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初、一個檢察官的抱負   地點:北二檢署門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記者在檢察署前後圍著一名女子不斷拍照。   「來,麻煩讓一讓,等等再做專訪,先讓一讓……」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沒進來以前,她的名字早就傳遍我們科裡面了。」   署裡面的人對於進門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熱鬧一樣的討論著。   「謝謝、謝謝……請讓我過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與不知所措,不停的感謝記者們請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讓開,不要擠……請維持一下秩序,不相關的人員請出去。」   「哇靠……有什麼新聞嗎?這可是我們署裡面第一次這麼熱鬧啊!」一名手拿著熱咖啡的公務員,看著遙遠的檢察長辦公室前人馬雜踏景象,不由得發出訝異的驚歎聲。   「這些記者從哪裡來的啊?到底是在拍什麼啊?」   「還不是在拍新來的檢察官……」   「檢察官有什麼好拍?莫非……就是『那個女的』?長的挺漂亮啊,我曾看過她的資料,今天就來報到了啊?這新來的很上相嘛,一點都不像是會在資格考中考第一名的……」男人的語氣中,似乎在譏笑只有長相奇醜、盡會死讀書的人,才考得上會試資格考……   「可別小看她,聽說人家還是國防大學法律系第一名畢業呢,原本是該繼續念相關軍方的研究所,不過因為她個人意願不一樣,經過學校一陣風波後,國防大學竟然批准她報考法務部等的資格考,而且還連過三次職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會唸書的孩子就是寶啊……「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職員如數家珍的說道,這些資料對她這種」打雜「性質的工作來說,要知道一點也不難,嘴裡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對於國家破格讓軍人轉任法務系統的這種作法,有些不以為然。   「所以才會這麼出名囉?」   「可不是嗎?你到底都有沒有在看新聞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國防役的還能轉任到法務檢察署的檢察官嗎?這……台灣的制度還真是他媽的怪!」這兩人的職位當然都無法跟高職等檢察官相比,都已經快三十好幾了,仍在政府的公職單位中龜速的向上爬,而且他們很清楚這一輩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這樣的職等,所以對於年紀輕輕就能擔任檢察署重職的女性,自然嘴裡就有好些嫉妒的成分在。   「這還不容易,聽說她老爸的後台很硬,不知道是幾顆『星星』還『月亮』的,他們軍校校長在跟法務單位討論後,竟然為了這個小妞打開軍部轉公職的先例,哼哼……看來台灣真的要倒了,什麼怪事都會發生……」「這有什麼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適得其所,你怎麼好像很生氣一樣?」   男職員對於新來的女檢察官就沒有這樣刻薄,原本依他的個性一定會想跟這個女同事一樣好好暗地裡「訓訓」這位剛來的新人,但內心裡對她漂亮的白淨臉蛋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竟然開始為她辯護起來。   「呸呸呸……什麼叫適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權有勢的人都可以隨心所欲才是……」「念軍校的人本來就該去當軍法官,可不能讓國家已經耗費這麼多資源來養你後,養肥了才說不想當軍人,竟然還想出來當公務員繼續領高薪……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而且她那軍人的身份可以兩邊都領錢,這不是太沒天理了嗎?」   女職員似乎越說越激動,對於國家動不動就對能力高的人頻頻「開恩」,卻對他們這種受聘雇的小職員百般刁難……心裡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聲一點…記者還在拍呢,小心你的話被他們錄下來呢。」   「本來就是……我還沒說完呢。」   「唉啊,學校裡的教官還不是全都軍人轉公職的?現在又不打仗,連阿兵哥都可以有替代役了,這也很正常嘛……你幹嘛氣成這樣?走走走,到茶水間讓你罵個夠去……」「哼……」兩人小聲的嘮叨沒完,一會就轉到茶水間去,女職員一面仍越罵越過癮,似乎還在說個沒完。   地點:檢察長室「檢察長好。」女子很標準的敬了個禮,然後恭恭敬敬的將自己分配到此的履歷與資料,再一次送到檢察長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著十分得體,皮膚非常白淨,但就是沒有施上什麼胭脂俗粉的化妝品,就連淡妝也稱不太上,給人的感覺,有一種毫不做作、天然無瑕的純淨美感。   女子仍難掩第一次就任時的興奮與緊張,加上門外仍有一堆記者在守候著,臉上紅霞般的模樣著實讓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歲的檢察長根本沒有看她遞上前的履歷,因為,早在兩年多以前,他就對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嚴肅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加緊張不已。   「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難改軍中稱呼時的習慣,講話十分大聲且帶有堅毅剛強的軍人氣息,也許是因為軍人子弟出身的關係,她的每一個動作中,都透露著有如機械化般的流利與堅忍的個性。   「這裡可不是軍中,講話不用加報告。」   「報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臉上一抹紅暈,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說說,為什麼你想當一個檢察官呢?」這個問題其實早在檢察長第一次面試君茹時就已經問過,但如今沒想到君茹已經前來就任了,檢察官卻仍又再問了一次。   「是,經過了這麼多的努力與考驗,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讓台灣的司法變得更加嚴明,讓那些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的對象,全部繩之以法。」也許是台灣社會負面的新聞報道太多,讓人深深的對司法感到失望,這個女人的臉上表露出無比堅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與意義,來表達出她內心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與正義。   「你以為一個人能做的到嗎?」   「做不到,但我一定會努力將這一切變得不一樣的。」君茹甩開那股拘束緊張的心情,只要一講到有關她最愛的法律正義時,她的表情總是變得不一樣。   「你就這麼有自信嗎?那你是自詡為這股法界的清流囉?」檢察長發出輕藐的語氣說道。   「……是,也許我個人的力量不夠,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堅持法律的正義,總有一天,整個司法也會因為我這個小螺絲釘,而開始轉動起來的……」「你倒是一點也不看輕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遲疑的一會後,很堅定的這樣回應。   因為,這個問題君茹早已經被問過十數次了,每問一次,就越堅定她想扭轉積病已久的司法體系,每問一回,她的抱負就變得更加明確,她把自己想像成愚公移山一樣,要用畢生的心力,來改變她所認知的法律不公與漏洞。   「很好。」檢察長收回了自己輕視的態度,他似乎很喜歡這「女孩」回答時的那股自豪與「遠大」的目標,在他一輩子面試過這麼多人當中,就算是絕大部分的男性,也沒有一個能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有如她這般的自信與絕對。   「沒錯,好好記住,你就是為了這個目標才由軍方體系轉到我們這裡來的,我想這個問題當初你們老師與校長也已經問過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興的是,你的確是有著一份無比的信心與勇氣,他們才肯破例讓你報考檢調單位。」「……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難掩興奮與驕傲的神情,為了這點,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她知道自己還已經不小心在媒體上出了名呢。   「以後,你就是我們署裡的一份子,但可別自視太高,你只是國家體系中的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長,更不會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點……」「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義』的話,那麼全台灣就沒有正義可言了,知道嗎?」   「是。」   「你是第一線的正義,是為老百姓主持正義真理的角色,你會需要很多的磨練,但每一次的起訴中,如果你發覺自己都不能堅守公正無私的原則話,那國家的基石就將永遠不保了。」「是,君茹會謹記在心的。」君茹一聽完檢察長的話後,突然覺得身體裡熱血沸騰,她知道自己終於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點,從今天開始,她將為了自己心中無比的「正義」,努力的奮鬥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檢察長的辦公室,她知道,接下來她所要面對的,將是一連串最艱難的考驗,但從來就沒有在試驗中失敗過的她,很勇敢的,大步邁開了屬於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暗之聲:「第三代實驗體,傅君茹,年齡二十二歲,單身、處女,身份:北二檢署女檢察官,『裝置』時間:二十八天。」電腦儀表器上不停的顯示出一份完整女性的資料與照片,跟著由印表機中,咯、咯、咯的列印出來。   「背景:傅天仇少將女兒,個性:耿直倔強、略帶男子氣概,興趣:壁球、軍械兵器,體質:膚質滑細、臉蛋白皙,儀容:不善裝扮、有待調製……」不僅是個人資料,連興趣喜好、身體器官、拉哩拉雜……六、七百項鉅細靡遺的細微隱私資料,都一目瞭然的由印表機中給排列出來。   「終於來了,這女人終於到了這個地步了……傑傑傑……」頭頂上戴著怪異的奇特頭盔,似乎在做著什麼見不得人、陰森詭譎的陰謀一樣,黑暗中的老人靜靜的撕下印表紙,看著電視上的螢幕,發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啞聲音。   他的腦袋上插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管線,整個密室裡看起來像極了包在電腦裡的機械一樣,到處都是精密無比的儀器與儀表,似乎在這裡,更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冰冷與可怕。   「佛萊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這副機器可以改變她的一切嗎?嘿嘿……我實在是好奇得已經迫不及待……」另一個暗之聲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處,一樣仔細關注的看著螢幕上新聞報道,看著一名新上任的女檢察官,注視著她每一秒中出現的鏡頭。   「放心吧,在她上次體檢時,我便已經讓人在她的腦子裡安裝了接收訊號的感應器,很快的,你即將看到一場最高段的調教術……」「什麼樣的調教術?」   「一場沒有休止,看不見調教師的調教。」   「哦……」暗之聲的男子發出既興奮又訝異的表情,因為,他也還沒有真正見識過,這位佛萊德博士所提過的那種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將會被自己調教成難以想像的地步……等著看吧,我將會與她在『夢裡』每一次的交會中,讓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結果……嘻嘻嘻……」「是嗎?那真是有趣極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們花了數年時間所針對的第一項試驗品呢。」「嘿嘿……今晚……從今晚開始……這個女人的一切,都將是我的了,我會讓你看見……一個女人最真實的毀滅,嘻嘻嘻嘻……」一、春之蘭,沒有徵兆的絕症五月五日(一)寢室,暴露之夜深夜的微風中,在地鐵的出口處,人群已經逐漸散去,留下的,只有渾身惡臭,骯亂不堪的遊民,依然在老舊凋零的斑駁走道上,尋找一處比較好安身的地方,做為今天的床鋪。   夜晚瑩白的日光燈,把一切的氣息照應的詭譎而令人窒息,那壞掉的燈泡一閃一閃的,好像在訴說著這條長不見底的走道中,隨時都會上演著什麼令人意外的結果一樣。   老一輩的人總是要孩子別在半夜裡走地下道,因為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根本沒有人會知道。   今天,地鐵的人群早已散去,沒有行人也沒有街頭走藝或沿街乞討的小丐,有的,只是一個個蜷在地上索瑟的老遊民。   不知在幾點幾分的時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條巷口開始傳出,一陣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聲音,慢慢的傳入到這些剛進入到夢鄉的遊民耳邊。   「喀……喀……喀……」鞋跟由下階梯的聲響,緩緩傳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幾個遊民開始轉過頭,將目光牢牢的注視著一名女子,注視之後,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了……   這個女子穿著的十分華麗,儘管在溫暖無風的涼爽天氣裡,依然披著一件艷紅色的絨毛大衣,頭髮挽成高貴成熟的卷燙素發,臉上白淨無瑕的臉孔,給人一種強烈驚艷的濃濃美感。   女子,緩緩的走到了那顆壞掉燈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將那身全然不搭調的名貴大衣,給慢慢……慢慢的脫落下來。   那份動作不僅高雅,而且緩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親密的愛撫一樣,每一分的動作,都好像甜美的讓人頭暈目眩,每一寸的肌膚,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脈賁張!   美麗的女人,在將大衣褪去後,身上,竟然再也沒有一點衣物,完全的將美好的胴體,暴露在一雙雙充滿飢渴的眼神當中。   這樣的畫面,靜的好像一點聲音也沒有,一個個蒼老的遊民,所剩下的,全都變成一雙雙深紅色的眼睛!   女人沒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變,但這些一雙雙血紅般的眼珠,卻慢慢的好像在複製一樣,配合著一閃一閃、忽暗忽明的濁白視線,旋轉成一顆顆奇妙無比的生命體,不停的在黑暗中,緊緊包圍住這美人的四周圍。   「看……你們在看我……?啊……」已經完全赤裸的女性,似乎對於被一雙雙只剩眼睛的視線,給灼燙的渾身發軟,她的面容很快的紅潤不已,全身酥麻的連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們……看我……美嗎?」美女雙手不停的撫摸自己灼熱發燙的身軀,似乎一點羞恥感也沒有,嘴裡的聲音,好像不是由意識中所發出,說出來的意思,似乎自己一點也不太清楚。   「你們想跟我做嗎?……看……我喜歡被看……哈……哈……」就在越來越多紅眼覆蓋住女人的同時,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變得更加亢奮了,她的手開始的顫動,好像很想伸近自己那不可褻玩的神秘地帶……   「我……我……」不知怎麼的女人的身體開始緊張起來,瞬時間全身變的僵硬起來,似乎發覺她不應該這樣才對。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蒼老的聲音,竟然直接的襲擊到女人的大腦內,跟著女人只覺得腦中快速的頭暈目眩起來,嘴巴裡再也忍受不住,拚命的叫喊出來……   「啊!!」   「鈴、鈴、鈴、鈴……」鬧鐘的聲音,蓋過了女子的叫聲,迷迷糊糊的,人這才由睡眠的疲態中,緩緩的甦醒過來。   「呼……呼……」甦醒的同時應該是無比放鬆的,但君茹的腦海裡卻彷彿做了場很深的惡夢一樣,肌肉繃緊在一起,腦子裡一片空白,翻胃、噁心的片段,這才不停的一一浮現起來。   「怎……怎麼又是這樣的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君茹心裡莫名的擔心起來,雖然說她已經想起了夢中所發生過的一切,但,同樣的一幅丟死人的畫面卻連續不停的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中,這,說什麼也不尋常。   「啊……怎麼……怎麼這樣……」更讓自己的訝異的是,清醒後突然覺得下體涼涼的,伸手一摸,沒想到竟然是微微溫熱的愛液,已經沾滿了整件內褲,甚至,有些還已經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真討厭……」君茹羞紅著臉,不知怎麼的覺得好羞恥、好羞恥,從來……這樣的事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到底……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病嗎?   「我……到底是……難道,是工作壓力太大的關係?」的確,由開始上任的第一天起,君茹確實感受到不同於軍校中單一、嚴明的規律生活,這點,也著實讓她在開始時的好幾天難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經是就任後的第一個月了,除了跟同事間似乎還有著股莫名的隔閡外,一切工作對於她這種自我要求過高的人來說,也已經可以勉強稱的上是駕輕就熟了。   「怎麼辦?……已經一連第四天了……怎麼這樣沒有羞恥、噁心的夢境,還是一再不停地出現呢?我……該怎麼辦?」   「要不要去看醫生呢?」   同一個夢境不時的出現在自己身上,這,還是頭一回的發生,君茹由開始斷斷續續做起這樣的淫「夢」時,也已經有兩個禮拜的時間,但由不久前開始,這樣的夢卻不再是若隱若現,而是持續不斷得越來越清楚……   「也許……是我太大驚小怪了一點,過些時候,也許就會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鬧鐘怎麼會變成九點半?昨天明明是調七點的啊?   慘了、慘了……又要遲到了!「突然間君茹望著鬧鐘大喊著叫道,為何最近這種以往從不會犯的錯,卻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緊張的換掉內褲,隨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內褲,想也不多想,準備好妝,就急忙的趕去上班了。   (二)寢室,暗之聲潛行在君茹離去後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卻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帶頭開門的,是名穿著裝扮像似醫生的男人,身後的數人則背著幾捆線跟工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裝修電話或徵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醫生?你不是說是你老婆的房間嗎?怎麼好像是個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這樣問道,憑他的直覺,這樣的房間根本不可能會是三、四十歲婦女的閨房,而這出錢找他們來裝監視器的徐醫生,明明說好是要「抓奸的」,怎麼房間內的模樣卻一點都看不出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房間。   「你管得可真多……哼,給你們錢就乖乖的把東西裝好,小心一點,別露出什麼破綻來,知道嗎?」徐醫生不耐煩的回應道。   他四處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邊的鬧鐘,臉上淡淡的露出詭譎笑容。徐醫生把鬧鐘搖了幾下,拿出一支偵測頻率用的儀器筆,對著鬧鐘外殼照射。   「數據是五點四一,波頻正常,發射器正常……」徐醫生拿起手機對著話筒回報著數據,這鬧鐘裡似乎有被動過手腳的跡象,只是外觀上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一樣。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頻幅度再調低一點,過沒多久……這個女人的小腦袋,就完全落入我們的手掌心了,嘻嘻嘻……」電話另一頭露出沙啞淫猥的笑聲,似乎,一場預先安排好的陰謀,即將就要發生……   (三)辦公室,遲到的早會「傅檢察官……」檢察長低沉的聲音,讓四周的空氣好像都凝結起來。   「是……」君茹緊張的整個俏臉都紅了起來,早會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自己無處可躲。   「今天是你第幾次早會遲到呢?」   「報……報告……不,對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軍校中從未遲到早退的她,沒想到竟然也有這般狼狽的時候。   「嗯……雖然你一心有改變司法體制的『偉大宏願』,但如果你連開會時間都不能準時也做不好的話,我真擔心……你改變的,可能會是司法體制的『開會時間』啊。」「哈……哈哈……」   檢察長毫不留情的冷笑話,惹來了台下官員的一陣大笑,君茹沒料到檢察長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負中說過的話拿出來當玩笑,臉上登時羞紅不已。   倔強如她,仍故作鎮定的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但滿腦子除了羞愧外,還是只有無比的自責與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檢察官尚未做出簡報外,其他的人都已經報告完,接下來就是職務分配的部分……」「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簡報時,沒想到檢察長竟然這樣的說道,不明白,為什麼每一個人都報告過了,卻唯獨她給跳過呢?   正當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說話時,身旁的同事卻連忙拉住她,搖搖頭,君茹很快的便會意過來,檢察長就是這股臭脾氣,一板一眼的,只要誰敢不遵守體制定下來的「規矩」,不論男女,下場就是被這長官給「冷凍」、冷處理。   「以下,議員槍擊案的事就由陳檢察官會同第一偵隊負責……最後,至於我們傅小姐……嗯,中國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處理好了……」檢察長在分配完所有大小案件後,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訴,交給了君茹。   「什……什麼?」   「傅小姐,難道你有意見嗎?」檢察長的話語十分的嚴肅而冷冰,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體上出過名而特別關照。   「不……只是……這……」君茹很不服氣的想反駁,因為這已經是她在這一個月中所接下過第N份的爛工作,除了起訴一些很難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就沒有什麼工作適合她做一樣。   「記住,這也是你分內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沒事的話早會就到此結束,散會。」檢察長似乎沒有等君茹辯駁的意思,很快便結束了今天的這場會議。   「等等……等一下,長官……」   雖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進檢察長室好好跟長官理論理論,不過有幾名識趣的男同事卻攔住了她,好說歹說的要她冷靜下來,剛來的新人難免都是得做些爛差事的,更何況君茹還是這署裡唯一的女檢察官,因此比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然還是給她來處理比較合適。   君茹聽完同事的話後,雖然內心比較平靜了些,但還是覺得十分氣餒,一整天做起事來總覺得提不起勁,加上身體不知怎麼搞的,近來總覺得特別容易累,而且一旦睡著就會……   不!君茹直覺得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而且記憶力似乎開始變差,竟然連鬧鐘的這等小事都會記不好,辦完了這幾天的工作後,她的確有必要去檢查、檢查看看。   五月七日(四)醫院,噩耗的開端「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我覺得……最好是能請你的家人來一趟……」   醫生不自然的這樣回答,頓時讓君茹覺得十分的不安。   「沒關係,有什麼問題請你直接跟我說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鎮定的淺淺一笑,眉頭卻是一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為不管是什麼樣的病變她都能夠有勇氣的面對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體機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這張腦部X光圖的上頭……你看,似乎有著一團小血塊產生。」醫生指著君茹腦部的X光圖說道,但話還沒說完,君茹整個人會像掉入了冰河裡面一樣。   「我……我最近沒有做什麼劇烈運動啊!為……為什麼會這樣呢?」強烈的打擊,似乎讓這向來一帆風順的天之驕子,初次體驗到深深墮落的恐懼。   血塊……腦部血塊……這不是會致人於死的嗎?!   「這並不一定是激烈運動或是外力傷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內在情感或工作壓力過大時,所導致的腦部溢血……」溢血……腦部溢血……這……這是多麼可怕的幾個字。   壓力,的確,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檢察官那一天開始,出名,就讓她莫名的背負起難以言喻的壓力。   (不,我還這麼年輕啊……這……這……怎麼會這樣!)君茹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楚,腹部不斷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這一切對於才僅僅不到二十幾歲的妙齡女郎來說,死亡的陰影……似乎來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擔心,腦溢血不一定就會死……嗯……雖然它很可能會並發出有很多種的症狀,但只要注意一點的話,還是有可能沒事的……」「只是依目前來看,血塊的位置在這裡,最明顯的症狀………有可能就是幻覺。」「幻覺……?」   「也就是俗稱的妄想症,患者會開始產生一些輕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鬧鐘時間突然變得不一樣,明明沒有做過的夢,一覺醒來,卻覺得每次的夢境都一樣……」「不……不會的……不會的!」君茹突然間開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來,不……這不會是真的……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發生過的事嗎?   難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嗎?!   「醫生、醫生……我……我……到底會怎麼樣呢?」   「傅小姐,你先別緊張、先別急……」   醫生遞了杯水給君茹,沒想到君茹卻想也不想便將它一飲而盡,渾身緊張的連汗毛都豎立起來,一時三刻似乎怎麼緩也緩和不下來。   醫生始終都不肯說出病情會好的訊息,只不斷的給予許多、許多好的可能,這樣模稜兩可的話,反而讓君茹顯得更加緊張。   「我……到底有……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告訴我……」   「目前血塊的大小還不至於壓迫到其他神經,暫時還不適宜『開腦』……要知道動過開腦手術後,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這……我………我……」勇敢的君茹從來就沒有這麼樣的害怕過,害怕的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全身肌肉不斷的顫抖,不……她要冷靜,她一定要冷靜下來……   「目前來看,如果已經有了一些輕微的症狀話,可以先以藥物控制,雖然這種病永遠也無法根除,但只有有恆心的不斷治療,也許以後就再也不會發病也說不定……」「……」君茹滿腦子鬧轟轟的一片,對於醫生的回答,似乎已經無力再承受下去。   (五)暗之聲密室「佛萊德博士,我們的實驗體也已經『做完』該作的檢查了,那……到底何時才可以開始『動手』呢?」   「嘿嘿嘿……別急,別急……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造出它獨一無二的美感,心急只會壞了期待中的結果……」「我們過去花了十幾億的資金,最終就是為了完成這次的實驗……然而,我們也必須多給這些投資者一些具體的成果才行不是嗎?照這樣再拖延下去的話…   我很擔心……「」徐醫生……嘿嘿……你太大驚小怪了,別擔心……你要知道,人的腦波要能適應到我所給的波頻,還必須再等一兩個月慢慢適應後才行,不過,以目前情況來說,我們的小東西已經是越來越能適應我所創造的『夢』境了……「」但是……「   「別擔心……難道你沒聽過『南柯一夢』嗎?嘿嘿……只要能讓她更順利的進入到我深層的夢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時間,對她來說,也可能會變成一整年一樣的漫長……」「哦……?」徐醫生半信半疑的看著腦子裡插滿管線的佛萊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會明白……現在我們要克服的議題是……如何盡快的適應。」   「適應?」   「人只要一進入睡眠,腦波的波頻就會變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時腦波開始活動後,夢境就會逐漸模糊而消退。」「目前我們的『小東西』腦波已經越來越趨近於理想狀態,也就是說,很快的她就會完全記得住夢境裡所發生過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還能在夢中正常思考,漸漸連究竟是不是在夢裡,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這種地步的話,會不會造成她腦子意識不清,反而成了反效果?」精神科醫師出身的徐醫生,忍不住的這樣問道。   「傑傑……你竟會以為我連這種基本的笨問題都沒有想過嗎?嘿嘿嘿……你就耐心的等著看吧,慢慢的,我會讓她連為什麼做出『這樣羞恥的事』,都不會感到懷疑……」佛萊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幾聲,盯著螢幕,一動也不再動,透過監視器,仔細專注的注視著,被自己拘束卻渾然不知的可愛獵物……   二、夏之竹,看不見的調教師六月十七日(一)部屋,淫夢的延續夢,一次接著一次的重複著,不管是好是壞,對人,都將是一種無形沉重的壓力。   更何況,淫猥的夢,是一連延續再衍生出宛如連續劇那般,不斷的持續播放進行著,放蕩程度,越來越過份……   從開始記得住淫亂的夢境開始,至今,已經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現在,是深夜的凌晨四點鐘………   (我……我又在作夢了嗎?我……我要走到哪裡?)君茹的腦子裡不知由何時開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夢中正常的思考,但是在夢境裡面,她依然是受到小腦的控制,無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無意識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軀殼內,受到「夢」的擺佈。   (這裡是哪裡?……我到底在幹什麼……)模模糊糊當中,君茹逐漸感覺到畫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夢……似乎已經脫離了地下鐵,由陰森灰暗的畫面中,延續到了光明絢爛的地面上。   「這個女人又來了?」   「好丟人喔……怎麼有人穿這樣就出門了呢?」路上的行人聲音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著,不停爭相談論著他們眼前的這名女子。   「有相機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個在電視上出現過的女人,是女檢察官耶!」「拍……拍!快拍啊!」吵鬧的聲音中,配合著不知哪來的閃光燈探照,他們緊緊的包圍著一個女人,一個全身幾近赤裸,漫步優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們是EP連線……現在現場為您報導,有一名年約……」   有如回音繚繞的聲音像似電視播報新聞一樣,越來越擁擠的感覺,很快的就讓君茹感受到強烈被包圍的壓迫感。   突然間她注意到有著許許多多吵雜的聲音,由人潮來往的馬路中,將整個畫面迅速的帶到了檢察署的正門前。   (啊!我……又……又是這個畫面……不!)君茹由四周的閃光燈中似乎又再度的確認自己已經進入到了淫亂暴露的羞恥夢境中。   「淫蕩女檢察官,大家快來拍啊,這肯定是今天的頭條新聞……拍、拍!」   (不……不要拍……不要拍了!)儘管君茹不停的吶喊,但畫面中的一切,似乎一點都不受到她個人情緒的影響。   (不……快停止……為什麼又是這樣的夢……我……)君茹極力的想用自己的大腦控制身體,但是她似乎怎麼樣也想不明白,當人身處在夢境中,是無法用平常思考的大腦來決定一切的。   雖然每天都會經歷相同類似的恥辱地獄,但,每一次君茹總是無法適應這樣殘酷的視奸傷害。   「拍、拍!拍、拍!」   (停……不要………不要!)君茹的雙手開始違反意識的愛撫自己的雙峰,將一種濕滑的液體倒在雙乳之上後,不停的搓揉玩弄,嘴裡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蕩叫聲,嬌喘喘的讓人聽的都全身發軟。   「好淫穢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乳頭上玩精液遊戲呢……」說話的聲音方向伸出了一雙手,顫抖的手指不斷撫摸著君茹那對濕滑、黏膩的大乳頭,令她無法控制的嘴巴裡持續不停的發出嬌喘酥麻的爽叫聲。   (沒……沒有……不要!)   「你看……你們看……這個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蕩婦婊子,她就快要高潮了,你們把手指伸進去看看……」這股聲音一說完,果然數根不知何人的指頭就直接伸進了君茹的肉唇內,不斷的攪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愛液。   「嘿嘿嘿……是不是濕透了……」   「快讓她高潮吧……你看……滴了這麼多,都快要噴出來了,快了、快了…   哈哈哈哈……「數不清的指頭不停進出摩擦著兩片濕淋淋的肉唇,穴內柔軟多汁的淫液,果真就如聲音所說的,不停的溢出水來。   (停……快停止……快醒來……不行了……我……我一定要克制它…啊!)   君茹的身體快速的感覺到有一股興奮莫名的快感直襲而來,全身細胞全都好像要繃在一塊。   擋也擋不住的感覺,將她的身心迅速的拋向了高空之中一樣,無法阻擋的,身體內所正在醞釀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開來……   (啊啊……)就這樣子,一道彩虹炫麗般的黃色噴泉,伴隨著尿液與淫水,將這徹底變態的暴露軀體,表現出浪淫猥褻到無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劇烈的視奸壓力讓君茹很快的就進入到從前所想像不到、立刻潰堤的地步,由第一次夢到自我暴露的行為開始,每次在夢中受到別人的注目時,她的內心就會糾結著伴隨矛盾情緒,在自己無法控制下,瘋狂的發洩出來!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來,夾雜在無法消退的興奮狀態中,由深層無法控制的夢境裡,獨自的醒了過來。   「我的乖女兒你怎麼了?你又作惡夢了嗎……」親切熟悉的聲音在君茹的耳邊響起,這聲蒼老的男人話語中,少了一股他原本應有的軍人剛硬氣息,卻多添加了一點至親關懷的天性柔情。   「……不……沒……沒什麼的……爸爸……」看著父親臉上著急的模樣,渾身大汗的君茹沒有說出事情的真相,只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茶水與藥丸,皺著眉頭,將數顆大小藥丸一口氣的全吞下肚。   「這到底是什麼藥?乖女兒,怎麼你最近老是做惡夢呢?而且還由宿舍搬回來住……」關心的慈父不忍女兒受苦的問道,雖然女兒是以想多陪陪父親名義搬回家,但他心裡明白,平時獨立習慣的女兒,一定遇上了什麼樣難題才會這麼做的。   「是不是工作的問題?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來家裡好好……」傅天仇的話沒說完,就被固執女兒的一句沒事,給打斷了。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個女兒內心很堅強、很倔強,雖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樣的從軍道路,但就讀法律之後卻發覺自己潛藏有太多無處發揮的正義感,因而立誓要想改變司法體制,他十分清楚,這寶貝女兒的艱苦日子才要剛開始而已,自己除了為她加油打氣外,就只能改勸她放棄……不然,壓力,將無時無刻的壓在她內心的重擔上。   「沒事的……醫生說我是最近閒慣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達的小案子才會胡思亂想亂作夢……爸,你就別擔心,快回軍隊裡去吧……」君茹強裝笑臉的圓謊道。   「那……藥記得按時吃,我這次回軍隊裡大概要一個禮拜後才能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長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親離開後,君茹這……才將下體已經濕透了的被單與棉被,小心翼翼的給拿到浴室裡清洗……   「到底怎麼了……這樣的夢竟然沒完沒了,就像連續劇一樣的每夜不時的出現在我腦海中,連醒過來時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君茹一面紅著臉洗刷著沾滿大量淫液的被單,抬頭不小心看到自己潔淨的臉蛋上竟出現了一絲黑眼圈,頓時擔憂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強迫自己拖到凌晨三、四點鐘才暈睡過去,她害怕再進入到那毫無羞恥心的暴露情境,這對曾過慣軍隊團體生活的她,內心是多麼大的心理衝擊。   也許再這麼樣的持續下去的話……她會從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丟下洗到一半的床單,小心翼翼的打開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妝盒,拿起了一盒粉撲就在細白玉嫩的皮膚上,仔細輕拍著想蓋掉那多餘的黑色素。   「怎麼會這樣……這樣等會可怎麼見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她似乎一點都不訝異於自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熟悉了如此多樣的化妝品與化妝術,這些名牌東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從來都不曾使用過的,但也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幾天的自我訓練後,現在的她,已經很適應的離不開這些價格昂貴的美顏之物。   她沒有發覺,她的內心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在她從來也無法注意的小腦中,有些原本習慣上的「習慣」,正逐漸的在產生著完全不同的變化。   以前的她,是絕對不會買下這些奢侈的化妝品,更不會如此費勁的還在臉上塗塗抹抹,天生就有著一張白皙無瑕臉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單親家庭的軍眷子弟,從小,早把這些昂貴的化妝品視成無可原諒的浪費,因此從青春期開始,君茹就很少化妝,外觀的表現上也難免就有點男孩子的英氣在。   年紀稍長之後,君茹雖開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與滿頭烏黑秀麗的長髮,但那眉宇間與談吐上,依稀還是有著一股十足堅定的軍人般自信與氣息。   可,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隨著時間的飛逝而逐漸在改變著…………   她的審美觀不知由何時開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她的父親也注意到了,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環境的影響,因此也沒有多問。   然而改變的還不僅僅是外表上的「習慣」而已,其實……她內心早已變得沒有以往堅強,也許堅持正義的信念正在緩緩的動搖著,只是她自己卻從來沒有半點這麼樣的意識到……   隨著內心深處裡被窺視的排斥、堅持、矛盾、慾望不停的累積增加,她對自己外在容顏就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在意起來,一點一滴的些微變化,其實是來的既快速又絲毫不讓人察覺。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仔細化妝,君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到了該報到的時間,但她卻依然悠閒般的緩緩脫去蕾絲睡衣,打開衣櫃裡暴增的時尚服裝,仔細的挑選著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個人……似乎在潛移默化與深切自責的兩相矛盾中,染上了總是遲到的惡習。   「今天的行程必須要到警局去……我穿這件小可愛會不會太暴露了一點?」   君茹突然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她身上穿著一件薄紗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小圓包,原本就是顯得一股年輕奔放的味道,如果內裡又配上冶艷暴露的小可愛與濃裝打扮過的臉蛋後,那種辦公室女郎的氣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將是一種十分輕浮、外艷裸露的妖冶氣息。   這樣的裝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氣質不談,整個扮相簡直跟終日混在舞廳的酒女沒什麼兩樣……   她會這樣打扮還是另有原因,儘管她臉上充滿著排斥的情緒,但為了工作,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細打點著自己……   就算她內心裡再怎麼不想把自己搞成這樣放縱,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拜託,她便牙一咬緊,要把自己「第一宗大案子」給辦好。   她不停的對著鏡子觀摩著,她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打扮過,以往都是簡單的套裝配上樸素的絲襪,但不知為什麼,也許是女人愛美的個性驅使,她越看自己就越有股衝動想打扮的更加年輕、狂野,更加的不一樣。   當挑選好最後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時,君茹彷彿這才鬆了一口氣,可以放心的讓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雖然害怕身體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懼,但……在她的內心深處裡更害怕的是,「不完美」的自己會被暴露出來……因此,她變得更加想隱藏不好看的一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時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斷的加深暴露……   (二)路途,無解的騷動、盛夏的目光由於君茹已經搬離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鄰近的工作場所上班,就必須坐很長的捷運線才會到,每次只要一上車,她就會覺得四周環境好像又回到夢裡一樣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覺得乳頭硬到發癢……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體內好像有蟲在竄動一樣,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動不已。   (我……又想到那種畫面了……)君茹臉上莫名的紅潤起來,頭低低的,好像覺得四周隨時都有人注視著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過短的迷你裙,一面又開始不停矛盾著為何今天會穿這樣的衣服出門……   (我最近怎麼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難堪、矛盾的事呢?別看我……你……你這個色鬼……)君茹臉色紅暈的偷偷瞄著身後坐在博愛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光一直不懷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啊……不行……我……)君茹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怪,好炙熱的感覺,乳頭跟陰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這種感覺……怎麼越來越像在夢境裡發生過的一樣?   (好…好癢……是被別人看的關係嗎?好奇怪……)君茹開始覺得「裡面」   似乎有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的確,從剛開始轉變到這幾天為止,她已經真實的感受到,男人們直視著自己臉蛋、臀部時……眼神那股捨不得離開的強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聲的雙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體越來越癢的感覺讓她極度的想撫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強忍住亟欲爆發的興奮感,但,沒有適度的得到撫慰宣洩卻令她腦中亂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這樣,君茹一路忍到了靠站下車後才緩緩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攙扶著手扶梯的握把,一面還想不通……為何最近的身體會慢慢的變得不一樣。   (好……好想……我怎麼辦……身體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君茹十分害怕,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有關自己腦子裡有血塊的事,她認為自己一定有勇氣克服,但最近接連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些微變化,卻還是不得不讓她暗暗的擔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覺到肉唇內濕潤發癢的感覺,但生性樸實保守的君茹,可還從來沒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動去摳弄過,儘管二十二歲的年紀,卻還是道道地地的處女身份……   君茹最後,終於還是步履蹣跚的走進了目的地。   (三)警局,高潮的前夕「哈……我美麗的小娼婦終於到了,現在剛好可以趕上午睡休息『打一炮』的時間呢……」警局嘈雜的辦公室前,一名男子用消遣不雅的口吻對君茹說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繼續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的話,小心,我會考慮對你提起公訴的……」君茹口氣很不好的說道,今天一早上難以發洩的騷動與燥熱,讓她內心裡的耐性與脾氣都變的非常差。   「是是是……這麼嚴肅幹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經幾點鐘了……若不是這案子非拜託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燙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對我們的風險就越大……」「好啦、我知道遲到是我不對……那個她呢?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關鍵要我過來看嗎?」   「跟我來……」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領著打扮穿著像酒家女的君茹,往局裡隱密的審問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頭皺了起來,由雙面鏡中看到審問室裡有個美女,臉色慘白的被綁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著。   「給……給我……快……哈……」她神色顯得不太自然,眼睛裡露出貪婪、急迫的模樣,她的一對巨乳不停的搖晃著,似乎很癢一樣,若不是一雙手被銬在身體後面的話,她還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癢……快點啊!」那癡狂的女人無意識的亂叫著,好像毒癮發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態,看的不禁令人怵目驚心、更是訝異不已。   「她是最近被發現在北區賣淫的大陸妹,身份我們已經調查過了,老家家境可是十分不錯,應該是在兩禮拜由對岸吧D被人下藥,俘獲來台賣淫的……」周警官話還沒對君茹說完,君茹人已經跑進廁所裡拚命的嘔吐。   註:吧D是對岸DISCOPUB的口語說法。   「……她為何會這樣?她的精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君茹雙眼發紅的對著周警官問道,她的鼻頭覺得發酸、情緒變得很激動,不敢相信……似乎有人竟然利用了什麼莫名的藥物,來控制人賣淫。   「這還是我們頭一次發現這種案例……」周警官話剛說完,手裡拿出一小瓶粉紅色的藥瓶晃了晃,裡面原本透明的液體瞬時間就變成了渾濁的乳白色。   「這是一種新變種的毒品……由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來的,似乎是經過三種不同含量的毒品調配出來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癮的可怕效果……」「但……但是上癮也不會……」君茹想說的是,也不至於神智變成像她這副模樣吧,這……這根本就像個花癡一樣。   「不會像她這樣嗎?你等一下就會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揮,一名安排好的警員立刻就進到了審問室的裡面。   「來、插我……插我!」那名情緒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見到有人進來,立刻顯露出貪婪的舌頭,急迫的張開自己的雙腳,似乎想引誘男人上她一樣,這樣變態的舉動,完全是君茹這一輩子中所前所未見的……   只見那名警員手裡拿著一根類似男人陰莖的假陽具,脫下美女下體沾滿愛液的紅色蕾邊內褲,像婦產科醫生檢查肉縫一樣,把假陰莖就這樣的套弄在女人下體的雙唇內。   「你們要幹什麼?!」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著,但周警官馬上制止她,摀住她的嘴,要她專注的看。   「好……哎啊……好癢……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癢,用你的雞巴……   我要大雞巴、雞巴……「美女呻吟著說出許多污穢的言語,似乎是被男人們給調教過,她的臉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會口出穢言的女子,但在毒癮發作的同時,一切的模樣都完全變調。   君茹閉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開始恨周警官為何讓她看這樣的畫面,但大約過了五分鐘的時間後,室裡的女人開始發浪的呻吟時,周警官卻又搖了搖君茹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來了……啊……」似乎是受到下體不停抽送的關係,讓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達到極度興奮的高潮,她身體瘋狂的抽搐著,肢體拚命的不停顫抖,就連死命抓住她雙腳的那名警員,都快支撐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這時,女人的雙乳間竟然大量的噴出乳白色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搖晃那對碩大的巨乳,裡面的乳白液體就噴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時刻裡,這個女人也同時達到令人難以想像的高潮,她雙眼完全的失神,嘴裡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雙乳主動噴出濕滑的乳液外,還出現了難以想像的渾身痙攣、小便失禁情況。   「這……這……」   「我們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時也嚇了一大跳,更讓人吃驚的是,在她被賣來台灣的兩個禮拜前似乎還仍是處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看她現在不但大的離譜,而且裡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體加工過的混合毒物……」「混合毒物……?」   「就是這個。」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藥瓶,繼續的說道。   「她的胸腔內被徹底的改造過,生育用的子宮跟乳房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乳房的這對特殊矽膠囊袋內,被注滿了這種藥物,只要一兩天不性交、不把藥擠出來的話,她的身體就會像這樣完全的瘋狂……」「什……什麼?」君茹腦子裡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實的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完全新型態的犯罪,不僅利用藥物來控制女人賣淫,女人胸前所產生出來的乳汁,還具有快速讓人成癮的效果,只要嘗過了一次這種滋味……任何男人都會變成俘虜……」「與其說是俘虜,不如說是新變種的販毒生態!」身後一句嚴肅的聲音,替周警官把接下來的話,給續下去。   「檢、檢察長。」   「嗯……」檢察長突然的出現,讓君茹感到有些訝異。   「傅檢察官……相信你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放任讓這種事發生的話,相信不到一年的時間,全台灣就將籠罩在毒品與犯罪集團的掌控之中……」「不,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絕對不可以!」君茹體內的正義感立刻發出了強烈的反應,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允許玩弄女人身體的罪犯繼續為惡下去。   「沒錯,因此我們很需要你的幫忙……」周警官也順著君茹憤慨的話鋒接下去說道。   「需要我……?」   「這件事目前還不能在媒體上曝光,在事情徹底暴露開來之前,我們需要你代替她的身份,幫我們查出罪犯的首腦……」「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託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雞」一樣就令她納悶不已,如今說要她的幫忙……究竟是幫什麼忙呢?   「我們已經接收那名搭載此女的馬伕轉為線民,據我們瞭解,此女不僅外觀體型跟你頗為相似,而且剛落地台灣不久,接觸過的兄弟、販子並不多,非常適合假借她的身份混進去調查……」「不!我只是個……」君茹想說她只是個起訴案件的檢察官,根本沒當過什麼臥底的探子……這……這似乎太為難她了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這種事本來也該由特殊藥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來事態緊急、二來你也知道,我們國家起訴案件的審理速度不僅費時隆長,而且弊病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證據,還得再受更三審……搞個不好、說不定還得再過兩三年的時間才定的了罪……」周警官的話,令君茹無法辯駁、內心完全同意他的說法,由她開始接觸法律之後,就對於司法許多的犯罪漏洞,不以為然。   「除非我們有更強有力的或直接的犯罪證據來定他們的罪、抓住罪犯的『首腦』,因此我們必須有個人潛入到他們內部,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只要能竊取到重要的訊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們來辦……」「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君茹的內心似乎已經有些被打動了,只要是關於正義的事,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拒絕。   「這點……可能會對你有點犧牲,但另一方面來看,這也是對女人本錢上的一大投資呢……」周警官與檢察長互望了一下,跟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有什麼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將就要發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在這裡……」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後小小聲的對她說道。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君茹反抗著,她絕對不願意答應周警官所說的條件,但,內心極度的正義感,卻又持續著上演她每天不斷的矛盾與衝突……   三、秋之菊,邪惡集團的出現六月二十七日(一)巢穴,突發的意外「就是這裡嗎?」一名女子跟著開車的馬伕來到一處平凡的摩天大樓前停了下來,這大樓外觀看來豪華而氣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級的房車代步,實在讓人很難想像,裡面會有跟犯罪、販毒集團有關的事情發生。   「這邊上面就是潭區的總部,所有『女仔』一個月都得來這裡一次,我身份不夠,只能載你到這,至於上去後會發生什麼事,可自己放機靈點……」進入大樓的電梯後,馬伕領著君茹通過幾處暗哨,跟著就把話給講明了。   那名馬伕話說的直接,君茹心裡的壓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剛接受完完整的豐胸手術,自己的一對乳房頓時變得像那名毒癮發病的美人一樣,有著令人著迷不已的肥碩巨乳……   「傅小姐、傅小姐聽的清楚嗎?」君茹耳邊的小型耳塞傳來周警官的聲音。   「嗯。」君茹的臉頰還紅潤不已的應道,走路姿勢十分彆扭,似乎……下體有什麼異狀一樣。   沒有知道君茹的內心在想什麼……越來越暴露的模樣,令她越來越受不了被窺看的慾望……   「等會你只要把竊聽器放進去,多注意身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還有,不要想冒險,他們可是都有槍械的呢,記住,我們就在隔壁的房內注視著你,一有什麼意外,我們會立即衝進去的……」「我知道了……」君茹應了一聲,但一想到等等得用這副模樣見人……臉上就有點難為情的紅了起來。   她身上穿著跟當天審問室的美人一樣,是件極為性感、冶艷的薄紗衣物,為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對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眾人的說服之下,只好犧牲君茹個人的自我意願,徹底的將它隆乳成一樣碩大性感的模樣。   「等等……你是誰?以前怎麼沒有見過?」沒想到才剛進門沒多久,君茹的身份就立刻受到質疑。   「我是……小……小……」君茹渾身冒著冷汗,她可從來沒有受到間諜般的訓練,連要說出偽裝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緊張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深諳軍械的她,已經隱隱發覺看門者褲袋後插著一把改造過的九零手槍。   「讓她進來,也差不多該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剛下地的『鮮貨』,讓她進來吧……」突然裡面傳來一陣聲音,似乎是看門者的上司,只見門口的男子應了一聲是,便放君茹進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約三十幾歲,一臉梟瑣,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脫光衣服躺在像似醫療台的上頭。   君茹飛快的猶豫著,她剛剛雖然已在房間內沿途塞入隱藏的竊聽器,但……   如今要她主動脫去自己已經快要暴露光的衣物,還是十分掙扎的難以做到。   「怎麼?」醜陋的男人似乎覺得有些訝異,但也許是他平時就見過太多「女人」的關係,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過疑心既起,手指卻突然的伸進君茹下體的濕穴內……   「啊!」君茹大叫了一聲,但緊張不已的她,竟然看見男人的手指上,滿滿的沾著大量自己的淫液。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在別人與自己面前,看見如此大量的、羞恥的汁液。   男子竟然得用瞇著眼才看的見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視或老花眼,用鼻子聞了聞,這才笑道。   「嘿…不錯,就該是這種味道,已經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淫女……」   醜男猥褻的問道,一面將指尖的淫水放在嘴內仔細的吸乾淨後,才擦了擦嘴、手指靈活的準備著手邊的手術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自己的體液已經到了什麼樣地步?她不敢多想,強壓住想破口大罵的情緒,竟轉而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小淫女已經受不了了……請快幫我檢查吧……」君茹一面紅著臉說,一手卻偷偷的在醫療椅下,貼上了隱藏式的竊聽器。   她腦子裡鬧烘烘的,知道現在絕對不能穿幫,周警官也曾詳細交代、讓她模擬過賣淫女們服從時的說話語氣。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機警慶幸,一方面似乎可以感覺到耳邊的監聽器那頭,隱隱傳來周警官等人的難以隱忍的笑聲。   「嗯……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聽話最好,躺著吧……」醜男打了打幾下手中的針管,在君茹還沒猶豫好要不要接受時,已經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針以迅速無比的速度,給打了進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覺得腦子快速的沉重下來,連要求救的意識都沒辦法提起,就這樣……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夢當中。   (二)夢境?絕境?秋菊之災當君茹感覺到自己像似已經要清醒過來的同時,她竟然立刻發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一些古怪的變化……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君茹訝異的大叫道,因為,她的身體被一張特殊的躺椅給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麼的……由脊椎到菊蕾地方有種灼熱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進我的秘密實驗室,膽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開我!我……警察馬上就會衝進來,你們逃不掉的!」君茹這可被嚇得無比慌張,身上多餘的衣物與監聽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沒有即時破門而入的話,自己說什麼都難逃這伙罪犯的摧殘……   「別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愛,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我們的……嘻嘻……」那梟瑣的醜男若有所指的說道,在這到處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空間裡,的確好像沒有任何多餘的物體、空間存在。   「嘻嘻……怎麼樣?還喜歡我最新的手術嗎?」   「啊……好癢……啊……你對我做了什麼?」君茹萬分恐懼的追問道,她覺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東西在蠕動著,刺痛中帶有無處搔癢的難受感覺,讓君茹痛苦的不停掙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藥物……接下來還得替你的腸胃徹底的改變一下……」「什……什麼?」   「啊!」突然間,醜男把一整條看似跟小手臂一樣長的粗大陽具,就這樣深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門內。   「唔……唔……呼呼……」君茹咬緊牙關,但下體肛內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忍受不住的幾乎快要尖叫出來。   「你很能忍嘛……嘻嘻……讓你再刺激一點。」醜男不知在蛇狀的假陽具上做了什麼手腳,突然間,那條死的塑膠竟像活了起來似的,主動不停的往裡頭鑽去。   「停……停!不要……不要……鑽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來,醜男只是不停的淫笑,看著長有數尺的蛇狀陰莖,就這樣的沒入了君茹的屁眼內。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極樂的開端,嘿嘿嘿……還有許多過癮要命的劇烈快感等著讓你品嚐呢……嘻嘻嘻嘻……」(啊啊……啊……要……要死了……我快死了……啊……)君茹全身細胞像要爆炸一樣的難受,肛門內摩擦灼熱的痛處,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時燃燒,全身開始抽搐的不停躁動。   「這條是我最新發明的『蛇交曲縛發條』,嘿嘿……你沒暈過去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只要你能撐過二十分鐘的『塑型期』,讓它會讓你比所有被我改造過的女人,更加的瘋狂。」「你……你……這變態!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聲大罵,肚子裡已經不是絞痛心碎的感覺,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壞肉體一樣,酸麻灼熱的痛苦快速的變化成撕裂絞爛般的難受。   「嘿嘿……你大概還不知道,你腸胃裡的屎便已經排得一乾二淨,粗長的蛇縛軟莖會飽滿的充實你的將近五十公分深的腸道,跟著除掉上頭收縮細毛,植入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軟毛……」「肛交最讓男人瘋狂的是那股緊縮程度,但卻同時缺少了一種黏膩滑順的暢快刺激,『蛇曲的發條』會在你肛門內產生一種黏膜,只要以後替你浣腸時適時的加入我特製的三合一毒品,任誰操過你這婊子後,都會深深的上癮著迷……」醜男似乎把她當成玩物一樣,不停的訴說著君茹即將被改造後的下場,一面除了檢查沒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對巨乳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還不停玩弄著君茹仍是處女的濕嫩陰唇。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這麼樣完美的處女,嘿嘿……看來得在還沒有被警方發覺前,非加緊速度把你徹底調教成淫娃不可……」有深度老花的醜男不停舔食著自己手指上的淫液,一臉陰森惻惻的檢查著君茹身體,滿心得意的似乎將她當成一隻逃脫不了的禁臠寵物一樣。   「呼……哈……呼……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肛門內開始溢出些許濃稠的血絲,處在極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絲氣息的喘息著,兩眼完全睜張不開,痛楚,好似隨時都會帶走她的生命一樣。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暈過去了嗎?」醜男完整的檢查一遍君茹的狀態後,看著完全沒有絲毫反應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節的開關,刷的一聲,竟然十分順暢滑溜的,就把塞滿緊緊的粗大蛇莖,給拔了出來。   只見軟物抽拔出來的同時,似乎有脫肛的情況產生,肛內被強行插入的激烈景況,令沒有受過摩擦的細嫩皮層頓時流出一絲一絲血跡斑斑的瘀漬。   「很好、很好……」醜男淫邪的大笑著,看見抽出如此粗長的東西時竟然變成了乾癟瘦長的塑膠薄膜,可見,軟物蛇莖皮上所隱藏著奇妙的須毛與黏液,已經受熱黏著的幾近全數依附在君茹的腸道上。   醜男一面還用手指摳進君茹的屁眼內試試,雖然君茹現在已是渾身無力的癱在椅上,但裡面的力道可仍是緊縮的要命!   「這將會是讓男人流連忘返的絕頂性器,沒有人會想的到這地方竟能被我開發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梟瑣的醜男配上十分驕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險小人的模樣,毫無隱藏的表露上他猙獰的臉頰上。   「來……讓我的陰莖先來幫你試試,等以後施打習慣『特殊浣腸液』後,可就不能像這樣沒有『保護』的直接插進去,嘻嘻嘻……」「不要……不要……絕對不要!」君茹拼著最後的一絲力氣,她不能讓這個醜男佔有,絕對不能!   「就讓我來當你的第一個男人吧……嘻嘻嘻……等玩過後面後,跟著就是奪去你的處女……」「這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後你會為了『藥』努力的奉承我,跟所有女人一樣,沒有我……你們連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惡陰沉的臉色表現在醜男得意的臉上,無疑的,失去行動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進去囉……嘻嘻嘻嘻……」醜男抓起君茹渾圓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舔了幾下,沒想到在一縮一張的菊蕾內卻快速的溢出一絲絲透明、濃稠汁液,他握著自己的陽具深深一挺,緊縮無比的肛門內竟一下就插了進去。   「啊啊……!」君茹雖知已無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間,她還是難忍傷痛與羞恥,被強暴的劇烈打擊,完全掩蓋住以往剛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緊……很好……連潤滑劑都不需要,這裡的洞實在變得太美妙了……」醜男的身體也在顫抖,似乎裡面的緊縮力道與濕滑程度都超過自己想像,一面爽快不已的淫笑著,讚美自己的傑作。   「嗚……嗚……唔啊……啊……」君茹猶如受人擺佈的玩物一樣,渾身氣力盡失,連要呼喊的力氣也沒有,除了接近崩潰的不斷哭泣外,只能讓由對方予取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嘻……應該感覺到了……快了……快了……」醜男嘴裡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但奇怪的是,君茹下體那痛苦感覺,這時卻像起了化學變化一樣,快速的產生出讓自己無法想像的結果!   (啊……好酸……好麻……這……這是什麼感覺……啊?)君茹的脊椎上突然發出傳遞快感的強大反應,劇烈快速的程度,簡直就像要燒掉她腦子裡掌管性慾的副交感神經。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等等要讓你爽到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嘿嘿……」醜男似乎早已知道會有什麼結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過的針,似乎已經起了某種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話都無法說明,不斷產生的興奮波段,猶如一陣強過一陣高潮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襲到君茹腦內。   (死……要死了……啊……不……行……啊……)   「毒素很快的就會散佈在你的每一寸腦細胞……馬上的……你就會加入那些無可救藥的淫女行列了……嘻嘻嘻……」(……我……我……要……要瘋了……嗚啊……!!)   君茹腦子裡完全的混亂不堪,意識像變成煙霧一樣的到處蔓延,她分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時一樣,但那種極度暢快奔放開的意識刺激,絕對比吸食毒品來的更加強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時流出了大量的液體,眼睛飄忽不定,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學的強烈傷害,讓她的身體違反了最初的人格意志,開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結果。   「嘿……嘿……你很急嗎……可愛的美人……你正在主動套弄我的陽具知道嗎?看清楚……」醜男得意的停止抽插,只見君茹的下體真的貪婪的主動向後伸縮,潔白的雙臀猶如人的雙頰一樣,緊繃的屁眼恍如人嘴般靈活,一伸一縮的不停套弄著對方的陰莖。   「哈……哈……」君茹已經無法回答,她的腦子好像被毒素給破壞一樣,眼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體貪婪的追求刺激的暢快……   「我忘了你已經連自己都認不清的地步了……嘻嘻……來,我就讓你更爽一點……」「這次……換成你的處女如何……嘿嘿……等佔有你的第一次後,再把這裡徹底改造成比『肛門』更加厲害的地步……」醜男的這句話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迷失的大腦內,僅存一丁點的自我意識立刻讓她醒覺得瘋狂喊叫………   只見醜男醜陋的陽物已經不斷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潔白貞操,就真的要被這喪盡天良的男人所奪走了,她要瘋了、快瘋了……不行……不要……絕對不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淒厲的慘叫一聲,跟著沒想到臉上卻被潑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視線中,君茹這才看清楚頭上的燈光十分刺眼。   「沒事了、沒事了,傅小姐……傅檢察官……」一股熟悉的聲音在君茹耳邊響起,渾然搞不清楚情況的她,怎麼也沒想到,出聲吶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覺得身體十分虛弱無力,腦子裡不僅是混沌一片而且沉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但最令她訝異的是,下體那股強烈的刺痛與「絕望」般的快感……卻像在瞬時間就飛快消逝的無影無蹤,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辛苦了,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醫師的聲音這樣說道。   「我……我?……」腦子完全混亂,這……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唉……雖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還是功虧一簣……」周警官一看君茹似乎沒什麼大礙後,一面指揮部下搜尋、一面卻忍不住的喃喃自語道。   君茹就這樣躺在醫療台上休息著,等意識逐漸恢復的比較清楚後,便迫不及待的追問周警官說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   君茹臉色立刻暈紅了起來,這種話根本說不出口,自己身體明明已經被壞人給搞的亂七八糟,但怎麼一會的功夫,這一切就變成了好像夢境一樣?   「你是說哪個他?」   「就是……」君茹開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個剛才不久前玩弄過自己的「惡魔」,但周警官一聽完她的話卻是滿頭霧水,攙扶著她,就領著她去見一個人。   「你說的人是他嗎?在你跟我們中斷聯繫的『五分鐘』內,我們立刻便破門而入來救人了,這個人似乎是個大近視,見了警察又不放下手術刀……在迫不得已的對峙下,就被……」周警官掀開一名男屍頭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個人。   五分鐘……五分鐘?難道……自己僅僅只有失去意識五分鐘?那……剛剛的那一幕幕可怕畫面,又該作何解釋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記得……   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屍體,卻……卻又不容她辯駁。   「你被他打了一針後就暈了過去,跟著我們立刻就破門而入,我已經請隨行的醫師幫你檢查過身體,一切無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卻只一會功夫就泡湯了,唉……看來我們得快加緊收網追緝主要嫌犯才行。」周警官的語氣中其實有些責怪君茹的成分在,只是一來事情全是自己貪功私下安排的,總不能硬要怪君茹的不夠「專業」……   周警官一面仍不時來回走蕩著,不放棄尋找任何一些蛛絲馬跡,只留下君茹一人,內心空空洞洞的,渾然無法適應「清醒後」的每一分鐘…………   七月二日(三)床上,掙扎在真實與虛幻間君茹畏懼睡眠。   自從上次的潛入行動失敗後,雖然表面上該組織已經受到警方的逮捕並嚴密監控,但也算立下一點點功勞的君茹,卻同時陷入了令自己難以自拔的絕境。   每當君茹再度於夢中醒來時,她總是無法在夢境中,真實確切的分辨出自己是否仍清醒著。   似乎,她的妄想症病情變得越來越厲害了,儘管她現在一天所吃的藥物份量超過常人的兩倍以上,但,無法分辨真實與虛幻的狀態,卻常常的深夜來臨時,嚴重的困擾著她。   她的意志力仍十分頑強,但是她所對抗的,卻是無法自己主宰的虛幻夢境,她求助無門,而且倔強的她除了每次不停偷偷的進出醫院外,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與商量。   「不行……我不能讓父親知道,更不能讓署裡的人發現,一旦有誰知道了我腦部內有血塊的話,那我以前所做過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說不定我還得在醫院裡過一輩子呢……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一定得振作起來才行,一定會沒事的、沒事……」君茹不停的為自己加油打氣,她不能輸。因為再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哪一天她會真的發瘋也說不定。   深夜裡,她只有不停的喝著咖啡混著藥片,獨自一人的與邪惡的夢境孤軍奮戰。   只可惜人不是鐵打的,到了第五天的深夜來臨時,恍惚到幾近虛脫的君茹,終於克制不住疲累無比的意識,暈睡了過去。   「嘖、嘖、嘖……我的大小姐,你的意志力真是驚人啊……」一陣古怪陰沉的笑聲,竟再度的傳達到了君茹腦海裡。   「你……這裡……?」多日未寢的君茹早已疲累的難以分辨眼前景物,但一聽見那熟悉又讓人渾身冷顫的笑聲,精神立刻清醒了過來,心裡好像掉進無底深淵一樣,毛孔肅起的渾身不寒而慄。   「沒想到你竟然能夠五天不睡覺,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我的手掌心嗎?嘿嘿……」幽暗虛無的空間中,突然像診療室般的明亮起來,君茹這就牢牢的被反轉的捆綁在一張婦科手術用醫療椅上,四周的變化來的非常突然,異變的空間好似一點也不再是真實。   「不……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君茹打起了最後的一絲勇氣,她還不能認輸,一定有辦法的,她要集中意識,她要幻覺消退、完全的消退下去。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努力的不去想像,身體內很自然的「異樣反應」,卻又如同當天被強姦時的感覺一樣,灼熱的疼痛又慢慢的由脊椎後擴散開來。   「嘖嘖嘖……當初本來準備要好好奪去你那處女的,沒想到闖進來的警員卻壞了我的好事,呼呼……這一次你是再也逃不掉了……嘻嘻……」「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覺!我不怕你!我不怕!」是的,君茹心裡這樣說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根本已經死了,他根本就只是幻覺中一點也不存在的人物!   「是嗎?呼呼呼……好大的口氣,嗯,看來這次我得把『時間』再往後延長五天,對了,以後只要你多久沒睡覺,你到了這裡的時間就會有多長,嘿嘿……   等到五天後,我看你身體還有多麼能耐!「」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不會被你欺騙的……絕對不會!「聽到醜男如此邪惡囂張的語氣,君茹更加堅定自己的意志力,不會認輸的、她從來就不曾對任何難題認輸過!   「話不要說太早……嘻嘻……嗯嗯,原先本來想先享用過你的處女後再說,不過現在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我要你那超級滑順、緊繃的小花蕾……從今以後…   成為我個人專屬私用的小地方。「」還有,這次還得先將你未完成的乳巢排液『導管』也給接上,不過在這之前……嘻嘻……我得先享用、享用你那闊別數天的銷魂小屁眼……「」你……「君茹緊閉著雙眼,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夢中虛無的幻覺,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一聽見醜男淫猥又囂張的話語後,總是無法克制住自己內心無比的憤怒與羞恥。   (不……我要冷靜……這不是真的,我馬上就會醒過來,我要醒過來……)   「你再發什麼呆呢?不到第五天你是永遠無法醒過來的,嘻嘻嘻……給我轉過來……」醜男似乎能看透君茹的心意一樣,將椅子轉了過來,把君茹的眼睛對準自己下體隆起的部位。   「讓你看看我新生的陰莖吧……嘿嘿,是不是很雄偉?」醜男拉開褲下拉鏈時、沒想到原本正常尺寸的陽具,竟然變成了有五寸多長、如同手臂般粗大,裡頭那粗黑爆筋的兇猛程度,直比最粗大的黑人巨屌還有可怕。   而他那撮噁心雜亂的陰毛上有兩道手術過的刀疤,似乎曾對下體動過什麼手術,身後有三條透明的小管線就直接插入到他那肥大的睪丸內。   「還喜歡我對自己動的小手術嗎?這……可是我又新發明的『人體浣腸機』呢,哈哈哈……」只見醜男打開了繫在自己身後的水瓶,三種好像類似『特殊毒品』的乳白液體則不斷的流進到他粗硬搖晃的大陰莖內。   「哈、哈……真爽!哈哈……太爽啦!哈哈!」醜男高聲的大叫道,身體似乎也跟著瘋狂起來,雙眼翻白的瞳孔,立刻被一股邪惡的深紅所佔滿。   「不!別過來……你別過來!不!」儘管君茹深深的閉緊雙眼,死也都不肯相信這場淫邪的幻境是真的在發生,但在危機越來越接近時,腦中的矛盾又讓她不能夠不自主的驚恐跟畏懼。   更糟糕的感覺是……下體搔癢難過的滋味又再度的強烈起來,好似同時呼應著男人不斷逼近的陰莖,由皮上那股腥臭噁心的尿垢味越來越濃烈,私處內不停溢出的黏膩淫液也就變的越來越多。   「我要讓你以後只要屁眼一癢起來就會想到我……嘻嘻……想想看,這可比佔有你第一次的處女更令人激動呢,嘿嘿……」醜男似乎計劃著什麼陰謀似的,沒有再打君茹處子之身的主意,但或許應該說,只是把「改變淫化」這地方的主意,稍微往後移一點而已。   「進去了……嘿……進去了!」醜男粗大無比的巨物只磨了幾下君茹的菊心位置,沒想到裡面竟不知怎麼地開始流出濃稠透明的汁液,跟著陰莖也沒有塗抹任何潤滑之物,猶如手臂般粗硬的東西,竟然就這樣滋的一聲便沒入到了底心。   「啊!……哎呀!!」君茹的肛內細嫩的皮膚都快要被搓破了,她不相信,但完全真實無法辨認的痛,卻讓她不能不大聲的叫喊出聲音來。   「順、順!哈哈……哈哈……好爽……太甜美了……」醜男擺動著自己像蛇一般的腰部,不停的用力挺進,快速蔓延的「毒素」,在女體痛苦不堪的掙扎同時,又再一次的攻向了腦內性慾的核心!   「哈……我……我要射了……我可以射無限次……射……射……射……哈哈哈!!」醜男的陰莖上,似乎被自己改造成能不斷噴射出含有『劇毒』、成癮的特殊黏液,只見他瘋狂拚命推送下,君茹的肚子竟然慢慢的逐漸像要隆了起來。   不僅肛門內被強力的推送,由於腔壓內噴射的力量根本就好像水柱一樣,被射到腸道時有如像電擊一般的灼熱感,令君茹再度失控的快要瘋掉。   「啊!嗚啊……唔……惡……惡!」太過激烈的浣腸舉動,隆起的越來越大的肚皮,好像懷孕一般,成了圓滾滾的一顆肉球。   「惡……唔……惡、惡…………」君茹的眼鼻又再次的溢流不止,如斯激烈的程度似乎比上次的肛交更強烈數倍,她的身體因為負荷不了如此強烈的衝擊,已經開始反胃的不停嘔吐著。   不僅嘔吐……連小便都完全的失禁了,身體機能幾乎被人給破壞殆盡,有種徹底壞死過去的錯覺,來回不停的浮現在君茹那無法思考、失去意識的殘缺大腦內……   夢境第二天(四)破亂、脫肛、灑便「嗡、嗡、嗡………」電動陽具的聲音不停的在振動著,一把粗黑發亮的柄頭,就這樣倒插在女人白皙濕滑的雙臀中間,渾身有如浸泡在晶亮透明的油脂當中,顯得異常潮濕與猥褻。   陽具上穿套著一件皮製黑色的緊身內褲,外表上除了內褲上微微的隆起外,看起來好像一名女子主動搖晃、挺起、乞憐著自己那迷人性感的雙臀。   君茹已經在這樣的環境中呆了一天一夜,或許應該是說,如同處在真實世界一樣漫長的時間來算。   「唔……哈……」君茹的狀態是暈厥的,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識,在夢境中她無法「真正」的喪失,只有混沌,不斷痛苦、掙扎、甚至渴望死亡的混沌。   極樂與極苦兩者不停的來回穿梭,殘破成亂七八糟的肉體是真正的混亂了,無法細分出哪一種是真正的快樂,哪一種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臉上有些呆滯的笑容,但肚子裡其實已經鼓的像顆巨球一樣,被灌滿了毒液、精液、浣腸液,分辯不出亟欲爆炸出來的巨量排泄物與急切焦急的感覺,因為,這樣根本無法忍耐的狀態中,她已經身處了有無比漫長的一天又一夜……   「嘿嘿……睡的還好嗎?」醜男緩緩的由黑暗中出現。   「幫她把繩索解開,替她雙乳各打入一根『快樂液』,不然照她目前發作的禁斷狀態來看,可能還得花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意識……」醜男後面似乎多了一個女人,十分順從的解下君茹,並拿出一劑快樂液的小針在君茹兩乳上各注入六十西西後,再用點滴把整整兩瓶看似牛奶的汁液,均勻的打入到奶子裡面。   「等三分鐘後再開始替她按摩,她如果『求饒』就不斷替她玩弄奶子,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地步,等她自己完全崩潰的時候再叫我……」「是,主人……」女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就在醜男離開後沒多久,這個傀儡般的女人突然像似有了生命一樣,臉上的表情開始逐漸豐富……   似乎在這個虛幻的夢境中,除了君茹外,同時就只能存在著一名的主宰者,就好像被電腦設計出來的人物一樣。   這女人的表情很淫邪,似乎像隨時都需要男人的陰莖一樣,在等待君茹甦醒的時刻裡不斷的愛撫撥弄著自己的兩片肥大肉唇,將手指都弄得濕淋淋後,才把沾有自己淫液的雙手撫弄在君茹那對一樣碩大的巨乳上。   這個女人的身材跟君茹十分相似,有著相同一模一樣的巨大雙乳,她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在審問室裡病發毒癮的女人。   「唔……啊……」   「你醒了嗎?」   「你……你……是誰……你……?」君茹虛弱不已的問道,但隨即沒多久,她就認清楚對方那熟悉般的臉孔。   「我叫做淫杏……是最喜歡當男人玩物的賤女人,你曾見過我的不是嗎?嘻嘻……當然,很快的你也會跟我一樣,因為我們都有著一樣迷人、又下流的大奶子……嘻,你說是不是?」   「你……啊!」君茹內心被嚇的啞口無言,這女人的腦子似乎有著很嚴重、很變態的問題,但這些事情她都還來不及思考下去,腸胃裡幾近崩潰、爆裂的痛苦,是才正要開始散佈而已。   「不……拔……拔出來……幫……幫我……」君茹下體已經有脫肛的現象,死硬堅持了一天一夜不屈服的後果……在沒有排泄過的痛苦中好像就要絞爛她的腸子一樣,直到她注意到滾滾肚皮內有鼓動的聲音時,劇痛的刺激才直通通的刺入到自己腦袋裡面!   「很疼是不是?淫杏很想幫你拔出來,但主人不肯的……如果主人生氣的話以後杏杏就沒有雞巴可以吃了,所以只能替你揉揉這……你看……很快它們就會噴出令你快樂無比的乳液,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世界上沒有比這裡射乳時更讓人興奮的事了……」「拔……拔出來……啊……別揉……啊啊……啊!!」被改造後的雙乳似乎有調神經聯繫著人體的排卵管,透過這條被挖空改造的線,只要一被搓揉胸部,君茹的下體就難以忍受的不停搔癢……越來越想要被人插弄……   「不行的,主人不准我拔出來的,他說等你越痛苦時,就要越用力揉你的大奶子,這樣你才會變得更加舒服、想要不是嗎?你看……是不是很想噴出來看看呢?」   淫杏嘴上說的淫話,很直接無情的刺入到君茹膽怯的心海裡,她這時才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原來,她心中最大的害怕,就是變成跟這個毫無羞恥心的女人一樣。   數月來的一連串暴露、羞恥、下賤、淫亂的煽情畫面,全部好像都與現在結合成君茹過往的記憶一樣,一篇、一篇的浮現在空蕩蕩的腦海裡,烙印在這個沒有自主能力、沉淪在罪惡與痛苦的軀體之中。   「停……停!啊哈……嗚………啊……」劇烈的腸胃絞痛與猛烈的毒癮刺激兩者來回不停的交錯著,君茹身體已經錯亂不堪,越是用力的搓揉暈散乳中的強效毒素,腦子裡莫名酥麻爽快的極樂錯覺便立刻與麻痛酸楚的腸子融合成一塊。   「啊……啊啊啊!!」沒想到還有更可怕的變化發生在君茹的肉體上,只見雙乳還沒擠出乳白色的濃液,但深插在肛門內的震動假莖卻再也支撐不住,被君茹用力推擠的力道排泄出,突出半截的假莖四周便阻塞不了的溢出大量的深黃色的濃稠穢水……   「啊……好骯啊……你噴到我了……」君茹臀上的黑色內褲因不停掙扎而慢慢滑落,逐漸地壓抑不住的排便壓力,已經把細如雨滴的汁水噴在一旁的淫杏身上。   「啊哈……真是不乖的小婊子,等一會主人一定會狠狠的處罰你呢……嘻嘻嘻……」淫杏本要抓住君茹的雙腳,把突出一半的電動陽具再塞回去,但一脫去了黑色的性感內褲時,假莖卻再也夾塞不住,被不斷噴撒而出的穢物濃水給噴到數尺之外。   肛門內大量噴灑的力道似乎是因為腸道的內壁被改造成極度的黏膩濕滑的緣故,脫肛的下體只能以本能的力量把滿肚子圓滾滾的混合濃液與屎便,全灑在兩女潔白的肌膚身上。   噴出來的穢物中,不僅含有大量乳白色的精液,還含有著透明奇怪的濃稠黏液,跟著污水屎尿混成一塊,其模樣不僅污濁噁心,還十分的腥臭與淫猥……   「好骯髒的臭婊子,你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是!哼……」   淫杏似乎被屎便噴濺的勃然大怒,而叫罵道,跟著眼睛一紅,伸出一隻纖細的左手,便用力的擠縮鑽入到君茹發顫顫抖的屁眼內!   「哈啊!!」君茹大吼發出的……竟然不是慘烈的叫聲,而是已經藏也藏不住,極端興奮的暢快美感!   淫杏突然收起之前的笑容,瞬間轉變成如惡魔般陰狠的臉色,但她越是用力抽擠君茹被劇烈撐開的菊蕾花心時,君茹的表情反倒變得更加的酥爽痛快。   「你身體已經被搞成這麼爛了嗎?哼!這樣的插你卻很爽是不是?……哼?   哼哼……臭婊子,你連這麼大根的手臂都能插的進去,天底下還有誰不能幹你的呢?「   「哈……啊……啊啊……哈……」   「哼……真是越看越下賤的可以!」淫杏狠狠的抽了幾下後,便把濕黏骯髒的手指給抽了出來,並且很狠心的在君茹潔白紅潤的臉蛋上仔細的擦拭。   淫杏的臉上充滿著淫邪的表情,陰森森的臉色中一會凶狠、一會淫蕩……好像……不是個真實的「人」一樣。   「別拔……不要拔出來……不要拔……不要拔!」君茹夢囈般急促哀求道,眼睛裡早已是喪失了那股尊貴不屈的崇高意志,原本有著無比堅定信心的她,一定不會想知道,自己身體現在的骯髒模樣,到底是有多麼的下流、多麼的下賤…   四、冬之梅,墮落罪惡的果實夢境第五日(一)女男女,交叉意識的調教「給……給我……求求你……啊哈……」   「你在說些什麼?大聲一點……嘻嘻……」   「給……給我……」君茹渾身痛苦的發抖,完全真實的毒癮症狀正在發作,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瘋狂的在地上爬行乞憐著。   「你不是相信這一切都是幻覺嗎?怎麼,為什麼還要哀求我?」   「不……不是的……是真的……是真的……」君茹急切慌張的搖著頭,臉上失去了原有堅強不屈的精神,渾身上下骯亂不堪的在地上哀求著。   她……畢竟還是一個人,是個有血有肉做成的女人,而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連日不停的施打強烈毒液後,還能在毒癮狂噬侵襲的地獄中,保有一絲正常人的意識。   對君茹來說,能夠不變成失心瘋、燒壞腦子,就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   「很難受是吧……」君茹不停的點著頭,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慾望,她的舌頭已經無法說出連續的字,腦子裡除了剩下急迫難耐的躁動外,已經失去了應有的意志與矜持。   這四天來一直斷斷續續的被迫注射快樂液,不但把人體對毒素的賴藥性提升到最高,並且強烈的藥性讓君茹無法再正常的思考,只能單純的對著血管裡越來越渾濁的血液,做出更直接的反射動作。   「你很怕我不給你想要的『汁液』嗎?嘿嘿……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製你,我是不會這麼吝嗇的……嘻嘻……」醜男似乎隱藏著什麼陰謀一樣,笑著解開渾身又髒又臭的君茹,只見一鬆開她的軀體時,虛弱不已的君茹卻立刻向前抱住了醜男的雙腳。   「……給我……嗚啊……給我……」她雙乳似乎被改造的與淫杏有些不同,儘管每天不停被淫杏給用力搓揉幾十次,但那一點都不是銷魂酥麻的快感,沒有噴出乳汁的大胸部,是一點也無法把毒素排入到乳巢附近的微血管中,得到她所想要的通暢美感。   加上腸道內一樣被改造成容易吸收毒素的環境,在兩邊同時夾擊下,君茹已經分不出究竟希望那邊能盡早得到解決。   「急什麼……嘖嘖……你真是臭的可以,越來越像個臭婊子了,嘿嘿……」   醜男大剌剌的坐在原本的那張婦科椅子上,故意裝出用鼻子嗅了嗅的模樣,瞬時間夢境裡彷彿真的像臭氣熏天一樣,到處沾滿了女人排出的噁心穢氣。   君茹只是抱住對方的腳不停、不停的焦急著,她從以前就不曾哀求過別人,更不曉得自己該如何做、該做些什麼,才能「得到」。   「嘿嘿……你該知道新鮮的『液體』要由何處取得的不是嗎?想要的話還不快點拉開拉鏈?」醜男挺了挺自己下體腫脹繃緊的褲管要君茹拉開,似乎要訓練君茹的主動性,他張開自己雙腳的橫躺著,眼神十分淫邪的看著慌張不已的君茹笑道。   只見君茹顫抖著手指間,緩緩的真拉開了醜男的拉鏈,一條精壯嚇人的大陽物,便再度的又出現在君茹的眼前。   君茹的潛意識發出了強烈的訊息,她開始慌張了,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   她當然知道陰莖裡面有她最需要的快樂液,但是如果是男人主動「給予」的話,她還可以任由身體內的本能反射去獲得快樂……   可是,當要她自己主動去獲取時,腦中一閃而過的羞恥心,卻又讓她徹底的僵硬住了,渾身發抖的不敢做出那心中最害怕的僭越行為……   她的心裡突然明白,如果她真的自己主動用「肛交浣腸」的方式來獲取『快樂』的話,那自己就將是個無恥的女人,這場夢境中的對決,將是徹徹底底、殘忍無比的認輸了……   「我……我………」一絲絲的理智開始與強烈無比的慾念相互的掙扎,她這才突然發覺,自己的心理原來有著十分濃厚的期待,希望被對方給瘋狂粗暴的強行姦淫……   「嘖嘖……怎麼,想要它卻又一點都不知道該如何主動嗎?嗯……你的確很缺乏主動性的調教,看來除了給你藥物性的打擊外,最主要的還是得快點重新塑造你的人格……」醜男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被君茹知道自己意圖,應該說,他像是君茹腦中最陰暗的一面,或是說他根本就是要變成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陰暗面……   「淫杏。」醜男喚了一聲,只見灰暗中立刻出現了一條人影。   「是的,主人……」淫杏身上穿著十分淫蕩娼猥的性感內衣,肥碩豐滿的一對巨乳把半透明的薄紗內衣給撐破,故意流露出一絲一絲性感裸露的小破洞。   「親愛的主人……渾身發浪的小淫女已經快要不行了……嗯啊……請你把粗硬發燙的大雞巴賞賜給淫杏吧……」這女人像似完全沒有了羞恥之心,嘴裡的淫聲艷語配合著迷人的表情與動作,一幅無比放蕩形骸的胴體,十分充滿著撩人笙姿的誘惑模樣。   她的肢體好像在自然的舞動一樣,搖擺著令男人勾魂奪魄的身體,像似在引誘人犯罪一樣。   「嗯……」醜男應了一聲,淫杏那搖曳的肥美雙臀立刻便停了下來,四肢用爬行的方式來到醜男面前,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上頭充滿腥臭的男人體味。   「好好看著淫杏的表現,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取得『快樂』的話,就盡早學會她的技巧……」醜男一面說著,一面任由淫杏的舌頭慢慢的在莖皮上頭舔弄,一點也不急躁,這個女人的性技似乎被調教的十分徹底。   一旁呆立的君茹,身體為了得到那需要的東西,兩眼竟完全無法離開的望著二人。   「主人……小淫女一吸入您這地方的氣味後,下體就會立刻忍受不住了……   你看……「淫杏的臉色微紅,跟著半蹲著身,一面用手撥了撥自己兩片外露肥大的肉唇,只見裡面果真開始溢出許許多多白色透明的淫液。   「請……請主人嘗嘗看……哎啊……求主人嘗嘗……我這個淫蕩無恥的賤女人愛液……」淫杏發出歡愉的叫聲,她倒轉過身將屁股對準醜男的臉,醜男一將指頭伸進蜜穴內,大量黏稠的透明汁液竟立即就噴灑在他的臉上。   「好壞……好壞……哈……主人……求……求主人吸吸它……拜託主人快幫我吸吸……」「嘿嘿……你的身體是隨時都能產生性慾,只不過輕輕的撥弄幾下,就能立刻流出這麼多水……」醜男的這些話對著淫杏說,但是卻好像是說給君茹聽的一樣。   「是、是!淫杏隨時都想要性交……淫杏最愛性交,沒有性交,淫杏就會死的……」下賤的女人不停擺動著雙臀來讓自己更加舒爽一點,一面哀求著主人替她玩弄濕潤發騷的淫穴,一邊愛撫著自己一對豐滿巨乳,先用嘴巴把醜男的陰莖弄大,再以乳交的方式不停服侍著眼前的主人。   「好……很好……你的乳交技巧越來越好……嘿嘿……」很快的醜男的陰莖被弄得越來越興奮,腫大粗硬的程度越來越明顯,等到時間已經差不多時,淫杏已經迫不及待的再轉過身,哀求著對方插爛自己發淫發燙的濕潤騷穴。   「啊……嗯啊……」就在醜男示意的一聲令下,淫杏立刻貪婪的坐了上去,臉上表情立刻顯露出興奮與滿足的美感,撫摸著自己微熱發燙的美好身軀,一上一下,愉悅的享受著性愛所帶給人類的絕頂刺激。   這時的君茹卻正好相反,她彷彿墮入到了地獄的深淵,好像最渴望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渾身難忍痛苦的顫抖著,感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羨慕與嫉妒,正在內心裡肆無忌憚的擴散開來。   「哈……好……好爽……啊哈……哈哈……」淫杏歡愉的呻吟著,沒多久,下體激烈抽插的蜜穴內被射入一股滾燙的精液,頓時間,淫杏整個人竟弓直了起來,好像什麼樣強烈的快感襲擊到全身的每一寸細胞內一樣,跟著下體也立刻失控的灑出潺潺不止的淫水與尿液。   「啊……哈……哈……」可怕的是,就在兩人同時高潮的噴射同時,不斷愛撫自己雙乳中的淫杏,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內,將滿滿大量的乳汁,噴灑在醜男正前方的胸膛上。   淫杏瘋狂的得到了高潮,得到一種不屬於正常人該有的快樂,眼神間彷彿完全的恍惚,嘴角上表現出癡呆、愉悅的嬌笑。   一幅徹底墮落的癡狂模樣似乎嚇醒了君茹正混沌失神的心智,看著如此激烈瘋狂的交合,腦子裡似乎都快要發麻般的抽搐起來。   「看……哈哈哈……注意看啊,臭婊子……這將會是你的好榜樣,這就是你以後的下賤模樣……哈哈哈……」醜男得意的狂笑著,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自己屬於『快樂』的魔液,他要灌爆對方的身體,他是個沒有極限的惡魔,是個讓人無法無擋的深層惡夢…………   七月四日(二)清醒後,酷冬之心、失眠之蠱真實世界中的君茹,快要崩潰了。   並不是毒癮為她帶來痛苦與絕望,在現實的環境中,她是沒有殘留任何一丁點的毒素、沒有絲毫惡習隱疾的女人。   但在夢境中一次次的不停屈服與求饒,卻讓這個身處在清醒中的女人,幾乎快要被自己的羞恥心與絕望感給抹滅。   「我……我怎麼可能這麼下賤……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君茹沒有去上班,她的情緒墮入到最深層的幽暗深淵,害怕讓她更加覺得孤立而無助。   她甚至不停產生著想手淫的念頭,問題是,她連一次手淫的經驗也沒有,好像徘徊在墮落與犯罪的鋼絲繩上,稍有一點失神,就會將潔淨的自己,推落到無可自拔的絕境深淵底下。   她不肯睡,不敢出門,甚至連一分鐘的休息都不敢,她已經連面對「夢」的一點勇氣也沒有,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失敗過,只要再有一次,她可能就會完全的墮入到那個惡魔醜男的掌心之中,甚至……變成為另外一個淫杏的翻版品。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藥?勉強算是有相似的,但這種藥會對你的腦子跟身體造成不小的傷害,甚至會有崩潰壞死的可能……」腦科醫生面有難色的回答君茹的問題,對於君茹所提到能夠不做夢的藥物,十分勉為其難的說出這樣的答案。   雖然有類似藥物的確可以遏止人作夢,但要百分之百的每天做到,實在是非常困難,並且這樣做會違反了人腦波頻的正常作用,其所帶來的副作用其實是非常大的。   「我知道……拜……算我求你了醫生,請你務必一定要開這種藥給我……」   君茹現在只能求助醫生跟藥物的治療,身為司法正義的僕人,獨立堅定的女性,她寧可用破壞自己身體的激烈方式,甚至是死亡……也不願讓自己變成心目中最畏懼可怕的那幅羞恥模樣………?月?日(三)未知,久違期待的美麗夢境「嘿嘿……好久不見了,我可愛的小淫女……」   「啊?……啊!」君茹模糊的意識中,突然被嚇醒過來一樣,不敢相信,不停服用不眠藥物的自己,究竟是怎麼再度回到這裡來的。   「怎麼了……?你在想些什麼?」   君茹似乎有了一點不同,她是真應該感到害怕的!但是當她發現自己已真實的又回到了夢境時,她的心境竟然開始的在改變著。   她……竟然有了鬆一口氣的念頭!   「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些什麼?」醜男似乎可以看穿君茹的心思一樣,回到這裡後,君茹已經沒有能夠抵抗惡魔的信心與勇氣,失去信心的同時,竟然同時升起了另外完全不同的一股慾念……   「我……」墮落的根源快速的在心思裡面蔓延開來,消退的理智被身體內蟄伏已久的「快樂癮頭」……慢慢的給佔據。   「你是不是想變成跟淫杏一樣了?嘻嘻嘻……」   「……」渾身發麻的毒癮慢慢的就要完全吞噬掉君茹的全身,徹底嘗過痛苦與極樂的滋味後,君茹……正在默默的忍受著無比期待的罪惡。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醜男十分陰森的把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刺入到君茹的心裡面,抵抗不住內在惡魔的君茹,不斷的產生出高速墜落的暈眩與深深期待的高潮。   「……是……」細如蚊繩的聲音,在她發麻發熱的朱唇上顫抖著。   「大聲一點!」   「是!」   「再大聲一點!!」醜男幾乎要笑了出來,得意囂張的模樣,十足像個活生生的肉體惡魔一樣。   「是!我希望跟淫杏一樣、我希望、我希望……!」君茹幾乎在衝動吶喊的同時間就要崩潰,一種急速墮落下去的美感拘束著她,吞沒著她!將她由理智的鋼繩中,拖入地獄,由墜入的快感茲意中,蔓延到她彷徨焦慮的身心裡面。   不能回頭,就只有繼續墮落。   「很好……嘿……哈哈……哈哈哈哈……」醜男狂妄的大笑著,他得意了,這個女人已經走到令自己無法回頭的罪惡之中,以後,就只能往更深的往黑暗繼續走,根本,就已經看不見回頭的地方了。   「嗯,那,你就照著淫杏的方式,來獲取你所想要的『快樂』吧……」   君茹渾身冰冷,但內心裡卻好像被打破了一個大洞,所有連日來所累積的無數壓力,竟……全部都以飛快無比的速度在消退散開,好像突然認清了一條通道後,筆直的往前走,再也不用擔心什麼掙扎與矛盾了。   她蹲了下來,兩手顫抖的拉開醜男的褲拉鏈,學著淫杏用鼻子聞了聞,但腥臭的程度卻讓她想反胃的移開鼻子。   「怎麼?不喜歡嗎?」   「沒……沒有。」君茹身體像被電了一下,跟著就把自己嘴巴給套在軟趴趴的龜頭上。   「嗯……嗯……」醜男突然用手狠狠地抓住君茹的頭髮,兩手將她的頭固定住,一面不停的教導她有關含舔陰莖的正確方式。   「看來你要變成像淫杏那樣有著淫亂下賤的好舌頭,仍得努力好一段時日,給我仔細的舔,記著,你還要一面說出更下賤的話讓男人爽,這樣,你才會要得到你所渴望的『快樂』精液……」「……」   醜男好像一點也不怕君茹突然反悔一樣,嘴裡把話說的越來越過份,他已抓准君茹無法回頭的弱點,不停的攻擊她所剩無幾、反擊無力的缺殘理智。   「真差勁!叫你多用一點舌頭,把口水給我吐多一點!」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在你的口腔內也植入沾有黏膜液的唾液線,並且把快樂液由脖子下注入,嘿嘿……到時保證你由今天開始之後,絕對會是個絕頂厲害的吹喇叭高手,傑傑……」醜男凶狠無比的恐嚇著君茹,失去勇氣的君茹渾身震了一下,只能拚命的收縮著口腔上十分生疏的套弄動作,腥臭噁心的尿垢、混合著自己不停流出的濕潤唾液,把骯髒極了的男人恥垢,一點一滴的全吞到君茹肚子裡面。   「好……好了……給我……請給我……」   「給你什麼?你這只沒有教養的母豬!」醜男似乎把君茹的處境給掐得死死的,他惡狠狠的給了君茹一巴掌,他知道,對於無法反擊的君茹來說,會因為好幾次像這樣的「極端羞辱」,而被自己的自尊給深深刺傷。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麼下賤?為什麼……為什麼!)君茹無法反抗的刺傷著自己,她打不贏這個惡魔,除了服從他,自己根本沒有什麼事能做……   這樣消磨自尊的嚴重問題一直不停的浮現在君茹腦海內,漸漸的……主動服從命令的耳朵,依然會指使指揮著嘴巴,繼續的追求著「快樂」。   「從今而後你就只可以稱呼我為主人,而你,就只能用最下賤的名詞來稱呼你自己……」「還有『好了』這種話也不是你這個奴隸可以決定的,除了要努力使主人興奮外,更不可以比主人更早發洩或高潮……」醜男露出凶狠的表情繼續調教著君茹有關更多身為奴隸的禮儀,臉上一面茫然與失落,連眼淚都完全哭不出來的君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自尊與靈魂到底還存不存在。   「我……小……小淫女知道了……」   屈服後,又是再一次的屈服。   一次接著一次,沒有終點,也不會有休止。   「將你的屁眼轉過來吧……」不知經過多久的奴隸禮儀調教,君茹幾乎快要克制不住毒癮發作時,醜男突然鬆口的要君茹站起身來。   「是、是!」君茹不敢相信自己會露出如此急切而歡愉的表情,在深深的坐入醜男的股間上面同時,她竟發出了如同淫杏當時一模一樣的爽叫聲……   「哈……啊哈……抖、抖……哈……啊……」君茹的聲音完全在發抖,深深的套了進去後,毒素比以往更快的侵入她的大腦內,伴隨著副交感神經的不斷膨脹,她的性慾也已經跨越出正常人的數倍程度……   「嘿嘿……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哈……」君茹全身細胞感動的幾乎快要死掉一樣,淫水不斷的湧出她的肉穴,屁眼內暢快的美妙滋味竟然在這個活脫還是處女的美人身上,體驗到了人間所無法比擬的極樂戰慄快感!   「記住……給我牢牢的記住,除非讓我痛快的噴出『快樂精液』,不然只要讓我發現你提前高潮了,我立刻就會把肉棒給拔出來……」「是……是!」這是多麼可怕又陰險的恐嚇,君茹一點也不知道,等她以後慢慢適應習慣了這樣的關係後,這種變成變態的肉體根本就無法自己滿足,甚至連正常性交的能力也將完全失去,徹底、徹底、徹底的……轉變成一頭只為了男人雞巴而活的可悲奴隸。   「很好……太好了……這是我做出來最完美的屁眼,流出濃液的濕滑程度…   根本不是肉穴可以比擬……哈哈……哈哈哈!「」要……要洩了……要洩了……啊哈!!「終於,強忍住滾滾欲流的洩身高潮,最終讓她等到了一心期待的滾燙汁液,最濃熱鮮美的快樂汁液大量不斷的灌滿她早已貪婪失控的絕美名器內,甜美動人的滿意微笑,短暫的,在她白晰空洞的表情中,停留著………   八月初八(四)父親節,夢境與真實交間一個月又過去了。   君茹,整個人似乎變得不太一樣。   她變得比以前更有活力,剛到任就職時的那股衝勁與朝氣,似乎已經慢慢的在恢復中。   她也不再服用任何藥物了,因為她知道,這些,正是令她不斷焦慮的真正兇手。   自從那一天在夢境的主動奉任後,她的身心真正的打開了,她不要再畏懼不真實的夢,她要真實的面對它,因為君茹知道,夢,根本是她自己給造成的。   「副檢察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終於掌握了這些特殊毒品的源頭,似乎是來自泰國所生產,我想請你來一趟……」電話中傳來周警官興奮的聲音,身為這個案子最關鍵的偵辦檢察官,君茹內心不禁跟著激動的顫抖著。   「好……我……我知道了……」在這個案子還沒有更進一步發展前,真實中的君茹仍是以往那個強調正義、堅持真理的完美女人,但,只要一提到「特殊毒液」這幾個字,就似乎會牽動起來君茹體內……另一個渴望毒液的淫亂君茹。   她當自己是人格分裂了,她將兩個自己,當成全然另外一個人來「表演」…   她是這麼樣的認為著,因此,她把自己當成了不相同、不對稱的兩極,一個生活在實境光明的正義世界裡,一個,則存活在夢境最幽暗無邊的懸崖中。   夢裡,她無法抵抗被調教的命運,因此,她接受了,現在在夢境裡的她,已經變成越來越無可救藥的下賤。   因為不真實,所以無所謂……真實世界的君茹這樣的認為著。   越是生活上遇到不如意的事,她就越渴望由變態的夢境中,得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快樂」,漸漸的她抓住了這個訣竅,用這樣的方式,來消弭她累積到無以復加的壓力與焦慮。   因此,她能漸漸的回復到從前時的開朗,只是,她一點都不清楚這樣問題存在的嚴重性,長久的累積用這種方式來去除焦慮,只會帶來另外一種危機。   真假難分的危機。   夢境中的醜男不再無限制的提供君茹「快樂」,他令淫杏教育她,讓淫杏與她一同競爭,每當午夜夢迴的甜美時刻來臨,只有最淫賤放浪的蕩婦,才要的到她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刺激。   「反正男人都喜歡女人的下賤,越下賤的女人就是越『美』……你說是不是……」「所有雌性動物最大的共通點就是『濫交』,不只是人類女性,每一種雌類動物天生都渴望著被各種不同雄性徵服……」「屈服在男人肉棒下是女人無比的榮耀,能體驗不同的男人更是身為女人的驕傲。」淫杏不停的對君茹說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完全錯誤的訊息,在腦子裡累積久了,也會慢慢的變成真實貼切……   「求求你……主人……請你把臭婊子的我,也改造成像淫杏一樣淫爛的騷穴吧。」夢中的君茹苦苦的哀求道。   這幾天以來她完全無法得到主人的「快樂」,每次的較勁中,淫杏因為只要高潮就會射乳的體質讓醜男十分興奮,但反觀被改造一半的君茹卻無法如同淫杏一樣透過射乳得到快感,只能利用肛門來取悅主人,如被淫杏攻擊她無法發洩的巨乳時,興奮與難耐間相互抵銷下,就無法在肉體上勝過淫杏。   「是嗎?賤女人……這可是你主動要求我的嗎?」醜男大出意外的淫笑道,他知道君茹已經上了癮、落入自己圈套,那該是讓她自己來「收網」的時候了。   「可以,嘿嘿嘿……不過我有條件。」   「主人……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給我快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嘿嘿……話不要說的太早……」   「第一點,我要你在清醒過來時都能持續的調教你自己……」   「在你每天醒過來的同時,我要你給我認真的手淫屁眼,直到淫穴裡洩身後為止……」在這段日子的調教裡面,屁眼已經成為了醜男主人的禁臠,也是君茹唯一能得到快樂的地方。   「什……什麼?」君茹瞪大了眼睛,全身顫抖的說道,分不出究竟是為了害怕……還是破壞「真實」所帶給自己的罪惡與興奮感。   「第二點,每次你都必須蒙住自己的眼睛,這樣做能訓練你對快感、敏銳的集中力、另外我還要你大聲的把所有痛快呻吟的叫聲,給我清楚的叫喊出來…」「我……我……」君茹很想說自己做不到,但在夢中的這個君茹,卻是個完全喪失自制力,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只要你答應的話,一個月後,我就能滿足你最新期待的淫亂慾望……」醜男陰險的這樣說道,越來越加邪惡的計謀,很快的,就要由夢境裡擴展到真實的世界之中。   清醒後,君茹發呆了……她生氣了,真實中的君茹……真正的徹底矛盾了。   她堅持了四天,在這四天裡面的的夢境,她過的比死更加的難過。   就這樣,漸漸的,更可怕的事情,就在君茹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很自然的就發生了。   她開始在清醒過來時會玩弄自己的屁眼,蒙著眼、把十分堅硬的鐵罐子或粗長的食物全塞到自己的肛門裡面……   她很害怕、也很害羞,但……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卻不停在破壞著這種應該有的排斥。   她很明白,雖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夢中的自己才無奈的這樣做,但其實內心裡面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了這樣一絲絲的企圖……想要在真實的世界中,也徹底的體會看看那種銷魂奪魄的甜美滋味。   剛開始時屁眼內一點也不覺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是肉體內似乎慢慢的在釋放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適應力,很快的她已經能抓住肛門內的蠕動感覺,漸漸的,她也學會了如何讓自己在肛交手淫中同時洩身。   而且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淫蕩,在夢中說過的每一句下流淫蕩話語,其實清醒後的她,根本就還牢牢的記得清清楚楚,有過了一次、二次的經驗後,從此,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讓人知道,這是屬於她最私密、隱私的個人遊戲,每當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她那放浪淫靡的叫聲就越加銷魂。   「哈哈……好癢……我好淫亂、好下賤……來人啊……快點插我,插……」   還沒等到進入夢中,已經滿心期待準備好接受淫靡饗宴的君茹,獨自一人的就在濕潤的床單上,用買來的假陰莖,玩弄起自己剛對自己浣腸過的小屁眼。   「哈……啊哈……」君茹熟練的套弄著粗硬的假陰莖,在夢中早已習慣被主人噴灑大量「快樂精液」的身體,除非有男人的精液射進去,不然,根本無法得到真正的高潮。   這樣的身體……對君茹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無法克服的障礙。   就算在現實之中,君茹也一樣有著相同的心理障礙,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的猛力抽送肛門,才能勉強的擠出更多濕淋淋的白色愛液。   「來人啊……快插我……我要精液……我要雞巴……大雞巴……哈哈……」   越來越激烈的手淫中,君茹迷離了,她大喊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淫邪話語,真心渴求著有男人的肉棒讓她早點脫離這淫慾的泥流當中。   「啊……」突然背後有人撫摸著君茹豐滿的雙臀,已經手淫了兩個多小時的君茹,以為自己已經不經意的進入了夢中,因此興奮的配合著對方的愛撫……   「主人……」雙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地搖擺著屁股誘惑著對方,她在等待……但卻沒有發現,原本「夢裡」應該伴隨而來的毒癮,這時卻沒有發作。   身後的男人手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不知在猶豫什麼,突然間,他那堅硬的肉棒就直搗君茹細嫩的騷穴而入……   「啊?……哎啊……!」從來沒有被真正玩弄過私處裡面的君茹被嚇了一大跳,肉棒的大小感覺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開被蒙在自己眼上的絲帶,驚訝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事情的變化……   「爸!……你……你……啊!!」君茹幾乎就要瘋了,背後的男人……竟然是應該正留在軍中職守的父親大人。   「女……女兒……是……是你先誘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獸慾給深深埋沒,畢竟每天相處在一起,早在好幾天以前,他就暗地裡發現到女兒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淫戲。   「不……不可以……嗚嗚……不……」君茹僅存的一點自尊都被羞恥心給吞沒的一乾二淨,除了放聲大聲的不停流淚外,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形容她目前的心境。   她身體被父親給牢牢的壓制住,為了怕她逃跑、為了瘋狂的馳騁性慾,傅天仇幾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拚命的姦淫著自己最尊貴寶貝的唯一女兒。   (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自己造成的!)自責,除了自責外,君茹腦子裡已經沒有任何的意識存在了。   「嗚……嗚……」性交不再有快樂……只有無盡的絕望……絕望到,她再也不想要見到自己般的絕望。   (是你這個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好事,你這個賤人罪有應得了、罪有應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內心充斥著各種嘻笑怒罵的聲音,迴盪在除了自責、還是自責的女人心裡面,沒有解脫,這,只不過是一切錯誤根源的最開始。   「啊……女……女兒……啊!」瘋狂的獸慾正在發洩,傅天仇沒多久就射精了,但他一點都沒有打算拔出來,這種機會是一生中絕無僅有的,他跟女兒的關係也已經徹底的改變了,他還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五)未知,徹底被淫杏化的改造「你的心裡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腦子裡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愛的父親侵犯過後,就好像身體內的某個部分死了一樣,已經永遠都無法再復原過來,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復正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淫穴嗎?」   「……」   「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所願以償的……淫杏……」   「?」君茹麻痺的不知道夢中主人在說些什麼。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在動過這種『噴乳淫穴』極致手術後,其實,你跟『淫杏』這個名詞就沒有任何分別了,你的身心內外都將變成為淫杏的一部份,一輩子都再也分不開來了……」「也就是說,不管是在夢境還是真實,從今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傅君茹這個人,君茹、君茹……對了,就改叫巨乳吧,你就叫做巨乳淫杏好了……」「……!」   「怎麼樣?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拋棄軟弱的傅君茹,不用替她背負被父親強姦的痛苦……從今而後,快快樂樂的當你無憂無慮的巨乳淫杏……嘻嘻……」「無憂……無慮?是……我需要……我是個賤女人……是的……哈哈……哈哈……我需要變成她!讓我變成她!」君茹在顫抖著,她不敢相信,在說出這樣的話後,內心,竟是無比的高興。   「來……我可愛的小淫娃,以後我就只有你一個女奴了……你也就只有我這樣的一個主人了……嘻嘻嘻……從今而後,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哈哈哈……」邪惡的聲音,再度的貫穿了君茹大腦,眼睛婆娑的滴下身為女人的最後一滴眼淚,分不清楚,那,好像是自己的嘲笑聲……   十二月二十日(六)機場,淫亂不堪的女罪犯君茹,不管是夢中還是現實生活裡,都已經失蹤了近五個多月。   她沒有上班也沒有請假,活生生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就這樣的消逝了。   她的父親卻沒有顯得十分意外,也沒有登報尋人,只是整個人好像萎縮了一樣,瞬間蒼老了好十幾歲,沒多久,竟被軍隊給強迫退休了。   君茹這個人好像跟世界脫離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也沒有人會再關心她到了哪裡去。   曾經滿腔的熱心,曾經想要改變台灣犯罪治安的檢察官,除了留下她那曾經迷人的倩影之外,沒有留下任何讓人印象深刻的案件,無故無端的,就這樣突然的與所有人失去聯絡。   「巨乳淫杏?……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怪名字?」   機場通關的驗票小姐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護照上那有如AV女優般的姓名,眼睛更是無法離開對方的身體,因為,除了這個女人渾身穿著顯得太過暴露外,肚子上那圓滾滾好似懷孕到快要生產的大肚子,更讓她對這個美少婦不得不多看一眼。   「這是用泰國名翻譯後的特殊姓氏,你他媽就別大驚小怪了好不好……」孕婦身旁隨行的男子不耐煩的搶過淫杏的護照,眼神四處的不斷飄晃,似乎心裡有鬼似的,不知在注意著什麼。   這個女人不僅是沒有穿著孕婦裝,而且還僅穿著一件小可愛,好像故意要露出她那圓滾滾的肚皮給人家看一樣,胸前肥大圓滑的巨乳幾乎就快掙脫出那件低胸性感的小可愛掌握。   這個女人的五官美極了,若不是肚子上一副快要待產的模樣,任誰見了她,都會將她當成女明星一樣看待。   她的外表一點兒都不像泰國女人,化妝打扮似乎也十分的在行,一點兒都不俗氣,除了臉上跟手臂似乎是故意曬黑的外,將她放在台灣的環境裡根本就融合在一起,外觀上完全像似跟道地的台灣人沒有兩樣。   但,她卻是領著泰國籍的護照,進入了台灣機場。   「唔……」她那美麗的表情上似乎十分的怪異,好像快要臨盆般的忍受著強烈的痛苦。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才一過機場關口,沒想到這個絕美的女人卻兩眼呆滯的,竟然想在眾目睽睽下,伸手到自己超短的裙子內。   「真是淫亂的賤骨頭……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連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張望著四周,深怕這女人怪異的舉動引來機場警衛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點給我……用雞巴……用雞巴替我止……止……」巨乳淫杏挺高著自己的雙臀,兩腳無力的幾乎快要走不動似的,眼神空洞的焦慮著,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經忍了四個多小時,再過一個鐘頭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幫我……求你……幫我……」   「嘖嘖……剛剛在飛機上才給你打過一炮,怎麼這麼快就淫性發作……嘿嘿嘿……你說你自己淫不淫亂……」「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妓女,我想舔雞巴……我想要你燙燙的大雞巴插我……」淫杏不但焦急著,而且似乎受到機場內太多目光的注目影響,下體一絲一絲透明的淫液,已經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圍。   「真拿你沒辦法……到廁所再給你幹一次,記著,這次完後,你得再忍耐一個小時……」「是、是!」淫杏臉蛋上閃過一絲絲女性矜持的感覺,但隨即就消逝不見,跟著男人蹣跚的走進了男廁後,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手淫、一面替著男人口交。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體上穿著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內褲,構造好像貞操帶一樣,上頭還有個鑰匙孔,只不過肉穴前卻是露出個大洞方便性交,反倒是屁股後卻緊繃著像密不透風一樣,後頭微微隆起一條圓圈的內褲上,似乎還有著一根假陰莖仍插在淫杏的屁眼裡面。   「來吧……你要的大雞巴來了……賤女人……等會別叫的太大聲知道嗎,嘻嘻嘻嘻……」男人為了節省時間,把她翻轉過來的趴坐在馬桶上,把自己的陰莖深深的……就給插入到淫杏濕潤的陰唇裡面。   「啊哈……對……操我……哈……啊哈……」淫杏飛快的兩眼飄忽起來,這種感覺……好像極度的興奮,像似服用過高濃度的毒品後,所加成下來數十倍的快感興奮!!   「……好……好美……好爽啊……我愛大雞巴………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這種性交方式來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這麼樣淫亂的身體,才會想到用這種辦法……」「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淫杏飛快的進入到瘋狂忘我的極樂境界,不停搓揉著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內被推進的壓力與快感中,很快的讓一對雙乳不停的想要排出帶有「極樂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這是你最後一件乾淨的衣服……慢著……奶水噴在上面後你就沒別的衣服了……」「啊啊……」飛快的,男人在緊縮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濃濃大量的乳白精液,但沒能阻止的了,淫杏也將滿滿大量的乳汁,全都噴灑在自己單薄性感的衣物上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滿足……興奮而又呆滯,控制不了自己,發出既嬌美……又淫蕩無比的嚶嚶笑聲。   「操你媽的……真是夠下賤的母豬,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給盯上,你就這樣走出機場好了,哼……看看讓人欣賞、欣賞你那淫蕩身體與奶水四溢的模樣後,究竟還會讓你再度高潮幾遍!」男人一面笑罵著,一面領著這名失去靈魂的癡狂女人,載往下一個目的地去。   五、毒窟,虛實的淫杏,正義的最後載著淫杏二人的車很快的到了一間私人別墅,這裡,是全台灣散佈特殊毒品「快樂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來到了這裡,他們全都等著來分配由泰國直接生產「快樂液」的實驗總部,所新運來的新品種毒品。   「好了……終於到了,在機場時快把我嚇出一身冷汗,這女人真是賤的可以賤的獨一無二,連走在路上都隨時想跟我性交呢……哈哈哈……」與淫杏隨行的男人淫笑得捏了捏淫杏肚子,只見淫杏痛苦的似乎馬上就要「發洩」出來了。   「啊……啊……快幫我解開……快……」淫杏不停的哀求著,眼神焦急的模樣,似乎痛苦已經不能忍耐。   「等等……淫杏,今天難得在場有這麼多貴賓到,你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呢?」   「是……是。」淫杏一聽見別墅主人的指示後,臉上立刻強忍著收住急迫難耐的神色,顫抖的露出淫蕩撫媚的笑容,一一的對在場的人物問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巨乳淫杏,是個有著一對淫蕩大奶子的臭婊子……」淫杏的邏輯似乎有著嚴重被奴化的意識,儘管內心仍出現一絲絲抗拒的神色,當說出這樣無恥而下流的話時,身體卻跟著顫抖起來,好像隱隱的有愛液要流出來一樣可怕。   「我今年才剛『七個月』大……是一條被主人眷養的小母狗,我最愛男人的雞巴……只要聞到味道,這裡就會受不了……」淫杏一邊自我介紹著,一面卻搖擺著充滿誘惑的美麗胴體,像在勾引著每一個人犯罪一樣,但在「表演介紹」一結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滿急迫難耐的渴求,望著這裡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齊老大,你的這條母狗訓練的真夠勁啊,嘻嘻嘻……才短短七個月,就能調教成這副模樣,讓我也好像要一頭啊……」「嗯,好了,幫她解開吧……」身為主人家的齊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示意手下將淫杏身後的拘束給解開。   「是。」   「小心點啊……嘻嘻嘻嘻……」一旁隨行的男人似乎不懷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惡惡惡……」就在一名男人解下淫杏屁股上的內褲時,一條粗黑的假陰莖竟然立刻由淫杏的屁眼內激射出去,跟著大量大量的白色液體與黃褐色的穢物,夾帶著幾條白白的東西,一起衝出到女人的肛門外。   「他媽的犯賤!這女人噴的我到處都是!」一旁的男人舉腳便踩向淫杏的肚子上,只見淫杏哀哀的大叫幾聲,腹壓的力道沒多久就把滿肚的噁心東西吐個精光。   「喔……喔……用浣腸來運毒?哈哈哈……齊老大,我還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啊……嘿嘿嘿……」一旁組織的成員對著首腦人物恭維到,第一次,他是第一次見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齊老大撿起其中一條白色的塑膠條,剪開膠膜後倒進兩種液態的混合毒品,跟著乳白色的濃稠液竟慢慢的變成透明,似乎能夠確認的確是純正的「新快樂液」毒品沒錯。   「這是更高純度的快樂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裡八條的份量來看,我們還可以再混合製出將近四百公升的快樂液呢……嘻嘻嘻……」「四百公升……嘩……那不就是將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嗎?嘿嘿……這樣……   我們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淫奴不可,到時全台灣的女人不就全都得為我們賣淫了,哈哈哈……「一名毒販囂張的淫笑著。   「啊啊……好……好癢……裡面癢死人了……啊哈……哈……啊……」淫杏在排泄的同時,似乎潛藏在浣腸液裡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細嫩肌膚的微血管中,爆發開來的毒癮快速的與滿身揉爛混亂不堪的情愫,交織成無法自主、深深渴望肛交的變態肉體……   「你這女人真是厲害,竟然夾帶著一年份的毒品闖關進來……嘻嘻嘻……以後還可以給你一個封號,叫『孕毒母豬』你覺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豬?……我是……我是母豬……求求你……給我你的大雞巴…   給我大雞巴……「男人的話讓淫杏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不過她好像很依賴用不停的性交來撫平過多」額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性交,就可以忘記一切似的。   「嘿嘿……怎麼會有這樣下賤的女人?這樣的淫亂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嘻嘻嘻……可不是嗎?」   「只要給我雞巴,我什麼都願意……」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觀望著,沒有主人家齊老大的同意,誰也不敢向前一步,這點,讓淫杏很快的就變得更加激動與失控。   「這女人是哪裡找到了,不僅身材像模特兒一樣,臉蛋還不比我當家的花奴差,嘻嘻……齊老大,看來你這次可撿到寶了……」「嘿嘿……這個女人本來是北台灣潭區總部的『近視猴』在大陸所擄獲的,沒想到猴仔被警方槍殺後,這個女人也被關了起來,才關沒幾個月,重度的毒癮就把她搞成這樣……」「喔?……」   「是啊、是啊……不過,她的毒癮發作症狀可跟一般淫奴不太一樣。」   「嘿嘿,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後來北莊兄弟把她們接出來時,這婊子一個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賣淫,我這才發現到,原來她是這麼樣的好貨色,嘿嘿……等一下你們用過後,就會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視猴』是多麼樣的好手藝……」「是嗎?」一群男人早已圍著淫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這些人被她特殊的氣質與淫蕩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聽齊老大不介意的語氣,靠近的兩個毒販立刻就抱起淫杏的身體瘋狂的插弄著。   「哇……後……後面……好爽……好不一樣……啊哈……」抽插著淫杏後門的男子突然大聲的叫了出來,好像後面的屁眼動有什麼古怪一樣,才抽了幾下竟不敢動,深怕自己在眾人面前變成了三秒一次郎。   「別停……我還要……插進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淫杏可怕的墮落個性完全的表露無遺,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幾乎沒有人可以縮回自己那不知不覺中已經腫到發痛的硬肉棒。   她的前後洞似乎都有著一股魔力一樣,纏住男人的陰莖時,一股再也捨不得放出來的拚命套弄模樣,根本不是任何娼婦假裝的出來呢。   一種天生下來就淫蕩無比的強列感覺,一點一滴的由她豐腴曼妙的肢體中,攝住了在場每一個發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沒錯,她的後門被我仔細的改造過,這個賤女人來找我時,竟然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幫她的肛門腸道改造成這樣,還說是當初近視猴未完成的手術,當時,我還真的嚇了一大跳呢……」「是她主動求你?」眾人有些不肯相信的問道,不肯相信的是,還真的有女人天生這麼樣無恥又犯賤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億多元才把她那個地方改造成現在這樣,緊縮滑潤的程度可說是世間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這是有著超級魔力的神秘屁眼……嘻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國那邊生產的毒品運到這裡來……」「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錢了……哈哈哈,齊老大,你可真是會做投資啊。」「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淫杏屁眼內發射了,跟著許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遞補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由淫杏身上到處充滿濕黏滑溜的體液中,不停混合著各種男人噴灑而出的精液,混著自己全身灑落一地的乳汁、淫液、尿水與黏膜汁等等,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淫亂的交合畫面。   「別動!」就在所有毒販們舉手叫好的玩弄著淫杏時,突然間,門口前的大門竟被猛烈的給撞破!   「警察!別動!」突來的意外讓毒販們全都措手不及,連主人家的齊老大都難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過自己安排下那幾道層層嚴密的暗哨把關呢?   「全部都給我銬起來!」帶隊的首長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經拜託君茹前去臥底,親手槍殺過毒販「近視猴」的男人。   「給我仔細點清楚,對著你們手上面的名冊,半個人影也不准給我溜掉!」   周警官大聲的指揮著。   跟著,他既不願承認……卻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顫抖的女人…   在那名被徹底玩弄過、身體幾乎就快要被玩爛、搗爛掉的巨乳淫杏面前。   「傅……傅小姐……」   「……」淫杏沒有回答,兩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還癡癡的在傻笑著。   「你……你……來人,給傅檢察官一件大衣,快點給我蓋上!」周警官竟然聲嘶力竭的大喊道,聲音裡有些哽咽的意味,別過臉,十分不忍心的再度親眼目睹著自己曾經……心儀過的女人。   三個月前,當所有有關快樂液毒品消息毫無進展的同時,傅君茹卻突然的出現了。   她沒有跟任何人見面,只打給了周警官,告訴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證據,並且已經有了泰國方面的相關資料。   跟著,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見了。   直到一個多禮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現在周警官眼前,並且,告訴他所有有關犯罪集團的分佈點與名冊,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因為,她的人、她的氣質……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另外一個人。   她說她已經不叫做傅君茹,她現在的名字,叫做巨乳淫杏。   周警官完全的發楞了……那種感覺……好像一個美好的女人被人謀殺掉,再把另一個淫穢不堪的生物,強行塞入這個曾經擁有完美曼妙的身軀裡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腦子裡某塊東西正在被侵蝕著,他必須用指揮部下來讓自己忘卻……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著淫蕩話語的,是個曾經叫做傅君茹的美麗女人。   他恨死這些製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個一個的都判他們最慘酷的極刑!   「我一定會讓她復原的,我應該想辦法讓她回復成以前那樣才對……」當周警官回過神極力鼓動自己要救出君茹的靈魂時,地上的女人卻早已經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張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正在一夥人緊盯著每一名毒販時,傅君茹……究竟是何時消失不見的。   「傅檢察官……快回來!我可以幫你的……我一定可以幫助你的!」   「傅君茹!!」   聲音,迴盪著男人的遺憾,錯過了一次機會,永遠失去了一個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六、暗之聲基地,真相「這……這裡是哪裡?」   「嘿嘿嘿……你清醒了嗎?」一名頭上帶著奇怪頭盔,上頭插滿奇特管線的男人緩緩的說道。   「你……」   「聽不出我聲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聽完對方的話竟立刻的跪了下來。   這聲音的確就是自己夢中的主人,但是已經有四個多月沒做過任何一場夢的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記不清楚主人的模樣了。   「嘿嘿……你的意識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強韌……嘿嘿……真不枉我把你當成唯一的實驗對像……」「實驗對像……」女人不明白的疑惑著。   「現在,我該叫你傅君茹好?還是巨乳淫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實與虛幻中,傅君茹與淫杏這兩個生命已經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於她的身體內了。   「這是我所發明的夢想時光機……」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頭上一模一樣的頭盔,並且讓女人自己帶在頭上。   「你額頭上的這個洞就是通往夢境的鑰匙,嘿嘿……你已經有四個多月沒有作夢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額頭延伸出來的那條線插在你的腦袋裡面,從今而後……你就可以不用活在真實的痛苦之中,永遠、永遠的……存活在屬於自己最渴望的甜美夢境裡面……」「但………你也將永遠的活在我的夢境裡面,成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開……」主人用著十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慎重的說道。   沉重的話語讓她渾身難以克制的發出冷顫,她的腦海中快速的飛越過這一生中所曾發生過的事,這條管線……就好像隔絕她與這個世界的通道,從今天以後她就將是屬於一名虛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猶豫?沒有猶豫……   只是悲傷,不知該為何感到悲傷。   相對無語,這是一條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開始,她就已經注定回不了頭了……   「已經做好決定了嗎?」主人再問了一次。   「嗯……」女人輕輕的應了一聲,揚起了微笑,從今天開始,她就再也不用為自己,感到擔心與害怕了。   「完」   ☆★☆★☆★☆★☆★☆★☆★☆★☆★☆★☆★☆★☆★☆★☆★☆★☆★☆召集人:「感謝白紙兄創作了一篇這麼合乎您個人風格的作品,真是要說聲謝謝了。」白紙:「感謝所有風月的工作人員跟排版大哥,你們辛苦了。至於談到這次寫這篇賀文的靈感呢,嚴格上來說是由一部二十幾年前的電影而來,似乎叫什『XX第六感』的,是部有關實驗夢境的驚悚片,可以在夢中進入別人夢裡殺人,這部最出名的地方大概就是末段壞人在主角腦海中活生生的變成了蛇人(當時3D可還不發達),這條漂亮的蛇人後來還被三浦建太郎拿去用在烙印勇士的第一集當頭目,而且還把人家的形畫成一模一樣…   (盜版的還真厲害,後來什麼屁屁布袋戲的織夢師也是學他的橋段……)「弄玉:」是和夢有關的題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白紙:「其實有關夢的題材相當多,如半夜鬼上床、入侵腦細胞等等都是相當好取材的電影元素,本來有打算把這部片的『改造』過程寫的更血肉模糊些,比較貼切於半夜鬼上床元素,但在第三段寫完時想想不對,主角既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夢,小腦又被別人主導而漸漸潛移默化,加上用了毒品這樣過強的元素加成下,若再改太過份似乎有畫蛇添足之嫌。   「因此改造的戲碼大幅減少,以至只留在破壞主角真實面時的意志為主,說實在寫完時還真有點技癢,也許哪一天會又拿出夢境的故事來搞一篇男孩在夢中被迫改造的變性篇而說不定(可以改造的零件變多很多了∼∼笑)」利比度:「這點聽來還真是期待呢,不過您創作這篇異色作品,有沒有遇到什麼難處呢?」   白紙:「寫這篇最難的地方大概就在取名字,故事內容是大約去年快寫完官能時就已萌生的,但名字卻一直取不出來,什麼『夢』、『造夢人』、『綺夢』(聽起來真像周星腥的電影…)   等等,都覺得有些可笑無力,後來想想南柯一夢的典故似乎可以用,就拿過來套了。本來還有個第五回的,這一回是要來打破先前的這個故事,呼應南柯一夢這主題,告訴大家原來主角僅作過了一場『一整年』的夢境而變成了下賤的女人,有種經歷過洗腦而不自知的感覺,但由於寫的並不好,加上其實自己也沒啥信心,有種破壞了前面劇情感覺,因此就拿了下來。「秦守:」雖然可惜,不過您這篇作品的完成度之高,真是讓人非常滿足,謝謝了。「白紙:」小弟寫東西喜歡嘗試一些自己從沒寫過的元素成分,也許寫的並不如期待中的好,不過還是很感謝各位能看完這次的作品,並且給予我鼓勵與指教,最後祝大家新春愉快、萬事如意。「召集人:」現在讓我們直接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