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公元前八世紀晚期,歐洲大部份國家仍舊採取皇室專政制度,社會出現階級差異及貧富懸殊。   直至維京人的侵略,戰火更瀰漫歐陸多個沿海國家,導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況愈下。   在那個奇異的年代,貴族們無視民間的疾苦,仍保持著窮奢極侈的生活,戰爭的金錢及人力需求仍是轉嫁到平民身上。   普羅的平民生活潦倒,他們多數棲身於黑暗骯髒的橫街陋巷,屈居於那些連老鼠亦能餓死的鬼地方。   當時除了低下階層的窮人以外,更存在著一種再要低賤的階級,這就是人類歷史上最引以為恥的名詞──「奴隸」。   在這遍烽煙四起的國度裡,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任何東西,上至國家或軍隊,下至人類的身體或靈魂。   道德,在這個年代只是一種粉飾的玩意,是皇室及貴族用以掩飾可怕駭人真面目的面具。   這個年代,史上稱之為「黑暗年代」。   第一章正義夜深,在昏暗迷霧的街道上傳來擾人清夢的馬車聲,節奏感豐富的馬蹄敲擊在石地之上,於寧靜的深夜裡並奏出詭異的樂韻。   在馬車窗框的簾幕中,隱約可見內裡一張滿臉烏絲,頭頂光禿,年齡介乎五至六十歲老漢的臉龐。   他徐徐拉開馬車的窗簾望著這條街道,陰沉的雙眼不期然地泛起回憶與自豪。   曾幾何時,他亦是住在這個烏煙瘴氣的舊街裡其中的一隻老鼠。   數十年來,他不擇手段地賺取每一個錢幣,踐踏數不勝數的屍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為英倫帝國內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後,他更利用金錢與女人作賄賂,成功獲得尊貴高尚的爵士稱號,脫離了下賤的平民身份,踏足仿如另一個世界的上流社會。   今時今日,他的名字不論在上層社會或是草根平民亦會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個機會主義者,只要有錢賺的生意他都樂於參與。糧食、財貨、傭兵、禁藥、奴隸、雛妓甚或是殺手,他也有得出賣,唯一沒有的,大概是一種叫良知的東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銀酒杯,搖著內裡猶如鮮血一樣的葡萄酒,放到唇邊漫不經心地品嚐。   從透進馬車廂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體正跪伏在西蒙兩腳之間,她的雙手及雙腳被鎖上了烏黑色的銬鐐,雪白的皮膚上分佈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見的暗紅鞭痕。   除了紅色的鞭痕,她那圓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寫上了「奴隸。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綠色字樣。   她現在是一名奴隸,雖然她曾經是一名貴族。   「口交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瑪利亞。相信再過不久,即使最爛賤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瑪利亞呆然地望向西蒙,嘴裡可仍是含著他烏黑的陽根,閃閃發亮的唾液從嘴角緩流出來。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現出一絲笑意,似對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興。   奴隸沒有自由,更沒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銬鐐一樣,是奴隸自然而然的標記。   她已經很久沒聽到主人稱呼她的原名,幾乎連她自己亦快忘記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暢快。   這位連衣服亦沒資格穿的下等奴隸,曾幾何時是蘇格蘭內某位候爵的ど女,體內流動著尊貴的血液。   她的樣貌亦繼承了貴族血緣的美麗,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氣質,不論是外表還是舉止也同是女性中難尋的極品。   可是當戰火波及蘇格蘭時,瑪利亞龐大雄厚的家族被毀於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這名奴隸販子的手上。   西蒙的財產有近兩成是由人口販賣得來,而他自己亦是一名專門調教奴隸的出色大師。   他是瑪利亞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調教開發她的奴性。在他數以千萬計的奴隸當中,就只有這位珍寶般的女孩子能討其歡心,脫穎而出地留於他的身邊侍候著他。   現在的瑪利亞才不過十九歲,可說是女性一生中最燦爛耀眼的歲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徹底擁有這位出眾女孩最珍貴的青春。   在享受著瑪利亞口交的快感當中,馬車仍是靜靜地駛向路上盡頭的一座古堡。   當馬車到達古堡的門口時,西蒙發出了歎息的聲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間的棕髮美女口裡猛灌。   瑪利亞努力地吸吮著,用心地收集身前這老人的精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瑪利亞恭敬地跪拜作為完結,可是含在口裡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嚥下肚去。   除了這份含精的能耐,連帶她口交的技巧,瑪利亞就曾為此吃過不知多少苦頭。   「母狗,不要嚥下去,你就留在這裡含著它,直到我回來為止。」   瑪利亞一聲不響地跪伏於西蒙之前,叩下了一個響頭為作向主子的回謝。   西蒙笑著把手中的一條幼小鋼煉,扣上了瑪利亞幼細脖子上的銀色鋼環上,把另一端扣在馬車車門的手柄,就似是鎖上了一條狗般,才悠然地打開了車門步出外邊。   剛巧古堡的一名年輕僕人打開了古堡大鐵門,他正要出來迎接客人之際,亦瞥見了馬車廂內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臉愕然地僵在當場,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反應和禮儀。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時約見威廉。艾弗遜公爵。」   年少的僕人眼光仍無法從瑪利亞雪白的身軀上移開,就連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體上,西蒙的說話他當然沒法可以聽得入耳。   瑪利亞白晢幼滑的面皮現出了蘋果般的可愛紅色,尷尬的面孔卻不敢胡亂垂下頭來,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禮貌地點頭微笑。   作為一頭專門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須學懂高尚嚴格的禮貌,然而廉恥卻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讓陌生人觀看到自己非凡的樣貌和裸體,利用她的身軀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從中享受一點點的優越感。   為此,瑪利亞就要表現出奴隸那份無恥的禮貌,除了讓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還要以微笑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隸,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帶著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輕輕地掩上了車門後咳嗽一聲。   「噢,啊!對不起,我……我立即為閣下引見。」   僕人不捨地收回目光,轉身為西蒙引路。   通過古堡廣闊的花園,西蒙跟在僕人的身後進入古堡之中閒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園裡漫步一樣,在這所宏偉的古堡裡遊目四顧。   這座古老的城堡裡擺放了為數不少的古董和名畫,如果不是在這個戰亂的時期,這一堆珍品應該可以用好價錢來出手。   兩人來到寬大的中廳,西蒙立時被某些東西所吸引著。   在深紅地毯盡頭處的樓梯級上,正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在兩旁燃點的蠟燭映照下,現出畫中一位美麗絕倫的金髮女子。   西蒙仰望這幅掛畫,即使他閱人無數,仍不禁為這位美女而著迷。   她長長的金色秀髮猶如是真正黃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藍色瞳孔晶瑩剔透,潔白更勝霜雪的肌膚,配上雍容華貴的五官,結合出一張傾倒眾生的容顏。   畫中的女子正是這座古堡已過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賢惠傳頌英倫帝國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當西蒙正為這位已成絕響的美女而嗟歎時,從樓梯上方傳來了穩重的步韻。一名身穿深藍色華麗衣裳的女子緩緩地拾級而下,當她經過掛畫時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為畫中公主的親生女兒,她擁有不遜於母親的絕色美貌。   體內流動著一半皇室血統,舉止氣質不經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貴氣派,不愧是人稱英倫三朵鮮花的「黃金薔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蘇菲亞郡主。   除了蘇菲亞郡主,她的背後亦跟著一位很標緻的女子,年紀比蘇菲亞大上少許,大約二十歲左右,她是蘇菲亞的貼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諱地欣賞眼前這朵黃金薔薇,而蘇菲亞亦發現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閃過了不屑和鄙視,冷著面孔落至中廳。   「尊敬的蘇菲亞郡主,郡主越來越美麗動人了。」   西蒙輕輕伸手拿起了蘇菲亞的玉手,禮貌地向她的手背親吻。   這個普通不過的禮儀卻激起了蘇菲亞心內的尊嚴,她的玉手往後微縮,可是卻掙不脫西蒙的大手。   無奈之下,蘇菲亞放棄了掙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厭惡的感覺卻使她幾乎嘔吐。   身為偉大的日不落帝國公爵與公主殿下的親生女兒,蘇菲亞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經常聽聞有關於西蒙的種種惡行。   對於這個淫行昭彰的狡詐老頭,她是打由心底之內厭惡的。   「西蒙男爵晚安,請問爵士閣下因何這麼晚到我家來呢?」   「美麗的蘇菲亞郡主,小人約好了公爵大人商議要事。不知能否勞煩郡主,帶領小人進見公爵大人?」   蘇菲亞黛眉輕皺,她實在不願意跟這名奸商親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現今的英倫之內,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卻擁有龐大的財力與及傭兵團,而她最敬愛的父親更必須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衛領土,保護百姓。在別無他法之下,蘇菲亞露出妥協的神色,領著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書房。   在城堡的頂部,是這片領地的領主——威廉。艾弗遜公爵的私人書房,亦是他平時工作的地方。   「咯咯……」   「誰?」   「父親大人,西蒙男爵求見。」   「進來。」   蘇菲亞留下了保姆推門而入,西蒙則跟在她的身後,進見房間之內的男子。   房內端坐的男子年約三十多歲,英偉而挺拔,從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卻滿臉倦容,顯然已經工作了頗長的時間。   在他身旁還有兩位穿著齊整軍服的中年漢子,猶如兩枝鐵柱般剛毅堅定地侍立兩旁,從他們胸膛上閃亮生輝的勳章,一望而知是高級的軍士。   坐著的那位俊美男兒正是此地的領主,蘇菲亞最尊敬的父親──威廉公爵,而在他身邊的兩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軍官亞歷士和約翰。   「亞歷士,約翰,你們先回去吧。」   「末將遵命!」兩人同時應諾,引退出房間之外。   「西蒙男爵請坐,這麼夜了還要閣下前來,實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實在萬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來,一定是擊退了維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糧食和船隻歸還小人了。」威廉的臉容一緊,原已疲憊的面色更增添兩份憔悴。   與維京人的戰鬥,英倫帝國消耗了大量的兵員、糧食和戰船。為了支援前方的戰線,保衛領土不讓維京人騷擾,威廉已經投入了大量的物資。可是單憑他的領地根本沒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員做事散漫,應該到達的補給品卻遲遲沒有運送來,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糧食和大船來應急使用。   「對不起,西蒙爵士。閣下為帝國付出的努力威廉僅代表皇室向閣下致謝。   可是皇室傳來了匯報,物資要多等五日才能抵達,所以威廉斗膽想跟閣下再多借五日的糧食應急。「西蒙垂下了頭沉吟半晌,房間之內一時變得沉默,威廉和蘇菲亞兩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   如果沒有西蒙的支持,英倫軍就只能撤退,而這個近海的領域將可能受到戰火波及。   「公爵大人,並非西蒙不想幫忙,可是生意人始終要遵守做生意的規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將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時今日我的糧草船隻仍是歸還無期。如果公爵大人還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麼來作抵押呢?」   威廉軟軟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銳利有神的目光逐漸變得軟弱,同處一室的蘇菲亞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當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聲色犬馬,對前線的戰爭毫不上心。可憐他的父親為了領土與百姓心力絞碎,就連自己的城堡亦作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親威廉是世上最慈愛的父親,更是真真正正的貴族。   蘇菲亞忽然痛恨起自己,為什麼她是女兒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漢,她一定會執起寶劍上前線作戰。   不是為了名利,亦不是為了皇室,純粹是為了他父親偉大的願望。   「西蒙閣下,實在……很抱歉,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棄,威廉可以把……領地割出來作為回報。」「父親大人?!」   威廉聲音沙啞,即使強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淚仍漸現於眼眶邊緣。   只有他的女兒蘇菲亞和他已過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對這遍領地的熱情和眷戀有多麼的深厚。   這份無止境的心痛,蘇菲亞感同身受,一絲不漏地埋於芳心之內。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閣下的領土,但如果可以的話,請讓蘇菲亞郡主到舍下暫住作個擔保……」話還沒說完,威廉已經飛快地從椅上彈起身來,更拉出了牆上的配劍直指西蒙的鼻尖。   「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女兒,即使什麼理由也不可以!」   畢竟西蒙亦是見慣風浪的老商人,雖然內心為威廉的凜然威勢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靜。   面對與他臉龐不足一寸的劍尖,他深吸口氣後把話說下去。   「請公爵大人不要誤會,我只想請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證不會損她絲毫。到五日後公爵大人償還了小人的船貨以後,小人會恭敬地送郡主回來。」威廉的配劍仍舊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殺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衛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與這種卑鄙骯髒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說要他低聲下氣去懇求。現在這個卑污的老頭居然大膽到打他愛女的主意,他抑壓已久的不滿和怒火終於失控。   「父親大人,請讓蘇菲亞到西蒙爵士處暫住吧。」   「蘇菲亞?」   「請父親大人放心,蘇菲亞可以照顧自己的。」   無堅不摧的寶劍始終無法刺出去,威廉無奈地望著這位最親之人,心內最為珍愛的美麗女兒,蘇菲亞報以堅決而動人的笑容,父女倆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緩緩收起配劍,望著西蒙滿帶笑意地跟蘇菲亞一道離開。   房門合上的一刻,威廉終於不支癱軟椅上,英雄的淚水終也脫眶而出。他有一個可怕的預感,他跟蘇菲亞將不會再見面了。   可是,他還有什麼選擇?   第二章詭詐黎明以前,四周濃霧深鎖,蘇菲亞獨自站在一戶大宅的陽台,默默面對外邊陌生的環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測的命運一樣。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三日的時間,可是威廉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有交待下人傳來慰問的口訊。   西蒙的住宅雖然不及她長年居住的古堡宏偉巨大,可是室內的佈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遜色。   然而蘇菲亞一點欣賞的心情也沒有,被逼來到西蒙老頭的家中作客後,方發覺此處跟她家裡差異極大。   她家中雖有十數位服役的侍女僕人,可是西蒙家裡除了僕人以外,竟還有一位經常一絲不掛的女奴。   雖然她經常都聽到「奴隸」這名詞,可是她卻從沒看過或接觸過,甚至從來沒法去想像。   身為女性,居然連蔽體的片縷亦沒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慄的頸環和銬鐐,終日全身裸露在男人們的眼前工作,這個情景帶給蘇菲亞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歲的這朵黃金薔薇,對於迷茫的前途固然煩惱,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點起少女內心深處的強烈好奇。   至少聰穎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邊的真實世界到底會是怎樣的世界,是否一個她無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異的感覺充斥於細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單純的好奇?為什麼在這個時間仍會有這種心思?就連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當蘇菲亞沉入了混亂的思潮時,在她的背後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問是誰?」   「打擾了,蘇菲亞郡主。我是瑪利亞。」   聲音傳進耳內,年輕的芳心不禁產生了漣漪。是那個叫瑪利亞的女奴?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是否門一打開,就會看到她光裸美麗的胴體?   蘇菲亞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覺,雙腳自動走近了房門。微微顫抖的纖手把房門打開,在她眼前果然出現一尊性感豐滿的女性肉體。   她從沒試過如此接近地觀看別人的身體,高尚的教育告訴她,這是可恥的行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與及一份她不明白的衝動,卻讓她想去細心欣賞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體。   眼前的瑪利亞不獨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優美胴體更散發出不可思議的魅力。   相比一般婦女略高的體型,仿如吊鐘般優美的豐滿乳房,成熟而妖艷的嫣紅乳首,細膩纖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彈性的微隆小腹,還有那對曲線完美的潔白長腿。   這樣的一具身軀,莫說男人會為其著迷,就算身為女性的蘇菲亞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蘇菲亞驚訝的是,瑪利亞竟有著不差於自己的氣質學養,這跟蘇菲亞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隸形象有著很大的出入。   發現蘇菲亞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胴體,瑪利亞仍落落大方地挺立著任由她觀看。   西蒙喜歡把她的胴體暴露人前,她也早已習慣了露體,甚至還有點喜歡這種變態的感覺。   敏感的胴體似乎對蘇菲亞的目光產生反應,玫瑰紅的乳首就在蘇菲亞的注視下自動而明顯地勃起來。不單是那雙產生性徵的鮮紅乳頭,瑪利亞的臉蛋轉紅,眼現水光,連說話語氣亦充滿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邊站著對話,一邊進入發情的狀態。   蘇菲亞愕然地凝望著瑪利亞,她一時不知所措。   「蘇菲亞郡主,我家主人有請。」   醞釀著浪蕩魅力的胴體,卻保持著淑女高貴的舉止,瑪利亞向蘇菲亞行了下人的禮儀,接引著發呆的她去西蒙的辦公室。   一路上,蘇菲亞想要把視線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卻只能集中在帶路的瑪利亞身上,尤其是那個刺在圓渾潔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樣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沒法抹去的印記,這就是「奴隸」嗎?   在西蒙的辦公室內,除了西蒙之外還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著。   甫看到這位男子,一直拉緊心弦的蘇菲亞終於可以放鬆,他就是蘇菲亞的大伯,威廉的親兄──東尼。艾弗遜公爵。   東尼同樣是英倫的公爵,亦是貴族之內當紅的官員,掌管著實權和軍權的大將軍。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數這位伯伯最溺愛蘇菲亞。為了逗這位小郡主一笑,東尼甚至瞞著威廉偷偷教導她劍術,為了讓這朵小薔薇高興,他更帶著她騎馬到軍事禁區的城樓之上觀看日落。   在蘇菲亞的房間裡,更掛有跟東尼一起的畫像。現今世上最能令蘇菲亞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親和這位伯伯了。   「東尼伯伯?!」   「蘇菲亞!」   得見重要的親人,蘇菲亞已經往東尼雄偉的胸襟撲過去,緊緊抱著這位疼愛自己的伯伯。   「讓你受苦了蘇菲亞,放心吧,一切已成過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蘇菲亞。你是我們艾弗遜家的榮耀,伯伯永遠都以你為榮!」   「伯伯。」   東尼輕輕把蘇菲亞推開,慈祥地掃著她軟若柔絲的秀髮,眼中流露著真誠的父愛。   當他的大手輕撫在蘇菲亞的臉蛋時,多日來的恐懼終於獲得釋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皇室的軍糧和補給已經接近,相信在這兩日就會抵達。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我的親侄女,不要讓她受到任何的困擾。」身為威廉的兄長,東尼同樣擁有攝人的氣魄,一對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時充滿了大將軍的虎威和氣勢。   「當然,當然。小人一定盡力照顧郡主,請公爵大人放心。」   畢竟男爵之位是買回來的,在東尼的威勢之下西蒙自然回復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頭在主子面前擺尾討吃的看門狗。   東尼溫柔地拉著蘇菲亞坐下來,更小心地慰問她近日的生活。   兩人交談了數十分鐘,東尼因為軍務煩忙而急著離開,蘇菲亞滿懷不捨地目送著他的離開,可是心裡卻仍保存了他留下來的溫馨。   西蒙恭敬地送東尼離開府第,還用馬車親自送他離開。   在馬車廂中,東尼全程滿懷心事,鬱鬱寡歡的視線只靜靜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並非只靠運氣,從東尼苦澀的表情就猜到一絲端倪。   「西蒙聽聞,皇室中有人開始向東北部置業了。」   「……」   西蒙笑而不語,他清楚英倫海軍並非想像中勇猛善戰,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實更為看好縱橫七海的維京人。   其實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員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離交戰的南部。   從東尼的反應看來,實際的戰況跟他的推測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請問前線的情況到底如何?」   對於西蒙的詢問,東尼只是以沉默來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盤算著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財秘密運送到偏遠的地方,只要前線不支戰敗,他可以立即開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條妙計可以讓大人不用對戰事負上責任,只不知大人有否興趣?」   東尼眉頭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將士努力作戰,可是後防若果有人侵吞軍糧……」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戰之初,威廉公爵曾經把糧食分配給戰火中的難民,雖然只有少許,可是……」東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說下去,他已經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敵失機,是因為千絲萬縷的問題,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緩慢。可是問責者正是皇室自己,責任只會加在他們作為指揮的將領身上,搞不好更會被送上斷頭台,連他的家人妻女亦會變成官妓,任由過往敵對的政要報復及魚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親弟,蘇菲亞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黃金薔薇……」西蒙的嘴角掠過一個淫慾的笑意,只微微喚出了「黃金薔薇」四個字。   作為男人,東尼當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閃過一種恍然,原是正義而威嚴的面孔,在這瞬間卻與西蒙看齊,化成同樣邪惡的魔鬼微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黃金薔薇……」在遠去的馬車之中,傳出了連樹林亦害怕的可怕笑聲。   五日以來,西蒙故意派遣瑪利亞侍奉蘇菲亞,增加兩人接觸的機會。   初時,蘇菲亞的確感到尷尬和困惑,可是當她與瑪利亞交談後就開始習以為常。在她見過了東尼以後,蘇菲亞的心情明顯鬆懈下來,更秘密地詢問瑪利亞關於她日常的事情。   瑪利亞如實地告訴蘇菲亞,作為西蒙的奴隸非但沒有穿衣服鞋子的資格,更要經常戴著手銬和腳鐐。在晚上除了會跟西蒙性交以外,還會有鞭打和騎木馬等虐待的玩意,有時更會跟一些不認識的土豪權貴過夜等等。   蘇菲亞畢竟年輕,當她知道瑪利亞曾經亦是某地的貴族時,她的驚訝著實無以復加。除了對當中她不認識的性愛感興趣外,更被瑪利亞誇張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對西蒙的印象亦產生出著奇異的變化。   蘇菲亞一方面鄙視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對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這份輕鬆的心情只維了兩日,到第六日卻傳來了噩耗。   軍糧雖然依時運到,可是卻被地方官員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軍隊亦因為欠缺軍糧而士氣大減,戰況陷入了不利的狀態。皇室果然追究責任,把罪名按到了負責統籌糧草的威廉身上。為了下屬著想,威廉只有寫下了遺書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攬到自己身上。受到這個打擊,蘇菲亞當場暈倒。   「蘇菲亞郡主……」從痛苦與迷茫之中漸漸甦醒,蘇菲亞張開了疲憊的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美麗可愛的俏臉。   當她昏迷時,一直都是由瑪利亞負責照顧她,她醒來時亦只有瑪利亞在她身邊。   「父親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蘇菲亞實在不願意甦醒過來。可是她始終也醒來了,又或是墮入另一個更可怕的惡夢之中。   蘇菲亞突然感到雙手異常沉重,細看之下方發現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個烏黑的東西。   手鐐?   此時的蘇菲亞竟然跟瑪利亞一樣,脖子上被鎖上了一個奴隸環,手和腳亦上了重重的銬鐐。就是原本所穿著的華衣美服,現在竟都變成了短小粗糙,幾乎無法遮掩身體的暴露麻衣。   蘇菲亞的內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樣味道,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絕望等一一充斥於她的芳心。沒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兒,帝國的名花,今日竟淪落成為奴隸。   胡思亂想之際,房門突然打開,沒有理會蘇菲亞的怒罵喝止,西蒙悠然地步進了房間。   跟平時的西蒙不同,此時的西蒙以貪婪猥褻的目光不停遊走蘇菲亞性感的身體。他那帶著色慾的目光,不禁讓蘇菲亞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來從沒試過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著得如此暴露失禮。   「你醒來就好了,我也有話要跟你說個清楚。你的老爸已經死了,是畏罪自殺的,真是一個可恥的男人。」「閉嘴!!你這個臭老……啊!」   蘇菲亞的話還沒說完,西蒙已經償了她一個耳光。   突如其來的耳光,換來了無以名之的恐懼。在家裡從來只有人愛護她,在外邊亦只有紳士們追求和保護她,但卻從沒有人膽敢責罵她的,更莫說是對她動粗。就是這記耳光,徹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時今日的情況。   「沒有我的命令,你別多嘴說話。今次賜你一巴掌,下次將會是一頓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沒有。」可憐的蘇菲亞垂下螓首沒有正視西蒙,纖幼的手指緊緊抓抱自己的手臂,眼裡夾雜著悲哀與憤恨。   父親威廉是位責任心強的老實人,她絕不相信他會畏罪自殺。她深信摰愛父親的死一定跟眼前這天殺的老頭有關係。   「我剛才問你,明白了沒有?你啞了嗎,幹嗎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賤人。你那無用的老爸已經死了,連屍體亦都燒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債卻無人清還。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給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員已經藉機查封城堡,可以變賣的古董油畫盡被取走,害得我血本無歸。所以從今日起,你不單是我的奴隸,除了要用你的所有來滿足我之外,更要為我賺回失去了的金錢。」蘇菲亞的心在淌血,牙關咬緊,憑她的冰雪聰明,自然聽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賣肉體。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身為艾弗遜家族的女兒,她絕不容許自己痛哭於人前,尤其是西蒙這種她卑視的人。   想到艾弗遜家族,原是絕望的心靈死灰忽然燃起一個希望。   「等等……我……我還有伯伯,請你找我伯伯……他一定會贖我回去。」   「東尼公爵嗎?你那個無恥的老爸偷掉軍隊的糧餉,這可是誅連家族的大罪,你以為你的伯伯會出面蹚這渾水嗎?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債項可不是小數目,連本帶利恐怕東尼公爵亦消受不起。」「這……這……」   「別這這那那了,總之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財產。別忘記,你爸爸用你作抵押的借據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賣到最下賤的妓院裡去,相信帝國出名的『黃金薔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西蒙大笑著離開房間,只餘下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名美貌的少女,與及一片沉重的愁緒。   第三章馴訓西蒙雖然邪惡,但卻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細密的老人家。他對蘇菲亞的身體很感興趣,可是卻不急於佔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調教她的過程,看著她的尊嚴逐片逐片地剝落,欣賞她的人格一點一點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徹底墮落成為一條再沒廉恥的女獸以後,才會好好品嚐她的身體。   他的心態就似是狩獵者一樣,喜愛追殺強悍的猛獸,在危險邊沿得到的成果才會有成就感。為了加快蘇菲亞的成長,他讓瑪利亞終日陪同於她的身旁。   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個奴隸伴侶,蘇菲亞將可以更快地習慣。   同時,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們對暴露身體有著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會想炫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會因露體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裡的傭人們,就算蘇菲亞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騷擾到她,只能用雙眼去看個飽,讓蘇菲亞終日浸淫在羞辱與刺激之間。   西蒙是個疑心極大的人,他並不會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長年追隨他身邊的僕人。他不相信下人們會對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卻深明人性的醜陋,緊緊抓著僕人的心態讓他們深深畏懼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蘇菲亞擁有傾國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脅下也沒有人夠膽騷擾她,更不敢把屋內的任何事情傳揚開去。   結果,男人們淫慾的目光,女人們卑視的眼神,讓自少就是天之驕女的蘇菲亞嘗試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既是一種屈辱,但又似是一種興奮,這感覺讓尊貴的郡主無比懊惱。   西蒙更下命令,蘇菲亞每日都必須在屋外的草地上協助園藝。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卻須聽從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園丁的命令,只穿著兩塊僅能蔽體的麻布,在戶外幹這些粗賤的工作。   曾經是身嬌肉貴的郡主,蘇菲亞的自尊當然被重重打擊。異常的日子就像在羞恥的地獄裡渡過。   在西蒙家中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蘇菲亞慢慢習慣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體,甚至開始產生反叛的心態讓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瑪利亞已逐漸變成蘇菲亞傾談的密友。   雖然蘇菲亞不會跟瑪利亞說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獨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擔她內心的痛苦和重擔。這一著明顯緩和了蘇菲亞的孤寂,減輕她反抗的情緒。   每隔兩、三日,瑪利亞就會被傳召去侍奉西蒙,有時也會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可是西蒙卻從沒對蘇菲亞有不軌的行為,即使以蘇菲亞的聰明仍沒法明白為什麼。   開始時,蘇菲亞實在是非常慶幸的,可是當日子久了,她逐漸放開自己以後,她竟不禁懷疑自己的魅力。   為何西蒙沒有不軌,為何其他男僕人亦對她這麼規矩?   到底哪裡地方出現問題?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態。   在西蒙的大宅裡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蘇菲亞的日常生活其實並不辛苦。   無論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還要好得多。可是對蘇菲亞而言卻很困惑,她一方面為最愛父親的死因而日夜忖測,另一方面她駭然發現自己竟逐漸變得放開。   終日穿著那件淫賤暴露的麻衣,原本蘇菲亞是既尷尬又憤怒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體內竟會產生她無法理解的痛快感覺。   這種感覺蘇菲亞害怕至無法成眠,她害怕終有一日自己會變成瑪利亞那樣淫賤無恥的女人。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經過了半個月時間,蘇菲亞擺出一副柔順的模樣,但她卻暗地裡盤算西蒙居所的間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這一晚,在夜深人靜之際蘇菲亞以布包裹著手腳鐐,小心翼翼地溜出大屋。   可惜與西蒙相比,蘇菲亞的狡猾還遠遠不及,正當她天真得以為自己可以僥倖時,已被發現,原來西蒙早派人在晚間監視著她。   逃走失敗,西蒙藉故發難,他就在眾僕人的面前把蘇菲亞拖出了花園,把她雙手吊在一棵樹丫上。   「蘇菲亞,你來了這裡已經很久,我待你也總算不薄,為什麼你還要逃走?   你知不知道奴隸逃走失敗會有什麼下場。「」我……哼……殺了我吧……「   「殺了你?現在殺你,相信你會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聖經裡那條看透人心,誘惑夏娃偷嘗禁果的惡蛇一樣,完全捕捉著蘇菲亞內心的心事,瞭解她無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說,沒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無法甘心。   「哼,由始至終你都沒有稱呼我一聲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我……是……」西蒙二話不說,已在那張聖潔美麗的臉上無情地摑下去,蘇菲亞除了掙扎以外,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真是個混帳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還高興似的扭腰,太不要臉了。」   蘇菲亞抬頭一望,竟驚見在她面前的傭人們正以淫慾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將要圍攻獵物一樣可怕。   「各位認為這種女人有資格穿衣服嗎?」   「沒有!」   眾人不約而同地高叫吶喊,無論男女都希望一睹蘇菲亞這位姿色足以傾國的美女,她的身體是否跟相貌一樣美麗動人。   「不!!」   蘇菲亞歇斯底里地喊叫,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瘋狂扭動,要她全裸於這麼多人的眼前,她寧可選擇自盡。   可惜她最終也擺脫不了殘酷的命運,西蒙連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來,在眾人的目光下終於全身赤裸地暴露身體。   蘇菲亞失去了平素的端莊穩重,猶如瘋婦般大叫大喊,她實在無法接受尊貴的胴體被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個清光。   蘇菲亞還未從屈辱之中回神,一聲清響,皮鞭已然落在蘇菲亞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膚立即出現一條紅色的鞭痕。   蘇菲亞不斷地嚎叫,在掙扎之中黃金色的長髮不斷舞動,豐滿的一雙胸丸不停地晃動,讓圍觀的僕役們看得異常興奮。   在月光及眾人的見證底下,西蒙開始了無情的鞭笞。   這具堪稱完美無瑕的少女肉體,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佈滿暗紅鞭痕的胴體時,不論曲線顏色亦是一絕。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西蒙的鞭打讓蘇菲亞的身體清楚地感覺到痛楚,殘酷的現實更讓她燃起了無盡的悲憤,可是當她發現面前的男人們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著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顫動,而且更是她的下陰所發出的顫動。   一生中從沒試過如此狼狽尷尬,更從沒試過這樣痛苦。自己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產生快感,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這偏偏卻是一個事實。   「停手……求你……停手……」   西蒙的心在呼號,嘴角綻放出冷笑,這個倔強的女子終於低聲哀求了。   「想我停手嗎,你就在眾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當我的奴隸,永遠做我腳邊一條忠心的母狗。」「……」蘇菲亞再次沉靜下來,皇家的血液讓她無法向這個卑賤的老漢屈服。   她的反應早就在西蒙的預計之中,他亦不希望這女娃會輕易投降,否則就太不有趣了。他揚起手上的鞭子,繼續未完成的刑責,而且皮鞭更針對蘇菲亞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異的熱力在蘇菲亞性感的女體中醞釀,這班低下僕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瑣,這股熱力反而更見旺盛。   從沒使用過的女陰,更出現蘇菲亞有生以來首次的奇異痙攣,身體就像爆炸一樣,眼前一黑,在無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樂的呻吟,然後就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   就連西蒙也發呆起來,沒想到蘇菲亞會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這具女體真在太奇妙有趣了。當他定神後才笑著收起了皮鞭,望向目瞪口呆的傭人們發問。   「你們看到這個下賤女人剛才的醜態了嗎?」   「看到!!」   「那麼,她剛才的醜態叫什麼?」   「高潮!」   「洩身!」   「丟了!」   一大串難以入耳的名詞,加上令人難堪的嘲笑傳入蘇菲亞的耳內,在迷糊的高潮餘韻中竟因這份刺激再起漣漪。   「這樣的淫女太鮮廉薄恥了,你們認為應該要如何處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獨是男人們情慾高漲的呼叫,當中更有侍女們妒忌的漫罵。   只怪蘇菲亞實在生得太過漂亮,讓她身邊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這群女人早就發飆了。   在群眾的壓力之下,蘇菲亞的自信首次動搖。當才的美妙感覺讓她不禁產生出少許的懷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蕩。   這個小小的懷疑,就似是一粒細小的種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為她將來與西蒙的戰鬥起關鍵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來一個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蘇菲亞浸入了水中。   當蘇菲亞可愛的小腳浸入了水中,她突然驚呼和掙扎。   「啊!!這是什麼?」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鯽魚而已,你就跟這些鯽魚好好地親熱吧。」   「鯽魚?噢……停手呀……停……啊……惡魔……停手……魔鬼!!」   手鐐高高地吊在樹枝上,蘇菲亞淒厲但毫無幫助地叫喊,她的身體終於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數以百計的細小鯽魚不斷地啄吻她的胴體。   西蒙除下了骯髒發臭的襪子,強行塞入蘇菲亞的櫻桃小嘴內。   冰冷的水溫和傷口的痛楚與及魚兒數之不盡的細吻的交織下,讓蘇菲亞產生出異樣的快感,疲憊的心與身已經放棄了抵抗,接受這些魚兒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聲,把蘇菲亞的長髮拉扯著,讓她面向著一班僕人們。   在眾人的視線之下,蘇菲亞的快感再次升級。魚兒吻遍她的身體每個角落,敏感的乳頭,陰戶,腰間,背脊等全無遺漏。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肉體的快樂蓋過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樂的極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蘇菲亞終於流出了烈女的眼淚,可是連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幾滴眼淚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幾滴是因快樂而流下。   經過當夜的處罰,日子又再回復了平靜。   蘇菲亞似是跟往常一樣沒多大的分別,可是她再沒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識中更已學懂「服從」兩字。   「蘇菲亞,你最近的表現實在不錯,主人想帶你出外以作獎勵。」   「……多謝。」   西蒙心中暗歎,經過多日以來的訓練,他仍然還是無法讓蘇菲亞自願叫他一聲「主人」,她的意志實在很堅定。   相比起過往給他調教過的女性,蘇菲亞可算是最堅強的一位。即使環境如何艱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堅持著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種苦難。難怪她的母親能令無數男兒著迷,從蘇菲亞身上幾可看見四公主在世時英雌的形象。   這女孩的確很出色,同時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蘇菲亞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體亦品味了變態的快樂,她體內已建立起奴隸的條件,現在欠的只是一個契機。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立即燃起她潛藏的黑暗面,變成真正忠心於他的奴隸,一個完美無瑕的奴隸。   對此,西蒙早有全盤的計劃。   「瑪利亞,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謝主人。」   瑪利亞內心產生了恐懼,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麼來凌辱蘇菲亞和她,可是已成習慣的奴性讓她毫不猶豫地服從。   西蒙把兩女的手鐐鎖在頸環上,強行脫去蘇菲亞的麻服,押著她們進入馬車車廂之中。   在車廂之內,蘇菲亞不斷地產生出奇異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赤裸裸地坐在馬車出到街上,無法抗拒的暴露刺激著她的身體和心靈,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裸體遊行的景象,壓在椅子上的陰戶更生出濕滑的感覺。   西蒙和瑪利亞同時留意到蘇菲亞的可愛臉蛋已經太陽般升起紅霞,她的手更不時掩飾著兩乳上的乳頭。   西蒙暗笑在心,蘇菲亞已經愛上了暴露與視奸的感覺。   他放在瑪利亞身上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揉捏著瑪利亞的乳房和乳尖。   瑪利亞被逼發出了細微的呻吟。這些浪叫更在蘇菲亞的心頭不停撞擊,把原已燃燒起的慾念火上加油。   馬車抵達一所市集,這是威廉生前所統治的領地裡最熱鬧的市場,市場裡有著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蘇菲亞滿懷心事地望出馬車之外,回顧這個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卻一點沒有舊地重遊的快樂,沒想到當日前呼後擁的美麗郡主,今日變成一絲不掛的奴隸被帶到這裡。   在市場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還有不少身穿薄布僅供蔽體的男女,一望就知他們是被帶來或新買的奴隸。   蘇菲亞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這個領地是嚴禁奴隸販賣的,想不到他死了沒多久,其他人已為了利益而違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過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犧牲是為了什麼?蘇菲亞不由得懷疑世事的價值觀。   西蒙給兩人套上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押著她們裸著身體步出車廂,在大庭廣眾之中徹底地暴露胴體。   即使有黑布蒙著面孔,但蘇菲亞仍感到無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卻也感到無比刺激。   太陽就在她頭頂上,溫暖的陽光灑遍她胴體上的所有地方。沒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熱的石上時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來人往的市場內暴露身體,過激的刺激讓她無法正常地思考,無數的視線使她敏銳的肉體自動地興奮起來。   其他的奴隸沒有遮掩面目,可是身體還有丁點的布塊蔽體。但蘇菲亞和瑪利亞兩人的胴體卻是無遮無掩,女性私秘的乳頭,恥部和陰毛全都暴露在開放的空氣之中,任由市場內的男男女女盡情欣賞。   兩具年青而美麗的全裸女體當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們雪白的胴身上。   兩女在這種氣氛之下,身體竟逐漸染紅,乳首發硬突起,瑪利亞更開始從陰唇中釋出發亮的蜜液。   「是奴隸嗎?但她們好像很興奮!」   「快看!那兩個奴隸沒有穿衣服呢!」   「她們的乳頭勃起來了,可能比婊子更賤呢,快看看!」   「來了,她們走過來了!大家一起過去看看!」   西蒙一邊用馬鞭抽在兩女的臀部,一邊拉著她們脖子上的鐵鏈,就似拖著兩匹母狗一樣在人群之中穿過去。   在人群當中開始有人對她們的裸體撫摸起來,無論她們如何扭動身體,仍是沒法避開數之不盡的貪婪之手。   原本已讓她們尷尬的性徵更被陌生人用雙手來確定,蘇菲亞終於體會到奴隸的意義,不單只是失去自由,就連尊嚴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帶著她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場地,當中建有一個平台,台上站著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瑪利亞四肢著地的跪下來,而他本人就把她視作為椅子,毫不猶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邊。   蘇菲亞發現這裡原來是個奴隸市場,當她奇怪為什麼西蒙會帶她來這裡時,她的視線突然發現台上的女子當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個是……」   「沒錯,她就是以前伴著你身邊的保姆。」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人說你聰明,但我看來不怎麼樣。來到這裡她當然是要被賣出去,有什麼好奇怪的。」蘇菲亞大吃一驚。   美娜雖然比她年長五歲,但其實可說是跟她一起長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姐姐無異。但美娜現在竟被人當成奴隸賣出去,蘇菲亞心裡實在無法坐視不理,可是實際上又無能為力,這讓她痛苦得想要發狂。   「來這裡買奴隸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則是開妓院的。作為她的前顧主也好應該讓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會成為私人玩偶還是大眾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請求你救救美娜??」   「笑話,我這張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為什麼要花錢去幫你。」西蒙說話的同時,更發出一陣難聽的淫笑,枯瘦的手掌還拍打著瑪利亞圓鼓鼓的大屁股,發出淫褻而又吸引的聲音。   「算我……求你……」   「連『主人』也不叫一聲,這是奴隸的態度嗎?」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聽不到呢,大聲一點!」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麗的容顏已添上了兩行清淚。   她一直討厭西蒙,尤其是覺得他跟威廉的死有關係,心理上更把他定為殺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嚴刑虐打仍都堅持著自己的自尊。可是為了救美娜,她終於捨棄了這份尊嚴,自認為奴隸去乞求這個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嗎?」   「是的,請主人救救她。」   看到這位高傲的女孩終於屈服,從口中尊稱自己為主人時,西蒙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舒爽,一個有如惡魔的笑容出現在那張蒼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開褲頭的帶子,露出了一具與他年紀樣貌不合襯的雄偉陽具。   醜惡的陽具有如一條張口欲噬的毒蛇,讓初次見到它的蘇菲亞心頭猛跳。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讓我射出來,我就買下那個女人。」   「什麼??」   第四章悲歌在這個市場之內有數以百計的人群,雖然有不少是衣不蔽體的奴隸,可是公然赤裸身體露出整個乳房和下體的,其實只有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女而已。   當人群的視線遊覽在這兩具白雪的嬌軀時,蘇菲亞卻開始在他們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陽物握緊,揭起了小許黑布,露出一張小嘴,無奈地把這可怕的東西放進口裡去。   四周的人都沒有驚訝,在這個戰亂時世,在這種奴隸市場,根本就沒有所謂「奇異」存在,他們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欣賞蘇菲亞的恥辱表演。   台上開始了奴隸拍賣,美娜則站在一排女奴隸的中央,如果不快一點讓西蒙完事,她可能會被妓院主人們買去。   蘇菲亞開始了生平首次口交,小巧的舌頭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蔥玉手更套弄著它。   出奇地,蘇菲亞沒有感到預期中的屈辱,反而覺得有份放縱的興奮。   從小她就受到嚴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卻一點禮數,可是現在竟然於眾目睽睽之下為一個老伯口交,蘇菲亞感到不可思議的夢幻感覺,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興奮潮濕。   「蘇菲亞,如果你一邊口交一邊手淫,我會更加興奮的,或者會快點完事。」西蒙解開了蘇菲亞的手鐐,她自然地分出一隻手放到兩腿間,手指輕輕玩弄著那紅色的肉貝。   到底是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還是為了滿足個人變態的慾望,連蘇菲亞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個多月前,她仍把手淫視為淫蕩婦人的邪惡行為,但今日她卻甘於在人群之中手淫,在人們指指點點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帶來的興奮。   無可否認,蘇菲亞心中已經確認自己是一個變態女人。   奴隸拍賣持續著,終於輪到了美娜。   蘇菲亞不禁心急起來,無論她如何盡力,但西蒙的陽具總是堅而不洩。正當蘇菲亞懊惱之際,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夾起了她硬起的乳頭往上拉扯。   「蠢材,用這個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聰明伶俐的蘇菲亞當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沒有猶豫的餘地,即時握起自己豐滿的美乳,把陽具夾在當中開始摩擦。   口交加上乳交,西蒙笑著享受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賣正激烈,台下的淫戲亦淫蕩荒唐,當美娜的叫價被推高到某個價格時,西蒙發出了低聲沙啞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蘇菲亞的嘴裡激射出來。   西蒙享受了一會兒,才慢慢舉手加入競投,可是他卻沒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於黑布裡的蘇菲亞竟然一聲不響地把口裡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讓蘇菲亞跟美娜共處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卻很特別。   他容許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壘時的衣服,但仍要蘇菲亞保持赤裸地活動。   蘇菲亞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醜,可是不知為何,她竟然為這個主意而心動。   「美娜,父親大人到底是怎麼死去的。」在房間之中,蘇菲亞迫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發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殺死威廉,她一定會跟他玉石俱焚。   當美娜發現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隸原來就是蘇菲亞時,她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她發夢亦沒想過自出生開始代表了「尊貴」兩字的郡主,一向最重儀態的蘇菲亞會公然一絲不掛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動。   即使她們現在躲於房間內,她仍沒法置信眼前所見到的事情,她的視線不禁注視在蘇菲亞那性感迷人的女體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數載,可是蘇菲亞那粉紅的乳頭,黃金的恥毛,纖瘦的小腰和美麗潔白得使人暈浪的長腿,她今日還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細心欣賞。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體,蘇菲亞感到連腦袋都要麻痺的快感。   蘇菲亞的臉頰有如火燒,但身體的反應更讓她感到尷尬。美娜的眼光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時,蘇菲亞竟本能地產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讓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訴……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個多月前的一晚,傳召了亞歷士大人和約翰大人到城堡商議什麼,一直到深夜時份他們才悄悄離開,現在也不知他們兩位到了哪裡去。直至翌日的清晨,傭人們依例送早餐給公爵大人時就發現他已經上吊自盡。」亞歷士和約翰?   威廉一直信賴倚重,視之為親兄弟的兩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蘇菲亞無法置信的同時芳心裡更燃起無法歇止的怒火,最愛父親的悲哀結局,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全都是這兩人所造成。   身為軍人兼騎士的亞歷士,更曾教導蘇菲亞「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騎士精神。可是現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蘇菲亞眼珠突然一轉,悄悄離開房間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間內,蘇菲亞首次如此主動稱呼他為主人,更向他雙膝下跪。   西蒙深謀遠慮,他答應蘇菲亞買下美娜當然不會是做善事,蘇菲亞的來意他更清楚瞭解。   「蘇菲亞,你來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嗎?」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體已經是我的財產,你還憑什麼來交易?」   「蘇菲亞的靈魂,主人。只要主人答應殺掉亞歷士和約翰,從今以後蘇菲亞的身體和靈魂亦屬於主人。」「嘿嘿嘿嘿……你的提議我也有興趣。對我來說,我需要的是一頭美麗而且絕對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給你的是一個月內讓你親手手刃他們,你認為如何?」   「這正是蘇菲亞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頭忠犬,你見過狗會跟主人說話的嗎?」   「汪汪!!」   蘇菲亞毫不猶豫地向著西蒙吠叫,她的面上還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其美態使得閱人無數的西蒙亦為之神往。   為了替父親報仇,蘇菲亞甘願放棄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去當這個老男人的一條狗。   她爬到西蒙的腳邊,閃爍的瞳孔散射出乞討憐愛的誘人眼光。   西蒙把那幾隻噁心的腳趾蠕動兩下,蘇菲亞小心謹慎地伏下身軀,就似一頭真正寵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滿汗臭的腳趾。   「夠了。」   蘇菲亞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對著西蒙,靜靜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慾的火光,連手指亦帶點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無數貴族男兒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黃金薔薇」,今夜終於變成他私人的寵物,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體更要強烈許多。   從衣袋中取出了一顆細小的紅色丸子,西蒙隨手把丸子拋到地上,丸子落在地上後還在蘇菲亞的眼前滾動著。   「吃下它。」   蘇菲亞望著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這些肯定是會上癮的藥物,心中立時泛起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這顆丸子,她一生一世亦無法得到自由,永遠都會成為男人們的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時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輩子也不用再面對現實的殘酷,一輩子都只享受沉淪的快樂。   蘇菲亞下定了決心,把藥丸吞入肚裡去。   西蒙知道時機成熟,從書櫃中取出一柄匕首,拋到蘇菲亞面前。   「要證明你的決心,還要為我多辦一件事。把今日帶回來的女孩殺了,我才會相信你。」蘇菲亞的臉容立時緊繃。   「想清楚,讓那女人留在世上對你們都沒好處。你想讓她承受跟你一樣的痛苦嗎?」   蘇菲亞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靜地深思著西蒙的說話。可是要殺一同成長的朋友,蘇菲亞似終無法忍心……   「還是你想我放了她,讓她在外邊胡言亂語?」   終於,蘇菲亞感到了遍體生寒。   她在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條母狗,在西蒙身邊的僕人們亦有權利擺佈她,可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認為她是威廉公爵美麗絕倫的女兒,擁有皇室血統,賢淑莊重的「黃金薔薇」。她絕不容許外人知道這個秘密。   正當蘇菲亞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時,西蒙卻毫不留情地一腳把它踢走。   「你做錯了兩件事,第一;我養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剛才猶豫再三,輕視我這位主人的命令,我會記下你這次的錯誤,到將來再處罰你。現在趕快滾去執行任務。」一陣的愕然,蘇菲亞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後,慢慢爬到匕首處,用牙齒咬起了它,向著房間外邊爬出去。   待蘇菲亞離開以後,西蒙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黃金薔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時份,黎明的陽光從窗簾透射進房間之內。   穿起了久違的華貴衣服,面對著身前的全身大鏡,蘇菲亞感到再世為人的感覺。即使鏡中的她同樣美麗,但她知道她已經不再是過往的蘇菲亞,而是另一個新的蘇菲亞。   「好漂亮,蘇菲亞,你簡直是神最傑出的創作品。」   「嗯……噢……多謝主人。」   站在蘇菲亞背後的西蒙就似一隻附身的惡靈般,一雙乾涸的手指在她年輕飽滿的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揉捏,同時還吻著嗅著她香滑的粉頸。   望著鏡中的蘇菲亞,她已經重新穿起了高貴的絲綢華服,回復以前亮麗的妝扮,簡直美艷動人得讓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倫帝國裡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黃金薔薇」,才十六歲的她身體實在完美無瑕,無可挑剔。擁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可說是所有男人最終的夢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還插著剛殺了人的匕首,可是蘇菲亞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時前,蘇菲亞懷著匕首潛進了這房間,面對倦極而睡的美娜胸口處狠狠地把匕首插進去,在沉默的夜裡,就結束了其短暫悲哀的生命。   當時在蘇菲亞心底確曾掠過一絲的猶豫及憐憫,可是當她狠下心腸,按著美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時,她明白到自己終於臣服於邪惡了。   這位無辜的少女臨終前那驚駭欲絕,淚花湧現,乞憐、害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還有她的鮮血濺在蘇菲亞面上時那份溫熱的感覺,全都是臣服於邪惡的鐵證,一生一世纏繞在蘇菲亞的心內而永留不滅。   「蘇菲亞,我最忠心的奴隸,從今日開始你要回復以往的高貴,到晚上就來我的房間跟我同睡,讓我好好享受你這美麗的身體。」「是的,蘇菲亞先謝過主人的恩寵。」   一個多月來的調教,在此時才真正地發揮作用。   蘇菲亞得到忠於淫慾的理由,她終於解放了自己的慾望。   接下來就是訓練她的床技,與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後,黑夜再次降臨大地,蘇菲亞來到了西蒙的房間等待淫邪的調教。   在藥物的影響之下,她徹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體與心靈亦衷心期待西蒙更荒淫無恥的玩弄。   西蒙讓蘇菲亞脫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塗了秘製的催情藥物。   她的手腕和腳踝亦扣上銬鐐,嘴裡放進一個強制擴開口部的刑具,那對有如藍寶石的眼睛被一塊黑色的手帕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卻是她脖子上一個鑲滿寶石的頸圈以及她肛門處伸出來的一條黃金色尾巴。   這是西蒙特別為她訂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已經訂製了。   「嘿嘿嘿……真可愛,不愧是我的黃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條短鞭,在蘇菲亞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聲,蘇菲亞四肢著地的嬌體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條讓西蒙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絕弧形。   催情藥物讓蘇菲亞的皮膚變得非常敏感,只是這輕輕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盪。   西蒙把一顆紅色的藥丸拋入她那張開的口裡,手上的鐵鏈一緊,引導著她爬行的方向,同時用鞭子輕掃她的玉臀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時地陷入緊張的狀態,臀部因恐懼而不停擺動,使得那條夾在菊門中的金毛尾巴搖搖晃晃。   房間之中,一位年輕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腳爬爬,而玩弄著她的竟是一名年過五旬的老年醜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這份意淫的味道。   從房間開始沿著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著客廳之中出發。   皮鞭不斷地揮打在蘇菲亞的身上,白嫩的皮膚變成鞭痕處處。   痛楚自敏感的肌膚刺進了她的腦內,鞭打的痛楚,卻因為藥物而逐漸燃起的慾念慢慢變成一股強大的快感。   體內的藥物使蘇菲亞的精神逐漸衰弱,但身體卻產生出一股慾火,處女的肉體竟深深渴望性交,私處更呈現一遍泥濘。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僕人時,西蒙更會讓他們把蘇菲亞視作真狗般逗弄,就連平時不能觸摸的身體,西蒙亦會讓他們好好地摸過夠。   如果蘇菲亞仍然清醒的話,她一定會發現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將自己的女奴讓予他人來凌虐羞辱,可惜此時的蘇菲亞已經理智漸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個男人,她原本尊貴的身體被這些下人們徹底檢查及輕薄,秀髮、豐乳、玉背、美臀、長腿、私處等全都被人摸干摸淨。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連撫摸自己的人是誰亦不知道,但偏偏卻因此而更感快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讓男人們玩她玩得更為起勁。   「蘇菲亞郡主啊,感覺到了嗎,這就是你淫賤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輕輕在蘇菲亞紅潤潮濕的性器上劃了一圈,她的嬌軀卻猛烈地發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緊,玉臀朝天奮力抬起,頭部仰高,口中更尖聲呼出長長的歎息。   西蒙不由得讚歎起來,他曉得蘇菲亞已經急不可待想要發洩,翹起的雪白大股肉更向著他搖擺,作出母獸性交的暗示及邀請。   蘇菲亞擁有無與論比的相貌及氣質,可是體內卻充斥著最下賤的本性。經由他悉心的開發與及藥物的侵蝕,這位郡主到底可以墮落到什麼程度,西蒙實在好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進了蘇菲亞未經人道的秘穴,穴內已經充份的潮濕灼熱。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塗在她的鼻孔之下,讓她嗅回自己發情的氣味。   「嗅一下自己的騷味,你真的很有天份當一條狗呢。」   羞辱的嘲笑,讓蘇菲亞更感灼熱,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燒起血液,上下兩個小嘴不斷流出汁液。   來到客廊,西蒙亦已經難以按捺,他把蘇菲亞的手鐐和腳鐐鎖在一起,使她恰如一隻待宰的豬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來一眾婢僕們圍著他與蘇菲亞,亮出醜陋的陽具向著她的處女秘穴慢慢推進。   處女的鮮血從兩片豐厚的牝戶中滲出,這位傾國傾城的郡主最寶貴的初夜權,終由西蒙這年近花甲的陰險老翁奪得。   西蒙感到蘇菲亞的下體吸吮著他的陽具,他駭然發現她竟有著一具名器。他實在喜出望外,這女孩的肉體實在好得沒話可說。有了這具身體,將來一定可以為他帶來更多的樂趣,也可以帶來更大的利益。   西蒙隨手拉開蘇菲亞的手帕,她登時發現四圍的僕人們,正專心致志地欣賞她被開苞的過程。   強大至極限的視奸效果,讓蘇菲亞的體內產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還拉起蘇菲亞的金髮,逼得她要仰起臉龐面對眾人。   西蒙發揮出異常的性能力,在這位美麗少女的體內享受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蘇菲亞的樣子亦變得無比荒淫奇趣。   淚水、鼻涕、唾液流個不止,水藍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對反起的白眼,小細可愛的嘴巴化成一個異常的癡笑。   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根本沒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氣質與及禮儀聞名全國的「黃金薔薇」在高潮時竟會是一副比妓女婊子還要不如的醜陋相貌。   最後,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進蘇菲亞的體內深處,當他完事後她還在蠕動身軀,似是還沒得到滿足。   西蒙拉回褲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蘇菲亞的女陰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擺動肉臀。   「真下賤,你這麼想要肉棒我就給你過夠。你們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隨便用吧,今晚餘下的時間她就是大家的玩具。」圍觀已久的男僕人共有八名,他們一時起哄地搶到有利位置撫摸蘇菲亞,就像八隻獅子同時撲向一隻可憐的小兔子般。   「你們有點修養好不好,人家始終是尊貴的郡主啊,你們就輪流來干她嘛。」西蒙笑著吩咐下人的同時,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賞。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起觀賞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玷污墮落更為有趣。   僕人們開始了撫摸,同時亦開始去不斷羞辱蘇菲亞。他們用盡最污穢不堪的語言來譏諷蘇菲亞,她被堵著的嘴巴卻只能發出嗚咽,根本沒法分辨是說話還是呻吟。   一輪肆意的淫虐,男人們怒勃的陽具開始深入這位小郡主的體內,讓他們逐一探索她性器內的秘密。   芳華絕代的面貌,鮮嫩窄狹的名器,讓這班下層的僕役盡享這位貴族少女的身體。   漫漫的長夜裡,少女的肉體不斷地接受男人們的姦淫,以精液來洗禮,靈魂則徹底地淪落為惡魔們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隕落在西蒙家中又過了三星期,然而,這三星期卻是蘇菲亞人生中經歷最大的時間。   不!   應該說是蘇菲亞完全脫離了以往的生命,開始了新一頁的人生才更貼切。   每一日蘇菲亞都接受著兩個極端的特訓。   在白天,她保持著淑女的打扮,穿著華貴亮麗的服飾,以高貴得讓人不敢親近的「黃金薔薇」之姿跟西蒙在公開場合出現,與久沒見面的一群貴族子弟們交際應酬。   經過男人的潤澤後,蘇菲亞脫胎換骨似的更為吸引人,幾乎所有年輕的子弟們也拜倒於她的裙下,為她而神魂顛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卻一絲不掛,全身帶上銬鐐及淫具,化身成為最下賤無恥的黃金母狗,讓西蒙任意地調教蹂躪她的身體,或是讓傭人們在她體內發洩獸慾。   可是這種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達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體該是更加淫化的時候了。」   蘇菲亞那誘人的豐滿女體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動,雙手正被手銬反鎖著,檀嘴裡堵著了口枷,唾液正從口枷的邊垂不斷滲出。   在這具赤裸胴體的旁邊,竟有著三對成形怪異對比的大腳。   西蒙請來了兩位專用的醫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紀的男子,就站著欣賞躺在他們中間的蘇菲亞不斷地發情,不斷地扭動著身體。   從一小時前開始,西蒙讓蘇菲亞服下了藥丸,把她一絲不掛地反鎖後就擱在此間。   強烈的藥效迅速在她的體內蔓延,神智亦逐漸地變得模糊,肚裡湧起想要爆炸的灼熱,可是雙手卻因為反鎖著而無法自行解決。   「兩位醫生,麻煩你們了。」   兩位醫生的年紀不比西蒙年輕多少,對於美麗的女子亦見過很多,但像蘇菲亞這種質素的美女實屬罕見,也不得不留神多看兩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們把蘇菲亞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鎖著了她的身體不讓她移動分毫,再用兩個木製支架分開她的雙腳固定著。   其實蘇菲亞的胴體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藝術品,可是就因為它太過優美,跟西蒙所要求的淫邪肉體並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變成一件合他心意的私有財產。   被藥物侵蝕的蘇菲亞,除了發出動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餘下一雙迷茫空洞的眼眸,對於接下來可怕的命運一點都不知曉。   兩名醫生顯示出他們專業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擺放好閃亮但令人生寒的手術工具。   他們把一些藥膏塗到蘇菲亞兩顆乳尖和紅潤充紅的陰戶上,沒過多久,蘇菲亞開始感到塗上藥膏的地方發出無可抗耐的巨癢。   出於本能,她害怕地掙扎,可是被銬鐐和鏈子鎖著的嬌軀卻無法活動,被口枷堵著的小嘴就連呼叫求饒亦難以辦到。   三名男士在旁邊不住發出嘿嘿淫笑,悠閒地欣賞著蘇菲亞毫無意義的掙扎。   經過了一段頗長的時間,當蘇菲亞癢得幾乎失神暈倒之際,兩名醫生才亮出了一個小勾子,同時在那雙因為痕癢及興奮而勃至紅腫的乳頭上勾進去。   鋼勾刺破乳頭的一刻,原是氣若游絲的蘇菲亞發出了可憐的哀嚎,眼裡自然地流下了淚水,身體除了顫抖和流汗外,卻只能擱在椅上任由這些男人魚肉。   兩名醫生以利落的手法,把兩個金色的小環子從淌血的傷口處套進去,再塗上了止血的藥品。及後,蘇菲亞的兩片鮮嫩豐厚的陰唇,亦以同時的手法套上了四個金環。   西蒙和兩名醫生好整以暇地逗弄著蘇菲亞陰唇上的環子,在剛才的劇痛過後,她大張的兩腿盡頭處竟然變成了一片澤國。   「男爵大人,我活了這麼多年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沒想到她竟會淫賤得如此厲害。」「唉,我也想不到,這頭賤狗真是賤得無藥可救,你們看,她那裡又濕了,這顆小豆也勃起來呢。」西蒙肆意地揉捏這顆發情而脹大發硬的陰蒂,口中發出了難以入耳的譏笑,可是聽在蘇菲亞的耳裡卻變成了強力的催藥物,在身體沒法活動之下,任由他們玩弄自己的陰唇和陰核,讓他們清楚地分析並嘲笑她的生理反應,這種變態的情況,使她興奮至無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術後,我們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們了,多給一點小費也是應該,只是我不想讓新穿的環子出現問題……」「小人們明白,我們就將就一點,玩一玩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發出淫褻的笑聲,一名醫生更事先張揚地用手指按了兩下蘇菲亞的菊門。   正場終於要上演,他們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術刀把蘇菲亞陰蒂四周礙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們故意不使用麻醉藥,讓高度興奮中的蘇菲亞承受著強大的快感和痛感。   就連蘇菲亞自己亦不曉得,她感到的到底應該叫快樂還是痛苦。   然而她已沒有淒厲的慘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軀,而漸漸生出驚慌和甘美兩種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後,那顆陰蒂已無遮無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顯示出蘇菲亞正處於強烈的性渴求當中。   其中一位醫生以熟練的技巧,輕輕磨擦這粒可愛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讓蘇菲亞身不由己地擺動香軀。   就在蘇菲亞逐漸逼近高潮的邊緣時,一下錐心的劇痛自這顆小肉豆刺進她的腦內,由這份猛烈的痛楚燃點起積存已久的慾火,當陰核被一枝小棒貫穿的剎那,她終於能夠得到洩身的機會,身體痙攣得像變成了石雕一樣硬直。   在高潮之中,蘇菲亞隱隱約約聽到了西蒙的說話。   「蘇菲亞啊,這枝鋼棒會永遠貫穿著你。它會讓你這淫賤的陰核永遠保持勃起,嘿嘿嘿嘿……讓你一輩子都維持在發情的境界……嘿嘿嘿…………兩位,辛苦了。」一陣脫衣服的聲音響起,在失神以前,蘇菲亞感到肛門又傳來了另一次的劇痛……   手術過後的一段時間,西蒙邀請了一位久違了的貴客到來,可是西蒙卻不是在客廳接待他,而是帶他到工人們的公用如廁間參觀。   當廁間的木門打開,這位到訪的客人立即如遭雷擊,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所看見,但卻完全沒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蘇菲亞的親伯伯,英倫帝國內當紅貴族之一的東尼伯爵。   當西蒙為他打開廁門時,入目的是在臭氣沖天的骯髒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赤裸的金髮美少女,被人用麻繩緊緊捆縛起來。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閉堵塞,只餘下一個鼻子作呼吸。   她赤裸裸的胴體上沾滿了不知是誰人的尿液,發出逼人的腥臭異味,而從那處紅腫的肉穴及肛門中更流著白色的精液,淫靡地緩緩垂流到地面,顯示她剛才不知被多少男人姦污過。   她那細小如櫻桃的香唇,現在卻被人塞進了一大卷沾滿尿水的手帕,形成使人噁心的景象。   在那對粉紅色的幼嫩乳頭上,各自穿上了一對金色的乳環。   她下體的陰唇上,各邊亦穿上了兩個同樣的環子,而且更縛著一條線子,向著四個不同的方向各自拉開其大陰唇,讓她的陰道盡情地開張,露出內裡蠕動不止的粉紅腔肉。   可是最觸目的卻是其陰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麼方法,讓它在短短的時間裡急速地倍增成長,而且天生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醫術切割去,只留下了當中粗如指頭的陰核顯露出來,一條小型槓桿金棒貫穿入這顆巨核,讓它必須無時無刻地保持硬挺的狀態。   這個奇異的女子,當然就是東尼的寶貝侄女,艾弗遜家族的嬌貴千金蘇菲亞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賞這件作品,在東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蘇菲亞,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顆怪異的陰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樣。   這個粗暴的行為,卻竟換來蘇菲亞興奮的呻吟,左右張開的兩條白色美腿更胡亂地於空氣中舞動。   她被西蒙餵下藥物之後,就被放置在這裡足有半日,被傭人們姦淫過不下十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傭人們就更可怕,她們進來除了在她身上小解,還對她做過無數過份的事情,比如用陰戶來擦拭鞋底,用掃把柄插進她的性器,把痰吐進她的體內等等,完全把她視作為真的馬桶來使用。   但因為藥物的作用,讓蘇菲亞感受不到羞恥與痛苦,反而是女人們像貓玩耗子般,讓她興奮起來後,又不讓她發洩的手段就最使她難過。   「公爵大人,請過來看看令侄女的體內情況吧。她剛才服下了一些藥物,現在她仍維持在情慾高漲的狀態,只要閣下用力捏幾下她這顆小賤肉,保證這小賤犬會即刻洩出來。」望著這位從小就看著成長的寶貝侄女,她現在這副下賤的樣子讓東尼感到極為震撼,就連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體地步近蘇菲亞,蹲下身子細看那處盡情張開的洞穴深處。   肉穴之內的紅色肉壁仍在蠕動著,在腔道之中仍殘留著男人的精液,就連女性體內最深處的子宮亦清楚可以看見。   那顆增幅了的肉芽還在空氣裡脈動,就似一條有生命的紅色小蟲在展示其生命力。   東尼忍不住輕輕把它夾在指間,蘇菲亞卻立即打個寒顫,然後身體出現了數個微小的痙攣。   東尼泛起無法仰止的興奮,那個從不認輸,堅強聰慧的美麗孩子,現在竟被完全地馴服,而且她的快樂、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兩隻手指之間,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獄。   蘇菲亞很自然地擺動身軀,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動,帶動那支豎得起勁的陰蒂左搖右擺,即使再沒經驗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討更強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洩身的機會,又更何況是東尼這位閱歷深厚的中年漢子。   可是東尼沒有即時讓蘇菲亞洩出來,只是輕輕捏弄指間的陰核,把蘇菲亞控制在高潮爆發的臨界邊緣。   這一幕伯伯與親侄女的淫虐性戲,使在旁觀看的西蒙看得興奮起來。   他把蘇菲亞的乳環往上扯起,讓她承受更強烈的肉體刺激,可是邪惡猶如魔鬼的西蒙卻想到一個幽默風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徹底被我馴化,而身體亦無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弄,蘇菲亞已經是徹頭徹尾的淫亂性奴隸了。」東尼眼中閃過一絲內疚和心痛,畢竟她從小就是個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至終都疼愛非常的親侄女。如果不是要保護自己,他也做不出傷害蘇菲亞的事情。可是內疚之後卻是色慾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麗與賢德,讓東尼不只是佩服,更有著無比的仰慕及憧憬。   可惜她最終下嫁於他的弟弟,這個心事就只能收進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來。   可是跟四公主一樣美麗無匹的蘇菲亞,現在卻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底無法渲洩的各種慾望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無保留地發洩出來。不僅如此,他們更是有著近親的血緣關係,身為貴族竟做出如此違背道德禮教的行為,更讓東尼感受著數十年來從沒試過的興奮。   「公爵大人,蘇菲亞已經差不多要洩了,請看好她的體內情況吧。」   對蘇菲亞的香軀已經瞭如指掌的西蒙,從她任何一個反應亦可以辨定她何時興奮,何時高潮。   就在蘇菲亞不斷深呼吸,嬌軀開始出現顫抖之際,西蒙突然拉開封著蘇菲亞眼睛的黑色手巾,讓她看清楚在她腿間的男人到底是誰。   「嗚???!!!!」   就在進入高潮的一刻,蘇菲亞才驚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疼愛尊敬的親伯伯。而且東尼不只是捏弄她的陰蒂,更竟蹲在她兩腿中間,用心細看她最隱密的體內深處。   揉合了背德、墮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覺,一剎那合成強烈的衝擊。   蘇菲亞仰天狂叫,性感美麗的女體用盡力量收緊所有肌肉,火燙的高潮熱浪吞噬支配蘇菲亞腦海的整個空間,冷冷的液汁更從被張開的陰道深處潮湧噴出,灑落在她尊敬的東尼伯伯面上。   就在兩位男子的觀看之下,蘇菲亞持續停留在高潮的境界內,嬌軀斷斷續續地痙攣,面上是一個有如瘋婦的癡笑,空洞的眼裡流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眼淚。   或許,她希望一輩子保持著高潮,再不用重回現實也說不定。   命令瑪利亞幫助蘇菲亞化妝及穿衣,西蒙和東尼兩人在房間內默默地等待。   經過剛才的一幕,東尼已經顯得急不及待,到底蘇菲亞這位親侄女的身體是何滋味?   他實在想快點品嚐想得發瘋了。   「公爵,前線的情況如何?」   西蒙的語氣之中,已刪減了奉承的修飾,可是心不在焉的東尼一點也聽不出來,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對等的說話語氣。   「還好……」   西蒙冷笑著,有了蘇菲亞,他可以從東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戰爭情報,這對他的生意方針將起著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黃金金錢更為管用。而且不單是東尼,全國的權貴們也會因為蘇菲亞的驚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蘇菲亞的確是他重要的財產,最厲害的外交工具。   房門打開,從門外已有兩位天姿國色的美女步入室內。   依照東尼的喜好,蘇菲亞身穿了一套倣傚皇室公主的服飾,面上的化妝和佩戴的鑽飾亦非常講究,使蘇菲亞活脫脫地變成了另一個人,一位曾經讓東尼傾倒著迷半輩子,把全個帝國貴族男兒的心都擄走的絕色小公主。   蘇菲亞與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樣,不論是非凡的美貌,就連那份想假扮亦假扮不來的皇家氣質,優雅而高貴的教養舉止,蘇菲亞亦能充分地表現出來。   跟在蘇菲亞身後的是瑪利亞,她同樣穿上了華貴的服飾,她的美麗雖及不上蘇菲亞,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絕對魅力。   也只有瑪利亞這種不尋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為蘇菲亞的侍女。   她們就似一對美麗得叫人咋舌的主僕般出現,兩人合起來的魅力就連西蒙亦為之心神蕩漾,東尼就更不用說了。   她們是第一次作這種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驚人的效果,實在讓西蒙高興不己。   「蘇菲亞參見東尼伯伯,參見西蒙主人。」   蘇菲亞面上帶著一個甜美動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卻流動著一絲冷傲及自信,向坐在椅上的東尼行了非常標準的貴族禮儀,而瑪利亞亦能夠配合蘇菲亞作出適合身份的舉止。   往日的蘇菲亞又再度回來,讓東尼驚訝得口不攏嘴。   他實在無法想像剛才在廁所內任由下等僕役們姦淫肆虐仍能高潮不斷的爛賤女人與眼前高貴華麗得叫人目眩的絕色美女竟會是同一個人。   東尼實在不得不佩服西蒙,這是什麼調教的手法?   蘇菲亞和瑪利亞悠然地微笑靜立,等待著兩位男人的下一個命令。   西蒙和東尼則被她們的懾人氣質和魅力震盪著,單是欣賞她們的姿色美貌已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對蘇菲亞實在很照顧,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們,趴到地上吠幾聲!」   原本美若天使的蘇菲亞主僕,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猶豫地趴下來,翹起臀部仰起臉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聲吠叫。   「汪汪汪!」   在兩位美女的吠叫與及西蒙意氣風發的笑聲中,東尼又再一次感到極度的震撼,他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內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長得一模一樣的倔堅女孩蘇菲亞竟會趴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蘇菲亞和瑪利亞一邊作狗吠狀,一邊爬向兩人的腳邊,用身軀磨擦他們的褲子,蘇菲亞更用舌頭舔著東尼的鞋子,她們的舉動與兩頭真狗毫無分別。   東尼已經看得連話亦說不出來,一切都遠超越於他的想像。   這位小侄女變成這副模樣,他的心裡實在有點難過,可是褲內的陽棒卻老實地變硬。   「好,先站起來慢慢脫下衣服。」   「是的,主人。」   兩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軀,開始在兩人的面前寬衣解帶。   她們以訓練有素的優美動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脫下來,而且兩人的動作竟可以完全一致,深深顯示出西蒙對她們所下過的一番苦功。   世上沒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們比較誘惑男人的能力。   當兩位少女同樣變成一絲不掛時,這兩尊白色玲瓏浮突的性感胴體立即讓房間充滿了春情氣息,就是西蒙這位幹過她們無數次的老人家,他的下體亦開始起反應。   論身材,蘇菲亞的身高稍微高一點點,可是瑪利亞的胸部卻又豐滿少許。   一位十六歲,另一位十九歲的少女,身體有著年齡上的些許差異,但依然年輕美麗而使人目不暇接,對於上了年紀的東尼和西蒙更是別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禮物要送給你的小侄女嗎?」   東尼駭然劇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緩緩地解開黑布,露出內裡一個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內赫然用酒精浸著一個人頭。   望見這個人頭,蘇菲亞的反應最快,她立即跪下抱頭痛哭起來。   瑪利亞亦嚇得面色煞白,向後退了兩步。   「父親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蘇菲亞最愛的父親威廉公爵的頭顱。   他瞪著眼睛怒視著,即使死後仍頗具威勢,膽小的人也會被他所嚇倒。   「蘇菲亞!不要失禮讓我丟面子!」   「但……但是……」   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原本已經不再有感情的純粹肉體,在最愛的父親眼前仍流露出心底之內的最後一絲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蘇菲亞這一絲的最後感情都摧毀掉,比起琉璃瓶內的可怕嚇人頭顱,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蘇菲亞戰戰兢兢地重新站起來,可是在過世父親的眼前展示這具已經玷污墮落的身軀,讓她碩果僅存的一點羞恥之心也要受到挑戰。   她的手不自覺地掩著重要部位,兩腿更緊緊夾著,眼中閃爍著無助和悲憐的目光。   「蘇菲亞,別忘記你是一條沒有廉恥的母狗,放開手,讓威廉大人看一看,他女兒的身體有多麼淫賤無恥,讓他在天之靈也曉得生了一隻什麼樣的母狗出來。」「不要,我不是的,請不要在父親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們……   蘇菲亞懇求……懇求你們……嗚……「」混帳!你在對誰說話!奴隸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從就夠了!「   「我……我……」   蘇菲亞的眼裡仍湧出淚水,可是那具可哀的肉體卻違反了其意願,雙手慢慢放開擱在兩旁,讓穿上環子的奶頭與及那指頭般粗長的硬挺陰核,毫無保留地在威廉的眼前展示著。   無論她多麼傷心,可是已經腐朽的身軀卻仍感到熾熱,尤其是在東尼和威廉的視線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愛液急速流出來。   「自己用手掰開下體,讓兩位公爵可以欣賞你那下賤的淫穴深處。」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語氣下命令,蘇菲亞的身軀竟反過來支配她的理智思想,自動、自覺地服從西蒙的指示把兩唇掰開。   蘇菲亞淚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頭顱,那對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視著她的下體腔道之內,蘇菲亞感到痛苦得沒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處裡卻凝聚起快感的浪潮,愛液無法竭止地分泌出來。   在威廉的怒視之下,蘇菲亞感到高潮在體內將要爆發。   「父親大人……不要看……父親大人……不要……我……我……來了……   啊……啊!!「西蒙、東尼和瑪利亞同時呆了起來,沒想到蘇菲亞竟可以在威廉的頭顱面前什麼也不做就洩了出來,或許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錯,蘇菲亞,現在就讓威廉公爵親眼看著你,跟伯伯如何相親相愛吧。」西蒙猶如惡魔一般的冷笑,蘇菲亞拖著軟軟的身軀跌坐在東尼的大腿上,雙眼沒精打采地,深深望進東尼帶著尷尬的眼睛之內,臂彎亦緊緊纏上他粗壯的脖子,小嘴唇緊貼到他的嘴上,把小舌頭送進他的口腔之內讓他品嚐。   瑪利亞亦坐到西蒙的腿上,開始侍奉她的主人。   東尼把早已硬繃繃的陽具掏出來,蘇菲亞主動地把它按在玉門關口,嬌軀輕輕坐下去,東尼烏黑的陽具,就這樣深深鑽進了這位十六歲親侄女的性器之內,結下了不應出現,也不能出現的肉體關係。   即使墮落,也應該有一個限度,但蘇菲亞殺了跟自己一起成長的美娜,更在威廉的眼前與親伯伯交歡相好。   人,原來可以墮落得這麼徹底,蘇菲亞終於用自己的肉體來嘗試了當中的味兒。   無所謂了,對蘇菲亞來說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了。   「伯伯……噢……」   「好……蘇菲亞你的小洞又濕又緊呢……」   蘇菲亞坐在東尼的腿上,以性器緊緊扣著他的陽具,隨著腰肢的舞動,那把耀眼的金髮亦不住飄飛。   貫穿著蘇菲亞的東尼,被眼前拋動的結實雙乳所吸引,他張開了口就咬著她的粉紅小乳頭上。   那位夢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親生女兒,那個他自少看著成長的寶貝親侄女,讓東尼腦中自然地產生出想要佔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沒想到……蘇菲亞你會這麼淫蕩……伯伯真是看錯你…嗯……」   「伯伯……來……懲罰蘇菲亞……懲罰這個淫娃……」   「我今晚就要……狠狠懲罰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東尼,用力抱緊蘇菲亞圓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動腰幹,把下體的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搗她體內的最深之處。   「東尼公爵,令親侄女的肉洞滋味如何?我的下人們對她的小穴也讚不絕口呢,嘿嘿嘿嘿……」西蒙從旁一邊享受瑪利亞的侍奉,一邊用言語來刺激東尼和蘇菲亞。   他就把蘇菲亞說得有如是一件無生命的貨物一樣,可是他們兩人卻因而更感刺激,性交的動作更為激刺。   東尼和蘇菲亞已經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級之前盡情地交歡,他們由椅上到桌上,然後到牆壁和地板,都被他們放浪形骸地用來造愛。   一次、兩次,連他們也忘了幹過多少次,陰道、肛門和口部,蘇菲亞身軀所有可以放得入陽具的洞穴,東尼也都試過玩過。   東尼用自己的男精徹底地玷污蘇菲亞的身體,狠狠地灌滿她的子宮與直腸。   今晚對他們來說,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瘋狂,亦最難忘記的一晚。   最終章永恆在西蒙的豪宅內,瑪利亞正為坐著的蘇菲亞,小心謹慎地梳理那把長長的頭髮。   她從以前就曾聽聞過,英倫的皇室有位ど公主也長有這樣的金黃色長髮。皇室貴族更有人願意出相等份量的黃金,購買她修剪出來的頭髮。「黃金薔薇」之名就是由此而來。   在那位公主與世長辭以後,這芳名就由她獨生的女兒來繼承,也就是在瑪利亞面前的蘇菲亞郡主。   在鏡中的蘇菲亞美艷不可方物,經由西蒙的開發和潤澤後,更與一顆打磨後的寶石無異。   望著鏡子微笑的蘇菲亞,那種笑容何奇純潔天真,她就似無垢的天使一樣,單憑外表根本就無法把「污穢」兩字跟她聯想在一起,難怪她可以使整個帝國的男兒們神魂顛倒,即使是瑪利亞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著。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蘇菲亞這麼出眾美麗,她應該不用過這種齷齪的生活,不用變成男人們用以取樂的一條淫犬。   她現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這具完美的肉體去討好跟西蒙有生意往來的男人們。   自從那晚在威廉的首級前被東尼姦淫虐待過後,蘇菲亞就徹底地改變了。   經過數年調教的瑪利亞,雖然已經沒有了廉恥心,可是仍擁有最後的一點良知。但蘇菲亞已經沒有了,堅強、倔強、正義、善良和那股陽光一樣熱熾的心,全都已經沒有了,就只剩下這一具空有氣質美麗的軀殼。   房門忽然打開,西蒙的倒影在鏡子之中出現,蘇菲亞和瑪利亞不分先後地向西蒙下跪。   「蘇菲亞/瑪利亞參見主人。」   「起身。」   兩女同時站起來,她們真的很合拍,是一對專門調教出來侍候男人的性奴拍檔。   西蒙的眼光落在蘇菲亞豐碩的奶子上,手也隨便伸出來用力地搓揉了幾下。   「蘇菲亞,今日我要給你最後的考驗,經過今次的考驗以後,我將會實踐對你的諾言,並且賜予一個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讓你正式成為我私人的奴隸。」「多謝主人,能夠成為主人的奴隸,是蘇菲亞無上的光榮,蘇菲亞一定全力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好,換好衣服就跟我來。」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約翰與亞歷士兩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在熱切的期待下,西蒙與蘇菲亞才慢慢來到房中跟他們見面。   蘇菲亞笑容滿面,與過往的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分別。   亞歷士和約翰得見故主的女兒,已飛快地撲上前向蘇菲亞單膝跪下。   「屬下來遲,請小姐見諒!」   「兩位將軍不用過慮,蘇菲亞能夠再見兩位實在欣喜,請先起來再說吧。」   得到蘇菲亞的允許,亞歷士和約翰兩人才敢站起身來。   「兩位大人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我們是奉公爵大人的遺命,把糧草連同船隻帶來歸還西蒙先生,同時想接小姐回去。」蘇菲亞突然掩嘴細聲的嬌笑,她笑得有如一個單純的傻女孩,使到亞歷士和約翰的眼睛無法在她的臉上移開。   「兩位將軍不用了,蘇菲亞在這裡住得很好,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蘇菲亞在這裡過得非常開心,西蒙男爵和這裡的傭人們也很照顧蘇菲亞,所以蘇菲亞已經決定要在這裡長住下去。」亞歷士和約翰兩名將領面面相覷,蘇菲亞的反應跟他們所想的實在是天壤之別,他們怎會猜想得到個性正直的蘇菲亞,竟會樂於跟這個惡名遠播的奸商同住。可是把自己視為蘇菲亞下人的他們,又不便對她出言勸阻。   一直默不作聲的西蒙突然開口。   「蘇菲亞,兩位將軍為了你如此操勞,你也應該好好慰勞他們嘛。」   「是的。兩位將軍為了蘇菲亞遠道而來,實在辛苦兩位,如果兩位不嫌棄,就請用蘇菲亞粗賤的體軀來當作一點慰勞吧。」就在亞歷士和約翰搞不懂是什麼一回事時,他們突然發現身體現出一陣軟弱和發熱,腦裡同時想到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時間,蘇菲亞的動作亦奪去了他們的注意力,蘇菲亞的手開始把自己衣裳逐件脫下來。   「小姐?!你幹什麼??」   「請兩位將軍享用這頭母狗作為慰勞吧。」   當蘇菲亞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後,已露出她漸趨完熟的雪白嬌軀以及那金光閃閃的乳環及陰環。可是最有趣的,卻是掩藏在長裙之下,插入肛門之內的金色假尾巴。   西蒙給她的最後考驗,就是要她主動引誘亞歷士和約翰兩名殺父仇人。   不獨是把胴體交給他們享受這麼簡單,而是要用奴性去誘導他們男性的虐待欲,讓他們一整晚都輪姦及羞辱她。   如果他們的陽具沒有插進她的肉穴及肛門,如果她身上沒有被他們凌辱過的傷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歸命令,承諾歸承諾,當蘇菲亞完成西蒙的命令後,才能履行西蒙的承諾。為了要完成這項使命,蘇菲亞只有施出渾身解數,挑逗引發這兩位耿直叔叔的虐待欲。   幸好,為了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氣體,加上蘇菲亞無人能擋的女性魅力,才不愁這兩個行軍的粗漢子不中計。   其實威廉的死跟亞歷士和約翰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只是為了籌備足夠的糧食和船隻贖回蘇菲亞,才會突然離開這個郡而四處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貴族們自私的行徑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則是東尼公爵收買了威廉身邊的僕人去行兇。   西蒙是名符其實的老奸巨猾,簡單地想想,就已發現到只有身為威廉兄長的東尼才有方法可以收買威廉身邊的僕人而不被發覺。同樣地,以蘇菲亞的聰明,在冷靜過後她大概已經猜到一點點,尤其是由東尼帶來威廉的首級,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可是對現在的她來說,真相到底如何已經不再重要,她所謂的「報仇」其實只是一種象徵式的發洩,或者是給一個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過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線,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計劃之中。   今晚,他就要細心欣賞蘇菲亞如何引誘兩名「殺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單是想想已經讓他興奮不已。   以他猜想,蘇菲亞自己也很期待這一種淫虐自己的變態玩意。殺死他們,大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當作一個餘興節目罷了。   亞歷士屬於比較風流的花叢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蘇菲亞舉步行去。   蘇菲亞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亞歷士,搖擺的大屁股讓當中的金色尾巴搖曳生姿。   「亞歷士叔叔,蘇菲亞是屬於叔叔的小母犬,請好好地教訓這下流的母犬好嗎?求求你。」亞歷士猛吞口水,他做夢也沒想過可以擁有蘇菲亞這猶如珍寶般的女孩子,他不禁蹲下身來撫摸她的乳房,搓弄乳房的實感讓他知道這不是一個夢。   此情此景,約翰也有所反應,他來到蘇菲亞的另一邊開始動作。   約翰個性比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憐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蘇菲亞聞名全國的金色長髮,另一手就出力拉動那乳尖上的乳環。   被他如此虐待的蘇菲亞沒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腳稍稍分開,在咽喉深處發放出低沉迷人的滿足吟叫。   亞歷士受到他們的影響,也用力地扭捏蘇菲亞的乳房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蘇菲亞是最下流的母狗,請兩位叔叔教訓蘇菲亞。汪!汪!」   不曉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還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蘇菲亞展示出妖淫媚惑的一面,以身體極力遊說亞歷士和約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兩下手,在門外的瑪利亞已捧著一蘿變態的玩具進入房內。   約翰拿起了一條馬鞭,拉著蘇菲亞項圈上的鐵煉,向她圓滑優美的背部和盛臀狠鞭下去。   這名粗獷漢子一點技術也沒有,鞭子只懂胡亂地鞭在蘇菲亞身上,可是這名訓練有素的虐待用奴隸,只要不是硬身或帶刺的皮鞭,其他柔軟的鞭子怎麼打法她亦能接受得來。   鞭痕漸漸遍佈蘇菲亞的香軀,鞭打更讓她的下體充份地潮濕起來。蘇菲亞一邊學狗般吠叫,一邊用屁股對向兩人的方向擺動。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亞歷士也不客氣地脫下褲子,早就精神奕奕的陽物對向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進,就這樣佔有了她迷人至極的胴體。   約翰拔出蘇菲亞的狗尾巴,從後把陽具向蘇菲亞的肛門口壓著,粗魯地一挺就攻入了她的直腸之中。   二個大漢夾著一位千嬌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奮力搓捏其雙乳,陽物則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進入迷茫的蘇菲亞也不顧他們的身份,任由他們貫穿自己的同時更主動向他們二人索吻,讓亞歷士和約翰可以品嚐這位美麗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觀看的西蒙非常滿意,兩男淫虐一女已經夠刺激,而且還是兩名看著她成長,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來姦淫她,這真是一場奉極的場面。   三人互相緊抱一團在地上翻滾,最後發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兩個男人用力壓著蘇菲亞柔軟的香軀開始發射。   蘇菲亞的面上亦出現滿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滿足。   被這兩個身份特殊的男人性虐待與及聯手姦污,讓她享受到極樂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慾氣氛並未因兩個男人的射精而終結,相反,在春藥和美色的薰陶之下,亞歷士和約翰的性慾越燒越烈。   靜靜坐在旁邊的西蒙,讓瑪利亞四肢著地翹起臀部,猶如母狗般用女陰來包裹他的陽具。   他一邊欣賞這一齣好戲的同時,亦一邊讓瑪利亞的陰戶來侍奉著。   發洩一次之後,亞歷士執起了蘇菲亞項圈上的鏈子,同時向她的胴體不住鞭撻,而約翰則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門不斷地灌腸。   他們好像著魔一樣,毫無節制地對蘇菲亞鞭打和灌腸,可是這份毫無節制的虐待卻正好合著蘇菲亞越來越激烈變態的慾望。   被約翰瘋狂地把溫水灌進直腸,蘇菲亞的肚子脹大得像是懷孕一樣,腹大便便的她四肢著地,連爬行亦難以辦到。   可是約翰卻把那條犬尾當作肛塞一樣,硬塞回她的菊門之內,使得蘇菲亞悲哀地大聲叫喊,可是西蒙卻看到她的眼中閃動著真正性奴隸在被虐待時的悅虐火光。   在亞歷士和約翰無情的鞭打和腳踢之下,蘇菲亞表情痛苦地四處爬行,像條懷了孕的母狗一樣被他們拉著玩弄。   最後他們一人一邊地把蘇菲亞的雙腳朝天拉開,然後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來。她一陣異常的扭動過後,夾雜糞便的污水從那粉紅的菊門處猶如泉水一樣向天噴灑,最後倒流回她尊貴無比的嬌軀之上。   噴便過後,蘇菲亞污穢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氣,而看到剛才一幕的亞歷士和約翰,他們的陽物又再次勃起來。   連為蘇菲亞清洗也等不及,他們交換了剛才的位置,同時品味蘇菲亞另一個肉穴的滋味。   漫漫長夜,蘇菲亞仍有很長的時間來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掙扎,可是芳心之中卻不由得暗暗發笑,就讓這兩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這一頓最後晚餐吧。   ************「滿意嗎,蘇菲亞?」   「相當滿意,簡直漂亮極了,多謝主人的賞賜。」   從全身鏡的反映中,顯露出蘇菲亞臀部上的一個刺青,「奴隸。艾士比家所有」。   這個跟瑪利亞一模一樣的刺青,代表了蘇菲亞已經正式成為了西蒙的財產之一。   看著這個刺青,蘇菲亞雀躍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鏡子之前起舞。   任誰都無法想像,在今早她才親手殺了亞歷士與及約翰兩位看著她長大的叔叔,就在他們盡情地跟她親熱了十數次以後,她就跨到他們身上保持著交合的狀態,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斃了他們。   但很奇怪,相比起殺死美娜時,蘇菲亞今次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沒有仇恨,沒有高興,更沒有任何回憶,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變得無關痛癢,一切已經結束,一切已重新開始。   過去的蘇菲亞已經完全消失,在鏡子前的已是另一個截然不同的蘇菲亞。   在一旁的瑪利亞完全搞不懂,到底鏡子之內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蘇菲亞是真實,還是鏡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蘇菲亞。   「我可愛的小母狗,給主人乖一點。」   蘇菲亞一伸小舌頭作了個可愛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鏡子之前全身不動,任由從後上來的西蒙把她的纖腰輕輕握著。   撫摸了一輪她的身軀,西蒙拿出一條紅色鑲有寶石的緞帶,扣到蘇菲亞的頸子之上,變成一條看似華貴頸煉的項鏈。   「蘇菲亞,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這條項鏈將會伴隨到你的生命完結,你以後要記緊我所教導的訓誡。」「是的,主人,奴隸蘇菲亞會聽從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隸的誡律。」   西蒙笑著拿出了一疊羊皮,當中詳細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與及資料。   「蘇菲亞,這些是你今日要閱讀的資料,給我好好背熟它們。當中有很多是你從前就認識的貴族朋友,他們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關係,所以我會把你輪流送至他們府上玩個一晚、兩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讓他們玩得盡興,明白沒有。」「明白了,主人。多謝主人給蘇菲亞機會,能為主人效力,是蘇菲亞的榮幸。」蘇菲亞拿起手上的羊皮,當中全部是她認識的貴族官紳,有老的、有嫩的、有很熟絡的、還有很多是曾經追求過自己的。   一想到這些與自己有過交往的男人們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隸的印記,以及那猥瑣而不雅的改造肉體,被他們不屑地當成是狗一樣凌辱虐待,原本乾涸的下陰竟因此而潮濕充血。   西蒙就似預先知道的一樣,手指接直探進蘇菲亞的肉穴之內。   蘇菲亞笑著對鏡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撫摸著大腿,主動張開兩腳迎接主人手指的深入。   「果然濕了呢,蘇菲亞,看來你已急不及待想被這些人蹂躪了。」   「是的,因為蘇菲亞是一條經常發情的母狗……噢……請主人……玩弄蘇菲亞。」西蒙的手指在蘇菲亞長長的陰蒂上一下有力,一下無力地彈玩,蘇菲亞已倚在西蒙的胸前不住喘氣,只差少許又可以快樂地高潮,只要西蒙再多用一點力度……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做愛,也不能擅自手淫或高潮,否則我會剝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紀再大一點,我會讓你跟最有權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是母狗必須跟公狗配種一樣,蘇菲亞,你說好嗎?」   「好……很好……主人……蘇菲亞是主人飼養的母狗……交尾或配種……全都由主人決定……蘇菲亞很樂意跟公狗……配種……啊!!」這朵一代名花已經徹底淪落為一頭母犬,一頭純粹被飼育來供人淫虐發洩的美麗淫犬。   但遊戲並未就此結束,足以跟惡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讓蘇菲亞為親伯伯懷下亂倫的孽種,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她會好玩一點,還是把蘇菲亞當狗一樣借給亞歷士和約翰的家人,讓他們曉得實情後拿她來虐待洩憤會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僕役們回來……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蘇菲亞,他的餘生將不缺權勢,但更重要的是不缺樂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顆突出的陰核,就在全無戒備之下蘇菲亞古怪地痙攣,陰唇之中釋出了晶瑩的蜜液,從身後那老男人的指間得到了期待著的高潮。   「完」   ☆★☆★☆★☆★☆★☆★☆★☆★☆★☆★☆★☆★☆★☆★☆★☆★☆★☆小色鱉:「帥呆兄,這篇作品的自我評價如何呢?」   帥呆:「失敗,很失敗。」   垂死老頭:「失敗?不是吧?最起碼作品能夠順利完成已很成功的了!」一眾惡魔島民由衷的點頭,齊齊以極度認同的目光望向某個失敗的老頭。   帥呆:「嗯,原本想寫個十萬字左右的長篇史詩式作品(發夢?),可是接著又多心想寫時代文,最後半途發現力不從心,欠缺靈感,結果全部計劃報廢,只剩下把這一篇草稿匆匆埋尾,完成一篇三萬字的小品,希望賤大不要見怪。」抱甕的賤人:「這篇甚合我的口味,品質不錯,加上徵文能有三萬字的篇幅,已令我十分滿意了,哪會見怪?就算要怪,也先怪那群沒口齒徵文爛尾的仆街!」台下有不少背滲冷汗的作者紛紛仆街,更有人開始掘地,然後活像鴕鳥般將頭埋在土裡,沒臉見人。   帥呆:「其實我自己仍是比較喜歡寫抒情的文章……」   太陽黑子:「什麼!抒情文?!」   Charter:「……」   最長笨象:「不要耍大家啦,嘿嘿……明明是喜歡寫虐戀,抒什麼鬼情。」帥呆:「我一向寫的雖然是虐戀文,但手法溫柔,偏重抒情……」白紙:「今次嘗試以黑暗模式寫文,那下次就嘗試以重口味模式寫文吧!」「……點、點都好啦……」帥呆:「寫黑暗文我始終也是外行人,但既然今年比較特別,小弟也跟著各路大哥們奏個熱鬧好了。」流氓:「你過謙吧,外行也能寫出如此動人心魄、扣人心弦的作品,已很了不起的了,本篇的故事性和張力比你以往的作品都要強,讓聖女墜落的橋段也看得人血脈賁張;比起你力不從心的另一篇徵文,小弟更喜歡這一篇。」 ;謎之音:「帥大,多口說句,是『湊』熱鬧,不是『奏』;順道一提,帥大你由『復仇者協奏曲』一文開始至今,寫文的能力明顯進步了不少,但錯別字卻沒大改善,本文足有四十多處需要修正,讓讀者錯覺香港作者……」那個煩人的謎之音給寫稿魔人黑月乾脆利落的消音了:「新春大吉,在這喜慶的大日子就不要提掃興的事嘛。」八股文:「姓帥的,有沒有新年願望啊?」   帥呆:「願望有兩個:第一,最想的是寫文快一點,把手上的舊文通通寫起,咁就發達囉!第二,是希望今年不要再鬧虐文荒,有美女犬就更好,呵呵。」流氓:「帥兄努力加把勁!期待你的新文。」   弄玉:「還有沒有話要說?」   帥呆:「沒有了,最後祝大家新一年:財色兼收、『出入』平安!」召集人:「多謝。現在讓我們來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A片攝影師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