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編譯:瀟灑人生2004/01/21發表於:風月大陸   第一章提姆往後靠著,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人們在為三個美麗而性感的少女歡呼,他笑了。欣賞的目光看著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著他們渾身的激情被那三個美女的表演而不斷爆發的模樣。   三個少女中有兩個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對方雪白的身體上塗抹著,另一個像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著他的大雞巴。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膚上,涼颼颼的,不斷地向下蠕動,就像情人的手,輕柔地在敏感的地方撫摸。癢癢的,更加上對方的手緩緩地在身上滑動,觸弄著乳房,輕捏著乳頭。每一次的觸摸,似是蟻在爬,必定給對方身體帶來一陣陣的麻酥,一陣陣的痕癢。酥癢交雜著,一直向著心窩酥癢過去,女孩的身體在輕輕扭動起來,她們的心醉了,身體軟綿綿的,竟然一絲力氣也沒有。   更難忍受的是,潛入心窩的酥癢竟化作一股股熱流。開始只不過像涓涓的流水,緩緩地在身體游動。隨著對方的纖纖玉手滑向結實的豐臀,滑入那條窄長的臀溝,輕輕地撩弄著屁眼,那種涓涓細流開始洶湧,開始澎湃,漸漸地在體內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斷地燃燒,身體發熱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緩緩地蠕動著,它在向主人發出無聲的提示,告訴她空虛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隨著每一下的輕滑,她們的口中必會發出「嗚嗚」的呻吟。最後,「呀」地一聲,竟然把對方摸進自己兩腿中間的手緊緊地夾在玉腿之中,渾身在輕輕地顫抖不停……   小伙子們圍著她們,不斷地搖動啤酒瓶,讓瓶裡的酒精爆發,激射。從瓶中噴射出來的酒精金黃金黃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細流,反射著燈光,箭一般地落在少女們的裸體上。當即,無數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泛起,噓噓輕響著。由於美女身上塗滿了油,白色的泡沫無法耽擱,當即又緩緩地向下滑動。   一道道的,白泡與微黑的肌膚相互輝映,構成一幅變幻不定的誘人畫面。   隨著女孩的肌膚在白色的泡沫中時隱時現,燈光也在她們的身體上不斷地幻滅,泡沫積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顯出它們的本來面目,亮晶晶地掛在美女那微微向上翹起的乳頭上,流向陰阜,滑入臀溝,然後,如金黃色的露珠,不斷地往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朧變幻卻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著迷的呻吟聲,所有的男人都瘋了。瘋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搖動,更多的酒精向著那三個性感的美女的身上噴灑,看著散發酒氣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們在歡呼……   這是一次單身男人的聚會,正由於這種狂野的聚會,才吸引著人們的興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從哪裡把那些美妞弄來的?」提姆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著,力量之大,幾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學中。」提姆剛說完,見到堂兄的嘴巴微動,好像再次發問的模樣,連忙補充一句:「我說兄弟,在你提問之前,幹嘛不學會斯文一點?」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都笑了。   這時候,兩個滿身泛著油光的火美人一個躺著,另外一個則伏在她的身上,她們正為所有的男人進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滿意,他知道,他的設計已經成功。雖然,今晚還沒有結束,但現在已經夠了,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   事實很快得到了證明。這不,幾個小伙子向他走過來,不斷地祝賀著他,稱讚他找來了最美妙的玩伴。雖然,其他人還想說些什麼,但眼前的一切,已經不再是說話的時候。在剎那間的寂靜中,洛比,那個雞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傢伙,已經無力再戰,他低吼一聲,就在他的吼聲中,火燙的精液已經從他的馬眼中射出,噴進女郎的口中。   人們舉著酒,向他走過去,不斷地向著他歡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膚色黝黑少女推開。人們一愣,一時間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當然,他的舉動招來了人們的譴責。   洛比的雞巴仍然露在內褲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滿了從那女孩的嘴裡流出來的唾液,一閃一閃的,直在燈光中發亮。   當一身健康膚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時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著提姆,臉上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不滿。嘴裡在嘟噥著:「你……提姆,你這個該死的,我玩得正開心,你這魔鬼要幹什麼!?」   「你急什麼!」   提姆把他拉了起來。他的雞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濕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發出無聲抗議。提姆指著那個黝黑的少女說道:「剛才,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而己,去吧,到那裡去。」他邪笑地用手指著隔壁說:「那裡──才是你真正的天堂。」人們在喧鬧著,他們都看著那重門,有兩人已經向著門走去了。洛比的臉紅起來了,幾次話已經到嘴邊,又住了口,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說,我可以把她帶到那裡去嗎?」他回頭向著剛才為她吸舔肉棒,膚色略為深邃的少女點了點頭問。   此刻,那少女已經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圍著她,大家不停地手腳並用,戲謔,恭維,佔小便宜。   「放棄她吧,洛比。在這裡,我們將要通宵尋樂。只是,你別老想著她,她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經為你準備了特別的禮物。」旁邊的人一聽這話,當即有人在聲地嚷起來了,只是,這裡太吵了,他們的話,根本沒有什麼人聽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證沒有人會去打擾你,你也不要擔心會有人去破壞你的好事。」最後那句,他不但對洛比說,也轉向人群大聲得以讓所有的人都能聽得見。   只是,聽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檯面上那兩個美人的身上,她們兩人聯合在一起,共同玩弄著剛才為洛比含舔肉棒的淺黑膚色的少女。看來,那女孩並不情願,只是,她被強迫著,滿臉無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場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會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帶著洛比,兩人一起走向那道門,提姆把門推開,把自己朋友往房間裡推了進去。然後,他把門關上了。   房間裡沒有燈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個身穿著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兩膝跪在床前。她一頭長長的、蜷曲的頭髮飛散開來,把臉龐也遮住了,只是她渾身雪白的肌膚,卻令她在黑暗中更動人,更有魅力。   一開始,洛比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看著那個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開始顯得有點躊躇、不安。來到床邊,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沒有看他,也沒有轉過身去。   提姆站在門邊,看了一會兒,他見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搖了搖頭,然後對那女人說:「在床邊坐著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該面對你的主人,讓主人欣賞你的身體。」那女人的身體往後靠了靠,肥臀坐在兩隻腳踝上,慢慢地把身體向著洛比轉過去,直到面對著洛比時,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終於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張,兩眼張得圓圓的,一副呆呆的樣子……   看見這表情的提姆感覺到很有趣,知道這份禮物沒有浪費。一種惡作劇成功的愉悅,讓他感到難得的刺激,每次享受這種感覺,他就不禁回想到許久以前,那個還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天亮了,提姆還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會遲到了。」他的媽媽拉著蓋在孩子身上的羊毛毯子,一把扯了過來。隨即,一陣涼風吹拂,提姆覺得身上一涼,連忙蜷曲著身子,翻過一邊,繼續睡去。   「起床吧,小懶蛋!」   媽媽大聲地叫著,她的手也重重地向著床上那個十三歲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體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提姆讓媽媽一巴掌打得渾身一抖,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哎唷,媽媽,請你輕一點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邊嘟噥著,提姆一邊用手搓著那被媽媽打過的地方。   媽媽卻不理睬他,只顧著從他的抽屜中把已經洗乾淨的衣服拿出來。   「現在,快點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門口走去。「已經放了很久,快涼了。不過也許瑪麗和夢妮已經把大部份都吃光了。」「也許吧。」他一個人在嘟噥著。   見怪不怪,他總是懶起床,每一次當他起床的時候,他的姊妹已經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什麼也沒有留給他。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聽媽媽的話,快手快腳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書本和書包,連忙往樓下衝下去。   「你放輕一點腳步不行嗎?看你,快要把樓梯也跺穿了。」媽媽一邊叫著,一邊用飯勺把鍋裡的稀粥舀出來,裝在碗裡,然後遞到她家裡惟一的小男孩的手上去。   正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提姆的好友傑裡衝了進來,一邊向他們招著手,一邊向他們問好。   「早上好,傑裡。你媽媽的烘麵包賣完了沒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營業?」   提姆的媽媽,羅娜。威爾森,迎著傑裡問。   「早上好,威爾森太太。」說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從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起一片麵包,放到嘴裡去。   「你把今天應該交的所有代數作業作完了嗎?」提姆滿嘴是稀粥和牛奶,迎著傑裡問道。   傑裡聽了提姆的話,連半點的反應也沒有,就好像他根本沒有聽見一般。   「傑裡?」   傑裡仍然沒有回答。   「你怎麼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發生什麼事啦?」提姆覺得很奇怪。   他轉過頭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確實,他已經失魂了。只見他兩眼發呆,一動不動的,好像是讓人家施了催眠術。提姆沿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好小子,我還以為你著了魔,原來你這傢伙在偷看我的媽媽!」   是的,傑裡正在看著羅娜,連半點掩飾也沒有,他的目光是那麼的露骨。   早上的太陽很明亮,陽光照在小小的廚房裡,一片耀眼,提姆的媽媽正站在陽光和兩個十多歲孩子的中間,她穿著一身的極其普通的花衣服。在這個年代,她的衣著款式並不算是特別出眾,不過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為一個家庭主婦來說,根本很少機會到外面去,在家裡穿上這種衣服,那已經很足夠了,誰也不會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婦的穿著的。   可是羅娜並不是普通的主婦。她不但穿上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裡面,她連內衣也懶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體沐浴在明亮的陽光中,強烈的光線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體,幾乎可以令他們一覽無遺。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著迷了!現在,不但是傑裡著迷,連提姆也讓媽媽的美妙胴體深深地震驚了。   「麵包夠不夠?你們飽了沒有?還要不要再多吃一點點?」媽媽微微笑著問他們,至於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她卻完全沒有留意。再說,平日她對傑裡就像對自己的家人一樣。所以,她根本沒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沒有注意到自己玲瓏的身段被兩個小孩一覽無遺,羅娜站在那裡,向兩人展示了一個溫馨動人、充滿母愛的微笑。   「要是那樣方便的話……伯母。」傑裡大聲地回答。   本來,提姆想說足夠的,雖然他並沒有飽。如果還要呆在這裡等著烤麵包的話,第一節課顯然要遲到,那就太划不來了。只是,明明知道該怎樣做,可是卻說不出口來。   他看見媽媽彎起腰,正想拿碗櫃下面的另外半條麵包。當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來的時候,裙子被拉起來了,她那並沒有穿長襪的修長美腿以及裙底裡面的春光,又再半隱半露地出現在兩個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白皙的美腿已經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彎著腰,薄薄的裙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個成熟、渾圓,充滿著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陽光下,她那條只能蓋住半個屁股的內褲以及夾在兩片臀瓣之間的那條神秘的小密縫也讓人一覽無遺。   看著媽媽的美妙女體,提姆的心中被強烈地震撼,不知從什麼地方冒起來的熱流,已經在自己的體內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慾望、幻想和衝動。他興奮起來,興奮得渾身發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漸漸地充血,膨脹,堅硬地挺起來。   媽媽的下體在不斷地移動著,提姆兩眼隨著媽媽的下體的變動而調整著,像被緊緊地粘在上面,無法一下子從媽媽的身上移開。突然,他在責備自己,為什麼我以前沒有發現這妙處?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輕微的撞擊令他大吃一驚,他連忙定了定神,勉強把目光從母親的身上移了開去。   原來是傑裡!   傑裡用腳踢了他一下,把他嚇醒過來。他兩眼促狹地向他直眨著,臉上微微地笑著,模樣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過,提姆並沒有生氣,這是他們共同的神情,以往,每當他們偷窺鄰居的女孩成功時,這種神情便是他們得意的標誌。   有一次,當傑裡的姐姐在後院騎自行車時,大風突然吹來,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平日從不輕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兩個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時候,他們兩人的眼神正是這般模樣。   奇怪的是,那種機遇平日並非沒有,視覺對內心的衝擊並非不夠強烈,但提姆覺得,今天的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以前雖說也夠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這一次,當目光落在媽媽的身上時,自己不但心跳加速,連肉棒也挺起,難道是因為這一次自己看到的並非別人,是自己親生媽媽的緣故嗎?   媽媽把烤麵包拿了過來,然後在每一個人的面前擺上一個碟子,無形中她給了兩個孩子更多偷窺她的時間。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後,她彎著上身,傾斜著身子,把碟子往傑裡那邊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彎時領口張開了,隨著領口張開的一剎那,她那豐滿的胸脯從領口中呈現出來,雪白的乳球從杯罩中露出,兩隻乳球緊緊地擠壓著,就在擠壓處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清楚楚地落入兩個小男孩的眼中。   一個為準備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婦渾沒發現她的美妙身體已經暴露在兩個小孩眼前了。   「你們兩個快點吃吧。看來,吃過早餐之後,你們得跑步上學了。我可不想再從你們的老師那裡收到通知單呢。」她微微地笑著,對兩個小男孩說道。她一說完,就不再理他們,只顧著自己祈禱去了。   媽媽一離開,傑裡傾斜著身體對提姆說:「你媽媽向我調情了。」   提姆一聽,氣了,瞪大雙眼,緊握著拳頭,向著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麼的氣,老實跟你說,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萬不能怪我哦。」聽了他的話,提姆的直拳來了,傑裡迅速避過。   「嘿嘿,我說老兄你別再妄想著動手了。你沒有看見她離開時那個大屁股在不斷扭捏的發騷模樣?我敢肯定,只要我們一離開她就馬上自己手淫。嘿嘿……   那麼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媽媽,那該有多好!「這一次提姆連拳頭也懶得晃了。他知道,傑裡本來就是一個那麼無恥的人,對於他的鄰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歡用這種粗魯,下流的字眼去評價她們,即使是他的姐姐。當她的大腿露出來的時候,他同樣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經控制了他的心靈,他討厭這個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經知道,自己的媽媽很有欣賞的價值。跟他的好朋友傑裡的媽媽一樣,她的身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跟同齡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們好看得多。雖然他的姊姊比媽媽要年輕得多,但她的身材,卻根本無法跟媽媽相比。   提姆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以前沒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傑裡早上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呢?   這時,他想起每一次當傑裡到來的時候,流露在媽媽的臉上的笑容,還有,每一次媽媽都要微笑著堅持請傑裡吃晚飯。   一想到這裡,提姆內心又再次升起濃濃的妒意。   當我們上學之後,媽媽是不是自己在家裡手淫?   提姆知道,一個人在家裡偷偷地手淫是女人常常會發生的事,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希望偷窺一下,到底女人手淫的時候是怎麼進行的。他真的希望弄個明白,到底女人手淫,跟自己平日手淫時有什麼不同呢。   自此以後,提姆伴在媽媽身邊的時間多了,每當媽媽做事的時候,他也會幫幫母親的忙。當媽媽要紡織一條披肩時,她也會把兒子叫過來,讓他幫忙把線團分開,母子之間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漸深厚起來。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會圍在電視機的前面,一起看著「Honeymooners」。每當看到有趣的場面,爸爸就會忍不住,不斷地大聲笑起來,他的大笑往往招來三個子女的不滿。   那時候,媽媽也會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電視上播放的是什麼節目,她根本不去理會,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內心就會充滿著幸福的感覺。   可惜的是,只要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長長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人,對於這一點,提姆並不生氣,再也不像以前,老跟兩個姊妹搶著坐,現在他會跟著媽媽一起,緊緊地靠著媽媽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時候,他兩眼總是不安分地在媽媽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媽媽的美腿上亂轉,電視播放的是什麼節目他也同樣不清楚。   只要媽媽不察覺,他的目光就會盯著她的腳踝還有被鞋面蓋掩著的腳。每一次當他的目光游上媽媽的小腿上,他就會無比驚奇,原來媽媽的美腿的曲線竟是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膚竟是那樣的白。   為什麼以前我沒有注意她呢?   無數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問著自己。   與跟他同樣年齡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裡的好奇心越重。   漸漸地,媽媽那雪白的腳踝和她那嬌嫩、光滑的小腿已經不再能滿足少年的好奇心了。他渴望著能從媽媽的身上發現更多的妙處,他不停地想像著,從她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體上更多的地方。   與此同時,他的手不會不斷地在媽媽的身上碰撞著,他希望撫摸她,更希望能夠從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該發生的,始終要發生。   提姆仍然記得第一次。當時,沒有什麼警兆,也沒有什麼細節,簡簡單單的,只是剎那間媽媽移動了一下身體,改變自己坐的位置,她的兩腿也無意地張開了一些。   那只不過是一個習慣的動作,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動作,要是在平日誰也不會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邊。她移動時,身體上的肌膚一直在兒子的手臂上磨擦著,雖然,母親的肌膚清涼、嫩滑,一直涼到提姆的心中,卻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慾火。   不知為什麼,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經知道這事要發生,他正在等這事發生。他只想撫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動的時候,她的身體能夠與他接觸。   對於其他人來說,他的想法相當可笑,也相當荒謬!但提姆卻感到震動,以致有點忘乎所以,幾乎高興得連可以撫摸媽媽的肉體的機會也放棄了。還好,他的頭腦還有點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媽媽的大腿上,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腿上。   不知是沒有感覺到兒子的用心還是什麼原因,媽媽讓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竟然動也沒動。   溫暖、光滑、嬌嫩,無數意想不到的感覺當時全部湧進少年的腦海中,他太高興了,高興得連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也在不斷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設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以免讓別人發現他的用心。   現在,他的手上還纏著毛線,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過份,但只要媽媽不聲響,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媽媽會出聲制止他嗎?看樣子,她不會。所以,他很放心地橫著身子,兩手緊緊地壓在媽媽的腿上。   立即,軟綿綿的肌肉,是那麼豐滿地承托著自己的手,就在那豐厚的骨肉上一陣暖意漸漸地透過他的手心,導入他的身體中。   哦,原來女性的肌膚摸起來是那樣的舒服。儘管那是媽媽的肌膚,但撫摸媽媽的感覺,仍然是那麼令他的心中興奮,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覺得渾身有點發毛,他連忙一看,原來,媽媽正在盯著自己。雖然她一聲不響,但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生氣,是那麼的惱火,像一把鋒利的小刀,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窩。   提姆心裡一抖,幾乎要把手從她的腿上抬起來。   然而,那只不過電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裡一閃,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它們仍然留在媽媽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膚上壓著,彷彿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媽媽的目光是多麼的生氣!   媽媽只是用目光盯著他,並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顯:放開你的手!馬上!   提姆的心裡害怕,但有一點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媽媽沒有開口制止他!   只要媽媽不嚷出來,家裡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事。   這樣看來,只要我不把手移開,媽媽也沒有辦法制止我。那種想法一生起,心中的深處當即升起一種犯罪的感覺。   不行的,我這樣做是不行的!現在,媽媽沒有罵我,但是,過了今晚,明天呢,明天她也不會罵我嗎?答案很明顯了,明天,她一定會狠狠地剋我。   不過,就算媽媽如何罵,那也沒有什麼,她肯定不會對別人說,而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他人,這是我跟媽媽兩人的秘密,我相信,我們會把這事處理好的。   媽媽真的很生氣,她用最嚴厲的目光制止著自己的兒子,讓他把手從自己的腿上移開,當時,她以為,她那樣幹,兒子一定會怕。誰知道,就在她用兩眼狠狠地訓他的時候,他不但兩手沒有如她所願地移開,反是一直壓在她的腿上,心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竟然無視我的制止!媽媽又羞怒交加,卻一點解決此事的辦法也沒有。無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線散開,讓它們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時,也蓋住自己兒子正在撫摸她兩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終,她兩眼都怒視著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頓。   雖然,母親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卻不再害怕,也沒有把手挪開,整整十分鐘,他一直把手壓在她的腿上,玩弄媽媽那擱在兩膝附近的腳踝。幸運的是,媽媽只是兩眼噴火,卻連一個字也沒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媽媽把他從睡夢中喚醒,聲音嚴厲地問道:「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個小壞蛋!?」   雖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卻把自己憤怒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也是該起床的時候了,提姆爬了起來,坐在床面上,一邊打著呵欠,一邊伸著懶腰。此刻,他滿腦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昨晚離開媽媽之後,他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疲憊卻無法入睡,滿腦子完全是媽媽那嫩滑、溫暖的肉體的想像,初次撫摸女人感覺令他興奮莫名,朦朧的想像再次在他的腦海中出現,就在幻想出現的同時,他胯下的肉棒開始抬頭,他想得越多,它也漲得越來越硬,最後,他自己也覺得它有點兒發痛,於是,他把手摸下去,緊緊地握著它,用力地套弄起來。   媽媽的幻像越來越清晰,可愛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還有美腿上的……   是什麼模樣的呢?龜頭隨著他的手不斷地在包皮中出沒,他的思緒一直向著媽媽的身體中漫遊,觸摸,他觸摸她胸前那脹鼓鼓地挺起來的地方,也飛到她的兩腿的中間去……   那是什麼模樣的?他沒有見過,但就在他自己不斷的設計中,肉棒一陣陣地跳動,不久就迎來了那種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躍的快感……   他已經記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只知道現在很累。他仍然記得,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經想過:「我該怎麼辦?」   「回答我,提姆!」媽媽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脅迫,手也在脅迫。   「沒什麼,媽媽,我……我只是想……」   想什麼呢?他不由得一陣遲疑,他不得不在考慮接著下來的措詞。像傑裡那樣,滿口粗魯、猥褻地告訴媽媽?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愛自己的媽媽,他完全沒有考慮到,只因昨晚一時的失控而最終惹來媽媽的不滿。事實上,他的心裡在揣著:媽媽喜歡什麼呢?她喜歡什麼樣的感覺呢?   媽媽的感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當時自己已經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媽媽那時候的感覺。」   他的回答並不那麼肯定。   聽了兒子的話,她神色吃驚地彎著腰,把頭湊到兒子的臉上問:「所以,你就決定在你爸爸和姊妹們的面前看一看媽媽的反應了,是不是,提姆?」   她連說話也帶著「絲絲」的聲音,可以聽得出,當時她的語氣是多麼的憤怒和尖銳。只是,對於一個只有十多歲的孩子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用不著任何答案的問題。   提姆的氣也生起來了,他同樣也把臉湊過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媽媽那張開的領口的位置,用同樣的語氣問:「難道媽媽你完全不喜歡我撫摸你的乳頭或者是你身體的其它地方的感覺嗎?」   從領口的張處他又看見媽媽裡面的杯罩,少年的下體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跟她說這種話,媽媽又是大吃一驚,她連忙挺起身,隨手一巴掌向著他那張調皮的臉就拍打過去。   隨著「啪」地一響,提姆呆呆地看著媽媽。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哭,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臉上那被媽媽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媽媽怒氣衝天地站在兒子的面前,一會兒,才突然轉過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兒子,逕自離開兒子的房間。   看著媽媽離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滿足的感覺,他已經把自己的信息傳遞了給自己的媽媽,他告訴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媽媽走了出去,「彭」地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時,提姆覺得,自己的意願已經收到了既定的效果。   過了一會兒,提姆穿好了衣服,準備享受新的一天。   臉上,被媽媽打過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從小,他何曾受過如此的對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衝上他那已經發紅的臉,他生氣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來,他看見媽媽正在廚房,獨自在清洗著家人吃早餐時弄髒的碟子。   她自個兒在忙著,根本沒有留意到她那個怒火滿胸的兒子正站在她的後面。直到他伸手抱著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兩個豐滿、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時候,她才發現兒子的存在。   只是,當她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兒子已經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幹什麼?」她用力地掙著,扭動著,希望能夠擺脫緊緊地摟著她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雙手實在太有力了。媽媽無論如何,總也無法擺脫得了。當她轉過臉去看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緊緊地摟著她,兩手壓著她乳房的人並非別人,卻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見是自己的兒子,她不再掙扎了。   一見母親不再掙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兩隻強有力的手,拉著媽媽的上衣,用力的撕扯著。可憐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兩下,提姆已經把它撕爛,分成一片片,紛紛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沒有強姦經驗的他,有能力把媽媽的外衣扯爛,卻對著媽媽那個杯罩毫無辦法,一連幾下,都失敗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聲張揚,只能低聲地喝著自己的兒子。   仍然處於憤怒之中的提姆並沒有聽他媽媽的話,他一隻手仍然緊緊地捂著媽媽胸前的美乳,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著,另一隻手卻摸到媽媽的下體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後,插入她的內褲中,緊緊地拉著它的邊緣部份。   薄薄的棉質內褲本來就不厚,它的韌度也很脆弱,提姆無須用多大的力氣,只聽得「嘶嘶嘶」連聲響起,媽媽的內褲已經被她的兒子撕碎,飄落在她的腳踝上。   已經生過四個孩子的媽媽從兒子的手滑向他的下體,急急地鬆開著他的褲子上的紐扣,一陣陣沉重的喘息聲,暖暖地噴到她的脖子上時,已經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她惶急,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她想大聲地呼救,但是,話到了她的嘴邊,她卻無法喊得出口來。難道真的要把外人喊進來,讓他們看著自己的兒子把母親的內褲撕爛的模樣?讓他們來欣賞自己的下體?   就算是把別人喊人了,那又能怎麼樣?自己的顏面何存?兒子的顏面又向哪裡放?   登時,她不敢叫,也無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她覺得驚疑,惶惑中淚珠已經一串一串地從眼睛滾下來,滴到自己的臉上。   這時候,媽媽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經開始向著她的兩腿之間頂進去了,只是,毫沒經驗的他簡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該插向女人的什麼地方去,他只顧著兇猛的向著媽媽的兩腿的中間插著,不斷地推開她的肌肉,毫不退縮地往裡推進。   剎那間,媽媽的心掉進了冰窖中,一陣顫抖、恐慌、迷惘襲向她那空虛的心。隨著兒子的性器的不斷深入,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提姆沒有想過媽媽的心情,他瘋狂地挺著他那根幾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氣地衝進媽媽的兩腿之間,下體在迅速地挺動著,胯部強烈地撞擊著母親那個肥肥厚厚的屁股,不斷地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肉棒穿過媽媽的兩腿,毫無阻礙地進出著,沒有淫液的滋潤,沒有暖暖的嫩肉的包圍,吞噬,青春期的肉棒,絲毫也感覺不到性交的樂趣,他的慾火開始消減了。   兒子對母親的姦淫,對於母親來說,是極大的傷害,媽媽的心已經被悲哀籠罩了。只是,兒子的抽插卻輕易地轉移了母親的注意力。   他在幹什麼?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為兒子的無知逗得直想發笑。   他太沒有經驗了。連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雖然沒有插進母親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卻挑逗著她的慾念,它不斷地、頑強地掠過媽媽的陰蒂。一開始,媽媽尚沒有什麼感覺,但陰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隨著兒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數的增加,母親的小肉芽開始漸漸地充血,膨脹,在兒子那火燙的肉棒的撞擊中,它生起酸、麻、癢甚至有點生痛的感覺,也挑逗起媽媽心底的慾望。   起初,慾望只是淡淡的,似有實無,虛虛幻幻,媽媽一動不動,任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胡為。但漸漸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觸動中,媽媽的身體開始發起熱來,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種無法抗拒的痙攣撞擊她的心,小穴開始微微地發起熱來。   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那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是他的親生媽媽!   不行的,我不能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污了自己的身體,那是罪惡。   她咬著嘴唇,不斷地與下體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弱了,那種感覺也太強烈,無形中,亂倫的快感開始緊緊地攫著她的心,她開始動搖了。   兒子的肉體還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胡弄著,媽媽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她把身體向前傾斜,兩腿也在不動聲色中張開,她的屁股向著兒子挺起,好讓兒子能夠找到他的肉棒應插的部位。   充滿著渴望的少年在毫無經驗中亂闖,直到媽媽把兩腿張開,屁股高高地挺起,他才有了一點想像。於是,他用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媽媽那個緊緊閉攏在一起,幾乎沒有半點空間的小穴,慢慢地插進去。   就在媽媽把屁股挺起來的時候,突然,她覺得屁眼一緊,接著,火辣辣的有一根堅硬的東西,有如鐵棒一般地擠開她的肛肌,向著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錯了,不是那裡,你要插的並不是那個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癢和疼痛令媽媽已經忘記了生氣,她不想讓兒子幹她那個地方,她的那個地方還沒有被男人弄過,她著急,不斷地提醒兒子,不斷地扭動著屁股。   媽媽的呻吟,媽媽的扭動,彷彿是在兒子的心中潑上一桶油,使他原來已經洶湧的熱流更加強烈。   他不管媽媽的抗議,也不理媽媽的不安,兩手緊緊地摟著媽媽的胯部,龜頭艱辛地向著女性那個緊閉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裡,你拔出來,你快拔出來。」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顯,媽媽尖聲地叫著,突然,她的身體向前一撲,屁眼緊緊地收攏,於是,提姆的龜頭再次被拒絕於門外。   「唔」,提姆輕哼一聲,兩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媽媽的下體拉到自己的身邊。肉棒被趕出來了,但媽媽的小穴已經開始蠕動,就在它慢慢的蠕動中,一陣陣的空虛令這個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開始有了渴求。   臀溝頂著肉棒,媽媽不動聲色地一聳下體,終於,兒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穴中去了。他兩手摟著媽媽的腰部用力一拉,只聽得「噗」地一聲,肉棒已經沾著小穴中的淫液,急速地插進媽媽的肉壺中去。   「哦……」空虛的密壺讓兒子的肉棒填滿了,一陣充實的感覺傳來,母親的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聲。   現在,提姆終於明白干穴的快樂。肉棒剛插進媽媽的密壺中,一陣淫液湧向他的龜頭,四周的嫩肌也圍了過來,緊緊地把它包圍起來,吸著,咬著,噬著。   水是溫暖的,媽媽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溫暖的,提姆彷彿整個人也被媽媽的溫暖所包圍,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當下強盛了不少。   「噢,媽媽你真好……」提姆頭一仰,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兩手一用力,青春的肉棒急速地向著媽媽的肉壺的深處直闖而去。然後,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地插進。   「嗚……」中年美婦高聲地喘息起來,在她的內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著自己的兒子,感激他不再向著她那個從來未被開始過的地方挺進。   「啪啪啪……」本來只聞瓢盆碗碟和鐵鏟聲的廚房,響亮地發出肉與肉之間的急速的碰撞聲,兒子在干自己的母親的小穴的淫褻呻吟聲。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奮得到了安慰,提姆簡直像一部機器,不停地向著媽媽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兒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媽媽那空虛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刺激,充實的感覺攫緊她,舒服的感覺不斷地隨著兒子那無休無止的抽插傳來。   「噢……」母親終於發出了她第一聲快樂的呻吟聲。   「嘖嘖嘖……」兒子那略嫌瘦削的身體在不斷地前後擺動,就在他每一次的擺動中,肉棒一次次地向著媽媽的深處捅進去。   媽媽兩手撐在盥洗台邊,身體隨著兒子的抽插而前後急速聳動,在她的胸前圓圓地懸掛著兩隻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後急速地拋動著。   「哦……」提姆渾身汗水,嘴巴大張,在他無休無止的挺動中,忽覺得身體一陣發緊,無法形容的舒服從光滑的龜頭上傳來。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緊,肉棒連連地悸動起來,隨著它的每一次的悸動,一股股火辣辣的液體有力地向著媽媽身體的深處噴射進去……   終於,就在自己的家裡,就在廚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禮,他把自己的童貞獻給了自己的媽媽。   第一次,他的心裡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他知道,從此以後,媽媽就多了一個丈夫,她的一切,都將會屬於他!以後,終自己一生,他都會好好地照顧她,不停地幹她!   只是,他還年輕,根本不知道媽媽的需要,也不管媽媽的需要,他只顧著自己舒服,在無比舒服的感覺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數送到媽媽的身體中去……   第三章自從提姆把亂倫種子射進媽媽的身體之後,他開始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而內疚不己。他不僅僅是做了錯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饒恕的錯事,他干了自己的媽媽,而且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幹了她,強姦了她!   這樣做誰也不喜歡,更何況,這是亂倫,兒子強姦母親,母親更不會原諒。   那是母親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說,媽媽的內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會接受跟自己的兒子做愛,那只不過是提姆自己單方面的獸性行為,正是他那獸性的爆發,深深地傷透了母親的心。   一連幾天,提姆都活在自責的陰影中。他曾經嘗試把媽媽的影子,從自己那已經培育起亂倫素質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親在場的時候他就會盡量迴避。   他們兩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即使提姆有什麼不得不跟媽媽談,媽媽總是以厭惡、鄙視的目光看著他。   在這事上,提姆並不覺得難過,他們兩人仍然在一起,他們並不孤獨,而且媽媽對待自己的態度,正好幫助自己達到目的。   艱難的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提姆又回到學校,在學習中,在同學之間的嬉戲中,亂倫的陰影慢慢地從他心裡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對自己的譴責之中,他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變的是媽媽對他的態度:提姆跟媽媽兩人的目光相遇時,媽媽已經不再用那種憎惡、鄙視的目光看他。不過,她還是在處處迴避著自己的兒子,看樣子,她比兒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去彌補這次過錯。   日子是無聊的。有時候,提姆會跟傑裡一起,到繁華大街對面那低矮的欄杆上坐一回。   幾個星期來,傑裡見到提姆老是不高興的樣子,自己的心裡也不好受,所以,他常常陪他到這裡坐一坐,好讓自己的朋友輕鬆一下。   事實上,這裡,是觀察女人的最好地點。如果是溫暖夏天,陽光暖洋洋地照著,城裡的女人就會穿上最好的夏裝,然後,上商店,到處閒逛。   城裡的車輛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邊,必須走天橋才安全,大多數的女人要從天橋到對街去,必須從這裡過橋,這兩個少年所挑選的地點,正好可以無拘無束地觀看她們。   傑裡是個毫無顧忌的人,每當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會大聲地叫起來:「提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嗎?真大!」傑裡所指的,是麥克唐娜太太。提姆並不喜歡她。   「哎呀,你沒有注意到,麥克唐娜太太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有六十歲了!傑裡。」「誰會介意那一點!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臉伏在她兩個乳房的中間,它們足可以把你整個人也遮掩起來!」傑裡,就是一個那樣的人,老愛開玩笑!對於每一個從他面前經過的女人他都要評論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總會找出她身上的某個部位來說一回。總之,總有他的話說。   最後,經過幾次深呼吸之後,提姆問起那個一直令他耿耿於懷的問題:「傑裡,為什麼你說我的媽媽喜歡你?」   「哦……?」他的朋友聽了他的話,把目光從兩個路過的女人的身上移開,轉過頭來看著提姆說:「你還記得我那句話?哈哈哈,你相信我說過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過是我騙你的話而己,難道你不會動一下你的腦筋想一想的嗎?「   「那就是說,我媽媽從來沒有給過你什麼暗示,也從來沒有表示過,她比平常更要喜歡你嗎?」一會兒之後,提姆又再次問道。   他想了一會兒,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頭,狡黠地笑了笑說:「唔,讓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過一次吧。」「真的嗎?」提姆整個人往傑裡那邊靠過去,急切地知道事實的真相。   「我還記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飯桌前,突然有誰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腳,然後,輕輕地撩弄著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動著,只是,當時我還傻呼呼的,一點也不明白大人們在搞什麼,當我知道那是你媽媽的腳時,她已經壓在我的褲襠上,壓著我的肉棒,不斷地盤旋著起來。」那只不過是他為了糊弄好朋友臨時隨便編出來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著不笑出聲來。   他裝作很嚴肅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對提姆說:「當時到底持續了多長的時間我已經再也記不起來了,只是,我還記得,當時你到洗手間去了,你的家人都在看電視,沒有一個人理會我們。你媽媽假裝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來,用手握著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說,你也應該知道她握住我的什麼東西了。」看到提姆一臉緊張的聽著自己的胡說八道,傑裡差點就笑了出來。   「當時她問我的肉棒夠不夠大,是不是很長,可不可以用來干一個像她一般性飢渴的女人。當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實。只是當時她還不大相信,因此她要用手來摸一摸。還好,她不但摸我的肉棒,還拉著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前,緊緊地把我的手壓著她的大奶奶。這還不止,她還假裝成收拾碗筷的模樣,身子往我這邊傾過來,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著我。」傑裡隨口說著,一邊仔細考慮如何將故事結束。   「只是,你從樓上下來的腳步聲破壞了我們的好事。她一聽到你的腳步聲,連忙一本正經地收拾起碗筷來了。」提姆呆呆地聽著,臉上開始充滿憤怒,兩眼瞪著傑裡,像是要噴火,好像恨不得一下子把傑裡吞到肚子裡去。   傑裡看著他的模樣,不禁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提姆惡狠狠地問。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記得開始我曾說過,你應該用你的腦袋去想問題嗎?難道你聽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開玩笑嗎?算了,老實告訴你,我和你媽媽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傑裡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完,他又轉過頭去,欣賞起那個正在大街騎自行車的大奶子女孩去了。這還不止,他衝著那女孩,大聲地問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讓我享受你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車後面,帶我到你家好嗎?」   傑裡在幹什麼,提姆不清楚,他的腦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著傑裡的話。   他之所以要問傑裡,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現在,他只想知道事實的真相。當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訴自己的是實話。不過,即使是實話,他也會失望。   要是傑裡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會在一種慶幸心理!   如果媽媽真的與傑裡有一手,那麼,他雖然干了自己的媽媽,他也不再為自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內疚,雖然,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提姆肯定會很生自己的朋友的氣。   只是,傑裡說的是實話,他無法恨他。   傑裡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他說得對,自己真的腦袋不太靈,遇到什麼事,自己很少認真地去思考一下,現在,他很想把傑裡的腦袋換成自己的腦袋。   突然,幾乎是憑著一種生理的直覺,提姆覺得自己真的可以「聽」出傑裡的想法。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在提姆覺得傑裡所說的話確實是實話之後,他的腦袋突然一陣清晰,很快就發現了什麼東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來,漸漸地,他發現在,原來自己竟然可以進行傑裡的意識中去。   他一進入傑裡的意識,很快就從他的腦袋中發現了什麼,他覺得,那想法和提姆的媽媽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傑裡曾經偷窺過自己的媽媽,珍妮,跟傑裡的繼父作愛,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聽得多,就越發現得多。   現在,提姆開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內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樣,想幹自己的媽媽,而且,他不但想著要干自己的媽媽,還想著干提姆的媽媽,當然,還有提姆的兩個姊妹。   越聽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現在,他還從傑裡的記憶中知道,傑裡跟自己的姐姐已經有了一手。他的姐姐,就是幾個月前提姆和傑裡一起在前院看著她騎自行車,結果讓風把她的裙子吹起來的那一位。   傑裡的姐姐叫愛絲,只要她高興的話,她就會讓自己的大雞巴弟弟進入她的房間。在她的房間裡,姐弟倆經過幾個深夜的接觸之後,傑裡已經衝破他姐姐的防線,終於被他姐姐允許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頭品嚐她的小蓓蕾,用舌尖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壺。   雖然,姐姐不讓弟弟干她的肉壺,也從來不允許他用手去玩她的身體,只讓他用舌頭去舔她的肌膚,又或者是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傑裡還是喜歡偷偷地走進姐姐的房間去。   姐姐也喜歡欣賞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時候,把弟弟叫進她的房間,然後姐弟倆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姐姐坐在床緣,弟弟站在地上,姐姐會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她兩眼看著弟弟的大雞巴,兩腳慢慢地收攏,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腳踝撐著床沿,自然地張開兩腿,讓弟弟的目光從她的陰阜開始,沿著她的小秘縫,恣意欣賞她的花唇。   她會用自己的手壓著小秘縫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來。當指尖接觸到敏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經忍不住渾身顫抖著,嘴裡發出令人酥軟的呻吟聲。   當姐姐身上的衣服脫光,傑裡看著她渾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經忍不住地狂跳起來,肉棒也隨著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脹。   當姐姐坐在床緣上,兩腿慢慢地張開,讓弟弟慢慢地欣賞自己的秘部時,傑裡的肉棒便連連地悸動起來。   他握著它,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著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膨脹,尖尖地挺起,看著姐姐越來越用力地用指面壓著它,在它的周圍來回地旋動著,聽著她口中的呻吟,看著她的嬌軀不斷地扭動,一股渾濁的蜜汁從她那小小的肉壺中緩緩地滲出,滑向她那個緊緊閉攏在一起,不斷地時張時合的小屁眼上。他已經發瘋一般地套動著肉棒,跟姐姐一起發出無法壓抑的呻吟聲……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們姐弟倆常常那樣做,姐姐喜歡讓弟弟看著她自己手淫,她也喜歡看著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雞巴,待弟弟無法忍受的時候,她會讓弟弟把精液噴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們從來沒有幹過比那更越軌的事。但是,傑裡卻總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夠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間裡,姐姐會讓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姐姐的小肉壺中。   那些事,傑裡以前曾經在提姆的面前有意無意地不止一次談起,現在,他越想越覺得驚奇。從傑裡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開始覺得如釋重負,原來,想幹自己媽媽的,並非我一個!   找到了同好,證明自己並不孤獨,提姆的高興實在非筆墨可以形容。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釋放了的心開始輕鬆、自由。雖然,為什麼自己能夠聽到傑裡心中所想的,他一點也不清楚,但他是一個聰明人,就在那一剎,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這種難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裡其它的女人!   「傑裡,你看到沒有,那個好像你的媽媽,好一個圓圓的大屁股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聽了自己的話之後有什麼反應。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後轉過頭來,對著提姆笑著說:「真的是不錯,但她無法跟我的媽媽相比。我媽媽的屁股比她的要圓得多,要美得多!」他說的是事實,提姆也承認,傑裡的媽媽確實很迷人。跟自己的媽媽相比,即使比不上,也不會相差得太遠。   為什麼我以前對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責備著自己。   他想著想著,突然兩眼一亮,又問傑裡:「要是有機會,你會不會幹你的媽媽呢?」   那是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也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提姆擔心傑裡會生氣。誰知道傑裡聽了之後,卻笑著說:「這是我內心的秘密,你想,我會告訴你嗎,提姆?」   聽了傑裡的話,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傑裡當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去。他敢斷言,傑裡不但想幹自己的媽媽,還想著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種有趣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媽媽,一起起姐姐,他就會很興奮。於是,提姆又對傑裡說:「對不起,傑裡,我剛才只想說,如果我有機會的話,我會幹我的媽媽。」   當然,他已經強行姦淫了自己的媽媽,他已經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媽媽的蜜壺中,只是,他不能向傑裡說那事。   「真的嗎?」傑裡皺著眉頭,態度很認真地問:「那你有什麼計劃,你打算用什麼辦法去幹她?」   「我當然想過辦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條妙計,只是,你不想幹你的媽媽,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訴了你,也是白說。」「別那麼保守嘛,提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傑裡一下子變得很著迷,湊到提姆的嘴邊,把聲音壓得低低地問:「告訴我,你有什麼妙計?」   「這應該是個好主意,」提姆湊到傑裡的耳邊,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說:「你可以請我到你家裡吃晚飯,在吃飯的時候你找個機會從桌底下試探她的意思。」聽起來,這個方法很容易,但傑裡還想知道多一些細節。   「那樣做,能證明什麼?」   「哦,你請我到你家裡吃飯,當著外人,就算你媽媽覺得有什麼不對,她不會當著我的面把你怎麼樣。事後,如果她不喜歡你那麼幹的話,大不了背著人讓她教訓一回;反過來看,如果她希望讓你也分享她的話,她肯定不會制止你,然後……」提姆看著傑裡那張滿是遲疑的臉,帶著嘲弄的神態,嘿嘿一笑說:「以後,你要想幹什麼,只要你再動一動腦筋,她還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張開兩腿躺在你的床上……」「現在,我要問你一句,我的話,你明白了嗎?」說到最後,年輕人的語氣加強了,大聲地問著他的好朋友。   聽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話,傑裡已經開始喘氣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對,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絕口不提此事,事後也不怎麼責備你的話,那就是說,她實際上喜歡讓你玩她。」「真的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傑裡的心顯然被說動了,他兩眼睜大,急切地看著提姆,希望聽到提姆的答案。他覺得奇怪,提姆這傢伙本來不是這種腦袋聰明的人,他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辦法來的呢?   當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辦法是否切實可行。   「因為,我曾經試過,我常常會用那辦法,她也沒有介意。」他一本正經地說。   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裝模作樣。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種方法?!」傑裡張大兩眼,連一個打扮十分性感的女人從他的身邊經過,他也沒有留意。   無須進行任何的矯飾,提姆已經覺得,自己的本身已經具備了騙人的才能,當然,他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有聽出別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後,他將會充分地發揮自己的潛質,好好地發揮自己具備的這種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過是兩次而己。」   提姆不想過多的撒謊,也不希望讓他瞭解過多的真相,所以,他避開傑裡關心的話題,轉而問他說:「為什麼今晚你不邀請我到你家裡吃飯呢?」   傑裡不再說什麼,他只是拉著朋友的手,獨個兒在發笑。他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仔細地計算著吃晚飯的時間。   ……時間不斷流逝……   終於,晚飯的時間來臨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細地欣賞著傑裡的媽媽——珍妮。   珍妮正忙著把做好的飯菜擺放在桌上,她完全沒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裡來吃飯,珍妮並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們家裡的飯菜每天都會準備得多一些,所以,她並不擔心沒有足夠的飯菜來招呼客人。   再說,家裡多一個人,不是更熱鬧嗎?每天吃飯的時候,傑裡的繼父——默拉先生總不會回家吃的,他還會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幾個小時,在那幾個小時中,他是不會回來的。   雖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飯,但他卻是第一回仔細地欣賞珍妮。以前,他的注意點,總是落在傑裡那個魅力四射的姐姐,愛絲的身上。   老實說,傑裡的媽媽雖說己是一個中年的女人,但她與提姆的媽媽比起來,更要年輕一點。只是,她有點發胖,玉腿上的肌肉簡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人本來應該豐挺的乳房,她卻稍嫌少了一點點。但,她有著一個美妙的屁股,圓圓滾滾的,挺吸引人,再說,她那張德國人特有的臉,也證明著她是一個美人。   欣賞過傑裡的媽媽之後,提姆又開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興奮,因為他已經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確實有著亂倫的慾望,他很想幹自己的家人,很想幹自己媽媽的蜜穴!   飯菜全部擺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給珍妮的意識輸入了幾個簡單的命令。因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會兒傑裡去調戲她的時候她是否真的願意讓自己的兒子佔便宜。所以,他希望這個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在兒子摸她的時候,她會表現出溫順一點。   只花了幾分鐘的時間,飯菜已經全部準備好,於是大家開始各取所需,這個小小的組合便默默地開始吃飯了。這跟提姆家裡不同,每當傑裡家吃飯的時候,他們總是那麼安靜的。   提姆留意著傑裡,他想看著他的動作,誰知道傑裡幾次把手伸到下面,卻只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大腿,然後,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渾身在微微地發抖。提姆知道,他沒有膽量去試探自己的母親!   主菜準備好之後,愛絲也把布丁端上來了,提姆用腳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讓他去實行自己的計劃。   正當愛絲把盤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見珍妮臉色發僵,一下子極不自然起來,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原來,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雙光滑的大腿讓人碰了一下,就那麼輕輕地一下當即產生了一種電擊的感覺,那種感覺令她不由得渾身立即痙攣了一下。   這是他們吃飯的時候常常會發生的事,那只不過是一種湊巧,偶然發生的事而己,所以,珍妮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飯菜上面,仔細地咀嚼起來。   正當她把布丁送進自己的嘴中,那種觸電的感覺又再次傳來,這一次,她知道事出並非偶然,因為,有一隻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還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動著,撫摸著。   現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兒子!這個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親的豆腐,當時,她臉一沉,就想訓斥,但話還沒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話吞回自己的肚子中去。   旁邊,坐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另一邊,是自己的女兒,坐在自己對面的,卻是自己的客人,難道自己真的要當著外人揭穿一切?告訴人家,自己的兒子正在調戲自己?   這樣做,教自己的臉放到什麼地方去?又讓自己的那個混蛋兒子的臉放到什麼地方去!   他雖然壞,但他總是自己的兒子!   所以她只好不動聲色,用目光狠狠地盯著兒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來。   只是,傑裡雖然知道媽媽正用嚴厲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卻不管媽媽的眼光,反而裝模作樣地看著正在往自己碗裡放布丁的愛絲的調羹。   見兒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的身體輕輕地痙攣起來。   原來,兒子雖然眼看著姐姐的調羹,但他的手卻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劃著,不但劃著,還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麼地方!怎麼能讓兒子去摸那裡!她的心更氣了。傑裡從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提姆,然後,向他打了個眼色,顯然,他在告訴提姆,他的計劃正在執行中。而且,他還想繼續玩這遊戲。   於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識發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討厭自己被調戲,但是,她的身體卻希望自己的兒子繼續不停地撫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討厭兒子那樣幹,恨不得當眾把兒子揍一頓,但她的肉體卻好像很喜歡,不但喜歡,而且慢慢地向著椅子的邊緣挪去,以騰出空間讓那隻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處去。   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彷彿變成了兩個人,一個要躲,一個卻要讓。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體偏偏不聽她的,她不斷地挪動著,現在,她只有後面一小部份擱在椅子上,自己兩腿的中部已經全部懸空了。   兒子彷彿也發現了那種情況,他的手仍然在不動聲色地往上滑著,一邊滑、一邊劃,隨著他的划動,一陣陣令人吃驚的感覺一次又一次地震撼著她的心房。   突然,她兩腿一緊,連忙一夾,就在她兩腿緊緊收攏的時候,兒子的手已經讓她的兩腿夾住了。   雖然手讓媽媽的腿夾住,但他的手指卻是很靈活,傑裡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親的秘處,揉著她的花唇,劃入她的秘縫中。   提姆偷偷地看著傑裡的媽媽,見她正在品嚐布丁,但是,她的臉色紅起來,身體也在偷偷的發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發笑,他繼續集中精神,讓自己的精神跟傑裡的意識結合,他想看一看,那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是怎麼在桌子下面觸摸他的媽媽的,只是,奇怪的很,傑裡的意識卻很混亂,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嘴巴在嘟噥著,好像想說什麼,卻又無法說得出口,她離開桌子,走進自己的房間去。   看著媽媽離開,傑裡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來,他朝著提姆扮了個鬼臉,鼻子深深地吸了幾下。   飯桌前發生了什麼,愛絲一點也不清楚。由始至終,她根本沒有留意自己的弟弟跟媽媽異乎尋常的表現。   從傑裡家回來之後,提姆仔細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覺得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傑裡在飯桌下面得手之後,臉上那股興奮的表情,簡直令人羨慕。記得臨出門的時候,傑裡把他送到門口,滿臉是神秘的笑容。他囑咐提姆,下一次會再請他到他家裡來吃飯。   到了門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問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麼事讓你突然想起了她?」傑裡覺得有點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約她。」提姆正色地說。   傑裡並沒有回答,他改了話題,一直把他送出門口。   發生在傑裡家的事,真是令人覺得興奮!性慾的衝擊又開始激起少年身體中的荷爾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間摸過去。   握起了自己的肉棒,他的潛意識突然又出現了媽媽的影子。   媽媽,來吧,我是你的兒子,到我身邊來吧。   他輕輕地向著媽媽要求著,幻想之中,媽媽向著他走過來,下體在扭動,不斷地刺激著少年的性器。   媽媽,你的屁股真白,真圓,我好想看,媽媽,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一看你那淫蕩的肉體,我要看一看你那溢著花蜜的蜜壺。   媽媽並沒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兒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面對著自己的兒子,慢慢地躺下去,張開兩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氣。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個人一下子振奮起來,馬上從床上跳起。   幻想?   媽媽?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讓媽媽做任何我希望她為我做的事!   少年一陣興奮。他再也躺不住了,把肉棒塞回自己的內褲中,然後,往外面走去。   提姆沿著樓梯走進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沒有點燈,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從寬敞的大窗戶照進來,朦朦朧朧的,給人一種虛實難分的感覺。   媽媽還沒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襲晚裝。   提姆集中精神,與媽媽的意識溝通在一起,然後,向媽媽發出暗示。   媽媽一言不發,默默地從床上站起來,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腦袋很模糊,直到她看見自己的兒子正站在樓梯上看著她時,她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裡來。   一個在樓梯上,一個在地面上,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子也看著自己的母親,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移動,母子倆站在那裡。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響著自己的母親。   母親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在看著自己,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反應卻是如此的遲鈍。她不敢看自己的兒子,只有兩眼呆呆地看著地面。   當兒子的意念傳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時候,她先是覺得一陣恐慌在她的心底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後,亂倫的慾望被喚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親,他是我的兒子!   雖然,提姆的意念已經跟她的精神連接起來,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頑固地跟兒子意念抗衡著。倫理、道德仍然在她那興奮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無法抹去那種令她感覺顫抖的衝動,一股躍躍欲試的快感也同時地她的心底中頑強地與她的道德觀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樣!我的肉體不能讓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爾森太太,他是我的兒子,他是威爾森的兒子,他是從我那地方出來的,我不能再讓他進入那裡去!   她的內心很矛盾,慾念已經開始強烈了,她無法控制它,但道德的倫理觀卻在讓她克制自己的慾念,讓她離開,讓她不要接近她的兒子。   現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兒子的胡鬧。但是,令人吃驚的是那事卻令她興奮,在慾望中,她的身體已經在不斷地發熱,慾火如焚。   耳邊聽到兒子的腳步聲,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見自己的兒子已經一步一步地向著她走過來。   近了,近了,她已經很清楚地看見,他的睡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麼高高地隆起,形成一個小帳篷。她渾身只覺得一冷,渾身發著抖,整個人就像被冰塊凍結在那裡一般,一動不能動。   那還不止,眼看著兒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來,摸到自己的晚裝上,找到衣服上的繫帶,慢慢地拉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樣墮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樣的。   她想鬆手,但她的手雖然長在她的身上,卻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隨著兒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點一點地鬆開。   天!是什麼原因?不行,我不是淫賤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兒子亂來!   剎那間,她彷彿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兩個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著,另一個自己卻在淫蕩地向著自己的兒子脫衣服!   繫帶鬆開了。   衣服開始從母親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媽媽吃驚的是,她已經感覺到,就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已經隱隱開始濕潤。   天,我的淫液也開始滲出來了!   她的手拉著自己的那件單薄的睡衣,睡衣輕輕地從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飄到地面上,她赤條條在沙發上坐下,朝著自己的兒子,把兩腿張開,然後,像一個怨婦,渴望著兒子的快點到來。   媽媽已經準備著開始她生命中的第二個起點了!   提姆走近母親,在她面前幾英吋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在他的下體上,雄偉的男性標誌已經直挺挺地從他的內褲中鑽了出來,帶著無比的誘惑,挺在母親的眼前。   兒子站得這麼近,青春期的肉棒堅硬地挺立著,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動,他那男性的氣味撲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媽媽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強烈的原始慾望。   看著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從她的鼻孔中越來越響,越來越渾濁,她已經無法擺脫,也無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燒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麼倫理,什麼道德在那難以負荷的慾火中已經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著自己的兒子的肉棒,纖纖的玉手慢慢地向著那早已經張開的秘處摸下去。   手指觸弄著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當即發出一陣麻癢。麻癢直衝她的小穴,小穴一陣空虛,空虛中是那種難耐的期待。   她期待著什麼?雖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無法說得出口的,但是,她有她的辦法,她可以借她的手來說話。   手指壓著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著力,然後,她兩眼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兒子,當著兒子開始盤旋起來。    :「噢……」她的口中在輕輕地呻吟,手指揉著自己的下體,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她不得不身體蜷曲,兩腿猛烈地合攏,再徐徐地張開,無論合攏還是張開,她的手並沒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癢馬上就會如電擊一般直衝心底,心底一癢起來無處可撓,無法可止,那更難受。   只是,手指的揉動雖然能令自己一時的滿足,然而那種滿足卻是如此的短暫,眨眼之間,它就會再度泛起,越來越強烈。隨著敏感度的加強,她的力度也加大了。   現在,她已經不再只用手指壓著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滿足,她已經把自己的手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著……   隨著下部的濕潤,雌性特有的氣味也向著她的鼻孔衝來。   那是自己的氣味,也並非完全是自己的,它還夾雜著兒子那種令人陶醉的味道。兩種異味混合在一起,直衝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後襲向她的大腦,令她在手淫中不斷地呻吟,不斷地扭動,不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只按著陰蒂,已經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著自己的密縫,不斷地向下探下去。   淫液已經流出來了,她的手已經濕潤,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慮什麼,連忙往裡面插去。然後,迅速地一出一進,忙個不停。   提姆看著自己媽媽那淫蕩的行為,心裡高興極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讓平時莊重的媽媽在自己的面前脫衣服,還可以讓她一絲不掛地在自己的面前張開兩腿,讓自己的目光瀏覽著她的密處。他還可心讓她手淫,讓她在為自己而手淫!   是的,他成功了。現在,她已經按照他的指令,兩膝跪在沙發上,盡量地把兩腿張開,她的上身壓著沙發的背,兩手摸著自己的私處,一手插穴,一手揉動著陰蒂。   她雖然靠在沙發上,但她的頭卻轉過來,張開兩眼,目光始終盯著兒子的肉棒。她的模樣是那麼的迫不及待,是那麼的貪婪,她喘息著,呻吟著,用力地幹著自己的小蜜壺和小豆豆,同時舌頭也不斷地舔著嘴唇。就像一個饞嘴的小頑童看見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進嘴裡。   這一切,是母親興奮的表現,跟提姆的感應沒有什麼關係。提姆站在原地,下體慢慢地向著媽媽的嘴唇移過去,媽媽看著慢慢湊到自己嘴邊的肉棒,兩眼登時發出淫蕩的光澤。   肉棒還沒有真正貼近她的嘴邊,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一下子向著兒子的肉棒湊過去,舌頭伸出,捲著兒子那堅硬,火熱的肉棒,頭一俯,肉棒馬上沒有入母親的嘴裡。   看著媽媽的模樣,提姆的肉棒當即在母親的嘴裡跳動起來。也許是兒子肉棒的跳動刺激著媽媽的神經,又也許是媽媽的手淫令媽媽的熱血沸騰吧,只見媽媽用她那雙柔軟的紅唇緊緊地夾著兒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頭在急速地前後移動,一陣低吼從她的喉底傳出……   對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經持續了不短的時間了,味覺,視覺和觸覺不斷地她的心中起著作用,當兒子的性器進入口中,媽媽更是無比的興奮,不久,一股觸電的感覺便開始在她的體底生起。   「噢……」在吼聲中,高潮來臨了。   就在媽媽高潮來臨之後,還不到兩分鐘,提姆也陰囊發緊,無比快樂的感覺當即從光滑的龜頭上傳來,掃過他的全身,隨著肉棒連連的躍動,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已經噴進媽媽的嘴裡去。   「噢……」剛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母親連忙用嘴唇緊緊地夾著兒子那不斷跳動的肉棒,連連把從兒子的身體中噴發出來的液體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後,她連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細地舔了幾遍,直到她確認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才抬起頭來,看著兒子。   也許是年輕,年輕人本來就精力充沛,儘管已經爆發過,但是,高潮的性慾在他的體內仍然沒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點沒有疲軟的跡象。   應該再做點什麼了。他看著自己母親那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的肉棒抽了出來。   隨著肉棒的抽出,媽媽的小嘴一下子空虛起來,小穴,還在緩緩地蠕動著,也有一種空虛的壓迫感令她無法釋懷,她的頭隨著肉棒一直向前,兩眼死死地瞪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話也不說,媽媽看著兒子的肉棒,身體慢慢地向著地面滑下去,她兩腿張開,兩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臉伏在沙發上,圓圓的屁股向著自己的兒子高高地挺了起來。   高潮仍然震撼著她的體內,她開始感到了滿足,為自己的兒子給她帶來的禮物而感到無比的滿足。   幾年來,她已經沒有嘗過性高潮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兒子一起,它卻降臨在她的心中!   這是她開始干穴以來,最滿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緩緩地蠕動,她的美體還在痙攣,但一陣更加令她興奮的感覺,穿過她的蜜穴,傳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陣長歎。   兒子的肉棒開始安慰她那個空虛的小穴來了!熟悉的感覺從她那個火熱、濕潤的地方傳來,充實的滿足感緊緊地攫住她的身心。   儘管兒子完全沒有作愛的技巧,他的動作顯得有點粗糙,生硬,但他卻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他像一匹駿馬,不斷地在荒上奔馳著,無停無歇,無休無止,加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沒,把媽媽帶到了大海中,媽媽只覺得自己在大海上漂蕩、浮沉,一會兒從浪尖沉進浪谷,一會兒又從浪谷拋到浪尖去,無完無了的衝擊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衝擊中,母親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淚沒有,她更不清楚到底自己為什麼流眼淚,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快樂。也許,是因為自己快樂而流淚吧。   也許,最終自己還是被亂倫的快感而征服,她為自己被征服而流淚吧?   到底是為什麼?誰知道?   誰去管它……   第四章自從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強加於媽媽的腦子裡之後,他就不再接近母親,媽媽開始覺得沒有兒子的肉棒,她已經無法再次獲得性高潮。   獨自在自己的房間裡,媽媽開始新的希望,她無法按捺跟兒子一起作愛的渴望,至少,跟兒子在一起,讓兒子干自己的肉壺,自己得到性的滿足,那是她一直無法得到的安慰。現在,她的生理已經渴望跟兒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並不代表她能夠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亂倫中去。提姆輸送給媽媽的意念,令媽媽無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無法脫離道德的譴責,再次跟兒子作愛之後,她一直都在討厭自己,因為自己離不開兒子而覺得心靈上無比痛苦。   是的,她討厭,她也憎恨,但她卻無法擺脫。她不得不時時想著兒子,想著跟兒子的那一晚,想著兒子給她的那一切,想著只有兒子才給她的高潮。   天,她應該怎麼辦!   這個中年媽媽,知道自己在兒子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個淫婦,是一隻不知廉恥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發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那時候,她是他母親,他是她的兒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經不再是母親,她也不配作他的母親,她已經成了他的人,變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當她躺在丈夫的身邊,承受著丈夫給她的歡悅。不知怎的,她的腦海中,出現的並不是自己的丈夫,卻是自己的兒子。她每次呻吟,都覺得是為了激勵自己的兒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動,她也覺得是為取悅自己的兒子而扭動。   那種感覺太強烈了。她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躺在兒子的身邊,恨不得兒子的肉棒每天都插在她那個地方裡,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夠在每一天的早上,都用自己的蜜壺喚醒自己的兒子。   她知道,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但她無法不去想,她覺得,不管別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去做。   她不能不想兒子,每當兒子的肉棒插進她的肉穴中,她這個中年美婦人就會覺得快樂;無論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還是掏著她的下陰,她就會為他癡癡著迷,為他也興奮不己;只要讓兒子干她的小穴,她覺得性高潮很快就會來臨。   正因為這樣,每一次她侍候過自己的兒子,她被自己的兒子幹完,她都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的前面,呆呆地看著。她從鏡子中尋找著兒子留在她的裸體上的痕跡,再回憶和兒子一起歡好的整個過程,往往她在鏡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個小時。   現在,她已經不再在乎。   她已經不會在意是母親還是兒子,她只覺得自己是兒子的淫婦,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兒子需要,她可以隨時為兒子做任何的事。   ……   近來,提姆常常往傑裡家裡跑,他已經找到了往他家裡跑的借口。   珍妮也變了,只要提姆的母親同意,她就會把提姆叫過去。不久,珍妮也發現了異乎尋常的情況:每當提姆一到她家裡來,傑裡就會特別的興奮。   而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會暗暗地歡喜,因為每一次提姆的到來,她就能夠從少年人那裡得到一種說不清的滿足。   雖然,她已經知道,那種滿足是自己的兒子給她的,但她並不介意,只要能夠讓自己滿足,就算是兒子,又怎麼樣!   每當傑裡向著珍妮走過去的時候,珍妮卻會很討厭他看著自己的那種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媽媽,想起自己少時候。   少時候,每當她做了錯事,媽媽就會用一種眼神警告著她,那種眼神,跟現在傑裡看自己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只是,他並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自己的兒子,為什麼他竟然要用這種表情看自己,正因為這樣,珍妮一點也不喜歡。   難道,是因為自己已經改變?   以前,珍妮是一個保守的人,當時很多女人都會背著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情,她卻不屑一顧,因為,她不喜歡雜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觀念。   一個不喜歡偷情的女人,為什麼會突然接受自己的兒子?   傑裡好像也變了。他很信服提姆,簡直把提姆當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姆說要幹的事,他就一定會幹。   現在,在兒子的面前,她連半點的母親權威了沒有了。記得那一次,提姆竟然在她的身後,抓著她兒子的手,教她的兒子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然後,把她的褻褲脫到屁股的下面。   當時,她是那麼的震驚,只是,在她震驚,難堪,心慌意亂的時候,她的小穴卻偏偏潮濕了。兒子當著提姆的面,一邊玩弄她那個多肉的屁股,一邊強行把手指對著她那個淫液滲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進去……   他竟然會當著一個外人的面把媽媽的下體暴露出來!他竟然當著外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媽媽!當時,她不知道有多難堪,只是,難堪的她卻連一句話也沒有說,不但沒有說,還把屁股挺了起來,當著自己的兒子,當著兒子的朋友挺了起來!   就在朋友的面前,兒子把她的肥臀掀開,讓朋友欣賞她兩腿中間的一切,還當著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當時,她記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會知道這些事。只是,事情並不像自己所擔心的那麼糟糕,直到現在,他們的事仍然沒有被傳到外面去。   看過了珍妮那個赤裸的肥屁股,也看過她那個膚色特別深的下體,提姆不再為此事而破壞傑裡的好事,因為,他的心目中已經有了更恰當的人選,那就是傑裡的姐姐——愛絲。   愛絲個子比較高、但個性也比較輕浮,只是,提姆並不因為她的輕浮而放棄她,相反,正是這樣的人,才是提姆喜歡的對象,不久,愛絲已經躺在他的懷抱裡,不願再分離了。   提姆對愛絲的愛媽媽早己知道,她是從兒子的眼神中看出,她愛上了提姆。   提姆的媽媽開始有點不樂意。   這還不止,一天晚上,媽媽在窗前往外張望時,恰好看見在自己後院的蘋果樹下有一對人影,媽媽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是提姆和愛絲!   地上,鋪著一層女人的衣服,自己心愛的兒子提姆正躺在那層衣服上,站在他的跟前的正是愛絲那個小浪貨!   很明顯,那些衣服是那個小浪貨脫的,她脫得很匆忙,看樣子就知道,那個小浪貨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兒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脫,就跟自己的兒子幹起來了。   「啊………好棒……好棒……的……雞巴……我要……瘋了……」   那個小浪貨正跨在自己的兒子的身上,兩膝跪在地上,兩手壓在兒子的胸脯上。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充滿了成熟韻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動,隨著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裡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她起伏得越賣力,嘴裡也叫得越響。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貨一邊浪叫著,一邊挺動著。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兩眼看著她,他的手摸在她那兩隻不小的豐乳上,隨著她的起伏,兩手也在捏著她兩個乳球,兩隻手指夾著她那紅櫻桃用力地又拉,又擰。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賤人好像累了,上身無力地向著兒子俯伏下去,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胸脯上,但她那個圓圓的屁股並沒有因為疲勞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斷地挺動。   視覺,聽覺不斷地刺激著母親的心坎,她呆呆地看著,愛絲每一次的挺動都會觸動著她心底中的那種飢渴。看著她們,自己的肉壺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癢,就算是她自己,也無法分得清了。   「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是她?」   母親在恨恨地想著,縷縷妒意漸漸地從心底升起,從這一剎那裡,她恨死了那個小賤人!   「她真的是一個小賤人,現在她那樣趴在提姆的身上,簡直像只小母狗!」   母親的心裡在不斷地詛咒著,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兩腿在發軟,她也不想離開。   小穴潮濕了。癢癢的,有什麼正在往外滲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從衣服中摸了進去,慢慢地揉著自己那些發癢的地方,誰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越是難受。   「糟糕,連小穴裡面也在蠕動了……」   「小母狗!小賤人!」   她的心底在不斷地罵,她的手也在不斷地揉,她越是罵得狠,她的手也越是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嗚……我要丟了……我、我……要丟了……啊……」愛絲的呻吟聲又吸引了媽媽的注意。   看樣子,那小母狗真要丟了,她疲憊不堪,已經不能再戰了。只見她無力地站了起來,跪在兒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兒子,嬌嫩的小手握著兒子那剛從她的小浪穴中抽出來,仍然沾滿著她的淫液的肉棒,張開她那張淫蕩的嘴巴,叼起自己兒子的肉棒,不斷地用口為他服務起來。   眼前的一切,令母親想起了自己,以前,幾乎每一次跟兒子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那麼幹。只是,自己喜歡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歡!   「她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浪貨!」   母親又咬著嘴唇,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在那小賤人的嘴裡,自己的兒子好像已經到了極限,母親心裡想:「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那些白色的渾濁乳液便會狂噴而出。」「那小賤人會不會把兒子的精液吞到肚子裡去?」   母親在窗邊,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貨吞不吞自己兒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禱著:讓小浪女別吞我兒子的精液!   只是,母親失望了!   提姆的身體連連的抖動中,愛絲並沒有像提姆的母親想像那樣,對提姆的精液有半點的厭惡。提姆的身體不斷地抖動著,她的頭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噴出來的精液往自己的肚裡吞去。   「天,多麼淫蕩的小賤人!竟然連男人的精液也不放過!」   在母親兩眼冒煙的時候,提姆並沒有讓愛絲繼續糾纏下去,他只是溫柔地把她扶了起來,催促著她穿好衣服,在她戀戀不捨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趕回媽媽的身邊來了。   母親一見到兒子,就想起剛才他跟愛絲的親熱,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滾的酸味又再次一湧而上。   「你來找我幹什麼?有那只年輕的小母狗,你已經夠了,還會記起你的媽媽嗎!去吧,找你那隻小母狗去,讓那隻狐狸精為你舔吧。」從她不准兒子的親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經達到了極點。   提姆知道,自己在後院中跟愛絲所做的一切,已經讓母親看見了,他知道媽媽並非是討厭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發而己。   正因為這樣,他並不生氣,他對自己的媽媽說:「我跟愛絲在一起,我會享受我跟她一起的快樂,但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這條老母狗太騷了,我跟愛絲干,只是為了更能滿足你,把我幹得渾身發軟,沒有力氣。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說著,他往母親的床上爬上去,摟著母親就熱烈地吻起來。兒子的嘴唇一接觸到母親的雪肌,無數的神經便同時反應起來。雖然,從看見兒子跟愛絲一起到現在,時間並不算得太長,只是,在母親的心中,已經是一個世紀,那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兒子的滋潤,愛意漸興,無數的委屈跟妒忌己在兒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聽了兒子的話,她也知道,剛才,兒子在愛絲那個小賤人的嘴裡已經洩身了,現在,他將會第二次跟她綣戀,這一次,他會拖延更長時間,她也會得到更大的滿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著兒子的舌頭,母子倆再次成為一體,再也不願分開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長時間的熱吻真的把母親也幾乎憋得喘不過氣來了。她紅著臉,氣喘咻咻,只是,她兩手仍然緊緊地摟抱著兒子,她不會再讓自己的兒子離開自己了。   乾柴投上烈火,烈火便會越來越熾熱。本來愛絲跟自己兒子的情景,已經把母親春心撩撥得無法壓抑,慾火已經在血管中沸騰。如今,她的雪肌幾乎是一寸一寸地讓兒子的舌頭在吻著,那火更烈,情更濃。當兒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經迫不及待地配合著兒子,讓兒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   「身體已經讓兒子全部看見了!」儘管羅娜已經不止一次在兒子的面前赤裸著身體,讓兒子欣賞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當兒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就會感到羞恥,一陣陣的寒意也會隨著從心底中生起,然後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剎那,火也更加濃烈,淫液便開始流出來了。   「媽媽,你真的是一隻老母狗,赤條條地裸露在自己兒子的面前,看你那淫蕩的模樣,連淫水也流出來了。」「嗯……」像以往一樣,她用手輕輕地捶打著兒子的胸脯,但淫液卻也流得更多。   「快了!」她知道,這是她們母子倆的前奏,每一次,兒子都會說這種話,而自己每當聽到兒子說這話時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濃,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兩隻本來直在兒子胸脯上捶動的手突然按著兒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上,她赤條條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兩腿跨到兒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著兒子,她真的像一隻狗,慢慢地手足並用,向前爬著。   提姆看著媽媽那個深深顏色的秘處,手指蘸著她那肉穴裡滲出來的淫液,用力地按著她那小小的秘縫,慢慢地往上推動起來。   「唔……」兒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經尖尖地挺立起來的小肉粒,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直衝她那顆騷動的心。肉壺連連的蠕動著,她有點發軟,只好伏在兒子的胯下,舌頭伸出來,捲起他那同樣堅挺起來,佈滿著血筋,模樣有點醜陋,但卻讓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張,慢慢地吞了進去。   「嗚……嗚……嗚……」隨著兒子那手指越來越有力地揉弄著她的小肉芽,她連連地從自己的喉底中發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著媽媽那個佈滿水光的小蜜壺,豎直手指,對著那個淫水潺潺的地方慢慢地,深深地插了進去。   「嗚……嗚……嗚……」母親的屁股在上下搖動,頭也在搖晃著,但她的嘴巴卻始終含著兒子那根粗大肉棒,兩片柔軟的紅唇緊緊地夾著,用力地吮吸著,迅速地抽出,然後又迅猛地向著裡面插入,深深地頂到她的喉嚨的底部……   「噢……多麼好的肉棒……」   隨著兒子的肉棒慢慢向著自己身體的深處插進去,一陣充實的感覺令她精神更加振奮起來,看著愛絲干自己兒子的那種妒意就在這一刻完全消失。   「小賤人,我也這樣干我的兒子。」跟愛絲的姿勢不同,雖然媽媽也是跨在兒子的身上,但是,她兩手卻支在兒子的兩腿上面,雪白,肥厚,滾圓的屁股對著她的兒子,她稍稍往前俯著,好讓下體更加著力,她的挺動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   太……爽了……「她連連地搖動著自己的屁股,隨著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淺地插著自己,一邊插著,一邊無法接納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斷地發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兒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從下面用力的挺起下體,連連地往上頂的時候,媽媽的叫聲更大:「用力……用力……頂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愛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聲中,她已經渾身乏力地趴在兒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氣。   「媽媽,讓我來吧。讓我來滿足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說著,提姆輕輕地讓媽媽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來,兩手拉起媽媽的美腿,不斷地往上推著,一直壓在她的乳房上。他兩臂壓在它們的上面,堅硬,直挺的肉棒朝著剛才還不斷在吞噬著自己的小淫穴,輕輕地點,然後用力一壓,整個人的力量全部壓在自己的下體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媽媽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覺令母親的下體往上一挺,然後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於是,兒子的下體不斷地撞擊著媽媽的屁股,房間裡發出一陣陣響亮的撞擊聲。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恥部的相互撞擊,媽媽的身體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後地躍動著,她胸前的美乳也在不斷地作出響應,也在同時地前後拋動著。   到底,兒子年輕,精力無窮,從肉棒插入母親的肉穴開始,他就不斷地插動著,肉棒急速地在母親的蜜壺中出沒著,把媽媽幹得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又下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斷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聲鼓勵著自己的兒子,讓兒子更加賣力地幹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奸死我吧……   干死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兒子…的母狗……「沒有了母親的自尊,陷入瘋狂般愉悅的羅娜,狂叫著淫穢的說話。   「對……對……操我……干我……來………對……就是……這樣……啊……   啊……舒服啊……「她的叫聲越來越急,渾身的肌膚也越來越硬,突然,她渾身一繃,兩腿死死地夾著兒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著,竟然一聲不響地昏厥了過去。   母親興奮得昏厥過去了。提姆知道,這是媽媽的高潮來臨,他並沒有繼續抽動,他只是把頭伏在媽媽的胸前,張開大口,用力地把母親的大乳房吸進自己的嘴中。在他的嘴裡,舌頭也同時在不斷地挑逗著她那顆尖挺著,緊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會幹穴了,把媽媽幹得美死了。」   終於,母親甦醒過來了。   提姆的下體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後重重地一插,一直插進媽媽身體的深處。   「嗯……嗯……又舒服起來了……好棒……好粗……好大……媽媽……啊…   啊……好舒服……喔……深一點……對……頂到……媽媽的子宮……裡面……去了……把媽媽……頂得……好舒……服……喔……喔……「喘息……   呻吟……   床搖……   水響……   好一支亂倫的奏鳴曲!   看來,媽媽又得來幾次高潮了……   跟兒子在一起,媽媽既希望也尷尬。她喜歡兒子在自己的身上撫摸,但兒子每每會在傑裡或者愛絲在場的時候撫摸自己的性感媽媽。當著外人的面,自己被兒子撫摸,這是任何一個母親都不能忍受的,兒子這樣做,無形中更顯得自己卑賤,簡直像一個妓女,一個在外面賣春的妓女。   只是尷尬歸尷尬,母親在那種場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兒子當著外面的人,把自己的慾望挑逗起來,使她渾身興奮得顫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認的那般,在潛意識之中,她是一個淫婦,是自己兒子的一隻不廉恥的母狗!   最容易證明她的墮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會偷偷地溜進自己兒子的房間裡,爬到兒子的床上,準備用自己的嘴巴為兒子含舔肉棒,讓兒子在興奮中醒來。   誰知道,今天的情況不同,當她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兒子的身邊正赤條條地睡著一個女孩,那個一絲不掛的女孩,正是愛絲。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兒子的床上有了一個赤條條的愛絲,媽媽躊躇了,她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經預料到母親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張開眼睛,向媽媽作著手勢,讓媽媽繼續干她以往最喜歡幹的事。   看著兒子旁邊那具雪白,淫蕩而年輕的美體,媽媽覺得很羞赧、難為情,但令她吃驚的是,淫蕩之心卻好像很興奮,好像很渴望。   她看著兒子,也看著兒子旁邊的愛絲,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兒子的身上,把兒子早上發脹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裡,一邊不斷地把頭起伏,心裡卻在暗暗地祈禱著,希望愛絲別在這一刻醒來。   就在母親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動不動,只用手勢讓媽媽繼續,他只在靜靜地欣賞著母親的口技。今天,雖然愛絲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樣沒有改變他的習慣。   誰知道,媽媽越是不希望愛絲提早醒來,愛絲卻偏偏醒來了。她張開眼睛一看,當即驚得櫻桃小口張大,成了個O形,半天不能合攏。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媽媽?」眼前的一切令她無法相信,一下子怪異地叫了起來。   「對,我親愛的。為什麼你不沉下氣來,學習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著她說:「你該向我媽媽學習,她的吹喇叭技術是最好的。」   愛絲的心裡很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想離開,但她卻又不願離開,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為他的媽媽舔弄,但……   難為情中偏又夾雜著渴望,雖然年紀已經不小,而且,為男人含舔已經成了她每次睡在男人身邊的習慣,到了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只是,要跟一個女人,一個年紀大的女人干,她卻完全沒有想過,那會怎麼樣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夠試一試,也許……   她的身體仍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中,也暴露他媽媽的眼前。   愛絲並沒有爬起來,她的兩腳慢慢地在床面上撐著,身體她隨著兩腳的用力而慢慢滑開。腿部的動作牽引著兩腿之間的花唇,花唇夾著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也同時在不斷地磨擦著,從小肉芽上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那種刺激的感覺令她更不想離開。   她不斷地在床面上滑動著,慢慢地滑進提姆媽媽那張開的兩腿之間,兩手扶著她那仍然沒有什麼改變的纖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條小香舌,向著正張在她的頭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頂上去。   此刻,媽媽正努力地把兒子的肉棒不斷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著,男性的氣味從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龜頭刺激著舌上的神經。越是含舔,媽媽的心越是興奮,小穴中已經開始潮濕,淫水源源不絕地往外滲出了。   正在這時,她感覺什麼撬開她那已經濕潤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開小穴中的嫩肌,磨擦著肉壁,不斷地往她身體的深處插進去,當即,一陣朦朧升起,她覺得自己開始飄浮,難以形容的暢快緊隨那東西的插入而加劇,她的身上開始冒汗了。   看見他的女朋友開始用舌頭舔弄自己的母親,提姆馬上停了下來,他把母親的嘴推開,不讓媽媽繼續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興趣勃勃地看著愛絲,也欣賞著自己的母親那種羞赧而又難捨的神態,完全像一個局外人,一點也不像剛才還讓母親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樣。   愛絲玩弄自己的母親,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時他也曾經給了她一道指令,暗示著她,只要自己的母親高潮一來,她就得馬上停下來,她不能讓媽媽獲得性高潮。   那是遊戲,只要是遊戲,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規則。愛絲如此,自己如此,就算是媽媽,她更是遊戲的主角,當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產生這種古怪的想法,那只不過是因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親得不到性高潮,那會是怎麼的一種模樣。   再說,他還有他的計劃,他要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個早己樂意充當自己的母狗的媽媽,還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著媽媽的屁股高高地挺在愛絲的面前,也看著愛絲的舌頭在她的秘縫中來回地滑動著,媽媽秘縫中那珍珠一般顏色的小肉芽,就在愛絲的舌頭的拖動下不斷地彈動著。   遊戲在沒有結束的時候結束,媽媽的興奮仍然在體內延續,她的小穴在隱隱作癢,只是,它卻無法得到更進一步的安慰,現在,這個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兩腿張開,輕微地抬起來,一邊強忍著慾火的燃燒,一邊為家人準備著早餐。   剛才,當嘴裡含舔著兒子的性器時,那種如焚如炙的感覺差不多要來臨了,只可惜,就在它將要來臨的時候,兒子偏偏把她推開,反而讓愛絲那隻小母狗來弄她。   說真的,她不喜歡愛絲,更不喜歡自己的性器讓她的舌頭來舔弄,即使她的舌頭是那麼的有技巧,舔得自己無法不讓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還是討厭她。   她不但討厭愛絲,也討厭自己,為什麼我會讓她弄自己呢?   難道,我真是淫賤得那麼厲害,連那隻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認,就在愛絲那個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性慾是那麼高漲,幾乎,性高潮也要來臨了。   跟以往並沒有兩樣,丈夫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吃完早餐,就準時地離開家門,那時候,提姆和愛絲才跚跚來遲,看樣子,他們是剛剛洗過澡的。   一看見他們,媽媽的妒忌心又再次從心底中泛起了,雖然,她的肉壺已經讓兒子玩弄了那麼久,但,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愛絲的待遇:她從來沒有跟兒子一起進行過鴛鴦澡!   吃早餐的時候,她盡心盡意地侍候著她們,只是,兒子卻連正眼也不看她一看,只有愛絲那個浪貨不斷地瞧著她看。   可能,到現在,她仍然不相信,作為提姆的母親,羅娜竟然會赤條條地走進兒子的房中,為兒子含舔肉棒,到現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在提姆的床上竟然用舌頭幹了她,提姆的媽媽!   一想到這裡,愛絲的臉發紅了。   ……   吃過早餐,兒子和愛絲一起,大家手挽著手上學去了。   母親一邊清潔著碗碟,一邊兩眼直淌著淚水。   媽媽把家裡的衣服燙好時,整整用了兩小時。正當她放鬆下來,抒一口氣的時候,提姆從學校打來了電話。   「媽媽,請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裡來,好嗎?」   從電話中,媽媽可以聽得到吵吵嚷嚷的聲音,很是熱鬧。吵得她一下子有點聽不清楚。   「晚飯之後?」她問了一遍。   「你又是不準備回家吃晚飯嗎?」   可以聽得出,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妒意,也流露著悲哀。只是,兒子那邊那麼吵,她不會認為他能聽得出來。   「是的,我要在傑裡家裡吃。」   「有什麼事嗎,提姆?」媽媽擔心地問道:「對了,我要帶什麼禮物到他們家裡去?」   「什麼都不用帶,媽媽,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愛絲不在家,傑裡的繼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讓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裡過夜,對了,媽媽?」   「我在聽著,親愛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後再到他們家裡來。」提姆說完,也不管媽媽有什麼反應,「啪」地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兒子已經把電話掛斷了,媽媽手拿著電話,一時不想放下,幾次,她想回撥給兒子,希望聽一聽他的計劃,但幾次當她撥打電話號碼的時候,她幾次放下,最後,她終於放下電話,安心做起家務事來了。   ……   晚飯過後,媽媽按照兒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愛的衣服,來到了珍妮的家。   一聽見敲門聲,傑裡連忙為她開了門。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轉過頭去,大聲地叫了起來。   「提姆,你媽媽來了。!」   然後,他又把頭轉過來,讓著她,說:「請進來吧,威爾森太太。」   從他的臉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聽,當即跟傑裡的媽媽一起迎上來了。他看著母親,像傑裡一樣,上下不停地打量著,然後才開心地笑了。   今天,媽媽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這衣服可以把媽媽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勻稱的美腿,纖細的小蠻腰,淋漓盡致地全部表現了出來。為了來珍妮家作客,媽媽用夾子把她那美麗的頭髮盤在頭上,腿上穿著她最喜歡的長統襪子,還有那又高跟鞋。   兒子用那種眼光看著自己,媽媽的心裡暗暗地高興,剛才她臨出門口時,曾跟家裡的人作別,但是,兒子用如此欣賞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裝,家裡卻沒有一個會留意。   「媽媽,你看起來真的漂亮!」   兒子由衷地稱讚著,只是,媽媽已經從兒子的稱讚中,隱隱感到不安。   「謝謝你,親愛的。」她一邊向兒子道謝,一邊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太,你好。」兩個中年女人親熱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媽媽看見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樂意,好像沮喪的模樣,她覺得奇怪,正想發問,但是傑裡卻大聲地叫了起來。   「提姆,你媽媽確實漂亮,迷人,但是,我卻認為我的媽媽才是最美的。」   聽他的聲音,簡直是在向提姆挑戰。為什麼他會那麼說?提姆的媽媽感到很驚訝。   「好了,好了,現在那些話,還為時過早,我們還是按照我們的原計劃,大家比一比吧。」說著,他領先穿過傑裡家的拱門,走進仍然散發著微微暖氣的起居室中。   傑裡朝著睡椅走過去,坐了下來。   提姆也走了過去,跟傑裡一樣,坐在睡椅上。   正當提姆的媽媽要坐在一張破舊的安樂椅上時,傑裡大聲地叫起來了。   「先別坐,威爾森太太。」   聽了傑裡的話,她覺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轉過頭一看,原來,傑裡的媽媽也沒有坐,她只是站在那裡,神情緊張地站在屋子的中間。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著提姆投去疑問的一瞥。   「媽媽,你不要坐下,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兩個小男孩大笑著說。   「哦,我還沒有告訴你呢,媽媽。」提姆又說:「事情是這樣的,傑裡一再堅持,說他的媽媽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氣,所以,我們就打起賭來了。」傑裡也接口說:「威爾森太太,提姆說得不錯,你確實是有一對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會說出那種話來,提姆的媽媽忍不住滿臉發紅,兩腿也在微微作軟,她恨不得馬上衝過去,給兒子的朋友一個耳光。   「但是,你媽媽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顯然沒有我媽媽那般大,我媽媽的屁股不但大,更是圓滾滾的,又豐滿,又肥厚。」「但是,我並不那麼想。」提姆一下子從睡椅上跳了起來。盯著傑裡,不服氣地說:「不過,我們這樣爭論也不是辦法,到頭來,你有你的說法,我呢,當然也有我的理由。」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兩個女人,笑著說:「我看,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她們兩人一起比較一下。」正當提姆的媽媽要說話的時候,傑裡已經開始大聲地說進來了。   「比就比吧。媽媽,把衣服脫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媽媽要美,無論是你的大屁股,還是你的小屁眼兒,都會比她美得多。」那是什麼話!   卑鄙!   賤格!   下流!   作為兒子,竟然當著外人要自己的媽媽脫衣服,那……   無言地,羞恥、憤怒的表情已經流露在她的臉上。   只是,珍妮聽了兒子的話,卻完全無動於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紐扣上,一粒一粒地,當著自己,當著兩個小男孩,真的脫起衣服來了!   「暫時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聲了制止了珍妮繼續往下脫的動作。   珍妮聽話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臍眼以下的紐扣還沒有來得及鬆開,只是她那個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傑裡有點不高興,他氣呼呼地看著提姆,只是,他強忍著,沒有發脾氣。   提姆轉過頭來,無視於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她們要把全身的衣服脫光,那麼,為什麼不玩點新鮮的遊戲,我們何不乾脆讓她們當一回模特呢!」現在,媽媽終於完全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要讓自己到這裡來了,原來,他們要在這裡出自己的醜,要自己跟珍妮兩人開無遮大會!   她不敢想像,當自己在他們的面前一絲不掛,讓他們評論自己的屁股,評論自己的屁眼,自己會有什麼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聖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愛的人的面前,自己才會自如,現在,想不到兒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剎那間,恥辱充斥著她的心,她對兒子完全不顧及她的顏面而生氣,恨不得馬上衝出門去,趕快跑回家。   她滿臉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心裡的一切,她根本無須向自己兒子明言,她相信,兒子完全會理解看得出來,她也相信,自己完全會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傷心的,自己的兒子竟然對她的憤怒視而不見。他的手在空中揮舞著,大聲地說著:「請兩位女士慢慢地在我們的面前轉過身去。」   像受到一種無形的束縛,珍妮在慢慢地轉身。   提姆媽媽根本不願意這樣做,但是,她發現自己的兩腿竟然不聽自己的指揮,不但不逃出門去,反而,也跟著珍妮,慢慢地在兩個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轉動起來了。   「停!」提姆向兩位徐娘發出了指令。   兩個中年美婦人乖乖地停了下來,背對著自己的兒子。   「現在,是表現你們的美臀的時候了。」提姆說:「請你們把腰彎下去,一直彎用手可以摸著你們的腳趾為止。」現在,是表現出提姆媽媽的優勢的時候了。她完全毫無困難地把彎低低的彎著,兩手握著自己的腳趾,只是,傑裡的媽媽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強地摸著自己的膝下的腿彎處。   雖然是彎下了腰,但提姆的媽媽仍然可以把頭偏過去,打量著傑裡的媽媽,只見她困難地支撐著,淚水無言地從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灑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沒有,怎麼樣?」   傑裡的語氣聽起來很驕傲。   「這我不得不承認,你媽媽確實有一個大屁股。」   聽起來,提姆滿不在乎,但媽媽卻從兒子的語氣中聽得出,他的語氣也有一點點沮喪。   聽到兒子那麼欣賞、稱讚別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媽媽心裡有一種不服氣的衝動,雖然,她也承認傑裡的媽媽要比她年輕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絕對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傑裡的母親並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從她走路的姿勢看,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文化,沒有內涵的女人。她走起路來,就像一個木偶,一個被線條牽著走的木偶!   媽媽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著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媽媽真的是一個性感的女人!」   傑裡看得兩眼冒煙,口中不知不覺地吹起口哨來。   提姆並不表態,但看見自己媽媽做出如此開放的舉動,他由衷地笑了。   「媽媽,既然提姆的媽媽把她的衣服拉起來,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你的屁股露出來!」傑裡不甘落後,他也吩咐著自己的媽媽,希望她也倣傚提姆的媽媽那般表現自己的下體。   並沒有聽到珍妮的聲音,提姆的媽媽轉過頭去看看她。隔著自己的肩膀,媽媽的內心震動起來了,原來……   原來傑裡的媽媽的下體是精精光光的,她的褻褲早已經被脫下,如今她的外衣一拉起,整個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兩個少年的眼前。   提姆媽媽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麼?!她為什麼這樣不知羞恥!   雖然不是自己,但看見珍妮那不知羞恥的模樣,她的臉當即紅起來。   「媽媽,你恨她無恥,但在你的潛意識之中,也是一個無恥的人。」   她耳邊傳來兒子的聲音,腦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剎那間的模糊之後,她又清醒過來。   「現在,她已經把她的下體完全地暴露,媽媽你也把你的內褲脫下,讓傑裡欣賞你那個淫穴,讓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媽媽更淫蕩。」兒子的聲音仍然在她的耳邊響著。   「不,媽媽不是那麼淫蕩的人!」   媽媽的心裡在大叫著,內心也在跟兒子的話抗衡著。一把聲音在說:「我不能忍受那種加身的恥辱,我不能脫,我不可以脫的!」但另外好像也有一個聲音在抗議著:「既然她可以為兒子這樣做,難道我不能也為自己的兒子獻身嗎!」內心在掙扎仍然沒有什麼結果,她渾身已經開始發起熱來。   慾火在心中焚燒,火越燒越大,神志也越來越模糊,珍妮那個雪白的肥臀在她的面前晃動,就像在向她示威,譴責著她的無能,懦弱,她無法控制自己了,兩手竟慢慢地往後伸過去……   媽媽不再思想,兩手再次伸到背後去,摸著自己的內褲,往下一拉,「唰」   地一聲,她的內褲當即離開她的屁股,一直向著腳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媽媽也把內褲脫下來了。你看,她的屁眼,還有她的小屄,多美!原來她比我的媽媽更騷,更淫蕩。」傑裡又吹起口哨來了。   「你看你媽媽,多麼淫蕩,根本不用我們吩咐,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騷屄亮出來了!」傑裡的話,一下子把提姆媽媽的心震醒過來。羞恥、惶急交雜在一起,她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的內褲拉起來,馬上逃出這淫褻的地方。   慾火在恥辱中升騰,燒得她渾身癢癢的,一直向著她那個裸露在兩個少年的地方蔓延,她已經可以感覺得出,她的那風流穴有點潮濕了。   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掠過她那兩片花唇,也像一個溫柔的情人,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陰蒂,小秘縫有點癢,小肉芽有點癢,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癢意更濃。   興奮與恥辱再也無法分得清,它們交雜著,糾纏著,慢慢從心底升起,在羞恥與興奮中,她忽然恨那些為女人們創出如此淫蕩姿式的人。   風仍然在柔柔地吹著,屁眼一陣陣的發涼,媽媽知道,兩個少年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裡去!也可以毫不費勁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縫!   想到這些,媽媽的小穴又是一熱,更多的淫液滲出來了。   在提姆媽媽的旁邊,珍妮一動不動,她兩眼直往地上看著,麻木的臉上,完全是一片的冷漠,連半點感情也找不出來。   「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但,比賽還得繼續。」   傑裡興奮地說。   「是的,雖然從兩位媽媽屁股上的顏色,豐滿、曲線和嬌嫩度,已經完全可以正確地得出結果來,但是,那還不夠,還得請兩位媽媽用自己的手,把你們那兩片肥厚的臀肉分開,我們開始進行屁眼的優劣的比較。」兒子的話有如雷鳴,沉重地擊打在母親的心上,幾乎要把母親那顆脆弱的心砸個稀巴爛。媽媽兩手在發抖,兩腿在發抖,連她整個的身體,也在微微的晚風不顫抖起來。   在她的旁邊,珍妮還是老樣子,麻木的實情佈滿著她的臉,只是,她並沒有反對,她兩手已經開始往後摸過去,按在自己那個滾圓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麼在催促著,好勝的心理忽然強烈起來,她突然生起不願為自己的兒子丟臉的願望。媽媽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後,按著自己那有點涼快的臀肌,用力地往兩邊分開。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開給自己的兒子欣賞,只有我們的媽媽才有如此的偉大。」傑裡快活地說著,他的話,到底是讚賞,還是譏諷,已經沒有再去分析了。   因為,兩個少年都沒有空,他們只顧著兩眼看著臀瓣分開、屁眼大露的媽媽。   「媽媽,你的屁眼真美。」   媽媽聽著兒子的話,聽聲音,兒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後。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羞恥,肛門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連忙把已經被自己拉開的小穴緊緊地收攏起來。   「是的,媽媽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當然,媽媽就是媽媽,你看,我媽媽的屁眼正在開合。」傑裡仍然用很驕傲的語氣說著,「提姆你看,我媽媽的屁眼的周圍,長著幾根毛兒呢。」   「是的,真的有幾根毛兒。」   就在兒子的聲音響起時,媽媽的耳邊聽到珍妮口中輕輕一哼,接著,自己的屁眼也被指尖掠過,酥麻的感覺又再次傳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體一抖,也「噢」地一聲,小穴竟再度一熱。   「我的屁眼讓傑裡摸過了!」   媽媽的腦袋一陣轟隆,更強烈的恥辱感強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卻又是一熱,媽媽知道,淫液又流出來了。   「我媽媽的菊穴看起來又光滑,又均稱,我看,應該是我媽媽的小穴美吧。」就在兒子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媽媽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體隨著一抖。   是的,傑裡無法反對提姆的意見。在他的眼前,兩個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一覽無遺。提姆媽媽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緊緊閉攏在一起,無數的褶紋也勻稱地分佈在菊門的周圍;自己的媽媽卻有一團軟綿綿的肌肉隆起,破壞了整個菊穴的完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圍的幾根纖細的毛兒,卻令人覺得另有特色。   媽媽感覺自己只有一個空的軀殼,自己的心已經飛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的,好像過了很長的時間,腰在發酸,腿也被繃得緊緊的,開始有點不舒服起來了。   「好了,媽媽,默拉太太,你們可以站起來了。」   兩位媽媽連忙把上身直挺起來,舒服地輕輕吁了一口氣。   「請兩位媽媽把身體轉過來。」   提姆又發出新的命令。   兩人一聽,只好無言地轉動著身體,只是,媽媽腳踝上的內褲卻令她的腳步有點蹣跚。   手一放鬆,裙子飄落,兩位中年婦人那充滿著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裝之下。   傑裡好像仍然陶醉在剛才的比賽中,提姆的媽媽眼光一瞥,她已經看見,他的下體中,正高高地挺立著一個小帳篷。小帳篷也在向著兩個女人訴說著自己的興奮。   媽媽沒有看清自己的兒子的下體,她不知道兒子是不是也像傑裡一般,用自己的下體向她們說話。   但她知道,剛才的暴露,已經刺激起她內心的墮落慾望。   傑裡向著提姆一豎手指,樣子很得意地大聲說道:「第一回合,該是我媽媽勝出吧。」他向著母親發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卻不願看自己的兒子,她只是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牆壁,好像牆壁上有無數的奧秘。   「也許吧。但是,我始終認為,我的媽媽兩塊臀肉比你媽媽的要圓得多。」   提姆並沒有絲毫的失望,聽他的聲音,他仍然是那麼愉快。   於是,兩個少年開始用淫褻的字眼,淫褻的語句議論起他們母親剛才的情況。就好像現場中只有他們兩個,根本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說,屁股的美,並不是我們用來打賭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難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說,「你剛才不是也承認了,我們的媽媽的玉臀各有各的妙處嗎?」   聽了兒子的話,媽媽的心突然一陣感動。因為兒子在處處維護她,媽媽覺得自己很驕傲。   「那就不算吧。」傑裡神情一呆,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兩個女人一會,突然改變了題目。   「媽媽,把你的乳房暴露出來,讓我們欣賞你的乳頭。」   媽媽的心裡一慌,但是,卻讓隨之而來的墮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轉過頭去,看著神情呆滯的珍妮,靜靜地等待她的表現。   剛才,珍妮的上衣已經剩下兩顆紐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兩手摸到那兩顆紐扣上,一顆一顆地鬆開,然後把衣服從肩膀上拉下來,兩手垂下,衣服便輕飄飄地滑到地上去。然後,她再把兩手伸到背後,摘下掩蓋著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鬆,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現在,她只是腳上穿著鞋子,渾身赤條條地站在滿是涼意的房中,站在三對發亮的目光之中,讓他們一起評價著自己的乳房。   「你媽媽的乳房太小了!」提姆大聲地說著。   那也是媽媽的想法,她看著珍妮的胸脯,跟兒子不約而同地有著同一個評價。   作為一個中年婦女,珍妮的乳房確實太小了,而且已經開始略微往下垂。一眼看上去,本該挺立著乳房的地方,只有兩片皮膚,皮膚的下面就像掛著兩個沉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媽媽的乳房還不算太差吧。」   傑裡努力地為自己的母親辯護著。   提姆轉過頭去,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問:「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曾經告訴過我,說我媽媽的乳房是這個鎮上最美的。現在,我就要證明給你看。」說完,他轉過頭去,看著自己那個不知如何是好的媽媽,只是點了點頭。   隨著兒子的點頭,媽媽又感覺自己分成兩部份,她的思想再也無法控制它們,它們不知羞恥地拉開衣服,脫光身上的衣服,只穿著長襪和高跟鞋,渾身在涼風中微微地發抖著,在不斷地發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於是,她那兩個堅挺的乳球立即赤裸在兩個少年的眼前。   「噢……」   傑裡又吹起口哨,他的頭向著提姆的媽媽的胸前俯過去,兩眼緊緊地盯在她那兩個乳球上,令人擔心,一個不小心,他的兩隻眼珠就會掉下來。   「噢……提姆,我看我們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認,你媽媽的乳房,是我們鎮上最美的乳房!」聽著傑裡的話,提姆的媽媽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著,兩隻肩膀也同時挺直,羅娜的兩個乳房顯得更堅挺,更有魅力了!   傑裡用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朋友問:「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媽媽的乳房,可以嗎?」   要玩弄自己的身體,他不徵求自己的意見,卻在問自己的兒子,媽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冰涼。   她輕視自己兒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體上,於是,她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她真的不知道,兒子會給傑裡什麼樣的答覆。   提姆想了一會兒,然後,笑了。   「你想也別想,」他伸出手,兩隻手指捏著媽媽兩隻已經開始變硬,尖尖地挺立起來的乳頭說:「這是我的,誰也別想先玩弄它們。」   「那,我們打個商量吧,如果你讓我玩你媽媽的大奶奶,我就讓你先干我母親。」傑裡的眼神,多少帶著絕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問:「我玩多少時間,你就干她多長時間。你說,那樣夠公平了吧?」   聽著傑裡的話,羅娜的心裡很吃驚,那年輕人竟然用自己媽媽的肉體跟人家交換!   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她很擔心,如果兒子同意了他的條件,自己該…   「你想得倒美,老實告訴你,我如果想幹你母親,我隨時隨地也可以幹她,你想用你媽媽的小穴來跟我交換?沒門!」本來,傑裡的話已經讓羅娜的心裡大為吃驚,誰知道自己兒子的話更讓她震動,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難以忍耐的怒火颼地從她的心頭上冒了進來。   雖然,她沒有什麼理由去生自己兒子的氣,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裡,自己已經是兒子的玩具了,兒子喜歡怎樣玩她就怎樣玩她,她只有順從,從來沒有推搪過一次,她以為,兒子會愛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兒子的心裡只容納她一個。   看到他跟愛絲恩愛的模樣,她心裡已經醋勁大發了,只是,他們都是年輕人,年輕人應該有年輕人的世界,所以,她無法之下,只好接受現實。   想不到,珍妮年紀已經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為提姆股掌之間的玩物。   她憑什麼!   這時候,兒子又說話了。   「再說,現在要我去幹你的媽媽,為什麼我不幹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羅娜的聲音,她的聲音顯得很虛弱。   本來,羅娜想對自己的兒子說什麼的,只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兒子拳頭緊握,齜著滿口白牙,怒氣衝天地看著傑裡的時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親說些什麼,提姆根本沒有留意,他只顧著忿怒地瞪著傑裡。   「什麼?提姆,你這個該死的,你是說,你已經幹過我的媽媽了?」傑裡很吃驚地以同樣的目光瞪著提姆問:「你是什麼時候幹過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傑裡,你是想問哪一次的時間?」   看著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羅娜的心覺得悲哀,沮喪,失望。   一陣涼涼的風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覺得渾身在發抖,那並非害怕,而是覺得一陣的寒意襲體。她不得不把手捂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按在自己那滿是烏黑濃毛的陰阜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親的手撥開,兩隻手指仍然夾著媽媽的乳頭,又擰,又拉,就像在向著傑裡示威。   「媽媽,你讓提姆幹過了?」   這一次,傑裡並不是問提姆,他看著自己的媽媽珍妮,大聲地問。   「是的,我的兒子,你媽媽確實已經被提姆幹過了。」   傑裡的媽媽很坦然地點了點頭,面對著兒子那種責難的目光,一邊點著頭,一邊悠悠地說著。   「媽媽覺得,幹過你媽媽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時候我才覺得是最舒服的。」然後,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提姆想幹我,我就把衣服脫光,躺在他的跟前讓他幹。為了讓他幹,我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聽著媽媽的話,傑裡氣得渾身發抖,滿臉血紅,汗水一滴一滴地從他的臉上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著,羅娜很是擔心,她害怕傑裡會撲向自己的兒子,跟他撕打。   像一隻鬥雞,傑裡瞪著提姆,終於,他突然轉過身來,往外就跑。   只一會兒,羅娜就聽到傑裡重重的關門聲。   剎那間,眾人彷彿被嚇呆了,大家都不說一句話。許久,才聽到提姆說道:「不錯,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說話的語氣竟然是這樣平靜,就像根本沒有事發生過一般。媽媽愣住了。   「媽媽,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愛。」   羅娜驚訝地看著站在她身旁,渾身一絲不掛,比她還要年輕的女人,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以前並沒有幹過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會令媽媽你滿意,所以,請媽媽你忍耐一點才好。」兒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媽媽已經感覺有雙柔軟的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肩膀,一下子,她明白過來了,原來兒子要她跟珍妮兩人搞同性戀。   當媽媽明白過來的時候,柔軟的嘴唇已經吻向她的脖子,與此同時,那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已經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體貼了上來,用她那柔軟,溫暖的肌膚慢慢地挑逗著羅娜的慾望。   待羅娜完全清醒的時候,珍妮已經用手輕輕地拉著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然後,她伸過手來,開始玩弄起她那平時只有兒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珍妮的嘴唇輕輕地點著她的脖子,沿著她那光滑,柔軟的肚皮不斷地吻下去,她的另一隻手夾著她的小櫻桃,一會兒緊,一會兒松,又是扭,又是拉,忙個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過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滿恥毛的陰阜。然後,她的小舌尖輕輕地挑動起烏黑的毛,捲入口中,兩片柔軟的嘴唇用力的夾著,她再把頭慢慢地把它們拉起,她口中的毛兒也隨著她的頭抬起而慢慢地從她的嘴唇之間滑出。   潤濕,溫暖的舌尖輕輕地觸動著羅娜的雪肌,也輕輕地挑逗著她的性慾,恥毛在她的牽扯下發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卻令她的令人慾火急劇提升著,在熾烈的慾火焚燒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體往上挺起,口中發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羅娜的呻吟聲中,珍妮的小舌頭已經撩動起她兩腿的神經,然後,輕描淡寫地吻向她的小秘縫。   「嗚……嗚……珍妮,你太……會……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愛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瞭解女人的需要,當珍妮的兩片嘴唇吸著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時候,羅娜的淫液已經不斷地往外滲出。她搖著頭,扭著腰,口中不斷地呻吟,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表達她的快樂。   「美……死……我了……嗚……嗚……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體竟然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下面扭動,更不想到自己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心裡竟然會如此的亢奮,一切,是以前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就在羅娜的呻吟聲中,珍妮的舌頭已經頂進她的小肉壺中,仿如男人的陰莖不斷地一出一進,然而,她的舌頭再次退回小秘縫中,她仍然用她那兩片柔軟的紅唇用力地夾磨著,舌尖也同時在挑逗著,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圍盤旋,也在那個堅硬的蚌肉上滑動。她的手指也對著羅娜那淫液氾濫的小穴慢慢地插進去……   「噢……噢……」   說不出的快樂,羅娜的口中在毫無顧忌地叫著,下體也在另一個女人的舌尖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斷地上下扭動。   有什麼東西柔軟地貼在她的小腿上,一陣涼意浸入她的長統襪子,然後,那柔軟的東西緊緊地貼著她的襪子不斷地前後移動。   那是珍妮的淫液!羅娜知道那個年輕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襪子手淫著,無窮的淫液從她的蜜壺中滲出,把她的襪子染濕了。   「嗚……」   就在珍妮把兩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後,不用一會兒,她口中一聲長歎,渾身一陣僵硬,意識也在剎那間飄上高空……   第一次性高潮,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在她慢慢從性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的時候,珍妮已經爬到她的身上來,她用她那兩個下墜的乳球,緊緊地貼在她那兩團柔軟,卻不失堅挺的肉塊上,在汗水的濕潤下,兩人不斷地磨動起來。   「呀……呀……」呻吟聲發自羅娜的嘴裡,也發自珍妮的口中。   「嗚……嗚……」乳球不斷磨擦帶來的快感,兩人的下體在上下移動,茂密濕潤的恥毛在相互牽扯時產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斷地衝擊著兩個忘情於造愛的女人的心。   「噢……」羅娜的手緊緊地摟著珍妮,下體也緊緊地往她的身上貼過去……   高潮再次來臨了,與羅娜同時,珍妮也在不斷的顫抖中獲得她的高潮。   半個小時過去了,提姆始終坐在長沙發上,靜靜地欣賞著兩個中年美婦人的表演。自從他幾個星期前見過自己的媽媽在他的面前手淫之後,這一次是最能令他興奮的一次。   想不到一點小小的暗示,竟能令兩個如饑似渴的中年女人衝破一切的障礙,大家都能盡興地享受著女人與女人一起玩的樂趣。   雖然,他的目光一直在兩個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為關注的,還是他的媽媽。   羅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無完無盡的玩弄下,已經陷於崩潰的邊緣,她從來沒有想過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雖然,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她得到她畢生的第一次性高潮,但,當自己面對著兒子的時候,自己始終有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和壓迫感,大部份時間,她只是被動地讓自己的兒子玩弄,把自己的美體給他發洩;而現在呢?她的心裡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歡悅,她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潮是快樂而且真正令自己陶醉。   在兒子的身體下面,她只有順從,有時還會產生刺痛的感覺,與珍妮相比,自己要輕鬆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兒子,只有心中一浪接一浪的快樂。正在這裡,她突然聽到兒子的聲音。   「媽媽?」   我的淫蕩模樣讓他看見了,當她重新面對的兒子心裡開始窘迫,但也興奮。   「有什麼事嗎,我親愛的?」她在喘息著問。   「來吧,媽媽。」   她轉過頭去,看見自己的兒子仍然坐在長沙發上,動也沒動,只是,他兒子的肉棒已經堅硬無比地挺了起來,露在內褲的外面。   媽媽知道,兒子已經受不了,想要她了,一時間,她已經忘記了珍妮,她的心中又有了新的衝動。   這時候,珍妮已經渾身發軟,再也無力動彈,只是俯伏在羅娜的身上,胸脯在不斷起伏,鼻孔在不斷地喘息。   羅娜也覺得很疲勞,只是,當兒子想要她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輕輕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兩膝和兩手支在地上,真的像一隻母狗,顫巍巍地向自己的兒子爬過去。   提姆仍然一動不動,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母親在地上爬著,看著她用力地扳著沙發,費勁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後,張開兩腿,讓自己的小穴對著兒子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著肉棒,看著媽媽那個濕成一團的秘穴,讓肉棒始終對著它,隨著母親的往下壓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親的小穴所吞沒。   「噢……美……美死媽媽了!」   她高聲地尖叫著,那肉棒慢慢地撬開肉壁的快樂,慢慢地佔領她的心窩……   現在,媽媽已經不在乎是誰在幹她,也不想知道還有誰想著要干她了。只要她仍然能夠繼續享受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歡樂,只要自己覺得自己快樂,她已經什麼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兒子的身上,雪白的嬌軀在上下不斷地拋動著,隨著她每一次的拋動,兒子那碩大的肉棒就不斷地一出一進,不斷地在她的小小肉壺中出沒。   兒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張開著嘴巴,用舌頭不斷地挑逗著媽媽那比珍妮要大得多的乳頭,有時用力地把它拉到嘴裡去,狠狠地吸著,吮著,那不斷用力的吸吮,有時,他還用他的牙齒輕輕地咬著它,那種被噬的感覺不斷地傳遍她的心窩,像無數的螞蟻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處去。   兒子,我的好兒子,你簡直把媽媽渾身的骨頭也弄散,把媽媽全身的神經也挑動起來了。   媽媽的心中在暗暗地叫著,在不斷地暗叫中,一陣朦朧、飛躍、飄浮的快感襲向她的全身……   高潮,母親夢寐以求的性高潮又再次來臨了!   來吧,我的兒子,干、幹我!干死你的淫賤媽媽吧!   我要擁有你的愛,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為你去做。   只要你幹我,只要你愛我,我永遠是你淫賤的母狗……   羅娜在心中的嘶叫聲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五章再說傑裡自個兒氣憤地衝回自己的房間,忿忿地躺在床上,兩眼呆呆地看著屋頂,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心裡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罵遍了。   房外,已經傳來了呻吟聲,他忍不住靜靜地聽,他眼前彷彿看到母親那個又白又圓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媽媽羅娜那雙堅挺豐滿、蛋白那樣的雪白,那樣光滑的大粉乳,那雙又滑又軟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斷地晃動。   「那個騷貨!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雙大奶擰爛,讓你跪在我的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就在他不斷地暗罵中,外面的呻吟聲更加響亮起來了。   本來,他的心已經充滿怒火,如今,那呻吟聲不啻在他心中慾火澆上油,他內心的慾念更熾熱起來了。   熾熱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衝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斷地跳動著,就在那不安的跳動中,他感覺它在隱隱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兩手摸到自己的內褲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緊緊地握著他,兩眼緊緊地閉攏在一起,開始不斷地套動起肉棒來。   套動帶來了快感,也帶來了女人,彷彿中,他看到了那個肥肥白白的玉臀,一扭一扭的向著他走過來。   「來吧,媽媽,你這個淫賤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體給我提姆,我要干你,我要干……干……干……」就在他的「干」聲中,媽媽真的兩膝跪在地上,誘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地挺起,兩手拉開臀瓣,等待著。   「我要干你,你這個蕩婦!」一邊說著,他一邊握著那充血的大肉棒,對著她那個褐色肌膚的小淫穴,下體用力一壓,只聽得「噗」地一聲,肉棒已經在她的肉穴中齊根而沒,一直抵著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著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聲尖叫起來。「幹我,傑裡,請你幹我,我是你的,誰人也無法把我從你的身邊搶走,我的肉壺是你幹的……」「干……干……干死你!」傑裡咬著牙,下體不斷地在媽媽玉臀前面起伏。   「不,傑裡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聲音傳來。   是誰?傑裡抬頭望去,他當即看到那雙全鎮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光滑,正一顫一顫地向著他的面前靠近。   「來吧,傑裡,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媽媽,提姆的媽媽正把她那雙傲視全鎮的酥乳靠近他,他伸過手去,用力地攥著它們,不斷地擠壓起來。他用兩隻手指緊緊地夾著那顆紅櫻桃,不斷地擰著,夾著,拉著……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這個賤貨!」傑裡的手不斷地用力,看著她的乳頭在他的手指中變形,他的心舒服極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來了,在她的哭聲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從她的兩腿之間飛灑而出……   「哈哈哈……」傑裡笑了。   就在他的笑聲中,突然夾脊一緊,無比舒適的感覺從他的龜頭上傳上,他的屁眼連連地抽搐著,一串串的渾濁液體從他的馬眼中狂噴而出,直衝屋頂……   外面,提姆的媽媽兩手兩膝支撐著地面,像一隻母狗一般,向著自己的兒子爬過去。   房內,傑裡又一次精液爆發。   ……   外面,提姆還在幹著他的媽媽,羅娜一邊不停地躍動著自己的嬌軀,口中停不住地瘋狂呻吟著。傑裡一個人在床上,已經記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幾回射精,他只覺得自己累極了,雖然他的手仍然握著自己的肉棒,但他卻沉沉地睡過去了。   在睡夢中,他還在幹著自己的媽媽,還在吮吸著提姆媽媽的美乳……   雖然,提姆還常常到他家裡來,但傑裡已經跟他慢慢地疏遠,每一次當他聽到提姆的聲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會把事情放下,連忙躲回自己的房間去。   傑裡對自己的疏遠,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經不再在乎他了。現在,提姆已經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於自己的股掌之間,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歡,無論是大廳,無論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裡,她的褲子永遠也隨時著為他而脫,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淫穴,甚至是她那個緊緊閉在一起,空間極小的菊穴,也隨時準備著讓提姆去抽插。   他已經達到了這一目的,他還在乎傑裡什麼?既然可以對傑裡的母親與姐姐予取予求,對提姆來說,傑裡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現在,傑裡在他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廢物,一個對他完全不能構成什麼障礙的廢物。   自從提姆把媽媽帶到傑裡家,讓珍妮玩了她之後,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那天,羅娜剛從教堂回來,剛進門,電話鈴就響了。   電話是提姆打回來的。   「你好,親愛的。」不知怎麼的,這時候媽媽一聽到兒子的聲音,下體那地方就會隱隱發癢,她一邊跟自己的兒子打著招呼一邊把手摸入自己的兩腿之間,按在那個開始膨脹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癢的感覺瞬間便傳遍了全身。   羅娜在兒子的調教下,已經變得愈來愈淫亂了。   「媽媽,你又在手淫了?」   媽媽可以聽得出,在電話那頭傳來兒子那俏皮的聲音,她也聽得見,兒子的話一傳來,旁邊登時響起「吃吃」的笑聲,她知道,那是愛絲那個小浪貨。   「你……」   「媽媽,自己用力干吧,不過,今晚我不回家吃飯了。」   「是……嗎?」母親的聲音有點虛弱地問道。   「別擔心,我親愛的媽媽,今晚把身體冼乾淨點,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眼。」「噢,不……」   媽媽一聽,臉上開始發白,然而,她的下體卻濕起來了。   原來,雖然口中不承認,她還是在盼望的!   「還有,我要給你一個意外驚喜。」   「什麼驚喜?」媽媽精神為之一振,連忙問道。   「告訴你吧,」電話那頭,提姆得意洋洋地說:「剛才運氣真好,竟中了一等獎!」「是嗎?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這些獎金為媽媽你買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說那種話。」媽媽想不到兒子竟如此撕開自己的尊嚴,她連忙厲聲地斥責起來。   只是,她的斥責聲越大,她的手也對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兒子不再說什麼,媽媽放下電話後,整整一個下午,她總有點心不在焉,常常會想起兒子上午的話,只要她一想起來,她的心就會跳動加速,下體也有淫液一直在流淌著。   是什麼的感覺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褻褲被打濕,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還有,她還巴不得晚上早點到來。   好事多磨,這話一點不假,正當羅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陽蒙起來,好讓夜晚快點來臨的時候,提姆卻沮喪地從外面回來了。   「提姆,你不是說要在珍妮家裡吃飯的嗎?」   媽媽一見兒子連忙迎上去問,她的表情滿是失望。   「愛絲的繼父心臟病發,剛送到醫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臟一直不好,這時鎮裡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這一次,他竟然會這麼厲害。   「是嗎?」媽媽問:「很嚴重嗎?」   「醫生說,他可能會熬不過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媽媽在胸前劃著十字,虔誠地祈禱了起來。   「提姆,我想我應該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媽媽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這個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親點了點頭,兩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後給家裡留了張紙條,兩人便趕往醫院去了。   ……   「你來幹什麼?」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門口,提姆就讓傑裡攔住了。好兩眼紅腫地看著提姆,聲音嚴厲而且憤怒。   「我只想……」   「滾!」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傑裡兩句話不到,竟狠狠地給他一直拳,他躲閃不及,只聽得「啪」地一聲,他的臉已經重重地著了一下,只打得他兩眼金星亂閃。   「你在幹什麼,傑裡?」   當珍妮聽到傑裡的怒喝聲,連忙從病房中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提姆滿臉浮腫,「撲通」一聲跌到地上去。   「滾,我不想你這個卑鄙的小人進去!」   「傑裡,你給我住口!」   珍妮見自己的兒子打了提姆,又聽他說出這種話來,手一揮,當即「啪」地一聲,一巴狠狠地打要傑裡的臉上。   「打得好,媽媽,」傑裡摸著如火一般灼炙的臉,兩眼瞪著珍妮,他目光是那樣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顫抖。   「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媽媽!」   傑裡恨恨地說道:「想不到,為了他,你竟然會打我!」   「對不起,傑裡,」珍妮在兒子的目光下有點畏縮起來,「我不是故意的,但……」珍妮的話還沒有說完,傑裡已經捂著自己紅腫的臉,衝進病房去了。   ……   傑裡的繼父走了,喪禮忙了好幾天,終於告一個段落。   生活再度恢復了平靜,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鬧,就算是媽媽和愛絲他也無法提得起來興趣來。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傑裡的手中,從此,傑裡老是往外跑,有時徹夜不歸,他到底忙些什麼,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愛絲的面前,他也從來沒有提起,倒是羅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讓她解解悶。   吃過晚飯,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樣,坐一起看電視。   提姆因為他的老師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兒子不在身邊,羅娜的心裡彷彿缺少了些什麼,無論做什麼,她總也提不起興趣來,所以九點一過,她便打算準備睡覺去了。正在這時候,珍妮打了電話過來。電話中,珍妮說很悶,希望羅娜到她家裡去,陪她聊聊天。   雖然,電話中珍妮的聲音很怪,不斷地顫抖著,好像很害怕。但羅娜並沒有覺得驚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難過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去陪她聊聊天,她也樂意地穿上衣服,出門而去。   臨出門,她跟家裡的人說了一聲,只是,和平常仍然沒有兩樣,家裡的人忙著看電視,沒有一個會理會她。   到了珍妮家,開門的是傑裡,他微微地笑著跟她打了招呼,連忙讓她進屋。   「不要進來……嗚……」就在羅娜準備進屋的時候,她突然聽見珍妮一聲驚叫,然後,好像口被堵起來,只能發嗚咽的聲音。   「到底發生什麼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腳步一遲疑,當即停了下來,正在這時候,突然幾條人影向她撲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把她扭住,動也動不了,這還不算,他們更拿出繩子,轉眼便很流利地把她兩手反剪著,牢牢地捆了起來。   「你們……」   她正想問他們要幹什麼,只是還未容她問下去一塊布條已經蒙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嗚嗚地叫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強烈的惶恐剎那之間湧向她的心裡。從面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過像提姆跟傑裡一般年紀的少年,她不明白為什麼傑裡要把她騙過來,更不明白,他們這樣幹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是,當她被拖進屋裡,看見珍妮和愛絲兩人正被吊在鐵鉤上,她終於明白自己的命運會如何了。   「弟兄們,把這個騷貨也吊起來,然後,脫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們就會知道,我是沒有騙你們了,她確實是有著全鎮最好的奶子!」「嗚……」   羅娜不斷地扭動、掙扎,但沒有被上綁,她不是那幾個少年的對手。如今她兩手被綁,更是無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被兩手反吊在鐵鉤上。   在羅娜的旁邊,吊著嬌小玲瓏的愛絲,還有她的媽媽。她們兩人,也跟自己一樣,口中被堵著,發不出半點的聲音,只能屁股不斷地扭動。   在她們的下面,擺放著一個盆子,盆子裝滿了水,水裡泡著很多東西,當羅娜看到盆子裡面的東西時,她的臉紅了。   原來,盆子裡面,正泡著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類玩弄女人的東西!   「天,為什麼會這樣?」羅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過的女人,全部已經在這裡了。」傑裡拍著手,高興地說。   「現在,可以把她們口中的布條拉出來了,這房子我已經重新裝修過,隔音設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就算這三個騷貨叫聲再大,外面也不會有人聽得到。」「傑裡,你…」珍妮的兩眼簡直會噴火,口中的布條一被拉出,她睜著眼,厲聲地質問著自己的兒子。   「快放開我!」   「會放你的,媽媽,只要你合作的話,你知道嗎?」   傑裡用手輕輕地拍打著母親那個軟綿綿的大屁股,嘴巴湊在媽媽的臉前說:「那天你騷得很令人動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來了,希望讓他們欣賞一下你跟羅娜那個騷貨的無恥表演,然後,好好地讓我們玩一個晚上,明天,我們肯定會放你。」「住口,傑裡,你不能這樣對媽媽的。」   「你也給我住口!」傑裡登時變得怒不可遏,揚起手來,向著珍妮的臉狠狠地打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珍妮被打得當場「嗚嗚」地痛哭起來。   「別哭,我的好媽媽。」傑裡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珍妮的臉,便他的語氣卻冷得讓珍妮如墮冰窖,全身也冰凍起來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風騷地表演了一回嗎?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兒子,我,徹底的羞辱了一番嗎?「   「不是的,我沒有!」珍妮在搖頭。   「哼,想當日,你是那麼的淫蕩,輕輕地脫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彎下,兩手把臀瓣拉開,在你的姦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騷穴,那時候,你知道嗎?你淫蕩的動作,淫蕩的身體,淫蕩的小穴,是多麼的令你的兒子動心!只是……」他冷哼了一聲,狠狠地說道:「你誘惑了我,再讓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們還想看一看她們當時那場脫衣舞嗎?」   「不!」羅娜也悲泣著說:「傑裡,你不能那樣做。」   「是的,我不能,」傑裡轉過身,不再理會珍妮,他一手按在羅娜的美乳上用力的擠壓起來。   「噢……傑裡,放手,你快點放手,這樣會弄痛我的。」   羅娜臉色變白,渾身當即顫抖起來,乳房上發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過,這一次欣賞你們的騷樣不再是你那個卑鄙的兒子,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脫光光,再讓我們開心一個晚上。」「不,傑裡,不要……」   但傑裡不再理會羅娜說些什麼,他轉過頭去問泰迪:「時間不早了,泰迪,該是讓她們發騷的時候了。」「對,傑裡,我們這就開始吧。」   泰迪還沒有說話,他的朋友辛尼、約翰、羅斯、西蒙、托馬斯、東尼和史密斯等已經興奮地大聲歡呼起來了。   「那兩個騷貨,一個屁股誘人,一個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們儘管玩弄去吧。至於我的姐姐,」他走向淚流滿面,不斷地扭動的愛絲,說:「我這個騷姐姐今晚是我的。」說完,伸手把仍然堵在愛絲嘴中的布條拉出來。   「不、不要,傑裡,放開我。」   愛絲的嘴巴一放開,她連連地喘息了幾次,連忙大聲地對傑裡說。   「哎呀,我的騷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親自動手,把你赤條條的身體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讓弟弟為你服務一下吧。」說完,他彎下腰,扯動著愛絲身上的繫帶。   「不,傑裡,求求你,放開我,不……不要……」   愛絲連連地掙扎著,哀求著,但傑裡卻不再理會她,只顧著解開她身上的繫帶,將帶子輕輕地鬆開。她那身雪白的肌膚,隨即暴露在燈光下。   在她的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美乳驕傲地挺立著,就像黃豆一般大小的小乳頭靜靜地挺著在乳房的頂端,很是誘人。   她的下體,只有一條雪白的蕾絲內褲,內褲的邊緣,鑲著挑空花邊,在內褲的上端,還繡著幾朵色彩淡淡的鮮花,內褲很貼身,很薄很薄,幾乎是透明的,緊緊地包裹著她那具成熟的美體,燈光下,裡面的的一切也在隱隱地透出,一切在勾人魂魄。   只是,這樣仍然不夠吸引人,剛才,傑裡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來,現在,就在她那兩腿之間,小秘縫的模樣清楚地暴露在褻褲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雖然這裡已經不止一次讓提姆那個卑鄙的傢伙又擰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們仍然是那樣美,那樣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引誘我嗎?今天,我就把它們拉長,讓它們變大,呵呵呵,姐姐,你喜歡嗎?」   「不,不,傑裡,不要……」   傑裡的話,讓愛絲渾身在發抖。   「咦……姐姐,這是什麼?」   傑裡故意把手指壓在愛絲那條清晰可見的小秘縫上,用力地往裡滑去。一邊滑著,他的嘴裡還在一邊地問道:「好像是一條河,對了,這就是姐姐的秘縫了?是不是?」   「不……傑裡,不要……」   「不要什麼?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擱時間,快一點把你的小乳頭拉長,擰斷,對不對?」   「不……我不……是那意思……」   愛絲急急地解釋著,她真的怕她的弟弟會把她的乳頭拉斷。   「放心吧,姐姐,我會擰它的,不過,你還得等一等,現在,我該先看一看你的小屄的模樣。」說完,兩手卡在姐姐褻褲的邊緣,輕輕地一推。隨著內褲往下飄落,愛絲腹下那團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著幾條嫩嫩的恥毛,還有浮丘的盡處,一道小肉縫,一切是那樣的清晰,燈光之下,格外誘人。   傑裡在脫愛絲的衣服時,動作很溫柔,溫柔得就像在為情人服務,只是,對於愛絲來說,她卻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著,胡亂地動著。只是,她的兩手被繩索捆著,高高地吊起來,就算她如何掙扎,她仍然無法逃得脫下體暴露的羞恥。   「哦……姐姐,你的私處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愛絲驚呼之際,珍妮和羅娜的下體也完全暴露無遺出來了。   看著三個女人那赤裸裸的胴體,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動也不能動。許久,他們才彷彿突然醒來,大呼一聲,紛紛撲到她們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們的乳房,也伸進她們兩腿之間。   一時間,屋內充滿著女性的嬌喘和呻吟,她們那活色生香的美體,也在不斷地扭動,其實,她們完全不知道,正是她們的扭動,對於這些少年來說,不啻是一種無言的誘惑,你看,他們的褲襠已經高高地頂起來,如同豎起一個小帳篷。   「哦……」   「噢……」   「唔……」   聲音壓抑著,不敢高叫,但她們那雪白的嬌軀,卻在男人們的玩弄中開始流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們淫蕩得如此瘋狂。你看,我已經準備了這麼多的跳豆和按摩棒。」傑裡一手仍然放在愛絲的兩腿之間,指尖輕輕地觸動著她那粒小肉芽,另一手從她腳下的盆子裡拿起三粒跳蛋,伸到愛絲的面前,不斷地晃動著。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獎之後用全部的獎金買回來的,按照他的想法,他要一邊幹著她一邊看著羅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當時,她抿著嘴,一直聽著提姆說出他的計劃,她並沒有反對,一邊聽著,她的秘部一邊在隱隱地作隱,恨不得馬上回到家裡去,跟提姆好好地愛一場。   想不到,那些東西提姆沒有機會用,如今卻讓弟弟找出來了。現在,愛絲心裡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緊緊閉著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過淫液的跳蛋,連色彩也是淫褻的。」傑裡手中的跳蛋不斷地在愛絲的面前晃動著,一滴滴的水珠從光滑的膠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愛絲看不看,只顧著自己說:「等一會,我會把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騷屄之中,讓你在淫液和震動中呻吟,發騷,然後,呵呵呵,再為我們表演更豐富的節目。」愛絲越聽心裡越是冰涼,她真的想不透,為什麼自己的弟弟竟會變得如此沒有人性,現在的他,簡直是一隻禽獸,一隻討厭的畜牲!   「不……要……嗚……嗚……嗚……」   愛絲傷心地哭泣著,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羅娜也像一個小孩般哭著。   傑裡兩隻手指夾著其中一隻跳蛋,對著愛絲那讓大花唇包裹著的花穴,慢慢地塞進去。   「啊……不……傑裡,不……」   跳蛋擠開大花唇,把小花唇分開兩邊,一直鑽進柔嫩的小穴中。愛絲感到涼涼的,當它滑過自己嬌嫩的縻肌時,愛絲感覺到一陣的癢意,雖然,那只是很輕微的癢,但那癢,卻一直癢到她的心窩去。   她驚叫著,在她的驚叫聲中,她的屁股卻在不安地扭動。   然而,就在她的驚呼聲未落時,又是一陣涼意,顯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另一粒跳蛋了。   登時,愛絲的小穴傳來一陣脹滿,更甚的是,後面那一粒觸動著第一粒滑過的地方,愛絲已經開始感覺那一陣陣的癢正在不斷地加劇著。   「噢……不要,傑裡,不要……」   她兩腿不得不緊緊地併攏,既抵禦著傑裡的入侵,也抵禦著小穴中傳來的酥癢。   這一次,傑裡不再對付她的小穴,卻用力拉開她的臀瓣,用指尖輕輕地在她那緊緊地收搐、佈滿著皺褶的肛肌上划動起來,一陣酸酸的感覺傳來,愛絲不得不再次發出「哼」聲。   「不……傑裡,不要……不要……搞那裡!」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羅娜也像愛絲一樣,不斷地驚叫著,在她們的驚叫聲中,她們那兩條雪白的美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已經開始輕輕地磨擦了。   傑裡手中的跳蛋,對著愛絲的屁眼,用力地往裡擠……   肛門被強行地撐開,隱隱中,一陣陣的脹滿令她覺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覺痛。   「啊……,傑裡,求……啊……求你了,嗚……」   雖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愛絲用力地把屁眼緊緊地夾緊起來。傑裡連連地用力頂著,就是沒有辦法攻得破她的防線,他的朋友東尼在一旁看著,連忙嘻嘻哈哈地跑過來,兩手按著她那兩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於是,剛才還只有小小一個眼兒的小穴,馬上張大成一個大的肉洞,傑裡把跳蛋放在裡面,雖然不能一下子就塞得進去,但總比剛才方便多了。   跳蛋剛碰到敏感的肌肉,愛絲「呀」地一聲,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體去,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緊閉,只是,剛閉攏起來的部位,又再次讓兩隻強有力的手拉開,光滑的跳蛋對著那個肉洞,傑裡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張開著嬌嫩的肛肌,剛進入一半,只見愛絲用力一抽搐,整個跳蛋已經沒入她的直腸中。   「哈哈,我的淫蕩姐姐,你口中在說不要,但你卻把整個跳蛋吞進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愛絲忙著否認的時候,傑裡已經把三個跳蛋的電源都打開,當即,一陣強烈的震動當即在小穴裡,菊穴中傳出,它們令愛絲感覺無比酸、癢、麻,更可怕的,在她那個小肉壺,本來就狹小,如今一下子擠進兩個不速之客,自然是脹滿,悶悶地鼓著,很是不舒服。   隨著電源的打開,兩粒不斷地震動東西互相擠在那狹窄的小空間,彼此碰撞著,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動著,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悶脹之餘,更惹起催情劑的發作,癢意更厲害了,要不是兩手被捆著,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方去,用力地手淫一番了。   「嗚……嗚……」   「唔……」   「噢……」   不但是愛絲,連珍妮和羅娜也在不斷地扭動,不斷地呻吟。在呻吟中,她們的褲子被重新拉了起來,於是,她們那誘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蓋。   雖然,令人覺得羞恥的部位不再露出來,但是,在她們的下體,兩個小肉洞同時發出沉悶的馬達聲。在馬達聲中,小穴更脹,更悶,更酥,更癢,一陣陣的刺激傳來,令她們倍覺難受。   那種感覺,真的太強烈了!   「傑裡,你真是一個禽獸,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媽媽!」   羅娜的下體開始曼妙地扭動,但她卻不甘心自己如此無助地讓這些少年玩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責著傑裡,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竟是一個如此卑鄙的獸牲!   「先別生氣嘛,我的大美人,」傑裡兩手按在她的胸前,緊緊地扣著她那兩團美肉上,用力地揉著,他一邊玩弄著,一邊笑嘻嘻地說:「要怪,你就得怪你的淫邪兒子,要不是他把你這個騷貨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恥地把你的下體暴露出來,你就不會成為一個如此淫賤的女人。」「哎呀,你輕一點嘛,痛,你弄痛我了。」   羅娜兩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著嘴,兩眼泛著淚光,重重地呼吸著,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羅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種不安的扭動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種媚態,一種對他們極富誘惑的媚態。   「當時,你們這兩個騷貨賣力地討好著提姆,騷態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兩手再次用力,羅娜皺著眉頭,嘴裡又是悲泣起來。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開羅娜,用手指著珍妮說:「你這個賤人,也配合著那個淫棍,一起羞辱我……」「我……嗚……嗚……嗚……我……沒有!」   「那時,你怎麼辦?」辛尼問道。   「我又能怎麼辦?」傑裡嘿嘿地笑,他的笑,很無奈,也很痛苦。   「難道,你就那樣眼巴巴地欣賞著他們的春宮戲?」泰迪也在問。   「不是,我只有躲進自己的房裡。」   他又轉過身,按在媽媽的肥臀上問:「我的好媽媽,你知道嗎?當時,你們在外面浪叫的時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們!」「傑裡,我……」   珍妮滿臉酡紅,兩腿緊緊地夾攏起來,不安地相互摩擦著。   在摩擦中,她感覺到下體一片的潮濕,那種感覺令她覺得自己從心裡癢出來了。   突然,她有種衝動,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馬上過來,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將她赤裸裸地吊著,一起姦淫她。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時侯會想起這東西,但她不能不想,現在,她不但在想,而且那種想法越來越強烈。   無法控制的癢意隨著她內心那種淫蕩的想法不斷地加強,不斷從小穴中傳出,她不得不把屁股連連地聳動起來。   「還有你這個小騷貨,根本不知羞恥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還不斷地用你赤條條的身體誘惑我。」他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看著愛絲說:「然而,你對我赤裸裸的誘惑卻令她給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醫院的門口,為了提姆那個混帳的東西,她再次狠揍了我。」「為什麼?難道你的兒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著珍妮那個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聲,打得珍妮像挨宰的豬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來。   「呀……不……傑裡,不是那樣的。傑裡,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卻無法跟秘部的難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連連地抽動著,她的兩腿不斷地時張時合,就在兩腿的開合中小肉芽一陣陣的刺痛起來,只是,那種刺痛之中,卻令她覺得好受一點。   「哼,我說小子,當時你為什麼那麼賣力地接近我,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泰迪的手在羅娜的乳房上玩弄著,嘴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轉過頭對傑裡說道。   「對不起,泰迪。」   傑裡訕訕地說道。   「哈哈哈,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現在,你不是已經給我最好的回報了嗎!」「因為我發現,她和愛絲在晚飯之後都有喝點什麼的習慣,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從我那裡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藥?」   「是的,我確實是那樣希望。」   「安眠藥,我不是給了你了嗎?」    :「但礙著我的父親,我一直找不到下藥的機會,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媽媽,你姐姐,還讓你媽把羅娜這個大美人也弄過來的,哈哈哈……」泰迪在笑,傑裡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兩手玩弄著她們的性器,口中也在大笑著。   只是,三個女人卻無法笑得出,也無法再恨下去,因為,跳蛋在前後兩個小穴中震動著,它們的震動加快了催情藥的發散,既麻且癢,酥酥軟軟的,各種感覺混在一起,不斷地折磨著她們的身體與心靈。   慾火已經升起來了,正燒得越來越旺,它令血液在沸騰,沸騰的血液焚炙著她們的美體,也焚炙著她們的性器。   性器塞著震動器,一股滿足、充實籠罩著她們的心,但是,那始終不是肉棒,既沒有伸縮性,也缺少它的火燙的感覺,所以,她們無法滿足,她們的心,此刻對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濃,只是,她們不再恨他們如此的對待自己,而是恨他們到現在還不脫她們的衣服,還不輪姦她們。   雖然,這並非她們所希望的,但她們卻確實是在渴望,因為,下體的刺激使她們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雖然是隔了一層衣服,但她們的乳頭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癢,有點刺痛,她們卻不得不斷地用兩腿夾著它,擠壓著它,從那一陣陣的刺痛中尋找著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愛絲的兩腿在抖動,水光已經把她的褲管也弄濕了。   「啊……啊……唔……難受死了……」   「傑裡,放開我,拜託你了,我……不行……了……」   「嗚……傑裡,求……嗚……求你……了……噢……」   三個女性中,愛絲的叫聲尖銳,雖然,珍妮和羅妮已經有過無數被丈夫干的經驗,但此刻,她們的叫聲,比愛絲更要大,到底,在她們的蜜壺中,他們多放了一個跳蛋進去!   少年們的肉棒已經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彈動著,高高地頂起了褲襠,把他們的下體頂成一個小帳篷。   三個女人在呻吟,在扭動,兩腿在磨擦,急促的喘息聲中,她們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少年的褲襠,目光是那麼的淫蕩,那麼的墮落。   「哦……放開……我,嗚嗚嗚,我受不了……了……」   「你們打算表演脫衣秀了嗎?」   「不……要……噢……我……」   「嗚嗚嗚……」   女人們擺腰,扭臀,口中不斷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麼多的少年面前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裡的羞恥感仍然是很強烈,她們寧願眼前這些少年來脫自己的衣服,而自己還下不了那決心。   這一切,顯然早己在傑裡他們的算計之中,他們並不急,他們只是不斷地用手玩弄著她們那早已經充血,尖尖地挺立起來的乳頭,有些人卻把手伸進她們的兩腿之間,用力地壓在她們也同樣因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經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強烈的痕癢,慾火不斷地傳來,好像在警告她們該是脫衣服的時候了。   慾火越燒越旺,慾念越來越強烈,一陣陣電流一般的感覺襲擊著她們的身心,她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著褲管,已經流到她們的腳下,此刻,三個女人感覺自己彷彿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難以把持,終於,她們的渴望已經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們開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計之下。   「嗚……放開……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無法……忍受……了……」   「願意脫衣服了嗎?」   「是……的……我要……為……噢……噢……噢……嗚……嗚……嗚……不行……不行了……」「放開……我,我……要……為……你們……脫……脫衣服……」   三個女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答應著,她們一邊說著,一邊在擺腰、擰臀,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她們不能不答應,也無法不答應,只有她們才明白。   現在,她們的心中是多麼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讓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己!   繩索終於被鬆開了,她們被逼著兩膝跪在地上,上身貼在地上,高高地挺起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動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後,根本無須再吩咐,她們已經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來了,她們脫得很快,轉眼之間,身上已經寸縷全無了。   「泰迪,我不會騙你吧?」傑裡的指甲劃過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聲嬌呼,屁眼也在連連地開合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說法了。」   泰迪肩一聳,兩手無奈地一攤,然後,又向傑裡豎起大拇指。他一手從盆中拿起一根假陽具,另一手拉著從珍妮的屁眼中露出來的跳蛋的電線,用力地向外拉扯著。   導線刺激著肛門的肌肉,跳蛋摩擦著痕癢的直腸,一種莫名的舒服、美妙的感覺令珍妮輕輕地呻吟起來,連她的美臀也在輕輕地搖動起來。   在一旁,羅娜和愛絲的菊穴也隨著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斷地叫喊著,她們的屁股也隨著自己呻吟聲的發出而在美妙地扭動。   「她真騷!」辛尼用力地給羅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羅娜的驚呼聲中,他的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羅娜渾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當即冒出來:「不要……不……要……」   就在羅娜的悲嗚聲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後,隨著羅娜的肛門用力地一擠,它便灰溜溜地被擠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張一合,那模樣讓人看起來很興奮。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壓,羅娜那個正在時張時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張開。辛尼拿起假陽具,對著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插。   「呀……嗚……」   屁眼太緊,太窄了,假陽具的光滑龜頭只微微地陷進淺褐色的括約肌中,便被緊緊地夾住,再也無法更進一步。   西蒙看著辛尼無功而回,他也用兩手按著羅娜的那兩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地拉,羅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張開,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陽具對著那個肉洞,用力一插……   「噗……」羅娜渾身一抖,頭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來。   「噢……」   與羅娜的呻吟同時響起,珍妮和愛絲的後庭也分別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陽具,假陽具的大部分已經深深地插入到她們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嗎?」泰迪一手把假陽具抽了出來,用力地再插進去,他的另一隻手抓著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來的乳房,擰著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問。   「不……要……噢……噢……噢……」   假陽具張開窄小的小穴,裡面脹滿脹滿的,總有洩之而後快的感覺。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腸飽受催情藥物的侵蝕,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斷地插下去。   只是,那畢竟是一種羞恥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說出來,她只是不斷地扭動著她那個迷人的粉臀,以表達著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邊,跪著她的女兒愛絲。傑裡對姐姐垂涎已久,沒有想到到口的肉卻讓提姆先嘗了,他的心裡早有一根刺,時時地刺痛著他的心。他既恨提姆,也恨自己的姐姐。現在,他終於有機會發洩了!   假陽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點憐香惜玉的感情也沒有,只顧著狂插愛絲的屁眼。現在,他把以往的種種怨恨,盡量發洩在虐待姐姐的肛門中。   假陽具的抽出,淺褐色的肛肌也緊緊地裡著那根黑色,不斷震動的假雞巴被拉了出來,然後,又隨著假雞巴的插入而被擠進屁眼中……   「不……不要……傑裡,你……嗚……嗚……,痛……痛呀……」   隨著著傑裡的每一次抽插,愛絲必定要發出一聲悲鳴,下體還在不斷地扭動,她那個充滿著青春氣息的美臀,格外地誘人。   「嗚……嗚……嗚……」   就在愛絲的悲嗚中,托馬斯也走了過來。看著愛絲那誘人的少女美體,連口水也要流出來,他也伸出手來,放進愛絲的兩腿之間,一手拉著她胯下的花唇,另一隻手不斷地挑逗著她那顆紅色的小肉粒。   「噢……嗚……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慾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芽不斷地充血,最後,竟然尖尖地往外綻放。隨著托馬斯的推剝,肉芽的包皮被剝下,露出光滑、晶瑩的可愛模樣。   「卡嚓、卡嚓、卡嚓……」在約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機的鎂光燈正在不斷地閃亮,他對著三個女人那誘人的私處不斷地尋找著她們那最誘人的細節。   在鎂光燈下,三個女人的秘縫和兩腿上的淫液,流淌著糜爛的淫蕩光澤。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羅娜的臀部在扭動,口中在尖叫著。   「為什麼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動著假陽具,口中不斷地在嘲諷著。   「你看,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卻脫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挺起來,不斷地引誘我們這些未成年的少年來欣賞,玩弄你的秘部,這種照片是多麼的淫蕩!你根本就是一頭母狗!」「不,不是的,不要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   「等一會兒,我會把這些照片送給鎮上所有的人欣賞,哈哈哈,每一戶派上一張……」「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慾火焚心,道德被慾望所掩蓋的時候羞恥之心還是有的。羅娜知道,如果讓自己如此淫蕩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兒和鄰居的手中,那時,會發生什麼事……   一想到這裡,她就害怕極了!   「如果你聽話,我們可以考慮你的話的。」   鎂光燈仍然在不停地閃耀,辛尼從約翰那裡要過羅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送給別人之前,先給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嗎?雪一般白的玉腿,上面有兩道淫液在往下滑……臉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蕩的樣子!」羅娜嚇得兩眼緊緊地閉了起來,她說不出話來,只是連連地擺動著頭,連阻止辛尼說下去的勇氣也在剎那間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陰部,插著假陽具,還有幾道導線正從你那個美麗的小穴中伸出來,多麼美妙!要是讓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馬上雞巴挺起,將你奸個死去活來。」「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說了!」   辛尼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羅娜的嬌嫩部位,輕輕地用照片的邊緣不斷地刮弄著她那粒小小地鑽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強烈的快感令羅娜的屁股不斷地躍動,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傑裡,你熟悉這裡的情況,你去辦吧。記住,每一戶一張就夠,反正到了明天,你們的鄉親們就會聚在一起,大家會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來欣賞的。」「不,不要……」   三個女人一聽泰迪的話,急了,連忙異口同聲地說道。   「約翰,把膠卷裝上去,多拍幾卷,明天把它們沖曬出來之後,拿到鎮上去賣給別人。」「不……」愛絲尖聲地叫著。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聽話,我……聽話……嗚……」   「你們真的聽話嗎?」   看到自己的話嚇壞了三個女人,泰迪向著自己的夥伴笑了。   「是的,嗚……嗚……嗚……」   「那好吧,傑裡,你告訴她們,那天你在錄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歡讓男人如何幹她們的。」「呵呵,我的好姐姐,」傑裡兩隻手指在拉著愛絲的乳頭:「求他們幫你浣腸,說你要用最乾淨的身體去侍候他們。」「我……」   浣腸是什麼意思,愛絲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她的屁股在扭動,嘴裡卻不敢說出半句話來。   「你們呢?」泰迪笑嘻嘻地問珍妮和羅娜,「你們是不是也喜歡讓我們把你的屁眼清洗乾淨,然後,像一隻母狗那樣,挺著你的屁股,等待著我們去幹你們的小屁眼?母狗?」   「我……」   無論是珍妮還是羅娜,也都無法說得出一句話來。   「那好吧,傑裡,你去吧,早點把照片發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個騷姐姐一會。」「好的,我這就去。」   說完,傑裡站起來,從約翰的手中接過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傑裡,別這樣,我、我希望你們替我浣腸,我……要用最乾淨的身體……侍候……你們,嗚……嗚……」說真的,無論是愛絲還是她的媽媽都害怕讓人家知道現在的事,事已至此,就算是最苦,她們也得認了,只是,剛說完那些恥辱的話,她們已經忍不住哭起來了。   繩索仍然懸掛在鐵鉤上,三個女人乖乖地反背著手,讓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重新把她們反綁起來。   在泰迪他們的安排下,三個人卻有三種不同的妙態。珍妮兩手高高地被吊起,只有腳尖仍然點在地面,她的女兒則兩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高高地把她那個年輕的美臀,一切只屬於女性的東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前;羅娜俯臥在地上,她胸前兩個豐挺的雪乳,從她的腋下鑽了出來,露在她的身體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們捆綁珍妮她們的時候,泰迪和傑裡也忙著在盆子裡加上開塞露和肥皂液,然後,他們把從家裡帶來的提包打開,從包中取出幾支奇形怪狀的東西。   傑裡所選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從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來,他準備用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選起來的,是一個類似醫生用來量血壓的東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個兩頭粗大,中間細小的橡皮管,看樣子,應該是用它來對付肛門的,另外,還有一個抽氣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後,卻是覺得不太滿意,他把注射器放回袋子裡,也挑起一個像泰迪所用的東西。   就在傑裡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體中,往針管中吸入盆子裡的液體時,泰迪和托馬斯也把膠管放在盆裡去,因為它是用鐵皮包起來的,顯得特別重,所以一放在盆子裡,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傑裡用注射器滿滿地抽了一針筒水,走向愛絲。托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羅娜,所以,他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走向珍妮。   此時,三個女人的小穴中不斷地傳出震動器在自己身體發出的低鳴,她們讓那一波接著一波的震動弄得渾身如火,從她們那張開的兩腿中看進去,誰也看到一層白色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從她們的小穴中流出,沿著她們那條窄小的秘縫,緩緩地向著地上滴下。   震動器在不斷地摩擦著她們那嬌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來已經讓催情藥侵蝕了,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痕癢,再加上震動器的作用,她們不得不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輕輕地相互摩擦著,一邊磨擦,她們的嘴裡一邊發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們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情焰已經在她們的身體中焚炙,但她們卻在擔心著,不知道浣腸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羅娜的屁股一癢,緊緊地塞在裡面的假陽具已經被抽出,就在剎那的一空中,她們大聲地「呀」地一聲,喘息已經清晰可聞,一時間,雖然假陽具已經從她們的身體中抽出,但已經麻木的屁眼,卻無法收攏,它仍然大大地張開著,圓圓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個大大的肉洞。   剎那間的空虛,令三個女人感到一陣的輕鬆,但那輕鬆只不過在眨眼之間,又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腸又開始傳來一陣陣的痕癢,那癢越來越強烈,簡直要癢到她們的心裡去。   「啊……」她們從喉底發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們的呻吟聲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緊,又有什麼已經再次插入她們的身體中。那東西,羅娜和珍妮都感覺到,比假陽具要大得多!驚慌之中,她們不得不拚命地抽搐著屁眼。   怪怪的物體剛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細的地方,卡在羅娜的屁眼中,出不來,也進不去,就像有什麼,緊緊地卡在裡面,想排,卻又無法排得出,難受極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當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愛絲的肛門時,一陣悶痛隨著玻璃管擠開嫩嫩的肛肌生起,頃刻便傳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當即尖叫起來。就在痛苦繼續在身體中流淌時,愛絲又感到有涼涼的液體衝入自己的腹部,悶悶的,當即讓她有了便意的感覺,她不得不扭著成熟的臀部,口中發出「哦……」的驚叫。她的屁眼也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抽搐起來,抽搐的菊蕾緊緊地堵住了液體排出的通道,逼著那令她難受的液體流入她身體的深處。   「嗚……我的天……你……你要干……什麼……?」   與此同時,羅娜跟珍妮也發出尖尖的叫喚。原來,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斷地捏動著那個物體,像醫生在為美人量血壓。只是,本來是用於血管的那一端卻插進兩個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兩人的手一按那抽氣管,插入羅娜和珍妮的屁眼中的導管在她們的直腸中膨脹起來,脹鼓鼓地張開她們的直腸,她們不禁大聲地尖叫起來。   兩個中年女人的尖叫,本來就在兩個少年的預料之中,所以,他們根本不管她們。他們剛按了兩下,便把管中的空氣放出,當即,剛剛還膨脹得令人難受的怪東西,一下子就縮回原狀。珍妮和羅娜一鬆,不禁輕輕地喘了一口氣,只是,隨著那東西的鬆弛,兩人的直腸突然受到一陣強烈的衝擊,兩個美女人都知道,那些是水!   水從那怪東西中噴出,刷著她們的腸壁,逗起催情藥的癢,然後,再強烈地往她們身體的深處噴入。剎那間,強烈的便意在腦海中升起,同時伴著一陣強烈的絞痛傳來,她們不得不再次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泰迪並不管她們的反應,只是連連地擠壓著手中的抽氣筒,導管隨著他們的抽動,不斷地在兩個女人的直腸中一收一張。當導管張開,它撐著直腸,直腸中發出火辣辣的痛;當導管收攏,兩個女人馬上感覺涼涼的液體從導管中噴出,直射入她們身體的深處。   「啊……嗚……」   那是一種難以忍耐的痛苦。液體沖刷著直腸,本來被催情藥物侵蝕的部位再度痕癢起來,夾在痕癢之中是脹悶,令人難受的怪痛,再加上液體一衝進她們的體內,當即便在她們的身體中帶來一陣陣的便意。   直腸一次又一次地被撐開,浣腸液一股又一股地射進她們的體內,現在,直腸的感覺已經開始變了,脹、悶、痛、癢隨著強烈的便意洶湧而來。導管在直腸中不斷地收放,它產生著吸力,吸力不斷地在兩個女人的直腸中衝擊著,把她們腹內的液體上下地引導著,流個不停。   「嗚……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體在腹內的湧動,令她們的腸子不斷地發出一陣陣強烈的絞痛,隨著積在腹內的液體越來越多,那絞痛也越來越厲害。   「嗚……痛……痛啊……痛……痛……死……嗚……人……了……」   她們不斷地抽泣,不斷地深深地吸著氣,她們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著,一滴滴的冷汗隨著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而冒出體內。   導管的弛張,抽動著液體,腹中的液體一會兒往下洶湧墜落,一會兒又往上衝去。當液體往下墜的時候,強烈的便意悄然無聲地襲來,她們不得不緊緊地咬著牙根,強忍著令她們屁股也在抖動的便意;當液體往上衝,腹部馬上傳來一陣陣的絞痛,她們也同樣要緊緊地咬著嘴唇,忍受著那彷彿被割斷腸子一般的痛楚。   太難受了!   她們悲泣著,呻吟著,哀求著,嬌軀在發抖,嘴唇在發抖,連她們的屁股也在發著抖。   「嗚……嗚……嗚……」   剛才還是冷冷的液體,已經變得火熱火熱的液體炙著她們的直腸,也燒著她們的肛門。以前,她們從來沒有意料到,原來1000CC的液體,進入她們的腹中之後,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開我,我……無法……受得了了。」   「請你們……放開我……我……嗚……嗚……嗚……」   「求……求……你們……了……」   三個女人不停地扭動,不斷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壺內震動,從她們的下體傳出低沉的震動聲,白色的淫液遍佈在她們的羞處上,濕了她們的小肉溝,並且不斷地沿著小肉溝往下滑動,漫過她們的小肉芽,再滋潤著她們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經積起一大灘了……   她們的身體在不斷地扭動著,她們只希望自己能馬上跑到廁所,馬上把腹中的液體全部排出來。   「嘿嘿嘿,還不夠,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愛絲的注射量為參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聲中,她們的屁眼再次被撐開,冷冷的液體再次把不斷下墜的液體推回身體的深處……   「嗚……嗚……嗚……痛……難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們擰著屁股,搖著頭,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放開我吧,請放……開……哎呀,嗚……」   她們不知道如何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絞痛,痕癢不斷地在她們的直腸中折磨著她們的神經。   「看樣子,好像夠了。」泰迪用指甲刮著羅娜那個往外吐出的肛門,好整以閒地說:「那這就給你們一點獎賞吧。」   說完,抽出插在羅娜屁眼中的導管。   導管一拔出,羅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傾瀉的液體阻止在肛門的邊緣。   誰知道,就在三個女人拚命地抽搐著自己的菊穴,不讓裡面的液體流出來的時候,又是一根軟軟的東西衝開她們的肛門,植入她們的屁眼中。   原來,那是一根軟膠塞,兩頭粗,小間的部位細小,大約有半尺長,看樣子是專門用來折磨肛門而特製的。雖然,無論是羅娜,珍妮還是愛絲,都不希望那東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們兩手被捆,又有人強行壓著,她們無論怎麼掙扎,最後,還是讓他們把軟塞插入屁眼。   軟膠塞剛插到中間的細小部份,三個女人的屁眼一緊,當即緊緊地把它死死地咬住,就算誰人想要拉一下,也並非易事。   「不要……」   「啊……嗚……嗚……嗚……」   看來,除了呻吟之外,她們已經別無它法了。   軟塞觸動著有點發僵的肛肌,火燙的液體當即往下傾瀉,屁眼一痛,強烈的便意更加強烈,三個女人不得不渾身發抖地抽搐起屁眼,她們不停顫抖著豐滿屁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嗚……嗚……嗚……」   「求你們……放……我……我……受不了……了……」   顫動的屁股在輕搖,插在她們屁眼中的軟塞也隨著她們的美臀的扭動而上下晃動起來。   「你看,她們就像一隻淫蕩的母狗,不斷地向我們擺動著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們讓……讓……我去……吧。」   「去什麼地方?」   「我……」   辛尼見她們不好意思說,他握著長長地從珍妮的屁眼中吐出來的那部份膠塞輕輕地轉動著。   「不……不要……搞……那裡,我……嗚……哼……嗚……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嗎?」   傑裡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親的身體,不斷地按摩著母親的腹部。   「不……嗚……啊……不要……按那裡……」   「求你……們了……嗚……真的……難受死了,我……嗚……嗚……受……   不了了。「」應該可以,不過,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羅娜那隻母狗來,差得太遠了。「   傑裡托著珍妮那兩個懸掛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著它的重量地上下拋了拋,又說:「如果你請我們把它們改造一下,我會讓你去的。」   「好……好……快,快……點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裡面的液體排出來的話,最好先讓我們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股。」泰迪也像傑裡一樣,兩手用力地按在羅娜的雪臀上說。   「你看,多難看,根本無法與你的大奶子相襯。」   臀部被壓,腹中的液體直撞肛門,羅娜剛剛強忍住的便意再次爆發,無形的痛苦令她渾身的毛孔聳起,渾身乏力。   「呀……請放……手……受不了……了,嗚……嗚……嗚……難受死了…」   羅娜的身體在拚命地扭動著。   「那就求我們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話,宛如刀鋒一般,直剜羅娜的心窩。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提姆,自己不會如此淫蕩,更不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傑裡,迪都是十多歲的少年人,按理他們的思想不會這麼複雜,就算他們比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於深沉得如此的縝密,當然也沒有這種安排。   他們的計劃是如此的縝密,簡直是無懈可擊,他們處處抓著自己的弱點,逼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們的網裡鑽。   羅娜的心更驚,也再也見不到一絲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張網,一張巨大的網,無論她怎麼逃,那網總裹著她,她無助地下沉著,不斷地在大網中墮落。   天,莫非他們的背後……   突然而來的靈感令她渾身發冷,腦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淵沉下去。   只是,那僅僅在剎那間生起,又在瞬間消失,轉眼之間,下體又傳來強烈的便意了。她不得不緊緊地咬著牙,用力地把肛門提起來,然後,又是難以承受的絞痛襲來……   肉壺的癢,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無數的繩索,緊緊地攫著她。但,她還在掙扎,她不想開口,作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點點的自尊也放棄。   她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們的,我得忍,我不能說出那種淫蕩的話。」羅娜暗暗地警告著自己。   慾火越來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斷地加強,不斷地衝擊著自己的肛門,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心。羅娜的全身在發抖,她那個豐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動,它帶起插在肛門中的軟寒,也隨著屁眼的抽搐不斷地搖動著。   「看模樣,她很喜歡,辛尼,來,我們來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羅娜的屁眼中搖動的軟塞,先是用力地搖動,然後,迅速地抽插起來。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剛抓住軟塞,他的腳也踏上羅娜那染上一層油脂的背,腳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著。   軟塞的搖動,破壞了她的自控能力,液體才收回直腸中,突然在軟塞的搖動中往下墜落。這一次,她只覺得屁眼要漲裂,也火一般的燙,無形的痛苦,超過以前的任何一次。這還不止,腹部被壓著,液體在亂衝亂撞,撞得連腸子也絞成一團,她覺得腸子要斷,真的,快要斷了。   「……」   羅娜的小口大張,屁股亂扭,淚水飛濺,一個不小心,「嘶」一聲,連尿水也失禁,往外噴灑出來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這騷女人淫蕩成這樣子,竟然在我們的面前放尿。」「約翰,那麼精彩的鏡頭,你剛才拍下來沒有?」   「剛好拍到了,只是,她的兩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們再來一次,西蒙,史密斯,你們把她的兩腿拉開,讓她的臭屄完全暴露出來。」「不……嗚……不要……」   「噢,天,她的羞處真美,竟然流了那麼多的淫水!」   「真淫蕩,你看她流出來的淫液,簡直是一條不知羞恥的母狗!」   「約翰,多拍幾張。」   「不……不要……不要拍……那裡。」   「我明白。」   「辛尼……」   「是……」   於是,羅娜兩腿被兩個少年用力的拉著,往兩邊大大地張開,她的秘部在燈光下讓人一覽無遺。泰迪又抽動軟塞,辛尼的腳也同時用力。   「嗚……痛……痛死我了……」   羅娜的頭向上抬起,小口大張,在鎂光燈的閃耀下,又是一道黃黃的泉水如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噴出,劃出一道優美的圓弧,再灑向地面。   「噢……」   「真美,淫蕩女人撒尿的模樣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沒有?」   「當然,已經拍了她撒尿的全部過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們,我……喲……我……受不了了。」   「那,你該知道怎麼辦吧。你需要要求我們,說你是我們的母狗,我們是你這條母狗的主人,你該請你的主人懲罰你的屁股。」飲鳩止渴,正是羅娜、和珍妮目下的寫照,雖然她們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會難受,但至少,可減輕現在的痛苦。   「我……是……一條……淫賤……的……嗚……嗚……嗚……」   羅娜禁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淫賤的什麼?」   泰迪開始抽動軟塞,辛尼又開始腳上用力。   「哎呀,不……我說,我說……我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絲不掛地俯在我們的面前,肥白的屁股向著我們高高地挺起,她還張開兩腿,讓我們觀賞她的羞處。」又是一陣便意,絞痛也隨著令她渾身發僵,羅娜知道自己無法挺得過去了,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打進十八層地獄,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   「請主……人……嗚……嗚……懲罰我……的………屁股……嗚……嗚……   嗚……「在另一邊,珍妮也在發起同樣的哀求。   跟羅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兩隻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起來,兩個少年正用線條綁著櫻桃般大小的乳頭。   「不……不要……太……痛了……請……不要……痛……嗚嗚嗚……」   她不斷地扭著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動中,無數少年的手正大玩弄著她那個滿是黑毛的下體。   「好了,」西蒙剛把珍妮的大乳頭綁好,一手扯著線條,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滿眼淚水,渾身在發抖,口中不斷地哭泣著。   「啊……痛……」   又是一隻奶頭被線條吊起來。   「啪!」   一聲清脆的敲打聲響起,原來,兩個男孩正手裡拿著一條小膠尺子,用力地打在她那曾經哺育過兩個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動,雪白的乳球上,已經有一道血紅的尺痕蔓在上面。   「嗚……輕一點……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嗚……」   珍妮痛得渾身顫抖,兩腿在打顫,屁眼不斷地一張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揮舞,兩個男孩拉著牽在她的大奶頭上的線條,一上一下,一緊一鬆,她的大奶子隨著線條的牽動而不斷地升降沉浮。尺子一會兒打在大奶的前面,一會兒又落在它們貼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著,尖叫著,嚎啕著,尿水不斷地從她的身體中灑出……   「啪!」   這時候,羅娜的屁股也開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電擊一般的痛楚撕噬著她的心,她口中淒厲地叫著,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   「嗚……」   身體撞向地面,便意傳來,腹痛也生起,這時候,「啪」地另一聲巨響,在羅娜的另一邊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懲罰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麼寬,兩尺長,在木板的另一端,圓圓的,握起來很方便。這工具,比長尺子,打在豐厚的肉塊上要著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羅娜的肥臀猶如大風掠過的湖面,一陣波濤興起,不斷地往外擴散,很讓人擔心它會散開,隨著強烈的搖蕩的平息,一串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續……   「太可愛了!」泰由衷地讚歎著,在他的讚歎聲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下來,羅娜再次發出淒厲的叫聲。   「呀……」   「啪……」   「哎呀……」   大廳中,羅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愛絲雖然沒有挨打,但,傑裡卻在她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恥毛,一根一根地拔著……   淒厲的哭聲讓所有的少年氣血賁張,充血的肉棒已經無法按捺,在褲襠中高高地鼓起來,令人覺得生痛,難受。   俯伏在地上的羅娜,像個小孩一般地哭著,她要翻身,但她的身體卻讓那些少年死死地按著,動也不能動。   「讓我也來揍一揍這個淫蕩女人的屁股!」   「啪!」   「嗚……」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後一板,然後,把木板交給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嗚……嗚……嗚……」   隨著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羅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紅腫起來。接連十多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涼的部位開始變得火燙,雪白的顏色也開始變成紫黑的一團,軟綿綿的臀肌開始脹腫。最後,木板再打下去的時候,它已經紅腫得再也不能彈動了。   「這樣看,老騷貨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著俯在地上,渾身痛得直發抖,一動也不動的羅娜,滿意地說道。   「我這個也不錯嘛。」托馬斯也在笑著說:「你們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經挺起來了嗎?」   和羅娜一樣,珍妮的聲音嘶啞,兩手反吊在那裡,也是一動也不動,只胸脯在不斷地起伏著,兩腿不斷地發著抖,臉色灰白,渾身淌滿了汗水。   「好了,該是讓我們欣賞女人大便的模樣了。」   少年們把羅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們的上身按在桌面,羅娜的屁股往外高高地挺起,珍妮的兩隻紫黑的大乳房,分開兩邊擺在桌面上。   然後,在她們的下體的下面擺好足可以裝二十公斤的膠袋,一個人把袋子對著她們的肛門,然後拔去她們屁眼中的軟塞,兩個少年同時舉起膠長尺,向著桌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淒厲地哭起來,就在她的哭聲中下體一震,「嘩啦」一聲,黑黑的污穢之物,夾在泛著泡沫的液體中狂噴而出。   「呀……」   羅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著,她也淒慘地悲鳴著,就在她的悲鳴聲中,下體一鬆,屎尿狂噴……   就在穢物從三個女人的肛門中狂噴而出的時候,門外悄然無聲地閃進一個人來,高高的個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卻又是誰?   原來,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們的計,被泰迪他們施計誘出家門,並被自己的女教師纏著他,不讓他回來。但泰迪他們根本不瞭解提姆,他們不知道已經身具特異功能的他豈又那幾個人所能騙得了的!他剛見到艾妮(他們的女老師)便已經從她的腦子裡讀出泰迪他們正在用計,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親和愛絲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況,心知要糟,連忙暗示著艾妮,擺脫了她的糾纏,馬上趕回家來。只是,他那麼一來一回的,也浪費太多的時間了,當他趕回家裡,見不到母親的身影時,連忙趕到傑裡家,正好見到他的媽媽和珍妮母女經過灌腸酷刑,挺著屁股當著八個男孩排泄的醜態。   本來,他想馬上要教訓那八個不知厲害的傢伙,但不知怎麼的,當他看見自己的媽媽那排泄的模樣,下體突然一熱,肉棒迅速地堅硬起來,於是,他不動聲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賞起泰迪他們玩弄自己的媽媽她們,自己在暗處握著肉棒,對著大廳那淫蕩的場面,慢慢地手淫起來。   八個傢伙已經作弄夠了,而且自身的慾火也達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於是,他們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紛紛搶奪著,準備干羅娜和珍妮,傑裡也兩手握著愛絲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頭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火辣辣地頂著她的小嘴巴。   愛絲一見肉棒,根本不用傑裡吩咐,已經張開嘴巴,把那火燙的東西捲進自己的嘴裡,舌面緊緊地捲著那浮著血筋的醜惡東西,嘴唇也緊緊地夾著,慢慢地抽動起來。   珍妮和羅娜的屁股挺起,正準備著迎接那些少年的姦淫,誰知道,泰迪的肉棒剛碰到羅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動,呆呆地看著前面,然後他兩膝跪在地上,向著東尼,回過頭來對他說:「東尼,浣腸應該很有意思,請你為我浣腸。」   東尼先是一愣,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麼泰迪一下子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只是,他才一愣神,便一句話也不說,從地上撿起針筒,滿滿地抽了一筒混著催情物的液體用力地注進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彷彿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個個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請自己的朋友為自己浣腸。   傑裡也是如此,他突然把愛絲的頭推開,像狗一般爬到媽媽的面前,哀求著她道:「媽媽,兒子對不起你,請媽媽也為兒子浣腸,我也要被灌腸。」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腦海裡當即出現了傑裡用藥迷她和愛絲,再逼迫著她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醜,他不是我的兒子……   他最多,只不過是一個畜牲……   他只是一個完全失去人性的禽獸……   一股無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燒越旺。   她回憶起浣腸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腸中那種無法忍受的絞痛時,她一句話也不說,也像其他人一般,從地上撿起針筒,抽滿一針筒液體,對著傑裡的屁眼,用力地把沒有針頭的針筒插進去。   「噢……!」像剛才幾個女人一樣,傑裡的屁眼緊緊一夾,但緊緊地閉攏的肛門卻為針筒無情地擠開,一直插進他的身體中。   涼涼的,傑裡感覺到什麼噴進他的腹內,他屁眼一緊,剛好在珍妮把針筒抽出時堵住了往外滲出來的液體。就在那一剎,剛被注入他腹內的液體便開始往下墜,只是,下墜的液體卻讓他那緊緊地閉攏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裡緩外急的感覺電擊襲向他的大腦。   難受,實在難受!   這就是傑裡剎那間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仍然在腦海中盤旋,屁眼又被冷冷地撬開,又是一股涼涼的液體注進他的直腸裡。   「噢,媽媽,不要,難受死了。」傑裡在狂叫著。   在他身體的下面,失去肉棒的愛絲並不甘心地爬了過來,躺在地上,舌頭不斷地挑逗著弟弟那仍然堅硬地挺立著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進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來。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歡了……」   愛絲在自己的喉底中哼著,小嘴不停地抽動著,讓那根已經令她著迷的東西不斷地在她那柔軟的紅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著……   「噢……噢……噢……媽媽,不要,嗚……嗚……嗚……姐……姐……你…   舔……得……噢,媽媽,痛,痛死我了,呀……「原來,就在為兒子灌進一千四百毫升的液體時,珍妮把手中的針筒擠入兒子的屁眼中,不斷地用力,她還要把那根粗大的針筒完全插入傑裡的身體。   「嗚……痛呀,媽媽,媽媽,不……不……哎喲……」   雖然,他不得不把兩手伸到背後,用力地拉著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撐開,好讓針筒挺進去。但,針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經被撕裂,殷紅的血從破裂的地方緩緩地滲出,慢慢地匯積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針筒越是往裡插去,傑裡的肛門越是被撕裂得厲害,血,紅紅的,從四周往外滲著,濃濃地,越積越多,然後,像一隻正在不斷蠕動的小蟲,一條血的小蟲,緩緩沿著他那雙微黑的腿往下滑動,滑落地上去。   「媽媽,不要灌了,我……嗚……我受不了了,嗚……」   就在珍妮把針筒中的液體慢慢地向兒子的直腸中灌進去的時候,一陣陣的絞痛已經令傑裡臉色煞白,渾身開始不斷地顫抖,頭髮沾著冷汗,緊緊地貼在他的額上,他用牙齒咬著嘴唇,但卻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動。   「弟弟,你別動,我要吃你的肉棒。」   傑裡一扭動,愛絲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連忙兩手緊緊地抱著弟弟的腰,把他壓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來,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覺不斷地從直腸裡傳來,癢癢的感覺也開始生起,傑裡的臉更白了,神色更加不安。   「媽媽噢,你就可憐我吧。」   還好,屁眼終於一鬆,傑裡剛要緩一口氣,突然又是一緊,原來,珍妮已經從盆子裡拿起一根假雞巴,向著兒子那個張開的血洞,用力地插進去。   假雞巴摩擦著直腸,直腸中的痕癢被消除了,傑裡美美地舒了一口氣,只是隨著假雞巴不斷往裡推進,剛被灌入他的直腸中的液體,也被推著,往他身體的深處蕩去,絞痛又再次加劇。   「嗚……嗚……嗚……」   傑裡不得不用手捂著肚子,強忍著令他渾身發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歡。」   在他的身體下,愛絲那只柔軟的手輕輕地握著傑裡的肉棒,不斷地吞吐著,看她的神態,完全是一副極其滿足的模樣。   大廳中,所有男孩的直腸已經被灌滿帶著強烈催情藥物的液體,每一個人的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雞巴,他們呻吟著,扭動著……   就在不斷的扭動中,他們相互握著夥伴的按摩棒,用力地抽插著,他們配合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們本來就是習慣於這種生活一般。   假雞巴不斷地在他們的直腸中抽動,帶起直腸中的浣腸液,忽而向上頂,忽而向下衝,一陣陣的衝擊,不停地在他們的腹內交替進行著,直腸在一退一漲的反覆中,腸子就像已經絞了起來,宛若刀子,在不在裡面剜著。   痛苦不斷地加劇,他們痛得幾乎要在地上打滾,臉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就算像一個人,也只不過像一個死人。   無疑,這又是提姆的傑作!   看著他們那種難受得要死的樣子,提姆的心腸軟下來了,他不想再繼續折磨他們,於是,他暗示他們,此刻默拉先生已經走了過來,正要找他們算帳。   信號一進入他們的大腦,他們已經抬起了頭,呆呆地看著前面,就像默拉先生真的從地獄中走進屋裡,怒氣沖沖,要找他們算帳。就在剎那間,泰迪突然一聲狂叫:「默拉先生,別……過來,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他一邊驚恐地叫著,一邊從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連屁眼上的按摩器也來不及拔出來,連忙往外逃去。   腹內也實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來。但那難不到他,只見他四肢支在地上,一起動作,像一隻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動中,插在他屁眼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動,一擺一擺的,就像在條尾巴,不斷地搖動著。   就在按摩器的搖動中,一縷縷殷紅的鮮血不斷地從他那破裂的肛門中滲出,緩緩在滑向他們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變,一個接一個從地上撿起衣服,他們來不及穿上,便手腳並用,飛快地爬著,滾著,跟著泰迪,往門外逃去……   這時候,傑裡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媽媽不斷地抽插著。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間,滿腹的液體一會兒撞向他的腹內,一會兒又讓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來,不停地往下墜去。只是,就在傑裡希望馬上把那些液體排出來的時候,假雞巴卻在他的門口停住,轉眼又是迅速地把剛剛才墜下來的液體再次推回他的腹內……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腸,磨動著癢癢的粘膜,令傑裡生起要飄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他不得不大聲地呻吟,只是,那並非快感的歎息,而是痛與快的混合。   又粗又長的東西插入他的直腸中,既令他感到快樂,但也帶給他悶悶的痛苦,肛門周圍的肌肉再次被撐開,鮮血流得更多,更濃,他的感覺更痛苦,只見他滿臉煞白,兩眼發直,渾身不斷地發著抖,在痛與快交雜中,他不得不緊緊地咬著嘴唇,喉底發出野獸般的悲號。   兒子的痛苦珍妮彷彿完全沒有感覺,也沒有半點憐憫之心,在她的心中,滿是剛才傑裡羞辱她的情景:彷彿導管在她的直腸中張開……   一陣陣的液體急速地灌進自己的直腸……   屁眼要裂開了……   直腸被絞碎……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亂晃,痛苦卻噬著她那顆破碎的心…   大奶腫起來了,變成烏黑的一團;痛苦積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瘋狂了……   恥辱、痛苦,就是這畜牲帶給她的……   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燒,毀去了她的理智,也燒去她的親情。現在,她的心中再也沒有親情,也沒有母子,她兩眼發亮,一手伸在後面,用力地抽動著自己體內的假雞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兒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來,當光滑的頭部仍然被肛肌擠壓時,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進去……   兒子給予她的羞辱與痛楚,現在她要百倍奉還!   「呀……」   「不……不……媽媽,請你……停手……吧,我……哎喲……痛……痛死我了……」隨著腹內液體的不斷地湧動,少年的身體也在不斷地扭動,額上冷汗直冒。   他的頭髮從頭上散落下來,緊緊地粘在額上,貼在他的唇邊,他卻在珍妮一次次的抽動中一次次地扭動著屁股,就像一條可憐的狗,一條不斷地擺尾,乞求主人憐愛的狗。   「媽媽,我……不行了,我……嗚……我無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語著:「我的腸子要……斷了……快……要……斷了。」   他一邊低語著,一邊轉過身去,像泰迪他們一樣,四肢在地上爬動著,往門外爬去。   傑裡剛爬到門外,只見他的身體連連地打著冷戰。他緊緊地咬著牙,他來不及蹲下,兩膝跪在地上,兩手後伸,摸著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離開屁眼,只聽見「噗噗噗」的連聲巨響,臭不可聞的污穢之物如泉水般從他的肛內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噴去。   大廳中,三個女人終於見到提姆了。她們歡呼一聲,顧不上菊門仍然插著那根怪怪的東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動,紛紛搶著向前,朝著他撲過去。一拉著他,便七手八腳地拉著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動著,就在連連「嘶嘶嘶」的響聲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們扯得稀巴爛……   「哦,我的好人,你終於來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親愛的,快,快來幹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們在爭著,搶著。愛絲那雙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內褲一拉,見到他那直挺挺的肉棒,當即一聲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裡不斷地跳動的跳蛋拉出來,兩腿一張,豐滿的屁股向著提姆的肉棒一貼,只聽見她「噢……」地一聲低歎,她終於滿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東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嗚……嗚…   嗚……「」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愛絲不斷地把美臀向著提姆挺動著,一陣陣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大聲地呻吟著。   就在愛絲的呻吟聲中,羅娜見她已經把自己的兒子搶了過去,無奈之下,只好躺著地上,張開兩條又白又嫩的美腿,對著珍妮說:「珍妮,來……來……來干……我……」珍妮的肥臀湊在提姆的面前,她兩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羅娜的秘部,拉著羅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動起來;她把自己左手彎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手掌卻按在羅娜那迷人的美乳上,兩隻手指夾著她那尖尖地挺起來的小櫻桃,用力地擰著,拉著,恨不得把它從羅娜的粉乳上撕下來。   「噢……噢……噢……珍妮,對……對……用……力……把我的……乳頭…   擰斷……夾……扁……「在珍妮的又插又擰中,羅娜渾身輕輕地顫抖著,兩腿用力地撐著地面,不斷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羅娜的身體上頂,碰到珍妮那雙已經讓那些少年打得烏黑一團、腫脹不堪的大奶上,珍妮簡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緊,渾身一繃,口中發出尖叫聲……   「對不起,珍妮,我……呀……」   羅娜見珍妮如此痛苦,連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誰知道她道歉聲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樣,同樣讓那些少年揍得一團紫黑的大屁股一著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剎那間興起,卻又在剎那間讓下體的滿足所驅散。於是,羅娜又再次挺起,然後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裡,不斷地發出快樂的呻吟。   珍妮在幹著羅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壺也同時被提姆幹著。提姆讓愛絲自己幹著自己,他兩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著一根假雞巴,兩隻手同時動手,一出一進的,不斷地幹著珍妮的前後兩個小穴。   「對,對,嗚……嗚……嗚……提姆,我……呀……呀……呀……爽……干我……用力……干……我……」「噢……」   「嗚……」   「唔……」   三個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幹著,現在,她們才真正地享受著快樂。   在門外,傑裡的腹部仍然在絞痛,他還在往外排泄著。突然他聽到一陣「叭噠叭噠」的聲音,心裡大叫一驚,連忙往後望去。   「呼……」他鬆了一口氣,原來,背後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來要吃屎,他遠遠地嗅到自己喜歡的味道,連忙跑了過來,不斷地舔著地上的穢物。   穢物,本來是淫藥與水的混合體,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麼多!波比才舔了一會兒,突然,它頭一抬,動也不動,只在喉底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哼哼聲。就在它不斷的低吼聲中,一根肉棒漸漸地從它的胯下挺出,越來越長。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彈動著,它兩眼看著正在用力排泄的傑裡,呆呆地鳴叫。   突然,它身體一躍,向著傑裡撲過去。   傑裡正在用力,他完全沒有留意波比的反應,他根本一點防備也沒有。狗兒一撲到他的身上,本來已經渾身軟綿綿的他,當即讓狗兒撲倒在地上,一下子竟無法爬得起來。   波比不再猶豫,下體一沉,粗大的長鞭向著傑裡那滿是污穢之物,鮮血仍然在不斷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進去,然後以超乎人類的速度狂插著傑裡。   「呀……波比,你走,你快滾開!」   傑裡被狗兒壓在地上,屁股被它插著,一時間,渾身一股無名的暢快漸漸地從他的直腸中升起,只是,無法形容的羞恥,也同時令他無地自容,他只能不斷地吆喝著,卻無法從狗兒的身上掙脫得開。   「波比,你……滾……滾……」   「媽媽,媽媽,你來幫我哦,嗚……嗚……嗚……」   一開始,狗兒好像也不太習慣干他的主人,才把剛剛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來,一下子卻無法找到回去的路徑,只顧著到處亂挺,好幾下,它連連地頂在傑裡的小肉袋上,頂得傑裡大聲地痛呼起來。   後來,狗兒終於慢慢適應過來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腸,只抽出一半,又再次插進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兩下的功夫,傑裡已經被狗兒幹得氣喘咻咻,動也不能動。   「媽媽,快來幫我呀……」   狗兒無情的抽插,剛被針筒,假陽具乾裂的肛門此刻創傷更多,血流得更多,鮮紅鮮紅的,就像一條長長的紅蟲,沿著他的大腿不斷地蠕動著,不斷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媽媽,嗚嗚嗚,媽媽,來救我吧……」   傑裡在門外叫著,珍妮也在屋中叫著:「愛絲,讓媽媽也嘗一嘗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珍妮的手不斷地在羅娜的蜜壺中插著,她的頭轉向自己的女兒,看著不斷地在女兒的小穴中進出的寶貝,眼饞地要求著。   「不……我……不要,媽……媽,我……我……還……要讓提……姆干……   我……太舒服了……「」好女兒,來吧,你…來干羅娜的騷穴,讓……提……姆也干你…媽媽。「   「不,我……不……」愛絲氣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讓給自己的媽媽,她更加用力地向著提姆挺動著。   「求你了,」珍妮可憐兮兮地看著愛絲,滿眼都是淚光。   「去吧,小騷貨,你去幹我媽媽,讓我來安慰你媽媽一下。」   提姆一邊說著一邊把身體挪開,兩手摟著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連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來,迎著提姆那根仍然帶著愛絲的淫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過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連連地跳動,逗得珍妮不斷地向著自己的情郎扭動著自己的那個肥臀,發出求愛的信號。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連連地推動了幾次,然後,對著珍妮那個濕得一塌糊塗的大肥穴,下體猛地一頂,用力地一插,只聽得「噗」地一響,肉棒無須再費太大的力氣,已經深深地滑入珍妮身體的深處。   「哦……好……充實!爽喔……」珍妮頭一昂,滿足地歎了一口氣。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熱……又……粗壯,美……呀……   呀……呀……「隨著提姆連番的抽插,她已經無法再說什麼,只顧著拚命地尖叫起來。   「太……美……美了……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   干……我……啊……干死我吧!!「地上,空虛的羅娜連忙伸出兩手,作出欲摟愛絲的樣子,大聲地叫著:」愛絲,來……來……干……我……的……騷……穴……「愛絲見媽媽如此享受,有點捨不得,但也無可奈何,只好握著羅娜那仍然不斷震動的假肉棒,用力地頂進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羅娜的呻吟聲中,愛絲把頭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瓏的舌頭,用力挑逗著羅娜的紫葡萄。靈巧的舌頭就像一隻靈活的手,時卷,時挑,時磨,逗得羅娜兩眼直翻,兩手緊緊地摟著愛絲,上身用力地抬起來,把她的美乳緊緊地貼在她的嘴唇上,兩腿緊緊地併攏著,不斷地互相磨著,一邊磨動,一邊不斷地扭動著,口中發出甘美的呻吟……   ……   門外,傑裡已經不再聲響,他不斷地喘息著,撅著屁股,兩膝大大地叉開,下體微微往地上挫著。他的狗兒,後腳微曲,用力地撐在地上,上肢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下體在不斷地急速起伏,歡快地幹著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裡到處都在傳說著:在村外那塊公墓附近的草叢中,昨天晚上,有幾個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斷地糾纏著,發出很響亮的聲音,不知道在幹什麼……   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誰,也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只是,他不願告訴村裡的人。   晚上,他仍然會到傑裡家去,有時是他自己一個人,有時,他也會把媽媽也叫到那邊,然後,他坐在椅子上,一張一張地把那天羅娜、珍妮和愛絲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細地欣賞起來。就在他看照片的時候,珍妮喜歡自己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纖纖的玉手輕輕地握著他的肉棒,滿足地放到自己的嘴裡去,用力地吮吸著,一邊吮吸,一邊從喉底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這時候,愛絲也會把頭枕在他的肩上,渾身也像她的媽媽,赤裸裸地靠在提姆的身邊。   提姆一手一張又一張地翻著她們的裸照,另一隻手卻默默地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於是,她不斷地喘氣,伴隨著臀部的扭動,嘴裡也發出醉人的哼哼聲……   這些裸照,就是傑裡他們在那天晚上拍下來的,只是當時他們逃得很狼狽,以致連這些照片也來不及拿走。   經過那事之後,無論是珍妮還是愛絲,並沒有太過於責怪傑裡,但傑裡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過份,簡直是禽獸行為,每次在她們的面前他就會覺得如針在背,終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們在野草叢中發現了他的屍體,他死的時候,身上赤條條的,渾身是傷地倒在草叢中。根據驗屍官的報告證實,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樣,在他的後宮之中,和愛妃們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終章把記憶切換到現實,終於,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張,兩眼張得圓圓的,一副呆然的樣子。   現在,洛比終於明白為什麼提姆只讓他一個人進來的原因了:原來,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兩膝向外張開,肥臀壓在兩隻腳踝上的女人,並非別個,卻是他的親姐姐,麥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聲來,只是心裡驚奇的他,兩眼卻始終沒有離開自己那二十四歲,性感迷人的姐姐。   麥姬首先開口說話了:「請吩咐女奴該做些什麼,我的主人。」   她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甜美,如此的動聽,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麥姬仍然是她平常所慣於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語氣。以往,洛比一聽到姐姐的這種語氣,他就會亢奮,現在,他真的亢奮起來了,他那噴過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經開始慢慢地膨脹起來了。   只是,洛比一時間仍然無法適應過來,他沒有理會那個順從的女人,只是轉過頭去,驚奇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問:「怎麼你……?」   確實,洛比的內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幹自己的姐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當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過是他的秘密,那秘密一直被緊緊地鎖在他的心底,誰也沒有告訴,就算是提姆這樣好的朋友他也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提起過。   他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會知道呢?   提姆並沒有作過多的解釋,他只是微笑著說:「把你的幻想變為現實吧。你不是一直都幻想著要幹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當作你的性奴嗎?   現在,夢想不就在你眼前嗎?「   聽了提姆的話,他久久沒有說一句話,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提姆看著跪在地上那個好色的女人說:「麥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嗎?那為什麼你不從為你的好弟弟服務,舔含他的肉棒開始呢?」   聽了提姆的吩咐,麥姬的嘴裡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身體慢慢地挪動著,一直向著自己的親弟弟的腳邊蠕動過去。她一到洛比的身邊,就把頭向著弟弟的肉棒俯下去,小嘴一張,柔軟、溫暖的嘴唇便輕輕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頭輕輕地在他那光滑的龜頭上盤旋,然後緊緊地把它捲著,向著小嘴裡吸進去。   嫩滑,溫暖的舌頭捲著敏感的肉棒。剛進入那濕潤的小嘴中,洛比已經覺得一陣的酥麻從龜頭傳來,那是他無法抗拒的感覺,他不得不仰起了頭,兩手緊緊地握攏著,兩個拳頭輕輕地砸在他那健碩的腿上,輕輕地嘴裡抽著氣,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看來,他已經作好了把精液噴射進那張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準備了。   提姆笑了笑,輕輕地走出房間,悄悄地把門關上。他看了看正在那邊狂歡的人們,為了不讓別人妨礙那對正在亂倫的姐弟,他緊緊地把門鎖好,然後,再回到狂歡的人群那裡去。   幾個人見到他回來,立即大聲地叫喚起來,讓他跟他們一起玩。   在台上,一個渾身塗滿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時握著兩個男人的肉棒,張開著嘴巴,慢慢把兩根肉棒同時塞入她那張性感的小嘴中。隨著她頭不斷地一俯一伏,兩隻光滑的龜頭便同時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進。   另外兩個,則一個跪在地上,另外一個則躺在那裡,一個讓人幹著嘴巴,另一個讓人幹著小穴。那是剛才為洛比吹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著貼身的內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斷地進出著。她不斷地舔弄,艱辛地呼吸著,連兩腮也高高地鼓了起來。   另外一個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張,上身低低地彎向桌面,她的身體仿如上下已經分成了兩截一般,圓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後面,肉棒高挺,對著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請你不要插那裡……」   美妞的嘴裡在說著不要,但她的屁股卻不斷地扭動著,隨著洛比堂哥的肉棒抽插的節奏而一前一後地挺動,一邊挺動她還一邊回過頭來,看著正在背後狂干她的男人,兩隻媚眼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光澤是淫蕩的,叫聲也是淫蕩的。淫蕩的呻吟聲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兄的胯部不斷地撞擊著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斷地發出「啪啪」的聲音時,她的叫聲更響。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麼?讓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還是告訴他,他的速度不夠快,仍然不能滿足她?   看來,應該是後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當然瞭解她的話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顯地加快起來。   「啪啪啪」撞擊聲很響亮,就在每一次的撞擊中,她那兩隻豐挺的乳球也隨著肉體的震動而前後急速地搖晃著,惹得周圍的人們無法再忍,紛紛伸出手去,輕輕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無數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頭明顯地膨脹,就像兩顆櫻桃,紫色的櫻桃。   「噢,太擠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滲在臉上,身上,額角上,在燈光下,像是一顆顆閃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個婊子,回過頭,媚眼如絲,小嘴巴發出一串串動人的音符,就在音符的鳴響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來……   在一旁,人們在觀看,議論,高呼,說不清是在為洛比的哥哥加油,還是在為那些美女們打氣。   「提姆,洛比呢?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一個小伙子突然記起洛比,隔著幾個人,他仍然轉過頭來大聲地問著。   他的話音未落,房間裡已經傳來一陣無比得意、爽快至極的笑聲,笑聲中還夾雜著呻吟:「不錯,你真幹得不錯!」   外面,人們只知道洛比已經再次射精,但誰也想不到,不斷用小嘴把洛比的肉棒噴發出來的精液吞到肚子裡去的並非別人,卻是他的姐姐,他的親姐姐。   不過,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相信。   提姆對這一次的娛樂成功,感到非常滿意,過去他已經用類似的方式,讓許多個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縱慾狂歡於背德的亂倫世界,並因此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當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構思著該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尋找下一次的娛樂,親姐姐瑪麗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渾圓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夢妮跨坐在他腰上,圓滾滾的大肚子隨著她白嫩小屁股的頻繁起落,激烈抖蕩著。   青春動人的親姐姐和稚嫩可愛的親妹妹的裸體性戲,天下間還有比這更誘惑的場面嗎?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艷的親生媽媽……   三兄妹的母親恭順地趴伏在小女兒夢妮的胯間,趁著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陰莖的空隙,舔弄兒子與女兒的交合處,和小女兒一樣大的肚子,絲毫沒有阻礙到她的行動。   小妹和母親肚內的種,不用說,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當日是如何當著父親的面前將母親、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潮的哭叫聲中,妹妹和母親的子宮都注滿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兒子強姦成孕,提姆一想到這裡,下身的肉棒就豎立起來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時候要姐姐瑪麗懷孕了……   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擁有的未來:性、亂倫、權力!   「完」   ☆★☆★☆★☆★☆★☆★☆★☆★☆★☆★☆★☆★☆★☆★☆★☆★☆★☆瀟灑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終於完成,可以鬆一口氣了。」工友:「辛苦了,本文長達170K,合共7萬7千多字,打破了歷屆翻譯文的最長記錄,可喜可賀。」流氓:「非常高興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長篇的翻譯作品!近兩年翻譯界可說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潛水退隱就是不再化名翻譯。不知是否是因為當年某人在首屆『十日談』落幕時說的一句豪語:」要是除了我之外,還有人是改名來翻譯的,他們出門立刻給車撞死!『靈驗了。「瀟灑人生:」很榮幸能夠成為首夜,為本屆徵文揭開序幕。   以前,我曾視『風月』為情色文學的聖殿,每一次當我面對它的時候,總有一種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躍在其中、默默地為廣大色民作貢獻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從來不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獲選為入圍文章,我看,跟焚摩兄的鼓勵分不開,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勵,可能到現在,我還在外面猶豫。「焚摩:」客氣了,您能夠獲選並不是單靠我的鼓勵。「   瀟灑人生:「其實選擇翻譯,並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喜歡英語,而當年我從高中畢業的時候,我恨自己,為什麼除了那不到二百個單詞之外什麼也沒有得到呢!正因為這樣,我開始練習翻譯,目的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英語丟荒而己,當時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風月』來獻醜的。」秦守:「我也是想練習好英語,最近開始進行翻譯色文的工作,所以沒有什麼翻譯經驗,請多多指教。」瀟灑人生:「指教可不敢當,不過如今,既然有機會被用作入選徵文,除了焚摩兄,還得感謝xcloyk兄,要不是xcloyk兄的鼓勵,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隻在外頭流浪的遊魂野鬼而己。當時xcloyk曾勸我,風月是翻譯高手集結之地,如果有幸得到他們的指點,豈不快哉。因為他一句話,我終於來了,而且我的願望也變成現實,我終於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導。」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譯色文的作者,我都很樂意和他討論作品和交流心得。」瀟灑人生:「在這裡,請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謝意,如果沒有大大的指導,根本不會有此文!」抱甕的賤人:「那說回這部作品,當中最遺憾的,是提姆本身不夠暴虐,浣腸和肛虐等等都是傑裡他們虐待愛絲、珍妮和羅娜時出現;提姆本身雖有異能,卻太憐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瑪麗和妹妹夢妮,更是連什麼時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出現和提姆的床戲,而且夢妮和羅娜還大肚了……這樣子跳過了將姐妹搞上手的情節和妹妹與母親的受孕戲,實太太暴殄天物了呀……」YSE99:「對啊,這樣子跳過受孕戲實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覺得這部作品在母子亂倫方面,如果提姆搞多點花樣去姦淫母親的話,相信會更刺激,個人以為提姆既已有偷聽別人心聲之力,大可以在這方面出點子,例如每個女人都有心中的淫夢,例如是被陌生人輪姦、被吊起鞭打、赤裸在野外被姦淫等等……」弄玉:「對啊,每個女人心中的淫夢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岸然、絕不承認,但在提姆的異能面前,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任何女人心中最隱密的綺夢,在提姆面前都無所遁形,所以劇情大可以寫提姆『聽』出羅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將她內心的秘密實現出來,例如被兒子性虐待,被浣腸和被狗奸等等。」古蛇:「現在的提姆,雖然得到異能,但他在運用上卻太溫柔了……比傑裡對女人更溫柔得多,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願是傑裡得到異能,將自己的母親和姐姐性虐待以及將提姆的母親、姐姐、妹妹盡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夠這樣,這部作品相信會更過癮!」   瀟灑人生:「謝謝各位大大,廢話不多說了,最後說一句很重要的話,祝大家新春快樂!身體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   謝謝!「召集人:」讓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