ……睡夢中,他被人叫醒——正確的說,是被人踢醒。   睜開只眼一看,赫然是索列夫和巴基斯。   「兩位公子,怎麼有空到這裡玩?」   索列夫道:「雜種,你的工作做完了吧?」   「公子是要急著趕我離開?」   巴基斯曬道:「誰管你在哪裡睡?我們來找你,是有好戲給你看的。」   「好戲?」布魯迷惑了,他知道他們所說的「好戲」肯定大有文章。   索列夫愛現地道:「是的,這次不會虧你!肯定是好戲,你要不要看?」   布魯疑惑地道:「公子,你能不能夠透露一點點?」   索列夫笑道:「我們知道你這雜種不可能有女精靈喜歡,所以這輩子都不可能得碰女人。所以想讓你瞧瞧我們如何地肏女人的屄,你要不要看看?」   布魯一聽,來勁了,心想:索列夫這次的提議倒是很不錯.他興奮地道:「要啊!兩位公子,你們要跟哪個女人玩?」   索列夫道:「精靈族裡,有些女性是獨身主義者,她們雖然不結婚,卻喜歡跟男性發生性關係.我們家的女精靈士兵中,就有好幾個是這樣的女人。她們想巴結我,最近我跟她們混上,操得她們呱呱叫。巴基斯來我們家這麼久不肯離開,就因為他這段時間跟我一起混。我們經常跟四個女兵做愛,輪流操翻她們。可是前些天覺得沒有觀眾分享我們的戰績,於是想到你,覺得也讓你這雜種見識一下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性愛。」   「感謝兩位公子,我一定會當好觀眾的。」   布魯於是跟隨兩人前往城堡前部的北側,這裡有一個很大的莊院,是屬於基波爾的地盤,索列夫就是住在這裡,他跟隨著他們進入索列夫的只層獨樓,裡面除了閣廳,還有七八個廂房,索列夫的寢室是在二樓中央的那間主房裡,進入他的獨樓,他立即佈施了結界,然後走上樓梯,推開他的寢室的門,就見到裡面有四個美麗的女精靈戰士,布魯依稀地認得她們,卻不清楚她們到底叫什麼名字。   「呀!兩位公子,你們怎麼把雜種帶進來?我們可不給他肏的……」   「別怕,我們是折磨他的!想他雜種一個,這輩子別想在精靈族裡跟女人歡好,我們就在他面前做愛,讓他看著難忍,不是很好玩嗎?」巴基斯陰險地道。   索列夫跟著道:「而且我覺得有觀眾看著,是一件比性愛本身還要刺激的事情。」   四女陷入沉思,許久,其中那個最豐滿的女兵道:「也好,雖然我們不喜歡把身體給一個雜種看,但是兩位公子喜歡這種遊戲,我們當然不能夠掃了公子們的興趣。姐妹們,我們把衣服脫了,讓雜種也好好看看我們的身體,叫他睡夢的時候都遺精。」   ——精靈們,無疑都是美麗的,可是她們要與丹瑪曼莎之類相比,依然遜色許多,充其量,布魯覺得她們只比盧莉好看一點點.當然,盧莉也還是美麗的。   這個無比豐滿的女人似乎是這四個騷女兵的領首,隨著她的一聲喝叱,四女開始在三個男人面前放肆地脫衣——誰又能夠想像,純潔的精靈族也會有這種淫糜的場面呢?   這些,或者也是精靈們的秘密……   四女脫罷衣服,布魯驚見領首的豐滿的女人的乳房,那簡直兩顆大西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這巨乳很是垂吊,像盧莉的一般垂吊下來,但盧莉的應該只有她的一半大小。   巴基斯立即捧住她的巨乳,淫聲道:「愛琳阿姨,你的乳房是我最喜歡的,讓我有種抱著西瓜的感覺……」   (喂,巴基斯你有點創意好不好?我布魯已經用「西瓜」來形容的……)   這四女中,從體態來論,以愛琳的最為豐滿火爆,而另一個很瘦的女性叫米布瑩,最高的那個叫斯萊粟罌,最矮的叫哈琪鮮,都是尤沙城堡的精靈戰士——因為現在的精靈族男性甚少,因此女精靈戰士比男精靈戰士還要多。   就以年齡而論,愛琳的年齡最高,現年五十一歲,其次是四十七歲的斯萊粟罌,接著便是三十五歲的米布瑩和年僅十九歲的哈琪鮮.她們的相同之處就是她們都有著一頭金黃的頭髮,四女中,只有哈琪鮮留著很濃的陰毛,她的陰毛雖然沒有埃娜的濃密,但也是極少見的濃,其他的三女都把自己的體毛剃得光光的。   四女的肌膚當然以十九歲的哈琪鮮最為水嫩,其餘三女沒有什麼區別,除了哈琪鮮,她們都像是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相對地說,米布瑩應該是二十六七這樣子。   巴基斯找上愛琳,索列夫就找上四女中姿色最好的斯萊粟罌,哈琪鮮笑道:「兩位公子,你們可不能夠冷落我跟米布瑩姐姐。」   索列夫順手摟過她,把她和斯萊粟罌壓到大床上,淫笑道:「怎麼會呢?這裡你最水嫩……」   巴基斯也不甘落後,把剩下的兩女壓倒在床——也虧得索列夫的「淫床」夠大,才容得下六個人,估計再容納多三四個人也是沒問題的。   索列夫道:「巴基斯,你這趟過來,我讓你過得這麼舒服,下次我到你們家,你也別忘了叫你們家的女僕讓我玩玩。」   巴基斯歎道:「我們家沒有士兵,女僕倒是有一些,可是不知道她們肯不肯?」   「我操!你不會哄她們嗎?」   「她們有些是處女,有些有丈夫,很難搞的……」   「也是,女精靈們都想保持她們的純潔。我呸!到了床上誰都不純潔……」   哈琪鮮嬌笑道:「公子,你可不能夠這樣說我們精靈女性,不然我們不跟你玩的。雖然我們暗中和你們做這種事情,可是我們在外面,還是高貴的精靈女戰士的,你們也是三大家族中高貴的精靈公子。這種事情,是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的。   你們今天卻帶一個雜種過來觀看,如果他事後說出去,我們不是都沒臉見人了嗎?」   巴基斯冷笑道:「他還不敢隨便說,如果他有那個膽量,他的結局就很慘.」   在他懷裡的米布瑩問道:「巴基斯二公子,有多慘啊?」   巴基斯道:「我會在殺了他之後,把他媽媽的墳挖出來,對著他媽媽的骨骸灑上幾泡尿。」   索列夫驚道:「巴基斯,你這也太殘忍了吧?他雖然是雜種,可是我聽說她媽媽以前對精靈族很有功勞的。」   「什麼功勞?不就是讓人類的淫魔強姦罷了!」   布魯聽到這裡,心中暗罵:巴基斯,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做的以及所說的一切的。   他的臉上仍然表現得很平淡,插言道:「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再說,你們也知道,我很少跟人說話,即使說了,精靈們也不會相信我的話。」   索列夫道:「他說得也是道理,我知道他不會說出去的,喲,現在太興奮了,我喜歡有人在看著,特別喜歡雜種在看著。哈琪鮮妹妹,讓我先插入你的毛茸茸的騷穴。你老是不跟我說你是被誰開處的。」   「公子,我都說不知道了,十六歲那晚喝醉,和四五個男兵混在一起,誰先插我的,我都不清楚。」   「那時候你的毛兒有沒有這麼濃啊?」   「沒有,那時候我剛剛生毛兒,不知道怎麼的,這三年時間生得這麼恐怖……」   「我喜歡,夠性感,夠刺激……啊哦!快點脫我的褲子,我頂不住了,再不插進去,怕就要射出來!」   「喲,公子,你們每次都這麼急色?你不是有幾個情人的嗎?」   「我多的是情人,你們統統都是我的情人!」   「也是我的情人!」巴基斯也脫掉褲子。   布魯看到他們那兩根晰白的精緻的陰莖,大概就十三四公分,巴基斯的包皮很長,索列夫雖然不見得包皮過長,但也包著他的半個龜頭.「真小,真漂亮,白白的。」布魯在心中驚歎,他覺得這樣的陰莖才是漂亮的,不像他自己的那麼粗巨、醜陋——按曼莎和儂嬡的說法:他懂個屁。   可是他又很喜歡用他醜陋的粗長的肉棒插死女人……   這個傢伙,時而表現出他的幼稚無知,時而又持重老成。   巴基斯壓著豐滿和瘦條兩個美女,他卻先插入瘦美人的小穴,索列夫自然插入哈琪鮮的毛穴當中……   布魯不由得比較起四個女人的陰戶,只見哈琪鮮那陰戶儘是金黃濃密的體毛,根本看不到陰戶,而其餘三女因為把體毛剃光,所以能夠看得很清楚。   看起來,以四女當中最高最美的斯萊粟罌的陰戶最為小型,她的兩片顯薄的大陰唇微張著,稍微露出體外的薄薄的小陰唇略略地翻張,她的陰唇的中央變得有些褐紅,少許的淫水沾染在她的陰戶上,閃耀著紅腥的光芒。   體態最豐滿的愛琳,自然也著最為豐肥的鮑魚,她的大陰唇很是肥突,隆起兩片在胯間,絞結的小陰唇從她的陰道底部露出些許的,只是她的肥厚的大陰唇顯得有些黑,雖然性感無比,但卻表明她已經不是很嫩的女人。   最為奇特的是米布瑩的小穴,布魯直覺這是最難看的,她生得很瘦,只腿之間沒有什麼肉,但卻隆起她的三角地帶,那兩片大陰唇也很薄,可是小陰唇非常肥厚的突出外面,就像是兩片肉門一般豎在陰戶外面,黑黑的兩片小陰唇絞結著、緊閉著,像是燒焦的肉……   但是,布魯又想,她那突出體外的絞結閉合的小陰唇,應該很能夠包夾住男人的陰莖,叫男人進去的時候很是舒爽,所以巴基斯一邊抽插著她,一邊去玩弄愛琳的偉大胸脯。   布魯靠坐在牆上,雖然這翻景像讓他很是衝動,可是他知道沒有他的戲份,他就趁著六人不注意之時,閉起眼睛睡覺——實在是太睏了。   巴基斯和索列夫正在興頭上,兩人似是在比賽一般,拚命地在女體裡抽插,可是抽插七八分鐘後,兩人同時射精,在女體上抽摔不已。   射完精後,兩人不顧女人的感受,離開她們的身體,轉身看到布魯靠在牆上睡得死熟,巴基斯氣得赤條條地走過去,朝他的臉就踹了一腳,他驚痛而醒,道:「對不起,我太睏了,不小心睡著了。你們結束啦?」   巴基斯道:「你這傢伙,叫你來當觀眾,你竟然偷睡。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布魯搖搖頭,巴基斯又道:「我們做了一個多小時,你就睡了一個多小時.」   布魯由衷地歎道:「巴基斯公子好強!」   索列夫卻有點不好意思——他從來沒試過搞半個小時以上的,更別提一個多小時.不過,這關係到面子問題,索列夫也不會反對巴基斯的說法的。   但是,沒得到滿足的女人卻不願意放過他們兩個,愛琳叫喚道:「巴基斯公子,別為一個雜種生氣,他不看是他的損失,你快來舔舔我的騷穴,我等著你再次硬起來哩。」   斯萊粟嬰也道:「公子,你也舔舔我的小穴,我好需要你!」   索列夫當即興奮地道:「雜種,看著我舔斯萊粟罌的小穴,你這輩子可是都沒得舔的。」   他果然趴到斯萊粟罌的胯間,吻舔她的小穴,她的手卻去撫摸他的陰莖,希望他能夠快些勃起……   巴基斯怒瞪著布魯,突然轉身對愛琳道:「愛琳阿姨,你要不要雜種狗舔舔你的女陰?」   愛琳道:「我不能夠讓雜種碰我的身體……」   巴基斯道:「這有什麼的?雜種就是精靈族裡的一條狗,你知道狗的舔吻是很厲害的,不如讓他舔舔你的騷穴。你看他多可憐,你就當做做好事,慰勞一下他,也讓他嘗嘗女人的味道。」   愛琳瞧了瞧強壯的布魯,暗中嚥了嚥口水,道:「好吧,既然是巴基斯公子的意思,我就勉強讓他服侍一下我。雜種,快過來舔我騷穴!」   布魯看著愛琳那肥穴,也是蠢蠢欲動,就跑到床前,正要吻她的騷穴,突然聽得一聲怒叱:「都給我停止你們的淫行!」   屋裡的人大驚,只見艷圖和龍拉走了進來,索列夫急忙拿過被單蓋在身上,巴基斯卻很自然地道:「艷圖姐姐,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們一起玩?」   「巴基斯小子,你最好收入你的小東西,否則本小姐踢爆它!」   巴基斯急忙摀住下體,慌道:「姐姐饒我……」   艷圖不管他,走到跪在地床前的布魯的背後,怒瞪著索列夫。   索列夫害怕,嚅嚅地道:「姐姐,你……你怎麼過來了?我記得我布下結界的……」   「我是你的親姐,就你那點結界能夠阻攔我?我就奇怪,光天化日的,為何要布下沒用的結界?原來你們在這裡荒淫……這也就罷了,你們讓這雜種進來,就不怕他以後把你們的事情傳出去嗎?」   索列夫道:「他不敢的……我們是覺得他可憐,讓他看看。」   「那他怎麼趴在愛琳的胯前?」   「巴基斯想讓她舔舔愛琳的陰戶……」   艷圖臉色大怒,吼道:「他舔了沒有?」   索列夫不明白為何艷圖會生這麼大的氣,他道:「沒有,他剛剛想舔的……」   艷圖一腳就把布魯踹到一邊,罵道:「回去洗你的衣服!」   「姐姐,他已經洗完衣服……」   艷圖怒瞪索列夫,罵道:「你們愛怎麼玩,我不管你們!但你們別讓雜種參與進來,他是被精靈族唾棄的,你們別忘記這點!」   她又踢了布魯一腳,吼道:「雜種,混回你的洗衣池。」   布魯急忙爬起來跑了出去,艷圖看了一眼屋內的眾人,道:「下次要搞這種事情,最好別把雜種帶進來。若果讓我知道,我將告訴爸媽。雖然你們愛搞是你們的自由,但是帶著雜種一起,就是蔑視精靈族。龍拉,我們走吧!」   屋內六人看著艷圖主婢離開,巴基斯就道:「哇,索列夫,龍拉怎麼生得這麼漂亮?什麼時候,你讓我搞搞她?」   「巴基斯,你是否也想搞我的姐姐?」   「我操,索列夫,你不是也想搞我的妹妹嗎?」   「哈哈……嘿鄙……我們繼續!沒有了雜種,我們一樣玩得很開心……」   第十一章 來訪 摘桃艷圖   從索列夫的屋裡出來後,隨便找了個理由把龍拉支開,她單獨前往布魯的住處,不料布魯直接就離開了尤沙城堡,她撲了個空。   在他的破屋裡,她忍不住大罵出口:「雜種色魔,知道惹我生氣了,逃得那麼快,下次我再找你算賬!」   她猜測得沒錯,布魯就是因為害怕艷圖找他的麻煩,所以從索列夫那裡出來後,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尤沙城堡,本來他想立即南下往可比家的,只是覺得過兩天過去比較妥當,就直接回到他東南部的長久木居,準備休息一兩天再到他最喜歡的可比家……   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於是餓著肚子睡了一晚,第二天大清早他就出去幫附近的人家干了半天的活,飽餐了一頓,回來就跑到屋背的小河洗澡,準備提前到可比家去——反正附近暫時也沒有什麼雜活給他做,如果不去可比家,他也得跑到遠一些的人家幫忙幹活,倒不如乾脆到可比家,和儂嬡盡情做愛。   如此一想,下體又堅硬如鐵,在水裡握著巨棒,哀歎道:「人家當公子的,想找誰做愛,就找誰.你瞧瞧你,多可憐!」   驀地,他聽到一些動靜,似乎是從他的木屋裡傳出來的。   他奇怪了,平時很少人來他這裡的,難道是曼莎、或者丹瑪?   「這次有救了……」   布魯歡呼,站起來就跑向他的木屋,進到木屋的時候,卻發現屋裡的人不是曼莎也是不丹瑪,而是弗利萊家族的辛迪……   辛迪看見赤身裸體的他,尖聲叫喊,指著他的下體叫道:「雜……雜種!你的……你的……怎麼這麼粗長?比小時候還粗長几倍!」   布魯捧著肉棒走過來,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辛迪小姐。你不在尤沙城堡,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你……你先穿上衣服……」   布魯知道不能夠太放肆,聽從她的話,把褲子穿上了。   他正兒八經地給辛迪倒了茶,和她共坐在木桌旁,道:「辛迪小姐光顧寒舍,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只有一杯茶水給小姐解解渴!」   辛迪「撲哧」一笑,道:「我來這裡,又不是找你要吃的。誰不知道你這裡根本就沒有吃的?我才不會傻得來吃你的東西,你自己都沒有吃的。」   「那小姐過來我這裡是做什麼呢?」   「聽說這裡風景不錯,我過來隨便看看的。」   「小姐真是好雅興!也來得非常巧,我等下就要出去,順便把這屋子借你幾天,你可以好好地欣賞這裡孤獨而迷人的景色……」   「你等下就要出去?」辛迪驚詫地瞪大眼睛,又道:「要去哪裡?」   「可比家,我得去替他們幹活了。」   辛迪露出淡淡的失望之色,道:「你這麼忙,剛從尤沙家回來,又要到可比家。」   布魯笑道:「我如果不忙,我就沒飯吃。這麼多年,你也看著的,我到你家,幫你們幹活,你們才給我吃的,而且還是很難吃的那種飯菜。你姐姐餵狗的飯菜都比我的吃的飯菜要好上幾倍哩。」   辛迪嫩臉一紅,垂首道:「你想要好吃的飯菜?」   「笑話,誰他媽的想要難吃的豬狗食物!」   布魯突然的罵吼,嚇得辛迪嬌軀一震,她驚訝地看著他,沒有語言。   「對不起,我脾氣不好,嚇著小姐了!」   「你嚇不到我的,我從來就不怕你。」   「因為我只是一個雜種?」   「大概是這樣的……」   「連茶都不給你喝了!在我的地盤,我最大!」   布魯很不滿意辛迪的回答,他端過她面前的那杯茶水,咕嚕咕嚕地倒進喉嚨裡.喝罷,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站起來就道:「我要趕路了,辛迪小姐慢慢在這裡欣賞美景吧。」   辛迪張著嘴兒看著他走到門口,突然道:「是不是因為我來這裡,你就想躲開我?」   布魯一聽,轉身又走回來,道:「這是從何說起?辛迪小姐這麼漂亮可愛,我睡夢都想跟你相處久些,可是我還得吃飯,我必須出去幹活!當然,如果辛迪小姐願意讓我陪你,我餓著肚子也要陪你四處走走,看看這周圍迷人的風景。」   「你說話,好羞人……」   「以前你小小的時候,看見我脫光褲子,也不見你羞……」   「你說謊,我當時是害羞的。我記得那時候我六歲……」   「哇,辛迪小姐,你六歲的時候,就知道看到男孩的褲襠會害羞的啊?我想想,你當時說什麼來著,啊哦,你說,『好粗長、好討厭的東西』,沒錯,這句話就是你說的!」   「我沒有,我當時什麼都沒有說.」辛迪的小嫩臉漲得通紅,羞意爬滿她的青春少女的臉。   她畢竟只有十五歲——和龍拉一樣的年齡,但卻和龍拉有著極大的區別.龍拉看起來比曼莎還要成熟,但辛迪就是一個真真確確的十五歲少女……   布魯看著她的模樣,心裡蠻喜歡的,雖然她是弗利萊家的女兒,可是她不像她的媽媽、也不像她的姐姐、更不像她的哥哥,她是保持著一顆純真的心靈的——至少現在的她,是這樣的。以後會不會變得像她的那些親人一般,就不得而知了。   他道:「好吧,你當時什麼都沒說.可是,你現在要我陪你在這裡走走嗎?」   辛迪不答反問道:「你不去可比家了嗎?」   「如果小姐需要我陪,我就留下來。」   辛迪垂首羞言道:「你可不能夠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像你那天背我一樣,都是不能夠對別人說的。」   「哦,我知道,我不說,這些都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嗯,那你就留下來陪陪我,待會我摘果子給你吃。我知道族裡也不准你摘野果吃的,可是我可以摘的,我摘了給你吃,摘好吃的給你,摘多多……」   「謝謝辛迪小姐,你真是可愛!弗利萊家族,就你最可愛。」   辛迪羞得低首往外跑,布魯樂呵呵地笑著,跟了出去。   沿著河岸,布魯相陪在辛迪的身旁,這是他以前不曾想得到的,也許是因為上次背她,至使今日有這段相隨吧。   他猜測得沒錯,若果不是上次辛迪意外地扭傷了腿兒,辛迪根本就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但是,那一天的相處,讓辛迪的少女夢中,多了一個影子。   那個影子,曾經輕輕地劃過她少女之唇,印留了一些淡輕卻揮之不去的思緒……   河水清澈幽然,眼睛似乎看不到水的流動——但河水一直都在流潺。   「雜……雜種,你住在這裡,平時都沒有人來打擾你吧?」   「辛迪小姐,你可以叫我做布魯嗎?我覺得你叫我雜種的時候,很彆扭,沒有別人叫得那麼順口。」   「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叫你布魯,行不?」   「這真是太好了,你是第二個願意叫我的名字的女孩。」   辛迪微驚,問道:「第一個是誰?」   布魯笑道:「就是可比家的卡真小姐。」   「哦,原來是卡真,她才十三歲吧?她一直都叫你布魯嗎?」   「嗯,一直都是這麼叫的,從來沒有叫過我雜種或賤種,她只叫我布魯。」   「我以前也叫你雜種……」辛迪垂首愧疚地道。   布魯坦然地道:「不要緊的,整個精靈族都如此叫我,不是雜種就是賤種,我已經習慣了。只是見你突然間叫得不習慣,我才建議你叫我的名字。當然,你不喜歡叫我的名字的,也可以叫我雜種!」   「不,我喜歡……我喜歡叫你的名字!」   辛迪仰起首,激動地道,像是在宣誓。   布魯看著她嬌艷的略帶一些稚嫩的臉蛋,很想吻她那紅潤潤的嘴唇,但他知道時機未到,便轉而看向一旁,道:「我也喜歡這個名字,因為是媽媽給我起的。   只是有時候,我幾乎忘記自己叫什麼名字。因為我所遇到的人,沒有幾個願意叫我的名字的。辛迪小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罪有應得?」   「我、我……我現在不會的……我不希望你死……」   「可是你以前也很想我死的吧?」   「嗯……那是以前……」   「什麼時候開始突然不想我死了?」   辛迪被問得臉泛紅暈,她羞羞地往前走幾步,把布魯拋在後面,細聲地道:「你壞死了,問這麼難堪的話。」   她說的話,很細聲,落後四五步的布魯沒聽清楚,就問道:「辛迪小姐,你剛說什麼來著?」   「我沒說什麼……剛才我都沒有說話。」   「我還以為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卻聽不清楚。」   「我才不會回答那麼無聊的問題……」   布魯看著前面的綠林,於是靈機一動,說道:「辛迪小姐,我肚子餓了。前面不遠的山林處有野果林,你能不能夠摘些給我吃?」   「好的,我和你去摘果子,讓你吃得飽飽的。」   辛迪蹦跳著往前跑去,布魯緊跟在他的後面,很快地鑽入那片野果林——雖然說這是野果林,但也是受到精靈們的管理的,凡是精靈都可以自由地採摘,只有身為半精靈的布魯不能夠採摘。   自然,布魯餓得實在撐不住的時候,他仍然會偷偷地採摘野果來吃,小的時候,他就經常幹這勾幹,只是漸漸地長大後,他懂得不能夠在精靈族犯太多的錯誤,因此,他盡量避免做這種事情。   ……辛迪隨手摘了幾個青綠的野桃給他,看著他很歡喜地吃掉,她變得特別的開心。   於是兩個人在野果林裡閒逛,辛迪摘果、布魯吃果,配合得相當不錯,待布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的心思又在急轉,瞧見某顆半青半紅的桃子掛在樹權上,他就指著那半生不熟的桃子,喊道:「辛迪小姐,我要吃那顆可愛的桃子,你幫我摘下來。」   辛迪開心地道:「好的,我立即施展魔法把它摘下來。」   「不行,我這次要辛迪小姐親自爬上樹去摘給我,不能夠使用魔法,也不能夠跳上去。只能夠爬樹……」   辛迪驚羞道:「我今天穿裙子耶,我不能夠爬樹。」   布魯心中偷笑:就因為你穿裙子,我才叫你爬樹的。   他道:「我就喜歡看到辛迪小姐為我爬樹……」   辛迪再單純,也懂得他在打什麼主意,她羞然地瞪著他,嗔道:「你這雜種,好壞的……」   「求你啦,辛迪小姐,快點爬樹吧!」   「我爬樹可以,但是,你要背轉身去,不准抬頭看!」   「嗯,我背轉身,我不抬頭.」   布魯真的背轉身,低著頭.辛迪立即四肢抱樹,輕巧地爬了上去,然後輕飄地走在細小的樹幹上,伸手就摘那半青不熟的桃子,卻聽得底下的布魯歎道:「原來辛迪小姐今天穿的是青色的內褲,好可愛啊,包著那裡,就像青青的桃子,剛才我都吃了很多!」   辛迪低頭一看,只手立即捂在胯間,身體整個地跌倒下來,布魯撲過去把她掉下來的身體接住,同時趁勢倒在地上,故意地翻滾幾下,把她壓在地上,當即吻住她的小嘴,她被吻得傻怔住,躺在地上直挺挺的,沒有半絲的反抗。   布魯吻足了癮,抬首起來,看著她紅桃桃的嫩臉蛋,得意地道:「辛迪小姐,這是你的初吻吧?」   辛迪傻兮兮地凝視他,緊握地手兒伸到他的面前,打開手兒,就是那顆青紅相雜的桃子,她細聲地道:「你要的桃子……」   布魯接過桃子,咬了一口,把桃子丟到一邊,附首又吻住她的嘴,把口中的桃肉頂入她的嘴裡,再次抬首起來看著她,卻見她微張著嘴兒仍然傻兮兮的,好一會,她輕輕地咀嚼著嘴裡的桃肉……   「辛迪小姐,我給你的桃肉,甜嗎?」   「酸甜……酸甜的……」   「其實辛迪小姐就像這顆桃,半青不熟的,我很喜歡.」   「可是你把那桃子丟了……」   布魯一聽,立即爬過去把他剛剛丟開的半顆桃撿起來,放到嘴裡就吃,笑道:「我沒有丟,剛才為了表現一種氣度,才瀟灑地放到一邊,現在我不是又拿起來吃了?喲,真好吃,吃著這顆桃子,就像吃著辛迪小姐的味道。」   「你好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這麼壞的……」   布魯爬過來,再次壓到她的身上,柔聲道:「半青不熟的桃子摘下來才好吃,辛迪小姐就是這樣……我現在好想採摘你這顆青紅不接的桃子……」   他的手悄悄地鑽入辛迪的裙底,撫摸到她的私處……   她的嬌軀一震,猛地推開他,跳蹦起來,嗔道:「我才不給你吃!我要走了,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   布魯原以為他會生氣,但看著她蹦跳著離開,他知道她並沒有生氣,他就喊道:「辛迪小姐的,我的小桃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你放心吧!這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是我們共同的秘密。」   此時,他的心,一半是失落、一半是驚喜……   第十二章 公主蒞臨   辛迪走了,布魯回到木屋,準備躺上一小會,回味一下今日的奇遇,就準備啟程前往可比家。   但是,就在此時,他的門前出現了兩個稀客:水靈月和凱莉公主。   布魯立即從床上跳起來,彎腰施禮道:「布魯拜見二公主!」   凱莉?蒂索乃是精靈王的二女兒、精靈皇后的大女兒,在她之上,是精靈王的第一王妃所生的伊籐芙?蒂索。   精靈王總共有六個女兒和兩個兒子,其中大公主伊籐芙是精靈王第一妃爾玉妮的所生,三公主和兩個王子則為第二妃雅聶芝所出,精靈皇后則只生了四個女兒,凱莉公主就是精靈皇后四個女兒中最大的,成為皇族的二公主。   她到達布魯的木屋,布魯就知道她是為了她二哥的生日而來的。   然而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以前都派使者來通知他,這次為何她和水月靈親自過來呢?   他布魯應該還沒有這麼大的臉面!或許她只是和水月靈到這裡來隨便走走……   「皇宮裡忙得不可開交,你在這裡倒是挺休閒的。」   「公主,請先坐下再說,我給你們倒杯茶。」   布魯邀請兩女坐好,他急忙給兩女倒茶,水月靈接過茶杯喝了。   凱莉卻不願意喝他的茶,她道:「水月想到這一帶散散心,我想起很久沒有來過,加之媽媽正準備派人過來通知你到皇宮幫忙,所以就跟水月一起過來,順便叫你一聲,免得你裝作不知道。」   布魯笑道:「我怎麼會裝作不知道,我早就想去皇宮幫忙,可是又不見使者過來通知的,不敢冒然過去。」   凱莉道:「說得你好像很喜歡我二哥似的,但我知道你其實很討厭他。」   布魯驚道:「二公主,你可不能隨便說這種話,我哪敢討厭二王子?」   凱莉冷然道:「你別盡說些費話,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趕快收拾東西到皇宮去,我和水月要在這裡呆一兩天。」   「嗯,一切聽憑公主差遣!」   布魯表現得卑恭之極,恭送兩女出去,他就收搭行李。   正當他背著破包袱要出門時,水月靈又突然回來。   他驚道:「水月靈小姐,你不陪二公主嗎?」   「二公主說對這一帶不是很熟悉,讓你給我們帶帶路。」   布魯立即放下包袱,跟隨水月靈出去,走沒多久,到達凱莉身後,他道:「公主想到什麼樣的地方?」   凱莉不答反問道:「你平時都到哪裡玩?」   「我平時就在我屋後的河水裡洗澡,哪裡都不去!」   「雜種,我沒問你這些……既然你也不知道哪裡比較好,你就滾回去!」   水月靈卻道:「我們對這裡不熟,讓他相跟著也好。」   凱莉看了看水月靈,又對布魯道:「水月說讓你跟著,就讓你跟著。」   布魯感激地道:「謝謝公主,我一定會好好服侍公主的。」   「我不需要你的服侍。從現在開始,我沒要你說話,你就不得哼聲!若非我母后對你很好,我早就踹你幾腳.」   言罷,凱莉繼續往前走。   水月靈和布魯對望一眼,她眨了眨那只美麗的黑眼睛。   布魯悄然一笑,聳聳肩,和她一起跟隨在凱莉的背後。   「水月,你怎麼老跟不上來?」   凱莉公主惱惱地嗔叱,水月靈立即緊走幾步,和她並肩而行。   「二公主,我跟上來啦!」   「嗯,水月,你是第幾次來這裡的?」   「第二次,上次我到尤沙家族,無意地來過一次。」   「上次和雜種碰面沒有?」   「他那時剛好是去了可比家,所以我沒有碰見他。」   「這就好,雜種是淫魔的兒子,很壞的,你小心些,別跟他走得太近。」   「不會的……水月不喜歡他……」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二哥。」   水月靈慾言又止,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布魯,見他朝她微笑,她的臉就變得有些微紅,急忙掉轉頭去,道:「二公主,水月知道他很壞的,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也是,她五歲的時候,布魯的媽媽就說過他是一個壞蛋。   凱莉卻在此時聯想起小時候看到他被脫褲子的那一幕,她道:「也不知道為何,母后很照顧他。有時候還說要我把他當弟弟看待,我呸!我堂堂精靈族的公主,怎麼可能把一個半精靈當弟弟?母后是因為他的媽媽,才這麼照顧他的。他的媽媽,是母后最疼愛的侍女,跟了母后一兩百年……」   水月靈由衷地道:「埃菲阿姨是很偉大的。」   「可憐都是因為他,埃菲也被精靈族唾棄……」   布魯聽到她們討論他的母親,他知道總有些不好聽的話,於是就道:「二公主,你們慢慢玩,我要到皇宮去了。」   凱莉頭也不回地道:「快些離開,我還嫌你在這裡礙事。」   「謝謝公主,祝公主玩得愉快!」   布魯告退,水月靈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道:「二公主,我聽說他的媽媽是翼精靈……」   ——其實水月靈知道埃菲是翼精靈,因為她曾經親眼見過的。   凱莉歎道:「確實如此。翼精靈是精靈族中最高貴的種族,但是現在僅存的不多。除了我母后以及我六妹,就只有隱居在西北部的『神崖居』裡的三個精靈守護使是翼精靈.」   「我覺得,翼精靈是天使的一個分支……」   「水月,你說得好笑,精靈就是精靈,怎麼可能是天使?就說神族,早在五百年前被人類滅亡了。我覺得應該跟你說說這些歷史。七百年前,人類聯合神族、獸族和精靈族,用了一百年的時間,滅亡了魔族。然後他們又聯合獸族和精靈族,再用了一百年的時間滅亡神族。接著世界平靜了兩百年。三百年前,精靈族和獸族發生戰事,人類插手進來,說要幫忙精靈族,則又和我們一起滅亡了野蠻的獸族。獸族被滅亡了兩百年之後,人類的元氣恢復,又開始準備滅亡我們精靈族。   但經過半個世紀的掙扎和逃亡,我們精靈族終於得以生存下來。這就是我們為何說人類骯髒的緣故!他們是欺騙、背叛、貪婪、忘恩負義的卑賤種族。雜種體內流著的,就是這種骯髒的血液……」   水月靈聽了凱莉的話,陷入沉思中。   此時,天迅速地暗起來,漸漸的,雷鳴電閃.「要下雨了!水月,你似乎是水性精靈,不怕雨的?」   「嗯,我是水的精靈,不怕雨水的。」   「我的魔法很差,我是戰鬥精靈.我的四妹和五妹是水火精靈,六妹像母后一樣,既適合修煉魔法、也適合修煉強悍的武技。只有我,不善長使用魔法。」   「二公主,下雨了,我們到那間木屋避避雨吧?」   凱莉失笑道:「水月,我雖然不是水系精靈,可也不見得怕這點雨水。」   水月靈道:「淋濕了衣服,公主可是沒有衣服換的。」   「怕什麼?你在我身邊,雨水打不到我的。然而你這次不能夠使用魔法力量,因為我很久很久沒有自由的淋雨了。水月,不如我們今日就爽快地淋一次雨,把我們精靈的自由體現出來。自從躲到這片幽林,最愛自由的精靈族,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自由……」   「二公主,你說淋雨嗎?」   「嗯,在暴雨中赤裸起舞……」   水月靈大驚道:「赤……赤裸起舞?」   「水月,你害怕了?你不是說,這裡除了雜種,不會有別人的嗎?現在他都已經去皇宮裡,這裡就我們兩個,你怕什麼?」   水月靈羞羞地道:「我、我不想赤裸……」   「啊!雨下了!水月,你臉皮嫩,我就不逼你了。但你要跟我一起淋雨的……」   伴隨著雷電,暴雨傾盆而落,凱莉脫得一絲不掛,在雷雨電光中狂放亂舞。   水月靈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任由雨水淋得她嬌體濕浸……   暴雨來得真不是時候,布魯正準備出門,就遇到雷電轟鳴,仰天一看,烏雲密佈,頃刻間,雨水狂洩,他只得縮回木屋,躺在床上,靜待著這突然之雨的停息。   但這暴雨雖然來得突然,卻持續很久不見半絲的雨停之勢,他於是想到水月靈和凱莉公主,覺得應該給他們送傘過去,可是他這屋裡找不到半把傘,又想她們都是有本事的精靈,不怕天雨的,便繼續安然高枕。   雨持續下了很久,雷鳴已經消失,但雨勢未減.憑布魯的經驗,他猜測這雨可能會一直下到晚上,一時是去不了皇宮的。   又想,水月靈和凱莉暫時也不會回轉,因為這雨都下了很久,如果想回來躲雨的話,怕早就回來了。   他就想,先睡一覺吧,反正閒著無聊。   於是脫去外衣,穿著一條短褲躺睡在床上,莫名的覺得肉棒又硬了,乾脆把短褲也脫去,只手捧著肉棒,感歎道:「為何你要生得這麼恐怖呢?精靈女性都是喜歡小陰莖的……你把我害苦了。大肉棒雖然很爽,可是沒有多少精靈女性願意跟大肉棒好啊!」   ——這白癡!   到現在還不瞭解,精靈女性不願意和他好,是因為他的血統,並非因為他擁有一根大肉棒……   「唉!又想曼莎和儂嬡了。只有她們兩個願意跟我好的……曼莎也喜歡上我的大肉棒啦。真不想去皇宮,在皇宮裡,就很難見到曼莎和儂嬡了。我記得王子的生日,儂嬡都不去的;曼莎是丹瑪的侍女,也沒資格被皇宮邀請參加宴會。我應該找誰喜歡我的大肉棒呢?唉,這次去皇宮,要好好地發現皇宮的秘密……我現在已經知道,什麼樣的女性都是有著秘密的。最好是發現精靈皇后的秘密,嘿嘿。精靈皇后,喲,真興奮!」   布魯自言自語,只手套弄著巨棒,同時幻想著他此刻正在他的大肉棒肏精靈皇后的蜜穴……   「呼喝!呼喝!精靈皇后,插死你……插插插!」   「……叫你嘗嘗我大肉棒的厲害……」   幻想著精靈皇后手淫了許久,一股濃烈的衝動就從會陰傳到他的腦際,他知道他就要射精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發出兩聲尖叫。   他轉身過來,看見門前站著赤裸的凱莉和落湯雞一般的水月靈,他體內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   「雜種,你這淫棍,你在做什麼……」   凱莉尖罵的時候,只見布魯那根肉棒爆脹,一股奶白的精箭從他的尿道口狂射而來,正巧射入她張開的嘴裡.她驚才只唇,那精液就順勢滑入她的喉嚨,直接進入她的胃腔……   布魯巨驚,心裡哀嚎:不小心把精液射進凱莉公主的嘴,這次死定了。   篇外篇 亂倫與獸交   我叫索妮婭,是聖精靈族裡的三大家族中的弗利萊家族的長女,顯赫的家族地位給予我高貴的身份,精靈的血統讓我純潔無比——我相信,在我十六歲以前,我確實是很純潔的。   即使是現在,在外人的眼裡,我仍然是一個純潔的、高貴的精靈,然而只有我的爸爸知道,我早已經不再是純潔的處女,因為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處女,就給了我親愛的爸爸。   我的爸爸叫賓格?弗利萊,是弗利萊家族的家主,現年已經七十五歲,可是因為我們是精靈,所以我爸爸看起來就像是三十歲的英俊壯男:他是一個戰鬥精靈,有著比一般的精靈較壯實的身體,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八公分,俊美的臉龐總是留著好看的精短的鬍鬚,永遠都像一個憂鬱的、成熟的騎士。   從我十四歲開始,當我的陰部長出了黑色的體毛,我就對爸爸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期待爸爸能夠時刻都把我摟在他的懷裡,疼愛我……   十五歲那年,我曾經悄悄地偷看過爸爸洗澡、偷看過爸爸和媽媽做愛,我忽然好想跟爸爸做愛,讓他的陰莖插入我的處女小穴……   我幻想著爸爸手淫,可是我不敢把我的處女膜弄破——我想讓爸爸插破我的處女膜。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機會終於來了,媽媽離開了牧場,前往皇宮去參加精靈皇后的生日的準備工作,她把哥哥弟弟和妹妹都帶了過去,而爸爸因為得了一點輕感冒,決定留下來,過兩天再到皇宮去。   因為我是女孩,又已經十六歲,所以媽媽讓我留下來照顧爸爸,我欣然答應了。   爸爸是一個戰鬥精靈,平時是很少生病的,這次不知為何竟然生起小病——這對我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感謝爸爸的小病來得這麼及時.當天晚上,我故意裝扮一翻,穿上一條很短的紅色的褲子,褲子裡面沒有穿內褲,上衣就穿一件低胸晚裝,可以直接地看到我胸前兩顆已經發育得很好的半乳,乳溝深深的。   我曾經看過媽媽的裸體,雖然媽媽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可是她的乳房卻沒有我的大。   圓大的乳房讓我很驕傲……   我是媽媽的女兒,可我跟媽媽生得不像,她是瘦美人,比我高,我雖然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可是我的身體很豐滿、火爆,有著一頭金髮的我,卻生有黑乎乎的濃陰毛——我想,這黑色素,是爸爸遺傳給我的,因為爸爸就是一個有著一頭黑短髮的魅力男人。   ……進入爸爸媽媽的寢室,我把藥端到爸爸的床前——其實爸爸並不需要藥物治療就能夠痊癒的,只是我故意找藉口接近爸爸,我所端的藥其實就是很普通的草藥,什麼效果都沒有的。   「索妮婭,不要擔心爸爸,只是小小的感冒,不吃藥也會好的。」   「不行,爸爸一定要吃藥。媽媽讓我照顧好爸爸,這可是女兒一翻心意。」   「好吧,爸爸吃藥,呵呵!吃了藥,你可得回去睡覺.」   我看著爸爸把藥喝完,接過藥碗,不想離開.這是我難得跟爸爸接近的機會,我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   我知道,爸爸也因為我今晚的著裝而感到驚艷和不安,他的眼睛不時地停留在我的乳房上面,這是媽媽所沒有的圓滿的、結實的青春處女之乳……   「索妮婭,你該回去睡覺了。」   「爸爸,你病了,讓我陪你多一會。等你睡了,我才離開.」   我把藥碗放到床前的梳妝台,故意腰身下去,我知道爸爸在看著我,就把屁股翹得很高,那短裙根本就遮不住我底下的春光,爸爸一定會順利地看到我那生著黑毛的、肥厚的陰戶,這也是媽媽所沒有的。   把碗放好後,我想知道我對爸爸的誘惑有沒有成功,故意要幫他拉褲子,不經意地碰到他的胯部,驚喜地發現爸爸的陰莖竟然硬了。   在被窩裡的爸爸,一定是只穿著短褲的……   我坐到床沿,一隻腳悄悄地抬起,盤在床上,另一隻腳吊在床前,面對著爸爸。   我知道,這樣的姿勢,會讓爸爸清楚地看到我的裙底裡的陰戶……   ——這屋裡的燈光是很明亮的。   我看見爸爸的喉嚨在動,那是他暗中在嚥口水……   「爸爸動心啦!」我在心裡歡呼著。   「索妮婭,爸爸要睡了,你回去吧!」   「不,爸爸,我害怕,我要跟爸爸睡。爸爸以前也跟索妮婭睡的……」   「那時候你還小,現在你已經長大,不能夠再跟爸爸睡了。」   「爸爸不疼我了,嗚嗚!」   我假裝哭泣,搖晃著我胸前的兩顆圓乳,順勢趴到爸爸的身上,用我的乳房磨蹭他。   可是他把我推開了,喝道:「索妮婭,你再不回去,爸爸就要生氣了。」   雖然他說要生氣,可是我心中卻很高興,我知道,他一定是受不了我的誘惑,而變得有些燥動。   我故意道:「爸爸,索妮婭長大了,漂亮嗎?」   「漂亮,我的女兒當然是漂亮的。」   「比媽媽漂亮嗎?」   「嗯,女兒自然也比媽媽漂亮……」   「可是我發覺我都不像媽媽哩。」   「哪……哪裡不像了?」   「很多地方都不像,爸爸要不要看看!」   「不……不用了!精靈族,兒女本來就不一定生得像父母的……」   平時冷靜持重的爸爸突然變得慌張起來,他是知道我哪些地方不像媽媽的,若非我是他的親生女兒,怕他早就撲到我的肉體上,因為我有著媽媽所沒有的圓大的胸部和肥嫩的陰戶。   「爸爸,我今晚真的想跟你睡……」   「你不能夠跟我睡!」   「女兒為何不能夠跟爸爸睡?我是爸爸的女兒啊……」   「反正就是不可以!」   「我不管,我就要在這裡睡。」   我撒嬌似的掀開被單,卻見爸爸的短褲被他的陰莖頂脹起來,我就假裝好奇地道:「爸……爸爸,你的短褲裡面是什麼東西?為何會突起這麼高啊?我要看看!」   「不要看……」   爸爸驚叫起來,但是我已經趴到他身上,用身體擋著他,很迅速地扯掉他的短褲,只見他那根十四五公分左右的半露龜頭的陰莖硬挺挺的,我心中興奮,佯裝道:「哎呀,爸爸,你這裡怎麼沒有洞洞?和我的都不相同的,我是有洞洞的。   爸爸,你看看,為何你的跟我的不相同啊?」   我轉過身來,坐到爸爸的肚皮上,掀開褲子,露出我的肥嫩的陰戶……   爸爸突然閉起眼睛,伸手抱住我,把我抱下來,壓著聲音道:「索妮婭,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不能夠毀了你!你回去吧,爸爸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愛爸爸。」   聽了爸爸的話,我哭了,這次是真的哭,感動的哭。   我伏在他的身上,哭道:「不要!我不要你趕我走!爸爸,女兒真的愛你,想把一切都給你。想做你最親愛的女兒,也想做你的女人。像媽媽一樣做你的女人。爸爸,你瞧瞧我,生得多美,我不能夠把這份美麗給別的男人,要給,就給我親愛的爸爸。你瞧瞧,女兒的乳房多美,圓圓的、大大的;你再瞧瞧,女兒的陰戶,肥隆隆的,上面還生著黑毛的曲毛兒。這些都是爸爸給我的,我也要給回爸爸。」   在哭叫中,我脫去了所有的衣服,伏在爸爸的身上,吻著爸爸。   他顯得無動於衷,不忍心推開我,卻也不敢碰我……   那麼,就讓我採取主動吧!   我的陰戶早已經濕透,趁著爸爸作思想掙扎的時候,我悄悄地移到爸爸的胯上,迅速地握住他堅硬的肉棍,抵到我的陰道口,屁股用力往後一坐,感到一陣劇痛,哭叫一聲,爸爸的肉棍就進到我的陰道裡,撐脹著我的下體……   爸爸驚得猛地推我下床,我跌躺在地上張著只腿,痛哭著……   處女的鮮血從我的陰戶裡流出來,爸爸凝視著我的陰戶,哀歎道:「為何?為何你要這麼做?」   「因為我愛爸爸,我要我的純潔、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給爸爸!」   我看見爸爸也流淚了,很快地他痛哭出來,哭了好一陣,他下了床,抱我到他的床上,輕吻著我的嘴,他的手還撫摸著我的乳房。   我很喜歡他的撫摸和親吻……   「爸爸,你都已經插破女兒的處女膜了!你就疼疼女兒,帶給女人快樂和高潮吧!」   「我不能夠一錯再錯……」   「這些都是女兒自願的,而且即使停止,我們都已經成為一個事實。女兒的陰道剛才可是真真實實地容納了爸爸的陰莖的……」   我的手悄悄地握弄著他的陰莖,他似乎已經被我剛才的突然之舉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線,只是一種愧疚讓他不敢繼續品嚐女兒的美好的肉體,我必須引誘他再次進入我的濕潮的陰戶……   「爸爸,我的乳房是不是比媽媽的漂亮很多?」   「嗯……」   「爸爸,以後這對乳房就是你的。我的肥嫩的陰戶也是你的……」   悄悄地,我在他的懷裡蹲坐起來,又把他的堅硬的陰莖對準我的陰戶,咬著唇狠狠地坐了下去,把他的陰莖坐套進來,然後瘋狂地聳動著……   「啊啊啊!爸爸,你的大雞巴在女兒的陰戶裡抽插,帶給女兒無限的快感……」   我的淫叫和我的舉動,終於讓爸爸放開一切,陰莖的快感讓他的心靈變得狂亂.在我聳動了一陣之後,他突然把我壓到床上,喊道:「你這天生小騷婦,像你媽媽一樣的淫蕩風騷!好吧,就讓爸爸帶你往人生的歡樂境界……」   「我成功了!」我心裡歡叫,我終於成功地誘惑了爸爸,讓他成為我的男人,而我,成為他的女人。   那一晚上,爸爸第一次是很快射精的,他總共干了我三次,可是處女的疼痛卻叫我領略不到高潮。   第二天,爸爸的病就好了,他沒有立即去皇宮,而是在牧場和我一起呆了六天,在那六天裡,爸爸日夜地和我做愛,只要他能夠勃起,他就插入女兒的肥穴,我也終於領略了幾次高潮……   接下來的幾年,爸爸和我都會悄悄地做愛,可是,漸漸地,爸爸對我的新鮮感似乎消失了,不是我要求,他一般都不主動地和我做愛。   在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有一次我穿著短褲跟爸爸在羊圈裡做愛,他做完就離開了,我則在草地上睡覺.睡夢中,感到有東西在舔我的陰戶,我醒過來看見一條牧羊犬在舔我裙子底下的騷穴,舔得我很是舒服,我看看四周,也沒有什麼人,就讓它繼續舔著。   此時,我看見他腹底下那根血紅的狗雞巴,我心中一蕩,那雞巴竟然比爸爸的陰莖還要粗大一些,我於是靈機一動,跪趴在地上,它竟然趴身到我的屁股上,聳動著它的屁股,抽插了許久,把它的狗陰莖插入我的陰道,我舒服的叫喊,不久,我覺得它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膨脹,脹得我幾乎忍不住,但我好喜歡這種感覺……   和狗狗的一場性愛下來,我開始喜歡和狗性交。   後來我才發覺那條狗是媽媽訓練出來的——媽媽有時候悄悄地跟它做愛。   所以那天它看見我躺在草地上,又沒有穿短褲,就那聰明地來干我……   我後來還知道媽媽跟馬兒性交,但我有點害怕怕馬兒那根粗長的陰莖.我不敢碰馬兒,因為馬兒很難控制。   ……媽媽並不知道我已經發覺她的秘密,她當然也不會發覺我的秘密。   經歷了好多條公狗,就在一年前,我故意地養了兩條公狗,從小就養它們。   所以我寵愛它們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是我從小養大的嘛。   但這兩條被我挑選中的公狗,私底下,卻是我最忠誠的性伴侶.——我愛它們,我是它們淫蕩的母狗……   後記 胡言亂語之不守信用   這段時日,老土天天和藥打交道,吃了無數的偏方,終於把病冶好——好可怕的腹瀉病啊,整整讓老土瘦了半斤。   ……正準備出外透透氣、泡泡美眉,不料剛踏出門口,就被怒氣沖沖的布魯攔住。   布魯:淫土,你想去哪裡?   老土:我的病剛好,準備出去找個妹妹和我一起做運功、鍛煉一下我虛弱的身體.布魯:你又準備摧殘世界幼苗?   老土:靠,我是培育花朵的好園丁……   布魯:你他媽是什麼我不管,在你出去之前,你要為你的不守信用解釋一下。   老土(裝糊塗):我哪裡不守信用了?   布魯(氣憤地):你說在第三集,會讓水月靈愛上我的,為何在第三集裡,水月靈根本就沒戲?   老土:有啊,她不是出現了好多次嗎?   布魯:淫土,你在晃點我嗎?我上面的問題,也是替觀眾們問的,因為我們熱情的觀眾都期待著這一幕的發生,可是你欺騙了我,同時也欺騙了觀眾們善良的、熱情的、好奇的、富於愛心的脆弱的心靈.老土(搔搔頭):有這麼的嚴重?   布魯:事態很嚴重,觀眾們在鬧情緒,你快點給我解釋,好讓我去安撫我的影迷們。   老土(無奈的):好吧,你跟觀眾們說,越是難到手的,越是珍貴,我想他們就會原諒你的無能的。   布魯:淫土,你說明白,我什麼時候無能了?   老土:你如果有本領,自己不會去泡水月靈嗎?幹嘛跑來求我這個導演?我已經曠工很久了,拉肚子啊……   布魯:我告訴你,我也是非常有本領的,在你曠工這段時間,我搞了水月靈的保姆盧莉,還他媽的插昏塔愛娃那婊子,同時也第二次進入丹瑪,最重要的是,我射了一泡精到凱莉公主的嘴裡,我他媽的射精真是射得遠……   老土(大驚):我拉肚子的這段時間,你如此厲害?   布魯(驕傲地):小小意思,我還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老土:什麼秘密?   布魯:弗利萊家的大女兒索妮婭跟公狗性交。   老土:哇,獸交啊,我喜歡,我立即安排你跟母狗……   布魯(一腳把老土踹翻):你他媽的敢安排我跟母狗,我就把你的雞雞切掉給狗吃,你別忘了,我是觀眾的偶像,代表著觀眾們的利益。   老土(努力地爬起來):好吧,我折中一下,讓索妮婭變成你的母狗,你覺得如何?   布魯(興奮地):這個主意不錯,相信觀眾們也會很喜歡.老土:你和凱莉公主又怎麼辦?   布魯:我正為這事愁著,你說該怎麼辦?   老土:她很霸道,未出演之前,就威脅我,讓我給她創造一個無人的空間,她要跳一段自由的天體舞……   布魯:你安排沒有?   老土:未拉肚子之前,我就安排好了。   布魯:跳了?   老土:跳了。   布魯:我操,你為何不早告訴我?也讓我去欣賞一下。   老土:沒辦法,我拉肚子拉得忘記很多事情。   布魯:下一集,我要跟誰演肉戲?   老土(神秘地):秘密,秘密。   布魯:我不管什麼秘密,你別讓我被凱莉公主幹掉!上次差點被塔愛娃那配角插死,這次更嚴重,你他媽的控制一下凱莉公主激怒的情緒……   老土:安啦,我會好好控制的。現在你別煩我,我要泡美眉……   布魯:你大叔一個,泡什麼妹妹?漂亮的妹妹都是我的,我跟在你身邊專門負責泡妹妹,你泡歐巴桑……   老土:我丟!我乾脆蹲到廁所里拉屎……   第四集   第一章 赤裸挽救   這……這……,這,怎麼就這麼巧呢?   隨便打個手槍、射一泡精,也能射進公主的妙嘴,會不會是太準了一點?   ——雷電已經平息,雨水依舊猖獗。   「公……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嘴裡的。」   「布魯雜種!我要殺了你!」   凱莉公主憤怒異常,本來她剛剛在暴雨中狂舞,心情非常之好,但她的舞也跳得差不多了,久不見雨停,就和水月靈回轉布魯的木屋,誰知道剛到門前就看見布魯手淫,她當然要叱罵,更巧的是,他那一泡射得變態的遠的精液,竟然就射進了她的嘴,讓她吃進了胃裡,此刻她的嘴裡還有精液的濃濃的味道,她估計她的臉上也沾有精液……   她無法忍受今日所受的恥辱,心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也不顧他此刻仍然是赤身裸體的,身影射到床前,提起他,隨手一扔,他那龐大的身體就撞到木屋的木牆上,把木板撞破,整個身體射入大雨之中。   布魯跌落滂沱泥地,慌忙爬起來要逃,因為他也是感覺到凱莉的憤怒的——試想,一個純潔的處女公主,莫名其妙地吃下一個雜種的精液,她能不憤怒嗎?   可惜他逃不了;他剛剛爬起來,凱莉公主就射到他的面前,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凱莉的鐵拳就轟在他的小腹,他龐大的身體又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拋飛出去,痛得他在雨中呱呱大叫……   凱莉是一個戰鬥精靈,她擁有精靈王和精靈皇后的優良血統,同時也擁有皇族的武鬥秘技,得天獨厚的她,在戰鬥天賦上,或者比儂嬡、塔愛娃還要高強,她只是缺少戰鬥經驗和鍛煉。   想不到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戰鬥,竟然發生在這種風雨飄搖的時刻,更且她的對手就是精靈族裡最卑賤的半精靈雜種……   ——與其說布魯是他的對手,倒不如說他是她的「沙包」,在她面前,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她當作「死物」一般踢踹、拋打,於是暴雨中,多了一場原始打鬥的場面……   這也許是精靈族有史以來最奇特的打鬥:一個赤裸的男人被一個赤裸的女人追著轟打。   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否還活著,只知道女人佔了絕對的優勢……   水月靈站在雨中看著,當她看到凱莉最終騎在布魯的身上,按著他的額頭,拳頭不停地轟在他的臉龐的時候,她瘋了似的跑過去抱住凱莉的揮打的拳頭,哀哭道:「二公主,你不要打他了,他會被你打死的。」   凱莉憤怒地盯著已經被她打得昏死過去的布魯,又看了看水月靈,她緩緩地站起來,踹了一腳他的大腿,就轉身離去了。   水月靈抱起布魯赤裸的身體,默默地跟在凱莉背後,走入木屋,她取來布巾擦拭他身上的雨水、血水和濕泥,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單蓋住他的身體,然後伸手探了探他的心臟,美麗的臉蛋現出一種失色的蒼白,轉身就去把門關緊,念起咒語,布下結界,迅速地脫除她的衣物……   「水月,你要做什麼?」凱莉正要穿上她的濕衣,看見水月靈肆無忌憚脫衣,她略感驚訝。   水月哽咽道:「二公主,你下手太重!他的五臟六腑都被你打傷,心跳非常微弱,奄奄一息的。這次比上次更嚴重,雖然上次他的心胸被插穿,但卻只是傷及表面,他的內臟並沒有受傷。可是這次,他所有的內臟都受到你的重傷,如果不施救,很快就會真的死去的。」   「死就死,不就是一個雜種嗎?」   凱莉嘴裡如此說著,卻慌張地跑到床前,伸手按在布魯的心臟處,驚道:「什麼有著父母的強悍血統、驚人的天賦!怎麼就這麼不經打?」   水月靈道:「他已經是很經打了,如果是一般的人,一百個都被你打死了。你剛才出手很重,幾乎是出盡全力的。他即使有著再強的天賦,也是一個沒有經過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抵抗你狂風暴雨般的轟打呢?」   「誰叫他敢把他的精液讓我吃的?」   「那只是個意外……誰又想到他會在那個時候射精?偏又射得那麼遠……」   「什麼爛天賦?射精的天賦他就有……」   「二公主,我求你一件事情,好嗎?」   「你說吧,什麼事情?」   「你、你幫幫我!他的生命在消逝,我怕我的治療魔法還沒起效用的時候,他就會死掉。你幫我維持他的一口氣……」   「怎麼維持?」   「你用嘴對著他的嘴,把你的武鬥真氣渡入他的嘴裡,這樣或許對我的治療有些幫助……上次他只是失血過多,這次不但失了血,而且內臟嚴重受傷,我怕救不了他。」   「救不了就救不了,為何一定要救他?他死了,我就跟母后坦白是我失手打死的。但是,水月,你為何一定要救他?」   「這個……救活他,我再跟你說。如果他死了,也沒有必要說了。」   「可是……你要我對著他的嘴!我很難做的……我從來沒有吻過男人,我不能夠把初吻給他。如果他活過來,知道我和他接過吻,我豈不是每次看到他,都很不自在?」   「二公主,我和你說認真的吧!在你未清楚精靈皇后為何要這麼護著他之前,你至少應該給他生存的權利的。精靈皇后是精靈族裡最英明最受尊敬的,她是不可能無理地護著他們母子的。這其中的原因,你想過嗎?為何精靈皇后說,如果沒有埃菲阿姨,就沒有精靈族的生存權利呢?二公主,僅僅是為了你的母后,你也應該救他。誰都能夠殺死他,就是身為精靈皇后的女兒的你們不能夠殺死他。因為你的母后,誓死護著他,保證他的生存權利的。」   「可是,那是我的初吻啊……」   「好吧!既然如此,你按住我的心背,把力量給我,我來吻他……」   「水月,你、你吻他?」   「嗯,我以心唸咒語,用嘴傳輸你給我的力量,開始吧,二公主!」   已經赤裸的水月靈趴在布魯的身上,她的雙手按抓在他的兩手的手心上,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同時她就要朝他吻下去。   凱莉心頭彷彿受到雷擊一般,渾身一震,喊道:「等等,水月。」   水月靈扭首過來,道:「二公主,這樣你也不願意嗎?好吧,你不要為難了,我自己盡量試試吧!沒有時間了,二公主,請你別打擾我們!我是必須救他的……」   凱莉看到水月靈又要吻布魯,她突然叫道:「水月,我、我來吻他……你專心啟動治療魔法吧。但是,你懂得高級的水系冶療魔法嗎?」   「我是水的精靈,而水就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我具有召喚和復甦生命的力量……」   「如果他活過來,你千萬別跟他說我吻過他。」   凱莉吩咐這句,曲膝跪在床前,俯首緩緩地吻住布魯的嘴,金色的鬥氣由她的身體散發出來,籠罩著屋內的三人。   水月靈見凱莉願意幫忙,她便坐到裡面,右手按在自己的心臟,左手按在布魯的心臟……   凱莉看到這個手勢,驚道:「水月,你懂得使用高級治療魔法中的『心律共振』魔法?」   「嗯,他現在的心跳微弱到如同停止,我必須讓我的心跳跟他的心跳聯繫在一起。」   「可是,這樣很危險的,如果他死亡,你也跟著會心跳停止的……」   「只有賭一把了,誰叫公主這麼厲害呢?如果我和他死了,你把我們和他的媽媽合葬在一起。」   「我想不通,你跟他一直沒有任何交往,為何要如此拚命的救他?」   「也許這就是緣,難解的緣……」   凱莉無言,因為她看見水月靈已經在念動咒語,那是治療魔法中的禁咒,一般情況下,治療魔法精靈是不會使用這種魔咒的,除非是她們所要救的人,對她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懂得這種禁咒的精靈並不多,至今為止,凱莉只真正看到過水月靈使用這個禁咒。   為何水月靈會懂得如此高深的治療魔?她又為何要拼了命的救布魯呢?   凱莉心中忽然多出許多疑問,可她此時不能夠思緒太多,因為她也要全心全意地「吻」布魯,把她的強悍的鬥氣灌輸於他的身體,讓她的鬥氣在他的身體裡繼續流動、刺激著他的經絡和氣息……   水月靈那淡綠的魔光漸漸地凝聚,變成濃綠的光芒籠罩在整間木屋——外面正在下著雨,正如她所說的,只要有水,就不會有人發現她使用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   濃綠籠圈著金芒,像是綠色的海暈侵蝕了太陽……   「恆久不息的水,我的主,我以永遠的沉睡為前提,把我的生命化為脈動的形式,沖激一顆蠻固的心靈……」   禁咒的頌吟在木屋裡響蕩不息,澎湃不止的魔法力量和強大的鬥氣在布魯那即將死去的軀體內流竄、交插、激盪,企圖喚醒他生命的氣息和意志,但對於她們的努力,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效的。   時間漸漸地消逝,外面的雨仍然沒有停止,屋裡的救挽工作也仍然在繼續。   凱莉終於感覺布魯的呼吸漸漸地恢復正常,她同樣也瞭解他的生命在復甦——水月靈看來是成功了,但這成功,卻給她很大的驚訝,到底是誰,教會水月靈如此高級的水系冶療魔法的?   在精靈族裡,懂得冶療魔法的精靈很多,但能夠懂得高級水系魔法以及高級治療魔法的精靈卻是少之又少,且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水月靈的魔法是達到很高的水準的。   一個平民的女兒,怎麼能夠擁有如此高級的魔法和魔法力量呢?   在她的疑問中,水月靈身上的綠光漸漸淡散,她知道冶療已經結束,雖然布魯至今未醒,但他的生命應該是得到保證的,於是她也離開他的嘴,金芒隨之消失,她就想對水月靈發問,恰巧在此時,水月靈伏倒在布魯的胸膛——魔法師消耗過多的精神力量,都會顯得很虛弱和疲倦,水月靈因此暈昏過去。   凱莉把手指伸到水月靈的鼻前,放下心來,瞧著伏在布魯身上的水月靈,再看看自己的裸體,又凝視著布魯的嘴久久,感到這屋裡的情景實在是荒唐之極,她和水月靈竟然赤裸地和一個雜種同處一室,而且那麼的親密——水月靈伏在他的身上,她凱莉也曾久久地吻住他的嘴。   水月靈的裸體無疑是致美的,她雖貴為公主,但她也不敢在姿色和體態上跟她作比較——整個精靈族,估計沒有幾個女精靈能夠與她媲美。   凱莉由衷地感歎:也許只有母后、四妹五妹、六妹以及可比家的小女兒、神崖居的三個守護精靈能夠在姿色與她並驅或是趕超她的,怪不得她的兩個哥哥以及弗利萊家的幾個兒子都為她而著迷。   可是,水月靈跟布魯又是什麼關係呢?   凱莉有點不喜歡水月靈伏睡在布魯的身上,悄悄地把她的身體移開,讓她和他並排睡床的裡側,覺得這樣還是不妥,就拿起被單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想把布魯的身體也遮蓋住,可是心中忽然有一種衝動:要好好地看看這個半精靈雜種的身體。   「好大啊!」   當她的眼睛落到布魯的陰莖上,她在心中驚歎,驀然想起,九年前,她第一次看到他胯間的物事的時候,也是說過同樣的一句話的。   她感到臉面有些臊熱,不知道為何,她本來一直不把布魯放在眼裡的,只是經過這天,在她吃了他的精液、吻了他的嘴之後,她的心情似乎悄悄地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水月靈要吻他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受到重擊,很不想他就那樣被水月靈吻,所以她答應幫忙救治他,從而吻了他。   這一吻,起碼吻足了一個時辰……   ——她的嘴,到現在還有些酸麻哩。   「這雜種的體形倒是生得超乎想像的健壯和完美……」   她忽然看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凝視著自己胯間美麗的私處,突然在腦中湧起一個很羞人的念頭:他那根那麼的粗大,能夠插進我的身體嗎?   「啊!好羞人,我怎麼能夠對著一個雜種的身體想這樣的問題?我是高貴的精靈公主,他只是一個卑賤的半精靈雜種,我和他,是絕無可能的。混蛋淫棍,就喜歡躲在屋裡手淫,射精身得那麼遠……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吃過雜種的精液,我還有臉活嗎?早知讓他死了算了。」   凱莉趴在床沿自言自語,她久久地凝視布魯的臉龐,越看越有些迷茫,不知不覺的,她的嘴又一次伸湊過去,輕吻住布魯那乾燥的嘴唇,吻了一會,她紅著臉離開,喃喃自語道:「精靈的初吻,就等於精靈的初夜。你得到了我的初吻,等於掠奪了我的純潔。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什麼樣的代價,她沒有說明白。   從地上站起來,她拿起她的濕衣服,思想了一會,終於把衣服放好,走到床前,把布魯推進裡面一點,她就爬上床,躺在他的身旁,拿被單一蓋,道:「算了,穿著濕衣服不好受,剛剛消耗過多的力量,有些困了。這半死不活的雜種,看來不會這麼快醒來,乾脆就這樣睡一覺,反正水月靈也和他這般的睡。我還怕他做什麼?我的身體早就被他看光,打鬥的時候,還緊緊地壓著他的……」   就在此時,她看到昏睡中的水月靈翻身過來趴壓在布魯的胸膛,她皺了皺眉,又一次把水月靈推開,想了想,乾脆就趴在布魯的身上,摟抱著他,緩緩地閉起雙眼……   「躺在雜種的強壯的胸膛,原來是這麼舒服的!」   第二章 微妙相處   ……雨雖然沒有停息,但雨勢是變得小了許多。   毛毛的細雨飄掛在綠林,是一種黑綠和霧白的交雜。   布魯從沉睡中醒轉,感到身體疼痛難忍,他悶哼一聲,感到身體被重壓著,猛然睜開雙眼,只見水月靈和凱莉一左一右的趴睡在他的身上,他大是驚訝之餘,胯間那根巨棒陡然硬挺,試著動了動身體,發覺力量還在,於是左瞧瞧凱莉、右瞧瞧水月靈,心中興奮欣喜,差點就忘了他被凱莉打得昏死的事實。   「記得我在暴雨中被凱莉公主狂揍,怎麼現在她們都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   布魯心中充滿疑惑,可是美色當前,他不能夠安靜地思考,扭臉左邊,看著凱莉,心中生狠,照著她的嘴就吻過去,吻了一會,覺得這是一種變相的報復,他又轉臉右邊,凝視水月靈那張美麗的小嘴,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吻她……   最終,他的慾望戰勝理智,緩緩地吻住她的小嘴,吻了一會,他離開她的唇,輕輕地推開左邊的凱莉,再次轉身向右,凝視著水月靈,心想:「她們怎麼都脫光光地跟我睡在一起?我的身體怎麼好得這麼快的?雖然現在還很疼痛,可是除了疼痛之外,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水月靈就在眼前,要不要佔有她呢?唉,不管了,趁她睡著,多吻一會。待她醒來,她就不肯讓我吻了。至於凱莉公主嘛,她一心想殺死我,不跟她好。」   布魯幼稚地想著,翻身輕輕地壓在水月靈的裸體上,身軀緊貼在她嬌嫩無比的肉體,衝動不已,幾乎忍不住就要插入她雙腿間的小穴,可是在他身下的女人卻是他最不願意傷害的水月靈,他最終還是戰勝心中的「淫魔」,沒有粗魯地奪去她的貞操,而是雙手輕輕地捧住她的臉蛋,吻著她的臉蛋、額頭、眉眼、鼻子……能夠吻到的一切,都被細細地吻了一遍。   吻遍水月靈的臉蛋每個部分,布魯凝視著她那緊抿的美麗性感的小嘴,驀然想到她雙腿之間那神秘的「嘴兒」是否也如此的美麗和性感呢?   布魯好想立即就趴到她的雙腿間,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可是,水月靈其實對他很不錯的,他如何能夠趁她昏睡之時褻瀆她?   暫時只親嘴兒吧,悄悄地親,她不會知道的……   布魯又一次吻住水月靈的小嘴兒,他的舌頭頂開她的雙唇,然而熟睡中的她,自然地閉合著上下齒,他吻得入迷之時,也管不了許多,舌頭強硬地頂開她的合齒,進到她的香甜的檀腔裡,吮吸著她的甘露,然後又作壞似的把自己的口水渡入她的喉嚨,壞壞地想:水月靈終於也吃上我的口水,嘿嘿,讓她吃多多的,以後就聽我的話。   漸漸的,她似乎感覺到她的舌頭有些輕微的捲動,他心頭一驚,以後她醒了,立即離開她的唇,雙眼瞪著她一會,發覺她依舊閉合著雙眼,便放下心來,不敢再吻她的嘴,可是看到她潔白如雪的肌膚,加之他和她赤裸相貼的,感受到她無比的嬌嫩的柔潤,他再忍耐不住心中的衝動,掀開被單,看著她的和凱莉公主的身體,他一時傻了。   兩個絕色的精靈赤裸地躺睡在他的床上,布魯不由得把她們拿來比較一翻。   雖然在純美的程度上,凱莉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水月靈,然而她也有著非凡的美麗和獨特魅力。   (單論純美,至今為止,布魯見過的、能夠跟水朋靈媲比的,怕只有卡真。)   也許是因為修習武技的緣故,凱莉是一個健美的女性,雖然她的臉龐並不顯得豐滿,但卻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她的臉型是長俏形的,下巴有些尖,細鼻高挺,黑眼如墨,整個臉部輪廓線條明朗而略顯堅毅,在女性的美麗中透射著一種男性的堅強和魄度。   與水月靈的純美和柔韌不同,她是那種剛強的、健美的女性,她的長髮是棕色的,柔細而富於光澤,但她的陰毛卻是黑色的。   雖然她有著線條分明的臉龐,也有著比一般的精靈女性要健壯的嬌體,可是她的嘴兒卻生得很小,張啟的時候,是一種圓圓的小洞形狀,像一個紅紅的唇洞兒。   這和水月靈月芽兒般緊抿的、柔性的小嘴兒又是很不相同的。   最重要的區別是,她是常見的白種精靈,水月靈是罕見的黃種精靈兒。   水月靈的裸體呈現一種柔性的、水般的潔美!   這和布魯曾經看到過的卡真的裸體是有些相似的——水月靈和卡真都是至純至美的黃種精靈。   (水月靈和卡真的區別在於:一個是十六歲的少女,一個則是十三歲的小女孩。)   她的肌膚柔嫩至膩,體現著一種水性的流潺,雖然她不是一個豐滿的女孩,卻全身柔若無骨。   ……乳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是適中的半圓的蓓蕾,粉紅的乳頭很小,幾乎沒有乳暈。   蠻腰也是至柔的、纖細的、圓性的,似乎張開一隻手就能夠握住她的小腰……   凱莉的身體就顯得和她大大的不同,因為凱莉是一個戰鬥精靈,從小習武,她的身體就體現著一種武者的健美和爆發力。   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也許算不得很高的女性,只是在精靈族中,能夠擁有這般身高的女性,其實並不多。   因為精靈的美麗,普遍都表露著一種自然的優雅,她們的體態也就顯得普遍的均勻風流,像凱莉這般健美的女性,在精靈族裡,是很少見的。   ——精靈族的平均身高,一般比不上人類的平均身高,這是眾所周知的。   凱莉的傲人身高,也將她的傲人身段展露出來。   她的肩比一般的女性要寬一點點,乳房生得比水月靈的稍大一些,卻顯得非常的結實,就像是肌肉堆壘而成似的;她的腰也很細,但是結實而富於彈性,充滿著爆破性的力量。   也許是因為她的肩部稍寬,所以也需要一個相對寬圓的屁股與她的寬肩相對應,這樣,她的體態才顯得均勻、對稱、健美。   ……布魯的雙眼在兩女的裸體上不停地溜轉,看了這個,捨不得那個的,搞得他的肉棒堅硬如鐵、顫跳不止。   對比了身體,布魯又想到兩女雙腿間那個最神秘、最誘人的地方,他此時再也顧不上思考,把剛才的疑慮拋到九宵雲外,縮身下來,輕輕地打開水月靈的雙腿,心中大為驚歎:真是美麗的小穴!   只見水月靈的雙腿之間那個潔白的陰戶緊緊地閉合著,些許的蜜汁由她的密合的蜜縫處滲透出來,使得她潔白的隆起的大陰唇上閃耀醉人的光澤。   她並非是像儂嬡那般無毛的,一攝漩渦狀的淡黑的體毛生長在她的隆起的陰阜之上,短細的、光潤的黑細絨悄悄地布在她的兩片大陰唇,和她潔白的大陰唇形成一種很鮮明的對比,卻又配合的那麼好,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舒服。   「水月靈一定是在睡夢中夢見我了,竟然悄悄地流出晶瑩的淫水,我一定要幫她吸吸才好!」   隨便為自己找一個理由,布魯就埋首到水月靈的胯間,貪婪地吻舔著她的漂亮的陰戶,竟然有一種芬芳的、清爽的味道,這和儂嬡的香甜真是如出一轍,讓他倍感興奮,癡迷地吮吸著,發覺越是吮吸,她的水就流得越多,他不由得驚歎:難道水月靈的蜜穴也像儂嬡的那麼會流水?   想想也很有可能,因為水月靈的蜜縫真的好小,如果她不具有天生會流汁的特性,以後如何性交?   如此一想,布魯更是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仰身起來,跪伏在水月靈的胯間,握著巨棒就抵在她的汁水閃耀的蜜縫上。   當然,他是不能夠太粗暴的,先是用他的龜頭在她的陰縫處滑上滑下,沾染一些她的滑液,這樣的話,待會進入的時候,就會變得滑溜許多。   可是,水月靈的陰縫確實太小,估計要比進入儂嬡的陰戶還要艱難——儂嬡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婦女,可是他最初進入她的陰戶的時候,也是大費勁了一翻的。   「不管了!插進去再說!插進水月靈的陰戶,我就能夠得到媽媽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和魔法,我就誰都不怕了。」   布魯在心中狠狠地想著,握著巨棒使勁地往她的陰縫插進,可是巨棒還沒有進入,他就聽到水月靈的一聲悶哼,他心頭大驚,縮退回來,抬眼看著水月靈,卻見她滿臉的通紅,但她的眼睛仍然緊閉著,似乎依然在熟睡。   他愣了一會,爬身上來,凝視著她的臉,輕喚道:「水月靈小姐,你醒了嗎?」   水月靈沒有回應,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語道:「水月靈小姐真是可愛,睡著了也會害羞,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真是純潔!怪不得媽媽那麼喜歡你,要你當我的老婆,嘿嘿。可惜你都不喜歡我……唉!」   布魯突然想起這個事實,他哀歎一聲,無力地倒在她的身上,許久,他重新撐起身體,埋首在她的胸脯,輕輕地吻著……   吻得她的乳頭髮硬的時候,他無奈地離開她的身體,細聲低歎道:「水月靈小姐,每想到我的媽媽,我就不忍心傷害你。媽媽對你說,我是很壞的,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很壞的……水月靈小姐,我會讓你愛上我的,那時候,我再要你!現在,老子先干凱莉公主,她剛才把我打得那麼慘,我非要插死她不可!」   布魯說罷,直接轉移到凱莉公主的胯間,所幸她本來就有些微張著她的雙腿,所以他很順利地跪伏到她的陰戶前,埋頭一瞧,喲,凱莉公主的陰戶又生得跟水月靈的很是不相同。   她是有著黑色捲曲的陰毛的,濃淡適度,看得出來,她的陰毛並沒有經過修剪,生得很自然、也很好看。   在她的陰部上,透過她黑色的體毛,可以看見她的緊閉的大陰唇不是很厚也不是很薄,真是恰到好處。   緊閉的大陰唇上沿,突出一指大小的嫩肉,那是她的陰蒂包皮部分,他於是好奇地輕扳開她的大陰唇,則看見由她的陰蒂包皮擾拉下來兩片較厚的、粉嫩的小陰唇,像花瓣一般閉合著,此時微微地露出在微張的大陰唇之外。   布魯指揮著手指擠開她的小陰唇,就看見裡面嫩紅的、濕潤的、絞結的陰肉,其間有一個小小的絲洞兒,那就是她的陰道入口。   由她的陰戶的形態,可以清楚地瞭解到,她的陰道其實是很細窄的,跟她的體形呈現一種強烈的反差,但這種反差無疑是叫男人喜歡的。   有著健美身段的女性、在有著相對肥嫩的陰戶的同時,那陰道卻顯得如此的緊窄,是足以叫男人們為之瘋狂的。   「凱莉公主怎麼不在睡夢中流水呢?這叫我如何進入?好吧,我舔一舔她的小穴,一旦她出水,我就插進去。」   布魯立即趴身吻舔凱莉的蜜穴,發覺凱莉雖然沒有什麼芬芳的味道,可是淡潔無比,就像河水一般的無色無味,也叫他很是喜歡。   隨著布魯的吻舔,凱莉的蜜穴果然流出了體液,並且他吃到她輕輕地夢囈,他初時還害怕她醒來,但靜待了一會,猜測她應該是在做春夢……   (被他這般地弄,想不做春夢估計都不行了。)   當他覺得凱莉的淫液流得差不多的時候(凱莉也是很會流水的),他握著巨棒抵在她的陰裂處,正想使勁地插進入,忽地又想:「我姦淫了丹瑪,都弄得現在進退兩難的。如果此次姦淫了凱莉,結果會更加的慘。剛才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她的嘴裡,她都把我往死裡打,如果我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她豈非真的要我的命?罷了,還是乖乖的,以後找曼莎和儂嬡算了。」   可是,就在此時刻,凱莉忽然嗯啊一聲醒轉,布魯嚇得從床上滾落地板……   「咦?雜種呢?跑去哪裡了?他怎麼比我還早醒?」   凱莉睜開雙眼,沒有看見布魯,又驚見身上的被單被掀掉了,她驚道:「啊?剛才我被雜種搞我,還以為是夢?難道是真的?」   她驚坐而起,低頭看往自己的雙腿間,只見濕濕的,但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心始稍稍地放下,又自語道:「看來真的只是夢,為何我會做那樣的春夢?好羞人,都濕秀了。咦?水月的怎麼也濕了?濕得比我還厲害……好漂亮的陰戶,想不到水月除了漂亮的臉蛋,還有這麼漂亮的陰戶!其實,我的也不錯,也很漂亮。雜種呢?跑去哪裡了?他醒得比我們早,不是把我們的裸體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唉,算了,我早就被他看光了——但是,他不是也看到水月的裸體了嗎?殺了他,混蛋!」   凱莉轉身下床,落腳卻似乎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布魯,她猛地縮起雙腿,卻見布魯已經睜開雙眼,看見她,他就佯裝驚慌地道:「啊,二公主,你、你醒啦?」   凱莉羞怒地道:「你什麼時候醒的?為何睡在地上?」   「我醒了一些時候,看見你們都躺在我的身上,我害怕褻瀆了你們,所以就悄悄地到地板睡覺。二公主,今天的一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別說了,閉起你那雙狗眼,我要下床穿衣。」   「二公主,你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還未干哩。」   「你別管,閉上你的狗眼……」   布魯只得閉上雙眼,凱莉急忙跳過他,拿起她的衣服,發覺果然還是很濕,他就跑到布魯的木櫃,隨便找了一套衣服披到身上,回頭卻見布魯躺在地上側著臉看她,她感到陣陣的羞怒,叱道:「我不是叫你閉上你的狗眼嗎?為何看我……」   「二公主的身材真好!」   凱莉聽了這句,心中多少有些驕傲和歡喜,但她是不能夠表現出來的,於是繼續叱罵:「雜種,你再不懂得收斂,別怪我出手無情。剛剛若非水月拚命救你,怕你早就死了。水月為了你,消耗了很大的魔法力量,致使昏睡在床上。」   ——不怪得他剛才肆意地品嚐水月靈的妙體,她都沒有醒,原來她是昏睡的。   布魯猛地從地上跳起來,爬到床上,凝視著水月靈,看著她那依然淡紅的嫩臉,感激地道:「原來又是你救了我,讓我如何傷害你呢?」   凱莉閃跳過來,一把扯住布魯的肩,把他拋丟到一邊,罵道:「雜種,別趁機看水月的身體。」   說罷,她拉過被單,蓋在水月的裸體上。   布魯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凱莉面前,道:「二公主,你……還要殺我嗎?」   凱莉怒嗔道:「你如果再挺著你的大東西在我面前招搖,我很可能再一次把你打到死,到時就連水月怕也救不活你。」   布魯急忙跑到木櫃前,拿過衣服就迅速地穿好,回頭對凱莉笑道:「二公主,我不招搖了。」   凱莉看了看他頂脹的褲襠,覺得臉面燥熱,就道:「今天的事情,如果還有第四個人知道,我就絕對饒不了你。」   「不會的,我不敢說出去,因為我說出去的話,二公主不殺我,都會有人殺我的。」   「你倒是很聰明……」   聽到此處,布魯知道自己的命算是撿回來了——如果沒有水月靈的救治,怕他早就沒命了。   ——水月靈,給予了他兩次生命……   傍晚時分,雨總算停了,布魯思謀著盡快前往皇宮。   雖然他很想留下來靜待水月靈醒轉,可是他同時也害怕凱莉會繼續找他麻煩,於是向凱莉告辭,凱莉便准許他離開。   布魯走後不久,水月靈從昏睡中醒過來,看見屋內的情形,問道:「他呢?」   凱莉道:「雜種要趕往皇宮,早就離開了。」   「他醒得比我們都早?」   「嗯。」   「那他不是看了我的身體?」   「好像是的……」   水月靈的嫩臉蛋更是紅了,久久無語。   凱莉其實也不希望布魯看到水月靈的裸體,只是事實就是如此。她道:「水月,你的結界不阻止裡面的人出去的嗎?」   「嗯,我當時只想阻止外面的一切,沒想過要阻止裡面的。二公主,他走的時候,身體還好吧?」   「龍精虎猛的,挺著一根大傢伙……水月,想不到你會如此高級的治療魔法。」   「其實,都是他的媽媽教我的……」   水月靈繼續躺在床上,抱著被單翻身過來,看著穿上布魯的衣服的凱莉,忍不住輕笑起來。   凱莉也知道水月靈笑什麼,她坐到床沿,嗔罵道:「我本來生得不算矮小的,哪知道穿起這雜種的衣服,就像小女孩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水月靈笑道:「二公主,他可是生得巨高的半精靈,幾乎達兩百公分的,精靈族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高大的。」   凱莉笑罵道:「也沒有任何人的生殖器比他粗巨的……」   兩女相視著,忽然會心一笑——她們不期而然地想起小時候那一幕。   笑罷,凱莉問道:「水月,你要救他,是因為他的媽媽的緣故吧?能跟我說說嗎?   「嗯,其實也是很簡單的。我五歲的時候,埃菲阿姨救過我,傳我水系魔法。雖然她不要我拜她做師傅,可是我心中一直把她當成師傅。所以,我是必須救他的,因為他是我的師傅的兒子。二公主,這事情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   「水月,你放心吧,我不是多嘴的女人。只是,為何你說這是第二次救他呢?上一次,他又是被誰打傷的?」   水月沉吟一會,歎道:「上一次他是被塔愛娃打傷的,當時他的心胸被塔愛娃的手劍插穿,塔愛娃要在雨中把他埋掉的時候,我剛巧經過,所以就救了他。至於塔愛娃為何要殺他,我就不清楚了。」   「原來他胸膛上的傷疤是這麼得來的,看來得找他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二公主,其實那件事情與我們無關,何必問他呢?」   「以前是與我無關,現在就與我有點關係。我必須弄清楚他跟塔愛娃之間是什麼恩怨,致使塔愛娃非要殺他不可。」   「也許沒什麼的,就像今天一樣,二公主不是差點也殺了他嗎?」   水月靈極力地替布魯辯護,因為她清楚地瞭解塔愛娃為何要殺布魯。   她不希望凱莉知道那件事情的始末,畢竟那是可以叫凱莉憤怒的。   ——她那明敏的心思,多少捕捉到凱莉的變化……   那是極其微妙的,又是無比真實的。   ……就像她自己的心一樣……   第三章 藥殿裡的上半夜   由東南部前往西部的精靈皇宮,剛巧要經過處於這片幽林中央的精靈藥殿,布魯在三天後的傍晚到達藥殿,想起有些時日沒幫藥殿幹活了,或者有些活兒讓他做,他也好在藥殿裡住上一晚、吃那麼一兩餐。   如此一想,布魯便走入藥殿大門,找到藥殿中的主藥司夫恩雨。藍列奇姆,彼時她們剛好吃晚飯,夫恩雨讓他等候著,她們吃罷飯,夫恩雨讓他把剩餘的飯菜吃了,才問他有什麼事兒。   布魯就把他前往皇宮的事情說了,並且把他的想法提出,夫恩愛答應讓他在藥殿裡住一宿,至於幹活嘛,則等他從皇宮那裡回來再給他安排。   精靈藥殿是兩千多坪的建築群,分為前院、中殿、後宮,其前院是一片寬闊地,只有一間大建築作為藥堂,是用來擺放藥品以及替精靈們診治的地方,中殿則是用來儲藏和研究藥材的,所謂的後宮,自然就是藥殿裡的女性就寢的宮院。   布魯所住的地方是藥殿前院東南側的木屋——這木屋是他自己修建的,因為他每次到藥殿幫忙幹活,都會在這裡逗留三四天,因此,五年前,他特意修建了這間簡陋的小木屋。   藥司們對此也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雖然精靈藥殿構築宏大,但長期住在裡面的,只有六位精靈女性:主藥司夫恩雨。藍列奇姆、副藥司雅草。冬爾米加,以及藥士奇美。漢斯特、蜜菲蕊、茨茵、羽輕如。   在六個女性中,年齡最高的是一百四十五歲的夫恩雨,最小的則是剛滿十八歲的羽如輕;其中跟隨夫恩雨的奇美和蜜菲蕊分別是一百二十歲和三十七歲,跟隨雅草的茨恩是三十六歲,而雅草本人則是七十二歲。   就從年齡來看,藥殿裡除了羽輕如,似乎都是老女人,然而如果僅憑她們的外表來判斷,這藥殿裡的六個精靈女性,沒有一個超出三十歲的。   曼莎曾經悄悄跟布魯說過,最近跟馬多姘上的藥士,就是跟隨雅草的茨茵,這讓布魯有些難以相信,因為茨茵是一個很雅靜的精靈——至少從她的外表看,她是很雅靜的,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跟馬多勾搭上呢?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應該勾搭茨茵……   據他猜測,藥殿裡的六個女性中,應該有三個處女和三個非處女。   其中夫恩雨、奇美絕對不是處女,雅草和羽輕如應該還是處女;茨茵跟了馬多,肯定不是處女,至於他在馬多之前是不是處女就不得而知,而剩下的蜜菲蕊就有些難以下定論,布魯覺得她不可能是處女,但又希望她還是處女。   (什麼時候他也有處女情結了?狗屁!猜猜而已……)   藥殿的前院,通往中殿的,只有中間那條大通道,通道前端是一個巨大的木門,到了晚上,這大木門都是關緊的,一般不許藥殿之外的人進出。   由通道進入中殿,分成左右兩條走道,便分別是夫恩雨和雅草的製藥殿堂,每個人的殿堂都有一扇小側門通往後宮居院,因此,不必須經過橫穿藥殿中央的大走道。   布魯和衣躺在床上靜待著,他知道夫恩雨肯定會派奇美來喚他進去的——每次來到藥殿,他都有一個特殊的工作,這個工作只有夫恩雨本人以及他和奇美瞭解。   果然,奇美在他的等待中來臨了,他默默地跟隨奇美進入大木門,直走到後宮,走入夫恩雨的寢室,奇美就悄然離開了。   布魯看了看坐在床沿的夫恩雨和床前的一盆藥水,從屋角搬來一張矮板凳,坐到腳盆前,伸手進入那盆藥水裡,縮手回來,道:「夫恩雨大人,這藥水還很燙熱,要等一會才能夠替你洗腳。」   夫恩雨笑道:「不要緊。小雜種,你今年多少歲了?」   「十九歲。」   「你似乎是從十三歲開始就到藥殿幹活的吧?」   「嗯,是的。十五歲的時候,開始替夫恩雨大人洗腳。」   「喲,小雜種,你倒是記得很清楚,真是可愛……」   夫恩雨彎腰下來捏了捏布魯的臉——雖然她一直都叫他做小雜種,但布魯一直沒感到她的語氣中有著憎恨,也許這是她對他的一種暱稱。   如果是以前,夫恩雨對他的這種挑逗,是不會讓他感到什麼的,然而自從曼莎開始,他看見女人就有一種衝動,所以,此刻夫恩雨穿著睡衣彎腰下來捏他的臉龐,他的雙眼就看見她睡衣領處那碩大的圓乳,再加之她的這種有意無意的挑逗,立即讓他感到體內血液沸騰,胯間巨槍堅挺,好想撕開她的衣服,把巨棒插入她的騷穴,狠狠地肏她……   但他知道,要想插夫恩雨的陰戶,那是很不可能的……   「夫恩雨大人,這次二王子生日,你會過去嗎?」   「你真是傻了,我們藥司的人從來不參加任何宴會。即使是精靈皇后生日,我們也可以不去。當然,如果我們想去的話,她們也會很歡迎我們的。我們只負責研究醫術和研製醫藥,不參與精靈族的任何其他事務。雖然精靈族有著高強的冶療魔法,但魔法永遠都不能夠普及地使用,所以精靈族也需要醫術和醫藥。小雜種,你跟我們幹了這麼多年的活,是否也學到一些了?」   「嗯,學到一些,比如採藥、搬藥、磨藥……」   「嘻嘻!你說話真是越來越逗了。真想留你在這裡幫忙干幾天活,只是我要到皇宮去。則你回程的時候,直接到藥殿幫忙幾天吧。」   「好的,從皇宮回來,我就過來幫夫恩雨大人幹活。」   「水溫應該差不多了,幫我洗洗腳吧!」   夫恩雨把一雙潔白的腳兒泡進藥水裡,布魯伸手進水裡揉搓著她的嫩腳兒,他的技巧很熟練,他也知道為何她要洗腳,其實沒有他在的時候,奇美也經常幫她洗的,她說,用藥水洗腳對身體很有益的,也因此,她那腳兒嫩得就像初出土的竹筍兒。   布魯感到胯間的巨棒硬得發疼,幾乎欲破襠而出……   他悄悄地夾緊了雙腿,不讓夫恩雨發現他的淫根的頂脹,埋頭默默地替她洗腳。   這樣的工作,大概要持續半個小時,只要堅持住,則他今晚就算安全了。   雖然夫恩雨是一個對誰都比較和藹的女性,可是如果她知道他此時硬著一根傢伙,她又會如何對待他呢?   女人的心,永遠都是那麼難測的,暫時少惹為妙……   「小雜種,如果我這裡招男藥士,你是否願意過來?」   「啊?夫恩雨大人,你說要招我當男藥士嗎?」   「瞧你驚喜的!我只是隨便說說,雖然我們藥殿在精靈族中是一個很獨立的部分,可是我也不敢收你當藥士,別忘了,你是有一半人類血統的半精靈,誰敢公開地給你好處呢?」   「那就悄悄地給我……」   「捶死你個貧嘴的小雜種!」   夫恩雨的嫩手敲在布魯的腦袋上,繼續嗔罵道:「沒大沒小的,若非這是在我的寢室,我可是要給你好看的。其實,我看著你長大的,有時候,覺得你就像我的孩子……唉,半精靈,在以前,是不會受到這般的待遇的。你生得不是時候啊!」   布魯沒答語,默默地洗著她的腳兒,直待水變得溫涼溫涼的,她提起腳兒,他就幫她擦乾腳上的水跡,他道:「夫恩愛大人,明天我一早就離開,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嗎?」   夫恩愛想了想,道:「你從西部回來的時候,順便幫我採些藥材,我想你知道採什麼藥的。」   「嗯,我知道的。」   「好吧,你把藥水捧出去倒掉,就回去睡吧!」   「夫恩雨大人,晚安。」   布魯從通道出來,回到了他的小木屋,正準備睡覺之時,忽然聽到一絲兒聲響,心想,如此深夜,還有誰在藥殿裡活動呢?   驀然想起曼莎的話——如果馬多真的和茨茵有一腿,則他們也只能夠在暗中成事,畢竟整個精靈族都知道馬多和丹瑪應該是一對的,則茨茵仍然願意跟馬多好,證明她肯定也認同這種偷偷摸摸的幽會。   ——茨茵要跟馬多在深夜裡幽會嗎?   布魯心中甚是好奇,悄悄地推開門,卻見寬闊的前院果然有兩條人影正站在前院北側的藥堂前,他依稀認得是馬多和茨茵,此時茨茵正在打開藥堂的門……   難道茨茵跟馬多要在藥堂裡幽會?   這可真是色膽包天的,竟然跑到藥堂裡做愛!   布魯看著他們進入,又看著他們把門關緊,他捉摸著如何妥善地利用這次機遇,如果能夠利用得好,或者茨茵會變成第二個「曼莎」,所以他站在門側靜靜地守候,因為他知道馬多不久就會從藥堂裡出來的。   果然,十多分鐘後,馬多偷偷摸摸地出來。   布魯看著他走出藥殿正門,立即輕手輕腳地摸到藥堂門前,貓著身體走到進去,卻見裡面一片的黑暗。   茨茵驚道:「是誰?」   布魯不回答,循著她的聲音摸過去……   「是馬多嗎?不,你不是馬多,你的腳步聲……你到底是誰?你的氣息……   嗯啊!「   黑暗中,茨茵輕呼出來,原來布魯已經走到她面前把她抱住,他始發覺她還沒有完全把衣服穿好,怪不得她聲音中有些慌張,且明知他不是馬多,也不敢怎麼聲張。   「你是雜種布魯?」   「茨茵小姐,你剛才和馬多在藥堂裡偷歡,我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想殺我滅口,你現在就可以動手。然而,這藥堂離後宮可是沒有多遠的,如果吵醒了主藥司和雅草藥司,我想你要如何跟她們解釋?」   茨茵在布魯懷裡安靜下來,好一會兒,她喘息著道:「雜種,你到底想要什麼?」   布魯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馬多又想要什麼?」   茨茵心中暗驚,她想不到布魯會如此問,因為早在幾天前,馬多就稍稍地跟她提過,要她幫忙弄一些淫香之類的催情藥物出來,可是她始終不敢,當時她是拒絕他的。   此刻布魯問起馬多所想要的,她心中更是驚怯,以為布魯知道馬多叫她偷淫藥的事情,她慌忙道:「雜種,你如果不把我和馬多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   可以把身體給你一次。「   布魯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想要你的身體?你也不瞧瞧,你剛剛跟馬多幹過,你的陰道裡還有馬多骯髒的精液,你以為我會喜歡嗎?」   「我、我可以洗乾淨……洗乾淨再跟你做!」   「也好,你回去沖洗你的身體,然後到我的木屋來找我。記著,別企圖想殺我。因為在你還沒有殺死我之前,我就能夠讓整個藥殿裡其他的人醒轉過來,我想,她們或許都有興趣知道你為何想殺我。茨茵小姐,你明知道我今晚在這裡,為何還要跟馬多偷歡呢?」   「我知道……他不知道……」   「嘿嘿,那就是你活該倒霉。茨茵小姐,快回去洗乾淨你的陰道,待會好讓雜種也插插……」   布魯抓了一把她的乳房,得意地回到他的屋,心想:幸好有曼莎的情報,要不然今晚也不能夠捉姦,哈哈。   躺在床上,他又驚然而起,把被單隆成一條,在暗中看去,就像有人睡在被單裡一般,然後他走出門來,悄悄地虛掩上門,接著跑到另一邊,趴伏在地上,靜靜地等候著。   不久,茨茵從通道出來,走到他的屋前,輕喊兩聲他的名字,得不到回應,她就輕推開門,在門前看了一會,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布袋,打開袋口,隨手往屋裡一拋,冷笑道:「小雜種,別以為姑奶奶是好欺負的,想害我?就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哼,本來想進去的時候再施放毒藥,不料你睡得像豬,則你就永遠沉睡下去吧!」   說罷,茨茵走入屋裡(她提前吃了解藥),掀開被單,往床上一摸,心頭大驚,急忙跑了出來,只見門前已經站了布魯。   「茨茵小姐,你怎麼提前到我的屋裡?」   「你……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剛才跟在你後面,本來想去告訴夫恩雨大人的,因為我突然覺得如果威脅茨茵小姐跟我做愛的話,那真是太缺德了,所以我還是不要用這個秘密威脅茨茵小姐,因為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不……不勉強,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告訴主藥司。」   「可是,我已經告訴了。」   「撲!」   茨茵一屁股坐倒地上,布魯急忙又道:「茨茵小姐,不要怕,其實我是騙你的。我走到夫恩雨屋前,覺得這可能會害死茨茵小姐,不但如此,還會害得茨茵小姐死後也沒得什麼好名譽。畢竟,在藥堂裡偷歡,對藥殿來說可是很嚴重的褻瀆。為何你就不能夠把馬多領到你的寢居裡去呢?」   「雜……布魯,你幫我這次,我今晚從你,真的從你。」   「你把你的陰道洗乾淨沒有?」   「洗了,真的洗了……」   「好吧,你今晚讓我肏,事後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嗯,我們進屋裡吧?」   「哇……茨茵,你到現在還想害我?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在屋裡施放了毒霧嗎?」   「我……我……」   「我們到藥堂去,我要在藥堂裡面,在馬多操過你的地方,狠狠地肏你的爛屄!」   「還要到藥堂嗎?我……我不敢在藥堂裡了。」   「不行,我今晚就要在藥堂裡肏你!」   「好……好吧,我答應你。」   第四章 藥殿裡的下半夜   茨茵用鑰匙打開藥堂的門,這藥堂是病人看病和取藥的堂店,平時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入的,但是,誠然不允許別人在這種神聖的地方性交的;即使在中殿和後宮做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但在前院的藥堂苟合,就是一件沉重的罪行。   也因此,茨茵才如此的害怕——如果她是在別的地方被發現和馬多苟合也就罷了,但偏偏是在藥堂裡被發現的,所以她才會如此的緊張和害怕。   其實在藥堂裡做愛,是馬多的意思,這傢伙想接近藥堂,從而取得一些有用的藥品——茨茵最初和他的時候,是提議到藥殿外面去的,偏偏馬多非要在藥殿裡,而她是不可能把馬多帶到後宮或者中殿,則只能夠選擇前院的藥堂。   本來趁著一時的衝動,想毒死布魯,可是她靜下心來,才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舉動而害怕,要知道,這毒死布魯,就等於跟精靈皇后作對,其時,她的命一樣不保。   ——即使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布魯埋葬,她也躲不過精靈皇后的追查,因為布魯是從藥殿失蹤的,到時查起來,總會被發覺,她仍然躲不過被精靈皇后的審判和處決。   看來今晚是要注定被雜種肏了。   關緊了門,她就在黑暗中脫掉衣服,道:「雜種,來吧,肏我,肏完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嘿,茨茵婊子,你倒是挺乾脆的!」   「我不是婊子……」   「你不是婊子?為何卻像婊子一般急著要完成交易呢?難不成你還要趕場?   我說,今晚你已經趕了兩場啦!「   「你……你……你……雜種!」   「茨茵婊子,我建議你多點幾盞燈,因為我想要好好地欣賞你的肉體,再肏得你歡歡喜喜的。」   「我不想點燈……」   「你想不想我現在到夫恩雨大人那裡一趟呢?」   「主藥司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   「哦,那我可要試試夫恩雨對我的信任程度。」   「好、好吧,我點燈!」   「這才乖嘛!」布魯調侃地說著,也在黑暗中脫除自己的衣服。   當茨茵占燃了牆壁上的四盞油燈,他早就脫光躺在藥堂的藥櫃的檯面上等著她。   茨茵看到他那根高高豎立的巨根的時候,她愣傻了片刻,雙眼緊緊地盯著他那根大肉棒,眼中儘是不敢相信的神情,驚道:「你……你怎麼有這麼粗長的傢伙?」   「怕了吧?等下我會用這根大肉棒肏死你的……」   茨茵默而不答,思考一會,嘴裡念動咒語,布下她的結界。   布魯奇怪地道:「為何你跟馬多做的時候不佈施結界?」   「和馬多不同……馬多的沒有你一半的粗長!我怕我會叫得很大聲的……所以……」   「也是,你跟馬多做的時候,我都沒聽見你的淫叫聲……」   「有的,只是很小聲地叫……」   「喲嘿,你可真淫蕩的,想不到平時文雅的你竟然如此的風騷,真是一個悶騷貨,怪不得做了馬多的姘頭……」   「我做誰的姘頭與你無關,你要做就快些,我還要回去睡覺。」   「我覺得燈光還不夠亮,麻煩你把櫃檯這列的四盞掛燈也點燃,你知道的,我要在這長櫃檯肏你,這裡的燈光才是我最需要的。麻煩你了,茨茵婊子!」   茨茵躍上櫃檯,布魯的雙眼就瞧著她胯間那金毛叢生的陰戶,肉棒又一個勁地顫跳,眼睛捨不得離開她那略顯豐腴的嬌體,心想,待會就能夠細細地品嚐這個悶騷的精靈的肉體……   ——又一次干馬多的女人!   茨茵點燃長櫃檯對上的一列掛燈,走到布魯腳前,低頭盯著他那根恐怖的事物,臉面都有些變色,心想:我的陰道能夠容納這根比馬驢之鞭還要粗長的獸根嗎?   「茨茵婊子,快趴下來含我的寶貝!」   「別叫我婊子,否則我翻臉!」   「你就不怕……」   「再那麼叫我,我什麼都不顧了。」   「你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我就讓讓你,茨茵小姐,請含我的寶貝!」   「我今晚從你!過了今晚,如果你還要糾纏我,你就知道錯!」   「行!我跟婊子,只做一次交易……」   布魯很乾脆地答應,茨茵怒瞪了他一眼,趴跪到他的大腿上,彎伏下來,雙手握著他那粗巨得超出她的想像的肉棒,竟然止不住心中闇然的怦動,緩緩地張開她的嘴,含住了龜頭,弄得布魯呻吟道:「喲喲!好舒服,茨茵小姐一定是性愛高手,在馬多之前,應該跟許多男人性交過。」   茨茵的嘴離開他的肉棒,罵道:「雜種,你別瞎說,我在馬多之前,只有一個男人!但是,他跟別的女人結了婚……」   「好可憐,怪不得需要馬多的慰藉!」   「你如果再拿話來刺我,你今晚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若非我本身不在意被你弄這一次兩次的,我早就跟你拚命。我現在是已經看透,給誰肏都是肏,為了我的性命和聲譽,就給你這雜種肏我一次!」   「你似乎愛上馬多……」   「我愛誰都與無關!」   「確實與我無關,只是你難道不知道馬多跟丹瑪小姐相愛的事情?」   「那又怎麼樣?我又沒說非要嫁給馬多,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就悄悄在一起,理得了誰?」   「看來馬多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不知道你為何癡迷他!好吧,我們不談論他。你現在用你的嘴好好地服侍我的寶貝。如果我提前射精,就不插你的陰道,讓你留給馬多繼續插,哈哈!」   布魯不免得又用上曾經欺騙曼莎的爛招,茨茵更加賣力地替他口交,希望能夠叫他很快地射精,然而又一次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的持久力似乎非常的強,並不像一般的男人那麼容易洩精,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嘴有些酸麻的時候,她也像當初的曼莎一般放棄了,她的嘴離開他的巨棒,嬌喘道:「你肏我吧!我已經給你口交半刻鐘,我的嘴都快要被你的肉棒撐裂了。」   「你不想替馬多保留你的貞潔麼?」   「我實際上就不貞潔,要替他保留什麼貞潔?」   「既然如此,就心甘情願地讓我肏吧!茨茵小姐,打開你的雙腿,躺在檯面上……」   布魯翻身起來,粗魯地推倒茨茵,習慣性地開始欣賞茨茵的肉體。   茨茵是一個三十六歲的精靈女性,從她的外表所體現的年齡大概是二十六七歲,她的肌膚白嫩,身高大概一百六十三公分、身段略顯豐腴,乳房稍稍圓大,腰腹結實有肉,略為濃的金色的卷毛鋪蓋在她的陰戶,此時那些金毛兒像是被一種莫名的雨露所打濕。   她平時看起來是一個很文雅的女人,臉蛋艷美、金髮垂流,雖不是絕色,卻也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布魯趴伏到她的肉體上,伸手略為使戲地虐抓她的胸前圓肉,伸嘴就想吻她的嘴,可是她擺臉到一邊,他氣憤了,道:「茨茵小姐,你是不願意我吻嗎?」   「要肏就肏,別做太多無謂的事情!」   「你果然很有婊子的本色啊!婊子一般都是這樣的,寧願給別人肏她們的爛屄,也不願意讓男人吻她們的臭嘴……」   茨茵扭臉怒瞪著布魯,一雙藍眼儘是憎恨之意。   布魯的心中升起少少的快感,他冷笑道:「既然茨茵小姐,不想要太多的前湊,我們就直接插穴吧!老實說,你那張臭嘴被馬多吻過,我也不怎麼喜歡吻!   他媽的,髒就一個字!「   「你他媽的才骯髒……」   「我是很骯髒,但是剛才你卻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現在,把你下面的這張嘴也打開,緊緊地含著我的巨棒吧!我將撐裂你的騷穴,你這狠毒悶騷貨……」   布魯打開茨茵的雙腿,右手撐著檯面,左手握著巨棒就抵在她的陰道口,或者是因為她那裡稍稍地濕潤,又或者是她剛和馬多做愛不久,她的陰道口是張啟著的,使得他的巨棒很順利的就擠插進去。   茨茵這輩子首次承受如此粗巨的男根,當他進來的時候,她只感自己的陰道彷彿又一次被撐裂了,美好的、脹實的磨擦感傳遍她的全身,微微的痛覺由陰戶生起,可是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傳的舒服和快感:原來被大肉棒插入是這般的過癮。   「嗯嗯嗯!你的陰莖太粗長,我有點兒痛……」   「茨茵小姐,你別裝了!我剛才瞧過你的陰戶,你那陰裂非常的寬長,證明你的騷穴的容納程度是很大的,怎麼會痛呢?」   「我再怎麼大,也是一個女人,不是一頭母牛!你也不瞧瞧你那根肉棒,比馬還粗長……」   「被茨茵小姐的陰道包夾的滾味真是舒服啊!緊緊的、溫溫的,爽透了。」   「雜種,你以前肏過誰?」   「我到現在為止,就只肏過茨茵小姐……」   「你別騙我,你並不像一個處男。處男不會有你這般熟練……」   「笑話!老子天生淫格!別忘了,我是強姦犯的兒子,生下來就會姦淫女人的。操,當老子傻的,我有一根棍,你有一個洞,這是明擺著的,要用我的肉棍插入你的肉洞,如此簡單的事情,我也不會做嗎?你讓我覺得插穴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以後我也要經常找別的女人給我插!」   「你別做夢了,精靈族沒有女性願意跟你做這種事情。」   「啊?那你剛才又問我曾經插過誰?」   「只是隨口問問,並不相信,除了我現在的這般境遇,還有哪個女性願意跟一個雜種苟合。」   「呼喝,我插死你,爛婊子……」   「嗯嗯嗯!有點疼……你插得太猛……」   布魯本來是輕輕地抽插的,聽了她的一翻話,他心中甚是有氣,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茨茵的一雙手大張著,手爪緊緊抓住櫃檯的兩邊,承受著布魯有力的衝撞,不時地呻吟出來,她的雙眼緊緊地凝視著在她胯間聳動的強壯半精靈,眼中有了些許的迷茫,雖然與一個半精靈做愛是她不願意的,然而這個半精靈卻有著能夠帶給她快感的超大的肉棒,這些是馬多以及她以前的男人所不能夠給她的肉體沖激和享受。   「茨茵婊子,你流很多水啦……」   「嗯嗯喔!我被你的大肉棒插得流水……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粗長的肉棒,而且生得有點奇怪!插得我有點痛,又很舒服……嗯嗯!雜種,你如果真的不把我和馬多的事情說出去,我今晚就真的心甘情願地給你肏!」   「我只想肏你的穴,沒興趣多嘴!」   「你就肏吧,任你肏!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大聲的叫……啊啊嗯!啊啊啊!噢啊……」   布魯感覺到她的淫水變得豐富,使得他的抽插很流暢,於是彎起她的雙腿壓在她的乳房上,看著她那夾隆在雙腿間的隆包和血紅脹大的小陰唇,他再次狠狠地插進去,壓著她的雙腿就抽插起來,呼喊道:「啊喝!干死你這婊子,竟然想毒死我!你快說,你是怎麼跟馬多好上的?」   「這些事,與你無關,你搞你的!」   「喲呀,你的嘴還很硬,我插爛你的嘴,看你如何硬?我插……狂插……」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狂插,我真的會被你插爛的!」   「不想被我插爛,就快點把你和馬多的事情說出來!」   「我和馬多本來就很熟。直到前些日子,他跟我出去的時候,強行要了我!   事後他說很愛我,所以才忍不住……「   「他說很愛你,你就相信啦?你不知道他跟丹瑪小姐的事情嗎?」   「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是我也不期待與他有什麼結果。」   「既然如此,茨茵小姐,以後你就跟我好吧,別跟馬多了。」   「我不會喜歡精靈族的雜種,馬多可是尤沙家將的兒子,你跟他無法比!」   「我操死你這臭婊子!你把我惹火了……」   布魯抽出了肉棒,跳到櫃檯前,抓住茨茵的一雙腳踝,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的腿間,男根抵在她金髮叢中大張的陰穴口,狠勁一挺,全根推入她的陰道裡去,發了瘋地狂插……   「啊啊嗯!雜種,你的大肉棒……大肉棒……插得我快要死了……」   被布魯抽插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茨茵的快感已經變得很濃,第一波高潮正朝她漸漸地邁進,剛才在馬多胯間沒得到的高潮,即將爆發……   她掙扎著撐起身體,迎合著布魯的挺插,垂直的金髮直吊到檯面上,圓大的乳房在她的胸脯前滾擺,看著自己胯間的巨棒的出入,她覺得更加的刺激,快感也就更加地濃烈,腦袋有種快意的暈眩,高潮如期而至!   「啊啊啊!噢!雜種,我好久沒有得過高潮了。高潮,我的高潮……來了!   我要……要死了!「   茨茵一隻手搭在布魯脖子上,另一隻手緊跟著也搭摟過來,她的雙臂使勁,把整個身體掛在布魯的胸膛上,興奮中的她,湊嘴就吻住布魯,硬是把舌頭頂進布魯的嘴腔裡,布魯緊咬她的舌頭一會,突然把她丟落地上,吼道:「婊子!不是說不給我吻嗎?怎麼現在你主動地吻我?給我跪趴著,讓我從背後插爛你的騷穴!」   高潮的衝刺突然中斷,讓茨茵有種無法抑止的騷動,她迅速地從地上爬跪起來,扭首回來淫叫道:「雜種!肏我,肏我的肉穴,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來!我要……」   布魯跪到地上,雙手按著她的陰戶,扳開她的雙腿,插胯一插,又插入她淫水淋漓的肉穴,聳動不止,一手拍打著她的肥屁股,興奮地道:「干死你,臭婊子!還以為你多高貴,原來整一個悶騷貨!經不住我大肉棒幾下子的抽插,就本性盡露。媽的,你以後記得都要給我肏!」   「啊啊啊……好舒服……我要丟了……我以後都給你肏……我愛死你的大肉棒……」   「知道就好……馬多的小陰莖雖然好看,可是哪有大肉棒這麼強勁的?插死你……」   「大肉棒,要插死我……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要升天……啊啊!」   在布魯瘋狂的一輪背插式中,茨茵今晚第一次高潮終於爬上巔峰,奇大的快感沖激,使她的腦袋感到暈眩和空白,她的身體也在那一刻癱瘓無力,額頭和上半身軟軟地伏倒在地板上,虛弱地喘息、呻吟……   布魯繼續抽插一陣,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讓她迷迷地仰躺在地板,他壓在她的胸脯上,伸手就甩了她兩個耳光,叫道:「茨茵婊子,快醒醒!老子還沒有插過癮……」   迷糊中的茨茵受了兩個耳光,漸漸地再度清醒,發覺布魯仍在她身上抽插,她心中又驚又喜,呻吟道:「啊!雜種,你好強!我今晚真的會讓你操死的,吻我!雜種!求你吻我……」   布魯的手正在起勁地玩弄她胸前的圓肉,聽到了她的哀求,他道:「張開嘴巴!」   茨茵依言張開她的性感的嘴,布魯突然朝她的嘴裡吐了一口唾液,罵道:「我呸!剛才不給老子吻,現在讓我吻你,別做夢!老子只管抓爆你的乳房、插爛你的騷穴……吻你!下次吧!下次識相點,好好地求我,哈哈!」   「雜種,你這淫棍,無恥之徒……」   「我就是無恥,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   「離開我的身體,我不想繼續跟你……」   「想得美!我他媽的還沒射精!如果我射了精,我將毫不留戀你的肉……」   布魯氣憤地按抓在她的兩顆肉球上,撐著身體繼續地狂插,茨茵的胸膛承受著他的體重,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加之剛剛經歷過高潮,第二波高潮又很快地跟進,她即使強忍著那種快感的波潮,也是一種圖然。   ……又經過一翻長久的瘋狂性愛,茨茵已經不知道自己從布魯的胯間得到多少次高潮,她一直都處於高度的快感暈眩中,已經記不起此身在何處,然而下體突然的一陣撕痛,讓她尖叫起來:「啊!好痛,我的陰道,好痛……是不是裂開了?」   布魯此時也處於緊要關頭,正是射精很濃之時,不管她的尖叫,臀部像抽搐般的聳動,把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進茨茵的騷穴,與此同時,茨茵被他的精液燙射得進入真正的昏睡中。   他伏在她的肉體上,好一會,才把肉棒從她的肉穴裡抽出來,瞧她的陰戶一看,只見那金毛上沾著紅紅的血,他心中暗驚,想起剛才茨茵痛苦的尖叫,驀然明白這次把茨茵的陰道插裂了,就像他以前插裂曼莎和儂嬡的陰道一般。   「干!總讓我有種肏了處女的犯罪感……我的大肉棒真是犯罪之棒啊!趁現在趕緊跑,否則明天她醒來,知道自己的陰道被我插爛,肯定找我算賬。我還是趕緊離開藥殿,連夜趕往精靈皇宮。」   布魯急忙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他又蹲到了茨茵的身旁,狠狠地抓了她的乳房,發覺雞巴又硬了,又解掉褲頭,彎起了她的雙腿,毫不憐惜地又插入她的血道,插了好一會,突然抽出來,扯上被頭,罵道:「媽的,這次饒過你,下次再操死你。否則我操你到天亮……   「算了,今晚也射了精,爽了很久。硬就讓它硬著吧,總不好真的插死茨茵婊子,哈哈!馬多的女人,老是讓我幹的。只要知道他跟哪個好,我就幹哪個,一個個地把他的女人奪過來,爽!茨茵,再見啦,好好治療你受傷的陰道吧!」   第五章 精靈皇族   精靈皇族,也許是現在的精靈族中最龐大的家族,除了已經三百多歲的精靈王和精靈皇后之外,精靈王然華?蒂索還有一個胞弟克盧森?蒂索。   克盧森?蒂索被精靈族稱為克盧森親王,他已經有兩百多歲,擁有一妻兩妾,只有妻子給他生有一子兩女,兩個年輕的小妾,至今不曾生育;他的已經八十多歲的兒子克凡圖?蒂索只娶一妻,卻生有兩子兩女,可謂「人丁興旺」。   相對於弟弟克盧森親王,精靈王的兒女雖然不少,卻仍然沒有孫兒孫女。   精靈王擁有一妻四妾,正妻當然就是精靈皇后蝶舞?花印,其妾依次是:爾玉妮、雅聶芝、花茉圖和月輪夷。   其中花茉圖和月輪夷都是近兩三年納收進來的,所以還沒有生育兒女;雅聶芝的肚子最是爭氣,給精靈王生了兩個王子和一個公主,爾玉妮也替精靈王生了一個公主;至於精靈皇后,她是在躲進這片幽林之後才想要生育的,這一生的,就是四個女兒。   伽藍王子就是精靈皇族中的二王子,也是雅聶芝的二兒子,她的大兒子就是精靈皇族的大王子:蒙特羅?蒂索。   雖然布魯瞭解精靈皇族的家譜,但有一些皇族裡的人,其實他是沒看見過的即使是見過的,他也不一定說得出她們的名字。   布魯到達皇宮,就被安排做各種重活,他埋頭埋腦做了五天,終於把手頭上的工作做罷,只等候隨時差遣。   明晚就是伽藍王子的生日晚宴。   按以往的慣例,他得呆在住處,不許亂跑,隨時候命。   布魯的住處,在皇宮前殿的東北側,是精靈皇后特意給他構築的一幢百多坪的木閣,裡面除了兩間大房,還有客廳,更有浴間;當初精靈皇后要讓他住入精靈皇宮的時候,精靈族的六大長老都是反對的,因為他的住所就緊挨著六大長老的住處。   精靈皇宮,一般不准許閒人進入,即使是召開精靈會議,也只是在皇宮前部的大殿,而也只是特許某些重要的人物進入,至於中宮和後花院,則只有精靈王一家以及一些女僕能夠逗留的。   六大長老,本來是唯一能夠進住精靈皇宮的非皇族之人,但自從精靈皇后的破例,聖潔莊嚴的皇宮裡,有時候就會住著一個流著人類骯髒血液的半精靈雜種.   布魯的住所往西對去,分別是三幢三層高的精美木閣樓,裡面各住著一對夫婦,就是守護在精靈皇宮的六大長老按精靈族的傳統,是三個男長老和三個女長老的,而且這三對男女,必須是三對夫婦,但卻不能夠生兒育女,他們結合在一起,永遠地守護精靈皇宮.   其中斯通夫婦是掌管皇宮內的大小事務的,山特凱夫婦撐管軍事和政治,安科夫婦掌控精靈族的內部生產和經濟,然而,在很多的時候,三大家族並不服從六大長老,因此,長久以來,三大家族與六大長老之間都有些磨擦,有時候就連儂嬡這小寡婦也敢公然與安科夫婦公然對抗。   由布魯的住所向西看去,依次是:安科夫婦、山特凱夫婦的和斯通夫婦的的精美、寬闊的閣樓。   來到皇宮的這五天,布魯有好幾次碰見凱莉或水月靈,可是她們裝做不認識他似的,他也很識趣地當作和她們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可是,他每次看到她們的時候,都想起她們的美妙肉體和胯間的美麗陰戶,使得他的巨棒立即在褲襠裡頂脹,當她們看到他的脹撐的褲襠的時候,水月靈倒是表現得很自然,凱莉就悄悄的、憤怒地瞪他一兩眼。   此時,已經是黑夜,皇宮裡像過節似的張燈結綵,但這些都與布魯無關,因為他必須安份地在住所裡呆著;雖然精靈皇后允許他在皇宮裡居住,然而他是很沒有自由的,除了被召喚去幹活的其餘時間,他都得老實地呆在簡陋的木閣裡,連門口都不能夠踏出……   布魯在浴間裡洗了澡,穿上短褲躺在床上,悶得無聊,睡又睡不著的,想著皇宮裡如此多的精靈女性以及皇宮前的兵營裡那麼多的精靈女戰士,如果能夠有幾個進來讓他插,該有多爽啊?   但是,這種艷福,怕只有精靈王能夠享受如果精靈王也像他布魯一樣好色的話。   布魯幾次打開門,想到皇宮前殿四處走走,可是他又不敢踏出門口,幾次在門前張望,只見一些精靈女僕出出入入,弄得他胯間物事勁硬,卻無可奈何,在他第五次到門前張望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山特凱偷偷地走向斯通夫婦的閣樓,他於是悄悄地注視著他,卻見他連敲了三次門,接著又敲了兩次,最後再敲一次,只見斯通?梅爾洛的妻子黛爾梅?墨裡開了門,山特凱立即抱起黛爾梅就進入屋內,門迅速地關上。   干!原來山特凱長老和黛爾梅長老有一腿……   布魯想起明天就是伽藍的生日,所以斯通連夜張羅皇宮內外的、有關宴會的大小事務,因此,這樣的日子斯通長老都要很晚才能夠回來,卻不料在他忙碌工作的時候,他的妻子也跟別的男人一起忙碌……   等候了半個時辰,只見山特凱又偷偷摸摸地從斯通夫婦的屋裡出來,布魯急忙縮頭回來,想起山特凱敲門的暗號,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過去試試?   然而他最終沒有那個膽量,畢竟這裡是精靈皇宮,且黛爾梅和山特凱都是他惹不起的權重人物,他又如何敢趁虛而入呢?   即使發現他們的秘密,他也是不敢聲張的,就如同他發現埃娜的秘密一樣,他也只能夠擺在心裡或者有一天能夠利用得上,但絕對不是這種時候。   時機未到也!   布魯思慮再三,只得關緊門,回到自己的寢室,重新躺在床上,思考著過了明晚,就離開皇宮,到西部的山崖上給夫恩雨採些藥,然後回到藥殿,再找機會好好地肏茨茵的騷穴……   在這幾天裡,他在皇宮裡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其實從小生活在這片只有八百多精靈的幽林地帶裡,任何人的面孔應該都是熟悉的。   但他所說的熟悉,是最近跟他有些接觸的人,比如馬多、巴基斯、索列夫以及艷圖、丹瑪、塔愛娃、儂嬡等,他最意外的是儂嬡的到來,因為以前凡是王子的生日,儂嬡都是不參加的,她只參加精靈王和精靈皇后的生日,這次為何她偏偏來參加二王子的生日呢?   然而在這裡,他是不敢找儂嬡的。   因為儂嬡是女眷,所以獲准住入皇宮前殿的南側的客房之中,她是今日下午到達的,和她同來的是她的大女兒卡蘭?可比,卡真應該是留家看守。   此時想起儂嬡,自然又想起儂嬡那漂亮的美妙的小白穴兒,心裡更是興奮,下體脹硬得隱隱作痛……   「咚咚咚!」   敲門聲很輕,布魯下了床,走去開門   已經深夜了,還有什麼工作要他做的呢?   打開門一看,赫然是儂嬡,只見她急忙閃進屋裡,順手把門關上。   布魯則呆呆地看著她,問道:「親親儂嬡,你怎麼敢跑到我的屋裡來?」   「就准你偷進我的屋裡,不准我偷摸到你的屋內嗎?」   「可是,這裡是皇宮耶,如果被發現……」   「不會的,我立即佈施結界。」   「等下有人過來叫我幹活呢?」   「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大家都睡了,沒人再要你幹活!」   布魯想想,笑道:「誰說沒有?你現在不是跑過來要我加班嗎?」   儂嬡嗔罵道:「小淫魔,你是不喜歡加班了?那好,我回去。」   布魯急忙抱住她,親吻她的嘴唇,歡喜地道:「我最愛這種加班……」   「瞧你這急色樣!有多噁心……」   「親親儂嬡,我的老婆!我離開你有一段時日,很久沒插你的美穴,自然是很急色的。待會我插死你……」   「混蛋雜種,我又沒說給你插……」   「不給我插,你來這裡幹嘛?」   「不能夠找你說說話嗎?」   「好吧,我們一邊做愛一邊說話。」   布魯抱著儂嬡走入寢室,把她丟到床上,瞬間脫掉自己的短褲,捧著巨棒站在床前,膩聲道:「嬡嬡,親親你小老公的大寶貝!」   儂嬡撲哧一笑,嗔罵道:「瞧你這噁心樣……」   她笑罵著,跪坐在床前,只手接過他的巨棒,嘴兒俯下來吻了吻,感歎道:「現在是迷上你了!久不見你,心裡就不舒服,老是掛念著你。這次我來皇宮,就是衝著你來的。因為我知道你必定在皇宮幫忙,又不知道你何時到我家幫忙,所以乾脆跑過來找你。」   「我離開皇宮後,要到藥殿一趟,夫恩雨大人交代過的。去了藥殿,我才能夠到你家去。」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這麼快來找我,所以我這次破例跑來皇宮裡,就來就找你……」   布魯聽她說著,他的只手不停,迅速地脫掉她的衣物,就要推倒她,插入她的小穴,她嬌嗔道:「等等,你這急色鬼,我還沒有濕!」   「怎麼會?親親儂嬡,你是最會流水的,你的蜜穴早就濕透了!」   「我得施放一點小結界,起碼別讓外面的人聽到我在裡面的叫床聲……」   說罷,她果然施放了結界。   布魯看她作罷,大叫道:「插啦!插啦!哈哈……」   「急什麼?你再這麼粗魯,我就不跟你好了!上來,吻吻人家的身體!」   「一邊插一邊吻不行嗎?」   布魯嘟囔著,爬上了床,壓在儂嬡豐腴柔膩的肉體上,她就伸嘴上來索吻,他吻著她,只手揉搓著她的圓飽的美乳,時不時地放手到她的小穴的肉縫裡勾劃,她就又把他的作壞的手拉上來,讓他繼續撫摸她的乳房,她的手側緊握著他那根堅硬如鐵的燙熱的巨棒……   和儂嬡來了一個長吻,布魯就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眉眼、耳朵和頸項,她的手離開他的男根,只手攀上他的背部,也吻著他的頰臉和頭部。   布魯知道儂嬡的手兒從他的男根上縮回來,就代表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他隨時都可以進入……   可是他這次不急了,從她的頸項吻下來,一直吻到她的乳房,吻得她小穴的淫液流個不止,他繼續吻下去,直吻到她的小穴上,吮吸著她的香甜的淫液,她再也難以忍受,淫叫道:「噢啊!小淫蟲,快點插進來,肏我!用你的可愛的大肉棒,填滿我的騷穴……」   布魯再吻舔一陣,爬上來,笑道:「親親儂嬡,看你現在比我還要急色!你叫我一聲親親小老公,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儂嬡那只勾魂的媚眼惱惱地瞪了他,嗔罵道:「雜種淫蟲,我的親親小老公,快點肏我!我要你的大肉棒……想死你了!以後你有事沒事,只要有空,就要悄悄來找我……」   布魯失望地道:「不能夠光明正大地找你嗎?」   「當然是不能夠的,除非你想害你的親親儂嬡……」   「嗯,不能夠害我的親親儂嬡大老婆,所以我都悄悄地找你……嘿嘿!我插啦,大肉棒要進洞了!」   「啊噢!進來啦,好脹,我的小穴要裂開了!啊噢,真舒服……」   布魯的大肉棒刺進儂嬡無比緊湊的小肉縫,舒服得直哆嗦,忍不住又吻了她的嘴唇,緩緩地抽插著。   儂嬡忽然只手捧著他的臉,一個勁地親吻,好一陣,她由衷地道:「我很感激你來到我的身邊,進入我的生活,讓我的生命因了這個意外,得到過多的美好……即使你是精靈族的雜種,可你現在,已經變成我最愛的小雜種.什麼時候,我都想你,願意讓你爬上我的美好的肉體,隨意地肏我、寵我!」   「如果我媽媽知道她的好朋友跟她的好兒子在做愛,你說我媽媽會不會高興呢?」   儂嬡扭動的腰臀,惱嗔道:「我……我怎麼知道?」   布魯得意地道:「她肯定會很高興的,因為她的兒子好厲害,竟然把她的好朋友肏得這麼舒服……」   「早知道註定被你肏,我當初就把你勾引上床,也不必使用冰涼的木製品……」   「你都不早點勾引我,很小的時候,我的肉棒就很粗長的,是我的親親儂嬡所喜歡的。」   布魯興奮的抽插著,肉棒被儂嬡的無毛肥嫩夾得很是緊爽,埋首在她胸脯,不輕不重地咬了她的乳頭.   她呻吟一聲痛,手指在他的背上輕掐了一下,嬌嗔道:「不要把我的乳頭咬下來!否則我要夾斷你的肉棒的哦……」   「啊!親親儂嬡,你這麼狠心?我撐脹你的小穴,把你的陰道撐裂,叫你流血……」   「你敢?你若敢再讓我流血,我以後就不讓你插!」   「不會的啦!你已經適應我的粗巨,不會再流血的,除非我很生氣、很粗暴……」   儂嬡的只腳忽然勾拉上來,勾搭在布魯的屁股上,罵道:「該粗暴的時候就要粗暴,可是你也得給我溫柔一些,你好粗長的,雖然我已經生過孩子,而且和你做過很多次,但有時候,我還是頂不順你的大肉棒!每次都被你打敗……嗚嗚!我從來沒試過被男人打敗得如此之慘的……」   「哦?你以前的丈夫沒有打敗過你嗎?」   「嗯,有時候,他也稍稍地讓我小敗一兩次啦……」   「瞧你現在,說起你的丈夫,你都說得很坦然。」   「因為我沒有對不起我的丈夫,他在世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的。也不會使用木陰莖……」   「也是,我的親親儂嬡是很貞潔的,不像塔愛娃那般的淫蕩無度。親親儂嬡,是只在丈夫面前才會淫蕩的。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小老公啦,是不?」   「嗯,悄悄的是。我問你,你有沒有奪去水月靈的貞操?」   「你問得真傻,我如果奪去她的貞操,我還會這麼的無能嗎?」   儂嬡歎道:「雖然我很不喜歡你跟別的女人,只是,你是必須得到水月靈的,否則你以後很難在精靈族生存下去。塔愛娃不可能放過你的,她一旦理清頭緒,就會再次動手殺你。你知道的,我是不能夠出頭幫你的。在精靈族,除了精靈皇后,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公然地幫助你。所以,你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現在的我,希望看到你的強大,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儂嬡的男人哩。」   布魯很是激動和興奮,仰身起來,彎起她的只腿,開始狂猛的抽插。   「啊噢!噢噢!淫棍,你會把我活活肏死的……不要肏得我太厲害,我明天還要參加宴會,如果我走路不自然,讓別人看出來,我真的沒臉見人啦!」   「沒臉見人的好!永遠躲在屋裡讓我肏,嘿嘿,親親儂嬡,今晚可是你自己跑過來找我的,我如果不盡情地肏你,怎麼對得住你呢?我會替我媽媽好好地照顧你的,也替你老公好好地慰藉你。快叫,叫我親親老公……」   「噢啊!插死我了,插得我要飄起來啦!親親小老公,小雜種、淫蟲,我是來警告你的,從藥殿出來後,立即就到我家去!知道不?」   「如果你讓你的女兒也跟你同睡,我就不去藥殿,直接到你家找你!」   「小淫蟲!你想死啊?你做了我的悄悄老公,她們就是你的悄悄女兒……」   「干!我就要肏我的悄悄女兒,那才爽……」   「啊噢!噢……脹得我要裂開啦!每次說到我的女兒,你這雜種都特別的興奮!我可警告你,別碰我的女兒!」   「我不碰?留給誰碰?精靈族有多少男性?我插死你,插你女兒……插插插……」   布魯不知羞恥地抽插,迅速地把儂嬡推上高潮,持久地把這種瘋狂的快感灌輸到她的體內、她的靈魂,她再一度迷失在他帶給她的瘋狂性愛的巔峰快感之中,於是瞭解到今晚過來是一個很大的錯誤,因為在她身上的淫魔,可能要折騰她一個晚上……   然而,她喜歡他這般的折騰,喜歡這一個錯誤,並且喜歡這個錯誤永遠地持續下去。   永遠,都這般地折騰她的肉體和靈魂。   第六章 卡蘭的早訪   布魯和儂嬡相擁著,陷入睡眠之中。   他的肉棒,堅硬地插留在儂嬡的蜜穴……   他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和他一起做愛,他輪翻地插她們三母女的美妙肉穴,插得她們淫水流滿床。   他不由得驕傲地笑起來,卻見被他插著的卡蘭突然揮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一驚而醒,他感到臉頰火辣辣的痛,於是睜開只眼,驚得他留在儂嬡蜜穴裡的硬棒差點陽萎:真的卡蘭就站在床前。   「卡、卡蘭?」   「離開我媽媽的身體!」   卡蘭憤怒異常,一隻黑亮的眼睛閃爍著殺人的光芒。   布魯心中害怕,急忙輕推開儂嬡,抽出沾著儂嬡體液的巨棒,愣愣地面對著卡蘭,道:「卡、卡蘭小姐,你、你別生氣,我……我……」   他極力想解釋,可是找不到言詞,急得他很想衝出門逃跑。   卡蘭憤怒地轟出一拳,直接轟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捧腹痛呼,接著他的身體被卡蘭提拋落地,就見她走過來,提起腳就朝他的臉龐踏踢,突然聽得儂嬡驚呼道:「卡蘭,別傷他!」   卡蘭轉身面對著母親,眼中含淚,怒問道:「媽媽,為何你要跟他?你為何要背叛爸爸?」   儂嬡臉上現出愧疚之色,哀歎道:「卡蘭,我並沒有對不起你的爸爸!我只是對不起你們,因為我跟一個雜種……如果我跟別的男性精靈,你還會這麼憤怒嗎?過來媽媽這裡,媽媽跟你說些事情。」   卡蘭歇斯底里地道:「不,我不要聽你的解釋!你們在這裡做著骯髒的事情,我憎恨你們!」   儂嬡無奈地道:「我知道你憎恨我們,憎恨媽媽,可是,難道你就不能夠聽聽媽媽的心聲嗎?你已經二十七歲,也是一個女人的,應該懂得體諒媽媽。你的爸爸,已經逝世六年了!」   「可你也不能夠跟一個雜種!你願意跟誰,都不要緊,你為何偏偏要跟一個卑賤的雜種呢?如果別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讓我們兩姐妹如何面對他人?你讓地底下的爸爸如何的蒙羞?我知道,爸爸已經死了,你要跟男人,那是你的自由,可是,你也不能夠跟一個雜種亂搞!」   「孩子,你過來,到媽媽身邊,如果你聽了媽媽的話,仍然不希望媽媽跟他,則媽媽以後永遠都不會跟他在一起,行嗎?」   卡蘭凝視著母親那誠懇的眼睛,心下悄然一軟,緩步走到床前,默然站著。   儂嬡柔聲哀求道:「卡蘭,到床上來吧,媽媽現在沒有力氣起來……」   卡蘭想了想,脫了鞋爬上床,拿被子蓋住母親的美好肉體,回頭看了看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布魯。   布魯識趣地道:「你們談吧,我到外廳去。」   「你也到床上來。」   儂嬡突然的這句,不但讓卡蘭感到震驚,也讓布魯感到訝然!   卡蘭怒道:「媽媽,我在這裡,你不能夠讓他上床……」   布魯也道:「親……儂嬡夫人,我還是出去吧!」   儂嬡堅持道:「這是關於你我之事,你躲什麼?上來!卡蘭,你到媽媽裡側,他在外側,不會有什麼的,他的身體你都看過了,也不見你害羞?」   卡蘭聽到此句,終於想起某些事情,她的臉兒突然就紅了。   布魯胯間那巨棒仍然堅挺……   卡蘭不敢繼續再看布魯,垂著頭爬過母親的身體,面對著裡面坐著。   布魯心中暗喜,迅速地爬到床上,躺在床的外側,朝儂嬡擠了擠眼。   儂嬡恨恨地瞪著他,罵道:「安份點,你想讓我的女兒恨我一輩子嗎?」   「儂嬡夫人,我現在很安份,都沒有碰你!」   儂嬡不再理他,看著卡蘭的背,說道:「卡蘭,我知道,你像其他的精靈一樣憎恨雜種.可是,你為何要憎恨他呢?就因為大家都憎恨他,所以你也跟著憎恨他嗎?你想想,你的妹妹都不曾憎恨他,為何偏偏你要憎恨呢?」   「你二十七歲了,你應該記得,媽媽以前和他的媽媽是很要好的朋友。在你還小的時候,埃菲阿姨常常抱你的,那個時候,你多喜歡埃菲阿姨,為何你卻偏偏像別的精靈一樣憎惡埃菲阿姨的兒子呢?」   「我跟你說一件事情吧!」儂嬡接著把當年和埃菲決裂的事情敘述一遍,在此期間,布魯色心不改,不管此時的事態嚴重,趁著儂嬡側身面對著卡蘭的背,他就附壓到她的背上,緩緩地插入她只腿間的曖穴,卻不敢抽動……   「卡蘭,聽了這些,你還憎恨你的埃菲阿姨嗎?你要知道,我和你爸爸其實都沒有真正的跟你的埃菲阿姨決裂,相反的,我和你爸爸都很感激她。但是,我們只能夠選擇對不起你的埃菲阿姨,因為我們是自私的。」   「我從來沒有憎恨埃菲阿姨!」   卡蘭終於說話,這是她自從坐到床的裡側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儂嬡訝然道:「那你為何要憎恨埃菲阿姨的兒子?」   「我就是要憎恨!因為是他的父親強姦了埃菲阿姨,使得埃菲阿姨被精靈族唾罵,他是強姦犯的兒子。是他害了埃菲阿姨的,所以我憎恨他!」   「原來你對他的憎恨,是這樣來的……卡蘭,你很愛埃菲阿姨吧?」   「嗯,埃菲阿姨對我很好。媽媽,你還記得嗎?我們逃亡的時候,是埃菲阿姨抱著我逃的。那時候,埃菲阿姨跟我說,卡蘭小乖乖,不要哭,有埃菲阿姨在,我不會讓人類傷害你的……嗚嗚!可是她自己卻被人類強姦了。現在媽媽也被一個流著人類的骯髒的血液的半精靈強姦……」   聽到此處,儂嬡急忙反手回來推布魯,可是布魯不願意離開,反而插得更深,還輕輕地抽動……   儂嬡無奈,又對卡蘭道:「卡蘭,媽媽跟你說個秘密,這是媽媽和精靈皇后才知道的秘密。」   「嗯,媽媽,你說吧,我聽著。」   「其實你埃菲阿姨不是被強姦的,雖然精靈族跟人類進行了長期的戰爭,可是,你埃菲阿姨和布魯的爸爸是相愛的。但兩族之間,都不容許這段愛情……」   「媽媽,你怎麼不說了?」   「因為媽媽知道的就這麼多,其他的,只有精靈皇后最清楚。我想,這也是精靈皇后為何要護著他的緣故,你知道的,精靈皇后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女性,她不可能沒有緣由地護著她們母子的。卡蘭,其實你埃菲阿姨在自殺前,來找過媽媽,要媽媽暗中照顧布魯。」   「可是,埃菲阿姨也沒說過要媽媽這麼照顧他吧?你跟他,都什麼什麼了!」   「這個……我……我……叫我怎麼解釋?淫魔,你跟卡蘭解釋。」   卡蘭怒道:「我不要聽他的解釋……他現在還在媽媽的身體裡,以為我不知道嗎?」   布魯一驚,猛地抽出肉棒,幼稚地道:「沒有,我沒有在你媽媽的身體裡,不信你轉過身來看看。」   卡蘭氣道:「你別說話,如果你敢再說話,我就打你!」   布魯也有些生氣,臀部一挺,動作很大地插入儂嬡的蜜穴,咕嚕著道:「不說就不說.」   卡蘭當然清楚他在做什麼,可是儂嬡沒有反對,她也有點無可奈何,然而這樣的場面,無疑是非常尷尬的。   儂嬡也變得有些無話可說.   「卡蘭小姐,雖然你不准我說話,可是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不是佈施了結界嗎?」   「我媽是戰鬥精靈,我也是戰鬥精靈.我們的結界都很弱,只能夠讓別人從外面看不到或聽不到裡面的情形,但卻不能夠阻止別人的進出。」   儂嬡此時也問道:「卡蘭,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醒來後,想找媽媽,可是沒見媽媽。於是在前殿裡四處走走,發覺媽媽的結界在你的房間,所以我就破壞門鎖進來。媽媽應該知道,女兒是懂得你的結界的,所以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女兒,現在是什麼時候?」   儂嬡喘息地問道,因為布魯在她蜜穴裡抽插,她舒服得忍不住想呻吟。   她說話的時候,布魯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卡蘭的屁股,她看得眼睛瞪大,又不敢聲張。   卡蘭細聲地道:「媽媽,你別撫女兒的屁股!女兒,有些不自在……」   儂嬡一個勁地怒瞪布魯,可是他淫心大作,沒有理會儂嬡的眼神反對,繼續撫摸著卡蘭的結實性感的臀部。   摸得不亦樂乎!   「嗯……嗯!媽媽沒……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對不起你們,可是媽媽現在很需要他,你知道的,媽媽已經守了六年寡……卡蘭,你就原諒媽媽吧,就當不知道媽媽和他的事情。現在大概是什麼時候了?」   「差不多五更天吧!媽媽,你別再摸我。我已經長大,不習慣……」   此時,布魯的手已經撩開卡蘭的背後衣底,從衣底下伸手進去撫摸卡蘭腰背部彈性十足的肌膚,急色的他,很快地繞手上去按在她的前胸……   儂嬡也想不到布魯敢把手伸到女兒的乳房之上!   「啊!媽媽,你……你今晚是怎麼了?我忍無可忍啦!」   卡蘭突然轉身過來,看見在她胸前按抓的手竟然是布魯的,她愣了剎那,忽然尖叫,拍開他的手,趴身過來就要提他起來,可是他緊緊地抱著儂嬡,如此一翻掙扎,儂嬡身上的被單又被撩開,卡蘭自然就再次地看到深插在她的母親的嫩穴裡的那根巨大肉棒,她紅著臉兒就去推布魯,怒罵道:「雜種!快出去,從我媽媽的身體裡出去!你不是埃菲阿姨的兒子,埃菲阿姨是不會生出你這樣無恥的傢伙的!」   「卡、卡蘭,別再推他,媽媽會痛……」   卡蘭無奈地坐直身體,看著布魯的巨棒在她母親的生殖道裡出入,想到剛才自己被他摸了好一會,她心中真是羞怒萬分,竟然莫名其妙地哭咽起來,道:「媽媽,你一定要在女兒面前跟他這樣嗎?女兒雖然懂得這些,可女兒畢竟是處女,你卻要女兒在這裡看著他這般對你。你是否故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硬要搞我……」   「你就是故意的,剛才就是你堅持要他上床的。你們已經搞了一晚,都搞到睡著了。現在又要搞……還在女兒的面前。剛才你還讓他摸我的屁股……摸我的身體……摸我的……我的那裡……你是不是還想讓他搞你的女兒?如果你想,我就讓他搞!反正媽媽都墮落了,女兒也不怕。」   布魯聽到此處,興奮地抽身出來,就撲向卡蘭,豈料,被卡蘭一拳就轟飛出去。   「雜種!你別做夢,你搞了我媽媽,還想害我?我是獨身主義者……」   布魯從地上站起來,又爬上床,摟住儂嬡,再次插入儂嬡的緊穴,忿然道:「是你自己說讓我搞的!結果又把我轟飛……懶得搞你!親親儂嬡,卡蘭似乎不反對我們啦。以後我到你們家,可不可以公然地進入你的房間啊?」   「不准!」儂嬡和卡蘭異口同聲地喝叱真可謂母女連心。   布魯叫道:「為何還不准啊?難道要我一直這般偷偷摸摸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卡蘭氣道:「卡真不知道……」   布魯笑道:「我告訴她不就成了?」   卡蘭罵道:「淫棍,你想害死卡真嗎?卡真她從小就喜歡你,難道你不清楚嗎?你現在跟我媽媽這樣,卡真知道,你叫她怎麼辦?」   布魯驚道:「你怎麼知道卡真小姐喜歡我的?」   「我怎麼不知道?她從小就纏著你賴,別人都叫你雜種和賤種,只有她從來不這麼叫的。她小小的時候,你就過來幫忙我家,所以她一直都很依賴你……這事情你如果敢讓卡真知道,我非殺你不可!」   「如果你想我不讓卡真知道,你就跟我好!」   「我捶死你!」儂嬡咒罵起來,揮起拳頭就擂在他的嘴上。   卡蘭道:「我跟誰好,都不跟你好!」   布魯道:「你不跟我好,要跟誰好?」   「你管不著!」   「怎麼管不著?我現在是你的繼父……」   「我呸!我八歲之前,你還在埃菲阿姨肚子裡……」卡蘭憤怒地詛咒,她看到布魯在母親的胯間抽插得激烈,又見母親的神色不對勁,且母親開始一種放蕩的呻吟和淫叫,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了,紅著臉緊張地看著,只聽得母親吶喊道:「啊噢!啊噢!在女兒面前被雜種肏,讓我好是興奮,我不行了,要死了……混蛋淫棍,一個晚上把人家操死幾回。啊噢……」   不知不覺到達高潮的儂嬡,終於壓抑不住情慾的衝擊,在一翻掙扎和呻吟之後,進行假死狀態.   卡蘭猛地撲到儂嬡的身上,哭喊道:「媽媽,媽媽!你不要死……」   可是昏睡中的儂嬡如何能夠回應她?於是她覺得是布魯把儂嬡操死了,抬起首怒眼著布魯,黑亮的眼睛又射出殺人的光芒,布魯急忙解釋道:「卡蘭,你別衝動!你媽媽沒有死,她的呼吸和心跳都還正常的……」   卡蘭聽到他的話,立即伸手到儂嬡的鼻尖和心胸處,果然探到母親的呼吸和心跳,她始放心下來,抬眼又看著布魯,問道:「為何我媽媽說她要死了?而且她真的昏睡過去……」   「這個……我很難解釋!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議你最好試試!我保證,會讓你親身感受像你媽媽一樣的死亡的。到時候,你不明白了嗎?」   「我媽媽……是不是高潮得昏死的?」卡蘭忽然問出這句,使得布魯愕然一陣,他就回答道:「原來卡蘭小姐也懂得,那剛才為何裝做不懂呢?其實你媽媽,很快樂的。這事,不能夠怪你媽媽,當初是我威脅你媽媽的。因為你媽媽自感對不起我的媽媽,所以我強行姦淫她的時候,她只能夠默默地忍受。後來,漸漸地多了,你媽媽也就習慣了我。親親儂嬡,其實是一個很堅貞很純潔的女人。她沒有背叛誰的,因為她是一個寡婦.」   「我知道我媽媽沒有對不起我爸爸,我現在也知道你能夠帶給寂寞的媽媽快樂。可是,這件事情,你不能夠讓卡真知道,以後也不能夠搞卡真。你現在跟我媽媽這層關係,你就要對得起她的女兒。」   「我覺得要對得起你們,就應該給你們快樂!卡蘭,你的乳房真大,似乎還比你媽媽的大些哩,剛才抓得真爽……」   布魯色迷迷地瞧著卡蘭,緩緩地從儂嬡的蜜穴抽出肉棒,爬過儂嬡的嬌體,趴跪到卡蘭腳前,道:「卡蘭,你雖然憎恨我,但你不會忍心殺我吧?再怎麼說,我的媽媽,就是你所愛的埃菲阿姨,你想做埃菲阿姨的兒媳婦嗎?」   「不想。」   「可我想要你……」   布魯突然撲到她的身上,死死地摟著她,她發狠的拳頭轟打在他的小腹,他就咬著牙喝道:「卡蘭,打吧!把我打死……我的媽媽或者你的媽媽可能會喜歡,你就把我打死吧!」   卡蘭的拳頭頓然停止,突然伸抱過來,捶打著他的背,哭道:「無恥雜種!趁我媽媽睡著了就欺負我!我捶死你……」   她的拳頭落在布魯的背上,和一般的情侶打情罵俏時的捶打是如出一轍的,並不能夠真的傷害到布魯。   「卡蘭小姐,我想問問你,以前你見過我的爸爸嗎?」   「我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記得……你放開我。」   「我不放!你跟你媽媽都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以後我到你家去,我們三個人就一起睡……」   「你再說這種話,我真的會殺你的!」   「我不說,我只做。」   布魯把她壓到床上,要吻她的嘴,卻被她的手擋住。   他堅持一會,吻不到她的嘴,覺得沒勁,離開她的身體,壓到儂嬡的身上,握著肉棒挺入儂嬡的體內就不動了。   卡蘭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叱道:「叫醒我媽媽,我要帶她回去,現在天快亮了。」   「可是我沒有射精……」   是啊,憋得他好辛苦,偏偏儂嬡又昏睡了,這叫他怎麼辦呢?   「你留到明晚再找媽媽,我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你跟媽媽的事情,這是我最大的容忍。」   「好吧,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我就讓你把我的親親儂嬡帶走。」   「什麼問題,快說.」   「卡蘭小姐,你以前看到過男性的生殖器嗎?」   「無意中看到兩三次,都沒有你的粗長……」   布魯笑笑,埋首輕輕地親吻了儂嬡的嘴,突然胯間猛頂,狠狠地撞到儂嬡的深處。   儂嬡受痛,緩緩的睜開只眼,迷糊地道:「你……你還沒有結束?」   「沒有,卡蘭要帶你離開,可我都沒有射精,很是辛苦。」   儂嬡略帶歉意地道:「對不起,下次再陪你。我昏睡的時候,你沒有欺負卡蘭吧?」   布魯發誓似地道:「沒有,絕對沒有。憑我怎麼能夠欺負卡蘭小姐?只有她欺負的份,她一拳就能夠把我轟得老遠.」   卡蘭怒瞪了眼布魯,亦道:「媽媽,他不敢碰我的。」   「這就好,卡蘭,天亮了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嗯,媽媽,我扶你回去!」   第七章 凱莉的召喚   儂嬡母女離開後,布魯小躺了一會,就被女僕喚醒,於是他又得參加各種工作,一直到了傍晚,一切就緒,他吃過晚飯,就回到了木閣樓裡每次都是這般的,雖然宴會之前的工作,他都能夠參與,一旦宴會開始,他就必須功成身退,躲回屬於他的地方,不能夠出來見人,免得破害了精靈們歡慶的興致。   其實布魯也不希望參加什麼宴會,要知道他昨晚幾乎是整夜未眠,今日又勞碌一天,此刻只想倒在床上睡他媽的春秋大夢,至於皇宮裡什麼宴會、誰他媽的生日,全他媽的與他無關.   睡覺多好……   呼呼大睡!   呼呼……媽的竟然沒有夢睡得太熟,一般不會有夢。   「雜種,起來……」   沉睡中,布魯似乎聽到有人不停地叫喚他,漸漸地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凱莉公主站在床前。   他驚然坐起,問道:「二公主,宴會結束啦?現在是什麼時候?」   「天亮了。」   「啊?我該走了!再不走,就有人來趕我了。」   布魯掀開被單,看到短褲頂脹之極,有些無奈性慾太旺盛,有時也會讓人苦惱。   凱莉公主看到這一幕的,她臉泛紅暈,卻也不避開眼睛,只是命令道:「穿好衣服,跟我過來。」   「要去哪裡?」   「多嘴,該你問嗎?」   布魯只得默默地穿好衣服,默默地跟隨她出去,才知道原來宴會剛剛開始這不就證明他根本就沒得睡多久嗎?   悲哀啊,為何他要連睡眠的時間都被無情地奪去?   跟隨著凱莉公主一直往西走,雖然途中碰到一些女僕之類,但顯然比平時少了許多人這是自然的,太多的人都在宴會之上,皇宮的其他地方,相對的就變得冷清許多。   走了許久,通過前殿、中宮,抵達宏大精美的皇宮後花園,布魯才知道,原來凱莉要把他帶進她的園林居處,且讓他緊跟她進入了她的別緻的寢閣.   這在以前,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   得到允許,布魯誠恐誠慌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遠遠一端的凱莉公主,道:「二公主,你把我帶到你的寢宮,有什麼吩咐我做的嗎?」   凱莉公主不答反問道:「你明天就要離開皇宮是吧?」   布魯道:「即使我不願意離開,也會被人趕出去的。」   「你確定你不會把我們在木屋裡的事情說出去嗎?」   「嗯,已經忘得一乾二淨的……」   「你就這麼容易忘掉?」   「我從來不去記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雜種,你覺得那是無關緊要的嗎?」   布魯見凱莉有些生氣,他急忙轉口道:「那是很重要的,可是,我懂得,最好是學會遺忘。畢竟記住二公主的身體以及記住二公主吃我的精液這些事實,對我沒有半點的好處。」   「你懂得最好……唉,好無聊!」   布魯默默無語.   「我說好無聊,你聽到嗎?」   「啊,聽到!凱莉公主不參加宴會嗎?」   「我為何一定要參加?即使是母后的宴會,我不想參加,也可以不去。」   「可是,凱莉公主,冒昧地問一句,你召喚我過來,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我要你……要你……做什麼呢?」   布魯直覺想撲倒在地上:她怎麼能夠不知道要他做什麼呢?   ……想不到有著男性豪放風格的凱莉公主,也有這種不知所措的時候……   「二公主,如果你沒有活給我做,我是不能夠在這裡逗留多久的。你應該清楚,我是不容於精靈族的半精靈,且這是你的寢宮,本來就不能夠允許外人進入的,如果被人發現我在這裡乾坐著,你或者沒什麼,可是我一定會被懲罰的。如果二公主喜歡和我默默對坐,我不介意二公主有空到我家去,那裡風景不錯.」   「你就這麼害怕被懲罰?」   「我生來就被懲罰,從我出生那天開始,一直受到你們的懲罰,說習慣也習慣了,說害怕也害怕,說不怕也不怕。可是,我畢竟不敢招惹你們。你是高貴的精靈公主,我是低賤的、受詛咒的半精靈雜種,我惹不起你們,可你們也得給我躲避的權利吧?二公主,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你是說你現在就是想躲避我嗎?」   「也可以這麼說……」   凱莉公主露出憤怒之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前,提腳就想踹他,但他往後一仰,控制不住向後倒的椅子,連人帶椅地跌倒在地,他也懶得爬起來,就仰著臉道:「二公主,你別老是對我使用暴力,我上次差點被你打死!這次水月靈又不在這裡,如果你無情地打我,誰來救我?」   「起來!」凱莉公主命令道。   「我不想起來,因為我知道凱莉公主不會打一個躺在地上的孱種的!」   「相反,我最喜歡打那種有事沒事就喜歡躺在地上裝孱種的爛人!」   布魯蹦跳著爬起來,站得直直的。   凱莉看到他這噁心的舉動,踹出一腳,把他踹飛出去,罵道:「你這噁心的、無恥的傢伙,真想一腳把你踹死!」   布魯好不容易爬坐在地上,這次他學聰明了,他不躺著,也不站著,就他媽的在地上悶坐,看凱莉公主還找什麼理由踢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你不站不躺的,我就沒理由踢你嗎?我踢人還需要理由嗎?」   「凱莉公主,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如果你想揍我,你到我家來揍。在皇宮裡,我們都很麻煩的。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你就那麼害怕別人知道你和我的事情?」   布魯抱頭叫道:「是你自己害怕的,不是我……」   凱莉再次走到他面前,叱道:「我天不怕地不怕,你敢說我害怕?」   布魯歇斯底里地道:「既然你什麼都不怕,那就讓我肏你!」   凱莉臉色立變,一個耳光就甩到他的臉上,喝罵道:「無恥雜種,滾!」   布魯覺得今晚真是倒楣透頂,莫名其妙地被凱莉召喚過去,又莫名其妙地被她趕出來,實在想不通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然而想起曾經差點插入凱莉公主的小肉穴,他也會莫名其妙地興奮在這興奮之中,還多出一絲絲的成就感。   凱莉,畢竟是精靈族的二公主,高貴著……   布魯順利地回到皇宮的住所,躺在床上,想著離開皇宮後應該去可比家還是去藥殿,雖然藥殿裡的茨茵等著他去肏,可是茨茵畢竟也是比不上儂嬡,再說了,現在跟卡蘭似乎也會有些可能,所以他很想暫時放棄藥殿,先前往可比家瞞著儂嬡,偷偷把卡蘭肏了再說.   ……美美地想著他的艷福,再次進入同樣美美的夢鄉,不料這夢仍然是做得不長,就被丹瑪叫醒了。   怎麼今天就這麼多人自由地出入他的房間呢?   皆因被卡蘭破壞的門插仍然沒有修好……   「丹瑪小姐,你不在宴會上,跑來這裡幹嘛?」   「你不喜歡我出現在你的面前?」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每次你出現,都會讓我有些煩……」   「你如果怕煩,當初就不要搞我!」   「不搞都搞了,還蠻爽的,哈哈!」布魯乾脆囂張地承認.   丹瑪羞怒地瞪著他,道:「你搞就搞,上次為何搞到一半就跑掉?」   「上次沒心情……」   「現在有了嗎?」   「你現在要跟我做愛?」   「難道你還是沒有心情?」   「在這裡,不行……」   「哦?在這裡不行嗎?為何跟凱莉公主就行?」   布魯大驚,爬坐起來,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丹瑪氣憤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的骯髒事情,只是剛巧我從宴廳裡出來,看見你像一條狗似的跟在凱莉的後面,過了許久才出來。你可真是很能幹的,姦淫了我,又得到凱莉公主的恩寵。」   布魯笑道:「一般而已,進入被她揍了一頓就被轟出來了。」   丹瑪奇怪地看著他,眼中的憤怒稍減,問道:「她打你?為何要打你?」   「她叫我過去幫她搬點傢俱,我不小心打爛她喜歡的花瓶,操他娘的,竟然一腳就把我踹飛,還打了我幾個耳光!若是我能夠打得過她,我抓住她,插她半死……」   「凱莉公主倒像是這種性格的人,她有些霸道和蠻橫的。你真的沒跟她好?」   「我操!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的第一次都是給我的,可你一直就沒對我好過,何況與我沒任何關係的凱莉公主?你覺得她會乖乖地躺到床上,讓我撲上去肏她嗎?再說這裡可是精靈皇宮……」   「你是說,你和凱莉公主沒任何關係?」   「事實如此,你不相信也罷.」   丹瑪似乎相信布魯所說的話,她道:「你明天離開精靈皇宮後,要到哪裡去幹活?」   布魯不想在皇宮裡跟丹瑪扯下去,他道:「我明天到西北部或者北部採些藥材。」   「也就是說,你離開皇宮,是到藥殿幫忙幹活?」   「是的,夫恩雨大人吩咐過的。」   「如果我不准你到藥殿去呢?」   「憑什麼啊?我到藥殿去,只是幹活,能夠做出什麼?」   「藥殿全是女性,你這淫棍在裡面,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   「我在藥殿裡干了很久,也不見我跟她們有什麼牽扯?」   「現在和以前不同,你以前什麼都不懂,你現在整天想著淫事……」   「好吧,你如果養我,哪裡我都不去,行了吧?」   丹瑪羞憤地看著他,叱道:「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何要養你?」   布魯也怒道:「既然我不是你什麼人,你跑到這裡瞎擾和幹嘛?」   丹瑪沉默許久,忽然轉身離開.   「別讓我知道你跟其他的女人有什麼牽扯,否則不但塔愛娃要殺你,我也會殺你。」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語道:「怎麼丹瑪小姐越來越奇怪了?算了,還是少惹她,最好馬多把她娶了,省得以後害我沒自由。嘿嘿,馬多的女人,茨茵……你一定在等著我的大肉棒吧?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第八章 神崖居旁邊的風流韻事   翌日,布魯離開皇宮,前往西北部的山林採藥。他爬山涉水的忙活了兩天,還缺兩份藥材,於是繼續北上。漸漸地接近最西北端的禁地神崖居。   布魯自然也知道這一帶的崖林是精靈族中的禁地,聽說這裡住著三個四五百歲的美麗聖處女,被精靈族稱之為精靈守護神,即使精靈皇族也要受到她們的監管。   神崖居,其實並非就只有一座山崖,它泛指這片幽靜的、聖潔的地帶。   真正的神崖居,應該是三大精靈守護神所居住的那座綠崖的洞屋,但圍繞著那座山崖的山林、草地、河流以及湖泊,都歸屬於「神崖居」的範圍,由神崖居的北南部的最外沿,往神崖居走入,如果按一般的行走速度,則還需要一天的路程。   按往常的慣例,只要在採藥的期間,布魯都會採摘山林的野草和野果來吃,因為他在替藥殿幹活時候,無法幫忙別家幹活,所以他沒有飯吃,在這種情況下,精靈族是允許他自由地採摘野果的。   此時,布魯位於神崖居東南部的邊界的山林裡,在這片地方,是布有結界的這結界,自然是住在神崖居的守護神佈施的,為的是不讓精靈們隨便進入,所以只要有人碰觸到結界,三個守護神都會同一時間知道,且一般的精靈,是難以通過守護神所佈施的結界的。   布魯自然無法通過這看似透明的結界在他十多歲的時候,他曾經不小心碰觸過結界,招來了草華守護神,但是她那次看到他之後,說了幾句話她就消失了。   那應該是十四歲時候的事情……   布魯至今仍記得看到草華聖處女時的震憾,那是足夠他緊記一輩子的。   此刻想起草華的臉容和體態,他胯間的肉棒硬得發脹,心想,如果他再次觸碰神崖據的結界,草華守護神會不會再次現身?   如果她看到長大後的他,又會如何地對待他?   遇見她的時候,他只有十四次,她當時不跟他計較,但他已經長大,她還會輕易地饒恕他嗎?   「草華守護神真是美艷匹世!其他兩位守護神應該也是非常美麗的?最重要的是,她都是四五百年的聖處女!唉,如果能夠插草華守護神就好啦!」   布魯美美地想著,可是他卻不敢觸碰守護結界,畢竟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十四歲的小少年,明知故犯的話,很難預測結果。   因此,他也不敢輕易地惹事三大精靈守護神,是精靈族最久遠的傳承,代表著精靈族的聖潔、莊嚴和不可侵犯,他又如何敢觸犯呢?   然而,如果她們願意給他插,他也會毫不猶豫……   這當然只是想想,因為守護神是必須保持永世的純潔的。   五百多年來,都沒有給誰插,怎麼肯給一個半精靈雜種插呢?   布魯覺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即使他插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大概也插不到三大守護神的美穴太遺憾了,唉。   背著巨大的竹簍,布魯沿著結界之外往西行進,準備採摘些野果來填肚子。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四時左右,布魯翻山越嶺的,隨便摘了幾個青野芒,邊吃邊走,到達神崖居南面邊界,爬過一座小山林,突然聽到女性的歡笑,心想:這裡本來沒有人家居住,為何會有女性的聲音呢?難道是神崖居裡的三個聖處女守護神?   雖然褻瀆守護神是一種必死的罪過,可是淫心大作的布魯,此時對三大守護神是充滿著好奇和慾望的,於是決定悄悄地過去看看她們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夠他美上好幾年的。   聲音是從西南面傳來的,因此,他背著神崖居而行,再爬過一座小丘林,卻見在林嶺之上一小片平坦的草皮上,有兩個赤裸的女性相擁在一起。   布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驚得呼叫!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女人和女人也能夠做愛?   布魯悄悄地趴在嶺巔上,躲在樹林灌中,張著臉朝底下山窪裡的草坪看去,依稀認得那兩個女人是西部一帶的平民精靈,分別叫都澤洛和野美芒。她們是鄰居,其中野美芒是寡婦,無兒無女;都澤洛是有丈夫的,也有一個女兒,他記得她的女兒今年好像是二十歲.至於她們兩個,最低的估計也應該有四五十歲,但就從她們的長相看,也都是三十左右的美麗婦女。   也許是因為在這種偏僻的山野,兩女說話很放蕩,且很大聲,所以布魯遠遠就聽到她們的聲音,此刻趴俯得如此之近,當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只聽得野美芒道:「都澤洛,最近你又讓你的老公插了你多少次高潮?」   「你別提,或者我們精靈族的壽命長的原因,我已經跟了他二十多年,彼此之間都從習慣變成厭倦,我是很想讓他搞我,可他寧願睡大覺,也不怎麼搞我。每次搞的時候,幾乎都不能夠給我高潮,只有少數一兩次,他喝醉酒,一晚搞我好幾次的時候,我才覺得身心舒爽。」   「話說回來,他搞我的時候,還挺帶勁的……」   「他跟你,那是偷情,當然是拼了命的幹!騷婊子,你說,最近跟我老公偷情多少次?」   「他大概一個月偷偷來找我三四次,每次都折騰了半晚,射三四次精的……」   「我呸!我是他老婆,他每個月也只是跟我好四五次!你瞧,我的屄也比你的肥、比你的好看,就不知道他怎麼迷戀你的屄!」   「這很簡單,因為你的臉蛋沒有我漂亮、你的身材也沒有我的好,或者你也沒有我騷,嘻嘻……」   「騷婊子!我插爛你的臭屄……」   布魯遠遠地看見都澤洛拿著一根奇特的木陰莖,那根木陰莖大概有三十公分長,兩頭都周刻著男性龜頭的形狀,大小比一般的男性要粗一些,都澤洛就把這根東西捅進野美芒的陰戶,布魯看得興奮不已,胯間的硬物頂脹著褲子,乾脆解開褲頭,看著兩女的裸體,就開始手淫起來。   「啊啊啊!都澤洛,好興奮……」   「野美芒,你不能夠只顧自己興奮,我們一起來……」   布魯於是看見野美芒夾著木陰莖就趴跪在草地上,都澤洛也趴跪起來,兩女的屁股相對,都澤洛把「只頭木陰莖」的另一頭導引進她的陰道裡,就見兩女相互聳拉著屁股,那木陰莖在兩女的陰道裡出入,煞是奇特。   「啊啊噢!都澤洛,你的肥屁股撞到我啦!」   「野美芒,你的瘦屁股也撞到我啦……」   看著這些淫景、聽著這些淫聲,布魯也忘情地在領巔手淫,正在興奮之時,突然看見山窪下的兩女仰臉朝他看來,就聽到她們喊道:「什麼人在上面偷看我們?」   布魯顧不得許多,提起褲子就逃,可是沒跑幾步,前路就被兩個裸女擋住,他轉身又逃,野美芒立即又閃到他的面前,他前看後瞧的,無路可逃,便哀求道:「兩位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在這裡採藥看見你們……」   野美芒冷叱道:「雜種!我們平時也不怎麼為難你,但你發現我們的秘密,少不得要把你埋葬在這片山野。」   「野美芒夫人,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別殺我……」   都澤洛道:「野美芒,他有精靈皇后撐腰,我們殺了他,如果被查到,後果是很嚴重的。」   「有什麼嚴重後果?我就孤身一人,查到了,不就是死?但是,如果他說出去,我們的名譽和貞潔還要不要?不管我是怎麼一個人,至少在表面上,我要保持著精靈的高潔。」   「野美芒,你是不怕死!可我怕,我有丈夫和女兒,如果精靈皇后查出是我們殺了他,精靈皇后會降罪於我們一家。在名譽和家庭之間,我寧願選擇保住我的家庭,至少保住我的女兒……」   「不用你動手,我親自殺他。事後如果被發現,我一人承擔!」   布魯聽到野美芒的狠話,他知道今日即使發現她們的秘密,也不能夠威脅她們她們都只是精靈族的平民,沒有精靈貴族那般多的擔憂,要殺他的時候,估計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他慌得只手放開褲頭,那褲子掉落下來,他趁機朝野美芒跪倒,哀求道:「野美芒夫人,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只要你們不殺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都澤洛看到野美芒的眼神有異,她也走過來,朝布魯的胯間一看,驚道:「哇!雜種,你的陰莖怎麼生得這麼粗長?」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生得這麼粗長的……」   「剛才你在上面看我們的時候,是不是打手槍?」   「是……是的。所以我逃跑的時候,沒來及繫上褲頭……如果污辱兩位夫人的眼睛,我為此道歉!我現在立即把褲子繫上!」   野美芒阻止道:「不必繫上!我只問你一件事情,你是否會守密?」   布魯誓言道:「我絕對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向別人說.」   野美芒再問:「你以前有跟女人做愛嗎?」   「沒……沒有。精靈族的女性不會跟一個雜種做愛的。」   「也許有時候會例外……雜種!跟我們到山窪的草坪。」   都澤洛慌問道:「野美芒,你要做什麼?」   「跟雜種做愛。我從來沒看到過這麼粗長的大肉棒!」   「可是……可是,我有丈夫的,我不能夠背叛丈夫!」   「你跟我做這種戲,不是已經背叛了嗎?」   「你不同,你是女的,我不能夠跟男的,且他是半精靈雜種……」   「你省省吧!你丈夫早幾年就把我搞上,不也是背叛你嗎?」   「他背叛我,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夠背著他跟別的男人……」   「隨便你!反正我今天是吃定大肉棒!你如果不喜歡,可以離開.如果不想離開,也可以在旁邊看著,我玩你的陰戶,讓他玩我的陰戶。你不給他插,即使在他身旁,他也不敢插你。別忘了,他是一個被我們唾棄的雜種!」   都澤洛想了想,瞧了瞧布魯胯間的巨棒,低聲道:「好吧,我在旁邊欣賞!」   布魯跟在兩女的背後,看著她們性感的屁股,想到待會就可以插野美芒,他的心情很是興奮.   但他又想,如果做完之後,她們反臉無情,在這裡把他殺死,他就死不瞑目了。   「一定要把她們兩個全部插昏……這樣我才有機會逃跑。」   布魯心中暗下決定,非要用他強悍的大肉棒把她們肏昏不可!   ……走落草坪,野美芒命令布魯脫除衣服,他裝出有點害羞的模樣,緩緩脫去衣服。   「野美芒,看他的情形,果然是處男耶!」   「都澤洛,處男多的是,我討厭處男,只是他和別的處男不同……」   「我知道,你這騷婊子喜歡的是他的難以想像的大肉棒!」   野美芒坐在柔軟平坦的草坪上,看著赤裸的布魯,她的眼睛放射著淫騷的光芒,命令道:「雜種,挺著你的大傢伙到我的面前來!」   布魯走到野美芒的身前,她伸出手就捧住他的巨棒,驚歎道:「絕世難見的寶貝啊!想不到竟然出現在半精靈雜種的胯間……」   都澤洛道:「如果把它切下來做成標本,一定是很不錯的……」   布魯慌道:「都澤洛夫人,不要切我的小雞雞……」   野美芒嗔罵道:「你他媽的一點都不小!身體生得像個巨人,胯間小弟也巨大無比!」   布魯小心地道:「野美芒夫人不喜歡嗎?」   都澤洛淫笑道「誰說她不喜歡的?她喜歡的要死!每個女人都喜歡粗長的寶貝……」   布魯驚道:「都澤洛夫人是說每個女人都喜歡大肉棒嗎?精靈女性也喜歡的嗎?」   「這是當然的,每個女人都喜歡大肉棒!」   布魯仍然有些不相信,又問道:「野美芒夫人,都澤洛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野美芒曬道:「騙你這雜種幹嘛?就連小女孩小處女都喜歡大肉棒,像我們這種婦人,更是為大肉棒而瘋狂。就因為看見你的大肉棒,我才不殺你的!若非你有著這麼奇特的大傢伙,現在你還能夠跟我們說話嗎?」   布魯在心裡狂呼:原來女人是不討厭大肉棒的,相反,她們都愛死大肉棒。   但是,為何儂嬡、曼莎她們都說只有她們喜歡,別的女精靈不喜歡呢?   看來是她們在騙我,而小的時候那事,應該是我自己的誤解……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野美芒已經把他的肉棒含在嘴裡,坐到她身旁的都澤洛看得嚥了嚥口水。   布魯呼喊道:「喲喲!好爽,野美芒夫人,為何你的嘴含進來,比我用手都要爽的?」   都澤洛解釋道:「嘴巴當然比手爽,待會她的陰道讓你更加的爽!」   「你說的是真的嗎,都澤洛夫人?」   「你如果不信,就插進她的陰道看看……」   「喲喲!野美芒夫人,我要插你的陰道……」   野美芒吐出肉棒,彎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罵道:「雜種,你急什麼?今天讓你插個夠!太陽還有兩三個小時才落山哩。你的屁股真是結實,身材一級棒,真是誘煞我也。」   「我也摸摸看!」都澤洛爬過來摸了摸布魯的屁股,接著她的只手也捧住他的巨棒,忍不住把肉棒送進嘴裡,一會之後,吐出來,笑道:「雜種雖然是人類的血統,某些地方真的很不錯.精靈族的男性是不可能比得上的。」   至此,布魯終於弄清楚大肉棒的真正魅力,他心中興奮地想著:就讓我的大寶貝插死你們,插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   第九章 野戰雙雌   野美芒稍稍推開都澤洛,嗔道:「剛才你說要忠誠於你的老公的,現在又捧著巨棒愛不釋手,你難道想背叛你的老公嗎?」   提起老公,都澤洛急忙縮手回來,道:「只是一時情不自禁……」   野美芒握了握布魯的肉棒,然後平躺下來,道:「雜種!快壓到我的肉體上,阿姨教你如何做愛。」   布魯急忙撲到她的肉體上,握著男根故意地朝她的胯間亂撞,始終撞不進去,野美芒和都洛澤咯咯地笑著。   「處男就是處男!迫不及待地想肏我,偏偏又不知道如何進入,真是可愛得要命!」   「看到處男的衝勁,真是讓人感動啊!」都澤洛感歎地道。   布魯叫道:「野美芒夫人,到底要如何插入啊?你快教我啊!」   野美芒媚笑道:「雜種,你別急!趴下來,跟阿姨調調情,阿姨慢慢地教會你如何肏女人。」   布魯傻傻地伏下來,野美芒貪婪地抱住他,吻住他的嘴。   都澤洛看得心潮暗湧,好想取代野美芒的位置,可是想到她的丈夫,她又在心裡抗拒這種羞恥的想法。   開始的時候,布魯裝著不會接吻,漸漸地,他被野美芒引領著,跟她熱情相吻,他的手在野美芒那並不見得很大的乳房上按抓著,抓得有些粗魯,看似是第一次抓女人的乳房一般,不懂得溫柔和情調,只顧使勁地抓、貪婪地抓……   都澤洛在旁看著布魯激情地抓摸野美芒的肉體,她又感歎道:「處男永遠都能夠讓女人感受到那種原始的衝動!那不懂情調的、沒有規律的、只管噴發的、無盡的慾望與活力……」   布魯聽到都澤洛如此說,他和野美芒接吻之時,突然伸手抓住都澤洛胸前潔白的肥飽的乳房,都澤洛輕呻一聲,銷魂之極,嗔道:「嗯噢!雜種,你別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我不跟你好的,我是有老公的。嗯噢,雜種的淫爪真是巨大,抓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   野美芒推開布魯的臉,喘息道:「都澤洛肥婆,你儘管發騷吧,你怕背叛你的老公,就只能夠干發騷,哈哈!雜種,快吻我的乳房和陰戶,肥婆是不給你插的,別搞她了!」   都澤洛氣道:「野美芒婊子,我才不是肥婆,我只是比較豐滿!雜種,你瞧瞧我的陰戶,多肥,又多汁,比野美芒的瘦穴好看多了!你進來的時候,夾得你滿滿的……」   「雜種,快去插她!」   布魯聽到野美芒的命令,就想撲到都澤洛的肉體上,可是都澤洛慌叱道:「雜種,你如果過來插我,就提前想想你的命夠不夠硬!」   布魯裝出害怕的神情,埋首一口就咬在野美芒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比少女的乳房要大一些,不是圓球形的,倒像是三角形,站直身體的時候,有些兒的下垂,只是仍然算得上挺拔,他咬著她的乳頭,不知不覺中用了少許的力氣,她呻吟道:「噢,又痛又癢的,真是舒服!雜種,你小心一點,別把我的乳頭咬扯下來。」   都澤洛在旁歡呼道:「雜種,使勁咬,把她的乳頭咬下來……好刺激啊!」   「我咬你的乳頭,肥婆!」   野美芒突然撐身起來,側臉咬住都澤洛的乳房。   都澤洛受此侵襲,淫呼道:「嗯啊!婊子,咬得我好舒服,你這婊子,真是愛煞你!」   都澤洛乾脆雙手抱住野美芒的頭,把她的臉壓在她的肥乳上。   野美芒掙扎出來,道:「雜種,吻我陰戶!」   說罷這句,她又埋臉進都澤洛的乳房,盡情地吻咬著……   布魯抬首,看著野美芒忘情地吻都澤洛的乳房,感覺有些訝異:這兩個女人是相愛的、還是僅僅玩玩奇特的性戲?   都澤洛的乳房是肥大的,不是結實的圓球狀,而是略顯一些脂肪,肥白的乳房微微地下垂,乳頭很大很黑,她的腹部也略見脂體,顯得有臃腫,只是配上她的肥滿的上半身以及肥大的屁股和她那張還算好看的肥圓的臉蛋,讓他感覺搭配得恰到好處,還微微地顯露一些貴氣。   野美芒和她相比,又是另一種類型,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比都澤洛整整高出十公分。   都澤洛是肥腴的,野美芒卻是苗條的,她的腹部不見一絲的脂肪,雙腿修長,臉部也顯得俏長,就臉的好看程度,她是勝過都澤洛的,按常人的觀點,她的身材也比都澤洛的要好些,只是看到布魯的眼中,他覺得她們各有特色,互取其長、互補其短。   ……布魯趴到野美芒的雙腿間,扳開她的雙腿,看到她那黑毛濃濃的陰戶。他想,真懶,也不修剪一下,不過,看起來也蠻性感的,能夠激起人的原始性慾。   他不由得看了看都澤洛陰戶上淡淡的金毛兒……   她們都是白種精靈,在發毛的顏色上,一個金黃、一個烏黑;在體態上,一個肥腴、一個苗條,真是奇異而巧妙的組合。   布魯急迫地拔開野美芒黑濃的體毛,只見濃毛之下的陰戶,其實也略顯瘦平,她的大陰唇沒有太突出的隆起,但陰唇組成的陰裂卻很長,從她長裂的陰縫看去,是兩片翻片的深紅的小陰唇,那小陰唇撕張的裂度很寬,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有著一條很寬的通道的,也就是說,她的陰道是寬大的。   些許的淫水沾在她的深紅的陰唇上,鮮紅欲滴……   布魯埋首到她的陰戶,嘴唇壓在她的陰唇上,有些淡淡的騷味兒。   然而他是不會介意的,他的巨舌像靈蛇一般鑽進她的肉縫,感到她腿部的肌肉稍稍地顫動了幾下。   野美芒突然從都澤洛的肥乳堆裡縮頭出來,訝異地看著埋首在她胯間的布魯,都澤洛驚異地問道:「野美芒,發生什麼事了?」   「這……這雜種的舌頭非常的厲害,能夠伸得很進……」   「真的?雜種,你吐出舌頭給我們看看!」   布魯抬首,吐出舌頭,足足有半個巴掌那麼長,兩女驚歎道:「果然是一條很好的狗舌,估計比得上一般男性的陰莖,這傢伙真是天賦異稟!」   「野美芒夫人,我剛才找到你的洞啦,我可以插進去了嗎?你看看,我都硬得發疼!我好想插得你的美麗的陰道裡面……」   兩女相對一笑,野美芒道:「插吧!小心點,你的陰莖太粗長,會把我插痛的……」   布魯忍了許久(扮處男太久啦),此時獲得批准,趴到野美芒的腿間,握著肉棒就撞過去,可是撞了好幾下,他仍然不得門而入(繼續裝純中……)。   兩女看得失笑,野美芒伸手過來握住他的巨棒,導引到她的洞口,道:「雜種,你的肉棒太大,我拉不進去,你使勁地壓挺,就進來啦!真爽,只是脹在陰戶淺部,就感覺非常的刺激。巨大肉棒,就是與眾不同!」   「啊噢……好強猛的氣勢,插進來啦!脹死我了……真爽!把我的寬大的陰道全部填充,竟然還脹得我微微生痛……肏我!雜種,狠狠地肏我,把你的處男的瘋狂給我……」   被巨棒充斥的興奮,讓野美芒不顧一切地淫叫,布魯插進入之後,猛挺著胯根,每一次都重擊在她的陰戶,那種緊湊的磨擦和衝撞,不但讓野美芒興奮得不能抑止,也讓他感到舒爽無比,濕潤的、溫熱的陰肉包套著他的肉棒,在他的抽插中,緊緊地磨擦著他的龜頭,快感甚濃。   此時,他心中升起一種想法:無論什麼樣的女人,不管高貴還要低賤、也不管漂亮還是醜陋,只要能夠插入她們的陰道,都是能夠帶給男人快樂的。   當然,能夠插入高貴的、美麗的女人的陰道,不但能夠給予他更大的快樂,同時也能夠給予他莫名的成就感。   越是高貴的、美麗的、難得的女人,越是能夠激起他的征服欲!   ……因為布魯的猛烈抽插,野美芒不得不重新仰躺下來,雙手攀到布魯的背上,摟著他強壯的身軀,眼睛嫵媚地瞪著在她肉體上聳動激烈的布魯,嬌聲道:「雜種!以後你可要經常到我家幫忙我幹活的。」   「嗯,我一定經常到野美芒夫人家幹活!」   「順便幹我,嘻嘻……」   都澤洛看著強壯的布魯的聳動、以及他那根奇特的大肉棒在野美芒胯肉間的進出,她只感到下體湧上一陣陣的騷意,股股暗水流出,潤濕她股溝底下的綠草兒。   「野婊子,是不是很爽?」   「肥婆,簡直爽透了,比我的死鬼老公、比你的老公爽多一百倍!啊噢,粗長而撩陰、強壯而悍猛,雜種就是雜種!不負他那狂人父親的血統,真是難以想像做愛可以如此的瘋狂和興奮,我直覺我的高潮就要上來啦!肥婆,你要不要試試?管你什麼老公的,他不是經常也跑來插我嗎?你乾脆也讓別的男人插你!你瞧瞧,這可是千載難縫的機會,這四五十年,你見過像他這樣強壯的男人嗎?雖然和你老公做的時候,也是有高潮的,可是你要試過這支大肉棒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性愛!來吧,肥婆,我們有福共享!」   「不行啊!我不能夠背叛我的丈夫……但是,你說他的舌頭也很不錯的,我可以讓他的舌頭服侍我一下!雜種,快用你的舌頭操我的肥穴!」   野美芒突然仰身坐起來,把布魯推倒,她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瘋狂地聳動她的屁股……   都澤洛蹲坐到布魯的臉上,淫叫道:「雜種!快舔我的肥穴,用你的舌頭,操我的肥穴……」   布魯雙手托著她的肉腿,只見她那淡毛黃黃的騷穴果然微微的隆起,但那肥厚的大陰唇往外翻,看起來不是很美觀,可是也極能夠刺激他的視覺神經,他看到她的小陰唇比野美芒的小陰唇紅嫩、多汁,那小陰唇裡面的暗洞也比野美芒的陰洞要小一些,但她的水無疑是流得比野美芒要多的。   「都澤洛夫人,我咬你的美麗的肥陰戶……」   「咬吧,咬吧!雜種,要咬得我爽爽的……或許我待會也給你肏我的肥大的陰穴!」   「我一定會咬得都澤洛夫人很爽的……」   布魯聽到都澤洛也有可能跟他做愛,享受著野美芒的騷穴的套磨之時,興奮得仰嘴吻住都澤洛的肥陰肉,舌頭像陰莖一般插入她的陰道裡面,伸縮之間,粗糙濕軟的舌條刺激得都澤洛瞇眼歡叫。   「嗯喔!真舒服啊!雜種不但有超人的陰莖,同時也有超人的舌頭。我們精靈族是不能夠讓低賤的人類肏的,但如果給一個半精靈肏一兩次,應該是沒問題的。雜種,你真的是處男嗎?為何你能夠做得如此之久?一般的處男,沒兩下就射精。」   「都澤洛夫人,我絕對是處男!但我會打手槍的,我有時候打手槍,一天都不能夠射精哩!」   「哇!好強,那你不是能夠持續地把很多女人干到死嗎?」   「我沒試過,不知道能不能夠?但我希望今天能夠讓兩位夫人快樂,這樣兩位夫人才不會殺我!」   「嗯,你讓我們快樂了,我們又怎麼捨得殺你呢?」   都澤洛被吻舔得性起,乾脆轉過身來,與野美芒相擁、相吻,布魯則盡情地用嘴、用手玩弄她的肥裂陰戶,玩得起勁起,想找她們的木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可是找不著,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身旁,於是拿起衣服,從衣服裡拿出一個青野芒,就把芒果往她的陰道裡塞……   「啊呀!雜種,你拿什麼插我的陰道?脹得我好痛……」   「都澤洛夫人,不會的啦,這個野芒雖然比你們的木陰莖大,可是也不見得就比我的肉棒大,所以,你如果能夠容納我的肉棒,自然也能夠容納青野芒。」   布魯捏著野芒的根,把芒果尖插進她的陰道,然後抽插著,同時問道:「都澤洛夫人,舒服嗎?」   「舒……舒服!啊嗯!啊嗯!嗯嗯嗯,雜種,就這麼插我……用青芒果插我……想不到你這雜種還蠻會玩的……比我們用木陰莖還要多花招!」   「我還有更多的花招哩,叫你的肥屄也嘗嘗細草兒的挑逗!」   布魯拿出青芒果,隨手摘下幾根草葉,捏著草叫就去搔她的陰戶……   「啊嗯!雜種……不要用草葉……我受不了啦……好癢……癢死我了!」   布魯卻依然用草葉搔拔著她的陰肉,只見那陰肉上的汁流忽地流溢出來,滴得他滿臉都是,他丟開草葉,拿起地上的芒果,又塞進她那流水的陰道,叫喊道:「我拿芒果塞住你的泉口,看你如何流我滿臉都是!」   「啊噢!我不行啦!雜種,拿芒果操我!不,芒果不好,雜種,給你,木陰莖,快點用木陰莖插我的陰道……」   都澤洛把木陰莖回遞過來——原來木陰莖一直都在她的手中。   布魯接過木陰莖,只見這陰莖做得很精細,兩端像龜頭,中間雕著一圈粗環,每一半大概就是十五公分左右,恰巧是一般男性所擁有的長度,只是比一般的陰莖又顯得粗大一些。   他把木陰莖插入都澤洛的肥肉翻裂的陰戶,她一挺屁股,淫叫道:「啊嗯!插得我好爽。野婊子,你看起來要不行了?高潮要來了嗎?」   「肥婆,我已經搖聳很久,太興奮了!我的高潮要到啦!這雜種好強,處男之作就如此驚俗駭世的!如果是你的老公,被我在上面這麼一搖的,沒幾下就交貨了。現在我搖得高潮都起來了,他依然沒有射精。如果再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他肯定能夠同時征戰幾十個騷女人。啊啊噢!啊,我要來了,肥婆,快點幫幫忙,助助力,要不然你倒一旁去,讓雜種趴到我上面狂插我……」   「我才不要倒一旁,我現在也很興奮!雜種,你傻著幹嘛?快點挺你的胯,倒插野婊子的爛穴!快點啊,我可沒空理她的……」   布魯識趣地狂聳胯臀,巨大的肉棒由下而上地倒挺頂插著野美芒變得比剛才還要緊湊的肉穴,她被他頂得身體上下聳搖,胸前那雙如肉錐般的乳房搖擺不止,張著嘴淫叫道:「啊噢!噢噢!雜種,頂得我好舒服……頂得我要飛了……雜種,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噢噢!大肉棒……頂得我飄起來啦!噢,大肉棒,好愛你……我飄……噢噢……飄!」   第十章 野戰後的驚艷   野美芒最終沒有如願地飄起來,而是無力地倒在都澤洛的肥飽的胸胸裡昏昏地嬌喘,都澤洛適時地把她抱住,讓她不至於在高潮中倒跌到草地上,因此,布魯能夠繼續地頂插她的水流如注的陰道,這讓他很是舒服,所以憑著他那驚人的體力,繼續著他的性愛征戰——再繼續這樣下去,可能野美芒會被他弄死。   「雜種!野美芒不行啦,你趕緊停止頂插!」   「可是,都澤洛夫人,我還沒有射精耶,憋得很難受……」   「難受也要停止,你讓她緩過氣來,再繼續。」   「那我要玩都澤洛夫人的肥屄……」   「你不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來,我就給你玩!」   「不會的,都澤洛夫人是有老公的,我不會做那種缺德的事情的。」   布魯發誓。   這種誓言,他經常有事沒事地就從嘴裡出來,早已經變成他的一種習慣。   ——說謊,有時候就是一種習慣。   都澤洛抱開野美芒,夾著木陰莖趴跪在草直上,把她的肥屁股對著布魯,淫叫道:「雜種!快拿木陰莖玩我的騷穴,看著野美芒舒服得成這種樣子,我也要高潮……快用木陰莖插我的肥穴!」   「都澤洛夫人,我一定會好好地服侍你的,讓你得到高潮……」   布魯也跪坐到她的屁股後面,拿起夾在她的肥穴裡的木陰莖,一手撫摸著她的屄肉,一手不停地插抽著木陰莖,越覺她的淫液漸漸流多,知道她很是興奮,估計不久就是高潮來臨。   看著她那陰唇翻裂的肥穴,雖然不能夠說是很美麗,可是真的也挺養眼的,而且像這種肥穴,肯定需要粗長的肉棒進入,才能夠把她那鬆軟的陰肉撐得抽緊……   他在野美芒體內沒得射精,憋著一泡精很不舒服,又看到都澤洛迷失在木陰莖所給她的快感當中,他就悄悄地把肉棒湊近她的陰戶,抽出木陰莖,粗巨的肉棒抵在她的肥穴的縫洞口,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啊!木陰莖變粗、變長啦!好爽,爽死我了!從來沒這麼爽過……」   布魯呼喝著抓住她的肥臀,迅猛地抽插,她始明白在她體內滑進滑出的並非木陰莖,而是雜種的大肉棒,她急忙回頭看了看在她屁股後面聳挺的布魯,凝視一會,她道:「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雖然我不想背叛我的丈夫,可是你都已經插進來了!就肏我吧!雜種,在我的體內射精……我背叛了我的丈夫!啊嗯!背叛的滋味真是刺激啊!大肉棒,好厲害的大肉棒,我好喜歡!」   「都澤洛夫人,謝謝你沒有怪罪!我真的忍不住了,所以用大肉棒插入你的肥穴!你瞧瞧,你的肥穴緊緊地包夾著我,你那肥厚的大小陰唇,被我抽拉出來又頂進去,真的很過癮!」   「我也很過癮,你的肉棒在我的陰道裡磨擦、撞擊,把我的肚子都撞壞了,身休也像裂開一般痛快。雜種啊,你真是不可多得的性伴侶。怪不得野婊子被你狂操一陣就高潮迭起,原來是這麼的爽!干死我了,啊嗯!我的肥肉緊緊地夾著你的巨棒啊……」   「我操得你淫水狂流、陰唇翻飛……」   布魯摟著她的屁股狂插一陣,覺得有射精的衝動,畢竟從未試過同時操兩個女人的情形,所以讓他特別的興奮,而且他已經抽插過久,就在都澤洛高潮來至之時,他緊抓著她的肥臀,狂野地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使得她淫叫吶喊,肥乳吊掛在胸前擺搖,他就伸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胯間緊緊地頂在她的陰戶,久久地頂著、噴精……   都澤洛承受了布魯強烈的射精,直覺肚子被頂穿、脹膨,精液伴隨著她的淫液,從她的肥陰戶裡擠流出來,直流到她肥實的雙腿上,她的上半身疲軟地伏趴在草地上,只有被布魯抱提著的肥臀仍然拱得老高。   布魯美美地射了精,感到壓抑了半天的身體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就把軟軟的都澤洛翻轉過來,撲倒在她的肥腴的、柔潤的肉體上,吻住她的嘴,她在這種高潮過後的時段,也不再想起對她的丈夫的不忠,盡情地和他接吻,同時一雙有肉的手臂摟抱在他的背上。   吻著都澤洛的時候,布魯把她身旁的野美芒也抱拉過來,讓她們相互緊貼著躺在一起,他就張開雙腿,趴伏在兩女的身上,離開了都澤洛的唇,他又轉吻野美芒的,如此輪翻幾次,他胯間的肉棒再次堅硬,就坐在兩女的腹部,握著巨棒,淫笑道:「兩位夫人,該怎麼辦才好?我又硬起來啦!」   兩女看著他那根再次堅硬的、挺翹的巨棒,真是又驚又喜,雙雙仰首起來,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肉棒,對望一眼,野美芒道:「肥婆,這次該讓他在我的陰道裡射精了吧?」   都澤洛媚笑道:「野婊子,他剛才都要很久才能夠射精,這第二次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射精。」   野美芒道:「憑我們兩人的合作,肯定能夠讓他再射精的,當他射精的時候,即使他在你的陰道裡,也要急忙抽出來,在我的體內射精才好。我喜歡被男人射到裡面的感覺,那樣才顯得更加的真實和激盪。」   都澤洛道:「雜種,躺到草地上,讓我們兩姐妹服侍你,因為剛才你把我們肏得舒服透了。」   布魯依言躺到草地上,覺得草兒刺得他有些癢癢的,兩女一左一右地趴到他的兩側,都澤洛貪婪地含住他的肉棒,野美芒只得吻著他的胸膛,漸漸地吻到他的臉頰……   他的手側分別抓住兩女的乳房,而且抓得比較用勁,在她們潔白的乳房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可是兩女也不介意他的這種故意的精魯,任他使勁地抓弄她們的乳房,他被都澤洛口交得性起,喝道:「兩位夫人,你們能不能相抱著疊在一起,我想輪翻地插你們的陰道。」   「這敢情好……」   「真是絕妙的主意……」   野美芒立即仰躺在草地上,都澤洛緊緊地伏貼在她的身上,兩個肥瘦各異的陰戶就在同一水平線上。   布魯看得大喜,跪趴在都澤洛的背上,首先插入都澤洛的肥陰戶,因為她的陰戶比較多淫水,進入相對容易些。   「嗯啊!雜種大肉棒,射了精立即就硬,真不愧是處男啊!我的水穴都被你插得乾燥啦!嗯嗯嗯!好舒服,野婊子,這比我們玩野戲舒服多了。如果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雜種都能夠參與進來,不知道有多爽!」   「肥婆,我們在這山野裡,沒人看見,才能夠跟雜種做!若被精靈族發現我們跟雜種做愛,則我們可以被處罰,你就不怕處罰嗎?」   「怕啥?處罰就處罰,難得這麼快樂,難得遇上這般的大肉棒……拼著一命,都要享受大肉棒!」   兩女相互愛撫、相互吻舔,布魯則在她們的肉穴裡抽插,當他在都澤洛的肥穴裡抽插百多次之後,他又把男根移到野美芒的毛穴,狠狠地插進去,幸許野美芒在這段時間裡流出了甚多的淫水,加之他的肉棒有都澤洛的體液的潤滑,所以進入是很順利的。   他一邊抽插一邊想,以前都是分別跟一個女人做愛,想不到同時跟兩個女人做愛是這麼的爽,如果和更多的女人同時做愛,一定更爽的吧?嘿嘿,什麼時候把曼莎、儂嬡、水月靈、丹瑪、卡蘭擺在同一張床上,輪翻地插入她們的蜜穴,那情形一定是超爽的。   ——若果讓整個精靈族的女性都趴趴跪成一列,他提著大肉棒輪翻地插著,那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想到此,他就道:「兩位夫人,你們並列趴跪,我要從背後操你們的騷穴!」   兩女在此種時節,當然是願意聽他的話的,於是並列跪趴在草地上,拱著她們的屁股,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抽插。   布魯這次先插入出野美芒的毛穴,再拿起木陰莖插入都澤洛的肥穴。   雙管齊下,把兩女搞得淫叫滿山野。   他心中暗想:快天暗了,必須用大肉棒把野美芒干昏過去,再把都澤洛也干昏。   雖然兩女在他的胯間很快樂,但他不能夠冒險,要知道,當初塔愛娃在他的大肉棒的征戰下,也是高潮迭起、快樂無比,可是性交結束後,那婊子也毫不留情地把手插入他的心臟,差些要了他的小命。   ——精靈族是以純潔著稱的,即使做出骯髒的事情,也是私底下做的,表面上是絕對不能夠表露出來的。   都澤洛淫呼道:「嗯啊!雜種,你可真會弄的,肉棒和木棒齊出,把我和野婊子都操得爽爽的,體力真是充沛,不負你這麼多年的辛苦勞功的成果。」   「都澤洛夫人,如果你再把你的女兒叫過來,我也能夠對付哩!」   「肥婆,雜種說想操你的女兒呢!」   「我女兒跟男精靈好上了,早已不是處女,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操了她……」   「管她給誰操的!反正女人生下來就是給人操!不論是人類還是精靈,抑或是神魔還是鬼獸,只要是母的,都免不了被公的操!不過,被雜種操,真的是最爽的。啊噢!啊噢!大肉捧肏得我肉穴生火似的,又緊又燙又舒服,微微的痛覺簡直讓我瘋狂……操得我這麼緊!我的下體陣陣地麻痺,以後還有誰能夠給我這樣的美好感覺呢?」   「野婊子,你就是淫蕩。在我老公的胯下,你是不是也說這樣的話?」   「沒有。在你老公的胯下,我只是一個勁地叫『你好強、你好強』,他在我的淫叫聲中,老是不安份地射精,然後就軟了。你也不想想,你老公比得上雜種的強壯嗎?不過,有人肏,總比沒人肏來得好,所以我也喜歡你的老公過來肏我!啊啊啊!噢啊!雜種大肉棒……」   布魯左手抓著她的臀部,使勁地推挺,右手握著木陰莖也狠狠地刺插著都澤洛的肥穴……   「嗯噢!我要……我要大肉棒……雜種!讓野婊子享受木陰莖,用你的大肉棒插我一會,我喜歡你的大肉棒……」   布魯就想抽出肉棒插都澤洛的肥穴,可是野美芒反轉按住他的屁股,嗔叱道:「不行!雜種,我的高潮又要來了,你再插我一陣,等我爽透了,你再用你的大肉棒去插肥穴。肥婆,你以前說木陰莖比你老公的肉棍爽多了,你就用你的肥穴夾多一會木陰莖。我正在緊要關頭上……啊噢噢!插我,使勁地肏我……」   「野婊子,你快些,我忍不住啦,我要大肉棒……」   「你慢慢地叫著先吧!雜種,肏我,用你最大的力氣插頂,頂穿我的子宮、我的肚子,撐裂我的雙腿,干我出血吧!雜種,最最厲害的雜種……肏我至死……」   「野美芒夫人,你會如願以償的。我將用我的肉棒插你至死,讓你知道,你是被一個雜種肏過的賤貨,哈哈!」   布魯放肆地喊著,若非此刻野美芒進入高潮的顛峰態度,他的這些話,怕早就讓他的小命不保,然而在瘋狂的呻吟和聳搖中的野美芒,全然聽不到他的淫語恥語,只一心地想要他的巨棒插得她死去。   「啊啊!啊啊!噢噢!插死我了,雜種,再快些……我要暈眩!我要高潮的最終境界,我要暈眩,我要死……」   布魯突然把木陰莖深深地插入都澤洛的肥穴,左手縮回來和右手一起抱住野美芒結穴的肉臀,瘋狂地在她的陰戶裡推挺,她的身體前後聳擺不止,兩顆瘦長的乳房幾乎吊到草地上,一雙女手緊緊地抓著地上的草根……   「啊噢!啊噢!我要死了!今日連續兩次瘋狂的高潮,讓我爽得飄起來……我的靈魂飄起來了……我要死啦!雜種,好強的大肉棒……一流的持久力和爆發力……」   「插死你,爛婊子!剛才想殺我,老子插死你!插到你的瘦屄腫得變成肥穴,我他媽的插,插插插……」   在布魯的瘋狂挺插中,高潮波浪似的侵襲著野美芒全身的神經,叫她的神經幾近癱瘓,腦袋出現一種掏空的高潮沖激,她突然的尖叫一陣,肉體一陣自然的抽搐,趴伏在草地上不動了。   都澤洛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下體的淫水狂湧而出,看到野美芒已經被征服到昏睡過去,她也歇斯底里地叫喊道:「雜種,快來操我,把我也操得昏死,我要快樂到昏死,我要高潮永遠……操我!雜種,快過來,我的肥穴在等著你的大肉棒!去他媽的爛木棍……」   她把木陰莖從肥穴裡拉出來,拋得遠遠的,躺在草地上,雙手抱曲起雙腿,把雙腿張得大大的,朝著布魯張開她那外翻的、肥隆的陰戶,繼續淫叫:「來吧,雜種,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肏我、肏我……在我的陰道裡射你的第二次精,不要射到野婊子的體內,我需要強壯的精液!以後任何時候都給你肏,肏我五百年!」   布魯此時插紅了眼,看見都澤洛那淫水糜糜的金毛肥穴,撲過去就把肉棒捅進去,蹲趴在她的肥胯間,像野狼般的聳抽著……   「呼喝!呼喝!插爛你的肥穴,插得你的肥肉翻呈,我插!插插插……」   「啊嗯!啊嗯!嗯嗯嗯……插我……插爛我……插死我……我的肥穴是為你而生的。雜種大肉棒,你是精靈族裡最強悍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強悍的……」   ……再一次連續半個小時的抽插,都澤洛經歷三次高潮,終於全身癱瘓,巨大的暈眩出現在她的腦中,她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噢!我要死了,雜種,我真的要死了。我會永遠記著你的大肉棒的……以後你見到我,就要肏我!如果你想肏我的女兒,我也把她獻給你的大肉棒,她和我一樣,有著外翻的、肥嫩的大肉穴,她會喜歡你的大肉棒的……我要死啦!要死啦!你突然變得好大……好硬……要射精啦!射到我的陰道裡來吧!要射啦……啊噢!我要死了……」   布魯在她的胯間一陣瘋狂的抽搐,精液再次狂洩而出,射到一半,他突然抽出來,轉身撲到昏迷的野美芒身上,狠狠地插入野美芒略顯乾燥的毛穴裡,把最後的一股精液射到她的最深處,然後喘息著趴伏在她的身體上,罵道:「媽的,兩個婊子,叫你們的陰道都充滿我的精液!想在事後殺我滅口?門都沒有!老子把你們操昏過去,如果要殺你們,易如反掌!干死你們,爛婊子!說我是雜種,你們就是被雜種干!我干死你們……」   他在野美芒肉體上休息一陣,看看天色,已經暗下來,就抽出半軟的肉棒,準備穿好衣服趕緊逃離現場,轉身的剎那,卻看見眼前不遠處站著一個絕世艷美的金髮精靈——那就是他在十四歲的時候遇見的草華聖處女守護神。   當他看到她的時候,他心中巨驚,可是胯間已經射了兩次精的肉棒突然崩跳仰首,再度堅硬如鐵槍,遙遙地指著立在草聳中的草華聖處女……   「雖然這不是神崖居的範圍之內,但你們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最好離神崖居遠些。」   說罷,她轉身離去,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心中驚艷未息,轉頭看著地上橫豎昏睡的兩女,自語道:「不行!我的性慾又被美艷絕對的草華聖處女激起,我繼續操她們的爛穴……」   布魯撲到都澤洛的肉體上,握著巨硬的男根,再次全根沒入她的肥穴裡去了。   第十一章 按摩   回到藥殿,布魯幫忙藥殿幹了一天的活,他的上半天是幫忙夫恩雨的,後半天則幫忙雅草——雖然這藥殿是一個整體,但兩個藥司之間是獨立的,各有各的藥物和醫學研究,然而,在管理上,雅草得服從於主藥司夫恩雨。   下午給雅草幹活的時候,布魯遇到茨茵,就朝她的褲襠裡看,有時候趁著沒人的時候還把肉棒掏出來向著她,這使得茨茵羞恥不已,然而她也拿布魯沒辦法,畢竟要殺布魯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雖然她以前可以唾棄、嘲笑、踐踏他,但她終是不敢殺他,只是到了現在,她都被他肏過,且那瘋狂的快感至今留存在她的靈魂深處,她又如何再繼續踐踏他呢?   雖然他只是一個被唾棄的精靈雜種,可是他卻進入過她的身體,這種恥辱讓她羞憤,但也讓她無可奈何……   某次,布魯問她:最近又跟馬多好了幾次?   她答:陰道被你插爛,前些天才痊癒,跟他做了一次,你管得著嗎?   布魯當然管不著的,他也不管她跟誰做愛,只是悄悄地說:今晚也讓我肏吧!   她叱罵:你做夢,我們有協議在前,我已經跟你做了,不會再跟你做下次。   布魯有些失望,開始懷疑都澤洛的話——似乎不是每個精靈看到他的大肉棒就會愛上的,反而很多的精靈女性討厭他的大肉棒。   唉,小陰莖就那麼的好嗎?算了,不給肏就不肏,從藥殿離開後,就直接去可比家,找儂嬡和卡蘭。   喲,卡蘭的處女在等著他哩……   晚上,他洗了澡,等待著奇美過來叫喚他,可是等了許久,洗腳的時間都過了,還沒有見到奇美過來,他就想,難道夫恩雨藥司不用他幫忙洗腳啦?   思緒之時,漸漸地陷入睡眠——其實他是不大敢睡得太死的,因為他仍然不能夠斷定茨茵會不會像上次那般把毒霧灑進屋裡,只是他這段時間來回奔波,實在是太困,就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   迷糊中聽到有人叫喚,醒來發現是奇美,他起身就跟奇美出了屋,發現此時已經是子夜時分,他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發問,跟著奇美進入夫恩雨的寢室,發覺這寢室裡有些淫糜的味道,那床似乎也有些凌亂,但床前卻沒有洗腳的腳盆,他還沒來及問什麼,奇美就走出去了,他又發覺奇美今晚的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似乎是雙腿間夾著什麼物體一般,這種情況,他是看到過的,猜測奇美今晚可能被誰操得有些過火。   「我今晚很累,叫你過來給我按摩一下!」   「夫恩雨大人,我很樂意幫你按摩,可是我不懂得如何按摩啊!」   的確是如此,他懂得替她洗腳,但他從來沒有給她按摩,所以他才有此擔憂。   「不要緊的,隨便按按,幫我鬆鬆身體。上床來吧,你洗腳洗得很好,相信也很快學會按摩的。」   布魯心中欣喜,夫恩雨可是精靈族的大藥司,平時就連精靈皇宮裡的人,她不想搭理的話,都可以不搭理,身份高貴而具有威嚴,是一個很受精靈族崇敬的女性,他從來不敢夢想能夠爬上她的床的,不料今晚她卻要他上床去給她按摩,不就是代表,她的嬌貴的身體任他觸碰啦?   ——也許,還可以悄悄地肏她那寶貴的肉穴……   「小雜種,你傻了嗎?叫你上床,你傻站著想什麼?」   「沒……沒想什麼!我立即幫夫恩雨大人按摩……」   布魯急忙爬上床,坐在床沿,那種淫糜的味道就變得更濃,憑著他超出常人的嗅覺,他終於辨清楚這是精液和汗水的味道,他的心中暗驚,難道今晚夫恩雨大人在這床上跟男人做愛?   則這個男人到底又是誰呢?高貴的、受人尊敬的夫恩雨大人竟然願意跟那個男人做愛?   從奇美行走的步伐來看,奇美似乎也剛剛被人肏得很慘,則就是說,奇美和夫恩雨大人同時在這張床上跟男人做愛嗎?   是誰如此厲害?能夠同時操奇美和夫恩雨?且從現有的跡象表明,她們都被操得很爽,到底是誰呢?   如果今晚只有一個男人跟她們做愛,證明這個男人非常的強悍,要不然,就是她們同時跟很多個男人做愛(像埃娜跟尤沙家族的三大家將一般),否則她們不會表現得如此疲倦、如此慵懶、如此滿足的。   「小雜種,把雙手放到我的肩部, 輕重適度地用力,按捏我的肩膀……你傻傻的,想些什麼?」   「我想應該怎麼樣幫夫恩愛大人按摩,因為我以前都沒有做過的。」   布魯看著夫恩雨稍稍露出在被單外的嫩白的肩膀,他的胯間的肉就悄悄地堅硬,伸出雙手緩緩地按捏在她的肩部,觸手滑嫩之極,想不到已經有一百四十多歲的夫恩雨的肌膚仍然像十八歲的少女的肌膚一樣柔嫩和結實有彈性。   「嗯喔!小雜種,雖然你的年齡好小,可是你的身體卻像巨人一樣,也擁有巨大的男性之手,按摩的時候,你那粗糙有勁的手掌,弄得我還蠻舒服的。」   「夫恩雨大人,如果你舒服,我以後幫你洗了腳,都幫你按摩一下。其實夫恩雨大人的皮膚才好呢,白白的、嫩嫩的,就像小女孩的肌膚一般。」   「小雜種,你說話真是越來越甜了。我們做藥司的,如果不懂得保養自己,如何有資格做藥司呢?若非因為我是精靈,怕我早就死了一百年。精靈的年齡和青春都是長久的啊!」   「夫恩雨大人,半精靈的年齡和青春會不會也長久呢?」   「半精靈的年齡和青春是沒有純精靈長久的,但也比人類長久許多。當然,如果是超越許多的半精靈,或者比精靈還要活得更久也未可知。小雜種,你想活得很久嗎?」   「我只想死的時候,別讓我提前知道……」   「嘻嘻,小雜種就是會說話。嗯,按了肩膀,幫我按按背部,你的手法生陌,可是也按得我挺舒服的。如果你死了,哪裡還找個小雜種服侍我呢?所以你就要多活幾年,哪天她們不憎恨你了,或者你還可以在精靈族時娶妻生子哩。」   「難道,夫恩雨大人不像她們一樣憎恨我嗎?」   「我雖然叫你做小雜種,可我什麼時候說過憎恨你的?也許你的父親真的殺了我族很多人,可是那畢竟與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只是一個藥司,一輩子沒跟誰結過婚,但這一百四十年來,有過二十多個男人,他們當然也都死了。是在戰爭中死去的,那是戰爭的錯!你的父親,也是為戰爭服務而已。誰和誰,都沒有私仇的。但精靈族仇恨人類,自然也就仇恨你。可是,我從來不喜歡仇恨的,所以我很早就學著不去仇恨任何事物。叫你小雜種,是因為大家都如此地叫你。」   「謝謝夫恩雨大人!如果我能夠娶妻,我就要妻夫恩雨大人做我的老婆……」   「瞧你的嘴甜得膩!雖然我不會做你的老婆,不過,我喜歡你的說法,你真是越來越會哄人。是不是最近哄哪個女孩啦?」   「沒有,我沒有哄女孩。精靈族的女孩都不肯和我玩,我也沒有哄她們的機會。」   「還說沒有?幫我洗腳的時候,哄了我很多年。難道我就不是女孩?」   「夫恩雨大人就像一個十六歲的美麗小女孩……」   「嗯喔!好開心,你再按下去,按我的臀部,你的魔爪就像有電一般,按得我……說不出的舒服。」   布魯的雙手移到她的被被單覆蓋著的拱翹的屁股上,心恍神蕩地按捏著她結實的臀肉,手指悄悄地滑進她的雙腿間,不經意地觸碰到她的神秘的陰戶……   「喔嗯!喔!小雜種,別亂碰,安份一點,你按錯地方了。」   至此,布魯從觸覺瞭解到,被單下的夫恩雨是一絲不掛的;她連短褲都沒有穿上。   他道:「夫恩雨大人,我沒有按錯啊!我一直都在按摩你的屁股……你的屁股真結實哩。可是,如果是我按錯的話,你也要原諒我,你蓋著被子,我看不到嘛!」   「喲咦!小雜種,你難道還想掀開被子幫我按摩?」   「沒有啦!夫恩雨大人,今晚你的房間,有著一種奇怪的味道,以前都沒有的……」   夫恩雨暗暗一驚,嬌笑道:「你別管這些味道,不懂也別問,這是你不該問的。」   「啊,我不問就是了。我乖乖地幫夫恩雨大人按摩……」   布魯又別有心機地雙手按抓在她的股溝,手指有意無意地觸壓著她的陰戶,每次觸碰到,她就回頭瞧瞧他,可是他裝出一付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在按她的屁股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按捏她的陰戶,彷彿他不知道那是女人最神秘、最脆弱、最敏感、最不能碰觸的地帶!   「喔喔嗯!喔喔!好舒服啊!小雜種,你一直都在弄錯地方……」   「我沒有,我一直都幫夫恩雨大人按摩屁股。若我真按錯了,可能是我的眼睛看不見。夫恩雨大人,隔著被單按摩,看不見的,又按得有些吃力。我想,掀開被單按,應該會比較舒服。」   夫恩雨側臉回來凝視他,一雙藍眼充滿著嫵媚和妖冶,她無意地道:「小雜種,你真想要我掀開被單?」   「嗯,被單太厚,夫恩雨大人不會很舒服的。」   「你是想看我美麗的身體吧?」   「怎麼會呢?夫恩雨大人都是穿著睡衣的……」   「嗯,原來你還不知道哩……」   夫恩雨突然停頓,臉伏在枕頭上,享受著布魯的按摩。   布魯看她這付模樣,靈機一動,決定賭上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   按夫恩雨大人平時對他的態度,如果她不喜歡,最多是把他轟出去,如果她不介意,側可以看到她的美好的肉體,也可以零距離地和她的肌膚相撞,甚至有可能趁機插入她的寶貴的陰道……   布魯大膽地撩開夫恩雨身上的被單,夫恩雨輕呼一聲,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傻傻的凝視她的赤裸的肉體,她沒說什麼,掉轉頭繼續趴伏在枕頭上。   心中狂喜之時,布魯詐驚道:「夫……夫恩雨大人,你、你怎麼沒有穿衣服啊?」   「我喜歡裸睡……」   「夫恩雨大人,你早應該跟我說的。我幫你把被單蓋上……」   「我想不必了,你已經如願以償。看過我的肉體,就乖乖幫我按摩,但是你要安份些。別叫我真的把你當雜種看待,那時候可是有得你受的。」   「謝謝夫恩雨大人不怪罪我。如果是別的精靈女性,怕早就把我殺了。」   「我一百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怕你這小毛頭看看我的身體嗎?趕緊幫我按摩,就按剛才那裡,挺舒服的……」   布魯的眼睛就朝她那微張的雙腿間看去,只見她的陰隆突脹,屁眼紅紅的似乎剛剛被插入過,瑩白的精液似乎剛從她的陰戶裡洩露出來,沾染在她的微露的粉紅的小陰唇之上,緊閉的、但顯得有些外翻的大陰唇也光澤迷人。   他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顫著手指就向她的雙腿間伸去,壓擠入她的陰縫裡……   「啊噢!喔喔喔!小雜種,你把手指插入我的陰戶?你是否想死?」   「夫……夫恩雨大人!我……我想插你!我胯間的大肉體硬得發疼……」   夫恩雨羞憤地凝視他一會,臉色稍稍地緩下來,歎道:「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小雜種,你把衣服脫掉,看我能不能夠治療你發疼的陰莖。」   布魯聽得大喜,站起來就脫去衣服。   當夫恩雨看到他那根硬挺的大肉棒的時候,她的藍眼瞪大,久久無語。   然而布魯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她的無語中,他跪蹲下來,手握著他的肉棒,壓抵在她的肉縫之上,來回地勾劃著她的陰唇。   她輕輕地呻吟,許久,她道:「小雜種,你這樣對待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我不怕!夫恩雨大人是一個富有愛心的藥司,不會殺我的。我用我的大肉棒給你按摩……如果沒有夫恩雨大人的同意,我不會插進去的。雖然我很想插進夫恩雨大人高貴的小穴……」   布魯用他的大肉磨在夫恩雨的陰戶上磨蹭許久,聽著夫恩雨不能抑止的興奮的呻吟,他幾乎就想插進她的陰道,但如果沒得到她的允許,就這麼插進去的話,後果難以想像。   就他患得患失之時,夫恩雨突然呻吟出一句讓他欣喜若狂的話兒——   「……小雜種,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   篇外篇 十四歲那年的相遇   已經給藥殿幹了一年多的活,最初藥殿的主藥司夫恩雨要他幫忙幹活的時候,其實是受到精靈族的反對和阻礙的,因為精靈們害怕布魯學到精靈族高超的醫藥知識,況且藥殿裡全部是女性,怎麼能夠讓一個小雜種進入神聖的精靈族藥殿呢?   然而夫恩雨打回這些意見,不顧眾精靈的反對,堅持要讓布魯替藥殿幹活,因為只有女性的藥殿裡,有些活兒是必須要男性做的,而精靈族的男性看來很難勝任這種工作,只有半精靈布魯才能夠踏踏實實地藥殿幹活;夫恩雨看上的,就是布魯的吃苦耐勞的精神。   到西北部幫忙藥殿採掘一些重要的藥材,是布魯必然的工作之一,雖然這種工作很辛苦,不應該加諸於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的身上,然而有著一半人類血統的他,此時已經生長到一百七十多公分高,且體格甚為強壯,比一般的成年男性精靈的身體還見高大和精壯。   但他始終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郎……   此時臨近黃昏,日落的陽光照耀在綠林黛崖,是一種很幽靜、很美麗的景觀,可是他卻沒有心情觀賞此等的景色。   從他懂事開始,他就覺得這片幽林,就是他的監獄,在這裡,他沒有自由,也沒有尊嚴……   ——有的,只是被唾罵、被嘲笑、被驅趕、被踐踏!   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因為要繼續生存下去,是必須習慣的,人們不會因為他的幼小和悲哀而選擇原諒他的罪行——其實他根本沒有任何罪行,只是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人類……   爬攀在西北部的林嶺崖森,他遙望著幽林深處最西北端的暗林幽野。   以前他聽媽媽說,那是神崖居,在那裡住著三個精靈族的守護神,她們是四五百年的聖處女……   她們的名字分別叫:月霧守護神、靈智守護神和草華守護神。   布魯並不崇拜她們,對她們也沒有任何的憧憬;他現在還只是十四歲,對於什麼聖處女,是沒有半點興趣的,但他對她們也是有些好奇的。   自從母親逝世後,他就一直替精靈族幹活,生存在這片幽林裡的八百多精靈,他幾乎都見過的,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生活在神崖居三個聖處女守護精靈,所以對她們存在著一些好奇也是無可厚非的。   孩子的心,再怎麼壓抑著,也壓抑不了他們天性的好奇……   可是布魯也知道他的地位,是不能夠隨便把他的好奇心表現出來的——別人可以釋放的一切思想和感情,他都得擺在心裡,永遠都不要表露出來。   沿著神崖居西北邊界往西再走,走過一座小林丘,布魯忽然被腳下的樹根絆倒,很不幸的,這丘坡顯得陡峭,他剛巧往結界的方向滾滑下去,突然感到身體似乎撞到了氣牆一般,被彈飛上來。   只是這坡度甚高,他被彈飛上來、緊接著又掉落,如此四五翻,他的身體撞到林坡的樹木之上,已經撞得遍體鱗傷的,呱呱地叫著痛,心想可能就要這麼死在這裡。   有時候他想抓住樹木,可是那被彈飛上來的速度竟然變得越來越快,他再怎麼眼明手快也抓不到什麼,眼看著就要冤死在這裡,突然看見一條人影出現在他眼前,他再次跌落的時候,就沒有再被彈飛上來……   他重重地跌落到一個女精靈的腳下,腦袋昏沉沉的,過了好一會,他才坐起身,仰臉上來看這女郎,豈料這一看的,竟然把他看的呆了。   女郎披著一頭的金髮,那髮質金光閃閃的,耀眼之極,臉蛋嬌艷、嫵媚,身段高挑、妙美,這是他所能夠使用的形容,但這種形容都顯得過於乏白而無力,他只清楚地知道:她是無比美艷的、完美而性感的尤物。   ——即使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也在這一瞬間,被她的勾魂奪魄的美艷震驚和迷惑了。   「你是誰?為何要觸碰神崖居的結界?」   女郎的聲音是那麼的感性和美好。   「我……我叫布魯,是……」   「你是埃菲和布爾的孩子?」   「嗯,是的。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以前都沒有見過你……」   「我也沒有見過你,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個半精靈,所以猜測到你是埃菲的孩子。我想,如果精靈族的人們知道你觸碰到我們的結界,你的性命一定不保……」   「求求姐姐不要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從山上滾下來,我自己也不想的。」   「我知道,你滿身是傷的。唉,半精靈……以前也有很多半精靈哩。人類,終究是無法相信和共處的!你走吧,以後小心些,不要再觸碰我們的結界。因為我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布魯急忙忍著身體的傷痛,使勁地往上爬,可是沒爬幾下,突然又掉落下來。   「我送你一程吧,以後別再靠近這裡,對你沒有好處的。」   布魯只感到身體被托飄起來,瞬間到達林丘之巔,茫然回頭,看著轉身緩緩離去的金髮艷女郎,他忍不住喊道:「姐姐,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女郎沒有回答,布魯不死心地道:「姐姐,你是不是守護精靈啊?你是哪一個啊?能不能夠告訴我?我真的好想知道……」   「草華。」遙遠的一聲傳來,女郎的身影已經消失。   布魯突然心中一陣衝動,喊道:「姐姐,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久久沒有回答,布魯看著空蕩蕩的綠林暗野,喃喃自語道:「原來是草華聖處女,怪不得這麼美艷,就連精靈皇后好像也沒有她這麼美麗哩。唉,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夠見到她,似乎她不討厭我哩。嘿嘿,以前真的很多半精靈嗎?很多雜種……嘿嘿!」   布魯傻傻地乾笑,收撿了散落地上的藥材,背著竹簍漸漸地遠去。   後記 胡言亂語之撞球入洞   老土最近身體不錯,沒有繼續拉肚子,所以時間沒讓「廁所」掠奪,可是總覺得很無聊、很鬱悶,決定找上幾個女優到撞球廳玩幾局撞球,於是把儂嬡、塔愛娃、曼莎和卡蘭帶上,前往「永恆撞球廳」把整個場子包了下來——這可花了俺老土半輩子的積蓄,真應了那句話:為討美人歡心,不惜一擲千金。   有四大美女相陪,老土心火怒放,可是是太興奮了,一泡屎竟然又憋往直腸,臉紅耳赤地向四位美人告了罪,急忙忙地跑到廁所舒放了一下體內積貨,拿過草紙擦擦屁股就跑出來,驚然看見淫魔布魯正在撞球檯旁和四位美人兒調情,大是憤怒,跑過來就想跟他單挑,但是冷靜一想,犯不得跟這傢伙硬拚——俺老土不是怕了他,而是拉肚子拉了好長一段時間,體力還沒有恢復。   老土(不爽地):布魯,你怎麼跑來擾我的場?   布魯(陰笑著):淫土,儂嬡打電話說你今天非常慷慨,花大筆錢請她們出來玩,卻沒有把我這個主角帶上,你怎麼能夠這麼偏心呢?   老土:我大男人一個,請的當然是女人,你是女人嗎?   布魯:你重色輕友、重男輕女,我要告發你!美國有婦女解放運動,我現在要發動「婦男解放」運動……   老土:別這麼激動,婦男!既然來了,趕你也趕不走,我們就來兩局吧!   布魯:謝謝淫土給我出槍的機會,咱們就比比,看誰出槍比較準!   (兩人取過撞球桿,四女立即充當啦啦隊的角色。)   老土:為了讓比賽艷顯得有魅力,我建議讓她們脫光衣服坐在四個台角上。   布魯:這怎麼行?我不是虧本了嗎?   老土:怎麼不行?我今天可是花了大錢的,你他媽的別以為我很有錢,投資到你身上,你還沒給我回本哩。   布魯(無奈地):好吧,我反對也沒用,反正你就是導演。   老土(得意地):知道就好,惹火了我,把你撤換下來。   (四女也不敢違抗本老土的淫意,乖乖地脫得一絲不掛的。個個張開大腿胯坐到四個台角,儂嬡在東、塔愛娃在西、曼莎在南、卡蘭在北,中間兩個則空著。)   布魯:淫土,我們來一場比賽,一局定輸贏,我如果輸了,就乖乖地離開這裡,你如果輸了,今天就得聽從我的安排。   老土:好,誰怕你小子?我的撞球是非常厲害的,可以稱得上世界水準。   (兩人開始激烈的比賽,經過你死我活的拚搏,剩下最後的一個球,只要誰進了這個球,誰就贏,相反,就是輸。此時輪到俺老土搶攻,布魯則無奈地站在撞球檯旁眼巴巴地看著……)   布魯:淫土,你給點面子,我好歹是觀眾的偶像,我輸不起的。   老土:生死拚搏,什麼面子都不能夠給。我現在就要進儂嬡的洞……   (老土瞧著儂嬡那洞,撞槍出擊,球已經撞正洞緣,可是出力太猛,反彈回來。)   布魯(狂呼):哇,淫土,你死定了,我親親儂嬡的洞是富於彈性的,把你的這一槍撞了回來,哈哈,瞧我的,我要入卡蘭的洞。   (布魯果然一槍入了卡蘭的洞……)   老土:我輸了,聽任安排。   布魯:淫土,自從我試過一槍戰兩洞之後,我愛上了群戰,快些安排我跟許多的美女一同上演激情鏡頭……   老土:會生愛滋的。   布魯:我丟,梅毒我都不怕,還怕愛滋?   老土(無奈地):好吧,我答應你這個請求,你想選哪些跟你群戰?   布魯:比如儂嬡和卡蘭……   老土:這可不行,卡蘭的處女應該是給我的,你要知道我是導演,女優不獻身給導演,能紅不?   布魯:淫土,你難道也想學那種缺德的導演?一定要女優陪你睡覺才讓她們當主角?   老土(淫笑):我是非常有這種想法的……   布魯:我堅定抵抗你這種骯髒的、無恥的想法,今天是我贏了,我命令你,立即跟塔愛娃做愛,我當導演,把你和她的肉戲公諸於世。   老土:什麼,你要我跟塔愛娃?她會插死我的……   布魯:是的,誰叫你的世界水準的撞球輸給我呢?   老土:我只是說說而已,其實我只是廁所水準……   布魯:不管你什麼水準,你輸了就是輸了,按照賭約,要聽我的安排的,立即跟塔愛娃演A片,快些……   老土(捧腹):噢呀,我不行啦,我的肚子又壞了,我去拉屎先。   (老土籍著上廁所的機會,偷偷地溜出撞球廳,心裡大叫著陪了夫人又折兵,把所有的積累都花光了偏偏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唉,色字頭上一把刀!以後再犯拉肚子的病,到哪裡找錢看醫生呢?慘啊,慘啊!)   (第四集完)   第五集   第一章 敗績   布魯恨不得夫恩雨早說這句話,他已經忍耐了許久,極盡他的「磨功」,用他的大肉棒在她的陰戶上磨得她淫水氾濫,那些淫水連同不知是誰的精液一起流溢出來,瑩白花澤的,越顯得她的花瓣的嬌嫩鮮紅。   得到了夫恩雨的允許,他再也不必強忍心中的衝動,身體迅速地趴伏上去,握著巨棒,抵壓在她的還算緊閉的小陰唇組成的縫肉之口,狠狠地一挺腰臀,「撲滋」一下,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   「啊噢!小雜種,你的獸根進來了,插得我小穴微微的生痛……你怎麼這般的粗長?爽死我了……」   「呼喝!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終於插到你的小穴,想不到這麼的緊……」   布魯只感到進入夫恩雨的陰道時,是超級的緊的,雖然她不具有像儂嬡一樣密封的、饅頭似的包穴,可是這緊砸的程度不輸於儂嬡的花道,夾套得他的龜頭麻燙麻燙的,說不出的舒爽。   他趴在她的胯間,猛烈地插抽著,巨棒不停地在她的肉道裡出去,磨抽出股股花花白白的泡沫——這是因為她的體內仍然留存著男人的精液所造成的,但布魯不介意這些,因為夫恩雨不但是美艷絕倫的,且是身份高貴的,只要他能夠插入這一次,就不負此生,他又何必計較在他之前誰來插過她的美穴呢?   管他誰插的,只要她也讓他插,他就興奮得想射精……   「噢啊!啊啊啊!小雜種,一進來就這麼粗暴,像吃了興奮藥一般,插得我喘不過氣,噢啊!每一下都頂到我的最深處,撞得我生痛,看來你是天生的強者,沒有任何一個處男像你如此厲害的。想打敗我嗎?我跟你說,我可是很厲害的……啊噢!」   「夫恩雨大人,你太美了!我從來沒想過能夠插你的陰道,這是夫恩雨大人對我的恩賜,我自然要加倍的感激你!我插,插插插!插爛夫恩雨大人的嫩穴,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你一百四十多年來,遇到的最厲害的男人!」   「噢啊!小雜種,你真的是我這一百四十多來遇到的最強悍的男人哩!但是,你只是原石。沒有經過雕刻的寶石,這樣的寶石,即使再厲害,也對付不了我。小雜種,你倒挺能夠撐的,在我身上狂插這麼一陣,插得我高潮都冒頭了,你仍然沒有射精。看來我得出絕招!」   「夫恩雨大人,你有什麼絕招儘管使出來!我是不會害怕的,我要插死你,讓你見識我的大肉棒的厲害,我要在你的高潮中,狠狠地射精,要你替我生孩子……」   「小雜種,想不到你還挺貪心的,還想要我替你生孩子!如果你能夠讓我徹底的舒服,徹底地把我打敗把我征服,我就替你生孩子……替你生多多的小雜雜種!啊噢!噢噢噢!不行啦,再讓你插多一陣,我就要昏啦!我的高潮來了,你也得射精……」   布魯興奮地插著,他想要徹底地征服她,這次他有意地不加快射精的速度,想如此地堅持抽插,一直插到夫恩雨興奮到昏睡為此,可是就在此時,他感到夫恩雨的陰道似乎在收縮,像一雙有力的女性的嫩手緊緊地握著他的肉棒,叫他抽插也變得艱難,且每次抽插,那種強烈的磨察比小處女的陰道還要緊砸。   與此同時,他真切地感受到他曾經進入別的女人的陰道很少感覺到的東西:那就是她的陰道壁在劇烈地蠕動,顫磨著他的肉棒,且從她的陰道深處緊緊地生出陣陣強大的吸力,竟然叫他連抽出陰莖都很難,每一次進入,都被她緊緊地吸住,就像要把他的精液硬硬地吸吮出來一般。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好奇怪!會變得很緊、又會顫動、還有強大的吸力,我不行啦!被你吸得想要射精!夫恩雨大人,我要射精了!我射……」   強烈的精液噴射進夫恩雨的陰道深處,似乎被她的陰道突然吸空一般,布魯在她的胯間不停地抽搐,直到最後一刻,他無力地倒落在她的肉體上。   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的情況,他以前在別的女人的陰道裡,都能夠堅持很長的時間,偏偏在夫恩雨的陰道裡,遇到這種奇特的情況,他控制不住的、非常快的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這讓他的肉體非常的舒爽,因為那奇特的陰道給他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只是如此快敗下陣來,讓他的心理稍稍地不平衡。   「夫……夫恩雨大人,你吸得我很快射精!我以前打手槍,要打半天才射出來的。你怎麼如此厲害?」   夫恩雨也從布魯的強棒中獲得很大的滿足,雖然她強迫性地要他射精,但也是因為她的高潮來臨,所以她才強制性地使用她的「秘術」,讓布魯迅速地射精。   「你不喜歡我的奇特的性能?」   「喜歡,那讓我很舒服,緊咬著我的肉棒,捶打著、吮吸著……可是這麼快射精,讓我感到有些丟臉!」   「丟啥臉的?你不但有著強大的肉棒,更有著天生的持久耐力。如果是別的女人,你至少能夠堅持幾個小時,但是遇到我,你就會很快地射精。你也是我遇到的天賦最強的傢伙,既然能夠在我施展房中術的時候,堅持那麼久,若非我三大絕招同出,你可能還不會交貨哩。真強,親親我的小雜種!」   話雖如此說,可是布魯覺得敗在夫恩雨的胯下實在不爽,他道:「夫恩雨大人,我還要繼續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把你打敗為止!你瞧著,我很快就會硬起來,很快……現在就已經有反應。」   「喲噢!小雜種,你的精力真是旺盛,不愧是處男耶!今晚我可能都沒得睡了,你要搞我多少次啊?」   「我要搞你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搞到你肚子大都要搞!」   「嘻嘻!你真是雄心壯志,不死不休啊……」   「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真的硬了,我繼續插……」   「噢啊!小雜種,果然天賦異稟,陰莖比馬驢鞭還要粗長,勃起的頻率和速度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好吧,我今晚就陪你一整晚,看你如何把我擊敗?我讓你以後都戀著我的奇奇妙……」   「不行!這次我要換姿勢。我要從後面插你,要從後面操夫恩雨大人……」   「好吧!就讓你從後面肏我……」   夫恩雨果然爬起來,跪趴在床上,幾滴混雜著她的淫液的精液從她的陰戶裡滴落下來,布魯瞧瞧那床鋪,已經濕了一大片,那上面肯定有著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液、以及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傢伙的精液。   他看得好是興奮,捧著堅硬的巨棒抵在她的陰裂上部的縫洞,使勁地插進去,只見她的大小陰唇都被他擠壓了進去,他猛地一抽,又把她的大小陰唇抽拉出來,狀極淫糜。   「啊噢!這樣的姿勢更緊,好像大木樁鑽入我的雙腿之間,小雜種!你怎麼不早點讓我知道你有這樣的大肉棒啊?早知道的話,我就悄悄地讓你肏我!」   「我很小的時候就很粗長啦,夫恩雨大人,我第一次幫你洗腳的時候,就差不多有這麼粗長……」   布魯很得意地比劃著他的肉棒的形態……   「啊啊啊!好浪費,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夫恩雨大人現在知道了,以後經常讓我操嗎?」   「嗯,只要你喜歡,就可以來操我……我是沒有丈夫的,我喜歡跟哪個好,就跟哪個好。可是,跟你好的時候,不要告訴別人,我們要悄悄的……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給一個小雜種肏我!」   「夫恩雨大人,你放心,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只悄悄地來跟夫恩雨大人好,我好喜歡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會變得很緊的,還會顫打著我的肉棒,又有無限的吸力。真的讓我很爽……可是使我很快的射精!呼喝!又來了!夫恩雨大人,你好卑鄙,肉肉咬著我的肉棒不放,要吸乾我的精液……我射!」   ……又是一次強烈的射精……   夫恩雨那裝滿精液的陰戶再也裝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布魯剛射進去的精液迅速地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   布魯伏倒在她的背上,吻著她的頸項,雙手撫摸著她的兩個乳房邊緣,半軟半硬的肉棒仍然被她的陰道緊緊地咬夾著,他喘息道:「夫恩雨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每次都讓我那麼快射精……很打擊我的自尊心的。」   「我沒辦法,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興奮,我一旦興奮,就會不自覺地使用我的秘術,你就很快地射精。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得到高潮的同時,你同時也得到高潮。」   「可是我想把你插得昏死過去……」   「我可不喜歡被男人打敗,那樣會把我的整個身心都奪去的。」   「我就想打敗夫恩雨大人!你等著,我一下子又會硬的。我再狠狠地插你!」   「要打敗我,你還要多磨煉幾年。」   「夫恩雨大人,你也教我房中術吧?」   「我不懂得你們男人的,我只懂得女人的……小雜種,你想金槍不倒啊?」   「想啊,我想金槍不倒,插幾天幾夜、插幾百幾千個女人,也不會軟下來……」   「哇咦,小雜種你真是貪心的。十九年來,剛剛破處,竟然就說要插很多女人?你就不怕我吃醋嗎?」   「不會的啦,夫恩雨大人又不愛我,怎麼會吃我的醋呢?」   「你說的對,我是不愛你!只是你生著大肉棒,你要插我,我就讓你插,你舒服,我也喜歡……」   「夫恩雨大人真是好人!我……我又硬了。這次夫恩雨大人在上面好嗎?」   「我很累的……」   「可是我想在下面,看著夫恩雨大人,抓著你的乳房……我想這樣……」   「好吧,看不出你這傢伙真的硬得挺快的,還沒抽出我的陰道,就又硬起來,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   「這第三次,我一定不會那麼快射精的……」   「你瞧著吧!讓我在上面,你會射得更快。除非你吃藥……」   「夫恩雨大人,我跟你這麼久,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藥。可是我不吃藥的,我怕有副作用,嘿嘿。」   「你真是個鬼精靈!你不吃藥也罷,反正你這傢伙天賦異稟,不能夠跟一般人相提並論的。我要搖啦……」   夫恩雨翻身起來,坐進布魯第三次堅硬的肉棒,緩緩地搖聳著她的臀部,緊湊無比的肉道就強烈地套磨著布魯的巨棒,爽得他呼呼直叫……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夾得我好緊,讓我的精關蠢蠢欲開,你不要這麼卑鄙啊,留點面子給我……我不想那麼快射精……」   「小雜種,你真會叫床的,我的高潮未到之前,暫時不會讓你射出來的……」   「夫恩雨大人!我抗議,我是男的,不叫床!我抓爆你的乳房……」   布魯的雙手伸上來,死命地抓扯她的圓脹的乳房,抓得變了形狀。   若她現在是哺乳期,肯定會噴射出股股的白奶水。   「噢啊!小雜種,你抓得我好痛,是不是你敗得這麼慘,想發洩在我的乳房?我夾斷你的肉棒……」   「我抓,用力地抓……你太卑鄙!讓我沒面子,竟然兩下子就弄我射精……我抓……抓爆你的乳房……」   「啊啊啊!小雜種,你抓得太用力啦!痛死我了!好興奮……我的高潮今晚怎麼就這麼快來啊?大肉棒果然是非常刺激……我搖斷你的肉棒,夾斷你……緊夾、狂搖……」   「不行啦!夫恩雨大人,你真是卑鄙下流!我又要射精啦……你夾得我好緊……」   布魯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夫恩雨緊緊地夾套,她體內的那股吸力幾乎要把他的肉棒從他的身體吸得分離,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服,精關又鬆,不能抑扯地狂洩出來,射得夫恩雨的嬌體狂顫……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扯住夫恩雨圓脹的乳房,雙腿抽搐了一會,猛地一瞪,白眼一翻,嘀咕道:「好卑鄙的夫恩雨大人,每次興奮起來都要我跟著射精!難道就不能夠讓我威風一次嗎?怎麼可以這樣呢?雖然讓我非常舒服,可是我心裡不怎麼舒服,老覺得自己很無能。」   夫恩雨舒服地伏身下來,輕輕地吻著布魯的嘴唇,嬌喘道:「小雜種,別這樣嘛,你是很強的。你知道的,我也不喜歡被男人打敗,所以不能夠讓你把我徹底征服,我只想大家一起得到高潮。我悄悄告訴你,在精靈族裡,其實有些高級的女性精靈,懂得房中術的。雖然她們的房中術各不相同的,但是也有相同的。我呢,我算是房中術中比較厲害的。所以你就別想憑著你的天賦征服我,但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因此,你不要感到羞恥。如果不是我懂得高級的房中術,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哩。」   「好卑鄙……」布魯像撒嬌的小孩一般呢喃。   夫恩雨笑笑,咬著他的耳朵,嗔道:「小雜種,你真是可愛,老嘀咕同樣的一句話!」   布魯不服地道:「我還要來第四次,就不信我那麼菜,每次你一使用那陰招,我就射精……我偏不信邪!」   夫恩雨驚道:「你還要來第四次?你還能夠勃起來嗎?」   「這次需要的時間可能長些,不過,我相信也會很快的!你給我半柱香的時間,我立即插你……」   「喲,真是處男一夜七次精!真不愧是處男……」   「你錯了!我一晚上可以十二次……太沒面子了!一次一次地幹,也要把我幹趴……」   「小雜種,看來你非要我向你低頭,你才罷休啦?我向你低頭好了,用不著這麼拚命……」   「免談!我不要你放水,我要真真確確的、徹徹底底的把你擊敗在床上!」   「真是有骨氣,我喜歡有骨氣的男人……」   夫恩雨貪婪地吻著布魯,而布魯的雙手卻撫摸著她的屁股,從她的股溝伸手進去,撫弄著她的被精液洗浸的陰戶,想到她的陰戶裡現在注滿他的精液,他多少有了些成就感,可是想到每次都乖乖地按她的意願急急地射精,他又覺得丟臉。   「夫恩雨大人,你的陰道裡都是我的精液哩,會生出我的孩子的。」   「你別妄想了,精靈族的繁殖能力本來不怎麼強,且幾乎每個女性精靈都可以選擇不生育,即使她們想生育的時候,也很難生得出來。何況我是一個藥司,我想不生育的時候,注滿全世界男人的精液也不會懷孕的。」   「你不想生一個擁有大肉棒的雜種出來嗎?」   「我生出來幹嘛?等我生出來的時候,我是他的媽媽,又不能夠跟他搞……」   「可以叫我們的兒子去搞別的女人嘛,真笨!」   「你這小雜種,可愛又可恨的,難道你真的想把兒子教得這麼壞?」   「不壞怎麼做雜種啊?夫恩雨大人,我又有反應了,漸漸地在硬……」   「啊噢!小雜種,果然性慾驚人,第四次勃起的時間間也隔得這麼短,真的是天賦驚人!好吧,今晚不睡,就讓你折騰我,在我的體內射十次精,讓我的床上,變成你的精液之床……老實說,你射得精可真多的!這次又想用什麼新的姿勢?」   「我要站在床前肏夫恩雨大人……」   第二章 換個地方重拾自信   布魯又一次在夫恩雨美好的肉體上征殺,可是第四次征戰,仍然是敗得很慘,一個晚上下來,他真的做到了他所說的:在夫恩雨的體內射了十二次精,在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且他似乎搞得夫恩雨有些不能夠自控地昏昏欲睡,總算挽回一點兒面子。   只是,相對於他以前的戰績,今晚的床戰,無疑是他性愛歷程中,最慘敗的一次。   雖然他超喜歡夫恩雨的陰道的奇特功能,只是他也敗得太慘了些,捉摸著什麼時候徹底把夫恩雨擊敗;但這看來非常的難……   射了最後一次精,夫恩雨把他趕出寢室,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木居,倒頭悶睡,整個上午,沒有人來打擾他,直到吃飯的時候,奇美把飯菜端到他的木屋裡,看到他仍然在睡,她也沒有叫醒他。   下午的時候,茨茵把他叫醒,說要他去幹活——下午的時間是留給雅草副藥司的。   他爬過來,看見今天的飯菜,豐盛了許多——夫恩雨體諒他昨晚消耗太多的體力,所以特意給他補充營養。   吃了飯,布魯就到雅草的藥草間幫忙幹活,其間看到茨茵在他面前晃了幾次,某次他趴到茨茵的胯間嗅著鼻子,問:「茨茵小姐,你昨晚是不是跟馬多做愛?怎麼有精液的味道呢?」   茨茵一慌,罵道:「你生的是狗鼻嗎?這麼的靈敏?」   「你真的馬多做啦?」   「我和誰做愛與你何干?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雖然你是別人的女人,可是我就是喜歡肏別人的女人。茨茵小姐,今晚你跟我歡好吧?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也不怕有第二次是不?且馬多和丹瑪小姐的戀情你是知道的,你既然還肯跟他,自然就不會想做他的妻子。也說不上背叛他……」   「我跟馬多做,是因為他是純精靈!我不會心甘情願的跟一個半精靈雜種做愛的,那貶低的身份。雜種,幹你的活!別跟著我東嗅西嗅的,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跟你的事情嗎?如果我沒了臉面,我就會沒有任何顧忌,到時候我說不得真的會殺了你!」   「茨茵小姐真是狠心!難道是怪我上次把你的陰道撕裂?」   「你……雜種!再提上次的事情,我跟你沒完。你說過的,我跟你好了,你就不糾纏我!」   「好吧!你既然要忠貞於馬多的小陰莖,我也沒有辦法。如果馬多滿足不了你的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你已經被我的大肉棒插過,應該不會害臊吧?」   「無恥,下流,卑鄙!」   茨茵嗔罵幾聲就離開,布魯後來看見草雅和羽輕如,他的肉棒就老硬在褲襠,於是想起昨夜夫恩雨的話——自己真的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傢伙。   忙活半天,吃過晚飯,躺下去他又睡著了。沒多久,奇美來找他,他幸運茨茵沒有答應今晚陪他,因為他今晚看來還得陪夫恩雨。當然,在夫恩雨和茨茵之間,他是選擇美艷匹世、同時有著奇特的陰道功能的夫恩雨的。   於是他繼續在夫恩雨的美妙肉體上折騰了一晚,最終因為睡眠不足而乾脆倒在夫恩雨的身上睡他媽的春秋大夢,至此,他又一晚敗在夫恩雨那讓他著迷的陰道——雖然把精液灌滿了她的陰道,不過也真他媽的射了太多次啦。   ……不服不行啊……   早上他又悄悄地回到他的木居睡覺,像前一日一樣,整個上午,夫恩雨也沒有叫他起來幹活,到了下午,茨茵又來把他叫醒,他自然得去幫忙雅草藥司幹活,一邊幹活,一邊想著今晚還可以干夫恩雨的小穴,實在是超爽的。然而到了晚上,奇美沒來叫喚他,他直撐到深夜,最終失望地睡著。次日醒轉,他想,是不是他在夫恩雨的肉體上表現得太遜,所以夫恩雨不要他了呢?   其實是他多慮了——夫恩雨覺得他的性慾太旺盛,如果他精神好的話,折騰得她整晚沒得睡覺,他自己也沒得睡,但他和她都是要幹活的。   所以她就沒有叫喚他,倒是讓他在這個上午開始幹活,他自然很識趣地埋頭做工,直到晚上,奇美又一次把他帶到夫恩雨的房裡,他又是一晚的瘋狂、偏是一晚的窩氣,老是不能夠把夫恩雨弄得不能夠自控,搞得他超沒面子,而因今晚是在藥殿的最後一晚,所以他拼了小命似的沒合眼,一個晚上既然射了他媽的十三次精——比他奶奶的第一晚跟夫恩雨做愛的時候還要多射一次精。   ……早上,他離開藥殿,準備前往可比家,可是想想還是先回自己的家裡休息兩天再去會儂嬡,可是沒走多遠,覺得太困,他一頭就倒在路上,睡了過去。   回到東南部自己的家,連續睡了一天一夜,直到覺得肚子實在是太餓,不得已之時,到附近人家幫忙幹了一天的活,吃過了晚餐,布魯才回來,決定明天啟程前往可比家。   落晚的昏陽照著小河流水,是一種很漫馨的景象。   布魯赤裸地浸在河水裡,頭枕著河石,身體躺在淺淺的河床,肉棒在清澈見底的河水裡堅挺著。   他看著自己的肉棒,在水裡顯得更加的粗巨,可是為何不能夠把夫恩雨打敗呢?   小陰莖不能夠打敗夫恩雨還說得過去,為何他這般巨大的肉棒還不能夠打敗她?   唉,房中術,怎麼就沒有男人使用的呢?   身為夫恩雨的胯下敗將,以後見到她都抬不起臉……   緩緩地閉上雙眼,忽然又猛地睜開,側首過來。   他看見曼莎朝這裡過來,驚喜地喊道:「曼莎,你來找我?是不是丹瑪要你過來的?」   「不是,我自己過來的,因為我知道你回來了。」   「啊?你自己跑過來?真好,曼莎也會主動找我……快下來!和我一同浸泡河水。」   「你就不怕丹瑪小姐突然來到這裡撞見我們?」   「我為何要怕她?她管得著我嗎?我是精靈族的奴隸,並非她一個人的奴隸!快下來,我要狠狠地肏你……」   曼莎沒有猶豫,在河岸上褪除衣物,赤裸地走進水裡,伏到他的胸膛。   他在水裡分開她的雙腿,肉棒堅挺地插入她的小小陰道。   沒有任何的前湊,但有著河水的潤濕,進入得非常順利。   「喔嗯!好舒服……」   「曼莎,你沒事到這裡做什麼?不怕被發現嗎?」   「人家想我你了……專門跑來這裡讓你肏的!」   「說得我好興奮,難道馬多就不肏你?」   「你這是明知故問……我以前說過不准你問我和他的事情的!」   「好吧,我不問,反正與我無關。你來給我肏,我就開心。曼莎,你懂不懂得房中術?」   「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學……」   「我不懂得那些東西,你怎麼知道這種秘術的?是不是跟哪個女人搞過?」   「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因為我想學嘛,學到了,弄得你更舒服!」   「你已經超強了,還學那種東西幹嘛?四五個我加起來都抵不住你……」   布魯歡喜地抓握著曼莎尖圓的小乳房,忽地仰首過去咬吻,她輕輕地呻吟著,雙手摟抱著他的腦袋。   好一陣,他從她的胸哺裡退出來,笑道:「最近馬多有什麼新的計劃?」   「也沒有什麼,他最近不常找我,也不怎麼跟我說他的計劃。」   「他不信任你啦?」   「大概是吧……他最近跟茨茵打得火熱,不知道茨茵藥士有沒有偷給他一些禁藥……」   「他仍然想迷姦丹瑪小姐?」   「或許不單單如此!藥殿有很多品種的禁藥,有春藥、也有壯陽的。他最近找過我幾次,每次都折騰我很久,讓我挺舒服的。我估計他事前吃了什麼藥之類……但是淫香類的藥,畢竟是犯精靈族的大忌,估計茨茵藥士也不敢隨便地偷出來給他。因為事情一旦洩露,茨茵也脫不了罪。但這些壯陽藥之類的,就沒有什麼大礙。」   「馬多不是自己會配藥嗎?怎麼這次他不自己配?」   「不就因為上次的失敗?所以他不想繼續白忙活,乾脆找現成的,又安全又省力,還可以和茨茵勾搭,更是又得夫人又得兵。」   「他可真會勾引女人的,我想,他不止你和茨茵吧?」   「我就知道茨茵和丹瑪小姐,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又有幾個女人?」   「我就你一個……」   「你放屁!至少還有丹瑪小姐……」   「丹瑪跟我沒關係,她不願意跟我好。願意跟我好的,只有你這騷屄!」   布魯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伸到手中撫摸著她的陰唇,她嗔惱地瞪了他,輕咬在他的耳朵上,生氣地道:「別叫我騷屄!我是不騷的……如果你那樣叫我,我以後不跟你好,我對馬多忠貞去!」   布魯笑道:「原來你還一直把自己當成是馬多的女人!」   「難道我傻得要做你的女人嗎?你能夠給我什麼?連最起碼的在精靈族生存的尊嚴都不能夠給我,為何要我為你付出那麼多?我能夠把身體悄悄地給你享用,已經是對你的恩寵了。」   「啊?如果我不需要你的這種恩寵呢?」   「你敢?」   曼莎扭動著腰殿,夾擺著布魯的肉棒,像是撒嬌又像是羞惱。   布魯認真地道:「曼莎,你想讓我成為一個有尊嚴的半精靈嗎?」   曼莎驚訝地道:「有尊嚴的半精靈?」   「嗯,讓整個精靈族都承認的半精靈,讓她們把我失去的自由和尊嚴都補償給我。曼莎,你是否願意看到那樣的我?如果我能夠得到精靈族的認可,則你想做我的女人的時候,你就沒有任何的顧忌。」   曼莎陷入短暫的沉思,好一會,她道:「你這輩子,不可能獲得精靈族的認同和原諒的。布魯,我答應你,以後不管我嫁給誰,都會悄悄地跟你好,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布魯歎道:「你就不能夠屬於我一個人嗎?只跟我好,永遠都不能夠跟別人好……」   「如果有那麼一天,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像你一樣被精靈族唾棄,則我,獨屬於你一個人……可是,有那麼一天嗎?」   「假如我也像馬多一樣,有很多的女人呢?」   「我仍然還屬於你一個人!只要你能夠保護我……可你現在,連保護你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你是一直被傷害著的,我跟了你,我同樣要受到傷害,我的妹妹也要跟著受到傷害,我們都會因為你,而受到傷害。所以,我不能夠跟你,即使馬多不要我,我還是不能夠光明正大地跟你一起生活。我們,就偷偷的吧!像以前你所說的,我嫁了人,還偷偷的來找你……」   布魯歎道:「你本來是馬多的女人,不屬於我。能夠得到你的恩寵,已經足夠我享用。曼莎,什麼時候把你妹妹也介紹給我吧,嘿嘿!」   「混蛋雜種,說不到兩句正經的,就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我絕對不會讓你碰我的妹妹的……喔咽!每次說到我妹妹,你都特別的來勁!插……插死我了!」   「媽的,不讓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咱們岸上見真章……」   布魯抱起曼莎走往河岸,壓她在軟軟的、平滑的細沙石上,扛起她的一雙粉腿,先是溫柔地抽插一陣,挑起曼莎濃濃的性慾,待她歇斯底里地呻吟著要求他強有勁的衝撞的時候,他跪在沙石上,提抱起她的腰臀,瘋狂地挺插她的水嫩的陰戶……   想起他最初跟她的時候,她是很不情願的,她的陰戶不會因為他而流出很多的愛液,也不會在和他做愛的時候發出迷人的呻吟和淫叫,然而此刻她只要被他稍稍地觸碰(或者是沒有觸碰之前),她就會流出過多的愛液。   在他的大肉棒的征戰下,她淫呼滿河岸、嬌體亂髮顫,淫戶幽水潺潺,說不出的淫糜性感。   這無疑讓他有種征服感和成就感。   他原以為曼莎只有在「她所愛著的馬多的胯下」的時候才會表現出這種淫蕩的模樣,此時卻在他的大肉棒之下把她骨子裡的騷欲全部表露無疑——即使是馬多也不能夠讓她如此的興奮的,當然馬多同樣不能夠給她這種般瘋狂的快感和高潮。   因為馬多永遠都不具有一根粗長的淫獸之根……   這一場性愛,經歷許久,直至天完全黑掉,布魯才結束他的瘋狂,而曼莎已經得到了好幾次高潮,更且昏眩了幾次。   這讓布魯的信心又一次恢復——雖然在夫恩雨的床上的時候,表現得有點遜,可是在別的女人的肉體上,他也感到自己是非常的強大的,因為曼莎、儂嬡、茨茵和淫蕩的塔愛娃都在他的胯下滿足到無力再戰,他又何必為夫恩雨的事情感到自卑呢?   夫恩雨是一個特別的女人,她的陰道的性能更加的特別;他很迷戀她的陰道,可是他又有點害怕……   當他深插在已經昏眩的曼莎的淫道裡進行強烈的射精的時候,他狠狠地想:總有一天要把夫恩雨插得半死、插到她昏眩、插到她跪床求饒、插到她陰道流血……   第三章 三母女 兩夜戲   翌日天明,布魯再次把曼莎弄得昏昏欲睡,於是驕傲地啟程前往南部的可比家。   到達可比家,自然就是到山上砍柴的,他估計這次要在可比家逗留兩三天,因為他的原來工作日程被打亂,所以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光明正大地來給可比家幹活,因此他決定幫她們砍伐一個月的燒柴量——比以前半個月要多一倍。   吃晚飯的時候,他發覺飯盤裡的飯菜特別的豐盛,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添的,但他想這是因了他的到來,儂嬡特意加菜——這種加菜是泛性的,因為他吃的菜都跟可比家一樣,所以儂嬡一旦加菜,他自己也獲得加菜。   當然,卡蘭是知道儂嬡加菜的原因的——布魯可是媽媽的姘頭啊。   至於卡真嘛,卡蘭是看著卡真猛往布魯盤裡夾菜的——其實布魯能夠在可比家吃上那麼好的飯菜,幾乎全是卡真的功勞。   每次都是卡真不停地往布魯的飯盤裡夾菜的,所以,卡蘭才說卡真喜歡布魯,而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喜歡,很難說得清楚,就卡真的年齡,也許是不懂得愛情的。   那麼,為何她會喜歡布魯呢?   也許是她小就沒有了父親,也從來沒有哥哥……   ——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一直都期待著一種來自男性的疼愛……   這次到可比家,布魯發覺卡蘭看他的眼神,再不是以前那種冷傲和陌生,而是帶著一些敵視和嗔怨。   布魯可不管她有多大的意見,入睡之後,他就悄悄地走進內院,往儂嬡的寢居走去。   途中看到遠遠一角的卡蘭一直在看著他,越是叫他感到得意,回頭朝她招招手,氣得她躲回房間。   他徑真走進儂嬡的閣樓——儂嬡已經懶得把門關上了。   進去之後,布魯把門關緊,自然與儂嬡歡愛半宵。   至半夜時,把儂嬡弄得昏睡過去,他悄悄地跑出來——儂嬡所設下的結界只能夠掩人耳目,不能夠阻止人出入,因為她現在不怕誰闖進來。   要說怕的話,只擔心卡真會跑進來,但這個可能性很小——卡蘭嘛,肯定不會過來破壞她跟的好事。   布魯之所以在半夜從儂嬡房裡跑出來,是因為今日他悄悄地偷吻卡真的時候,跟卡真說了他今晚要偷偷地到她的房間……   ——悄悄地摸到卡真的閣樓前,發覺她竟然把門窗關得緊緊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平時被他摟摟親親的,撒嬌嗔怨一翻就原諒他,原以為這是因為她喜歡他的緣故,所以他提前說今晚會過來找她,她應該會悄悄地把門窗打開,好讓他半夜裡進去偷香,但就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這是在拒絕他。   布魯靜靜地守在門前,有點想離開,但是想到自己已經過來,無功而退實在是沒有面子,再怎麼說也得讓卡真知道他是來過的,免得她以後說他不守信用——雖然他常常不守信用。   於是就跑到卡真的窗前輕敲窗葉,敲了許久,未聽得裡面有動靜,他在窗前小聲地道:「卡真,你再不開窗讓我爬進去,我就在這裡大喊大叫,讓你媽媽知道,讓她把我殺了!」   說罷,靜待一會,終於看見那窗緩緩地開了,他怕卡真反悔,迅速地用雙手推阻著窗葉,整個身體傾爬上去,卡真惱羞地伸出雙手推在他的腦袋,他拼了命地往裡鑽,爬過一半之時,乾脆身體一滑,整個人滑倒進去,被地板撞得他的頭殼隱隱作痛。   卡真無奈,把窗葉關閉,這次她竟然懂得施展結界,然後默默地走回她的床前,爬上床就躺下去。   布魯欣喜地爬起來,也走到床前,掀開帳簾,踢掉腳上的鞋,撲爬到床上,鑽入被禍裡,摟著卡真美好稚嫩的嬌體,在她的純美無比的臉蛋上就是一吻,笑道:「卡真,我就知道你不忍心讓我被你媽媽殺死的,今晚把你的處女之身給我吧?」   ……他的手按在卡真那稚嫩微隆的胸部,卡真惱羞地瞪著他,卻沒有出言拒絕,他的膽子越是變大,乾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面,撫摸著她那剛剛發育的、嫩滑無比的小花蕾……   卡真微啟櫻嘴兒輕吟一聲,側身過來,面對著他,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的事情?」   布魯像是被雷轟一下,突然傻了,停止所有的動作,就連胯間硬起的陽物也在莫名地軟下來,愣愣地瞪著她,久久,他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第一晚來我這裡,然後離開,然後直接進入媽媽的房間,然後第二天早上你才從媽媽的房間出來……」   布魯沒想到卡真從最初的時候就已經瞭解他跟儂嬡的事情,可是為何她直到現在才說呢?她平時為何能夠裝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呢?她明知道他跟她母親的事,為何還讓他摟摟抱抱的、親親吻吻的?為何她就一點都不介意呢?   ……他不能夠理解這些,但他緊緊地把她抱入懷裡,瘋狂地吻著。   她沒有拒絕他的吻,靜靜地承受他的狂吻。   許久,他停息下來,喘著氣,伸手解開她的睡衣,她也讓他解;他的手撫摸她的無毛的嫩穴(是像她母親一般沒有任何毛絨的),道:「為何你直到現在才跟我說?」   「我不能夠把你當成哥哥,則讓你代替我的父親,因為很小我就沒有父親……」   「如果這個父親,要奪去你的一切!佔有你的母親的同時,也要佔有你,你又會如何?」   「只要你敢把你那根粗大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我也不會拒絕……」   布魯掀開被單,看著她的裸體,再看往她的私處,發覺她的私處竟是那麼的熟悉,他埋首下去輕吻一會,然後抬起首,重新為她蓋上被單,準備下床,她卻從背後抱住了他,輕囈道:「你又想回去陪媽媽?」   「如果我說是,你會如何?」   「我會讓你去陪媽媽,因為媽媽需要你。」   「我想陪你,也想陪你媽媽……然而我更想弄明白,為何你一直都不拒絕我?」   「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拒絕你……」   「即使我跟你媽媽那樣,你也不拒絕我?」   「我希望我們家裡有一個男人,一個能夠保護我們的男人。如果哪天你能夠保護我們,我願意跟媽媽睡在一張床上,讓你保護。但是,媽媽是不會願意的。你偷偷的抱我、偷偷的吻我,偷偷的跟我這樣,我從來沒有對誰說過。你是精靈族的雜種,可你,是我生命中,除了爸爸之外,唯一親近的男人。所以,你要怎麼,我都從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你也許可以傷害所有的人,但你不會傷害我的,是不?」   「我想傷害你——」   「為何……」   「因為我想要你!」   布魯掙脫她的摟抱,走到窗前,推窗爬出去。   卡真坐起身,望著那晃動的窗葉,久久自語道:「再怎麼純潔的心靈,碰到你,都被沾污了。你讓我有時候,恨我的媽媽哩。你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我的父親,你是我的……生命的見證。」   ……「我用這見證,寬容了你的一切。」   「別說我小,再怎麼小,我也是一個聰明的精靈。我懂得的東西,也許並不比你少。我知道,你還想要我的姐姐,從你的眼睛裡,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布魯回到儂嬡的寢閣,看見儂嬡睡得依舊很濃,他心中稍安,脫了衣服悄悄地爬上床,摟住她的身體,忽然想起卡真的嫩體,他心中一蕩,悄然扛起她的一邊玉腿,肉棒舒然沒入儂嬡的寶穴,她呻吟一聲,沒有醒轉,他則輕輕地抽插起來……   翌日,布魯努力地幹了一天活,終於替可比家張羅了一個月的燒柴量,再在這裡逗留一晚,他就必須離開可比家了。   到了晚上,他在儂嬡房裡瘋狂半晚,直把儂嬡搞昏睡過去。   他又想起卡真,覺得自己昨晚真是錯過大好機會,又無恥地想去奪取卡真的初夜,就再次悄悄地走出來,可是剛走到卡真的門前,背後就出現卡蘭。   布魯大驚,掉頭要走到回儂嬡的閣樓,卡蘭扯住他的背衣,示意他跟她過去。   ……不安地進入卡蘭的閣樓,卡蘭竟然也布下結界,叫他坐好。   她微怒地道:「我以前跟你怎麼說的?」   布魯故作不知地道:「怎麼說的?」   卡蘭一臉的憤怒,叱道:「我讓你別碰卡真!」   「我沒有碰啊!」   「你剛才到她房前幹嘛?」   「只是想知道她睡了沒有……」   「她睡不睡的與你何相干?」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卡真喜歡我,如果她沒睡,肯定是在想我……」   「我呸!誰會想你這個雜種?你如果再敢讓我看到你接近卡真,我就殺了你!」   「那樣你媽媽和你妹妹都會傷心得要死的——卡蘭小姐,大概也會傷心吧?」   「我恨不得你早死……」   布魯扯著嘴角邪笑,直接走進卡蘭的寢室,爬上卡蘭的床,躺到床上。   不久,卡蘭跟進來,看到他竟然躺在她的床上,怒嗔道:「雜種淫棍,你躺在我床幹嘛?」   「我死也要死在你的床上,來吧,殺我吧!」   他的話,氣得卡蘭跑過來就扯住他的衣領,想把他丟到地板上,他卻趁機摟住她的腰,死硬地把她扯上床,迅速地吻住她的嘴(上次他吻不著,這次被他吻著了),開始的時候她還拚命地掙扎、強硬地咬著齒關,可是漸漸地,她的齒關鬆開,身體也安靜下來,就這樣被布魯吻著。   布魯見她安靜了,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翻身壓住她,看著滿臉緋紅的她,問道:「為何你剛才不打我?」   她稍稍地掙扎一下,道:「我打你又於事何補?我能夠殺你嗎?」   布魯忍不住輕吻她的嘴,笑道:「卡蘭小姐,你跟我好吧?如果你跟我好,我以後就不碰卡真……」   「我不會相信你的謊言的。」   「喲,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謊言?」   「我相信誰,都不會相信你這幼稚的白癡……」   「說起來,好像我真的比你小八歲,嘿嘿,讓你說我幼稚,也沒什麼。」   布魯的雙手不安份起來,正在解著卡蘭的衣服,卡蘭的膝蓋突然撞到他的小腹,痛得他捧著小腹滾到一邊。   卡蘭坐起來整理一下衣服,道:「你走吧,回到我媽媽的身邊,別叫我媽媽傷心,否則我饒不了你!」   無奈之下,布魯只得忍痛下了床,走了兩步,又轉回來,摟住坐在床上的卡蘭,俯首就吻,她扭臉躲避,但最終還是被他吻了。   當他放開她的時候,他得意地道:「卡蘭小姐的初吻是被一個雜種奪去的……」   卡蘭羞怒地瞪著他,道:「若非你是埃菲阿姨的兒子,我會不顧一切地殺了你!」   布魯一聽,心中暗樂,乾脆一屁股坐到床前,再次摟住她,撩開她的衣服,手鑽進她的胸部,抓按在她的乳房之上,道:「這是我所熟悉的……」   ……卡蘭本來撞出的手肘突然停頓,側臉羞怒地看著他,嗔道:「你到底走不走?」   布魯死皮賴臉地道:「等一下嘛,摸得正爽。上次你讓我摸了很久,這次怎麼能夠如此小氣呢?」   卡蘭忽然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面向床內側躺下來,冷冷地道:「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離開,你永遠都別想離開。」   布魯爬起來,又吻了躺在床上的卡蘭,笑道:「卡蘭親親,下次再過來陪你。我現在走了,晚安。」   「你……」   卡蘭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的,但看見布魯轉身離去,她就把到喉嚨的話又硬吞了下去。   布魯也不想追究卡蘭到底要說什麼,他直接出了她的閣樓,回到儂嬡的床上,想到明天就要離開,要許久才能夠來可比家,於是狠狠地插入儂嬡的小穴。   這次使勁太猛,竟然把沉睡中的她捅醒了。   「嗯呀,什麼時候了?」儂嬡半醒半夢地問道。   布魯回道:「應該是三更天。」   「你一直在我的體內?」   「剛才小睡一會,但我的肉棒一直在你裡面……」   「你這淫棍……就是強!」   「親親儂嬡也很強,睡著了,那穴兒也是濕濕的,很方便抽插!」   儂嬡翻身上來,壓在他的身上,輕輕地聳動著屁股,吻著他的嘴,囈然道:「你什麼時候搞到水月靈?」   布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思考了一會,他道:「你希望我搞到她還是不搞她?」   「在這事上,我不作任何主張。」   「那你也別管好不好?」   「可是你的事情瞞不了塔愛娃多久的,如果她再次對你下手,你鐵死無疑。」   「看來我必須搞到水月靈,可是,我得讓她心甘情願的……畢竟她給過我生命。」   「這樣最好……」   儂嬡歎息著,扭動著屁股,淫水直流到布魯的胯間。   布魯輕咬住她的耳朵,突如其來地道:「親親儂嬡,我想要你的兩個女兒。如果她們願意跟我,你會生氣麼?」   儂嬡的身體突然僵直,她凝視布魯好一會,又緩緩地動作起來,沒有說任何語言。   布魯似乎抓住了一些什麼,他翻身起來,趴壓在她的肉體上,粗長的肉棒強勁地征戰儂嬡的肉體,喝道:「我畢竟只是一個半精靈、一個雜種……」   第四章 簾水月瀑 偶然野合   布魯如期來到弗利萊牧場。   雖然他明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很危險的,然而他必須表現得與往常一樣,因為只要他在舉此上表現出一些怯意,塔愛娃可能就不會放過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樣,在牧場的破屋裡跟塔愛娃瘋狂地交配(他覺得塔愛娃就是一匹母馬,所以說是交配)。   三天後,他安然離開牧場,前往水月靈的小家,找不見水月靈,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盧莉壓到床上,大是暢快了一翻。   這次盧莉倒表現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稍稍地掙扎幾下,就讓他進入她的身體,到了後面,也瘋了似的跟他交歡,結束後,她做了飯,讓他吃了,瞧著明芷可能要回來了,她就催促他趕緊離開。   布魯離開水月家,猜測水月可能在靈山瀑布的石屋裡,就循夜趕往。   在瀑布前喊叫幾聲,水月靈從瀑布飄了出來,立定在他身旁,問道:「布魯,你找我有事情嗎?」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裡過一晚,可以嗎?」   「我在修煉,不是很方便……」   「我不會吵你的,我發誓……」   「好吧!」   水月靈抓住布魯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別這樣拉我,我的手臂要斷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靈就把他拉到瀑布後面的石縫,放開他,逕直走入石屋,布魯甩了甩手臂,慶幸地道:「還好,手臂沒有脫臼,她怎麼可以這樣地對待我呢?」   自言自語之際,他也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正在收拾東西,他驚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嗎?」   「嗯,我把這石屋讓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魯心裡失望,道:「你怕我對你不利嗎?」   「我不怕你,你沒有能力……」   「既然這樣,何必離開?那天你們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沒對你們怎麼樣……」   「你……你還敢說?你那時……」   水月靈潔白的臉忽地全紅了,她驀地垂臉下來,就朝石縫裡走去。   布魯擋在石縫口,張開雙手抱住她,她仰起首來,慌張地道:「你……要做什麼?」   「因為知道你在這裡,我才來這裡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帶出這裡。我懶得呆在這石屋……」   「我……」   水月靈張嘴要說話,卻被布魯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掙扎一下,就在他懷裡安靜下來。   布魯一邊吻著她,一邊抱她到床鋪,放開她,看著滿臉通紅的她,故意問道:「水月小姐,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魯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奪去了,那時候你還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著,站起身脫衣服。   水月靈看得大驚,嗔怒道:「布魯,你想做什麼?如果你這樣,我真的會走的。」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魯失笑起來,脫掉衣服,跳到石縫的石板上,任由沖流下來的澗水沖洗著他的身體,沖洗著水月靈養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來,看見水月靈仍然傻傻地坐在那裡,他過來拿起幹的巾布擦拭身體,轉身走往石縫,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來,看著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麼?」   背後是水月靈的輕問,他回轉頭,看見她站在後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這裡看不到美麗的月亮。」   「你想坐在這裡看月亮嗎?」   「我想的,我想透過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靈的手突然朝瀑布揮揮,那瀑布竟然變得很稀薄。   布魯看到天上的月,歎道:「我想穿過水瀑,看月。所以我才來這裡。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答應我媽媽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沒答應……」   「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時候,其實我看過你的身體,而且吻遍你的身體,還有,我的淫棍廝磨著你的私處……」   布魯話沒說罷,突然感到頭頂影子一晃,回頭看時,水月靈已經消失,他急忙走進石屋,只見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靈已離開,無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後,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獲得水月靈的芳心,難道他真的要用卑鄙無恥的手段獲得水月靈麼?   ——他不想那樣……   在石屋呆了一會,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沖跳進瀑布,跌落瀑湖中,游上了岸,沿東踏夜而行。   月掛半空,幽幽原光。   布魯懷著失落的心情走著,走過一草丘,聽得隱約的聲響,循聲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見草原上有對野鴛鴦。   他於是趴伏當場,仔細一聽,聽出那是弗利萊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萊和都澤洛的女兒析玲勤。   只聽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干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爛婊子,才肏你一會兒,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蕩……」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會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以你的身份,別想成為弗利萊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種奢望,只想以後做你的小妾……」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說吧,精靈王準備把二公主許配給我,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夠配得上二公主的。當然,其他公主也沒人能夠配得上。或者,以後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靈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沒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個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夠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們兩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爛婊子,我發覺人類的一夫多妻制也適合精靈族。現在的精靈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許多,豈能不向人類看齊?」   「噢啊!啊啊啊!好興奮,沙坦公子說得對極,精靈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個男人只娶一個女人,則就有許多精靈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寵……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嗎?好強猛的速度,我要飛了……」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魯知道沙坦已經射精,他不敢動作,繼續趴伏著。   不一會,沙坦穿罷衣服,悠悠然然地離開了。   析玲勤緩緩地從草地上站起來,自語道:「如果能夠成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榮耀了。精靈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數弗利萊家族的勢力最大。至於王子們,我是不敢想的。唉,為何精靈族的男性會變得這麼少呢?如今想找個如意郎君都變得相當的難,我可不想嫁給平民。」   布魯看著她自言自語地離開,才緩緩地站起來,想起析玲勤家本來在西部,怎麼還跑到北部來跟沙坦相好,於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處,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後,果然,她就住在離弗利萊牧場東南面不遠的一間農屋,他記得這間農屋以前一對夫婦居住的,後來那對夫婦生了個女兒,搬遷到別處去了,就留下這間破舊的空屋。   他守著她進去許久,料她差不多睡著的時候,他偷摸進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體,叫他歡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為剛經歷性愛,胯間污穢,所以乾脆棄內褲,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過來,察覺身體上有個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難以看見臉龐,於是問道:「沙坦公子,是你嗎?」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掙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為她住在這裡,只有沙坦瞭解;平時她是不住這裡的,只有來會沙坦的時候,她才會住在這裡。   ……這樣的情況,曾經也發生過一兩次:就是沙坦突然到來,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剛剛離開的啊?怎麼又回轉了?   難道沙坦又想要她啦?   想到這,她心中有些歡喜……   就在此時,她感到一根粗長的、不屬於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體內,她痛呻一聲,雙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誰?」   布魯被她突然的掌轟,幾乎被她轟飛,可是他緊緊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靈耳,她痛得叫哭,雙掌又推打他,只是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幾乎被撕裂,她驀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則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麗的耳朵也會離開她的臉頰,於是她不敢使勁地轟打他,只是掙扎著,雙手沒使上什麼功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哭罵道:「色狼,你是誰?快離開我的身體,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長……」   布魯不敢說話,他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狠猛地抽插著……   析玲勤漸漸地感到身體那種充脹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遠都不能夠給她的,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受用,在這種情況,這已經變成一種事實,她突然在心裡生出這樣的感覺:不如就讓他姦淫吧。   如此想著,她心裡那種抗拒漸漸地減弱、消失,隨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她曾經難以想像的,也是沙坦永遠都不具備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選擇性地忘記了沙坦,只想進一步與黑暗中強壯的男人和同樣強壯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這種來源於黑暗中的強悍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   她緊緊地摟著這個強壯的男人,興奮無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盡情地肏我!你真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精靈,可你為何不跟我說話?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給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飛啦!這次是真的飛啦!不是假裝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裝高潮的……   布魯曾經無數次見過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澤洛有些相似,都是豐滿的女性,但她勝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澤洛要嬌艷一些,並且因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親一般的肥穴卻比她的母親緊湊許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干翻了。   雖然沙坦也許不把析玲勤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實際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魯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他覺得自己就是喜歡肏別人的女人,就現在而言,跟他有關係的,幾乎都是別人的女人,雖然丹瑪是處女,但在精靈族,丹瑪卻是被公認與馬多是一對的,從這點上來看,丹瑪似乎也是別人的女人,至於其他的女人,那就確確實實都是別人的女人了——儂嬡雖然是寡婦,曾經也是別人的女人。   這讓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別人的女人一個個地征服,讓她們成為他的女人。   ……其實,從更深一層講,他並不是故意地想到這些,只是他擁有旺盛的性慾和對女性肉體的狂熱,所以只要有機會,他都會撲上女人的肉體,從而尋求一種放縱,這也許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識形態;另一種暗怨的心態是:他被精靈族踐踏的靈魂,期待著對她們展開一種變態的報復。   但是,所有的這些,其實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著拚命地抽插析玲勤,因為她的小肥穴夾得他很是舒服,雖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間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夾套著,感受著她的陰肉的緊砸和磨擦,快感刺激著他的瘋狂,而他的瘋狂令胯下的析玲勤異常興奮,在他的胯下纏綿、呻吟、扭擺……   在這種莫名的狂野中,漸漸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體和靈魂,竟然首次出現在性愛中的暈眩狀況,並且漸漸地昏睡過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布魯卻不知道析玲勤已經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繼續狂插一陣,高潮來臨,把精液狂射進她的陰道裡,然後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陣,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媽媽一樣淫蕩,哪天把你們兩母女擺在一起,再肏死你們!」   說罷,他走出農屋,沿東南方向返回。   第五章 突然的初次 河之血浮   布魯躺在河裡,任由河水仿似靜止地沿流過他的身體,在這裡,他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自由自在的,因為自從他成為這裡的居民,便很少有人願意來這裡,只是最近略略地顯得過多的人過來。   當然,最常到來的無疑是曼莎,然而他剛剛回來,估計曼莎也不會如此快地過來陪他,況且他的下一站就是尤沙家族(本來的工作日程被打亂了,因此作了些重新的調整),曼莎會不會過來還是未知數。   剛從弗利萊家族回來,按照他的慣例,他一般都會休息兩三天。   在這兩三天裡,他照常每天替附近的的居民幹一些散活——這些散活往往是重活,但是顯得不集中,因此,對於他來說,基本上也算是一種休息,但他卻從中獲得每日的兩餐(很少是三餐的)。   這是他回家的第二天,他決定明天前往尤沙家族,但每想到洗衣服,他心中就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雖然尤沙家族並非只是使喚他洗衣服,同時也讓他幹別的一些活,只是他最不能夠忍受的就是洗衣服——也許所有的男人都討厭這個工作吧!   但討厭歸討厭,他還是得替尤沙家洗衣,且一洗就是十年……   閉著雙眼,彷彿就要睡著似的,忽地聽到有輕的聲響,那是踩著河石漸漸地沿下河走來的,他略仰臉向後,遠遠地瞧見三個女人朝他這頭走過來,其中兩個是丹羽和艷圖,另外一個是已經嫁了人的丹菡二小姐。   布魯裝做沒看見她們,繼續悠閒地躺睡在淺淺的河水裡,三女慢慢地走近,終於看到躺在河水裡的布魯,她們驚訝地看到豎出在水面的陽具——史加達未曾看到三女之時,他的大肉棒就堅挺起來,而由於他故意拱起他的臀部,所以他的粗巨的男莖就突露在水面之上。   ——他似乎是想誘惑三女的,因為野美芒和都澤洛說凡是女性都喜歡粗長的陰莖,雖然他對此說法表示出一定的懷疑態度,但也有些許的相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半信半疑。   ……就用他的大肉棒色誘河岸上的尤沙家族的三個美麗的小姐……   「來吧!三位尤沙家的小姐們,來看雜種的大肉棒吧,你們會喜歡的,讓我像插入你們的姐姐丹瑪的蜜穴一般插入你們……」   布魯在心中悄悄吶喊,卻聽得艷圖怒叱道:「混球雜種,你這個裸露狂,趕緊上岸穿你的衣服……」   丹羽也是一臉的驚訝,她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布魯,那時候布魯說給她看,可是她羞而避之,此刻卻無意中看到——覺得他的陽具比索列夫所說的尺寸還要粗長許多(十九歲的他,當然比十歲的時候長大許多)。   丹菡身為尤沙家族的二小姐,芳年三十二歲,已經出嫁四年,當她看到布魯的男根的時候,不但驚訝,且心中砰砰直跳:這是怎麼樣的雄根啊,如果它插入她的芳道,會是多麼的……   她不敢想了,她像丹羽一般沉默和臉滿的訝然,只有艷圖非常氣憤地立在河岸,怒瞪著河水裡的布魯,繼續叱罵道:「雜種,你到底有聽到沒有?快回去穿你的衣服,別玷污我們姐妹的眼睛和這片幽景。」   布魯緩緩地睜開雙眼,當看到尤沙三姐妹的時候,他佯裝慌然,立即從河裡站起來,彎腰施禮道:「對不起,我不知三位小姐今晚蒞臨此處,有冒犯三位小姐的地方,請三位小姐原諒!我一直都是在這河裡洗澡的,以前都沒有人過來,所以……」   三女看著站立在她們身前的赤裸的布魯,她們的眼睛羞得想避開他挺立在胯間的巨棒,可是偏偏無法避開,因為就在那瞬間,那根有別於一般精靈男性的巨棒已經深深地打入她們女性的幽心……   艷圖是看過許多次的,而且跟這根巨棒有過比較親蜜的接觸,所以她的憤怒多過於她的羞澀,她再次怒喝道:「雜種,你如果在這裡多再逗留一秒,我就把你閹了!」   布魯立即用雙手掩住了胯部,可是他的陽具太粗長,根本掩不住,如此的一捂,雙手握住肉棒,突露出來的那段,竟然還有一般男性的尺寸,越顯得他的肉棒的突出,叫三女的臉蛋全紅,可是他的這個動作又讓她們內心發笑……   「艷圖小姐,千萬不要閹我,我還要用它來拉尿的,我可不想像你們女孩一般蹲著拉,我要射得遠遠的……」   丹菡忽然道:「四妹,你是一個未出嫁的少女,怎麼能夠口無遮掩?這個雜種一直在這裡洗澡的,我們只是撞巧,算了,也不要難為他,當沒看見就好,我們繼續走吧。」   說罷,丹菡率先往前走去,丹羽也跟隨著,這讓布魯又是一陣失落,覺得野美芒和都澤洛所說的可能是錯誤的,要不然,為何尤沙三姐妹看到他的大肉棒而無動於衷呢?   真是失敗……   艷圖卻道:「姐姐,你們先行吧,他今天玷污我的眼睛,我非要教訓他一頓不可!」   丹菡回頭看看艷圖,道:「四妹,你別做得太出格,不要傷害他的性命,我們擔待不起。他雖然具有人類骯髒的、可恥的血統,可是她的母親卻是挽救精靈族存亡的大功臣,且他是精靈皇后所要保護的……」   「我知道啦,姐姐,你們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我會有分寸的。」   丹羽又道:「四妹,你好像並不介意和他這麼相對?」   「我……三姐,你說什麼嘛,我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不會扭扭捏捏的,你們心裡想看,又不敢看,你們就走遠些。我今日要教訓他,這混蛋,竟然隨處裸露,超出我的容忍程度,我打死他……」   丹羽被艷圖如此一說,她的臉蛋更是紅,急忙掉頭和丹菡走離現場。   艷圖看著她們遠去,直到看見她們走入幽林之中,她忽然提起長裙,朝布魯走來,那河水是很淺的,剛好沒到她的膝蓋處再上一些兒,也就是到達她的大腿的中低部位,所以她撩起藍色的長裙,仍然沒能夠看到她的底褲……   布魯握著男根,盯著艷圖,緊張地道:「艷圖小姐,你要做什麼?」   「我殺了你這混蛋,我警告過你的……」   布魯一時摸不著頭腦,問道:「你警告過我什麼?」   「我警告過你不得……」   「我記起來了,你警告我不得靠近你的院子,可是我真的沒有再靠近你的院子,你為何還說要殺我?」   「雜種,你別扯開話題,我警告過你不得把你這根東西隨便讓女人看到的——」   「艷圖小姐,你記錯吧?你從來沒有這樣警告我。再說,我的肉棒是我的,我愛給誰看就給誰看……」   此時,艷圖已經走到他身前,突然伸手抓著他露在他雙手抓握之外的那一截肉棒,雖然她曾經很多次看過這肉棒,但用這雙手抓握還是首次,因此她的豐滿的嬌體也為之一顫,她怒道:「現在你不聽我的警告,讓我的二姐和三姐都看到你這根無恥的東西,我就要把它抓爆……」   ……她的一邊裙沿,掉落在河水裡……   「不要啊!艷圖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都聽你的,不給別的女人看!   你抓得我好痛,快放手,就要被你抓爆了……「   布魯雙手鬆開陽具,就去扯艷圖的右手,可是越扯,她的右手越是用勁,陽具就越痛,他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狀,嚎叫道:「呀呀好痛,艷圖小姐,我知道錯了,我投降,我向你投降,我立即穿褲子,以後連拉尿我都不拿它出來啦。」   艷圖放開手,踹出一腳,把他踹倒在河水裡,他順勢仰臉一看,從艷圖提起一邊的裙擺處看到她的底褲,不識好歹地大叫道:「哇,艷圖小姐,你今日穿粉紅色的性感內褲啊?包裹得你的肉隆好緊呀……」   ——艷圖不顧一切地放下裙擺,讓半條裙子浸泡在河水裡,雙手掩在胯前,羞怒地瞪著布魯,而他可能是太興奮,仍然不識好歹地道:「艷圖小姐,你掩什麼呢?我都看過你的裸體的,還吻過你的私處呢。」   這話激起了艷圖的憤怒,也把她的羞意全部淹沒,她氣憤地提起一腳就踏在布魯的胸膛,怒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不跟你客氣。我踩死你……」   艷圖的右腳再次提起,狠狠地踩向他的臉,布魯看得大驚,但想躲已經來不及,只見艷圖的右腳不停地踩踏在他的臉龐,把他的臉龐全往水裡踩踏,根本就沒有給他露臉的機會。   雖然她今日出遊時莫名其妙地穿了裙子,可既然她的身體曾經被布魯看光,她也就不再害怕布魯從裙底看她的胯部,所以憤怒地、盡情地踐踏他……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容易衝動的女孩,此時被激怒,自然管不了許多。   ……因為她的動作,河水濺飛起來,把她的下半身全部弄濕。   布魯被她踩踏了十多腳,腦袋雖然不能夠冒出水面,可是他的思維卻在河水裡急轉。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很有可能會被她活活地踩死,他驀然拼起勇氣和力氣,右手抓住她的左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一扯,沒有防備的艷圖竟然被他扯倒在河水裡,他從河水裡翻身起來,就撲到她的身上,舉起拳頭就朝艷圖的臉轟落,可是艷圖突地往河水裡一沉,他的拳頭擊打在河水裡,速度和力量都被削減,打在艷圖的臉上的時候,沒有讓她受到預想中的創傷。   當他舉起手想繼續轟打艷圖的時候,感到河水裡的艷圖生出巨大的力量,他的身體就被拋飛出去,跌落到河中,還沒來得及翻身爬起,就被從河水裡躍射出來的艷圖撲壓在河中,接著就感到臉蛋被轟了一記重拳,讓他有種臉孔被轟裂的感覺,他痛呼道:「呀痛死我了!艷圖小姐,你把我的臉蛋打爛啦!」   「你剛才想打破我美麗的臉蛋,我要打得你的臉血肉模糊,你別忘了,我是一個戰鬥精靈……」   艷圖的粉拳再次朝布魯的臉龐轟打下來,布魯心思急轉,想起剛才艷圖躲避他的那招,他也突然仰沉入河水裡,接著就又是中了一拳,但這一拳明顯比剛才的輕了許多,可是他知道這樣是躲不開艷圖的攻擊的,因為下一拳,她肯定會增大力量——精靈族的戰鬥精靈,相當於人類的高級戰士,有些幾乎等同於獸族的狂戰士。   他的雙手在水中抓住了艷圖的雙峰,想以此讓艷圖停止下來,可是艷圖似乎不怕他那魔爪,所以他又被轟了一拳重的,他腦門直冒星星(河水裡怎麼就有星星呢),雙手降落,伸到艷圖的裙底,就扯住她的內褲,在接受她的第四拳的時候,她的內褲也被他撕破,可是她仍然朝河水裡的他揮打著重拳。   ……他此時臉門被重創,頭腦昏眩,加之浸泡在水裡,幾乎窒息至命的,所以他的理智就有些模糊。   但是他仍然清楚一點,就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是必死無疑的,因為艷圖使用的是武技,而且艷圖此刻沒想到精靈皇后,也沒有懼怕他所謂的「天賦」,況且,她的這種純武技力量,如果不是揮展到極大,是很難被這幽林的人們發現的,如此一來,他讓她這樣轟打下去,十條命都不夠抵擋她的極具力量的粉拳——這就好像當初凱莉公主轟打他一般,是致命的。   正當他以為就要命喪黃泉之時,河岸上突然出現丹羽和丹菡,兩女看到艷圖壓著布魯狂轟的模樣,她們同聲喊叫道:「四妹,快停止……你這樣打子下去,他會死的。那雜種根本不懂武技,也不會魔法,他承受不了你這樣轟打。快些停止……」   兩女不顧一切地跑進河水裡,每人抱住艷圖的一隻臂膀,阻止她繼續轟打,並且想把她從布魯身上扯起來,可是她掙扎不已,吶喊道:「你們放開我,今日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四妹,他也沒怎麼惹你,為何你要這麼憤怒?」   「這雜種,他敢隨便裸露,我就要殺他……」   「他裸露,是他的事情……」   「我就是不喜歡看到雜種的裸體……放開我!」   艷圖掙扎著,幾乎被她的兩個姐姐拉起水面時,她又坐壓下去,因為她的兩個姐姐都是魔法精靈,而她是戰鬥精靈,所以她們的力量是很難贏得了她的。   如此的一翻廝扯,布魯終於從河水裡露臉出來,張大嘴巴就直喘氣,同時感到艷圖的下體不停地廝磨著他的肉棒,他看著河裡扯拉的三女,心頭狠意漸生,悄悄地在河水裡移動臀部,堅硬的男根校準艷圖的私縫,猛地挺胯,粗長無比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艷圖那個被河水潤透的、無比緊湊的小肥穴……   「啊……痛哇!放開我……」   艷圖只感到下體被巨棒充塞的一瞬間,肉道生出撕裂般的疼痛,她的雙臂一揮,把兩個姐姐揮倒在河水裡,雙眼複雜而痛苦地看著滿嘴流血的布魯,然後突然朝自己胯部瞧去,只見一絲絲的血從河水裡浮上來,和著布魯所流出來的血,浮漂在河水上。   她傻了一陣,忽然朝從河水裡站起來的兩個姐姐喝道:「你們快走!」   丹菡道:「四妹,你別惹事,我們要帶你離開,否則你會把他殺了的。」   此時艷圖那裙子底下的蜜穴正容納著布魯那根粗巨的陽具,她忍著下體的劇痛,咬著唇道:「姐姐,我發誓,我不殺他,今日也不再打他,但是,你們必須立即離開。如果你們不立即離開,即使你們殺了我,我還是要殺了他!」   丹菡和丹羽不知所然,因為艷圖剛才那一聲痛喊,讓她們以為是她是被她們扯痛,所以才叫的,她們怎麼也想不到,艷圖的內褲一早被布魯撕碎,而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布魯的陽具已經插入艷圖的陰道,且此時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肉道裡,但她的裙子掩蓋了這一切,且她的處女之血跟布魯的血一同流在河水裡,讓她們忽略了這些。   兩女對視一眼,丹菡問道:「四妹,我們離開,你真的不打他?」   「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現在立即使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他轟碎!」   「好吧,我們立即離開。你要守承諾,別給尤沙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走,快走,我叫你們快走!」   艷圖喝叱著,兩女無奈,忽地施展循走魔法,瞬間消失。   布魯趁此時機,仰起身體摟抱住了艷圖,男根在水裡狠狠地頂了幾下她的陰道,她卻突然推開他,猛地甩了他幾個耳光,痛呼出聲:「好痛哇!嗚嗚!混蛋雜種,插進我的身體裡……把我的身體撕破了……」   「艷圖小姐,你答應過你的姐姐,不能夠再打我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剛才一個勁地和你的姐姐鬧扯,你自己對準我的肉棒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我的初夜……嗚嗚……我的初夜……就這樣讓雜種給……」   「我不想要你的初夜……我什麼都不知道……艷圖小姐,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不在你面前裸露……」   艷圖突然揮起拳頭就想轟打,布魯驚怕,倒仰下去,胯部聳動,深頂在艷圖的陰道裡,她喊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拳頭頃刻垂落下來,忽地站立起來,哭著往東北方向奔跑……   布魯從河水裡冒出頭,看著她的背影很快地消失(剛破瓜的她竟然還奔跑得那麼快),他又看了看河面上的浮血,接著照了照鏡子,只見自己一臉的青腫,但幸好臉龐沒有破裂,只是滿嘴的鮮血,不由得自語道:「誰叫你讓我的嘴流血的?我也叫你下面的那張嘴流血……艷圖婊子,差點把我打死!」   第六章 混亂關係   布魯不得不推遲一天前往尤沙城堡,因為他被艷圖打得實在不輕,後來他察看臉上的傷,雖然沒有什麼破裂,可是整個臉面都被她打得青腫;當他到達尤沙家族的時候,這些青腫依舊沒消,守城門的精靈戰士對此視而不見——布魯莫名其妙地受傷也不是一兩回。   埋頭做了一天的活,不見丹瑪找他,就連艷圖也沒過來找他的麻煩,只是丹菡無意地走進來看他一兩眼就離開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有些提心吊膽的,因為他多少瞭解艷圖的性格,那樣毀了她的純潔,她不可能放過他的。   果然,他聽到腳步聲,仔細一聽,那是屬於曼莎的,他心中歡喜,就把艷圖之事拋開一邊,看著曼莎推開木門,他道:「曼莎,你明知道我從弗莉萊家族回家了,為何不過來找我?」   曼莎坐到床沿,她道:「我是想過去的,可是當天剛巧丹菡二小姐回來,她說要和姐妹們出外散散心,丹羽小姐提議說要到你那邊走走,因為辛迪小姐曾說那邊的風景是不錯的。當時她們還約上丹瑪小姐,可是丹瑪小姐不想去,所以她們三姐妹就去了,我就不敢去找你。可是,你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布魯氣憤地道:「還不是那個胸大無腦的艷圖打的?」   「她怎麼打你了?」   「我正在河裡洗澡,她們三姐妹走過來,看見了我,艷圖小姐說我玷污她的眼睛,衝到河裡就把我揍了一頓。」   曼莎疼惜地撫摸著他的臉龐,怨嗔道:「艷圖小姐也太不講理了,你當初把我姦淫,我都沒有打你!她只不過是看到你的身體,就把你打得這麼傷,你又不是故意的……嗯喔!你別把手伸到我的胸脯,我今晚不能夠陪你,因為丹瑪小姐可能會過來,她也是知道你的臉被打傷的事情。我不能夠讓她在這裡碰見我,否則你和我都活不了!女人吃起醋來是沒有理性的。」   「你怎麼知道她會吃醋?她又不喜歡我……」   「喜歡不喜歡的,誰說得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只知道,她被你姦淫以後,就沒再跟馬多走在一起。以前她是經常和馬多走走聊聊的,現在馬多要約她,都被她拒絕。所以馬多最近似乎又瞄準蜜芬小姐。這是馬多的野心所在,蜜芬不但是尤沙家族的小姐,她還具有皇族血統,如果能夠得到蜜芬小姐,估計比得到丹瑪小姐更有用些。」   「曼莎,我不管這些,你今晚就留下來吧,丹瑪小姐是不會過來的,我已經禁慾很久……」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在尤沙城堡終究是危險的。若是我們的事情暴露,即使尤沙家族不殺我們,馬多也不會放過我們。以現在的你,有能力來對抗馬多嗎?」   曼莎站立起來,沒有猶豫地走出門去,布魯心中低歎,他確實沒有能力跟馬多對抗——每想到這些,他就想到水月靈,可惜要順利地得到水月靈的允許,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思索之際,木門又被推開,曼莎猜測得沒錯,丹瑪果然如期而至,她開口就是問他臉上的傷,他也像回答曼莎一般回答了她,聽罷之後,她坐到他身旁,許久才問出一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尤沙家四姐妹都看過你的身體?」   「我也不想的,平時我那裡都沒有人去,誰知道最近老有人過來打擾我?」   「你就不能夠在黑夜的時候洗澡嗎?為何偏偏要在白日光著身子躺在河水裡面?」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我喜歡躺在河床裡,看藍的天和白的雲……」   「你以後收斂點,以前沒有人到你那破地方,不代表永遠都沒有人過去。這片幽林屬於精靈族,並非屬於你這個雜種的。精靈族給你一個容身的地方,但沒有給你擁有那個地方的權利。因此,那個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過去。你光著身子在那裡亂跑的,總會出事。這趟你去弗利萊家,塔愛娃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她不敢對我動手,但我想,那是遲早的事情。不久的將來,我可能不在人世。丹瑪小姐,不如你給我生個孩子吧?那樣的話,我就有後……」   「你別妄想,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即使要替你生孩子,也不是隨便能夠生得出來的。精靈族有著天性的弱點,就是生育能力太低,所以躲到這幽林近二十年,幾乎沒有多少新生兒……」   「我很厲害的,我有人類的血統……」   「我呸!你厲害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我要走了,我來這裡就是問問你臉上的傷。既然是被四妹無理地打的,我也就不跟你計較。」   布魯看著丹瑪離去,心中有些失落,他原想丹瑪又會叫他過去跟她歡愛,這次他是很有心情的,可是偏偏丹瑪這趟沒有叫他,所以他的心願落空,看來今晚又是一個寂寞的夜晚。   「唉,雖然插進了艷圖的處女小穴,可是還沒來及感受……」   他心中為此感歎,畢竟那是在水中,且過程很短,雖然明知道他是得到了艷圖的處女,可是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什麼,總是有些遺留的。   如果還有機會,他倒是要好好地感受艷圖的肉道——即使已經破瓜,但相信那是和處女沒有什麼區別的,畢竟只是插進去短短的一會……   布魯懷著些許的遺憾,漸漸地進入沉睡。   翌日醒來,他像往常一樣工作,到得傍晚時,索列夫突然來找他,帶他前往他的寢室,卻見上次那四個女人又赤裸地躺在床上。   索烈夫笑道:「雜種,我自己一個人玩沒什麼意思,所以叫你來當觀眾。」   「公子,你不怕被艷圖小姐知道嗎?」   「都晚了,我姐姐不知道你過來這裡……」   索列夫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就傳來艷圖的怒叱:「誰說我不知道的?索列夫,你敢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絕對饒不了你!」   索列夫聽到姐姐的怒叱,他慌張地爬上床,鑽進被窩裡,艷圖就在此時走了進來,怒瞪著床上的四女,然後轉眼盯著布魯,罵道:「雜種,你是不是很想爬到床上大幹那四個婊子?」   布魯急忙道:「沒有,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她們都是公子的女人,公子只是讓我過來看看的。艷圖小姐,上次公子也沒有叫我舔她們,是巴基斯公子叫我舔的。索列夫公子只是想讓我當觀眾而已,你別怪責他。」   「滾出去,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布魯只得乖乖地出去,艷圖走到床前,把被窩裡的索列夫扯出來,朝著他的小腹轟了一拳,罵道:「你愛搞哪個女人,跟誰一起搞,我不管。但你如果還敢帶他進來,我饒不了你!」   索列夫捧腹痛叫道:「姐姐,他又不是你的老公,你幹嘛這麼生氣?」   「砰!」   索列夫的小腹又中了一拳,他殺豬般地嚎叫出來,說道:「姐姐,下次不敢了,你別打我啦!我只是想讓他當觀眾,沒要他跟她們歡好的……」   艷圖憤怒地放開索列夫,轉身走出來,直接走入布魯的住所,看見他安然地躺在床上,她低吼道:「雜種,跟我過來!」   「艷圖小姐,我的傷未好,幹活又累,我想睡覺。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在這裡說吧?」   「你跟不跟我過來?」   艷圖只是重複著她的話,布魯怕她憤怒異常,只得起身默默地跟她走出去。   兩人走入艷圖的閣樓,她把門窗關緊,布下結界,直接走入寢室,他默默地跟了進去。   「為何昨晚不過來找我?」   艷圖劈臉問出這一句,叫布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吱唔道:「艷圖小姐以前說的,不讓我到你這裡。況且,我本來就很少到你這裡來。艷圖小姐,今晚叫我過來,不是想繼續打我吧?我前些天被你打得半死的……」   「我今晚不打你,但有些事情必須向你說明。」   「艷圖小姐請說,只要你不打我,我一定安靜地聽。」   「你先上床來……」   「我不敢爬上艷圖小姐的床……」   「你早爬上過,你還要了我的……你到底上不上來?」   布魯暗心狂喜地爬到床上,看著坐在面前的艷圖,雖然她臉呈怒色,可是他忽然沒有了懼怕,俯首過去就要親她,她的眼睛眨了眨,別臉一邊,他就吻在她的臉頰之上,他覺得不過癮,大膽地捧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在她的小嘴上,她略然掙扎,竟然乖乖讓他吻了。   他的手悄悄地摟住她的腰,把她壓到床上,方始抬起臉,道:「艷圖小姐,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艷圖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的下面還在痛……」   「哦?痛?艷圖小姐,你就是要和我說這件事情嗎?我跟你說過,我那時是無心的……」   艷圖的臉漸漸地呈現粉紅,羞怒地道:「我現在問你,以前你有沒有跟哪個女人發生過關係?」   「什麼關係?」布魯裝糊塗。   「就是……就是插進女人的……那裡……」   「沒有,絕對沒有。即使是插進艷圖小姐的身體,我也沒任何的感覺……」   「很好,如果被我發現你跟哪個女人有牽扯,我就殺了你!」   「艷圖小姐,你太不講理吧?為何要殺我?我和女人,又沒有什麼牽扯;即使和別的女人有牽扯,你也沒理由殺我……我都跟你沒關係的!」   「混蛋雜種!你是不是想死?你和我沒關係?我下面還在流血,你卻說和我沒關係?難道我是被別的男人插破我的處女膜的?你現在是不認賬嗎?」   「不是的。我是覺得不夠資格,我怎麼有資格跟艷圖小姐攀關係呢?但是,如果艷圖小姐要我負責的話,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誰要你負責?你負責得起嗎?我只是要你以後別碰其他的女人,你如果能夠做到,我就不計較那天的事情。」   「這個非常容易嘛,因為我是被精靈族唾棄的雜種,精靈女性都不會讓我碰她們的。可是,艷圖小姐,如果索列夫公子再叫我去看他表演,我能不能夠拒絕他?」   「他再敢叫你,你就拒絕他。如果他硬逼你,你過來告訴我。那個小混蛋,他找誰跟他鬼混都好,若是敢找你,我揍他半死……嗯噢!雜種,把你的手拿開……」   原來在她說話的時候,布魯的手已經不安份地伸入她的衣服,按抓著她那圓大的乳房,她惱瞪著他,雖然說著抗拒的話兒,卻沒有掙扎、也沒有甩開他那作壞的魔爪。   他倒也不是很害怕,反正他跟她也不是一兩次的事情,況且她的剛剛意外地被他破瓜,這種撫摸應該不至於讓她對他下重手的,所以他微微地笑道:「艷圖小姐,你讓我不碰別的女人,則你應該給我碰吧?」   「雜種,你最好安份些!若非在河裡的時候,是一個意外。我現在早把你殺了,你以為毀了我的貞潔,就能夠如此的安然嗎?我現在不找你算賬,是因為那是你的無心之過。我倒霉,我認了。可是,你別想再一次地玷污我。以後我還會找個喜歡的精靈男性結婚,但你卻不能夠碰別的女人。」   「呀哇,艷圖小姐,你這是不公平的。」   「你以為精靈族會給你公平嗎?你又有何資格要求公平?」   「我是沒有……」   布魯感到悲哀,他想起和丹瑪的事情,雖然他同樣和丹瑪有著性愛關係,但丹瑪仍然沒對他好,如今艷圖也似丹瑪一般,只是限制和控制他,卻不想給他任何的好處。   他坐到床邊,彎腰下去撿起鞋子,默默地穿起來……   「你穿鞋幹嘛?」   「艷圖小姐的話也說完了,我想我應該離開了。」   「你出去的時候,別走動得太響,我不想讓龍拉知道你來過這裡。」   布魯原以為她會出言留他的,想不到她竟然也如此的冷漠。   於是想起儂嬡和卡真,覺得她們對他算是最好的……   而他現在和艷圖、丹瑪的關係,如果被她們任何一方發現,估計他都不怎麼好過。   這種混亂的關係,不知道能夠隱瞞多久?   雖然能夠得到她們的身體,令他很是歡喜,可是她們都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女人,偏偏她們都是有權、有力量的女人,因為他跟她們那一層關係,她們雖然不願意繼續給他好處,卻要時刻監視和控制著他的生活。   ——要他不碰別的女人?   哼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有機會,他連她們剩餘的三姐妹也搞了,讓這種混亂的關係變得更加混亂……   他就是喜歡這種混亂的關係——或說與她們的混亂的性關係。   ……讓混亂的關係來得更猛烈些吧……   第七章 藥殿的臨時召喚   布魯從尤沙城堡回到他東南部小木屋,他還不能確定下一個行程去哪裡,按理說,他從尤沙家和弗利萊家回來,應該前往南部的可比家族的,可是他上次到可比家,給她們砍了一個月的燒柴量,似乎沒有必要再去可比家,但是,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他下一個選擇,應該就是可比家族。   其實他最喜歡的就是可比家,在那裡,不但有著儂嬡,還有著卡真和卡蘭。   ……那就去可比家吧,再替她們砍半個月的燒柴量,順便品賞儂嬡無比美好的肉體。   要知道,對於儂嬡的肉體,他是百賞不厭的!   布魯打定主意,決定休息兩三天後,如果沒有什麼突發事情,就前往可比家會儂嬡,也許還可以奪得卡真小處女……   計劃好行程,他安定下來,雖然這種生活規律化而沒有什麼意識,只是他多年來都如此下來,也就習慣了。要硬說找什麼生活意義,他是不懂得的,即使懂得,估計也不會找得出什麼有意義的生活。   ——所有的意義,大概就是肏遍精靈族的女性……   這已經是回到家裡的第三天,布魯準備明天啟程前往南部。   此時他剛從附近的人家吃罷午飯回來,準備挨餓到明天。   午後的陽光雖然燦爛,然而照到這片幽林,無比的柔和。   剛做了活回來,按照慣列,他是要在河裡洗澡的,然而他忽然想到艷圖,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艷圖不會什麼時候都過來的。   他在木屋裡脫罷衣服,悠悠閒閒地走到河水裡,躺著就是那個舒服,心想,如果有許多精靈女性在這河裡相陪著他,這條河一定會是「性福之河」。   想著這種美好之事,他的陽具又勃挺起來,想到有好些天沒跟女人做愛,覺得很是可惜,但又想,很快就能夠插入儂嬡美妙的寶穴,他又不由自主地淫笑起來……   腳步聲就在此時傳入他的耳朵,他心頭微驚,怕是艷圖過來看見他又赤裸地躺在河裡,便大睜雙眼,一瞧,他更是又驚又喜。   原來向這裡走來的,竟然是藥殿的茨茵藥士。   這真是奇了,茨茵怎麼會跑來這裡呢?難道她是想念他的大肉棒啦?   「茨茵小姐,怎麼這麼有閒情,跑到我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你的嗎?你一個雜種,憑什麼說這個地方是你的?」   「可是我知道你們藥殿的人是很少走出藥殿的……」   「你以為我是故意來找你?別妄想了,我只是奉命而來的。」   「奉誰的命?是不是夫恩雨大人的?」   「你瞎扯,我是雅草大人的藥士,奉得是雅草大人的命。」   「雅草大人?」   布魯有些懷疑,為何雅草會叫茨茵來找他?   ……他跟雅草又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是夫恩雨還稍微說得過去……   「是的,很驚訝嗎?雅草大人要造一個浴缸。你剛從藥殿離開,要過兩三個月才往藥殿。但她急用,所以讓我過來。你明天就到藥殿來。我話已傳至,你慢慢洗你骯髒的身體。」   茨茵轉身要走,布魯喊道:「茨茵小姐,明天我要去可比家,不能夠去藥殿了。」   「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負責來通知你的。」   「既然這樣,我就不去了。」   「你……」茨茵突然憤怒地轉過身來,盯著布魯,怒道:「雅草大人讓我過來喚你,如果你沒去,她會說我辦事不力,你想叫我難堪嗎?」   布魯邪笑道:「剛才你又說無所謂……」   茨茵不管布魯的嘲笑,她道:「若非是因為以前我來過幾次這裡,雅草大人專門吩咐我過來,我真想拒絕這門差事。我知道你這無恥的傢伙,自從搞過我之後,就不會乖乖地聽從我的話。說吧,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到藥殿?」   「茨茵小姐真是聰明,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要茨茵小姐陪我一塊洗澡……」   「你別妄想,我現在是馬多的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茨茵憤恨地拋下這句,毫不留戀地走了,布魯覺得沒面子,閉起雙眼繼續享受河水的愛撫,頃刻,他又聽到腳步聲,以他特殊的感覺能力,他知道那是茨茵的再次回轉,於是睜開雙眼,卻見茨茵赤裸地走入河裡,他驚喜地道:「茨茵小姐,你真的肯跟我?」   「我把衣服放到你的屋裡了。」茨茵答非所問地道。   布魯從河裡站起來,把她抱到河石上,水面剛好淹過她的臀部,他埋臉到河水裡,輕吻她的陰戶。   在這透澈的河水裡,她的金毛兒漂浮在河水之中,可以看得見她那略顯肥厚的陰戶微微地張著,她那陰裂是特長的,從微張的小陰唇看進去,是粉紅的水嫩的陰肉,組成一個小小的珠紅的小洞……   按這樣的情形,可以得知,她的陰道其實並不算小,或者也不算很大,只是適中而已,馬多的小陰莖進去,應該能夠給她一些感覺的,只是相對於布魯的大肉棒來說,即使她有著那麼撕長的陰裂,也顯得過於渺小,他的大肉棒能夠隨時把她的陰道塞到爆!   ……上次就把她幹得流血……   「雜種,看夠沒有,要肏就快些,我不想被人撞見!」   她如此一說,倒是讓布魯想起一些事情來了,畢竟這些天的,經常有人往他這裡跑,如果他在河裡跟她做愛,被艷圖或者曼莎又或者丹瑪撞見的話,可能會死不瞑目……   「既然如此,我們找個隱秘的地方吧!」   布魯把她抱起來,叫她的雙手環抱他的脖子,他托起她的臀部,胯間巨物順利地插入她的騷穴,她呻吟一聲,摟得他緊緊的,罵道:「雜種,插進來之前,告訴我一聲……」   「茨茵小姐,我實在忍不住了,所以要爭分奪秒的……這可是我難得的機會啊……」   布魯抱著她,走向了木屋,隨著他的走動,他的肉棒不停地挺插著茨茵的陰戶……   「噢!啊啊啊!雜種,頂得太深了,你不要跑太快……」   「我怕被人發現,所以走得快了點……」   說話之間,布魯回到木屋,撿起兩人的衣服就放到兩人的胸與胸的夾抱裡,然後抱著她就往木屋南面的樹林裡走去。   ——也許他是幸運的,就在他離開後不久,曼莎果然來到他的木屋,見他不在,嗔怨地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布魯把茨茵抱到樹林的草叢的時候,茨茵已經在這段時間,獲得一個小高潮,所以他把她擺在草叢上的時候,她倒是很配合,甚至爬起來用兩人的衣服鋪墊在草叢之上,然後躺在衣服上,春眼迷望著他,略張著雙腿,呻吟道:「雜種,快些解決,我沒有多少時間。」   「茨茵小姐,你要這麼快幹嘛?你以為我是馬多嗎?我要把你弄得許多次高潮的……」   布魯笑說著,趴在她的身上,挺胯出槍,迅速地插入她那淫水糜糜的騷穴,然後趴在她的肉體上,吻住她的嘴,這次她乖乖地讓他吻,還用她的舌頭逢迎著他的舌頭的搗動。   兩人相吻了一陣,四唇分離,布魯的手按抓在她的圓脹的乳房上,用勁地抓著,道:「次茵小姐,你這次來得真是時候,自從上次和你做過之後,我禁慾很久,唉,在精靈族,要找一個精靈女孩跟我做這個事情,真的好難。只有茨茵小姐像婊子一樣讓我肏……」   「雜種,如果你再說我是婊子,我就把你從我的身體上轟飛出去!」   「好的,我不叫你婊子,我叫你茨茵乖乖……」   茨茵沒有拒絕他的這種暱稱,她惱嗔地瞪著他,微微地扭動臀部,呻吟道:「你……你動一下,要不然,你讓我動……你生得好粗長的……」   「茨茵小姐不喜歡粗長的?」   「我沒說不喜歡……」   茨茵把布魯推倒一旁,翻身起來,或者是剛經歷一次小高潮的她需要一種持續的衝撞和磨擦,她很快地坐到他的胯上,陰戶套含了他的肉棒,在他的身體上搖聳起來。   他的雙手伸上來抓住她的挺拔的圓乳,看著她金髮濕濕地貼在她的臉頰,覺得茨茵也會像曼莎一樣被他慢慢地征服的,他心裡就像嘗了蜜一般的歡喜,不自覺地挺了幾下胯部,狠插了她幾度,淫笑道:「茨茵小姐,以後你都讓我肏吧!   你知道的,我很守信用,不會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你仍然可以跟馬多保持姘頭關係,但也可以悄悄跟我歡愛,反正我也不是經常能夠跟你碰面,不會被人發現的。「   「你說得倒輕巧,如果被人發現呢?我在精靈族豈能立足?上次和這次都是迫於無奈,我才跟你好的,你別想我心甘情願地跟你。我是不會隨便讓一個雜種享用我的身體的,做完這次,以後別找我。」   「如果我一定要找呢?」   「我不會跟你做的……」   「看來我又得好好地珍惜這次,茨茵小姐,快些,我想射精啦!」   「你瞎扯,你這雜種,不會這麼快射精,你以為我是和一次做你做?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再受你的騙。要快,你自己來,我沒多少力氣……」   「喲,我記得茨茵小姐也是戰鬥精靈,怎麼會沒有力氣呢?茨茵小姐夾得我真緊,真是舒服,希望一輩子都讓你的小穴夾著我的肉棒……」   「我又不是小處女,緊什麼?是你的陽具太粗……」   「馬多的沒有我的這麼粗嗎?」——他這是明知故問。   「他的陰莖沒有你的一半粗長……」   「可是茨茵小姐似乎很迷戀他的小陰莖,要不然為何心甘情願地和他做,卻不甘心和我做?」   「因為你是流著人類骯髒的血的雜種!」   「難道精靈就很純潔嗎?」   茨茵沒有回答,似乎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聳動,她的性奮加劇,高潮在望,所以她的動作忽然變得劇烈起來,布魯看著他那肉棒在她的胯間出入,甚是得意和興奮,他於是抱住她的臀部,助她聳動得更快。   她狂搖著肉體,嘴裡呻吟:「啊啊啊……雜種大肉棒,上次把我搞得高潮不止,這次也是,什麼時候都這麼厲害……」   「原來茨茵乖乖被我搞得高潮不止啊,早說嘛,為何還說不願意讓我搞呢?   以後都得讓我搞的……「   茨茵正值高潮初期,於是迷糊地道:「嗯……啊啊啊!都給你搞……可是你別讓他人知道……悄悄的……都從你好了……啊啊!高潮要來了,短短的時間,竟然兩次高潮……大肉棒就是讓女人容易興奮……」   隨著瘋狂的淫叫,茨茵的身體狂顫,在布魯的協助下,她主動地獲得一次巨大的高潮,然後撲到布魯的身上嬌喘不息。   布魯摟著她的屁股,肉棒仍然深插在她的體內,手指從她的股溝滑進去,撫摸著她的恥骨聯合處的陰部,摸到一灘灘的淫水。   茨茵輕舔著他的嘴唇,他含住她的舌頭,細細地品嚐一陣,說道:「茨茵乖乖,你剛才說的話算數嗎?你上次高潮的時候,也說都讓我肏,可是結束之後就反悔,這次不會也是騙我的吧?」   「只要你不讓別人知道,悄悄的,我都讓你……」   「真爽!親多幾下,待會我還要給你幾次高潮,今晚你別回藥殿。我們在這裡干到晚上,然後到河裡洗鴛鴦浴,再回到我床上,我們直做到明天黎明……」   「雜種!你這不是要我命嗎?你的又粗又長,還做那麼久,我頂不住你。」   「這也是……如果茨茵小姐能找多幾個女孩來助陣,或者我會更喜歡……」   「你別想,我在藥殿,沒認識多少女孩。除了藥殿裡的人,別的我都不大熟悉。何況,雅草大人和羽輕如都是處女,她們是不接受男人的。至於夫恩雨大人那邊的奇美、蜜菲蕊和我的關係不是很密切,我根本沒有女孩找來助陣。即使能夠找來,我也不會便宜你這雜種。我不想讓你害她們……」   「我想,如果是馬多向你提出這個請求,或者你會答應。」   「他提出來,我也不會答應。你以為我是純情小女生?雖然我平時很雅靜,可是實際上我已經是婦人,要迷戀他,也不會迷戀到為他不顧一切的程度。何況我和他,只是心照不宣地在一起。我已經太久沒有男人……」   「茨茵小姐,馬多接近你,也許是想要你的替他偷淫藥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曾經幫他采過藥,懂得那是淫藥的配方。但他自己配藥失敗,所以他這次找上一個在藥殿工作的。而你,就成為他的獵物。」   「我不會給他淫藥的。我只給人一些普通的壯陽藥,能夠使得他在做愛的時候,持久一些。」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他的獵物?」   「嗯,但他畢竟年輕些,我和他做愛可以,卻不會把淫藥給他的。精靈族,是一個崇尚愛情自由的種族,做那種事,是可以的,但必須得女性心甘情願。很多的男性精靈都懂得這點,所以他們很少強迫女性的。哪像你這雜種,流著人類骯髒的血,對人家又是威脅、又是逼迫的……」   「正因為我是半精靈的雜種,我才要這樣。因為只有這樣,你們才肯跟我歡愛,要不然,你會願意?茨茵乖乖,你也是因為和我已經有過兩次,才肯答應以後悄悄地跟我好吧?」   「嗯,反正都好過的……」   「真好,以後茨茵小姐就是我和馬多共用的女人啦!想不到我這雜種也能夠跟馬多共同享用一個女人。茨茵小姐,你沒想過離開馬多,只跟我好嗎?」   「你憑什麼要我只跟你好,我又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你的女人?」   「那算了,我才不管那些,反正只要我靠近你,要插你的穴兒的時候,你給我插,我就懶得計較你是誰的。嘿嘿,不管是誰的,給我用,不都是一樣?茨茵乖乖,我發誓,你會慢慢地愛上我的……」   ——是的,像曼莎迷戀他一樣。   「要我愛上你,下輩子吧!」   布魯突然翻身過來,趴跪在她的胯前,把她的雙腿扳壓到她的雙乳之上,肉棒再次強悍地插入她的騷穴,迅猛地抽插不止,吼道:「茨茵婊子,我就要你現在愛上我,我要你暈眩的時候還叫著我的名字,喊著我的大肉棒……」   「噢啊!啊啊啊!雜種,你又叫我做婊子,我以後不跟你好……」   「誰管你?你就是婊子!我插死你這個婊子!插插插……」   第八章 夫恩雨的邀請   三天後,布魯到達藥殿,到樹林砍柴了幾棵巨樹,花了一天的時間,終於把巨樹截段運回藥殿,就開始替雅草打造她所需要的大木缸。   經過兩天的時間,他已經做得七七八八的,但在這段時間,夫恩雨卻沒有找他——也是,他這是被雅草臨時召喚過來的,夫恩雨自然不過問他的事情。   布魯對於夫恩雨,那是又期待又害怕的——他想和夫恩雨歡愛,享受她那奇妙的陰道,可是又怕被她打敗得很慘,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矛盾。   有時候他會想,雅草會不會也像夫恩雨藥司一般具有奇妙的房中術?   這是很值得懷疑的——雖然雅草依然還是處女。   其實在這個藥殿裡,論媚力,或者是夫恩雨最大,但論氣質,卻以雅草居高,而論純美的程度,又是羽輕如勝之,至於夫恩雨底下的奇美和蜜菲蕊自然也是美艷傾城的。   來這裡兩天,布魯都忙於幫雅草造木缸,因此,夫恩雨沒有找他,茨茵也沒有悄悄地來跟他歡好,讓他很是懷疑茨茵對他許下的承諾,於是在第三天的早晨,他悄悄地找上茨茵,問她:「茨茵小姐,你說過都和我好的,為何這兩晚都沒有過來找我?」   「我上次被你折騰得雙腿麻痛,還沒有休息過來……」   「今晚來陪我吧?我今日能夠把這大木缸造好的,明天就要離開藥殿。你如果再不過來和我好,我就要等很長的時間才能夠見到你。你怎麼能夠那麼狠心呢,你知道我想你想得要死的。」   「你別說肉麻話,我聽得膩了,馬多說肉麻話比你厲害多!」   「我操!他的雞巴有我的雞巴厲害嗎?嘴巴厲害頂個球用!」   「你安心幹你的活,我這趟不陪你,你下趟到藥殿的時候,我再陪你……」   兩人說到此處,剛巧羽輕如進來,道:「茨茵姐姐,雅草大人喚你,要你幫忙配藥,這裡是雜種工作的地方,你不好經常進來的。」   茨茵慌忙道:「我知道,我這就去幫忙雅草大人。」   她走到門口,見羽輕如仍然留在當場,她又道:「輕如妹妹,你要留在這裡嗎?」   羽輕如道:「我立刻就去,姐姐先行一步。」   茨茵懷著狐疑離開,羽輕如看著布魯面前那個高達一百五十公分、可容兩三個人的大木缸,她道:「雜種,你把木缸造得結實點,這是雅草大人用來沐浴的,她的舊浴缸破了,才這麼著急著要你再造一個。」   「羽輕如小姐,我知道的,我一定會用心造的。不知道羽輕如小姐的浴缸破沒有,我順便也幫你造一個全新的。我可以在浴缸裡雕刻你想要的圖案……」   「不必了,你做好雅草大人的浴缸就好,我的那個浴缸是你前年造的,現在還沒有什麼破損。還有,為何你這段日子跟茨茵姐姐走得好像很近?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人?」   「沒有吧?我什麼時候跟茨茵小姐走得很近?剛才她只是順便進來看一下,順便罵我幾句。你知道的,茨茵小姐可不像羽輕如小姐這麼開郎、這麼好相與的。」   「好相與又如何?雅草大人又不喜歡我……」   ——布魯在心裡大叫:我喜歡你!   然而他是不敢在嘴上說出來的,他道:「像羽輕如小姐這麼聰明的女孩,雅草大人一定會喜歡的。我知道的,羽輕如小姐學習藥草知識都學得非常之快,年紀輕輕就成為精靈族的四個藥士之一,可謂天賦奇才!」   「你這雜種說話倒是很甜的,你慢慢幹活,不得偷懶。」   「我從來不偷懶的,羽輕如小姐什麼時候見過我偷懶?」   羽輕如沒有回答,她轉身走了出去。   布魯獨留在這間屋子裡——其實他在藥殿有兩間這樣的工作間。   一般來說,他到藥殿幹活,就是在這個四十多坪的空間進行的,而在夫恩雨那邊,也有著這樣的工作間,只是有些時候,因為工作需要,他工作的地方也會發生一些變動。   比如有些藥材必須到雅草的研究室去幫忙,他就會到雅草的大研究室,那樣的話,就能夠跟隨三個美女一起工作……   傍晚時分,布魯造好雅草的浴缸,把浴缸送到雅草的殿閣裡的浴室,吃過晚飯,到藥殿前面走動了一會,暗幕隨之拉落,他回到屬於他的小空間,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想的,漸漸地進入睡眠。   午夜時分,布魯被意外到來的奇美喚醒,他原沒想到奇美還會來叫他的,因為他在藥殿的前兩晚,奇美都沒有過來,他已經不指望夫恩雨喚他進去,但奇美竟然就在此時來了。   「奇美小姐,是夫恩雨大人找我去洗腳嗎?」   「是的,你跟我過來吧!」   布魯歡喜地爬起來,穿起衣服跟著奇美進入夫恩雨的寢室,卻又沒見有洗腳盆,他於是立刻明白夫恩雨叫他過來並非是要他替她洗腳。   在奇美離開後,他立即脫光衣服跳爬到床上,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單,看見她的肉體,知道她是剛剛跟男人歡愛過後,但他猜測不到夫恩雨歡愛的男人到底是誰,況且這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他懶得追究夫恩雨是誰的姘頭,只要夫恩雨願意和他做愛,他就可以忽略其他的事情。   「撲滋!」   巨大的肉棒瞬間插入夫恩雨奇美的騷穴,夫恩雨呻吟出來:「噢啊!還是大肉棒過癮,小雜種,我這兩晚沒找你的,你是不是等得有些不耐煩?爬上來就把巨棒往人家小穴裡插的……」   「夫恩雨大人,我還以為你不要你的小雜種了。」   「我怎麼捨得?你這小雜種,可是有著一根奇特的大肉棒的……」   「可惜老是被夫恩雨大人打敗,很沒有面子。」   「嘻嘻,你們男人就是愛面子!好吧,這次我不施展房中術,讓你留點面子。不過,我可得警告你,雖然我不自行施展,但是我到高潮的時候,是會自動施展的,所以,我高潮的時候,你也會射精!」   布魯感歎道:「那還好,至少能夠弄到你高潮之後再射精,面子上還說得過去,又很爽。」   他一個勁地抽插,因為進入夫恩雨的肉道,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這或者是因為她久習高超的房中術的緣故。   「噢啊!小雜種,別太使勁,你還有大半晚的時間。雖然我是很強,可是你太粗長,把我插得有些生痛……但也很爽。你慢些動,我問你件事情,如果我明天要去皇宮,你能夠跟我一起去嗎?」   「夫恩雨大人到皇宮幹嘛?」   「聽說雅聶芝王妃病了,所以我過去給她看病的。」   「什麼病啊?王妃應該懂得很多的治療和恢復魔法……」   「你傻啊!雅聶芝王妃是戰鬥精靈,不是魔法精靈,所以不懂得治療魔法。而且她這次是暗病,一般的治療魔法是難以治療的,得用我的醫術和藥物治療。雖然精靈族有著治療魔法和恢復魔法,可是有些病,也得通過醫生和藥物的治療的,不然要我們這些藥司做什麼?」   布魯尷尬地笑道:「夫恩雨大人說的是,我什麼都不懂。可是,雅聶芝王妃得的是什麼暗病呢?」   「你真想知道?」   「嗯,有點好奇。」   「她的陰道裡有些毛病,我估計是子宮口生出些東西,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阻塞住她的子宮口,讓她的月潮來臨時竟然無法通流出來,所以我得幫忙通理一下。」   布魯驚訝道:「哇呀,王妃的陰道也會生這種東西啊?這怎麼治啊?要開刀不?」   夫恩雨笑道:「這就要我親自看過才能夠下定論,但我想王妃是不喜歡開刀的。所以我把你帶過去,也許有用得著的地方。」   「我能夠幫忙嗎?」   「也許你能夠,因為你有一根超長的肉棒,我以前替雅聶芝王妃治過病,知道她的陰道生得較一般的女性要深長……」   「啊?王妃已經不止一次生這種病?」   「胡講,這是第一次,我估計就是在子宮口生出肉塊,把她的子宮口堵塞住。這事情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夠跟別人說。我是相信你這個小雜種,才跟你說的。還有就是,如果不開刀,要化解她那裡的肉塊的話,除了吃藥,必須得通過比較特殊的方式。所以到了皇宮,你要一切聽我的指揮,否則我會被你害死的。」   「我都聽夫恩雨大人的吩咐,不會害夫恩雨大人的。」   「你真懂事,今晚我就讓你有點面子……」   「謝謝夫恩雨大人,終有一天,我會真正地打敗夫恩雨大人的!」   「好吧,我期待那天的到來……你的大肉棒是上天賜給你的最大的武器,加以訓練,或者是征服女性肉體的最強的武器!」   「夫恩雨是說我的大肉棒是很招女人喜歡的啦?」   「嗯啊……嗯啊……大肉棒……插得我好爽……」   布魯沒有得到夫恩雨的正面回答,他心中有些悶氣,於是加快速度,喝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這麼快就到達高潮,為了我的臉面,我還要多堅持一會的。我插,插插插,插死你……」   第九章 藥司的跟班   又一次來到精靈皇宮,這次布魯是作為夫恩雨的跟班過來的,所以皇宮沒讓他做活,他就呆在他原來所住的簡陋木閣,沒敢四處走動。   夫恩雨直接進入正宮(也即精靈皇宮的中宮,這裡住著的就是精靈王和精靈皇后以及精靈王妃),其時已晚,夫恩雨半夜才回來,布魯看她的神態,知道她剛與男人交歡,從而猜測到她的姘頭就是精靈族偉大的精靈王。   怪不得那麼高貴的夫恩雨也會做出偷情的事情,原來她的姘頭的來頭如此之大,她如今公然出入精靈皇宮跟精靈王歡愛,估計精靈皇后和精靈王妃也是瞭解這點的,但她們也沒有能力反對,而夫恩雨未成為精靈王妃,他估計這是夫恩雨本身的問題。   ——以夫恩雨在精靈族的身份和地位,是完全不需要「精靈王妃」這空頭銜的。   雖然布魯的心裡明白這些,但在表面上,他仍然裝作一無所知,反而問道:「夫恩雨大人,皇宮不給你另外安排宿處嗎?」   「我跟皇宮有沒有什麼親戚關係,為何給我安排住宿?我今天只是到裡面去察看雅聶芝的病情,因為她的病是在暗道,所以花費了我很多的時間。回頭我說跟你住,她們也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你從小在藥殿替我們幹活,你懂得藥理也是自然的。我帶你過來,讓你幫忙治療王妃的暗病。她們把你當成我的學徒或者跟班,我們兩師徒住在一起,招不了人懷疑。要做出什麼,我們早就在藥殿裡做了。」   「夫恩雨大人,我們也真的做了啊……」   「小雜種,得了便宜又賣乖是不?她們哪裡知道的?她們根本就不會認為我夫恩雨甘心讓你糟蹋的。你也不想想,你就是小雜種,我夫恩雨會看得上你?可我就是看上你了,讓你肏我,這是誰都沒想到的,就連我自己,當初也沒想到會和你相好。但今晚可不行,這裡是皇宮,不是我的地盤,你今晚睡在廳裡,我睡你的房間,你可別悄悄地爬上我的身體……」   「夫恩雨大人,為了你的名聲起見,我是絕對不會在皇宮裡亂來的。可是,什麼時候給王妃治病呢?我又能夠幫上什麼忙?」   「明天午飯後,就給王妃治病,你跟隨我進入王妃的寢宮,我是讓你過來幫忙磨藥和配藥的。我今晚已經吩咐皇宮裡的管事,讓她們把需要用的藥都搬到雅聶芝王妃的寢宮,你跟我進去,到時候只有我和你以及雅聶芝王妃。因為這是暗病,治療手段不一樣,所以我做了特殊的安排。這些安排,明天你會懂得的。王妃已經允許這種安排,要不然,我即使帶你過來,你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夫恩雨大人,我很好奇,我到底能夠幫忙什麼啊?」   「這是秘密,你會喜歡的……」   夫恩雨神秘地媚笑,幾乎讓布魯有種要撲上去大干她的衝動,可是他也清楚在這皇宮裡,是不能夠隨便地表現出他的衝動的——上次和儂嬡在皇宮裡衝動了一回,是因為那時候正值皇宮辦宴會,所以不大會有人注意,但這次不同,他和夫恩雨同宿一幢閣樓的,肯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說不定還有一些無聊之士偷偷地守在閣樓的附近聽聞裡面的動靜哩。   ——他就經常做這種偷窺之事,好像當初偷窺埃娜,就是為了發現秘密……   但他和許多精靈女性之間,其實也已經存在太多的秘密——這些秘密,如果公開,則他有可能被精靈族共殊之!   要知道,他所做的事情,幾乎都是人神共憤的……   看著夫恩雨進入他的寢室,他無奈地看了看地板,好後悔沒有多造兩張床的,心想,算了,今晚就睡地板吧,反正這地板還算乾淨——雖然有些灰塵!   干,為何那些宮女就不幫忙他打掃打掃呢?   明天少不得要打掃一下,因為不知道要在這裡睡多少天——他討厭洗衣服。   如此,他倒在涼涼的地板上,望著天花板,感到有些歡喜,因為他這樣一個雜種,其實還挺有用的,不但替精靈族干重活,現在還能夠和夫恩雨大人一起醫治雅聶芝王妃的暗病,不就代表他即將可以看到王妃那美麗的、秘密的小小花草園地嗎?   嘿嘿,嘿嘿,王妃的美麗而高貴的秘密花園……   天明時分,布魯起來打掃閣樓,當他打掃寢室的時候,看見夫恩雨半裸地睡在床上,想到現在已經是白天,而且他的門是大開的,便函以冒險的心態做出瘋狂之事,撲到夫恩雨的肉體上就狂插她的騷穴。   她被他弄醒,也怕出事,於是施展她那高超的房中奇術,他很無奈地急急忙忙地射了精,雖然顯得有些沒面子,但是畢竟超爽了一回,於是從夫恩雨的肉體上爬下來,繼續打掃地板。   夫恩雨趁此時機出去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閣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她很是欣賞布魯的勤奮——雖然精靈族是一個很高貴很純潔的種族,但也是一個很閒懶的種族,只有布魯的工作態度是拚命的。   ——不拚命也不行啊,他要在精靈族生存下去,就必須讓她們需要他。   午飯的時候,皇宮裡的女使把飯菜端了過來,因為夫恩雨也在這裡,所以這次飯菜就特別的豐盛,布魯吃得心滿意足的,吃飽之後,他看著媚態百生的夫恩雨,淫心又起,爬到桌底撩起夫恩雨的禮裙就吻她的蜜穴,被他如此一弄,夫恩雨情潮湧動,滑身到桌底,就跟他幹起事兒,可這次仍然結束得非常之快。   夫恩雨換了一身全心的睡衣,說要睡上一個小覺,再到王妃的寢宮去。   午後,夫恩雨醒來,把睡在地板上的布魯喚醒,讓他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就帶領著他走進大殿。   通過大殿,走進精靈皇宮的中宮,往北折轉,走了一段,再往西轉走一會,就是精靈王第二王妃雅雅聶芝所在的西北寢宮。   精靈王的五個妻妾中,精靈皇后所住的寢宮是精靈皇宮的中殿的正中央的大宮殿,因此稱之為正宮,精靈王的真正寢宮就是在精靈皇后所住的正宮大殿裡,而四個精靈王妃分別住在精靈皇宮中宮的四個角院:雅聶芝居西北,爾玉妮座於東北,花茉圖和月輪夷分別位於中宮的東北和東南。   中宮再過去,就是精靈王的兒女所住的巨大的皇宮後花園……   布魯跟隨夫恩雨進入雅聶芝的寢宮,其時精靈王也在,他用懷疑性的眼神看著布魯,問夫恩雨有沒有問題,夫恩雨向他保證沒有問題,他於是就轉出雅聶芝的寢宮,讓女使把門關緊。   就在此時,夫恩雨竟然毫無顧忌地布下她的強大的魔法結界——這種結界,並非像儂嬡那種微弱的障眼法,而是足以阻止任何人出入的,即使是魔法力量比她還要強大的魔法精靈,要闖入她的結界,也要費上一翻氣力。   夫恩雨看著寢宮廳殿裡擺滿的藥,對布魯道:「你把這些藥弄得亂七八糟的,造成是你在這裡配藥或磨藥的假象,我先進雅聶芝王妃的寢室裡一會,等下我會叫你進去。」   布魯不明所以,但他遵從夫恩雨的吩咐……   夫恩雨從寢宮廳殿直往裡走,經過二十多米的走道,到達雅聶芝的寢室門前,輕敲了門,道:「聶芝,是我。」   門被打開了,夫恩雨進到寬闊輝美的寢室,和雅聶芝坐在巨大和可以容下十多個人的「宮床」之前的雕椅之上,雅聶芝就問道:「夫恩雨,你那提議真的行得通嗎?如果那小雜種在事後把這事情說出去,我就沒臉在精靈族生存下去。」   「聶芝,雖然我的年齡比你大許多,但我多年來和你的關係,你應該懂得的。我是不會說出去的,那小雜種也沒有膽量說出去。他從八歲開始獨立掙扎在精靈族裡生活,懂得事情的大小輕重。這是能夠要他的命的,他能夠不守密嗎?但你別想在事後把他殺了,如果你有這種想法,我就使用木製的東西。因為他雖然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但他畢竟也有一半的精靈血統。且我是一個醫生,我的天職是救人,並非是殺人,所以我不願意看到任何生命被毀滅。關於守密的問題,你大可以放心,因為他自己也不敢讓別人知道。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這是背叛精靈王的舉動,你是否能夠接受你的這次背叛?如果你不能夠接受,我可以使用木製的……」   「夫恩雨,我只想清楚,那小雜種的東西是否真像你所形容的?」   「嗯,獸鞭一般……」   「好吧,你讓他進來吧,為了治好我的暗病,說不得要犧牲一次。但你要向我保證,這事除我們三人,不能夠讓第四個人知道,還得保證那小雜種以後不要煩我。我的身體可以允許他一次,但我的身份,不允許他對我有任何過份的妄想和言行。你懂得這些吧?」   「我懂得的,並且相信他也是懂得的。聶芝,我保證這次的治療你會很喜歡。」   「希望別給我惹出什麼麻煩……」   第十章 病灶與藥鞭   要說這世界的病,真的像人的心一般,叫人難以猜測,就說雅聶芝那病,竟然在子宮口生出一塊塞肉來,確實是舉世旱見的,但這似乎是難不倒精靈族神聖的夫恩雨藥司的,因為雅聶芝的「暗病」,其實不能夠說成是病,充其量只是在她的某個美妙的暗處進行了某種「肌肉增生」罷了,這和「骨骼增長」有所相似。   布魯跟隨夫恩雨進入雅聶芝王妃的寢宮,見到了有著奇異魅力的雅聶芝。   其實他並非第一次看見雅聶芝,相反的,在精靈王的五個妻妾中,他看見最多的還是雅聶芝,因為她是兩個王子的母親,又表現得鋒芒畢露,因此,經常與精靈王出席各種重要宴會或是出入皇宮,所以,他看得最多的還是雅聶芝,偏偏對他母子很好的精靈皇后,他是見得比較少的。   和很多的精靈女性不同,雅聶芝王妃的身高是超出精靈族的界限的,很少精靈族的女性有她這般的身高,即使是精靈族的男性,估計也沒有幾個人的身高是能夠跟她的高身抗衡的,她竟然有著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度,這相對於以均勻妙美的體態著稱的精靈族來說,是奇特而別有風味的。   (當然,如果要在人類中尋找這般身高的女性,是可以找出無數個的……因為人類本來就有著難以計算的數量,況且人類的平均身高是比精靈族平均身高要高出一些。)   雅聶芝此時穿著平常的宮裝裙,黑色的,直垂拉到她的腳踝,烏黑的秀髮在放落的時候,可以垂直到她的背臀處,但此時她卻盤紮起來,在她的那顯得瘦小的腦袋背後攏起一盤黑團似的發雲,上面穿透金光閃閃的髮飾。   兩隻尖長的精靈耳上排飾著兩列瑩白的珍珠,在她的耳垂之上也吊排著一對巨大的深綠寶石耳環……   在這種身份的女性面前,布魯表現出他的畢恭畢敬,進來的時候就朝雅聶芝施跪拜之禮問候她,她側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布魯,許久才道:「你知道這趟到我的寢宮所為何事嗎?」   「回秉王妃,夫恩雨大人只說讓我過來幫忙替王妃治病,其餘的我一概不知。」   「如果你這趟進來,有可能會要你的命,你還敢幫我治病嗎?」   布魯仰望著雅聶芝,她是一個從表面就可以透露一種震懾力的高權位女性,布魯很少敢正面看她的,但此時就跪在她的裙下,她在問他話,他不得不抬頭看她,然而就在這瞬間,他觸碰到她冰冷如利劍的雙眸,他驚懼得低下頭,張嘴就道:「不敢。」   「你可以起來了,我允許你幫忙夫恩雨藥司替我治病。」   ——也許布魯是幸運的,就因為他心中突然的害怕,他沒有說出義不容辭的話,因為雅聶芝剛才正是試探他的膽量,所以在和他對望的時候,她那雙眼眸冰冷如鐵,而她當看見布魯驚懼地低頭,又說出膽怯的話,從而斷定布魯是一個怕死的人,就這麼一個怕死的傢伙,當也會為了他的生命而選擇某些沉默。   在這件事上,她是需要他的沉默的,並且確定他能夠保持這種沉默的。   ……此時,夫恩雨看到布魯從地上站起來,她暗中擦了把冷汗,朝雅聶芝微笑道:「聶芝,現在你可以吃藥了吧?」   「拿來吧!」   雅聶芝沒有猶豫地說道,她就是這樣的女人,一旦決定了,就會變得很乾脆。   這也許就是一個身居高位的女人的魄力……   夫恩雨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竹筒,從竹筒裡倒出八粒花生籽大小的火紅的藥丸,就連幫忙藥殿做了那麼多年活兒的布魯,也沒有見過這種藥丸。   只見夫恩雨把藥丸放到雅聶芝的手掌中,解釋道:「這種藥丸,是我十年前煉製的,叫『火龍丸』,平時沒有什麼作用,但它能夠迅速地促進人體內的血液循環,讓血液升溫,使得人體的肌肉漸漸地變軟。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當血液和人的精神集中到一點的時候,就可以讓那部份的肌肉軟化。其實這算是一種毒藥,用在正常人的身上,當人覺得他中毒的時候,集中精力要排去體內的毒,反而促使人體更迅速地被毒性侵蝕。所以我才用在你身上,需要你集中精力在你的病點,這樣,你的病點就成為聚毒之處,我再在他的物事上塗一層可以腐蝕我的聚毒點的藥引,就能夠輕易地把你的那塊肉無痛無癢地消除。」   雅聶芝的臉上有些凝重,她冷聲道:「夫恩雨,你初時沒有說這治療法是如此危險的。」   夫恩雨也冷冷地道:「聶芝,這治療法雖然危險,但是如果你肯冒險,則你在事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也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若果你不敢冒這個險,則我可以幫你開刀,但我肯定你會留下痕跡,以及讓你那裡變得寬鬆許多,即使使用再高明的恢復魔法,你也不能夠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你是要冒這個險還是要我替你開刀?」   雅聶芝沉默半晌,終於堅定地道:「我願意冒這個險,因為我是一個女人。」   夫恩雨笑道:「你敢冒這個險,我也保證這次的治療會很順利。聶芝,你該脫衣服了。」   布魯淫心一跳:真的可以看到雅聶芝王妃的肉體啦……   豈料,此時夫恩雨掉轉頭又對他道:「小雜種,你也脫掉衣服,我要你來這裡,就是需要用到你那根超粗長的大肉棒。」   布魯驚得大叫道:「夫恩雨大人,你剛才所說的物事,不會就是我的大肉棒吧?你要我用大肉棒插入雅聶芝王妃的陰道嗎?我可不能夠幹這種事情,如果被人知道,會把我剁成幾百塊的。」   雅聶芝那冷冶的細臉蛋現出一絲紅暈,她凝視著布魯,心中的擔憂稍稍放了下來——以布魯現在的表現,確實不會在事後把這事情洩露出去,因為他本身也是瞭解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的。   但她卻故意轉向夫恩雨,問道:「你提前把我的暗病跟他說了?」   夫恩雨鎮定地道:「我要他過來幫忙,當然稍稍地說一下你的病情,但在這之前,是沒說如何治療出的,因為我也怕他不敢過來,到時候我只好給你開刀。雖然用木陰莖勉強可以,但木陰莖沒有溫度,也沒有血液,和我要塗的那層藥的藥性不大相符,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男性的陽具。當然,你還有另一個選擇就是讓我替你開刀。再有一個無就是,要雕一根龜頭向上翹的木陰莖是有些麻煩的,與其這樣,我乾脆找一根龜頭翹起來的陽具代替木陰莖。只有翹起來陽具,才能夠更真實地撞擊到你的子宮頸口,也才能夠達到我所要的治療目的。所以,我把他騙來了,因為從小看著他長大,知道這傢伙的生殖器生得很是奇特。」   雅聶芝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往布魯,夫恩雨的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以及她內心深處某種按耐不住的慾望,她平靜地道:「雜種,把你的衣服脫去,讓我看看你的淫根是不是如夫恩雨所說的一樣。」   布魯慌張地道:「王妃,這怎麼行?我不能夠褻瀆王妃的,這樣的事情我做不來,我只是一個做慣了重活和髒活的雜種,我不能夠的……」   ——在兩女看來,他真的是害怕居多,然而經過這一會,布魯已經漸漸地瞭解整個事態,並且猜測到雅聶芝的一些心理,就是她不希望他把這秘密說出去,如果他表現得越是害怕,則她就會覺得他越是沒膽把這秘密說出去,那麼,她就會允許他籍著替她治病的緣由狠狠地肏她一回,事後或者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用他的大肉棒插入王妃的高貴的騷穴,再狠狠地肏幹她,這是他多麼憧憬的事情啊,叫他心中激動萬分……   但他必須得在此時表現出他極度的害怕和卑躬!   雅聶芝偏在此刻表現出她的威嚴,叱道:「雜種,這是我的命令,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即使皇后也不能夠保住你!」   布魯害怕得低下臉(裝的),低聲道:「王妃,我不能夠插進你的身體的……」   雅聶芝聽布魯的語言,忽然問道:「雜種,你曾經插過女人?」   布魯心中暗凜,卻見夫恩雨的腳尖輕輕地搖晃,這正合他的意,他細聲地道:「沒有,我以前沒有插過誰的,我是一個半精靈雜種,精靈族的女性是不會和我好的。可是我也是一個男人,知道一點這些事情,而且我幫藥殿幹活很久,我是懂得的。」   夫恩雨聽他如此一說,心中的巨石放下,悄悄地舒出一口氣:這小雜種果然是蠻機靈的,不枉她疼愛他一場。   雅聶芝道:「好吧,我接受你的說法,現在立即把你的衣服脫掉。」   「我真的不能夠褻瀆王妃……」   「這是命令!」   布魯嚇得渾身發抖(還是裝的),急忙脫除上衣,當雅聶芝看到他那強壯的上半身的時候,她在欣賞之餘,心中迫切地想一睹他的下半身,但他又不肯脫了,她就怒叱道:「雜種,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嗎?」   「我脫,我就脫……可是很羞人的……」   「撲哧!」夫恩雨忍不住輕笑……   布魯立即解開褲頭,彎腰往下一扯,然後站起身來,夫恩雨一看他那根挺拔的巨物,心中暗罵:這小淫蟲,如此害怕之際,竟然早已經勃起。   雅聶芝的眼睛在看到布魯那生得有些奇特的巨無霸之時,她的眼睛現出驚懼之色,但同時也有著絲絲的驚喜和興奮,那雙黑亮的眼珠一時定格在他的胯間,心中在為他的陽具而感歎和激盪。   夫恩雨恰在此時道:「聶芝,我沒騙你吧?想不到這傢伙的東西又生長了許多,我最後一次見到他這物事的時候,是他十四歲的時候,那時候也粗長得可怕,現在倒比那時更是粗長。」   布魯有些佩服夫恩雨的說謊能事了,畢竟她也是前些日子才看到他的大肉棒的……   此時,輪到雅聶芝有些害怕了,她道:「夫恩雨,我雖然生得高挑,但你明知道我的陰道雖然深長,卻並非很寬大,你讓我如何面對他這根超粗越長的東西?」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拒絕我的這種治療法……」   「我……沒理由拒絕……」   「既是如此,聶芝,你也脫除衣服吧,就此刻而言,你的陰道就是病灶,他的陽具就是藥鞭。你們是病灶和藥鞭的關係,要治好你的暗病,就必須讓藥鞭進入你的病灶替你塗藥,你如果沒有意見,就顯得乾脆些。你從來就不是一個猶豫不決的女性,希望你別在這事上拖得太久,因為太久的話,我們很難不讓別人懷疑的。」   雅聶芝想了想,冷靜而堅定地道:「我就讓雜種糟蹋我一次,但在事後,夫恩雨,你也要給雜種肏一次,因為這件事情,不能夠只是病灶和藥鞭有關係,我必須讓主治醫師也跟我同一條船,我才能夠安心地躺在這條船上。夫恩雨,你別怪我懷疑我們的交情,因為你我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聶芝,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有此擔憂,所以提前準備了清水,待他替你治病後,我會讓他進入我的生殖道的。」   雅聶芝不再言語,轉身背對著布魯,伸手起來解開她的高貴的髮髻,從而漸漸地解落她的衣裙……   第十一章 骨感貴妃子   展露在布魯眼底的,是雅聶芝那流線似的精瘦的背部線條,若說女人是曲線的美,但雅聶芝卻是有些特別的,她的整個部線呈現一種流線型、槍似的英美,但她的臀部寬大,從這裡顯示一種曲線出來,從她的臀腔處拉伸出兩條圓修的玉腿,這玉腿似像她的細腰一般的大,相對於她骨瘦的上半身,這雙玉腿就顯得肉致圓潤,夾攏起來的時候,是有力而堅韌的。   除了發現她的瘦流的上半身和特長的圓潤美腿之外,布魯還發現她的勃子是非常的長的,至少比一般人要增長三分之一,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有著美麗的長頸的、骨感美女。   按布魯的瞭解,雅聶芝已經有七十多歲,但她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嬌艷的、有著奇特魅力的高貴的艷婦。   她屬於白種人,卻有著黃種人的健康的太陽色肌膚,也有著黃種人烏黑的秀直的長髮,更有著黃種人黑亮的魅冶之眼,只是她的臉蛋的輪廓確定她是正統的白種精靈,因為她的臉型輪廓分明,細小的臉蛋上鼻樑高鋌而尖,黑眼微陷。   這是白種人的另一種類型,但絕對不是黃種精靈。   ——在精靈族裡,黃種人是很少見的,更多的是白種精靈,無論是黑髮還是白髮、抑或是金髮和綠發、再就是紅髮,她們或者都歸納是白種精靈的範疇之內……   從雅聶芝的背面看去,看不到她胯間的陰隆,也許是因為她那雙奇特的長腿夾得太緊,無法從中看到胯間隆陰,然而也或者是因為她並不具有一個很肥隆的陰戶的緣故。   她的臂肢顯得纖細,上半身顯得骨瘦,像男人一般的硬朗,只是從她圓韌有力的長腿,又充滿著女性的誘惑,卻同時給人無限的力量的感覺。   這種矛盾結合在她的體態,組成她獨特的、奇異的、懾人心魄的魅力。   布魯非常期待地要看她的正面……   像她這樣的女人,她的正面會是什麼樣的呢?   會有胸部嗎?又或者她的私秘的花園生得如何?   此時,他的心中充滿好奇和慾望……   他胯間那根巨棒,堅挺著亂顫跳……   終於,雅聶芝緩緩地轉身,布魯的眼睛都瞪呆了,想不到如此骨瘦的雅聶芝竟然有著圓大的乳房,那乳房結實之極,乳根部的青筋爆拉出來;女人柔弱的乳房,長生在她的精瘦的胸部,竟然顯得那麼的爆脹而具有力量。他可以肯定,這是一對極具爆炸力量的女性乳房——雖然只是一般的圓大,但那種脹裂感卻是非常的充足。   布魯很想看看她的陰戶是否也具有爆炸性的力量,於是眼睛循下,滑過她那那無比細瘦的、結實的腰身,到達她的寬大的結實的臀胯處,很可惜的,他沒有清楚她的陰戶,因為在她那雙特具力量的圓潤修長的有肉的玉腿夾緊處,他只是看到她那捲曲的烏黑的陰毛鋪在那裡,黑黑的那麼一叢,雖顯得很黑濃,卻沒有生得很亂長,就因為那捲曲,讓多長的陰毛也變得像短短似的。   也正因為卷鋪在一起,所以顯得特別的黑濃……   布魯心想,這肯定得靠近,拔開她的陰毛,才能夠看得清楚她的陰戶。   好想拔開她的陰毛——   拔開秘林的荊棘草聳、進入她的美妙的花園,在花園裡的小河裡像條魚兒一般的游泳……   「小雜種,你是不是看得呆了?一輩子沒看過女人的身體麼?」夫恩雨故意問道,以便打斷正處在呆思中的布魯。   ——布魯佯作驚震,慌道:「夫恩雨大人,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而且看得是雅聶芝王妃的高貴而美麗的身體,我……我心中……有一種……有一種……」   雅聶芝並非很害羞的女性,剛才她的艷臉上雖然有著絲絲的紅暈,但那只是一瞬間的存在,此時她冷靜地道:「有一種什麼?快說!」   「有一種衝動和慾望,很想插入雅聶芝王妃的肉體……」   「嘻嘻!」夫恩雨輕笑,她道:「小雜種,你可真是具有淫棍的天賦,不愧是被強暴出來的半精靈雜種,那麼怕死的,竟然還想姦淫王妃……」   雅聶芝的雙眸冷芒爆射,盯著布魯,叱道:「雜種,我很喜歡聽到你對我慾望,因為那證明我的魅力所在。但你的這種妄想,讓我想要殺你的衝動,若非這次是事出有因,且我在這事之前答應夫恩雨不取你性命,就憑你對我所產生的性妄想,我就可以把你毀屍滅跡。但是,現在,我可以允許你進入我的身體,因為我不能夠忍受我身體裡面的那一塊死肉!」   布魯聽得雅聶芝如此說,他就想撲過去丟她上床,狠狠地肏她那高貴的陰道,可是就在此時,夫恩雨道:「聶芝,小雜種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以前未接觸過女性,如果讓他自行衝動,我怕會弄痛你。因此,我想從旁教導他,你覺得如何?」   「好險!」布魯在心中驚歎,剛才一時衝動,差點就撲過去表現他純熟的操穴技巧,還是夫恩雨想得周到,他在感激夫恩雨之時,謙虛謹慎地道:「是的,我不懂得如何做,請夫恩雨大人教導我。」   雅聶芝忽然道:「你懂得如何抱我上床吧?」   「我想,我是懂得的……」   布魯不再猶豫,走到雅聶芝的身前,雖然她是很高的女人,但他也是一個有著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的男人,所以奇高的雅聶芝站在他的身前的時候,也稍稍地驚訝於這個男人的體形,在精靈族裡,應該是這個半精靈生得最高大的,即使像她這般奇高的女性,也要稍稍地仰看他。   雅聶芝不能夠算是精靈族最高的女性,但可以肯定,也沒有幾個精靈女性比她更高挑。   布魯緊張地彎腰下去,橫抱起雅聶芝,把她放到床上,他卻站在床前不動。   夫恩雨走過來,道:「小雜種,快爬上床去,你站在這裡干發呆的,是想讓王妃怪責你嗎?」   「我立刻上床……」   布魯急忙爬上床,此時夫恩雨也脫了鞋爬到床上,布魯這次很識趣地把雅聶芝搬移到床中央,跪坐在她的左旁,夫恩雨則安坐在她的右邊,教導道:「小雜種,你按我的吩咐去做,用你的那雙大手撫摸王妃圓脹的乳房……」   已經忍耐許久,聽得夫恩雨的吩咐,布魯顫著雙手(不知道他是如何裝出來的……)按在雅聶芝的酥胸之上,觸手圓溜堅實,狠不得使勁地抓她幾把,但他不敢冒失,只得輕輕地撫抓著,雅聶芝受此侵襲,微張著嘴兒透氣,卻是沒有呻吟出來。   夫恩雨問道:「小雜種,王妃的奶子好抓吧?」   「嗯,我從來沒有抓過女人的奶子,想不到抓起來感覺這麼好,可是,我好想使勁地抓耶!」   「那就使勁地抓……」   「把王妃抓痛,她會殺我嗎?」   「不會的……」   布魯得到夫恩雨的保證,雙手用勁,緊抓了雅聶芝的圓脹的乳房,她似乎被抓痛,微微地呻吟,輕喊道:「雜種,別太使勁,會把我的乳房抓爆的……」   「對不起王妃,我一時抓上癮啦,我會小心的,不讓你的乳房爆裂……」   「你最好給我小心點……」   「會很小心的啦!可是,難道就是這麼一直抓乳房嗎?」   夫恩雨笑道:「當然不是啦,你也抓得差不多了,埋頭吻吻王妃的乳房!先含著她的乳頭,手也要同時撫摸她的乳房,再沿著她的乳暈把她的乳房整個地吻遍,吻一次還不夠,要輪翻的吻、不停地吻……」   「夫恩雨,你不要說得這麼猥瑣!」雅聶芝不滿地道。   布魯可不管這是不是猥瑣,只要夫恩雨一旦說出來,他立即照做,埋頭到雅聶芝的胸脯,就咬含在她的乳頭之上,像孩子吸奶一般吮吸著她的乳頭,漸漸地把她的兩個乳頭都吮遍了,那乳頭變得堅挺,竟然有拇指般大小,果然不愧是曾經哺乳過孩子的女人的乳頭啊,真他媽的好大的一粒。   吻過了乳頭,雅聶芝的情潮暗湧,覺得被布魯如此的服侍是非常舒爽的,所以她的心胸也稍稍地放開,任由布魯隨意地吻舔、玩弄她的乳房,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動情的呻吟,感覺到胯間的濕意漸漸地濃了。   她心中暗驚:怎麼能夠在一個被精靈族唾棄的半精靈雜種的逗弄之下流出恥辱的愛液呢?   然而,她也不能夠否認,雖然這個半精靈雜種是低賤的、受人唾棄的,但他有著健美的軀幹和俊美的外表,以及超越所有精靈男性的強悍的肉棒——他胯間那根可怕而可愛的肉棒,不但是超越精靈族男性的,甚至是越超人類男性或者獸鞭的。   她驀然想他的父親布爾,確定布魯胯間的肉棒,無疑就是一根可怕的獸之鞭……   「這雜種,果然有著『狂布家族』的可恥血統……」雅聶芝呻吟出來。   夫恩雨附和道:「他是『狂布家族』唯一的正統血脈,有著那樣的可恥血承,是無可置疑的。」   布魯才不管兩女如何評論他的家族,他只想著如何操弄她們的肉體,此時他狠不得把手指放到雅聶芝的私處,可是夫恩雨偏偏沒有發出這般的指令,他只能夠強忍著要「挖穴」衝動,心裡悶叫:我忍,我忍……   「小雜種,你不能夠只是這樣服侍王妃的乳房,你的手應該伸到她的胯間,慰藉她的陰戶……」   ——終於發出這樣的指令,爽!   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到雅聶芝柔嫩的胯間——雖然她看起來是一個堅朗的女性,但她的私密花園,仍然是柔適潮潤的。   這潮潤,當然是他的努力的結果。   憑他這段時間在女體上的經驗,當他的手提撫摸到雅聶芝的陰戶時,知道她的陰戶其實不是很肥,可是他的手指劃刺入她的陰縫的時候,他同時也瞭解到,雖然雅聶芝生過三個孩子,但她那陰唇卻是緊湊堅實且富於彈性和嬌嫩的,並且,他可以確定,即使生過三個小孩的她,那陰道仍然是非常的細窄的。   他好想立即看清楚她的奇妙的陰戶……   「小雜種,摸著王妃的陰戶,是不是特別的心滿意足和美好啊?」   「嗯唔!夫恩雨大人,真的是這樣耶,濕濕的、溫溫的、嫩嫩的……」   雅聶芝沒來由地呻吟一聲,低罵道:「雜種,你再敢說如此齷齪的話,我就把你踹飛出去!」   「我知道王妃有一雙美麗而有力的玉腿,我再也不敢說那樣的話,我怕被王妃踢……」   夫恩雨笑道:「雅聶芝王妃是強大的戰鬥精靈,輕輕一踢就足以讓你這雜種死一千回,你可是要小心地服侍她。」   「嗯,我一定會很認真、很努力、很小心的……」   布魯半個身體壓在雅聶芝的身上,中指輕輕地滑入她那條細窄的肉縫,忽然在她的小陰唇內層觸碰到一些硬物,他心中暗驚,仔細地撫摸一陣,那些圓潤的硬珠竟然有八粒之多,每邊陰唇的內層都生長著四粒,堅硬無比,他可以肯定,這些硬珠絕對不是肉粒,就在此時,雅聶芝興奮地呻吟起來:「咦噢,咦噢,撫摸到我的寶貝啦,叫人難以控制……」   恰巧,夫恩雨道:「小雜種,是不是撫摸到雅聶芝王妃肉唇裡層的寶珠啦?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是我把圓潤無比的銀珠鑲進她的小陰唇內層的,像齒輪一般並列而排,合起來的時候,能夠把男人的陰勁緊緊地夾鉗住,叫男人抽插都變得艱難,但能夠令男人在微痛中舒爽無比,很快就拜倒在她的胯間寶穴。」   「啊呀,那不是爽死男人啦?不行,我要立即看看雅聶芝王妃鑲金鑲的美麗寶穴……」   布魯仰起首來,急切地想看看她那鑲嵌有八顆銀珠的肉穴兒是怎樣的,更急切地想把大肉棒插進她那鑲著銀珠的陰戶,看看到底是如何的一翻滋味?   然而就在布魯即將看到雅聶芝的「人工寶穴」之時,她卻突然推倒布魯,狠狠地說出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語……   篇外篇 夫恩雨的病檢結論   安置布魯之後,夫恩雨通過皇宮正殿,進入皇宮的中宮,問候了精靈皇后,就直接走向雅聶芝的寢宮。其實她來精靈皇宮已經不知道多少回,在這皇宮裡,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她和精靈王的事情,雖然外面的臣民並不知情,但精靈王的五個妻妾卻是一清二楚的,她曾經甚至和精靈王的五個妻妾一起服侍過精靈王。   在精靈王的妻妾中,與她的關係最好的,莫過於精靈王的第二妃子——雅聶芝王妃。   至於為何她們的關係特好,這就有點難以追究,畢竟那是久遠的事情,彼此只知道關係是挺不錯的,而且這種不錯的關係一直得到很好的維持,因此,她當然是清楚雅聶芝的陰道是很深長的。   雖然她仍然沒有檢查雅聶芝的身體,但她聽了雅聶芝的病情,已經猜測得差不多,只是要確定,還必須親自檢查一翻。   敲響雅聶芝的寢宮之門,雅聶芝把她領進內室,很乾脆地脫掉衣服讓她檢查,她先是給雅聶芝把了脈,同時再次詳細地問了雅聶芝某些方面的隱情,才知道原來雅聶芝的月事已經過了十來天,但是月經不曾流出來,且時常感到子宮內脹痛,似乎積留著一子宮的穢水,於是她再用魔法之氣從她的陰道口灌入雅聶芝的陰道深處,集中在子宮頸口,果然,她的猜測沒有錯,在雅聶芝的子宮頸口生著一塊死肉把她的子宮口堵塞住,如果不把這肉塊消除掉,則月潮永遠都積留在她的子宮之內,會對身體乃至生命造成莫大的威脅。   她道:「聶芝,我的猜測沒有錯,你的子宮頸口被一塊死肉堵塞住,這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病例,但我想,只要把那塊死肉消除,則你的身體照樣健康無比。」   雅聶芝急問道:「要如何才能夠把那塊肉消除掉?」   「這個,我一早就想好辦法,因為我聽到精靈王訴說了你的病情,我已經猜測得差不了。所以,我現在給你兩種選擇。一就是開刀,另一種方法嘛……」   「夫恩雨,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另外一種方法。」   「這個方法有些奇特,或者你不能夠接受,但你若想知道,我也就跟你說說。其實就是讓你吃下我的藥,讓你子宮頸口那塊肉軟化,再把另一種藥塗到你的那塊死肉上去,就可以完全地把肉塊消除掉……」   「這個方法好,就用這辦法。」   「聶芝,我話還沒有說完,不要這麼早下結論。」   「那你就快說……」   「這個方法最重要的也是最難堪的就是需要一根龜頭微翹的、粗長的陰莖,我把藥塗到男人的陰莖上,讓塗了藥的陰莖插入你的體內,不停地抽插,如此就可以把藥塗到你的病患之處,則可以大功告成、藥到病除!」   雅聶芝怒叱道:「我呸!去哪裡找那麼粗長的陰莖?精靈王的陰莖已經夠粗長了,可是從來沒有觸碰過我的陰道底部,要在這僅存的精靈族裡找到一個比精靈王的陰莖還要粗長的男人,那是難上加難。再說,即使找得到那般粗長的陰莖,我身為高貴的精靈王妃,能夠讓別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嗎?」   夫恩雨歎息道:「那只好用木頭或者玉石雕刻一根那般的陰莖,但我不敢保證那是十拿九穩的,因為我要塗的那層藥,是必須需要血液的激發的,木陰莖或者玉陰莖都不可能有著血液的自然溫度,這樣,我就難以猜測結果。因為我使用的藥物,其實是一種毒藥,如果一個把持不好,會讓你的全身都腐爛的。所以,如果你不接受這個治療法,我就只能夠給你開刀治療。」   「開刀就開刀吧,我是精靈王妃,不能夠讓除了精靈王之外的男人的糟蹋我高貴的肉體的。」   「聶芝,你要開刀,我也得跟你說明,因為你這塊肉生的不是地方,並非只是從你小腹開刀就能夠解決的,或者還要牽涉到你的子宮和陰道,而且開刀以後,我把那塊肉切除,也難以保證能夠根治,以後或許還要再增生出來。更重要的是,不但你的小腹會留上傷痕,你的子宮或者你的陰道,也會有著一些後遺症和抹不去的創傷。你如果能夠接受開刀後的這些可能處結果,我就可以選擇替你開刀。」   雅聶芝沉默,她低頭看了看她的陰戶,許久,仰起臉來,冷靜地道:「夫恩雨,還是用第二種辦法吧,但你能夠找到有著那般的陰莖的男人嗎?」   夫恩雨笑道:「聶芝,也許你是幸運的,這精靈族裡真的有著這般的男人。他的陰莖粗長無比,而且龜頭翹得很是迷人。」   「是誰?」   「就是布爾和埃菲所生出來的小雜種布魯。」   「是他?你怎麼能夠叫他進入我的身體?雖然我已經接受你的這種治療法,可是我很難接受一個雜種的淫根……」   「那就只有開刀……」   「你讓我想想……夫恩雨,你是怎麼知道他有著那般的淫根的?難道你跟他有著姦情?」   夫恩雨一愣,笑道:「你以為我是身份低賤的女人?會跟一個小雜種發生姦情?這是我在他十四歲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他拉尿看到的。那時候他的陰莖就有這般粗這般的長,還生得翹立起來……」   說得性起時,夫恩雨不忘在雅聶芝面前用手勢比劃起來,當然,她所比劃的陰莖尺寸要比現在的布魯的肉棒尺寸要短小一些,因為她知道,雅聶芝或許會看到布魯的陰莖,而經過這麼多年,布魯的陰莖尺寸當然是會發生一些變化的。   ——她是不能夠讓雅聶芝知道她跟布魯有一腿的,除非雅聶芝本身也跟布魯有著姦情。   「我相信,那小雜種到現在還是處男!」夫恩雨又補充了一句。   雅聶芝道:「他是處男,這可能性極大,因為在精靈族裡,沒有女性願意接納他。」   夫恩雨就道:「聶芝,雖然他是一個流著人類骯髒的血的雜種,可是他畢竟也算一個純潔的處男,為了治好你這特殊的病,少不得要採取特殊的措施。我是一個醫生,我的職責就是治好病人。所以我提前把他叫過來,就是因為我在這之前已經想好這個比較安全的治療方法。如果一旦治療成功,我可以保證你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那肉也永遠都不會再增生出來。當然,如果你堅決不讓一個雜種糟蹋你的身體的話,我可以選擇替你開刀。」   雅聶芝又陷入沉默,這次的沉默維持了很久,正在此時,精靈王走了進來,夫恩雨當即脫除所有的衣物,精靈王立即爬上她的肉體,瘋狂地抽插起來。   雅聶芝看著這一切,突然說道:「夫恩雨,明天你讓雜種進來幫忙治病吧!」   精靈王的動作忽然而止,問道:「為何要讓雜種進來幫忙?」   夫恩雨解釋道:「其實沒什麼,聶芝的病太特殊,我需要臨時處理許多藥材,所以要他進來幫忙配藥和磨藥的。你也知道,我藥殿裡的這些重活,一直都是小雜種幫忙做的。所以讓他跟過來,就是這個緣由。我在內寢宮替聶芝治病,他在寢廳裡做藥,不會有什麼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精靈王放下心來,笑道:「夫恩雨小乖乖,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好吧,我特許雜種明天進聶芝的寢宮來幫忙。」   雅聶芝感激地道:「謝謝愛王!」   精靈王不由分說,憑著他剛剛吃了壯陽神藥,和夫恩雨一翻征戰,雙方得到高潮的滿足,之後,夫恩雨要回到布魯的木閣裡睡,這讓在場的兩人都為之驚訝,問她為何要宿睡在雜種的閣樓,她解釋說,她有些事情要交待布魯,而且聲明她跟布魯其實算得上師徒關係,所以坦然地和他住在一起,況且布魯這些年替藥殿幹活的,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何況在這皇宮裡?   精靈王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允許夫恩雨回去跟布魯住在同一幢閣樓,然而他悄悄地派人過去監查,第二天使者回來通報他,說夫恩雨睡在布魯的寢室,而布魯一整晚睡在客廳的地板上,至此,他沒再懷疑夫恩雨跟布魯有什麼牽扯。   畢竟,以夫恩雨受精靈族崇拜的高貴的藥司身份,怎麼可能委身於一個半精靈雜種呢?   然而,事實真的像他想得那樣嗎?   嘿嘿,嘿嘿……是誰在發出這般詭異的嘲笑?   ……   寫在前面的外篇 小雜種的按摩   精靈王已經悄悄地離開,他今晚到藥殿找我,把我和奇美折騰了半晚,我和奇美都很喜歡他那足足有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這應該算是精靈族裡最粗長的陰莖,他果然不愧是精靈族的王者。   他每次過來,都是悄悄地向我要一些能夠延長男性性交時間的壯陽藥,今晚他就事先吃下壯陽藥,然後堅持在我和奇美的肉體上征戰了兩個多小時,把我奇美都肏得全身疲軟——每一次到藥殿,精靈王都會找我和奇美做愛,他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但我和奇美都是不好對付的女人,如果他不吃藥,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因為我是一個擁有奇妙的房中術的女精靈,再強的男人,我也能夠讓他們很快地敗下陣。   ……和奇美躺在床上,看著她美好的肉體,想到她胯間那結實肥厚的蜜穴,我竟然也有點興奮,又想起剛才我們和精靈王的瘋狂性愛,彼此會心一笑,她問道:「夫恩雨大人,今晚你還要不要洗腳?」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洗什麼腳呢?」   「可是那小雜種可能還在等著您的召喚哩……」   「啊?差點把他忘記了。奇美,你出去叫他過來一趟,雖然不洗腳,但我忽然想找個男人幫我按摩一下。以前一直沒有叫他幫我按摩,似乎有些浪費,嘻嘻。」   「按摩?夫恩雨大人不怕他做出什麼呢?」   「奇美,你真是小心眼,他一直謹慎地生活著,哪敢對我做出什麼?他能夠從八歲開始,獨自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傢伙,安啦,不要怕的。我如果真要殺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你覺得有必要提妨他嗎?去吧,讓他過來,我累得很,也得找個人幫我按摩一下,這對我的身體是有好處的。」   「好吧,我過去把他叫過來……」   看著奇美出去,我心中有些感歎,她跟了我一百多年,是一個熱情奔放的女孩,有著近乎完美的身段和獨具魅力的臉蛋,曾經也像我一樣有過許多的男人,可是躲進這片幽林之後,要找一個男人卻是那麼的難,後來精靈王和我勾搭,她也跟著我一起成為精靈王的姘頭,精靈王也曾說要立我們做妃子,但我們喜歡這樣的自由自在,因此,沒有答應他的提議,畢竟我們都不願意失去我們的自由。   精靈王妃的頭銜,對我們來說,不具有任何的誘惑……   在我的沉思中,奇美回來了,後面跟著的自然就是精靈族裡唯一的半精靈雜種,這個傢伙生得非常的強壯,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像獸人一般,但是卻有著精靈族俊美的臉龐,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飽受磨煉,雖然只有十九歲,看起來卻是一個成熟的、魅力十足的悍壯男人。   他無疑是這片幽林裡,體格最強壯的傢伙……   奇美很有默契地出去,這傢伙就奇怪地看著室內的環境,憑著他血統裡的獸性的嗅覺,他似乎已經嗅到一些奇特的味道,然而也許因為他不瞭解這種味道的發源,所以他也就沒說什麼——他大概也不敢說什麼。   我讓他幫我按摩,他說他不會,可是他表示很樂意,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會哄人,那嘴是很甜的,有時候油嘴滑腔的,令人稍稍的生氣又悄悄地喜歡,說不出的性感的傢伙。   他的那雙巨大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肩肉上,讓我感到很舒服,也許是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原因,他的手掌是粗糙的,不像一般精靈男性那麼滑順,但這樣的一雙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膚的時候,不但令我感到他的力量,且帶著一些質感的磨擦,是一種奇特的感受。   按摩期間,布魯問起我為何不憎恨他,這個問題有點好笑,我為何要憎恨他?他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孩子,犯了什麼錯?就因為他有著一半的人類血統嗎?也許別的精靈都會因為他的血統而憎恨他,但我是不會的,因為我這輩子不曾憎恨過任何一個人,我很早就學會了寬容,這是一個醫生應該擁有的品德。   我不喜歡憎恨,因為憎恨會讓我美麗失色,況且布魯很小就替藥殿幹活,並且悄悄地替我洗腳,我是看著他長大的。   看著他勤勤懇懇的樣子,要憎恨他,又何其的難?   感情,總是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來的……   他的巨大的手掌隔著衣服按在我的身上,雖然是初次按摩,卻按摩得我很是舒服,有時我想,如果掀開被單,讓他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膚上,那樣應該會更舒服。   可是我不能夠這樣,雖然我不憎恨他,卻也不能夠讓他看光我的身體或者觸碰我的身體——被單下的我,是什麼都沒有穿的。   ……這小子竟然突然說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我雖然有過很多的男人,可是我從來不想做任何一個男人的專屬品,哪怕退一萬步,我願意嫁給某一個男人,我也不會選擇他的。   雖然不憎恨他,但不代表我能夠接納他的血統……   我始終是一個精靈,不能夠忘懷人類對我們精靈族的欺騙、利用和傷害。   可是他的語言無疑哄得我很開心,雙手按在我的身上也讓我感到舒服,於是我讓他幫我按摩我的臀部,然而就在他的雙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時候,我發覺他的手有些不規矩,竟然不經意地按在我的陰戶上,害得我呻吟出來,不得不提醒他別碰我那裡,因為我今晚被精靈王操得敏感之極,只要稍稍地一碰,就讓我心蕩神搖的。   布魯似乎不願意理會我的警告,我漸漸地瞭解到他心中在打著壞主意,想掀開我的被單,可是又不敢真的掀開,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臀部按捏著,時不時地用手指滑進我的股溝,有意地碰捏我的私處,弄得我心裡矛盾之極,又期待他繼續撫弄我的陰戶又怕他的這種撫弄挑起我新一輪的性慾。   ……巨大的手掌隔著被單撫捏著我的性感的屁股,時不時地被觸碰到嬌嫩的陰戶,我的性慾也在悄悄地被激碰著,明知道這是他的有意無意的挑逗,可是我竟然沒有出言阻止,還舒服的呻吟,每次回頭看到強壯的他,都開始幻想著他身上的某些東西,因為他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強壯無比的半精靈。   他撫摸我的臀部的手指很有技巧,讓我很難相信他是一個處男,可是想到他不可能獲得其他精靈女性的青睞,也難以懷疑;只是想,或者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服侍女人,這大概也是他的天賦之一。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的壞,企圖掀開我的被單,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被單下的我是一絲不掛的,所以我沒有責怪他,也沒有同意他的要求,只是默默地伏在枕頭上,心想,如果他有膽量掀開我的被單,就讓他掀開,反正我內心深處,也希望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粗糙的大手掌的撫摸。   這樣的按摩,或者比隔著被單要舒服許多的……   他果然非常的有膽量,沒經我的同意,就突然掀開了我的身上的被單,我輕聲尖叫,急忙回頭看他,看到他那一付驚傻的模樣,本來想叱罵他的話,忽然又縮回喉嚨,同時心中升起一絲絲的驕傲感和成就感,因為我沒有穿衣服,使得他很吃驚,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我的裸體的時候,眼色中那種強烈的讚賞和慾望我無比的得意——我清楚地瞭解到他那種真誠的讚賞和慾望。   我沒有說任何話,掉轉頭安靜地伏在枕頭上,但我的心潮卻很不安靜。   布魯問我為何沒有穿衣服,我當然不能夠跟他說剛剛和精靈王苟合之事,因此我就說我喜歡裸睡——其實這說的也是實話,平時我都是裸睡的。   這小子說要替我蓋上被單,我瞧他那模樣,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其實他只想我這般地躺在他的眼前;我於是沒讓他把被單重新為我蓋上,因為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我蓋上被單,而且我心裡也有點歡喜他如此地看我的裸體,只是我也警告他,不能夠太過份。   可是我又期待他的手觸碰我的陰戶,所以我模凌兩可地命令他就按我那裡,我的意思是說讓他按摩我的臀部,至於別的地方,如果他仍然有膽量碰觸的話,我想,我也不會生氣,只會喜歡……   我是喜歡他觸碰我的陰戶的——因為剛剛經歷瘋狂的性愛,我希望得到男性的撫摸。   他果然很不安份地用他的手指玩弄我的美麗的陰戶,我舒服的呻吟,出言叱咒他,可是這傢伙竟然說他的大肉棒硬的發疼,這句話勾起我心中的好奇和慾望,我沉思著他所說的大肉棒是不是真的,因為有著布爾血統的他,生得如此的高大威猛,他的生殖器應該也像他的人一般的巨大悍猛吧?   我忽然生出巨大的好奇……   他緊緊地盯著我的股溝看,我知道我的陰戶裡還留存著精靈王的精液,那些精液估計已經從我的陰道裡流出體外,他當然是看到那些精液,然而或許他是不懂得的,他沒有說什麼,伸手出鑽入我的股溝,輕輕地撫摸著我的濕潤的陰戶,那種感覺真是美好,他的手指是巨大的、修長的、粗糙的,幾乎就像男性的一根陰莖,撫摸著我嬌嫩的、敏感的陰唇,讓我的快感漸漸地變濃,我的體液合著精靈王的精液,悄悄地流洩出去。   我凝視他好一會,看著他那強壯的身軀和俊美的臉龐,想到他所說的大肉棒,心頭有種止不住的騷動,或者是因為今晚剛剛經歷精靈王的狂風暴雨似的性愛,我的春心早已經不受控制,加之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陰戶很有技巧地撫摸著(怎麼處男也這麼懂得撫摸女性的敏感點呢?),我心中的慾望像春水一般流潺,於是不顧羞恥地、用一種含蓄的方式要求他把褲子脫去,說要替他治療生殖器……   ——女人要治療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往往都只能夠使用一種方法:用她們美麗而神秘的陰戶。   我好想看看這小雜種的生殖器,是否獲得那個恐怖的家族的正統遺傳……   「小雜種,你把衣服脫掉,看我能不能夠治療你疼的陰莖?」   ——我是一個醫生,我心裡這般地想著。   布魯迅速地站起來脫除他的衣服,當我看到他胯間那根將近三十公分長的、粗巨的肉棒之時,我震驚得無語,久久地看著他那根堅挺的傢伙,有著那樣的長度,竟然在勃起的時候仍然像仰豎的鐵棒,真是超乎我想像的強悍。   精靈王那二十公分長的陰莖雖然不是很短,但顯然要比他短許多,更且在粗大的程度上,精靈王是遠不及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偉大的龜頭是稍稍地翹彎起來的,從解剖學的角度上講,這樣的龜頭,能夠在進入女人的陰道的時候,輕易地觸碰到陰道前庭某一個無名的興奮點,那是能夠叫女人瘋狂的。   我喜歡這樣的一根大肉棒……它超越了精靈王的強棒……   這小雜種非常的大膽,簡直是色膽包天!   他在我的無語中,竟然打開我的雙腿,跪坐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他的燙熱的、巨大的龜頭勾劃著我的陰縫,舒爽的、酥癢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輕輕地呻吟,可是我沒有說什麼的語言,沒有反對、也不曾允許他什麼,他就那麼長久地用他的大肉棒問候我的陰戶……   我有些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有著豐腴的、艷美的體態,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雖然不見得很高挑,可是我也絕對不矮的,畢竟美麗不是以身高來充當唯一的衡量標準的,我這樣的身高,在精靈族來說,算是很標準的。   曾經我無數次地照著鏡子,為我自己的臉容而著迷。   我的臉蛋生得嬌媚,不是很長、也不是很圓,所以說不是那種明郎的、也不是那種可愛的臉蛋,而是略似方形中又帶著圓性的柔美,看起來慵懶而嫵媚,藍色的、迷石般的雙眸就像一對燃燒的鳳目,具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這樣的臉蛋讓我感到驕傲,因為在美麗的精靈族中,如果論臉蛋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排在很前頭。   有著這般美艷的臉蛋的我,自然也要有美好的體態相襯的。   如同我的臉蛋不方不圓一般,我的體態也是不瘦不肥的,雖然略略地顯得一些豐腴,可是正是這種豐滿的體態,讓我變得特別的有質感,圓大的、結實的乳房是我的驕傲,但我那不長半點脂肪的、彈性十足的蠻腰,更是讓我倍感喜歡。   我的屁股自然是又圓又大的、和我的體態搭配得很恰當,性感而不顯臃腫。   金髮飄然的我,也有著金色的陰毛;我的陰毛不是很濃,但有時候我喜歡修剪一下,此時我的陰毛就是經過修剪的,所以陰阜上只是一筆金線,在我的陰唇兩旁,平坦的、修短的陰毛微微地鋪長著。   陰戶是美麗的,大陰唇很厚,雖然有些外翻的跡象,但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因為性交過多而顯出來的外翻,嫩厚鮮紅的小陰唇微露出大陰唇之外,緊緊地閉合著,很是性感。   我的陰道誠然是不大的,但我能夠把我的陰道縮得更小;我是一個藥司,研究了許多古醫術,在古醫術裡,房中術也是一種既存的文化,我不但能夠讓我的陰道縮緊、還能夠讓我的陰道壁自然的顫動,就像是鎖陰術一般,當男根進入我的體內,我就緊緊地夾鎖著他的陰莖,然後用意念叫我的陰道壁自然的顫動,再加上我能夠控制花心釋放出很強大的吸吮力量,足可以讓任何男人在進入我的體內,很快地就舒服到射精。   所以,幾乎沒碰到任何能夠把我打敗的對手。   精靈王在未吃藥之前,是完全不可能把我打敗的,但是如果他吃了藥,我和他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因為他也是過中高手,且吃有持久的藥物,我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只是他也同樣竭盡了全力,才會讓我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疲軟無力。   ……小雜種久久地用他的巨棒磨擦著我的陰戶外表,我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他是不敢把他的巨棒插進我的妙穴的,我沉默著,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他插進來,陰戶傳過來的快感讓我不能夠抑止地輕輕呻吟,若果讓他進來的話,這對我的高貴的身體是一種侮辱,然而我的身體又期待著他的進入,想著能夠用我的妙穴緊緊地夾住他的巨棒,我心裡有種要洩身的衝動。   他那根巨棒對我的誘惑真的很大,我幾乎是不停地幻想著如果他的肉棒插進來,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讓我的陰道夾套著他的巨棒,應該是超爽的,他肯定能夠把我的陰道撐脹得滿滿的,就如同把我的陰道撐裂的那種充實感。   真的好想試試這小雜種的大肉棒,我真的好想……   我期待它能夠填充我每一寸縫隙,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撞擊,期待再次到來的瘋狂的高潮——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要他的大肉棒。   於是,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小雜種,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   後記 胡言亂語之街頭賣身   俺老土最近真是窮得發慌,上次為了一群女優,花光俺所有的積蓄卻沒有佔到半點的便宜,落得今日要到街頭賣身的地步,唉,世事難料啊,為了女人,男人往往都要慘到這種境界的。   ……鬧市的一角,俺老土穿著破舊的爛衣蹲在街牆邊,胸前掛著一個大紙牌(好歹我家有個破紙箱,我折合著弄成這個大紙牌),這紙牌上用舊時的毛筆寫著破爛的密密麻麻的哭訴之言:各位大爺、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各位善心的人士,可憐可憐俺這個誠實的男人吧,俺心地正直善良,可是不久前,俺為了濟救一些無助的女性,花光所有的錢,後來才知道那些女性是騙子,她們把我所有的錢都騙光之後,就又去騙別的可憐的、善良的、正真的、誠實的男人;俺今身無分文,但還有一顆善良的、正真的、樂於助人的心靈,以及還算健康的、強壯的、有用的身體,因此,決定賣身給往來的女性……   很不幸的,俺落魄的時候,又遇見無恥的淫魔布魯,他摟著夫恩雨和雅聶芝走到俺的面前,淫笑道:「淫土,你怎麼淪落到街頭賣身的地步啊?」   老土:我干,我本來家財萬貫,就因為要拍一部A片,被那些女優騙去所有的錢……   布魯:你這是罪有應得,你拍戲就拍戲,幹嘛想搞女優?身為導演,你是只能夠看不能夠碰的,只有我這個大主角才能夠碰所有的女優,你想碰,不就是活該倒霉嗎?   老土:娛樂界的定律,女優不跟導演上床,能夠紅的嗎?   布魯:這也得看人的,你是一個能力低下的導演,比不得那些大導演……就你這德性,有啥能力讓女優自動地爬上你的床?哼哼,街頭賣身的導演,全世界獨你一個!淫土,你在這裡擺了多久啦?   老土:不久,半個月。   布魯(誇張地大叫):哇,半個月,你竟然擺了半個月還沒把自己賣出去?   老土(慚愧地):我今天差點就把自己賣身出去。   布魯(好奇地):什麼樣的價格?   老土(很不好意思地):她說給我一餐吃的。   布魯(狂笑):淫土,你就為了一餐吃的,出賣瘦弱的身體?   老土(得意地):你沒看過那個貴婦人,她美得出水,即使不給我錢也不給我吃的,我也願意把身體賣給她……   布魯(作出思考狀):如果是美麗的貴婦,倒是值得,可是,淫土,為何你還是沒把自己賣出去啊?   老土(氣憤地):我拒絕了她!   布魯(驚訝地):哇,淫土,那麼美艷的貴婦,你竟然捨得拒絕?   老土(非哀地):貴婦雖然是我喜歡的,但貴婦養的寵物公狗卻不是我所喜歡的,那賊女人,因為她養的那條公狗的屁眼生了一塊肉,竟然要我用我寶貴的分身替她的公狗打通屁眼,而且還那麼的小氣,只給我一餐吃的,我當場就破口大罵……   布魯:你罵她什麼了?   老土:我罵——我插你的爛屄……   布魯(歎息):原來你還是想搞人家的,可惜她要你搞公狗的屁眼,唉,你真是悲哀啊,還好你導演的爛戲,是叫我插通雅聶芝的騷穴,否則我也會拒絕的。淫土,說起這事兒,你可真不夠意思的,為何我剛要跟雅聶芝表演激情戲的時候,你突然停拍了,而且一停就是一個月的。   老土:你以為我想嗎?都沒有膠捲了,如何拍戲?為了我這部世紀A片,我可是犧牲我的一切的,這不是出來賣身集資嗎?   布魯:你這樣可不行,對不起我們的觀眾的,到了緊要關頭突然停拍,跑到這裡來賣身,我看是沒人要買你的瘦弱的身體的,讓我很懷疑這戲到底能不能夠拍下去……   老土:一定能夠拍下去的,我賣身賺錢來拍戲,你他媽的和你的女優要給我表演得好些,如果我這部戲虧了,我把你們全拿出去賣了。   布魯:淫土,你慢慢賣身,我要跟夫恩雨和雅聶芝進總統套房狂歡,你他媽的可別進來偷拍,這是我的私人空間,要拍的話,你還得付我們臨時出演費用。   (老土看著布魯摟著兩女走往高級酒店,心裡頭納悶:為何我這個導演淪落到賣身的地步,旦角兒卻活得那麼春風得意呢?唉,想不通,不想了,繼續賣身……)   老土(對街吆喝):賣身啦,賣身啦,俺是一個正直的、善良的、誠實的、富於愛心的、強壯的男人,專門賣身給那些美麗的、高貴的、純潔的、需要疼愛的、盼望高潮的女性……   (驀然,老土看見一個穿著妖冶、高挑美麗的少女走過來……)   陌生女人:多少錢,我買你!   (老土一聽,怎麼這少女的聲音如此的雄壯,憑著最近拍A片累積下來的察人經驗,突然醒覺面前的少女是一個人妖,站起來拔腿就跑……)   「哇,人妖啊,俺逃……」   (第五集完) 第六集   第一章 準備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說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嗎?我命令你,立即脫掉衣服,我才能夠心安理得地接受這次羞辱的治療……」   被雅聶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魯驚喜地看著兩女,雅聶芝這驚然而邪惡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歡的,那樣的話,他就能夠同時跟兩女赤裸地混在一張床上,待會還能夠同時跟這兩個身位高貴的女人一起歡愛,這實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卻虛假地表現出不願意,她道:「聶芝,我們剛才說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後,我才跟他歡好,你怎麼能夠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哼……誰知道我被他姦淫之後,你會不會反悔?到時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如果哪天我們的關係變壞,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處之?」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歲月總是會讓事物變化,何況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這個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卻懷疑我的用意,是很對不起我的。」   「這個……事後我向你道歉。然而我們兩姐妹的,有難同當、有福同福,不坐一條船上,確實說不過去。所以,你也得體諒我的擔憂。」   「我體諒你,你也得體諒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沒有什麼病,你要我跟一個雜種發生這種肉體關係,唉。」夫恩雨說得很無奈和傷感,然而她心中卻是歡喜的,雖然她確實是身份高貴的精靈藥司,可是她也確實跟布魯有著不為人知的姦情——至今為止,怕只有奇美瞭解她和布魯的關係。   雅聶芝對一旁表現得驚怯的布魯喝道:「雜種,你還呆著幹什麼?快幫夫恩雨大人寬衣,你做慣奴隸的,難道連這些基本的常識也不懂得嗎?」   布魯當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處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現他的「呆愣」,此時雅聶芝發出這種可恥的指令,他當然是樂於效命的,於是光著身體爬過雅聶芝的肉體,跪在夫恩雨的背後,幫忙夫恩雨寬衣,嘴裡卻滿懷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偽裝地感歎道:「小雜種,你幫我幹活許多年,也學到很多東西,我其實已經把你當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姦淫……」   雅聶芝道:「夫恩雨,你別哀聲歎氣的,你又是身無所屬之人,雖然跟精靈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誰做這種事是你的自由,沒人說得你什麼。我就不同,我是精靈王妃,身屬精靈王……我還不是得讓他姦淫?」   兩女說話的同時,布魯已經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褲之時,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夠站起來嗎?我好替你脫掉褲子,或者你躺下來……」   「我躺下來吧……」   夫恩雨乾脆和雅聶芝並列而躺,布魯則幫忙夫恩雨脫褲的時候,不忘看往雅聶芝的胯間私處,可惜她的雙腿併攏,黑卷毛又濃鋪的,還是看不到她真實的陰戶,只得回眼過來專心替夫恩雨脫褲。   布魯脫罷她的褲子,看著她那略肥隆的、大陰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騷穴,發覺她那經修剪過的體毛增長了一些,那一筆線毛兒的旁邊也生出絨絨的毛根兒的,他看得很興奮,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處男」   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著……   「雜種,吻夫恩雨大人的陰戶!」   雅聶芝這次比夫恩雨還要過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魯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魯搞夫恩雨珍貴的陰戶——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聶芝,你這樣……啊噢……」   夫恩雨剛想提出抗議,可是布魯已經埋首吻她的陰戶,本來她的陰戶就已經濕潤,此時被他的熱吻一貼,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覺讓她突然地呻吟出來,雅聶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應該感激我,瞧你這呻吟的淫蕩樣,一定很是享受吧?」   「聶芝,這小雜種的舌頭很厲害……啊噢!啊噢!舌頭刺磨我的陰道啦……好舒服……」   雅聶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樣,她道:「小雜種,把你的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布魯抬頭起來,伸出舌頭,竟然達十公分之長,雅聶芝看得大為驚歎,道:「果然是驚世難見的巨舌,像他的陰莖一般的可怕。這雜種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強人,就要試過才知道,有著天賦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著天賦的能力的。」   雅聶芝道:「趕緊試試……」   夫恩雨驚道:「聶芝,你不是要讓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這樣我才能夠安心地讓他搞。他不敢把這事情洩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說漏嘴……」   「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雜種,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陰道,她早就已經濕潤,經過你剛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氾濫,聽我命令,立即插進去!」   布魯已經忍耐許久,他提著槍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間,狂槍亂刺,可他就是故意沒插進去,雅聶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來握住布魯的男極就往夫恩雨的陰戶裡塞進,嘴裡罵道:「處男就是處男,竟然插不進大張的陰戶!我已經幫你塞進去龜頭,你使勁地挺,就能夠進入。」   「謝謝王妃!」   布魯說了一聲感激,沉腰猛插,巨棒瞬間沒入夫恩雨的騷穴,突然覺得夫恩雨的穴兒鎖緊,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幾下,沒來由地一陣囉嗦,就把濃精射進她的陰道,聽得她埋怨道:「果然是處男!進來就射了!」   本來有些怪責夫恩雨讓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說,他明白這是夫恩雨故意的,為的就是要讓雅聶芝錯以為他就是處男一個……   他拔出陽具,過多的精液就從夫恩雨的陰道口流溢出來。   雅聶芝歎道:「真是如泉般的處男陽精啊,夫恩雨,你現在還不感激我嗎?你又宰了一個童子雞!」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雜種的童子雞,他本來每次都能夠射出很多很濃的精液的,是你雅聶芝不知道罷了。你瞧著,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時你又會認為他真的就是處男,哼。   「聶芝,現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來,估計還要一些時間……」   「不必了,他已經再次勃起。」   「什麼?」雅聶芝驚叫,轉眼看往布魯的胯間,只見他那根巨棒已經堅硬如鐵,她驚道:「怎麼會這樣?他根本就沒全軟下去,現在又硬挺起來?」   夫恩雨笑道:「這就是處男的可愛之處……」   雅聶芝道:「處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聶芝,你別忘了他的血統,加之他這根東西,本來就是天賦異稟,如果稍加培養,肯定能夠使得無數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這種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乾淨他的肉棒,把藥塗上去,我剛吃了藥,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確實是差不多時候了,只是,還用得著擦乾淨他的肉棒嗎?像這般連著我的愛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藥,治療效果是最好的。再說,以前我和你們一起……咳,不也是這樣的?」   雅聶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魯面前說出與精靈王之姦情,所以她也就很識趣地道:「好吧,你把藥塗到他的陰莖,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這次奇特的治療。」   夫恩雨坐了起來,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個小竹筒,從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紅的膏藥,雅聶芝一看,問道:「怎麼又是紅色的?為何你的藥都是紅色的?」   「這不好嗎?待會塗到他的陰莖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讓你再做一回處女的感覺……」   「我還是處女?我孩子都長大了……」   「他那巨棒插進去,你會有種處女初夜的感覺的。」   夫恩雨說著,把膏藥塗抹到布魯的肉棒上,塗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變成一根血紅的槍,接著,她道:「聶芝,你現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灶,他待會插你的時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點。因為我清楚你是一個什麼性格的女人,能夠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點,我才敢冒險行這一著的。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這個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證我的完好無損!」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難道還不信任我的醫術嗎?」   「我相信你!」雅聶芝輕輕地閉上雙眼,準備迎接布魯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魯擠眼一笑,道:「小雜種,你可以替雅聶芝王妃治病了。」   第二章 奇特的治療   布魯懷著激動地心情,伸出雙手輕輕地打開平躺在宮床上的雅聶芝的那雙修長無比的、圓潤結實的玉腿,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伏首下去,輕輕地拔開她的濃黑捲曲的毛草,終於得以看清楚雅聶芝的陰戶,其實她的陰戶並不肥隆,兩片大陰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難以看清。   這大陰唇又顯得單薄,以至於沒能讓人感覺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卻有著突出在大陰唇之外的緊閉的、堅實的、挺拔的小陰唇。   因為她的兩片大陰唇所組成的陰裂比較短,所以能夠緊緊地夾住這兩片細小的、堅實的、肥厚的小陰唇,她的整個陰戶,或者是這兩片小陰唇最具誘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這兩片肥厚的、寬度不長的小陰唇緊緊地夾套住陰莖,布魯就興奮得肉棒猛顫。   然而他又覺得在此時應該保持一點點的紳士風度,應該好好地服侍雅聶芝王妃,從而好好地品嚐王妃的陰戶,也要好好地欣賞一下王妃小陰唇內層那八粒神秘的寶珠——把閃亮的銀珠鑲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種世創之舉。   布魯的雙手捏扯住她的雖然顯得短窄但卻蠻肥厚的兩片小陰唇,輕輕地拉扯開,漸漸地把她的小陰唇拉出一個擴張的粉紅的洞,只見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鑲著八粒像黃豆一般大小的但卻是圓滑的銀珠,以那八粒銀珠的鑲嵌位置,可以想像,當她這兩片小陰唇閉合之時,則兩邊各四粒銀珠就會像齒輪一般吻合,所以這四粒銀珠並不足以把她本來堅實的、自然閉合的小陰唇在平時撐分開。   「小雜種,看到我的傑作吧?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聶芝王妃鑲上去的。你別瞧雅聶芝王妃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可是她有著天生細小的陰道,雖然生孩子的時候,她的陰道三次裂開,但憑著我高超的醫術以及恢復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體質,她的陰道都能夠恢復本來的狀態,且沒有在陰部留下任何痕跡。」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說得對,雅聶芝王妃的陰道就是美麗,像她陰唇上所鑲著的銀物一般永難磨損……」   雅聶芝忍不住張開雙眼,叱嗔道:「雜種,你豈能隨便評論我的蜜穴?」   布魯慌張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這般說我的陰戶的。永不磨損?看不出你還挺懂文詞的?」   「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時教我的……」   「小雜種,我可沒有教你這些!你現在看也看過了,王妃的穴兒也愛液橫流的。是時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著,又對雅聶芝道:「聶芝,你不能夠分心的,一旦他進入你的身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夠分心,否則我保證你的身體就此腐爛。」   雅聶芝擔憂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堅定的冷心,也會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這個你倒可以放心,我並非要你全過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開始的時候不能夠分心。當時間差不多,我會說明什麼時候可以分心。但我沒有下達那種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灶。」   雅聶芝稍稍安心,道:「這還差不多……小雜種,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進來了,要輕點,別把我弄痛,我只是讓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麼。」   「雅聶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職責的。你閉上雙眼吧,你瞪著雙眼看著,我不敢對你做出過份之舉。」   雅聶芝再次閉合了雙眼,夫恩雨朝而魯豎起拇指,布魯淫笑,向著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說「插死她」,但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羞恥,輕擺了擺圓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說:嗯唔,來吧,讓你肏!   兩人眉來眼去一會,布魯回轉眼睛,看著安躺在宮床上的雅聶芝,他緩緩地朝她趴壓下去,右手撐在她的腋間,左手輕揉著她的圓脹結實的乳房,俯首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嬌體微顫,爆睜開雙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處,叫道:「聶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嗎?」   「夫恩雨,我只允許他插進我的身體替我治病,沒有讓他吻我的嘴……」   「小雜種,別吻王妃的嘴,快點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魯叱叫,她心中也有點不爽雅聶芝的無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還在意上面的嘴?虛偽!   「嗯,我不吻……」   布魯慌張地說著,握著男根就抵在雅聶芝濕潤的陰道口,她的嬌體又是一陣微顫,但她這次沒有拒絕,反而乖乖地閉起雙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準備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進去啦!」   布魯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此時再也難以壓抑心中的衝動:他要狠狠地肏雅聶芝王妃的「銀珠穴」。   懷著這樣的心態,他努力把巨大的龜頭擠壓進雅聶芝那狹窄的陰道口,只見雅聶芝的眉頭緊鎖,但她卻沒有睜開雙眼,不知道她是因為討厭他的進去還是因為他的進去給她造成一些脹痛才會皺的眉,反正從她緊鎖的眉頭和微顫的嘴唇,可以看得出來她此刻是忍受著痛苦的——心靈的或者是肉體的。   布魯卻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歡喜的就是能夠肏精靈王妃的淫穴——這是從心靈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來以為,他是精靈族唾棄的雜種,身上流著她們所謂的「人流的骯髒的血液」,在這個踐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獲得自由,也不可能再獲得什麼美好的事物的。   然而這段日子以來,他卻不停地和歧視他的那些精靈女性發生肉體關係,用父母留給他的巨大的「雜種肉棒」,狠狠地插入她們寶貴的、貞潔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靈女性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最終的結果,她們的身體還是叫他蹂躪了。   她們踐踏了他許多年,踐踏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的血統以及踐踏他的父母,則一旦給他機會,他就會加倍地償還給她們,讓她們在恥辱中卻必須守著「被一個雜種姦淫」的秘密,他要品嚐、蹂躪她們的肉體和靈魂,在這種品嚐和蹂躪中,獲得他所需要的滿足和快意,從而填補他受創的、些許變態的靈魂……   當他確實她能夠肏干高貴的精靈王妃之時,從心靈上,他得到加倍的滿足和快感,即便從肉體的感覺上,雅聶芝也是能夠給他無比奇特的滿足和快意的。   ……巨大龜頭被她的陰唇內層的潤滑的圓珠壓擠、按磨之時,龜頭產生一種奇怪的快感,這些銀珠是無比圓滑的,所以不會傷害到男性的陰莖,但卻能夠緊夾著陰莖,當陰莖抽動的時候,那些銀珠就抵壓在陰莖之上,對陰莖進行一種滾動性的磨擦,能夠叫男人非常的容易興奮並能夠讓男人很快地獲得高潮。   假如,雅聶芝像夫恩雨一般有著高招的房中術或者鎖陰術,則她陰唇內唇的八粒銀珠定然能夠緊緊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敗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魯不清楚雅聶芝是否有著那般的鎖陰術的,因為雅聶芝此時必須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宮頸口的那塊「塞肉」之上,她難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術——假如她是有著這樣的房中術的話。   艱難地推進女性生殖器,布魯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陰唇內層銀珠的妙處,舒爽得直囉嗦,再顧不得許多,冒死突挺,強悍的肉棒在瞬間撐開雅聶芝天生細窄的、深長的陰道,一槍見底,龜頭直撞到她的陰道深處,撞碰到她的子宮頸口。   她突然雙眼爆張,吶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點脹痛,舒服死我啦!   因為陰道生得深長,從來沒有被生殖器觸碰到底部,原來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帶,能夠讓我如此興奮的。我還以為我所有的性感帶都在我的小陰唇……呼噢!   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長,插進來就爽死人……「   夫恩雨見雅聶芝差點失控,她急忙道:「聶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為剛才我也試過,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我感覺非常好。可是,為了你的性命,現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聶芝臉色一凜,立刻閉起雙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療」。   ……布魯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間聳動,任她奇特的陰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無比的受用。   雅聶芝雖然能夠從這種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卻不敢在此時掉以輕心,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體內進出、撞碰、擦磨,那種揪心的快感在她的體內變濃,可是她憑著堅定冷靜的性格,暫時忽略這種濃烈的快感衝擊,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宮頸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次治療,也因為她的精神集中在陰道的深處,使得她的性感帶在這次性愛之後發生一些變化,致使她以後在性生活中難以得到滿足……   布魯喘著粗氣,抽插得很爽,雖然雅聶芝的陰道前部的銀珠有些特別,且陰道很是緊湊,可是他天生就是強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領略蹂躪她的陰道的快感,卻沒有像在進入夫恩雨的妙戶一般那麼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聶芝又具有鎖陰術同時還具有強大的吸力的話,估計比夫恩雨還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雖然喜歡那種超爽的快感,卻也有很討厭迅速射精的恥辱感覺。   在布魯的抽插中,雅聶芝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軟,幾乎接近癱瘓,而子宮頸口傳來陣陣的燒痛,讓她幾乎忍不住要吶喊出來,只是她知道藥性已經發揮,如果不能夠堅定身心的話,她就會死得很難看——夫恩雨是說過治療失敗的嚴重結果的:不但會沒命,還會全身腐爛。   布魯看見雅聶芝全身漸漸發紅,也感覺到她癱軟如泥的肉體,他一邊使勁地抽插,一邊問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麼會全身發紅?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陰阜和小腹之間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紅,證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這點,只要她再堅持一會,她那塊肉就會融化,隨著她的月潮湧流出來。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魯大驚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說王妃的月潮會湧流出來?」   「子宮通了,月潮當然流出來,這還用問嗎?」   「那豈非要把這張床弄髒?」   「弄髒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話,幾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聶芝奮起抗議,這個雜種,竟然在享受著她高貴的美穴的時候,說她的月潮會很臭?   ——她當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為已經積留在體內很久,讓她痛苦的時候也感到羞恥,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難道這是她自己想要的嗎?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夠控制,誰都想一輩子沒病沒痛。   夫恩雨道:「我覺得也是!小雜種,你抽插得挺起勁的,是不是王妃的陰道讓你特別爽啊?」   布魯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夠肏高貴的王妃的小穴,給精靈王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若非此時是緊要關頭,雅聶芝恨不得對他碎屍萬段,可被抽插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且在這種真實中,有著無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魯如此大膽,她輕叱道:「小雜種,你別太囂張,小心王妃生氣。」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沒有必要非得弄髒床鋪。」   布魯領命,雙手抱著雅聶芝的腰背,一邊插挺著她的緊穴,一邊下了床,只見雅聶芝那本來堅朗的肉體卻在此時像沒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腦殼觸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畢竟她的身體此時被藥物侵蝕,已經癱軟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聶芝放到地板上,扳彎起她的雙腿,又開始蹂躪性的抽插。   夫恩雨緊緊地盯視著雅聶芝的小腹,當她看到雅聶芝的小腹的紅團漸漸地消退,直至那裡恢復原來的膚色的時候,她大喊道:「聶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鎖陰術,讓小雜種急忙地射精,他的陽精一旦射入你的體內,你的病就會消除……」   雅聶芝的眼睛突然爆張,雙眼利芒凝射,布魯大驚,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覺到雅聶芝的小陰唇緊縮,那八粒銀珠緊緊地陷入他的陰莖海綿體,他那退出一半的陰莖被緊緊地鎖在她的陰道裡。   正在此時,他感覺到了她那八粒銀珠似乎會滾動一般,剛好磨擦到他的冠狀溝,這使得他的快感瞬間爆發,高潮來至,他猛地抽搐,沉腰力頂,大肉棒全根沒入,濃熱的陽精如湧泉般噴射出去,射進她的陰道深處的瞬間,忽感一陣潮液湧噴出來,隨之她的陰唇「齒口」大松,一股股穢臭的紅潮從她的小陰唇逼射出來,臭氣沖天……   夫恩雨急忙飄身躲開,布魯也放開雅聶芝,猛然抽身,可是就當他的肉棒抽出她的體外之時,那月潮噴射出來,射得他的腹胯處一塌糊塗,他跳退許遠,捏著臭子詛咒:「媽的,好臭,怪不得叫我過來,原來是這種髒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雜種,也不要這麼對待我!干,哪裡有水?」   「寢廳內有兩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魯瞧了瞧地上的雅聶芝,卻見她閉起雙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聶芝王妃是怎麼了?」   「沒什麼,在她的月潮噴湧出來的一剎那,她自然的昏死過去。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她這個病痊癒的象徵就是如此。小雜種,我們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鴛鴦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愛死你了!咱們快出去,這寢宮太臭。洗鴛鴦浴的時候,你要給點面子我,別叫我老是那麼快就射精。」   「嘻嘻,小雜種,你怎麼就這麼愛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對你施展我的奇術。」   布魯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   第三章 雙胞胎公主   夫恩雨和布魯在浴缸裡進行兩次瘋狂的性愛,從而獲得她迷戀的高潮,隨後布魯忍著穢臭把雅聶芝抱到另一個浴缸裡浸泡著,接著他又清洗了一下身體,穿好衣服,跟隨夫恩雨出去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兩人用過女使送過來的晚餐,準備入睡之時,精靈王和雅聶芝到來,感激了夫恩雨之後,精靈王就離開了,雅聶芝留了下來,她和夫恩雨坐在閣廳的桌旁,布魯站在夫恩雨的旁邊。   三人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最終還是夫恩雨打破沉默,道:「聶芝,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儘管說吧。這裡的門是敞開著的。估計也沒有誰敢來偷聽。」   雅聶芝冷言道:「在皇宮裡,沒人敢偷窺我!」   夫恩雨笑道:「我知道,除了精靈皇后,你是四個妃子當中最有權力和實力的。聶芝,你覺得身體全好了吧?」   「嗯……是的,好了,剛在吃飯的時候,還跟吾王歡愛了一場。」雅聶芝說著,忽然掉頭看往布魯,雙眼冷芒很濃。   布魯不敢與她逼視,轉眼看往大開的門外,聽她說道:「夫恩雨,你以後是否把這雜種納入你的性伴侶之列?」   夫恩雨料到雅聶芝有此一問,她笑道:「聶芝,不管我和他以後是否還存在著性關係,似乎都妨礙不到你吧?你最怕的,不就是因為我跟他沒有關係嗎?如今我跟他有關係了,你何必還要問我以後是否還跟他維持這種關係?這都已經成為我們三人之間的秘密了,如果你某時候心潮來臨,在小雜種來我藥殿幹活的時候,你也可以悄悄地過來找我的。」   她這一段話,雖然說得婉轉,卻把意思表達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她夫恩雨以後仍然跟布魯保持秘密的性關係。   「那你和……」雅聶芝差點要把夫恩雨跟精靈王的姦情說出來,只是她忽然頓住,再次看往布魯,卻見他聽而不聞的,她的心情於是放鬆下來。   夫恩雨和雅聶芝都以為布魯不知道精靈王和夫恩雨之事,然而布魯是何許人也?他如果不能夠猜測到精靈王和夫恩雨的關係,他早就活不到現在。   ——雖然他是一個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的雜種,但卻非一個很愚蠢的傢伙。   有些東西,他明明清楚得很,但他從來不表現出來,也從來不對外說出去。   在這片幽林,在這個精靈族賴以生存的「神秘花園」,有著太多的不能夠為人知的秘密,他也知道許多這般的秘密,然而,他都守著這些秘密,因為這些秘密對他是有利的,相反的,如果這些秘密公諸於世,則就是他布魯大難臨頭的時候。   夫恩雨說道:「聶芝,你今晚不要叫任何人靠近我這裡,畢竟剛才在你寢宮裡的那一次太倉促,我還沒有來及感受就結束了。既然已經讓他糟蹋過的身子,我也管不了什麼純潔,今晚要跟他歡好一晚的。我會布下簡單的結界,你幫忙一下。」   雅聶芝道:「夫恩雨,這裡是皇宮,你不能夠亂來。你要搞,回你的藥殿再搞。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總也不能夠幫你把守著門吧?而且,你今晚能不能夠在這裡睡,還是一回事。」   夫恩雨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一些事……今晚看來沒有多大可能在這裡睡的,因為我明天就要離開皇宮,嘻嘻!聶芝,說不得今晚又要和你睡啦!」   「你知道就好。」雅聶芝冷冷地道。   兩女繼續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久,皇宮女使進來傳達精靈王的吩咐,讓她們兩個都進去皇宮正殿,兩女於是地離開布魯的木閣。   布魯無奈,準備睡覺,凱莉公主卻忽然來到,並且要他跟隨她前往皇宮後花院裡的她的院閣。   凱莉身為精靈皇后的大女兒,她所住的皇院就在正宮的後面,也即是皇宮後花園的前部。   要說這皇宮後園,其實分為兩個大的部分,即是把整個後花園分為左右兩部分(南北兩半之分),但身為精靈皇后的四個女兒所住的「南花園」則比「北花園」要寬大些,而且南花園是整個聯合在一起的,不像北花園那般有許多分立的閣院,這些分立的閣院裡分別住著四個王妃所出的兒女,哪怕是王子也是住在北花園,只有精靈皇后生的四個女兒才一齊住在聯合無間的南花園裡。   如果把這南花園分成東西南北西四塊,凱莉所住的精美閣樓座立在東北角,而精靈皇后最小的女兒冰雪兒公主則住在東南面,西北和西南方是沒有人住的,在西面底部的中央所住著的則是精靈皇后的雙胞胎女兒:予夢公主和予想公主。   因為南花園比北花園要大些,所以凱莉所住在東北角其實就是皇宮正殿裡的正宮的背後。   走進凱莉公主的寢閣,布魯想起第一次進來的結果,有點心慌慌的——說不定這次又會被她甩上幾個耳光,隨後被她狠狠地踢出來。   沒獲得凱莉的允許,布魯不敢輕舉妄動,呆呆在站著。   待她坐好,她道:「你這次怎麼跟夫恩雨藥司一起過來治王妃的病?」   「我也不知道為何夫恩雨大人會叫我一起過來,我只知道她這樣咐咐,我就必須聽從她的指令,因為她是精靈族地位很高的女性。」   「王妃這次到底得了什麼病?弄得神神秘秘的,不但要關了門、封起強大的結界,還要搬那麼多藥材進去,最讓人莫名其妙的是,夫恩雨竟然使動你這個雜種……」   「我也不知道王妃得了什麼病,因為夫恩雨在王妃的寢宮裡替王妃治病,我在宮廳裡幫忙弄藥材,其餘的我不清楚。可能也是很重的病,所以夫恩雨大人不想被別人打擾。值得欣慰的是,夫恩雨的醫術真是高超,竟然這麼快就讓王妃痊癒!」   凱莉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像我這樣的人,夫恩雨大人和雅聶芝王妃哪會讓我知道的?也是因為我幫藥殿干了好多年的活,懂得一些東西,夫恩雨大人需要到我,才讓我跟著過來幫忙的。」   「我怎麼就覺得你說的話沒有半點的可信度呢?」   「那是因為二公主不相信我的人格!」   「我呸!你這流著骯髒的血液的雜種,也配說人格?你有人格嗎?」   布魯真想撲過去轟她兩拳、再踹她幾腳,可是多年的生活,他早就學會了忍耐,表面上他仍然陪笑道:「是的,二公主說得對,我是沒有人格的。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因為像我這麼沒有人格的傢伙,也很想打聽王妃到底得了什麼病。偏偏她們就是不讓我知道,我能夠怎麼辦?我總不能夠誣蔑雅聶芝王妃得了神經病吧?」   「撲哧!」凱莉失笑出聲,啐罵道:「雜種,你才得了神經病!你如此說王妃,小心你的人頭不保!」   「我的人頭一直掛在精靈族的權威之上……什麼時候掉下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凱莉公主,你今晚讓我到你這裡,是想要我替你做什麼?如果我在你的雅閣裡呆太久,我相信,我的人頭也會不保。」   凱莉的笑臉立凝,沉思片刻,道:「你最近有沒有見到水月靈?」   「沒有。」布魯睜眼說瞎話。   凱莉又問:「你跟她關係如何?她跟你……」   「我跟她沒什麼關係,雖然她救過我兩次,但是她不知道我看過她的身體,況且她一直跟我就沒有什麼交往,圍繞在她身邊的都是精靈族的權重人物,我豈會不識趣?」   「你識趣最好,水月靈是你這雜種不能妄想的,雖然你看過她的身體,和她也有些淵源,但即使只為你的媽媽,你也不能夠傷害她或者妨礙她的幸福,就你這雜種,也永遠不可能給水月幸福!」   「如果凱莉公主叫我過來,僅僅是為了說這些,我想我應該離開了。你所說的這些,我都是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精靈族裡活到現在。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   「告辭的話你雖然講得很堅決,但這種話不應該出自卑微的雜種的口!我既然讓你來得這裡,就能夠保證你的安全。可是如果沒得我的允許,你就自行說出要離開的話,這就是對我的不敬。你是否已經覺得你有能力對抗我?」   布魯慌忙道:「我不敢對抗公主,我只是很怕死,想早點離開……」   「等下我一腳把你踹死!看著你,就感到噁心……你這傢伙就不能夠有點男人的模樣嗎?」   布魯忽然雙手舉到與肩膀同一水平上,做出一個炫耀他身材的使勁模樣,笑道:「二公主,我這樣子像男人嗎?瞧,多有力量!你也見過的,我很強壯!」   「我踹!」   凱莉公主突然從椅子上爆射起來,飛起一腳就把布魯龐大的身體踢倒,罵道:「你這無聊雜種,我是指性格上要像男人,不是指肉體。我知道你很強壯,可你不是一樣被我一腳踹飛?沒用的傢伙,只會拿身體和肌肉來炫耀!」   布魯躺在地上,仰看著高高在旁的凱莉公主,心裡感到大是不痛快,想當初差點就肏入她的身體,此刻卻被她喝來踢去的,再一想上次差點被他打死,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憤怒,翻身就抱住凱莉的雙腳,猛然一拖,凱莉不妨有此變故,身體直直地仰倒在地,他迅速地爬到她身上,正想咬吻她的時候,突然聽得一聲怒叱:「雜種,你要對我姐姐做什麼?」   「砰!」   又是一聲巨響,布魯龐大的身體被外力踢撞出去,當他清醒過來時,他仍然分不清楚踢他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予夢呢還是予想?   對於精靈皇后這對十五歲的雙胞胎女兒,不但布魯分不清楚,就連精靈皇宮裡的許多人都分不清楚她們兩個到底誰是誰……   「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雜種想侵犯你?」   「予夢,不是的,我不小心被絆倒,剛巧把雜種拉扯下來,他就壓在我身上……」   「啊呀,那我豈不是怪錯他啦?」   凱莉站起身,看了一眼受了點傷的布魯,道:「予夢,算了,不踢也踢了。   反正他就是一個雜種,踢他一兩腳的,也沒什麼所謂。「   予夢還是不能夠釋懷地道:「可是無緣無故地傷害別人,總是不對的,雖然他只是一個雜種……」   布魯忽然覺得予夢很可愛——他曾經很少見過她,也從來沒與她說過任何的話,但此刻他發現,這個四公主雖然高貴無比,卻讓他感到一些兒的親切。   他站了起來,走到予夢公主面前,施禮道:「四公主,剛才不怪你,誰看見了,都會那麼認為的。我倒霉慣了,你不要介意……」   予夢笑道:「姐姐,他也沒有精靈族的人說得那麼可怕嘛……」   「混蛋!」凱莉突然朝布魯喝叱,道:「你油腔滑調的,想騙我四妹的歡心嗎?滾出去,別再讓我看見你!」   布魯料不到凱莉說變就變,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便匆匆地告辭出來,回到他在皇宮裡的小木閣,睡到半夜時分,夫恩雨跑了回來。   布魯知道她剛和精靈王歡愛回來,也知道今晚不會再有人來偷窺,便大膽地把她抱上床,和她大幹特幹起來……   第四章 三母女 窗前戲   因為來到皇宮,夫恩雨在離開的時候,特別吩咐布魯前往西北部的山林採挖一些藥;在採挖了藥材之後,布魯回到藥殿,分別跟夫恩雨和茨茵悄悄地歡好兩三次,就由藥殿南下,直接前往可比莊院。   到達可比家,布魯發覺可比家的三個女人似乎都對他蠻好的,就連以前對他無視的卡蘭,這趟也表現得特別的和善和些許的羞羞然,卡真和儂嬡自是不用說,因為她們對他本來就是很好的。   晚上,布魯再次來到儂嬡的寢閣——他這次過來,是大搖大擺的,且還一路上哼著臭屁的歌曲兒……   卡蘭和卡真兩姐妹遙遙地相對而立,瞪著布魯走進她們母親的屋裡,兩女才無奈地各自進屋。   ……布魯春風得意地進入儂嬡大開的閣樓,這次連閣樓的門他都沒有關,直接走進儂嬡的寢室,看見她安靜地躺在紗薄的被單裡,他可以確定,在被單裡面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   儂嬡看到他進來,喝罵道:「出去,別進我屋!」   布魯一愣,走到床前,問道:「親親儂嬡,你今晚怎麼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一點都不清楚……」   「你哼著爛歌幹嘛,是想讓卡真也知道嗎?」   布魯失笑道:「原來親親儂嬡是怕這些,卡真早就知道。從我第一晚進你的屋開始,卡真就已經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儂嬡大驚道:「你說的是真的?」   布魯聳聳肩,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卡真!」   「卡真……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們兩姐妹都在看著,可是她們也沒有阻止我。」   儂嬡急忙掀開被單,赤裸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剛巧看到兩女各自返回她們的屋裡,她轉過身來,驀然撞到布魯的胸膛,原來他此時已經站在她的背後,他道:「是吧,我沒有騙你吧?」   「想不到她們都知道了,唉,以後我該怎麼辦?」   「她們不會怪你的……畢竟她們也是女人。」   「可我是她們的母親,這種事情,讓她們知道,叫我如何不羞?嗯啊……你要做什麼?」   布魯的手已經摸到儂嬡的光潔無毛的肥穴,摸出一灘灘的愛液。   他淫笑道:「我要做什麼,親親儂嬡難道不知道嗎?」   「不要在這裡,我的女兒會看到的……讓我布下結界……」   「結界就不需要了,都已經不是秘密,還怕什麼呢?」   布魯乾脆把儂嬡的身體推轉過去,讓她雙手趴伏在窗前,站立著翹起豐滿的屁股,稍稍地把她的雙腿分開,屈膝躬腰在她的臀後,手握著巨棒,頂在她美妙的肥穴口,腰臀使勁地斜上挺,迅速地插入她那緊如處女般的「白虎之穴」。   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幾聲呻吟,仰首看到卡真正站在窗前看這裡,她心中羞驚,叫喊道:「啊呀,小淫蟲,不要在窗前搞我,卡真的角度看得到,她正在那裡看著我們……嗯啊!嗯嗯!喔喔喔!小淫蟲,你抽得太猛,快停下來,我以後會沒臉見女兒。」   儂嬡雖然叫著要停,但她的臀部扭擺劇烈,胸前兩顆圓乳擺劃著窗沿,飄逸的金髮隨著吹入窗的微風輕輕地拂揚,胯間寶穴不停地流出清澈無比的愛之液……   布魯覺得彎著腰抽插有些不方便,乾脆托抱起她的身體,讓她橫著趴掛在窗沿,她的上半身爬出窗外,下半身留在窗內,他則緊緊地拉抱住她的臀側,立在她的張開的雙腿間,不緩不慢地抽插著她的美穴,使得她驚叫淫呼:「小淫蟲,不要這樣搞我,會被你弄死的,我要掉下去啦!」   「不會的,你是高級的戰鬥精靈,這點陣仗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的確,儂嬡的身體橫趴在窗台,但她的上半身,卻沒有垂落下去,可見這不足以讓她感到有多難。   ——叫她為難的是,這樣的姿勢被她的女兒看得一清二楚。   「我女兒在看著……嗯啊!你這樣搞我……」   「卡真看一會,就會回去睡覺的。」   果然,布魯的話剛落,卡真就消失在窗前,然而很快的,儂嬡又見到卡真走出屋門,直朝她這邊走過來,她心中羞驚不已,吶喊道:「雜種淫蟲,快停止,我不想讓卡真看得那麼清楚,她只有十三歲……嗯喔!我不行了,高潮快到了,被你插習慣,變得容易興奮……喔喔喔!」   眼見著卡真就要走到身前,可是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偏偏就在此時來臨,這豈不是要讓卡真看到她高潮爆發時的淫蕩樣嗎?   ……不行啊,卡真是她的女兒,只有十三歲……   可是,更叫儂嬡意外的是,當卡真即將走近之時,從另一個角度又拐出卡蘭。   兩個女兒走過來,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旁,眼盯盯地看著她被布魯肏高潮噴發,她感到無地自容,可高潮偏在此時爆發,她呻吟道:「喔喔喔!啊嗯,我要飛了!小淫蟲,快點,加速,我不管了!女兒看著,我越是興奮……啊喔!喔喔!大肉棒插死我啦!我真是變態,女兒在旁看著,比以前還要興奮,我的小穴都麻爽透了。小淫蟲,我愛死你!喔喔!喔嗯!」   進入高潮中的儂嬡,也顧不得兩個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她跟布魯做愛,瘋狂地要求布魯狠插她,同時仰起首來,乳房狂顫,雙手虛空地抓爬一陣,便把兩個女兒摟抱過來,再次呻吟道:「媽媽對不起你們!可是媽媽現在全身沒力氣,你們抱緊緊媽媽一會。媽媽高潮來了,全身酥軟的,好不舒服!喔嗯!媽媽事後會讓你們道歉的……」   兩姐妹扶持住儂嬡的嬌體,卡蘭默而無語,卡真卻哀歎道:「媽媽不需要向我們道歉。只要媽媽喜歡和開心,我們也就喜歡和開心。自從爸爸離開我們,因為我們家沒有男人,我們從原來的三大遺族,變成現在無關緊要的『單性別』之家。或者連一些平民家庭都在嘲笑我們哩……媽媽,你知道嗎?爸爸離開後,我們家,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幫忙。有些時候,我把他當成我的哥哥或者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好幾次跑到我的床上睡,把我脫得光光的……」   「啊呀!混蛋小淫蟲……」   儂嬡口中發出一聲嘶叫性的詛咒,夾帶著她的羞怒和興奮,她的最終高潮爆發,股股的愛液湧流出來,流了一地的濕!   她無力地垂落在兩個女兒的扶抱中,罵道:「混蛋小淫蟲,你竟然瞞著我搞我的十三歲的小女兒?」   布魯此時仍然沒有射精,他緩緩地抽插著她的濕穴,頭伸出窗外,側首吻住卡真的嘴,而卡真竟然沒有躲避,儂嬡心中百感交集之時,只見布魯又離開卡真,轉首吻住卡蘭的紅唇,儂嬡至此才明白,這個雜種不但跟她有著不可告人的姦情,且還跟她的兩個美麗的女兒有著撇不清的親密關係,她心中哀歎,道:「原來你們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但你們和他的事情,卻瞞著我!」   卡真道:「媽媽,我們沒有瞞你,我們跟他沒發生什麼,只是他老是這麼對待我……」   此時布魯離開卡蘭的唇,卡蘭也道:「媽媽,我……只是讓他吻而已……我又不能夠傷害他……我和他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上次,在皇宮,媽媽你不是也讓他一直摸著我嗎?就是上次,是媽媽害我的……」   布魯覺得時機已到,淫猥地笑道:「親親儂嬡,我還沒有射精,借你的兩個女兒給我用用吧!」   儂嬡破口大罵,叱道:「無恥雜種,你搞了我,還要搞我的女兒?她們都是我的女兒,你現在正式升級為我的丈夫,是她們的繼父,你想搞亂倫嗎?卡真、卡蘭,你們趕緊回去,媽媽不想害你們!淫蟲,要射精就在我裡面射,我雖然剛經歷高潮,可是你插我到天明,我也不會叫停的……別想搞我的女兒!」   「可是,她們都沒認我這個父親……」   「卡真、卡蘭,快叫他做爸爸!」   卡蘭抗議道:「媽媽,我才不要!他比我小八歲,我怎麼能夠叫得出口?而且你們只是這樣子,又沒有正式結婚……」   「……爸爸……」   卡真卻忽然感動地叫了出來,在場的三人同時驚震!   三雙眼睛都集中在她的羞紅的小臉上……   布魯只感到一陣衝動湧上腦中樞,不能夠預料的高潮竟然在卡真這聲奇特的呼喚中爆發,股股燙熱的精液在儂嬡的陰道狂噴。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放開儂嬡的美臀,伸出去把卡真抱摟過來,死死地吻住卡真的櫻紅小嘴,吻得她小小的嬌體如狂風中的小柳樹一般顫搖。   兩人相吻許久,布魯終於捨得離開卡真的香唇,看了看另一旁神情複雜的卡蘭,伸嘴過去又輕吻了她,然後抽身出來,把儂嬡的身體翻轉,抱她在懷,笑道:「我要跟你們的媽媽到床上去,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都到你媽媽的床上來,讓我盡到一個繼父的責任,嘿嘿!」   卡真道:「我既然喊你一聲爸爸或者哥哥,我就不會跟你做這種事情的。」   卡蘭也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跟你發生什麼,讓你親吻我,只是我覺得已經習慣。」   兩姐妹說罷,各自回去。   布魯看著她們的背影,有點可惜,歎道:「我還以為能夠享齊人之福呢!親親儂嬡,我真搞你的女兒,你不會生氣吧?」   「我……嗯喔!你這麼快又插進來啦?」   「想到你的女兒,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淫蟲雜種……」儂嬡嗔怨地罵叱。   布魯笑道:「雖然我是淫了些,可是,你不正是需要我的這種淫嗎?儂嬡,我們到床上去,你說過的,今晚讓我肏到天亮!我對這種承諾,是記得非常清楚的。」   「喔嗯!雜種大肉棒,你會把我搞死的!」   「那就你讓你的兩女兒過來助陣……」   「我寧願讓你把我肏死算了!」   第五章 深情無奈的囑咐   翌日,布魯仍然起得很早,但儂嬡卻遲遲未起床,倒是兩姐妹做好中午飯,然後把儂嬡喚醒,吃飯時,她們竟然邀請他同桌共餐,這叫他興奮不已,在吃飯的過程中,瞧著哪個可愛,就吻哪個的小嘴,雖然卡真和卡蘭都不願意跟他發生性愛關係,可是卻也默許他這種輕浮的舉動,儂嬡看著也沒有說什麼。   ——難道一直崇尚自由戀愛的精靈族,這麼輕易地被雜種的骯髒的血液感化?   ……布魯連續在可比家干了三天活,到得第三天的晚上,他沒有直接走入儂嬡的寢客,而是先進了卡蘭的閣樓——卡真有時候會把門鎖緊,可卡蘭卻從來沒有鎖過門,皆因她知道布魯對她也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雖然卡蘭的閣門沒鎖,但她的寢室之門卻被她從裡面反鎖。   布魯敲響門,細聲道:「卡蘭小姐,是我啦,快開門,我跟商量些事情。」   「有什麼事情,站在門外說。」   「不行啊,很重要的,我怕有人偷聽。」   「誰會偷聽?這裡只有我媽媽和我妹妹,她們才懶得偷聽你說什麼屁話!」   「可是我想進裡面說……」   「你不說算了,我也不要聽。你回我媽媽的房間去,她在等你。」   「你不開門,我今晚就睡在門外,讓你媽媽過來找我。」   布魯又是用這種威脅的招數——幾乎被他用到爛了。   「吱唔」輕響,房門漸開,他急忙推開房門,鑽了進去,迅速地爬上卡蘭的床,攤開四肢,歎道:「真舒服,今晚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睡。」   卡蘭羞怒地走過來,叱道:「雜種,再不起來,我把你丟出去!」   「我就是要在這裡睡……」布魯莫名其妙的固執,卡蘭有點拿他沒辦法。   即使不管平時她和他的糾葛不清的牽扯,她也要顧及母親和妹妹,況且每想到他的媽媽,她更是不能夠對他下狠手,而他偏偏捉住她的這種心態,死皮賴臉地躺在她的床上。   「你的真不起來?」卡蘭又問。   「我這人一般不說假話……」   布魯有聲有色地說著,能夠如行雲流水般地說出這種話的,怕整個精靈族就只有他一個了。   ——他從來不說假話嗎?也許他從來就只會說假話……   卡蘭多少瞭解他,因此對他的話,她嗤之以鼻。   然而布魯雖然不敢強迫她什麼,但他死賴著,她也有些沒辦法,總不能夠真的把他丟出去吧?   這畢竟有些讓她為難,他不但是埃菲阿姨的兒子,又是媽媽的姘頭,還跟妹妹有那麼不清不楚的牽扯,何況,他還跟她有著同樣不清不楚的牽扯……   「你慢慢睡吧,我到媽媽的或者卡真的房裡睡,這張床今晚就讓給你。」   「卡蘭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讓我獨守空房……」   布魯哀歎,但卡蘭已經走出去,他心想待會還是回到儂嬡的床上。   如此一想,安然地躺了一小會,起身走出卡蘭的閣樓,朝儂嬡的閣樓走去。   進入閣樓,聽得談話聲,確定卡蘭在這裡,他歡歡喜喜地跑進寢室,果然看見卡蘭躺在床的外側,他一把撲跳上床,摟抱住卡蘭,魔爪就探入她的胸部按揉著,她掙扎得有些劇烈。   儂嬡坐起來推開他,把卡蘭抱到床的內側,她則擋在布魯和卡蘭之間,氣憤地道:「卡蘭不想被你碰,你就別碰她。你這小淫蟲,竟然跑到卡蘭的床上撒野,小心我們以後拒絕你進入內院。」   「親親儂嬡,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啦,你別不准我進內院才好!」   「知道就好,我本來以為我對你夠好的,想不到我的兩個女兒對你也那麼好……」   「整個精靈族,就你們三母女對我好。親親儂嬡,你今晚怎麼穿著多餘的內衣?」   「我女兒在這裡,我當然要穿上衣服……」   「也就是說,是因為卡蘭來了之後,你才穿上衣服的?」   儂嬡有些羞愧,輕叱道:「胡說,我每晚都穿睡衣的,一直都是你強迫性地脫掉我的衣服……」   「好吧,這次說不得也要強迫性地脫掉你的衣服。」   布魯想不到儂嬡也會睜眼說瞎話,他伸出一雙魔爪去解她的睡衣,她雖然感到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沒有拒絕他替她寬衣;前晚在兩個女兒面前她都被布魯抽得高潮狂湧,何況此時只是在卡蘭面前讓他替她寬衣?   卡蘭也不是一兩次看著她和布魯做愛——但畢竟是她的女兒的,所以羞愧之色總難免有一些。   脫罷儂嬡的睡衣,布魯跪在床前,面對著床裡的兩母女,大膽地脫掉他的衣服,捧著他粗長的肉棒,笑道:「卡蘭,瞧瞧,夠巨大吧?想要嗎?等下插入你媽媽的小穴,嘿嘿,你可要看清楚!」   卡蘭坐起身要爬出來,可布魯不想讓她離開,他摟抱住她,道:「卡蘭,別想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媽媽歡好,再看一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不是想要看到你的媽媽幸福嗎?在我的疼愛下,你的媽媽會很幸福的。你別跑,最多我不碰你。」   「放開我!我才不要看這種骯髒的可恥之事……」   「什麼骯髒!我跟你媽媽是很純潔的……」   「我從來不相信你是純潔的,你的血液裡就流著人類的骯髒和無恥!」   「骯髒就骯髒,無恥就無恥,反正就是不准你走!要麼你打我……」   布魯摟抱著卡蘭,儂嬡過來幫忙,要把他抱開,這樣就形成他被兩母女夾包的局面。   他覺得很是舒爽,乾脆趁機扯脫掉卡蘭的上衣,也許是因為剛要入睡的緣故,她的胸前沒有戴著女性特有的圓胸之罩衣,他的手就按抓在她裸露的乳房之上,她驚慌地叫喊:「媽媽,快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打他了,我生氣起來,可不管他跟你的姦情,也不管他就是埃菲阿姨的兒子的。他現在抓著我的乳房啦!噢嗯!抓得好用力,我有點痛……」   儂嬡也歇斯底里地叱道:「雜種小淫蟲,放開我女兒,否則我也生氣了。」   布魯淫威十足地道:「絕對不放!今晚我要大戰你們兩母女……」   「我生氣了!」兩女異口同聲地道,卡蘭的手肘突然返撞回來,撞在布魯的小腹之上,痛得他縮手回來捧腹嚎叫,與此同時,儂嬡踹出一腳,把他踹落地地板,他在一聲痛叫之後,變得非常的安靜,就好像剛才承受不住兩女的夾擊一般,被轟死在地。   兩女看著趴倒在地上的布魯,相互對望一陣,都有些擔憂。   儂嬡問道:「卡蘭,你剛才是不是太使勁了?」   卡蘭也慌然道:「媽媽,我生氣中,可能是使勁過頭了些,可是,他不是流著強大的血液、具有強大的天賦嗎?怎麼這麼容易被打暈?」   「先把他抬上來再說!」儂嬡跳上床,卡蘭也跟著下了床,兩母女合作著把布魯抬抱上床,讓他仰躺在床上,儂嬡稍稍地檢查一下他的身體,道:「呼吸還算正常,如果他不是裝死,就是被打暈,沒什麼大礙。」   卡蘭曬道:「估計是裝死……這種傢伙經常做出如此無恥加無聊之舉。」   「卡蘭,你不能夠老是這麼說他,別忘了他是埃菲阿姨的兒子,現在又跟我們三母女這般的,你如此損他,不是也在損我們嗎?」   「本來就是這樣!若非他的無恥,我們會變成這樣嗎?媽媽,你剛才說什麼天賦!我沒看見這傢伙有什麼天賦,埃菲阿姨優良的血統在他的身上沒有得到任何的體現,倒是體現他身為一半人類的無恥和無能……」   「卡蘭,你錯了,他的父親,是比你的埃菲阿姨還要強大的恐怖人物,是整個毀滅之戰中,人類戰士不可缺少的大人物。所以說,他不但有著你埃菲阿姨的優良血統,更有著那個家族強大的血承!也許對於精靈族或者其餘已經滅亡的種族來說,人類確實是骯髒的、無恥的,但是,正因為人類把神族、魔族和獸族滅亡了,且幾乎把我們聖精靈族滅絕,所以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人類的強大!而他,就是強大的人類裡最強大的血界傳承者,是那個瘋狂了兩三百年的『狂布家族』的正統血承者!」   「媽媽,什麼是狂布家族?」   「簡單的說,也就是一個雜種家族!是人類和獸人的混合傳承,具有不可一世的強大武力以及對魔法的強蠻抵抗能力,但自從人類滅亡獸族之後,這個家族雖然在力量上叫人懼怕,卻也因為有著獸人的血承,所以不是很被人類信任和重用。只是人類以對精靈族發動毀滅戰爭之後,這個家族因為有著抵抗魔法的能力和狂殺的意志,從而受到人類的重用,在將近兩百年的人類和精靈的持久戰中,最後的一百年,這個家族是促使精靈族戰敗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可是,布魯生得一點都不像獸人……」   「傻女兒!這個家族已經傳承好幾百年,早就被人類同化,從他的曾祖父開始,就沒有半點獸人的痕跡。可是,表面上沒有獸人的痕跡,不代表他的血液裡就沒有狂獸的傳承。加上他也有一半的精靈血統,怎麼還生得像醜陋的獸人呢?」   儂嬡笑著解釋,她繼續說道:「其實相比起來,他應該更像一個精靈的,但無論如何,他也只是一個半精靈。而且因為他們那個家族對精靈族造成的傷害,所以精靈族對他的血液傳承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沒有殺他,並非只是精靈皇后的維護,而是他的母親,讓精靈族得以存活下來。」   「所以,在最初的時候,精靈族雖然憎恨他,但也沒有真正地毀滅他。而他在這幽林裡生活的十九年,一直都在替精靈族幹活,也許在這種緊密相聯的生活中,一些精靈臣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但他身體裡的那種血液,每個曾經從戰爭中活過來的精靈都會清晰的記得。」   卡蘭聽得癡癡入迷的,雖然她是在戰爭中出生的,但沒有真正地參與精靈和人類的戰鬥,所以有許多東西她是不瞭解的,然而,她曾經,也見過布魯的父親布爾……   「媽媽,既然他有著這般的血液傳承,為何他現在卻是如此之弱呢?」   「這個……媽媽不能夠對你說。因為你不像媽媽一樣——媽媽現在是他的女人,媽媽很愛他的。」   卡蘭惱了,撒嬌道:「媽媽,你不就是怕我洩露秘密嗎?我是你的女兒,怎麼會洩露秘密呢?如果你還不信任女兒,待會我讓他把我要了,讓我也成為他的女人。這樣你就可以說給我聽了吧?」   儂嬡想了想,歎道:「其實他確實是有著強大的天賦的,因此,精靈族不允許他學魔法和武技,就是怕憑著他的天賦獲得巨大的力量,致使精靈族難以控制他。你應該清楚,原石再好,如果沒經過冶煉,也不會成為珠寶。卡蘭,你埃菲阿姨早就想到這些,所以悄悄地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一個女孩的體內……」   「什麼?媽媽,你說埃菲阿姨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某個女孩的體內?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啊?」   儂嬡沉默了半晌,覺得沒必要再騙卡蘭,便道:「水月靈。」   「竟然是她?一個平民的女兒?要如何才能夠獲得封印在她體內的魔法力量?」   「只要小淫蟲和水月靈做愛,魔法力量就會自然而然地流入他的體內,變成他的本源力量,因為他是流著埃菲的血液的……」   「啊!媽媽,他要跟水月靈做愛嗎?原來埃菲阿姨也會使用這麼骯髒的方法……」   卡蘭沒想到,她一直喜愛的、尊重的埃菲,為了兒子,也可以無恥在這種地步!   儂嬡幽歎道:「哪個做母親的,不為自己的兒女著想的呢?母親的愛,有時候是很狹隘的。卡蘭,我對你們也是如此,如果你們覺得跟他在一起會快樂,媽媽也就對你們和他的事情坦然處之。」   「來這裡二十年之久,已經明白一個道理:要在男性精靈倍少的情況下,找一個男人,其實是很難,說不得也要改變以往的觀念,學學人類的一夫多妻。純潔的聖精靈族,也許從群體上還沒有滅亡,但在思想上和生活形態上以及倫理上或者要漸漸地走向滅亡!也許,這些的滅亡,會是精靈族得以生存下去的另一種希望……有時候,太純潔,反而不適合自然的生存法規。卡蘭,你如果喜歡他,可以不必理媽媽的感受。」   卡蘭凝視著母親,久久,低聲道:「媽媽,喜歡他的是卡真,我到現在……還說不上喜歡他。可是他摟抱我、親吻我,我都沒有什麼意見。因為我,像是習慣了。」   儂嬡道:「媽媽卻仍然沒有習慣你就在旁邊看我跟他做愛,你整理好衣服回去睡覺吧。」   「嗯,媽媽晚安!我和卡真都發覺媽媽最近開心許多、也美麗許多,所以我和卡真都沒理由阻止媽媽的幸福的。他雖然是精靈族唾棄的雜種,但他也能夠慰藉媽媽寂寞的心靈和生活。就因為這些,我不希望他從媽媽的生活中消失,因為某種程度上,他真的代替了爸爸。」   卡蘭整理了被布魯扯落的上衣,離開了母親的閣樓……   布魯忽然跳起來,撲到儂嬡的嬌體上,沉腰一挺,就插入儂嬡那迷人的肥穴。   儂嬡嗔怨地呻吟幾聲,道:「小淫蟲,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裝死?」   「我操!我的棒棒一直都在硬著,怎麼可能不是裝死?你們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也是想說給我聽的。卡蘭剛剛也說了讓我搞的,讓我興奮不已。可是她突然說不喜歡我,又叫我失落之極。」   儂嬡摟抱著他的雄軀,認真地道:「我這些天想著一些事情,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   「繼續用木陰莖……」   「我呸!跟你說正經的,你別打岔!」   「好吧,你說,我聽。」   「小淫蟲,我或許已經愛上你!每想到你有可能被塔愛娃殺死,我的心就揪緊成一團。加上你對我的兩個女兒都很重要,我更不希望你有什麼不測。雖然不能夠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希望偷偷的,永遠都這麼偷偷的……也足以讓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你緊快地佔有水月靈,把屬於你的力量取回來!」   「啊?親親儂嬡,你不介意我跟別的女人好?」   「我怎麼不介意?我連我的女兒都介意,可是我有什麼辦法?你不是也跟塔愛娃那婊子經常交配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能夠活到現在,塔愛娃不可能不找你。我相信你每次到弗利萊牧場,她都讓你肏個夠!」   布魯有些尷尬地道:「我是被迫的……」   「別說得這麼噁心!塔愛娃雖然陰狠毒辣,可她也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婊子,加上她弗莉萊夫人的身份,多少人想撲上她的肉體,就你這小淫蟲,還說被迫的?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   「咳咳!總之,我第一次跟她,就是被迫的……」   「鬼才相信你!我命令你,盡快奪得水月的身心!如果你不能夠奪得她的芳心,也要奪得她的身體。再怎麼樣,我也不能夠讓你被人殺死,我希望你變得強大……至少能夠保護你自己!」   「你這真是深情而無奈的囑咐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跟水月靈發生那種事情。親親儂嬡,我忽然發覺,我有一絲絲的愛你,真的。」   布魯在儂嬡的肉體上輕輕地聳動,凝視著儂嬡艷美的臉蛋,聽著她的小嘴迷人的呻吟,他忽然讀懂了儂嬡那一份來之不易的愛,他曾經不相信愛情、也不期待愛情,甚至蔑視愛情和踐踏愛情,只是在這一刻,他迷茫了。   他忽然覺得,在這個唾棄和踐踏他的世界裡,也是有人願意給予他愛情的。   ——又或者,那不單純只是愛情……   而他,是否也懂得愛情?是否也能夠給予別人愛情呢?   這樣的想法只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沒,他接著就很白眼地想:愛情,只是精靈族的笑話。   ……他才不需要愛情,他只需要性愛;需要精靈族每一個女性給予他的性愛……   他就是要把她們高貴純潔的身體和靈魂,全部地踐踏過、蹂躪透……   第六章 姐妹傳訊使   本來從可比莊院回來,布魯應該北上弗利萊牧場,只是他對於去弗利萊缺乏熱情,甚至還有些許的害怕,所以他是不急著到北部去的——但無疑的北部,也是他特別想去的地方,因為那裡可以見得到水月靈,也就更能夠有利於他得到水月靈;但願如此!   回到他的東南部小屋,布魯決定休息兩天再去幫忙弗利萊家掏糞;和洗衣服一樣,掏糞也是他非常討厭的工作,三個家族中,尤沙家族給他的工作是又煩又婆姨型的,弗利萊家族給他的工作是又髒又臭的,與可比家的砍柴相比較起來,前面兩個家族真是有夠噁心的。   當然,他現在喜歡可比家,還有另外的原因;因為這個原因,他很想一輩子長住可比莊院,然而他也知道,真的那樣的話,會把那三個善良的女人害得很慘的。   畢竟,在精靈族,對他好的人,其實沒有幾個……以前他還以為一個都沒有,但是現在看來,漸漸的有那麼幾個精靈女性喜歡他。   雖然說是休息,但他每天都照常幫忙附近的居民幹活的,以此謀得每日的兩餐;然而這種工作是零散的,所以對他來說,是很輕鬆的工作,他把這種零星的輕鬆活兒,稱之為「休息」。   從外面幹活回來,已經是傍晚;精靈族是一個閒散的種族,她們往往不會讓自己過得太累,況且她們並不需要每日三餐都吃得那麼正常,即使十天半月不吃的,對她們來說,也不打緊,因此,她們並非很勤奮的種族——正因為這些,他們平時的活兒其實不多,所以晚飯也吃得比較早,布魯就是這般常常很早地回到他的居所。   ……幹活回來,因為身體很髒,他一般都會很自在地跑到屋背的小河舒舒服服地浸泡許久,然而這些天下來,愛往他這裡跑的人越來越多,這個本來非常寂靜的東南一角,漸漸地變得有些喧擾。   上次就因泡泳時被艷圖看見,差點沒命,幸好因禍得福,把她的處女膜狠狠地插破……   如果艷圖還會突然到來,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浸泡在河裡,她將會如何對待他呢?   ——是狠揍他一頓,還是脫衣下來陪他洗鴛鴦浴呢?   ……曼莎每次過來都陪他洗鴛鴦浴的……   想到曼莎,他又想到曼莎的妹妹龍拉,這兩姐妹是不同類型的兩種女性,如果她們都能夠陪他一起在河裡洗鴛鴦浴,左右地擁摟著他,那實在是夠他幸福的;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很忌諱碰龍拉——這是因為他內心深處保留的那一點「良心」。   左擔心右擔心的,布魯覺得有些多餘,這裡本來是屬於他的地盤,且多年以來,他都是這麼過來了,為何現在要到河裡浸泡還得擔憂被誰撞見呢?原來,寂寞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的。   干!到河裡舒服去,管她誰來這裡……這可是他的地盤,他也不怕誰看到他的身體。   ——就用他的「雜種的裸體」,玷污並強姦精靈女性純潔的眼睛,嘿嘿,爽就一個字!   布魯懷著這種變態的心態,脫掉衣服,挺著胯間勃起的(剛剛想到太多的女人,不小竟然就硬了,操!)硬棒就走往小河,舒爽地躺在河石上,自言自語地道:「這小河是我的天然浴場,叫我不在這河裡洗澡,簡直是要我的命!艷圖小姐,對不起啦,我其實是很守承諾的男人。不過,身為雜種和賤種的時候,是沒資格守承諾的。……總不能夠讓我在洗澡的時候也穿著衣服吧?就是在這裡,插破你的處女膜,還以為是意外,呱呱!那是老子在水裡狂頂進去的……」   每想到他的得意之舉,他心裡超爽的,插了艷圖的處女小穴,她偏以為是一個意外,所以事後,她竟然沒理由找他的麻煩——當然,她在事後試圖控制他,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艷圖誠然不是很白癡的女人,但卻是有點傻的,那種直直誠誠的傻……   布魯想到艷圖,覺得艷圖跟索列夫是有些相像的,雖然索列夫也愛欺負他、也愛炫耀,但索列夫這傢伙心地其實不算很壞,他的心仍然是單純的,不像巴基斯那般的陰狠,因此,他常被索列夫欺負,但對這個傢伙並非懷恨在心。   要說狠毒,巴基斯不知道要比索列夫狠毒多少倍,索列夫只是狂妄自大加無知,但心思甚是直,像艷圖一般——畢竟兩人是親親的兩姐妹。   當然,兩人的親生姐姐丹菡?尤沙,又是另一種性格……   布魯躺在河水裡,想著的都是關於女人的,這在不久之前,他還根本沒想過的事情,此刻卻時刻都在想著;自從跟曼莎有過肉體關係之後,他懂得女人的滋味,並深深地喜歡著每個女人的美麗的肉體。就連他也覺得自己有些骯髒和無恥,難道他的血液裡真的有著骯髒和無恥的傳承?   人類,是否都是這樣的呢?也許吧!   在精靈族成長過來的半精靈的他,畢竟不瞭解人類……   但想,人類和精靈,在社會性上,應該是沒有任何區別。   即使是骯髒,也不僅僅於人類……   ——陽光總是那麼柔和地、零星地灑落在這片幽林,似乎是一成不變的,這和精靈族的特性有些相像:精靈在年齡和外貌上,也長久地保持著「一成不變」。   布魯的思緒漸漸地被逼近的腳步聲拉扯回現實,但他對接近的人感到陌生——不知道為何,他的鼻子總是很敏銳,像野獸的鼻子一般,能夠把經常和他接觸的人的味道記住,但他對這個向他走近的人的味道卻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然而他從味道上瞭解這是一個女性精靈。   這多少讓他感到舒心,畢竟陌生的女人,就不可能是艷圖,但也叫他有些失望——陌生的,當然和他是沒有關係的。   腳步聲在河岸停止,他覺得有些奇怪,就睜開眼睛看過去,赫然看見是曼莎的十五歲的妹妹:龍拉。   「龍拉小姐,你怎麼跑來我這裡?」   「艷圖小姐讓我過來的……」   「你來這裡,應該提前通知我……」   「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洗澡?我又如何通知你?」   龍拉的嫩臉蛋全紅了——   河水是很淺的,而且清澈見底,光線透過河水再經一次折射,就使得布魯浸在河水裡的肉棒變得更為粗長……   布魯自作聰明地道:「你可以飛鴿傳書……」   「如果要飛鴿傳書,小姐也不會讓我過來當傳訊使。」   布魯驀然想起曼莎也是丹瑪的傳訊使,但曼莎每次過來都跟他歡好的,如果身為艷圖的傳訊使的龍拉,也在每次過來的時候跟他翻雲覆雨,不知該有多舒爽?   嘿嘿,丹瑪和艷圖兩姐妹,竟然也同時使用傳訊使,且這兩個傳訊使也是親親的兩姐妹……   想到此種淫事,他在河水裡的肉棒猛地顫跳,悄悄地激打著河水——如果有那條小魚倒霉地游到他的肉棒前,肯定會被他「亂棒打死」。   「龍拉小姐,艷圖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沒有,她只說讓你過去洗衣服……」   「我剛從可比家回來,下一個行程是北部的弗利萊牧場。」   「就因為知道你要去弗利萊牧場,艷圖小姐才讓我過來吩咐你,叫你先到尤沙家,再去弗利萊家。」   「這怎麼行?弗利萊家的糞便已經堆積成山啦!他們家會殺了我的。」   「艷圖小姐說,如果你不聽話,她首先殺了你!」   「哇,我跟她啥關係,為何一定要這般的管制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最近變得有些煩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氣……」   「我從來沒有惹她生氣!像我這樣的人,哪敢惹誰生氣的?在這裡,我惹不起任何一個精靈……龍拉,我也惹不起弗利萊家族,你回去告訴艷圖小姐,我從弗利萊牧場回來之後,會按期前往尤沙城堡。如果她的髒衣服太多,沒有換了,可以讓她再買,反正她家在精靈族裡是很富有的。」   「她的話,我已經傳達,你去不去的,與我無關。你慢慢洗澡,我回去了。」   龍拉就想離開,布魯叫道:「龍拉,你千萬不要跟艷圖小姐說你看過我的裸體……」   龍拉的俏臉紅得更厲害,嗔怒道:「誰……誰看過你的裸體?我什麼都沒看到,雜種!你敢跟別人說我看過你的裸體,我饒不了你!」   「哇,龍拉,你跟艷圖小姐才一陣,怎麼也學會她的說話語氣?」   「我誰都沒學,我本來就是這樣!你不得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這算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嗎?」   「嗯,是的,秘密……」   「……哈哈……」   布魯狂笑著,看著龍拉羞憤地離去,他忽然覺得,他跟龍拉之間也有了秘密。   ——在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大概都不想被別人知道她們看過「雜種」的裸體,因為那是對她們的一種侮辱!   所以,龍拉才這般地緊張怕別人知道她看過布魯的裸體……   但可以肯定的說,她永遠都會清晰地記得他的身體的某些特徵。   布魯覺得,一旦這件事情成為一個秘密,當這個秘密解開的時候,美麗年輕的龍拉,或者會帶給他無限的情喜……   雖然他內心深處不願意碰龍拉,但龍拉和曼莎,那是足夠他驚喜的。   第七章 美麗的偷窺者   雖然艷圖傳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魯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萊牧場,因為他不能夠讓塔愛娃覺得他在膽怯,他就必須按常到達弗利萊家,這樣叫塔愛娃感覺不到他對她的畏怯,她就不會如此快地對他狠下殺手!   他知道,艷圖畢竟很難下得狠心殺他,但塔愛娃跟艷圖不同,塔愛娃是從戰爭中活過來的,對殺人,她從來不手軟。   當初用手劍插入他的心臟的時候,那種突然、那種決絕,是他這輩子都清晰地記得的。   每當想起塔愛娃,他就會想起水月靈——只有水月靈能夠保住他的生命,這個無比純美的精靈少女,不僅救了他兩次,同時也藏著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須傷害她,但憑她救過他兩次,他又如何傷害她呢?   一個藏著他的母親的力量的少女,像母親一般給了他兩次生命!   ……進入弗利萊牧場,布魯像以往一樣除了指定的運載糞便,他也得幫忙幹一些沉重的雜活,在此期間,他知道水月靈昨天也到了弗利萊牧場,似乎是辛迪叫水月靈過來玩的,因為水月靈的到來,本來準備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變行程,留下來陪水月靈。   至於沙坦?弗莉萊則跟父親賓格?弗利萊前往皇宮,這次去皇宮,好像是向精靈王提親的——沙坦和凱莉公主的婚配,這是布魯早已經得知的:當時順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幹了一翻,她事後仍然不知道被誰所姦淫……   晚上,布魯像以往一樣穿著短褲躺在牧場的破屋,他知道塔愛娃肯定會來找他,雖然塔愛娃喜歡她的「愛馬」,可是一旦布魯來到牧場,她就會拋棄她的「愛馬」,跑來讓布魯大騎特騎,所以他覺得塔愛娃其實就是一匹發情的母馬!   今天在吃飯的時候,塔愛娃撞見他兩次,趁著四處無人,就把手放進他的褲襠,抓了幾把他的粗長的肉棒……老實說,跟塔愛娃做愛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魯時刻都擔憂她會在他爽著的時候,突然地結束他的小命。   ——做愛很狠的女人,做起別的事情來,也如做愛一般的狠。   果然,他聽到塔愛娃的腳步聲,很快地,她出現在他的木屋,連屋門都沒關,就在他的床前脫掉衣服,媚笑道:「雜種,我等你很久了!自從嘗試過你的大肉棒之後,我發覺時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無限的強壯和可愛!」   「塔愛娃夫人也是無限的美麗和性感……」   「咦啊,嘴兒這麼的甜,讓你肏死我,都心甘情願。」   「塔愛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過去的?」   「所以才說你強壯和可愛嘛。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傢伙……」   「塔愛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過?」   「嗯,沒來到這片幽林之前,和過許多男人,但他們都在戰爭中死了。現在我不喜歡跟男人做,因為男人很少能夠足我。但你卻是一個例外,你比我特選出來的公馬還要強壯!」   「也和人類做過嗎?」   「和人類做過,但那是被強姦的。其實人類和精靈的生殖器沒有多大的區別的,只是普遍來說,人類男性的生殖器應該比精靈男性粗長一點點,但這種區別非常的不明顯。你是人類和精靈的雜種,卻擁有如此粗長的物事,這和你的家族傳承應該有關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個叫精靈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靈族裡,永遠都是下賤的。但在我的肉體上的時候,我允許你盡情地糟蹋我、蹂躪我……來吧!雜種,騎上你的母馬的屁股!」   塔愛娃爬上床尾,在那裡趴跪著,布魯看著她那略顯瘦實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罵一聲「爛屄,插死你」,爬起來脫掉短褲,一手握著巨棒,一手緊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槍就硬塞進她那瘦干的騷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來,雖然她以淫蕩著稱,但他的這根陽具太粗長,而且在她沒有什麼水的情況下進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這種痛苦,對於本身有點變態的她來說,是讓她喜歡的。   「啊……插得我燙痛燙痛的,真是叫我興奮……」   因為沒有淫液的潤滑,使得進去的時候摩擦得很緊砸,布魯的龜頭燙熱熱的,麻酥極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叫喊道:「塔愛娃母馬,我插爛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爛啦,你可真是一級種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歡被插得很痛的感覺……」   「喜歡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夠讓你有痛的感覺,你老公的小陰莖就像小牙籤,給你騷癢的資格都不夠!讓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幹幹干……」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個能夠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馬還要強悍的雜種……」   「所以說,雜種才是優良品種!你們別瞧不起雜種……」   「我從來不敢瞧不起你!你這雜種性交厲害,殺又殺不死的……」   「塔愛娃,你想殺死我,還早五百年!你沒殺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雞巴殺死很多次!媽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爛母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雜種,你好變態,我喜歡!我流水啦……」   「哇!你怎麼能夠這麼快就流水……我喜歡你的干穴,夾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沒辦法啊!被你肏幾下就興奮起來,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變態的雜種……」   「你也是變態的母馬,我們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布魯緊抓著塔愛娃的股屁,看著她那寬穴參出渾濁的淫液,他越插越興奮……   兩人都帶著面具在做愛,誰也不拆穿誰的虛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誰都瞭解彼此之間到底在想著什麼,本該是「你死我活」的兩個人,在此時,偏偏表現得你儂我愛。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從動作上,他們的性交,都表現著一種變態和虛假……   但肉與肉的相碰撞,卻是無比真實。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變得真實起來……   雖然布魯在夫恩雨和雅聶芝的肉體上的時候表現得很遜,可是一旦跨上塔愛娃這個蕩婦的肉體,他就會變得超強的,這個淫蕩的塔愛娃,有著寬大乾燥的騷穴,喜歡跟公馬性交,可是卻沒有高超的房中術和鎖陰術之類,因此,她再怎麼淫蕩,也只是被布魯打敗的慘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個時辰之內,塔愛娃已經被布魯的大肉棒搞出兩三次高潮,姿勢也變換了許多種,此時布魯趴在塔愛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愛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魯清楚,再不用多久,這淫娃就會被他插得昏死的。   驀然,布魯彷彿嗅到一絲不屬於這裡的氣味,他仔細地辯認,這氣味是從門的正面不遠處發出來的,從氣味上他可以得知那個偷窺者是一個女孩,且是一個他熟悉的、非常美麗的女孩……   他心中暗凜,趁著塔愛娃迷糊之時,對她進行一陣狂攻,最終把她推上頂端高潮,直讓她讓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陰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門,直朝門的左邊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轉向右前緩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窺者的附近時,他忽然氣憤地罵道:「干死塔愛娃臭母馬,每次都強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當成她的公馬,干她全家的女性!」   此時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個美麗的偷窺者卻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沉沉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窺者或許也怕他發現,所以俯躲在草丘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他罵了幾聲之後,坐了下來,心想:看你能夠躲到什麼時候?   坐著覺得還是不夠舒服,他乾脆枕著雙手躺在草地上,又道:「來這裡不但要幫忙弗利萊家幹活,還要當塔愛娃的公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殺了我,什麼時候,我才能夠有力量跟她對抗呢?」   「唉,還是別想了,我雜種一個,憑什麼跟塔愛娃抗衡?」   布魯自行自語,其實這些話,他都是說給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窺者聽的。   「塔愛娃還在屋裡睡,我還是在這裡睡吧!嗯,就這麼決定,先拉上一泡尿!」   說罷,布魯站了起來,走上草丘,掏出傢伙就想尿。   躲在草丘裡的偷窺者突然驚叫道:「布魯,不要撒尿給我!」   「哇,水月靈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原來美麗的偷窺者竟然是水月靈。   「我……我只是隨便走走……在這裡睡著了……」   「是我剛才說話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聽到我的話?」   「沒……沒有。我只是被吵醒,夢裡沒聽到你說什麼。」   「這就好……」布魯側身轉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靈也站了起來,道:「我回去睡覺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靈小姐回去!」   「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裡睡覺……」   「你的屋裡有什麼嗎?」   「沒有的。水月靈小姐覺得我的屋裡會有什麼?」   「不……不會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東西。可是,你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萊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靈小姐能夠借你的石屋一晚嗎?」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進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帶你進去?」   「看在我媽媽的份上,請水月靈小姐幫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夠像上次那樣……」   進入瀑布之後的石屋,水月靈說要離開,布魯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掙扎得很激烈,並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剛剛吻過骯髒的塔愛娃……」   布魯佯裝驚訝地道:「啊呀,水月靈小姐,我和塔愛娃性交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沒有……我是剛好路過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這裡睡覺……」   「我不要陪你睡覺!你回去陪塔愛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殺我的心,什麼時候都那麼濃,你想叫我去送死嗎?」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為什麼啊?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的。」   「你說謊,上次我救你,你後來醒了,就一直在我身體上亂搞,差點還毀了我的清白……」   布魯心中大驚,道:「哦?你怎麼知道的?」   水月靈嗔怒地道:「我當時是醒著的,你搞了我,後來又搞凱莉公主……」   「原來你是醒著的,為何當時不推開我?早知道你是那麼的默許,我當時就該佔有你!」   「我才沒有默許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應,我就放開你。」   水月靈憤怒地瞪著他,久久才道:「你這樣逼迫我,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喜歡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說的……說要讓我喜歡你,你才會對我那個……」   「沒有,你記錯了,我是說讓你愛上我,並非只是喜歡而已。」   水月靈的嫩臉更紅,嗔怨道:「我不會愛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會愛我嗎?」   「嗯……」水月靈應得很輕。   布魯放開她,道:「你嫌我髒,我去洗洗,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嗯……」   布魯歡喜地脫掉衣服,就到石塊上沖洗,可是很快地他發現水月靈已經逃離石屋,他無奈地道:「原來那麼純真的女孩,也有會說謊的時候。答應過今晚陪我睡的,轉身就逃掉。唉,什麼時候她才肯從我呢?」   ——水月靈,到底有沒有答應媽媽,做我布魯的妻子?   第八章 艷圖的芳鄰   翌日,布魯沒在弗利萊牧場看到水月靈,而因為她的離開,巴基斯也緊接著啟程前往尤沙城堡,辛迪竟然也不知道跑哪裡了,整個弗利萊家又只剩下塔愛娃和索妮婭,他繼續幫忙做了三天活,順便狠狠地享受塔愛娃這匹母馬的肉體,接著離開弗利萊牧場,直接前往尤沙城堡。   但在此過程中,布魯好幾次感覺到危險氣息,他估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塔愛娃大概已經摸透他的底細——就那麼地跟他做愛,在接觸他的同時,順便也摸索他的真實力量,這對塔愛娃來說,應該不是很困難。   當塔愛娃確定他只是「虛有其表」的時候,她肯定會毫不遲疑地殺掉他,而這次,他就感受到她的殺意欲隱欲現的;很有可能他下次過來的時候,就沒命活著從弗利萊牧場離開……   他心中為此恐慌,急切地需要水月靈的身體給予他力量,可是要得到水月靈的允許,那比叫塔愛娃不要殺他還顯得艱難些,他到底要怎麼辦呢?   ……怎麼辦……   在這種擔憂中,他如期到達尤沙城堡,和往常也沒有什麼特別,他來到這裡,就是不停地幹活,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得以休息。   他知道,他現在的睡眠,總會被突然而至的某些人打擾,如果是曼莎過來,他會非常喜歡,然而若是丹瑪和艷圖兩姐妹過來的話,就難以猜測會生出什麼麻煩……   但是,丹瑪最近對他算是冷淡的,難道是她對他已經徹底無視?   她就不記得她的處女是被他奪去的?   算了,反正她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沒有精靈女性願意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人),她愛怎麼就怎麼,總之她的處女就是他要去的,這就讓他很是驕傲了。   躺在床上,布魯心裡呼喚:曼莎、曼莎,快些過來吧!   可惜曼莎今晚沒聽到他的「心靈的呼喚」,來的人竟然是讓他有些怯憂的艷圖小姐。   「艷……艷圖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難道我過來讓你很驚訝?」   「有點……」   「你插破我的處女膜,應該早就能夠預料到我會經常找你!每個女人都很注重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也永遠不可能變成我的男人,因為你是一個雜種,但你是第一個進入我的身體的傢伙,你就得有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我現在準備睡覺……艷圖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嗎?」   「你想死嗎?我一腳把你踹到床底……」   布魯看著嗔怒的艷圖,忽然覺得她生氣也是蠻可愛的,坐起來伸手就摟抱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想吻她,她就冷笑道:「雜種,你越來越大膽了!」   「我只對你大膽……」   「你……,跟我到我的房間裡來。」   「艷圖小姐,我不想到你的房間,因為我怕進去一會,你又把我趕出來,讓我好沒面子。」   「你這雜種還需要面子嗎?你都是一個沒有尊嚴的賤種……」   「木要皮,人要臉!雜種也是人,打死不去!」   艷圖凝視他,忽地湊嘴吻在他的厚唇上,羞怨地問道:「可以了吧?」   布魯想不到艷圖主動吻他,這使他非常的興奮,歡呼道:「我願意跟隨艷圖到任何地方,下刀山、下火海、我浸油鍋……」   艷圖掙脫扎他的懷抱,迅速地站起身,嗔叱地道:「雜種,色狼!」   布魯跟隨進入艷圖的寢室,他發覺艷圖今晚好像怕著什麼,進來的時候,讓他輕手輕腳的,按理說,這是艷圖的閣院,除了龍拉之外,應該不會有別人,而艷圖是不可能怕龍拉知道的(她都讓龍拉當傳訊使了),則她到底害怕什麼或者害怕誰呢?   他是有些不得而知……   「艷圖小姐,你偷偷摸摸的,好像很害怕?」   「別吵,我姐姐在我的隔壁閣樓裡……」   「是丹菡小姐嗎?她怎麼還不回家?」   「她早就回去了,現在又過來。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要住到我的院子。這是我以前和她一起住的。可是自從她出嫁之後,每次回來都不在這裡住的,偏偏這次住這裡,所以要帶你進來,自然得小心一點,否則姐姐知道肯定會問個不休,我討厭別人老問我為什麼。」   「我也很討厭那樣……」   艷圖坐到床前,布魯很大膽地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摟抱住她的蠻腰,剛想把她扳倒在床,她卻微怒道:「雜種,我上次讓龍拉去找你,為何你不聽我的話?」   布魯很無奈地道:「艷圖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地位低賤的半精靈雜種,我是沒有自由的。既定行程是弗利萊牧場,我很難自行改變我的行程。何況突然跑到你們家,也會叫人懷疑,因為按行程,我應該是在弗利萊家的。可是,我想問個問題,為何你會讓龍拉過來召喚我?你就不怕龍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姐姐曼莎嗎?」   這正是布魯所擔憂的,如果龍拉跟曼莎說的話,曼莎一個想不通,跑來跟他鬧,或者是跑去跟丹瑪說,他就會變得很麻煩;丹瑪和艷圖雖然是堂姐妹,可是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估計也不會相讓——即使她們互相忍讓,但是她們對他,卻不會忍讓的,肯定會叫他好看!   艷圖說道:「龍拉不會說的,她以前雖然和她姐姐一同跟隨大姐,現在她跟了我,我就是她的主,她必須得聽我的。如果她敢說,則不但她難以在精靈族立足,估計連她的姐姐都會受到牽連。她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一個很明白事理的女孩。她也不知道我為何突然要喚你過來,但她也沒有問。這小女孩很聰明,所以我越來越喜歡她。」   被艷圖如此一說,布魯漸漸地放心,他想了想,覺得她說得也是理,現在龍拉歸屬於艷圖,則龍拉當然得為艷圖著想,因為如果艷圖出了什麼事情,她脫不了關係。   ……那麼,他跟艷圖之事,就不必太擔心被曼莎或丹瑪知道……   (秘密之所以成為秘密,是因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少數的幾個知情者之外,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秘密。擁有這些秘密的那幾個人,則永遠都被這些秘密暗暗地操縱著……)。   「艷圖小姐,你今晚讓我到你這裡,是不是想叫我……」   「雜種,你別想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讓你過來而已。」   「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怎麼?」   「我想……」   布魯突然吻住艷圖的嘴,雙手使勁,把她扳倒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雙手就解她的衣服,她掙扎一會,變得安靜,任他脫她的衣服,脫罷她的衣服,布魯就跪跨在她的胯部,迅速地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又挺立在她的面前,她顫著雙手過來握住他的肉棒,驚歎道:「我……竟然是被你這根大傢伙插得流血好多天的……」   「艷圖小姐,這次不會再流血啦!我會很溫柔的,上次你太粗暴!」   「你才粗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個意外……」   「啊?是意外啊?我原以為是你故意把我壓坐在河裡,強姦我的,哈哈……」   「雜種,誰要強姦你?你以為你很有魅力嗎?」   「至少我是你的處女開墾者……」   「你得意什麼?我當時沒有感覺……只是痛……後來一直痛……」   「這次肯定不會的……我插!」   布魯握著男根就插插進去,因為艷圖的嫩穴早已經濕潤,所以他這次的進去還算是順利的,但這無疑讓艷圖脹痛得幾乎哭叫,這雜種竟然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突進她的身體,在她感覺到痛苦之時,更多的是委屈和氣憤,她想推開他,但他已經抽動起來,她低罵道:「混蛋雜種,我還沒有布下結界,你現在別搞我……」   「我太想要你,忍不住啦!」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使得兩人屏息靜聽。   只聽得外面傳來丹菡的叫喚:「艷圖,是我,二姐,你開一下門。」   艷圖驚得臉蛋變色,布魯也心中慌然,小聲問道:「怎麼辦?」   「你到床底睡一會!」   艷圖說著,手指擊躲在布魯的胸口,強大的鬥氣竟然在鎖住他的經脈的同時把他擊昏,然後她把他赤裸的布魯丟到床底下。   這床很大,所以如果藏一個昏死的人在床底的話,是很難被發現的。   做完這些之後,她把她的和布魯的衣服都丟到床底下,拿起一件寬鬆的睡衣就披在身上,急忙跑出去開了門,道:「姐姐,你怎麼過來了?」   「我睡不著,想起我們兩姐妹很久沒聊天,所以找你聊聊。」   「姐姐,現在半夜的……」   「艷圖,你是不想跟姐姐說話嗎?」   「不是的……姐姐,進來吧!」   艷圖無奈地邀請丹菡進來,如果是平時,她是很喜歡這個姐姐進來陪她聊天的,只是現在她的寢室的床底躺著一個雜種,如果被姐姐發現,她又該如何解釋?再說,她剛剛正被他插進她的身體,底下似乎還有脹痛脹痛的感覺……   丹菡進來,朝寢室直走,艷圖急忙道:「姐姐,我們就坐在閣廳聊吧!」   「在閣廳坐著不是很舒服,艷圖,我們還是到你的床上躺著說話。」   「姐姐……」   「你不方便嗎?」   「我……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進去聊吧……」   艷圖終究是拒絕不了,便和丹菡一起進來,幸好,丹菡沒有發現床底下的布魯——都被她弄得昏死過去了,且還在他的周圍布下了一個小小的結界,用來阻止他在昏睡中的呼吸的傳透出來。   兩姐妹躺到床上,艷圖不知道要說什麼,卻是丹菡先說的,只聽她道:「艷圖,知道姐姐這段時間為何經常回家嗎?」   「嗯,為什麼?」艷圖表現得有些無關緊要。   「姐姐最近覺得活得很辛苦哩。你的姐夫,他是一個很無能的男人……」   「啊?姐姐,姐夫怎麼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他是克盧森親王最年輕的家將,是個很有本事的男人。」   「艷圖,你不懂的,我不是說這個……」   「姐姐,我怎麼不懂?就因為他憑著自己的本事,從平民升級為克盧森的家將,你當初才那麼喜歡他,我們幾姐妹,也就只有你嫁出去,因為你選擇到如意郎君,而我們都沒有遇到令我們心動的男性精靈,就連三十八歲大姐,雖然和馬多有些傳言,但至今未嫁。姐姐,我不承認姐夫是個無能的男人!」   「姐姐和你說的,是私事……」   「什麼私事?與姐夫的無能有關?」   「嗯,姐姐憋在心裡很久!想找個人訴說苦悶,所以才找你的。你是我的親妹妹,這種事情,也只能夠對你說。艷圖,以後找丈夫,不要找一個無能的傢伙。」   「我當然不會找無能的傢伙……我艷圖是什麼人?」   她嘴裡這般說著,心裡卻在悲歎:我就是被一個低賤無能的雜種毀了我的貞操……   「你還是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   「唉,和你這般說不通。我還是向你說明白,我所指的無能,是指性方面。可你還是待閣未嫁的女性,這些話,怎麼跟你說呢?」   「性?」艷圖驚惑地道,「姐姐,你是指姐夫在性生活方面表現得很無能嗎?」   丹菡的俏臉生出些粉紅,哀歎道:「是的,嫁給他四年,他從來沒有滿足過我。每次都非常的堅硬,可是進來沒幾下就軟了。他試圖服過一些藥,可是那些藥對別人有用,對他卻是無效。未曾有過性愛之前,我是不介意這些的。一心只愛著他,可是一旦嫁給他,有了性愛,久而久之,這樣的情形讓我感到很絕望、很苦悶。那麼強悍的男人,為何在這方面偏偏那麼的無能?」   「姐姐……你和我說這些事,我……我也不是很懂的。可是我從姐姐的語氣中,知道姐姐真的是很痛苦,難道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藥都試過了,估計永遠都解決不了。」   「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所以這段日子常常回家,因為……因為回到家裡,起碼可以像以前一樣,和姐妹們一起生活,回憶一下以前那種純真的快樂。」   「嗯,原來性生活對女人那麼重要啊……」   「艷圖,這對婚後生活是很重要的。你以後找丈夫,就要找性功能好的。你那姐夫,雖然很無能,可是仍然喜歡處處留情,背著我跟別的女性相好……如果他性功能很好,這樣做也就罷了,可偏偏他是差得要命的。」   「姐姐,怎麼叫好些的?」   「就是性愛時間要比較長的,還有……」   「還有什麼啊,姐姐?」   「還有,就是生殖器比較粗長的最好!」   「生殖器粗長?」艷圖驚叫起來,問道:「如果像雜種那般的粗長的呢?」   ——她、丹羽和丹菡都是看過布魯的巨棒的。   丹菡羞紅著臉道:「那是……女性夢寐以求的。」   「雜種那……生殖器真的有那麼好嗎?」   「你以後就會懂得……」   「姐姐,你過來這裡就是跟我說這事嗎?」   「嗯,順便說說其他閒事。艷圖,姐姐有點睏,明天再說,我要休息一下。」   艷圖眼看丹菡沒有要離開的意願,她驚道:「姐姐,你要在我這裡睡嗎?」   「嗯,姐姐不想回去,你這床也是很寬大的……」   「可是,我不習慣跟人睡在一起的。」   「姐姐只睡這晚。困了,艷圖,你熄燈吧!」   「姐姐,你怎麼能夠耍賴呢?」   「艷圖,你是不喜歡姐姐睡在這裡?你討厭姐姐啦?姐姐離開好了。唉,已經是別家的人,回到娘家,總是不像以前的……」   「不……不是這樣的。姐姐,你……你在這裡睡吧!我熄燈好了。」   艷圖不忍傷丹菡的心,她熄了燈,屋裡一片黑暗,心想:但願姐姐別發現床底躺著一個「死人」。   第九章 意外?非也!   布魯醒轉過來,心裡直咒艷圖,竟然叫他瞬間窒息,若非他在暈迷前聽到她說的話,他真的會認為她也像塔愛娃那般要殺他,但他現在醒來了,知道艷圖只是為了躲過丹菡才出手讓他昏死的。   (按艷圖的估計,他是不會這麼快醒轉的,但這傢伙的血液裡是有著所謂的強悍的天賦的,所以艷圖失策了,在她們睡著兩個時唇之後,布魯醒轉過來;時為四更天。)   醒轉的他,嗅覺恢復,聞出艷圖和丹菡的體香,更知道她們都已經熟睡,他心中暗凜,暫時大氣不敢透的,腦袋急轉,忽然心生一計,暗心狂喜,悄悄地爬出來,很輕巧地爬到床上。   雖然這床上很黑暗,可是他憑靈敏的嗅覺,知道艷圖睡在裡面,而丹菡就睡在外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他悄悄地伸手去摸索丹菡的衣服,知道她穿著寬鬆的睡衣。   這睡衣是很容易解開的,只要解開睡衣的腰間繫帶,則整件睡衣就會敞開,他於是悄悄地解開那條繫帶,接著輕解她的小短褲,可是偏偏在此時,她開始說話了:「嗯呀,艷圖,別弄姐姐。」   布魯急忙縮手回來,許久沒聽到她的聲音,猜測她剛才只是迷糊地在夢囈,他又大膽地繼續解她的小褻褲,費了好些時間,終於把那條小褲脫除,伸手一摸她的私處,感覺乾澀,他於是埋首到她的胯間,吻舔她的陰戶,她又夢囈起來:「嗯喔!嗯喔!別搞我……好難受……」   因為吻舔的關係,她的陰戶很快地被他的唾液濕潤,他知道要做這種事情,必須得速戰速決,因此,當他覺得她已經潮潤的時候,他悄悄地爬跨過去,巨棒頂在她的陰戶口,稍稍壓挺,校正了位置,突然沉腰壓頂,全根沒入。   熟睡中的丹菡驚喊一聲,瞬間清醒,瞭解到身上有一個男人正在狂猛地插著她的陰道,這個男人的陰莖讓她脹痛無比,也叫她感到非常的舒服,是一個擁有一根粗長無比的生殖器的強壯男人……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被姦淫了。   「艷圖小姐,我愛死你了!都是你的姐姐,害得我被你擊昏在床底……」   丹菡聽到布魯的聲音,本來推打上來的雙手突然停頓,悄悄地、無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心想:艷圖怎麼跟半精靈雜種在一起?他把我當作艷圖?   我到底要怎麼辦?他讓我好舒服……   他那粗長的生殖器,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他插得好猛,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現在正被一個雜種姦淫。   可是,我的內心深處不正是期待這種姦淫嗎?   我難道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艷圖小姐,親親嘴……」   布魯在黑暗中俯首下去,吻住了丹菡的小嘴……   就在此時,旁邊響起艷圖的怒叱:「雜種,你在做什麼?快離開我姐姐的身體……」   原來艷圖在此時被吵醒了!   當她瞭解到布魯把姐姐當成是她,正在姐姐的肉體上操弄之時,她幾乎氣得想殺人,但是,布魯的嘴裡一直喊著愛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夠喝叱布魯離開她姐姐的肉體,並且在黑暗伸手過來抱他,但她不料就在此時,丹菡也狂怒地喝道:「色魔,你是誰?艷圖,他是誰?他在我的身體裡面……我要殺了他!」   艷圖來不及解釋,因為被他抱扯過來的布魯正撕扯著她的睡衣,她掙扎著,只是沒有用,睡衣迅速地被他扯開,最後連小褻褲都被撕掉了,他的手撫摸到她的陰戶,她呻吟一聲,瞭解到自己是很濕潤的,接著他就在黑暗中粗魯地插了進來,下體又是陣陣的脹痛和舒服感……   「艷圖小姐,你才是艷圖小姐!剛剛的那個是誰啊?艷圖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艷圖無力地掙扎著,罵道:「混蛋雜種,你把姐姐當成我,你插了我的姐姐……現在又插我!快點離開我的身體,否則我殺了你!」   「艷圖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她睡在你的床上,黑乎乎的,我以為是你……」   「啪啪!」   黑暗中,布魯的臉蛋被打了兩個耳光,他驚駭地道:「艷圖小姐,你打我臉?」   「我沒有打你,是我姐姐打的……」   「你姐姐打的?我干!她憑什麼打我?」   布魯這是明知故問,接著他知道丹菡下了床,很快地,丹菡把壁燈點燃,布魯正在艷圖的肉體上聳動,此時他和艷圖都轉首看向丹菡,只見她裸著身體把壁燈一盞盞地點燃,總共七盞燈的,亮起來,這屋就像白晝一般。   與此同時,她佈施起比較強大的結界……   當她回首走到床前,怒瞪著床上交合的兩人的時候,艷圖驚慌地道:「姐……姐姐,你不要殺他!他……他是我的男人。剛才是一場誤會,他把你當作我。他也不是有意的,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丹菡重新爬上床,也不顧羞恥,叱問道:「艷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雜種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不知道他是被整個精靈族憎恨的卑賤雜種嗎?」   「姐姐,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都被他……被他……嗚嗚!我不管,這都怪你跟三姐,你們那天在河裡拉扯我,我使勁地掙扎,就在那個時候,不小心撞中他那根生殖器,被他插破我的處女膜……這都怪你們!我也不想要跟一個雜種,可是他就那麼變成我的男人,我該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貞潔的身體,被他那麼過,我少女的心,就莫名地屬意他……他是雜種,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就害我被一個雜種毀了貞操!可我當時除了痛,什麼感覺都沒有,那竟然就是我的第一次!今晚我本來想好好地重新感受一次的,可是你突然來了,你害我……害我把他弄得昏死,塞到床底。我本來以為他不會這麼快醒的,可是他醒得很快,爬上來就要搞我。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不生氣?他是我的男人啊!可是卻跟你那樣……」   艷圖的一翻搶說,不但叫布魯驚訝,更叫丹菡啞口無言,看著疊合在一起的兩人,她低頭下來看看自己那剛被布魯姦淫得稍稍圓張的陰戶,抬起首來,歎道:「艷圖,你的男人很好,姐姐不殺他!但是,姐姐被他姦淫過的,這也是一個事實,你又讓姐姐怎麼辦?」   艷圖也被丹菡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久久,回首過來怒瞪著在她肉體上輕輕聳動的布魯,叱道:「雜種,你說該怎麼辦?」   布魯佯裝驚慌失摸地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我還是趕緊離開。」   「不准離開!」   兩姐妹異口同聲地否定他的說法。   布魯抽身出來,艷圖感到下體一陣空虛。   兩女的雙眼都盯著他胯間的巨物,他趁此時機問道:「艷圖小姐,我的衣服呢?」   「你要你的衣服幹什麼?」   「我想穿起衣服……」   「你穿什麼衣服?我有說讓你離開嗎?今晚……今晚我都在姐姐面前承認你是我的男人了。我不叫你離開,你別想走!」   「我不走……我只想穿上衣服。這情景的,多尷尬!」   「就你尷尬嗎?你尷尬什麼?你不是把我們兩姐妹都搞過了?」   「剛才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黑黑的?姐姐早就看過你的身體。」   「那你是不讓我穿上衣服啦?」   艷圖把被單丟過來,叱道:「蓋上你那骯髒的身體。」   布魯擾起被單,假裝怯怕地躲到床裡,讓艷圖替他擋著丹菡。   艷圖氣惱地道:「你躲到我背後幹什麼?我姐姐都說不殺你了!」   「誰知道她說話算不算的?我剛才插過她的,她不可能輕易地放過我。艷圖小姐,你可千萬別讓丹菡小姐把我殺了。我說過今晚不過來的,是你硬要我過來……」   一直沉默的丹菡,此時凝視著布魯,道:「你過來!」   艷圖道:「姐姐,你別嚇他,你剛才說過不殺他的!」   丹菡冷道:「艷圖,現在是你的男人姦淫了我!」   艷圖聽到丹菡的語氣,心中生惱,氣道:「姐姐,你躺在我的床上,他錯把你當成是我,你以為我心裡就很舒服?雖然姐夫跟別的女性好,你能夠忍受,可是我不能夠忍受他跟別的女人好。」   「好吧!我們也不要吵,直接去找爸媽評評理……」   「不要!爸媽會把他殺了。姐姐,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姐姐也怕別人知道吧?」   「現在我是什麼都不怕的,反正我生活得那麼苦悶,不如死了算了。」   艷圖想起丹菡所說過的話,她沉默半晌,回首看了看布魯,轉首過來咬唇道:「姐姐……你說過的,像這雜種的生殖器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姐姐生活得苦,也是因為姐夫的無能。如果……如果我借雜種給姐姐,你可以不讓別人知道這事嗎?就……就我們三個人……」   「你以為姐姐是淫蕩的女人嗎?姐姐跟了你姐夫那麼久,雖然他很無能,但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今晚卻對不起他……姐姐就該背負不忠嗎?」   「我……我什麼都不管啦!我頭痛,我生氣……雜種,你自己跟我姐姐說。」   布魯慌然道:「艷圖小姐,我要說什麼?」   艷圖氣道:「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是不管,我煩透了。」   「你過來!」丹菡又朝布魯命令道。   布魯攏著被單爬到丹菡面前,怯怯地道:「丹菡小姐,對不起……」   「把你的被單拿開!我們姐妹都不怕在你面前裸露身體,你男人一個,遮遮掩掩的算什麼?」   布魯道:「可是艷圖小姐不准我把身體給別的女人看的……」   丹菡突然憤怒地扯掉布魯身上的被單,丟到床前,然後仰躺在床上。   布魯被兩姐妹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愣地坐了一會,也試探性地躺了下去,就躺在她們的中間,發覺她們都沒有意見,他是於大膽地伸出雙手,一手摟一個,把她們輕輕地摟到他的寬闊的胸膛。   兩姐妹枕在他的臂彎對望著,忽然,艷圖放聲哭泣,丹菡似乎被她感染到,也跟著輕輕地哽咽。   心中歡喜的,怕只有布魯……   悄悄的,布魯放開手,道:「兩位小姐,你們別哭!我知道是我害了你們,反正我就是一個害人的雜種!我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有時候也覺得生不如死,可是每想到我的媽媽,我就堅持著活過來。這件事情,我自己去向你們的父母自首,讓他們把我殺了。我想,媽媽在地底也很寂寞的,我該去陪陪她。」   兩女突然摟抱他緊緊的,同聲哭叱道:「不准你去死!」   艷圖接著道:「你以前愛怎麼死我不管,可你現在不能夠死!你是精靈族裡低賤的雜種,可你現在卻是……卻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管別人多麼憎恨你,也不管你的父親曾經要滅絕我們的種族或者殺了我多少親人,這些我都不管,因為我都不瞭解。我只瞭解,你要了我的貞操,就是我的男人。我對你凶,就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夠讓你四處亂搞。」   「艷圖小姐,我沒有亂搞……精靈族的女性,都不讓我搞的。」   「誰……誰知道?姐姐說你是夢寐以求的……你現在不是搞了我們兩姐妹嗎?」   「都是意外……」   「我就怕這種意外,所以不准你四處脫衣服給別人看!你這雜種,如果不是我幾次阻止,怕早就和我弟弟他們混到一塊,滿足那些淫蕩的女精靈戰士……」   「什麼?」丹菡驚叫出聲,問道:「艷圖,你說他跟精靈女戰士?」   「嗯,弟弟和巴基斯跟幾個淫女一起鬼混,把他拉過去。那可惡的巴基斯還想要他舔那些蕩婦的陰戶……」   「你下次看緊點,別讓弟帶他去搞女人。」   「我當然會看緊他……可是姐姐為何也要看緊他?他……他又不是姐姐的男人……」   「不是我的男人,幹嘛進入我的身體?」   「姐姐,你這樣說,是不是又想耍賴?若非你今晚賴著睡在這裡,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現在你又要賴著說他是你的男人?」   「我沒有耍賴!你如果跟他結婚……我就承認他是你的男人。」   「我……我不能夠跟他結婚。我只跟他暗地裡這樣……」   「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男人,至多只是你的地下情夫。」   「嗚嗚!」艷圖又哭了起來,捶打著布魯的胸膛,哭咽道:「為何你是一個半精靈雜種?為何你要被整個精靈族憎恨?我以前也是唾棄你的……可是你毀了我的貞操之後,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也不能夠。你這雜種,你害人!害得我好苦,說是救我的,卻那樣救我,最後真的把我毀了!」   果然,艷圖是和丹瑪不一樣的,艷圖的率真,丹瑪的冷靜,所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此就是有所區別。   丹菡幽歎道:「艷圖,別哭了。算姐姐說錯話;他是你的男人的。可是,你的男人也把姐姐姦淫了,唉。」   她說話的同時,伸手握著布魯那根堅硬的生殖器。   艷圖一雙淚眼看著,哽咽道:「姐姐,你如果想要,就要吧!反正,都已經那麼,我……我就讓他也跟姐姐好。畢竟,姐姐也說過喜歡的。」   丹菡回首,微微含淚的眼睛擠出一絲絲的媚笑,道:「艷圖,我們一起吧?」   艷圖淚臉濕紅,吱唔道:「本……本來就一起,他……他用沾著姐姐體液的淫棍插我……剛……剛才……姐姐,你要答應我,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   艷圖轉首,惱瞪著布魯,嗔叱道:「雜種,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布魯當然是知道怎麼做的,他一直期待著這一刻……   第十章 花開兩朵   布魯坐了起來,看看丹菡,又看看艷圖,覺得這像是在夢境,有點不真實的感受:怎麼這兩個高貴的女人,竟然赤裸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宰割呢?   這是他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但在此刻,卻已經是一個事實。   「兩位小姐,你們確定要我肏你們嗎?」   不管如何,在事前,他必須問清楚,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   只要他問了,她們也保證了,則她們事後就沒有權利找他的麻煩——至少在他天真的想法裡,這點是可以成立的。   艷圖羞嗔怪道:「雜種,你好噁心,說這麼粗魯的話!」   已經是婦人的丹菡,對於布魯的粗魯的問話卻表現得很自然,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願意如此,就不會在以後叫你為難的。」   布魯又轉向艷圖,問道:「艷圖小姐,你呢?」   「是我讓你這麼做的,難道我會不清楚嗎?你怕東怕西的,最好別碰我們!」   「我不是怕,我是要確定你們的意願,因為你們是兩姐妹……」   艷圖惱道:「兩姐妹又怎麼了?兩姐妹不是都被你肏過嗎?你還好噁心地來問我們……」   丹菡道:「艷圖,你說話也很粗魯!」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斯文的女孩,哼!」   雖然她是允許布魯跟丹菡歡好,可是她內心深處還是有著太多的不爽——如果不是丹菡硬要在她的床上睡,布魯就獨屬於她,可是因為丹菡的到來,現在變成兩個人的了。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布魯從來就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布魯彎俯下去,抱起丹菡,讓她和艷圖緊貼著睡在一起,然後,他跨開雙腿就坐在她們的胯上,笑道:「兩位小姐既然願意跟我好,則讓我好好地欣賞你們的美麗的身體。」   「變態,你不是一早就欣賞過我的身體嗎?」艷圖嗔叱道。   「艷圖小姐的身體是百看不厭的,所以每次我都要細細地看……」   「你說謊,你剛剛有看過我的身體嗎?你直接就插進來!自從你第一次看過我的身體之後,就沒有一次是看的,每次都是脫了人家的褲子就插進來……」   「我有嗎?好吧,這次我仔細地欣賞你們兩姐妹的高貴的身體。喲呵,高貴的肉體哦,兩姐妹的……」   丹菡突然道:「艷圖,我有種想打人耳光的衝動!」   艷圖恨道:「姐姐,我支持你!」   布魯猛地站起來,道:「要打我臉,我不幹了!」   丹菡笑罵道:「如果你不想臉龐受罪,最好別站得太高,誰都知道你是精靈族裡最高的傢伙,你還要繼續炫耀嗎?」   「我不炫耀,我只是一個雜種,有什麼好炫耀的?」   「在我們面前,你最好也不要自稱是雜種……」   「好吧,那我要自稱什麼?」   這倒是把兩姐妹問住了,她們相互對望一眼,艷圖就道:「你愛怎麼自稱就怎麼自稱,就是不能夠自稱為雜種。因為我們聽起來非常的刺耳,你自稱雜種,不是故意嘲笑和侮辱我們嗎?要知道現在我們和你的關係……我們怎麼罵你,是我們的權利;別人怎麼叫你,是別人的事情。只是,你的嘴巴放乾淨點。誰都知道你是雜種的,不用一個勁地重複給我們聽。」   布魯點點頭,道:「明白。」   「明白還不坐下來?」   布魯再次坐到她們的身上,左手按在丹菡的胸部,右手緊抓著艷圖的圓大的乳房,兩女的嬌體都為之一顫,不自覺地相互對望,只感臉蛋陣陣的燥熱,但卻沒有出聲拒絕布魯這種無恥的、故意的、羞侮她們的舉動。   「兩位小姐的乳房都很美麗哩,丹菡小姐雖然不像艷圖小姐一般的豐滿,可是也有著很圓大的乳房,真性感。」   兩姐妹羞得無地自容……   布魯開始認真地欣賞這對親生姐妹,雖然她們和丹瑪兩姐妹並為「五姐妹」,但她們兩個才是胞姐妹,是索列夫的兩個親姐姐,所以能夠把她們擺在一張床上、從而品嚐她們的肉體,實是一件難得的、夢幻般的美妙事情。   和艷圖的豐滿不同,雖然丹菡的乳房幾乎有艷圖的大小,但她其餘的部位,都表現著美好的均勻體態。   她有著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這在精靈女性中算是比較普遍的。   每個女性精靈都有著比較均稱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百五十八公公至一百七十公之間,如果低於一百五十八公分的,則算是較矮的,相反,高於一百七十公分的,在精靈族來說,就是比較高挑的女性;而男性,普遍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間。   所以,以布魯將近兩百公分的身高,無疑就是精靈族最高大的。   也所以,艷圖和丹菡都屬於精靈族的正常身高。   兩姐妹相比起來,丹菡要比艷圖高出三公分,她有著苗條細嫩的蠻腰,卻同時有著隆脹的胸脯和結實的美臀,雙腿圓潤而修長,纖手如玉,這和艷圖的豐腴又是別翻風味。   雖然她們是兩姐妹,但在相貌和體態上卻甚是不同,艷圖是金髮的,但丹菡卻是一頭披背的細雲絲,一個是金絲貓,一個是白髮女的,沒有半點的相同之處,可偏偏是親生兩姐妹;這也許就是精靈族的可愛之處:她們那可怕的壽命,使得她們在生命的傳承裡,也必須得選擇一些變異。   在她們身上,也許只有她們的臉蛋是有些相似的,都是有些橢圓的、仿若瓜子般的尖俏臉,然而因為艷圖的豐滿,使得她的臉型也變得圓滿許多,但可以斷定,如果艷圖瘦掉一圈,或者就跟丹菡一般有著尖俏的、橢圓的、嬌柔的、清艷的臉蛋,然而就艷圖的豐滿的臉盤,也是非常的美艷而具有獨特的魅力的,況且論艷美的程度,布魯覺得,艷圖要比丹菡略勝一籌。   (怎麼說,艷圖的處女也是給我的——布魯主觀地、變態地想。)   以性格論之,丹菡和艷圖也有大不同之處,就布魯所瞭解,尤沙五姐妹中,只有艷圖是比較率直的,其中四女都是比較沉靜的,好比丹瑪是冷靜文雅的,丹羽表面上是冷若冰霜型的,就最小的蜜芬?尤沙是布魯不甚瞭解的,但這丹菡卻是嫻靜清雅的,只是誰又會想到,就這麼一個嫻靜清雅的少婦,現在竟然要背叛她的丈夫、心甘情願地讓一個雜種姦淫呢?   布魯欣賞完她們的相貌和體態,覺得應該細細地觀賞她們的陰戶的不同之處。   他的心中忽然有一個瘋狂的想法:要拿她們兩姐妹的陰戶對比一下。   於是他抱起艷圖,把艷圖平放在丹菡的身上,艷圖叫道:「雜種,你把我抱到姐姐身上,要做什麼?」   「艷圖小姐,你張開雙腿仰躺在你的姐姐身上,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們的陰戶……」   「你噁心!我才不要……」   「我也不要……艷圖好重的。」   「姐姐,你這不是簡接地說我肥嗎?」   「我沒說你肥,可你現在壓著我……」   「你說我肥,我就壓你!雜種,我同意你這個做法。我就要睡在姐姐身上,誰叫她敢說我肥?我其實一點都不肥,我是很輕巧的……」   「你說得倒輕巧……」   丹菡要推開艷圖,可是艷圖死死地用背壓著她,兩姐妹似乎就這般地耗上。   布魯瞧著歡喜,也壓到艷圖的身上,挺槍就插入丹菡的陰戶,丹菡輕呼一聲,沒力氣推艷圖了,他又拔出肉棒,再一次頂挺過去,這次卻是插入了艷圖的肥穴,爽得他直呼的,艷圖呻吟,低叱道:「雜種,你在玩什麼把戲?明明是插姐姐的……」   「沒什麼,只是想弄明白你們兩姐妹誰的陰道比較緊些……」   「當然是我的緊了,姐姐已經嫁了四年,哪還有我的緊的?」   丹菡不服氣地道:「我嫁人四年,可是你姐夫的生殖器不大,加之我是精靈,恢復得很好,我仍然像處女一般緊!他那大東西進來的時候,我感覺的下體要裂開似的……」   「反正是我的緊!」   「我的也緊……」丹菡仍然固執地道。   「你們別吵,都很緊!我要瞧瞧誰的比較好看……」   艷圖就道:「我的好看!」   丹菡亦道:「我的也好看!」   「讓我研究後,再發表評論!」   兩女聽了他這句,臉蛋齊羞紅,心中共有氣。   然而拿他已經分開兩女重疊的雙腿,正趴在兩女的腿間,似乎真的是在「研究」……   布魯最先看的是丹菡的陰戶,因為他以前是「細細」地觀賞過艷圖的處女小穴的,她知道她的小肥穴生得很美,所以他此時最先想看的是丹菡的小騷穴。   只見丹菡的陰戶不似艷圖的肥隆,但亦是很嫩,她的大陰唇微微地隆起,陰唇的邊沿並非潔白的,而是顯得有些艷紅,這或者是因為過多的性愛又或者是天生的,她的陰戶此時略略地張開著,不像艷圖那般的緊閉,然而從她張開的陰道口,布魯知道她的陰道其實不是很寬大,或者她的陰道要比艷圖的陰道細窄,因為艷圖的陰戶雖然緊閉,但那陰裂卻不是很短的,證明其實張裂程度也不會很低。   從丹菡那張開的大陰唇往裡看,可以清晰地看得見她那濕潮的小陰唇,這小陰唇生得些兒奇怪,並不像很多女子那般是規則的排列的結合,而是絞結在一起的,彷彿是是很多的不規則的肉稜攏成兩片小紅肉瓣,因此,把她的陰道口封得也很實,這就是為何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雖然她已經是嫁了四年的婦人,但卻仍然非常緊湊的原因吧?   與她不同的是,艷圖的小陰唇雖然不突出在陰戶外面,但扯開她的大陰唇,可心看得清楚她那很肥厚的小陰唇就像是雙唇疊合一般,寬大而肥厚,所以進入的時候,就像是被一個肥嘴緊緊地吮咂著一般,緊湊而舒服。   總的來說,她們兩姐妹的陰戶都是比較肥嫩的小穴,只是一個是金毛肥穴,一個是白髮小穴,真是各稟所異、美不勝收。   然而這兩個各異的陰戶卻有一個相同點:就是淫液氾濫成災。   布魯看得喜歡,趴在兩女的胯間,附嘴吻住艷圖的肥嫩。   艷圖呻吟道:「噢呀!雜種,你咬我的陰戶,會有很多口水的……」   「喔嗯!雜種,你的手指插我的陰道……」   原來布魯手嘴並用、雙管齊下,嘴舔艷圖、手挑丹菡,弄得她們淫叫不止,他覺得這樣還不夠,繼續逗弄,兩女實在有些忍不住,可是她們又不好意思叫他把大肉棒插進來,最難受的應該是艷圖,因為布魯的舌頭也是超一流的,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幾乎等於一般男性精靈的陰莖,叫她有種半死不活的感覺。   「噢啊!雜種,你……你的舌頭……」   「喔嗯!艷圖,你是不是以前經常跟他做愛?他的技巧怎麼這麼好?粗長的手指,這麼會弄……插搔得我的小穴酥癢難忍的……喔嗯!」   「姐姐,我以前沒跟他這麼做過的……」   布魯知道丹菡是婦人,瞭解許多事情,如果讓艷圖跟她說下去,或者會繼續追究,到時他就變得難以解釋——唉,一時忘了情,竟然忘記假裝「處男」,干!   ……他急忙爬上去,吻住艷圖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同時沉腰一挺,插入底下的丹菡的騷穴,輕輕地挺挺著——如果是別人,很難做到隔著一個女人的身體還能夠插另一個女人的陰戶的,但他生有一根超粗長的肉棒,做起來比較容易。   被布魯的巨棒抽插著,丹菡也顧不及跟艷圖討論了。   布魯覺得這樣太便宜她們,於是抽身出來,離開艷圖的嘴唇,讓艷圖跪趴起來,他把丹菡抱到艷圖的胯下,撲到丹菡身上,插入丹菡的騷穴,然後仰起首舔吻艷圖的肥穴,可是他插在丹菡那緊湊的陰戶裡的男根卻一動不動的,並且舌頭撩拔著艷圖的陰道,叫兩女極想被大肉棒插入,這可苦熬了兩女,一個被插脹著,卻得不到磨擦和衝撞,一個被舌頭挑逗得情慾大漲,卻得不到真實的大肉棒,叫她們如何不難受呢?   艷圖呻吟道:「噢啊!雜種,你不要這樣……一直用嘴……我想要……」   丹菡也淫聲道:「喔嗯!嗯嗯!雜種,你為何一直不動?你深插在我裡面,卻像死魚一般……」   布魯淫笑道:「兩位小姐,你們求我肏你們,我就滿足你們此時的需要。」   艷圖嬌嗔道:「我才不要說那麼無恥的話……」   丹菡崩潰性地淫呼:「雜……雜種!肏……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妹妹……」   「丹菡小姐,你叫我做雜種大哥哥,我就肏你的濕水迷迷的小妹妹。」   丹菡沉默半晌,喘氣甚急,終於屈服地道:「雜種大哥哥,肏……肏我!」   第十一章 首度滿足   「丹菡小姐,你要記得,你叫過我做哥哥,事後別賴賬,因為艷圖小姐說你很會賴的……」   「她是氣我奪了她的男人,我從來不賴賬的!」   「姐姐就是會賴賬,從小就會賴賬,雖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脹得我好難受!雜種哥哥,你為何還不動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厲害吧?脹都脹死你!你那小雞巴老公哪及我的雜種大肉棒?說我流著骯髒的血?你們也不見得很純潔……我肏死你!」   老實說,布魯也是忍耐到極點的,丹菡雖然是一個已嫁婦人,然而因為她的小陰唇的特殊結構加上她天生的細窄騷穴,包套得他興奮不已,可是他卻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動作,這簡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夠這麼能忍的,操!),如今高貴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讓他獲得了心理上的滿足,而希望得到肉體上的滿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魯喝喊著,臀部聳動,巨棒抽乾著丹菡的緊穴,嘴巴仍然壓咬在艷圖的肥穴之上,舌頭像靈蛇一般在她的陰戶裡裡外外滑撩、磨舔,讓人怎麼也不可能把他當「處男」看待,可是兩女也有情慾噴發之中,根本沒理會他的「超出常人之舉」。   俗話說,女人的兩張嘴(或者三個洞)都能夠在性愛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魯身為一個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並用的(舌頭也是條狀體),這真是相當於他擁有兩根奇特的陰莖一般,下面的硬堅捅插著姐姐丹菡,上面的軟舌撩刺著妹妹艷圖,實乃叫人驚歎不已。   「噢呀!雜種,你怎麼……怎麼這樣?你是不是以前有過很多的女人?」艷圖也終於有點懷疑,因為這樣的陣仗,不是一個「處男」能夠應付的。   「喔嗯!喔喔喔!從來沒有被這樣的大肉棒插過,也從來沒有被插這麼久,真是舒服啊!艷圖,你確定他以前沒跟你做過嗎?他怎麼這麼持久,而且技巧純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懷疑。   艷圖又呻吟道:「沒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裡被他插破處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這樣的,現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難受……姐姐,我想要堅硬的大東西插進來……」   丹菡聽罷,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強悍的雜種……你是不是以前經常跟女人做?」   布魯曬喝道:「我操死你們!竟然敢懷疑我的純潔!我除了那天被艷圖小姐在河裡強姦,宰了我的童子雞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這種事情。」   「那你為何如此厲害?」兩姐妹異口同聲地問。   「媽的!你們不是說我流著人類骯髒的血嗎?我是被強暴出來的雜種,天生淫人!從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夠跟常人並論的!我性淫賤,做起這事,不用別人教,也不用學,天生就是做愛的料,放槍過去就是厲害無比。媽的,罵我的時候,說我是被強暴出來的雜種,被我肏得快樂的時候,卻把這些忘記。我天生就如此會肏,只是你們精靈女性不給我肏而已,如今給我逮著機會,我非要把我的天性發揚光大,肏死你們兩姐妹!快叫我雜種大哥哥……」   「雜種,你不怕事後我揍死你嗎?」艷圖問道。   「你捨得,你就揍……」   「這是你說的。」   「不,我沒有說。」   布魯趕緊改口,他一時嘴快說錯話,要知道,在此種情況下,艷圖或者什麼都從他,一旦結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頓的,這種虧他可不能吃。   「你還是怕被我捧,你這膽小的雜種!」   「老子色膽包天,干!」   布魯說話的時候,心情激動,咬含著艷圖的肥嫩之戶,下體聳動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嬌體顫扭、淫叫滿滿,此時他感覺艷圖被他吻舔得春潮難抑,似乎她的小高潮要來臨了,果然,一泡淫液湧出,他立即抽嘴出來,那淫液就灑落下去,正正灑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張啟的小嘴,丹菡猛地閉上嘴,突地又張開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雜種……哥哥,別……別插我了!艷圖的淫液流進我的嘴啦,你猛插著,我閉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進去了。」   「艷圖小姐的愛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緊,我都吃得那麼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靈處女耶,我很香的……」   「你們……事後我會找你們算賬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裡的,誰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艷圖很是得意地道。   本來她是很生氣的,因為丹菡佔有她的男人,可是這段時間過來,似乎也漸漸地習慣,且丹菡畢竟是她的姐姐,她怎麼生氣,也拿丹菡沒轍,只好默認這個事實,並且試圖接受。   但能夠讓姐姐吃到她的愛液,實在讓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這就使得她的小高潮變得更加的興奮,劇烈地扭動著彈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雜種,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興奮……你以後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歡你的。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喜歡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喜歡你。因為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布魯卻看到艷圖胯下的丹菡臨近高潮,他不顧艷圖的哀求,俯首下來吻住丹菡的小嘴,彎拱著的臀腰沉下彈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緊緊的婦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氣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潮,而他的意願也終於可以達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後,丹菡的大高潮如期來臨,她的一雙柔荑攀到他的雄壯的背上,緊緊地抱抓著他的雄軀,胯間自然上聳,狂熱地迎接布魯強猛的攻勢,小嘴卻依舊和他的嘴纏綿不休。   艷圖無奈,坐到一旁,看著她的姐姐和布魯瘋狂性交,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兩人性器交合之處,很難想像那麼粗長的東西竟然能夠全根沒入姐姐那細窄的陰道,可是當她看著這情形的時候,她心中也有氣,恨不得布魯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憤地道:「雜種,使勁地插我姐姐,插爛她的陰道,插死她……竟然敢搶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氣表現得這麼直接!   丹菡此時正值高潮的崩潰關頭,根本沒理會艷圖的「狠話」,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吶喊著:雜種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裡肏……   (她的嘴被堵塞著,只能夠發出濃重的喘息,不能夠說話。)   兩具肉體收纏在一起,彷彿重合一般,聳動、擺扭……   艷圖看到她姐姐的嬌體狂顫,兩人交合的聲響是一種木棒打水的聲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潮到春潮噴湧的緣故。   與此同時,布魯仰起身來,深深地抵頂在丹菡的陰道裡,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會這麼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潮,第一次這麼快樂……我愛死你了,雜種大哥哥!」   丹菡急急發喘息,嘴兒合攏不了,額頭鼻尖滲汗,眼睛迷茫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床鋪,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慵倦和舒暢,以及那種飄蕩的滿足感。   布魯抽身出來,她覺得下體和心靈同時變得空虛,正想抗議,他已經俯首下來輕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一種高潮過後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靜侵襲著她的靈魂,她的眼淚悄悄的滑落,哽咽著,雙手攀上來摟住他,輕輕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滿足,也該輪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都把他讓給你先了。你現在還要霸佔著他,你對得起我嗎?我自從被他插破我的處女膜,就沒有好好地跟他好過,現在你用完了,還霸佔著,我可真的會生氣的。」   丹菡輕輕地推開布魯,道:「你……陪陪艷圖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魯親了親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會,待會我們再繼續!」   丹菡驚道:「你……還要跟我繼續?」   「是啊,現在才五更天,離天亮還早。我還能夠給你們每人三四次高潮……」   「你好強悍!」丹菡感歎地道。   布魯得意地笑笑,翻身起來,摟抱住坐在一旁生悶氣的艷圖,哄道:「艷圖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愛,親一個先。」   「不給親……親姐姐去……」   「你姐姐讓我親你……」   「她是你什麼人,你這麼聽她的話?」   「我也不是很聽話……」   「不是很聽話?她說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誰讓你不叫?」   「你這噁心的雜種,我們都比你大很多歲,你要我們叫你做大哥哥?」   「你們年齡比我大,身體又沒有比我大……」   「是的,誰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別碰我!」   「早就碰過啦!艷圖乖乖,別生氣好不好?又是你讓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艷圖乖乖?」   「不好聽嗎?那我繼續叫艷圖小姐……」   「你就叫我艷圖乖乖吧,艷圖小姐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私底下,你就這麼叫我……我喜歡的。」   「那你還生氣嗎?」   布魯摟著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這次果然變乖,沒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剛剛還吻我的陰戶的……」   「你剛才不是說你的愛液很香的嗎?就讓你也嘗嘗……」   艷圖推開他的臉,搶說道:「嘗什麼?一點味道都沒有的,乾淨得很……」   「其實你姐姐那裡也沒有什麼味道,嘿嘿,要不要嘗嘗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髒啊!」   布魯笑笑,捧著她的臉,又親吻她的嘴,她初始時有些兒掙扎,漸漸地,她的雙手回抱住他,逢迎著他的吻,趁此時機,他的手滑到她的私處,撫摸到她肥嫩的陰戶,輕輕地捏弄著她的肥厚的內外陰唇,他發覺她也是一個很會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為她基本上還算是處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輕輕地觸碰,就會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愛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陰唇裡面,那兩片仍然緊閉的、肥厚的小陰唇吞吸著他的粗長的手指,而就在此時,艷圖的纖手滑下來緊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陰道,嘴離開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裡,她含了一會,忽然睜開雙眼,有些氣惱地瞪著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這是沾著你的愛液的手指……」   艷圖惱瞪他一會,豐腴的美臉漸漸地生紅,輕輕地含著他的手指,嬌體趨附過來,緊貼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現在對你好了,就是真的對你好。雖然你只是一個雜種,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後……莫負我!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的直率。可是,要怎麼做,才算不負你呢?要我娶你嗎?」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你不願意嫁給我,又何來我負你之說?」   「反正,就是以後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這種事情的。」   「如果我同時也對別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這個……別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話,你跟誰好,我都不會計較。可是我知道的話,我切了你的噁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現在精靈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張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為了繁榮精靈族,你怎麼可以殘忍地讓一個男人替你守貞呢?」   「這是精靈族的事情,你沒資格參與,因為你只是一個半精靈。精靈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們的事情,但你一個半精靈雜種的,有哪個精靈女性肯嫁給你?你又如何替精靈族繁榮後代?『聖精靈族』可不想以後變成『半精靈族』。精靈族提倡一夫多妻,是與你半精靈無關的,你是被精靈族唾棄的,有我這個精靈族裡高貴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該滿足,別給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魯悲歎道:「我想搞,也沒有人給我搞!除了你們兩姐妹,是個意外……」   「這樣的意外,也許還會發生,所以我要特別地關注你,別讓我戴綠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綠帽的說法嗎?」   「當然有啦,這是我自創的說法。」   「佩服!你真是聰明無比、無比聰明!」   「知道我聰明就好,別想騙我……」   (布魯心中偷笑:老子做這事情,一般都靠騙的。)   「艷圖乖乖,你真是會說笑,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是一個老實勤奮的半精靈雜種,怎麼會欺騙你呢?我是從來不騙人的。」   丹菡此時喘過氣,插言道:「雜種,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艷圖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艷圖聽得大喜,贊同地道:「對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無關緊要,因為她是有丈夫的婦人,她丈夫肯定經常騙她,導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靈族裡唯一的一個半精靈,當然與別的男性精靈不大相同,他的勤奮就是別的男性精靈無法相比的。雜種,你要記著你說的話,別給我戴綠帽。」   「那你得替我生個孩子……」   「我不想生一個雜種……」   「你不生的話,我就給你戴綠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們精靈族的生育機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懷孕……」   「這很簡單,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終會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個月不見你幾天的,怎麼能夠跟你天天……那個?」   「也好,我改改口:有機會就做,別浪費機率。艷圖乖乖,我們現在就製造孩子吧?我會射精進入你的體內的,剛才我可沒有射精給你姐姐,這也算是我對你的忠貞的表現之一。」   「嗯,算你識相……我們,現在……就製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艷圖,你怎麼就這麼好騙?你是不能夠替她生孩子的,你這不但會害了你、害了他,還會害了我們整個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雜種,其實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這麼覺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瑪小姐說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瑪小姐說我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別管大姐的話,她就喜歡馬多那小白臉加馬屁精,我特別討厭他的。她是沒眼光的,我的雜種其實生得好看又強壯,精靈族時沒有任何一個男性精靈比你強壯的,嘻嘻,二姐就說你的生殖器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大姐她懂個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歲了,還是處女哩。」   「真的嗎?」布魯詳裝大驚,心裡卻得意地想:丹瑪的處女,早被我雜種的大肉棒幹掉了。   「當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沒有,我只是想給丹瑪小姐提提鞋……」   「貧嘴!這麼卑賤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著都生氣,大姐竟然視而不見,難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難明白的,三姐平時冷冷的,五妹年齡還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覺得她很嫻靜,可是今晚才知道原來她也是很熱情的。雜種,二姐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真的跟平時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剛才一直叫個不停的……」   丹菡的臉再度變紅,嗔道:「雜種,你說話別太囂張。」   布魯的手伸過去扯了扯她的白陰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說的是事實,不囂張。」   「哎喲!好痛,要把我的毛兒扯脫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來,布魯放開手,把艷圖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聲道:「艷圖乖乖,讓我給你一次首度的滿足吧,就像我剛才給你姐姐首度滿足一樣,你會更徹底的愛上我的。因為你是一個很直率的女孩,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的,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會讓我對你這樣,是不?」   「嗯,我喜歡你,從現在開始。」艷圖含羞但卻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 姐妹纏綿   布魯看著倒躺在床上表現得有些拘謹的艷圖,他心中升起變態的成就感,按理說,他和艷圖之間,是根本沒有可能的,然而只因為他刻意製造的兩個小意外,艷圖就把身心都給了他;以艷圖的說法則是:她的處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應該這般的說:他必須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瑪那般讓他難堪,甚至她還把她的親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這實在讓他產生一種「艷福齊天、享盡齊人之福」的美好錯覺。   「雜種,你看夠沒有?再不行動,我就要踢你下床!」   艷圖永遠都這麼直接而含著淡淡的羞嗔。   布魯一手撫捏著丹菡雲白的陰毛,一手在扣著艷圖的小肥穴,笑道:「艷圖小姐如此的美麗,我怎麼可能看得夠呢?哪怕我即將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艷圖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罵:「你這噁心的雜種……」   「因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覺得我噁心……誰叫你是別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艷圖乖乖多麼的純潔……」   布魯側臉就說出「刺」一般的話,氣得丹菡拍開他的手,他笑著縮手回來,按在艷圖圓脹的胸脯,俯嘴下去,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動了幾下,一雙肉感十足的軟臂環繞上來,纏攀在他的雄軀之上。   丹菡看著妹妹和布魯纏綿,想起剛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絲絲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過多的愛液……   她看著布魯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隻巨摩按揉著她妹妹那脹圓的大乳,另一隻淫爪輕壓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著嫩白的陰戶,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較能夠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會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陰戶之上,沾滿了「相等於處女」的體液。   這些體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純淨的……   雖然她有些妒忌艷圖,然而她此時也有一種變態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魯那根狂獸般的淫根把艷圖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覺地低喊出來:「雜種,快插進我妹的肥穴,插爛她的肉包……」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丹菡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她堅信自己只是一個「小女子」,所以她動手……)   看著布魯胯部間那根堅硬如鐵的雄物,丹菡的變態心理更加的濃了,她側趴過來,伸手抓住陽物,就把巨大的龜頭往艷圖的陰道口強塞進去,這大大地方便了布魯,他趁機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間深入艷圖的陰道……   丹菡看得大是興奮,就好像布魯插進她自己的陰道一般,她歡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個婊子!」   艷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氣地推開布魯的臉,回罵道:「姐姐,你才是一個婊子!你有老公,還要給我的男人肏!你是一個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聽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雜種,肏死我這個親親妹妹,然後我把你收為我的男寵……」   艷圖反駁道:「姐姐,你別妄想了,我比你經肏!你瞧我這肥穴兒,經得起任何的陣仗。雜……喔雜種!肏我!使勁地肏我,肏給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為她的老公是早洩的,滿足不了她。而能夠滿足她的那個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沒辦法,她就是一個有夫之婦,卻要搶佔親妹妹的男人。哼,佔有只是一時的。雜種,我喜歡你的大肉棒……嗯喔!噢!雖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處女膜,可是我從來不知道這麼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覺,脹痛脹痛的、磨擦得我酥癢難當、雙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後都是你的艷圖乖乖……」   布魯響應她的熱烈要求,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肥臀拱彎起來,雙臂夾壓著她的雙膝,彎頭看下去,只見她的肥穴被她的雙腿夾隆起來,像兩片隆突的肉丘,晶瑩的淫液在她的緊閉的肉縫周邊閃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儂嬡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儂嬡多了一些金黃的細毛絨。   「艷圖乖乖,我要插進去啦!」   布魯的肉棒頂在艷圖的陰戶上,可他就是沒有破關進入,偏要張羅著喝喊一翻。   艷圖以為他要進來了,歡喜地等待著,可是過了好一會,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滿地道:「雜種,你死了嗎?嚷著進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插入來?」   「艷圖乖乖,你是在求我嗎?」   「別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說求我,我就插進去!」   「雜種,在我面前,也要那種無用的虛榮!你用得著這樣嗎?我明明白白跟你說,你剛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歡和你做愛,我插進來吧!什麼求你?我呸!這招你用來對付別的女人去,或者對付我姐姐……我又沒有拒絕過你?何來再求你的?快點進來,你是我的男人,有責任滿足我!再說廢話,我就把你廢了!」   看來艷圖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但布魯也顯得過於遜色,艷圖都表明要和他做愛,他還在此種時刻來那麼一兩下「虛榮」,簡直是「多此一舉」。   「艷圖乖乖,你怎麼就不懂情調呢?你哀求我,然後我再干你,多過癮啊!」   「你到底進不進來?如果我話說停,你還沒有進來,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頂!插……」   布魯聽到艷圖發出最後通蝶,他也顧不了許多,巨棒刺入她的陰縫,狠狠地頂捅進她的陰道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後悔……」   艷圖惱惱地瞪著他,舉手輕輕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嗔罵道:「雜種!早知你是這樣的,我就不該把你叫到我的寢室,真是引狼入室。你這付得意的嘴臉,如果是叫精靈族的人知道,她們肯定要加倍地踐踏你!」   「我不怕!來吧,踐踏我吧!艷圖乖乖,丹菡小姐,來吧,用你們的肉體,加倍地踐踏我吧!夾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腳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來,使勁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艷圖,他大概已經忘記他的身份,以為能夠享用我們兩姐妹的肉體,他的身份就會變得很高尚。但是,出了這房,他仍然只是一個雜種!」   「可現在你們就是雜種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魯轉身就想撲到丹菡的身上,艷圖卻迅速地抱緊他,嗔道:「你想做什麼?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剛才已經徹底地滿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須徹底地滿足了我,然後再搞她。別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艷圖小姐就是嘴甜!」   布魯又開心起來,覺得應該對得起艷圖,至於丹菡嘛,嘿,他憑什麼要滿足她?   他雖然是精靈族的雜種,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隸……   他的手抓著艷圖的圓乳,這乳房結實而具彈性,十足的處女乳房,然而卻比許多的處女的乳房要大一兩倍的,如果再經一翻鍛煉,估計以後會長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碼可以預測,在她哺乳的時候,會比現在大兩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會變成精靈族裡的波霸……」布魯預測性地道。   艷圖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懷孕,也會變成波霸的……我處女的時候都那麼圓大,等我真正變成一個成熟的婦人,有誰能夠和我匹敵的?姐姐處女的時候,可沒有我這般圓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後,才有著勉強和我現在差不多的形狀的。」   丹菡曬道:「波霸有什麼好的?我還嫌我現在胸前的兩顆肉過於沉重。」   「真不害臊!那麼小,還好意思變相地誇獎自己的大……」   「哇呀!艷圖,你說什麼話?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嗎?」   「噢哦!哦哦哦!好興奮……我沒空管什麼姐姐……興奮的時候,誰管你是誰?噢哦!雜種,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裡被你插穿處女膜之後痛了我好幾天,我就想殺了你!可是想不到現在被你繼續插著,竟然是這麼令人歡喜的。我以後都跟你好,悄悄的……」   「為什麼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夠公開地嫁給我嗎?」   「雖然我堅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除非有一天,精靈族所有的人,都願意跪倒在你的腳下……」   「那還是算了……你還是別考慮嫁給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魯覺悟性地說著,也許他有時候真的希望精靈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腳前,然而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徹底性」的妄想——比他那 「要操遍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妄想還要嚴重百倍。   「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嫁給你,但我有想過悄悄地替你生一個兒子……你其實生得很帥,而且很強壯,比精靈族所有的男性都強壯。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不喜歡精靈族那種優雅的男性。」   「艷圖,看來你一直都喜歡雜種……」   「我從來沒說過我討厭他……哦呀!雜種,次次都插到底,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你以後每次過來,都要悄悄地跟我做愛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了……姐姐,高潮是怎麼樣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這個樣……你流的水真多!整張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來了!姐姐,我感覺到了!這張床不僅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剛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現在也流得很洶湧……」   「艷圖,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你以為我像你嗎?你嫁了個性無能老公,已經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會那麼慢到來……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興奮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來了……我要洩了……感覺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滿屁股的水!」丹菡看著妹妹的胯部,只見那裡淫水氾濫成災,她的陰戶被布魯的巨棒刺插著,那肥厚的大陰唇被擠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誘人。   但那陰戶卻有些嫩紅——丹菡估計是因為艷圖首次經歷如此巨大的陽具的磨擦的緣故,使得她嬌嫩的大陰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脹……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雜種,快使勁,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愛!」   艷圖正值高潮時期,雙手緊緊地攀抱著布魯,仰首起來索吻。   她瘋狂地吻著布魯,而布魯也受到她處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裡被布魯插破那事,她其實就是一個處女)緊夾,此時也處於興奮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著身體迅猛地壓挺,丹菡看著此景,再聽著艷圖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體的淫水流得劇烈,極希望布魯掉頭過來插她,但是布魯的肉棒此時卻在她的妹妹的美麗的陰戶裡——雖然她不想承認,然而艷圖的陰戶確實比她的陰戶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陰戶生得有些特別,插進去的時候,是很過癮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陰道,淫糜地呻吟著……   布魯聽著兩姐妹的呻吟,加之經過這段時間的性愛以及艷圖的肥穴的緊夾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終於在此時來臨,強烈的射精慾望使得他推開艷圖的臉,雙臂擾壓著她的彎曲的雙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艷圖美麗的、如水浸泡著的、潔白肥嫩的陰戶裡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艷圖正值高潮時刻,他如此的說話,怕早就被艷圖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來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進來啦……好強的射精!好燙!我要暈了……」   艷圖被強烈的射精衝上高潮的巔峰,就在此時,布魯突然離開艷圖軟酥的肉體,轉身把丹菡撲倒在床,握著巨硬的男根就插進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體內繼續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體內射精!要在你們兩姐妹的陰道射精,射得你們滿陰道都是雜種的精液……叫你們生出更多的雜種!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魯射完精之後,舒服地壓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輕輕地相吻,一旁漸漸回過神的艷圖翻身過來,一腳搭在布魯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說不定你真的會生出一個雜種……」   丹菡推開布魯的臉,反駁道:「即使我心甘情願地願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夠生出來。何況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艷圖,你儘管放心,我不會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艷圖嘲笑道:「看不出姐姐還蠻忠貞的……怎麼你的陰道裡卻是我的男人的陰莖呢?」   氣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魯推開,布魯趁勢睡到兩女中間,雙手大張,把兩姐妹抱入懷裡,左親親右親親的,享盡齊人之福。   艷圖道:「姐姐,現在快天亮了吧?」   「應該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繼續呢?」布魯不懷好意地問。   艷圖嗔罵道:「屁!天亮了,還搞?你想害死我們嗎?」   「可是我覺得還沒有滿足你們兩姐妹的……」   「已經很滿足了!你不是同時在我們姐妹的體內射精了嗎?姐姐一早就得到滿足了的。我後來也得到了。你愛搞,明晚再過來吧!到時就我自己一個,任你搞……」   「你不要這麼坦白好嗎?起碼得讓我調教你一下!」   「我用不著你調教,我向來如此乾脆。但你如果去調教別的女孩,讓我知道的話,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還調教誰?」   「我調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別癡心妄想!我瞭解姐姐的性格,過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時候,她是不會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絕情?」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就是一個雜種!」   「太傷自尊啦!」布魯怪叫著,轉身向外,腳伸入丹菡的雙腿間,撩起她的一隻腿,胯部移前,肉棒頂在她的濕潤的騷穴口,使勁一挺,陽具再次進入丹菡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嗔道:「雜……雜種!你怎麼……怎麼又硬了?」   「別驚訝!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歡我的大肉棒嗎?」   「喜……喜歡。」   布魯得意地笑著,又轉過身來,肉棒頂在艷圖的肥穴上,稍一使勁,就插進艷圖的陰道裡去了。   「喔!混蛋雜種,今晚夠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夠同時地肏你們兩姐妹。」   布魯笑說著,然而他也知道,當明天他離開這張床,他就回到平時的位置。   這段時間,他跟許多的精靈女性發生性關係,在床上的時候,她們都算對他很好,即便是雅聶芝王妃,也在床上極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後,能夠一如既往地對他好的女人並不多,塔愛娃那婊子還曾經在事後謀殺過他,丹瑪在事後對他不冷不熱的,夫恩雨也不見得是真的對他好,他仔細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儂嬡是真的對他好的。   艷圖說以後都會對他好,然而事實是否真像她所說的呢?   他此時似乎是不能夠計較這些的,此刻她們兩姐妹都躺在他的懷裡,他只管現在和她們的纏綿,至於以後的,他暫時不想去理會,也輪不到他理會,畢竟他只是精靈族的雜種,他沒有權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總有一天,他會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來就會到來!   篇外篇 剎那的芳華   他挺著堅硬的陽具撲到我的身上,我木訥地呻吟著,因為我知道這種堅硬不會持續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體內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開他,心裡煩悶之極,他卻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過去。   黑夜,無盡的黑夜,淹沒了我的性慾……   平靜而無奈地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給了他,那時候精靈族很多的女性都羨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為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擁有強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紀輕輕的就從平民升級為克盧森親王的家將。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個火系魔法精靈,年僅四十歲的他,在精靈族中算是很年輕的;他擁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優雅身材,臉蛋雅俊而和藹,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襯,然而他的性格本來就是沉靜的,因為只有這樣的性格,才能夠憑著努力獲得一些成就。   雖然他不具有強壯的外表(精靈族以優雅著稱、是鄙視獸人般的強壯的),但整個精靈族都公認他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我最初的時候,也堅信他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能夠在保護我的同時,也給我幸福和榮耀。   只是當我嫁給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燭時,在桃紅的燈光中,他用堅硬的、讓我害怕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撕開一幕血紅的時候,我驚訝了——在一瞬的劇痛之後,他竟然那麼迅速地射精。   我原諒了他,因為我那個時候也不懂得這些,我當時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悅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漸漸的,我終於難以理解一個事實:為何他每次都是剛進來就射精?   不但我發現了這個問題,就連他本人也發現了,開始為他的「早洩」而感到羞愧、憤怒,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似乎害怕和我做愛,只是他畢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選擇的、我所愛的男人,   於是我開導他,說並不介意這些,只要他仍然是愛我的,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開始尋找能夠令男人持久的藥物,奇怪的是,別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藥,到了他的肚子裡全是「廢物品」,一點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開始的時候非常堅挺,進來的時候卻非常「衝動的射精」。   我終於堅信他的「無能」,只是我仍然深愛他。   精靈族的愛情,應該是純潔的……   沒有了肉體的滿足,也應該保持愛戀的長久。   不能夠讓愛戀,像性愛那麼短暫……   可是自從丈夫瞭解他的「短處」,他的心態就變了許多,對待我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本來不喝酒的他,平日裡也愛上了喝酒,常常晚不歸宿,我原以為這是他自暴自棄,後來才發現,原來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這比他的性無能,還叫我感到憤慨!   我曾經跟他吵過幾次,他每次都向我認錯、哄著我,可是背轉身去,他仍然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為何像他那種無能的男人,也會有女人喜歡;或者說,明知道自己早洩,偏偏還要在外面亂搞……   也許,精靈族的愛情,真的是自由和純潔的,只是當精靈族面臨著生存和滅亡的時候,她們也選擇了適合的生存的婚姻和愛戀格式,就是允許了「一夫多妻」的存在——這曾經被精靈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這種時候,卻被提倡了。   精靈族的男性太少,為了能夠盡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靈,女性們必須委屈在這種變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漸漸地默認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許了這種新制度,男性的風流本性不都是這樣嗎?   我,仍然愛著我的丈夫,哪怕他多麼的風流,多麼的無能,但除了在性愛和女人方面,他的其餘方面都是非常優秀的,我當初愛的,不就是他的這些嗎?   愛吧,繼續在愛中沉淪,像黑夜一般的沉淪……   無奈地歎息著,悄悄地伸手到撫摸著私處,我知道自己有一個美麗而奇特的陰戶,可是這個陰戶已經貧瘠了許多年,至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水份了,記得當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滿床的愛液,可是經過這些年的折磨,已經失卻了當初的愛慾,也可以說,她我習慣了那乾燥的、短暫的抽插。   ——什麼時候,我的陰戶會再度的肥沃起來呢?   我漸漸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來,丈夫已經不在身邊,我稍稍打點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說過,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們建議到東南部林子裡散散心,那個地方本來是很少人過去的,因為那裡住著精靈族裡的「雜種」,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裡,並不是害怕布魯,而是根本不屑與他同類。   但我偏偏在此時想起弟弟曾經說過的話:小雜種的尿棒巨大得像這般……   (弟弟當時是比劃給我們看的。)   以雜種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還要粗長的,可是,當時布魯只有十歲……如果是長大後的他,不就擁有更加粗長的陽具了嗎?   ——實在叫我不敢想像。   我是不會相信弟弟說的話的——我瞭解這個弟弟,他是比較喜歡誇大事實的。   然而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當我們三姐妹走到布魯居所背後的小河旁之時,剛巧撞到布魯赤裸地躺在河水裡,透過那淺淺的、清澈見底的河水,我們都看見了他胯間那根堅挺的、巨龍一般的陽具……   我震驚了,雖然我已經是一個婦人,但從來不敢想像世上竟然有著如此雄壯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間,我那沉埋在心裡多年的性慾似乎在剎那間復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剎那恢復光華……   我不能夠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長的陽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陰道,會是怎麼的感覺呢?   就在此時,我感覺到,久違的體液不由自主地從我的陰道裡流洩出來,悄悄地把小褻褲潤濕了。   我的性慾,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魯的陽具之後,神奇性地燃燒起來……   然而,我畢竟是有夫之婦,況且布魯也只是一個雜種,我是不能夠讓他進入我的身體的;哪怕他有著再強壯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夠讓他進入她的身體。   我始終堅信,我不是一個蕩婦……   回到家裡,我掐算著布魯替尤沙城堡幹活的時間,提前一兩天到達尤沙城堡,果然,布魯很快地就過來了;我明白自己是因為布魯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麼,也許,我只是想尋求一個機會——那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令我興奮的機會。   但這樣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悶,加無聊。   深夜時,我想起了艷圖。   在五姐妹中,只有艷圖是我的親妹妹,我以前有什麼話,都和她說的,因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腦筋;她是那種無話不說的女孩,不會跟誰勾心鬥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親妹妹……   進入艷圖的寢室,我看得出來,她今晚似乎很歡迎她,和她的說話也是愛理不理的,似乎有什麼心事……   我把積壓在心裡多年的苦悶對她說了,然後賴著要跟她一起睡,她卻很是有些抗議,最後還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賴,我於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覺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覺,要好上許多。   睡夢中,我夢見有個男人在我的身體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為是艷圖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間,男人強大的陽物突破我的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姦淫了!   這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男人,擁有一根巨獸般的粗長陽具,插入我的陰道之時,讓我有種陰道脹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姦淫的羞憤使得我揮起手就想制男人於死地,卻突然聽到男人喊起「艷圖」的名字,同一瞬間,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雜種布魯」,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尋求的那個機會……   我的揮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頓止,安靜地感受著布魯那強勁而持久的抽插,同時聽著他的吶喊……   我知道,這雜種原來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現在是誤把她當成了她的妹妹,正興奮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體。   性交的快感沖襲著我的身體,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靜地躺在黑暗中,喘息著……   我喜歡他那根粗長的肉棒在我的身體裡強猛地抽插,我想,就讓他插吧,讓他把我當作艷圖,狠狠地肏我……   我的陰戶,從來沒像此刻這般輕易地流出那麼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長的陽具的剎那,我流出了久違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陰道,我的性慾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轉,彷彿看到剎那的光明,那是性愛的歡樂之光……   我的愛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條秘密的歡愛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歡呼著:肏我吧,雜種,用你的大肉棒盡情肏我美麗而神秘的陰道,給我滿足!   給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滿足,給我女人應該擁有「性愛之剎那芳華」……   給我吧,大肉棒,雜種。   後記 胡言亂語之俄羅斯姐妹花   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錢,安份地在家寫劇本,愁得是:頭髮卻不怎麼安份,沒完沒了的生得老長。   ——靠靠,這不是逼俺老土嗎?   (套用周星馳的經典台詞:這不是逼我……理發嗎?)   沒辦法,老土只得出街理發;對於理發這事,俺老土還得廢話幾句:想當年,俺老土有錢的時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級的,但現在被女優們騙光了我的錢,我只得找些比較低檔的了。   嗯,就是那個了,街邊的、角落裡的,叫啥?對,就那個叫「姐妹髮廊」的理髮店。   懷著超純潔的心態,準備理一個超清爽的髮型——終極平頭。   豈料,剛進到髮廊,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千萬別以為俺老土會被「姐妹美眉」電得昏死,而是因為店裡的環境實在不怎麼好,黑漆媽黑的,還有點潮濕、有點霉氣,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體,讓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這個店裡的「姐妹」好熱情,跑上來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喲,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艷福齊天的,就理個頭髮,還有幾多美眉簇擁著我,把我當作貴賓了。   好吧,看在你們熱情勁兒的份上,我就勉強在這裡理個頭髮——讓你們賺我十來二十塊的,爽死你們!   ……坐好,俺老土正正經經地坐好,來吧,姑娘們,拿起你們的飛剪,給俺老土理個漂亮的平頭吧,也好把俺老土僅剩的幾塊錢賺去,省得窩在口袋裡,就那個媽的好心窩……   姑娘(蠻多的、七八個這樣子,這小店兒的):先生,洗頭還是理發?   老土:理髮,平頭。   姑娘:我們不會理平頭。   老土:笑話,我家隔壁那老爺們都會理平頭,你們這些經過技術加工的專業理髮師,怎麼就不會理平頭了?   姑娘:我們只會理碎發……   老土(別說「俺很老土」):碎發,啥東西?不,啥髮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頭髮碎減掉,這樣,這樣……   (姑娘朝牆上的圖片比劃著,老土一瞧,悶了。)   老土:你說那就是碎發嗎?啥玩意啊?就那麼亂剪一通,俺雖然老土,俺都會剪了。   姑娘:你不會剪的,你會剪的話,你就不會來這裡了。   老土(佩服地):喲嘿,看不出你還挺聰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腦的份上,我就也理個碎發吧。   姑娘(淫笑——老大覺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頭嗎?   老土:我理髮,不洗頭。   姑娘:對不起,不洗頭,不替你理髮。   老土(白眼一瞪):我頭髮乾淨得很,剛剛洗了進來的,還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著洗還是坐著洗?   老土:還有躺著洗的嗎?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試試?   老土(興奮加好奇):試試。   (姑娘就把老土引進裡面的昏暗空間,叫老土躺到所謂的「按摩洗頭床」之上,給老土洗起頭來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嗎?   老土(想想好久沒有享受過了):多少錢?   姑娘:不貴的,像你這種老闆,還怕付一點按摩消費嗎?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個兒在哪裡):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輕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闆,要打炮嗎?   老土(大驚):打炮?打啥炮?   姑娘( 確定是淫笑):喲,老闆,你裝鳥啊,你來我們這裡,不就是想要特別服務嗎?   老土(明白過來):我不要特別服務,我今天是純粹來理發的。   姑娘:老闆您真是不開竅,看來我得出本店的鎮山之寶。   老土(好奇地):鎮山之寶?啥玩意兒?   姑娘(驕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羅斯姐妹!   老土:哇,你這雞巴小店也有外國貨色嗎?還是兩姐妹?   姑娘:當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們叫出來給你,讓你玩雙飛……   (老土此時處於劇烈的心理鬥爭中,按理說現在窮得脫內褲去當,玩不起此種風流遊戲,可是俺老土半輩子沒嘗過外國妞,如今碰到這大好機會,又是兩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頭髮當了,看來也非玩她一兩把了。)   老土:好吧,說好價,我要。   (談好了價,姑娘出去,不久,進來兩個高大的、醜陋的、染著金髮加白髮的婦人。)   老土(瞪大雙眼):你們就是俄羅斯姐妹?   婦人:是的,我們具有俄羅斯女人的特色和風格,高大、強壯,還有,我們是金髮和白髮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們走吧,我不要了。   婦人:你不要也不行,我們今天要定你了,誰叫你生得還蠻可愛的呢,免費都賺送給你。   (這樣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計之上,逃!)   兩婦人(壓著老土):想逃?門都沒有,強姦你,再叫你要勞功費……   老土(欲哭無淚):誰來救救瘦弱的我啊,我會被這兩個怪物搾得「精盡人亡」的……   (就在此種危險時刻,門外傳來一聲淫笑,竟然是雜種布魯跑過來了。)   布魯:淫土,怎麼我每次遇見你,你都是這種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個發……   (布魯走過來提起兩個「假俄羅斯」怪物,把她們丟到牆腳。)   布魯:看來你是看到我跟艷圖兩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這種低級娛樂場玩一下齊人之戲。   老土:沒有,我絕對是純潔的。   布魯:你就承認了吧,想玩就跟我說一聲,怎麼說你也是導演嘛。   老土(無力地):我是純潔的……   布魯(走過來拖起老土):走,我帶你回去,讓艷圖兩姐妹服侍你。   老土(驚喜萬分):真的?   布魯:當然是真的,但有個小小的條件。   老土:什麼條件?   布魯:你得趕快安排我跟雙胞胎公主的床戲……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雙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別想沾染。   布魯(朝牆腳的兩個怪物說):他是你們的了,盡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護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雙胞胎公主的床戲。   布魯(淫笑):要安排得特別一點、香艷一點,千萬別辜負我們的觀眾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 第七集   第一章 蜜芬小姐   清晨時分,布魯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閉目一陣,夢見艷圖拿匕首割他的雞雞,他從中夢中一驚而醒,發覺時候不早了,迅速爬起來到水池旁洗衣——昨晚雖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這一睡,就睡過頭,幸運的是,他這裡很少人過來,也就沒被別人發現,只要他加緊幹活,把這堆積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會有人過問他為何起得「這麼早」?   (嘿嘿,用整晚的時間干「偷雞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遲些。)   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著衣服,以此來抵抗那濃濃睡意,直做到中午時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幾套衣服丟給他,說「洗乾淨點」,他拿過來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們所穿的睡衣,於是他拿過來聞了聞,又看著有些尷尬的丹菡,調戲道:「丹菡小姐,這些衣服怎麼會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恥之事,四周看看,見沒有別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賤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魯明知道丹菡是繞著彎子罵他,可他不以為然,笑道:「看來那條賤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時享受你們兩姐妹美好的肉體。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後還給不給那條賤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會,正要說話之際,卻見布魯忽然低頭,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她的大姐:丹瑪。   「二妹,你自己一個人來這裡?」   「大姐,我拿些衣服過來給雜種洗。」   丹瑪道:「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沒什麼啦,這裡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過來給雜種洗嗎?」   丹菡的反問,令丹瑪愣了……   正在丹瑪為難之際,布魯道:「丹瑪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幫忙吧?」   丹瑪感激地看著布魯,道:「嗯,是的,我想移動一下衣櫃。」   布魯高興地道:「吃了中午飯,我就過去幫你。」   「好的。」丹瑪說罷,又對丹菡道:「二妹,我們吃飯去吧。」   兩姐妹看似很和睦地離開了,布魯心中卻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瑪露出什麼破綻,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但轉念一想,丹瑪和丹菡都跟他好過,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艷圖的房間,太懷念她的肉體了。   布魯淫意十足地洗著衣服,中午飯是一個精靈女孩送過來的,這其實就是尤沙城堡的女僕,只是精靈族不喜歡「僕人」這種稱號,因此,把她們叫做「使者」,男僕就叫「男使」,女僕就叫「女使」,這個「使」字嘛,總覺得跟「屎」字諧音。   看著那個女孩,布魯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這些「女使」喜歡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跟他做愛,那真是比什麼美味都叫他感到滿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還是那些難吃的冷菜涼飯——別提什麼美味,沒有異味算是對他的照顧了。   吃罷中午飯,布魯躺下去睡了;醒來的時候,發覺又睡過頭,於是急忙水池旁繼續幹活,他決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輕鬆一些。   埋頭苦幹之時,馬多意外地進來,他的身邊多了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齡十六,卻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條身段;就論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瑪和丹羽,甚至艷圖的容貌亦比她嬌美一些,只是她勝在年輕,那水嫩的肌膚和年輕的氣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魯沒空閒欣賞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轉,想著馬多為何帶她進入他的「工作空間」,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難道他要像上次對付丹瑪一樣,也要在他的地盤迷姦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為這裡平時沒什麼人踏足——當然,這是指以前,現在嘛,只要他來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幾姐妹加上一個蔓莎,經常要到這裡打擾他;無疑的,他有時候很喜歡這些打擾。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對布魯微微一笑,沒有答言。   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過來這裡吧?」   「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魯從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顯得無動於衷,這或者是她年齡較小的緣故。   蜜芬不像丹瑪那般的雅靜、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來是一個安靜的小女孩,那安靜的臉蛋,總流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似很和藹。   自然,這和藹是相對而言的,對他布魯,她不見得就和藹。   聖精靈族裡,沒有幾個人對他和藹……   馬多不懷好意地看著布魯,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討厭雜種?」   「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不討厭。」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們為何叫他做雜種或賤種嗎?」   「聽說他是被強暴出來的……」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隨意地附和。   布魯心中暗叫一聲:慘。   果然,馬多走到布魯面前,很沒新意地道:「雜種,舔我的鞋!」   (布魯心中暗罵:你媽媽的要整我,換點新意好不好?)   「馬多少爺,你的鞋已經很乾淨,不用再舔吧?」   布魯盯著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腳砍下來。   「撲哧!」   從進來到現在沒有真正笑過的蜜芬,突然發出一聲輕笑,馬多覺得自己的行為讓蜜芬開心,他越是囂張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還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麼一點點。」   布魯心中悲歎,他知道馬多跟蜜芬到這裡,就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無奈地垂下臉,就要舔那鞋的時候,蜜芬忽然說道:「馬多,算了吧,別難為他。天天要幹活的,已經夠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見得會喜歡。難道你所說的進來這裡會逗我開心,就是要我看雜種舔你的鞋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對此感到失望。」   馬多心中微驚,猛地縮腳回來,吼道:「雜種,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賤!」   布魯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經知道我賤的另一個原因,不需要馬多少爺再重複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問道:「雜種,你什麼時候都能夠笑得出來嗎?」   布魯神色一黯,道:「也許。只是在媽媽墳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魯,轉身要出去,忽地又轉身過來,問道:「我聽姐姐們說,你所住的地方,風景很不錯,是嗎?」   「我對所住的地方已經習以為常,很難客觀地說好或壞,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話,我建議你親自跑一趟,雖然我知道精靈們都不願意踏足一個雜種的範圍,但雜種所住的地方卻不是我媽媽生的。我媽媽只生育了我!」   「閉嘴!」馬多朝布魯喝吼,罵道:「雜種,你這是對我們蜜芬小姐的不滿嗎?」   布魯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說事實。」   馬多還想罵布魯,蜜芬說道:「馬多,你不是說要帶我到好玩的地方嗎?這裡不好玩,我們離開吧!」   「一切聽蜜芬小姐的!」   馬多忽然像條哈巴狗一般,布魯懷疑他當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瑪。   看著馬多和蜜芬離開,布魯渾身輕鬆,心想:這次多虧蜜芬小姐,否則又要舔馬多的臭鞋,看來平時不愛說話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愛之處,只可惜又將被馬多騙了。   (……為何不是他布魯騙她呢?可惜,可惜!)   布魯無奈地想著,手中的活兒不停——洗衣服是經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腦子。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本來想睡覺,可是蔓莎來至,通知布魯前往丹瑪的閨閣,說什麼搬移衣櫃,布魯便憂心忡忡地進入丹瑪的院閣——以前只和丹瑪有關係,來這裡的時候不必擔憂什麼,但是現在和艷圖也有關係,如果丹瑪今晚硬要他留在這裡,而艷圖過去找他卻找不著的話,明天他就得大難臨頭。   唉,他所期待的混亂關係,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幫我稍稍移動一下衣櫃,以後丹菡過來看到,我也好說話。」   丹瑪見到布魯的時候,很平靜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過來,單純因為今天的小插曲。   布魯依言做了,要離開的時候,丹瑪把他留住,道:「今天謝謝你,才沒有露出馬腳。」   「那是應該的。」布魯只想趕緊離開,因為他猜不透丹瑪的心思。   丹瑪又道:「你不想問問今日我為何去找你嗎?」   「你想說的話,不用我問,你會說。」   「如果我一定要你問呢?」   「丹瑪小姐,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啊?」   布魯有些不耐煩,乾脆順了她的意——就問問她吧。   丹瑪陷入沉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不覺就走到那裡……」   布魯有些詫異,看到丹瑪垂首深思的樣子很迷人,走過來捧住她的臉蛋,緩緩的親吻下去,見她沒有推拒,他歡喜地吻住她的小嘴,發覺她竟然微張嘴兒讓他的舌頭進入,且回應著他的吻,他乾脆壓推她到床上,手摸進她的胸衣裡,她驀地輕推開他,道:「聽說今天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魯回答著,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輕輕撫摸她的圓乳,鼻孔聞著她的髮香,心想她如此的溫馴,實乃超出想像。   「她們去那裡做什麼?」   布魯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複述一遍,丹瑪聽罷,怒叱道:「馬多越來越過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樣對待你的話,你就……」   「就……就什麼?」   「算了,你走吧。」   布魯感到失落,問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瑪反問道:「我為何要留你?」   布魯無恥地道:「做愛啊……」   「像你上次一樣,我現在沒心情。」   「什麼時候你會有心情?」   「我對你……永遠沒有心情。」   「如此的話,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丹瑪推開他的手,道:「什麼事情?」   布魯跳下床,道:「以後別找我麻煩,也別過問我的事。」   丹瑪冷靜地凝視他,許久,她道:「你可以還回我的純潔嗎?」   布魯愣然,站了好一會,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章 索列夫的情人   從丹瑪的院閣出來,布魯知道今晚丹瑪不會再找他,但他又怕曼莎會過來,因此就在洗衣池的破屋裡躺著,不知不覺就睡過去,醒來之時,發覺是二更時分,料今晚不會有人過來,於是悄悄地跑到艷圖的院閣前,喊了幾聲,沒聽到艷圖的回應,倒是看到龍拉的居屋燃起燈火,他心中暗驚,迅速地溜了出來,回到自己的破屋,心想,這艷圖不會聽不到他的叫喊的,這明擺著是拒絕他入門嘛,還說以後都會對他好——簡直是狗屁!   以後不能夠相信女人在做愛時所說的話。   埋怨著艷圖,睡意又臨,漸漸地沉睡過去,一睡就到天明;繼續幹活。此日,丹菡離開娘家,回夫家了。艷圖又不見來找他,讓他倍感失落,想起前晚的激情歡愛,權當是春夢一場。   精靈們永遠都瞧不起他,哪怕是艷圖如此直爽的女人,也在事後,拒他於千里之外。   甜蜜的話語,怕只有在他用大肉棒帶給她們難以想像的高潮的時候……   想來想去,還是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對他最好。   接下來的兩天,布魯把所有的活幹完,準備離開尤沙城堡,然而他一時不知道該去哪裡,按理來說,是該到可比莊院的,可是他上次給可比家砍大多的燒柴,此時應該還有大半沒有燒完,而他又剛從弗利萊牧場回來(這個地方他可不怎麼想去),自然不會立即前往弗利萊家,則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厚著臉皮到可比家跟儂嬡相好,二就是四處幫人幹些零散的活,誰叫到就去誰家。   沒事可做的布魯思謀著明天該到哪家,晚飯就已經送過來,今日送晚飯的使女叫以茉,是常給布魯送晚飯的三個女使之一,她雖然不具有尤家姐妹的絕色,卻也生得嬌柔可愛,她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以她這個身高,是沒有達到以「均勻體態著稱」的精靈族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可是她仍然是精靈,因此,即使再矮,她的體態仍然顯得很是均勻美妙。   當然,在精靈族,是有著一些小巧的美麗精靈的,如果是以前,大概可以見到許多身高只達一百二三十公分的小巧玲瓏的、美麗妙艷的精靈兒,可惜經過人類屠殺浩劫,如今精靈族只剩餘八百餘人,自然沒有太多小巧的美麗精靈;然而可以肯定的說,這種小精靈兒還是有的,因為給布魯送飯的三個女性精靈中,就有一個叫沁顏香的,身高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生得離奇的清秀,很招人喜愛。   除了沁顏香之外,還有一些如是身高的精靈兒,只是布魯一時說不上她們的名字。   這些女使雖然是僕人,但身份地位比一般的精靈平民高些,她們在精靈族裡無疑是底層人員,身份卻比雜種布魯高出不知多少倍,因此,布魯私自見到她們,有時候也不得不恭敬地稱呼一聲「小姐」。   「以茉小姐,今晚怎麼如此早送飯過來啊?」   布魯接過飯菜,隨口問了一句,雙眼注視著她的雙腿之間,她今晚穿著一條淺灰的長裙,那裙顯得有些狹窄,把她的臀部曲線隱約體現出來,這叫布魯胯間巨物沒來由的勃起——真是太好色啦,什麼時候,只要見到女人,都能夠雄風大作。   (媽媽不愧為風系魔法精靈,生得兒子也這般的雄風凜凜……)   「讓你早點吃飯,早些離開這裡。」以茉回答道。   「啊?我打算今晚在這裡睡,明天才離開。」   「這是索列夫公子交代的……」   「既然是公子交代,我吃了飯就離開。」   以茉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吃過晚飯,天已經大黑,布魯收拾一下,準備出門,艷圖來了,他心中大喜,跟著艷圖過去,到了她的寢室就把她撲倒,她卻說今晚月潮初到,沒辦法跟他那個,只是知道他明天要離開,今晚讓他過來陪陪,這一陪的,竟然是兩個小時,然後她才讓他離開,末了還說月事過後會到他的居所去找他……   布魯因此瞭解到艷圖其實並非要冷落他,只是她自己的月期將臨,且那一晚經歷他的「狂風暴雨」之後,累得不能夠再繼續——她畢竟是第一次那般熱烈地做愛,身體在事後總會有些不適應,所以那晚他在門外叫喊,她假裝沒聽到。   (以上是艷圖給布魯的解釋,然而他總覺得不僅僅如此。)   從艷圖那裡出來,布魯意外地看見龍拉在黑暗的一邊盯梢自己,他心中大驚,裝做沒看見她,繼續仰首直走——心中卻在吶喊:龍拉小姐,你別把我深夜從艷圖房裡走出來這事告訴你的姐姐,這可是要人命的啊!   急急忙忙地回到洗衣池所在的小院前,隱約聽到一些聲響,他提高警惕,怕是誰在等著他,因此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只見他的破屋裡亮著燈火,這幾乎嚇得他差點失禁,蹲在當場,側著耳朵仔細傾聽,卻是索列夫在說話,再聽下去,只聽到有女人的聲音,且不止一個……   干!索列夫竟然把他的破爛住處當成「淫窩」,太給面子了吧?   這真是奇怪,索列夫幹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為何今晚偏要在他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干淫穢的事啊?   (……得問索列夫要利士紅包之類……)   「巴琪,你就給我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且我都跟他們說,你們三個的初夜都已經讓我擁有,可是你的初夜還沒給我,你剛才也瞧見了,以茉和馬蘭黛多開心,你就別守著最後那道防線,反正以後我會娶你們三個。快點,把你的衣裙脫掉,讓我先看看你美好的身體!你知道的,你爺爺巴蠻很想讓你做我的妻子。乖,不會痛的,我會很小心,就痛一會而已。」   布魯聽著索列夫的說話,知道裡面的三個女人就是索列夫的三個情人:女使以茉、馬洛的姐姐馬蘭黛加巴蠻唯一的孫女巴琪。   果然,索列夫愛炫耀、愛面子的性格永遠都不會改,不曾給巴琪破瓜,卻對外宣佈他已經完全地佔有這三個女孩的初夜,就連在布魯面前也不忘炫耀一翻。   「索列夫公子,我知道爺爺和家主都不反對我們,可是,我想留到新婚之夜;你現在不是有以茉和馬蘭黛姐姐嗎?你可以在娶我們之前,先和她們好著,我留到洞房之夜再給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你那根很粗大。而且,我不想在雜種的地方獻出我的純潔,你偏要在這個破地方。」這是巴琪溫柔而慌怯的聲音。   索列夫笑道:「巴琪姐姐,我不是為了尋找新鮮刺激嗎?你想想,我在豪華的房間裡佔有你,不是什麼區別都沒有了嗎?相反的,如果在雜種的床上,相信我和你都會永遠記住這美好的一刻,因為太特別。不知道為何,在雜種的地方做這種事情,總讓我很興奮。再說,你討厭雜種,也不用討厭這個地方。這也是我們尤沙家的,且這裡打掃得非常乾淨,因為雜種很勤奮。媽的,這是那傢伙唯一的優點。」   「可是……你也不用叫以茉和馬蘭黛姐姐來看著啊?」   「增添一下氣氛嘛!精靈族已經不提倡一夫一妻,現在是像人類一樣,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就越多的妻妾,你也不是說過不會吃醋的嗎?以後你們都要跟我同一張床,現在提前適應,以後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乖,你看,我又硬起來啦!聽話,今晚我們像踐踏雜種一般,踐踏他睡過的床!嘿嘿,他下次來,我就告訴他這件事。」   「你還要告訴他這件事情?」這句話是三女同聲驚問的。   「是啊,因為他這輩子不可能有精靈女性跟他好,我偏要告訴他,讓他想入非非,卻不能夠得到切實的慰藉,折磨他,哈哈!上次我和巴基斯跟四個精靈女戰士做愛的時候,就讓他當觀眾,那個時候真是超爽的,我做起來超有勁,如果不是因為怕你們反對,我還想今晚叫他當我的觀眾……」   索列夫越說越得意,布魯在黑暗中忍不住詛咒出來,突然聽得巴琪驚叫道:「誰在外面?」   布魯心中叫慘,想循走已經來不及,赤裸的索列夫瞬間到達他的面前,踹出一腳把他踢飛,他在空中痛呼道:「公子,是我啊……」   「撲通!」   布魯掉入洗衣池……   「哇,竟然是雜種?又被我踢中!」索列夫開心地走到水池旁,道:「喂,雜種,我不是讓以茉通知你離開的嗎?」   布魯從水裡冒出來,吐出一口髒水,道:「我本來準備連夜離開,可是艷圖小姐讓龍拉過來叫喚我過去,在她的院閣裡幫忙做些活……」   「我姐姐讓你過去幹活?」索列夫驚訝地問道。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艷圖小姐……」   「我懶得去問她……」   索列夫是很怕艷圖的,因此布魯提到艷圖,他就不想繼續追究下去,可是想到他因為叫布魯做觀眾而被艷圖打罵過,他心中憤怒,布魯是她什麼人啊,她竟然因為這等小事而打親愛的弟弟,哼,他偏不信邪,就是不相信他每次要雜種當觀眾的時候,姐姐都會及時地出現……   「雜種,既然你沒有走,乾脆就當我的觀眾。裡面的三個,都是我的情人,以後是我的妻妾。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讓別人看她們的身體。但你上次在姐姐面前那麼替我說話,我讓你享享眼福,讓你知道我索列夫的女人是非常不錯的,更讓你知道我的本事。」   索列夫這翻話令布魯驚喜不已,同時也肯定這個尤家獨苗的心理很是有點問題。   「謝謝公子,我一定會乖乖地當好觀眾,一定讓公子滿意,不會像上次那般睡著。」   「你這次敢睡著,我就殺了你!上次那四個女人只是我的性夥伴,這次卻是我的情人,如果你睡著,就是無視她們的美麗,對她們的大不敬,我非殺了你不可!」   「不會,一定不會睡著。我精神得很……」   「這就好,你必須記住,這事你可以看,卻不可以對別人說,因為她們以後是我的妻子,懂嗎?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的妻子的身體被一個雜種看過……嘿嘿,其實看看有什麼損失?我就喜歡讓永遠都不能夠跟女人做愛的你當觀眾,這對你是一種折磨,讓我全身心的興奮。」   索列夫說著,走向破木屋,濕淋淋的布魯跟在他後面,進得屋裡,只見三個女孩都穿好衣物,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們,馬蘭黛羞怒地道:「公子,你剛才在外面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們不想讓雜種看我們的身體……」   「就這一次!」索列夫笑著道。   「一次也看了全部!」以茉道。   索列夫試圖說服她們,於是繼續道:「他這輩子都不會有精靈女性喜歡他,所以他永遠不可能跟女人做這種事情,你們就當可憐他,讓他看看你們美麗的身體……女人不都是想男人欣賞你們的美麗嗎?」   「那是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而言的。」馬蘭黛冷冷地道。   索列夫有些不高興,他本是愛面子的傢伙,可是馬蘭黛偏偏在布魯面前給他臉色,這讓他的公子脾氣漸漸的有些忍耐不住,他道:「馬蘭黛,你一定要在雜種面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   「為……為什麼不能夠?」   「操!不喜歡就出去,掃興!」   索列夫生怒,把三個女人嚇得愣住,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道:「誰不想讓雜種看著我干,就走得遠遠的,本公子待會隨便叫幾個精靈女戰士進來,我今晚一定要讓雜種從頭到尾地看一次。媽的,前兩次都讓我覺得窩囊,就不信次次那麼倒霉。竟然不准我叫雜種當觀眾,去,我偏就不信你每次都會及時出現,看你今晚還來不來?」   三女莫名其妙,不知道索列夫說什麼,心中又怕又羞,只有布魯清楚索列夫後面的兩句話是對艷圖所發。   以茉嚇得嬌體有些顫抖,她嚅嚅地道:「公……公子都不介意以茉的身體讓他看,以…以茉依公子……」   馬蘭黛瞪了一眼以茉,眼神閃了幾閃,也垂首道:「公子,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違抗你,只是因為太愛你……所以,不想讓別的男人看我的身體。你也知道,我三十五歲,直至前些日子,才讓你奪去初夜。」   她的話,令索列夫很有面子,他的氣也就消了大半,道:「我知道你很愛我,所以我才說要娶你。可是如果你每次都像剛才那樣,可能我就沒辦法娶你了。我是尤沙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以後我要當尤沙家主的,請你記住別在一個低賤的雜種面前給我冷臉!」   「嗯,我知道……」馬蘭黛低頭認錯。   布魯直覺馬蘭黛和馬多有得一拼:姐姐想成為尤沙家的媳婦,弟弟誓要當尤沙家的乘龍快婿。   「你們繼續吧……我要離開。」巴琪低首輕道。   索列夫剛撿回的面子,又一次被擲落地上,他爆喝道:「你也不准走!」   「我絕對不讓雜種看我的身體!」巴琪仰起她艷美的臉,咬唇道:「最多我不做你的妻子!你別以為我很想這樣,是我爺爺和爸爸喜歡,但你現在要我在雜種的面前跟你做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   索列夫怒瞪著巴琪,誰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憤怒,當他甩手要打巴琪耳光的時候,布魯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手,不料他使力太大,這甩手的,就把布魯甩飛一旁,只聽得他罵道:「雜種,你擋我的手幹嘛?」   布魯從地上爬起,陪笑道:「公子,你不該因為我而讓三位小姐難堪啦。你想要我當觀眾,以後你跟別的女孩的時候,我悄悄地跟你過去。」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今晚你必須要當觀眾,若你敢違我意,我打你半死,誰來我都不怕!」   看來索列夫被莫名的火燒得不輕……   「我哪敢違公子的意?只是三位小姐都討厭我……」   「誰都討厭你!可是,今晚誰想離開這裡,就是跟我作對。」   索列夫剛說罷,巴琪已經緩緩地站起身,以茉驚慌地道:「巴琪小姐……」   「讓她走!她討厭雜種,我明天就讓奶奶把她許配給雜種做妻子!讓她以及她的家人都跟著被精靈族嘲笑、詛咒、唾罵……」   索列夫咬牙切齒地說著,巴琪聽到這些,愣了一會,無力地坐倒在地……   「怎麼,走不動啦?我看你是想讓雜種看看你的身體,還是更喜歡雜種佔有你的身體,哼!跟我鬥?沒死過!別忘了你的爺爺是我家的部屬……」   索列夫獲得最終的勝利,看了看布魯,冷冷地道:「雜種,脫掉她的衣服,鋪到門前的地上;她不喜歡在這破屋破床被我破瓜,我連破屋破床都不給她……惹我生氣的結果,就是這樣!」   布魯擔憂地道:「可是,公子,以後巴琪做了你的妻子,我會被她整死的。」   「你活得不是很累嗎?被她整死,也夠你幸福的。」   「我干你全家的女性,讓你全家女性都性福!」布魯在心中狠狠的詛咒,張嘴卻是另一翻話:「我估計公子是不希望我死的……」   「哈哈,你說得很對!整個精靈族都憎厭你、恨不得你死,可是他們就是不希望你真的死了,因為你是一個非常有用的工具或玩具,可以幫我們幹任何活兒,也可以隨意地讓我們玩弄。這,就是你身為一個半精靈雜種而能夠存活於精靈族的所有的原因和意義。這些話,估計也只有我會對你這麼說,其他的精靈,是不會說出他們希望你活著的話的。」   雖然布魯聽了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索列夫所說的話,是一種不可抹改的事實。   某些時候,他覺得索列夫跟艷圖是有相似之處的……   或者也可以說可愛吧——至少索列夫不像巴基斯那些傢伙陰狠毒辣。   而且,最近索列夫折磨他的方式,都讓他覺得非常的「可愛」……   「你們兩個還等什麼,脫掉衣服啊!不見我一個人光著身子很孤獨嗎?」   索列夫叫嚷著,以茉和馬蘭黛慌忙寬衣,布魯瞧了一眼索列夫那被包皮完全包住的軟物,想起他他以前硬勃的時候只包半個龜頭,始終覺得他的陽物比自己的大肉棒要精緻好看,而自己的粗大又醜陋,所以他由衷地道:「公子的鳥兒真是生得漂亮啊!」   「是吧,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說!」   索列夫一點都不謙虛地接受了布魯的讚美。   布魯看了看地上哀怨的巴琪,再次問道:「公子,你真的要我替巴琪小姐寬衣嗎?」   「難道這種時候還要本公子溫柔地服侍她?」   「可是……我還是得問問巴琪小姐。」布魯有著他的擔憂,畢竟巴琪的家人是尤沙家族世代傳承的悍將,如果巴琪在事後對他懷恨在心,他不死也要脫幾層皮,所以他蹲下來小心地問道:「巴琪小姐,公子說讓我替你寬衣,你……你同意嗎?」   「我以後是他的妻子,他愛怎麼就怎麼,沒有我說話的餘地。」   巴琪的聲音有些哽咽,布魯從她的美眸中,看見淚光閃爍。   索列夫幸災樂禍地道:「你早知道聽話,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凶!你看看,馬蘭黛和以茉多聽話,叫她們脫衣,她們立即脫得精光……」   布魯一聽,顧不得揣磨巴琪眼中的淚光,急忙抬頭看兩位精靈女性的裸體……   第三章 巴琪的初夜   這裡的燈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夠讓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話,會顯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兩個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魯的眼前,使得他胯間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頂在褲襠裡直髮疼……   馬蘭黛和以茉雖然都是正統的白種精靈,可是她們的毛色各異,黑髮的馬蘭黛擁有很濃的黑亮的陰毛,而白髮的以茉自然就擁有絨白的淡體毛。   以茉是布魯較熟悉的,雖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說話,但她經常送飯過來,因此,彼此之間也算不陌生。她的身高雖然顯得矮,可是脫掉衣物的她,那身體比例均勻到位,並不影響她的體態的美觀;若要在精靈族的年輕女性裡,找出一個體態難看的女精靈,應該是挺難的。   她的眼睛稍大,卻有些丹鳳眼的感覺,臉部線條不是很精細,那略顯圓大的臉龐表露出些許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膚很是潔白細嫩,所以把這種粗糙適當地掩蓋過去。鼻樑突出得細高,鼻尖甚是圓潤有肉,這和她微臌的雙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細的,可是這細小的嘴兒上那雙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還稍稍地向下翹翻,總有種張著嘴兒等待情人親吻的感覺,這是布魯覺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潔白的胸脯,乳房生長得蠻大,微微地顯出乳溝,但這生得稍大的乳房卻不是圓脹的那種,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暈處然後上翹起來,是一個有點似圓錐型的、彎翹堅挺的少女之乳。   (布魯幾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繼續往下看時,只看到那雙晰白的、粗細適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間被淡淡的白絨毛遮掩著的、隱約的陰隆,卻看不到那陰戶的具體形態了,可惜啊!   像不喜歡馬多一樣,布魯也不怎麼喜歡馬蘭黛,可是如果讓他肏她的話,他就會非常的喜歡和興奮。   就以三女的臉蛋來看,其實馬蘭黛應該是勝於以茉的,她那長俏型的臉蛋,至下頜時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這很不合時宜的拉大,估計她會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還算好,只是總體來說,都有點過於拉大,也許正因為如此,她也著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魯看著有種柔軟感。   想想也是,這個女人雖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陰莖破瓜,可她的年齡其實已經三十五歲,又並非是丹瑪那種天生麗質,有點柔軟感是很自然的,但整體來說,還是很美觀、很性感。   布魯想看看她的陰戶,發覺自己簡直是妄想,她雖然沒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陰毛,可是那濃黑的陰毛鋪滿她的陰戶,站立的時候,除了那一團黑叢,還是那一團黑叢……   「雜種,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著了,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因為我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體給你看的。今晚讓你看,是因為我他媽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們聽到沒有,雜種也很識貨,在讚美你們!」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馬蘭黛膩膩地道。   「還是你會哄我開心!你們兩個過來,我們在床上繼續,等雜種把巴琪的衣服脫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寵愛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順的。」   索列夫歎息著,顯然對巴琪的表現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習慣吧,公子以前都沒有如此對待巴琪小姐……我還以為公子想結婚的當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碰,就什麼時候碰!她一早就承認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讓我碰,什麼意思!以為我很稀罕她嗎?在精靈族,隨便抓,都是不錯的美女,操!本公子還怕沒女人?我又不是雜種!」   索列夫說罷,摟住兩女就滾到床上——幸好布魯因為自己體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時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著索列夫被兩女壓著,馬蘭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軟軟的陽物上,布魯感覺自己的慾火就要爆發出來,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輪不到他上「馬」。   「雜種,要瞧等會再仔細地瞧,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魯,這讓布魯醒悟到自己還有「正事」要辦,扭首看著淚光閃閃的巴琪,道:「對不起了巴琪小姐,過了今晚,你千萬不要記住這事。」   「哈哈!雜種,你從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   布魯懶得理會索列夫的嘲諷,看著巴斯身上淡黑的長裙和淺藍的外衣,他伸出雙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紐扣,她拍開他的手,厭厭地罵道:「雜種,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   布魯繼續伸手過去,又被她打回來,如此幾次,他心中悶氣暗生,持著有索列夫撐腰,粗魯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揮手打了個耳光,只聽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們這群混蛋!什麼公子,和雜種是一夥!仗著家世,在這裡欺負我!嗚嗚!我死也不要嫁給你……你們都是雜種,都不是純潔的精靈!嗚嗚!要不是因為爺爺和爸爸媽媽……要不是因為他們……我跟你們沒完……」   想不到巴琪這般哭鬧,布魯急忙鬆開雙手,愣在當場。   索列夫從兩女夾抱中露出頭來,吼道:「雜種!她愛死就讓她死!在這裡吵死了,弄得我本來已經硬的傢伙軟了下去,你把她抱得遠遠的,別讓我聽到她煩人的哭聲。脫掉她的衣服之後,回頭告訴我,我今晚就跟她結婚。操,跟我未來老婆,有什麼好計較。」   布魯驚道:「公子,這個……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   「公子不怕我對巴琪小姐做出什麼嗎?」   「我怕你雜種?你敢嗎?給你一百個膽,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麼辦?我不夠她打!她會把我往死裡打……」   「那你活該倒霉,讓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饒了我吧!」   「出去!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進來……」   布魯知道此時跟索列夫說不通,只得站起來,彎腰抱起地上哭成淚人兒的巴琪,發覺她還蠻重的,——巴琪是巴蠻的孫女,其身高在精靈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體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靈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巴琪沒有掙扎,任由布魯抱她出去。   布魯在小院裡選了個離木屋比較遠的角落,憑著他對這裡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後坐得離她有兩三米之遠,道:「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來的妻子,你們都別為難我,你乖乖地自己脫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們做那個……」   「你是不是很想看?」   「說實話?」   「隨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別浪費我的時間!」   「你真是一個賤種!」巴琪羞怒地罵道。   布魯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樣被公子賤踏!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為何崇尚自由的精靈族,竟然有你們這樣的純種精靈?明知道被別人賤踏了,明明不喜歡的,為何偏偏還要甘心地讓人賤踏?這難道和我這個半精靈雜種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即使是一個平民的女兒,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對待,也會反抗,為何你們都沒有呢?你能夠告訴我這個雜種嘛,因為雜種總是沒有你們純種精靈那麼聰明!」   黑暗陷入原來的沉寂,許久,巴琪幽然哽咽:「因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現在的聲望和地位……我們畢竟一直都屬於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們雖然是部屬,可是在精靈族,我們卻也算得上是貴族的一部分,是精靈族裡的名望之列。為了讓家人所執著的這些,我……可以嫁給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壞事。可是,我拒絕在你面前做那種,因為你是精靈族的雜種,是被詛咒的半精靈!」   「說來說去,巴琪小姐好像極度的憎惡我。為何?難道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或者說我上輩子強暴了你?」   「你八輩子也沒有強暴我的膽量……」   「你錯了,雜種做事不需要任何膽量!」布魯悶吼出來,撲到巴琪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過來的時候,一拳就側打在他有腦袋,打得他頭脹腦暈的,但這一拳卻也把他的靈光打出來了。   他瞭解以巴琪的實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結束他,只是這拳看來有著很多的保留,這就讓他瞭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從她的語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著想,如果她把他打死,無疑就會觸犯精靈皇后的禁令,會給她的家族帶來難以預測的災難。   所以,這一拳,雖然把他打得腦殼欲裂,但從另一個意義上講,倒是把他給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沒有任何力量的,儘管像索列夫說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負任何責任的……」   布魯低喝著,雙手扯著她的衣領,他的話說得很有保留,沒有直接地抬出他的保護神——精靈皇后,因為他知道,巴琪早已經想到這些,他不說出來的話,效果會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時說出來,或者會刺激到巴琪,彼時她不顧一切怎麼辦?   果然,巴琪安靜了一會,道:「你從我身上起來,讓我離開。」   「不行,你要離開,脫光走進那屋,你愛怎麼離開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魯說罷此句,靜靜地等待巴琪的答覆,可是待了好久,只聽到她細細的哭咽,他覺得有機可乘,道:「你們都說我是雜種,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骯髒的事情,誰還指望我是一個純潔高尚的精靈?」   他的手緩緩地解巴琪的衣扣,當他解開第一個紐扣的時候,她伸手上來緊抓住他的手,卻沒有說什麼話,他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且喘息也變得稍微的濃重,他猜測,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沒有脫過她的衣服……   想到這裡,他忽然很興奮,鬆開手,爬到一旁,在黑暗處就脫褲,巴斯感覺到他在做什麼,慌問道:「雜種,你是要脫我的衣服,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脫掉?」   「我干!剛才被公子踢到水裡,濕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脫掉外衣……」   「不准脫!」   「黑乎乎的,不會污了你的眼睛……」   布魯堅持己見,迅速地脫掉長褲,又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衣服現在也濕了嗎?」   「濕了就濕了……」   「為了身體健康,濕了就該脫掉。」   布魯又撲到巴琪身上,巴琪驚呼道:「雜種,你只脫了長褲?」   「你想讓我脫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幹嘛說那種話,讓人很容易誤解的。」   「你……雜種!」   巴琪感到布魯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兩人在黑夜裡堅持一會,布魯翻身到她左側,那只沒被她抓著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裡面,摸到她的小褻褲,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聲,那小褻褲已經被布魯扯破,心頭驚慌之時,空著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處,怒道:「雜種,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讓我脫上面,我就先脫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沒說明讓我很斯文的脫掉,我想,只要把你脫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會跟我計較這脫的過程。巴琪小姐,別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氣,他現在正跟馬蘭黛和以茉在風流快活,懶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幫你脫衣。」   巴琪又是一陣沉默,感到下體涼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小褻褲被撕扯掉的緣故還是因為這深夜的風有點涼滲……   「你別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沒辦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褲一樣,跟你們撕破臉……」   「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過來給你,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這卑賤的雜種,強姦犯的兒子,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干!你們精靈族,誰他媽的原諒過我?」   布魯憤怒地壓著巴琪,趁機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邊掀到她的腰腹部,這就使得她的下體「拋空」,露在夜的空氣中,而他那濕的短褲就壓在她私處,叫她覺得有點發冷。   「雜種,你那濕褲……涼涼的……」   「如果你嫌我穿著濕短褲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脫掉。」   巴琪立即又安靜下來,布魯假裝著要幫她解衣,左手摟抱著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沒有很認真的去解那幾個衣扣,反而在她的豐碩的胸部亂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覺到這點,怒道:「雜種,你從我身上滾開,我自己脫,不用你費心。」   「公子讓我替你寬衣,我這是執行公子的命令!在這裡,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沒有脫我的衣服……」   「誰說的?不是正解著衣扣嗎?都是你的衣扣太難解……我這輩子沒解過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解!」   布魯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體也有意地在磨動,被濕短褲包裹著的燙熱的堅物緊緊地壓在巴琪的陰隆部位,不停地磨動著。   巴琪漸漸地瞭解到這點,羞怒和慌亂絞結在她的腦際,可是那被布魯緊緊壓磨著的部分,漸漸地變得濕熱,這種濕熱不僅僅是因為布魯的濕短褲和他胯間那根燙熱的東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來自她的體內……   她猛地推開布魯,迅速地挪退,怒叱道:「雜種,你不是想給我脫衣……」   布魯沒有回答,他悄悄地脫掉短褲,而這個動作,慌亂中的巴琪沒有察覺。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著性命來做這種事情的。雖然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後,誰走露了風聲,則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連馬蘭黛的家人也饒不了我,因為我剛才看了她的身體。在精靈族,我是一個低賤的雜種,如果你們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如果讓別的人知道,你們的家人肯定饒不了我。我並非傻子,你以為我想做這種隨時會丟小命的事嗎?雖然我是雜種,命很賤,可是再賤的命,也是我媽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麼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當然會保密,難道我想讓精靈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這樣嗎?那不如叫我去死!」   「謝謝巴琪小姐,我這就幫你脫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對你做什麼的,你配合一會,我也好趕緊完成使命!」   布魯爬到巴琪雙腿前,稍稍地打開她的雙腿,雙手伸沿上去的時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後趴俯下去,因為黑暗,加之剛才他的認真的語言,巴琪一時沒察覺他只是單手撐趴在她的腑下……   驀地,她感到下體觸碰到一種燙熱,她心頭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壓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間,他的身體整個壓下來,臉伏到她的右臉側,咬住她的一束亂髮,右手緊握著堅物,死勁地把巨物往裡的胯間小縫裡頂撞,痛得她張嘴咬在他的肩膀,雙腳一陣亂踢,然後鬆開嘴低哭道:「雜種!你會得報應的,你如此地毀了我的貞操,索列夫不會放過你。」   布魯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沒有真正進入她的陰道,為何她就哭著說他毀了她的貞操!?   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巴琪小姐,你……你怎麼不掙扎、也不咬我了?」   「你……這卑賤的雜種,你都毀了我的純潔……我掙扎有何用?剛才咬你,是因為我痛,又不想叫出聲,才咬你的……你以為我喜歡咬你的臭肉嗎?」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   布魯心中歡呼:耶,這巴琪小姐雖然已經二十三歲,可是卻不懂得性愛,感覺到一點點痛,就以為他已經插進她的身體,這真是大好機會!   「現在還痛嗎?」   「都被你插破處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剛才也說只痛一會……」   布魯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濕潤的陰戶,她渾身不自在地挪動,他的手指溫柔地劃入她的肥緊的陰縫,摸到她的陰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細窄,他始明白為何她剛才那般的叫痛,同時錯誤的以為他已經插入她的陰道,從而悲哀又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   「巴琪小姐,你這裡很濕很粘……」   「嗚嗚!流血啦!處女都會流血……」   「巴琪小姐不惱我嗎?我插破你的處女膜,你被一個雜種佔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給索列夫,待會我就讓索列夫知道這個事,即使我不殺你,他也會殺你!我想過了,到時候追究起來,索列夫也不敢把讓你姦淫我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他只能夠找別的理由,如此就能夠塞搪過去。精靈皇后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殺,她也不會真的殺了索列夫,因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獨苗。雜種,我承認你很有膽量,姦淫了我,可是你也會遭報應的。」   「哦?其實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夠因為巴琪小姐而死,我覺得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可是我這輩子都沒跟女孩做過這種事,今晚是衝動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殺我之前,你能夠答應我最後的請求嗎?」   「說。」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愛,請問我可以繼續嗎?」   巴琪久久沒有回答,但因為布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處女之穴,使得她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這種感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覺中,她的愛液在暗夜裡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處女膜了,繼續一會可以嗎?我真的很喜歡進入你身體裡面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進去……還想經你同意的進入!」   「……隨便。」   巴琪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布魯於是擺正姿勢,握著巨棒就抵壓在她的細穴縫處,再次問道:「真的可以繼續嗎?」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嗎?」   「你煩不煩?」   「我只是想問清楚。」   「雜種,進來吧!都進來過了,死前讓你滿足,死後也別怨我……」   「我永遠都不會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   布魯像個情聖一般低訴,手持著巨物輕輕地她在的縫溝裡上下划動,差不多的時候,他抵正陰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處,迅猛地拉腰壓臀,那堅硬如鐵的巨槍爆然擠入巴琪那很小的處女之穴,刺破她那層薄薄的膜環,瞬間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啊……   一聲短促的女性嘶叫夾雜著一聲男性痛喝,響蕩在夜空,剎那間消失,恢復夜的短暫的沉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魯的肩膀,而布魯的陽物深深的插在她細窄無比的陰道……   「巴琪小姐,你這次咬得我很痛,估計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煩你鬆開口好嗎?」   布魯哀求巴琪鬆口,因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緊緊的,就像她的陰道緊緊地咬住他的陰莖一般。   好一會,巴琪鬆開口,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低聲哭道:「混蛋!混蛋……這次好痛……裂開一般的痛……現在還痛……痛……」   「這次是真的插進去,剛才那次……其實是沒有插進去的!」   巴琪的哭聲頓止,好一會,她憤怒地道:「你騙我?剛才為何不說?我還以為我的貞操早就被你……你騙我!」   「我可沒有騙你,我在進入之前問過你的,你都讓我快些進去……」   「混蛋雜種!我被你騙了!好痛!你快抽出來,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覺雙腿都要分離,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夠大聲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總得付出一點代價!」   布魯冷冷地說著,開始緩緩地抽動他的巨棒,巴琪的身體也隨之痛得抽緊,卻強忍著痛苦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是腰肢扭擺,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然而卻沒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經忘記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嗚!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殺你……你不要再動……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誤會了吧?我的東西跟索列夫的小陰莖一般大小嗎?你握握看看……」   布魯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識地握住他的男根,嬌體突然顫抖一陣,久久才道:「你的……好……好大……怪不得我這麼痛……」   就在此時,破屋那邊傳來索列夫的叫喊:「雜種!你到底在幹什麼?這麼久還沒有脫掉她的衣服?還有,剛才你們鬼叫什麼?」   布魯和巴琪急忙看過去,只見索列夫正在朝這邊走來,他摸起長褲穿上,憑著記憶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褻褲撿起來就塞往巴琪的胯間胡亂的擦拭一陣,接著迅速地把兩條小褲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褲袋裡,站起來朝前走幾步,迎上索列夫,裝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剛才為了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強硬的要脫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著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側臉,都腫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對不起公子,我沒有用,到現在還沒有脫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會布魯,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來隨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來笑道:「你這雜種果真沒用,連脫女孩的衣服都不會。給你機會當觀眾,你也沒當成。算了,今晚沒有人來打擾我讓你當觀眾,讓我很開心。巴琪是個堅貞的女孩,我很喜歡,她要到洞房花燭夜再給我,就留到那時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夠對別人提起,清楚沒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這雜種有時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幫我說話。悄悄問一下,以茉的身體好還是馬蘭黛的身材好?」   「兩個都非常的完美,否則公子怎麼會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會說話,果然不愧是雜種!」   布魯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輕聲地問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佔有巴琪小姐嗎?」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魯耳邊輕聲道:「我今晚已經沒有佔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剛射了兩次精,你覺得我能夠很快的硬起來嗎?你難道沒有打過手槍?」   「我……我打過的……」   「你打手槍之後會很快硬起來嗎?」   「不會。」   「就是了,硬不起來還搞什麼?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個時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魯附和道。   「你這雜種真會拍馬屁,最近越看你越順眼,如果哪天我覺得你更順眼的時候,我也找個女人跟你做愛,我在旁邊看著……因為我有時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領了,我不敢跟精靈女性有關係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當觀眾,我可以離開了嗎?」   「啊?你今晚不在這裡睡?」   「公子要我今晚離開尤沙城堡……」   「很好,你還記得我的話!」   「我一直不敢忘記公子的話……謝謝公子讓我當觀眾,下次有機會,再給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   布魯虛張聲勢地歡呼幾聲,掉頭就急急忙忙跑,背後的巴琪叱罵道:「雜種,你下次過來,我饒不了你!」   接著聽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魯暗想,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   還是趕緊離開,暫時躲得遠遠的。   第四章 母親的忌日   回到東南部的木屋,布魯到河裡洗了個暢心的澡,於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現在是中午是時分,應該是睡個好午覺的時刻,只是他的肚子嘰哩咕嚕地直叫,餓得他真是難受,早知道半路給人干了活圖餐吃的再回來,也不用「享受」這種飢餓的味道——雖然這種味道伴隨著他的人生……   頂不順肚子的抗議,布魯披衣往西方向走,就在附近的一家幹了些活,吃過晚飯回來,坐在屋前,看著滿天閃爍的星和深遂的夜,他心中感到悲涼,雖然最近的經歷讓他有時候覺得活在幸福而刺激的夢裡,只是每當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他都感到一種被遺棄的孤獨和寂寞……   也許,從他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定是被遺棄的。   精靈族從頭到尾地唾棄他;母親,也選擇那般的遺棄他……   媽媽,你說,在天堂,會和爸爸一起看著我,你們是否會為我最近的生活而鼓掌?   明天。媽媽,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今夜,你能夠入我夢中嗎?   布魯心裡呼喚著母親,可是他清楚母親永遠都不會回應他的呼喚,他鬱鬱地進入屋裡,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如何祭祀母親的在天之魂;他深記著每年的這一天,可是有些年他常常不能夠在這天裡祭祀他的生母,因為他的工作安排不是每年都能夠配合母親的忌日的。今年的明天,剛好他沒有任何特定的工作安排,可以久久地跪在母親的墳前,和她說說話……   清晨,布魯到果林偷摘野果,吃飽之後,又偷摘了滿竹籃的野果,在小河裡洗乾淨,提著竹籃走到母親的墳前,放下竹籃,把母親墳上的野草拔乾淨,跪在墳前,久久無語。   淚水,總在這個時候爬滿他那邪俊的臉龐……   默默地跪了半個小時,布魯終於忍不住說話。   「媽媽,你說,精靈族已經不是以前的精靈族,自從躲進這片幽林,她們只記住仇恨,遺忘了感恩。我知道,她們徹底的傷了你的心,讓你不願意繼續在這片看起來很幽靜、很祥和的秘密花園裡繼續生活……」   「……也許,你在天堂,遇見父親,或者會比在這裡幸福一百倍。只是,她們都說父親是一個暴徒,他能夠上天堂嗎?而你,媽媽,肯定會上天堂;因為你用尊嚴,換取了精靈族苟且偷生的權利。」   「但她們忘記了你對她們的恩情!她們用仇恨的心態詛咒我、賤踏我、傷害你,從而也把你傷害得最深……」   「你從來沒有教導過我要記住這些仇恨,我其實也不想記著,因為那是讓我痛苦的。只是這些仇恨,它時刻都圍繞在我的身邊,我想遺忘,都不能夠。」   「你說,如果她們永遠都不接納我,讓我創造一個由我主宰的世界,讓這個世界陰影籠罩著她們……你還說,用你的死亡,換取我的百無禁忌,給我一個沉痛的生活,讓我,將來滅了她們!」   「可是,你就如此地相信你的兒子的能力嗎?也許你和父親都是很強大的人,只是你們的兒子,卻很弱……弱到經不起這片幽林任何一個精靈的一次打擊。如此的我,憑什麼創造我的世界?即使能夠創造出來,也只是屬於我的、脆弱的、卑賤的存在……」   「……媽媽!當初為何不直接把力量交給我,或者教我父親征殺的能力呢?你把這些都封印在水月靈的身體,非要我得到她,才能夠得到本該屬於你們留給我的遺產。你,為何要把遺產留存在一個善良的女孩的生命裡?如果是別的女孩,或者是以前,我可以偷些迷藥或者自己偷偷地製造一些迷藥,就可以迷姦她……」   「然而我現在很難對她做出這種事情。我本來就是雜種,是不忌做任何缺德的事的。只是,她救過我兩次性命,像媽媽給了我生命一般,她兩次的守護我的生命,我真的很難傷害她。媽媽,你把一切寄存在她的生命,難道就是想要她用純潔的生命來守護我這卑賤骯髒的性命麼?如果是這樣,媽媽,你做得其實有些過份……」   「但我喜歡媽媽這個過份的做法,因為我也想得到她。她真的很美麗,我幾次都忍不住想侵佔她,只是每次都失敗了。媽媽,你曾經問過她是否願意做我的妻子吧?她提起這事,我追問她,可是她堅持否認。我好想知道她當初有沒有答應媽媽要嫁給我……如果答應了,這是她對媽媽的承諾,她必須履行承諾。即使她討厭我……」   「想想這些也覺得可笑。承諾就必須履行嗎?我自己的承諾,從來不當真。說的謊言比吃的飯似乎還要多些……媽媽你可真壞,生出這麼壞的兒子。雖然很不想傷害水月靈,只是我現在越來越感到生命受到重重的威脅,迫不得已之時,我真的會傷害她,很深。」   「媽媽,我想活著啊!我想讓她們看著,不管她們如何對我,我還是那般堅強地活著,要比她們活得還要長久……我要讓她們瞭解,媽媽能夠救贖她們的生命,我也一樣能夠穿透她們的生命的每一條血脈及她們的生活中每一個角落。」   「我要變成媽媽留給她們的、永遠都抹不掉的陰影!她們,不應該那般對待媽媽……」   布魯沉厚的哽咽伴隨著他嘶啞的聲音,他的淚眼看著母親簡陋的墳,想到母親的生命和美麗,就這般地埋在土裡,心中的悲怨越是濃烈。   一片潔白的紗巾悄然飄蕩在他的眼前,他驚然回首——   四目相對之時,他傻了。   「給你,擦擦淚吧!」   「你……什麼時候來的?」   布魯慌亂地看著水月靈,他這次竟然沒有感覺到她的接近……   「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後,只是聽你把話說完,才過來的。」   「你聽到我說得每一句話?」   「嗯,有些話,你藏得太久,是該說出來的,因此我沒有打擾你!」   「你說謊!你就是想聽我跟媽媽說秘密……想不到你也這麼陰險,我對媽媽說的話,為何你要偷聽?」   「我……我沒有……我只是記得今日是師傅的忌日,想起以前從來沒有祭拜過她,所以過來……我才不想聽你說那種話……」   水月靈純潔如水的眼睛現出慌亂的波動,臉色也粉紅倏現,提著竹籃的左手微然顫抖。   布魯想到水月靈聽了他所有的話,心裡就很是不自在,接過竹籃,放到墳前,道:「謝謝你,媽媽很久沒聞過菜香了,每次我都只能夠摘些野果來孝敬她,你這次給她帶來美味……」   水月靈緩緩地在他旁邊跪下來,磕拜了一陣,道:「師傅,原來你騙我這麼多!還騙我做他的……他的……師傅也是像他這麼壞的人哩!」   布魯原以為她會繼續說下去,只是說罷這句,她就陷入沉默,他凝視她那純美無比的側臉,心中衝動,湊嘴過去輕吻她的臉蛋,驚得她側首偏離,嗔道:「你……你親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要在媽媽面前親吻你!」   「我……我什麼時候是你的未婚妻?」   「你剛才說的話,證明你曾經是答應過我的媽媽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沒有答應……我那時候才五歲……我……我懂什麼?」   「別生氣,只是輕輕地親一下臉,以前親的地方可多了……」   水月靈的嫩臉俏紅,她羞亂地道:「在師傅的墳前,你……正經點。」   布魯站了起來,道:「今天媽媽應該很開心,因為你跟她的兒子一同跪在她面前。媽媽應該很歡喜看到此情景……水月小姐,謝謝你來祭拜我的媽媽,雖然她曾經救你的時候,懷了別的用心,但是,我的媽媽是沒有錯的。」   「什麼……什麼別的用心,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師傅對我很好……」   布魯淡淡地笑笑,提起那籃野果,緩緩地走回木屋。   他離開不久,水月靈也提起她的精巧的竹籃,經過布魯的木屋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忽地轉身走進木屋,看見他又穿著短褲睡在床上,那短褲頂撐得脹膨脹膨的,她的白臉兒又微微地現幾抹紅暈,把竹籃的飯菜拿出來放到木桌上,道:「這些留給你吃吧,別讓人知道你偷果子的事情。」   「謝謝!可以陪我坐一會嗎?」   「我想回去……」   布魯閉上雙眼,道:「你們北部有誰需要幹活的嗎?」   「啊?我不知道……你最近沒有活幹?你應該去可比家的啊!」   「我上次給可比家砍太多柴,應該還可以燒半個月;又不想去弗利萊牧場,因為狠毒的塔愛娃總想在跟我做愛的時候殺我……皇宮和藥殿也沒有工作安排給我,所以我得找活兒做,至少能夠填一填肚子。水月小姐,冒昧地問一句,你喜歡我嗎?」   「我……我……像其他精靈一樣討厭你……」   「這是你的真心話?」   水月靈忘了回答,她直接走向門口,布魯跳下床,衝出去抱她,把她放到床上,很不客氣地壓在她的嬌體之上,捧著她靈慧純淨的臉蛋就吻住她的小嘴,起先她還有點掙扎,漸漸的身體變得安靜,檀腔裡的芬芳靈舌悄悄地回應他的「淫舌」……   相吻許久,布魯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嘴,看著她紅撲撲的俏臉,邪邪地笑道:「可是我喜歡你,我要得到你……」   「你想得到我,是因為想得到力量吧?」   水月靈是個聰明的女孩,聽了布魯在埃菲墳前的那翻獨白,自然瞭解自己的身體封印著布魯父母留給他的龐大「遺產」。   「說得我那麼卑鄙,我單純就是想得到你……」   「像得到塔愛娃一樣?」   「不是,那是被強迫的,對你,卻是自願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強迫我?」   「有嗎?我不覺得的,你都這麼乖……」   布魯雖然明知道他是在強迫水月靈,然而抵死不認,說話之時還不忘輕吻她的嘴唇,她也沒有反抗,只是認真地凝視他,道:「我雖然不討厭你,可我也沒有喜歡你。是的,我答應過你的媽媽,做你的妻子。可那時候我才五歲,什麼都不懂,也不認識你,因此,我也不想遵守那個無知的承諾。我想,師傅也不是真的想讓我成為她的兒媳婦……她只是在利用我。」   「有件事情,我必須清楚地告訴你!」   水月靈如此地說他的母親,叫布魯心情很不好,他翻身下來,仰躺在她的身旁,沉重地道:「我媽媽也許真的利用你的身體封印她的一切,只是,我媽媽當年救你之前,肯定是沒有懷著如此的心態的。她當時只是單純的要救你,後來在救你的過程中,發現你身上有著她想要尋找的東西,才把力量植入你的生命。但是,我的媽媽,從來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我之所以知道,是我從儂嬡口中得知的。」   「可比家的儂嬡夫人知道此事?」   「她是我媽媽唯一的朋友,我媽媽在自殺前,把一切都交代他。說哪天精靈族要滅我,就讓我從你身上取回那些力量。所以,我媽媽這個做法,也許只是以防萬一,如果精靈族永遠都不殺我,則媽媽永遠都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但我意外地知道了……我曾經,就在這張床,本可以侵入你的身體,取回那些力量,可是,我終究沒有那麼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你那時好壞……」   「因為我媽媽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不是因為我救過你嗎?」   「兩者都有,但我請你別在我面前說我媽媽的壞話。其他人可以,你不可以——除非我真的傷害你!但為了媽媽,我活得再苦,我發誓,我絕對不……」   水月靈沒讓布魯繼續說下去,她這次主動地吻住他的嘴,讓他沒辦法把誓言說完。   布魯先是愕然,然而她的小嘴實在是甜美,既然她主動地送上來,他就懶得理會自己的「誓言」,首先享受她的「香吻」再說。   水月靈側趴在他的身上,想掙扎起來,卻被他摟得緊緊的,她好後悔自己主動地親吻他……   「想不到水月小姐主動獻吻,真是我的可愛的小嬌妻!」布魯吻足癮之後,凝視著水月,滿足地說著。   水月靈羞得無地自容,嗔道:「我沒有說師傅的壞話……」   布魯卻問:「為何不准我發誓?」   「我不稀罕你的誓言,你喜歡說謊,發的誓都是空的,沒一句真話。」   「看來你比我媽媽還要瞭解我……」   「放開我啦!我要回家……」   「今晚就在這裡陪我吧,你都答應我媽媽做我的妻子了。」   「你找塔愛娃去……」   「哇,你想我早點死啊?上次我就感到她又想殺我,嗯,就是那次,你在外面偷看那次,她殺意很濃。我只好把她幹暈,才能夠逃跑……這次過去,可能凶多吉少!」   「干……干我什麼事?」   「我沒說與你相干,你緊張什麼?水月小姐,你的屁股真是好摸……」   「咦啊!」水月靈尖叫一聲,回手拍開他的手,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了。   「水月靈就是可愛!媽媽什麼都壞,就是眼光很好……」   布魯在床上美美地想著,然而想到水月靈很不可能自願地獻身,他的心情又大落。   瞄眼看見那竹籃的美味,心中升起絲絲歡喜和溫暖。   今天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不用出去幹活討吃了。   第五章 克盧森親王俯   布魯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覺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動,打算明天啟程前往可比莊院,和可比家的三個女人好好的「相處」幾天——想想就夠幸福。   河水恆久的流著;和布魯關係最密切的,也許就是這條小河,它無數次地親吻他的身體……   「也只有你,不嫌棄我骯髒的身體和血統;而你,比那些精靈,要純潔一百倍。你永遠的流動,就永遠的純淨。除非有一天,你乾枯了!」   布魯從河裡站起來,赤裸地走回木屋,擦乾水跡,拉過薄被就睡——現在是下午,他剛從外面幹活回來,沒事可幹,只能夠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聽得有人呼喊,他睜開眼睛,看見是一個男性精靈,依稀記得這是克盧森王俯的男使,他問道:「克盧森親王家有活叫我做嗎?」   「是的,你明天到克盧森王俯幫忙幹活。」   「什麼活兒?」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過去,謝謝你來通知我。」   布魯看著男使離開,心中歡喜,畢竟有活可做,就有飯吃——或者從小幹活習慣了,沒有活可幹,他也渾身不自在。   即使精靈族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非常勤奮的。   「睡覺,睡覺!這次有機會看見丹菡小姐,她會不會對我好些呢?嘿嘿……」   布魯意淫著丹菡,沉入難以解脫的春夢。   夢醒時,他懷著輕鬆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盧森王俯,傍依著精靈皇宮左邊,亦即精靈皇宮的南面。   相對於精靈皇宮來說,克盧森王俯的氣派顯得小許多,只是在這片幽林裡,除了尤沙城堡,沒有任何一座建築群可以比得上克盧森王俯,也沒有幾個家族像克盧森親王家族如此人丁興旺。   略去克盧森王俯的使者和精靈戰士不說,單他的血脈就很讓人羨慕。雖然他只有一個兒子,但這個兒子非常的爭氣,給他製造出四個孫兒女,這四個孫子輩按年齡分別是:基幽愛?蒂索、酷龍?蒂索、秀嫻?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兒孫之外,他的家人還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兩個妾侍妮可瑞和諾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盧森王俯還住著他的四個愛將,值得一提的是,這四個愛將,是兩男兩女,且組合得非常奇特……   克盧森親王的第一愛將(或家將)無疑是比克盧森還要老的、兩百四十多歲的老將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現在精靈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魯矮三四公分,雖然臉容看似有七八十歲,但體格強健無比,是精靈族以武力著稱的戰鬥精靈,單純以武力來論,無人出其右。   接著便是最年輕的火系高級魔法精靈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戰爭中犧牲,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屬於精靈族裡的平民,但他憑著天賦和後天的努力,成為精靈族裡非常優秀的魔法精靈,被克盧森親王看中,破格提升為他的家將;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顯尊貴。   剩下的兩個家將都是女性精靈,而且性格都有點怪怪的。就拿六十四歲的格花容色來說,她生得有些肥胖,但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歡男性裝扮,而把他的丈夫裝扮成女性,這使得她對兒女的教育非常的失敗;私底下還有人懷疑格花容色喜歡女性,但這個猜測至今未得到證實。   至於九十九歲的沙珠?幻靈,則是精靈族最高超的幻術精靈;此女雖然具有高超的幻術魔法,但身高卻非常的嬌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僅存的精靈族人員中身高最矮的精靈,有人私底下說她是妖精的變種,但沒人敢公開說她並非純種精靈……   布魯這次過來,就是幫忙克盧森的小妾諾特薇造一座假山。諾特微住在克盧森王俯南後院的東南部的小亭院。   克盧森王俯是一個正方形的建築群,其正門在左,對著精靈皇宮的南門,而東部的大門(本該是正門)則稱為東正門,此院分成四片,分別稱為東大院和東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後院,東大院是四大家將的居處,東小院是精靈族裡最大的花園,但此院比東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盧森親王的兒孫輩所住的,至於南後院嘛,則是精靈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兒孫一起住的。   布魯雖然沒有見過克盧森王俯裡所有的人,卻因為曾經也到過很多次王俯,所以對這裡的環境也算較熟悉;他很喜歡在諾特薇的亭園幹活,不是因為諾持微生得無限嬌美,而是因為諾特薇的亭園和丹菡的住處只相隔一道院牆,且院牆之間有小門,若要進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願意給他「偷」。   也許是因為諾特薇與丹菡之間相距比較近,兩人成為閨中密友;諾特薇的年齡跟布魯的年齡一樣,是在去年被克盧森親王納為妾侍的。   最近她覺得亭院裡的閣樓前應該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親王提議,親王甚是寵她,便答應這個請求,並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魯來這裡,只是負責重活,那些工匠們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如果沒他的活的話,他可以坐一邊休息。   兩天下來,布魯沒尋到機會進入東大院,也就沒能夠「偷」得丹菡,且這兩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閒進入東大院,他也「偷」不著丹菡,何況丹菡並不一定就給他「偷」;然而性慾旺盛的他,自從上次乾巴琪半途而廢之後,就沒有得到過放縱,連手槍都沒打過一回,實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幫王俯幹活,在這裡就沒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蠻辛苦的,所以他獲得在親王俯居住的權利,臨時住所就在聯接東大院和諾微特小亭院的小門旁邊的小木屋裡——此木屋很舊,卻未曾破爛,平時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歡這樣的安排,畢竟這裡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樓,如此的話,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魯傷心的是,這兩天其實丹菡都有過來和特諾薇一起監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認識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經也見過特諾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幫她們家做過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較嬌小的精靈,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嬌小艷美,他估計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魯對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純欣賞,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摟她在懷裡狠狠地肏一頓……   但這個願望的達成率,看來是等於零。   傍晚時分,吃過晚飯,布魯趁著夜色未濃時,在東大院遛達,以便尋找機會進入安邦?烈的木樓裡「偷」丹菡,只是安邦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裡,弄得他沒有任何接觸丹菡的機會,偏偏在這王俯,他又不敢亂來,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夠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別的地方「偷」那些比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風是很輕的,帶著一點兒的暗色。此時他站在一座小橋上,橋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靜,但如果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這小小渠是流澈見底的。   「唉,又是一個夜晚,漫漫長夜啊……」   布魯感歎著,雖然誰都認定他是雜種(連他自己都如此的認定),只是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也有一點點「所謂的精靈的優雅」的特質,老覺得自己如果不是一個雜種的話,就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詩人,因此,他「詩興」大發,繼續「裝逼」地「淫詩」:   「……在這樣的夜晚,如果能夠從天上掉下一個美麗的小天使來相陪……」   「啊呀!」   布魯在「吟詩」的時候,忽然聽到空中傳來女性驚慌的尖叫,他猛然抬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從天上掉下來的物體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雙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頭一瞧,興奮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詩打動啦!」   「啵!」   埋頭的一瞬間,布魯強行吻住從天上掉到他懷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掙扎就沒有動作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剎那間的看視,總讓他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天使」有種熟悉感,於是抬首起來,看了看這個眼睛閃爍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並非什麼天使,而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精靈……   「你是誰?」小女孩的嘴獲得自由,問出她的第一句話。   布魯一愣,依然沒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誰家的女兒,他也問道:「你又是誰?是天使嗎?怎麼從天上掉下來?」   女孩愣然片刻,閃爍的、迷藍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絲絲的迷茫,以一種很稚氣的聲調道:「你很有男人的氣魄……」   布魯被她的話弄得有些糊塗了,她到底在說什麼啊?被他如此地抱著強吻之後,她所說的話,竟然就是讚賞他的「男性氣魄」——操,他什麼都沒有,就是很「男人」,這還用得著她來說?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兒……」   什麼?她是那個變態的格花容色的女兒?   布魯驚得幾乎想把她丟到小河裡,他此時也記起以前是見過她的,但那應該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她應該是十歲左右,所以雖然覺得她有點面熟,卻想不出她到底是誰;現在看來,這三年時間,她長大了許多,也比三年前變化很多。   「哦!原來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天使,掉下來就忍不住吻你……請你不要告訴你的媽媽……」   布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釋,以便待會能夠「撇清」剛才對她的「輕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誰……」   「我是……」   布魯猶豫一會,頓住話語,放她下來,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腳兒,興奮地驚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還要高大,為何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啊?你叫什麼名字?快說!」   看來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魯強吻之事,只一個勁地對他產生莫名的、強烈的好奇之心,布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且他清楚她曾經是見過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對他應該不存任何記憶。   「說啊,再不說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我叫布魯……」   「布魯?雜種?你是那個雜種?」   天依又是一連串的驚訝和疑問,她那興奮的、美麗的小臉蛋忽然之間黯色許多,布魯看見她緩緩地垂下臉,用一種帶些埋怨的語氣道:「謝謝你救了我!我剛才練習飛行魔法,不小心出錯,掉了下來……我以為,媽媽說的男人應該像你這樣……可你是雜種,我不要一個雜種……」   她變得有些語無倫次,布魯聽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為他惹不起變態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離開,否則等下有人過來,瞭解到剛才的事情,他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天依小姐,不必感謝,只是舉手之勞。我明天還有活兒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魯轉身離去,天依茫然地看著他高大無比的背影,張嘴欲語,卻未發出聲音。   驀然,布魯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兒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氣未脫的美臉現出淡紅的光暈,這是她自從遇到布魯以來,首次的臉紅。   小小年紀的她,終於在這一刻,記起那突如其來的一吻……   布魯緊張而又有點喜悅地回到住所,躺在干涼的地板,回想剛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裡,又想起丹菡,興奮之餘,更是睡不著覺,於是爬起來,大著膽子往處於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樓行去,卻見那木樓燈光仍有,且從倒映在窗簾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裡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頭喪氣地走回來,剛想進屋重新睡覺之時,聽得隔牆似乎有聲響,便輕手輕腳地摸到連通東大院和南後院的小門,伸出半個腦袋,只見諾特薇披著輕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從她的寢閣裡射照過來的燈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見她那撩人心腸的嬌美的體態。   「是誰?」   諾特薇忽然轉首,看向布魯這邊,他來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禮道:「對不起夫人,我睡不著,隨便走走,不想打擾到夫人的雅興……」   布魯多少知道諾特薇並非一個喜言的女性,她平時都很安靜,有著一種憂鬱的氣質,因此,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諾特薇看了布魯一會,緩緩地轉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雜種,你說,這假山大概還要多少天才能夠竣工?」   「兩三天吧!」   「你最近有幫我爸媽幹活嗎?」   「最近沒有,早些時間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沒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媽媽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媽媽……」   諾特薇又掉轉頭凝視布魯,好一會,她幽然道:「爸媽以為我很幸福,你說,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魯料不到她會問這些問題,就他感覺,她應該是幸福的,因為她被身份顯著的克盧森親王寵愛,試想,還能不幸福嗎?可是他也不是笨蛋,從她的語氣和她的問話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裡的一些東西,略為思考一陣,他很小心地說道:「夫人問我這種話,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從來不懂得幸福,因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離得我很遠。只是,我想,夫人應該是幸福的……」   諾特薇淡然笑笑,道:「別的人應該也都是這麼想,唉。你回去睡覺吧,親王要過來了,他如果看見你深夜還出來四處走,會不高興的。」   「謝謝夫人不責備我的冒失,我這就回去睡覺。」   布魯急忙回轉,聽得克盧森親王的腳步聲傳來,他駐足細聽一會,只聽得諾特薇嗔道:「親王,不要在這裡啦……我們回房去……」   「寶貝,這裡不會有人。我都插進來了,一邊做一邊回去……你真是超乎想像的緊,什麼時候都夾得我舒服……」   布魯聽著克盧森親王的「淫話」,下體硬勃無比,可是他不敢動作,怕克盧森親王注意到隔牆的他,然而他從諾特薇的語氣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牆背後偷聽的。   諾特薇,唉……   布魯想到諾特薇那嬌弱美妙的軀體,心中雖然有著充足的淫意,卻不能夠獲得釋放,真是苦煞他也。   無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覺。   翌日醒來,布魯依然勤奮地幹活。諾特薇攜同丹菡過來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裝做跟布魯很陌生的樣子,然而諾特薇看布魯的眼神卻有些不自在——她堅信他昨晚一定在牆後面聽著她跟克盧森親王的「那事兒」。   一天很快就過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進入尾聲,布魯估計明天可以離開克盧森王俯,之後,他先經過藥殿,會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後再前往可比莊院,至於弗利萊牧場,因上次感覺到塔愛娃的殺意,他心裡頭有些擔憂,直覺塔愛娃已經摸透他的底細、識破他的偽裝,所以心中產生對弗利萊牧場的牴觸感。   每想到塔愛娃的殺意,布魯就會同時想起水月靈。在這個精靈族裡,也只有水月靈能夠令他變得強壯起來,可是,如何能夠得到她,這是一個很煩人的難題,他迄今為止還未能夠想到一個順利地從她身上獲得母親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說強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靈的對手——太悲哀了,(做壞事)都顯得有心無力啊。   也許,應該到藥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藥……   躺在地板上,布魯已經沒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沒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樓,偏偏在今晚,安邦參加克盧森的小型宴會,他卻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夢鄉,出乎意料的,同時夢見水月靈和塔愛娃,他一驚而醒,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在夢裡,塔愛娃如鐵鍬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靈的美麗嬌嫩的胸脯……   「媽的,竟然做這種夢,塔愛娃怎麼會殺水月靈?她又不知道水月靈的身體封印著我父母的力量……」   布魯坐了起來,發覺全身是汗,站起來走出屋門,夜風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剛才的夢,思考著以後要如何辦,驀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陰陰的邪笑,喃喃自語地道:「塔愛娃,有時候會不會顧慮到她的可愛的女兒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個淫邪的陰謀形成……   布魯心情放鬆了許多,舉眼往安邦?烈的木樓看去,那裡面一片黑暗,估計他們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歎息此行倒霉,那個經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異常。   「咚哧!」   很輕的水聲傳到布魯的耳中,那是小石頭擲到水裡的特有聲響,在這寂寞的夜晚,聽來十分的清晰。   布魯循聲走去,又見諾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顆小石頭擲到假山的水池,聽到背後的聲響,回首過來,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只是輕然道:「現在已經是午夜,你不應該走進我的院落。」   「夫人,克盧森親王沒有來陪你?」   如此的問話,是很唐突的,但布魯此刻不想去評斷自己的話所造成的後果;他只是有種直覺,他的這句話,或者會是此時的諾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將們辦宴會喝酒,不會過來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魯知道她未說完的話,他接著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親王來得太快,我就不敢發出聲響,靜靜地躲在牆後……」   他這話的意思,明白地說他是知道昨晚克盧森是從假山把她「干」到房間的。   「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   「夫人,為何你不跟親王一起參加酒宴?」   布魯打斷她的話,順便轉移了話題。   諾特薇會意地、甚至有點點感激地看著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齡,都在這幽林裡生活了十九年,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場合。況且,他們和一些女精靈戰士喝酒,我們做妻妾的,去那裡做什麼呢?」   布魯沒有回答她的提問——這種提問,也不需要任何人給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著,心裡驀然想起獨居木樓的丹菡……   「你回去睡覺吧,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太久……」   布魯遵從她的話,告辭離去,她繼續駐足在假山旁。   許久,她彷彿想起什麼,自語:「不知道丹菡睡了沒有?安邦應該也在酒宴上,他們今晚都不會回來。」   第六章 舊事重演?   到得克盧森辦酒宴的時候,布魯心情狂喜,離開諾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樓前,推了正門,發覺被反鎖了,他從那半開的窗戶爬進木樓客廳,摸索著爬上階梯,認定安邦的寢室,走上前去輕推門——也許是因為鎖了大門,所以這寢室的門只是虛掩著,他這一推的,自然應手而開。   叫他吃驚的是,門開的那刻,他眼前就堵著一道黑影,他認出這擋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準備「偷」的丹菡?尤沙。   「雜種,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進這裡幹什麼?」   布魯不管她的叱罵,衝動地摟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議的嘴,雙手狂亂地在她的身上亂摸,她推拒了一陣,安靜下來,他便識趣地把她抱壓到床上,輕吻她的臉龐,一雙手悄悄地褪著她的睡衣……   「雜種,你再不離開,我丈夫回來,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怕他個鳥!他現在在酒宴上,肯定摟著一兩個放蕩的精靈女戰士狂歡,今晚他不回來的。他再怎麼厲害,人不在這裡,我用得著怕他嗎?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經等很久啦!難道你要狠心地趕我離開?」   布魯調侃著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輕喘,嬌體顯得有些僵硬,但她的體溫卻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亂了,道:「雜種,上次那件事,已經過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覺得對不起安邦,你趕緊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艷圖,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懷裡,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魯的手伸到她的腰褲,把她的睡褲扯落,摸到她的陰部,發覺有些濕潤,於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濕哩,我怎麼可以這樣離開?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災,別讓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著丹菡小姐可愛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會覺得很熟悉。「   「你這無恥的雜種,誰……誰熟悉你的東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過,萬次通。」   「雜種,你應該記得艷圖說過的話,我跟你之間,只能夠是那一次,沒有以後。如果你聽得懂我的話,就停止你現在的行為。那一次是一個意外,我承認,你讓我很快樂,我也承認,我的丈夫從來沒有給我快樂。只是,我並非你所想像的那種女人,我的心,始終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為這幾天裡,你看我的時候,像看一個陌生人……」   布魯有一些憤怒地說著,他覺得丹菡有些絕情,可是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準備強行插入之際,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燈點燃,然後赤裸地回到床前,瞪著仰躺在床上的布魯,道:「雜種,你不要逼我對不起艷圖。   自從那次之後,我一直覺得愧對安邦,沒辦法再次接納你,請你,安靜地離開,以後別再找我,也別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記著。「   「這就很難了,我這輩子就只遇到兩個女人,而且是兩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記著?」   布魯說謊永遠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視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會,爬坐起來脫衣,而丹菡也沒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對你做出任何舉動,因為我也許就是這片幽林裡最弱的人,我不能夠習武技,也不能夠修魔法,且我是一個半精靈,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賦,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麼魔法精靈?」   「你有必要知道這些嗎?」   「有的。因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體,哪怕是最後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絕情,我怕你會殺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會是什麼樣的死法,是被揍死呢,還是被雷轟死,或者被火燒死……」   「我是雷電系魔法精靈。」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煩布魯的嘮叨,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他。   「雷電系?」布魯驚得跳起來,那鬆開的褲頭直接掉落腳踝,胯間巨物顫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難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會遭受雷劈的結果嗎?丹菡小姐,你不會真的電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魯從她的淡漠的語言中,終於瞭解自己在她心中沒有半點地位,當初和她歡愛的時候,她高潮迸發、快感無比,對他百般順從,誰料事過境遷,再相會之時,雖然未成為仇人,卻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靈在「清高而純潔的偽裝」外表下,那顆冷酷的心靈;但願,她的妹妹艷圖,不會像她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艷圖的份上,我可以要一個請求嗎?」   「說吧,我聽著。」   「今晚我過來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後我把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魯見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過來,跪在床沿,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著她的乳頭,她的嬌體產生絲絲的肉顫,沒有出聲喝止他。   從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陰部的時候,布魯已經趴躺在床沿,他的臉湊在她的雙腿之間,嘴唇壓抵著她的蜜縫,舌頭純熟地挑逗著她的縫肉裡的敏感,致使她的愛液悄悄地洩……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沒有讓你如此流水的本領……」   布魯驕傲地咕噥,他也知道安邦的無能,雖然丹菡或許深愛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間的肉體接觸已經失去任何意義。   「讓我代替你無能而又愛風流的老公,再次地給你瘋狂的高潮……」   布魯自言自語,這是有些無奈的。   丹菡雖然安靜地任他施為,卻直至現在未發一言,這種性愛無疑極度沉悶,所以他也只想著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衝刺的快感並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雙腿吊於床前,他沒有猶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雙手頂撐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縫肉口,雙腳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順利地插進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種絕情的女人,這次我一定會代替安邦讓你滿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夢也沒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緊夾的美好滋味的布魯,突然發出一聲短暫的痛喝,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猛然抽搐一陣,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著她……   只見丹菡按在他的天靈蓋上的妙手閃爍熾白的光環,猶如黑暗的天空一閃而過的電芒;無疑的,布魯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電也同時透射進他的腦殼……   「你也永遠想不到,我可以在這種時候,讓你昏睡過去……」   是的,布魯沒想到她會在他的大肉棒塞進她的小穴的時候對他下手,他也許天真地以為很少得到過性滿足的她,會急切地需要他的強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點,她嫁給「無能的安邦」四年有餘,從來沒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堅;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她久未碰觸性愛的快感,導致她的心靈存在一種「人為的性冷淡」,只僅僅憑他上次給她半晚的歡愛,不足以讓她沉溺。   ……丹菡鬆手,布魯往後仰倒,她沒有立即移動,仍然讓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濕溫熱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討厭這種被充塞的滿足感,只是害怕著有一天會從心靈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這麼一根粗長的男莖,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會跑去找艷圖訴苦,也就不會被一個雜種放肆地侵佔她的高貴的肉體……   安靜一會,等待體內湧動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魯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艷圖的份上,才饒你不死。別以為我怕精靈皇后,你跑來姦淫我,即使事後查出是我殺了你,也是你罪有應得。但是現在,我只是把你電昏,等會把你從窗戶擲出去……還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煩!」   丹菡正要替布魯著衣,豈料此時聽得外門響,如此深夜,誰來敲門呢?   難道是安邦?他忘記帶鑰匙了?怎麼會在此時回轉呢?   ……一大堆的疑問瞬間湧向她的腦門,叫她心亂腦慌,還好這種擔憂未能持續很久,因為她聽到諾特微的輕呼:這說明敲門的人是她的閨中密友,可是諾特薇為何在此時找來呢?   難道諾特薇知道她和雜種的事情?這是很沒可能的……   丹菡漸漸地定下了心來,看了看昏迷的布魯,把被單蓋蒙蓋在他身上,學著艷圖一樣把他塞入床底,轉身披上一套長睡衣,急忙地下了樓,打開門看見諾特薇,她道:「薇薇,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雖然諾特薇貴為克盧森親王的小妾,然而她們的關係很好,因此,丹菡都親密地稱呼「薇薇」。   而在稱呼克盧森別的妻妾的時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稱呼她們一聲「夫人」——克盧森雖貴為親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夠被稱為「王妃」,只有精靈王的妾侍才能夠獲得「王妃」的尊稱。   「姐姐,也沒什麼事,知道他們今晚喝酒作樂,你也是一個人在,睡不著,過來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會這麼快睡著,姐姐看起來很精神……」   (她丹菡當然精神,剛睡醒,又被布魯搞了一陣,豈還留存半點的睡意?)   諾特薇不等丹菡發話,自行走進客廳,丹菡想擋也擋不住,只得點燃燈燭,倒了兩杯冷茶,與她並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來有點睏,為何不睡?」   「我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有點困……」   「也是,我怎麼忘記了?」丹菡用語言掩飾此刻的不自然。   諾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真的有點睏意,但又不想一個人睡,所以想過來和姐姐一起睡。以前親王和安邦參加酒宴,我也常跑來打擾姐姐,這幾乎變成我的習慣。在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別人若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會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呢,嘻嘻。」   她輕笑起來——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時她很少笑。   丹菡心裡冒冷汗,她剛才忘記在布魯周圍布結界,是很容易被諾特薇察覺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這次犯得錯誤比艷圖還要嚴重,艷圖至少懂得佈施結界,可她竟然忘記了?   「薇薇,今晚……我想單獨一個人睡。」   諾特薇聽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說罷,她起身告辭,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門,可是她在門坎站了一會,忽地轉過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沒……沒有……」   「姐姐的神秘,有點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為何你不直接帶我進入寢室呢?以前我過來,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寢室坐。今晚你卻在樓廳裡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著人?」   諾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讓丹菡有點無從招架。   「我的床上哪會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壞……」   諾特薇說著,又走進屋裡,這次她直接上樓,推開丹菡寢室的門,看到空空的床,她回頭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沒有偷人!看來是我輸了,你就罰我在這裡陪你吧!」   丹菡原以為諾特薇已經察覺床底下藏著一個男人,所以才會說出那翻話,但她仔細地聽了聽床底下的聲息,發覺弱小的可憐,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難察覺床底下有著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過來輕摟住諾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愛逗玩,姐姐怎麼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這精靈族,還有誰值得我去偷呢?」   諾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輕又有本事,很多精靈女性都羨慕死你了。」   丹菡反問道:「你的克盧森親王不是更好嗎?」   「親王是很好,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喜歡他……」   諾特薇說著,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腳兒,爬到床上。   丹菡無奈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諾特薇話裡的意思。   克盧森是直接跟諾特薇的父母商訂,因此,諾特薇還沒來得及喜歡他,就已經做了他的愛妾。   丹菡瞭解諾特薇沒有注意到床底的異樣,趕緊上了床,故意不時地弄出一些細微的聲響,讓她難以察覺到布魯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來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別的女人,為何還能夠安靜地呆在這裡?」   「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跟你不同,親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樣的,男人。精靈族已經不是以前的精靈族,純潔似乎只是以前殘留下來的信仰,高貴變成一種虛偽的執著……殘酷的現實,讓精靈族不得不放棄她們主張的純淨,變得跟人類一樣施行『一夫多妻』,從而給精靈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讓他們去吧,沒有他們,我們仍然要活很長久。有時候,壽命越長,人生越顯得無趣。」   丹菡深有感觸地說著,畢竟她這四年來,就活在這種苦悶之中……   「其實,我以前想獨身,永遠都不要嫁人……」諾特薇說出曾經的夢想;獨身長活的夢,在精靈族,顯得很自然。   但她的這個夢永遠都不會實現——克盧森娶了她,從而把她的美好的「獨身之夢」粉碎。   丹菡心裡卻道:我只想安邦能夠在性事上變得像正常男人一樣。   「薇薇,別想那些了,你現在很幸福,不是嗎?」   諾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彎,閉起一雙眼美麗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著你!」   丹菡也希望諾特薇能夠早些睡過去,她好找時間處理掉床底下的布魯,然而她深心又有著另一重擔憂,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著,而床底下的布魯忽然醒轉,會不會像上次在艷圖房間一樣爬到床上亂搞一通?   這豈非要舊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換某個角色?!   不行,她絕對不能夠睡過去……   第七章 催眠精靈   諾特薇看似已經熟睡,雖然丹菡堅持著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種濃濃的睡意襲來,這種睡意來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還沒有靜心思索這睡意的到來,已經不知不覺地進入意外的睡眠狀態;就在此時,諾特薇緩緩地睜開雙眼,坐起身來,看著沉睡的丹菡,輕聲地道:「姐姐,對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這房間藏著的是誰。以前你應該問問我的屬性,我是專修催眠魔咒的精靈,雖然我的催眠魔法還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狀況下,我可以讓姐姐睡得很自然。」   說罷,她爬過丹菡的身體,著靴落床,彎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魯,她的身體略往裡彎鑽,伸出一隻手抓住布魯的手,把布魯拖了出來,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麼跟雜種搞到一塊?我還以為是別的男性精靈……這雜種,好粗長的東西,簡直嚇死人!」   布魯被拖出來的時候,薄被並沒有覆蓋住他的裸體。   諾特薇終於瞭解丹菡和哪個男人,但這真相叫她意外,誰能夠想像,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時也是克盧森愛將安邦?列的妻子)會跟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通姦呢?   「看來親王說安邦性無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這麼堅貞的女人,怎麼會跟雜種偷情?唉,算了,我裝做不知道,畢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諾特薇凝視著布魯,眉頭皺了皺,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為何姐姐會用電系魔法把他電昏?這傢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難道他並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為何會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諾特薇只得把布魯推回床底,隨後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聲唸咒……   一會,本來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睜開眼睛,看往則身向裡躺的諾特薇,心中驚想,還好自己醒得快,也還好諾特薇睡得太香,否則她這一覺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處理。   她悄悄地爬起來,在諾特薇周圍施放一個空間結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聲響的驚動,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魯從床底拖拉出來,低罵道:「無恥雜種,整天只想著姦淫我,這次差點被你我害死,我以後會跟你討回這債的,現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魯著好衣物,丹菡單手提起布魯,推開窗戶,縱身一躍,跳入黑夜……   諾特薇在此時轉過身,看著那風飄的窗葉,欣然道:「原來雜種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電昏。這雜種怎麼如此大膽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來姦淫丹菡姐姐,他難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電系魔法精靈。唉,我以後也得小心他,以前覺得他還不錯,現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確實流著人類卑鄙骯髒的血液……雜種!」   (布魯做夢也不會想到,在他被電昏的這段時間,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並且讓本來不討厭他的諾特薇開始憎惡他……)   丹菡在諾特薇自語結束之際,順利地飄回到房間,她看了看已經翻身過來的諾特薇,初時還有些疑驚,但凝視一會,她認定諾特薇沒有醒轉,於是撤掉結界,重新躺回床上,長長地舒了幾口氣,輕聲感歎道:「今晚終於順利渡過,下次回家的時候,必須得叫艷圖好好地教訓雜種一翻,讓他學懂什麼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沒有半點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為何還要跟外面的女人風流呢?叫人笑話……」   「嚶嚀!」   諾特薇的唇間迸出一聲,驚得丹菡看往她,卻見她的額頭微微顫動,漸漸睜開眼睛,用迷惑的聲調問道:「姐姐,你還沒有睡嗎?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沒聽到自己說的話,回答道:「正要準備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為我睡在這裡,姐姐不習慣,所以難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過兩三次……不是一樣睡得很香嗎?」   「也許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會睡得很香的。薇薇,我們繼續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諾特薇閉上雙眼,道:「我也是精神……很睏。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記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種睡著了很難醒的嬌懶精靈兒,在安邦回來之前,我會叫醒你的……真不知道為何,你平時都那麼能睡。」   諾特薇心中輕笑,暗想:因為我是催眠精靈,所以需要的睡眠時間很長,當然也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修煉催眠魔法的精靈,一旦進入睡眠狀態,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會隨之而來,所以,我很少讓人知道我是催眠精靈……   布魯醒轉之時,身體仍然輕微的麻痺,臉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臉,知道是被打腫了,於是想起昨晚被電昏的瞬間,便明白這嚴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時候免費奉送的,省不得在心裡把丹菡恨得牙癢癢的——等等,應該說是牙痛,因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頜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願意給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這樣,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咒罵著丹菡的時候,布魯終於瞭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夠獲得力量或者沒有人願意教他魔法的話,則任何時候、任何的人都能夠輕易地將他置於死地。   ……幸運的是,丹菡雖然對他絕情,卻並未存心殺他。   此時,他的心裡升起一陣疑惑:到底是精靈特性的表裡不一呢還是女人的心難以猜測?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時,布魯只管用髒話發洩心中的憤恨,帶著這種鬱悶的憤恨,他來到假山前繼續幹活,中午時分,諾特薇和丹菡來至,他的雙眼就直瞪著丹菡,而她仿若未覺,他甚覺無趣加無奈,撩眼看向諾特薇,發現後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雙眼睛表露著對他的厭惡。   怎麼會這樣呢?   雖然他和諾特薇並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見得陌生,更且諾特薇以前是不曾用這種眼神看他的,為何僅僅一晚的時間,就在她的美麗的眼睛裡,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種憎惡?   難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訴了諾特薇?   ……丹菡應該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魯終究想不通這些,他輕輕地晃晃腦袋,埋頭繼續幹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時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會讓人沒有空閒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雜種,吃過午飯你就回去,這裡用不著你了。」   「可是,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夠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魯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離開,只是看來,他不能夠繼續逗留在克盧森王俯;為何諾特薇突然變得如此,她平時可是和馴的,很少用命令的語氣對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廣眾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覺得諾特薇很不可愛,本來他對她的印象不錯,此刻免不了改觀。   諾特薇,哼哼……   布魯心中冷著,雙眼定格在諾特薇的胯間……   諾特薇也看到了他那雙陰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緊了緊雙腿,微怒道:「雜種,幹你的活!」   布魯獲勝似的笑笑,彎腰搬起一塊巨大的石頭,喝唱道:「幹活,吃飯!為了吃飯,我不停地干……」   諾特薇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臉和丹菡說道:「姐姐,我們回房去吧,這裡吵得叫人生厭。」   丹菡也覺得諾特薇對待布魯有些異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這些,聽得諾特薇的邀請,她伴陪著……   布魯看著兩女的背影,腦裡沒有任何的思緒;有的,只是濃重的納悶和不解。   ……也許,一切的原因,發生在他昏迷之際……   總有一天,他會弄清楚那晚到底發生過什麼……   第八章 蜜菲蕊   五天後,布魯從克盧森王俯到達藥殿,其時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幫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藥間,他認真幫忙雅草幹活到傍晚,吃過晚飯,看見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測她這是去幽會她的情夫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會夫恩雨會讓奇美過來喚他,然後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雲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干!   可是這次來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隨夫恩雨的蜜菲蕊藥士。雖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魯卻跟她不熟悉,據說她三十七歲,看像二十歲一般,給人嫻美秀雅的感覺,但有時候看她,又覺得她的臉蛋浮漂著些許的稚氣,這種稚氣並非孩童的那種天真,而是一種撒嬌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麼是你過來?」   藥殿的五個女性都知道布魯替夫恩雨洗腳的事情,但傳呼他進內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來,讓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辦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讓我過來。」   「謝謝蜜菲蕊小姐,我這就跟你進去。」   布魯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後——雖然他已經替夫恩雨洗腳多年,但每次進裡面,都必須得有人帶領,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夠進入……   見到夫恩雨的時候,布魯同時也看見她的腳下擺著一盆冒著熱氣的藥水,他很識趣地坐到藥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則適時地朝蜜菲蕊揮揮手,道:「你回去睡覺吧,這藥水明天再倒……」   蜜菲蕊施禮退出,夫恩雨當即掀飛寬鬆的睡衣,布魯直起身就脫衣,三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走到床前,扛起夫恩雨的一雙玉腿,胯間巨物往她那早已經濕潤的妙穴就是一挺,「撲滋」,巨棒插入她那緊湊奇妙的肉縫,爽得他呼呼直叫……   「哇啊啊!夫恩雨大人,每次插進你的陰道,都有種要射精的哆嗦……」   「小雜種,你就像頭野獸,連前奏你都省了,差點被你的粗魯弄傷……」   「我很久沒見夫恩雨大人,憋得太久,先進去,等下慢慢地弄前奏……」   「胡說,都做了,還什麼前奏?你應該說,粗魯過後慢慢地情調,這樣說才確。」   「是……是……這樣的,我想不到夫恩雨大人那般好的說詞嘛……我插……」   布魯扛著夫恩雨的雙腿一陣狂插,她的雙手扳轉撐在床鋪上,圓大的乳房鋪滾顫跳,看得他慾火頂旺,加之夫恩雨奇特的陰道效能,他沒來由地想射精,可是心中又不甘,抗議性地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每次都這麼卑鄙,總是用你的特技,讓我很沒面子。」   「喲,小雜種,是你自己不濟事,並非我的過錯,我可沒有故意施展我的特技,只是多年的修煉,已經自發的境界……你的第一泡精,總是很快地射進我的花壺,除非我給你藥吃……」   「笑話,我布魯打死不吃藥!呀呀!要射了,夫恩雨大人,你別搖啦,我都要射了!我,射死你……卑鄙的夫恩雨,射死你……」   布魯不受控制地一陣狂抽,濃熱的精液如期而至,噴射在夫恩雨美妙的花心之上……   夫恩雨受到精液的熱噴,豐腴的嬌體開始一種接受性的顫搖,興奮地呻吟道:「噢,好強的射精!雖然只抽插短短的時間,但這射精也讓我高潮迸發,小雜種……啊!蜜菲蕊?」   突然轉變的稱呼,令布魯驚訝回望,只見蜜菲蕊呆立在他背後滿臉的桃紅。   「蜜菲蕊,我不是讓你回去睡覺嗎?」   「我……我……夫恩雨大人,我剛才回去,想起有一種藥漏放到藥水裡,所以拿了過來,聽……聽見他……雜種說射……射死你……以為雜種要傷害你,所以……所以衝了進來……這……這藥……」   蜜菲蕊驚惶失措,語言支離破碎不成話句,手中拿著幾根草藥顫抖性地晃動,看得出她此時驚羞萬分,卻不知道應該是進還是退,窘境可想而知。   夫恩雨冷靜下來,道:「把藥放入藥盆。」   蜜菲蕊垂首走過來,把草藥放入藥水裡,轉身欲走,夫恩雨道:「離開之前,替我洗一次腳。」   「夫恩雨大人,我……我不會……」蜜菲蕊慌然回首,吱唔著說。   夫恩雨冷笑道:「誰都不是一開始就會,很多東西,都需要學。你剛進藥殿的時候,不是什麼也不懂嗎?但你現在是被精靈族尊敬的藥士……」   蜜菲蕊看著夫恩雨,她的眼光落在夫恩雨的私處,只見那濃濃的精液從那略張的紅肉溝流,她急忙扭首,無意間又看到布魯那在短短的時間內再次勃硬的巨棒,慌得她垂首顫聲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會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告訴別人,請你相信我吧!」   「我任何時候都相信你,但我任何時候都不相信時間;因為時間可以改變任何誓言……」   布魯也知道事態嚴重,他明白夫恩雨不會輕易放過蜜菲蕊,除非蜜菲蕊跟他也扯上關係,否則夫恩雨永遠都不會放心——就像當初雅聶芝王妃不放心夫恩雨一樣,同個道理。   「我……幫夫恩雨大人洗腳……」   在布魯的沉思中,蜜菲蕊終於屈服。   蜜菲蕊垂著紅臉坐於藥盤前的板凳上,一雙嫩手兒托住夫恩雨的玉足……   布魯曾經猜測蜜菲蕊到底是不是處女,此刻從她的言行中,可以肯定地得出正確的結論:三十七歲的蜜菲蕊無疑是絕對的原裝貨。   「小雜種,我不能只顧自己享受,蜜菲蕊服侍我,你也服侍她一下,畢竟她的身份高於你!」   夫恩雨的心裡打什麼主意,布魯仍然不是很清楚,但他懂得夫恩雨的意思——很不巧的,他很喜歡她的安排。   蜜菲蕊自然瞭解夫恩雨所謂的「布魯的服侍」,她的身心悄悄地顫抖。   布魯迫不及待地跪於蜜菲蕊背後,伸出雙手摸到她的前胸,緩緩地解她胸前的衣扣,他感到她的身體在顫動,但他沒有停止動作,這是他極願意做的事情,即使沒有夫恩雨的命令及蜜菲蕊的允許,他也無數次地想剝掉她的衣物,從而見證她的純潔的肉體的誘惑。   「蜜菲蕊,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跟隨我的嗎?」夫恩雨享受著蜜菲蕊的揉搓,以前都是奇美或布魯替她洗腳,這是她首次給蜜菲蕊此種「殊榮」。   「回夫恩雨大人,我十七歲被選入藥殿,至今已有二十年。」   蜜菲蕊沒有抬臉,她的聲音仍舊顫抖,此刻她不但要面對夫恩雨那未知的心意,還要面對被布魯脫光衣服的那一刻。   她多麼的希望,夫恩雨回心轉意,命令布魯罷手……   胸衣已經被解開,她感到胸脯的涼意。   漸漸的,這涼意越來越明顯,遍佈她的全身,讓她覺得這本來恆久溫暖的幽林忽然多出秋冬的氣息,這種氣息從她的體膚滲透進來,令她的小心靈也跟著發涼……   布魯不負所望,把蜜菲蕊的上衣全部脫除,他故意用胸膛貼在她的滑膩的嫩背,感到她的嬌體都在顫慄,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些愧疚,畢竟蜜菲蕊以前並沒有對他很惡,卻因為不小心撞破他跟夫恩雨的「淫事」,被迫忍受他的這種侵犯……   這種突然而起的「良心的」愧疚,一閃而過,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隨之而起的是滿心的「淫意」,他的臉伏於她的肩,垂眼看去,便見到她美麗嬌嫩的胸脯,那乳房很是堅挺,就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之乳,但略顯圓大,配之她那瑩白閃澤的肌膚,就像是初春待融的雪堆一般,煞是可愛、迷人。   「小雜種,看夠沒有?是不是蜜菲蕊的身體比我的還要好看?」   布魯猛然驚醒,仰首笑道:「哪會呢?夫恩雨大人的身體才是最美麗的……」   蜜菲蕊忽地扭臉回來看他,那雙美麗的藍眼睛閃著一絲惱意,他急忙補充道:「蜜菲蕊小姐的身體也是無限美麗的啦!」   「嘻嘻!小雜種,真會哄人!怕蜜菲蕊生氣,沒忘讚美我的同時肯定蜜菲蕊的美麗。你瞧,蜜菲蕊聽了你的話,臉上都綻露笑意了。」   夫恩雨的笑語,無意中讓室內的緊張的氣氛得到些許的舒緩。   布魯心想:我不會傻得太過得罪蜜菲蕊,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夫恩雨在場,就這個看起來非常柔馴的蜜菲蕊怕早就把我撕了。   「啊?真的嗎?蜜菲蕊小姐笑了嗎?」布魯故意側臉去看,那動作太快,他的嘴唇輕印在蜜菲蕊的嫩臉之上,她反射性地舉手上來推開他的臉,羞叱道:「雜……雜種,別……別碰我!」   「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蜜菲蕊小姐別生氣!」   布魯急忙縮回來,看似「無心之吻」——其實是他故意的。   夫恩雨笑道:「小雜種,你有看到蜜菲蕊生氣嗎?她是脾氣很好的小女孩,她跟了我二十年,我沒見她生氣過,你別冤枉她。聽我話,多親她幾下,或者她會很歡喜哩。」   「夫恩雨大人……」蜜菲蕊慌然地看著夫恩雨,未說完的語言含著無助的哀求。   布魯得到夫恩雨的命令,跪在蜜菲蕊的右側,伸出雙手輕柔地捧住她的晰白如筍的俏臉……   蜜菲蕊不敢反抗,看著布魯的嘴壓吻過來,她的心跳加速,不經然地輕扭了臉,卻沒能夠把臉轉向,很突然的,帶著男性特有的溫熱的厚唇,印在她的潤唇之上,她有瞬間愕然,接著心生慌亂和委屈,眼睛莫名的茫迷,眼淚閃閃的流落,可是她仍然安靜,任由他的「吻」的侵犯。   (……一直細心保留的純潔,就這麼被精靈族所唾罵的雜種玷污……)   雖然這種行為很過份,也對不起蜜菲蕊,可是布魯做起來非常的舒暢;他本來就不是可愛的傢伙,相反,他就是精靈族裡唯一的被詛咒的雜種,他又何必去理會是否對得起誰呢?只要對得起自己就好,只要自己開心就夠,他現在吻著委屈輕泣的蜜菲蕊,叫他心裡偷偷地歡喜:本來不可觸碰的蜜菲蕊藥士,竟然陰差陽錯地成為他的犧牲品。   ……蜜菲蕊緊緊地閉抿雙唇……   布魯的利舌鑽出,努力地撩挑她的唇肉,試了幾次,沒辦法頂開她閉緊的嘴唇,他的手稍微地使勁捏她的嘴頜,她的唇就悄悄地嘟張,他逮住這空隙,舌頭如蛇般地鑽進她的溫潤甘美的檀口,肆意地品嚐著她的甘液,並放肆挑逗她的敏感……   晶瑩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臉龐,他猶如未覺;蜜菲蕊的淚水,不是他所需要的,但能夠得到這淚水,也是他的殊榮之一。   ……有時候,一個男人,不能夠得到女人的微笑的時候,會以「得到女人的眼淚」為榮。   在精靈族裡,布魯不大可能得到太多的女人的太多的微笑,因而,此刻的他(或者任何時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女人的眼淚;因為,眼淚,比微笑要真實。   對於布魯來說,所有的真實:就是讓他的生命,在精靈的生活中,往返穿插。   ……蜜菲蕊的眼淚,就真實地說明一點:他正在侵犯她的純潔……   想到此處,布魯心中淫意更盛,手掌滑落,覆抓在她的潔白的乳房之上。   她的身體抖了一陣,雙手伸過來推他的胸膛,這一推用了少許的力量,把他推開了。   她的嘴獲得自由,張嘴哭求道:「夫恩雨大人,我不要這樣……不要雜種害我!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夫恩雨大人,我跟了你二十年,一直很聽你的話,一直都很乖……你別讓我……別讓我這樣被雜種糟蹋。我……我想保留純潔……做一個純潔的精靈……純粹的精靈……夫恩雨大人,求……蜜菲蕊求你了!」   夫恩雨面無表情地凝視蜜菲蕊,緩緩地彎腰下來,伸出她的手撫摸著蜜菲蕊粉紅鮮嫩的小乳頭,然後她看了看按在另一個乳房上的男人的巨手,轉臉朝布魯道:「小雜種,喜歡蜜菲蕊的肉體嗎?」   「喜歡。」布魯老實地回答,他對任何精靈女性的身體,都有著不須解釋的喜歡。   「如果你只能夠有一個選擇,在我和蜜菲蕊之間,你會選擇和誰做愛?」   「我選擇蜜菲蕊……」   布魯語出驚人,連哭泣中的蜜菲蕊都詫異地看他……   夫恩雨的眼睛閃出一絲冷芒,叱道:「理由。」   布魯面不改色地道:「夫恩雨大人總是讓我太過興奮,叫我難以控制情慾,讓我感覺太丟臉!蜜菲蕊小姐就不同,她肯定是處女,所以如果我跟她做愛,一定不會那麼快射精……這會讓我很有面子。」   夫恩雨眼中冷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她道:「原來你是想在蜜菲蕊的肉體上拾回你那薄弱的男性自尊!嘻呵!可我偏偏不給你機會,我要你永遠做我的胯下的敗臣……」   「夫恩雨大人,太卑鄙了!你不會真的要我在此時罷手吧?我都已經準備好服侍蜜菲蕊小姐……」   「我不要你的服侍……」蜜菲蕊搶言,羞怒皆有。   夫恩雨笑笑,道:「蜜菲蕊,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除了你,只有奇美知道,雅草那邊的人都未曾曉得。我這般說,你應該懂得該如何做了吧?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也不忍心毀掉你的純潔……盡快離開吧,遲了,我怕自己會改變心意。」   蜜菲蕊如領聖旨,推開布魯、迅速起身,隨手撿起她的衣物,裸著上半身衝了出去。   ……遺憾和失望塞滿佈魯的淫心……   「小雜種,如果你再這般傻呆,我就把你丟出去!」   布魯聽出夫恩雨語言中的不快,急忙轉身爬上床,推倒她,趴俯在她的雙腿間,吻在她的陰戶之上,她開始呻吟,雙手攀上來扶抱住他的背,問道:「小雜種,你這趟到克盧森王俯,雅聶芝有沒有找你?」   「沒有,雅聶芝王妃怎麼會找我?上次只是替她治病……難道她現在又病了?」   「去你的!你才有病,她現在健康得很……」   「她既然沒有病,為何要找我?」   「也是,你不過是一個雜種,她貴為精靈王妃,即使想找也不是那麼容易。小雜種,你的技巧越來越純熟了,是不是經常跟女孩偷偷地訓練?」   「夫恩雨大人,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貞潔?除了雅聶芝王妃那次治病,只有夫恩雨大人願意跟我好,所以為了感激你,我天天吃飯的時候都特意地練習我的嘴和舌頭,我想,我用巨棒打敗不了你,也要用我的嘴和舌頭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小雜種,你真是越來越可愛。哪天我開心了,也許真的會讓你得到蜜菲蕊……但是,如果你惹我不開心,你就有罪受了。噢啊!好舒服,小雜種,舔舔我的陰蒂兒,嗯,就那麼……噢噢噢!啊啊!小雜種,你越來越會弄了。」   布魯抬首凝視她那肥隆略張的大陰唇,卻見那鮮紅的小陰唇在淫液中膨脹如珠,他再也無法忍耐,撲到她的身上,持著巨棒就塞進她的金毛妙穴,呼喝著抽插起來……   「噢啊!啊啊!噢噢噢!小雜種,若是別個,肯定被你的巨棒插死,你這根東西真是讓我又愛又恨,恨你不能夠持久,愛你的粗長無比……」   「夫恩雨大人,你別老是埋怨我不能夠持久!是你太卑鄙,以大欺小,你懂得那麼高超的技藝,我什麼都不會,自然敵不過你的淫技。可是,我相信我是很持久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蜜菲蕊小姐過來試試,我讓你看看我在蜜菲蕊小姐的身體上的能耐,我一定能夠堅持到天亮,干!插死你……」   「等你能夠把我徹底打敗的時候,我就把蜜菲蕊給你!」   「你發誓……」   「小雜種,敢不相信我!好,我發誓,你若真的有一天能夠把我打敗,我不但把蜜菲蕊給你,就連雅草那小妮子我都可以讓你得到她,如何?我這誓言夠重了吧!」   布魯聽得大是興奮,伸手抓她的圓脹的乳房,抓得她的乳肉變形,她卻越顯蕩格,那腦袋晃扭幾下,瑩白的髮絲稍稍地拋飄,汗水早已經滲潤她這些好看的白髮——精靈族真的很奇怪,很多的時候,同一個人的身上會擁有兩三種毛色,好比夫恩雨就是白髮、金色陰毛的奇特精靈,更有甚者是綠發或者紅髮……   「呼喝!呼喝!我喜歡夫恩雨大人的誓言,讓我好興奮……」   布魯感到巨棒被夫恩雨的肉穴緊緊地吸咬,弄得他的龜頭敏感至極,噴精的衝動又湧起,心中暗驚,知道要打敗夫恩雨等同是一個無法捉牢的夢,即使是這第二次的射精,也來得如此之快,他要何時才能夠打敗淫術奇高的夫恩雨呢?   在這精靈幽林裡,除了夫恩雨和雅聶芝懂得房中淫術,還會有誰擁有這種奇術?   如果能夠習得男性的淫術,他有絕對的信心擊敗夫恩雨甚至擊敗任何一個淫娃蕩婦……   即使撇開「淫術」的助威不提,他也仍然有著征服夫恩雨的信心——一次兩次不行,他就來過三次四次,最多他拼了小命,一個晚上在夫恩雨的「淫穴」裡噴射十二三次,用精液把她的「淫穴」填飽……   布魯不曾瞭解,雖然他每次都敗在夫恩雨的胯間,可是每次都能夠讓夫恩雨享受到最大的滿足和瘋狂;他的這種瘋狂,相對於夫恩雨的「奇淫妙術」來說,是原始的,而正是這種原始性的瘋狂衝撞,是夫恩雨所喜愛的。   要在以優雅著稱的精靈族裡找尋一個野性十足的強壯男人,是很不切實際的,但夫恩雨偏偏就遇到了雜種布魯。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半精靈,不但粗獷而具野性,且他對女性的肉體有著瘋狂的征占欲,她可以在每次和他的性愛中,清晰地感覺到他與生俱來的那種沸騰的慾望:只想用他的大肉棒撕破任何女人的偽裝……   無疑的,如果能夠給予他適當的機會,他就有能力達到目的。   (……哪怕拼著一晚狂射,也要把夫恩雨征服!)   夫恩雨堅信他的能力,因為以前的每晚下來,她也是累得幾近癱瘓。   但從某種意義上講,在與夫恩雨的性愛對陣中,布魯仍然是輸家……   第九章 紅花五朵   像以往一樣,布魯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個上午呼呼直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到了午後,他被羽輕如喚醒,吃過冷飯,替雅草副藥司幹活。晚飯時分,奇美回來,至半夜,奇美過來領他進夫恩雨的寢室,他繼續「拼了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裡狂噴頂射……   如此三天,布魯依依不捨地離開藥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莊院,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回東南的居處一趟——他在藥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藥間偷取了小量的迷魂藥,在往可比莊院之前,他必須把這藥藏好在家裡:用細布包著藏於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誰亦難料)。   回到木居的當天晚上,布魯開始思索如何使用這少量的迷魂藥;思來想去,他始終覺得應該用在水月靈身上才顯得有價值,因為他這次所偷的迷魂藥只夠一次使用,不能夠浪費。   然而,不到最後,他不想對水月靈使用迷藥,她是母親替他內定的妻子,本應該喜愛他的,只是要得到她(或別的精靈女性)的愛,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現在,水月靈至多是不討厭他,談不上喜歡他。   「唉,要如何才能夠得到水月靈的芳心呢?媽媽,當初你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純潔的女孩?我現在只懂得跟女人做愛,其他的一概不懂啊!好慘……」   布魯懷著悲哀的心態進入睡眠,他原以為會夢見水月靈,誰知道他一覺睡到天亮,夢都沒有一個。   也許因為這段時間的奔波,他這次睡眠的時間過長了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午後,他急忙起床,到小河裡洗漱過後,回到木屋著好衣物,準備前往可比莊院,不料外面響起嘈雜的脆聲,有許多的女性在說話,而這些聲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轉,當即在心裡下了個大膽的決定,迅速地把自己脫光,爬到床上躺好,閉起雙眼裝睡……   不出他所料,門外傳來女人的驚叫,同時響起艷圖憤怒的喝叱:「啊哇!雜種,你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們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戰旗一般高高豎起……)   布魯裝出剛被吵醒的樣子,扭臉看往門口,忽地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緊張地道:「五位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我昨晚洗了澡就睡,忘記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異地看著裹著被單的布魯,一時誰都沒有說話。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一塊,說到郊遊,蜜芬提議到布魯的居地走走,於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隨而至,走到布魯木居的時候,瞭解到布魯在屋裡,蜜芬又提議到木居休息一會,順便向布魯要杯茶解渴,然而她們料不到的是,布魯竟然裸睡……   雖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布魯有著真實的肉體關係,並非真的怕見到他的「淫物」,只是她們彼此之間各有隱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轉身,就連丹瑪、丹菡和艷圖也假裝害怕而背身過去。   「雜種,如果我轉過身來的時候,你沒把衣服穿好,我把你的皮剝下來。」   艷圖心中氣憤之極,說話也不客氣——她本來很少跟人客氣。   布魯看著門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陰笑,很聽話地穿上「剛脫掉」的衣服,裝出慌然的聲調說道:「五位小姐,我已經穿上衣服……你們可不能夠為難我,因為這是我的家,我沒想到你們會來這裡,而且這麼早,我都沒有睡醒!」   「混球!什麼早?現在是午後,再過一兩個時辰就是晚上,還早嗎?是你自己睡得像頭豬……」艷圖轉過身衝進木屋,到達布魯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輕轟了一拳,同時細聲嗔道:「雜種,你讓我們五姐妹都看到了!」   (布魯在心裡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讓你們五姐妹同時看到我的巨棒……)   「艷圖乖乖,你應該事先通知我……」布魯裝著痛苦的樣子彎腰,及時地向艷圖說了半句話,就看見其餘四姐妹陸續走進來,他呼喝:「哇!艷圖小姐,你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污你們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布魯跟艷圖的關係的,因此她惱瞪他一眼,走過來拉開艷圖,道:「艷圖,算了,他本來就是沒規矩的雜種,別跟他一般計較。」   丹羽似乎怕艷圖像上次一樣把布魯往死裡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說得對,艷圖你不要氣壞身體。」   艷圖雖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適可而止,畢竟她不想姐妹們看出她對布魯的「不同尋常」,所以她和氣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一個雜種而氣壞我的身體。」   「這裡怎麼連坐的椅子都不多幾張呢?」蜜芬看著這屋子裡的兩張舊木椅,美眉輕皺。   布魯笑道:「蜜芬小姐,這裡以前只是我和媽媽住,所以只有兩張椅子。如果你們不嫌棄,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給你們打掃打掃。」他邊說邊用被單抹床上的竹蓆,不一會,他又道:「應該乾淨了,請小姐們上床吧!」   「雜種,你說什麼話?」艷圖叱罵。   丹瑪走到布魯面前,舉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冷言道:「你最好注意一下言行。」   布魯撫摸著火痛的臉龐,努力裝出愣然的樣子,道:「丹瑪大小姐,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艷圖怒道:「你沒有說錯話嗎?你叫我們上床……你這雜種,不會用詞就什麼也別說。」   「本來就是上床嘛……我說的是事實。要不然,讓我叫你坐地上嗎?」布魯打死堅持——沒文化就沒文化到底罷。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們,你們別責怪他了。他從小幹活,沒有讀過書,說話有時難免錯誤,他說時無心,只是我們多心罷了。雜種,你去給我燒壺茶好嗎?我們玩了半天,口渴得緊。」   「嗯,一切聽從蜜芬小姐的。」   布魯說罷,記起馬多曾也對蜜芬說過如此的話,無意中竟借用馬多的「拍馬詞」,真是始料不及。   「說什麼廢話,滾出去燒你的茶!」艷圖很是看不慣布魯如此順從蜜芬,雖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堂妹搖尾巴,那種感覺讓她想給蜜芬和布魯各一個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話,她真的就這麼做。   布魯不想惹艷圖生氣,提起燒水壺出去。   丹瑪和丹菡分別坐在椅子上,艷圖和丹羽坐於蜜芬的左右。   「自從二姐嫁人後,我們姐妹很少聚到一塊,真懷念以前姐姐們一齊寵愛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個姐姐圍繞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雖然嫁了人,可是隨時可以回來看你們。」   「嗯,二姐最近經常回來……」蜜芬的語言中帶著一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時間為何留戀娘家?   「只是最近閒得悶,所以常回來看看,否則隔久了,我怕你們把我忘記。」丹菡隨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我們是好姐妹……」   丹菡剛要說話,艷圖忽然仰倒在床,咕噥道:「雜種怎麼還不回來?提壺水也要花半天的時間,想讓我們五姐妹渴死嗎?」   丹羽擔憂地道:「他不會用河水燒茶給我們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場……」   艷圖道:「三姐,你放心,他不敢。」   「有點睏了,我睡一會。」   丹瑪從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脫掉鞋爬到床裡,靠著艷圖躺下。   艷圖驚叫道:「大姐,你睡得慣雜種骯髒的床?」   丹瑪閉起雙眼,淡然啐道:「你都睡得慣,為何我睡不慣?」   (她丹瑪就是在這張床上被布魯破處的……還能有什麼不慣的?)   艷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道:「我睡哪裡都慣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動地睡在雜種的床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你厭惡有關雜種的一切,因為你說過他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丹瑪內心很不喜歡艷圖提起這事,但又不能夠表現出來,只得閉著雙眼不言不語,心中卻感歎:世事難料,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竟然變成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迄今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想到此處,她心裡百般滋味……   「大姐這般說太過份!」蜜芬嗔道,「雜種這人不壞,他每天勤奮地替我們精靈族幹活,試想精靈族的男性還有誰像他這般勤奮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強姦犯的兒子,流著人類骯髒的血液,生下來就是要受到懲罰的。所以,並非他本性勤勞,而是他必須如此,他才能夠得以苟活。」   「可憐的半精靈!」蜜芬歎道。   「我們也同樣的可憐可悲……」   丹菡感歎著,轉首看門外,卻見布魯回轉,他提著燒水壺進來,把壺架在火灶之上,燃點了柴火,回頭看著屋內的五姐妹,產生一種如夢若幻的不真實感,不由得說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記憶的話,定然會把『今日』牢牢地緊記!」   「為什麼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為精靈族五個高貴的姐妹同時蒞臨我的破屋……難道這不是值得紀念的隆重日子嗎?我待會得在外牆刻上一行字,上面就寫:精靈族高貴的尤沙五姐妹於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一坐或一躺,嘿嘿!」   布魯說到後面,得意地笑了出來。   艷圖從床上坐起,彎腰撿起床前的鞋就砸擲過去,喝叱道:「混蛋,燒你的茶水,哆嗦什麼!」   布魯被鞋砸中嘴唇,心頭不爽,拿起花鞋丟進火灶,燒了。   沉冷的丹羽驚叫道:「雜種,那是我的鞋……」   布魯暗驚,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鞋,我以為艷圖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丟進灶燒成灰!」   丹羽冷笑道:「艷圖砸你,你敢反抗?」   「不……不敢。」布魯額頭冒汗,剛才衝動之餘,做出過份之舉,且在語言中表現得太無顧忌,差點壞事。   「量你也不敢!」艷圖惱嗔一句,轉臉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你的鞋子就砸,現在害你沒鞋子穿……這可怎麼辦呢?總不能夠讓三姐穿著一隻鞋子或是赤腳走回去吧?」   布魯聽到此處,忍不住又道:「精靈不是自稱喜歡自然嗎?有時候用腳兒親吻大地,越顯精靈的可愛和純潔……」   「你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賤的生物才用它們的四肢親吻大地……你是在取笑我嗎?」   「不是……我怎麼敢取笑丹羽小姐?只是覺得精靈應該親近自然,那才算是純粹的精靈……」   「這裡除了你是半精靈雜種,其餘的所有人都是純粹的精靈。是否因為我們平時對你太和善,你漸漸地忘記你的身份?」丹羽那雙冷眼直盯著布魯,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語,除了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過來「問尺寸」之外,在布魯的記憶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別說跟他說話或者叱罵他。   布魯愕然地看著屋內的五姐妹,在這五女之中,有三個跟他有著不可剔除的「肉體關係」,而他對她們,總有一種陌生感。   拿最早發生關係的丹瑪來說,她平時優雅典靜,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也有著精靈特有的令人著迷的高貴氣質,只是他老覺得丹瑪的心最深沉,且多變,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無疑是艷圖,這種性格讓她的心思也相對的單純易懂,可是她平時仍然極盡她的所能掩飾她和他的關係——這是可以體諒的,畢竟誰都不願意和「雜種」扯到一塊。   丹菡則讓布魯更加的糊塗且有些憤恨,他怎麼也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她的性格跟丹瑪有些相像,平時秀嫻雅靜不愛言語,但也不是丹羽那種「冷酷」,只是她在克盧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她亦是一個很冷酷的精靈——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陰道的時候,絕對地把他「電昏」,說不冷酷,也沒人肯相信。   相對來說,一直沒有多少接觸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了,她也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只是她的眼睛裡彷彿總隱藏著一些閃爍未定的東西,這也許是因為她太年輕的緣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觸,布魯發覺她比她的姐姐們可愛。   起碼蜜芬沒有故意地為難他!   在精靈族,優雅和安靜,是精靈們執著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了艷圖,其實都算得上安靜,只是這種「安靜」各在所異:丹瑪性沉靜、丹菡似嫻思、丹羽獨冷酷、蜜芬人隨和。   她們不但心性各異,體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艷論之,丹羽鐵然勝出;若論肉感的美,艷圖當仁不讓;暗藏的嫵媚,讓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一些成熟的風韻;蜜芬的年輕和美貌是尤沙家庭和克盧森王俯的結晶;然而完美地把體貌和氣質組合起來的,始終是身為大姐的丹瑪?尤沙。   邪惡的念頭又在布魯淫邪的腦袋裡成形:哪天把她們五姐妹擺到床上,讓她們在他的胯下掙扎、淫叫……   (嘿嘿!傑傑!嘿嘿……)   布魯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臉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猜測剛才艷圖是不是砸得太使勁,砸得他腦神經震盪?   抑或是被丹羽嚇傻了……   艷圖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叱道:「雜種,你傻了嗎?水燒開了,快給我們泡茶!」   「我得出去採些生茶葉……我平時不喝茶,很少備有茶葉在屋。」   「快去!」   布魯要出去時,一直裝睡不語的丹瑪卻道:「雜種,採茶葉的時候,順便準備一下草鞋的料草吧。」   艷圖驚道:「草鞋?大姐,雜種會織編草鞋嗎?」   「他沒有什麼不會的……」   「是啊,艷圖小姐,什麼活我都會幹,而且幹得很好。我這出去,回來織一雙美麗的草鞋給丹羽小姐,賠她的被我燒掉的鞋。」   布魯說罷,興沖沖地走出去,五姐妹看著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布魯回來,泡了茶後,他走到門前,坐在地上,開始編織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一根草一根草地編織,那些草兒的顏色各異,漸漸地編織成一雙簡單而美麗的草鞋;這編鞋的過程並沒有花掉他太多的時間,也就剛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時間罷了。   丹羽獲得新鞋,也懶得跟他計較「燒鞋」之過,但艷圖心裡不是滋味: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編織美麗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艷圖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覺;且艷圖面對布魯時的異常,一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艷圖雖然直性子,卻並非無理取鬧的女孩,然而每當她面對某些時候(譬如赤裸時)的布魯,她的言行就顯得很沒有道理,這些,從上次艷圖瘋狂地跑到河裡揍布魯的時候,丹羽注意到了。   同為姐妹,彼此之間,總有些瞭解;丹羽清楚艷圖絕非那種看到男人的裸體就發飆的泌婦,但卻在每次看到他的裸體的時候,她都沒來由地亂發飆。   到底是什麼讓她對布魯的裸體如此的敏感呢?   丹羽還是疑惑……   「三姐,你在想什麼?草鞋不好穿嗎?我跟你換一雙……」   艷圖看著丹羽腳下美麗的草鞋,恨不得把它們奪過來。   丹羽看了看艷圖,故意問道:「你喜歡雜種編織的草鞋?」   艷圖誠實地道:「喜歡。」   丹羽的眼睛閃過一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歡,因此不想交換。」   「不換就算了,哪天我叫雜種編造一雙更漂亮的。」   艷圖氣沖沖地走出門,丹菡和蜜芬跟了出去。   丹羽回頭看了看丹瑪,道:「姐姐,謝謝你叫雜種編草鞋給我,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丹瑪走過來挽住她,道:「誰讓我們是一個娘生的呢?」   兩姐妹會意地一笑——五姐妹中,艷圖和丹菡是她們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異母,她們兩個卻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時不說,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艷圖和丹菡一樣。   (……血緣,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愛我。」丹羽由衷地道,語調中失卻原有的冷酷。   丹瑪淡雅地笑笑,扭臉朝布魯道:「雜種,你今天不用幹活嗎?」   「你們離開後,我立即前往可比莊院。……現在肚子餓得發慌!」   丹瑪聽罷,美眸嗔瞪,朝那床呶了呶嘴,道:「你最好床單清洗過,我不想讓我們姐妹的味道留存在你那骯髒的床上。」   「丹瑪小姐,你儘管放心,我從可比莊院回來的時候,你們的香味兒早就消失。」   「洗了床單再去,否則我饒不了你!」丹瑪固執地說了這句,挽著丹羽走了。   布魯目送她們離開,想起丹瑪剛才的言行舉此,覺得奇怪,走回床前掀開被單,只見那竹蓆閃爍著五朵玫紅美麗的字花:今晚我找你……   第十章 獻身一晚   布魯想不明白那五個字的深層意思,因為丹瑪找他,往往不見得會給他好處,相反,或者她要找他麻煩,所以他迫切地想前往可比農莊,只是丹瑪用鮮血寫得那麼鮮明,今晚她過來若果撲空,則下次相遇之時,不知道她要如何地對待他……想來想去,他決定留下來,也沒了心情出外幹活換飯吃,乾脆偷摘了些野果,隨便填飽肚子,等待丹瑪那未知因果的蒞臨。   夜,在布魯的苦思中降臨,竟然是一個幽美的夜——高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但願丹瑪的到來,給他帶來的也是如此的圓滿和美好。   「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強暴丹瑪……」   布魯躺在床上,想起丹瑪,胯間巨棒勃起,乾脆把小褲脫掉,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淫……   「雜種,你真是骯髒!」   布魯手淫得正舒服,聽到門外丹瑪的叱罵,他道:「丹瑪小姐,這有何骯髒?我是被你們精靈族憎惡的半精靈,沒有任何女性願意接近我,平時閒著無聊,自己用手解決,難道這也算得罪你們純潔的精靈嗎?我就不信你們精靈永遠都不手淫……」   丹瑪沒有回答布魯這種無聊加無恥的問題,她從容地坐到床前,道:「今天你是不是很得意?」   布魯疑惑地道:「什麼得意?」   丹瑪的眼睛落在他的巨棒之上,道:「你這根本來應該藏在褲襠裡的髒物,今日完全曝露在我們五姐妹的眼底,是否讓你覺得非常的驕傲?」   「丹瑪小姐,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感到驕傲,我只覺得恥辱,因為精靈女性都不喜歡粗長的肉棒,她們更多的喜愛男性精靈的漂亮的小陰莖。所以,我才不想讓她們看到我的巨棒,那樣她們會更加的討厭我。」布魯說得煞有介事,其實他現在已經瞭解很多的精靈女性喜歡粗長的肉棒。   「你知道就好,除了倒霉的我,沒有任何精靈女性願意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給你糟蹋,不管你是短小還是粗長……」   (不知道為何,無論是丹瑪、還是曼莎、抑或是儂嬡、甚至於夫恩雨等等,都把布魯當成一個無知的、可憐的傻子似的,總是說「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別的女性喜歡他的粗長的肉棒;布魯很多的時候半信半疑,可他也多少瞭解,他的巨棒能夠叫那種「說著不喜歡粗長的女人」高潮到瘋狂!)   「丹瑪小姐,你別要這般傷我心好嗎?我正在意淫……」   「你意淫誰?」   「反正不是你……噢呀!」   布魯話沒說完,丹瑪拍打在他的龜頭,痛得他呼叫……   「……噢呀!丹瑪小姐,你想毀掉我的命根嗎?好歹它跟你是老相好,你溫柔些對待它,我以後還要靠它傳宗接代……」   「雜種還想傳宗接代?有哪個女人願意?」   「我干!至多我找頭母豬來搞,生一堆雜種豬!干!你在侮罵我的時候,不想想我是你的男人?即使不是你名義上的男人,也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曾經幾次進入你的身體……媽的,不給我面子,我就撕破臉,聽著不爽就把我殺了,一了百了。每次都是這樣,煩死人!」   布魯在丹瑪面前,越來越受不了刺激,這個女人對他不好不壞不冷不熱的,叫他摸不透她的心思,久而久之,他確實有點煩。   丹瑪靜靜地凝視他,見他翻身向裡,她默默地脫掉鞋子,側躺在他的背後,伸出手環摟他,幽然問道:「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是為了什麼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你繼續這般囂張,我真的會生氣,今晚來之前,我可是想對你好些的。」   「對我好些?」布魯聽得丹瑪的話,驚喜地轉過身來,吻了她的嘴唇,嚷道:「丹瑪小姐,你是說會對我好嗎?真的對我好?我怎麼覺得你又想欺騙我……」   「誰有空閒騙你?你有什麼資格讓人騙?」丹瑪嗔羞地道。   布魯看出丹瑪沒有生氣,心情大好,翻身側壓著她,照著她的嘴兒猛親兩三下,笑道:「丹瑪小姐,你今晚來找我做什麼?難道想跟我重修舊好?」   他的手開始在丹瑪身上亂摸索,不經意地解她的衣物,她沒有不阻止他的動作……   「我聽三妹說,艷圖曾經在河裡打過你,是不是?」   「是的,艷圖小姐有些不可理喻,我在河裡洗澡,她們走過來看,丹羽小姐和丹菡小姐都沒有對我怎麼樣,艷圖小姐卻說我強姦了她的眼睛,沒來由地痛揍我一頓,如果不是我善良,我早就反擊了!」   「你善良?你這無恥的傢伙,說話別總是如此噁心!你有什麼資格說反擊?我們五姐妹中,艷圖是專修武技的戰鬥精靈,就平常而言,以純力量論之,我們五姐妹沒人及得上她,何況你這什麼都不懂的、整天只嚷著什麼爛天賦的半精靈雜種?」   「話可不要這麼說,我真的很有天賦,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教我魔法或武技,我一定是非常好的學徒。」   「你以為我會笨得教你東西嗎?」丹瑪冷笑道。   「激將」不成功,布魯有些失落,歎道:「如果你笨些就好了,可惜你總是這麼的冷靜、聰明。丹瑪小姐,你今晚過來的找我,只是為了問艷圖小姐打我的事情嗎?」   「不是。我聽曼莎說,你最近好像有去艷圖的院子……」   布魯心中暗凜,強壯平靜,道:「只是去了一兩次,艷圖小姐叫我過去幹活。曼莎怎麼無緣無故說起這些瑣事呢?」   「只是隨便聊起的。龍拉和曼莎說話的時候無意中說起這事,曼莎和我閒聊的時候,隨便說了說,看得出來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我聽到了,得問清楚,畢竟有些事情看似很不可能,但偏偏就會發生,就像我和你一樣。誰又想到我會被你雜種姦淫?我想,我們的事情不能夠瞞著曼莎多久,因為她總是跟在我身邊,加上以前我都是讓她過來喚你,她肯定也在猜測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所以,我想找個時間跟她說明一下,免得她亂猜測,也免得她在外面亂說話。」   布魯心想:曼莎早就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曼莎的關係罷了。   他佯裝驚訝道:「丹瑪小姐,你要跟曼莎說你被我姦淫之事?這不大好吧?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應該讓第三者知道。」   「不讓她知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是有些不可能,曼莎也不是笨蛋……」   「在這事上,我倒希望她不要太聰明!」   丹瑪語氣有些冷,布魯聽得心驚,急忙問道:「丹瑪小姐要殺曼莎滅口嗎?」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們人類那般殘忍嗎?精靈族人數本來就少,且生存在這不大的空間,只要誰被殺,很快就會被知道,況且曼莎跟了我很久,我又如何忍心殺他?你別把精靈跟人類相提並論,我們精靈不會隨便殺人。你們人類……」   「丹瑪小姐,請你改改口,別整天對我說人類。因為我也不算是人類!如果走出這片幽林,進入人類社會,他們肯定說我是精靈……所以,媽媽才說我不融於兩者。我不是人類,也不被精靈承認……」   布魯解開了丹瑪的上衣,按撫著她的圓挺的乳房,她惱嗔地瞪著他,沒有出言叱責,他越是大膽,湊臉至她的柔膩的胸脯,輕含住她的玉峰,久久地用舌尖挑逗著她的粉紅堅硬的乳頭,同時他的手不忘悄悄地伸到她的腰臀部,扯解著她的長褲。   「雜種,知道為何我現在讓你對我這般嗎?」   「不知道……」布魯懶得去想,只要丹瑪願意,他懶得追究原因。   「上次在洗衣池旁,你替我解圍,我想應該感激你,要不然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只是我後來想想,自從你姦淫我之後,你似乎變了許多,以前你很少跟女孩有交插的,現在卻有二妹找你、艷圖也找你,加之在精靈皇宮,凱莉公主也把你叫過去幹活。你能夠給我一些合理的解釋嗎?你的手法沒來由的純熟……比以前純熟不知道多少倍!」   「人總是會成長的!再說,你和我也沒有真正順意地做過一次,如何知道我的技巧純熟了多少倍?或者我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很純熟。我是強姦犯的兒子,天生淫格,對這號事不需要任何教導、也不需要找對象訓練。我天生就是不可多得的性愛高手……」   「很可惜啊,沒有任何精靈女性願意領教你的這種爛天賦!」   「不可惜,丹瑪小姐不是領教了嗎?」   「我是被迫的……」   「以前是被迫,現在我沒有強迫你!證明以前沒有精靈女性願意和我好,但現在卻有你願意跟我,除非你不承認自己是女人。」   「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把你推開,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想不必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蠻力……」   「你才蠻力……噢哦!雜種,你輕些脫,別那麼粗魯,我又不是不給你……」   原來急性的布魯在脫掉她的長褲之後,很使勁地拉扯她的小褻褲,這讓她有些害怕他把小褲扯爛。   難得她今晚無條件的順從,布魯自然不想惹她生氣,因此溫柔地解除她的小褲,手指就在她的胯間肉縫裡勾劃挑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呻吟也漸漸地濃烈;他不明白為何丹瑪忽然變了性地願意和他歡愛,此時他有點害怕丹瑪中途變掛,因此摸索到她的嫩穴已經潮濕的時候,他只想著要立即插入……   丹瑪凝視著他的臉,任他在她的蜜穴裡施為,那敏感的女人私處被他挑逗得越來越騷癢,期待著強壯的特體進到燃燒的陰道進行一種摩擦性的撞擊,但她終究是沒有喊出心中的慾望,三更半夜的跑過來跟布魯做愛已經是她的極限,她可沒臉再叫喊著要他進來,所以她輕舔著嘴唇,舌頭悄悄地吐出,吻了吻他的耳朵,細聲道:「雜種……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不討厭讓你姦淫。我今晚過來,只是因為我的身體想念你,但我的心裡沒有你。」   「丹瑪小姐,這些話你可以不必對我說,我不想知道這些……」   布魯確實沒興趣瞭解丹瑪喜不喜歡他,而且他對丹瑪也沒有這種奢望,若說他真的期待誰的心,則只是水月靈的,因為他希望能夠自然地得到水月靈的身心,從而得到父母封印起來的力量和魔法。   燈光並非很明亮;布魯此時也沒想要細細地欣賞丹瑪的美穴,他側著身扛起她的一條腿,持著肉棒頂在她的縫肉口,緩緩地、艱難地往裡推進……   「那我說些讓你感興趣的吧!還記得凱莉公主嗎?我聽說,精靈皇后答應弗利萊家的求婚,把凱莉嫁給沙坦……啊噢,好脹,痛!」   本來緩緩推進的布魯,聽到凱莉要嫁給沙坦,他的身體微蕩,臀部拉頂,巨棒猛烈地撞入丹瑪的小嫩穴,痛得她尖叫出聲……   布魯抽插了三五下,才放慢速度緩緩地進出,丹瑪得以喘過氣,嗔怨地道:「雜種,你是不是跟凱莉公主有一腿?為何我說到她要嫁給沙坦,你就情緒失控?你那麼粗長,猛然撞進來,我很痛的!混蛋,你果然就跟凱莉公主有關係,被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什麼試出來!我是故意讓你得意的,我不稍稍地偽裝一下,你拿凱莉公主來試我不是變得很無趣嗎?我也很想跟凱莉公主有關係,可惜她平時正眼也不瞧我。雖然精靈皇后誓言護著我,可是她的女兒們不見得喜歡我。即使是說要罩著我的精靈皇后,也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我又如何跟凱莉公主有一腿?如果叫我選擇,我還想要『兩腿』。干,插死你,一邊說著我不會有女孩喜歡,一邊又懷疑我跟哪個女人幹這種勾當。」   「噢啊!噢噢!喔喔喔!你不要太用勁,我受不了,我才沒幾次的……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怎麼可能獲得凱莉公主的青睞呢?想想都不可能,但是,以後你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太接近,聽到沒有?」   「除非你經常和我歡愛……」   「噢!你到我們家幹活的時候,有機會可以來找我,雖然我心裡不接納你,但我可以把身體給你,畢竟我的身體被你鉻了印記,某種意義上講,這身體是屬於你的……」   如果是以前,布魯聽了肯定會歡喜萬分,可是此時聽來,卻讓他擔憂;假如他在尤沙城堡的時候,丹瑪和艷圖同時找他,則他分身乏術,事情肯定很快地曝露,到時他會死得很慘。唉,如果再加一個曼莎的搗和,他會死得更快……   「丹瑪小姐,你別說得太好聽,要知道給人予希望,然後在事後又狠狠地把這希望粉碎,是非常缺德的。我不知道今晚你為何甘心情願地對我好,但我至少瞭解,你永遠難以屬於我,就像我難以從半精靈變成純精靈一樣。你今晚給我,我很歡喜,但我不會傻得認為你是喜歡我或者是屬於我。」   「我確實不屬於你,但你雜種,至少得屬於我……所以你上次讓我別管你跟別的女人,我想痛揍你一頓!不管如何,我的初次是被你毀的,你要為此付出代價。別讓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有什麼牽扯,或者平時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悄悄地過來對你好,反之,你的命運會變得更加的坎坷。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聽懂了,也會照做。」   「這就好,你聽話,我今晚也就乖乖地給你,但只限於今晚,至於以後,則看我什麼時候有心情……噢呀!雜種,你怎麼停止了?」   布魯頓住所有的動作,扭臉看往門外,凝視好一會,繼續緩緩地抽插著丹瑪那緊得如鐵夾的嫩穴,微喘道:「我的味覺一直都很強,剛才有只野貓蹲在外面拉屎,我聞了,有些不舒服。現在野貓拉完屎離開了!」   丹瑪正享受著布魯的抽插,也不怎麼在意他的話,只一心一意地感覺他的粗巨的進出,因為除了第一次的瘋智之外,她一直都沒有好好地跟他做完一次,今日看到布魯時,心中壓抑不住某種衝動,悄悄地刺破自己的中指,用鮮血寫了五個字……   「噢喔!喔喔喔!別管什麼野貓,你要珍惜今晚!這是我自願的……」   高貴的丹瑪說出如此屈就的話,叫布魯興奮不已,他翻身上來,趴撐在她之上,沉腰撩胯,巨棒「撲滋」插入她的陰道,開始劇烈地聳動起來,呼喝道:「丹瑪小姐,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證明你的獻身是正確的,我要讓你在今晚獲得連續的、不斷的高潮,讓你愛液狂流,流到你虛脫……呼喝!丹瑪小姐的蜜穴就是緊,不愧是才被我肏過兩三次的小嫩穴。不知道以後被我肏多了,會不會變得寬鬆些?」   「我……我怎麼知道?噢噢!喔喔!雜種,你又姦淫我……」   「我操!你自己跑來給我姦淫,我豈能讓你失望而歸?插死你……」   布魯一邊劇烈地聳動,一邊無意地扭臉看了看門外,心中冷笑:丹瑪,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此時會有一個神秘的觀眾在觀看,她以為佈施了結界就能夠把自己隱藏得很好,可惜的是,老子與生俱來就有著滲透任何結界的嗅覺,能夠清晰的聞出她的味道——就讓她看著我如何肏干高貴的丹瑪!   一晚的時間,從床上做到地上,從屋裡做到屋外,足夠讓她癱瘓許多次……   第十一章 雨夜蘭花   布魯醒來的時候,丹瑪已經離開,雖然他直到現在仍然想不通她為何會「心血來潮」,但無疑的,昨晚她表現得非常配合,他也總算細細地享受了丹瑪那美麗的肉體,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儂嬡的肉體上的感覺還要好一些,所以,他醒來後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傑作」,更是心花怒放……   懷著愉悅的心情,他隨便收拾一下,踏步出門,往可比莊院去了。   到達可比莊院,正趕上清晨,二話不說,他就到樹林裡砍伐,至天晚時,把所有的燒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飯時,布魯和母女三人共餐;整個過程中,布魯貪心地「嘗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價:被儂嬡從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許是因為布魯越來越放蕩,所以儂嬡在飯桌上明令:今晚不准布魯爬上她的床……   布魯於是哀求,說他迫切地來這裡,就是為了要爬上她的床,說得卡蘭和卡真無地自容——現在的可比家亂套了,布魯在這家裡到底充當什麼角色,誰都說不清楚,是母親的姘頭還是女兒的父親?抑或是母親的女婿還是女兒的情郎?   (……真是混亂的關係啊……)   這種關係讓三母女處於尷尬的地位,儂嬡和卡蘭都知道卡真喜歡布魯,然而她們猜測不透卡真對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而卡蘭雖然時常說憎惡他,可是他對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輕叱幾句罷了。   然而儂嬡明令:如果布魯搞了她的女兒,她就跟他決裂!   儂嬡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   布魯有些怕怕……   也許天公不作美,在儂嬡氣憤地說今晚不准他爬上她的床之後,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細雨,按這雨勢來猜測,估計這雨會下個整晚。   布魯不管儂嬡的明言禁令,冒雨進入內院,本想找卡真抱著睡的,可是卡真把門窗鎖緊,他沒得進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儂嬡房門前,又發現儂嬡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於是在門前喊道:「親親儂嬡,快把門打開,你的雜種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雜種,你淋十天十夜也不會生病,你喜歡淋雨,就繼續淋吧,我今晚絕對不讓你你進來。你越來越沒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們母女三人,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跟你翻臉,別以為我迷戀你,就在我的眼前為所欲為!今晚你回去好好反省,別讓我變得像塔愛娃一般對待你!」   「親親儂嬡,快讓我進去,我答應你,以後不搞卡蘭和卡真,專門搞你……」   布魯在雨中哀求著,只是再也沒聽到儂嬡的回應,看來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懲治他。   「好吧!你不讓我進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蘭和卡真啦,明晚你可得讓我進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你也要可憐可憐一下我,好歹我現在是你的小老公,你不疼我,還有誰疼我呢?」   布魯說得肉麻之極,像這種肉酸的話語,他往往說得超乎想像的自然——心理變態者特有的語言。   他垂頭喪氣地轉身,驀地看見卡蘭的樓閣亮著燈,他心裡暗喜,向著卡蘭的閨閣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轉,往外院走出……   儂嬡的房門就在此時打開,她站在門口,凝視著布魯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內院,她把門重新鎖上,靠在門背,幽然自語:   「唉,現在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我們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關係。如果他真的要佔有卡真,這小丫頭估計不會拒絕他。即使是看似討厭他的卡蘭,若他強硬侵犯的話,卡蘭怕也只有認命。卡蘭,終究是不忍心傷害埃菲的兒子,哪怕她把話說得多麼的狠!」   「好怕那麼的一天,我們母女三人都變成他的俘虜,——這野獸般強壯的半精靈,雖然被精靈族詛咒,卻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變態!像他的父親一樣,風流而殘酷——竟然想叫我們三母女都變成他的俘虜……」   「埃菲,你這兒子十足像強暴你的那個狂人,有時候,能夠強暴得女人都愛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強暴的……   「這個流著『人類、獸人、精靈』的血液的雜種,什麼時候才能夠學會本份地生活?也許他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動,已經忘記他在精靈族的身份,必須找個機會警告他一下,否則他很快就會出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埃菲,我們可比家欠你的,也償還得差不多了。你在天有眼,就讓你的兒子安份些吧,別讓我們母女彼此之間難以面對,如果真那樣的話,或者我要對不起你的在天之靈。」   布魯清楚儂嬡開了門出來觀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轉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靜待了許久,猜測儂嬡應該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進內院,偷偷地爬進卡蘭的樓閣——本來不習慣反鎖門的卡蘭今晚也把門鎖緊,只是她忘記關緊窗戶,讓布魯逮住了機會。   從窗戶鑽爬進來,布魯輕手輕腳地走到卡蘭的寢室前,伸手推門不開,想了想,輕輕地敲了門,裡面的卡蘭果然沒有熟睡,她問是誰(其實她應該猜到是誰的),他捏著鼻子學女性的聲調說道:「卡蘭,是我,媽媽!」   卡蘭一聽,怒道:「雜種,你這無恥的傢伙,要冒充我媽媽先學得女人的聲音,用那種鴨公聲說是我媽媽,你噁心不噁心?」   「我覺得還好,至少我沒有明目張膽地說我是雜種……起碼我還借用一下你媽媽的名,嘿嘿,卡蘭,你開門讓我進去,我跟你說個秘密。」   (卡蘭直想衝出來揍他幾拳重的,讓他有點自知之明,竟然連騙人都騙得這麼幼稚,誰要聽他什麼爛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學學如何哄騙女孩……真是夠懶!)   「你找我媽媽說去,我不想聽你那些骯髒的秘密……」   「你媽媽讓我過來跟你說,因為這是關係到你的。」   「不想聽……」   「不想聽也要聽,我撞門了,用我的頭撞門!」   布魯知道卡蘭不會乖乖地打開房門,他轉回來搬起一張木椅,用椅子撞到門上,撞了兩三次,那門突然打開,卡蘭惱瞪著他,罵道:「不是說用你的頭撞門嗎?怎麼你手裡抱著一張木椅?」   「說說而已,誰會傻得用腦袋撞門?我還沒有活膩……」   「我卻覺得你是活膩了,不想活了。」   「笑話!在精靈族,我是最想活的一個,要不然我早自殺了,也省得活著受罪……」   布魯氣憤地說著,走前一步,就要進去。   卡蘭攔在門前,冷言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不自行走出去,我送你一程。」   「我又沒說想走,你送我幹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濕了……」   「你到底走不走?」卡蘭憤怒地打斷他的話。   布魯緩緩地轉身,跨前一步,忽地再次轉身,迅猛地抱起卡蘭,衝進房間,把她壓在床上,喘著氣說道:「卡蘭,我向你保證,只在這裡呆一會,很快就會離開,你先不要打我,我濕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經不起打!」   卡蘭稍略掙扎一下,冷冷地道:「你最好別把幼稚當有趣,我看著你就作嘔!」   「可是我看著你只有喜歡……」   「你……滾開!」卡蘭把布魯推翻,坐了起來,看到胸前衣服盡濕,她氣得踹了他一腳,叱罵道:「雜種,你今晚為何不到我媽媽那裡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蘭聽得臉蛋悄紅——所謂不方便,即指「月潮」來臨。   「埃菲阿姨怎麼會生得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混球呢?」   「難道你不知道?聽說我是媽媽被我爸爸強暴出來的……」   「我踢死你!」卡蘭惱怨地又踹向布魯,豈料他這次把她的腳兒抓住,抱在手裡輕輕地撫摸著,道:「卡蘭,其實你媽媽今天也說得很明白,我還沒有那個膽子侵犯你。我來這裡,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跟水月靈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認識,並非很熟。」   「我想請你幫忙我得到水月靈,可以嗎?我很需要媽媽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因為精靈族裡,有些人想殺我,可是又沒有人敢保護我,你媽媽都不敢站出來,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靈體內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幫助,想想只有你能夠幫我。只要你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邊常常說我的好話,常常帶她過來跟我見面,我就有機會得到她,從而得到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卡蘭,看在我媽媽的份上,你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吧,我現在是很認真的!」   卡蘭微微地咬著唇聽他說完,久久地凝視他,沉冷地道:「對於這種過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一個——別找各種堂皇的借口讓我幫你騙女孩。」   布魯笑道:「卡蘭,你不會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靈好嗎?可她是我媽媽內定的媳婦啊,她五歲的時候就答應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機會跟她洞房而已,你就不能夠從中幫忙嗎?看在我媽媽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雜種,什麼妻子?埃菲阿姨就會隨便騙小女孩,我七歲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跟我說……」   布魯等待著她說下去,可她頓住不說了,他好奇地問道:「卡蘭,說啊,我媽媽怎麼對你說的?」   「不說……」   「我媽媽是不是也說讓你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歲的時候,埃菲阿姨還沒有懷孕,怎麼會說讓我做你的妻子?」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那是,你七歲的時候,可能我老爹還沒有強暴我媽媽,怎麼可能知道生出來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媽媽應該是這麼對你說,卡蘭小乖乖,你聽話,阿姨以後生個棒兒子給你做老公,哈哈!」   卡蘭臉色驚變,震道:「雜種,你……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你說的?」   這次輪到布魯吃驚了,想不到他隨意的一句話,竟然把這事說中。   「嗯,是媽媽說的。媽媽當時還交代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布魯裝出平靜的樣子,不讓卡蘭發覺他是亂猜胡講的。   卡蘭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樣子,問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   布魯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答應今晚讓我和你睡,我就告訴你!」   卡蘭覺得他很卑鄙、很陰險,她久久地凝視他,久久地不語……   篇外篇 直覺與視覺的沖激   直覺並非真實,但很多驚人的發現,往往是從最初的直覺開始。   《花園語絲》   女人總是靠直覺來思考,即使像丹羽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夠跳出這條定律:她覺得艷圖和布魯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開始注意艷圖,其實她這種注意,並非要揭艷圖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艷圖和布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直覺,女人還特別容易對別人的私穩產生好奇。   在好奇與直覺的驅使下,她今夜無眠,竟然做出偷窺艷圖的舉動,讓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窺總算有眉目,卻見艷圖冒夜外出,她遠遠地尾隨艷圖後面,然而艷圖在城堡裡轉折了幾圈,在洗衣池的轉角處突然消失,而在此時,她聽到一些讓她尷尬的聲響,於是朝城堡外追過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艷圖出城堡找布魯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魯的居屋時,她看見那舊木屋亮著燈火——此時是午夜,亮著燈火顯然有些不正常。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繞到布魯居屋門前的遠處草叢中,躲在草叢往那門看去——事有湊巧,她是那種具有輕微夜視特質的精靈,因此,即使屋裡的燈火不夠亮,但足夠讓她看得清清晰晰。   這一看,她幾乎忍不住驚叫,在那屋裡的不是艷圖,卻是她最親愛的姐姐:丹瑪?尤沙。   姐姐和雜種都是赤裸的,相互側摟著,姐姐的一條腿被雜種扛托起來,她可以看得見雜種胯間那根超出想像的巨無霸在姐姐美妙的雙腿之間緩緩地抽出送入……   怎麼會是姐姐呢?直覺是艷圖的,為何看到的卻是姐姐?姐姐什麼時候跟雜種搞上?嗚嗚,可憐的姐姐,竟然甘願讓雜種糟蹋……而且連門都不遮掩一下,姐姐,變得好淫蕩……   她心裡悲歎,漸漸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瑪的話,絕對不會追蹤到這裡,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覺和她的視覺相差如許之遠,本該是妹妹的,換成了姐姐,這讓她如何不驚訝、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沉痛地、悄悄地離開,可是心中那種強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說服自己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   (雖然她已經二十六歲,可是這種年齡在精靈族相當於人類的嬰兒階段,且現在精靈族的特殊環境,加之精靈族一直執著的「變相的純潔」,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這種奇特而哀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瞭解一點「男女之事」——機遇太難得。)   她在周圍布下結界,這種結界很簡單,只是用來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聲音被別人知覺,其最明顯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簡單的屏障結界,丹羽相信連丹瑪都不能夠輕易地察覺她的存在,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布魯血液裡的某種天性:即使連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精靈埃菲,當年也敗於布爾的嗅覺,而布魯正是繼承了布爾的這種特性。)   丹羽所處之地,背靠著樹幹,腳下是草叢,環境相對不錯,利於她繼續偷窺木屋內的床戲……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兩人,只見布魯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驚嚇得她輕呼「好恐怖」;幸虧有結界,她的聲音才沒有傳蕩出去。   姐姐怎麼能夠接納如此粗長的肉棒呢?啊!他又插進姐姐的身體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見布魯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雙腿和屁股,握著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間,猛地沉壓,那根看似很不可能進入女性腿間的小穴縫的淫物,竟然那麼順利地再次沉沒在姐姐的腿間,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著雜種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嬌體也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畢竟是親親的兩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瑪的心連在一起……   布魯像野獸般地聳動,那獸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騰成什麼樣?   按他們的姿勢,她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之處。   然而當她的姐姐和布魯已經成為一個「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初時的驚震和哀痛悄然變淡,隨之而起的是一種恥辱的好奇;這也許得歸功於精靈族所主張並執著的「純潔」,正因為這種純潔,她們平時很少觸碰到這種被非議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間閒聊起此事的時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閒話幾句。對於一個精靈處女,更是羞於討論性事,然而這種壓抑,隨著時間的累積,壓抑在她們的歲月,更因精靈壽命之長,促使很多的精靈女性在壓抑中期待一種釋放,從而導致她們的表裡不一。這幾乎是精靈族不能夠剔除的劣根性。   幾近永恆的生命形式,以一種對純潔的固執和高人一等的心態寄居於人世,就像鳥兒飛到天空卻蔑視大地一般,是一種毀滅性的狂妄無知——鳥兒即使能夠高飛,但遠離大地,等待它們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恆久,促使生命在發展過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這些意外,很多的時候,是生命載體期待衝破生命的寂悶。但是,在衝破這種寂悶的時候,往往不被固定的倫理所允許,因此,導致這種生命表面和真實之間存在相當大的差距;精靈,正是這種生命形式的最恰當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許就因為她們過長的壽命。   但生活不會因為信念的純潔,而變得永遠沒有污點;無數的精靈,從她們懂事以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來的物種,什麼時候,都別想忘了這個「本」。   很多的精靈,其實不覺得性是骯髒的,只要有了愛,她們就覺得性是愛的昇華,是純潔的;她們像熱愛自由一般的認同性愛,可是她們絕對不會大聲的宣揚……皆因她們是高貴的、純潔的精靈。   丹羽並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經她聽到過,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性愛,自然也不曾和男人發生關係,因此,木屋內的性愛無疑是解開她心裡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裡面的女主角是她的親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靈們憎惡的雜種,此時的她,都決定悄悄地躲在木草叢中看完這場驚天動地的「性戲」。   「啊噢!噢噢!雜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樣,被你施了春藥般的興奮哩……」   丹羽被丹瑪無度的呻吟從沉思中驚醒,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時那麼文靜的姐姐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淫蕩的話,可是從姐姐的話中,也大概瞭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為春藥才失身,怪不得姐姐會跟雜種好上,原來是雜種對姐姐使用春藥——想想這是很可能的,雜種一直在幫藥殿工作,從藥殿偷禁藥這種事情他是做得出來的。   雜種本來就無恥……   可憐的姐姐,竟然這樣心甘情願地讓雜種姦淫!這事傳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丟臉到家了。   「插死你!丹瑪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干到一半就把我踢開,這次看你還踢不踢我?讓你知道被雜種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讓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你……」   「噢啊!啊啊啊!雜種,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干……噢啊!干我什麼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來啦!雜種,你不准笑我……我沒辦法……噢噢!要……要洩……」   丹羽看見姐姐嬌體狂搖猛顫,聽得心蕩神搖,心中雖羞憤難當,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體燥熱,且下體有種欲尿的感覺,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驚,不顧羞恥地伸入褲襠,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臉上一陣發熱:自己的私處,怎麼……濕了?   這個發現,讓丹羽驚慌失措,因為她起碼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愛液——並非尿也。   怎麼……怎麼這樣?難道她是淫蕩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絕非一個易動情的女人,可是為何只是看著姐姐和雜種做事,就會流出恥辱的液體呢?為什麼啊?都濕了半條內褲了,怎麼可以流得這麼多?難道她愛上雜種?這絕對不可能!   她寧願承認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歡雜種——絕對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緒慌飛之際,她聽到腳步聲,抬首看去,只見布魯抱著高潮過後的軟癱的姐姐朝她走來,她更是驚慌——即使平時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種事情,也免不了表現出女性特有的慌亂。   她想,是不是布魯發現了她?   這也不可能,因為姐姐都沒有發現,「一無是處」的雜種怎麼會發覺呢?   「丹瑪小姐,舒服吧?我剛在你陰道射精,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今晚月光不錯,我們就在美麗的天幕底下恩愛一晚,如何?」   「姐姐,拒絕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裡去……」   丹羽心中吶喊,因為布魯越走越近,沒幾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卻是不能夠動的,因為她的結界範圍很小,一旦她移動位置,就會走出結界的範圍,而如果她不偏移開的話,布魯直走,就會和她撞過正著,這可把她急壞了。   可是丹瑪並不瞭解這些,剛經歷過瘋狂高潮的她,整個身心都軟了,此時像一隻柔順的小綿羊躺在布魯的懷抱,呻吟道:「嗯……隨你怎麼喜歡,今晚我都從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後,你會要求無數個夜晚……哈哈!」   布魯囂張地狂笑,丹瑪無力叱罵他,然而丹羽卻在結界裡怒罵:「混蛋雜種,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後別說艷圖要懲治你,我也要見你一次讓你難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麼人!我絕對不會像姐姐這麼心軟……不,不要再走過來,要撞上我啦!雜種,快停止,如果被姐姐發現,我就殺了你!」   原來正在她怒罵布魯之時,他已經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米之寬,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會進入她的結界範圍——她並非完全的魔法精靈,因此她的結界像儂嬡的結界一樣,只有隱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進入。   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刻,而魯停步,抱著丹瑪坐於地上,忽地又跳起來,叫道:「哇,這草雖然柔軟,可是刺得光屁股癢痛癢痛的,丹瑪親親,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布魯放開丹瑪,讓她顫危危的站在草叢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張被單跑出來,把那被單就地鋪開,剛巧是鋪在丹羽的腳前,驚得丹羽心中大呼:「雜種,你別太過份,姐姐一旦觸碰結界,就會識破,你別害我們姐妹尷尬……天大地大的,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腳下跟姐姐做這種事呢?」   也許是天見憐她,布魯走到她腳下大概是一種巧合(丹羽認定是巧合),因為自他鋪好被單,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單上躺著,而她,憑著她的一點夜視特質和圓月的光華,看得比剛才在屋裡的燈照下還要清晰,她看到了雜種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無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與氣質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麗精靈兒,很多的時候,姐姐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當然,精靈和女神相比較,女神比精靈神聖,但精靈顯然要比女神純美,這是曾經被世人公認的。   姐姐的乳房圓脹圓脹的,那粉紅的小乳頭尖硬挺拔,雜種的手撫弄著姐姐美麗的乳房,她彷彿感到那雙手像撫摸在她的胸脯一樣;她堅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麗,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圓月般的微脹,乳頭小小的、粉紅可愛。   此時她的粉紅小乳頭漸漸地堅硬……   像是姐妹之間有著血緣性的心靈聯結一般,布魯撫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覺,仿若傳到她的身上;然而這個可能性經不起推敲,因為她跟姐姐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心靈相通」。   一種恥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為一個冷傲的精靈,卻在看到雜種和姐姐的纏綿時,身體起了不應該有的變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麗!   姐姐的美麗,也證明了自己的美麗。   雖然精靈族的繁殖變異,兒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間也有可能沒有相像之處,但凡事總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無論臉型還是身段都挺像。   因為生命的長久,在物種演變的過程中,精靈族在時間選擇裡,選擇了血緣之間的變異,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靈族也有著一個泛性的相似點:就是世代的美麗和執著的高貴——她們永遠都覺得高人一等(她們刻意地忽略了一個事實:高貴的聖精靈族幾乎被「低等的人類」毀滅!)……   布魯撫摸著姐姐的乳房,她看見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魯索吻——平時老說雜種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著兩人相摟熱吻,不由得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著接吻到底是怎麼樣的滋味,為何姐姐主動向雜種索吻?   她忽然也想嘗試一下接吻的滋味——被雜種吻嗎?不……不行的……不能夠是雜種……   應該找誰嘗試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稱,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麼能夠如此放蕩?竟然主動握住雜種的肉棒!   姐姐的手變得好小,握不過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長,剛才是怎麼進入姐姐的身體呢?   雖然姐姐那裡……唔那裡,好羞人,——為何自己是夜視精靈呢?如果不能夠夜視,也不會看得這麼清楚……   姐姐那個地方,肯定是被雜種害的,張著小小的紅肉洞,如果不是被雜種的大肉棒插進,姐姐那裡應該是閉合的,就像自己的私處——緊緊閉合……   可是,姐姐那麼小的肉洞兒,怎麼容納那根粗長的東西呢?姐姐剛才一定很痛,她竟然為了雜種而忍受那種痛苦和恥辱?可憐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後,布魯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樣,很美麗,半圓球的、潔白如雪脂。因為她比姐姐稍微豐腴一點,乳房似乎比姐姐還要圓大些,只是不及艷圖的圓大;但她堅信一點: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無比美麗的。   她不由得伸手進入胸衣裡,悄悄地撫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潛意識地要和姐姐比較一下,只是這種撫摸,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個邪異的念頭:如果被雜種那般的撫摸、吻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為姐姐舒服得閉起雙眼呻吟……那呻吟,聽得她全身發熱,她想脫掉衣服涼爽一下,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她是一個純潔的、冷傲的精靈,是聖精族三遺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夠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   然而有些東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體的潮意越來越濃,彷彿整條褻褲都濕透了,並且那愛液滲透出來,低頭看時,外褲的褲襠時亦有些濕跡……   太……太丟臉了!不能夠再看下去,閉起眼睛……   可是閉起眼睛的時候,腦裡想得更多,只感整個腦袋亂哄哄的,身體燥熱難耐,說不出的難受。   「噢啊!雜種,你吻我的蜜穴,那裡髒……」   姐姐的淫言欲語傳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衝動和好奇,睜開眼睛,只見雜種趴伏在姐姐的胯間,雙手扳開姐姐美麗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條很長的舌頭鑽進姐姐微張的肉洞,她看見姐姐的嬌體在輕擺、嘴兒也虛張著,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   「雜種果然就是骯髒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骯髒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會很舒服嗎?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給雜種吻……不知羞!」   丹羽開始自言自語,她知道聲音不會傳出去,所以沒有刻意地控制。   只見布魯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達崩潰的邊緣,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雜種的巨棒,呻吟道:「雜……雜種,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給我,快……快點進來……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魯趴跪起來,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進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來,面對著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著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瑪小姐,等一會,我拉泡尿!」   什麼?什麼?雜種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會射到我!   她的哀求沒有阻止布魯無恥的舉動,一泡尿從他的淫根射出來……   這卑鄙的雜種,連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擺動著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還噴射到她的臉上……   骯髒的雜種!如此地對待她,以後她要加倍地報復他……   (布魯心裡極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沒有想到我會知道你近在眼前吧?雖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卻能夠看到我們,就讓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雜種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間,把姐姐的雙腿再次扳曲上來,她看到姐姐美麗的陰戶,這和她的陰戶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陰戶如果閉合起來,一定是隆起的兩片潔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沒有她的高,她的緊閉的大陰唇隆脹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陰裂拉得有些長,她的陰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覺得自己的肉縫是沒有姐姐的寬,如果換作是她被雜種……一定會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壓抵在姐姐微張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整個身心都抽緊,只見他沉腰一壓,巨棒就抵進姐姐的肉洞,把姐姐兩片好看的肥陰唇擠進去了,脹得姐姐的肉縫好緊,把姐姐的陰裂全塞滿,抽出來的時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著花白的液體,那肯定是他剛才射進姐姐陰道的精液和姐姐的愛液的混合液體……   「噢!好舒服,雜種,脹得我滿滿,雖然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可是我喜歡讓你這樣……。誰……誰叫你姦淫了我……就不能夠碰別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瑪親親,你跟我做愛,如果別人知道,你怎麼辦?」   布魯開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著姐姐的陰唇被擠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體在沸騰……   好……好嚇人……   「把你殺了,然後自殺!」   嗯,姐姐說話好矛盾,又說不喜歡雜種,卻和雜種做這種事,還要雜種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雜種的姦情,我以後得幫著姐姐,不能夠讓別人發現,以妨姐姐羞愧自殺……   「丹瑪親親,你自殺就自殺,別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怕死的傢伙……   她久久地看著眼前聳動的兩人,強壯的雜種似乎永不知累,像頭餓狼一般在姐姐的肉體上猛撲,她聽到了兩人性器衝撞、磨擦的聲響,那種聲音直透她的心靈,讓她有剎那間覺得雜種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體,把自己緊閉的陰戶撐脹成一個血紅鮮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稍稍一摸,還好,只是水災嚴重而已,那裡仍然緊閉……   (——什……什麼時候才結束啊?姐姐,你都興奮得失去理智,活像一個淫婦,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讓雜種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們快點結束吧,我全身濕了,要回去換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讓雜種結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慘,你現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這裡站著好辛苦啊!姐姐,結束吧,回去睡覺,跟雜種回裡面睡覺去……)   將近兩個時辰裡,兩人換了許多姿勢,丹瑪興奮得昏眩好幾次,可是丹瑪今晚像是要拚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魯太過於變態,天都快亮了,他還龍精虎猛地折騰半死不活的丹瑪,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計她一輩子都要後悔這次的「偷窺」……   眼見天將明,不但丹瑪癱瘓得又將昏迷,就連丹羽也幾近虛脫,她早已經由站姿變成坐姿,已經無力再看,雙眼半睜半閉,嬌喘息息。   「丹瑪小姐,我們換姿勢……」   布魯抱起已經臨近昏迷狀態的丹瑪,讓她趴跪在地,頭對著丹羽,可是她已經軟癱無力,所以整個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臉已經進入丹羽的結界,可是因為處於高潮的迷昏狀態,她沒有感知到這結界的存在。   這可把虛脫得想睡的丹羽嚇得全身細胞都清醒,她身體緊綁,瞪眼看著布魯,卻見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瑪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   布魯吶喊著,突然放開丹瑪,她就整個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時,故意往前一送,彷彿因為丹瑪的突然趴倒,他這次的推進落空,那及時噴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張著的櫻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凱莉公主一般嘗嘗雜種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麼趴倒啦!我都沒能夠在你體內射精,這可不行!」   布魯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瑪翻轉,壓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繼續射……」   如此十來下,他沒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瑪,轉身走向木屋……   「丹瑪小姐,咱們睡一會再繼續……」   丹羽終於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著布魯,罵道:「雜種!竟然……讓我吃骯髒的精液!別讓我碰見你……我將讓你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姐姐,即使不殺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嗚嗚,還拉尿射我滿身……」   平時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時此刻,羞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換了衣服就跑去找艷圖,質問艷圖昨晚去了哪裡,艷圖很誠實地回答:昨我捉姦去了。……捉姦?捉誰的奸?艷圖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帶著馬蘭黛和以茉到雜種的破屋亂搞……。丹羽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跟丟艷圖,因為經過洗衣池的時候,她聽到索列夫的淫穢之語,當即羞得折轉方向……)   後記 胡言亂語之偷窺   (在說這事之前,俺老土必須聲明:俺是純潔的……)   話說老土上次從「俄羅斯姐妹」的嚴重包圍中逃脫,得以保住貞操,回到家感歎人世間什麼東西都有假,千萬不要太相信別人說的,必須堅持「眼見為實」的原則。   事有湊巧,有個朋友說要介紹個漂亮妹妹給老土認識,老土一聽,純潔的心靈當即開「花」,當晚勒緊褲腰、捨命掏出僅剩的身家,包了一個KTV雅廂,那朋友也特夠義氣,帶了兩個女孩過來,其中一個當然是他的馬子,至於另外一個嘛,嘿嘿,那是留給老土(上)的。   老土展示自己的(爛)歌喉的時候,不忘偷看那女孩,喲,那可美了,安安靜靜的,看起來純潔又美麗,這可樂死老土!又聽朋友介紹,這女孩才十九歲,剛上大學,老土直覺女孩肯定是純潔的大學生處女,真個樂得唱歌都發顫音——能夠發出顫音的才是高手。   半晚下來,老土雖然沒和女孩說上幾句話,已經暗戀上她(很久了);看得出來,女孩對老土的印象也不錯。   為了追求女孩,老土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布魯借錢(這傢伙演A片有點正常收入),他問老土借錢做什麼,老土臉紅耳赤地說是泡妞,他放肆地嘲笑,老土氣憤,偷了他的內褲去賣,哇靠,竟然有歐巴桑願意出高價購買雜種淫魔的內褲。驚訝之際,賺了歐巴桑們一筆,拿著這筆錢,開始天天買玫瑰送給那女孩,還他媽的到縣城的爛廣播台點歌(李聖傑:癡心絕對)表達愛意,就差沒把自己拍的A片當作「世界浪漫經典影片」獻贈。   很不巧的,老土這種瘋狂的追求又被布魯獲知,這傢伙找上門來,顯得非常氣憤:淫土,你泡妞為何不預我一份?   老土(警惕地):你這次別破壞俺的好事,她是一個純潔的、美麗的女孩,是俺的夢中情人,俺鐵了心地要把她追求到手。   布魯(誇張地):喲,淫土,你這花心大蘿蔔也玩真心啦?   老土(委屈地):俺很專一的……   布魯:好吧,算你專一,可是,你又如何肯定那個女孩是純潔的?   老土:俺直覺告訴我,她就是純潔的處女——俺就是喜歡處女,誰叫俺是農村土豹子一個呢?俺很傳統的……   布魯:淫土,不是我打擊你,現在大學生處女少得可憐,你最好調查清楚再肯定,直覺永遠都不准。   老土(固執地):我相信我的直覺。   布魯:也好,我們打個賭,如果她是處女,我免費接拍你的片,如果她不是處女,就讓我代替你征服她,我天生就是專門征服淫女的。   (老土覺得這個打賭不錯,他認定布魯會輸,這樣,就不用付他的勞務費,可以省下大筆錢。於是當即和布魯立好賭約。布魯很快地僱用私家偵探,才過兩天,就興沖沖地跑來找老土,拖著老土趕到「永恆某酒店」七號房,只見私家偵探正在擺弄手提電腦,老土跑過去一看,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對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當看到那女主角的時候,幾乎腦充血昏倒:那女孩竟然就是老土瘋狂地追求著的「純潔處女」!)   布魯(幸災樂禍地):淫土,看到了吧,這是實時拍攝,無線攝像頭就安裝在隔壁的房間,你現在所看到的,就是現場直播,你輸了,哈哈!   老土(抱頭痛呼):打擊啊,我的直覺啊,我的處女啊,我的夢中情人啊,我的真心啊……   布魯(一腳踹倒老土):淫土,你鬼叫什麼,我們現在可是在偷窺,被人發現會告我們的,嗯,這女孩生得不錯,在床上也夠淫蕩,我喜歡這種表面安靜、骨子裡淫蕩的悶騷貨。   (老土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在某個男人的胯下淫叫,越看越覺得「肉戲」不錯,不知不覺加入「偷窺」的行列……)   老土(興奮地大叫):媽的,比我拍的A片還要經典!   布魯(點點頭):是比你拍的要經典,可是男主角太遜!   老土(命令式):你去代替男主角,我決定把這段剪貼下來……   布魯(向老土伸出一隻手):臨時出演費。   (老土摸摸口袋,掏出一條內褲……):給你。   布魯:干,淫土,你怎麼會有我的內褲,怪不得最近我老是不見內褲,你這變態佬,不但是偷窺狂,還是偷內褲狂!   老土(苦笑):我這是迫不得已,最近發窮,所以拿你的內褲賣給一些歐巴桑。   布魯:什麼?歐巴桑?你把我的內褲賣給歐巴桑?你缺不缺德?嗨,我說,賣得多少錢?   老土(驕傲地笑著):價錢還蠻貴的,每條五毛錢……   布魯(跳起來):我靠,你怎麼不早說,我買來每條是兩毛五,你這麼一轉手,淨賺一半,淫土,乾脆我們不拍A片,合作賣內褲吧?每條可以賺兩毛五……   老土:我正有這種打算,但我們還是得繼續拍A片,因為保持你的人氣,才能賣到這樣的價錢,如果你沒了人氣,免費奉送內褲,怕也沒有人要,所以演A片才是王道,賣內褲權當賺外塊,補貼一下給你購買偉哥的經費。   布魯:我操,我用得著偉哥嗎?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街上也不會亂張貼那麼多陽萎早洩的治療廣告!淫土,我過去了,你繼續偷窺兼偷拍,要拍得經典些,這可是我布魯的劇場版。   老土(信誓旦旦的):肯定會讓所有的觀眾都滿意。   (布魯出去,一會,屏幕上的男主角出來開門,在門前被他一拳打昏,隨之便見他脫掉自己的衣物,迅速地捧起他的巨棒走到床前,那「純潔的處女」貪焚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張嘴含住……)   老土(咬牙切齒):沒眼看啊,原來直覺跟現實差那麼多,早知換俺自己過去,這次又便宜雜種,真是虧大了,俺送的玫瑰啊,俺一度的真心……都毀在這次偷窺!   (因此,老土奉勁朋友們一句:千萬不要偷窺美麗的女人;如果你們非得要偷窺美女的話,也請把俺老土帶去吧^^)   第八集《寫在前面的外篇?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靈之森——   戰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   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一場戰鬥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   鐵血與魔法的衝撞,正是人類戰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戰士在激戰!   明顯的,聖精靈戰士面對三百多狂布戰士,她們佔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只要後方的精靈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   和人類陸續戰鬥五十多年,前四十年裡,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一直被蔑視和監控著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戰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戰爭,如今只剩三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戰士具有蠻橫的搏擊武技,又對魔法有著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一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一樣……   此時聖精靈族雖然佔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戰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戰到底,加之人類新一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一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戰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戰。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捨,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戰士屠殺……   儂嬡、塔愛娃、賓格?弗利萊和格姆能?卡尤賓同戰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戰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戰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戰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戰中,儂嬡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著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儂嬡的敗出,三人更是不敵布贏,步步敗退。   布贏逼進儂嬡身旁,提起小女孩……   儂嬡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一個不留!」   布贏狂笑著,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儂嬡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   一股風之鑽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鬆手,後退幾步,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后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只見她懷裡抱著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裡,會保護你和你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你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麼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們退路!」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   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   「三弟,讓她們走!」   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爾。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你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爾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   「我說放她們走,你有意見嗎?」布爾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你說放……就放吧……」   布爾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戰!你傳言下去,讓你的種族躲回你們的城堡,哈哈……」   「你這骯髒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戰,只因為你累了?」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你們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三百多戰士……你們到底要不要息戰?如果不要,你閃一邊去,我殺了這些傢伙,再過來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戰……」   ***************************************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著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爾。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爾會突然息戰,且說得那麼輕鬆,理由亦是那麼簡單?   (我累了,要息戰……)   然而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爾並非一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爾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爾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爾和埃菲有著一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爾強暴了埃菲……   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准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爾生了一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著骯髒的血液」的雜種。   ……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一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面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只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一句戲言。她問是什麼戲言?   埃菲說,要生一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只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麼。   埃菲當時只是歎息,臨走前只對她說了這麼一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著我們,我原以為你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你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你,然而卻傷害了另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你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著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夠……」   ******************************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一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著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只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權利。   雖然媽媽一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一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麼。   於是,她們家,暗地裡,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著一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還小,只有十三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家需要一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只是她們是三遺族,做那些累活或髒累,有失臉面。   ……就臉面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家的臉面失彩許多……   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麼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餘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一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餘,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著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赤裸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著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一切地轟打了他一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   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著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層講,這裡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家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著,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隻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腦袋一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隻手和媽媽的手有著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剎那,看到這隻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著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麼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   (……媽媽怎麼可以在女兒面前如此淫蕩……)   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姦情,但接下來一系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像,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欲圖姦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姦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家,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著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家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   她本想轟打他,只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扎,當然,這種掙扎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拚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著,想姦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一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只說一個「你」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   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骯髒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麼地看著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麼的一直讓他佔便宜而守口不說……   至此,她們家三個女性,和他的關係越來越複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係,然而她和卡真一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裡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騙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麼沉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   ……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一個事實……   這次布魯更加過份,偽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傢伙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語後,他提出一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著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只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說出……   ——她,該怎麼辦?   第一章 就這樣被你騙……   布魯淫意十足地看著沉思不語的卡蘭,越是覺得她是一個獨特的精靈。從她的外表看,她應該是介於黃種精靈和白種精靈之間,但以一種普遍的說法,她當歸屬於白種精靈之列,可是她的黑髮以及她的膚色有別於通常的白種精靈,她那健康的、細膩的太陽色肌膚,甚至有些偏向於棕黑,像是那種生活在海邊的人們的膚彩一般,因此,她的肌膚也有別於黃種精靈。   有時候,不得不驚歎精靈的繁殖變異!卡蘭的父親是黃種精靈,母親是白種精靈,但卡蘭與父母沒有多少的相似,而她的這種膚色,估計也是精靈族裡唯一的,因此造就她獨特的魅力:那種閃澤著健康的、微性棕黑的膚色,看起來那麼的細膩和感性,有種細沙般的神秘和耐久性。   她的臉蛋也生得奇特,如果僅僅以美麗來形容她,是不足以把她的特徵表述的,雖然她真的很美麗,但在這以美著稱的精靈族,單論美的程度,她不見就是算絕色,可是她的特別,卻能夠讓她成為精靈族少有的魅力少女……   「真美,我的卡蘭親親!」   布魯忍不住吻她的嘴,雖然她一直凝視他,卻沒有躲避、也沒有拒絕,安靜地承受他輕輕一吻,她舔了舔嘴唇,啟嘴羞語:「你……真的只是在這裡睡嗎?不會……不會對我做其餘的事情?」   「卡蘭,你多慮啦!我哪有力量跟你對抗?如果你不肯,我即使非常想做,也會被你一腳踹翻……」   「知道就好,所以你別惹怒我!」   「不會,我很少惹怒比我強大的人……」   「精靈族哪個不比你強大?」卡蘭覺得他說話多餘。   布魯無奈地道:「所以,我不敢惹怒任何一個精靈……」   「也就是說,如果你比她們強大,你就敢了?」   「到時候再說……我覺得我不是那種人!」   「我卻覺得你肯定是那種無恥的傢伙……」   布魯奸笑,伸手抱她,原以為她會拒絕,不料她只是掙扎一兩下,就像是身體反射性地顫動一般,他於是問道:「卡蘭親親……你是否已經決定把我留下來?」   卡蘭嗔道:「別叫我卡蘭親親……」   「要怎麼叫?叫你卡蘭小姐?」   「可以。」卡蘭道。   「卡蘭小姐,你還沒有回答……」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   「好吧,我把話說明白些,一是幫我得到水月靈,二是讓我留在這裡睡,只要你滿足我其中任何一個要求,我就把媽媽交代我的話告訴你,如何?」   布魯眼睛眨眨,在卡蘭看來,他真的很陰險,於是她怒道:「我絕對不會幫你得到水月靈……」   「既然如此,卡蘭小姐,今晚你和我睡吧!」   布魯把她的嬌體扳轉過來,摟抱著她,讓她的背靠於他的寬闊的胸膛,輕吻她的脖子,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濃重……   卡蘭靠依他一陣,忽然掙脫出來,轉身冷眼對他,道:「任何要求我都不會滿足你,因為我沒必要知道埃菲阿姨對我有什麼交代。你走吧,以後別碰我,你已經是媽媽的男人,不該碰她的女兒,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布魯看出卡蘭的堅決,著鞋下了床,在床前彎腰又吻了她的嘴,然後轉身走,到達門前的時候,他歎息道:「唉,那些話是媽媽自殺前的一晚交代的,讓我至死也不說出,謝謝你沒讓我背叛媽媽的告誡……」   「你回來,把門鎖了!」   卡蘭及時輕喊,讓布魯狂喜,他迅速把門反鎖,轉身的剎那,他那歡喜的臉換了一付哀沉的神色,默默地走回床前,凝視床上的卡蘭,本想要她喚他上床的,但見她久不語,他只得放棄這個計劃,主動地脫鞋爬上床,又非常主動地抱住她,同倒在床上,讓她靠在他的臂彎,很虛假地道:「卡蘭小姐,只要你這樣睡在我的臂彎到天亮,我就把媽媽的話全部告訴你。」   「雜種,你是不是在耍我?」卡蘭的語氣透露著難抑的羞怒。   布魯愣然一會,臂膀使勁,把她摟得緊緊……   「卡蘭小姐,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如果現在說了,你到時翻臉不認賬,把我踢出去,我豈不是虧大?所以,此時你最好相信我的人格,讓我這般抱著你幸福地睡一晚,則明天我從幸福的夢中醒來,就覆行我的承諾。你覺得我是在耍你的話,我也無話可說,畢竟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但這次,希望你稍稍地給予我一些信任,或者請你幻想本雜種的人格會臨時出現!」   「我永遠不會信任你……」   「不要緊,只要你讓我抱你到天明,信不信任無所謂!」   「你……無恥!……我困了,要睡,別吵我,也別抱我太緊,我喘不過氣……」   「我輕輕地抱著你,讓你枕著我的臂彎入眠。」   布魯用一種很溫柔的聲調哄她,但他其實很想歡呼--卡蘭,終於入局。   ************************   (夜雨聽窗,伊人喜眠)   雖然卡蘭心裡的警惕,告誡自己不要睡著,可是她終於入眠,也許是因為夜太深她太累,又或者是因為男人的胸膛真的很溫暖、靠得很舒服……   懷著特殊目的布魯一直假裝熟睡,當他感到她已經睡著,他輕喚兩聲,沒得她的回應,就輕輕地放開她,悄悄地爬坐到一邊,小心翼翼地褪除自己的衣物,心裡淫想:卡蘭,你怎麼能夠相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眠的時候會很安份呢?你真是比卡真還要天真--,卡真是不會如此幼稚的。   布魯赤裸地躺下來,緩緩地靠近卡蘭,輕輕地把她抱入懷裡,悄悄地解著她的睡衣,但當卡蘭的胸脯敞開在他的眼底之際,他卻沒辦法繼續替她寬衣,因為她的背枕著衣服,如果不搬動她的身體,是沒辦法把衣服褪離她的身體的,因此,他沒有繼續下去--這敞開的胸脯已經很足夠了。   卡蘭的胸脯看起來是比她的母親還要碩大的,畢竟她擁有一對似鐘罩般的豪乳,這種乳型和尺寸,對一個處女來說是過大的。在尺寸上,她和艷圖差不多,但艷圖的乳房屬於圓球型,因此,艷圖比她豐滿,而她比艷圖突出;這吊鐘型的豪乳,因了卡蘭的處女的肌膚的特有彈性,顯得尖立挺拔,絕非老婦人那種垂吊狀,然而因為躺睡,兩顆過於圓長的豪乳鋪於她的兩邊胳窩,那兩顆細小的粉紅乳頭親吻著她的臂腕……   布魯忍不住攏起她的乳房,埋首到她的胸脯輕輕吻舔……   卡蘭一聲呻吟,嚇得他停止所有動作,扭首看她,只見她依然緊閉雙眼,剛才的呻吟應該是在夢裡感覺到乳房的被侵襲而發出的,他不敢繼續享受她美麗的玉峰,怕她會很快地醒轉,於是側身輕摟她,讓她溫馨軟玉般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這叫他舒服得想呻吟,胯間巨物早已頂在卡蘭的玉腿處,不由得輕吻她的臉蛋。   這擁有獨特魅力的臉容,輪廓和線條都是那麼的突出,不長的臉在她的略粗的黑長髮遮掩下,顯得細緻,只是那突出的玉鼻和嘴兒,和她的臉廓組成一道獨美的風景,挺高而彎勾的鼻尖相比一般的彎勾鼻要有肉。   布魯清楚地記得,當她笑起來的時候,那雙性感的、略厚的、天生紅潤的嘴唇是拉得蠻開的,致使在她的鼻的兩旁拉出兩道好看的溝壑,嫵媚而妖冶。   然而此刻,她緊閉嘴兒,嘴形大小適中,厚唇嘟著,可愛而性感……   布魯衝動地吻她的嘴,這次他忘記了應該輕些,所以睡眠中的卡蘭有了反應,輕輕地動了下,嘴唇兒竟然微微張啟,他心中大喜,巨舌搗入她的夢腔,品嚐一會,聽到卡蘭「唔唔……」的呢喃,他的手不安份地輕揉她的豪乳,入手結實中帶著軟弱的觸覺,處女特有的彈性叫他忍不住使勁地捏了一下,她微張的兩唇一合,把他的舌頭輕咬住。   正在他驚疑之時,他按在她胸脯的手被她抓住,他驚得縮舌回來,臉離她一點,看她,見她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這雙眼睛瞇長而漆黑、配上她如彎刀般的黑長眉毛,顯示伊黑夜似的攝人魅力和深刻。   「你……你醒了?」   「我以為做夢……但不是……」   「卡蘭小姐,你是做夢,繼續夢吧!」   布魯趁著她初醒之際,再次吻她的嘴,她開始的時候只是安靜地讓他吻,後來漸漸的、笨拙地回應,兩人纏吻一陣,本來逐漸清醒的卡蘭陷入另一種迷茫……   (初醒之人,抵抗意識較弱,很容易再次迷睡。)   柔荑輕然爬過布魯的背,輕輕地把他摟了,他先是一愣,接著便按手在她的胸脯,玩弄她的豪乳,她這次變乖了,沒有抗拒他的撫揉,他揉著那肉峰一陣,開始捏弄小小的乳頭,捏著捏著,乳頭兒開始變硬、脹挺……   布魯終究是急色,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插入她的彈性褲頭,直接撫摸她的陰戶,這一摸的,讓他驚喜難抑:卡蘭不但有著肥嫩的陰戶,且像被潮水浸泡一般,濕迷迷的。   「嗯喔……不要……」   卡蘭感到陰戶傳來的異樣觸覺,嬌體顫抖的同時,雙手推他,雙腿也顫抖著夾緊,惱怨地呻吟:「嗯……唔……不要……雜種……不要碰那裡……我不要……好癢……我……我會生氣……」   她空出一隻手抓住布魯的魔爪,生生地把這只作惡的魔爪從她的褲襠拉出來,然後迅速地按住自己的私處,雙眼羞怒地瞪著布魯,道:「你說過只在這裡睡……我不要給你……」   「卡蘭小姐,我沒有要你給我太多……只要讓我如此的觸摸,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和你睡在一起,我忍不住想這樣……」   「啊喔!你……你……,你沒穿衣服?你把我的上衣的紐扣也解掉……混蛋雜種,趁我睡著的時候,竟然……竟然……做出背信的、無恥的舉動……我……我要踢你出去……我唔嗯……」   卡蘭羞怒地叱說,卻被布魯封住她的嘴,她欲擺臉不跟他接吻,可他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她沒法躲過他的強吻。或者因為被他吻得多了,心裡很難拒絕這吻,在相吻中,她的身體和心靈緩緩的放鬆,他在此時離開她的唇,輕輕舔吻她的眼睛、眉毛和鼻尖,她癡愣地睜著眼睛,如此一會,他的手又攏抓她美麗的乳房,那種愛撫讓她有種難以抗拒的舒服和慾望,她迷迷地看著他俊美中帶著邪惡粗獷特質的臉龐,漸漸的閉起雙眼,微微顫抖的嬌體往他的胸膛裡靠緊一些,呢喃道:「雜種,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卡蘭小姐,別害怕,我只想和你赤裸相擁,緊緊抱著你美麗的身體,幸福地睡一覺……我不會侵犯你,要相信我……」   「我永遠不會相信你這雜種……」   「精靈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因為你的血液流著不可信任的元素……啊!別太用勁,我疼!」   布魯聽到卡蘭的詛咒之語,不知不覺加重抓在她的玉峰的手勁,痛得她輕輕的皺眉;他放輕手勁,凝視著她,魔爪悄悄滑下去,這次沒有進入她的褲襠裡,而是試探著解她的睡褲……   卡蘭伸手過來阻止,他於是吻她的嘴唇,他沒有縮回手,捏著她的褲頭,以感性的溫柔聲音哀求道:「卡蘭,讓我褪除你的束縛,你可以的,乖,放開你的手,別拒我於門外……」   說話的同時,布魯手上使勁,拉著褲頭往下扯,卡蘭堅持一陣,在他某次吻她的時候,她的手鬆開,他及時地把她的睡褲褪落到她的腳踝處,然後把她的身體抱得側向她,怕她臨時反悔,他的膝蓋巧妙地彎進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雙腿隔開,有效地阻止她反悔之時把睡褲再提拉上來。   「你真的要把我們母女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卡蘭和布魯嘴對著嘴,哀歎出一句。   布魯驀地想起可比家對他的好,心裡遲疑著,如果真的要了卡蘭,她們母女是否能夠安然共處、會否還會對他像以前一樣好?他又想到這家女性跟母親都有很深的淵緣,但他卻只是無恥地顧及到自己的慾望,只想把她們三母女擺到一張床上,這會不會對不起她們、也對不起母親在天之靈呢?   「你幫我得到水月靈吧……」布魯歎道。   這話令懷卡蘭表現出一些掙扎,她微怒道:「雜種,我不會幫你得到女人,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水月靈,我就不再忍受你!」   「忽然覺得對不起很多對我好的人……」   布魯口中滿是歉意,但手卻不放鬆,竟然悄悄地把卡蘭的小褲褲也褪到大腿處,隨之稍挺胯部,巨棒壓頂在她的豐肥的陰戶之上,她張嘴低呼之時,他很突然地退了回來,放開她,翻身平躺著,仰歎道:「你們都不願意幫忙,但我也不想這般苟活在精靈族,最起碼我不想叫自己隨時擔憂被哪個精靈殺死,因此,我必須得到水月靈,因為她不但是我父母的力量載體,且是我父母的靈魂載體,這是他們留給我唯一的遺產!不管我愛不愛水月靈,也不管傷害她多深,到最後,沒有退路的時候,得到她,是我唯一的選擇!卡蘭小姐,晚安,我回去了!」   --他坐了起來,拿起衣服要穿,卡蘭的玉手伸過來奪掉他的衣服,他轉眼看她,只見她那雙嫵媚的妖眼也同樣地看他,這雙眼睛此時是很冷靜的,這使他想起她平時就是一個很冷靜、很穩重的女孩……   「你說過今晚陪我,你要撕毀諾言嗎?你這無信的雜種……」   「卡蘭小姐……」   布魯雖喜,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時那般善於謊言的他,此時變得無言。   接下來,卡蘭的一個舉動更令他驚喜至驚震:她彎坐起來,把玉腿處的褻褲和腳踝的睡褲脫掉丟到床尾,然後平靜地躺下來,閉上雙眼……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也知道你害怕什麼。我瞭解你只是一時的良心發現,當你得到水月靈,你有了力量,你還是要侵佔我,那個時候我沒有能力跟你對抗,終是會被你姦淫。既是如此,我不能夠在水月靈之後,因為我本來就是在她之前的……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今晚之後,別再找我就是了。」   (卡蘭如此說話,表明她願意讓他布魯……干!怕東憂西的,豈是他布魯的本色?干!要干,就干……)   --迅速地朝她壓下去,布魯狂吻她一陣,淫笑道:「卡蘭,壓在你肉體上的感覺真好,願意壓你一輩子……」   「你不是說良心發現,所以要離開的嗎?」   「良心能讓我得到什麼?我決定收起微不足道的良心,滿足你的要求和慾望……」   「……雜種,你不顧及我的媽媽……」   「我時常有這樣的想法:把你們三母女擺在同一張床。」   (真是夠邪惡……)   卡蘭平靜地凝視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帶著解不開的恨怨幽歎--   「我就這樣……被你騙了!」   第二章 原來這麼痛   布魯見卡蘭乖乖閉起雙眼,他的淫心把所有的憂慮之心淹沒……   「卡蘭小姐,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初夜,讓你以後都想著我!」   「我只是不想在水月靈之後被你糟蹋……」   「怎麼可能是糟蹋?你應該說是寵愛!」   布魯以其刀捅不破的臉皮說著肉麻加無恥的話語,壓著卡蘭彈性十足的柔體,埋首輕吻她的越來越艷紅的嘴唇……   她悄悄地睜開兩道眼縫看他,道:「你……好重!」   「哦?卡蘭小姐,喜歡被我重壓的感覺嗎?」   「討厭!」--彷彿是回答,又仿若嗔怨。   「女人說討厭,一般就代表喜歡。」   布魯不由分說地吻她半瞇的眼睛,吻得她急忙緊閉,他於是雙手抱住她的臉頰,狂吻她細膩的臉蛋,最後吻在她的嘴唇,她木然地讓他吻一陣,被他挑起體內的情慾,扭動幾下身軀,又悄悄地睜開眼睛,雙手緩緩地攀纏上來,摟住他的背,熱烈地迎合他的吻……   卡蘭漸漸沉迷於布魯的吻,她不明白為何,只是簡單的口舌糾纏,為何讓她有種卻之不捨的感覺?平時看起來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是那麼不衛生的事情,為何當她的小嘴被他侵犯之後,她不知不覺地習慣並迷戀上他的吻?同時,她好像喜歡被他抱著、壓著,喜歡他的手的撫摸,這真是讓她奇怪,她本來是憎恨他的啊,可她為何喜歡這種感覺呢?   --她到底是怎麼啦?不應該是這樣的……   以為自己一直都憎恨他的,可是為何此刻卻想起自己喜歡有關於他的太多呢?   「唔喔……雜種……好癢……別吻我的脖子……」   原來在她沉思的時候,布魯已經從她的嘴轉移到她的嫩滑的頸項,他喜歡她的肌膚,不但因為其有區別於其他精靈的膚色,更因為她的肌膚極其細嫩、觸手滑膩,非常的令他著迷。   「我不吻你的脖子……我吻你的胸脯……你的美麗的乳……卡蘭小姐……好喜歡你的乳房,如此巨大而尖立,要是生在別的女孩身上,怕早就垂吊至肚臍啦……哈哈……」   「雜種,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看過很多女性的乳房?」   布魯額頭驚冒汗,故作輕鬆道:「卡蘭小姐,你把我想得太受歡迎啦,這精靈族,只有你們可比家的女性會對我好的,別的精靈女性哪位給她們的乳房我看?而且,我連幾歲的小精靈兒都打不過,想強逼看她們的,也不可能。」   卡蘭懷疑地道:「你沒看過很多的乳房,為何說我這種形態的乳房很容易垂吊?」   「啊?我有說嗎……即使有說,也是猜想。閒著沒事,我喜歡稍稍地想像一下女性的身體……」   「無聊。無恥。骯髒!」   「我就是無聊,所以才無恥,可我剛才被雨淋得很乾淨……」布魯嘟噥著,雙手攏起她的玉峰,伸出舌頭舔弄她的小小的、堅挺的奶頭,她受了這種細部的刺激,嬌體微動,呻吟起來:「唔啊!癢……癢兒……雜種,我……我受不了……你不要吻我的奶頭……我……我那裡好敏感……我不要跟你做了……你找我媽媽去!」   「都說你媽媽月潮來啦,是她把我趕到你這裡的!」   「無恥雜種,你當我是白癡,媽媽會把你趕來這裡害我?」   「不信你事後問她,嘿嘿。」   卡蘭無言以對,這傢伙真的很無恥,竟然叫她事後才去問?   布魯很為自己的語言感到得意,輕輕咬著她淡紅的小乳頭,扯了幾下,她呻吟幾聲,手掌兒拍在他的後腦勺,嗔罵道:「雜種,你再這樣,我就踢你出去。」   「這事本來就要這樣,你以前也見過我跟你媽媽做,你媽媽就喜歡我這樣,難道你不喜歡?」   卡蘭紅著臉無語,她心裡討厭布魯在此時提起母親,想到他粗長的淫具插入母親那肥隆卻非常細狹緊閉的漂亮陰戶,她在驚慌的同時心裡也產生一種抗拒,很不願意跟布魯如此下去,但如今騎虎難下,且她親口叫他留下來,就是堅了心要給他這次--也許是唯一的一次,卻也是她的初次。   雖然布魯的淫具粗長無比,可是她很多次看到這淫具插入母親的身體,因此她心中並非很害怕,因為她曾得以仔細的瞧過母親的陰戶,驚歎於母親那生育了她和卡真的陰戶,那肉縫看起來竟然比她的縫裂還要細狹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暗自認為,母親比她細狹的陰道都能夠順利地容納他的淫具,她當然是比母親更加容易些的--就讓他得逞一次吧,也不會很痛的啦。   (……當布魯真正進入她的時候,她方知道自己錯得好離譜……)   胸部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她有種舒服得想呻吟的衝動,只是羞恥之心及她本性的沉穩,讓她堅持著沒有再呻吟。   布魯覺得失敗,面對一個處女,竟然挑逗不出她迷醉的呻吟--這卡蘭雖然願意把身體給他,但那心仍然停留在原地,不曾朝他邁一步!   好吧,讓這妮子知道淫魔雜種的厲害……   布魯的身體慢慢往後挪退,從她的胸溝漸漸地滑吻下來,雙手仍然在她的雙峰揉捏……   卡蘭知道他要吻她的那個地方,身心開始緊張起來,難以保持平靜,雙腿夾緊並微微顫抖,摟在他的背上的一雙嫩手也悄悄地抱緊他,企圖阻止他繼續吻下去,可是又不能真正地控制住他的動作,因為她心裡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既希望他這般地吻舔她的身體,又害怕著。   她心中不能抑扯的慌亂和羞恥,總也揮之不散。   「卡蘭小姐,你別抱著我的頭啊,我本來就辛苦,你這樣我更費勁……」   「你覺得辛苦就離開好了。」   「你現在要我離開,不是比殺了我更痛苦嗎?你瞧瞧,肉棒漲得發黑,不進入你溫曖的水穴消消火,我怕會被燒成黑炭啊!麻煩你放鬆點,平時你不是說不怕我嗎?再說我進入你媽媽的時候,你媽媽也沒喊過一聲痛,難道你那裡比你媽媽細小很多嗎?」   「無恥雜種,我怎麼知道我那裡比我媽媽的大還是小?我都沒看過自己的……再說我是處女,聽說處女都會痛。」   --卡蘭又臉紅了,但這次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她睜眼說瞎話;她怎麼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的陰戶呢?   「處女會痛的嗎?我還沒試過耶!卡蘭小姐,我幫你看看,你的那裡是不是比你媽媽的細小,如果太細小的話,可能進不去哦!」   布魯急色地、使勁地爬退到卡蘭的胯間,雙手打開她的雙腿,可是她使勁地要夾回來,他只得頭一沉就鑽在她的雙腿之間,無恥地道:「卡蘭小姐,我知道你是個戰鬥精靈,很有力量,你要夾緊你的雙腿,就把我的頭夾爆吧!」   卡蘭使勁的雙腿漸漸地軟下來,哀歎一聲,道:「如果能夠狠得下心殺你,我一早就把你殺了。我……我不管了,隨你……啊唔!」   她感到自己敏感的私處被布魯舔了一下,像觸電一般,腦袋有些暈眩,反射性地撐起上半身,只見布魯趴在她那裡近距離地看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定格著淫意,她驚呼道:「雜種,不要看……你要做就做……我給你……不准看……我不讓你看……」   伸出雙手,她就推布魯的頭,他使勁地埋頭下去咬扯住她的捲曲毛草,痛得她急忙縮手,嗔叱道:「雜種,無恥雜種……咬我的……我的毛兒……好痛啊!我都鬆手了,你快鬆口,不然我打你!」   說話之時,私處傳來的痛楚消失,另一種騷癢的舒服感隨之升起,她只覺得濕潤溫熱的舌頭正舔刮著她的陰部,於是雙手一軟,倒躺下來,迷茫地瞪著眼睛,張著嘴兒噓噓地喘息。   布魯貪婪地吻舔卡蘭帶毛的肥嫩陰戶,越是吻越是覺得她的潔淨的愛液溢得更多,他更是興奮,雖然卡蘭並非像儂嬡和卡真那種光潔無毛的肥嫩,但這母女三人的陰戶有著共同的美妙特徵:她們的陰戶都生得很肥隆,看著就讓他想插入,讓她們的肉包緊緊地吸納著他的肉棒。   「啊唔……啊唔……雜……雜種……你……吻夠沒有……我忍不住了……我要快些結束……好討厭的感覺哦……」   從喘息到呻吟、到哀求,卡蘭終是抵抗不住布魯的攻襲,身心的堡壘慢慢的沉淪,她茫然地睜著雙眼,這雙美麗而嫵媚的眼睛閃爍晶瑩的眼淚……   布魯沒有看到卡蘭的淚;即使看到了,他也不會追究她為何要流淚,當然更加不懂得為何本性堅強的她偏偏在此時淚水迷迷。   卡蘭的心裡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因為她的身體竟然生出一種需要填充的慾望……   「嗯,卡蘭小姐的蜜穴的味道真是好啊,水也流得像你媽媽一樣的多哩,我好喜歡!」   卡蘭清楚他的嘴已經離開她的陰戶,聽到他這句淫話,只覺得自己體內溢脹著一股液流,羞羞地往她的陰縫外逃竄……   布魯又道:「卡蘭小姐,你真沒看過你的陰戶嗎?我說給你知道……」   「不要!不要說……雜種……我不想聽……」   布魯仰臉看看她,見她一臉的羞意,極是喜歡,爬上來吻她的嘴,她掙扎一會,安靜下來,當他離開她的唇之時,她羞怨地道:「你用剛吻過我那裡的嘴親我的嘴,想讓我變得跟你一樣骯髒嗎?」   「不是。卡蘭小姐是純潔的,我希望你永遠的純潔……你的陰戶清潔乾淨,一點也不骯髒,讓我吻舔一輩子,我也願意!」   「你休想!」卡蘭羞嗔,語言雖拒絕,語氣卻軟到不行。說罷此句,她忽然打了個手架,念動咒語,布魯是見過這種手勢的,他道:「卡蘭小姐,外面下著雨,沒人聽到的,不需要什麼結界。」   「雨總會停的……」   「也是,卡蘭小姐想得周到,為了報答小姐處處為我著想之意,說不得也要把你身體的秘密告訴你。」布魯說著,又色勁十足地爬到她的胯間,凝視她的處女之穴,一會,他道:「卡蘭小姐,你的毛兒很黑很有光澤,生得不是很濃,遍佈的範圍也不大,就巴掌處的鋪在你的隆起的陰戶,捲曲捲曲的,現在被你的愛露潤濕,像原上的草,剛遇到狂風而曲彎,又被一陣細雨淋灑……」   「不要說啦……好羞人……再說我翻臉……」   「喲,怕什麼啊!有毛沒毛都同樣好看的啦!卡蘭小姐,你不是因為看過你媽媽的沒毛的白肉穴,覺得你有毛的肥穴很羞人吧?不要怕啦!其實有毛的也非常可愛,有時候有毛的更爽哩!卡蘭小姐就是有毛的、可愛的、超美的、肯定也是超爽的處女小穴,好喜歡,再親親!」   布魯輕輕吻了她的陰戶,她的嬌體生出生理性的顫抖,呻吟道:「唔……你……壞……」   「我是好人啦,卡蘭小姐!你這處女穴真好看哩,雖然沒有你媽媽和卡真那麼肥隆,可是兩片大陰唇也是隆脹得可以,高高突脹的陰阜讓我好興奮,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閃爍淡紫黑的光芒,這和你的膚色很相像啦,與眾不同的吸引人,而且陰唇的邊緣處淡紅淡紅的,嫩得不像話哦!看去就像一道小指大小的紅畫痕,夾得好緊的肉唇,都看不到縫隙,但你的陰裂看起來比你媽媽的縫道長一點點啊,你這樣子,我進去的時候肯定不會很痛,即使你是處女,也不會很痛的啦。所以你不要怕,你只要記著你媽媽那比你細小一些些的陰道我都能夠自由的出入,就可以安心地和我做愛了。嗯,讓我打開你的兩片生毛的、肥隆的、性感的大陰唇,再看看你的小陰唇及再裡面的春光……」   卡蘭難以忍受他用如此的淫語穢語過份地形容她的蜜穴,一雙嫩手就掩在私處,掙扎著仰起首,羞怒地瞪著他,一雙妖魅的眼睛春意好濃、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布魯幾乎忍不住想扳開她的雙手、提著巨棒撲壓到她的肉體、狠狠地插入她美妙的處女蜜穴……   「卡蘭小姐,你平時堅強、穩重,一點都不像會害羞的人啊,怎麼現在這麼害臊?我都看了這麼久啦,還要遮掩著不給我看,不是太遲了嗎?」   「就是不給你看!混蛋雜種,你這壞傢伙……我好後悔……被你騙了……」   「待會你會喜歡被我騙的啦,嘿嘿,你會像你媽媽一樣被我騙得很幸福。」   「是不是也像卡真一樣被你騙得幸福?」   「我可沒有騙卡真做這回事……」   「那是因為根本不需要騙,卡真就會給你!」   「哇,卡蘭小姐,你怎麼知道?」   「我妹妹的心思,我能不懂得?」   「可是我直到現今還沒有要卡真耶,我是不是好人啊?」   「你好?我呸!只是遲早的事情,我估計不用過幾天……」   布魯趁她分心說話之時,扳她的雙手,她不敢鬆開,兩人較勁一會,她讓他得逞,撤離遮掩私處的手,無力地擺放在兩旁,胸脯起伏得有些急,喘息猶如呻吟。   「卡蘭小姐,我從來沒有看過處女蜜穴,這次一定要看清楚!」   雜種說話果然出口成謊,丹瑪、卡真、艷圖、水月靈和凱莉公主的處女小穴都被他先後看過,更且奪去丹瑪、艷圖和巴琪的初夜,但他既然在卡蘭面前說得出沒有看過處女之穴,真是謊言天成啊!   卡蘭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她羞怒地道:「你胡說!你看過我妹妹的……她說全身都讓你看過……」   布魯微愣,淫笑道:「看是看過一點點,只是沒有瓣開卡真的處女小穴來看,好可惜!下次一定要瓣開來研究研究……」   「滾開!無恥雜種,我不給你了。」   「要我滾開,讓我看了再說……」   布魯的雙手捏按在膨隆的肥穴,相反方向稍用力,輕輕瓣開她的兩片肥厚外唇,卻見裡面淫水汪汪,陰蒂包皮直拉到整個陰裂的一半,由此可知她的穴兒的特別,雖然看外形肥隆而誘人,但被她的大陰唇包裹在裡面的肉縫卻並非很長,看得出來她的小道也跟儂嬡的差不多,不見得比儂嬡寬大些。   她的小花蒂稍稍地突出,鮮紅鮮紅的,露於陰道上沿尖;他繼續瓣開她那閉合的、紅嫩如玫瑰的小陰唇,只見裡面鮮紅的肉珠絞結在淫水的浸泡之中,就像重疊的紅寶石晶肉,而在這絞結的陰肉之間,那個迷人的小洞口,有層若隱若現的半透明的薄膜,他知道,那是卡蘭聖潔的處女膜,很快他就會用巨棒撞破這層薄、撕裂她的初道……   「卡蘭小姐,你的內部的情形是這樣的……」   「不要說,我不想聽!」   布魯剛要用他超高的表達能力把卡蘭的處女穴形容出來的時候,卡蘭羞怒地打斷他的話,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想繼續激怒她--否則煮熟的鴨子可能會飛掉,到手的初夜或者也要丟失。因此,他識趣地沒有說下去,埋首壓在她的蜜穴,舌頭輕吐、劃入她的肉縫,迷醉地舔磨她的小陰唇裡外及她那特別敏感可愛的小花蒂……   「唔啊!唔唔……雜種……我……我……」   女人最敏感、最易得到快感的地方被舌頭以熟練的舔技挑逗,沒用多久的時間,未經陣仗的卡蘭接近崩潰地呻吟淫叫,她終於有些明白為何媽媽即使在女兒面前也那麼不顧羞恥地叫喊,因為那是很難控制的啊!   媽媽啊,女兒誤解你了,以為你很淫蕩……   「啊唔!噢唔!雜種……無恥雜種,我……我不行了,你不要這麼折磨我,好難受呀,你……你快點……結束,別這樣……你要……就進來……進來……我要……,你進來……」   布魯仰起臉,陰險地道:「卡蘭小姐,你喚我一聲雜種親親,我就聽你的話!」   「我不喚……」   「你不喚,我繼續咬你癢癢,叫你難受又捨不得。」   他的嘴再次對準卡蘭迷人的肥穴,卡蘭驚吟道:「雜種親親……」   「那就親親!」布魯輕吻她的陰戶之後,迅速攀爬上來,吻了吻她的嘴唇,雙手把她的雙腿彎曲上來,粗大的怒棒輕抵在她的嫩美的小縫裂,接著他縮手回來,右手撐在她的腋窩際,右手握著自己的肉棒,指揮肉棒在她的陰戶上挑逗、試探性地滑磨、輕刺,他的眼睛卻凝視她的臉,看著她臉部的表情變化,看得她臉面粉紅難抹,如此一會,她緩緩地閉上雙眼,啟嘴輕喃:「雜種……真的不會很痛嗎?你那根看起來很嚇人,我的那裡是很小的……真的很小!」   「不痛的,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親眼目睹的事實,你沒見到你媽媽喜歡被我插嗎?」   「媽媽生過孩子的,我是……初次……」   「都一樣,不會痛……」   「那……你進來吧……我感到你已經進來一點……有些脹脹的、燙燙的……很……很舒服,不……不是很痛……」   布魯欣喜若狂,把本來已經進入的半個龜頭緩緩地擠進一點,感到龜頭像被嫩肉咬緊一般,雖然緊湊無比,但沒有任何痛苦,只有無限的舒服和快感,他再也難以忍耐,沉腰壓刺,巨大的熱棒撐開她的閉合的陰裂、刺破她的處女薄環,一種女體被撕裂的感覺伴隨著他的快意傳輸到他的腦中樞,他的肉棒終於撕開閉合如粘在一起的肉道,頂插進最深處……   --啊!   破瓜的瞬間,卡蘭痛苦得嘶叫,曲起的雙腿爆然前伸,抽搐性的伸直、踹踢……   「啊呀!哇嗚嗚!好痛……雜種,我的身體裂開……痛啊……痛……,原來這麼痛……好痛……哇哇……你騙我……騙我……痛哇哇……」   第三章 欲雨息.幽夢怨   ……卡蘭知道布魯準備進入她的身體,她的內心慌亂無比……   布魯的肉棒有意的在她的外部和淺部磨擦、刺刮,讓她有種想吶喊的感覺,彷彿多年純淨的心被什麼爆開一般,慾望難以抑止的洶湧,她覺得這是一種羞恥,畢竟她是以純潔著稱的精靈,且是聖精靈族三遺族之一的可比家族的大小姐,二十七年都安靜地渡過,為何只是在雜種的肉棒的輕輕佻逗之下,就顯得那麼的脆弱?   陰戶的騷癢和內心的醉迷,讓她生出一種羞恥的慾望:快些進來啊……   男根的圓頭擠進她的大陰唇,她感到大陰唇被他的巨棒脹開、並被壓擠進陰戶之內,燙熱的龜頭觸碰陰蒂,讓她的身體生起一種舒服的顫慄。   ……她接受這次性愛,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內心非常的慌亂,懷著緊張的心理緩緩地閉起雙眼,等待巨棒進入身體的那一刻!   --她呻吟出羞恥的請求……   很自信的認為不會痛,因此,她安靜地等待他的進入,沒有任何的抵抗、也沒有任何的扭動,這給布魯的進入提供了很好的前提條件,若不然要進去如此緊湊閉合的處女小穴,即使像他這般強悍的肉棒,怕也要費上一翻周章,她卻安安靜靜地躺著,表現得極為配合,--這豈非等著被宰嗎?   內心羞慌而表面平靜的卡蘭,虔誠地期待那一刻--雖然她認為自己不愛布魯,可是她深刻地瞭解這是她的初夜,是她第一次把自己貞潔的身體獻給一個男人,那麼,她必須得認真體會男人對女人的那一刻推進,免得以後想起來遺憾。   ……好吧,進來吧……   --雜種,進來吧,不愛你,也給你……   我是你媽媽最初內定的媳婦,雖然埃菲阿姨生了你,致使整件事情都變了,可你的身份沒變,仍然是埃菲阿姨的兒子!   為了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了告慰她在天之靈,讓她知道我卡蘭記得曾經的承諾,則在這裡,痛苦地實踐一半的承諾--給他一次,但我不要做他的妻子;我給他一次,只是不想留在水月靈之後,因為她水月靈,比我遲很多年!   啊--   ……粗大的肉棒像燒熱的鋼槍一般刺進來,那種破瓜時撕裂的疼痛令她張嘴狂叫,雙手在瞬間抱得布魯緊緊,一雙腿猛地踢直,腿間撕裂般的痛讓她的雙腿產生短暫的痙攣,隨之那難忍的疼痛,令她不停地踢踹著雙腿、腰腳扭動,企圖脫離肉棒的抽插,因為這種抽插像被鈍刀拉鋸般痛苦,然而她的如何扭動,都難以擺脫粗長的肉棒的不停抽挺……   「啊呀!啊哇哇!痛哇,嗚嗚……雜種,停止……,我的下體裂開了!好痛……停止……我不要和你……你找我媽媽……甚至找水月靈!我讓你找水月靈……真的讓你找她,只要你停止,……哇啊啊,哇痛死了!」   「卡蘭小姐,一會就不痛了,你忍忍,平時你那麼堅強……再忍忍……呼呼!卡蘭小姐的肉穴真是緊啊,又肥又性感,插進去更是比看著爽,停止不了啊!我插插插……慢慢地插、輕輕地頂……」   布魯不顧卡蘭的劇痛,雙手緊緊地鉗抱她、控著她那因疼痛而變得不安份的身體,拱著屁股聳動,肉棒輕緩地在她迷人的處女小肉道進出,被嫩肉緊緊包夾的美妙感,舒爽得他直呼嚕,恨不能整個人鑽進她的小穴!   「哇嗚嗚!雜種……你都是在說謊!一個晚上騙我好多次!我再也不會相信……你離開我的身體,我什麼都不要了,不要聽埃菲阿姨的交代,也不要在水月靈之前……我要當回處女,我要回我的純潔……好痛啊!媽媽也是在騙女兒……她其實很痛的,卻在女兒面前裝出快樂的模樣,害我……害我……以為不會痛!嗚嗚,以後再不要跟男人做……明明那麼粗長的東西,總是要插進我們女人那麼細小的肉縫……不痛死才怪……痛哇!啊啊啊!嗚嗚……」   卡蘭拚命的哭叫,令布魯想起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四個處女,每個都在他進入的時候痛苦的尖叫,但相對來說,艷圖和巴琪在這種事上,比卡蘭堅強,而丹瑪因為被淫藥迷失心智,因此雖然劇痛無比,卻是一邊流淚一邊瘋狂地跟他性交,所以他也有這麼一種認知:女孩的第一次,得到的最多的就是痛苦,快感被壓在痛苦之下,是很難感受到濃重的歡愉的,更別提什麼高潮,然而,他布魯,能夠給她們高潮。   --即使是在破瓜的痛苦之中,仍然讓她們高潮湧現,也即痛並快樂著……   「卡蘭小姐,你別哭得這麼慘,很快就不痛了,一會你就覺得快樂啦!」   「很快……很快是什麼時候?是百年之後嗎?混蛋雜種,我永遠不相信你的話。」   「很快嘛……就是等下我插得你爽的時候,哈哈,呼呼喝,插插插,對卡蘭小姐我是這麼的溫柔……如果是你媽媽,我就狠狠的、使全勁地插……她可一點都不怕……你是初次,我得溫柔對待……呼呵呵!處女小穴夾得我的肉棒好爽……卡蘭小姐,我是不是很溫柔很體貼啊?」   「無恥雜種,騙了我的初夜,這麼痛的……你還敢笑?我捶你……捶死你這不要臉的雜種……」   卡蘭揮起粉拳捶打在布魯的胸膛,她沒有使上武技力量,因此就像在情人的胸膛裡撒嬌嗔癡一般,但這樣的捶打,令她集中在陰部的心思分散,疼痛感隨之也比之剛才減輕些許;她一邊哭泣一邊捶打布魯,忽見他朝她吻下來,她羞羞的擺臉向側,嗔道:「你讓我痛……我不給你吻!」   --暈倒!哪有這樣的,身體都給了,竟然不給吻!?   布魯繼續拱著腰臀輕輕地抽插她的處女小穴,雖然她的陰裂看起來比儂嬡稍長些,可是她的陰戶內部結松有些奇特,使得陰道口還是像儂嬡的一般大小(卡真的陰道口肯定比媽媽和姐姐的要狹窄),又因她是初夜,(雖然陰肌的彈性和伸縮性好到極至)陰道從來沒有被擴張過,這初次的擴張,當然顯得緊繃繃的,讓他感覺比儂嬡天生寶穴還要緊砸一些,像拉緊的肌圈箍緊他粗大的肉棒一般,舒爽無比。   ……插插插,輕輕地插,慢慢地感受……   「卡蘭小姐,給我親親……」   布魯把她的臉扳正,躬著屁股、吻住她的嘴,她和他相吻,然而突然地,他感到下唇疼痛,急忙離開她的小嘴,驚疑地看著她……   「無恥雜種,瞪我幹什麼?就許你讓我那麼疼痛,不准我咬你的唇啊?我也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嘻嘻!你的嘴唇流血啦……」   布魯看著平時沉靜穩重的、堅強的卡蘭流露出自然的女孩兒神態,在妖艷中雜著難以解說的純真(他以前從來沒想過卡蘭也有像卡真一樣純真的一面),他不由得看癡了,由衷地感歎道:「卡蘭小姐,你好美!」   卡蘭一愣,眼露羞色,慌然地看往一邊,微張著嘴兒輕輕喘息,沒有半句語言。   「卡蘭小姐,不痛了吧?」   「誰說不痛?你讓我插看看?」   「好啊!我讓你插,只要你有陰莖,我就給你插,哈哈……」   「我用木陰莖插你……你的屁眼……」   布魯的笑容頓時凝結,如果卡蘭要報復他,拿別的什麼東西插他的屁眼的話,那他直人應該用最厚的木板把屁眼釘實、封牢……   「難道卡蘭小姐平時也使用木陰莖嗎?」   「白癡雜種,我哪有用那種東西?是媽媽曾經用的……」   「啊呀!我以為只有卡真知道,原來卡蘭小姐也知道……可是卡蘭小姐,你千萬別拿木陰莖搞我……我只喜歡搞女人,不喜歡被人搞……如果你用陰道搞,我就很喜歡……簡直是超喜歡……來吧,搞我吧,卡蘭小姐,用你的陰道搞我,給你主動權!」   「我捶你哦……氣人……」   也許是因為破瓜的撕裂之痛減輕,也許是因了這段時間的抽插,卡蘭習慣了一直存在的痛苦,加之性器的磨擦,無疑地產生一些快感,雖然這種快感遠不及疼痛來得真實,但多種的原因加起來,她的破瓜之痛相對獲得減輕,所以她此刻只是輕咬著嘴唇低泣,已經不是初時那般的嘶聲裂叫,而當聽到布魯的淫語之時,她羞得無地自容。   --誰、誰要跟他主動啊?   「你主動的話,會減輕痛的。」布魯開始誘騙卡蘭。   「真……真的嗎?」   「好像是真的……以前我插得粗魯些,你媽媽痛了……都叫著讓她在上面……」   「不要提我媽媽……雜種!你……你讓我在上面試試……或者是真的……」   布魯翻身下來,卡蘭覺得下體空虛,她仰起上身,要翻身之時,痛呼出來,無力地倒躺下去,嗔怨地道:「那裡好痛,我動不得……」   「卡蘭小姐,你怎麼能夠讓我失望?」   「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不會主動。」   「怎麼可能?我累死也要插你個夠……處女初夜絕對不能浪費!」   布魯翻身坐起,看著她的私處,只見那裡紅液滲流,私處整片地血紅,股間之床鋪也紅漬一片--他搞過四個處女,但只真正見過丹瑪和卡蘭流血,艷圖是在河裡,因此雖然流血但未親見,而巴琪是在黑夜,他什麼也沒看到。   當然,有一些不是處女的女人,也被他插得血流不止,嘿嘿,強就一個字!   「卡蘭小姐,你流好多血……不要了吧?」布魯裝出一付沒幹過處女的樣子。   卡蘭看著布魯粗長的「血陰莖」,上面都是她的處女鮮血,她感歎:不管自己喜不喜歡他,處女的貞操終是被他奪去。   她忍痛坐起來,看自己被血染紅的隆脹的陰部,再細看時,只見本來緊閉的陰縫,張著一個小肉洞,那洞還在滲著血絲,她愣然一會,又哭泣:「無恥雜種,害我!……把我的身體弄壞……本來好好的……現在又痛又張開,哇哇,以後都這個樣……我不要活了!」   布魯安慰道:「卡蘭小姐,你那洞沒壞,等明天醒來,就恢復原來的樣子啦!你看看你媽媽的,每次被我插,不也是像個張開的肉洞,可是第二次插她的時候,又閉得緊緊的。所以,不用擔心啦,事後你用恢復魔法,你的傷也會很快好的。」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們繼續!」   布魯把卡蘭壓倒,提著肉棒又想插進她的處女血穴,但她使勁地推開他,道:「我今晚不要了!我很痛,再也不要了。你找媽媽去,或者找卡真去……反正我不要了。我已經被你折騰好久,如果你一晚不結束,我今晚非死不可。剛才我痛得快暈過去,你這麼粗長,卻要折騰那麼久,難道不知道我是初次嗎?你別再進來,如果進來,我把你那根東西斷了!」   卡蘭把話說得很絕,布魯也知道一個處女很難承受他的巨棒折騰,但沒有想到卡蘭出爾反爾,剛剛還說隨便他弄,在看了她的陰戶之後就毀約--看來痛苦並非她不想繼續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像所有的女性一般重視陰戶的美觀。   很不幸的,布魯讓她看到陰戶受傷慘重的樣子……   雖然沒有射精,但已經獲得她的處女,心理上有著絕對的滿足感,既然她不想繼續,他也不好逼她,畢竟逼急了,他到時吃不了兜著走,反之,如果順從她這次,待她的破瓜之裂傷痊癒,或者她會像儂嬡一樣,每次都願意和他和歡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怕;處女都給了他,還有什麼不能夠給?   --就只是一晚嗎?嘿嘿,他也永遠不相信她說的話……   「好吧,卡蘭小姐,我聽你的,即使沒有射精,我也忍了!」   卡蘭看了看他,閉起雙眼,沒有回答。   布魯悄悄地爬過來,側身躺下,摟住她的嬌體,巨棒壓在她的小腹,輕輕地吻著她,如此一會,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扯過來,放在他的硬棒之上,她猶豫一會,輕輕握住了。   「卡蘭小姐,你……不想要一個完整的初夜嗎?」   「我覺得……已經很完整……初夜對於女人來說,只是認真地、清醒地感受男人進入的瞬間……那一瞬間的撕痛和深刻……就是女人完整的初夜,其餘的,都是男人想要的,女人為了滿足男人才忍痛繼續,但我沒必要滿足你。」   「卡蘭小姐,我覺得沒有精液射進你的身體,是不完整的……」   「你……又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射精是要很長時間的嗎?我熬不了那麼久……我會被你……被你肏死的……」   「肏死,也還想肏你……」   「你……」卡蘭欲語還休,感覺到手中的巨棒膨脹得更大,她心中幽歎,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布魯,再次閉上雙眼,輕輕地道:「你繼續吧,把我搞死算了!」   「卡蘭小姐萬歲,我將聽從你的話,把你肏得要生要死……」   布魯興奮地把她的身體扳轉,兩人相對側躺,他扛起她的一條玉腿,握著巨棒抵在她的蜜縫處;卡蘭感到一陣裂痛,粗物又一次深入她的血道,緩緩地抽插起來,這次的感覺雖然還是很痛,但也有一種快感伴隨,因此她沒有痛哭,只是輕輕呻吟,無意識地伸嘴過來舔了舔他的臉龐,道:「你要快些射精,最多我……以後給你第二次……今晚真的沒辦法,別的處女或者可以,但我怕這種疼痛。」   「我會滿足卡蘭小姐的要求,一定很快射精……」   卡蘭有些許相信他的話--然而直到最後,她發覺她又錯了,她不應該相信他!   ……布魯不但沒有很快射精,且越來越猛烈,她在痛苦中哭叫了一晚。   這一晚下來,她不知道是痛苦更多,還是快感更濃,反正他經過很久才射出他今晚的第一次精,她在那瞬間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他還在操弄她傷痕纍纍的小穴,她又是哭又是罵的,如此被他反反覆覆地搞到天亮,不記得自己昏迷了多少次!   ……當她又一次醒轉,還沒有睜開雙眼,就感到下體脹著一根硬物,她睜開眼睛,驚然失色:儂嬡竟然靜靜地站在床前!   --夜雨是停了,夢也驚醒了,儂嬡卻來了!   「雜……雜種,快……快醒來……離開我的……身體……」   卡蘭不知所措地叫喊,正做著淫糜的好夢的布魯驚醒,看見床前的儂嬡,他亦是大驚失色!   --此刻的儂嬡,冷著一張艷臉,沒有半絲的表情……   「儂……儂嬡親親?」   「滾!」   一聲冷叱發自儂嬡之口。   卡蘭和布魯感到整個室內的空氣都變冷!   布魯雖心驚膽跳,但多年的沉重生活,也造就他強壯的心靈,他迅速冷靜下來,道:「儂嬡親親,以前你不是說不在意我跟卡蘭或者卡真的嗎?」   「滾出去!」儂嬡冷冷地只是三個字。   「你要我滾出去之前,也得為你以前說過的話解釋吧?」   「我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儂嬡冷言否認。   布魯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因為儂嬡確實沒有說過……   「昨晚你不讓我進屋……」   「如果在我爆發之前,你不離開這裡的話,我將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   布魯聽得儂嬡這句,驚得從卡蘭的小穴抽出硬物,爬起來著衣跳下床,提著鞋子跑了出去……   「別再到我們家來,我們不再需要你!」   儂嬡頭也不回地說,卻不知道落荒而逃的布魯是否聽到?   「媽媽……對……對不起……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卡蘭,這事不怪你,我不該引狼入室。也許一開始我就錯了,我原以為他只是對你們調逗調逗而已,不會真的害你們,不料他真的色膽包天。媽媽可以給他,但你們不行,我不能夠讓也跟著媽媽淪落,我不能夠看到我們三母女變成他的俘虜!這是我狠心趕他離開的原因。其實我的心……在痛……不是因為你跟他……,而是因為,我那般地對待他!」   儂嬡坐落床沿,她的淚緊跟著滴落……   卡蘭伸手撫摸自己的私處,把帶血的手指舉到眼前凝視一陣,忽然指壓嘴唇、伸舌舔了舔,冷酷地道:「媽媽,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他?」   儂嬡大驚,問道:「卡蘭,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殺他?」   「如果沒人要殺他,他不會那麼急著得到水月靈……」   「……塔愛娃!」   「為何要殺他?」   「他掌握塔愛娃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與馬獸交!」   「我想,不僅如此,他或者也跟塔愛娃性交吧?」   儂嬡點頭。卡蘭驚訝的臉色恢復平靜,道:「媽媽,我是自願的。」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自願,他沒有能力侵犯你……」   「但他欠我一個交代!他說過天明就跟我說……媽媽,你明知道這種狀況,為何要進來?我從來沒有打擾過媽媽跟他……我知道媽媽心裡全是他,女兒不和你爭;我和他,只是這次,沒有第二次。我不喜歡他,把身體給他,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   「媽媽如果想知道,你問他吧,我又困又累、又軟又痛,要休息了。」   儂嬡知道此時跟女兒不能夠繼續談話,便站起來,道:「很多事情,是該問問他了,否則他真當我們是白癡一般來騙……」   「媽媽,等等!」卡蘭叫住儂嬡,問道:「我想問問媽媽,以前說過的話算數嗎?」   儂嬡回首,道:「什麼話?」   「媽媽說,如果我喜歡他,可以不必介意你的感受……」   「我……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   卡蘭凝視母親一會,閉起雙眼,淡然道:「沒有。」   ……儂嬡靜等一陣,掉頭離開……   第四章 羽輕如.諾特薇   從可比莊院出來,布魯憂心重重,他不知道要了卡蘭的初夜的結果會如此的嚴重,這本來已經變成他的庇護所的可比家族,可能因為此事,再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唉,色字頭上一把刀,性慾太旺盛了,真的容易衝動。   他思索著要不要前往弗利萊家,因為他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這預感已經在可比家得到一些證實。自從上次感覺到塔愛娃的殺機,他心裡就很不願意靠近弗利萊牧場,只是如今不去看來不行,他沒有了退路;加之儂嬡對他的態度,讓他的失去原有的冷靜和理智(他也有理智嗎),決定冒險前往弗莉萊家,狠狠地肏塔愛娃的瘦屄……   從可比莊院前往弗莉萊牧場,自然會經過藥殿,布魯想到夫恩雨美妙的肉體,又順道走入藥殿,問藥殿有什麼活需要幫忙,夫恩雨和雅草都搖頭,他很失望地轉身要離開,走到藥殿正門時,羽輕如追出來,喊道:「雜種,先不要離開,我有點事情要你幫忙。」   布魯驚喜地回頭,看著陽光般的美少女羽輕如,笑道:「羽輕如藥士,你要我幫忙做什麼?」   「我想重新擺設屋裡的東西,你幫忙搬搬沉重的傢俱!」   布魯有些失望:這工作耗時不長,現在才是中午,不可能工作到晚上,他沒理由留夜,心裡難免失落。   --雖然剛被儂嬡無情地趕出來,心情有些沉鬱,然而他的淫慾之心,依然濃重過度。   「非常樂意替羽輕如小姐工作!」布魯心裡失落,口上卻應得乾脆。   「嗯,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羽輕如轉身,步調輕快,如同她的性格和名字一般。   布魯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苗條流暢的背影,褲襠裡的肉棒蠢蠢欲動。   一般的男性看到羽輕如,並不會有性的衝動,只有變態的男人,才會衝動不已。為何?皆因羽輕如雖然芳齡十八,但她的臉蛋和體態更像是十四五歲的女孩,一般男性怎麼能夠對十四五歲的女孩生出邪念呢?但是,淫魔布魯對著十二歲的小女孩也非常的衝動……   跟著羽輕如到了她的香閣,發覺她的香閣雖然簡單卻乾淨明亮,這和她的性格大是一致的--輕簡而潔淨。   「羽輕如小姐,你要我搬哪些,儘管吩付,我什麼都沒有,就有一身牛力!」   「嘻嘻,你真的像頭牛,精靈裡沒幾個人像你這般龐大……好像你也不算是精靈。」   「嗯,我是半精靈雜種……」   「也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啦!雜種,幫我把衣櫥、梳妝台、以及床搬移一下。我現在的梳妝台在窗前、床靠裡牆、衣櫥在門側,可是我忽然不喜歡這種擺設,我想要衣櫥靠裡牆,梳妝台在窗側,床正對著窗戶。這樣,我腳朝窗睡覺的時候,可以透過薄紗帳看窗外的月亮,天氣好的時候我開著窗聽外面的鳴鳥聲兒,天氣不好的時候我關了窗就行了。我還可以順手拿到衣服,坐在床上也可以梳妝哦……嘻嘻,我喜歡扮靚!」   布魯聽著她天真爛漫的語言,呆呆地看著一身天藍素衣的她,合身的薄質素衣把她的身體的苗條展現出來,並非那種火爆身材的曲線,而是像楊柳一般輕裊的美,像是一個散步在鄉村溫和陽光中的美麗採茶女,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泌人心肺。   ……幾縷陽光照射進來,落在她金細的柔髮,迷人的光澤悄悄地躍閃……   「羽輕如小姐不需要任何打扮,已經美麗得讓人迷醉!」   「真的?」羽輕如驚喜地道。   「如果你不信,你看我的眼睛,現在就迷醉……」   「我不要你的迷醉,人家又不喜歡你……」   「哈哈,精靈族沒人會喜歡我。羽輕如小姐,我幫你搬啦!」   「先把床擺設好,我幫你一下!」羽輕如吩咐著,和布魯一起把床搬移到窗前,床尾向窗,接著她即刻躺到床上,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和蔚藍的雲天,歡喜地道:「這才是我想要的,陽光和白雲,嘻嘻,好喜歡。以前為何我一直沒想到呢?」   布魯此時正背衣廚過來,順口說道:「不是羽輕如小姐以前沒想到,而是根本沒想啦!像羽輕如小姐這般聰明的女孩,如果想的話,怕早就想出來了!」   「可是雅草大人不喜歡我……」羽輕如掉頭過來,燦爛的笑臉倏變,小嘴驚呼:「雜種,不要……我的藥水要滑下來了……」   布魯吃這一驚,沒來得及思考,就見羽輕如飛撲過來,他以為要打他,立即後退。   這就使得測量好距離的羽輕如撲了空,本來想要撲到衣廚頂上,卻撲到布魯身上,且因突然之變,她收勢不及,撲勁很是重,直把他撞得蹬蹬直退,衣廚再次靠牆,退勢已絕。   飄撲的身影緊依在布魯的胸膛,他靈機大動,雙手猛張,抱住未落地的她……   她的臉撞在他的臉上,兩人的嘴兒瞬間印合,他趁此慌亂之際,故作站立不穩,側倒在地板,把她壓在地上,吻得她緊緊!   羽輕如想不到電光石火之間發生這種事故,被布魯吻著的她,腦袋進入智暫的休眠狀態,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之後,她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陡然升溫,臉蛋燙熱,反射性地張嘴要說話,但話未說出,卻迎來男人的舌頭,她又一次思維間斷……   男人的嘴、男人的舌頭……她的初吻?   她的初吻……   就這樣給卑賤的半精靈雜種意外地奪去!   她陷入短暫的迷茫……   忽地,她推開他,躍跳起來,伸手取衣櫥頂上的透明小瓶,只見裝著半瓶藍色的藥水,她雙手捧握著,喃喃自語道:「還好,我的催眠藥水沒有摔破……」   布魯站起來,慌張地(裝的)道:「對不起……」   羽輕如扭首看他,臉蛋兒瞬間浮紅,顫著聲音道:「什……什麼對不起?剛……剛才是意外,不怪你,是我自己撲過來的……你沒有被撞痛吧?其實我是想救我的藥水,可是你退得那麼快,我收勢不住……現在好了,我的藥水也還在,我不怪你。雖然剛才你……」   --臉蛋紅撲撲的,語言羞顫顫的;羽輕如,怎麼可以這般可愛?   布魯看得呆了,好一會才問道:「羽輕如小姐,你這藥水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可是自從我研究出來,就不記得放在哪裡。找了兩個月沒找到,原來它躲在衣櫥頂,怪不得我找不著。這可是我用兩年時間研究出來的,我自己用過一次,很有效哦,喝一點點,就能夠入眠,而且沒有副作用。我想,如果我哪晚失眠了,就喝一兩滴。」   「呱呱!羽輕如小姐,你好聰明,不靠雅草大人也能夠研究出藥水,這藥殿四個藥士就數你最聰明啦!你是怎麼想到要研究這種催眠藥水?」   羽輕如聽到布魯的讚歎,她已經把剛才被吻之事忘得一乾二淨,道:「你知道諾特薇嗎?小時候我跟她一起玩,所以我知道她是催眠魔法精靈,她能夠很容易地就讓人入睡哦。可是催眠魔法有副作用的,所以自從我八年前進入藥殿,我就一直想著要研究一種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催眠藥水。但是,夫恩雨大人招我進來,卻讓我跟隨雅草大人,她不是很喜歡我,所以我怕她趕我出藥殿,一直非常努力的學習,直到前兩年,我才悄悄地開始研究,終於讓我研究出來。」   布魯由衷地驚歎道:「羽輕如小姐真聰明!你能不能告訴我催眠魔法的副作用是什麼?」   「催眠魔法精靈,她們睡著的時候,往往比別人睡眠時間要長很多,而且睡得很沉,就像喝了迷魂藥一般,有時候叫也叫不醒……還有哦,她們催眠別人之後,都很容易入睡,一旦睡著,就要用很長的時間補充她們的魔法能量。啊呀,我怎麼跟你說這些?諾特微不准我隨便跟別人說的,現在她已經是克盧森親王的愛妾,如果知道我洩露她們家的秘密,一定不會饒過我。」   羽輕如擔憂地看著布魯,眼睛閃閃的、慌慌的。   布魯淡淡一笑,道:「羽輕如小姐放心,我不會說出去。可是,你知道精靈族誰的催眠魔法最厲害嗎?」   羽輕如四周張望一陣,踮起腳尖湊近布魯的臉側,輕聲地道:「聽說是月霧聖處女的催眠魔法最厲害,同時能夠催眠一大片人哩,可是月霧聖處女不僅僅只會催眠魔法!像雅草大人一樣,還會高級聖光治療系魔法……哎呀!我又說錯話了,我今天在你面前為何老是說錯話呢?是不是因為剛才……剛才……被你親的緣故?」   布魯輕輕鬆鬆地得到如此多意外的信息,心中正歡喜,又想到得了羽輕如的初吻,更是欣喜若狂,但他不敢把這種情緒表達出來,只是安慰道:「羽輕如小姐,你說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說出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的,因為你是整個精靈族最可愛的女孩!」   「真……真的?」   「嗯,我從來不說謊! 『勤勞和務實』是我的座右銘,你見過有比我更勤勞的精靈嗎?」   「沒見過。」羽輕如搖搖頭,認同這個觀點,雖然他如此說,讓她覺得他很不謙虛。   「所以我說羽輕如小姐是精靈族最可愛的精靈,絕對是真話!」   羽輕如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心裡甜滋滋的,更想起剛才的初吻,羞紅著臉低首下來,不經意地舉起纖手,碰了碰紅唇,細語道:「我相信你,但你能夠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布魯義無反顧地道:「羽輕如小說,只要我布魯做得到,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答應你。」   羽輕如仰首,紅著臉兒感激地道:「今天你和我接吻的事,不要跟別人說……」   「肯定不會說,我怎麼能夠說我奪了羽輕如小姐的初吻呢?這不是害了你嗎?不會說的,我說過不害你……」   「嗯,你把衣櫥背過來擺好吧!」   「羽輕如小姐不怪我吻你嗎?」   「是我自己投懷送抱,只能夠怨責自己……」   「你會怨責你自己嗎?」布魯背起衣櫥,大膽問道。   ……羽輕如垂首默然,羞雲疊疊。   布魯擺設好衣櫥,看見她這個樣子,想抱她入懷……   「羽輕如小姐,我把衣櫥擺好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沒……沒有了,你出去吧!」   布魯往門外走,出得門時,聽到羽輕如的呢喃:我沒有怨責……   他驀地回首--看見她迷茫地撫摸她的美麗唇瓣。   布魯離開藥殿,往北繼續走,傍晚時分,一匹輕騎追來,卻是克盧森王俯的人,說什麼王俯準備舉行魔武賽事,讓他過去幫忙搭擂台,他正憂慮此去弗利萊牧場的結果,中途殺出親王俯,當然令他喜出望外,畢竟親王俯的命令大於弗利萊家族,他有正當的理由拒往弗利萊牧場,自然樂得改變方向。   到達克盧森王俯,布魯投入工作,雖然仍然住在上次來的空屋,可他這次沒有進入諾特薇的庭園,也沒有偷丹菡,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幾乎每晚獨守空房的丹菡很是疑惑,為何雜種淫魔這次變得如此安份?   (……竟然沒來偷我丹菡……)   丹菡哪裡知道,布魯最近心事重重,又因上次偷她不成,此時對她難以生出「偷」的慾望,加之搭建擂台的工作幾乎是他一個人開工,每天把他累得半死,哪還有什麼心情「偷」她?   每晚他倒到地上就睡呼嚕,「偷」的時間都沒有,如此七天,終於以超常的快效率和能耐把擂台及時地搭建完畢,再過兩天,賽就事上演。   這種賽事六年前舉行過一屆,是克盧森心血來潮時玩的遊戲,順便給沉悶的精靈的生活帶來一些樂趣,讓有本領的精靈們在武台展現她們的風彩。   然而這些與布魯無關,他以前也就是看熱鬧,而這次他連看熱鬧的心情也沒了,只想著儂嬡和塔愛娃,前者煩擾他的心、後者欲奪他的命。   ……工程完畢,布魯一身輕鬆,閒著無聊,開始淫思欲想,於是想起丹菡,接著想到催眠精靈諾特薇,他心裡癢癢的,準備探個究竟--諾特薇的房門一般是不反鎖的,因為克盧森親王老喜歡三更半深來「寵愛她」,而她呢,一旦睡著很難喚醒,加之在克盧森王俯也沒人敢進入她的範圍,因此,她通常只是虛掩著門;布魯不清楚這點,他也不需要清楚。   外面的夜真安靜啊!   布魯摸出來,至孔門處偷看諾特薇的庭院,等待克盧森親王的來臨,但他等了許久,沒見克盧森親王出現,而夜更深,猜測克盧森今晚不會過來「寵愛」諾特薇,便小心翼翼地竄過孔門,往諾特薇的雅閣摸去,伸手推門,這一推,閣樓正門應手而開,他微微地一愣,沉思半晌,輕手輕腳地摸黑前行。   諾特薇的閣樓是三層的,普遍來說,精靈族的木閣,最高的也就三層,最上層是裝飾用的,不能夠儲物、亦不能夠住人,只有第一層和第二層能夠住人,而她們一般喜歡住在中間那層;這種三層閣樓,只有地位比較高的精靈才擁有,平民們的房子一般就一層,身份好些的,則是兩層;而三層閣樓的居主,越是地位顯著,其建築就越顯得精美或堂皇。   --諾特薇的閣樓是精美的代表。   布魯順利的沿著木樓梯爬上二樓,憑著他那與生俱來的嗅覺,得知諾特微的寢室所在,於是摸索到她的門前,伸手輕推,那門悄悄打開,他心中又喜又慌--喜的是今晚的偷香看來很成功,慌的是如果克盧森親王知道此事,他必定人頭落地!   可是,此刻的他,淫慾衝動,更且儂嬡的絕情和塔愛娃的殺劫,讓他生出一種「反正活不久」的豁出去的心態,使他的膽氣加倍地提升,心想:管她是誰的女人,即使是精靈王的女人也照幹不誤,反正快要死了,不干白不幹,干了也白干(不需要負責);總之,就是干。   干他克盧森親王的女人,干她精靈族所有的女性!   (為了證明雜交品種的優良,雜種就得大發威……)   布魯進來,門也不掩,逼不及待地往諾特薇的床摸去,到達床前,輕喚幾聲,沒有回應,他聽著她均勻流暢的呼吸,知道她在沉睡,於是壯著膽子伸手摸她的胸部,隔著薄衣摸到一個可愛的圓致乳房,心頭一蕩,埋首下去吻她的嘴,沉睡中的她竟然微啟嘴唇,讓他吻得很是過癮,可是轉念一想,這裡沒有燈火,要看看諾特薇的身體也不行,該怎麼辦呢?   (……好想看諾特微嬌小均勻的嫩體……)   唉,如果會火系魔法或是光系魔法多好,再不然具有夜視能力更加的爽,可惜他什麼都不會,偏偏又不知道打火石在哪裡,如何能夠把燈點燃?   算了,摸黑進行吧!   布魯伸手進她的睡衣,輕輕地按抓她的乳房,發覺這乳房像剛發育的女孩的蓓蕾,圓隆微微的,不是很大,然而相對於她的身段來說,或者也蠻大的;就他的猜測,比她高出二十多公分的羽輕如的乳房,大概也就這般大小。   ……抓著圓致的蓓蕾,布魯的淫慾更盛,乾脆一手揉弄她可愛小乳,另一手把她的睡衣解掉,為了省事,他把她的睡褲也褪掉,而她竟然沒有醒--羽輕如說得真對,催眠精靈在睡著之後,很難醒轉,除非睡夠一定的時間。   催眠精靈所需要的睡眠時間往往比一般人要多出一半,因此,他總算明白以前替諾特薇家裡幹活的時候,諾特薇和她的母親都比通常人起晚很多(他幫雅草幹活的通常是在下午,就因為雅草整個上午都在睡覺;有時候整個下午,雅草也不會現身)。   把諾特薇剝光,他急急地把自己也脫光,迅速地上床,趴在她的身上,試探著壓她,慢慢地把他的體重附壓在諾特微嬌小柔弱的身體上,她睡得還是很沉--這真叫他驚喜若狂,早知道諾特薇是催眠精靈,上次就應該每晚過來肏她迷人的小小穴……   布魯趴在諾特薇身上,雖然她嬌小柔弱,可她畢竟是精靈,她的體質絕對能夠承受他的體重,因此,他不擔心自己會把諾特薇壓壞,相反的,壓在她身上的感覺讓他覺得不怎麼好--他體形太大,壓著一個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的嬌軀,是不怎麼舒服的。   於是他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的胸膛,好像跑著一個小女孩一般,簡直是種妙美的享受,他加倍地吻她的嘴,睡眠中的她回應著--他猜測,她肯定在做春夢。   相吻之際,他伸手到她的臀後,曲手腕彎進她的股溝,手指按摸在她的陰戶,驚覺她的陰戶好小,一個手指的進入也有些艱難,但是,在他的捏磨中,她的體溫上升,淫水漸漸滲出,小陰戶變得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滑潤,他便勉強把兩隻手指擠進去,挑刺著狹窄的嫩陰道……   睡夢中的她開始一種夢囈般的呻吟,他害怕她醒來,立即縮手退出,靜候一會,她的呻吟停止,他心下一安,感到她的腰部扭動,用她的陰戶磨著他的小腹,他一愣之後在心裡偷笑:諾特薇果然被我的挑逗得做春夢,她在夢裡肯定很興奮,期待男人肏她,嘿嘿呱呱,讓我滿足她夢裡的需要,做一回她的「夢中情人」。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第八集(5-6)暗奸   第五章 暗奸   諾特薇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即將遭遇半精靈雜種的姦淫……   雖然摸起來諾特薇的陰戶很嫩小,可是布魯堅信自己的巨棒能夠插入,再小的陰道他也能夠插入——他現在已經知道,女性的陰道看起來雖細小,可是有著難以想像的伸縮性和擴充性,別看平時小小的一道縫兒,可是連孩子都能夠生出來哩!   他的肉棒再大,也大不過初生的嬰兒吧?   所以他堅信,任何時候,都能進入女人的身體,哪怕面對的是堅固的、細小的缺口……本來在人類,如此矮的女性是很難生得好看的,只是在精靈族卻與之相反,越是嬌小的精靈,似乎越見得美麗可愛,她們的平均身高本來就比人類要矮一些,且更有一些特殊的嬌小精靈,這種精靈以前是常見的,只是戰爭時,被人類姦殺、屠殺……現在來說,八百多人的聖精靈族,低於十百四十公分的嬌小精靈,不超十個。   高於一百四十公分的、卻低於一百五十公分的女性精靈,就比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精靈要一些,而大多數的女性精靈的身高一般在一百五十多公分至一百六十多公分之間,這是因為存活下來的精靈,都是比較強悍的,而她們的身高往往會高一些;如果是以前,女性精靈的普遍身高就是在一百四十五公分至一百五十五公分之間,這般的身高,相對於人類女性的平均身高,自然是矮小一些(男性精靈亦是如此)。   布魯從來沒有搞過如此嬌小的精靈兒,這次機會來了,少不得要好好地把弄一翻——這般嬌小的精靈,最適合抱在懷中細細地把弄、品嚐。   他坐起來,翻轉她的身體,讓她靠坐在他的胸膛繼續睡眠,他埋首在她的頸項吻舔,雙手在她的小胸脯揉搓,她又一次輕輕地呻吟,可是沒有半句夢話洩出,他知道她的呻吟並不代表她即將要醒——如果這麼容易清醒,就不叫「催眠魔法的副作用」,這也是為何眠魔法精靈很少被人知,就因為她們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催眠精靈,而他能夠得知這個信息,應該大大地感謝諾特薇兒童時的玩伴羽輕如!   「諾特微不但有著精美的臉蛋,且有著嬌嫩可愛的身段,這乳房雖然不大,可是生長在她的身上,也算不得很小,真是讓我著迷,如果搞大她的肚子,她在哺乳期會不會變得比正常的精靈女性大些呢?好想知道哦……等下射精到她的肚子……」   「嗯嗯……唔嗯嗯……」   諾特薇嬌柔如夢般的性感呻吟,令布魯性慾大盛,他撫摸一遍她的嬌體,感歎她的肌膚真是觸生膩,百摸不厭,且小小陰戶流出很多的愛液,更是感歎催眠精靈睡著也如此的可愛美妙!   ……吻了一陣她的小嘴,他又把她的身體倒轉,放倒在他的伸直的大腿之上,讓她的腦袋枕著他的大腿,抱起她的小屁股,分開她可愛的雙腿,埋首在她的小陰戶,開始吻舔那未曾睹過的蜜穴兒,這可苦了睡夢中的諾特微,只聽得她迷迷呻吟,腰肢微微扭動,在夢中情動不已。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我要……要……」   「要啊……等一下下就給你……」   布魯的嘴離開他的小陰戶一點點,自言自語地回答諾特微。   「我要……要……嗯嗯……」   諾特薇重複著她夢中的要求,卻沒有說出其他任何的語言——這是每個催眠精靈的特性。   在最初的時候,催眠精靈害怕別人在她們沉睡的時候引誘她們的夢話,因此,任何一個催眠精靈都很注意這點,在睡夢中,她們也刻意地讓自己不說一些有意義的語言,長久下來,催眠精靈在夢中除了一些無意義的夢囈,絕對不會說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意義的話語。   「等等……諾特薇……你別太急色……平時看不出你如此淫蕩……睡夢都想著被操……你想要,也得我潤滑你的小小穴,你不知道你多小,也不知道我多粗,潤滑不足,如何進去啊?再忍忍,等我用嘴把你的小陰戶裡裡外外都潤滑……吻得淫水狂流之時……就給你……」   布魯吻舔諾特薇的陰戶,覺得她的大陰唇蠻肥嫩,雖然不比得可比家族的三個女人,但也很不錯,且乾淨無味,清潔得很,他很是喜歡,邊吻邊斷斷續續地說著淫話,不料就在此時,從諾特薇的陰道裡湧出一股泉液,噴得他滿臉都是,他大喜過望,低聲呼喝道:「嗨!行了,諾特薇夫人,你在睡夢中已經準備讓肉棒進入,我就做做好人,滿足你的慾望吧!」   諾特薇的小身體擺在床上,他跪在她張開的雙腿間,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胸脯,從而令她的小屁股拱彎起來,握著發燙的巨棒頂在她的小陰戶上,稍稍地推抵了幾下,發覺難以進入,於是又把她陰戶上過多的淫液塗到肉棒上,再把潤滑了的龜頭抵頂在她的小陰縫,誰知道還是有些艱難,最後,他乾脆把她的雙腿張開往兩旁壓著,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哈,這次龜頭開始陷進她的肉道,爽得他使勁地推進,漸漸地把整個巨大的龜頭抵進她的陰道,只覺得被她包夾得超緊,比儂嬡的天生寶穴還要緊湊,跟卡蘭的處女差不多同樣的緊砸感覺。   「嗯嗯嗯……我要……好脹……好脹……我……我喜歡……舒服……嗯嗯……就這樣……進來……」   「諾特薇,我知道你喜歡……你做夢都會喜歡我的大肉棒的……瞧我把你的小穴兒脹得裂開……」   布魯興奮地說著,重新把她的雙腿並列壓在她的胸脯,然後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旁,以便待會她醒來的時候容易控制她,接著他搖了搖屁股,勁放腰臀,沉槍搗入,沒有半絲的聲響(因為沒有空隙),他的巨棒如槍般地刺入細窄的、濕潤的、嬌嫩的陰道……「啊……好脹……痛得裂開……啊啊!」   布魯興奮地跪插著她的陰道,雖然她的陰道很細小,可是生得還蠻深長的,幾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吞納,那緊得不能夠再緊的夾容,令本來強悍的他在進入沒多久就有種射精的衝動。   從來沒幹過如此嬌小的精靈,這次終於可以爽爽地操一回……睡夢中的諾特微享受著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可是那種塞滿陰道的微微脹痛令沉睡的她漸漸的清醒,最終,她在黑暗中清晰地感覺到他正被男人抽插著,她以為是克盧森親王在她上面搞,因為以前也有此種情況,她也就一時沒察覺在她身上的男人並非她的夫君……「啊嗯!嗯嗯嗯!好舒服……親王……你今晚比以前棒多了……好粗巨啊……脹得我像裂開一般……還好我們這種嬌小的精靈比高大的精靈的伸縮性強些……要不然就被你撐得裂開啦……嗯嗯嗯,親王,我忽然好喜歡你……」   布魯心中疑惑:怪不得曼莎和茨茵都被他搞得陰道撕裂,偏偏如此嬌小玲瓏的諾特薇的陰道仍然完好無損,原來是嬌小的精靈的陰道擴張性比高大的精靈好……干,這樣更好,省得她太痛,會醒過來,那個時候,他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我也喜歡你……」   多餘的一句話,令迷醉在他的抽插中的諾特薇身心劇震,同時清楚地感覺到在她的小陰戶裡抽插的陰莖要比克盧森親王的大棒更粗大許多,她的雙手猛推,嘴裡唸唸有詞,似乎是某種咒語,然而好一會,她開始叱罵道:「雜種,是你?你竟然……滾!離開我的身體……」   布魯心頭巨驚,正以為沒命之時,諾特薇推打在他胸膛上的掌勁卻非常的微弱,根本不像一個有力量的精靈應該有的掌勁,但他知道她已經清醒,他沒有了任何退路,緊緊地壓著她,瘋狂地插抽著她的小陰戶,低喝道:「諾特薇夫人,現在叫我離開,不是太遲了嗎?你剛才一個勁地叫著你要,我才勉強滿足你!我現在來勁了,你叫我離開?除非我死……有種就把我打死……」   「雜種……你不得好死……敢姦淫我……克盧森親王知道……精靈皇后也保不住你的賤命……」   諾特薇歇斯底里掙扎、哭罵,可是她仍然理智性地壓仰她的聲音,這讓布魯瞭解到她也在害怕——是的,她害怕被別人知道。   同時,布魯經過她這陣的掙扎,知道她不像其他精靈女性一樣具有力量,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絕對有利於他繼續享用她美妙的小肉體……「諾特薇,你別唬我,就這事,你敢跟克盧森說?所以,你有本事,最好把我打死,如果你不能夠把我打死,我就把你操得半死!告訴你,現在是凌晨二三更,大家都睡了,克盧森親王也抱著他別的妻妾睡得正香,你只能夠靠自己。來吧,打死我,讓我死在你的美麗的小陰道裡……」   「嗚嗚……雜種,你為何變得如何卑鄙無恥?以前我覺得你是好人……」   諾特微忽然不動了,安靜地承受布魯猛烈的抽插,呻吟性的哭泣,斷斷續續……「諾特薇,你錯了,我是骯髒的半精靈雜種,從來不是好人!」   布魯見她不再掙扎,抽插也變得緩慢許多,且插得挺溫柔。   經過這段時間的抽插,諾特微多水的小陰道也適應他的陰莖尺寸,因此,雖然還是令她感到無比脹滿,但正是這種終極的充填,磨擦得她的陰道快感濃烈,高潮呼之欲至,可她畢竟不是一個淫蕩的精靈,因此努力地抵抗布魯帶給她的快感,一雙小手揮上來捶打他的胸膛,低聲哀罵道:「雜種……你欺負我……如果我有能力……嗯啊……殺得了你,我會把你殺了!你讓我背負不忠之實……可是我……嗚嗯……我只是催眠精靈,除了懂得催眠魔法,什麼都不懂得,我……我這麼嬌小……怎麼跟你打?嗚嗚!欺負我……趁我睡著的時候姦淫我……」   終於知道她為何沒有力量,原來精靈族還有打不贏他的精靈兒,哈哈,值得慶祝!   ——就用她的嬌小可愛的肉體來慶祝這偉大的發現吧!   「諾特薇,你是催眠魔法精靈啊?我提醒你一下,你把我催眠……這樣,我就會任你宰割啦,快點催眠我吧!」   「我剛才……剛才試過……可是……你沒有睡著……嗚嗚……雜種,你為何不怕我的催眠魔法?」   「因為你的催眠魔法的等級太差……」   「啊嗯,雜種,你太粗長,插得我……有……有點痛……,我的魔法等級雖然不高,可是也不差,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你是狂布宗族的血承……他們不害怕任何低級魔法,即使是高級魔法有時也難奈何他們……這是親王曾跟我說過的……你混蛋!你清醒的時候,我催眠不了你,又打不過你,你混蛋,姦淫我……」   布魯興奮的抓住她的蓓蕾,使勁地抓握,痛得她不停地哭罵:「雜種……該詛咒的雜種……我的乳房好痛……好痛……嗚嗚……會被抓壞的……」   「求我吧,求我,我就對你溫柔些!」布魯抽插加速……諾特薇受不了胸部的疼痛,加之下體的快感越來越濃,她的羞恥之心和抵抗意識被這些漸漸地覆蓋,哭求道:「雜……雜種,求你……溫……溫柔些……」   「好乖!」布魯放鬆手上的勁道,抽插也變得緩慢而有節奏,俯首壓著她的雙腿,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嘴,她緊閉著嘴唇好一會,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關,把他的舌頭迎進她的小檀腔……相吻一陣,她推開她的臉,喘息道:「嗯嗯嗯……雜種……你……你走……,我……不要……不要……」   「剛才你在夢裡一直說著『要』,怎麼醒來就改口?你不要也不行,我沒有完,等我完事後,你不趕,我也會走人。」   「你走……我不要……」   「我讓你要!」   布魯微怒地說著,離開她的身體,抱起她,讓她坐於他懷裡,摸索著把肉棒由下而上地頂入她的小陰道,塞得她滿滿的,爽得他淫言狂發:「諾特薇……我比克盧森親王如何?上次你在假山旁被他操,好像你也挺喜歡的……倒是我比他強些,還是他比我強啊?喜歡我的大肉棒塞得你的小陰戶滿滿的嗎?」   諾特薇掙扎,哭叱道:「放開我,雜種……你這般對待我,會受到報應的……」   「操!你覺得老子還怕什麼報應嗎?既然不怕報應,汝何以報應之說唬我?操你個半死,把你的小陰道也操裂……」   布魯抱住她的身體,操縱著她嬌小的軀體上下聳搖,她的小陰戶猛烈地套夾他的巨棒,那種舒服真是沒得說,而她被他如此操弄,快感亦加倍濃烈,怎麼也難以壓抑,嬌體酥軟地伏在他的胸膛,張嘴咬在他的胸膛,他被她的牙齒刺痛,狠狠地頂在她的最深處,頂得她張嘴痛呼,他則威脅道:「諾特薇,你敢把我咬傷,我就這麼抱著走出外面,看誰怕誰?以為我怕死嗎?對,我就是個怕死的雜種,否則也不會苟活,可是最近我的命握在別人手中,怎麼害怕也逃脫不了,倒不如光榮的死掉,起碼讓大家知道我操過克盧森親王的愛妾,也讓你的父母蒙羞……」   「嗯嗯啊!喔喔喔!雜……雜種,你敢害我父母蒙羞,我饒不過你……啊嗯好……好……嗚嗚……我不能夠這樣的……不應該這樣的……好舒服……啊喔喔,嗯嗯好好……」   高潮的來襲,令諾特微呻吟淫叫,再次伏於布魯的胸膛,咬住他的胸肌,這次咬得很輕;只因為她拒絕讓「快感的吶喊」表現出來,因此咬著他,但她又不敢把他咬傷……布魯也清楚她的這種心態,畢竟她是被姦淫的,不想讓高潮令她迷失地說出淫言欲語,但他偏偏要她快樂得無法抑扯地叫床……憑著這段時間對女性的瞭解,他知道她的高潮已經來臨,雙手就抱緊她的可愛的彈性十足的臀股,抱上放落的速度越來越猛,使得男女性器的套磨加倍增強。   強勁的肉棒的插頂,把諾特薇的高潮推上巔峰,她再也沒法忍受,鬆開口,雙手摟緊布魯強壯的頸項,配合著他的助力狂搖腰臀……「喔嗯嗯!噢噢噢!雜種……你……要我死了!你……的……大肉棒……你的大肉棒……讓我……,我……要昏了……我……好脹……大肉棒……我都沒見過……卻要搞我……飄飄欲昏……啊!要洩了!」   一陣抽搐性的狂顫在諾特薇身上短暫地出現,隨之她的嬌小的身軀完全地軟癱在布魯的懷裡,微張著小嘴兒急急地喘息、細細地呻吟。   布魯摟著滿身汗水的她,讓巨棒仍然深留在她的淫液流滿的小肉道,撫摸著她的俏背,在她耳邊柔聲地道:「諾特薇,我想問你個問題,你以前對我的態度蠻好的,可是上次卻趕我離開親王俯,而且我看得出你從那時開始很憎惡我,這是為何?」   諾特薇繼續喘息一會,呻吟道:「因為你想姦淫丹菡姐姐的那晚,我剛巧在丹菡姐姐那裡睡,我把她催眠後,發現床底是你……所以,所以……我開始憎惡你……」   布魯咬著她的耳珠,道:「什麼姦淫丹菡?她在尤沙家就跟我有一腿,那個時候一個勁地叫我親哥哥,發誓以後都讓我操,誰知道這賤女人出爾反爾,上次我操她的時候,把我電昏!現在才知道她把我丟進床底,後來她把我弄回我的住處,抽了我好幾個耳光,我捉摸著明晚尋機會操死她……不,老子不再操她,讓她那早洩的安邦每次都弄她半吊子,氣死她!」   「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你離開這裡,我……不計較這次的事情……但你以後不能夠進入我的庭院……」   「哪有這麼容易?我都沒有射精,看你累,體諒你,才安靜地插在你的陰道。諾特薇,你的小陰道夾得我真舒服,我願意一輩子讓你夾著……」   「我……我……我詛咒你一輩子……」   「隨便詛咒,我生來就是被詛咒的雜種,習慣了。來,我們親親……」   「我不要……唔嗯。」   雖然諾特薇不願意跟布魯接吻,但她還是被吻了,也許因為她累得無法閉嘴,很輕易就讓他的蛇舌進入她的小嘴,開始的時候,她不想回應他的挑逗,可是沒多久,她就迷糊地回應著,用她的小香丁和他的蛇舌糾纏在一起,相互撩逗、卷磨、咂吮……漸漸地,她感到下體再次升溫,愛液開始滲出,暗驚之時,她推開布魯,喘息道:「你走,我以後不憎惡你!只要你離開……我求你了……別害我……」   「你今晚全心陪我,讓我舒服了,我以後不找你!」   「你……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現在沒別的選擇,只有這唯一的選擇:就是相信我。」   「好……好吧,我……我今晚陪你,讓你……姦淫個夠!」   「真好!我知道你會喜歡我的大肉棒,哈哈,這次換你在上面……」   「你……雜種……我才不喜歡你的大肉棒……我都沒有見過……」   諾特薇羞怒地嗔語之時,布魯已經平躺下來,她呆呆地坐在布魯的胯間好一會,留在她的體內的肉棒真的脹得她想呻吟,不由得輕輕地動起來,道:「你除了和丹菡姐姐做過,還跟誰做過?」   布魯堅定地道:「就跟你!」   諾特薇道:「我不相信!」   「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這麼說……啊呼!真爽,怎麼能夠夾得這麼緊呢?」   「可是……我很辛苦……你太粗長……夾得你太緊……我動起來很費力……」   話雖如此說,但她不敢停止,畢竟在此時,布魯是強者,她只能夠服從他,然而不用多久,她就因為快感來臨,癱累得不能夠再動。   布魯起身,抱她到一旁,命令她跪趴著,他提棒沒入她的小穴,盡情地抽插起來,插得她呻吟、淫叫……最後,諾特薇記不起得到多少次高潮,她記得布魯射了兩次精,精液把她的小陰道注得滿滿,更把她噴灑得昏厥兩回,他的第二次精是將近黎明時噴射的,那個時候她直接昏厥過去。   布魯知道必須叫醒她,因為她如果昏睡的話,或者睡到明晚都不醒,到時克盧森肯定發現她被男人操過,那時候他的命就真的不保了。   於是他抱起她,埋首在她的酥胸,狠勁地咬她的小乳頭,她醒轉過來,嗔怨道:「雜種……別咬傷我……會被親王發現的……你還……要繼續嗎?天都亮了……」   「我叫醒你,免得你一直睡。你醒了,我也該離開了,謝謝你給我美妙的夜晚!」   布魯說罷,開始摸來自己的衣服,著裝完畢,偷偷摸摸地走了。   諾特薇撐著疲卷的身體和睡意直坐到天亮,當光線從窗戶照入,她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陰戶,看見鮮紅的血,且床鋪全濕,她茫然地抬首看窗外,幽歎道:「唉,被雜種搞得我陰道出血……滿床的淫水……,看來得換床單。」   「……希望陰道的傷快些好,這幾天親王為了比賽之事,應該沒空找我……如果他過來,只好忍痛跟他好……到時就說是被他搞傷的……」   「先洗澡吧,好睏,全身沒有力氣。……直到最後也沒有看到雜種那害人的肉棒,——雜種真不是人!」   第六章 驚夢之傷 本來工程完畢,布魯應該離開克盧森王俯,只是賽事前還有許多工作需要幫忙,所以他剛躺下沒多久,又被王俯的使者喚醒,參加各種工作,直到傍晚時分,吃過晚飯,澡也不洗,他一頭就倒在地上睡了——原想今晚繼續姦淫諾特薇,但因昨晚未睡,今天又累一天,精神挺不住,睡得天昏地暗,一覺眠到天亮;翌日又被叫去幹活,如此又是一天,明天就是賽日。   這種賽事,一是為了娛樂,二是為了選拔人才,像六年前的那次的冠軍就成了克盧森的家將——安邦?烈是六年前的比賽中的冠軍,比賽之後,克盧森破格提升他為克盧森王俯的家將。   因此,雖然克盧森沒有明說參賽者會獲得什麼獎賞,但很是有一些平民精靈踴躍參加這場私人舉辦的魔武比賽,以圖在比賽中,展現他們的實力,甚至讓精靈族的權貴者能夠注意到他們。   但是,權貴一般不參加這比賽——他們喜歡在台下看台上的熱鬧罷了。   因為昨晚睡足,今晚布魯本想偷丹菡,只是安邦那早洩佬竟然在家,無奈之中又想起諾特薇,心想明天就是賽事,今晚克盧森肯定不會過來寵愛諾特薇,心裡大喜,摸黑又往諾特薇的雅閣走去,發現她還是沒有關門——想想也是,平白無事的關門,會引起克盧森的懷疑,加之她是催眠精靈,克盧森來的時候,她睡著了,醒不來開門,又如何敢關門睡覺呢?   (唉,克盧森這次戴的綠帽真夠冤,明知道諾特薇是催眠精靈,偏要把他安排在她的周邊,想不戴綠帽都難!)布魯脫了衣服爬上床,把諾特薇脫光光,經過一陣前湊,他扛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入她的小陰戶,她立即醒轉,知道被布魯姦淫,她這次倒是沒哭,也沒有掙扎,只是幽然怨道:「我這兩天,天天使用恢復魔法,剛把傷冶愈,你又來搞我!昨晚我怕你過來,一整晚沒睡,弄得我今晚倒下就睡了,醒來卻是你!我真不該相信你說的話……」   「昨晚我也是倒下就睡著,要不然我肯定過來,我實在太喜歡你,想到你,我就興奮得睡不著……我知道今晚克盧森不會過來,我們可以盡情瘋狂一晚,明天我要離開王俯,要見到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今晚就像那晚一樣和我好吧?」   布魯一邊抽插諾特薇迷人的小陰戶,一邊吻著她漂亮的小臉蛋。   她微微地喘息,道:「今晚你早些離開,我怕被你像上次一樣搞一晚,我的陰道又會出血,那樣你我的事情容易被克盧森知道!」   「不會的,第一次流血,第二次就適應啦,你不會再流血!諾特薇,親親我……」   「我不親……」   「親親我嘛……」   「不親……」   「我插死你……」   布魯氣得一陣狂抽狠插,諾特薇痛呼起來,氣喘急急地道:「雜……雜種……呼嗯……,我……嗯喔……我親你……你別太猛……,會把我插死的……我的陰道又要裂……」   諾特薇仰首吻布魯的嘴,布魯及時地吸住她的小嘴兒,雙手離開床鋪、緊緊地抱住她的腦袋、死死地吻她,他的整個身體壓在她之上,臀部輕動、讓陰莖緩緩在她的小陰道裡滑進滑出;如此一陣,她堅持不住,一種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推開他,嬌喘道:「雜……雜種,你好重,要把我壓死!吻……吻得我又那麼實,都透不過氣……除了洞房那晚,親王就從來沒有這般吻我!你……你別壓我,讓我在你懷抱裡,或者,我在上面也行……你真的好重!」   本來嬌小柔弱的諾特薇,比不得別的精靈女性,要她在清醒的時候承受布魯如此龐大的軀體,是很不道德的。   布魯也知道這點,所以他翻身仰躺,道:「諾特薇,你上來吧!」   「不,我要在你懷裡……」   「好吧,你就會撒嬌!」布魯無奈,坐了起來,把她抱坐入懷,陽具同時插入她緊湊得比很多處女都要緊的小陰戶,道:「可以了,盡情地搖你的小屁股吧。」   羞得黑暗中的諾特薇臉面發燙,她嗔聲道:「你的肉棒脹得我的小陰戶滿滿的,我搖不動……」   「你不是吧?本來我想那晚姦淫了你,今晚讓你姦淫回我,為何你今晚還要我姦淫你?」   「你……無賴!一直都是你姦淫我,如果被發現,你我都得死,且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你害了我,還要誣陷我,嗚嗚,我……我憎恨你……」   說到委屈處,諾特薇又是哭,布魯急忙吻她的眼淚,安撫道:「別哭,只是逗你開心……」   「我被你姦淫了,你要我怎麼開心?」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姦淫,別哭啦!」   布魯簡直是超級無恥的,抱著諾特薇一百四十公分的嬌體,狠插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她,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諾特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勁擁抱驚呆了,這傢伙幾乎抱得她窒息,可是,她心中莫名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喜歡……被他強勁的擁抱!   被這個年輕的、強壯的男人這般的抱在懷裡,她的心裡升起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安全,感動得輕輕哭泣,主動吻他的勃子和臉龐,在他耳邊脆弱地道:「雜……雜種,抱……抱……抱我久些,從來沒有人這般地抱過我,我喜歡你這樣抱我……」   「諾特薇,以前我到你家幹活的時候,你想過有一天,你會和我這樣嗎?」   「沒……沒有想過,你是半精靈,哪個精靈女性都不會願意跟你,可是,為何丹菡姐姐也和你……和你是這種關係?」   「她老公不行,所以她看到我的大肉棒,就姦淫了我。」   「鬼才相信你的話,丹菡姐姐是很忠貞的人……」   「你不也是很忠貞嗎?為何現在乖乖地跟我做?」   「我……我……不愛親王,是我家人把我嫁給親王的,可是已經嫁給了他,我想對他忠貞,所以,不能夠讓你姦淫……但都被你這樣了,我也……也就認了。」   布魯聽得歡喜,問道:「以後如果我來親王俯幹活,親王不在的話,你都讓我操嗎?」   諾特薇輕捶布魯的背,嗔道:「你說話好難聽,什……什麼操?好髒的字眼!」   「雜種本來就流著骯髒的血液,這是你們說的。諾特薇,親王做愛有沒有我厲害?」   「我不說……」   「不說我就讓你流血!」   「好吧,我說!親王也厲害,只是你比他粗長許多,時間更是比他持久,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只滿意一半,你得說說誰讓你更爽,我才完全滿意!」   「噢啊!雜種,你好壞的……我不說!」   諾特薇撒嬌似的扭動身體,布魯舒服得狠挺起來,低喝道:「諾特薇,說不說?」   「我……我說……你讓我舒服得要死……我,嗯嗯啊,喜歡被你……被你姦淫……」   「讓我繼續姦淫到你升天,哈哈!諾特薇,你真是可愛,早知我以前就奸了你!唉,可惜,你現在是克盧森親王的愛妾,偷你可是砍頭的罪!可是為了你,我死也不怕……」   「我上輩子可能欠了你……」   「你說的極有可能,所以用你這輩子,還上輩子欠我的債吧!」   諾特薇聽了,輕輕地哭泣,一邊哭一邊捶打他一邊又吻著他,雖然他被精靈族唾棄,可是他某方面的能力真的很強,很快的就把她推上性愛的高潮,她那時幾近昏厥,然而她撐住了,於是哀求他離開,他沒有就此離開,繼續給了她連續四波高潮,終於肯射精,那精液噴燙得她直接昏厥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急忙爬起來脫掉睡褲(昨晚布魯離開的時候,小心地替她把衣服穿上),看了看自己的陰戶,心下一鬆,道:「還好,這次沒有受傷……」   忽地,陰戶裡湧出一股黃白的液體,她皺了皺眉,羞道:「可惡的雜種,射那麼多精液給我,從昨晚流到現在,還沒有流完!」   她急忙拿來被單擦拭乾淨,躺下來準備繼續睡眠,就在此時,外面有人喊道:「大家快到擂台前看好戲啊,雜種布魯要跟驚夢?卡尤單挑,大家快看雜種的自殺行為!」   諾特薇大驚,翻身落床,隨便拿來衣服披上,急急地跑出去!   ……布魯在半夜時分離開諾特薇的木閣,回來就睡了。中午的時候,準備離開克盧森王俯,前往弗利萊牧場,誰知道在正門遇見塔愛娃,他跟她說正要趕往她家,誰知道她命令他同往比賽場地。無奈之下,只得跟她到比賽場地,等了一陣,克盧森親王出來宣佈比較規則:淘汰賽,最後站在擂台上,無人敢挑戰者,就是冠軍。   看著陸續走向貴賓席的人,布魯幾乎都認識,但與他比較多接觸的卻是:凱莉公主、伽藍王子、丹菡(和她丈夫)、索列夫(這種熱鬧場合他最愛)、蜜芬(她是克盧森的外孫女)、沙坦和巴基斯等等,只是他奇怪為何塔愛娃不去坐貴賓席?   (肯定有大陰謀——塔愛娃這狠毒的女人!)克盧森的演講結束,比賽正式開始,此是自由比賽,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接受別人的挑戰,勝者為擂主,繼續接受挑戰,如果沒人敢挑戰的話,站在台上的擂主就是最終勝利者——所謂的冠軍是也。   賽場一時喧嘩,雖然個個躍躍欲試,但好一會,沒見有人上台,克盧森喊道:「哪個願意當第一個勇者?」   與此同時,布魯感到自己被人揪緊胳膊,猛地回頭,看到塔愛娃那陰毒的臉,暗叫一聲慘,身體就被塔愛娃拋飛出去,本以為會跌個四腳朝天,誰料落地之時不但穩穩當當,而且姿勢還他媽的超乎想像的優雅,有剎那間連他都佩服自己,可是轉念一想,塔愛娃肯定是想借刀殺人,他的心冷了半截,不顧羞恥的從擂台上跳下來。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又發生了,那些好事的精靈合力把他拋到擂台,偏偏落地的姿勢還是他媽的非常優美,如此幾次,布魯知道這趟逃不了被揍一頓的命運,便站在擂台上,狠瞪著塔愛娃——因為這女人暗中搞鬼,每次都害他用那麼漂亮的姿勢落地,這豈菲叫那些強大的精靈上來挑戰嗎?死定了!   「謝謝各位的賞臉,我布魯經常給大家幹活,今天也給大家表演一下,讓大家知道雜種的天賦!」   他這段話,是經過思考才說的,因為精靈族雖然憎恨他,但精靈族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強大的,他當然就有著強大的血承,亦即所謂的強大天賦,加之剛才塔愛娃的暗中搗鬼,使得他每次落地的姿勢都很穩,也就多少能夠把一些平民精靈震懾住,他想:個個都被他的天賦震住,不敢上台,他就可以光榮的、安全地走下擂台。   果然,很有一些精靈被他的氣度唬住——雖然很多人想上去揍他一頓,但這些傢伙都在猶豫著,等待著第一個試探者的出現,先看看雜種的實力如何,再掂掂自己的斤倆夠不夠格上台爽爽地揍他……布魯心中暗喜,原來自己嚇唬人的本事還在,雄雄地在擂台上站了一會,他道:「既然大家不想看我的表演,我就識相地下台,不要搗亂親王舉行的友誼大賽。在此跟大家說一聲,有活記得讓我做啊!」   話剛說罷,只聽得一個有力的女聲喝道:「雜種,慢著,我跟你比!」   ……人群一下子爆嘩驚喧……布魯循聲看去,幾乎嚇得尿失禁,那挑戰他之人,竟是精靈族的恐怖人物:驚夢?卡尤。   只見她從貴賓席飄躍到擂台,站在布魯面前,看去竟然和他平高。   沒錯,此女正是精靈族最高大、最強悍的戰鬥女精靈,她是精靈族最強大的戰鬥精靈以古珞蒙的女兒,年齡一百八十四歲,但表面看起來絕不會超過二十七歲,高大健美的身軀配上一張艷美絕倫的臉……有著如此健美婀娜和堪稱絕世的美臉,本不該稱之為恐怖人物,只是,她強大得令人心生恐懼,因為如此,一百八十四年的歲月裡,沒有任何一個男性願意接觸她,使得她小姑獨處將近兩個世紀!能……不恐怖嗎?   布魯看著面前冷艷逼人的巨高女性,嚇得雙腿都發顫!   其實驚夢身高只有一百九十二公分,比他的父親矮兩公分,當然也就比布魯矮,可是女性看起來往往比較突出,因此人們這麼一看去,覺得驚夢有著布魯一般的身高,而布魯站在她面前,自覺得矮了他媽的不知道多少截,只想跪在她的腳下,求她放過他……「驚……驚夢小姐,你……你要挑戰我嗎?」   「對,本小姐挑戰的就是你!」   雖然她年齡超高,可是她一直未嫁,且青春長駐,因此布魯稱她為「小姐」,她也是如此稱呼自己,可見這精靈族真的不能夠以年齡來定稱謂,如若按年齡來定,布魯呼驚夢為「祖祖祖奶奶」也不為過。   但他真的那般稱呼驚夢的話,怕是死得比誰都難看……「驚夢小姐,我不接受你的挑戰行嗎?」   「雜種,你站在擂台上,豈能不接受挑戰?你簡直有損布爾那小子的聲譽!來吧,讓我看看那小子的種是不是像他一樣的狂?」   布魯雖然驚慌,思維仍然很清晰,張嘴問道:「驚夢小姐,你不是被我老子打敗過,想尋我報仇吧?」   「你去死!我從來沒跟布爾小屁孩單獨交過手……」   「你不是吧?難道你以前都是跟人聯手對抗我老爹?」   驚夢冷艷酷美的臉蛋紅霞拋飛,讓人一看就知道布魯所說千真萬確。   「廢話少說!布爾小屁孩的雜種,接招!」   驚夢的身體如箭般閃沖而至,布魯還沒看清楚,胸腹就中了她爆轟過來的一拳,整個人被轟飛上天,跌落的時候,一道身影飛掠而至,半空中接住他的身體,落地的瞬間,眾人只見凱莉公主抱著狂噴鮮血的布魯……「驚夢,難道你忘了我母后說過要留他性命嗎?即使他的父親曾經三次擊敗你的父親,你也不必下手如此之狠!」   「凱莉公主,我出拳的時候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在撞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收回了半成之多,打在他身的力量,絕對不超過半成力量,你覺得我出手很狠嗎?我怎麼知道那麼強悍的父母,竟然生得出如此無能的雜種?如果他死了,我負全責,行了吧?」   「面對你,雜種死了,也是白死……」   凱莉低首看著口滲鮮血的布魯,緊張地問道:「你還行吧?」   布魯忍著痛,把一口即將湧出喉嚨的腥血硬吞回去,舔了舔他的血唇,笑道:「謝謝你接住我,否則我再強大的天賦,也經不起那一跌!咳……真想她能夠在這裡啊……」   凱莉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水月靈。   她不喜歡他提起水月靈,因此沒有說話。   救援人員抬來擔架,把受傷的布魯抬離賽場,於是賽場恢復平靜,驚夢繼續在擂台上站了一會,道:「誰要上來挑戰?」   ——簡直多此一問,誰想上去送死啊?   所以結果就是:沒有任何人上去挑戰她。   ……最終結果:克盧森親王舉辦的這場賽事,就這麼被布魯和驚夢的一場鬧劇給毀掉,而布魯破天荒的打擂台自殺行為,成為這賽事的始點、終點加亮點,可謂是「三點」盡露,出盡風頭,一時成為精靈族飯後茶餘的談話主題。   然而布魯清楚地瞭解,塔愛娃的計劃終於成功,他離死的日子不遠矣。   第八集 第七章 養傷   「媽的,驚夢婊子,總有一天插破你的兩百年處女膜!」   布魯被擺在床上,全身疼痛,連坐起來都辛苦——若非他體質驚人,早就沒命:驚夢那一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挺得住的,他沒有修練過魔武,仍然能夠活下來,從這點上講,他確實有著強悍的血承。   被抬進來後,有幾個低級的治療魔法精靈幫他查了查傷勢,發覺沒啥大礙,隨便治療一下就離開了:克盧森親王也聲明准許他在王俯養傷——甚至給他抬來了一張床。   布魯知道這次沒被驚夢轟死,遲些天,也會被塔愛娃「插」死——原來塔愛娃丟他上台的最終目的,就是試探他的底細:無疑的,塔愛娃成功了。   (……布魯猜測塔愛娃回去之後一定找她的馬老公慶祝一翻……)   「唉,早知我搭建好擂台就離開,只是那時想著和諾特薇再爽一晚,結果第二天又被叫去幹活……搞得現在又被驚夢婊子轟,又給塔愛娃婊子清楚我的底細。這次真的是為了諾特薇而死,也算……值得。」   「雜種……」   哭咽的聲音源自門口,布魯掉頭看去(他早知道過來的是誰,才說剛才的那翻話),忍痛笑道:「諾特薇夫人,你有看到我剛才打擂台的雄姿嗎?」   諾特薇進來,嗔罵道:「沒本事,你上擂台逞什麼能?擂台可不像我的肚皮,任你逞能……」   布魯拭了拭她的眼淚,道:「你趕緊離開吧,給人看到,我以後永遠都不能夠在你的肚皮逞能。」   「你剛才說什麼塔愛娃?」   「是她把我丟上擂台的。」   「這女人真狠毒,我一直不喜歡她!」   「我也是,我就喜歡你……」   「別說太大聲,給人聽到就慘了。我走了,你靜心養傷,我……有空會過來看你。」   「你來看我的時候,能讓我在你的肚皮上逞能或是你在我的肚皮上逞能嗎?」   「我……隨便你。」諾特薇羞羞地拋下一句,急急地離開了。   布魯樂得直笑,自語道:「看來諾特薇對我還是不錯的,以前她也沒對我怎麼樣,後來對我凶,全是因為發現我跟丹菡的事情,這個值得原諒,呵呵,以後多找機會在她的小肚皮上逞能,逞得她歡歡喜喜。」   諾特薇離開不久,天依?律以奇竟然跑過來看望他,這使他有點吃驚,便道:「天依小姐,你怎麼跑過來看我啦?」   天依大方地坐到床前,道:「我聽說你被驚夢比武打傷,所過來看你……」   布魯沒勁地道:「別提了,被她一拳就轟飛,實在沒臉!」   天依卻歡喜地道:「我不這麼覺得,能夠挑戰驚夢的,精靈族不超出三人,你雖然慘敗,但你真的是個非常有膽量、有氣魄男人耶!」   布魯凝視著她,想起上次和她的相遇,又從她兩次的語言中,摸捉到一些她的心思,於是細聲道:「天依小姐,謝謝你的誇獎,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天依果然側俯下來,聽得布魯道:「天依小姐,我想吻你……」   布魯抱住她的臉,把她的臉轉正,壓低下來,張嘴吮住她的小嘴兒,她先是一愣,隨後乖乖地放他的舌頭進來,迷迷地跟他接吻,直到他離開她的唇,她仍然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   「天依小姐,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媽媽從小就教我,要喜歡有氣魄的、霸道的男人,別愛上像我爸爸那樣的……」   布魯看著她那稚嫩的、可愛的小臉蛋,道:「我可以邀約天依小姐到我東南部的木居玩嗎?」   天依猛地睜開雙眼,驚喜地道:「真的?」   「嗯,真的,只要天依小姐賞臉,我一定做好東道主!」   「拉勾,約定!」   「好,拉勾!」   天依和布魯拉勾後,她蹦跳著離開了,看得出她很歡喜,然而誰都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喜歡精靈族的雜種,就連布魯自己也是糊里糊塗,但他知道一點:這個小女孩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他。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使者送飯菜過來,沒有別的人過來看他——諾特薇也沒有過來,她的睡眠時間很長,白天也敢過來,而晚上的時間,大概被克盧森佔去了。   到了第三天,凱莉過來了,並且把水月靈也帶過來,這讓布魯非常驚喜。   凱莉第一句就是:「雜種,你想見的人,我帶過來了。」   水月靈感到尷尬,臉兒淡紅,羞問道:「明知道自己沒有力量,為何要跑上去打擂台?」   布魯罵道:「塔愛娃那婊子陷害我,把老子當物品一樣丟上去,我幾次想下來,那幫愛看熱鬧的狗雜種精靈,每次都把我拋上去。為了不讓塔愛娃清楚我的底細,我只得打腫臉充胖子,在上面威風一陣,誰知道驚夢婊子跑上來幫她老子報仇,這正中了塔愛娃的計,所有的底細讓她摸清楚了。你……願不願意給我力量?」   凱莉聽得一頭霧水,又不好意思問。   水月靈的臉更紅,她垂首低語道:「我……我不知道……你別再去弗利萊牧場……我來是幫你療傷的。」   「不用了,有傷在身,能夠活久些!傷好了,克盧森趕我離開王俯,就是我的死期。你想看見我早死嗎?」   水月靈沉默之時,凱莉問道:「雜種,為何塔愛娃要殺你?」   「因為她看我不順眼……」   「你……如果不說,我就不幫你!」   「若你嫁給我,我就讓你知道!」   布魯果然膽大包天,竟然敢要求凱莉嫁給他,干,也不瞧瞧他什麼身份,凱莉又是什麼身份!   凱莉冷笑道:「你覺得有資格娶我嗎?」   「那你為何覺得你有資格管我的事情?」   「不管就不管,誰稀罕管你雜種的事?」   凱莉脾氣爆燥,說罷就離開了。   水月靈歎道:「你應該跟公主說,她是願意幫你的。」   「沒有那個必要!她怎麼幫我?時刻跟在我身邊保護我?你覺得這有可能嗎?除非她嫁給我,塔愛娃才不敢動我,否則以塔愛娃的身份,即使殺了我之後,被精靈皇后知道,至多也只是向精靈皇后認認錯就了事。所以,要麼她嫁給我,要麼別問太多!我最近心煩得緊,到哪裡都像個怕死鬼,簡直丟我爹媽的臉。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給我?我只問你這次,以後不再問你!」   布魯這次鐵了心,對著水月靈,把話說得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   水月靈抬首凝視他,兩人四目對望一陣,她不敵布魯的目光,低首道:「我幫你治療吧!」   布魯眼中閃過難以言說的的悲哀,歎息道:「我明白的,我是雜種,我媽也說跟你說過我很壞,是吧?你不要感到愧疚,畢竟是我媽對不起你在先,你是我媽媽至死都背負的罪,但這罪,在我沒有傷害你之前,卻是恩。你給我治傷吧,好了我離開克盧森王俯,總不能夠在這裡呆一輩子!」   ……水月靈已經離開,她的高級治療魔法,令布魯迅速地痊癒,只是他仍然干躺著,如此至下午四時,他無聊到覺得身體發臭,跑出去洗了個澡,回來又繼續躺在床上發呆,落日時分,晚飯送至。   吃罷飯,他思索下一步應該怎麼走,思來想去,只有儂嬡能夠幫得了他,於是下了不要臉的決定:明天前往可比莊院去求儂嬡跟塔愛娃談判。   夜晚將至,但夜色未及降臨大地之時,布魯迎來了十三歲的女孩——天依?律以奇。   「布魯哥哥,你吃飯沒有?」天依關切地問,她打從和布魯相遇時,就先入為主的認同布魯的名字,更且在「布魯」之後舔上「哥哥」,而不是「雜種」。   布魯笑道:「謝謝天依小姐關心,我晚飯吃得很飽,這些天的飯菜都好得過份,不知道為何克盧森親王突然對我這麼好?」   天依坐過來,伸出嫩嫩的纖指兒戳了戳他的額頭,脆聲失笑道:「你笨!連我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驚夢打傷你,克盧森親王怕精靈皇后生氣,當然得對你好些,給你好飯菜補補身體,讓你快點把傷養好。」   布魯看她天真可愛模樣,心中淫慾又動,摟住她的小蠻腰,笑道:「天依小姐就是聰明,這麼深奧的問題都被你想到,我怎麼想不出來?」   天依被他摟著,微愣,卻沒有反抗,她道:「因為我比你聰明……」   「小姐當然比雜種聰明,可是,雜種比小姐野蠻!」布魯言罷,抱她到床內,翻身壓住她,沒有半絲猶豫地吻她的小嫩嘴,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胸脯,她的眼睛瞪大一會,緩緩閉上雙眼,微啟著嘴兒嬌喘,潔白的臉蛋升起朵朵的紅霞。   布魯看得出她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行為,只是他還是不明白她為何喜歡他,更不明白她為何不拒絕他對她的一切的粗魯言行,然而這些疑惑不能夠阻止他想侵入她的幼小身體的慾望,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者會考慮到這會引起格花容色的憤怒,只是如今他的性命隨時都會沒了,所以他現在的心態是什麼都不怕,有好處就撈,有女人就肏,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前提是別生得太難看)!   天依不但不難看,相反,她嫩美可人——這八百來人的精靈族,也難找出難看的女性。   想到自己死到臨頭,布魯心中僅有一點道德也消失,埋首就吻她的頸項,天依雖然像卡真一樣,在體態上顯得比較早熟,可她實際上還是十三歲的精靈兒,如何受得他的挑逗?扭著嬌軀呻吟,說,哥你吻得我好癢,我的身體發熱啦。   「我也好熱,大家都熱,把衣服脫掉算了。」   布魯咕噥著,熟練地解掉天依的衣服,本來只想解掉她的上衣的,後來脫得上癮,把她的長褲也脫掉了,只留給她一條紅色的小褻褲,於是他坐在她的小褲頭上,兩下除掉自己的上衣,三下幹掉自己的褲子,連短褲都被他幹掉了。   天依看見他胯間豎挺的巨棒,目瞪口呆、臉紅耳赤,小心靈怕怕的,顫著聲音道:「哥,你、你的內棒……比我爸爸的肉棒粗長……好、好多,我害怕……」   布魯一聽她所言,有點驚訝,想不到十三歲的女孩也如此早懂得這事,她害怕,當是知道他將要進入她哪裡的,不由得好奇地道:「天依小姐,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我偷看我媽媽和爸爸嘛……這都想不到,你好笨!」   「是的,我好笨,天依小姐,你捧捧我的內棒!」   布魯無恥地跪坐到天依的小胸脯上,巨棒豎挺在她的臉前,她伸起雙手顫抖地捧著,忽然怯怯地道:「哥……我媽媽那洞好大,爸爸的肉棒好小,所以爸爸的肉棒才能夠進入媽媽的肉洞:可是我的洞兒好小,你的肉棒這麼大,你的大肉棒會不會進不到我的小肉洞啊?」   「不會的,一定能夠進去,等下我插進去給你看!」   「嗯,這裡會不會有人過來呢?把……把門關閉些……」   「一般很少人過來我所在的地方,但是,我聽天依小姐。」   布魯挺著巨大的肉根,走去把門虛掩了——這破屋沒有門插。   第八章女孩的反覆   天依看著赤裸返轉的布魯,眼睛裡儘是喜受之色,雖然她知道他是精靈族的雜種,但在上次相遇他之前,她對他沒有直接的印象,因此也沒有什麼真實的討厭之情,偏偏上次的相遇,她試飛失敗,掉到他的懷抱,承受了他的猶如從天而降的、君臨天下般的突然一吻,她的小心兒就鉻印上這個粗魯的男人,一發不可收拾地迷戀上他。   「哥,你真強壯,比別的精靈都強壯,我……我喜歡強壯的男人,喜歡你!」   布魯很喜歡她對他的稱呼,雖然卡真從來沒有喊過他為「雜種」,可是卡真也沒有這般親暱地喚他一聲「哥」,然而天依打從開始的「布魯哥哥」,沒多久就自然地喚他「哥」,這短促而親蜜的一聲呼喚,讓他感到些許的幸福的同時,更讓他的性慾爆漲。   「天依小姐,你也很美麗很可愛,我也喜歡你。」   「哥,你叫我做妹妹吧,我喜歡哥叫我做妹妹……」   「妹妹?」布魯坐到床前,伸手放在她的小胸脯上,道:「我不能夠這般稱呼你!我是很老實的人,我怕叫習慣,以後改不了口,見你就叫你妹妹的,別人聽到,會看不起你和你的家人的。」   天依似乎也知道這點,她愣然一會,感激地道:「哥,謝謝你這麼替我著想,我更喜歡你了,你又有男子氣概、又霸道,有時候也體貼人。哥,你的手……摸得我……癢癢兒……可是……人家又想給你摸,為什麼?」   「因為女孩子這個地方生來就是給男人摸的,就像女孩子的那個肉洞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插的一樣,所以我摸你的時候,你會又癢又舒服:因為癢,所以舒服。」布魯胡亂地解說,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天依雖只是十三歲,但身子骨扯得快,現在已經有將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這和卡真的身高是差不多的,但布魯知道她們兩個的身高都沒有長停,以後或者會更高挑些。他同時看過兩個十三歲女孩的身體,天依的身體比卡真的身體瘦一點點,然而如果不仔細地分辨,這種區別也難發現。   她臉蛋的美是不及卡真的,就姿色而言,她比卡真要低兩三個等次,可是在以美麗著稱的精靈族,她的美亦是上上之選,這多虧她生得一點都不像她的母親——格花容色是豐腴、健壯得令人生畏的,可是天依的小身段卻苗條而嬌弱,也許這是因為她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緣故。   流直的金髮掩蓋下的臉蛋,嫩色的潔白中透著紅潤,適度的長臉蛋生得有些嫵媚,只是因了年齡的關係,透著不可抹除的稚真,那高挺的、細緻的鼻尖些許的彎勾,淡褐的眼睛,側眼看人的時候,有一種勾人的妖媚感:按她這臉龐和神態組合,當她漸漸的長大,很可能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妖姬。   從她細直的四腳和稍長的脖子,足以猜測她將來能夠生得比現在高出許多。因了發育的扯拉的緣故,其實她更像一個瘦美人,可是又因為她的年輕,水嫩的肌膚令她看起來沒有骨感,因此她雖顯苗條、卻並不露骨,這和骨感美人聶雅芝有著明顯的區別。   她的乳房呈現圓隆的蓓蕾狀,似乎比卡真和諾特薇的還有小些,只是從她圓隆的初狀看來,待她長大後,會是一個圓球狀的美乳:尖挺的小乳頭結實之極,此時悄悄發硬……   布魯的手輕捏她的乳頭,把乳頭壓進她的蓓蕾,她喘息變急,癡迷地看著布魯,道:「雖然哥是人類和精靈的孩子,可是你比很多精靈都生得好看,而且你有著他們所沒有的強壯身體,我覺得比那些以優雅風流的身段自居的男性精靈好看很多倍,寬大結實的胸膛和充滿爆炸力的肌肉,真像媽媽所說的一樣哩,我好喜歡。」   「你媽媽說什麼?」   「我不告訴你……」   布魯也不是很想知道,他埋首到她的胸脯,把她的小肉峰吸入他的大嘴,在嘴裡磨揉,她的身體開始發顫,呻吟道:「噢哥……噢哥……癢,你把我的小乳房吃了,她還沒有發育呢,好舒服……噢哥用……用力點……我……喜歡粗暴的……」   看不出她小小年紀,竟然喜歡強壯如牛的男人對她粗暴,佩服!——不愧是以變態著稱的格花容色的女兒啊……   布魯滿足她的要求,一手使勁地攏抓她剩餘的那隻小乳,牙齒微微用勁咬她的乳頭,如此刺激的情景,他不由得整個人壓到她的身上,腹部緊緊地壓著她的褻褲,而她的喘息加速,道:「哥,你真重,我喜歡你的重量和力量,真的喜歡,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是我從小就想要的男人。哥,我的小乳房會被你抓腫、咬腫,那個時候就會變成性感的大乳房……像我媽媽和姐姐的一樣。」   「你和你媽媽姐姐生得很不像哩,和你爸爸媽媽也生得不像。」布魯是見過她們一家,在精靈族裡,他幾乎見過所有的人,雖然有些不常見,久了會沒有印象,也說不上很多人的名字,可是在這八百餘人的精靈族,誰不和誰有著一兩面之緣呢?   「我才不要相像!」天依嗔道,伸出一雙瘦嫩的柔荑,攀環著布魯的脖子,細聲地道:「告訴你哦,我們家只有我是正常的,我不要跟她們一樣變態。媽媽老喜歡讓爸爸裝成女人,她裝成男人欺負爸爸:姐姐不喜歡男人,哥哥不喜歡女人。我不要像她們……我是女孩子,我就要喜歡強壯的、霸道的男人!」   布魯聽著她天真而沒有防備之心的語言,想起她的哥哥三年前娶了精靈族一對雙胞胎平民精靈,她們是精靈族現有的兩對雙胞胎之一,另一對雙胞胎自然是精靈皇后所生的予夢公主和予想公主。   「你哥哥怎麼可能不喜歡女人?他三年前不是娶了一對雙胞胎精靈美人兒嗎?」   「那是媽媽故意掩人耳目而娶回來的,哥哥從來沒有進過她們的房間,為此,媽媽在家裡總罵哥哥是「屁精」。這些事,可是我們家的秘密,哥你別說出去。」   「我向你發誓,我不說出去。」   ——他是不會說出去,但如此秘密,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呵,雙胞胎精靈,比黃種精靈還要少呢,稀有物也。   「嗯,我就知道哥值得我信任。噢哥……噢哥……我,我要尿尿拉……我下面有尿尿的衝動……」   布魯偷笑,也跟著驚叫道:「真的嗎?這可不得了,不能夠尿濕你的小褲,也不能夠尿濕我的床啊!我把你的小褲脫掉……」   他迅速退移下來,跪在她的雙腿間,只見那小紅褲都濕了,他急色地伸手脫掉她的小濕褲,只見她的小陰戶白淨無毛,只有微隆的阜丘處冒出一小片金黃的毛絨,兩片微隆的大陰唇緊緊地閉著,白嫩可愛。她這陰戶雖然不比得卡真的肥嫩和稀有,然而這留存著幼女痕跡的處女小穴,令布魯的陰莖也發抖,由衷歎道:「天依小姐,你尿尿的地方美麗極了。」   天依羞羞地問道:「我是不是尿了一些出來啦?我感到濕濕的……」   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失禁」問題,布魯聽得失笑道:「天依小姐,你這不是尿,是你的愛液,因為你愛我,所以我咬你的乳房的時候,你的愛液就會流出來潤滑你的小尿洞,準備讓我插進去!」   「呼!」天依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道:「原來不是失禁啊,害我差點誤會自己,羞得我……噢哥,你……你幹什麼?」   原來她說話之時,淫心大作的布魯吻住她的小嫩穴,這般的嫩穴應該比諾特薇的小小穴還要緊湊,插進去肯定能夠把他爽死,值此大好機會,豈能浪費,說不得要細細地品嚐一下。   滋味真不錯,乾淨清潔,無色的、透明的小處女愛液,入嘴亦是無味而令人陶醉,像山泉那隱藏的清流泉水……   「噢哥……噢哥……不要吻我那裡,那是用來插的……,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很髒……,噢哥……我忍不住啦……又想尿了……我覺得那裡有股水湧出來……噢哥……我身體……發……發軟……」   布魯抬起首,看著她那被他吻得粉紅濕潤的陰縫,卻見絲絲晶瑩透澈的淫液從她的紅嫩的縫裡滲流出來,他伸嘴去舔舔,然後爬上來吻住她的嘴,一會之後,四唇分開,他凝視紅霞滿臉的她,問道:「覺得味道如何?」   「沒……沒有味道……」   「這就證明你美麗的小陰戶很乾淨,一點也不髒,所以我才喜歡吻你那裡,把你流出來的愛液吞進我的胃,把你的愛液吸收,讓我的身體有你的愛流存在……」   (雜種騙小女孩果然粉有一招,佩服之至——嘔吐!)   「嗯……那我……讓你吃……」   「可是你剛才說是用來插的,我想我應該認同你的意見,因為你比我聰明,所以我要插你的小洞洞啦?」布魯看著她那被淫液滾潤得光澤閃閃的濕陰戶,那小小的嫩白的鮑魚實在讓他難以忍耐,但又怕太急了,嚇跑她,因此用語言繼續誘導。   果然,天依沒有拒絕,只是疑惑地道:「你的尿棒好粗長,能……能夠進得來嗎?」   「相信我,一定能!」   「可是,會不會痛呢?」   「應該有一點點痛,可是天依小姐,你應該能夠忍受一點點疼痛吧?」   「嗯……我是堅強的女孩哦,不怕痛……」   「我也是堅強的男人,你我強強聯合,堪稱天下無雙!」   「嗯,強強聯合……」天依羞色難抑,可她仰撐起身,看著布魯的淫根,又道:「哥,我允許你進入我的小縫縫啦,我看著哩,你進來吧,我要看著我們強強聯合!」   布魯張開她的雙腿,右手食指和拇指按捏在她的兩片大陰唇,把她的兩片緊閉的外唇往外瓣拉,只見她裡麵粉嫩紅潤,衝動地握著肉棒就抵在那略張的短小陰裂,恰在此時,天依驚叫道:「噢呀,哥哥,你的肉棒好像比我的小陰戶還要大,這樣……行嗎?」   「行的。」布魯怕她反悔,猛地往裡一挺,半個龜頭陷進她的大陰唇包夾裡,痛得她猛地縮退回去,雙手掩在她的嫩小陰戶之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布魯,讓布魯猜測不到她此時的心思。   「怎麼了?」布魯問。   「痛的……」天依簡潔地應道。   「我說過會有些痛,你不是說不怕痛嗎?」   「很痛……沒進去就這麼痛,全部進去肯定會痛死人!」   「相信我,只有一點點痛,而且痛過這次,以後都不會痛……」   「我害怕……,哥,還是等再過兩年,我再和你聯合,等我長大些——」   布魯傻了眼,唉,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他淒慘地笑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過兩年……」   天依驚訝地道:「哥,你為何說不能夠再過兩年?」   布魯爬到她背後,把她摟在胸前,扭首看了看窗外,天色終於暗下來,他的雙手揉搓著她剛發育的小蓓蕾,輕聲道:「天依,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這麼好?我想,應該不是因為你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我順便救了你!可是我很感謝你,你的一聲「哥」,讓我很快樂!可是我想讓你痛苦,我這人很壞,因此被精靈族唾罵,所以雖然你對我很好,但我卻不管你只有十三歲,只想摧殘你嬌嫩的身體……」   天依扭首過來,側著臉吻了他,道:「哥,我這次很害怕,這次不行,我……以後再給你。我只給你……現在你幫我穿上衣服好嗎?」   布魯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欣慰,畢竟這小女孩真的喜歡他。他知道勉強她,不但成不了事,或者還會惹她憎惡,因此,他聽話地替她穿衣……   「哥,你的肉棒真粗長,看到就害怕,可是我不怕你!」   穿罷衣服,天依和布魯相對而立,她握著他的肉棒,踮起雙腳、瞇上雙眼、嘟啟嘴兒。   布魯俯首下來吻住她的小嘴,久久方分。   ……靠偎在布魯的胸膛,天依呢喃道:「哥,你問我為何喜歡你?我現在告訴你,可要聽著哦,我喜歡的,就是你夠壞……」   第九章 狂風暴雨   天依就那麼地離開:布魯感到失落,也感到幸運——他和天依在屋裡亂搞的時候,由始至終沒有被人撞破。   (事後他冒出冷汗:這真是危險的。)   剛才怒氣沖沖的肉棒漸漸恢復理智,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夜,隱隱覺得悶熱,這使得他剛平息的身體燥熱起來,他想起許多事情,又想起許多的女人,想起女人的時候,他的肉棒再次堅硬,他伸手進短褲握著它,歎息它就快要隨他一起下地獄(他堅信母親在天堂,而他或者被打入地獄),不由得自我調侃道:「如果我死了,儂嬡會不會把它切下來,製成木乃尹陰莖呢?儂嬡或者不會製作木乃尹,倒是夫恩雨,有可能懂得製作方法,好吧,遺囑裡就寫送給夫恩雨大人……不知道她會不會需要?嘿嘿!」   「安邦,你這麼急要去哪裡?」   這是丹菡的聲音,布魯聽得暗喜,豎起耳朵偷聽外面的對話——   「夫人,親王要我趕去藥殿一趟……」   「什麼事情,這麼晚要你趕過去?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來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只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沒有別的擔誤,或者更快……」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唉,主母的老毛病又犯,需要藥物壓制,可是偏偏沒了藥,親王剛給主母灌了迷藥,現在昏睡過去了。」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奇怪……從來沒見過!」   接著沒聽到聲音,布魯心想,安邦如此著急,席琳?托姆拉(克盧森的正妻)到底是什麼病?唉,找機會問問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幫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給雅聶芝王妃治病一樣……   想到雅聶芝,布魯更是衝動,握著堅硬的肉棒發悶,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點錯過大好機會,安邦既往藥殿,今晚絕對回不來。嘿嘿,丹菡婊子,我誓要報仇!干,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遲一晚都不行……」   布魯興沖沖地跑出門前,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一聲巨雷轟響,他驚得仰首罵道:「我干!老天,嫌上次丹菡婊子電我不夠,你也想湊湊熱鬧嗎?」   ……不顧接下來的雷鳴電閃,布魯衝到安邦夫婦所住的寬闊的三層木樓,推了正門,竟然被鎖得緊緊的,於是沿著木樓巡看,竟見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了。   站在某個窗前,布魯恨罵道:「媽的,丹菡婊子,知道我聽到她跟安邦的說話,為了提妨我,把所有的門窗鎖緊,以為難得了我嗎?我可是精靈族最著名的建築工……」說著,他轟出一拳打在窗葉的長木片上,喊道:「同時也是精靈族最不為人知的毀滅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頭擊斷,他不停地吹著疼痛的拳頭,另一隻手伸進窗裡把窗葉打開,順利地爬進屋裡,迅速地爬上二樓,到達丹菡的寢室前,又見她把寢室的門都鎖了,心中更是氣憤,想到外面電閃雷鳴的將要下雨,他伸腳就踢,吼道:「丹菡婊子,快點開門讓我進入肏死你!若你不開門,我就像打爛窗戶一樣,把門踹破!」   「雜種,你把窗戶打爛了?」   「不打爛,我如何進得來?」   ——吱呀——   門突然開了,丹菡舉手要扇他耳光,他衝動一撲,她始料不及他的這個動作,被他撲倒地,他張嘴狂吻她的小嘴,她說不出話,掙扎不已,可是他壓得她很緊,一時她也難以掙脫,且他的手在脫她寬鬆的睡褲,她急忙伸雙手拉住兩邊褲頭,他解不掉她的褲子,那魔爪鬆開,直接鑽入她的褲襠,伸進她的小褻褲裡,她沒來得及阻止,就感到他的粗長的手指勾刺進她有些潮濕的陰道,她無力地放開褲頭,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觸著她的陰戶,漸漸地,陰戶越來越潮濕,她的雙手上舉推開他的臉,嬌息道:「雜……雜種,你不是受傷了嗎?為何現在生龍活虎?」   「操!我想到肏你,死了都會復活過來,何況那點小傷?丹菡婊子,如果不爽,就把我再次電昏!媽的,電昏就電昏,幹嘛搬我回去之後打得我滿臉腫脹?我他媽的欠你什麼?上次你威脅艷圖要我跟你好,老子把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給了你,滿足你一晚,你掉頭就不認賬。我今晚用破窗的方式進來,就是什麼都不怕了。你不電我,老子插死你為止!婊子,裝什麼忠貞,從來沒見過任何女人對早洩的傢伙忠貞。在別人面前你表現得多忠貞都好,在我面前你忠貞什麼?上次我糊里糊塗地插了你,可是後來你逼艷圖把我讓給你,以為我和艷圖都是白癡嗎?干……」   此時外面狂風暴雨,布魯喝吼的聲音沒人能夠聽見,他埋首咬住丹菡的睡衣,擺首撕扯,在她褲襠裡的手抽拉出來,抓住她的褲頭往她腳上推拉,把她的睡褲和褻褲都拉到她的大腿處,縮起一隻腳踹那褲頭,丹菡見他今晚的粗暴模樣,不知怎的,覺得委屈由心底湧起,心酸之餘,低泣起來,道:「雜種,我只是電昏你,教訓你一下,讓你以後不敢色膽包天地來偷我,你現在卻這樣對我……」   「老子偷的就是你,奸的也是你!上次你以為我不知道睡在床上是你嗎?我明知道你睡在艷圖身旁,所以摸黑狠狠肏你,你們真的以為我搞錯對象嗎?」   布魯邪惡地淫笑,把她的褲子全部踢解掉,扛起她的一邊大腿,握著肉棒抵在她潮濕的肉穴口,猛地挺腰,胯間巨槍粗魯地捅進她的陰肉絞結的陰道,大為爽快,也不顧她嘶聲叫痛,埋頭埋腦的就狂肏,肏得她的陰唇亂翻,連絞結的陰肉也被他抽拉出來,且槍槍猛勁捅到底,把她頂得就像肚子、腸子被插穿一般,讓她又爽又痛。   百般滋味從陰戶齊集腦中樞,身體被他推撞得顫動不止,肌肉也出現輕微的抽插,在他的一陣狂插後,她的陰道潤滑夠足,且陰道被其擴充開了,漸漸地適應這種狂猛的、帶著憤怒的撞擊,快感隨之覆蓋那種撞痛,更把撞痛也揉入快感的一種,倍感身體被他肏得像春水融洽、蒸發、飄起,彷彿整個嬌體都懸在半空,曾經被他肏得飄飄欲仙、半眩半暈的滋味又一度把她侵蝕,最終被他的狂怒的性感征服她忠貞的身心,無力地癱軟在地板上,像條死蛇一般繼續領略他的憤怒,當他撩起她第二波高潮之時,一股強大的燙熱的精液隨著她的高潮噴至,他那肉棒彷彿在那瞬間脹大突長很多,撐得她陰道緊脹、高潮爆發,性愛的快感和歡樂流竄至她的身心的每個角落,令她身軟如泥、昏昏欲睡。   狂精噴出,布魯倒壓在她身上,如牛般喘息著,她感受著他濃重的呼吸,雙眼流出淚水,努力伸手上來輕掛在他的頸項,輕輕地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精靈以純潔著稱,我想忠於丈夫,所以在經歷你一次之後,我害怕會愛上你而不能夠自拔,盡量地避免想你、盡量地避免和你再次發生肉體關係。可是,我的心裡,總是想著你,想著你的力量、想著被你的大肉棒肏進我的陰戶。每次和他做了之後,我都恨!為何他總是進來沒幾下就洩了?你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多希望你能夠立即來填補我的空虛……我現在,真的變成一個背叛丈夫的、不忠的淫婦。你要肏我,就肏我吧,什麼時候都給你肏,即使被發現,我也認了。與其做一個忠貞的、苦悶的、高貴的精靈,倒不如做一個幸福的、快樂的、淫賤的女人!」   壓在她身上的布魯聽了她的這翻話,他的憤怒漸漸地平息,喘息也緩和下來,他撫摸她柔亂的、沾滿汗水的白髮,輕吻她的額頭,又吻她的淚,最後吻在她的嘴,她挑起小舌頭迎合,兩人相吻一陣,他離開她的唇,道:「哪天我能夠像我父親一般打倒精靈族所有的人,我把你搶過來,做我的女人。」   「唉,你說話總是不害臊……你連我都打不倒,如何打倒精靈族?」   布魯悲哀地慘笑,道:「你說得是,我真的打不倒任何精靈!」   「但我卻被你打倒了!你們可真夠瘋狂的,外面狂風暴雨,你們在屋內也是狂風暴雨。看得我眼睛都紅了!」   ——門側轉出來諾特薇。   丹菡大驚,就要坐起,布魯把她壓住……   諾特薇靠近,他伸手扯她下來,把她放倒在丹菡的身旁,挪移身體,壓她們在身下,吻住諾特薇的小嘴。   丹菡看得更是驚震:布魯竟然偷了克盧森親王的愛妾?!   丹菡驀地想起艷圖,心中驚歎,既然他敢同時偷她們姐妹,這偷諾特薇的,也沒什麼出奇,想不到雜種的膽子如此之大,被他偷掉的或者不止她丹菡、艷圖、諾特薇……   第十章 二女共偷歡   「諾特薇,你……跟他?」   布魯剛離開諾特薇的唇,丹菡迫不及急待地問。   諾特薇轉向丹菡,嘴兒露出甜美的笑,這種笑容是很少出現在平時憂鬱的諾特薇的臉上的,丹菡不由得看呆了。   「姐姐,我見下起雨,加之席琳夫人犯病,親王不會過來找我,所以我過來了。」   「我是問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丹菡皺眉道。   「哦?你說雜種嗎?我就是要去找他的,誰知道他不在那屋,我只得到這裡來找他……」   丹菡的頭有些脹了,道:「諾特薇,我知道你跟他有一腿,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發生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諾特薇吐吐舌頭,道:「和姐姐一樣,我也是睡著的時候被他姦淫的,就是在擂台完工的那個晚上。」   丹菡臉蛋微紅,道:「剛才我和他的時候……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看著?」   「看著他破窗爬進來……」   這斷句的背後的意思——就是她諾特薇從頭到尾看著布魯瘋狂地強暴丹菡。   丹菡的臉上露出羞意,道:「你竟然能夠忍到現在才出現……」   「姐姐,可不是,我的小褲褲全濕了!」   諾特薇一句話就把丹菡的僅存的羞恥之心震飛……   丹菡微笑,其實她和諾特薇的性格有些相似,否則也難成密友。她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摸到一條如被水浸泡過的水褲,如果說她是被雨淋濕,那就太離譜,因為她的外褲一滴雨水也沒有,怎麼內褲卻被雨水打濕?可是硬要說被雨水打濕其實也沒什麼錯,誰叫諾特薇的陰戶悄悄地下起淫雨呢?   「既然濕了,還不趕緊脫掉,你如果感冒,我會心疼的!」   布魯摻和進來,也伸手進諾特薇的褲襠,撫到丹菡的手,他抓著丹菡的手就往諾特薇細縫裡擠,諾特薇痛得呼喊道:「啊!你們別搞我,痛的啦,雜種,不要把丹菡姐姐的手塞進我的陰戶,我會死給你們看的!」   丹菡嬌笑道:「諾特薇,我的手也不見得比雜種的肉棒大,為何你能夠容納他的巨棒,卻害怕我的纖手兒?」   「肉棒跟手哪能同論?肉棒是圓圓滑滑的一根,你那手能夠變得圓圓滑滑的嗎?圓圓滑滑的,再怎麼大,用點勁就推進來……」   「我知道啦,你不喜歡姐姐的手,只迷戀雜種的大肉棒……」   「剛才你不是一樣,被肏又哭又笑、陰唇翻飛?你敢說不喜歡?」   丹菡有點招架不住諾特薇,她發覺諾特薇被布魯姦淫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以前諾特薇是害臊的人,這種話是很少說的,即使說了,也很含蓄,為何幾天不見,她被雜種搞得變了個人似的?諾特薇臉上抹不去的幽怨——這或者是她天性的存在,可以讓男人生出憐惜之心。   她的幽怨是跟諾特薇不同的,她的幽怨緣自四年的苦悶性生活……   「雜種,你說上次你是故意搞我的,是不是真的?」丹菡很想弄清楚那個意外的真正原因。   布魯淫邪地笑道:「如果我連床上躺著兩個女人都不清楚,我豈非傻子?何況如果我認定被肏的是艷圖,我何必那麼急地插入?只因為我清楚知道是你,才在你未醒之時,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即使你被肏醒,也木已成舟,難以挽回,哈哈,我當時肏的就是你的騷屄!」   丹菡幽歎道:「你這麼說,我心裡好過些,我原以為你我初次,你把我當成艷圖。但現在聽你這麼說,你那時是特意要我的,並非把我當成艷圖代替品,進來的時候,是因為我而進來,起碼讓我覺得一些驕傲,雖然是被你無恥地姦淫……」   諾特薇略驚道:「丹菡姐姐,他和艷圖也是這種關係?」   「嗯,艷圖的初夜給了他!正確的說,他應該是艷圖的男人。但這雜種永遠都難安份,艷圖如果知道他跟你的事情,一定會氣得抓狂……上次我回家,在艷圖床上睡,誰知道被艷圖丟在床底昏睡的他,在半夜裡醒,爬起來就狂肏我,後來我們兩姐姐陪了他一晚。我和他的故事就是這樣,從那晚開始,我就不是以前的丹菡了。」   「我也是在沉睡中被他狂肏……」   「你為何那麼不小心?按理說,你應該容易清醒過來的……」   「我……我是催眠精靈……」   「啊?你是催眠精靈?為何你晚上還敢不鎖門睡覺?」   「在王俯,除了克盧森親王,沒有人敢碰我。且整個王俯,只有姐姐和親王知道我的門每晚都只是虛掩。以前沒跟姐姐說這是為什麼,其實我不鎖門,就因為我睡著了很難喚醒,而親王是不佩戴鑰匙的,所以為了方便他到來,我都不敢鎖門,怕他來時,我睡著了,沒辦法醒過來給他開門……」   「原來如此,我以前一直以為你自持身份和技藝,不怕任何色鬼,所以不鎖門。要是多幾個雜種這般的傢伙,你豈不是遭殃?以後還是鎖門吧!」   「我以前也估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精靈族,因為精靈族是個崇尚自由和純潔的種族!男性精靈一般不強迫女性精靈,當然也不避免少數。可是相對於人類而言,精靈族確實很少發生這種情況。當然,不管是人類和精靈,都需要性愛。只是性愛的前提是雙方願意,一旦彼此相歡,不管表現得多淫蕩,也是被允許的。像雜種這種突然的姦淫,在精靈族很少見,但在人類世界裡,應該是經常發生的吧?」   「嗯,人類很骯髒,像雜種這般……」丹菡對於人類的印象,比諾特薇瞭解,她繼續道:「你以後仍然不鎖門嗎?」   「不了,我讓親王佩戴鑰匙了,跟他說不鎖門我睡得不踏實,因此以後都把門鎖上,如果他忘了佩戴鑰匙,只好請他打道而回……」   「你這不是讓我以後也進不了你的房間嗎?」布魯驚道。   「你來的時候,我不關窗戶……」   丹菡失笑道:「諾特薇,你真是淫蕩!」   「哪個女人不淫蕩?只是時候未到……」   「你以前說親王在那方面很厲害,我想知道到底是雜種厲害還是親王厲害?」   「雖然親王也很厲害,可是,他沒辦法跟雜種比!雜種第一次讓我的陰道受傷、陰戶也紅腫、第二次雖然陰道沒受傷、可是陰戶還是紅腫,我當時好怕親王看出異樣,幸好那幾晚他都沒過來找我……」   「我……和艷圖對付他那次,也被他弄和陰戶紅腫,像你這種小陰戶,對上他的大肉棒豈能夠倖免?嘻嘻,我怎麼也想像不到你的小陰道能夠容納他那根獸鞭!」   「我拼了性命的……」諾特薇終於恢復一點羞恥之意。   布魯聽著兩女的淫語,肉棒早就硬挺,忍無可忍,淫喝道:「……你們誰先給我肏?」   兩女嬌嗔,丹菡道:「我剛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諾特薇小陰戶騷癢難當,你肏她吧!」   「好!」就要解諾特薇的睡衣,諾特薇嗔道:「到床上……」   布魯站起來,抱起兩女,一手摟一個,走到床前,把她們丟到床上,又把赤裸的丹菡抱到諾特薇身上,讓她趴壓著諾特薇,他則上床跪在兩女的四腿之間,抱托起丹菡潔白性感的屁股,瞧著她夾隆在股溝處的陰戶,握著巨棒就搠進她的夾縫深處,開始抽插起來,丹菡又驚又喜,呻吟道:「噢喔!雜種,剛剛把我肏得半死,現在又來肏我,都叫你肏諾特薇的小屄的……」   「忍得我雞巴發疼!先肏你再說,順便讓你幫忙她解衣……」   「我這樣子怎麼幫她解衣?我的雙手要撐床,再說我四腳發軟……」   「啊,失策!」布魯叫著,抽出巨根,坐到諾特薇身旁,抱起丹菡,讓她背靠他的胸膛,他的巨根再出搠進她的陰戶,雙手抱著她的小腰,開始上下操縱她的嬌體,道:「這樣可以了,你我可以一邊爽,你也可以給她寬衣。諾特薇,快爬到丹菡面前,讓你的丹菡姐姐服侍你。」   「艷圖如果知道我跟諾特薇一起和你做愛,怕會恨死我這個姐姐!」丹菡歎息,一邊享受著布魯的大陰莖,一邊伸出雙手去解諾特薇的睡衣,這諾特薇真的是故意要過來給布魯肏的,解開她的寬大的睡衣,裡面連個布罩都沒有,只見那兩顆圓致的小乳房生在她嬌小的胸脯是那麼的合適,再解掉她的睡褲,那小褲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這小屄真是欠肏!   脫掉她的小濕褲,看到她的淡薄金毛兒覆蓋下的小陰戶,相對於她的來說,真的有些過小的,怎麼就能夠容得下雜種的粗巨肉棒呢?   雖然布魯享受過兩晚諾特薇迷人的小陰戶,但那兩晚都在是沒有光亮的情況下(諾特薇在克盧森不在的時候,習慣上是不點燈的),此時她全身一絲不掛,加之丹菡寢室的燈火通明,他不由得仰躺下來,吩吩丹菡坐在他的胯上自己搖動,接著又道:「諾特薇,你也看過我的肉棒了,你也過來蹲到我的臉前,讓我仔細地欣賞你的小陰戶。老實說,從來沒見過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嬌小精靈的可愛小陰戶,今晚得好好地看看跟一般的精靈女性有什麼不同?」   丹菡轉過身,坐到布魯的巨棒上,淫糜地搖聳屁股,嗔道:「有什麼不同的?不就是比我們的陰戶小型些,精靈男性那小陰莖插進去的時候,感覺得舒服罷了。對上你這種大雞巴,即使像驚夢那種高大健美身材的女性,也會嫌她自己的陰戶生得小的!」   提起驚夢,布魯詛咒道:「她那陰戶肯定比牛馬的陰戶還要大型,所以沒有任何男性精靈願意肏她!媽的,將近兩個世紀沒有一個男人,真是羞恥!」   「你才羞恥!精靈聖處女可是生活了四五個世紀的純潔處女,不見有人說她們沒有人要?驚夢雖然身段高大,可是她那身段性感迷人,加之臉蛋艷美的程度,連我們都無法相比,會沒有男性精靈想要?只是她心高氣傲,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入她的眼,所以從來不想男人,一心撲到武學上,練就一身可以跟她父親以古珞蒙平分秋色的技藝!即使連精靈王和精靈皇后,單以武技較量,也要輸她半籌,你這雜種跑上去跟她單挑,不是你傻子就是你活膩了。」   此時諾特薇剛好蹲到布魯臉前,他沒空跟丹菡繼續討論驚夢,瞪眼一看時,燈光照不到她那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晰,他就伸手把諾特薇推倒在丹菡懷裡,雙肘頂撐在床板,仰起身來去看,正好諾特薇半躺在丹菡胸脯,她的一雙玉致的有肉小腿張開在兩旁,向他展示她那的小型陰戶,使得他驚叫道:「呀!好小啊,和小女孩的陰戶一般,就是沒有小女孩的那麼嫩,怪不得夾得我那麼緊!真的佩服自己,這麼小的洞,也能夠攻入……我可不是精靈男性那種好看的、可愛的小陰莖!」   布魯幼稚的認知又在作祟,兩女驚看著他,同聲問道:「好看?可愛?你不是覺得精靈女性都喜歡那種小陰莖吧?」   「好像是這樣,因為精靈女性都不肯讓我肏,她們卻非常喜歡讓精靈們肏……」   兩女差點嘔吐出來:這白癡,到底懂不懂啊?誰、誰、誰喜歡小陰莖?   丹菡虛假地道:「精靈女性確實不喜歡你雜種的大肉棒,只有我、諾特薇和艷圖喜歡……」   「太假了吧?」諾特薇心裡怪叫,她覺得丹菡這謊言沒有半點水準,然而她也是支持丹菡的,因此她嘴上說道:「丹菡姐姐說得沒錯,只有我們才會喜歡你的大肉棒,別的精靈不會喜歡。」   (布魯心裡曬之:切,多人喜歡哩,夫恩雨、儂嬡、曼莎、丹瑪……)   「可是我都喜歡,無論是小陰戶,還是大陰戶,都讓我很爽,插進去很過癮,我想用我的大肉棒插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哈哈!插死她們,管她們喜不喜歡,我只管自己喜歡!」布魯放肆地宣誓,諾特薇聽得一愣,有些生氣,她就翻到一邊,不想給他繼續看她的私處,他伸手過去抓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屁股拖拉到他的臉側,扭首剛好面地著她的胯部,於是繼續研究她的小小陰戶兒……   她的陰戶要比丹菡的陰戶小號,大概像十來歲的女孩的戶型,陰裂短小,大陰唇微降脹隆,可見不是很薄、但亦非很肥厚,也許因為天生小型,因此經歷過克盧森那根不算小的陰莖,她的陰戶稍微地張開,這種張開應該是長期性、不可恢復性的:從她略翻張的大陰唇看去,是兩片本該藏在陰戶裡面的短小、細薄的小陰唇,但如此她們展露在大陰唇的夾攏中,粉紅粉紅的,還是非常的水嫩。這跟丹菡的很是不同,丹菡雖然跟她一樣也是並不很肥的大陰唇稍稍地翻張,但她那結構奇特的小陰唇生得肥厚之極,肉棒進去的時候,會被她緊緊的夾吮住,因此,即使沒有諾特薇的細小,可還是能夠讓許多的男人覺得非常緊湊——或者也是因為她的老公安邦?烈的陰莖實在太小,老是撐不寬她的陰道(嘿嘿)。   「真的好小,又嫩,怪不得我插進去的時候,那麼的緊!」   布魯由衷地感歎,感覺在他身上的丹菡的動作越來越急,似乎是她的高潮又將至,她被他搖得雞巴舒爽,心頭大蕩,側臉伸嘴過去吻住諾特薇的小穴,舌頭往她的陰道裡面頂,諾特薇今晚的情慾一直未得釋放,豈頂得住他的壞舌的挑逗?只覺得渾身騷癢難當,仿似難受,又像極舒服,一雙小手就揉在自己的胸脯,呻吟道:「嗯喔!噢噢噢!雜種,我最受不了你的舔穴的功夫……比插我的穴兒,還叫我無法忍受……丹菡姐姐,你快些啦,我好想要……」   「諾特薇,我……噢啊……我正來著……就快了……,雜種,我……我不行啦……嗯啊……不行啦!要飛起來了,身子飄飄的,沒有力氣,你幫幫我……幫幫我啊……」   布魯聽得丹菡的淫穢哀求,放開諾特薇,伸手抓住丹菡那對圓美的、擺搖不止的乳房,狠勁地抓著,臀部猛烈地頂挺,肉棒瘋狂地在她胯間的陰戶進出,抽插得她愛液狂流、淫叫不止,她的雙手伸上去抓扯著她的頭髮,像瘋癲似的顫搖一陣,終於無力地倒趴下來……   「哇!姐姐,你這麼快就投降啦……雜種的大肉棒,好厲害!」   在諾特薇的淫言中,布魯又抽挺一陣,丹菡軟趴趴在他胸膛上,他抱她到一邊,爬起來拱起諾特薇的小屁股,不說半句,就從她屁股後面推入她的小穴,脹得她叫喊出來,一雙小腿都見得出發抖,回首看著在她後面猛插布魯,想到剛才親眼所見的巨大肉棒,情慾更是濃盛,呻吟道:「雜種,你好強!每次都像把人家肚子頂穿、把人家陰道撐裂一般,又痛……又過癮……你比親王強多了!我以前一直以為親王是最強的……他的肉棒雖然不是很短小,可沒法跟你相比。每次和你做,都像是被野獸強姦,刺激……」   「小騷屄,沒被我肏過,你不知道老子雜種的天賦!老實告訴你們,我其他的天賦都是假的,就這個天賦是無人可比的!不管我的肉棒好不好看,你們精靈女性喜不喜歡,最起碼,我清楚一點,我的肉棒能夠撐得你要生要死,塞得你們精靈女性的陰戶滿滿的。諾特薇,以後叫你的媽媽也給我肏吧!」   諾特薇搖著屁股兒……   「噢喔!雜種,你想肏我媽媽……我跟你沒完……喔噢噢!脹死我啦……磨擦得好厲害……被你肏一會,高潮好像就要來了!喔喔喔……你不要趁我爸爸不在家、媽媽在睡覺的時候……姦淫我媽媽……我知道你有時候會去替她們幹活……我媽媽很愛我爸爸的……不要姦淫我媽媽……姦淫我……我給你肏……」   「諾特薇……我只是隨口說說……不會幹那種事情的……」   「這樣最好……,喔喔,啊嗯嗯……脹得我好滿,好滿足啊!以前親王那根肉棒都讓我覺得受不了,經過你的肉棒,他的忽然變小了很多……我這麼小的陰戶……竟然迷戀你的大肉棒……我變得好淫蕩……啊啊!肏我,肏我出血,肏得我的陰戶紅腫……」   布魯受不了她的淫蕩的叫床,抽插得更是狂烈,迅速地把她推往高潮邊緣,不料就在此時覺得自己的屁眼、股溝和陰袋底部陣陣溫熱,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丹菡像條母狗一般趴跪在他的背後吻舔他,這情景讓他興奮不已,又被諾特薇緊小的肉穴夾得龜頭酥爽,只感精關一鬆,一股狂熱的精液噴湧而出,他緊抓著諾特薇的小屁股、抽搐性地把脹硬無比的肉棒往她的小穴裡抽送,股股熱精噴射進她的陰道,燙得她高潮爆炸,軟軟地跌撞在被褥上,就此昏昏厥睡。   「每次被我精液一射,這小騷貨都爽得昏睡……」   布魯趴在諾特薇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覺丹菡竟然也爬到他的背上,開始吻他的頸項,她扭首上來和她接了個吻,道:「丹菡小姐,這事你不會讓艷圖知道吧?」   「我比你還要害怕……如果艷圖知道我和諾特薇一起跟你做愛,艷圖不跟我翻臉才怪!」   「說起來,我只真正肏過艷圖一次,肏你和諾特薇各三次,以後真的經常讓我肏嗎?這次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了……」   「任何時候見到你,只要沒有別的人,都讓我肏?」   「嗯……都讓你肏……」   「呀呵!說得我好興奮,我又要硬了,再肏……」   丹菡驚得縮退回來,只見布魯那肉棒又在諾特薇的小陰戶裡脹硬,漸漸地把那兩片大陰唇脹撐得擠隆在兩旁,正在驚訝之時,布魯抽出肉棒,翻身起來抱起她的屁股,就那麼一擲,送進她的淫水糜糜的妙穴,她不由得呻吟道:「雜種,如果只是我自己,被你這麼幾晚,可能真的會虛脫而死!在安邦那裡沒得過一次滿足,在你的胯下,卻滿足到死……如果你不是半精靈雜種,我跟他離婚,跟你……」   布魯只管在她的陰戶裡送進抽出,對於她的說話,他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畢竟精靈族的女性說的話,像他說的話一般,很多時候,當不得真。只有此時的性愛才是無比真實的。   也許知道自己將要死,可能再也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在這雨夜中,布魯一晚不休,輪流地狂肏兩女,直到清晨時,兩女的陰戶都被他肏得紅腫,身體軟得像泥,連指頭都懶得動了。   離開她們之前,他把第三泡精射進兩女的嘴裡,接著穿脫衣服,捏了捏昏昏沉沉的兩女的紅腫的陰戶,淫邪地笑了幾聲,悄悄地出去:回到破屋整理一下,便走出親王俯,由西往南部行去。   行至中午,倦疲睏頓之際,聽得背後馬蹄聲急急,回頭一望,赫然是雅聶芝。   他以為她只是經過,豈知她在他身旁勒停馬……   「見過雅聶芝王妃!」布魯施禮問候她。   「你這是要去哪裡?」她冷眼睛著布魯。   「我去可比莊院……」   「你不是應該到弗利萊牧場嗎?」   「我不想給弗利萊牧場幹活……」   「往南方的路上,似乎有地方……」   雅聶芝仿似自語,布魯不知她話中的意思,正要告辭,卻被她提抱起來,她把他放到馬背上,嬌叱道:「雜種,抱緊我……駕!」四蹄踏風……駿馬奔馳。   ……摟著雅聶芝的蠻腰,布魯心裡忐忑不安——難道雅聶芝不放心他,想尋地方殺他滅口吧?   第八集 篇外篇 失敗的教育   《篇外篇·失敗的教育》   格花容色,克盧森親王四個愛將之一。在聖精靈族,談起格花容色,人人都會聯想起一個詞:變態。這女人年齡六十四歲,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豐艷之婦,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體態壯碩,活像一頭漂亮健壯的母牛,也算得上是精靈族的恐怖人物,但她的恐怖之處並非因為她的身份和她的體格,而是因為她的「心理變態」。   她的變態表現主要是,任何時候,她都喜歡作男妝打扮,性格霸道更勝男性,偏偏她的丈夫是精靈族時出了名的懦夫沙馬伕?律以奇,此男身高一百六十八,身段優雅、臉龐俊美,具有精靈族的美的表徵,但生性膽小懦弱,不但在格花容色面前戰戰兢兢,在他人面前亦是縮頭縮尾,比女性還要膽小怕事。   多年以來,人們認為格花容色之所以看上沙馬伕,是因為三十五年前,沙馬伕當年用胸脯替格花容色擋了致命的一劍,他傷好之後,格花容色就嫁給了他。四年後,他們生出長女姆依?律以奇,姆依出世後八年,他們的獨子艾米朗出世,而在十三年前,他們的小女兒天依降臨精靈族。   有那麼些好事者猜測格花容色可能喜歡的是女人,更有甚者推測格花容色經常暗中偷男人,因為他們不相信沙馬伕能夠滿足如母牛般的格花容色的需求……   不管別人如何想,格花容色和沙馬伕仍然沒有鬧出「不和」的傳聞,這個家庭由始至終都顯得很平靜及和睦,看不出存在著什麼風波或風險。   然而,關於這個家庭的許多問題,人們是很難去猜測的——簡直超出常人的想像。只有這個家庭的七個成員,才真正地瞭解什麼叫「問題家庭」。   且說格花容色,在外面別人看到她作男妝打扮,但是在屋裡,她不但自己打扮成男人,且還要沙馬伕打扮成女人,於是,角色進行了微妙的互換,格花容色無疑變成「老公」,沙馬伕則只好當她的「老婆」,每次行房時,「老公」都狠狠地虐待「老婆」一翻……   受到這種家庭影響,長女姆依從小就崇拜母親、蔑視父親,變得對男人沒有興趣,長大之後竟然喜歡女人:而艾米朗正好和他姐姐相反,他喜歡的不是女人,卻是男人,而且常常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這個問題,在天依出世兩年後,兩夫婦終於發覺,欲挽救已經來不及。簽於前兩個孩子的教育失敗,兩夫婦很注意對天依的教育,她們害怕天依又會像姐姐一般喜歡女人,於是天依六歲的那年,格花容色開始認真地教育她:「天依,你是女孩子,長大以後一定要喜歡男人啊!」   天依搖著小腦袋問:「媽媽,為何要喜歡男人?」   「因為女人不能夠喜歡女人。」   「我可以喜歡小狗啊小貓啊……」   「更不能夠喜歡貓啊狗啊……」(想獸交啊?)   「可是,什麼是男人呢?像爸爸和哥哥一樣嗎?」   「千萬別像他們那樣的,他們算什麼男人?媽媽告訴你,你要喜歡那種「高大強壯的、有力量的、散發男性氣概的、霸道無理的、見到你就撲過來咬你的」男人,那種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懂得嗎?」   「不懂得……」   「我慢慢教你、天天教你、直教到你懂為止!」   ——經過六七年重重複復的教導,讓兩夫婦覺得欣慰的是,她們的小女兒終於沒有變成她的姐姐哥哥那般的「同性戀者」,但是,有一點又讓她們非常的煩,就是這個小女兒連睡夢都在喊著「我要真正的男人」,更甚至者,她竟然跑來問格花容色:媽媽,為何精靈族都沒有我要的男人啊?他們都沒有很高大的、也沒有霸道地跑過來咬我的,什麼時候我要的男人才出現呢?   每當天依如此問的時候,格花容色就如此解釋:天依,你現在還小,男人不敢咬你,等你長大,他們就會撲過來咬你……   天依就問什麼時候算長大,格花容色回答說至少也得她十五歲,天依就說等她十五歲她就找男人,格花容色對此很是無語。   然而天依真的很煩,這樣的話,她可以不停地問,就在前些日子,她還就十三歲能不能夠找男人這問題問她的母親,格花容色皺著額頭教育她:十三歲不能夠找男人,再過幾年,媽媽給你找,找一個真正的男人給你做老公。   天依當時就甜甜地笑道:「媽媽,千萬別給我找像爸爸和哥哥那樣的男人……」   「放心,那是教育失敗的產物,你是我教育成功的結晶,我不會把你給那樣的男人糟蹋!」   格花容色很有信心地誓言,她覺得天依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成就,至少沒像她姐姐那般喜歡女人,——如果她還有個兒子的話,估計她會這麼地教育她:兒子,你要當個真正的男人,要霸道無理、要見到女人就撲過去……   可惜她沒有兒子,這個教育方針最終無法實施。   但就她的三個孩子中,天依成了她的驕傲……   兩夫妻總是如此說:忙活了三十多年,終於有了個比較正常的孩子。   她們沒料到的是,天依在某次練習飛掠之時,跌落男人的懷裡,當場被男人狂吻……   那一刻,天依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瞬間愛上這個「見到她就咬、霸道無理、高大強壯的」男人!   ——剛滿十三歲的她,在初吻被奪去那剎那,把她的心,給了他!(這個「見到女人就撲過來咬的」男人,正是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布魯。)   ……如果知道十三歲的天依那麼早熟地愛上布魯,任何時候都願意把純潔的身體獻出,格花容色會不會承認她的教育又一次失敗呢?   《後記·胡言亂語之催眠插曲》   昨晚。老土和布魯邀請丹菡和諾特薇這對閨中密友打麻將,說好誰輸誰脫衣的,誰知道這兩個女優經常串通「自摸」,害得我跟布魯也很輸了幾局。眼見老土和布魯脫得只剩內褲,丹菡和諾特薇已經輸得連內褲都脫了——沒說的,導演和主角就應該比女角略勝半疇。   誰知道下一局,丹菡立即來了個「槓上開花」,害得布魯內褲都輸掉,這小子不按理出牌,扛丹菡到牌桌上,就對她來個「扛上開花」。老土看得眼睛都紅了,諾特薇要跟老土繼續玩「二人牌」,老土和她玩到一半,覺得下體實在有些憋尿,不料一隻牌被諾特薇故意撞跌地上,老土蹲到桌底撿牌,往她的一張一合的雙腿之間一瞧,差點腦充血而倒,自己的內褲沒來由地被突然射出的粘質液體弄濕,於是抖著雙腿站起來,告了個罪,急忙跑到衛生間,本來只準備洗洗內褲,誰知道又覺得屎有些憋,便蹲到馬桶上,計劃爽爽地拉泡屎後再出去跟「諾特薇」來個「槓上開花」,然而,就在此時,馬桶上的事情發生了劇變,老土當場暈眩。   醒來的時候,老土發現自己來到了異世大陸!靠,怎麼這種唬爛的情節也會發生在老土身上?老土開始猜測自己是如何來到異世大陸的,最佳的答案當然是「馬桶原來是時空遂道」,但也不排除以下各種方式:比如在馬桶上的時候被雷擊、拉屎的時候有輛大卡車撞牆進屋、趁老土拉屎的時候小偷進來拿棍敲了老土一下、再或者老土的屎就拉到某大神的頭殼上從而被那大神招來某大陸……等等,等等諸多的原因,令老土醒來後就到了某異世大陸。   然而或者也不是穿越,老土很懷疑自己可能是重生、又或者轉世……想到此,老土立即感到有些不妥,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哇,自己怎麼變成女人了?為何連「變身文」的情節都發生在老土身上呢?身材還真不錯,摸摸,呱呱,蠻爽的,再摸摸,噢,不行了,出水了,好髒,快點找些清水來洗洗,衝啊沖,衝到一條小河前,往河裡一照,哇,國色天香啊,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色鬼色狼、淫魔淫神……   洗澡時自摸得正爽時,忽地看見一條水蛇,(變身了的)老土一看,嚇得嬌體發抖,至此才知道不但身體變了、連心性都變成女人的了,還當場抽起筋來,自然溺水,於是再次昏倒(希望再次醒來會變回男人並且回到麻將桌前)。   ……再次醒來,老土發覺自己在一張溫曖漂亮的軟床上,驚得坐起、雙手掩胸,整個一女人緊張樣,方始知道變身已成事實,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決定把「老土」改名為「美土」,繼而猜測自己到底是被誰救的?希望是英俊的王子(女性心態作祟)……   忽聽得外面一片嘈雜,只見百多號人物湧進來,美土急忙扯來被單掩在胸前,臉面失色地尖叫著問他們要幹什麼(可千萬別要輪姦啊),他們說他們XX大陸的優秀青年,如今在這個XXX魔武學院修煉,正是他們昨天郊遊之時,遇見溺水的她(使用女性的),把她救了。她尖叫著問那你們不是看光我的身體啦,他們統一回答:是的,小姐完美而性感。   死啦死啦,被一百多號臭男生看光身材,以後哪有臉見人吶?不依不依嘛……依不依的,總之老土來到異大陸並且變身為美女,自稱為美土,但學院那群優秀分子覺得這名字不適合女孩,他們集體幫她改名為「武媚娘」,她(以下一律使用女性稱謂)抵死不從,非要把他們的「娘」改掉,獲得批准,她就把在「武媚娘」改為「武媚妹」,戲稱為「吾妹妹」,今釋為「我妹妹」。   從此,武媚妹在XX大陸的XXX魔武學院裡生活,成為學院的催眠魔法班的學生。上課的第一天,她才發現,原來選修這門課的是清一色的男生(這群色狼,肯定是想學催眠魔法催眠女生),她這次真的是羊入狼圈了,怪不得他們把她安排在催眠魔法班,原來是想對她下手……不能夠啊,她還是處女啊!   半個月裡,這群男生都規規矩矩的,沒有催眠她,但他們那無數雙眼睛,老是電她,電得她昏昏欲睡……原來眾星捧月的感覺真的好啊!怪不得言情小說和愛情爛片的女主角都有好幾個男豬圍繞著,好幸福啊,竟然有百多號男生捧著她,比起點的女種馬書裡的女豬還要強,可是她現在是女生耶,只能夠把真心和貞操獻給一個男人,其他的男人都做「朋友」,有老公又有那麼多男性朋友,真好!   男生們對她好極了,經常噓寒問曖,餓的時候便當立即有人送到、下雨的時候百多把傘等候她、洗澡的時候發現每個澡房的牆都有很多指大的洞洞、睡覺的時候——她害怕得把門窗鎖得緊緊的。   於是,半個月下來,這群優秀的學生沒有佔到半點便宜——英雄救美,美人本當以身相許的,可這個「武媚妹」竟然不給他們半點機會。他們是何許人啊?他們可是XX大陸XXX魔武學院的貴族公子,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女人竟然不給他們半點好處,想被輪姦嗎?如此,他們向武媚娘攤牌,說如果她不以身相許,則強姦她、暴奸她、輪姦她、雞姦她……更有甚者,說如果她被奸死,則繼續奸屍,嚇得她連忙屈服,說,你們百多號人救我,我要對誰以身相許呢?   這群優秀分子立即召開會議,卻討論沒結果,在會議上打得頭破血流……   武媚妹知道自己如果繼續扮冰山美人,很可能客死異大陸,經過一晚劇烈的思想鬥爭,她決定為了生存下去,不惜犧牲自己的美色,周旋於眾優秀分子之間,並且努力地學習催眠魔法……以下就是武媚妹在異大陸發生的故事的經典場景和經典話語摘錄: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花前,鮮花把這對情侶遮掩。男子指著一朵玫瑰,說:我妹妹啊,我愛你如這朵玫瑰,永不枯萎。他剛說完,那朵玫瑰立即枯萎。他臉不紅地說:玫瑰花枯萎了,玫瑰果就成熟了,我們的愛情枯萎了,我們就只剩下婚姻,我妹妹,我們洞房吧,值此花前,我淫詩、你呢喃……於是,他把武媚妹壓到花蔭下,武媚妹抗議:哥哥,不要啊,我是處女,你不要這麼粗魯,溫柔些、溫柔些,別緊張,放鬆些……趁男子放鬆之際,武媚妹催眠了他,拉上內褲,踹了他一腳,罵:差點失貞,幸虧我看過《十錦緞》,在緊要關頭,沒人來救,姑奶奶自救,催眠你……)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月下,月光躲不開這對狗男女。男子指著月亮,說:我妹妹喲,我要摘下天上的月亮給你,代表我的心。於是,他唱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武媚妹當場嘔吐,他急問她怎麼了,武媚妹說最近被不知多少個壞男人搞,肚子都被搞大了,就是不知道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他拍拍胸膛說:我妹妹喲,你好可憐,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會愛你一萬年的,不管你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以後我都會把他當成我親生的。武媚妹當即軟倒在他的懷裡,他摘不下月亮,開始轉移目標,專門摘除她身上的衣服。武媚妹呻吟:哥哥,你可不要像那些沒良心的傢伙啊,你不嫌棄奴已是殘花敗柳,奴今把身心也給你……不久,武媚妹又拉起內褲,朝地上的昏迷的傢伙吐了一口唾液,罵:差點失貞,幸虧我從小看爛片看到大,你這種想趁人之危故作好人,佔了便宜不認賬的傢伙,早被電視電影演到爛,姑奶奶我印象深刻!切,催眠你……)   ……像此種插曲不知道一天要碰到幾回,但武媚妹憑著她高超的催眠術,每每在緊要關頭都保住了貞操,氣得百多號優秀分子再次召開會議,決定給她一個痛苦的懲罰,她原以為他們要輪姦她,當他們綁她丟到床上之後,他們都露出奸邪的笑,宣佈一個驚人的消息:他們請來惡名昭著的淫魔來姦淫她。   他們離開後,武媚妹猜測這淫魔是誰?卻怎麼也猜不出,最後她猜到頭昏,於是睡著了。   她醒來的時候,赫然看見雜種布魯在她的身上,而且驚覺綁已經被解掉、順便連衣服也全部被解掉了。她驚得大叫:雜種,你怎麼也來到這裡了?   布魯(淫笑):就你能來,我不能來啊?   武媚妹(慌張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布魯:管你是誰,是美女就好……   武媚妹(哭叫):我是淫土啊……   布魯(不相信):你哪點像淫土?別在我面前說謊,我是說謊說到大的,從來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就我所知,你叫「我妹妹」,哈哈,我妹妹,讓我插死你……   武媚妹看到布魯就要用那恐怖的武器進攻她弱小的城堡,開始使用催眠術,期待像以前一樣在緊要關頭把布魯催眠,可是催眠術無效,她才記起布魯是不害怕她的這種低級的催眠魔法的,於是她開始掙扎,可她哪有他的力氣大啊?最後,她感到下體一痛,裂嘴尖叫:啊,痛呀,布魯,不要插我啊……   (——喂喂喂,淫土,你醒醒啊——)   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見一片的白,急忙扭頭,只見布魯站在我身旁,又是一聲尖叫:啊,雜種,別插我,我是淫土……   布魯:誰他媽的要插你臭屁眼?我只插女人的屁眼……是她插你的,不是我!(回頭一瞧,一個美麗的白衣天使正拿針筒正在替他打屁股針……)   老土(恢復光榮稱號):這是哪裡?   布魯:你秀斗啊,這是醫院。   老土(認真地檢視一翻,發現自己變回男人,驚喜地):哇,我沒有變成女人啊?   布魯(鄙視地):你如果變成女人,我立即把自己的雞雞切掉,省得哪天不小心撞上你……   老土(迫切地):我怎麼會在醫院的?   布魯:你他媽的看了過激場面,腎虛,拉屎的時候中暑昏過去,虧你是拍A片的,那點小陣仗都經不起,丟!   老土(欣慰地):還好,沒有失身給你!   布魯(憤怒地):我干,你敢失身給我,我跟你決裂!   老土(尷尬地):沒失身,不決裂……   布魯:淫土,好好休息,她給你打針,我替你報仇,到隔壁給她打一支強勁的針!(老土驚見布魯摟著美麗的白衣天使出去……)   老土: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到她?   布魯:靠,她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把她催眠了。   老土(懷疑):為何她沒有昏睡?   布魯:你懂個屁,高級的催眠術,不是讓人睡覺,而是叫人聽從一切操縱……   老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又一個美麗的天使被你糟蹋。   布魯:我干,你別說的那麼骯髒,我對她用的是愛情催眠,讓她見到我就真心地愛上我……我和她,是真愛!   老土:你……你……雜種,也有真愛?   布魯(對護士說):我妹妹,告訴我的爛導演,你有多愛我?(老土差點暈倒:我妹妹?……)   護士(癡迷地看著布魯,膩聲輕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看一看,你去想一想,月亮代表我的心……   (老土當即嘔吐,狂吐狂喊:我妹妹啊,快來催眠我吧,受不了啦!)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第九集   《寫在前面的外篇·雅聶芝的自白》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點……再深一點……」   精靈王二十公分的大雞巴猛烈地抽插著我的細窄的陰道,雖然他只有一百八十公分,他的陰莖尺寸卻是精靈族裡最精長的——在我沒見識過雜種那根達三十公分粗長的巨棒之前,我也堅信這點,但雜種只是半精靈,是不列入精靈族的,因此,精靈王的陰莖仍然是精靈族中最粗長,即使像以古珞蒙那種高壯的男人,陰莖尺寸也比不上他。   以前和精靈王歡愛,他總能夠讓我高潮迭起、滿足到軟癱,因為我的陰道本來細長,而我的性感點就是在大小陰唇和陰道淺部,被精靈王粗大的肉棒磨擦,自然叫我要生要死。其實精靈王不僅有著強大的肉棒,且有著很強的性能力,他是整個精靈族,唯一繼承精靈秘術《魔欲淫箭》之人,這是精靈族最高的男性淫術,是只有精靈王才能夠得以繼承的,這種秘術一般不被外人知道。從它的名字可以看出它的傳承——偉大的精靈族,不僅令是天生的魔法種族,且有神射手之族的美譽,因此,久遠的精靈王祖先把這項秘術稱為:魔欲淫箭。   女性一旦遇到「魔欲淫箭」會迅速地達到高潮,因為這種淫術,它的特點就是由陰莖散發出魔法之氣、再由女性的陰道擴散出去,刺激女性的每一道性感神經,從而達到一種仿似催眠般的虛幻高潮,這種虛幻高潮可以促使女性的真實高潮迅速地到來,叫女性很快地得到最大的滿足。然而把魔法用到陰莖,是一種很耗魔法力量的行為,因此,精靈王一般很少使用這種秘技,只有某些時候對待夫恩雨和精靈皇后的時候,他才會使用。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精靈王曾經對我使用過五六次,但他一旦跟精靈皇后做愛,幾乎每次都必須使用「魔欲淫箭」,才能夠滿足精靈皇后。   排除「魔欲淫箭」的幫助,精靈王也是很強悍的,一般的女性如果遇上他,會被他折磨得死活參半,可是他和我們做愛,有時候也得用夫恩雨特別調製的一些沒有什麼副作用的壯陽藥——這是在所難免的,畢竟我們都是身懷絕技的精靈女性。   精靈族是個崇尚純潔和高貴的種族,因此淫術不但不得流傳,且是被禁止的。曾經也很有一些高級的男性精靈懂得一些不怎麼高明的淫陽之術,但歷經戰爭,那些讓精靈族覺得羞恥的淫術都失傳了,在男性淫術上,可以確定的說,只有精靈王能夠擁有這項特權,但他也不敢隨便叫人知道,因為精靈族是不允許淫術存在的。然而一些高級的精靈女性,卻擁有女性獨有的淫陰之術,這是因為精靈族一般很少關注女性的這方面的存在,導致一些高級女精靈暗中偷練各自的淫術,這就像我和夫恩夫、以及精靈皇后。   在現今提倡一夫多妻、希望多繁殖後代的環境下,一些精靈是擁有幾個妻妾的,他們難以滿足這些妻妾的時候,就會尋找藥殿的幫助,從藥殿那裡購買一些能夠增加他們性愛能力的藥物,用以滿足他們的妻妾性需求。   其實說起精靈族的性愛,跟人類多少是有些區別的。由於精靈的壽命很長,加之以前精靈族堅持愛戀的自由、純潔,以及她們本身對愛情的執著,因此從前都是一夫一妻。然而試想,兩對男女相對幾個世紀或者一千年,彼此對性愛已經沒有激情,所以夫婦們變得很少做愛,有時候一年也就幾次。可是進入這片幽林之後,女性精靈比男性精靈多出一倍不止,加之急需要提升精靈的數量,只得把原來堅持的純潔的婚姻方式,必變為人類的「一夫多妻」的變態婚姻。如此一提倡,很多的男性精靈來勁了,面對不同的女人,他們的淫穢的慾望把純淨的愛情掩蓋,使得聖潔的精靈族在暗中醞釀著淫蕩的氣氛,只是在表面上,所有的精靈都堅持並且堅信精靈族是純潔的、高貴的。   我也堅信自己是純潔的、高貴的……可是我這高貴而純潔的身體,終是被骯髒的雜種糟蹋了一次!   就因為那一次,他把我推上永世難忘的高潮,這可能因為我未曾被觸碰過的陰道底部原來也是隱藏的性感帶,更因了治療的時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陰道深處,令我被他那超長的陰莖進入的時候,倍感興奮,從而第一次享受到真實的陰道底部的撞擊,竟然是那麼的令我入迷,難以自拔,每次和精靈王做愛,都希望他能夠撞擊我的陰道最深處,可因為我的陰道細小而特深,他那「精靈第一鞭」竟然也難以碰觸到我的陰道的性感漩渦,也因此,雖然他還是像以前一般的強悍,雖然我的大小陰唇和陰道淺部的性感帶沒有消失,可是我再也難以像原來那般獲得滿足,因為他沒辦法我的陰道深處需要的強烈撞擊,即使我請求過他使用過一次「魔欲淫箭」,還是不能夠滿足我隱藏的性奮點,唉,為何我的陰道要生得那麼深長呢?   只有雜種的超長肉棒,才能夠狠狠地撞擊我的陰道深處……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點……」   我的高潮迸發,在此時很希望他能夠插深一點,但是最後,只有他的精液碰觸到我的最深處,他的陽具卻縮退了出去。癱軟在床上,我開始想像雜種的長棒,——雖然精靈王仍然讓我高潮到癱軟,可我仍然這種性愛缺了很大的一部分,自從被雜種肏過,我連睡夢都夢見他的粗長的巨棒,那是「淫獸家族」傳承裡的「宗棒」,是那個荒唐的、可怕的種族用以選定繼承人的標準:那個雜種家族,把每一代肉棒最粗長的男人選為宗主,這是眾所周知的。   雜種是布爾的種,其棒自然是得其父的真傳——淫獸家族之「宗棒」。   ……狂布宗族,世代如此「接棒」……   每想起雜種的肉棒,就讓有種想跑過去找他的衝動,可是我是精靈王妃,身份高潔,怎麼能夠找雜種做愛呢?當初和他那次,是情勢所逼,今若主動找他,豈非變成背叛精靈王的卑賤蕩婦?   不,我不能夠背叛精靈王,我是高貴的精靈王妃,不能夠讓雜種再肏我!   然而雜種竟然過來替克盧森工作,這使得我不能夠不想到他就在隔壁,好幾次衝動地想過去找他,可是最終忍住了,也就是今天聽凱莉說要帶水月去替雜種治病,我不知道她們跟雜種有什麼達扯,但看得出凱莉很緊張他;她們回來後,我隨便地問起雜種,她們說他的病不嚴重,已經治好,明天早上他要離開王俯。   ……我側身看了看熟睡在身旁的精靈王,轉眼呆呆地看著他軟縮的陰莖,不由得又想起雜種的大肉棒,只感深處陣陣沸騰,好想被大肉棒撞進來,可是除了雜種,還有哪個男人的肉棒能夠撞到我的最深處呢?   好吧!既然曾經被他肏過,就再讓他再肏一次,就一次……   第一章 艷奸·翼精靈傳說   由幽林西部前往南部,其間需要經過幾片樹林和竹林,因為這片幽林除了北部著一片大草原,其餘的地方都山林,而經過二十年的耕耘,在南部的開墾出集中的農田,由可比家族管轄,南部的平民就集中圍繞在可比莊院周圍定居;西部的平民精靈圍繞在精靈皇族周邊,北部和東部的精靈也是比較集中建居的。因此,從西通南、或從東通西、又或從北通南和由南往北,其間都有大片的沒人居住的山林面積,這些山林,平時無人涉足的。   ……布魯擔心著雅聶芝殺人滅口之時,雅聶芝快馬加鞭地把他帶到攔於西南之間的大片密竹裡的一間破竹屋裡,這竹屋還是他四年前建造的,那時他要替精靈皇宮織造許多竹製品,因此要逗留在這片竹林達兩個月之久,不得不在這裡建造了這間竹屋——聶雅芝口中的「地方」應該就是指這間破竹屋。   兩人下馬,雅聶芝直直走向木屋,只見木屋內滿是塵灰,上面和周圍更盤滿蜘蛛網,她看得微愣,掉頭看見布魯貓著腰往回走,她怒叱道:「雜種,你要去哪裡?」   「回王妃,我想到竹林深處撒泡尿……」   「這裡就是竹林深處,要撒尿就在這裡撒!」   「可是,這會褻瀆王妃的。」   「如果你再背著我說話,我就砍你一隻腳下來!」   布魯立即轉身跑回來,道:「雅聶芝王妃,我已經回來,你有什麼吩咐?」   「撒尿!」   「在你面前?」   「你裝什麼?你別忘了你糟蹋過我尊貴的肉體……」   「其實我沒尿可拉……我只是想逃跑。雅聶芝王妃,你帶我來這裡,是想殺我滅口吧?你忘了答應過夫恩雨大人不殺我的嗎?」布魯覺得雅聶芝找他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殺人滅口。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雅聶芝惱叱道。   布魯大喜,道:「雅聶芝王妃,你不殺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快進來把這破打掃乾淨!」   「你真的不殺我?你發誓?」   「雜種,再哆嗦,我立即殺了你!」   布魯不敢再說話,隨便斷了根帶叫的竹尖,開始打掃竹屋——他是幹活的能手,不用多久,就把竹屋打掃得七七八八,累得他滿身大汗,於是乾淨把上衣脫掉,不料就在此時,雅聶芝跑過來抱起他,把他丟到風打掃乾淨的竹床上,他驚慌地道:「雅聶芝王妃,你……想殺人滅口?你真卑鄙……」   「胡講,雜種!」雅聶芝撲到她身上,雙手急解他的褲頭,他驚得臉面失色道:「王妃,你想閹我?不要啊,我只是肏過你一次,而且是替你治病,你別做這種陰德的事情……」   「閉嘴,白癡!」雅聶芝脫掉他的褲子,埋首就含住他半軟半硬的雞巴,他又是一愣,明白雅聶芝要做什麼了,操,她可真急色,竟然強姦他……想到此就興奮,雞巴立即在她的口中脹硬,她吐出肉棒,站起來就脫褲自己的褲子,隨之往他的肉棒一坐,呻吟道:「呼噢……這就是我整日想要的感覺……好深……呼噢……」   雅聶芝一邊搖聳屁股一邊脫上衣,被強姦了的布魯愣了一陣,道:「雅聶芝王妃,你不是想先姦後殺吧?」   「誰奸你了?」   「你這不是強姦,是什麼?」   「雜種,你敢說我強姦你?」   「不敢說也說了……」   「強姦就強姦,我還怕強姦你嗎?」   「你是王妃,確實沒什麼好怕!慢慢強姦,其實我很喜歡王妃強姦我,真是受寵若驚……」   布魯閉上雙眼,狀似享受雅聶芝的「姦淫」,她被他的巨棒頂得深處舒服,也閉起雙眼搖擺著身體,如此一陣,高潮漸漸地到來,她呻吟道:「呼噢……呼噢……,雜種,我雙腿軟,你幫幫忙……肏我一陣……」   呻吟好一陣,沒得布魯的回應,她停頓下來,睜開雙眼,卻見布魯閉著雙眼,她看著他,喚了幾聲,他仍然沒有反應,就伸出扇了他一個耳光,他驚睜雙眼,叫道:「誰……誰打我?」   雅聶芝羞怒地道:「雜種,你是不是想死?我雅聶芝不顧身位跟你做這事,你竟然睡著?」   原來布魯昨晚沒睡,精神困頓,偏被雅聶芝弄得舒服,不知不覺中做春夢去了。   這對於雅聶芝來說可是大敬的,更且讓她羞愧沒臉面,她豈能不怒?   他急忙道:「王妃息怒,我這段時間又累又傷,休息未夠,剛才被你搞得好舒服,閉眼就過去了。我睡夢中還和你做愛……我、我、我他媽的時常想肏你,干!」   未等雅聶芝說話,布魯翻身壓她在床,開始對她的肉體進行猛烈的攻勢,這次他真的是拼了命,因為他知道,如果在此時他不表現出對她的肉體的衝動,讓她挽回面子,他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因此,他搏命地操她,可是她高潮來臨,那細窄的陰道和陰道口那八顆銀珠緊緊地夾咬著他的肉棒,磨擦得他敏感之極,整條肉棒酥爽,抽插一陣,就在她的陰道裡劇烈地射精,他這精射得是時候,正是雅聶芝高潮巔峰之時,搞得雅聶芝興奮得將近虛脫,整個人軟蛇般地嬌喘息息,沒力氣罵他,更沒有力氣打他了。   「雅聶芝王妃,你知道的,我要經常幹各種重活,偏偏飯也吃不上一頓好的,加之最近受傷,精神真的很不好,才在剛才享受你的強姦的時候睡過去,並非是你沒有魅力,其實我做夢都想著跟你做愛,你就消氣吧,別為難我!」   雅聶芝凝視他,眼中露出抹笑意,嬌喘道:「要我消氣,看你如何表現。」   布魯雖然很想倒下呼呼大睡,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拚命扯著四片眼皮子,不屈不撓地道:「雅聶芝王妃,我一定會表現得令你滿意的,我是個低賤骯髒的雜種,會玷污你的手,如果你硬要死,改天我自盡。」   「改天是什麼時候?」   「改天嘛,就是天天都改……」   「雜種,你是不是因為怕我殺你,才跟我做這事?」   「不是,我真是很想王妃,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份,連想都不能夠想的……剛才睡著,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我真的很困……你瞧我眼睛,肯定有血絲……」   雅聶芝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她歎道:「我也很累,你困就睡一覺吧!醒來的時候,我再看你的表現,然後才可以決定如何地對待你!」   「謝謝雅聶芝王妃!請問,我可以睡在你的身體上嗎?」   「你想趴在我的身體上睡?」   「很想……」   「睡吧,雜種,我現在心情很好!」   ——壓抑許久的慾望,總算得到釋放,心情豈能不好?   黃昏的紅芒朝入竹屋,雅聶芝從淫穢的夢中醒來,看見布魯正埋首在她的陰戶前吻舔(難怪她會做淫夢),她心中又嗔又喜,道:「雜種?你不是說很困嗎?怎麼醒得比我還早?趁我睡著的時候,不經我同意,就弄我……」   「雅聶芝王妃,我在研究你這陰戶為何使我那麼快射精,我打手槍的時候是很持久的!」   「難道你在夫恩雨那裡能夠堅持很久?」   「別提了,對上夫恩雨大人我更加不濟,沒兩下就被她搞得我吐白沫……」   「嘻嘻,你這小雜種,說話蠻有趣的,以前為何沒發現?」   「因為你以前沒讓我肏過……」   「放肆!雖然我跟你這樣,可是你對我說話小心點,我對你沒有半絲感情,只是我的慾望的需要……雜種,我和夫恩雨都是有著特別的淫技的,據我所知,除了精靈皇后,就數夫恩雨的淫技最高級。可是,也不能夠確定,因為現在的精靈族很有幾個年齡超高的高級女精靈,這些女精靈,肯定也有著她們特殊的淫技,只是我不得而知。之所以知道夫恩雨和精靈皇后,因為夫恩雨是我的好朋友,精靈皇后則不必說你也懂得的。」   「雅聶芝王妃,我想問問精靈族只有女性擁有淫技嗎?有沒有男性修練的淫技?」   「以前是有的,但現在很少,因為精靈族是禁止淫技的。我們女性的淫技比較隱秘,且一般不容易出事,因此,一些年齡高的女性精靈或者會有比較獨特的淫技。但是,也不排除精靈男性擁有淫技,只是他們的淫技一般達不到高級水準。而且,一些精靈,即使沒有任何淫技,她們憑著她們比較獨特的魔武之技,有時候也如淫技一般。好比原精靈戰士中的分隊長之一的珞潔安,就可以把武技當淫技使用……」   「雅聶芝王妃,你是指尤沙家族的主母珞潔安夫人嗎?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精靈,胸部又壯又大的,幾乎可以跟格花容色的胸部相比,可是精靈族女性胸脯最大,應該就是那驚夢婊子和巴拉姆?列奇,媽的,驚夢打得我臥躺在床上,如果被她打死,就再也不能夠服侍王妃。」   「雜種,你真是井底之蛙,精靈族胸部最大的並非驚夢和巴拉姆,而是神崖居那三個聖處女守護精靈。」   「不會啊,我以前偶然見過草華聖處女,她的胸脯雖然好看,可也不是很大……」   「你看見她的時候,她有羽翼嗎?」   「沒有……」   「那就不怪得了。我今天心情好,跟你聊聊翼精靈。現在的精靈族裡,翼精靈少得可憐。這些翼精靈平時並不現出她的美麗的羽翼,然而一旦她們現出羽翼,力量就會倍數增長。她們是精靈族中最稀有的至高種族!現今的翼精靈,除了神崖居的三個對處女,剩下的就是精靈皇后和十二歲的六公主玉韻兒,也許還得讓你知道一件事情,你的母親伊菲也是翼精靈,你大概直至她死,也沒有看到過她展現羽翼吧?其實,她不是不想給你看,只是她那羽翼很特別,是一隻黑一隻白的。在最初的時候,她的兩隻羽翼都是潔白的,可不知道為何,她被你的雜種父親強暴後,與精靈皇后回來之時,為了追趕我們而振翅,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羽翼。」   布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也是高貴的翼精靈,他好奇地問道:「聶雅芝王妃,其他的翼精靈的羽翼也是白色的嗎?」   雅聶芝好像不願意說了,她道:「你問這麼多幹嘛?我已經說得夠多……」   「我想知道是不是每個翼精靈都像我媽媽一樣的?」   「沒人跟你媽媽相同。月霧聖處女天藍色,靈智則是純黑色、草華是青綠色,精靈皇后是粉紅色,玉韻兒最奇怪,她那薄羽翼幾乎透明。所以,因為聖處女和精靈皇后的存在,很多的時候,精靈族真正的權力其實掌握在精靈皇后的手中,當然,如果三聖參與進來,精靈皇后也得靠邊站。……你雜種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有沒有男性修練的淫術?」   「為何一定要知道?」   「我要打敗王妃和夫恩雨大人……」   「你能夠打敗我的,如果我願意讓你打敗的話!」   「可是我老是打敗不了夫恩雨大人……」   「要打敗夫恩雨,可能得你老子出馬!」   「我老爸?他……很強嗎?」   「他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豈能夠不強的?找空問問夫恩雨身邊的奇美,被你老子強暴過的精靈中,只有她還活著的,其他的都被你那雜種老子狠心地殺掉,無一倖免!」   「奇美?她被我老爸強暴過?可是她為何不恨我啊?」   「恨你?如果沒有她,你得進藥殿?夫恩雨雖然好說話,可是不顧所有的反對意見,也是因了奇美的要求。她像你媽媽一般愛上你的老子,說你的母親不在,她想看著你長大……夫恩雨聽了她這翻話,才把你收到藥殿裡。你在藥殿那麼多年,奇美有對你不好的時候嗎?雖然她什麼都不說,但她畢竟暗中護著你……這是只有我和夫恩雨知道的,連精靈皇后也不清楚這件事情。你回去的時候好好地感激奇美吧!奇美雖然是夫恩雨的部屬,可她除了淫術和醫術方面不及夫恩雨之外,別的都不輸於夫恩雨!」   「雅聶芝王妃,你是讓我代替我老子嗎?」   「去!你跟你老子沒得比,你老子當年狂得緊,你小子憑什麼?只有那根東西得到你老子的真傳,其他屁都不是!」   布魯忽然問道:「奇美是醫士,她懂得戰鬥魔法或者戰鬥技能嗎?」   「她是藥殿唯一的高級戰鬥精靈,順便告訴你,雅草是藥殿裡唯一的魔法戰士。至於夫恩雨嘛,她專注於聖光系治療魔法,所以奇美其實就是她的保鏢……」   「治療魔法不是水系的嗎?」   「你是指水月靈治療魔法嗎?」   「嗯……」   「這也是我很疑惑的,按說高級水系魔法只有三聖處女懂的,這小妮子到底是誰傳給她的?這水系治療魔法和聖光系魔法有些區別,水系冶療魔法不能夠對多人使用,但聖光系療魔法可以對群體使用,在戰鬥中,如果有聖光系魔法精靈在旁相助,會令精靈戰鬥的戰鬥力變強並且得到及時的治療和力量補給,夫恩雨在戰鬥中施法時,都需要保鏢護法,奇美從十八歲開始就是夫恩雨保鏢,可見她的戰鬥力有多強,我都不是她的對手;她是除了精靈王、克盧森、以古珞蒙和驚夢之外,現今精靈族裡的第五位武戰強者,只是她僅僅負責夫恩雨的人身安全。至於水系魔法嘛,不僅僅只是治療魔法,還有戰鬥魔法,因此與聖光系魔法區別很大。」   布魯忽然道:「雅聶芝王妃,我突然很害怕……」   「為何?」雅聶芝問。   布魯答:「你跟我說這麼多,是不是即將變成死人?」   雅聶芝仰起身,凝視他,忽地失笑,道:「我很喜歡你的害怕!只是,我得跟你明說,我和你說這些,除了奇美跟你老子的事情,其餘都是眾所周知的。只有你雜種不知道而已,因為沒有人會和你說這些。我今日跟你說這些,就因為我心情好,讓你長點見識。不會殺你的,你別想太多。我雅聶芝殺你之前,會跟你明說。」   「希望王妃永遠都不要跟我明說要殺我……」   「雜種,別以為只有夫恩雨很強,到外面竹林去!讓我在黃昏照耀裡,展露我至高的淫技給你看……」   第二章 竹林奇韻   夕陽無限好,只是照竹林——搖啊搖的,怎麼看都有點騷情。   布魯追著雅聶芝背後出來,看到她停在竹林裡,雙手張開抓住兩根竹子,她那骨感十足的、特具爆炸性的女體夾在兩根竹子之間,令他非常衝動,跑過去就抓住她的圓碩的乳房,撩起她的一隻長腿,豎起的肉檢就頂在她的小穴口,猛地直腰往上一頂,「撲滋」就捅進她的細長的陰道,被她的陰道口兩排銀珠刮磨得酥爽之極,不由得猛烈地抽插起來,嘴裡呼喊道:「雅聶芝王妃,你那八顆銀珠真是奇妙,害我總有種射精的衝動。你的雙腿超長超圓,彈性十足,雙腿夾成的臀部圓大結實,夾得雞巴好緊,你的腰身細勁有力,扭動的時候更是叫人舒服……」   「雜種,你很會說話嘛,我身為精靈族的王妃,自然有著我的與眾不同之處。雜種,小心了,我要夾斷你的大肉棒……」   「雅聶芝王妃,你儘管夾吧,越緊我緊喜歡……」   「是嗎?待會你別求饒!」   雅聶芝冷笑,布魯只感到她的蠻腰忽地繃緊,猛的感覺到她的陰唇在收縮,越縮越緊,緊得令他無法把肉棒抽出來,加之她陰唇內的兩排銀珠深深地壓咬他的肉棒,這使得他終於感到肉棒上傳來的痛楚,如果照這樣下去,那些銀珠肯定會陷入他的肉棒,把他的肉棒刺穿,再被他的變得堅硬的小陰唇夾住扭扯的話,他的肉棒真的會斷,於是仰首又看到雅聶芝的冷笑越來越濃,肉棒又越來越痛,他的心就越來越慌,驚喊道:「雅聶芝王妃,求你饒過我!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不要夾斷我的雞雞,我要靠它拉尿的……啊呀!就要斷了……饒了我吧!你比夫恩雨大人還要厲害,我服了你啦!」   雅聶芝冷臉忽變,失笑道:「雜種,認輸了嗎?」   「我……我認輸了!」布魯冷汗都痛出來了。   「認輸的話,以後就做我的奴隸……專門和我做愛的奴隸。」   「好的,我很樂意做王妃的奴隸,很樂意和王妃做愛……可是王妃夾斷我的棒棒,我以後拿什麼跟你做愛?」   「知道就好!上次我為了治病,沒把我的特技展示出來,如果那時候不是為了我的病,我真的會夾斷你的淫根,但現在會夾斷你的,放心吧!我這淫技跟夫恩雨的不同,只能夠縮緊陰門,不像她的陰道蠕動和吸力,所以等級上跟她無法比。但是,她能夠令男人迅速射精,我卻可以叫男人的淫根斷在我的陰戶裡。這就是我的至高淫術,誰若敢強姦我,就是他倒霉。然而我和精靈王做愛的時候,只是適當地糾縮,他想要多緊就多緊,所以也是能夠令男人射精的,且我收縮的同時,多小的陰莖都令我有感覺,越是粗長的陰莖越叫我興奮,所以收縮的時候我的快感也會變得很濃……像這樣的收縮還是首次……呼噢,高潮就來了,我要洩了,好脹啊……」   一股陰精由雅聶芝的陰道噴出,陰門大張之時,竟然也把布魯粗長的肉棒噴出體外,他急忙捧著肉棒細看,只見肉棒上有四個深陷的紅窩,驚得鬼叫道:「嘩呀呀!我的肉棒變成蜂窩了,雅聶芝王妃,你像夫恩雨大人一般卑鄙,欺負我不懂得淫術,哪天我學到淫術,我把你們的陰道撐得裂開,也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雅聶芝驕傲地笑道:「你現在的肉棒都幾乎能夠把我們的陰道撐脹得裂開了,你還想要多粗大?再說,世上只有縮陰術,沒有增陽術,我活這麼久,沒聽說過肉棒能夠增粗增長的淫術。而且,你如果還敢增粗增長,我和夫恩雨都不饒過你,想要我們死嗎?看著你這根東西,都覺得害怕了,還要更粗更長?貪心也要有過度的!雜種,讓我看看你的肉棒受傷沒有?」   「外傷沒有,但內傷看來嚴重……」   雅聶芝跪下來,雙手捧起肉棒,看了一會,覺得沒有什麼大礙,笑道:「你這肉棒倒是很強悍,被我的珠齒夾成這樣,也如此的堅挺!來,讓我讓它道歉……」   她張開咬就含住布魯的肉棒,超高的口持令布魯享用之極,正要抱起她大幹一場,她突然站起來轉身揮掌,那掌刀迅速地把一根竹子砍成三截,中間那截自兩頭而斷,長約三十公分,她拿著那截比他的肉棒略小的竹筒放到嘴裡含了含,就見她把含過的那頭抵在她的陰戶,緩緩地把竹筒推進她的陰道,推到一半時,她道:「雜種,看著。」   布魯眼不眨地看著,卻見她那陰唇緩緩地收攏,漸漸的,把那根竹筒夾破,她才把破竹筒小心的抽出來,丟到一邊,道:「知道我能夠夾得多緊了吧?任何處女都不可能夾得比我緊!」   「只要王妃不夾斷我的肉棒,不管多緊我都喜歡!雅聶芝王妃,看不出你不肥的陰戶竟然如此的厲害。讓我把你的陰戶肏腫,你會變得更加厲害!」   「來吧,雜種,在你面前,我放下一切身份……」   雅聶芝轉身抓住兩根竹子,前身彎俯下去,雙腿微張,圓大性感的結實屁股拱起來,布魯這般看去,在她雙腿間的黑毛之下的陰戶竟然也有些夾隆,他衝動地走過去,抱住她的大屁股,挺槍就刺入她的細陰道,狂抽一陣,只覺她的陰門又在縮緊,但這次恰到好處,竟然有種比插處女還要緊的感覺,但是卻不覺得痛,他大是興奮,摟著她的屁股繼續的狂抽狂插,肏得她的淫水如白醬,不停地從她的陰唇裡磨出,流得她的黑陰毛好像也變成白色的了,這情景實在是太刺激,加之她的緊湊也是難以想像的刺激的,抽插許久,她的屁股開始顫搖,搖得他直哆索,只感到就要射精,大喊道:「呼喊……雅聶芝王妃……你夾得我好緊……我這麼快射精……射死你……」   「雜種……我……我不行了……我要軟了……雙腿發麻……呼噢!燙死我了,我要飛了……雜種……插得我好深……我好喜歡……」   布魯射精後,放開雅聶芝,她抓著竹子緩緩地趴俯在地上,他也跌坐在地上,休息一陣,他把雅聶芝的身體翻轉,趴俯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一愣,張開嘴唇,和他熱烈纏吻,正在吻得激烈時,她突然推開布魯,身體如箭般地朝竹林南面射去,瞬間消失。   布魯爬起身,愣愣地坐著……   「站住!」   雅聶芝追近前面的身影,以命令的語氣喝叱道。   那人頓住身影,緩緩地轉過身,赫然是一個美艷的精靈女郎。   「王妃……我只是經過這裡,聽到有聲響,過來看看,不料是你和雜種……」   雅聶芝冷冷地看著她,道:「你既然見到,就得付出代價。」   「王妃,我不會說的,你應該相信我!」   「你想要我相信你?」   「嗯……請相信我!」   「如果你也給雜種肏,我就相信你……」   「不行啊,我有丈夫的……」   「我知道,我還記得你有個女兒……」   「我……」女郎的臉面失色,垂首下來,好一會,她仰起首,哀怨地看著雅聶芝,痛苦地道:「我可以給雜種一次,但我有個要求。」   「說吧。」   「我用我的衣服蒙著頭和臉,你把我帶到他面前,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但不能夠看到我的臉,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是誰!」   「我也不希望她知道你是誰,我只要你和我一樣,也被雜種肏,如此我比較放心……」   「……謝謝王妃!」   布魯對於雅聶芝赤裸狂奔之事很是想不通,可是不多久,他就看見聶芝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且她的懷裡還跑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外衣已經被脫掉,他看不到女人的臉,因為女人的整個腦袋被包裹著——這就是為何女人沒穿外衣的緣故。   「雅聶芝王妃,你剛才是追她啦?」   「是的,她想在偷看之後逃跑,我豈能夠讓她得逞?雜種,過來,脫掉她的褲子,狠狠地從她的前後肏她……」   「可是,我不認識她,我不想搞她……」   「你倒是蠻有良心的啊?你到底搞不搞她?」   雅聶芝的態度冷硬,布魯還是有些不願意,他道:「雅聶芝王妃,你包著她的頭和臉,如果她生得很難看,我豈非虧了?」   「雜種,你說什麼屁話?精靈族哪有什麼醜女?她的美色在精靈族也算頂級的,如果不是去她來偷看我跟你歡愛,你這輩子都別想搞她!這個女人既然美麗,且忠貞無比,但是落入我的手中,她死都沒辦法解決問題,因此只得從我之願,我讓你搞她,你就搞,再哆嗦,我把你殺了!」   雅聶芝把女人丟到地上,那女人輕輕地哭泣,緩緩地趴跪在厚厚的枯竹葉層之上,似乎在等待著布魯的入侵……   布魯的眼睛往她的身體一瞄,胯間的巨物立即硬挺,原來這女人的體態真的非常美妙,且她那雙露在內衣之外的雙臂潔白嬌嫩,且通過那包裹在女人胸前的布罩,可以看得出她的胸脯也是出奇的美,他急忙爬過去,看著被她的外衣包裹的臉(當然看不到她的臉),發覺她眼前的藍布已經濕潤,他有些同情她,可是想到雅聶芝的可怕,再想起自己的身世,就覺得這個精靈女郎也應該嘗嘗他雜種的滋味,於是粗魯地扯掉她的胸罩,只見她的兩顆圓大的、潔白的乳房垂吊下來,他急忙伸手去抓了一陣,仰首道:「雅聶芝王妃,她知道我是誰的,如果我肏了她,以後她跑過來殺我怎麼辦?」   「她不敢,你儘管放心……」   「可是她沒有發誓……」   「笨蛋,她說話,你就知道她是誰了,她不想讓你知道,所以才讓我蒙著她腦袋的。」   「也就是說,她是允許我肏她的?」   「是的,你快些,別儘是廢話,天都黑了,你想磨到什麼時候?脫掉她的褲子,就插進去……再廢話,我殺了你!」   布魯抬頭看了看天色,知道再過一會就會暗,他知道雅聶芝要趕著回精靈皇宮,於是不再多言,爬到女人屁股後面,開始解掉她的褲子,朝她的雙腿夾緊的股間一看,愣了一會,即使不論她潔白彈性的性感屁股,就只看她那肥滿的、黑毛淡生的隆腫鮑魚,就已經夠他興奮的,他衝動地伸嘴過去吻舔她的肥陰戶,竟然有種淡淡的茉莉花的芬香、清爽的味道,這味兒他曾經在哪個女人的陰戶裡品嚐過的,但他一時記不起來了,在此種時刻,他也懶得去想。   雅聶芝看著布魯貪婪地吻著女人的陰戶,她冷笑道:「雜種,你剛剛說不願意,為何現在像頭色狼一般?」   「雅聶芝王妃要我做的事情,我就必須表現出十足的熱情去做到最好……」   布魯說罷,又不顧雅聶芝,再次含咬住女人的陰戶,豈料雅聶芝命令道:「雜種,別浪費時間,快點把你的肉棒插進去!」   「可是,她沒有完全濕潤……」   「我叫你插,你就叫插,插爛了我負責!」   「好吧,我一切聽王妃的!」   布魯跪在女人屁股後,握著肉棒抵在女人的陰縫處,女人的身體向前移了一點,他的半個龜頭硬硬地擠進女人的縫口,感覺到被包夾得很緊,猜測女人的陰道比雅聶芝的還要細窄,且隱隱有種自然的吸吮之力,他驚得問道:「雅聶芝王妃,她也懂得淫術嗎?」   雅聶芝一愣,道:「不知道,我問問她。我讓她回答一下……」   只見女人的腦袋搖晃了幾下,表示她沒有修練淫術。   布魯緊緊地抱住女人的屁股,胯間巨槍往前一送,艱難地推進女人的細窄的、半潤濕的陰道,脹痛得她尖叫了一聲,接著只是輕輕地哭泣……   雅聶芝在旁幸災樂禍地道:「如何?大肉棒很過癮吧?有沒有身體被脹滿的充足感啊?你瞧瞧你的陰戶,被撐脹得像兩座山丘,多壯觀啊!」   女人的雙腿在顫抖,哭泣的聲音又增大一些……   肉棒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夾著,布魯感到她的陰肉有種細微的蠕動、且陰道底部有著些許的吸力,陰門更是在他進入的那刻反射性地收縮,他猜測這女人如果真的沒有修練過淫術的話,就是天生的寶穴;但是,只憑著這點點,是不足以把他打敗的,何況他今日已經射了兩次精,這第三次硬起,絕對有信心把她肏得半死!   「雜種,你插進去像死魚一般,為何不動?」   「這就動……」布魯應著,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插,但是雅聶芝命令他快些,他於是瘋狂地抽拉,女人的陰道很快地濕潤,而女人的哭聲夾著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只是她沒有喊出任何語言。   布魯知道她不願意說話,是為了不讓他知道她是誰,他只是在心裡偷笑,然而女人的陰道越濕潤,她的陰縫越是縮緊,且陰道開始收縮,這讓他害怕她會把他的肉棒夾斷,只是一會之後,他放下心來,因為女人的陰門如何縮緊,只是讓他越興奮,並沒有叫他痛,況且她的陰道臂肉柔嫩之極,且是整條陰道的收縮,這讓他不但不覺得痛,反而興奮無比,只是他抽動得越來越費力,幾乎有點體力不足,這在儂嬡的無毛寶穴也是不曾出現過的情況,為了面子,也為了心中的征服欲,布魯拼著做苦力積累出的無限體力繼續狂猛地抽插……   夜色漸漸地暗下來,女人終於身體發軟,因其水流多,在性器的相互撞擊中,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響,布魯知道女人終於抵抗不住高潮的來臨,瘋了似的搖晃著她的腦袋,歇斯底里的呻吟中夾雜著羞恥的痛苦,只是身體受到長久的快感沖激,神經都開始癱瘓,四腳最終無力,整個上半身撲倒在竹葉層之上,布魯也在此時進入巔峰的射精狀態,抽筋似的抽插,股股熱精狂射進女人的寶穴,然後累趴在女人的背上,趁著雅聶芝不注意之時,在女人的耳邊細聲道:「我想再肏你……」   「雜種,你完事了就起來,別賴在她身上!」   布魯抽出男根,站起來,問道:「雅聶芝王妃,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穿上衣服趕緊離開。」   布魯依言跑到木屋穿好衣服,出屋來看了看雅聶芝和仍然軟趴在竹葉上的女人,二話不說,就踏著夜色離開了。   「很爽吧?這雜種什麼天賦都沒有,但繼承了狂布宗族的淫獸之根。你也別怪我,雖然你一直在哭,覺得對不起你的丈夫,可是你剛才確實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刺激和高潮,而且你連續四次高潮,我真的佩服,直堅持到他射精才軟倒。整整一個多時辰,你的潔白的陰戶都紅腫了,也沒有昏睡過去,你的丈夫是如何滿足你的?」   女人翻身,軟軟地躺在軟軟的枯葉上,雅聶芝解開包裹在她腦袋上的衣服,只見她滿是淚水的臉呈現一種艷媚的慵懶,一雙眼睛儘是迷茫和空洞,那些紅艷的嘴唇虛張著喘息,鮮血從她的咬破的嘴唇滲流而出……   「你真能夠忍,為了不讓雜種知道你是誰,咬破嘴唇也不叫喊半句淫言淫語……」   「別害我女兒……」女人呢喃道。   雅聶芝點點頭,躍身到馬背,策馬消失在黑夜。   「哇!」女人掩胸痛哭……   第三章 淫獸鞭   布魯邊走邊回想今日的艷遇,雅聶芝的身份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觸碰的,但他偏偏兩次肏她的銀珠緊穴,而後來那個擁有肥飽的奇穴的女人,更是令他足足地爽了一回,且沒有迅速地射精,大大地滿足他的征服欲。想著想著,剛射精沒多久的肉棒又硬在褲襠,他不回得自嘲道:「干,你小子何時才滿足,性慾這麼旺盛,想累死本雜種大人啊?」   走出竹林,進入一片樹林,又感到眼睏,乾脆爬到一桿大樹幹上睡覺,睡著睡著,夢見一個包裹著頭和臉的赤裸女人拿著菜刀來砍他,不由得大驚,翻個身就跌倒在樹葉滿鋪的地表,痛得他雙眼爆睜,卻已經是天明時分,於是爬起來就往東急跑——本來是要往南的,可是經雅聶芝的一翻話,他臨時決定先往藥殿。   他這次來得巧,藥殿正需要他幹活,讓他留兩天。到達藥殿的是中午,布魯睡了個午覺,被茨茵喚到雅草的藥室,替雅草研磨一些藥草藥根藥石或者搬東搬西——夫恩雨和奇美會親自教他一些東西,雅草卻是不教他的,然而如果他要學,在工作之餘,也可以隨便研究一下。在這藥殿裡,他還是比較自由的。   埋頭工作的時候,茨茵和羽輕如流輪進來取藥——室內其實就是倉庫——,羽輕如這妮子總愛偷偷地看他,待他回眼看她之時,她又紅著臉兒躲開他的目光,著實可愛;至於茨茵嘛,對布魯依舊冷冷淡淡的,然而布魯每次見到她就說:茨茵小姐,今晚給我肏吧!   到得晚上,奇美過來喚他進入,他好幾次想問奇美,但最終沒有問,倒是夫恩雨問奇美要不要加入,被她斷然拒絕了,布魯有些失望,可是一看到夫恩雨的裸體,他又興致勃勃的撲騰起來,跟夫恩雨風流一翻,他還是敗得很慘,第二日睡得像死豬。   下午又被茨茵喚醒,他胡亂吃了冷飯,跑到雅草的藥室工作,卻發現雅草沒在,羽輕如似乎也被交代了任務,在藥間(研製藥品的房間)埋頭鑽研,只有茨茵有時進藥室,且每次都給他冷眼,他瞧著雅草今天可能不會醒轉,加之羽輕如在研製藥品,膽子就大起來,在茨茵進來的時候,壓她到藥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偏偏就是裙子),扯落她的內褲,挑起肉棒就撩進她的陰戶,狠狠地抽插起來,沒幾下子她就開始呻吟……   一陣之後,她的叫聲越來越放肆,掩著嘴也掩不掉她的聲音,高潮時更是叫喊出來,正在此時,羽輕如突然進來,看見此種情況,臉面羞怒,二話不說就轉身離開,茨茵推開布魯,拉上肉褲,跑了出去,不一會,她又跑進來,對布魯道:「雜種,你跟我過來。」   布魯跟隨她進入藥間,只見羽輕如昏倒在地,他驚道:「次茵,你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茨茵冷笑道:「她發現我和跟你的秘密,如果不能夠殺她,就只有讓她也被你肏。這樣,她就不會到雅草大人那裡告密……你要知道,你是在藥室搞我的,再說你是雜種,我不能夠讓誰知道我被雜種肏,如果她們知道了,我就讓她們也被雜種肏,如此大家同一條船上,船翻了,誰都得濕身。」   「茨茵,你可真狠毒的,她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竟然如此害她?」   「你做不做,如果不做,我們抱著一塊死,我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我做,但你離我遠些,我是雜種,有女人搞,豈有不搞之理?」布魯逼不及待地趴到羽輕如的身上……   「等等,這裡不方便,我怕雅草大人會突然到來,你抱她到回她的房子裡搞,雅草大人回來了,我就說她今天有點事請假……快去!」   布魯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抱著羽輕如離開藥間,因藥殿其大,而藥殿只有六女,所以他抱著她一直走入她的房間,也沒有被任何發現,他把她放到床上,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想起前些日子和羽輕如的相處,突然覺得她也挺可憐的,且對她也算得上好,再說,他好像發誓不傷害她……   再看她那美麗的臉蛋,怎麼也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卻像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然而想到茨茵的狠勁,他暗歎一聲,解開她的上衣,看見她那對似剛發育的蒞蕾,似乎就像諾特薇一般的大小,他又把她的上衣扣好,站起身走出去,卻聽得背後的羽輕如怨聲地道:「你敢不聽茨茵的話嗎?」   布魯驚回首,看見羽輕如嗔怨地瞪著自己,他道:「我出去跟她說,已經糟蹋了你!」   「你過來,坐我床上!」羽輕如拍拍床沿。   布魯走過來坐下,道:「羽輕如小姐,你不是被茨茵用迷魂藥迷昏了嗎?為何你這麼快就醒來?」   羽輕如怒道:「我根本就沒有昏,我知道她肯定會對付我,所以我事前做了準備,暗中吃了解藥。我打不過她,如果她發覺沒有控制我,肯定會出手,所以我假裝昏倒。剛才如果你敢姦淫我,你就死定了。雜種,我問你,為何你跟茨茵那般的?」   「要聽真話?」布魯看著她那雙天真誠摯的美眸,問道。   「嗯,要真話。」   布魯沉默著,他很想說謊騙她,可是又不想騙她……   「如果想欺騙我,就欺騙吧,我不介意的。」   「茨茵跟馬多有一腿,馬多想通過茨茵取得一些迷藥或淫藥。我有次看見他們在藥堂偷歡,待馬多走後,威迫茨茵跟我做愛,可是這婊子想用毒藥殺我,但最後還是從了我。後來她到我的居所來找我,又被我幹了一次。那次她答應以後都給我幹……」布魯這次終於說了實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會對羽輕如說真話,所以說完之後,他就沉默了。   羽輕如靜靜地看著他,久久,她的眼中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道:「我會在茨茵面前表現出我被你糟蹋了的模樣,也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但是……雜種,我好恨你!我一直以為你是好人的,你竟然那麼壞,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說話。」   布魯默默地俯首下來,吻了吻她的眼淚,道:「我一般不放過任何睡在我面前的女人,但我沒有碰你;我很討厭說真話的,但我對你說了真話。我不知道為何,也許,是因為我和一起在藥殿長大的。也許是因為,你從來都笑得很開心……調皮的模樣,像是永遠長不大……其實,也可能不是這樣,因為我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也是非常衝動的……到底是為什麼呢?」   「讓我告訴你!」羽輕如仰首到她的耳邊,細聲道:「因為你……想騙取我的心!」   ……哈哈哈……   布魯狂笑,拿起妝台上的剪刀,反上腳掌,剪刀往腳心刺進去,用流血的腳踩了踩床褥,再用手摸來一掌的鮮血,把血手伸進褲襠,握了握肉棒,然後穿上鞋,站了起來,道:「我回去脫褲子給茨茵看,她見我陰莖上的血,接著肯定潛過來查你的床褥,你再裝出走路不自然的樣子,如此應該可以瞞天過海。羽輕如小姐,有句話得跟你說說,我只騙女人的身體,從來不騙女人的心。因為心,就是你們精靈族所說的純潔的愛情。但我只是一個雜種,我從來不相信也不期待愛情,我只熱衷於性愛。所以,我跟茨茵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我任何時候都想肏她個半死,我回去繼續肏她……」   羽輕如看著他離開,呆呆的沒有語言,只有眼淚在她的眼睛閃爍晶瑩……   羽輕如再次進入藥室,看到布魯果然把茨茵捧到藥桌上肏得伊半死,走過來打了茨茵一個耳光就離開了,茨茵看她的時候,看見她的雙腿走路也一顛一簸,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對布魯說你真把羽輕如給毀了。   布魯埋頭埋腦地把次茵干到癱,她坐在地上休息一陣,就回到後院,進入羽輕如的房,看見了床褥上的血痕,她又回到藥間,找上羽輕如,說,這事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害者,那雜種把我姦淫,本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進來見了,少不得也讓你被他姦淫一回,但以後你不准再招惹他。……羽輕如伏臉輕哭,次茵偷偷地笑了。   晚上的時候,奇美過來,依然像以往一般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布魯急忙道:「奇美藥士,我想問你一些東西,可以跟我談談嗎?」   奇美想了想,走時屋裡,他邀請她坐到床沿,她於是坐了,他看著她的臉,雖然她是美麗的,可是並不比得夫恩雨的妖艷、羽輕如的甜美、雅草的秀麗,只是她的剛朗中帶點柔性的嫵媚的美臉,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翻風味,加之她那一百八十公分的高挑健美的身段,更是令她看起來並不比夫恩雨失色多少。   布魯很喜歡她的嘴,因為她的嘴形不大、膽嘴唇厚而性感……   「雜種,什麼事情,你問吧!」   「奇美小姐懂得淫術嗎?」   「一點點……」   「我每次在夫恩雨那裡都慘敗,不知道奇美小姐是否能夠教我一會?如此我可以服侍得夫恩雨大人更滿意……」   「我不懂得男性的淫術……」   「這樣啊,奇美小姐知道哪種男性淫術最強嗎?」   奇美凝視他,久久才道:「你今晚很多話……直接說吧,你到底想問什麼?」   布魯想了想,道:「我想知道我老子的淫術叫什麼名堂,是否敵得過夫恩雨大人?」   奇美的嬌體晃了一下,輕叱道:「誰夫恩雨大人告訴你的?」   「不是!」布魯否認。   「是誰?」奇美追問。   布魯道:「奇美小姐,我們交換吧,你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回答你的問題?」   奇美靠過來,悄悄進伸手進布魯的褲襠,握著他的堅硬的肉棒,許久才操出來,道:「你你比你的父親還要粗長一點點,可謂青出於藍,怪不得夫恩雨大人迷戀你的肉棒,但你要征服她,除非你具有你們狂布宗族的宗主秘技:淫獸鞭。然而具有所知,繼承此淫術的前提,就是前宗主把一半的『淫獸魔勁』注入下一代的陰莖,形成一種所謂的『淫獸的根基』扎根陰莖,人為地製造出『淫獸魔勁』的源泉,如此才能夠修練『淫獸鞭』。所以,你這輩子別想心得此種淫術,因為你的父親不在精靈族,或者他早就把『淫獸鞭』傳給別的兒子,如果他後來有生兒子的話……」   布魯極度失望,緩緩地站立,道:「奇美小姐,我們走吧!」   「雜種,你還沒有回答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雅聶芝王妃!」   奇美幽歎道:「除了夫恩雨,也只有她知道了!她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我上次跟夫恩雨大人到皇宮,肏了她一回,前些日子她跑過來強姦我,就跟我說了這些……」   「雅聶芝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嘴?」   「可能是被我肏得爽了……」   奇美惱瞪他,嗔罵道:「雜種,你跟你老子一個德性,都是噁心的傢伙!」   「要不要讓我代替老爸噁心你一回?」布魯出言挑逗奇美——換作是以前,他可是不敢。   奇美拒絕道:「不稀罕。」   「你只稀罕精靈王的噁心嗎?」   「雜種,你是怎麼知道的?」   「夫恩雨大人和雅聶芝王妃都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   「知道也沒什麼……走吧,夫恩雨大人在等你!」   ……兩人進入夫恩雨寢室,奇美出去,布魯掀開被單,持凶器撲到夫恩雨的肉體殺騰不止,征殺不多時,子彈狂射,又罵夫恩雨卑鄙,卻在此時,奇美進來,夫恩雨好奇地問:「奇美,有什麼事情嗎?」   奇美看了看床上赤裸的男女,道:「夫恩雨大人,他知道我們跟精靈王的事情。」   夫恩雨微驚,忽然笑道:「雜種,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布魯道:「上次在皇宮時,你很晚才回來,我聞到你身上很濃的汗水和精液味道。」   「嘻嘻,不愧是布爾的種,鼻子很靈啊!奇美,這小子除了臉龐生得比他老子俊美許多之後,其他地方倒和他老子一模一樣……」   「也不儘是,他沒有布爾高大,但陰莖尺寸卻勝出一點點……」   「啊?奇美,你如此說……」   「雅聶芝把我跟他老子的事情說了。」   「原來如此。也好,奇美,要不要試試你懷念中的大肉棒的滋味?他可是布爾的種,和你搞起來,有點亂倫的味道哦!」   奇美道:「被老子糟蹋就算了,不想再被兒子糟蹋。夫恩雨大人,我進來是想問問如何處置蜜菲蕊?她最近精神緊張過度,我怕她出事!」   夫恩雨想了想,道:「她是時刻害怕著我!唉,與其讓她天天擔憂,倒不如哪天把她得到解脫吧!」   「殺了她?」   「我是專職救人的,不喜歡殺人。讓她變成雜種的女人,她就得到解脫。你出去吧,這事我會安排的。」   奇美再次離開,布魯雄風再作,摟起夫恩雨的屁股就干,她淫叫道:「噢啊!雜種,說起蜜菲蕊你就如此來勁?我讓你兩下子就丟灰棄甲……」   布魯呼嚕道:「夫恩雨大人,你等著我,哪天我心得我家的『淫獸鞭』,我把你和奇美、蜜菲擺一張床上,把你們一個個的征服!」   「不錯,有理想、有志氣,我喜歡你這種雄根壯棒。雜種,加油,征服我吧,我連雅草那邊的三個妮子都拉過來助陣……」   「呼喝……呼喝!我插,插插插……呼喝……好卑鄙……又要射了……」   第四章 驅逐   懷著矛盾的慌亂心情,布魯再次到達可比計院的時候,是第三日傍晚,正好是可比家吃晚飯的時間。   卡真見他到來,很歡喜地跑出來迎接他,但他沒有心情抱著她亂親,隨她進入莊院,卻遇見迎面而來的儂嬡,看著她冷淡的神色,他若無其事地笑道:「親親儂嬡,我又過來……」   「雜種,滾出去!」   儂嬡很突然地撩出一腳,把布魯踢出門外,卡真就要衝過去扶跌地不起的布魯,儂嬡叱喊道:「卡真,回來,以後不准靠近他,也產准他進我們家的大門。」   卡真回頭氣道:「媽媽,為什麼啊?難道你跟他感情不和?」   「你別管這麼多,我由不得你來管,從此不准他進我們家的門,也不許他接近我們家的人,聽到沒有?」   卡真純美的小臉蛋愣傻住了,她道:「媽媽,為何好好的,會變成這樣?」   「因為他太賤……」儂嬡說罷,回到餐屋,看見卡蘭埋頭在碗前,但她沒有吃飯,那眼淚一顆一顆地滴落飯碗。   卡真進來,看見姐姐流淚,她心中一驚,默默地和媽媽姐姐吃罷晚飯。   ……布魯不敢進大門,卻靠著門側的牆,不肯離開;漸漸的,他睡著了。   夢裡聽到呼喚,睜開雙眼,原來已經是深夜,卡真把一盤涼飯菜遞到他面前,道:「你……是不是要了我的姐姐?」   布魯扭首,道:「是的,被你媽媽發現了。」   卡真默然一陣,道:「你吃飽就離開吧,媽媽不會原諒你的!」   「卡真,你會原諒我嗎?」   「你沒有對不起我,何須我原諒?」   布魯聽她如此說,感歎道:「卡真,我知道你也不會原諒我……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要跟你媽媽說,我這次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   「這是你和媽媽的事情,我不想聽……」卡真還是回去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她也沒有關上大門。   布魯吃飽,走進莊院,往後院走去,到了儂嬡門前,喚了她,沒得回應,他想了想,粗魯地把門踢壞,進入她的寢室,看見她背著身躺著,他二話不說就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解掉她的睡衣褲,握著淫根就插入她的肥飽的緊穴,抽插了一陣,只聽得儂嬡冷冷地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母女很好欺負嗎?」   「親親儂嬡,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我再說一次:滾!」   「我死也不滾……」   儂嬡的手肘突然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飛出去,跌倒在地掩胸呼痛,卻見儂嬡赤裸地下床,怒道:「平時你跟她們摟摟抱抱的,我忍你了!但沒想到你真的敢毀了卡蘭……我可以允許你搞我,但絕對不允許你害我的女兒!」   「我以後不搞卡蘭……」   「你已經搞了,回不了頭!」   布魯理虧,問道:「以後真的不需要我過來了嗎?」   「不需要。」   「砍柴都不需要?」   「是的,我們可比家族撤消你的工作安排。」   「不必撤消了。塔愛娃把我丟上擂台,偏我被驚夢打得半死,從王俯直奔這裡,本來想請求你去跟塔愛娃談判,可是現在大抵是不可能。我只想在死前和你好一次,也不求別的了。」   布魯說得有些憂傷,誰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儂嬡聽了顯得無動於衷。   「在我轉身的一刻,你最好爬滾出我的房間……」   儂嬡沒有答應布魯的請求,她轉身要回床,布魯爬起來衝過去把她撲到床前,挺槍就刺入她的陰戶,吼叫道:「我就是要肏你,你把我打死,我還是要肏你……」   「撲滋……撲滋……」   儂嬡憤然轉身,拳頭轟在他的小腹,他龐大的身軀再次離開儂嬡的身體跌倒在地,此次憤怒的儂嬡緊跟過來,提起他的衣領,拳頭不停地轟落在他的小腹,直轟得他口吐鮮血,她仍然燒昏頭地出拳如風,突聽得一聲嘶叫:「媽媽,你不要再打他,會把他打死的!」   卡蘭衝了進來,抱開布魯,淚眼盯著儂嬡……   布魯果然不愧為一代淫魔,在這種情況下,受傷的他仍然不顧一切地解卡蘭的睡褲,而對峙中的兩母女也不阻止,儂嬡只是道:「卡蘭,你希望看到我們三母女都被他姦淫嗎?」   「媽媽……我什麼都不要想……雜、雜種……不要……會很痛的……」   原來布魯此時已經扛起她的一隻腿,肉棒就往上挑插,迅速地插入卡蘭緊緊的嫩陰道,她的雙眼一瞪,忽地全身一緊,舒出一口氣,莫名其妙地道:「這次……怎麼不是很痛?」   儂嬡見布魯抱著女兒在搞,她走過來就踢,卡蘭抱著他躲閃開,哭叫道:「媽媽,你別打他,即使不看到埃菲阿姨的份上,他……他也是……也是……嗚嗚,媽媽,你現在要驅逐他或者要殺死他,還要什麼用?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當初你不跟他胡搞,會有今天的局面?你不要他就算了,別傷害他!」   「卡蘭,難道你忘了他同時搞我們母女的恥辱?」   「不搞都搞了,殺了他也沒有用。我把他帶走,明天我趕他離開,讓他別再到我們家就是……」   「卡蘭,你真的要跟媽媽作對?」   「我不愛他,但更不希望看到他被你打死……你們都是從殘酷的戰爭中走過來的、殺人不眨眼的精靈!雜種,到我房間裡,我今晚再從你一次……」   卡蘭被布魯抱著,破處不久的嫩陰戶捅著一根大肉棒,脹得她微痛中帶爽,第一次的痛苦跟這次比起來真是有天壤之別,怪不得媽媽以前跟他做的時候快樂到瘋掉……   儂嬡憤怒地撲過來抓住布魯的雙臂,要把他拖離女兒的身體;三人正糾纏作一團之時,卡真突然出現在門前,三人同時愣住,卡真淡淡地看了看,道:「有力氣爭風吃醋,不如省點力氣倒在床上搞到一塊……要不要我也加進來?」   三人傻了眼、也傻了嘴……   卡真呆了片刻,轉身出去了。   布魯見卡真離開,卡蘭和儂嬡都呆立無語,他從卡蘭陰道裡抽出肉棒,轉身摟著儂嬡,把肉棒送進儂嬡的肥穴,這兩母女的陰戶雖然各不相同,但是,都同樣的緊湊無比,且肥嫩無比——這是可比家族的女人的特色。   儂嬡的下體被異物入侵,醒神過來,又要轟打布魯,但他突然把一口血噴到她的乳房上,她的拳頭頓住,中途垂落下來,幽歎道:「卡蘭,我今晚不打他了,你回去吧!」   卡蘭張嘴欲語,但終是無語,轉身欲走,布魯反手抓住她的手,她愣然回頭,輕輕地甩開他的手,轉了方向走到儂嬡的床前,上床就把上身的睡衣脫去,赤裸地仰躺在母親的床上。   布魯抱起儂嬡,壓她到床上,狠狠地抽插起來,不久,把儂嬡推上濃默的高潮,他離開儂嬡的身體,移身趴在卡蘭的身上,又一次進入卡蘭的小穴,卡蘭悶哼一聲,順利地接納了她巨大的強棒……   儂嬡迷著雙眼側看著布魯在女兒的身上聳動,只覺得下體又一陣潮水湧動,緩緩地閉上雙眼,道:「雜種,我們母女,今晚就陪你,但如果你明天不離開,別怪我儂嬡無情!」   布魯不言語,整個晚上他都沒有再說話,沉默地奮戰一晚,給予兩母女各自十多次高潮,他射了四次精,儂嬡昏厥了兩次,卡蘭昏迷了四次;直至天明,布魯把第四次精液射進卡蘭的陰道,從她紅腫的陰戶裡抽出肉棒,然後他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兩母女,歎道:「看來精靈族真的沒有人願意當我的靠山,唯有靠自己!謝謝你們,我要走了,有些地方,即使多少的不想去,多麼的害怕去,最後我還是避夠不了的,誰讓我就是精靈族裡的半精靈雜種呢?我很開心,能夠得到你們兩母女,在這事上,我從來不後悔……」   穿罷衣服,布魯走出來,看見卡真在門前等候,他走到她面前,彼此對望一陣,他看見她眼中的晶淚,於是伸手撕開她胸前的衣服,埋首入她的潔嫩的小胸脯,吻咬一陣,抬首起來又吻她的小嘴兒,好久,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嫩唇,偏開她,繼續往前走——   「卡真,我被你的媽媽驅逐出你們家了,以後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飯菜,如果你們家有吃剩的好飯菜,請你提些到我的住所,我順便把你也吃了!哈哈,我就是一個雜種,他媽的什麼事做不出來?雜種就是這樣,你們早就應該有這種認知。」   卡真看著布魯越走越遠,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內,她才回首過來,赫然看見母親站在門前,她道:「媽媽,除了貞操,我什麼都給了他……」   儂嬡臉色一變,想起仍然昏睡在前上的卡蘭,歎道:「你們,逼得我無路可退……,已經很久——沒有戰鬥!」   第五章 殺劫與救援   布魯清楚躲也是躲不過的,且儂嬡對他的態度,讓他覺得整個精靈族了無生機,本來還想到藥殿請求奇美的幫助,可是轉念一想,奇美憑什麼幫助他呢?難道就憑他的老子曾經強暴過奇美?這誠然是說不通的,唉,算了,怕死也怕了這麼久,也該換換別的風格:死也要死得他媽的像個狂布家族的雜種。   六天後,布魯進入弗莉萊牧場,看見沙坦弗利萊,想起他跟凱莉公主訂婚之事,他也沒有半點的心情波動——都是快死的人,管他媽的誰要嫁給誰!   巴斯基和辛迪都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裡。看見塔愛娃的時候,這女人只是對他冷笑,他覺得那笑像一把利刀,即將要刺得他的胸膛。   布魯在弗利萊牧場工作三天,在這三天裡,賓格弗莉萊都在家,所以塔愛娃沒有過來,他的命暫時保住,只是她覺得這是塔愛娃故意的,想讓他在死前承受那種「死的恐懼」。讓她失望了,他雜種還不至於害怕到那個程度……   第四日的早晨,賓格和沙旦突然外出,布魯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尋著有機會就逃跑,可是整日裡,塔愛娃都遠遠地監視著,他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以為吃飯的時間,塔愛娃會離開,誰知道她仍然坐到草丘上遠遠地注視著,他只得把送過來的飯菜吃了——今晚的飯菜真的是好得過份,塔愛娃真是會做人的,要殺死他之前,肯給他一餐好吃的,也不枉以前他肏得她那般舒服。   等死吧!布魯看著天色漸漸地暗,直到北部的草原一片漆黑,於是感歎:原來死亡,如此的黑暗……   腳步聲漸近漸清晰,如同布魯的心跳越來越清晰。   門前出現塔愛娃的黑影,本來想讓自己變得不怕死的布魯,在此刻,忽然有了死亡的恐懼,這種恐懼吐筮著他的心靈,冷汗在黑暗裡不停地滲……   「要種,怎麼不點燈啊?你不是很喜歡看著我的淫蕩樣肏我嗎?今晚我特意多拿了兩盞燈過來,讓你看得有清清楚楚……」   「塔愛娃,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今晚要殺我!」   「呀,我怎麼敢殺你?你具有強大的天賦,我塔愛娃豈能夠殺得了你?要知道,十個塔愛娃也可能打不過你的老子布爾,你是他的種,又是埃菲的種,那麼優良的血統加天賦,我如何敢動你呢?」   「唬人的天賦我是很強!塔愛娃,殺我之前,你也肯定要我肏你的爛屄吧?」   「天賦真好,一猜就中……雖然我是要殺你,可是我真的懷念你強勁的肉棒!我決定殺了之後,把你的肉棒切下來,煮酒給我老公吃,看看他吃了你的肉棒會不會增粗一點?」   「你不會吧?直接製成木乃尹不行嗎?也好讓我的肉棒流芳百世……萬年之後,後人探索這片幽林,發現你遺留下來的木乃尹陰莖,他們肯定如此驚歎,哇,原來以前的男人肉棒如此的粗長,不知道哪個女人有幸擁有這根寶貝?」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死?」   「我怕得只想活命……」   布魯感到塔愛娃散發出來的殺意越來越濃,又見她想點燈,他突然道:「塔愛娃,我不想死在這籠小的地方,我想死在草原上。我出生開始,就被精靈族囚困,不想我的靈魂,也囚困在這馬棚裡。」   塔愛娃沉思半晌,道:「好吧,我答應你這個請求!其實我很喜歡你,只是我不能夠讓你活著……現在我的兒子跟凱莉公主訂婚,我的身份更顯高貴,如果哪天我的秘密外洩,不但我沒臉見人,我的兒子和凱莉公主的婚事也要泡燙,所以我必須趕緊地把你了結。就按你的請求,我們到空闊的草原上了結這段的孽緣。」   草原的夜,沒有星,也沒有月,只有歡愛時男人的喘喝和女人的淫叫,這種淫穢的聲音讓夜也感到羞臊,因此黑遮住眼睛、黑去一片的黑暗,任由這種呻吟蕩漾在原野的空曠,及空洞……   「啊噢!啊啊啊!雜種,你真是強勁,今晚特別的帶勁,是不是又想像以前一樣把我肏昏,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個世界,不是靠強棒來征服的,雖然有時候女人很容易就被男人胯間的強棒征服,但更多的時候,女人喜歡被男人真正的權力和力量征服!所以……哎呀,高潮就要來啦,啊啊啊……爽死我了!」   「塔愛娃婊子,老子就是要用肉棒征服你,且要肉棒征服整個精靈族……干死你!插插插……啊塔愛婊婊子,你好陰毒!」   黑暗中,塔愛娃踹出一腳,把布魯踹飛老遠,她走過來踏腳在布魯的胸膛,冷笑道:「雜種,老娘不會再給你機會的!我知道你的肉棒很強,能夠令老娘興奮得昏死,只是,在老娘沒昏死之前,你就得先死!很遺憾,你要用肉棒征服精靈族的夢想永遠都不能夠實現,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對精靈女性使用你的肉棒。所以,不管你的肉棒多強大,沒有使用的地方,仍然只是圖有強棒罷了。再見啦,狂布宗族最後的淫種……」   布魯只感胸口像被重鐵壓打下來,塔愛娃那腳漸漸地似乎要把他的胸膛踩碎,在此緊要關頭,他的積壓多年的憤怒爆發,黑暗中突然揮拳往她的胯部轟去,她沒想到他此刻敢還手,因此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實實地被他轟了一拳,這一拳正好轟在她的脆弱的陰部,幾乎把她的陰戶轟爛——布魯雖然不曾練習任何魔武之技,可是多年的勞動加上他的天生的力量,在她沒防備的情況下,純本源力量的一拳竟然把塔愛娃轟得倒退,並且使得她在黑暗中捂著她的陰戶痛呼不已。   「逃……」   布魯腦中只有這個念頭,他爬起來就沒目的地狂奔……   塔愛娃捂著陰戶怒道:「雜種,想不到你奔跑起來的速度如此之快,但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敢把老娘美麗的陰戶打爛,老娘把你整個人都打爛!」   塔愛娃不陰部的疼痛,朝著布魯逃跑的方向就追去,頃刻間,她就追上他,雙手從背後抓住他的雙肩,冷笑道:「雜種,我要把你的雙肩捏碎……」   布魯此刻身體動彈不得,反肘後撞,卻撞不到她,但感雙肩傳來劇痛,她的十指深陷入他的肩骨,痛得他咬牙詛咒:「塔愛娃婊子,如果我不死,我將讓你全家的男性看著我肏你全家的女性……」   「雜種,你如此說,我倒很不想殺你,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我的老公兒子面前操我們三母女,只是,我早已經有了答案,你是永遠都不可能有那種本領的,所以也沒有必要留下你的賤命!在我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吧!」   「塔愛娃,沒那麼簡單……」   布魯右手忽然反勾,食指和中指勾入她的陰道,盡他所有的力量勾撕,痛得塔愛娃呱呱大叫:「雜種,放開你的髒手……」   「塔愛娃,你以為五指陷入我的肩骨,我的手就痛得不能動作嗎?老子受苦受難過來,那點疼痛,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一回事。我撕爛你這婊子的騷屄!」   「雜種,放手,我不殺你了!我的美麗的陰戶啊……」   「我從來不相信你們……」   「雜種,本來想慢慢折磨你而死,但是……你去死吧!」   塔愛娃的十指從布魯的肩骨抽出來,雙拳夾轟在他的兩邊太陽穴,巨大的撞擊聲和布魯的痛嘶聲傳遍草原,並且夾雜著塔愛娃的痛喊,她的陰道竟然在那瞬間被布魯撕爛,但她本來以為能夠把他的頭轟碎的一拳,竟然沒有達到預定的效果,雖然她把他打得昏倒在地,可是他的頭殼仍然完好無損。   「哎呀呀!好痛,我的陰戶……哇好痛……死雜種,比我還陰毒!」塔愛娃捂著下陰在草原上亂跳——真的好痛。   又叫又跳的,好一會,她安靜下來,蹲到布魯的身旁,放手指到他的鼻尖一試,驚道:「雜種,承受了我三分之一力量的一拳,不但頭殼完整,且還活著,你的獸性身體也真夠強韌的!這正好,我慢慢地把你的血放干,慢慢地折磨你……好痛!我美麗的陰戶一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待我弄醒你,放你的血,割你的肉,切你的肉棒……」   (塔愛娃把「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十指突然插入布魯的脖子,痛得昏沉的布魯爆醒,痛嚎道:「塔愛婊,我做鬼也不會饒你!」   塔愛娃的雙手抽出,布魯的血液噴湧得她全身都是,她的左手突然插入布魯的胸膛,冷笑道:「雜種,上次沒有插破你的心臟,把你的黑心掏出來,是因為你的胸膛的反抗力量把我震得傷勢不輕。這次我看你的心到底有多堅固?聽說如果在瞬間掏出心臟,人不會立即死亡,你想不想把你的心臟吃到肚了裡?」   布魯此時傷勢嚴重,已經無力還手,他只感到塔愛娃的五指罩籠著他的心臟,只要她稍稍地使勁,就可以把他的心臟掏摘出來……生命的感覺漸漸地變弱,但求生的慾望使他作出了最後的反擊,他咬牙冷笑道:「塔愛娃,你儘管殺我吧!辛迪的肚子裡早就有了老子的種,哈哈……塔愛娃,你始終沒有想到吧?」   塔愛娃驚得縮手出來,布魯胸膛的血液狂噴……   「雜種,你說的是真的?」   「在這種時候,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姦淫了我的女兒?」   「很可惜,是你的女兒自動獻身的,天真的她還願意替我生孩子,哈哈……」   「你以為我相信你嗎?即使她懷了你的種,即使她愛你,我也不會對你軟,覺悟吧,雜種!」   塔愛娃的五指突然抓上奄奄一息的布魯的胯間,貌似要粉碎他的命根子,亦就在此時,她感到手腕劇痛,驚得身體連閃,以圖躲開暗中發射過來的暗器,但最終躲不過一部的暗器,被傷了四五處,她退出老遠,知道能夠用暗處傷到她的,精靈族裡只有一個人,她怒喝道:「儂嬡,給我出來,別在暗處放暗器!有種我們天明的時候再鬥過……」   「塔愛娃,你明知道我儂嬡暗箭傷人的本事最高,有種你就跟我在暗夜裡斗……」   「有種你跟我在光明處斗……」   塔愛娃剛說罷,只覺夜風中響起破風之聲,她一邊閃躲一邊細聽,可就是難以發現儂嬡在哪個方向,胸膛再次受傷,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把飛刀插進她的乳溝處,她驚恐萬分,知道在暗夜裡鬥不過儂嬡,不顧一切地往回跑,邊跑邊喊道:「儂嬡婊子,我知道你跟埃菲關係很好,剛才我與你之戰鬥,當已驚動他人,老娘不想讓人看見我的身體,回去穿上衣服再跟你鬥。你我之仇,今晚結定了,老娘不會放過你的,等我的兒子娶了凱莉公主,我要你們母女從世界上消失……」   「塔愛娃,你逃跑就逃跑,廢話什麼?嘴上逞強有何用?回來再鬥……」   「明天老娘定找你報仇!」   塔愛娃不顧一切地逃,這正是儂嬡想要的結果,因為地上的布魯已經沒辦法支撐下去,她彎腰抱起他,歎道:「希望我來得不是太遲……」   說罷,她的身體散發出血色的光芒——這真是她真正的鬥氣,當初在布魯面前所展現的彩色魔法光芒只是唬人的。   「我用我的血勁補充你的血液,你千萬別死……只一會兒,我把你送到夫恩雨那裡!」   儂嬡把散發著血色光芒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傷處,朝藥殿方向射奔……   黑暗中,只見一道血紅的風影在草原上移動,這道血影越來越快,漸漸的,化成一道「血色的箭」,像流星般地往藥殿射去……   ……隨著這道血箭的出現,整片精靈幽林開始沸騰……   精靈族最強悍的暗器流戰鬥型精靈儂嬡的終極武技「血色空間」,把精靈族二十年的平靜——像撕破夜色一般——打破!   第六章 生命晶棺   「夫恩雨,出來救人!」   儂嬡抱著已經停止呼吸的布魯衝進藥殿,直接衝進夫恩雨的寢室,其時夫恩雨剛坐起身,見到儂嬡懷裡的滿是血的布魯,赤裸地從被窩裡撲至,抱過布魯,一看傷勢,驚怒道:「塔愛娃這婊子幹的好事!」   此時,奇美進來,夫恩雨命令道:「叫她們全部集中到宇密室生命晶棺!」   「生命晶棺?」儂嬡驚問,她看得出夫恩雨很緊張布魯,可是想不到她竟然動用精靈族療傷用的聖物晶棺,這可是百年來不曾動用過的,因為這晶棺必須每隔五十年使用一次,如果超出使用限制,則晶棺便會碎毀,因此,晶棺的使用,是必須經得精靈皇族和三個聖處女的同意的,但夫恩雨卻毫不猶豫地私自動用精靈藥殿的療傷聖物,這份魄力真是前無古人!   奇美迅速出去,夫恩雨抱著布魯走出門,此時她和布魯都是赤裸的,儂嬡跟在她的後面,最終忍不住問道:「夫恩雨,你就這麼出去嗎?」   「我沒有穿衣服的時間,必須緊快地把他放下生命晶棺裡,才有可能令他起死回生……儂嬡,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吧,密室在我的藥間的地下室,即使是精靈王,沒得我的允許,也是不能夠進入的,但我允許你進入!」   說罷,她的腳步加快,奔跑起來……   儂嬡回轉,取了夫恩雨的衣服,急忙奔往密室,落到密室,卻見藥殿的六女都到了,而布魯被子放到一隻透明的、無蓋的晶石巨棺,這巨棺能夠至少能夠容得下七人,在晶棺的底部嵌有十二顆血芒閃閃的拳大的晶石……   「夫恩雨大人,我反對使用生命晶棺!」平時雅靜柔弱的雅草堅決地道。   夫恩雨冷冷地道:「不使用生命晶棺,如何救贖他逝去的生命?」   「死亡,是對他最好的救贖,也可以讓他得到解脫……」   「雅草,如果我堅決使用晶棺呢?」   「我堅決不參與……」   夫恩雨臉色微變,道:「你是怕事後被懲罰?」   「我什麼都不怕,只是這不合規矩。晶棺只救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但他只是一個半精靈雜種……夫恩雨大人,你為何一定要救他?」   「雅草,你給我聽著,這雜種是我夫恩雨的男人,你還有別問題嗎?」   室內的六個女人都感到震驚,連知情的奇美和蜜菲蕊都料不到夫恩雨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雜種是她的男人,更別說不知情的四女……   雅草看了夫恩雨好一會,轉眼又看著躺在晶棺裡的男人,歎道:「夫恩雨大人,除了身份,他確實夠資格做你的男人!你一直都是我敬佩的人,我幫你!」   「謝謝你,雅草!」夫恩雨由衷地道。   夫恩雨掉頭,道:儂嬡,「你不惜在以『血色空間』把他從塔愛娃的毒手中救他出來,大概也不僅僅是因為曾經你和埃菲的友誼吧?我就奇怪,為何雜種第一次在身上的時候,根本不像個處男,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要施法了,麻煩你和奇美到上面的入口守著,不管是誰,如果企圖進來阻止,以死抵之,直至你們死亡,你是否能夠做到?」   「能。」儂嬡堅定地咬出一個字。   「你們出去護法吧,我們需要兩個時辰來讓他復活。希望他的靈魂還有潛在的意識,如果他的潛在意識也消失了,則……我讓塔愛娃也從人間蒸發!」   儂嬡雖然有很多的不明白,但見奇美已經躍出地下室,她也躍跳上去。   奇美和儂嬡上去後,夫恩雨道:「茨茵,準備你的『生肌接骨咒』,蜜菲蕊和羽輕如,你們兩個脫光躺在他的兩旁,割開你們的手腕血脈,讓你們的處女鮮血流淌……」   「夫恩雨大人,羽輕如已經不是處女!」茨茵有些愧疚地急道。   夫恩雨和雅草的目光落在羽輕如身上,同聲道:「不是處女?不可能……」   「我是處女。」羽輕如肯定地道。   夫恩雨點點頭,道:「我看得出你還是處女。」   茨茵疑惑地看了看羽輕如,卻聽羽輕如道:「他沒有害我……」   「好了,各就各位,有什麼恩怨糾纏的,待他醒來再論!」   夫恩雨和雅草分別坐於晶棺兩端,夫恩雨在尾端(腳端),雅草在頭端,只見兩女指掌翻動,雅草已經念起咒語,夫恩雨卻道:「雅草,多射你,晶棺是如果沒有兩股聖光系治療魔法的推動,是不能夠啟動的。你以前也沒有真正地操作過晶棺,不知道你能否喚醒他的潛在意識?我則負責讓他的恢復生機、讓他的血液再次流動……茨茵,起咒!」   隨著夫恩雨的一聲低喝,她嘴裡念動聖光系魔法咒的同時,兩道聖潔的光芒射向晶棺之尾,而另一端的雅草也射出同樣的兩道聖芒,這四道聖芒繞著晶棺纏繞在一起的時候,聖芒四射,整個晶棺被一片聖芒籠罩,緩緩地從地上升起,當升到一人高的時候,茨茵移到晶棺底部,雙掌托住晶棺中央點,兩道紅色的光芒緩緩地由她的雙掌散發出來,也就在此時,蜜菲蕊和羽輕如以指刀割傷自己的手腕,處女的鮮血滲入晶棺的瞬間,晶棺底部的十二顆血晶石突然爆射出血色的光芒,那光芒散發之際,晶石像泉眼一般湧出十二股鮮血,漸漸的,巨大的晶棺注滿鮮血,把布魯和兩個處女淹沒在其中……   奇美和儂嬡守在入口,警惕地注意著方圓幾里內的動靜,忽然,奇美問道:「儂嬡,你要了雜種的處男?」   儂嬡一愣,道:「他第一次和我的時候,我也覺得他不大像處男……」   「知道他在你之前有多少女人嗎?」   「不知道,但應該不多,因為如果不是夫恩雨說起,我也不會懷疑他和我的時候不是處男,但當時和我的時候,各方面都很像處男,只是現在想來,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才說他不大像處男,而是絕對!我想,即使他的第一次不是給我的,在我之前,他也沒有多少性經驗……」   「塔愛娃為何要殺他?」   儂嬡覺得到此也不該隱瞞,便把塔愛娃和布魯之事說了,奇美聽罷,氣道:「這傢伙上次到藥殿,為何不跟我說?」   儂嬡驚道:「奇美,你也跟他……」   「我跟他沒有那回事,只是曾經被他老子強暴……我一直沒辦法忘掉那個無恥的男人!」   「唉,其實我也算是被他強暴的……」   「儂嬡,就你所知,他到現在為止碰過幾個女人?」   「我知道的,就塔愛娃,和……」   「和誰?」   「和……和我的女兒……卡蘭……」儂嬡很費勁才把這句話說出。   「什麼?」奇美低呼,驚道:「你和女兒一起跟他?」   儂嬡羞得無地自容,歎道:「也許還得加上卡真……所以無信紙如何恨他,我也不能夠讓他死的,畢竟他死了,傷心的不僅僅是我,還得搭上我的兩個女兒。」   奇美凝視儂嬡,道:「我所知的,就是夫恩雨和雅聶芝。」   「什……什麼?雅……雅聶芝?」   這次輪到儂嬡驚震,他沒想到布魯膽子如許之大,竟然敢碰精靈王的女人!   奇美把雅聶芝和布魯的牽扯說了一下,儂嬡歎道:「僅僅是這些秘密傳出去,精靈族就熱鬧了,但雜種的心裡藏著的也許不僅僅這些,現在他所經常到的大家族,皇宮、藥殿、弗利萊牧場和我們家,都出現這種事情。我想,尤沙家族和克盧森五俯大概也避免不了,只得我們現在還沒知道罷了。」   「這些事情我不管,如果他還能夠活過來,你以後問他吧!但我想這傢伙不會坦白,他像他的老子一樣,看起來粗粗魯魯的,其實壞心思滿腦子,且每時每刻都是謊言,你很難知道他哪句是真是假。然而若果不是表面的誠實勤勞、內心的慎密,大概也難活到現在,這次他如此衝動,看來是你造成的。」   「誰……誰叫他搞我的女兒?」   「有自己喜歡的人搞,總比沒人搞或者是被自己不喜歡的人搞要好許多,現在的精靈族男性少得可憐,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難得很。」   「我喜歡他,不代表我的女兒也喜歡他……」   「如果不喜歡,他能夠搞得了卡蘭?」   儂嬡啞口無語,其實她也清楚,卡蘭和卡真都喜歡布魯,只是卡真坦然承認,卡蘭卻嘴硬。   奇美的眼眉忽地一挑,道:「儂嬡,山特凱夫婦正火速趕過來,或者有一場惡戰。」   「我從小就在戰爭中長大,自從進入這片幽林,安靜了許久,今晚弄得我的戰血又沸騰起來……我想,塔愛娃大概也和這般,只是在暗夜裡她非我對手,所以沒敢和我對決,但明天她肯定跑過來找我拚命,那女人在戰爭中是殺人不眨眼的。」   奇美歎道:「在那的時候,誰不是為了精靈族的生存,而讓自己變成冷酷的殺手呢?其實,精靈族到了戰爭後期,已經變質……他們到達門口了。」   話剛說罷,奇美和儂嬡面前就出現山特凱夫婦,此夫婦乃是精靈皇族六大長老之二,其職業之高,凌駕於三大遺族,但如果沒有其背後的精靈皇族撐腰,他們也沒辦法跟三遺族抗衡,因此,三遺族很多的時候是不把六長老放在眼中,哪怕是只有孤兒寡母的可比家族,也敢公開招惹她們的上司安科夫婦。最重要的是,藥殿有時候甚至可以違抗精靈皇族的某些決議……   「奇美,夫恩雨呢?」   「在密室。」   「她動用生命晶棺?」   「你明知故問,如果不是動用生命晶棺,你們又何必施展魔法趕來?」   「救誰?」   「雜種!」   「夫恩雨竟然為了救雜種,動用神聖的生命晶棺?」   「這晶棺屬於藥殿,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輪不到你們來管。」   「奇美,你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山特凱被激怒了,「我帶了命令過來,讓你們立即停止使用晶棺,如果敢違命,格殺勿論!」   「這就要看你們夫婦的能力了。」儂嬡冷冷地道。   巴姆拉冷冷地看著儂嬡,道:「儂嬡,二十年來,你是第一個破例的,你還沒有解釋為何要使用『血色空間』……」   「我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有種就把我可比家從精靈族剷除。但我明確告訴你,山姆拉,再過三百年,你也沒夠資格!我可比家雖然只有三個女人,但我圍繞著我們的,卻是百多個勤勞的平民精靈,都是一直追隨可比家族的遺民。老娘不爽起來,管叫整個精靈族斷糧!」   山特凱夫婦注視著兩女,心裡感到悲哀和憤怒,在這苟且偷生的精靈族,藥殿與可比家族的武力是最弱的,可是她們的重要性卻是精靈族不可缺少的;本來在未戰爭之前,無論是藥殿還是三遺族,都不敢違抗精靈長老(亦即不敢違抗皇族的命令),只是經過長久的戰爭和逃亡,無力保護精靈族生存下去的精靈皇族已經失去原有的威信,加之這些都是從戰爭生存下來的遺民,都有著不畏死的悍性,這本來不應該存在於熱愛和平的、高貴的精靈族,只是戰爭的殘酷最終培養出與精靈族本質相悖的戰之悍性,即使是看似柔弱無力的可比家族的嬌美寡婦,也敢指著他們的鼻尖說話。   「你們真的以為我們只是擺設的木偶嗎?好好!讓我們夫婦陪你們玩玩,我山特凱也很久沒動手,癢得有點難受!奇美,來吧,當年敗在你一招之下,相隔六十多年,這一招之仇至今未報,今日誓要報此仇!」   奇美冷冷地道:「山特凱,你會在你的女人面前敗得很慘!」   「你……接招!」山特凱夫婦擺開架設,鬥氣急速提升,奇美和儂嬡嚴陣以待,雙方的鬥氣震得藥殿仿似在晃搖,眼看精靈族四個戰鬥強者的大戰就要拉開,突聽得一聲冷:「山特凱,退下!」   四人大驚,收起各自的勁氣,只見雅聶芝緩緩地走過來,不看山特凱夫婦,只盯著奇美問:「夫恩雨用生命晶棺救誰?」   「雜種。」奇美道。   「雜種?出了什麼事情?」   「塔愛娃干的……」   「很嚴重?」   「不嚴重,夫恩雨大人也不會不顧一切地動用生命晶棺。我和儂嬡奉夫恩雨大人之命,不管是誰,只要想阻止,以死抵之!雅聶芝王妃,如果想阻止這次救治,請你盡快調派人手過來,否則再過一會,即使能夠把我們殺了,生命晶棺的能量也要被耗完了,再過五十年才能夠重新聚生能量。」   「奇美,你敢目中無人?」   「我目中有沒有人,你們清楚得很,如果破壞這次救治,則你們的對手就不止我們兩個,你們還得算上在密室下面的五個女人,別忘了,整個藥殿的人都直接受命於夫恩雨大人,而非精靈皇族。山特凱,你們夫婦可以打倒整個藥殿嗎?」   山特凱欲喝罵,雅聶芝突然道:「你們拖的時間太久了,現在攻進密室,也難以阻止。你們回去吧,跟精靈王說是我雅聶芝的決定。如果他在這裡,他也不敢阻止的。雜種的命雖然很賤,可是當年精靈皇后力保他的時候,連三聖女都沒有反對的。離開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山特凱夫婦怒盯兩女一會,忿恨地離開了。   雅聶芝看了看奇美和儂嬡,問道:「誰幹的?」   「塔愛娃……」   「能否救得活?」   「暫時很難說。」   「我回去向精靈王覆命,這事得盡快讓精靈皇后知道,否則我私自命山特凱夫婦離開,他追究起來,我扛不下這擔子,但精靈皇后是扛得下的,且這責任她也是百分之百願意扛。這關係到雜種的事情,明天之後,可能全歸精靈皇后管。你走了,你們好好守著,我也不希望雜種那麼早就死掉!」   奇美和儂嬡看著雅聶芝遠去,儂嬡奇道:「雅聶芝今日為何如此好說話?」   「她的陰道很深,精靈王那根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也不曾觸碰過她的底部……」   儂嬡驚訝地看著奇美,問道:「你怎麼如此清楚精靈王的陰莖?」   「他在十二年前與夫恩雨大人勾搭,五年前,我開始和夫恩雨大人陪他……這是精靈皇后和四個精靈王妃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儂嬡幽歎道:「原來表面純潔的精靈族,暗裡也是如此的骯髒。奇美,如果雜種跑過來強暴你,你是否狠得下心把他趕跑?」   奇美的艷圖悄紅,沒有回答儂嬡的問題。   但儂嬡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第七章 精靈皇后·初現   兩個時辰後。密室。   生命晶棺裡盛滿的血水,已經變成透明的清水。   晶棺裡的赤裸男女靜靜地閉著眼睛……   全身閃爍著汗水的夫恩雨睜開雙眼,虛弱無力地道:「茨茵,你可以離開了!」   一直托著晶棺底部的茨茵念起尾咒,接著搖晃地走出晶棺範圍,雙腿一軟,倒在地板上就直接昏倒——夫恩雨算得真準時。   接著,晶棺開始緩緩地降落,直到晶棺隆到地上,圍繞著晶棺的聖白之芒慢慢地返回夫恩雨和雅草的身上,此時雅草方睜開雙眼,看了看滿身是汗的赤裸的夫恩雨,再看自己,也是全身衣服濕透,女性的曲線展露無疑,她朝夫恩雨笑道:「這次看來要連續沉睡半個月才能夠恢復了,唉,也不知道這次救治之後,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都由我來扛著,你就安心睡覺吧!」   「睡著了,不安心也不行,醒不來……」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我們回去睡一覺吧!這兩個小妮子可能要和雜種睡在天明,我們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且她們似乎跟雜種都有點牽扯,懶得管她們了!茨茵也讓她在這裡睡吧!奇美,儂嬡,你們可以下來了!」說到最後,夫恩雨朝上面輕喝。   儂嬡和奇美躍跳下來,同聲急問道:「他如何了?」   「睡到明天,就會生龍活虎的!奇美,你抱我回去;儂嬡,你抱雅草。我們沒力氣走路了,累得身體虛脫,儂嬡,你今晚就在雅草那裡睡,照看一下她。我怕這種緊要時節,有人會對她不利。你代我保護她……」   儂嬡道:「夫恩雨,我會的。」   「謝謝!」雅草對夫恩雨和儂嬡表達了謝意。   奇美道:「茨茵呢?」   「她已經累得昏睡,就讓她繼續在這裡睡,我有點害怕的是,如果雜種醒過來,會不會對她們做出什麼?」夫恩雨略略擔憂地道。   奇美道:「應該不可能?雜種初醒,身體也會很虛弱,但他的體質……很難下定論。」   「最主要的這傢伙的心很壞……」儂嬡怨恨地道。   奇美歎道:「是他的種,總是那付德性的……狂布宗族的歷史傳承裡,怕是他兩父子最淫蕩!當初布爾那雜種不也是強暴我們精靈族無數的女性?但那些女性被強暴之後,也被屠殺了!還好他不像他老子那般殘暴……」   夫恩雨道:「殘暴不殘暴,現在很難下定論。畢竟他還沒有殘暴的能力……若果哪天他有他老子的能力,或者比他老子殘暴都未可知。姑且不論這些吧,他也不可能得到他老子的力量以及埃菲的魔法,在精靈族,他可能是永世的奴隸,直到他死!我當年答應你收他進藥殿,其實並非僅僅因為你的請求,更因為埃菲的犧牲。這犧牲並非指被強暴,而是埃菲明知道如果生下布爾的孩子,在精靈族肯定受到百般的羞侮,但她還是犧牲掉她的尊嚴、人格和精靈族對她的尊重,把雜種生下來了,致使她跟著雜種一起受苦。她用她的尊嚴換來了精靈族的生存權利,不管別人如何地罵她,我夫恩雨暗心裡是很敬仰她的,唉,高貴的、潔白的翼精靈,變成黑白雜色翼精靈,只因為有了布爾的骯髒的種……」   儂嬡抱起雅草,道:「奇美,埃菲一直說她不是被強暴的……你知道布爾和埃菲的事情嗎?」   奇美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埃菲跟布爾的愛情,來得很突然。其間肯定有一段故事是不為人知的,我覺得與埃菲失蹤的那半個月有很大的關係。埃菲最後一次跟布爾,我知道那不是被強暴……然而她第一次跟布爾呢?」   夫恩雨笑道:「這事估計連精靈皇后也不清楚,總之埃菲的人生是被葬送了。但她葬送得很幸福……那個葬送她的人生的布爾卻逍遙自在。」   「夫恩雨,你錯了。」儂嬡否定夫恩雨的說法,道:「埃菲曾和我說過,布爾為了她,幾乎葬送他的宗族。她肯定地說,布爾死得比她要早,她之所以選擇自殺,就是追隨布爾去的。那個骯髒的男人,以殘暴和淫色出名,但偏偏愛上埃菲,又為了埃菲,把自己推上人類聯盟的砍頭台……這些都是埃菲曾經和我說過的。所以,他們葬送的是他們自己,逍遙自在的是我們精靈族,受苦受難受侮的卻是他們的兒子。埃菲曾認真地和我說過,保住他們的兒子的命,也許就是保證精靈族的生存權利。可我一直不明白……」   夫恩雨道:「我也不明白,但我要保住他的命,因為我人生中那麼多男人,他是我最喜歡的……」   儂嬡道:「夫恩雨,你說話真夠肉麻和噁心的。」   「你也不比我差,雖然什麼都不說,卻把兩個女兒送給他!」   儂嬡真是有些無地自容,二話不說就抱著雅草躍到上面,奇美淡淡一笑,抱起夫恩雨也躍了上去。   「夫恩雨大人,我大概瞭解一點點!布爾曾經強暴我的時候,說過這般一句話:想要在骯髒的世界生存,你們純潔的精靈注定是弱者,只有越骯髒的人越適合生存的法則……」   布魯醒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晶棺裡已經沒有半滴水痕——應該是被晶棺吸收掉了。   恢復意識的他,感覺到身體虛弱無力(肚子也好餓),但當他看見睡在兩旁的蜜菲蕊和羽輕如之時,他胯間的巨棒瞬間硬挺,以前他看過兩女的上半身,此時見她們都是赤裸的,不由得爬起來分別打開兩女的雙腿,往她們那裡一瞧,發覺她的私處真的挺漂亮的,不愧都是處女,於是趴在蜜菲蕊的胯間就吻,差不多的時候,就努力地想把肉棒插進去,卻在此時聽得有人道:「雜種,她們為了救你,割開手腕,幾乎流盡所有的血液,你現在要趁她們熟睡的時候害她們嗎?」   布魯大驚,循聲看去,只見茨茵半躺在地上,他也沒有回答她,只是看往兩女的手腕,道:「茨茵,你別騙我,她們的手腕沒有傷痕……」   「你的身體也沒了傷痕……」   布魯急忙看往自己的胸前,愣了一陣,原來他胸膛的傷痕都消失了,他又摸摸脖子,也是沒有摸到傷痕,驚問道:「茨茵,這是怎麼回事?」   「夫恩雨大人為了救你,動用了精靈族神聖的生命晶棺。我們藥殿六個人都為你忙活得沒有力氣再動,奇美和儂嬡應該把夫恩雨和雅草大人抱回去睡了。」   「你是說,我是儂嬡救到藥殿的?」   「你以為還有誰肯救你?」   「原來親親儂嬡還是對我好的……」   布魯攀爬出晶棺,爬到茨茵身上,伸手解她的衣褲……   茨茵低罵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我覺得身體好虛弱,想做做運動增強體質,再說我硬著這根傢伙,感覺很不好。」   「你看見女人哪裡不硬?活過來就想著淫事,你這骯髒的雜種!」   布魯不管她,吻住她的嘴,伸手解她的衣褲,她此時也是虛弱得很,且從昨晚知道他跟夫恩雨儂嬡都有關係,也就不怕被誰發現,便讓他施為,感覺自己的下體竟然漸漸地濕潤……褲子被脫掉之時,他往她的私處一摸,得意地大笑,握著肉棒往她的騷穴一挺,脹得她呻吟起來,他於是伏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緩緩地聳動。   「嗯啊……雜種……好舒服……」   久而久之,茨茵開始瞇起眼睛放縱地呻吟,也就在她瞇著眼睛享受的時候,晶棺裡的兩個處女的眼睛偏偏睜開了,她們掙扎著坐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兩女的臉蛋都紅了,卻又不敢出聲。   布魯到底知不知道她們已經醒了——他仍然裝作沒事一般,繼續享受著茨茵美美的陰道,覺得這次醒過來真的很不錯(哈哈……)。   然而就在他將要射精、茨茵高潮欲漲之時,奇美忽然飄落——   「皇后,不要下來!」   奇美驚呼,但是,三個女性接著飄落:夫恩雨、儂嬡和精靈皇后蝶舞?花印。   四女看到此情形,都愣在當場。   夫恩無奈地道:「昨晚真的不應該把茨茵留在這裡……」她轉眼看往晶棺中的兩女,看出她們沒有被布魯糟蹋,她的心也稍稍地安了些。   布魯見到精靈皇后,心中震驚,慾望也隨之爆發,一股強精射進茨茵的體內……   「布魯見過皇后!」   抽出肉棒,布魯跪倒在精靈皇后腳前,四女看著他胯間因剛射精而變得比平時堅硬時還要粗長的肉棒,臉面難免有些尷尬。   精靈皇后淡然道:「把衣服穿好再過來見我!」   說罷,她和夫恩雨率先上去,奇美和儂嬡過來抱走蜜菲蕊和羽輕如。   布魯看著她們都上去了,喊道:「喂喂,誰抱我上去啊?」   其實布魯並不願意見精靈皇后,皆因某種程度上講,精靈皇后也算得上是他的長者,雖然她很少跟他接觸,但他能夠生存在精靈族,幾乎全都是因為這個偉大的權位女人的撐持——母親當年也經常對他說:要尊敬精靈皇后。   布魯不是首次見到她,正確的說,他見過她很多次,但每一次看見,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這並非因為她的美艷絕倫,而是她的美似乎任何時候都變換不同的艷韻——任何時候都給予新鮮感,哪怕是眨眼的功夫,她的美麗或者又是另一翻風味。   除了她的這種奇特的美韻,除去圍繞著她的諸多光環,她最重要的氣質就是:莊重賢慧。   ——她是精靈族的精神支柱,是整個精靈族的尊嚴和靈魂……   「起來吧,我已經喚塔愛娃過來,如果這事是你的過錯,我也不輕饒你!」精靈皇后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布魯,不由然地想起埃菲……   布魯原以為她會追究他跟茨茵的事,但她卻隻字不提。   藥殿的議事廳,一男四女無言地等待著。   ……塔愛娃來得很快,看見此陣式,她臉面變色,跪倒在精靈皇后面前,道:「皇后,昨晚我只是一時失手……」   「我只想知道這事是誰挑起的。」   「雜種不識好歹,迷姦了我的女兒辛迪……」   「布魯,塔愛娃說得可是事實?」蝶舞目光落在布魯的身上,令布魯嚇得跪倒在地,慌然道:「這……這……皇后,我……我……唉,我是迷姦了辛迪。」   蝶舞收回目光,沉思一會,問道:「儂嬡,你又是如何趕到弗利萊牧場救援的?」   儂嬡一愣,塔愛娃搶道:「儂嬡本在我家,我看見雜種和辛迪在一起時,氣得想殺雜種……她卻跑出來救他,若非是暗夜,我跟她沒完!」   「你不是說辛迪被迷姦的嗎?為何說他們一起?他應該不會傻得在你的牧場迷姦你的女兒吧?」   塔愛娃似乎早已經有準備,她回答道:「第一次是被迷姦的,可是我那女兒,後來似乎喜歡上這雜種……但我豈能夠容我的女兒跟雜種在一起?」   蝶舞又是一陣沉默,忽然站起來,道:「塔愛娃,他沒有死,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這件事情就此作罷,誰都不許追究下去。你的女兒如果喜歡他,則你不能夠從中阻止。再就是,以後他不必到弗莉萊牧場做事,凡是弗莉萊家族的話,他都可以不聽從,你們無權繼續奴役他!」   塔愛娃反駁道:「皇后,這不公平,為何其他家族、甚至來精靈平民都能夠驅使他,而我們弗利萊家族就不能夠?你讓我們的臉面往哪擱?這有損我們家族的聲譽……」   「塔愛娃,你想逼我取消凱莉和沙坦的婚約嗎?」   「回皇后,我們弗利萊不需要雜種……」   「你聽好,他以後受到任何傷害,我都唯你是問,即使他不是被你所傷……」   「這個,皇后……太強人所難了吧?」   「這麼多年來,沒有任何人敢傷他,你開了頭,就得負這個責任!」   「我……塔愛娃遵命!」   「奇美,你送布魯回去!這事到此為止,誰都別再追究。」蝶舞說罷,飄然離去。   待蝶舞消失,塔愛娃站起來,喝道:「儂嬡,我們出去再鬥!」   「你去跟你的公馬斗去吧,我懶得理你!」儂嬡不理會塔愛娃,逕直走出藥殿。   塔愛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布魯,怒道:「雜種,我們走著瞧,別以為有精靈皇后撐腰,我就怕了你,哪天再犯到我手中,我也絕對不會留情。還有,我跟馬兒……的事,如果傳出去,我塔愛娃也豁出一切,來個魚死網破。」   夫恩雨淡然道:「隨便。奇美,送客!」   第八章 丹瑪的憤怒   奇美並沒有送布魯,他在藥殿待了三天,自己回去的。在那三天裡,夫恩雨和茨茵輪流和他歡愛;茨茵和布魯之事,在藥殿也不是秘密,她也不怕了,盡情享受他的大肉棒……   回到木居,布魯哪裡都不去——他從藥殿扛回一些食物,足夠他吃十來天,因此他決定休養一段時間。   塔愛娃欲殺布魯及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救治之事,傳遍精靈族,很多人在猜測此事的緣由,但精靈皇后宣佈誰都不得過問此事,因此大家只是在私下猜測、討論,不敢聲張,此風波看似也就平息……表面上,精靈族也沒因此鬧出什麼大事。   但塔愛娃的妥協,讓人們再次記起精靈皇后當年的誓言……   布魯覺得精靈皇后是該尊重的,所以回到木居後,他每次手淫的對象都是她——尊重一個女人,應該時刻地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打手槍的時候,也不能夠例外。   (若果蝶舞知道自己成了意淫的對象,肯定會後悔那般的維護他……)   從來沒得放過假的他,托塔愛娃的福,得到了這次長假,但在勞作中長大的他,忽然間不用工作了,他又覺得缺了些什麼,總而言之,閒著無聊時,就會想到一些女人,心想:曼莎怎麼不來找我呢?   他沒有想到丹瑪和艷圖,不是他對她們的肉體不感興趣,而是他知道她們很少主動過來找他,上次丹瑪發騷應該屬於特殊情況,所以他最先想到的還是曼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是別人的女人,但對他卻是蠻好的。   回到木居的第五日中午,布魯睡醒之後,跑到屋後的河裡享受著陽光浴,頭枕在圓滑的河石之上,身體浸泡在淺淺的、清澈的河水裡,看著藍天白雲,感歎人世間的東西太多美好,就是沒有多少屬於自己的。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這次災難,如果沒有儂嬡及時趕到,他是否還能夠舒服地躺在這裡享受河水、陽光嗎?但願經過這次之後,塔愛娃再也不敢動他,則他就請求儂嬡的原諒,以後安安份份的,暗中只跟儂嬡、卡蘭、曼莎、艷圖、茨茵和夫恩雨歡愛,至多加多個卡真……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其他的妄想——他媽的死過一回,終於認清楚自己的能耐:號稱天賦強大的他,差點被塔愛娃輕鬆地幹掉!   (沒本事,又貪心,往往死得很慘;有本事的時候再貪心吧!)   「水月靈不願意就罷,但卡真是屬於我的!」   布魯閉著眼睛幻想,陽具如圓魚跳出河面……   「你還是沒有汲取任何教訓!」   布魯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回答道:「丹瑪小姐,我在這河泡了十九年,你讓我汲取什麼教訓?我生命中的十九年,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間,可是最近也被你們尤沙家族的女性入侵了。」   丹瑪透過清澈的河水,看見他身上一個傷痕都沒有,又道:「藥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丹瑪小姐今晚來此有何貴幹?」   「來給你幹……」   丹瑪在河岸寬衣,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裸著她美妙的身體,走進河水裡,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看著她,雙手打開她的雙腿,肉棒在水裡頂進她的蜜道,她微微地呻吟一聲,享受著他在水裡的聳動,道:「你被塔愛娃所傷之事,全族人都知道,但精靈皇后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追究。但別人可以不追究,我卻必須追究。有三個疑點我不是很清楚……」   「丹瑪小姐,我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什麼?你說……」   「請你不要每次和我做愛,都帶著你的疑問過來,好嗎?」   「好!我不帶疑問,則我就說我的猜測。你曾向我交代,塔愛娃傷你的胸膛,是因為你看到她跟公馬性交,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的,所以,你當時肯定威脅她和你性交,而她看到你的比馬兒還要粗長的肉棒,也樂意從你。只是,她卻在事後想殺你滅口,因為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同時跟馬兒、雜種苟合。可是你的母親留在你心臟的生命結界救了你,塔愛娃一時弄不懂你復活的原因,心中害怕你身具強大的力量,所以不敢輕易動手。只是你在親王俯的擂台賽,徹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顧慮,再次地對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的。」   布魯停止所有的動作,眼睛定定地看著丹瑪,他從來不敢想像,這女人能夠把整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就好像是她親眼目睹一般,他張著嘴卻無語反駁——也懶得反駁。   「儂嬡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經跟你的母親埃菲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當年公然跟埃菲決裂,但那份友情總是存在的。至於藥殿嘛,或者是曾經得到過精靈皇后的囑咐,只要是你,不惜任何代價救治,因此,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後不了了之,且因為精靈皇后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了了之。」   布魯依舊無語,只是他又開始動作……   丹瑪輕輕地呻吟,道:「你沉默,就是默認我以上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前一半正確,後一半錯誤。)   布魯道:「都正確,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愛娃那麼爽,我能夠活到今天?」   丹瑪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道:「我不追究你跟塔愛娃的事情,你們一個是淫魔一個是蕩婦,什麼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要知道那種事,只是你必須講清楚姦淫我的經過,否則我所有的事情一起追究。別人可以把許多的疑問放在心裡,但我不能夠,你和我的關係,讓我有權利關注在你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說吧,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你獲得我的原諒!」   「已經說了很多次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再說一翻……」   「也好,你說你到底跟多少個女人有關係?」   「就你和塔愛娃,我的處男是給你的……」   「啊?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優越感?」丹瑪的臉色呈現出憤怒,揮手就扇在布魯的臉龐,叱道:「你姦淫了我,為何還要跟塔愛娃搞到一塊?為何當初不跟我明說?雜種,你有太多的事情騙著我,如果今日你不向我坦白,即使生命晶棺也難以再救你!」   布魯被打了兩個耳光,臉龐火辣辣的痛,他最近火氣也大,推開丹瑪,站起來就走上河岸……   丹瑪坐在河裡,眼睛的淚水閃爍著憤怒和羞恥,看著他決然離去,她憤然喝道:「雜種,對我沒有感情,為何毀我清白?」   「感情?你是說你對我有感情嗎?如果你敢向精靈族公開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向你坦白一切,連感情都向你坦白,但你敢嗎?你至多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和我好……告訴你,老子跟塔愛娃,也說我是處男,哈哈!老子天天是處男……」   丹瑪只感腦袋轟裂,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剎那充塞著她理智的(此時是狂熱的)腦袋,身體從河裡撲飛過來,帶起一道水瀑,攔截在布魯的身前,他沒有看清楚她如何出手,胸膛就中了兩拳,雖然丹瑪標榜是魔法精靈,可是她的拳勸絕對不比艷圖的弱,這兩拳瞬間把布魯轟入河裡,下一刻,他被她壓在河裡,被她的亂拳轟得連臉都抬不出水面——,唉,這真是舊事重演,想當初他被艷圖如此的打,此刻又被丹瑪如斯地揍,為何她們姐妹都喜歡在河裡發飆呢?   (——誰叫他老喜歡在河水裸浴?靠!)   ……也許是憤怒,也許是羞恥。   丹瑪瘋狂地捧著布魯,根本沒想到如此會把剛從死門關逃出來的他,再次地送進地獄……   一道人影迅速地掠到丹瑪身旁,把她死死地抱住,哭道:「丹瑪小姐,你不要打他了,會把他打死的!」   「曼莎,放開我,否則連你一起打!」   ——來者是曼莎。   「丹瑪小姐,你打我吧!事情全因我而起,我是馬多的女人,很早就跟馬多勾搭。那天的事情,是我和馬多的陰謀……」   丹瑪停止揮拳,愣然看著曼莎,眼睛有種說不出的驚憤和痛心……   曼莎愧疚地把那天的事情細細地說了。   丹瑪終於知道害她的是曼莎和馬多,然而曼莎是她一直沒想到的,如果當天不是布魯的出現,則被淫藥驅使的她,肯定成為馬多的獵物,然而馬多最終只是替布魯作嫁衣裳。   「啪!」   曼莎的嫩臉被悲憤的丹瑪甩了個耳光。   丹瑪走上河岸,脫起衣服,沒留半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曼莎抱住滿臉是血的布魯,放聲大哭……   (背負在她心裡的沉重,終於得到釋放!)   第九章 來了,又去了   透澈的水系瑩光圍繞在布魯周圍,他沒想到曼莎是水系魔法精靈,當她替他療傷完畢,他臉上的疼痛已經消失,他道:「曼莎,你以前為何都不替我療傷呢?」   曼莎羞然道:「我只懂得低級的水系魔法,哪敢隨便現醜?」   「為何現在又現醜?」   「不想看著噁心你的臉嘛……多難看!」   「還是你最疼我……你還會回到丹瑪身邊嗎?」   「回的。我回去跪著求她原諒我……離開她,我什麼都不是。」   布魯知道她們兩姐妹一旦離開尤沙家族,就是平民的身份,地位要比現在低許多,自然參加一些繁重的工作,受苦在所難免。   「曼莎,明天我去哀求丹瑪小姐,這事畢竟是我害了你……」   「其實不是你害的,以前我太聽信馬多的話。」   「過去了,馬多也沒成事的,成事的是我。你別想太多,哪天我叫精靈皇后把你嫁給我!」布魯安慰著她,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有些抗拒,可是他堅持,她道:「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情,以後補回給你好嗎?」   「我被丹瑪挑起性慾,需要發洩……」   「你是讓我做丹瑪小姐的代替品嗎?」   「不是……」   「我知道你不會多疼我,因為我是馬多的女人,我也知道你碰過的女人不止丹瑪和塔愛娃,但我從來不過問你的這些事情,只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能夠疼我;即使我以後嫁給了別人,我偷偷來找你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女人,只是你一直把自己當成馬多的女人。」布魯解除她的衣物,吻著她的可愛的椒乳,她的一隻手摸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握著他的肉棒,悲哀地道:「我現在誰的女人都不是,誰都不把我當一回事,你們兩個,誰需要了,就糟蹋我的身體,但你們都不會負責。」   布魯明白她不需要他負責,她心裡仍然幻想馬多能夠娶她,只是馬多誠然不會娶,所以她才如此痛苦。也許她的心在他這裡,可是她希望的歸宿卻構建在對馬多的期待之上,畢竟他不能夠給予她幸福——尊嚴沒有,何來幸福?   「嗯喔……我現在真的不想……」   布魯的手摸到她的私處,有些乾燥,他的手指刺進入挑逗一陣,她的潮意漸濃,他把她壓在床上,肉棒粗暴地肏入她的陰戶,因潤滑未夠,痛得她張嘴痛吟,雙眼失望地看著他的臉龐,幽然道:「即使多麼不想,一旦你進來,就抵抗不了誘惑……如果丹瑪趕我離開,你給我在你的附近造一間房吧,我自己過活,你閒著的時候就來找我,那個時候,我只跟你,因為我已經沒有希望。」   「到時你帶上龍拉一起過活……」   曼莎揮揮輕輕地打在他的臉龐,嗔罵道:「不許想我妹妹……啊喔,好脹!每次想到龍拉,你都淫意十足,我好恨你。」   「只要你對我好,我讓你恨,呵呵!」   曼莎哭笑不是,撕嬌道:「混蛋,人家恨你,哪會對你好?啊喔!慢點……我那裡幹著……痛的,等一會……就出很多水啦……」   布魯緩慢地插著,伸手撫弄著她的精靈耳,吻著她的嘴唇,道:「我哪天有了我的尊嚴,你讓不讓我搞你的妹妹?」   曼莎推打幾下他的胸膛,嗔罵道:「當然不行!我妹妹才不會喜歡你這雜種,她以後會嫁得很好的,不像我……嗚嗚!馬多把我騙了,我憎恨他……」   「所以你應該跟我合作,讓我肏遍他家所有的女性,替你報仇!」   「我堅決不再做那種事情……我已經錯過一回,不能夠繼續錯下去。你要操他全家女性,你自己想辦法。我只負責把我自己獻上給你,不獻別的女人……嗚嗚!丹瑪小姐如果不原諒我,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別死!她不要你,我要……」   「你騙人,你只是想要我的肉體!你這雜種,迷姦辛迪,差些被塔愛娃打死,聲名比以前壞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也相信我迷姦了辛迪?」   「大家都那麼說……」   「我沒有迷姦她,如果我想要她,並不需要迷姦。」   「為什麼?」   「那小妮子喜歡本大雜種,哈哈,她早就想對我獻身,何須我去迷姦?」   「你說謊也別讓人覺得噁心,辛迪會喜歡你?」   「愛信不信,操,你以為真的沒有人喜歡我嗎?」   「如果不是被你姦淫,誰會喜歡你?我就是被你姦淫……」   「曼莎,以後讓你瞧瞧我的魅力,到時你可別吃醋!」   「吃你的醋?笑話!」   「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讓我追求龍拉?前提是,你不能夠從中搗蛋。」   「呀啊!雜種,我不饒你,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搞我妹妹……我不跟你賭,我等下回去就跟龍拉說你跟我有一腿,讓你永遠都沒有機會。」   「曼莎,你真狠心,我肏死你!插插插……」   布魯失望之至,挺身狂插,而曼莎的愛液也注滿陰道,越是喜歡他的粗魯,咯咯地笑道:「我現在不怕你啦……我流出好多的水……你越是狠勁……我越是舒服……啊喔!喔喔喔!抽得好猛,把我的腸子也抽出去啦!雜種,丹瑪不要我的話,我真的要獨過的,你要幫我建造一間美麗的房子哦……我要美麗的房子把自己打扮得很美麗,每天等你過來……」   「說來說去,你就是對我好!讓我好興奮,我一定會加倍你、拚命的肏你……」   「混蛋雜種!壞死了,誰要你肏……這個字眼好骯髒……你不能夠換好聽些的嗎?」   「在這事上,我覺得這是最貼切、最好聽的字眼,肏死你,插插插……插你的小陰道……哈哈……」   「我不小了……只要遇到你才感覺到自己小……遇到馬多,我覺得很大,都沒感覺……喔喔!脹得真舒服,我喜歡強勁的磨擦,雜……雜種,以後我叫你親愛的……」   「我操!你別!這麼噁心的詞虧你想得出來,馬多教的?你還是叫我雜種,我聽著自然些,親愛的……嘔!我媽媽都沒這麼叫我……」   「喔喔喔!人家喜歡嘛……就叫你親愛的……」   「呼喝!想嘔!插你說不出話……」   「喔喔喔!親愛的,我高潮要來啦!親愛的……喔喔嗯!嗯嗯嗯!又深又緊……」   「插死你,插插插……叫你噁心我……插你說不出話……」   布魯雖然說曼莎肉麻,可曼莎這般稱呼他,也讓他很興奮,肩扛著她的兩條腿,肉棒深入強抽,看著她的陰唇擠入拉出的,粉紅嫩濕的肉增加了視覺的刺激,快感也加強,覺得有射精的衝動,他就懶得控制,繼續一陣抽插,兩人同時到達高潮,曼莎癱瘓在床上,他仍然把未軟的肉棒留在她的被淫水和精液灌滿的芳道,享受著她帶著愛意和滿足的輕吻……   「曼莎,你真的獨居的話,悄悄地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不想要孩子。雖然精靈族提倡生育,可是精靈們都不喜歡生孩子。我們的壽命太長,不想太早生育孩子……」   「我倒是想要孩子,讓精靈族裡有多多的雜種,然後我帶著他們一起去姦淫女性精靈們……」   「你如此想,我更加不能夠給你生,你會把我的孩子教壞的,混蛋!哪有你這樣教孩子的?」   「這是我認為的最好的教育……」   「不跟你胡扯,我要回去請求丹瑪小姐原諒,我十歲就跟她,離開她,我不知道該去哪裡。如果她以後不准許我跟你好,可能我真的不讓你……肏!你喜歡這個字眼,我也跟著你說吧,唉,骯髒的雜種,有時候說話總是遮遮掩掩的欺騙人,有時候又太直接。你讓我起來,我真的要走了!」   「嗯!我替你著衣。」   布魯送曼莎離開,心裡有種幸福感,雖然曼莎不曾離開馬多,可曼莎對他也算不錯。   目遠曼莎消失,他轉身入屋——   「我原以為你只是被塔愛娃強迫,卻不知道原來你跟曼莎也如此的甜蜜!」   布魯驚然回頭,愣愣地看著水月靈從屋側走出來……   「為何你每次都要這麼卑鄙地出現?」   「因為我不想打擾你跟曼莎的好事。」   雖然他的臉皮很厚,可是被水月靈知道他跟曼莎的「姦情」,布魯難免一些尷尬,道:「進來坐坐吧。」   水月靈也不說什麼,跟著布魯入屋,他給她端上茶水,問道:「找我何事?」   「只是隨便走走……」   「從北部到東部,就是你所謂的隨便走走?」   「想拜祭一下師傅……」   「說謊並非你的特長,你是來找我的吧?」   水月靈的臉現出絲絲桃紅,但她那雙美眸卻含著怨意和羞憤,語氣漸冷地道:「本來是找你的……」   「其實我知道你找我的原因。」布魯打斷她的話,雙眼直視她,接著道:「我幾乎被塔愛娃殺死之事,大概已經傳遍精靈族。你害怕我以後真的被誰殺死,所以來之前,你下定決心,要把你的身體獻給我,可是卻撞見我和曼莎偷情,因此你感到被欺騙了,是嗎?你的心裡的怒火正在燃燒,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得出來……」   水月靈的眼睛閃了閃,眼神變冷,淡淡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也不多言。來這一趟,讓我明白,原來沒有我,也有很多的女孩願意獻給你。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另外,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說說。」   「什麼事情?」布魯直覺水月靈即將要說的,是非常重要的。   水月靈緩緩地垂臉下來,道:「前些日子精靈皇后向我提親,問我是否願意嫁給大王子蒙特羅,我當時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想給自己留個餘地,也想給你留著機會,可是你……太壞,騙著我太多。我這趟回去,會答應精靈皇后。」   布魯的心彷彿被巨捶撞擊,痛得他差點嚎叫出來,然而他忍住了,嘴角拉扯著兩道虛假的笑,久久才道:「不……不是伽藍嗎?」   「皇后要我嫁給蒙特羅……」   「蒙特羅,比伽藍優秀很多,百年後,或者就是新一代精靈王……總比嫁給我好一千倍。媽媽終究是錯了,像你這樣的女孩,怎麼可能是她的兒媳婦呢?」布魯痛苦地道,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覺得心痛,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他憎恨這突如其來的痛心。   「我走了!」   水月靈簡單的三個字,叫布魯驚得衝過來,張開雙手欲抱她,但中途突然頓住,無力地垂下來,道:「陪我到媽媽的墓地一趟,我有些話要當著你和媽媽的面說。」   ……兩人來到埃菲的墓前,跪了下來,布魯道:「媽媽,我帶水月過來,跟你說一聲,你沒欠她什麼。」   水月靈愕然地看著布魯,眼中閃爍著委屈的淚光,幽然歎道:「你終究不肯放過我……」   「我從來不會善良到讓別人安樂地生活,當然也不會祝福你跟蒙特羅多麼的美滿和幸福。我媽媽不欠你了,則由你欠著我媽媽。雖然我不曾放過你,但我也沒有阻止你離開。你走吧,願蒙特羅早死……干!」   雖然水月靈知道他的德性,但也沒想到他竟然說得出口,她無奈地歎息,轉身過來輕吻他一下,站起來無言地走了。   布魯衝著她的背影喊道:「我祝蒙特羅早死,祝你未進洞房就守寡……」   第十章 迷姦丹羽   水月靈離開的第三日,精靈皇宮宣佈兩大喜訊:蒙特羅王子、凱莉公主跟水月靈、沙坦?弗利萊的婚訂之日。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對新人的訂婚宴,同在一天舉行。   雖然這是精靈族的大喜事,只是有些人卻在暗中詛咒,這些人包括伽藍、索列夫和巴斯基,本來以為水月靈的丈夫肯定是他們中的一個,誰料到殺出一個蒙特羅,這從何說起啊?蒙特羅很少跟水月靈玩在一起,為何是蒙特羅而不是伽藍?   除了他們三人,最不爽的則是布魯:怎麼凱莉和水月就急著被人肏?早說她們發騷,當初躺在他床上之時,就應該肏她們——現在說什麼都有些遲了。   (布魯恨自己的良心當初不被狗全部啃掉!)   坐在門前劈著柴,布魯思想著明天開始給誰幹活——從藥殿背回來的食物,只夠今天填肚子,明天又要努力地替精靈們幹活了。   「應該去尤沙家還是去可比家呢?」布魯自語……   ——「當然是來我們家!」   布魯急忙轉身過來,歡呼道:「艷圖乖乖,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   「以為你死了,過來替你收屍。」   「你會失望的,我的命比我的雞巴還硬!」(重複好幾次了!)   「是啊,硬得去迷姦辛迪……」艷圖說著,臉呈怒色,布魯心驚,跳起來拿著柴刀叫道:「艷圖乖乖,你聽我解釋。我敢保證,辛迪小姐是百分之一百的處女,我連她的頭髮都沒有碰過。」   艷圖冷笑道:「你沒碰她,這麼緊張幹嘛?拿著刀要砍我嗎?」   布魯一愣,舉刀到脖子,道:「不是砍你,是砍我自己。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抹脖子!」   「你抹啊,我不會阻止!」   「我真的抹脖子……」   「鐺啷!」柴刀掉落,布魯跌坐在地,道:「好死不如賴活,自殺不是我的風格。」   「撲哧!」艷圖失笑,走過來輕輕地踢他一腳,嗔罵道:「前些日子我悄悄地見過辛迪,她也是糊里糊塗,不明白為何她媽媽要殺你,更不明白為何大家都說她被你迷姦了?她說你是好人,沒有迷姦她。」   「謝天謝地,辛迪沒生得她媽那顆黑心!我如此好人,怎會迷姦女性?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可是,為何塔愛娃要殺你?」艷圖蹲下來,嗔怒地盯著布魯。   「艷圖乖乖,我不能夠說的……」   「為何不能夠說?是不是你跟塔愛娃有不可告人之事?」   「嗯,不可告人,但不是我跟她……」   「不想被捧就快說!」   「好吧!我說,塔愛娃跟公馬交配,被我撞見,要殺我滅口!」   「哎呀!好噁心……竟然讓馬肏!」   「就是,她喜歡馬鞭粗長……」   「你不能夠脫褲子給她看?」   「為什麼?」布魯好奇地問。   艷圖臉兒淡紅,嬌澀地道:「因為你比馬兒粗長……」   「艷圖乖乖,謝謝提醒!是不能夠給她看,怕她逼我跟她性交,她那麼骯髒,我可不想跟她幹那事兒。還是我的艷圖乖乖乾淨,處女都是給我的,就我一個人的,呵呵,我們到床上去說話吧?我下面硬得發疼哩!」   布魯橫抱起艷圖,往木屋走去。   「噢哦!又想搞我……光天白日的……會被人看見的啦!」   「不會的,我這裡平時沒有人願意過來!」   布魯淫意又起,他特懷念艷圖的豐滿和那股勁兒,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前脫衣,同時喊道:「艷圖乖乖,快點脫衣,別浪費美好的光陰!」   「不要……我不是淫蕩女……」   「我是淫蕩男!哈哈,我脫掉自己的衣服就把你的衣服撕爛,叫你沒辦法回家,日日夜夜陪我淫蕩。」   他的話嚇得艷圖急忙寬衣(怕他真的撕爛她的衣服),可惜她仍然慢他一步,她剛脫掉長褲,他就捧著她的肉棒淫淫地道:「艷圖乖乖,威猛吧?雖然不比精靈男性的小巧可愛,可是粗獷得要命,你說是不是?」   艷圖傻傻地看著他的臉,心想為何自己會失身給如此幼稚而無恥的傢伙?   布魯挺著大傢伙逼進一步,肉棒就抵碰在艷圖的嘴唇,道:「艷圖乖乖,幫我含含,這是你的寶貝。」   艷圖惱惱地瞪了他一眼,雙手捧握住巨棒,努力地張開嘴兒,把他的龜頭吞時嘴裡,他的雙手就抓她的乳房,一邊抓摸,一邊興奮地道:「好爽!我的艷圖乖乖就是胸大屄肥,嘴兒也像穴兒一般性感。呼喝,快要射了!」   (那個……誰、誰、誰有膠布?)   艷圖吐出肉棒,氣道:「雜種,雖然我平時說話也是很粗魯,可也沒有到你這份上,你真不愧是雜種!還有,你根本不可能射精,叫嚷什麼?再叫,我切掉你的雞雞!」   「做愛就要叫床才有情調!呼喝,要射了,射進我的艷圖乖乖的性感的嘴裡,我射……」   布魯把肉棒又送進艷圖的嘴,這一下子深送的,捅到艷圖的喉嚨,差點令她作嘔,她吐出肉棒,嗔罵道:「我不要啦!你的肉棒太長,我才不要用嘴巴,我把下面給你用……雜種,不要再叫我給你口交!」   「好,換我幫你口交!」   布魯跪倒在床前,扳開艷圖的雙腿,趴伏在她的胯部,卻見白色的內褲被她的肥穴脹隆,陷入縫溝裡的褲布已經濕潤,他驚喜地叫道:「艷圖乖乖,你好淫蕩,這麼快就把內褲流濕了,一定是想到被我插就開始流水,準備工作做得好周到,我喜歡!」   他一頭就栽在艷圖的陰部,隔著薄內褲,吻著她肥厚的大陰唇和濕濕的陰溝,艷圖伸出雙手輕捶他的肩,呻吟道:「混蛋雜種,上次被你弄得我……總是想你!每想到你,我就覺得下面想尿尿!我以前從來不想這些事情的,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把你的內棒砍掉,讓你做太監!」   「別砍!」布魯抬頭說一句,低頭咬住她的內褲,擺頭撕扯,努力了一陣,那內褲竟然被他咬破一個裂洞,同時也把她的幾根體毛扯脫,痛得她雙腿猛蹬,大是癡嗔道:「雜種,你又撕我內褲又扯我毛兒,我非得把你砍了!」   布魯看著她內褲裂口裡的金毛兒和濕潮嫩紅的唇縫,悶喝一聲,站直身體,抱她的雙腿在腰側,喊道:「艷圖乖乖,快把我的肉棒引進你的蜜穴,我讓你的兩片肉刀砍我過夠……」   艷圖有些羞意,可聽了他的話,握著他的肉棒拉到她的陰穴口,他往前一送,「滋」那麼一下,就送進她的美麗而緊湊的肥穴,爽爽地抽插著,淫聲道:「艷圖乖乖,你砍得我真是舒服!我讓你砍一輩子……」   「噢啊!脹得我有些痛……雜種,我是說把你的肉棒砍掉讓你做太監!」   「艷圖乖乖,你別做缺德事!這世界太監已經多得難以想像,且太監非常令人憎恨。我是你最貼切的作品,如果你讓我太監掉,別人不會饒你,會罵得你很慘!他們會說,這麼好的作品,竟然被腰斬掉,還讓人活嗎?」   「不懂你胡扯什麼!你不是我的作品,你是你媽媽的作品……」   「媽媽把我轉交給你啦,我已經是你的作品,你千萬別讓我太監!我會一直努力,一直保持堅挺……干!插得好爽,就喜歡插你的肥穴,又緊又有彈性,雖然被我破瓜了,可是跟處女沒兩樣!呀,艷圖乖乖,你好淫蕩,下面的嘴巴流好多口水,差點把我的小弟弟淹死,幸虧他會游泳,靠!」   「雜種,我今天才發現你好骯髒,是不是這段時日你在親王俯跟我姐姐學的?你是不是經常跟她做愛?」   「有你姐夫在,你姐不需要我慰藉。」   「我姐夫若果頂事,上次她就不會威脅我把你借給她!」   「也是,艷圖乖乖,哪天你們兩姐妹再和我吧?你姐姐那陰道插進來也是很爽的哦!」   「你別妄想,我才不要讓姐姐分享我的作品!噢呀!呀呀呀!雜種,你怎麼突然變猛?我受不了啦,好興奮,噢啊!你是不是生氣?反正都有過那樣的事情,如果你真想要,改天我問問姐姐好了,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上次是特殊情況……姐姐其實是很忠貞的。苦悶了四年,只出了一次意外……啊呀呀!呀呀呀!要死啦……你插這麼猛……會撞穿我的肚子的。」   「我就是要你欲仙欲死!誰叫你是我的艷圖乖乖呢?」   「噢喔!雜種,我……喜歡你的情話……我要飄起來……」   「我讓你在我的床上飄蕩半天……叫你軟著雙腳爬回尤沙城堡……」   「別以我怕你,本小姐抵死跟你鬥到底,啊噢!我要高潮啦……雜種……射精……」   「時候未到也,我插插插……」   …………   艷圖終於投降,布魯射了精,她再也不肯跟他繼續——她害怕自己回不去。   送走艷圖,回到木屋,布魯赤裸地躺在床上,舒服地閉目養神……   突然,他扭首看向門口,驚道:「丹羽小姐——」   平時冷若冰霜的丹羽,此刻仍然一付冰美人的模樣。   布魯遲遲地拿被單蓋住身體,笑道:「可不可以請丹羽小姐出去一會,讓我穿好衣服再招待小姐。」   「不必。」   「丹羽小姐是讓我躺在這裡跟你說話?」   「不需要說話。」   「不好吧?我不是沒禮貌的人……」   「雜種,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啊,什麼事情,竟然要丹羽小姐親自跑一趟?」   「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告訴你:今天是你的祭日。」   布魯一聽,手中的被單拋向丹羽,從床上跳起來就想跳窗逃跑,可是她的速度比他想像中的要快,他還沒有起跳,腳踝就被她抓住,乾脆坐下來,準備耍賴,可是話沒說出來,臉部就中了她的拳頭,腦袋一陣天眩地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砰砰砰……   一連串拳頭轟打肌骨的聲響,震盪得木屋也搖晃,布魯心裡清楚丹羽對他懷有必殺之心,她的殺意冷得像利刃,致使她的拳頭毫不留情,可是她很小心地沒有使用魔法和過激力量,只用一種中夠把他偷偷打死的勁拳,讓他想求救都無門——   布魯昏沉的腦袋此時想著一個問題:丹羽不是魔法精靈嗎?為何她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他竟然被打得連一招半式都還不上手……   「丹羽小姐……為……為何要殺我?」   「雜種,今日誓殺你!玩弄我們尤沙的姐妹,還射精射尿給我……」   「我……哇啊好痛……我什麼時候射精……給你?」   「你跟我姐姐那晚……」   「……那晚沒見到你!」   「去死吧!管你見沒見到……你這無恥的騙子、淫魔,如果不殺了你,被人知道騙了我的三個姐妹,尤沙家族臉面都沒了。我打死你……」   丹羽的拳頭重重地轟在布魯的胸膛,把他轟得口吐鮮血,他忍著痛去抓她的頭髮,但她的掌刀劈砍在他的手臂,響起骨折的脆聲,他的整條左臂垂折下去,痛呼之際,把鮮血和口水吐到她的臉上,惹得她大怒,提起他就朝旁一砸,他的身體撞到屋裡唯一的木桌,把木桌撞得粉碎……   布魯在碎木板之間掙扎、蠕動,丹羽走過來踏在他的頭上,罵道:「雜種,塔愛娃沒有殺你,就讓我把你殺了!到時我也說你迷姦我……如果精靈皇后硬要查,我把自己的處女膜弄破,變成確鑿的證據,到時你死也難以瞑目。」   丹羽冷笑著,踏著他的頭的腳開始提起,突地又踏在他的腦殼,「砰」一聲,他的臉額撞到堅硬的地板;她無情地繼續踢踏……   布魯重傷至死之時,右手仍然不停地在木碎木之間摸索,最終被他摸到「活命的機會」,他抓出藏在暗格的小布包,朝地上拚命地一刮,布包破解,屏住呼吸,返手就把迷魂藥連同包布拋往丹羽的臉……   丹羽聞之立倒,驚叱道:「雜種,你用迷香……」   布魯忍著痛苦爬到門口,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翻倒在地上,仰望著藍天,歎道:「我太天真了!美麗的世界,無論看起來多麼的美好,總是與我無關的。在精靈族,我就是被精靈們踐踏的、又無能力還手的賤種!藍天、白天、綠葉、小河……哈哈,美麗的世界!哈哈,美麗的世界,去他媽的,都不屬於我!老子要創造一個屬於我的、骯髒的、無恥的世界,叫他娘的美麗和善良去死吧!」   ……努力地站起身,布魯回頭看了看屋裡昏迷的丹羽,眼中閃過濃濃的邪淫之芒,冷笑道:「丹羽,你如此喜歡被我迷姦,我就讓你如願以償,讓你明知道被我姦淫又無可奈何。別以為我在藥殿是白混的,我將讓你有著天大的力量和魔法也使不出來……哈哈!溫蛇,這樹林無毒的、膽小的蛇類,但世上除了我,誰又懂得這蛇的真正功用?媽媽啊,謝謝你!」   ……布魯凝視地上的丹羽,陷入沉思,回憶起在他八歲時的一幕——   「媽媽,你看,那是什麼啊,好小、好黑的東西,見到我們就逃跑……」   埃菲朝兒子所指的方面看去,只見一條如蚯蚓般的小生物往草叢中竄鑽,瞬間就消失了。   「魯兒,那叫溫蛇,是這世界少有的蛇類,想不到這幽林裡也有。」   「媽媽,它好像很害怕……」   「嗯,你爸爸說,它們是世界上最膽小的蛇類,因為它們無毒,所以不向其他蛇類那般有強大的競爭力和生存力。因此,它們都生活在陰暗的木根底洞裡,吃著一些小蟲子生活。你爸爸說,它們是陰暗角落裡的國王,在它們所處的地方,一般都很潮濕,而這些潮濕裡沾有它們釋入出來的體液,一旦其他生物吸進這種體液,都會變得癱軟無力,任其主宰。」   「媽媽,那我們捉它回來,以後誰欺負我們,就用來毒她們,等她們沒有力氣,我們就欺負回她們……」   埃菲笑了,道:「魯兒,它們的體液一旦遇到光,毒性就會消失。你如果要用它來毒別人,就得生捉它,直接從它的肚子摘出蛇旦,把蛇旦給人服下,這樣才有效。」   「要怎麼樣才能夠捉住它們?」   「要捉它們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也簡單,只要你找得到它們的地洞口,往洞口里拉尿,尿水一沖,它們就會迅速地鑽出來,可是,如果它們看到比它們大的生物,又會立即逃跑,所以,要捉它們,必須得出手非常快!」   「媽媽,為什麼它們遇到尿就會出來啊?」   「這個媽媽也不知道,只是這個辦法,我見你爸爸使用過,很靈……」   「媽媽,以後我也捉一條,誰敢欺負我,就讓他服下溫蛇的膽,叫他動不得,我就可以報仇了!」   「嗯,魯兒就是有志氣!媽媽再跟你說過秘密,溫蛇是暗穴象徵,不但能夠令人癱瘓,且能夠暫時地封印所有的魔法,媽媽以前就被封印過的……」   「是誰敢封印媽媽?」   「是你爸爸……」   「爸爸好壞,欺負媽媽!」   「你也壞……」   「媽媽,我知道溫蛇為何怕尿啦!」   「哦?真的嗎?」   「因為它們不喜歡尿……」   「嘻嘻!魯兒真聰明!」   …………   呵呵!嘿嘿!布魯想起往事,得意地、陰險地笑……   第十一章 只手摧花   布魯花了一個時辰,找遍附近的樹根處,終於找到五處溫蛇穴口,並且撒了五泡尿,有兩泡撒了穴,三泡撒出三條溫蛇,兩條溫蛇跑得很快,最後一條終於被他逮著一條。回到木屋,剛巧迷藥的藥效將過,他急忙打開丹羽的嘴,撕開蛇肚,讓蛇膽從她的喉嚨直接滑進她的胃裡。   「大功告成,老子搞死你!」   布魯憤怒地說著,單手抱起丹羽,來到床前,把她往床上狠狠地一砸,落床的瞬間,她痛呼出來,睜開了她那雙冷怒的、美麗的眼睛,掙扎著要起來,可是身體卻軟癱如泥,驚慌失措之中,念動咒語欲使用魔法,可是魔法力量也莫名地提不起來,她驚怒道:「雜種,你用什麼藥?」   「你指你昏迷前,還是你昏迷後?我總共用了兩次藥,你想知道哪次的用藥?」   「卑賤雜種,你敢對我用藥?你將不得好死……」   「我如果不對你用藥,怕我現在早就死了!丹羽婊子,你不是要向精靈族宣佈被我迷姦嗎?不妨告訴你,讓你昏倒過去的藥,就是迷藥,是我從偷殿偷來的,至於讓你軟癱無力的、封印你的魔法的藥,嘿嘿……我不告訴你!」   丹羽又氣又憤,冰霜似的臉變成驚怒之色,看著布魯正在床前脫衣,她多想站起來殺了他,可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她至多能夠撐起一半又無力地跌倒下去,終於明白她今日會被他暴奸,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嘶喊道:「雜種,你若敢姦淫我,我將永不放過你!」   「沒事。我沒把你姦淫,你也不曾放過我。既然你那般眼紅你的姐妹嘗到我的大肉棒,我就也讓你嘗嘗!哪天被你殺了,也不會死得那麼冤!而且,我把你奸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宣佈:雜種迷姦了我丹羽,我誓要殺他!哈哈……老子上次能夠叫你吃我的精液,這次叫你的下面的嘴裝滿我的精液!」   「你……上次你是故意的?」   「是的,上次黑夜,很安靜,你的距離也近,我能夠聞到你的體香,可是這次我沒有注意,沒有察覺你在暗處等著我,差點被你陰死……來吧,接受我的大肉棒的洗禮,我肏丹瑪、丹菡和艷圖,不能夠厚彼薄此,也該肏一肏你的處女小穴,讓你知道女人的小穴,天生就有夾棒的天賦,像我天生就有做雜種的天賦一樣,哈哈!」   「雜種,你若敢碰我……」   「如何?難道你認為會有人救你?如果真的有人過來,則我自認倒霉,不用你動手,我把自己的頭捧到你腳下,給你當墊腳石……我能夠同時跟你的三個姐妹偷情,你覺得我會不敢碰你嗎?丹羽婊子,別看你平時冷酷的樣子很成熟,其實你比我還天真!記得你上次跑過來問我肉棒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悶騷貨!」   「你才是悶騷貨!」   「錯也,我是真騷,且是最騷的那種……」   布魯正把內褲脫掉,爬到床上,把肉棒壓在她的鼻尖(不能壓嘴,她會咬斷……),扭著肉棒輕輕地「棍」打她的美麗的鼻子,淫笑道:「我碰你又如何?我還打開大門碰你!我這門已經很久沒關,也從來沒打算關閉!敞開大門強姦女人,我最喜歡了!」   丹羽欲伸手上來拍開他的淫根,但手剛舉到一半,又無力地垂落,羞怒道:「雜種,把你骯髒的淫物拿開,我誓要切了它!」   「等下給你的兩片軟刀切個夠……你會恨這輩子為何不早點切他?干你老娘!你以為我會受你威脅嗎?老子就是威脅別人過來的,你還嫩得很!別說你們姐妹,就是你的媽媽,我也敢姦淫!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那個奶奶,跟你們家的三大家將晚晚風流快活……」   ——布魯準備豁出去,什麼話都敢說!   「你胡說!我奶奶是精靈族有名的端莊貴婦,絕對不可能跟三大家將做那種事!」   丹羽覺得布魯所說的話,是對尤沙家族最早的侮辱,若非她此刻癱軟如泥,她發誓定會把他的臭嘴打爛,讓他永遠都說不出話。   布魯陰險地笑著,雙眼落在她的垂落在床的細直金絲,冷笑道:「我胡說?哈哈,想讓我說得更透澈些?也好,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奶奶的陰毛非常的濃,黑黑的直鋪長到她的大腿,我猜她的濃濃的陰毛覆蓋之下,肯定有一個大大的陰戶,所以才那麼的騷,同時三個強大的男人都難以滿足她的性慾!」   丹羽張嘴欲罵,可是她還沒說話,布魯又道:「你和丹瑪生得有些相像,可你們都不像你們的媽媽珞潔安,她可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胸脫比艷圖的還要大很多,我一直都想把她壓到床上,抓她的乳咬、肏她的屄,最好就是你們母女三人同床被我肏……你覺得我這主意如何?很刺激吧?」   「雜種,你到底想如何?」   「很簡單,我想肏遍你家所有女性,甚至肏遍精靈族所有的女性……現在嘛,先肏你!來吧,高貴冷酷的丹羽小姐,讓我先看看你的嬌體……我操,我說話怎麼這麼斯文?婊子,讓我替你寬衣,與你剛才的粗暴比起來,我會很溫柔。」   布魯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的堅硬、冷酷的心終於顫慄,看著他那張帶血的臉龐——這是剛才被她打的,但他吐了那麼多血,且左手骨折,竟然還不忘姦淫自己,難道這雜種真的是淫魔再世?   (或者布魯真的是淫魔再世,否則怎麼具有那麼猙獰的淫根?)   「丹羽婊子,你打斷裂我的胸骨、打斷我三根肋骨,可我仍然如此雄健,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打不過你們精靈,是因為你們天生就具有魔法傳承或者是後生煉就的力量,並非我布魯真的很弱。我能夠從塔愛娃那裡逃生,能夠被你打得骨裂骨折,依然很瀟灑地坐在你面前慰藉你寂寞的身心,你應該就知道這全部是因為:我的身體裡流著我父母強大的血液,我傳承著他們所有的優點。喲,你的胸脯好像比你姐姐的要圓大些,是不是你經常自摸啊?」   任丹羽如何冷漠的性格,也受不了他的語言的挑逗,她恨不得此刻能夠動作,狠狠地甩他幾個耳光——現在的她,覺得甩他幾巴掌,比殺了他還要解氣。   「哎呀?你的眼神好毒,恨我啦?是不是想給我幾個耳光?真不好意思,你打不著!來,我幫幫你,讓你打我!」   布魯右手抓住她的嫩手,拉扯上來,讓她的手兒撫摸著他的臉,淫笑道:「啊!真舒服,難得丹羽小姐如此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龐,這代表她早已經暗戀我,此刻正在挑逗我、勾引我,讓我快點狠狠地肏她的處女小穴!噢,太幸福了!丹羽,我的婊子,我馬上就會肏你……打開雙腿等著我的大肉棒吧,你會性福!」   丹羽心中羞憤難當,想抽手回來,可是偏偏沒有力氣,怒道:「雜種,你愛怎麼就怎麼,別侮辱我!有種你今日把我先姦後殺……」   「你又錯了!我怎麼捨得殺你?我是如此善良……哇呀!胸脯果然比你姐姐的要大!」   布魯放開她的手,迅速地扯掉她胸前的罩布,只見她那兩顆潔白脹圓的乳房比丹瑪的要圓大些,可是又不及艷圖的尺寸,基於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間,生得非常的好看、性感。   他不由得伏首下來吻她的乳頭,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蠕動,估計是她極力想掙扎,然而溫蛇的特殊的毒液讓她的企圖落空,這種掙扎到頭來只是變成一種顫抖性的蠕動……   「丹羽小姐,你果然是悶騷貨,吻一兩下你的粉紅的小乳頭,你就興奮得神經顫慄。不要這麼興奮嘛,你這個樣子,會勾引我犯罪的。我一直都是精靈族的良民,不喜歡犯罪的感覺。你看,我就是這麼好的人!剛才你把我打得半死,我卻如此溫柔地服侍你,以後記得把我的名字刻到你的陰戶,上面就這麼寫:我美麗的陰戶,被雜種破處,特此紀念留字。等等,最後得加上八個大字:雜種獨享,觀者止步。」   「雜種……你不要侮辱我!啊……呸呸呸!」丹羽張嘴叱罵,不料布魯及時地把唾液吐進她的嘴,她驚叫一聲,猛地吐口水,冷憤的臉依舊,但眼睛裡的眼淚開始閃爍,以一種以弱性的哽咽語氣道:「雜種,你侮辱我……」   「侮辱你又如何?我拿命跟你搏,侮辱你不行嗎?我姦淫丹瑪,因為她喝馬多的春藥,我跟艷圖,是那天你和丹菡在河裡拉扯她,不小心地被我破瓜,而後我到她房裡歡好的時候,丹菡跑過來湊合,這些純粹是巧合!但你這婊子,偏偏要殺我,你憑什麼?她們都甘願和我好,你在旁邊看著眼紅就說,何必硬要裝出正義凜然的模樣?我倒要看看你高貴的外表被撕破之後,剩下的到底是什麼!以我的猜測,就是一個欠干的騷屄!」   丹羽悔恨難當,緊緊地咬著雙唇,淚眼憤怒地、冷酷地盯著他,然而就在此時,她的心中產生一些迷惑。她很少如此地看他,此時帶著羞憤的心情凝視這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卻生出一種不應該存在的感覺,她竟然有瞬間覺得他很好看,野獸般的強壯來自他的父親的傳承,俊美的臉龐源自他的精靈母親,這個精靈與人類(和獸人)混血兒,有著精靈的俊美的同時,也同樣有著精靈很難擁有的強壯和野性。   ——哪怕她們如何地鄙視他、賤踏他,可是有些事實,精靈族也得承認。   繼姐姐之後,她就這樣被他姦淫嗎?丹羽冷漠的心再也難以冷漠,悲憤和羞恥濃於她的心頭……   可是,可是……她的雙腿為何有種潮意?那是……那是……她的愛液……   (不要啊!不能在這時候流出恥辱的液體……不能夠……不受控制……)   潔白隆脹的胸脯裸露在空氣中,男人的手突然狠狠地抓她的乳房,痛得她張嘴痛呼……   「啊!好痛……雜種……我要殺了你……」   布魯坐直身體,不管她的叫罵,伸手解她的褲頭,她又開始蠕動,緊張地叫喊……   「雜種!不准解我的褲子……不要……雜種……我不要……」   「這事還輪到你要嗎?我要……我要……靠!我也會叫……」   丹羽的臉脹得通紅,氣道:「你……你……我恨當時沒有一拳殺了你……」   「迷藥和毒藥都有得你吃,偏偏後悔藥沒你吃,你就忍忍吧!我的左手斷了,不打算姦淫你太久,捅破你的處女膜,抽出來拍拍屁屁我就溜……不會殺你,如果要你的命,我不會姦淫你,畢竟死人不懂痛苦和羞恥!」   順利地解開她的褲頭,他努力地移身過去,本想調逗她一翻,再逐一地脫她的褲子,但身體的痛苦令他沒了耐性,便把內褲連同長褲一齊脫掉,接著他抓住她的還剩最後一顆衣扣未解的上衣使勁地一扯,「絲」,衣破光耀,在她的腰臍竟然纏繞著兩重尾指大的銀璉……   「干!你真變態,銀璉應該戴在脖子,你卻戴在腰部,你粗大的腰侮辱了珍貴的銀璉。」   「雜種,你說清楚,我的腰怎麼粗大了?艷圖的比我粗,沒見你說她?」   「艷圖那叫豐滿性感,誰敢說她腰大,我就揍誰!她是我的女人,豈能讓你損?」   「艷圖不是你的女人……」   「就是!你咬我啊?讓你咬……咬吧咬吧……」   布魯把右手伸到她的嘴前,囂張得無以復加,豈料丹羽真的張嘴就咬,痛得裂嘴大叫,但她身體動不得,嘴巴卻厲害得緊,咬得他骨肉都痛,他猛地撞頭下去,兩人的額頭相撞,她痛得鬆開嘴,他抽手出來,瞧手背一看,媽啊,都出血了!   「敢咬我?我也咬你……」   布魯怒吼著,埋首到她的胸脯,照著她的左乳咬下去……   「啊……好痛……哇!我的乳房……爛了……痛……」   丹羽嘶聲尖叫,如同她的處女膜被捅破一般,哭喊不止!   布魯發洩過後,抬頭起來,看著丹羽那潔白的乳房被鮮血染紅,狂笑道:「丹羽,除非有生命晶棺冶療,否則你的乳房永遠都鉻印我的齒痕!別以為我永遠都是替你們洗衣的雜種……現在該鉻印另一個痕跡在你生命!讓你的處女膜永遠都不能夠恢復,丹羽,迎接我的肉棒吧!」   他邊說邊下床,站到床前,右手抓住丹羽的腳,把她拖向床前,雙腿垂於床沿,他立於她的雙腿之間,垂首細看她的陰戶,卻見金毛淡濃適度,鋪於她的隆起的陰戶之上,隱隱約約的白肉現於金色濕亮的體毛之間,直是美煞。   丹羽此時只是哭泣,胸脯上的痛是難以忍受的,可是恥辱比痛苦更要深刻、鉻印比鮮血更要鮮明……   布魯不管她如何哭泣,跪蹲下來,繼續欣賞她的陰戶(即使是強暴也要對處女表示一種尊重),卻見她的陰戶生得很肥嫩,兩片帶毛的大陰唇隆得比丹瑪的還要膨脹,緊緊地合在一起,中間那道縫粉紅粉紅的,嫩得就像剛剝皮的魚肉,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她陰裂中上沿(即陰蒂包皮之上)那顆如花生籽大小的、閃爍紫光的紫晶石……   雅聶芝嵌著八顆銀珠的陰穴,他是領略過了,卻是首次見到生著紫晶石的陰戶,感覺非常的奇妙和驚艷,不由得伸手碰了碰,捏著晶石扯了扯,扯不下來,倒是扯得丹羽痛哭叱罵……   「雜種……好痛!不要扯我的晶石……不要……我……哇嗚嗚……我永遠都不原諒你……」   「丹羽小姐,我的猜測沒錯,你就是變態!腰戴銀璉,屄生紫晶,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雜種,你如此羞侮我,你不得好死!我不是變態,我是魔晶流精靈,那是……是我的本命魔晶,我也不想要它生在那裡……嗚嗚!早知我不管你和姐姐的事情,早知我不管……」   「早知?嘿嘿,已經遲了!丹羽小姐,剛剛咬了你的乳房,現在我要咬你的陰戶……」   「不要……不要咬……喔嗯!雜種……你……吻……我?」   本以為會疼痛的丹羽,得到的卻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布魯的吻舔讓她的神經都抽搐起來,騷癢騷癢的,似是很難受,可是又說不出的受用,她睜著淚眼,迷茫地仰看,想像著他在她的陰部所作的羞事,悲痛地自語道:「雜種,我以前一直不覺得你是可憎的,可是自從知道你和姐姐的事情,我開始憎恨你,後來又知道你跟艷圖和丹菡姐姐的醜事,心裡發誓要殺了你!現在,我只想死掉……」   布魯猛然立身,邪惡地道:「死之前,把你的處女給我!別便宜地獄的魔鬼,我雖然骯髒,可我至少還是個人或者畜生……至少我還是有生命的,給我吧,我的冰山小姐,讓我的燙熱的大肉棒鑽開你的冰山的縫、融化你的這座冰,世人將會看見雪水從冰縫裡洩流而出,那是你的……春天來臨了!」   「啊,痛……」   布魯握著男根才抵進一點點,丹羽就開始叫痛,他邪笑道:「叫吧!更痛的還在後頭,我現在只是準備進入,還沒有進去……丹羽小姐,好好感受啊,你沒有第二次初夜了。」   「不要……不要進來……雜種……求你不要進來……我以後不管你和她們的事情……」   「太遲了!我已經把半個龜頭壓進你的陰縫,要我此刻退出來,除非我陽萎……可惜我強悍得讓別的男人看到就自卑到陽萎,哈哈,我推,使勁的推……」   「你若果進來,要麼你事後殺我,否則我把你媽媽的墳也挖出來……」   「我現在就是挖你的墓,有多深就挖多深?嚇唬我?老子沒怕過!」   ……龜頭已經入洞,布魯右手抓住她的腰,緩緩地使力推頂進去……   「好痛……脹……要裂開……」   突然,布魯腰胯猛向前推送,肉棒撐開緊閉的陰道、刺破處女膜,直抵丹羽細窄的陰道深部……   「啊……」   一聲短暫的、撕空的尖叫響蕩木屋,冷酷的丹羽竟然在破瓜的剎那,痛得昏死過去!   「干!好緊的處女,陰道絕對的細窄……我插……」   布魯努力地抽插幾十下,忽然撲倒在丹羽的身上喘息一會,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抽出帶血的肉棒,依依不捨地道:「算了,達到摧殘、蹂躪、侮辱她的目的就夠,我得留些力氣做正經事。若果還能夠回來,再繼續享受她美妙的陰戶,那陰道好小好過癮,有機會得研究一下為何她的陰道會那麼的狹小。」   說罷,他單手拿起衣服,艱難地穿……   第十二章 抱著母親的骨骸……   「媽媽,對不起,打擾你了,我必須替你搬家。」   布魯單手提著鐵鍬,開始掘埃菲的墳墓,他要把母親的骨骸挖出來……   落暗時,布魯把母親的骨骸從骨缸裡掏撿出來,小心地放於準備好的被單上,用這被單包裹完畢,看了看木屋,轉身就朝南面奔跑——他這是要去見儂嬡。   翌日傍晚,布魯到達可比莊院,一頭就栽倒在前院……   「雜種,醒醒!」   布魯聽到呼喊,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見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靈。」   說罷,他再次昏迷,事後儂嬡檢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傷、加長時間奔波和飢餓造成,因此對他的傷勢進行簡單的處理,他睡了三四個小時,飢渴促使他醒過來,她們早已經準備好吃喝得給他,一頓飽餐下來,他的精神終於好些,儂嬡於是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堅持要見水月靈,說他要抱著媽媽的骨骸去請求……   儂嬡和卡蘭大驚,打開他背過來的被單包袱,見他所言屬實,卡蘭立即哭道:「媽媽,你帶他去見水月靈吧,他……現在是我們家唯一的男性,我不能夠讓他如此地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爾那般強大,而不是現在這般的任人踐踏!」   卡真亦道:「媽媽,假如力量會讓他做出許多壞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他能夠保護我們就夠了。」   儂嬡看著兩個女兒,眼淚黯然滴落,歎道:「我們三母女,不知道是受到何種詛咒!既然你們都如此說,我就帶她去見水月靈,但水月靈願不願意把身體獻給他,我也很難說。她現在是精靈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羅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語,如果她不願意,則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讓他……奸了她!」卡蘭咬唇道。   儂嬡驚訝地看著卡蘭,簡直不敢相信說出這種話的會是自己的女兒,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議!」   「真要姦淫水月靈,我早就姦淫了!精靈族所有的女性中,最應該被我姦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姦淫的,也是她!」布魯無奈地道。   卡蘭微怒道:「你愛上她了?」   「也許有那麼一點,但我不懂得愛;我只是讓媽媽的靈魂得到安樂,她是我媽媽死前仍然背負的、最沉重的罪……」   「不愛就好,像姦淫我一般,奸了她!」卡蘭重複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愛上我……」   「為什麼?」三母女對此提出疑問。   布魯解釋道:「假如她愛我,則我媽媽給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愛。」   儂嬡聽得頭都要裂了,輕叱道:「我懶得管你的風流賬,你給我聽好,雖然我上次救你,但並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納你。這次我把你送給水月靈,之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別再來煩我。」   布魯看向卡蘭和卡真,卡蘭道:「我跟媽媽同一陣線……」   「你……你可以悄悄地來找我。」卡真低下紅紅的臉蛋。   儂嬡叱道:「卡真……」   「媽媽,你別罵!我又沒和他有什麼,不跟你們同一陣營,除非哪天我像你們一樣被他……那時我才是你們船上的,可我現在不是……」   儂嬡知道卡真雖小,但卻是非常有主見的,因此她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你打算什麼時候找水月靈?」儂嬡轉首問布魯。   「……現在。」布魯道。   靈山瀑布。黑夜。   ……儂嬡和布魯立在瀑布前。   「水月靈在裡面?」儂嬡問。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希望她現在也在……」   儂嬡摟著布魯,飄入瀑豐背後。   布魯領著儂嬡進入石屋。沒有看見水月靈。   儂嬡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魯躺到竹蓆上,道:「今晚陪陪我……」   儂嬡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間膨脹,無奈地歎息,除掉兩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輕搖,道:「你欺負我們太多!什麼時候你會跟我們說真話?」   「有些真話不一定比謊話好聽。」   「但也總是真話,不是謊言。」   「對不起,我習慣說謊,真話很多時候不能夠給我帶來好處。」   「你就只能想到好處?」   「是的。這輩子我得到的好處太少,我的人生,缺乏這部分……」   「也許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個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們母女當成羔羊……」   「你胸前的兩隻羔羊跳得真快樂?做羔羊如果做得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布魯抬起右手,抓扯儂嬡圓脹的玉峰,入手柔軟而具彈性,於是一陣衝動,開始聳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動,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麼時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讓我把你吞進我的心臟不是很好嗎?」   「可你都吞到喉嚨就吐出來……」   「我干!哪有這回事?這種事太骯髒,吃到喉嚨又吐出來然後又吃,多髒啊,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是有潔癖的。」   「你……不跟你說……你骯髒的雜種……能有什麼潔癖?」   「有啊,我就喜歡親親儂嬡潔白如玉的、任何時候都像處女般的蜜穴……」   儂嬡一陣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喚我做親親……」   「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打從一開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遠都不能夠變!」   「我……被你吃定……高潮來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霧雨縹緲。   儂嬡和水月靈進入石屋。   布魯赤裸地躺著,雙眼自然地閉緊。   「你……和他……」水月靈看到此情形,猜測到布魯跟儂嬡的關係。   儂嬡歎道:「否則我為何拚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來,推推布魯,喚了兩三聲,他醒過來,看見水月靈,朝她淒淡地一笑,道:「還是得過來找你。」   水月靈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纖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著又抓起他黑腫的左手看了看,眼淚就在她美麗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帶著些哽咽道:「是誰打的?」   「你們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布魯淒涼地問。   儂嬡歎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們不勉強你,但也有權利不相信你……」   布魯看往水月靈,卻見她只是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傷是丹羽給的,她看見我跟艷圖做愛,想殺我!在緊要關頭,我用從藥殿偷來的迷藥迷昏她,強暴她……這藥,本來給你而準備的。」布魯凝視水月靈,她的純美讓他自慚形愧。   儂嬡和水月靈都沒想到布魯跟尤沙家族的兩姐妹也有糾葛,儂嬡嗔怒道:「看不出你挺有本事的,說,你到底還跟哪個女人有關係?」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誰要你假話?」   「再沒有別的女孩。」   (干,這種時候也能夠說謊——布魯不得不佩自己。)   兩女半信半疑,但信的過程占的比例比較高。   儂嬡氣道:「以後再找你算賬……」   「或者沒有以後……」布魯坐起來,直視水月靈,道:「水月,在王俯我曾說,不會再問你……但我這次過來,我還是要問你。」   「你問吧!」   「借你的石屋做我們母子的墳!」   兩女本來以為他要請求水月靈的獻身,豈料他說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語?   愣然地看著他,水月靈的眼淚幾乎掉落,道:「你……師傅的墳?不是在你的木居旁邊嗎?」   「丹羽說要掘我媽媽的墳,巴斯基以前也說要掘媽媽的墳,這精靈族,每個傢伙都對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我死都不能解她們恨的事情,我怕她們真的掘媽媽的墳,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這裡,她曾經發現的地方,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永遠都找不到……」   「師傅的……靈骨呢?」   「在這裡。我用被單包裹著,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來裝,順便預留我的位置;三年後,你們過來把我的骨骸和媽媽的骨骸放在一起,我們母子都是同樣的命……」   儂嬡叱罵道:「誰許你死了?」   「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水月靈打開被單,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雙手顫抖地撫摸著這些骨骸,回憶起當年埃菲的風姿,眼中的淚就急急地落下,哭泣越來越大聲……   儂嬡亦是淚流滿面,她看了看布魯,突然給他兩個耳光,轉身走出石屋。   水月靈轉身,淚眼汪汪地問道:「你真的不再問我一次?」   「你都是快是蒙特羅的未婚妻了,為何還要我我問你?我本無恥,可我一直沒害你,哪怕那日你跟凱莉公主在我的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棄了。從那天開始,也許我就放棄了你、放棄了封印在你身體裡的——我的生命的資本。曾試圖讓你愛上我,起碼讓你喜歡我,但我終是失敗了。不想再問,只因不想叫媽媽負罪太深,你看著她潔白的靈骨,你忍心……讓她負罪嗎?」   「師傅,你當初不該救我啊!我本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雖明知道她們肯定是精靈族的一員,卻找不到我的親生爸媽,因為我生得跟誰都不像……如果當時你讓我死掉,我沒有遇到你,也不用負你的恩情,你也不用負我的罪。可是,你讓我活下來,卻把把我當成你的兒子的犧牲品。」   布魯怒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犧牲品,你別侮辱我的母親,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能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難道就真的讓你感到委屈?我媽媽當年那般想,也是因為她覺得讓你嫁給她的兒子,是你的幸福!我干,誰知道你他媽的像那些忘恩負義的精靈一樣!即使你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你……」   水月靈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師傅說得對,你真的好壞!……我能夠救你很多次,但我沒辦法每次都救你。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不管誰欠誰,也不管誰負誰的罪,我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還給你……原來我的命如此的低賤,父母遺棄我,好不容易活過來,卻是為你而活!」   「我沒叫你為我而活……」布魯雖如此說,但明顯得中氣不足。   水月靈不再言語,輕輕哭泣、輕輕流淚,輕輕地解衣……   晶瑩潔淨的、完美的嬌體映入布魯的眼簾,他胯間的巨棒高豎若旗桿。   ……靜靜地凝視她,他道:「你確定永不後悔?」   水月靈緩緩地伏身於他的胸膛,臉埋於他的頸項,悄然地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潔白的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鮮血悄悄地流出……   「若你還有一點良心,你讓我……把欠你母親的……還清!這種沉重得讓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負下去!」   布魯抬起右手,輕摟住她的滑膩柔潔的俏背;如此地摟著她,沉默許久,他沉聲道:「給我三天三夜的時間,讓我潔淨我骯髒的身體,然後……許我!進入你純潔的身體、進入父親骯髒無恥的靈魂和母親自私固執的信念……」   《篇外篇?被奸的高潮》   (高貴純潔的聖精靈,不該刻意地期待性愛的高潮……)   八十多年來,我一直堅定的相信,精靈是純潔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純種的、聖潔的精靈!   那些羞恥的信念從來沒能夠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這天——   皇后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過竹林時,聽到熟悉的聲音,似乎是雅聶芝王妃,我害怕雅聶芝出事,於是悄悄地前往聲音發源地,但卻被所見到的情景嚇呆了:王妃彎站在兩顆竹子之間,雜種布魯一手抓著她的屁股,一手扯著她的頭髮,猛烈地抽插她……   看起來王妃非常的興奮,兩顆圓吊的乳房搖擺得劇烈,嘴裡呻吟叫嘶,猛叫著「雜種哥哥肏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兩人性器交接的空隙處,驚見大肉棒,粗得難以想像,但因為他不停地抽插,一時沒能夠計算它真正的長度,可是我猜測粗棒的長度亦是驚人的!   就在此時,雜種抽得太猛,把整根肉棒抽出雅聶芝體外,我瞪眼一看,幾乎要暈倒!   ——怎麼可能生得如此粗長?這到底是人類的陽具還是巨獸的生殖器?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陽具,我不想看到別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爾見過一些精靈男性的性器,都沒有我夫君的粗長,且夫君進入我的身體之後,我更覺得他粗長無比,然而此刻看到雜種的肉棒,我嚇得幾乎暈倒。   為何雅聶芝還那般地享受?她難道就不怕痛?看不出她的陰戶比我肥大……哎呀,我怎麼能夠想這麼?   ……我還是趕緊離開,否則被發現,王妃可能會為難我。   可是,此刻離開,肯定會被發現,怎麼辦呢?   沉思中,王妃到達高潮,被雜種壓在竹葉層上,和他相吻劇烈。   我覺得這是機會,悄悄地離開……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終究被她追上。   王妃無禮地要求我跟雜種苟合,我心裡百般不願意,但她……太陰險!   她竟然拿我的隱私來威脅,不管我多麼的不願意,我都必須聽從她……   我不想讓雜種知道我是誰,把外衣脫下來包裹著我的頭臉,她就把抱到雜種面前,命令雜種搞我,可是雜種說不願意,我以為他有良心之時,他突然說怕我生得難看,我幾乎要破口罵出來,小雜種,竟然敢說我難看?   不是我自傲(雖然高傲是精靈的本性),整個精靈族,沒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雜種竟然說我難看?   你以為我喜歡讓你……這樣啊?我是被迫的……   否則我寧願死,也不要被你雜種玷污!   可是死並不能夠解決問題……   我難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恥,痛苦的輕泣,眼淚潤濕衣裹;趴跪在枯乾的竹葉層,我恥辱地等待雜種的入侵……   雜種突然地扯掉我胸前布罩,胸前一涼,我的兩顆圓大的、潔白如玉的乳垂吊在空氣中,我心中升起的羞恥之心沉重如吊鐘,身心瞬間冷掉半截。   但雜種卻在此時猶豫,這個怕死的傢伙,竟然要我發誓事後不得為難他,真夠陰險!   雅聶芝說我是自願的……這對我是極大的侮辱,即使我為了某些原因,願意讓雜種侵犯一次,可誰都知道,我絕非是自願的。   我恨不得殺了雜種……也殺了雅聶芝……   雅聶芝的命令,雜種也不敢不聽(也許他也並非自願),他開始脫我的褲子,很快的,我感覺到屁股涼涼——他成功地把我的褲子脫掉。   ……他肯定看到我夾在雙腿間的肉包,所以愣呆了;夫君說過我的陰戶很肥很美,跪著的時候,從背後看,就一個性感、誘人的肉包兒……   果然,這雜種忍不住,伸嘴就吻我的陰戶,我知道他一定品嚐到我的味道;夫君曾跟我說,我的蜜穴有種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兒,他很喜歡我陰戶的味道,可是他卻不經常吻——也許是他已經吻得膩了。   雜種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緊緊地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陰唇,就像把整個肉包吞進嘴裡一樣,我感到我的陰戶整個被他吸進他的骯髒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難受的是他的舌頭,那舌頭又長又粗、還濕濕熱熱的,他把這樣的巨舌頂進我的陰戶,我感到我的慾望在提升,但我是個純潔的精靈,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況身體被糟蹋,也要保持我心靈的純潔和忠貞,絕對不能夠在雜種的吻舔下表現出性慾,不能夠流出恥辱的愛液。   我拚命地這樣想,不要哭,雜種只是雅聶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陰莖一樣,雜種就是雅聶芝的假陰莖,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忍……   「可是,她沒有完全濕潤……」   雜種的這句話,讓我羞恥得想反身過來給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且是被迫的,為何要我濕潤?我流淚流血,也不願意流出那個……   雅聶芝終於不耐煩,命令雜種侵入我!   我心中怒驚,身心都顫抖,想到他那根粗長的、可怕的陽具,如果在我未潮濕之前插進來,不是……要我的命嗎?   驚懼的心情,讓我的心好矛盾:後悔自己為何不早些潤濕?   雜種抱緊我的臀部,他雖然不懂魔法也不懂武技,可是他的那雙大手掌,好有力量,比我的丈夫的手掌還要有力量,難道這就是原始的力量嗎?   他的肉棒的靠近,燙熱的、圓大的滑性肉球抵壓在我的陰戶,像是有我的整個陰戶那般的大,我天真地盼望他的肉棒不能夠進到我的細窄的陰縫,可是我的期望落空了,他的粗大的龜頭強勁地往我的陰縫裡擠,把我的大陰唇也擠進我的肉道,真的把我的陰縫撐開,進來了半個粗巨的龜頭,脹得我的下體彷彿都裂開一般,好脹啊,從來沒有這般滿足過,似乎沒有半絲縫隙。   我的身體開始繃緊、顫抖,雙腿的肌肉沒來由地抽搐……   蜜穴也在此時表現出以往的收縮和蠕動,雜種似乎感覺到了,懷疑我懂得淫術,我真想撕開包布,惡罵他一頓。   ……我是純潔的精靈,豈會練那種羞恥的淫術?   我是天生的……寶穴!   ——啊呀……   剎時,陰道傳來一陣脹裂似的疼痛,雜種的肉棒像木樁一般捅進我的體內,撞在我的花心深處,撞得觸電般的麻痛,我想爬前躲開,可是他的雙手好有力量,緊緊地抓住我的臀部,我連爬幾下都沒能夠讓我的陰道吐出他的陰莖,這陰莖好粗長,進來了就很難排擠出去。   ……我已經放棄掙扎,因為異物初進來的脹痛,漸漸地適應。我早已經不是處女,之所以會痛,是因為陰道未夠濕潤;他的陰莖又特別的粗長(我的夫君大概只有他的一半),且我和夫君平時很少做,那般被他的巨棒插入,豈能不痛?   雜種,我都沒有潤濕,卻那麼的粗暴……   若我是處女,會被你害死……   喔喔喔!不是處女,也會被害死……   抽插得好凶!越是凶,我的蜜穴就越收縮的得緊,可粗大的肉棒不會因此變小,脹得我好難受……好……好興奮……   以前就覺得夫君的肉棒很大,可是雜種的肉棒更加的粗大,為何我能夠吞下如此大的巨棒?   喔喔喔!好脹……好緊!   為何雜種還沒有射精?這不合常理啊!我的夫君只要被我收縮的陰道一夾,就會哆嗦著射精,為何雜種就不射啊?   我……好興奮……大肉棒害得我忍不住呻吟……我不想要高潮……不要雜種給我的高潮……   撲滋……滋滋……撲滋!   喔喔喔……啊嗯嗯……要……要高潮……   我……竟然被雜種奸得高潮……不要啊……   只有我的夫君能夠給我高潮……我只需要夫君給我的愛的高潮……那些純潔的高潮……   這種骯髒的高潮……我不能夠……不要……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沖激著我的身心!我的陰道緊緊地收縮、壁肉急速地蠕動,雜種……他一定很舒服,因為我夾得他很緊……真的很緊,我都感到自己的身體脹裂,可是……可是他為何還不射精?   啊嗯嗯!我幾乎要叫出聲,可是我不能夠,一旦我喊出話,雜種就會知道我是誰,我絕不能夠讓他知道,我要忍著……忍著不發出任何語言……這是我的強項。   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是連呻吟都很少的,可我今天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呻吟,因為雜種的肉棒太粗長,我沒辦法停止呻吟……   他給我的高潮完全和夫君給我的高潮不同,夫君給我的高潮是短暫的、淺薄的,可是他給我的高潮是長久的、深刻的,這種高潮帶著我的恥辱和悲痛,但是讓我的身體非常的興奮,彷彿整個身體都飄起來,腦袋昏眩眩的,好濃烈的高潮,我迷茫了!   我的身體無法抗拒這種性愛的高潮!雖然明知道自己被他強暴,明知道這是背叛我的夫君,明知道這是我人生中的侮辱,然而我真的好想這高潮的美好感覺一直伴陪我,直至我死。   恥辱的淫液從她的陰道裡湧出,我竟然流那麼多的愛液,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也沒有流這麼多的……   雜種!害得我出這麼多水……   我的雙腿都酥麻了,還要繼續猛烈地抽插……   嗯嗯嗯!好興奮……大肉棒……好脹……緊的感覺……太美好……   ……夫君……對不起……我被雜種的大肉姦淫得高潮不止……   我……又要開始了……我啊嗯嗯……大肉棒……我要飄起來啦……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是無意識地呻吟!   在歷經了三次高潮之後,我的神智很是迷糊,什麼都不想了。   背叛的負罪感消失了!   悲憤的羞恥感消失了!   雅聶芝消失了!   雜種消失了!   只有性感的高潮,真實地沖激著我的肉體和靈魂……   就在此時,我感到一股濃濃的、燙熱的液體強射進我的陰道,我的身體剎那癱瘓!   靈魂的意識產生瞬間的空白,當我的意識漸漸恢復,雜種說出一句叫我腦袋頓時再次空白的話——   「我想再肏你……」   我哭了!當我明白他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哭了!   一種羞恥的哭,一種感激的哭……   雜種!他,不是雅聶芝的道具……   他有他的思想和自主權——   這陰險的傢伙,一直都想肏我……   ——以後,他還想……   我……也!不……我是純潔的……   我是純潔的……   ——低頭看著紅腫潮濕的陰戶,我感覺自己將要墮落黑夜,或者在黑夜裡墮落!   《花園第十集》(上)——作者:天堂裡的土   《寫在前面的外篇:水月靈敘》   「……我願意做阿姨的兒媳婦……」   水月靈懂事以後,方知這天真無知的承諾,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   背負「棄兒」之名成長,她很小就懂得許多事情。雖然她有養父母,但在這猶如村落般的幽谷,這種曾為焦點的事,豈會被精靈輕易忘掉?   太長的生命,記載太多,百無聊賴之時,就會拿來當茶前飯後的閒談。   五歲的時候,她偶然知道自己是「棄兒」,從此,她稚真的童年就背負太多沉痛……   (……水月是撿來的……)   即使她再小,她也懂得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孤兒「可以解釋的,因為精靈族,孤兒很多,但那些孤兒的父母都是在戰爭中光榮犧牲,只有她,明明是在幽谷出生,明明有父母,可是父母卻把她遺棄,把她像物品一般丟到別人的家門前。   爸媽既然生下她,為何要遺棄她呢?   她開始問現在的爸媽,開始的時候,他們好好的勸慰她,只是後來她問多了,一直和藹的爸爸生氣對她喝罵,趕她離開,她不知道去哪裡,心裡沒有了歸屬,仿若又一次被遺棄,無目的走在瀑布的高處。   小小的她,在心裡天真的想,沿著瀑布的水流一直走,或者能夠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   她沒有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而是走進一個陌生女人的懷抱,從而改變了她的一生。   ——女人叫埃菲,女人的孩子叫布魯。   女人說她是幸運的,後來她才知道,與女人的兒子比起來,她真的幸運很多,也終於瞭解這個女人及女人的孩子在精靈族背負如何沉重的罪;她雖然也背負沉重的痛苦,卻幸運的沒有背負任何的罪。   她漸漸的瞭解,埃菲和布魯是精靈族的罪人;別一種說法,埃菲是精靈族的恩人。   不管是罪人還是恩人,埃菲和布魯都是不被精靈饒恕的母子。   可是當她真實的瞭解這些之時,埃菲已經離開人世許多年,留下的是受苦受難的布魯;那孩子表現得樂觀而努力,成為精靈族最勤奮的勞作者,不管是哪裡、也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需要他,他就會歡歡喜喜的工作。   多少年來,他一直努力的想得到精靈的認同,然而多少年的努力,都不能夠磨滅他的血統所負載的一切。   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的遺忘一些東西。   雖然她緊記著埃菲,可她早已遺忘曾經對埃菲的承諾。   直到有一天,布魯被塔愛娃活埋,她把他救起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了聲「謝謝」,她驀然想起當年和埃菲的故事,想起這個苦難的半精靈竟然就是自己承諾中的「丈夫」。   由此,她和他就有了故事……   原本沒有生活交集的兩人,像是被詛咒一般,總是莫名其妙的牽扯。   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也像被石擊中,從此不再平靜。   除了被遺棄之事實,她的命運其實不悲慘,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因為她的玩伴的關係,沒有人敢說她的壞話,只因她的玩伴裡,不但有精靈三大遺族的公子,更有精靈皇族的王子。   憑著純美的外表和完美的性格,她得到眾多精靈貴公子的愛護,令她的生活,有種眾星捧月的幸福。   在這種幸福之中,她幾乎遺忘所有的不幸……   然而不幸始終存在她的生命;偶然進入她的生活的布魯,像是一種必然的相遇,亂她心的同時,也把她的純潔和幸福撕毀,把她沉埋在歲月底悲哀無情的挖掘出來,叫她難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往事和承諾。   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誰,但面對著布魯,她總是想起自己的承諾,想起很小的時候,自己答應他的母親,做他的妻子……   可是她不能覆行諾言,畢竟孩子的諾言像風一般沒有定性,且她的承諾,是因為埃菲欺騙她無知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如果覆行承諾,她的生活,將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不幸!   這種不幸,不僅只是她一個人的,連同她現在的親人也要遭遇這種淒慘的命運。   被精靈詛咒的生命,永遠不可能獲得寬恕,哪怕他多麼努力,也仍然改變不了被踐踏、被侮辱的命運;可是為什麼,她漸漸的為他這種命運而感到心痛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埃菲之故?   埃菲終是騙了她,那個在她的記憶中美麗善良的女人,為了兒子,不惜欺騙和利用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每想到這些,她都感到心痛,可是她善良的心,卻很難仇恨那個可憐的女人,也難以仇視女人的可悲的孩子……   哪怕他許多次挑逗她的純潔,她也默默的許他了。   她一直不懂得如何拒絕他!   好像現在,她本來在這之前,已經跟他劃清界線,答應皇后嫁給蒙特羅王子,但面對傷殘的他和埃菲潔白的靈骨,她的心無法承受他們母子帶給她的沉重包袱,她要把這一切結束,讓心靈獲得解脫。   就讓無知的承諾,強迫性兌現吧!   隨水源洩流下來的微弱之光,不足以把石屋照亮,但掛在石壁的三盞油燈,卻能夠把石屋照得亮徹;本來她這裡只有一盞油燈,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次他都說油燈被他不小心打碎,於是每天她都換一燈新的燈,至今日第三天,他竟然把原來的兩盞燈也取出來——原來不是被打碎,而是被他藏起來了。   她責罵他,問他理由,他說:為了聚集燈光,好把你的純潔照亮。   變態的傢伙,變態的理由,為了看她的身體,騙她不停地拿燈進來……   真想把所有的壁燈全打碎,讓黑暗重新回歸石屋。   縫澗流水的聲音是那麼清脆,像她的心跳聲一般明晰……   不管她是否真的願意,也不管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她最終決定把聖潔的身體獻祭給他,只為了讓她的心靈能夠得到解脫,然而是否從此得到真正的解脫呢?   她只知道,現在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讓他取回屬於他的力量。   無論從哪方面出發,她都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在她內心深處,不希望他死……   即使她讀不懂自己的心,可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害怕看到他的死亡。   哪怕這個男人極度無恥、極度荒淫,想把她利用、欺騙,她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她必須給予他力量!   必須,把那幾乎毀滅精靈的屠刀,交還給他……   「你答應我兩件事:一,任何情況下不得屠殺精靈;二,我把一切給你之後,我和你不再有關係。」   她看見他點了點頭,看見他的那雙眼睛燃燒熊熊的慾火……   第一章 詭異的獻身   布魯色迷迷的趴俯在水月靈腳前,激動萬分。三天前,他懷著必死之心來到這裡,意外獲得水月靈的獻身承諾。   在這三天裡,他都莫名的興奮,對著石壁打了不知多少次手槍,弄得石壁黃白黃白的,彷彿幾千年前被雕畫出的圖案一般,叫水月靈看著就氣,說什麼乾淨他的身體,她只覺他是越「淨」越骯髒。   通過水月靈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後來水月靈想起他所說的三天期限,應該是因為他重創在身的緣故,否則他絕對不會多等三天,像他這種無恥的淫棍,面對她的獻身,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三天之約呢?   這骯髒的淫棍,不但跟塔愛娃,還跟儂嬡和曼莎,最近又姦淫了辛迪和丹羽,或者還有更多的女性被他姦淫……   她將是其中之一,每想到這些,她憤怒異常,但她必須乖乖的把自己純潔的身體獻上,這種無奈而悲哀的命運,也許就如此伴隨她的一生。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和凱莉公主佔有,也不用繞這麼個大彎,最後還是要走到你的懷抱!」布魯淫意十足的說著,看著水月靈美妙的嬌體,他總是會聯想起凱莉的肉體。   「如果你現在還想著別的女人,我要走了!」水月靈冷冷地怒道。   布魯心神一震,急道:「別,水月,我沒想別的女人,看著你,我哪還能夠想別的女人?你是我最美麗的精靈,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將從我的腦海隱退,我的心裡只有你,噢你是我的女神!」   水月靈羞怒地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布魯急撲過去,道:「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叫我噁心得想吐……」   「這是好預兆,證明你將很快懷孕!」   「放開我,混蛋,找你的儂嬡和曼莎去噁心!」   「如果要放開你,我不會千辛萬苦來到你面前。」   布魯緊緊的抱住她,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住她的嘴兒。   她掙扎一小會,平靜下來,或者因為被他吻成習慣,她開始回應他的熱吻,本來緊崩和怯怕的心情,在這一陣吵鬧中,不知不覺地得到舒緩,忽然驚覺,她和他竟是如此熟悉,除了他,她或者也真的不能夠再跟任何男人。   但她知道,不管此刻多麼融洽,此事過後,她和他,將形同陌路。   也僅僅是這次了,她想。   就這一次,從他吧,他愛怎麼,就怎麼!   赤裸的肉體糾纏,是一種火熱的廝磨。   布魯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紅唇,凝視她那百看不厭的臉蛋,發覺她的美任何時候都那麼的純淨,只是此時微微浮紅,不知是因了血沸的加速還是因了體溫的升高。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鼻尖,道:「可以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嗎?」   水月靈緊抿嘴唇,眼睛注視他一會,緩緩的閉上,沒有回答他。   布魯心中沒來由的憤怒,伸手至她潮濕的私處,手指粗魯的插進去,她睜開眼睛怒瞪他,道:「疼……」   「回答我!」布魯壓抑不住的怒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道:「我說過,此事過後,我和你沒有關係,你也答應了。如果你不能夠做到,我撤消所承諾的一切,離開這裡。你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布魯愕然相望,忽然無力地伏臉在她潔白的胸脯,輕輕的咬著她粉紅精緻的乳頭,柔嫩的藕臂悄悄的環過他的虎背……   「我答應了皇后,已不可挽回。我家人希望我嫁給蒙特羅,她們會從平民升級為皇親貴族。如果我拒絕,皇族臉面掃地,會讓我和我家處於尷尬的地位。其實不為誰,我從來沒想過要結婚,要跟哪個男人……」   「伽藍王子為此很恨皇后和大王子,可是他沒有辦法。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嫁給他,沒想過嫁給蒙特羅,也沒有想過要給你,然而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嫁給蒙特羅,就是把自己的童貞給你!我以前不想這些,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永遠都那麼安安靜靜!你,讓我無法安靜,皇后,又讓我沒了選擇。我的生命,從出生到現在,似乎都是一種無奈的被迫,要不然我的親生父母為何不要我?你怎麼不幸,起碼你知道父母是誰!我現在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給你,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干涉,好嗎?我求你了!」   近乎哭咽的聲音,在布魯的耳邊響起,響徹他的心靈,他莫名的怒氣漸漸的平息,咬在她乳頭的牙齒鬆開,舌頭吐出輕輕的吻舔她的乳暈……   好一會,他伸首上來,吻她的頸項,堅定地道:「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我仍然詛咒蒙特羅早死,詛咒他陽萎,詛咒你嫁不出去。你說我比你幸運,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活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是為了被精靈踐踏呢?還是為了替她們做奴?可是我一直努力的活著,沒了尊嚴的活著,只因為我的媽媽,希望我活著;只因為,我很怕就這樣死去!其實,我也怕死,你相信嗎?」   「我從來沒看出你怕死,你騎塔愛娃,姦淫辛迪和丹羽,挑戰驚夢……嗯唔!」   水月靈話沒說完,布魯吻住她的嘴,他的手又一次撫摸她肥嫩的陰戶,但這次他撫摸得很輕巧,她沒有感到疼痛,只是騷癢的感覺讓她很是不適應,想起在他的木屋,他曾經親吻她的蜜穴,也是如此的感覺,那時候她強忍著一切,假裝昏睡。   她的嬌軀扭動,欲圖躲避他的手指作壞,然而如何躲避得了呢?她又感到絲絲的疼痛,彷彿那手指要翻開她的下身似的,她輕咬他的舌頭,他退離她的嘴,她正要說話之時,卻看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於是問道:「怎麼……怎麼了?」   「我的手指……不能夠進去!本來已經進入一點,又被強大的力量彈回來,彈得手指針刺般的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布魯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待水月靈回答,他趴身下來端詳,只見她的蜜汁把她漂亮的陰戶濕潤,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仍然緊緊閉合,他性急地伸手扳開隆脹的肉唇,粉紅如珠玉般的肉壁映入他的眼底,不見任何異樣,他湊嘴吻過去,品嚐到她芬芳清爽的味兒,試探性的把舌頭抵進她的陰縫……   雖然上次他吻過她的陰戶,但他只是吻了她的外部,沒讓舌頭進入,此次試探性的要進舌,不料舌頭剛抵進她的陰道口,彷彿被電擊一般,被刺撞回來,他仰首呼呼大叫:「可惡的媽媽!搞什麼飛機,手指和舌頭都進不去,何況我的大肉棒?水月,你以前沒用手指玩過陰戶嗎?」   水月靈受不了他粗鄙的語言,羞怒道:「混蛋,我什麼時候用……用手?你以為我像你嗎?」   布魯急忙賠笑道:「別生氣,我隨口說說而已,因為女人也手淫的嘛……」   水月靈別臉一邊,道:「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離開了。」   布魯重新趴上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道:「你讓我想想,可能是封印問題……」   「就是你媽媽的封印問題!」   石縫裡響起儂嬡的聲音,兩人急忙看過來,只見儂嬡走進石屋,看見赤裸的兩人,她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最終蹲到兩人的身旁,推開布魯的屁股,看了一眼水月靈的蜜穴,驚歎道:「真是美麗的小穴,和我有得一拼耶!」   「出去!」水月靈歇斯底里地嬌叱。   儂嬡站起身,道:「埃菲所用的封印結界,應該是反生命枷鎖。我就是怕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這三天一直沒有離開,悄悄的守在瀑布周圍,總覺得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小淫魔,用的血試試吧,只有你的血液能夠打開她的處女陰道。當你的血液和她的處女之血相觸的瞬間,力量就會解封。只是,她以後……」   水月靈看著儂嬡要走出去,她羞怒道:「儂嬡,我以後怎麼樣?」   儂嬡回首,神秘地笑笑,道:「你以後……會很幸福!」   「為何?」   「因為你的生命枷鎖的承受者,是一個很強壯的淫魔!」   「什麼是生命枷鎖?」   「問你媽媽,她應該知道……」   儂嬡走出石屋,水月靈一付氣嘟嘟的樣子,轉眼看見布魯在淫笑,她拉過他的手,張嘴咬在他的手指,痛得他大喊道:「哇呀!水月,別咬我……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我也沒叫她在這種時候進來……哇,出血了!」   布魯縮回手指猛的吹,呼呼呼……   水月靈惱惱地瞪著他,道:「淫婦說用血……」   布魯靈光一閃,手指往她的陰縫摸去,輕輕的往她的陰道擠進,這次出奇的順利,當他觸碰到她的膜的阻礙時,縮退回來,激動的吻了她唇,笑道:「看來你那裡只認我的血,如果是別的男人,根本進不去!但是,如果每次都要我用血的話,我豈非要大出血?」   「只有這一次……沒有下次!」水月靈羞怒地道。   「嗯,知道了,不要在我耳邊不停重複,這會令我憤怒!」   「你就不令我憤怒?無緣無故的為何跑出個女人?每想到你跟那些女人,我憤怒得想殺你……混蛋,就你會憤怒?」   平時安靜溫柔的水月靈,變得歇斯底里的樣子,叫布魯有些不習慣,可是他又有些歡喜,笑道:「你是在吃醋嗎,小水月?」   水月靈一愣,他的手指磨劃她嬌嫩的陰唇,讓她身心的騷癢,她想抗拒他,然而她沒得選擇,於是閉上眼睛,幽聲細語道:「也許並不愛你,可是你終要成為我第一個男人,為你吃一點醋的權利我總該有吧?」   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她閉合的眼簾滲溢出來……   布魯默然一陣,輕吻她的眼淚,道:「你有沒有想過,失身於我,蒙特羅會不要你,又或者你們結婚後,他發現你不是純潔的處女,會悖然大怒……」   「我從來沒想過關於他的事情……你的話太多了!」   「是嗎?我只是想讓你的心情輕鬆些,只是想我們之間的這次,看起來自然些,雖然明知道你不甘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從中得到一些美好的感覺和回憶。」   「謝謝!只是我對你,永遠沒有美好……」   「那你就想著還債吧!」布魯輕歎,埋首吻在她的胸脯。   ——她的乳房很美!   半球型的乳,大小適中,彈性和柔韌性達到最好,脹硬的小乳頭別樣可愛。   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的身體表現出極度的配合。   至於她的心靈,並非他追求的——起碼不是他所執著的。   水月靈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但她的臉蛋除了那抹不去的嬌紅,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布魯清楚,她不是一個願意表達情慾的少女,況且這是她的初次,她要從心靈維持她的平靜,無疑是想從心靈對抗他的入侵,這種對抗比肉體的對抗還要頑強,他要入侵她的心靈,將變得越來越難!   如水的肌膚,令觸碰都變得無比美好,他的手已經在她的陰戶留戀許久,她的篷門為他悄悄打開,但他不急於進入,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她的眼、她的臉,吻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要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痕跡。   也許是感受到他溫柔的心念,她緩緩地睜開淚光迷離的美眸,看了他一眼,伸出雙手摟抱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道:「我……我問你一句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有你父母的力量,你會否想要我?」   布魯沒有回答她,他趴到她的陰部,癡迷的看著她隆脹閉合的蜜穴,和那一撮好看的黑水草,舔了舔自己流血的手指,湊嘴過去壓著她肥嫩的陰戶,舌頭抵進她的陰縫,驀然想起另一個女人的陰戶味道,竟是那般的相似,他心中一震,卻沒有停止動作。   水月靈抗拒不了異樣的感覺,臀部微然扭動,過多的愛液從她的陰戶流出,她虛脫似的嬌喘,卻不願意呻吟出聲音,緊咬唇兒忍受著心中的愛慾,堅持許久,鼻尖凝結了汗珠,最終無能抵擋布魯無恥的挑逗,屈服性的略張雙腿,以微弱的聲音呻吟道:「布……魯,我……要……你……」   第二章 封印·傳承   布魯清楚水月靈問什麼,但他懶得回答;他對每一個精靈的肉體都感興趣,何況純美聖潔的她呢?雖然對她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可要捕捉那種感覺的真正意義,對他來說,畢竟是難了些,或者是因為家族的遺傳,他更多在意的是肉體的感覺,而非心靈。   雖然獲得力量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面對水月靈的妙體,他幾乎忘記佔有她的初衷,從他的心裡升起一種邪惡的念頭:就是以他的大肉棒征服伊純潔的心靈及無可挑剔的肉體。   他不是第一次面對她的裸體,只是每次面對,他都無比的衝動,當靜心要侵入她的時候,這種衝動變得越來越明顯,同時帶著莫名的憤怒,不停地吮咂她的蜜穴,她竟然還抗拒著他帶給她的美好感覺,這令他感到臉面無光,只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難道他就奈何不了她?去他媽的,一定要她哀求他!   也許精靈本身就是神奇的存在,在他所遇的女性中,有四個女子的陰戶流溢芬芳的味道,但水月靈跟儂嬡母女不同,儂嬡母女的芬芳很濃,有種香甜的濃烈感,而她的卻是清淡的、猶如茉莉花香一般的味道,品嚐在嘴裡如清爽的淡茶。   如果她不哀求他,則他可以永久的品嚐她的蜜汁,直到她汁盡人亡(應該是精盡人亡吧?)!   「……我要你……」   水月靈終於向他屈服,他滿意的離開她的陰戶,只見從她的陰縫裡不停地流出晶瑩的愛液,這流水的特性比儂嬡還要強猛,真不愧叫「水月」,看了看嬌喘不息的她,卻見她面帶桃紅,一雙眼睛水靈水靈的,迷離的地看著自己,於是故意問道:「要我嗎?剛才你說得太細聲,我聽不清楚,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什麼都沒說……」水月靈羞澀地道,眼睛不敢與他對望,他爬攀上來,捧住她的俏臉,照她嘟嘟的氣嘴兒吻了一記,而後靜靜地凝視她,一會之後,她又閉起眼睛,嬌體在他的重壓下扭動一下,輕啟嘴唇,迷聲道:「給我吧,我知道你永遠不會放過我,不管是任何時候!」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去他媽的精靈皇后,操他蒙特羅全家女性……」   布魯怒喝,張嘴咬在剛被水月靈咬過的手指,血液源源不斷的從手指流出,他把血液塗抹到陰莖,道:「我以為只有處女才會流血,想不到我處男一個,也要流血……」   水月靈突然睜開雙眼,惱怒的瞪著他,氣道:「你是什麼處男!」   布魯尷尬地笑,道:「說習慣了,改不了口!瞧瞧這根帶血的巨棒,好看嗎?」   「不稀罕!早就看膩了……」   「說的也是,你小小的時候就看過……」   「那時候沒有這麼粗長……」   「哇!記性真好!獎勵一個!」   布魯把肉棒送到她的嘴前,她緊抿嘴兒好一會,終於張開雙唇,吐出她的香丁,舔了舔他血紅的龜頭,嗔道:「好髒,我再也不要……嗯喔!」   巨大的肉棒突然抵進她的小嘴,令她說不出話,她的眼睛瞪得圓大,黑亮黑亮的看著淫笑的布魯,嘴裡濃重的血腥味道讓她有種欲嘔的衝動,她的雙手舉上來抓住他的巨棒,硬把陰莖扯出她的檀腔,哭嗔道:「混蛋雜種!你的血好臭,嗚嗚!欺負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好……」   一直以來表現得冷靜的水月靈,此時委屈的哭了。   布魯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只有當一個女人哭,她的真性情才會流露;要撕破一個女人的偽裝,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真心的眼淚流出。   他重新趴伏在她身上,吻著她的眼淚,握著肉棒悄悄地抵磨她的陰縫,把半個龜頭抵進她細窄的陰道口,溫柔地道:「別哭,下次我不會用帶血的肉棒塞進你嘴……」   「沒有下次……」   「即使你變成蒙特羅的妻子,老子也要跟你偷情!」   布魯怒喝,整個龜頭抵進陰道,她的身體一緊,止住哭聲驚訝地看他,呻吟道:「好……疼!你……進來了?」   「嗯,進去了,可是你那裡好小……」   「那……你要回你的力量了嗎?」   布魯神秘地笑,肉棒被她溫暖潮濕的肉縫緊夾,是一種溫馨而美妙的舒服,他幾乎忍不住要全根突入,但他強忍著,柔聲道:「水月,你剛才問,如果你不是力量封印體,我還會不會要你?我現在回答你,從我的第一次被曼莎騙去,每次見到你,我都想進入你的體內,狠狠的肏你!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陰道的脹痛和處女的撕裂之痛,完全是沒碼事……」   他突然扛起水月靈的雙腿,眼睛往兩人相連的生殖器一看,只見水月靈的大陰唇被他的巨棒擠壓進去,陰阜處裂縫已經稍稍的張開,現出水迷紅艷的嫩肉,他看得性起,胯部沉力壓落,巨大的肉棒撐開陰道、衝破處女膜的阻礙,堅強無比的推進聖潔的花道……   「喝……」   「啊……」   水月的嬌體瞬間崩緊、臉面也抽畜,雙手剎那間推在他的胸膛,同一瞬間,光芒大綻,藍色和黑色的勁氣噴湧而出,震盪整個石屋,兩人在短暫的錯愕中,同時昏迷。   源源不斷的藍黑之光在石屋交雜,籠罩他們的身體,在兩人的身體急速流轉,使得石屋乃至靈山瀑布搖撼不休,像是要坍塌一般。   儂嬡出現在石屋,看到此情形,驚愕萬分,歎道:「幸好魔法力量沒能外洩,只是震盪石屋,否則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此事,這兩個傢伙看來已經昏死過去。咦……」   儂嬡驚呼中,看到黑色的光芒凝聚,漸漸的形成龍的形象,在藍光的縈繞中騰躍,忽地射往布魯的會陰處,瞬間消失。   只有他會陰處的龍爪細印閃閃發光……   此時,更離奇的事情發生,她看見布魯肩胛處的肌肉迅速隆起,拉張出長條型的暗紅如黑的肉塊,與此同時,她又看到潔白的薄翼由水月靈的兩臂底下伸張而出,兩雙不一樣的翼翅在藍光和黑光中迅速成形。   水月靈的乳房也漸漸的隆脹如球,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切……   如果說水月靈繼承埃菲的潔白之翼,為何布魯能夠生出暗紅如黑的肉翼呢?   這像蝙蝠一般的魔翼,是誰傳承給他的?難道是魔龍之翼?   可是傳說中的狂布宗族的宗主是沒有翼翅的,為何布魯離奇的擁有黑翼?   儂嬡驀然想起埃菲一黑一白的翼翅,終於有些明白,布魯是埃菲的兒子,其一半的血統源自埃菲,因此也擁有翼精靈的特性,可是這特性經過狂布宗族的血液改造,從而變成暗紅如黑的黑龍之翼,看起來更像蝙蝠的肉翼,這是她現在所能夠想到的唯一解釋。   「水月靈這妮子真幸運,竟然繼承埃菲的翼精靈特性,又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雜種,她卻覺得是她的不幸,是埃菲利用了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來封印的力量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我就在這裡慢慢地等吧!」   儂嬡自言自語,坐到石屋的一角,靜靜看著發生的一切。   不知不覺中,她睡了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石屋恢復如常。   布魯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水月靈的乳房圓碩無比,像是比他的頭還要大,他驚喜地大叫:「哇哇哇!是誰把水月可愛的胸脯打腫?呀呀呀,水月怎麼有翅膀啦?真是美麗潔白之翼啊!水月,醒醒,醒醒啦!」   在布魯的叫喊中,水月靈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卻令布魯看得大嚇一跳,因為她的眼睛凝結冰霜似的冷,這比丹羽的冷還要強烈。   水月靈本是溫柔寧靜的女孩,她的眼神向來都靜若幽林,為何變成冷若冰霜呢?   隨著眼神的改變,她的臉蛋看起來也冷冷的,他心中不由然的升起一陣冷意。   但一種狂野的心態讓他無視這一切,他輕輕抽拉一下陰莖,她呻吟一聲,皺眉道:「好痛!啊……你的……你的……」   她冰冷的眼神突然轉為驚訝之色,直挺挺的看著他背後,布魯扭首,只見巨大的黑翼懸在他的背部,他驚得目瞪口呆,猛地跳起來,黑翼振拍兩下,覺得奇異,意念再動,黑翼不停地振拍,愕然一陣,狂喜地大笑,指著水月靈道:「水月,你也生出翅膀,是我媽媽潔白的精靈之翼,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水月靈急忙扭頭一看,也猛然起身,振拍著她潔白的精靈薄翼,又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得無比巨大,她冷冷的俏臉滿是驚異,眼睛看著布魯,而他也看著她,兩人久久對視,卻聽得儂嬡一聲驚呼:「哎呀!淫魔,你的陰莖……你的陰莖變得比你以前粗長了些,還有,你的陰莖上的那些東西……」   石屋內的六雙眼睛同時集中到布魯的肉棒,只見那巨大的肉棒之上有一排突起的如鋸齒般的肉隆,像是龍背上的脊翼,閃爍黑紅的光彩,恐怖而詭異。   「哇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叫我以後如何肏女人?難道這就是淫獸鞭?親親儂嬡,我老爸的陰莖是不是也這樣的呢?」   儂嬡道:「我只知道你老爸及你所有的祖宗,都沒有黑翼。至於陰莖上有沒有肉脊,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問問奇美,她曾經也算是你老爸的女人。只有她能夠給你答案……」   布魯伸手握住肉棒,又驚叫道:「呱呱!軟滑無比,看來不至於把女人的陰道弄傷,可是為何要生得這麼醜陋?本來已經醜陋的肉棒,再生這鋸齒般的肉條,更是醜陋異常。」   儂嬡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陰莖肉脊,興奮地道:「女人會更喜歡!柔軟無比,像是一排肉刺,能夠在進出的時候,刮磨女人的陰蒂,還有陰道前沿上隆的那個神秘的興奮點,會讓女人很興奮的喔!」   布魯一聽,面帶喜色,衝前兩步,抱住冷冷觀看的水月靈,不由分說的扛起她的一邊腿,握著巨棒就塞進她的血道,只聽得她痛叫道:「噢啊!不要……我好痛……」   一陣猛插之後,水月靈哭泣起來,雙手環在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呻吟著哽咽,潔白的翼翅輕輕的振拍著,道:「抱……抱我到席鋪上,這樣子我……好累……」   布魯把她抱壓在席毯上,輕輕的聳插,感到她細小的陰道在收縮、蠕動,源源的吸力由她陰道底部傳出,令他舒爽無比,這是他曾經在夫恩雨的肉穴裡經歷過的特性(但夫恩雨的陰道不會磨蠕),可是夫恩雨是因為修煉奇術而特有的,此刻出現在水月靈身上,當是她天生的陰道特性。   面對這種妙不可言的性能,他這次竟然能夠堅持許久,然而射精的衝動也很濃烈,興奮得狂插,她在他強烈的攻擊中,忘卻了痛苦,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進入亢奮狀態,淫糜的呻吟從她的口中喊出……   「嗯嗯!喔喔喔!布……布魯,淫……淫魔,我不會原諒你的……你讓我好痛……,把我的身體撐裂了,可是我……我忽然好舒服……快樂喔!嗯嗯嗯!我的下面,我的下面,好像有……啊……」   在水月靈一聲長長的歇斯底里的歡呼中,布魯的精液缺堤似的噴湧而出,同一時間,他感到她穴內的吸力突然消失,變成一種湧噴性的推力,他忽然翻倒在一旁,卻見得從水月靈的蜜穴裡噴射出股股愛液,紅的、白的、透明水性的……像是水注般往前斜射不止,而她本人卻在席鋪上不停地嬌顫。   眼睛迷離的她,似乎沒有看到這一切。   儂嬡和布魯驚訝無比,儂嬡不敢置信地道:「如此潮噴的能力,簡直是奇觀!」   但水月靈已經聽不到她的讚賞,因為她的潮噴結束後,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布魯坐起來,把她抱於懷中,玩弄一會她的潔白之翼,又玩弄她的碩大無比的乳房,看見儂嬡在寬衣,他驚道:「親親儂嬡,你不是想現在跟我干一炮吧?」   儂嬡嬌笑道:「人家也要試試你的新武器……」   布魯沒有反對,低頭看了看水月靈的蜜穴,卻見那穴縫已經閉合,但隆脹的程度似乎比剛才還要肥,不由得輕輕撫摸她壯觀的小穴,她卻在此時睜開眼睛,那眼神依然是冷芒凝聚,回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儂嬡,她道:「儂嬡,出去!」   儂嬡聽到她的冷叱,怒道:「水月靈,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我在你之前,就是他的女人,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他以後跟誰,我不管,但今日,他不能夠碰別的女人。你要跟他好,過了今日再說。」   聽到水月靈冷冷的語言,儂嬡凝視她好一陣,道:「你怎麼變了個性格?按說你傳承埃菲的特性,不可能這般冷冰冰,因為埃菲並非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可是自從你醒轉後,你整個人都變得冷冰冰的,令人看著有些害怕,或者說討厭。好吧,你說得有道理,今日是你的初夜,我姑且讓讓你。」   說罷,儂嬡重新把衣服穿上,水月靈卻在此時問道:「我的……我的乳房為何變得如此巨大?」   儂嬡笑道:「翼精靈中高級的品種,都有這種特性,就是張翼以後,乳房會被得比平常大好幾倍,但收翼以後,就會變成常態,而且拉伸的肌膚具有完美的彈性,不會讓你恢復常狀的乳房松塌塌。這個問題你不必擔心。」   水月靈像是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應該如何收翼?」   「翼精靈是精靈中的高貴人種,一般的翼精靈不能夠收翼。能夠把精靈之翼收藏起來的翼精靈,是最高貴的神翼精靈。我曾經就此事問過埃菲,所以知道收縮的方法,但是呢,如果你不叫我一聲儂嬡姐姐,我就不告訴你們,讓你們無法出得這個石屋。」   「親親儂嬡,你好陰險!」布魯笑罵道。   水月靈回首冷冷瞪了他一眼,道:「別在我耳邊說噁心的話!」   「是,老婆!」布魯笑道。   水月靈凝視著儂嬡,張啟了幾次嘴唇,最終說道:「儂嬡姐姐……」   儂嬡滿意地笑笑,道:「能夠讓精靈之翼收縮自然的翼精靈,其精靈之翼就是力量的象徵,能夠把大部分的力量封印在翼翅上。經過長久的傳承,精靈之翼其實就是這種翼精靈的力量封印體,因此,只要把力量集中到翼翅上,心中想著收翼,精靈之翼自然被你封印進你的體內。」   「那我呢?我這翅膀不像是精靈之翼……」布魯緊張地道,他覺得他的翅膀實在難看。   儂嬡道:「你也依法試試吧,畢竟你是埃菲的孩子,雖然你的翅膀不像精靈之翼,但你能夠擁有這樣的翅膀,也是因為埃菲的血液的緣故,所以還是精靈之翼的一部分。」   兩人默默的把意念集中到翼翅上,只見他們的翼翅膀慢慢的縮收回去,最終回復他們原來的模樣。   就在此時,布魯驚叫道:「哇,我雞雞上的肉條不見啦,尺寸也變回原來一般大小!」   水月靈急忙移開身體……   兩女的眼睛落到他的肉棒上。   儂嬡驚呼道:「好神奇!好想立即試試……」   水月靈惱怒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布魯道:「等等!親親儂嬡,我們要張翼的時候怎麼辦?」   儂嬡道:「像剛才一樣,只是你們現在還不能夠操縱自如,慢慢就會習慣,到那個時候,你心中意念一動,就會隨張隨收。是了,淫魔,你用爪抓一下石壁看看!」   布魯轉身就抓在石屋上,痛得他縮手回來叫嚷道:「噢呀呀!痛死我了……」   儂嬡道:「你雖然傳承了力量,但這些力量不為你所用。你父親是用爪的,他的爪能夠把最堅硬的鐵抓碎,但你連碰觸一下石頭都叫痛不止,看來只是獲得傳承還不夠。以後跟你慢慢研究吧,現在水月靈小妮子急著趕我離開。走前,我警告你們兩個一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人知道雜種得到力量。因為精靈皇后的誓言中,如果他對精靈族構成威脅,就任由精靈們處置他。」   布魯聽到此,腦中突然閃現一些東西,他愕然一陣。   儂嬡察覺到他的驚愕,問道:「淫魔,怎麼了?」   「沒什麼。」布魯淡淡地笑著,向她揮揮手,道:「親親儂嬡,我很快就去找你。」   布魯再次摟住水月靈,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已經恢復常態,肌膚也彈性十足,他感歎於翼精靈的神奇之處,吻咬她潔白頸項,道:「你相信我姦淫了辛迪嗎?」   「與我無關。」水月靈冷冷地道。   「我剛剛明白一點事情,所謂反生命枷鎖,就是除了我,任何男人都進不了你的陰道,這也與你無關嗎?」   「不管別的男人進不進得來,我只知道,以後你也別想進來……」   「唉,原想經過此事,你會對我好些,但你性格的轉變,令人無法適從。水月,不管你變得多麼的冰冷,在我的心中,你都是最溫柔的。我忽然,又想要你……」   正在水月靈疑惑時,布魯輕輕地抱起她的身體,再次豎挺的肉棒頂在她的陰縫處,她還沒來得及拒絕,肉棒就頂進她的肉道,痛得她輕聲呻吟,轉首過來看了他一眼,緩緩地站起來,轉身依坐到他的懷裡,肉穴艱難的套夾了他的肉棒,伏在他的胸膛,哭泣道:「疼,我的心……好痛!」   第三章 問罪   翌日,布魯輕然走出北部平原,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跟以前不同,美滋滋地幻想他光明的前途,後面響起馬蹄聲,回首一看,卻是巴拉姆率領四個精靈女戰士,他急忙問候道:「見過巴拉姆大人!」   巴拉姆叱喝道:「雜種,你這幾天躲哪裡了?」   布魯腦袋猛轉,道:「我去西北部的森林裡採藥,巴拉姆大人找我有急事嗎?」   「採藥?為何夫恩雨說她沒有見過你?」   「夫恩雨大人不知道我採藥,是我自己過來採藥的,我想採一些珍貴的藥材感謝她救了我的命!」   「你採的藥呢?」   「我沒看見珍貴的藥材,所以沒有採回來。夫恩雨大人也沒叫我採藥,我就想,珍貴的藥材可遇不可求,因此放棄了,現在正準備去給可比家幹活哩!」   巴拉姆怒道:「小雜種,說謊也說得這麼自然,我懶得跟你扯。害我們找了兩天,現在跟我去皇宮。」   布魯興奮地道:「皇宮有活給我做嗎?」   巴拉姆冷笑道:「你永遠都不需要幹活了!」   布魯心中一驚,問道:「為什麼?」   巴拉姆挺了挺高聳的胸脯,道:「死人是不需要幹活的。」   三天後,布魯在巴拉姆的押管下,進入皇宮大殿,卻見精靈族的重要人物都到齊了,他瞄眼看了看儂嬡和夫恩雨,只見兩女的神色非常緊張,再看尤沙家族的人,只見尤沙五姐妹也在,難道是丹羽把他告了?於是雙眼看定丹羽,卻見其冷眼也怒瞪自己,他想:看來是丹羽把我給賣了。   「跪下!」巴拉姆的老公山特凱當眾喝吼。   布魯雙膝跪下,疑或地望著在場的眾精靈。   不但他心中疑惑,在場的許多人也是非常疑惑,她們雖然被召集,卻不知道是為何事,只好靜靜地看事情的進展。   坐在精靈王身旁的精靈皇后突然道:「對於塔愛娃欲圖殺死布魯之事,有人說我偏袒他,又有人說辛迪被姦淫,證明他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如果讓他繼續活在精靈族,則不知道下一個被姦淫的是誰,所以大家都不再需要他幹活,讓他沒有飯吃,活活地把他餓死,是這樣吧?」   山特凱夫婦同聲道:「根據民意調查,雜種犯下如此大罪,定要懲罰他。」   精靈皇后問道:「那麼,她們想給予他什麼樣的懲罰?」   山特凱道:「她們希望把布爾的雜種從精靈族根除……」   塔愛娃聲援道:「我支持殺死雜種!」   「殺死雜種……他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   眾勢聲討下,布魯默默的跪首,許久,他朝一直沉默的辛迪看去,只見她愧然垂首,他冷笑一聲,喝道:「誰說我姦淫了辛迪?」   布魯突然的抗議,令整個大殿變得安靜,他繼續道:「你們要我死,不需要找這種借口,雖然辛迪很可愛,可是我並沒有姦淫她。」   塔愛娃歇斯底里地道:「雜種,你就是姦淫了我的女兒。辛迪,出來,跟大家說雜種姦淫了你!」   辛迪面對眾人質問的眼光,忽然掩臉哭泣……   艷圖站出來道:「夫恩雨和雅草藥司都在這裡,直接叫她們給辛迪驗明正身不就得了?如果辛迪是處女,則姦淫之名純屬誣陷,若辛迪已然失貞,再行定雜種的罪也不遲。」   塔愛娃慌了,怒道:「艷圖小妮,大人說話,豈容你插嘴?」   精靈王道:「大家別吵,我覺得艷圖所說可行,夫恩雨,你代勞一下吧!」   夫恩雨出列,道:「為了公正起見,還是多幾個人和我一同檢查比較好。」   精靈王道:「每家派一個吧!儂嬡、珞潔安、塔愛娃、妮可瑞、巴拉姆,你們隨夫恩雨進內宮檢查辛迪的身體……」   「我不要……我不要……」辛迪哭訴,抱著她母親的手臂,哀求道:「媽媽,我不要被檢查,他沒有姦淫我……我都不知道為何人人都說他姦淫我……可是他真的沒有……他又不是壞人……」   精靈皇后喝令道:「帶辛迪進去!」   不久,眾女從內宮出來,夫恩雨匯報:「陛下,辛迪乃貨真價實的處女。」   精靈王看了看其餘幾女,問道:「這是你們檢查的結果嗎?」   「是的,辛迪沒有被姦淫!」眾女回答。   精靈王盯著塔愛娃,喝道:「塔愛娃,你說因為他姦淫你的女兒,所以要殺他,如今你的女兒卻是純潔的處女,你如何解釋?」   塔愛娃慌跪在地,道:「這……這……」   賓格跪倒在塔愛娃身旁,求情道:「陛下,我妻子只是一時糊塗……」   精靈王看著布魯,問道:「布魯,你告訴大家,塔愛娃為何要殺你?」   布魯仰首與精靈王對視,道:「你們要殺我,需要理由嗎?」   大殿所有的精靈被驚震住了,她們沒料到布魯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   「大膽狂徒,竟敢出言不遜!」山特凱怒喝,走過來要踢布魯,奇美從一旁掠出,擋在他面前,怒道:「山特凱,大殿之下,豈容你放肆?滾回去,一切由精靈王和皇后作主!」   山特凱自知無理,怒哼一聲,退回原位,奇美看了一眼精靈王,道:「陛下,據雜種在藥殿的說法,他不知道從哪裡聽來塔愛娃曾經被人類戰士姦淫的事情,所以和塔愛娃發生口角時,罵塔愛娃是被人類強暴的賤婦,結果塔愛娃險些失手殺了他。」   「奇美,你才是賤婦,我殺了你!」塔愛娃起身要找奇美拚命,精靈王喝道:「塔愛娃,跪下!」   塔愛娃憤憤不平的走回來跪下,不服地道:「陛下,她當著這面多人的面侮辱我……」   精靈王道:「你要殺布魯的理由,是不是這樣?」   塔愛娃一愣,低首道:「是……是的,陛下,這雜種竟敢侮辱我,所以我出手重了些……,後來皇后追究,我只得找個比較像樣的理由,請陛下原諒。」   精靈王轉首向蝶舞,道:「皇后,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吧。」   精靈皇后發言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布魯也活生生的,我不想多追究,但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發生。即使你們多恨他的父親,但他的母親仍然是精靈,是比你們都要高貴的翼精靈,且曾經是聖處女候選人。最重要的是,如果沒有她,我們今日誰都別想活在這裡奴役她的兒子。我想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就不需要再跟你們重複一遍。都回去吧,希望下次別在為這種事聚集在一起。布魯,你留在皇宮兩天,有些事情需要你做。」   布魯歡喜地道:「謝謝皇后,我一定努力幹活!大家慢走啦,記得有活叫我過去做。」   艷圖就道:「雜種,我們家的衣服堆積成山了,你從皇宮出來後,立即到我們家。」   「謝謝艷圖小姐!」   布魯忐忑不安的在閣樓裡溜躂,他清楚皇宮沒有需要他的地方,精靈皇后留他下來,肯定是為了別的事情。雖然皇宮他獨有木閣,可他一直不喜歡在皇宮呆,這是他最不敢肆意妄為的地方,他現在最想去的是可比家,或者藥殿也不錯,最怕去的地方卻是尤沙城堡,丹羽和巴琪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本來以為得到水月靈,自己就可以強大得把精靈一個個地踩在腳下,但看來自己偉大的願望落空了,他現在的力量依然像從前一樣弱,這叫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苦思,他的腦中總是時不時地浮現一些知識,好比他昨天就想起母親關於風系魔法的咒語,不小心地試了幾下,竟然把巴拉姆的裙子吹得掀飛起來,他就看見她那肥大的屁股和紅色的內褲,極是想肏干她一翻。   媽的,狠狠的肏死她,誰叫她們夫妻兩人對他的態度如此凶?有機會,一定要肏死她,叫她老公山特凱戴綠帽……   他不是一個很笨的人,從獲得母親的風系魔法的一點皮毛,他開始猜測自己現在所能夠使用的應該是母親的魔法,而母親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那麼,她的結界魔法應該如何使用呢?   有時候,他感到身體裡有著浩瀚的魔法力量,可這些力量還不為他所用……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父親的強大力量為何感覺不到呢?   難道是封印出了什麼問題?   布魯正在苦思,聽到敲門聲,卻是精靈皇后來了,他請她進來坐好,小心翼翼地問道:「皇后留我下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我做?」   蝶舞凝視他,在他的臉上找尋到埃菲和布爾的痕跡,但他明顯比布爾要英俊許多,只是他的強壯承襲布爾,她看了他好一會,道:「你應該給我一個真實的解釋,否則我以後很難保住你的性命。」   布魯心中一跳,果然,精靈皇后留他下來,是要繼續追查塔愛娃殺他的真正原因。   蝶舞見他不回答,又道:「在大殿上,因為多方面的原因,大家都不敢繼續追查,可是很多人心裡都明白,奇美所說的原由太牽強。我也不怎麼喜歡你,只是因為你父母的緣故,我必須保住你的生存權利,而要保住你,必須清楚你在做些什麼。難道你不願意相信我嗎?」   布魯的腦袋急速運轉,道:「皇后,我如果說了,你能保密嗎?」   蝶舞點點頭,道:「你應該相信我……」   布魯道:「塔愛娃跟公馬性交,被我撞見……」   蝶舞沉默一會,道:「你休息吧,在皇宮裡沒有什麼事要你做,但仍然給你三餐。你在這裡過兩天,因為我跟他們說要你留在這裡做兩三天的活。」   「謝謝皇后!」   布魯送走蝶舞,看著她曼妙的背影,他的肉棒早已經硬頂著褲襠,但想在這深宮裡,他不可能找到「炮友」,於是悶悶的躺回床上,苦思封印力量的事情,漸漸的,一些模糊的知識湧現他的腦海,那是關於母親的魔法的記憶……   第四章 姦情   翌日,布魯被凱莉吵醒,開門驚見水月靈,但她看他的眼神冷漠,他就問凱莉道:「二公主,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凱莉微怒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別以為在皇宮可以賴床,看在你沒有像傳言那樣姦淫辛迪,我們才饒你的,但沒說你不用幹活。走,幫我們牽馬去,我和水月今日要出遊。」   布魯道:「我的傷沒有完全好,需要休養……」   「你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凱莉顯得有些不高興。   布魯瞄了瞄水月靈,歎道:「好吧,你等我一會,我洗臉就跟你們出遊。」   他很快洗臉出來,凱莉身邊又多了兩個人,竟然是雙胞胎公主之一及安科長老的妻子藍水澈長老。   「藍水澈長老和予想公主也要出遊嗎?」   布魯不確定面前的就是予想公主,可是他多少知道兩個雙胞胎公主的一點性格,瞭解如果是予想公主的話定然沉默,若是予夢公主的話,則她定然會出言糾正,因為予夢的性格比予想要活躍許多。   「雜種,我是予夢公主啦,曾經踢過你的喔!」   布魯微笑,道:「能夠獲得予夢公主的腳踢,是我這輩子的幸運。」   其餘的女人瞪了他一眼,連藍水澈也不例外——這雜種拍馬屁的功夫從來不落人後。   布魯看著四女,只見兩個公主穿著裙子,藍水澈和水月靈穿著長褲,凱莉所穿的裙子是齊膝的厚布裙,青灰色、質地很好,把她的美腿和美臀曲線顯露無疑,予夢公主所穿是平踝長裙,白色的輕紗造就,越顯她的優雅和美麗,只是被長裙掩蓋,很難用眼睛真實地去評估她的曲線。   「我們要去哪裡啊?」布魯問道。   凱莉道:「你只管幫我們牽馬。」   布魯道:「我一個人,怎麼牽四匹馬。」   「加上我就夠了,我替水月和藍水澈長老牽馬。」伽藍走過來,看到水月靈冷漠的臉色,他的眼神愣了會兒,走到水月靈身旁,問道:「水月,你……怎麼變了?」   凱莉道:「二哥,你是指水月的神色嗎?我也覺得奇怪,水月的性格突然大變,現在變得冷冷的,但是她和我的關係還是很好哦,只是看起來讓人難以接近罷了。」   伽藍道:「水月和我的關係最好,皇母卻把她許給大哥……我絕對不會原諒她!」   凱莉道:「二哥,說起來,水月現在是大哥的未婚妻,我不能夠讓你跟她太接近。你喜歡水月,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不能夠讓你和大哥變成仇人……」   「已經是仇人了!」伽藍冷酷地道。   予夢撒嬌道:「二哥,人家今日要出遊耶……」   「好吧,我不跟你們去,以免壞了你們的好心情。但是,對水月,我絕對不會放手。」說罷,伽藍忿忿地離開了。   予夢道:「雖然大哥比二哥優秀,可是二哥才是一直跟水月玩的,他們兩個之中,我覺得二哥更適合水月哩。水月,你愛的是不是我們二哥?」   水月靈看了一眼布魯,又看著予夢,道:「誰都無所謂,反正……由不得我作主。」   「說起來,二姐姐好像也被許配給沙坦……」   「予夢,你再提這事,我就生氣了。」   凱莉似乎很不願意提起她跟沙坦·弗利萊的婚事,對她的妹妹喝叱起來,予夢笑笑,道:「看來姐姐不喜歡沙坦,我不說啦。雜種,你幫我牽馬好嗎?」   「好啊,我最想給予夢公主牽馬。」   西部草原,再過去就是西北森林。   布魯坐在草原,看守著四匹駿馬,覺得馬的命比他好些,起碼它們還有他照顧。   雖然凱莉要求他過來牽馬,但他其實並沒有牽馬,而是跟隨在馬的後面,直到她們下馬行走,他變成牧馬人,在這裡悶坐著看守馬兒吃草,這是他極不喜歡的工作,他想,也許塔愛娃會喜歡。   按照季節的分排,現在已經是冬季,可在這四季如春的幽林,冬的痕跡不見一絲,陽光依然溫和,細風若軟綢。   四個女人踏青笑語,根本不理會遠在一旁的布魯,似乎他在她們眼中是透明人。   布魯看著凱莉和予夢的裙子,心生邪念,趴伏在草丘上,暗念昨晚想起的咒語,五指朝她們撩起,只見她們的裙子忽然被捲地而起的風吹得掀飛,兩女驚呼,急忙掩住裙把,四處張望,不見有其他人,心中稍安,予夢嬌道:「怎麼突然起風啦?吹得我的裙……雜種有沒有看見啊?」   說罷,她又朝布魯的方向看過來,卻找不見布魯,原來他早已經躺躲在草丘下,她們自然看不見他。   「風系魔法真的很不錯,雖然現在沒有完全掌握,但是相信不用多久,母親的魔法都會為我所用。原來繼承力量也需要時間,父親的力量也要經過修煉吧?但是怎麼修煉呢?至今沒有記起父親的任何東西……」   布魯興奮的自言自語,感到風系魔法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任何時候都可以起風吹翻女人的裙子,哈哈,不知道精靈族有沒有女人不穿內褲的呢?嘿嘿,好玩。   就讓整個精靈族都吹起淫糜之風……   「雜種,雜種!」予夢的聲音遠遠傳來,布魯冒出個頭,喊道:「予夢公主,喚我何事?」   予夢道:「我們要進森林喔,你跟我們一起玩嗎?」   布魯跳了起來,撒腿跑過去,邊跑邊喊道:「予夢公主,我也要到森林去,我摘最美麗的花朵,編織一頂世上最美麗的花冠給你。」   凱莉看著跑到面前的他,皺眉道:「馬兒呢?誰看守?」   布魯笑道:「二公主,馬兒跑不遠的,回頭肯定能夠找得著。」   予夢撒嬌道:「二姐,讓他跟我們一起進去吧,看到蛇啊之類,可以叫他把蛇趕跑,人家怕蛇嘛!」   凱莉啐道:「有什麼好怕的?」   布魯心中唸咒,忽地一陣風又起,把兩女的裙子掀飛,兩女驚叫掩裙。   予夢羞道:「雜種,你看到了?」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看到予夢公主白色的內褲,和凱莉公主紅色的內褲……絕對沒有……」   凱莉怒得踢出一腳把他踢飛,轉身朝西北森林走去。   布魯爬起來跟在她們後面,看著水月靈和藍水澈的背影,嘴角扯出神秘的邪笑。   西北森林,是這片幽林的原始密林,無人居住,平時亦很少人進入。   布魯進到這裡,想起上次的艷遇,肉棒悄悄地硬了,趁著眾女不注意,伸嘴到水月靈耳邊細聲道:「水月,我的棒棒難受,找個地方我們恩愛一場好不好?」   水月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走前兩步,對凱莉道:「二公主,我們走快一點吧。」   「也好。」凱莉答應著,和水月靈急步走前。   布魯悶悶不樂地慢步行走,看見四女越走越遠,他悄悄地往西部走去,想找都澤洛和野美芒大幹一場。   四女走了一陣,回頭不見布魯,凱莉怒道:「這雜種跑哪裡了?」   予夢也驚道:「啊,雜種亂跑,如果闖進神崖居範圍,會被聖處女懲罰的。」   水月靈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慌,藍水澈看了水月靈一眼,道:「我們分頭找找吧!」   凱莉道:「混蛋雜種,竟然敢離開我們四處亂跑,看我找到他之後,剝了他的皮!藍水澈長老,你和予夢一起往西找,我和水月往北找去,如果雜種觸碰結界,憑我的身份,也可以向她們求情,若你們先找到他,帶他出森林,在馬兒處等我們。」   說罷,四女各分西北,藍水澈和予夢走了半個時辰,看見布魯趴在山丘的樹根處,予夢就欲叱叫,布魯回頭向她們打了個手勢,竟然是讓她們別說話,她們心中好奇,輕手輕腳地爬走上來,剛走到他背後,他轉身抓住兩女的手,把兩女扯倒在他的身旁,雙手迅速地環抱住兩女,道:「別吵,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們會很尷尬。」   予夢不習慣被他抱住,有些掙扎,藍水澈卻靜靜地讓他抱。   「雜種,什麼事情,快放開我!」予夢輕叱。   「公主,你自己看!」予夢和藍水澈伸出腦袋朝前方看去,只見在密林叢處,兩具赤裸的男女糾纏。   藍水澈嬌體劇震,予夢已經道:「咦,那是我大姐跟安科長老,她們怎麼會……」   藍水澈看見自己的丈夫跟大公主偷情,掙扎著要過去,布魯的左臂緊壓著她,道:「如果你想讓她們的姦情變成光明正大的戀情,你就跑過去戳穿她們,到時候精靈王一聲令下,可能大公主就變成安科長老的妻子,別忘了現在精靈族提倡一夫多妻,而大公主的丈夫已經死了。」   予夢紅著臉蛋好奇地看著遠處的兩人,天真地道:「看得不是很清楚耶……」   「別說話。」布魯怕予夢的聲音被安科和大公主伊籐芙聽見,但予夢似乎不喜歡布魯命令她,張了嘴兒就想叱叫,布魯眼明嘴快,湊嘴封住她的小嘴兒,她嬌軀一顫,愣然一會,忽地掙扎,他放開藍水澈,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控制著她的身體,吻她個結實,漸漸的她變得很安靜,他小心地離開她的嘴,看著她臉紅桃桃、嬌喘息息的,他道:「四公主,對不起,我只有這個方式能夠讓你不說話。這事情傳出去,對你大姐、對藍水澈長老和安科長老的名聲都不好,你也不想讓你的大姐像我雜種一樣被人看不起吧?」   予夢的眼睛眨了眨,道:「你放開我,否則我要打你了,我那裡被木根頂著,難受……」   布魯感到自己的堅硬頂著予夢的私處,但她卻以為是木根,他心生邪念,不由得扯住予夢的嫩手兒,拉到他的褲襠裡,道:「予夢公主,你把木根拿走……」   予夢不瞭解情況,果然握住布魯堅硬的巨根,輕呼道:「木根好熱……」   「哦哦哦!可能是予夢公主的手兒太冷的緣故,多握一陣,木根就會溫暖予夢公主的冰冷的手兒……」   布魯正享受著,予夢忽地推開他,看見自己的手在他的褲襠裡,她的眼睛定格,突然縮回手,站起來跑下山丘,他欲出言留她,可是又不敢大聲叫喚,眼睜睜地看著她遠去。   回首看見藍水澈正在看著自己,他尷尬地道:「予夢公主可能被我的木根嚇著了,但願她不要把這些事情對別人說。藍水澈長老,我覺得伊籐芙公主沒有你漂亮,你不要生氣。」   布魯說著,移身靠近藍水澈,伸手摟住她,緩緩地爬到她的身上,見她不抗拒,他埋首欲吻她的嘴兒,她伸手上來推他,輕叱:「雜種,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惹我……」   「藍水澈長老,反正你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偷情,你不妨也跟我偷情一下,我保證比你的丈夫厲害一百倍!」布魯說著,強硬地埋首下去,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她的雙手一軟,悲歎道:「雜種,你會受到懲罰的。」   布魯笑道:「我被懲罰得已經麻木,不怕任何的懲罰,假如因你而得到懲罰,我或者會歡喜。告訴你另外一個秘密,其實山特凱長老和黛爾梅長老也有姦情,就不知道斯通長老跟誰有姦情,或者,你是否也跟誰有姦情呢?」   「我才沒有!」藍水澈怒聲輕道。   「你會有的,跟我。」布魯肯定地道。   藍水澈冷言道:「雜種,你別以為知道一些東西,就可以操縱我,如果我想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布魯笑道:「捏死螞蟻可不容易,因為目標很小,但是捏死我就容易了,因為我是整個精靈族的目標,藍水澈長老不如捏死我吧,能夠死在你的懷抱,是一個雜種的幸福。」   藍水澈凝視他,忽然聽到安科的歡呼:「喝啊!公主,你要高潮啦,真是無比的美妙,和公主在一起,總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布魯看到藍水澈的眼呈怒色,他急忙吻住她的嘴,她的心神被分散,掙扎些許,又安靜地讓他吻,兩人相吻之時,布魯的雙手開始解她的褲子,也不知道是為了氣安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他順利地把她的褲子褪除,她覺得雙腿涼涼的,合緊了雙腿,他把手伸到她的私處摸了摸,淫笑道:「藍水澈長老的陰戶真是美麗,大公主的騷穴哪比得上你的嫩穴?安科一定是瞎了眼睛……」   藍水澈罵道:「你才瞎了眼睛,輪到你說他的壞話嗎?雜種,讓我起來……」   布魯驚道:「你要這樣走過去戳穿他們?」   藍水澈推開布魯,坐起身念動咒語,布魯慌道:「藍水澈長老,你真要殺我?」   「我可不像她們那般無恥,連結界都不設,我要在這裡設結界。」藍水澈憤怒地道,「他背叛我,就不怪得我給他戴綠帽,說什麼伊籐索那寡婦比我美妙,我就讓精靈族最骯髒的雜種肏我!」   布魯見她設下結界,狂呼道:「藍水澈長老,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美妙的高潮。」他驚喜地站起來,胡亂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丟到一邊,挺著一根粗巨的肉棒立在藍水澈面前,彎腰下去脫她的衣服,她雙手掩胸不許他脫,他勸道:「我想欣賞夫人比大公主美妙一百倍的玉體。」   藍水澈表現出一抹羞色,在安科否定她的同時,聽到布魯如此的說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雙手漸漸鬆開,他溫柔地解除她的衣服,看著她無比美妙的肉體,巨棒更是堅挺,但他沒有急色地把她推倒,而是把他的衣服鋪在山地上,然後把她的衣服團起放在一邊,回頭對她笑道:「請長老上床,小子將盡心盡力地服侍長老。」   布魯看著藍水澈,她是少見的黃種精靈,雖然她已經是婦人,且年齡很高,可是仍然保持年輕,有著黃種精靈的嬌美和純意,此時她的臉蛋微浮著羞紅,臉若春桃一般,一雙桃冶的眼睛卻閃爍著純淨,是那種外型妖冶,但內心純潔的女性。   這種女性一般非常忠貞,又有著狐媚的一面,只是這種狐媚是天生的,且只對她們所愛的男人表現,然而今日卻願意表現在他的眼前,這讓他興奮無比,抱她到鋪好的衣服上,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圓乳,感歎道:「長老,你多少歲了?」   「八十二歲。」   「哇,八十二歲還有如此水嫩的肌膚,像處女一樣……」   「你剛才不是想要予夢公主的處女嗎?」   「沒那回事,我不喜歡小處女……我喜歡長老,瞧瞧,多嫩的肌膚,多美的乳房,多肥的小穴,黑草兒也生長得水靈水水靈的,叫我百玩不膩。」   布魯說著,手摸到她的私處,感觸著她肥嫩緊閉的陰唇。   她的手竟悄悄地握住他的肉棒,輕聲道:「今日的事情,你不能夠對任何人說。」   「我從來不是多嘴之人,但是我害怕予夢公主會說漏嘴……」   藍水澈愣然,一會之後,她道:「讓她封嘴的最好方法,就是你佔有她。」   布魯佯驚道:「藍水澈長老,我怎麼可能佔有予夢公主?」   藍水澈忽然轉了語調道:「你很想佔有她嗎?」   「不想,我都說對小處女不感興趣,你看我這粗長的東西,小處女如何抵擋?」   「你試過處女嗎?為何知道她們無法抵擋?」   「開玩笑,我怎麼能夠得到處女的青睞?」布魯說著,爬起身把肉棒送到她嘴前,又道:「長老,親親你的大肉棒寶貝!」   藍水澈別臉一邊,布魯怪叫道:「喲,你瞧瞧,伊籐芙公主吃著安科長老的肉條哩!」   她急忙爬起來一看,只見伊籐鞭含著安科的陰莖,氣得她回頭握住布魯的巨棒,張嘴含住,使勁地吮咂,布魯舒服得爽呼,雙手緊緊地抓著她的乳房,淫道:「原來藍水澈長老的口技如此高超,我就快要射精啦!」   藍水澈吐出他的肉棒,怒道:「雜種,你別欺人太甚!」   「我從來沒有欺你,而是寵愛你。」布魯說著,趴身到她的雙腿間,吻了吻她潮濕的肉穴,讚道:「真是美妙的味道,我要把你的水吸乾。」   「噢噢!嗯嗯!雜種,不要吸……我……」   藍水澈被布魯吻穴,忍不住呻吟,布魯越是吻得起勁,只覺得她的愛液越流越多,他的舌頭頂得她嫩滑的肉縫裡,撩挑著她陰道上方的敏感點,她受不了他的入侵,雙手抱住他強壯的軀幹,在他耳邊不停地呻吟:「是他背叛我,原來他一早背叛了我,而我為他付出那麼多……是他背叛我在先,我愧疚的心終於可以放開……雜種,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我想要……」   她的雙腿稍稍地張開,期待布魯的進入,小穴的騷癢溫熱和因丈夫的外遇而引起的憤怒,她極想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肉穴,平息她體內的慾火和心中的怒火……   布魯趴身上來,吻了吻她的嘴,舔了舔嘴唇,道:「如果別人知道精靈族的長老被雜種肏了,他們會不會憤怒得又要開會殺我呢?精靈長老雖然不必永久貞操,可他們也算是精靈純潔的代表,三對精靈長老都是夫妻,且永不能夠生育,以此來代表守護精靈族規的長老的神聖。可是,我卻發覺神聖的長老,不停地偷情……你還覺得精靈守護的純潔具有多少真實性?」   「總不會像你雜種一樣骯髒……」   「哦?你再瞧瞧,是我骯髒,還是你的丈夫骯髒!」   藍水澈爬起身往那處看去,卻見安科像條狗一樣趴在女人的後面吻舔著女人的屁眼,她憤怒得就欲衝跑過去,布魯抓住她的屁股,在沒有任何預警情況下,狠狠地從後面插入她肥嫩的陰戶,「撲滋」一下,她感到身體被他的巨棒寒脹至滿,回首怒瞪他一眼,又瞧了瞧前面,咬唇狠聲道:「雜種,用你的骯物,狠狠地肏我,把我的陰道肏得寬寬的,把我肏到死……我要報復他,用最骯髒的方式報復他。虧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精靈族最癡情的男人,卻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如果他一直都是如此之人也就罷了,可是他在我面前裝出很正人君子的樣子,可惡的、虛偽的男人,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布魯看著遠方的男女,捧著藍水澈圓滿的美臀,肉棒陣陣急速地挺插她,漸漸地感到她的肉道開始收縮,他興奮地道:「長老,我以後也給你報仇,有機會我將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大公主的騷穴,比較一下你和她的穴兒誰的更美妙……」   藍水澈往前一爬,脫離布魯的肉棒,回首羞怒地道:「雜種,如果你想肏淫蕩公主就過去,別在我後面亂搞……噢啊!」   布魯不管她的叫罵,抱住她的屁股再次挺插進去,插得她悶呼,他俯首至她的頸背,吻咬她潔白的頸項,柔聲道:「長老何必生氣,我想肏誰是我的自由,你只不過是借我的肉棒報仇你的丈夫,沒有權利管我跟誰做愛,難道你想獨佔我嗎?」   藍水澈再次擺脫他的陰莖,仰首躺下,雙腿曲起環在他的臀部,送上她的陰戶,讓他的肉棒居高臨下的插入,她仰起首咬住他的耳朵,叱道:「雜種,別以為有一根大肉棒就了不起,要我對你起獨佔欲,你還沒夠格……」   「我可不希望成為你的男人,怕你給我戴綠帽,哈哈!但是我願意做你的姦夫……呼喝!我插,插插插,插死你!」布魯見藍水澈送上她美麗的肥戶,心情大好,開始對她的陰道進行猛烈的攻襲,肉棒像戰槍一般戳刺、蹂躪她潔白粉嫩的陰戶,感覺她的收縮越來越緊和她陰道深處傳出的隱約的吸吮,爽得他蹲坐在她高舉的屁股,坐插她的寶穴,雙手抱住她的臉,狂野地吻住她的嘴,她咬著牙關抵擋一陣,漸漸地鬆開牙關,和他瘋狂纏吻。   臀部的激烈扭動,似是因為承受不了強棒的衝撞而欲圖躲避,但無論她如何扭動屁股,終是無法躲開槍槍見底的強烈衝撞,肥嫩隆起的大陰唇被他的大肉棒抽拉得紅肉閃現、淫液紛呈,性愛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兩人的全身。   雖然藍水澈不似夫恩雨那般難以對付,但面對她天生寶穴神奇的特性,已經有五六天沒做愛的布魯亦感難撐,射精的強烈慾望湧往腦門,他緊縮一下會陰,忽覺一陣奇異的勁氣湧往陰莖,卻見藍水澈的嬌體狂顫,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呻吟道:「噢嗯嗯!忽然好興奮,雜種,你的大肉棒好神奇,我……我要來了……雜種,肏我……直至我死……」   布魯舉眼看去,又見安科再次抽插伊籐芙,受到視覺的沖激,加之藍水澈妙穴的刺激,龜頭陣陣酥爽,肉棒膨脹突跳,精關大開,一股股濃精在一陣急速如雷般的抽插中狂噴而出……   藍水澈被他的最後衝刺和奇熱無比的精液燙噴,如置身妙空,身體若神思一般飄蕩,腦袋一片眩白,眼瞪瞪地跌躺下去,暈眩般的喘息著,好一會,高潮的沖激稍過,她眼睛迷離地看著伏在她身上的布魯,吐出香甜的舌頭舔著他的臉龐,像是發誓般地道:「雜種,他跟伊籐芙偷情,以後……我也跟你偷情好嗎?」   布魯心中狂喜,張嘴咬住她的舌頭,如此一會,他鬆口道:「你得告訴我,你這輩子總共有過多少男人!」   「除了我的丈夫,只有你……」   「不騙我?」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跟別的男人,直至被你……」   藍水澈的臉面緋紅,卻不知是高潮過後的痕跡還是心中突然的羞意,她動了動身體,感覺肉棒還留在她的體內,她道:「我們該回去了,她們還在等我,如果她們找來,看見我跟你,我也不要活了。」   布魯依依不捨地把肉棒從她溫暖的肉道抽出,舉到她的嘴角,她仰首看了看他,默默地舔吻他的肉棒,直到把他的肉棒舔乾淨,她發覺他又一次硬挺,她驚得抓起身旁的衣服就穿,他則哈哈大笑,沒有再次為難她,取了鋪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兩人穿罷衣服,看了一眼已經再次歡愛過後的安科和伊籐芙,布魯問道:「不知道安科長老一天可以做幾次?」   「他最多能夠做兩次而已,而且每次的時間都很短。」   「可是我看她在伊籐芙身上做的時間還挺長的……」   「那是因為賤女的陰道太寬,根本沒有任何磨擦力……」   「也是,如果對上我的大號肉棒,應該有很強的磨擦力。」   藍水澈惱惱地瞪了他一眼,撤消結界,率先走了。   布魯跑過去牽住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微震,聽得她道:「好久……沒有跟男人牽手……好懷念那時候的純真……」   「只要你喜歡,我以後每次都牽你的手!」   布魯說著,她溫柔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和他牽手輕步。   兩人見到三女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予夢公主看見布魯,雙頰立現緋紅。   凱莉卻怒叱道:「雜種,你亂跑去哪裡了?」   「沒有,我看見兩隻山羊在打架,想看看最後哪只會贏,誰知道回頭找不著你們……還好藍水澈長老和予夢公主找到我,可是我還沒有看到哪只山羊勝利,硬是要看下去,予夢公主覺得無聊,先離開了。我和藍水澈長老繼續看……」   凱莉道:「誰相信你的扯談?」   布魯道:「你可以問予夢公主!」   凱莉轉眼看向紅臉撲撲的予夢,問道:「四妹,他所言是否屬實?」   予夢慌道:「嗯……喔!是打架,兩個……兩隻山羊……」   有予夢作證,凱莉選擇相信布魯的謊言,道:「哪只打贏?」   布魯聳聳肩,放聲狂笑,道:「後來山羊雙雙發騷,公羊騎在母羊背上,伸出細長的羊鞭跟母羊交配,哈哈!」   「去死吧,爛人!」凱莉不由分說的把布魯踹飛……   第十集 第五章 新武器   離開皇宮,布魯直接前往可比莊院,七天後的中午,他順利到達可比家——這一路過來,他擔心丹羽半路殺截殺他,但看來是他擔憂過頭。   進入可比莊院,布魯看見可比一家正在吃中餐,他跑進來捧住卡真的小臉吻了一口,卡蘭和儂嬡羞怒地看著他輕薄十三歲的卡真也沒有出言阻止,直到他放開卡真,儂嬡才怒叱道:「雜種,你是否想讓我再次驅逐你?」   布魯笑道:「親親儂嬡,你怎麼捨得?你還迫不及待你想試驗我的新武器……」   「什麼新武器?」卡蘭莫名其妙地問,她隱隱地瞭解布魯所說的「武器」指什麼。   儂嬡羞澀地看了一眼卡蘭,道:「你自己問他,我懶得說。」   卡真起身給布魯打飯,卡蘭湊嘴到布魯耳邊,天真地道:「媽媽好像不惱你了耶!」   布魯扭首輕吻她的嘴唇,笑道:「惱一陣就夠我受了,還要惱我一輩子嗎?」   卡蘭舔舔嘴唇,羞道:「我說過,我以後不跟你……」   「你不想試試我的新武器嗎?你媽媽可是超級想試的。」布魯說著淫語,卡真走過來狠狠地把飯碗撞在飯桌,嗔道:「吃飯,幹活!」   「卡真,你要試我的新武器嗎?」布魯誘惑道。   卡蘭和儂嬡大怒,同聲叱道:「雜種,你敢碰卡真,我絕不饒你!」   布魯拿起飯碗,扒了一口飯,咕噥道:「卡真,你瞧瞧,你媽媽跟你姐姐多麼自私,就她們可以跟我好,不准你跟我好哩!」   卡蘭嗔叱道:「混蛋,卡真還小……你只能夠當他的哥哥!」   「我操,那親親儂嬡豈不變成我的媽媽啦?」   「這關係真是亂七八糟!我吃飽了,你們慢慢爭論吧!」   卡真放下碗筷,走了出去,布魯看著卡蘭和儂嬡,問道:「今晚我該去卡蘭的房間還是去儂嬡的房間呢?」   「我不會再跟你……」卡蘭重申道。   布魯笑道:「好吧,就到儂嬡房間。」   卡蘭惱嗔地瞪他一眼,放下碗筷,道:「我也吃飽了。」   飯桌只剩下儂嬡和布魯,兩人對視一陣,布魯道:「親親儂嬡,我很想要卡真……」   儂嬡默默地夾了菜放進嘴裡嚼著,許久,幽然歎道:「卡真遲早是你的,你不能多等兩年嗎?」   布魯一聽,心中驚喜,猛地扒了幾口飯,道:「今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心甘情願叫你的兩個女兒來助陣!」   期待中,夜幕降臨,布魯洗盡一天的汗水,輕然走進儂嬡的木閣,看見儂嬡又像以前一樣裸著身體背對門口,他興奮的脫光剛穿上不久的衣服,爬上床側樓住她豐滿的嬌軀,伸手一摸她的鴻溝,卻是溝水滿溢,猜她是想到他的到來就已經欲潮狂湧,他二話不說,扛起她的一隻美腿,肉棒抵在她閉緊的肉縫,腰部向前突挺,巨棒消失在她的淫糜的花道,她輕聲呻吟出來,回首看了看她,撒嬌道:「人家都已經睡著了,又被你弄醒。」   「親親儂嬡,你真是厲害,睡著了也流愛液……」   「為何要拆穿人家的謊言?」儂嬡翻起來,坐到他的胯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道:「說,你對我撒過多少謊?以前說你被迫跟塔愛娃好,後來我又知道夫恩雨、雅聶芝、茨恩,最近又有丹羽和水月靈,除了我們母女,你到底還跟多少女人好過?」   布魯最怕女人們問起這個問題,他尷尬地笑道:「親親儂嬡,別吃醋,如果你今晚能夠把我打敗,我發誓以後不碰別的女人……」   儂嬡像洩氣的皮球伏在他的胸膛,幽怨地道:「你是在欺負我嗎?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唉,我早應該明白,要讓你專一的對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的,想想你的父親就可以知道你的德性,你的父親玩過的女人可能要比你多一百倍,現在獲得你父親的力量,也許以後你比他更猖狂,只是你別像他那麼無情,他把很多女孩殘酷的殺了,而那些女孩,很多都喜歡他。」   布魯輕輕地聳動胯部,讓肉棒在儂嬡的暖穴裡滑動……   「儂嬡,雖然我得到水月靈,應該說是獲得封印的力量,可是我仍然感覺不到任何力量。」   「哦?怎麼會?」儂嬡驚抬首,凝視布魯一會,又道:「真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嗎?」   布魯舉手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道:「只是有時候,會想起一些東西,好像是爸爸和媽媽的記憶,我有時候感覺到媽媽的魔法力量充滿全身,就是感覺不到爸爸的力量,不知道封印出了什麼差錯。」   「我早該想到,這是結界魔法中的時間結界,能夠把一些記憶選擇性地封存,埃菲的記憶可能就是如此封存的。所以你能夠時不時地想起有關於她的魔法,但真要完全懂得她的魔法及獲得她的力量,應該需要一些時間。我想,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起見,畢竟精靈族不容許你有力量,因此,你獲得力量的事情,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你要知道,即使你得到父母的全部力量,也不足以跟整個精靈族為敵。」   「我清楚這點,這關係到的生死,我怎麼可能不懂得?不到萬不得已,面對她們,我不會進行任何掙扎。媽媽的風系魔法我想起一些簡單的,只是我一直沒能夠觸及關於結界魔法那部分的記憶。」   「如果埃菲所用的是封存記憶的結界,關於她的魔法咒語的修煉方法總會慢慢地浮現在你的腦海,但你們狂布宗族的傳承,我不懂得。聽說能夠繼承淫獸鞭的子孫,才能夠成為宗主。改天問問奇美,你有沒有繼承淫獸鞭,如果她說你沒有,可能血咒已經被狂布宗族別的血脈繼承,你永不可能獲得你父親的龍獸血咒!」   布魯聽得心情有些低落,儂嬡輕吻著他的嘴唇,胯部輕輕聳動,緊湊的陰道套磨著他巨大的肉棒,安慰道:「不要想那些,有沒有力量,對你而言都沒有多大的損失,你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同時跟很多女人保持秘密的性關係,連我們三母女都成了你的禁裔。難道你還想像你的父親一樣,要殺光所有的精靈嗎?來,張開你恐怖的肉翼,讓我體驗一下你的新武器,我已經期待很久!如果你能夠永遠都對好,我可以不計較你跟任何女人,這次說的是真話,不會像上次一樣言而無信。」   「可不可以再加多一個條件?」布魯貪心地道。   儂嬡溫柔地道:「說吧。」   布魯淫意十足地道:「你幫忙我姦淫別的精靈女性!」   「別妄想!我只是不管你的淫事,不會幫助你姦淫別的精靈。如果你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別怪我又對你不客氣!」   儂嬡醋勁十足地叱罵,布魯輕擁著她的腰身,笑道:「床上不夠空間,我們到前廳去吧,在那裡我張開肉翼。」   「嗯,我們到前廳去!」   儂嬡興奮地答應,雙手環在他的脖子,陰部不捨得跟他的肉棒分離,讓他邊肏她邊走往閣廳。   在廳裡,他把她放到茶桌上,提著她的雙腿,繼續一陣狂插,她的小高潮來臨,同時見得布魯的肉翼漸漸地擴張,下體的肉棒也在膨脹,且那種被嫩滑的軟肉鋸刮磨的感覺越來越濃,偏偏他就是那種「傳說中干死女人的帶鉤」的龜頭上翹的陰莖,又偏偏他的肉脊生長在他的陰莖背上,使得每次的進出都強烈地刮磨陰阜隱秘處的陰蒂和陰道壁上沿,這真是要她的命,經二三十下抽插,她的小高潮變成大高潮,陰道的快感帶動全身的快感神經,整個身心為之沸騰……   「啊啊啊!噢噢呃!雜種,我的陰戶要被你脹裂啦,本來非常粗巨的肉棒,現在變得更粗巨,還生出肉齒鋸,我要瘋啦!呀呀咦,雜種,受不了,要被你肏死,我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哦哦哦,好舒服,死了也願意!」   儂嬡首次見識布魯的新武器,興奮得瘋言瘋語,嬌體扭動中,她的紅唇也變得蒼白,淋漓的香汗滲滿她嬌美的臉蛋,嘴唇哆嗦著,眼睛迷冶地看著布魯,身體軟癱如泥,對他的新武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親親儂嬡,幫不幫我姦淫別的精靈?敢不答應我,就肏死你!」   「絕不幫你!肏死我,都不幫你!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插!插插插!插爛你的美穴,肏死你這淫婦……」   「啊噢!小雜種,敢說我是淫婦,啊呀,我不行了,要暈……」   儂嬡感到陣陣暈眩沖激她的腦門,就在此時,門外響起卡蘭的驚叱:「你是誰?納命來!」   布魯急忙回首,喊道:「卡蘭,我是你親親布魯哥哥……」   卡蘭看見布魯的臉龐,驚得頓住來勢,不敢置信地道:「你的肉翼?像一個魔鬼……」   「卡蘭,媽媽受不了魔鬼的折磨,快幫幫媽媽,媽媽受不了啦!要死在他的新武器之下。」儂嬡見卡蘭進來,不顧一切地求救,如果現在進來的是卡真,估計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向卡真求救。   布魯把肉棒抽出,轉身向卡蘭,淫笑道:「卡蘭,快過來,讓魔鬼之棒懲罰你的精靈小穴!」   卡蘭看見變得更長巨粗的奇棒,驚得兩眼瞪直,顫著聲音道:「雜……雜種,這就是你的新武器?」   布魯抱住她,輕易地解開她的睡衣,把她放到儂嬡的身旁,看著兩母女的肉體,更令他興奮無比,雖然卡蘭和儂嬡長得不相像,然而她們的肉體和肉穴是有些相像的,都是難得一見的妙美玉體。   他提起她的雙腿,頭埋進她的雙腿間,吻著她隆脹的毛穴,舔吮她細窄的陰縫,她的淫液迅速流出,躺在她母親身旁輕輕地呻吟,問道:「媽媽,他長了那噁心的肉鋸,會不會很痛?」   儂嬡嬌息急急地道:「不……不會,他的肉齒很滑、很柔軟、像我們女人的陰肉一般,不會傷害到我們柔嫩的陰道,反而能夠增加一些神奇的磨擦,特別能夠撩逗女人陰道上沿的敏感,很……很爽的,我……頂不住他的新武器,可能我們三母女……都頂不住……這要死的雜種,在外面亂搞女人!」   「媽媽,不能夠讓他在外面亂搞女人!啊!脹死我了!」   卡蘭正跟儂嬡討論,布魯卻彎張起她的雙腿,奇特的鋸棒使勁地推進她的細窄的陰道,她不像儂嬡那般久經性愛且已生育,未經多少次性愛的陰道,被巨棒突入,有種濃濃的脹痛感,像是下體又一次被他的肉棒撐裂,可是另一種舒爽的感受同時存在,讓她又愛又怕,她轉首過來看著布魯,又側臉過去面對母親,呻吟道:「媽媽,除了跟水月靈、塔愛娃和丹羽,他還跟誰有關係?」   「多著,以後跟你慢慢說,我現在沒有力氣說話……你感覺如何?」   「很……很好的感覺,嗯噢,只是粗了一點點,以前都那麼粗了……」   布魯道:「現在只是比以前粗一點點而已,不過,這確實不好!我其實想短小些的,你們看,男性精靈那些細短的白白的陰莖看著才可愛,而且很多精靈兒的蜜穴都很小的,你們母女雖然不是很高大的精靈,縫兒也很小,可是你們的穴兒特肥,容納性很強。要是遇到別的精靈,我怕她們容納不了。唉,還是可愛的雞巴比較好,精靈喜歡可愛的小雞巴!」   儂嬡白了他一眼,羞怒地道:「我不要小雞巴……」   「我想要他短小一些!」卡蘭跟母親持相反意見。   「那我收翼,恢復原狀!」布魯體諒地道。   「不要……」卡蘭嬌叫,羞道:「人家也想全程體驗新武器,下次……再恢復原狀……」   「難得卡蘭親親說出這樣的話,我要加倍努力!一定要讓你們甘心把卡真叫來助陣,說什麼還小,我插!」   布魯想到卡真,肉棒更堅硬,扛著卡蘭一雙玉腿,在她胯間狂插不止,抽插百來下,卡蘭高潮狂湧,愛液急流,歇斯底里地嬌叫:「媽媽!他的新武器果然厲害,又粗又奇特,噢喔!噢喔!第一次讓人家那麼痛苦,第二次之後就讓人家那麼舒服,才幾次就迷上和他做愛,媽媽,你不要再趕他離開。」   喘息過後的儂嬡,癱瘓地躺著,側首看著女兒淫糜的狀態,刺激得她下體淫液勁流,伸手抓女兒的乳房,淫蕩地道:「卡蘭,你的乳房比媽媽的還大……」   「媽媽,你好淫蕩!我也要抓媽媽的乳房……」   「小妮子,你早抓過了,小時候你不是抓著我的乳房吃奶嗎?」   「噢媽媽!噢喔!我要死了,他抽得太厲害,好像要射精啦!噢媽媽……」   卡蘭興奮得狠抓儂嬡的乳房,儂嬡痛叫抗議,可是她似乎聽不到,閉著眼睛熟受布魯最後的衝刺,在她的肌肉抽摔中,他把狂野的精液射進她的體內,她抓著儂嬡的乳房的手顫了幾顫,從乳房滑手下來,整個人沒了動靜。   儂嬡側身起來瞧了瞧,發覺女兒被布魯插得昏眩過去。   布魯抽出巨棒,把兩母女挾抱在腰間,收起肉翼,抱她們進入寢室同躺於床上,吻了吻昏迷的卡蘭,掉首過來和儂嬡相吻一陣,道:「卡蘭還是嫩了些,果然是我的親親儂嬡厲害,還想不想要第二次?」   儂嬡怕怕地道:「明……明晚,我今晚已經虛脫,趁我還有沒睡著,我和你說些事。」   「嗯。」布魯玩弄著兩母女的乳房,卡蘭在此時醒轉,呻吟一聲,側趴在他的身上,看著對面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閉起雙眼,悄悄地伸手握他的肉棒,發覺母親的手也在他的肉棒上,她急忙縮手回來,怨道:「雜種,我和媽媽都被你害了,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母女和你這樣,我們會變得很慘。」   布魯道:「以後還在我的面前說只給我一次嗎?」   卡蘭羞道:「說說都不行嗎?又不是真的不給……」   布魯得意地笑著,淫聲道:「不行了,又硬了!」   說罷,他側身向著卡蘭,扛起卡蘭的玉腿,肉棒當即送進她淫液充足的肉道,舒服地抽插一陣,忽地又轉身把肉棒送入儂嬡的寶穴,歎道:「同時肏母女的小穴,真是超爽!」   儂嬡白眼一瞪,看見卡蘭緊貼著他的背部摩擦,她貼緊他的胸膛,輕輕地閉起眼睛,感受著肉棒在她陰道裡的磨刺,迷情地在他耳邊道:「如果你狠得下心腸,你就要了卡真吧,我真的不管你和她的事情。」   卡蘭聽得一愣,微微抗議道:「媽媽,你別使壞,卡真還小,哪經得起他的巨棒的摧殘?」   「經得起的,只要她願意……」儂嬡在性愛中,什麼話都不怕說。   卡蘭氣嘟嘟的看著儂嬡,布魯忽然道:「我現在不需要去弗利萊牧場幹活,下一站是往尤沙城堡,可你們也知道丹羽在那裡等著,我能不能長期地待在可比莊院?」   儂嬡幽怨地道:「你想讓整個精靈族知道我們跟你的事情嗎?」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裡……」   「到藥殿去。」   「這是好主意。」   布魯興奮地對儂嬡母女展開新一輪的狂猛攻勢……   第十集 第六章 藥殿迷情   布魯在可比莊院渡過瘋狂的三天,雖然沒有得到卡真的童貞,然而時常把卡真摟在懷裡逗玩,也大大地滿足他對卡真的佔有慾。離開可比莊院,他沒有回木屋,而是直接前往藥殿,就現在而言,他覺得最安全的兩個地方,當屬可比莊院和精靈藥殿。   一路上,他想著夫恩雨和茨茵的肉體,碰到穿裙的精靈女性,就開始修煉他的風系魔法——悄悄地起一陣風,把女性的裙子掀飛,聽得女人們一聲尖叫,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朝她們喊「什麼事啊需要幫忙嗎」,只是每個精靈女性都是緊掩著裙擺厭惡地瞪他一眼就離開了。   布魯更是覺得母親的魔法非常之有用,加倍地思索被母親封存的記憶,但是效果極不明顯,他現在所懂得的也只是把女人的裙子吹翻的「輕風」,然後看一下精靈女性花花綠綠的小內褲罷了。   「如果能夠用風把女人的衣服撕碎,那該有多完美啊!」   心中念著淫語,布魯在黃昏時分,踏入精靈藥殿,看見很少穿裙子的奇美竟然穿著黛綠的紗裙走出來,他心中邪念又起,咒語也不念,手指悄悄地往她的裙子輕勾過去,一陣輕風自然地由地捲起,長裙隨風掀飛,修長結實的美腿展露,他的眼睛直瞪瞪地朝她的私處看去,只看到濃濃的一叢金黃的卷毛——奇美竟然沒穿內褲,這叫他大吃一驚,又見她慌張地把裙子壓拉下去。   奇美看見布魯淫眼看著自己的下體,怒叱道:「雜種,你看什麼?」   布魯走到她面前,指指自己頂脹的胯部,道:「奇美藥士,怎麼辦?剛才不小心看到你的美腿,我的寶貝上火了!」   奇美啐道:「找茨茵去!」   布魯湊嘴到她的耳邊,細聲道:「為何不叫我找夫恩雨?為何你沒有穿內褲?難道精靈王在藥殿?」   奇美退後一步,詫異地盯著他,道:「你怎麼猜到精靈王在此?」   布魯聳聳肩,道:「我靠近你的時候知道的,你的蜜穴散發男人精液的味道。想不到精靈王如此淫蕩,為了方便,不准你穿內褲!奇美,我們找個角落,也讓我爸爸給予我的肉棒插插你的美穴吧,我在很多方面可是繼承爸爸的哦,你不想試試嗎?」   奇美怒道:「我不會讓你們兩父子糟蹋,在你面前,我是你的長輩,你最好收起淫意。我給任何男人玩,就是不給你玩,你是他的兒子,如同……我的兒子!」   布魯心中感動,看看四周沒人,輕聲問道:「奇美藥士,我想知道,淫獸鞭是怎麼樣的?能不能夠具體地跟我說說?因為只有你瞭解淫獸鞭……」   「回你屋去!」奇美率先走往布魯的小屋,布魯把門掩了,她轉身道:「淫獸鞭,你不可能習得,但我可以跟你說說。淫獸鞭帶著淫血傳承,能夠令陰莖變得暗紅如黑血的顏色,而且閃爍著黑紅的光芒。擁有淫獸鞭的男人,他們的陰莖能夠變三種形態……」   「是不是陰莖上長肉鋸?」布魯急急地問道。   奇美狠瞪他一眼,道:「不是。從來沒見過那種怪物……你父親曾在我面前展現的三種形態,是指陰莖的尺寸變化。他原本的陰莖尺寸大概是二十七公分,你青出於藍,比他勝出一點點,我猜大概有二十八公分多。但你的父親,推動淫獸鞭的時候,可以把他的陰莖增長到三十三公分左右,粗壯無比,第二種形態最神奇,他能夠最低限度地把陰莖縮短到十三公分左右,把他原本的尺寸縮短一半,而且粗壯度像常人那般。我曾經問過他,他說這是遠祖為了和一些嬌小的女孩做愛所形成的特殊淫術,隨龍獸血咒傳承。第三種形態,就是二十公分左右。如果加上他原來的尺寸,就是四種形態變化,然而我從來沒見過他的陰莖生長出什麼肉鋸。你為何要如此問?」   布魯笑笑,道:「我覺得既為淫獸鞭,當有其特別之處,比如像生刺啊什麼之類,原來這麼平常,只是尺寸變化……」   奇美啐道:「淫獸鞭真正的神奇之處並非尺寸變化,而是能夠令女人發情……懶得跟你說。今晚你找茨茵去,我和夫恩雨要應付精靈王。」   「等等!」布魯出言留住奇美,問道:「按我的尺寸,如果是淫獸鞭的話,能夠讓形態如何變化?」   奇美瞧了瞧他臌脹的褲襠,道:「我怎麼知道?你雖然跟你父親一個德性,但不一定跟他完全相同。」   「奇美藥士受得住我父親三十三公分時的形態嗎?」   「我差點被他搞死,得了吧?我要走了!」   奇美開門出去,從她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高挑健美的奇美經得住父親的任何形態,覺得淫獸鞭神奇無比,可是他為何沒得到淫獸鞭呢?難道龍獸血咒已經被宗族的其他人繼承了嗎?   布魯知道夫恩雨和奇美要陪精靈王,他也沒有任何傷感,她們原本就是精靈王的禁裔,卻被他偷偷地享用,加上一個雅聶芝,他給精靈王戴了兩頂大大的綠帽——哈哈,值得找茨茵慶祝!   走出門來,布魯直往夫恩雨的藥間,見了夫恩雨,其時蜜菲蕊也在,見到他的時候,她的神情很不自在。   但布魯清楚,經過上次救他的命,蜜菲蕊已經不需守夫恩雨和他的秘密,她也不必時刻提心吊膽,所以夫恩雨跟奇美所說的要把蜜菲蕊給他的話,也等於白說,心中未免失望。   「雜種,我們沒有召喚你,為何跑到藥殿?」   「夫恩雨大人,我不想去尤沙城堡。」   「這由不得你不想,尤沙家是你必須去的,難道那裡也有人要殺你嗎?」   「我只是暫時不想洗衣服,想給夫恩雨大人幹些活,以報救命之恩!」   「也好,這幾天有些活要做,你留下來幫忙,但我不能留你太久,否則尤沙家會找我鬧……」   「那晚上……」   布魯不避蜜菲蕊在場,直接問夫恩雨,蜜菲蕊紅著臉看了一眼他,道:「夫恩雨大人,我先出去一會。」   「蜜菲蕊,你不需要出去,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雜種,精靈王昨天來找我,至少會呆過今晚,克盧森親王也在藥殿,你別亂來。」   布魯驚道:「夫恩雨大人跟克盧森親王也有一腿嗎?」   夫恩雨笑罵道:「去!我有那麼淫蕩嗎?克盧森是陪他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來治病的,我除了跟精靈王,就跟你雜種有一腿,想不到我夫恩雨同時跟精靈族最高貴的男人和精靈族最低賤的男人偷情,唉,上輩子欠了你!」   布魯想起在親王俯所聞,問道:「夫恩雨大人,席琳夫人什麼病啊?」   夫恩雨道:「醫者必須有點醫德,別人的病哪能夠隨便跟你說?」   「看來這病很難治!」布魯感歎道。   「沒得治!」夫恩雨說著,站起身,朝布魯擠了擠眼,道:「你跟蜜菲蕊在這裡幹活,她會安排你,我到雅草那邊看看她的藥配得如何。首先聲明,今晚別找茨茵,如果被精靈王和克盧森親王發覺,你會死得很慘!」   布魯看著夫恩雨離開,掉頭看蜜菲蕊,卻見低首浮紅,可愛而嬌美,不由得走過去問道:「蜜菲蕊藥士,我該做些什麼?」   「嗯……做……做什麼!你幫忙把藥材分類擺好……」蜜菲蕊語無倫次地道,她和布魯相識也有好幾年,一直相處得很自然,自從上次撞見他和夫恩雨的好事,她的生活失去以前的平靜,每次面對他,讓她感到無所適從,何況救他的時候,她和羽輕如赤裸地躺在他的身邊,他醒得又比她們早,什麼都被他看光了!   後來她從茨茵的口中得知自己昏迷的時候,不但被她吻遍私處,還差些被他毀掉貞操,她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如果要懲罰他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因為他的事情,藥殿跟他一條船上,只要船翻,誰都別想逃過精靈的懲罰,所以他與藥殿的事情、及他與可比家的淫事,她們都必須保密。   布魯依言做事,當蜜菲蕊漸漸放鬆警戒,他悄悄地從她背後把她摟抱住,她驚然回首,開始掙扎,他輕聲道:「蜜菲蕊藥士,只要你告訴我席琳夫人得什麼病,我就放開你。」   「我不能夠說……呀!雜種,拿開你的髒手……」   布魯見她不從,他的手按在她的胸部,她羞得猛拍他的手,卻不敢真的打他,慌亂之際,嬌聲說道:「席琳夫人的病不知道如何命名,只知道她每次發作,會狂跳脫衣舞,性慾旺盛,需要滿足之後才安靜,可是那個時候的她,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滿足,因此長久以來都是用藥物壓制。她基本每三個月要發作一次,但是最近缺藥,她常發作,所以克盧森帶她過來,催促我們趕製成藥,這個藥大概明天能夠完成。你放開手啦,我已經說了。」   「謝謝!」布魯放開她,在她轉身之際,他抱住她的臉,給了她一記長吻,她紅著臉傻傻地看他,眼淚了流出來。   布魯感到事態嚴重,急忙擦拭她的眼淚,安慰道:「別哭,你不喜歡,我不逗你。瞧你三四十歲了,還像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樣愛哭。」   誰知他越是叫她別哭,她卻由流淚變低泣,他害怕被人撞見,急忙道:「蜜菲蕊藥士,你別哭啦,別人看見,以為我欺負你。算我錯了,我向你認錯,以後在你面前一定乖。」   蜜菲蕊舉手上來拭了拭眼淚,可憐兮兮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布魯點點頭,道:「只要你不哭……」   「嗯,我不哭。若不是你,我很少哭……」   布魯笑笑,繼續幹活,好一會,他道:「什麼時候,你會因我笑?」   蜜菲蕊一愣,無語地低頭做事。   晚上,布魯乖乖躺在木屋,聽得外面響動,起床往外看,卻見茨茵輕手輕腳地走出藥殿,他猜測她是去會馬多,無語地躺回床上,不多久就睡過去了。   翌日,進入夫恩雨藥間,只見蜜菲蕊,他這次沒有挑逗她,默默地跟她一起幹活,直到中午時分,夫恩雨和奇美進來,看見他們兩個靜靜的各盡其職,夫恩雨笑笑,道:「奇美,看來他也不像你說的那麼淫邪,你瞧瞧,就他和蜜菲蕊的時候,他也沒有碰她。」   布魯抬起首,道:「夫恩雨大人,精靈王和克盧森親王離開了嗎?」   「嗯,都離開了。」夫恩雨隨口應道。   布魯興奮地道:「今晚我又可以給夫恩雨大人洗腳啦!」   夫恩雨道:「我可不想今晚跟你搞事,不知道為何,現在不喜歡在跟別的男人做事之後,立即跟你做,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而且今晚你也沒有機會。克盧森親王走前讓我通知你一聲,如果在藥殿你沒事做,就到親王俯。」   布魯問道:「王俯有什麼活讓我做?」   夫恩雨道:「克盧森的大孫女基幽愛要出嫁,格花容色的大女兒姆依也要出嫁,應該需要你幫忙。」   布魯驚道:「她們要同時出嫁?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要嫁給誰?」   「聽說一起嫁到尤沙家。」   「哇,索列夫一次娶兩個嗎?而且都是比他大十歲的……」   「不是索列夫娶兩個,姆依嫁給馬多,索列夫娶基幽愛。」   「也算門當戶對,馬多那小子真他媽的艷福不淺!」   「你的艷福難道比她們差嗎?儂嬡、卡蘭、雅聶芝以及我,哪個比她們差?」   夫恩雨笑罵著,走到布魯面前,伸手進他的褲襠,握住他堅硬的肉棒,若無其事地道:「離中午飯還有些時間,你到雅草藥間去吧,我說過,忽然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你做愛。雅草不管你跟茨茵的事情,你可以隨意在那邊發揮。只是你別惹雅草,別以為她是我的手下,可是我管不了她。在精靈藥殿,我和蜜菲蕊的戰鬥魔法都很弱,可雅草的戰鬥魔法很強,她是藥司,同時也是超強的魔法鬥士,茨茵則是不弱的武道精靈,至於羽輕如嘛,雖然雅草表面不疼愛她,可是她從小隨雅草修習土系魔法,是精靈族少數擁有土屬性精靈之一,別看那小妮子很弱,發起狠來,辣得緊。十五歲的時候,失手把茨茵打得重傷,你最好別惹她們兩師徒生氣。」   布魯驚道:「羽輕如有這麼強嗎?」   奇美插言道:「別被她的外表騙了,救你的時候,山特凱夫婦衝過來阻止,卻不敢輕舉妄動,不僅僅只是因為我的存在。雅草可是強悍的土系魔法和催眠魔法精靈,擁有土系屬性的精靈,平常都很安靜,只是羽輕如是個特例,那小東西活潑開朗,看似永遠長不大,但是腦袋很好。」   「謝謝你們,我不惹她們。」   布魯說罷,向雅草藥間走去,他不會傻得惹雅草,可是羽輕如嘛,似乎不像她們說得那麼可怕,某種意義上講,他和她是一起長大的,因為他每年都會給藥殿干很多活,而幹活時候,他和她們是一起的,所以即使不怎麼說話,也像是一起長大一樣,總有些別樣的情懷。   他想,也許這就是青梅竹馬……   在藥間,布魯見只有茨茵和羽輕如,驚訝地問道:「雅草大人呢?」   羽輕如道:「她還在睡覺哩,這幾天她很累。」   布魯想起雅草也是催眠精靈,需要比常人更多的睡眠。   「我中午飯後就離開藥殿,夫恩雨大人讓我過來問問你們有什麼活要我做。」   「快到中餐時間了,還做什麼活?」茨茵回答一句,走出藥間。   布魯靠近羽輕如,小聲道:「羽輕如小姐,你騙了我哦!」   羽輕如明眸眨眨,道:「我騙你什麼?」   「夫恩雨說你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把茨茵打成重傷,為何上次跟我說你打不過她?」   羽輕如的小臉浮紅,嗔道:「夫恩雨就愛打小報告!」   布魯笑道:「你當時故意昏迷,是不是想跟我成好事?我終於知道你暗戀我很久……」   「才沒有,我怎麼可能暗戀你?」   「我覺得有可能,你十歲就進藥殿,只跟我在一起,沒接觸過別的男孩,你不暗戀我,暗戀誰?」   羽輕如的臉蛋更紅,搶白道:「我明知道你是雜種,怎麼可能暗戀你?你這自大狂,不跟你說了。我知道夫恩雨大人叫你過來是找茨茵姐姐的,不打擾你們好事,省得又想把我迷昏。」   她羞羞地離開,茨茵剛巧進來,布魯把她推到藥桌上,扯掉她的褲子,在她的胯部摸索一陣,她的淫液迅速滋潤陰戶,他舉巨棒從她屁股後面搠進她的肉道,在她的呻吟中,邊插邊道:「茨茵,你昨晚跟馬多混得如何?」   「我在救你之後已經跟他斷了關係,昨晚他找我,說他快要跟姆依結婚,想跟我最後一次,嗯啊!啊啊啊!雜種,你越來越強,和你之後,我對馬多沒有興趣。昨晚我沒跟他做,很早就回來了,你沒有看見嗎?」   「我睡得像頭死豬,管你什麼時候回頭!」   「雜種,現在藥殿的人都知道我跟你的事情,我也不怕了。我們藥殿之人,永世不得結婚,除非捨棄藥殿的身份。我們不好在外面隨便找男人,因為藥殿是神聖的。可是我不像雅草她們是處女,她們可以熬,我不可以,所以跟馬多好上。我承認我是個悶騷的女人,喜愛性事,卻很少得到性,因此曾偷偷的有過好些男人,他們都在戰爭中犧牲了。這二十年來,我守身如玉,直到跟馬多好上。本來因為你的血統,很憎厭你,也很怕被你姦淫之事傳出去,那樣我將沒有臉面活在精靈族,只是後來發覺夫恩雨都跟你好,接著又在秘室裡被她們撞見,我放開了一切擔憂,覺得你比我以前所有的男人都要好百倍,而且我守著你太多的秘密,如果不從心裡把你當成我的男人,或者跟別的男人繼續保持關係,我怕有一天會不小心洩露這些秘密。因為你的秘密,也是我們的秘密,洩露出去,對我們也是致命的。以後悶騷的茨茵,乖乖地做你的女人,好嗎?」   布魯沒想到茨茵對他說出如此深情的話,感動得狂抽,雙手攏著她的豪乳,呼喝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嗯,我說的,可是你也要守著我們的秘密,我愛上和你做愛,不代表我愛上你,但可以承諾只跟你發生關係,不跟別的男人好。我也不求你對我有多好,只求你別總是把我想成婊子,我……沒那麼壞。」   布魯忽然想起曼莎,茨茵的話提醒了他,曼莎雖然表現出很愛他的樣子,但卻不願意跟馬多斷絕關係,相比之下,茨茵倒是乾脆,只是仔細一想,曼莎曾深愛馬多,要她跟馬多斷絕,顯然比茨茵難許多。   曼莎的情畢竟比茨茵要純潔和珍貴,或者茨茵根本沒對馬多動過情,也沒對他布魯動過情,只是為了找尋一個性伴侶罷了。   茨茵寬大的陰道仍然能夠夾得他的肉棒緊緊,他拋開一切思緒,瘋狂地享受她的肉體,直至把她弄得兩三次高潮,他才有一點點射精的慾望,恰在此時,羽輕如跑了進來,看見他狂插著茨茵,她視若不見,只是衝著他們道:「你們完了沒有?中餐都到了,夫恩雨和雅草大人在等你們吃飯。」   「羽輕如小姐,借你的處女陰道用用,我很快就會射精!」   「用蜜菲蕊的去,你上次不是往她那裡狂插嗎?」   羽輕如輕笑著離開,看不出她有任何的醋意,難道她不喜歡他?看著她曼妙輕巧的背影,布魯心中一陣蕩漾,精液狂噴……   第十集 第七章 雙胞胎寡婦   五天後的清晨,布魯進入王俯,管家安排他幫忙搬運重物,這些都是基幽愛的嫁妝,沒想到盧克森不惜下重本嫁女兒,且嫁得突然,他估計索列夫也難以接受這突然,想想索列夫的三個情人,不知道索列夫該如何處理?   又一想,馬蘭黛這輩子別想成為索列夫的正妻,充其量她們也只能夠做索列夫的侍妾,倒是她的弟弟比她幸運多,可以娶得格花容色的大女兒,雖然沒有尤沙五姐妹的份量,卻也算是精靈族中的權貴人物。   只是馬多那小陰莖如何滿足豐碩健壯的姆依·律以奇呢?他很有些懷疑……然而又想,姆依本是同性戀,為何願意嫁給馬多?難道馬多真的那麼有魅力,不但曼莎和茨茵先後投入他的懷抱,就連格花容色同性戀的女兒都願意下嫁給他,哼哼,蜜芬會不會也變成他愛情的俘虜了?   布魯晃了晃腦袋,把一個大箱舉到肩上,心想愛情不是他玩的,那是精靈們才喜歡的遊戲,他與愛情不相干,所以和那麼多女人,也談不上愛誰愛得死去活來,只是稍稍對某幾個女人隱約地生出獨佔欲。   思索中,撞到某人,急忙定眼看去,卻是一個從未謀面的純美女孩,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你沒事吧?」   他左手托著木箱,伸出右手去拉那女孩的手,女孩凝視他的臉龐,忘了把手兒從他的巨手裡抽出,問道:「你……就是布魯?」   「嗯,你認識我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布魯俯視她,這個純美的金髮精靈只有一百三十多公分,比諾特薇還要矮三四公分,如此嬌小的精靈,他卻一次都沒有見過,不由得滿心好奇。   他依稀記得精靈族有十來個嬌小精靈兒,其中四個就在克盧森王俯,好比沙珠和沙珠的徒弟以及克盧森的媳婦,就是嬌小的精靈,另外還有尤沙城堡的沁顏香以及諾特薇的母親,這些是他比較熟悉的,至於他不怎麼接觸的,南部有兩姐妹都是一百二十多公分的嬌小精靈,精靈皇宮裡有三個使女也是一百二三十多公分,其餘幾個嬌小的精靈,都有一百四十多公分以上,他都有見過,就是沒見過面前這個小精靈。   「你像你父親一樣強壯……」精靈兒感歎道。   布魯驚道:「你見過我爸爸嗎?」   精靈兒的眼睛閃現一絲癡迷的神色,朝布魯綻放一定甜美的微笑,道:「我該走了,很久沒出屋,今日姑婆讓我過來送些禮物給基幽愛小姐,卻撞見你。其實……我很早就想去看看你的,你生得比你父親好看,只是仍然可以從你的面貌和眼睛看到他的痕跡,加上埃菲的血統,真是完美的血承。」   說罷,她偏開布魯,邁開小腿走了。   布魯覺得她友善,也不憎恨他的父親,不由得喊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精靈女孩驀然回首,雙眼驚訝地看著他,嘴唇抖動著,顫著聲音道:「你……你叫我小妹妹?」   「嗯,你看起來很小……」   「你真的很像他……」女孩提起「他」,兩頰桃紅。   布魯莫名其妙,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仙蒂·幻靈。」女孩轉首匆然離去。   布魯喃喃沉思道:「仙蒂·幻靈?難道她跟沙珠·幻靈是親戚?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呢?」   「雜種,動作如此之慢!」   基幽愛的冷叱響起,布魯急忙仰首直走,看到前面的基幽愛,心想如此騷格霸道的女人,索列夫以後想出來跟女兵們玩性愛遊戲是不可能了。   午休後,布魯被管家安排到格花容色的小院,幫忙格花容色準備婚禮的工作,基本上,他負責的都是重雜之活,畢竟他是精靈族著名的「苦力」。   與南前院相比,他比較喜歡在東大院幹活,因為他的住處在東大院,恰是安邦和格花容色的小院之間,安邦沒有子女,因此院子裡只有一幢閣樓,格花容色的小院卻有三幢木閣,主閣為夫妻所住,另兩幢木閣是後來陸續建的,本來是姆依和天依住一幢,可後來夫妻倆怕天依被姆依帶壞,又讓天依和他們夫妻一起住。   出了東大院內門,就是諾特薇的閨閣,這也是布魯喜歡在東大院幹活的原因之一。   想著今晚有機會跟諾特薇或者丹菡翻雲覆雨,他滿心狂熱,幹活也特別賣力。   可惜到了晚上,他徹底失望,因為安邦不出去風流,克盧森也走進諾特薇的閣樓,這真叫他想撞牆——拿雞巴去撞。   好不容易睡醒,又被安排到南前院幹活,整天呆在這裡,終於把南前院的活做完,但夜晚已經來臨,沐浴後,他累得爬上床就睡過去了。   翌日,他給格花容色幹活的時候,意外地看見姆依與基幽愛一同出去,恍然明白為何姆依要跟著基幽愛嫁到尤沙城堡,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一直在呆呆地看他幹活的天依扯到門背,胡吻她一陣,問起基幽愛和姆依的事,天依所說的,證明他所想的是事實,心中感歎不已。   ——兩家急著把女兒嫁出去的原因,也許正因為她們的不正常倫理,雙雙要把責任往外推,這樣也是最好的掩飾方法,就像格花容色急急地把精靈族唯一的一對平民雙胞胎女孩娶進家門一樣,他們也叫馬多和索列夫背這黑鍋,叫這兩個傢伙有苦說不出,唉,索列夫跟馬多成了難兄難弟,看來以後索列夫要玩女兵,基幽愛也不會管他。   但就表面上來看,馬家和尤沙家沾了光彩:基幽愛和姆依都極為高貴。   所以在她們未真正進門之前,索列夫和馬多應該會極度期待吧?   「雜種,雜種!你跑哪裡偷懶了?」   外面傳來呼喚,布魯伸手進天依的裙子,隔著小內褲摸了她的小穴,就急急忙忙地衝出來,看見肥美的女人叉著腰瞪他,於是跑到她面前,道:「夫人找我嗎?」   面前這個豐滿無比的女人,正是艾米朗的雙胞胎妻子之一,但他很難認得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就他所知,芭英蕾·戴娜是姐姐,芭洛如·戴娜是妹妹,面前這個是芭英蕾呢還是芭洛如?   讓他倍感奇怪的是,精靈族兩對雙胞胎,一對是平民,一對是公主,平民生得豐滿,公主生得高挑,格花容色看上這對姐妹,可能因為她們豐滿的體格,畢竟格花容色本身就是肥健的女人,所以她給兒子找媳婦,當也以她的眼光出發。   這對雙胞胎精靈雖然沒有格花容色那般肥胖,可也算是極度豐滿,然而她們的臉蛋卻很是秀美——格花容色絕不會給兒子討兩個醜陋的女人。   「跟我過來,我的門插壞了,你幫我量量,重新訂做一個門插給我!」   布魯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招搖的大屁股,肉棒迅速硬起來。   她穿著寬大的花裙,走路的時候,結實爆脹的屁股幾乎破布而出。   在她走進大門之際,他撩起一陣風,把她的裙子吹得勁飛,她那豐滿圓潤的大腿和屁股爆現他的眼底,她驚叫著壓拉住花裙,回首見他色迷迷地瞧著自己的屁股,她伸手過來把他一拖,他的身體離地飛起,竟被她的大力量丟進了房間,接著她掩上門,怒叱道:「雜種,你是否看了我的屁股?」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門前突然起風……」   「看了就是看了!不管是故意還是意外……」她怒叱著,一雙桃花眼(這雙眼睛生在她圓滿嬌俏的臉龐恰到好處)瞪著他,語氣轉變道:「我的屁股好看嗎?」   布魯不知道她問這話的背後意思是什麼,但是她既然問起,他就必須回答,便道:「夫人的屁股很性感,圓潤結實,肉光四射,就像……就像……啥呢?」   「像什麼?快說!」   「夫人,我沒讀過什麼書,找不到形容詞,反正就是迷人啦!」   「起來吧!」女人似乎願意放過他了,他急忙爬起,正要去看門插,誰料她又道:「雜種,脫掉你的褲子!」   布魯大驚,道:「夫人,為……為何要我脫褲子?」   「你看了我的屁股,我也要看你的。」   「這不好吧?雜種的屁股不好看……」   「你脫不脫?如果你不脫,我就告訴我婆婆,說你非禮我!」   布魯無奈,把褲子褪落,挺著一根巨棒立在她的面前,卻見她目瞪口呆,他剛要提起褲子的時候,她走前一步,伸出肥嫩的手兒握住他的肉棒,驚歎道:「雜種,你是真男人!不像我家那個……唉,第一次這麼近看男人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碰男人的傢伙。」   光天白日之下,門又沒有鎖,布魯怕被撞見,急忙拉起褲子穿上,邊繫褲子邊問道:「夫人,你是艾米朗公子的妻子,為何說第一次呢?」   女人一驚,道:「我……我有說嗎?我是說第一次看你的東西,是你聽錯了。今天我不為難你,因為你讓我了結一個心願。可惜妹妹跟婆婆出外購物……她也很想看吧?」   布魯終於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姐姐芭英蕾,她口中的心願,應該是她得以零距離接觸男人的陰莖,畢竟她們的丈夫是屁精,碰都沒有碰過她們,致使她的性格也跟著有些變態,今日捉到機會,免不了要觀看一下男人的傢伙——雜種雖然低賤,仍然還是男人嘛。   「芭英蕾夫人,我該幹活了!」   「嗯,雜種,今日之事,你不能夠對別人說!」   「怎麼會?我什麼都給夫人看過,說出去多丟臉!我可還是處男耶……」   面對不知他底細的芭英蕾,布魯不經意就說出經典口頭禪。   「處男是悲哀的!」芭英蕾想到自己身為人婦,卻還是處女,感觸良深。   布魯裝出一付哀傷的樣子,道:「我也知道處男很悲哀,可沒有女孩看得上我,叫我如何不做處男?上次塔愛娃誣蔑我姦淫她的女兒,操,我至今還是悲哀的處男,怎麼姦淫她女兒?幸好精靈王公正無私,還我清白!」   「清白有何用?」芭英蕾隨口應了一句,走出門去。   布魯看了看斷掉的門插,想不明白如此結實的門插為何折斷,百思不得其解中,他走出來選了一根木頭,製作門插,但他故意拖延,直到傍晚時分,才製成新的門插,芭英蕾好心地給他一餐不錯的晚飯。   之後他回到住處,躺睡一會,懷著別樣的目的悄悄地摸到格花容色的小院,聽得有壓抑的吵鬧聲從艾米朗的閣樓傳出,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遠處躲起來,只見艾米朗赤裸地趴在桌子上,一個男使正使勁地肏他的屁眼……   布魯只感晚飯都要嘔出來,雖然他也想玩屁眼——可他只想玩女人的屁眼,叫他玩男人的屁眼,他寧願陽萎也不幹。   「以為鎖門我就不能夠進來?這次把門都踢壞,看你們兩個肥婆如何把我關在門外?不准我帶男人回家?有本事你們也帶男人回家,我不管你們!噢啊,心肝,弄得我好爽,使勁。咱們不要理那兩個肥婆,她們怕我媽媽,只能夠在我面前吵吵,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個!」   「艾米朗,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打死都不會嫁給你!叫我們兩姐妹守活寡,你不想做男人,我們還想做女人。你說的,叫我們找男人,你別後悔!」   「隨便,愛怎麼找就怎麼找,最好找帥一點的,我也喜歡。」   「姐姐,不要和他吵了,會被外面聽見。門壞了,明天叫雜種造對新門……」   姐妹倆的聲音消失了,只有艾米朗興奮的淫叫在囂張。   布魯看見芭英蕾走出來把破門掩了,他急忙回轉,卻見諾特薇在屋裡,他興奮地抱住她,問道:「克盧森今晚不找你?」   「你去哪裡了?」諾特薇不答反問。   「隨便走走。」布魯誠實地回答。   「親王陪妮可瑞姐姐。我先回去,待會你到我閣樓,我……想死你了。」   布魯把手伸進她的睡裙,摸到她沒穿內褲,小小穴兒濕得一塌糊塗,他急忙褪下褲子,不理她的抗議,把巨棒頂進她細小緊窄的肉道,抽插著呼喝:「呼嘿!先插一陣,再到你床上去,我今晚要把你的小穴兒肏腫……」   「嗯呃!雖然長了些,但還是粗棒更舒服!這幾晚親王不會找我,穴兒腫了也不怕哩!雜種,我待會過去邀請丹菡姐姐到我房裡睡,安邦不會反對的,你要怎麼感謝我?」   布魯陣陣狂插,悶喝道:「我用肉棒重重的、深深的感謝你……」   第十集 第八章 微型之家   在丹菡和諾特薇的肉體夾攻下,布魯幸福地戰鬥半晚,把兩女擊得丟盔丟甲,丹菡竟然跟他說,她有一段時間沒做愛了,安邦對她的肉體失去興趣,不是她要求,很少碰她,而這段時間,她已經不再向安邦提出性的要求,安邦也把她當性冷淡看待——為何搞得她性冷淡,安邦心知肚明。   兩女怕出事,半夜把他送走,布魯直睡到天明,意外地被芭英蕾喚醒,他知道她是要他去修門,但卻故弄玄虛地道:「你是芭英蕾夫人?謝謝你叫醒我,差點忘了今天在這裡沒飯吃,要趕緊出外面找活幹。」   芭英蕾道:「今天你不用離開,我們的門壞了,你幫忙修門,下午或者明天再走。」   布魯驚道:「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壞了?」   芭英蕾道:「這個你不用管,反正是壞了,你去修好。」   「好的,我洗漱之後就過去。」   布魯起床,見她盯著他的膨脹的內褲看,他佯裝不知道,她也很快收回眼睛,轉身出去了。   不久,布魯來到艾米朗的兩層閣樓前,正好艾米朗從裡面走出,他笑道:「艾米朗公子,你早啊,我是來修門的。」   艾米朗瞧了瞧布魯,道:「把新門造結實點。」   「嗯。」布魯應著,開始拆除舊破的門葉,卻見格花容色和天依進來,看了他一眼,格花容色歎息一聲,道:「天依,我們走吧,真是沒眼看!」   天依嬌聲道:「媽媽,我找兩位嫂嫂玩,你先回去吧。」   格花容色不管天依,獨自離開了。   天依站在布魯身旁,道:「我以為你今天要離開呢,沒想到你還在這裡。哥,如果這裡的門天天壞,你是不是也天天留在這裡幹活?」   布魯笑道:「怎麼可能天天的壞?」   天依撒嬌道:「可是人家想天天看到你!」   布魯語帶雙關地道:「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天依搖了搖小屁股,嬌笑道:「我付得起……」   布魯受不住誘惑,就想把她推到暗處亂搞,不料戴娜姐妹從外面回來,天依立即裝出一付大小姐模樣,命令道:「雜種,快幹活,偷懶的話,本小姐可要打你!」   「天依小姐,雜種幹活從來不偷懶!」布魯也識時務地跟她對白。   「天依,你今天起得很早啊。」   「兩位嫂嫂早!」天依朝戴娜姐妹問好,忽然朝布魯道:「雜種,你知道如何識辨兩位嫂嫂嗎?」   布魯亦感興趣地道:「如何識辨?」   天依驕傲地道:「告訴你哦,我的兩位嫂嫂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性格不同,芭英蕾嫂嫂比芭洛如嫂嫂凶很多。」   「哇,天依,小心我打你,竟敢說我的壞話?」芭英蕾笑罵。   布魯注視芭洛如,發覺她的眼神果然比芭英蕾溫柔許多,他道:「沒有啦,我覺得芭英蕾夫人很有男子氣概,像格花大人一樣!」   芭英蕾罵道:「女人要什麼男子氣概?幹你的活,多嘴!」   芭洛如道:「天依,我們上樓去吧!嫂嫂給你好吃的。」   「嗯。嫂嫂你們上去吧,我要回去找媽媽。」天依拒絕芭洛如的邀請,看著她們兩姐妹進入二樓的寢室,她細聲道:「哥,過些天我跟姐姐到尤沙城堡,到時候我去找你哦。」   「真的?」   「嗯。」   天依輕吻了他的嘴唇,羞喜地跑了。   布魯完成工作之後,才埋怨自己幹活能力太強,出了王俯,他可不知道該往哪裡——按理說,他必須得去尤沙城堡,可是想到丹羽,他很猶豫,怎麼辦呢?   (只能夠硬著頭皮去找夫恩雨或者儂嬡……)   用過中餐,布魯啟程離開王俯,走沒多遠,後面傳來甜美的呼喚:「雜種,等等,沙珠大人要你幫忙。」   布魯回首,卻見一個綠發嬌小精靈跑過來,那小腿兒雖然短細,跑步的速度卻非常快,他看到這經典的綠毛,認出她是沙珠的徒弟瑩琪。   精靈族裡,只有她是一頭綠發,而她的師傅沙珠也是精靈族獨一無二的紅毛,當然,她們兩個都是現今精靈族最矮小的,沙珠一百零八公分,她也只有一百零一十五公分。   「瑩琪小姐,沙珠大人又要我做什麼?不會又是叫我幫她搬石頭吧?」   布魯最怕沙珠喚他,因為沙珠很無聊,在她的小院裡堆著許多巨大的石塊,她久不久就叫他把石塊來回地搬運,從這個位置到那個位置,卻永遠都不把石頭搬出她的院子。   瑩琪笑道:「好像是的,沙珠大家喜歡看你搬石頭的辛苦樣。」   「變態沙珠!」布魯在心中咒咒一聲,臉上卻笑著,道:「好的,我跟你回去。」   布魯隨瑩琪到達沙珠的小院,沙珠正坐到石頭堆上,朝他道:「布爾的小雜種,鍛煉你野性肌肉的機會又來了!」   「我的肌肉已經很結實,充滿野性,沙珠大人,我在你這裡幹活都沒飯吃,你能不能放我一回?這些石頭搬來搬去,都不知道多少回!」布魯哀求道。   沙珠微怒道:「雜種,你現在敢違抗我的命令?」   「不敢!」布魯走到石堆前,默默地彎腰下去抱起百多公斤的巨石,隨便抱到另一邊放下,回頭接著繼續搬運,如此一陣,他汗水淋漓,沙珠見了,興奮地道:「雜種,脫掉你的上衣,你瞧汗水把你的衣服濕透了。」   布魯依言脫掉上衣,其實每次給沙珠搬石頭,到了這種時候,沙珠都會命令他脫掉上衣,所以他一直覺得沙珠比格花容色還要變態,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哇,瑩琪,你瞧瞧,以古珞蒙的肌肉也沒有他這般充滿野性,這全是我的功勞,是我把他鍛煉成這樣的!」   「沙珠大人,是他的血統問題……」   「我的功勞……」   「血統問題……」   兩師徒不管布魯,爭執不休,這是常見現象,布魯聽而不聞。   「……瑩琪,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   「你是師傅……」   「知道我是師傅就好,我說他野性的肌肉是因為我叫他搬石頭,你卻每次都跟我吵,難道你覺得你比我懂得多嗎?」   「我沒有沙珠大人懂得多,可是……可是布爾沒有搬石頭,也很強壯。」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搬石頭?或者他小時候經常搬石頭呢?狂布宗族的傢伙個個強壯如野牛,就因為他們代代都是做苦力的,這點都不懂,還敢跟我爭論。我沙珠遇過的男人比你多一百倍,你小處女一個,懂什麼!一邊去,我要看我鍛煉出來的肌肉!雜種,擺個酷酷的姿勢……」   布魯只得雙手舉石,側首向天,擺出一付英雄氣概,苦笑道:「沙珠大人,你老要擺這種姿勢,讓我覺得很難堪。」   沙珠從石堆上飄躍下來,走到布魯身旁,踮起腳兒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胸肌,咯咯笑道:「喲嘻嘻,果然是你的肌肉最結實,我以前有過無數男人,他們的肌肉都沒有你的結實。瑩琪,你也來摸摸雜種的肌肉,在精靈族,沒有別的男人的肌肉比他結實,看看這汗水,閃耀男人的力量!」   瑩琪啐道:「沙珠大人,我討厭四肢發達的傢伙。」   沙珠不跟瑩琪計較,依然仰臉兒朝布魯笑道:「小雜種,將近一年沒叫你搬石頭了吧?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忘了?笑話,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布魯清楚沙珠有時候很愛自言自語,所以他也懶得回答她,只是哀求道:「沙珠大人,我很累的,你別讓我擺這造型好嗎?我這輩子最討厭這個造型!」   沙珠失笑道:「可我最喜歡,想想布爾的小雜種被如此調教,讓我心情大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又像被強壯的男人把我推上高潮的巔峰,有一種別樣的滿足。」   布魯低首看到沙珠隱約的乳溝,胯間發熱,心念一轉,腦中閃過一抹意念,默念那突然而來的咒語,悄無聲息的細小風刃切斷他的褲腰帶,長褲和內褲一同掉落,粗長的肉棒昂立在胯前,同時聽到三聲嬌呼,沙珠和安琪的眼睛定格在他的胯物,而他卻看向另一邊,只見屋角處站著一個驚愣的精靈兒,正是他前些天撞到的仙蒂·幻靈。   「雜種,穿上褲子!」瑩琪驚叱。   布魯丟開巨石,急忙提起褲子,怪叫道:「我的褲帶全斷了,怎麼這麼倒霉啊,內褲和外褲一齊壞掉,叫我怎麼辦?沙珠大人,都是你叫我搬石頭害的,這次丟臉到家了,我還是純潔的處男啊!被你們看光了!」   沙珠不理會布魯的叫嚷,掉首叱道:「仙蒂,你怎麼跑出來了?」   仙蒂紅著臉兒走過來,道:「姑婆……」   「閉嘴!誰是你的姑婆?」沙珠的脾氣突然上來,罵道:「回去,沒事別出來壞我心情!」   仙蒂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他……」   「以前為何不見你出來看他?」   「前些天我見過他……」   「原來如此,在他身上找到記憶?怪不得平白無事的跑出來!算了,愛看就看吧,看我如何訓練他的肌肉。瑩琪,你到他的住處找他的褲子過來,那裡應該有一兩套他的衣服存著。」   「我才不要拿他的髒衣褲……」瑩琪拒絕道。   布魯急忙道:「沙珠大人,我自己回去拿吧!」   「等等!」仙蒂阻止,道:「你提著褲子走路不方便,我去吧!」   「謝謝你,小妹妹!」布魯由衷地道。   仙蒂盈盈一笑,道:「別叫我做小妹妹,我可以做你的媽媽了。」   「你做他兒子的媽媽吧,小騷包!」沙珠破口大罵,見仙蒂走了出去,她瞪著布魯,怒道:「雜種,為何你的陰莖硬挺挺的?」   布魯心中一慌,道:「我不知道,它自己硬的……」   「是不是想著跟我做愛?」沙珠大膽地問道。   布魯道:「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敢想……」   沙珠臉色大變,怒道:「雜種,為何不敢想?」   「沙珠大人如此尊貴……,如此嬌小……」   本來沙珠聽到前半語言,臉部綻笑,只是聽了後面四個字,她的臉色變得可怕之極,飛身一個施踢就把布魯龐大的身軀踢飛,然後踩落他的胸膛,罵道:「敢小視我!看我把你踩扁,沒人敢在我面前說我嬌小,我可是容納百川的沙珠,你竟然敢蔑視我?踩……」   布魯痛呼道:「沙珠大人,我沒有蔑視你!」   「沒有□視我?你明明說因為我嬌小,所以連想都不想,這是對我最大的蔑視和侮辱。」   「我想操沙珠大人……」布魯突然大喊,沙珠一聽,當即跌坐在布魯的胸膛,怔然凝視他好一會,忽然嬌笑道:「瑩琪,你聽到沒有,他說他想操我,看我的魅力也不輸於那些高挑的精靈。不錯,雜種的眼光最好。小雜種,如果你不是半精靈,我立即跟你做愛,叫你知道我沙珠才是最好的女人。」   瑩琪走過來,歎道:「沙珠大人,你別老是這樣,讓人以為你是花癡。」   不料沙珠忽然道:「小雜種,你想操瑩琪嗎?」   布魯看了看瑩琪,點了點頭,道:「想。」   沙珠站起身,道:「改天我讓仙蒂破掉你的處男之身,她有義務教你某些東西。何況要把她從長久的思憶中解脫,也只有你這雜種能夠辦到。我真想看看,巨棒如何進入她的小穴……」   布魯雖然知道沙珠說話一直很出格,可是從來沒想到她出格得如此厲害,而且她說的話,有時候經常前後矛盾。   幸好仙蒂很快回轉,布魯穿上褲子,重新幹活,沙珠依然坐在一旁,看著他。   仙蒂也坐她的身旁,她悄悄問道:「仙蒂,他們兩父子的肉棒誰的粗長?」   仙蒂紅著臉,道:「我怎麼知道,姑婆——」   「小騷包,我要瘋了!你將得到報應,叫你欲哭無淚……」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第十集(下)——作者:天堂裡的土   第九章 藥殿·淫殿   布魯離開王俯,卻是將近傍晚,他只得就近找了地方露宿,翌日餓著肚子幫附近的平民做了半天活,獲得一餐吃的,如此繼續東行,因為趕路關係,四天後的早晨他到達藥殿,發覺雅聶芝也在,他以為精靈王也在,感覺有點失望,豈料雅聶芝把他拖到夫恩雨的寢間強暴了他,但不知道為何,他這次讓她敗得很慘,驚覺自己的性能力不知不覺中增強許多,難道是封印的力量的緣故?   雖然得到水月靈之後,他沒有瞭解自己傳承的是什麼,可是腦袋時不時地閃現一些奇怪的咒語,以及感到身體血液流動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只要咒語一出現,這些力量立即為他所用,就好像他吹女人的裙子,以及用風刃斷割自己的褲腰,這是都是母親的魔法力量,他深信母親的力量已經在他身上,只是他暫時不懂得如何運用,可是他很懷疑父親的力量是否還存在,畢竟他從來沒感到強大的戰鬥力,以及奇美所說的淫獸鞭——這可是征服一切女人的資本。   然而跟雅聶芝的一度瘋狂,他感到自己的性能力比以前強悍許多,而且數度和女人交歡,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莖會湧出股股奇異的勁氣,每次勁氣湧出,女人會變得無比的興奮,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布魯暫時理不出頭緒,但他現在至少知道精靈王不在藥殿,因為雅聶芝之所以提前到達藥殿,是因了他回東南時,必經過藥殿,自然會在藥殿停留一兩天,所以特意地在藥殿等他——她與夫恩雨的關係密切,又同為精靈王的女人,因此不需要任何理由,都可以跑到藥殿找夫恩雨相聚。   一場性愛下來,已經是中餐時間,雅聶芝不想吃飯,餓得半死的布魯自己跑出來找飯吃,然後他就去午休,下午給雅草幹活之時,在藥室的藥材堆把茨茵弄得癱瘓,雅草和羽輕如權當不知道,放任他的淫亂行為。   到得晚上,剛洗完澡,奇美過來喚他進內院,他跟在奇美後面,看著她性感的身段,恨她今晚不是穿裙子,他道:「奇美藥士,我覺得你穿裙子最好看……」   奇美道:「小雜種,我知道你打什麼壞心思,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們兩父子輪翻糟蹋,你別妄想了。」   「說得這麼難聽,其實你很懷念我爸爸,但是我媽媽說,我老爸已經不在人世,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女人,應該也由我繼承。奇美藥士,我可是得爸爸真傳的,你不想在我身上找到一些關於我爸爸的痕跡嗎?難道精靈王比我爸爸強?可以把我爸爸留在你記憶深處的痕跡完全地抹去?」   「沒見過你如此無恥的傢伙,比你老子還要無恥,明知道我以前是你老子的女人,還整日想弄我,你就不替你老子想想?」   「可我聽說,我老爸雖然玩過無數的女人,但他只承認我媽媽是他的女人……」   「誰……誰跟你說的?」奇美有些生氣,眼睛怒芒閃爍。   布魯冷笑一聲,道:「我媽媽。」   「哼,那又怎麼樣?我可以跟別的任何男人,就是不跟你……」   「真是可惜,自從我知道你跟我爸爸有關係,而且一直以來都暗中照顧我,很想好好地感謝你,可你竟然不領情。算了,雜種也有羞恥之心,勉強沒有幸福,強迫不是我的風格!」   他把正人君子的優點全部嫁接在自己頭上,奇美權當耳邊風,任他吹過就算,不會傻得相信他的話。   進入夫恩雨的寢室,只見雅聶芝和夫恩雨赤裸地躺在床上,奇美轉身離去,雅聶芝道:「奇美,不如我們一起吧?他的肉棒不輸於布爾,相信能夠代替他的父親給你慰藉。」   「王妃,謝謝你的美意,可是我從來沒把他當男人看待!」奇美說了這句,毅然出去。   夫恩雨嬌笑道:「小雜種,快快脫衣上床,王妃說你的功夫比以前強,讓我驗證一下是否屬實。」   布魯邊脫衣邊驕傲地道:「夫恩雨大人,你不知道皇天不負苦心人這個道理嗎?我天天想著打敗你們,用堅定的意念修煉堅強的肉棒,相信有一天會叫你輸得心服口服,要讓你接觸到我的肉棒的時候,就狂洩身,嘿嘿。」   「喲,不知天高地厚!看我和王妃夾你半條命……」   夫恩雨嬌笑不止,酥胸震跳,煞是誘人。   布魯剝光衣物,爬上床,巨棒插進夫恩雨圓實的雙峰之間,雙手攏住她的肉球,緊緊地夾著肉棒,開始抽插她乳溝,她雙手抱住他的實臀,張開嘴迎接他過長的陰莖,竟然可以同時抽插她的乳溝和檀口,看著陰莖刺穿乳溝直入夫恩雨的嬌嘴,他心中的驕傲比陰莖上的快感還要濃烈。   「雜種越來越會玩了!想他跟我的時候,還是青頭仔……」雅聶芝仍然不知道在她和夫恩雨之前,布魯已經是儂嬡的地下情夫,也不知道除了夫恩雨之後,還有許多的女人跟他有秘密的關係,就連夫恩雨,也僅僅明確地知道儂嬡母女、塔愛娃、茨茵。   夫恩雨看著雅聶芝坐起來和布魯接吻……   布魯的左手抓在雅聶芝堅實的圓球,右手抓住著她的軟彈兼優的玉峰,她擺臉躲開布魯推過來的陰莖,微喘道:「聶芝,如果精靈王知道我們跟雜種的事情,怕非殺了我們不可!」   雅聶芝略略推開布魯的臉,道:「倒不至於殺我們,你是自由身,你跟誰,他沒權管你,何況你如果拒絕他的話,他也不敢強迫你,身為精靈王更應該遵守精靈法規。而我好歹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他要殺我,我的兒子也不答應。只是,在這事上,是我對不起他,可自從那次之後,我總是無法從他那裡得到最深的滿足。唉,不背叛也背叛了,就這麼吧!我的事情,除了奇美,沒有別人知道了吧?」   夫恩雨想儂嬡是知道的,但儂嬡肯定也不會洩露出去,於是笑道:「放心,我們的秘密沒有人會洩露出去。雜種從中得到如此多好處,更加不會洩露,你可別想什麼時候殺他,我不會答應的。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像我的徒弟,又像我養起來的男人,你什麼時候要用,只要他在藥殿,你過來,我都借給你用用。只要你仍然愛著精靈王,你當他是一個是性愛工具就好,只是工具……」   「我一直都只是把他當成性愛的工具,但他是最好的工具!」雅聶芝妖冶地道,伸手把布魯的肉棒從夫恩雨的乳溝裡拉出,布魯配合地轉身跪在她面前,肉棒插入她堅實的乳溝,她攏起乳房夾住他的肉棒,用乳房滾磨肉棒一陣,把他推倒在床上,彎坐身體,握住肉棒塞進她的細窄深長的陰道,使勁一坐,舒服地呻吟出來:「呼噢!被頂到裡面的感覺真是美好,自從上次治病之後,我的興奮點集中到深處,只有撞擊我的深處,才能夠給我揪心的高潮。噢,又長又粗,除了骯髒的雜種,誰還能夠有這種淫根?」   夫恩雨爬起來蹲跨到布魯臉前,他張嘴吻咬住她的陰部嫩肉,舌頭刺進她溫潤的陰道,品嚐著她的妙嫩,雙手不停地把她的飽滿的圓乳抓扭得變形,她嬌笑呻吟道:「嗯嗯!雜種的口技不錯,舌頭幾乎比得上一般精靈的陰莖,真是做愛的極品。淫獸宗族的血統流入精靈族,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一件壞事。她們時刻記著戰爭的仇恨,可我夫恩雨只是一個藥司,我記著的就是給予別人生命和健康,戰爭的仇恨我很輕易就遺忘,何況我們能夠活著,是因為他的誕生。聶芝,你說是不是?」   雅聶芝正聳動臀部,讓陰道不停地套磨布魯的肉棒,呻吟道:「呼噢!噢噢!呼噢!不管如何,他是一個半精靈雜種,永遠不可能得到我們的原諒。呼噢,好爽,但在這種時候,我愛死他了!呼噢,雜種,你也挺幾下,別像條死蛇,小心我用銀珠夾斷你的雞巴!」   布魯急忙聳挺胯部,巨棒如鐵鑽般鑽上鑽下,狂速地撞頂著雅聶芝細長的陰道,雅聶芝快感爬升,興奮地道:「雜種,就這樣……就這樣……我喜歡,等下讓你進入我的後道,這十天來,我可是一滴米未進,就是想讓你的大肉棒也進我後道。」   「夫恩雨大人,你聽到王妃說的嗎?她說要給我插她的屁眼,怪不得今天她都不吃飯。」布魯曾經插過塔愛娃的肛道,知道那是比陰道還要緊的,且一般女性不允許男人玩她們的後門,雅聶芝自動送上,豈不叫他驚喜?   「雜種,我不給你玩我的後道,因為從來沒有男人進入我的後道……」   「夫恩雨大人的菊花穴還是原封的嗎?」   「當然,誰願意給人隨便玩屁眼,而且要禁食,或者浣腸,麻煩又累人,爽的只是你們男人,那種笨事情我夫恩雨不會做!」   「呼噢!呼噢!其實後門也是個性愛地帶,只要加以訓練,女人可以從中得到與陰道不一樣的快感,夫恩雨,你應該試試……呼噢,雜種……太猛了,我使用銀珠緊夾他的陰莖,他仍然沒有提前射精,我的高潮卻已經上來!噢噢!雜種,狂頂……」   雅聶芝高挑健實的身軀整個趴到夫恩雨的背上,承受著布魯由下而上的狂頂猛插,夫恩雨受不了她的重量,滾到一邊讓出位置,布魯翻身把雅聶芝瘦長結實的肉體推倒,扛起她的兩條修長圓實的大腿,朝著她黑毛叢生的銀珠細穴迅速插入,接著不停地壓插,插得她白汁染黑毛,她那堅實突出的小陰唇,被他的巨棒拉磨得紅腫,這是今日瘋狂性愛的後果,可是巨大的快感使她不計較這些,反而讓她更想不停地和他做愛,在他的狂野中,她攀上高潮的巔峰,雙手緊緊地摟著布魯的壯體,陰道口緊緊收縮,夾得布魯的陰莖生痛,可是他仍然沒有射精,直到她興奮強度過後,她的陰道口才漸漸地鬆開。   布魯抽出肉棒,轉身看見夫恩雨早早地趴跪好,他跪到她的屁股後面,看著她迷人的菊花穴,想起剛才雅聶芝的話,他心中一陣衝動,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握著肉棒就把龜頭往她的菊穴抵推,夫恩雨伸手回來抓住他的肉棒,往下一扯,扯到她的陰道口,嗔罵道:「雜種,別亂搞,你那麼粗,進什麼後道,後道一般是細小的陰莖比較好進,乖乖走你的正道!」   「撲滋!」   布魯使勁一推,肉棒進入夫恩雨美妙的水穴,雖然她不像儂嬡和藍水澈等女是天生的寶穴,可是百多年來修習秘術,使得她的陰戶肥嫩、蜜汁溢多,且自然而然地生收縮和生出吸力,已然和天生的寶穴無疑,而且她真正施術起來,絕對是能夠把男人搾得精盡人亡的超級淫穴。   剛把雅聶芝征服,布魯已經舒爽得將要射精,此刻插進夫恩雨的妙穴,被她溫熱的陰道包裹,他射精的慾望更是強烈,夫恩雨感受到他將要射精,笑道:「小雜種,你不是說要打敗我嗎?為何剛進來就想棄械投降?」   布魯一聽,火了,讓肉棒停留在她的體內一會,突然咬緊牙關陣陣狂插,夫恩雨被他撞推得嬌體搖擺,呻吟道:「嗯啊!啊啊!小雜種果然比以前厲害,竟然能夠忍住不射精,好吧,我也想要一點高潮。不能夠只是雅聶芝享受,我可不想就這麼忍著等你再次硬起……」   「夫恩雨大人,只要你不是故意施展你卑鄙的淫術,我一次過把你和雅聶芝王妃都搞到高潮,這就是小人一言,八匹馬難追!呼喝!插……爽!就是愛插夫恩雨奇妙的陰道,我插!插插插……」   布魯強忍著射精的慾望,又一次感到陰莖湧起勁氣,他不及思考,繼續抱著夫恩雨結實的白屁股,肉棒在她的陰戶搗進搗出,把她略翻的肥厚大陰唇撞擠得變形,就在此時,夫恩雨忽然回首看他,只見她粉臉滲汗、眼睛迷離,聽得她不能夠抑止地呻吟道:「噢啊!噢噢噢!雜種,我忽然覺得好舒服,似乎喝了催情藥一般……」   聽到夫恩雨的呻吟,布魯想起奇美的話,猛地低首看自己的陰莖,卻沒看見所謂的黑淫之色,心中失望,繼續把肉棒送進夫恩雨的芳道,一陣狂插,卻感夫恩雨的陰道離奇收縮,吸吮之力變得非常之強,令他興奮無比,陡感精液隨高潮噴出,他心中一陣羞怒,巨棒彷彿充滿力量,好像在瞬間爆脹,有種把夫恩雨緊縮陰道撐得四分五裂的真實感,同時聽到夫恩雨歇斯底里的淫叫,他的腦袋浮現出一個強壯的裸體男人淫蕩的模樣,清晰地看見那根暗紅如黑龍般的陰莖,一些從未有過的記憶在他的腦域爆炸性擴散,令他的頭爆裂似的劇痛。   他痛呼一聲,瞬間暈倒在夫恩雨的背上。   雅聶芝看到布魯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夫恩雨的蜜穴,可是兩個人一時都沒了動靜,她慌忙爬起,喊道:「夫恩雨,雜種,你們怎麼了?不是走火入魔吧?」   雅聶芝得不到回應,急忙推開布魯,把夫恩雨翻轉過來,卻見夫恩雨瞪著迷茫的眼睛,她大鬆一口氣,道:「夫恩雨,你差點把我嚇死,我還以為你真的被雜種肏死了!」   夫恩雨的眼神漸漸回復清澈,喘息道:「真舒服啊……」   雅聶芝急忙問道:「夫恩雨,你怎麼這麼快就被雜種弄得神魂顛倒?」   夫恩雨看見布魯合著雙眼,慌忙伸手過去探他的鼻息,得知他只是昏迷,她放下心,看了雅聶芝好一陣,道:「可能是愛上他了吧!有感情的時候,總是比較容易感受性愛高潮。最近他可能操勞過度,射精之後就昏迷。你的後道可能要等他醒來之後才能夠幫你通了,嘻嘻!」   雅聶芝也笑道:「只要他醒著,我都不會放過他……」   夫恩雨道:「因為我們倆,神聖的藥殿變成偷情的淫殿。早知不對他使用秘術,弄得他昏迷。」   雅聶芝恍然道:「我就奇怪,雜種如此強壯的體格,怎麼會隨便昏迷?原來你作壞!」   第十章 記憶之影   「奇美,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問你。」   夫恩雨的到來,讓奇美感到突然,因為夫恩雨今日起得比往常早許多,而夫恩雨所說的話,更讓她感到不尋常,她疑惑地道:「夫恩雨大人,什麼事,你問吧!」   「我知道狂布宗族有一種淫技,叫淫獸鞭,但我一直沒有問你關於淫獸鞭的特性。以前聽說只有習得淫獸鞭才能夠繼承血咒,後來你又說,淫獸鞭必須經上代宗主注入一半的淫獸魔勁才能練成,因此代代只傳宗主。可是我想不明白,血咒的傳承並非人為性,好比上一代宗主同時有幾個兒子的話,血咒會選擇最優秀的兒子。從這點看,他們的宗主是偶然性的,非由上一代宗主造就,也即是說,淫獸鞭會隨龍咒的傳承而必然性的被下一代宗主繼承。我一直不瞭解他們如何傳承,因為上一代宗主死後,繼承者會無師自通的懂得一切,這只有精靈族的『憶之源』能夠做到,但這種時間結界是禁咒中的禁咒,凡施咒者,必死無疑,早已失傳。從古到今,世人都想不通龍獸血咒的傳承之秘,眾說紛紜。因為你曾說,只有習得淫獸鞭,才能夠承襲血咒,我也一直認為布魯不會獲得血咒傳承,但是昨晚……」   夫恩雨頓住,眼睛凝視奇美,道:「昨晚我莫名其妙地被他搞得瞬間癱瘓,彷彿整個身體被快感爆碎一般,而他卻在瞬間昏迷過去,令雅聶芝也感懷疑,因此我幫他掩飾過去,今天早早過來問你,就是想知道淫獸鞭究竟是什麼樣的淫術。」   奇美聽了夫恩雨的話,驚愕良久,幽歎道:「在說淫獸鞭之前,我先說另一件事。埃菲在死前三天,曾經秘密地找過我,她說精靈族,唯一能夠信任的就是我,因為我和她一樣,都愛過同一個男人。她只跟我說了一句話:保住布爾的兒子,就是保住精靈的命運。我追問她為什麼,但她卻說,這是傳承的秘密,永世不能夠外流,除了血咒傳承者,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她之所以知道,因為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布爾事先告知她。」   夫恩雨驚道:「你一直以來都默默地保護布魯,難道是因為要保住精靈族?」   奇美尷尬地笑道:「夫恩雨大人,你把我想得太偉大了,我純粹只因為他是布爾的兒子,才暗中照顧他,從來沒想過為了精靈族而保護他。我只是不願意看到布爾絕後,起碼能夠從布魯身上,看到布爾的一些影子……」   「看來要瞭解血咒的傳承,是不可能的。他們傳承近千年,卻不被別人瞭解,可知這秘密守得多緊。」夫恩雨感歎狂布宗族傳承的神奇,眼睛看了看窗外,道:「奇美,你覺得我會害雜種嗎?」   奇美沉默一會,道:「夫恩雨大人是不會害人的。」   「也許吧!」夫恩雨輕言,長久地望著窗外,眼中注入回憶之色,道:「精靈族曾經有一個惡毒的女人,這個女人從小沒有父母,只有一個比她小四歲的胞弟。那年她的弟弟十七歲,愛上一個女孩,那個純潔的女孩卻和另一個男人相愛,弟弟嫉妒得發狂,強暴了那個善良的女孩,被精靈法規推上斷頭台。惡毒的女人為了替弟弟報仇,用她的美麗和她的貞操把女孩的愛人奪走,女孩心碎自刎。百年前的精靈啊,純潔得只剩愛情,高貴得不願意接受一點點的侮辱,生命脆弱得經不起心靈的點點傷痕;傻傻的精靈兒,只因愛人的背叛和嫌棄,就選擇虛幻的天堂。惡毒的女人害死那個善良的女孩,從此離開那個男人,也從此不相信愛情,因為她看著愛情的脆弱和背叛。從一開始,她也知道那個女孩沒有錯,錯的是她的弟弟,可她很愛她的弟弟,他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從小撫養成人的,即使她弟弟錯了,她仍然要害那個女孩,要讓那個因她的弟弟變得悲慘的女孩更悲慘,最後,她做到了。她沒有後悔,可是她的心一直感到愧疚,因此她拋開一切殺人的魔法,選擇救人的魔法,成為精靈族最高的藥司。」   奇美默然地聽夫恩雨訴說,她瞭解 「惡毒女人」就是夫恩雨本人,可她以前從來沒聽過夫恩雨的這段故事。   「夫恩雨大人並非惡毒的女人……」   「惡由心生!前段日子,我差些害了蜜菲蕊,唉。奇美,知道我為何要跟你說我最隱秘的故事嗎?」夫恩雨回首過來,凝視奇美。   奇美搖搖頭,問道:「夫恩雨大人是第一次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吧?」   夫恩雨淒迷地笑笑,道:「嗯,第一次啊!說起這件事,讓我想起第一次性愛和無數次的性愛,我都不曾愛過那些男人,因為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愛情,因此我不曾愛過任何男人,但卻和很多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只是像你所說,我也從來沒把雜種當作男人看待,你把他當兒子看待,可他十三歲進藥殿,雖然同樣是幹活,卻與別的地方不同,他是和我們一起幹活的,從中學到很多東西,某種意義上講,他其實算是藥殿的學徒,也是藥殿的成員之一。看著他茁壯成長,總讓我想起已經去世一百多年的弟弟。自從他進入我的身體,他也真正進入我的心,不管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作為我弟弟的影子,我變得很在意他,所以上次和精靈王做愛後,我沒有立即跟他做愛,因為我不想委屈他。奇美,你可以注意一下雅草,她對雜種也很好,畢竟雜種也算是她的徒弟。但雜種因為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導致他對任何人都不信任,所以不管是我們,還是儂嬡,他能騙則騙,對誰都不會完全地說真話。」   奇美點頭,道:「其實不僅僅是環境的關係,他的父親也是個謊言百出的傢伙,雜種的這種性格,像足布爾。夫恩雨大人,你是想知道淫獸鞭吧?」   「是的,我感覺雜種最近有些不同,加上昨晚的事件,他很有可能就是狂布宗族的血咒傳承者,只是如何傳承的,我們很難瞭解,按你所說,他這輩子也不會對別人說,哪怕是他的親生兒子,如果不是下一代血咒傳承者,他也不會告訴他們。」   「夫恩雨大人,其實你昨晚所遇到的情況,應該就是淫獸鞭特有的。淫獸鞭是一種很淫糜很無恥的淫術,當淫獸鞭修煉到巔峰,即使不觸碰女人,也能夠給予女人興奮和高潮。從陰莖會發出黑淫之光,這種光芒照射到女人的陰戶之時,能夠令女人的身體興奮,壓抑不住地想被男物插入。如果淫獸鞭插入,不管女人如何抗拒,都會感受到如服最濃的春藥的興奮效果,快感侵蝕肉體的同時,靈魂也迷亂。我曾經看著布爾三十三公分粗巨的陰莖強行進入人類處女的身體,把女人的陰道撕裂,但那女人遺忘痛苦,得到極限的快樂。因此,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抗拒巔峰狀態的淫獸鞭,這是一種可以收放隨心的淫術,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催情女人。另外還有兩點很神奇,就是能夠變化尺寸,其二則是令肉棒堅硬如鐵、奇熱無比。」   奇美說話的同時,眼中閃爍懷念的迷芒,夫恩雨看著她,道:「雜種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只是昨晚我感到由他的陰莖散溢出強大的氣勁,這種氣勁令我的情慾一下子提升到最強,快感像血液一般流遍全身,讓我瞬間癱瘓。這是我從來沒遇到過的情況,也和你剛說的催情效應很相近,可是雜種的肉棒沒有變黑,也不能夠變化大小,而且也不是一開始就令我非常興奮,所以我仍然不能夠從你的語言中,判斷他是否獲得傳承。奇美,你便宜精靈王,倒不如也便宜雜種,找機會試試吧,只有你真正領略過淫獸鞭,這樣才能夠證實雜種是否已經獲得淫獸鞭傳承。如果我要害他,也不會啟動生命晶棺救他。但他的事情我們必須知道一些,也好及時地幫助他,免得他惹禍上身。我這輩子只在乎過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他,所以不想他像我弟弟一般早死。」   「夫恩雨大人……我,我很難跟他!雖然他非我所生,可他是布爾的孩子,我一直也把他當兒子看待,我沒辦法跟他那個……」   「與其給精靈王玩弄,倒不如給你曾愛過的男人的兒子享用。我想,像布爾那種傢伙,他更喜歡看到你跟他的兒子,而不是跟精靈王吧?其實也是我把你推到精靈王胯下……」   「夫恩雨大人,你不要這樣說,我無所謂的,反正布爾那淫魔也沒承認過我是他的女人,只是我總會想他,也因此,我沒辦法不照顧他的孩子,唉,現在你卻要和他做那種事,我前前後後不就成了他們兩父子的姘頭了嗎?」   「總比做精靈王的姘頭好些吧?」夫恩雨嬌笑,她站了起來,道:「我回去了,雜種現在應該正跟雅聶芝玩後道,我怕他搞出事,還是回去看著比較好,免得他的陰莖放電,到時雅聶芝也會懷疑。他似乎還不能夠控制自如,你如果不幫他,遲早會出事。」   奇美看著夫恩雨出去,沉默一陣,幽怨地道:「兩父子都是無恥之徒,都是害人精……」   整個上午,布魯沒離開過夫恩雨的床,雖然他不敵夫恩雨,可是兩女在他的拼勁中,得到瘋狂的滿足,讓她們感歎他的體格強壯得令人震驚,連續兩天的瘋狂做愛和不停射精,還是生龍活虎,只略略地表現出有些睡眠不足,本想叫他休息,可是已經到中餐時間,這傢伙寧願不睡覺,也要去吃飯——他從小到大,都為一口飯而活,怎麼可能放棄一頓美餐呢?   吃罷飯,他沒回夫恩雨寢閣,直接跑到他的舊屋睡了。沒睡多久,被茨茵叫醒,跟著茨茵到了雅草的藥間,雅草吩咐他煉藥,他很安份地工作。但是,睡意上來,眼睛閉一會睜一會的,被雅草看見了。   「你如果困,就回去睡覺。夫恩雨和雅聶芝可真夠折騰人!」   「雅草大人也知道雅聶芝跟我?」   雅草沒有回答,倒是茨茵啐道:「整個藥殿的人都知道,只是在雅聶芝面前裝作不知情罷了。」   羽輕如忽然嗔道:「我以前沒想到你這麼壞……」   布魯大方地笑笑,道:「謝謝雅草大人,我不怕苦不怕累,有活幹就好,晚上再睡。」   「你晚上有時間睡嗎?」羽輕如反問。   布魯傲然道:「羽輕如小姐,我很強的,別小看我!」   「誰敢小看你?晚上跟兩個女人混,白天搞茨茵姐姐,一天到晚搞個不停……」   雅草瞪了一眼羽輕如,她不敢再說下去。   布魯朝他扮了個鬼臉,她也朝他吐吐舌頭。   茨茵看在眼裡,沒有說什麼。   四人繼續安靜地工作,不久,布魯完成任務。   雅草讓他回去休息,他想了想,覺得回去抱著雅聶芝睡覺比較舒服,於是走進內院,卻見奇美迎面走來,更見她穿了薄紗藍裙,他邪念又生,咒風捲起,把奇美的裙子吹得翻飛,驚見她沒穿內褲,心頭大驚,問道:「奇美,精靈王又過來啦?」   奇美沒回答他的問題,她走到他面前,認真地看著他,道:「雜種,到我房間談談。」   「你不會是想誘姦我吧?」   布魯看看四周沒人,伸手去撩她的裙子,她拍開他的淫爪,轉身往她的閣樓走去。   進入閣樓,奇美把門反鎖,轉身看見他淫眼打量自己,她就要叱罵,他忽然把她壓到門背,魔爪隔著裙子撫摸她的陰戶,她呻吟一聲,沒有阻止他作惡的手,反而平靜地道:「雜種,你的風系魔法只能夠撩女人的裙嗎?」   布魯大驚,縮手回頭,道:「什麼風系魔法?」   奇美道:「上次走到你面前,莫名其妙地被風吹翻我的裙,我本以為是偶然,但昨晚你對夫恩雨所做之事,今天早上她全部告訴我。我今日故意穿裙子,就是看看你會不會把我的裙子吹飛,不出我所料,你這無恥的傢伙,只要見到女人穿裙,就迫不及待地使用你淺陋的風系魔法。」   「我想是你弄錯了,我什麼魔法都不會。噢,雅草大人還有活要我做,我得趕回去!」   布魯欲奪門而出,奇美把他擋回,冷笑道:「你不是很想搞我嗎?為何急著要跑?」   「你不可能給我搞的,留在這裡沒意思!」   「如果我給你呢?」   「嘿嘿!嘿嘿,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雜種,把一切告訴我,否則你今日別想出這個門。」   奇美動真格,布魯知道耍賴沒用,收起假笑,眼睛直視奇美,沉聲道:「如果你斷絕和精靈王的關係,我可以滿足你一些好奇。」   奇美怒道:「你沒權管我跟哪個男人……」   「我代替我的父親行使權利……」   「你的父親也沒有權利,我並非他的女人。」   布魯露出濃濃的陰笑,撩起她的裙子,伸手進她的雙腿之間,撫摸到她肥厚的大陰唇,同時身體緊壓著她聳立的雙峰,道:「你所問的,是關係到我的命運的問題,我不可能把我的命運交給別人胯下的女人,哪怕你已經清楚地知道一切,當你問起的時候,我仍然一口否認。假如你想讓我回答,則把精靈王從你生命中趕離……那麼,我當你的兒子,或者男人!」   奇美看著他陰險的笑臉和淫糜的眼神,想起初遇布爾時,自己也是被布爾如此壓著,不同的只是,父親把她壓在樹木,兒子把她壓在門背……   在同樣的情景下,她越是感到兩父子的性格和行為離奇地相似。   「我早該想到,能夠使用『憶之源』結界的精靈,只有埃菲。雖然已經失傳,但作為聖處女候選人,她是原精靈四聖中執撐封印魔法的傳承,為了把力量和記憶給你,她找出失傳的結界咒語。這就是為何她突然死去的原因,但是她很聰明,造成自殺的假象。從此,沒人瞭解她已經找出失傳的禁咒,並把這禁咒偷學,最後把禁咒用到你身上。當封印解開,你不但獲得她的力量,還獲得被她封印存的那部分記憶,也即是關於魔法的咒語……呃!」   奇美呻吟一聲,頓住話語,因為布魯的手指已經刺進她的陰戶,她感到下體的濕意和溫熱,雙腿緊了緊,眼神中閃過慌亂,繼續道:「但是,夫恩雨大人感受到的情況,卻是淫獸鞭特有的效應。結合這兩方面,我猜測你已獲得埃菲的魔法傳承以及龍獸血咒傳承,這將使你變成精靈族滅殺的目標。」   「很好,繼續說下去,反正那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與我無關。」布魯聽得心中暗凜,可是仍然裝出一付淫色的神態,只顧玩弄越來越潮濕的陰戶,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仰首和他對視一陣,羞然垂首,輕歎道:「你很像我記憶中的影子,和他一個模樣,霸道、無恥、不容人反抗,只是你缺少他的力量和殘酷的心,你始終還是你,是他獨一無二的兒子!我只能夠把你當成我的兒子……告訴我吧,以後我斷絕跟精靈王的關係!」   「你的回答太遲了,我現在要求得更多!」   布魯的褲帶突然斷掉,褲子齊齊滑落腳踝,左手把她的大腿扛起來,胯部前挺,堅硬昂豎的陽物抵在她的陰縫,道:「我需要一些刺激,關於我父親留存在你記憶中的影子的刺激,而你也需要我,否則你不會忘了穿內褲。與其讓你做精靈王的姘頭,倒不如叫你回到我父親的血統的懷抱,影子也好,兒子也好,男人也好,隨你的便!如何認知是你的事情,如何做卻是我的事情,除非你能夠把我完全推開,徹底從你的生活推開!」   奇美感到下體劇脹,巨大的圓物充塞她的花道,撞擊她的肉隆之時,也衝撞她的記憶——   「……意願是你的,但如何執行這意願,卻是由我說了算……」   驀然想起布爾的話,她驚然發覺:父子倆入侵她的宣言如出一轍!   第十一章 淫獸初長成   布魯伏在奇美結實的小腹,她癱瘓地躺在床毯上喘息,一雙嫵媚的美眸迷茫地看著他,但他卻視而不見,只是不經意地拔弄她的體毛,腦子裡想著許多與奇美不相干的事情。   昨晚被夫恩雨刺激,昏迷前的瞬間,腦海浮現父親的影像,那是他第一次清楚父親的模樣,接著關於父親的記憶源源不斷地注入腦域,最終令他腦袋脹痛得昏迷過去,醒來之後,雖然不能夠記起全部,但卻模糊地瞭解淫獸鞭和龍咒血承的傳承秘密,並且母親的魔法咒語也懂了許多,因此瞭解到自己真實地繼承了父母留下來的一切,只是這一切需要時間慢慢地解開。   然而他沒想到會如此之快,當他遇到奇美,他腦中閃過一絲靈光,覺得如果能夠進入奇美的身體,或者會讓腦中的一些東西變得更清晰。不出他所料,當他在征戰奇美之時,腦中關於淫獸鞭的記憶變得異常活躍,整個過程中,奇美的肉體像是導引他的記憶,令他的腦海不斷地浮現關於淫獸鞭的記載,到了最後,有關淫獸鞭部分的所有知識都在他腦中清晰、成形,他真正地瞭解淫獸鞭就是力量的象徵,當他的力量越大,淫獸鞭的效果就越好,與龍獸血咒相輔相承。   現在他的力量薄弱,施展淫獸鞭之時,不能夠隨心所欲,但是,令他興奮的是,他終於可以控制性地施展淫獸鞭,剛剛和奇美的瘋狂性愛中他就略施了小技,雖然沒有昨晚突發性的淫獸氣勁的效果,但也能夠令奇美變得更加瘋狂,且她也證實他獲得淫獸鞭傳承,只是功力尚淺。   「你在想什麼?」奇美溫柔的聲音響起,布魯抬首看看她,笑道:「我在想今晚要不要把你和她們擺到一張床上。」   奇美臉頰的紅潮未退,看起來像是她俏臉起羞雲,她道:「我和你的事情,別給雅聶芝知道。要不然我拒絕精靈王,卻和你在一起的話,雅聶芝會產生懷疑。我現在確定你已經得到血咒傳承以及你媽媽的魔法,只是不明白你為何突然獲得這些傳承,這是你們宗族近千年的秘密,我也不打算瞭解。只是你必須瞭解一件事情,你現在很弱,不要動不動就撩女人的裙,也不要動不動就使用淫獸鞭。在夫恩雨面前就算了,我可以保證她不會害你,且這事也瞞不了她。雖然你的母親說,保住你的性命,就是保住精靈族的命運,可是她們若知道你傳承了血咒,不會再給你任何生存空間。」   布魯伏到她的身上,吻了吻她厚實性感的紅唇,道:「精靈王讓你舒服還是我比較厲害?」   「我在跟你說正經話!」奇美受不了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說些瘋言瘋語。   布魯笑道:「我也是很正經的問,說說,是我厲害還是精靈王厲害?」   奇美惱瞪他一眼,道:「你厲害,得了吧?要不然雅聶芝怎麼跑來找你?白癡,明知故問,非要人家親口說,你才甘心!」   「如此地稱讚我,逼得我非要獎勵你!」   奇美聽得他的話語,又感到他的手在撫摸她的陰部,她驚道:「你還要來?」   「一次怎麼夠?我的奇美可是極品耶!」   「誰……誰是你的奇美?無恥的淫種,昨天到今天,一直沒停過,你就不累嗎?」   「喲,原來是擔心我的身體承受不住!真是體貼,可是你怎麼忘了淫獸血統?我可是有魔龍的體能,不但精力旺盛,且恢復速度非比尋常,今天跟你玩個盡興,今晚到了夫恩雨和雅聶芝面前,仍然如虎似狼,殺她們個遍甲不留,只流一床淫液,哈哈,外加一個悶騷的茨茵,真爽!」   對於奇美健美性感的肉體,布魯垂饞已久,今日得償所願,更覺她的肉體超乎想像的夠勁,且在床上的時候表現得像熱情的蕩婦,體態的瘋狂比夫恩雨還要勝出,怨不得精靈王百般哀求夫恩雨說服奇美、也難怪她能夠成為留在布爾帳內最久的女人(這些都是剛才奇美親口對他說的)。   奇美也是習有淫術的精靈,她的淫術比不得夫恩雨的等級,也不同於雅聶芝,跟她做愛,布魯更喜歡讓陰莖靜靜地插在她的體內……他所遇到的女人中,只有兩個女人具有這種特性:一個是水月靈,一個就是奇美,前者是天生的,後者乃後天修煉而成。   一百八十公分的高挑健美嬌體,雖然不是精靈族最高的女性,可也沒有多少女性能夠高出她多少,又因她是武道強者,所以肌肉結實而富於彈性,她跟高瘦的雅聶芝不同,雅聶芝是那種骨感美女,整體看去堅朗剛烈,但乳房的爆脹和臀腿的圓飽使得雅聶芝看起來充滿爆爆炸性的力量,然而奇美並非骨感美人,她很好地把健朗和柔美融合在她的身體,超高的體態成就她修美圓實的美腿,以修長的腿的性感結實,怕只有驚夢能夠勝她幾分,她的體態豐瘦適度,修長感性的美腿配上渾圓天成的豐臀,加上因習武而練就的結實蠻腰和天性頂聳的圓乳,組成她高挑、健美、同時兼備女性柔韌的曼妙身段。   以她的體態,當然也有相對壯觀的陰戶,那可是一般的陰莖難以滿足的……   他輕揉她的圓脹豐碩的豪乳,雖說這乳房沒有水月靈翼化時一半巨大,但足有木瓜的大小,比夫恩雨和雅聶芝的還要大一些,稱之為豪乳並不為過。   「雜種,你在我的身體裡的時候,就沒想過愧對你的父親?」   「雜種從來不想無聊問題!我爸爸已經不在人世,且他只把我媽媽當成是他的女人,我不會因為你曾經跟他有過肉體關係而放棄你,便宜精靈王那烏龜……」   「雜種,精靈王是你能夠侮罵的嗎?」奇美輕叱。   布魯捏著她的小乳頭,雖然她已經百多歲,經歷過許多男人,可她的乳頭依然細小堅實,乳暈也仍然淡紅,此時被他的手挑逗得尖挺突起,她呻吟一下,臀腰輕蠕,惱嗔地看著他。   「我只是實話實說,他是精靈族最高貴的王者,可他做了烏龜也是事實,起碼我知道雅聶芝給他戴了綠帽,至於他的其他妻妾有沒有給他綠帽戴,就有待查證。只是我想,像精靈王這樣的傢伙,外面應該也不止你跟夫恩雨兩個情婦吧?」   「我知道的只有我和夫恩雨……」奇美誠實地道,忽地臉色一變,道:「等等,我們都遺忘了西部的那個女人。」   布魯驚道:「你是指西部的藝旦阿詩臘嗎?她每年只出來獻藝一次,我很喜歡聽她唱歌看她表演耶!那個女人真的很美,她是精靈王的私寵嗎?」   奇美道:「從來沒聽說過她跟哪個男人,但精靈王喜歡她是眾所周知的,其實……精靈族很多男性都想擁有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跟了誰!」   「她多少歲了?」   「一百二十八。」   「看來不是處女,精靈王早吃了她的豬……」   「淫棍,我現在跟你討論處女嗎?我也不是處女,你幹嘛爬到我身上?」   「因為你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   「你特意不穿內褲,就是勾引我……我豈能讓你失望?再說,像你這樣的女人,精靈族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滿足你?夫恩雨說精靈王喜歡吃藥,哈哈,我卻是天生的性愛鬥士!說到阿詩臘,我的性慾膨脹到極點,看我如何肏死你!」   布魯粗野的咬奇美的乳頭,她被咬得生痛,輕輕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嗔道:「死鬼!沒本事老想搞女人,若非你幸運,你早死了幾百回,你給我小心點。我是不忍心打你,才讓你得逞,別以為我想勾引你……」   「以前或許不想,以後你會想的。」   布魯爬伸上來吻住她的嘴,她的嘴唇比一般的女孩要厚實許多,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櫻桃嘴型,雙唇紅厚、微翻,和她圓寬的嘴型配合很好,看去非常性感,吻著更是別樣的舒服,他很喜歡和她接吻。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奇美從心裡抗拒他的進入,可是一場狂歡下來,她似乎已經被他征服,此時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一雙握慣巨劍的手不停地套弄他巨大的陰莖,下體的潮液闇然洶湧……   布魯的手不停地勾劃她濕潤的陰戶,三隻手指都進去了,卻依然感到不是很緊狹,奇美的陰道裂縫出奇的寬長,他估計能夠容納一般女性的一隻拳頭,吻她的陰戶的時候,瓣開她的肥厚的大陰唇,他能夠把嘴擠進她的陰戶品嚐她乾淨鮮美的蛙肉,讓他爽透了。   「老實告訴我,你如此寬大的穴口,精靈王如何滿足你?難道他的東西很粗壯?」   布魯結束和奇美的長吻,舔著她的耳珠問她,她騷情地呻吟,似有些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布魯的手指彎上捏住她陰道前沿的一個明顯凸肉,她的嬌體劇顫,興奮異常,嬌吟道:「啊呀!啊……呀!小淫種,不要……不要弄我那裡……」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一直弄到你噴水!」布魯知道只要捏著那裡,奇美就會性亢奮。   「小淫種,我已經答應你不跟精靈王好,你還要逼我說他的事情!」   「說不說……」   「啊……呀!我說,他的陰莖其實也很長,聽夫恩雨說是精靈族最長的,連以古珞蒙都沒有他的長,可是他的肉棒不比你的粗,所以對我陰部前面的磨擦不是很好,但仍然令我很舒服,他除了吃藥之外,還有特殊的淫技,他這種淫技跟淫獸鞭有些相似,都是能夠對女人起催情作用,只是必須進入女人的陰道,效果也沒有淫獸鞭好,且每次都需要耗大量魔法,因此不能夠常常使用。淫獸鞭則是隨心所欲發放,時時刻刻都可以,他的淫術遠比不上淫獸鞭。他更多的時候是吃一些沒有副作用的持久性壯陽藥,因此,跟他做愛,其實也挺舒服。」   布魯聽到最後,仍然沒得到有關於精靈王的生殖器的真實數據,於是低喝道:「到底有多粗多長?」   「精靈王的陰莖長二十公分左右,粗若雞蛋,不像你粗過鵝蛋……」   「你喜歡雞蛋還是鵝蛋?」   「我都不喜歡……」   「開玩笑,我覺得你都喜歡!好吧,你說得精靈王那麼好,以後你仍然可以跟精靈王歡好,只是任何時候你都不要說漏嘴,無論你多麼的興奮……」   「我答應過你不跟他好,以後就不會跟他有任何肉體關係。我不是夫恩雨,她曾經跟過很多男人,比如克盧森和以古珞蒙,她都和他們好過,只是和精靈王之後,她明言拒絕他們,而他們也知道精靈族不能夠強迫,加之情敵是精靈王,他們也就乖乖退讓一邊。可我自從跟你父親之後,沒有想過要跟哪個男人,直到夫恩雨說服我跟精靈王……」   「隨便你,反正我不管你跟哪個男人……」   「你像你父親一樣混蛋,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   「放到陰莖上就好,哈哈!」布魯抓了一把她的豪乳,縮爬下來,道:「再好好看看我的奇美的奇特的陰戶。」   「有什麼好看?剛才你不是看了很久嗎?在操過我之後……」   「看著比較興奮……」   「你已經興奮異常,淫棍一條,什麼時候你不興奮?」   布魯打開奇美圓實的玉腿,只見淫水糜糜的陰戶稍稍地張著一道暗縫,兩邊的大陰唇肥厚結實,顏色依然跟她的膚色相差無比,同樣肥厚的小陰唇和大陰唇同在一個水平面,顏色鮮紅,當她緊夾雙腿之時,兩片大陰唇閉緊,會把小陰唇緊緊地夾住,像是被煮開的鉸子的瘦肉餡,誘人品嚐。   大小陰唇閉合成的陰裂很長,加之陰唇肥厚,令她的陰戶裂口能夠張得很大,同樣的,她的陰道口也非常巨大,只是布魯剛剛知道她的陰道由外到裡,會變得越來越小,也即是說她是外陰寬大但內陰細窄的女人,且比雅聶芝還要細窄深長,然而因為她的陰道越往裡越細窄,即使短小一點的陰莖進入她的陰道,她也有種被頂到深處的真實感。   布魯首次遇到這種奇怪的淫穴,幹起來別有一翻風味,且每次都能夠深深地感觸到他粗大的龜頭撞進她細小的陰道底部,有一種像是把她的陰道重新脹裂的感覺,好像每一次插進去,都像撞破處女的陰道一般,很是刺激,只是他的陰莖本來就粗,即使寬大的陰道口也被他的陰莖脹得膨膨的,何況細窄的陰道深處呢?所以,奇美在做愛時顯得有些辛苦,然而因為緊湊的磨擦和撞擊,快感同樣濃烈,導致她一旦做愛,就像是要生要死的模樣,激烈而瘋狂。   「真是肥美的陰唇,看情況,可以同時插進三根一般尺寸的陰莖,嘿嘿,但是,裡面卻小得連一根陰莖都難進入,常常把我的龜頭夾得發麻。奇美,精靈王有沒有玩過你的後道?」   「沒有,我和夫恩雨都不喜歡……」   「我老爸沒有玩過嗎?」   「我沒給他玩……」   「我倒覺得後道也蠻好玩,我玩過塔愛娃和雅聶芝的,雅聶芝很喜歡我玩她的後道,她故意絕食,然後用她的力量把水吸進後道,把後道洗得乾乾淨淨,玩起來緊崩崩的,插得我的陰莖又熱又辣又爽,她的後道也很敏感,我玩她後道的時候她表現得很興奮。」   布魯一邊說著,一邊把四個手指伸進奇美的陰道淺部,捏玩她的興奮點,她曲張雙腿,呻吟道:「很多精靈婦女喜歡男性精靈玩她們的肛道,因為她們可以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不進食,這樣足以令後道在一次沖洗之後變得異常乾淨,加上精靈的恢復魔法和恢復速度,她們的後道會迅速恢復,不至於造成肛肌鬆弛,這也是為何她們的陰戶,即使用了幾百年,有些仍然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嫩的原因。我的陰戶,跟我處女時的狀態沒有多大差別,我處女的時候,也是這樣,只是那時比現在多了層處女膜。但我從來沒答應男人玩我的後道,那裡又不會有快感……」   「有的啦,奇美,讓我插你的菊花道吧!我給你的菊花開處,相信第一次也會見紅……」   「你想現在就搞我後道?我還沒有禁食,很髒……」   布魯驚喜,抬首問道:「奇美,你如此說,是同意我玩你的後道啦?我可以等你下次禁食之後再玩,你真是我的好奇美!」   奇美慌然道:「沒……,我沒有答應你……不經我同意,你敢亂插,我把你踢出去!」   「能夠插你的前道是我最大的滿足,我怎麼可能正門不走、走後門呢?」   布魯心口不一,謊言百出。   奇美感歎這傢伙說謊比布爾還不要臉,明人一聽就知道是謊言,他說得自然之極,更說得凜然正氣,明明很想玩她的後道,遭她拒絕之後,他迅速地放出另一翻說詞,臉皮比山還厚。   「啊……呀!又把嘴放到我裡面吃……」   奇美感到布魯把嘴都擠進她的陰道口,那厲害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捲動,磨擦她的嫩肉,雙腿不由得緊緊地夾住他的頭,想忍住不呻吟,卻呻吟得越厲害,最終崩潰地道:「小淫種,我被你弄得騷癢難忍,啊呀啊呀!我要你的大淫棒,你快點插進來,我受不了啦!啊呀呀!大淫棒,插進我的騷穴……」   「我爸爸以前一定說過你是蕩婦!」布魯仰首趴跪,握著怒火沖沖的巨棒,塞進奇美寬大厚嫩的陰縫,緩緩地往裡推,感到肉棒被她的陰道包夾得越來越緊,正想全力插進,奇美呻吟道:「啊呀!雜種,不要……不要插得太猛,慢慢進來,剛開始,我受不了你的巨物突然插進,剛才那次你不知情之下,猛猛地撞進來,人家痛得要命,你現在慢一些,輕輕的,把我的深處細陰道撐開,慢慢的抽一陣,讓我先適應,否則我會很痛的,我現在對你很好,你也要對我好些。」   布魯本想狠狠地推進去,聽得她的哀求,他抑止心中的衝動,把肉棒緩緩地往裡推……   「用得著你教嗎?我天生就是性愛高手,怎麼肏女人的陰道,打從我出了娘胎那刻就會。」   「說起來,你第一個女人到底是誰?」奇美呻吟道。   布魯的陰莖緩緩地撐開她細窄的陰道,讓她感覺有些脹痛,可是巨大的肉棒塞進來的感覺很過癮,那種被塞滿、被脹裂的滿足感,這輩子只有兩個男人給過她,就是他們兩父子,即使精靈王那般粗長的陰莖,也很難把她最後的細道撐分,但布氏父子卻能擠進她最細窄的那段遂道,直達她的花心深處。   越來越緊湊的陰道,令推入變得有些艱難,布魯緊抓著她結實圓潤的美臀,把肉棒推進四分之三,感到她最後那段細得像羊腸般的陰道阻擋了去路,他悶喝一聲,胯部壓挺,巨棒如鐵鑽般衝破她的陰擋,若鑽孔般的撞入她的底部,卻見她咬唇輕呼,看似是巨棒的突破叫她感到痛苦。   這痛苦的表情讓他興奮,故意不立即把陰莖抽出,還不停地往陰莖運氣,把陰莖崩緊,令陰莖變得更硬、更粗,她輕咬唇兒,惱惱地瞪他,可他裝作不知道,整個人伏在她身上,抓著她的豪乳,淫笑道:「真緊!怕處女都沒你緊,外面看起來好大的縫,裡面卻是那麼小的洞,不愧為我的奇美,我喜歡讓肉棒久久地留在你的肉道,快點用你的淫術!」   「不用……」奇美拒絕。   「用嘛,磨磨我的肉棒……」   粗長的、堅硬的、奇熱的肉棒塞留在體內,奇美又是悶痛又是舒爽,呻吟道:「你以後聽我的話,我就服侍你!」   「當然聽你的話,你自己都說是我的媽媽,我怎麼不聽媽媽的話?我最聽媽媽的話……」   奇美一雙圓玉臂攀上來摟住他,吻了吻他的嘴,雙腿環住他的屁股,暗中推動她特有的淫技,布魯只感她的肉道開始蠕動,陰道肉壁不停地磨蠕他的肉棒,爽得他使勁地抓她的乳房,更是把她的嘴堵住,把她送過來的軟舌咬齒得緊緊。   經過一陣的磨揉,她的陰道內壁流出許多淫液,布魯舒服的同時,她的快感也越來越濃,舌頭從他的齒間縮退,躲過他的吻,呻吟道:「啊……呀!小淫種,我被你騙了,我的騷癢越來越濃,肏……肏我!我的內陰道已經很濕淫,被你撐脹得寬了些,現在可以讓你狠狠地肏我了!肏我,雜種!」   布魯也覺得龜頭被她的壁肉磨得酥麻,簡直爽到骨髓,他撐起身體,緩緩地把肉棒抽出至她的陰門,突的狠狠一插,她的身體一陣僵直,呼叱道:「啊呀!小淫種,你這壞蛋,突然這麼使勁,痛得我抽筋!我饒不了你……」   「是你叫我肏你的,我也饒不了你!」   布魯心頭大爽,迅速抽出肉棒,又迅速地推進去,只見她寬大的裂唇被他的大肉棒撐脹得分隆兩邊,如此寬大的裂谷也被他的巨炮脹滿,何況她深處小小的腸道?   實在是太爽了,肏死她!   「插插插!我插……哈哈!要做我的媽媽,就得給我這個兒子插……」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呀!壞種,要死了,插這麼使勁,我要被你插死的……啊呀!好痛,受不了啦。小壞種,快使用淫獸鞭,讓我忘記一些痛苦,我受不了你的粗巨,我的陰道其實很小,像處女一樣的小,最後面那段比處女還要小……」   布魯棒隨心念,初級淫獸鞭發動,股股熱勁在陰莖膨脹,卻見奇美緊緊地摟著她,嬌體蠕動,呻吟道:「啊呀!雜種,你果然已經傳承血咒,淫獸鞭雖然不及格,可已經讓人家非常興奮,再痛也不怕。肏我,用力地肏我!」   「呼喝!叫你以前只給精靈王肏,不給我肏,現在我要補回以前的損失,插死你,奇美爛婊子!」   布魯吆喝著狂插,被磨白的淫液不停地從肥厚的陰唇滲出,整個房間充滿「撲滋撲滋」的聲響,被他狂肏一陣,奇美忘記她的陰道給她帶來的疼痛,興奮地呻吟歡叫,狀態淫蕩,他抽插近兩百多下,忽然倒在床上,她迅速地趴坐到他的肉棒上,雙手捧著豪乳,一邊浪叫一邊聳動屁股,如此一陣,她的高潮噴發,緊緊地抓著自己的乳房,頭髮散亂地呼喝道:「啊……呀!雜種,我要來了,沒力氣了!啊呀,雜種,你真是一個初長成的淫獸,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精靈遭殃,噢呀!肏我啊,我沒力氣動了。」   「子彈發射……」   布魯被高潮中的奇美的細陰唇磨蠕得肉棒燙麻,仰身起來緊緊抱住她結實的蠻腰,張嘴咬住她的乳房,雙手使勁,幫助她瘋狂地聳搖,她側摟著他強壯的脖子,搖喊道:「啊呀!啊……呀!小淫獸,你好厲害,我要被你弄瘋了,要洩啦!」   她的身體一陣劇顫之後,沒勁再動,布魯把她推倒,她的頭和肩露在床外,金髮直垂掉到地上,他迅速地跪起,雙手托起她的腰臀,胯部狂挺,肉棒下下狠勁地插進她金毛肥穴,看著她肥厚的大陰唇也被他操翻,心中又爽又得意,閉起眼睛不顧一切地抽插。   歇斯底里的淫叫從奇美的嘴裡喊出,漸漸地奇美的淫叫聲越來越弱,直至消失。   可是興奮中的他仍然不管這一切,繼續狂插,他這幾天都跟三個性愛淫女做愛,使得他非常持久,即使是奇美如此奇妙的陰道加上淫術也不能夠令他迅速地射精。   也不知道抽插多久,感到奇美的騷穴都被他操得乾燥,火辣辣的緊,他的龜頭傳來陣陣酥爽,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不由得把肉棒緊緊地抵在他的深處,爆炸似的高潮隨之到來,燙滾的精液狂噴而出,深深地留在女人的陰道裡。   「真爽!藥殿裡的女人都是做愛的極品,騷得不能夠再騷,奇美的陰戶雖然沒有儂嬡的好看,前面也沒有儂嬡的緊,可是後面比儂嬡還緊,媽的,操起來就是爽!夫恩雨陰道更爽,叫老子控制不了狂射,早點打敗她,也得肏雅草大人的陰道,呵呵,雅草大人是處女耶!」   布魯心中得意,抽出肉棒,雙手放開,不料奇美的身體滑落地上,他急忙爬過去一看,原來奇美早已經被他操得昏死,於是把她抱起,抱著她躺在床上,雙手玩弄她的乳房,不知覺中睡過去。   醒來之時,發覺奇美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他笑道:「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   奇美的俏臉現出一絲羞意,嗔道:「要我愛上你,還早得很!等你成了真正的淫獸,我或者會愛你一點點,但你在我心中,兒子的成份遠比男人的成份多。所以,你別奢求太多,我以後給不給你,全憑我的心情。」   布魯的肉棒又硬,氣得就想插入她的陰道,她伸手握住他的肉棒,道:「已經是晚上,你該到夫恩雨和雅聶芝那邊了。你現在已經能夠控制淫獸鞭,記住,千萬別在雅聶芝面前使用,至於夫恩雨大人就不必防了,她不會害你的,反而會訓練你的淫獸鞭。」   「給我插一下嘛,就一下!」布魯哀求道,奇美鬆開手,他扛起奇美的腿,照著奇美半濕潤的陰戶就插進,接著全力一挺,痛得奇美呼叫道:「啊呀!小淫獸,我就知道你想懲罰我……」   布魯挺了幾下重的,抽出肉棒,開始穿衣,笑道:「奇美媽媽,以後我在藥殿的話,要記得穿裙,不准穿內褲,我見到你就插你,哈哈!」   穿好衣服,布魯離開奇美的房間,卻沒有立即到夫恩雨的寢室,而是回到他的住處,把冷飯吃了,然後才得意洋洋地走進夫恩雨的寢室,看著兩個精靈族高貴的美婦,他脫掉衣服,大喝一聲,撲到兩女身上,一手進入一個陰道,大搞特搞……   翌日,得到極大滿足的雅聶芝離開藥殿,布魯在藥間的時候,又想搞奇美,可是奇美拒絕了,他也就安份地給夫恩雨幹活,下午的時候,進入雅草的藥間,跟茨茵一陣狂歡,她抵不住疲倦,搖晃著走回寢室去休息,而雅草仍然沒有出現,布魯看著一邊沉迷於調劑藥品的羽輕如,輕輕地走到她的背後,摟抱住她的小嫩腰,她驚然回首,看了他一眼,羞紅徒生,嗔道:「你剛和茨茵姐姐做了,又想做什麼?」   布魯其實沒想跟她真的做什麼,只是心中歡喜,想就這麼摟抱她,或者親吻她……   「只想輕輕的輕薄一下你……」   羽輕如紅著俏臉,雙手突然後抓,隔著他的褲布,把他已經勃起的肉棒抓得生痛。   他心頭一驚之時,只聽得她嗔叱道:「你知道輕薄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篇外篇·索列夫的豪言壯語   黑夜。尤沙城堡的布魯住處,索列夫和馬蘭黛、以茉在偷歡。   白淨漂亮(按布魯的觀點)的陰莖在馬蘭黛濃黑的陰戶抽插。   以茉跪在索列夫屁股後面,癡迷地舔他的屁眼,令他舒服的呼哈喝叫……   「馬蘭黛,看我的大雞巴操爛你的小穴!」   馬蘭黛呻吟道:「呃……呃!喔!大雞巴公子,我要被你操死啦!」   索列夫聽了,更是興奮,道:「馬蘭黛,你真是個騷婦,我就喜歡跟你做愛!巴琪那爛婊子,每次都拒絕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連見我都不肯,那婊子,她以為她是誰?她不嫁給我,一堆女人想嫁給我!連克盧森親王的大孫女都急著要嫁給我,急著讓我的大雞巴操她的處女小穴,哈哈!你哥哥嘛,也得到了姆依,我們尤沙城堡可謂雙喜臨門。」   馬蘭黛嬌嗔道:「大雞巴公子,你不會有了基幽愛就不要我們吧?我們可都是把處女給你的,你以前還說娶我做大老婆,現在大老婆被基幽愛佔了,我該怎麼辦?」   「我操!你們就當我的愛妾……」   「如果基幽愛不准許呢?」以茉擔憂地道。   索列夫氣道:「有她說話的份嗎?即使她是克盧森的孫女,進了尤沙家的門,就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話,敢不聽我的話,哼哼,我休了她!」   馬蘭黛歡喜地道:「公子就是猛,做愛威猛,做人更威猛!」   「當然,我是誰?我可是尤沙城堡唯一的繼承人,能不威猛嗎?操死你!黑乎乎的陰毛,就是讓我興奮,媽的,怎麼可以這麼黑濃呢!」   索列夫又是挺插一陣,忽然驚道:「哇,休不得,基幽愛那麼美麗,休了不是可惜嗎?還有,我好像打不過她?干!等她嫁過來,我用肉棒插到她對我服服貼貼,呵呵,好想立即插她,哇呀呀,不行了,想到未來老婆,我興奮得想射精,馬蘭黛,把嘴張過來,我要射進你的嘴裡。」   馬蘭黛急忙仰身坐起,嘴巴張得開開,索列夫從她的黑乎乎的陰戶抽出白淨的肉棒,送進她的嘴裡,屁股一陣抽搐,稀稀的精液如水射注入她的口腔,然後舒爽地倒在床上,喘息道:「你們給我聽好,基幽愛定被我征服,我有絕對的信心讓她迷上我強悍的大雞巴,叫她對我言聽計從,所以你們不要擔心,準備做我索列夫公子的愛妾吧,我不會辜負你們的,看我也不像那種負心漢,儘管放心!」   馬蘭黛仍然擔憂道:「如果基幽愛不對公子服服貼貼呢?」   索列夫氣道:「你是對我的大雞巴沒信心啦?」   馬蘭黛慌忙道:「我對公子的大雞巴絕對有信心,就怕基幽愛被你征服了,容不得你跟我們好!」   「她敢?」索列夫狂喝,拍床而起,瞧了瞧自己軟軟的陰莖,狠聲道:「她敢對我不客氣,我就叫雜種強暴她,叫她的陰道被雜種的大肉棒插爛……」   馬蘭黛驚道:「你怎麼能夠把自己的老婆給雜種強暴?」   索列夫尷尬地道:「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以茉問道:「那個……公子,雜種的肉棒很大嗎?」   索列夫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小時候看過他的肉棒,好像比我現在粗長,所以我想長大之後的他,肉棒肯定很粗長!改天找機會叫他脫褲子給我看看……說起來,雜種有一段時間沒來尤沙城堡,這雜種躲哪裡了?久沒見他,竟然有些懷念。」   馬蘭黛道:「我聽說他到可比家之後,又到了克盧森王俯,現在好像在藥殿……」   索列夫道:「藥殿啊,一堆奇怪的女人,不過,生得特別美麗。如果是我,怕早把藥殿的女人勾引了,可惜雜種永遠沒有本公子的魅力,哈哈!雜種就是雜種,肉棒再粗長,也沒有女人給他幹,真是可惜。哪天我大發善心,找個精靈戰士跟他玩玩,我好想看雜種插她們的時候,她們是什麼表情。」   馬蘭黛嗔道:「你別叫我們陪雜種就好,我可不想被低賤的雜種碰我的身體。」   索列夫笑道:「他的肉棒很粗長的哦,你不想試試嗎?」   以茉嬌聲道:「公子的肉棒對以茉來說,已經夠粗長,以茉都怕怕。」   索列夫摟住兩女,道:「好吧,我不叫你們陪雜種,可是你們要乖乖聽話,否則我就叫雜種操你們的騷穴!呵呵,下次我們做愛,再叫雜種觀看,我們叫他脫掉衣服,一邊看我們做,一邊叫他自己打手槍!這主意真不錯,就這麼說定了。」   兩女目瞪口呆,卻不敢出言反對。   《後記·胡言亂語之慶功宴》   布魯得到水月靈的初夜,在他的木屋大擺慶功宴,並且邀請著名A片導演老土出席。   老土歡喜地跑過去,他把老土擋在門前,問:淫土,紅包遞上來。   老土(疑惑地):雜種,你開處擺宴,又不是結婚宴,為何問俺要紅包?   布魯:過年了,見面就要紅包,而且我破處,值大喜之日,你來賀我,豈能不發利士?   老土(真想踹他一腳):俺最近做生意虧本,破產了。   布魯(不相信地):你能夠做什麼生意,會虧到你破產?   老土:你忘了嗎?上次我們說合夥賣內褲,說得俺心動,俺用所有的積蓄買了幾大卡車內褲回來,拿過來讓你穿,你說你是名人所以不穿質量太差的內褲,俺只得一邊寫A片劇本,一邊不停地穿那些內褲,結果那些內褲真的質量不好,每條都變得黃黃的,貼上你的標籤拿出去賣,歐巴桑們眼睛特尖,認出是假冒產品,結果一條也沒有賣出去。   布魯(幸災樂禍地):哈哈,淫土,你這是自作自受,誰叫你一邊寫A片一邊打手槍?這事與我無關,快快把封包給我,否則不准進門。   老土(憤憤地):不進就不進,誰稀罕進你的破屋?俺爺們一個,回去洗內褲。   布魯見老土轉身要離開,他大喊:淫土,如果你不賞臉參加我的慶功宴,我就不接拍你的戲。   老土掉頭過來,怒喝:你這是變相要求加薪。   說罷,老土急急跑離,回到家裡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張黃黃的報紙和一個大大的黃皮封包,於是把報紙疊了,塞進封包,貼實,提著大大的封包又去見布魯,這次布魯非常歡喜,接過大封包就要拆,老土急忙阻止,說:雜種,本人沒離開,拆封包不吉利。   布魯(點點頭):也是,等你走後,我再拆。   老土於是跟隨布魯進入木屋,只見儂嬡一家和夫恩雨及奇美都在,他大是驚喜,跑到儂嬡身旁,大獻慇勤;布魯坐到卡蘭和奇美中間,也不管老土輕薄儂嬡,熱情地邀請老土喝酒,喝得差不多時,布魯淫威大發,抱著奇美和卡蘭就到床上繼續慶功……   老土籍著酒意壯膽,想解儂嬡的衣服,儂嬡不准,老土不服,威脅儂嬡:你只是一個女優,敢不服從俺這個大導演?   儂嬡(輕蔑地):你不能夠滿足我……   老土白眼一翻,跑到卡真面前,覺得自己應該能夠滿足卡真,於是誘惑:卡真,只要你跟大叔出去散步,俺下集就安排你跟雜種的戲,讓你盡快得到淫魔的愛……   小卡真果然好騙,立即跟老土出去。   布魯從兩女的胸脯冒出頭,不見了卡真,大喊:我的卡真寶貝哪裡去了?   夫恩雨:跟土導演走了。   布魯大罵:淫土這無恥導演,竟然騙未成年女優上床,可惡之極,若非他今日給了我大封包,我絕不饒他!   儂嬡舉起封包,問:是這個嗎?剛才我拆了,裡面是一張又髒又舊的報紙。   布魯怒吼一聲,光著身子衝出門……   (2008年1月27日星期日 晚)   —第十集完—   (廣告:貼完這集,下一集要過一段時間再貼了,請大家稍稍支持實體書,謝謝!)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第十一集(上)第一章 最純獻身窗外沒有幽靜的月,只見柔和的陽光。   布魯很想問她有沒有看願望中的月兒,但他現在大氣不敢透,雖然她對他一直不錯,讓他覺得她似乎喜歡他,只是她說輕薄她的後果很嚴重,他真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置他。   因為命根子被她的嫩手抓扯,他不得不貓著身體跟她進來……她優雅而稚氣地躺在床上,望著外面的窗綠。   現在是午後,窗外綠葉在陽光中舞蹈。   這情景與布魯的心態極不協調,他慌亂的心像是在顫抖,而非舞蹈。   「羽輕如小姐,把我帶進你的閣樓,要如何懲罰我?」   「你猜……」   羽輕如仍然望窗外,布魯在床前看她。   「我不猜女孩的心思。」   布魯很少猜女人的心思,因為沒那個必要,迄今為止,他沒有刻意去弄懂哪個女人的心,他只在乎哪個女人會躺在床上乖乖地讓他征服,或者如何地姦淫更多的女人。   「如果我對你的懲罰,是把你閹割,你也會如此的心不在焉嗎?」羽輕如惱嗔地瞄了他一眼,輕輕地說。   布魯雙手慌忙掩住褲襠,抗議道:「羽輕如小姐,只是稍稍輕薄你,用不著切雞雞吧?夫恩雨和茨茵可是很熱愛它的,你千萬別做出對不起它的事情,小心遭天譴!」   「撲哧!」   羽輕如看到他這付模樣,禁不住輕笑,忽地又冷著臉兒道:「胡說,你才遭天譴,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是個十足的壞家夥,上天不會原諒你。」   「上天如果原諒我,豈會讓我變成精靈腳下的一根賤草?我從來沒得到過原諒,也不需要任何人原諒!羽輕如小姐,你不用原諒我,可是你別切我的雞雞,只因有了它,最近我過得蠻好,在可比家和藥殿都吃得很飽,你不原諒我不要緊,只要給我一條活路。」   布魯說得煞有介事,羽輕如那雙天藍美眸看著他,幽歎道:「十二歲開始,我就和你一起工作,雖然很少和你說話,可是,你那愛說謊的性格,我老早知道。   我從來沒想過有人說謊說得像你那麼自然,有時候別人明明知道你在說謊,你仍然臉不紅地繼續說你的謊話,根本不理會這些謊言到底有沒有人相信。」   「我不需要別人相信,反正精靈族也沒有人相信我。」布魯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樣子。   羽輕如道:「你記得未進藥殿之前嗎?我九歲的時候,你那時候是十歲吧,那個時候我媽媽還在人世,你來我們家幫忙幹活,你記得嗎?」   布魯道:「記得我以前好像是替你們家做過活……」   「嗯,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你說什麼話來著?」   「我說什麼話了?」布魯疑惑地道。   「你想想……」   「我干!那麼久遠的事,你讓我想?如果我能想到,就不會問你了。」   「果然說過的謊言就忘!」羽輕如惱氣地轉眼看窗外,緩緩地側身向裡,背對著布魯,道:「你當時跟我說,我是你見過的最美麗、最聰明、笑得最甜的女孩,你說想親親我,被我媽媽聽到,她把你提起來毒打一頓,後來你再沒有到我們家幹活。一年後,媽媽去世,我成了孤兒,被召進藥殿,你看見我的時候,還躲了我許久哩。」   布魯驚道:「有這回事嗎?讓我想想,好像是你媽媽警告我不准到你家裡,說我是淫獸的壞種,想糟蹋她純潔的女兒……」   「你有沒有想過糟蹋我呢?」羽輕如轉過身凝視他,幽然輕問。   布魯誠實地道:「那個時候沒想,現在時刻都想。」   羽輕如嗔道:「你這大壞蛋,為何不說謊?就這種事你講真話,說其他的事,你都不會老實,唉。雜種,我還是喜歡這麼稱呼你,已經變成習慣,很難改掉,可是有時候我想自然地叫你一聲布魯。但是現在,我想叫你:騙子。」   布魯辯駁道:「羽輕如小姐,雖然我常常說謊,可是我沒怎麼騙你吧?為何要叫我做騙子?」   「因為你騙了我的心,大騙子,懂麼?」羽輕如幽怨地看他,這叫他心中狂喜,剛才的擔憂全拋雲霄,踢掉鞋子爬上床,俯趴在她的身則,喜言:「羽輕如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騙了你的心嗎?或者是說,我偷了你的心?」   「嗯,你偷了人家的心兒……」羽輕如羞羞地說。   布魯聽得歡喜,道:「如果我要偷你的身體呢?」   「隨……隨……你偷!心兒都被偷走,留著身體何用?」   布魯看著她嬌嫩如花的俏臉,他一早就認知她是藥殿最純美的女孩,她的臉蛋生得跟諾特薇有些相似(難道是因為她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緣故?),只是諾特薇的身體沒有她的高挑,因此諾特薇的臉蛋相對顯得俏小些,但兩女的臉蛋和她們各自身段比例都恰到好處,找不到明顯的缺陷。   橢圓的臉蛋,生得潤圓而不見半絲稜角的痕跡;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師所雕磨的肌膚,白嫩細緻.   雖然她的性格活潑明朗,然而她沒有那種活靈活現的大眼睛,一對柳葉似的筆眉之眼,時常蘊含莫名的笑意,透露淡淡的嫵媚和淺淺的狡詰。   鼻兒細長,生得略高,卻非明顯的高挺之鼻,因此不會給人造成朗然的硬感,而是一種很輕很柔的舒服感覺,像是懸於明朗的藍天那一葉飄逸的雲朵兒。   她的嘴兒像她的鼻兒一般細小,是絕對的櫻桃小嘴,唇兒極是薄,天然地含著潤紅,輕啟兩片薄唇之時,潔白的牙齒整齊可愛,給人乾淨明快的印象。   「我……很好看嗎?為何癡迷地看我?」羽輕如唇兒輕啟,潔白的牙咬出羞然的意念,說的卻是那麼的大膽。   布魯微笑;他笑得很自然,沒有那種陰險邪惡的味道。   羽輕如同樣癡迷地看著他的臉……他伸手輕撫她金黃的柔髮,道:「你說我很愛說謊,可是我真的沒騙過你多少!我和你常常在一起工作,很多時候我們近在咫尺,只是我們連話都不多說一句,我如何對你說謊?最近我們常說些話,我也沒有騙你什麼。不知道為何,我騙很多人,連卡真那麼純真的小女孩,我都騙著,就是沒想要騙你。上次你說我想騙取你的心,也許吧,我真的想騙你的心,用我的真話去騙你的心。或者我也真的騙過你,只是我從來沒想過故意騙你,像我這種骯髒無恥的雜種,對你有著那麼純正的意念,令我都感歎這是奇跡。羽輕如小姐,你相信奇跡嗎?」   羽輕如淡紅的臉蕩漾絲絲感動,輕語道:「嗯,我相信奇跡,因為我一直想創造奇跡,那個催眠藥水就是我創造的奇跡。而你,是精靈族的一個奇跡,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如果,我要讓你成為我生命中的奇跡呢?」布魯輕撫她的尖耳朵,她沒有半絲抗拒,他的手離開她的高貴的尖耳,滑到她潔白細嫩的頸項,撫摸一陣,悄悄地捏住她的衣領,手指勾劃到她的領溝,輕輕提起她的花扣。   她的眼睛眨了眨,沒有出言,他於是大膽地解她的紐扣……嬌嫩的酥胸漸漸地展露在他的眼底,她是個苗條靈動的女孩,雖然已經十八歲,也有著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可很多時候看她,都像十四五歲的女孩。   她的乳房也像剛發育的蓓蕾,圓隆圓隆膨兒的,似是還未成形,青稚而可愛,怕是跟諾特薇的乳房一般大小,但諾特薇比她矮小許多,如果按她們各自的身體比例,諾特薇的乳房顯然比她的成熟許多。   「很小是麼?」羽輕如擔憂地問,最讓她感自卑的就是乳房。   在藥殿,她的乳房最小,像一個發育不久的小女孩。   布魯愛戀地逗弄她粉嫩的小乳頭,道:「我覺得很好,小小的蓓蕾,握在手裡,像玩弄小花蕊一般,讓人起憐愛之心,我倒希望它們永遠不要長大,可惜它們總是要長大的。比你還小一些的乳房,我也摸過啦。」   羽輕如放下心中的自卑,道:「你摸過誰的?」   「天依。律以奇。」布魯誠實地回答。   羽輕如眼中閃過一抹驚色,道:「天依嗎?她好像才十三歲耶!你怎麼跟我說這種事?」   「我說過,我很不喜歡說真話,可是我也很不想騙你……」   「為何你如此相信我?」羽輕如詫異地輕歎.   布魯的手指劃過她的細脂輕腰,捏著她的褲頭,道:「我也不知道,有人說你腦袋很好,也很會騙人,可我莫名其妙地對你說真話。也許只是一種感覺……,感覺這種東西,總是令人難以說清楚。羽輕如小姐……」   「叫我輕如吧,我想聽聽你叫我輕如的時候,會不會像你說謊一樣好聽。」   「你簡直逼人太甚,讓我突然那麼肉麻的喊你,叫我如何適從?輕如……」   「嘻嘻!」羽輕如失笑,這雜種明說突然,卻很自然地喊出她的暱名,不得不佩服他那臉皮的厚度。   嬌軀笑顫中,她感到下體有些涼意,瞭解他已經褪落她的長褲,心中慌緊,仰起身看了看下體,接著又躺了下來,轉首凝視他,道:「你心中有沒有半點愛我?」   布魯一愣,頓住動作,和她對視許久,又繼續把褪到一半的褲子繼續扯拉,道:「我不知道……」   羽輕如顫著柔荑撫摸他邪惡的俊臉,歎道:「你果然不願意說謊騙我,上次你說只騙女人的身體,但我喜歡你騙我的心。哪怕明知被你騙,若被你騙得開心,我不介意讓你騙。布、布魯,我以後就叫你布魯吧,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叫你雜種。你說不知道,我很高興,若你說愛我,我就把你趕出去。只因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允許你以後騙我!」   「都說了我不想騙你……」   「但我允許你騙……」   布魯沒想到羽輕如說出如此之話,且說得那麼絕對,雖然儂嬡她們對他很好,然而不允許他欺騙她們,他偏偏對她們都有著欺瞞;羽輕如允許他欺騙她,他反而不願意瞞騙她。   他的視線落到她的嬌體,她生得苗條精細,脂白的細腰、圓纖的玉腿,和她圓脹的蓓蕾配合得很協調,米色的內褲貼在她的胯間,微微隆起的阜胯充滿迷惑。   他把長褲輕丟一旁,回手要除她的小內褲,她卻擋開他的手,緩緩地坐起身,道:「我給你寬衣吧。」   很少女人願意給他寬衣,即使面對儂嬡,也是他自己脫自己的衣服。羽輕如以處女的身份,竟然主動替他寬衣,差點把他感動得陽萎,慌忙坐起,張著雙手,道:「其實我自己脫比較快……」   「你粗魯慣了,面對我的時候,不能夠稍稍地溫柔嗎?」羽輕如怨嗔,雙手微顫著解他的衣扣,雖然主動替他寬衣,可是她畢竟是純潔的處女,心裡願意,動作卻顯得生硬而慌亂。   布魯乾脆站起來,她跟著站立,繼續替他寬衣,漸漸地把他的上衣褪除,摸著他的胸肌,讚道:「真結實,你是精靈族最高最強壯的男人哩,難怪夫恩雨大人也那麼喜歡你!我最近才知道夫恩雨大人跟精靈王也是相好,她怎麼能夠同時跟兩個男人呢?好淫蕩!」   「你將會變得比夫恩雨還要淫蕩……」布魯調侃道。   「怎麼淫蕩,也只對你淫蕩……」   「羽輕如小姐,你真會說情話!」   「叫我輕如……」   羽輕如惱氣地扯他的褲子,本想先解他的外褲,不料連他的內褲也扯落,他那顫跳的肉棒頃刻裸露,不停地擊打空氣。   她羞然低首,愣愣地盯著他的巨棒,忽感他俯首下來,雙手捏著她的小褲褲,她的嬌體抖顫,不由然地抓住褲頭,仰起小臉看他,羞怯地道:「雖然看過你跟茨茵姐姐做愛,看到你的大東西能夠順利地進入她的陰道,可是……我忽然好害怕,我那裡比茨茵姐姐的細小很多。」   「別怕,諾特薇那麼細小的陰道,都被我操得爽透。」   布魯突然說出他跟諾特薇的事情,羽輕如目瞪口呆地仰看他,許久,她道:   「你跟諾特薇姐姐也是相好?」   「嗯,這多虧你說她是催眠精靈,我在王俯的住處,離她的雅閣很近,我把她給做了。現在只要我到王俯,她就會悄悄地來跟我做愛,厲害吧?」布魯驕傲地道。   羽輕如哀歎道:「我害了諾特薇姐姐……」   布魯訝然道:「你不趕我出去嗎?」   羽輕如眨了眨眼睛,道:「你希望我趕你出去?」   「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為何說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不知道……」布魯迷茫地笑笑,心中咒念啟動,手指輕劃她的胯間,那小褲從中間向兩邊撕裂,他的手迅然撫摸到她的私處,道:「也許因為你獻身得最純潔。」   羽輕如沒有抗拒她的撫摸,微張唇兒細細地喘息,好奇地道:「為何說我的獻身最純潔?難道卡蘭不是純潔的嗎?她應該是處女……」   「我搞過的處女不止卡蘭!搞過的女人,也不止你知道的那些!無論她們最後對我是好是壞,她們之所以讓我搞,都有著很多原因,而那些原因,在最初,關係到她們的切身利益;或者是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因而讓我搞或者獻身於我。   這些獻身,都參雜別的因素,只有你的獻身,是沒有受我強迫、也沒有受我誘惑、更不是為了還債而屈就我,是我遇到的性愛中最純潔的獻身,也最令我莫名其妙。」   「假如……假如,我是因為某些原因獻身於你呢?」   「如果真的有著原因,我也不會追究,因為我就是淫恥的雜種,美女對我獻身,我不會傻得先追究獻身的原因,而是聰明的接受她們的身體,至於什麼原因,由她們去!」   「你真的好壞!」羽輕如緩緩地靠依在他的胸膛,動情地低吟:「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壞!也許因為你吻了我,也許因為你那一天沒有佔有我,也許因為你在茨茵姐姐身上表現出來的強悍,也許因為你生得跟精靈男性不一樣的俊美,也許……,也許因為我……太想你。我獻身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聽聽。」布魯感動地道。   「吻我!」   羽輕如仰首,布魯俯首輕吻她的唇……「我獻身的原因,只因想獻身給你!」   第二章淫獸·枷鎖突如其來的愛,讓布魯莫名其妙的同時,也令他稍稍地感動。   面對她的獻身,他想起好幾個女孩願意獻身給他,好比卡真和天依,只是她們永遠都沒有羽輕如來得乾脆和突然。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曾經多次想姦淫她,只是他一直沒付諸行動,今日他其實沒想佔有她的身體,只想逗她玩玩,誰料她要懲罰他,且還是用她的肉體給予他最幻想的懲罰,在驚詫之餘,除了感激還對她生出些許疼受。   「你獻身,我就要!」   布魯說得決然,對於這種香艷的贈賜,他從來不懂得拒絕。   「嗯給你,都給你!」   羽輕如玉臂環纏他的頸項,踮起腳兒輕吻他厚實的唇肉,嬌體壓磨他的胸膛。   他的怒棒被她的腹胯壓得血液沸騰,雙手緊緊回抱她,側首吻咬她的小嘴,巨蛇般的滑舌鑽進她的檀口,迎接他的是她那顯得生陌的吻咂。   也許她真的大膽奔放,可是她依然沒嘗試過跟男人好好地接吻,此時像個初學走路的孩子一般興奮,貪焚地跟他相吻,似是要跟他吻個不死不休,吻個天長地久——如果他相信天長地久的話。   四唇分離之際,她的臉頰暈紅閃光,唇兒紅潤,他指觸著她的紅唇,笑道:   「瞧瞧,第一次就如此火辣,唇兒都腫了!」   「我可不是第一次,你偷吻過我……,真的腫了嗎?」   「上面的唇沒腫,但下面的唇可能會腫。」布魯色色地道。   羽輕如懂得他的意思,羞語道:「我寧願下面的唇兒腫,也不要上面的唇變種,因為,下面沒人能看得見,除了你……」   「說起來,必須好好地看看!」布魯抱著她倒在床上,翻身側壓她的嬌體,撫摸她青稚堅嫩的隆乳,另一手輕輕摸索她的毛絨絨的陰戶,察覺她的陰唇不是很肥,難怪她會說比茨茵的細小。   其實他曾看過她的嫩穴,生得確實嫩嬌細緻,和茨茵的大騷穴明顯不同,只是那時候匆匆一瞥,來不及細細品味,這次不同了,他可以慢慢地、認真地品嚐她甜美的初穴。   羽輕如見布魯色淫地爬趴到她的私處前,羞澀地攏緊雙腿……布魯看著稀疏柔細的金毛,像一攝小金絨絲鋪於她的陰阜,嫩白的陰隆不是很高,看得出她的陰部不肥,只是嫩得可愛,她緊緊地攏著雙腿,叫他難以看到腿間的春色,於是伸手去瓣她的圓玉腿兒,她卻使勁地合著,他道:「輕如,打開雙腿啦,你合著它們,我怎麼欣賞你美麗的陰戶?」   「很難看,不許看……」   「哪有這樣的道理?」   布魯強硬地打開她的玉腿,只見她的陰唇處還沒有生出體毛,滑不溜湫的,極是乾淨,只是她的陰戶生得奇怪了些,大陰唇細薄,紅嫩若花瓣的小陰唇略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   這是布魯見過的處女中最奇怪的陰戶;一般來說,處女未經人道,小陰唇很少如此外露,可她的小陰唇偏偏生得細長,合緊的大陰唇又纖瘦了些,不像一般女人的肥嫩,導致她的小陰唇奇異的往外露頭,像是從花蕊裡吐出的兩片玫瑰花瓣,又像是由遂洞裡飛出的蝴蝶未張的花翼。   這應該是傳說中的「蝴蝶屄」,可是他喜歡稱之為「花瓣夾穴」。   如她所說,她的陰戶不肥大,雖然大陰唇夾著小陰唇,但陰裂不長,大小陰唇緊緊閉合,跟茨茵陰裂寬長、外翻略肥的陰戶相比,她的陰戶顯得纖細柔嫩,難怪她害怕受不了他巨棒的摧殘。   布魯喜歡她奇特的陰戶,伸手捏了捏稍稍露出體外的兩片紅肉芽片……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羞恥地道:「是不是……很難看?」   「你說呢?」布魯懶懶地回一句,手指拔開她緊閉的小陰唇,看見裡面嬌紅欲滴的嫩肉和迷離瑩瑩的愛液,忍不住俯嘴下去輕含兩片肉瓣花兒,輕輕的吸吮,竟能夠把她乾淨無味的愛液吸進嘴裡,心中一陣癡爽,不停地吮吸,聽得她不停地呻吟,又感她的腿兒顫顫,心頭蕩漾,偏手往上攀,抓住她的蓓蕾使勁揉搓……「咦喔!呃喔!布……布魯,好……好癢,我受不了啦,你還沒有……回答我,不……不准你壞……壞喔!」她的手兒推他的魔爪。   布魯見她掙扎,抬起首,滿嘴的愛液,咕噥道:「輕如,你怎麼了?現在拒絕我,來不及了!我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回答問題,不給你!」   「什麼問題?」布魯健忘症突發。   羽輕如惱嗔道:「你根本沒聽人家說話,不跟你好了!」   布魯冤叫道:「我操!剛才太過癡迷你的蜜穴,沒聽到你嘀咕什麼……」   羽輕如一聽,粉臉舔色,羞道:「你是說,你喜歡……人家那裡?」   「當然喜歡,美麗的小陰戶,拔開小陰唇就看到裡面迷人的陰道,怎麼不喜歡?」布魯淫糜地說著,其實只要是女人的陰戶,無論生得如何,他都喜歡;她自以為很瞭解他,偏偏沒瞭解淫獸的眼裡,任何形態的陰戶都美麗。   「你喜歡,就給你……」   得知自己的蜜穴令布魯歡喜,羽輕如放下心中大石,羞語中表達大膽的意願,一雙沾滿春色的柳葉媚眼瞄著他胯間恐怖巨棒,心兒顫搖顫搖的,又是期待又是怯怕,悄悄地又把雙腿夾緊,以一種哀柔的語調說道:「你要溫柔些,我可不是茨茵姐姐。」   布魯沒回答她,他只想把肉棒插入她的兩片超露的小陰唇,然而要進入如此細小的夾縫,事前不經一翻調逗的話,會讓她痛苦萬分,他可不想她臨陣退縮,所以一頭紮到她的胯部,細細地品嚐她的玫瑰花瓣和清潔雨露。   羽輕如哪經得起他高超的舌舔和吮吻,只感下體陣陣溫熱,被他的舌頭吻舔之處騷癢難忍,呻吟中不停地想夾緊雙腿,只是他的雙手如鐵爪般固定她的柔腿,她心有意卻力不從,越是被他吻舔,越是難受,奇騷的觸感傳遍全身,心中升起淫穢的念頭:好希望一根巨物插進騷癢空虛的穴兒搔搔癢。   「呃唔!喔喲!咦咦!喲喲!布魯哥哥,輕如……輕如,喲輕如!發……發騷啦!」   不愧為藥殿的奇女子,還是處女就說出如此騷情話兒。   布魯把她的雙腿張得大開,移身趴跪進她的腿間,雙眼色色地看著她的蜜穴,只見那兩片小陰唇兒被他吻開了,像兩片初張的花瓣,嫩紅紛呈、露水瑩瑩,叫他忍不住伸出中指插進她的瓣縫之間,看著自己的手指緩緩地擠進她的唇瓣,再聽著她壓抑不住的呻吟,另一手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動起來,抬眼又見她情動地撫摸她的雙乳,更是刺激得他無以復加,幾想射精。   於是手指繼續深入,隨之遇到阻礙,知道是她的處女膜,不捨得以指戳破;縮指、再滑入,如此十來次,從她的唇瓣抽出許多愛液,把她整個胯部流濕,連床單都濕漬斑斑,他才把兩根手指插入……「咦哥哥!咦哥哥!輕如好脹,有點痛兒,你的手指……好粗長哦!」   布魯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指粗長,所以抽插得很溫柔,手指從她的嫩肉瓣滑進滑出的感覺,令他聯想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進出的情景,迫不及待地想棄手指而用陰莖,於是兩個手指分撐,把她的唇瓣撐得開裂,無名指悄然併入,三根合攏的指頭插進她的陰道口。   羽輕如感到真實的脹痛,痛吟著仰身看向自己的私處,見到他的三根手指併入她小小的陰戶,又見滿戶的淫液,羞得她眼兒含嗔,軟軟地倒下去,酥胸劇烈起伏,反射性地聳聳胯部,低吟道:「呃咦!哥哥喲,我的小洞洞變得好大,你壞壞的插進三根手指,呃喲哥哥,穴兒癢癢,又脹又痛,好不難受!」   「難受嗎?要哥哥的大肉棒插進去?」   「嗯呃!哥哥好壞,那麼羞人……」   布魯不理會她迷糊的羞語,看著她淫水滿溢的陰戶,覺得時機成熟,三個手指在她的陰道口分張,撐得她縮腰呼痛,他得意地抽出手指,扛她的雙腿架於他的腰臀,握著肉棒抵磨她的陰戶;被他的熱棒一燙,她驚然呻吟,再一次仰身看,見他把陰莖抵在她的陰道口,她猛然撐起腰身,彎著嬌體低看,雙眼緊緊地盯著兩人的生殖器。   他覺得奇怪,抬首看她,道:「你不害怕嗎?看著這裡幹嘛?」   「我要親眼看著哥哥的肉棒進入輕如的體內……」   「你真是不怕死!」布魯驚歎她的堅強和勇敢。   羽輕如啐道:「去!怕死不給你進!」   她輕拍布魯的陰莖,搞得他的陰莖往外偏彈,她歡喜地咯咯笑。   布魯抓住肉棒往她陰縫塞留,雙手捏著她過長的小陰唇往外扯,把兩片紅嫩肉片扯拉得薄薄。   她咦呀地叫痛,可是沒有阻止他,眼睛兒盯著自己兩片被拉薄的紅肉片,又見他巨大的龜頭陷入她的薄肉片裡,心中幾多驚奇,呼咦呼咦地喘息,拉痛和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濃,燙熱的龜頭像火球一般塞進她的陰道,把她的血液也燃燒,心臟兒跳動得劇烈無比,可是為了能夠看著男人的生殖器進入自己的私密之地,她勇敢地支持著撐起姿勢,大膽地看著巨棒一點點地塞進嬌嫩的花道……實在是太緊了!布魯把她的小陰唇拉扯得薄長,方能把龜頭塞進她如叭喇花張開的小穴,奇緊的感覺讓他的龜頭爽麻,越是往裡塞越感艱苦,可是舒服的感覺越強烈。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地沒入她奇嫩的陰道,把她的兩片小陰唇脹得如氣球般的膨脹,他心中強烈的性慾和變態的征服欲被刺激得噴湧,漸漸地把肉棒往裡推,只見她那不是很肥的大陰唇被擠壓兩邊,現得微微隆脹,看似有些肥嫩了。   但感她的嬌體抽緊、呼吸崩彈,他把已經進去的龜頭拉出來,卻是滿龜頭的愛液。   抬首看了看紅臉撲撲、咬唇緊緊的她,低首又把龜頭送進去,這次送得深一些,痛得她咬唇呻吟,他又抽拉出來,如此二三十下,她的小陰唇被他的熱棒磨刺得舒服,被脹痛的感覺漸漸消失。   她等待許久未見他動真格,羞嗔道:「你進不進來啊?水都被你的棒棒磨干了,人家好難受……」   時機已到!布魯抬首淫淫笑著,兩手的拇指和食指繼續捏拉她的小陰唇,手掌上翻,剩餘的三隻手指勾實她的腿臀(這個動作防止推入時她突然退離),淫邪地道:「你可別往後退,否則會把你的陰唇扯傷……」   「我不管啦!你進來……人家難受死了,只想要你進來!」   「如汝所願,獻身祭典,正式啟動!」   布魯胯部壓挺,雙手提拉,兩重反力相撞,巨棒沈插入被他拉得撕張的陰道,奇緊之中遇到阻礙,他繼續頂入;羽輕如感到疼痛,欲縮身躲避,可是小陰唇和臀部被他控實,心欲退而身未退,只感下體被堅硬灼熱的鐵棒捅進,脹得裂痛的剎那,肉棒撞入她的陰道深處,痛得她發出長長的尖叫,不顧一切地撐著雙手倒退,同時踹腳踹他的胸膛……驚變陡現,他被踹得仰倒,怕她受到傷害,雙手急急鬆開,再次仰身起來之時,卻見她的眼淚和汗水流了出來,正低首撫摸著她的私處。   他定眼一看,從那兩片嫩唇兒流出滴滴處紅,就要爬過去,她抬首瞪他,嗔哭道:「痛死了,別過來!我剛剛已經決定,不再跟你好,你去找茨茵和夫恩雨。   這事情看著你們做很好,輪到自己一點都不好,痛得我差點暈眩,我還以為要死了!」   握著染血的肉棒,布魯幾乎傻了:獻身得那麼乾脆,拒絕得如此決然,到底算啥啊?   「處女都會痛,以後就不痛……」   「我是藥士,知道會痛,可哪會這麼痛?都怪你生得太粗!」   「你不給我肏,我去找茨茵!」   「去去!你去!找誰都行,找雅草大人也行……」   羽輕如沒有半絲醋意,只顧忍著疼痛撫摸自己流血的私處,沾得她纖纖白指滿是血。   布魯看著她的處女鮮血,心頭狂熱,不理她的反對,悶吼一聲,撲到她的身上。   她一陣掙扎,他把她的雙腿扛壓起來,巨棒抵在她張開的血縫口,狠狠一插,在她的哭叫聲中,又一次進入她緊湊的小花道,只感陣陣熱流湧往陰莖,心中意念隨動,激起層層淫獸魔勁,她如被電擊,嬌體狂顫,捶打的雙手沿在半空,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邪俊的臉,手兒癱軟垂落,眉含春意,呻吟道:「咦呃!不是很痛了,忽然變得舒服……」   在她的驚語中,布魯只覺得肉棒異常彈跳,陣陣勁氣散發,這是以前在奇美和夫恩雨的陰道從未有過的現象,似乎是她的肉穴引導著他的勁氣在兩人的全身流轉,感到會陰處有股熱氣不停地旋動,如同他的會陰處有個隱藏的漩渦一般。   如水渦般的勁氣流遍全身之時,腦中現出一些清晰的印跡,原來是關於處女之血可以養淫獸鞭的記載,特別是具有魔法傳承的處女之血更容易激發淫獸鞭的勁氣,同時能夠激發龍獸血咒的生機,使得龍獸血咒能夠迅速地回源、強大。   被羽輕如強大的處女魔血激盪,有關於龍獸血咒基本的練氣法竅和簡單的搏鬥技巧回流到他的腦意識,母親高級的風系魔咒和簡單的結界咒語也若隱若現。   布魯心頭狂喜之時,被她的處女之道緊夾的肉棒更是舒爽,一手撐床、一手按在她的蓓蕾,繼續抽插,陣陣的催情淫獸勁氣湧進女體,讓初經人道的她遺忘一些痛苦、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她張著一雙細圓的玉腿兒勇敢地承受他沈重的插撞,但她的陰道不像奇美和雅聶芝那般超長,即使肉棒次次撞底,超長的肉棒還有六七公分未能夠全部進入她的體內。   這不足為奇,連儂嬡和茨茵等女都沒辦法全部吞納他的長度,何況初經人道的她?   「咦呀!呃唔!咦……呀!」   在羽輕如興奮中帶著痛苦的呻吟裡,布魯感受著她帶給他的快感的同時,也感受著腦中浮現的一些記憶,懂得淫獸鞭由外形變化至內裡噴發的記載。   淫獸鞭在噴出其最精髓最濃烈的「催情魔勁」之前,必須使得淫獸鞭能夠自如的變形,方能夠進一步發射出無敵的催情魔勁,但如何讓肉棒變形,他現在仍然不得而知,於是繼續聳插。   在他的努力中,她的小高潮不知不覺中到來,處女紅潮和性慾愛液齊齊湧襲他的肉棒,刺激得他幾欲射精,腦中閃過一段記憶,意會神至之間,會陰湧起強大的力量射往陰莖,猛聽得羽輕如舒服到極點的呻吟,股股熱潮由她的花道流出,他迅速抽出肉棒一看,哇操,隨著剛才腦中的意念和突如其來的邪異力量,他的肉棒竟然變得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粗壯度比原來稍小一些。   太神奇了!布魯驚歎地握著肉棒,不得不佩服淫獸鞭的神奇,抬首見羽輕如滿足地喘息,他又把變得比以前短小的肉棒塞進她高潮剛過的肉穴,這次可以把整根陰莖都放進去,於是伏在她的嬌體,逗弄她的堅脹的蓓蕾,邪惡地問道:   「輕如,舒服嗎?還要不要跟我做愛?」   「嗯唔!剛才……好舒服!可是現在有點痛耶,下次應該不會痛了。我以後也要跟你常做愛,你來藥殿的話,我要跑到夫恩雨大人的床上,像雅聶芝一樣哦!」   羽輕如滿足地笑著,那笑意充滿幸福和媚春,她舉起細白嫩膩的柔荑,染著她處女鮮血的手指兒刺入布魯的嘴,他貪婪地吮吸她的手指和她的處女魔血,直到把血全部吮乾淨,他吐出她潔白的指條兒,道:「現在你感覺到和剛才有什麼不同嗎?」   「還是像剛才一樣啊,但是……現在你插在我裡面,我覺得比剛才舒服很多,好像我漸漸地適應你,覺得好合適哦!」   「是我把你的小陰道撐脹得寬啦!」布魯心中偷笑,緩緩抽出陰莖,爬坐上來,舉棒到她眼前,道:「你瞧瞧,有什麼區別?」   羽輕如的眼睛瞪大,驚道:「哇咦!哥哥,你的棒棒好神奇,變得比剛才短小啦,但是,還是非常粗壯耶!」她伸雙手握住肉棒,努力地仰起身,道:「剛剛哥哥給輕如吻血指,輕如也把肉棒的血舔乾淨!」   布魯看著她張開小嘴含住陰莖,龜頭一陣酥麻,挺了插胯部,道:「我很喜歡這個尺寸,雖然變短許多,但粗度沒多大變化,只比以前小一點點。這個尺寸,跟精靈王的一樣長,比他粗大些。」   羽輕如吐出陰莖,問道:「哥哥,你看過精靈王的肉棒嗎?」   「沒看過,奇美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   「原來你跟奇美也有一腿啊,你好壞,做了這麼多壞事!」   布魯邪惡地道:「如果我說還想做更多壞事,你會不會生氣?」   「不知道喔……哪天生氣了,我再告訴你。」羽輕如天真地回答。   布魯一陣激動,把肉棒送進她的小嘴,繼續道:「我的肉棒太長,我一直覺得不好。像儂嬡和茨茵她們,雖然都是一代艷婦,可是跟她們做愛的時候,除非強硬地撞抵進去,否則都會有三四公分留在她們體外。高潮的時候,她們瘋狂得不管疼痛,可是平時抽插,她們有些難受,然而更大的歡樂令她們接受這些痛苦,她們還是喜歡我的粗長。但是別的女孩,有些可能會怕,像卡蘭及你,都想我短小些,所以現在的尺寸,應該是你們喜歡的,我也很喜歡。聽說淫獸鞭能夠把肉棒變得十三公分左右,我現在只能夠變二十公分,另兩種形態怎麼也變化不出來。」   「哥哥!」羽輕如又把他的肉棒吐出來,道:「你插進輕如的體內吧,輕如又想要了!」   布魯依言伏在她身上,溫柔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小花道,她舒服地呻吟一聲,道:「真的很合適哩,哥哥以後和我做愛,都用這種尺寸!只是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是很秘密的事情耶,為何要跟我說呢?你說淫獸鞭,是什麼?你好像有魔法力量哩,剛才你那根東西會放勁,讓人家很性奮。你是不是傳承你們宗族的武學啦?我有聽過你們的家族哦!」   「嗯,我獲得了傳承,奇美和夫恩雨都知道,但她們是自己發覺的,而你,是我親自說的。我只想跟你說,即使你不問我。」布魯緩緩地抽動,繼而感歎道:「不知道為何,突然很信任你,從來沒想過會這麼信任一個人!」   羽輕如淚光閃閃,迷迷地看著她,誓言道:「哥哥,你相信不?輕如其實很早就喜歡你哩,你是精靈族唯一的半精靈,可是你生得好特別,耳朵沒有我們的尖長,身體比我們高大強壯,臉蛋像我們精靈一樣俊美,還有種邪邪的味道,笑的時候像個惡魔,又像頭偷吃的野獸。悄悄告訴你,我不恨人類,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人類,還沒懂事就進藥殿。在藥殿,你知道她們都不說憎恨你的話,所以我不像別的精靈一樣總是沒緣由憎厭你。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人,幹活勤奮,又會哄人,後來才發覺原來你好壞。我都悄悄地喜歡上你,連你的壞也喜歡。說這麼多,你不會笑我吧?我平時都好多話,雅草大人才不喜歡我,可是你對我說的話,我不跟別人說。我想成為你最信任的女孩,哪怕你每句話都騙我,我也把它們當成真話守著。因為無論謊言還是真話,都是你給我的,我都喜歡。你說謊的時候,也讓人高興。」   布魯感歎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自己,為何莫名其妙就成這樣?」   「你笨啦,因為輕如本來就莫名其妙嘛,雅草大人她們經常說我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嗎?」羽輕如調皮地指著他的鼻尖,仰首上來,輕吻他的嘴唇,道:   「哥哥,真的舒服哩,以後哥哥都要對輕如這麼溫柔,我這輩子只做哥哥的女孩,只跟哥哥好,不會像茨茵姐姐她們。我要做哥哥莫名其妙的、純潔的女孩!」   布魯抽插之際,聽到她的語言,腦中浮現一個咒印,喜道:「真的一輩子都只做我的女孩?」   「嗯,真的,不騙你。」   「你知道一種叫生命枷鎖的結界嗎?」   「不知道,我是土系魔法精靈,懂得的結界魔法很少。」羽輕如的眼中閃爍好奇。   布魯見她的如此,便道:「這是生命結界的一種,生命枷鎖主要為女性所用。   一類是正生命枷鎖,簡稱生命枷鎖;一類是反生命枷鎖,被這種結界封印的女孩,陰道能夠阻止男人進入。正生命枷鎖由女性習得,遭人強暴之時,開啟結界免遭強暴,但是如果她們的魔法力量變弱,結界也隨之消失,最終還是會被強暴。反生命枷鎖,是精靈遠祖男性,為了保證自己不戴綠帽,在正生命枷鎖的原理上發展出來的殘酷的結界咒印,由別人把結界施放到女人身上,除了咒語中允許的那個男人,其他的男人永遠都進不了女人的陰道,直至她死,結界乃在。這種結界施放起來簡單,因為當時普遍被男性所用,因此對施法者沒傷害,後來被認為對女性不人道,於是被禁止,成為禁咒,無人曉得,除了我媽媽……」   羽輕如歡喜地道:「好神奇的結界,輕如也要學哦,哥哥,你媽媽有留下咒語嗎?我要學生命枷鎖,只對哥哥一個人開放。」   布魯吻了吻她汗水滲透的鼻尖,道:「生命枷鎖沒有你學,但反生命枷鎖我剛剛學會,要不要我施放到你身上?你可得想好,一旦施放,永不能夠解開,以後只能夠跟我好,即使我死了,你也只能夠跟別的男人抱抱吻吻,他們的陰莖是進不到你的體內的,你是否願意呢?」   「哥哥,輕如願意,你快快施放吧!有了哥哥,誰還要別的男人呢?我要讓哥哥知道,輕如只做哥哥的女孩。」羽輕如不顧初次的疼痛,興奮地扭擺嬌體,吵著要布魯施放結界。   布魯賣勁地抽插一陣,抽得她癲吟癡語,他緊緊摟著她,道:「你說的,我很壞!等我們結束這次歡愛,我就在你的身體施放最殘忍的生命結界,讓你變成我絕對的專屬,這是我剛剛懂得的咒語,當我用她來封印你的貞操之時,我把一些重要的秘密告訴你,可是你得借催眠藥水給我用用。」   「嗯唔!催眠藥水都給哥哥,可是你要用它們來做什麼?」   「我想催眠某些女孩,然後姦淫她們……」   「哥哥好壞,輕如支持你哦!你拿去吧,姦淫了誰,得告訴我,可是別讓人知道是我研製的。」羽輕如沒有半絲反對,叫人弄不懂她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   布魯莫名的感激,撐起身體狂猛抽插,心中意念邪生,肉棒回復原來的超粗長尺寸,亢奮中的羽輕如感到他肉棒的神奇變化,歇斯底里的呻吟:「咦呃!呃喲!哥哥!你又把棒棒變大了,輕如也喜歡大肉棒哩,好神奇的棒棒,以後輕如擁有兩根不一樣的肉棒,愛死哥哥!呃喲,呃喲,又要高潮啦!哥哥,使勁地插,輕如是不怕死的……呃喲!說不怕死,就要暈了,好眩!」   高潮到來的羽輕如,在瘋言瘋語中,被布魯一股強勁的射精燙得暈眩過去。   他抽出將軟的陰莖,一手勾入她的陰道,一手按她天靈,施放他剛懂得結界咒語:反·生命枷鎖。   第三章危情四伏茨茵看見布魯和羽輕如相擁而眠,兩人的生殖器緊聯在一起,她走過來拍拍布魯的屁股。   布魯醒轉,她說夫恩雨叫他出去吃晚飯,他急忙起床,她替他穿上衣服,沒有叫醒羽輕如,同她一起出去了。   雅草像是已經瞭解他跟羽輕如今日之事,但沒有說什麼,晚上他繼續玩轉夫恩雨的肉體,接下來的兩三天,奇美和羽輕如都沒有和他歡愛(羽輕如傷勢未好),他穿插於夫恩雨和茨茵的肉體之間,享盡艷福。   此日上午,奇美匆匆走進夫恩雨寢室,道:「夫恩雨大人,尤沙家派使者過來要人,說雜種非藥殿的專用品,再不放人過去幫她們幹活,她們就到精靈皇后那裡要人。」   夫恩雨伸伸懶腰,朝一旁玩弄她乳房的布魯道:「小雜種,你躲不過了,趕快去給尤沙家洗衣服吧!雖然很想長久地把你留在藥殿,但留你太久,尤沙家找過來可是很麻煩的,除了精靈皇宮,克盧森都得讓他們三分。」   布魯看了看奇美,朝她道:「過來!」   奇美一愣,走到床前,他伸手抱她上床,怒道:「套了我的話之後就反悔,這些天都不讓我肏你,走之前說不得要肏一回!」   夫恩雨見奇美掙扎,笑道:「小雜種,奇美不願意,你別強迫她,小心她踢爆你的卵。」   「誰怕誰?我插爛她的屄!」布魯粗魯地扯奇美的褲子,豈料奇美抓住他的衣領,把他丟下床,罵道:「沒本事也想學你老子強暴女人,有種就快點變強,等你有本事強暴我的時候,我不願意,也沒法抗拒你。」   布魯知道沒機會,爬起來抱住夫恩雨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邊抽插邊道:   「操,誰稀罕你!夫恩雨大人的穴兒才爽,我吃了飯再走,在走之前,要讓我的小弟弟也吃飽,順便餵飽夫恩雨大人的小妹妹,呼喝!我插!」   奇美無言地離開.   布魯繼續和夫恩雨瘋狂,直至他吃過中餐,才懷著不安之心往東行。   途中不停地想辦法,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四天後的傍晚,布魯到達尤沙城堡附近,捉摸著不能夠在晚上進去,於是就近找了地方宿睡,第二天還是沒有想出自救的辦法,硬著頭髮走進尤沙城堡,獲得城堡前的戰士一片歡呼。   看來他還是很受歡迎——媽的,歡迎他來幹活!   雖然他獲得傳承,但許多事情沒有隨之改變,這多少讓他感到窩囊。   進入尤沙城堡,管家派他做了半天重雜活,累得他吃飯都不香(尤沙城堡的冷飯剩菜本來就不香),飯後午休片刻,爬起床在水池旁洗衣,卻見衣服堆積成山,看得他眉頭緊皺,然而也只能埋頭苦洗。   他心裡慶幸,半天裡沒有人找他麻煩,丹瑪上次跟他鬧得那麼僵,怕是永遠不會找他,曼莎不知道怎麼樣了,艷圖也沒有出現,以上的女人他都不害怕,只怕巴琪和丹羽。   巴琪還好說一點,丹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哇,雜種,你終於來啦!我以為你不想給我們家幹活了,我操,踢死你!」   索列夫的聲音響起,布魯回首,見他踹腳踢來,也沒有躲開,硬是被他踢進水池,從池水裡爬出,哀求道:「索列夫公子,不是啦,最近發生很多事情,我差點死掉了,再也不能夠給你們幹活,後來藥殿救了我,為了感謝藥殿的救命之恩,我幫她們干了很多活,所以才來遲一些。」   看著從水池裡爬上來的布魯,索列夫道:「也是,你這雜種差點被塔愛娃殺死,大家都知道她曾被人類強暴,為何說說她都那麼生氣?操,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雜種,她們說你姦淫辛迪,真他媽的笑死我,憑你雜種也能夠姦淫辛迪,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如果是我,還有點可能,她會自願給我姦淫!我說,雜種,以前小時候看你的雞雞很粗長,現在不知道生得如何?脫褲子給我看看!」   布魯急忙道:「公子,你可別如此侮辱我,雖然我沒有尊嚴,可是我長大了,不能夠隨便把命根子給人看。我求你了,要是你姐姐進來看到,會殺了我!倒是公子的雞雞,生得白嫩可愛,是我看過最漂亮的雞雞,巴基斯跟公子沒得比。」   「唔,你說得很對,巴基斯做愛時間沒有我長,上次你看的時候,我跟他的雞雞一樣粗長,可是現在我比他粗長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雞雞也有生長,變得比以前粗長. 喏,給你瞧瞧!」   索列夫驕傲地脫掉褲子,當著布魯的面,把他的陰莖弄硬,果然比以前粗長些,此刻看來十五公分左右,在精靈族也算得上「超級大肉棒」。   「很神奇吧?馬蘭黛和以茉每次都喊我大雞巴,巴基斯那東西可沒有生長,比我差遠了。」   「是啊,公子的陰莖又粗長又漂亮,以前我看過一些精靈的肉棒,只有十一二公分,哪比得上公子?老實說,公子的肉棒在精靈族,是少見的粗壯耶!」布魯感歎,說真格的,在精靈的尺寸中,索列夫算粗長了。   索列夫收回陰莖,滿足地笑道:「雜種,你就是會說話,難怪我久不見你,會生出一些懷念。說得我慾火焚身,我要去找女人抽抽,你在這裡慢慢洗衣服吧,有空讓你給我加油。」   「索列夫公子,我一定會替你加油!你是我的偶像!」布魯裝出一付崇拜的模樣,把索列夫送走,繼續幹活,不一會,曼莎悄悄走進來,看見布魯一身濕,她驚道:「你怎麼全身濕淋淋?」   布魯苦笑,道:「剛才索列夫進來踹了我一腳,掉水池裡了。曼莎,丹瑪對你如何?」   曼莎幽歎,道:「丹瑪小姐不原諒我,也沒有趕我離開,只是不跟我說話,有什麼事情也不叫我幫忙。是我對不起她,只要她還讓我留在她身邊,即使她多惱我,我也願意。你慢慢做活吧,丹瑪小姐應該不會為難你,我先走了。」   布魯看著她離開,覺得她的眼神中多了憂鬱,卻不知是因了丹瑪還是因了馬多,但無論如何,面對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他希望她過得好些,這也算是一個雜種的良心所在。   接下來的兩天,沒人過來打擾,他樂得清靜,可是心中有許多疑問,丹瑪和曼莎不來找他,情有可原,為何艷圖和丹羽都不過來瞧他一眼?再說巴琪,難道巴琪不介意被他奪去貞操之過嗎?如果是那樣,真是太爽了,嘿嘿。   可惜事情總是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此日的下午,他正努力洗衣,只要熬過今日,他就可以暫時離開尤沙城堡,即使不能立即前往可比莊院尋求庇護,也能夠到離東部最遠的西部找些零散的活,免得整天在這裡擔心吊膽;偏偏在這個時候,丹羽出現了,他看見她的時候,嚇得幾乎尿褲。   好吧,裝作沒看見,繼續努力幹活。   丹羽站在他的背後,也沒有出聲,他只覺得背脊發涼。   她天性的冰冷像把刀一般懸在他的腦袋後面,他不敢回頭,緊張地搓著衣服,如此一陣,終於聽到她冷冷地道:「雜種,為何看見本小姐,不打招呼?」   「丹羽小姐好!」布魯沒有抬頭,隨口問候一聲。   「轉過身來!」丹羽怒叱。   布魯轉首,看著丹羽鋪了冰霜的艷臉,再看她憤怒的眼睛,他心中揪緊,道:「丹羽小姐,我們的事情,等回到木屋再計較,你也不想在家裡鬧吧?傳出去我是無所謂,至多就是死,你卻變得很難堪。再說你雖然知道我跟你的姐妹的事,可她們不知道我跟你的事,鬧起來的話,尤沙家會變成精靈族的醜聞家族。我只是來這裡幹活,這幾天你讓我安心幹活好嗎?」   丹羽冷怒的眼睛含著淚花,她顫著嘴唇道:「雜種,我不會饒你!別以為你躲在藥殿,我就找不到你,最終你還是得到我們家幹活。藥殿能夠救你一次兩次,卻不可能永遠都救你。你說得很對,我不想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因為我們家四姐妹都遭了你的毒手,但你要為此付出沈重的代價. 竟然把你母親的骨骸挖走了,你這雜種真的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布魯淒涼地笑笑,道:「我媽媽的墳,與其讓你們挖,倒不如做兒子的挖。   你們別想踐踏我母親的潔白,我怎麼遭罪都可以,但我媽媽是無罪的。起碼對精靈族,她無罪!想挖我媽媽的墳,除非我死了,否則誰敢動我媽媽的墳一根草,我把他的內臟挖出來餵狗。媽的,雜種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雜種,干你爛屄!」   說到最後,布魯越說越狠,想到這陣子因為她而窩氣,他心裡頭就發悶,不知不覺中發洩出來。   她詫異地看著他,眼睛眨了眨,忽然回首,只見艷圖和龍拉進來,她們看見她,也是愣然一會。   艷圖遠遠笑道:「三姐,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要雜種給你織草鞋?」   「艷圖,我不像你那般稀罕他的草鞋!」丹羽冷冷地道。   艷圖走近前,道:「喔?那你把那雙草鞋給我,我換一雙漂亮的鞋子給你。」   丹羽道:「燒了。」   「也好,我不喜歡看到你穿草鞋,與你的性格不協調,我叫雜種再編織一雙給我。」   丹羽說把草鞋燒了,艷圖似乎很開心,她知道艷圖跟布魯的關係,心中冷笑,回首看布魯,道:「雜種,你好好給艷圖織草鞋吧,記得織多幾雙,不然以後沒機會。」   「什麼沒機會?三姐你說清楚些。」艷圖看到丹羽要離開,追問起來。   丹羽頭也不回地走了。   艷圖轉而問布魯:「雜種,我三姐過來找你做什麼?」   布魯看了看兩女,反問道:「艷圖小姐,為何這幾天你都不找我?」   「你要死啊,龍拉在這裡!」艷圖慌張地叱道。   布魯看看龍拉,見她艷臉飛紅,他道:「艷圖親親,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對麼龍拉?」   龍拉低首無語,艷圖轉臉向她,問道:「龍拉,他所說是否屬實?」   「小姐,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從你房間出來……」   「這事情你沒跟別人說吧?」   「沒有,連姐姐都沒說. 」   「很好,我喜歡. 你出去吧,幫我把風!」   龍拉依言離開,守在院子的門前。   艷圖轉首朝布魯搖搖美臀,歡喜地道:「雜種,親親!」   布魯見她張開雙手,連忙站起來把手往自己衣服擦了擦,抱著她的臉兒和她激情相吻,雙手不停地撫摸她的敏感部位,摸得她情動之極,唇分時她喘著氣道:「雜種,我好想你,為何你這麼久不到我們家?這幾天我被奶奶訓話,因為上次在皇宮替你說話,回來後她們罵我,說我為你惹上塔愛娃很沒道理。」   「你是怎麼跟你的家人說的?」   「我說我天生正直性格,看不得別人被冤枉,不小心就幫你說話。她們告訴我,心性不能夠太直,我當然知道啦,只是你是我的親親雜種,我怎麼能夠不幫你?」艷圖撒嬌地說著,任布魯故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撫摸,她覺得的小內褲濕了,小聲地道:「雜種,到你的破屋吧,龍拉給我們看風,這個時段也沒人進來。晚上我不敢出來,家人最近守得我緊,特別你在這裡的時候。就因我幫你說話,她們好像懷疑我跟你哩,白天倒安全。」   「可是我今天要洗完這些衣服啊!」   「別急,你不用給弗利萊幹活,在這裡多呆幾天也沒人說你,而且累積那麼多活,你工作的時間當然要比以前長些,沒人會怪你做活偷懶得啦,你一直都是最勤奮的人。」   艷圖情動之極,肥穴兒不住地流水,扭動著肥臀豐乳,硬是要布魯滿足她。   他被她搞得欲心慌慌,攔腰抱她進屋,為了方便,扯掉他的小內褲,脫了自己的褲子,就把巨棒插入她的肥穴,爽得她依依呻吟……一陣瘋狂,花費了半個時辰,她獲得幾次高潮之後,布魯急急忙忙射了精。   兩人你儂我儂地走出來,看見龍拉乖乖地守在門前,艷圖招她招招手,她紅著臉走近,艷圖對她道:「龍拉,雜種是我的男人,你以後見誰欺負他,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龍拉頷首輕應,艷圖又對布魯道:「雜種,晚上不要四處亂跑,因為你和塔愛娃的事情,精靈們都注視你的一舉一動,我家人也不例外,沒事乖乖在這裡呆著,哪也別去。」   布魯笑道:「艷圖親親,我能夠去哪裡?最多也就偷摸到你的房間. 」   「我不喚你,千萬別過來。」艷圖說罷,率先出去,龍拉緊跟其後。   布魯看著龍拉的屁股,性慾暗湧,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單單丹羽和巴琪就叫他感到頭痛,加上艷圖說他現在被監視,更覺得這尤沙城堡不是久呆的地方,得趕緊把活兒做完,離開這危情四伏的小城堡。   申請VIP 22P2P分壇 快鏈 Forum Jump公告新手娛樂休閒飲食成人BT綜合電影美圖文學信息管理(申請VIP) VIP區 公告區 新手區 熱門 視頻區 消費區 娛樂 手機區 影視 飲食 休閒 成人BT BT轉帖 足彩 博彩 競猜 手機版 無圖版 迅雷區 AV女優討論 成人文學 E書打包 文學轉帖 非成人文學 唯美圖坊 圖片鑒賞 成人信息 管理區 Promotion Mobile Verison Simple Archiver HTTP Bittorrent Bittorrent(2) Gallery Online Tube VIP (Join VIP)SexInSex 防屏蔽程序『直接下載』--廣告聯繫 QQ 961810776QQ 22047792 申請VIP(回復是: 贊助)悟空鬼 退出 短消息 搜索 知道 我的 控制面板 道具 論壇設施 幫助 界面風格 繁體中文 English SexInSex! Board ? 成人小說轉貼區 ? 長篇連載更新系列 ?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更新至第11卷第5章】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文字廣告位招租15個漢字??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 145 1 ...??6789101112131415 發新話題收藏 訂閱 推薦 打印 [同步更新] 【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更新至第11卷第5章】   本主題由 20537 於 2008/7/12 09:35 加入精華waqqwqkLEVEL 9品茗賞色帖子3974 積分826 金幣30904 枚 支持68 度 感謝349 度 推廣0 人 註冊時間2007/11/11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查看寶箱 141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7/25 08:27 只看該作者第三章危情四伏茨茵看見布魯和羽輕如相擁而眠,兩人的生殖器緊聯在一起,她走過來拍拍布魯的屁股。   布魯醒轉,她說夫恩雨叫他出去吃晚飯,他急忙起床,她替他穿上衣服,沒有叫醒羽輕如,同她一起出去了。   雅草像是已經瞭解他跟羽輕如今日之事,但沒有說什麼,晚上他繼續玩轉夫恩雨的肉體,接下來的兩三天,奇美和羽輕如都沒有和他歡愛(羽輕如傷勢未好),他穿插於夫恩雨和茨茵的肉體之間,享盡艷福。   此日上午,奇美匆匆走進夫恩雨寢室,道:「夫恩雨大人,尤沙家派使者過來要人,說雜種非藥殿的專用品,再不放人過去幫她們幹活,她們就到精靈皇后那裡要人。」   夫恩雨伸伸懶腰,朝一旁玩弄她乳房的布魯道:「小雜種,你躲不過了,趕快去給尤沙家洗衣服吧!雖然很想長久地把你留在藥殿,但留你太久,尤沙家找過來可是很麻煩的,除了精靈皇宮,克盧森都得讓他們三分。」   布魯看了看奇美,朝她道:「過來!」   奇美一愣,走到床前,他伸手抱她上床,怒道:「套了我的話之後就反悔,這些天都不讓我肏你,走之前說不得要肏一回!」   夫恩雨見奇美掙扎,笑道:「小雜種,奇美不願意,你別強迫她,小心她踢爆你的卵。」   「誰怕誰?我插爛她的屄!」布魯粗魯地扯奇美的褲子,豈料奇美抓住他的衣領,把他丟下床,罵道:「沒本事也想學你老子強暴女人,有種就快點變強,等你有本事強暴我的時候,我不願意,也沒法抗拒你。」   布魯知道沒機會,爬起來抱住夫恩雨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邊抽插邊道:   「操,誰稀罕你!夫恩雨大人的穴兒才爽,我吃了飯再走,在走之前,要讓我的小弟弟也吃飽,順便餵飽夫恩雨大人的小妹妹,呼喝!我插!」   奇美無言地離開.   布魯繼續和夫恩雨瘋狂,直至他吃過中餐,才懷著不安之心往東行。   途中不停地想辦法,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四天後的傍晚,布魯到達尤沙城堡附近,捉摸著不能夠在晚上進去,於是就近找了地方宿睡,第二天還是沒有想出自救的辦法,硬著頭髮走進尤沙城堡,獲得城堡前的戰士一片歡呼。   看來他還是很受歡迎——媽的,歡迎他來幹活!   雖然他獲得傳承,但許多事情沒有隨之改變,這多少讓他感到窩囊。   進入尤沙城堡,管家派他做了半天重雜活,累得他吃飯都不香(尤沙城堡的冷飯剩菜本來就不香),飯後午休片刻,爬起床在水池旁洗衣,卻見衣服堆積成山,看得他眉頭緊皺,然而也只能埋頭苦洗。   他心裡慶幸,半天裡沒有人找他麻煩,丹瑪上次跟他鬧得那麼僵,怕是永遠不會找他,曼莎不知道怎麼樣了,艷圖也沒有出現,以上的女人他都不害怕,只怕巴琪和丹羽。   巴琪還好說一點,丹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哇,雜種,你終於來啦!我以為你不想給我們家幹活了,我操,踢死你!」   索列夫的聲音響起,布魯回首,見他踹腳踢來,也沒有躲開,硬是被他踢進水池,從池水裡爬出,哀求道:「索列夫公子,不是啦,最近發生很多事情,我差點死掉了,再也不能夠給你們幹活,後來藥殿救了我,為了感謝藥殿的救命之恩,我幫她們干了很多活,所以才來遲一些。」   看著從水池裡爬上來的布魯,索列夫道:「也是,你這雜種差點被塔愛娃殺死,大家都知道她曾被人類強暴,為何說說她都那麼生氣?操,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雜種,她們說你姦淫辛迪,真他媽的笑死我,憑你雜種也能夠姦淫辛迪,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如果是我,還有點可能,她會自願給我姦淫!我說,雜種,以前小時候看你的雞雞很粗長,現在不知道生得如何?脫褲子給我看看!」   布魯急忙道:「公子,你可別如此侮辱我,雖然我沒有尊嚴,可是我長大了,不能夠隨便把命根子給人看。我求你了,要是你姐姐進來看到,會殺了我!倒是公子的雞雞,生得白嫩可愛,是我看過最漂亮的雞雞,巴基斯跟公子沒得比。」   「唔,你說得很對,巴基斯做愛時間沒有我長,上次你看的時候,我跟他的雞雞一樣粗長,可是現在我比他粗長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雞雞也有生長,變得比以前粗長. 喏,給你瞧瞧!」   索列夫驕傲地脫掉褲子,當著布魯的面,把他的陰莖弄硬,果然比以前粗長些,此刻看來十五公分左右,在精靈族也算得上「超級大肉棒」。   「很神奇吧?馬蘭黛和以茉每次都喊我大雞巴,巴基斯那東西可沒有生長,比我差遠了。」   「是啊,公子的陰莖又粗長又漂亮,以前我看過一些精靈的肉棒,只有十一二公分,哪比得上公子?老實說,公子的肉棒在精靈族,是少見的粗壯耶!」布魯感歎,說真格的,在精靈的尺寸中,索列夫算粗長了。   索列夫收回陰莖,滿足地笑道:「雜種,你就是會說話,難怪我久不見你,會生出一些懷念。說得我慾火焚身,我要去找女人抽抽,你在這裡慢慢洗衣服吧,有空讓你給我加油。」   「索列夫公子,我一定會替你加油!你是我的偶像!」布魯裝出一付崇拜的模樣,把索列夫送走,繼續幹活,不一會,曼莎悄悄走進來,看見布魯一身濕,她驚道:「你怎麼全身濕淋淋?」   布魯苦笑,道:「剛才索列夫進來踹了我一腳,掉水池裡了。曼莎,丹瑪對你如何?」   曼莎幽歎,道:「丹瑪小姐不原諒我,也沒有趕我離開,只是不跟我說話,有什麼事情也不叫我幫忙。是我對不起她,只要她還讓我留在她身邊,即使她多惱我,我也願意。你慢慢做活吧,丹瑪小姐應該不會為難你,我先走了。」   布魯看著她離開,覺得她的眼神中多了憂鬱,卻不知是因了丹瑪還是因了馬多,但無論如何,面對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他希望她過得好些,這也算是一個雜種的良心所在。   接下來的兩天,沒人過來打擾,他樂得清靜,可是心中有許多疑問,丹瑪和曼莎不來找他,情有可原,為何艷圖和丹羽都不過來瞧他一眼?再說巴琪,難道巴琪不介意被他奪去貞操之過嗎?如果是那樣,真是太爽了,嘿嘿。   可惜事情總是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此日的下午,他正努力洗衣,只要熬過今日,他就可以暫時離開尤沙城堡,即使不能立即前往可比莊院尋求庇護,也能夠到離東部最遠的西部找些零散的活,免得整天在這裡擔心吊膽;偏偏在這個時候,丹羽出現了,他看見她的時候,嚇得幾乎尿褲。   好吧,裝作沒看見,繼續努力幹活。   丹羽站在他的背後,也沒有出聲,他只覺得背脊發涼。   她天性的冰冷像把刀一般懸在他的腦袋後面,他不敢回頭,緊張地搓著衣服,如此一陣,終於聽到她冷冷地道:「雜種,為何看見本小姐,不打招呼?」   「丹羽小姐好!」布魯沒有抬頭,隨口問候一聲。   「轉過身來!」丹羽怒叱。   布魯轉首,看著丹羽鋪了冰霜的艷臉,再看她憤怒的眼睛,他心中揪緊,道:「丹羽小姐,我們的事情,等回到木屋再計較,你也不想在家裡鬧吧?傳出去我是無所謂,至多就是死,你卻變得很難堪。再說你雖然知道我跟你的姐妹的事,可她們不知道我跟你的事,鬧起來的話,尤沙家會變成精靈族的醜聞家族。我只是來這裡幹活,這幾天你讓我安心幹活好嗎?」   丹羽冷怒的眼睛含著淚花,她顫著嘴唇道:「雜種,我不會饒你!別以為你躲在藥殿,我就找不到你,最終你還是得到我們家幹活。藥殿能夠救你一次兩次,卻不可能永遠都救你。你說得很對,我不想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因為我們家四姐妹都遭了你的毒手,但你要為此付出沈重的代價. 竟然把你母親的骨骸挖走了,你這雜種真的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布魯淒涼地笑笑,道:「我媽媽的墳,與其讓你們挖,倒不如做兒子的挖。   你們別想踐踏我母親的潔白,我怎麼遭罪都可以,但我媽媽是無罪的。起碼對精靈族,她無罪!想挖我媽媽的墳,除非我死了,否則誰敢動我媽媽的墳一根草,我把他的內臟挖出來餵狗。媽的,雜種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雜種,干你爛屄!」   說到最後,布魯越說越狠,想到這陣子因為她而窩氣,他心裡頭就發悶,不知不覺中發洩出來。   她詫異地看著他,眼睛眨了眨,忽然回首,只見艷圖和龍拉進來,她們看見她,也是愣然一會。   艷圖遠遠笑道:「三姐,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要雜種給你織草鞋?」   「艷圖,我不像你那般稀罕他的草鞋!」丹羽冷冷地道。   艷圖走近前,道:「喔?那你把那雙草鞋給我,我換一雙漂亮的鞋子給你。」   丹羽道:「燒了。」   「也好,我不喜歡看到你穿草鞋,與你的性格不協調,我叫雜種再編織一雙給我。」   丹羽說把草鞋燒了,艷圖似乎很開心,她知道艷圖跟布魯的關係,心中冷笑,回首看布魯,道:「雜種,你好好給艷圖織草鞋吧,記得織多幾雙,不然以後沒機會。」   「什麼沒機會?三姐你說清楚些。」艷圖看到丹羽要離開,追問起來。   丹羽頭也不回地走了。   艷圖轉而問布魯:「雜種,我三姐過來找你做什麼?」   布魯看了看兩女,反問道:「艷圖小姐,為何這幾天你都不找我?」   「你要死啊,龍拉在這裡!」艷圖慌張地叱道。   布魯看看龍拉,見她艷臉飛紅,他道:「艷圖親親,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對麼龍拉?」   龍拉低首無語,艷圖轉臉向她,問道:「龍拉,他所說是否屬實?」   「小姐,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從你房間出來……」   「這事情你沒跟別人說吧?」   「沒有,連姐姐都沒說. 」   「很好,我喜歡. 你出去吧,幫我把風!」   龍拉依言離開,守在院子的門前。   艷圖轉首朝布魯搖搖美臀,歡喜地道:「雜種,親親!」   布魯見她張開雙手,連忙站起來把手往自己衣服擦了擦,抱著她的臉兒和她激情相吻,雙手不停地撫摸她的敏感部位,摸得她情動之極,唇分時她喘著氣道:「雜種,我好想你,為何你這麼久不到我們家?這幾天我被奶奶訓話,因為上次在皇宮替你說話,回來後她們罵我,說我為你惹上塔愛娃很沒道理。」   「你是怎麼跟你的家人說的?」   「我說我天生正直性格,看不得別人被冤枉,不小心就幫你說話。她們告訴我,心性不能夠太直,我當然知道啦,只是你是我的親親雜種,我怎麼能夠不幫你?」艷圖撒嬌地說著,任布魯故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撫摸,她覺得的小內褲濕了,小聲地道:「雜種,到你的破屋吧,龍拉給我們看風,這個時段也沒人進來。晚上我不敢出來,家人最近守得我緊,特別你在這裡的時候。就因我幫你說話,她們好像懷疑我跟你哩,白天倒安全。」   「可是我今天要洗完這些衣服啊!」   「別急,你不用給弗利萊幹活,在這裡多呆幾天也沒人說你,而且累積那麼多活,你工作的時間當然要比以前長些,沒人會怪你做活偷懶得啦,你一直都是最勤奮的人。」   艷圖情動之極,肥穴兒不住地流水,扭動著肥臀豐乳,硬是要布魯滿足她。   他被她搞得欲心慌慌,攔腰抱她進屋,為了方便,扯掉他的小內褲,脫了自己的褲子,就把巨棒插入她的肥穴,爽得她依依呻吟……一陣瘋狂,花費了半個時辰,她獲得幾次高潮之後,布魯急急忙忙射了精。   兩人你儂我儂地走出來,看見龍拉乖乖地守在門前,艷圖招她招招手,她紅著臉走近,艷圖對她道:「龍拉,雜種是我的男人,你以後見誰欺負他,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龍拉頷首輕應,艷圖又對布魯道:「雜種,晚上不要四處亂跑,因為你和塔愛娃的事情,精靈們都注視你的一舉一動,我家人也不例外,沒事乖乖在這裡呆著,哪也別去。」   布魯笑道:「艷圖親親,我能夠去哪裡?最多也就偷摸到你的房間. 」   「我不喚你,千萬別過來。」艷圖說罷,率先出去,龍拉緊跟其後。   布魯看著龍拉的屁股,性慾暗湧,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單單丹羽和巴琪就叫他感到頭痛,加上艷圖說他現在被監視,更覺得這尤沙城堡不是久呆的地方,得趕緊把活兒做完,離開這危情四伏的小城堡。   【已閱】   [ 本帖最後由 紫月天使 於 2008-7-25 19:40 編輯 ]   UID883127 精華0 原創0 貼 威望32 點 貢獻68 值 贊助0 次 閱讀權限70 性別男 來自中國 在線時間816 小時 註冊時間2007/11/11 最後登錄2008/7/27 查看詳細資料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放入寶箱加入VIP 無限制瀏覽下載不扣金幣 Join VIP!   waqqwqkLEVEL 9品茗賞色帖子3974 積分826 金幣30904 枚 支持68 度 感謝349 度 推廣0 人 註冊時間2007/11/11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查看寶箱 142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7/25 08:27 只看該作者第四章 變態公子初夜,無風。布魯躺在床上,安心許多,丹瑪不理他,丹羽也不想在尤沙城堡找他麻煩,想想又覺得呆在這裡比較安全,離開城堡反而被丹羽追殺,這麼一想,這個危情四伏的小城堡,忽然間變成最安全的地方。   艷圖不會過來,丹瑪也不會,最有可能跑過來的應該是曼莎,想到伊人,布魯旺盛的性慾發作,乾脆把短褲除掉,用手套動陰莖,心裡想著淫獸鞭的訓練之法訣:淫獸之鞭,龍之魔鑽,以神之意念,搗人之根本,合天地萬物之生欲,聚千般獸慾之源脈……玩弄陰莖之時,不停地推動淫獸氣勁,令陰莖縮短伸長,雖然只能夠變化兩種尺寸,但令他感到驕傲和好玩,心想如果自己是個女人,都會愛上自己的肉棒,可惜自己永遠都只能夠做嫖客而不能夠變成婊子,則只好讓女人們變成他的婊子。   布魯腦中閃現許多女性的影像,藉著這些影像手淫,癡迷之中竟然不覺有人靠近,待夜訪之人直入門前,他才驚覺,從身影依稀認出是巴琪,心頭大驚,蹦跳起來,抓起短褲就穿,不料巴琪走過來扇了他一個耳光,把他打得頭昏腦脹,跌倒在床前,拿著短褲不知天地。   「雜種,我說過不會放過你,別以為有索列夫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今晚看有誰能夠救你!我不打死你,但你每次過來,我都要狠狠地揍你,直到你死為止!」   黑暗中,布魯又招了幾個耳光,只感嘴角含腥,似是被她打得流血,可他的腦袋晃啊晃的,怎麼也難清醒,又想她不會打死他,便沒有反抗,畢竟獲得傳承之事不能夠輕易洩露,只好任她這般扇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夠了!巴琪,下次再打!」布魯喝喊。   巴琪本以為他想反抗,誰知他只叫她下次再打,她把他丟到牆角,重重地坐到床板上,看著窩在一角的他,卻看不清楚他的臉面,她道:「雜種,上次你姦淫辛迪之事,我本以為你死定,正暗自偷笑,誰知道她是處女,救了你一命。你是沒有姦淫她,但你姦淫了我,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你一樣得死。現在我沒說,你也不用死,只是有得罪你受。」   布魯坐在地板,把短褲穿上,道:「巴琪小姐,上次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一輩子沒碰過女人,被你的身體一勾,我魂兒都沒了,所以做錯事情,你就饒了我吧!」   「讓我饒你,除非我死!」巴琪堅決地道。   布魯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每次到尤沙家,你都來毒打我一頓?」   巴琪道:「是的,這樣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布魯歎道:「你乾脆殺了我吧,我雖然沒有尊嚴,可我好歹有生命,每次被你毒打,痛得我比死還難受。如果你不想我的血玷污你的手,我和你到巴蠻大人那裡去,我向他自首,說我奸了他的孫女,讓他把我砍了!」   巴琪默然,布魯心念急轉,站起身走出去,她突然攔住他,怒叱道:「不准去!你敢讓人知道我被你姦淫之事,我死都不饒你!你沒有尊嚴,我還要尊嚴,我們家還要臉面,塔愛娃可以誣賴你姦淫她的女兒,我卻不允許別人知道我被你姦淫。沒人性的雜種,你姦淫我的純潔,打你幾下都不行嗎?你以為我想打你?   我碰都不想碰你骯髒的身體,可是我心裡……我心裡的恨,我心裡的恨啊!嗚嗚!   我純潔的身體怎麼被骯髒的雜種玷污了?」   布魯知道巴琪雖然是巴蠻的孫女,也有著超高健美的身段,平時看起來蠻堅強,但她其實是個柔馴的女孩,卻不像以茉那種完全沒主張的柔馴,所以她當初對索列夫服服貼貼,卻仍然保持最後的底線,而為了保住家族的臉面,她也沒有把她的恥辱說出去,證明她懂事而顧家,非任性之女。   憑著對她的這些瞭解,他作出如此之舉,看來效果不錯。   他停止腳步,不敢碰她,用哀求的語氣道:「巴琪小姐,我真心向你認錯。   你別為難我,上次的事情,如果一開始你乖乖讓脫衣,什麼都不會發生,可是你跟我鬧,說我沒膽,我也生氣,加上我第一次跟女孩那麼鬧,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想佔有你,腦袋熱熱的什麼事都不怕了。事後我才知道怕,一直擔心你過來殺我,好幾天不見你來,以為你忘了那回事……」   「混蛋,我怎麼可能忘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怎麼可能忘掉!我痛了好幾天,總覺得頭暈暈、身體虛虛,家人以為我病了,我強裝著說沒事。每想到純潔的身體,被一個雜種糟蹋,我就想自殺。」   「巴琪小姐,你千萬別自殺,公子會心疼的!」   「干他什麼事!我又不是他的人,從來就不是……」   「那你也別自殺,我會心疼的。」布魯不顧廉恥地說。   巴琪頓住哭泣好一會,兩人正不知道如何之時,外面響起腳步聲。   布魯心中一緊,怕是尤家姐妹中的某一個,心想這次死定了。   不料聽得索列夫喊道:「雜種,喂雜種,今晚有好戲看!」   「打我!」布魯突然朝巴琪輕聲吩咐,巴琪不明所以,但仍然出腳把他踹倒,提起腳兒不停地踩他。   索列夫衝進屋裡,吼道:「巴琪,你打雜種幹嘛?烏漆媽黑的,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我們家的衣服你來洗嗎?」   索列夫扯開巴琪,朝地上的布魯道:「雜種,把燈點著,若非我過來,你他媽的被巴琪打死都沒人知,干!雜種死了,精靈族還有意思嗎?一點都不好玩。」   布魯爬起來把燈點燃,索列夫看著他那被打腫的臉,哈哈大笑,道:「雜種,巴琪為何跑過來打你?」   「索列夫公子,上次你讓我替巴琪小姐脫衣,她記恨在心,說要揍死我,今晚若非你過來,我真的沒命見你了,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布魯要跪下來,索列夫擺擺手,道:「別給我下跪,我還沒死。你把嘴角的血擦乾淨,然後跟我走,我給你看好戲。」   巴琪問道:「什麼好戲?」   索列夫厭厭地道:「我跟雜種的事情,用得著你管嗎?你是我什麼人?以前說是我的情人,媽的,卻不肯跟我睡,後來老子找你幾次,竟然不理我,靠,稀罕你?現在連基幽愛都急著嫁給我,你算什麼東西?精靈族美麗的女孩一抓就是一大把,我索列夫要女人,隨手招招就一堆撲過來,你算什麼玩意?拒絕我的女人,老子沒興趣,這是你的損失,沒資格享受我的恩寵。雜種,快點,我跟馬蘭黛和以茉歡愛,讓你看看本公子的厲害,你一邊看,一邊打手槍……」   布魯大驚,道:「公子,你要我打手槍?那麼丟臉的事情,我可不願意。」   「本公子的命令你敢不聽,你他媽的找死!」索列夫氣憤地走向布魯,眼見他就要動腳,布魯慌忙喊道:「我聽公子的話,我一邊打手槍一邊支持公主征服女人!」   索列夫開心地笑,道:「穿起衣服跟我走,留在這裡你會被巴琪打死,在尤沙家族,只有我能夠保住你,但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我高興了,抓個女兵給你玩……」   布魯不理會羞怒的巴琪,抓起衣服穿上,跟了索列夫出去。   巴琪緊跟在他後面,悄悄地扯著他的衣服,他回首過來,她輕聲地道:「雜種,你敢玩女兵,我殺了你!」   「快點,磨蹭什麼,巴琪,你要打他,下次再打,只是別打死他,沒有他的日子,不好玩。」索列夫走在前面,見兩人落後一大截,有些不耐煩。   「索列夫公子的命令,我豈能夠不聽?」   布魯說著,往索列夫跑去,他這話是說給索列夫聽的,也算是回答巴琪。   黑暗中的巴琪跺了跺腳兒,怒叱道:「雜種,我不會饒你……」   只是布魯和索列夫懶得理她,無奈之中,她擦擦眼淚,離開池院。   巴琪走後不久,龍拉悄悄走進布魯的木屋,又悄悄地離開了。   布魯被索列夫帶到城堡前部的東北大院,四無忌憚地走進他的雙層閣樓,上了二樓的主臥室,只見馬蘭黛和以茉赤裸地躺在床上,他一看,底下巨棒即刻硬挺。   「兩位寶貝,你們瞧瞧,我把觀眾帶過來了,會讓你們感到更刺激。」   索列夫說著,張開雙臂,回頭見布魯傻傻地看著床上兩女,喝罵道:「雜種,別看傻了,給本公子寬衣!」   布魯過來幫他脫掉衣服,盯著他還沒有勃起的陰莖,道:「公子的雞雞就是好看,白白嫩嫩的,比巴基斯的粗長,看巴基斯如何跟公子搶水月靈?」   「我干!別提水月靈,提了我一肚子的火,本來水月靈一直跟我們三人玩,殺出個蒙特羅,要是她跟巴基斯或者伽藍,我也沒那麼失落,誰知道她要嫁給蒙特羅,最憤怒的莫過於伽藍王子,哈哈,還好我有馬蘭黛和以茉,不久將有基幽愛,或者還會有更多的精靈女性願意做我的妻妾。雜種,要不要我叫個女兵上來陪你?」   布魯眼睛發光,道:「不瞞公子,我也好想試試……」   「操,淫種!你越是想試,越不給你試,好好看著我們,一邊加油,一邊打手槍吧,哈哈!」索列夫撲到床上,仰躺在床。   兩女看了看布魯,無奈地玩起索列夫的軟肉棍。   馬蘭黛張嘴含吮肉棍,漸漸的,索列夫的肉棍雄起……布魯看著這一幕,心想真變態,可是他不是很討厭變態的索列夫。   遠遠地觀看著,真想撲過去,抱住兩女的屁股狂幹一場——想想而已。   「雜種,到床前來,近一點,你會看得清楚些,上次你沒看清楚,這次可要瞪大眼睛看!呼,有雜種看著,就是興奮,以茉,翹起你的白屁股,讓雜種看清楚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穴。」   以茉屁股對著床沿翹跪起來,布魯站在床前,看到以茉的陰戶不是很肥,生得巧細,陰唇稍長,紅白相間,也算是迷人的小口徑陰戶。   卻見索列夫跪到她屁股後面,握著他那十五公分的雞巴往以茉濕潤的陰縫一塞,順利地進入她的陰道,她輕輕呻吟一聲,回首羞語:「公子塞得以茉滿滿的,好不舒服!」   索列夫一邊抽插,一邊玩弄馬蘭黛的乳房,還不忘對布魯炫耀道:「雜種,看到沒有,以茉的白嫩嫩的小陰戶被我脹得滿滿,雖然我的肉棒沒有你的粗長,可是你空有強棒而沒有寶穴。其實呢精靈女性也受不住你的巨棒。快脫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肉棒生得多粗長。」   布魯道:「索列夫公子,我看還是算了,我不想讓我的肉棒強姦她們的眼睛。」   索列夫曬道:「強姦她們的眼睛算什麼,你又不是強姦她們的肉體。干,脫褲子,老子一直想看你的大肉棒肏女人,今晚先驗證一下你的肉棒。」   兩女的眼睛也盯著布魯看,布魯沒辦法,只得緩緩脫下褲子,那將近三十公分的巨棒突入三人的眼睛,叫三人目瞪口呆。   索列夫驚震過後,伸手握了握他的巨棒,甩手罵道:「媽媽的,驢鞭都沒你粗長!怪不得你們叫淫獸宗族,哇靠,好刺激,要射精了!」   一陣狂抽,索列夫就在以茉的陰戶射了,坐在床上摟著兩女,道:「看到沒有?我索列夫不會說謊,小時候他就很粗長,現在驢鞭都被他比下去,我干,自卑啊!可惜他是雜種,沒有精靈女性願意讓他操,真是可惜。唉,忽然好想看大肉棒插入女人的小穴,那肯定很刺激!雜種,今晚不行,明天巴基斯過來,我和他同干女兵,再叫你過來,看你操女兵,你說如何?」   布魯裝腔作勢地道:「我這根東西生得如此醜陋,精靈女性會喜歡嗎?」   索列夫道:「生在我身上她們會愛得發瘋,生在你身上嘛,我就不敢說。」   布魯可憐巴巴地握著肉棒,道:「看公子進入以茉小姐的穴兒,我也好想讓我的肉棒進入女人的穴兒試試,可是沒有女人願意跟我好……」   「你想搞以茉嗎?如果你想搞,以茉又沒有意見的話,可以讓你進去一下,只是一下下!我也好想看看她的小洞洞被脹裂的情景……」索列夫說出如許之話,叫在場的三人都感震驚。   以茉哭嗔道:「公子,你說過不讓雜種搞我們,他那麼粗長,我害怕,我還是喜歡像公子一般大小的,讓人舒服……」   「哈哈!說說而已。你若願意,經我同意,也可以啦。反正是我同意的,面子上說得過去。但是,如果在我不知情之下,你跟別的男人搞,老子饒不了你!」   索列夫大方地說著,打開馬蘭黛的雙腿,拔開她黑濃的陰毛,朝布魯道:「雜種,好好看看馬蘭黛的騷穴,她陰毛好濃,不拔開看不見。」   布魯逼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見馬蘭黛的陰戶不大,陰隆甚高,看得見她較肥的大陰唇,和紅嫩稍張的小陰唇,他使勁地套弄自己的肉檢,悶喝道:「馬蘭黛小姐的陰戶也好看,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樣的,今晚長見識了,感謝公子的恩賜,我以後一定對公子忠貞不二。」   「我操!你又不是女人,對我忠貞不二幹嘛?老子不喜歡男人,雖然常常玩你,但你別把我想得那麼變態!雜種,繼續打手槍給我們看,你瞧瞧她們,看到你手淫,騷穴狂流淫液,真是夠刺激。改天找頭母牛給你操,哈哈!」索列夫顯然不是真的自卑,倒是要些笑話布魯的粗長,覺得雜種的大肉棒應該操母牛。   「操你媽!」布魯在心中暗罵,可是嘴上笑道:「公子,千萬別叫我操母牛,我會被母牛踢死。」   「殺死母牛,再讓你操不就得了?雜種就是笨,活著的母牛哪肯乖乖給你操?」   索列夫說著,手指勾在馬蘭黛的騷穴,布魯色迷迷地看著她的穴兒,使勁套弄陰莖,索列夫似乎覺得有些無聊,道:「我都軟了,要好一會才硬,真有點無聊,雜種,我這就出去找幾個女兵進來,你和她們玩給我看。」   「多謝公子!」布魯狂喜萬分,索列夫跳下床,正要穿衣之時,看見龍拉和艷圖進來,驚得愣在當場。   兩女看到布魯握著巨棒站在床前,也是愣然。   布魯心叫不妙,艷圖已經飛身過來把索列夫踹飛,叱喝道:「雜種,穿起褲子!」   布魯提褲繫緊,索列夫從地上爬起,衝著艷圖怒吼道:「姐姐,我生下來不是給你欺負的!我找雜種來看戲,干你什麼事?為何每次都要跑來擾局?」   艷圖罵道:「尤沙家的臉全被你丟光了!」   索列夫愕然片刻,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艷圖一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索列夫冷聲道:「我都不怕誰知道,在這裡我最大。」   「你們在吵什麼?」樓下傳來責問聲。   索列夫一聽,大驚,忙對床上的兩女道:「快鑽進被窩,我爸媽上來了。」   頃刻,基波爾夫婦進屋,看見屋內的情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艷圖道:「爸媽,他愛跟女人玩,我不管他,可是他玩女人的時候,總喜歡叫雜種觀看。這事傳出去,我們尤沙家有何臉面見人?」   索列夫咕噥道:「雜種沒膽子說。」   基波爾看了看布魯,道:「雜種,你能夠守秘嗎?」   布魯道:「基波爾大人,我對公子忠誠。」   「很好。」基波爾摟著妻子,道:「我們回去吧,別管年輕人的事情。現在的精靈族,做男人就是吃香,可惜你不准我討妾。」   「你不是也跟女兵們混嗎?」基波爾的妻子嗔怨道。   屋裡的人看著兩夫妻走出去,各人心中詫異無比。   索列夫有父母撐腰,得意地道:「哈哈,姐姐,瞧見沒有,爸媽都不怪我,你倒過來踢我場子,真是沒道理。現在精靈族男性少,像我這樣的男人玩幾個女人很簡單。龍拉,你有沒有興趣,我的雞巴又粗長又漂亮,讓你很爽的哦!」   「龍拉,我們走,明天找他們算帳!」艷圖率領龍拉掉頭離去。   索列夫道:「姐姐,明天巴基斯過來,我和他一起玩,也叫女兵跟雜種玩,看你能夠拿我怎麼辦?」   「我把你的命根切掉!」艷圖惡憤憤地道。   索列夫撇撇嘴,看了看愣傻的布魯,道:「雜種,你也回去,今晚沒了心情。   明晚再叫你,我要讓她知道,我才是尤沙家族的獨根,是唯一的繼承人。干,她以為她是誰啊?以後還不是別人家的!你愣著幹嘛?嚇傻了嗎?出去!」   第五章 不可信任的友誼翌日,布魯大清早被管家叫起幹活,至中午時分,回轉池院,聽得有聲響,輕手輕腳行到門前,卻見巴基斯摟著以茉的腰,而以茉捧著飯菜,又聽得巴基斯小聲道:「以茉,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我很懷念你的小穴,如果你掙扎的話,索列夫知道,會不要你的。」   「巴基斯,上次你強暴我,這次我不能夠再做出對不起索列夫公子的事情……」   布魯看見巴基斯扯掉以茉的小內褲,他害怕被巴基斯察覺,急忙悄悄溜走,不巧撞見索列夫,本想躲開,但索列夫叫住他,問道:「雜種,你去哪裡?現在不是吃飯時間嗎?你看見巴基斯沒有,這小子剛來就不見人。對了,以茉給你送了飯去,你不回去吃飯?」   「索列夫公子,我剛回去吃了,正準備離開尤沙城堡。」   「開什麼玩笑,我知道以茉剛送飯過去,她都沒出來,你怎麼吃了?竟然敢騙我,跟我過去,如果你沒有吃飯,今天就給我舔屁股!」索列夫扯著布魯的衣領,硬是要帶布魯回去。   布魯想到院子的巴基斯和以茉,心想這次真的有好戲看了,於是也不怎麼抗拒,跟隨他過去。   剛要進門的時候,索列夫頓住腳,眼眉挑了挑,低罵道:「幹他娘,誰在裡面?是不是我姐?」   布魯輕聲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們偷偷看看吧!」   「也好。」索列夫答應著,兩人輕輕地靠近門前,往布魯的破屋一瞧,只見巴基斯掀著以茉的裙子正在抽插。   索列夫就要衝出去,布魯扯緊他的衣服,小聲道:「公子,別過去,先看看什麼情形再說,這樣出去公子會很沒面子。」   這正說中索列夫的要害,他聽罷,平靜下來,感激地看了看布魯,繼續聽裡面的聲響,只聽得巴基斯道:「索列夫那傻子,從小就很傻,我把他的情人干了,他還對我那麼好!改天把馬蘭黛也奸了,等他把基幽愛娶個門,也想法子勾引基幽愛……」   「巴基斯,你好卑鄙,索列夫公子對你那麼好,你卻強暴我,嗚嗚,如果公子知道,他一定要不我,可我那麼喜歡他,那麼喜歡他……」   索列夫聽到此處,扯了扯布魯的衣服,布魯瞭解他的意思,悄悄地跟在他的後面,離開了池院,布魯才問道:「索列夫公子,為何你不進去把巴基斯殺了?」   索列夫冷笑道:「我不介意跟他一起搞女人,如果他喜歡,當著我的面要搞一下以茉,我也會同意。但那小子太陰險,瞞著我姦淫我的女人。如果是你雜種姦淫以茉也就罷了,可我跟他從小玩到大,一直把他當親兄弟一般看待,這小子把我當傻子。雜種,今天你表現不錯,以後我玩女人,帶著你一起玩,只要別讓外面的人知道就好。還有,哪天有機會,我讓你的大肉棒操他巴基斯祖宗十八代!」   「可是,以茉呢?公子還要她嗎?」   「當然要,剛才你沒聽見以茉說她是被強暴的嗎?她那麼喜歡我,老子和巴基斯同幹過很多女人,不會因為他幹過以茉,我就不要,相反,以後會更疼她,這女人在別人胯下的時候還說著喜歡我,著實可愛。雜種,下次你搞以茉,我希望她得到更大的高潮,你的巨棒有這個本錢,看你那天打手槍,打死不出水,就知道你不但中看,而且中用!我干他巴基斯,今晚讓他沒臉落馬!他跑過來,是要叫你到他家幹活,今晚你不用離開我們家。總有一天我閹了他,但在閹他之前,讓他丟盡臉。」   索列夫狠狠地說著,但他似乎不為以茉被巴基斯姦淫而心痛,這份度量連布魯都佩服——他可做不到這點,公子果然是公子,不同凡響啊!   布魯由衷地道:「公子真是度量啊,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氣得發瘋。」   索列夫道:「我身為公子,豈能跟你雜種相提並論?再說你有女人嗎?」   「或者以後會有……」   「干!老子對別人的女人不感興趣,而且老子不強迫女人,這是精靈族的優良傳統。巴基斯做出那種事情,比你還雜種還不如,他那小雞巴就是沒本事,沒女人喜歡他,所以專幹缺德事。如果我把他的事情公告精靈族,他會被吊死,但那樣會讓我很沒面子,我的女人被他強暴過也會讓很多人知道。如果以茉是跟他偷奸的,我甩都不甩她,但她那樣子還說愛我,叫我很有面子。雜種,你瞧瞧,我是不是比巴基斯有魅力?」   索列夫的心態叫人難以理解,但布魯多少明白一些,他知道索列夫就是愛面子,能夠聽到以茉在巴基斯胯下還說著那樣忠貞的話,索列夫自然有一些驕傲和滿足。   兩人不知不覺中走進索列夫閣樓,索列夫當即脫掉褲子,手淫起來,布魯莫名其妙,他卻道:「雖然恨巴基斯,可是剛才看見他干以茉,我竟然有點興奮,媽的,打手槍再說。」   布魯佩服得五體投地,心中驀然一驚,怕索列夫像艾米朗一樣變態,那他可就慘了,急忙道:「公子,要不要我替叫你幾個女兵進來?」   「不用,巴基斯那小子不持久,你現在回去,他應該離開了,你叫以茉過來,我要安慰她。可是千萬別讓她知道我們剛才看見她被巴基斯姦淫……」索列夫一邊套動他的陰莖,一邊吩咐。   布魯應道:「好的,我這就去叫以茉小姐。」   「等等。」索列夫補充道,「你去弗利萊牧場的時候,注意一下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下次我和你一起干他的情人。我把他的情人奪過來,叫他沒臉見人。放心,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有情人的話,我不搞你的情人。巴基斯那小子,我一直當他是兄弟,干,可我沒當你雜種是兄弟!被兄弟背叛真他媽的不爽,我最在意的就是這點。幹他娘,說我是傻子,惹火了我,我帶兵踩掉他的牧場。啊啊!   要射了,看見自己的女人被操也這麼興奮,我是不是變態呢?」   布魯搖搖頭否認,心中卻感歎道:比艾米朗還變態,跟基幽愛真是天生一對。   回到池院,巴基斯已經離開,以茉呆坐在床上,臉兒掛淚。   布魯走進來,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道:「以茉小姐,什麼傷心事兒,你怎麼哭了!」   以茉淚眼看他,哽咽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來,今天的活兒多,累得我肚子餓,謝謝以茉小姐送飯給我。剛才我碰見公子,他說如果見到你的話,叫我通知你一聲,到他的房間去。」   「嗯,我這就過去!」以茉站起來,忽然又道:「我的眼睛是不是紅紅的?」   「嗯,紅紅的,很美麗,索列夫公子會更喜歡。」   以茉淒涼地笑笑,道:「謝謝你,雜種,有時候看,你比很多人都好,有些人看著人模人樣,可是不如畜生。」   「但我卻是畜生!」布魯笑著說,「我是精靈族唯一的畜生。」   以茉一愣,道:「你不是那麼壞的人……」   布魯忽然把嬌小的她擁入懷裡,在她掙扎之時,他道:「以茉,別把人想得太善良,也別把你的善良灌輸給我,因為你善良,你可以活得很好,但如果我善良,我將永遠都是精靈族的牲口。太柔弱,永遠被別人欺負,你看看我,這輩子都被精靈族欺負。你去找索列夫公子吧,雖然我不喜歡他,可是他對你真的很好。」   以茉仰起小臉,道:「雜種,為何要跟我說這些話?」   「因為我突然想肏你,可是你說我不是壞人,我又打消這個念頭,所以覺得虧了,哈哈!」布魯放開她,手指撫拭她的眼睛,又道:「把眼淚擦乾,別讓眼淚把你的美麗模糊。」   「嗯。」以茉甜甜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布魯看著她的背影,自語道:「我跟巴基斯的不同,大概是我在精靈族永遠都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更不會有兄弟。   真想幹一炮以茉……」   布魯捧起飯碗,仔細地檢看飯菜,聞到精液的味道,差點作嘔,把飯倒到院子裡,上床呼呼大睡。   直睡到黃昏,晚飯送過來,這次送飯的是芬德愛。依。姆沙,她是個高大的女郎,有點偏胖,但承襲精靈的美麗臉容,現年四十七歲,實際長相是三十歲左右的丰韻少婦,曾結過婚,丈夫戰死,如今守寡,可是布魯從她眉梢的春意猜測她有姘頭,卻不知她的姘頭是誰。   在給布魯送飯的三個女使中,她對他的態度最不友善,可能是因為她的丈夫曾經戰死之故吧,反正他懶得去想那麼多,目送她離開後,他扒起冷飯就吃,可惜浪費了一餐,這餐還是沒能夠吃飽——可惡的巴基斯,故意把精液射進他的飯菜,若非他的鼻子厲害,真中了陰招。   飯後不久,夜色漫彌。索列夫果然跑過來,帶他離開之時,外面進來一群女人,布魯一看,媽哇,都到齊了,丹瑪、丹羽、艷圖和曼莎姐妹同時現身,他恨不得找地方躲起來,可是看她們的氣勢,似乎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衝著索列夫。   「索列夫,你真敢把雜種帶到你的房間跟那群騷女人癲?」艷圖怒道。   索列夫撇撇嘴,道:「喲,四姐,你聯合大姐和三姐一起來啊?以為這樣我就怕你們?我愛怎麼玩雜種,是我的事情,干你什麼事?雜種生得一根好肉棒,不用就太浪費了。我今晚一定要帶他過去,你們待怎麼樣?到奶奶那裡告我去啊!   一群愛管閒事的女人,我在城堡裡做什麼,誰敢說?別忘了我是尤沙家的繼承者,你們以後都要嫁出去。想想也是,我能夠娶基幽愛小姐,可是精靈族男性太少,和我們門當戶對的男人更是少,你們如果要嫁,至多也就嫁個精靈戰士或者平民,嫉妒我可以玩嗎?誰叫你們不生為男人呢?回去好好選老公吧,別老是想管弟弟的事情,小心你們以後嫁出去,我不給你們回娘家!」   布魯躲在索列夫後面,偷眼過來看三女,只見三女的憤怒到達巔峰,他真害怕索列夫撐不住。   丹瑪走到索列夫面前,二話不說,拳頭就轟在他的小腹,把他和布魯轟落水池,索列夫爬起來喝罵道:「大姐,你憑什麼管我?要管就去管馬多,大家都知道你以前是他的情人,可他現在不但勾引五妹,還他媽的討姆依做老婆,你想要回臉面,就去揍他,為何跑來揍我?雜種又不是你們的男人,我帶他去風流,與你們何干?有種你們在我面前跟雜種好,我屁話不說走人!」   索列夫真是夠魄力!扯著布魯爬上躍上水池,走到艷圖面前,道:「爸媽都不管,你們倒過來管我!我就是喜歡叫雜種看我做愛,也喜歡看雜種的大肉棒操女人。今晚你們阻攔我,除非把我打死。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一群不正常的女人,天天管著我的事情,我生下來是給你們管的嗎?奶奶都不管我,你們倒把我當猴子踩,我屁,今晚姐姐都不給面子!雜種,我們走,以後你跟著我,我罩定你了!」   布魯感激不盡,道:「謝謝公子,我以後跟定公子!」   看著索列夫把布魯拖走,五女愕然。   艷圖突然怒叱道:「索列夫,放開他。」   索列夫沒回頭,艷圖衝過去拖住布魯的手,道:「雜種,回屋,操我!」   「姐——」索列夫愕然驚叫,扭首看著艷圖,但艷圖不理會他,拖著布魯往破屋走去,索列夫衝過來踹了布魯一腳,吼道:「雜種,你真想操我姐姐啊,老子只是說說而已,你敢操我姐姐,老子殺了你,媽的,我可不想讓雜種變成我的姐夫!」   布魯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乾脆坐地不起,索列夫又道:「姐姐們,你們今晚一定要讓我帶雜種過去,我答應你們,只是叫他看,不讓他做任何事情。」   「理由。」艷圖道。   索列夫道:「我要讓巴基斯那小子在雜種面前丟臉,我要跟他比賽做愛,狠狠地數落他一翻。」   丹瑪道:「為何你突然這麼恨巴基斯?他不是你的兄弟嗎?」   「媽的,本公子只有姐妹,沒有兄弟。大姐,今晚我無論如何要帶雜種過去,不管你們如何阻擋,鬧到奶奶那裡我也不怕。」   索列夫軟硬兼施,得不到三位姐姐的回答,他拖著布魯就走,三女也沒有攔他,直至他們離開,丹瑪掉臉向艷圖,道:「艷圖,剛才你為何那麼做?難道你甘願被雜種姦淫嗎?」   艷圖針鋒相對地道:「你為何要跑過來,難道雜種對你很重要?你不是說他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嗎?莫名其妙,平時也不見你們管索列夫,今晚倒全部過來,哼!管我?你去管馬多吧!」   說罷,她領著龍拉氣沖沖地走了。   丹羽知道艷圖和丹瑪都跟布魯有那種關係,搞得現在姐妹如此,心中對布魯的恨意更濃,她道:「姐,別理艷圖,她就是這個性子,我們走吧。」   「三妹,你先回去睡吧,我要跟曼莎四處走走。」   「好的,姐姐保重。」   丹羽離開,丹瑪道:「曼莎,雜種是否跟艷圖也好上了?」   曼莎心中驚喜,這是自從那件事之後,丹瑪首次主動和她說話。   她道:「丹瑪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幫你問問吧。」   「問龍拉嗎?」丹瑪道。   「嗯。」   「別問龍拉,她是艷圖的跟班。」   「那……那……我問誰?」   「你自己最清楚。」   「我已經不跟他……」   「那你就去跟馬多!」   丹瑪怒叱一句,憤然離去。   曼莎「嗚」的一聲,哭了。   「巴基斯,我把雜種帶來了。」   索列夫領著布魯進來,很驕傲地對床上的巴基斯說。   布魯看見床上還有六個女人,但都不是上次那四個,心中驚歎公子們的「性福」。   索列夫脫掉褲子,就朝布魯道:「雜種,我和巴基斯,誰的雞巴粗長?」   這問題叫布魯難以回答,雖然途中索列夫授意,但他還是不願意充當「炮灰」,他頭腦急轉,靈機一動,道:「用眼睛很難看得出來,我找條繩子給兩位公子量量,那時候大家一看,就知道誰的粗長啦!」   索列夫似乎也不願意太為難布魯,於是笑道:「雜種就是雜種,永遠怕得罪人,也好,就用繩子量量。巴基斯,咱們兄弟,今晚可要比個高低!」   巴基斯有些尷尬,道:「索列夫,量就不用了,你這變態,最近吃了什麼藥,比以前粗長了些。」   「當然,像我這樣的優良品種,豈會永遠停留在十三公分?我操,現在長了兩公分,十五公分了。奶奶的,以茉被我操得一個勁說愛死我,說我是最強的男人。不說這個,巴基斯,我的好兄弟,我們比賽做愛,看誰做得久,讓雜種做證人。」   索列夫瘋狂地插進一個美女的騷穴,那婦人呼叫,巴基斯同時也插進另一個女人之穴。   兩人交戰十來分鐘,索列夫精液狂噴,巴基斯仍然操弄女人的騷穴,扭頭過來道:「索列夫,雖然你比我粗長,可是你中看不中用,瞧我的厲害。」   巴基斯接著狂干十來分鐘,方始射精,索列夫臉沒血色地問道:「巴基斯,你怎麼變這麼強了?」   「索列夫,你的雞雞能夠粗長,就不准我時間變長嗎?所以說,圖有虛表是沒有用的,我怎麼也比你大一年,你乖乖當小弟吧!」巴基斯顯得很囂張,索列夫完全沒了鬥志,厭厭地道:「巴基斯,這六個女人你全部帶到你的客房去,我今晚沒心情玩了。」   「哈哈,你不想再量量我的陰莖嗎?」巴基斯嘲笑道。   索列夫道:「不用量了,你比我短小,可我粗長沒用。」   巴基斯摟著兩女出去,索列夫把其餘四女趕出去,看著布魯一陣,他悲呼道:「雜種,我是不是很沒有面子?竟然輸給巴基斯那種爛人,他以前幾分鐘就交貨,今晚變得這麼強,會不會他在以茉身上也這麼強啊?以後我怎麼有臉跟以茉做愛,唉。丟臉啊,我最怕就是丟臉!」   布魯走過來,安慰道:「公子,今天巴基斯跟以茉,我敢肯定是很短的時間。   他今晚不正常,我估計他吃了藥。」   索列夫大喜,雙眼放光,道:「你確定他是吃了藥?」   「嗯,公子別忘了我給藥殿幹活的。這種壯陽持久藥,是不禁之品,有錢就可以買到,巴基斯很有錢。他老爸經常買這種藥,可能他知道你的肉棒比他粗長,所以跟你玩的時候,為了面子,預先偷了他老爸的藥,這樣好在時間上把你比下去。」布魯解釋道。   「哈哈,哈哈!竟然用藥跟我比賽,沒用的家夥!」索列夫心頭大石放下,拍了拍布魯的肩膀,道:「雜種,下次你到藥殿,弄些藥給我,要很強的那種,我他媽的把他的小雞巴比下去。他用藥的事情,我得趕緊告訴以茉,否則以後他吃了藥姦淫我的以茉,她還以為他很強哩。」   布魯驚道:「公子,你怎麼能夠跟以茉小姐說?」   「你笨,我只跟她說,昨晚我跟巴基斯比賽,巴基斯那狗雜種吃藥……對了,你是雜種,他是狗雜種!媽的,讓我在六個女兵面前下不了台,我下次叫十個女兵過來,讓他下不了台。」   「公子,你還能夠忍受他繼續姦淫以茉嗎?」   「不奸也奸了,奸多幾次又有什麼損失?我定會閹了他!你這次過去,一定要找到跟他好的女人,老子也要姦淫他的女人。」索列夫狠狠地道。   布魯想起一件事,問道:「公子,精靈皇后已經宣佈我不用替弗利萊家幹活,為何巴基斯過來喚我?」   索列夫道:「塔愛娃那蕩女哀求精靈皇后,說她家的糞便沒有你清理不行,精靈皇后原本不理她,可是精靈王最終答應讓你繼續替她們幹活,只是如果你出什麼事情,唯他家是問,所以剛才你直接說巴基斯的雞雞很短小,他也不敢打死你。」   布魯汗然道:「公子,雖然他不敢打死我,但會打得我很慘,你不知道他有多陰毒。」   「也是,陰毒家夥,連我的女人都奸!我一直把他當兄弟,現在還要偽裝下去。如果是你姦淫以茉,我看著也不會這麼生氣,偏偏是他,算我識錯人。對了,雜種,為何我的姐姐們那麼在意你?」   「可能我生得帥吧,雜種也是很帥的嘛!」   「我踹!」索列夫一腳把布魯踢飛……   第六章 表白又一次踏入弗利萊牧場。布魯兩次險些喪命這裡,對此處可謂怨恨生根,但最終還是得繼續在這裡掏糞便,感歎自己的命運如此低賤,即使得到父母的傳承,也難以改變這種被詛咒的命運.   所幸一天裡沒人找他麻煩,伙食也比以前好了些,這應該是精靈皇后的交代。   這天裡,布魯注意來往牧場的年輕女孩,按說弗利萊牧場沒有幾個常駐的使者,平時到牧場幹活的都是附近的平民家庭,這些家庭中,有七八個女孩很年輕,如果巴基斯有情人的話,當是這些女孩之一,但他看不出異樣,只好等巴基斯從尤沙城堡回來,才能夠看得清楚。   他本以為,通過那次事件,塔愛娃不會再來找他,誰知道晚上塔愛娃跑過來了,衝進屋子就脫他的短褲,他死抓著褲頭,反抗道:「塔愛娃,你上次狠心殺我,以後別想我干你,去找你的公馬去,要不然你再殺我一次看看!」   塔愛娃踹了他一腳,怒道:「雜種,我是看得起你,別以為我喜歡跟你做愛,老娘不稀罕。」說罷,她憤怒地走出去。   布魯知道賓格在家,她肯定不找公馬慰藉,所以懶得去想,繼續睡覺.   天明依然掏糞,意外地看見塔愛娃外出,他心中歡喜——塔愛娃在這裡,他心裡總是有些疙瘩。   辛苦一天,又到晚上,躺著無聊,回憶母親的一些結界,忽地想起索妮婭,心血來潮,起床往索妮婭的木閣走去,遠遠地使用起剛懂得的咒語,竟然可以形成簡單的移動結界,心頭狂喜,輕輕地移到索妮婭的窗前,想看看公狗到底是如何操索妮婭的騷穴,但窗戶閉得很緊,且聽不到裡面的聲響,然而透過氣味,他知道裡面有男人,這個男人的氣味非常熟悉,竟是賓格。弗利萊!   這一發現令布魯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索妮婭除了跟公狗做愛之外,還跟她的父親亂倫,他急忙躲得遠遠,靜靜地看著那門,不久,門打開了,賓格偷偷摸摸地走出來。   賓格走後不久,索妮婭穿著寬鬆的睡衣出來,她把門旁的兩隻公狗牽到她的房間,布魯心想可惜了,索妮婭那樣火爆的身材,竟然給公狗和她的父親享受,如果讓他的大肉棒肏她,一定是很爽的,因為她夠騷——估計比她的母親還要騷.   一切平靜後,布魯回轉住處。三天後,他把弗利萊牧場的活做完,準備先回木屋休息一陣,又怕丹羽尋仇,正不知道去哪裡之時,水月靈過來喚他,說她們家有活要他幫忙,他二話不說就跟水月靈走了。   路上,雖然水月靈冷冰冰的,這種臉色或者能夠叫別人不敢接近,可他跟她什麼關係,無論多冰冷的神色,也不能夠阻止他對她的慾念,於是一路哀求她跟他好,她怎麼也不肯答應,讓他生出強暴她的衝動。   到了她家,發現她的姐姐和姐夫也在,雖然她的姐姐是白種精靈,但卻是黑髮,和盧莉的髮色很是不同,生得比盧莉高些,臉蛋秀麗,身段略豐腴,已經出嫁三年,至今無兒無女,她的丈夫是一個一百六十七公分的俏美男性精靈,他曾經不小心看到過她丈夫的陰莖,只有十二公分(精靈族很有一些男性精靈的陰莖只有十一二公分)。   此次水月靈將和蒙特羅訂婚,獲得精靈皇族的一筆資金,要在家裡造三層閣樓(只有皇親貴族能夠造三層閣樓),所以夫婦倆回來幫忙張羅.   布魯估計自己要在這裡呆上兩三天,想到可以趁機跟水月靈重修舊好,他心裡美滋滋的,幹活的時候特別賣力,赤著胳膊像頭能幹的牛,盧莉趁人不在意的時候總是捏捏他的肌肉,這讓他心裡癢騷騷的,恨不得抱住她的大屁股狂肏,然而她們一家人都在,且還有其餘的建築工人,這種想法只能夠暫時窩在褲襠.   晚上,水月靈和她的姐姐明芷睡,明芷的丈夫今木和布魯睡在明芷未出嫁前的房間,明芷和今木很有意見,可是明羽也支持盧莉這個安排,兩夫婦只得悶悶不樂地接受。   當晚,今木命令布魯睡地板,而他睡床上,布魯只得接納,躺在地板上,心裡想著的依然是封印的記憶,許多的記憶都在這幾天漸漸地浮現,他幾乎完成懂得母親的風系咒語,至於結界咒語,也懂得越來越多。   翌日,明羽和今木出外採購,辛迪突然到來,明羽家的女性熱情接待她,至午休時間,辛迪獨自找上布魯,要求跟他一談,他本來不想跟她談什麼,但看到她眼中含淚,於是悄悄地跟她走離明羽家。   到得樹林處,辛迪看看四周無人,忽然撲到他的懷裡,哭泣道:「布魯,你是不是很惱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跟媽媽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何媽媽說我被你姦淫,我一直都跟別人說你沒有姦淫我,一直都這麼說的。可你到我們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不是很惱我啊?」   布魯輕擁她的嬌體,心中感歎弗利萊家族竟然出了個如此純真的小女孩,道:「辛迪,我沒有惱你,在皇宮裡,你也有替我說話,那時候你說我不是壞人,我很感激你。可是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雜種,被別人看見我們這樣,你就會被精靈笑話、被她們罵,你媽媽或者還要再殺一次我。你以後別找我,雖然我的命很賤,可我還想活下去。」   「沒……沒人看見。」辛迪抱得他緊一些,他狠心地扳開她的手,道:「你可以不防任何人,但我得防著任何人。回去吧,我不想因為你,再一次提著頭顱到皇宮. 」   布魯轉身離去,背後的辛迪哭泣出聲,道:「布魯,她們都說我被你姦淫,可你沒有姦淫我,她們冤枉了你。上次你不是說很想摘青紅不接的桃子嗎?我……我讓你摘……」   「你確定?」布魯轉首過來凝視她羞紅的淚臉,等待她的回答。   「嗯,我……我確定。」辛迪的手緩緩地解著她的衣扣……布魯走過來,握著她的手,道:「桃子雖然好摘,但我如果偷摘,免不了又被懲罰. 哪天她們發現桃子被我偷摘,就會把我的頭摘下來,所以,這顆桃子我不能夠偷摘,如果你覺得桃子熟了,把它送給別的摘果人吧,我只是守在桃園的那一條賤狗罷了。我走了,以後看見我的時候,把我當一條狗看待,像你媽媽一樣。」   辛迪的淚光中,布魯的身影漸漸消失,她低首悲語:「媽媽,為何你們都那麼壞?」   回到水月靈家,布魯被辛迪勾起的性慾難以發洩,雖說他拒絕辛迪的獻身,但那只是基於自己的安全考慮,誰能夠預料塔愛娃還會不會對辛迪進行一次例檢呢?可是辛迪確實是迷人的少女,拒絕了她,但性慾卻被勾起,於是趁著三個女性都在午睡,他溜進盧莉的房間,發覺躺在床上的不是盧莉,而是明芷,心中一陣失望,又跑到水月靈房前,但那門被關緊了,只得回來手淫一次,下午接著幹活。   晚上,水月靈離家,布魯知道她是去石屋修煉,隨便編了謊言,往靈山瀑布奔去,他不敢隨便嘗試使用魔法,便張開雙翼飛進瀑布石縫內,走進石屋,看見水月靈在石屋打坐,綠色的光芒圍繞她的全身,因他的到來,她收功睜眼,冷冷地道:「你進來做什麼?」   布魯看了看擺在石屋一角的骨罈,跪倒在骨罈前,道:「我進來拜祭一下媽媽,同時謝謝你給媽媽一個漂亮的骨罈。」   「拜祭了就出去,我要練功。」   「辛迪今天找我。」布魯站起身,走到她的背後坐下,雙手擁住她。   水月靈沒有抗拒,只是依然冷言道:「她找你,干我何事?」   布魯咬吻著她的耳尖,道:「她要獻身,我拒絕了她。」   水月靈無語,他的手伸進她的胸脯,撫揉著她圓滿的乳房,又道:「不管你如何拒絕,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想你現在應該清楚反生命枷鎖,即使你嫁給蒙特羅,他也只能夠摸摸你或者吻吻你,永遠別想進入你的身體,哪怕是手指也進去不了。但你和你家人似乎很開心,就要成為精靈族的皇親國戚,張羅修建精美的三層閣樓。我卻傻傻地幫忙,幫忙著把你推向別人懷抱的準備工作。水月,不嫁給蒙特羅不行嗎?你小時候就答應做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何止我?以前我從來不怨你跟塔愛娃,因為我以為那是你被迫的。   後來發現還有著許多的女人圍繞在你身邊,我變得不再重要。只是封印的力量對你很重要而已,如今你取得那些力量,為何還要糾纏?我現在不怨你,也不怪師傅,只想你離我遠些,當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只想回到之前平靜的生活,那是我想要的。」   水月靈把他的手拉出來,挪移到一旁,他撲到她身上,把她撲倒在席鋪,撕扯她的衣服,她掙扎一小會,安靜下來,他迅速地脫掉彼此的衣褲,伏首吻在她漂亮的陰戶上,吻得她濕潤一片,把陰莖變形為二十公分的尺寸,握著肉棒塞進她的陰戶,卻見她神色冷冷,一點情動的感覺沒有,他心中燃起巨大的憤怒,抽棒出來,拿起衣服穿上,冷酷地道:「水月靈,老子多的是女人,你愛嫁誰就嫁誰去,老子從此不稀罕你,也絕對不會再碰你半根毫毛。」   說罷,他轉身走出石屋,飛離瀑布,直奔水月靈家,推了盧莉的房門,驚覺沒有反鎖,念起封息結界,走到床前,摸到女人的屁股,扯落她的褲子的時候,女人驚叫,卻是明芷,他心頭大驚,又聽得睡在裡側的盧莉罵道:「雜種,是你麼?她是我女兒,放開她……」   原來水月靈不在,明羽和今木也不在,明芷跑來與母親睡覺,順便跟母親說話,不料睡著之後,被布魯強行脫褲,於是驚醒,此時聽得母親的話,心中驚疑,問道:「媽媽,你怎麼那般跟雜種說話?你和他……」   嘶……布魯撕開明芷的睡褲,他知道礙於盧莉,明芷肯定不敢聲張,趁此機會趴到她的私處一陣吻舔,把口水全部塗於她的陰部,她回神過來踢打他,他吼道:   「明芷,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跟你們母女的事情嗎?」   明芷靜然,忽感粗巨的肉棒抵在陰縫,剛想推拒,肉棒滑入體內,塞脹的快感讓她呻吟起來,又覺得那肉棒在他的體內越來越粗長,原來布魯為了進入方便,把肉棒變成二十公分的尺寸推進,進到她裡面,變回原來的狀態.   他把二十公分的尺寸形態稱之為第二形態,如今將近三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在明芷的騷穴裡抽插,微微的脹痛和沈重的撞擊,加上從未有過的快感,令她難以壓抑呻吟……盧莉爬身起來推布魯,把他推倒在地,他爬起身吼道:「盧莉夫人,你和我有姦情,明芷知道,如果不讓我跟她合體,你能夠放心嗎?明知道我這幾天想你的肉體,還讓你女兒在你這裡睡,你真是沒腦子。」   盧莉怒道:「雜種,說話別太大聲,你想讓附近的鄰居都聽到嗎?」   布魯聽到她唸咒語,知道她是佈置結界,於是悄悄地收起自己的結界,爬起身摸到明芷的屁股,又把巨棒插進明芷寬大的騷穴。   這次母女倆都沒有推開他,盧莉反而起身點燃燈火,看見布魯站在床前扛著女兒的兩條腿,巨棒不停地抽插女兒的淫穴,她心中升起變態的興奮,又見女兒雖然心不甘被姦淫,可是一臉的淫糜模樣,心中暗驚,為何短短的時間女兒就被他抽得情慾噴發,卻不知道布魯進入明芷的瞬間,已經使用淫獸鞭,明芷連抗拒的意念都消失了。   如今燈火燃亮,布魯看見明芷的體態沒有盧莉的豐滿,但相對別的女性,她也是夠豐滿的,比她的母親好些,畢竟盧莉有些偏胖,但兩母女同樣有著大乳房和大屁股,他抽出巨棒,往她的陰部一看,只見她也生有和盧莉一樣的寬大陰洞,陰戶沒有盧莉的肥,勝在比盧莉的嫩,兩片小陰唇發達,翻張得厲害,怪不得他很順利就插入她的陰道,原來她生了個大陰洞,還把黑毛兒剛剛剃掉,真他媽的騷勁十足,再插!   布魯把肉棒插進明芷的騷穴,聽得她陣陣呻吟,他淫笑道:「明芷,舒服吧?   昨晚你老公讓我睡地板,老子今晚給他戴綠帽。你生得這大陰洞,你老公那根十二公分的小雞巴如何滿足你?平時一定很不爽吧,是不是也偷偷地使用別的工具?   瞧你把陰戶撐得多開,要不是我的肉棒夠粗壯,也難以滿足你!我操!瞧不起我,你媽媽也不敢瞧不起我,插死你個騷屄!」   「啊啊啊!媽媽,我被雜種姦淫了,可是我好興奮,媽媽救我啊……我不想被雜種姦淫,可是我又捨不得他給我的快樂……」   盧莉走過來,看了看兩人,默默地脫掉睡衣,道:「明芷,算了吧,他也不是經常性,只是來我們這裡幹活的時候,他偷偷地搞我,這些事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何況他的大肉棒確實讓女人很舒服,所以我也默認了。現在你也被搞了,只有媽媽和他知道,咱們母女也認了吧!和他做愛很瘋狂,今晚我們母女一同領略他的瘋狂,那是淫獸宗族才擁有的強悍。明天把他趕走,我怕留他久了,會出事……」   「媽媽,我不能夠對不起今木……」   「已經對不起了,現在殺了他,你還是抹不掉被他姦淫的事實。何況傳出去,我們的臉面也沒地方擱. 過些天就是水月訂婚的日子,我不想弄得滿林風雨,這事我也對不起你爸,只是都這樣了,能夠對他說麼?雜種,我底下濕得厲害,肏我!」   布魯聽得盧莉的淫話,從明芷的穴兒抽出肉棒,轉到趴在床前的盧莉背後,捧著她的大屁股,巨棒一挺,全根插入她的騷穴,她淫叫道:「啊!雜種的肉棒就是讓人舒服,你爸才十三公分……」   明芷看著母親的淫態,坐起身瞧了瞧自己被布魯轟得張翻的騷穴,幽歎道:   「真的很舒服!雜種,讓我看清楚你的肉棒。」   布魯抽出巨棒,送到她眼前,她看得目瞪口呆,驚語道:「太……太粗長了!   雜種的血統原來這麼優秀……」   布魯狂笑,抱她下床,讓她們母女趴站在床上,他挺槍刺入明芷的騷穴抽動幾下,又拉出來送進盧莉的淫穴插上一陣,接著又插明芷,如此輪翻地蹂躪這對豐滿的母女那寬大的陰道……   第七章 湖光春色清晨,布魯從兩母女的肉體糾纏中掙脫出來,看著兩母女被他肏得紅腫的大陰戶,心中得意萬分,穿起衣服離開她們的房間,不久,工人們到來,他和他們一起工作,直至中午,明羽和今木回轉,他吃了午飯,在盧莉的授意下,提前離開.   布魯往南走,他不想回東南部的木屋,直投可比莊院。行走兩日,處於幽林偏中部,過一天就可以到達藥殿,他思謀著是否到藥殿逗留幾天,可是想到如果常投藥殿,會被人懷疑,心裡有些猶豫。   走入小樹林,布魯眼前是一小片湖光山色。   這片幽林,都有著各自的景觀,並非說北部是大草原,就沒有樹林,只是樹林相對少些。   在這片小樹林附近沒有人家,所以他必須趕緊出去,找得人家幫忙幹活,把肚子餵飽。   「咦?」布魯正想繞過小湖趕路,忽見湖中有女子冒出頭,他急忙躲到樹木背後,卻見女子朝他招手,他定眼細看,從湖裡突然冒出來的美人魚,竟然是辛迪。弗利萊,這不是勾引他麼?   辛迪朝他游過來,他知道躲不過(也不想躲),從草木叢中走到湖邊,看著她漸漸游近,他道:「辛迪,你經常到這裡游泳嗎?」   「以前游過幾次,這次我是故意的。我一路跟蹤你,知道你會路過這裡,趕在你前面……,你不下來一起游嗎?」辛迪甜笑道,羞意和嫵媚現於她秀美的小臉蛋,布魯看得有些呆了。   「嗯,你慢慢游,我要趕去替別人幹活……」   布魯隨隨說了句,轉身離開,他清楚辛迪如此做的目的,然而他更清楚暫時不能夠惹上她,因為前次的事件剛過沒多久,餘波乃在,容易被人注意,他可不想太快與精靈族為敵——現在的他,不可能乖乖把頭送上精靈族的斷頭台.   「你難道真的不想摘半青不熟的桃兒嗎?」辛迪怨聲嗔道。   布魯回首,看見她赤裸地站立在湖邊,他胯下的肉棒陡然堅硬。   十五歲少女清純的美體是他不能夠抗拒的,他的雙眼為之噴火,心想幹他娘的死就死吧,到這份上,先干一炮再說,反正自己早就想幹辛迪了。   (淫獸面對女人的裸體之時,基本沒有任何原則性。)「我操,辛迪,你真是欠干!」   布魯粗魯地悶吼,走到她面前,捏了一把她圓脹的小乳,伸手又摸到她濕淋淋的陰戶,抱起她就丟進湖裡,迅速地脫自己的衣褲,沒兩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朝著湖裡的她撲過去,她卻向相反的方向游,他緊追不捨,喊道:「辛迪,給我停住,是你勾引我,現在我性趣來了,你他媽的想逃,看我轟爛你的處女小洞!」   「布魯,你好粗魯,我害怕!」   「停住,停住!」   「你捉我不著……」   「我他媽的用得著捉嘛,閃人!」   布魯掉頭游上岸,辛迪回頭看見,慌了,急忙游回來追……「唔布魯,唔布魯,你別走,我不逃了!」   布魯不聽辛迪呼叫,繼續游到岸邊,仰首躺在湖灘上,看著辛慌亂地游來,他閉起雙眼。   不久,她游到身旁,輕聲道:「布魯,你的小桃桃回來了。」   「不是說害怕嗎?」布魯閉著眼說道。   「你不要我,人家更害怕。」   「為何要對我如此好?」   「我覺得對不起你……」   「僅僅是因為對不起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不明白自己想什麼,但我想把身體給你……」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接收你的身體,或者會被你害死?」   辛迪久久沒有回答,布魯好奇地睜開雙眼,只見她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他心中一陣悸動,伸手撫摸她的俏臉。   她舉起手握住他的手掌,幽然歎道:「我知道她們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也知道她們任何時候都想抓住你的把柄,想把你害死,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再讓她們檢查我的身體,那是我的恥辱。她們那樣做,有沒有想過一個少女的自尊心所受到的打擊?從那件事開始,我明白在她們的心中,只有她們自己有自尊,而別人隨意任她們踐踏,就好像你一樣。你在我們的眼中,是一個可以隨意踐踏的、沒有尊嚴的、低賤的雜種. 然而從你背我的那天起,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座高大的山。」   「山總是被人踩著的……」布魯感歎道。   「但山也壓著大地!我想成為被你壓著的那一小片土地……」辛迪嬌嫩的肉體伏到他的身上,繼續道:「在這片小土地裡,我用心培養一個花園,這個花園只有一朵花,只供你採摘!」   布魯仰首吻了吻她濕潤的嘴唇,笑道:「只為你動聽的情話,我死而不憾,只為你的花園,我冒死進去!但你要知道我是一匹野獸,凡我進入過的花園,都被糟蹋得一片狼籍,你真的不害怕嗎?」   辛迪也有模有樣地吻了吻她,甜笑道:「你怎麼變了心性?我知道的布魯,在美人兒面前,不是這麼廢話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的事情嗎?」   布魯吃驚,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次摘桃之後,我很注意你,有時候想你,就偷偷地去看你,有次看見你和媽媽,所以我知道媽媽殺你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媽媽想殺人滅口。」辛迪的話令布魯感到震驚,他沒想到辛迪也如此的有心機,差點被她天真無邪的外表騙了。   「為何你在皇宮乃至任何地方,都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那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你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殺你,精靈皇后要她保護你,為了上次那件事情,我們全家人都不敢傷害你,所以我才敢這麼……這麼的勾引你。害你的事情,以前的我會做,現在的我,不會再做。我十五歲了,你說半青不熟的桃子最好吃,我要摘下來給你細細品嚐. 自從那件事之後,我覺得我也是一個低賤的精靈,整個精靈族都知道我被幾個女人強迫地檢查女人最神聖的地方,所以,我也沒有任何顧慮,要把這個地方留給精靈族最低賤的雜種踐踏,那樣倒逐了她們的願。」   辛迪說得有些悲涼,布魯知道那件事傷害她很深,本來被傳他姦淫她的事情,已經夠她丟臉,更何況在那麼多人面前,被檢查下體,這對一個少女的傷害是無可估計的,那些人大概永遠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吧?   他想,這也是她放任自己、把純潔的身體獻給他蹂躪的原因之一。   看著她調皮的臉蛋,生得有些細圓,很精緻,眼睛大大的,水靈閃閃,眉兒細細彎彎、玉鼻如懸棗,紅潤的雙唇合成大小適中的甜嘴兒,不笑的時候含著淡淡的優雅,啟嘴輕笑之時,卻像小女孩一般的純潔、稚真。   ——她本來就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哪怕如何地扮成熟,都抹不掉那年輪必然的純真。   小巧的乳房生得圓隆圓隆,和羽輕如的蓓蕾差不多,但她比輕羽如矮兩三公分,體態甚為苗條,珠圓玉潤的,皮膚也白晰如春雪,剛才他特意地看了她的陰部,那裡只生了些許的細柔黑毛兒,和她的髮色一致,陰隆也比較肥嫩,不似她母親那般的瘦平。   他肯定她的小穴兒比她母親的騷穴要肥許多——說句實話,他所看過的女人中,塔愛娃的陰戶看起來最瘦,可是容納度比太多女人都強,難怪塔愛娃要找「馬老公」,不知辛迪是否也瞭解這事?   龜頭輕輕地抵著她的蜜穴,但他沒有刻意地去磨擦,因為她不停地索吻,他被她吻得性起,抱著她黑髮濕濕的小腦袋瘋狂地跟她接吻,直至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他才放過她,離開她甜美的唇,凝視她傻愣傻愣(布魯知道她不是真傻)的大眼睛,笑道:「接吻的技術進步很多嘛,是不是跟誰討教了?」   「沒有,我只跟你接過吻……」   「怎麼忽然間變得厲害呢?」   「你下面頂得我好難受!」辛迪答非所問,白嫩的臉蛋早已如熟桃般的紅.   「是啊,我也覺得好難受,你趕快幫它消消火吧,求你了,小桃桃!」   布魯故意把肉棒往她的蜜桃一挺,把她的嫩肉撞痛,她「哎呀」一聲,蹶起屁股,惱惱地眼了他一眼,從他的胸膛移身下來,轉首看向他的胯部,好一會才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肉棒,驚叫道:「好大,我的手都抓不過,比爸爸的大多了!」   「什麼,你看過你爸爸的陰莖?」布魯大驚,想起索妮婭跟賓格亂倫之事,難道辛迪也跟她姐姐一樣?   「我……,我、我沒看過……」辛迪慌亂地道。   布魯的手抓住她的蓓蕾,道:「沒看過你怎麼知道?」   「好痛,布魯,你抓得我好痛!」辛迪痛得眉頭緊皺,眼淚都擠出來了。   布魯放開手,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抓痛你了。」   辛迪雙手撫胸,哽咽道:「為何你聽到我說爸爸,你就這麼激動?」   布魯想起上次皇宮檢查時,眾女說她還是處女,心中也感奇怪,猜測她不可能跟賓格亂倫,可是為何她知道賓格的尺寸呢?難道她喜歡偷看父親的陰莖?   「想知道是為什麼嗎?」他輕問。   「嗯,想知道。」辛迪頷首落淚.   布魯舉手拭了拭她的淚水,道:「本來不想說的,但你既然知道你媽媽和我的事情,都表現得若無其事,我想這件事也不會讓你感到多驚訝,是這樣的,我見過你姐姐跟你爸爸……」   辛迪忽然把手兒掩在他的嘴上,道:「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件事,十四歲的時候,我有一次睡惡夢,心裡害怕,想到姐姐房裡睡,可是看見她和爸爸,後來一直有注意他們,所以知道爸爸那根東西的大小。難道你以為我跟爸爸嗎?我爸爸不會害我,他和姐姐的事情,我後來漸漸地瞭解,是姐姐勾引他的,而且姐姐還跟公狗……這些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   「嗯,都知道。」   「媽媽也和公馬……嗚嗚,我們家每個女人都那麼壞,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壞?」   布魯看著淚水狂流的她,把她擁落懷抱,由衷地道:「你是很壞,整日想勾引我,可是我喜歡你對我這麼壞。如果沒有我,你會不會也跟公馬或者公狗呢?」   「呸!我才不要,我寧願跟雜種,也不要跟牲畜。你知道嗎,剛才我把守在心中的秘密說出來,心裡舒服許多,你能夠幫我守著這些秘密嗎?她們都是我親愛的家人……」   「辛迪小桃桃,我一直守著的。這些秘密我早已知道,如果要說,早就說了。   你媽媽連殺我兩次,我都沒有公開,可見我是多麼的守口如瓶。」   「嗯,我喜歡你守口如瓶,我也會對我們之間的秘密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正式開始創造我們的秘密,我相信那是最幸福的秘密。」   布魯把她的嬌體抱轉,讓她頭向他的腳,趴跪在他身上,她的屁股蹶在他的臉前,看著她黑毛稀疏的嫩白陰戶,慾火燃燒,淫喝道:「小桃桃,用你的桃嘴兒服侍哥哥的搗桃棍,不然我咬蘭你的蜜桃。」   他仰首張嘴,吻在辛迪的陰戶,辛迪一陣嬌顫,呻吟一聲:「噢布魯,你好粗魯……」   只見她低首,小嘴一張,竟然把碩大的龜頭吞進嘴裡,把她的小嘴包脹滿了。   布魯舒服,更是興奮地吻她的小穴,感覺味道清新,果是處女之穴,一點味兒也沒有,不像她媽媽塔愛娃,騷騷的真他媽淫賤,於是縮嘴回來,雙手瓣著她的大陰唇,近距離觀賞她的處女小穴,果然比她媽媽的肥隆,兩片微微脹隆的大陰唇夾得很緊,瓣開她的大陰唇,看見粉紅的小陰唇短小肥厚,陰裂亦瓣得比較開,知道她雖是處女,但承襲塔愛娃比較寬長的特性,應該能夠容納他巨大的肉棒的插入,也就不需要為了遷就她,把陰莖變成二十公分左右。   (一直都是二十公分,什麼時候才能夠變成其他尺寸形態啊?)看著淫水閃閃的紅珠肉穴,布魯忍不住又把嘴對著她的穴口吮吻,直吻得她嬌體打抖,幾乎跪不穩要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雙手瓣開她的陰縫的同時也托住她的小屁股,她想倒也倒不下來,只得蹶著屁股任他吻吮她的陰戶。   畢竟是處女,經受不住挑逗,沒兩下就嬌體酥軟,前身下傾,堅挺的圓蓓蕾垂於他的腹部,磨撞著他堅實的腹肌。   「噢布魯,噢哥哥,哦哦哦!你以後要對我負責,我才十五歲……」   辛迪被布魯弄得情慾湧動,心跳加速帶動呼吸艱難,不得不吐出肉棒,呻吟呼叫。   布魯沒想到她如此容易情動,吞了幾口她狂流的愛液,又想到這裡可能不安全,急著要插入她的處女之道,翻身把她推倒在淺水裡,壓在她嬌弱的肉體上,肉棒緊抵她的陰縫,呼喝道:「小桃桃,你是什麼魔法精靈?」   「我其實不算什麼魔法精靈,姐姐和哥哥們都比我厲害,我只是很低級的召喚魔法精靈,只是玩玩的,不能夠傷害別人哩,當然,除你之外,你是不夠我打的,可是我不會打你……噢哦!布魯,你、你進來啦?我感到好脹,有點痛,你那裡好粗,圓圓大大的,塞進人家的小縫!」   「不會痛的,我進去就不會痛了!」   面對主動獻身的純潔的辛迪,布魯當然不會讓她痛很久,他知道淫獸鞭可以做到這點,上次在羽輕如的處女小穴的刺激下,獲得了淫獸鞭的第二種形態,卻不知道在辛迪的處女初道,會不會獲得第三種形態,他急想知道……在水中,布魯緩緩推進,圓大的龜頭漸漸地塞進她緊合的陰縫,那種處女特有的緊夾讓他舒服得悶喝。   她卻緊皺著眉頭看著他興奮的臉,用心地感受他的推入,只覺自己的下體彷彿被圓石擠脹,那種一點點被撐裂的感受讓她很喜歡,可是突然的疼痛令她的身體抽搐,被撕裂的痛覺在瞬間傳遍她的全身,當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陰道,像是把她分開兩半一般,巨大的痛苦使得她張嘴嘶喊……「啊……,痛……」   「爽!」布魯在她的痛哭中,淫喝一聲。   並不高挑的、看似柔弱的辛迪,幾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容納,只是那種緊湊絕非塔愛娃可比。   他又是興奮又是舒服,暗中推動淫獸鞭,陣陣勁氣湧往陰莖,抽插中陡感會陰湧出強大氣流,腦中的意念也變得特別的活躍,這是他在羽輕如身上經歷過的。   於是放棄下體的快感,用心地感受浮現的記憶,看到母親大部分的魔法咒語,同時閃現一些很奇異的影像,那是關於狂布宗族傳承的一部分。   心中狂喜,淫獸鞭的第三種形態隨之推動,猛然抽出陰莖,低首一看,那將近三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此時變成了十二公分左右,比原來短小一半不止,但他不能讓她發現,於是再次插進去的同時,他的肉棒又恢復成原本的尺寸,巨棒插入她流血不止的初道。   在淫獸鞭的侵蝕之下,辛迪沒有感到多大的疼痛,反而得到更大的快感,一雙嫩手緊緊抱著他的頸項,像個小蕩婦一般呻吟!   「噢哦!噢哦!噢噢噢!哥哥,我從來沒想過能夠容納你這麼粗長的肉棒,從來沒想過做愛這麼快樂,怪不得姐姐勾引爸爸,媽媽找公馬交配,我以後也要經常跟你做愛,我要做你的女人,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我就是要做雜種的女人,不管她們怎麼說你,也不管你有多壞,壞到跟我媽媽做愛,我都不管,我就是這樣的壞女孩!哦哦哦!要死啦,好快樂,一點都不像別人說的,處女雖然痛,可也很快樂啊,她們都是騙人的……」   (淫獸鞭的作用就是催情,這種催情效果極強,如果到達巔峰狀態,即使把女人的陰道撕裂,她們也只是領略到瘋狂的性愛快感,從而遺忘肉體上的所有痛苦,但女人仍然保持理智的清晰,這是和催情藥所不同之處。哪怕她們明知道是被強暴的,明明不喜歡對方,但受到淫獸魔勁的侵襲,她們也會期待男人肉棒的進入……)「你錯了,如果是別人破你的處,你會痛得要生要死,但我卻會讓你舒服得要死要活。全世界只有我有這個本事,你以後知道哪個處女要破處,你告訴她,讓我代勞,保證她們初夜也能夠領略最瘋狂的高潮,這就是雜種的優良傳承,這次之後,你會堅信,雜交品種才是最優秀的。媽的,叫你以前鄙視我,插死你,小婊子!」   「噢哦哦!我是雜種的小婊子,雜種哥哥好棒!辛迪愛死你了!」   「呼喝!呼喝!插得湖水都沸騰了,我的小桃桃就是迷人啊!」   「人家是你的小婊子……」   「我干!你只做我一個人的小婊子,就是我最可愛的小桃桃!」   「哦哦哦!辛迪是布魯最可愛的小桃桃……」   布魯一翻狂插,插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搞了多久,辛迪好幾次差些暈眩,最終她還是撐不住,呻吟停止,真的暈迷過去。   他也感覺將要射精,扛起她的雙腿,緊緊地抵進她的陰道,卻見整根都能夠進入,驚歎嬌小的辛迪的容納性之時,股股陽精噴進她的花心。   又是一陣狂插,整個人撲倒在她身上,牛喘如雷。   「操他媽的巴基斯全家女性!」   布魯狠狠地說一聲,至今為止操了巴基斯的媽媽和妹妹,讓他心中有種變態的成就感,現在就差沒有操最騷的索妮婭.   如此想著,他把辛迪抱進水裡一浸,她立即醒轉,從水裡仰起濕臉,看到布魯坐在一旁,她爬依過來,靠在他的胸膛上,嬌語道:「布魯,我下面現在好痛哦,可是剛才好快樂,你今天不要走了好嗎?陪我在這裡,不會有人來的。」   「可是我的肚子很餓!」布魯想到自己的肚皮就發愁,民以食為天嘛,飽暖才能夠思淫慾。   辛迪神秘地笑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吃,所以來的時候,帶了好的飯菜過來。」   「哪裡?在哪裡?」布魯四處張望,真他媽的像頭餓狼——剛剛還是色狼的,他操!   辛迪赤裸地走上岸,布魯看見她嬌美的搖臀,和滴滴鮮血流落的美腿,胯間巨棒又硬,追上來摟住她的腰,扒開她的雙腿,曲膝一送,巨棒頂進她的血道,她叫痛一聲,回頭嗔道:「這次很痛耶!我去把飯菜拿過來,你卻搞我……」   「邊搞邊走,快點領路!」布魯吆喝著。   辛迪轉身推開他,慌忙地跑進林叢中。   他追過去,看見她蹲在林叢裡撒尿,而她旁邊放著她的衣服和一個竹籃,他跑過來揭開籃蓋,只見滿藍的飯菜,雖然已經冷了,但是牛肉、豬肉、雞肉、鴨肉、羊肉都有,他可是很少享受到如此多肉的飯菜,伸手抓了一隻雞腿,正想咬,見她撒完尿回來,他單手抱她入懷,把雞腿往她的蜜穴裡一塞。   她痛叫一聲,那雞腿插進她的陰道,她嗔罵道:「布魯,快把雞腿拿出來,你再這樣,我要惱你啦!」   布魯哈哈大笑,從她的陰道抽出雞腿,張嘴咬了一口,讚道:「味道奇美,這是處女雞的味道,加上我這個童子雞的精液味道,真他媽的是世間美味。」   辛迪一雙大眼瞪著他,嬌叱道:「你是大公雞,才不是童子雞!」   布魯把雞腿送到她嘴巴,道:「咬一口試試!」   「不要!」辛迪別臉一邊,道:「我才沒有你那麼骯髒……啊!」   布魯不理她的反抗,把雞腿塞進她的嘴裡,道:「是我的小桃桃就吃!」   辛迪只得咬扯了一口,慢慢地嚼著,他把她抱正,巨棒插入她的陰戶。   她痛得癱靠在他的胸膛,咕噥道:「我的傷沒好,很痛的,你不要亂動。剛才為何沒有那麼痛呢?」   「傻瓜,因為剛才你正興奮著,把痛覺忽略了。哪個女人初夜不痛的呢?我只是能夠在做愛的時候讓你不痛,卻不能夠消除你事後的痛苦,你可能要痛好幾天,千萬別躲著悄悄哭哦。」布魯一手拿雞腿,一手撫抓她的蓓蕾,陰莖又被她的陰道緊緊夾著,舒服得如置天堂。   她仰起嬌臉,撒嬌道:「再吃一口!」   布魯俯首下來,把口中嚼爛的雞肉送進她的嘴……「你好壞的!」辛迪嚼著肉,嗔羞地道。   布魯把雞骨頭一丟,拿起一塊羊肉塞進大嘴,道:「不壞怎麼做雜種?小桃桃,餵我吃飯,等我吃飽,敢教你沒力氣回家。」   「我現在都沒力氣回家了,雙腿軟得很,走路都不穩哩。你比爸爸厲害好多,我看爸爸進姐姐的房間,沒多久就出來。你剛才插了好久,我剛撒尿時,看到自己那裡腫了。可是想到以後不能夠經常見你,我就傷心,要怎麼才能夠天天和你在一起呢?」   「你嫁給我!」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辛迪臉色一黯,幽道:「自從被她們檢查之後,我真的不怕嫁給你,反正她們都不把我當人看。可是我家人不會同意,而且我真的嫁給你的話,或者她們又會懲罰你,我不能夠害你。在我家裡,又不方便見你,所以我想,以後我悄悄溜到你那裡好不好?」   布魯歎道:「我很少在家,平時都在外面幹活。你知道,我不幹活,沒飯吃。」   「那怎麼辦?」辛迪緊張地道。   布魯邪惡地笑笑,道:「辦法倒是有,你肯不肯?」   「你說說. 」   「你知道我跟你媽媽有一腿,如果我同時跟你們三母女做愛,以後去了你們牧場,她們就會瞄過你爸爸和你的哥哥,這樣的話,不是解決了嗎?」   辛迪氣道:「我才不要那樣,你把我當傻瓜一樣騙,媽媽和你的事情我不管,你如果搞我姐姐,我也不管,可是別想我跟她們一起。我不希望她們知道,除非我真的嫁給你。當我嫁給你之後,我不准她們碰你,也不再准你碰她們!」   「喲,管起我來啦?好吧,我不搞她們,可是你媽媽很想搞我,上次她就過來,我拒絕了她,她很生氣,如果次次都拒絕,她會不會再一次殺我?」   辛迪一片愧色,悲道:「唉,我怎麼有那樣的媽媽和姐姐呢?說真的,看見媽媽和你做愛我也不是很生氣,可是想到媽媽跟馬、姐姐和狗,我就感到悲痛,她們怎麼可以那樣呢?布魯,你要答應我,不要……不要看不起我,雖然我知道現在很多人嘲笑我,可是只要你不跟她們一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布魯道:「像我這樣的半精靈,沒資格嘲笑你們。辛迪,你想過以後還跟別的男人嗎?」   「不想,我只跟你,我想成為我們家唯一正常的女人,想做一個純潔的精靈,即使喜歡做這種事,也只跟一個男人做,哪怕這個男人是被精靈族踐踏的雜種. 」   看著辛迪的堅定,布魯稍稍地被這個十五歲的女孩感動。   在弗利萊家族裡,他唯一不憎恨的,也許就是坐在他懷裡忍受著劇痛,還願意給他歡樂的少女。   他吻了吻她的嘴,道:「我明白了!我會讓你成為我永遠的女人,除了我,將沒有任何物體能夠進入你的生命。吃飽之後,我和你到湖裡洗鴛鴦泳,讓湖水沾滿你的愛液和我的精液。」   「嗯,無論多痛,無論多傷,我讓你肏個夠!讓我的小桃桃變成大桃桃……」   第八章 壯陽藥的效果依依不捨地辭別辛迪,布魯走進藥殿,但他沒有停留,只是向夫恩雨要了一小瓶壯陽藥,接著前往可比莊院。   在那裡逗留了四天,卡真還是沒有從他,但卡蘭和儂嬡跟他打得火熱,兩母女特別喜歡享受他的新武器,也終於見識到布魯新生出的兩種尺寸,儂嬡還是喜歡第一種形態(原本尺寸),卡蘭比較喜歡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左右),但兩母女都不怎麼接受第三種形態(十二公左右),所以他覺得第三種形態有些多餘.   可是儂嬡聽到第四種形態,非常興奮,叫他快些領悟出來,說即使把陰道撕裂也要嘗試一下超級巨棒,他不得不感歎女人的「胃口」之大。   離開可比莊院,布魯終於要回東南部的住居,但想他的家很不安全,於是故意轉往尤沙城堡,被他趕上好時運,尤沙家正準備迎接克盧森和格花容色的家屬訪問,很有一些雜活要他幹,順便也把衣服洗了。   進入城堡,發覺挺熱鬧,有種過節的氣氛,巴基斯和辛迪趕在他的前頭過來了,索列夫知道他的到來,非常歡喜,趁人不注意把他扯到一邊,問他有沒有帶壯陽藥,結果自然沒叫索列夫失望,拿著藥就找以茉和馬蘭黛做試驗去了。   中午時分,布魯回轉池院,又聽得池院的吵鬧聲,他聽出是巴基斯和以茉,看來此次以茉掙扎得激烈,他不想惹巴基斯,轉身欲走,可是走了幾步,掉頭唱起爛歌,走進池院,只見巴基斯和以茉已經分開,以茉的裙子有些折皺,他裝作不知情地道:「喔,巴基斯公子,你和以茉在幹什麼?」   巴基斯的好事被布魯打斷,心中憤怒,搶過以茉的飯盤,放落地上,解開褲頭,拉出他的小雞雞往飯菜裡射尿,冷笑道:「我知道以茉送飯給你,想起很久沒整你,故意跑過來撒泡尿給你吃!」   為了掩飾他姦淫以茉的事情,巴基斯故意如此說.   布魯只是笑笑,道:「巴基斯公子的陰莖還是那麼漂亮,射尿也射得遠,做愛也做得久,小子非常佩服,聽說巴基斯公子今晚要和索列夫公子繼續比賽是嗎?」   「是的,雜種你今晚一定要過來看,我讓索列夫像上次一樣慘敗。那小子沒本事,卻死要面子,哈哈,次次都想打敗我,除了陰莖比我粗長些,他還有什麼比我能?」巴基斯冷笑道。   布魯心中一動,道:「索列夫公子能夠娶得基幽愛小姐呢!」   巴基斯不屑地道:「娶基幽愛有啥出奇?露蕾公主還是我的情人!她的身份比基幽愛更高貴,又比基幽愛年輕漂亮,索列夫想跟我比,門都沒有!」   布魯心中偷笑:終於知道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了,竟然是露蕾公主,真是料想不到。   「雜種,好好吃我的尿,你會變得像我一樣強悍!」巴基斯嘲笑著,不顧以茉和布魯,率先離開池院。   以茉看著被巴基斯撒滿尿的飯菜,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本來已經不怎麼樣的飯菜,現在都是他的尿,可是我又不能夠幫你換一盤飯菜。」   「我肚子不餓!」布魯走過來,把飯盤踢飛,伸手撫了撫她皺了的裙擺,道:「以茉小姐,我知道你跟巴基斯的事情,為何你不拒絕他呢?」   以茉吃驚,怯然道:「雜……雜種,你知道我被巴基斯姦淫?」   「嗯,為何你不告訴索列夫公子呢?」   「我怕公子不要我,所以不敢拒絕巴基斯,又不敢告訴公子。你、你幫我守秘好嗎?我真的很害怕公子不要我,我真的很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他,雖然他對你很壞,可是他沒有巴基斯那麼壞,他一直很疼我……可是,可是,我卻被巴基斯,我很害怕,嗚嗚!」以茉說到最後傷心地哭了。   布魯此刻對以茉的淫意全消失了,由衷地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聽我的話,把巴基斯強暴你的事情告訴索列夫公子,以後就不用再受巴基斯威脅了,索列夫公子會對你很好的。」   以茉哭道:「怎麼可能?我這不潔的身體,公子一定不會要我。雜種,如果換成是你,你還會要我嗎?」   布魯笑道:「我是雜種,是最低賤的,任何人都沒有我低賤. 只要是女人,我都要!」   以茉同情地看著布魯,哀道:「現在的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讓我想想吧,巴基斯總是威脅我,說要告訴公子,我害怕,不敢反抗。或者把這事說了,我心裡會好受些,現在活得好辛苦。」   布魯忽然道:「以茉,我下次給你報仇,把巴基斯的情人露蕾公主搶了,叫他嘗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姦淫的滋味。」   「撲哧!」以茉失笑,淚臉泛紅,道:「你在逗我!你怎麼可能搶得到露蕾公主?剛剛你都說沒有女人要你,現在又說狂妄自大的話,惹人家發笑。」   「笑出來就好,哭過之後應該笑得更燦爛,這是我媽媽說的。以茉,記得我的話,找機會向索列夫公子坦白,如果他不要你的話,我娶你做老婆算了。」布魯認真地說著,頓了一下,又以淫語道:「我可是有一支很強的肉槍的哦!」   「混蛋雜種,你也是壞蛋,我不跟你說了。」   以茉嗔嬌一聲,拿起地上的空盤,衝跑出去。   布魯淡然一笑,道:「龍拉,你可以進來了。」   只見龍拉出現在門前,她走到布魯身旁,道:「艷圖小姐找你。」   布魯驚道:「這種時候她找我做什麼?」   「你心知肚明。」龍拉冷語中帶著羞澀。   布魯道:「你不說清楚,我可不敢過去。」   「艷圖小姐說,現在是最安全的時候,午休時間沒多少人注意。」   「也好,正被以茉弄得慾火焚身。啊,龍拉,我知道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以茉的事情別跟其他人說,雖然我不喜歡索列夫,可是想替他保留一點面子,也想讓以茉受到的傷害減少些。」布魯真誠地道。   龍拉艷冷的臉一愣,道:「為何你替以茉著想?」   「哦?為什麼呢?也許因為她生得漂亮可愛。說起來你比她更漂亮,我當為你更著想。哈哈!」   布魯邁腿走向院門,她沒有跟來,他回首一看,她滿臉的冷嗔,他朝她一笑,認真地道:「以茉給我送了很多年飯,我很感激她。」   夜晚,布魯躺在床上,沒人來打擾,他繼續思索時隱時現的一些記憶。   漸漸地睡著,半夜時,曼莎來了,和他好了一場,說起艷圖的事。   他說如果丹瑪想知道,就叫丹瑪自己來問他。   曼莎得不到答案,又怕被人捉姦,急急忙忙地離開.   布魯睡到天亮,正想出屋,索列夫帶著以茉進來。   「索列夫公子,早上好!」   「雜種,今日你不用幹活,剛才我吩咐管家,讓他別找你。」   「公子,這怎麼行?我再干半天活,吃了中餐就得離開,如果不幹活,今天我吃不上飯啊!」   「我操你這白癡!本公子發話,你會沒飯吃?今天不用幹活,你也會吃得很好。我聽說昨天中午,你的飯菜被巴基斯撒了尿,搞得你沒吃飯是吧?那卑鄙的狗雜種,昨晚在十個女兵面前敗得很慘,你給我的藥真他媽的厲害,我從沒有那麼強過,竟然搞一個時辰才射精!媽的,昨晚瘋狂半晚,十個女兵都被我征服。   巴基斯那藥跟你給我的藥根本沒得比,你雜種好本事,拿得到那麼勁的藥。」索列夫說起昨晚的床上戰績,臉面發光,異常興奮.   布魯道神秘地道:「悄悄告訴公子,巴基斯吃的藥只是一般的壯陽藥,我給你的卻是高級的壯陽藥,用錢都買不到,只有某些特殊級別的精靈權貴才能夠買到。夫恩雨大人不想給我,是我偷來的,下次過去要被她臭罵一頓. 」   「雜種,你夠義氣!」索列夫拍拍布魯的肩膀,忽然罵道:「干,別站那麼高,坐下!」   布魯坐到地板上,道:「索列夫公子,其實我也很恨巴基斯,你們個個都整我,可是就巴基斯和馬多整得我最慘,其中巴基斯最陰毒,我他媽的偷也要偷最強的壯陽藥給公子,讓公子能夠一炮幹上一兩個時辰,叫他巴基斯威風掃地,雞巴又沒公子粗長,做愛也沒公子持久,看他還囂不囂張?還有,我已經查出巴基斯其中一個情人。」   「是誰?」索列夫興奮地道。   「露蕾公主。」   索列洩氣般地道:「這個算了,我惹不起,你再仔細觀察,巴基斯那無恥的淫賊,肯定還有別的情人,我要那些惹得起的,比如他們家的使女,或者是他們家附近的平民女孩,應該有一兩個是他的姘頭. 我以前稍稍地聽他說過,但他沒有具體說是誰. 等我知道,我也要報復他。」   布魯道:「公子不是說不強迫女孩嗎?」   「你這蠢驢,我去勾引他的情人,把他的情人奪過來,這樣才有面子,誰他媽的幹那種違反精靈族法規的事。我可是三遺族中的尤沙家族的獨苗,用得著強迫女人嗎?說得我像巴基斯一樣,沒有魅力,只有卑鄙。但是,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怪你亂說話,還感謝你說服以茉把巴基斯的事情向我說,下次巴基斯強迫她,就不能威脅她了。」索列夫擁著以茉,繼續道:「我決定娶基幽愛之後,立即納以茉為妾,是我的第一個妾。」   布魯道:「馬蘭黛呢?」   「別提她!」索列夫又是氣,道:「我前幾日發覺她跟東帝申那雜毛有一腿,是她勾引東帝申的。原來她很早就暗戀東帝申,只是東帝申礙於她的父親馬洛,沒有搞她,直到我搞了她,宣佈她是我的女人,東帝申找到背黑鍋的人,就他媽的給我戴綠帽。她因為已經不是處女,也不怕跟東帝申搞東搞西。然而那晚我悄悄找東帝申的大女兒以英,發覺他們倆的姦情。我干,下次我操以英。可爾的時候,叫上你,用你的大炮轟爛那騷婦的臭屄。」   布魯驚道:「公子跟以英也有一腿嗎?」   索列夫曬道:「何止一腿!她老公的雞雞隻有十二公分,她聽女兵們說我的雞雞不錯,勾引我,我不幹她,豈是男人?這事你要保密,說出去你的命就沒了。」   「我一定不會說,我忠於索列夫公子!」布魯點點頭,想起東帝申的陰莖似乎也不是很強悍,便問道:「公子,馬蘭黛迷戀東帝申,難道因為東帝申有一支很強悍的陰莖嗎?」   「我干,跟巴基斯一般短,只是比我略粗一點點,但只是一點點. 馬蘭黛原來就喜歡他,他生得成熟俊美,是馬蘭黛少女時期的暗戀對象。以前他不敢跟馬蘭黛發生關係,自從我跟馬蘭黛確定關係,而且知道她不是處女,他也來搞一兩下。也好,下次我勾引他老婆,我操,我的雞雞不比他的差。」索列夫氣憤地說著,馬蘭黛的背叛無疑讓他臉面掃地。   布魯道:「這麼說,索列夫公子是不要馬蘭黛啦?」   索列夫狂笑道:「要,當然要,怎麼不要?有得玩,怕什麼?她愛賤,我就讓她賤個夠!老子最討厭這種女人,在我面前說多麼忠貞,掉臉就跟別的男人鬼混。要是她被姦淫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可她跑去倒貼,實在讓我沒面子。」   「想不到馬蘭黛做出這種事……」布魯假意感歎道。   索列夫道:「這種事在貴族裡很正常,說精靈族純潔,其實由古至今,精靈族的貴族也不見得純潔。至少進入這片幽林後,我知道很多亂搞的情況,好比我亂搞女兵,我老爸也亂搞。所以我有時候寧願找平民精靈女孩,或者找使女,像以茉這樣的,她們都還純潔。你個雜種,當然不會懂得我們貴族的風流事。現在讓你知道一些,省得你大驚小怪。昨晚本來想叫上你,但想到讓你搞精靈女兵,不安全,要是她們傳出去,我倒沒啥事,你雜種就死歪歪了。以茉,把衣服脫掉,我們表演給雜種看!」   布魯急忙把破門掩了,以茉羞澀地脫掉衣裙。   索列夫念起結界咒語,道:「白天不怎麼安全,設下結界比較好。」   「公子不脫衣服嗎?」布魯看見索列夫沒有脫衣,覺得有些奇怪。   索列夫摸摸以茉的陰戶,道:「雜種,以茉今天是乾淨的。昨晚到今天我都沒碰她,你不是很想搞女人嗎?別的女人我不敢叫你搞,以茉是我的女人,不會說出去,你搞她吧,但只限這次,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偷偷搞我的以茉。」   布魯和以茉都驚得目瞪口呆,以茉羞嗔道:「公子,你是不是不再珍惜以茉?   為何隨隨便便把以茉送給別的男人?」   「公子,這可使不得,雖然我很想……可是以茉是公子的女人,且她很愛公子,我看還是算了吧!」布魯也覺得太突然,他有些接受不了索列夫的變態行為。   索列夫怒道:「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嗎?這是我的命令,如果你敢不服從,就是不給我面子。」吼罷,他轉首又朝以茉說道:「以茉,正因為疼你,才允許你跟雜種好一次,你瞧瞧他的大肉棒多厲害,疼惜你,才讓你享受一下他的大肉棒。聽話,雜種在這方面是最優秀的,我聽說過他們的家族,真的很強!」   以茉羞哭道:「可是,公子,我真的不想,我只想要公子……」   「我知道啦,別哭,我如果不要你,早在知道你被巴基斯姦淫的時候,就徹底地把你拋棄。只是你受了這麼久委屈,應該給你一些補償,假若這次之後,你覺得一點都不快樂,我向你道歉,如果快樂的話,你千萬不要移情別戀。好了,我出去了,今天不會有人進來,你們好好玩吧!」索列夫起身離開,看不出他有一絲的猶豫。   以茉羞恥地看著布魯,他也愣然地看著她,許久,她哭咽道:「雜種,你……你開始吧!」   布魯仍然愣坐在地上,低首道:「以茉,就這樣吧,我們坐一陣,然後你出去,跟索列夫公子說我完成了任務。雖然我很討厭他,可這些日子他對我不錯,加之你對他的愛那麼純潔,面對你,我忽然有了半點良心,不想加重你心裡的愧疚。」   「雜種,你是不是覺得公子很奇怪?」   「唔,我想不明白他……」   「我也想不明白,可是我很喜歡他,只要他叫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做。我、我不想騙他……」以茉吱唔著,緩緩地躺下去,曲張雙腿,私處已經流出迷人的體液。   布魯胯間巨棒堅硬,但他想了想,忽然倒在地上,不久睡將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踢醒,看見索列夫怒沖沖地站在面前,他驚然爬起,道:「索列夫公子,我已經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啦,以茉……咦,以茉沒離開嗎?」   索列夫怒道:「雜種,你是不給我面子嗎?以茉剛說你沒有碰她,你覺得她骯髒?還是覺得我的女人不夠好?在我的女人面前,安然大睡,你個雜種,想死是不?我這次看著,快點給我操以茉!趴過去,舔我的女人的蜜穴!」   布魯又想說話,索列夫提腳要踢,他連忙躲閃,爬到床前,伏首到以茉的胯間,張嘴吻住以茉的小穴,不料才吻兩下,以茉流出滿滿的淫液,果是做愛極品,他仰首起來,對索列夫道:「公子,我已經服侍得以茉小姐愛液狂流,該公子進槍啦!」   「我操,今天以茉是你的,你叫我進槍幹什麼?脫掉你的衣服,否則我閹了你,看你還雄不雄?」索列夫踹了一腳布魯的屁股,破口大罵。   布魯慌忙脫掉衣服,挺著巨棒,道:「公子,真的可以嗎?」   「插進去,我要看看你的大肉棒插進女人小穴的情景。」索列夫命令道。   布魯扛起以茉的屁股,看見她臉色羞怯,他把肉棒抵在她的小縫口,遲遲未進.   豈料索列夫走到他屁股後面,雙手推他的屁股,巨大的龜頭就擠進以茉的陰道口,把她小巧的陰戶塞得膨脹,脹痛得她皺緊眉頭,一雙手小手伸上來推著布魯的胸膛。   索列夫一看,雙手使勁在布魯的屁股狂推,巨棒撞入以茉的陰道,以茉痛得呼喊出聲。   「啊呀!公子,好痛……」   索列夫立即跑到兩人身旁,俯身下來一看,叫道:「哇,爽,雜種的大肉棒就是厲害,把以茉的陰戶塞得飽飽,連一點空隙都沒有,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我靠,下次哪個女人敢惹我,老子就叫雜種用大肉棒轟爛她的小穴!雜種,傻了嗎?快操以茉!」   布魯捅到以茉的底部,才知道以茉的陰道比較短淺,只吞納他肉棒的三分之二,難怪索列夫十五公分的肉棒讓她歡喜,也是因為她的陰道比較短細的原因。   他聽得索列夫的命令,開始緩緩抽插,以茉陰道的緊湊讓他很舒服,抽插十來下之後,以茉漸漸適應,愛液也把兩人的性器潤滑充足,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   以茉感受到大肉棒所帶來的特有快感,那是索列夫所不能夠給予的。   她朝索列夫看了看,卻見他解掉褲子,拿著他的陰莖套弄,心裡終於承認他是有些變態,誰知道他竟然在此時問她:「舒服嗎,以茉?」   「公子,以茉不知道……我還是喜歡公子……」她緊張地回答,巨大的快感已經滲透她的神經。   索列夫提起褲子,道:「哇,好刺激,不行了,我找馬蘭黛解決,操爛她的騷屄。」   布魯見索列夫離開,把肉棒從以茉的小穴抽出,看著她圓洞大張的紅穴,道:「以茉小姐,公子走了,你不想做的話,我們就結束吧!」   「雜……雜種,我、我想做完。」以茉初次領略粗大的肉棒,高潮已然將近,肉穴空虛騷癢,只想讓大肉棒把她的肉穴塞滿,羞嗔地瞪著布魯,看似有些怨色。   布魯一看,迅速把肉棒推進她的肉道,狠狠抽插之時,推動淫獸魔勁,整根肉棒幾乎全插進以茉的陰道。   ……以茉瘋狂地呻吟……最終,布魯把精液射進暈眩的以茉的小穴,穿好衣服後,把以茉叫醒,她癱瘓在床上媚笑道:「雜種,你好強!以茉連續十幾次高潮哩,次次都像是暈眩一般,最後真的暈迷。我沒想過能夠容納你那麼粗長的東西……,幫我穿衣服好嗎?」   布魯默默地替她穿上衣裙,看看外面的天氣,道:「泌顏香快要送飯過來了。」   「嗯,你這一次搞了我好久,公子吃藥也沒你厲害。我該走了,以後你不要挑逗我,好嗎?」以茉搖晃著站立床前,半哀求半憂怨地道。   布魯尷尬地笑道:「以茉小姐,我以前也沒挑逗你吧?何況你只是聽命於公子,恩賜我一次,我已經很感激你了,不會像巴基斯那樣強迫你。」   以茉忽然伏依在他的胸膛,幽歎道:「我說這些話,不是想拒絕你。正因為我知道拒絕不了你,只要你一挑逗我,我就會做出對不起公子的事情,所以求你不要挑逗我。如果你想要我,你問一下公子,他同意的話,我很樂意陪你。以前只知道你是雜種,是精靈族詛咒的存在,沒想到你這麼惹人……喜歡. 雜種,千萬不要挑逗我!」   說罷,她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我還怕你以後挑逗本雜種呢,瞧你把我的床都流濕了。   以茉走後不久,泌顏香送飯過來。   布魯看著這個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卻生得無比嬌美的小精靈,胯間巨棒暗挺……   第九章 酷愛猛男的女孩順利地離開尤沙城堡,回到他的舊木居。布魯對於索列夫之事雖感荒唐,但以茉的身體是真實的,他真實地侵佔了一回她的肉體,只是他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期待,對於索列夫,他也不感到任何愧疚。   有時候想想,精靈的貴族真的像索列夫所說,荒唐而淫亂,他自己也親眼看過許多,好比埃菲和三大家將、精靈王和夫恩雨、雅聶芝和他,也就那麼回事。   很久沒有回來這裡,但景色依然。幽林的景象,如同精靈的青春,擁有長久的一成不變。   他昨天在河裡浸泡整整一日,仍然是赤裸著身體;這是屬於他的天地,一直以來都由他主宰,不可能因為艷圖的不允許,而把他僅有的享受和自由抹殺。   今日是他離開尤沙城堡的第三天,他想王俯的人應該到了尤沙城堡,只是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離開.   由各種跡象看來,精靈族將有一段時間的熱鬧氣氛,王俯和尤沙家聯婚、沙坦迎娶凱莉公主、水月靈嫁入皇族,都是精靈族的大喜事,但對於他來說,和以往十九年沒有區別,多出來的或者只是對水月靈的那份不甘之心。   然而他能夠怎麼辦呢?即使擁有最強大的力量,他也不能阻擋她的心吧?   唉,算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及人,不屬於自己的,別掛在心上,反正他也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是本該擁有的自由和尊嚴,也掌握在精靈手中,倒不如都不是自己的,偷起來比較刺激、也比較心安理得,同時還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偷吧,狠狠地偷,把精靈族所有的女人都偷一輪,這最適合用在虛偽的、自以為是的精靈身上。   偷著她們的秘密,也偷著她們的肉體,甚至偷著她們的心……高級的空間結界漸漸的撤消。   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結界裡修煉母親的魔法咒語和宗族的簡單搏鬥技巧;自從得到辛迪的處女魔血的滋養,淫獸鞭達到第三種形態,關於母親的魔法咒語全部浮現,只是有些咒語難以使用,即使有著母親強大的魔法儲存,還要經一定時間的修煉,才能收放自如。   至於他體內的強大魔法為何不被精靈們察覺,這得感謝於母親的功勞,她把所有的魔法力量封印,平時不會外洩,強大的結界阻擋別人的探測,這是生命結界中的一種,叫做:胎隱魔結.   但是如果龍獸血咒的力量成形的話,可能就瞄不過精靈敏銳的察覺,幸運的是,至今龍獸血咒所傳承的力量還沒有真正成形,他清楚地知道需要經過長久的修煉,才能夠把最終血咒喚醒,成為自己的生命之息,所以只要有時間,他都會設下強大的空間結界,在結界裡修習龍咒的基礎武道調息法和現在他所能夠記起的簡單搏鬥招式。   他所設下的空間結界,和一般精靈的「封息結界」有異曲同工的效用,只是比一般的封息結界強大。   比如像儂嬡卡蘭的結界,只能夠扭曲視線和隱藏聲息,並不能夠阻擋別人進出,而且範圍極小,又好比丹瑪的結界,在扭曲視線和隱藏聲息的基礎上,可以阻擋一般人的進出,可是範圍仍然極小,而且遇到比較強的魔法衝撞,就會破裂。   但他所用的結界,卻是空間魔法結界中極為高強的一種,結界範圍極廣,且能夠阻擋最高級的魔法的衝撞。   這種結界並非禁咒,使用起來極其方便,能夠隱藏一切的聲息,哪怕最高級的魔法,也會被它緊緊地團在結界裡,可是有一個缺點,就是不能夠阻擋物體的進出,因此稱之為「魔流之盾」。   魔法精靈強者都懂得這種結界,平時用來修煉魔法——精靈族怕幽林被人類探知,不敢使用強大的魔法力量,所以在修煉強大魔法之時,一般會設下「魔流之盾」,以阻擋魔法流的洩出。   修煉無疑是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唯一的好處就是肚子不感到餓——真他媽的有夠神奇,以後肚子餓了,修煉媽媽的魔法就可以當飯吃。   可是不吃飯怎麼行呢?這輩子勤奮工作,就是為了一餐吃,每想到吃飯,他的胃就開始抽搐,思謀著今日出去幹活,順便吹一陣淫淫的風,看看精靈女性裙底的春光,或者還可能偷偷她們裙底的秘密,哈哈。   布魯得意地陰笑,撤消結界,赤裸地走向河岸,準備出去找活做——藏得太久,精靈們免不了胡亂猜疑。   「哥!哎哥!天依來看你啦!」   遠遠的看見天依騎在馬上朝她招手,他不顧赤身裸體,拔腿朝她奔過去。   她從馬背上飄飛過來,投入他的懷抱,撒嬌道:「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我昨天就想過來找你,可是要問候很多人,我都累得半死。今天撇開她們,悄悄溜過來找你,怕你不在家哩。」   布魯瘋狂地吻了她一陣,吻得她一臉的口水,抱著她往木屋走去,道:「你要是來遲一步就找不到我了,我剛在河裡泡泳,想出去找碗飯吃,不料你就來了。」   「哥,你很餓嗎?把我的馬兒殺了吧,我們烤著來吃!剩下的肉你晾乾,臘存著,留你慢慢享用?」天依心疼地道。   布魯驚喜道:「真的嗎?這馬是不是你家的?」   「我騎的馬,就是我的。」   「真好,親親!」   布魯親了她的嘴,抱著她回到馬旁邊,揮拳轟在馬頭上,馬兒嘶劈一聲,應拳而倒。   天依驚訝地看著他,驀地瘋狂吻他的臉,道:「哥,你是真男人,是媽媽媽常說的猛男耶,我好喜歡你!如果是男性精靈,他們一定會在女孩面前裝善良,說馬兒多可愛啊,殺死多可惜之類的噁心話。他們天天吃肉,還以為肉是從地裡長出來!瞧瞧我的哥,二話不說,一拳把馬兒轟死,有力量又乾脆!見到我,沒穿衣服就撲過來,是天依最愛的真男人!」   布魯彎腰下去抓住馬腳,一手抱著她,一手拖著死馬,道:「我是雜種,很少有肉吃,幹他娘的,你說把馬兒給我宰來吃,如果我有半分猶豫,我就不是專吃剩菜剩飯的半精靈雜種. 其實我最想做屠夫,天天有肉吃,嘿嘿!」   天依見他抱著她,還拖著一匹沈重的死馬,走路也氣不喘的,談笑自如,訝然道:「哥,你的力氣真大,為何你能夠一拳把馬兒打死?」   布魯道:「我從小幹活,體格強壯,別說一匹馬,就是一頭大象,我也一拳轟了它!」   「說得也是,聽說你以前經常給沙珠大人搬一兩百公斤的巨石,力量應該很大。」   「別提她,那個變態沙珠,老喜歡叫我搬石頭,說什麼鍛煉我的肌肉,我真想把她搬起來狠狠砸到地上,也鍛煉一下她的肌肉!」   「哥,你不會真的想砸沙珠大人吧?」天依驚道。   此時正走到河邊,布魯把她放下來,道:「只是說說,沙珠不是石頭,不會乖乖給我砸。天依小姐,你到我屋拿把刀過來,順便幫我拿條短褲,我宰馬給你瞧瞧!」   天依急跑進木屋,兩手提著布魯要的東西跑過來,道:「哥,你會宰馬嗎?」   「我什麼活都會!每逢節日,或者哪家辦喜事,殺豬宰羊,我也算一份。以前只是幫幹活,不得吃上肉,這次我要吃下整匹馬. 哈,竟然是公馬,有人看見,一定心疼。」布魯穿著短褲,想起酷愛公馬的塔愛娃。   天依笑道:「我不會心疼的啦,我只心疼哥你!」   布魯擺弄一下柴刀,道:「天依小姐,站遠一些,我表演砍柴刀法給你瞧,呼喝,我砍!」   滿桌的馬肉盛宴,讓天依看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野蠻的布魯還有一手好廚藝。   一次性品嚐過來,味道雖不是極佳,但也算不錯了,讚道:「哥,原來你做菜也這麼厲害,你還有什麼做得厲害的?」   「做愛!」布魯貪焚地吃著馬肉大宴,看了一眼稚氣未脫的天依,繼續無恥地道:「等我吃飽,讓你領略一下。」   天依雖然生性豪放,且和他有過親密的肉體接觸,聽到他如此的話,小臉蛋也紅了,羞嗔道:「哥,我只是來跟你玩,不是跟你做愛,上次我說過,要再過兩年哩,等我長大些。你的東西太大,我那裡又小又嫩,受不了的啦!」   布魯咕噥道:「我有絕招!」   「什麼絕招!」天依好奇。   布魯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天依道:「打什麼賭?」   「如果我的絕招讓你感到驚奇,就算我贏. 」   「嗯。你贏了之後呢?」   「我贏的話,你把身子給我。」   布魯不愧為一代淫獸,面對十三歲的天依也說出如此之話,但想想天依年齡雖小,身高已有一百六十餘公分,比很多精靈女性都高挑,也難怪他淫心不死。   「如果你輸了呢?」天認羞澀地反問。   「很簡單,我把強壯的身體給你。」   天依咯咯嬌笑,指著布魯的鼻尖,嗔罵道:「哥就是壞,不愧是天依看上的男人!無論輸贏,都想要天依的身體,你再這樣的話,我會害怕得離開哦!」   「不信!」布魯把一塊馬肉塞進嘴裡,叭嗒叭嗒地咬嚼。   天依起身,道:「真的不信嗎?」   「不信。」布魯堅持地道。   天依轉身出屋,他繼續吃馬肉,好一陣,不見她回轉,慌忙跑出去瞧了瞧,沒見她的蹤影,只得回屋裡繼續吃肉——「天依小娘們,說走就走,害我吃不了點心,唉!本以為肉宴之後,會有甜美的處女桃,豈知溜得那麼快。下次一定要找卡真,現在急需要處女滿足我的獸慾啊!暫時能夠得到的處女,怕只有卡真,早知留著艷圖……啊,艷圖,她身邊的龍拉也是處女,可惜曼莎不會答應,唉,失敗。」   布魯自言自語結束,繼續默默大食。   在他的觀念裡,浪費肉食是大罪——他八輩子沒見過這麼多肉,希望別給精靈們知道,否則又要倒大霉.   ……飽餐之後,他捧著肚皮躺回床上,心想:這次死都值了,不用做餓鬼了。   因為最近修煉魔法和武道比較累,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夢裡有一堆女人相陪他,於是發出嘿嘿的淫笑,忽感含著他的肉棒的女人生氣,牙齒使勁,咬得他龜頭生痛,睜開雙眼要瞧個究竟,卻見天依站在床前玩弄他的陰莖,始知剛才乃夢境也。   但現實更叫他歡喜,伸手把天依抱上床,問道:「你不是已經離開嗎?」   「到河裡洗了個澡。」天依嬌笑道。   「你在河裡洗澡,不怕別人看見?」   「我設了結界……」   「洗澡幹嘛?」布魯壞壞地問。   天依羞了,道:「人家一大早趕過來,滿身汗水的難受,洗個澡舒服些,還能夠幹嘛?」   「你洗澡,肯定有企圖. 趁我睡著,脫我短褲,證明你的企圖非常的變態. 」   布魯翻身把她壓住,道:「在我洗漱回來之前,如果你還沒把你的衣服脫掉,我就把你的衣服撕得粉碎,讓你沒衣服穿回去,永遠都在這裡陪我。」   說罷,他跳下床,跑出去一陣,很快又跑回來,卻見天依睡在裸窩,他急忙掀開被窩,只見她一絲不掛,稚嫩的嬌體在被窩裡溫熱如暖玉雕。   他鑽進被窩擁住她,硬是把陰莖往她的嫩胯頂。   她嗔怨地看著他,道:「哥,不要啦,會把天依弄壞!」   「弄壞再修補. 」布魯緊緊擁著天依,根本沒想她還是小女孩,也沒想到格花容色的可怕,狂熱的慾望加上對處女的需要,她已經是他必取之女。   對於送到嘴的羔羊,餓狼豈會放過?   「天依,用你的小腿夾著我的肉棒!」   布魯把陰莖插入天依合緊的嫩腿,她果然把他的肉棒夾得緊緊,卻感他的肉棒來回抽插她的腿縫之時,也同樣地磨擦她的嫩陰戶,美好的快感令她輕輕呻吟,瞇著一雙眼兒輕吐舌尖,舔著嘴唇道:「哥,我媽媽要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哦!」   「我連你媽媽一起奸!」布魯悶吼,他沒有肏過像格花容色那般豐碩的女人,很想試試。   天依笑道:「我媽媽不喜歡真男人,她喜歡像我爸爸那樣的男人,你不是我媽媽理想中的男人啦!可你是我理想中的男人耶,媽媽喜歡女人一樣的男人,卻要我找像你這麼野蠻的男人,搞得我一直喜歡野蠻人,嘻嘻,哥就是野蠻的雜種!」   「其實我很溫柔!」布魯噁心地說著,手勾起她的股溝,撫摸她的小屁眼,她反射性地縮了縮臀肉,他的手指擠進她的屁眼兒,她迅速地把他的手拉出來,嬌喘道:「哥,別搞那裡,我前面的洞都沒開哩。」   天依年紀小小,懂得的卻不少,她抓著布魯的手,道:「哥,我只想跟你這樣睡覺覺,不想和你做愛。你那根太粗大,如果是一般的尺寸,我還讓你進來,可是你的太粗大,我那裡還嫩著,怕被你弄壞,以後不能夠陪你。」   布魯掀開被單,從她夾緊的雙腿抽出肉棒,跪到她臉前,推動淫獸氣勁,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她看得一臉驚奇。   他得意地道:「這樣的尺寸呢?你還怕不怕?」   「哥,你怎麼能夠讓陰莖變短小啊?太神奇了!可是還是有點大耶……」   天依話沒說完,布魯變出第三種形態,天依看得有點傻了,他道:「這樣呢?」   「嗯,哥太神奇了,我想要哥哩!」天依點點頭,接受了他的第三種形態.   布魯驕傲地握著十二公分長的陰莖,覺得自己的陰莖有些漂亮了,而且覺得這第三種形態也是有用的,起碼可以騙小女孩,嘿嘿,天依的處女,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呢?   第十章 結界狂風得到允許,布魯伏壓著她,看著她嫵媚天生的稚臉,心想再過兩年,她或者就是一代嬌姬也說不定,像她的母親雖然體態碩豐,無疑亦是一代肥姬(哈哈),騷媚出格。   天依和姆依都繼承了格花容色的騷媚,不同的是姆依喜歡搞同戀,天依卻酷愛猛男。   「把舌頭伸出來!」布魯命令道。   天依乖乖吐出香丁,布魯含住她的舌尖,一陣輕咬。   她大膽地伸出手兒握住他的陰莖,感到堅硬燙熱,玩得受不釋手,看來她很喜歡他的第三種形態——小處女應該都會喜歡。   「唔哥,你現在的陰莖和我哥哥的一般粗長,可是比他的堅硬。我看過我哥哥的,他的陰莖總是軟垂垂的,不像你這般堅硬挺起,還有我爸爸的陰莖比你現在長一點點,沒有你的硬挺。等下如果插進人家的小縫,一定會讓人家很痛,可是真的太神奇了,讓我逼不及待地想成為你的小女人,才不管媽媽說的,要再等兩年。天依現在都長大啦,不等。」   布魯吻著她的頸項,聽她在耳邊細語,倍感興奮,伸手至她的私處,撫摸她剛剛長毛的嫩陰戶,摸到她細嫩的小肉縫,發覺她的愛液流得很多,把她隆膨的肉包潤得濕滑,真是迷人的可愛。   天依的小手套弄得他的陰莖很舒服,雖然她年齡不大,可是因為家庭原因,懂得很多,小手兒靈活得緊,套磨得他龜頭酥麻,乾脆仰躺,道:「天依小姐,你以前是不是跟誰玩過?」   「沒有,我只跟你玩過。我很聰明,能夠舉一反三,一學就會。」天依驕傲地道,翻身上來,伏首到他的胯前,雙手捏抓他的陰莖,張嘴含吸,他舒服得呻吟,伸手過去抓她的小乳。   這乳房比羽輕如的蓓蕾還小,感覺有些堅硬,像是剛開始發育。   粉紅的小乳頭很快堅挺,看著她蹶著雪白的小屁股努力地吞吐他的肉棒,像個小蕩女一般侍候他,布魯的心中沒有愧疚,反而覺得更刺激,無恥的話張嘴而出:「天依小姐,我的處男陰莖被你吸得就要射精啦,你真是幸運的女孩,小小年紀就可以宰掉我的童子雞!哎呀!吸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點,把我的肉棒都含進你的小嘴,我要在你的喉嚨射精!」   天依把他整根陰莖含進嘴裡,刺得她的喉嚨生癢,急忙吐出陰莖,脹紅著小臉,咳道:「哥,咳,哥,我不行啦,剛才插得我喉嚨好深,險些窒息,咳!我媽媽就能夠把爸爸整根含進嘴,還嫌爸爸的不夠長哩。」   ——看來她明顯是被家庭教壞的。   「天依,只要你能夠用嘴把我征服,我可以暫時保留你的貞操!」   布魯忽然很想射精進她的嘴,那刺激當不亞於得到她的處女。   豈料天依啐道:「我才不要,累死人啦!我寧願把下面的小嘴給你用……」   布魯想起當初曼莎也是因為用嘴太累,最後選擇把蜜穴乖乖賜贈。   「以前你又說是強者……」   「我下面比上面強悍……」   「比較一下才知道!」布魯起身,趴跪在她身上。   他的雙腳分跪在她的臉兩旁,頭埋進她的私處,舔吮她的濕熱的蜜穴。   她呻吟出聲,雙手抓著他的臀部,仰首含住他的陰莖,使勁地吮套。   布魯沒想到她如此懂得挑逗號男人,他怎麼能夠輸給她呢?   好歹他也是「超級處男」,對上她這種超級處女,正所謂「強強聯合、殺她個天昏地暗」。   他打開她的雙腿,一手撐前,另一手拔開她稚嫩的小蜜穴,只見潔白的肉丘現一道小縫。   這縫兒極其紅嫩,從她拉裂得比較細長來看,長大之後她可能也有著寬肥的騷穴,只是如今她還小,陰縫像一道鮮紅的紋線,稍稍地打開,晶瑩剔透的愛液滴流而出。   他的中指和食指按捏在軟滑如玉的陰唇膨丘上,兩指壓拉她嫩白的大陰唇張開,濕紅的小肉縫翻現,裡面紅潤的小陰唇生得如兩片紅肉芽片子,不由得縮回撐在床板上的手,食指輕輕地挑逗她的小肉瓣。   天依受到他手指的刺激,情慾濃升,一雙小手扯抓他的牛卵,小嘴貪婪地含著他那變得和一般精靈粗長的陰莖(男性的精靈平均尺寸在十二公分左右),若果她曾經品嚐過男性精靈的陰莖,則可以比較得出布魯此時的陰莖尺寸雖然和男性精靈的差不多,可是這根陰莖的硬度跟熱度是那些精靈無法相比的。   人類很喜歡姦淫女性精靈,不僅僅因為精靈的外表生得比人類漂亮,更因為她們的美穴生得比人類女子的陰道要細緊,但是她們擁有精靈的恢復能力和天性的伸縮彈性,所以即使再細小的陰穴,也能夠容納很粗長的陽具,而短小的陰莖插入她們的美穴,也覺得非常緊湊。   這是精靈女性和人類女子的根本不同,布魯那般粗長的陰莖,能夠插入她們的陰道,並非她們的陰戶比人類女子的陰道寬大,而是她們的伸張彈性比人類女子要好許多,且她們的陰戶即使經過百年的摧殘,很多都能夠保持最初的形態,好看又好用。   就拿天依細嫩窄小的陰戶來說,若果他用原始狀態的陰莖插入,也是可以突破她的處女陰道,然而那樣會讓她非常痛苦,因此他才使用陰莖的第三種形態,這樣她又歡喜又不會很痛苦;她對他很不錯,沒必要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再說天依的狂熱,根源於格花容色對她的教導,從而令她有著變態的幻想,如果因為痛苦而讓她的幻想破滅,以她狂熱的性格,她會毫不猶豫地把他推開,則他得不償失。   溫柔而極富技巧地挑逗,刺激她稚嫩的陰戶;這陰戶生得沒有卡真的肥隆,可是兩片潔白的大陰唇稍稍地隆脹、緊緊地閉合,可愛而美妙,沒有婦人那種翻開的現象,從外觀上看,極其潔淨、秀美,既能夠大幅度地引起男性的性慾、又能夠引起男性的憐愛之心。   布魯以手指逗弄許久,見她晶瑩如水露般的愛液溢光流彩,忍不住雙手托拱她的小屁股,大嘴壓在她的小陰戶,用他變態的舌頭磨舐她的大小陰唇,漸漸地把舌頭鑽進她的陰道淺部,品嚐她清潔的陰肉和潔淨的愛液,感到她人雖纖嫩,然而流水的特性很強,這或者是因為她陰戶細嫩的緣故——如果沒有特多的愛液潤滑,很容易傷到如此稚嫩的陰戶。   天依被「超級處男」的超熟技巧弄得慾火焚身,迷戀地吃著他的陰莖,拱著屁股只想被巨物插入她空虛的蜜穴,把她多出來的空洞填充,可是他的磨功非常的有耐性,她漸漸地失去理智和耐性,抗議性地輕咬他的龜頭好幾下,發覺沒有任何暗示的效果,吐出他的陰莖,嗔嬌道:「唔哥,哥你……插插我!插插我咦,我好想讓你插我……」   扭動著白潔的小屁股,天依動情地呻吟,小手兒輕捏布魯的牛卵,捏得他生痛。   他提起屁股,抬起首回望她,卻見她鼻尖滲汗,唇紅臉燥,金髮兒也顯得有些淩亂,那雙眼兒特勾人,他心頭大蕩,轉身壓下來,吻住她迷人的嫩嘴。   她動情地和他相吻,一雙手小手抓著他的陰莖,勇敢地往她的陰戶里拉進,可是不得其門而入,於是別開臉,大膽地呻吟:「噢哥,進不了啊,哥我要你進……」   布魯回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發覺細小許多,他大手一抓,只露出一個龜頭,著實沒有以前那種雄壯的姿態。   他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問她:「天依小姐,你要不要看著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啊?」   他想起羽輕如,心想像天依這般狂熱的女孩,應該也會有這種變態的嗜好。   誰知她嗔道:「哥,我不要哩,看著你的東西進來,我怕會像上次一樣中途而廢,到時你又要怪天依的不是了。」   「我可是要看著的。」   布魯撐起身體,彎起她的一雙玉腿,龜頭壓進她的大陰唇,卻見那兩片已經嫩白的陰唇被他的龜頭擠進陷進陰道裡,兩端的陰裂迅速地拉張,沾染著愛液的紅肉在顫慄。   龜頭被她的陰肉吻夾,緊湊而濕熱,他使勁地壓挺胯部,整個龜頭擠進她細窄的陰道,再擠進一點,她崩緊身體呻吟。   「咦哥,脹脹的,有些兒痛,你好像已經頂著我的裡面啦……」   沒錯,他的龜頭頂著她的處女膜,她卻以為是頂到她的花心,嘿嘿,小女孩都這麼的天真可愛!   頂死她,頂穿她……他還是首次頂插如此嫩的小穴!   本應該首先頂卡真,可是卡真老不同意,只好便宜天依啦。   下次就頂卡真,一定比頂天依還要舒爽許多倍!   「哥,你動啊,我不覺得很痛,像我爸爸在媽媽身上的時候,動啊,抽出、插進,他們都是這樣的啦,天依曾經看過耶,頂進來就要動的……」   天真的語言,說著淫蕩的話,叫布魯的慾火更是濃脹,他的雙手緊勾住她的胳膊,腰部運勁,胯部前推,陰莖如利槍般捅破那層陰礙,一種緊湊而溫潤的包夾由他的陰莖傳遞全身,真實地感受到天依嫩陰道被他撐裂的細妙的聲音——「絲滋!」   「啊呀!裂開啦,嗚呼痛!」   處女膜被撕破的瞬間,天依稚嫩的纖體崩緊,小臉痛苦地扭曲,同樣痛苦的叫喊由她的小嘴裂崩而出,眼淚瞬間瀰漫她的眼眶。   她雙手伸上來推打布魯的胸膛,嘶喊著:「啊哥,好痛啊,嗚嗚,你讓我休息一會,休息……」   布魯知道她已經後悔,立即運起淫獸魔勁,感到淫獸鞭再次變得活躍,腦中浮現許多記憶,但是沒有關於淫獸鞭第四種形態的變化咒念。   陣陣催情的勁氣由陰莖向陰道壁沖激,瞬間激起天依的狂亂的情慾和快感,初次的痛苦被這種快感中和,她的一雙小手軟垂下來,眼睛迷奇地瞪著他,情動地呻吟道:「哥,好像不是很痛了,忽然變得很舒服,……不准你休息啦!」   ——淫獸鞭真他媽的好用!   布魯心裡狂呼,把十二公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覺得這長度還沒能夠牴觸到她的陰道底部,猜測她的陰道雖然細窄、稚嫩,但生得比較深長,於是把沾著她的鮮血的肉棒變化為第二種形態,持著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   她感到又是一陣脹裂,硬物實實地抵在她的腸端,驚語道:「哥,你是不是又變長啦,好舒服,我喜歡這種粗長,讓我感到好舒服!哥,你讓我瞧瞧!」   她掙扎著仰身而起,布魯抽出陰莖,她一看,大叫道:「噢哥,原來天依也能夠容納你這麼粗長的啊,好神奇,不知道能不能夠哥最粗長的形態?」   布魯興奮地建議道:「要不要試試?」   天依怯怕地道:「不要了,等我長大,或者下……下次……,哥,你插進來啊,你在外面,我就感到痛,你插在裡面,我就不覺得痛了,反而很舒服,好想讓你插……」   「我也好想插死你!」布魯挺著巨棒再次插入流血的小穴……天依一挺屁股迎上去,呻吟道:「噢哥,你是不是魔術師?能夠讓陰莖變大變小變短變長,又能夠讓人家好快樂,哥插我!咦哥插我!好快樂,脹得人家身體快要爆炸!」   布魯看著二十公分粗長的陰莖把她的嫩穴脹得滿滿,抽拉之時更是舒服,又聽她淫言嬌語,心中感動加衝動,帶著淫獸魔勁的陰莖不停地插抽。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迷吟地吻舔他的頸項,道:「唔哥,我不後悔愛上你,也不怪媽媽那般教導我,雖然你是半精靈雜種,可是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男人,如果我活一千年,我跟你九百八十七年,如果出世的時候就遇見你,我跟足你一千年。哥,你變得像剛才那般短小,我是第一次,我怕你把我的寶貝弄壞,這次要小些,嘻嘻!」   天依嬌語,淫獸魔勁讓她忘卻初次的痛,此刻的快感比痛苦要濃烈許多,她迅速地愛上做愛的感覺,可是細嫩的陰道還是被他第二種形態的陰莖脹得滿滿,她有些擔憂陰道會被弄壞,要求布魯以第三種形態和她纏綿。   布魯遵從她的要求,反正她細嫩的陰道很緊湊,陰莖細小一點,也被她夾得緊緊。   血液和淫液滲雜著,從天依的小嫩穴流出,滿屋子飄溢淫糜的味道。   布魯緊壓天依,臀部的聳動越來越激烈,加上初級淫獸鞭的催情動用,最終把初次的天依推上初次高潮。   她瘋狂地領略這種奇妙的感覺,陣陣的暈眩令她神智迷失,原以為這種感覺會很快結束,可是一波追一波的高潮隨之而來,直到他在她體內瘋狂射精,她總共經歷八次高潮,癱瘓在床上,神智迷失,進入半昏迷狀態。   陰莖留陰道裡的感覺很美好,布魯不捨得把陰莖抽出,呈半軟狀態的陰莖留在她的體內。   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肉體上,輕吻著她的嘴唇,許久,她從昏迷狀態中漸漸清醒,回應著他的吻。   如此一陣,她感到在她體內的陰莖又開始硬脹,沒有了淫獸魔勁的催情,她陰道的疼痛變得明顯,呻吟道:「哥,你又硬啦,我覺得痛哩,剛才那麼舒服,現在變得很痛。可是我不害怕了,痛過這一回,以後應該不會痛。」   再次硬挺的陰莖深留在嫩濕的陰道,布魯沒有抽動,只是安靜地感受她的初道緊緊地包夾他的陰莖的美好,以及讓她的處女魔血長久的滋養他的淫獸鞭。   他伸手撫著她汗水未乾的臉蛋兒,道:「以後我要插你的屁眼!」   天依甜甜地一笑,道:「像那些男使插我哥的屁眼一樣嗎?」   「嗯,但我絕對不插男人的屁眼!」布魯堅決地道。   天依羞羞地道:「下次……給你。」   「你要記得禁食……」   「嗯,我知道,我哥經常禁食。」   布魯見天依如此依順他,忍不住給她一個獎勵吻,她似乎很喜歡接吻,咬住她的舌頭不准他太快退出,兩人於是又一次長吻,之後,她道:「我哥那樣子,只苦了我的兩個嫂嫂。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愛這麼快樂,媽媽卻要我再過兩年才領略這種快樂。嫂嫂她們嫁給我哥哥,一直都守寡呢,我哥根本不進她們的房間,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做愛是件快樂的事情。」   「只有跟我做愛才是最快樂的事情,如果你跟別的男精靈做,就沒有這麼快樂。」布魯自信滿滿地道。   天依似乎瞭解一些東西,也附和道:「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很關心你的事情,瞭解你們的家族很壞,可是做愛很厲害哦。哥,以後天依只做你的女人,不跟別的男性精靈好。有段時間我想,不能夠嫁給你,就嫁給一個男性精靈,然後悄悄跟你偷情哩,現在我只想你一個,如果不能夠嫁給我,我就獨身。為你獨身,你覺得如何?」   「很好,我喜歡,如果你永遠長不大就好了。」   「你傻啦,怎麼可能永遠長不大?我想快快長大,你瞧我的胸脯多小,長大才好看!」   布魯聽她如此一說,伸手抓住她剛發育的小乳,笑道:「再過兩年,會變得很大,到時候你又嫌重了。」   「不會,我媽媽的乳房好大,姐姐和嫂嫂的乳房也好大,她們都不嫌重。」   「你媽媽和姐姐的陰戶是不是也很大?」   「嗯,很大……噢呀!不能夠說……」   「你都說了!有多大?」   「反正很大,我又不會形容,你別問了。」   布魯笑笑,輕輕地聳動,天依感到疼痛,也很舒服,一邊呻吟一邊靜靜地領略陽具在她陰道裡的抽拉,漸漸地又興奮,道:「我媽媽陰戶很肥大,那縫兒特寬特長,有次我見爸爸把手伸進去。我十二歲的時候看見過嫂嫂洗澡,她們的陰戶她很肥嫩,肉包一樣,肥肥的,像她們的人一樣肥。哥,你怎麼把你的陰莖變大啦?好痛哦,你突然好興奮。是不是我說媽媽和嫂嫂的陰戶,你就幻想她們啦?   這可不行,我不准你在我身體裡的時候想別的女人哦,但你離開我的身體,我就不管啦。」   「沒有,我只想你,之所以這麼興奮,也是因為你說的話太叫人興奮。」布魯一邊插抽一邊說謊,他看得出她有些痛,可是她嫩細的陰道令他很舒服,且她也能忍著疼痛細細地品味那疼痛中的快感,他也就沒有停止抽插,心想,再過兩年,她就不是這種滋味了,趁現在她年幼,多體味一些時候。   在技術性的溫柔抽插中,天依的快感漸漸覆蓋疼痛,剛剛息休的情慾再次湧動,小小的愛穴感受著男性的生殖器的侵佔,忽生奇趣地道:「哥,我們到河裡做愛吧,我們一邊泳澡,一邊做愛到天黑,然後我才回尤沙城堡。」   布魯很喜歡她這個建議,抱她起來,她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一雙腳兒環實他的腰臀,他抱插著她,到了門前伸頭向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於是大步踏出來,一邊摟著天依的小屁股,一邊挺插著她的小血穴,真是從腳爽到頭。   走到河邊,天依已然經歷一個小高潮,媚著雙眼看著他的臉龐,感動地道:   「哥,以前我也知道你是雜種,對你其實沒有好感,自從那次掉到你的懷抱,我瘋狂地喜歡你,現在才知道原來雜種是最優秀的,我不後悔哩。」   「按照科學理論,嘿嘿,雜交品種一般比較厲害,但也有例外的,比如純種馬就比雜種馬好些。我是騎馬的騎士,所以雜交得正好,因此很多的純種馬都喜歡被雜種騎士騎她們!我的天依也是純種馬……」   「去!我才不是馬,我是純種精靈。」   「以後幫我生多多雜種半精靈出來。」   「我不生孩子,我這麼年輕,要生孩子的話,起碼百年之後。」   「那多可惜,你應該現在生幾個雜種兒子,讓我們的孩子姦淫那些美麗的精靈,我們看著臉上有光!你瞧瞧我爸爸多有先見之明,叫我媽媽生個雜種在精靈族,要不然你怎麼能夠領略到雜種的厲害之處?」   布魯極力誘惑天依為他生孩子,可是天依打死不願意生。   她依然抗拒道:「我不生啦,要生的話,你找別的女孩生,我不會吃醋。雖然很不舒服,可是我發覺應付不了你,想找誰一起和你做愛,我想定然很刺激。」   原來天依也有變態的心理!   布魯有點明白天依的變態之處,她似乎喜歡跟別的女孩一起和他做愛。   這叫他歡喜,不由得問道:「天依,你想找女孩跟我一起做愛嗎?」   「嗯,想我的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是誰?」   「我最好的朋友是六公主。」   布魯驚道:「你是說六公主嗎?她不是只有十二歲嗎?」   天依笑道:「正確的說,她只有十一歲,未滿十二歲,但一般都說十二歲。」   布魯又道:「你跟她關係很好嗎?我可不敢碰她,你還跟誰的關係比較好?」   「還有一個,但是,她不適合你啦,她很矮小,只有一百三十公分,即使你那變得短小的陰莖,也不能搞她。克盧森親王曾經想搞她,可是進不去。她那裡好小,她說克盧森那根東西好大,有次想搞她,可是他那東西不夠硬,插不進去。   後來克盧森娶了比她高十公分的諾特薇。」天依說起她第二個好朋友。   布魯想了想,道:「你說的是席琳夫人身邊的裡芷嗎?」   天依點頭道:「嗯,就是她,我跟她的關係很好。」   「她不是已經十六歲嗎?怎麼跟你混在一起?」   「雖然她年齡比我大,可是身體比我矮小,性格也柔順,實際上我是她的大姐頭,她都聽我的話。但是六公主不聽我的話,反而我得聽六公主的話。她是公主嘛,嘻嘻!六公主的蜜穴很好看,又嫩又肥,不生毛兒啦,非常漂亮,我都喜歡。」   「你怎麼都偷看別人的那裡啊?」   「我沒有偷看,我們在一起玩的好,有時候一起沐浴,就看到了。」   「六公主我不敢碰,你什麼時候帶裡芷過來,我和你們玩刺激的遊戲。」   「嗯,怕你進不了裡芷……」   「放心,我比克盧森堅硬,一捅就進,不會丟你的臉。」   「克盧森很喜歡裡芷,如果被他知道,我們會被克盧森殺死。」   「我是不怕死的……」   天依笑嘻嘻的,吻了吻布魯,道:「哥,你是真男人,不像別的男人那麼虛偽。雖然你搞別的女人,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你不像他們明明想得要命,嘴裡說的卻是另一套正經的。你這麼說了,我找機會讓你把裡芷睡了。反正她被克盧森睡過,雖然克盧森沒成功,但我相信哥一定能夠成功,她說克盧森那根東西很粗長,可是拿來跟哥的一比,就很短小了,而且哥那麼粗長的東西,能夠變得很短小,神奇又強悍,裡芷一定喜歡。自從她被克盧森挑逗過,春心大動哩,整天和我說男人的事情,我以前不懂得,聽都懶得聽,現在懂了,幫你勾引她。」   布魯感動地吻了她的小嘴,道:「我一定插爛她的小穴……」   「嗯,到時我要在旁觀指導,我是她的大姐頭嘛,嘻嘻!」   「為了感謝你,我們在河裡繼續瘋狂造愛!」   「喲,我喜歡瘋狂造愛,我是哥的小蕩婦……」   天依興奮地扭動屁股,布魯把她推得仰倒,她的腰身特別的纖軟,竟然反轉身體,雙手撐地。   布魯抓著她的雙腿,陰莖由上而下地插她小小的血穴,舒服又刺激,沒想到她有這麼一招反倒乾坤。   媽的,肏死她!   兩人正興奮,忘了周圍的環境,突然聽得有人厲叱:「雜種,納命來!」   布魯驚得扭首,看見冷怒的丹羽朝他走來,他驚然鬆手。   天依癱瘓地倒在淺水處,被水一浸泡,立即醒轉,爬起來看見是丹羽,站起來就擋在布魯的面前,冷聲道:「丹羽,你趟什麼渾水,這事與你無關,趕快離開,我可不怕你!」   「小騷蹄子,像你媽媽一樣的淫蕩!我今日來就是要殺雜種,不料碰上一場好戲!」   「為何要殺他?」天依疑惑地問道。   丹羽冷冷地盯著天依血紅的私處,冷笑道:「在你之前,我被他姦淫!」   天依回看布魯一會,掉頭對丹羽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跟他做愛!」   「去死吧,小蕩婦!」丹羽的手掌朝天依砍劈,一把銀色的勁氣之刀隨手而出。   天依大驚,又不敢閃躲,粉拳轟出,流瑩般的閃電灌注她的拳頭,硬硬地擋了丹羽的魔勁之刀,但小身體被震得蹬蹬後退,撞到布魯胸膛,兩人退後兩步才站住。   她的拳頭也流出了鮮血,知道自己非丹羽對手,驚道:「哥,你先離開,我拖著她,你到尤沙城堡找我姐姐,說我被丹羽欺負,叫她來救我!」   「你們倆,誰也別想離開,我今日誓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面對緩緩逼進的丹羽,天依感到很無助,忽然一雙強有力的手擁住她。   與此同時,男人的陽物從背後插進她的小穴,她悶哼一聲,聽得布魯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我不逃跑,你會讓我搞你的姐姐或者你的嫂嫂嗎?」   「哥,你現在還要跟我說笑嗎?」天依慌急地道。   丹羽看見布魯的陰莖插在天依的胯間,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冷冷的臉龐呈現一種銀色的光芒。   這種光芒漸漸地鋪散,直到整個身體都被銀光鋪蓋,在這銀光中,她臉部的肌肉發生奇特的變化,如銀甲般的金屬逐漸地在她身上成形。   天依看得大驚,嬌喝道:「哥,快跑啊!只要你活著,我什麼都答應你!她是魔晶流精靈,我的初級雷電系魔法對付不了她。你、你怎麼敢惹她?」   正在丹羽的身體發生變化之時,天依聽到布魯在她耳邊念動咒語,她感到茫然,回頭一看,布魯全身散發藍色的魔光,始感到抱著她小小身體的這個男人,擁有強大的魔法力量,但她不知道他為何懂得使用魔法,也不清楚他使用的到底是什麼魔法。   其實布魯此時啟動的是結界魔法中的魔門鎖,這是空間封息魔法極高級的結界,雖然封限的範圍沒有「魔流之盾」寬廣,可是作用卻比魔法之盾要強,不但能夠封住一切魔流,且能夠阻礙任何物體的進入。   經過天依處女的刺激,雖然沒有讓陰莖達到第四種形態,但母親的魔法幾乎被刺激出來,魔門鎖就是剛剛撕開天依處女膜的時候顯現的一種終極結界魔法,這種魔法雖然不是禁咒,卻是非常強悍,只有埃菲懂得,在這種情況上,毫不猶豫地使用,為的就是跟丹羽拚死一博。   「丹羽,我知道你不肯放過我,本來我與你沒有任何瓜葛,你偏偏愛管閒事,今日就讓你知道是你的魔晶流厲害,還是我媽媽的魔法高明!我已經把這裡的一切封限,任何魔流和物體都無法進入,你我儘管放手一博,讓你領略我媽媽的結界和狂風!」   藍光大盛,把方圓百米罩住,忽地變成透明。   天依和丹羽都知道布魯的魔法結界已經完成,但她們都不清楚這結界到底有何作用。   丹羽突然往結界外飄閃,只是結界把她撞飛回來,她始知道布魯所說的不假,冷眼盯著布魯,道:「雜種,原來你已經對精靈族構成威脅,想不到你隱藏得這麼深!結界魔法嗎?你得意得太早,結界魔法只有某幾種禁咒才能傷害人,只要我把你殺死,你的結界就會消失,到時我仍然可以出去。現在正好利用你這個結界,省得有人趕過來救你。」   「丹羽,你仍然沒有清楚,我媽媽並非單純的結界魔法精靈,她更是精靈族最強的風系魔法精靈!以風的浪性,召喚風的力量,狂風撕嘯!」   陣陣風嘯之聲被結界激盪,迴旋!   布魯的背後,爆起滿天的水瀑……   篇外篇?曼莎與丹瑪的對話曼莎已經作好最終打算,如果丹瑪把她趕離尤沙城堡,她就讓布魯在他的附近修建一間木屋,和他比鄰而居。然而丹瑪沒有驅逐她,甚至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她也明白自己背叛丹瑪是多大的罪,懷著愧疚之心,繼續默默追隨。   直到布魯再次到達尤沙城堡,丹瑪因為艷圖之事,終於開了金口,和她說了幾句話,叫她負疚慟哭,眼淚陡然流落。   為了完成丹瑪交代的任務,布魯第二次到來時,她選擇半夜去會了他,雖然她跟丹瑪說已經和他斷絕那層關係,可是她又怎麼能夠斷絕得了呢?   半夜的瘋狂中,她問起艷圖之事,但他沒有給她切實答覆,她知道問不出什麼,用心感受他帶給她的高潮之後,她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懷抱,回到丹瑪的閣院,卻見丹瑪在門前守候她。   走到丹瑪面前,她正要說話,丹已經冷笑道:「為何去那麼久?問幾句話需要用如此長的時間嗎?是不是舒服得連時間都忘記了?」   曼莎料不到從丹瑪口中說出如此尖刻酸辣之話,她羞愧地低首,細聲道:   「小姐,我沒辦法!他要我,我沒辦法……不給他,你知道我不能夠抗拒他。對我來說,馬多是一個錯誤,那樣謀害小姐是一個錯誤,布魯是更大的錯誤。在和馬多的錯誤中,我被欺騙、被利用,在對小姐的錯誤上,我欺騙、背叛小姐,這兩個錯誤,都讓我感到羞恥、愧疚,可是第三個錯誤,讓我得到一些驚喜和慰藉,以及莫名的幸福。」   「小姐,我不知道你對他是什麼感情?可是我漸漸地愛上他,愛得不能自拔,哪怕這種愛只是建立在肉體的基礎上,哪怕他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仍然是愛了他,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他!對不起小姐,是我背叛了你、害了你,我聽憑小姐處置,但我和他之間的私事,小姐亦無權過問。」   曼莎說話的聲音雖然細弱,但語氣堅定有力,然而柔軟的本性使她不敢直視丹瑪的冷眼。   黎明前的黑暗,氣氛變得異樣沈冷。   「跟我進屋!」丹瑪冷冷地命令。   曼莎慌然隨她入屋,走到閣廳時,丹瑪止步,忽然轉身甩了曼莎一個耳光,打得曼莎淚花飛濺。   「一句對不起之後,就用簡簡單單的愛作為理由,把我往死胡同裡頂?你有膽說些頂心頂肺的話,為何不離開我?如果這事與我無關,我不會過問你跟哪個男人廝混;你把我扯到整件事情當中,還敢理直氣壯地說我多管閒事!我沒趕你離開,只因念在你從小跟隨我這份情上,你現在是逼我把你趕跑,好讓你做成雜種的姘婦,被精靈唾罵嗎?」   「枉我一直那麼信任你、疼惜你,而你呢?你怎麼對我?一開始就作賤讓馬多玩,為了你那自以為是的爛愛情,也想把我推到馬多那賤人的胯下,後來弄巧成拙,自己被雜種奸了,連累我也被姦淫。」   「你問我對雜種是什麼感情?我實話跟你說,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只是我明白地告訴你,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即使不要他,也輪不到別人去撿!你可以把你的第一個男人不當一回事,但我丹瑪做到不到;你也永遠做不到把馬多徹底的遺忘,所以別在我面前裝得多純潔,或者多癡情。你所愛的,只不過他在你肉體上那股淫勁罷了。」   曼莎被丹瑪的話刺痛心靈的傷疤,她的眼淚不能抑止地流下,低首輕泣道:   「小姐,求你不要一直提馬多好嗎?我已經很久沒跟他……,也許那是我自作賤,可我那時真的愛他,甘心為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我被雜種姦淫之後,從對他的迷戀中清醒,才知道他原來一點都不愛我,只是想利用我接近小姐,達到他得到小姐的目的。或者我永遠都不能遺忘他,我也不想遺忘,反而想記著他,用他和雜種作一個恆久的比較,這樣我會永遠地清楚,到底是誰比誰更好。」   「雜種雖愛說謊,也愛騙人,可他起碼沒有利用我,起碼他總是有意無意地保護我。正因為他是一個卑賤的半精靈,在他的面前,我不必屈意奉承、卑恭獻媚、委曲求全,和他相處的時候,也不必小心翼翼地注意自己的言行,刻意地裝扮純潔和可愛。」   「他本來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從來不把純潔和善良當一回事,在他的強壯而粗魯的懷抱,我可以放縱自己的肉體和心靈,可以放縱自己的思想和慾望,沒有任何的拘束,也不需要在意誰比誰高貴,因為在他的眼中,高貴只是一件漂亮的外衣,當他撕開這件外衣,所有人都和他一樣,甚至比他還要低賤!」   「在我肉體的時候,他總是說著要搞我的妹妹,也說著要肏精靈族的女性,我知道他也真有那個心,可是我卻一點都不生氣,皆因在我心中,他本來就是那樣的男人。其實骯髒也好,我不也一樣的骯髒嗎?然而我卻有幸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僅僅是這點就夠我滿足。」   丹瑪沈冷地看著淚眼婆娑的曼莎,直到曼莎到說此處,她突然插言道:「曼莎,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是雜種的第一個女人嗎?」   曼莎心中暗驚,慌然道:「不是的,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艷圖的事情問得如何了?」丹瑪忽然轉換話題,曼莎闇然鬆了一口氣,誠實地道:「雜種沒有說,他說如果小姐想知道,就請小姐親自去問他!」   丹瑪艷眉一挑,怒道:「他倒是越來越囂張了!我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曼莎,我也不趕你離開,你老實呆在我身邊,以後不得我允許,禁止跟雜種來往。」   「可是小姐……他強迫呢?」   「你難道不懂得反抗他?」   「小姐,你反抗得了嗎?」曼莎反問。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出去睡你的覺!」   曼莎看見丹瑪走上閣樓,她急問道:「小姐,你什麼時候去問雜種?」   丹瑪沒有回答曼莎,她上了閣樓走進寢室。   曼莎回首低語:「小姐對雜種不可能沒有感情……」   《後記?胡言亂語之誰是淫獸》   老土和卡真相邀到森林打獵,然而現在國家禁槍,連氣槍都不准玩,因此老土千辛萬苦製造了狩獵之弓和獵殺之矛,老土肩背強弓、手執利矛,威震四方,凡鼠鳥之類弱小動物,聞土色變,見洞就鑽、望地不落,尋了兩三天,找不著一隻活著的動物(看來國家禁槍有些道理,再不禁,連植物都被射得千穿萬洞了)。   幸好森林裡有些野果子,摘了吃進裡胃裡酸苦酸苦的,硬是毒死了腸胃裡幾條千年蛔蟲,高興之餘,要跟卡真打野戰,卡真偏不從,老土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誰料剛掛上去,發覺精心選好的樹枝沒有斷,慌然大叫:卡真,救命啊,這幾天沒得吃,瘦了好多斤,這樹丫墜不斷啊……咳咳!   卡真善良,不計前嫌,把老土救了下來,老土發誓一定要射鳥,可是鳥兒卻怎麼飛啊也飛得高,狩獵之弓的威力到達不了那麼高的地方,他尋尋覓覓、尋尋覓覓,尋到一隻鼠寶寶,這樣的小鼠實在是太好!(……不小心盜用《我是一隻小小鳥》)有了上次教訓,老土決定不再往高處射,堅決不射鳥!   於是一邊追著小白鼠,一邊跟卡真說,鳥兒太可愛,他的狩獵之弓是善良的,他也是善良的,所以改射更可愛的小動物,比如說鼠寶寶之類。   誰知小白鼠跑得賊快,迅速地鑽進林草叢中,他貓著身子輕輕地往林草叢中搜尋(怕有蛇),尋了許久,聽到小白鼠的呻吟(估計是被毒蛇咬傷了),他急急忙忙地拔開眼前亂草,往前一瞧,喲喝,小白鼠的屁股,白白嫩嫩的,看得人流口水(物價上漲,好久沒吃肉了)。   老土立即化身為后羿,卡真在他眼中從來都是嫦娥,他朝嫦娥仙子斜遞色眼,說俺要射你的玉兔囉,卡真把胸前兩隻小白兔一挺,說射吧有種你就射,老土看得大興奮,失手放箭,箭枝這次雖然是平射,但是射程仍然超級地短,卻奇妙地射中了林草叢中(估計是被毒蛇咬傷了)的白鼠屁屁,只聽得從「鼠嘴」崩出一聲悲叫,林草中叢中崩出一個巨大的野人(沒穿任何衣服),老土和卡真立刻認出此野人正是淫獸布魯。   布魯(抓狂、提卵):淫土,是你?他媽的你找死嗎?敢射我屁股!   老土(前行幾步,看見被摧殘得半死不活的天依……):俺操,雜種,大過年的你盡干缺德事,竟然摧殘世界幼苗?   卡真看見布魯帶血的淫根,吃醋了、生氣了、發飆了,扯著老土到一邊,說:偉大的土導演,你也把我摧殘了吧!   老土歡喜的正要脫褲,忽然又看見布魯那超粗長的物器,自卑之心如滔浮江水連綿不絕,擔憂地對說:卡真,俺是正經人士,生性善良、誠實、可愛,所以俺的東西沒有雜種的那麼恐怖、醜陋、嚇人,而是生得非常的纖細、可愛和善良,俺稱之為善良之火柴,你要當買火柴的少女嗎?   卡真(羞羞地脫衣):嗯,我要當買火柴的小女孩,只要你的火柴燃得夠旺!   老土(大喜,當眾除褲):俺幾十年未燃燒,這次肯定如火山噴發。   布魯跑過來擋在老土面前,抱住卡真狂親,氣得老土跑過去壓住奄奄一息的天依,大吼:雜種,你敢跟俺搶卡真,俺就上天依!   布魯(驕傲地狂笑):淫土,天依剛剛享受我的巨棒,你的小火柴能夠滿足她嗎?   老土氣得發瘋,脫掉褲子露出小火柴,往天依的血洞挺進,豈料進不了道,他呱呱大叫:哇哇,怎麼連小火柴都進不了啊,急死俺也!   布魯(大笑):哈哈哈!淫土,別浪費力氣了,我已經在天依身上施了生命枷鎖,即使你是小火柴,也進不去,你覺悟吧,誰叫你這爛導演讓我變得如此強大呢?強大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你沒聽到很多觀眾都說我是超級種馬嗎?   老土(不屑地):種馬又怎麼了?多少人夢想做種馬,只有俺這種生性專一的男人,才夢想做一個癡心愛人,嘿嘿。   布魯放開卡真,跑過來一腳把老土踢開,破口大罵:淫土,別在我面前說專情,媽的,剛剛想對我的卡真下手,結果被我擋開,又跑去對我的天依下手,結果沒轍了,才說專情,你專個狗屁情!   老土撿起地上的狩獵之弓,憤恨地說:雜種,別惹俺,今日俺有強悍武器在身,你他媽的大過年的搞個小女孩打野戰,俺卻只想跟卡真來打獵,不知道比你純情多少倍,你再敢侮辱俺純潔的心靈,俺立即把你當淫獸獵殺!   (套用網絡經典句式:俺是神射手俺怕誰?)卡真(躺在草地,舉起四肢):支持土導演的英明決策。   老土丟開弓箭,朝卡真撲過去,大喊:發弓不如發彈!   布魯又一腳把老土踢開,怒罵:滾開,簡直是淫獸,面對如此純真的卡真,竟然想破壞她的純潔,媽的,不是人!   老土爬地立起,拉弓擺勢,吼:雜種,你才不是人,俺和各位觀眾都只是想想,你卻已經付諸行動,你媽媽的淫獸,不是人來的,俺今日要為世界伸張正義,要為全世界的婦女兒童懲罰你這個無恥的淫獸!   布魯(輕蔑地):來啊,來啊,我怕你不成,我刀槍不摧,堅如鐵石,怕你那爛弓?   老土氣得想砸弓,但想想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武器(利矛被他砸了),不能夠再砸,於是朝躺在地上的卡真招招手,說:卡真,快站到俺身邊,俺保護你免受淫獸的摧殘。   布魯抱起癱瘓地上的天依,冷笑再冷笑,說:淫土,你比我還淫獸,上次拿爛報紙糊弄我,把卡真騙跑,是不是已經把卡真睡得熟了?   (卡真一付無辜的神情:奴是純潔的……)老土(氣得弓弦顫抖):雜種,你別玷污俺的純潔,俺只是見卡真可愛,這過年的,帶著她轉一圈,收一些紅包,誰知道那些家夥,個個比你還淫獸,見到卡真漂亮可愛,個個都色眼紅紅,連十三歲小女孩都不放過,給了紅包就想睡她,我當場把他們的紅包撕了,媽的,你瞧發生什麼情況,原以為是財主的家夥,個個都給卡真封的是報紙,干啊,我找他們拚命,結果被警察叔叔通緝,說我拉皮條,所以我躲在這深森山裡躲躲風聲,等開年俺繼續包裝卡真上市。   布魯(大喜):淫土,你沒睡卡真?   老土(正義稟然):俺干你婆姨,俺是老實巴交的好人,怎麼會做淫獸的事情?   卡真(挺了挺小胸脯):土導演帶我回去,說要對我進行性教育,我不小心打了他兩拳,他就說我無藥可救,怎麼教也是教不會的,所以就沒有繼續對我進行深入教育。   布魯(抱著天依跳舞):卡真,我來教你,你看,我把天依教得多好!   卡真挽住老土胳膊,搖啊搖的,撒嬌:土導演,布魯哥哥說要教育我,你快點安排我跟布魯哥哥的戲啊……布魯(慌張地):卡真,別搖我啊,要失手了!   崩!   老土拉緊弦的手被卡真搖得大松,箭枝近距離狂射,正射中布魯囂張的生殖器(目標太巨大),布魯痛得呱呱大叫,老土急忙轉身逃跑,卡真追著老土嬌喊:導演、導演,不要跑啊,布魯哥哥的山雞被你獵殺了,快叫白車啊!   老土邊跑邊喊:深山野嶺,手機沒信號啊,俺走為上計!   卡真:等等我,噢土哥哥,等等妹子,噢哥,淫獸鞭像西門慶一樣噴血啦,妹怕怕……布魯(殺豬般痛叫):呼哇哇!淫土,讓我捉住,我拿繡花針刺你火柴頭,讓你知道針灸的厲害……,站住,給我站住,淫獸老土,給我站住,快快叫水月靈過來,只有她能夠醫治我受傷的雞雞。   卡真(氣得大喊):土哥哥,快跑,快跑,別叫水月靈來,卡真下次認真接受你的性教育。   天依(吵嚷起來):喂喂,你們怎麼把我忘了?為何我滿足了淫獸卻沒有台詞啊?   —第十一集完—   第十二集(完結篇)本集目錄:   第一章 魔晶驚魂第二章 晶魄艷體第三章 豐美處婦第四章 王俯周旋第五章 送嫁第六章 暴雨中的淫帳第七章 瘋魔淫女第八章 貴婦婢使第九章 洞房花燭第十章 續補初夜第十一章 最難消受美人醋第十二章 五穴共享尾章 雪原寄語作者小敘第一章  魔晶驚魂瀑起的水簾,拉懸在布魯的背後,若從天而降的瀑布,好看中顯示驚人的魔法力量;絕非結界魔法可以做得到,而是他的風系魔法把河水卷拋而起,這就是他這段時間悄悄修煉魔法的結果。   天依看到顯示強大魔法的布魯,心中對他更是愛戀,被他抽插著的小陰道覺得興奮異常,只是面對魔晶流精靈丹羽,她又感到擔憂,在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情況下,她竟然達到高潮!   魔晶流精靈,介於魔法精靈和武鬥精靈之間,她們比武鬥精靈懂得更多地魔法,但又不是以魔法作為戰鬥指標,當魔晶發生效用之時,她們會變成強大的武鬥精靈,力量比平時提升許多倍,最明顯的特徵是她們的身體會魔化出堅硬無比的鎧甲,此時的丹羽正是如此。   銀色魔光縈繞中,魔晶的魔力漸漸地凝結,她整個人最終被銀光閃閃的鎧甲披罩,只餘嘴巴和眼睛露出銀甲之外,那雙眼睛如冷銀一般冰冷和沈重,注視布魯之時,像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刃。   最令布魯奇訝的是,本該繞掛在她衣服裡面的那條銀鏈,在魔甲形成的過程中,莫名其妙地纏繞在銀甲表面,且變得比以前粗長許多,纏在披戴銀甲的她的腰間,如同銀甲的一部分,足有五米多長,粗比兩指。   丹羽的右手朝腰間一招,圍纏在她腰間的銀鏈迅速旋解,飛入她銀光閃閃的甲手中,銀鏈的另一端垂沈入河水。   至此,布魯終於明白為何丹羽那麼變態地在她的腰際纏一條銀鏈,原來銀鏈是她的終極武器。   「噢哥,噢哥,我……我……,我的雙腿軟啦,插得我好舒服……」   天依興奮的呻吟不合時宜地喊出,打破這沈酷的對峙氣氛。   布魯把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把她提到背後,向丹羽展露他第二種形態下的陰莖。   丹羽曾被他姦淫,自然清楚他的原本尺寸,此時看見他那陰莖變得比以前短小,冰冷的眼神中閃爍濃濃的驚疑,她把疑問暫時壓在心底,怒叱道:「雜種,我本想忍你,但你所做之事,超出我的容忍範圍。」   「別開玩笑,你會容忍我?!上次如果不是我精明,早被你殺了!反正都是死,老子今日跟你拼了,媽的,死也要死得像個人樣,省得到時丟我父母的臉,來吧,婊子,待我把你擊敗了,撕開你的盔甲,狠狠地操爛你的肉洞,像上次一樣!」   「你以為你那低級的風系魔法能夠征服我嗎?雜種,你太天真了!」   丹羽冷叱,手中的銀鏈閃爍紫色的魔光,這是她真正的魔力元素。   (布魯想起她陰戶所生的晶石就是紫晶……)「天依,躲遠些,讓哥哥把她轟倒,叫你看我的巨棒轟爛她的肉洞!」   丹羽被布魯的語言激怒,揮動紫光縈繞的銀鏈,朝布魯鞭打過來……布魯大驚,抱起淺河裡的天依,迅速飄閃一邊。   水瀑隨著他的飄移,重又回落河裡。   丹羽沒想到他躲得如此之快,想起風系魔法的特點之一就是速度迅猛。   她轉身欲追擊,看見他已經把癱軟的天依放到河岸之後重新回轉,她冷冷地站著等他,卻見他雙唇顫啟,知道他是在唸咒語,瞭解到他雖然懂得魔法,對魔法的使用還顯陌生,否則不會唸咒(魔法純熟之人,一般不需要唸咒,除非是終極魔法咒語或者禁咒)。   「雜種,僅憑你半生不熟的風系魔法,就想把我打倒嗎?」   丹羽嘲諷地道,她的銀甲閃耀紫色的魔光,隨著布魯的風系咒語念動,兩人的魔力散發,卻被魔門鎖封困,層層魔力在結界裡激盪、迴旋,至使河水賤灑,浪潮飛拋,把兩人的視線都模糊了。   滿天的河水激流中,布魯朝丹羽發動攻擊,無影的風刃帶著風嘯之聲裂開層層水簾,往她旋劈過去,但她只是冷笑地站著,風刃砍劈到她的銀甲一點效用都沒有,可知魔銀之甲多堅硬!   「雜種,別妄想用你淺陋的風之刃擊破我的銀甲,武器的撕割對我不起作用的,魔晶流精靈是武器流的天敵!除非極端神器,否則別想裂開我的魔甲……」   丹羽不畏懼布魯的風刃撕割,若非最強悍的風之刃,不足以傷害她半分。   她可以確定他還沒能發出終極風之刃,所以對他的攻擊表現得很不屑。   布魯被她的態度激怒,咒語狂念,無數的風刃劈擊在她的銀甲之上,然而碰觸銀甲的瞬間,風刃反而被她的銀甲撞得粉碎,與此同時,她的銀鏈帶著魔紫之光朝他鞭打過來。   銀鏈看似只有四五米之長,卻在鞭打之時,忽然變長許多,朝相隔十多米的他鞭落。   他驚得躲避,可是銀鏈魔幻般變大,範圍之廣達兩米之寬,僅僅是側躲,難以躲開銀鏈鞭擊的範圍,他不得不再次施展風系魔法中的「風之閃」躲避。   (風之閃,是風系的躲避魔法,按風飄移不定的原理,在遇到攻擊之時自然躲閃,然而,要熟練這種魔法,必須經過長時間的修煉和實戰,否則難以運用自如,也就發揮不了其最根本的特性:遇物則閃。)躲過無情的一擊,布魯沒來得及出手,她的鞭擊又至,且出鞭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知道躲不了多少鞭,此時能夠運用的風刃又對她無效,正感絕望,腦中閃現風系魔法中的「風摧」之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邊躲避一邊唸咒……強大的風系魔法灌湧全身,在她的銀鏈變成銀槍刺往他的胸膛之時,旋龍般的風柱撞向銀鏈之端,不但把銀鏈如槍擊般的攻擊撞推回去,且風魔之勁也把她的身體震得後退四五步。   兩人同時驚愕。   雖然布魯習魔法的時間甚短,可是埃菲乃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使和風系魔法使,其封留的魔法強大如浩海,即使他沒能完全發揮這股魔法源,在此種生死拚搏中,被刺激出來的那部分魔法力量,也足以讓丹羽感到震驚。   魔晶流精靈雖然不怕武器的劈砍和削刺,可是最怕沈重的撞擊,因為這種撞擊能夠透過堅硬的魔甲,震盪到被魔甲包裹的肉體,只要撞擊的力量夠強,魔晶流精靈的肉體就會受到嚴重傷害。   布魯的風撞顯然對丹羽產生效果,這使得他心頭狂喜,憑著聰穎的天性,瞬間悟出魔晶流精靈最害怕的攻擊,趁著她驚然之際,他的咒語速念,強大的風撞力量夾雜著風吼之聲,朝愕然未醒的她湧撞過去。   穿過濺飛的河浪之簾,射往她銀甲閃紫的胸膛……他喝吼道:「丹羽婊子,我終於知道你的弱點!」   丹羽冷眼一挑,揮鞭落擊,鞭化紫刀,把推撞過來的風柱砍成兩半。   風勁朝她身體兩旁掠射,撞到結界,激盪迴旋,激起滿天河潮。   銀鏈之鞭迅速挑往布魯,帶著撕肉的魔紫之光……布魯的身體旋起陣陣狂風,銀鞭到達之時,旋速的狂風把挑擊過來的鏈端帶偏,這正是風系魔法中的守護魔法——旋風之甲。   丹羽沒想到他迅速地運用守護魔法,且不需要唸咒語,不由得加強鞭擊的力量,回鞭再抽,把他剛學會的旋風之甲抽裂,銀鏈實實地抽打在他的左臂,鞭飛血濺之際,他被抽得倒飛出去。   天依由河岸射掠過來,響雷陡起,閃電從天而降,用盡她的魔法力量轟往丹羽的天靈……如果她使用的是高級雷電系魔法,當能夠讓電擊透過銀甲傷害丹羽,只是她的魔法太弱,不能對丹羽造成大傷害,只能令丹羽稍稍麻顫一下,隨見丹羽的銀鏈朝她鞭射,她急忙躲閃。   受傷的布魯從河裡爬起,眼見天依難以支撐,不顧手臂的傷,喝吼著朝丹羽攻來……丹羽擊退天依,轉身迎向布魯,銀鏈朝他側鞭,忽感強大的風勁轟落頭頂回鞭急閃,怒叱道:「雜種,你竟然偷襲我!」   原來布魯清楚正面的風撞會被她的銀鞭擊碎,故裝出正面攻擊的樣子,魔風之柱卻由天轟落,直轟她的天靈,可惜被她閃開,未能夠一擊秦效。   若要再次發動咒語,需要短暫的時間,他知道她不會給他時間,身體依然朝她射撲過來,怒吼道:「丹羽,老子既然跟你開打,就不會退縮,這是雜種的風格!你媽媽的,欺負本雜種,跟你拼了!」   說話之時,憑著風系魔法的速度,又因她躲閃之故,他衝至她身前,摟住她的腰身,卻感她的左手劈砍在他的右肩,雖有強大的魔法護身,仍然被她的掌刀砍得血濺橫飛!   他忍痛唸咒……輕敵的丹羽沒料到他以肉體跟她撕搏,魔勁陡發,欲把他震飛,發覺他的雙臂如鐵環般箍緊,任她如何震拋和掙扎,都無法震鬆他的雙臂。   她不知道,他此刻使用的是專門縛纏對手的「生命結界中的魔體結梗」——布爾當年也沒掙脫埃菲的魔體縛纏,何況她丹羽?   丹羽欲殺布魯之心更濃,回鞭不及之時,銀光閃閃的手掌魔化成紫光閃閃的魔刀,朝他的天靈砍落……就在此時,他背後伸出黑紅的肉翼,她落到半空中的掌刀停頓,愕然片刻。   布魯趁此機會,念起風系咒語,強大的風龍之柱由她的背部返撞回來……她喊出一聲痛呼,血噴當場,想還擊已然不及。   在她驚愕的那一瞬間,他做了充足的準備,股股強大的風柱連續地撞擊她的背心,透過堅硬的銀甲震盪她的嬌體,使她受到沈重的傷害,加之被魔體結梗勒住,沒有還手的機會,心中灰意一生,銀鏈掉落河水,頭垂在他的肩上,血液從她的口中噴流,把她的銀甲染得鮮紅。   「哥,不要打啦,丹羽快要死了!」   天依看見丹羽放棄抵抗,跑過來喝止布魯。   最後的一股風撞轟在丹羽的背心,布魯喘著氣轉首看天依,雙眼失神地道:   「我……也快死了!這婊子差點把我殺死,若非我聰明地製造她錯愕的時間,我的腦袋早被她砍成兩半。」   「哇……!」丹羽大哭,雙手無力地捶打布魯的背,哭道:「打死我算了!   混蛋雜種,姦淫了我,又想殺我!沒良心的雜種,我真要殺你,早就殺了!哇嗚嗚……」   丹羽變得軟弱,叫布魯和天依錯愕。   許久,天依道:「哥,她好像被你征服了!你太神奇啦,竟然是翼精靈,黑肉之翼耶,看起來恐怖又刺激,難怪她剛才捨不得殺你!」   布魯喘著氣道:「她不想殺我?若非我用魔體結梗勒得她喘不過氣,她早把我鞭成十段八段。這婊子平時冷酷無情,殺我的時候更加絕情,她現在哭鬧,肯定是假裝,別被她騙了。若我鬆手,她立即拿銀鏈鞭我!這次因為她輕敵,我曉幸得勝,下次就不會這麼幸運。」   天依撫摸黑色肉翼,越摸越是喜歡,感歎道:「她們都說你是半精靈雜種,誰知道你竟然是精靈中的翼精靈!雖然這翼不像精靈之翼,倒像魔鬼之翼,然而擁有翅膀,就是精靈的驕傲。」   「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也會有翅膀,因為我的翅膀就是媽媽遺傳給我的,經過血咒的改造,變成魔龍蝠翼。天依,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會死得很慘。精靈族不允許我擁有力量,你是知道的。」   「嗯,我不說的啦,你是我的男人嘛!哥……以後我替你生孩子哦,等我長大,就替你生孩子,不用等百年之後。」   受傷的丹羽伏首在布魯的肩膀,冷冷地瞪了一眼天依,扭首過來咬布魯的脖子。   布魯被咬痛,坐到淺河,叫道:「天依,把她的臉扭開,她會把我的頸動脈咬斷!」   「不會的啦,丹羽姐姐其實不想殺你,剛才她只是吃醋,現在醋勁過去,沒事了。」   天依似乎很懂女性心理,看了看丹羽,瞭解她並非真的要咬斷他的頸動脈,也就放了心,繼續觀摩他的肉翼。   布魯覺得被咬之處有些痛,可是丹羽的牙齒沒有撕裂他的肌膚,聽了天依的話,他道:「天依,現在我該怎麼辦?這樣抱著她不是辦法,放開她,又怕她殺我。」   「把我殺了!」丹羽冷冷地道。   「好!」布魯當即唸咒。   天依阻止道:「哥,別殺!她死了,你也活不成!」   布魯停止唸咒,道:「不殺更麻煩!」   天依笑道:「你哄哄她。」   「懶得哄她!」布魯說罷,悶吼一聲,把丹羽拋落河裡,道:「最多再跟她拼一場,打到她服為止!」   天依看見布魯那軟軟的陰莖,驚叫一聲,蹲跪在河裡看他奇特的陰莖。   丹羽從河水裡坐起,也看見布魯生了肉脊的陰莖,冷眼中儘是驚訝。   布魯不理會丹羽,抱起天依要離開。   丹羽道:「雜種,今日你若不殺我,以後你永遠沒有機會。」   「從我放開你的那刻起,今日我已殺不了你!如果你想不費吹灰之力結束我的小命,把我獲得力量的事情通告精靈族,若你想親手殺我,我隨時恭候!反正老子就是幹過你的小穴,也不後悔把你肏了!現在,本雜種要跟天依做愛……」   布魯說著,把天依放到河灘上,淫根勃起,因翼化之故,第二種形態變成二十二公分左右,趴跪下來就要插進天依的小穴,誰知她大叫道:「哥,不要啦,太粗長,我還疼哩!」   「這樣好些吧!」布魯立即魔化出第三種形態,竟然是十五公分左右的翼之莖。   天依看得媚眼生光,興奮地道:「哥,這正好,我最喜歡!你進來瞧瞧,什麼滋味!」   布魯插入她的小穴,她舒服地呻吟:「噢哥,好舒服,你的肉棍生了肉脊,讓人更舒服……噢哥,丹羽她……,她走過來了!拿著銀鏈呢……」   第二章  晶魄艷體天依的語言,令布魯心中暗驚,生出要殺丹羽之念,但想到若真的殺了她,自己也活不了,猶豫之時,她走到身旁,揮鞭朝他屁股揮落,他翻滾到她腳下,抱住她的雙腳,把她拉跌下來,撲壓到她身上,又想使用魔體結梗,腦袋一轉,想起銀鏈剛才沒有真的鞭落,且她輕易地被他控制,顯然有些異常,他就問道:   「你不想殺我了是嗎?」   丹羽冷瞪了她一眼,別臉一邊,看見淫媚的天依,冷碎道:「我只是打不過你!」   布魯壓在她的銀甲上,見銀峰聳聳,淫念又起,只是她被銀甲包裹,如何姦淫她呢?   自感無趣,跪身起來,正想離開,見她身上銀光大閃,銀甲漸漸消失,他也懶得想這是為何,雙手解她的衣服,見她不抗拒,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扛起她的兩條腿,把第三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濕潤的嫩穴。   她悶哼一聲,扭首過來冷冷地看他,沒有出言。   「丹羽姐姐果然被哥征服了,她就是喜歡哥的強悍,你把她打敗,她就從你啦!」天依歡喜地爬過來,看見丹羽的陰部,又驚呼:「姐姐的陰戶好肥,又漂亮,乳房也好圓好漂亮,什麼時候我也能像姐姐一樣漂亮啊?我要快快長大!」   丹羽聽得天依的淫語,伸手推布魯的胸膛,怒道:「雜種,離開我的身體,啊……要……裂開!」   原來在她推他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變回原始狀態,足足三十公分粗壯的翼之莖把細窄的陰道脹得像是裂開,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剛好抓到他的傷口,痛得他鬼叫一翻。   「呀呀呀!丹羽,別抓我手,你他媽的剛才差點把我的手臂打斷,痛死老子也!」   丹羽急忙鬆手,忍著下體的脹痛,道:「你……什麼時候像個怪物一般?」   布魯知道她和天依同樣好奇,加之現在的情形,料她不會為難他,便淫淫地道:「你是說變化陰莖尺寸還是翼化之事?如果你想知道,乖乖做我的女人,聽我的話,像我的小天依一樣。」   「不說拉倒,誰要像天依小蕩婦!」丹羽不屑地冷叱。   「我就是哥的小蕩婦!哥,她不願意,你別搞她,來搞我吧!」   天依剛被撩起情慾,卻被丹羽打斷,恨不得布魯立即插她,於是蹶起白嫩小屁股……布魯看著她雙腿之間夾隆的蜜穴,從丹羽的陰道抽出了巨棒,變化成第二種形態,跪到她屁股後面,狠狠插進她血液未停的陰戶,大呼一聲爽,開始猛烈抽插。   興奮中的天依不怕他的粗長,把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整根吞夾,呻吟浪叫……正在天依高潮噴發之際,丹羽爬身起來,驚異地看向東面。   布魯舉眼看去,只見精靈王和珞潔安沿著小河行來,他急忙收縮結界,道:   「丹羽,我們到河裡!」   說罷,他抽出肉棒,把高潮得忘我的天依抱起,與丹羽一同走到河中央。   「你媽媽怎麼和精靈王走到這裡?」坐在河石上,布魯訝異地問。   丹羽一臉的愕然,任她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跟精靈王在一起,但心中隱隱不安。   「雜種,你這結界不會被他們發覺嗎?」她問。   布魯道:「這是高級結界,如果不觸碰,不會被察覺。」   看著兩人漸漸走近,終於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你來兩天了,什麼時候回皇宮?」珞潔安道。   精靈王伸手摟著珞潔安的腰,笑道:「你是趕我離開嗎?」   珞潔安道:「不是的,我想你多留幾天。」   精靈王道:「我明天離開,待太久遭人懷疑。」   兩人說著,頓住腳步,停在結界五米前的河岸。   卻見精靈王解珞潔安的衣扣,又聽珞潔安道:「吾王,這是雜種的住處。」   「不要緊,雜種不在。平常也沒人到這裡,即使有人過來,我也能夠第一時間感知。」精靈王自信滿滿地道。   (布魯心想:媽的,不但馬多把他的地盤當淫窩,連精靈王也來湊一腳。)丹羽臉色非常難看,緊咬嘴唇,看到此處,她不忍看下去,轉首面對布魯,道:「雜種,你上次說我奶奶之事,是不是真的?」   布魯點點頭,道:「我親眼所見,現在你應該相信吧?沒想到精靈王跟你媽媽有一腿……」   丹羽臉呈悲怒之色,哀歎道:「純潔的精靈族,原來如此骯髒!媽媽她……唉,雜種,我不殺你了。最近知道太多事情,心兒都碎了。你們會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嗎?」   天依已經緩過神,靠依在布魯的胸膛,朝丹羽淺淺一笑,道:「丹羽姐姐,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跟布魯哥哥做愛,我就不說出去。」   丹羽無奈地點了點頭,天依轉首看上河岸上的兩人,見精靈王已經把珞潔安的脫光,她驚喊道:「哇,丹羽姐姐,你媽媽的乳房好大,跟我媽媽的乳房差不多,可是她沒有我媽媽肥胖,真是奇跡!我好想看看精靈王的肉棒……」   珞潔安被精靈王剝光,她開始替他寬衣,沒多久,兩人赤裸地站在河岸(不愧為王者,色膽包天!),結界裡的三人看到精靈王的陰莖,足足二十公分長,但沒有布魯第二種形態粗壯。   天依驚呼道:「哇,精靈王的肉棒好粗長,比我爸爸哥哥的粗長好多,只是比起布魯哥哥的肉棒,他就遜色了!哥,你果然是最強的,剛才你生肉隆的陰莖插得人家好爽,精靈王永遠沒有你厲害!姐姐,是不是這樣?」   丹羽悲羞地看著河岸,聽到天依的問話,她扭首過來,道:「淫婦才喜歡粗長!」   天依道:「姐姐的媽媽也是淫婦,她一定是喜歡精靈王的粗長,給你爸爸戴綠帽!」   丹羽怒眼冷挑,布魯摟她過來,道:「別跟天依計較,鬧起來被他們知道,我們都沒法活!」   「姐姐,你媽媽躺到河岸上了,瞧瞧,她的陰戶跟姐姐的不像呢,好肥好大哦,小陰唇肥突肥突的,看起來需要好粗長的肉棒!哇,精靈王要吻你媽媽的騷穴啦!」   三人看著四五米處的兩人上演裸戲,恰巧珞潔安張開雙腿對著三人的眼睛,所以被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布魯一陣衝動,抱正懷中的天依,陰莖插入她的小穴,她呻吟一聲,道:   「哥,我不行啦,剛才被你搞得虛脫,你找丹羽姐姐吧,我今日剛剛接觸性愛,就被你弄得精疲力竭!」   布魯抱天依到一旁,伸手要抱丹羽,她有點抗拒,他強硬地把她抱過來,第二種形態的翼之莖插入她細窄深長的陰道,她呻吟一聲,回首冷瞪他一眼,沒有說話,轉首又看河岸。   天依再一次驚叫道:「哥,精靈王的肉棒沒有你的硬耶,他長長的,有些垂吊……」   只見精靈王在珞潔安陰戶一陣吻舔,便聽他命令她跪趴在淺河,他跪在她屁股後面,粗長的肉棒插進陰道……丹羽看到這裡,冷眼落淚,回首看看布魯,忽然前趴,蹶起性感的屁股,低吟道:「雜種,肏我!我已經崩潰!媽媽怎麼可以背著爸爸跟精靈王偷情?都墮落了,我也墮落!」   天依道:「丹羽姐姐,你和丹瑪會不會是精靈王的女兒?」   丹羽一驚,扭首看著天依,道:「我不知道……」   恰巧珞潔安興奮地呻吟:「呀吾王,你就是厲害,自從十年前的宴會,醉酒後和你春風一度,我永遠忘不了你給我的快樂。基拿他沒有你粗長,也沒有你厲害!」   「潔安,你的蜜穴也非常厲害,能夠把陰門緊緊合閉,夾得我無比舒服。快快使用你的魔晶力量!」精靈淫糜地道。   布魯聽到此處,心中好奇,不畏死地擴張結界,直到兩人屁股一米之處,抱插著丹羽走向兩人。   在相距他們一米的斜側停住,一邊抽插著丹羽的陰道,一邊看往珞潔安的陰戶,卻見黃銅之光大綻,猜測她的魔晶是銅晶,又見她的大小陰唇變成銅色,漸漸地,整個陰戶被銅鎧覆蓋,只留一個肉洞,陰戶比剛才膨脹許多,像足一個銅製的女性生殖器。   他覺得好玩,便道:「丹羽,你媽媽能把魔晶力量用在陰戶,你也試試!」   「我不要!」丹羽口中拒絕,陰戶銀光大閃。   布魯抽出肉棒,只見她的陰戶被銀鎧覆蓋,膨脹得比珞潔安還要厲害,那條銀甲小縫流著淫水,刺激又迷人。   他伸手碰了碰陰戶上的銀甲片,發覺不是很硬,好奇道:「丹羽,怎麼鎧甲片變軟了?」   「不變軟,怎麼進來?魔晶流精靈,鎧甲都是連接的,某些地方的甲片本身就是軟的!好比關節等,及陰戶……不像身體其他部位那麼堅硬,可是……,可是我沒想到媽媽會把軟甲用在那個地方,羞死人!」   丹羽看到母親的黃銅甲穴,當即明白魔晶運用之道,雖然母親的淫亂令她感到悲羞,可是此情此景也讓她覺得刺激。   布魯扒開她韌性十足的銀甲,只見短肥的小陰唇也被薄薄的銀甲覆蓋,淫液在銀甲上閃爍。   他興奮地提棒插入,只感穴兒奇緊,彷彿被柔性的鋁片包夾,且因她啟動魔晶,變得肥大的陰肉團團臌動,更是令陰莖舒爽無比。   不料她繼續推動力量,大小陰唇更加緊夾,他興奮得恢復陰莖的原始形態,對她的銀穴展開猛烈攻擊……變得肥大的陰戶把粗長無比的肉棒全部容納,被脹裂的感覺倍濃,加上陰莖的肉鋸拉磨,叫丹羽異常興奮。   上次被布魯姦淫時,她痛得昏死過去,沒領略到任何樂趣,此刻被母親的淫亂刺激,又被粗長奇特的肉棒插抽,快感迅速漫彌全身神經,天性冷酷的她開始呻吟,冷臉亦浮春色。   布魯看著精靈王和珞潔安的表演,發覺精靈王的肉棒雖然粗長,可是未能把肥翻之穴脹滿,心中大感得意,淫聲道:「丹羽,瞧瞧精靈王那小雞巴,都不能夠脹滿你媽媽的騷穴,哪天讓我的巨棒把你媽媽的陰戶脹爛!」   被他奇特的巨棒一陣狂插,丹羽臨近高潮,聽得他的話,她心頭一冷,怒道:「雜種,到這份上還不夠嗎?還想姦淫我媽媽?」   布魯淫笑,推動淫獸魔勁,股股催情勁氣激盪,丹羽如同服了春藥般興奮,扭動屁股迎合他的抽插,散發披落地呼叫:「啊呀……雜種,你搞什麼!我……我……,受不了啦!插我,使勁插我……」   「丹羽婊子,給不給我操你媽?」   「我不管……,你插我……」   淫液把丹羽的銀甲之穴流滿……天依坐在兩人的旁邊,看著布魯粗長的肉棒全根沒入丹羽的魔穴,她感到又是好奇又刺激,站起來用手指玩自己的小蜜穴。   布魯湊嘴過來吻住她的陰戶,她雙腿顫顫,呻吟道:「噢哥!噢哥!以後沒有你,叫我怎麼活?」   「啊呀……啊呀……啊啊啊……雜種,上次為何不讓我這麼快樂?上次你插我昏死,痛了好久,把我的陰道撕裂了,我好恨你!現在……,現在這麼舒服!   難怪……難怪她們要跟你……,啊啊!插得好深,脹得好滿,我小小的陰道怎麼輕易把你粗長的肉棒容納?」   「因為女人的陰道生來就是給插的!我插……」   布魯喝吼著,丹羽的銀穴比雅聶芝的銀珠之穴還要神奇,且不會夾斷他的肉棒,於是繼續瘋插。   丹羽的人生第一次高潮來臨了,她一陣瘋言瘋語之後癱瘓趴落,布魯急忙抱起她,把她放坐到河石上,繼而抱起天依,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插入天依的小道。   天依趴在河石上浪叫……如此輪流操兩女,將近半個時辰,兩女各獲得三次高潮,其時精靈王也在珞潔安的陰道射精,但布魯仍然在天依體內狂插,直把天依插到昏眩,他才把她抱到另一邊的河岸上放睡。   回來抱住癱軟的丹羽,又是陣陣抽插,丹羽幾乎迷失心智,只顧享受他帶給她的瘋狂高潮。   精靈王和珞潔安休息許久,珞潔安緩緩坐起,看見她移步入河,布魯收縮結界。   只見她蹲在淺河處洗陰道,他難以忍耐射精的衝動,把他的熱精射進丹羽的銀穴。   抽出之時,見丹羽已經亢奮至昏眩,於是抱她坐在河裡,用水澆她的頭,她醒神過來,滿是嫵媚的俏臉露出自然的微笑,伸舌舔舔他的耳朵,細聲道:「雜種,其實我過來之前,考慮是不是要真的殺你!見到你跟天依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你,可是現在,我知道我永遠殺不了你!」   「以後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嗎?」布魯貪心地問道。   丹羽道:「我只是說不殺你,沒說做你的女人。」   「可你就是我的女人!」布魯肯定地道。   丹羽回首,見她的母親已經躺回河岸,正與精靈王相擁而睡。   「我不做你的女人!你已經有我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天依……,以後我不管你的事情,你也別來惹我!」丹羽想到她的姐妹,不肯答應他的要求。   布魯不以為然地笑笑,說道:「也好,其實我怕你找我麻煩,現在倒最怕艷圖,如果她知道,會不會也像你一樣要殺我呢?」   丹羽淡淡地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   布魯道:「你剛才所受的傷嚴重嗎?」   丹羽道:「估計要十來天才能恢復吧!」   「我想問個問題,為何那次問我的尺寸?」   「我不知道……」丹羽羞羞地道。   「是不是你本來暗戀我?後來知道我跟你的姐妹好了,所以恨不得殺我?」   布魯狂妄地問道。   丹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她仰首上來,幽歎道:「你對姐姐好些,她……很愛你!我能夠感覺得到,只是你跟姐姐之間好像有誤會,能夠跟我說說嗎?」   「可以,但你得讓我插進去再說!」布魯把她抱正,肉棒插入她的緊穴……她愕然仰首,不敢置信地道:「你……怎麼又硬了?」   「別忘了我的雜種!」   布魯笑說著,感受肉棒在她的肉道裡的美好,緩緩地說起丹瑪和曼莎之事。   她聽了之後,道:「原來有這麼一段故事,姐姐被你姦淫,比被馬多姦淫好些,她沒喜歡過馬多,但艷圖和丹菡姐姐呢?」   「可以不說嗎?」布魯淫笑道。   她仰視他陰險的笑容,道:「肯定是你使壞……」   「知道就好,哈哈!咦,精靈王和你媽媽睡著了!」   丹羽轉首看去,心中的羞恥難以抹除。   布魯抱她到一邊,擴張結界,直到結界幾乎碰觸到珞潔安的屁股。   他緩緩地朝珞潔安爬去。   丹羽大驚,道:「雜種,你要做什麼?」   「只想近距離研究把你生出來的陰戶!」   布魯爬近珞潔安,故意把結界邊沿轉到她的背側,收回肉翼,側躺在她的背後,試探著伸手碰她,見她沒有反應,估計因為精靈王摟著她的緣故,所以熟睡中的她把碰觸忽略。   他心中暗喜,看了看一臉羞怒的丹羽,心頭升起了變態的慾念,把陰莖變為第三種形態,輕輕地把珞潔安的一隻大腿抬得稍高,細小的陰莖抵在肥翻的陰道口,推動淫獸魔勁,緩緩地插入半濕未干的陰道……丹羽驚得爬跑過來,可是布魯的陰莖已經插入她母親寬大的陰道,只見肉莖在陰道裡脹大,竟然是粗長達二十八公分的巨棒,但母親仍然沒有醒轉過來,她絕望地坐在淺河,羞罵道:「雜種,你……你別太過份!」   布魯輕輕抽插幾下,夢中的珞潔安淫液大流,開始呻吟。   他緊張地退出她的陰道,抱起身旁的丹羽急忙離開。   珞潔安緩緩醒轉,看了看熟睡的精靈王,歎道:「原來是做夢,還以為他在睡著的時候搞我,剛才的夢真舒服,好粗長的一根家夥!」   布魯在結界裡狂笑,丹羽在他懷裡羞怒地瞪他。   「你媽媽的陰道比你們的都寬大,但是結實肥厚,插進去很爽!」   「雜種,放我下來,別讓我想再次殺你!」   「不就是插了幾下嗎?你媽媽又不知道!」   布魯放她趴在河裡,抓著她的屁股要插進,她回手抓住他的肉棒,怒道:   「把你的東西洗乾淨,我媽媽的陰道留存有精靈王的精液!」   「剛才你媽媽已經洗了陰道!」布魯說著,依言在河裡洗肉棒。   她轉身過來,握住肉棒擦洗,不知不覺哭咽起來,道:「嗚嗚!我們三母女都被你插過,叫我們以後如何見人?」   布魯見陰莖被洗得發白,擁住她走到天依身旁,壓她在河岸,巨棒插入她的蜜穴,吻著她的眼淚,道:「誰都不會知道!」   「我知道哦,我看見了!」天依睜開雙眼,天真地說。   布魯伸手捏了捏她的陰唇,笑道:「哪天也讓我插插你媽媽的肥穴?」   「有本事你就去插!」天依氣嘟嘟地道。   「哈哈!我插!插插插……」   第三章 豐美處婦生活獲得表面的平靜。   布魯每日出外謀一餐,回來悄悄修煉,直至第四天,他才起程往弗利萊牧場。   在牧場辛苦三天,塔愛娃和辛迪都沒找他,而他也沒找出巴基斯的情人。   從牧場出來,他歡喜地前往可比莊院,途中遇到王俯的使者,掉轉方向去王俯。   到達克盧森王俯,才知道王俯籌辦婚事,三天後把基幽愛和姆依同日嫁出。   (布魯暗裡感歎:這真是閃電式的結婚!)他兩邊忙活,上午幫忙基幽愛,下午幫忙姆依,忙得不可開交。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一覺,不料天依跑過來,說她的床塌了,跟她到她的寢室,發覺床是被她故意弄塌的,他就知道她打什麼主意,剛想抱著她大幹一場,格花容色走進來,看了一眼塌倒的床,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我媽媽不會進來啦!快點把我的床弄好!」天依雀躍道。   「我累了一天,想睡個覺都不行!」布魯無奈地說著,卻輕鬆地把床整好。   天依設了簡單的結界,撩開寬裙,只見她沒穿內褲,稚嫩的陰戶早已濕潤。   他脫掉褲子,抱她上床,扛起她兩條嫩腿,肉棒變為第二種形態,插入她的嫩穴,迅速地把她推上高潮,正爽著的時候,聽見樓下有響動,急急忙忙抽出來,拿了褲子穿上,裝出修床的模樣。   天依撤消結界,拿起布巾擦臉上的汗,道:「哥,對不起啦,我滿足了,卻沒讓你滿足!」   布魯剛想說話,虛掩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雙胞胎中的一個,他分辨不出她是巴英蕾還是巴洛如。   「大嫂嫂,你過來找我玩嗎?」   ——原來是巴英蕾!   天依一直喊巴英蕾做大嫂嫂,喊巴洛如做二嫂嫂。   巴英蕾見天依小臉紅桃,覺得奇怪,問道:「天依,你的臉怎麼啦?是不是病了?」   天依知道自個的事,笑道:「沒有啦,我剛才幫雜種抬床,弄得氣血翻騰哩。」   「雜種,你怎麼能讓天依小姐做這種活?」巴英蕾怒叱。   布魯裝作剛完成工作的樣子,站起來拍拍褲子,笑道:「巴英蕾夫人,我也不想,她硬要幫忙,說這是她自己的床,怕我粗魯地弄壞。真是的,我是幹活的能手,天依小姐偏不信任我,還要監視我幹活!」   天依佯怒道:「若我不監視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我的房間亂搞?」   巴英蕾看到此處,心中不疑有他,笑道:「天依,別責備他啦!他幹活不偷懶的,嫂嫂過來看看他完成你這邊的工作沒有,我那邊有事情要他幫忙。」   天依驚道:「嫂嫂,你的門又壞啦?」   巴英蕾道:「今天我清理一堆垃圾,只是叫他把垃圾扛到外面丟了。」   「天黑了,明天再叫他過去吧!」天依不捨得布魯,希望巴英蕾離開,她好繼續跟他歡愛。   巴英蕾道:「只是順便,明天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垃圾堆在房裡,總覺得不舒服。」   天依知道再堅持的話,巴英蕾會產生懷疑,裝出理解的樣子,道:「也是哦,垃圾堆在房裡,睡覺也不安穩哩,雜種,你跟我大嫂嫂去吧!」   布魯跟在巴英蕾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從她穿著寬鬆的連衣裙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草味,瞭解到她剛沐浴不久,大概是聽到誰說他在天依這裡幹活,特意跑過來喚他。   現在是初晚,夜幕已然覆蓋大地,他想吹一陣風掀開她的裙擺,但想這黑夜的,也看不到什麼,只好作罷。   隨她上了二樓寢室,看見她的妹妹巴洛如坐在床沿,穿著同樣寬鬆的睡衣褲,黑髮未干,似是剛沐浴回來。   她看見巴英蕾領著他進來,問道:「姐,你怎麼在這種時候把雜種領進來?」   「叫他搬垃圾出去!」巴英蕾回答,指了指門側的垃圾,有一大堆,連破爛的木箱和椅子也有,難怪她要布魯進來搬了。   布魯走過去,巴英蕾又道:「雜種,等等,在搬垃圾之前,你還有件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布魯愕然問道。   巴英蕾把門反鎖,道:「把褲子脫了!」   巴洛如驚道:「姐,你、你說什麼?」   「妹,你不想看看雜種的家夥嗎?」   巴英蕾如此一說,巴洛如的臉被燈火照得通紅,頷首無語。   布魯心裡歡喜,卻裝出委屈的神情,道:「巴英蕾夫人,我也是有尊嚴的……」   「你脫不脫?」巴英蕾低聲怒叱。   布魯脫掉褲子,一直硬著的巨棒突現燈光中。   巴洛如眼睛瞪大,巴英蕾也盯著他的肉棒。   他裝出可憐的樣子,道:「兩位夫人,我可以把褲子穿上了嗎?」   兩姐妹回神,四臉飛紅。   巴英蕾啐道:「要穿就穿,誰理會你?」   布魯心中失望,彎要提褲,聽得外面聲響,忽感嘴巴被妙手掩住。   巴英蕾細聲道:「雜種,別發出動靜,我家那人回來了!」   「兩位夫人,我又把男人帶回來了,要不要享受一下我的男人?」   艾米朗在樓下囂張地喊,之後便是一陣安靜,不久響起他的「嬌吟」和男使的粗喘。   布魯知道艾米朗在閣廳跟男使干「屁事」,裝出一付驚愕的表情,看見兩女滿臉尷尬。   「雜種,你現在知道我們姐妹為何沒真正見過男人的東西了吧?」巴英蕾壓著聲音道。   布魯奇怪她為何不施結界,問道:「巴英蕾夫人,雖然我不懂魔法,可是我知道結界能夠叫他們聽不到我們談話,為何你不施放呢?」   巴英蕾道:「我們的結界艾米朗很熟悉,一旦施展,他會察覺。」   布魯擔憂道:「我知道你們的秘密,你們會不會殺我?如果我出去,艾米朗一定會殺我!」   「他們不會多久,很快就會離開,他不常在這閣睡,每次帶男人進來,都是為了氣我們!這種時候,他們不會以魔法故意探測我房間的響動,只要不發出大的異響,就會沒事,相反,結界會令他起疑。」巴英蕾在布魯的耳邊細語。   布魯和她同站在門背,他背靠門,她面向門,他看了看床上的巴洛如,緩緩轉身朝門,往門縫外看,羞得巴英蕾扯了扯他,怒聲低語道:「雜種,別看,你想找死嗎?」   布魯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草香味,又和她的豐臂貼得甚緊,心中一蕩,故意彎腰下去提褲,頭輕撞一下門背,佯裝站不穩,身體往後倒……巴英蕾大驚,手臂一伸,把他欲倒的身體摟住。   他趁勢靠緊她,虛偽地說:「謝謝你,不然我倒下去的話,我的命也沒了!」   巴英蕾突然喝喊:「艾米朗,你愛搞就出外面搞,別在我面前裝屁!」   「巴英蕾,我裝屁又怎樣?你們不爽的話,兩姐妹在床上搞!被男人插真是爽啊,你們要不要我的情人插插呢?」艾米朗淫蕩地道。   巴英蕾氣得渾身發抖,道:「艾米朗,誰稀罕你的爛男人?我要找男人,也找最強悍的!」   「你找得到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反正我對你們半點興趣也沒!呼呀!心肝,你真是強,我要高潮啦!插我,插我的比女人的爛陰道還要美妙的菊花洞!」   艾米朗興奮的淫叫,令布魯的淫慾暗湧,他的手悄悄伸到巴英蕾的屁股後面,試探性的按在她豐肥的屁股,見她沒反應,他輕輕地揉摸……她突然轉首怒瞪他,嚇得他趕緊縮手,但轉念一想,現在的她,不會聲張,他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撫摸,低語道:「巴英蕾夫人,你的屁股真性感,彈性十足,我沒摸過女人的屁股,想不到摸起來的感覺這麼舒服。」   「雜種,你放明白些,雖然我叫你脫褲,但不表示你可以為所欲為!」   「夫人,現在把我丟出去,死的人是我,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你以為我不敢把你轟出去嗎?」巴英蕾冷冷地道。   「夫人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布魯掀撩起她寬鬆的裙子,伸手勾住她的胯溝,她驚聲怒喝:「雜種!」   豈料艾米朗聽到,大笑道:「巴英蕾,你終於換新罵法,如果雜種知道你在這種時候叫他,一定很高興!哈哈,聽說雜種很厲害,若非他是雜種,我還真想讓他變成我的情人!」   「我嘔!」布魯低聲作勢,彎腰下去提起褲,細聲道:「媽的,聽到艾米朗說要我操他屁眼,堅硬的家夥一下子軟了!」   一直沈默地坐在床上的巴洛如失聲輕笑。   巴英蕾低眼看他的肉棒,驚見硬挺的陽具有些垂軟的跡象,怕他弄出太大聲響,低聲道:「等他們出去再穿!」   布魯仰身起來,肉棒跟著仰挺,他的手順勢撩起巴英蕾的裙擺,撫摸到她的胯溝,發覺她肥嫩的陰肉已經濕潤,他回首看了看巴洛如,卻見巴洛如瞪著一雙桃眼定定地看著,他邪邪地一笑,回首在巴英蕾的耳邊低語道:「夫人,你握過我的陰莖,我現在摸摸你的陰戶,彼此算扯平。」   巴英蕾羞怒地瞪他一眼,只感下體被他摸得騷癢,加上艾米朗淫蕩的叫聲,心中想到這些年的委屈和所受的侮辱,變態的報復心理升起,再想起艾米朗剛才的話語,心下一狠,不再拒絕他的撫摸。   兩人靠得很近,聞著布魯的汗味,她更感男性的刺激,陰戶在他的撫摸中越來越濕,被男人撫摸的舒服感受使得她稍稍地曲張雙腿,以便男人的手更容易地觸摸她的陰戶,心中虛偽地想:只是讓他摸摸,我不會把身體給雜種。   天真地享受男人的撫摸之時,布魯的手把她的內褲扯落,她急忙伸手抓拉住,怒眼瞪他,但他湊嘴過來要吻她,驚得她側移身體躲避,誰知他也移身把她壓住,恰巧壓她在門背。   兩人臉對臉,她張嘴欲說話,他吻在她的嘴上,濕熱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叫她無法說話,又不敢掙扎(怕弄出太大的響動),安靜地讓他吻……巴洛如看到此幕,驚得下床,卻見巴英蕾的手朝她搖了搖,她眼中儘是疑色,重新坐回床上。   布魯見巴英蕾沒有反抗,又感她不會接吻,於是慢慢地引導,她竟然回應他。   心中巨喜,撩起她的裙擺,伸手進去扯落她的內褲,觸摸到她的陰戶……這次是正面觸摸,驚覺她的陰戶肥嫩異常,陰毛特別的濃生。   他的手指勾進她閉合的陰穴,感覺陰道適中,這和她們大小適中的嘴兒對應。   也許因為第一次接觸男人,又或者情景太刺激,處女的陰道流溢濃濃的愛液。   他用沾著愛液的手指在她肥厚的陰唇一陣塗抹,進入她的陰道淺部刺插。   她豐滿的嬌體有些顫慄,他提起腳踩她的內褲,把內褲踩到她的腳踝處,手指從她的陰道抽出,托起她的右腿提抱到他的腰際,結束和她的長吻,凝視著桃紅滿面的她。   趁她神智迷茫之際,他的右手握著巨棒抵入她的陰道口,看見她眉頭緊皺,怕她拒絕,強硬地把龜頭擠進她緊夾的處女陰道……她的眼神慌亂,雙手推他,然而已經太遲!   他弓著的雙腿一蹬,胯部上提,巨棒突破薄嫩的處女膜,直達陰道深處……她全身崩緊,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背,張嘴嬌喝:「艾米朗,死雜種,帶你的男寵滾!」   布魯不得不讚歎她的機靈,在痛苦難忍的時候,把痛呼變成怒罵!   ——這罵的當然是他及艾米朗……樓下的艾米朗回罵:「巴英蕾,有本事你也帶你的男寵進來!」   布魯扛著巴英蕾豐圓的玉腿,躬著身體輕輕抽插,不時地吻她的眼淚,感受著肥嫩的處女陰戶的美妙,再聽艾米朗無知的語言,他真想狂笑一場。   巴英蕾不敢呻吟,也不敢痛哭,便繼續跟艾米朗大聲吵架:「你等著瞧,我不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我就不叫巴英蕾!」   「戴啊!你給我戴啊,我一點都不在乎,倒是我媽媽知道了,會要你的命!」   「死了都比做你老婆好一百倍!」   「我等著你死……啊呼!寶貝,別射!」   艾米朗在樓下一聲驚呼,卻是男使射精,而他餘興未盡。   布魯不敢抽插,讓肉棒深留在巴英蕾的體內。   她是一個豐滿高壯的女人,陰道不是很寬大,卻非常深長,他粗長的肉棒完全插進她的陰道,這讓他喜歡。   樓下一陣安靜之後,艾米朗道:「寶貝,我們到我姐的閣樓去,哪裡今日空著,我姐不在家,省得在這裡壞了興致。」   (布魯估計姆依今晚在基幽愛那裡……)艾米朗的離開,使得室內三人大鬆一口氣。   巴英蕾低聲嘶哭道:「嗚呀!雜種,痛死我了!離開我的身體,滾回你的破屋!」   布魯正插抽著,被她雙手一推,倒在地上。   但見她淚如雨落,卻桃眼羞怒,知道她此時心情複雜,不想跟她發生廝鬧,取了褲子穿上,匆匆忙忙地離去。   第四章 王俯周旋雖然一晚連搞兩個女人,可是沒能舒爽地射精,布魯憋得辛苦,想找諾特薇和丹菡解決,又沒得兩女的召喚,只得把淫慾化為魔思,想著母親的魔法,漸漸獲得平靜,也漸漸地熟睡。   半夜被人喚醒,見是天依,原來她覺得今日沒能滿足他,特意跑出來讓他發洩,他當即設了結界,瘋狂地侵佔她稚嫩的肉體,她問起有沒有被艾米朗碰見,他說從她房間出來後他就直接回來,並沒有幫她的嫂嫂搬運垃圾。   她也不是很在意,歡歡喜喜地跟他做愛到天亮,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還說有機會就溜出來找他,讓他有些擔心會被她的父母發覺。   天依離開後,他小睡片刻,被人叫醒,到基幽愛那邊忙活半天,下午自然是給格花容色幹活,中途被巴洛如叫去搬運垃圾,到了房間見到巴英蕾,才知道她剛被他的巨棒破瓜,行動不方便,所以換她的妹妹叫他。   巴洛如把他領到房間就離開了,留下他和巴英蕾,他見她默默地坐在床上,也不敢多言,埋頭裝垃圾。   幹活的時候,巴英蕾一直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摸不透她的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安安份份地把活幹完,又被格花容色叫跑,直到晚上,似乎沒啥事發生,他的心安了許多,吃過晚飯,洗了個澡,躺到床上,想著女人、也想著傳承。   外面響起腳步聲,他急忙吸氣,嗅出味道不熟悉,忙起床出去看,卻見月光下站著一個嬌小的精靈,身高比諾特薇稍矮一點,從背影認出她是沙珠的孫侄女仙蒂,暗想,為何她三更半夜跑到他的門前,難道她喜歡他?   想想也有可能,上次她不是自告奮勇幫他取褲嗎?嘿嘿,本雜種太有魅力!   ……輕手輕腳地走近她,想把她摟住,給她一個迎接之吻。   她忽然轉身,道:「可以請我到你的屋裡坐坐嗎?」   (哇嘿,魅力啊,魅力!)布魯喜道:「仙蒂小姐深夜蒞臨,小子深感榮幸,無奈怕人說嫌話,不敢冒昧也!」   (好噁心的台詞!)仙蒂幽聲道:「哦?這樣嗎?那我回去了!」   布魯衝前一步擁住她,急道:「小妹妹,只是說說而已,三更半夜的誰會看見?」   「放開我啦!」仙蒂稍稍掙扎,出言嬌叱。   布魯抱著她跑回屋,用屁股把門掩了,放她到床上,要吻她的小嘴,她把他推開,他順便把燈點燃。   「別搞我!」她道。   「你深夜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搞嗎?」   「你的言行像你爸爸一樣粗魯和無恥!」   「我覺得不像,我比爸爸更無恥,這叫青出於藍!」   「青出於藍……」仙蒂茫然的自語。   「你認識我爸爸是吧?」布魯舊話重提。   「嗯。」仙蒂輕應,凝視他邪俊的臉龐。   從他的臉找尋布爾的痕跡,暗歎:如果她也替布爾生一個孩子,會不會像他一樣呢?   也許不會吧,她不可能比得上埃菲,畢竟埃菲是翼精靈,且是聖處女候選人。   布魯隱約地覺得她跟奇美有相似的經歷,為何以前都沒聽說過她被父親姦淫之事呢?   看著她妖美天真的臉蛋暗藏嫵媚,他胯間的肉棒漸漸堅硬——即使她有可能是父親的女人,他也控制不了旺盛得變態的淫慾。   「可以跟我說說你和我爸爸的故事嗎?」布魯有些好奇。   仙蒂的視線落到他頂脹的褲襠,臉上沒有任何羞色,只是淡言道:「你想姦淫我?」   「有這種想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的愛慾!」布魯老實地道。   「你很多地方像你的父親!」仙蒂由衷地道,「到我身旁坐著吧,我跟你說說。」   布魯坐到她的身旁,趁機緊貼她的嬌體,大膽地伸手摟住她的小腰。   她扭臉看他一會,把他的淫爪拿開,低語道:「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很有一些人瞭解,但她們裝作不知,也不宣傳,加之我多年未露面,很多人幾乎遺忘我的存在,也把我和你父親的事情遺忘。我本來也想遺忘,只是見到你,很多的事情變得清晰,終是沒辦法把他遺忘。看到你,好像看到他一樣!」   布魯靜靜聽她訴說,瞭解她是父親的女人,心中淫念雖在,然而變得安靜許多,沒有趁機亂揩油。   直到她說完,他的腦中閃現有關於她的一些記憶,他默然許久,她亦無言。   兩人相坐一會,她最終打破沈默,幽歎道:「你是他的孩子,像他一樣的壞,我知道你見到我,就想姦淫我,可是在我心中,你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你的長輩,所以你別亂來。」   布魯心中感歎,奇美和仙蒂,都以他的長輩自居,活像他是她們所生,可除了父親跟她們有過一段,他跟她們沒有半絲關係。   唉,何苦要把關係搞得那麼複雜呢?   切!還長輩呢,不就是被他老子姦淫過嗎?   他堅決不承認……「仙蒂小姐,你是說你是我媽媽?」   「嗯,是這個意思……」   「媽媽,我要吃奶!」   布魯撲進她的懷抱,張嘴咬她的乳房,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被他咬個結實。   她驚叫一聲,推開他,羞然站立,躲到一旁,慌亂地嗔叱:「布魯,你、你……,我沒奶給你吃!你也不是我的孩子……」   「剛剛還說你是我媽媽,怎麼不給孩子餵奶呢?」   布魯無恥地淫笑,朝她走來,她退到門背,開門衝了出去。   「你比你爸爸還要壞……」   看著跑遠的仙蒂,布魯露出濃濃的陰淫之笑,自語道:「我是很壞,但爸爸如果還在世,我不會碰你。可惜我爸爸已經離我遠去,留下一堆麻煩要我面對。   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他的女人哩,仙蒂小寶貝!」   布魯認為今晚沒戲,躺回床上沒多久,諾特薇過來,他被仙蒂挑起的淫慾有了發洩的對象,抱著仙蒂衝進她的寢室,卻見丹菡也在,脫褲上床,撲倒丹菡,摸到她的騷穴已濕,巨棒搗入,呼啦呼啦地瘋抽!   「雜種,為何昨晚沒來,害人家白白等你一晚!」諾特薇撫摸自己的小穴,埋怨道。   布魯插著丹菡的妙肉,回道:「我昨晚也等你半晚,沒見你過來叫喚,我以為克盧森操得你正爽!」   「要嫁基幽愛,他忙得很,這些天沒來找我。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探風的嗎?   為何昨晚不探探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處男,容易衝動,現在我必須看清形勢,否則一個不小心,我的小命不保!」   「呸!你偷奸我的時候,也不是處男……」   「那一晚我是……今晚也是,但先給了丹菡。」   「你真是夠爛,天天說處男,誰稀罕了?」   「讓你們有點成就感嘛,就像我搞處女……」   「你這麼說,是怪我們非處女啦?」   「諾特薇,你誣賴!我沒處女情結,敢誣賴本雜種,插死你!」   布魯離開丹菡,壓倒諾特薇,肉棒狠狠插入她細嫩小穴,脹得她痛聲叫喊。   「雜種,你的太粗長,每次都被你肏得小穴紅腫……」   「紅腫的蜜穴才好看,像熟透的蜜桃!我插!插死你個小婊子,今晚把你的小屄搗爛!」   「搗爛也愛你的大肉棒!喔喔喔!舒服死了,克盧森比你差遠啦,天天能夠被你肏,我死而無憾!」   整個騷娘們!布魯悶喝,百無肆憚地狂插諾特薇細嫩的陰戶……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布魯被兩女趕出來,他假寐一陣,到基幽愛那邊幹活,整日沒去格花容色家。   黃昏時分,他的工作完成,明日跟隨送嫁隊伍前往尤沙城堡,因此他仍然呆在王俯。   吃過晚飯,見天依和兩個小美人過來,他認出兩女是玉韻兒和裡芷,以為天依帶她們跟他廝混,心裡正歡喜,遠遠地問候她們,誰知三女走到他門前,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心中失落。   「韻兒公主,聽說皇后愛護雜種,你知道為什麼嗎?」   經過他的屋前,天依故意提起他。   玉韻兒甜美清脆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也許母后覺得他可憐,母后她很善良。」   「公主也很善良。」裡芷恭維道。   「雜種也許知道,我們問問他如何?」天依建議道。   玉韻兒和裡芷回首看了看站在門前的布魯,他裂嘴朝她們一笑。   裡芷道:「天依,我不想跟雜種說話。」   玉韻兒靈動的眼睛閃閃,道:「問問也無妨,只怕他不知道。」   說罷,她走回來,到達布魯面前,她道:「雜種,她們想知道我母后為何保護你?」   「六公主,精靈們不是說我媽媽對精靈族有恩,皇后才保護我的嗎?」   「我們覺得太攏統,想知道更具體的原因,你是否瞭解?」   「公主應該知道,我只懂得幹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玉韻兒看了看身旁兩女,道:「你們聽見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走吧!」   裡芷無言地跟玉韻兒離開,天依故意停留,細聲道:「哥,公主漂亮嗎?」   「漂亮得令我陰莖發疼!」布魯淫意濃濃地道。   「公主不行,改天我把裡芷推給你。」   天依說罷,追前面兩女去了。   布魯笑笑,回屋取了衣服,往澡房去。   沐浴回來,驚見凱莉公主坐在他的床上。   他急忙進屋,她叫他把門掩了。   對於凱莉,他不怎麼客氣,見她穿裙子,他坐下來靠貼她的嬌體,手環過她的腰,撩起她臀側的裙擺,指尖剛好摸到她私處,她輕吟一聲,扭首看他,沒有拒絕他的撫摸。   「雜種,有件事情我要問問你。」   「你問。」布魯的手指按壓她的嫩肉。   「上次你是不是吻遍我全身?」   「你不生氣就是,你生氣就不是。」   「十天後,我要和沙坦訂婚……」   「你們整天說訂婚,訂這麼久還沒訂成!」   「這次是真的,水月靈也在同一天和我大哥訂婚。」   布魯的手突然頓住,問道:「訂婚後多久結婚?」   「還不知道……,如果沒意外,一般訂婚個把月就是婚期。」   凱莉低著首,不敢看布魯,這和她的身份不協調,也不像她的性格。   布魯枕著雙手躺下來,道:「訂婚的時候,我正送嫁,不能夠幫你張羅……」   凱莉回首怒瞪他,眼中含淚,嗔怒道:「雜種,你知道我為何來跟你說嗎?」   布魯搖搖頭,閉上雙眼,道:「一個高貴的公主對卑賤的雜種說她的婚事,無疑是想刺激雜種脆弱的心臟。」   「你……,算我沒來!」凱莉性格爆發,向門走去。   「凱莉公主,你和水月真的把雜種的心臟刺痛了!」   凱莉正要出門,聽得布魯的悲語,回首看著他。   布魯睜開雙眼,凝視她許久,道:「結婚的時候,莫再通知我!惹不起精靈族的權威,起碼讓我躲開不喜歡看到的事情。剛才想強暴你,但我始終只是無能的雜種,是嗎?」   語言中帶著悲愴,凱莉知道不僅僅因她,也因水月靈……她默然一陣,眼淚滴落,轉身出門;忘了擦淚。   布魯躺了許久,直至深夜來臨,他潛入諾特薇的閨閣,發洩。   第五章 送嫁克盧森王俯和尤沙城堡的聯姻,自然熱鬧非凡,但這種熱鬧與布魯無關,整個上午他躲在屋子,聽著王俯的喧嘩,心中倍感淒涼。   每次都是這樣,節日或者喜宴之前,他熱情地幫忙張羅,到了喜宴之際,他則必須躲在如囚牢般的小屋——這樣是為了讓精靈們避免看見他,害了喜慶的好心情。   熱鬧的氣氛直至中午結束,王俯哭笑(有人哭,當然有人笑)著把基幽愛和姆依送出去,送嫁隊伍有三四十人,這對現在的精靈族來說,簡直是豪華的婚禮。   因為怕途中有東西要搬搬運運,克盧森吩咐布魯同行,有什麼重活或者遇到這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叫他應付——雜種是幹活能手,整個精靈族都承認這點。   此行人中,克盧森親王的正妻?托姆拉、克凡圖夫婦、格花容色夫婦是權貴人物,其餘較重要人物是克盧森二孫女秀嫻?蒂索、小孫子羽丁?蒂索加上格花容色家的兒女及雙胞胎媳婦,再就是陪嫁的兩個女使木櫻(基幽愛使女)和非敏(姆依使女),剩下的便是王俯的使者。   因精靈族男性少的緣故,使者中百分之七十是女使。   按布魯平時的行程,一般五六天趕到尤沙城堡,但以送嫁隊伍的速度,他估計起碼要八九天才能到達。   送嫁的人們,不是坐馬車就是騎馬,只有布魯步行跟在她們後面,且不能跟得太近。   對這些刻意侮辱他的安排,他早已經習慣,離她們遠些也好,省得被她們當猴耍。   跟在她們後面,看著眾多女使性感的屁股,他總是難以壓抑淫慾,很想吹風撩她們的裙子,又怕出事,只好忍著心中變態的衝動,想著什麼時候找天依發洩獸慾。   一路上,遇到民居,則借用平民的居所宿睡,若至晚時仍沒找到居所,只得就地搭帳篷,這搭帳的苦差,由布魯和幾個男使承擔,加上平時搬搬運運,也不是什麼輕鬆活,何況還要替這些人洗衣服……值得慶幸的是,行了五日,沒有遇到風雨,天天風和日麗,省了許多工作,他心裡也樂。   臨晚,到達幽林中部,一片原野,要尋人家,還得走兩個時辰,席琳吩咐搭帳野營。   夕陽斜照下,天氣異常晴朗,吹在原野的風,絲絲燥熱。   布魯從運貨物的馬車搬落搭帳的物需,和幾個男使一起開展搭營工作。   女使們用馬車上備用的淡水和食物做飯,在一片嘈雜中,炊煙嫋嫋。   工作中,幾個女性走過,布魯背著她們,但知道有兩個穿裙,籍著原野風吹,心中唸咒,勁風由地生起,把兩個女使的裙子掀飛,在他對面的男使看到女使的內褲和屁股,個個淫笑朗朗。   一個女使罵了一句:笑什麼,沒見過女人屁股嗎?   「瞧瞧,你老婆真潑辣,真有得你受!」   「你們看了我老婆的屁股,小心眼睛生瘡!」   男使們談說著,見布魯沒看見剛才的奇景,道:「雜種,你看過女人的屁股嗎?」   「沒有,我連自己的屁股都沒看過!」   「雜種就是會說笑,誰看得到自己的屁股?」   「照鏡子就能夠看到……」   「雜種沒有鏡子照。」   「河水也可以,雜種那裡有條河。」   布魯聽他們討論,道:「我辨不出我的屁股。」   「為什麼?」眾男使好奇。   布魯道:「天上朵朵白雲!」   「天上有白雲,與你屁股何干?」   「屁股倒映在河,像兩朵白雲。」   「哈哈!哈哈!」男使們歡笑。   有些女性看往他們這邊,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猜測他們又在逗耍雜種。   布魯四處張望,看到天依遠遠望他,心中感動,想摟著她寵愛,只是這趟行程中,她沒辦法私會他,讓他倍感咫尺天涯。   「雜種,你是處男吧?」有個男使問。   布魯回首,道:「什麼是處男?」   「就是沒跟女人睡過……」   「我小時候跟媽媽睡……」   「不算,我們所說的睡,是指你有沒有跟女孩做愛?」   「什麼叫做愛?」布魯繼續裝傻。   「枉你在藥殿混,連做愛都不懂,跟你說不通,爛處男一個!」   男使們嘲笑著。   布魯暗想:哪天操爛你們女人的騷洞,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爛處男。   營帳搭好,女使們也把晚飯做好,吃過晚飯,精靈們分男女兩夥,找尋河泊沐浴,布魯留下來看守,待眾人離開後,他潛入女使們的大帳篷(送嫁途中,男女不得同居,使者分男女各宿一個大帳),把一半的催眠藥水放進女使們的茶壺。   出來後,坐在空地上,看著原野上七個帳篷,他陰險地淫笑……為了行程方便,搭的帳篷不多,王俯的男使女使各佔兩個大帳,兩家的男眷和女眷又各居兩帳,兩個新娘和陪嫁的兩個使女一起,席琳和裡芷一個小帳,最後是酷龍的妻子和女兒居住的奶帳(怕孩子吵到別人休息,沒把她們母女分到女眷營帳),又因各方面考慮,帳篷之間相隔甚遠,特別是新娘帳、席琳帳、奶帳更是遠離另外四個大帳達千米之遙。   至於布魯嘛,他的帳篷還沒有「生」出來,所以他露宿於天地之間(好有氣概,干!)。   最先回來的是克盧森的孫媳婦瑪加素(酷龍?蒂索之妻),她抱著剛滿四個月的女兒,看見布魯,遠遠就道:「雜種,我帳篷裡沒了乾淨的尿布,你到馬車的箱子找些出來。」   布魯打開瑪加素的木箱,從中拿了一疊尿布,趕到她的帳門前,道:「瑪加素夫人,我把尼愛小姐的尿布拿來了。」   「拿進來給我。」   布魯進入帳篷,看見瑪加素已經把她女兒尼愛?蒂索的尿布解掉,他看了一眼女嬰的私處,驚歎那漂亮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再想,過十來年,把尼愛也干了,嘿嘿。   「把尿布放我旁邊,你出去吧!」瑪加素吩咐著,從布魯手中取過一片尿布,包於女嬰嫩體上,見布魯要出去,她又道:「等等,順便把髒衣布拿出去。」   布魯收拾帳內的尿布,見瑪加素到另一旁疊她的衣服,他看了看躺在氈毯上的女嬰,心生一計,念動咒語,外面一陣狂風,帳篷搖掀,帳中支柱正巧朝女嬰倒落,他撲到女嬰身上,用背擋住壓落的木柱和帳篷,然後抱著女嬰站起,看見驚慌的瑪加素站在身前,他笑道:「夫人,尼愛小姐沒事!都怪我紮帳篷的時候沒紮穩,差點傷著尼愛小姐。」   瑪加素抱過尼愛,看見女兒笑得甜甜,心中大安,感激地道:「雜種,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擋住木柱和帳篷,尼愛怕是要受傷。趁她們沒回來,你把帳篷紮起吧,這次紮穩些。」   布魯雙手撐著篷頂,送兩母女出去後,他把帳篷支紮穩當,完工後看見瑪加素背著他,坐在兩百米外的原草,從她的姿態看去,像是在給女兒餵奶,他色心大起,悄悄走過去,想看看哺乳的玉峰,不料沒有走近,她就回首過來朝他道:   「雜種,別過來。」   「夫人,帳篷已經紮穩,這次不會倒,你可以抱尼受小姐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瑪加素始終沒有轉身,令布魯失望而歸。   眼見天將黑,精靈們陸繼回來。   布魯感到悶熱,正覺得奇怪,忽然起風,黑雲令黑夜加速來臨。   精靈們吆喝著紮建存物大帳,命令布魯搬運馬車上的重要物資。   當帳篷搭好,天空雷鳴電閃,精靈們幫忙把物資搬進帳篷。   剛剛結束工作,暴雨傾盆而落。   布魯不敢進帳,瑪加素撐著傘過來,看見滿身濕透的他,道:「雜種,進貨帳換上干衣睡一晚吧。」   「夫人,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怕日曬雨淋,這樣的風雨,我已經習慣。」   「進去吧,我剛和奶奶說你救尼愛之事,經她的同意,才過來的。」   「謝謝夫人,我這就進去,夫人也請回吧。」   布魯鑽進帳門,瑪加素幽歎一聲,轉身離去。   風是停了,但雷雨越下越大,布魯喜歡這場雨——下得如此及時。   他在雜物堆躺了一陣,出來看了看各個帳篷,見所有帳篷的燈火熄了,繼續在帳裡待一陣,找了火石包好,輕手輕腳地走出帳門,向女使的大帳摸去。   交加的雷電,竟然沒劈中他——蒼天真是沒眼啊!   在雷雨猖狂的夜晚,任何的響動都被雷雨淹沒。   精靈族是個天性淡漠的種族,在這種暴風雨中,她們不會跑出來溜躂。   布魯行到女使帳門前,以風刃割斷門背的繫帶,在門前等候一陣,裡面沒有動靜,於是掀起帳門,鑽進女使大帳,陣陣女香撲鼻而來,他的肉棒把濕淋淋的褲襠頂撐老高,如同柱起的第九座帳篷。   他在門背靜站一會,還是沒有響動,知道他放入茶水的催眠藥水起了作用,帳裡的十五個女使睡得死沈,於是設置結界,用以擋住外面的視線,讓外面的人看過來的時候,感覺這帳篷漆黑一片(現在本來就漆黑)。   結界湊效後,他點起帳壁的掛燈,看到女使們排成三列睡在帳毯上,睡得很安詳。   環肥燕瘦的女體橫陳在他的腳前,看著她們美麗的臉蛋,和波濤洶湧的蓋被,他興奮地淫唱:「十五的月亮,不掛黑天,掉到地上;地上的月亮成雙對,我把妹兒的月偷摘……」   一邊歡唱,一邊把帳門重新繫緊,脫掉濕衣堆放在門背,轉身走到離門前最近的那列女使前跪倒,扯開長長的被單,看見她們穿著誘人的睡衣,他隨手從左邊第一個女使開始脫,不用多久,帳內十五個女都被他剝得精光。   看著她們艷美各異的肉體,他趴到中間那列的一個女使身上,埋首至女人胯間,吻舔她的陰戶……這個女使就是今日嘲笑他是處男的眾男使之一的妻子,也是今日被他的暗風掀起裙子的兩個女性之一。   她生得豐滿,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其實她的實際年齡有五十歲以上,所以她的陰戶肥大翻張,金色的陰毛很是濃。   布魯故意吻濕她的陰戶,然後扛起她的兩條腿,以第三種形態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發覺很寬鬆,繼而變成第二種形態,覺得很是緊,但她始終未醒,於是大膽地恢復他的原始尺寸,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在她的陰道,但感奇緊無比,心中狂呼:喲,這樣都沒醒,厲害啊。   他也不想想,那催眠藥水,只要喝上一滴,就能夠令人眠睡,他把一半的藥水倒進茶壺,份量充足過頭,比迷藥的效果還要明顯。   女使們沐澡回來後,感到空氣悶熱,都喝了茶水,躺下來就沈睡,不睡到一定時間,不會醒轉。   布魯興奮地在女使肉體抽插一陣,看見旁邊睡著的女孩可愛,抽出肉棒趴到女孩私處,把她細嫩好看的陰戶吻濕,持著第二種形態的陰莖抵在女孩緊夾如處女的陰縫,來回地擦磨一陣,便狠狠地插入女孩的陰道。   女孩呻吟一聲,他感到真實的阻礙,會陰激起強大的力量,知道女孩是處女,抽出肉棒,但見棒上腥紅斑斑,再看女孩被撐得裂開的陰門,只見處女落紅由她的陰溝流溢出來。   因精靈族女多男少的情況,很多年輕的女孩都是處女,躺在這帳篷的女使,有六個是二十多歲的女孩,都沒有成婚,他估計這六個女孩應該是處女,至於其餘九個女使,年齡都三十以上,最大的達六十多歲,然而從表面看來,年齡最大的女使,不過也就三十歲左右,這得感謝精靈族得天獨厚的天賦。   在王俯的時候,淫獸鞭被巴英蕾刺激,令他的力量增加,也叫他想起一些東西,然而沒能夠把淫獸鞭變成第四種形態——終極強大的尺寸。   但想今晚的六個處女,或者能夠讓第四種形態現世,甚至有可能把傳承的力量刺激出來……異常活躍的思維和力量,令他的獸慾也異常活躍,忘了明天會有什麼後果!   第六章 暴風雨中的淫帳布魯擔憂處女鮮血血氈毯弄紅,特意把少女抱起,取桌布鋪於帳毯上,一邊抽插處女陰穴,一邊感受被她的處女魔血刺激得活躍無比的思維,加上傳承力量的活躍,體力非常充沛,淫獸氣勁源源不斷在陰莖圍繞,處女的裂痛被淫獸魔勁淹沒,初痛變成快感,淫液伴隨她的鮮血狂流。   催眠藥水的作用就是令人沈睡,這種沈睡不似迷藥那般令人昏迷,而是自然睡過去,因藥量過足,她們很難醒轉,從而把肉體接觸到的一切,當作夢境。   如果是迷藥,只要往她們頭上潑一桶冷水、或者她們遭劇痛刺激,就會醒轉——有些迷藥需要解藥,否則被迷昏之人不會醒。   少女此時應該在熟睡中做夢,對她來說,是一場很突然的、很瘋狂的春夢……隨著淫獸魔勁的增強,一直隱藏不現的傳承力量終於破開印界湧往全身。   若非他的「魔流之盾」阻擋力量外洩,即使外面猖狂的雷雨,也難以把這些力量淹沒。   自從知道處女魔法對他的血咒有作用,他一直期待如此的場景:讓許多的處女刺激血咒迅速成長,從而真正獲得宗族的傳承力量,把精靈族征服……如今擺著六個精靈少女在這裡,正是他夢想的場景,因此,他顧不得去想太多。   父母封印的記憶,如影像般地閃現他的腦域,他讀著這些記憶,感受著因處女魔血刺激而瘋狂湧現的魔力和獸勁。   胯下的處女被他恢復原狀的巨棒摧殘得如暴雨中的傷蝶,然而少女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摧殘,睡夢中發出興奮的呻吟……布魯在處女身上抽插許久,抱她到一邊,把另外一個少女抱過來,淫獸鞭往少女的陰戶插入,驚覺這個少女並非處女!   抽插一陣,把她擺於一邊,又抱來兩個少女,幸運的是,這兩個都是處女,把他的血咒傳承刺激得越來越強壯,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也浮現他的腦海,然而他卻還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變化。   他急忙抱來最後的兩個少女,插入其中一個,發覺不是處女,抽出肉棒,看著最後一個少女,心中祈禱她仍然保留著貞操。   這個少女生得比較高挑,豐滿結實,看得出是修煉武道的精靈,從她緊閉的陰戶看,是處女的可能性很高。   他吻濕她乾燥的陰戶,握著巨棒、推動淫獸氣勁,狠心地塞進兩片緊合的陰唇……進入的瞬間,遇到阻礙,他心中狂喜,強猛地撞破處女膜,忽感全身力量奔流,強壯的身體震顫,會陰發熱,股股淫獸魔勁湧往陰莖,許多重要的記憶浮現腦海……聽得少女在夢裡痛呼,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終於變出第四種形態!   長達三十五公分的肉棒,直徑達八九公分,粗壯無比,被淡淡的黑紅光環縈繞。   驀地看到少女的陰穴鮮血狂流,猜測她的處女陰道被他變得粗壯異常肉棒撐裂,正大出血,他驚得用手去摀住,腦中閃過淫獸宗族傳承中的療傷聖功「獸體重生」,急忙推動龍獸氣勁進入少女的陰道,探測到她的陰裂傷處,以強大的魔療力量把破裂的陰道拉扯、縫合……經過十多分鐘的龍獸魔勁的侵淫,少女的陰道被神奇的力量縫合,修生,血液的狂流得到暫時的抑止。   布魯鬆了一口氣,不敢再進入她,呆呆地坐在氈毯,看著粗長得難以想像的血棒,感歎第四種形態沒什麼用,如此粗長的狀態,大概也找不到幾個女人能夠容納!   淡淡的淫獸光芒環繞在粗長的肉棒之上,想起奇美的話,他爬到一個比較高大的女體身上,肉棒抵往她的陰戶,那黑光碰觸到她的陰唇,很快的,從她的陰戶流出淫液,越流越多。   他帶著驚喜,把變得無比粗長的肉棒強硬塞進女使肥大的陰戶,雖然進入得很辛苦,但因為淫液充足,加之此女的陰道寬大而有彈性,如此巨物插進去,她的陰道竟然沒有撕傷。   他心中大喜,以第四種形態的肉棒抽插著女人的陰戶,又感到第四種形態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經過四個處女的魔血刺激,他的淫獸鞭完成形的變化,連質的光華也顯現了,雖然淫獸光芒很淡,但是很顯然非常的有用,只要被他的淫光浸碰,女人就會迅速地流出淫液。   「難怪她們說我們是淫獸宗族,連血咒都需要處女魔血的浸養,怎麼能夠不淫蕩呢?」   布魯一邊享受美妙的女體,一邊喃喃自語。   今晚因四個處女的血液,不但修成淫獸鞭,且傳承力量突破承界,加上許多的記憶源源不斷閃現,只要以後加以修習,很快就會習得家族的強大武道,彼時他就不需要對精靈們低聲下氣。   然而奇怪的是,龍獸勁氣迅速回流,從他的身體消失,連「獸體重生」的記憶也消失。   他驚得抽出肉棒,只見肉棒回復原始狀態,黑色的淫光也不見了,他拚命想剛才閃過的無數記憶,但感模糊,只得感歎傳承的神奇和秘密,放下心中一切,以原始尺寸插入另一個女人陰戶,一昧享受陳擺在這裡的女體。   經歷這段時間,他已經不為血咒的傳承而感奇怪,因為這傳承本來神奇,只能夠在自己的努力下,順其自然。   因此,傳承力量的回流,以及記憶的消失,都是不可詮解釋的,他也懶得去想,盡情地姦淫帳內的女人。   當他把帳內的女使都輪姦一遍,把精液射到其中一個處女體內,他靜靜地回想剛剛浮現的記憶,很有一些清晰的,但許多的記憶變得模糊、甚至於消失。   靜坐一會,肉棒又硬,他把陰莖插入懷裡的女使的陰道,繼續逐個的輪姦她們,直到把帳內十四個(他不敢再碰陰道被撕裂的那個)女使姦淫三四遍,已經是午夜時分,他射出第二泡精,舒服地躺在女體之上。   帳內的雷聲已經消失,雨勢仍然未見停歇。   他不敢玩第三遍,起身把橫七豎八的女使按原來位置擺好,拿毛巾把她們的陰戶擦乾淨,替她們穿上衣服(虧他記得這些),然後把被單覆到她們身上。   處置一切之後,他穿好濕衣,撿起掉到地上的帳門繫帶斷條塞進口袋,又把染滿處女鮮血的桌布掛到肩上,解開帳門繫帶,衝回存物帳篷,拿了同樣的桌面過來鋪在帳桌上,再次走出帳門,伸手進簾門內把門帶繫緊,匆匆忙忙回到存物帳篷,脫光衣服爽爽地睡了。   布魯剛睡著沒多久,模模糊糊間,聽得有人喊叫,他睜開雙眼,一片漆黑。   「雜種,快把席琳夫的小箱翻出來。」裡芷在黑暗中命令。   布魯急忙起來,摸到火石,把燈燃亮,只聽裡芷一聲尖叫——「雜種,你、你……」   布魯看見驚羞得不知所措的她,回眼一看自己,才記起剛才睡覺之時,把衣服脫光了。   「裡芷小姐,對不起,我以為不會有人過來……」   「混蛋雜種,快把衣服穿上!」   布魯翻出自己的衣服,在裡芷面前穿好,接著把席琳精美的小木箱翻找出來,遞給裡芷,道:「裡芷小姐,三更半夜,夫人為何要她的小木箱?」   「要你多問!睡你的覺!」裡芷冷冷地叱喝,轉身要走出帳門,忽地又回頭,道:「你也跟著過來,我不知道夫人變成什麼樣,如果已經發瘋,也好讓你幫忙控制她。」   布魯知道席琳夫人淫瘋之病,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樣,歡喜地跟在裡芷後面出去。   他沒有打傘,剛穿上的衣服又被大雨淋濕……兩人進入席琳之帳,布魯一看帳內的情況,又是驚訝又是歡喜。   原來披頭散髮的席琳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抱著帳中的木柱用她的陰戶使戲地磨擦,看見他進來,她瘋叫一聲,朝他撲過來,還沒等他反應,她就把他撲倒在地,雙手撕扯他的衣服,狂吻著他的臉。   他佯裝驚慌叫道:「裡芷小姐,席琳夫人要殺我,你快救我啊!」   裡芷的小臉驚慌未定,剛才出去的時候,席琳還是清醒的,沒想到回來後,席琳已經瘋狂,如果是在王俯,克盧森會先和她做愛,在做愛中把藥給她服了,可是席琳夫人怎麼能夠找雜種做愛呢?   她急忙跑過來扯席琳,喊道:「夫人,不要啊,他不是親王,他是雜種……」   淫瘋狀態中的席琳被裡芷抱扯,惱怒地甩手,把裡芷拋出一邊,差點把帳篷撞破。   「裡芷小姐,你沒事吧?快來救我啊!夫人已經把我的褲子撕破,她想閹我呢!」   布魯叫喊中,席琳把他的褲布撕了。   裡芷還沒站起來,席琳扶著他堅硬的巨棒往陰道塞。   他順勢挺了挺胯,巨棒插入席琳的騷穴……裡芷看到這一切,驚愣一會,嘴唇張啟,念動咒語,布設結界。   「啊啊呀!好爽,大肉棒……」   席琳一邊聳搖屁股,一邊淫聲呻吟。   布魯扭臉看著裡芷,裝出羞痛的模樣,悲聲道:「裡芷小姐,你可得救我,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如果被人知道,我會被殺死,你也脫不了關係。」   裡芷眼睛儘是慌然,她翻開小木箱,拿出一瓶藥,倒了兩粒藥丸在掌心,要給席琳服藥。   布魯喊道:「裡芷小姐,別給夫人吃藥!」   「不吃藥怎麼行?夫人一旦這樣,很難滿足她,只有藥物能夠把她壓制下來,你以為你能夠滿足夫人嗎?」   既成的事實,裡芷只得接受,但她認為布魯絕難滿足席琳,因此堅持要餵藥。   布魯道:「裡芷小姐,你讓我試試,我第一次做愛,而且是被夫人強姦的,覺得舒服,想多享受一會。」   「無恥雜種,席琳夫人的肉體是你能夠享受的嗎?」   「不能夠也享受了,明天總是死!你就當可憐我,在我死前,讓我完整地體驗性愛。我死了也會感激你!」   裡芷舉棋不定,布魯又道:「你瞧夫人多享受!等我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再餵她吃藥吧!」   「你能夠堅持多久?」裡芷問。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裡芷想了想,紅著臉坐到一旁,道:「好吧,反正事過後,你我都得死,我也懶得管太多!可惜我至今沒真正體驗……」   第七章 瘋魔淫女布魯曾聽天依說過裡芷的事,知道她被克盧森玩弄,然而克盧森失敗而終,她的處女膜雖然還在,某種玩義講也算經歷過男人,對男女之事略懂一些,從而有著她美好的憧憬。   看著席琳在布魯的胯上聳搖,她雖感有些羞澀,可是心中更多的是對真正性愛的好奇和幻想,內心的慾望漸漸濃升,她的嬌體的血液也逐漸沸騰,高昇的體溫令她有種脫衣的衝動。   布魯享受著席琳的瘋狂,眼睛卻看著裡芷,發覺她和席琳都是比較豐滿的女性,不同的是席琳身高達一百六十五公分,她的身高卻只有一百三十公分,一眼看去就像一個漂亮可愛的布娃娃。   天依說她的性格柔順,但從她的臉蛋看,卻看不出柔順的性格,以她的身高而論,她的臉是生得稍大些,然而她配合她豐滿的體態,就不覺得她的臉偏大。   實際上她的臉部輪廓乃長方形,只是她臉部有肉、玉鼻高尖、眼睛圓大、嘴唇肥美,從而形成一張看似冷冶又像圓滿的俏臉,把冷硬和柔性很好地揉和在她的臉上,美麗中含著點點天真及絲絲妖艷。   「裡芷小姐,席琳夫人醒來後,我們都是死路一條,不如讓我帶你體驗人生真諦吧?」   雖然裡芷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但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春心已動,不由得對她想入非非。   裡芷瞪了他一眼,道:「我死也不讓你玷污我的純潔。」   布魯道:「裡芷小姐,放心吧,你生得這麼矮小,肉洞肯定也細小,即使你想我肏你,我也沒辦法塞你的小洞,哈哈,不如你獻身給羽丁公子,我曾經見過他的雞巴,只有九公分。」   羽丁?蒂索是克凡圖的小妾莉莎婭所生,莉莎婭是一百三十九公分的嬌小精靈,所以羽丁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六公分,雖然他未娶妻,但因他是克盧森的孫子,他的屋裡也有三個女使,其中兩個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女孩,另一個則比羽丁高出三十多公分,足足一百七十七公分,不知道羽丁的小雞巴如何操她?   裡芷曾被克盧森恩寵,因她的陰道細小,克盧森中途而廢,使她很感自卑,此時被布魯的話語刺到心中傷痛,怒罵道:「雜種,你算什麼東西,敢侮辱羽丁公子?我們雖然生得矮小,但我們也是純種精靈,你一個半精靈,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雖然我身體嬌小,可我是精靈,我的……我的肉洞能夠容納最大的陰莖,就是不給你雜種進!」   「我對小屄沒有半點興趣,像我如此雄壯的男人,喜歡席琳夫人深長寬大的肉洞。這次死都值得了,至少死前不是處男,不像你至死都是處的,哈哈!破我的處的還是席琳夫人,真是我的榮幸!我挺……」   布魯狂挺胯部,巨棒頂撞席琳的陰洞,滿帳篷都是肉碰肉的聲響,看得裡芷艷臉抹粉,卻又不捨得錯過這場激烈的性愛——她曾看過克盧森跟席琳歡愛,但此次看到席琳強姦布魯,她心中無比震憾,粗長的肉棒是克盧森沒法比的,布魯那股狠勁也強出克盧森許多。   ……可恨的大肉棒……裡芷心裡詛咒!她見不得大肉棒——因克盧森的陰莖比一般精靈的粗長,致使她不能成為他的小妾,跟隨席琳八年,至今只是女使。   看著淫態百呈的席琳,她心中暗驚。   席琳平時和克盧森歡愛的時候,不會得到如此濃烈的快感;當她處於淫瘋狀態時,克盧森變得容易射精,但布魯至今沒射精的徵象,感歎席琳的淫態之際,裡芷也驚歎布魯的持久!   「席琳夫人看來要高潮了!漸漸地癱瘓,都沒力氣啦!裡芷小姐,讓你瞧瞧雜種的真正實力!」   眼見披頭散髮、滿身是汗的席琳因高潮到來而變得後繼無力,布魯抱她翻滾到一旁,扛起她的雙腿,趴跪在氈毯上,臀部急聳,巨棒不停地抽插席琳淫騷的陰道……裡芷驚叫道:「雜……雜種,你的肉棒……你的肉棒,為何比剛才粗長那麼多?」   原來在性愛中,布魯被刺激得記起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方法,這次記得非常清晰,他試著推動淫獸魔勁,完全掌握第四種形態的變化,此時他的肉棒雖然沒有淫光環繞,卻是第四種形態下強大陰莖。   足足三十五公分的肉棒,全力插進去之時,仍有三四公分露於陰戶之外……「裡芷小姐,我也不知道,可能做愛的時候被刺激得變大的吧?」   「夫人真厲害,這麼粗長都不怕!」   裡芷由衷感歎,她選擇相信布魯的話,因為她也不懂得,只知陰莖平時短小,勃起的時候很嚇人,像布魯這種繼續增粗增長的情況,當也有可能發生!?   「我比席琳夫人更加厲害,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強棒?」   布魯一邊抽插席琳,一邊用淫語挑逗裡芷,胯下的席琳受到淫獸魔勁的催情,變得更加瘋態,任何的淫言欲語脫口而出,曲張著雙腿任他逞兇,淫液像湧泉流出,白花花的一灘灘,最要命的是,她一雙有力的淫爪抱抓他的背,令他背部生痛,像是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肌肉……「雜種,你……還行嗎?她的手指插入你的背,你流血了!」裡芷看到布魯的背部流血,擔憂地道。   布魯痛得想就此作罷,但他想到不把席琳肏得昏迷,她肯定不會放過他,到時她追著他四處跑,他就真的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因此忍著背部的火辣辣的劇痛,扭首勉強對裡芷笑笑,道:「裡芷小姐,流血就不用管了,我為了夫人,忙活這麼久,累得滿頭臉的汗水,眼睛都被汗鹽閹痛了,你能不能拿毛巾幫我擦擦臉上的汗?」   「啊啊啊!心肝,肏得我心都碎了!你是我最強的心肝,肏我至死,肏我一輩子,啊噢!舒服啊,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好粗長的肉棒,把我的洞洞都脹裂……啊!啊啊啊!肏我,使勁,再使勁!」   艷絕一世的席琳,平時端莊沈靜,此時卻像一代淫蕩艷姬,難以數清的淫言騷吟脫口而出……裡芷取來一條毛巾,走到兩人身旁,擦布魯臉上的汗,道:「雜種,你倒好,死前有我服侍,還能夠跟席琳夫人歡愛,我卻莫名其妙地跟著你一起死,我心不甘,為何夫人要在今晚范病?也許我不該叫你過來……,到底是我錯呢還是你錯?」   「你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命不好!」   布魯悶喝著,抓住裡芷的小嫩手,把她扯拉過來,張嘴吻住她的小嘴……她慌然掙扎,掙脫他的拉扯,倒坐到一旁,羞怒道:「雜種,你別太過份!」   「媽的,別裝純,我就不信你沒給人吻過?」   「我給誰吻,與你何干?你有什麼資格吻我?」   「夫人我都有資格肏,何況只是吻吻她的使女?」   布魯冷笑著,俯首吻住席琳的紅唇,繼續狂插……裡芷委屈地坐著,眼瞪瞪地看著布魯在席琳身上征戰。   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席琳夫人連續不斷的高潮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還不見布魯射精或停止,裡芷想不明白面前這個強壯的男人是什麼構造!   看席琳夫人的狀態,似乎長時間地得到巔峰的歡樂,再看她的陰戶,被抽插得紅腫,為何兩人還像瘋子一般不歇息?   淫瘋的婦人,配上強悍的獸男,用最瘋狂的性愛,震憾少女的心……「啊啊啊!噢啊!寶貝,你是最好的……」   席琳淫叫,豐滿的艷體陣陣抽搐,眼睛陡然現出血紅,臉蛋也變得血紅,這些血紅像是某種氣流湧至她的臉部,使得她的臉像浸著血液一般。   張嘴淫叫之時,一口口黑紅的血從她檀嘴湧噴……裡芷看到這一幕,爬跑過來抱住布魯的手,瘋叫道:「雜種,她已經被你肏得吐血,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你肏死!」   「死就死!不是我肏死她,就是她殺了我!老子要射精了,她的陰道變得很緊,放開老子!媽的,再拉我,老子先肏死你!」   布魯征戰如此久,射精慾望濃盛,甩開裡芷,不顧噴血不止的席琳,瘋狂抽插,只感龜頭酥爽,精關大開,股股淫獸精液噴射進席琳抽搐顫跳的陰道……席琳口中鮮血大噴,連續噴了八九口濃濃的腥黑之血,臉蛋漸漸恢復最初的膚色。   「爽透了,真他媽的爽,狠狠地肏了席琳夫人一回,哈哈!」   布魯抽出肉棒,坐到席琳大張的雙腿之間,看著安靜而茫然的席琳,他想站起來,誰知道席琳伸手抱住他,淫聲道:「寶貝,別離開我,再肏我……」   「裡芷,我剛射精,不行了。看似夫人沒滿足,你現在拿藥給她吃。」布魯重新坐下來,喘息道。   裡芷拿藥過來,遞到席琳的嘴前,席琳伸手拍掉她手中的藥丸,罵道:「小婊子,敢給我吃毒藥?」   裡芷委屈地流淚,拿起布巾擦拭著席琳身上的血液,哭咽道:「夫人,我沒想毒死你,可是因為今晚之事,以後我再也不能服侍你。等你清醒,你會毫不留情地把我和雜種殺掉,嗚嗚,我多希望你沒有這種病,也就不會發生如此荒唐的事情。我也不想讓雜種糟蹋你高貴的身體,誰知道你把他強姦了!我、我也不能夠阻止你……」   席琳忽然推開裡芷和布魯,撕開帳門就衝進夜雨中,布魯和裡芷急忙追出去,見她站在暗雨裡哭。   裡芷撲到她面前要抱她進賬,她甩開裡芷,撲入雜種懷抱,呻吟道:「寶貝,肏我!」   布魯推動淫獸魔勁,剛軟的肉棒迅速變硬,且是第四種形態下的尺寸,抱起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雙腿,堅硬如鐵的超級巨棒狠狠地頂入她的騷洞,然後對裡芷道:「裡芷小姐,我們趕緊進帳,雖然這裡離其他的帳篷很遠,又是深夜又是暴雨,但我還是怕吵醒別的精靈,這樣我們會死得更快!」   裡芷跟著布魯進入帳篷,把被撕斷的帳門繫帶纏緊,看見布魯壓在席琳身上輕輕聳動,感受他的溫柔的同時,她羞然道:「雜種,你……真強,剛剛射精就又硬了。」   布魯歎道:「再怎麼強,也滿足不了夫人。裡芷,她怎麼得這樣的病呢?」   裡芷道:「夫人已經一百七十五歲,得這病好像也有五六十年,我才十六歲,哪知道她是怎麼得病的呢?」   「雖然我也知道夫人的年齡,可怎麼看她,也只是三十歲左右的艷婦,不得不感歎精靈的青春長駐,不知道我會不會也像精靈一般擁有長駐的青春?」布魯感歎道。   裡芷看了看布魯,道:「雖然你只有一半的精靈血統,但我想你的壽命應該不會短,至於會不會老,我就不敢說了。」   「裡芷,死前真的不給我肏嗎?」布魯淫色地道。   「不給。」裡芷羞叱,她沒料到布魯突然轉換話題。   布魯伸手撫摸她的臉,道:「如果你給我肏,我就保護你,不會讓你死。」   「呸!」裡芷拍開他的手,罵道:「你有什麼能力保護我?夫人要殺我們,精靈王都保不了!」   「夫人清醒後,會不會記得她做過的事?」   裡芷搖搖頭,道:「夫人不會記得……」   「這就好,我把她肏昏,你再灌藥給她,等她醒來,不就忘了嗎?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布魯賊賊地道。   裡芷聽了,歡喜地道:「嗯,就這樣,你把夫人弄昏……」   布魯聽罷,覺得辦法可行,省去許多麻煩,於是猛插……席琳幽幽地嗔怨道:「雜種,輕些,你太粗長,我下面都被你插傷了!」   裡芷和布魯愕然大驚。   布魯停止動作,眼睛盯視席琳,發覺她在笑,他心感不妙,抽出肉棒,朝帳門爬跑……「雜種,出了這帳,你只有死中路一條!」席琳冷冷地道。   布魯硬著頭髮回轉,默默地趴到她身上,巨棒塞入她的陰戶,無言地抽插。   裡芷驚震過後,怯怯地問道:「夫……夫人,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席琳媚眼看著裡芷,道:「我吐完毒血,已經完全清醒。」   第八章 貴婦婢使席琳的話,令兩人愕然。   布魯驚得頓了一下,又緩緩地聳插。   裡芷低著臉道:「夫人,我不是故意害你,我控制不了你,叫雜種幫忙,誰知道你……」   「你可以閉嘴了!」席琳朝裡芷擺擺手,道:「裡芷,你衣服全濕,是不是該脫掉?」   裡芷羞驚,怯道:「夫人,我、我……不脫行嗎?」   「你說行嗎?」席琳反問。   裡芷看了看布魯,道:「雜種,你先出去,等我換了衣服,你再進來。」   席琳怒瞪裡芷,冷道:「裡芷,他在我的身體,我都沒叫他離開,你敢趕他出去?」   裡芷淚眼閃閃,怯怯地道:「可是,可是……我不想在雜種面前脫衣!」   席琳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砍掉你手、割去你的舌頭,二是你立即脫衣!」   「我、我脫衣!」裡芷驚得站起,雙手顫抖著解衣……布魯扭首去看,被席琳打了一個耳光,把他打得昏頭轉向。   聽到裡芷失笑,他怒得狠頂,痛得席琳尖叫出聲,他就朝裡芷道:「笑什麼?   沒見過我被打耳光嗎?」   席琳痛吟道:「啊呀!雜種!你再繼續撞痛我,叫你的腦袋搬家!」   「席琳夫人,雜種也是有脾氣的,我服侍得你好好的,幹嘛打我?」   「小淫蟲,我只是讓裡芷脫衣,沒叫你瞪眼去看!」   「美女在我身旁脫衣,不看怎麼對得起自己?」   「她算什麼美女?」   裡芷的自尊受創,抗議道:「夫人,雖然我生得矮小,可是我很漂亮,你那樣說我?嗚嗚,夫人欺負裡芷!」   「我沒資格欺負你嗎?」   席琳冷冷地反駁一句,裡芷心中又怕,垂臉下去羞羞解衣。   布魯埋頭吻席琳的乳房,她的乳暈很大,然而粉紅,乳頭指般大小,尖聳的錐乳比圓球狀玉峰高挺,導致乳溝寬闊,若要與她乳交,得用雙手擾住她的雙峰,才能形成一道峰峽。   ——布魯最想乳交的對象是格花容色、珞潔安、巴拉姆及驚夢!   值得一提的是,翼化時的水月靈,亦是他夢想乳交的對象。   憑直覺和經驗,布魯猜測麻琳不會要他的命,但她如此的安靜地讓他姦淫,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因。   雖然她面帶無盡春色,但恢復清醒的她,也恢復她往日的神韻:端莊、優雅。   略卷的濕發貼落毯氈,桃紅韻白的臉蛋豐潤性感,媚眼瞇起柳搖般的春意,俏隆的玉鼻、兩片薄厚適中的紅唇,笑啟之際,雙唇稍稍噘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玉牙,風情萬種中帶著一絲純真。   怎麼看,她都不像一百七十五歲的女人,倒像是二十七八歲的丰韻少婦。   (面對精靈之時,遺忘她們的年齡是最聰明的選擇。)「雜種,你的肉棒好像變細了!」   不知不覺中,布魯把陰莖變回原來尺寸,席琳第一時間感覺到。   他還沒回答,裡芷就搶道:「夫人,這是他本來尺寸,剛才他和夫人做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做著做著就變大,現在又變回去了。」   席琳疑惑地看著面魯,問道:「雜種,你能變換尺寸?」   布魯心中稍慌,佯裝茫然道:「席琳夫人,我也不知道,剛剛莫名其妙地變粗,現在又變回原本的狀態!我……是不是有病啊?」   「你抽出來給我看看!」   席琳起身握住布魯的肉棒,眼露驚詫之色,愛不釋手地套弄,讚道:「真是神奇!剛才的尺寸太粗長,我喜歡你現在的尺寸!這或者是你的血統問題,傳說你們以生殖器著稱,應該是你具有變化尺寸的天賦,只是你以前不知道。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本來就悍見,誰料到你還能增到三十五公分!雜種,我早該找你……」   「什麼?夫人,你竟說……」   「脫你的衣服!」   裡芷驚然打岔,被席琳一叱,她不敢出聲,乖乖地脫衣。   布魯扭臉一看,她已經脫得只剩內褲,胯間臌隆很高,猜想她有個小型又胞嫩的陰戶,心中衝動,挺棒插入席琳的淫道,激動地抽插……席琳優雅地呻吟,似乎非常喜歡他的原始狀態的陰莖的抽插。   他也覺得這樣舒服,太粗長的陰莖,抽插起來艱難,沒有現在這般順暢。   「裡芷,知道我為何要你脫衣嗎?」   「不知道……」   「你跟了我很久,我也知道你忠心,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防。今晚之事,要麼我把你們殺了,要麼你們兩個閉嘴。雜種沒膽子說,因為說出去對他沒有好處,然而你並非當事人,所以我得讓你沒有說漏嘴的機會。」   「我還是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我要叫你變成雜種的女人!」   席琳說出驚人之語,裡芷用手摀住私處,哭道:「不!不要!夫人,我洞洞很小,親王沒有雜種的粗,都進不來,如果讓雜種插進來的話,我會死的!夫人,你饒我吧,我不要那般屈辱的死去,我寧願你把我殺了,也乾乾淨淨!」   「你是說我即使死了也不乾淨嗎?」   「不、不是的,夫人乾淨……」   「我被骯髒的雜種姦淫……」   「也、也乾淨!夫人被迫的。」   「你錯了,我此刻是自願的!」   裡芷驚然地看著席琳,久久未語。   布魯吻了吻席琳的嘴,淫聲道:「夫人,早說嘛,要裡芷變成我的女人,非常簡單,何必跟她哆嗦?」   他站起身,走到裡芷面前,彎腰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左手抱她離地,站直身體,右手褪落她的內褲,雞巴往她的陰戶撞,痛得她呱呱大叫……「啊啊啊!雜種,好痛,好痛啊!」   布魯故意胡亂頂撞,一是他確實很興奮,二是表演給兩女看——要扮處男,必須表現得愚蠢些、衝動些。   席琳看著布魯的巨棒插撞裡芷私處,卻怎麼也進不去,她道:「雜種,別白費力氣,你那麼粗長,難以進入她的小陰道。把她抱進來,讓她某種意義上和我同坐一條船就好;破了她的貞操,下次親王碰她的時候,不好交代。」   布魯抱著掙扎的裡芷躺到席琳身旁,道:「席琳夫人,為何裡芷只比你矮三十多公分,陰道卻細窄那麼多呢?」   「精靈族的身高一般很均勻,但也有些高挑的和矮小的精靈。以前,矮小的精靈要比高挑的精靈多,但經人類屠殺,矮小的精靈很少了。若以身高定女性的陰戶等級的話,一百二十公分至一百三十五公分的精靈是一個等級,一百三十六公分至一百四十九公分的精靈是一個等級,一百五十公分至一百七十二公分是一個等級,一百七十三公分至一百八十五公分是一個等級。把這些等級公成一等、二等、三等、四等陰戶,則一等陰戶能夠容納的陰莖的極限是二十公分左右,二等能夠容納的是二十五公分左右,三等是三十公分左右,四等則是三十五公分左右。」   「為何夫人能夠容納我三十五公分的尺寸?」布魯問道。   「總有些人例外,我就是其中之一。」席琳驕傲地道。   布魯想起諾特薇,知道這種例外經常發生。   「低於一百二十公分或者高於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精靈女性呢?」   「你說的是我們俯中的沙珠和驚夢嗎?」   「嗯,我想知道她們什麼等級……」   「超越等級,沒什麼好說的。」   席琳沒有就這話題說下去,她翻身坐到布魯的胯上,把裡芷的屁股往前推,握住肉棒,送進她的陰道,一邊搖聳臀部,一邊伸手把裡芷抱正,雙手揉搓裡芷圓脹的乳房,舒服地呻吟道:「雜種,想知道我不殺你的真正原因嗎?」   「嗯,我很想知道夫人為何對我這麼好!」   「我也很想知道……」裡芷不再掙扎,她漸漸接受這個的事實。   席琳繼續揉抓裡芷的玉峰,幽歎道:「我得這病已經有五十多年,知道的人以為我是得病,只有夫恩雨知道我是中毒,但夫恩雨也不能徹底地救治。」   裡芷氣道:「是誰這麼陰險,把如此的毒用到夫人身上?」   席琳捏著她的小乳頭,笑道:「沒人毒我,只是五十多年前被奇淫的毒蛇咬。   雖然當時把毒液壓抑下來,保住了性命,但淫毒一直未能清除,所以淫性常發作。」   「可惡的淫蛇,跟雜種一樣可恨!」裡芷嗔罵。   「別老是打岔!」席琳低叱,繼續道:「五十多年來,我一直被淫毒浸淫,弄得我騷淫無比,即使在平時,也很想找男人做愛,可是清醒的時候,我能夠控制自己,只有淫毒發作,我才失控。剛才淫毒發作,雜種給予我難以想像的滿足,淫毒全部排出體外……」   裡芷驚喜地道:「這麼說,夫人的病全好啦!」   「是的,全好了。但我不允許第四個人知道。」   「為什麼?親王知道應該會很高興……」   「你叫我如何解釋病是怎麼好的?」   裡芷啞口無言,她瞪視布魯,見他色眼淫淫,惱羞地呶了呶嘴。   說話間,席琳的性慾高漲,高潮升起,屁股搖聳激烈,臉靠在裡芷的小嫩肩,吐舌吻著裡芷戴掛著潔白珠璉的嫩脖。   裡芷曾被克盧森挑逗,本是春情騷動的少女,被席琳如此吻舔,慾火燃燒,私處的蜜液源源地流到布魯的腹胸,見他只是閉著眼睛享受席琳的服侍,心中氣惱,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潛在語:本小姐一絲不掛地坐在你身上,你竟然無動於衷?)布魯鼻子被捏實,張嘴呼吸,舌頭吐出,向上彎舔,正好碰著她的手指,她縮手回來,羞語道:「夫、夫人,雜種的舌頭伸得好長啊,能夠舔到他自己的鼻子,這雜種好壞!」   「雜種不壞,還有誰壞?啊喔!雜種,使頸頂我,啊啊!又要高潮了,粗長的肉棒就是讓人興奮啊,親王十八公分的大雞巴和你二十八公分的強棒比起來,也變成小雞巴了!」   布魯睜開雙眼,猛地聳頂胯部,巨棒全根插進席琳淫液滿滿的陰道,聽得撲滋撲滋的脆響,又見美麗如娃寶貝般的裡芷羞惱地坐在他的身上,他越是興奮,頂插的速度如閃電般急速,抽拉得席琳的陰道若鼓風機。   「呼喝!呼喝!插死你,再怎麼高貴,在我的雞巴面前,也是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啊,我是你的婊子……」   裡芷回首看席琳,不敢相信從她說出如此卑賤屈侮的話。   久經高潮的席琳不勝情慾,癱性地伏在裡芷肩上,嬌喘道:「雜、雜種,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一會,我要親眼看著你弄裡芷。」   「夫人,我保證不會說,你別讓雜種毀我的清白!」裡芷宣誓道。   「我活了一百七十五年,聽過的承諾太多,但實踐的少之又少。」席琳倒在毯氈上。   布魯仰身起來,把裡芷推倒在席琳身上,埋首吻住肥嫩的陰戶,她呻吟一聲,雙腳輕踹幾下,變得安靜。   裡芷不止一次被克盧森玩弄,某種意義講,她也算是克盧森的小妾,只是克盧森沒有真正得到她的身體,也沒有名正言順地把她納為妾,所以她依然是使女的身份,只是相對於別的使者,她的身份明顯高出許多。   此時被布魯壓在席琳身上,她的屁股壓著席琳的小腹,頭歪枕在席琳的胸肩,輕然呻吟,被吻舔得情動。   布魯如此做的目的,是想欣賞兩女的私處,細細地比較一翻大穴和小穴之間的區別。   吻舔許久,裡芷變得乖巧,情慾令她漸漸接受布魯的侵犯。   她仰起小臉,看著埋頭在她的私處的男人,羞語道:「夫人,雜種比親王厲害耶,吻得人家……好舒服。」   雖然克盧森是席琳的丈夫,然而在這事上,席琳也承認布魯比克盧森強許多倍。   「狂布宗族也叫淫獸宗族,他們在淫事上,當然比別人強!然而生在精靈族,他只是低賤的雜種,跟親王沒法比。裡芷,你別一興奮,就什麼事都忘了!」   「我不會忘的,我心裡只有親王,我憎惡雜種!」   布魯猛地抬首起來,看著兩女的陰戶……「咦啊!雜種,你怎麼停止啦?我正舒服哩!」   「叫你的親王舔你的屄!」   布魯佯裝憤怒地說了一句,縮身下來,眼睛注視席琳的陰戶,只見席琳陰戶外觀比裡芷的陰戶大一號,但她的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唇色有些桃紅,寬長鮮紅的小陰唇突出陰戶之外,因被巨棒抽插過久,兩片嫩薄拉長的小陰唇向大陰唇兩旁鋪張,紅紅的大洞閃爍淫色的水光。   再看裡芷的陰戶,雖然比諾特薇的小型,可是肥隆肥脹,非常誘人。   布魯心中衝動,蹶起屁股、插著肉棒就插,但就是插不進去,他很想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又害怕她們發覺他獲得傳承,只得轉了方向,把肉棒插進席琳寬張的騷洞,瘋狂地抽插起來,同時埋首吻住裡芷的小嘴。   裡芷被夾在兩人之間,本來有些抗拒布魯的吻,可是被吻久了,漸漸地回應……也不知狂挺多久,席琳幾經高潮,布魯又感精關鬆動,精液狂射之時,他迅猛地抽出肉棒,雙手按住裡芷的陰戶,把肥嫩的大陰唇往兩旁拉張,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強噴的余精如奶箭般地射進她的小道,燙得她呻吟不已。   「無恥雜種,射入我的陰道!」裡芷驚叫道。   布魯射完精,抱著裡芷纏吻一陣,然後倒在席琳身旁,扭臉看席琳,見她緊閉雙眼。   「席琳夫人好像被我肏昏了!」布魯對裡芷道。   裡芷翻身下來,躺在席琳的另一旁,道:「雜種,剛才你為何要射精到我裡面?」   「我的肉棒太粗長,進不到你的裡面,但我想精液的進去,比肉棒的進入更真實!我的精液會被陰道吸收,則你的陰道永遠留有我的痕跡,哈哈!某種意義講,你已經被我肏過!裡芷小姐,記得把我的精液洗乾淨,否則你懷孕的話,我可不負責。天將亮了,我先回去!」   布魯說罷,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帳門。   第九章 洞房花燭   暴雨在天明前停了,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布魯偷看昨晚被他姦淫的使女,四個處女走路變了樣,其餘的使女春光滿面,像是昨晚做了一場舒服的淫夢。   也該他走狗屎運,處女們醒來後雖然懷疑(被姦淫),但找不到被姦淫的證據,也羞於尋找,便把陰道的疼痛和流血當作是經痛(經痛和處女撕痛是兩碼事),以為自己的月事提前,都沒敢聲張,忍著私處的疼痛,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席琳和裡芷也輕輕鬆鬆地把昨晚的淫事掩飾過去,然而從此之後,他的食物比以前好許多,他不知道是席琳的吩咐還是瑪加素的安排(他救了瑪加素的女兒),反正吃得比前幾日好了,只是仍然沒有帳篷宿睡——誰都不敢明目張膽地照顧他。   九天後的中午,送嫁隊伍順利抵達尤沙城堡,婚禮正式進行。   像以往一樣,這種節慶沒有布魯的份,他乖乖地呆在池院洗衣。   意外地是,穿著新郎服的馬多和蜜芬走進來……蜜芬走到布魯面前,道:「馬多,你在我面前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的話!」   馬多臉露難色,哀求道:「蜜芬小姐,我如此愛你,為何你要咄咄相逼?」   「你前愛我姐,現娶姆依,你是想騙我嗎?」   兩人無視布魯的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爭吵。   「蜜芬,我真的愛你,對你一心一意!我娶姆依,是家人安排,我對她沒半絲感情。這婚結得突然,我連反對的餘地都沒有。相信我,即使娶了姆依,我還是一心一意愛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真愛!」   肉麻的語言,由馬多的嘴噴湧而出。   布魯覺得馬多的臉皮比自己的還厚,他雖然愛說謊,可他很少說如此肉麻的謊言——幹他娘的,以後向馬多學習。   「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且把身體給你!」蜜芬固執地道。   從蜜芬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馬多沒有奪得蜜芬的貞操。   馬多尷尬地道:「雜種穿著褲子……」   蜜芬性格大變地道:「雜種,把褲子脫掉!」   布魯不敢相信溫柔懂事的蜜芬變得如此火辣,他裝出一付委屈的噁心樣,道:「蜜芬小姐,不脫可以嗎?狗的屁股比我的髒,你讓馬多少爺舔狗屁眼吧,我的屁眼很乾淨,怕他的口水把我的屁眼弄髒. 」   「雜種,你敢侮辱本少爺!」   馬多踹腳過來,布魯沒有躲閃,被踢落水池。   從水池裡冒出頭,道:「馬多少爺,雖然我是雜種,可我的屁眼確實比狗屁眼乾淨,至少我拉屎之後會擦擦眼眼,你見過狗擦屁眼的嗎?」   「雜種,上來,我殺了你!」馬多怒喝!   蜜芬道:「馬多,你舔不舔?」   「我舔!到雜種屋子去!」馬多走進布魯的舊屋。   布魯爬上岸,心中佩服馬多的氣魄,難怪他泡那麼多妞!   跟隨蜜芬進了屋,布魯二話不說就脫褲,堅挺的巨棒令在場的男女倆驚震!   他蹶起屁股,說道:「馬多少爺,你千萬別吻上癮!」   馬多看著布魯那黑毛叢生的屁眼,只感一陣嘔心,提腳踹踢,罵道:「雜種,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暫時放過你。老子多的是女人,缺不了蜜芬一個。錯過我,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下輩子她也找不到像我如此優秀的男人!」   說罷,馬多憤恨地離開.   布魯乾脆把濕衣全脫掉,在蜜芬的注視中,穿起乾淨的褲子,道:「蜜芬小姐,謝謝你讓我出了口惡氣!」   「我只是看不慣他把我當傻瓜,老想佔我的便宜。他以為他是誰?充其量只是家奴的兒子,卻想把我們姐妹玩弄於股掌,我玩死他!哼,磨了我這麼久,碰都沒得碰我一下,窩囊。」   蜜芬噘噘嘴,看了一眼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始感她的可怕——尤家五姐妹真不是蓋的!   喧鬧的一天結束,送嫁隊伍在黃昏時離開.   尤沙城堡張燈結綵,再次把喜慶氣氛推上另一段高潮——洞房花燭夜。   按精靈族以前的規矩,沒有「鬧洞房」這項俗禮,進入這片幽林,人少為患的精靈,為了熱鬧,十五年前建議採用人類鬧洞房的習俗。   於是兩對新人的新房聚集許多人,但與索列夫的新房相較比對,馬多的新房顯得冷清許多(他只是尤沙家將的兒子,如何跟尤沙繼承者相比?),只是索列夫的新房出現一個很特別的家夥:雜種布魯。   對於雜種的出現,人們很感意外,許多人提出抗議,惹得索列夫當場發飆.   眾人不敢再反對(今日新郎倌最大,什麼事都由著他),都暗自思量:為何索列夫對待雜種如此友善?   其實布魯也沒想到索列夫會讓他進入新房,且是用最香艷的方式召喚他——以茉被索列夫派過來,說公子允許他今日碰她,他當即撲到她身上,撩起裙子,發覺她沒穿內褲,於是在她肉體一陣放縱,就跟隨她走進索列夫的新房。   看到許多的人塞在索列夫的新房(還是原來的臥室),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女性,他很想抱住各位女士的屁股爽一把,但在這種場合,他只敢想不敢做,乖乖地站在門外,看著那些招搖的、性感的精靈屁股,恨不得找上以茉再幹一場、又或者跑到一邊拉出雞巴手淫。   (性慾太旺盛,想不做淫獸都不行,這難道也是宗族的詛咒?)「現在,請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主持婚禮的司儀唱諾道。   布魯看著索列夫和基幽愛交插喝酒,怎麼看就怎麼不協調.   如果基幽愛換成以茉,他覺得場面會溫馨許多(雖然以茉不見得比基幽愛清白)。   他看了看以茉和馬蘭黛,以茉滿臉帶笑容,馬蘭黛則是一臉陰沈,終於明白為何索列夫對以茉那般好——馬蘭黛只是為了私慾才想成為索列夫的妻子,以茉卻一心替索列夫著想。   喝了交杯酒之後,司儀要新人對吻,醉酒的索列夫張著油膩的嘴吻向基幽愛……基幽愛舉手擋住他的嘴,惹起看戲的人們的喧嘩.   司儀唱諾:「看來新郎必須努力,才能吻到新娘甜美的嘴,讓我們看這對新人如何打情罵俏,新郎加油!」   「新郎加油……」   眾人附和,新房響蕩歡呼。   索列夫醉貓似的又想吃腥,基幽愛偏每次都擋住他的嘴,沒幾次他就火了,仗著酒氣喝罵:「幹你娘!給不給老子吻?如果不給,老子就吻別人!」   「我絕不會在眾人面前讓你吻!什麼鬧洞房,低級的人類才需要!」基幽愛嬌叱道。   索列夫轉身抱住以茉,狠狠吻了一記,忽然倒地不起,原來他已經醉得昏昏沈沈。   眾人把他扶起,司儀唱道:「新郎醉倒新娘的溫柔鄉,在我們離開之前,祝福這對新人幸福美滿!」   雖然洞房鬧得不愉快,但司儀依然厚著臉皮說些喜慶的話,當人們的眼睛和耳朵瞎聾了。   布魯見眾精靈準備離開,他提前撤退,出了閣樓大門,被人扯到一旁,他扭首一看,卻是巴琪,心中暗驚,道:「巴琪小姐,你又想打我?」   「跟我過來!」巴茉急道。   「不跟,除非你說不打我。」   「你跟是不跟?」   「我就是不跟!」   「我不打你!」   巴琪為了讓布魯跟她走,不得不答應他。   可是布魯仍然固執地道:「我不相信你!」   「你……」巴琪迅速地吻了他的嘴,嗔道:「行了吧?」   布魯被她突如其來的吻搞得腦袋狂熱,道:「天涯海角,我跟定你!」   「噁心的雜種,這是女人說的話!」   巴琪惱嗔一句,拉著他的手往南走。   布魯驚道:「巴琪小姐,你要帶我去你們家?」   城堡前部的南面大院,是三大家將的居所。   「誰要帶你去我們家?我自己住一幢木樓……」   「這也不好,我怕被人看見,你難道不怕?」   巴琪不回答,拉著布魯急走。   布魯見她心意堅決,不曉得她為何這樣,也不敢太違抗她的意願。   默默地跟她走入東南大院,進到她的二層閣樓,踏入她的寢室,聞到室內的芬芳,陶醉如癡.   「雜種,我爸爸要把我嫁人!」   巴琪的話語,讓布魯從陶醉中震醒,驚然盯著坐在床沿的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問我要嫁給誰嗎?」   「巴琪小姐要嫁給誰?」   「巴基斯。」   這是布魯意想不到的答案,他愣然一會,道:「原來是巴基斯公子啊,很好啊,他是三大遺族的公子耶,跟巴琪小姐很搭配。」   巴琪拿起枕頭擲向他,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布魯接住枕頭,道:「我一直把巴琪小姐放在心裡尊敬著。」   巴琪怒瞪他一會,眼神轉柔,柔得像水——竟然閃現水珠,那是淚!   「你過來!」巴琪硬咽道,她默默地脫掉鞋,鑽進被窩……布魯走到床前,呆站一會,也上了床,鑽進被窩擁入她。   她蠕動一下身體,埋臉在他的胸膛,輕輕哭泣。   「巴琪小姐,你別哭,我寧願你打我!」   「我今晚不打你,以後也不打你!」   巴琪雖是巴蠻的孫女,卻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平時開朗中帶點憂鬱,現在表現出來的,正是她真正的性格。   經過這段時間,他略略懂得女性的心態,於是道:「巴琪小姐,如果不想嫁,可以直接拒絕. 你們是尤沙的家將,弗利萊家奈何不了你們,你不需要像服從索列夫一般屈身於巴基斯。」   「你不知道的!沙坦?弗利萊娶了凱莉公主,弗利萊家的權勢與精靈皇宮掛勾,彼時他們的聲勢不弱於尤沙家,我家人迫不及待地想跟弗利萊家聯姻,東帝申也想把立野嫁給巴基斯,逼得我家人不顧一切地想把我送出門. 雜種,我好為難!我爺爺原本是三大家將中最有權勢的,但馬洛和格花容色聯姻,如果東帝申也跟弗利萊家聯姻,我爺爺身為尤沙第一家將的地位不保,我不想看見爺爺要看他們的臉色生活!」   布魯覺得有些頭脹,微怒道:「巴琪小姐,你叫我過來,就是要我聽你說這些嗎?」   「我不想嫁給巴基斯,也不想讓家人失望,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你是讓我替你做出抉擇嗎?布魯問道。   巴琪幽然歎道:「嗯,我想是這樣……」   「如果讓我代替你做出抉擇,則就是:你嫁給我!」   巴琪默然一陣,哽咽道:「嗯,我明白了。」   布魯雙手解她的衣衫,道:「今晚就嫁給我?」   巴琪羞語道:「嗯,很早就嫁給你了……」   布魯狂喜,低喝道:「今晚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沒有花燭……」   「我的肉棒就是頂級花燭,比任何花燭燃燒得旺火、長久!」   「混蛋雜種,你不知羞!我、我……今晚要補回我的初夜!」   「我也要繼續我的初夜……」   第十章 續補初夜   「巴琪小姐,這次得讓我好好地欣賞你的美體!」   結界已經佈置,燈光把女人美好的身體照得明艷.   布魯雖然奪得巴琪的貞操,卻從未看過她的裸體,當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安靜地躺在床上任他觀賞之時,他驚歎這女如斯的豐碩、健美。   她的乳房圓大、聳立,腰圓蠻細,雙腿修長性感,腿間一叢金黃的誘人體毛(她的頭髮是黑色的),毛叢底下的陰隆高聳,肉丘容容,看得他胯間巨棒撐頂,興奮地喝喊:「巴琪小姐,快替你的雜種老公寬衣,我忍不住要插你的小穴啦!」   「雜種,你自己不會脫嗎?」   「你不知道男女平等嗎?我幫你脫衣,你也要幫我脫衣,現在我們是平等的。」   「誰要跟你雜種平等?」   巴琪惱嗔,爬跪起來替他解衣,他趁機摸她的私穴,癢得她發笑,又嗔道:   「雜種,你上次有沒有跟女兵相好?」   「沒有,索列夫他騙我,只是讓我觀看他和以茉馬蘭黛做愛,還故意把她們的蜜穴給我看,搞得我好想插以茉和馬蘭黛……」   巴琪忽然頓手,惱道:「愛插她們就去!」   布魯沒想到她的醋意還蠻酸的,捧著她的臉吻了吻,道:「逗你的啦,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們?我只喜歡你,因為你的處女是給我的嘛,比她們乾淨無數倍!」   「知道就好!」巴琪惱嗔一句,繼續替他寬衣。   布魯張著雙手讓她把上衣脫了,然後站起身,她也跟著起身解他的褲子,他雙手按抓在她結實圓脹的乳房,她仰首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低首繼續幫他脫褲,他有些不明白為何巴琪對他如此溫馴,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   從憎惡他、到被他強暴、再到愛上他,雖然很荒唐,但有時候也可以是真實。   健美的體態,在柔情中顯示伊的力量,她乃巴蠻的孫女,繼承巴蠻壯碩的血統(豐健高挑的身體),但就性格來說,她違背了巴蠻的血統(巴蠻雖然沒有以古珞蒙那麼強悍,但性格比以古珞蒙還要粗暴!)。   「巴琪小姐,如果你爺爺知道我跟你的事情,會不會把我們都殺掉?」   「很有可能……」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爺爺是埃娜的姦夫……」   「啊?」巴琪又仰首驚奇地看了看他,忽地低首下去使勁地脫落他的褲子,悶聲道:「爺爺他沒有妻妾,要跟什麼女人都可以,只要那女人願意。」   「我也沒有妻妾,是否可以跟任何女人?」   「我爺爺跟你能夠相提並論嗎?如果你敢跟別的女人,我打死你!」   「跟你呢?」   「看我心情……」   巴琪的回答跟丹瑪的話有些相似,布魯想,大小姐的脾氣大概都這樣,總有那麼一點任性和獨佔欲。   (然而他卻是草原上的獅王,不可能讓一個母獅把他獨佔的,嘿嘿,這是動物界的定律。)「我希望巴琪小姐的心情天天都這麼好!」布魯由衷地說,感到肉棒被她的雙手捧住,他低頭看了看她,見她久久地凝視他的強棒,大感得意,吹噓道:   「我的肉棒是不是你見過的最粗長的?」   「你那次是怎麼進到我身體裡的?」巴琪驚訝地道,看著這根粗長的肉棒,她難以相信自己那麼細窄的陰洞曾經被它進入……「很簡單,插進去的。」   「沒叫你回答,誰不知道是插進來的?」   巴琪又惱瞪一眼他,發覺他淫眼噴火似的,心中微顫,雙腿一軟,跪倒在他胯前,捧著他的肉棒,吐舌輕舔一下爆紫的龜頭,緩緩地躺了下去。   布魯見她如此乖巧,像只溫馴的待宰羔羊,但又有著健美豐艷的肉體,淫火燒旺,撲到她身上,吻住她的紅唇,伸手一撫她的私處,早已濕潤,心急地握著巨棒往她的肉洞插頂,艱難地進入她緊湊的小穴,她推開他的臉,輕道一聲痛,他開始輕輕抽插,一會之後,她漸漸地適應,眼帶春意,呢喃道:「雜種,這次好舒服……不痛了!」   「想繼續要嗎?」布魯淫聲問道。   「嗯,想要……」   巴琪初次享受此等快意,初是怕痛的擔憂早已經消失,此刻被布魯的巨棒抽插著,身體像是被烈火燃燒一般沸騰,只想他永遠都不要停止,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把停止抽動,那粗長的肉棒全根塞在她的陰道,脹得她舒服又揪心。   「為何我強暴了你,但你卻愛上我?」   「我……我沒有愛上你……」   「告訴我!」   「我……我想,雖然你雜種,可你、你也是我的男人!我想——試著接納你……」   「我要你這輩子只做我的女人!」   「嗯,只做你的女人,我不嫁給巴斯基。」   巴琪如此柔從,布魯心中歡喜。   他輕輕的抽動肉棒,她的陰道很細長,但她能夠感受到她的肉壁比較豐潤有肉,因此陰道也彈性十足,所以能夠把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長肉棒全根吞納.   巴琪吐舌舔了舔嘴唇,呻吟道:「你知道我為何不給索列夫嗎?」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即使你給了索列夫,我還是喜歡侵入你的身體. 」   「馬蘭黛和我搶爭尤沙未來主婦的位置,她提前把貞操給了索列夫,最終換來現在的悲慘下場。我當初就知道,索列夫的婚事由不得他作主,他也不可能娶我為妻,最多只是納我為妾,所以我一直拒絕他。我不喜歡他,但我知道以茉很愛他,以茉跟馬蘭黛不同,她是個心兒很好卻又很怕事的女孩,但願索列夫能夠珍惜她。」   「索列夫也很疼愛以茉……」布魯由衷地道。   「哦?你怎麼知道?」   布魯沈默半晌,道:「以茉被巴基斯姦淫,索列夫看到,沒有怪以茉,反而覺得以茉受到了委屈,加倍地疼愛她。」   巴琪幽歎道:「看不出索列夫這人挺好的……」   「是啊,挺好。」布魯想了想,繼續道:「索列夫和巴基斯比賽做愛,巴基斯服了壯陽藥,索列夫輸了,我從藥殿偷了強悍的壯陽藥給索列夫,他終於戰勝巴基斯,於是把以茉賜我一次,他說一是感謝我、二是補償以茉所受的委屈……」   「你和以茉做了?」巴琪情緒激動地叱叫。   布魯點點頭,道:「做了,巴基斯命令我,在我的屁股後面推……」   巴琪默然一陣,幽歎道:「算了,做了就做了,以茉同意嗎?」   「以茉初時不喜歡,做完之後叫我不要再挑逗她。」   「為什麼?」巴琪好奇地問。   布魯笑道:「她說,她抵抗不了我的挑逗。」   「你這雜種,混蛋!」   巴琪有些掙扎,布魯按住她,淫獸氣勁推動,她的嬌體陣陣顫動,眼神渙散地迷視他,漸漸地安靜下來,動情地呻吟。   「你不怕我嗎?」布魯故意問道。   巴琪被淫獸鞭浸蝕,快感倍濃,惱惱地呻吟道:「啊嗯!雜種,下次不得再跟以茉搞,上……上次就算了,我見多她們的淫亂,也……也習慣了。可是你,真的不要再和她搞,我討厭你跟別的女人搞到一塊,上次你說要搞女兵,我氣得想跑到索列夫的寢室鬧哩。」   「為何你沒有真的過來?」   「我怕鬧起來我們家丟臉,對我的家人不好。」   看來巴琪真的很顧家,也很為家人著想,布魯也沒想到她這麼輕易接受他和以茉的淫事。   「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找別的男人……」布魯試探性地道。   巴琪惱嗔道:「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蕩婦,馬蘭黛才找別的男人,她跟東帝申相好!」   布魯驚道:「哇,你怎麼知道?」   「有什麼出奇?我們都在一個院子!反正這城堡裡的人個個都淫蕩,只是我不說罷了。所以我早就習以為常,你和以茉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也不再追究,只是以後不得跟她再做。我很高興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如果你騙我,就惱你、打你!」   「別老是想打我,會很痛的,你就不心疼?」   「心疼你個屁!」巴琪粗魯地道,某方面似乎繼承家族「優良」傳統.   布魯凝視她氣惱的臉蛋,發覺她柔美的臉龐帶著些憂鬱,只是她的性格一直很開朗,這種淡淡的憂鬱似乎是與生俱生的,但被她開朗的性格遮掩掉,只有某些時候才能夠感受到她那種揪人心懷的憂鬱——也是另一種性感。   臉蛋的柔美和她健美的體態形成一種對比,彷彿是表面的柔強中帶著內在的剛強。   黑亮的秀髮鋪於枕上,秀美的臉蛋橢長豐潤,鼻隆高有肉,嘴型巧美、唇豐潤澤。   初看時只是一般的美麗,但這種平凡之美,越是耐看,看得越久,就越覺得她美麗,永遠都不會有看膩的那一天。   雖不能夠給人驚艷,但卻能夠讓人覺得恆美,這就是巴琪給她的感覺.   「你很美,我的心肝!」   巴琪的俏臉飛紅,嗔道:「貧嘴雜種!」   「我不只是貧嘴而已,我做的比說的更厲害!」   布魯開始狂插,淫獸鞭迅速把巴琪推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她嬌喊著休息,他於是抽出肉棒,吻著她臉上的汗水,淫聲道:「巴琪心肝,你不能夠滿足我耶,怎麼辦呢?」   「難道以茉就能夠滿足你嗎?」   「以茉很強的哦,她的陰道比你的陰道還要寬!」   「不……不會吧?以茉比我矮那麼多……」   「真的啦,你雖然高挑健美,可是陰道非常細小。」   「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好脹……」   「那是因為我粗長的原因,如果你早早獻身給索列夫,你就知道他那根所謂的『大雞巴』是不會令你這麼爽的,以茉自從被我幹過,超喜歡讓我干,可是她心裡很愛索列夫,沒有索列夫的同意,她是不會主動讓我幹的,但如果我挑逗她,嘿嘿,她的身體就很容易背叛她的心,你想看看我搞以茉啊?」   「不想,我能滿足你,我們……繼續!」   「好吧,在繼續之前,讓我好好看看你小小的穴兒,剛才太衝動,一直沒看!」   「你可不能夠拿我的穴兒跟以茉的比較……」   「我不拿你的穴兒跟以茉的比較,跟誰比呢?要知道我只幹過你和以茉,不過,我好像也看過馬蘭黛的騷穴,嘿嘿,讓我比比看,你們三個的穴兒,到底誰的更漂亮。」   不愧為雜種,謊言百出,在真話中帶著謊言,往往叫人難以分辯真假。   「男人以粗長見威,女人以細窄見靚. 我的陰道比她們的細窄,當然也比她們的漂亮。可惜被你雜種搞壞了,嗚嗚,我不饒你,是你把我破瓜的!」巴琪自信滿滿的同時也不忘撒嬌。   布魯忽然很喜歡她這種性格,淫笑道:「我的心肝以前那麼厭惡我,現在卻對我撒嬌,實在是太完美了,難怪我的小弟弟當初不小心冒犯你的小妹妹,真他媽的絕了!」   「混蛋雜種,說話不害噪!」   巴琪扭動腰肢,布魯縮爬下來,打開她的雙腿,往她的私處看去。   見得她的陰戶肥隆,雖然沒有艷圖等女的肥高,可是原本緊閉的陰戶(被他的巨炮轟過,當然顯得洞張,但明天之後應該又會閉緊),白嫩可愛,不失為一個好看的金毛陰戶,他感歎於精靈女性的神奇,明明是黑髮女孩,卻有著金色的陰毛,又或者像其他一些女孩,她們的陰毛顏色跟她們的髮色有時候也很不一致。   此時洞張的陰戶,讓布魯很容易看到她陰穴的美景,她的大陰唇是較肥的那種,白白嫩嫩的,被他抽插這陣,變得紅嫩,小陰唇短肥,兩片唇尖不大,細細的像兩片肉葉張著,陰唇微突,從裂張的陰阜看得到,而陰裂是很短的,看得出她的陰道屬於那種細窄型的容器。   張著的小陰洞紅嫩可愛,細雨迷離,如此搞挑豐美的女孩,卻有如此細窄如針的肉道,確實是少見,難怪她被破爬時,痛得那麼厲害。   他埋首吻舔她的蜜穴,味道清潔,淫水充足,更是賣勁地挑逗她……巴琪被她吻舔,剛平息的性慾又升起,雙手撫摸著他的腦袋,呻吟道:「嗯啊!嗯喔!喔喔!呃呃……,雜種,你是不是也這樣吻以茉?」   布魯不回答她,他只顧品嚐她的愛穴。   「呃呃!啊!不要咬我的肉,輕些,會疼的,雖然很早被你破瓜,可是剛剛還會疼哩,雜種,不知道為何,我突然也好想看你搞以茉,我想知道以茉在你胯下是不是也很興奮,對比一下大肉棒跟小陰莖,哪個讓女性更快樂!她們都說是大肉棒……」   布魯聽著她動情的呻吟,知道她又想要了,爬身起來,吻住她的嘴,兩人纏吻一陣,他道:「你要不要試試小陰莖?」   「不要,我只要你……」   「這樣啊,也行!」   布魯忽然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跪到她的臉前,捏著十二公分的小陰莖,淫笑道:「只要我也行,這根肉棍比巴基斯的小雞巴還短,但粗度不比他們差,要不要試試!」   巴琪稍大的黑眼睛驚奇地瞪著面前的小肉棍,忽然仰首起來,張嘴含住,一陣含套之後,她把陰莖吐出,緊緊地抱著布魯,臉埋在她的胸膛,激動地道:   「雜種,你怎麼能夠把你的大肉棒變得這麼小?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夠變化尺寸……」   布魯驕傲地道:「這應該是我們家族血統問題,我從小就能夠變化尺寸,但你不能夠對別人說,因為你一說,不用你殺我,就有很多人要殺我。」   「我不會說的,誰會把自己男人的私密說給別人知道?」   「真乖,你放開我,讓你看看我能夠變化的其他尺寸。」   接著布魯把四種形態變化出來,巴琪目瞪口呆,他問她要哪種形態,她說都要試試。   「真貪心!」布魯戲說一句,躺了下來,調侃道:「巴琪心肝,一直是我強姦你,現在讓你強姦我!」   他把陰莖變成第三種形態(十二公分),巴琪翻身到他胯上,把小肉棒導入她的小穴,呻吟一聲,聳動了十來下,媚笑道:「雖然短小,可是很硬很燙,也能夠叫人家很舒服,你變成二十公分讓我試試!」   布魯又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巴琪試過之後,羞羞地道:「第二種形態比第三種形態好哩,但你原來的形態最好,我……最喜歡. 雜種,我、我想試試你最可怕的尺寸,那個、那個三十五公分的,你說行、行嗎?」   「看來不行,你陰道太細窄,又是剛接觸性愛才兩次,會把你的陰道撕裂的,以後再試吧,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肏你!」布魯搖搖頭,他知道巴琪的陰道雖然深長有彈性,但二十七八公分已經是她所能夠容納的最大尺寸,如果以第四種形態的粗壯度進入,很容易把她的小陰道撕裂。   「也好,我也怕怕。你原本尺寸已經讓我覺得陰道脹裂般的,但我很喜歡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大肉棒真的比小雞巴好哩。雜種,你如果以那麼小的肉棍跟女人做愛,那些女人一定不會喜歡你的啦。」   「很難說,精靈族不是有很矮小的女性嗎?我的小雞巴就是為那些女性預備的。」   「混蛋雜種,不准想其他女人……」   「好吧,我不想,我只想你!如果你有妹妹就好啦!」   「你……」巴琪忽然撲倒在他的胸膛,雙拳粉轟他,怒嗔道:「捶死你,叫你得寸進尺,我已經原諒你強暴我之事,還原諒你跟以茉的姦情,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我想要你替我生一個野蠻又懂事的女兒!」   布魯翻身壓倒她,扛起她的雙腿,看著她肥嫩的陰戶,那紅嫩細小的針洞兒濕水滴滴,他把肉棒抵在她短細的陰裂,使勁地壓擠進去,只見兩片大陰唇被擠脹得老高,陰裂也被張到極限,他興奮地推進去,爽得直呼,道:「巴琪,你真的只做我的女人嗎?不後悔?」   「嗯,不後悔。」   「很好,我會讓你如願以償。」   布魯歡呼著,狠勁抽插,看著巨棒在她的小陰道出入,更感興致,雙手伸過去抓住她圓脹的乳房,喝道:「呼哈!呼哈!我插!插插!插爛你的小穴,讓你知道我比你爺爺強壯許多倍……」   「雜種,你幹嘛在這時候提我爺爺?」   「我見過你爺爺的雞巴,比一般的精靈粗長,可是跟我比,就是小兒科,哈哈!你爸爸應該也沒有我厲害,改天讓你媽媽嘗嘗我的厲害!」   「去死吧,我惱火了!」巴琪怒叱,舉手就想甩打布魯的臉,但她這次沒有成功——她的手被他抓牢了。   布魯控制著她的雙手,吻了吻她憤怒的嘴,笑道:「我只是說說,想都沒想過,你緊張什麼?」   「誰信你?上次我以為你也只是說說,可是你真的做了。我悟出一個道理,如果給你機會,不管你面前的女人是誰,你都會強暴她們的。你就是這麼一個雜種!」巴琪感悟道。   「我是很有原則的。」布魯胡扯道,他享受著細穴的緊夾,肉棒陣陣抽插,把她的蜜穴和陰唇一同抽出,抽得她爽遍全身,不再掙扎,他就伏在她身上,壓著她的雙乳,認真地道:「巴琪小姐,我真的很感激你,不但沒有殺我,還願意把你的身心獻給一個雜種,我會盡我的一切滿足你。」   「我……已經很滿足,雖然我沒有嘗試過別的男人,但我知道,在這方面你是最強悍的男人。自從被你強暴之後,我悄悄地瞭解許多東西,知道你是……很強很強的家夥。我喜歡強壯的男人!」   「很多女孩都喜歡強壯的男人!」布魯想起天依……巴琪雙手挽住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的臀部,嬌聲道:「下次我找立野跟你做……」   「什麼?」布魯驚得停止抽插,眼睛看著她。   她媚笑道:「她比我小一年,和我一起長大,跟我關係很好。但是,最近我才知道她原來迷戀我,想跟我……,她早些天向我表白,我都嚇了一跳。我跟她說,我已經有男人,她說為了跟我在一起,也可以讓我的男人擁有她。初時她還以為是索列夫,後來我說不是,她問我是誰,我一直沒有說. 」   布魯歎道:「難怪你知道東帝申要把立野嫁給巴基斯,原來你跟立野如此熟悉。」   巴琪道:「也正因為東帝申要她嫁人,她才向我表白的。」   「立野嗎?挺嬌嫩的女孩……」   「她外形嬌嫩,性格有些野,跟她的名字差不多。我跟她不同,我外形野,性格比較柔。」巴琪羞澀地道。   布魯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還愛吹自己。我接受你這個建議,下次我干爆立野的小嫩穴?她還是不是處女?」   「嗯,她是的。我對你這麼好,你可不能背著我亂跟別的女人搞。」   「你還愛說笑,精靈族哪個女性願意跟我搞?你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是以前,我現在知道其實很多女性都喜歡你這種家夥,好比以茉被你搞過,就永遠都拒絕不了你,我想立野如此從了你,以後也會移情別戀。噢呃!雜種,好強,我的高潮又來了,你插得我想死哩,呃呃啊!真強,我真的不能夠滿足你的獸慾……」   布魯跟她做了如此久,也有射精的慾望,看著她高潮來至,淫獸鞭狂催,抽插如狂風,竟然連續猛抽半刻鐘,她一直處於高潮,陰戶被插得辣燙,愛液溢流,淫態百露,最後被他一股強勁的射精燙得昏眩過去。   第十一章 最難消受美人醋   布魯擔憂東窗事發,摸出巴琪的閣樓,見四處靜寂,猜測大家已然熟睡。正想悄悄離開,想起今晚也是馬多的新婚之夜,不知道馬多如何面對姆依?   他對此很好奇,繞過巴琪的兩層閣樓,施展強大的移動結界,朝馬多的閣樓潛去。   到達門前,發現門被鎖緊,他附耳在門上,聽到不裡面的聲響,於是努力發動嗅覺,發覺裡面是兩個女性的體香,卻沒有馬多的味道,心中疑惑,忽地想起馬多今晚是不是過去找曼莎了?   雖然想到馬多有可能找曼莎,但想曼莎打從開始就是馬多的女人,他也沒有感到多大的傷心,然而心中的好奇逼使他走向曼莎所住的平房,不久之後,果然看見曼莎的屋子亮著燈火,他悄悄靠近,聽到馬多和曼莎在屋裡談話。   「曼莎,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對你凶,今晚你讓我在這裡睡吧?」   「馬多,我早已和你劃清界線,你我的事情,我也向小姐坦白了,如果你強迫我,別怪我大聲叫喊,我已經不怕丟臉!」   「曼莎,我求你很久了,你就當可憐我,再從我一次!我答應你,今晚不碰你,只是借地方睡覺. 姆依那女人不但是同性戀,且還是暴力狂,今晚把我打得不成人樣!」   「那是你們夫妻的問題,與我無關,以後別再來煩我!」   「曼莎,你怎麼能夠對你的第一個男人說如此絕情的話?你是惱我沒有娶你嗎?我仍然可以娶你為妾,姆依準許我納妾,剛剛她說了。」   「你愛納誰就納誰去,我不稀罕做你的妾!別老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覺得噁心。我只在乎誰是我的最後的男人,你請回吧,我要休息。」   「曼莎,你真的這麼絕情?我今晚沒地方睡……」   「我不再相信你說的話,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會找不到地方睡?」   「好吧!你如此絕情,也別怪我負心,以後別想回頭找我。」   「如果沒有你的負心,或者也不可能有我的幸福!若你還有一點良心,放過我吧!我很疲倦,不想被你糾纏……」   「誰稀罕糾纏你這小婊子,我只是見你寂寞,想過來安慰你!我會沒有睡的地方?即使姆依那同性戀,也會被我征服,你睜大眼睛瞧著吧!」   馬多憤恨地走出曼莎的屋,布魯原想進屋安慰曼莎,卻聽到曼莎放聲大哭,他知道那是解脫的發洩,於是悄悄跟在馬多背後,看看馬多除了曼莎之外,在尤沙城堡還有哪個情人。   走進東南大院,馬多沒有回他自己的閣樓,卻跑到以英?可爾的閣樓,以英接馬多放進去。   布魯想起以英跟索列夫也有一腿,心中替精靈族執著的「純潔」感到遺憾。   有句粗鄙的話:人能夠洗乾淨他們的外表,卻洗不掉他們腸子裡的屎。   布魯又想到三大家將中的其餘人物,很想知道他們有著怎麼樣的深夜秘密,於是朝馬蘭黛的住居走去,心想如此夜晚,馬蘭黛應該會找東帝申發洩——雖然她心中不一定很愛索列夫,可是沒做成尤沙的未來主婦,也夠她心裡憤恨。   他料得沒錯,從馬蘭黛的閣樓傳出東帝申的體味——不知道為何,自從獲得傳承,他本來敏銳的嗅覺,變得越來越敏銳,即使隔著結界,也能嗅到別人的體味。   繼而他走到巴蠻門前,聞到裡面有兩個女性的體香,從體香分辯不出是誰,猜測跟巴蠻交歡的女性不是使女就是女兵,也就沒有什麼好探索的,且夜已深,明日還得早起,他離開東南大院,回池院睡了。   天明時,布魯離開尤沙城堡,回到他南面的居屋——所有的威脅都消失了,生活彷彿又回到從前。   想起今日是凱莉公主和水月靈訂婚的日子,他心頭納悶,在屋裡拋掉一切俗世束縛,赤裸地走進屋背的小河裡,頭枕在河石,享受天然浴澡。   他知道傳承之事不能隱瞞多久,當精靈們發覺時,像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怕是不會有了。   「你仍然沒有汲取教訓,裸體似乎是你的嗜好!」   丹瑪冷沈的聲音從河岸響起——他知道她來了好一會,但她沒出聲,他也裝作不知道。   「我古神般的完美軀體,豈能不讓天地共享之?」布魯懶懶地說著,扭臉看向河岸的丹瑪,又道:「可以邀請你同洗鴛鴦浴麼?」   「你越來越囂張了!」丹瑪平靜地說了一句,緩緩地走向他的屋子。   布魯摸不透她心思,在河裡泡洗一陣,回轉木屋,看見丹瑪背對著門躺在床上,他爬上床摟住她,膩聲道:「丹瑪小姐,你不惱我了?」   「你不是讓我親自來問嗎?現在我已經過來,你可以把答案告訴我了。」   「什麼答案?不懂你在問什麼……」   「別裝傻!艷圖和你是什麼關係?」   「你說艷圖小姐嘛,她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這句話出自艷圖之口,令屋內的兩人同驚,雙雙坐起,看著敞開的門.   艷圖和龍拉出現在門前……布魯看見艷圖的臉色,心知不妙,厚著臉皮道:「艷圖親親,你……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艷圖憤怒的俏臉崩得老緊,冷聲道:「我提前說了,怎麼知道你跟我大姐也如此親親?」   布魯尷尬地道:「這個……一家親嘛,嘿嘿!啊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丹瑪踹跌床下,他急忙鑽進床底……「雜種,出來,我今日非殺了你!」丹瑪怒叱。   「光著身體有點冷,床底下比較溫暖。」布魯在床底咕噥道。   「大姐,下床!」艷圖走到床前喝叱,丹瑪從床上下來,艷圖雙手抓住床沿,把整張床掀翻,看見布魯縮爬在地上,她羞怒地喝道:「雜種,我沒想到你這麼能耐,除了我和二姐,你跟大姐也有一腿,能啊!我跟你說過,被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有糾纏,我絕對不饒你,今日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艷圖,你說什麼?他、他跟丹菡也……也好上了嗎?」   丹瑪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有曼莎,後有艷圖和丹菡,她們三姐妹都被雜種給騙了!   布魯從地上站起,挺著他的巨棒,臉上扯出邪淫的微笑,道:「都來齊了,進來吧,有些事情躲也躲不過,說不得要讓秘密變成太陽底下的恩怨,一併解決. 」   丹瑪和艷圖從來沒見過布魯如此氣魄,正感奇怪,丹羽、曼莎和丹菡(她回來喝索列夫的喜酒,因她是尤沙家的女兒,因此沒隨送嫁隊伍一起)走進木屋。   布魯突然用背撞破木牆,往屋背的小河衝去。   眾女急忙追趕,卻見他悠悠閒閒地坐在河石,玩弄他的淫根……「在場的女人,除了龍拉,全部跟我有關係,至於這些關係怎麼來的,你們互相瞭解一翻,然後商量如何解決. 我想,要解決問題之前,必須瞭解問題存在的根源。」   布魯由剛剛怕得鑽床底的孬種樣,變得像個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大英雄,令眾女不解——唯一例外是丹羽,她知道布魯已經獲得傳承,有持無恐。   眾女中,也只有丹羽沒那麼憤怒,畢竟她提前知道這一切。   但丹瑪、丹菡和艷圖卻是剛剛得知,這對她們來說太突然,從她們的臉色看得出,她們已經憤怒得失去理智。   「最難消受美人醋!雜種,你應該早料到這一天,好自為之!」丹羽哀歎一聲,轉身離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想到之前最恨他的是她,然而此刻,她表現出對他的寬容,心中感動,喊道:「丹羽,別走,留下來陪我!好想把你們五姐妹擺到一塊,滿足你們,可惜少了蜜芬,但多了曼莎姐妹,哈哈!想讓雜種變得純潔善良,只是你們的一廂情願。」   「雜種,我跟你沒完!」艷圖怒叱,朝布魯撲射過來,丹瑪也同時出手。   布魯猛地雙腿一踹,如飛魚般在河面射退,躲過兩姐妹無情的一擊,迅速站起,口中結咒,魔門鎖啟動,把六個女人罩籠在結界裡,陰邪地道:「我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也知道不用多久,精靈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雜種,所以有些事情,該解決的時候就解決掉!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你們都是本雜種的女人,今日讓你們真正地瞭解並承認這個事實!媽的,吃什麼醋,老子沒滿足你們嗎?干,來吧,一齊上,也好讓我瞭解我的力量到達什麼程度!」   丹菡沒想到除了艷圖和諾特薇,他還跟如此多女人有關係,且這些女人都是她的姐妹,這令她感到突然的同時,也異常的羞憤,眼見艷圖和丹瑪出手,她也加入她們當中,怒道:「雜種,今日我也不能夠饒你!」   布魯狂笑道:「你他媽的也太沒人性,在王俯,我把你和諾特薇服侍得那麼好,現在翻臉不認人?」   眾女一聽,更是憤怒,艷圖朝丹菡道:「二姐,你在王俯也跟他好?還拉上諾特薇?」   丹菡羞道:「艷圖,這事以後再說,我們先把他制服,再商量如何處置他,看得出他學了幾招三腳貓。」   丹羽歎道:「不僅僅是三腳貓,我上次要殺他,最後被他擊敗!」   艷圖冷喝道:「三姐,你不跟我們同一陣線嗎?」   「殺了他也不濟於事,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別把我扯上!」丹羽淡然道。   從布魯躲閃的速度,以及他所佈的結界,眾女知道他的力量強大。   艷圖命令道:「龍拉,你過來幫忙。」   龍拉就要走進河裡,曼莎扯住她,哭求道:「龍拉,別去!」   「姐姐,這是艷圖小姐的命令!」   龍拉甩開曼莎,和三姐妹站成一排,與布魯對峙。   「龍拉小姐,這事與你無關,你最好躲到一邊,否則我奸了你!」   布魯看著艷冶的龍拉,胯間巨棒顫跳,令龍拉的艷臉迅速飛紅.   「雜種,你今日能夠把我們四個打敗,我艷圖向你俯首稱臣!」   艷圖最先發難,她是武鬥精靈,以雷拳著稱.   丹菡是中級雷電系精靈,然而對上布魯,她的魔法大打折扣;龍拉則是龍棍流,但她沒有武器在手,丹瑪是高級魔箭流及魔劍流精靈,也像沒有武器在手,她們的戰鬥力大大削弱。   他知道她們都不忍心殺他,然而異常羞怒的她們,或者會做出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閹割他),要讓她們安靜,必須武力征服她們,看到艷圖的雷鳴轟隆的粉拳轟打過來之時,他不退反進,推出強勁的旋風,撞向她的雷光縈繞的拳頭,然而就在此時,強大的閃電流從天而降,轟擊他的天靈.   這是丹菡的魔法流,如果被擊中,很可能又被她電昏,於是急速躲閃,身體射往正待出手的龍拉……曼莎驚喊道:「雜種,不要傷害我妹妹,她沒有武器在手,不足以傷害你……」   然而布魯的風之刃已經旋割向龍拉,在眾女的一片驚叫中,龍拉的衣服被無數的風刃割碎,瞬間變成一個赤裸的美人兒。   她羞得雙手掩住胸脯坐倒淺河裡,雙臉飛紅地嗔罵:「雜種,你不得好死,使用這種卑賤手段!」   「曼莎,看在你的份上,我饒過龍拉,但你別讓她淌渾水,不然我真的強暴她!」   布魯喝喊著,轉身迎向丹瑪,雖然丹瑪同樣沒有武器在手,可是她的力量比龍拉強大許多,令他不敢與她拳腳相碰(他此刻的拳腳功夫是菜鳥級別),正想躲閃,艷圖的拳頭帶著隆隆雷聲由左面轟來。   他旋起強韌的風盾,硬是接了兩姐妹的一擊,被她們的力量震得偏飛河岸,陡然不見了丹菡,正驚愕中,忽感天靈被按住,強大的電流由天靈透入,他痛喝一聲,身體抖震,黑色的肉翼暴然張現……三女被他突如其來的肉翼驚震住,停止攻擊,他趁此空檔時間,手肘往後撞擊,肘跟撞在丹菡的胸脯,聽得她的一聲尖叫,他振翼前撲,風刃把艷圖和丹瑪的衣服割碎。   兩女不怕在他面前裸身,所以不受他這招的影響,看見他撲射過來,兩姐妹拳腳迎上,和他強大的風柱相撞,被撞得倒退……「姐,別跟他硬碰硬,他得到埃菲的風系傳承,力量比我們強大,但他不能夠運用自如,趁他咒語未出之前把他制服,他現在需要唸咒才能發動魔法攻擊!」   丹羽看到艷圖和丹瑪被擊退,擔心地道。   「丹羽婊子,我操爛你的穴!」   布魯的弱點被丹羽說出,心中憤怒,加緊攻擊,可是兩姐妹已經得知他的弱點,沒給他唸咒的時間.   在丹瑪的拳腳掩護下,艷圖的雷拳不停地轟往布魯。   沒幾個回合,他就手忙腳亂,腦中閃過許多狂布宗族的搏鬥技巧,卻都用不上,心中大急,陣腳大亂,被艷圖的雷拳轟中背部,噴血前撲,還沒來得及轉身,又被艷圖和丹瑪擊中,只感血液陣陣倒騰、五臟六腑絞痛。   撲倒河裡,忍著痛苦,旋風大轉,身體如箭般在沿河直射,躲過兩女的追擊,從河裡暴射而起,轉身怒瞪著兩女,吼道:「你們真的想要我的命嗎?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再怎麼爭,我活著你們也有得分,一旦我死了,你們誰都別想分!」   丹瑪怒道:「雜種,你玩弄我們姐妹,是你犯下的最大錯誤!」   「我覺得是我最大的驕傲!」布魯越來越囂張,惹得丹菡再度歸隊,他看著面前羞怒的三女,猖狂地道:「等我把你們一個個擊敗,再和你們共洗鴛鴦浴,讓你們知道我不再是你們的玩物,而是你們共同的男人!」   得到唸咒的時間,布魯的魔法力量噴洩而出,結界內的河水被狂風咆嘯,滿天的雨霧把結界內的人籠罩,但見丹菡、丹羽和曼莎衣服亦被風刃撕碎……——她們瞭解布魯變態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們全裸地跟他相處。   把風系魔法用到這份上,也只有他這種變態的家夥想得到……「哈哈!媽媽說得沒錯,創造一個由我主宰的世界!在這結界裡,就是我為你們創造的完美世界!很感激你們陪我戰鬥,有些東西,必須在戰鬥中才能悟出,好比我媽媽結界魔法中的空間結界『捆魔索』,對待你們這種等級的精靈,卓卓有餘!」   但見藍芒由他的身體射出,眾女躲之不及,被藍光纏繞,魔光消失之時,眾女只感身體被堅韌的、隱形的繩索捆綁住,任她們如何掙扎也是掙不脫,知道被一種特殊的結界封住,而這種結界是她們從未聽說過的。   「雜種,你對我們使用了什麼結界?」丹瑪慌然道。   布魯走到丹瑪面前,撫摸她的乳房,轉身至她的背後,打開她的雙腿,翼化之後的奇特陰莖以第二種形態插入她的陰道,舒服地道:「丹瑪小姐,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媽媽結界魔法中的捆魔索,只要你們有著一點點的魔法,捆魔索就會纏縛你們,但這種結界對上比自己的魔法力量強大的對手,就會不起作用。這是剛剛被你們刺激出來的。好玩的是,這種結界,只要我的手碰觸,想要你們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用這種結界強姦女性,沒有多少女性能夠免劫,可惜我媽媽是女人,所以這種結界只好讓她的兒子發揚光大。」   丹瑪被布魯特殊的陰莖抽插,體內慾火燃燒,憤怒也被快感淹沒,呻吟道:   「雜種,你的肉棒……怎麼變成這樣?還有你的肉翼……,噢喔!雜種,我饒不了你,在我妹妹面前……」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換人好了!」布魯到艷圖背後,摟住艷圖豐滿的嬌體,肉棒送進她的肥穴,吻著她的尖耳,淫聲道:「艷圖乖乖,你今日一點都不乖,出手毫不留情,我差些被你打死!你是最心疼我的,為何卻最想要我的命?」   「雜種,算我看錯你,別以為你這結界很強,把一個結界用在六個人身上,你的結界維持時間不會長久,當你的結界消失,我誓要閹了你!可恨的雜種,本以為你只跟二姐有關係,竟然玩弄我的三個姐姐!」   「艷圖乖乖,悄悄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第一個碰的女人是曼莎,接著是你大姐,然後才是你和丹菡,後來被丹羽知道,她要殺我,我只得把她做了!看似你也不喜歡被我插,我改插你二姐。」   布魯繼而插進丹菡的騷穴,接著他把曼莎和丹羽也插了,正想插入龍拉,曼莎哭求道:「雜種,不要毀我妹妹貞操,我求你了,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別這般傷害她!」   「也好,以後我慢慢地泡龍拉,讓她甘願做我的女人!」布魯說著,把龍拉抱到河岸,讓她坐著,回頭把五女抱到龍拉身旁,讓她們趴跪在河岸之上,笑喝道:「爽,媽媽的結界比爸爸的血咒有用,沒想到媽媽有這種結界,比世間最堅實的繩索還要厲害!有了這結界,我可以實現偉大的夢想!」   趴跪在河岸上的五個女人不能動彈,保持著屈辱的姿勢像是等待他的恩寵。   「雜種,你的夢想是什麼?」艷圖怒喝。   她被擺在中間(從左至右,依次是龍拉、曼莎、丹菡、艷圖、丹羽、丹瑪),他爬到她的屁股後面,捧著她豐滿的屁股,翼之莖恢復原始狀態(達三十公分),狠狠插入她的肥穴,脹得她嘶聲吶喊……他得意地道:「我的夢想就是姦淫整個精靈族的女性,以償還我母親被精靈族踐踏和侮辱的生活!」   第十二章 五穴共享   布魯的話語震住六女,曼莎雖然早知道他野心勃勃,但沒想到他的野心是精靈族的女性,其他五女更是被他這種強悍的淫心刺激得羞怒異常,就連本來淡然的丹羽也被激怒。   「無恥雜種,離開我的身體,我要把你閹了!」艷圖歇斯底里地怒叱。   丹瑪同樣憤怒地道:「雜種,我不會讓你得逞,這次你不殺我,下次我就拿箭射你!」   布魯知道她是魔箭精靈,聽了她的怒言,他抽出肉棒,爬到她屁股後面,肉棒插入她的美穴,淫笑道:「射呀,射呀,看是你射我,還是我射你!老子如果怕你們,就不會把你們一個個地射了!射我?我干,一直都是我射你,別開玩笑了!」   抽插一陣,布魯走到她們面前,不停地變化陰尺寸形態,道:「各位美人兒,喜歡什麼樣的尺寸,請報上來,否則我以最粗壯的尺寸插進你們的小穴!」   眾女不回答,但她們的眼中盡顯驚奇之色。   布魯握著第四種形態的翼之莖走到艷圖後面,艷圖驚喊道:「雜種,不要!   我要二十多公分的……」   布魯獲勝地狂笑,又跑到眾女面前,再問:「你們呢?要我翼化之後的什麼尺寸?我有四種形態,十五公分、二十二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沒翼化之前,也有四種形態,十二公分、二十公分、二十八公分、三十五公分。看你們需要,夠你們享受!但如果不出言,我就用四十公分的大炮轟爛你們的小穴。為了你們好選擇,我把原始尺寸稱為第一種形態,第二種形態是二十公分、第三種形態是十二公分、第四種形態是三十五公分,這是張翼前的尺寸。」   曼莎急急地道:「我要第二種形態……」   結果丹羽和艷圖選了第二種形態,丹菡和丹瑪選擇原始形態.   布魯瞄眼看向羞紅滿臉的龍拉,道:「龍拉是處女,會選擇第三種形態……」   曼莎怒叱道:「雜種,不准你打龍拉的主意,她什麼形態都不選. 」   布魯道:「只是打個比方,龍拉都沒出言反對,你急什麼?瞧瞧她們四姐妹都從了我,你們兩姐妹怕什麼?以前你說我能夠保護你,就讓我得到龍拉,現在我很強很厲害,有信心讓龍拉性福!」   說著,他走到龍拉面前,推倒龍拉,肉棒抵在她的處女嫩穴,眼看就要插入,龍拉卻只是羞怒地瞪他,也不出言喝止,他抵磨了一陣,抱起龍拉讓她重新坐好,笑道:「龍拉,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搞你。今天你做觀眾,看我如何征戰女人!叫你睡夢都想著我的威猛……」   回轉到曼莎屁股後面,握著第二種形態的翼之莖,溫柔地送進她的肉道,呼喝道:「龍拉,你姐姐的陰道非常緊,最初她跟我的時候,說不為我流水,可是沒多久,只要想到我,淫液就把她的內褲潤濕。在這裡的五個女人,丹羽的陰道最細窄,你姐姐的排第二,艷圖的陰戶最肥,丹菡的小陰唇生得奇妙,丹瑪的容納性最強,可是她們的陰道都特別緊,除了你姐姐和丹菡,其餘三女的處女都是我破瓜,你想不想我做你的處女開墾者?說起來,除了艷圖之外,這裡的女人,數你的乳房最豐滿!」   布魯的淫言穢語,叫女人們羞憤,可是又拿他沒辦法。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曾經任她們踐踏的雜種,現在隨意地踐踏她們!   曼莎道:「雜種,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我現在一心一意地跟你,你卻這般待我!」   布魯前伸雙手,攏住她的乳房輕輕地揉搓,柔聲道:「我對你算溫柔的,你流的水真多,夾得我真爽!曼莎,叫幾聲給我聽聽,別忍著,讓龍拉知道她的姐姐在我胯下是多麼的快樂,她可能就會要求我給她同樣的歡樂!」   「無恥雜種,這輩子都不原諒你!」艷圖怒罵。   布魯不以為然,笑著抽插曼莎的淫穴,暗自推動淫獸魔勁,曼莎呻吟:「喔喔喔!好舒服,雜種!我要,快一點……快一點,喔嗯嗯!就這樣……」   應曼莎的要求,布魯的魔莖快速抽插,陰莖背上的肉鋸令曼莎感到無比刺激,加之他本來上翹的龜頭,已經夠女人們瘋狂,何況他現在還催動淫獸魔勁?   眾女沒想到曼莎輕易屈服,聽著曼莎的呻吟,她們的情慾也被感染,雖百般憤怒,陰戶的愛液卻源源流出,都想讓布魯的肉棒插進來,又羞於啟齒.   丹瑪罵道:「曼莎,你這蕩婦,沒兩下就盡顯蕩婦本色,怪不得你會背叛我!」   「小姐,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好興奮,你試試就知道,我不騙你!   他是我們的男人,殺了他也不濟於事,已經成為事實,何必再為難他?」   「我絕對不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艷圖宣誓似的道。   布魯淫獸鞭狂抽,迅速把曼莎推上第一波高潮,轉而插入艷圖的肥穴……艷圖一聲怪叫,動情地呻吟:「噢啊!不行了!雜種……雜種,你這混蛋!   搞得我好興奮,我閹了你!」   「艷圖乖乖,你一天都在說狠話!別忘了丹菡是你推給我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得不到丹菡。就現在而言,你們相互知道,以後到你們家,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愛怎麼把我叫到你的房間都行,或者你到丹瑪和丹羽的房間,我一併滿足你們。總好過躲著她們,和我偷情吧?」   「我以後不會再跟你偷情……噢喔!雜種,肏……肏我!」   艷圖心中百般不願,可是被淫獸鞭浸淫,難捨布魯巨棒的抽插,情不自禁地喊出淫糜的哀求之語.   布魯又道:「我知道你們恨我,但也狠不心殺我!只是有件事情你們必須清楚,我獲得父母的傳承,不用多久,精靈們會知道,到時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死在精靈族,二是離開. 你們希望看到我死還是希望我離開?」   眾女無言,艷圖興奮地道:「雜種!我要閹了你!噢啊!你一直在騙我,原來你這麼厲害……噢噢噢!我的肥穴好空虛,我要粗長一點的肉棒,雜種,我要你的原始形態啦!」   丹瑪和丹菡有些難以置信,明明表現得最憤恨的艷圖,沒多久就被布魯征服。   丹菡嗔道:「艷圖,你怎麼了?不是你最想懲罰他嗎?為何現在比曼莎還淫蕩?」   「二姐,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很爽!以後、以後懲罰他,反正我不會原諒他。混蛋雜種,仗著淫根,把我們姐妹搞得服服貼貼,要不是今日,我還不知道他跟你們的事情……」   丹羽經歷過淫獸鞭,幽歎道:「兩位姐姐,你們別怪艷圖和曼莎,雜種獲得淫獸傳承,某方面變得神奇,我上次經歷過,真的很難拒絕,哪怕多恨他,當他進來的時候,還是不停地想要,恨意全讓淫慾代替,像是喝了催情藥一般。」   曼莎喘息過後,也附和道:「真的是那樣,像喝催情藥……」   布魯一陣狂插,艷圖的高潮來臨,瘋似的吟叫,最後哀求道:「雜種,我不要這個姿勢,你放我躺著,這樣子好累人,我全身都癱了,即使撤消結界,我現在也沒力氣跟你鬥!」   「看你以後敢不敢對我凶?像接受丹菡一樣,接受她們不就得了?」布魯滿意地說著,把艷圖平放在河岸,看了看曼莎,也把曼莎放平躺了,接著跪到丹瑪後面,道:「丹瑪,剛才你罵曼莎是蕩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潔,插死你!」   「啊,好脹!雜種,為何你翼化之後,比以前粗那麼多?」   「丹瑪小姐,要我回答這個問題,比叫我禁慾還難!我插!」   「啊!啊啊!果然,雜種的肉棒像春藥,我就是喝了春藥,被雜種姦淫的……嗚嗚!無恥雜種,姦淫我還不夠,背著我搞我的妹妹……」   丹菡幽歎道:「或者不止我們姐妹遭殃,還有更多的女人,我們不知道罷了。」   「雜種,你在我們姐妹面前老實說,你還跟哪些女人有關係?」   丹瑪不愧是大姐,這種時候還要把事情問清楚。   布魯爽爽地抽插她的嫩穴,道:「丹瑪,除了你們,外加一個諾特薇,我便是清白的。」   「還有天依!」丹羽冷冷地道。   「什麼?」眾女驚叫,「十三歲的女孩他都不放過?」   布魯笑道:「差點把天依忘了。」   「凱莉公主呢?」丹瑪問道。   艷圖驚道:「大姐,他跟公主也有一腿?」   「絕對沒那回事,我沒接受她的獻身!」   「你以為你是誰?公主會獻身給你?」艷圖反譏道。   布魯道:「我就是一個雜種,可本雜種是你們姐妹共同的男人!」   他說的是事實,四姐妹無能反駁.   丹瑪正值高潮,哀求他使勁……滿足丹瑪,他接著滿足丹菡和丹羽,最後在艷圖的肥穴射精,伏在艷圖豐滿的肉體,輕吻她豐美的臉蛋,道:「艷圖乖乖,你們四姐妹中,對我最好的就是你,我一直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但你性子太直,怕你知道之後把我閹了,所以我不敢說. 」   「不必說了,我不會原諒你,明天我找個男人嫁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   「嫁給誰?」   「我想想……」憨直的艷圖陷入短暫的沈思,想來想去,不知道嫁給誰,圓大的眼睛怒瞪布魯,嗔叱道:「反正不會嫁給你!」   布魯笑笑,道:「你要嫁給誰,以後再想吧!今日之後,要如何對待我,也留到明天再想。今日你們五個好好陪陪我,讓你們五個美妙的肉穴兒共享我的肉棒。在精靈族,你們找不到第二根如此強悍的肉棒。我這根肉棒曾經插入過珞潔安夫人的騷穴,丹羽親眼看著。」   眾女又一次被驚震得傻了!   丹瑪結巴地道:「你……你插……插過我媽媽?三妹,這是不是真的?」   丹羽無奈地道:「媽媽當時睡著,他悄悄把肉棒插進去,媽媽根本不知情……」   「為什麼媽媽會在他面前睡著?」丹瑪追問道。   丹羽難以啟齒.   布魯道:「別把你們的媽媽想得太純潔,你媽媽跟精靈王到河邊偷情,做完後在河岸睡了。當時我剛好和丹羽在結界裡造愛,趁她睡著插了她幾下。媽的,那肉穴又肥又寬,我三十多公分的巨棒全根插入!」   丹瑪和丹羽的臉上滿是羞憤之色,她們沒想到從布魯說出令她們如此難堪的事。   「艷圖乖乖,你別幸災樂禍,你們的奶奶跟三個家將有一腿,同時跟他們做愛,是我親眼所見。至於你媽媽嘛,嘿嘿,我暫時沒發現她跟哪個男人,但我想你媽媽肯定也有情夫。如果她沒有情夫的話,我當她的情夫。」布魯無恥地說著,把四姐妹刺激得將近發瘋。   「雜種,我媽媽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爸爸的勾當!」艷圖喝罵.   丹瑪冷靜地道:「雜種,你說這些,對你有什麼好處?」   布魯淡然道:「什麼好處都沒有,只是趁此機會,向你們些秘密,免得你們以後大驚小怪。現在說得興起,乾脆也把一些有的沒的說了,以英是馬多和索列夫共有的情婦,東帝申在索列夫之後搞上馬蘭黛,巴蠻經常搞女兵。我知道的暫時這麼多,你們還想知道更多的話,我以後再去探索。」   眾女沈默,布魯的話讓她們感到震驚,更刺傷她們心中的「純潔」和自尊。   艷圖柔聲道:「雜種,你去把龍拉搞了。」   曼莎聽得大驚,反對道:「艷圖小姐,為何要害我妹妹?她現在可是跟隨你的!」   艷圖道:「她知道太多,不讓她變成雜種的犧牲品,一旦她說出去,誰負得起這個債任?」   丹瑪歎道:「也好,多她一個也不多。」   布魯看了看沈默的龍拉,突然舉眼朝西面望去,道:「感謝你們的成全,但我現在沒有空閒調教龍拉。今日到此為止,結界半個時辰後消失,我要迎接最疼愛我的女人。」   眾女都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她們不能動彈,因此看不到來者。   艷圖急道:「雜種,最疼愛你的那個女人是誰,剛才你不是說是我嗎?為何又多出一個?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這死雜種,我要被你氣瘋了!」   布魯吻了她的嘴,道:「這幾天我想到離開幽林的方法,可以悄無聲息地通過幽林結界,到幽林外面。她來得正好,我帶她到雪原玩玩。從雪原回來,如果你們原諒我,我就做你們的男人;如果不肯原諒我,也別煩我。我在精靈族的時間不多,隨著力量的增強,就是我攤牌的時候。」   「……再見啦,回來之時,用你們的愛穴迎接我的新生!」   尾章 雪原寄語   寂寞的雪原,多少年未曾有人踏足。   茫茫的雪域,展露萬世不變的潔白!   女孩天真的輕笑,打破雪原的寂靜……高大的男人像冰雕般屹立飄雪之中。   女孩跪於他的腳前堆著可愛的雪人。   「哥,我把雪人堆好啦!你看看,像我們倆嗎?」   女孩歡喜地說著,男人看著雪兩個雪人。   「很像,但我不想要我們像雪人般牽手……」   「哦?哥喜歡我們怎麼樣?」   「我要永遠抱著你……」   「那你會很累的哦!」   「抱美女的時候,我從來不感到累!」   「嗯,哥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   「輕如,我是世上最無恥的雜種!」   兩人正是布魯和羽輕如。   布魯從河裡走出來後,邀請羽輕如走出幽林……途中把尤沙姐妹的事情說了,羽輕如一笑置之,讚他威猛!   雖然幽林被精靈結界封住,很少人能悄無聲息地越過結界,布魯卻能夠做到——埃菲是最強的結界使,自然也有通過各種結界的方法。   從來沒出過幽林的羽輕如,看見無限的雪原,喜得在雪原奔跑歡叫……直到累了,她才跪在雪地堆雪人。   裙子被濕透了,她也茫然不覺.   布魯緩緩地跪蹲下來,撩了撩她濕潤的裙擺.   她扭首回來,媚笑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   「怕你會被冷著!」布魯體貼地道。   「我不怕冷……」   她跪趴在雪地,蹶起性感的小屁股。   布魯跪到她後面,掀起她的裙子,扯落她的內褲,抓一把雪抹塗她的陰戶,冷得她咯咯直笑……「噢哥,好冷啦,你壞壞的,用雪來洗人家穴兒!」   「你的穴乾淨,沒必要洗,我只是用雪濕潤你的穴!」   「輕如這輩子都替你保持乾淨的穴兒……」   布魯脫掉褲子,肉棒送進她的蜜穴,道:「竟然不覺冷,操!」   「哥只要做壞事,都熱情奔放,怎麼會冷?」羽輕如戲說.   「輕如,你說,尤沙姐妹會原諒我嗎?」   「只有她們能夠回答你,我說的不算!」   「我們不回精靈族了,好嗎?」   「好啊,沿著雪原一直走,走到雪原盡頭,搭建一間小木屋,就是我們的天堂!」   「天堂嗎?我不相信有天堂……」   「我相信哩,只要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   「真會哄人!難怪我如此疼你……唔?等等……」   布魯抽出肉棒,前走十來步,拔開薄雪,看見一雙小巧的腳印,驚道:「輕如,你過來看看?」   羽輕如爬走過來,看見腳印,也是驚訝,問道:「哥,你怎麼發現的?為何這裡有人的腳印?」   布魯道:「我嗅到味道,拔開薄雪就看見腳印,我感覺到這裡曾有兩個人逗留……」   「到底是誰曾經走出幽林呢?」羽輕如好奇地道。   布魯道:「除了我,精靈族不會有人走出幽林,因為媽媽曾經說過,為了保障精靈的生存秘密,精靈們禁忌走出幽林,況且要悄無聲息地走出結界,只有我能夠做得到。」   羽輕如慌道:「哥,你是說人類已經發現我們?」   「也許只是偶然……」布魯感歎,「如果真的被人類發現,精靈族賴於生存的秘密花園,就不再是秘密,她們會從天堂墮入地獄!」   「哥,我們趕緊回去告訴她們吧!」   布魯沒有回答,他的鼻子不停地嗅著,喃喃自語道:「兩個女性……」   輕羽如道:「哥,你能夠嗅出她們是女孩?」   「嗯。」布魯把羽輕如摟住懷裡,巨棒插入她的美穴,吻著她的頸項,道:   「輕如,當我真正繼承血咒,精靈族將不會給我生存空間,那個時候我可能得離開,你會不會跟我一起?」   羽輕如呻吟道:「我說過,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我想一輩子生活在天堂!」   布魯舉眼望雪原茫茫,道:「我想把你的話改動一下,可以嗎?」   「嗯,哥改得一定比我好!」   「在我理念裡,所謂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噢咦!哥,你好壞哩…」   溫馨的愛語欲言,像雪花一般飄蕩,讓冰冷的雪原也變成溫暖的天堂。   —《秘密花園》完—作者小敘《永恆》   寫到這裡,《秘密花園》篇結束,接下來的是《黑暗黎明》篇,在此感謝各位讀者,同時也該正正經經地聊聊(一直都是胡言亂語,在《花園》的最終篇讓俺老土也正經一回,希望大家別見笑!)。   最初寫這書的目的,只是自己意淫一下,順便帶領讀者意淫一翻,沒想到原來許多的漢子都喜歡意淫咱們純潔美麗的精靈(笑!用得著說嗎?),於是我繼續意淫,大家也很給我面子,跟著本大叔意淫那個美麗的世界裡美麗的人兒(是否應該高呼:意淫萬歲?)!   單純的意淫誠然不能萬歲,當新鮮感一過,或者很多的讀者要拋棄這書,幸運的是,直至現在,看這書的朋友仍然沒有放棄,這也是我繼續寫的動力。   但願大家能夠和我一起完整《永恆》這本拙作,我以人格(基本上沒人相信我會有人格,嘿嘿)保證,會堅持寫好這書,讓大家看著覺得輕鬆、覺得香艷(最好能叫人勃起)……但是,進入第二部,當秘密花園不再秘密,許多俗世的塵埃飄入寧靜的幽林,將是這天堂般靜土的黑暗和黎明的交會,也即誕生所謂的《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敬請期待老土的第二次勃起(西紅柿、臭雞蛋、爛鞋等追問:干,你這是正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