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東去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東去   楔子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庫發生一起震驚全國的槍械丟失案,共丟失各種槍械207支,子彈13萬餘發。時任局長劉欣隨即辭職,並得到上級批准,轉調新華糧食局擔任支部副書記。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隊長王劍走馬上任,成為江城近年來第一個來自外地的公安局長。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廳。   拍著王劍的肩膀,省公安廳長,也是王劍師傅的趙光明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語重心長的說:「王劍同志,這次派你去江城任職,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盡快破獲12。12槍械丟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懷疑江城警匪勾結,有政府管理人員參與江城的黑社會活動,影響巨大。」「組織派我做局長,我當局長為組織,保證完成任務。」王劍「啪」的一個立正,敬了一標準的軍禮,這是多年來當特種兵和刑警養成的習慣,越有困難,王劍的鬥志也會越高。   「放心去吧,劉韻的工作,組織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興商貿大廈報到。」「謝謝組織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會議室。   「大家起立,歡迎我們的新局長王劍同志。」   「嘩……」   在辦公室主任秦蔓麗的帶領下,江城公安局會議室裡響起了掌聲,馬上又被王劍伸出的雙手壓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隊的王劍。從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員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濟,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個安定團結,穩定發展的濱海城市。」「嘩……」   滿屋子又是一陣掌聲,和大家讚許的目光。唯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狠狠的吸著手中的香煙,眼裡流露出痛恨厭惡的神色,他就是現任江城公安局副局長李東風。   ……   次日,江城新興商貿大廈董事長辦公室。   「媽的,這個王劍是什麼東西,我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輪也該輪到我了,憑什麼叫一個外鄉人做局長。」狠狠的丟下手裡的香煙,一腳踏上,來回的扭動皮鞋,把香煙頭踩的粉碎,在高級地毯上留下難看的痕跡。   「我說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氣,不就是新來個局長嗎?過幾天,我幫你趕走他就是了,這個江城,還不是我們哥幾個的天下嗎?哈哈……」狂笑聲中,巨大的老闆桌後,一個高大的看不見人影的靠背椅轉了過來,上面坐著一個西裝筆挺,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顯然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商業鉅子。   平頭方臉上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透過薄薄的玻璃鏡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種殺氣,一種暴戾的殺氣。   「那你可得趕緊幫我想辦法,我一天都不想見到他。」   李東風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著桌子,急忙催促著江城最大的商業集團老總黃湧。   「放心吧,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呵呵。」   黃湧嘿嘿的笑著,一手把著椅子扶手,一手玩弄著手中的派克金筆,那是他簽了數個上億元單子的吉祥筆。   看著他自信的笑容,李東風也嘿嘿的訕笑起來。   ……   2003年2月14日,王劍家。   「鈴……」   「爸爸回來了,我去開門。」   一聽到門鈴響,歡歡高興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揮舞著雙手跑去開門。   「這孩子……」   劉韻搖搖頭,笑著伸手解下腰間的圍裙,張羅著叫正在打鬧著的父女倆吃飯。   「吃飯嘍。」王劍脫下警服,抱著寶貝女兒來到桌前,「呦,這麼豐盛哦,什麼好日子?這麼多好菜啊。」「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哦。」   歡歡大聲的喊著,為媽媽打抱著不平。劉韻也以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滿臉掛著委屈。   「老婆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給你買禮物。」   王劍滿臉歉意的說,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塗。劉韻也知道剛調工作,肯定是忙一些,以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飯吧。」一邊說,一邊給王劍和歡歡各填了一碗飯,自己隨手夾了菜,低頭吃了起來,臉上明顯掛著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記媽媽的生日,媽媽生氣了。」歡歡不高興的抓起了筷子,丟的滿地都是。   「歡歡!這麼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麼忙,怎麼可能記得那麼多事,快點把筷子拾起來吃飯。」「那也不該把媽媽的生日忘了啊。」歡歡還是不樂意的嘟囔著,但又不敢違反媽媽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興的吃了起來。   看到這樣,王劍也假裝不下去了,趕緊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雙手捧著交給劉韻,湊到她的耳邊,低聲的說:「祝老婆生日快樂,年年美麗。」   「討厭,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劉韻看見手裡透明的小盒子,裡面是一顆精美的鑽戒。又驚又喜,雙手緊握粉拳,不停的敲打著王劍寬闊的胸膛。   「媽媽不哭了,媽媽笑了。騎馬坐轎,又哭又笑。」   歡歡雙手鼓掌,歡快的叫喊著,弄的王劍夫妻倆哭笑不得,四目對視,流露出幸福的目光。   「鈴……」   「有客人來了,我去開門。」   歡歡興奮的跑出去,蹺著腳,打開門,馬上愣住了,門口站著兩個警察。   「怎麼了?歡歡,是誰來了。」   劉韻笑著走出客廳,看見是兩個警察,也愣一下,馬上回頭叫王劍。   「你們好,快進屋。老王出來一下,來找你的吧。」   「你好,請問您是劉韻嗎?」一個留著小鬍子的警察很有禮貌的問她。   「是的,進屋裡說吧。」劉韻愣了一下,沒想到警察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點頭回答著。   「你好,我們是中紀委商業犯罪調查科的,我姓胡,現在有一件商業詐騙案想請您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高個的警察隨手掏出一張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說,但您說的可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哇……爸爸……」歡歡馬上哭了出來,朝屋裡跑去,一頭撞在往外走的王劍身上。   「怎麼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長王劍,這是我的妻子,請問她犯了什麼罪?」   「對不起,王局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劍打了個招呼,轉身對劉韻做了個請的姿勢,「手銬就不必了,我們走吧。」「老王,沒事的,也許是個誤會,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這就給紀委書記打電話問問情況。」   「嗯。」   劉韻穿上大衣,跟著兩個警察走出了家門。   ……   半個小時後,紀委書記辦公室。   「趙書記,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您,只是我的愛人劉韻剛被兩位同志帶走了,我想瞭解一下情況。」王劍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腦的和趙書記說明了情況。   「嗯,王劍啊,這個事情暫時我也不好說,只是請你相信,我們法律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公佈結果好嗎?」   「那,那好吧。」   王劍獨自開車回家,一個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級法院。   「全體起立:現在,我宣佈,江城新興商貿大廈高級會計師劉韻,詐騙罪成立,數額巨大,判處有期徒刑7年,剝奪政治權利7年,立即執行。」聽完國徽下的法官宣佈完判處結果,站在被告席的劉韻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凳子上,雙眼空洞的看著觀眾席上的王劍,她的公安局長老公。這個時候,王劍眼裡也全是委屈和憤怒的火焰,越燒越高。   ……   當日晚,紀委書記辦公室。   「趙書記,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我從小到大學的法律也是保護公民義務,可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老婆剛調過來短短幾個月就發生這樣的事?」   在紀委書記面前,王劍再也不能保持一個公安局長的風度,衝著趙書記大喊大叫,就差沒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說小王啊,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多說了,既然證據都擺明了是劉韻做的,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這裡大喊大叫有什麼用呢?不服氣的話可以上訴嘛,如果你有證據表明你愛人是無罪的,我第一個支持你。」趙書記到底是官場多年的老將,幾句話就說的王劍一點脾氣沒有,摔打著離開了辦公室。臨走時留下一句話,「趙書記,你等著看吧,我會查清楚的。」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第一監獄(外環公路外側50米,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場所)。   「00214,過來簽到領生活用具。」   冰冷的監獄,冰冷的走廊,連監獄長說話的聲音都是冰冷的,劉韻的心冰冷到了極點,連叫她的號碼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聽見沒?」   監獄長用手裡的活頁夾用力的摔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劉韻才反應過來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雙手,抓緊臉盆、毛巾、牙刷等生活工具。   「記住了,以後這裡沒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號,聽到叫你要及時回答,聽見沒?00214!」監獄長狠狠的盯著劉韻的眼睛,看的她直後退。   「哈哈,記住了,我叫於秋麗,以後我就是你的直接領導,有事要說報告政府,沒事不許亂喊亂叫。」「知道了。」劉韻感到一種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小聲回答了一句。   「大點聲,我沒聽見!」   於秋麗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劉韻一個顫抖,趕緊大聲喊了出來。   「報告政府,聽見了。」   「哈哈。好吧,小李帶她去110號房。」   於秋麗非常的高興,狂笑著把身體靠在椅子上,看著劉韻遠去的背影,寬大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體態,劉韻屈辱的微微顫抖的身體,給於秋麗一種極大的快感。   「進去吧,床上鋪是你的。」   進了110號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轉身關門走了。   劉韻站在門口,抱著滿懷的衣物,看著眼前的囚房,這裡將會陪自己度過7年漫漫長夜。   屋子很小,橫豎不過六七米見方,擺設也簡單,兩張上下鋪的鐵床,每張床上薄薄的一層軍被,疊的非常整齊。110號房只有兩個女犯,分別睡在兩張床的下鋪,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號床下鋪是個胖胖的女人,頭髮剃的很短,滿臉橫肉,面目可憎;2號床是一個乾瘦的女人,長髮瘦臉,雙眼深陷,好像吸毒者一樣。   劉韻感到胃裡一陣收縮,彷彿要吐出來一樣,邁步走到1號床,放下東西,剛要上床睡覺。下鋪的胖女人忽然乾咳一聲,唾的一口濃痰吐在自己的腳上,粘呼呼的,噁心的劉韻差點沒暈過去。   「你……」劉韻剛要張嘴說話。   「臭婊子!」那個胖女人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張開肥厚的大腳,使勁的踩在劉韻的腳上,使勁的扭了幾下。   「啊!」劉韻疼的大叫一聲,用力把腳收了回來。   「媽的臭屄!」胖女人惡狠狠的雙目環睜,瞪著劉韻。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頭,腳步悄悄後退了兩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著,轉身扭著令人厭惡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舖位上睡了,2號床的瘦女人也冷笑著,看著地上委屈的差點哭出聲的劉韻。   劉韻美麗的臉漲的通紅,雙眼含著大滴的淚珠,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躺在冰冷乾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淚終於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淌下,浸濕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   「起床了,懶娘們!」隨著一聲大喊,一盆冰冷的水從天而降,潑在了劉韻的頭上。   「啊!」大叫一聲,劉韻猛的翻身而起,卻忘了自己睡在監獄的上鋪,一個不小心,撲通一聲從上鋪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兩個同室的女犯狂笑起來。   劉韻雙手捂著摔傷的腳,慢慢靠著牆站起來,雙目滿是仇恨,直勾勾的瞪著胖瘦兩個陷害自己的女人,兩個女人也被這種極端仇恨的眼光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出操鈴都響過兩遍了,還不出去?」   「啪,啪!」於秋麗監獄長適時出現了,手拿警棍在牆上敲了兩下。   「是,馬上就位。」胖瘦兩個女犯立正報道完畢,快步走出了囚房,臨走時回頭看著滿身精濕蜷縮在地上的劉韻,偷偷的冷笑著。   「00214,你怎麼還不收拾著裝,該出操了。」於秋麗看著躺在地上的劉韻,冷冰冰的問著,眼光不時的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劉韻只穿著薄薄的內衣,滿身全被水浸濕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32歲成熟女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冷空氣裡。優越生活條件下的成熟少婦,身體是那麼的飽滿勻稱,堅挺的雙峰在濕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緊繃繃的,兩個粉紅的突起,欲破衣衝出。   生產過的少婦豐隆下體,散發著無窮魅力。側躺在地上,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柔和的舒展著。冷空氣中,露出的白皙肌膚上可以看到一些雞皮疙瘩,微微顫抖中更顯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為女人的於秋麗也不禁心動。   隨手抓了一件囚服丟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現在是8:10,限你在5分鐘內梳洗完畢,去操場集合。」緊張的擦身換衣服後,劉韻一路小跑來到操場,站在一百多個女犯中出了第一次操,屈辱的淚水一直含在眼裡,強忍了不當眾哭出。   半個小時的早操後,劉韻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一隊女犯走到食堂,在擁擠的人群中排隊打飯。站在出菜口前,考慮了一會,遞出自己的餐盤。   「燒茄子,謝謝。」   獨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著難以下嚥的囚飯,回想起家裡可口的飯菜,恩愛的丈夫和可愛的女兒,終於,淚水大顆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裡的滿是淚水的枯澀和鹹。   「00214,監獄長叫你吃完飯去她辦公室一下。」   硬著頭皮嚥下最後一口飯菜,跑來一個女看守,在她的帶領下,劉韻來到了監獄長辦公室。   ……   同時,她的公安局長老公王劍正在市長辦公室裡說出了自己的遭遇,請求市長的援助。   「小王啊,你剛來江城不久,開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絕對支持你的。」市長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聲。   「但是你愛人這個問題吧,與你的工作是互不衝突矛盾的,我們並不會因為她的一時糊塗而抹殺你的成績,是吧。」「不是的,市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愛人她是冤枉的,我可以對著黨旗發誓。」王劍著急的雙手扶著市長的辦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長做著保證。   「小王啊,你對愛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這個問題嘛,既然法院定了她的罪,我也不好說什麼了。這樣吧,你可以設立個項目組複查一下這個案子,如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會誤殺一個好人的。」市長停頓了一下,隨手拿起電話,「這樣吧,我給你打個電話去第一監獄,叫他們好好照顧一下你的愛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長我先走了。」   王劍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低頭走出了市長辦公室。   「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王劍暗暗發下誓言,開始了他的營救愛妻活動。   ……   「監獄長,您找我有事?」劉韻走進監獄長辦公室,看著正在打電話的於秋麗,怯生生的問。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麼做的,放心吧。再見。」於秋麗隨手掛了電話,身體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站著的劉韻。   「我聽說你進來以前是高級會計師,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會計高級學校的老師,現在是江城新興商貿大廈高級會計師。」說到這裡,劉韻還是很自豪的。的確,她的工作經歷確實值得她這個年齡人驕傲的。   「什麼高級會計師?現在你是一個犯人,是一個違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於秋麗說話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辯,沒有一個犯人主動承認自己是有罪的,死鴨子嘴硬。」一聽到劉韻辯解,於秋麗說話的聲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緒也似乎激動起來。   劉韻一看她這樣,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了。   「商業詐騙涉及金額過千萬,挺厲害的啊你?」於秋麗翻看著手裡的檔案,斜著眼睛看著劉韻,滿臉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劉韻小聲嘟囔著,低頭看著寬鬆的囚服褲管下,以往白皙驕傲的玉足經過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經顯得有些粗糙腫脹了,非常難看。   「冤枉?哼!」冷笑一聲,於秋麗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體就勢躺靠在椅子上,「我聽說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長,會看著你含冤入獄?笑話。」   一聽到老公的名字,劉韻的心一陣揪動,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已經一個月沒看見王劍和孩子了,不知道最愛的老公和可愛的女兒怎麼樣了。   「哧。」於秋麗嗤笑了一聲,閉上眼睛,不搭理面前這個外表驕傲,內心柔弱的女人了。   劉韻實在接受不了這種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對待,又羞又氣的,哭的更厲害。   「彭彭」有人敲門,劉韻趕緊用囚服的袖子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實在不願意被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和無助。   「進來吧,」於秋麗懶洋洋的坐起身子,看著走進來的女警。   「監獄長,00214家屬探監。」   「哦,是那局長老公吧,走,去看看。」   劉韻又驚又喜的跟在於秋麗身後,來到玻璃護欄隔著的探監室。   「王劍……」劉韻剛一進屋,看見玻璃護欄對面坐著的王劍,急忙撲到談話桌前,衝著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來,但是隔音效果絕好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00214,坐下!不許大聲喧嘩!」   聽到監獄長嚴厲的聲音,劉韻趕緊挪開凳子,側著屁股坐下,焦急的看著對面的老公。倆人四目對視,沉默了一會,還是王劍最先拿起話筒,做出打電話的樣子,劉韻才醒過勁來,抓緊時間和老公聊了起來。   「劍,你還好吧,女兒還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媽媽的寶貝女兒,劉韻委屈的淚水忍不住又流了下來,聲音也哽咽起來。   「別哭,韻,我們都好,我們都好。」王劍看見愛妻憔悴的臉,也忍不住心酸起來,說話也沒有了以往的風度,恨不得打破玻璃,衝過來把愛妻擁在懷裡,用自己的溫情呵護著劉韻。   「韻,你不要著急,我在外面找人呢,書記說了,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雖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劍還是盡力安慰了妻子。   ……   「到點了,00214,走吧。」   正聊到興頭,監獄長適時出現了,打斷了夫妻兩人互相問候呵護的興頭,劉韻一下子悲傷到極點,撲到桌子上,大哭起來,雙手用力的拍打著面前的玻璃。   「走吧,別哭了。」   監獄長一個眼色,兩個女警過來拉住劉韻的身子,用力的拖著。   「韻,韻!你們不可以這麼對她!」   王劍忍不住也站了起來,伸手敲著玻璃,卻無能為力的看著愛妻被兩個警察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抱頭用力的磕向玻璃,無助的為自己的女人祈禱。   於秋麗監獄長冷笑著,站在對面看著欲哭無淚的王劍,嘴唇蠕動,似乎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扭頭走了,只留下王劍孤單的站著,站在玻璃的這邊,直到劉韻被拉走的不見背影。   ……   2003年4月28日,第一監獄。   每日都在數著日子的劉韻,終於盼到了家屬探監的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把自己梳理的乾淨利索的,坐在床邊,等著女警的傳喚。因為今天,王劍答應帶寶貝女兒來看她,自從入獄以來已經快兩個月沒看見寶貝了,叫這個當媽的女人怎能不心酸頭痛。   「00214,家屬探監。」   終於聽到盼望了一個月的傳喚聲,劉韻顯得格外的興奮,就連素日討厭的女警聲音也變的悅耳起來,一路小跑的跟在後面,來到那個曾經傷心的探監室。   「怎麼……」   一看到玻璃護攬對面的人,劉韻滿懷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極點,心情馬上也差了起來。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談話桌前,拿起聽筒,聽對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解釋著。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長最近很忙,江城發生了幾件大案,所以不能來看您了,特意派我來轉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顧好自己……」後面的那些話,劉韻已經聽不進去了,只知道丟下話筒,單身一人走回了牢房,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和無助,又是那麼的孤單淒涼。   把自己丟在床上,蒙頭大睡,把所有的孤單寂寞都拋到腦後吧。   「走了,吃飯了。」胖女犯一腳把劉韻從夢中踢醒,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同室的胖瘦兩個女犯已經接受了這個柔弱可憐的女人,並無時不在幫助著這個善良,聰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謝絕了胖子,劉韻繼續躺在床上發呆,兩眼空洞的看著頂棚,甚至連牆壁細小的白灰紋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這樣,我們吃完了給她帶回來點吧。」瘦子一邊說著,一邊抓起劉韻的飯缸和胖子走了,劉韻接著回到了夢鄉。   ……   「操你媽的,死胖子,一共就兩塊雞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撐死你?」   睡夢裡,劉韻被一陣叫罵和打鬥聲吵醒了,起來一看,門口幾個人圍在一起胡亂的罵著,打著。   劉韻雙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著拖鞋走到門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個女犯正在圍打胖子。   瘦子看見劉韻出來了,大聲的喊了起來:「劉韻,快來幫忙!胖子給你打了雞腿,媽的大彪娘們搶不著就打人,哎呀,操你媽的,打死我了。」原本柔弱的劉韻,聽到這話,感動的一時血性上湧,再加上胖子兩人被打的滿臉都是血水,猛的衝了上去,「別打了,別打了。」連拉帶扯的,想要拉開被圍打的胖子。   「媽的,真多事,打她個臭婊子。」   這下倒好,幾個女犯全都轉移目標,過來追打劉韻了,可憐劉韻一個柔弱的知識女性,被一群凶殘的女犯打的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最後還是瘦子跑出重圍,喊來女警驅散了打鬥的犯人,把劉韻從死神手了拉了回來。   可憐的劉韻癱軟在地上,滿身鮮血,頭髮被撕的亂做一團,臉上被抓了幾條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爛,已經遮不住白皙的皮膚和成熟的女人身體,大腿跟處不知被誰踢的,全是血腳印。   「劉韻,劉韻,你沒事吧。」胖子從人群中擠了進來,她自己也被抓的滿臉是血,可還是關心這個同室的可憐女犯,劉韻昏迷的不省人事,根本聽不見獄友的呼喚。   「大夫,大夫,快,這有個重傷員不行了。」   緊張的喊了半天,值班醫生剔著牙慢條斯理走了出來,「吵什麼,吵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這個醫生挺年輕的,高大帥氣,慢慢地踱到劉韻身邊,伸手扒開眼睛看了一下,「推到手術室吧,馬上開刀,腦子裡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醫院。   經過緊張的手術和三天的緊急護理,劉韻度過了危險期,並且住進了特護病房,成天掛點滴恢復治療中。   「我是第一監獄於秋麗,想找劉韻瞭解一下情況。」   「不行,病人還沒完全度過危險期,現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醫生黃品,有事可以找我。」……   劉韻住院三天,對這個黃品醫生還是比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送進醫院當晚就是他給做的開顱手術,而且這個小伙子長相很帥氣,辦事說話懶洋洋的,有一種慵懶的美,和劉韻的初戀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見他都很親切。   尤其是近日於秋麗總想進來騷擾劉韻,都是黃品擋的駕,讓自己有個很安靜的休息環境,心裡更加多了幾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說話聲音大吵的?」   黃品一進屋,看見劉韻睜大眼睛看著他,連忙道歉,並把手裡的鮮花插在床邊的花瓶裡,屋子裡馬上一陣清新芳香的花香,劉韻的心情也好多了。   「沒事,我早就醒了。」   劉韻笑著回答,看著黃品燦爛的笑容,陽光的臉龐,健美修長的身材,忍不住又想起初戀,當年如不是家裡強烈反對,也許,也許自己也不會跟王劍結婚,也不會有這樣的遭遇了。   忽然之間,劉韻心裡對王劍有一種怨恨,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難道只是為了這一次沒有帶女兒來看自己嗎?還是看見這個帥氣的醫生,又勾起了當初的那一段情,想起了那麼陽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這種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劉韻痛苦的,使勁的搖著頭,彷彿要把這一切忘掉一樣。   「怎麼了?頭痛嗎?」黃品看到這個情況,趕緊放下手裡的花瓶,握住劉韻的手,關切的問。   「嗯,沒事,躺會就好了。」被握到手,劉韻感到臉上一陣發燒,心裡也像藏個小鹿一樣,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黃品忽然發現自己握住劉韻的手,似乎有些不太合適,也鬆開了,後退了幾步,坐在旁邊空著的床上,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個時候的劉韻,靜靜的躺著,頭髮整齊的梳在後面,那是進監獄以後剪短的,為此劉韻還哭過一次鼻子,畢竟心愛的長髮已經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皮膚,羞澀的有些發紅的臉,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微微顫動的睫毛,都顯得這是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   房間溫度很高,劉韻只穿著薄薄的患者服,並沒有蓋被子,雖然躺下但還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黃品看著,忍不住喉結動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著完美的胸部曲線向下,是平凡的小腹,並沒有因為生產過而變成肥胖的身體,苗條中透著豐隆,兩條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線,暴露在褲管外的腳踝骨,都表明這是一個熟透了的少婦。   劉韻忽然看到黃品貪戀的目光在自己的身體上下逡巡,臉更加紅的發燙,心臟也明顯跳動加快了幾倍,更加使得高聳的乳房顫動起來,黃品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了。劉韻這個時候非常的後悔,後悔沒有多穿衣服,或蓋上被子,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看飽了眼福。   「彭彭彭」緊張的敲門聲,沒等回答就衝進來一個護士,大口的喘著粗氣。   「黃醫生,快去手術室,又送進來一個重傷者。」   「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   黃品心裡暗罵一聲,臉上強裝著笑容,對劉韻說:「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手術再回來看你。」看著黃品從外面帶上病房的門,劉韻才放鬆精神,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才發剛才竟然因為緊張的後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來以後得多穿點衣服或蓋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這裡,劉韻竟然感覺自己的下體微微的有些濕潤,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也似乎有張開一點,趕緊用手隔著褲子摀住下體,難受的翻了個身,蓋上被子,想用睡覺來掩飾心中的慾望。   可是越企圖掩飾,越壓抑不住體內的慾火,妙齡少婦敏感的身體,兩個多月沒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時,只要王劍不出外辦公,幾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生活的,叫劉韻怎麼耐得住這份空曠的寂寞?   「劍……」嗓子眼裡發出一聲悶吼,劉韻雙腿蜷曲著,把手插進兩腿之間用力的夾緊,靠這種緊貼肉唇的快感來滿足下體的空曠。   可是,這種滿足,不如說是遭罪更為合適一點,褲子緊緊摩擦肉唇,尤其是有些濕潤的內褲緊勒在兩片肉唇之間,給劉韻很強的刺激和誘惑。   在監獄裡兩個多月,劉韻見過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黃瓜和茄子偷出來手淫,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是鄙視的,可現在劉韻多麼希望手邊有一個新鮮有刺的黃瓜插進自己空曠已久的愛巢,滿足自己虎狼之年強烈的慾望。   忽然,劉韻發現床邊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裡面竟然有幾根香蕉,看那大小形狀,竟然和王劍的陽具差不多。想像著把那粗長彎曲的香蕉插進濕滑的愛巢一定很舒服,可劉韻實在沒有勇氣去拿那個東西手淫,只要用力夾緊雙腿,靠褲子布料的摩擦來給寂寞的肉唇一點點安慰。   很快,在羞澀和這種異樣的感覺中,劉韻到了入獄兩月以來的第一次高潮,雖然這次高潮很短暫,也不是很盡興,已經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癱軟在床上,目光呆滯的喘著粗氣,盯著頂棚發著呆,不一會,就在高潮後的疲憊中睡著了。   ……   做完手術後,疲憊的黃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計算機,查收一下身在外國的女友的來信,女友說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帶到巴西,黃品總在不停的盼望著,滿懷希望的準備離開這個生養了他多年的城市。   「媽的,這個破工作,真雞巴累,忙暈了頭也掙不到多少錢。」   一到了網上,黃品馬上沒有了素日的風度,完全變成了一個滿嘴髒話的痞子形象,和成人論壇認識的色友抱怨著自己的現狀。   「操,你小子還不知足,當醫生多好啊,工作輕鬆掙錢多,還總能幹到風騷的小護士。你看我,當個交警成天風吹日曬的,一點雞巴前途都沒有,到現在還沒對象呢。」現在和黃品聊的是一個成人站的灌水王,現實中是個交警,成天下了班就來網上發洩自己的不滿,也就是他和黃品交流的最多,前幾日給黃品弄到了一個微型攝影機,叫他偷拍一些醫生和護士淫亂的鏡頭,可這黃品是有色心無色膽,拿來空了好久,都沒敢安裝。   不過,已經被他裝在劉韻的病房裡了,因為劉韻是犯人,受到保護,住的是單人病房,全套衛生間都有,黃品把兩個攝影頭一個放在劉韻的病床正上方,另一個放在衛生間頂部,藏在燈罩裡,每個攝影頭都接到計算機上,準備偷看劉韻上廁所和睡覺的情形。   現在被色友一提醒,馬上打開計算機中記錄的偷拍結果,這一看嚇了一跳。   「哇,哥們,你都想不到?這個娘們好像在手淫啊。」黃品看到劉韻滿臉漲得通紅,夾緊雙腿的樣子,興奮的褲襠頂起了一大塊,趕快把這利好消息告訴色友。   「操,被你小子過癮了,快傳來給我看看。」   倆人就這麼說著粗口,侮辱著病床上的劉韻,最後都射在了褲襠裡,疲憊的趴在計算機桌上,睡著了。   「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睡夢中的黃品吵醒,隨手抓起電話,沒好氣的喝道,「誰啊?」   「快來人啊,死人啦。」看來那邊也是個二百五,抓起電話就哭,邊哭邊喊著救命。   「你媽死了,哭那麼傷心?」黃品最煩的就是男人哭,一聽這話就急了,說話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媽死啦,快來人啊。」   那男人越哭聲音越大,語無倫次的哭喊著,越聽越煩,黃品隨手大喊一聲,「打110報警,120收屍吧!」隨手掛了電話。   伸手拿了個毛巾,擦了把臉,抬頭一看,那個交警哥們還在,便隨手打個招呼。   「HI!」   「哎,哥們你來啦,我正等你呢。」那個交警哥們看來很興奮,馬上就回了話。   「等我幹嗎?請我吃飯啊。」正在氣頭上的黃品也沒給他好臉,一把撅了回去。   「行,沒問題,主要是我找你說個事兒。」   「說吧,什麼好事?」黃品根本沒放在心上,隨口答道。   「你不說那個手淫的娘們是犯人嗎?我們干她一次怎麼樣?她也不一定敢報警。」看到這話,黃品嚇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嗎?虧你還是警察,怎麼想出來的。」   「沒事兒,反正她也需要,說不定咱們過去了,還沒等干,她自己先求我們了呢。」交警色友很執著的,堅持他的說法,並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險了。我有事兒,回頭再說。」   關了計算機,黃品點起一跟煙,回想著剛才色友的那番話。想想確實是那麼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說又是犯人身份,在醫院裡真干了也不一定敢報警。   再說了,到了警察面前,他們會相信一個在押犯人的,還是一個表現良好前途遠大的醫生的話呢?   用力的掐滅香煙,黃品腦中全是罪惡……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醫院。   經過一周治療,劉韻的身體好了許多,連續五日激光注射,頭暈嘔吐現象幾乎已經消除,只是有些體外擦傷了,監獄方面幾次來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黃品以各種理由百般阻撓,劉韻也樂得在醫院裡養傷,一周下來,膚色明顯有了些恢復,也更加白皙俏麗。   黃品每日利用攝影頭偷拍劉韻擦身換衣,雖然再也看不到興奮的手淫景象,但是在換衣過程中,已經用眼睛強姦了劉韻多次,對劉韻的身體特點更是瞭如指掌,時常在網絡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換自拍,以發洩彼此的獸性。   週末晚上,正巧黃品值夜班,沒有手術,他也樂的清閒的上網閒逛,走了幾處成人網站,看到的都是外國大波豪乳,實在有些膩了,就把攝影頭打開,偷看劉韻的一舉一動。   「哥們幹嘛呢?」剛好,看見色友交警上線了,發來信息。   「閒的,到處看呢?」   「有新片沒?交換。」色友這幾日看劉韻的身體上癮,每次看見黃品就找他交換。   「哪有啊,她正睡覺呢,穿著衣服,沒啥可看的。」黃品也是全身躁熱的,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怎麼樣?上回我們說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強姦劉韻的念頭從來就沒打消過,每次聊天都會提起這個話題,但都被黃品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黃品竟然糊里糊塗答應了。   「那你過來吧,一起上。」話剛說完,就後悔了,再想反悔,色友已經興奮的回話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鐘後我去醫院找你。」   看著色友下了網,黃品心裡不住的打著鼓,當然這幾日對劉韻的偷看,早就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倆人一起強暴一個女人,而且是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裡多少有那麼些不自在。可話已出口,色友也過來了,再反悔,以後怎麼交代。   黃品抽出一隻煙,點上使勁的吸了起來,吐出的煙圈在眼前環環相扣,似乎煙霧籠罩中,劉韻豐滿的身體正在招喚,「來吧,來干我呀。」   黃品使勁的搖頭,並大口吹散面前的煙霧,雙手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太陽穴,非常懊悔剛才輕率的答應色友強姦劉韻。   「哈嘍,哥們我來了。」   就在這時,色友輕佻的打著口哨進來了,一米八的大個,英俊瀟灑,但是眼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窩和明顯發黑的眼帶說明這是個夜生活過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閒打扮,肩背一個灰色的休閒單肩背包,正如黃品現在灰色的心情。   「嗯,來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並把煙盒丟了過去。   「不抽了,咱們抓緊時間幹活了,爭取在天亮前多干兩把。」   色友一張嘴就嚇得黃品身體猛的往後一縮,躲進了靠背椅子了。   「傻愣著幹什麼啊,開工吧。」   色友瞪了黃品一眼,眉毛一揚,示意可以開始了,黃品遲疑著站起來,很不情願的磨蹭著帶著色友往劉韻的病房走去。   「就這屋?」   看見黃品停在病房門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圍,醫院走廊昏黃的燈光,正如黃品昏亂不定的心情,黃品沒吱聲,點了下頭。   「那就進去吧,別磨蹭了,都幾點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開把手,率先進了病房,黃品實在沒法子,也只好跟了進去。   屋子裡開著小燈,昏黃的燈光映灑在床上,劉韻背對著房門側躺著,烏黑的長髮瀑布般的灑落在枕頭上,雪白的被子蓋住柔美女人曲線,平緩的腰部以下,碩大豐滿的臀部顯現出驚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適宜的房間溫度下,劉韻的一條胳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彎,閃耀著光芒,吸引著兩個色鬼的眼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願離開。   「精品啊,哥們。」色友忍不住低聲讚歎著,隨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黃品驚訝的眼光下,掏出一個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藍色藥水。   「喂,你這是幹什麼?」縱使做醫生多年的黃品也不知道色友手裡拿的是什麼藥,驚訝的問著他。   色友詭異的笑了一下,「噓,你就等著看好戲就得了。」   輕輕湊到熟睡的劉韻床邊,針頭對準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插進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藥水都注射進劉韻的體內,劉韻眉頭皺了一下,胳膊輕輕的晃動一下,色友趁勢把針頭拔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一邊觀看著劉韻的反應。   黃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邊,看著色友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觀看著劉韻的睡姿,成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閃著,胸部有節奏的起伏著,看得黃品胯下一陣熱意,可看著色友沒有任何動作,又不敢貿然行動。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色友忽然從背包裡掏出兩個小型攝影機,放在劉韻床邊的窗台和床頭櫃各一個,調整好姿勢,使劉韻的身體各個角度都能在攝影機的鏡頭範圍內,然後滿意的拉個凳子,擺在床頭,正對面的看著劉韻慢慢變紅的臉,這時,黃品才注意到劉韻的眉毛緊鎖,面部緋紅,鼻翼兩邊似乎也有汗珠滲了出來。   「哥們,你剛才給她打的是……」   黃品遲疑著,還是說出了心頭的疑惑,色友詭異的笑著,手指朝著劉韻指點著,示意黃品別出聲,仔細的看劉韻的反應。   劉韻躺在床上,臉越來越紅,額頭滲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緊張的鎖在一起,喘息也有些凝重起來,胸部猛烈的起伏著,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飽滿的乳房,奶頭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頂著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容,輕手輕腳的伸手拉低劉韻身上的被子,成熟女人完美的上身曲線完全暴露在倆人的眼前,劉韻胸部大幅度的起伏著,臉上汗珠大滴的落下,不知覺的翻了個身,仰面超天的躺著,雙手完全伸展開,平鋪成個大字,雙腳胡亂的蹬著,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著薄薄的衣褲,平躺在床上。   劉韻現在近乎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褲並不能遮擋成熟女人的肉體,堅硬翹起的奶頭頂著衣服,破裳欲出,胸前鬆散的扣子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黃品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從旁邊看見黃品的窘態,伸手在黃品的褲襠抓了一把,「操,硬了吧,怎麼樣?這娘們不錯吧。」黃品尷尬的點著頭,臉似乎也紅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場景確實讓他血脈賁張的,色友藉著劉韻翻身的動作,伸手輕輕解開上身的衣扣,兩邊一分,沒穿任何內衣的女人肉體完全暴露在兩人面前。   劉韻平時就很豐滿,胸部很大很圓,這次住院幾天,受不到陽光的滋潤,反倒顯得皮膚格外白皙了,渾圓的乳房泛著耀眼的白光,完美的奶子球體,並沒有因為躺下而顯得有太多鬆軟,兩顆略微顯得有些深色的奶頭翹立在胸前,堅挺的指著兩個男人色色的眼睛。   黃品大口的吞嚥著口水,從上而下的觀察著劉韻的身體,成熟少婦略微顯得有些豐腴的小腹,雖然沒有處女那麼平坦,但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深深陷進小腹的肚臍眼上,細細的分佈在胯間的妊娠紋,都顯示出這是一個生育過的女人,而這種少婦的成熟丰韻,更加刺激了兩個男人的獸性,倆人褲襠也明顯的鼓了起來,黃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來。   色友轉個身,從安裝在窗台上的攝影機鏡頭看了一下,感覺角度很好,能把整個床上的景象拍攝進來,色友滿意的走到床邊,從背包裡掏出兩個塑料夾子,兩個警用手銬,一卷透明膠帶。黃品驚訝的大張著嘴,伸頭一看,背包裡滿滿的全是網上看過的各種淫具,什麼電動按摩棒、大號假陽具、跳蚤、彈珠、肛塞…   一應俱全。   「哎,哥們,你帶這麼些工具,這是準備……」   遲疑著,黃品問得意的淫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說黃品啊,你老土了不是?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過一次,保證你忘不了,下次還找我,呵呵。」黃品說不過他,只好任他去了。   ……   「來,為了表示對你們的感謝,我敬大家一杯。」   此時此刻,劉韻的老公王劍正在江城最高檔的蘭花酒店請客,滿桌圍坐的全是公安系統的領導幹部,其中也包括第一監獄長於秋麗、紀委王書記、檢查院趙科長等人。   「老王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嘛。對不?老趙?」滿臉麻子,頂著一個大紅酒糟鼻子的紀委王書記打著哈哈,對著身邊的檢察院趙科長使著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們身上。」   一陣推杯換盞,王劍心裡踏實了不少,卻沒發現於秋麗等人背後交換的全是邪惡的眼神。   ……   「哎,哥們你幹嗎呢?」黃品驚叫一聲,嚇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麼,大驚小怪的,小聲點。」   色友回頭罵了黃品一句,轉身繼續他自己的動作。色友輕輕的把劉韻的雙手拉到頭後,一邊一個手銬,銬到病床的鐵床頭架上。雙手反銬,更顯得劉韻胸前偉大,兩個大奶子傲然挺立,兩顆鮮艷的奶頭樹立在胸前,雙手反背引起的胸前皮膚收緊,甚至連雪白的奶子上藍色的血脈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著深色的奶頭,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昏睡中的劉韻似乎也感覺奶頭被碰觸,奶子顫抖著,身子左右挪動了一下,色友很滿意這種身體反應,隨手抓來兩個塑料夾子,一邊一個的夾到奶頭上,劉韻的身體馬上肉緊的劇烈扭動起來,眼睛緊閉,眉毛緊鎖,但還是沒有醒過來。色友高興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夾在奶頭上的塑料夾子,看著夾子顫抖著,奶頭被夾捏的扁扁的,非常興奮,褲襠之間也更加高聳起來。   黃品看著劉韻奶頭被夾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見血絲,也非常興奮,伸手在飽滿的奶子上方,凌空抓了兩下,可都沒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黃品的手,摁在了劉韻的胸前,罩在了又軟又大的奶子上。   「哥們你就放心玩吧,剛才我給她打的那針,沒一兩個小時醒不了的。」   聽到這話,黃品放心大膽的把雙手都放在劉韻的奶子上,任意抓捏玩弄著,看著昏迷的劉韻奶子吃痛的收縮身體,黃品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一絲愧疚,可這種愧疚馬上就被滿腦的慾望衝散了,肆意抓揉著成熟女人豐滿柔嫩的奶子,並不時的用手指彈弄著奶頭上的夾子。看著奶頭在夾子的帶動下,來回顫動,倆人四目一對,嘿嘿的淫笑起來。   「哥們,這是幹嗎用的?」看見色友拿出大號的假陽具,黃品疑惑的問他,「放著咱們哥倆兩桿真槍不用,用那假玩意幹嗎呀?」   「呵呵,哥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色友詭異的淫笑著,屋子裡滿是淫糜的味道。黃品一邊抓捏著奶子,一邊看著色友的動作,只見他輕輕分開了劉韻的大腿,豐隆的下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色友陶醉的閉上眼睛,湊到劉韻兩腿之間使勁的嗅了兩口,鼻尖碰觸到劉韻陰蒂時,女人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對女人的敏感很滿意,伸出舌頭在劉韻的陰蒂上舔了一下,劉韻更加肉緊的夾緊雙腿。   色友雙手分開劉韻的雙腿,伸長舌頭上下舔著劉韻的下體,昏迷中受到刺激的女人陰蒂柱狀翹起,兩片陰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縫間亮晶晶的,明顯是濕潤了。色友非常滿意這種刺激,舔了一會,把手裡緊握的假陽具拿來過來,湊到劉韻的腿間,黑色巨大的龜頭沿著肉縫上下的摩擦起來。   黃品看呆了,抓在劉韻奶子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著色友玩弄劉韻。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滿臉飛紅,眉頭緊皺,潔白的奶子上罩著一隻祿山之爪;小腹之下濃密的陰毛叢中,殷紅一點陰蒂驕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間,肥厚的陰阜上稀疏的陰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陰唇一張一合,中間一灘晶瑩剔透的淫水,襯托著兩片肉唇嬌艷欲滴,一條黑色的大號陽具在兩腿之間來回摩擦,龜頭擠著陰唇來回搓動。黃品雞巴大動,拉開架勢就要上馬。   「急什麼?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開慾火焚身、欲衝上一洩為快的黃品,隨手握住假陽具沾了劉韻的淫水,擠開陰唇,撲哧一聲,整個假陽具插了進去,劉韻緊鎖眉頭,身體劇烈的扭動了兩下,躺在那不動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著,鬆軟的奶子顫抖著,奶頭硬挺著,頂著黃品的手掌心。   「哥們,你真能忍。要我,早雞巴衝上去了。」黃品對身邊這位色友真是又服又氣,一手抓著劉韻的奶子洩氣般的使勁搓捏玩弄著,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   「王局長,你就放心吧,劉韻的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   蘭花酒店門口,看著送走的各路神仙,一個個喝的滿臉通紅,但都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和自己保證愛妻不會有事,王劍也放心多了。告別各位開車回家,哄睡了愛女,一邊抽煙一邊想著愛妻,期待著心愛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寶貝女兒的身邊。   …………   「哥們,那玩意兒那麼大,不把穴都撐鬆了嗎?一會咱哥倆怎麼玩啊。」黃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陽具猛烈的抽插著劉韻陰戶,有些心疼的說。   「沒事兒,我剛才舔她陰蒂的時候仔細看了,這個娘們是百年不遇的名器,百幹不松穴。彈性絕佳,容納力強,而且有一個最大的特點是越干淫水越多,收縮力越強。不信你看……」黃品一看,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劉韻兩腿之間已經由剛才濕潤的一點,變成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連屁股底下的床單都被浸濕了一大塊。而且兩片肥厚的肉唇,在巨大的陽具的抽插擠壓下,看上去竟然更緊的包容著黑黑的巨棒,並有一種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動作慢了下來。   黃品看著手裡的奶子被玩弄的變了形狀,深色的奶頭被擠的突起拉長,雪白的奶子上幾條明顯的抓痕,越發刺激著黃品的獸性。   「哥們,不行了,快讓我上吧。」   說著,一把將色友推到一邊,抽出假陽具,雙手抓著劉韻的雙腿左右一分,腰部一挺,慾火憋了半天的雞巴猛的一下插進了女人濕潤溫暖的肉洞。   「啊,真他媽的緊,爽!」   黃品低吼一聲,雙手提起劉韻的雙腳,扛在自己的雙肩,抓著豐滿圓潤的大屁股,站在床邊狂抽猛插起來,嘴裡不停的說著髒話,全沒了往日醫生的風度。   「操,這逼真雞巴緊!」   色友傾斜著身子,半靠著窗台站在了一邊,隨手拿出一隻香煙點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黃品的瘋狂動作。不經意間,胳膊頂著窗台上的攝影機轉個方向,正好拍下了兩人的面部特寫和荒淫的動作。   黃品也許是太興奮了,猛烈的抽插了幾十下,就覺得後腰眼一陣酸麻,龜頭一陣顫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濃濃的精液,然後疲憊的趴在劉韻的身上,滿頭大汗的側臉貼著劉韻豐滿的胸前,昏迷中劉韻似乎也感覺到什麼,嘴唇蠕動著,胸部劇烈的起伏著,下體也一陣收縮,好像要把射進來的精液全都吸收掉一樣。   色友很滿意床上的場景,端起攝影機,繞著床走了兩圈,拍攝了各個角度黃品和劉韻的特寫:黃品發洩後滿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滿臉通紅,黃品的全身汗水和劉韻濕潤的髮梢,以及兩人下體連接處的晶瑩液體。   轉到黃品身後,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個身,把劉韻的赤裸肉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見兩腿之間濕的一塌糊塗,兩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來,鮮嫩的肉洞深處,全是濃濃的精液。   色友趕緊抓拍下這些鏡頭,然後伸出一個手指,碰觸了一下劉韻的陰蒂,敏感的女人馬上有了反應,小肉粒瞬間翹起,兩片肉唇也慢慢受緊,把肉洞裡的精液擠了出來,順著肉縫流到床上,把床單污了一大片。   「拿著,放穩了。」   回手把攝影機交給黃品,色友解開褲子,騰的一下,一條黝黑巨大的肉棒彈跳出來,把黃品嚇了一跳。   「這麼大?她,她受得了嗎?」   原來色友還真不是吹的,那條肉棒足有十七八公分長,比七日蠟燭還要粗,剛才那個大號的陽具在他面前,簡直不值一提,黃品自以為粗壯的雞巴,和他比更是小兒科。   「呵呵,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陽具撐開她的穴口,然後再用你的精液潤滑她的腔道,這樣我才可以輕鬆的插進去啊。」看著色友得意的笑容,黃品忽然有一種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氣憤,可又實在想看看這麼大的一條肉棒怎麼插進劉韻那窄小的腔道。   ……   「媽媽,媽媽,你在哪裡呀?」   哭喊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也驚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劍。快步來到女兒房間,推開了房門。歡歡哭泣的臉龐在微弱的燈光下,越發的惹人心憐。   「寶寶不哭,寶寶乖啊。媽媽出差了,就快回來了。」   「爸爸,我夢見媽媽在一個很黑的地方哭啊,媽媽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   聽到這裡,王劍心裡咯登一下,一陣心疼。費了半天勁,說了一籮筐好話,總算把寶貝女兒哄睡著了,王劍也睡不著了,披上件衣服,點上一根煙,站在陽台上,看著街道明亮的燈光,不禁長歎一聲。   「韻,到底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   黃品端著攝影機,站在床邊靠在窗台上,看著色友手握大槍走到沉睡的劉韻面前,站在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一手扒開滿是濃白精液的陰唇,露出鮮嫩紅色的陰戶,被粗糙的手指撥的大大的,剛剛黃品射進陰戶深處的精液順著肉壁流了出來,兩腿之間全是精液和女人愛液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氣,胸部大幅的起伏著,手裡握著黑亮的龜頭湊到劉韻的穴口,擠開肉唇,想要衝關而入。可他的肉棒實在太粗大了,試了兩下都沒有成功。色友腰部後撤,歪頭想了一下。再度手握龜頭,湊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陣收緊,猛的向前一頂,整個粗大的雞巴竟然完全消失在劉韻的胯間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體內,昏迷中的劉韻慘叫一聲,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驀地睜開,眉頭緊皺,面部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櫻桃小口也張大成一個O形。   睡夢中猛然醒來的劉韻忽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個陌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動,剛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從床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透明膠帶,扯出一條橫著粘在她的嘴上,劉韻用力的左右搖著頭,卻掙不脫男人有力的雙手,不得不接受膠帶粘嘴的命運,紅嫩的嘴唇扭曲著被膠帶粘住,喉嚨上下聳動,卻發不出哪怕一點兒聲音。   這個時候,黃品才知道為什麼給劉韻打完麻醉針還要帶膠帶,原來色友早已想到了這個時候劉韻會醒來,各項準備工作都做的妥妥當當,簡直無懈可擊。黃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們,把我包解開,裡面有個化裝盒,紅色的,給我拿過來。」   色友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指了指窗台的書包,黃品打開一看,果然有個紅色的化裝盒,就遞給了他。   色友接過盒子,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打開盒子左挑右選,找出了一個唇膏旋開,在緊貼著膠帶的劉韻的嘴唇上描了起來,劉韻又羞又氣,用力的搖著頭。色友一手使勁抓住她的頭髮,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著嘴唇細心的描了起來。   劉韻羞得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色友,雙手用力的掙扎著,手銬緊緊的縮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膚上勒出了紅印,床頭鐵架也被拉的嘩嘩響。   這種掙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性慾,他一手抓住劉韻的頭髮,一手用力的揉搓著女人嬌嫩的乳房,雪白的大奶子被他的魔掌捏的變了形,下體猛烈的運動著,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腔道裡做著活塞運動。   …………   「明天你去醫院看下,要是劉韻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來吧。既然王劍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給我們了,要不好好照顧她,有點太對不起人家了嘛。」「好的,我知道了。」   監獄長家樓下,檢察院趙科長一語深長的和於秋麗道完別,開車走了。黑暗中,於秋麗的臉上掛著笑,眼中藏著一絲陰霾。   …………   劉韻正在經受著多年以來從沒有過的煎熬,羞憤難當的女人強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緊鎖住的雙手仍然不屈服的掙扎著。一扭頭忽然看見了赤裸下體站在窗邊的黃品,看見他軟軟垂下的雞巴上的濃白液體和手裡端著的攝影機,這一切都明白了。   黃品正在錄製色友凌辱劉韻的場景,鏡頭裡滿是一片荒淫的場面,潔白的床單,赤裸的女人肉體,手銬緊鎖掙扎中的雙手,還有被膠帶粘住的嘴唇上的紅色唇印,都給了黃品從未有過的刺激。慢慢的,黃品小腹一陣熱意,剛發洩過的雞巴竟然抬起了頭,也變得粗大起來。   忽然鏡頭裡出現一雙滿懷著怒火的眼睛,黃品雙腿一軟,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趕緊腰部用力頂著窗台站直了身體。   那是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種悲憤到了極點,失望到了極點的眼睛,黃品忽然感覺背心一陣涼,不敢面對這雙眼睛了。端著攝影機,移開了劉韻的視線,轉到了下體,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頭,白皙的臀部肌膚被捏的通紅一片,隱隱可以看到一條黑粗的肉棒在兩股間進進出出,帶出晶瑩的淫水,流的滿床都是。黃品看的慾火更勝,端著機器挪到床前,正對著兩人下體一頓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著自己越來越硬的雞巴。   在黃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對著鏡頭一陣搖頭擺尾,腰部用力前挺後移,粗大的肉棒狂抽猛插,頂著陰唇緊貼著大腿彎曲揉搓,竟被干的紅腫起來,嬌嫩的大腿內側皮膚上佈滿青痕。   黃品看的性起,回頭一看劉韻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來,膠帶上的鮮艷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慾,隨手把攝影機放在窗台,湊到床頭,抱著劉韻的臉,把嘴湊上去,隔著膠帶親吻了起來。   劉韻又羞又氣,使勁的閉著嘴,可膠帶粘的很緊,嘴唇幾乎不能動彈一下,黃品隔著透明膠帶使勁的親吻著她的嬌唇,雙手用力的伸進頭髮裡,使勁的抓揉著,疼的劉韻拚命的搖頭,眼淚彷彿也要流出來了。   這更激發了黃品的慾望,一手抓住膠帶用力的扯下,在劉韻疼的一陣顫抖,張嘴想要呼喊之前,張開臭嘴迅速貼上了她的紅唇,用力的親吻吸吮起來。剛撕下膠帶,劉韻的嘴唇周圍一片泛白,沒有一點血色,這更刺激了黃品的慾望,使勁的親吻著她。   劉韻緊閉雙唇用力的搖頭躲閃,黃品雙手用力抓著她的頭髮,使勁的摁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色友這個時候也開始用力,每次抽插都操的劉韻的身體前後晃動,兩個大奶子在黃品眼下用力的顫抖著,黃品騰出一隻手,抓住奶子用力的抓捏玩弄,揉的奶頭彷彿破皮一樣,鮮艷的似要滴出血來。   劉韻掙拖不開倆人的合夥欺負,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黃品,胸部猛烈的起伏,屁股扭動著想要躲閃色友的抽插。可這不但沒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兩個男人的獸性,也越發狂亂的動作起來。   終於,干了半個多小時的色友一陣飛速抽插後,身體不停的顫抖,滿身汗水滴到劉韻的身上,弄濕了雪白的胸脯。下體不住的哆嗦著,一股濃濃的精液大股的射進了劉韻的穴裡,劉韻感覺下體一陣熱意,燙得花心不住的顫抖。   看到色友發洩完了,黃品剛要起身,再奸劉韻一次。得到放鬆的劉韻猛的張嘴,用力一咬。   「哎呀媽呀。」   黃品一聲尖叫,嘴唇上鮮血留了出來,原本堅硬如鐵的雞巴瞬間軟了下來。   「臭娘們!」   剛發洩完獸慾的色友一見劉韻張嘴咬人,衝上床左右開工兩個大耳光抽在劉韻的臉上,在黃品愣住的一剎那,隨手扯出一大條膠帶又把劉韻的嘴粘上了,劉韻再也喊不出來了,只能吱吱唔唔的進行無效的反抗。   「操,這個屄娘們。」   黃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馬上心血上湧,揮手上前兩個嘴巴子,抽的劉韻嘴角也流出了鮮血,在膠帶裡迅速擴散成了一片模糊,劉韻依然倔強的眼神,瞪著面前的兩個剛剛侮辱過自己的男人,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好了,別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轉身去了衛生間,馬上聽到嘩嘩放水洗澡的聲音。黃品也只好拿出紙巾擦了擦嘴,碰到傷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看看床上眼睜睜瞪著自己的劉韻,更加氣憤的抬腳在鬆軟的大奶子上踹了一腳,劉韻疼的一彎腰,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黃品這才心滿意足的拿起攝影機,拍下眼前這難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單早已被汗水和精液弄的亂七八糟,女人潔白的身體上全是牙印和手掌的抓痕,兩腿之間更是被兩人的精液抹的一塌糊塗。原本肥厚的陰唇更被干的又紅又腫,大腿內側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麼樣?爽吧。」   十分鐘後,色友洗完澡出來,衣服也換成了乾淨的休閒的服飾,怎麼也想不出來這麼乾淨的小伙子,竟然和剛才使用了那麼多花樣凌辱一個無助女人的惡魔是同一個人。   「嗯,還行吧。」黃品歎了一口氣,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說爽吧,剛才確實很爽,也從沒見過這麼刺激的一幕。可心裡卻有一些陰影,到底是什麼又說不出來。   「好了,收拾一下吧,還有些工具沒用的,下次再說。」   色友開始整理那些工具,當拿到灌腸器和肛塞的時候,黃品看見劉韻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恐懼,這是剛才凌辱了那麼半天都沒看過的眼神。心底一動,馬上從色友手裡搶過肛塞,遞到劉韻眼前,晃了兩下。   「下回讓你享受這個,喜歡吧。嘿嘿!」   看著劉韻眼睛裡的恐懼越來越重,雙腿夾緊蜷曲著後縮,黃品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淫笑著把工具丟進色友的包裡。   「這個你要不?要的話,回去我傳到網上,然後告訴你地址去當。」色友一邊收拾攝影機一邊問黃品。   「不會吧?你要公開這些?哥們這裡有我們的臉啊。」黃品一聽這話,嚇了一跳,他只是想玩點刺激的,可不想玩的這麼過火。   「沒事兒,我會處理後再發的,不要擔心會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頭看看劉韻。   「不過這個娘們呢,嘿嘿,可就不好說嘍。」   「哥們,我走了,手銬、鑰匙留給你了,慢慢享受哦。」   說完,色友吹著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靜靜躺在床上的劉韻,和傻愣在房間中央的黃品。   「那個,你沒事兒吧,我給你解開。」   黃品看著劉韻,遲疑的說,剛要走近床邊,看見劉韻充滿怨恨的眼神,又倒退了兩步,猶豫再三,坐在劉韻對面的床上,靜靜的看著她。   「劉姐,今天我……」   剛說了一句,劉韻把頭轉了過去,腦後凌亂的長髮正對著黃品。   黃品討了個好大沒趣,雙手用力的交互揉搓著,畢竟他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醫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幫助,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這麼侮辱劉韻。所以當色慾得到發洩後,良知開始佔據了上風,也想得到劉韻的原諒。   「劉姐,你聽我說,今天我……」   忽然劉韻轉了過來,眼睛使勁往下看,示意黃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膠帶扯下來。   黃品猶豫了一會兒,遲疑著走到床前,手顫抖著伸出來,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劉姐,你要不原諒我,我不敢拿下膠帶,今天我真的是……」   黃品雙手伸在空中,遲疑著看著劉韻,看著她堅毅的眼神使勁的點了點頭。   終於鼓足勇氣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膠帶,但是手又不敢離開太遠,好防備萬一劉韻大喊救命時能及時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會喊的。」劉韻大口的呼吸了幾口空氣,慢條斯理的說,眼神裡滿是堅強,「放心吧,你鬆開我,今天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沒發生,我不會說出去的。」出乎意料之外的,劉韻即沒喊也沒罵他,這讓黃品的心裡越發愧疚和不安。   滿臉通紅的低著頭,不敢面對劉韻的眼睛。   「可是,可是劉姐,剛才他把攝影機帶走了,說要上網……」遲疑中,黃品還是說出了心中的不安,畢竟,網絡上公開以後會有什麼後果,也不是他能預計和控制的了的。   「哎!」劉韻長歎一口氣,「隨他吧,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說著,眼睛又紅了。   看得黃品心裡一陣抽動,也對今晚的荒唐行經後悔不已。   「可是劉姐,那樣的話……」   「算了吧,你把手銬給我打開,我想自己安靜一下。」   「好的。」   黃品趕快把手銬打開,劉韻的手腕已經被手銬勒的深深一道紅印,剛鬆開的時候甚至不能自由轉動了,劉韻趕快活動活動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著衣服搖晃著去衛生間沖洗身上的污穢。   這個時候,半敞的衣服下,劉韻的肉體在黃品的眼裡,已經不再有那種肉慾的誘惑,而是一種神聖的光芒。   滿懷著愧疚的黃品關好門,走出了病房,搖晃著走在無人的走廊,昏黃的壁燈下,一條細長的人影被拉長了,孤單的走出醫院。   黃品走後,劉韻獨自一人坐在衛生間的浴盆裡,開大了水龍頭,任熱水沖洗著身上的污穢,卻洗刷不去受辱後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剛給第一監獄於監獄長打了電話,說好下午三點去看劉韻。」   「好的,我準備一下,你多費心了。」   「哪裡哪裡,老王你又客氣了。」   掛完電話,王劍愉悅的把頭往後一仰,整個身子縮在靠背椅子裡了。自從劉韻入獄以來,在朋友們的安排下,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探監看望愛妻了,看著妻子滿面的笑容,和朋友們描敘的監獄生活,王劍還是比較滿意的。   兩點五十五分,王劍開車載著法院的朋友來到第一女子監獄,三點整,王劍在探監室看到了妻子。    :「劍,歡歡還好吧。」   「你放心吧,她現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劍根本就不敢告訴愛妻,其實寶貝女兒經常深夜醒來,哭著喊著要媽媽,自己也經常做著亂七八糟的噩夢。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著王劍眼角不該有的魚尾紋,劉韻心疼的說。   自己才入獄幾個月,年輕帥氣的老公卻似老了十歲似的,日漸消瘦的臉,雙眼下明顯突起的眼帶,正是王劍睡眠嚴重不足和心事過重的真實寫照。   「沒事兒的,別擔心我。你自己在這裡,要多保重身體。上訴結果出來,省高院8月份會重新審理你這個案件的,我也請了省律師總會的李副會長做你的辯護律師。」「好的,那就沒事兒了,你回去好好照顧歡歡,也許幾個月後,我就能出去了。」兩夫妻互相勸慰對方,說著盡可能開心的話題,不一會兒,探監時間到了,王劍依依不捨的放下電話,走出了監牢,看著老公高大卻稍微有些佝僂的身影,劉韻一陣揪心的疼。   …………   「00214,出來一下。」   「都幾點了,幹什麼呀?」寂靜的午夜,響亮的開門聲,把110的犯人都吵醒了。下鋪的胖子嘟囔著,翻了個身,撅著大屁股趴著繼續睡覺。   看了下時間,已經深夜2點多,劉韻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穿上囚服,跟著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這麼晚了,叫我幹什麼啊?」   在監獄裡幾個月,劉韻和負責這個管區的看守已經很熟了,一邊走一邊打聽著年輕的王看守。   「於監獄長讓我叫你的,她在辦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劉韻跟著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腳下傳來踢踏聲,和深遠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於秋麗打發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著劉韻。   劉韻剛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來了,裡面連內衣都沒來得及穿,著急的沒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開一點,露出潔白的胸脯。看著於秋麗眼睛都要直了,劉韻低頭發現自己沒整理好衣服,趕緊紅著臉把衣服扣好,雙手環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著眼睜睜盯著自己的監獄長。   「哈哈,坐吧。」   於秋麗非常滿意這種反應,大笑著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劉韻坐下。   「謝謝政府。」   劉韻這個時候也不敢忘了監獄長的教誨,重複著每日必說的「政府」二字,然後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來幹嗎嗎?」   於秋麗雙手扶著桌子,身體前傾著注視著劉韻,劉韻搖著頭,看著面前監獄長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長,是吧?」   這一句話問的劉韻茫然不知所以,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決定下個月開庭重審你的案子,所以嘛,現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審。」看著劉韻驚訝的樣子,也不知是喜是憂,於秋麗繼續說,「我剛接到通知,明天上午8點正,辦完交接手續,市第四看守所就會派車接你了。」「恭喜你了。」看著劉韻半天不說話,於秋麗酸酸的說。   「謝謝政府,謝謝政府。」劉韻機械的說了謝謝,看著於秋麗面目僵硬沒有表情的樣子,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不知道她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你說,你要怎麼謝我哦?」   忽然,於秋麗的語氣變得怪了起來,劉韻聽得全身很不舒服,於秋麗也不自覺的走到她的身邊,雙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報告政府,我想上廁所。」   劉韻對於監獄長的這種動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動了肩膀甩開她的手,找理由想離開。   「批准了,去吧。」   「謝謝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發現於秋麗這麼好說話,劉韻有點不知所措的驚喜,站起身就想離開。   「廁所在左邊,一轉身就是。」   「啊?」   聽到這話,劉韻更加不知所措了,抬頭看著監獄長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雙手抱胸,後退了幾步,後背貼著冰冷的牆壁,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怕什麼?怕我嗎?」   監獄長的聲音變得越發邪惡,湊到劉韻的身前,雙手叉開,支到牆上,相當於把劉韻環抱著擠在牆角。   「監獄長,你……」劉韻低頭躲閃著,可在監獄長的雙手範圍內,後背在牆上來回蹭著,並不能移動太遠。   「我什麼,你猜我想幹什麼?」   監獄長淫褻的笑著,劉韻這時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異性的更令人可怕,看著她的笑容,劉韻忍不住抱緊身體,緊靠在背後冰冷的牆上,支持著自己,不被她的淫笑嚇到。   「劉韻,實話告訴你吧。從你第一天進來我就看上你了。本來想留你一段日子再玩的,可現在……」停頓一下,看著劉韻由於害怕緊張的發抖的身體,於秋麗更加得意的狂笑,也更加湊近劉韻的身體,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劉韻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忍不住更加顫慄起來。   「小美人兒,監獄生活不好過吧。不過,要是你依了我,也許……監獄也未必不是世外桃源。」於秋麗的聲音,忽然變的魔鬼起來,一張邪惡的臉也湊了過來,呼吸的熱氣噴到劉韻的臉上。劉韻緊閉雙眼,使勁的咬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卻不敢伸出推阻於秋麗的侵襲。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陣吃痛,劉韻一聲驚叫,於秋麗的右手已經伸到胸前,握住了豐盈的堅挺。劉韻退避著躲閃,可被後的牆徹底擋住她的退路,只好閉著眼睛接受著於秋麗的侮辱。   「監獄長,不要……」   聽著劉韻嗓子裡發出的低音,於秋麗更加興奮,握住乳房的手也越發用力起來,並非粗糙的大手隔著衣服使勁的抓捏,揉搓著劉韻的乳房,疼的她差點流出眼淚來。   「奶子保養的不錯嘛,不愧是公安局長的夫人,真會保養。」   聽著監獄長羞辱自己的話,劉韻的臉臊得通紅,緊閉雙眼不敢面對她,雙腿夾緊靠在牆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門口。   「媽的,臭娘們想跑!」   發現了劉韻的意圖,於秋麗忽然變得狂躁起來,回手一個大嘴巴,抽的劉韻的左臉馬上紅腫起來,鮮血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寶貝,乖,不要怕,我會疼你的哦。」   看見鮮血,於秋麗忽然變得溫柔起來,雙手捧著劉韻的臉,竟然伸出舌頭把劉韻嘴角的鮮血全都舔得乾乾淨淨。在劉韻驚訝的不知所以的時候,於秋麗又用嘴堵上她的唇,使勁的吻了起來。   「唔!唔!」   劉韻吱吱唔唔的努力搖頭,想要擺脫監獄長的親吻,可這更加刺激了於秋麗的慾望,雙手使勁的抓著劉韻的臉,用力摁在牆上,使勁的親吻,並不時張嘴咬著劉韻的紅唇。   「啊!」   「哈哈!」   劉韻慘叫一聲,監獄長仰頭大笑起來,只見劉韻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她嘴唇不挺的顫抖,抽動著,眼淚終於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來。   「呸!」   於秋麗一張嘴,竟然吐出一小塊碎肉,帶著鮮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從劉韻嘴唇上咬下來的。   「來吧,親愛的,讓我好好疼愛你。」   瞬間,劉韻開始看不清監獄長的真實面目了。看她平日板著個臉教訓犯人,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個同性戀,是個時而溫柔,時而殘忍的魔鬼。想到這裡,劉韻無聲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   於秋麗大喝一聲,劉韻停止了抽泣,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喜怒無常的魔鬼,劉韻忍不住全身發抖,顫抖著縮緊了身體。   「好了,不哭,乖啊。」   看這劉韻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於秋麗得意的笑了,隨手拉著劉韻走到辦公桌後,伸手一推,大號的文件櫃後,竟然是一個暗門。   走進門,劉韻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獄。   ………   監獄長辦公室後是個暗室,屋子不大,頂多不超過十幾米,但是東西很多,全是些劉韻做夢都想不到的東西。進了這裡,劉韻才發現幾個月的囚犯生活竟然如天堂一般。這裡,才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屋子四面的牆壁都是藍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樣子,裡面應該是海綿之類的填充物。正對面一個高和寬度都有兩米左右的鐵架子,上下左右各焊著一個巨大的鐵環,上面掛著手指粗細的鐵鏈。   地上鋪著地磚,和普通屋子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差別是每隔一段地磚,肯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篩子,下面發出陣陣惡臭。   屋子一側,是一個簡易的蹲位便池,旁邊一個水龍頭上垂著一條細長的膠皮管子,管子頂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樣,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牆上掛著滿滿登登,都是各種劉韻聽都沒聽過的工具。一米多長的皮鞭子,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頂端還是一個龜頭的摸樣。天棚垂下的兩條黑皮繩子上,栓著純金屬的狗項圈,仔細看去,上面還刻著「天甲」、「地乙」的字樣。   屋子正中是一張小木桌,上面立著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大炮似的黑亮聳立,劉韻看的不禁後退了兩步,又被於秋麗一把推了進來,然後把暗門鎖上,只剩兩個人在陰暗的小屋裡喘著粗氣。   屋子裡唯一能正常點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幾根蠟燭,寂靜的屋子裡,沒關嚴的水龍頭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發出令人恐怖的聲音,劉韻嚇的全身發抖,甚至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怦怦的,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   「來吧,親愛的,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於秋麗閉上了眼睛,使勁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裡陰冷潮濕的空氣,似乎很陶醉這種味道,睜開眼睛,赤裸裸的盯著劉韻。   「於監獄長,你想怎麼樣?」光看這陣勢,劉韻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倖免於難了,強裝鎮定的問道,可顫抖著的嘴唇還是暴露了內心中的恐懼。   「我想怎樣?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於秋麗猥褻的笑著,伸手抓住劉韻的胳膊,使勁的把她拽到鐵架子前面,拉過上面的一條鐵鏈,打開上面的手銬把劉韻銬了起來。   「於監獄長,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過去了。」努力的調整了一下情緒,劉韻強裝著鎮靜說出了心裡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給看守所了,你不怕我告發你嗎?」   「呵呵,你不會的。」監獄長似乎對劉韻的這個問題,一點兒都沒有感到意外,冷笑了兩聲,平靜的說,「你不會說出去的,因為我太瞭解你了。」   看著劉韻困惑的眼神,監獄長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長的老婆,是高級管理幹部,雖說現在正在服刑期間,但你還是要面子的,也要顧及你的局長老公的顏面的。」聽到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愛人和可愛的寶貝女兒,劉韻忍不住傷感起來,眼神也茫然起來。   「這件事說出去,對你,對你老公都沒有好處,所以,我斷定你不會告發我的,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看著劉韻低頭不語,顯然已經認可自己的分析結果,監獄長更加得意起來,惡狠狠的說:「我就看不起你們這些所謂的高幹家屬,自以為比別人高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現在,我就要折磨你,讓你過一下豬狗不如的生活,讓你體驗一下賤人的下場。」「可是,可是我並沒有得罪你啊?你為什麼這麼對我?」聽著監獄長凶狠的恐嚇,劉韻抬起頭,睜大眼睛,勇敢的質問她。   「你沒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來還從來沒有過外鄉人做局長的記錄,憑什麼要他來當我們的老大,他又憑什麼來管理江城,破壞我們的遊戲規則?」   「那你想怎麼樣?」   劉韻這時知道了監獄長的陰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靜起來,心裡也做好了一切準備。   「我不想怎麼樣,就想讓王劍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並不是那麼好坐的。」   監獄長冷笑著,繼續說著她罪惡的計劃,「雖然暫時我不能拿他怎樣,可是老天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裡,你說我能輕易放過你嗎?嘿嘿……」聽到這裡,劉韻徹底明白了監獄長的惡毒,也完全放鬆了抵抗的心理,只好抱著忍辱負重的心態,只要能保住性命,其餘的就留到日後再說吧。   「怎麼不說話了?說吧,把你心裡想的都說出來。罵我啊,用最惡毒的話來罵我。你以為聽完我這些話,我還能放你出去嗎?」   劉韻轉頭一看,監獄長眼裡充滿了凶光,「怎麼?難道你還敢殺我滅口?」   「呵呵,本來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夠了,明天移交出去,為了面子你也不敢告發我的。」監獄長從桌子上拿個杯子,到水龍頭那接了杯涼水,一引而盡,然後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現在對你有了重新認識,你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所以我決定……「」你想怎樣?「   劉韻忽然後背一陣涼意,冷汗浸濕了後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掙扎著,連帶著手銬的鐵鏈嘩啦嘩啦一陣響。   「你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所以我決定幹掉你,以除後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來找你要人嗎?」想到這點,劉韻似乎底氣又足了一些。監獄長再凶狠,畢竟也是國家工作人員,總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對抗吧。   「哈哈!劉韻啊劉韻,你真是太幼稚了。難道你忘了咱倆的身份?現在我是官你是賊,我難道不會說你是畏罪自殺嗎?」   「公安局長老婆、高級管理人員、巨大貪污犯劉韻畏罪自殺,多有影響力的新聞啊,我保證一天之內傳遍江城大街小巷。」於秋麗閉著眼睛,揮舞著雙手,自言自語的說著自己的計劃,似乎陶醉在美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這個時候,劉韻才真正意識到監獄長的狠毒,雙手使勁的掙扎著,腿腳也胡亂的蹬著,可終究還是沒有監獄長力氣大,被她抓到雙手雙腳全都用手銬鎖在了鐵架子上的鐵鏈上。監獄長拉緊了鐵架子四周的鐵鏈,把劉韻的四肢拉成一個大形,雙腳離地懸掛在半空。   「哈哈,王劍,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現在會這樣吧。」   於秋麗狂笑著,回手從牆上拿下又黑又長的皮鞭子,在冷水池裡沾了一下,隨手一抖,水花四濺。鞭子抽在空氣中,發出撕裂般的聲音,劉韻忍不住身體也收緊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樣。手銬銬住的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扣進掌心,滲出了鮮血。   「怕了吧,你不是鎮定嗎?我叫你裝高貴。」   「啊!」   於秋麗一揮手,輪起鞭子抽到了劉韻的身上,馬上就是一條深深的血痕,劉韻慘叫一聲,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唔!爽吧。」   於秋麗回手又是兩鞭子,抽在劉韻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潔白的胸部肌膚。看著雪白的奶子上,腥紅兩點奶頭傲然挺立。監獄長雙目血紅的輪起鞭子,描准劉韻的胸部就是兩下,抽的劉韻從昏迷中又醒了過來,大聲慘叫著,眼淚大股的流出,鮮血沿著奶子滴到了地上,瞬間凝成朵朵美麗的血花。   「哈哈!」   於秋麗大笑著,輪著鞭子,三下兩下的抽在劉韻的身上。衣服已經被撕裂的不成樣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體。雪白豐滿的身體,印上鮮艷的鞭痕,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於秋麗丟下鞭子,走到劉韻身前,隨手把早已撕爛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劉韻赤裸裸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伸出顫抖的手,罩在劉韻堅挺的奶子上,愛不釋手的玩弄著翹起的奶頭。白白的奶子上滿是血痕,格外鮮艷耀眼。於秋麗忍不住張開嘴,把充血的奶頭含進嘴裡,用力的吸吮著。   「哎呀!」   劉韻疼的一陣顫抖,看著身前侮辱自己的惡魔,咬緊牙關吐了一口吐沫,正好吐到於秋麗的臉上。於秋麗伸手抹了一把,滿意的笑了笑,伸上舌頭竟然把劉韻的口水舔進了嘴裡,並做出一個吞嚥的動作。差點把劉韻噁心死,轉過頭不去看她。   「寶貝,你的身體很敏感,我喜歡。」   監獄長對劉韻的身體喜歡到了極點,雙手上下撫摩著圓潤蹺蹊的奶子,手指夾捏揉抓著充血的奶頭,看著劉韻屈辱的緊閉雙眼,身體在自己的玩弄下顫慄發抖,於秋麗非常的滿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過來,吐了口吐沫,從劉韻分開的兩腿之間插了進去。   「啊!」   劉韻大叫一聲,一翻白眼又暈死過去。於秋麗似乎更喜歡這種暴力的刺激,握住鞭子把一陣拚命的抽插,昏迷中的劉韻身體顫抖著,軟軟垂下的兩腿之間流出伴著鮮血的尿液,沿著潔白的大腿畫出美麗的鮮紅。   「臭娘們,叫你裝死,快給我起來。」   插了半天,看劉韻還沒有醒過來,監獄長非常生氣。丟下鞭子,走到便池,打開水龍頭,加大水壓,端著膠皮管子就朝劉韻的身上噴射起來。   「啊!」   劉韻再度慘叫起來,被滿身的冷水沖的醒了過來。凌亂的長髮披散在胸前,被水淋濕了,緊貼在奶子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沖的泛白,冷水夾雜著鮮血流的滿地都是,沿著地磚上的篩子旋轉著消失在地底。   監獄長看著激射出的水柱噴在劉韻的身上,變成美麗的水花四處飄灑,心裡很是得意,端著水管轉身來到後面,看著劉韻那豐滿圓潤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掌,看著劉韻怕的皮膚收緊的樣子,監獄長興奮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開,手握水管的尖頭,使勁的插了進去。   「啊!」   劉韻的菊花受到侵襲,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雙腿哆嗦著夾緊屁股,腹部使勁前挺,躲閃著水管的攻擊。監獄長冷笑著,一手抓緊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使勁的往菊花裡塞。嬌嫩的菊花瓣被一點點撕裂,水管子也漸漸消失在狹窄的腔道,急促的水流射進劉韻的直腸裡,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漲了起來,面部痛苦的扭曲著。   監獄長用力握緊水管,塞住劉韻的後門,死命的開大水龍頭,大量的清水沿著肛門湧入直腸,劉韻的肚子也越發腫漲起來。痛苦的搖著頭,凌亂的長髮揮灑著,額頭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臉部肌肉痛苦的抽動扭曲,監獄長看到這個場景,無比興奮的一手扒著屁股,一手抓著水管用力的塞進肛門,做著活塞運動。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後門高壓湧入的水流引起強烈的便意,終於讓劉韻這個堅強的女人屈服了,灌腸的屈辱遠勝過肉體上的疼痛,她含著淚求饒。監獄長越發興奮的加大閥門,更多的清水灌進體內,終於小小的屁眼撐不住強大的水流,大量的夾雜著糞便的涼水沖開水管,狂噴出來,滿屋一陣惡臭,受到奇辱的劉韻再度暈死過去。   看到劉韻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後,監獄長得到莫大的滿足,丟下水龍頭,疲憊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著劉韻暈死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監獄長,竟然睡著了。   ……   監獄長翻了個身,差點從凳子上掉地上,搖晃著站起來伸個懶腰,看看鐵架子上銬著的劉韻還沒起來。踱著方步,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著。   「怎麼處置這個娘們呢?」   監獄長自己也有點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釋起來比較麻煩。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後麻煩。這個燙手的山芋還真有點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屜裡還有一管針劑,那是當初法院李科長從美國帶回來的,效果奇特,相當於洗腦的藥水。被注射者會忘記先前24小時發生的一切。   「給她打一針不就完了?這樣她就啥也記不起來了,以後什麼時候想起來,再找個機會好好玩玩她。」看到劉韻成熟的身體,監獄長還真捨不得就這麼殺了她,而且剛才灌腸時發現她的身體竟然那麼的敏感,更是一個最合適的玩弄對象。於是就下了決心,準備日後找機會把她訓練成自己的奴隸。馬上找到針劑,給她注射了下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感覺藥效差不多開始生效了,解開手銬,用清水細心的洗好她的傷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藥,據說這種藥可以在幾個小時之內生肌去疤,不細心觀看,根本不會知道受傷。   獄長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給劉韻穿上,扶到外面的辦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沉睡去。等她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來辦完了移交手續。劉韻對昨晚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印象,滿懷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車。   陽光明媚,汽車緩緩開出監獄的大門。   ************「董事長,車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裝修高級的江城新興商貿大廈董事長辦公室,巨大的老闆桌後,一個高大的看不見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著一個西裝筆挺,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平頭方臉上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透過薄薄的玻璃鏡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種殺氣,一種暴戾的殺氣。   「嗯,現在開始整理。十分鐘後,準時出發。」   江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商業鉅子、江城新興商貿集團董事長黃湧平靜的下達著指示,手下人也訓練有序的收拾著東西。不一會,豪華的董事長辦公室只剩下一個軀殼。   「走吧。」   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辦公室,黃湧跺了跺腳,轉身走出房門,頭也不回。   ************繞城的江水,依舊不知疲倦的自西向東,緩緩流淌。   一個由五輛豪華汽車組成的車隊,星夜離開江城。   「董事長,不就是劉韻的案子重審嗎?我們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嗎?」   「你不明白,這裡面的事兒多著呢。」   車隊正中,最豪華的卡迪拉克裡,黃湧看著跟隨自己十年之就的鐵桿軍師,搖著頭,看著窗外急馳的樹木,笑了。   ************「現在我宣佈,江城新興商貿集團高級會計師劉韻巨額詐騙一案,劉韻詐騙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劍!」   重獲自由的劉韻激動的握住王劍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夫妻倆緊緊擁抱在一起。   「走吧,我們回家。」王劍也興奮的不知所以,摟緊愛妻,走出了法庭的大門。   ************「爸爸,電話。」   歡歡把電話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陽台,正好撞見了擁抱親吻的夫妻兩人,嬌笑著打岔,「爸爸媽媽,親親我,親親我。」   「歡歡乖,媽媽親你哦。」   劉韻紅著臉,笑著把寶貝女兒抱了起來。自從回家以後,這幾天一家三口的臉上成天洋溢著笑容。   「喂,我是王劍。」   「王局長,我是12。12專案組小劉,有線索了。」   「好的,我馬上到。」   ************半個月後,江城中級法院再度開庭,不過這個時候的被告已經變成了原江城公安副局長李東風。12。12案就是他聯合黃湧做的,陷害劉韻入獄也是他們搞的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李東風最終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處有期徒刑20年,剝奪政治權利,立即執行。   「老大,看這是國家最新發佈的110號通緝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讓他們滿世界通緝吧,看他們什麼時候能抓到我。」   在東南亞的一個小島上,攜巨資來此已經半個月之久的黃湧,穿著泳褲,帶著墨鏡躺在沙灘上曬著太陽。   「小夭啊,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兩年前就買下這個小島了吧?300萬人民幣,買下50年使用權,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權利干涉的島國。再加上我們從國內帶回來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盜也奈何不了我們。這種生活,何樂而不為啊。」「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獻著媚笑,悠閒的坐在陽傘下吃著冰凍西瓜,看著遠處的美女在淺海玩著浪花。   「完」   ☆★☆★☆★☆★☆★☆★☆★☆★☆★☆★☆★☆★☆★☆★☆★☆★☆★☆問誰飼狼:「不經意間,狼踏入惡魔島也有一年了,這一年中先後經歷了無極、亞情的倒站,羔羊、風月也幾次受到惡意攻擊,深感眾惡魔生存之不易。在此,對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員、工作人員、還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謝。祝新的一年裡,大家工作順利,一切如意。」工友:「也不用客氣,如果不是有你們這些作者在努力,惡魔島也撐不下去,不過,今年倒是喜見飼狼兄加入徵文,這篇作品應該構思了蠻久的吧!」問誰飼狼:「這篇《大江東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個晚上寫出來的。本來想法挺多,設計也很豐富,準備把她寫成今年最滿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實到紙上,才發現時間緊張,篇幅有限,於是筆鋒急轉而下,匆忙收尾,算是個遺憾吧。如能寫成長篇,個人以為會更好一些吧。」半隻青蛙:「難怪感覺總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點連結不起來的感覺,不過吸取經驗後,相信明年兄一定會有更好的成就吧!期待飼狼兄明年的表現。」問誰飼狼:「最後,飼狼在此要特別感謝一個人,就是焚摩(MM)兄。雖說思維方式不同,個人意見也時有相左。但這一年中,MM兄對狼的無私幫助,狼深表感激,並在此新年到來之際,向他表示感謝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裡,佳作不斷,出書順利。也祝福所有寫書的、看書的、為寫作創造條件的所有人,新年快樂,一切順利。」召集人:「現在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