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燼   「他媽的,這天兒真是賊冷!」   一陣寒風吹來,我歎口氣,蜷起身子,微微瞇著眼。   如今世道越來越不好混了。這都夜裡十一點了,老子早飯還沒吃呢。住就住在這個破公園裡……你說那些王八蛋有閒工夫整他媽的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園給修修?瞧這破椅子,連風都擋不住,還淨是石頭,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這麼一抬頭,荷,還真巧,又看到那對兒狗男女。要說女的長得挺漂亮。   臉兒白白的,腰細細的,屁股大大的,一雙大眼忽閃忽閃,像長倆兒翅膀似的。   可旁邊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雞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著他老人家就沒睜過眼,咱這麼英明神武不也落得個混了上頓沒下頓的地步?   咦,今兒看著不對啊?倆人兒怎麼著站那兒了?天兒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凍得都抹眼淚了……   我說你倒是趕緊走哇?這風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幾根破樹,長得跟牙籤似的;還有那兩堆爛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給人家添件兒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沒點兒覺悟呢?   我靠,不對啊!咋還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噌的從椅子下面鑽了出來。   這位妹子今兒穿的是件兒大衣,黃的,看上去也值倆兒錢——反正比咱這件穿了七年的皮襖強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給咱比啥呢?   其實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見這丫頭,也是在這破公園裡……   ************那天兄弟我是剛吃飽!爽!正蹲門口剔牙呢,眼前這麼一亮——我還以為是路燈掉地上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水靈靈的小妞兒,咱這顆堅強的心臟,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裡有點兒毛病,心臟可能也有點兒小問題——多明顯的心律不齊啊。   廢話少說,咱還說那女的——我有點兒拿不大准,聽說(是聽教堂那傻屌說的,咱也沒見過)天使是沒性別的——明白嗎?沒有雞巴,也沒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說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詳細解釋了。接著說這女的——對,她不是天使,沒長翅膀——天使奶子也沒這麼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暈……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還有腿,怎麼突然就軟了?還有肺,整整兩分鐘沒吸進去氣兒。   她好像沒看見我——嘿,這種情況多了,你要穿得我這樣兒,就算你是湯姆克魯斯,扔這破公園裡,來十個人有九個看見也當作沒看見。剩下那個五歲的孩子倒是會好奇瞧你一眼——別高興,不等他張嘴問,孩子爸媽扯著就走。有個別素質低的,還會給你倆大大的白眼兒。   說實在的,我長得也沒那麼慘,年輕時候也壯過,現在雖然還算是風華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題了。成,咱還說這女的,絕對不再廢話。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這破公園幹嘛啊?我心裡這個納悶兒……別慌著出頭,蹲一邊仔細瞧著。   那女的順著小路轉磨似的來回晃蕩,隔一分鐘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這會兒已經九點半了——旁邊那超市都關門了。   等到十點,忽然旁邊躥出一男的。   我這眼珠子光跟著那女的晃了,連那小子什麼時候來的都沒看準。   那男的獐頭鼠目,一瞧就是個下流胚子,賊恁兮兮地湊到女的身邊說了幾句話。   離得遠,沒聽著。只看到那女的猶豫半天,跟著他走了。那男的手還不老實,伸到人家屁股上亂摸。哥哥我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差點兒準備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聲不吭,刷刷走得飛快,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我心裡這上火啊!這號鳥咱見得也多了,給幾張臭錢,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長得跟朵花兒似的,怎麼也是這貨色?幹點兒什麼不行?你爹媽給你這麼好的屁股,就是讓人家隨便摸的?你就是讓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樣。還走那麼快!急著上床啊?什麼玩意兒!   那天吃的多了,胃裡沉甸甸的,一夜沒睡好。我就睜著苦澀的雙眼,等待黎明的到來……   第一次見她到現在有倆星期了,那女的隔兩天就來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見到這男的,就小綿羊似的乖乖跟著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氣和了。世上這事兒,它不能講認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貧民區,連爹是哪個都不知道。就這個血統問題,埋沒了多少英雄好漢!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腦子沒我聰明,見識沒我廣博,要智慧沒智慧,要力氣沒力氣,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兒,他媽的還沒有我腿長。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無慮,逍遙自在。   沒法兒比啊……   ************我日,光顧著憶往昔崢嶸歲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淨了。要不是沒吃飯,身子虛,我這鼻血就出來了。   ——敢情那丫頭就披了件兒大衣,裡面啥都沒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對兒肥嘟嘟的大奶整個兒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雖然混得慘了些,但兄弟我有個小愛好,沒事兒就喜歡在網吧晃悠。這景致看著眼熟啊,不就是那個暴露嗎?還說啥呢?玩這個的,他是越有觀眾越來勁,咱也別站那麼遠了,到跟前瞅瞅這活春宮去!   離那對狗男女還有四五步路,聽到一陣嗡嗡聲,我這腿頓時發麻,邁不開步。   那女的這會兒已經脫盡了,赤條條跪在地上。渾圓的屁股正對我,雪團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兒紅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轉個不停。   「小環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呢?嘴張開啊……」   那男的聲音真噁心,跟太監他孫子似的。喲,這女的叫小環啊?不會是楊玉環吧?噢,楊玉環都死千把年了——說不定是她轉生的,精華都長奶子上了……   小環低下頭,烏亮亮的長髮垂下來,遮住了臉。只看到髮絲裡一點紅艷艷的小嘴,慢慢張開,湊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臉猥瑣的笑容——這王八蛋是誰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牆上得了?   小子賊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兒,好像有些遺憾。我操!叔叔在這兒坐著呢,眼瞅都十二點了,你還指望這兒跟中午的菜市場那樣嗎?小子,算你他媽的走運,如果不是哥哥我,換別人兒早打電話報警來逮你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邊兒慢悠悠在小環嘴裡作挺腰運動,一邊兒掏出個小玩意兒,按了一下。   那嗡嗡聲立馬響了起來,塑料棒象被火燒著尾巴的蛇一樣亂轉。接著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來。雖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燈,但在這黑漆麻烏的地方,看著還真刺眼。   我瞇眼仔細一瞧——今兒晚上有些熱,熱得頭暈。   塑料棒周圍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細肉,又紅又嫩,小嘴一樣舔弄著佈滿顆粒的棒身,清亮的液體從嫩肉間絲絲縷縷垂掛下來。   我呆呆看著。   他們走了很久,我還坐在地上沒動。我閉上眼,回憶剛才的情景。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無邊的蒼穹黑沉沉籠罩大地。在燈火輝煌的繁華都市當中,有一處陰暗的角落。枯葉被寒風吹起,身不由己的四處飄散。有一片悲傷的葉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體上。那女人有著天使般的面容,同時還擁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舊的公園裡,為一個猥瑣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處插著一根旋轉的塑料棒,棒身裡的燈光,像是龐大的螢火蟲在雪白的圓臀間飛舞……   02那天晚上,我空著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園裡開始有行人的腳步聲,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緩緩起身。我不理會旁人的目光,逕直走到路邊,躺了下來。   那裡有一片已經乾涸的水跡。   我躺在那裡,是因為不願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體液被人沾在腳底四處走動,我就心頭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們晚上沒有來。   第三天早晨,餓了兩天的我實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經看不清楚的水跡蓋上,拖著步子去尋找飯點。   那天運氣好,我接了兩攤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頓,早早就回到公園。   果然,十一點兩人又來了。不過這次小環走得很慢,腳拖在地上,抬不起來,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長,衣領翻起,掩住了細長的柔頸。兩隻袖子空蕩蕩垂在身側,下擺掩住腳面,只在走動時,能看到一點點鞋尖。   猥瑣男看了我一眼,滿不在乎地解開小環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兒!這麼看不起老子?當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還是看看咱們小環。   禽獸啊!我說小環今兒個怎麼這麼怪異呢!原來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鐐——你以為她是江姐啊?他媽的還有項圈,跟手上的鐵鐐穿在一起,細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開——我操,就小環七十來斤的體重,腳上竟然還掛著兩個鏈球!   一個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腳腕,又細又弱,還穿著高跟鞋……   我還沒感歎完,猥瑣男就把衣服一丟,拽著小環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環白嫩的身體像一道柔軟的雪坡,優美的曲線由臀至肩緩緩下降。她兩肘並在一起,屁股高高翹起,花蕾一般的乳頭幾乎碰到地面。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腳折斷似的點著地,只用腳尖撐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她沒穿襪子,腳踝象月光般圓潤細膩,小巧玲瓏。上面繫著兩指寬的皮環,皮環上一邊繫著一個鐵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著我心裡就發冷。   猥瑣男的雞巴真不怎麼樣,比老子可差遠了。但他動作真雞巴野蠻,對著屁股狠狠一頂,小環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聲。   秀髮一側,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歲,秀美的臉龐滿是哀痛與無奈。像一個落難的天使般,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滿臉淚光。   如果你是我為數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現在的樣子,可能會嚇一跳。兄弟我這兩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禍。鬱悶啊鬱悶……   去救她?兄弟,開什麼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鮮花,零落成塵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環一直在哭。後來我才看出來,那個王八蛋幹的是她後邊兒。可能是裡面還有傷口,小環痛得嘴唇上咬滿牙印,手指死死摳著磚縫。   我不知道那猥瑣男給她多少錢。但看樣子,小環並不情願。她的樣子也沒有一點風塵女子的矯飾,仍像小女生般清純。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純潔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這個破舊而寒冷的公園裡,一邊流淚,一邊敞開嬌美的身體,被一個下流貨色的雞巴搗遍每一處可以利用的洞穴……   這都是什麼事啊?她為什麼會這樣?   我歎息著,思索著,並鬱悶著。   ************鬱悶了兩天,夜裡我又早早在門口守候。   猥瑣男功夫不行,每次幹得挺歡,要不了三分鐘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這次也好不到那兒去。   不過這個不要臉的,幹完了也不說爬起來,還趴在小環身上亂摸亂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亂蹭,過把乾癮。   蹭著蹭著,他又瞧見我了。   綠豆大的老鼠眼一轉,那傢伙終於爬了起來。他又沒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說爬起來就爬了起來。小環還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滿是指印,乳頭被揪得又紅又腫。但這些傷痛遠遠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麼令人心酸……   那傢伙指了指叔叔我,說了句什麼。我趕緊往前湊,想知道有我什麼事兒。   小環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拚命搖頭說:「索哥,不要……索哥…」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小環的聲音,像公園裡那條斷流的小河一樣淒楚。   索哥極端醜陋的獰笑一聲,「你敢不聽話嗎?嘿嘿,想不想讓我把東西寄到你家裡去?你媽媽心臟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齊嗎?小毛病啦,瞧我,前幾天你們玩的時候還有心跳暫停呢。   不也活了下來?   小環臉色一下變得灰白,晶瑩的淚珠在眼裡晃了半天,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團輕埃。   這妹子有什麼把柄讓他抓手裡了吧?這麼純潔的小姑娘能有什麼把柄?就是真有什麼把柄,也不能讓人這勁兒作踐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靜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環哭泣著說:「索哥,求求你了。你怎麼幹我都可以……」她哭得說不下去了。   索哥一臉小人得志的奸笑,沒有說話,只盯著小環的眼睛衝我揚了揚下巴。   小環搖著頭,眼淚紛飛,「索哥,他……他……」   我?我怎麼了?我緊張的轉著念頭,突然腦子嗡的一聲巨響——我操!索哥不會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偉大了!我操!小環你還等什麼呢?   哥哥我正準備開口表示一下自己很願意配合,而且一定會很溫柔——或者我會先洗個澡,一年還是兩年沒洗過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樂得不知道怎麼做好,突然牆外轉來一陣淒厲的警笛尖鳴。索哥的一臉獰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無影無蹤。   小兔崽子,真是沒見過世面。就這一聲警笛就嚇得小臉唰白,他媽的手都發顫。   我昂然走了過去,龍躟虎步,凜凜生威。   可那索哥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環,手忙腳亂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懷裡,小環很明顯鬆了口氣,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裡充滿了哀傷……還有厭惡。   匡啷一聲,俺的心當時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劍擊碎……   警笛聲漸漸遠去,索哥黃瘦的小臉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環從後門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但只走了兩步——我這是幹嘛啊?真沒出息!罵了自己一聲,我停住腳步,呆呆看著小環曼妙的背影。   這時索哥突然轉過頭,衝我招了招手,「你,過來。」   ——不瞞各位說,兄弟我當時差點兒暈過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連怎麼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索哥家一看就是窮人,一室一廳的破爛房子——我說他怎麼總喜歡在公園玩呢——到處亂糟糟的,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見最底下有一盒,從裡面殘渣的色澤與形態辨斷,起碼有十一個月零七天。不過屋裡添了不少新家電,標籤還沒去,看上去像是剛剛暴發了一筆。   小環不時回頭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兒一樣,又痛又怕,眼淚絲絲的。   我權當沒看見,逕直跟著索哥走到臥室。   我靠,這哪兒是臥室啊?這是黃窩嘛!靠窗是一張髒得跟我有一比的爛床,裡面扔滿了各種模樣各種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認不全,不知道前幾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親自所為。   牆上到處掛滿了不堪入目的圖片,看得出他品味惡俗,裡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寫,特別是中間一張,那個膠棒被撐開的肉穴足有索哥人頭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對著這圖片能不能吃下飯。   也許他跟咱不同,看著這種圖片說不定會吃得更香。憑心而論,畫面的質量還是相當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這幅,細嫩艷紅嬌柔動人,那不是燈光也不是化妝,完全是天生麗質。   偶爾有幾張能看見面容——怎麼都是小環?我這一琢磨,靠,不會整張牆上全都是小環吧?   小環好像心臟也有點問題,兩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廳裡死活不進臥室。那眼淚斷線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亂掉,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還真是水做的!我特溫柔的跟她對了一眼,小環身子立刻篩糠似的一陣亂擻,接著就看到她衣角下那雙細緻的腳踝流下一道液體……   我騷眉搭眼地垂下頭,心裡那個不好意思啊。咱什麼身份自個兒清楚,雖然也算是條好漢,但你說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個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顯啊,小環是嚇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環捆起來的時候,我蹲在一邊兒,甭說上去幫忙了,連句閒話都沒有。   小環雖然有些不樂意,玩命兒似的掙扎,但索哥什麼手段?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把那丫頭捆了個結實。   用的繩子是多了點兒,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來米,把倆手腕緊緊捆得——都看不見手在哪兒了。就說腳上吧,繩子不夠用,索哥人家琢磨半個小時,終於想起來還有鐐銬。啪嗒啪嗒這麼一扣,齊了。   雖然挨了兩腳,但小環那雙小白腳,頂多三五碼兒的,能有多大勁兒?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撲上去了。   這回小環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裡。生怕小環讓索哥打出個好歹。   正心急呢,門上「砰砰」直響。   我惱怒的轉過頭——這他媽誰啊?聽這敲門的動靜就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傢伙,粗俗!   索哥好像剛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撲到小環背上就沒起來,小臉又跟聽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門聲越來越響,有個粗喉嚨殺豬似的叫著:「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聽著還真親切。   索狗好像跟門外這位關係不大好,憋了半天沒敢出聲兒,手還緊緊捂著小環的小嘴兒,也不怕把這嫩花兒似的姑娘給捂死。   「他媽的,開門!屋裡亮著燈呢!」   索狗渾身一抖,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拿起抹布似的床單被罩就往小環身上蓋。嘴裡應道:「誰啊?」   「操你媽!連你虎二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哎喲喂!是虎哥啊,我,我這,我這剛睡下。別急,這就來開門。」   索狗把小環蓋好,搓著手左右看看,硬著頭皮開了門。   通的一聲,一條四尺多高,四尺多寬的漢子闖了進來。模樣長得跟野豬有九分帶相兒,也是沒脖子,滿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這位虎哥人家是站著走進來的。   咱瞧出來虎哥比索哥氣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這邊兒看來,連忙點點頭,陪個笑臉兒,也顯得有禮貌。   虎哥也跟沒瞅見我似的,直衝沖就進了臥室。   我回頭一瞧——日!索哥你這也太柴了吧?床單下面還露著兩隻腳哪!   ************虎哥的傢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沒象臉上那樣長滿黑毛。不過這也夠小環受的,她身子像被壓成張白紙,只從虎哥那身油光發亮的黑肉下邊露出一線細白,小臉兒漲得通紅,喘不過氣兒來。   虎哥虎虎生風地幹著,問道:「索狗你雞巴從哪兒找這麼好個蜜啊?嫩得出水兒……嗷!」我還以為虎哥要把這花骨朵兒吃了,原來只是親了一口。   「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我剛、剛在路邊找的,找來的。」索哥說話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著氣,「去球吧!就你?哪兒找的?」   「就,就那公園兒,張嘴要二百塊錢,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呵呵,要錢還捆這麼結實?索狗你還有這愛好?」   說話這位是跟虎哥一塊兒來的,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平常,手裡捏著小環的奶子可著勁兒的擠弄。   「瞧林哥您說的,我,我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環的臉蛋兒,「叫什麼名字?在哪兒做生意啊?誰罩著哪?」   小環滿臉是淚,被虎哥幹得一個勁兒的喘氣,顧不上說話。   「她叫楊婷環。」索狗那傻屄點頭哈腰地說。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問。   小環艱難地點點頭。   「幹什麼的?」   小環喘了半天氣,才從牙縫裡擠了句,「……上學。」   虎哥一樂,「嘿,我說這麼嫩呢!還是學生啊,中學大學的?」   「大一……」   虎哥越發來勁,腰挺的跟F1賽車的發動機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還粗兩寸的肥腰閃斷。   小環整個身子都被黑肉蓋住,只有一隻白生生的小腳從虎哥腿邊伸出,腳尖繃得像支雪亮的鋼筆尖。   林哥好像有點兒思想境界,沒往裡頭摻合。他在索狗窩裡轉了一圈兒,忽然拿起個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牲口的,居然還有股香味兒,聞著沉甸甸的。   林哥翻騰半天,拿出幾個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臉都綠了。林哥看了兩眼,朝索狗後腦拍了一巴掌,「他媽的,還敢跟我耍花樣!老實給我說!怎麼回事兒?」   我連忙豎起耳朵,不錯眼珠兒的看著索狗。   ************楊婷環是一所著名大學——很著名很著名,像我這種沒上過學的都聽過——的學生,今年剛滿十八歲。因為父親死得早,她與姐姐、媽媽三人相依為命。雖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親給她們留了筆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無憂。媽媽一直在家照顧姐妹倆的生活,姐姐楊婷玨今年則剛剛畢業。   楊婷環的生活很單純,也很平靜,波瀾不驚。雖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時掀起的轟動不比姐姐當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楊婷環都拒絕了。她天真的以為,生活裡有姐姐和媽媽已經夠了。   沒想到入校幾個月後,楊婷環突然遭遇了這場大難。   索狗是街頭混混,一個月前有人給他個活兒,讓這小子悄悄溜進那所著名大學,在女廁所安裝針式攝像頭,好偷窺女大學生的隱私。   也就那麼倒霉,楊婷環正好進了那個廁所。結果讓索狗拍了個正著。   索狗本來對這種事興趣不大。拿回錄像的時候只閒看兩眼,也就那麼走運,正看到楊婷環這朵鮮花。自摸了兩天,高智商的索狗終於想到個主意——把錄像畫面截取下來,寄給楊婷環。   楊婷環看到照片頓時嚇呆了。溫室裡的小花朵能有什麼社會經驗啊?她以為付了錢拿回照片就可以,猶豫多時,還是依信裡的指示赴約。   然後就出現了我在公園初遇楊婷環那一幕。   沒想到索狗這傢伙見她孤身一人,突然來了男子漢的雄風,硬生生把這朵鮮嫩的花朵給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強暴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以此要脅楊婷環。   ************索狗表達能力不怎麼樣,說起話來顛三倒四,沒個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聽明白了。唉……   小朋友們,現在社會多複雜啊,千萬要當心壞人。如果遇到威脅,千萬不要害怕,要勇於與壞人壞事做鬥爭,跟他們頑抗到底,絕不屈服!記住,你的軟弱只能讓他們更猖狂!大家聯合起來!讓那些壞人只能在網絡上發洩他們未能得逞的獸慾!   記住了嗎?   沒記住也不要緊,你去當壞人好了。   ************虎哥、林哥這會兒都幹完了,兩人把楊婷環橫抱在懷裡,一個摟著上半身,一個摟著下半身,一邊玩弄,一邊安詳的聽索狗捂著被打腫的臉講故事。   聽完之後兩人一陣歡呼,立馬把索狗扔到一邊,專心致志開始玩弄楊婷環。   小環白皙的身體被他們折成種種姿勢,兩人把床頭的各種器具一一拿來,在她身上試驗。稚嫩的少女連聲痛叫,沒多久,柔嫩的秘處便被折磨的紅腫不堪。   這邊兒林哥把她兩腿按在肩頭,折成陰部朝天的樣子,把一個電動陽具插到裡面。打開開關,電動陽具旋轉著從肉洞裡跳了出來。   那邊兒虎哥把她一條圓潤的大腿搭在肩頭,用擴陰器仔細看肉洞裡面的美景……   小環哭叫著、掙扎著,最後像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兒顫,幾次想走過去瞧瞧,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麼呢?   04天亮後,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環赤條條扔在屋裡,出門去吃早點,沒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裡發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兒身邊,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俯到小環白淨的小腿上,輕輕親了一下。   小環驚醒過來,連忙蜷起疼痛的身體,用比昨晚更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一個比那三個禽獸還可怕。   我暗暗歎了口氣,無言的退到一邊。眼睜睜看著小環艱難的穿好衣服,出門離去。   她受傷不輕,走起路來兩腿發顫,根本不敢合攏。   ************我在那個破屋裡隨便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三個人在討論什麼。   好像是虎哥的聲音,「小婊子長這麼漂亮,不如咱們讓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願意掏。一天趕十場就是一萬啊!幹上兩年,咱們就發了!」這聲音肯定是索狗,沒睪丸。他獻計說:「要不讓她去拍片兒?瞧她那身段,那長相,比片兒裡那些可強多啦。當上個明星,再接客那價錢還不成倍往上漲?」   林哥半天沒開口,一開口就不一樣,「你們是想死啊?這又不是路邊兒揀的狗——讓她家裡人知道了,咱們都完蛋!」索狗胸有成竹,「不會的,小環比咱們還怕呢。她媽有心臟病,要聽說這事兒,立馬嗝屁。」虎哥好像還有點心眼兒,「她不是還有個姐姐?」   索狗一聽來勁了,「嘿,她姐姐原來是校花呢!」   林哥與虎哥對視一眼,「操!」   我這脆弱的小心靈一陣陣發寒,硬著頭皮咳了一聲,想發兩句言,告訴三個禽獸,我要回家了。   那兩位像是沒聽見,倒是林哥饒有興趣地看了我幾眼,然後眼一瞇,惡狠狠的說:「先把小的徹底捏到手心裡,再說大的。弄到這對兒姐妹花,咱們可發大財了!」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基督,他不是對我有興趣吧?   幾個禽獸嘀咕幾句,然後分頭行動,沒等我說話,屋裡就又剩我一個——我靠,我知道自己長得老實,但不會這麼有老實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邊兒去?給他們玩個雞飛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來。林哥真是個好人,還記得我沒吃東西,雖然手裡大包小包拿滿了東西,竟然還特意給我帶了幾個包子!   真他媽的香,好久沒有吃過熱包子了,我差點兒連舌頭都吞到肚裡。知恩圖報是我輩秉性,我一邊吃,一邊感激地看著林哥。   林哥慈愛的拍拍我的頭,充滿溫情的看著我。   我心裡一陣熱流湧過。不知道是因為林哥的溫情,還是因為那幾個熱包子有勁,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天擦黑,楊婷環跟在索狗身後垂著頭走了進來。手指緊張的擰著衣角,楚楚動人。   林哥敲敲床板,「過來!」   小環挪著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從秀髮間露出一點,隱隱發紅。   「早上不吭聲你就敢跑?」   聽這口氣,林哥像是個做官兒的,透著一股有槍桿子撐腰的牛氣。   小環哆嗦一下,一滴淚水從鼻尖滑落,「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可以……」虎哥怪笑一聲,「你有多少錢?」   小環這學期的生活費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麼敢再向家裡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聲,說道:「沒錢?好說!先衣服脫了,陪大爺們樂樂!」   小環抱著肩膀,蹲在地上細聲哭了起來,淒淒切切。我一陣鼻酸,也陪著擦了把熱淚。真是熱,不會是老天爺忘了還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還是秋天……   那三個禽獸都是鐵石心腸——操,是沒心沒肺,良心都他媽自己吃了——圍著著嬌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雞巴直挺挺擺在小環頭頂。   虎哥托起小環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雞巴,支著紫黑色的龜頭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環閉著眼睛,一邊哭一邊張開小嘴。嘴唇鮮艷艷的紅色,裡邊兒是一片嫩嫩的粉紅,軟軟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鑽進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頭野豬。長滿黑毛的手臂襯在小環雪白的俏臉上,好比是刷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噴噴的蛋糕上……   林哥也沒閒著,掀開小環的外衣,摟著腰解開褲鈕,一把將羊毛褲扯到膝彎。   小環裡面穿的是一條桃紅色的小內褲,上面有個戴瓜皮帽的丫頭片子正在傻呵呵樂呢。林哥伸出手指,從內褲底部插進去,在粉嫩的圓臀中間那條滑膩的細溝裡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著內褲邊緣,翻過來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圓,根本不像個十八歲的少女,不過實在是漂亮。   因為是跪在地上,臀縫微微分開,光潤的股間柔柔捲著兩片艷紅的嫩肉,上面已經濕了一片。嫩肉與底褲之間,還沾著一根濕濕黏黏閃閃發亮的細絲。林哥兩指撐開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環眉頭一緊,從眼角擠出一串淚水。   小環被兩人夾在中間,整齊的衣服中間露出一團雪白的肌膚,高高挺起,泥濘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嘰嘰作響。   就剩索狗這傻蛋在一旁亂晃,東瞧西看,找不到插腳的地方。轉了有半個小時,他蹲到小環身邊,解開上衣。   小環裡面穿的是高領羊毛衫,雪白的領子緊緊裹著柔頸,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裡的淤痕。   索狗把小環的上衣脫到肘彎,抓住羊毛衫的下擺向上一拉。一對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來。   對乳罩的尺寸咱沒研究——研究那個幹嘛啊?這輩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絕對是最大那號。   滑膩膩粉嫩嫩的圓乳被索狗那雙乾瘦的髒手和面似的揉來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東西揉壞了。   自打進屋,小環的眼淚就沒停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這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她也哭不出聲兒。就見她身上濕乎乎出了一層細汗,被虎哥和林哥頂得前後亂搖,倆小嫩手摁在地上直發顫。   瞧小環淒苦的模樣兒,我這心裡真不是滋味兒……   不知過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時使勁,用兩根雞巴把小環緊緊頂在中間。小環頭被擠得向上仰起,美麗的臉蛋貼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陰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環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還掛著幾道。   林哥晃著雞巴過來,抬手給了小環一個耳光,「不許吐!都給我嚥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環伸出軟軟紅紅的小舌頭,把嘴角的精夜舔進嘴裡,合著眼淚吞了下去。兩道細黑的彎眉一個勁兒的發顫……   我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趁他們沒注意,趕緊坐好,打了個哈欠,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索狗好不容易得個空兒,連忙搶上去加塞。小環一邊被他從後面姦淫,一邊聽林哥訓話。   「中午大爺們就去找你——怎麼著?還敢躲?不想來啊?」   小環哽咽著說:「我……我中午……有課……」   「有課?你他媽有什麼課!告你!有什麼課都給爺放一邊兒!明白嗎!」   「明……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叫我……我就來……」   「來幹嘛啊?」   「……」   林哥哼了一聲,捏著小環的紅唇,一字一頓的說:「挨!操!記住了嗎?」   操他娘啊,這下流東西!真粗俗!我呸!   小環點點頭,小臉象被雨打濕的花瓣兒一樣。   「挨操爽不爽啊?」   小環愣了一下,哭著微微搖了搖頭。   「呵呵……」林哥像個大人物一樣很和藹的笑了起來,「不爽啊?沒關係,馬上就讓你爽……」小環抬起頭,與我目光對視。   我像面對冬日的海面一樣,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裡,泛起一層恐懼,越來越濃……   黑沉沉的恐懼,遮蔽了羞恥、悲傷與無奈。   05索狗軟搭搭的爬了起來,手指頭還一個勁兒在小環屁股裡頭亂摸。   林哥橫了他一眼,伸手從桌上那幾個剛買的藥瓶裡,沾了點淡黃的液體,然後抹在小環下體的嫩肉上。吃倆包子的時間,小環下身就濕漉漉淌滿了淫水,細緻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細細喘著氣,小臉漲得通紅,兩腿不由自主的並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環發硬的乳頭,淫猥的嘿嘿笑著,轉過頭來。   本來我真沒這個打算——大冬天的,咱這身子骨也不允許啊?可跟林哥對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熱流騰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計了!我說這禽獸怎麼會有這麼好心,原來這包子裡頭加了料兒!   小環,我知道你恨我,可這不能怪我……   我……我承認,開始確實對你有點想法兒,但誰的心不是肉長的?——除了這幾個禽獸!——看到你這樣子,我心裡真不好受。   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像這幾個禽獸一樣傷害你……   看來林哥是買來真貨了,那藥水的效果真是厲害,小環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眼淚從裡面湧出來,差不多能聽到哧哧的聲音,像水滴在烙鐵上一樣。她絞著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滿臉的哀求。   林哥一臉得意的獰笑,抱著肩膀看著小環。   我抬腿走出臥室,心裡掙扎得像要裂開。天知道我有多麼渴望小環的身體,但……   「過來!」   身後傳來一聲厲喝,我聽出來林哥這是對我說的。我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林哥擰著我的耳朵拖到小環身邊,嘴裡嘟囔說:「怎麼這麼髒啊?多長時間沒洗了?」   索狗見我過來特激動,喘著氣說,「從公園那兒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倆月了。其實跟小環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邊兒看呢。」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裡歎了口氣。   「呵,我說呢!」林哥拍拍我的後腦,眼睛忽然一亮,指著小環說:「瞧,小婊子的奶頭凸那麼長!」幾道目光同時落到小環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兒,殷紅的乳尖象半截兒光亮的紅燭,直直豎在乳上,微微發抖。上面還掛著一滴透明的水珠,搖著搖著,輕盈的落了下來。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環躲到牆角,蜷著身子,縮成一團,兩手緊緊抱著膝蓋,拚命搖頭,被淚水打濕的長髮在臉前飛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我呆呆看著小環,腹下越來越熾熱,多日未用的傢伙硬梆梆撅了起來——我無意去抵抗那種誘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認為——那樣的禁慾,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環的頭髮,把她拉到床邊。小環淒厲的哭叫起來,手臂掙扎兩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後。   單說體重,虎哥一個人就有三個小環那麼重,小環怎麼是虎哥的對手?她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按著跪伏在床上,兩腿微微分開,沾著精液的花瓣淌滿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開——馬上,我就能進到這個少女體內了,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門又被人敲響。   索狗嚇了一跳,林哥臉上也是一抽搐,等穩住心神,拉長聲音說:「誰啊?」   「半夜三更的,吵這麼大聲兒幹嗎?哥們兒明兒還得早起呢?」   林哥打著手勢,讓虎哥把小環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說:「知道了,知道了。電視聲音開得太大了。」來人走了,小環的嘴也被她的內褲堵住了。最後幾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過去。   走到小環身後,我愣了半天。   小環的屁股像個渾圓的綿團,肌光膚色如脂如玉,中間是一道筆直的深谷,波光隱現。一上一下兩個緊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開發過,嫩肉翻捲,香甜得像要滴出蜜來。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在嫩肉上輕輕舔了一下。小環的身子立刻急劇掙扎起來,從鼻間發出低啞的叫聲。   但隨著我的舔舐,小環的掙扎慢慢變成了顫抖。舌苔從嫩肉上掠過,帶起陣陣戰慄。鼻中呼呼喘著氣。我放下心來,開始細細品味她的滋味。   小環秘處的肉片又滑又膩,比我的舌頭還要柔軟幾倍,散發出一股馥郁的香氣。我把嘴貼在小環秘處,感覺嫩肉的顫抖。細肉在舌上不斷抽搐,突然緊緊一收,接著乍然開放。舌上微微一熱,嫩肉間已湧出一股香甜的體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進花瓣之間,去尋覓那處美妙的泉眼。   小環圓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緊,秘穴內柔韌的嫩肉緊緊裹著我的舌頭。   三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的舉動,也許是沒想到我還有這手工夫吧。老子也不理會他們的自卑,逕直把舌頭深深插進肉穴內。可惜小環裡面太緊,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這二分之一已經給了小環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覺到淫水象瀑布一般從肉壁上湧出,小環的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漲得受不了了,估計小環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於是我拔出舌頭。嘰嚀一聲,肉穴吐出一團黏濕的液體後,迅速合緊。   我深深吸了口氣,提腰對準花叢中的秘穴身子前傾。我的本錢比那三個禽獸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麼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個火柴梗也無所謂。   肉棒頂上傳來一陣柔軟的戰慄,我知道已經碰到花瓣邊緣,連忙吐了口氣,然後屏住呼吸,緩緩挺腰。我不敢動作太急,但弄傷了小環。   肉棒象熾熱的鐵棍,輕易便化開小環蜜蠟般的嫩肉。等進到一半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已經到了極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緊緊箍著棒身,無法動彈。只要再進一步,必裂無疑。我心下不忍,雖然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罷了。   等了片刻,待小環適應了肉棒的粗細,我慢慢抽送起來。肉穴裡一團火熱,淫水止不住的從四面八方湧來,每次進入,肉棒旁邊就會擠出一絲清亮的水線。   小環的臀肉象痙攣般不時夾緊,漸漸開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陽具在滑膩的肉洞內穿進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這使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悅……   那個熱包子的威力此時才展現出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像奔騰的海浪席捲著潔白的沙灘般在小環白嫩的肉體上盡情馳騁。但我還是很小心的收斂力度,不敢全根進入。   小環白皙的肉體漸漸發紅,背上滲出汗水,越發顯得滋潤滑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漸漸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氣,本來就緊窄的肉穴猛然收攏,接著一顫一顫噴出熱乎乎的陰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邊拍手笑道:「荷,這小母狗真夠騷的,竟然發浪了。」聽到他們的嘲笑,我都替小環難過。但小環只是顫抖不已……也許有話,但說不出來……   雖然身體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但小環肯定不願意和我長時間的接觸。想到這裡,我拋開心思,埋頭苦幹一個小時,一鼓作氣把久積的精液統統噴射出來。   我趴在小環背上喘著氣,舌頭從嘴裡滑落出來,幾滴口水落在粉紅的脖頸上,與汗珠交匯在一起。在我倆身下,各自的體液也同樣混合為一體。   我本來想再待一會兒,但小環象失去知覺般一動不動。我有些害怕,連忙起身離開。   虎哥鬆開小環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腫。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順手把她翻轉過來。   小環仰面倒在床側,雙目緊閉。內褲上的小丫頭傻笑著從她嘴中露出半張臉。柔軟的腰肢從床邊彎下,雙腿蜷曲著盤在地上,露出滿是精液的秘處。   林哥把內褲掏了出來,揶揄地說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兒……」   小環一言不發,只有睫毛下不斷湧出熱淚顯示著她還有知覺。   「楊婷環,讓狗操很爽吧?嘿嘿,說不定你會生一窩小狗呢……」   呸!文盲!連染色體都不知道!把你媽拉來,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這種白癡畜牲!姥姥的,我氣得怒髮衝冠,連尾巴都豎了起來。   噢,我是條狗。   我的名字叫幫主。   二、楊婷環01我寧肯自己死了。   我寧肯自己從未活過。   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個夢。縱然是個夢,這樣的噩夢,我也無法隨受。   我不敢睜開眼睛,不敢看那些猙獰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條狗——我……   我……   他們都是壞人!壞蛋!是禽獸!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我捂著臉,軟軟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沒有一點力氣。   「他媽的小母狗!老子問你話呢!爽不爽!」   我害怕極了,我怕他們把那些照片寄給我媽媽,如果媽媽知道我現在的樣子……   心裡痛得喘不過來,我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他們什麼都想要,要錢,要……我。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那條……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為了滿足他們,我什麼都做過,可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難道我還不夠聽話嗎?   「他媽的!啞巴了!」那個叫林哥的,一邊罵著,一邊拳打腳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從我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什麼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個聲音機械的說。每個字都像熔化的鐵汁滴在心裡。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睜開眼,看著那條土黃的野狗。   我見過它很多次,從見它的第一次開始,我就落入這個無法掙脫的噩夢。   它的身體很長,很瘦。滿身都是骯髒的泥土,皮毛乾巴巴沒有一點光澤,背上還爛了一塊。它的舌頭從牙齒間垂下,又紅又長,還不斷滴著唾液。   但我怎麼都想不到,剛才就是它,居然……   那個東西尖尖的,鮮紅鮮紅,有我兩隻手那麼長。濕漉漉沾滿了我的體液。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那裡沾滿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來——如果懷孕了怎麼辦?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著那條狗。   它也在看著我。   我從小最怕狗,但此時看著它的眼睛,我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幾個「人」更溫和。   「耶荷,還真看對眼兒了啊!是不是還想讓它操你啊?」   我連忙垂下頭,抱住雙腿。   「嘿,你就是想,這會兒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個兒已經被你的小騷屄搾乾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嘍。」媽媽曾經說過,別人罵你的時候,你不要去理他,罵兩句他們就不罵了。但這幾個人卻不是這樣,他們不停的罵我,還讓我擺出種種羞恥的姿勢。   一整夜,他們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時,我整個人都麻木了。   也許媽媽沒有說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們一個勁兒罵,慢慢的你就不覺得他是在罵你了。   媽,我想你……   還有姐,我也想你……   ************黎明時,他們把我放到樓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壇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氣走路。   秋風吹來,天氣很冷。我的內衣都被他們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褲直接貼在身上,又痛又癢。腿中間好像腫了起來,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邊,我實在走不動了,小巷裡有棵樹,我就伏在樹上一個勁兒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總是取笑我,說我是個淚娃娃。那時候我最不喜歡她這樣說,每次她叫我淚娃娃,我都會哭出來。但現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後,喊我一聲淚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來還要回學校。下午有兩節數學課,那個老師很厲害,而我已經曠了一上午的課了。   本來我想坐公交車,但這裡離站台很遠,只好攔了輛出租。   那個司機很健談,但他說的什麼,我都沒聽見。   ************我已經記不清父親的樣子了。聽姐姐說我小時候他非常喜歡我,送我們去幼兒園的路上他總是把我抱在懷裡,而讓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為我太小了。她已經五歲,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歲,個子也比我高,雖然她總是笑話我,但我很愛她。   姐姐很厲害,她什麼事都會幹。家裡的燈泡壞了,媽媽去找人修,等工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完了。那時,那時我才八歲吧。   別人都說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著她上幼兒園、上小學、上中學,一直到大學。但這次入校的時候,姐姐已經畢業了。我永遠都趕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報的名,她跟學校的人都很熟。我聽別人都叫她會長。   沒想到姐姐剛離開,就……   「小姐,到了。」司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連忙擦乾眼淚打開提包——裡面一分錢都沒有,那些壞蛋把我的錢都拿走了。   司機有些不耐煩,「小姐,請你快一點,我還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車門邊捏著提包不知所措。   一個身影從旁邊走了過來,「多少錢?」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車開走了,我還站在那裡,心裡亂糟糟的。   「嗨,怎麼了?錢丟了嗎?」陽光下,他的牙齒一閃一閃。   我一驚,連忙跑開。   「喂……」那個人在身後喊了一聲,但沒有追來。   跑進學校,我才想起來忘了向人家道謝。還應該問問他的名字,把錢還給他。   我停下腳步,向後面看了一會兒。校園裡人那麼多,怎麼也找不到他。   ************回到宿舍已經十點半了,屋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推開門就進了浴室。   我把水調得很熱,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狀的污漬一點一點被熱水洗去,下體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無論再怎麼洗,那些污漬都無法洗淨。如今的我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已經被玷污了……   鏡子裡有一個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會兒,伸手擦去鏡子上的水蒸汽。   鏡子裡的女孩和我一樣年輕,和我一樣美麗,也和我一樣傷心落淚。我曾經隱隱得意過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卻恨不得它變得醜陋不堪。   門外傳來吱吱喳喳的聲音,是同學們回來了。   我連忙穿好衣服,打開門。   「哇,小環,你昨晚上跑哪裡去了?一晚上都不回來啊?」   在浴室我已經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羨慕你們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兩天啊!小環你真幸福死啦。」我勉強笑了笑,知道已經掩飾過去了。   中午我沒有吃飯,一直睡到下午上課前。醒來時,渾身的酸痛已經不翼而飛,但體內還隱隱作痛。   我把那套沾滿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後換上新衣,拿上課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兩節課我像是什麼都沒聽,又像是清楚地聽到了每一字。這是一種很諷刺的感覺,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憐,而我的平靜則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周圍沒有一個人。我在想以後會怎麼樣。   也許,我真應該回家一趟,然後……   死了就能解脫嗎?   可我真捨不得媽媽、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個人大搖大擺走我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的身形並不高大,但我卻覺得有種窒息感。好像周圍的空氣都被那人抽盡,一股寒意從我心底升起。   一抬頭,我看到一雙獰笑的眼睛。   02我呆呆看著林哥,渾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隻渾身散發著腐臭味的老鼠,順著我的膝蓋滑到腰間,接著從外衣下面伸了進去。   天啊,這是在教室裡啊!我摀住嘴,生怕自己會尖聲驚叫。我看見老師的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一點聲音,當他的眼光向這邊掃來,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轉到別處。   腰間一鬆,手指解開了褲鈕。他的動作很猛,我清楚的聽到拉鏈被拉開的聲音。我惶然看著周圍的同學,生怕有人發現異常。他們或坐或伏,輕鬆的背影,顯得沒有一點心事。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和他們一樣,無憂無慮……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涼,剛剛洗淨的肌膚上頓時泛起一層肉粒。我咬住嘴唇,壓下想叫喊出來的衝動,伸手拉緊內褲——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涼的,蛇一般的手指。整個冰涼的手掌從腿根的內褲下面伸入,指尖滑過陰阜,探到腹下最柔軟的地方。   我就這樣僵直身子,兩手隔著外衣按住內褲,呆愣愣的看著老師,任那隻手在我腿間撫弄。林哥想扒下內褲,但我死死勾緊邊緣。他有些氣惱,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鑽心的疼痛從股間傳來,眼淚又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   我望著林哥,無力地搖了搖頭。   他的眼神裡有一種殘忍的笑意,像是一隻玩弄獵物的黑豹一般,讓我一陣陣心悸……   「楊婷環。」   老師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覺得胸內有一個地方猛然收緊,一股濃重的汁液清晰地從裡面流出,像是極冷又像是極熱,眨眼之間便浸透整個胸膛,痛徹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來,連自己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來的同時,腰下一涼,內褲已經被林哥脫下。我一邊回答問題,一邊分開膝蓋,阻止長褲滑落,但臀部卻完全暴露出來。寒冷的空氣從長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湧入,浸入肌膚每一處細微的褶皺內。我像是站在齊腰深的冰水裡,空蕩蕩沒有一絲著落。   老師點了點頭,讓我坐下,繼續講課。   這時我才恢復了心跳,所幸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異樣,沒有一個人知道,在短大衣裡面,我從腰至膝,這段最隱秘的身體沒有一絲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剎那,我聽到一聲驚叫,等整個教室的人都扭過頭,訝異向後望來時,我才發現那是我自己的驚叫。   老師有些不滿,敲了敲桌子,「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的……書本掉了。」   老師橫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邊的林哥,花白的頭髮微微一揚,「同學們來看這道題……」我僵直著腰身,一動也不敢動。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豎起的手指直直插進我微腫的身體內。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卑鄙,趁我站起的時候不僅脫下了我的內褲,還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讓我自己坐下來。他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看著他,他卻沒有一點表情。   粗糙的手指開始活動起來,刮在多褶而又腫脹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會兒,我知道林哥不會就此罷休,於是微微彎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彎的衣褲拉到腿間,遮掩一下。但兩手一空,沒有夠到衣褲。林哥的腳突然從我膝間穿過,一下把衣褲踩到腳背上。眼前一亮,兩腿從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潔白。   我的眼淚隨之落了下來,連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動作越來越快,秘處隱隱有液體滲出。林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母狗,在這兒手淫一個讓爺看看。」他的腳死死踩在我兩腳間,把褲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著,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陰唇間。我手指緊緊捏在一起,握成拳頭,心臟快要跳出喉嚨。   林哥見我不願意,把嘴巴貼到我耳邊惡恨恨地說:「想讓我當你媽的面兒操你這個小母狗嗎?」   我渾身的力氣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手指摸到那個細微的肉粒,我沒有一絲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嘔的臭氣,每次被他親吻時,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裡的氣味並沒有那麼噁心,但他的口氣卻比索狗更讓我害怕。索狗只是對我的肉體有興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奪。從肉體到尊嚴……   林哥手指所處的位置越來越乾燥,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時,下課鈴響了起來。   教室立刻變得空蕩蕩,我鬆了口氣,小聲地乞求道:「林哥,讓我穿上褲子好嗎?」   林哥的笑聲讓我打了個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緊,他把我抱在懷中,接著拉開褲鏈,把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硬生生插到我體內。   我緊緊拉著上衣邊緣,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驚恐地盯著教室大門。如果讓人發現這一幕,媽媽、姐姐都為因為我而蒙受恥辱……   走廊裡的腳步聲漸漸稀少,終於平靜下來。   林哥粗重的呼吸著,肉棒在我微腫的身體內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褲子拖在地上一擺一擺,像我的肉體一樣沾滿了灰塵……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已經是驚弓之鳥的我頓時心臟抽緊。鈴聲一個勁兒的響著,像是沒有終點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機遞給我,「怎麼不接啊?老子又沒操你的嘴!」他的聲音很響,在空曠教室裡隱隱迴盪。   我不敢計較,連忙看了一下號碼,是姐姐的。   「喂,小環!」姐姐的聲音永遠都是神采飛揚。   「姐,是我。」   姐姐的聲音遲疑了一下,「怎麼了?不舒服嗎?」   林哥突然用力一頂,我雖然竭力忍耐,還是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   姐姐有些奇怪,「小環,你怎麼了?」   「我……我剛剛下課,有些累……」說完話,我連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發顫。   「上個星期你的臉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課太忙……」   「嘻嘻,別太用功喔,大學的功課沒那麼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體。」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回來,你多照顧媽媽一些。」「啊?」   「我說我要出差,你記住週末早些回家陪媽媽。」   「……知道了……」   剛剛掛斷電話,林哥就在我體內噴射了。我手裡捏著手機,撐著前排的椅背上。雙腳被衣褲纏在一起,膝彎左右搭在他腿上,隨著他的抖動而戰慄。黏糊糊的液體從身下淌出,沾在股間又濕又冷。   他沒有放開我,而是伸手從衣內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閉上眼睛,緊緊攥著手機。   本來我想把事情隱瞞下來,如果只有索狗一個人,他總會有厭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筆錢,換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現,徹底打碎了我的夢想。   我已經想好要將整件事情都告訴姐姐,無論她怎麼罵我,鄙視我,我都心甘情願。只要姐姐能告訴我怎麼擺脫他們。可現在又要等上一個多星期。   多麼漫長的時間……   03那天晚上我又被他們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別旺盛,在我口中、陰道內、後庭裡一連射了三次。   我最討厭滿身毛髮的男人,他們的樣子總使我想起野獸。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與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後,乳房都會被他的胸毛磨得紅腫。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進後庭的時候我總以為自己被撕裂了。那種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佔有的時候更劇烈。   第一次……   對許多女人來說,第一次都是可珍貴的回憶。但我卻竭力迴避那次記憶。我已經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們折磨時,偶爾我會想起小時候對性的憧憬,那時總以為是會是王子與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澀而又甜蜜。但我怎麼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個星期,我就從一個純潔的少女,變成了三個人的性玩物。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我使用過的體位超過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時甚至被三個人同時進入。   而且……而且……   他們又牽來那條狗,我認命地閉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無用的,只能帶來更大的恥辱。他們喜歡,就讓他們看吧。我淒然一笑,敞開身體。反正在我心裡,他們也與這條狗一樣。   熾熱的陽具慢慢進入體內。很粗,但並不長。只進入一半,肉棒就緩緩抽出。幫主的動作很輕柔,我能感覺得到,它比那三個壞蛋要溫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睜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發現幫主的陽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後面還有手掌長的一截,兩頭略細,中間有網球那麼粗,上面佈滿縱橫交錯的血管。假如它完全進入,我的陰道肯定會被撐破。他們三個人總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這只真正的禽獸並沒有那麼做。   終於結束了,我蹣跚著走向微明的街道,腦海中一片空白,連痛苦也像隔層衣服般朦朦朧朧。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現。時間在焦慮中緩緩流逝。放學時,我終於鬆了口氣。兩個同學邀我一起吃飯,我想了想,答應下來。   剛出教室,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個陌生的號碼。   「小母狗,」是林哥陰陽怪氣的聲音,「過來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對兩個詫異的同學說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們沒有說什麼,只嘻嘻笑了一會兒,就肩並肩一起離開。   我一邊走一邊抹眼淚。只一個電話,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門去,讓三個男人恣意玩弄。這樣的下賤,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彷彿被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困在中央,粗重的網索漸漸收緊,密密麻麻纏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沒有一點空隙,裹得我無法呼吸……   ************走到樓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痙攣。勉強爬到八樓,剛在那扇骯髒的房門上敲了一下,門猛然打開,林哥揮手重重給了我一個耳光,「他媽的,這麼慢?」   我捂著臉,低聲說:「我誤了車……」   「呵,還有理由?」林哥又給了我一個耳光,「還不脫衣服?」   我脫著衣服,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先一塊兒幹一次,一會兒……」   我心裡一寒,他們三個人又要同時姦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記憶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只好任他們擺佈。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後,索狗站在一邊,我整具身體都被散發著臭氣的男人完全掩蓋。   這次他們又換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錯身而臥,四腿交叉,兩根肉棒並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時總是跪著,但這次兩人大腿交疊,我只好蹲在兩人身上,兩手一前一後握住陽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陽具又粗又長,他又壓在索狗身上,兩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進入體內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龜頭抵在肛門上,然後掰開圓臀竭力向下一坐。   陰道頓時被虎哥的肉棒撐滿,索狗的陽具則在肛門旁邊一滑而過。他大罵一聲,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擰住我的頭髮,把肉棒伸到我嘴邊。陽具帶著一股淫糜的腥臭,順著舌頭直直伸進喉嚨。我張大嘴巴,按他們教的那樣,用唇瓣含緊棒身,舌根蠕動,喉嚨不住吞嚥,刺激龜頭。當肉棒拔出時,我則挺起舌尖,從根部一直舔到鼓脹的冠體。   與此同時,我摸索著握住索狗的陽具,重新抵在肛門上,這次我兩手並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開被虎哥擠成一道細縫的後庭。   龜頭艱難的沒入菊洞,下體又脹又痛。我吸了口氣,然後兩手支在腰後,斜著身子上下套弄起來。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同時在體內進出,每一次進入都像要把兩個肉穴頂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緊,同時也帶給兩人更大的快感。六隻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連扯帶捏沒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著我的乳房說:「一個學生長這麼大的奶子?你還上什麼學啊?天生就是當婊子的料兒!」我心裡一陣酸痛。我和姐姐發育的都比較早,上學時常常就有同學笑話我們胸大無腦。姐姐對這話特別生氣,因此在學業上加倍努力。   我學習也很刻苦,成績雖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這所大學——如果能夠重來,我寧願自己沒有考上。   現在又因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身材。   林哥玩弄著乳頭說:「弄個鈴鐺帶上怎麼樣?」   我驚慌的搖了搖頭,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著我的後腦往腹下一拉,「他媽的,好好舔!老子又沒問你!」   ……是的,我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玩物而已。只要喜歡就可以隨意玩弄,帶不帶鈴鐺,不必徵求我的意見。   虎哥滿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紅的蓓蕾,嘿嘿直樂。   索狗大聲讚好。   我閉上眼,不去想他們的對話。   我的腿越來越酸,慢慢開始發顫。   突然一個濕濕軟軟東西從我腳尖滑過,還有些溫熱的液體。我連忙睜開眼,嚇得汗毛直豎。   幫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鮮紅的舌頭縮進嘴裡,退到一旁。它蜷臥在地上,兩眼望著我。那雙眼睛像人一般,彷彿有很多話要說。   這次的驚嚇比剛才更可怕,我連忙又閉上眼,心裡呯呯直跳。   三個人先後在我身上三個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過氣來。   「小母狗,還沒完呢!」   我知道還沒完,但看到他們紛紛穿好衣服,不覺有些奇怪。但接著我就明白了。他們只讓我穿上長統襪,然後赤著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經這樣跟著索狗出去過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個男人出門,我還是非常害怕。索狗打個忽哨,幫主立刻跟了過來。   ************索狗喜歡公園,因為那裡入夜便空無一人。但林哥卻帶著我來到鬧市。   寒冷的空氣從衣下不斷湧入,在我腿間胸前流動,每一次都帶走一些熱量。   我兩手插在口袋裡,拉緊衣服。我從沒穿過這麼高的高跟鞋,腳掌整個豎立起來,只有腳尖著地,細小的足跟幾乎無法站穩。我顫抖著艱難地走在三人中間。   街頭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空蕩蕩的大衣使我感覺自己是赤裸著,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親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實兩個口袋底部都已經被割破,他們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膚上。   兩隻手越來越大膽,他們在我腿上撫摸一會兒,便探到股間,捻住兩片嫩肉向兩邊扯開。冰冷的空氣從腿間升起,直接吹拂在隱藏在陰唇內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著說:「剛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這會兒是不是涼快些?」   「是。」我知道他們就喜歡看我逆來順受的樣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來的羞辱會更難以接受。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把食指插進我的陰道,把還帶著精液、體液濕漉漉的秘處撐開。   寒風從敞露的秘處湧入,在濕潤的體內翻捲著,頓時一陣抽搐。我兩腿一軟,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藉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並起手指在我體內抽送起來,林哥則捻著我的陰蒂不住揉搓。   我勉強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體液漸漸從秘處滲出,從大腿內側流過膝彎,一直流到高跟鞋裡,劃出一條曲折的水痕,又濕又冷。   幫主在我們身邊跑前跑後,時不時抬頭看看我,然後又搖著尾巴奔開。   索狗也跟隻狗一樣,跑前跑後,總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歡笑快樂的行人,是安閒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臉的行人。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像我一樣面無表情的走在街頭,下體被兩個男人玩弄著面無表情的走在街頭。   二十分鐘後,林哥、虎哥夾著我在一個紅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腳步。「小母狗,這是你最喜歡的店了。」林哥說著推門而入。   ************一進門,我立刻咬住嘴唇,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屋裡的燈光很暗,狹小的門店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器具,有許多我曾經見過——而且用過。   林哥對著一個面相淫猥的禿頭男子大聲說:「老闆,給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老闆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著拿出幾個盒子,一一打開。   04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蹌著跌到櫃檯邊。   盒子裡是些奇形怪狀的膠棒,有的佈滿的顆粒,有的帶著凸起的花紋,各種顏色都有,看上去都那麼猙獰。就是這些物品,將要一一進入我體內,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著櫃檯一角,看那鋁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個。」   我忍住羞恥,胡亂指了一個。   那老闆盯著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來,「小姐真是好眼力,這是最新產品,每個顆粒都貨真價實。還有這個變速器……」他手忙腳亂的接上電源,一按開關,膠棒立刻旋轉起來。   「五檔調速,最高是這樣……」嗡嗡的電機聲陡然加劇,膠棒瘋狂的旋轉著,燈光下,黑色的棒身劃出迷離的圓弧,「還帶搖控器!小姐,包您滿意!」   我側過頭,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淚水從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聲關了電源,拿在手裡掂了掂份量,然後放到我口袋裡。堅韌的棒身從兩腿間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顆粒從緊窄的陰道口一一滑入,我幾乎能數清有多少。嬌嫩的肉穴一點點被膠棒撐滿,又脹又痛。當膠棒頂在花心上時,傳來一陣酸麻,我身體一緊,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林哥鬆開手,膠棒牢牢留在被他們百般蹂躪過的肉體間,他一點也不怕別人聽見,笑著說:「還挺合身的。」   體內有幾絲細微的褶皺被膠棒壓住,我輕輕動了動腰身,想避免那種恥辱的痛楚。   「急什麼?」林哥大聲說著,從我的提包裡拿出一疊鈔票——那是我剛剛從同學那裡借來的錢。   「別拿……」我用細微的聲音反抗說。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東西,你不掏錢難道還讓我掏啊?」   老闆直勾勾那根膠棒消失的地方,連錢都忘了接。   走出店門,那根膠棒便開始旋轉起來。體內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我緊緊合著雙腿,邁不開步。   索狗從後面趕上來,興沖沖的對林哥說:「嘿,那老闆剛才拉住我,說願意出五百塊錢!」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塊錢?操,也不看看貨色!起碼得兩千!」眼珠一轉,他又改變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裡一驚,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們玩弄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讓我去替他們掙錢……   「他媽的!還以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臉上。   我淚如泉湧,拚命搖著頭,「林哥,求求你了……」   三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我不敢放聲痛哭,只能蹲在牆邊,默默流淚。林哥見我抵死不從,就是勉強送過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罷休。   他們攔了輛出租車,把我帶到學校後面的樹林中。   幽暗的樹林一片靜寂,我跪在地上,被三個人輪番姦淫肛門。開到最大的膠棒在陰道裡瘋狂旋轉著,攪得體內陣陣酸痛。   他們一邊玩弄,一邊羞辱我,最後又逼我自慰。那時我彷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著一具白皙的身體,她毫無羞恥的在三個男人面前張開雙腿,手指在秘處撥弄。雪白的股間,有一個圓圓的黑色物體不停旋轉。很久之後,她身體顫抖著,軟軟攤開四肢,兩眼空洞的望著天際。   林哥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想操……媽的……藥沒帶……」我不知道他在對誰說話,也不想理會。   過了一會兒,身下溫溫一熱,我勉強轉了轉眼珠,接著又望向夜空。是幫主伸出長長的舌頭,在我胯間舔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閃動,像一些不會流淚的眼睛,木然而又遙遠。冰冷的陽精從直腸深處緩緩流出,與同樣冰冷的體液一起匯在臀下。我靜靜地躺在地上,只有下體的肉穴隨著那根旋轉的膠棒微微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感覺到寒冷,於是艱難的環視四周。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身邊沒有衣服,沒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陽具,他們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   我費力地拔出假陽具,把旋轉的膠棒扔到一邊。膠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躍著,嗡嗡聲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洶湧的潮水,將我吞沒。我什麼都不願想,什麼也不想做——就這樣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現出媽媽和姐姐的影子,我心裡一緊,吃力地坐了起來。我不能死在這裡,不能讓媽媽和姐姐看到我的屍體。   對了,旁邊有一個池塘……那水會像天鵝絨一樣細膩,一樣溫暖。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身體頓時僵硬——難道是他們又回來了?   那個人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腳步聲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誰?」   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但身邊那根膠棒還在惡狠狠地跳躍著。我真後悔當時沒把它扔遠一些,或者關掉。   那人循聲走來,目光與我微微一觸,他頓時嚇了一跳,「你是誰?怎麼了?   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這樣?「他惶急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解開衣服。   我盯著他的手指,心裡卻沒有意料中的恐懼,也許我真的麻木了。我認命地閉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個人,很快就會結束。   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頭搖了搖。我疑惑地睜開眼。   那人像被火燙著一般丟開手,驚叫道:「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天啊,你……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閃亮的牙齒使我認出了他。我還欠他二十四塊錢,我冷靜地想。現在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身無寸縷,只有一根價值八百元的膠棒,不知道他會不會要。看著他的牙齒,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飄浮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周圍沒有一絲光線。大概這就是黑洞吧,老師講過,在黑洞裡,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連光線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這樣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著想著,我開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怔了一下,心裡的喜悅漸漸褪去。   他焦急地望著我,見我睜開眼睛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嚇死我了,你昏迷了兩個小時,再不醒,我只好去找醫生了。」醫生?不,我不要見醫生。   他沒有勉強我,只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幾點了?」   他連忙看了看表,「四點一刻。你好些了嗎?要不要喝水?」聲音很溫柔。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他嗎?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已經解脫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低聲說:「你再睡一會兒好了。這是我的家,別害怕。」   我點了點頭,希望他能早些離開。四點一刻,夜還很長,我還有時間。   他伸手幫我掩好被角,有些興奮的說:「晚上有同學過生日,沒想到會遇到你。」接著聲音低沉下去,「我……我不會問你什麼……」我看到他的拳頭恨恨握了握,低聲說:「你睡吧。」   「……浴室在哪裡?」我不想帶著這些髒東西離開。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間房。」   他目光閃閃地看著我,「你要洗……嗎?別洗!等天亮我陪你去報案!」他越說越激動,「天殺的,絕不能放過那個混蛋!」   一個?我苦笑了一下,「有熱水嗎?」   他怔怔看著我,「你不想報案嗎?」   我搖了搖頭。   「這沒有什麼可恥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想洗一下。」   房間很小,也很亂,扔滿了書籍和CD,但很乾淨。   他把熱汽騰騰的水盆放在地上,推開門,走到外面。   門一打開,我才知道外面有多麼冷。遲疑了一下,我輕聲對他說:「你進來吧。」「我……我還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開門,他嚇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著床單,臉突然紅了起來。   在三個人面前赤裸時我的臉都沒紅過,此時披著床單卻紅了起來。我把他拉進屋裡,然後用床單遮掩著蹲在水盆上。   水聲輕響,他侷促不安地面向牆壁,後頸隱隱發紅。我一邊在床單下洗去身上的污漬,一邊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衝動漸漸滋生。   我扔下床單,走到他背後,摟住他的腰身。   05他急促的呼吸著,身體在我手臂間僵直。我解開他的褲子,發現他的陽具還是包莖。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幫他翻開包皮。龜頭澀澀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骯髒的身體玷污了他,本來只想用嘴使他滿足——說我淫蕩也無所謂,我只是想要報答他。   只舔了幾下,他一把將我抱起,合身把我壓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側臉避開低聲說:「不要……太髒了……」   他像是沒有聽見,不顧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張開嘴,伸出舔過幾個男人陽具的舌頭。他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煙味,很溫暖的感覺。他的舌頭非常有力,舔在唇緣,使我有一種觸電似的戰慄。   良久,他鬆開舌頭,喘著氣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說完,連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則握住他的陽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處。   溫暖的肉棒滑入體內,我感覺到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充實感,他的動作很生疏,很溫柔。我彷彿躺在雲端,被溫暖的陽光擁抱……   他的抽送越來越快,我知道他已經快要高潮。在爆發的一剎那,他起身想退出來。我緊緊抱住他堅實的臀部,讓他盡情把精液射進我體內深處。   他伏在我身上一邊顫抖,一邊輕聲說:「有沒有弄痛你?」   我搖搖頭。沒有,一點都沒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我摀住他鬍髭微露的嘴唇,「別問了,先休息一會兒。」   他翻身與我並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時便發出低沉的鼾聲。   我靜靜看著他的睫毛,淚水奪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輕輕拉開他纏在我腰間的手臂,悄悄離開。   他的衣服很寬大,我把上衣繞了幾圈才能裹在腰裡,外面罩了件長衣,也看不出破綻,就是鞋子太不合腳。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氣,向學校走去。   ************我在宿舍外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敲了敲門。開門的同學睡眼朦朧地說了句,「你怎麼才回來啊?」   我沒有回答她,逕直打開衣櫃,找了套衣服,然後合衣睡在床上。同學也沒有多問,又呼呼睡著了。   一夜未眠的我卻毫無睡意,我閉上眼,似乎能感覺到他的精液在自己體內活潑潑的游動著。我癡癡地回憶著他的表情,他的聲音,他溫柔的動作……   天漸漸亮了,同學們以為我睡著了,沒有驚動我,輕手輕腳地去上課。   等她們走遠,我起身換了衣服。然後把他的衣服仔細疊好,放在袋子裡。出門時,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平靜地離開自己剛剛住了四個月的宿舍。   我在那個池塘邊繞了一圈,選好位置,然後提著他的衣服回家。   ************「媽!」我裝作很開心地叫了一聲。   媽媽打開門,高興地說:「小環!回來這麼早?」   「今天沒有課,姐姐說她要出差,我就先回來了。」   媽媽伸手想接過我手裡的袋子,我笑著說:「媽,我還沒吃飯呢。」   「喲,媽這就給你做。」媽媽連忙走到廚房。   我抱著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拿出紙筆,開始寫信:「媽、姐,我……」只寫了三個字,我就寫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寫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們不要動,我想穿著它……」「小環——」媽媽在樓下喊我。   媽媽做的飯總是那麼好吃,我一邊吃著,一邊若無其事地說著家常閒話。   父親去世後,年紀輕輕的媽媽就一直在家裡撫養我們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學,姐姐上班很忙,家裡頓時冷清了許多。媽媽一個人在家裡,很寂寞。每個週末我們回來,是媽媽最高興的時候。   媽媽含笑看著我吃飯,眼裡說不出的喜悅。   ************門鈴響起,媽媽站起來,「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著媽媽的背影,心裡又酸又痛。一滴眼淚落進碗裡,我吸口氣,擦乾淚水,嚥下含著眼淚的稀粥。   門外傳來幾聲響動,我放下碗,「媽,怎麼了?」   剎那間,我眼前一花,心臟抽緊。   「你們……你們……」   林哥捂著媽媽的嘴,獰笑著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邊轉什麼呢?」   我頓時明白過來,他們一直在跟蹤我。   媽媽兩手被虎哥擰在背後,驚恐地看著我。   索狗從後面跑過來,「旁邊沒人,門已經鎖住了。」   林哥的手指從媽媽衣襟裡伸進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沒想到老母狗這麼年輕,要不是喊媽,我還以為是你姐姐呢。」我尖叫道:「放開我媽媽!」   林哥嘿嘿一笑,把媽媽推到一邊。   媽媽喘了口氣,問道:「小環!他們是誰?」   我撲過去想扶起媽媽,卻被虎哥攔住,我隔著他鐵石一樣的手臂,哭著說:「媽、媽,你快跑,他們都是環人……」   媽媽撐起身子,撲過來抱住虎哥的腿,嘶聲說:「你們要幹什麼!」   林哥伸腳踩在媽媽背上,「幹什麼?嘿嘿,能生出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爺想看看你的屄什麼樣……」媽媽費力地抬起頭,心疼的看著我,突然臉色變得雪白,嘴唇顫抖一下,說不出話來。   「媽!媽!」我哭著說:「我媽有心臟病——求你們趕緊拿藥……」   林哥鬆開腳,媽媽伏在地上,兩眼直直看著我,一手握著胸口,一手向我伸來。我手忙腳亂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奪了過去,高高舉起,「小母狗,趴那兒,讓虎哥好好操你。」我哪裡是他的對手,搶奪幾下,只見媽媽眼光一黯,頭髮輕輕飄落在地面。   我顧不得多想,連忙解開衣服,把褲子褪到膝彎,跪在地上,焦急地掰開臀部。   虎哥進入的同時,林哥終於走到媽媽身邊,捏開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水、水……」我著急地說。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記,「他媽的,叫什麼叫?裡面乾巴巴的——先讓我把你的水兒操出來!」我這時才覺得體內火辣辣的痛楚,我淒聲說:「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開褲子,「要水嗎?好辦。」說著把陽具湊到媽媽嘴邊,頓了片刻,一道淡黃的尿液射了出來。   媽媽被嗆得咳嗽幾聲,卻沒有醒來。   林哥和索狗把媽媽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開衣服。我不願去看媽媽因為我而受辱的樣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媽媽的身體又白又軟,那對哺育過我們姐妹的乳房滑膩如脂。林哥趴在媽媽身體上嗅來嗅去,「嘿,這老母狗——還真夠香的。操!看這對奶子,這是遺傳哪!」媽媽昏迷不醒,胸口不時抽動,呼吸卻漸漸平穩。   林哥抱著媽媽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後托起媽媽的大腿,往兩邊分開,一頭埋在媽媽胯間。   我嗚咽一聲,「林哥,求你來操我吧,別動我媽媽……她還有病……」   林哥舔弄著媽媽下體,含含糊糊的說:「有病?心臟病又不傳染。小母狗,你別急,等我操完你媽這隻老母狗,有操你的時候!」說著他摟著媽媽圓潤的大腿,把媽媽的身體拉到桌邊,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媽媽悶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林哥一邊插送,一邊奸笑著說:「都生了倆孩子,這屄怎麼還這麼緊?比小母狗還緊呢。」我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周圍的世界瞬時坍塌,飛騰的塵土,模糊了母親的身影,也模糊了他們的笑聲。連我自己在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塵埃。沒有痛,也沒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氣中碎碎飛揚。一切都消淡了。   三、媽媽01前面有一團微弱的白光,一個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圍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寂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知道那是小環的父親。   我慢慢走進白光,像我十六歲那年走上婚禮一樣,羞澀的喜悅,愉快而又緊張。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臉貼在他手上,輕聲說:「你又想我了嗎?」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樣。   十五年了……   「小環考上大學了。和她姐姐一樣。再等兩年,等兩個孩子安定下來,我就陪你好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我唇瓣。那種甜蜜的感覺,使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摟著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轉著,幸福得戰慄著。   我突然驚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聲把他嚇得打了個哆嗦,我這才發現他壓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則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麼會這樣,愣了一下,連忙奮力把他推開。   他胸部只微微向後一仰,又狠狠地壓了下來。那裡一痛,我驚恐地發現他的陽具正插在裡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頭上打去。只打了兩下,手腕一緊,被人從後面抓住,接著擰到肩後。   面前那人在臉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後伸出兩手。我無法抵擋地看著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歡我的乳房,常常從背後抱著我,輕輕愛撫它們。每當這時,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懷裡。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極力扭動身體,兩腿亂踢。可他站在我兩腿之間,根本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陽具直直插進陰道深處,頂在子宮頸上,那種多年沒有過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聲。只聽他獰笑著說:「你再動啊?夾得老子好爽!」粗大的肉棒在體內快速進出,我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從肉壁上傳來,我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媽媽,你醒了?」我突然聽到小環的聲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環在哪裡,那人握著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順,乖乖把你求活了讓老子操!」   我聽到小環哭著說:「林哥、林哥,你來操我吧……放過我媽媽……」   天真純潔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我心頭絞痛。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使我掙脫手臂,一把推開那個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針紮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環跪在我面前不遠的地上,正被一個滿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姦淫著。   我只邁了一步,腳下一絆跌倒在地。淚流滿面的小環掙扎著爬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指。   「小環……你怎麼,怎麼……」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壓在我身上,接著一根濕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內側亂撞著終於擠入臀肉間那片溫暖潮濕。   我和女兒手指握在一起,眼睜睜看著彼此被人姦淫。   小環輕輕說:「媽媽,對不起。」   她的臉色蒼白,那對發育成熟的圓乳又紅又腫。   還是上中學時,小環幾次向我訴苦,說自己的乳房太大,總被女同學取笑。   我安慰她說等個子再長高一些,就不那麼明顯了。可現在竟會被人捏成這樣……   我鼻子一酸,顫聲問:「小環,疼不疼?」   小環搖了搖頭,眼淚又流了出來,「媽,他們跟蹤我……對不起……」   跟蹤?我的聲音立刻尖厲起來,「小環!他們跟了你多久?」   一個瘦小猥瑣的男子走到小環身邊,拽起她的頭髮,「多久?有沒有一個月啊?」說著把骯髒的陽具插到小環嘴裡。   「別碰她!」我尖叫著,小環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心如刀絞。一個月?我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喲,心疼啊?」背後的林哥捏著嗓子說:「你這女兒騷得很呢,咱哥仨兒玩她一個,她都浪得滴水兒呢。」我腦中一暈,怔怔看著女兒,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麼經得住三個男人的蹂躪呢?   「你們這些畜牲……」我哭得說不下去。   「你說畜牲?嘿,還真讓你說著了。」林哥興高采烈的往我體內狠狠一插,「你女兒跟這條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環身側兩米左右的地方,蹲著一條土黃色的大狗……   心臟一下子跳到喉頭,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無法呼吸。接著轟然破碎。我又昏厥過去。   ************小環的爸爸非常生氣,任我怎麼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被別人欺負。她爸,你別走,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媽媽!媽媽!」小環的聲音把我喊醒。只喊了兩句,她又被那個猥瑣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氣,低聲說:「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著說:「你一個人能滿足我們哥仨嗎?」   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快點放開她。」   「急什麼?先把屁股掰開,讓老子操你的屁眼兒!」   我心裡一寒。小環的爸爸在世時我們也曾試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為我怕疼而放棄了。沒想到從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現在卻要被這幾個禽獸搗弄……   「……先放開小環。」   「哼,還怕她飛了不成?虎二,先歇歇,這老母狗要跟咱們玩一對三呢。」   「媽!」小環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然後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們放開小環,我閉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開點兒!」   我在他們的嘲笑聲中,主動掰開臀肉。肛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嘿,這屁眼還會眨眼呢。」林哥說著把手指插到我肛門裡捅了捅。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很緊,那根手指在腸道內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體內一震,菊蕾翻捲出來。   「他媽的,還不如你女兒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兒,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我心頭滴血,無言地跟著他們走入浴室。   三個人取下噴頭,把軟管插進肛門,往我腹內灌入大量清水。他們擺弄著開關,水流忽冷忽熱,腸道在水流衝擊下不時痙攣。等軟管拔出之後,我也幾乎虛脫了。合緊兩腿時只覺得肛門中突出一團軟肉,夾在臀間。   他們又把我拉到餐廳。小環斜倒在地上,豐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出道紅印。我乞求他們鬆開女兒,真要不行關在房間裡也可以。   他們對我的乞求毫不理會,只顧著把我擺成交合的姿勢。我只好當著女兒的面跪在地上,恥辱地挺起臀部,讓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間,用牙齒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擠入括約肌,那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顫抖不已。   過了片刻,那人鬆開口,林哥的聲音說:「你那死鬼老公沒操過你屁眼兒?」   我閉上眼,不願回答。   林哥哼了一聲,「虎二,這個開苞的機會讓給你。」   虎二嘿嘿一樂,走到我身後。   熱熱的龜頭抵在肛門處,我暗暗吸了口氣屏住呼吸,等待即將來到的疼痛。   龜頭慢慢擠入,越來越粗。肛門的括約肌被撐到極限,然後「蓬」的一下綻裂開。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腸道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令我禁不住哼了一聲。   那人的動作很猛,每一次進入都頂到根部。插入感從身後一直延伸到喉頭,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沉重地吐著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上滑過,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從肛門中流出的血液。   隨著虎二的抽送,疼痛從肛門處放射性地蔓延開,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開般裂成兩半,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比陽具的進出更快。但我沒有像往常那樣昏厥,因為我怕自己昏倒後,他們會去折磨小環……   身後的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摟著腰把我上身托了起來。背後是一片剛硬的毛髮,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憐的女兒,她花瓣似柔嫩的身體怎麼經得起這樣的磨擦?   我兩膝著地,斜著倚在虎二胸前。那個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撫摸。我看到自己腿間紅紅一片,血跡從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處撥開,對小環說:「小母狗,好好瞧瞧。這就是把你生出來的地方。」小環無力的搖著頭,紛亂的秀髮在臉側擦來擦去。她從小就是個好哭的孩子,這會兒眼淚卻像流乾了一樣。淒楚的眼神,讓我心碎。   02「老母狗這身子軟和和的,操著比小母狗還舒服!」   「……等會兒你來操操這屁眼兒,緊著呢!」   「她不會舔,我都找不著舌頭……你倒是使勁啊!」   兩根肉棒插進腹腔瘋狂地攪動著,緊鄰的陰道與肛門被它們前後撕開;乳球在六隻手掌下,像麵團般被殘忍的揉成種種形狀;嘴裡的肉棒捅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終於體會到小環身受的痛苦。身體被三個男人架在空中,沒有尊嚴,沒有意志,整個人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物品。沒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沒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們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盡情地發洩自己的獸慾。   那個瘦小的男人第一個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連忙張口嘔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不許吐!不許咽!就這麼含著!」   牙齒間沾滿濃濁的精液,黏乎乎一團,我合上嘴,舌頭一動也不敢動。   林哥和虎哥先後從我陰道和肛門拔出肉棒,將精液一一射到我嘴裡。虎哥的精液特別多,我不得不仰起頭,以免精液從嘴裡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臉,淫笑著說:「多久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錯吧?一點一點,慢慢兒嚥下去。」嘴巴鼻子裡都充滿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氣,縮在咽喉裡的舌根微微放鬆,精液立刻從縫隙中滲入,像蚯蚓般穿過食道,又苦又澀。   ************這些年來我做過無數次飯,但從來沒有像今天中午這樣,赤裸著身體,一邊炒菜,一邊被人玩弄。   在我嚥下三個人精液的同時小環也暈了過去。我苦苦哀求,他們才沒有再為難女兒,只把她鎖在浴室內。   我心神不定的拿著鏟勺在鍋裡翻動著,浴室那麼冷,小環又沒穿衣服,可別凍出病了……   「林哥,讓我給小環拿床被子好嗎?」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擰,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少雞巴廢話,好好炒你的菜!讓老子吃飽了再操你幾次!」我心裡一酸,流淚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著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廚台,陰笑著說:「把這些都塞到屄裡,我就讓你去拿被子。」廚台上是四個用來做菜的雞蛋。   我自問自己的陰道裡只能塞得下兩個,勉強能塞三個,四個……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條腿搭在台上,拿起雞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拋動。   我翻開陰唇,把雞蛋塞入陰道。堅硬的蛋殼佈滿了細小的氣孔,但粘上體液後就光溜溜很容易進入。果然,只塞了兩個,第三個在陰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腳尖點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條腿曲起來踩在案上,下體盡力分開。   一番辛苦後,第三個雞蛋終於完全進入,但第四個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   我又急又氣,怎麼生了兩個孩子它還這麼緊?突然靈機一動。   我掏出兩個雞蛋,然後拿起一根筷子插進陰道,撥動最裡面那隻。就這樣,豎直的蛋體被撥成橫放,終於把四隻雞蛋都塞了進去。喘著氣放下筷子,我才覺得陰道內脹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幾處。我顧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連忙到臥室去拿被褥。   雞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堅硬的石球在體內來回磨擦,我怕它們會掉出來,不敢走得太快。走到臥室,我已經滿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頭的電話。猶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話筒。   電話悄無聲息,顯然線路已被割斷。   「想報警嗎?老母狗。」   手一顫,電話掉在地上。   林哥抱著臂倚在門邊冷笑著說:「膽子倒不小。還不快給你女兒送被子?」   他沒有再追究,使我鬆了口氣,連忙抱著被子下樓。   小環睜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媽……」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我安慰她說:「你先睡一會兒,我跟他們好好說說,給他們些錢,馬上就會放了咱們。」小環抽泣著搖了搖頭。   我心裡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只把女兒嬌弱的身體密密包好就站了起來。   剛剛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後面重重踢了一腳。腹內猛然一震,發出格格幾聲輕響。我兩手按住痛處,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從指間淌出,拉成幾條黃色絲狀物體。小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尖叫起來。林哥立在我身後,笑嘻嘻地對小環說:「你媽的屄厲害得很呢……」我不願女兒再受刺激,掙扎著站起了來,忍痛走出浴室。一邁步,陰道內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劇痛。   我跪坐在廚房的門後,小心地翻開陰唇,咬緊牙關,把手指插到體內。陰道裡滿是粘手的蛋汁,手一鬆,便夾著破碎的蛋殼,一團一團掉落出來。下面兩個雞蛋已經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鋒利的蛋殼劃破,滲出絲絲血跡。   最後那個完整的雞蛋終於從體內取出,我靠在冰冷的牆上,心頭無比淒楚。   ************他們吃飯時,我就跪在一邊。房間裡的暖氣開得很足,並沒有特別寒冷,但他們的舉動卻讓我心生寒意。這幾個人一點都不像打劫的樣子,慢悠悠一邊吃喝一邊拿我的身體取樂,毫不急於要錢要物。想到小環已經被他們蹂躪一個月之久,我不由得戰慄起來。   我鼓足勇氣問道:「你們要多少錢?」   那個瘦子隨口說:「起碼也得十萬八萬吧?」   「他媽的索狗,你放什麼屁呢?」林哥罵道。   那個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頭吃飯。   虎二說:「你有多少錢?」   老公去世前給我留了一筆錢,這些年吃穿用度還有兩個孩子的學費開銷,如今還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個索狗說的十萬八萬,還拿的出。但虎二這樣說,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錢都搾乾。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沒工作,沒有多少錢……」三人對視一眼,林哥冷哼一聲,說道:「沒錢?好說。過來。」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開一塊饅頭,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陰道裡,然後按住我的肩頭。   我正心裡憂疑,突然林哥打了個忽哨,那條黃狗猛然撲過來,張開大口,露著白森森的牙齒朝我胯間咬下。   我耳邊轟然一響,頓時嚇呆了,直到黃狗的舌頭碰到下體,我才尖叫起來。   鮮紅的長舌在軟肉上一卷而過,黃狗一口吞下饅頭,朝我下體看了片刻,然後搖著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腳伸到我胸前,我喘著氣挺起胸膛,讓他用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他說:「索狗,去把小母狗帶過來。」   我心裡一緊,連忙說:「別叫小環,我……我……」   「你?你怎麼著?」   「……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我……我來……」   林哥一巴掌打我臉上,「連挨操都不會說,真他媽的沒情調!」   我見索狗還要朝浴室走去,連忙抱住他的腿,連聲說:「我挨操,我挨操……你們來操我吧……」三個人齊聲怪笑,林哥說:「他媽的,這對兒狗母女都夠騷的,還搶著挨操呢。」我對他們的奚落充耳不聞,只死死抱著索狗,不讓他到浴室。   「抱著你索爺幹嘛?挨操得有個挨操的模樣啊。」   我慢慢鬆開手,兩眼緊緊盯著索狗。忽然身後一熱,我扭過頭,卻發現林哥牽著那條黃狗,一臉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嗎?呶,嘗嘗它的雞巴。」   心臟猛然一收,像是被誰緊緊捏住,我顫聲說:「……不……不……」   「不想啊?那就讓你女兒來吧。」   「不!——」我大叫一聲。   「怕什麼呢?你女兒讓它操過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氣兒。」   那條狗有一米多長,瘦骨嶙峋它好像從來沒有洗過,皮毛上沾滿了干結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陽具是刺目的鮮紅。乾乾淨淨,沒有什麼污漬,顯然是……   捏住心臟的那雙手用力絞動著,我放聲痛哭起來。   03我兩臂抱頭,把臉緊緊貼在地板上。地板散發著木頭的芳香,淚水滴在上面,又濕又冷。   骯髒的黃狗伏在我身後,快速地挺動著。十餘年苦守的貞節,一天之內就被數次玷污。此時竟還敞開身體,讓一條路邊撿來的野狗插進自己的陰道。   那種致命的屈辱象佈滿利刺的荊條抽在心頭。我嚎啕痛哭,身體不停顫抖。   當那條叫幫主的黃狗在體內噴射的時候,我再一次暈了過去。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遠的地方,他的身影還是那麼堅強有力。我只想撲到他懷裡好好哭一場,但伸手卻只抱住一團空虛。他像輕煙般慢慢飄起,懸在空中冷冷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痛恨、厭憎還有卑夷,我徒勞地追逐著那團蒼白的影子,可始終無法夠到。跑著跑著,我的腳越來越酸,越來越痛。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見不著他了。無論在現實裡,還是在夢中……   我茫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所處的竟是一個倒置的世界。吊燈在我腳下,地板卻在我頭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廳裡。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現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雙腳往我走來,我費力地勾起頭,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著一個紙箱,旁邊還跟著那條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陰部糊滿了乾涸的狗精,隱隱作痛。   「嘿嘿,是不是著急了?」索狗說著從紙箱裡拿出一根膠棒,「這可是你女兒用過的東西,你也嘗嘗吧。」紙箱就放在我我面前,裡面橫七豎八放滿了各種型號的膠棒,足有幾十支。   此後兩個小時裡,索狗就拿著這些膠棒,輪番地插到我體內。   陰道和肛門的傷處都未癒合,被他一番折騰又是血跡斑斑。但最痛的還是心裡,這些東西都在小環這個一個月前還是處女的孩子身上用過,那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   「小環呢?」見到索狗我就問他,但他什麼都不說。   最後被我問得急了,他乾脆把肉棒塞到我嘴裡,手裡握著膠棒在我高舉的兩腿間亂捅。   ************夜裡兩點,大門一聲輕響,林哥和虎哥帶著小環走了進來。小環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我的眼睛正對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裡面,她什麼都沒有穿。   「媽!」小環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抱著我脖頸,哭著說:「你們說過把我媽媽放下來的……」林哥一刀割斷我左腳上的繩索,早已毫無知覺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陰道裡旋轉的膠棒立刻滑落出來,重重掉在地上。   「小環,他們帶你出去幹什麼!」我問道。   小環眼裡充滿了淚水,卻沒說話。她使勁解開我右腳的繩索,摟著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說:「你去哪兒了?」   小環「哇」的一聲伏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肩頭聳動。   剛才的口氣太嚴厲了,我心疼的摟住女兒的肩膀,抬臉問林哥,「你們帶我女兒去幹什麼了?」   「幹什麼?挨操唄!」林哥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數了起來。   我愣愣看著他的手指捻動,聽見他們說:「他媽的,接了四個才一千四。」   「剛開始嘛,等這小母狗名聲出去了,咱們就不用滿街跑著拉客。」   「嘿,那個禿頭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硬幹了倆鐘頭。」   「操,下回別接他的生意,太費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腫了,要不還能接倆活兒呢。」……   我身上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一個尖厲刺耳的聲音在耳邊反覆說: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瘋狂地撲了過去,罵道:「你們這些畜牲!你們還我女兒……」林哥一腳踢在我胸口上,「叫什麼叫?你女兒不好好在這兒嗎?他媽的,你還多了幾個女婿呢。」我心頭滴血,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哀求道:「別再讓小環出去了,她才十八歲,今後……今後……」「你不是沒錢嗎?瞧瞧,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願意出五百塊錢操她一次呢。給老子干個十年八年,起碼也能掙個百十萬。」「我給!我給!我把錢都給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還挺有錢哪,怎麼不早說?」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就為了那一點錢,結果讓女兒受了這麼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環坐在一邊,癡癡看著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從前一樣純潔秀美。   ************我把所有的存款、債券、現金,包括首飾、珠寶都拿了出來。   三個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寶一掃而光,說換了錢再分給索狗一半,然後開始合計財產。   我很少留心財物,平時開銷也不大,合計之後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財產還有不少。家裡開銷一向不大,那些錢足夠我們母女生活所需。可現在卻一分不剩地被他們席捲而空。我並不心疼,只要他們能放過我們,放過小環,就是去借錢我也願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廚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環身邊,摟著女兒的肩膀低聲安慰說:「好了好了,媽媽把錢都給了他們,他們馬上就會走的。別哭了,一會兒媽媽給你做湯喝,你不是最喜歡喝媽媽做的湯了嗎……」小環抽泣著,喃喃叫著:「媽媽,媽媽……」   我愛憐地拂了拂她紛亂的長髮,幫她擦乾淚水。明天要趕緊買些食物,看女兒都憔悴成什麼樣了。   林哥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小環的胳膊。我連忙抱住女兒的身子,驚叫道:「你還要怎麼樣?」   「嘿嘿,錢是差不多了。不過這麼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幾次怎麼成?」   我心裡一憂一喜,喜的是他們終於不會再帶小環出去掙錢了,憂的是不知我們母女會受到什麼樣的污辱。   「別動她,我來……我來……」當著女兒的面,那個字,我怎麼也說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給我爬起來。」   三人把我們母女倆帶到臥室,然後用電線把我們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們,沒敢再反抗,只乞求他們能快一些發洩完獸慾,快一些離開。   我和女兒斜身跪在床上,因為手臂並連,只能把頭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兒白嫩的粉背——光潔的肌膚絲綢般從肩頭緩緩滑下,在腰間收攏成細細一握,後面是渾圓的雪臀,白生生翹在半空。   虎哥提著肉棒走到小環背後,他的陽具又粗又長,挺在一團亂蓬蓬的毛髮中,猙獰而又醜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頂端的龜頭在燈光下晃出一團紫紅。   我怕小環吃痛,忙說:「虎哥,你來……你來……」   虎哥咧著大嘴獰笑著說:「叫我幹什麼啊?」   「……來操我……」   小環的身子一顫,溫熱的淚水滴到我肩頭上。   虎哥哈哈一笑,「搶著挨操啊?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說呢?」   小環低聲說:「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樂意,挺身插進我陰道中,抽送起來。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紅的龜頭朝女兒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倆被同時姦淫,我與女兒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與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著,對方柔軟的身體象雪浪般從嬌嫩的臀部掀起,在我倆肩頭相激。   我能感覺到女兒的嘴唇貼在我肩上顫抖,她柔軟的細頸中滲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樣。   室內迴盪著羞人的交媾聲響,嘰嘰聲不絕於耳。與此相伴的還有兩對乳球相擊的聲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並沒有覺得疼痛。那種母女裸裎相對的羞恥,掩蓋了身體的痛楚。   正在我們羞憤欲死的時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擰住我們的頭髮,把陽具伸到我們母女嘴邊。我略一遲疑,小環已經一言不發把肉棒含到嘴裡。其實女兒不知道,她這樣懂事反而使母親更為心疼。   然而噩夢還沒有結束,他們又把我們面對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還有膝彎也被捆上。小環的個子已經和我一樣高了,我倆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乳房擠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著。女兒陰阜上滿是黏濕的液體,她今晚已經是第五次被人姦淫了。   林哥和虎哥側身把我們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在四個肉洞裡輪番進出,有時同時插入我們的肛門,有時同時插入陰道,最可怕的是他們同時刺入時,卻沒有一支進入我的身體。我對女兒的痛苦無能為力,只能無聲的祈求上蒼,祈求他能救救小環,還有——不要讓小環的父親知道……   04此後三天裡,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銀行把我們的財產轉移走,就在房間裡折磨我們母女。   現在我已經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小環甚至把那個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訴了我。我不忍心責罵女兒的天真,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護下成長,對世事一無所知。   趁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倆商量過許多次,想辦法逃出他們的魔掌,但三人對我們的看守很嚴密,睡覺或者出門都會記得把我們結結實實捆住。而且索狗總是守在屋裡,身邊還帶著那條骯髒的黃狗。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焦急,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看著女兒因自責和痛苦而日漸枯萎,我心裡刀絞般難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換取女兒的自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付出。   心臟越來越衰弱,每次被他們淫辱時,我都有種透不過氣的難受,而且常常會在姦淫中昏倒。他們似乎很喜歡我昏倒的樣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後我還醒著,他們就會不停頓的使用各種各樣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點點搾乾。   每次從垂死的邊緣醒來,我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裝飾顯得如此陌生,沒想到老公留下的這所華宅,會成為我們母女的煉獄……   ************在煉獄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輪姦後,我的心臟病又犯了。手邊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經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從來沒見的藥丸放到我嘴裡。如果不是小環,我寧願讓心臟停止,但此時只能無力的張開嘴,含著他的陰莖,用林哥的尿液把藥丸吞入腹內。   心臟象冰塊般在胸腔裡悶悶跳動,我輕輕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對女兒說:「等事情結束,你要忘記媽媽,學會獨自生活……」   吃完藥心律漸漸恢復正常,但腦子還有些缺血的眩暈。林哥把我拉起來送到浴室,讓我沖洗一下。   躺在溫暖的浴缸中,我閉上眼,慢慢思索。也許我可以割斷手腕,浸在熱水裡,血液不會凝合,我會像在雲端飄舞一樣回歸空寂。   但這樣會嚇到小環的,我還是想想的辦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服下安眠藥;或者到大海,讓無邊無際的碧波滌蕩自己骯髒的身體……   我睜開眼,審視自己的身軀,白嫩的肉體依然充滿彈性,乳房還像老公愛撫時那樣高聳,渾圓而修長的大腿仍是筆直的模樣。我抬起一條腿,晶瑩的水珠閃動著肉體的光芒,從腳尖翻滾著落在水面上,心裡一片悲涼。   洗淨身體之後,我記起林哥說過的話,自己取下噴頭,把軟管插入肛門,沖洗腸道。最後我擦乾頭髮,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個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臉上同時浮現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當下無言地走到虎哥身邊,柔順地跪在他腳下,主動含住那根醜陋的肉棒。   我記得昏倒前三人對我姦淫中的,只有他還沒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讓他玩弄。虎哥對我的主動有些奇怪,納悶地嘿了一聲。   我用力吸吮著他的陽具,將龜頭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轉。等他完全勃起,我扭過身體,把剛剛洗過的圓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對我香軟的身體著了迷,一連射了兩次,才讓給林哥。我賣力地迎合著林哥的抽送,同時手口並用挑逗索狗。等三個人都在我體內發洩兩次之後,我也累得渾身酸軟,但我還是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依次舔淨他們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才鬆了口氣。   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找小環發洩了。   ************短短幾天時間裡,我學會了媚叫、學會了呻吟、學會了撒嬌、學會了怎樣用肉體帶給男人最大的歡愉。我不知羞恥地做出種種動作,展露著自己的肉體,去誘惑那些男人,讓他們把精液射進我的口腔、陰道和肛門。連我老公也未曾受到過我這樣無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賣弄風情,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三人絕大部分的獸慾,甚至包括幫主。我習慣了被三個人同時姦淫,也習慣了讓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覺。   他們的精力與精液總是有限的,我每多搾取一分,女兒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卻遙不可及。母女倆整整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星期,所有的錢財也被掠奪乾淨,他們卻還沒有一點放手的意思。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難再堅持下去,心臟的病情似乎影響了到我的精神,腦子常常會出現短暫的空白,而且越來越頻繁。與此同時,我服用的藥量也越來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個小時之久,對身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還是小環哭著對我說,當時我緊緊摟住幫主,幾乎要把那根從未完全插入的陽具全部納入體內。   我覺得頭疼得很,只聽了幾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看我疲倦的樣子,只好一邊掉淚一邊拿著毛巾幫我擦洗。女兒啊女兒……   腦子突然想起小玨,她出差就快回來了!   我驚叫一聲坐了起來,但只張了張嘴,便昏倒過去。   我怕小環擔心,醒來後什麼都沒說。這些日子我和小環都絕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們聽到,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小玨繼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繼承了她父親的身高,比我還要高上放多。她也繼承了她父親的性格和智慧,近幾年有些事我還要跟她商量,讓她來拿主意。如果小玨知道家裡出了這樣的事……   我心頭掠過一陣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當時說的是出差一個多星期,現在還有四天時間。   ************晚上吃過飯,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後去洗浴。林哥闖了進來,讓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錄像吧,這些日子總是拍有七八盤了,無論是口交、肛門、獸交、三人同時姦淫我都統統拍過。好在他們沒有去找小環的麻煩,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細的描了眉,塗上口紅,本來想畫上眼影,但還是算了。撲上香粉,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歲,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氣,對鏡子裡的自己說:「你的生命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體,一具用來拯救女兒的肉體。」林哥坐在客廳裡,我正準備過去展現媚態,他卻指指了桌上。上面放著一套衣服。   那是皮製的內衣,我費了半天力氣才學會怎麼穿。烏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體上,每個細微之處都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兩隻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圓的皮環,將乳房向上托起。陰唇直接磨擦在皮製的內褲底部,傳來陣陣酥癢。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腳穿上鞋子,等待他們把我帶到臥室,只希望他們能讓小環迴避。   但林哥卻遞給我一件大衣。我猶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後虎哥和林哥架著我朝大門走去。   我驚恐的說:「你們帶我去哪裡?」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膚上,「別擔心,只是想讓你去招呼個朋友。」這些禽獸竟然要拿我當禮物送給朋友淫玩,我又氣又恨,死死抓住玄關的邊緣,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擰了一把,冷笑著說:「你不去?那就讓小環去好了。」   我眼圈一紅,哭著說:「這一個星期你們玩也玩夠了,錢也給你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母女?」   「放!怎麼不放?只要你今兒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興,兩天之後絕對放人!嘿,到時候你想見也見不著我了。」「兩天?」兩天內小玨還不會回來!我默默擦乾眼淚,低聲說:「那些錄像呢?」   「哼!我還怕你報警呢。錄像帶留在哥哥手裡,有空兒了看一眼,也解解饞。」他說著摸到我臉上,「這麼騷的女人,真是難找。」「把小環的還給我!」   林哥眼光一閃,「好說,都給你。」   我心裡一鬆,「那你們以後不能再來騷擾我們!」   林哥拍著胸脯說:「以後肯定不會騷擾你!」   我慢慢鬆開手指。   林哥遞過來一把藥,「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暈倒。」   我把藥分成三次吞下,跟著他們出門。   05汽車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後停在一個偏僻的院落裡。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是她嗎?」   林哥陪著笑臉說:「是。陳爺,您瞧瞧,怎麼樣?」   「外邊兒看著還行,走,看看裡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學生一樣坐在客廳裡,我跟那個陳爺走進臥室。   一進臥室我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臥室很大,除了角落裡的一張大床,四處擺滿了各種器具,包括滑輪和怪異的木馬。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腦子裡有些昏昏沉沉的。   陳爺示意我把大衣脫掉,當我的乳房露出來時,他眼中立刻射出兩道熾熱的光芒。   「只要讓他滿意,兩天我們就能擺脫噩夢」,我反覆念叨著這句話,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陳爺趴在我兩乳間嗅了半天,然後一口含住我的乳頭。粗糙的舌苔從乳尖劃過,我立刻渾身戰慄,乳頭在濕熱的口腔裡膨脹著硬硬挺起。   陳爺不急於插入我的體內,只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緊緊吸著乳肉,牙齒輕咬乳暈,舌尖在堅硬的乳頭上打轉。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頭劃過乳眼,細針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來。   良久,陳爺鬆開嘴,乳房的尖部佈滿口水,微微發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細細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圓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臉上掛著笑容。看著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間滑來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帶電般,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   陳爺伸出雙手按在我的圓乳上,手心壓住勃起乳頭,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蓋不住乳房,細膩的嫩肉立刻從指縫裡溢了出來,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嚥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開他的腰帶,輕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我的口技,然後拔出陽具。我正準備扭過身子,他卻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溝間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膚的滑膩程度,然後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遲疑一下,俯頭想去含住。陳爺卻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會乳交嗎?」   我茫然搖了搖頭。   「這麼好的奶子,真是浪費。」他說著,讓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聳的乳房間。我明白過來,連忙用手擠住乳球,用滑膩溫軟的乳肉把陽具裹住。   紅褐色的龜頭從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張開紅唇,用舌尖迎接龜頭。   「好、好,滑膩、肥嫩、香軟、緊密,好乳!」陳爺一邊插送一邊讚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連連。龜頭的出沒越來越快,我盯著它的動作,眼前漸漸迷離起來。忽然腿間一涼,奔湧的淫水已經溢出皮褲邊緣。   身體象火燒般熱了起來,我抬眼看著陳爺,嬌媚地呻吟著,舌尖不由自主在紅唇上劃來劃去。   陳爺也越來越興奮,突然拔出肉棒,攔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飛快地解開皮內褲,張開雙腿,兩手掰開充血的陰唇,滿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觸到陰部的嫩肉時,肉穴中頓時痙攣著噴出一股淫液。火熱的肉棒從顫抖的肉壁中穿過,直直頂在子宮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肌肉頓時收緊。   腦中被陰道內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沒。   ************我不記得陳爺後來做過什麼。當我醒來時,自己正坐車裡。我心頭一緊,連忙去看林哥的臉色。如果陳爺沒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兩天後是否放人,那也說不准了。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間,兩人一人抱著我的一條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陰道內濕漉漉滿是黏液,微微還有些脹痛,肛門也有些發痛,當林哥手指插到裡面時,腸道裡慢慢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我立即想到那是陳爺的精液。   林哥見我醒來,使勁在肛內摳了一下,貼在我耳邊說:「老母狗,你可真夠騷的,硬把陳爺給搾乾了。」他怕被司機聽到,聲音很小,但我心裡卻泛起由衷的喜悅。   那天晚上我加倍賣力,敞開各個肉穴讓三人插遍,甚至連新學的乳交也拿了出來。再有兩天,兩天時間就可以擺脫噩夢了。而小玨至少要三天之後才能回來,我完全有時間來掩蓋這一切,只說家裡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於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連連,在接連的高潮中還短暫的昏厥了幾次。   小環靜靜躺在角落裡,閉著眼,對身邊的事情不聞不問。我心裡非常愧疚,雖然是為了女兒,但自己這樣毫無廉恥地任人玩弄,確實太過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盡的我從沉睡中醒來,看到小環好端端躺在一旁,長長鬆了口氣,正準備告訴她昨晚的約定,林哥推開門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滿一池熱水,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四個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乾淨,一身輕鬆地走到客廳。   「昨晚操得舒服嗎?」   我媚笑著說:「我都快被你們操死了……」   林哥開心地笑了起來,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長短,寬窄僅能容納一具身體。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著桌面,頭部和腰臀都是懸空。我躺下時故意微微晃動身體,掀起一陣柔軟的肉浪。然後把臀部擱在長几邊緣,兩腿伸直揚起,再慢慢彎曲,兩腿左右踩住桌面,擺成陰部大開的模樣。   林哥「嘖嘖」兩聲,走到我腦後。我連忙支起頭部,張嘴去親吻他的肉棒。   「急什麼?幫主,過來!」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蓋住。這些日子的淫亂,黃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幹什麼。   「嘿嘿,這麼好的屄,讓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說是不是?」   我想說些讓他們開心的話,但舌頭硬得發不出聲來。只好默不作聲地壓住噁心,伸手握住幫主的陽具,慢慢拉到腹下。剛剛洗乾淨的身體卻讓一條狗來糟蹋,我真是太下賤了。黃狗的前腿按在我腰側,後腿支在地上,陽具正對著我的陰道,輕輕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溫熱的秘處。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讓肉棒進出的更加順利一些。   幫主的肉棒雖然鮮紅的猙獰,粗長差不多是虎哥的兩部,但它的動作卻很慢甚至可以說有些溫柔。這樣可怕的肉棒從來沒有完全插入過——如果完全進入,我想自己的子宮可能會被頂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陰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撐緊,它就會退出。只抽插數下,陰道內便滲出大量淫液。如果拋開它是條狗這一點,與它性交比與那個兩條腿的禽獸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幫主開始動作,林哥才把陽具插到我嘴裡,慢悠悠地抽送著說:「老規矩,最後一塊兒咽。」我知道他是讓我把三個人的精液都含在嘴裡,不許吐,也不許咽,把我的小嘴當成個盛精液的肉壺。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體兩邊,在我身上四處撫弄。索狗不時還拽住幫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體內狠捅。   我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著滿嘴的精液繼續給虎哥口交。   他們是給幫主服了藥才使它發情,結果每次交合的時間都特別長,已經輪到索狗在我嘴裡抽送了,它還沒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經被它弄得兩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發酸,滿嘴的精液淹沒了舌頭,在牙齒間晃來晃去,有一些難以避免地隨著索狗的抽送從唇角滑落下來。我的兩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時正圈在幫主背上。雖然它的皮毛又乾又硬,滿是泥土,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下體的感覺漸漸強烈,又一次高潮就要來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陽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後就可以專心讓幫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這一輪的姦淫就算結束了。這樣,小環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   又開始耳鳴了,我知道,自己隨時可能昏倒。   索狗身體突然一僵,接著哆哆嗦嗦地噴射起來。我拚命張大嘴,接納他的精液。只等林哥發話讓我嚥下。   幫主的動作也漸漸加快,似乎也到處射精的邊緣。   這時,我隱約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開始奔跑起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接著索狗也飛快地跑開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後勉強轉動酸疼的脖頸朝門口看去。   我的身體立刻僵住,精液從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這時,幫主趴在我身上劇烈噴射起來。以前滾燙的狗精射入陰道深處,我都會同時高潮,甚至失神,可這次我卻沒有一點感覺。只呆呆看著幾個晃動的身影。   紛亂的人影慢慢散開,一個紅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邊,光亮的長髮從肩頭垂下,露出一張美麗的面容。她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緊緊盯著我赤裸的身體,盯著那條還趴在我身上的黃狗,還有我嘴角濃濁精液。   小玨。   是小玨回來了。   四、楊婷玨01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計劃十五日回家。   臨走時我給小環打了個電話,交待她週末早些回去陪母親。我媽的心臟不太好,這次出門我還特意給她買了些藥。第一天晚上,我給家裡撥了個電話。媽剛吃過飯,只說天氣涼了,讓我多加些衣服。   頭三天太忙,我也沒有顧上再與家裡聯繫。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裡撥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媽很少出門的,父親過世後,她一直在家裡陪伴我們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給小環打了個電話。小環的手機不通。宿舍的同學說她週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環是個很乖的孩子,學弟學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會照顧她,我倒不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我想可能是媽媽的心臟病又犯了。   一連三天,家裡的電話總是不通,我心裡越來越著急。提前四天辦完事,連夜趕了回來。   我沒想到,怎麼也不會想到。   ************打開門,我彎腰換鞋,突然有兩個男人從門旁竄了出來,擰住我的手臂。他們的力氣很大,動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掙扎著抬起頭,我看到了媽媽。   雖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願承認。但那確實是我媽媽。我媽躺在客廳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條骯髒的黃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軟。黃狗腹下有根紅艷艷的肉棒,頂在媽媽雪白的臀間一進一出。   媽媽似乎不知道我回來了。她眼睛閉著,仰著頭,我能看到她嘴裡盛滿白色的黏液,幾乎與紅艷的嘴唇平齊。我看了出來,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條黃狗開始顫抖的時候,媽媽似乎意識到什麼,慢慢轉過頭。她可能是怕精液灑出來,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還是有一縷濃濁的白色從唇角流了出來。   媽媽怔了一會兒,尖叫著撲了過來。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聲中灑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著相同的液體,大團大團落在地板上,又濕又滑。   我剛喊了聲,「媽,小心!」媽媽就踩著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媽媽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一迭聲地叫著我的名字。   她披頭散髮,美麗的面容扭曲著,渾身散發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養我愛我的媽媽。   屋裡有三個男人,一個四肢粗短,滿身都是黑毛;一個相貌平常,但眼裡不時閃過惡毒的光芒;另一個又瘦又小,個子還沒有我高,長相猥瑣。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我手腳捆住,那個猥瑣的男人還趁機偷偷在我身上亂摸。   媽媽一步一滑的跑了過來,哭著說:「林哥、林哥,求你放過她吧……」   那個相貌平常的男子惡狠狠的看著我,「她是誰?」   我媽猶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鄰居……」   我知道他們不會相信,誰讓我們母女長得這麼像呢?況且我還帶著鑰匙。   「騙誰呢?媽、媽……喊得多親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著我的嘴唇淫笑著說:「楊婷玨?」   我一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雖然不知道發出了什麼事,但這幾個絕對不是好人。   林哥慘叫一聲,拚命往外拔,另一隻手朝我臉上猛打。我冷冷盯著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臉色發白,旁邊兩個人也圍了上來,一個扯著我頭髮,一個去捏我的下巴。媽媽跪坐在地上,驚愕地看著我。   我死死咬緊牙關,那根手指在我嘴裡格格作響,一股血腥氣從齒間瀰漫開來。   林哥慘叫連聲,眼看痛毆無法使我鬆口,突然一腳踢在媽媽身上,用變調的聲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壯漢愣了一下,放開我的下巴,抓住媽媽肩膀狠狠抽了一記耳光。媽媽的臉猛然扭到一邊,沾在臉上的秀髮飄散開來,髮梢甩出點點液體。   媽媽是個很溫柔優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臉上從來都帶著淡淡的笑容,守著我們姐妹,與世無爭。我心裡一酸,牙齒微微鬆開。林哥連拖帶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彎了彎手指,翻捲的血肉間幾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那傢伙差點兒暈了過來,哆嗦著兩腿著去找繃帶裹傷。   媽媽秀美的臉龐被那個壯漢踩在腳下,掙扎著說:「虎哥……放過她吧……   她真是走錯了……「虎哥笑了兩聲,破鑼似的難聽,他色瞇瞇地盯著媽媽白嫩的肢體,當著我的面把長滿黑毛的粗手伸進媽媽股間。柔軟的雪肉在指下翻開,露出秘處水光光的紅嫩。   媽眉頭皺緊,呻吟了一聲,低低地喘著氣。   那個猥瑣的男子一臉白癡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來。他隔著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亂抓,但怎麼不敢把手放到我嘴邊。   我吐出口中噁心的血水,問道:「他們是誰?」   媽媽半閉的眼睛慢慢張開,遲疑了片刻才說:「上個星期他們闖進來,劫持了我和女兒……」說著掉下淚來,「說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麼……」媽媽哭得泣不成聲。   劫匪?小環……看媽媽這樣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還是個娃娃!一個星期之前,那就應該是我走的第二天。媽媽怪我回來得太早。我卻後悔死了,為什麼當時不打電話,打不通的時候為什麼不立即回來。   八天時間啊,這些日子媽媽和妹妹是怎麼過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網球,他臉色鐵青的喝道:「索狗,滾一邊兒去!」猥瑣的白癡立刻滾到一邊。他跳了過來,兜胸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一邊朝我身上臉上亂踩,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死婊子!我讓你咬!」   我一聲不響地盯著他的腳掌,心裡盤算著怎麼救出媽媽、妹妹。   媽媽從虎哥腳下掙脫出來,抱住林哥的膝蓋連聲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媽媽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罵道:「叫什麼叫!想死啊!」   「求你別打了……她不懂事……」媽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華貴的風度蕩然無存,此時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一個竭盡全力來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   林哥骯髒的腳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著牙說:「把地板舔乾淨!什麼時候舔淨,老子什麼時候停手!」說著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腳卻無法收攏。   媽媽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軟的舌頭把地板上污濁的精液飛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猶豫的嚥了下去。   雨點的拳腳落在身上,我卻沒有知覺。媽媽艷紅的嘴唇貼在濃白的液體上,紅紅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劃過,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陣反胃,側身嘔吐起來。   ************林哥疼痛難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惡狠狠讓媽跪在地上。剛舔淨地板的媽媽順從的背對著他跪好,並且主動把臀部掰開。   林哥粗大的腳趾伸到媽媽臀間,用力往裡插入。媽媽緊緊咬住紅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動。   我真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要逆來順受,難道這樣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嗎?一味屈從,只能招致越來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讓會使自己落到退無可退的境地。這些人就是以虐待為樂事,越是順從他們越是變本加厲,越是興高采烈。   看著林哥猙獰的笑容,媽媽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媽!   你打他啊!打他啊!「媽媽悲哀地看著我,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說。   樓上傳來激烈的拍打聲,小環聽見我的叫喊,在臥室裡哭叫著說:「姐、姐……」虎哥把我拖到臥室,媽媽則像狗一樣跟在後面,林哥還不時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亂踢亂踩。   一向乖巧溫順的小妹此刻卻像受驚的小鳥一樣膽怯,她臉上掛著圓圓的淚珠,淒惶的喊了一聲,便撲到我懷裡痛哭起來。小環身上同樣有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略顯稚嫩的肉體分明也被蹂躪多次。   媽媽也在痛哭,但我卻沒有流出一滴眼淚。面對這些禽獸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麼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裡,卻見到相依為命的親人受盡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氣,把這些王八蛋一個個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三個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記,滿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臉猥瑣的是索狗,那個林哥兩眼細長,鼻子旁邊還有一顆黑痣——我發誓:只要我楊婷玨還活著,絕對跟他們沒完!   02林哥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鈕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媽操死你!撕爛你的賤屄!」媽媽哭著說:「林哥,錢都給你們了……你也答應明天就放了我們母女……   求你別再傷害小玨了……「林哥厲聲說:」什麼錢!那一百萬是小母狗的,這條賤狗老子敞開了讓人操,怎麼著還能掙一百萬!「媽被他的無恥驚呆了,隔了一會兒才撲過來推開林哥的手,試圖掩護我,妹妹也奔了過來。但柔弱的她們怎麼是三個男人的對手。三人七手八腳的把她們面對面捆在一起,然後淫笑著朝我走來。   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但憤怒壓倒了恐懼,我怒視著他們,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紅色大衣被幾隻手同時扯開,一直脫到肘彎。索狗搶著抓住鵝黃的毛衣向上拉起。接著我腰間一涼,貼身的內衣被拽到頸下。   「操,這仨母狗奶子都這麼大!」虎哥一手扯著我的頭髮向後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亂捏。   胸前一鬆,乳罩不知被誰解了下來,兩隻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縛,立刻跳躍不止。然後虎哥抱著我的腰身,把我懸空平托起來,頭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裡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銳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著我的絲織乳罩貼在他那張猥瑣的臉上嗅來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腳才趕緊伸手去解我的腰帶。因為手腳還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夾緊大腿。索狗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褲子捋到膝彎。   媽媽和小環的哭聲漸漸低沉,絕望地看著我被三個男人圍在中間。我勉強衝她們笑了一下,心裡充滿苦澀。   內褲一點點從緊閉的腿縫中拉下,三個人都把頭湊到我腹下,瞪著眼睛去瞧那條緊窄的肉縫。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張醜陋的臉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獰笑著抬起頭。   ************我沒有掙扎,只靜靜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彎曲著綁在背後,身體平放。   從頸下到膝間,這段最隱密也最美麗的肉體赤裸著橫在半空。   幾隻手在身上腿間粗暴的揉捏著,甚至有人把手指伸進肛門裡。索狗撥開我的陰唇,瞇著一隻眼瞧了瞧,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這婊子還是處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邊,俯頭看了看,與虎哥對視一眼。   「我整!後邊歸你。」虎哥先開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兒都給你了,這個我來!」   索狗搭訕著走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被兩人趕走:「滾一邊兒去!小母狗三個洞都讓你小子獨吞了,還幹嘛?」   索狗嘟囔說:「……那會兒太急,流了一攤血才知道是個雛兒……」   虎哥沒理他,瞪著眼說:「操!三個裡頭就這一個是處女,怎麼著我也不讓!」我氣得手腳發顫,這兩個王八蛋,拿著我的身體討價還價,真無恥!   林哥仰臉想了半天,「這麼著吧,老母狗的屁眼兒是你的,這大母狗的屁眼兒歸我……」「好說。」虎哥一臉興奮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勢就要撲上來。   林哥一把拉住他,「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好屄只有一個——咱們一塊兒上!」性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話我卻不明白。媽媽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的尖叫起來。淒厲的叫聲讓我身上一陣發麻。   「小玨、小玨……」媽媽痛心不已的哭著。   「姐、姐……」小環也是淚流滿面。   直到他們面對面把醜陋的陽具並到一起,我才明白過來——這兩個畜牲居然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   兩人托著腰把我舉在半空,兩隻手分別抓住膝蓋,將我的大腿掰成一條直線,捆在一起的腳踝被繩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頭,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閃身錯開,喝道:「索狗過來抓住頭髮!」   我腦後一痛,臉不由自主的仰了起來。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兩張大嘴同時咬住,林哥咬得特別用力,似乎要把整個乳頭連同乳暈全部咬掉。   他們甚至沒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褲子褪到腳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間一段雪嫩的肉體。鮮紅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鮮血。   被強行掰開的大腿內側傳來一陣寒意。細細的肉縫鮮花般綻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觸到寒冷的空氣,微微收緊。我奮力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林哥放開摟在我腰上的手,讓虎哥扶穩,然後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撐開嬌嫩的細肉,插進陰道口捅了捅。   「他媽的,乾巴巴的,虎二,使點兒勁!」   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就要被這兩個禽獸玷污,我心裡不由一酸,連忙忍住淚水。媽媽和小妹悄無聲息的呆看著我。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她們悲痛欲絕的神情。   林哥把兩根陽具攥在手裡,然後虎哥摟著我的腰往下一送。毫無遮掩的秘處直直落在堅硬的肉棒上,兩個龜頭同時擠入柔軟的陰唇內。   媽媽見事情已無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們輕一點…」   媽媽想到我陰道還沒有體液滋潤,拚命挺動臀部,又哀求說:「求你們先操我幾下……」「哼,你女兒還是處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身體繃緊,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體漸漸下沉,兩個龜頭硬生生擠入緊窄而滑膩的肉穴。我只覺得腹下一緊,未經人事的陰道口被巨物撐開。兩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滿彈性的嫩肉痙攣了一下,便被兩個粗大的龜頭撕裂,鮮血從秘處頓時迸湧而出。   我艱難的仰著脖子吐了口氣,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肉棒順著濺血的陰道貫體而入,然後在一片柔韌的薄膜處停了下來。   林哥的聲音恍恍惚惚在耳邊響起,「可要記清是誰給你開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運,有幾個處女能叫兩根雞巴一塊兒捅呢!」說著兩人按著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掙,立刻被兩根肉棒同時刺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齒幾乎被咬碎,額角的汗水一滴滴滾落下來。事已至此,我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貞潔竟會被這樣殘忍的奪走。兩個人啊……   撕裂的陰道裹著兩根肉棒拋上拋下,鮮血四處飛濺。難以抗拒的劇痛一波波湧來,我懷疑自己整個腹腔都被兩人徹底搗得稀爛。痛苦象沒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靈魂漸漸推離身體。我死死忍住叫喊的衝動,反覆對自己說:「楊婷玨,堅持住,堅持住……」兩根肉棒狠命一頂,同時把濃濁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陰道深處。我疼得死去活來,幾乎失去知覺,只能倚在兩人身上微弱的喘著氣。   他們射完精之後便獰笑著鬆開手,只用兩根深入體內的肉棒撐著我整具身體。肉棒漸漸軟化,身體猛然失去支撐,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剛才還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經成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大洞,襯在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陰道被撕出幾道深深的傷口,溢滿了殷紅的血跡。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覺著自己的心跳,身體在血泊中不時抽搐。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個擰著妹妹的頭髮,把沾著我血跡的肉棒插在她嘴裡,另一個則伏在媽媽身後把血跡擦在她臀間。媽媽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暈倒多時。   我身體一動,才發現那個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無知覺的陰道中抽送著。我暗暗吸了口氣,咬緊牙關,賺足力氣後突然腰腹一挺將他掀到旁邊,接著曲膝朝他胯下狠狠擊去。膝蓋頂到一團亂七八糟的物體,很可惜,沒有聽到睪丸破碎的聲音。   那個王八蛋眼睛一鼓,兩手捂著下腹荷荷連聲,鼻涕眼淚都湧了出來。   林哥見狀跳了過來,罵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著我。我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王八蛋,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睪丸砸個粉碎!   母親只是憂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臟病犯了。在虎哥的姦淫下,此時悠悠醒轉。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跡,然後朝地上看來。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臉色猛然變白,一聲不響的又昏了過去。   林哥顧不上對付我,連忙去取了藥給媽媽服下。他拿出的藥我從沒見過,份量很大。   小環輕輕叫了聲,「姐……」   我盡力裝做平靜的坐了起來。身子一動,股間頓時劇痛連連,我咬著牙慢慢說:「姐沒事,媽怎麼樣了?」   林哥喂完了藥,走過來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腳輾著我的身體在血泊裡翻滾。不多時,我赤裸的身體染得通紅,像血人般在他腳下扭動。衣服更是吸滿鮮血,沾得到處都是。   妹妹「哇」的一聲痛哭起來,「林哥……我姐會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體漸漸發冷,呼吸越來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獰笑聲中,我聽見一聲低低的呻吟,是媽媽醒了。   媽媽臉色潮紅,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動著身體,像呻吟一樣說著:「來,來操我啊……」   我腦中轟然一響——被兩人同時進入我都沒有昏迷,此時卻有種暈眩感……   03我怔了一會兒,尖叫道:「媽!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媽!」   媽媽對我的叫聲充耳不聞,只是象慾火焚身般拚命扭動著成熟美艷的身體。   虎哥嘿嘿笑著解開繩索,妹妹立刻撲過來抱住我沾血的身體。媽媽卻張開柔美的手臂摟住虎哥腰身,半瞇著眼睛,光潔的臉頰伏在他滿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媽媽身後,掰開肥嫩的圓臀,一邊看著我,一邊把手指狠狠捅了進去。   媽媽興奮的低叫一聲,晃動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為媽媽是因為我而導致精神失常,心裡像要炸開般難受,只想撲過去與那幾個禽獸拚命。身體一動,小環便抱緊我,惶急地貼在我耳邊說:「別……」   我想起自己現在毫無反抗之力,深深吸了兩口氣穩住神,一邊盯著林哥的舉動,一邊嘴唇微動對小環說:「把繩子解開。」   小環猶豫了一下,用身體掩護著去解我手腳的繩子。但我手腕腳腕被厚厚的衣服裹著,她摸索許久也沒有摸到繩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親的林哥覺察到小環的動作,立刻奔了過來把妹妹踢開。檢查過繩子還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鬆了口氣,揮手給我一個耳光,「你他媽的爛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媽這個騷貨扔大街上去,讓人隨便操!」我估量著他的距離,看來沒辦法象踢倒索狗那樣踢到他,只好放棄。   從我進門到現在,媽媽滿身的精液還沒洗過,林哥和虎哥把小環也捆住四肢扔到牆角,然後摟住媽媽,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婊子,等會兒仔細看著,瞧瞧你媽有多騷。」媽媽格格嬌笑著,柔順的隨兩人去樓下浴室。我腦中一片混亂,怎麼也不相信媽媽會是這個樣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內,他受的傷不輕,但沒有人理會,只好自己爬出去想辦法。只有那條骯髒噁心的黃狗蹲在一旁,目光兇惡地看著我們,尾巴不時搖動。   我腦中有些茫然,看著妹妹,喃喃說:「媽媽……」   小環抽泣著說:「姐,媽這幾天……」   這幾天?「這幾天怎麼了?」我急切地問。   「……媽這幾天都這個樣子……」   「怎麼可能!」我失聲叫道。   小環哭泣著搖搖頭,「我不敢對媽說……她這幾天吃過藥,都是這樣,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藥?」我突然想了起來,「是那些藥嗎?那是什麼?怎麼回事?你快說啊!別哭了!」小環嚇得身體一顫,止住哭聲,「媽的救心丹吃完了,他們去買了藥,說是治心臟病的。但我看那裡面有好幾種藥……媽一昏倒,他們就給她吃那些藥。開始媽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後來時間越來越長,而且還……還那個樣子。」「媽知道嗎?」   「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記得……」   「你為什麼不告訴她!」我厲聲說。   淚水從小環精緻的臉上劃過,「我……我怕媽知道了不再吃藥……我怕媽會死……哇……」一股寒意掠上心頭,我緊張的思索著:不知道他們用的有那些藥,是否還有副作用。我沉住氣,安慰了小環幾句,等她平靜下來,慢慢訊問事情的經過。   ************我不想罵妹妹,她只是個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更不能說媽媽有什麼不對,她接受種種屈辱,只是為了保護我們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還那個索狗,你們這三個畜牲。   嘴裡湧出一股血腥氣,我才發覺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閉上眼心底默默計劃:他們總有休息的時間,樓上只有兩間臥室,無論是同在一室,還是單獨囚禁,都有辦法掙脫繩索。只要能逃出去,這幾個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經深了,屋內的暖氣越來越顯得無力。我想,是自己失血過多……   媽媽被他們帶上來之後,便躺在床上,張開圓潤的雙腿,任兩人在自己胯間親吻,嘴裡不斷媚叫著。   林哥斜了我一眼,見我面無表情,便拿出幾枝膠棒扔到媽媽身上。媽媽興奮地叫了一聲,一把握住粗大的膠棒迅速塞進陰道裡抽送起來。兩人已經射精兩次,只抱著肩膀在一邊觀看。   媽媽兩腿左右分開,腳尖撐著身體,下腹挺起,兩手握著膠棒在柔美的花瓣內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從艷紅的嫩肉間不斷溢出,堅硬的乳頭翹起半根手指長短,在胸前來回晃動,嘴裡叫聲不絕。   林哥又拿起一根膠棒,惡狠狠的盯著我揚了揚,然後插進媽媽的肛門裡。   烏黑的膠棒又粗又長,我心裡一緊,生怕媽媽的後庭被膠棒撕裂。沒想到媽媽反而更興奮了,兩手一前一後握住兩根膠棒同時刺入前陰後庭,叫聲越來越響。   林哥淫笑著說:「老母狗,你還哪個洞沒被操啊?」   媽媽喘著氣張開小嘴,舌尖在紅唇上輕輕一轉,嬌媚無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著說:「過去,親你的狗老公。」   在我驚愕的目光中,媽媽一邊握著膠棒不停捅弄,一邊撐起身子走到那條黃狗身邊,把嘴湊到它腹下,含著那根鮮紅的肉棒吸吮得嘖嘖有聲。   林哥將我拖到黃狗面前,拍拍它的腦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黃狗後腿一直,站了起來,肉棒從媽媽嘴中滑出。   林哥把媽媽拉到黃狗背後,從黃狗兩腿間拉出肉棒放到媽媽嘴邊,讓她重新吞下。然後踩著我的膝蓋,使我鮮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來。   黃狗俯頭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裡濕熱的氣息使我汗毛直豎。嗅了一會兒,黃狗大嘴一張,鮮紅的長舌立刻從白森森的牙齒中垂了下來。   長舌紅綢般翻捲,粗糙的舌苔從傷痕纍纍的嫩肉上劃過,我禁不住身體微顫。它的舌頭以我的陰部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渾身都沾滿了它的口水,當溫度散去,又濕又冷。   向前看去,高聳的乳峰間是黃狗鮮紅的舌頭,從縫隙中能看到媽媽親吻狗陽的情景。她跪在黃狗背後,兩手按在腹下不住動作,瞇著眼,臉上的神情彷彿無限滿足。   黃狗在肉棒在媽媽溫潤的紅唇間慢慢膨脹,水光中更顯得殷紅勝血。林哥等了一會兒,把肉棒從媽媽嘴裡拔出來,濕淋淋朝我腹下伸來。   我想起當初見到媽媽躺在小几上的模樣,立刻掙扎起來,但膝蓋被林哥和虎哥分別踩在腳下……   身體已經被兩個畜牲玷污了,再多個畜牲又怎麼樣?   我不再枉費力氣,任由黃狗插進陰道。   黃狗的動作很慢,但我體內撕裂的傷勢太重,這樣輕輕的抽送,還是疼痛無比,兩腿禁不住抽搐起來。黃狗大概還沒有發情,只淺淺插了幾下便夾著尾巴離開了。   我張嘴啐到林哥臉上,「你們還不如這條狗!」   林哥佔盡上風,慢悠悠說:「是你的屄太爛,連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著說:「這條狗也真運氣,能操到這麼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雖然知道小妹也無法逃脫折磨,但聽到這句話,我還是心如刀割。我們三母女居然會被同一條狗姦淫……   他們終於累了,先把還在自慰的母親捆好,然後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個人滾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許久的眼淚悄然滴落。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我不僅被兩個男人同時侵犯了純潔的處子之軀,陰道還被一條狗插入過。   這種刻骨銘心的恥辱,就是把他們全部剁碎也無法洗去。   哭了一會兒,我暗暗罵自己。流淚有什麼用,又救不了媽媽和小妹,連自己也救不了。我試著動了手腳,知道沒有人幫忙,光憑自己無法掙脫繩子的束縛。   媽媽和妹妹被兩個禽獸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我只好慢慢挪動著向門邊爬去。若在平時,這種球形門鎖輕輕一擰即可打開,此刻用牙齒卻怎麼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無力可施。   我廢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從四面八方湧來,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過去。   04媽媽果然對自己昨夜的舉動一無所知,虎哥一鬆開繩子她就撲過來抱起我,紅著眼眶幫我把衣服穿上。   剛拉起內褲林哥就過來把媽媽踢開,「急什麼?老子還要操她屁眼兒呢!」   「林哥,小玨流了這麼多血,你就讓她休息一會兒吧……來操我,怎麼操都可以。」媽媽急切地說著,她顧不得羞恥,握住林哥的陽具就往嘴裡放。   林哥怪聲怪氣的說:「快滾!不然我跟你虎爺爺一塊兒給你大女兒的屁眼兒開苞!」媽媽看著我身上的血跡含淚說:「林哥,她還是個孩子,你就饒她這一次吧……」「老子還吃著虧呢,這屁眼兒我怎麼著也得操!」   「求你讓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媽哭著跪在地上,挺起圓臀。   「先操我,隨便操。」   林哥陰陰一笑,「下午……也行,這會兒我跟你虎爺一塊兒操你屁眼兒怎麼樣?」   「媽!」我和小環同時叫了出來。肛門不像陰道那樣有彈性,被兩根肉棒同時進入,肯定會被撕裂。   媽媽嚥了口吐沫,苦澀的點了點頭。   「別理那個畜牲,讓他來好了!」我說。   「我來,林哥,你們來操我吧。」小環哭著說。   「小環,閉嘴!」媽害怕兩人真去找妹妹,連忙喝止。她溫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來走到床邊。   媽媽彎下腰,兩手撐在床側,白嫩的身體散發出淡淡的光輝。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抖,媽媽完全知道即將到來的痛苦有多麼強烈。   林哥卻沒有挪步,只是怪笑一聲,「還讓老子親自動手?你自己過來!」   媽媽無言的走到他們身前,先用口水潤濕兩根肉棒,然後並在一起,猙獰的棒身上隱隱還帶有昨夜的血跡。   媽媽搬了張椅子放在兩人面前,然後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細白的手指下悄然綻開,露出艷紅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門。她反手握住兩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門上。紫黑色的龜頭一隻就比肛洞粗得多,兩隻並在一起,根本無法容納。媽媽試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間快速撥弄,片刻後圓臀向後微錯,把兩根肉棒吞入陰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媽媽臀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他媽的,哪兒是屁眼兒都不知道?」   媽媽忍痛低聲說:「裡面太干了,操著不爽,先濕一下……」   花瓣被兩根肉棒擠得東倒西歪,媽媽一邊套弄,一邊揉搓陰蒂,不多時淫水便細細滲出。肉棒拔出後,陰道留下一個寬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攏。媽媽從陰唇內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後握住濕漉漉的肉棒並齊頂住後庭。   她屏住呼吸,圓臀緩緩沉下。細小的肛洞慢慢拉寬,露出腸道內的紅肉。渾圓的雪臀被捏得變形,滑膩白亮的臀肉從她指縫中溢了出來。   媽媽咬緊牙關,死命沉腰,紅褐色的菊肛在兩隻龜頭上扁扁拉開。忽然媽媽一聲尖叫,龜頭倏忽沒入肛洞,接著拉成長方型細線的肛肉上,鮮花盛開般冒出幾點奪目的紅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經被鮮血覆蓋,看不出原來的痕跡。林哥和虎哥兩手抱臂,只挺著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內攪動,媽媽一邊疼得發抖,一邊圓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嗎?」   媽媽顫聲說:「爽……」   「我讓你再爽些!」林哥拿出兩根膠棒,一起塞入媽媽陰道中,然後打開電源,膠棒在肉穴內立刻跳躍著扭動起來。前後兩個肉穴內同時插著四根陽具和膠棒,媽媽股間被完全撐開,連大腿都似乎被擠往兩邊。   臀下的地板越來越紅,媽媽的臉色越來越白。   小環聲嘶力竭的叫著媽媽,也正是因此,媽媽才沒有暈倒。等兩人射精後,媽媽腿抖得站不起來,只能斜躺在地上,緊緊合著兩腿,腰臀不住顫抖。   ************到了下午,林哥還是強行撕裂了我的肛門。尤為可恥的是,他們兩個不僅把我們母女三人擺成一行輪番姦淫,而且還用攝像機錄下了全部過程。   「嘿嘿,閤家歡啊,三朵水靈靈的母女花同時被操……爽!」林哥把攝像機擺好,然後壓到媽媽身上,兩隻手分別插進我和妹妹股間,玩弄起來。   虎哥伸著舌頭,在我們身上亂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們姐妹的手臂,把我倆拉到他身上,然後脖子一縮,把頭埋到六隻乳房中。我的雙乳與媽媽和妹妹擠得沒有一絲縫隙,他還使勁揪住我們的乳頭往中間拉,試圖把幾隻乳頭都含到嘴裡。   我暗暗吸口氣,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擊去。   但我忘了林哥縮著身子,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聲,一拳打到我兩腿之間。   爆炸般的劇痛狂湧而至,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媽媽站在門口微笑著向我招手,小環穿著小學生的制服,一隻手攥著媽媽的衣襟,一隻白白的小手也揚在空中,臉上掛著甜甜的笑。   「媽!」我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不知道今晚媽媽又做什麼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樣蹦蹦跳跳的從台階上跑下來接我,兩根小辮子在腦後一甩一甩。   「淚娃娃,今天又哭了嗎?」我捏著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湧出豆大的淚珠,眼看就要哭出來。我連忙從書包裡掏出一個小娃娃,哄她開心。   媽媽蹲下來擁著我們姐妹左親右親,臉上滿是慈愛的笑容。媽媽的身體香香的,軟軟的,很暖和。   ************「媽……」我呢噥了一聲。   「小玨……」是媽媽的聲音。   我好像睡了一覺,抬起胳膊想伸個懶腰,卻發現手腳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頓時清醒過來。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蓋攻擊,他們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並肩而躺的的媽媽和妹妹沒有再哭泣,靜默著承愛他們的暴行,只偶爾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鐘都漫長的碰不到邊緣,在我幾近昏迷的時候,兩人終於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林哥說:「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會生下我的小寶寶呢,還是會生下個小黃狗?」   小環經不住嚇,頓時哭出聲來,「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勸你還是生個小寶寶,如果是一窩小狗,怎麼去醫院啊?你說呢?」   小環的哭聲越來越響,我艱難的轉過頭,低聲說:「小環,別怕,姐姐會給你想辦法。」小環抽咽兩下,漸漸止住淚水。   林哥眼珠一轉,拉長聲音說:「爺們操完了,你們爽不爽啊?」   室內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幾根膠棒,分別插進我們的陰道,厲聲說:「你們老的、大的、小的三隻母狗每人都給我發次浪,讓爺看看那個最騷!」嗡嗡的低鳴立刻從我們體內傳出。佈滿顆粒的膠棒在肉穴內旋轉,帶來的只有疼痛,沒有一絲快感。我咬著牙死死忍受。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來,先後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卻滲出一片殷紅的血跡。   寬如巨斧的疼痛從兩腿間直劈到胸下,時而清晰,時而麻木,恍恍惚惚幾乎使我無法思索。亂糟糟的腦海裡,只有我們母女三具赤裸的肉體。這樣恥辱的經歷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再面對媽媽和妹妹。即使我們平安脫身,也會留下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膠棒在陰道裡不知旋轉了多久,快感卻像雲裡的星光般遙不可及,又被疼痛遠遠擠開。   媽媽看著我身下的血跡越來越多,嘴唇顫抖著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來。」林哥斜眼對著媽媽說。   媽眼圈一紅,軟綿綿的手掌輕輕按在我的腳踝上。   「去幫幫你女兒。」   媽媽猶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體軟軟一熱,一股柔若無骨的滑膩從旋轉的膠棒下順著花瓣一路滑行。我直著脖子,緊張的喘了口氣,尖叫道:「不要!別碰我!」   「媽是怕你受苦……」媽媽顫聲說。   我拚命扭動身體,不讓媽媽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跡斑斑的秘處,「媽!別管我!別管我!」林哥拿起一根特別猙獰的膠棒在手心裡啪啪擊打,「不想讓你媽給你舔屄啊?那就用這個吧。」媽媽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淚說:「小玨,別動。」   我一口一口吐著氣,兩腿緊緊夾在一起,驚慌、恐懼、羞恥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媽媽抬起頭,一口含住我的乳頭輕輕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擋。忽然暴露出來的臀縫中又是一熱,陰唇被兩片軟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體頓時僵直,靈魂似乎脫離了身。   05媽媽和妹妹的唇舌同時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渾身的力氣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一下子癱軟了。   溫潤的唇舌劃在嫩肉上,一種無法訴說的感覺飄飄蕩蕩升起,散入全身每個細胞。當嘴唇分開花瓣,吸住陰蒂時,那股感覺立刻從全身各處收攏起來,集中在一個微細的肉蒂上,無限收縮,又像是無限膨脹……   身體越來越熱,破損的陰道內滲出一些濕滑的液體,每次唇舌掠過,都會帶來一陣深入骨髓的戰慄。   戰慄漸漸連在一起,成了無休止的顫抖,身體內有個地方越來越緊,越來越硬。突然,腹內有個緊硬的罐子被一拳擊碎,滿腔無名的快樂奔湧而出,席捲全身。   我顫抖著噴射出畢生第一次陰精,肉體獲得了無比的歡暢,但我心裡卻充滿了哀傷。   我呆呆望著天花板,憑任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我無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竟然來自於媽媽和妹妹的唇舌……   ************林哥和虎哥兩人狠命的玩弄媽媽。而媽媽對他們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傷害我們姐妹的——都完全服從。她不知疲倦的擺出種種姿勢,與兩人交合,連傷勢未癒的肛門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媽媽忍不住說:「林哥,你不是答應今天會放了我們母女嗎?」   「當然會放……去洗個澡,穿好衣服。」   媽媽一驚,「要去哪裡?」   「還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聽話,馬上就見不到我們了。」   我尖叫道:「媽,你別去!他們的話也能相信嗎?」   媽猶豫了一下,柔聲說:「小玨,別擔心,我去過一次,沒事的。」   「媽!」   媽媽招了招手,起身下樓。   我不相信他們要這麼輕易放過我們,一點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盤紀錄我們母女同時受辱,也紀錄我第一次高潮的錄像帶收拾好衝我揚了揚,「臭婊子,再他媽敢跟我玩花樣,老子就把這錄像帶轉到網上,讓全世界都看看你們三母女怎麼被操得發浪!」小環的臉都嚇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錄像帶裝到懷裡——他要帶到哪裡去呢?難道是給那個媽媽要見的人嗎?他們背後還有什麼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兩人放在家裡嗎?   媽媽很高興的洗了澡,又換上新衣。臨走時又上來看了我們姐妹,還幫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間的傷勢,媽媽眼神一黯,她親了親我們姐妹的額頭,低聲說:「小玨、小環,別害怕,我們馬上就能自由了。」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媽媽出門。   ************虎二等在樓下,我聽到三個人在玄關處停了一會兒,然後才推門離去。房間內靜謐下來,我和小環分別被捆在牆角,相對無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掙扎著向小環爬去。小環也同樣爬了過來。我貼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轉過身,我先幫你把繩子解開。」「不等媽媽了?」小環有些疑惑。   「傻孩子,無論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能脫身最好。記住,如果出問題,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報警。」夜色來臨,光線暗了下來,漸漸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著手,慢慢解開小環手上的繩索,剛剛解開一縷,房間的燈光突然大亮。   一個猥瑣的男子站在門口,目露凶光。身邊跟著那條大黃狗,尾巴不住搖晃。   一整天沒見到索狗,我以為他是去醫院,沒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著養傷。   「想逃?」索狗啞聲說,他兩眼通紅,拖著步子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根不知從那兒找來竹竿,又細又長。索狗傷得不輕,只走了兩步,便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後隔床揚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還穿著衣服,只要避開頭臉,並不是很痛。我不再理會飛舞的竹竿,一門心思去解小環的繩索。   索狗打了幾下,見我沒有吃痛,而且還在解繩子,也有些發慌,乾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環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體上,立刻留下一道紅印。小環避無可避,只好哭著挨打。   「索狗!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監了!有種過來打我啊!」我厲聲說,連忙把繩子還未解開的小環推到一邊,躲避他的毆打。   索狗臉色發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環乳房捅去。銳利的竹尖刺在滑膩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環痛叫連聲,扭動著身體想躲開竹尖,但她和我一樣四肢被捆著靠在牆上,只能勉強向後退開一點。   竹竿狠捅幾次,在小環乳房上留下五六處滲血的傷口。我心裡絞痛,連罵也罵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極濃,突然把竹竿插進小環腿縫中,狠命朝裡刺入。   小環兩腿死死夾在一起,可堅韌的竹竿還是隨著細嫩的肌膚一點點捅向下陰。雖然還未進入體內,但妹妹的臉色已經嚇得發白。我拚命扭動腰腹,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竹竿,但相差太遠,一時間無法碰到。   竹尖紮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環身體一顫,兩腿不由自主的微微鬆開,竹竿順勢刺進花瓣。索狗眼裡一片血紅,緊緊攥著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陰部用力捅入。   小環哭叫著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沒入鮮紅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環的身體突然僵住,雙膝張開,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下體。嬌美的花瓣緊緊夾著一截淡黃色的竹竿,凸起的竹節正一點點朝裡進入。   竹尖似乎紮在心裡,我痛得兩眼通紅。「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瘋狂的叫著,手腳被繩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饒,手腕一轉,繼續用力捅入。   小環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鮮血從花瓣內奔湧而出,身體隨之顫抖起來。   我腦中一暈,急喘兩口氣,叫道:「小環,小環,妹妹、妹妹,你……」   小環喉頭作響,雪白的大腿抽搐幾下,隨即無力的分開。柔嫩的秘處直直插著一根尖細的竹竿,鮮血象從中倒出一樣奔流不絕。她嘴唇發白,兩眼看著我,輕輕叫了聲,「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為我,小環才被弄成這樣。是我害了妹妹……我為什麼要踢傷那個畜牲,為什麼要穿這麼厚的衣服……   我望著索狗,喃喃說:「救救她,快點救救她……快些打電話!」我尖叫著跪了起來,用膝蓋挪動著向索狗撲去。但只動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帶出一串觸目驚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勢又要捅入。   我掙扎著想用牙齒去咬竹竿。如果這下再捅進去,已經重傷的小環必死無疑。   突然眼前黃影一閃,索狗發出半聲慘叫,身子一歪,手裡的竹竿輕輕掉在床上。他頸中血如泉湧,倒在床上四肢亂扭,片刻後便靜止不動。   我茫然看著那個黃影。是那條狗,那條叫幫主的狗。   五、蒼茫01幫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嚇了一跳。它從來沒有傷過人,更沒想到會咬死主人——媽的,雖然這傢伙是個畜牲,但畢竟是他把自己從公園帶回家,給吃給喝,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還是有些感情的。   幫主愣了一會兒,想想還是救小環要緊,索狗死就死了吧。於是跑過來咬住楊婷玨身上的繩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齒十分鋒利,只咬了幾下,楊婷玨手腳一鬆,繩子已經解開。她連忙抱起小環,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時才發現竹竿是斜著刺入的,刺目的鮮血汩汩從刺穿的陰道中湧出。楊婷玨手指微微發抖,她怕拔出竹竿後小環會大出血,但又無法帶著竹竿抱她出門。   小環還沒有昏厥,蒼白的臉上滿是驚喜,「姐,他死了?」   楊婷玨點點頭,「別想那麼多,我送你去醫院。」她用枕巾和床單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著小環急步下樓。   走過客廳時,楊婷玨鎮靜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幫主一直跟在兩人身旁,不時仰著臉看著姐妹倆。小玨想起了虎哥的話:這條狗姦污過我們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發紅的雙目緊緊盯著幫主。   小環像是意識到什麼,突然睜開眼,虛弱的說:「姐姐,別殺它……它救我們……」小環傷勢太重,楊婷玨不敢耽誤,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幫主一眼。   幫主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夾著尾巴跑到一邊。這丫頭真是恩將仇報,說實話,自己對楊婷玨可真夠意思了,當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滿腔慾火都壓了下來。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來?還能跑這麼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們逼的——咳,雖然自己也很爽……   ************楊婷玨在路上便已經報了警,雖然林哥手裡還拿著錄像帶,雖然想起帶裡的內容心裡就發顫,但她顧不了許多。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禽獸逃脫!   等警察趕到時,楊婷環已被送進了手術室。   楊婷玨強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細描述了三個劫匪的相貌特徵,請警察一邊去家裡檢查索狗的屍體,一邊立刻去尋找母親和林哥的下落。   這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齒條理清楚,但神色淒楚,身上衣衫不整,顯然是受到了侵犯,一個警察曖昧的看了一眼。楊婷玨心頭的怒火瞬時爆發出來,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臉上,恨不得把他滿腦子的齷齟統統打出來,痛罵道:「混蛋!」   那個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著火辣辣的面孔說不出話來。旁邊的護士連忙把暴怒的楊婷玨拉開,接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針。   緊繃的神經漸漸鬆馳,被疲倦和傷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楊婷玨慢慢合上眼睛……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照在身上,她從午睡中醒來,伸著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哈欠。妹妹小貓一樣蜷縮在旁邊,肉嘟嘟的小嘴巴還掛著一絲口水。   媽媽輕輕走了進來,在姐妹倆額頭吻了一下。小環迷迷糊糊的張開小手,抱住媽媽,洋娃娃般長長的睫毛微微抖了幾下,卻沒有睜眼。小玨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懶蟲,快起來啊。」   小環哼嚀著搖了搖頭,把臉埋在母親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準備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來。   突然眼前掠過一道黃影,鮮血四濺……   ************「誰!誰受傷了?」楊婷玨驚叫坐了起來,「媽!小妹!你們……」   血腥的記憶剎那間從腦海中閃過,她立刻渾身顫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楊小姐,你醒了?」一個柔和聲音在耳邊響起。   楊婷玨點點頭,冷靜下來,「我妹妹呢?」   護士顯然已經知道了她們的遭遇,沒有翻卡片,便說:「楊婷環小姐剛剛做完手術,在隔壁病房。」楊婷玨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兩腳剛落到地上,體內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護士連忙扶住,「楊小姐,你身體還沒好,先休息一會兒。」   楊婷玨勉強笑了笑,「不要緊,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還沒有醒……」   楊婷玨捏了捏護士關愛的手掌,然後推開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靜靜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比潔白的被單最蒼白,嬌小的身體象孩子一樣柔弱可憐。   一點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長長的睫毛上,順著眼角慢慢滑落。楊婷玨心裡一驚,才發現是自己的淚水。   那個護士攙起她的胳膊,輕聲說:「不用擔心,手術做得很成功,不會有後遺症的。」「是,我妹妹會好起來的。」楊婷玨伸出手指,細心擦去那滴眼淚。   楊婷玨的傷勢也很嚴重,但她沒有等傷勢痊癒,便拒絕了護士的勸阻,天亮後立刻趕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個警察看見楊婷玨立刻站了起來,嚴肅的說:「楊小姐,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去了貴府。一名嫌犯的屍體已經確認,這是他的資料。」楊婷玨把資料接到手中,顧不上翻開便急切的問道:「我媽媽的呢?還有兩個人呢?」   警察有些為難的搔了搔頭,「我們留了幾名幹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楊婷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沒有回來?難道他們聽到了什麼風聲?   媽媽呢?她在哪裡?   「請你們……請你們趕緊去查……」楊婷玨的淚水湧了出來,哽咽著說:「我媽有心臟病……」   02楊母隨著林哥來到那所房子,獨自坐在客廳裡等候。只要熬過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玨、小環還年輕,希望她們能很快忘掉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玨身下的鮮血,楊母的眼淚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負重,犧牲了做為女人,做為母親的尊嚴,卻也無法挽救女兒。只求今夜能快些過去……   林哥在門外與陳爺低聲交談。不多時她聽到林哥和虎哥的腳步向外走去,接著院中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楊母心裡一驚,連忙追出門,喊道:「林哥!林哥!你們去哪裡?」   林哥坐在車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疊鈔票,「你就留在這兒吧,老子說話算話,從現在起你想見也見不著我了。」說著擺了擺手,揚長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從腳底升起,楊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陳爺從後面摟住她的圓乳,淫笑著說:「別叫了,來先陪你陳爺樂樂!」   楊母心裡呯呯直跳,勉強擠出個心驚膽戰的笑臉,「陳爺……我……我不認識路……」陳爺捏住兩隻乳頭慢慢揉搓,半瞇的眼睛裡精光一閃,悠然說:「不需要認識路……」楊母顫聲說:「我……我一會兒怎麼回家……」   「嘿嘿,真夠傻的。你還不明白嗎?林義強那小兔崽子把你賣給我了……」   楊母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兩腿一軟倒在地上。隱隱約約聽到陳爺說:「……   坐船……半個月……國王呢……「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在路上楊婷玨擦乾眼淚,平靜地給公司打電話,請了一周的假,然後趕往學校,給小環請病假。   走到小環宿舍樓下,一個男生從後面追了上來,焦急的問:「你是不是楊婷環的姐姐?」   楊婷玨不想理他,只點了點頭,便快步離開。   「我是楊婷環的朋友,她現在在哪裡?」那個男生不依不饒,非要跟進來,但被看門的大媽攔在外面。   出門時他還在那裡,臉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楊婷環的朋友……」楊婷玨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環的遭遇,還會在這裡等嗎?   也許會,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緊追,拚命解釋自己的身份,詢問小環的下落。楊婷玨充耳不聞,逕直攔了輛出租。   他急切地說:「我知道……」   楊婷玨身體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麼知道?他知道什麼?」   那個男生幾乎快要流淚,「我已經等了十天…小環怎麼了?你告訴我啊!」   楊婷玨重重關上車門。   整個上午楊婷玨一直守在妹妹身邊,但她始終沒有醒來。醫生說她的陰道被刺穿,一側的卵巢也受了傷,已經摘除,但子宮和另一側卵巢完整,不會影響生育。   奔波一上午,楊婷玨體內疼痛難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髮,然後回到自己的病房。在衛生間除下內褲一看,才發現鮮血又流了出來。   楊婷玉不願別人碰到自己的傷處,她拒絕了護士的幫忙,堅持自己抹藥。她細心的把沾血的棉簽一根根放在衛生紙上,層層裹緊,然後才推開門。   護士站在門外,微笑著接過她手裡的紙包,「你妹妹醒了。」   楊婷玨跑向隔壁,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萬一她問起媽媽,自己該怎麼回答?   走進病房第一眼卻看到那個男生,楊婷玨沒想到他竟然會一路跟著自己跟到醫院!她本來打算等小環醒來,情緒穩定一些再說明此事,看妹妹是否願意見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這個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這麼麻煩。   小環聽到聲音,抬起臉,虛弱的喊了聲,「姐……」   看見她緊緊握著那個男生的手,楊婷玨才略微放下心,看來兩人的關係很好,「快躺下,別亂動。」   那個男生緊張的站起來,期期艾艾地說:「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對,楊婷玨還有什麼好說的,於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鬆了口氣,對小環柔聲說:「要不要喝水?」   小環點了點頭。那個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楊婷玨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興奮,手指都在發顫。但這樣的事越拖越麻煩,楊婷玨硬起心腸把他叫到角落裡。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來,「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環在我那裡。」   這事楊婷玨並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號夜裡……她不讓我報案……」   雖然還不清楚,但還是問小環好了。楊婷玨吸了口氣,慢慢說:「小環不能喝水。」他疑惑的抬起頭。   楊婷玨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的陰道被刺穿了,一側的卵巢也已經被摘除。」「呯」的一聲,水杯從他手裡掉落。   「就這樣,你可以走了。」楊婷玨不去看他的表情,轉身回病房。   那個男生並沒有跟來,楊婷玨一步一步走著,心裡慢慢酸痛起來,也許我應該晚些告訴他,讓小環多高興一會兒。走到門外楊婷玨停住腳步……   我總是很少考慮別人的想法,什麼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實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我已經傷害了妹妹的身體,難道又讓她的心靈再次受到傷害?   一咬牙,楊婷玨跑回去找那個男生,想求他留下來,那怕只一會兒。只要能讓小環高興就行。   突然一句從來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從腦海裡跳出來——面對男人的欺騙,女人會說:「再來一次,好嗎?」   楊婷玨暗暗說:就算你是騙她,也要多騙一會兒啊。   但那個男生已經不在那裡了。   楊婷玨呆立良久,拖著腳步回到病房。小環焦急地看著她背後,「他呢?」   「……他有些事,一會兒就來。」楊婷玨心裡暗暗說,姐姐馬上就去找那小子,只要你想見他,無論威脅利誘,非把他拉過來不可!   小環眼光黯了下去,過了半晌低聲問:「媽媽呢?」   「……等你身體好了,就能見到媽媽了。」   「她回來了嗎?為什麼不來看我?」   正當楊婷玨無言以對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那個男生把一大捧鮮花放到小環床頭,「給你。」他有些慌張的說:「剛才走得太急……」   花束裡百合、玫瑰、千頭菊、蘭花、康乃馨……亂糟糟放在一起,顯然也是匆匆忙忙,沒有挑選,但卻有種沒有頭緒的美麗。   楊婷玨眼眶一熱,連忙背過身去。   ************虛弱的心臟在胸腔裡時斷時續的跳動,體內不住挺動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頭,嬌艷的美婦從姦淫中悠悠醒轉。她攤著身體泣聲說:「陳爺……求你放過我吧……我……我……」她本來想說自己還有兩個女兒,但害怕這個權勢更強於林哥的陳爺對女兒下手,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陳爺咬著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說:「爺花了十萬塊錢把你買過來,說走就走嗎?」   楊母沒想到林哥只為了區區十萬元就把自己賣掉,不由放聲痛哭。   陳爺牙關一緊,咬得她乳房劇痛,然後才慢悠悠說:「哭什麼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還去不了——要不是你這對奶子,爺也不會花這麼多錢買個三四十歲的老女人……」楊母聽說陳爺還要把自己倒手賣給別人,不由哭道:「陳爺,陳爺,我這麼老了,你就放過我吧……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腿抬起來,讓爺操你的屁眼兒!還照剛才那樣!」   剛才是什麼樣楊母一點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陳爺,連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門。   「操!怎麼這麼松?」陳爺罵了一句,這才說:「老闆已經訂了貨,今晚就走,放心,爺不會虧待你的。」楊母腦中轟然一響,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拚命推開陳爺,翻身朝房門跑去。   陳爺陰陰一笑,卻沒有追趕。   楊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著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氣寒氣襲人,她卻沒有一點感覺。她終於明白過來,林哥所說的「再也不見」並不是說放過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賣到異國他鄉。她顧不上罵這個禽獸,滿心都是兩個女兒令人心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玨、小環也賣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凌晨時分,幽暗的公路上,一個赤裸的女人倉皇的奔跑著。她兩手掩著肥碩的雪乳,臉上掛滿淚痕,豐滿的大腿間還隱隱沾著濕濕的水跡。   楊母的心跳越來越快。赤裸的腳掌被碎石劃破,霍霍作痛。繞了一個彎,已經看不見那所房子,她腳步慢了下來,按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著。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風一吹,冰冷刺骨。她顫抖著環顧四周,想找尋一戶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壓著一切。沒有月色,也沒有星光,似乎它們都被擋在巨毯之後,再銳利的光線也無法穿透。   忽然身後一亮,楊母驚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著跑啊……」陳爺的聲音從車中傳來。   楊母驚叫一聲,轉頭就跑。   陳爺駕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豐滿的肢體在雪亮的燈光下纖毫畢露,白嫩的雙腿開合時,甚至能看到粉臀間時隱時現的嫩肉。   只跑了幾步,身心俱疲的楊母踉蹌著倒在地上。她緊緊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臉色雪白。   陳爺從車上下來,堅硬的鞋底踩在楊母乳房上,冷聲說:「心臟不好還跑這麼快幹嘛?」   楊母目光直直看著蒼茫的夜空,身體漸漸冷了下去。   ************「請你看一下。」警察遞過來一張照片。   紅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閃,一言不發的放下照片。   「咳,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們接到消息,有人發現虎二和林義強的蹤跡。   追捕中,虎二被當場擊斃,林義強手臂中彈,負傷逃跑,警方正在通緝。「」我母親呢?「楊婷玨追問道。   那個警察攤開手,「對不起,楊小姐,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高跟鞋敲擊在地板上,走廊中迴盪著清脆的響聲。楊婷玨焦灼的思索著:虎二被當場擊斃,林義強負傷逃脫,卻沒有母親的蹤跡……   如果他們把母親藏了起來,林義強逃跑之後肯定要找母親洩憤。假如他們並沒有藏起母親……那……難道……   她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楊婷玨沒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屍體,一心只想抓到林義強。母親失蹤已經三天,這邊小環的傷勢穩定下來,她年紀還小,身體恢復的很快。而且那個男生每天都來看她。妹妹開心的笑容多少讓楊婷玨鬆了口氣。   她每日在醫院和警局之間來回奔波,體內撕裂的傷口不時隱隱作痛。與此同時,心底的痛楚也越來越強烈。她常常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憶將伴隨自己多久……   楊婷環聽姐姐說虎二被擊斃,警方正在追查林義強和母親的下落,驚喜之餘突然淚如雨下,與姐姐抱頭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別哭了。」楊婷玨笑著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楊婷環抬起頭,「姐,媽什麼時候能回來?」   「嗯……很快……」楊婷玨連忙岔開話題,「他今天又給你帶什麼了?」   楊婷環羞澀的側過臉,細若蚊蚋的說:「他……他說要做飯……」   楊婷玨摟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說:「小康真是個好人。」難得的是他沒有某些男人那種可恥的情結。   「……我還要住多久?」   「一個月。你安心在這裡養傷,我已經去學校給你請了假。等你再去上課的時候就完全恢復了……」安慰了妹妹,楊婷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醫院大門時,楊婷玨看到牆角乾枯的樹叢中,一個熟悉的影子一閃而過,頓時停住腳步,身子緊張的微微發顫。那是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影子。   ************當日幫主跟著姐妹倆跑到醫院,自己躲在大門外,想知道小環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可每天只看到楊婷玨進進出出。它還記得這丫頭當時的眼神,那架勢像是要活剝了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楊婷玨,它都連忙躲到一邊。沒想到這次會被她看到。   幫主小心地從樹叢中張望著。楊婷玨猶豫了一下,忽然臉色一鬆,微笑著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這丫頭終於想起來是誰救了她!為了她們姐妹,自己連主人都咬死了。我這是何苦來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沒吃,要喝沒喝。想想跟著索狗的時候,不光吃喝不愁,還能……   幫主胯下一緊,那根玩意兒差點兒又硬梆梆的翹了起來——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麼藥,人真是聰明啊,連生物規律都能改變。   楊婷玨耐著性子又招了招手。餓了一整天的幫主終於晃晃身子,擺出氣宇昂然的架勢從樹叢後走了出來。   楊婷玨咬著牙微微一笑,當先朝家中走去。   房間一如往日,但這種死一般的寂靜還是讓楊婷玨哆嗦了一下。站在門口看著熟悉的牆壁、裝飾、家俱……她依稀還能聞到媽媽身上芬芳的氣息,還能聽到妹妹銀鈴似的笑聲。然而這一切都遠去了。   呆立良久,楊婷玨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入家中。   幫主興沖沖跟在後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頓出氣,起碼也得給點吃的吧?這大冷的天兒,肚子裡空蕩蕩的可真受不了。」楊婷玨平靜的走入廚房,接了一壺水放在爐子上,然後用微波爐熱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幫主垂涎欲滴,死命搖著尾巴,直恨自己滿肚子的巴結話說不出來。   楊婷玨把剩下的食物用盤子裝好,然後呯的關上門。   幫主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下來,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歎了口氣。   不多久,廚房的門突然打開,楊婷玨微笑著指了指地面。幫主連忙爬了起來,抬眼一瞧——荷!那盤香噴噴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聲撲了過去,心裡暗暗發誓:他媽的,兄弟這輩子就跟著你混了!   幫主滿臉白牙飛舞,大口大口吃著,眼中充滿感激的淚水。突然脖子一緊,前腿已經懸空。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把幫主弄懵了,它拚命嚥下喉嚨裡的食物,翻著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頸中那條奪命的繩索正是當日捆在楊婷玨身上那根。幫主艱難地嗚嗚低叫,亂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這丫頭對自己下了毒手。心裡那個後悔啊……   早知如此,還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楊婷玨緊緊挽著繩子纏在桌腿上,把身形長大的黃狗懸在空中。這才重重吐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楊婷玨發過誓,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因為也絕不會放過這條姦淫過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縱然這個畜牲救過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個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為此而負疚。她恨恨看著這條黃狗,心裡卻沒有一絲快意。   寒意越發濃了,呼嘯的北風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響。懷著刻骨仇恨的紅衣女子緩緩轉過頭,黑暗的夜色裡飄舞著無數碎碎的瑩白。今冬第一場雪來得好早……   04瀕死的心臟再次跳動起來。數日來,楊母迷亂的時間遠比清醒時更多。縱然是清醒的時候,她的反應也越來越遲鈍。連番打擊和強烈的藥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兒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腦海裡像破碎零亂的剪輯般斷斷續續閃過。她竭力迴避那些記憶,又想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恐懼、淒楚、痛苦……種種神情從雅致秀麗的美婦臉上不過掠過。   凌晨時分,汽車離開院子,在風雪中朝海岸駛去。   汽車直接開到一艘中型貨輪上,陳爺帶著半昏半醒的楊母走到艙中。船身一動,緩緩離岸。   陳爺把幾粒藥送到嘴邊,楊母木然張嘴嚥下。   當她再睜開眼,似乎變了一個人。兩頰潮紅似火,水汪汪的眼睛裡春意盎然。   姓陳的知道迷藥與春藥合服對她身體的傷害極大,尤其是心臟功能。但馬上就要送她出海,滿打滿算也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不好好玩弄一番,實在對不起這個美婦。他伸手握住滑膩的玉乳,將柔媚的肉體拉到自己懷中。   「賤婊子,想挨操嗎?」陳爺把手插進神智不清的美婦體內,淫笑著說。   楊母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隨著手指動作發出微弱的呻吟,臉上卻滿是歡欣。   ************楊婷環靜靜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們不知道,更大的危險正悄悄向自己摯愛的親人襲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銳響,神智有些恍惚的楊婷玨嚇了一跳,連忙從黃狗身上移開目光。   爐上的水壺冒著白騰騰的熱汽,煙霧繚繞間,燈光也模糊起來。楊婷玨剛挽住壺柄,身子一晃,便一聲不響地倒在地上。   幫主孤零零懸在空中打著轉。雖然脖子勒得透不過氣來,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躡步走進來,一掌砍在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頸後,幫主差點兒笑出來。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還想殺我?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沒有理會它眼裡的乞求,只顧著把楊婷玨牢牢捆在餐桌上。幫主心裡急了起來,縱然它命長,最多只能再撐半個小時,林哥,你趕緊把我放下來啊?   林哥眼角都沒往幫主那兒掃。當日把楊母賣給陳爺之後,林義強與虎二得意洋洋地回來準備收拾楊氏姐妹。接了錢兩人沒有多呆,因此回來的比較早。等他們拐到楊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幫警察抬著索狗的屍體出門。虎二倒抽一口涼氣,林義強卻不動聲色,吩咐司機繼續直走。   他們躲了兩天,眼看風聲越來越緊,便盤算著出去避上一段時間,兩人沒想到警方這次辦事效率會這麼高,一出門就與遁跡而來的警察碰個正著。林義強知道自己這點罪行怎麼著也夠不上死刑,馬上就舉手投降。   虎二反應慢了一點,立刻被亂槍打倒。這下可把林義強給嚇壞了,他眼看著索狗、虎二都被警察擊斃,估計自己落網也是性命難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掙。不知道是警方無能還是這小子命大,居然讓他逃了出來。   林義強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負了傷,無法逃遠,乾脆躲進楊宅。   沸騰的水壺在爐上不住尖鳴,林義強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廚刀。大衣、毛衣、內衣在鋒利的刀鋒下層層綻開,破碎的布料間露出一段光潔的肉體。   渾圓的雪乳顫微微挺在胸前,嬌嫩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皺紋。林義強舉刀欲刺,轉念一想,又放下廚刀,拿起黃狗吃剩的東西,一陣狼吞虎嚥。   ************迷茫的海天之間,一葉孤舟在波濤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風凜厲,艙內卻溫暖如春。   這筆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幾十倍的利潤。因此陳爺專門挑選這個時候出海,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萬事大吉。   楊母藥性已發,翹著光潤的大腿架在陳爺肩上,腰腹拚命挺動。陳爺捧著膩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裡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齒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紅色印跡。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婦尖叫一聲,渾身亂顫。   陳爺見她小嘴微張,一個勁兒的往外吐氣,知道她的心臟病又犯了,當下也不驚異,隨手拿起早已備好的救心丹倒出兩粒。   忽然艙門發出一聲巨響,陳爺剛扭過頭,腦門就被一枝冰冷的槍管頂住。   來人穿著髒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走廊裡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接著船頭響起一聲沉悶的槍聲。陳爺腦中一閃,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趕著這天兒出海,居然碰上海盜也趁機進入近海,滿腹精液頓時化做冷汗。他小心地舉起手,顫聲說:「饒我一命……」   大漢吐了口濃痰,粗聲說:「幹什麼的?」   「兄弟做的是陸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說不定咱們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孫彪!都是兄弟!」他連說了幾個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來人攀上交情。   大漢眼角掃了掃正在抽搐的楊母,「她是誰?」   陳爺嚥了口吐沫,他有些不捨得這個美婦,於是陪著笑臉說:「這是兄弟的老婆……」那人面無表情,「怎麼了?」   「心……心臟病犯了,這是藥……」陳爺連忙舉起手裡的藥丸。   「呯」的一聲巨響,陳爺頭顱上暴起一團紅白相間的血花。鮮血混著腦漿雪花般灑在美婦胸乳上。   ************楊婷玨身子一動,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大駭之下連忙睜開眼睛。濃濃的水蒸汽中,林義強拖著閃亮的刀尖從她眉間隨著鼻樑、嘴唇一直劃到腹下,最後在陰蒂上輕輕佻了挑,咬牙切齒的說:「死婊子,你竟敢報案!」   楊婷玨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先問道:「我媽呢?」   林哥陰陰一笑,「你媽那個臭婊子現在正被人幹得爽呢!」   楊婷玨奮力抬起頭,嘶聲叫道:「我媽在哪兒!」   「那個老騷貨不是喜歡被人操嗎?老子把她賣到山裡,讓人操個夠!」   楊婷玨心如刀割,秀目噴火地死死盯著面前這個畜牲,突然放聲尖叫道:「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廚房鄰街而建,淒厲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遠遠傳開。林哥連忙跳起來托緊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楊婷玨唇上,然後拉起一根繩子攔嘴把她捆在桌上。   楊婷玨極力掙扎,嘴裡「唔唔」連聲,卻叫不出來。   林義強鬆了口氣,揮手重重抽在楊婷玨乳上,將圓潤的乳房打得搖晃不止,惡狠狠地說:「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楊婷玨四肢緊緊貼在桌面上,動彈不得。這個禽獸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媽媽賣到山裡,不僅受盡凌辱,一旦發病……只怕性命難保。她一邊掙扎,一邊拚命去咬嘴裡的繩索。但粗硬的麻繩直直勒到舌根,牙齒使不上勁。   林義強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場,自忖被捕後必死無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條人命。他對這個絕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著楊婷玨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陰毛狠狠一扯。   05風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騰」的爆起一團巨大的火球。火紅的光亮映出遠處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艷婦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無數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醜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閃動著。   等楊母醒來,已經不知被多少人姦淫過,她微弱地喘了口氣,茫然打量著自己所處的地方。頭頂是一個搖曳的燈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開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猙獰的面孔,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楊母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心裡呯呯直跳。剛才還是溫暖的船艙,怎麼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山洞?難道陳爺會把自己賣到這裡?心裡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隻粗糙的大手狠狠捏著她的乳房,耳邊嘶啞的笑聲在山洞裡迴盪,「娘的!揀到這麼個大奶婆娘,有弟兄們爽的了!」楊母渾身一顫,慢慢睜開眼睛,當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頓時愣住了。   一個禿頭漢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後,站著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綽綽看不清有多少。男人們目光閃閃地盯著她,像一群兇猛的惡狼盯著獵物。   楊母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接著兩眼翻白,喉頭哽住,心臟象被萬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紛飛的血滴飄散在寒風中。   ************「死婊子,被兩根雞巴撕爛的屄還這麼緊?用的什麼藥啊?給老子說說,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義強一挺腰,狠狠捅入楊婷玨體內,用刀尖刮著她的鼻子說。   楊婷玨心頭恨極,臉一側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動不動,看著秀美的鼻子在刀鋒上綻裂。   「有種!真有種!」他厲喝一聲,提刀在楊婷玨肩頭比了比,緩緩切入。銳利的刀鋒沒入粉嫩的玉臂,楊婷玨頓時渾身肌肉收緊。   陽具被滑膩的嫩肉死死裹緊,林義強舒服地吐了口氣,叫道:「死婊子,夾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輕響,已然割斷了臂上的筋絡。   楊婷玨猛然咬住嘴中的繩索,玉體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半天喘不過氣來。雖然筋絡被割斷,但刀口並不大,只在粉臂上緣留下一個兩指寬窄的傷口。   林哥在她因劇痛而收緊的陰道抽送幾下,獰笑道:「怎麼不用力了?再來一下。」說著又刺斷了另一隻手臂的筋腱。   楊婷玨臉色雪白,雙目通紅地盯著林義強,香軟的小舌在繩索下不住顫抖。   林義強一手捻著她僵硬的乳頭,一手握著沾血的廚刀抵在腿根,冷冷與她對視。一滴鮮血淚珠般隨著雪亮的鋒刃滑下,悄無聲息地落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   手指摸準筋腱的位置,彷彿劃開凝脂積雪一般,刀鋒毫無阻礙地穿透腿根細嫩的肌膚。   楊婷玨倏然合緊美目,臉上露出淒婉欲絕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難逃毒手,還未盛開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無奈、悲痛還有無邊的恨意湧上心頭,一向堅強的楊婷玨終於忍不住眼中的淚水。晶瑩的珠淚從姣麗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淚了哈。」林義強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說:「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別高興的太早,爽的還在後面呢!」幫主的眼光漸漸迷離,碩長的身軀懸在空中,像一片飄蕩在寒風中的樹葉,無力地輕輕搖晃。此時對楊婷玨的痛恨已經消失,它勉強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唉,臭丫頭,你害了我,其實是害了自己……可惜這個教訓你再沒有機會補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風中一一凋零。   ************海浪冷冰冰地敲擊著礁石,一來一去永無止歇。山洞裡混雜著發電機的噪音,同樣循環往復,永無止歇。與此相伴的還有大漢們猙獰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婦呆滯的微笑著攤開身體,用嬌艷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經被陽精和淫水糊滿,但還是不知疲倦地挺動身體,混沌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意識:讓他們在自己體內射精。   美婦緊緊夾住男人顫抖的腰身,在這片刻的停歇間,她喘了口氣。「又結束一個。女兒,他們不會去欺負你了……」「……女兒?我有女兒嗎?誰是我的女兒?」美婦妙目一轉,但只想了一下頭立刻疼了起來。幸好又一支陽具硬梆梆捅入體內。秘處粗暴的磨擦使她像歎氣般開心地呻吟一聲,立即挺身迎合,奮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無的快感,所有那些不開心的記憶都被拋在腦後。   海風象蒼茫的長夜不動聲色地從洞外掠過。   ************少女光潔的軀體軟軟攤開,四肢與嬌軀結合處各有一個窄小的刀口,鮮血細線一般從中湧出,像一條精緻的艷紅絲帶纏在臂頭腿根。裹緊陽具的肌肉漸漸放鬆,楊婷玨靜靜躺在桌上,沒有一絲動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圍微微顫抖。   「死婊子,又沒勁了?」林義強獰笑著抽送幾下,轉身拎起水壺。水已經滾了很久,但他一直沒有關掉爐火,只把壺蓋掀開,免得刺耳。   沸騰的開水呼嘯著落在美少女腹下,楊婷玨喉中一聲悶響,死死咬住繩索。   嬌艷的花瓣瞬時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瑩剔透。但眨眼之間,細嫩的肉片便膨脹起來,幾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滾湧著將陰唇撐開。   澆了片刻,林義強一把按在楊婷玨腹下。只輕輕一揉,柔細的陰毛就盡數落下,露出紅腫高聳的陰阜。   「霍霍,燙得真舒服!」林義強一邊怪叫一邊握著肉棒插進腫成一團的花瓣中。   楊婷玨痛得眼前發黑,她短促的吐著氣,從喉中擠出一聲微弱的痛罵:「畜……牲……」   林義強怎會在乎爪下雛菊的罵聲,他俯身捧住楊婷玨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讚道:「死婊子,這奶子真他媽水嫩!」眼珠一轉,突然丟開手,匆匆出門。   楊婷玨茫然睜眼,正與幫主四目交投。她看到這個真正的畜牲眼角湧出一顆碩大的淚珠。接著半空中沉默的黃狗旋轉過去,只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林義強把一個塑料盆放在楊婷玨胸前。盆底已被劃開一個不規則的圓洞,拎著乳頭一扯,滑膩的乳肉油脂一般湧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將雪白的乳球整個納入塑料盆,乳根緊緊卡在盆底,沒有一絲縫隙。   水藍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體上,裡面是一團肥嫩的肉球,宛如長在盆中的絕美異卉。   林義強吹了聲口哨,滿意地拍了拍手,然後將開水對準殷紅的乳頭慢慢倒入。   劇痛使倔強的美少女忍不住淒聲慘叫起來,腰腹在繩索下拚命挺動,連筋腱被割斷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痙攣。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那個惡魔將開水源源不斷地傾入盆中。騰騰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劇烈地顫抖著,漸漸泛紅。首當其衝的乳頭艷紅欲滴,體積更是漲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滿熱水,乳球也變得通紅。林義強試著探了探了乳頭,連忙把手指放到嘴邊使勁吹。他咬牙獰笑著說:「涮羊肉老子吃夠了,今個兒改改口味!」   楊婷玨柔頸一側,沾滿淚花的俏臉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沒有看到幫主眼角那滴淚珠重重掉在地上,濺起一團如夢如幻的輕霧。   林義強早已餓得緊了,他拿出各種佐料擺在楊婷玨腹上,接著寒光一閃,從開水浸泡後倍加肥碩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義強罵了一聲,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側底開了一個小洞,將微溫的開水放出,然後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傷口湧出一抹淡淡的血跡,在蒸汽中化為無形。不多時通紅的乳球便像沉睡般安靜的褪去血色,變得膩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燙熟,楊婷玨早已昏迷不醒。連林義強扔掉盆子將整個乳房切下來時也沒有一絲感覺。   林義強一不做二休,乾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來,像渾圓蛋糕般盛在盤中,放進微波爐。   楊婷玨在昏迷中微微皺了皺眉頭,胸前血流如注,嬌艷的唇瓣變得蒼白。當壺嘴插入體內,沸水灌入陰道時,她猛然睜開美目,直直看著蒼茫的夜空,在喉嚨中呢噥了一聲,「媽媽……」   接著眸中象蒙了層層輕紗般光芒漸漸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徹底毀壞的玩偶,破碎的肉體慘不忍睹,只有玉容嬌美如故。幫主看著那個瘋子把肉棒捅入煙氣濛濛的肉穴內,瘋狂地挺動,終於嚥下最後一口氣。那根嘗過母女三具美體滋味的狗陽,從兩腿間垂下,越拉越長。   ************瘋狂的長夜漸漸過去,美婦仍被數十名海盜輪番姦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來。每次睜開眼,她都不停地扭動身體,依照男人的吩咐毫無意識地分開雙腿讓他們把精液射進自己體內,或是張開紅唇吞下無數精液。   「趴下。」   「抬腿。」   「對了,把屄掰開。哈哈……」   ……   「靠!還發浪了!……」   「這身肉,操起來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麼辦?」   「……接著操,操死才算完……」   美婦癡癡的笑著,對他們的對話渾不在意。   尾聲黎明時分,楊婷環睫毛一動,慢慢睜開眼睛。   小康俯在床頭含笑看著她,柔聲說:「醒啦。」   溫暖的氣息吹拂在耳邊,楊婷環臉上一紅,掩住嘴輕輕說:「幾點了?」   「七點半,想吃些什麼?」   「等會兒……」楊婷環朝房門張望著,「姐姐一會兒就來了。」   「說不定媽媽也會一塊兒來呢。」她暗暗想著,臉上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   「完」   ☆★☆★☆★☆★☆★☆★☆★☆★☆★☆★☆★☆★☆★☆★☆★☆★☆★☆召集人:「感謝紫狂先生的作品。由於今年他一共推出兩篇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詞就延放到另一篇,現在我們直接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