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在森林區的車道上,陽光透過一疊疊黃葉的隙縫,像金箔般灑了一地,穿過車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點溫暖。   在美國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區有一棟房子,終於今年願望成真。我愉快地哼著歌,手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打著拍子,一心只想著自己夢想的HOME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圖,距離新房子還有十多分鐘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鐘內到達就……」   不,我不是賽車手,只是肚子開始隱隱作痛……。當然,四野無人,只要拉下褲子,我拉它一地也沒人管……誰叫我有潔癖?   「十分鐘!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氣,大聲唱起歌來,只叫自己不要理會肚子裡鼓動翻騰。   車子愈開愈快——當然我也想快,但其實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覺地抽搐,有時也誤踏油門,有幾次險些撞在樹幹上。   「還有五分鐘!忍啊……」我心裡著急,前面一個右急彎,我也不減速,用「甩尾」轉向,儼然就像賽車手一樣。還好我技術還真不賴,沒有滑到路邊的坑道,但車子才轉好方向,眼前就出現一輛在彎道遭殃的小貨車,我急忙再往右閃,左邊的車窗幾乎撞上貨車翹起的車尾。   剛才千鈞一髮,我慶幸沒有嚇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車去看看。小貨車半截栽進坑裡,車子後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個用布蓋住了一半的大籠子,門也給震開了。   「嗨,要幫忙嗎?」   「不用了,謝啦。」一把冷漠的聲音說。循聲音發出處看去,在遠處的矮樹叢中,有一個金髮大個子。他彎著腰四處察看,也沒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著我,距離也遠,只能隱約看見他十分魁梧。   「狗兒逃掉了嗎?」   「對……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謝謝。」從他側面但見一臉鬍子,就連嘴巴也看不到,聲音也敷衍得很。   我聳聳肩,心想:「養得這麼大也會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會疼到哪裡。」   隨即急步回車子去——畢竟我自己還有緊急事……   橫衝直撞之下,終於也到了新居。我趕緊跳下車,打開車房的卷閘便即倒車進去,只是倒車太快了,「砰」地一聲,車頂撞歪了卷閘。車子入不了,閘也半上不落。我氣上心頭,重重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連車子也不鎖,便衝進房子去……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這兒摸一摸,那邊看一看,心裡還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環境擠逼,到了外國總想在樹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條斯理弄個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會兒書,才到屋外處理昨天的麻煩事。   雖然這裡渺無人煙,但總不成任由車房半開著,最少沒有搞妥卷閘之前,也得看看裡面有什麼要搬回屋內吧。   這個車房還算大,深處沒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卻一時間忘了拿手電筒。但心想車房總有電燈吧,於是儘管在牆上亂摸找開關。   「嘶∼∼∼∼嘶∼∼∼∼」   我給嚇了一跳,左右張望卻看不到什麼。聲音像貓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紀錄片的我,不免向壞處想:「山獅……」   想到這裡,我不禁魂飛魄散,飛奔回房子裡。猶豫了好一會兒,喝了幾杯咖啡,才鼓起勇氣、抓起強力手電筒再探險去。   我抓著手電筒,雙手卻不停顫動,於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斷晃動,電影般的氣氛教我更緊張了。還好原來開關就在門口不遠處,我馬上一按,一個燈泡發出微弱的光線,總算看得清楚周圍,但野獸卻欠奉。   「大概我跑掉時你也溜了吧∼」我頓覺寬懷,往內再走幾步,才看見裡面一個矮櫃和後面的桌子形成了一個洞穴,桌下是一團毛茸茸的黑影…我心裡一驚,馬上將手電筒的光柱直射進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聲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個女孩子,身體瑟縮在桌子下,頭髮長得鋪滿身體,臉孔也給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腳外露。從膚色和髮色,可以斷定是東方人。   大概是光線太強了,把她嚇了一跳——我又何嘗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驚慌,但卻滿腦疑團。是黑工還是難民?居然逃到郊區來?   「你是中國人嗎?」我蹲下用國語問她,但她沒有回答,改用英語她也沒有反應。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來,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發出貓咪的示警聲。   我深怕她會撲出來攻擊,只好作罷,心裡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獅養大的?不會吧……那……就當你是動物好了。」我轉身出去,回來時帶來一個大碟子的牛奶和幾片麵包。我把撕開的麵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離開。下午再來看看,她還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頭「寵物」,我的確有點興奮,於是給她再換一碟,還找來一張毛毯。   如是兩天,我像個剛買了寵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斷給她送水和食物,柔聲跟她說話。卷閘一事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行李也沒有怎麼收拾過。   第三天早上,我又帶食物來了,不過這次我沒有離開,只是蹲在兩尺之外。   她跟我對望了好一陣子(其實她在陰影裡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覺到她的目光),終於將頭從桌底探出來。   頭髮之下的臉還是看不清楚,但隱約看到她的眼神滿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緩緩伸出,長髮從手臂兩邊瀉下,光線穿過發簾映出的,儘是雪白的肌膚,還有胸前較深色突出的一點……   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長大的,又何來胸罩?但看著一個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褲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來了。   「唉,食色性也!待會打一炮吧…」我心裡偷笑,手已緩緩伸出來,用手背向著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樣,給它嗅一嗅,讓它知道你沒有惡意。   我柔聲說:「嗅嗅我的手,我不會傷害你啊∼來來來∼」只是說完才罵自己笨,她大概沒有狗的嗅覺吧!   又僵持了幾分鐘,她緩緩離開桌底,腰背的塵垢蓋不住一片雪白。她撥開頭髮,狐疑地抬頭看我。她的臉頗為消瘦,不過輪廓卻蠻標緻俏麗,泥巴之下仍帶童稚的神情。   女孩機靈的眼睛一忽兒瞪著我,一忽兒盯著我的手,終於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撫摸,再用臉蛋擦了一會,然後輕輕吻了一下。   這下真叫我又驚訝又感動!如果她像狗兒貓兒舔我,我可不會覺得意外,但她會吻我啊!   我試著摸摸她的臉蛋,她也沒有抗拒,我大喜過望,只是不斷說著「好乖,好乖」這類跟寵物說的話,然後指指地上的碟子,說:「快吃吧,吃完我再給你添∼」她順著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辦。我不禁笑了起來,她抬頭看我,竟然也微微有點笑意!畢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陣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動作站起來,還得用手撐腰往後彎來舒展。   「精……」   「唔?」我不自覺的應道。本來以為她不會說話,怎料一說卻是用英語說這個字!我只道聽錯了,但她卻抬頭盯住我,指著我隆起的褲襠。   我實在不太相信,於是指著老二,說:「精?」   「精。」她點頭答道。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跪起,長髮在面龐兩邊垂下,遮住兩個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纖巧的腰腹。從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紀應該大不到那裡,但看來卻性感得像現在的病態女模特兒,而且……她的頸上套住一個皮製的頸環……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瘋狂賁起。她每向我跪進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來到我的跟前,緩緩的拉下褲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練地舔弄著,把玩我的腎囊、擠壓我的棒身,嘴巴一開一合在頂端吸吮,舌頭在口腔內捲動,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長大?不可能!她的頸環和熟練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當作平常——甚至是責任的態度,只令我推想到一個可能——她是個自幼便被當作畜生飼養的性奴!而且是個中國人!   霎時之間我義憤填胸,但快感不住從老二傳來,我實在沒有決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沒有女朋友,上任的不願給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來了。我閉目享受著她的吸吮和溫暖濕潤的口腔,還有間中在肛門附近的輕撫——我猜想「專業人士」的技巧也不過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飼養」她的念頭:她無親無故,連衣衫也沒有,我總會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國人……還有,她很可愛……   我低頭看一臉純真的她,她那一雙妙目往上一瞥,瞧見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間一緊,便在她的嘴裡射出精來。   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把嘴裡的精液一點一滴都吞盡,還不斷的吸吮,直到沒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來、肉棒完全軟化為止,這才把小老二吐出,還舔著嘴唇,機靈的望著我。   她的眼睛簡直就像有魔力一樣,我不禁憐香惜玉起來,輕撫她的面龐,在她的頭上輕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膩膩的,實在後悔不已!於是動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順地跟著我。還好原來她會直立走路!   ************我把她帶進房子裡,看著她長得遮住膝蓋的邋遢頭髮,著實心裡發毛,於是在還沒有拆開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給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識地空剪幾下,怎料「嚓嚓」的聲音,卻把她嚇得尖叫起來,直跑進漆黑一片的雜物間裡去。我深怕再嚇著她,改為找來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裡,才一邊柔聲說話,一邊向雜物間緩緩前進。   還沒走到雜物間,已聽得到她的飲泣聲。我蹲著前進,說:「乖乖,我要打開門啦。」這才推門而進。   我不敢亮燈,於是將手電筒照著門,憑一點反射的光,看見她蜷縮著,像被大雨淋濕的小貓般顫抖。   為表我沒有「武器」在手,我學著貓兒手足並用,爬到她的身邊,哄了好一會她才平靜下來。我這才敢坐在她身後,哼著童謠,再輕輕從後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沒有聽過童謠,只會學著我亂哼一頓。我只是笑而不語,在她的臉蛋上輕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親了親我的手。   雖然沒有梳子,但這種缺乏料理的頭髮,也不曉得打了幾千幾萬個結,索性剪掉好了。看著自已的頭髮一束一束應聲而落,她眼睛張得大大的,煞是可愛。   我將所有頭髮一概剪到腰際長短,以免太短她不習慣,然後才仔細修剪。   弄了半天,頭髮散落滿地,終於大致完工。我想將她耳鬢的部份剪短,於是掀起蓋住耳朵的一層。頭髮褪去,露出左邊耳殼,我的眼淚也掉下來了——她的耳珠像PIZZA餅般給整整齊齊的切去一塊,留下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另一邊耳朵也一樣。   她過去這些年來過的是什麼生活?我撫著她的不全的耳殼,已不當剛才在她背上、腿上發現的鞭痕、灼傷是什麼了。不知道她見過別人哭沒有,但她卻懂得替我拭去眼淚。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頭髮的味道,一把將她抱住。我已經記不起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開始在她身上澆水。大概她生來也沒有洗過澡,一開始不免驚慌,但熱水浴之舒服暢快,誰可抵抗?   一把及腰長髮,洗起來真花功夫,但看見她被水嗆鼻的可愛樣子,倒是滿有趣味。   長髮乾淨了,便要清潔身體。我拆去她的頸環,再給她擦肥皂,然後用浴棉擦出堆積如山的皮垢。說真的,挺噁心,但看著她好奇又舒服的樣子,感到她對我的信任,卻實在令人振奮。   好了,連胸脯都洗過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來給她擦,避免跟她有身體接觸,因為要撫摸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即使她沒有被侵犯的意識),心裡始終覺得有點兒那個。   但對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這裡,我的老二已不聽使喚地逕自硬挺起來。   「精。」該死,她又發現了!我羞得面紅耳赤,連忙蓋著老二搖頭擺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邊,然後把她的大腿拉開。她馬上緊張地夾緊,驚惶地看著我。畢竟我已贏得她的信任,哄了一會後她也放鬆下來。我盡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帶,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著,皮垢亦紛紛墮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來,然後依樣葫蘆地學著。看著一個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動作,老二幾乎要破褲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轉向她嬌嫩的小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邊接近。   其實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飼養的性奴,別說要幹她,甚至強姦她、虐待她,也是輕易之事,反正不會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愛護她的念頭,才竭力忍住拉下褲子的衝動。但手足之慾卻實在壓不下來……   她粉嫩的陰唇在我的眼前漸漸充血、膨脹,在雪白的肌膚之間漸漸突出,一條粉紅的縫隙愈來愈寬;她的大腿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搐動,呼吸愈來愈急促。   她咬著下唇,面頰通紅,又是興奮、又是含蓄地看著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開她的陰唇,手指逐寸擦著每一片肉瓣和中間的褶縫,看著小穴裡的嫩肉一忽兒放鬆,一忽兒收縮,分泌物也從肉縫中滲出。   她迷惘地看著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個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這時已探進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點一點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聲也愈來愈大,屁股也不住搖擺。我生怕她要滑倒,輕輕扶住了她的腰。她馬上便緊抱著我,雙腿也使勁把我的手夾住,在我的耳邊不斷嬌羞地浪叫。   我摟著她,輕輕含住她的耳珠,洗髮精的清香傳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動作,她的屁股搖得更為劇烈,震動也傳遍全身,想不到她身體瘦小力氣卻不小,雙腿亂踢之下,幾乎沒從我懷中滑了出來。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緊,身體僵硬起來,就連浪叫聲也止住了,只有小洞還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維持數秒後便整個人軟倒在我的懷裡。   我抱住她一會兒才鬆開手,她的眼神渙散,彷彿精力耗盡似的,但還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張的小嘴,但……嗯,還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說吧……   我拿著牙刷比劃,幾乎自己刷了兩回,她才搞清楚怎樣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這樣稱呼舊主人的,那……她豈不是已認我作主人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禁飄飄然。我回頭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張著嘴巴。   「什麼事?」我問道。   她沒給我反應,看來她的語言能力可真有限。我們僵持了兩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還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臉上、嘴裡。   「不,不!你搞什麼?」我急忙退了兩步,但她還是拿住老二跟著我。   看著她滿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棄了阻止她,心想:「就讓她吃到我尿完吧!」我為自己的念頭吃驚,但胸口被一股性衝動弄得發熱。她看見我不反對,就像久經訓練一樣,將我的老二含在口裡,直至我完事。   就這樣,剛才便前功盡廢了,又要從頭清潔一次。我心想:「上大號還是先鎖好門……」************清潔完畢,我找來一張大毛巾把她從頭到腰包住。我扶著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新髮型蓋住了耳朵,露出了俏麗的臉孔,說什麼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溫暖、又軟綿綿,她高興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愛的臉蛋上親一下,她也沒有什麼害羞,只是甜絲絲地瞇著眼睛對我笑,活著一隻小貓。   「就叫你小貓,好不好?」她當然不回答,但我卻當她默認了。   接著我開始清理房子,打開行李放好,她也與我形影不離。我這刻給她看看這個,那刻她又搞亂什麼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貓,這才記起小貓沒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還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一個妙齡少女的裸體,你不會看厭,而且我還想起了她的頸環,一個奴隸的象徵……   行李堆中有一個長形盒子,用紅絲帶綁著,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禮物。我解下絲帶,在她的頸上結上一個蝴蝶結。絲帶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兩個微拱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嫻熟技巧和柔順態度,開始想像:享受一個對自己唯命是從的性奴有多刺激?不過我忍住了,今晚再試,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會,不知不覺已是下午。我也將那份禮物打開,原來是一柄八寸多長的瑞士軍刀。我將軍刀放在客廳的壁爐上,便到廚房去,打算草草弄點什麼吃的,小貓也跟著進來。   「主人。」   我看著小貓,她指著桌子上的幾條麵包看著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點頭應道,心想:「冰箱滿是食物,你倒獨愛麵包。」   小貓把每條麵包都捏上一捏,最後選了較軟的一條,撕下一段。   「你要奶嗎?」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著我,手卻拿著麵包,夾在大腿之間。   「嗨!你這樣還能——」「吃」字沒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貓的手快速而輕柔地抖動,麵包就像按摩器一樣,在她的腿間震動起來。   「吃。」小貓的的呼吸,隨著麵包的刺激變得顫動不定,不過這個字還是聽得清楚。原來在浴室她之所以說這個字,就是因為她被訓練成這樣準備食物!   我看著她的臉蛋從蒼白變成漲紅、小腹和大腿從平靜變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斷將麵包旋轉,彷彿是要把愛液塗滿麵包表面。我從沒看過這種情景,不覺神為之奪。   我慢慢蹲在小貓之前,看著麵包夾在一叢稀疏毛髮和兩條瘦長的大腿之間,給她一浪緊接一浪沖擊,老二也已經硬得發痛。   她忍著興奮的叫聲,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後一手掰開小穴的肉瓣,一手將麵包弄濕的部份擠成一條香腸般,再往小穴裡送將進去。   「唔…」小貓忍不住低吟一聲,然後蹲在我的跟前,雙手撐著後仰的身體,張開大腿,麵包便像夾在她胯下的一條操作桿一樣,隨著她的身體移動而搖擺。   「主人,動……」   「噢……嗯。」又是標準的程序吧……我握住麵包,猛力的抽插,她本來支撐身體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搖晃,最後無力地讓屁股坐到地上,閉目承受著小穴傳來的快感。   「啊啊啊…」小貓一忽兒抱住頭,一忽兒撫著胸脯,一忽兒在小穴口亂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樣。   我加快動作,她的叫聲漸漸激烈,屁股一點一點的挺起,就像拱橋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著她的顫動。一陣劇烈的震抖後,她就像麵粉團一樣塌下來,濕淋淋的麵包也從她的小穴中脫出。   我戰戰兢兢地把麵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陣膻味直衝腦門。我細細咀嚼,看著小貓在喘息中對我綻放的笑容,還有那半開半閉的小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貓抱起,她緊張地掙扎起來,於是我笑著輕吻她的額角,她才停下動作,但還是渾身發硬。   我抱她來到床前,讓她站好,然後自己脫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動。她自動自覺在肉棒端輕輕撫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這個小娃兒真會弄啊!   我坐在床邊,說:「你平常怎樣做,這便做吧…」究竟小貓還有什麼招數?   本來想收拾完,睡前再見識,但實在等不了!   小貓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間跪下,伸出舌頭,往我的腳趾湊去。我只覺噁心,連忙閃開,揮手說:「不要這個,不要,」然後指指老二說:「這裡開始好了。」她微笑著點頭,然後在老二頂端輕輕一舐。我心裡咕嚕:「在這方面領悟力倒挺高……」其實老二已經如箭在弦,巴不得馬上插進她的小穴,但讓她握在手上給我套弄感覺也不壞。   不過小貓沒有給我打手槍,也沒有含住老二,小舌頭一直緩緩往上遊走,身體像蛇一樣,讓她的粉頸、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過,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著我,天真的神態喚起我一種「孌童」的感覺。我也不禁挺起腰,讓肉捧與她的肌膚緊緊相貼。   當她舐到胸膛時,突然在我的乳頭上輕吻一下,我登時毛髮直豎,打了個寒顫。隨著她舐到我的頸上、耳際,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節奏她用小腹輕輕擠壓肉棒。   我輕輕捧著她的小屁股,閉目享受她的溫柔,心裡卻矛盾起來。我為了什麼想收留她?是為了孌童?為了她無依無靠?還是因為她是一頭撿回來的寵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麼,又或者說,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麼?我真的想要一個性奴嗎?我對得起她嗎?一個溫柔的主人和一個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還不是把這麼可愛的一個小人兒當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氣,卡住小貓的兩肩,將她推開。我看著她純真而疑惑的臉,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麼奴隸。   「對不起。」   小貓不明所以,但我再說也沒有用,說「對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罷了,馬上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雙唇閉合得緊緊的,彷彿從沒有接過吻一樣。也許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腳趾……   我像逗弄處女一樣,繞著她的唇邊蜻蜓點水似的輕吻,一邊緊緊抱住她,手指頭一邊在她的背部輕輕撩撥。不久她便放鬆下來,嘴唇變得柔軟溫潤,也讓我把舌頭鑽住去,還羞澀地用小舌頭接應。   我從小貓的耳際向下吻去,經過她的頸項,向她的小乳房進發,同時將她的屁股捧起來,因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許她一直營養不夠,乳房發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層脂肪托著挺起的乳頭。   我只好用舌頭繞著乳頭團團轉,小貓「唔」地呻吟一聲,扶在我肩上的雙手用力一捏。我知道這是找對了地方,於是漸漸增強吸吮的力度。一顆乳頭在我口中變硬,另一顆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發堅挺。   小貓興奮得緊抱著我的頭,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擺動,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離地輕輕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貓從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小穴,也保持著濕潤。我扶著老二,讓小貓緩緩坐下,老二就像要鑽進握緊的拳頭中間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進入。小貓的神情倒沒有痛楚,只是一臉柔順的笑容,還輕輕扭動著屁股,讓老二一點一點滑進。   小穴中的老二傳來了興奮和灼熱的感覺,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於是不斷舐吻小貓的肩膀、頸項和耳朵。   「喔呀……」   小貓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身體,像要躲開我的嘴唇一樣,也令老二更順利進入。扭動幾下之後,老二已挺進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進了。   我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幫助她緩緩升降。緊貼的感覺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樣,舒服得令我低吟一聲。   「唔…」小貓窄小的陰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蠻有快感的,才剛開始動,她已經興奮地顫動,但她似乎不願就這樣叫床起來,緊緊咬著下唇。   很難想像經受訓諫的性奴會有這種嬌羞的神態,我忍不住在她的額角上親一親。她紅著臉抬頭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緊緊抱著我。   小貓該是受洋人訓練的,小穴大概已受過不少加大號肉棒開拓,但她年紀還小,裡面還是這麼緊窄,我只敢以來回一寸的深度緩緩抽送,但已十分受用。雖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熾熱的呼吸、聽到咽喉間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水,都證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這才令我更安慰、更興奮。   「主人……」小貓抬頭,嘴巴微張,屁股還反射式的前後擺動,大腿也或張或合的抽搐。   「小貓你乖,主人讓你舒服……」說著我稍稍加勁,才十多下,小貓的肉壁已開始收緊起來,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見小貓雙眼反白,喊不出一聲,張開的嘴巴和身體一樣僵直半晌,才軟倒在我的懷內。我抱著她,在她的頭頂輕吻,她也一邊喘氣,一邊吻我的胸膛。   一個嬌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懷中,因為高潮而軟倒,本是賞心樂事,但我只能苦笑一下——我的老二還沒有動多久啊,以後……   「砰!砰!」   屋外兩聲巨響,把沐浴在溫柔鄉的我和還沒有喘息完的小貓嚇了一大跳。我把小貓抱起放在床上,隨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個究竟。小貓看我要走開,馬上也跟上來,拖著我的手。我回頭與她相視而笑,也由得她。   其實我的心裡也有點害怕:這所房子所在之處無甚人煙,何來那種巨響?是棕熊嗎?於是我在客廳撿起一根棒球棒,怎料還沒站直,已傳來一陣馬達啟動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走到大門,一時木屑四濺,一條縫隙從木門展開……   是電鋸……   我只覺四肢發軟,吞了一口口水,心裡發慌,責怪自己沒有買手槍,也咒罵這個瘋子鋸人家的門,就不怕人家會開槍嗎?但嘴裡還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門大喝:「你媽的龜兒子,在搞什麼鬼?」   回應我的只有馬達聲、鋸木聲,和兩秒之後門鎖和附著的木頭一起掉落的聲音。「砰」地一聲,門給踢開,一個六尺多高、金色長髮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較屋內光亮,我沒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媽的龜兒子中國仔!」那洋漢說完便狂笑起來。   「呀!!!!」小貓突然大叫,緊緊捏著我的手。我忍著痛回頭看她,她已經哭著失聲狂叫。   「中國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還硬翹翹的,好玩嗎?」   我看看胯下,原來老二在被子間挺出來了。但佔據我的思緒的不是這個,而是:「這老外見過我?」   猶豫片刻間,他已向我踏近兩步,我也隨之後退,光暗差異減少了,我開始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墮坑的車、掉下的籠、找狗的人、我的小貓,都串在一起了,今天我也捲進事件之中……   洋漢舉起電鋸,在我面前晃動,說:「怎麼樣,要用球棒打我嗎?沒有槍,對不對?哈哈哈!」我連退起步,想轉進客廳,小貓怕得比我更快後退,直奔黑漆漆的貯物室。   洋漢大喝一聲:「賤貨站住!」   小貓果然怔怔站住,渾身發抖,轉身看我,眼神祇是一片絕望。一陣水聲,她的腿間已噴灑著……   「怎樣?教得蠻好,對不?你倒有雅興,給她結絲帶,但你沒有福份啊∼」   洋漢繼續步步進迫,已經進了客廳。我心想他拿著電鋸,退進房間也沒用,只好拼了!於是出盡氣力揮棒從他左方打去。   那廝用電鋸一格,順勢向球棒一壓,球棒便給鋸斷了……   「還有什麼招式?會學成龍嗎?哈哈!」   那洋漢關掉電鋸丟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門直揮過來。我擋了一記,呼痛也來不及,腹部又是一陣劇痛,叫我五內翻騰,連腰也彎下來。這時後頸再給打了一下,我已經迷迷糊糊,只聽到小貓尖叫,洋漢大喝,自已給拖行一陣……   ************「起來!」頭上給冷水一澆,我回復了知覺,還花了一陣子才知道自己像一條肉蟲般橫臥在地上,手腳都給反綁著動不了。我正要咒罵,那老外已一把將水杯擲在我的身上。   「中國仔,真有你的,這小賤貨給你操得爽啊,淫洞還濕濕的……」抬頭一看,那洋漢已脫過精光,胯下挺著個活像外國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為小貓擔心。   他一手抓住小貓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張椅子,擺在我的面前,然後大刺刺的坐下,肉棒巍然矗立。小貓則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對著我,似乎不願看我——還是不願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給我口交,讓我射在你身上她又不依。哼哼!學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說著一把將小貓拉到身邊,粗暴地把她的頭按到老二上去。   小貓偷偷瞥了我一眼,發覺我也在看她,馬上別過頭去。老二頂在她的面頰上,她就是緊閉雙唇,不肯用嘴接住。   「媽的!」幾下用強不果,老外也動怒了,揪住她的頭髮一提,然後一巴掌便打去:「教了你這麼久,現在才裝淑女?」說著猛力一推,將小貓推到地上,倒在我的跟前,還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時間雜物紛飛。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話,走近便在我的腰間猛力一踢。我痛得想吐,一口氣透不過來,身體像蛇一樣蜷縮著。   這時臉上一陣溫暖,被淚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貓飲泣著在我的臉上輕撫,從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髮絲,使她看來就像天使一樣……   「不打便不打。」   「啊!」小貓突然一個踉蹌,我連忙掙扎著要坐起來,要看是哪一回事。原來那龜兒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幾乎將她倒提起來。   「賤!果然是喜歡中國仔?好,先干你,再幹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給你!」   說著兩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間,兩腿微蹲,一手扶著老二便往小穴裡猛杵!   「嘩呀!!」在毫不憐惜的猛插之下,小貓痛得呼天搶地的大叫,雙手只是拚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來。但她已給倒吊著,哪裡便逃得掉?我看得心痛,但卻不敢開口,生怕惹怒這個惡漢,只會令她再吃苦頭。   「爽不爽?哈!給我叫床!」他使勁的抽插,嘴裡不忘叫著。   「嗚…主人……插我吧……嗚…好舒服……不要停……」小貓淚流滿面,撐著地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喊出的話卻跟表情全不相稱,彷彿是早已記熟的台詞,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嗎?中國仔,這賤貨是這樣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聲一點!」   「插我吧……好舒服……嗚…我好爽……」小貓依言提高嗓門叫喊。小貓和我對望一眼,眼神似乎更傷心了,馬上掙扎著用手轉向左邊,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躲開?那廝一股蠻勁只管瘋狂抽插,小貓尖尖的小乳房劇烈地顫動,殘留的影像在我的眼裡形成了一雙誘人的曲線,一點一點把我的老二鼓動起來……應該羞愧的是……   「怎麼了?害羞嗎?不准動!」洋漢大聲喝罵,猛力按住小貓的屁股,但她就是不依,雙腿亂踢。他火光了,抓著她的腿便將她往左邊甩出去!   我不禁驚呼:「小貓!」   「什麼?」那廝古里古怪的看我:「小貓?你叫她小貓?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過氣,好一會才站直身子,盯著我說:「娘娘腔!屌短,人也沒男子氣!」給他瞧見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著,我不由得臉上一紅。   那廝說完便走向小貓。只見小貓雙手掩住腿間,啜泣之間身軀微微顫抖,令我對跳動著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擔心地看著還在抽泣的小貓,只覺她的眼神有點異樣,但實在猜不透她的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嗎……   洋漢彎身抓起小貓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頭看我,右手輕輕舉起一晃——是我給她剪髮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貓最怕的東西嗎?是剛才給摔出去時發現的?還是剛才他亂踢東西時踢到那邊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貓明白剪刀有什麼用嗎?還是只知道它是曾帶給她極端痛楚的武器?   怎樣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國仔,再給你一點好處!」說著伸手抓著小貓的頭髮便拉,她給拉得痛了,稍一掙扎便乖乖站起來,還乘著片刻的混亂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馬上挪身把它壓住。   洋漢抖一抖手臂,扯動小貓的頭髮,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著他。她給訓練成畜生一樣,我看著只覺一陣心痛。   他指著我,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幹他。」   我和小貓都為之錯愕,不約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後望著我說:「別說我歧視你的屌短,切下它之前給你爽一次!」小貓一臉紅暈,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剛才哭泣留下的。她戰戰兢兢地在我的身上跨開雙腿,緩緩蹲下,但也不時回頭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會突然出手打她似的。   本來我是側臥著的,但小貓蹲下後溫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樣,把我扳成仰臥的姿勢。我只覺萬分尷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著,但在小貓溫軟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範。   小貓先用手掌窩包住龜頭,輕輕轉了數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氣,屁股和腰間一緊,老二便往上挺起來。   她的嘴角輕輕一掀,一邊扶住我的肉棒,另一隻手撐開自己濕潤的肉瓣,把我一點一點納入她熾熱的身體裡去。   小貓的屁股緩緩下降,上身卻已主動撲到我的身上,雙手抓住我的肩膀來回撫摸,低頭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聽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動情起來了。難道她知道我命不久矣,想在我給去勢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後溫存一次?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苦笑,龜頭這一刻還給包在又熱又緊的肉洞裡,待會便要跟我永別了,哪還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於是挺一下腰,半根肉棒驀地探進小貓的體內。   「喔∼」小貓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為剛才給猛搗了一頓,小穴變得較為開闊,加上愛液潤滑,似乎沒有半點痛楚。她嫵媚地一笑,然後伸手要摟住我的頸背,可是她的手臂卻不夠長。   於是我提起雙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貓實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點,幸好她馬上心領神會先坐起來,讓我順利坐直身子。我高興得用力親她的臉蛋,她看見我的笑臉,也嬌俏地笑起來。   在人生最後一個下午,找到一個心有靈犀的紅顏知己,還能要求什麼?我低頭往小貓的嘴唇吻去,她亦抬頭接應,擁著我閉目深吻。   小貓用力摟住著我的頸,與此同時屁股已熟練地前後搖晃,小穴的嫩肉又軟又熱,緊緊包住老二套弄。雖然她的身體凌空掛在我的胸前,但這樣反而更方便她的搖動屁股。   當然,這個動作抽動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納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胸脯貼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間擠壓,這種緊致的接觸已補償了狂野的活塞動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們再貼緊一點!   她光滑的下體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間,雖然我看不到,但還是感覺到溫暖的液體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還是愛液。不過無論是那一種,都令我更加興奮……   我的手腳和腰肢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動的嘴巴當然不能停下。我不斷挑動她溫軟的小舌頭,顯然她已經不覺得生澀,小舌就像一尾小魚,主動在我的口腔中滑溜溜地遊走,跟我粗糙的舌頭交纏。   「是最後一次了……」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後一頓飯的心態。我只管像嬰兒哺乳般拚命的吸吮,把小貓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貓也迎合著我,臉頰一下一下擠壓,讓甜美的口水沿著我倆的舌頭送進我的嘴裡。在她溫柔的懷裡,幼嫩的胴體緊貼著我,還有從龜頭傳來的快感……我只想那惡魔現在就把我了結,就讓我最後的記憶記載著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貓再沒有空服侍我了,肉慾控制了她的身體,嘴巴只剩下浪叫的功能,餘下的力氣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搖撼她的小屁股。   小貓興奮得把我的肩頭捏得發痛,我也奮力舐著她滿是汗水的頸項,令她更是嬌喘連連,連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動得更是劇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漢低吟一聲,我側頭一瞥,只見他已打手槍射了出來。看著一個俏麗的小人兒發浪,誰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發射邊緣,只是小貓比我快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體一陣抽搐,仰天浪叫幾聲,小肉洞一下一下緊緊夾住老二,我更是蓄勢待發,只是還差一點點,可惜我動不了……   小貓的身體震動了好幾秒,這才低下頭來,一臉媚態凝視著我,對我輕輕一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來挽著我的頸項的雙臂卻滑了手,「啊」地一聲便坐倒在我的老二上,我只覺老二直鑽進她的最深處!   「呀呀!」給頂到肉洞的盡頭,小貓渾身一緊,便倒在我的雙腿上,身體又在劇震,大腿緊緊一夾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給猛地抽出,在空中擺動幾下。我也再忍不住,精液便直灑在小貓抽搐的胴體上。   一時之間,整個房子只剩下三個人高潮後的喘氣聲,誰都沒有動作。終於,還是洋漢先說話。   「賤人!他干你便只管沒命的叫!」洋鬼子說著站了起來,老二還沒有軟下來:「媽的,看得我興致來了!本來要再等兩年才幹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觀眾,這便來吧!」那廝一陣獰笑,一把挽著小貓的纖腰便提起她。小貓也感到危險,拚命要掙脫他,不過體型相差太遠。只是小貓驚慌間也亂打亂踢,一腿結結實實地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彎下腰來半晌作聲不得,但雙手卻沒有鬆下來。   「賤!」洋漢休息一會,雙手猛地一甩,把小貓硬生生摔在地上。他這才再將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纏在椅腳。大概是剛才跌得痛,這回小貓不敢掙扎了。   「哼……」洋漢淫笑著回頭看我:「你家有牛油嗎?」   「我不知道……」   「不要裝蒜!」他大喝一聲,當真嚇人。   「真的……你看,客廳滿是行李,我搬來沒多久,很多用品都沒有——」   「煮食的油也沒有?」   「也……不知道……」   「軟膏什麼的總也有了吧?!」   「本來知道有的,但你剛才亂踢……」   「哼!」他冷笑著說:「想我放你讓你找?想得美!我這就去廚房找找,讓你看完戲,我便鋸下你的頭……」然後用手比著在我的頸上鋸的動作。我不禁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   洋漢哈哈大笑,便向廚房走去。我向小貓看去,笑一笑,馬上拚命地扭動身體,搞了好一陣子,總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後動手去割手腕的繩。   「找到了!」我心頭一凜,抬頭一看,洋漢已回到客廳,手中拿著一瓶沙拉油:「總算你還不是大窮鬼!我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我加緊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綁行李的尼龍繩,割斷幾圈後扭動一下,手已鬆綁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貓屁眼戳,然後用力一捏,冰凍的沙拉油便往她的屁眼裡灌。小貓必定是覺得難受,尖叫一聲,兩腿一直,連椅子也往側翻倒。   「舒服嗎?哈哈!馬上有更舒服的!」洋漢大概太興奮了,把椅子扶起後,小貓的屁股正向著我,他也順著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為方便了我剪足踝的繩。   「哈!先給你一個……不,兩個手指頭!」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後運動,小貓隨之發出痛苦的慘叫。我更加快動作,把繩子盡數剪斷,但給綁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時間站不起來。   「痛麼?那就好了!肉棒來了!」他兩個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去。   「呀∼∼∼∼∼∼∼!!!」   我怒火中燒,掙扎著站起,花了兩、三秒,眼前的光暈才散去,眼前只見洋鬼子的身體猛動,小貓的頭和小腿不斷搖擺,小小的腳趾緊緊彎曲,明顯是痛苦已極。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傷人,於是四下顧盼,忽然留意到地上的一段紅絲帶……   紅絲帶,不知何時給解下來……我要再給我的小貓結在頸上……   對了,軍刀!壁爐就在我的身後!   「媽的,小賤貨真緊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貓連念得爛熟的台詞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貓,我這就來解除你的痛苦,還有你淒酸的過去!我來了……   ************我在屋後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個五尺深的大洞。我也會準備一些花卉的種子,待填好泥土、鋪回草皮後栽種,令我和小貓的家園添一點生氣。   陽光照在我和小貓身上,就像我初來這間小屋那天一樣和暖。我們一起把泥土一撮撮地灑在洞裡,把這恐怖的經歷和小貓的過去,一點一點埋葬,將那一切一切,化成鮮艷的花朵。   「完」   ☆★☆★☆★☆★☆★☆★☆★☆★☆★☆★☆★☆★☆★☆★☆★☆★☆★☆怪人:「呼∼終於寫完一萬五千字的徵文了!可以寫感言,我在這裡先告訴大家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收藏癖啊!打從元元時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計其數,其中也有虐類、強姦類,不過只是為收集而收集,說起來很多也沒有認真讀過。」林彤:「這種行為其實在惡魔島很常見,以我為例,除了經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時間認真讀過。」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排版整理的話,相信根本不會看。」抱甕的賤人:「哼,你們要再繼續這些沒營養的對話,封ip……」流氓:「啊?!本文就這樣完了?還以為會和小貓再干一炮……其實很可惜啊,開首難得營造出來的溫馨和輕鬆感,自從洋漢再次登場那一段起煙消雲散;更可惜的是不夠暴力也不夠黑暗,末段無法首尾呼應,收筆明顯倉促。說實在,寫成這樣不如乾脆不寫洋漢好過。」Charter:「我也支持不寫洋漢,索性改成『愛上性奴女孩』的純戀類故事,我會更喜歡。」怪人:「汗……以這篇來說,其實是短短幾天的劇情帶動故事,可能自己寫的時候也感到一點清新的氣息,所以寫出來的文字也較為抒情吧。其實,我都想不到今次寫的文字會涉獵黑暗範疇——不過可不是為了賤大的賞金,因為我知道得太遲了,而且即使刻意寫文參選,大概也會是首先被篩去的渣滓。^^」「回想開始寫文以來,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實也有一個類似的情節,但就只有擄走良家婦女,然後來一個互相自慰;今次是來真的了。這也算是一個突破,脫出亂文的框框——不過,嗨,我『出道』以來不是都寫亂文的啊!多嘗一點新題材也是好的,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投稿啊∼」抱甕的賤人:「嗯,還是請您專注於『岳父相』吧,我期望在2004年,你能夠把三個女兒一起搞上床,來一場一龍四鳳的大戰。」怪人:「……不是、不是這麼差吧……這一篇的題目來自一年多前、開始寫文之初的一個念頭:」不用調教就弄來的性奴好玩嗎?『不過一直沒有動筆,只是間中想起,又為劇情改一下、加上一點。「流氓:」其實』不用調教就弄來的性奴好玩嗎?『這個念頭是挺不錯的,最起碼在洋漢未再登場之前我仍是這樣認為的。「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邊了,不過也不能算入調教的一類;吮腳趾、擊潰女人的自尊,還不是怪人喜歡的茶——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強暴的一段是劇情所需,主要是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動一動?「   弄玉:「坦白說,這一篇真不夠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氣氛與感覺。」以立:「同感……」   帥呆:「不動……」   怪人:「真失敗……可能內容在寫作期間不斷改動,沒有黑暗系的天份當然有關,但最要命的是小貓的設定不可能說太多,表達起來比較麻煩;曾參考過老文章『聾啞姐妹花』,發覺果然難纏……」最長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徵文再接再厲吧,期待你的亂文『岳父相』!」怪人:「說到尾,這篇極其量只算是帶一個性奴從黑暗走到光明;我個人很喜歡結束的方式,總算是大團圓了吧,希望大家也喜歡。」抱甕的賤人:「我很喜歡你感言的最後一句,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作者對我說,他很喜歡自己的作品,能夠看到作者那麼高興,我也覺得感同身受了呢。」召集人:「多謝怪人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