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一千零一夜2005》朱顏血-紫玫(1-123完整)   《一千零一夜2005》朱顏血-紫玫(1-123完整)   楔子   子夜,山林荒無人跡。   漫天飛雪穿過乾枯的樹杈,悄無聲息地飄落。   一隻紅狐躍過冰封的小溪,遠處被積雪壓斷的枯枝隱隱發出一聲脆響,它抬起頭,警覺地朝遠處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動,似乎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無邊的山林掩蓋在漫天飛雪中,夢境般迷離。忽然,風雪中浮出一個淡淡的白影,像一縷輕煙,隨風而至。   紅狐扭頭便跑,火紅的皮毛彷彿跳躍的火焰,一閃一閃在雪原上敏捷地飛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靈般轉眼就飄到紅狐身旁。   紅狐駭然止步,頸中驀地一緊,身子騰空而起。   白影輕盈地越過小溪,腳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張比雪花更潔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五官精美絕倫,襯著嬌美的紅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隱隱生輝。披散的長髮夾著片片飛雪,絲一般飄舞,赤裸的身體如同月華般皎潔,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經精疲力盡,她掙扎著爬到樹下,翻身坐起。只見胸前膚光閃亮,露出一對年齡絕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膩如脂,像兩隻沉甸甸的小西瓜顫微微搖晃不止。同樣出人意料的,還有她的腰腹。本該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身,此刻卻高高鼓起,顯然已懷胎多時。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沒有一絲表情。她喘了口氣,反手拔出一柄烏沉沉的長劍,劃開紅狐的頸部,然後一口咬住熱處。細密的貝齒不動聲色地穿透皮毛,帶著熱氣的鮮血濺在精緻的唇瓣上,嬌艷而又詭異。   少女對刺骨的嚴寒恍若未覺,赤身裸體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飲鮮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體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過。   熱血流入喉內,帶來一絲暖意。但腹中的陣痛卻越來越強烈,少女顫抖著伸手抱住圓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動愈發劇烈,子宮陣陣收縮。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一湧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積雪。   該死的孽種,竟然在這個該死的時刻出生……   雪下的愈發密了,整個天地間似乎都被紛飛的雪花充滿,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宮縮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劇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樹身,纖美的玉指幾乎捏碎了樹皮。嬌軀挺直,兩腳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沒入積雪,圓潤的膝蓋拚命分開。一陣劇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子宮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少女痛叫失聲,淚水滾滾而下。   寒風掠過,股間溫熱的羊水升起的白霧消散開來,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幾片飄舞的雪花飛入肉穴,被熱汽一蒸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   一刻鐘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在裡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嬌嫩的肉穴實在太緊,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少女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一團積雪從樹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體內運轉的真氣一鬆,刺骨的寒意隨即侵入肌膚。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體,緊緊咬住紅唇,身體不住顫抖。肉穴越張越寬,隱隱能看到胎兒顱頂細軟的毛髮。   少女痛得死去活來,玉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的咬緊牙關,兩手按著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玉股間,骯髒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餘的血肉,指尖觸到胎兒柔軟無比的肉體,她頓時打了個冷戰。不會再有一個女人,會像自己一樣在風雪交加的荒山裡,親手給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氣,捏住胎兒的脖頸向外拖動。   濕滑的胎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一鬆,一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雪水中。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少女顫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風雪更冷厲。她毫不遲疑的捏住嬰兒脖頸,玉指一緊,就要把剛從自己體內滑落的親生骨肉扼殺。   指尖剛觸到濕熱的肌膚,嬰兒小嘴一張,吐出羊水,林中立刻響起清亮的哭聲。一瞬間,噩夢般的往事湧上心頭,與母愛的天性交織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淒厲的寒風呼嘯著捲起地上的積雪,天地間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臍帶一頭掛在嬰兒腹上,一頭還留在母親體內,在風雪中微微搖晃。   少女遲疑片刻,一把將孩子摟在懷中,兩行清淚劃過明玉般的俏臉。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無可饒恕的罪孽……   01「不去!」紗帳中一聲嬌喝,飛出一個枕頭。   小婢等了一會兒,小聲說:「小姐,就剩四五個賓客了,都是老爺的至交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紗帳「刷」的一聲拉開,「娘都不要我了,還見什麼客人!我一會兒回飄梅峰,去當尼姑!」慕容紫玫眼眶發紅,氣鼓鼓地說著,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衣下不住跳動,白嫩的肌膚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烏亮的頭髮,一邊梳一邊抿嘴笑道:「小姐的頭髮多漂亮啊,剃掉可怎麼捨得?再說了,女孩家剃光了頭,多不好看哪。」   「怎麼不好看?你沒見過我師父,她剃了頭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紀小姐,還有小姐都長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師太和風女俠,你們飄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艷羨地說。   慕容紫玫想起師父、師姐,幽幽歎了口氣,接著又發起嗔來,「慕容勝那個傢伙真不像話!娶了二師姐就夠得意了,娘還要去給他燒香還願。我六年都沒回來了,娘也不多陪陪我這個女兒,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盤起秀髮,安慰道:「夫人一來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還能在家住兩個月呢。」   慕容紫玫滿臉不情願地穿上淺紅繡裙。朱彤色的腰帶一束,立時顯得玲瓏有致。妝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揀出一個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進來,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還在大廳等你呢。」   ************時值亂世,天下擾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蠻荒,東濱大海,西至流沙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群雄並起,彼此間攻伐了無寧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鮮卑等異族趁機紛紛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鐵蹄所及,直臨江漢。慕容氏正是源於北方的鮮卑大族。   百年間天下或分或合,立國以數十計。但多半旋立旋滅,長者數十年,短者不過十餘年,興亡匆匆過手。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漢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盡成荒漠,道路兩旁白骨纍纍。   天下不靖,卻是武林盛世,有實力者無不割據稱霸。慕容紫玫的父親慕容衛是伏龍澗的寨主,立寨十餘年大小數十戰,無一敗績,但他並無野心,只是結寨自保,倚仗伏龍澗近千人馬,護得週遭數鄉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聲並不響亮。慕容紫玫的母親蕭佛奴,最是面慈心軟,樂善好施,被人稱為「百花觀音」。   十歲時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巔的飄梅峰。同門還有三位師姐。大師姐風晚華是雪峰神尼收養的孤兒,盡得師父真傳,曾以一柄流霜劍擊殺江東四寇,技驚江湖;二師姐林香遠雖然出身書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俠肝義膽,英氣過人,出道兩年來,寒月刀的名聲已經直追流霜劍;三師姐紀眉嫵則相反,她是豪門千金,出身弓馬世家,性格卻最溫婉柔順。   母親雖然慈愛,但在紫玫學藝這件事卻毫不通融。她在飄梅峰學藝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剛開始時還為此哭鼻子,幸好師父和三位師姐對她愛護有加,漸漸也就習慣了飄梅峰的嚴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勝去飄梅峰探望妹妹,結識了二師姐林香遠。兩人一見鍾情,遂結為秦晉之好,五日前在伏龍澗成婚,慕容紫玫這才回家暫住。   小婢說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揚。紫玫在飄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數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還勤,每次紫玫都會開心好幾天,對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看到紫玫裊裊入廳,沮渠展揚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歲,相貌俊美,身長玉立。因為周圍還坐著幾個人,他只欠了欠身,沒有說話。   慕容紫玫學著三師姐的樣子,一一斂身施禮。   在座的都是慕容衛相識多年的老友。婚禮之後慕容勝與妻子遠赴蜀中林家省親,賀親的賓客陸續離開,這幾位直留到今天。名震東海的劍俠東方慶笑道:「佳兒如龍,嬌女似鳳,慕容兄真是好福氣。」   慕容衛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長髯垂胸,聞言笑道:「東方兄過獎了,小女性情頑劣,連望諸位多多指點。」   湘西白沙派的掌門楚連雄笑道:「令愛下山不過月餘,玫瑰仙子已經名揚江湖,比我們這些老輩名頭還響。」   慕容紫玫俏臉飛紅,垂頭看到沮渠展揚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揚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遙遠,不及聆聽伯父和諸位叔叔的教誨,先請告辭。」   慕容衛視沮渠展揚如同子侄,對兩人感情日深樂觀其成,見狀道:「玫兒,你替爹爹送展揚一程。」   紫玫板著臉舉步出門,身後傳來一片善意的笑聲。   ************走了幾步,紫玫那點兒小脾氣已經飛到九霄雲外,沮渠展揚急步追來,「唔,你還帶著它?用著方便嗎?」   朱紅色的腰帶上繫著一隻金黃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緻細巧,這是紫玫十二歲生日時沮渠展揚送給她的禮物。   紫玫停下腳步,把手心裡一直攥著的玉扣遞給他。   「這是什麼?」   紫玫喜孜孜地說:「漂亮嗎?」   沮渠展揚點點頭,「你的?」   「吳叔的,他年紀那麼大,留著沒什麼用,就給了我。呶,送給你好了。」   吳震是慕容衛得力手下,昨日午間護送夫人百花觀音去洛陽禮佛。多半是臨行前紫玫看中這個玉扣,死纏硬磨要過來送給自己。沮渠展揚啞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動,接過還帶著紫玫體溫的玉扣,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凝視著那張燦若雲霞的俏臉,良久才翻身上馬。   好不容易送走了賓客,慕容紫玫來到靜室盤膝運功。縷縷真氣從丹田散出,遊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歸於丹田,往復不已。   飄梅峰諸弟子雖是同門,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傳授《鳳凰寶典》。相傳此寶典乃是本派開山之祖賴以成名的絕技。歷代相傳,修習寶典只能是處子的純陰之體,一旦破身,將會有性命之憂,因此飄梅峰諸代掌門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師以降,從未有人練至大成,甚至連達到第七層的都極少。   寶典精深幽微,有諸多難明之處,修行不易,尤其初練時幾乎沒有什麼效果,連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別法入手,最後才研習寶典。練至第七層時,神尼感覺到寶典內蘊藏著極大的威力,她見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紀又小,這才傳於當時剛入門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頑皮,其實極有毅力,六年來她進步神速,鳳凰寶典已練至第四層,但紫玫此時功力非但遠不及大師姐風晚華,比三師姐紀眉嫵也差得遠,唯有輕功一項,遠超儕輩。   與此同時,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層再無寸進,寶典此後的文字晦澀難明,所載狀況幾乎無一能與練功時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時還吩咐她勤加修練,以便早日練到第七層,師徒兩人好互相參校,看能否解開寶典之謎。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緩緩收功。二月的天氣乍暖還寒,她站在階前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家鄉熟悉的氣息。   微風拂過,衣袂飛揚,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綠意,紫玫眼睛一亮,飛也似的奔進伏龍堂,興奮地說:「爹,院子里長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衛微笑著抬起頭正待說話,卻見一個手下快步入廳遞來一隻木匣,「寨主,適才有人送來這個。」   木匣尺許大小,色澤烏黑,盒蓋上盤著兩條塗金飛龍,張牙舞爪,卻未留題款。   慕容衛在江湖闖蕩多年,心知有異,拔出長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細看半晌,然後退後一步挑開鎖鈕。   木匣啪的一聲彈開,周圍諸人立刻臉上變色。   木匣裡鋪著一塊鮮紅的錦緞,上面是一對纖巧的小腳,膚色瑩白,創口血跡尚新,分明是剛從女子腳踝上齊齊斬下!   02秀美的腳掌靜靜踏在紅綢上,淒艷無比。失去血色的肌膚晶瑩剔透,讓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輕盈體態。   慕容紫玫審視半晌,低聲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衛鬆了口氣,問道:「是誰送來的?」   那名手下驚得面如土色,「……是……是個穿黃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許、周、朱、尤四位首領各帶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門前與他見過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記住,不許聲張!」吩咐了手下,慕容衛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時看出殘肢也並非二位師姐所有,便從鬢角拔下銀釵,挑開盒中所鋪的錦緞。   錦緞下露出一張信箋,紫玫略一過目,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玉指一彈,將信箋釘在木匣上。   淡黃色的信紙在風中脆脆作響,上面墨色縱橫:寫著幾行大字:「今夜子時獻出寶藏、慕容紫玫。否則伏龍澗雞犬不留!」   字跡劍拔弩張,最後落款的「龍」字,寫得更是跋扈張揚,直欲破紙飛去,顯然書者功力極深。   「爹,什麼寶藏?」   慕容衛沉默片刻,忽然劍眉一挑,說道:「伏龍澗雖然貧弱,但向來本分,寨中自給自足,何來寶藏!」聲音雖響,但他心裡卻忐忑不安,「誰?究竟是誰?   居然知道寶藏?還點明要玫兒,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這裡,定然不會只要玫兒,難道夫人……」   「老爺、小姐,吃飯了……呀!」進來稟報的小婢推門看見桌上的斷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飄身攙起小婢,掩上房門,溫言道:「別怕。」   小婢戰戰兢兢看著斷足,突然驚叫道:「秀兒!」   慕容衛和紫玫臉上同時變色,秀兒是母親的貼身丫環,昨日隨百花觀音同去禮佛,怎麼會被人斬斷腳掌送到寨中?   ************百花觀音蕭佛奴此時已經遇險。   昨日午間她帶著秀兒、吳震和八名隨從一路趕到臨河鎮,路上突然遇襲。   數十名黃衣漢子將眾人圍在中間,一言不發的動手斯殺。為首的是一個黃袍胖子,看上去像個富家翁般滿面笑容,但掌力沉渾,下手死辣,數招間伏龍澗八名隨從便或死或傷。吳震見勢不妙連忙擋在車前,一邊揮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邊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觀音只聽車外絕叫之聲不絕於耳,剛剛掀開車廉,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吼,接著一團黃影狸貓般躍入車中,伸指點在主婢兩人腰間。   一招得手,那個黃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觀音名聲恁響,居然不會武功?」   閃電般的突襲已經結束,一個黃衣人抱拳道:「屠長老,外面九人七死二傷,請長老示下。」   那個叫屠長老的胖子擺了擺手,「不留活口。」   黃衣漢子刀槍齊施,將兩名垂死的隨從盡數殺死,連幾具屍首也補了幾刀。   殘忍的屠殺使蕭佛奴驚駭得幾欲暈倒,吳震高大的身體仰身倒在車旁,整個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過一般沒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馬車重新奔馳起來。屠長老淫笑著在百花觀音光潔的臉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開她的穴道。蕭佛奴把背貼在車壁上,緊張地盯著面前這個笑瞇瞇的胖子顫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行兇傷人?」   柔頸裹在烏亮的貂裘間,更顯得其白如雪。高聳的圓乳隨著馬車的行進輕輕搖晃,風韻十足。她相貌與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紀尚幼的秀麗,百花觀音顯得更為美艷。她年紀不過三十餘歲,氣質高雅華貴,宛如貴婦,玉容端莊正如觀音,怎麼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長老色慾大動,獰笑聲中一把扯住她的錦袍。百花觀音驚叫著向旁閃避,但她一個弱質女流怎敵過武功高強的屠長老,一掙之下便被那個胖子拉到懷中。   屠長老不理會她的疑問,伸出舌頭在百花觀音嬌美的臉龐上一通亂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幾欲作嘔,蕭佛奴掙扎著扭過頭,兩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間一涼,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塊。   蕭佛奴氣恨交加,一掌朝屠長老那張醜陋的肥臉上打去。屠長老不閃不避,反而張開大嘴,將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觀音一陣噁心,連忙縮手,指上微微一痛,指節已被屠長老咬住。濕乎乎的舌頭在手指間鑽來鑽去,如果是紫玫肯定會一把將他的舌頭拽下來,但百花觀音卻是四指拚命張開,躲避那條噁心的舌頭。   車廂中「哧哧」聲不絕於耳,每一聲響起,都有一片碎錦離開身體。屠長老十指宛如鐵鉤,不多時便將百花觀音的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膚。   黃衣胖子十指翻飛,像貓兒戲鼠般在她身上四處亂摸。三十餘年來蕭佛奴享盡榮華富貴,即使在伏龍澗眾人也對她尊崇有加,何曾受過這種羞辱?百花觀音驚惶失措,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驚叫。忽然股間一涼,那雙大手一把摀住她的下陰。   百花觀音心道今日難免受辱,毫無反抗之力下,只好淒然合上美目,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可那隻手只在嬌柔的花瓣上來回揉搓,並未深入。   手指下細膩的肌膚絲般順滑,屠長老慾火中燒,卻不敢侵入百花觀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兒,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壓了上去。秀兒痛叫一聲,股間流出一抹新紅。   百花觀音眼裡充滿淚水,抱著香肩瑟縮在一旁。等屠長老發洩完獸慾,秀兒已經氣息奄奄。   馬車在一所院內停下,屠長老挾著兩個赤裸的女人跳下馬車。夜色已深,堂中卻燈火通明,一個紅衣漢子迎出來接過兩女,在燈下看了一眼,「嘖嘖」笑道:「百花觀音有三十多歲了吧,模樣比這丫頭還俊俏,怪不得宮主念念不忘。」   屠長老道:「百花觀音宮主可是交待過。這丫頭隨便。」   紅衣漢子嘿嘿一笑,把秀兒丟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來!」   秀兒略一遲疑,紅衣漢子抬腳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擰,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長老摸著肚子笑道:「霍長老脾氣火爆,不像我這麼好說話。小姑娘,你還是老老實實聽霍長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兒剛滿十五,此時又痛又怕,早嚇得呆了。霍長老見狀又要朝她另一隻手上踩去,百花觀音連忙掩在愛婢身前,乞求道:「她剛剛破了身子,就饒她這一次吧。」   霍長老淫邪地盯著蕭佛奴熟美的身體,拉開紅袍把猙獰的肉棒遞到百花觀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觀音玉臉飛紅,連忙側過頭去。   「兒子女兒都生下來了,還裝什麼處女……」霍長老慾火大動,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觀音的頭髮。屠長老乾咳一聲,他才悻悻然轉過身去,暴喝道:「死丫頭,把逼抬起來,讓爺操死你!」   百花觀音還想哀求,卻把屠長老一把拉住,「別操心她了,有你樂的呢。」   堂角放著一塊馬鞍狀的巨石。彎拱狀的石背上有一道寬寸許,長四寸左右的溝槽,裡面斜斜嵌著一根玉石雕就的圓柱狀物體,表面雕著兩條盤龍,鱗甲飛揚。   石鞍石棒刀跡尚新,當時是新制不久。   蕭佛奴被這個怪異的物品弄得滿頭霧水,只聽屠長老笑嘻嘻說道:「剛剛製成,請觀音試用。噢,這是石驢,仿照官府木驢所造,不合適的地方,還請大士多包涵。」   百花觀音優雅美艷的俏臉上滿是驚恐羞恥。她見兩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為安定,沒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讓石製的淫具來折磨。蕭佛奴花容失色,閃身欲避,卻被屠長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彎,將百花觀音兩腿分開。光潤的玉股間,嬌艷的花瓣微微綻露,對準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涼的石棒一點一點沒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龍頭擠入肉穴,接著是龍身、龍爪、龍尾……   蕭佛奴妙目圓睜,十餘未被人侵犯過的肉體卻被異物捅入,那種刺骨的羞恥,使她忘了疼痛。   03秀兒忍痛抬起臀部,把秘處完全暴露出來。霍長老對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會,逕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時略一運功,頓時熾熱如火,只抽送數下,秀兒便暈了過去。   百花觀音已被屠長老放在石鞍上,兩膝觸到地面,她掙扎著想站起來。霍長老手中寒光一閃,將秀兒那只完好的手掌齊腕割下。百花觀音被秀兒的慘叫嚇呆了,面無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長老。   霍長老拿起那只斷手沖百花觀音揚了揚:「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騷逼嗎?   又死不了!「   百花觀音看著斷腕上飛濺的鮮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氣,再也動彈不得。   黎明時分,馬車離開大院。車廂中一個氣質華貴的美婦優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雲鬢散亂,神情淒婉,姣麗的玉容一片蒼白,胸前渾圓的乳房隨著車廂的顛簸抖動不已。   同樣顛簸的還有那根深入體內的石棒,接上了觸到地面的銅輪後,它便開始擺動起來。升起時硬生生頂到子宮入口,落下時又狠狠把花徑撐開。稀薄的淫水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陣陣劇痛。週而復始,永無止歇。美婦雙目緊閉,耳邊似乎還響著小婢的慘叫。   霍狂焰生性殘虐好殺,發洩完獸慾後,便興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兒來。他用繩索將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緊,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兒手腳細嫩的肌膚,欣賞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樂。   百花觀音眼睜睜看著愛婢四肢漸漸變短、消失,而軀體依然完美如故,只覺得手腳冰涼,沒有一點知覺……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住,待黃衣人將她抱離石鞍,龍紋上已是血跡斑斑。   百花觀音艱難的睜開眼睛,面前輕紗般的薄霧正縷縷散開,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寬闊,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卻顯得精巧細緻,宛如一顆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亥時將至,伏龍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門的幾位首領,伏龍澗精銳盡在於此。   慕容衛眼中突然寒光一閃,吸了口氣,揚聲道:「星月湖的妖孽,出來吧。」   府門西邊的箭樓上傳出一聲陰惻惻的笑聲,黃衣胖子屠長老長身而起,「在下屠懷沉,特奉上薄禮一份。」說著抖手扔下一個人頭。守在伏龍堂外的親隨躍身接過,剛觸到那顆頭顱,人還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來。   不用看慕容衛就知道那顆人頭是自己的屬下,如此霸道的毒藥,更證實了他的想法。但當初行事隱蔽,沒有留下什麼蹤跡,為何十餘年後會被他們找門來?   慕容紫玫靜靜立在階前,精緻的面頰宛如七寶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東邊的箭樓上站起一個三十來歲的粗壯漢子,服色火紅,鬚髮怒張,他高叫道:「慕容衛!子時將至,你考慮清楚了嗎?」   慕容衛淡淡道:「不必廢話,下來受死吧。」   身著紅袍的火堂長老霍狂焰怒吼一聲,抬腳挑起一團雪白的物體丟了下來。   這次沒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睜睜看著它從高處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個四肢皆無的少女,股間還不停地流著鮮血,只剩軀體的肉段竟然還微微蠕動。看到秀兒的慘狀,慕容衛臉色大變。那個嬌貴的女子落入星月宮主手中,會有什麼樣的遭遇?一向鎮定的慕容衛不由手指微顫。   突然金光一閃,直直沒入秀兒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潔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射死秀兒,免得她再受苦,抬頭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來吧。」   暴喝聲中霍狂焰從十餘丈外的箭樓直撲下來。   慕容衛曾與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交過手,深知對方極為難惹,當即挺刀擋在女兒身前。   牆頭百餘人同時現身,分著紅黃兩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門中火土兩堂屬下。   長劍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飄身抵住烈焰、猛熾兩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龍堂精銳紛紛殺出。   霍狂焰紅袍一展,從袖中掏出一對火焰狀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絕,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樣樣俱全,甚至可以套鎖對方兵刃。   慕容衛長刀斜抱,待他氣勢攀至巔峰時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衛的胸口。   「鐺」的一聲巨響,霍狂焰右手剛剛揮出,就被慕容衛一刀劈得倒飛回去。   慕容衛與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這個火堂長老功力還不及當年的沐聲傳,如果單打獨鬥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懷沉飛身掠下,加入戰團。霍狂焰怒吼連聲,像團怒張的烈火圍著慕容衛狂擊猛撞。屠懷沉卻默不作聲,他體形矮胖,身法卻靈如狸貓,與霍狂焰的剛猛恰成一對。破山錐與長刀交了一招,屠懷沉臉上的喜色頓時一掃而空,他沒想到這個名聲並不響亮的慕容衛功力如此之高,較之朱邪護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過數招,他胖臉一顫,失聲叫道:「混元氣!」   慕容紫玫聞聲不由芳心微震。父親從未傳過她們兄妹武功,哥哥慕容勝也是藝出旁門,今日見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現在又聽說父親練的是混元氣更是大惑不解。她曾聽師父說過混元氣威力驚人,但練這門內功必得童男之身,可父親卻是娶妻生子……   伏龍堂眾衛不是星月湖幫眾的對手,不多時便死傷纍纍。土堂巨石、輕塵兩名香主見己方已穩操勝券,立刻轉身與烈焰、猛熾兩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獨鬥兩人還有些吃力,見狀立刻長劍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長盾揚起,厚背刀從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間。   長劍在盾上輕輕一點,紫玫借力飄身而起,兩臂伸展,紅衣飄飛,宛如紅雲飄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鳳凰寶典只練至第四層,功力不足,但輕功卻是超乎尋常。石屏本是絕地,此時對於長於輕功的慕容紫玫來說,既免被眾人圍攻,又可隨時掠向四處簷牆角樓,絕地反而成了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   慕容衛一連三刀,將屠懷沉劈得連連倒退,接著回手在身後劃了一個半圓,迫開霍狂焰,破了兩人的合擊。霍狂焰臉色血紅,怒目圓瞪,袍袖充滿了風般鼓起。   慕容衛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經繞到屠懷沉身後,好讓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時長刀疾出,直取屠長老腰間。屠懷沉扭身用破山錐擋住刀鋒,但被這勢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衛得勢不饒人,體內真氣一轉,合身朝屠懷沉頭上劈去。屠懷沉勉強提起破山錐擋在面前,看來萬難抵擋。   星月湖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會不顧屠懷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衛長刀劈出,同時留了三分力氣戒備身後。   坐以待斃的屠懷沉忽然大嘴一張,一叢黃沙箭矢般劈頭蓋臉朝慕容衛射去。   這樣大面積的細小暗器根本無法抵擋,慕容衛連忙閉目運功硬生生受此一擊,手中長刀加速落下。   「噹」的一聲巨響,長刀重重劈在破山錐上,將鋼錐生生砸入屠懷沉胸口,頓時砸斷了三根肋骨。   但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懷沉護身絕技,當日吳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擊殺,面容盡毀。慕容衛雖然內功精純,臉上也不免血花四濺,兩眼頓時盲了。   慕容紫玫從石屏上飛身而起,長劍直刺霍狂焰眉間。霍狂焰兩手一舉,火焰令擋住長劍,順勢一絞鎖住劍身。   兵刃交擊,紫玫長劍幾乎脫手,她心神不亂,右手在劍柄後一推,同時左手挽起小弩,兩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側身閃避,紫玫藉機扶起父親,右足一點掠上石屏,接著毫不停頓的躍向高牆。守在牆上的兩名紅衣漢子舉刀砍劈,只聽「叮叮」兩聲輕響,兩人鋼刀截斷,翻身掉下高牆。   慕容紫玫用師父所傳的護身寶刀「片玉」擊殺兩人,搶上牆頭。正待躍下,突然耳旁一聲巨響,父親背上閃起一團火光。   霍狂焰擲出破空雷,立刻躍起。待煙霧散盡後,他才發現道路上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屠懷沉身負重傷,慕容紫玫又從自己手裡飛了出去,宮主傳下的命令一樣都沒完成,霍狂焰不由心頭發急。他兩個月前與屠懷沉剛剛被提升為長老,正是努力報效宮主知遇之恩的時候,卻鬧了個兩手空空,想到宮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來了,一面發動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龍堂翻了個底朝天,搜尋寶藏的線索。   04伏龍堂內外伏屍處處,二百餘近衛已盡數被殲。只剩十幾名年輕女子供眾人洩憤。   霍狂焰已經連續奸死兩名女子。他身具異功,一運氣陽具立即熾熱如火。被他姦淫的兩名女子儘是下體焦黑,如遭火焚。餘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陳屍堂中慘象都嚇的噤若寒蟬。   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寶藏的消息,擒下她們只為屠殺取樂。霍狂焰長刀一揮,將一名女子攔腰砍成兩截,然後舔了舔刀鋒上的鮮血,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眾女紛紛驚叫著逃避,卻被四周幫眾刀槍並舉驅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鋒到處白嫩的肌膚頓時血光乍現,粉腿玉臂四下紛飛,不多時他已是渾身浴血。霍狂焰殺得性起,拋下長刀,單憑赤手撕碎女體。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周圍的幫眾儘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隻乳房將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腳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彎猛然一扯,把那個女子從兩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隻雪白的大腿緩緩轉身。他看上去狀如瘋魔,其實心裡忐忑不安:恐怕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來火、土兩堂長老都是因為小事見誅,這一次……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癱軟在地,瑟瑟發抖。霍狂焰慢慢走了過來,手裡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他冷笑一聲,抬腳將女人踢了起來,抖手擲出一支長矛。長矛在空中一閃,從秘處貫體而入,「騰」的一聲釘在橫樑上。   雪白的女體一陣痙攣,再也不動了。鮮血順著露在陰外的槍桿一連串滴落下來。   天際響起一陣「隆隆」悶響,這是今年第一聲春雷。   ************父親寬闊的後背一片焦黑,鮮血露珠般滲出,漸漸連在一起。慕容紫玫心頭酸楚,叫了聲:「爹爹。」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慕容衛背部被破空雷炸碎,傷處深可見骨,幸好內功精湛,還能勉強護住心脈。他喘了口氣,說道:「放……我下來……」   紫玫搖了搖頭,「等到了山下,我們去找大夫。」   「來不及了……快些……」   紫玫銀牙一咬,騰身而起,沒入山林。   慕容衛盤膝坐下,閉目調息片刻,說道:「他們是星月湖幫眾。十六年前陰宮主率眾來襲,我拚死救出你們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驚道:「我哥哥?」   慕容衛苦笑一下,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你去找神尼,請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氣,受傷的眼中突然湧出一串血淚,「你母親被擄入星月湖,一時不會便死……找到母親,她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主,那妖婦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異士極多,單是五長老……便不易對付……」   慕容紫玫雖然滿腹疑問,但不敢打斷父親的話。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記在心中。   「對你母親說,慕容衛無能,雖死有愧……」   「爹!」   慕容衛竭力嚥了口氣,伸指在地畫了一個似花似雲的圖形,再開口時聲音突然變得尖細:「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僵硬。   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慕容紫玫抹乾淚水,朝父親的屍身磕了個頭。紅衣一展,輕雲般向山下掠去。   雷聲隱隱響起,接著春雨灑落,似乎要洗去這一路上的鮮血和淚水……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帶到陌生的湖邊,百花觀音早已連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藍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張端莊美麗的臉龐,聖潔中帶著淒婉的苦難。   但在舟子眼裡可沒有什麼聖潔。他的眼珠子在這個赤裸的美婦身上滴溜溜亂轉,心裡直發癢。屠長老這次擄來的女人可真是絕色,按宮裡的規矩,用不了幾天就能輪到自己了。瞧這身細皮嫩肉,操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個月牙形的島嶼,月牙中間的碧波中嵌著一塊巨礁,上面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卻未掛旗號,兩者遙遙相對,宛如星月。   岸上兩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觀音,島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鋪就,整潔異常。   島嶼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氣勢雄偉。   殿內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還點著火炬照明。火光搖曳中,巨柱上的盤龍像是活物般隱隱而動。   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寶椅鑲金嵌玉,華麗比無,身後樹著一扇高大的玉製屏風。   隨行的紫衣人跪下朗聲道:「稟宮主,百花觀音已經奉命押到。」   宮主擺了擺手。眾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門。   百花觀音羞澀地掩住胸乳,淒聲道:「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這樣對我!」   淒婉的聲音在殿中隱隱迴響。   那宮主臉色蒼白,高挺的鼻樑顯出他胡人的血統。聞言淡淡道:「你是蕭佛奴?」   百花觀音一愣,她還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他們是擄錯了人,此刻得知對方的目標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顫抖著點了點頭。   「你知罪嗎?」   百花觀音怔怔搖了搖頭。   那男子臉色陰冷,兩眼幽幽看著她,彷彿滿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百花觀音身邊,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   蕭佛奴又羞又急,扭頭避開,「你究竟要怎麼樣?」   那男子下頜一收鼓起兩道肌肉,顯然是咬緊牙關。「你知罪嗎?」   「……不知道。」   「啪」,宮主一掌扇在百花觀音嬌美的玉臉上,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蕭佛奴倒在地上,驚恐地捂著臉蛋,嚇得不敢作聲。   宮主手指微微發顫,暴喝道:「來人!」   殿角閃出兩個紫衣人,垂手聽令。   宮主指著那個沾著百花觀音血跡的石鞍道:「把這賤人架上去!不許停!」   百花觀音悲呼一聲,猛然朝金龍盤柱撞去,如果一直這樣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乾淨。   宮主手指一彈,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緩緩說:「淫婦有木驢之刑,這石驢是我特意命人打製,就是為了懲罰你這個下賤無恥的淫婦!」   百花觀音如聞晴天霹靂,自己平生貞潔無虧,怎麼會被人稱之為淫婦,更要受此恥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人肯定是弄錯了!她有心申辯,但宮主為了防止咬舌自盡,一併封了她的啞穴,因此雖有滿腹的委屈,卻一字都說不出來。   百花觀音心煎如沸,柔頸一側昏了過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無表情繼續推著昏迷的美婦繞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終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宮主滿心快意,不由仰天長笑,聲震殿宇。   殿內轆轆之聲不絕於耳,優美的身體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髮飛揚。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張精緻的玉容神情慘淡,殷紅的乳頭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動,在火光中劃出道道誘人的紅影。   婀娜的腰肢一點都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仍是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從青黑的石頭邊垂下,光潤如脂。股間出一叢烏亮的毛髮,隨著石棒的擺動,毛髮下紅艷柔美的嫩肉時隱時現。   宮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傷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艷的肉體,眼中泛起一層血紅,突然身形一閃,鬼魅般消失在屏風之後。   05晨曦中升起幾縷炊煙,大河玉帶般繞過一片房屋。連年戰亂,民間生活甚苦,臨河鎮雖是方圓百里最大的鎮子,也沒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黃河上游,數十年前還是大片農田,如今塞外諸族鐵騎紛至,飲馬黃河,定居於此的漢人十室九空,良田已盡成牧場。   慕容紫玫精疲力盡的緩步入鎮,她聽吳叔說過此地有馬集,準備買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鎮上了無人跡。   紫玫怔了一會兒:此去飄梅峰數千里之遙,自己孤身一人又沒有在江湖行走的經驗,這該如何是好……三師姐所居的洛陽與二師姐所居的臨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陽尋紀師姐幫忙。   慕容紫玫抬起頭,卻見幾名紅衣漢子從長街盡頭緩緩走來。她連忙轉身,心裡暗暗叫苦。後面是幾個黃衣人,同樣手持兵刃步步緊逼。接著兩側牆頭湧出十餘道身影,當先一女身材嬌小,正是昨夜交過手的土堂香主輕塵。   慕容紫玫嬌吒一聲,飛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準備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牆頂的敵人,覓機逃生。   牆頂的黃衣漢子兩臂一展,手裡拿的卻是蛾眉刺,他不閃不避,直刺紫玫的喉頭、下陰,出手下流。紫玫心裡暗罵,提氣翻身而起,避開蛾眉刺,落在牆頭。   交了兩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閃動,將那人的鋼刺、手指齊齊削斷,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時星月湖幫眾已經把她圍在中間,輕塵、烈焰各據一端沿牆步步緊逼,巨石、猛熾則分站兩側,周圍七黃八紅十五名幫眾圍成圓圈。   慕容紫玫纖足踏在牆頭,短刀橫胸,紅袂飛揚。   這下麻煩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還是束手就擒,藉機報仇?   星眸寒光一閃,紫玫握緊刀柄,倔強地揚起頭。就讓哥哥替自己報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銅錘,身後是輕塵的柳葉刀,兩旁還有巨石的鐵盾和猛熾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識,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牆頭那個鮮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難飛。   烈焰暴喝一聲,銅錘劃出一條黃影猛砸下來。慕容紫玫像被錘風激起般向後飄飛,片玉直刺輕塵肩頭。輕塵相貌俏麗,手中的柳葉刀寬不足三指,長僅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見片玉刺來,她腰身一斜,柳葉刀閃電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讓。紫玫纖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輕塵知道她寶刀厲害,招勢並未用老,手腕劃了個半圓,刀尖挑向紫玫柔頸。   若在平時,紫玫倚仗寶刀的鋒銳自然不懼,但此時身邊大敵環伺,如果被她纏住,那就不用打了。腦後風聲一緊,紫玫反手擋住烈焰的銅錘,左手挽住小弩對準輕塵的胸口鬆開機括。   片玉在銅錘上劃了一道深約寸許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發麻。輕塵躲開弩矢,兩腳像沾在牆頭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風捲葉削向紫玫腰間。刀光閃動,盡量讓她摸不清刀鋒所在。慕容紫玫嬌吒一聲,出人意料地從牆頭騰身而起直撲巨石。   巨石的鐵盾長刀可攻可守,對紫玫來說最不利於速戰,當下其餘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聲東擊西,並未圍攻反而散開守住去路。   金鐵交鳴聲不斷響起,片刻間鐵盾便被砍出十餘條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下暗喜,這小丫頭看來只是幼稚,她寶刀再利,畢竟只有五寸來長,怎麼可能砍碎鐵盾?況且內力不足,再砍幾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許厚的鐵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剛剛明白過來,不再與巨石硬拚,側身往盾上一靠,擋開身後一名紅衣漢子的銅棍,然後借勢躍起。   巨石一舞長刀正待追擊,突然胸口劇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潔白的箭羽,狂吼一聲,重重倒在雪中。   輕塵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機暗暗縫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慣了鐵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無防備下頓時送命。輕塵連聲嬌喝,十餘名幫眾分成三組,各由一名香主帶領輪番進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時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寶刀在手,宮主又吩咐過必須生擒,眾人也不敢痛下殺手,否則早己屍橫就地。   紫玫刀弩齊施,又傷了四名幫眾,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劇痛徹骨。她自知難以倖免,浸透鮮血的紅衫一閃搶身而出,招招進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好不要臉!」長街盡頭傳來一聲嬌喝。   紫玫顧不得回頭去看,先避過烈焰的銅錘,又削斷了一把鋼叉。而猛熾的厚背刀離膝蓋已不足兩寸,紫玫握緊片玉,咬牙盯著猛熾粗黑的脖子,拼著兩條腿被廢,也要砍下他的腦袋。   猛??正暗喜得手,忽然聽到腦後風聲突緊,他顧不得擊倒紫玫,連忙轉身抵擋。「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門,打得猛熾鼻血長流,他心裡一驚,仔細看時卻是一團雪球。猛熾氣得暴喝一聲,忽然一陣寒風吹在背上,冰涼的感覺直入心臟。   紫玫藉機刺死猛熾,喘著氣抬起頭來,只見兩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劍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逕直殺入戰團。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損其二,十六名幫眾也折了半數。烈焰、輕塵見兩女武功不弱,萬難討得好去,只得尖嘯一聲,鎩羽而歸。   紫玫手足酸軟,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兩名白衣少女奔過來攙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問道:「你怎麼樣呀?這麼多血,你傷在哪兒了?痛不痛?他們是誰?   你叫什麼名字呀?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說:「你們一個一個問好不好……」   「我叫白玉鶯,她叫白玉鸝,我們是姐妹,孿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們倆長得一模一樣,連酒窩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兩姐妹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們年紀與慕容紫玫相仿,肌膚勝雪,眉枝如畫,無論髮式、裝飾都一模一樣,就像彼此的影子嬌美無二。   紫玫動了動左臂,發現肩骨無恙,頓時放下心來,「我叫慕容紫玫,多謝兩……」   還沒說完,白氏姐妹便驚喜地叫了起來,「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這麼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這麼響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極門弟子,回家途中路過臨河鎮,不料遇見名聲鵲起的玫瑰仙子,姐妹倆都是喜不自勝。   白玉鶯問道:「他們是什麼人?這麼多男人欺負你一個,真不要臉!」   慕容紫玫猶豫了一下,坦然將家中遭遇的慘變合盤托出。萬一自己落入敵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能將訊息傳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聽完,不約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幫傢伙真是太壞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會兒,展顏笑道:「幸好遇上兩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行俠仗義正是我們習武之人的責任!」   聽到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語由兩個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紫玫差點失笑出聲。但看到她們堅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頭一陣感動。   三人來到絳縣已是午後,紫玫繼續朝西南走洛陽、巴蜀去尋師父,白玉鶯、白玉鸝則改道東行。三人認識時間雖短,卻是一見如故。慕容紫玫喜歡這對姐妹花的熱心和可愛,白氏姐妹更喜歡這個勇氣十足的美貌少女。臨別時三人依依不捨,白氏姐妹更讓出一匹馬,送給紫玫。   白玉鶯抱著馬頭說:「小白你可要乖乖聽話,記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飄梅峰啊。」   白馬像是聽懂了似的揚了揚頭,發出一聲長嘶。   白玉鸝拿出一件大紅披風,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跡,又包了幾件衣服遞給她,這才揮手告別。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倆消失在地平線上,歎了口氣,轉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   這裡離三師姐所居的洛陽還有三天的路程,去飄梅峰最少還需一個月。   她摸了摸馬頭,「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飄梅峰啊。」雖然模仿著白玉鶯的口氣,逗自己開心,但紫玫眼神卻充滿了落寞。   06「淫婦,你知罪了嗎?」   百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剛一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   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麼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   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淫婦,他興奮的手腳發顫。蕭佛奴,我要讓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般拂過身體,百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一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一條直線。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肉穴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肉鮮花般盛開。   發覺自己羞人的姿勢,百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一動,手腳就被身後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扎著叫道:「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   宮主面無表情,冷冷說:「淫婦,你還要狡辯嗎?」   蕭佛奴一向優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裡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主慕容衛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做過壞事……」   宮主猛然怒喝一聲,一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   巨響過後,大殿裡一片死寂。   百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   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百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掙扎著扭開身體,叫道:「別碰我!」   「哼!你這個賤人,以為我會操你的賤逼嗎?這樣下賤的淫婦,還不配讓我來操!」宮主咬牙說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龍。   百花觀音俏目圓睜,驚叫道:「不要!不要啊!」   宮主滿臉恨意地握著金龍,將猙獰的龍首,慢慢伸向百花觀音下腹。   冰涼的金屬觸到玉戶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觀音尖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宮主冷冷道。   堅硬的金龍沒入鮮紅的嫩肉,鱗甲刮在肉壁上,傳傳陣陣痛楚。百花觀音滿臉淚光,痛不欲生的放聲大哭。   她哭得越厲害,宮主就越開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許長的金龍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觀音哭聲一頓,紅艷艷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龍進出間,百花觀音痛叫連聲。本來已經受傷的秘處被這個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來。殷紅的血跡順著鱗片的紋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捲的嫩肉,鼻間嗅著頸中髮際的芬芳,宮主心中慾火與恨意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龍,把自己更為猙獰的巨陽抽到那個溫軟滑膩的肉穴內,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忽然兩手握住蕭佛奴的膝彎一分。沉重的金龍從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噹」的一聲,重重掉在地上。   宮主把幾近昏迷的百花觀音放在殘缺的寶椅上,伸手解開衣衫。手指剛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頂,種種慘痛泛上心頭。思索間,喉結上下微動,心神激湯。   「他媽的,操這個人盡可夫的爛婊子,沒得污了自己的雞巴!」片刻後,宮主慢慢直起腰,揮手一掌打在百花觀音美玉般的俏臉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觀音聽到他說:「我還給你這個淫婦準備了一匹玉馬。去嘗嘗它的滋味……」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鎮內停留,在路上尋了戶農家,婉言求住。那戶農家見到紫玫的相貌幾乎以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間住房,又取來被褥,打掃乾淨。   紫玫見那家主人還要出門借米煮給自己吃,心裡過意不去,連忙拉住那婦人,「大娘,別費心了,我跟你們一同吃好了。」   那婦人搓了搓圍裙,期期艾艾地說:「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說歹說,才留住了她。   不多時,飯菜端上來。是一碗粟米,一碗醃羅卜。紫玫趕了一天的路,粟米雖然粗礪,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間,門邊忽然露出一個小小的人頭。紫玫抬眼看去,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黃澄澄的粟米。紫玫衝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過來。」   手剛剛揚起,那孩子就連忙跑開了。   紫玫心裡納悶,悄悄走到窗邊張望。   歪歪斜斜的廚房裡影影綽綽坐著一群人,裡面沒有點燈,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緊短刀,移到門邊。   門外腳步聲響,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脈門。「呀」的一聲驚呼,一個東西從那人手裡掉了下來。   藉著室內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東的大女兒,知道自己風聲鶴嚦,鬧了誤會,連忙腳尖一挑,把那個還未落到地上的東西挑了起來。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不由一愣,「這是什麼?芝麻?」   女孩驚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皺了皺眉頭,「稗子?拿稗子幹什麼?」   「給……給奶奶送飯……」   「給你奶奶吃這個?」紫玫吃了一驚,忽間然明白過來,「你們吃的什麼?」   那女孩低下頭默不作聲。   兩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裡,慢慢走到桌邊。粟米的香氣陣陣飄來,她卻沒有半點食慾。   用來照明的火把漸漸熄滅,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裡五味雜陳。   兩天前她還是個不知人世苦惱的小女孩,無憂無慮,只會為了早上沒能睡會兒懶覺而不開心。短短兩天時間,她嘗到了生離死別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間的苦難。原來人世間會而這麼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頭一酸,怔怔落下淚來。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離開,臨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釵、銀鐲,甚至連腰裡的佩玉也拿出來,一併放在桌上。她知道這並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但她不能不這麼做。   ************三天後,慕容紫玫紅衣白馬進入洛陽城。   如今天下割裂為十餘個國家,互相攻伐不斷。其中以定都洛陽的周國最為強大。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篡位稱帝已近二十年。   洛陽城牆高大,氣勢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同時也是最為繁華的都市。   紫玫顧不上觀賞這座名城的風貌,依照三師姐所說的方位尋找紀大將軍府。   紀眉嫵母親早亡,父親紀重依照母親的遺願送她拜雪峰神尼為師。她雖然出身豪貴,卻沒而一點盛氣凌人的傲態,舉止嫻雅,性格柔順,是一個溫婉多禮的大家閨秀。   她比紫玫早入門一年,兩人年齡相差兩歲,親如姐妹。飄梅天天氣苦寒,每年最冷的三個月,紀重都會接女兒回家。這一次二師姐林香遠與紫玫的哥哥慕容勝成親,她也一同趕到伏龍澗,婚禮之後才回到洛陽。   紀眉嫵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麼來了?呀,手這麼涼,快進來。」   慕容紫玫乍見親人,幾天來的傷心、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   紀眉嫵見師妹神情有異,連忙把她拉進自己的閨房。   室內溫暖如春,金絲纏成的熏爐裡飄蕩著縷縷輕煙。一個華服少女坐在床頭,見兩人進來,款款起身。   「這是我師妹,慕容紫玫。這位是七公主,今天來找我玩。」紀眉嫵一邊給兩人介紹,一邊把紫玫的披風取下來,「你不是一向穿紅衣嗎?怎麼換了白色的,這是湘綢,做工很精緻啊。」   聽到師姐宛如家常的話語,紫玫慢慢平靜下來,囔著鼻子小聲說:「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紀眉嫵一驚,「誰的血?路上遇到強盜了嗎?」   「我殺了幾個人。」紫玫「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師姐,我爹死了……」   「啊?」紀眉嫵抱住紫玫的肩頭,「怎麼會……紫玫,先別哭,慢慢說。」   七公主見兩姐妹有話要說,便起身福了一福,輕聲道:「紀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辭了。」兩人把她送到門外,外面自有宮女、太監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著紫玫細白的手指,心下艷羨不已。一般生為女兒,偏生她們能自由自在的縱橫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沒有這個福氣,只能一輩子深居宮中。   環珮之聲遠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淚水,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一告訴師姐。   紀眉嫵聽罷,沉吟道:「師父曾說過伯父的武功極高明,在當今武林也是有數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聖,會有這麼多強徒?」   紫玫搖了搖頭,「我爹沒有來得及說……」   紀眉嫵見師妹眼圈又紅了,連忙溫言寬慰。   07殿角放著一匹與真馬同樣大小的玉馬,鬃毛飛揚,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剛從殿外跑來一般,栩栩如生。馬背上有一團深入石紋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豎著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紅,上面鏤刻花紋,佈滿顆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製,燈火中光暈流淌,滑潤無比。   宮主托著百花觀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響起一個清麗的女聲:「啟稟宮主,慕容衛的屍體已經帶到。」   「啊?」百花觀音與宮主同時叫道。但百花觀音聲間裡充滿了驚駭,宮主卻是滿心歡喜。   慕容衛結滿冰霜的長鬚稀稀落落,沒有一絲生氣。宮主伸腳狠狠踩在慕容衛臉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輕塵低聲說:「慕容衛武功高強,屠長老身負重傷。屬下等竭力盤查,未找到寶藏的線索。慕容紫玫殺死巨石、猛熾兩位香主突圍逃生,霍長老正帶人沿途追趕。」   宮主心下一凜,宮中五長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備而來,沒想到出動了火、土兩堂還無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門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主鬆開腳,臉色一板,「如此無能!交待的兩件事一件都沒辦成!輕塵,你可知罪?」   輕塵身子一顫,伏在地上磕頭道:「屬下知罪,求宮主恩典,讓屬下戴罪立功。」   宮主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髮、肩頭上來回掃視。眼角一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一片,那叢長鬚已盡數脫落。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一個。   他一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主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百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一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主的話恍若未聞。這十餘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主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越流越多。   宮主俯身抱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你隨我來。」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主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後是一扇小門,宮主一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一條線嵌著十餘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是一個半人高的圓台,色分黑白,交織成一個渾圓的太極圖。大廳頂部鑲著一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製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發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餘年,卻從來不知道主殿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建築。   宮主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後又是一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甬道盡頭最高處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甲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鬆了口氣,忽然體內一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一般湧出丹田。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她呆呆看著宮主,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採補中白白浪費。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拚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裡……   08慕容紫玫在紀府住了一夜,第二天與紀眉嫵並騎南下。兩女一路上晝行夜伏,風餐露宿,受盡奔波之苦。乍然從將軍府的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嬌怯怯的紀眉嫵固然沒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說過謝字,兩人都把此事視為理所當然。好在兩女內功不弱,盡抗得住風寒。   進入陝南後,路上頗為不靖。今年天氣嚴寒,塞外牧民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奪定居農戶的食物財產。佔據關中的秦軍連戰連敗,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顧不暇,那還有工夫賑濟災民?陝南多山之地,本就貧瘠,這一番侵擾之後,頓時流民四起。   路上有幾起亦民亦匪的盜賊見是兩個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撈些便宜,但這些拿慣鋤頭、釘耙的烏合之眾怎是雪峰神尼兩位高徒的對手。   紀眉嫵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瀾不驚的穿州過府,二月二十九,兩人抵達清化。   進入蜀地,兩人都鬆了口氣。相比於中原爭戰不休,川蜀的平靜無異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紀眉嫵身上所帶的大筆銀兩花個乾淨,連慕容紫玫當日在絳縣官庫盜出的金銀也被這個三師姐用得差不多了。這倒不是紀眉嫵自己享用,而是她見不得災民的慘狀,一路施捨。   在客店慕容紫玫數了數銀子,歎了口氣,「我記得出來的時候咱們帶了有近千兩銀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還說帶得多了,夠咱們走到八萬里外的崑崙山。瞧,這會兒還剩十二兩……」   其實不只紀眉嫵從來不問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為銀子只是用來打銀器、首飾的。若非經此大變,她還不知道自己當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夠平常人家半年的開銷,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悔。   紀眉嫵湊過來睜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無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省著些,夠咱們到飄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歎了口氣,收起銀子:「咱們兩個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夠了吧。」   銀兩多少紀眉嫵並不在意,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說練功時覺得有些異樣,是怎麼回事?這會兒呢?」   紫玫眉頭微皺,「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聚氣時變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紀眉嫵並未練過鳳凰寶典,不知其中的訣要,聞言細想片刻,「是不是過於求成,練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沒有感覺?」   紫玫搖了搖頭,「鳳凰寶典不走穴道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感覺,就像……就像揀了一大堆銀子,背不動!」   紀眉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紫玫臉上的笑意漸退。想起父親的慘死,母親落入敵手,不由柔腸百轉。   「別擔心,回山問問師父好了。」   紫玫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但沒有說話。   紀眉嫵柔聲說:「去外面散散步好嗎?」   紫玫點點頭,長了長吐了口氣,纖手在桌上輕輕一拍,叉著小蠻腰說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快意恩仇,氣沖北斗,何必做小兒女之歎!」   聲音剛勁有力,老氣橫秋,把紀眉嫵嚇了一跳。   紫玫說完,格格笑了起來,「小鶯小鸝那天的口氣就是這樣。」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壯語告訴師姐。   說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聲道:「我聽了之後好感動……」   紀眉嫵道:「她們說的不錯,你笑什麼呢?」   「太可愛了,她們比我還小半歲呢。」   紀眉嫵怕紫玫又想起傷心事,連忙拉著她出門。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沒有什麼人影。她們只是隨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兩女拉著手並肩而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閒話,彼此有種親情般的溫馨。   路邊有家酒肆還亮著燈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師姐,咱們去喝酒吧!」   兩個女孩子學人家喝酒……紀眉嫵啞然失笑,但還是溫婉地隨師妹走入酒肆。   老闆見是兩個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來小心地問:「兩位要用些什麼?」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邊桌上,「跟他們一樣。」   紀眉嫵拿出絲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將絲巾一團扔到牆角。慕容紫玫笑道:「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條手絹了吧,哪有這麼乾淨的。」   紀眉嫵臉上一紅,只說了句,「這裡倒還乾淨。」   旁邊那張桌子坐了四、五個人,已經喝得半醉,看到兩女的艷色都是目瞪口呆。   紀眉嫵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在路上為了遮塵,一直帶著面紗。此時被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紅過耳。她把頭扭到一邊,不敢接觸他們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揚,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嬌喝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那幾個人已經有了八分醉意,見這個花瓣似的美人兒大發雌威,美態十足,都是心癢難搔。當先一個搖搖晃晃站起來,伸手就朝紫玫臉上摸去,醉熏熏地說:「小美人兒,你叫……」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凌空飛起,投到店外的黑暗裡,半晌才「呯」的一聲落在地上,然後再無聲息。   剩下的幾個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滾!」   這群人都是當地痞子,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其中一條壯漢怒吼一聲——他沒敢對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對著他的紀眉嫵白玉般的柔頸中打去。   大漢粗壯的身體也立刻飛起,投到門外。那個公主般尊貴的女子靜靜坐在那裡,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手裡多了塊潔白的絲巾。   紀眉嫵拿著裹手的絲巾猶豫著要不要扔。還有三個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軟,並未像紫玫一樣把人甩到十幾丈外,也不管那裡是牆是地,會不會把人摔死。那個大漢落在門外眾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個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結舌,不知道今天店裡來的這兩位是仙女還是妖精。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明白過來,壓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麼回事?」   大牛一邊叫痛,一邊說:「……妖……妖精……她們會妖術……」   三個人倒抽一口涼氣,傻傻看著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沒想到喝酒會喝出妖精來,這可怎麼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嬌喝道:「還不快滾!」   那三個人抱頭鼠竄,紀眉嫵連忙扔掉綢巾,看見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個又要扔出,連忙說:「輕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頓,定在半空。   兩女一愕,只見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軟綿綿垂下,身體卻緩緩凌空飛了回來。   那具身體腳不點地的移到門旁,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個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長,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綠袍。枯瘦的手指像樹根一樣有力,臉上像乾硬的樹皮般佈滿皺紋,沒有一絲表情。只有兩隻眼睛精光閃閃,看上去還像個活人。頜下銀鬚飄揚中,那人緩步入室。   09慕容紫玫和紀眉嫵對望一眼,看出彼此的驚訝。   那老者一撩袍角,緩緩坐下,離兩人隔了張桌子。   店老闆驚疑不定的走過去,躬腰賠著小心說道:「您老要些什麼?」   老者一言不發,只從頭到腳打量著兩女。被他的目光掃過,紫玫和紀眉嫵都有種被人脫光衣服的感覺。紀媚嫵羞的手足無措,垂下頭,心裡一陣緊張。   紫玫模仿著父親的舉止,抱拳沉聲道:「敢問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輕咳了一聲,「沐,沐聲傳。」   紫玫見他並無惡意,解釋說:「這幾個人對我們姐妹無禮,因此略加懲治,沒想到驚動了沐老丈,抱歉。」   沐聲傳蕭瑟的白髮微微一搖,乾巴巴的說:「你錯了。」   紫玫一愕,問道:「錯了?什麼錯了?」   沐聲傳眼中精光一閃即收,蒼老的聲音毫無感情:「既然生為女子,便要以男人為尊。莫說被他們看幾眼,就是人家要奸你們的身子,你們也該乖乖把腿張開。」   他看上去古雅拙樸,沒想說話卻這麼下流,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紫玫握住片玉,厲喝道:「你是什麼人!」   「星月湖木堂長老,沐聲傳。」   兩女相顧失聲。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必有驚人藝業。紀眉嫵聽紫玫說過霍狂焰和屠懷沉的功力,心裡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單他一人也不難對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師姐的功力較之霍狂焰相差無幾,同是長老,沐聲傳也強不到哪裡,合姐妹兩人之力,絕不會輸給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與紀眉嫵並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來吧!」   店外黑沉沉毫無動靜。沐聲傳低歎一聲,「對付你們兩個小女娃,老夫還要什麼幫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著飛身而起,片玉直刺沐聲傳頭頂。有師姐在旁掠陣,她拋開顧慮,搶先出手。   沐聲傳一動不動,待寶刀離腦門不足兩寸才身子一彈,躍到半空一指點向紫玫腰間。紫玫應指飄飛,回手斬向沐聲傳的手臂。紀眉嫵玉手一揚,長達到七尺的絲帶逼向老者胸口。   沐聲傳不動聲色,指尖在帶端一點,絲帶立刻倒捲回來。紀眉嫵固然是心下大驚,沐聲傳也是出乎意料。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讓她受傷吐血。但紀眉嫵纖手一抖絲帶便又掠了過來,力道反而更強。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年紀,這門牽絲手的功夫可著實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樑上輕輕一點,箭矢般激射過來,明晃晃的鋒刃帶著哨響直劈沐聲傳頸中。紀眉嫵同時躍起身來,雙手絲帶圍成一個圓形將這個木堂長老圈在中間。   片玉迫近面門忽爾向下一沉,劃向左肋,沐聲傳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奪刀。紫玫心下一喜,這把寶刀削鐵如泥,你功力再厲害,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頭都切下來。   紀眉嫵看出沐聲傳手指箕張,拇指、食指、中指對準刀背扣去,同時無名指和尾指微微翹起,一旦沾上寶刀,立刻便會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諸穴,連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聲輕響,像是木塊擊在刀背上。紫玫萬難之中拉住紀眉嫵的絲帶旋身飛出,沐聲傳的手指彈中片玉,立刻傳來一陣渾厚無匹的真氣。紫玫丹田中氣輪急轉,將真氣阻住。   沐聲傳看出紫玫功力較紀眉嫵相差許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寶刀,可真氣剛入經絡便被一股旋轉的氣輪震散,竟然出手無功。他臉上一如古井無波,平掌拍開絲帶,兩指如鉤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陰毒。   紫玫惱得俏臉通紅,回手還了一招。沐聲傳或指或掌,只不離紫玫乳陰兩處,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絀,堪堪避過幾招,心頭氣極,當沐聲傳乾瘦的手指再次伸來,她揮刀朝那根可惡手指狠狠劈去。沐聲傳兩指一合,夾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轉。   真氣順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覺得手中像握著一個猛然炸開的破空雷,震得手指發麻。幸好紀眉嫵的絲帶及時趕到,逼得沐聲傳回手抵擋。   紫玫一連退了三步才停住,轉念一想明白剛才沐聲傳的招術正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氣不純。於是先調息片刻穩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戰團。   兩個燦如朝霞的明艷少女圍著一個乾瘦的白髮老頭在酒肆內惡鬥不已。昏暗的燈光下,兩女衣袂飄揚,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樹幹般面無表情,兩手或拍或彈,並無花巧,卻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越鬥越是心驚,這個沐聲傳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懷沉強多了。兩人不知道沐聲傳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長老,而霍、屠兩人剛當長老才兩個月。   三人翻翻滾滾斗了半個時辰,紫玫和紀眉嫵都是香汗淋漓。兩人內力不足與沐聲傳硬拚,便握著一根絲帶,互相借力游鬥。她們同門學藝,合擊之術甚精,一時間與沐聲傳鬥了個旗鼓相當。   紫玫瞧準時機,扳動藏在衣內的小弩。兩點寒光「撲」的一聲沒入綠袍,直直釘入沐聲傳的胸口,沐聲傳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勢揮出片玉。沐聲傳雙目微閉,恍若未覺,待刀風及體,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車輪般旋轉過來,腳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橫飛出去,櫻唇一張,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紀眉嫵搶身擋在紫玫身前,絲帶分襲沐聲傳雙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電轉,沐聲傳功力驚人,連強弩也敢硬擋,自己貪功急進,中計受傷,這次是一敗塗地,如果自己留下來絕擋不了沐聲傳三招,只會拖累師姐。一咬牙,從店門飄身飛出。   紀眉嫵沉下心來,牽絲手絕技盡展,絲帶如急雨般向沐聲傳攻去。她功力遠過慕容紫玫,沐聲傳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聲傳查覺出紀眉嫵真氣略有不濟,突然雙臂一分,將絲帶纏在臂中。紀眉嫵玉手一抬,絲帶劃出一個圓圈,套向沐聲傳的脖子。   沐聲傳眼中精光大盛,那個圓圈只進了寸許便快捷無倫的倒捲過來,正扣在紀眉嫵腕中。   紀眉嫵大驚失色,連忙回手。沐聲傳手臂一緊,硬生生把紀眉嫵扯到懷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兩口血,勉力奔回客棧,好在沐聲傳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個武功一般的幫眾,她此時也抵擋不了。紫玫徑直越牆掠至馬廊,落在小白背上,揮刀斬斷韁繩,拉著師姐的坐騎朝城門馳去。   沐聲傳那一腳勁力十足,紫玫真氣此刻還無法凝聚,胸口煩悶欲死。她深吸緩吐,調息丹田散亂的真氣,再送到背心的傷處。   清脆的馬蹄突然變得沉悶,已經過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聽到耳邊一連串「格格」輕響,片刻後,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牙齒相擊的聲音。   紫玫是在擔心師姐。略一想起沐聲傳當初所說的話,她就心如刀絞,手腳也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馬背上,伸手摟住小白的脖子,把臉埋在它長長的鬢毛間。   「紀師姐……」   ************此刻已近亥時,這個冷清的酒肆裡卻坐滿了人,每個人都坐的筆直,仰臉看著空中。   空中懸掛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腳被一根絲帶縛住,絲帶的另一端纏在樑上,嬌軀橫放。挽成雲髻的秀髮因為打鬥而散亂開來,如煙如霧。精緻的面容雖然滿臉飛紅,仍掩不住豪門千金的華貴氣息。她左手、左腳軟軟垂下。翠綠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動。   沐聲傳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確實大意了,因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葉等手下來到便單騎出馬。這次雖然擒住紀眉嫵,但終究讓慕容紫玫逃走。這位宮主喜怒無定,數月間火、土兩堂的長老都因小錯而被處死,自己……   他暗歎一聲,伸手挽起紀眉嫵的秀髮,手指在她嬌美的臉蛋細細摸挲,猶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宮中。   紀眉嫵又羞又急,珠淚順著明玉般的面容滾滾而落。   沐聲傳計較已定,蒼聲歎道:「你身為女子,何必學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遠的往事,眼神黯淡起來,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說:「即使練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擺脫不了身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入衣領,紀眉嫵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輕薄,不禁羞憤欲死。   10「好,好。又細又滑,又香又軟,果然是大家閨秀,養的一身好皮肉。」沐聲傳淡淡說著,佈滿皺紋的瘦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紀眉嫵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緩緩起伏,閃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紀眉嫵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會臉紅半天。母親逝世時紀眉嫵才九歲,從那時起她就沒讓人見過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時候,連貼身的小婢也不讓進屋。   此時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懸在空中被一個陌生的老頭在身上亂摸,這番羞辱對她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晶瑩的珠淚從微紅的眼眶裡一連串的落在地上。   沐聲傳在紀眉嫵胸乳上摸弄多時,然後順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向下朝腰腹摸去。紀眉嫵腰間束著一條華麗的緞帶,擋住了他的手指。沐聲傳木然回手捻住紀眉嫵嬌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撐。只見紀眉嫵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間的緞帶立刻斷開。   紀眉嫵心下大駭,一半是因為外衣敞露,另一半則是因為沐聲傳這手功夫。布料本來就軟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內力到處,居然將腰帶都震斷了。這般精純的內力,只怕大師姐也有所不及。   腰帶翻捲著落在地上,翠綠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裡面一層薄薄的皮衣。沐聲傳手臂插在衣領內,怔了一下,「這般水紅色的獸皮著實罕見。莫非是東海的鮫衣?紀重是從何處弄來的?」   紀眉嫵窘迫之極,雖然穴道被封,櫻唇還是止不住顫抖起來,充滿淚水的雙眼中寫滿驚恐。   沐聲傳對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聲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開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細細審視。半晌後才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緩緩展開。   水紅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繡花抹胸,裹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像一抹流動的月光。   沐聲傳俯在紀眉嫵柔白細長的脖頸中嗅了嗅,枯瘦的臉上顯出一絲笑意,「不錯不錯,果然是個愛乾淨的姑娘,趕路還擦著芙蓉露。呵呵,這樣絕色處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僂的腰背,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軟的嬌軀應手搖動,敞開的衣衫迎風飄揚。   輕盈的身體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轉起來,紀眉嫵緊緊閉著眼睛,但還能感覺周圍那十幾道色迷迷的目光。臉上頸上像燃燒般泛起一層艷紅,連抹胸下不停晃動的玉乳也隱隱透出紅色。   沐聲傳從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皮衣脫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瑩的腳掌撫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褻衣失去束縛順著光潤的大腿一直滑到腳踝,頓了一下,緩緩掉落。   抹胸輕垂,露出股間迷人的肉色,紀眉嫵臉紅的幾乎滲出血來,渾身戰慄。   沐聲傳乾咳一聲,揮手撩起綠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與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長的陽具,走到紀眉嫵大張的兩腿間,歎息道:「想當年,像你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過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紀大了,興致也淡了許多,可惜可惜……」   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樣,使紀眉嫵幾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盡。胸前忽的一涼,帶著她體溫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聲傳一腳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蕭索,渾然不似正要進入這具嬌艷欲滴的內體模樣。他在紀眉嫵胸前揉捏多時,靠著那兩團柔韌的美肉刺激,陽具才漸漸勃起。   她兩腿一上一下,豎成一條雪亮的直線,腿縫間處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張開,殷紅奪目。懸在空中的半邊身子還蓋著那件沒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紅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間時隱時現。柔頸軟軟垂在身側,因羞澀而漲紅的肌膚顯得愈加嬌艷。   當佈滿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紀眉嫵臉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彿透明。   沐聲傳閱女無數,雖然紀眉嫵出身豪門,又是雪峰神尼門下高徒,而且天生麗色,他也未放在心上。兩指插入嬌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從指尖送出,片刻間花瓣內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陽具苦笑一下,將龜頭擠入紀眉嫵下體顫抖的嫩肉內,兩手扶在腰後緩緩進入。   鬆手後即刻合緊的兩片紅肉漸漸鼓成圓形,紀眉嫵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間呼吸停頓,全部心神都放在被異物不斷進入的秘處。   正在緊窄滑膩的肉穴內穿行的龜頭一頓,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沐聲傳一挺身,陽具居然沒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聲,默運玄功,肉棒頓時堅硬似鐵。再往內一送,立刻整根沒入。   紀眉嫵疼得秀眉擰成一團,淚水連珠價滾落。幸好沐聲傳並沒有在她體內停留太長時間,只抽送片刻,蒼老的陽具抖動著射出幾滴精液便退了出來。   饒是如此,紀眉嫵柔美的花瓣間也是落紅無數。她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她輕易也不願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體內射精,這幾乎比失去貞潔更讓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聲傳興致索然的低歎一聲,裹緊破舊的綠袍。然後緩步走到紀眉嫵面前,手指輕拂,已解開她頰上的穴道。   紀眉嫵毫不猶豫地咬向舌頭。可牙齒剛剛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個硬如鐵石的物體。   沐聲傳伸指擋住她自盡的企圖,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兩眼在紀眉嫵身體上冷冷掃視片刻,挑起她的耳環,淡淡道:「紀大將軍果然豪富,這兩粒明珠起碼也得三千兩銀子。可惜可惜,這個明珠般的女兒卻不值錢……」他淡淡說著,彈指解開大牛的穴道。   沐聲傳對紀眉嫵毫不憐惜,居然像對待一個下賤妓女般,讓在座的五個波皮一一姦淫這個雪峰神尼高徒,紀府千金。   紀眉嫵平生連男子的手都沒碰過,被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姦淫已經痛不欲生,此時又被街頭波皮蹂躪,喉中鮮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時便昏了過去。   沐聲傳見紀眉嫵雙目緊閉,一動不動,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輪番進入自己體內。每一人幹完,沐聲傳立即放人,待五人走盡後,最後連店老闆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漸亮,紀眉嫵下體紅肉翻捲,腫成一團,鮮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紅,一直流到白嫩的腳尖下。肉穴內灌滿七個男人的精液,正點點滴滴滾落出來。當沐聲傳解開她的穴道,紀眉嫵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兩個綠衣人推門而入,見到沐聲傳和地上的紀眉嫵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長老立得大功!」   沐聲傳歎了口氣,「什麼大功?不死就算走運了。這是那個小丫頭的師姐……走吧,先回宮覆命。把她帶上,路上也好有個消遣。」   紀眉嫵恍若未聞,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條抹胸。揉成一團的月白色絲綢佈滿腳印,上面嫩黃的小花已被眾人踐踏得看不出本來面目……   11慕容紫玫一口氣縱馬狂奔六十餘里,實在堅持不住才停下來覓地療傷。一邊調息一邊思索:如果一路換馬,四天之後能趕到臨邛。雖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麼地方,但看沐聲傳連不及召喚幫手,巴蜀應該不是魔宮的勢力範圍,到時與哥哥慕容勝、嫂嫂林香遠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師姐。   沐聲傳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幫屬齊至,最不濟三人也可脫身。待救回紀師姐後,再一同回飄梅峰。請師父和大師姐下山,把這些畜牲斬盡殺絕,報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傷處又是一陣劇痛。   ************已被折磨多日的貴婦昏迷般沉沉入睡,連身邊兩個人的交合、掙扎都沒有把她驚醒。   宮主都緊緊壓在輕塵身上,那根妖異的肉棒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進出著吸取丹田內的真氣。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他才抬起身來,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輕塵臉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體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主盤膝將吸取來的精元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銀鈴一彈。   「叮」的一聲清響之後,一個臉色青黃的老者出現在玉門旁。   宮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聲:「葉護法。」   葉行南一言不發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輕塵脈門上探了片刻,只說了句:「此女武功已廢。」   宮主道:「還勞葉護法處理。」   葉行南點了點頭,正待取過那個垂死的女子,宮主又說道:「請葉護法看看她的情形。」   葉行南切了蕭佛奴的脈象,從懷中取出兩個藥瓶,「黃色外敷,紅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宮主把百花觀音血跡斑斑的下體擦洗乾淨,然後敷上藥,又取來牛乳調好藥汁,小心地喂到她嘴裡。   百花觀音睡了近四個時辰,此時悠悠醒轉。看清宮主蒼白的面孔,香艷成熟的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驚恐地睜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麼折磨自己。   宮主輕輕放下玉碗,剛想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又記起自己的畢生恨事,便冷哼一聲,淡淡說:「你醒了。」   百花觀音眼眶一紅,含淚說道:「你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宮主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饒是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此時手臂觸到蕭佛奴柔軟的乳肉,還是心頭激湯。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情緒,淡淡說:「我帶你見一個人。」   百花觀音驚叫道:「玫兒?你們抓到她了?」轉念一想,又問道:「難道是勝兒?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宮主頜下一緊,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個四四方方木箱般的東西,上面蓋著一塊黑綢。當宮主拉下黑綢,百花觀音不由失聲驚呼。   黑綢下是一個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兩腳並在一起,疊放在豐滿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隻做成標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膚襯在烏黑的木台上,顯得其白如雪,渾圓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縫中分,粉紅的肛洞和艷紅的肉穴盡露在外。單是背影,便看得出這個被恥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絕色佳人。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陽,插進艷女滑嫩的肉穴。他似乎對她懷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驚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兒臂,遍佈的顆粒、肉刺完全豎起,幾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兩半。   根部的觸手輪狀張起,將本來就快被扯裂的陰戶完全撐開,柔美的花瓣層層綻放,就像一朵圍著巨陽開放的肉花。   百花觀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形狀的陽具,見他狂猛的動作,直嚇得手腳發顫。如果換作自己,這等粗細的陽具只進入一半,就會把陰道撕碎,何況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艷女卻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擺著姿勢任他抽送,細白的手指靜玉般紋絲不動。   宮主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百花觀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麼都不相信這麼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麼窄小的後庭。可龜頭在她的注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一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慄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一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後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一絲縫隙。   宮主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一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主把那粒乳頭遞到百花觀音手邊。   百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後,拚命搖著頭。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一下,手指一鬆,乳頭立刻彈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劇烈地跳動。他抬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捲出來,露出一截鮮紅的腸道。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主手指在花蒂上輕輕一碰,肉穴一陣急顫,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百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你讓我死吧……」   宮主臉色一沉,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百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癒的下體。宮主伸手撐在百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準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觀音兩手哆嗦一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主一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主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一路急行,終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一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   她與夫君慕容勝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一輕一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並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一聲紮在地上,林香遠目光一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人一馬衝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一聲嘶鳴,口鼻間的白沫四下飛濺,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馬隨後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掠到牆頭四下瞭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回到臥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一旁守護。   半個時辰後,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上一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一陣心疼。   「在哪裡受的傷?為什麼奔波數千里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   12當夜夫妻倆輪流給慕容紫玫輸氣療傷。慕容勝雖然年紀不過二十餘歲,但天資極高,武功出類拔萃,在江湖中的名聲遠過於深藏不露的父親慕容衛。他與雪峰神尼弟子林香遠聯姻的消息一傳出,立刻引起轟動,因此伏龍澗才有那麼多賓客。夫妻倆歡歡喜喜的並騎南下,沒想到剛到林家,妹妹就追了過來,而且身負重傷。   一路顛簸,紫玫的傷勢愈發沉重,直到黎明時分,她才睜開眼睛,微弱的叫了聲:「二師姐……」   林香遠點了點頭,小聲道:「別說話,你哥哥正在給你療傷。」   慕容勝兩手按在紫玫背心,頭頂冒出縷縷白氣。不多時窗外傳來一聲雞鳴,他緩緩收功,溫言道:「哥哥、嫂嫂都在這裡,你放心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晚些再說。」   紫玫睏倦欲死,可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頭,不由眼圈發紅,撲到慕容勝懷中放聲大哭,「爹……爹被他們殺死了……娘也被擄走了……」   慕容勝虎軀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麼回事?誰下的手?」   林香遠把他發顫的大手合在自己溫軟的掌心裡握緊,待紫玫說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裝。   自己過門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擄,小姑也身負重傷,這個聞所未聞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這麼厲害?還有三師妹紀眉嫵。她武功雖然不及自己,但飄梅峰弟子豈是易與之輩?她的牽絲手是師門一絕,等閒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對手。兩位師妹聯手,卻被一個糟老頭子赤手空拳打成重傷……   慕容勝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龍澗,查找敵人的線索,給父親報仇。林香遠也是憂心如焚,可紫玫傷勢未癒,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兩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倆正如膠似漆,捨不得分開,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聲傳,一人之力難有做為。   商議片刻,兩人決定先把紫玫送到飄梅峰,然後再聯袂北上,雖然一來一回要耽誤半個月的時間,但要安全許多。   紫玫心急著要見師父,執意立刻啟程。經過一夜救治,她的傷勢已大有好轉,林香遠也沒有相勸,三人匆匆離開臨邛。   ************飄梅峰座落於十萬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積雪,生有萬株紅梅。自百餘年前開山師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經傳了四代。   四代中飄梅峰一脈單傳,門下弟子都落髮為尼。雪峰神尼昔年雲遊四海,眼見天下紛攘,生靈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門戶後打破規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們能以武功扶危濟困。她的弟子也不負師望,風晚華與林香遠都是名震江湖的俠女。   四天後三人進入川南。此時正值三月,連綿不斷的群山綠意初萌,熏風拂衣溫潤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費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傷勢輕了許多,但沐聲傳數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時不時還隱隱作痛。這還是沐聲傳腳下留情,因為宮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須活捉,才沒有踢斷她的脊椎。   中午時分,三人來到鷹嘴峽。峽谷長約一里,入口只容一人進入,裡面卻甚是寬暢,正像一隻鷹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來。她伏在馬背上暗自調息,臉上卻帶著笑容,「瞧,桃花都開了。」   林香遠看出端倪,心下暗歎,順著她的小手看了過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虯屈的桃樹,嫩綠的枝椏間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搶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間有個桃莊,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樣,又香又深。紫玫,到時咱們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從那朵將開未開的桃花上收了回來,悠然神往地說道:「像雪一樣啊……」   林香遠正待開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個勢若猛虎的大漢。他滿面虯髯,額纏銀帶,披散的長髮在風中獵獵飛舞。銀白色的長袍挽在腰間,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帶著金燦燦的護腕,長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銅輪般的兩面巨斧。高大的身軀充滿威武的氣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狀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開甲,星月湖金堂長老。」那條漢子的聲音並不響亮,紫玫兩耳卻被震得隱隱發麻。   慕容勝緩緩拿出斬馬刀,他對這名聲勢驚人的大敵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林香遠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卻放在身後。   峽谷入口處冒出幾十名白衣幫眾,當先的白銀香主揮手打出一枚銀梭。林香遠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銅舉起狼牙棒騰身而起,朝林香遠背上猛擊過去。林香遠鳳目生寒,也是騰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鐵交鳴聲響徹峽谷,青銅勢大招猛的一擊居然被硬生生擋了回來。白銀連忙搶上,揮舞銀槍與林香遠戰成一團。   金堂是五行門實力最強的一門,除了白銀、青銅,還有黑鐵、明錫兩名香主,此刻兩人正帶著十餘名幫眾在前攔住去路。   金開甲率領本堂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見林香遠以一敵二猶佔上風,不由心下暗驚,一掄巨斧,從崖上飛身而下。慕容勝靈巧的翻了個斤斗,避開巨斧,斬馬刀閃電般斬向黑鐵香主腰間。金開甲不待雙腿踏地,巨斧一轉,由直劈變為橫掃,仍朝慕容勝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長劍出鞘,策馬向直奔金開甲,同時射出兩枚小弩。金開甲銅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擋開弩矢,接著張開大手,抓向紫玫的長劍。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會試試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厲害,竟敢赤手來自己的長劍。但她幾日前剛在沐聲傳手下吃了大虧,此時便小心起來。一招鳳凰展翅挽出幾朵劍花,虛虛實實點向金開甲胸前大穴。   金開甲不閃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劍鋒。「叮」的一聲脆響,劍鋒刺在金堂長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鐵石。紫玫這一劍只是探探虛實,見狀立即抖腕刺向金開甲的雙目。金開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風般掠起,直劈劍身。   紫玫怎敢與他硬拚?身形一晃,殺入攔路的人群中。金開甲正待追擊,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刀風及體。   林香遠在江湖上闖蕩已久,雖然與白銀、青銅鬥成一團,卻時刻留意著另一邊的情況。她與慕容勝心意相通,都想先盡量除掉其餘高手,再合力與金開甲這個強敵鬥上一鬥。   可白銀、青銅都是身經百戰的魔宮高手,只是與她游鬥,企圖把林香遠纏住,讓長老先收拾慕容勝。林香遠幾招一過,已經明白他們的用意,眼看無法速戰速決,只好斬殺一名幫眾,突身偷襲金開甲。   金開甲旋身揚起巨斧,快捷無倫的劈在林香遠彎刀上。林香遠手上一震,連忙運功抵住。巨斧在金開甲手中宛如一根輕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飛,每一下都落在刀鋒上。到第十七招,林香遠手上一鬆,彎刀已被巨斧擊飛。   金開甲斜身搶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卻不料林香遠只是詐做不敵,纖手一揚拋出數枚鋼針。打在膻中穴上的兩根飛針被護心銅鏡擋住。   另兩枚飛針直射眼中。   金開甲連忙揚頭,堪堪避過一枚,卻被另一枚飛針斜斜射進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顧眼中劇痛,一拳擊在林香遠胸口。少婦應手拋飛,還未落地已被白銀、青銅牢牢抓住。   慕容勝眼見妻子被擒,暴喝一聲,斬馬刀寒光大盛,劈斷明錫香主的三節棍,一刀斬下他的頭顱。接著刀交左手,格開黑鐵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將她拋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銀牙一咬,提氣輕身,腳尖點在崖上,輕煙般逸出重圍。   白銀帶著十餘名輕功高超的幫眾銜尾猛追,餘下五十餘人的則圍成一團,猛攻慕容勝。慕容勝背靠絕壁,斬馬刀見招拆招,沉心應戰。   金開甲一把拎起林香遠,厲喝道:「放下刀!」   慕容勝勢若猛虎,揮刀又傷了一人。金開甲失了左目,心頭火起,摸出飛針抵在林香遠眼上,「賤婊子!敢刺瞎老子一隻眼睛,老子把你兩個招子都廢了!」   林香遠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金開甲冷哼一聲,銳利的針尖對準瞳孔,毫不留情地刺進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陣刺痛,針尖升起一團紅雲,接著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林香遠一聲不吭,嘴角卻不由抽搐起來。從今往後,色彩繽紛的世界就與自己絕緣,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臨的不僅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獄生活。   針尖在眼球中攪了攪,再拔出時,寒月刀明媚靈動的大眼已經成了兩汪血泊。兩枚飛針分別刺在林香遠眼中,細小的血珠從針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鮮紅的血淚。   金開甲躍上巨石,叫道:「慕容勝!瞧瞧咱家怎麼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勝面沉似水,刀鋒一轉,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慘叫聲中,金開甲扯碎林香遠的衣衫,將她嬌嫩的身體平攤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綻,一派欣欣向榮。暖洋洋的陽光穿過山林,落在狹谷中的一塊巨石上。   一個威猛的大漢伏在石上,金黃色的背脊佈滿汗珠,在肩頭,露出一截白淨優美的小腿,秀麗的腳趾隨著大漢的動作微微搖晃。   金開甲大吼一聲,把精液射進少婦體內。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惡鬥。   慕容勝身上已帶了七處傷痕,猶自苦戰不退。周圍的白衣人圍成扇形,刀槍齊施,輪番進擊。旁邊倒伏著十餘具屍體,或胸或腰或頸,被斬馬刀砍中的傷口血肉模糊。   「青銅退下,黑鐵上。」金開甲冷聲喝道。   圈外的數十人中躍出一人,加入戰團。青銅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輪著上,嘗嘗寒月刀的滋味。慕容勝!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傷一人,你老婆就多了個乾老公。仔細看著,大伙怎麼操你下賤的老婆!」   青銅騰身而起,托起林香遠的膝彎,在她秘處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逼可真緊。」   慕容勝面無表情,刷刷刷連出三刀,又傷了一人。   獰笑聲遠遠傳來,「林婊子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兒,慕容勝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斬馬刀劃了個圓弧,擋開一把鬼頭刀。   「啪啪」幾聲脆響,「這對奶子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喂,慕容勝,咂過你老婆的奶頭沒有,甜著呢!」   刀光一閃,砍中一名漢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撐這麼長時候。再多撐一會兒,讓爺仔細操操你老婆。」剛剛趕回的白銀解著衣服高聲說道。   他踢了踢高聳的乳房,「他媽的,怎麼這麼髒?」   黑鐵笑道:「你去追那個丫頭,咱們可沒閒著,這都干了十來回了。」   「操,啥雞巴寒月刀、神仙俠侶,還不是讓人隨便操的爛貨。慕容勝,看看你老婆的騷逼……」   慕容勝斬馬刀狠命一掄,迫開圍攻的眾人,抬頭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體懸在半空,豐滿的大腿被幾個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嬌美的玉戶纖毫畢露。白銀捏著細嫩的花瓣用力向兩邊拉開,原本細窄的秘處被扯成桃形,連最隱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來。   白銀並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艷艷的嫩肉扭動著,流出股股白濃的液體……   慕容勝胸口炸裂般劇痛,握著長刀的大手顫抖起來。圍攻的幫眾散在一旁,滿臉冷笑地看著他。   白銀掏摸片刻,揀起銀槍,將槍尾對準肉穴狠狠一捅,沒入半尺有餘。林香遠下體一陣劇烈地收縮,十幾個男人的精液從中飛濺出來。   慕容勝少年得志,縱橫江湖無往不利,與林香遠成婚後更被視為神仙俠侶,卻不料這光天化日之下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輪姦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逼翻開,讓慕容大俠看清楚。」   黑鐵淫笑著扯開兩片陰唇,讓眾人看清銀槍在滑膩的紅穴內進出的情景。   慕容勝回刀橫拖,頭顱帶著一串血淚飛上半空。   金開甲一把接過頭顱,冷笑道:「可惜可惜,見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樣被人操的俏模樣了。」   白銀抖手拔出銀槍,捅入林香遠肛中,然後將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銀槍磨擦著岩石,急促響動著,林香遠秀髮黑瀑般披散開來,插著鋼針的美目中,細細的血淚從沾滿精液的臉頰上不住淌下。   ************「你……你……你是…龍兒……」百花觀音顫聲道。   宮主盯著她的雙眼,一言不發,但冰冷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百花觀音看著他怪異的陽具痛哭失聲。   「這都是拜你所賜……」宮主聲音像生蚽趧R啞。   百花觀音臉上掛著透明的淚珠,怔怔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蕭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寵妃。十六年前燕國大將姚興突然叛亂,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間國破家亡。當夜來襲的有星月湖數十名高手,混亂中宮中親侍慕容衛臨危受命,接過寶藏地圖,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蕭皇妃,卻失落了太子慕容龍。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寶藏,圖謀復國,卻不料是個女兒。灰心之餘,慕容衛隱居伏龍澗,只圖個平安罷了。   星月湖陰宮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結果慕容祁自殺身死,蕭佛奴逃得無影無蹤,只抓到年方五歲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氣都撒在這個孩子身上,施以諸般酷刑。   十餘年來的折磨,慕容龍非但沒死,反而長得身長玉立俊雅非凡,與慕容祁當年一般無二。陰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為孌童收為己用。   慕容龍天份極高,他裝作渾忘了小時候事情的樣子,盡心竭力伺候妖婦。   陰姬本來只把他當成寵物,不曾傳他武功。後來慕容龍陽具改造的越來越厲害,連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當成一件刑具,專門用來折磨擄入宮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個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的艷女,擅長採補之術,因為受不過折磨,便把功法都傳給了慕容龍,想求他放過自己。結果反被慕容龍先吸乾功力。   慕容龍奇功在身,藉機不動聲色地取吸了十餘名女子的功力。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門派各異,他來者不拒,盡得其長。而後又得人暗中指點,進境一日千里。   數月前他趁星月宮主練功時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婦,然後立即假傳旨意,登上宮主之位。眾位長老雖然心有餘慮,但慕容龍得到葉行南與朱邪青樹兩位護法的支持,本身盡得陰姬功力,又殺伐決斷,接連處死兩位長老,餘下的都凜然相從,不敢稍有違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還未坐穩,想盡辦法提拔新人,清除舊有勢力。如今土、火兩堂已經都換成他的心腹。   陰宮主一直告訴慕容龍,是他母親把他丟下不管,與他人私奔,宮主見他可憐才收回來撫養。慕容龍雖然不信,但對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卻恨之入骨。待手頭有了勢力,他立即派人尋找母親的下落,一個月前,終於得知母親是在伏龍澗。不但嫁了人,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慕容龍氣恨填膺,當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懷沉滅掉伏龍澗,把百花觀音和慕容紫玫擄至宮中。他以為母親失貞,因此製作了石驢等物,用來懲罰這個背夫拋子的淫婦。此時得知慕容衛本是太監,不禁怒氣盡去。   ************多年未得母愛的慕容龍,對母親的肉體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放緩聲音,慢慢道:「那個妖婦已經被孩兒制住。娘,與孩兒歡好後,咱們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觀音連忙合緊雙腿,驚叫道:「龍兒,我是你親娘,怎麼可以……」   「親娘又如何?我聽說南朝劉宋的皇帝還與親娘交歡呢——娘,你放心,孩兒會溫柔一些……」   蕭佛奴掙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團,哭叫道:「龍兒……你怎麼可以做這種禽獸行徑呢?」   慕容龍冷哼一聲,抱住母親香軟的肉體,陽具從臀側滑向秘處。   百花觀音拚命用手擋住下體,珠淚飛濺。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掰開母親的大腿,用膝蓋壓緊,勃起的陽具立刻抵在微綻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哭的喘不過氣來,抽嚥著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親芬芳的體香,慕容龍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膩的花徑。   百花觀音面色變得慘白,悲鳴一聲,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來慕容龍終於重新回到母親懷抱,甚至進入親母體內,他興奮地渾身顫抖,如疑如醉地在母親香軟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宮主仍安詳地伏在台上,像一隻蝴蝶凝固了她的美麗。   ************慕容紫玫倚仗輕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幫眾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飄梅峰。待看到峰頂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皚皚的雪地中。梅樹一陣輕搖,落花旋轉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紅衣上。   「來,喝點水。」   一隻柔軟的手掌扶在腦後,將她托了起來。紫玫沒有睜眼便撲身抱住那個溫暖的身子,叫道:「大師姐……」   風晚華連忙放下湯藥,柔聲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歲,雙眉修長入鬢,目如寒星。雖然未曾剃度,但她長年追隨師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長袍,迥異於幾位師妹的艷色。但她頎長的身材和脫俗的氣質與眾女相比,毫不遜色。   雪峰神尼卻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雲遊,飄梅峰只剩風晚華一人。聽完師妹的哭訴,風晚華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劍,「你在這裡等師父,我下山去尋林師妹。」   紫玫急道:「師姐,你一個人怎麼行?」   風晚華拍拍她的肩頭,「放心吧。我在暗處,不會與他們硬拚。」   慕容紫玫囁嚅道:「……我也去……」   「你傷勢還未痊癒,在這裡也好稟報師父。」   紫玫眼圈又紅了起來,「林師姐、紀師姐都是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們……」   把小師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辦法,風晚華歎了口氣,「我先助你療傷,明天一起下山。]14鷹嘴峽風光如昔,空蕩蕩了無人影,只有遍地血跡,訴說著三天前的惡戰。   風晚華遊目四顧,突然躍上那塊巨石。當日散落的衣物已經被山風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體。   慕容紫玫跟著躍了上來,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漬印在青黑色的石頭上分外醒目,隱隱顯出一個女人上半身的形狀。身形下面積了厚厚一層黃白相間的污漬,令人見之欲嘔,上面略稀薄了些,卻夾著兩灘發黑的血跡。   鳳晚華不願讓小師妹多看,連忙拉著她躍下巨石。   姐妹倆一路無言,腦中卻都記著石上的白色人形。雖然沒有紀眉嫵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惡徒手中,嬌怯怯的紀師妹可怎麼承受得了?   ************沐聲傳卻不管紀眉嫵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僅星月湖幫眾隨時都可以侵入她的身體,沐聲傳興致來時甚至把她扔到街頭村中任人玩弄。   他與霍狂焰不同,對暴虐手段興趣不大,卻最喜歡看女子屈辱的模樣。對方越高貴,沐聲傳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這個溫婉和順的豪門千金已經被姦淫無數次。   慕容龍翻開紀眉嫵的眼皮看了看,眉頭微皺,寒聲道:「慕容紫玫呢?」   沐聲傳彎下佝僂的身子,「屬下無能,讓慕容紫玫負傷逃走,請宮主治罪。」   慕容龍早就想除掉這個老傢伙,但沐聲傳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長老之位已有二十餘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輕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溫言道:「沐長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門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聲傳神聲木然,躬身道:「多謝宮主恕罪。」   慕容龍盯著沐聲傳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拖著紀眉嫵的腳踝走入石宮。紀眉嫵秀髮拖在石板上,兩眼無神,被扯開的雙腿間又紅又腫,幸好沐聲傳送來時還把她洗了洗,才沒有當時精液四溢的樣子。   慕容龍推開玉門,笑道:「娘,孩兒來看你了。」   百花觀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頂,恍若未聞。   慕容龍把紀眉嫵扔到床上,一邊姦淫取樂,一邊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門下果然不俗,年紀輕輕功力可不淺。」   百花觀音眼珠呆滯地轉了一下,慢慢說道:「……她是玫兒的師姐,你就放過她吧……」   慕容龍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兒自然聽從,我絕對不會弄死她。」   百花觀音艱難地喘了口氣,頭輕輕側到一邊。   紀眉嫵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無反應。   千嬌百媚的嬌小姐被搞成這般模樣,慕容龍也沒太大興趣,吸取完紀眉嫵的功力,便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走到艷女身後。   他兩手拎起陰姬的花瓣向兩旁用力扯開,直到肉穴內的嫩肉翻出體外,綻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說:「娘,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慕容龍扶起百花觀音,挾著軟綿綿的星月宮主,走入右首第一個甬道的第二間石室。石室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丑」字。   推開門,裡面便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   沉悶悠長的聲音回湯在石室內,雖不凌厲,卻充滿狂暴的意味,蕭佛奴頓時一陣心悸。   慕容龍拿出一顆明珠放在壁側的燈台上,珠輝漸放光明,映出一頭壯碩無比的巨牛。角如彎刀,蹄似銅碗,週身遍被尺許長短的鬃毛,氈毯般垂在地上。   陰姬被慕容龍擺成跪伏的姿勢,臀部高高抬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慕容龍分開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隻粗如手臂的陽具,將拳頭大的龜頭送到星月宮主秘處,然後朝艷婦花蒂上輕輕彈了一下。   他閱女極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這一彈雖輕,勁力卻分了數層,直入經脈。艷女下體一陣抖顫,暖融融的陰精應手噴出,正射在龜頭上。   巨牛揚頭吼了一聲,巨陽一挺,碩大的龜頭像鐵柱頂住星月宮主臀間。但它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饒是陰姬半年來倍受折磨,也無法輕易容納。被巨牛在臀間一頂,她光潤的身體順著桌面向前滑動,頂在石壁上,柔頸軟軟一側,露出一張艷麗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恨意,顯然身體雖不能動,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銅鈴般的巨眼中佈滿血絲,向前踏了一步,長鬃遮住艷女雪白的身體。陰姬美目猛然睜大,喉頭「呃呃」連聲。   慕容龍含笑撩開鬃毛,觀賞仇人被巨牛姦淫的艷景。手臂粗的巨陽大半已刺入艷婦體內,進入時紅艷艷的嫩肉一絲不剩盡被擠入肉穴,只見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沒入雪臀正中,幾乎將渾圓的玉臀撐碎;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肉花時收時放,透明的淫液點點滴滴從肉棒上濺落下來。   陰姬頂著石壁一動不動,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顯示著巨陽進出模樣。慕容龍按在星月宮主滑膩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賤人,你不是喜歡被大傢伙操嗎?這下爽了嗎?」   陰姬內功盡失,被手臂般的巨陽一陣猛捅,下體劇痛欲裂,幾乎暈了過去。   慕容龍把百花觀音抱到巨牛身後,讓她看清巨牛兩腿間那個變形的雪臀和不斷翻捲的嫩肉,得意地說:「娘,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今天孩兒終於報仇了。」    ;百花觀音並未見過陰姬,此時看到這樣一個美艷的婦人被兒子如此凌辱,心頭不但了無恨意,反而暗生憐惜。她低聲說:「殺了她吧。」   慕容龍一怔,「何必殺了她?讓她活著讓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比殺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頂,粗大的陽具整只捅入肉穴,連陰阜上的毛髮也被帶入體內。百花觀音不忍再看,閉著眼說:「殺了她!」   慕容龍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好,我殺了她。」雙臂一緊,擁緊蕭佛奴的身體,熱情如火地說:「娘,來和孩兒歡好一次……」   百花觀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龍臉上,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的禽獸?連親娘也不放過?」   慕容眼角一跳,獰聲道:「娘,你也寂寞這麼多年了,就讓孩兒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兒操得欲仙欲死嗎?」   百花觀音玉臉漲得通紅。那天她確實被兒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異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頂到體內最酸麻的地方,洶湧的淫水幾乎浸濕了整條被褥。   此刻被兒子當面說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纖手掙扎著拚命打在兒子肩頭。慕容龍哈哈一笑,抱著母親旋風般掠進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輝中,映出一頭巨牛尖利的長角,和它身下一具嬌艷欲滴的美體。   紀眉嫵仍躺在地毯上,嬌美的身體大半被雪白的長絨遮掩,只有胸前高聳的圓乳挺著兩粒殷紅的乳頭,彷彿雪野中櫻桃,紅艷奪目。   慕容龍振鈴喚來侍從,「把紀婊子送到親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別把她弄死了。」   百花觀音仍在徒勞地掙扎,聽到這句話不由一呆,「你不是答應放過她嗎?」   慕容龍淫笑著在母親臉上摸了一把,「孩兒只答應不弄死她,娘剛才也聽見了。以前宮裡擄來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慕容龍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親妹妹嗎?」   百花觀音哭著點了點頭,「玫兒是你爹的遺腹子,你的親妹妹。孩子,娘收養勝兒,就是把他當成你……」   慕容龍目光一寒,半晌才又問道:「妹妹人稱玫瑰仙子,是不是長得很美?」   百花觀音聽出他聲音裡的淫邪意味,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慕容龍舔了舔嘴唇,「親妹妹才是正好——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證我們家族血統的純正……」   百花觀音驚叫著捧住兒子惡魔般的俊臉,厲聲道:「那是亂倫!佛祖菩薩不會放過你的!生下的孩子只會是白癡!你會被雷劈的!」   慕容龍噗哧一笑,「娘,你還信什麼菩薩呢。說亂倫,這才是呢!」說著重重壓在母親身上,肉棒長驅直入,挺進肉穴。百花觀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體。百年來數十國家旋起旋滅,亡國的原因如出一轍,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無能的兒子輕易丟棄,這都是血統的緣故。   陰姬的話他還記得:極西之處有一國度,歷代皇室都是親兄妹互相婚配,雖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癡,但間或會有天才……   「再多的白癡我也不怕,只要有一個天才的兒子能繼承我的寶座,再留一群女兒與他婚配就行了!」   15風晚華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萬大山,卻沒有絲毫線索。   兩人尋到川西武林人士打聽消息,眾人對流霜劍的大號聞名已久,此時又有芳名遠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們都未聽說星月湖的名號,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見過,說兩日前看到這麼一幫人乘車跨馬一路向東,不過沒有見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勝。   當下兩人立即向東追去。   兩人進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親的好友白沙派掌門人楚連雄,他與父親相交多年,可能會知道些線索,於是提議去找白沙派打聽一下。   風晚華一向獨往獨來,結交的武林中人並不多,這樣漫無頭緒的尋找也不是辦法。兩人問明路徑,便直奔白沙塘拜訪楚連雄。   楚連雄見慕容紫玫和流霜劍聯袂而至,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把兩女迎入廳中。   聽說老友命喪星月湖妖孽手中,楚連雄濃眉高挑,一掌把一張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與我恩連義結,此事伯父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淚致謝。楚連雄立即分派人手,四處打聽星月湖的消息。   當夜兩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勞頓,此刻暫時放下心事,不多時便沉沉入睡。風晚華卻一直盤膝調息。半夜時分,她輕輕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頭霧水地跟著師姐從門上的窗欞翻出,借門廊的掩護潛往主廳。待風晚華停住腳步,她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做什麼?」   淡黃色的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蕩,風晚華低聲說:「楚掌門下午的樣子有些過於激動了,你瞧,這時候廳裡還亮著燈。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過去看看。」   慕容紫玫點了點頭,深夜亮燈確實也有些詭異,正是因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紀師姐落入敵手,此舉雖然無禮,但畢竟小心無大過。   兩女輕功過人,悄無聲息地推開側窗,輕輕巧巧便落在樑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廳中一個紅袍漢子坐在主位上,一個身體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間吸吮地嘖嘖有聲。楚連雄則立在一旁,滿臉堆笑,怎麼看都不像是下午那個豪氣干雲的楚掌門。   「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逼還緊不緊……」淫笑聲中充滿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長老霍狂焰!   那個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搖著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圓臀輕晃把怒張的肉棒納入陰中,然後緩緩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乳頭淫笑道:「還行,挺緊。」   那女人一邊圓臀起落竭力套弄,一邊膩聲道:「只要長老高興,就是奴婢的福氣……」   霍狂焰哈哈一笑,摟著女人親了個嘴,「小芸這張嘴越來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嚶嚀一聲,把頭埋到霍狂焰鬚髮間。   慕容紫玫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在知羞恥的男女,不由俏臉通紅。風晚華卻不動聲色,只靜靜看著廳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讓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懶洋洋說:「楚連雄,你什麼時候把掌門之位傳給小芸啊?」   楚連雄腰躬得更低了,「還請長老再寬限幾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問道:「那兩個丫頭還在後院?」   「是是,請長老示下。」   「先穩住她們,等明天水長老趕到,再收拾那個流霜劍!」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媽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劍什麼滋味兒……」   慕容紫玫聞聲一顫,劍鞘碰在樑上。霍狂焰立生感應,一把推開正在套弄的何小芸,騰身而起。   風晚華翻身從梁後落下,長劍出鞘,閃電般劃向霍狂焰腰間。霍狂焰沒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驚失色,連忙向後翻滾。身子一揚,胯間頓時劇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陽具伸得太長,結果被劍鋒齊根斬斷。   霍狂焰暴喝一聲,鬚髮怒張,身下的鮮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風晚華正待合身搶上再補一劍,殺掉這個淫及師妹的惡徒,卻見霍狂焰從懷裡掏出數枚黑色的圓球拋了過來。   慕容紫玫知道厲害,連忙叫道:「快閃!」同時射出兩枝小弩。   風晚華急忙柳腰一收,擰身避過。幾枚破空雷同時炸響,立刻把房頂炸出一個大洞。趁廳中煙霧瀰漫,楚連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擁著肩頭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廳。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身在險地,不敢多留,立刻從房頂飛出,沒入茫茫夜色。   ************慕容龍把精液射進母親體內,俯在紅唇上吻了一口,「娘,我這就去殺了那妖婦。」   百花觀音的眼淚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對兒子的舉動毫無反應。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動,慕容龍失笑道:「這傢伙還真能操的,都一個時辰了吧。宮主,快活嗎?」   陰宮主還是圓臀高舉的模樣,但此時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內,當巨牛拔出陽具時,雪白的臀部也隨之被帶地後挫,陰部紅艷艷的嫩肉也不再翻捲,只在體外鼓成一團,越來越大。被姦淫這麼久,她的淫水早已乾涸,粗大的肉棒緊緊撐著肉壁,正把體內的嫩肉一點點扯出,要不了多久就會脫陰而死。   慕容龍不想讓她這麼著就死了,兩指捻住花蒂接連運功。艷女嬌軀不住顫抖,股股陰精泉水般湧出,不多時便在桌面匯成一灘,隨著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溫熱的陰精濕潤,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聲,粗壯的陽物深深埋在艷婦體內,射出大團大團的精液。   待巨牛退開,陰姬臀間還留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渾圓洞穴。精液淋淋漓漓從肉洞中滾落出來,不時還飛濺出濃白的陰精。慕容龍一連運了三十餘次勁氣,陰宮主噴出的陰精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點點淡紅的液體。   慕容龍笑道:「都射出血來了,賤人,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陰姬折磨多年,慕容龍早已恨她入骨。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盡各種折磨方解心頭之恨。可自己既然答應了母親要殺死她,只好忍痛割愛了。   陰宮主被連續數十次高潮摧殘得氣若游絲,她早已喪失了行動和語言的能力,只能無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龍捏著陰宮主的柔頸將她舉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中,下體的快感還在不斷襲來。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肉穴內淌出的精血沿著大腿內側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腳尖。   慕容龍狠狠盯著陰宮主艷麗的面孔,指尖勁氣越來越剛猛,生生震碎了她秘處的經脈。   陰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體猛然噴發,但這次噴出既不陰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頭大一團嫩肉。深藏體內的花徑整個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顫抖,接著鮮血潮水般奔湧而出……   慕容龍拎著淌血的艷屍回到主室,想讓母親親眼看到妖婦脫陰而死的樣子。推開華麗的玉門,他手指一鬆,屍體軟軟倒在甬道中。   百花觀音身子懸空,頸中纏著一條白綾,端莊華貴的面孔毫無生氣。她身上緊緊裹著潔白的床單,顯然不願兒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   ************天色漸明,塘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一池碧綠的荷葉。風晚華盤膝坐在樹枝上,靜靜看著對岸白牆灰瓦的宅院,身邊是慕容紫玫燦如朝霞的嬌臉。這個頑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難,已經成熟了許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調息體內的真氣。一路上慕容紫玫練功不輟,再有哥哥和兩位師姐的鼎力相助,她的鳳凰寶典愈加純熟。雖然還勝不過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兩人逃離楚宅,卻沒有走遠。好不容易有了林香遠的消息,她們都不願輕易放棄。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監視白沙派的動靜。   一隊車馬遠遠行來,數十人分著紅、黑兩色,當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你在這裡等我。」說著風晚華長身而起,腳下的樹枝一彈,輕風般踏著荷葉掠過池塘。   16霍狂焰臉色灰暗,無復往日的囂張。幾名火堂幫眾抬著他送到馬車上,楚連雄和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誠惶誠恐跟在後面。旁邊兩名男女身著黑衣,雖然面色肅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個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繃著臉把霍長老的陽具放進車廂,另一隻手卻在小芸圓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差點兒笑了出來,連忙扭臉輕咳一聲掩飾過去。   「玄冰,宮主怎麼說的?」霍狂焰在車裡啞聲問道。   「宮主吩咐,無論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諸堂長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須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幾位護法呢?」   「葉護法仍在宮中,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屬下不知。」   霍狂焰鬆了口氣,只要葉行南在宮裡就有救了。他曾親眼見過葉護法將一個女人四肢砍斷,把腿接到肩上。這等偷天換日的本領,接上自己的陽具只是小事一樁。他有氣無力地揚了揚手,馬車緩緩啟程。烈焰、玄冰等人隨行而出。   風晚華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連雄一眼,當日伏龍澗被襲,多半就是他通風報訊。但此時追蹤霍狂焰要緊,回頭再找他報仇。   風晚華避過白沙派巡邏的弟子,越牆而出。里許寬的池塘一晃而過,待奔到岸邊,她忽然停了下來,一腳踏在翠綠的荷梗上,長劍豎在背後,隨風輕輕搖動。   水面細波粼粼,映出一個仙子凌波般的優美倒影。風晚華伸出細白的手指撩了撩秀髮,玉容恬淡自若,像觀賞風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時,池水微微一動,一個人影直直從水底升起,先是烏亮的頭髮,然後潔白秀美的面孔、曲線玲瓏的身材一一浮現。待膝蓋露出水面,那女子輕輕一縱,落在風晚華對面的荷葉上。晶瑩的水珠帶著流淌的陽光從黑色絲衫上不住滾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也吹起兩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賞的眼神,「流霜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風呢。」   風晚華神色不變,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與我譖稱姐妹?」   水柔仙頓時怒氣勃發,她身為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一向心高氣傲,這次見到流霜劍的風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稱讚了一句,卻不料氣質脫俗的風晚華如此盛氣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風晚華正是要激怒這個大敵,不待她手掌揮出,長劍後發先至,流霜般的寒光點點飛出。   水柔仙擋了幾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為擒一個慕容紫玫損兵折將,她本以為另有緣故,一交手才知道風晚華的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此時被她佔了上風,稍有不慎只怕會飲恨此地。   風晚華靈台清澈,招招搶攻,不給水柔仙一絲機會。片刻間兩人已交了數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氣燥,被她一輪急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連忙腳下一沉沒入水中。風晚華隨即潛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葉突然凌空飛起,遠遠落在一雙纖足旁。慕容紫玫不諳水性,只能攥著劍鞘焦急地在岸邊守候。   不多時,水下傳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兩道水線箭一般分開。風晚華從水面躍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從池塘另一端上岸,腳下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朝楚連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殺,卻被師姐一把拉住。風晚華手指微顫,面色蒼白,低聲道:「快走。」   慕容紫玫這才知道師姐也受重傷,連忙托起她拔足飛奔。這邊楚連雄等人追出來,已不見人影。   ************慕容龍盯著母親華美的面孔,眼神不住變幻,良久才起身離開。他圍著石廳**的太極圖走了兩圈,突然低罵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葉行南室內藥香撲鼻,兩人交談半天,葉行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百花觀音輕咳著緩緩睜開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龍柔聲說著,托起母親的柔頸,將一隻玉碗送到唇邊,「娘,喝口水……」   蕭佛奴搖了搖頭,推開玉碗,一邊咳嗽一邊淒然說:「你讓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團聚了,為什麼要死呢?」   蕭佛奴紅唇顫抖著說道:「你……你做出那種事……我還怎麼活……」她熱淚滂沱地哭道:「你怎麼對得起你爹爹……」   慕容龍陰森森道:「你是說那個連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傢伙嗎?讓我們孤兒寡母流離失所吃盡苦頭——是那老東西對不起我吧。」   蕭佛奴淚眼迷濛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半晌才淒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是你親爹啊……」   「那當然,我又沒不認他——你還是我親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問道:「娘,孩兒跟爹的雞巴誰的大?」   蕭佛奴喉頭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興致勃勃地說:「肯定是孩兒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蕭佛奴俏臉粉白,忽然一頭朝石桌碰去。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的奚落和調戲,只想一死解脫。額頭重重落下,碰到的卻是一隻熾熱的手掌。   慕容龍喘著氣把母親壓身下,俊臉激動得扭曲起來,蕭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的掙扎只能使兒子更加興奮。   又一次被兒子強暴,百花觀音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心也碎了。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吸吮著母親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軟……屁股真圓……娘,讓兒子操你的屁眼兒好嗎?」   蕭佛奴喉中發出一陣似哭似歎的悲鳴,身體就被兒子翻轉過來。慕容龍掰開豐滿的肥臀,把頭埋在雪白的臀肉間,舌頭順著優美的股溝來回舔舐,然後吸住淺粉色的肛竇,將舌尖挺入肛內。   蕭佛奴渾身酸軟,在兒子的舔弄下不住顫抖。   慕容龍舔了片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在菊肛上,蕭佛奴嬌軀立刻繃緊,屏住呼吸,心裡狂跳不已。粗大的龜頭緩緩擠入肛洞,佈滿顆粒的棒身刮在菊紋上,有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龍開始還擔心弄傷母親,但母親滑膩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漲——怕什麼!有葉行南在,傷得再狠也能治好!念頭一起,腰間立刻奮力一挺。猙獰的肉棒頓時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親後庭的鮮血染紅了兒子的陽具。   蕭佛奴肛中劇痛,幾乎暈了過去。沒想到慕容龍竟然還把沾血的肉棒遞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娘,我爹給你開苞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百花觀音呆呆看著惡魔般的兒子,柔頸一垂,又不省人事。   ************風晚華刺中水柔仙一劍,也被她的反擊震傷了經脈。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調息兩個時辰已壓住了傷勢。這裡是白沙派的地面,兩人不敢久留,順著霍狂焰離開的方向一路朝西北進發。三日後進入大山深處。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師姐,此時額頭不禁滲出細細香汗,看上去倍加嬌艷。在山林中找了處空地歇宿,她便站起來拿起長劍,「大師姐,我去找些吃的。」   風晚華一怔,「不是帶著乾糧嗎?」   慕容紫玫作了個鬼臉,笑靨如花地說:「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風晚華啞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兒找啊?」   慕容紫玫彎腰紮緊小蠻靴,「沒關係,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輕輕跺了跺腳,興高采烈地說:「晚上我們就吃兔子肉!」   風晚華道:「別跑遠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聲,縱身躍入密林。   剛才見的野兔這會兒卻一隻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圍繞了一圈,無奈之下只好向山林邊緣走去。   遠處隱隱響起馬蹄聲,慕容紫玫立刻警覺起來,飛身攀上大樹,從密葉間向外張望。   一個白衣少女乘著白馬沿山路緩緩行來,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頓時心花怒放,從樹上一躍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鶯還是小鸝?」   17那少女被從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說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鶯。」   當日白氏姐妹仗義相救、贈衣贈馬的俠舉,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懷。此時在荒山中碰到白玉鶯,紫玫不由笑逐顏開,拉著她一同去見大師姐。風晚華早已聽紫玫說過白氏姐妹,很感激她們的援手之德,連忙含笑致意。   白玉鶯見到這位名震江湖的俠女,不禁有些緊張。她與妹妹玉鸝回家沒住上幾天,活潑好動的白玉鶯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讓妹妹先伺候雙親,自己到南方遊歷一番,沒想到在大山裡迷了路。她在山裡轉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隻野兔。興沖沖拎回宿處。此時天色已晚,紅彤彤的篝火搖曳中,映出三張各具美態的俏臉,三女燒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鶯聽到風晚華擊傷星月湖水堂長老,楚楚動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風晚華苦笑道:「星月湖長老果然厲害,我佔了先機還只是兩敗俱傷。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難以討好。」   白玉鶯著問道:「兩位姐姐準備往哪裡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樹枝慢慢轉動,慕容紫玫道:「師姐,你傷勢未癒,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番。」   風晚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現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難以動手,還是先覓地休養,治好傷勢。   慕容紫玫和白玉鶯都是初入江湖,風晚華用劍鞘在地上劃著,「我們現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離武陵已經不遠。不如我們先到武陵,怎麼樣?」說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臉上一紅,旋即笑道:「那咱們就去沮渠展揚家擾他幾日。」   沮渠展揚是飄梅峰的常客,與神尼門下盡皆相熟。風晚華笑道:「玫瑰仙子大駕光臨,展揚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鮮卑人的血液,並無尋常兒女的羞態。她與沮渠展揚青梅竹馬,早已芳心暗許。想到展揚哥哥溫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來,半晌才說:「他們遷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麼樣了……」言下頗有幾分惆悵。   風晚華怕她又想起父母,連忙岔開話題。   ************蕭佛奴悠悠醒來,只覺肛中似乎塗了藥,又麻又涼,但還有隱隱的痛意。竟然被親生骨肉強行姦淫後庭,百花觀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動,便欲再次尋死——即使死了,也再無面目去見祁哥……   掙扎片刻,蕭佛奴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緊緊縛住,她喘息著睜開眼,正看到慕容龍惡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蕭佛奴心頭震撼,顫聲道:「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慕容龍在她耳珠上輕吻一下,柔聲道:「娘,孩兒是怕你尋死……」   蕭佛奴叫道:「你難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嗎?」   慕容龍搖了搖頭。   蕭佛奴泣聲道:「求求你了,龍兒,你就讓娘死吧……」她無力的搖著頭,珠淚紛紛而下,淒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憐。   慕容龍歎息道:「孩兒怎麼捨得?」他捏著百花觀音肥嫩的圓乳,揚聲道:「娘的身體又香又甜,屁眼兒緊湊湊、軟綿綿,孩兒還沒有操夠!」   蕭佛奴放聲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龍冷冷看了半晌,叫道:「葉護法!」   葉行南帶著一個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閃閃地盯著百花觀音柔美的軀體。   「動手吧!」   葉行南翻開包裹,取出一柄細長的尖刀,輕巧地在蕭佛奴左腕上劃了一道。他手下極有分寸,刀口寬不過一指,雖然深可至骨,卻避開了密佈的血脈,只切斷了腕上的筋絡。   不等百花觀音驚叫出聲,葉行南已經又劃開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膚間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紅如瑪瑙。葉行南十指如飛,迅速拿起一個鋼鑷探進肩上的傷口,憑著指尖靈敏的觸覺攝住百花觀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貴婦臂上不斷地揉捏著,使筋腱鬆開。   柔白的玉臂上肌膚隱隱抽動,難言的劇痛席捲而來,蕭佛奴秀眉擰緊,痛苦萬狀。不多時,一根帶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從刀口中緩緩露出,越來越長。葉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夾著數十枚銀針一一插進百花觀音臂上,仔細挑住筋絡慢慢撥動。   蕭佛奴左臂手筋已斷,只能死死握緊右拳,抵抗手筋從臂中一絲絲抽離的痛苦。她痛得兩眼翻白,死死咬住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纖美的腳尖在白綾中繃得筆直,片刻間渾身便佈滿細密的汗珠。   慕容龍滿臉興奮,忍不住把手伸到母親下體掏弄起來。陰蒂上一股有如實質的勁氣傳來,蕭佛奴秘處立刻淫水奔湧。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觀音的手臂外觀看來一無異狀,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葉行南將彎曲的細筋放在盤中,立即敷上藥物,裹住傷口,接著切開右臂。   兩條長約尺半的細筋靜靜放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絲絲血跡,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蕭佛奴兩腿間淫水淋漓,肥厚嬌嫩的花瓣在兒子指下顫抖不已,花蕾般的陰蒂高高挑起,色澤赤紅。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快感衝擊地魂飛魄散,只能從牙縫裡急促地喘著氣。   葉行南將百花觀音翻轉過來,握住光潤如玉的腳踝,指間寒光一閃,已割開腳腕的肌膚。   薄刃從腳筋下穿過,「崩」的一聲輕響挑斷腳筋。然後再剖開腹股溝,將腿筋兩頭切斷。腿上的筋腱太長,他又在膝彎後平切一刀,細玉般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一個整齊的刀口。   葉行南手指一分,層層鮮紅的肌肉盡數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他手指如飛,迅速拿起鋼鉤勾住腳筋,向上一提。蕭佛奴曲線優美的小腿應手而起,從臀後柔柔斜翹起來。   葉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觀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鋼鉤緩緩使力,從修長的玉腿中間把腿筋整個抽出。腳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銀針相助。但相應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蕭佛奴秘處敞露,濃白的陰精在慕容龍內力摧發下有如泉湧,不待四肢的筋腱盡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昏迷過去,腿間的錦被上黏乎乎儘是淫液。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發,負傷的風晚華乘馬,慕容紫玫和白玉鶯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時分,三人已走到山腰,遠遠能看到山下的農田。再走里許,耳邊隱隱傳來水聲轟鳴。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巨龍般的瀑布。浩浩蕩蕩的波濤從高近百丈的懸崖上飛流直下,像萬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霧。   時值三月,天氣漸熱,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動,「小鶯,咱們下去洗個澡吧!」   白玉鶯微微一愣,旋即含笑應允。   深山空無人跡,慕容紫玫大膽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寶藍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涼。大師姐,你也下來吧,嘻嘻,這裡好多魚呢。」   風晚華倚在樹旁囑咐道:「你水性不好,這麼涼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鶯羞紅了臉,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張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進水裡。   慕容紫玫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嬌呼一聲,掬起一捧水灑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臉上充滿了欣喜,看著這道小巧彎虹漸漸消散。此時她臉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嬌美無匹。   紫玫吸了口氣,潛到水底,試圖繞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機想練習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觀戰。雪白的肌膚映在微藍的潭水中,彷彿一具曲線玲瓏的美人魚。可這條美人魚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頭。看到白玉鶯還穿著褻褲,紫玫惡作劇的游了過去,想把它扯下來。   白玉鶯同是北方人,水性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見狀連忙閃避。一時間空山寒潭中充滿兩名少女的驚呼和嬌笑,柔美的肢體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無邊。   慕容紫玫最擅輕功,眼見相持不下,乾脆運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飄梅峰的絕技,嬌笑聲中拿住了白玉鶯的腳踝。接著紫玫潛到水下扯住褲腳一拽,白玉鶯光潔的雪臀頓時暴露出來。   白玉鶯急急扭動身體,玉腿開合間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卻覺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鶯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風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風晚華連忙躍入潭中,剛剛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臉色一變,抬掌格開白玉鶯襲來的手指。   18白玉鶯臉色慘白,一邊與風晚華相鬥,一邊朝潭邊游去。風晚華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師妹,在水中也無法施展。她顧不得去想白玉鶯為何突然襲擊自己姐妹,只見招拆招,力保不失。   兩女同時踏在潭岸,白玉鶯自知不敵,扭頭便奔。風晚華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過去。   白玉鶯一言不發,逕直沒入密林。風晚華騰身而起,片刻便搶在白玉鶯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風聲響起,幾條人影同時從樹上撲下,劍、錘、指直奔流霜劍背心。風晚華招式不變,柔肩微閃,突然加速與白玉鶯對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拋跌。風晚華一招傷了白玉鶯,立即借力躍起,立在樹巔。   林中人影閃動,除了剛才出手的三人,還有十餘名黑、紅服色的漢子,正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風晚華圍在中間,靜默片刻後突然同時出手。   這三人武功各異,烈焰的銅錘力道剛猛,清露的彎劍陰柔狠辣,玄冰雖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勁若寒冰,變化萬端。即使是平時風晚華對付這三人的合擊也頗感吃力,況且此刻赤手空拳,傷勢未癒。斗了五十餘招,已經是險象環生。   ************「娘,來,喝點粥。」慕容龍柔聲說。   百花觀音四肢癱軟,無力地倚在兒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傷口已然癒合,蕭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莊美艷。她無數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終毫無反應。已經七天了,蕭佛奴仍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會殘忍地將把自己手筋腳筋完全抽去。   「娘,聽話,張開嘴……」   她喉頭抽動一下,緩緩合上美目。   慕容龍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讓孩兒那樣餵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彷彿月色下淒迷的珠光。   慕容龍俯在母親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將妖異的肉棒捅進嬌美的紅唇。觸手四面支起,撐開百花觀音的牙關。蕭佛奴小嘴圓張,直直躺在榻上。自從兒子第一次強迫她口交來,百花觀音無數次試過想把這根罪惡的陽具咬斷,但她只是個弱質女子,面對妖魔般的慕容龍,滿口細白的銀牙連那些觸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順著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觀音喉中一嗆,咳嗽起來。慕容龍放下瓷碗,肉棒柔柔進出幾下,他小心不壓緊舌根,免得母親嘔吐。   這樣一口一口灌了許久,最後觸手一收,肉棒深深頂入蕭佛奴咽中,將濃精激射入內,慕容龍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還是孩兒的精液好喝?」   百花觀音淒然睜開眼睛,悲聲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慕容龍俊美的面孔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輕輕道:「十六年了,媽,那時候孩兒才五歲,每天作夢都會夢娘抱著我餵著吃飯。」   他小心地擦淨母親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來尿急,才發現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幫我解開衣服,把我抱在懷裡……」   他摟住蕭佛奴香軟的軀體,閉上眼,呢噥般說道:「……我還記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現在一樣;手很軟,很暖和……我躺在娘懷裡撒尿,那麼小……」   百花觀音顫抖著咬住紅唇,淚如雨下。   慕容龍突然雙臂一緊,厲聲道:「可你後來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別人跑了!」   百花觀音驚呼道:「不是這樣,我……」   慕容龍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麼說,我被一個人扔在這裡,被妖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並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沒辦法。但你為什麼要死呢?難道孩兒不疼你嗎?我……」   「叮噹」,銀鈴一聲輕響。慕容龍聽出是神殿守衛有事稟報,匆匆披衣起身,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好好照料你,就小時候你照顧我一樣。給你餵飯、洗澡、便溺……還能讓你體會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親下體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沒有手腳都無所謂。」   蕭佛奴腦中轟然一響,她這才知道兒子是要把自己當成個嬰兒般的玩物……   「啟稟宮主。金長老飛鴿傳書,周秦兩國正在潼關交戰,他押著寒月刀林香遠繞道漢川,四月初一返宮。」   慕容龍點點頭,「霍狂焰呢?」   「楚連雄送來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長老與水長老與風晚華和玫瑰仙子接連交手,兩位長老身負重傷。白沙派正在加緊追蹤兩人。」   慕容龍身子一震,流霜劍竟這麼厲害?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星月湖幫眾圍住自己半裸的身體。寶藍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濕淋淋貼在身上,曲線盡露。四肢的雪肌玉膚還不斷淌下水珠,果真是嬌艷欲滴。   風晚華沉心靜氣,雙掌綿綿密密守住要害。堪堪鬥了百餘招,真氣運轉已略有不暢。她雙目如冰,一掌擊倒烈焰,同時也被玄冰點中一指,左臂頓時陰冷刺骨,抬不起來。   再鬥十餘招,傷勢再無法壓抑,不由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風晚華自知難以倖免,最後運起畢生功力與玄冰硬拚了一掌。這一掌只及她平時七成力道,但已將玄冰震得口吐鮮血。清露藉機欺身搶上,點了她的穴道。   一場劇鬥,星月湖兩名香主身負重傷,但終於擒到了風晚華和慕容紫玫,飄梅峰四大弟子已盡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屬下扶起療傷,白玉鶯還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氣,星星點點的血跡隨著她的呼吸飛濺出來,沾在那張可愛的圓臉上。   「裝什麼死?還不快爬起來!」清露一聲厲喝,白玉鶯連忙掙扎著撐起身子。   「霍長老給你的東西呢?」清露淡淡說。   白玉鶯垂下臻首,當著周圍十餘名男子的面褪下濕漉漉的褻褲,然後敞開雙腿。   慕容紫玫這時才看清,剛才她腿間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個木塞——她竟是帶著這個木塞在山中跋涉終日。   「去抱著那棵樹。」清露說完便不再理會,逕直走到風晚華身邊微笑著伸出兩手,抓住衣領向兩邊慢慢拉開。   青衣漸漸分開,露出潔白的胸脯。兩抹渾圓的乳肉間夾著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處子的幽香。   白玉鶯乖乖抱著一棵大樹,俯身弓腰,兩腿微分,高高翹起雪臀,任星月湖群眾輪番姦淫。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碰撞,慕容紫玫終於明白過來。   白玉鶯與妹妹根本未曾到家。與紫玫分手後,這對毫無江湖經驗的姐妹花當日下午被霍狂焰親自帶隊追上。霍狂焰見白氏姐妹難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愛,捨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兩女帶在身邊盡日淫辱。   慕容龍急於生擒蕭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倉促出手,計劃不周,結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飄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開甲也不敢輕易入山。消息傳來,慕容龍便命五行諸堂回宮商議。   其時屠懷沉傷重不起;沐聲傳已返星月湖;金堂諸人帶著林香遠正在途中,只有水、火兩堂在湘西一帶,接到楚連雄的情報,霍狂焰立功心切,搶先趕到白沙塘。沒想到一招就傷在風晚華劍下。   五長老除沐聲傳外盡數受傷,又搭上數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   水、火兩堂料想風晚華和慕容紫玫必然會沿途追蹤,便扣住妹妹白玉鸝,讓玉鶯詐作偶遇,一路留下標記。就在紫玫在潭邊戲耍時,兩堂已精英盡出,潛伏在側。   清露滿臉微笑的把手伸進風晚華懷中。青衣間白光閃動,露出兩隻飽滿堅挺的玉乳。風晚華雙目微閉,恍若未覺。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劍好大的名聲,原來也不過爾爾。倒是這對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時,風晚華已經名動江湖。從入門那天起,她就把這個風采照人,技藝超群的大師姐視為偶像。可現在大師姐卻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擺弄玩偶般用彎劍挑開風晚華的裙褲,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腳冰涼。一陣寒意襲來,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體,不禁芳心揪緊。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叫。受了內傷的白玉鶯已經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圓臀,把烏黑的肉棒捅進窄小的肛洞。白玉鶯嘴角溢血,圓臉上掛滿淚珠。   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來,紫玫心臟一陣急跳。雖然身為胡人,但她從小住在飄梅峰,對貞潔的珍視一如幾位師姐。假如像白玉鶯那樣任人凌辱,她寧肯自盡。   驀地,一個東西落在身上。卻是自己的紅衫。   19那個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軟綿綿的身體,幫她套上衣服。儘管宮主曾有嚴令,但那人還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膚上悄悄捏了幾把。纖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裡揉捏,慕容紫玫又是噁心又是惱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連忙放手,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走到白玉鶯身邊,把早已勃起的陽具捅進她的小嘴裡。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大發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裡頓時安安了許多。   風晚華此時卻是身無寸縷。清露用劍脊在她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拖動,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陰阜佈滿烏亮的毛髮,微鼓鼓起,正中兩片窄窄的紅肉緊緊合攏,沒有一點縫隙。清露把彎曲的長劍平放在風晚華兩腿間,劍尖撥開花瓣,緩緩向內探入。   風晚華仍是雙目微閉,無動於衷的模樣。清露心頭火起,手中一緊,便欲刺入流霜劍處子體內。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與風晚華硬拚一掌,受傷不輕,調息多時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劇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開聲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聲收起彎劍。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幾名幫眾過來攙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氣,玄冰緩緩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劍,大伙功勞不小。先趕上霍長老,一道回宮。」   眾人齊聲應喏。   星月湖幫眾在林裡追蹤了三天,此時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宮主禁臠,風晚華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又是處子之身,要等長老發話,這可苦了白玉鶯。她抱著馬頸,陰阜頂在馬鞍邊緣,兩腿彎曲,敞露的秘處正對著男人的陽具。   那人也不動作,只靠馬匹奔馳時快時慢的隨意抽送。等他發洩完,便拎起白玉鶯凌空扔給附近幫眾。這一路她在馬背上不停穿梭,但沒有一次是坐在上面。時而仰身平躺,時而被男人摟在懷中,時而蹲在鞍上——無論那種姿勢,肉穴中始終抽著陽具。   清露有意折辱風晚華,特意挑了匹馬,去掉馬鞍,將風晚華赤身放在上面,用繩索穿過馬腹將她兩腳捆在一起。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縫中,正壓住花蒂。柔嫩的秘處頂毛髮聳然的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漸暮,一行人奔到大山邊緣。烈焰和玄冰傷勢難以抑制,臉色發灰,眾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聲,白玉鶯被人從馬上扔下來。她不住咯著血,手腳抽搐。倍受折磨的下體又紅又腫,在腿間鼓成一團。濁白的精液不住湧出,沾在身下嫩綠的青草上。   眾人對她毫不理會,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處。   「嘿,流霜劍真夠騷的,流了這麼多水兒!」一個漢子怪叫著掰開風晚華雙腿,把玉戶舉到眾人面前。   風晚華身體敏感,一路顛簸,使她密閉的花瓣翻捲開來,濕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圍著赤裸的風晚華指指點點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什麼流霜劍?不就是個流水兒的賤人嘛。」   「沒人碰呢,都濕成這樣,讓大爺操幾下,還不爽得尿出來?」   「寒月刀是她師妹吧,也浪著呢。幾十號人操了一整天,她還直哼哼呢…」   十隻手在風晚華身上四處亂摸,渾圓的乳房被捏得不住變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進她滑膩的下體,淺淺搗弄。   慕容紫玫使勁眨了眨眼,把淚水硬壓回去,側臉看向一邊。白玉鶯的目光正朝這邊看來,與她眼睛一觸,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和唇角的鮮血,紫玫的恨意漸漸消散。雖然出賣了自己,但小鶯也很可憐……   清露分開眾人,拖起風晚華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別怕那些傢伙。風女俠閹了咱們霍長老,沒他老人家發話,誰都不敢動你呢。」說著在風晚華下體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風晚華突然睜開雙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驚,連忙抽身退開,手卻被兩條渾圓的大腿緊緊夾住。接著胸口如受雷擊,一股剛猛的力道震碎護體真氣,直入心脈。   風晚華一掌擊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無倫的拂過紫玫七處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師妹腰間用力甩出。   紫玫渾身一震,鳳凰寶典的真氣立刻流動起來。她在空中回頭望去,正看到師姐口中鮮血狂噴,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軀一旋,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圓弧,合身撲下,掌起肘落,已擊倒兩名星月湖幫眾。她鳳凰寶典已有小成,雖然難與長老級高手對抗,但對付這些幫眾卻是游刃有餘。此時含怒出手,招術更是狠辣異常。纖手一沉擊在一人下陰,那人根本沒想到這個仙子般的小女孩會下此毒手,兩眼一翻,便即畢命。   飄梅峰諸弟子以風晚華武功最高,儼然有宗師風範;林香遠英氣過人,與人對敵凌厲而不狠辣;紀眉嫵性情溫和,牽絲手招術細膩綿密,直如春風,溫婉有餘,剛勁不足;而紫玫身上卻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這個家族百年來數起數滅,說不盡的榮辱悲歡。但每個姓慕容的不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種奇異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歲被封為大司馬;十二歲國破被擄入敵宮,當做孌童;十餘年後起兵反叛,自立為帝,數年中殺掠無數——慕容紫玫並不知道這些,但這股與生俱來的野性血液卻使她迥異於三位師姐。   坐在風晚華身前的烈焰傷勢未癒,此時見慕容紫玫來勢兇猛,只好出手抵擋。紫玫劈手擰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將他的腕骨擰斷,接著肘尖撞住胸口。烈焰傷上加傷,頓時一命嗚呼。   慕容紫玫踢開烈焰的屍體,正待挽起師姐,卻見眼前寒光閃動,餘下的八名幫眾拾起兵刃圍了過來。紫玫斜身搶入,春蔥般的玉指如蘭花綻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長劍奪去。   「住手!」旁邊傳來一聲厲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彎劍抵在風晚華喉頭,「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慕容紫玫兩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視他。師姐拼著重傷衝開穴道救出自己,卻因此落人敵手,毫無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緊,劍鋒刺入雪白的肌膚,「退到一邊!」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開。   「跪下!」   風晚華喉上滲出一縷鮮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兩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卻沒有動作。   「封不封!」玄冰厲喝著,彎劍又刺入一分。   紫玫惡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傷我師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們碎屍萬段!」   玄冰冷笑一聲,左手探到風晚華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帶著血珠的陰毛扔到一邊,然後拿起劍鞘抵住風晚華下體,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給你師姐開苞了——流霜劍在江湖好大的名氣,被劍鞘開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樁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發誓:定要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淚,騰身而起,紅衣飄飄宛如鮮花般飛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飛遠,玄冰滿臉的獰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指一鬆,彎劍掉在地上,喘著氣說:「快走……」   20慕容紫玫含淚急行數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並非不想在旁伺機相救,但星月湖眾人有了戒備,萬難下手。況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還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勢難相敵,一旦露了影蹤只怕難以脫身。   一輪殘月,滿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曠的原野無邊無際,平平伸向遠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曉時分已是真元漸盡,疲憊不堪。玫瑰仙子咬緊牙關竭力支撐,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身後馬蹄聲響,她凝神聽去,辨出只有兩匹,料想並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來騎漸近,一個人低聲笑道:「奇怪,大清早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兒來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還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兩個身著錦衣的紈褲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傾城艷色都愣住了。   紫玫飛身而起,「呯」的抬腳將一人踢了下去,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落在鞍上。另一人大驚失色,連忙勒馬閃避,卻被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擰住衣襟,沒等他醒過神來,便騰雲駕霧般飛到水田里,濺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夾馬腹,牽著那匹空馬縱馬急馳。   其時南北連年交戰,淮河以南馬匹奇缺,能乘馬出行,這兩個也非尋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這等強徒,兩人直如做夢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時。慕容紫玫進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龍澗,數年前才遷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雖非富饒,但遠離中原,連年的征戰並未影響到這裡的平靜。   青石鋪就的街道寬不過兩丈,與洛陽、長安等名城數十丈的大街相形見絀。幾個老人懶洋洋坐在門前半瞇著眼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著古記,高大的楊樹無風而動,翠綠的樹葉光芒閃動。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緩腳步。清脆的馬蹄聲在午後寧靜的陽光裡悠然響起,她突然感覺到一種久違地安詳。   血腥的亂世中,這裡就像是沉睡中的樂土。也許這正是沮渠伯父脫離武林,隱居此處的緣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驚喜道:「紫玫,你怎麼來了?你一個人嗎?你娘呢?」   「……我路過這裡,來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見,紫玫長成大姑娘了……你娘呢?還好嗎?」   「……還好……」   ************風晚華那一掌已是強弩之末,雖然重創了清露,卻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傷,狼狽追上大隊。   霍狂焰氣色略有好轉,聞說生擒了流霜劍,頓時狂叫道:「把死婊子帶過來!」   眾人把五花大綁的風晚華拖到車內,一名幫眾小聲道:「流霜劍途中衝開穴道,傷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從那人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將風晚華的右臂齊肘砍斷。風晚華渾身一緊,玉臉變得慘白,斷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湧。霍狂焰獰笑著扯出纏在腰間殘肢,在風晚華皎潔的身體上細細塗抹,「死婊子,我看你還怎麼使劍!」   風晚華身上沾滿自己的鮮血,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她十八歲仗劍行走江湖,八年來斬妖除魔,俠名遠播。如今被人砍斷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殘肢在風晚華臉上、唇上一陣亂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張嘴,咬一口。」   鮮血從唇間流入喉中,風晚華香舌微顫。   霍狂焰將手臂放在她兩乳間,傷口壓在唇上,然後提起長劍刺入風晚華肩頭,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風晚華立刻真氣渙散。   白玉鶯嚇得面無血色,垂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風晚華渾身浴血,兩肩各插著一柄長劍,胸口放著自己的斷肢,看上去淒慘萬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見白玉鶯,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給你的逼塞呢?」   白玉鶯嬌軀一顫,低聲道:「大爺們要用奴婢的賤逼……塞子……丟了……」   霍狂焰濃眉倒豎,咆哮道:「敢丟了?把鸝婊子拉過來,操死她!」   白玉鶯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爺饒命……」   白玉鸝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過來,與姐姐抱頭痛哭。她下身還有未乾的精液,顯然剛被人姦淫過。   星月湖幫眾扯e_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鸝按在地上,輪番插進她紅腫的秘處,狠狠操弄。白玉鸝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鶯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為自己過錯而讓妹妹受苦,哭得更是傷心。   失去手臂的風晚華卻沒流一滴眼淚。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劍,可他的寶貝雞巴還在車內的小布包裡。眼見風晚華還是處子之軀,想來想去,還是等回宮請葉護法出手救治,然後再親自給她開苞——到時非把這個賤人操得死去活來!   霍狂焰這時才想起正事,問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車內養傷,當時在場的一個幫眾答道:「流霜劍衝開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媽的,一群廢物!逃哪兒了?」   那幫眾比劃了一下,「朝那邊去了——兩位香主傷得太重,屬下無法去追,請長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鶯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說去武陵找一個叫沮渠展揚的人……長老,求你饒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閃,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鶯鬆了口氣,連忙俯身掰開雪臀。   ************沮渠展揚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聲:「展揚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來,拉起女兒明蘭,「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做飯。」   明蘭只有十四歲,偷偷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去了。   廳中頓時靜默下來,沮渠展揚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聲道:「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慕容紫玫心頭一酸,淚珠滾滾而下。   沮渠展揚急切地說:「別哭。紫玫,怎麼了?」   沮渠展揚身長玉立,身上有種陽光般明媚的男子氣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淚,「沒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揚腦中一暈,怔在當場。雖然兩人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但這個蠻橫可愛的小丫頭還是頭一次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心裡頓時樂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氣,抬頭微微一笑,「展揚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一笑直如奇花初綻,艷光四射,沮渠展揚眼中一亮,連忙點頭,「後面有個花園……」   時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園內蔥蘢滿目,繁花似錦。紫荊已經略有凋零,但滿架薔薇開得正旺,階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氣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氣。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半晌才說:「這裡真美……」   十六歲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膚花貌,顧盼生姿。那種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揚心神俱醉,柔聲道:「在這裡多住幾日,我帶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搖了搖頭,「我明天就走。」   「這麼急?」沮渠展揚略覺失望,旋即道:「我跟父親說一聲,明天送你去飄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腸百結,她打定主意隱瞞家中的慘變,不打擾這裡寧靜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揚並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訴他呢?   一陣柔風吹來,花叢中兩人衣袂飛揚,宛如一對畫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輕輕接在手心,輕聲道:「你願不願意在飄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揚一愕,「這麼久?……明蘭還小,明年我去飄梅峰陪你半年好嗎?」   紫玫幽幽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沮渠展揚誠心實意地說:「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離開一年,我實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顏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揚哥哥,終南山離這裡有多遠?」   「你要去終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間的小弓弩,柔聲道:「不是。聽說終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21次日清晨,慕容紫玫離開武陵。沮渠展揚一路送出數十里,直到天色將午才勒馬止步,依依不捨的揮手作別。   等離開他的視線,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終南山。獨自奔馳在遼闊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種空蕩蕩毫無著落的痛楚。   她現在毫無辦法,師父不在山上,所有的親人、師姐都落入敵手,天地如此之大,卻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鬱悶和酸楚,突然放聲尖嘯,可無邊的曠野中連回聲都沒有。   有幾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訴沮渠展揚。但每次拉住韁繩,她就猶豫起來。   還是先尋到寶藏,看裡面究竟有什麼值得星月湖垂涎的東西。然後再回飄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揚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師父。   ************沮渠展揚半是惆悵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卻見大門半掩,門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馬,舉步走進大廳,剛叫了一聲「爹」,便愣住了。   一個紅袍漢子滿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腳下踩著一個血跡斑斑的花白頭顱。   「爹!」沮渠展揚失聲叫道。   紅袍漢子緩緩抬起腳,然後用力踏下,那顆頭顱立刻腦漿四濺,爆裂開來。   沮渠展揚呆呆看著父親血肉模糊的頭顱,猛然胸口劇痛,腳下一虛,半跪在地上。幾條人影圍過來刀槍齊施,他被突如其來的慘狀驚呆了,勉力擋了幾招,出手綿軟無力,連平時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來。   紅袍漢子騰身而起,猛撲沮渠展揚。烈火般熾熱的勁氣直逼頭頂,沮渠展揚抬掌封擋,只覺右手一陣劇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齊掌切斷。紅袍漢子下手極辣,雙臂一圈一合,將沮渠展揚右臂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紅袍漢子寒聲道。   他的聲音粗曠中帶著一絲尖音,聽上去不倫不類。沮渠展揚劇痛徹骨,咬牙道:「你們是什麼人?」   霍狂焰見他倔強,揮了揮手,幫眾立刻從後堂帶出兩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體略為發福。看到丈夫慘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霍狂焰陽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宮請葉行南救治,也不多說廢話,幾把扯盡沮渠夫人的衣衫,擰住豐滿的乳房,獰聲道:「小子,說不說?」   沮渠展揚驚怒交加,牙關格格作響。   「噗嘰」一聲,霍狂焰十指如鉤,將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從他指間稀泥般溢出,浠浠瀝瀝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慘叫半聲,暈了過去。   沮渠展揚目眥欲裂,雙目通紅。眼見霍狂焰又抓住母親另一隻乳房,嘶聲道:「紫玫回伏龍澗了!」   霍狂焰將另一隻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揚面前,「伏龍澗早就成了白地,她還能回哪兒?」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動,沮渠展揚只覺耳中轟鳴,天旋地轉,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紅衣人把手伸進母親胯下,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母親倒在地上,兩手握住胸前巨大的傷口,兩腿不住扭動。   沮渠展揚呆呆盯著垂死的母親。他清楚地看到母親肥厚的陰唇突然漲大,肉穴內紅光閃動。接著兩條大腿猛然分開,扭曲著翹在體側。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點點飛向空中。   巨響過後,沮渠夫人的秘處已經蕩然無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間,一塊殘存的子宮軟軟滑下。   霍狂焰仔細審視半晌,決定以後火藥只用三分,等操完風晚華之後,把她的逼炸成個血洞。千萬不能一下炸死。他轉身問道:「慕容紫玫在哪裡?」   昏昏沉沉間,沮渠展揚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邊吐血,一邊無力地搖了搖頭。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絲獰笑,劈手抓起沮渠明蘭。   十四歲的沮渠明蘭嚇得氣都不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這個惡魔。   沮渠展揚滿頭冷汗,「哇」的吐了口鮮血,嘶聲道:「放下明蘭!她、她、她……她去了飄梅峰……」言罷心如割,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蘭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肉體,厲聲道:「還敢騙我!把那死婊子拉上來!」   門外傳來一陣鐵鏈響動,一名紅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個渾身血跡的赤裸女人走了進來。   兩根粗逾人指的鐵鏈從女人左右琵琶骨穿過,黝黑的鐵鏈沾滿血肉在傷口不住摩擦,錚然作響。她頸上掛著一截手臂,臂修長的手指光滑細白,在胸口來回晃蕩。右臂只剩下半截殘肢,創口還裹著血淋淋的白布,顯然是剛被人砍斷。   雖然肢體不全,遍體是血,但高聳的乳房,細緻的腰身,以及血跡下片片白淨,仍能看出她優美的體形和白皙的皮膚。她嘴中直直插著一個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點柔嫩的紅色,依稀是舌尖的樣子。   霍狂焰似乎對她恨之入骨,抓住鐵鏈兩端來回抽動。粗糙的鐵鏈穿過肩上未逾合的傷口,立刻帶出絲糊狀的縷縷血肉。那女人渾身顫抖,喉中不住悶響。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風師姐!」沮渠展揚失聲叫道。這個被人殘虐的淒慘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劍!那個光彩照人的飄梅峰首徒風晚華!   霍狂焰一腳把風晚華踢倒,劈開明蘭的雙腿,在沮渠展揚眼前把手指捅進明蘭略顯幼稚的玉戶內。明蘭兩腿拚命合攏,痛叫連聲。妹妹處子的鮮血順著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揚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飄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圓球,蘸著鮮血塞進明蘭秘處。肉穴血如泉湧,那粒黑色的圓球嵌在綻裂的嫩肉內,時隱時現,宛如一隻詭異的眼球,散發著惡毒的光芒,「這麼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沒辦法,誰讓她哥哥是個多情種子,寧願看著妹妹的小處女,被兩根手指頭捅破也不開口呢?」   沮渠展揚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水柔仙受的是內傷,因此沒有隨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帶著受傷的幫眾回到星月湖。   宮主對白氏姐妹很滿意,又聽說生擒了風晚華,幾乎將飄梅峰一網打盡,和顏悅色的溫言嘉獎了幾句。連霍狂焰擅自帶著俘虜行動也未加追究。   金開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宮,剛由葉行南看了眼上的傷勢。得知自己眼睛已經無計可治,他滿腹怒火,正準備去狠狠折磨林香遠一番出氣,不料水柔仙突然來訪。   兩人都是深資長老,相識已久,水柔仙開門見山地說:「我覺得新任宮主不妥。」   金開甲獨目寒光一閃,「有何不妥?」   「當日宮主傳位時,你、我、沐長老都不在宮中。這位新宮主本來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孌童,為何宮主會傳位於他?」   金開甲沉聲道:「我曾問過,此事有葉護法、朱邪護法兩位作證,確實是宮主親自傳位——三個月前新宮主格殺土堂長老,我正在場,他用的武功確實是宮主親傳。」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個疑問:第一,宮主為何傳位之後就不再出現?」   金開甲沉吟道:「也許是宮主閉關修煉,頗費時日——宮主一直在修煉本教鎮教神功太一經。」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宮主為何要殺掉火、土兩堂長老?」   「赤、塗兩位長老辦事不力也是有的,宮主新任,殺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宮主為何要滅掉伏龍澗?」   「慕容衛手中有藏寶圖,正是懷璧之罪。」   「第四,新任宮主為何要千方百計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與飄梅峰為敵?」   金開甲呵呵笑道:「水長老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嬌百媚,如花似玉,我見之猶憐,何況是宮主這樣的年輕人?」   水柔仙不動聲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在哪裡?」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帶出現。兩位護法赴南海截擊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搖了搖頭,「你錯了。」   22金開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緩緩飲乾。   「宮主絕非閉關。傳位是幫中大事,怎麼可能趁三位長老不在宮中的時候突然傳位?況且幫中這麼多高手,又怎麼會傳位給一個孌童?我敢說,宮主已經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兩堂長老素來功勳卓著,並無大過,只為一點小事就殺了兩人,絕非是為了立威;」   「第三,藏寶圖之事虛無縹緲,即使要奪也不必滅其滿門;」   「第四,當初他下令追蹤慕容衛時玫瑰仙子的名聲還未傳播江湖,為何宮主會知道慕容紫玫艷色傾城?他原本就是宮主的淫具,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何況飄梅峰豈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蓋世,流霜劍、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這次除了沐長老,四堂長老都負了傷,十二名香主五死兩傷,幫中實力大損,都是為了區區一個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機清除我們五堂!十五日宮中大會,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長老,必會被他除掉!「   金開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動不動。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說:「金大哥,你還不明白嗎?他設計殺了宮主,騙過兩位護法,篡得宮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寶圖和慕容紫玫逼我們 ;與飄梅峰硬拚——若論美色,紀眉嫵、林香遠只比慕容紫玫略遜一籌,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開甲,你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金開甲把瓷碗輕輕放在几上,慢慢說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難得你這麼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說了這番話。我就明說了吧——你想的,我都想過。但新宮主胸懷大志,處事堅忍勇決,實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無數,但原宮主只滿足於山中稱王,故步自封,荒廢了多少時機?值此亂世,正是男兒立功之時,我金開甲一身本領,豈能埋沒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結舌,纖手一拍長几,正待說話,卻見那只瓷碗瞬間化為一堆雪白的粉末,細砂般均勻。她心神大震,金開甲向來以硬功著稱,現在竟練到剛柔相濟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長老首席。   金開甲毫不理會她的訝色,逕自說道:「我是死心蹋地跟這位宮主幹了——但你放心,我金開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絕不會洩露隻言片語。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理會。念在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兩不相幫,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說無益,當下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沐聲傳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聽罷水柔仙的來意,乾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發。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應允。   葉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樹、屈苦籐不在宮中,時機大好。土、火兩堂香主盡沒,兩名長老雖是新任宮主的心腹,也不足為慮。實力最強的金開甲兩不相幫,木堂實力絲毫未損,如今有沐聲傳支持自己,對付一個孌童不在話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來傷勢較輕的清露,命她立即離宮,將本堂所屬的十二個幫會高手盡數招來,四月十四務必趕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幫派分散諸處,清江會更是遠在嶺南,自己親去通知,一來一回只有十三天時間,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問道:「附近只有七個幫會,要不要飛鴿傳書通知其餘五幫?」   「七個就七個吧。這是堂中私事,你親自去說,不必讓宮裡知道。」   夕陽如血,星月湖水波不興,宛如群峰一塊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根光禿禿的旗桿,心裡暗歎。當年星月湖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合供奉,單一等一的高手應有二十名,高手雲集,如今卻只剩八人。這一番劫難後,只怕星月湖精英盡喪……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趕到終南山。   終南又稱秦嶺,橫亙南北,東西綿延數百里。山南山北氣候迥異,往往山南群芳吐艷,山北還是風雪交加。   紫玫問起彎島,山民都露出恐懼之色,眾口一辭說那裡有妖怪。去年北村裡的李十三上山打獵,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個腦袋……   紫玫對這些山野傳聞付之一笑,問明路徑,不顧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尋到寶藏,就能早一日解開心裡的秘團。如果可能,她寧肯用這些寶藏來換回幾位師姐——或者還有娘。將近兩個月沒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現在怎麼樣……   她想起父親曾說過娘「一時不會便死。」當初紫玫還不很擔心。但耳聞林師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慘狀,她似乎明白了父親當時為什麼那麼傷痛。   當夜無星無月,半夜時分又浠浠瀝瀝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盡濕,眼見馬兒一步一滑難以行進,只好棄馬步行。奔出里許,忽然聽到遠處一聲輕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裡邊又緊又滑,雞巴都化了……」   「聽說還是個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樣,乖著呢,操完了還知道把雞巴唆乾淨,舌頭軟溜溜的……」   「我他媽去看那個姓林的,沒趕上……」   「哎,林婊子怎麼樣?」   「絕色!不過那婊子倔得很,宮主把她武功廢了,還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傢伙。嘿,咱們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麼粗的棍子硬往裡邊兒捅。屁眼都搗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誰讓她沒雞巴呢……」   兩人壓著嗓子嘿嘿直樂,忽然寒光一閃,兩顆並在一起的人頭直飛半空。   清露正在盤膝運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顯出一張明玉無瑕般姣麗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殺意令清露不寒而慄。   「風師姐呢?」慕容紫玫冷冷問道。   清露顫聲道:「她跟著霍長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嬌軀劇震,展揚哥哥……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邊張望著夜空般碧藍的湖水。沒想到父親說的彎島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親見自己是個女孩,復國無望,對寶藏也不放在心上,連彎島都沒來過。可祖上的寶藏為什麼會藏在這裡?星月湖為何還要追查寶藏的下落?此中有許多難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間,這個秘也許永遠都解不開了。   島上的山峰在晨霧間朦朦朧朧時隱時現。紫玫暗自盤算:彎島距湖邊足有十里遠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輕功,應該能游過去。但那個死女人說島上戒備森嚴,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無法隱身,只好等夜裡再設法上島。   紫玫計較已定,紅衫一閃沒入密林。   清露身無寸縷,軟軟躺在樹下。白皙的小腿和腳底遍佈傷痕,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這個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漸漸滋長。她縱身從樹上砍下一根樹枝,將斷口削尖,然後抬腳將清露翻轉過來。   清露俏臉伏在草石間,兩眼圓溜溜看著紫玫的纖足。忽然臀間一痛,一個堅硬的物體重重頂在菊肛上,她嚇得大叫起來,「仙子饒命啊…   …「   青翠的樹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間,在風中微微搖晃。紫玫雖然惱恨她折辱風師姐、林師姐,但這樣對待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顫抖,突然一股淡黃的液體從花瓣間噴射出來,略停片刻,又濺出幾滴。   清露親手虐殺過不少女人,但還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時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嚇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鬆,樹枝掉在地上。   清露鬆了口氣,又被輕輕翻轉過來,接著一柄彎劍抵在胸口。紫玫背過臉,手上一推,彎劍刺入清露心口。   23水面蕩起一圈漣漪,一個身材玲瓏的女孩從小島尖角攀上,足不點地掠過沙灘。   島上道路縱橫,遍佈巨樹。黑黝黝的枝影間,飛簷挑角一派猙獰。   慕容紫玫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間喘了口氣,穩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說的方位,避開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燈火通明,數十人圍成一圈,不時發出震耳的轟笑。紫玫悄悄撥開枝葉看了一眼,頓時胸口抽痛。   一個赤裸的少婦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鋪就的殿階上,燈火下白嫩的身體分外奪目。她兩肘套著竹筒,手臂無法彎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臉部和胸乳貼著地面,彎曲的兩膝被一根橫木撐開,兩腿斜放。從紫玫這裡,正能看到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女性最隱密的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渾圓,正中一道凹下肉縫,上下並列著兩個肉穴。粉紅的菊肛血跡斑斑,菊蕾突起,隱隱能看到鮮紅的腸壁。柔美的花瓣腫脹著翻捲開來,肉穴裡直直插著根白色的根子。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肉穴內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體內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時花瓣向四處綻開,泛起一片艷紅,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進後庭,淫笑道:「大爺跟你老公一塊兒操你,爽不爽?」   少婦一聲不吭,兩手緊緊攥成一團,披散的秀髮在石上細波般微微晃動。   慕容紫玫閉上眼睛,拚命思索這女人是誰?白氏姐妹?紀師姐?林師姐?還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裡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這個來!」   白影一閃,老七伸手接過。待看清那個物體,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長有尺半,兩端各有一個碩大的突起,形狀奇異,不規則的棍身散發著淡淡的白色螢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節對準少婦的肛門用力捅入。細密的菊紋乍然破裂,鮮血順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時染紅了陰中的另一根腿骨。   搖曳的燈火裡,兩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絕美的玉臀中,帶著縷縷鮮血斜斜翹起,妖艷而又淒美。   眾人一陣怪笑,「你老公真厲害,倆洞一塊兒操!」   「老公的腿跟雞巴哪個粗?」   「可惜你老公讓狗啃得只剩這兩根骨頭,再多一根連嘴裡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頭恨極,這幫無恥之徒,殺了人家丈夫不僅拋屍餵狗,竟然還要用屍骨來折磨這個可憐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兒……」   慕容紫玫耳中轟然一響,幾乎從樹上跌了下來。她死死抓住樹枝,呆呆看著階上那個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時只剩下兩根腿骨,而這兩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體內……   堅硬的白骨與肥美的雪臀緊緊結合在一起,菊肛綻裂的嫩肉間,泉水般冒出股股鮮血。這是嫂嫂、是二師姐林香遠的鮮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衝動,玉臉貼在粗糙的樹皮上,淚水模糊了雙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個。」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慘狀,默默計算人數。縱使只有四分之一,強行救人也不可能。這裡與魔殿近在咫尺,若貿然現身,只會打草驚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宮宇殿門緊閉,像只黝黑的巨獸沉默著。沒有一個人出來理會殿前的喧鬧。   折磨了一個時辰,十幾名身著黑衣的漢子離開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個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腳步略有虛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遠嬌美的肉體,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來。剛哼了兩句,突然喉頭一緊,兩腳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繃著臉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樹巔,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兩眼突起,喉中呃呃微響。紫玫小心地把斷臂卡在樹杈間,接著仔細切去他的四肢。飛濺的鮮血沾滿枝葉,紫玫秀眸通紅,動作卻沒有一絲猶豫。早知如此,怎麼也不能讓清露死那麼痛快!   一刻鐘後,慕容紫玫輕煙般落回殿前的樹枝間。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經過了子時,圍觀的人散了一半,還剩十幾人繼續折磨林香遠。   腿骨被扔到一邊,一個黃衣漢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遠臀後使勁挺動。不多時他突然擰起寒月刀的長髮,將少婦的俏臉抬起來,接著把精液噴到她嘴裡的竹筒中。   林香遠把竹筒咬地格格作響,舌尖伸縮著拚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黃衣人從她臉側揀起一個白色的半圓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宮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麼都得用這個。嘖嘖,真是恩愛夫妻,生死不離……」   慕容紫玫穩住心神,傾聽階上的動靜。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漸漸散開,幫眾嘻笑著去了。她睜開眼,發現場中只剩了兩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挽起小弩,機括一鬆,立即飛身而下。兩枝小弩穿進紫衣人胸、喉的同時,片玉也切斷了另一人的脖頸。紫玫接住頭顱,用腳挑住兩具屍體緩緩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騰身而起。地上慕容勝的頭蓋骨微微搖晃,滿溢的精液四下拋灑,燈火中泛出淒冷的白光。   紫玫一邊在枝間尋找落腳處,一邊惶急地看著師姐。林香遠睫毛一動,似乎想看看是誰救了她。但睜開眼,卻見眼球正中各有一個小孔,彷彿還留著黏稠的液體。   紫玫淚如雨下,顫聲道:「師姐,是我,紫玫……」   林香遠慘白的俏臉頓時一亮。   腿間的橫木應手而斷,圓潤的大腿合在一起,發出一聲清響。紫玫托住嫂嫂滿是精液的圓臀,伸手握住深入體內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厲嘯。   遠近亮起燈火,星月湖幫眾紛紛湧出,把守各處路口。慕容紫玫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之快,當下玉手一緊,拔出腿骨。想到這是哥哥的遺骨,她猶豫了一下,趁鑽過一棵大樹的時候將腿骨放在樹洞內。   林香遠聽出情況不妥,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想讓紫玫把自己放下,獨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緊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時已有人發現了她們的蹤跡,數百人齊湧而至,包圍圈越來越小。湖邊立著一個彪形大漢,紫玫認出是金開甲,立刻轉身朝另一側逃去。   慕容紫玫輕功盡展,飛鳥般穿林過樹,看到敵人便先行避開,曲曲折折橫穿過星月島中部。   身後勁風響起,來人越追越近,一聽便知必是長老級高手。慕容紫玫銀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轉身朝來人撲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開片玉的鋒芒,同時袖中飛出兩根軟鞭,纏向紫玫的一隻皓腕。   紫玫在空中纖腰一扭,短刀砍在軟鞭上,軟鞭應手而斷。水柔仙屈指彈開勁弩,另一根軟鞭靈蛇般昂起頭來,直點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盡復,難以抵擋。體內真氣流轉,柳絮般迎風而起,落在林香遠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師姐胸口。刀風及體,失明的少婦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艱難地露出一個笑容。   紫玫心頭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樹幹上,借力躍起,從一群水堂幫眾頭頂掠過。   無論如何,還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還是第一次見識慕容紫玫超人的輕功,不禁目露訝色。她沒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遠,飄然離去。   慕容紫玫在島上東躲**,始終無法靠近湖岸。此時勢成騎虎,縱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難以脫身。紫玫心一橫,縱身朝懷月峰奔去,準備從峰後的峭壁作出躍入湖中的假象,試試能否在崖間找到一處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連續越過土、木兩堂五隊人馬,從樹梢劃過近十丈的距離,輕輕落在一塊嶙峋的巨石上,正待騰身而起,突然腳上一緊。   紫玫大駭轉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張英俊的面孔。他年紀似乎比展揚還小一些,臉色蒼白,像是多年不見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帶著一絲陰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種似曾相識的異樣感覺……   雖然一腳踏在紫玫小巧玲瓏的纖足上,但那男子卻像站在家中般瀟灑自如。胸腹貼著紫玫的粉背,眼中異彩漣漣,顯然對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並不重,但無論紫玫怎麼使力都無法掙脫。紫玫驚怒交加,一肘擊向他胸口,同時回刀朝他腰間疾刺。肘尖一軟,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執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腳尖一擰,腳尖點在紫玫腳背上輕風般旋到面前,下巴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錯力道,嬌軀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輕聲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剛剛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餘處大穴同時一麻。片玉錚然一聲,掉在石上。   24紅日初升,迷濛的煙霧像被巨手一抹,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四周碧藍的湖水盡收眼底,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懷中嬌小的玉人柔若無骨,輕盈香軟,陽光在精緻的五官間不住流淌,帶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備森嚴、高手雲集的星月湖,竟讓這個鮮花般的小女孩來去自如……慕容龍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階上,凝視半晌,徐徐抬起頭,望著下面的幫眾傲然一笑,「傳諭天下:四月十六,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樣心下訝異,聽父親稱星月宮主為「妖婦」,沒想到卻是個年輕男子。   沉重的殿門緩緩合緊,將陽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覺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膚,忍不住嬌軀輕顫。   宮主抱著她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繞過一個圓桌大小的太極圖,來到石窟深處。   石室寬達五丈,溫暖如春。四壁陳設精美雅致,襯著白雲般輕軟的地毯,宛如仙境。   宮主擁著她倚在床上,靜靜凝視她的俏臉。   忽然頸下一鬆,紫玫衝口而出:「我娘呢?」   「聽說你來了,我讓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頭又泛起那種異樣的感覺。   「……如果你喜歡,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要見她。」   「放開我!我自己走!」   宮主輕笑一聲,解開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氣,暗暗凝聚功力,隨他走到側室。   側室小了許多,靠牆擺著一張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張端莊的面孔。百花觀音閉著眼,臉色發紅,似乎在承受什麼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驚,生怕母親會受到嫂嫂那樣的折磨,她顧不得叫喊,撲過去正待細看端倪,卻見人影一閃,宮主搶先一步掠到床頭,托起母親的臻首,責怪道:「怎麼不叫人呢?」說著掀開毛毯。   看到母親身上毫無異狀,紫玫鬆了口氣,旋即滿臉飛紅。母親玉體裸裎,四肢軟綿綿搭在那人臂上,膝彎被他用兩手分開,秘處盡露。   宮主像抱著嬰兒般抱著成熟美艷的貴婦,走到室側一個木桶旁,抬腳挑下木蓋,把母親下體放在桶上。母親牙齒咬著紅唇,痛苦萬狀,四肢卻一動不動。   紫玫呆呆看著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蕭佛奴身子一震,睜開美目,流露出驚懼的神情。突然水聲晌起,一股淺黃的液體從柔美的花瓣間噴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緊緊捂著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端莊華貴的母親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排出尿液……   「玫兒!你……」母親兩目含淚,抬頭對那個男子嘶聲叫道:「你這個畜牲!你不得好死……」   宮主不以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盡,托著蕭佛奴的美臀輕輕晃了兩下,然後取過一塊柔軟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裡歎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擊宮主背心。手掌剛剛揮出,胸口一麻,軟軟歪在地上。   宮主早有戒備,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將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韌的白色軟鞭。那根軟鞭由兩長兩短四根質地奇異的繩索絞成,色如白玉,彈性十足。   宮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聲輕響,軟鞭落在蕭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膚立刻顯出一道紅印。百花觀音痛叫一聲,秀眉擰緊。   「十個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飛,落在百花觀音胸前腹下,貫滿真氣的軟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間已是淫水連連。百花觀音睜開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宮主,驀地放聲大哭。   宮主挽著軟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細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變幻,「你也不乖呢……」   宮主還未說完,蕭佛奴便淒聲道:「不要碰她……她是你親妹妹……」   慕容紫玫大驚失色,父親臨終前所說的話瞬間流過心頭。事情雖然難以置信,但她天份過人,轉念間便隱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艱難地喘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道:「你究竟想怎樣?」   「嫁給哥哥,給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龍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龍拿起她軟綿綿的玉掌,慢慢擦淨臉上的香唾,英俊的臉上毫無所動,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樣嗎?」   「你把我娘怎麼了!?」   慕容龍抬起百花觀音的腳踝,蕭佛奴形容淒楚,毫無反抗之力地在兒子和女兒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處艷紅的嫩肉隨著玉腿的開合時隱時現。手一鬆,光潤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來,軟軟搭在床側。   「娘太不聽話,不想讓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腳筋抽了——呶,這鞭子好看嗎?」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週身的血脈都凍僵了,半晌才哭道:「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眼中寒芒一閃,喝道:「把紀婊子帶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塊兒讓人操!」   回過神來的紫玫哭罵連聲,慕容龍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態,念及半月後就要與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頭一轉,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麼讓娘快活的……」   光潤的大腿被兩隻大手掰開,紫紅色的龜頭直挺挺伸向蕭佛奴腹下。兒臂粗細的肉棒佈滿顆粒肉刺,猙獰無比。百花觀音俏臉側在一旁,淚如雨下。紫玫兩眼圓睜,黑白分明的大眼難以置信地盯著這個怪物。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傲然擠進秘穴。   眼睜睜看著殺氣騰騰的肉棒擠入母親體內,紫玫心頭一窒,待回過神來,反而罵得更響了。慕容龍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種被肉棒脹滿的充實感使蕭佛奴禁不住悶哼一聲。陽具抽送越來越快,幾乎是毫無停頓地撞擊著花心,那些怪異的觸手在花瓣間四處撫弄,不多時百花觀音便失神地叫出聲來。   忽然門外一個女子輕聲稟道:「霍長老押著流霜劍風奴已然回宮。」   羊羔般溫順的白玉鶯跪在甬道內,身上只披了層淺紅的輕紗,白嫩的肌膚時隱時現,嬌美的曲線盡收眼底。她與妹妹白玉鸝入宮已經兩日,慕容龍見姐妹倆乖巧柔順,便讓她們在後宮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經那麼信任她,結果累得大師姐中計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師姐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白玉鶯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滿恨意的目光,連忙垂下頭,急步跟在慕容龍身後。   母親還在輕聲呻吟著,臉上的潮紅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緊牙關,拚命運氣衝穴。但她功力太淺,渙散的真氣靜靜停滯在四肢經脈內,一動不動。   ************聽完霍狂焰的敘述,慕容龍頜首道:「霍長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與流霜劍有此大恨,去請葉護法救治之後再親手給她開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過望,連忙去了。   慕容龍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風晚華,獰然一笑,道:「請少夫人出來,見見風女俠。」   白玉鶯心裡有愧,不敢再見玫瑰仙子,悄悄給妹妹使了個眼色。白玉鸝硬著頭皮去了。   流霜劍無復昔日縱橫江湖的風采,她的右臂齊肘而斷,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個烏黑的血洞,兩根鐵索從中穿過,將她吊在殿頂。兩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腳背支持身體。一路上風晚華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車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剛毅卻一如往日。   屏風後傳來一聲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師姐的斷臂失聲發出的,「師姐!你的手臂……」   慕容龍頭也不回,只托起風晚華堅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賞給了霍長老,本宮就勉強給你奶子開苞好了。」說著拿起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在乳暈下橫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紅的乳頭向上一翻,乳尖立刻離開乳球,露出平整的傷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顫動,一片赤紅中隱隱露出乳中交錯的脈絡。慕容龍將薄刀直直捅入傷口,在乳球內切了個寸許深淺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嬌嫩的器官之一,風晚華疼得渾身亂顫,肩中的鐵鏈錚然作響。   血腥染紅了玫瑰仙子水靈靈的大眼,紫玫紅唇微分,柔軀僵在白玉鸝臂中。   慕容龍胯下猙獰的巨物緩緩挺立,紫紅的龜頭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圍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進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傷口被完全撐開,只剩周圍一圈白膩的皮膚裹緊肉棒,連奔湧的鮮血也被堵在乳房內。   肉棒頂到傷口盡頭,四下一片柔韌。慕容龍挺腰直入,將乳肉盡數撕碎,在堅挺的乳房內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深入其中,龜頭幾乎觸到肋骨。   慕容龍鬆開手,陽具上下挑動,看著渾圓的乳房隨之上下搖晃,不由哈哈大笑。   風晚華痛徹心肺,繃緊的腳尖忽然一軟,合上眼睛,雪白的身體懸在鐵索上無力地擺動著。   這時陽具微微一回,滿溢鮮血立刻從乳尖飛濺出來。   看著親如手足的大師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雙雙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濕,竟是嚇得失禁了。   慕容龍卻是十分開心,這個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個肉穴都緊,也更合適。他握緊彈性十足的乳房,陽具插在溫熱的乳肉來回抽送。   風晚華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乳房時縮時鼓,不時痙攣著收緊。那粒殷紅的乳頭在佈滿顆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躍。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隨著噴湧的鮮血,染紅了白嫩的處子之軀。   挺動多時,慕容龍把精液射進乳球深處,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陽具。高聳的雪乳顯出一個慘絕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張渾圓的小嘴,貫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龍手指輕輕一挑,只剩一點皮肉相連的乳尖顫抖著翻落下來,乍然看去堅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體不住痙攣。殷紅的乳尖哆嗦著懸在乳前,從中湧出的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   慕容龍挺著滴血的陽具立在殿中,眉頭微挑,傲然看著臉色慘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親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來了!……只要你給哥哥生孩子,乖乖聽話,哥哥一定會好好對你……」   殿門微開,喧鬧聲伴著陽光湧入大殿。一個人步履不穩地走了進來,雙目噴火地盯著風晚華。   25慕容紫玫嚶嚀一聲,長長的睫毛緩緩張開,又被陽光刺痛,連忙合緊。片刻後她微微瞇著眼,迷惘地看著階下喧鬧的人群。   百餘名漢子分成兩群,各圍成一圈。左邊人群中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子手膝撐地,跨坐在一個男人腰上,曼妙的身體竭力起伏。長髮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來,抬起來,讓大伙看清些……」轟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連忙上身後仰,柔臂撐在背後,讓圍觀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戶光潤如脂,沒有一根毛髮,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滿淫水陽精。   秀髮抖動著披散開來,紀眉嫵彎眉顰緊,咬著紅唇,屈辱而又無奈地用滑膩溫潤的肉穴來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體抖了一下,美目頓時溢出清淚。她急忙轉過頭,看向右側。嫂嫂仍和昨晚一樣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條黝黑的鐵鏈。   隨著臀後的挺動,鐵鏈被拉得筆直,錚然作響。每次拉直,林香遠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玉指猛然擰緊。   慕容紫玫手臂不動,單靠手指解下銅製的腰環,套在掌上握緊。待紀眉嫵被人揪著乳頭提起來,人群暴發出一陣轟笑時,突然朝身後劃去。   慕容龍抱著妹妹正看得開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時被劃出一道寸許長的傷口。他大驚失色,手臂一抖,連忙將紫玫拋出。   嬌小的身體在空中輕盈地翻了兩個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樹上,旋即一躍,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沒有一毫脫離魔掌的喜悅。三位師姐無不身負絕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在這裡卻被人當成玩物般盡情凌虐,這些禽獸哪裡還有一點人性!   身後又響起尖銳的嘯聲,散居島內的星月湖幫眾即刻便會封鎖道路。紫玫一邊飛馳,一邊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壓下紛亂的情緒。   纖足一點,橫過五丈的距離。紫玫輕功盡展,一舉越過兩棵大樹,落在枝間。一轉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樹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還帶著絲絲血跡,襯在綠枝翠葉間,分外詭異。紫玫心神一動,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飛身躍起,忽然脅下一痛。   綠葉間無聲無地浮現出一張枯瘦的面孔,沐聲傳慢吞吞托住紫玫,遞給趕來的慕容龍。   紫玫美目噴火,叫道:「殺了我吧!」   慕容龍從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臉上磨擦著寒聲道:「落到這裡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氣……」   殿前一片靜默,看到宮主抱著玫瑰仙子回來,幫眾都鬆了口氣。   慕容龍命人搬來寶座,擁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劍帶過來,大伙看看霍長老怎麼給她開苞——林婊子瞎了眼,紀婊子,你給她說著些。」   紀眉嫵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體微微顫抖。   兩名紫衣人拽著鐵索,將風晚華拉到殿前。看到這個名震江湖的女俠,眾人都發出一聲驚歎,翹首望著她高聳的乳房。方才葉行南塗了藥後,鮮血已經止住,只留下一個血紅的肉洞。   等了片刻還不見霍狂焰的蹤影,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把慕容勝的腿骨腿往紀眉嫵面前一丟,「捅幾下,讓主子們樂樂。」   紀眉嫵默不作聲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階上,兩腿筆直分開,把粗大的骨節對準下體慢慢捅入。雖然肉穴已被蹂躪無數次,但還是無法容納下拳頭大小的骨節。白花花的骨頭將滑膩的花瓣擠成薄薄一圈紅肉,紀眉嫵咬緊牙關,用力一送。痛叫聲中,骨節倏忽沒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緩,紀眉嫵立即抽送起來。   嬌怯怯的豪門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眾人都看得目不轉睛,慾火高熾。慕容紫玫卻想起三師姐當日的情景。紀師姐好潔成癖,用髒的手絹寧肯丟棄也不願隨身攜帶。可現在……   慕容龍臂上傷口隱隱作痛,低頭看著紫玫,寒聲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獨吞,給你師姐分一半。」   紫玫嬌軀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臉,眼淚汪汪地說:「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龍面露殺氣,一口截斷她的話,「你哪兒來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動你一根汗毛了嗎?乖乖看著!不聽話就是這種下場!」   紫玫屈意哀求卻被數落一通,粉面漲得通紅,張口朝慕容龍肩頭咬去。慕容龍一動不動,眼中卻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氣,咬了半天,慕容龍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親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驚,連忙鬆口。   慕容龍冷笑一聲,把目光投到場中。   林香遠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掙扎,任師妹摟起自己的腰身,豎起圓臀。紀眉嫵掉著眼淚握緊陰中的腿骨,抵在師姐飽受折磨的肉穴上,緩緩挺入。   人群外傳來一陣騷動,霍狂焰擠進場中,殺氣騰騰地盯著地上的風晚華。   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那根被何小芸細心包好的雞巴已經乾癟無法復植。霍狂焰聽葉行南說完,差點兒暈了過去。等回過神來,立即來找風晚華算帳。宮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將風晚華的處子賞給他,隨他如何破處都行。   霍狂焰當時就想直接用手給流霜劍開苞,又覺得太便宜了割吊仇人,於是便四處尋找合適的東西。   紀眉嫵停住了動作,片刻後忽然顫抖起來,「他……他們……牽來……一頭野豬……」   霍狂焰咬牙切齒地說:「這是霍爺剛從山裡逮來的。風晚華,讓頭野豬破了身子,你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今後武林中人談起來定會大大的叫聲好!」   紀眉嫵哽咽著說:「他們把風師姐按在地上……風師姐手上有傷……他們把野豬牽過來了……」   處子的幽處人被粗暴地掰開,花瓣下露出一個細細的洞口,紅玉般細膩動人。風晚華神情慘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繃緊,被分開成直線的玉腿紋絲不動。   旁邊的幫眾撥弄幾下,野豬的肉棒便緩緩挺直,陽具狀如鐵錐,頂端尖銳,中部鼓起兩寸粗細,生鐵鑄成般粗黑猙獰。它體形比普通家豬大得多,遍體黑鬃,像一根根直豎的鋼針。兩根雪亮的獠牙從長嘴中挑出,雙目血紅,不時發出低啞的嘶鳴。   霍狂焰托起風晚華的雪臀送到野豬腹下,一手握起野豬的陽具,獰笑道:「風女俠,你豬老公要給你開苞了。」   一根堅硬的肉棍,緩緩捅入從未被人碰過的神秘之處。滑膩的嫩肉漸漸地分開——「進來了……」風晚華心裡低叫一聲。二十餘年守身如玉,卻要被一頭野豬破去處子之軀,她再堅強也不禁心頭滴血。   全場靜默,連呼吸聲都停頓了。   烏黑的野豬身下露出兩條光潤的玉腿,腿間的秘處正對著野豬胯間。雪白的身體緩緩升起,用處子芬芳的玉戶迎向野獸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風晚華顫抖的紅唇,用力一推。獸根立刻撕裂柔韌的薄膜,進入溫潤滑膩的肉穴內。一股鮮血從花瓣邊緣淌出,艷紅奪目。   風晚華悶哼一聲,玉體劇顫,熱淚奪眶而出。   周圍的人群嗡的一聲炸開了,吞嚥聲、嘖嘖聲、調笑聲、歎氣聲響成一片。   「真是處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淚——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劍風女俠,他媽的讓頭野豬操得流眼淚了……」   「廢話!逼都被野豬操了,還能不流淚嗎?」   「嘖嘖……處女啊,就這麼完了……」   「趕明兒問問江湖裡的人,飄梅峰大弟子,在咱們眼皮底下讓野豬給操了,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風晚華的腰臀不住挺動。那頭野豬也嘗到肉穴的美妙,一邊哼哼,一邊抽送。   只有飄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淚。   走到近處觀看的慕容龍揮手給了紀眉嫵一個耳光,「說啊!不知道你林師姐是個瞎子!」   紀眉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道:「風師姐……風師姐……流了好多血……他們……還在推……」   26「七、八、九……」兩名火堂幫眾各抱著風晚華一條玉腿,一手托緊腿根把她股間抵在野豬腹下,一手按著腳踝,喊著數同時向下壓。修長光潔的雙腿在野豬身側時開時合,張開時玉戶敞露升起,獸根深入體內。   流霜劍長髮委地,肩上的鐵鏈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響個不停。一旁林香遠和紀眉嫵也是玉體橫陳,被數百名惡漢圍著肆意凌辱。   屠懷沉傷勢至今未癒,金開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聲傳遠遠坐在樹蔭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紅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風晚華,獰惡的面容因仇恨而變形。   半個時辰後,挺弄千餘次的野豬終於劇烈地噴射起來。兩名幫眾舉著風晚華淌血的肉穴繞場展示,讓眾人看清流霜劍體內的獸精。   暮色漸濃,人群中三具受盡凌辱的雪白肉體慢慢變得朦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手指撫摸著紅唇柔美的輪廓,慕容龍對紫玫柔聲說:「飄梅峰果然佳麗如雲,流霜劍、寒月刀和牽絲手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如今與咱們星月湖結親,幾百多人操她們三個,也不負了上蒼賜予這幾位的身體……」   三名漢子抵住紀眉嫵上下三個洞穴同時進入,武功被廢的紀師姐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滿臉痛苦地承受這一切。紫玫嬌軀輕輕一顫,把臉埋在慕容龍胸前,呵氣如蘭的輕聲說:「他們好野蠻……哥哥,你放過她們好嗎?」   慕容龍聽到過無數女子的哀求、獻媚、哭叫……但這聲「哥哥」卻使他心頭震湯。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發出一聲雄渾的長嘯。   下面一眾漢子立刻停住動作,垂手聽令。震耳的喧鬧嘻笑應聲而止,只剩下幾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聲傳神色不變,心底卻微歎一聲。   慕容龍長聲道:「此番殲滅飄梅峰、伏龍澗,五行門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飄梅峰三徒犒賞各位,稍後再行論功行賞。請幾位長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躍上玉階,沐聲傳緩緩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長老。   慕容龍抱著紫玫轉身入內,對旁邊的紫衣近侍淡淡說道:「風晚華與紀眉嫵同例處置。」   紫玫從肩側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師姐與三師姐被近侍帶走,略微鬆了口氣,又問道:「嫂……二師姐呢?」   慕容龍眼神鋒利如刀,「沒能親手殺了那個雜種,已經便宜他了。難道還放過他老婆?」   紫玫剛想開口,已被慕容龍拂住了睡穴。   ************「屠長老傷勢如何?」   屠懷沉抱拳道:「屬下經葉護法救治,已無大礙,再有半月,即可為宮主效力。」   慕容龍點了點頭,歎息道:「想當年我星月湖縱橫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僅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伏龍澗,一個盡屬女流之輩的飄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損兵折將,四位長老負傷……」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開甲起身道:「屬下無能,請宮主治罪。」   從來都默不作聲的沐聲傳卻一反常態地開口道:「飄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過人之處。宮主明鑒。」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動,旋即按捺下來。距宮中大會還有十餘日,過早暴露兩人間的同盟有弊無利。   慕容龍淡淡笑道:「沐長老說的不錯。飄梅峰聲勢雖不及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但地位超卓,隱隱為白道第一名門,如今弟子盡淪為我星月湖奴役,可謂顏面盡喪。呵呵,明日宣揚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雖極少出手,但流霜劍與寒月刀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可有消息?」   慕容龍眼中光芒一閃,笑道:「兩位護法聯手出擊,萬無一失,水長老不必掛懷。」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獰笑道:「聽說那個騷尼姑漂亮得緊呢……不知比玫——風婊子她們如何。」他本想說比紫玫如何,話到嘴邊想起宮主有意娶玫瑰仙子,連忙改口。   水柔仙暗皺眉頭,十餘年來宮中議事雖然了無忌諱,但陰宮主身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宮主怎麼會看上這個輕狂粗俗的傢伙。   慕容龍不以為意地說:「教中兩儀之位空置多年,待兩位護法功成,即晉級陰陽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來的兩位護法,便從五位長老中推選了。」   眾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卻想到這是二桃殺三士的計策,使五人爭權奪利。   金開甲身為長老之首,又斬殺慕容勝,生擒林香遠,議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見眾人都無法開口,便道:「護法乃我教尊位。屬下等人為宮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龍擺了擺手,「不僅兩儀之位要復,連同四鎮神將、六合供奉都要一併重設。如今天下紛爭,有力者競相逐鹿中原,稱王稱帝。我星月湖精英無數,所屬各幫會無不扼守要衝,卻白白浪費了十餘年的大好時機……」   此言一出,金開甲、霍狂焰、屠懷沉固然是呯然心動,水柔仙與沐聲傳卻心頭微震。   星月湖立教數百年,奇人異士雲集,下面又控制著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幫會,值此亂世想稱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難事。可該教系出道家,歷代宮主均逍遙世外,以煉丹、導引、御女之術修真長生。一來無此野心,二來也不屑於此等瑣碎無益之事,因此雖有偌大勢力,教外卻少有人知聞。   此時聽到新宮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與星月湖歷代宮主的志向背道而馳,水柔仙不禁心懷隱憂,猶豫著要不要即時挑明立場,與沐聲傳據理力爭。但此時籌備還未停當,自己屬下兩名香主一個重傷,一個不在宮中……   正盤算間,只聽慕容龍又說道:「四鎮神將與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宮與玫瑰仙子結親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屆時邀集三山五嶽同道齊聚宮中。五位長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適者即可招攬。」   沐聲傳咳嗽一聲,「木堂屬下各幫是否同時傳喚?」   這也是水柔仙關心的事,當下凝神靜聽。   除幾個新增幫會外,慕容龍對教下所屬各幫瞭如指掌。星月湖下屬幫會都是教中隱秘,連同堂的幫會也未必知道彼此。若盡數招來,徒增變數。於是搖頭道:「不必傳喚。烈焰、猛熾、巨石、輕塵、明錫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選後自行報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幫高手武功足以與香主比肩,到時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長,勝算大增。   慕容龍並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內,滿心都在盤算金、木兩堂。但金開甲位高權重,沐聲傳是教中元老,又心機深沉,對這兩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長老重傷風晚華,為生擒飄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聲。但沐聲傳還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沒有聽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這是宮主玩弄手段,借護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連忙起身道:「能擒得風晚華是霍長老指揮得當,宮主所言,屬下實不敢當。」   慕容龍笑道:「待兩位護法回宮,再行細議。」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麗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樑在盡頭微微翹起——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統啊。   慕容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有股暖暖的溫熱在心底流動。忽然凝靜的眼皮波動起來,紫玫牙關咬緊,繃緊的玉臉泛起一股冷厲,似乎在夢中見到了什麼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顫,一滴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湧出,彷彿花瓣上的露珠滾落下來。淚水輕盈地滴在慕容龍的衣袖上,光潤的面龐上卻沒有一絲水痕。   慕容龍著迷地看著她時怒時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惱怒起來,「這小丫頭還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連忙睜開眼,發現是慕容龍咬了自己一口,趕緊「呸呸」吐了起來。   慕容龍睨視著她,想到要親手把驕傲倔強的嫡親妹妹調教成乖巧聽話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給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陣興奮。他燦爛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運功,發現自己手腳行動自如,可丹田內卻空空如野,不由驚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廢了我的武功?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任她粉拳搔癢似的打在背上,渾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說話,突然臉色一變,兩腿連忙合緊,夾住紫玫從胯間猛踢來的一腳,「他媽的!敢朝這兒踢?」   雖然他武功過人,睪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腳也絕不好受。兩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頓時像被大石壓住般痛徹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聲不吭。   慕容龍陰測測地說:「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給你開苞的時候,再廢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時也發覺自己內力尚存,只是丹田像與經絡隔絕般無法匯聚真氣。聽到慕容龍如此說,不由俏臉通紅,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龍見她不再掙扎,徐徐問道:「藏寶圖呢?」   27當初慕容皇族與星月湖過往甚密,慕容龍從星月宮主隻言片語裡聽出大燕滅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財寶藏入深山,但兵荒馬亂中所繪藏寶圖下落不明。陰姬並未把財寶放在心上,親手殺了燕帝慕容祁,擄到他的兒子已經心滿意足。如今慕容龍有心復國,亟需財物,對這筆屬於自己家族的寶藏自然分外關注。   「什麼寶藏?沒聽說過。」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聽話啊……」慕容龍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電轉,三位師姐盡數落入敵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難萬難,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師父來救了——好在這個混蛋要傳揚天下,師父自然會聽說此事。   想到剛才他說的「開苞」,紫玫就芳心暗顫,除了失身和亂倫的擔心外,還有師父的屢屢告誡: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一旦破體會有性命之憂……   這些以後再想,一時片刻自己並沒有什麼危險,眼下怎麼護得三位師姐平安呢?   ************雙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掙脫慕容龍的手掌,拚命推開一個正在嫂嫂體內抽送的漢子。那漢子正在樂頭上,突然被人推開,不由勃然大怒,待認出是玫瑰仙子連忙把叫罵咽到肚裡。   紫玫抹著眼淚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聽「錚」的一聲響,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臉上露出極端痛楚的表情。她連忙鬆手,將林香遠小心地翻轉過來。沾滿陽精的黝黑鐵鏈一端焊死在石欄底部,一端伸到少婦腹下。末端變成釵身粗細,消失在紅腫的花瓣之間。   紫玫顫抖著手指分開嫂嫂的秘處,只見艷紅的嫩肉被人殘忍地刺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鐵鏈從中穿入,繞著嬌嫩的花蒂打了個沾血的鐵結。紫玫僵立當場,手腳冰冷。   鐵鏈錚然繃緊,林香遠立生感應,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戶高舉,下腹被鐵鏈拖了起來。慕容龍提著鐵鏈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給她帶上根鐵鏈——你瞧,這鐵鏈在她賤逼上面的肉裡繞了一圈,纏著恥骨,不但跑不了,一動還會發浪呢……」   紫玫握緊鐵鏈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師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慕容龍用力一掙,鐵鏈掙脫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遠下體懸空,兩腿垂在身側,秘處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從微張的肉穴內淋漓湧出。從花蒂旁穿出的鐵鏈直直豎在玉戶正中,深入體內的鏈身磨在恥骨上,隱隱作響。林香遠劇痛攻心,股間肌肉痙攣,失明的眼睛猛然睜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幾乎被銀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來,朝慕容龍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閃,一根腥臭堅硬的物體擋在唇上。紫玫一定神,發現那是哥哥慕容勝的腿骨,不由伏地嘔吐起來。   慕容龍臉沉如水,一手拎著鐵鏈,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遠肉穴內,狠狠搗弄。   紫玫抽噎著說道:「放了嫂嫂……我聽話……」   慕容龍獰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這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但只要你聽話,這賤人就能少吃些苦頭。」手一鬆,夾著腿骨的圓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說,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個女人哥哥殺了兩個月才殺完……」   慕容紫玫牙關顫抖起來,忽然失聲叫道:「寶藏在……」話未說完便暈倒在地。   慕容龍心下暗喜,莫說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俠女見識過他的手段也無不心驚膽戰,凜然聽命。寶藏事關機密,他連忙摟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宮。   ************紫玫悠悠醒轉,茫然看著室內。   慕容龍遞來一杯茶水,柔聲道:「來,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訴哥哥……」   紫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寶藏在遼東……」她詐作昏迷,藉機編了一肚子的謊話,當下慢慢道來。   慕容龍越聽越是疑心,濃眉一揚,寒聲道:「大燕立國河洛,怎麼可能把財物藏到遼東?」   紫玫對燕國一無所知,想編也編不出來。但她也不廢心去編,長長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望著慕容龍,楚楚可憐地說:「我……我怎麼知道……爹爹沒說完……就被那個紅頭髮的惡人炸死了……」   慕容龍冷冷盯著紫玫,眼見她玉容光轉,秀眸清水般純潔秀美,怎麼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與他對視片刻,突然臉上微微一紅,臻首側到一旁,迴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風拂過般軟軟化開,慕容龍在紫玫臉上輕輕一吻,溫言道:「聽話就好。嗯,遼東……遼東……會不會是龍城?」   「是了是了,就是龍城!我記錯了。」   慕容龍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龍城是我慕容氏龍興之地,寶藏在那裡也大有可能。成親後咱們一起去龍城把寶藏起出來……」   紫玫略帶嬌羞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讓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龍以為她已經屈服,不禁笑逐顏開,得意地朝石室揮了揮手,「妹妹你看,這裡當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龍劃了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乾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輕輕一拋,又接在懷裡,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佈紋飾的石壁底部一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鬆了嘴,笑道:「你身體裡裡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麼大緊?過不了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了一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你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慕容龍只當是打情罵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裡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裡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接著玉門合緊,發出一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了什麼藥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注入丹田。紫玫廢然止手,俏目一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你們當成姐妹,沒想到你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了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裡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凌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一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一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姦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餘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裡的懼意,不由打了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姦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一閃而過,她急急喘了口氣,按捺下心裡的恐懼。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一會兒。」   28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細觀察那個圖形。距地半尺的壁腳儘是連綿不斷的紋飾,花草山石卍字諸色雜陳。那個與父親指下一般無二的圖形像朵不規則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個細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卻有種奇異的規律,讓人過目難忘,顯然不是隨手鏤刻。   她試著按了按,圖形紋絲不動。紫玫立刻從頭上撥下銀釵,用釵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動,便再沒有動靜。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紋邊緣細細劃過,甚至連其它圖形也一一檢查,仍然毫無頭緒。   甬道裡傳來一陣微響,紫玫連忙跳上床,裝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龍推門而入,提著一個包裹施施然走到床邊,輕輕拉開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熱,紅撲撲的俏臉嬌艷欲滴。慕容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   「神宮四季恆春,不必蓋這麼緊。」慕容龍說著掀開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這才想起自己還握著銀釵,只好裝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膩聲道:「什麼時候了?」   慕容龍拿過銀釵,瞥了她一眼,「睡覺還拿這個?」   紫玫伸伸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頭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龍冷笑一下,顯然是不信她的解釋,但在室內看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何異樣,便也不再追究,「起來洗洗臉,吃些東西。」話剛出口,慕容龍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顏悅色地說過話了——尤其是對一個女人。   紫玫卻未留意他的口氣,乖乖跟著起身,心裡還在思索賈、丁這兩個關鍵人物。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床上,沒有說話。紫玫疑惑地解開包裹,只見裡面放著幾件羅衣。   紅色本來極多,但這幾件不知何物織成的細綢無論紅色深淺,都有種脫俗的亮麗。仔細看去,又似乎平平無奇。待眼珠一轉,視野未及處卻隱隱閃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轉頭道:「你先出去。」   慕容龍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順手掩上房門。   他剛關上門,紫玫的笑臉立刻消失地無影無蹤,俏立室中靜默片刻,咬牙脫去水靠。   不多時房門拉開一條細縫,紫玫小聲說:「怎麼少了一件?」   「沒少啊?」   紫玫頓足道:「少了褻褲!」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褻褲——她們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紗,那也是為了讓主子操起來有興致。」慕容龍笑嘻嘻盯著門縫中的俏臉,「你還多了好幾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門。   好在還有褻衣、繡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紗,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來。只是褻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強掩住乳溝。   慕容龍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雖然都是紅色,但朱、赤、丹、彤、粉、緋諸色參差,變化無窮。寬窄合度的羅衣襯著活色生香的嬌軀,更顯得婀娜多姿,充滿少女芬芳的氣息。   紫玫攏緊罩紗,白了他一眼,其實卻在留意這座神秘的石宮。甬道高近八尺,寬有三尺,週遭不見砌痕,分明是直接從石中開出的洞穴。   甬道兩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間石室,各室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樣,以天干為序。她一回頭,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間「庚」室乃是母親所居。   紫玫靜下心來,問道:「小鶯呢?」   「她敢惹你生氣,我讓她去受罰了。」   紫玫一驚,「惹我生氣?沒有啊?」   慕容龍回來時看到白玉鶯站在門外,誤以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說就把她趕到葉行南處,自行受罰。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龍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內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沒想到為一點算不得事的緣由又讓白玉鶯受苦,心裡一個勁的後悔。任慕容龍怎麼拉她都不邁步,賭氣說:「你先把小鶯叫來。」   慕容龍無奈之下,只好擊鈴召喚。不多時白玉鶯慢慢走過來,紫玫見她四肢無恙,先鬆了口氣。   隨著腳步的挪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白玉鶯身上隱隱傳來。走近才發現紅紗下白嫩的雙乳血跡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兩個鈴鐺。   身上震湯的疼痛使白玉鶯柳眉緊顰,剛才葉行南硬生生把三隻金環分別穿在她的乳頭的花蒂上,又懸上鈴鐺。最嬌嫩觸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體,每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紫玫淚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對不起……」   白玉鶯還未作聲,便被慕容龍踢了一腳,「她們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說什麼對不起!」   紫玫咬住紅唇,半晌才慢慢鬆開,低聲說:「小鶯,你先去休息吧。」   雖是同父同母,慕容龍卻比紫玫高了一個頭,他攬住紫玫的纖腰,擁著妹妹走到右側第三間「丁」室。紫玫壓住心底的怒氣,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   這個混蛋分明不把女人當人。無論是三位師姐還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親,他都對之都如對犬豕。眼下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這樣才能想辦法救出眾人。   推開門,便聽到淙淙的流水聲。清澈的泉水從石壁的縫隙中湧出,落在一個兩丈有餘的水池內。室內水汽繚繞,卻是一注溫泉。   慕容龍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這裡鴛鴦同浴,如何?」   紫玫權當沒聽見他的風言風語,藉著彎腰接水,悄悄掃視牆腳。一樣的紋飾密佈,卻沒有那個圖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細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裝作整理鞋子,將身後部分也細看了一遍。   慕容龍耐著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鐘,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當,揚臉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遞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異感覺湧上心頭,長年生活在陰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靈,像被這只光潤如玉的小手輕輕捏了一把,慕容龍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緊她的手掌。   紫玫卻想起沮渠展揚——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候惹他生氣了,只要這樣一笑一伸手,展揚哥哥就會轉怒為喜。頂多再說兩句軟話……紫玫心裡一酸,不知道展揚哥哥現在怎麼樣了。霍狂焰追到武陵會不會傷害他呢?   慕容龍奇怪地問道:「你冷嗎?」   紫玫連忙搖了搖頭,止住顫抖,旋即皺起眉頭說道:「真是有些冷呢……沒有真氣護體……」   慕容龍笑道:「不用擔心,只是葉護法給你用了散功的藥物——只要一直這麼聽話,過幾天就給你解藥。」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與他並肩走出長長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頓時愣住了。   發覺魔宮與寶藏有聯繫之後,慕容紫玫處處留意。此時自己站在魔宮大廳中,面前是那個碩大的太極圖,周圍五條甬道,青玉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天、地、君、親、師」字樣,正合父親臨終留下的遺言。   紫玫拚命壓下心裡的激動,歡欣地說:「這麼多房間——哥哥,你給我講講這個石宮吧……」   慕容龍見妹妹如此高興,想到今後要與她在此雙宿雙飛,不由欣然道:「這是星月湖神宮,也是歷代宮主居處,非護法以上者不得擅入。   你看,這個太極圖是神宮中心所在。旁邊五條甬道分別是天地君親師。天親師三條各有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   我們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宮至高無上的聖地。師字甬道是諸位使者、護法居處,現在神教兩儀使者空缺,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嗯,不在宮中。只有葉護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醫。有什麼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龍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說:「這與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為序,用來處理教內叛徒和教外違命者。呵呵,這個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試探著問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脈,為何要用天地君親師這些儒家字樣呢?」   「……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獄,君如威,師如賓,親如友,天為聖,也不僅限於儒門吧。」   紫玫聽出他並不知情,便轉過話題,「親字是做什麼用的?」   慕容龍眼光一閃,「師親兩道是神宮的兩條出口。親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閒之所。現在風婊子和紀婊子正在裡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這才明白他當初說的「同例」是什麼意思。想到師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聲驚叫。紫玫顧不得去思索甬道與寶藏的聯繫,轉身便朝親字甬道奔去。   剛邁出兩步,真氣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龍厲聲道:「告訴你,這兩個婊子已經是優待了!其他室裡從來都未限制過人數!」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麼才放過她們?」   慕容龍斷然搖頭,「擄入神宮的女子一律終身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裡好了!」   慕容龍眼中寒光一閃,咬牙道:「你以為我不敢?」   與他冷厲的目光一觸,紫玫不由打了個哆嗦,半晌才說:「能不能讓她們像小鶯小鸝一樣,住在宮裡?」   慕容龍遲疑片刻,紀婊子武功已廢,又溫順馴服,留在石宮也無大礙。風婊子入宮不過兩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讓紀婊子先進來。等你乖乖與我成親,再讓風婊子也入宮,怎麼樣?」   「不行!馬上就讓她們兩個進來!」   慕容龍揚起臉從鼻尖傲視這個憤怒的小姑娘。   對視片刻後,紫玫見他心意已決,只好讓步,滿臉乞求地輕聲道:「紀師姐馬上來,風師姐先治傷好不好?」   慕容龍冷笑道:「流霜劍名頭響亮,大伙還沒有操夠——四月十五,成親頭一天。」   紫玫廢了半天口舌,只給風師姐爭取了一天,不由氣恨交加,珠淚滾滾而下。   慕容龍心中一軟,「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淚,一言不發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龍寒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紫玫囔著鼻子說:「我去找紀師姐……」   29一名漢子大咧咧坐在床側,紀眉嫵跪伏在他長滿黑毛的兩腿間,埋頭吸吮。臻首起伏間,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紅唇中進進出出,充滿淫蕩意味。   大漢舒服的瞇著眼,指點道:「用點力……舌頭使勁兒……紀婊子這小嘴真不錯……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換個姿勢,正看到宮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門旁。    ;大漢立即站起身來,肉棒「啵」的一聲從溫潤的口腔內跳出,沾滿口水的棒身不住搖晃。紀眉嫵小嘴張在半空,訝異地睜開眼睛。待看清紫玫,她連忙垂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晃。   慕容龍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屬——是不是叫王名澤?」   王名澤沒想到平時極少得見的宮主居然認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躬身大聲道:「屬下王名澤,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說。」   王名澤興奮得滿臉紅光,他有意在宮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紀眉嫵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兩隻纖細的腳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動作乾淨利索。眨眼間紀眉嫵已是兩腿大張,秘處高舉的模樣。   猙獰的肉棒夾著風聲一貫到底,紀眉嫵悶哼一聲,細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紅唇。王名澤動作極猛,每次都是盡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進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帶入體內,卷在略有乾澀的肉壁上,無法掙脫,抽送間嫩肉扯得生疼。紀眉嫵無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將花瓣翻捲過來。   紫玫淚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龍摀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雅秀美的師姐被人當成妓女般姦淫。   王名澤抽送越來越快,肉穴內淫水漸生,發出淫靡的「嘰嘰」聲響。宮主在旁,他也不敢太盡興,片刻後便一洩如注。失去支撐的雙腿無力的掉落下來。紀眉嫵滿臉淚光,顫聲說道:「多謝……哥哥……」   慕容龍見紀眉嫵這麼守規矩,不由開懷大笑,屏退王名澤,說道:「紀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宮內伺候——還不多謝少夫人?」   紀眉嫵跪在紫玫身前低聲道:「多謝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當日兩人同門學藝,情同手足的往事,心頭又酸又澀,帶著哭腔喊道:「紀師姐……」   慕容龍寒聲道:「她只是個淫奴,喚她紀奴好了。以後再聽到你叫師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來!」   紫玫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想見風師姐……她受了那麼重的傷……」   「他媽的!這裡沒有什麼風師姐!只有個挨操的風婊子!」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閃動,「我要見她!」   「不許見!她沒那麼容易就死!」   「我就要見!」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緊小拳頭,美目噴火盯著慕容龍。   玉人嬌俏的憤怒別有一番驚艷,慕容龍忽然一笑,「要見也可以,不過……」   紫玫胸口起伏兩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條件。   慕容龍淫笑著把手伸進袍內,掏摸著拉出尺許長短,粗如兒臂佈滿顆粒肉刺的陽具來。   紫玫心頭抽緊,強撐著沒有扭頭迴避。   「……只要你親親哥哥的陽物,我就讓你見她。」   紫玫粉臉猛然漲得通紅,尖叫道:「你去死!」說著奔出石室。   慕容龍長臂一展,從身後攔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頂在微翹的圓臀下。為了挑個好日子給妹妹破處,他已經忍耐多時,剛才被室內的艷景勾起慾火,此時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還能感覺到肉棒的熾熱,她拚命扭動身體,想擺脫腿間硬梆梆的異物。細滑的肉體在龜頭上不住磨擦,傳來陣陣快感。慕容龍呼吸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進入這具美妙的肉體內。   紫玫也感覺到不妥,肉棒越來越用力,硬硬頂著股間柔嫩的秘處,隱隱作痛。她顧不得心裡的厭惡,連忙伸手去擋,但身子被慕容龍緊緊擁住,怎麼也夠不到臀後。   密閉的肉縫被龜頭緩緩擠開,羅衣直接磨擦在沒有褻褲遮掩的秘處,細紗一點一點嵌入股間嫩肉內。紫玫心頭狂跳,胸口如同壓著一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正惶急間,忽然肉棒一頓,接著從腿根滑到一旁,股間的壓力消失了。   紫玫驚魂未定地回過頭,看到三師姐正跪在慕容龍腿旁,兩手握著肉棒朝圓張的紅唇中送去。   紫紅髮亮的龜頭足有小兒拳頭大小,紀眉嫵只勉強吞下龜頭,口腔便被塞滿。她上身微微前傾,伸直喉嚨,拚命吞嚥。   慕容龍只是慾火升騰,也不願過早破了紫玫的處子,此時嬌美如花的紀眉嫵自願以身相代,也樂得在她身上發洩一番,當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還緊緊摟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軟。   肉棒上的突起一顆顆擠入鮮紅的唇瓣,但距離那圈肉刺還有一指寬窄,龜頭已深入喉內,堵得透不過氣來。紀眉嫵香舌伸直,與嘴唇一道緊緊裹著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龍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鬆開她的腰身,兜手將紀眉嫵抄了起來。   慕容龍昂然而立,把紀眉嫵白淨的雙足搭在臂側,托著她的腰臀,將肉穴對準陽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靈靈的大眼瞪得渾圓,她怎麼都不相信如此粗壯的物體能插進師姐柔弱的身體裡面。   紀眉嫵失聲痛叫中,火熱的肉棒已貫體而入。黏濕的花瓣重重撞在陽具根部的觸手間,肉穴內蓄積的精液、淫水盡數擠濺出來。腳尖因為疼痛而繃緊,紀眉嫵兩手按在腹側強忍著巨陽的肆虐。   不僅肉穴,甚至整個腹腔都被陽具撐滿,刺入時幾乎將子宮完全擠扁,硬生生頂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內臟都被肉棒攪動,花徑內柔嫩的肉壁彷彿被那些滿佈的顆粒肉刺勾得翻至體外……   只抽送數下,早已疲憊不堪的紀眉嫵便被姦淫的昏了過去。慕容龍渾不在意,像抱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盡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將女體高高舉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塊柔軟的白綢擦拭長槍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紀眉嫵上身後仰,落下時披散的秀髮幾乎觸到地面。她兩眼緊閉,四肢隨著身體的上下起落,軟綿綿垂在身下晃來晃去。   紫玫又驚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刀揮下,斬斷這根可憎可怕的怪異陽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師姐,叫道:「別弄了!……她會死的……」   慕容龍笑道:「一個賤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哥哥的陽物如何?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問問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來,淫水亂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龍手一鬆,全靠深入秘處的肉棒挑著紀眉嫵,冷冷道:「你再敢這樣對哥哥說話,我就把這些女人一個個操死——放心,哥哥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紀眉嫵被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驚醒過來,兩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撐住身體。紫玫連忙托住師姐的腰背,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對付暴虐的宮主。   「這就對了。」慕容龍道:「抱緊,讓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紀婊子。」   紫玫方寸大亂,只好呆呆抱著三師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姦淫。   30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一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沉重的鐵門慢慢合上,隔斷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龍在牆上一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纔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採補之術,紀眉嫵被奸的一連數次高潮,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餵食。吃了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你再吃一點……」紫玫輕聲說。   百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你了,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麼會傷害妹妹呢?娘,你太多慮了。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一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你要娘怎麼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麼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躗制饋硨檬娣_??一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一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了嘴邊,紫玫又嚥了下去。這一句罵出來,受苦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   ************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一叢烏亮的秀髮,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蕩。不知過了多久,一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了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裡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索。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如今只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尋師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潛到水底,一邊練習水性,一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裡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了一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難道只是巧合?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緻。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了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裡面擋著木板。輕輕一推,木板應手翻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麼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霉臭。   紫玫凝神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裡面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只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無法獲得更多的線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個龐大的物體重重砸在木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紫玫嚇了一跳,連忙縮手。只聽門內傳來一陣極低沉的咆哮,充滿兇惡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轉頭打量其他幾間石室。每個門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長或扁甚至網狀的開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動石門,試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夠打開的。   剛推了兩下,甬道外傳來一聲房門開啟的輕響,紫玫迅速站起身,輕手輕腳走出甬道,來到大廳,裝作好奇地仰望頂上的星月圖。   石宮沉寂下來。石壁上刻滿種種充滿神秘意味的圖像,這座飽蘊歷代星月宮主心血的石宮,彷彿一個旋轉著的無底漩渦,悄無聲息地吞噬著一切,無論是智慧還是肉體,無論血淚與歡笑……   片刻後,白玉鸝從母親所在的庚室緩緩走出,經過大廳時向紫玫蹲身施禮,然後朝葉長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見她神情淒楚,眼含淚光,心頭頓時一緊,連忙跟在後面。   「鸝奴求見護法。」   石門拉開,白玉鸝垂首入內。   石室內滿是濃郁的藥香,葉行南見玫瑰仙子從後面跟了進來,也未露訝色。   白玉鸝低聲道:「宮主命奴婢來見護法,請護法給奴婢穿環……」   紫玫急道:「小鸝,他為什麼讓你這樣?」   「奴婢與姐姐方才伺候宮主,宮主說要我們一模一樣……」說著一滴淚水從臉上滑落。   只為了好玩便殘人肌膚,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葉行南不動聲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鸝溫順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對柔嫩的香乳並排而陳,滑膩乳肉軟軟擱在冰冷的石頭上,殷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俏麗生姿。   葉行南拿起一枚粗長的金針放在燃燒的鼎爐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頭拽了拽,手一動,金針已從緊貼著乳頭根部的乳暈中穿過。白玉鸝兩手緊緊抓著膝蓋,痛得嬌軀微顫。宮主給流霜劍乳房開苞的慘象歷歷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風女俠當時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鮮血浸沒的堅乳,白玉鸝抖得更厲害了。   葉行南捻動金針,將傷口擴大,接著取出一對金環,扣在血跡斑斑的乳頭上。他的動作似乎並不快,但紫玫只眨了兩下眼,白玉鸝乳尖已經多了兩個金環。   葉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鸝撐起身體,仰身躺在桌上,兩腿放在桌側,將少女最隱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葉行南聲音略帶沙啞,淡淡道:「掰開。」   白玉鸝連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開。內層花瓣柔柔繞過光潤的前庭,在玉戶上方劃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連在一起。花瓣結合處露出一個小小的花蒂,紅寶石般奪目鮮艷奪目。   葉行南皺了皺眉,拿出一個小瓶,將一點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閉目養神。   白色的藥粉落在艷紅的嫩肉上,彷彿被吸收般漸漸消失。與此同時,花蒂似乎漲大了一些。   白玉鸝乳尖霍霍作痛,還要恥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給自己陰蒂穿環。她暗暗抽泣著,無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轉過眼睛。若不是因為這個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時,花蒂便漲大一倍有餘,白玉鸝只覺秘處陣陣麻癢,肉穴內淫液不住泌出。   葉行南緩緩睜開眼,將那根金針燒至微紅,然後捻住花蒂輕輕刺穿。   手指剛捻住花蒂,白玉鸝便嬌軀劇顫,肉穴像小嘴般抽動起來。熾熱的金針刺入花蒂的一剎那,她兩腿猛然繃直,發出一聲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針在花蒂內慢慢旋轉,白玉鸝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時鼓時縮,忽然哆嗦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   紫玫小嘴微張,愣愣看著幾乎失神的少女,心裡「呯呯」直跳。   葉行南穿完三隻金環,抖手將幾隻金鈴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帶上。」   白玉鸝餘波未止,顫抖著爬起來,拿起金鈴,慢慢帶到乳上。陰蒂上的金環微微一動,她便像觸電般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雖然洩了身,春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極端觸感的花蒂,每一個細小的震動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鸝抖顫著掛好金鈴,身下已經是淫水橫流。   31殿外傳來一聲沉悶的雷鳴。慕容龍把目光從搖曳的火焰上緩緩收回。英俊的臉型線條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沒有一絲表情。   紫玫入宮已經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掙扎之外,這些日子都顯得很聽話很乖巧。剛才自己當著她的面接連將母親和紀眉嫵幹得不省人事,她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哭罵,甚至連眼淚都沒有。如此柔順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龍嘴角綻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小丫頭這樣子多半是裝的,可能還在幻想雪峰神尼能來救她呢。朱邪青樹和屈苦籐身為教中護法,各有驚人藝業,兩人聯手可謂天下無敵,雪峰神尼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以逃脫!   慕容龍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給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體,他不禁心頭微蕩。若不是為了大事,豈容她完璧至今?   這次與玫瑰仙子的婚禮大張旗鼓,一是在江湖揚威,彰顯星月湖的無敵聲名,二是藉機拉攏天下豪雄。慕容龍重設使者、護法、供奉等職正是為了培植自己的勢力,與教中原有的五行門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開甲、沐聲傳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這些精兵強將在手,逐鹿天下復國大業指日可待!   慕容龍倏然起身,離開金碧輝煌的寶座。   豪雨呼嘯著湧入殿內。黃豆大小的雨點打在臉上,立刻飛濺開來,沒有留下一絲水痕。   一連串炸雷轟然響過,低垂的天幕電光密佈,彷彿一張巨網籠罩著大殿。巨樹枝葉飄搖,整個島嶼都浸沒在無邊無際的風雨中,像要被天地的無窮神威連根拔起。忽然又是一聲驚雷,電光從空中劃出刺眼的光芒,猛擊在石階上,濺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電光閃爍中,慕容龍的瞳孔猛然收縮,盯著石上雷擊的焦黑印跡。電光展眼即過,四周又恢復了黑暗。階下瀰漫的水霧中,隱隱約約有一具雪白的身體。   ************林香遠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舉的雪臀中,還插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這本是防她咬舌自殘,但插上後卻成了男人取樂的工具。陽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糞便……種種污物都通過竹筒灌入林香遠喉中,而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張著嘴巴任人戲弄。   暴雨澆在赤裸的身體上,冰冷徹骨。臉側的頭蓋骨被雨點打得不住搖晃,裡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釋,一片渾濁。   林香遠艱難地吐著氣,雖然身受風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時沒有人來折磨她。月餘來她受盡非人的殘酷淫虐,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疼痛和恥辱中度過。可林香遠心底的仇恨不僅沒有被痛苦掩蓋,反而越來越強烈。   腿骨一動,在肉穴內旋轉起來。新婚不過半月,剛剛享受到夫妻之間的恩愛,自己便被人刺瞎雙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個多月來,自己被丈夫遺骸捅弄的時候,遠遠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遠心內滴血,潔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節狠狠往內一送,旋即拔出。風雨立刻從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體內,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遠渾身戰慄,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龍瀟灑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遠濕淋淋的秀髮,仔細端詳這位未曾謀面的「兄弟」的遺孀。她長得很美。不同於風晚華的風采照人,紀眉嫵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傾城秀色,縱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還有種飛揚的氣質。   可惜她千不該萬不該早嫁了半月,而且還是嫁給了慕容勝這個奪去自己母愛的假兒子。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終生任人淫虐。   慕容龍拿起頭蓋骨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隨手潑在林香遠臉上,然後拉起她的乳房將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淨。   林香遠目不見物,失去武功後也無法在暴雨中聽清來人的舉動,正驚疑不定間,腦後的束縛一鬆,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來。林香遠咳嗽著合上僵硬的牙關,忽然唇上一涼,那人聲音中淡淡飄來:「喝口水……」   這個聲音她怎麼也忘不了,正是這個聲音把自己置於如此淒慘的境地。林香遠頭一扭,朝慕容龍狠狠啐去。   慕容龍抬手接住,然後捏開林香遠的下巴,將頭蓋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聲音又輕又遠,混在風雨中宛如煙霧般渺茫,「告訴我,慕容勝是個什麼樣的人……」   ************各條甬道都有機括關鎖,君字甬道似乎久未開啟,連道口的鐵門都鎖得嚴嚴實實。紫玫已經把能進的石室一一看過,甚至裝作對葉行南煉丹有興趣,在他的房間也待了兩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無所得。眼看婚期漸近,紫玫心裡發急,臉上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異樣。   「葉護法,大師姐今日好些了嗎?」   「嗯,下午又踢傷了一人,死不了。」   風師姐性格剛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厲害,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麼挺過來的……再有三天,等離開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開話題,纏著葉行南旁敲側擊,得知師字癸室是護法朱邪青樹的居室,再問朱邪青樹為何不在宮中,葉行南就板著臉一言不發。   「死老頭!」紫玫心裡暗罵,臉上卻掛著甜甜的笑容,轉開話題,「葉護法,這是什麼?」她拿起一個紅色的小瓶問道。   葉行南眼珠一翻,陰陽怪氣地說:「那是給少夫人配的藥,用來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閃即斂,「哎呀」一聲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脫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葉行南袍袖捲起,穩穩接住,慢吞吞道:「此藥配製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滿臉歉意地說:「真是對不起,我一定會小心的——這個是什麼?」   葉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揚聲道:「那是顫聲嬌,少夫人與宮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裝作沒聽懂他的嘲諷,天真地眨眨眼,隨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個藥瓶。   直問了小半時辰,紫玫才笑嘻嘻說:「打擾葉護法了。告辭。」   葉行南早就煩透了,聞言只擺了擺手,俯身用心觀察鼎爐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個紅色瓷瓶一把摔到牆上。「呯」的一聲,藥汁四濺,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頭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葉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剛走出石室,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慕容龍渾身濕透,袍角還滴著水。他走到室內,淡淡道:「葉護法,鉤舌的工具借來一用。」   葉行南不動聲色,彎腰從櫃底拿出一個細細的鐵鉤和一柄手指寬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著他,「誰的舌頭?」   慕容龍冷哼一聲,接過工具轉身離開。紫玫連忙跟在後面,見他是朝殿外走去,驚道:「林師姐?」   心裡一急,紫玫頓時哭了起來,「林師姐動都不能動,怎麼會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經看不見了,你為什麼還要割她的舌頭?求你放過林師姐,我……我……」   慕容龍側臉瞥了她一眼,伸手拉開殿門。   一個赤裸的女子跪在門外,見有人出來便叩首道:「奴婢衛秀紋,水堂屬下丹陽派掌門。」   慕容龍打量了她一眼,腳步不停地走到階下。衛秀紋抬起臉,目光與紫玫一觸,又連忙垂下頭。   慕容龍托起林香遠的下巴,將鐵鉤朝她嘴內探去。紫玫死死摟著他的胳膊,頓足道:「我一直都很聽話……剛才那藥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龍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鐵鉤碰在牙齒上,發出悅耳的輕響。紅艷艷的小舌靜靜躺在嘴中,又滑又軟,夢一般香甜。林香遠一無所懼,毫不在意它馬上就會被人殘忍地割去。   鉤尖探入紅唇中,正待翻手鉤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龍咽喉。   危急中慕容龍豎起左手細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應付這雷霆萬鈞的一襲。   「叮」的一聲,小刀脫手而出,慕容龍整個身體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彈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勢不減,硬生生刺入石欄,彷彿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長劍如一泓秋水,澄淨奪目,杏黃色的劍穗飄蕩著漸漸靜止。   慕容龍俊臉上血色一閃即沒,長劍雖然是脫手擲出,但勁力凌厲,直如閃電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這一劍便要了他的小命。   傾盆大雨漸漸止歇,煙雨淒朦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樹梢,冷冷看著慕容龍。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但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紫玫揚起臉,驚喜地叫道:「師父!」   32雪峰神尼頭戴尼帽,胸前掛著一串念珠,冷冰冰負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塵不染,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飄飛的雨霧距身體還有寸許便被勁氣迫開。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許人,櫻唇星目,眉枝如畫,雖然胸部平整,但緇衣飄揚中,仍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只是臉上掛著一層寒霜,肅殺凌厲,使人忽視了她的美貌。   慕容龍不敢怠慢,連忙從腰間拔出長劍,沉腰斜肩,劍鋒遙指雪峰神尼。他萬萬想不到合朱邪青樹和屈苦籐兩人之力,竟然還擋不住這名卓然遺世的絕頂高手。   林香遠聽到紫玫的驚呼,立刻掙扎著抬起頭,茫然的四處張望。雪峰神尼看到愛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內震怒,這時看出她雙目失明,更是怒火萬丈,眉角一挑,滿面煞氣的騰身而起。   慕容龍手中的長劍靈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側。神尼面如寒冰,長袖一翻,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指驀地探出,點在劍脊上。慕容龍手上一震,長劍去勢受阻。   他汲取功力雖多,但並非每人的內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損耗在交換中,因此不僅比不上被他搾乾內力的陰姬,較之朱邪青樹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劍左刀竭力抵擋。   神尼一邊出招,一邊挽起紫玫,真氣到處,立刻解開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內功被散,無法聚攏,而受辱的林香遠更是武功盡失。   這幾名弟子在飄梅峰學藝多年,情同母女,沒想到短短月餘時間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雙目噴火,盛怒出手,勁氣凌空直如風捲殘雲,招招緊逼。   此時暴雨初歇,空曠的廣場空無一人,慕容龍有心喚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過氣來,作聲不得。   衛秀紋雖是一派掌門,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過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見宮主連逢險招,遲疑許久才張口高呼,「來——」   雪峰神尼見衛秀紋身上赤裸,本以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聽到她突然開口,立即手指一彈,一粒念珠重重打在衛秀紋胸側,封了她的穴道。接著兩手一舉,四十七顆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個圓圈,水銀洩地般朝慕容龍攻去。   慕容龍眼見無法抵擋,合身撲到地上,狼狽地滾到一邊。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殺手,遠處卻傳來一陣糟雜的腳步聲。一群幫眾邊跑邊叫。   「朱邪護法受了重傷……」   「雪峰神尼殺了屈護法,一路朝宮裡來了……」   待看清場中兩人的惡鬥,眾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撲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背上重擊一掌,翻身掠向石欄,拔出長劍。劍光吞吐,將一名幫眾攔腰斬斷。「彭」的一聲,暴起一篷血雨,斷肢亂飛。   星月湖儘是兇惡之徒,嗜血成性,飛濺鮮血反而激起了眾人的瘋狂,狂喊著捨命相鬥。雪峰神尼立在林香遠和慕容紫玫中間,長劍飛舞,每一劍都帶起漫天的血霧,但敵人卻越殺越多,不僅武功不弱,而且一個個雙目血紅,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鬥片刻,忽然金風大振,一柄巨斧帶著厲嘯猛劈下來。神尼橫劍擋住,雖然把來人震開,自己也不由氣血翻騰。   金開甲面色凝重,週身勁氣流轉,銀白的長衣不住鼓脹,肌肉虯結的手臂緊緊握住巨斧,緩緩繞著圈子。接著一名紅衣漢子橫飛而至,在空中一個翻滾,手上已多了對奇形怪狀的兵器。圍攻的幫眾向後散開,三名分著綠袍、黑衣、黃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轉,便看出銀衣大漢武功不俗,綠袍老者功力深湛,絕不在朱邪青樹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勁敵,只有那個黃衫胖子像是內傷初癒,腳步略有虛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齊至,聲勢駭人。雪峰神尼仗劍而立,臉上彷彿萬古玄冰沒有一絲波瀾。   屠懷沉老遠便抱起拳,滿臉笑容地說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兒者盡數自裁,動手者廢去武功,貧尼便饒過其他人。」   屠懷沉笑容不改,「師太這條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過寒月刀,盡數自裁,誰來陪大師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誰見了她都是畢恭畢敬,何曾聽過如此調戲的話語,聞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邊霍狂焰暴喝一聲,火焰令脫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許忽然一沉,劃向腹側。這一擲看似一往無前,其實還留有兩分回力,即使這變向的一擊也無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劍,金開甲便可趁虛而入。他的破山斧剛柔合濟,只要能纏住雪峰神尼,五人齊上,即使是大羅金剛也插翅難逃。   等兩枚火焰令觸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動作起來,她身子一側,長劍倏然朝下急刺,將疾射火焰令穿在劍上。奇怪的是劍令相擊,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金開甲虎步生風,跨過兩丈距離。一招千軍辟易,巨輪般的銅斧橫掃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讓,那柄堅可裂石的長劍突然一彎,左右一擺,旋即彈直。套在劍上的兩枚火焰令流星般飛出,分擊金霍兩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數十粒念珠如同狂風捲過一樣旋轉躍起,以不遜於手擲指彈的力度,高高低低擊向周圍眾人。一時間,水柔仙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逼得手忙腳亂。   當日朱邪青樹和屈苦籐伏擊雪峰神尼,卻被她負傷逃脫。待雪峰神尼養好傷勢,伏龍澗被滅門之事已經風傳江湖,接著又傳來飄梅峰弟子被人押著一路任人姦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籐落單時將他擊斃,然後又擊傷朱邪青樹,卻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殺,尾隨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長老各具奇功,若他們纏住,較之兩名護法圍攻更為凶險。何況身邊還有兩名無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開眾人,一劍斬斷林香遠身下的鐵鏈,挾起兩愛徒朝場外的高樹掠去。以她的功力,挾著兩女仍是疾若飛鳥,只要踏上樹梢,幾個縱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長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輕功,搶在眾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內的軟鞭,卻未出手。有雪峰神尼這個勁敵在側,對自己只有好處。最好她能救走兩女,再回來與慕容龍拚個你死我活。   思索間,雪峰神尼已躍至場邊。忽然身後風聲一緊,沐聲傳後發先至,搶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長僅兩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腳上。   片刻間雪峰神尼接連化解脅下傳來的九道真氣,當她踏上枝頭,已無餘力再即行躍起。神尼將紫玫倚在懷中,騰出右手與沐聲傳連交七招。最後一劍點在木棍上,將沐聲傳逼落樹下。   接著金開甲的巨斧揮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絕,一旦讓眾人形成合圍,勢無倖免。無奈下只好放開紫玫,一手執劍,一手挾著林香遠,朝遠處掠去。   林中十餘名幫眾正護在一個遍身血污的漢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從人群中一閃而出。身後一顆卷發黃須的頭顱沖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龍臉色慘白,張口又吐出一股鮮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樹的頭顱。   紫玫時憂時喜,雖然自己未能逃脫,但師父畢竟已經趕到此處,而且還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盡出的情況下救走了二師姐。遲早師父能殺掉這些妖孽,把母親、大師姐、三師姐、白氏姐妹統統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興,從眼角看著慕容龍,心道:「混蛋,怎麼沒一掌拍死你!」   慕容龍服下療傷的丹藥,調息半晌,臉上顏色漸復。想到當時的凶險,他仍心有餘悸,緩緩道:「各堂派出人馬,搜尋雪峰神尼。不必與她交手,一旦發現蹤跡,立刻回報。」又道:「神殿乃我教聖地,有勞諸位長老在殿外輪番看守。」   眾人點頭應諾,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樹的頭顱心下暗喜。朱邪青樹是慕容龍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護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長老,自己已經佔了六成贏面。   慕容龍並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衛秀紋,若是她早些開聲未警,自己也不會身負重傷。他喘了口氣,沉聲道:「既然該你輪值,去石宮吧。」   衛秀紋心裡發寒,此時見宮主未加懲處,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應是。   慕容龍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長老,丹陽派是貴堂屬下,就請水長老傳諭,丹陽派由副掌門暫理幫務。」   衛秀紋秀目猛然瞪大,只聽宮主又道:「待明年此時衛掌門離宮,再行移交。」   以往入宮最多只是十日,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衛秀紋恐懼萬分,拚命磕頭哭求道:「求宮主開恩……」    ;慕容龍寒聲道:「衛掌門可是不願在宮中伺候?」   衛秀紋身子一顫,步履不穩地隨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龍歎息道:「朱邪護法與屈護法為本教殉職,可將其遺體置於玄宮……」   霍狂焰忍不住道:「兩位護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請宮主示下。」   他的話不倫不類,但人人都聽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龍沉吟片刻,揚聲道:「明日午時,各堂香主以上齊集神殿,商討日後大計!]33」好些了嗎?「慕容紫玫柔聲道。   慕容龍對她的慇勤半信半疑,但還是接過紫玫手裡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龍就皺起眉頭,「怎麼是涼水?」   「不對嗎?我看你頭上都是汗,好像很熱呢……」   內傷最忌涼水,這丫頭習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龍心下暗罵,把碗重重一放,寒聲道:「沒跟賊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頓,委屈萬分地說:「你受了傷人家好心好意來照顧你,你還這樣說……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潑,轉身就走。   一出門,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轉了起來。思索片刻,她理理髮鬢,正容朝葉行南房內走去,準備順手牽羊,不管什麼藥隨便偷上一些,摻進水裡再餵那混蛋一次。能藥死他最好,藥不死也讓他難受難受。   葉行南正在縫合朱邪青樹皮頭顱。他與朱邪青樹是生死之交,此時心神激湯,連少夫人進來也未留意。   紫玫不動聲色地摸了兩瓶藥,藏在袖裡。乾咳一聲,恭敬地說:「葉老師,這位大俠是什麼人?」   葉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護法……」   紫玫心下一動,顧不得下藥,連忙湊過去仔細打量。髮絲掠到葉行南臉上,後者皺了皺眉,往旁邊退了一步。   紫玫充滿惋惜地說:「朱邪護法這麼高大……是氐人吧?」   「鮮卑。」葉行南縫好最後一針,沉著臉給屍體拉上衣服。   紫玫一會兒贊朱邪青樹鼻子生得高,一會兒又讚他的黃須威猛,怎麼看生前都是個英風俠義的蓋世英豪。直說得葉行南心頭發酸,然後語氣一轉,「朱邪大俠已然如此,葉老師也不要太傷心了……」   葉行南抹了把老淚,歎道:「朱邪護法義薄雲天,於我曾有大恩,沒想到……」   紫玫怕他往師父身上說,連忙轉開話題,「葉落歸根,朱邪護法以神教為家,不如把遺體送回他的房間,也好讓他能安安穩穩睡上一晚…   …「   聽了這番話葉行南肝腸寸斷,俯身托起朱邪青樹,緩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興奮的揮了揮小拳頭,連忙跟上。   葉行南在門側的機括上扳了幾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樹的鑰匙打開房門。慕容紫玫將他的手法一一記在心裡,暗自盤算如何偷把鑰匙來。   丁室結構與葉行南的房間一般無二,紫玫一面在室內的紋飾中四下搜尋,一面熱情地幫著把屍體放在床上。   待眼睛掃到床側,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這時,「呯」的一聲,一個小瓶從紫玫袖內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兩個人頓時都愣住了。   葉行南認出那是自己剛剛炮製的療傷聖藥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飛身掠出,趕回去看還少了什麼東西。   紫玫懊惱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來,拔下銀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圖形中間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動,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對了地方,她胡亂搗鼓片刻,聽到外面風聲傳來,連忙站起身。   葉行南臉色陰沉,緩緩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從袖裡掏出另一瓶藥,乖巧地遞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頭,一溜煙走了。   ************沉睡中的美婦仍是那麼艷麗奪目。明黃色的錦被遮在酥軟的乳上,柔頸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嬌艷的紅唇吐露芬芳,端莊雅致的眉眼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華貴之氣。她兩臂柔柔擱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瑩如玉,潔白的十指修長細緻,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們卻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觀音緩緩睜開眼,半晌才說:「玫兒……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搖了搖頭。   百花觀音慈愛地看著紫玫,「勝兒呢?你哥哥……」說著臉色一變,驚醒過來。   「娘!」紫玫咬住嘴唇,撲到母親懷裡失聲痛哭。   母親難以忍受這種殘忍的折磨,時常沉浸在以往的回憶中,雖然清醒的時候居多,但這樣下去遲早會瘋掉。慕容紫玫抽泣著抬起頭,含淚露出個笑臉,將師父剛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訴了母親。   蕭佛奴時憂時喜,低低念了聲佛號,說道:「玫兒,有機會趕緊離開這裡,不要管娘——娘現在……」想起自己被親生兒子囚禁淫辱,不禁淒然淚下。   紫玫語氣輕鬆地說:「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那個混蛋一劍兩截!把咱們都救出去!」   百花觀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聲道:「他是你親哥哥……」   紫玫銀牙咬緊,「那個禽獸!是親哥哥更該殺!」   百花觀音紅唇微顫,望著紫玫的雙眼道:「讓神尼把他關起來,讓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嗎?」   紫玫喉頭噎住,看著母親期待的眼神,怔怔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娘,他這樣害你……」   百花觀音閉上眼,晶瑩的淚珠從眼角串串滾落。   ************白玉鶯跪在地毯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鸝正跨坐在慕容龍腹上,咬牙忍耐。體內的肉棒忽冷忽熱,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搾取她體內的元精。   白玉鸝臉色越來越白,突然嬌軀劇顫,牝內的陰精噴湧而出。肉棒在滑膩的肉穴內不住跳動,陰精一點一滴吸入玄泉,與陽火交融,沿督脈、泥丸宮、任脈、會陰運行一個小周天,化成輕清無質的精元之氣。   太一經功分五層,以玄牝之門入手,煉精化氣、煉氣化神,待五氣朝元之後,再取坎填離,最後煉神還虛,復歸無極。其中存精、養神、煉氣為三德之神。慕容龍經脈受創,此時妄行汲取真氣有損無益,只是借白玉鸝的陰精煉精化氣,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鸝軟軟跌下床來,像大病一場般伏在地上,有氣無力地低喘著。胸前的金鈴微微輕晃,發出陣陣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鶯勾了勾手指。   白玉鶯連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熱的肉棒,慢慢納入體內。陽具上顆粒磨擦在嫩肉上,陣陣脹痛。待完全進入柔韌的秘穴。肉棒便跳動起來,時伸時縮不住撞擊花心。白玉鶯臉上漸漸泛起一層潮紅,呼吸變得斷斷續續。   紫玫等慕容龍行功中途,慢悠悠走過來,拿起一條毛巾按在他臉上,柔聲道:「哥哥,我給你擦擦汗……」   慕容龍沉著臉不為所動,肉棒越動越快,忽而變得其冷如冰。白玉鶯嬌軀微顫,臉上的紅暈一絲絲消散。紫玫胡亂抹了幾把,見他還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將一個碩大的花瓶碰到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慕容龍眼都不眨,一鼓作氣逼出白玉鶯的陰精,才推開虛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紀奴叫來。」   紫玫身子一僵,板著臉去了。   紫玫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見回來。慕容龍越等越惱,大罵一聲跳下床。他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常陪在母親身邊說話的妹妹卻不在這裡,只有百花觀音一個人睡得正熟。慕容龍深深看了她一眼,緩緩合上門。   ************室內回湯著清脆的歌聲,慕容紫玫正在溫泉池中洗得高興。見慕容龍突然推門而入,她連忙游到池邊,只露出一個腦袋,水靈靈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縷縷飄過,沾著水珠的俏臉宛如出水芙蓉,嬌美無匹。   慕容龍裸著身子抱臂而立,兩眼虎視眈眈,忽然大喝道:「紀奴!」聲音滾滾遠去,震得紫玫兩耳發麻。   片刻後紀眉嫵垂首入內,身上的輕紗被水汽一蒸,立刻緊緊貼在身上,彷彿透明一般,柔美的身體纖毫畢露。   「趴過去,把逼掰開!」慕容龍厲喝道。   紀眉嫵無言地走到水池邊,彎腰伏在池沿,兩手繞到身後,撩起濕淋淋的輕紗,露出渾圓白嫩的美臀。玉指輕分,細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動開來,腿間兩片紅潤的軟肉柔柔綻放。慕容龍一把抓住她的柔頸,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紀眉嫵猝不及防,頓時嗆了口水,連忙屏住呼吸。下體劇痛陣陣傳來,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氣也辦不到,只好兩手死死抓緊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見慕容龍還沒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來,抱住他的手臂使勁搖撼,「鬆手!快些鬆手!」   慕容龍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頂,紀眉嫵嬌軀前傾,連肩頭也沒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兩手撐住池沿想抬起頭來。可慕容龍手臂如同巨石,紋絲不動。   秀髮浮在清澈的水面絲絲飄蕩,忽然一串氣泡從髮絲間滾出,紀眉嫵的身體痙攣起來。   34眼看師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條鮮紅抹胸的紫玫從水中跳起來,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龍臂上。可她內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紀眉嫵修長的大腿猛然合緊,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顯然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內兇猛地撞擊著,將體內最後一點空氣都擠搾乾淨。紀眉嫵兩耳轟然作響,眼前發黑,清澈的泉水下一雙烏亮的美目緩緩合上。   慕容龍傷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別不安分,此時怒氣勃發,乾脆當著她的面弄死紀眉嫵,一來出口惡氣,二來好震懾紫玫。   夾著陽具的嫩肉越來越緊,肉壁像波浪般傳來陣陣收縮的戰慄,帶著超乎尋常的快感。與此同時紀眉嫵的掙扎越來越弱。慕容龍咬著牙齒,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無措,心裡後悔不迭,沒想到自己一時使性子竟會斷送了師姐的性命……   紫玫姣麗的面頰一片慘白。忽然深吸一口氣,潛到水底,與紀眉嫵唇齒相接,把氣息吐給垂死的師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紀眉嫵肺中吸入池水,此時已然昏迷。殷紅的乳頭浸在池中,隨著溫泉滾湧,血色一點點湯開,漸漸發暗。   正在此時,甬道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慕容龍聽出有敵來襲,立刻鬆開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師姐扶到池沿躺平。紀眉嫵臉色蒼白,手腳軟軟攤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脹,胸口卻毫無起伏。紫玫一邊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師姐體內所剩無幾的殘存真氣,一邊按住小腹,向上緩推。紀眉嫵紅唇緊閉,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已是子夜時分,神殿外金、土兩堂近百名幫眾舉著火把圍成一個大圈,場中雪峰神尼白衣飄飛,一柄長劍大開大闔,與金開甲、屠懷沉兩名長老和金堂賸餘的三名香主鬥得正急。神尼玉臉如冰,忽然身形一閃,避開白銀香主的爛銀槍,揮袖打在他腰間。   中午救出林香遠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盡數被擄,受盡諸般殘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熱,對這幾名弟子愛如己出,無論是從小撫養的風晚華,還是英姿勃勃的林香遠;無論是溫婉和順的紀眉嫵,還是聰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個都是她親手調教多年的愛徒。乍聞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遠,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闖神殿。   白銀悶哼著側身撲跌,雪峰神尼長劍劃個半圓,鋒芒所及,黑鐵腿上濺血,跌到一旁。金開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揮,與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紅即逝,金開甲卻連退五步,臉色慘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殺敵為主,此時震傷金開甲,自己的經脈也被他的反擊之力逼得氣息不暢。   慕容龍搶過旁邊幫眾的鐵胎勁弓,手一抖,兩支長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彈指擊開,頓時身體一震,她沒想到慕容龍這麼快就傷勢大愈,不由吃了暗虧。   嘯聲遠近響起,衣襟破空之聲大振,霍狂焰等人紛紛掠至。雪峰神尼揮劍擋住青銅的狼牙棒,借勢後躍,又與金開甲對了一掌。   金開甲噴出一口鮮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湧而至。雙掌一觸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閃,刺倒兩名幫眾,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龍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終究是心腹大患。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絲毫痕跡。燦爛的陽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輝煌。   神殿內滿是幫眾,卻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堂中擺著六張椅子,分別是葉行南和五位長老。金開甲身後站著白銀、青銅、黑鐵三名香主;沐聲傳身後兩名男子,分別是枯枝、新葉兩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懷沉堂中香主已盡數死在飄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龍目光掃過全場,揚聲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嶺南處理幫務,時間倉促,未能趕回。」   慕容龍點了點頭,先歎息一聲,緩緩道:「今日教中高手齊聚,卻只有寥寥十餘人……」   金開甲感慨萬千,他年輕時曾見過星月湖的極盛場面。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合供奉,單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誰能想到短短十餘年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龍長身而起,聲音激昂地說:「我星月湖縱橫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雲,豪傑無數!本該大有作為——」他聲音一沉,「可惜上任宮主故步自封,白白浪費了多少機會……」   水柔仙秀眸一閃,看向沐聲傳。沐聲傳神情木然,半瞇著眼,彷彿沒聽見宮主的話。她握住袖內的軟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離宮已七天,最少應該通知了近處的七個幫會。可如今唯一趕到的丹陽派只是掌門入宮輪值,並非接到通知,其他幫會更是音訊皆無。再等上幾日,參加宮主婚禮的江湖人士陸續趕到,徒增變數。   昨夜金開甲受傷,正是天賜良機,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並知會沐聲傳,決定在大會上當場翻臉。金開甲已經聲明兩不相幫,況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虧;霍狂焰、屠懷沉、葉行南不足為慮,算來自己佔了七成贏面。   思索間,慕容龍的聲音隱隱傳來,「……樹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宮決定,以終南為基,聯絡八方豪傑,盡補教中空缺。一旦兵馬齊備,以我星月湖精強,橫掃天下誰人能敵!」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聲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煉氣為根本,逐鹿天下與我教宗旨大相逕庭!宮主此舉大是不妥!」   慕容龍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緩緩捏緊。沒想到她竟會公然發難,而且直指自己離經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龍寒聲道:「本宮一片誠心,與眾兄弟同謀富貴。不知水長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揚聲道:「陰宮主傳位之舉不明不白,與飄梅峰連番惡鬥,本教高手折損過半,不知宮主極力翦除我五行門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幫眾頓時大亂。與水柔仙比鄰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他能登上火堂長老之位全是慕容龍一手提拔,對新宮主死心塌地,慕容龍若是倒台,他不僅難保長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兩可之間。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緊。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飛出一根軟鞭,從他肩頭直繞到腰間。長鞭一收即放,剎那間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飄身而起,朝殿上寶座攻去,軟鞭盤旋飛舞,變幻無方。   慕容龍兩掌劈削推擋,接連用了十餘種不同門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將鞭梢纏在指間,這一招正是星月湖絕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龍頓時一震。水柔仙的勁氣從指間直入肩頭,自己整條肩膀似乎浸在溫融銷骨的熱水中,懶洋洋沒有絲毫力氣。他大駭鬆手,但軟鞭卻如附骨之蛆,連甩數下都未能掙脫,反而使胸前空門大露。   金開甲雖說兩不相幫,但終究不願見慕容龍橫死,連忙一掌拍出,叫道:「且聽我一言。」   水柔仙彎眉一挑,反足踢在金開甲掌心。她惱金開甲不守諾言,這一腳用上了十成力道。金開甲重傷在身,無力相抗,頓時雄軀劇震,連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屠懷沉與霍狂焰一般心思,見狀拔身而起,肥軀縮成一團投向兩人。玄冰本來一直猶豫,此時本堂長老穩操勝券,立刻抬指朝屠懷沉腰間點去。   忽然一個淡綠色的身影埩電般掠過,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噴血拋跌。   就在軟鞭及體的一剎那,兩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來,夾住鞭身。靈蛇般的軟鞭彷彿被一刀斬斷,筆直的鞭梢應指而折,在慕容龍衣襟上一擦,軟軟垂在沐聲傳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難以置信地看著沐聲傳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連串隱微的爆響從星月湖唯一的女長老胸腹傳出,體內滿溢的真氣被侵入的氣旋絞碎擊散。   慕容龍嘴角血跡隱現,俊目卻深若寒潭。乾瘦的綠袍老者面無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夾住黑衣美婦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漸散,空洞洞望著地面,細白的手指一點點鬆開。軟鞭垂在腕下,輕飄飄搖來蕩去。   35沐聲傳兩掌一鬆,水柔仙頓時軟綿綿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氣,艱難地抬起頭,咬牙盯著沐聲傳。   沐聲傳淡淡道:「本教向來男者至尊,女人只能為奴為婢。前任宮主篡位而立,顛倒綱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頭滾動,「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葉行南取出藥瓶,倒出兩丸傷藥,給慕容龍、金開甲服下。又拔出銀針,在屠懷沉胸腹處連刺數針,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這會兒所用藥物效果差得了許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龍睜開眼,先起身對沐聲傳一揖。他知道沐聲傳向來沉默寡言,因此雖然心中感激,卻沒有說話。   沐聲傳武功較之朱邪青樹毫不遜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視女人如無物,因此在陰姬手下鬱鬱多年。半年前慕容龍登上宮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樹與葉行南等人合謀制住陰宮主。   沐聲傳曾參與十六年前突襲燕宮之役,深知慕容龍來歷,因此對朱邪青樹這個鮮卑人會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龍當上宮主之後殺伐決斷一意清除五行門,他也心懷隱憂,這次水柔仙謀反,正給他一個表明忠心的良機。   慕容龍按著金開甲脈門探了探他的傷勢,然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抱拳道:「金長老不顧自身傷勢,援手相助,本宮銘記在心!」   金開甲心下感激,連忙躬身道:「宮主無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鬥之聲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幫眾已盡數成擒。慕容龍走到玄冰身旁,一腳將他膝蓋踩得粉碎。玄冰慘叫道:「宮主開……開恩……」   慕容龍笑而不答,將他四肢骨骼盡數踩碎,然後鬆開腳,說道:「扔到殿外,每天給他一碗水。死後餵狗。」   紫衣侍者應聲而出,拖起手腳被廢的玄冰。其他五名幫眾見宮主手段如此殘忍,都是面無人色,慕容龍看著其中的兩名女子,淡笑道:「沐護法說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傳本宮旨諭,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廢去武功,供幫眾享用。」說著聲音轉寒,「如屬叛逆同黨,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過二十餘人,而且都在水、土兩堂,當下幾名香主立刻領命出殿。   慕容龍緩緩解開水柔仙腰上絲帶,笑道:「水長老花容月貌,教中幫眾艷羨已久。難得有此良機,讓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淒婉,胸口起伏間,口中鮮血不住湧出。   黑衫中分,露出貼身的水藍勁裝。慕容龍正要當場姦淫叛教長老,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求宮主留情……」   慕容龍轉過頭,只見金開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亂罪不容赦,但請宮主看在她曾為本教效力十餘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龍沉吟道:「金堂可是不願聽令?」   金開甲抬頭懇聲道:「屬下對宮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盡聽宮主吩咐,怎敢懷有二心。但屬下與水長老相識多年,她犯此大罪,屬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為本教長老,地位尊崇……實有辱我教尊榮……」   慕容龍沉默片刻道:「金長老立下大功,本該升為護法——如此你還是金堂長老,以功勞沖抵如何?」   金開甲大喜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陰宮主呢?」   金開甲一怔,沉聲道:「陰姬沉緬聲色,使我教人材凋零,聲威大跌,實是我教罪人!」   慕容龍目光掃過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紛紛表示效忠,對陰宮主絕無留戀。只有沐聲傳一言不發,他榮升護法,臉上仍無半點喜色。   慕容龍沖葉行南點了點頭,葉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風之後。   ************昨日師父兩度來襲,慕容紫玫心裡充滿希望,陪母親說了會兒話,便伏到門後偷聽。耳聞殿中內哄,正興高采烈,沒想到石門突然打開。   她避無可避,乾脆揚起臉,滿不在乎地瞥了葉行南一眼。   葉行南木著臉與她擦肩而過,從隔壁房間推出一個高近一人,寬近六尺的物體。甬道本就狹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門外。她趁機掀開上面蓋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閃,就被長長的鬃毛掩蓋。   紫玫見師父還沒殺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龍眼睛一瞪,她繃著臉扭頭氣鼓鼓回到屏風後面。   物體十分沉重,四名漢子齊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龍坐在椅中暗自運氣,葉行南緩緩揭開毛毯。   殿中頓時響起一片驚歎,近百名職份較高的幫眾瞠目結舌地看著乍然出現的陰宮主。   身無寸縷的陰姬仍如以往那樣香艷動人,美目半閉,臉上滿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極大的歡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圓乳還在微微晃動,香軟的嬌軀曲線玲瓏,豐滿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膚晶瑩如玉。但腰臀卻被粗黑的長鬃覆蓋,看不清楚。   眾人嚥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艷的女體上赫然是一頭壯碩的公牛,粗頸巨眼,角如彎刀。鐵柱般的四腿踏在鐵盤上,將艷婦柔美的身體圈在腹下。   為了保存陰宮主的屍身,炮製這頭公牛,葉行南費了不少力氣,此時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長鬃,露出陰宮主滑嫩潔白的肥臀。   陰宮主另一隻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動。一根手臂粗細的巨陽深深插入肉穴,將她股間秘境完全撐開,被擠成一圈細窄紅肉的花瓣上,彷彿還沾著淫水,隱隱閃亮。   眾人看得矯舌難下,誰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無上的陰宮主會被人製成艷屍,而且死後還被公牛姦淫?   葉行南一推圓盤,女屍和做成標本的公牛立刻旋轉起來。絲發飄揚,陰姬嬌艷的玉臉光暈閃動,栩栩如生。   突然一個人身影高高躍起,「呯」的一掌擊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幫眾頭頂,那人腦骨盡碎,頓時倒地氣絕。   金開甲緩緩收回鐵掌,虎目生威,沉聲道:「陰宮主荒於幫務,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異心者格殺勿論!」   慕容龍嘴角微挑,顧盼間雄姿英發,神采飛揚。今日挫敗水柔仙叛亂,又贏得眾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機展示陰宮主的死狀,挑明篡位之舉,讓眾人死心塌地承認自己的宮主身份。二來又藉機清理心向舊主的部屬,可謂一石二鳥。   霍狂焰圍著陰姬的屍體嘖嘖讚歎,怪笑道:「早知宮主有此神牛,就讓它給風婊子開苞好了——風婊子的逼要讓這麼粗的傢伙捅幾下,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   屠懷沉也呵呵笑道:「陰宮主最喜採補,這頭牛可夠她採些日子了。」   殿下的幫眾見教中幾位長老如此說,頓時都放下心事嘻笑起來,「這女人天天板著個臉,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會兒浪起來還挺好看呢…   …「   「那麼大的傢伙都能塞進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在老子面前還裝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這會兒好了,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還能看著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這是什麼牛啊?你瞧那倆蛋子兒,比你拳頭都大。」   「這雞巴起碼一尺多長,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聲傳心下暗歎,陰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頂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宮主之位,可她畢竟只是個女人……   慕容龍不動聲色地看著每個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臉雪白,胸前滿是鮮血,她武功本就遜於沐聲傳,又是毫無提防下突遭毒手。經脈盡受重創,渾身功力損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時眼見自己敬慕的宮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絕。   她感激地看了金開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懇,自己所受的折辱會比陰宮主更多。喘了口氣,水柔仙淚眼模糊地盯緊沐聲傳、葉行南、慕容龍等人,心裡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心一橫,張口咬住舌頭。   慕容龍翻掌從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彈出,封了她穴道。然後騰身而起,叉著她柔頸舉過頭頂。水柔仙舌尖暗吐,鮮血滴滴流下,淒然合緊美目。   慕容龍朝金開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紫玫躲在屏風後看了兩眼,沒有生命的美婦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閉目沉思。跟母親談話中她聽說過陰宮主的事情,但沒想到這個與父親仇深似海的女人竟會落得如此下場,變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艷屍,任人觀賞。   衣襟聲響,慕容龍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裡百味雜陳。她當日與大師姐交手時是否想到會有今天呢?   慕容龍掩上石門,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宮的大廳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頭瞧瞧他的臉色,悄聲問道:「你要怎麼處置她?」   慕容龍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宮處置——你說哪一間合適?」   慕容紫玫一愕,連忙垂下頭,裝作思索的樣子掩飾心中的。   36神殿的喧鬧被隔在門外,石宮又恢復了以往沉寂。慕容龍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腳步,低頭注視嬌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紅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愛地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下決心說:「能不能每個房間都去?」   慕容龍哈哈大笑,睨視著水柔仙道:「一間就夠咱們水長老開心了,每間都去,只怕她沒這個福氣……」   紫玫走進甬道,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好奇地說:「這裡面都有什麼?」   「東西也不多,每個房間只有一樣,你猜猜。」   紫玫裝做不經意地這間拍拍,那間推推,嬌憨地說:「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龍跟在後面低笑道:「打開一間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盡頭,又走了回來,猶豫半天才指著一間斷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軋軋聲響,石門緩緩推開。這條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氣性不如其它甬道,一開門,那股臭氣立刻撲鼻而來。紫玫心裡呯呯直跳,使勁瞧向室內。黑暗中只見兩顆碩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閃一閃,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個究竟,門一開立即鑽了進去。慕容龍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賊心虛,以為他發覺了自己的用意,連忙停住。正回首俏視,忽然耳旁風聲大振,黑暗中兩排閃亮的牙齒惡狠狠朝咽喉咬來。紫玫驚叫一聲,香軀後仰,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慕容龍吐氣開聲,一掌擊中那個龐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門旁,從懷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條黃影落在地上打了個滾,立刻爬起來,弓腰縮頸,發出兇猛的低吼。隨著珠輝漸漸閃亮,黑暗中顯出一個碩大的頭顱,額上條紋黑黃交錯,形成一個「王」字,卻是一隻斑斕猛虎。   它體形長大,幾乎佔了半間石室,低吼片刻,鐵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頭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   一陣腥風撲面而來,紫玫嚇得臉色雪白,緊緊偎在慕容龍身邊,連圖形也顧不得尋找。   那只猛虎也認出主人的氣味,只吼了一聲,卻沒有撲過來。慕容龍坦然走入室內,扯淨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兩根拇指剝開花瓣,湊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為水長老守身如玉,還是個處子,沒想到也是被玩過的爛貨——賤人,誰給你開的苞啊?」   若是平時水柔仙自然不懼,但此時手腳沒有絲毫力氣,莫說是猛虎,就是一條野狗她也無法掙扎閃避,只能任其魚肉。她自知無可倖免,心一橫,怒視慕容龍,沒有露出絲毫乞求之色。   這種烈性女子慕容龍見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歎道:「水長老這身子白白嫩嫩,沒讓大伙都來嘗嘗實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給你挑了這間,你就好好陪這頭猛虎樂樂……」說著扔出一粒藥丸,猛虎血口張開,手掌大的舌頭一卷,將藥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圓瞪,傻傻看著猛虎,一陣恐懼流過心底,禁不住戰慄起來。   黃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紅的陽具緩緩挺直。肉棒雖然略遜於巨牛的粗細,但猙獰猶有過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閃動,令人肝膽俱碎。   慕容紫玫嚥了口吐沫,貼著牆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龍身邊,兩眼迅速掃過石壁。珠輝光芒有限,許多地方更被猛虎長大的身影擋住,無法看清。她壓住恐懼,勉強笑道:「這裡竟然養了頭老虎……真好玩……」   慕容龍聞言大笑道:「還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麼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涼氣,她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選中一頭老虎,此時一想才知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為序,豢養十二生肖。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著慕容龍將無力反抗的女子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擊一掌。   猛虎緩緩邁步,無聲無息地移了過來。紫玫嬌軀緊緊貼著石壁,恨不得變成紙那麼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氣,嘴角血沫飛濺。忽然身體一震,卻是被慕容龍捻住花蒂。麻癢的勁氣透體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開,顫抖著湧出股股濕滑的黏液。嬌軀顫抖未止,一個火熱的物體便硬硬頂在秘處。   慕容龍握著虎鞭扭頭笑嘻嘻看向紫玫下體。紫玫心裡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臉上一紅,連忙鬆開手,倔強地仰起臉。   慕容龍笑道:「虎乃百獸之王,水長老今天能當一回百獸之後,也是前生修來的福氣……」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體內。水柔仙喉頭呃呃作響,柔嫩的花瓣擠向兩邊,慢慢變細變長。   猛虎感受到肉穴內的溫潤滑膩,低聲咆哮著腰腹一動,虎鞭破體而入。水柔仙雖非處子,但久未與人交合,肉穴頓時被生生撕裂。   聞到血腥氣,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圓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頂得兩膝懸空,小腿斜斜分開。一對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壓成扁扁的形狀。她香肩被老虎兩條前腿擋住,一頂之下,柔軀折起,腰部疼痛欲斷。   待虎軀一退,水柔仙雙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顫抖。虎鞭回抽時,細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堅硬的倒刺刮出數道傷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桿長槍從粉臀間緩緩抽出,艷紅的嫩肉隨之翻捲。   虎鞭還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軀一頓,又加力前頂。水柔仙臀部幾乎被掀成朝天平舉的模樣,兩腿挺直,只有腳尖點著地面。慕容龍彈指解開她的啞穴,淒婉的痛叫頓時響徹石室。剛叫了半聲,虎鞭盡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變成悶哼。堅硬的肉棒似乎貫穿了小腹,所到之處無不劇痛連連。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個沒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動。水柔仙的叫聲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傷口前後幾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內側完全被鮮血染紅。   ************「這個賤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膽。有道是好吃難消化,讓她嘗嘗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膽消化了……」慕容龍摟住紫玫,貼在她耳邊說:「等咱們擒到你師父,你再給挑一間,如何?」   紫玫氣恨交加,朝他腳背上重重踩了一腳。慕容龍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歡你的小腳,來,再踩一下。」   紫玫氣得俏臉通紅,恨恨扭頭看向一旁。   姣麗無瑕的臉龐光潤如玉,一顰一笑無不婉轉迷人,慕容龍越看越是心癢,突然俯身閃電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著小嘴,彎眉擰緊,黑白分明的俏目幾乎噴火的怒視慕容龍。   慕容龍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聲道:「哥哥親一下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再過八天,哥哥佔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連忙退到壁角,生怕他獸性大發,也變成一頭餓虎。   慕容龍不願逼她太緊,於是扭過頭欣賞猛虎與美婦的交合。猙獰的虎鞭沾滿鮮血,瘋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處,被搗成一個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慕容龍胯下鐵硬,既然還不能染指親妹,母親還不是怎麼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他頓時慾火升騰,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卻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猛虎的動作。   慕容龍沒想到她對此這麼有興趣,不由啞然失笑道:「你要喜歡,明天再拉來幾個女子讓你看個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龍轉念一想,便已瞭然,「呵呵,莫非是因為她傷了風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氣,連忙點頭稱是。   慕容龍又等片刻,見她還興致不減,仍是一幅全神貫注的樣子,於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剛要點頭,旋即想起與猛虎獨處的可怕,連忙跳過來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憐地搖搖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開口,實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讓慕容龍離開,隨便把老虎也一併帶走,好讓自己能安安穩穩地尋找寶藏。   慕容龍哂道:「膽子這麼小,還看什麼?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擠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龍心裡一動,沒想到嬌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帶著與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統,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聲說:「你能不能讓它別咬我……」   慕容龍笑道:「這會老虎正玩得高興——等它玩夠了才會想來咬人,到時候退到門外就行了,它不會出來。」   紫玫猶豫著鬆開手,警告道:「不許騙我!」   慕容龍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還沒操過妹妹的小嫩逼,怎麼會讓你去餵老虎呢?」   紫玫一把將他推到門外,「去死!」   慕容龍大笑著去了。   37紫玫深深吸了口氣,從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繞過不住挺動的斑斕猛虎,一邊注意身旁的動靜,一邊在壁上四處尋找。石壁上血跡斑斑,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碎肉,發出刺鼻的惡臭。紫玫皺緊眉頭,捏著鼻子壓下胸口翻翻滾滾的嘔吐感,匆匆看過。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臟頓時跳到嗓子裡,手一顫,明珠滴溜溜滾到一旁。   室內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來。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嚇得氣都喘不過來。半晌才看出明珠原來是滾到水柔仙兩乳之間。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雙乳間,光華閃爍。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內再無一絲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邊在心裡乞求老虎千萬別咬自己,一邊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涼,兩團冰冷滑膩的肉團壓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抬起連忙抓住明珠。   就在這時,一直埋頭抽送的猛虎突然扭頭衝她一聲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彎刀,尖硬的鬍鬚幾乎擦到臉上。紫玫「嗚」的哭出聲來,芳名傳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個小女孩般被嚇得眼淚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聲,便又悶頭挺弄。紫玫驚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顫抖,一邊哭著一邊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個圖形,她心裡沒有一點料想中的開心,反而充滿無名的委屈。   光潔的臉蛋上掛滿晶瑩的淚珠,流淌著與明珠無異的輝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銀釵,氣惱地朝小孔內一刺。待抬身站起時,她才發現自己兩腿竟也嚇得發軟。紫玫乾脆倚著石壁無聲的大哭起來,痛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   哭了一陣,紫玫漸漸回過神,一扭頭,只見猛虎的抽送越來越快,已經瀕死的水柔仙也又開始呻吟起來。她想起慕容龍說的話,連忙掙扎著跑到室外。   猛虎一聲低吼,停住動作。粗壯的虎鞭在水柔仙體內跳動著噴出大團大團的濃精。片刻後虎鞭從滑出,軟軟垂下。   水柔仙下體迷人的秘處已無復往日的柔美精緻。嬌嫩的花瓣幾乎被盡數撕碎,碎肉般掛在股間,雪白的圓臀下露出一個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剮碎帶出的嫩肉一縷縷懸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渾著大量的鮮血,汩汩直流。柔軟白皙的嬌軀下,是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   猛虎移開身體,失去支撐的水柔仙立刻撲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長老被猛虎姦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還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內盤旋半周,抬掌將昏迷的女體翻轉過來。水柔仙兩隻高聳的乳房沾滿鮮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紅,另一半乳球卻白膩如昔。   猛虎伸出佈滿肉刺的舌頭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亂顫,細嫩的肌膚幾乎被鋒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發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還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捲住一隻乳房,接著利齒合緊。白膩的乳根頓時在齒間粉碎,血跡迸湧。   水柔仙淒聲慘叫,一隻雪乳已經齊根而斷。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個齒痕宛然的巨大傷口。   猛虎嘗得美肉,頭顱一俯一抬,又將另一隻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渾圓,一直軟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剛觸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頸一側,芳魂杳然。   虎舌翻捲,一路從胸前舔至股間,秘處層層疊疊的花瓣連同花蒂盡數被肉刺刮盡,剛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體,頓時變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張,咬住水柔仙一條大腿,利齒一緊,豐滿的肢體應齒而斷。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斂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翹起,隨著虎齒的噬咬一翹一翹,宛如活物。   殘缺的女體靜靜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條完整的玉腿曲線玲瓏,細白的肌膚從腳尖直到腿根,光滑細膩,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條腿卻蹤影全無,只剩手掌寬的一截殘肢。股間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彿被鐵刷刷過般零亂不堪。   紫玫手足酸軟,眼睜睜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兇惡一一開一合,由腿及腹,從腰到胸,一點點咬碎曼妙的肢體,連骨帶肉盡數吞入肚內。最後虎頭一揚,一顆孤零零的頭顱滾到紫玫腳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與她對視,紅唇扭曲,眉目間流露出無邊無際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軀一軟,昏倒在地。   ************月光下,碧藍的湖水澄若明鏡,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間,無聲無息地吸收著天地精華。   王名澤伏在湖畔長草中,心頭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他悄悄挪動身體,潛到水下的泥沙中,只餘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發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屬下,當時正在堂內壯著膽子跟職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調笑兩句,還吃了她兩個白眼。忽然木堂的兩名香主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幾十條漢子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新葉香主才說是宮主諭旨,教中所有女子無論職份高低一律降為奴婢。   王名澤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聽出來水長老竟會突然反叛,被宮主一舉成擒。同謀的玄冰香主被打斷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幫眾被趕去看時,香主還在不住哀號,求兄弟們給他個痛快。   而堂中向來風光的十幾名女弟子盡數被廢去武功,打進石室,讓人隨便玩弄,然後他們這些水堂幫眾都被遣到外圍,說是戴罪立功,其實還不是讓他們去送死……   一縷烏雲飄來,掩住半輪明月,清輝立減,天地瞬時暗了下來。王名澤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幾分,只露出兩個鼻孔。   忽然旁邊傳來一聲悶響,他認出是堂中董鐵拐的聲音,心裡呯呯直跳,連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爺,星月湖週遭數十里,怎麼就讓自己碰上這個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動,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落在湖面,接著一個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輕踏細枝,風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島。烏雲散開,宛如銀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飄飄的雪峰神尼。   ************金開甲掌力雄渾,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她記掛著三個徒弟,只調息了一日不顧傷勢未復便又硬闖魔宮。她並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覓機殺掉那個綠袍老者,魔宮再無人可與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殺手,這等妖孽除之乃是無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島上曲曲折折繞了一個大圈,長劍寒光凜冽,所過處不留一個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撲神殿。   神殿大門洞開,近百名幫眾各挺兵刃嚴陣以待,見雪峰神尼一路殺過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擋,擺明了是要請君入甕。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縱身而下,輕飄飄落在殿前。如水的長劍斜提身後,月光與鮮血在劍鋒上激湯著,混成一團,點點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瑩的玉臉,因多年修煉內家真氣而透出一層珍珠般的光芒。   「師父!」一個赤裸的女子哭叫著奔出神殿。   「眉兒!」雪峰神尼乍見愛徒,不由失聲驚呼。眉兒出身富貴,從未吃過苦頭,一向溫婉柔順,又有潔癖……在這裡可怎麼受得了?   紀眉嫵剛跑出兩步,突然頸上一緊,被一根鐵鏈倒扯回去。她柔軀後仰,嬌艷的俏臉掩在飛簷的陰影中,只剩兩條光潔玉腿掙扎著一點點被黑暗的殿門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著一枝粗黑的棒狀物體。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厲嘯一聲,騰身而起。   殿門兩側的六名幫眾舉起鐵盾擋住勁氣迫人的長劍,然後迅速讓後退開。等神尼進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幫眾立刻結成陣勢層層疊疊圍住殿門。   神殿內沒有一絲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標,數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從暗處激射而來,一窩蜂地飛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閃,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去目標的幫眾遲疑著停下手,張惶四顧。黑沉沉的神殿悄無聲息,那個白衣煞星直如蒸發般了無痕跡。   正猶疑間,黑暗中傳來慕容龍的聲音:「樑上!」   幾名反應快的幫眾立時醒悟過來,連忙扣住暗器,飛身躍起。但比他們反應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聽出慕容龍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見一條白影閃電般從殿頂掠下,直撲殿角。   白影處爆出一陣勁氣交擊的悶響,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慕容龍吞下喉中的血腥氣,低聲道:「舉火!」   38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聲傳的綠袍,兩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內功。慕容龍緊緊抱著紀眉嫵,臉色蒼白,剛才全靠她的掩護,才沒讓雪峰神尼一掌擊中要害。   殿中所有幫眾,除了沐聲傳都換成了黑衣,連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丟面子,此時急於立功,雙手一錯,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頸中。他們可從來不講什麼江湖道義,莫說雪峰神尼這會兒正在對敵,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該出手時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著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聲,霍狂焰腕骨盡碎,同時雪峰神尼也噴出一口鮮血,飛身掠向殿門。沐聲傳臉上蒙著一層森冷的綠氣,緩緩盤膝坐下。   殿外刀槍林立,儘是長槍重戟巨斧大錘等用來攻堅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陣中,只有力戰而亡的結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開兩柄巨斧,從殿門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龍搶身而出,一把舉起紀眉嫵,高聲叫道:「賊尼看著!」說著掰開紀眉嫵的雙腿,準備當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愛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逕直飛奔,不多時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亂石之中。   慕容龍面色冰寒,一拳重重擊在紀眉嫵的腹下。紀眉嫵悶哼一聲,頓時暈了過去。股間翻捲的嫩肉血色皆無,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腫脹。   ************綠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傷上加傷,全靠練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勉力支撐。她從峰後躍入湖中,不顧傷勢加劇,竭力催發真氣,仍以一葦渡江的絕頂輕功,離開星月湖。   堪堪從水面掠出兩里,雪峰神尼氣息一窒,小腿已沒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調息起來。火熱的真氣從丹田縷縷散出,通連月華地氣,緩緩修復重創的經脈。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彿漂蕩著一朵灑滿銀輝的白花,靜靜吐露芬芳。   一刻鐘後,雪峰神倏然睜眼,依她現在的傷勢,即使碰上十餘個普通幫眾,只怕也難以脫身。因此雙臂一展,悄無聲息地朝來路游去。   ************王名澤心裡叫娘,連忙又潛到湖底,恨不得變成一隻烏龜才好。這次惡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許多,王名澤一口氣早已用盡,她才游到岸邊。   雪峰神尼濕淋淋走上湖岸,紅唇微張,又吐出一口鮮血。她連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跡。   王名澤等她走入樹林,趕緊伸頭重重吐了口氣,腦子飛快的旋轉起來,「賊尼居然受了重傷,真是天賜良機!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傷,剩下那點工夫想殺自己也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還是權當沒看見,安安分分當我的小嘍囉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澤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來。「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碼能混個香主,說不定還能當上長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時屬下的十二幫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王名澤越想越是興奮,「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惡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澤心一橫,從水裡鑽了出來,沿著水跡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險地,無奈傷勢太重,想快也快不起來。她在林中穿行十餘里,最後在一條山澗前停下腳步,看看四周,然後飛身而下。   「師父,你受傷了?」林香遠聽出腳步聲有異,連忙摸索著站起來。   「不妨。」雪峰神尼鑽進隱密的石洞,盤膝坐下。   林香遠不敢出聲驚擾,只好滿心焦灼地守在一邊。   一個時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跡,舒了口氣,緩緩道:「那個綠袍老者武功高強,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林香遠思索道:「應該是木堂長老沐聲傳,紀師妹和小師妹跟他交過手。紀師妹曾說單打獨鬥難擋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紀眉嫵受辱的模樣不由心頭刺疼,一掌擊在石壁上,恨恨道:「這些妖孽如此惡毒!」   林香遠淒然淚下,跪在神尼身前,顫聲道:「徒兒受此奇辱,再無臉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厲聲道:「夫仇未報,己恥未雪,你就要尋死嗎!」   林香遠哽咽著說:「勝哥……徒兒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麼面目去見勝哥……求師父將我倆隔山而葬……」   神尼眉頭挑起,厲喝道:「武功被廢還可再練!身負大仇自當血債血償,手刃仇敵!輕生以求解脫,只能墮入輪迴!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飄梅峰弟子!」   林香遠放聲痛哭。   愛徒哀惋欲絕的淒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發酸,她溫言道:「世間諸般苦楚,無非夢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師徒倆相擁無言。天色漸漸發白,雪峰神尼擦去愛徒臉上的淚水,長身而起。   林香遠驚道:「師父,你去哪裡?」   「沐聲傳內功深厚,三日內必可復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師父,你的傷勢……」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師父只是去湖邊將外圍的妖孽除盡,午時便可趕回。」   ************待雪峰神尼去遠,王名澤從洞後騰身躍下,不成想崖上一塊石頭伸得太長,在背上一撞,身體立刻橫了過來,「蓬」的一聲趴在地上,胸腹著地,摔得狼狽不堪。   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長劍抵在身後,王名澤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聽林香遠冷喝道:「什麼人!」   王名澤想起她雙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連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來,求姑娘救命……」   林香遠半信半疑,但聽他摔得如此狼狽,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緩緩收起長劍。   王名澤心下大喜,連忙掙扎著想爬起來。   林香遠長劍一揮,「別動!」她終究是不放心,還是先扣下他,等師父回來再說。   王名澤連連叫苦,試著運了運氣,背上雖然劇痛,好在經脈卻是無恙。他慢慢凝聚功力,準備暴起發難。   林香遠皓腕一抖,長劍挑出兩個劍花,招式巧妙美觀。王名澤心裡一涼,沒想到這婊子武功又恢復了……   其實林香遠的劍法只是徒具其表,體內的真氣僅剩下薄薄一層。但她久經戰陣,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氣派。   王名澤手腳不敢再動,眼珠卻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還真看不出來,當日剝光了連條狗都不如,只顧著操她的逼了,長什麼樣都沒在意。這會兒穿上件單衣,看著還真是個大美人兒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張小嘴紅嫩嫩水靈靈——是不是喝老子的陽精喝出來的?   正胡思亂想間,忽然遠處傳來陣陣呼喊,越來越近。   林香遠心裡一緊,手裡的長劍試著向前伸出,那樵夫一聲慘叫,她連忙停手,厲聲道:「來的是什麼人!」   王名澤抬眼一看,原來是山中獵戶結隊趕山,從山澗路過。他眼珠一轉,說道:「是一群彪形大漢,拿著刀槍朝這邊來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遠神情大變,緊張地喘了口氣,「進來!」   王名澤哭喪著臉說:「有幾個人跳下來了,沿著山溝搜呢……」   看來山洞也無密可守,林香遠思索片刻,問道:「你知道山裡的路嗎?」   「知道知道……」王名澤一迭聲地說。   林香遠一咬牙,「帶我離開這裡!」   王名澤心花怒放,連忙爬起來說道:「這邊走。」   林香遠見這人在自己劍下躺了近一時辰也沒敢動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懾此人,「叭」的一聲長劍入鞘,比明眼人還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劍柄,將鞘身遞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個時辰,呼喊聲漸漸遠去。林香遠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片刻,不由鬆了口氣,「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實實地答應一聲,轉身朝來路走去。   但這一走,直走了整個時辰也沒回到山洞。林香遠心下起疑,一把掰開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長劍,厲喝道:「你朝哪兒走!」   樵夫顫聲道:「朝剛才來的地方……」   「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   那樵夫囁嚅半天,帶著哭腔說:「姑娘饒命……小的……小的不認識路……」   林香遠氣得吐血,「你剛才怎麼說認識?」   「我以為姑娘是問下山的路……」   林香遠沉默半天,這會兒在山裡繞了將近兩個時辰,莫說自己雙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難以在群峰中找到那個隱密的山洞。如去尋找山中住戶,自己又沒法說清山洞的模樣……   她想來想去也沒個主意,心一橫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帶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臨邛,我必有重謝。」   王名澤心裡獰笑著連聲答應。   39慕容紫玫每天都會跟百花觀音談上兩個時辰的話,安撫母親受創的神智。每逢這時蕭佛奴都會很開心,靜靜聽著女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她便會忘了自己無法動彈的四肢。但雖然兩人都絕口不提慕容龍的存在,與親子亂倫的痛苦還是不時噬咬著她的心靈。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長老就那麼死了。現在宮裡只剩下四個長老,一個護法,那個朽木頭和那塊破銅爛鐵都被師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連我師姐都打不過,碰上我師父只有挨劍的份兒,姓葉的糟老頭只會生火熬湯,治治傷風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   哼!要不了幾天我師父就能殺進來,把咱們都救出去!「   蕭佛奴含笑看著女兒,突然困意湧來,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親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聲說:「娘,你睡一會兒,我晚些再來陪你……」   ************剛走到門邊,葉行南的聲音就從室內傳來,「丹房重地,請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一腳踢開虛掩的石門,叉著腰說:「姓葉的!我問你,我娘這幾天怎麼總是犯困!」   葉行南雖然武功不高,但藥術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連慕容龍也不敢這麼跟他說話,此時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拿她沒辦法,半晌才道:「幾天了?」   紫玫心裡得意的大笑一聲,老頭兒,認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間——就是我師父把沐老頭打得半死那會兒。」   葉行南氣得鬍子亂抖,「那時已經子時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該犯困了!」   「少廢話,跟我去看看!」   葉行南板著臉將桌上的丹瓶統統收起,然後才站起身來,戒備森嚴地目視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讓自己先走,暗罵一聲,扭腰出了石室。   路過天字癸室時,紫玫悄悄推開門看了一眼。紀師姐躺在榻上,兩腿張開,股間的嫩肉高高鼓起拳頭大一團,紅腫不堪。她暗暗咬緊牙關,心道:「等師父制住那個混蛋,非朝他胯間狠踢一腳!不!讓每個人都來踢一腳!」   百花觀音四肢筋絡雖被剔除,但血脈運行無恙,葉行南一根搭在她脈門上,仔細切著脈象。眉頭時緊時松,讓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膽。   足足切了一頓飯工夫,葉行南才鬆開手,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連忙問道:「我娘怎麼樣?」   「沒什麼樣。」葉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發嗔,旋即想起母親還在旁邊,便扯著葉行南走到門外,態度和藹地說道:「你告訴我,我娘是怎麼了?」   葉行南怪眼一翻,從鼻孔裡冷哼一聲,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腳朝他腿間踹去。葉行南飄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內,呯地合上門。   紫玫奔到門前嬌喝半晌,裡面靜悄悄沒有一點動靜。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緩聲音,柔聲道:「葉老頭,你不是死了吧?」   「葉護法……葉老師……葉伯伯,你告訴我好嗎?」   「姓葉的!開門!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   紫玫氣急敗壞,朝緊閉的石門狠踢一腳。她忘了自己內功被散,一腳踢出,石門紋絲未動,自己卻痛徹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氣惱,腿一軟,乾脆坐在門前低低哭了起來。   剛哭了一聲,慕容龍推門而入,奇怪地說:「怎麼又哭了?這次不是讓老虎嚇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淚眼模糊地說:「這個老傢伙不告訴我,娘得了什麼病…」   慕容龍一驚,連忙放開紫玫,輕輕敲了敲門。石門應手而開,露出葉行南沒有表情的老臉。   慕容龍躬腰施禮道:「葉護法,少夫人年幼頑皮,還望護法多多包涵。」   葉行南擺了擺手,正要開口,卻見紫玫從慕容龍肩旁探出頭,做了個鬼臉。他頓時為之氣結,呼呼喘了兩口粗氣,硬梆梆說道:「恭喜宮主——夫人有孕了。」   ************蕭佛奴玉容恬靜,朦朧著一層母性的光輝。渾然不知親生骨肉播下的種子,正在自己子宮內迅速成長。   忽然身上一涼,她悠悠睜開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兒子意味深長的笑容。但她顧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義,因為慕容龍的手指已經伸到頸下,一個一個慢慢地解開她胸衣上精緻的金製紐扣。百花觀音羞憤交加,顫抖著咬緊嘴唇,眼眶中充滿屈辱的淚水。   慕容龍把臉埋在香軟的乳肉中,一邊親吻,一邊慢慢解開她的衣帶。突然抬臉笑道:「妹妹,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給娘繫腰帶,免得麻煩。」   紫玫沒有像以前那樣張口大罵,或者氣惱地扭頭而出,只是眼圈發紅,慢慢垂下頭。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淺圓的肚臍像一隻晶瑩的玉盞,盛滿醉人的香甜。指尖拂過,細膩的肌膚彷彿不堪重負,水一般柔柔滑開。慕容龍口鼻間氣息熾熱如火,摟住母親柔軟的腰肢,翻轉過來。   蕭佛奴知道兒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光潤的玉背微微抽動,泛起一片流動的膚光。豐滿的雪臀形成一個完美的圓球,緊並的臀縫筆直向下,在腿根深處露出一點嬌紅。   「慕容祁還真是有運氣!嘿嘿,能生下我們兄妹兩個,娘當年肯定沒少挨操……」慕容龍淫笑著掰開臀肉。   肉縫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淺紅,淺紅中略顯鬆弛的菊肛還帶著未癒的傷痕,在放射狀的菊紋之間,夾著幾縷細細的血跡。輕輕一碰,菊洞立刻收縮,不多時又緩緩綻放。   「娘今天排過便了嗎?」   紫玫咬牙道:「沒有!」   慕容龍點點頭,無所謂地說:「沒關係,等會兒幹出屎,讓紀婊子舔乾淨就是了。」   母親懷了孕,這個禽獸居然還不放過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淚轉身去看三師姐的傷勢。   剛出門,室內便轉來一聲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擠入乾澀的肛洞,菊紋盡數綻開,原有的傷口紛紛破裂,與新創同時湧出鮮血。百花觀音死死咬住被淚水打濕的床單,疼得喘不過氣。   肉棒再次進入時,被血液濕潤的菊肛頓時滑利了許多。慕容龍挺身而入,看著母親柔頸猛然昂起,淚流滿面的淒苦美態,不禁欣喜若狂。   他一門心思要與妹妹生下孩子,沒想到母親卻先懷上自己的骨肉,實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親的後庭來發洩心中的快意。   肛門似乎整個變成傷口,肉棒磨擦所及,儘是火辣辣的劇痛。抽送片刻後,蕭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別再弄了……」   慕容龍驀地狠狠一捅,陽具深深插在緊密的菊肛內,感受著肛肉的溫熱和柔韌,低笑道:「叫聲哥哥。」   百花觀音嬌軀一震,臀背的香肌頓時繃緊。   慕容龍握住兩隻乳房,一邊大力揉捏,一邊瘋狂挺弄。陽具似乎插在一個灌滿鮮血的肉壺內,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濺,不多時粉嫩的臀肉便被鮮血染紅。   嬌軀的顫抖漸漸加劇,沉默良久的蕭佛奴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叫,「別插了……哥哥求求你別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龍哈哈大笑聲中,夾著百花觀音不絕於耳的哀號痛哭,她不顧一切地淒聲道:「哥哥、哥哥,別插了……饒了我吧……哥哥……」   慕容龍笑道:「娘只要乖乖聽話,哥哥就饒了你!」   「娘一定聽話,哥哥,快停啊……」   慕容龍用力一拔,肉棒「噗嘰」一聲,帶出大量鮮血,與之同時帶出的還有一團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間高高鼓成一團,肛竇完全翻出,隱隱還有腸道的模樣。巨大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附近,鮮血順著股間光滑的肌膚,將小腹整個染得通紅。   蕭佛奴茫然睜著雙眼,喃喃道:「哥哥別插了……娘一定聽話……」   40林香遠目不見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兩腿酸痛,仍咬牙堅持。她武功被廢,體力只如尋常女子。那個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邊響起一陣潺潺水聲,樵夫停下腳步,「前頭是條山溪,我背姑娘過去吧。」   林香遠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拒絕。   溪水不過兩丈來寬,深約兩尺,清澈見底,上面還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澤卻在離木橋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專門挑亂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遠過溪。   沒走上兩步,林香遠腳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脫樵夫伸來的手掌,用劍鞘撐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緇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隻鞋子也順水漂走。   一路走來,王名澤已看出她內力皆無,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騙得團團轉,想想就他媽的爽!   林香遠從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徑,掙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塊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聲道:「走吧。」   王名澤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揚聲道:「前面有一條近路,比大路省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麼辦?」   林香遠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況還能省下一個時辰的路程,此刻時間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處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確實崎嶇難行,因為根本就沒有路。濕透的衣衫不時被叢生的荊棘勾住,略有不慎便會撕下一幅。王名澤看準位置,把荊條送到她腰側腿間,不多時,林香遠便衣衫襤褸,下裳被撕開一條大縫,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小腿和手臂更是劃出道道血跡。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橫下心走完再說。   王名澤盯著破衣間白膩的肌膚正看得高興,不料樂極生悲,一頭撞在橫生樹枝上,頓時順著山坡滾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亂中運足真氣倒也未曾受傷。   林香遠被他的衝力一帶,劍鞘幾乎脫手,待聽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罵,不由焦急起來,叫道:「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王名澤哼唧半天也沒有回答。   林香遠一咬牙,試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澤叫道:「姑娘小心!」說著揀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嬌軀加速滑下,林香遠忽然悶哼一聲,臉色大變。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頂在她兩腿之間,巨大的衝力使樹枝頂端重重撞入秘處。   林香遠臉色慘白,顫著手指拔出枯枝。樹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淺,樹皮上隱隱帶著血跡,股間的衣褲撕開一個大洞,露出烏亮的陰毛和柔美的花瓣。陰阜下還有一截細細的鐵鏈。   貌美如花的少婦柳眉顰緊,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充滿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動人神情。王名澤暗暗獰笑著把劍柄遞到林香遠手中,裝出憨厚的聲音道:「姑娘拿好。」   此舉又搏得林香遠的信任,她慌亂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體,咬牙站了起來。   日色偏西,晚風輕拂,帶來一陣淒涼。   ************沿湖接連發現二十餘名幫眾屍體,每具屍體受傷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劍斃命,招術狠辣異常。   葉行南翻看良久,沉聲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復,最遲明日便可復元。」   慕容龍心頭收緊,面上卻毫無表情。沐聲傳內傷頗重,兩天內絕對無法與人動手;金開甲受傷更重,霍狂焰和屠懷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經又是剛剛開始修習……星月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堪一擊——招攬人馬,培植勢力刻不容緩!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離岸一里佈置船隻,以彼此能見為度。」   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你給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你去武陵幹什麼了?」   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主之命一路護送少夫人,只是路過武陵罷了。」   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誰活了下來?」   霍狂焰眼珠一轉,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只打斷他一隻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   展揚哥哥斷了一條手臂!紫玫心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   「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了。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   「只剩他的一個人嗎?」   「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了。」   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了。」   紫玫嚥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   ************豐滿的雪臀無法合攏,淺黃色的污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湧出。葉行南用濕巾將污物擦淨,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百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凶殘。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只怕也無法使她痊癒。   葉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藥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淒婉欲絕的傷痛。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   一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只看了一眼,葉行南便知只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製的藥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過來。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藥,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裡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發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藥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一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不過藥效發揮後,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索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   紫玫一一記在心裡,一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一邊小聲說:「師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會兒,明天就不痛了……」   紀眉嫵淒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藥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了最好。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了乾淨……」   但事與願違,不多時,脹疼的秘處便傳來一陣清涼,淤血漸漸化開。   ************慕容紫玫輕手輕腳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掛在石壁上。巨毯長約三丈高近兩丈,足有數百斤重。但兩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費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一動,揚聲道:「小鶯小鸝,下來歇歇吧。」   鈴聲微響,嬌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對晶瑩剔透的璧人,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紫玫面前,並肩跪下。   紫玫連忙拉住,「哎呀,那個混蛋不在,你們就別這樣啦——還有,別叫我少夫人,想想就噁心!」   白玉鶯低聲道:「仙子有什麼吩咐……」   紫玫輕歎一聲,商量道:「還和以前一樣,你們叫我姐姐,我叫你們妹妹好不好?」   姐妹倆展顏一笑,臉蛋上各自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窩。   紫玫把她們拉到床上,悄聲問道:「你們的武功怎麼還在?」   「……可能是宮主見我們武功太低。」   紫玫回憶著道:「你們倆當時能擋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鸝道:「那是我跟姐姐聯手,如果單打獨鬥,比他們還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頭,興奮地說:「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師父肯定會來,到時他們都在前面,咱們乘機把甬道堵住,然後從後門逃走怎麼樣?」   她說的是關押風晚華的地字甬道。這條甬道平時被隔在石宮之外,擄來的女子都囚在其中,專供幫眾姦淫。白玉鶯猶豫道:「那條地道有鐵門,怎麼打開呢?」   紫玫星眸光芒閃動,「我的寶刀在那個混蛋手裡,讓我想辦法把它偷過來,劈開鐵門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讓我們做什麼!」   「我內功被散,如果讓他們發覺,還得靠你們倆呢。甬道這麼窄,你們倆聯手,就是那個混蛋上來也能抵擋一陣,只要能護住我娘、紀師姐、風師姐,等我師父殺進來咱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連日來金開甲、沐聲傳紛紛受傷,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厲害。想到能逃離魔掌,兩女都不由笑逐顏開,「如果一會兒宮主讓我們倆伺候,我們就想辦法把東西給姐姐拿來……」   三女正說得高興,玉門突然推開,露出一張俊雅非凡的面孔。但這張面孔卻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惡夢。   41紫玫詭計多端,如果與白氏姐妹太過親近多有不測,慕容龍寒聲道:「姐姐可是你們兩個賤奴叫的?過來!」   玉鶯玉鸝連忙跪在主子面前,嬌軀戰慄。紫玫知道自己的懇求只會使姐妹倆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發。   乙室擺滿各種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個空落落的劍架,左右分別是一枝長鞭和一對月牙狀彎鉤,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蕩星鞭、日月鉤。星月湖鎮教之寶玄天劍數十年前便下落不明,為此還搭上兩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龍拿起日月鉤仔細端詳。日月鉤徑約半尺,狀如彎月,兩端鋒芒畢露,圓弧內佈滿不規則的突起,渾然天成。它的份量並不甚重,質地非金非石,色澤如玉,叩之卻有金鐵之聲。兩鉤被一根丈許鋼鏈繫在一起,形狀相似,握在手中卻一寒一熱,大異其趣。   慕容龍將日鉤插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鉤無聲無息地劃出一個半圓,穩穩纏在腰間。   蕩星鞭柄長尺餘,上面鑲著七星寶石。鞭體色澤乳白,隱隱泛出一層血色。這柄蕩星鞭是前代太沖宮主的隨身兵刃,他與星月湖千年來最危險的大敵同歸於盡,屍骨無存,只留下這柄蕩星鞭,被後人供奉在聖宮內。   慕容龍挽起蕩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與當日的靈犀綵鳳相比,究竟誰更可怕?   白氏姐妹戰戰兢兢跪在門外,只聽主子一聲冷喝,「挺起胸來。」兩女慌忙撩起輕紗,挺起酥乳。   慕容龍拽住白玉鶯左乳和白玉鸝的右乳,將乳頭上兩隻金環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隻精緻的小鎖「啪」的鎖上。鎖完兩乳和陰蒂上的三對金環,慕容龍合掌將三枚鑰匙捏成一團,隨手一扔,然後揚長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兩人無論行動起居,都只能這樣面對面連在一起……   ************剛過未時,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哨響。   正在佈置的火堂幫眾聞聲紛紛停手抬頭,神殿內頓時充滿濃重的殺機。   三天之內,雪峰神尼四度來襲,接連擊斃護法朱邪青樹、屈苦籐;擊傷金開甲、沐聲傳,教中頂尖高手幾乎被她孤身一人斬殺殆盡。若是其他門派,遇上這等強敵多半早已聞風喪膽,但星月湖幫眾多是凶強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龍以為雪峰神尼還會趁夜色來襲,沒想到今日這麼早便敢硬闖。他飛身越過屏風,顧不得佈置未當,急忙命眾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嚴陣以待。   雪峰神尼半個時辰前趕回山洞,才發現林香遠已芳蹤杳然。她四處搜索,只在洞外發現一塊黑色碎布,看質地與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無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這一路她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應到四處暗藏著無數兇惡的眼神,會以為魔教這近千幫眾,不到半日工夫便盡數消失。   神殿前空無一人,與昨日的刀槍林立如臨大敵,判若雲泥。慕容龍站在門內,洒然笑道:「神尼這麼著急,莫非是急於獻身本教?」   靜默的大殿雖然一如往日,卻處處暗藏殺機。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並非魯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聲道:「林香遠現在何處?」   慕容龍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師的諸位愛徒在殿內接客,大師不妨入內一觀。」說罷悠然踱回殿內。   他的猶疑雖是一閃而過,雪峰神尼還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遠並未落入他們手中,其他三位愛徒也是親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氣,騰身而起。   等神尼進入殿內,慕容龍立即靈巧地翻了個斤斗,落在屏風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風立即應手而倒。   慕容龍並未逃入甬道,而是依牆而立,一手按緊腰後的日月鉤,一手揮出蕩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長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聲,軟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擊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龍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幾欲吐血。他面色慘白,心下震驚無比。鎮教神兵竟這樣被人一掌擊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強著實駭人聽聞……   旁邊紅須紅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揚,兩枚黑色的圓球無聲無息地飛了過來。   圓球無鋒無芒,聲勢也不凌厲,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劇毒,因此勁聚右手,彈指擊出。   手指剛剛伸出,圓球突然爆出一團劇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擊,巨響過後,整只右袖頓時化為飛蝶,只剩下一條晶瑩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燒熾,蒼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宮主煉製丹藥時,無意中發現木炭、硝磺等物合煉會產生極大的威力。他潛心鑽研,窮十餘年寒暑之工,終於製出可隨身攜帶,靠內力激發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傳,凡是以其對敵,絕無活口,因此雖然累立奇功,教外卻絕少有人知聞。   霍狂焰見雪峰神尼硬擋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無損,不禁大吃一驚,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舉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這片刻遲疑,使雪峰神尼揀了條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痺,三根手指經脈受創,無法動作,體內更是氣血翻騰。她勉強用左手拔出長劍,揮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時炸開,巨柱轟然而斷。龐大的神殿內亮起一團刺目的火光,爆炸聲震耳欲聾,巨大的氣流旋風般掃過,整座神殿都為之搖撼。   按照原訂計劃,神殿各處所埋的火藥也將同時引爆,慕容龍和霍狂焰潛入聖宮躲避,把神尼炸個屍骨無存,與大殿一同灰飛煙滅。但神尼來得太快,殿內佈置未當,因此除了中間一根巨柱被炸斷之外,神殿的結構安然無恙。   慕容龍舉袖抵擋紛飛的石屑,大殿餘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鉤飛身掠往爆炸中心。濃煙散開,幾片潔白的碎衣被燒成飛灰,輕飄飄在空中飛舞;那柄長劍還在斷柱上輕輕顫抖,雪峰神尼卻彷彿化為灰燼般蹤影皆無。   ************王名澤在山裡轉了半日,又回到當初走過的山溪旁。此時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長,離天黑還遠,王名澤卻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趕路?」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用來裹腳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纖足傷痕纍纍,尤其是股間的傷處,一邁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盡的點了點頭,摸索著坐到一棵樹下,扯好衣服,盤膝調息。開始重新修行的艱難歷程。   王名澤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樹枝輕輕佻開衣襟,朝少婦腹下看去。股間潔白的僧袍破了一個大洞,碎衣邊緣沾滿泥土血跡,髒亂不堪。衣下隱隱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紅腫的嫩肉。   他壯起膽子撥開破洞,柔美的花瓣漸漸綻現,彷彿一片紅蓮從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頂端的花蒂旁邊被刺出兩個小孔,一根纖細而堅固的鐵鏈從中穿出,隨著少婦的吐納微微顫動。王名澤嚙著牙看了半天,始終只能看到秘處一角,於是從草叢中摸了只甲蟲,彈到她腹下。   林香遠一驚,連忙一手抓緊長劍,一手探到秘處。待摸出是只甲蟲,她玉指一捻,恨恨將甲蟲捏碎。突然之間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澀的痛楚,她抽泣著擦淨指尖,仔細拉好衣襟。   王名澤眉飛色舞,心裡狂笑不已,什麼武林女俠寒月刀,還不是讓老子隨便戲弄的瞎婊子。忽然一隻老鼠從身邊竄過,他也真有幾分功夫,出手如電,一把將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遠秘處塞去。   一團溫熱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掙扎起來,林香遠大驚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鑽到胯間,頓時又是噁心又是恐懼,慌忙撕手扔開,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遠慢慢平靜下來,她拿起長劍,摸索著朝流水處走去。   王名澤差點兒笑破肚皮,眼見林香遠要「趁夜色」去溪裡洗澡,連忙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彿溫暖的手掌,還帶著陽光的熱度。林香遠試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濁的身體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圍,彷彿有種蝕骨的溫柔,她不由長長出了口氣,放鬆下來。   淡黃色的陽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順流而下,少婦側身坐在溪中,渾身沐浴著金燦燦的光輝。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軟白嫩的纖足上。動作優雅而又細膩,充滿女性魅力。   王名澤色心大動,也跟著潛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頸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麼玩弄這個失明的美婦。   正思索間,忽然腹下一涼,王名澤愕然低頭,發現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劍鋒。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現的老鼠,林香遠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當時驚魂未定,日間諸般蹊蹺之事一一湧上心頭,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戲弄了。但她武功被廢,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若無其事地走到溪中詐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時陡然一劍刺出。   一擊得手,林香遠立刻閃身躲避。但她虧在目不見物,王名澤大叫一聲,抬掌打在林香遠肩後。林香遠應手拋跌,嬌軀重重摔在岸邊,濺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隱約聽到空中遠遠傳來一聲爆響。   42慕容紫玫被神殿傳來的劇烈爆炸聲驚醒,她連忙跑到洞口聽了半晌,可什麼都沒聽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宮。   大廳正中的太極圖上,擺放著陰宮主與公牛交合的艷屍,每次從她身邊走過,彷彿都能聽到屍體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臉扭到一旁,匆匆走過,紀眉嫵的傷勢好了許多。碧綠色的藥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下體紫黑色的淤血已經散開,但花瓣依然腫脹如故,紅艷艷充滿血色,像是一張豐滿的嘴唇。   「紀師姐,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紀眉嫵呆呆看著室頂,半晌輕輕搖了搖頭,眼角閃亮的淚珠隨之滑落,沒有說話。   紫玫算算時間,雖然不到三個時辰,但現在藥膏已經化盡,多抹些也無妨。於是拿出葉行南所制的藥物,細細給師姐塗上,口裡安慰道:「師姐,別著急。師父已經來救我們了。等傷治好,咱們也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紀眉嫵淒然一笑,姣麗的臉上露出虛脫般的悲涼,緩緩閉上眼睛。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發怔的時機,真氣以閃電般速度的流轉,硬生生將前掠之勢改為後躍,掠往神殿大門。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剎那,倚仗自己蓋世神功避過了殺身之禍,但背部經脈也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傷。   覓地休養一個時辰之後,修煉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威力盡顯,傷勢已好了大半。   真氣緩緩散至三輪七脈,雪峰神尼吐氣收功,凝目沉思。數十年來,她周遊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四闖魔宮竟然三次負傷,星月湖的強勁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以一己之力對付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只能一點點消耗對方實力,最後再給予其致命一擊。   事不宜遲,雪峰神尼倏然起身,從樹上躍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升起一顆流星,在昏黃的天際爆開。雪峰神尼心下一動,立刻朝流星升起處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餘里之後,眼前出現一條兩丈寬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過,匯入里許外的星月湖。周圍巨木參天,籐蔓蒙羅,如詩如畫。   一個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劍斜斜從腹下刺入,劍鍔之下僅露出寸許青鋒。他兩眼突起,充滿愕然之色,顯然已死多時。溪畔伏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子,秀髮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蕩,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連忙扶起林香遠。手指搭上她的脈門,便知愛徒身受重擊,生機將絕。神尼立即將她抱在懷中,一手撫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緩緩渡入真氣。首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再調養重創的經絡。   夜風拂過,綠葉柔柔舒展,響起一片悅耳的潮聲。雪峰神尼靈台空明,一邊運功救治,一邊將周圍的動靜鉅細無遺,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遠受傷太重,她絕不會在離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個時辰之後,林香遠心脈一震,緩緩跳動起來。雪峰神尼鬆了口氣,知道已保住徒兒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罷手,林香遠縱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廢人,終身無法習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頓的繼續催發真氣,將林香遠體內殘餘的真氣收攏起來,送入丹田。   兩人真氣交融,剛剛流轉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頓,一口真氣停在半途,停滯片刻後轟然散開,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雪峰神尼心下大驚,連忙凝神聚氣。可丹田似乎變成了一個無底的深洞,洶湧的真氣流入其中,立即化作絲絲縷縷的游氣,散至四肢百骸。   遠處傳來一聲朗笑,慕容龍兩手負在身後,從樹後悠然踱出,歎道:「師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測,只需絲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撐上這麼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臉色蒼白,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她放下林香遠,緩緩起身。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絲訝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氣,防備這個功蓋當世的絕頂高手還有餘力暴起發難。   王名澤臨死前終於放出報警的流星。他帶著林香遠在山中繞了一天,準備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宮中,最後停在湖邊。這樣就使慕容龍能在第一時間趕至。   慕容龍見到流星,以為有人發現了神尼的蹤跡,立即率領教中殘餘的高手傾巢而出,沒想到卻是失蹤的林香遠。他趁林香遠昏迷,給她服下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的化真散,隨後又補了一掌,使她重傷瀕死。然後伏在暗中觀察動靜。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無法驅除化真散的藥性,慕容龍才從容現身。   兩人僵持半晌,慕容龍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兩丈距離,他的掌力並不凌厲,但內功盡散的雪峰神尼根本無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遠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滿恨意。慕容龍眼中異彩連閃,盯著神尼少女般細緻的纖腰,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葉護法……奴婢裡面……有些緊了……」白玉鶯嬌喘息息,滿臉紅暈的低聲說。她與妹妹一上一下面對面伏在案上。兩具白嫩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交頸而臥,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纖毫不差。   「嗯。」葉行南不置可否地答應一聲,將丹砂煉出的黃芽投入既濟爐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來。   白氏姐妹既嬌俏可愛,又乖巧柔順,但對於葉行南來說,這對姐妹花還有特殊意義。各人體質千差萬別,行醫用藥所用的分寸、劑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煉製一種新藥,試驗時都需要考慮體質因素,百般比較斟酌,費時費力。   而白玉鶯、白玉鸝這對孿生姐妹宛如一人,劑量多寡在兩女身上的差別一目瞭然。因此煉成種子靈丹之後,葉行南先喚來兩女,在她們身上試驗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連,四腿糾纏著搭在案側,玉戶坦露,殷紅的花瓣內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線。葉行南拿出針灸所用的扁頭銀針,刺入白玉鸝會陰。閃亮的針尖穿破肌膚,輕輕一撥,白玉鸝下腹一陣收縮。花瓣開合間,棉線輕顫著垂落,一條柔軟細長的膠狀物體,從滑潤的肉穴內緩緩排出。   銀針刺入白玉鶯下體時,棉線同樣顫抖起來,但始終沒有掉落。葉行南捏住線頭一扯,發現肉穴依然彈性十足,而子宮頸卻緊緊閉合,不由眉頭舒展,種子靈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鶯卻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龍鎖住乳頭陰蒂連在一起,彼此連腰都無法彎曲。還是少女的子宮被硬生生捅入異物,收緊的宮頸脹痛不已。而且藥物內還含有催情成分,此時小穴內已是淫水連連。   紫玫推門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門。   葉行南慢條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個肉穴內輪番抽送,射精之後才開言道:「少夫人所來何事?」   紫玫在門外道:「我師……紀奴有些不適,請葉護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擁著出房門,她們倆只能並體橫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時乳頭陰蒂互相拉扯,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讓人又是好笑又是難過。   紫玫待葉行南走過,低聲問道:「痛嗎?」   兩女垂首無言。   紫玫歎了口氣,旋即小聲道:「小鶯小鸝,晚上那傢伙如果叫你們,你們想辦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時我想辦法把鎖削掉。」   白玉鶯低聲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紀眉嫵的叫聲傳來,她連忙去了。   剛才塗上藥後,紀眉嫵下體像失血般變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來。紫玫又驚又急,連忙來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撥弄著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說道:「少夫人塗藥太早了些……不過也好,血行加速,藥效更快。」   紀眉嫵痛苦的咬住經唇,嬌軀顫抖,因腫脹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裡面密佈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說:「這,怎麼會變成這樣……葉護法,是不是用錯藥了?」   葉行南冷哼一聲,「此藥乃老夫窮十年之功煉製而得,豈會用錯?如果等夠三個時辰,待傷處復原再行塗抹必可恢復如初。少夫人塗得太早,傷處雖可治癒,但紀奴下體終生如此!」   紫玫失聲驚叫,愣愣看著腫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處,說不出話來。   「還有兩次,請少夫人記清:三個時辰一抹。」葉行南冷笑著出門而去。   其實紀眉嫵的傷勢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連用四次,是因為葉行南在藥裡加了焚情膏。這焚情膏才是他窮十年功煉製的秘藥,藥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變成蕩婦。   連施四次之後,將完全改變女性的體質,身體的敏感將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風輕拂也會使女子快感連連。與之同時,女性也會因此慾火焚身,時時處於飢渴之中。焚情膏配製不易,若非慕容龍擔心神智清醒的紀眉嫵成為紫玫的幫手,也不會施藥將她變為廢人。   此刻藥效還未曾發作,紫玫只知道師姐下體的腫脹再無法消除,卻不知道這個羞澀溫婉的女子將從此沉淪慾海,變成為性慾而活的淫獸…   43走出涼爽的石宮,悶熱的空氣立刻從四面湧來。殿下燈火密佈,亮如白晝,數千名教眾按服色分為五組,扇形圍在階前,靜悄悄沒有一絲聲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來寶座,慕容紫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心裡直犯嘀咕。這些傢伙擺出這陣勢難道是想把師父嚇走?金開甲不必說了,就剩一隻眼睛還出來瞎混什麼呢;老木頭連眼都睜不開,估計也活不長了;別看屠胖子站得挺穩,等師父來了,一腳就能把你的屎踩出來!   紫玫越想越是開心,格格輕聲笑了起來。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紅的長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無論如何,我都要除掉這傢伙,為展揚哥哥一家報仇!   十餘名女子魚貫而出,跪在階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師姐。風晚華臉色憔悴,被慕容龍吸盡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鐵鏈已經去除,只剩下兩個未曾癒合的血洞。左乳堅挺如昔,右乳卻軟軟垂在胸前,乳頭微微搖晃,屢受摧殘的傷口時隱時現。兩人目光一觸,風晚華眼中射出熾熱的感情,華美的玉容充滿堅毅之色。   紫玫含淚微微點頭,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師姐便可離開石室。   除風晚華之外,白氏姐妹、衛秀紋也在其中,剩下還有幾名不認識的女子,大概是被貶為奴隸的教眾。   慕容龍緩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猶如玉樹臨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讓了讓,躲避那股隱約的寒意。   慕容龍立在殿前,淡淡道:「將逃奴帶過來。」   垂死的女子被兩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場中,紫玫立刻認出嫂嫂曼妙的體形,頓時芳心揪緊。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麼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龍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終身為奴,膽敢逃走者一律處以幽閉之刑。葉護法,請。」   葉行南慢慢起身,把一個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遠鼻前一晃。這蛇角出自崑崙,其性至寒,有還魂凝神之效。   林香遠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堅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時傳來火把輕微的爆響。一雙乾枯的手掌伸進大腿內側,將雙腿左右分開,接著一個柔軟的囊狀物體塞入體內。手指撥弄下,秘處陣陣酥癢。不多時腹內一動,皮囊緩緩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幽閉」,但看到嫂嫂玉體橫陳的樣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無表情的慕容龍,壓下乞求的念頭,攥住衣角緊張地盯著場中。   肉穴內的皮囊充滿氣體,撐起玉股間殷紅奪目的嫩肉。林香遠下腹微鼓,秘處的花瓣盡數綻放,大小陰唇層次分明,細嫩滑膩,柔美迷人。內側花瓣上緣結合處,一粒紅艷艷的小巧肉粒被壓在鐵鏈下,微微顫動。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間翕張的肉穴。   胯骨的鐵鏈是個死結,葉行南也不費心去解,伸手翻開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開的蘆管,黃銅打製,又細又長,下部打磨鋒利。葉行南捻起外側肥厚的花瓣,找準會陰處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圓形的刀鋒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應手綻裂。   「啊……」女人最嬌嫩隱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開,林香遠嬌軀一緊,失聲痛叫,兩條玉腿竭力合攏。   四名紫衣侍者分別按著少婦的四肢胯骨,使她動彈不得。旁邊諸女都是面無人色,只有風晚華美目噴火,咬牙盯著葉行南。   刀鋒向上挑起,毫無阻攔地切開肉片,柔美的花瓣彷彿滑膩的凝脂,一點點淌入半圓形的刀身,越伸越長。刀鋒過處,只剩下一條平整的彎月狀傷口。股間雪白的肌膚與秘處艷紅的嫩肉連成一體,再無阻礙。   葉行南手指似緩實快,絕無半分多餘動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側大陰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來。鮮血也似乎被殘忍嚇住,怔了一下才奔湧而來。   葉行南拿起藥棉一按,接著灑上一層的藥末,止住鮮血,然後捏起銅管內那條嬌嫩的花瓣,放在一隻瓷盤內。   刀鋒觸到嫩肉同時,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龍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淚無聲無息地淌落出來。細長的嫩肉靜靜躺在光潔的瓷盤內,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樣。鮮血不住從平整的斷口流出,還帶著主人溫暖的體溫。   葉行南飛快地割下另一側陰唇,然後換了一支更細的半圓狀筒刀。這柄筒刀刀鋒成尖齒狀,葉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順著血脈,逐步剔去小陰唇上的嫩肉。   隨著刀鋒起落,精緻花瓣變成一縷縷稀碎的肉絲,漸漸消失無蹤。林香遠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她小腹繃緊,被人緊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動,玉戶間鮮血淋漓。   葉行南不動聲色,一絲不苟地剔盡花瓣,只留下幾根細若髮絲的血管在傷口上晃動。他十指靈動如飛,輕巧地將血管一一打結,然後將傷口兩側的嫩肉拉緊,用牛毛細針縫合在一起。   等葉行南放開手,少婦下體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粉嫩的雪股間,露出一片狹長的桃葉狀艷紅,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陰唇只剩下兩道淒慘的傷口,傷口內潤如紅玉的嫩肉一覽無餘,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這片光潤嫩紅之間,黑色的鐵鏈顯得分外醒目。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纖足繃緊,「啊……啊……啊呀…」斷斷續續地哀叫著。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當葉行南捏緊細小的花蒂時,她還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葉行南手指輕捻,指間的花蒂在他內力激發下迅速充血膨脹,赤裸裸的肉穴內也隨之春潮氾濫,被皮囊撐滿的肉壁滲出沾血的淫液。   當林香遠幾近失神之時,突然下體一疼,升騰的快感頓時被連根拔起,空落落再無任何依托。她猛然睜開失明的雙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頸一側,昏死過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盤中,鮮血箭矢般激射而出。葉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剮淨花蒂,將裡面細密的經絡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盡數摧毀,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藥物。   做完這一切,葉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揮刀把她豐滿的乳房一分為二,切下半隻。接著將乳肉剔盡,只留下一塊橢圓的皮膚,細細塗上藥物,然後蒙在林香遠腹下。等三天後傷勢癒合,揭開皮膚,寒月刀下體就像從未生過陰唇般光滑自然。   眼睜睜看著林女俠下體被摧殘殆盡,白玉鶯白玉鸝嚇得緊緊擁在一起,不住顫抖。   那個失去乳房的女子一邊慘叫一邊在地上翻滾,葉行南毫不理會,逕直走到林香遠身前,先切去她的兩隻乳頭,然後將乳暈細細剝盡。美婦一對雪乳淌滿鮮血,乳尖仍保持著優美的形狀,失去皮膚的嫩肉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葉行南吁了口氣,拉起地上那個掙扎的女子,仔細端詳著她的肌膚,最後從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剝下兩塊蛋形皮膚,蒙在林香遠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無聲,火光中映出一群猙獰的嘴臉,亢奮地盯著場中失去知覺俠女。   林香遠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痙攣。美艷的臉龐上痛苦萬狀,她乳陰處血跡斑斑,雖然柔軀嬌美如昔,但從今後她再也無法享受女性的歡樂,再沒有陰蒂陰唇供人愛撫,再沒有乳頭來哺育孩子,只能成為一個不知快感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殘缺的肉體供人發洩……   ************慕容龍解開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個光禿禿的騷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沒有哭泣,她美目通紅地盯著慕容龍,充滿恨意地說:「你這個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師父殺來,非把你們都碎屍萬段!」   慕容龍輕笑道:「聽說你師父還是處子之身,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居然沒被人操過,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師父!」   慕容龍多年來一直被當成孌童玩弄,自尊心特別強烈,聞言臉色一沉,寒聲道:「我算什麼東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這些賤奴的生殺主宰!」   「做夢去吧!我寧願去死也不會你碰一下!」紫玫粉臉漲紅厲聲怒罵,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劇烈起伏。   慕容龍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臉揚聲道:「把老婊子帶過來!」他用鼻尖頂著紫玫光潤的小鼻尖,獰聲道:「我今天就讓你死了這條心!看清楚——我怎麼給你師父開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轟頂,美目圓瞪,傻傻看著自己敬愛崇慕的師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滿泥土破碎不堪,顯然是被一路拖來。那頂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淨渾圓的頭形。她當時一直小心戒備,但從來沒想過會有一種藥物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化真散藥效特異,兩三日內真氣絕無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廢人。   雪峰神尼目光緩緩掃過受刑的林香遠;斷臂的風晚華不由心頭震痛,晚華是她收養的孤兒,自小就跟在她身邊,情同母女;玫兒雖然淚流滿面,身上卻還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龍身上,冷冷盯著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寒聲道:「今日飄梅峰滿門師徒齊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輝——」他冷冷一笑,「更是艷福無邊……」   「眉嫵呢?」雪峰神尼心掛徒兒,厲聲問道。   慕容龍聽到她質問的口氣,不禁笑道,「師太好生厲害,真是嚇壞在下了……師太教導有方,紀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賣力了些,逼腫得腿都合不攏,本宮憐香惜玉,未讓她出來迎接師太,還望恕罪。」   「放了她們,我雪峰任殺任剮,絕不皺一下眉頭!」   慕容龍失笑道:「師太不是沒睡醒吧?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任殺任剮,呵呵——師太年紀雖然大了些,看著倒還水靈,奶子雖然平了些,屁股倒還挺大……等在下給你開了苞,鄙教近千名幫眾還想嘗嘗神功蓋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麼滋味……」說著舉步走下石階。   忽然肘後一緊,紫玫扯住慕容龍的衣袖,第一次屈下雙膝跪在他面前,淒聲道:「別碰我師父,我……妹妹一定乖乖聽話,嫁給……哥哥……」   44悶熱的空氣終於透來一絲清涼的夜風,數百枝火把同時搖曳起來,慕容龍漆黑的瞳孔幽幽閃著光,半晌道:「你答應了?」   慕容紫玫滿面淚光,拚命點著頭。   「給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紅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張開嘴,任他的舌頭在自己芳香溫潤的口腔內長驅直入。   慕容龍痛吻一番,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低聲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絕不碰她!」見紫玫含淚點頭,他微微一笑,揚聲道:「有勞沐護法把師太送入神宮。」   沐聲傳對宮主貪戀紫玫大不以為然,但紫玫是慕容龍唯一的嫡親妹妹,又是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龍環視全場,笑道:「今日飄梅峰闔門師徒盡數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這都是大伙的功勞!眾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樂上一樂!」   眾人齊聲歡呼,霍狂焰一馬當先,一把按住風晚華,把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紫玫猛然省起,連忙道:「你答應過我,十日便讓大師姐入宮……」   慕容龍眼中凶光一閃,惡狠狠道:「我沒答應過!」   紫玫大急,頓足道:「你那日說過的——四月十日讓……讓……風奴入宮……」   慕容龍見她知趣,笑道:「這個我倒是說過,待日出後就讓她進來好了。」   紫玫鬆了口氣。但如果她知道風晚華入宮之後,會受到什麼樣折磨,也許寧願讓師姐永遠留在石室。   ************這一夜分外漫長,紫玫奔走在石宮、神殿之間,沒有片刻安寧。   紀師姐的掙扎越來越劇烈,第三次塗上同樣藥膏,腫脹的花瓣立刻充滿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搖搖欲墮,肉穴內透明的液體狂湧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會如此奔湧,還以為師姐是小便失禁,連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紀眉嫵都會高聲呻吟,但聲音裡並沒有痛苦,反而像充滿了愉悅。紫玫慌了手腳,又去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隔著門把紀眉嫵症狀說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見,最後說這是必然之狀,讓她不必多想。紫玫聽他說得篤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   安慰紀眉嫵片刻,見師姐下體還是水流不止,乾脆拿來一床被褥放在紀眉嫵臀下。   安頓了紀師姐,紫玫又趕到沐聲傳隔壁的石室,俯耳傾聽室內的動靜。不知道他們用什麼伎倆制住了師父,好在那個禽獸說話算話,把師父一個人關在石室,並沒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極好,紫玫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門,使勁敲了起來。   在殿內值守的紫衣幫眾說天還沒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觀音室內,焦急地等待天亮。   ************不知穿梭了幾個來回,主室房門一開,調息一夜的慕容龍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   「過來,讓哥哥親親你的小嘴。」   紫玫咬緊牙關,挪著步子走了過去,仰起俏臉。   慕容龍展臂把嬌俏的妹妹圈在懷中,一口把嬌艷欲滴的紅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膩的舌頭舔舐著唇瓣,那種觸電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緊閉雙眼,抗拒著慕容龍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腦海裡不禁浮現出沮渠展揚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揚哥哥該多好啊……可那時候自己最多只讓他親親臉蛋。   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揚哥哥帶著明蘭,給自己過十一歲生日,不知怎麼著把明蘭惹哭了,展揚哥哥很不高興,自己說盡好話,又讓他親親臉蛋,才使展揚哥哥轉怒為喜……   香軟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讓他噙住。慕容龍鬆開嘴,笑道:「把舌頭伸出來。」   紫玫猶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紅的舌尖滑膩動人,帶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龍欣賞移時,等紫玫舌根發僵,才用舌尖輕輕一舔。紫玫嬌軀微顫,但還是強忍著他的戲弄。慕容龍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彿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內。   良久,唇分。紫玫舌頭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氣才說道:「天已經亮了,快把風師……風奴叫進來!」   ************「六日之後,便是本宮與玫瑰仙子成親吉日。屆時天下同道齊聚宮中。為揚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幫眾齊聲應諾,聲振群峰。   慕容龍仰首望著碧藍的蒼穹,心神彷彿飛揚的白雲,越過終南群峰,翱遊灑滿陽光的平原上。   寶藏。兵馬。無邊無際的原野。鮮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幟和塵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縮著身體,有氣無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懷武功,但她們倆被鎖在一起,昨夜許多人都想把她們分開,結果兩女乳頭幾乎被扯掉。被無數肉棒捅弄的秘處紅腫不堪,白玉鶯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兩隻金鈴都懸在妹妹體下。待人群散開,姐妹倆摟抱著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卻沒有這麼好運,她們仍被帶回不見天日的石室,繼續接受摧殘和蹂躪。   林香遠玉戶傷勢未癒,但那些人也沒有放過她的另一個肉穴。菊肛被搗成血紅的洞穴,裡面灌滿精液。續好的鐵鏈從那塊貼上去的皮膚下伸出,仍繫在石欄間。   風晚華早已昏迷多時,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條玉腿垂在階下,敞露的股間嫩肉翻捲,紅腫零亂。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師姐,只見她玉乳一陣晃動,被慕容龍「開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傷洞中流出大量濃濁的陽精。流霜劍在武林名聲極響,她所受的姦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滿男子的排泄物,嬌軀一動,便一股一股流個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風師姐走入殿內。   風晚華蒼白的面孔從紫玫肩側露出,慕容龍靜靜望著她黏濕的秀髮,嘴角慢慢挑起一絲微笑。   帶著湖水味道的晨風吹過,遠處高聳的旗桿上,剛剛升起的大旗迎風招展,象徵著一個古老勢力的新生。   ************紀眉嫵的房間被人緊鎖,紫玫只好把風晚華帶到主室。她細細擦去師姐身上的各種污漬,一邊擦一邊掉淚。   身後腳步聲響,紫玫頭也不抬地低聲道:「我要見師父。」   「可以。」慕容龍說著擰起風晚華的斷臂。   「你要幹什麼?」紫玫一驚,惶然挺身擋住。   「這是你我的洞房,怎麼能讓這個賤奴進來?哥哥給她換間屋子。」   「讓她和紀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聲說。   慕容龍手一緊,風晚華從床上掉落,腰腿軟綿綿拖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   紫玫連忙抱起師姐兩腿,跟在慕容龍身後走出甬道。   「這怎麼可以!」紫玫厲聲嬌喝,死死抱著師姐的腰腿不願邁步。   慕容龍一扯,紫玫踉蹌著被帶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你說過不殺她的……」   慕容龍笑嘻嘻看著她的淚珠,「誰說哥哥要殺她?」   「那為什麼要來這裡?」   「因為這兒有間房正適合她住……」慕容龍掙脫她的手掌,走到甬道盡頭。   紫玫掙扎著爬起來,想起當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頭顱。心裡又是緊張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龍在「戌」室前停下腳步,扳動機括,軋軋聲響中,久未開啟的石門緩緩分開。   45一條黑影閃電般掠出,慕容龍屈指一彈,那條黑影蓬然落地,濺起一片灰塵。紫玫這才看出黑影是一條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勢欲撲。接著室內響起一片充滿殺機的低響,紫玫穩住心神,小心看去,才發現室**有四條巨犬,各有牛犢大小,黑、黃、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長長的紅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齒時開時合,喉嚨裡傳來陣陣低沉的咆哮,尋找機會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龍拿出一隻瓶子,將裡面淡黃色的液體朝紫玫身上灑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給風婊子抹上。」   「這是什麼?」   「不想讓她死,就趕緊抹。」慕容龍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藥液倒在掌心,在風晚華赤裸的肩頭抹了一點。   「多抹點。這些狗只認氣味,有一個地方沒抹到,它們可不會客氣。」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你要把她放在這裡?」   慕容龍點點頭,「沒錯。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淚,低聲道:「不能換個地方嗎?我可以乖乖聽你的話,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是想讓我親……它嗎?我願意……」   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淡淡道:「有賊尼一個就可以讓你聽話,我何必再做讓步?一筆本錢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絕不再貼上一筆。」   紫玫垂下頭,一邊灑淚,一邊把藥液抹遍師姐全身,半晌才道:「它們真不會咬她嗎?」   「不會。」慕容龍說著,心裡低笑道:「何止不會咬她,還會把她當成一條騷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條巨犬嗅到氣味,不再跳躍作勢,只豎著尾巴緩緩迫近,鮮紅的舌頭不住伸縮。   慕容龍往風晚華嘴裡塞了一粒藥丸,然後拿出一個項圈套在流霜劍柔頸中。待鐵鏈鎖緊,風采照人的風晚華便赤身裸體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睜開眼睛,只覺腹內彷彿被烈火燒炙般灼痛,渾身的血液隨之蒸騰,頭腦也被燒得昏昏沉沉。她隱約聽到紫玫的聲音,「……明天來看你……」接著房門合緊,室內再沒有一絲光亮。   還有光亮。周圍幾隻碩大的明珠懸浮在空中,閃著藍熒熒的幽光慢慢靠近。風晚華吃力地用僅剩的手臂撐起身體,想站起來。剛揚起頭,忽然頸中一緊,又摔在地上。   一股熱呼呼的腥臭氣息吹到臉上,風晚華赫然發現,那些閃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獸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壓在虛弱的身體上,風晚華心裡充滿恐懼,當一個熱熱的舌頭舔到柔嫩的肌膚上時,她心頭猛然一緊,紛亂的腦海和熾熱的肉體激湯著,頓時暈了過去。   ************雪峰神尼盤膝而坐,手捏法印,從奇經八脈凝聚散亂的真氣。化真散藥效果然神妙,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帶脈把握到一縷游絲般的真氣。神尼小心翼翼地避開丹田氣海,將真氣從別脈匯入谷府。真氣剛剛穩住,忽然鼻前一動,便消散無跡。   藍色的藥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龍把化真散納入懷中,微笑道:「師太已經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淚痕,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先出去,我跟師父說幾句話。」   慕容龍料想這兩個內功盡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便大度地轉身離去。   慕容紫玫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雪峰神尼,只是師姐受辱的經過難以啟齒,她沒有多說,最後低聲道:「師父,都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和三位師姐。」   「別人想偷你的東西,難道是你的不好嗎?玫兒,不要自責了。」   紫玫含著眼淚,顫聲道:「師父,徒兒該怎麼辦?」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歎道:「現在只有先與他虛與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說:「且記不可與他同房,鳳凰寶典未練至第八層絕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難保!」   紫玫恍然記起,師父曾說等她練至第七層時,師徒倆一同參詳鳳凰寶典的奧義,在此之前絕不可失身於人。她當時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並未放在心裡,可現在離婚禮只剩下六天時間……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輕鬆地說:「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個親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夢了。」   雪峰神尼目光閃閃地望著她,低聲道:「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放棄。到時不妨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兒當然不願意死了……對了,徒兒一個月前行功時突然覺得不同……」接著她把當日與紀眉嫵同赴蜀中時練功的感受一一告訴師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覺得氣海震湯,真氣縷縷不絕,那便是練至鳳凰寶典第五層鳳簫聲動的跡象。其後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最後是第九層鳳清紫鸞。六年前你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後再無寸進,我飄梅峰除了開山師祖,歷代弟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于飛……」   神尼當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一樣遲遲過不了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輸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一關。   第八層鳳凰于飛,心法上註明始可破體,陰陽合濟,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至於最後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百年來從無人能一探究竟,現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後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後化真散也會失效。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一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統殺掉!」   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一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傢伙!   雪峰神尼卻沒這麼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製,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弟一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願潑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尋找時機了。她微歎一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說明。   紫玫一一記下,直坐了一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紫玫想起要給紀眉嫵塗藥,這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麼樣了。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現門還在鎖著。   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   一推門,便聽到紀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恍若未覺,只是雙目赤紅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滿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異味。   紀眉嫵嬌軀雪白,唯有乳頭和下陰紅得驚人。小巧的乳頭硬硬挑在鼓脹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亂晃,乳肉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彷彿一團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   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你怎麼了!」   紀眉嫵彷彿不認識她一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來……快來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只覺入手冰涼。她扭頭泣聲道:「我師姐怎麼會這個樣子……」   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   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了塗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賸餘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   紀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肉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   充血的花瓣擠成一團,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細小如豆的花蒂卻從肉縫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濕淋淋嫩肉間。   碧綠的藥膏塗上火熱的嫩肉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當紫玫撫到花蒂時,紀眉嫵突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陣亂顫,從腫成一條縫的紅肉間噴出一股白色的陰精。陰精淌盡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索磨破,鮮血淋漓。   46紫玫緊張地盯著師姐,只見紀眉嫵粉嫩的玉體漸漸發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肌膚中滲出,匯成一片。   隨著體溫升高,剛剛平靜下來的紀眉嫵又掙扎起來,她嬌軀緊繃,手腳似乎像要扯斷繩索般死死拉緊,粉頸前仰,小嘴顫抖,黑白分明的美目佈滿血絲,直直盯著股間鼓脹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搔癢難耐的下腹。   慕容龍抱肩立在床側,一字一頓地說:「你、是、個、下、賤、的、淫、奴!」   紀眉嫵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昂起頭,失神地喘息著說道:「奴婢是賤奴,是賤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聲,跌跌撞撞退到門邊,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來一盆清水,拿起毛巾發瘋似的拚命擦洗紀眉嫵的下體。   她終於明白過來,藥裡含有什麼樣的成份,而這些藥,都是自己一點點給師姐塗上的。   濕熱的毛巾劃過秘處,紀眉嫵立刻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小腹挺動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潔白的毛巾不多時便沾滿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漸漸慢了下來,愣愣問道:「藥效什麼時候過去?」   「連抹四次,藥效深入骨髓,嘿嘿……紀奴神智還是清楚的,只不過欠操罷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開師姐手腳捆縛的繩索,心裡恨死了自己的幼稚、無知、愚蠢!   紀眉嫵手上一鬆,立刻把手指伸到秘處,用力揉搓。等紫玫解開腳上的繩索,她便掙扎著跪到慕容龍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親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頭滴血,不忍看師姐淫賤的模樣,帶著滿腔的恨意和自責,離開石室。   腳步聲響,慕容龍也跟了出來。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騙我?」   慕容龍淡淡道:「誰騙你了?你要給紀婊子治傷,現在不是治好了嗎?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藥的時間不對,她的賤逼也不會腫這麼大。至於她變成這樣子,一半是因為這藥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為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賤人!」   紫玫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龍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來操奴婢的賤逼…」   最羞澀溫婉的紀師姐竟會說出這種無恥下賤的話語,紫玫珠淚盈然,小嘴扁了起來。   慕容龍對紀眉嫵的哀求無動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嚥下眼淚,頓足道:「你還不……」   慕容龍愛煞了妹妹這種含羞帶怒的嬌美神情,聞言勁眉一揚,「怎麼?」   紫玫紅唇顫抖,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聽著師姐的呻吟越來越淒厲,她一咬牙,大聲道:「去操她!」說罷扭頭就走。   慕容龍的調笑聲從身後傳來,「你得求我——」紫玫柔軀一僵,委屈辛酸難受棲惶,各種滋味一古腦湧上心頭。她盯著慕容龍的眼睛,用清晰的聲音慢慢說:「我求你去操她。紀奴。」   慕容龍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紀眉嫵的圓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處,一邊抽送一邊讚道:「紀婊子的逼腫成這樣,圓鼓鼓、肥嘟嘟,操起來實在是舒服!」   飢渴難耐的紀眉嫵渾身戰慄,浪叫不絕。   紫玫平靜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蕭佛奴的臥室。一關上門,她立刻撲到母親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蕭佛奴不知原委,柔聲安慰半天,訊問女兒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啼哭,怎麼也不願說出紀師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憊不堪,含著眼淚沉沉入睡。   百花觀音看著紫玫臉上的滾落淚珠,心裡又酸又澀,伸手想替女兒輕輕擦去。身子一動,才想起自己手腳的筋腱已被親生兒子殘忍地抽去。柔腸百轉間,美艷的臉龐也是一片淚光。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坐穩宮主之位後,慕容龍著手改組五行門,以往星月湖最有勢力的當屬四鎮神將,麟、鳳、龜、龍各據一方,拱衛神宮。但百餘年前一場內亂,四鎮凋零,只剩下空名,陰宮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實力都集中在五行門內,尤其是各堂下屬的幫會,對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龍與金開甲、沐聲傳商議許久,都痛感教內缺乏人才。於是雙管齊下,由沐聲傳從教內選擇可造之材,用心調教;霍狂焰和屠懷沉招攬教外高手,共攘大業;金開甲則負責訓練幫眾,將這些江湖豪士改組為精兵強將。至於婚慶大典的佈置,只算小事一樁,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龍篡位而立,對五堂長老一直心懷戒備,想方設法要除去這些異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對金開甲的雄心勃勃和沐聲傳沉穩多識大感痛快,起身誠懇地拱手道:「相識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禮,請兩位勿怪。」   金開甲開懷笑道:「我以為自己會終身埋沒草莽,只能做個悍匪。如今能輔佐宮主,圖謀天下,著實痛快!」   沐聲傳卻道:「宮主欲圖大事,以宮中財力,恐怕難以支應。」星月湖以往只圖修道便利,所屬幫會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產丹砂、鉛汞等煉丹藥材之地,供應宮中開支自是無憂,但要供養一支軍隊,卻是不易。   慕容龍斟酌片刻,將寶藏合盤托出,「婚禮之後,請沐護法坐鎮宮中,我與金長老同赴龍城,起出寶藏。」   沐聲傳點點頭,淡淡道:「寶藏只可供一時之需,請宮主三思。」   慕容龍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讓霍長老擴張勢力,把通商大邑的幫會一併納入教中!」   沐聲傳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意。   慕容龍神采飛揚,長笑道:「得兩位之助,我慕容龍何愁大事不成!」   ************慕容紫玫卻不關心他們的「大事」,對她來說,母親、師父、師姐才是大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紫玫陪母親說了幾句話,幫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趕到紀師姐的房間。   紀眉嫵渾身燥熱,一絲不掛地躺在榻上撥弄濕淋淋的秘處。待又一次高潮來臨後,她才虛弱地睜開眼睛。秀美的臉上那種矜持之色已經蕩然無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種出奇的妖艷。   紫玫幫師姐擦淨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輕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些了嗎?」   軟弱的紀眉嫵根本無力抗拒肉體的慾望,她軟軟依在枕上,細白的手指絞弄著秀髮,呆呆看著室頂,半晌才道:「就這樣吧……」   慕容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就對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淺淺一吻,「像她一樣早些認命,能少吃很多苦頭……」   紫玫垂下眼睛,柔順地輕聲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給風奴送飯……」   「讓鶯奴、鸝奴,或者紀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親自動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慕容龍只好讓步,「好,好,咱們一起去。」   翻開石門下的擋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聲喚道:「風……晚華……」   室內沒有回答,只聽見一陣輕微異響,像竹竿在泥濘中抽插般,帶著濕淋淋的水聲。   紫玫著急起來,大聲叫道:「風師姐、風師姐!」   喊了一陣,黑暗中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將食盒拖到陰影中,接著響起吞嚥的聲音。   紫玫鬆了口氣,但心下疑團未解,於是說道:「風師姐,是我,紫玫。你說話啊……」   慕容龍心裡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嚨,服了啞藥的風婊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龍的手臂說道:「讓我進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龍微笑著搖了搖頭,「明日晚間再說。到時也該給風婊子抹藥了。」   紫玫秀眸一閃,寒聲道:「那藥裡有什麼?」   「沒什麼。只是狗聞到了不會咬她而已。」   紫玫不會再相信他的話,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我……」   慕容龍見她氣急敗壞,半天也沒想出威脅的話,不由失笑道:「別擔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飢餓的本能,風晚華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掙動起來。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聲,腥臭的唾液噴在臉上,風晚華腹內一陣翻騰。她忍住噁心把唯一一隻手勉強伸出臀後,抓住猙獰的獸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脹的肉瘤卡緊肉壁,肉穴頓時劇痛連連。   風晚華咬緊牙關,寧肯把下體撕碎也不願這樣任野獸姦淫。挺動的巨犬吃痛,發起怒來,抬爪一撲,風晚華香肩立刻鮮血淋漓,她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無邊的黑暗中,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風晚華時昏時醒,在姦淫中昏迷,又在姦淫中清醒。流霜劍堅毅的神志,在野獸無休止地姦淫和藥力夾攻下,一點點崩潰。   47慕容龍對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輕心,化真散的藥效雖然可以支撐三天,但他每天都來巡視一番,給她服藥。雪峰神尼毫不氣餒,時刻打坐練功,對他諸般調戲無動於衷。   慕容龍嘖嘖稱奇,這種白費工夫地勤修實在不可思議。他撫摸著神尼的光頭,笑道:「師太這大頭又圓又亮,跟在下的小頭實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動聲色,閉目凝神。   慕容龍乾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龜頭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硬梆梆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見過這等奇物?」   猙獰的龜頭足有嬰兒拳頭大小,光亮堅硬,猶如精鋼打鑄。當龜頭伸到鼻下,挑弄紅唇時,神尼終於忍不住側臉避開,嗔目厲喝道:「不過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為,必然淪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龍譏笑道:「佛門輪迴之說,只能騙騙三歲小兒——就算淪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還不是讓一頭野豬破了身子,這會兒還…   …「他頓了一下,改口道:」讓我來看看師太的臭皮囊……「說著解開神尼的衣帶。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冷冰冰任他施為。   衣帶中分,僧袍敞開處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雖然粗糙,但一塵不染,自有一種洗淨繁華的飄逸之氣。慕容龍見神尼毫不掙扎,不客氣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腳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開包裹纖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腳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雖然奇癢攻心,但神尼氣息悠長,沒有絲毫散亂。   慕容龍撩起中衣,拉起褻褲淺黃的絲絛,笑道:「師太的腰真細……呵,竟然打了個相思結……佛祖保佑,咱們師太看上去一臉正容,千萬別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   武林第一高手橫陳榻上任己為所欲為,慕容龍不禁眉飛色舞。他挽住神尼腰側的褻褲,慢慢褪下。   粗布下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慕容龍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光潤的玉腿筆直修長,腰身細緻,小腹平坦,一片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中卻纏著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間。   當時女子內衣多是抹胸、訶子之類的上衣;略長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門貴婦另有貼身小衣,遮掩玉體。但像神尼這樣的絕無僅有,因為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為避免陽具受傷使用的兜襠,只限於男子使用。   「師太,這種下三濫的衣物你也穿……捂這麼緊,也不怕悶壞了它?」慕容龍摸弄著調笑道。雪峰神尼臉上雖然沒有表情,耳根卻隱隱發紅。   白色的粗布一層層解開,露出陰阜上濃密的毛髮。彎曲的陰毛又長又厚,遮住小腹半數有餘,慕容龍哈哈大笑道:「師太這是頭上沒有逼上補,竟然長這麼多……」他捋住一撮陰毛用力拉長,雪白的陰阜在毛髮下時隱時現,散發出一種濃重的女性體味。   待解下最後一層白布,只見白生生的腿縫中露出一團嫩肉,紅潤動人。慕容龍心下大奇,連忙掰開神尼的雙腿。紅光一閃,一團肥嫩的肉花在雪膚中乍然綻開,彷彿含露牡丹,帶著一片水光,色澤鮮紅。整個下腹都被嫩肉擠滿,幾乎比得上與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花蒂像要掙脫覆蓋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龍滿心詫異,神尼下體如何會生成這般模樣,即使交合多年,被無數肉棒捅弄的蕩婦也不至於如此……   他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仔細檢視肉穴。那層薄膜完好無損,仍是處子之身。慕容龍把指上黏濕的淫水塗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隨便摸摸,師太就流了這麼多水……裡面是不是很癢啊?騷貨?」   雪峰神尼滿臉飛紅,雙目緊閉,嘴唇微動,喃喃誦經不已。自從六年前她練成鳳鳴朝陽之後,原本正常的陰部就開始不斷增大,而且越來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體。如今最隱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調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難以消除這種羞恥和窘迫。   慕容龍埋頭深深吸了口氣,搖頭道:「師太的皮囊確實不臭,不過真夠騷的。」他不敢冒險用真氣去撩撥神尼的肉體,便撮唇吐出一口勁氣。勁風到處,嫩肉一陣顫抖,雪峰神尼下體又湧出一股淫液。   慕容龍笑道:「師太下面長得好生淫蕩,就是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睜開雙目,忍無可忍地並指朝慕容龍眼中刺去。   慕容龍不閃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彈。雪峰神尼的手臂應指而落,重重掉在身側。慕容龍十二分快意地睨視著神尼噴火的雙目,嘲笑道:「師太動了嗔念,於修為大有所礙。」   解開雪白的中衣,裡面仍是密密纏緊的白布,慕容龍不耐煩一一解開,乾脆伸指一劃,數層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對肥碩的巨乳應手彈出,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跳動。   慕容龍愣了片刻才笑道:「師太好大的奶子……」   渾圓的乳球並在一起,幾乎溢出神尼身體,肥嫩的乳肉充滿油脂般白亮光潤,滑膩動人。又大又圓的乳暈鼓出一圈粉紅,乳頭高高翹起,像一個嫩紅指尖。   慕容龍輕輕一捻,乳頭立即變得堅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將乳球拉長。充滿彈性的乳肉緩緩伸展,乳頭離開胸部超過半尺長短。   慕容龍伸手一比,大笑道:「師太這對大奶真是豪氣迫人!挺著它招搖過市,神尼的名聲肯定足尺加三,幹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鬆,乳頭倏忽彈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動,肥嫩的乳肉白光閃動,翻滾不已。   下陰的異狀還好隱藏,但乳房的增大卻使雪峰神尼極其難堪。行走江湖,挺著這樣一對巨乳必然惹人非議,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諷的目光。但此時這對羞於見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個清楚,而且還把玩調弄,雪峰神尼羞得無地自容。   慕容龍愛不釋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臉埋在乳溝中,捧著滑膩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頭慾火升騰,恨不得立刻便佔有神尼的處子之軀。   雪峰神尼深吸緩吐,克制住羞恥和狂湧的怒火。羞恥和發怒都沒有一點用處……破體之時,便是殞命之刻,拋卻舊皮囊,迎得大解脫……   只是還有幾位徒弟……該殺的妖魔!   正憤恨間,慕容龍突然抬起頭,解開神尼的穴道,轉身離開石室。自去找紀眉嫵或是白氏姐妹發洩慾火。   ************神殿內「呯呯梆梆」響個不停,木堂幫眾正在修補被炸壞的巨柱和門窗。神殿內外人來人往,或是四處清掃,或是扯起布幔,移來花草,佈置宮主的婚禮。   做為婚禮的女主角,紫玫俏臉如冰,恨不得一把燒了這些破爛。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龍不再禁止她離開甬道,但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有兩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滾開!」紫玫一聲厲喝。   一名幫眾連忙放手,慌慌張張鑽到人群中。紫玫壓住心裡爆發的恨意,輕輕拔出嫂嫂肛內的木棍,把手裡的巾被披在林香遠身上。一個紫衣侍者陰陽怪氣地說:「宮主有令,林婊子不許穿……」   話還沒說完,紫玫扭頭罵道:「去你媽的!」   紫衣侍者沒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會罵出這種粗話,頓時啞口無言。   四月的陽光熾熱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曬得滾燙。   林香遠靜靜伏在蒸騰的空氣中,白嫩如脂的肉體彷彿隨時都會融化。玉體上儘是斑斑血跡,遍佈青腫。香軟的乳房懸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傷勢。乳尖的傷口與移植的皮膚緊緊生在一起,剝殼的雞蛋般渾圓光潤,掩蓋了乳暈下絲絲縷縷淺白色的筋絡,彷彿從未生過乳頭般,沒有一絲移植的痕跡。   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在慕容龍面前還要裝出乖巧柔順的模樣,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別說罵人,若不是內功盡失,還要動手行兇。罵了一句,心裡略微痛快一點。她扶起嫂嫂,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嫂嫂,你再忍幾天,我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   無盡的痛苦已經麻木了她的感覺,林香遠虛弱的喘息著,良久發出一聲歎息般的呻吟,充滿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發的二師姐,名揚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卻落得雙目失明,性器被盡數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無數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摟著嫂嫂,久久沒有說話。   雲朵巨大的陰影在群峰間悠然飛渡,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山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紫玫傻傻望著遠處飄揚的大旗,一時間恍惚起來。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離開,馬上就有人來折磨嫂嫂,但還有母親、大師姐、三師姐都需要她來照顧。沉甸甸的責任壓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種侵入骨髓的疲憊突然侵入心底,還不滿十六歲的小女孩頓時覺得渾身發軟,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覺。   也許明天醒來,自己還在飄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師姐挑選一枝最漂亮的梅花來裝點小小的庵堂……   48剛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龍,笑盈盈道:「哥哥,你別忘了,昨天答應我去看風奴的。」   慕容龍正準備詢問屠懷沉邀請賓客之事,但見妹妹軟語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況他也想見見風晚華與巨犬同居兩天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   赤裸的玉體彷彿凋謝的白花瓣,靜靜伏在室角。風晚華斷臂伸在體前,玉手從腹下伸到兩腿間,緊緊捂著秘處。粉嫩的玉背佈滿爪痕,尤其是肩上幾道深深的傷口,香肌翻捲,鮮血淋漓。   「你騙人!」紫玫尖叫一聲,朝慕容龍手背上咬去。   「誰騙你了!」慕容龍厲喝道:「我說過不會咬,肯定就不會咬。抓傷是她自己不老實!乖乖這藥抹上!還有這個,給風婊子餵下。」   紫玫抓起藥瓶藥丸狠狠扔到甬道盡頭。慕容龍臉一沉,伸手關上石門。紫玫一聲不響地閃身鑽到室內,臉上帶著與師姐同生共死的決然。   「呯」的一聲,慕容龍把石門關上,心道嚇嚇這丫頭也好。但他終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門上傾聽室內的動靜。   過了片刻,慕容龍估計差不多了,便拉開房門。只見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臉上一股大義凜然的神色。慕容龍氣得笑了起來,這次不光把門關緊,還把機括也統統扳上再扳下來,又掏出鑰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聲響,裝做把門鎖緊的樣子。   以慕容龍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門,室內的動靜也能鉅細無遺的盡收耳中。他聽出風晚華還在昏迷,那幾隻巨犬大概是剛射過精,正懶洋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氣,半天也不吭一聲。慕容龍聽著一頭巨犬朝紫玫走去,心頭慢慢揪起,不知道鶯奴剛才餵過它們沒有……   突然室內響起一陣細微的嗚咽,慕容龍連忙推門而入。只見紫玫扁著小嘴,「嗚嗚」哭泣,一頭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鮮紅的長舌,在她嬌嫩的玉臉上來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兩手背在身後,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慕容龍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來吧。」   紫玫臉上掛滿圓圓的淚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別讓她一個人在這裡……裡面好黑……」   「一個人?那讓紀婊子來陪她吧。」   紫玫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慕容龍冷哼一聲,「風婊子不住這兒,就只能回去讓人隨便操了——你看怎麼辦。」   紫玫看著師姐肩上的傷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長隊的男人,委實難以選擇。   慕容龍引誘道:「只要你給她擦上藥,再餵上幾粒藥。我保證這些狗不會咬她,也不會再抓她。」   紫玫揚起臉,認真地說:「你保證嗎?」   慕容龍點點頭。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來。只要這些兇惡的大狗不碰她,師姐肯定選擇這間黑屋,也不願回去任人蹂躪。   重新擦完藥,紫玫把藥丸放到師姐嘴裡,餵了些水讓她喝下去,小聲道:「大師姐,別怕,吃了藥它們就不會碰你了……」   風晚華仍然昏迷不醒,對師妹的話充耳不聞。紫玫沒有看到,她緊緊摀住下體的手指間,沾滿了白色的黏液。   ************「這是什麼?」慕容紫玫現在對藥物特別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親身上塗抹東西,立即衝進來厲聲問道。   姐妹倆連忙停手,白玉鸝輕聲說:「這是宮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摻香粉給夫人按摩……」   紫玫將信將疑,拿起玉瓶聞了聞。入鼻芬芳香甜,確實是花中提煉的精油。這些日子她怕母親長久靜臥不動,肌肉萎縮,每天都一邊與母親聊天,一邊幫她按摩,現在有玉鶯玉鸝幫忙,倒替自己分擔了義務。紫玫歉意地說:「咱們一起來吧。」   擦過茉莉花油,蕭佛奴肌膚愈加晶瑩奪目,玉蘭般芳香馥郁。整個身體彷彿巧奪天工的驚世之作,華美動人。   自從知道母親懷孕之後,紫玫對她的腹部時時留意,但葉行南說現在還不足月數,外表看不出來。   她小心地輕輕按摩光潔如玉的小腹,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母親。但怎麼開口呢?難道說:「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這個孽種算什麼身份呢?算是弟弟還是侄子?算來算去,都是多餘的一個……一個……一個什麼東西呢?   紫玫怎麼算也算不出來,只好先放到一邊。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話題來說,比如今天天氣好熱;葉老頭白鬍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長了…   …胡扯八道逗母親開心。   蕭佛奴嫣然一笑,美艷的臉龐宛如奇花初綻,流光溢彩令人魂銷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經老了。玫兒,你長得跟娘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但你比娘能幹得多……」蕭佛奴說著嘴唇顫抖起來。   紫玫連忙岔開話題,哄母親睡覺。   幫百花觀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離開的白氏姐妹,「小鶯小鸝,那混蛋的刀是不是還帶在身上?」   白玉鶯垂下頭,沒有作聲。   白玉鸝小聲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倆乳房相連的痛苦模樣,她只歎了口氣,挽住兩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堅定地說:「不用怕。總有一天,我會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堅持,慕容龍只好讓她一人獨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紀眉嫵和白氏姐妹之間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從他門上頹然拔下鑰匙,暗罵當初的設計者太不像話,竟然把每間房子的鎖都弄得不一樣,這算什麼事嘛。她把主室的鑰匙揣到懷裡,挺胸朝葉行南房間走去。   葉行南拉開門,有氣無力地說:「少夫人,已經亥末時分,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樣地坐到葉行南的椅中,拉開丹爐瞧了瞧,「呯」的關上;又拿起案上的藥瓶,把裡面的藥丸倒出來,一五一十的數了一遍,這才慢悠悠說道:「姓葉的,我紀師姐用的藥是你制的嗎?」   葉行南乾咳一聲,面不改容地說道:「那是教中所傳藥方,老夫只是依法配製,奉宮主之命給紀姑娘使用。」   老傢伙張開口便推的一乾二淨,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聞葉護法醫術通神,那就麻煩你再配一副解藥。過兩天給我送來。」   葉行南瞠目結舌,焚情膏窮他十年之力方才製出,對它的藥性自己瞭如指掌,一旦生效,絕對無法解除。但這話千萬可不能說,要讓這丫頭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製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動手燒房子。   躊躇半晌,葉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從。但此藥是上古秘方,在下沒有把握能配出解藥……」   紫玫晃著腦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嗎?」   葉行南正被她說中心事,不禁老臉一紅,連忙道:「在下一定盡力而為,請少夫人放心。」   紫玫無可無不可的冷哼一聲,「我大師姐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嗎?」   葉行南連連點頭,解釋道:「那藥只是犬尿裡摻了一些白氏,讓氣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隻傷人,絕無危害。」他沒詳細說明,那尿液是發情母狗的尿液。   「我師姐吃的藥是什麼?」   「只是安神靜心的丸劑,怕風姑娘在黑暗裡待的時間長了,心神不寧,驚動那些畜牲,造成誤傷。」這個他倒沒誇大藥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貶低了。何止安神靜心,長久服用,會把人變成喪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難辨真假,於是轉過話題,又問道:「我娘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吧?」   葉行南這會兒是滿心後悔,當年學什麼不好,非要學醫?要跟老沐那樣傻呼呼的下死勁練他一身本領,何必受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彎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蘇合香,有助於血脈通暢,護膚生肌,消除斑紋,保養身體,延緩衰老,還能調氣養顏,滋陰壯陽……」他絮絮叼叼說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無一害。」他沒有把好處說全,除了上面這些,這藥還能安胎寧神,最重要的是能豐乳催奶……   紫玫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這麼好——你那張老臉怎麼就不知道用些呢?」   葉行南氣得吐血,半晌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少夫人說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擺擺手,原諒了他的無知,「我可沒有說笑。我是關心葉護法——既然藥這麼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補滋補。   剩下的我再給娘拿去。「   葉行南如五雷轟頂,他緊張在腦海裡分析藥物的各種成分……應該說對自己無害吧?   紫玫跳起來,拍拍手上的藥渣,宣佈道:「就這麼定了!夜深了,葉護法早些休息,不要貪玩。」說罷風姿綽約地出門而去。   剩下葉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顧著說話,那些剛配好的藥丸不知不覺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號角聲起,一艘剛造成不久的豪華大船從遠處駛來。   慕容龍立在裝飾一新的神殿前,凝視片刻,然後飄身回到殿內。   十餘名人躍下大船,由屠懷沉陪同一路朝懷月峰下的神殿走來。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異,但均是面帶邪氣,目露凶光。   血斬雙煞闖蕩江湖多年,對星月湖隱約有所耳聞。接到邀請後,便與十餘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趕來。兩人縱橫淮河一帶,劫財越貨,殺人如麻,一向目中無人,眼見星月湖偌大的基業,仍是一幅不以為然的神態。   屠懷沉心下雪亮,但臉上還是堆滿笑容,熱情地跟眾人一一寒暄問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聽說你們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劍——可是真的?」   屠懷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諸位請。」   仇百鰲冷哼一聲,心道流霜劍還有個師妹寒月刀林香遠,上面還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難消化。   上岸走了里許,林中出現一座高大的漢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潛幽」二字。一行人來到坊前,均是雙目一亮。   一個紅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陽下的水晶,光芒四射。她很不淑女的兩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嬌軀,別有一番風流婉轉。如水的秋波一轉,少女伸出一隻皓如明月的玉腕,纖纖玉指點向仇氏兄弟,「你,旁邊村裡的?」   血斬雙煞呆呆點了點頭,旋即大搖其頭,期期艾艾地說:「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煩地截斷兩人的話頭,「不是村裡的,背著鐮刀幹嘛?」   兩人愣了片刻,頓時勃然大怒。兩人的血斬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飲過多少英雄豪傑的鮮血,沒想到竟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當成了鐮刀!   「小賤人!」仇百熊怒吼一聲,長滿黑毛的大手帶著凌厲的勁風,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頸中抓去。   手臂剛剛伸手,忽然腕上一緊,屠懷沉笑嘻嘻道:「仇大俠且莫動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這個矮胖子放在眼裡,但連運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遞不出半寸。   仇百鰲騰身而起,十指箕張,惡狠狠地撲了過去,準備先擰斷小賤人一條膀子再說。少女對他兇猛的來勢理都不理,反而側過臉不屑地冷笑一聲。仇百鰲氣得兩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兩名紫衣侍者從少女背後倏忽閃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擋住仇百鰲的鐵掌。「騰」的一聲悶響,仇百鰲踉蹌著落在地上,那兩名紫衣侍者則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鰲佔了上風,但對方只是星月湖小卒,這臉面可丟大了。他凶性大發,反手拔出血斬。   白衣一閃,一個男子飛葉般輕飄飄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說道:「閣下息怒。」   仇百鰲眼中凶光閃動,這傢伙背後空門大露,自己一斬擊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開個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無恐的樣子,卻讓他猶豫起來。   幫忙迎賓的白銀香主挺腰笑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斬雙煞仇……」   「嘁!」少女一臉譏笑地說道:「連你們這些笨蛋都打不過,算什麼東西!還名震江淮,呸!」   屠懷沉鬆開仇百熊的手腕,先長笑著化解場中的尷尬,然後說:「兩位莫怪,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蠻腰一扭,仰著臉揚長而去。兩名紫衣侍者連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紅裙中時隱時現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她就是飄梅峰的關門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就是這脾氣——怎麼也不像是婚禮的新娘啊?」   屠懷沉打著哈哈解釋道:「少夫人年幼好頑,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請請請……」   紫玫越走越快,氣沖沖奔入神殿。   慕容龍出神地審視著巨柱上虯屈的蟠龍,聞聲淡淡道:「怎麼了?生誰的氣呢?」   紫玫委屈地說:「他們罵我……」   慕容龍奇道:「誰敢罵你?」   「那兩個拿鐮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來,「他們罵我小賤人,還要打我……還有屠胖子!他還在一邊笑!他們都欺負我……你去把他們都殺了!」   這話慕容龍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這麼響,只好哄著說:「先別哭,回頭哥哥給你出氣。」   紫玫抽噎著收住淚,「哥哥,你一定要給妹妹出氣啊……」聽說上午有賓客要來,她就早早守在潛幽碑坊這個島上的必經之路,成心撩撥是非,能讓這幫混蛋鬥個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沒出人命,也弄他們個不痛快。讓你們吃飽撐的,來星月湖瞎湊什麼熱鬧!這會兒順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龍敷衍著說:「一定一定。馬上就要當新娘了,哭成這個樣子……去洗洗臉啊。」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香肩抽動著去了。   慕容龍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喚來兩名紫衣侍者,訊問當時的情景。   ************一進甬道,玫瑰仙子臉上的委屈立刻煙銷雲散。她溜進白氏姐妹的房間,不多時又鑽了出來。眼珠四下一轉,悄悄走進旁邊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開戌室門下的擋板,小心地布下繩圈,然後掏出一塊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間裡仍然響著那種奇怪地嘰嘰聲。紫玫不知道被灌啞的師姐正在承受巨犬姦淫,無論是當初風師姐被野豬破身,還是水柔仙被老虎強暴,都是有人在旁幫忙。她不相信會有動物主動強行與人類交合,況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師姐……   片刻後,兩隻藍幽幽的眼睛從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張,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銀牙緊咬,使出吃奶的勁兒拚命一拽,繩圈緊緊套在巨犬頸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這些畜牲的親爹,光憑嘴巴說說,不可能保證師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讓師姐住在別室,那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它們都弄死。   不就四頭嘛,頂多兩天工夫就能把這房間騰出來,讓師姐一個人住。因此才自告奮勇替白氏姐妹餵狗。   紫玫兩腳蹬住石門,拚命使力。那頭巨犬從門洞裡露出兩隻眼睛,奇怪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可能覺得脖子有些癢,於是晃了晃腦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湧來,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帶到門上。她撐了片刻,使不出真氣的手臂又酸又痛,實在是拉不過這頭畜牲,只好撒開手認輸了事。   但她忘自己開始準備有多充分,繩索一頭還纏在臂間。這會兒手臂卡在門洞上,劇痛攻心。她手忙腳亂地解開繩子,嬌嫩的肌膚已經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淚,靠在門上把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罵著罵著又罵到葉行南身上,這老傢伙整天防賊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讓自己偷點毒藥出來,還用受這份苦嗎?   想來想去都葉老頭不好!紫玫恨恨站起來。   葉行南木著臉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淨淨,只放著一瓶配製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藥。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聞了聞,喜孜孜地說:「好香。」她從盒裡隨便揀了顆丹藥,往葉行南面前一放,「快點吃了,我要去給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沒說這失神丹也得先試……但這會兒說什麼也是白搭。葉行南喉結一動,乾澀地嚥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裡。   「可要嚥下去哦。」紫玫笑瞇瞇說。她盯著葉行南吞下丹藥,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裡。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帶著濃郁的芳香按在滿是皺紋的臉上。直擦了一刻鐘工夫,紫玫估計丹藥已經化開,才停住手,左右端詳一下,滿意地點點頭,「真是漂亮多了。」   等這剋星一走,葉行南立刻從藥架底處拿出一瓶藥汁,「嘟嘟嘟嘟」喝了個乾淨。他喘著氣舉起藥瓶,嘿嘿樂了起來,「他媽的,老子真是聰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藥。想讓我上當,沒有可能!」   50血斬雙煞氣焰大減。屠懷沉身為星月湖長老倒也罷了,那兩個紫衣人只是宮內侍者,竟能擋住仇百鰲全力一擊,星月湖確是藏龍臥虎。   眾人來到殿前,沒看清神殿如何巍峨,佈置如何華麗,眼光都落在了石階上。   三十六級石階分為三層,儘是黑色大理石鋪就,打磨得明鏡一般。在第二層石階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婦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膚細膩動人。一根鐵鏈從腹下伸出,繫在欄杆扶手上,拉得筆直。渾圓的雪臀被懸空拉起,高高舉在眾人面前。   少婦柔韌的腰肢,光潤的大腿,無不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間卻沒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兩腿間,只有一片光滑無比的嫩肉,宛如一塊狹長的紅玉,嵌在豐滿的雪股之中。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處細小的褶皺都盡收眼底。   「屠長老,這是……」愣了半天,有人問道。   屠懷沉笑而不答。   仇百鰲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婦的秀髮,嘴巴一下子張得渾圓,像被人點中了穴道般動彈不得。   仇百熊擠過去一看,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遠!??」   「呵呵……」屠懷沉摸著滿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見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為奴隸,在此當只迎賓的母狗,只是讓大家開心吧,哈哈……隨便玩!」   人群頓時炸開了,十餘人同時圍過去,伸手往林香遠週身上下亂摸。   「這逼是怎麼長的?光溜溜什麼都沒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麼多!嘿,裡面還真緊。」   屠懷沉解說道:「本來教裡幾千名兄弟操過,松得能伸進去拳頭,這為了各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剛治好……」   「寒月刀被幾千人操過了?」   「不錯!林婊子不過是只看門狗。神教各色女奴無數,只要是我教兄弟,誰想操誰操!」   眾人短暫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鬧起來,「我操,奶頭也沒有!」   「光溜溜的,難道沒長?」   「割的!——不會吧?連逼帶奶頭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遠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這兒連條狗都不如啊!」   「三個月前寒月刀跟伏龍澗的慕容勝成親,他娘的轟傳武林,都說是神仙俠侶。沒成想這才幾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裡,真是玩爛了……」   屠懷沉滿面堆笑,心知這一下至少打動了一半人。   林香遠臉色蒼白,她嘴裡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啞穴,只能赤裸著殘缺的身體,默默無言地忍受無盡的凌辱。   慕容龍站在幽暗的神殿內,遠遠打量著眾人,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一絲表情。   ************一大早紫玫又來到潛幽碑坊,琢磨著怎麼挑動星月湖人馬跟賀喜的賓客血鬥一場,要能兩敗俱傷,整個島上死的就剩自己一個人,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恨迎賓的是整天只會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兒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兩句話肯定就會血濺當場。   這次來了二十餘人,紫玫踮著腳尖,細瞧裡面哪個像是頭腦簡單的傻瓜。   身邊人影一閃,紫玫臉上的猜測立刻換成好奇,「咦?那人個子好高啊,他手裡拿的什麼?」   「八角槌。」   紫玫像是剛知道身邊有人的樣子,嚇得一顫,小手拍著胸口嬌喘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哥哥怕你再看誰的鐮刀不順眼——被人家欺負。」   紫玫裝做沒聽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說:「有哥哥在這兒,怎麼會有敢欺負我?」心裡暗罵,肯定是那兩個紫茄子多嘴多舌,讓這混蛋來監視自己。   黑風豹蔡雲峰氣宇軒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眾人一般,滿臉驚艷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徑直走到他面前,仰著俏臉上下打量。慕容龍暗暗吸了口氣,隨時準備出手,趕在黑風豹狂怒之前救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喔……」紫玫睜著水靈靈的美目,長長吐了口氣。   聞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氣息,蔡雲峰幾乎醉倒。沒想到閒轉這一趟,竟能遇上這麼美麗的女孩兒,看來她對自己好像有點意思……   紫玫兩手捧心,眼中光芒閃動,突然大聲說道:「你長得好帥啊!我嫁給你當老婆好嗎?」   蔡雲峰身子一軟,半跪在地上,只覺身子輕飄飄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耳中滾來滾去都是那句:「長得好帥啊,嫁給你好嗎…   …「   不知過了多久,他呆呆說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又過了半晌,黑風豹摸摸腦袋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朝島內走去,連八角槌也忘了拿。   ************慕容龍挾著紫玫飛也似的掠回宮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麼意思!」   紫玫用枕頭遮住臉,小聲說:「他長得比你高。」   這丫頭還敢氣他,慕容龍怒極而笑,咬牙切齒地說:「再他媽敢跟我玩花樣,別說你師姐、師父,我連娘都敢扔出去讓他們隨、便、操!」   紫玫騰地扔掉枕頭,死死盯著他。這禽獸居然連親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嘴角慢慢浮起獰笑。紫玫心頭一涼,知道他立刻就會下令把師姐扔給那些兇惡的陌生人,連忙撲到床上,埋頭大哭起來。   這一哭消解了慕容龍的怒氣,他頹然坐在床側,痛心疾首地說:「你把哥哥的臉都丟盡了!」   他媽的,自己的新娘居然當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給別人,不但自己顏面無存,星月湖的臉也丟盡了。不知道屠懷沉怎麼跟那幫人解釋的……他媽的,自己也夠蠢,都這時候了還讓她在外面亂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龍重重喘了口粗氣,沉聲道:「從現在起,不許你再出聖宮!知道了嗎?」   紫玫抽噎著點點頭,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不說話……」   「不行!」慕容龍一口回絕,「給我安安分分待在宮裡,準備當新娘!沒一點家教!」   那日被慕容龍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練功愈發急切。她憑借鳳凰寶典的神異,從旁脈入手,避開氣海丹田以及週身諸處大穴,終於可以把握到一縷極弱的真氣。   神尼強忍住血脈逆行的痛楚,真氣在任督二脈之間彈丸般沿帶脈橫向游動,最後試探著飛速掠過丹田。微弱的氣流從臍下三分處一閃而過,終於成功的躲過了化真散的肆虐。但這絲真氣太過微弱,無論是想逼出藥力還是制敵傷人,都難有作為。   房門軋軋洞開,紫玫像個委屈的小媳婦,楚楚可憐地跟在慕容龍身後進來。   慕容龍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掃了幾個來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臉上微微一紅,旋即大怒。   慕容龍把紫玫推上來,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與令徒成親,請師太教教她為婦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門中人,這話分明是調戲的言語。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閉目不理。   慕容龍拗不過紫玫的哀求,讓她來探望神尼,關門離開時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禮,還請師太出席。」   室內靜了片刻,紫玫解釋說:「他說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與飄梅峰聯姻……」   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把愛徒許配給那個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聲,擰眉沉思半晌,斟酌著道:「屆時不必激怒他,到晚間,你想辦法從他身上取來兵刃。」她頓了一下,問道:「這裡有多少人?」   「石宮只有葉行南、沐聲傳、我娘、風師姐、紀師姐、小鶯小鸝——葉老頭、沐老頭到時都會迴避,那就只剩他一個壞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剛才修煉所得一一傳授給紫玫。紫玫依法運了半天氣,結果仍是一無所得。神尼知道她修為太淺,只好先放在一邊,「到時能藉機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拿到鑰匙……晚華和眉嫵怎麼樣了?」   紫玫垂下頭,低聲道:「她們的武功被廢了……」   雪神神尼輕歎一聲,「晚華性情堅毅,以後還可重新修習,眉嫵……」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會兒才說:「化真散的解藥不知藏在何處。徒兒在葉老頭房裡找了多次,也沒找到。」   神尼撫摸著紫玫光亮的長髮,安慰道:「解藥肯定不好找……對了,你當初說的寶藏怎麼樣?」   「我找到了三處,君字甬道一直鎖著,另一個是原來風師姐住的親字丁室,徒兒沒辦法去看。」   神尼點點頭,叮囑道:「記住,千萬不要破身。這事性命攸關,到時不妨給他講明。」   紫玫問道:「真氣已經被化真散化解還有危險嗎?」   「真氣並非消解,而是散亂難聚。真氣與精元相連,除非內功盡廢,否則必會危及性命。千萬小心……」   51飄梅峰立派百餘年,雖然名屬佛門,但歷來以俠義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劍斬妖誅邪聲名赫赫。門下高徒流霜劍與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俠女,而且都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與世外名門飄梅峰聯姻,新任宮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時引來無數人的好奇與猜測。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態,大張旗鼓地廣邀同道,因此應者如雲。   金璧輝煌的蟠龍巨柱下,立著一條身高近丈的壯漢,赤裸的上身肌肉虯結,油光發亮。他手臂一揮,長逾三丈的巨鞭靈蛇般在空中一擊,響徹大殿。   喧鬧的神殿立刻安靜下來,來自三山五嶽的數百名邪派高手,齊齊把目光投向殿上。   廣闊的殿上空落落擺著一頂紗帳。薄如蟬翼的紅紗緩緩捲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兩名氣質迥異的女子。   左首的美婦衣飾鮮明,高盤的雲髻斜插著一根珠釵,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華貴之氣。雖然是端坐椅中,仍顯得儀態萬方。纖柔的兩手靜靜交放身前,金紅交錯,紋繡精美的衣袖間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艷的面孔宛如觀音大士般端莊聖潔,波光流轉的明眸中,飽含著悲憫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視。   在千餘道目光注視下,美婦緩緩合上妙目,臉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動的淒婉和哀痛。   與貴婦的華麗相比,右首那個三十歲許的女子顯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襲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輝,猶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隱隱透出一番凌厲肅殺之色。她肌膚光潤如玉,帶著一層淡淡的膚光。尤其是那對鳳目,顧盼間寒光四射,如有實質,一看便是常年修習內家真氣的絕頂高手。   當那女子目光冷冷掃過全場,這些膽大包天的兇徒立時噤若寒蟬,半數都垂下眼,迴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從不容情,為非作歹之徒要讓她碰上非死即傷,誰都沒想到這個煞星居然也會出現,而且貴客般高高在上。   在場的都是武林行家,雖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盡在,渾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樣。   想到自己剛剛還姦淫過她老人家的門下高徒林香遠,向來橫行無忌的血斬雙煞不由心裡陣陣發涼。   正狐疑間,殿外忽然傳來一聲清越的磬響,一名紫衣少年朗聲道:「吉時已到。」   鼓樂之聲大作,玉屏後鳴佩聲動,一對嬌媚可愛的少女挽著宮燈並肩而出。兩女肌膚勝雪,貌美如花,難得是她們容貌體形一無二致,連臉上的酒窩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對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緩步走出,他年紀不過二十餘歲,,鼻樑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瀟灑俊朗,英姿勃發。   殿中賀客多半都以為星月湖宮主會是個渾身妖氣的老道,沒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聲彩。   慕容龍滿面春風,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緩緩邁出玉屏。   當日伏龍澗慕容勝與林香遠婚禮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艷驚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數日間便轟傳大江南北。眾口相傳其美貌尤在足以稱之江湖絕色的風晚華和林香遠之上,但見過慕容紫玫的卻寥寥無幾。眾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現身處。   ************屏風後緩緩伸出一隻欺霜寒雪的纖纖玉手。彷彿從悠遠的夢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緩緩出現。殿中靜悄悄再無絲毫聲音,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知過了多久,屏後終於露出一隻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燈燭似乎突然之間大放光明,羊脂細玉打製的屏風光暈流動,一張嬌美無匹的俏臉彷彿初升的明月,帶著耀目的風華,呈現在眾人面前。   彷彿無數細小的鮮花在空氣中同時綻放,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從殿上流水般傾洩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殿門旁一名高大的漢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驚艷使黑風豹蔡雲峰連日來食不知味,寢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島上轉了三天。屠懷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傑,斷不至做出什麼有失體統的事來,想來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還是出了意外。   幸好眾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連與蔡雲峰同席的都沒發覺異樣。他連忙命人悄悄把這頭橫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烏亮的秀髮柔柔盤起,正中是一隻兩翼飛揚的玉鳳。鳳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擋在額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靜靜望著腳尖,細白的玉頸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燦如朝霞,細腰廣袖,纖農合度,肩上繡著極細的盤金雲飾,絳紅色的輕綢拖在地上,隨著輕柔腳步不住舒捲。彷彿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滿殿流光溢彩的輝煌中冉冉開放。   她臉上既沒有新婚的喜悅,也沒有被逼的無奈,只是平靜地由慕容龍托著手,輕輕走到母親和師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蕭佛奴拚命忍住眼淚,紅唇微顫。望著自己的一對親生骨肉並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腸寸斷。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聲痛哭起來。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麼孽,竟然被親生兒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專供淫樂的廢人。如今又當著自己的面強娶嫡親妹妹為妻……   這等亂倫背德的慘劇,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觀音壓得透不過氣來。蕭佛奴眼眶一熱,透明的淚珠串串滾落。   紫玫靜靜磕下頭去,鳳釵上的珠串碰在石上,發出一片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眼光從蕭佛奴晶瑩的臉上一路向下,落在一無異狀的小腹上。那個曾經養育過自己的子宮內,自己播下的種子正在飛速成長……   紫玫無喜無憂,她避開師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頭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閃動,一言不發地任兩人行過大禮。待慕容龍抬起頭,她寒目一閃,鋒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龍心底。   慕容龍心裡「咯登」一聲,像被實物重擊一般,氣血翻湧。他微微吸了口氣,壓下心中不安,心道:「這賊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   「事到如今還這般囂張……賤婊子,有你樂的時候!」慕容龍唇角微挑,冷冷回望過去。   「夫妻對拜!」   慕容紫玫輕輕轉過身子,與慕容龍直面相對。無論是母親的淒婉欲絕還是師父的滿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沒有一絲波動,只是靜靜垂目看著地面。   慕容龍略遲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嬌軀身才徐徐施禮。對這個精靈古怪的妹妹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若非手裡捏著有母親和神尼,小丫頭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給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舉行婚禮。如果婚禮上出了什麼意外,這臉可丟大了。   「禮畢,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龍鬆了口氣,這邊玉鶯玉鸝連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聖宮。殿上紅紗落下,遮住了蕭佛奴的淚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殺機。   殿內一片沉寂,片刻後轟然聲起,眾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貴婦想來就是玫瑰仙子的母親,伏龍澗的寨主夫人百花觀音了。伏龍澗被星月湖屠滅,慕容衛慕容勝父子身死之事早己傳揚江湖。沒想到玫瑰仙子竟然會安然與殺父屠兄的仇人成親……怪不得她娘淚流滿面。   還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臉煞氣,怎麼也能安安穩穩坐在椅中,一言不發?瞧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眾人議論紛紛,但談得最多的,還是玫瑰仙子的艷色。   ************慕容龍在紫玫唇角淺淺了吻了一口,「這樣乖就對了。」   紫玫沒有作答,臉上掛滿認命的平靜,心裡卻不住轉著念頭,怎麼辦?怎麼辦?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蕭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邊。   「師父呢?」   慕容龍親手把蕭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說罷洒然而去。   百花觀音側過臉,一個勁兒的流著眼淚。事到如今,她已經萬念俱灰。紫玫勉強一笑,卻也無話可說,只好扯起柔毯蓋在母親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還不見慕容龍帶師父回來,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門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動,並肩擋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倆,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罵道:「賤人!」她內功被制,這一掌並不快,但白玉鶯不敢閃避,俏臉頓時紅了一片。   案上兩枝通宵巨燭無風而動,映出玫瑰仙子眼中無比的恨意。   52慕容龍神采飛揚地朗聲道:「諸位豪傑!」待殿中喧鬧漸止,他拱手致意道:「諸位遠道而來,本宮無以為報……」   殿上的紅紗再度捲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飄梅峰與我等多年為仇,多少英雄豪傑折在這些賤人手中。承諸位不棄,奉我星月湖為武林之首,鬥惡除敵乃本宮份內之事……」   慕容龍傲然一笑,「如今飄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諸女,已盡成我星月湖階下之囚!」   殿內頓時鼓噪起來,血斬雙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飄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剋星,不說雪峰神尼武功蓋世,單是流霜劍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難盡。現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這個心腹大患,眾人無不感激。   慕容龍笑道:「飄梅峰名動天下,風婊子、林婊子、紀婊子武功平平,姿色還都看得過去……」   他曖昧的口吻使眾人呯然心動,數百人都屏息凝視,靜等宮主的下文。   慕容龍輕輕一擊掌,「值此良日,本宮與諸位同樂!就讓她們來伺候各位。」   殿內短暫的靜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陣巨雷般的喝彩之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大叫此行不虛,星月湖這等豪爽,實在夠意思!   歡呼聲中,一個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龍身側。她身上只纏著兩根絲帶,雪膚香肌盡數暴露在外。雪白的絲帶從肩頭繞過,勉強遮住乳尖,白馥馥的圓乳微微搖晃,膚光閃動。然後絲帶在腹下交織,把那片滑嫩的軟肉裹在其中。   眾人看得血脈賁張,只是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兩個識得的,已從她身上的絲帶看出這是飄梅峰三徒牽絲手紀眉嫵。   紀眉嫵面朝眾人垂下頭,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頭看師父一眼。   剛才那番言語雪峰神尼盡數聽在耳內,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時見到愛徒逆來順受淒楚的模樣,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氣恨又是憐惜。   「脫了吧。」慕容龍淡淡道。   紀眉嫵髮梢微顫,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絲帶,向兩旁拉開。殷紅的乳頭應手躍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動。絲帶柔柔滑落,股間失去束縛的嫩肉立刻彈出,一朵碩大的肉花般綻放開來。   殿下響起一片吞嚥聲,看不出這樣一個溫雅秀美的少女,下體竟生得如此淫蕩。   「讓大伙仔細看看。」   兩行清淚從紀眉嫵臉頰滾落,她緊緊閉著眼睛,咬住紅唇,依言分開雙膝,把手伸到腹下,掰開肥嫩的花瓣。她下體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擁在腿間,水光閃動,艷紅的嫩肉間淫水淋漓,顯得滑膩無比。   只輕輕一碰,秘處的酥麻就使紀眉嫵難以自已。她徹底放棄矜持和尊嚴,在數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與此同時,紀眉嫵也放棄了所有的希望。   「師太的高徒,姿質果然不俗,獨鬥雁門三奇還不落下風。」慕容龍譏笑道。   紀眉嫵白嫩的身體像一道豐盛大餐,平平橫在左首第一張案上,三個披髮豪客正在她體內拚命衝殺。享受紀眉嫵小嘴的禿髮什健狂笑著抬起頭,與雪峰神尼凌厲的目光一觸,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個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體內真氣蓬勃激湯,攀至畢生來的巔峰。   ************「跪下!」慕容紫玫寒聲道。   白氏姐妹略一猶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湧起,揮手給了兩人幾記耳光,喘息著怒視這對曾經純潔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親、師父、師姐,還有這兩個賤婢。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背叛自己,甘心做那個禽獸的幫兇。   昨日,四月十五,發生了兩件紫玫永遠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發生在中午時分。   做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陰沉沉,冷冰冰。囚禁師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這次當紫玫拿出食物時,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   因為不見天日,那張臉顯得有些蒼白,雖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種奪目的光彩風華卻消散無跡,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喪失了曾有的光輝。她甚至沒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盤上大口大口吞嚥起來。   紫玫壓下心中的恐慌,小聲叫道:「師姐、師姐。」   風晚華對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置若惘聞,專心致志地伏在盤上舔食。忽然身體一動,像被人從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門上。她小巧的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玉臉浮出一抹妖異的艷紅。   紫玫怔怔嚥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師姐一邊有節奏的前後搖動,一邊香甜地吃著。飯粒四處散落,沾在唇上臉上鼻上發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壓住般透不過氣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門洞望著那張親切的玉臉,腦中一片混亂。   片刻後,風晚華嬌喘著抬起臉,兩臂挪動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勢。那雙沒有焦點的秀眸從親如手足的師妹面上劃過,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一隻碩大的頭顱突然在門洞內出現,被食物的香氣引來的巨犬擠開風晚華,伸出長舌將食物盡數吞下。風晚華順從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裡帶著恐懼、服從,還有一絲恭敬……   紫玫把拳頭放在唇邊,美目圓睜,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顫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許久的風晚華突然湊向前去,伸出鮮紅的香舌,將巨犬嘴上的飯粒一一舔盡,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唇瓣上吞吐翻捲。   慕容紫玫腦中轟然一響,然後暴發出一聲驚心動魄地尖叫。那個熟悉的身體在她眼中漸漸變化,一向剛毅決斷的大師姐與路邊隨處可見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風晚華被她的叫聲驚動,揚首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地垂下頭,嬌軀興奮地前後擺動,不時將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處伸去。   「奇怪嗎?」被紫玫尖叫引來的慕容龍笑道。   「……」   「想進去看看嗎?」   「……」   慕容龍得意地一捻指,打開石門。   紫玫沒有動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內漸漸亮起。   風晚華狗一般趴在室內,翹起白嫩的圓臀。一條毛髮聳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動。慕容龍抬腳挑起流霜劍的下巴,瞧著她暈紅的面頰,發出一聲長笑。   風晚華媚眼如絲,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讓獸根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紅唇微張,「呀」的顫聲嬌呼,接著戰慄起來。   自始至終,她只發出這一個音節。   「咚」的一聲,紫玫向後便倒,後腦重重磕在地上。   她並沒有覺得疼痛,只覺得自己很輕。輕功最好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沒有這麼輕過,彷彿飄在雲端,一絲風就能把自己吹散。在無邊的黑暗中,她聽到一個清晰的聲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紀眉嫵一樣,她抹的藥、吃的藥都是你親手餵下的……」   ************做為迎賓犬的林香遠也被帶到殿中,失去了陰唇和乳頭的身體引起眾人莫大的興趣。沒有挑逗也沒有戲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龍抬腳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體劃到一條弧線,還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躍起。來自北涼的赫連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遠的一隻腳踝,高昌的乞伏窮隆則握住林香遠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將其他兩人迫開。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連雄與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揚起一腳,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窮隆喉頭下陰踢去。乞伏窮隆怪叫一聲,翻身退開。   這幾招兔起鶩落,待眾人看清,赫連雄與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輕飄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林香遠雙腿被他們提在手中,拉成一條直線,垂落的秀髮在兩張長几間來回飄蕩。兩人各運功力,毫不相讓。只見林香遠光禿禿的肉穴越扯越寬,竟是勢均力敵。   安子宏眼見難以取勝,不由凶性大發,回手一扯。鮮紅的肉穴應手拉開,會陰處滑膩的肌膚立刻繃緊。   模模糊糊中林香遠感覺到兩股真氣在體內衝突,接著胯間一陣劇痛,幾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聲,兩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禿頭鳩目的安子宏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五指如鉤,緊緊扣著林香遠光潤的腳踝。赤裸的美婦白魚一般扭動嬌軀,筆直張著雙腿,掙扎哀泣。周圍數十名賀客彷彿蒼蠅見血般圍著三人,對林香遠光溜溜的下體和圓滑的乳尖指指點點,笑嘻嘻看熱鬧。若是寒月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兩半,著實刺激。   53赫連雄冷笑一聲,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緊腰間的彎鉤,眼見就要血濺當場。   慕容龍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窮隆肩上輕輕一拍。乞伏窮隆五指一鬆,緊握的三枚鐵丸落在懷裡的皮囊中。他連忙退開一步,全神戒備。但慕容龍只是與他擦肩而過,分手握住少婦的膝彎。   赫連雄和安子宏頓覺對方的勁氣劇漲,連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聲脆響,林香遠雙膝合攏。接著太一真氣忽收忽放,慕容龍手腕一轉,林香遠的腳踝輕輕巧巧從兩人手中脫出。   手上勁力一洩,赫連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穩,滑步下案。兩人相顧驚疑不定,這時他們已知慕容龍是借力打力,內功並非極強,但他年紀輕輕就有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宮主一出手便從兩隻老虎口中奪下美食,殿中頓時響起一片彩聲。   慕容龍洒然笑道:「兩位武功高強,難分高下……」他語氣一轉,變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傑,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處,不通音訊,為些許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發出一聲冷哼,擺明不尿他這一壺。慕容龍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軟的嬌軀遞到他懷中,「在下魯莽,安兄切勿見怪。呵呵,這賤人能操的何止一處,安兄和赫連兄不妨聯手,與寒月刀同鬥一場。」說罷笑嘻嘻對赫連雄低聲道:「這賤人屁眼別具風味,赫連兄不妨一試。」   慕容龍以宮主之尊,如此禮賢下士,也算給足了面子。赫連雄朗笑一聲,與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遠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擠入。林香遠喉頭發出一聲歎息般的呻吟,空洞的雙眼卻沒有一滴淚水。   慕容龍在人群中緩緩踱步,一邊用餘光觀察眾人的神色,一邊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蕩,我星月湖有志聯絡四方豪傑,共攘大業。   屆時財富、美女任予任取,何況區區一個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愛徒受辱的場景。   一番話眾人聽得明明白白,慕容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金開甲是滿腔熱血;霍狂焰和屠懷沉對天下並不放在心上,但財富、美女當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聲傳卻眉頭微皺,覺得宮主急於求成,說得太過露骨。但這樣也好,對這般人還是挑明了的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說不得一會兒要殺人立威。   殿內戲謔聲響成一片,紀眉嫵和林香遠的呻吟痛呼不住傳來,雪峰神尼卻臉上一無所動。慕容龍審視良久,突然舌綻春雷,大喝道:「帶風奴。」   風晚華是雪峰神尼一手帶大的孤兒,情同母女,任她修為再高,聞聲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鈴聲響,一個曼妙的女體四肢著地,搖搖晃晃爬了過來。她右臂齊肘而斷,爬動時像斷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兩隻雪乳不住搖擺。   其中一隻乳房乳尖被切開一多半,乳頭蓋子般翻捲過來。腰肢細軟,粉臀高舉,細嫩的香肩還有未癒的傷痕,柔頸上套著一個鐵製項圈。   風晚華名聲猶在林香遠之上,提起流霜劍的大名,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今日所來者,有半數都是聽說風晚華在星月湖被野豬破身,才趕來看熱鬧的。此時見堂堂一個風采照人的女俠被弄成母狗般模樣,人群立時興奮起來。幾個在她手下吃虧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亂舞。   風晚華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對眾人的歡呼毫無反應,她手臂已斷,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傾,因此圓臀翹得分外高挺,淫態十足。   慕容龍在她臀後踢了一腳,喝道:「爬下去挨操。」   風晚華似乎聽懂命令,搖著雪臀朝狂熱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頭一甜,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唇角湧出。這就是自己門下首徒,氣質馥華的風晚華……折磨成淫獸的武林女俠……   慕容龍低笑道:「師太怎麼不嚥下去呢?是不是喉嚨動彈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視,鮮紅的血跡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彿飄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燈花爆響,慕容紫玫眼神越來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許自己出門,那就只能待在這裡,靜等合巹之時。想到那根奇形怪狀的棒子要進入自己體內,紫玫禁不住心下戰慄。   都是這兩個賤人!   當日紫玫從昏迷中醒來,慕容龍已經到外面與眾人商議婚禮的安排。大師姐被野獸姦淫的畫面始終在眼前晃動……紫玫翻身而起,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淪落成母犬的風晚華。   魔宮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響,彷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孤孤零零無依無靠。紫玫一把抹去淚水,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把銀釵探入鑰洞內。   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有放棄,依靠自己和母親房間的兩枚鑰匙不住試驗,尋找開鎖的技巧。昨天她已經能用銀釵打開母親的房間了。   時間緩緩流逝,汗水從鬢角一滴滴滑落。不知過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動,傳來簧片「卡」的一聲輕響。紫玫一愣,然後心頭湧上一陣狂喜。   她急忙推門而入,三下五去二,將慕容龍的壬室翻了個底朝天。慕容龍只是暫居,陳設並不複雜,不多時紫玫便從床頭摸出一隻瓷瓶。   瓶裡盛著黑褐色的藥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氣味撲鼻而來。體內渙散的真氣聞風而動,百川歸海般絲絲縷縷湧入丹田。紫玫大喜過望,顧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連忙閃身出門。   開了一把鎖,紫玫頓時信心大增,可在師父門上撥弄良久,門鎖一無所動。愈急愈打不開,紫玫停下手,調息凝神。不過半刻時間,內功已經恢復了四五成。渙散多日的真氣重新在體內游動,那種喜悅使紫玫幾乎歡呼起來。   「誰?」神尼早已聽出門外的動靜,片刻後低聲問。   紫玫一邊朝甬道外張望,一邊貼在門上壓低聲音興奮地說:「師父,我找到解藥了!」   神尼又驚又喜,「快遞進來!」   「門打不開——」紫玫四處搜索,焦急地說。突然靈機一動,「我把藥從門下吹進去!」   她手忙腳亂地把藥末盡數倒在門下的縫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細塵般的藥末輕輕鬆鬆湧入室內。   只聽神尼重重打了個噴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來,急急用銀釵撥弄鎖鑰。心裡恨恨道:「慕容龍,你會死的很難看!」   正用心撥弄,突然肩上一麻,銀釵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連的白氏姐妹。   「你……你們……你們……」   白玉鶯被她的目光嚇得顫抖起來,「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軟綿綿依在門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聽宮主吩咐,他……」   白玉鸝話未說完,紫玫出手如電,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擊向白玉鶯肋下。   紫玫內功尚未盡復,原抵不過白氏姐妹聯手,但她趁兩女不備先擊倒白玉鸝,兩女又被金環鎖住乳頭,轉動不便,數招間白玉鶯就落在了下風。   紫玫緊緊咬住牙關,兩手翻飛,鳳凰寶典的真氣流動越來越快。   白玉鶯左支右絀,迭逢險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滿恨意的一腳,她突然放聲叫道:「宮主……宮主……」   只叫了兩聲,甬道盡頭的石門乍然洞開。   ************「好了。你去請葉護法過來。」慕容龍放下片玉,把玩著兩枚切斷的金環。   紫玫靜靜躺在榻上,內功未復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鶯如願解去聯乳之刑,瑟縮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龍歎了口氣,「該說的都說過了。你竟然還要這麼做……你師父、師姐倒還沒什麼。可娘的身體……唉,你知道娘的身體不好,怎麼還忍心讓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頭發冷,沒想到這個禽獸竟然真要讓人輪姦自己的親人,甚至辱及親娘……   慕容龍懊惱地搖□頭,「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鎖門……」他親密地坐在紫玫床頭,撫摸著她光滑的俏臉,輕聲道:「妹妹,如果你被幾千個男人輪姦一遍,也許就不會這麼不乖了。」   紫玫一口氣頓時噎在喉頭,唇瓣禁不住顫抖起來。   慕容龍憐愛地在她唇角輕輕一吻,歎道:「可惜你要給哥哥生孩子,不能讓那些野種髒了身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滿淚水,小聲哀求道:「哥哥,妹妹願意嫁給哥哥,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哥,放過娘她們吧……」   慕容龍注視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們新婚之夜讓娘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幾個女人,讓娘在旁邊看著其實就是母女倆一起伺候他。   「讓你師父也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我師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經被他污了身子,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師父的清白——還有性命。   慕容龍點了點頭,「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錯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她們好嗎?」   「放心吧……」說著慕容龍托起紫玫輕盈的香軀。   出門時,紫玫看到葉行南拿著針盒走入師父的石室。   54飄梅峰三名女徒並肩跪伏,被擺成狗交的姿勢任人姦淫。三女的秀髮都被挽緊,揚起各具美態的俏臉,玉容上每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左首第一個是風晚華,她臉上帶著木然的笑意,對身後抽送的肉棒渾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陽具,這些都太小了,沒有什麼感覺。   緊挨著她的是林香遠,她緊緊咬著紅唇,如花的臉龐上滿是痛苦之色。無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經模糊,但她還記得那段時間魚水交歡的歡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難再有一絲快感,記憶中高潮越來刻骨銘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覺。   旁邊的紀眉嫵卻是高潮迭起。半個時辰內,她已經洩了三次身子,此時又是滿臉潮紅,張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連聲。堅硬的乳頭伸出寸許長短,與林香遠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師太,你看貴徒哪個最淫蕩呢?」慕容龍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臉色鐵青。她平生行俠仗義,幾位徒兒雖然秉性不一,出身各異,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畢生衛道除魔,卻闔門落入妖魔手中,眼睜睜看著徒兒受盡種種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經風采奪目、英氣迫人、溫婉高雅的臉龐一一變形,淪為男人洩慾的淫獸、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鮮血箭矢般噴出。   慕容龍放聲長笑,「久聞師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蓋世。在下不才,願與師太一較長短,探探神尼深淺,細微不到之處多請指點,粗疏之處還望包涵……」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聞即之,殿內頓時一片喝彩聲。聞說宮主要當場給雪峰神尼開苞,連正在姦淫諸女的幾人也抬起頭來,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輝煌的寶座。   慕容龍抬起神尼的手臂,將她腋下的布紐一一解開。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脯。慕容龍手一抬,僧衣揚起,只見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從神尼乳暈上纏過,兩隻乳房被壓成圓餅形狀。肥嫩的乳肉從繩側溢出一團耀目的白亮,滑膩誘人。   慕容龍伸指一勾,麻繩應手而斷,兩團碩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顫微微晃動不已。   慕容龍托著乳房上下拋擲,顯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說武功,師太這對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乳根把乳房擠成渾圓的肉球,舉到眾人面前。殿內喝彩聲、叫好聲、怪笑聲、戲謔聲響成一片。   「看不出賊尼長了這麼對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碼七斤!」仇百鰲喝醉了般臉漲得通紅,「吳登老婆那對奶子老子稱過,比這還小就有五斤!」   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們哥兒倆做的?」   仇百熊高聲道:「沒錯!我們哥兒倆從現在起拜在神教門下,莫說姓吳的只是個太守,就是姦殺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兒又怎麼著!」   屠懷沉聞言立即搶身上前,一臉笑容地拉住兩人的手親熱地說道:「賢昆仲有眼光,有見識!敝教能得兩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輝……」   血斬雙煞當場投誠的舉動像一塊巨石投入湖中,眾人的喧鬧聲如同火上澆油,又熱鬧了三分。   殿角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針一般傳來,「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個尼姑都讓貧道吃了,靜遠賊尼那對奶子一個就有八斤,還沒她的大。」   神殿頓時靜了下來。十年前以暗器獨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滅門,師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蹤,沒想到竟是被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龍抬眼望去,只見那人身材高瘦,盤著髮髻,一身道裝打扮,卻不在邀請的名單上。   沐聲傳乾咳一聲,淡淡道:「靈玉真人大駕光臨,未克遠迎,還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內又是大嘩。靈玉真人昔年橫行江湖,最是殘忍好殺,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聲匿跡,眾人都以為他是惡貫滿盈,卻不料在此出現。   靈玉舉掌躬身施禮,「沐兄還在怪罪小弟嗎?」   星月湖行蹤詭密,沐聲傳在江湖中的名聲並不彰顯,此時見靈玉真人如此客氣,眾人對個教書匠般的糟老頭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聲傳神色木然,沒有作答。   慕容龍見狀笑道:「真人先請暫坐,待宴後再行細談,如何?」   靈玉真人稽首行禮,長袖一振,盤膝坐下。   慕容龍轉過頭輕笑道:「等大伙都玩膩了,就把這奶子割下來稱稱究竟有多重——師太,你說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裡默念佛號,試圖壓下心底翻滾的羞憤。   慕容龍揮手扯下僧袍,白衣飛舞間,雪峰神尼整個上身頓時裸露在外。只見光潤的冰肌雪膚上金光閃動,九枚金針深深插在她的肩頭頸側腰肋等處,只露出針尾。   昨日慕容龍搶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驚魂甫定下,想到宮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專破內家真氣的凝神針刺入人體玉枕、鳳池等九處大穴,一經施展,被制者氣蓄丹田,卻無法運用,而且狀同木偶,連小指也無法動作。   慕容龍在神尼身上使用這等耗費元氣的功法,一來是補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汲取神尼精純渾厚的內家真氣。   椅背一鬆,雪峰神尼隨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聳,更顯得碩大無比。慕容龍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煉太一經,當下也不再多話,三把兩把扯碎僧衣,然後將神尼雙腿架在寶座把手上。一邊撫摸一邊笑道:「師太保養得真好,這身細肉跟貴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費……」   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尿褲子的雪峰神尼,在賓客面前妙處畢露,一幅挨操的模樣,眾人血脈賁張。待慕容龍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內的轟鬧聲立即響成一片。   「宮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這個賊尼!」   寶座極寬,雪峰神尼兩腿幾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圓潤結實的大腿之間,肥厚的花瓣殷紅奪目。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戶敞露,臍下三分處一根細細的金針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龍兩指分開微濕的花瓣,用嫻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煉鳳凰寶典,本就體質敏感,一經挑逗秘處立刻淫水橫流。   擠在前排的雁門三奇噢噢怪叫,他們的鮮卑話眾人也聽不明白,只聽著安子宏的聲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兒了!哈哈,什麼雪峰神尼,裝得冰清玉潔,還不跟窯子裡的姐兒一樣?一個臭婊子!」   仇百鰲叫道:「這淫尼奶子大,逼也夠肥的,跟紀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繼續把手中的一把筷子盡數插到風晚華的乳洞內。慕容龍知道他對飄梅峰諸女恨之入骨,怕這個火爆的莽漢弄出什麼事,婚宴前反覆交待過。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邊默不作聲。但一看到風晚華,他心頭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風晚華乳洞中已經插了十幾枝包金玉箸,撐開有寸許大小。痛得她淚流滿面,呀呀地連聲低叫。   林香遠和紀眉嫵此時均是遍體陽精,自顧不暇。短短半個時辰,便有十幾人光臨過她們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龍把紫紅的龜頭抵在滑膩的肉穴上,笑道:「師太小心,在下要進去了。」   雪峰神尼玉體輕顫,肉穴果然應聲收緊。   慕容龍就是要讓她對破處的痛苦永世難忘,待肉穴收緊,他立即挺身擠入。近千道目光注視下,小兒拳頭大小的龜頭將嬌嫩的肉片緩緩擠開。   雪峰神尼通體僵硬,她忘記了羞憤,甚至連狂湧的怒氣也被拋在腦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體那根火熱的肉棒上。數十年守身如玉的貞潔即將毀於一旦,而且還有……雪峰神尼心頭緊緊揪成一團,忽然下體一痛,巨大的龜頭已經沒入肉穴。   慕容龍停止前進,肉棒微微挺動,感受著薄膜的柔韌。兩手則順著細軟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頸側,然後托著她的後腦向腹下按去,「這是師太頭一次當婊子,仔細看著,主子怎麼操你的賤逼……」   雪峰神尼粉面通紅,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四下雅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處的一刻。   55慕容龍感受著指尖的脈動,就在神尼心跳最劇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擊,頓時乍然破碎,肉棒巨龍般直入未經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覺下體劇痛,「啊——呀——」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葉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別說出聲,就是舌頭也無法動作。沒想到慕容龍會突然拔去金針,使自己在眾人睽睽下痛叫出聲。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叫上一聲。   此時粗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慕容龍不等神尼有所準備,立即向外一抽。這一抽他是有意施為,只見一股血泉從肉穴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場的都是邪道中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樣血如泉湧的破處還是第一次看到,個個看得瞪目結舌。   看到自己處子的鮮血飛濺而出,劇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頭發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鮮血。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的修為極為忌憚,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難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氣,肉棒上的顆粒、倒刺立時堅如鐵石,在雪峰神尼新創的肉穴內狂抽猛頂。   神尼堅忍片刻,只覺下體劇痛連連,整個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沒有一寸完好,到處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經被眾人聽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一邊咳出喉中的鮮血,一邊低低呻吟起來。   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手腕一鬆,放開神尼的柔頸,肉棒急進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搗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個心腹之患活活奸死。不過片刻,神尼下體已是血流如注。   妖異肉棒再加上慕容龍的手段,連蕩婦也難以抵抗,何況剛剛破體的雪峰神尼。股間嬌柔的嫩肉盡數綻裂,肥厚的花瓣沾滿鮮血。神尼玉體緊繃,大張的雙腿不住痙攣,兩腿間緊窄的肉穴像被一枝佈滿鋼刺的灼熱巨棒搗得粉碎,痛徹心肺。她疼得遍體冷汗,堅忍片刻後,自忖破體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連聲。   席間的姦淫已經停下了來,每個人都抬著頭,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慘狀。三女中唯一身體完整的紀眉嫵嬌軀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師父,唇角一縷陽精越拉越長,一直拖到地上。   雖然痛叫聲已經變形,林香遠還是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她木然支著身體,芳心漸漸化成冰冷的灰燼。   只有風晚華對殿上的慘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傷洞已經因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乳房,眉頭擰緊,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筷子。   夜色漸濃,星月湖彷彿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沉浸在黑暗與光明交匯的縫隙中。   慕容龍臉色越來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聲,他便開始運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氣流轉間,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會像旋轉的渦流,沿著精管進入體內。可這次肉棒連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卻毫無反應。他能感覺到那股渾厚無匹的蓬勃氣旋在肉棒頂端不住運轉,卻如同水面上的油滴,無法融合。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處的金針——也許是因為它的緣故,使真元難以外洩。   金針剛剛脫離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湯起來。洶湧的真氣波濤般滾滾不息,但始終自成體系,沒有一絲流入慕容龍體內。   慕容龍捻著金針的手指僵在半空,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隨時準備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蕩的真氣熾熱如火,電光火石般飛速旋轉。正當慕容龍越來越心驚的時候,那股龐大無匹的真氣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停止運轉,接著消散無蹤。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拔出陽物。   雪峰神尼臉色雪白,氣若游絲,彷彿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虛弱。與此同時,眼中肅殺的光芒漸漸黯淡。她緩緩合上眼睛,胸內殘存的氣體一湧而出,彷彿一聲長得沒有盡頭的歎息,口中星星點點的血沫細雨般四下飛濺。痙攣的玉體逐漸平息,再沒有一絲動作。   殿中一片死寂,眾人既看得驚心動魄,又有些意猶未盡。誰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這麼不耐操,才捅了幾下就沒氣了。   林香遠微微側過臉,臉上滿是疑惑。紀眉嫵呢噥般輕聲道:「師父死了……」   林香遠嬌軀一軟,一言不發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軟的女體漸漸變得堅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間殷紅的鮮血還不住淌落。紀眉嫵怔怔落下淚來,忽然臀後一痛,一隻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擠入菊肛。紀眉嫵扭過頭來,含著眼淚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大爺……」   慕容龍審視片刻,展臂叉住玉頸將雪峰神尼高高舉起,朝眾人笑道:「這婊子還不如她幾個徒兒耐操……諸位若不嫌棄,不妨嘗嘗她的滋味。」說著把她丟到席間。   殿內又喧鬧起來,慕容龍挺著滴血的肉棒朗聲道:「良宵苦短,諸位盡情作樂,本宮暫且失陪。」說罷拱手離去。   負責招待賓客的屠懷沉笑呵呵來到殿上,將教內伺侯的女奴盡數招來,供來賓淫樂。一時間神殿內脂香粉濃,春意融融。   沐聲傳與葉行南對此興趣了了,又要迴避宮主的洞房花燭之夜,便聯袂到望月亭賞月。靈玉真人略一躊躇,也跟了出去。   金開甲則虎目生光,一一打量來賓,著意尋覓人才。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頭,兩眼盯著壁上隱約浮現的花紋。紅燭越燒越短,她心裡也越來越著急。那混蛋怎麼去這麼久?他答應了會放過師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過臉盤算著怎麼開口說明自己不能破體——直接說自己修煉的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騙他呢?   腦中浮現出那根猙獰的陽具,紫玫不由打了個寒噤——即使沒練過鳳凰寶典,那麼大的東西也會要自己的小命……   一邊想,一邊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時觸摸過那個小穴,那裡緊得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何況是兒臂粗的巨物呢?   覺察到自己羞恥的舉動,紫玫明玉般的俏臉頓時飛起一片紅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壓下心底的懼意。   身邊的美婦忽然微微一動,紫玫連忙俯身,輕聲喚道:「娘。」   蕭佛奴藏在床角的陰影裡,臉上淚光漣漣。   紫玫心頭微顫,她輕輕躺在母親懷中,拉起蕭佛奴軟綿綿的手臂搭在背上,讓母親抱著自己,柔聲道:「娘,不要怕。女兒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蕭佛奴對逃生已經沒有一絲希望了。自己無所謂,只是玫兒,冰清玉潔花枝般的女兒被嫡親哥哥強娶……   女兒柔順光亮的長髮輕輕磨擦著下頜,蕭佛奴滿腹苦澀,卻無法言說,只是抽嚥著一疊聲地低喚:「玫兒……玫兒……玫兒……」   慕容紫玫聽得酸楚,淚水一滴滴落在母親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淚水,直起腰展顏一笑,「娘,沒事的。哥哥不會欺負我……」   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會死。要死要活,讓他看著辦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練到第八層就好了——哼!能練到鳳凰于飛,我先把你的腦袋揪下來!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計較已定的紫玫昂起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慕容龍!我……」   看清來人的情形,紫玫的聲明頓時噎在喉中。   慕容龍一臉得意的笑容,他下體赤裸,巨陽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鮮血隨著他的步伐一滴滴灑在純白的長絨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過來,想幫主子擦淨身體,卻被慕容龍一把推開。他對紫玫微笑道:「有什麼要告訴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亂,半晌才顫聲道:「你把我師父怎麼了?」   被血跡染得通紅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龍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靜地筆直伸平嬌軀,仰面躺在華麗芬芳的錦衾之中。   案上高燒的紅燭火焰吞吐,斑駁的燭淚隨著燭身緩緩流下。   火光搖曳間,映出紫玫嬌美如花的臉龐。她默不作聲的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細緻的五官精美絕倫,肌膚滑膩如脂,慕容龍用眼睛仔細勾劃著紫玫臉上的輪廓,不由心神俱醉。為了這一刻,他已經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紫玫心臟猛然收緊。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身體因恐懼而產生的戰慄。   耳邊的呼吸漸漸粗重,熾熱的嘴唇從額頭印下,沿著俏麗的鼻樑重重吻在紅唇上。   良久,慕容龍戀戀不捨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對紫玫異樣的平靜略覺奇怪,但美色當前,也無暇多想,飽吻一番後便解開紫玫的羅帶。   柔軟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兩層內衣,還能清楚感受到肌膚的彈性。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親妹妹,慕容龍頓時慾火升騰。他手指微顫地托起妹妹纖細的腳踝,除去繡鞋。   羅襪緩緩褪下,露出一隻白淨香軟的玉足。小巧的腳趾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慕容龍緊緊握住軟綿綿的腳掌,貼在臉上,忽然間一股辛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睛頓時濕了。   只一瞬間他便恢復了平靜,重重吐了口氣,他收斂心神,故作輕鬆的輕笑一聲,化解心頭的激湯。   紫玫喉頭微動,吃力的嚥了口津液,她面上雖然靜若止水,小手卻暗暗握緊。忽然胸前一涼,鮮紅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當那雙手繞到背後解開抹胸的繫帶時,紫玫不由緊張得嬌軀輕顫。   慕容龍柔聲道:「別怕,哥哥會很溫存——讓你嘗到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話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體宛如妙手輕抹般,透出一層隱約的淡紅,接著愈來愈深。與此同時,那股少女的香甜氣息,也愈加濃郁。   見到紫玫如此動人的羞態,慕容龍胯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見玫瑰仙子玲瓏的曲線猶如一汪春水,帶著動人的芬芳,在錦榻上柔柔流淌。   圓潤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頂端兩點嬌嫩的粉紅,因為劇烈的心跳而隱隱顫動。光潔的雙腿緊緊併攏,沒有一絲縫隙,小腹底部蓋著一層窄窄的烏亮毛髮。   慕容龍越看越愛,伸手從紫玫兩膝之間插入,試圖看清處子的嬌羞秘境。觸手一片令人魂銷的滑膩,被羞澀染紅的肌膚溫潤香暖,更顯得春意蕩漾。他手掌一轉,少女雙腿柔順的悄然分開。   正待看清妹妹股間的美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蕭佛奴泣聲罵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畜牲……你欺負了娘還不夠,連親妹妹也不放過……佛祖,你怎麼不劈了這個禽獸啊…   …「   「嗤啦」一聲,蕭佛奴的哭泣應聲而止。   慕容龍示威般揚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彈,拋在地上,然後將百花觀音的華服撕得粉碎。   蕭佛奴面上熱淚縱橫,貝齒咬著紅唇顫抖不己,兒子比禽獸還下流的舉動,使她哀痛欲絕。   「接著罵啊,怎麼不罵了?」慕容龍托起母親的下巴,嘲諷道,「是不是想兒子的雞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張開,「混蛋!別碰我娘!」   慕容龍瞳孔一收,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紫玫已經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說:「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無恥鼠輩!不許你碰我娘!」   他媽的,這小丫頭裝得乖巧聽話,原來一直都是騙老子的!一腔熱情要合巹成歡,共效于飛的慕容龍不由怒氣勃發,突然暴喝一聲:「過來!」   白氏姐妹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連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聲道:「有種你就殺我吧!」   慕容龍咬牙一笑,「好說。」他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燈燭拿過來。」   紫玫心一橫,閉目等死。   一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逼裡,照仔細了。讓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個。」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一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一些,殘燭長近尺許,沉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慄,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裡。先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沉腰舉臀,盡力將秘處仰天挺起。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只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正遲疑間,只聽慕容龍一聲冷哼,她手腕一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一邊推入,一邊從縫隙裡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片刻後,白玉鶯一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鬆了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準備放手。白玉鶯吃力地說:「放鬆……再深一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鸝方纔的動作,抬頭欲吻。柔頸一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乾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鶯鸝姐妹各據一角,努力翹起圓臀,一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台。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了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母女倆一般的國色天香,眉枝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   紫玫年紀尚小,較母親略矮一些,粉嫩的身體彈性十足,肌膚吹彈可破,飽蘊著青春的活力。蕭佛奴則是風韻十足,玉體又香又軟,別有一種成熟的艷態。   慕容龍左顧右盼,恨不能分做兩人,好摟著兩具動人的美體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倆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長得又圓又大,哥哥才喜歡……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細又滑,動起來一蕩一蕩……」   「呸!」被兒子如此玩弄,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龍臉上。   慕容龍俊臉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蕭佛奴一隻肥乳像抹布般仔細擦去臉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塗抹身體,蕭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這對奶子,哥哥怎麼都玩不夠……」   「啪」一隻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來吧!」   慕容龍滿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當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戶上,頓時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線柔美,晶瑩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細細的嫩紅,花瓣微微分開,暗吐芬芳。   慕容龍兩眼隱隱發紅,陽具怒振,肉粒一顆顆凸起,漲得紫黑發亮。幸好他還記得妹妹是處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氣,慕容龍俯腰將紫玫抱起,放在母親身上。觸手頓覺一片溫涼,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動。他覺查到少女的緊張,於是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獻出身子要讓哥哥操的,怕什麼呢?」   紫玫冷哼一聲,扭過臉不去理他。   慕容龍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舉到面前。   玉戶突起,那道狹緊的肉縫乍然綻放,露出一粒紅潤的小小肉芽。花瓣底處,細小的穴口時隱時現。   慕容龍輕輕剝開花瓣,手指往內一探,只覺柔軟的嫩穴緊繃繃收攏在一起,裡面轉來一股隱隱的熾熱。他大喜過望,心知妹妹秘處必是其熱如火的妙穴。當下慕容龍俯在紫玫玉腿間,先深深吸了口處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輕輕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劃過,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紫玫嬌軀一顫,險些叫出聲來。不等她穩住心神,那條舌頭已經在花蒂上盤旋挑動,不時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一直伸到肉穴處。只舔了數下,紫玫便覺得下體宛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輕輕咬破了一個小口,香甜的蜜汁從體內深處傾洩而出。   在慕容龍極力挑逗下,未經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嬌喘連連,玉體火燒般熱了起來。   57寬闊的石室內,回湯著絲絲縷縷蕩人心魄的細喘。白玉打製的榻上,錦被輕毯五色雜陳,流光溢彩,宛如鮮艷明媚的花叢。四壁披紅掛綵,床頭紅燭高燒,透出洞房花燭夜的洋洋喜氣。   百花花叢中兩具疊放的玉體艷光四射,分外奪目。上面那個嬌小玲瓏的玉體透出一抹緋紅,更是嬌艷欲滴。   蕭佛奴感覺到紫玫的體溫,不由又羞又急,她貼在女兒發紅的耳旁喚道:「玫兒!玫兒!」   紫玫意識到自己的羞態,連忙咬緊紅唇止住嬌喘,但滾燙的體溫卻絲毫不減。   慕容龍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見母親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兩個相連的玉戶,笑道:「娘的逼真是美,又滑又緊,熱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進去都不想拔出來,不知道妹妹的怎麼樣……」說著把手伸到蕭佛奴兩腿之間,運功一挑。   蕭佛奴臉上的羞急頓時僵硬,那股熟悉的氣流從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遊走,瞬時點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觀音柳眉顰緊,似痛似癢地嬌呻一聲,接著玉體劇顫,秘處已是陰精滾湧,淫水淋漓。   慕容龍得意洋洋地抬起頭,一口吻在母親唇上,將帶著妹妹體液的舌頭伸到蕭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蕭佛奴滿臉淚光,被露水打濕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顫抖,心裡的哀痛與肉體的快感同時攀到極點。   慕容龍鬆開嘴,看著雪膚花貌交相輝映的母女倆,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彎向兩側一分,意氣風發地說:「妹妹,哥哥要進來了!」   令人恐懼的巨棒即將化做現實,活生生進入體內。紫玫心頭抽緊,禁不住與身下的母親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擰在一起。雖然立志求死,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當慕容龍挑逗地把陽具舉到眼前,紫玫嚇得連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許長短,粗如兒臂。紫紅色的龜頭像一個打磨光滑的銅球,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龜冠後的棒身螺旋狀鑲著一圈一圈的珠狀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著一個生滿倒刺的銅環,若非上面血管密佈,怎麼都不會讓人相信它會與血肉連成一體。陽具後半截顯得正常了許多,光溜溜直挺挺,並無異狀。   但在肉棒根部,卻密密麻麻生著一叢細長有力的觸手。比筷子略細一些,長短不一,最長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許。它們牢牢圍著肉棒時屈時伸,不安分的動作著。整根陽具,宛如噩夢中出現的怪物,帶著血淋淋的鮮紅,妖異而又猙獰。   紫玫用手背擋住小嘴,緊張得透不過氣來。這怪物連師父都弄死了,這麼大的東西捅進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間,紫玫求死的心志動搖了,她想把鳳凰寶典的事告訴慕容龍,想說自己年紀還小,再等上幾年……   但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肉縫上。紫玫牙關格格輕響,死死捏住母親的手指,心道:「娘,女兒……女兒……捨不得你……」   兒臂般的巨陽直直頂在兩腿之間,朝正中那個小指粗細的窄穴內硬生生擠去。彷彿雄鷹摟住蝴蝶般,兩者懸殊的比例令人難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盡數遮沒,慕容龍輕輕一頂,只覺龜頭頂在一團柔韌的軟肉上,滑膩銷魂,卻無處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厲害,略頓了下,笑道:「娘,你離得近,去親親妹妹。」   蕭佛奴高潮甫過,心喪欲死,她虛弱地側過臉,不理會兒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龍柔聲道:「娘,你就體諒妹妹一些,她還小呢。孩兒這麼大的雞巴,怕妹妹的小嫩逼承不住……」   正說著,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動,紫玫挺起下腹,對著巨棒狠狠一頂。她聽得羞惱交加,血氣一湧,頓時壓下恐懼,但玉戶一舉,立即花容失色。   此舉太出乎慕容龍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眼見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連忙抓住機會,陽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睜大,小嘴張得渾圓,只吸了半口氣就因為劇痛而僵住了。   龜頭重重擠入緊窄無比的肉穴,被一層層滑膩而又堅韌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種感覺像是當日在風晚華乳中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般刺激。慕容龍心頭呯呯亂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體一探。穴口的嫩肉與肉棒緊緊咬在一起,微溫的液體四下橫流。待看清指上沒有血跡,他才略微放下心來。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淚花,她哭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混蛋!你快出來……」   慕容龍瞟了母親一眼,嘿嘿笑道:「別急,哥哥還沒有捅穿妹妹的處女膜呢……」說著作勢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死命向外推開,玉腿掙扎著試圖合攏,哭得梨花帶雨,「不要!不要再進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蕭佛奴心疼萬分地看著女兒,忽然紅唇微分,把紫玫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溫柔的細細舔舐,試圖減輕女兒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發,慕容龍心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一關要是心軟,那還不如趁早放人的乾淨。想著虎軀一挺,龜頭鐵騎叩關,硬生生撕開前面那層精緻的薄膜,在嫩肉內殺開一條血路。   紫玫發出一聲淒切地慘叫,四肢猛然收緊。細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數倍的巨物捅入,那種劇烈痛苦使嬌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淚交流。   白氏姐妹聽得真切,兩人一邊為紫玫淒厲的痛叫而動容,另一邊卻心頭暗喜。   同時是被星月湖擄來的女子,姐妹倆只是最低賤的性奴,任人蹂躪;而玫瑰仙子卻像公主般被人驕縱。當兩女被人凌辱時,旁邊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縱然一樣含著淚水一樣痛苦,但她的純潔卻使兩人自慚形穢。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們曾經那樣,在身邊被姦淫的痛哭流涕,兩人不禁心生快意。   蕭佛奴心如刀絞,朝慕容龍喊道:「輕一些,你輕一些……」   慕容龍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停住動作,趴在妹妹臉上小聲呵護地說:「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真的,哥哥從來都不騙你……」   忽然胯下一緊,大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兩隻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臉色雪白,一邊顫抖,一邊急促地吐著氣,艱難地說:「慕容龍,我死也不放過……」   與此同時,肉棒周圍滲出一絲觸目驚心的鮮紅。接著越來越多,片刻便染紅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跡繞著陽具蜿蜒流過,在少女嬌嫩的肉縫邊淺淺劃了個半圓,然後從繃緊的會陰處滑下。   下面是一個同樣美麗的肉穴,但艷紅的花瓣卻比紫玫成熟了許多。溫熱的血液滴在身上,蕭佛奴不由嬌軀一顫,花瓣受驚般一陣柔柔開合。那滴鮮艷的血珠顫微微沾在上面,彷彿一滴晶瑩的淚珠。   慕容龍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滿恨意的星眸,肉棒緩慢卻絕不遲疑地向剛剛破體的小穴深處捅去。   處子的鮮血一滴一滴從滑膩的肌膚上滑落,越來越快,漸漸連成一條直線,最後變成洶湧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間儘是淋漓的鮮血,連蕭佛奴身下也被染紅。   紫玫死死與慕容龍對視著,但她的手卻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裡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動著一點點滑出。忽然穴口一緊,佈滿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繃緊的嫩肉。   慕容龍眼睛光芒閃動,針一般凝視這個令他又愛又痛的嫡親妹妹。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叢觸手猛然挺直,接著虯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露出一圈細細的紅肉,嬌柔紅潤,楚楚動人。巨碩的棒身閃動著猙獰的紫紅,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紅中。龜頭寸寸進逼,一直捅到肉穴深處。熾熱的嫩肉波浪般翻捲蠕動,刮得龜頭陣陣酥麻。   任慕容龍閱女無數,其中不乏內諳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還是第一次嘗到。忽然龜頭一頓,停在一個不住收縮的小孔前。   此時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小手緊握的部分仍留在體外。慕容龍不動聲色地運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氣湧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經化解了化真散的藥力,藥效持續中,再施化真散毫無作用。慕容龍只好改用其他藥物來克制紫玫的真氣。本來他也不願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現在心頭氣恨,有意給她一個教訓。   真氣略一流轉,慕容龍頓覺有異,紫玫真元的流動與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被他太一經的真氣一催,立即飛速旋轉起來。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經深入花徑的肉瘤一動,緊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緊肉壁,似乎要將整個陰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來就流淌不止的鮮血立即從縫隙中狂湧而出。   蕭佛奴下體像被溫水澆灑般,玉戶完全被鮮血浸沒,女兒的身體卻漸漸發涼,她雲髻散亂,拚命扭動無以施力的嬌軀,瘋狂地叫著:「玫兒!玫兒!玫兒!」   淒厲的呼叫在石室回湯著,連燭影也隨之顫抖。   58若在平時慕容龍還可施展手段,慢慢調弄。但此時急切中唯恐妹妹脫陰而死,他只好止住抽離的動作,龜頭重新頂住花心,一邊小心觀察紫玫真氣運轉,一邊緊張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臉色愈發雪白,幾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龍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龜頭吸吮的頻律漸漸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熾熱的氣息旋轉著進入精管,一直湧到丹田。但與以往採補飄梅峰諸女那種真元滾滾湧動的狀況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無意中漏出一點,仍是自行運轉。   花心的吸吮越來越緊,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龍精關一鬆,滾燙的陽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與此同時,氣旋也越轉越快,幾乎超過意識的極限,再也無法增加。   那種感覺慕容龍剛剛才經歷過——他心神劇震,突然高聲道:「快請葉護法!」   話音剛落,飛速旋轉的真氣便轟然消散。紫玫輕輕吁了口氣,緩緩合上雙眼。當那股蘭花般的香氣消散時,她兩手一鬆,沾滿自己處子鮮血的小手軟綿綿掉在身側,落在母親一動不動的玉臂上。   蕭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輕叫了聲「玫兒……」聲音輕得彷彿小時候喚醒女兒那般溫柔。   慕容龍呆呆看著香消玉殞的妹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採補無數,沒有一個像她們師徒倆這樣,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臉上還帶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嬌美依然。但再也聽不到她銀鈴似的聲音,也聽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謊話,聽不到她撒嬌時的婉轉嬌憨……   突出其來的淚水模糊了慕容龍雙眼。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脈相連的妹妹,也是他摯愛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聽到命令,連忙掙扎著爬起來。不過一個時辰工夫,兩人的下體已經被燭淚完全覆蓋,好在巨燭留在體外的尚多,她們倆彼此取出殘燭,攙扶著站起身來。   回頭一看,白玉鸝不由失聲驚叫道:「宮主……夫人……」   慕容龍一驚,連忙扭頭。淚眼模糊中,只見蕭佛奴細白的柔頸側在一旁,鮮紅的血跡流滿了枕頭。   「娘!」慕容龍大叫一聲,一把摟住母親的臻首。   幾根散亂的髮絲被鮮血沾在玉臉上,蕭佛奴雙目緊閉,鮮血從紅唇中不住湧出。   慕容龍俊目血紅,他慌忙把母親從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開小嘴。蕭佛奴一聲劇咳,嘴中的鮮血霧一般噴在慕容龍臉上。   嘴一張開,慕容龍立刻便看出母親是咬舌自盡。他右手閃電般揮出,六處大穴一揮而就,先止住奔湧的鮮血。   白玉鶯白玉鸝被接二連三的驚變嚇得花容失色,兩女顧不得披上輕紗,張著沾滿燭淚的渾圓肉穴便連忙跑出洞房,去尋找葉行南。   軟化的陽具緩緩脫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著殷紅的入口。紫玫兩腿微分,靜靜橫陳榻上。曼妙的柔軀光潤如玉,沒有半絲瑕疵。只是下體鮮血淋漓。慕容龍伸臂輕輕挽起妹妹的腰肢,將她上身斜抱懷中。   慕容龍筆直坐在榻上,左右擁著垂死的母親和生機斷絕的妹妹。美婦口中的鮮血從胸乳淌落,與女兒下體的處子元紅匯在一起。鮮血浸透了薄薄的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從玉榻腳上細細流下。   洞房華麗依然,但失去紅燭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輝,映著遍室鮮血,彷彿一地淒然的淚光。   ************大殿內喧囂如故,杯盤狼藉的宴席間,數十具白生生的女體雜陳其中,被數百名獸性大發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躪著。身旁人數最多的則是一具冷冰冰的女體。   雪峰神尼名動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進到她體內捅上兩下,說起來也是奸過天下第一高手——這面子可大了。轟笑中,雪峰神尼兩腿被人壓到肩頭,敞露的玉戶高高鼓起,混著血絲的陽精從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橫流。   接到消息的葉行南飛掠而至,從狂歡的人群穿過時,他眼珠轉都不轉。青衣一閃,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緊急,他顧不得禮數,一把推開主室的玉門。透目是滿榻的血腥。宮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緊緊抱著兩個不斷流血的女子。   宮主的洞房花燭夜弄成如此濺血驚魂的慘狀,葉行南臉上一無所動,心裡卻震顫不已。他飄身落在三人身旁,兩手分別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脈門。   手指一搭,葉行南一喜一憂。夫人只是外傷,宮主又處置得當,已經閉穴止血,性命是無妨了。而少夫人則體如寒冰,寸關悄無聲息。   葉行南收斂心神,舉手示意宮主放下蕭佛奴,手掌一抹,掰開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來。夫人只是個弱質女流,並未咬斷舌頭。   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復如初。葉行南抬手將一枚傷藥納入蕭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轉,點了她的睡穴。   慕容龍注視著教中神醫的動作,心神漸漸從震驚中掙扎出來。他緩緩放下妹妹的嬌軀,翻身下榻。剛直起身子,突然腳下一軟,他踉蹌著穩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聲說:「無論如何……保住她的性命……」聲音又沙又啞。   白玉鶯乖巧地倒了杯茶,遞在主子手中。慕容龍一口飲乾,緊捏著瓷杯,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葉行南安置好百花觀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脈門,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纖腕上,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捕捉她的脈象。   良久,葉行南遲疑著鬆開手,翻開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動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無,葉行南手指一顫,頜下的白鬚哆哆嗦嗦抖動起來。   慕容龍的心臟頓時沉了下去。   葉行南頹然撒手,眼角突然濕了。他在石宮一住數十年,地位尊崇,內心卻十分孤獨。   紫玫雖然淘氣,但伶俐活潑又心地善良,葉行南老來寂寞,早把她當成女兒般看待。怎料轉眼間,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再也不會說,不會笑,不會刁蠻地發脾氣,不會狡黠地眨眼睛,不會千方百計與自己做對了……   葉行南悲從中來,不由老淚縱橫。   室中沒有一絲聲音,墳墓般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制手中一聲脆響,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將雪白的粉末灑在地上,淡淡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待賓客散後再行處理。請葉護法準備物品,明早為少夫人整理遺體。」   白玉鸝輕聲道:「稟宮主,現在已經是辰時了。」   慕容龍一驚,妹妹的哭叫好像還是片刻之前,似乎還能感覺到妹妹嫩穴內的火熱和緊密……   半晌慕容龍道:「那麼就是一個時辰之後。」   葉行南蹣跚著去了。   慕容龍怕母親看到妹妹的屍體悲傷過度,再做出什麼事來,便命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送回庚室。   腳步聲漸漸遠去,洞房內只剩下慕容龍和紫玫。兩人一坐一躺,遙遙相對。   玫瑰仙子靜靜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嬌軀愈發晶瑩剔透。精緻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龍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妹妹時,淡黃色的陽光在她臉上流動的香甜氣息……   胸前粉紅的蓓蕾微微翹起,小巧迷人。把玩它們的時候,慕容龍還要考慮怎麼讓它們再大一些,摸起來更舒服。但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纖弱的腰身柔美細緻,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戶間淋漓的鮮血已經疑結,被巨陽捅弄過的肉穴已經閉攏,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紅嫩可人。   他媽的!慕容龍在心裡恨恨罵了一聲,「騰」的站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抓住紫玫的腳踝,往兩旁一推。玉戶間紅肉輕顫,柔柔分開,露出落紅無數的秘境。   慕容龍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緊窄的肉穴內。嫩肉依然充滿彈性,當肉棒通過時,彷彿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陽具全部沒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彷彿一隻手臂插進少女的兩腿之間,重重搗在子宮頸上,將花心壓得變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陽具似乎撐滿了少女的整個腹腔,慕容龍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體也帶的抬起。他兩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陽具捲著肉穴內的嫩肉翻捲而出。   慕容龍英俊的面孔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體中抽送著。此時他再不顧妹妹是否疼痛,巨陽肉珠、倒刺、觸手盡數施展,在緊窄柔韌的肉洞中極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體高舉,雪白的股間,層層疊疊的柔美花瓣不住開閉,肉穴內艷紅的嫩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   正當慕容龍拚命姦淫妹妹的屍身時,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熱的氣息,肉穴立即熾熱起來。   慕容龍腦中轟然一響,抱著紫玫漸漸發紅的嬌軀,身體石雕般凝固了。   59「葉護法!」白玉鸝飛也似的跑入葉行南的房間,「少夫人……少夫人……活……活過來了……」   葉行南手中的藥材頓時散落滿地。   慕容龍還深深插在妹妹體內,身體不敢稍動。肉棒周圍的嫩肉微微蠕動,傳來一波波緊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腦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驚是喜。   葉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開紫玫發紅的皓腕,斟酌著開口道:「恭喜宮主,少夫人生機已復。」   慕容龍紋絲不動,靜等他的下文。   葉行南聲音有些緊張,「依屬下看來,少夫人可能是修練過《鳳凰寶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龍眼中寒芒大盛,「《鳳凰寶典》失蹤多年,誰都未曾見過,葉護法怎知少夫人練的就是我教神功?」   葉行南也在皺眉思索,「此中原委,屬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復甦之狀,與教中秘籍所載相仿……莫非靈犀綵鳳當日未死?」   時隔百年,往事早已煙消雲散,但教中卷籍記載的血腥慘烈還是令兩人心裡打了個突。四鎮神將的覆滅和太沖宮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開始……   正猶疑間,身下火熱的嬌軀忽然微微一動,慕容龍連忙垂下頭,輕喚道:「妹妹……」   紫玫「嚶嚀」一聲,還未睜眼,俏臉便痛苦地皺了起來。她伸手按住下腹,當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陽時,「呀」的驚叫起來。美目一睜,渾圓剔透的淚珠隨之湧出,「好痛……」   紫玫揚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龍臉上頸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麼還在弄……快拔出來!」   雖然小丫頭死而復生還是這麼不馴服,慕容龍心裡卻甜絲絲的。活下來就好,哥哥還指望你給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雙手,笑嘻嘻說:「好好好,哥哥這就拔出來……小心些,別用力……你看,不痛吧……」   說著不痛,紫玫已經痛得叫不出來了。生滿各種用來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一隻帶著倒鉤的鐵拳,將肉壁一點點拉到體外。當那個碩大的肉瘤「啵」的一聲離開肉穴時,似乎把內臟都帶了出去。   一股清涼的空氣從大張的肉洞進入體內,平熄了身體的熾熱。紫玫蜷起香軀,伏在榻上顫抖著喘息不已。   珍愛的妹妹失而復得,慕容龍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還痛嗎?哥哥幫你……」話未說完,慕容龍臉色突然大變,失聲叫道:「不好!」   葉行南同時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半個時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現了異常,但拿她取樂的眾人並沒有在意。   失去熱度的身體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興趣,他們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體內挺動幾下,說起來也是奸過武林第一高手。因此雖然數百人都進入過雪峰的身體,卻沒用多少時間,其餘時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屍體」。   雁門三奇把雪峰神尼擺成狗趴的姿勢,老大禿髮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圓臀後,拿著自己的獨門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內狠狠搗弄,一邊搗一邊大聲唱著鮮卑謠。   等他玩夠了,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擠過來,拎出一根纏金繩索,將神尼的碩乳齊根紮住。   人群裡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幹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兩隻乳房,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賊尼這奶子真夠大的,你們說吊著奶子能不能把她給吊起來?」   「能!怎麼不能!我賭五十兩銀子!」   「一百兩!吊不起來!」   「呸!」安子宏吐了口濃痰,「老子出一百兩金子!吊得起來!」   靈玉真人道袍一振,迫開射向自己的濃痰,橫眉盯著巴陵一梟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賭一隻手。吊不起來。」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靈玉,只是隨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橫行江湖多年,面對凶名赫赫的靈玉也自不懼,重重哼了一聲,一疊聲催宋大疤趕緊動手。   轟鬧聲中,宋大疤手一揚,鬼索筆直竄到半空,繞過橫樑。根部紮緊的肥乳鼓成一個白膩的圓球,雪峰神尼四肢軟垂,玉體隨著繩索的扯動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繩索越來越緊,深深勒進乳肉裡,殷紅的乳頭直直翹起,在眾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頸一揚,身體微微後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樣。一對渾圓的乳球脹脹鼓起,彷彿胸前放了兩團碩大的雪球。   飄梅峰幾名弟子經過一夜的蹂躪,早已昏迷不醒,沒有看到師父被人捆著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時雪白的乳球開始發紅,眾人看得興奮,還以為是充血的緣故,誰都沒有想到「屍體」還如何充血。   鬼索收緊,色澤通紅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雙膝已經離開地面。   過了這一關,安子宏不由呲牙一樂,斜眼看看靈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靈玉真人不動聲色,右手在左袖上輕輕一彈,像是彈開只螞蟻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繩身深深嵌進紅白動人的乳球中,像要將乳房切斷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個身體已經被吊了起來,她雙目緊閉,上身後仰,膝蓋離開地面,小腿彎曲,腳尖貼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雙腿間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當她兩腿伸直的時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極限。乳根被鬼索纏得只剩一握粗細。肥碩的乳球像是脫體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有餘的距離,爆裂般隱隱顫抖。   安子宏指著幾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來了!吊起來了!」   赫連雄抱臂道:「安兄別急,腳尖還沒離地呢。」   安子宏拉長聲音怪聲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腳掌慢慢豎直,只剩腳尖點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殘忍地扯成細長狀,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變得紫黑,乳球與胸部之間足以容納一隻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點身體就要凌空而起時,乳上鬼索忽然一動,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沖宋大疤叫道:「慢著點兒!穩住!」   宋大疤心裡暗暗叫苦,這吊起來就得罪了靈玉真人;吊不起來又得罪了巴陵一梟……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穩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繩端使力,將乳球系得更緊。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她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運轉。   「宋大疤,你他媽的怎麼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臉道:「安爺,小的使不上勁兒……」   「操你媽!拽!」   宋大疤嚥了口吐沫,兩手慢慢使力。細白的腳掌升起絲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動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靈玉真人袍袖一翻,一隻細長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開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聲勁氣低響,安子宏臉上紫氣隱現。   靈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賭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輸了一招,幸好靈玉沒有借勢進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裡的金針往地上一丟。   眼看只差一絲就能取勝,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撓腮,他見神尼身上還插著五枚金針,求勝心切之下,便打起了這些細針的主意,想拔下它減輕屍體的份量。   一眾圍觀者見兩人動手,都樂呵呵在旁邊看熱鬧。屠懷沉連忙過來圓場,滿臉堆笑地說:「兩位莫怒,莫怒。讓宋大俠繼續,繼續。呵呵,依小弟之見,能不能吊起師太——還在兩可之間……」   靈玉真人和安子宏遠來是客,也不能不買東道主的賬,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別過臉瞧向場中。   兩人下了重注,賭上對方一隻手,不管能不能吊起來,這場好戲大夥兒是看定了。數百名賓客圍成幾層,萬眾矚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陽光從門口洩入,幾點細小的灰塵在明亮的光線中飄舞著,撲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   就在眾人滿心期盼的時候,雪峰神尼忽然雙目一睜,眼中精光四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眾目睽睽下倏忽騰空而起,直直竄上半空。「篷」的一聲,頭顱在橫樑上撞得粉碎。   鮮血混著腦漿雨點濺落下來,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體上。   60大殿悄無聲息,數百人泥塑木偶般圍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復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滿血跡腦漿,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閃電般從冰肌玉骨中射出。   對面一個披髮漢子額頭上乍然現出一個小小的紅點,接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氣絕。   雪峰神尼雙臂鳳翼般展開,玉體泛起一層不同於血色的鮮紅之氣。眨眼間那層紅色已經溢出肉體,熾熱的氣流繞著白嫩的玉體滾滾浮動,雪峰神尼宛如浴火鳳凰般翹首而立,發出一聲清亮的長嘯。   長嘯聲中,纏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斷裂,餘下金針激射而出,周圍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針貫顱而入,無聲無息的斃命當場。   剎那間六人橫屍就地,人們才反應過來。如同數十枚破空雷同時在場中炸開,人群轟然而散。眨眼工夫,數百人圍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幾條身影。   靈玉真人長眉一挑,從袖中掏出一柄拂塵。   安子宏拔出彎鉤,矮身作勢,口中呵呵有聲。   赫連雄兩手緊握短戟,絲毫不敢大意。   旁邊還有一個羯人裝束的黃須漢子,也未退開。   屠懷沉心驚肉跳,單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針」的聲勢,便知她不但內功全復,而且較昔日闖宮的驚人功力尤為精盛。此時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長老強撐場面。他硬著頭皮揚起雙掌,常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雪峰神尼中計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滿心仇恨,此時功力盡復,當下素手一揚,熾熱的氣流狂湧而出。   首當其衝的安子宏狂叫著揮出彎鉤,全力封擋。寒光四射的鋼鉤與發紅的氣流一觸,立即脫手飛起,接著紅光大盛,吞沒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條手臂像被烈火燒炙般劇痛無比。   朦朧的紅光中,只見安子宏虎口鮮血迸湧,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蕩的真氣絞成霧狀,接著被真氣蒸發,沒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強催發內功竭力相抗,片刻間,額上便佈滿光晶晶的汗珠。   靈玉真人正猶豫間,赫連雄已經搶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週身蕩漾的紅光中。   赫連雄虎軀一震,短戟如中鐵石,震得雙臂發麻。他不知道神尼剛剛突破了鳳凰寶典第七層的界限,正處於真氣升騰的緊要關頭。不需催發,護體真氣便籠罩全身,不懼兵刃。   赫連雄一擊無功,屠懷沉兩掌一錯,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捲一推,只聽格格聲響,安子宏斷線風箏般直飛出去,右臂被擰得粉碎。   靈玉真人拂塵一揚,朝雪峰神尼臉上掃去,同時五指如鉤,要在神尼肥碩的玉乳上掏出五個血洞。   貫滿真氣的拂絲剛觸到神尼的護體真氣,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捲了起來。雪峰神尼舉掌將屠懷沉震出數步,接著玉腿一抬,腳尖踢向靈玉掌心。   玉腿揚起,帶著撕裂傷痕的秘處乍然暴露。被眾人玩弄多時的花瓣又紅又腫,愈加肥厚。一片艷紅中,還淌著幾縷濃濁的陽精。紫漲的乳球上下跳躍,被鬼索勒出的痕跡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膚上般清晰可見。   雪峰神尼潔身自好數十年,從未被人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卻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這份恥辱刻骨難忘!此時兩隻乳房捆得失去知覺,一抬腿,下體的撕裂痛徹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連雄肩上,將大漠飛鷹打了一個斤斗,腳尖加速踢出。   靈玉真人見到神尼震開星月湖長老的氣勢,知道硬拚自己也難以討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劃在神尼腳踝上。他自忖這一記手刀連石柱也可擊斷,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記,臉上卻一無異狀。靈玉大駭退開,只覺手上一輕,拂塵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玉柄。   神尼舉手投足間,赤裸的身體纖毫畢露,肌光膚色乳浪臀波蕩人魂魄,讓人後悔剛才沒有多玩弄她一會兒。但場中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擊退,巴陵一梟更是損了一條膀子,眾人滿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剛剛復甦,真氣流轉還略有不暢,迫開眾人後她遊目四顧,只見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膚細嫩,卻是齊肘而斷。她厲嘯一聲,騰空而起。   那個黃須人同時躍起,抬手揮出一根鋼鞭。鞭身佈滿鋒利的倒刺,頂端一個拳頭大小的彎鉤如同蠍尾般,直鉤神尼兩腿之間。   「蠍尾鞭!」有人認出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獨門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宛如玉鳳凌空,姿勢優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緊,已被蠍尾鞭纏住。   石蠍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佈滿倒鉤的鞭身倏忽收緊,這一下定要讓雪峰神尼整條玉腿皮肉無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鉤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蕩,從玉腿上急速彈開,劃出三四個寒光凜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飛身閃避。只聽身後一聲慘嚎,蠍尾鞭從一名漢子臉上一掠而過,生生扯下他半邊臉。   柱後的賀客一轟而散,兩個躲閃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擰住脖子,兩人哼都沒哼一聲便一命嗚呼。   雪峰神尼抱起風晚華,只見愛徒下體又紅又腫,一隻乳房被人捅穿一個血洞,渾身滿是精液的腥臭氣味。   人群亂紛紛朝門口湧去,爭相逃命。   雪峰神尼挾起風晚華縱身一躍,撲入殿門擁擠的人流中。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漲,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斷肢碎肉四下飛濺。   大門前擁擠的人群頓時鳥驚獸走,露出一片空場。燦爛的陽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紅的鮮血從豐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風晚華的腰肢軟綿綿搭在師父臂間,臻首低垂,玉乳高聳,濕淋淋的陽精一直流到腳尖,與神尼足下的血泊匯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門前,玉臉雖然掩沒在陰影中,但每個人都能看出她眼裡無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厲聲道:「無恥鼠輩,今日我要大開殺戒!將你們一一碎屍萬段!」   背後一聲輕咳,神尼還未回頭,勁氣已然及體。   神殿外沐聲傳和金開甲並肩而立,銅輪巨斧呼嘯著攻入門中。   面對星月湖這兩名頂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鬆開風晚華,旋身躍起,一招弄玉引鳳,將金開甲的巨斧帶到一旁,接著施出飄梅峰絕技,擋住沐聲傳的短棍。   她以一敵二猶自攻多守少,沐聲傳臉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劃越小,綿綿密密守住要害。金開甲以硬碰硬,十幾招一過,巨斧的風雷之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乞伏窮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見神尼背後空門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顆鐵丸。這一下眾人才醒悟過來,帶著暗器的紛紛出手,一時間鐵蓮子、鐵蒺藜、飛刀、袖箭、銀針、飛蝗石……一窩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厲喝一聲,身上紅光閃動,彷彿一層吞吐的火焰。眾人看得清清楚楚,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氣迫開開,卻沒有留下一絲傷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間,忽然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兩人中間擠入,一團烏光直擊神尼胸口。   來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風豹蔡雲峰,他一言不發,兩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雲峰雖然舉止可笑,但武功實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兩人壓力頓減,堪堪擋住神尼的攻勢。   一番劇鬥,激發了雪峰神尼體內的真元,她剛剛突破難關,真氣還未能運轉自如,此時越鬥越順暢。忽然間兩手一抱,一股龐大無匹的氣勁巨浪般推出。   沐聲傳臉上青氣一閃即沒,已然受了內傷;金開甲臉如金紙,被林香遠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雲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鮮血,八角槌「鐺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氣護體,對殿內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門大露,玉掌一分,朝金開甲和蔡雲峰全力印下,要將兩人斃於掌底。   金開甲暴喝一聲,丟開巨斧,鐵拳重重擊在神尼掌心;蔡雲峰已經重傷在先,雖然悍不畏死,但手腳卻不聽話,只好眼睜睜看著那隻玉掌由小變大朝面門印來。   正在此時,兩道瑩白的光芒如同月華般從背後射來,無聲無息的破開護體真氣。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現,兩隻非金非石的玉白彎鉤宛如一對尖尖的彎月,刺破香肌,深深鉤入肩頭,穿進琵琶骨內。   滿蓄的真氣轟然而散,雪峰神尼兩腿一軟,無力地跪在地上。   61慕容龍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邊,抬腳將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這日月鉤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兵,專破內家真氣。師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傷口血如泉湧,雙鉤宛如浸在血泉中的兩道月光,依然色澤如玉,沒有沾上一滴血跡。日鉤的熱氣和月鉤的寒氣從琵琶骨內沿著經脈直透丹田,鳳凰寶典的真氣立時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慕容龍兩手一緊,將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來。雪峰神尼雙膝著地,腰部卻折斷般緊貼著地面,上身被拉成豎直。鉤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無比。   她顫抖著咬緊牙關,玉體滲出一層細細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顫微微懸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膩的肉光,身後秘處敞露,股間那團沾著陽精的肉花紅艷艷鼓成一團,嵌在肥白圓潤的雪臀正中,直直對著眾人。   慕容龍側頭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將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腳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嘖嘖笑道:「師太還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過來…   …還擺成這幅挨操的模樣……屠長老,找個地方就這樣把這賤人放好,讓大伙敞開了操,操死為止。「   屠懷沉答應一聲,先以重手法點了神尼的十幾處大穴,然後像牽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鉤的鐵鏈,將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滿恨意的臉龐,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腳尖從眾人眼前漸漸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印跡。   ************慕容龍拉住蔡雲峰的手,邊走邊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義出手,本宮也沒這麼容易擒下雪峰這賤人。來,請坐下暫且休息,待我請教中神醫葉護法為蔡兄診治傷勢。」   蔡雲峰突然雄軀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頭,粗聲道:「蔡某願加入星月湖門下,為宮主和夫人赴湯蹈火、粉身碎骨萬死不辭!請宮主收留!」   慕容龍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語,果然是條好漢!」他聲音一頓,「就請蔡兄為我教長老,執掌水堂!」   蔡雲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見上玫瑰仙子一面,沒想到宮主居然以長老之位相贈,這份意外之喜讓他暈乎乎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回頭笑道:「各位受驚了,請回席間安坐。」   等眾人驚魂未定的坐回席間,慕容龍雙掌一拍,十餘名幫眾魚貫湧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個錦盒,靜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有勞諸位同道賞光。本宮無以為報,一點薄禮,為各位壓驚,敬請笑納。」   十餘名幫眾打開錦盒,只見盒中異光閃動,卻是一盒明珠。十餘名幫眾穿花蝴蝶般遊走席間,不多時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暈流轉,雖然價值不匪,卻也並非罕見。   眾人正疑惑間,只聽宮主朗聲道:「此珠乃是我教秘製明珠。承蒙各位不棄,光臨敝教,就以此珠為報,憑此明珠,無論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間立時大嘩,在島上數日,眾人已知星月湖勢力龐大,能和這等大幫拉上關係已經是天大的面子,沒想到慕容宮主竟會如此慷慨。   金開甲對此舉大惑不解,如此一來,光替這幾百人辦事,就忙不過來,起兵大業如何處置?   沐聲傳卻是心下暗讚,這一記收買人心非成大事者難以為之。無論事情大小,只要開口相求,今後便與星月湖再難斷絕。一粒明珠收買一名高手,算來實是大佔便宜。   慕容龍含笑道:「敝教與諸位份屬同道,情同手足,區區薄禮不成敬意。不過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與諸位共甘共苦之益。」   靈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見明珠瑩光閃動,一鉤彎月和一顆寒星在珠中時隱時現。他朗然一笑,長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貧道靈玉,願加入星月湖以供驅使,同攘大業。此珠璧還宮主。」說罷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舉起明珠。   慕容龍諸事紛忙,一直沒有來得及訊問沐聲傳與靈玉有何過節,見這個威名顯赫的高手當場投誠,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聲傳看了一眼。   見沐聲傳神色木然,頓時放下心來。   慕容龍走下寶座,挽起靈玉,長笑道:「靈玉真人名動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與閣下共事,快慰平生!沐護法,以你之見,神教有何職可贈真人?」   沐聲傳淡淡道:「木堂長老之位空缺。日後積功,可授神將。」   「好!就請真人為木堂長老。」   靈玉真人朝沐聲傳長揖作謝,「昔日非是小弟敢負沐兄之托,實是妖婦苦逼,無奈隱居。請沐兄見諒。」   沐聲傳緩緩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主胸懷天下,你在此大有可為。」   雖然隻字片語,慕容龍已是心下瞭然,必是當日兩人為合謀對付陰宮主,而心生誤會。   席間眾人交頭接耳,不多時赫連雄、石蠍、禿髮什健、乞伏窮隆等人紛紛揚聲加入星月湖。   屠懷沉剛剛安置好雪峰神尼,見殿內群情湧動,接連效忠投誠,那片熱鬧讓他矯舌難下,不知宮主用了什麼手段,能將這等桀驁不訓的兇徒收入彀中。   頃刻之間,五百餘名賓客有六成當場加入星月湖。慕容龍一如前議,吩咐屠懷沉安頓眾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餘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諸人離開。有幾個沒有嘗夠飄梅峰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眾人興沖沖去島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回到甬道,慕容龍的喜氣漸漸淡了下去。要將這些烏合之眾練成縱橫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夠頭疼的。   昨日晚間,霍狂焰已經離宮,帶著教中精銳趕赴洛陽,收服當地幫會,不知是否順利。如今揚名可以,若弄得與白道武林正面為敵,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媽的,那傢伙太魯莽,不如讓屠懷沉去更放心。靈玉、蔡雲峰、赫連雄……這幾個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從星月宮主的艷屍旁走過,逕直來到甬道盡頭,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推開房門。   元紅新破的慕容紫玫小貓般蜷縮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緊閉的睫毛間掛著幾滴清亮的淚水。   慕容龍舌尖輕輕一舔,眼淚鹹鹹的澀澀的,跟他曾經流過的一樣……   紫玫驚醒過來,她嬌軀一顫,旋即緊緊摀住火辣辣的下體,含淚看著慕容龍。   「來,讓哥哥看看。」慕容龍笑著掀開毛毯。   「別碰我!」紫玫擋住酥胸的小手揚起,一把奪過毛毯,裹緊香軀。   慕容龍低笑一聲,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開一道縫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圓臀。慕容龍伸手探入臀縫,從妹妹緊按的玉指下朝秘處摸去。觸手只覺滑膩如脂,香軟迷人。當指尖觸到小小的菊花蕾時,慕容龍性慾勃發,肉棒頓時挺得筆直。   正待一嘗妹妹後庭鮮花滋味,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你又要欺負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聲淚俱下,淒淒切切的說。   慕容龍心裡一軟,收回手指,抱住妹妹親了一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會兒。」   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慾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洩火。   蕭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跡已被抹淨,蒼白的玉臉血色全無。為了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一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   舌根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臥在錦衾之中,嬌嫩的櫻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你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主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了貼身的小衣。本來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挨了一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主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只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姦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折磨,白嫩的嬌軀依然美艷如昔。蕭佛奴赤裸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貼身小衣,豐胸細腰曲線玲瓏,寶藍色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領口的鈕扣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精緻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一隻衣扣。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乳房立即一跳,撐開衣襟。湖綠色的褻衣從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貴婦香艷動人的肌膚。   62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艷的身體。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一吻。火熱的嘴唇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一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他張開嘴,把那叢嫩肉一口含住。一邊舔舐,一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裡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禁不住秘處淫液潮湧。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精,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   蕭佛奴羞得耳根發紅,她拚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裡只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嫩的香乳,肉棒筆直頂在濕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裡一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你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一挺,捅進仍在收縮的肉穴中。   蕭佛奴「呀」的一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蕭佛奴柔頸一揚,一口氣噎在喉頭。慕容龍不等她喘過氣來,肉棒根部的觸手一湧而上,將花瓣撐成一片艷紅的渾圓。幾根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拚命舞動。   他的挺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肉粒扯得細長,插入時不但整支粗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肉穴,有一根觸手甚至捅進尿道,在裡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艷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滿的快感不斷襲來,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尿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下體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襲來,漸漸連成一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一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陽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肉棒,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雙腿,只見蕭佛奴圓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膩中,敞露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麼也遮不住裡面那一大一小兩個紅紅的穴口,被巨陽撕破的菊肛卻敞著渾圓的肉洞,粉紅的肉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床外,水花四濺。   居然被兒子強暴得小便失禁,蕭佛奴羞憤欲死,可她沒辦法舉手摀住住滾燙的玉臉,只能勉強把頭側到一邊,用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噴濺的「嘩嘩」聲在室回湯良久,就在蕭佛奴難堪的無地自容時,才慢慢止住。沾滿尿液的小孔漸漸閉攏,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這次殘餘的尿液盡數落在蕭佛奴的股間,沾得下體到處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復平靜,剛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約肌,這一次徹底損壞,再也無法合攏。渾圓的肛洞中鮮血滿溢,最後順著股溝染紅了身下的輕毯。   慕容龍扶起雄風猶在的陽具,龜頭沿著臀縫一路擦著血跡,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間交錯縱橫。   柔美的嬌軀不住戰慄,蕭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頭抽動著,發出艱難的痛呼。   肉根浸沒在溫熱的血液中,被柔軟的腸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擊下時圓時扁,柔媚迷人。慕容龍挺弄多時,最後大喝一聲,陽精狂洩。   蕭佛奴早已昏迷多時,兒子的手臂離開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頭。肛中一串血泡翻滾浮出,混著股股白濃的濁精。慕容龍看著母親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淨肉棒上的血跡。   不知道裡面是男是女,最好是個像娘一樣美艷的女兒。若是男孩——怎麼比得上親妹血統純正呢……   丟開絲巾,慕容龍淡淡道:「照料夫人。鸝奴,去葉護法處,把種子靈丹取來。」   ************「諸位。」看著席間數十人濟濟一堂,慕容龍止不住興奮之情,前兩日他還在為教中無人頭疼,如今平添眾多高手,實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見肘的窘態。   「從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氣話也不再多說。」他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兩指一緊,勁力到處,瓷杯立時化為齏粉,「本宮與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舉大事。若有負心,有如此杯。」   靈玉真人舉杯往口一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這一掌輕飄飄毫無力道,更沒有一絲聲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這次晚宴參與者都是屠懷沉精心挑選的一等一高手,當下眾人各施奇功,在宮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聲傳雙眼似睜似閉,但每個人的手法、功力、反應、神情、氣度無不盡收眼底。   慕容龍喜不自勝,當場拜請武功最強的赫連雄、石蠍與西秦獨行大盜宮白羽為教中供奉,其餘為各堂香主。   待眾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龍立即轉入正題,「神教彙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見,當從何處下手?」   「錢、糧、兵馬。」靈玉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教西連長安,東近洛陽,若能佔據兩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長安被大周攻破,元氣至今未復。我看,還是先圖洛陽。」石蠍接口道。   「隴西也富得很。」宮白羽在涼州多年,熟知當地情況,「若要銀子,我帶兄弟們去。」   「揚一益二,揚州、成都都是客商雲集的好地方。」   「洛陽,還是洛陽大戶多!宮主,我們哥兒倆走一趟!不弄回十萬兩銀子,不用宮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腦袋割下來!」   一說打家劫舍,眾人立刻興致大發。   好端端商量立國大計,結果弄成明偷暗搶。慕容龍心裡苦笑,一時半刻想改掉他們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說夢。   忽然一個聲音開口道:「靈玉道長所言不差,錢糧兵馬,缺一不可。在下願赴雁門,搜購戰馬,為宮主訓練一支精騎。」   慕容龍賞識地看了赫連雄一眼,點頭道:「供奉說的極是。就請赫連兄到雁門察看形勢,若有機會能控制當場馬市最好!」   禿髮什健兄弟本是當地人氏,聞言立即高聲附合,要求同去。金開甲也躍躍欲試,卻被宮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龍含笑道:「蔡長老有何見解?」   沒能見到少夫人,蔡雲峰有些魂不守舍,聞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憑宮主吩咐。」   慕容龍對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長老已經趕赴洛陽,但洛陽是周國皇都,幫會林立,只怕霍長老孤木難支。蔡長老可帶水堂幫眾前去相助。」   這麼快就要離宮,蔡雲峰心裡有點不捨,但還是點頭答應。   只聽宮主又道:「數日後本宮將親赴洛陽,無論如何要將洛陽納入我教!」   蔡雲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說:「這麼快就收服洛陽諸幫,蔡長老辛苦了。」   「遵命!」蔡雲峰高聲道。   慕容龍淡淡一笑,「屆時請沐護法坐鎮宮中,金長老、靈玉長老、石供奉與本宮同行。」他望著遠處連綿的群山,聲音漸漸凝重,「本宮要到龍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還有那一大筆寶藏!   ************紫玫還是那個姿勢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緊了,躺了一整天,下體似乎還插著那根龐然巨物,略一動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見指尖還沾著殷紅的血跡。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嚶嚶哭泣起來。   一邊哭,一邊暗暗疑惑,怎麼自己破體後並未殞命?   慕容龍躡手躡腳走進房間,勾頭觀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對他恨之入骨,閉著眼對他毫不理睬。   慕容龍嚥了口吐沫,按了按懷裡的種子靈丹,沒有掏出來。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體,然後展臂摟住妹妹香軟的身體,長長舒了口氣。   紫玫止住哭聲,但眼淚卻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淚水,繃著臉一言不發。   「好啦,好啦,別再哭了……眼都腫了……」   「我就哭!你欺負我!」   慕容龍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會痛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嘗一次一輩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氣沖沖翻過身子,背對著慕容龍。   這樣的嬌嗔薄怒使慕容龍心裡一蕩,他低頭在紫玫頸中一吻,正容道:「你練的是什麼?]63紫玫像是睡著了,對慕容龍的詢問置若惘聞。   慕容龍聲音一冷,「你怎麼會鳳凰寶典?」   紫玫芳心暗顫,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本門秘籍。   「是雪峰那個賊尼傳你的嗎?」   聲音裡帶著龐大的壓力,紫玫不能再裝聾作啞下去,於是小聲道:「什麼鳳凰寶典?沒聽說過。」   慕容龍壓根兒不信,「雪峰傳你的是什麼功夫?」   「九玄真氣。」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謅個名稱。   「九玄真氣破體後會假死嗎?」   「假死?」紫玫淚珠撲撲簌簌掉了出來,委屈萬分地說:「你的壞東西那麼大,我差一點就真死了,嗚……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心疼我……」   她越說越惱,一腳踢在慕容龍腿上。腿一動,她「哎呀」一聲痛叫,細眉頓時擰緊,這下倒不是裝的。   慕容龍拿她也沒辦法,等她哭完,又問道:「你當時真元有沒有什麼異常?」   有,當然有異常。紫玫搖了搖頭,又微微點頭,遲疑著說:「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龍!」她突然叫了起來,「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龍略帶尷尬地笑道:「沒有……真沒有……」不過好像真有一點。   其實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龍匯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鳳凰寶典本是上古玄經,相傳為九天玄女所授,修習者必為純陰之質。戰國之初,寶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脈,精修太一經多年,但始終難至大成。得到鳳凰寶典之後,才智高絕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寶典與太一經雖然陰陽各異,卻是相輔相承。   他憚精竭智精研其中奧妙。並百般挑選,娶了一名質慧貌美的少女為妻,授以寶典。   夫妻二人潛心修煉,最終使太一經與鳳凰寶典融匯貫通,成功的破去了修習鳳凰寶典必需純陰之質的限制。   但樂極生悲,正當玄妙子為大功告成歡欣鼓舞之時,愛妻卻突然反目成仇,以剛剛練就的鳳凰神功將他打落懸崖。待玄妙子傷癒復出,才知道自己深愛的妻子已經與門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結成夫婦。   經此慘劇,玄妙子性情大變。一番苦鬥之後,玄妙子將門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賤殺個乾乾淨淨,並且用最殘酷的手段將愛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對女人痛恨萬分,趁天下動湯,他以終南深山為基,網羅黨羽從各地擄掠女子以供淫虐,並靠著自己的博學才識荼毒生靈,將女體作為鼎爐以邪法修真,終至大成。   玄妙子成為星月湖的開山祖師,鳳凰寶典和太一經也成為鎮教神功。但與歷代宮主修行的太一經不同,鳳凰寶典專供女子修行,對於從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來說毫無用處。只是玄妙子在寶典上花費心血甚多,難以割捨。因此只把寶典鎖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餘年前,寶典為靈犀綵鳳盜取,四鎮神將盡數命殞其手。當時星月湖高手傾巢而出,與靈犀綵鳳決戰南海之濱,以犧牲數十名高手的代價也未能將她擊斃,反而被她殺至聖宮。最後太沖宮主不得已封閉地宮,與靈犀綵鳳同歸於盡。但鳳凰寶典卻從此下落不明。   據玄妙子親手所刻的留真卷記載,修習鳳凰寶典在第八層之前元紅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氣助之,僅會假死六個時辰,在這期間八脈齊斷,氣息皆無。   不過此事乃玄妙子畢生恨事,卷中記載極少,僅有寥寥數語。鳳凰寶典又失蹤多年,無從辨別。   慕容龍冷眼旁觀,雪峰神尼和妹妹練的多半就是鳳凰寶典,但同是飄梅峰弟子,為何風晚華等人卻毫無異狀?他料知再問下去紫玫也不會說實話,便換上笑臉,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緊毯角,嬌軀蜷成一團,遠遠躲在角落裡,警戒地說道:「你要幹什麼!」   「干你。」慕容龍乾脆地說。   「不行!不許再碰我!」   「少廢話,你現在已經是哥哥的妻子了,讓我操是天經地義——毯子拿開,讓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   「哥……人家還疼著呢……」紫玫小聲哀求道。   「我看一下,傷的厲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一把抱住紫玫的肩頭,掀開柔毯,「手拿開。」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臉上還是掛著淒淒婉婉的羞疼,無奈的移開小手。   慕容龍掰開腿縫,看到股間那片鮮艷的殷紅,不由心裡一驚,連忙輕輕剝開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淺淺掏摸。   紫玫眉頭輕皺,少女羞澀的秘處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種羞憤使她額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禽獸!她腦中忽然一閃,兩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龍腰間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寶刀片玉。   剛想??動身體湊到他身邊摸摸,只聽慕容龍低聲歎道:「妹妹,你還真瞭解哥哥……」   紫玫正在納悶,突然下體一顫,那兩根手指似乎帶著麻酥酥的細微電流,從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過。俏臉頓時紅了起來,紫玫星眸半張,紅唇中逸出一縷柔媚入骨的嬌喘。她兩手緊緊捏著慕容龍的衣襟,嬌軀在手指溫柔的愛撫下不住戰慄,粉嫩的花瓣時鼓時縮,沁出點點蜜液。   慕容龍嘴唇在她耳後輕輕磨擦著,呢噥道:「想讓哥哥操你嗎?」   紫玫兩眼迷濛地偎依在他懷裡,香肩微動。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體一緊,手臂緊緊抱在慕容龍腰間,搭在慕容龍膝上的兩腿交叉擰在一起,圓臀微晃。   「嗯?」慕容龍挑逗地問道。   「唔?」紫玫像是沒聽到他剛才說的話。心裡卻在大罵,這傢伙連內衣都沒穿,甚至連兵刃都不帶!   「想讓哥哥操你嗎?」慕容龍重問道。   「嗯——不嘛……」紫玫嚶嚀著搖搖頭,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豎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嬌聲道:「你這樣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還沒有舒服呢。」   剛才他已探出紫玫下體的血跡只是元紅新破的餘瀝,肉穴並未受傷。起初破體時他還怕妹妹難以承受,忍讓三分;後來誤以為妹妹已死,再行姦淫時便沒有絲毫保留。沒想到妹妹嬌嫩的處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這麼怪異的龐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輕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溫潤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龍興奮異常,高聲讚道:「妹妹的小逼真是絕品!」   陽具一震,硬梆梆撐開紫玫的小手,帶著熾熱的氣息頂在股間。她驚呼一聲,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龍一手從背下繞過,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摟著膝彎,將紫玫抱在懷中,一臉壞笑地說:「想逃?」   這傢伙既然沒有隨身帶著寶刀,紫玫也懶得再糾纏下去,臉上剛才的媚態一掃而空,她掙扎著撐坐起來,繃著臉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龍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陣亂顫,「乖乖分開腿,讓哥哥的東西插進去。」   紫玫兩眼一眨,立即珠淚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麼痛,裡面滑溜溜一點事都沒有……」慕容龍心裡暗笑道,你開始說的一點沒錯,不管你疼不疼,這麼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熱的龜頭拳頭般硬硬頂進臀縫中,來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發,自己在劫難逃,一咬牙,又換上嬌羞無限的神情,纖手擋在腹下,吐氣如蘭的膩聲道:「哥哥,你先答應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龍笑了半聲,正要答應,突然臉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內之事,少跟我提什麼條件。」這小丫頭總跟自己耍滑,這個例子絕不能開,還是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持寵生驕,以後越來越麻煩。   紫玫沒想到自己故作媚態,居然還會碰上個硬釘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龍臉色陰沉,他盤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彎向上一提,將纖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兩手一分,迷人的玉戶立刻在晶瑩的玉股間柔柔綻開。   慕容龍故意沒有點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強姦給妹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勞的。作為妻子,作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見,只能柔順的侍奉男人,無言地獻出自己的肉體。   但妹妹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臉發白,略略掙扎一下便放棄了,只是冷冰冰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64當龜頭進入的一剎那,花瓣似的俏臉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動著咬緊紅唇,小手擰住被褥,捏成一團。   慕容龍克制住自己親吻妹妹的衝動,用一聲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別強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會兒你就該哭爹喊娘了——」說著兩手一扯,巨龍粗暴的盡根而入。   紫玫嬌軀劇顫。與她手腕同樣粗細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叢蠕動的觸手,在肉穴外張牙舞爪,殺氣騰騰。這一下全力貫入,撐滿了整個蜜穴,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擠扁,龜頭幾乎頂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覺腹腔內猛然劇震,彷彿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頂出。經過短暫的麻木,肉穴的劇痛席捲而來,每一處細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陽具擦傷,痛徹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龍懷裡,嬌美的肉體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彿枝頭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風中顫抖。良久,她艱難地吐了口,啞聲道:「慕容龍。我恨你。」   慕容龍握住妹妹的纖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嬌軀起落間,整具身體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體內的嫩肉被拉到極限,連一根毛髮也無法容納。嬌嫩敏感的花心彷彿被石塊般的龜頭擊碎,哆嗦著張開細小的入口。   慕容龍捧著妹妹香軟的玉體急速套弄,突然兩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邊。   紫玫被這陣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暈,她仰臉倒在榻上,纖足壓在臀下,兩膝張開。精緻美妙的玉戶中露出一個紅艷艷的碩大圓孔,幾乎佔據了整個視野。淡淡的血跡被拉成細絲,在雪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盯著妹妹股間渾圓的肉穴,一邊扯掉外袍,一邊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他從瓶內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細微顆粒,放在龜頭的馬眼中,然後寒聲道:「翻過來,換個姿勢讓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點點血痕,卻始終一聲不響,也沒有一滴眼淚。   慕容龍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將紫玫拔轉過來,然後重重壓在她的粉背上。肉棒隨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頂到臀下,「嘰嚀」一聲,捅入溫潤的肉穴。細嫩的花瓣被扯成兩道相連的圓弧,緊緊卡在陽具根部。   慕容龍狂抽猛送,拚命撞擊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時,紫玫體內一顫,一股熱熱的細流從花心淌出,盡數湧入精管,彙集到慕容龍的丹田內。   經過玄妙子修改的鳳凰寶典,與太一經一道,成為夫妻雙修的功法。兩人同時修煉,陰陽合濟,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願再有女人修習寶典,因而對此諱莫如深,在太一經中隻字不提。並且他還改寫了鳳凰寶典最後三層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煉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之後,必須破體使陰火外洩方可進入第八層鳳凰于飛。但功法卻說到第八層才可破體,以致雪峰神尼陰火鬱積。多年積累之下,連肉體也為之改變。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歷代宮主對此都一無所知,左太沖與慕容龍也不例外。   此時慕容龍只以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渾不知就在陰火入體的同時,自己的陽氣也隨之交換,渡入紫玫體內。   真元的交換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龍的凶性,他摟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長提猛送,在緊密熾熱的肉穴內竭力搗弄。他沒有使用任何激發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對待以往那些受懲罰的女人一樣,僅僅是單純的姦淫。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嬌軀像風浪中的一朵玉蘭,在慕容龍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後合。她雙目緊閉,圓潤的乳房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乳頭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只見一根看不清細節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間快速進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玫瑰仙子畢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這樣粗暴的姦淫中獲得的。   慕容龍摟緊戰慄的玉體,肉棒筆直抵住花心,把陽精傾洩在滾燙的肉穴內。   紫玫掙扎著坐直身體,她面無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腦後,微顫著一翹一翹,慢慢束好秀髮。   高潮似乎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潔白的絲巾紮住髮絲,然後拉過衣衫,披在肩上,雙腿勉強挪動著離開玉榻。   慕容龍盯著紫玫的下體,見她坐起後微腫的嫩肉並沒有陽精流出,知道那粒種子靈丹接觸陽精後已然生效,將子宮口閉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體內。   被他暴力姦淫過的女子多半都會在高潮的極樂中虛脫,有些甚至會當場脫陰而亡,可這個剛破體的小丫頭被他一通狠操,竟然還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去看娘……」紫玫的聲音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她欺身下地,剛剛站直,便軟軟倒在地毯上。   鮮紅的綢衫飄落在雪白的長絨間,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彿精緻的玉雕,晶瑩剔透。   慕容龍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紋絲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轉。下體似乎插著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種子靈丹使子宮口閉合,只以為是肉穴被姦淫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慕容龍看著妹妹兩腿無法合攏地掙扎著邁步,仍冷冷盤膝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紫玫扶在門邊低低喘了幾口氣,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終沒有回頭看慕容龍一眼。   待妹妹艱難地走出自己的視野,慕容龍飛身掠出,風一般掠到蕭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開門。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門邊,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跡,調息片刻,待力氣漸復,才故作輕鬆,微笑著走入室內。   白氏姐妹被宮主推門的聲勢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並肩跪在門邊,待紫玫進來,連忙叩頭喚道:「少夫人。」   紫玫對她們已經死了心,當下理也不理,逕直走到母親身邊,淺笑著喚道:「娘。」   蕭佛奴斜斜倚在枕頭上,烏亮的長髮梳得整整齊齊,盤成雲髻。上身穿著華美的淡黃絲衣,彩繡的衣襟整齊分開,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邊緣。輕柔的錦被覆在腰間,美婦兩臂優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軟軟握在一起,美艷的臉龐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親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娘,女兒來幫你捶腿!」   蕭佛奴已經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下含笑搖了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百花觀音心裡默念著,眼眶微微發紅。   從小時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一動,紫玫抬起頭,只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搖著頭。   「娘?你怎麼了?」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急了,她美目光芒閃動,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娘,你怎麼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你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拚命搖頭,嘴裡「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了一個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只能微微蠕動。   「娘,你的舌頭怎麼了?」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百花觀音馥郁的體香中,突然瀰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白氏姐妹抬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只見雪臀下一片骯髒,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污物,散發出刺鼻的臭味。華美優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   65紫玫一把擰住白玉鶯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麼回事!告訴我!」   白玉鶯瑟縮了一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禁了……」   上次母親受傷那血肉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日,這混蛋竟然又一次姦淫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禁——「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一點人性,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娘親妹畢竟還有一點點的愛護。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細擦去蕭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開滑膩的臀肉,將毛巾塞入臀縫中細細抹淨。雪臀光潤滑膩,活色生香,但粉紅的菊肛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根本無法合攏。淡黃的污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著肉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裡緊緊揪成一團,只想抱著母親大哭一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淨,慕容龍淡淡道:「鶯奴,給夫人包塊尿布。」   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著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塊柔軟的棉布放到臀下時,蕭佛奴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但當它像包裹嬰兒般裹在艷婦成熟的下體時,卻充滿了淫蕩意味。   兩女把尿布細緻地裹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床單被褥,給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退到一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毛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著母親滑軟的手掌,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慰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尿布了。」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閃,冷厲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麼恨我。」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像,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為什麼要恨我?其實我只要你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無論什麼珍寶,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慕容龍冷冷道。   ************殿門打開的一刻,刺目的陽光潮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彷彿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裸的身體仍繫在欄杆邊,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姦淫的來臨。看到她,慕容龍就像看到一隻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逕直走下石階,朝月島一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會步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著紫衣侍者給師姐餵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激的三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污漬洗淨,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胴體上,淡淡道:「誰敢弄髒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   旁邊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雖然玫瑰仙子與宮主成婚不過三日,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著扒不了他們的皮,只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輕風徐來,松濤陣陣,密佈的參天巨樹將整個島嶼籠罩在濃濃的綠蔭中。   星月湖能人輩出,聖宮經過近千年的經營構建,氣勢非凡。碑刻題詠遍佈各處,精美的涼亭,幽深的迴廊錯落有致,奇花異卉隨處可見。   緩步其中,宛如人間仙境。   但慕容龍卻沒有那份雅興,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過是一個小巧的魚缸,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一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一個黝黑的鐵籠。籠內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一個白嫩的圓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艷紅的嫩肉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唇,軟軟垂在股間。紅腫的肉穴顯然已被精液灌滿,濃白的黏液濕淋淋沾得到處都是。緊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樣淒慘,大概是肉棒剛剛拔出,紅紅的肛洞還露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攏。   周圍幾名幫眾見宮主親至,連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龍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抬腳踩在神尼臀間,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腳下不住變形,最後一滾一鼓,踩破的油脂般從鞋底溢出,紅得幾乎滴血。   遭到這樣粗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一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操死你?」   當日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一個供人發洩的淫具。   她腰後壓著一根擰死的鐵棍,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頭的日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繫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挺立,兩乳懸空。頜下的另一根鐵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到高翹的雪臀,連牙關也無法咬緊。   整具身體像是從腰中折斷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島上戒備森嚴,一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他腳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開,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湧動,又濕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淫玩。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日月鉤鬆開的一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塵混著精液粘乎乎髒兮兮沾在股間,踩扁的花瓣翻開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雙乳,「賊尼這對奶子著實可觀……」   旁邊的幫眾連聲迎合,污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一淫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養出這麼大一對豪乳。尤其是那個騷逼,比窯子裡最下賤的婊子還大,恐怕操過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唇上沾滿濃稠的精液,呼吸間濁精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敏感的下體也像蒙了一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   只有肩頭日月鉤的齒狀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一熱,一道熱騰騰的水流從鼻孔直衝而入,嗆到肺中。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尿液衝開臉上的陽精,光潤的肌膚、鮮紅的唇瓣一點點清晰起來。慕容龍托著陽具,一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一會兒對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飛濺的液體漸漸散開,神尼喘咳連聲,香舌在唇間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尿液。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邪青樹、屈苦籐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主之上。因此雖然留著她的性命危險之極,卻又不捨得把她隨便弄死,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體上來回審視,想找出一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後露出圓弧狀的鉤尖。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藥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洞。透過血跡和翻捲的紅肉,隱約能看到骨骼。   一切並無異樣。   但慕容龍心裡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66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餘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日月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她還能施出什麼手段?   忽然間腦中一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鉤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鉤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踏在遍佈血跡碎肉的神殿內,自己心裡呯呯直跳。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鉤,使鉤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鉤都完全沒入肌膚。但現在月鉤卻露出一指有餘……日月鉤鉤內遍佈顆粒狀突起,一旦鉤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鉤逼出五分有餘,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習慣了日月神鉤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後,她設法借用日鉤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合力,逼出月鉤。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姦和羞辱的痛恥。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一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鉤,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一個活口!   「格」的一聲輕響,鉤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鉤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鉤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手腕輕擺,月鉤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精液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一層冷汗。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在劇痛中,一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鉤的舉動已經被人發現。   慕容龍微笑著一推,已經癒合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湧,打濕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鉤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麼久?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乳頭。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乳頭還是傳來一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慕容龍抬手含怒一扯,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鑽入傷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飛濺,鋼環一節一節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鉤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裡有些發乾,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麼地步?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肉一陣收縮,顫抖著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龍眼中一亮,立即從懷裡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骯髒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然後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肉穴深處。   粗糙的樹皮毫不憐惜地插進肉穴,將嬌嫩的肉壁刮出無數血痕,同時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龍手腕一舉,半尺長短兩寸粗細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體內,翻捲的花瓣被擠得收攏,紅唇般含緊樹枝。   鋼鏈穿肩而過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經知道自己再無力掙脫束縛。撕心裂肺的絕望使她發出一聲淒厲而又充滿的納喊,玉體拚命掙動起來。肥白的圓臀中,上下短短兩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無法按住的悲憤。   鐵籠在美婦的掙扎下「鏗鏘」亂響,雪白的肉體宛如走入絕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擊著堅固的鐵條。   圍觀的幫眾相顧失色,心頭禁不住掠過一陣寒意……   「卡」的一聲脆響,傳遍密林,連翻滾的松濤也安靜下來,四週一片死寂。   慕容龍緩緩鬆開手指,神尼光潤的玉肘上留下兩個蒼白的指印。不多時,指印突然變得發紅,似乎被鮮血充滿。   神尼的朱唇仍然吶喊般圓張著,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她身子一側,肘端似乎消失般,變成被肌膚包裹的碎片,軟軟支在籠底。   慕容龍平靜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圓潤的膝蓋,慢慢合攏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經的真氣下,彷彿粉團般脆弱,沒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滿驚恐的尖叫從背後響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飛奔過來。奔到神尼身邊,她兩腿一軟,無力撲倒在鐵籠上。   她早已熟悉了島上的道路,忖恃著並沒有什麼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裊裊行來。一邊憑運氣瞎轉,一邊賞玩風景,沒想到卻看到師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蒼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艷的女體在窄小的鐵籠內抬頭挺臀,擺出羞恥的淫穢姿態。一個明艷的紅衣少女愣愣抱著鐵籠,神情呆滯。   冷汗混著鮮血淌遍玉體,雪峰神尼牙關不住輕響,顫抖著說道:「我雪峰化做厲鬼也要取你性命!」   「師太動了嗔念,小心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龍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隻完好的肘尖,忽然莞爾一笑,「師太,你覺得是阿鼻地獄好呢,還是在這裡被人操好?」不等神尼開口,他自顧自地回答道:「當然是這裡好了。你看這裡風景多美,還有這麼多關心體貼的哥哥,又粗又長的雞巴……此間之樂,塵世難求啊。」   接連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龍心裡的隱懼終於消淡了一些,恢復了往日的調弄口吻。手指一緊,正待運功捏下,突然身邊紅影閃動,一件緋紅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發地解開纖腰上的絲絛,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褻褲,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立在籠邊。   蒼翠的綠色中,雪白般的嬌軀宛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圍散落的紅衣彷彿盛開的花朵,襯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態。   慕容龍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先扭頭衝著傻瞪著紫玫裸體猛瞧的幫眾怒喝一聲:「滾!」   那幾名幫眾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嚇得渾身一震,連忙扭頭,拔腿就走,忽然又聽到宮主一聲充滿殺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帶著血絲的眼球在草地上滾動著,密林中瀰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體卻如空靈的梵鈴,帶著醉人的香甜將密林變成了仙境。   「什麼意思?」慕容龍冷冷問。   紫玫微微一笑,驚艷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淒涼,「你不是要操我嗎?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聽你的話,侍奉你。生孩子。」   「跪過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龍開口道。   玉人柔順地跪在籠邊,與神尼並肩伏下。   「自己把逼掰開,說——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遲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開嫩紅的花瓣,輕聲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這個放進去。」慕容龍手一揚,一個精緻的藥瓶落在紫玫身邊。   紫玫打開藥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細小的種子靈丹,抿入下體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進窄緊的肉穴,摸索著將藥粒推到體內。   肉穴還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間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張的花朵,嬌美香艷。紫玫臉上沒有任何羞澀,也沒有任何不安。將藥粒推至手指夠不到的盡頭後,她便翹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開少女鮮美的玉戶,等待陽具的光臨。   火熱的龜頭貼著纖指進入溫潤的嫩穴。經過兩次交合,秘處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擠入時依然艱難萬分。紫玫平靜地挺起下體,默默承受著哥哥的姦淫。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那些受盡折磨的親友;也不想下體的疼痛。   仇恨、羞憤、痛苦……一切都化開了。嬌靨溫柔地貼在地上,紫玫靜靜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綠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氣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邊發出一聲脆響。   慕容龍像把玩著什麼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經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間,只剩下一層軟滑的皮膚,和裡面星星點點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講任何條件。」慕容龍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輕輕一刮,微笑道:「記住了嗎?」   67風聲響起,遠處一向平靜無波的澄湖,也傳來水岸相擊的輕響。密林裡,巨樹高大的陰影帶著迫人的寒氣,將三人籠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點了點頭,低聲道:「記住了。」   肉棒劃過長長的距離,重重頂在宮頸上。紫玫嬌軀一緊,細眉輕皺。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獨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獸取樂。   雪峰神尼頭部仰起,無法看到愛徒。粉碎的肘、膝已經變得紫黑,過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會壞死——到那時,也就是自己喪命的時刻了。劇痛並未能麻痺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銳利,裡面只有無邊的恨意。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注視著紫玫的反應。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陽具,笑道:「過來。」   紫玫默默起身,見慕容龍高坐在鐵籠上,不由愕然。   慕容龍的笑容裡帶著濃濃的邪惡,「上來。」   紫玫依言攀上鐵籠,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籠內的師父。片刻的慌亂後,她平靜下來。不用慕容龍開口,紫玫便彎下腰,一手扶著他的肩頭,一手握著肉棒,試探著坐了下去。   肉棒還帶著自己的體液,又濕又熱,指尖掠過密佈的堅硬顆粒,紫玫心裡隱隱發顫。她怎麼都難以相信,這根攤開手掌也無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進入自己體內……   但這些猶豫和驚懼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臉上毫無異狀,動作也沒有一絲停頓。她甚至沒有露出一絲羞恥和難堪,就這樣在嚴厲而又慈愛的師父臉上,主動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陽具。   光潤的雪臀越來越近,嬌柔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稚嫩,在眼前層層綻開,最後落在紫亮的龜頭上。它離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細微的蠕動。   花瓣在龜頭上略略一頓,便順從地柔柔分開。肉穴緊窄的入口被完全撐開,充滿彈性地張成渾圓,將肉棒吞入其中。   陽具抵住下體的一刻,紫玫便鬆開肉棒,兩手都扶在慕容龍肩頭,臀部輕晃著緩緩坐下。她斜著身子,香肩後仰,把下體湊向慕容龍的小腹。待肉棒進入半數之後,紫玫秀眉一緊,雪白的喉頭微微蠕動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極力沉腰,嘰的一聲,把那個巨大的肉瘤納入體內。   慕容龍心裡不忍,展臂將聽話的妹妹摟在懷中,恣意愛撫。玉人通體冰涼,肉穴內卻熾熱如火,腰身還未動作,肉壁便自行一鬆一緊地收縮起來。堅挺的乳峰緊緊貼在胸前,幾乎能感覺到硬硬的乳頭。慕容龍把鼻子伸進妹妹耳後的髮絲中,深深嗅著妻子迷人的髮香。   「等我恢復大燕,當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龍舔舐著紫玫晶瑩的耳垂,呢噥著說。   「嗯……」紫玫溫順地伏在慕容龍懷中,嬌軀柔若無骨,芳香四溢。她小貓般乖乖點了點頭,輕輕答應一聲。   此時陽具已經完全進入令人魂銷的肉穴,四周儘是滑膩無比的軟肉,彷彿握著槍鋒的細嫩柔荑,緊密包裹著那根猙獰的巨棒。   此時慕容龍早已原諒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觸手無限溫存地翻開花瓣,輕輕佻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嬌呻一聲,下體淫液泉湧。   溫熱的液體打在神尼臉上,緊閉的雙眼霍然張開,恨恨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轉,她發現慕容龍的睪丸就垂在唇邊,雪峰神尼毫不猶豫地張口咬下。   一陣大笑從頭頂傳來,慕容龍早已算好了距離,神尼一口咬下,才發覺自己的牙齒還差著一絲才能咬到,此時只是把睪丸含在唇間。   「哈哈,師太真是慇勤,居然主動替本宮吸吊……是不是逼癢了,想讓主子操呢?」慕容龍笑嘻嘻說著,伸腿一勾,腳跟正踢在神尼臀間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並無感覺,但神尼的下體過於敏感,縱然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體劇顫。   腳跟一濕,慕容龍不由失笑道:「師太好生淫蕩,這也能浪得滴水兒……」腳跟用力一踢,將半尺長的松枝整根踢進肉穴,連肛中那根較細的也未能倖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聲不響的雪峰神尼,此時卻悶哼一聲,噙著慕容龍睪丸的紅唇不住戰慄。   慕容龍放聲大笑,抬腳又待重重踢去,懷裡的玉人忽然一動,紫玫奮力抬起腰肢,主動套弄起來。慕容龍略一猶豫,緩緩放下腿,凝視妹妹片刻,心裡微歎一聲,然後瞇起雙眼,享受著少女濕潤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輝,她仔細觀察著慕容龍英俊的臉龐,根據他的神色調整自己的動作。   半個時辰後,紫玫已經套弄得腰酸腿軟,週身泛起玫瑰色的嬌艷紅色。香汗混著淫水,雨點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內攪動的觸手越來越多,她已經分不出哪些是在撥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當一叢觸手突然鑽進菊肛,強烈地快感頓時淹沒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陣劇顫,陰精傾洩而出。   紫玫軟綿綿偎依在慕容龍胸膛上,高潮的戰慄還未止歇,她臉上的潮紅卻忽然褪去,變得灰白。她也意識到自己的神色,連忙垂首俯在慕容龍肩後,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龍伸出舌尖,在妹妹佈滿的香汗雪白柔頸上輕輕舔舐,「妹妹累了吧?讓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龍抱起妹妹輕盈的身體,將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臉上,然後用手臂擋著紫玫的膝彎,緩抽急送。   紫玫不過是剛經人事的少女,雖然滿心想用肉體來征服這個暴戾的禽獸,但在慕容龍的淫技下還是又一次敗下陣來。她咬住紅唇,忍受著肉體背叛心靈的無奈。   在紫玫火熱的腔體內,慕容龍也未能支撐太長時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時,他也勁軀一抖,開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餘韻未止,慕容龍擁著紫玫在空中一個翻滾,輕輕落在草地上。他愛憐無限地在紫玫唇角輕輕一吻,小聲道:「你先休息一會兒……   腿合起來,嗯,對了。手按好,趕緊像娘一樣給哥哥養個小寶寶……「   紫玫宛如一輪明月,靜靜躺在碧綠的長草中。她心裡翻滾滾,似乎有許多辦法,卻又似乎對一切束手無策。子宮口已經閉緊,精液被積在子宮內,等待與卵子結合——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呢?   慕容龍有些惋惜地愛撫著神尼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說道:「說一句:淫婦雪峰願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過你這條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龍歎息著搖頭。「想當日師太闖宮時如何威風!兩位護法、四位長老盡數敗在你手中。我還記得你單憑空手就擋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輕輕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議的擰轉了一個怪異的角度。接著軟軟掉在籠底,再沒有往日的半分氣勢。   慕容龍先攀住神尼肩頭的鋼鏈拽了幾把,然後手掌隨著光滑的肌膚摸到吊鐘狀的豪乳上,兩指捻著乳頭作勢欲捏,待神尼渾身繃緊,卻又一笑放手,「師太莫怕,這個若是弄壞了,大家操起來未免不夠盡興……」   手掌從腰臀一路滑過,最後停在左膝。   圓潤的膝蓋曲線優美,光澤如玉。慕容龍感受著肌膚的滑膩,淺笑道:「師太輕功過人,昔日立在枝頭用的就是這條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還能來去如風……」   雪峰神尼臉上滿是精斑、尿跡,還淌著徒兒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話都是徒惹譏笑。她閉著眼,任憑滿腔的憤恨在胸口激湯,只是一言不發。   手指緩緩收攏,與此同時,膝骨似乎慢慢變得堅硬,與指力對抗。   時間長得彷彿沒有盡頭,當「格」的一聲脆響傳來,雪峰神尼彷彿解脫般委頓於地。等劇痛襲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四肢盡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響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聲:「慕容龍!!!」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龍也為之色變。一瞬間,他覺得週身發冷,背後似乎伸出無數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纏在身上。慕容龍不得不用一聲大笑來掩飾自己搖蕩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聲卻使空氣愈發冰冷。   一時間林中悄無聲息,只剩雪峰神尼淒厲地聲音隱隱迴響。   血紅色的夕照浸沒天地,三具赤裸的身體沐浴在無邊血色中,彷彿預示著他們浴血的命運。   不知過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順地跪在男子面前,輕聲道:「哥哥,妹妹想跟師父說幾句話。」   男子盯著鐵籠中四肢俱廢的美婦,半晌後冷冷說道:「好!」   68「師父。你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問道:「師父,你怪我嗎?」   「不。不會。」   少女淒然一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污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了。」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一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衝撞丹田。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衝撞後,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歎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知,不必掛念為師。生死,都是虛幻罷了……」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了三個頭,轉身離開。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會兒,白玉鶯受不了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麼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一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了一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親字丁室。」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會跟他說。紀奴呢?」   白玉鶯嚥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麼一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主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主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了。」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回來。」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只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來。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繫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白玉鶯則一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了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藥物。」   「噢……」葉行南這才回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藥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藥。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藥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一笑,「多謝護法。」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麼了?」   「把你的鑰匙拿來。」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裡,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了一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回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拚命挺動。在她身後,一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風晚華滿臉潮紅,嘴裡「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呆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裡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裡再住下去,還是回去的好。再怎麼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藥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隻交合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但用力一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再一拽,風晚華卻吃痛似的低叫一聲,接著扭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   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裡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樣,圓臀高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都沒說,她就主動拿肉體當燭台,實在是下賤!心裡恨意一起,便扭過頭,一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了又擦,手裡的絲巾早已濕透了,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一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合耗盡了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一隻肉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了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一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扎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一緊,燭火一閃即滅。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回地離開地字甬道。   ************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被無數人姦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別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觸就氾濫的淫液卻怎麼也無法洗淨。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一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一鬆,落在盆內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等她在高潮的戰慄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淒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昏睡中的風晚華仍然蜷縮著身體,縱然放在榻上也不願展開四肢。   「今晚先放在這裡,明天我送師姐回原來的房間。」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還有,那些藥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了。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麼,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麼辦——況且,對被淫藥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一擁,轉身離去。   ************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回到聖宮。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一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淒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頭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紫玫乖乖張開小嘴,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鬆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麼了?」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回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   69洛陽傳來消息,當地的四幫三會聯成一體,對抗神教,霍長老激戰數場,都未能取勝。蔡長老星夜馳援,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滅掉氐人的洛馬幫,佔據東城一隅,與剩下六幫抗衡。   慕容龍「唰」的扔掉飛鴿帶回的情報。他媽的!霍狂焰這個莽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控制洛陽是為了控制當地的商會,盡量避免與白道正面衝突。如今倒好,下山不過數日便逼得洛陽武林聯手對外。   沐聲傳長袖一捲,撿起紙片看了片刻,沉聲道:「不妨。洛陽這四幫三會以長鷹會為首,幫主薛長鷹屬下曾經見過,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只是出身於九華劍派,師門顯赫,交遊甚廣,又擅於勾聯官府,才當上幫主。」他頓了頓,又道:「廣陽幫的孫同輝堅毅果決,倒是個人物。」   慕容龍沉吟多時,「如此,請沐護法坐鎮教中。本宮明日便趕赴洛陽。」   ************蕭佛奴細眉顰緊,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顧清理家什,誰都沒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鸝被靈玉蹂躪了一夜,下體被這個惡道玩弄得紅腫不堪。當靈玉讓她把新制的拂塵納入體內,為兵刃作祭時,白玉鸝對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白玉鶯的遭遇更慘。她脫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陽進入體內之後,也只能挺著下體等它射精。結果整整被姦淫了一個時辰,才掙扎著爬出戌室。她費盡力氣排出出深入腸道的殘燭,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輩子都鎖在室內讓狗姦淫到死!   蕭佛奴輕輕哼了一聲,試圖讓兩人看到她窘態。但兩女似乎沒有聽見。雖然百般不願,但股間的異狀卻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聲。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微笑著緩步走到榻邊,「夫人,有什麼不舒服嗎?」   蕭佛奴玉臉漲得通紅,她側過臉不敢看婢女戲謔的神情,像羞澀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沒什麼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鶯笑盈盈直起腰,作勢離開。   「不要走……」蕭佛奴舌頭傷勢剛癒合,說話還有些不方便,她細聲細氣地說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鶯長長的睫毛一閃,帶著小小的驚愕說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這就去請葉神醫。」   「不要!」蕭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玉鶯冷冷看著美艷的女主人,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惡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聲,「沒事就算了!小鸝,我們走!」說著甩手離開。   「等一下!」蕭佛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它……又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蕭佛奴細若蚊蚋的小聲說:「大便……」   「請夫人聲音大一點,奴婢聽不清楚。」   蕭佛奴紅唇顫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發出聲音,「大便。」話音未落,羞恥的淚水便從滾燙的俏臉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來了?」兩女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   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兩手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無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臉。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開了上身的褻衣,美婦小聲乞求道:「不要脫……這個不要脫……」   白玉鸝一臉肅然,「不脫怎麼行,萬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嗎?」   蕭佛奴頓時啞口無言。   白氏姐妹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將蕭佛奴的貼身小衣脫了個乾乾淨淨。   赤裸的女體曲線飽滿,肌膚白嫩,充滿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這具光潤如玉,美艷無匹的身體中間,卻胡亂包著一塊皺巴巴的棉布,在股間厚厚纏成一團,像是個包著尿布的嬰兒。   兩女叉手叉腳將美婦粗魯地翻轉過來。蕭佛奴把臉埋在被衾中,小聲啜泣著。   「請夫人把腰抬起來,好讓奴婢伺候。」   她心裡掙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蕭佛奴的兩腿打開到完全不必要的寬度,然後七手八腳地解下尿布。一邊解一邊卑夷地說:「剛換過尿布又弄髒了,連兩歲的孩子都不如!」   美婦無言以對,只能任兩人奚落。   尿布鬆開,兩女同時扭過頭去,捏著鼻子說:「怎麼還在拉?真噁心!」白玉鶯抬手打在肥白翹挺的圓臀上,嬌喝道:「你有完沒完!」   蕭佛奴羞憤欲死,竭力收緊菊肛。只見她纖腰微挺,雪臀緊繃,但臀縫底部的菊洞卻鬆鬆垮垮使不上一點力氣。綻裂的肛門紅肉翻捲,肛竇吐露,流質狀的污物泊泊湧出。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受損的腸道還有縷縷血絲。   白玉鶯在臀上用力一擰,沒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沒能擰住。她咬牙再次擰住細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厲喝道:「快些拉!」   蕭佛奴失聲痛叫,菊洞一陣蠕動,接著一股氣體夾著污物傾洩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噁心!」兩女一邊擦拭,一邊譏笑。   出賣紫玫之後兩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內疚膽怯都變作了恨意,對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時她們把怒氣都發洩在仇人的娘親身上,兩人將蕭佛奴雪臀完全掰開,毛巾順著臀縫重重抹拭。最後白玉鶯把毛巾裹在指上,插進鬆弛的肛洞亂捅亂摳。   美婦根本無從反抗,只能閉上眼逆來順受,任兩個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白氏姐妹對視一眼,換上笑容道:「夫人,該給您抹藥了。」   ************此時紫玫正在安置大師姐風晚華。她指名要了師姐原來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幫眾都趕了出去。   合上門,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細搜尋那個似花似雲的圖形。五間石室已得其三,下一個想來就是這間了。   剛剛看完一面牆壁,一抬眼,紫玫頓時嚇了一跳。風晚華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連忙爬起來挽住師姐的手臂,「師姐起來吧……起來啊……」   任她怎麼使力,風晚華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搖擺,像是晃動著一根無形的尾巴。忽然間,她紅唇一張,「汪」的叫了一聲。   聲音雖小,紫玫胸口卻一下子被堵住了。   風晚華對她的神情一無所知,叫了一聲後,她似乎發現了一個新天地,又興奮地連叫數聲。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動圓臀。   美麗的臉龐在紫玫眼裡越來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變成一條狗的師姐,無邊的恐懼席捲而來。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顧不得去尋找寶藏的線索,驚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聖宮,坐在自己房內,身體還不住顫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白氏姐妹連忙住手。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進來,兩人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們悄悄頂上門,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給夫人抹藥,請夫人放鬆貴體……」   碧綠色的藥膏被細細塗抹在菊洞內外,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不放過。不多時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這是宮主的吩咐,用不了幾天,癱軟在床的美婦就會變成靠肛門獲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製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隻小手同時撫摸著美婦光潔的玉肩。手掌過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膚愈發白膩動人,彷彿能擠出水般光潤滑嫩。   「夫人的皮膚真好……又細又滑,比緞子還光呢。」   「可不是嘛,宮主最喜歡夫人的屁股了。這樣一抹,白白嫩嫩,宮主操起來就更舒服了,」兩女嘰嘰咕咕說笑著,渾不理會蕭佛奴臉旁的淚水。   抹完背部,兩女將蕭佛奴翻了個身,繼續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宮主昨天還說,讓咱們多給夫人按摩按摩,免得這麼漂亮的夫人變成個又胖又臭的髒母豬……」   蕭佛奴黯然神傷,她也感覺自己略微有些發福,但沒想到兒子竟會這樣嫌棄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鶯湊過去一看,失笑道:「腰當然粗了,夫人是懷上宮主的龍胎了。」   正在流淚的蕭佛奴聞言失聲尖叫,掙扎著要坐起來。   70蕭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麼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已經在子宮內生長。生過兩胎的蕭佛奴本來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但連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變化。   「少夫人剛剛與宮主成婚,夫人就懷上了宮主的龍胎……這是宮主的福氣,也是夫人的福氣。不知道這裡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繼承宮主的寶座……」白玉鶯嘲諷地說。   蕭佛奴靜靜看著小腹,眼神漸漸散亂。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見她還是一聲不響,不由心裡有氣。兩人抬手一按,將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間,「看清楚了嗎?懷上龍子很得意吧?可這算你是的兒子呢還是孫子?」   沉默的美婦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笑聲,她嬌笑著抬起頭,眼波流轉,宛如當日風華絕代的大燕皇妃。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使蕭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連忙搖著夫人的香肩,試圖讓她清醒過來。以前蕭佛奴也曾經有過短暫的失神,只要一搖就能使她清醒,但這一次,兩女搖了幾下,蕭佛奴不僅沒有清醒,反而嬌聲道:「好哥哥,不要搖了嘛……」   姐妹倆相顧失色,白玉鶯伸手在她乳尖一擰,蕭佛奴香軀花枝般一陣亂晃,風情萬種地婉聲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氏姐妹心靈相通,只對視一眼便彼此會意。白玉鸝伸手探到夫人下體,掰開花瓣,白玉鶯捻住勃起的花蒂,輕揉慢挑,逗得蕭佛奴媚叫連連。   蕭佛奴紅霞滿臉,嬌艷欲滴,「好哥哥……輕一些……哎呀……」   白玉鶯見她玉戶淫液橫流,手指一勾,探進肉穴。蕭佛奴連忙扭動腰肢,嬌滴滴地說:「哥哥別進去……不要壓壞了咱們的龍子……」   姐妹倆把蕭佛奴平放在榻上,兩手撥弄她的秘處,另外兩隻手則在玉體上四處遊走。同時俯首含住美婦的乳頭,竭力舔舐。不多時,蕭佛奴便嬌軀劇顫,高潮迭起,小嘴一張,便要浪叫出聲。   雖然石室的隔音極好,但兩女還是不約而同地伸手按住蕭佛奴的紅唇。等美婦唔唔的低叫漸漸消失,昏昏沉沉的睡著,才放開手。   「夫人睡了這麼久,擦完身子也沒醒……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夫人經常這樣,有時候醒了連宮主都不認識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報告宮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憂心忡忡地說著,但嘴角卻掛著一絲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鸝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了?」   「她又拉了……」   尿布還沒有來得及裹,污物從兩腿間緩緩流出,直接沾在淌滿淫水的床單上。   ************慕容龍盤膝坐在靜室,打坐運功。   成婚後,他發現每次與妹妹交合,都會內功大進,直比當日朱邪青樹助他打通任督二脈的突飛猛進。短短數日間,太一經的修為已經突破煉氣化神的境界,進入第三層五氣朝元。以目前的進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離,達到陰姬終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層。   一隻不知從何處鑽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龍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難以看清的白光閃過,衣服紋絲未動,那只蚊子已經無影無蹤。   慕容龍緩緩吐氣收功,雙目一睜,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揚,從腕下摸出一截七寶手柄。手柄長約半尺,色澤黯淡,像是粗鐵打製,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鑲著七顆色澤各異的寶石,絢爛奪目。這正是星月湖鎮教神兵之一,蕩星鞭。   當日慕容龍以此與雪峰神尼對敵,猝不及防下,蕩星鞭威力還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奧妙在於鞭柄的奇異,不僅柄內中空可容納鞭體,一旦施展開來,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會透過手掌,七彩同現。   無論夜戰還是晝戰,這種由內力催發的光芒都不會被其他光線所掩蓋,而且鞭體的柔韌和力道也會以倍數增加。   蕩星鞭被毀之後,慕容龍以日月鉤為隨身兵刃。如今日月鉤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尋覓鞭體,重制此鞭。   慕容龍手腕微動,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體從柄內閃電般激射而出。待拉到盡頭忽然一彈,鞭體倒捲,纏在手臂上。只見鞭體由四根質地相同的細線絞成,兩長兩短。奇怪的是細線不僅韌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沒有任何製作的痕跡,宛如天成。   慕容龍注視著細白的鞭身,眼光充滿了驕傲、自信,還有一絲絲的憐憫。他挽起蕩星鞭放在臉上輕輕磨擦,臉上現出奇異的微笑,「娘,我要帶著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聲道:「午飯吃了嗎?」   慕容龍點點頭,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紫玫聲音很小。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看著妹妹,果然紫玫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垂下頭,有些侷促地捏著衣帶,小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種誘人的羞色,讓慕容龍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擁住妹妹的纖腰,「想哥哥了嗎?」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一邊掙扎,一邊臉色通紅地說道:「不要……」   懷中酥乳翹臀曲線玲瓏,隔著衣服還能清楚地感覺玉人肌膚的光滑,慕容龍色慾大動,一把抱起懷中的溫香軟玉,朝玉榻走去。一邊走一邊笑,「乖乖的,哥哥讓你欲仙欲死……」心裡卻暗道:「順便幫哥哥煉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與他一般無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欲拒還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一物,因此歷代宮主都不遺餘力地搜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於典藉,更引得無數人追慕嚮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一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於兩人修煉的真氣契合;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主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回稟說:「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現在還未醒來。」   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臉上紅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悅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一縷真氣瞬息遊遍全身。探得並無異狀,他鬆了口氣。接著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迷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一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兩個月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麼能笑這麼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蕩起一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   慕容龍魂飛天外,一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裡發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你醒醒啊!」   蕭佛奴眼中波光一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願地說:「哥哥,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兒!」   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一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一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你去請葉護法,快點!」   慕容龍臉色一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內力幫娘順氣活血。一個時辰之後再請葉護法。」   紫玫氣得嘴唇發抖,什麼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姦淫母親!真是個畜牲!混蛋!她恨恨一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橫生地瞥了他一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   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尿布,還好,乾淨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一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進去……」   慕容龍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說,「你摸摸……」   慕容龍一頭霧水,伸手撥開嬌嫩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你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   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著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注意他神色的變化,喜孜孜地說:「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說才兩個月……祁哥,你高興嗎?」   慕容龍一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悅,垂著眼廉柔聲道:「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你說好不好?……他長大了,一定像你那麼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你教他騎馬射箭……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   聽著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湧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露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主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抬起頭,說道:「去請葉護法。」   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著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剛剛真的哭過。   71東方的天際剛泛起魚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鮮卑貴族打扮的慕容龍便立在階前,遠遠眺望連綿的終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與隨行的高手分成兩列,雁行排開。   左邊一列以金開甲為首,他身著銀白短衫,濃髮散在腦後,驃悍中又帶著久經戰陣的沉穩;緊隨其後的是靈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經換成本堂的青色,負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隱約閃動的精光,卻有種嗜血的殘忍;與兩位長老相比,石蠍顯得殺氣外露,整個人就像他腰間的蠍尾鉤,隨時都準備與人性命相搏。   宮白羽身材矮小,膚色黝黑,雖然貌不驚人,但潛蹤匿跡,獨闖禁宮如履平地的功夫卻在眾人之上。   右邊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聲傳,其後站著屠懷沉、白銀、青銅等人,留守星月湖。   「葉護法呢?」慕容龍問道。   「葉護法正在給夫人備藥。」   慕容龍點了點頭。   昨夜葉行南施針之後,蕭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還時有反覆。以她嬌弱的身體,本來需在宮中靜養,可此去龍城來回數月,慕容龍無論如何也不願與母親分離這麼久,於是不顧妹妹的泣求,葉行南的勸阻,執意攜蕭佛奴同行。隨行的女眷除了母親和妹妹,還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紀眉嫵。   ************「茉莉花油多帶不便,這些使完,途中購買即可。用前先將這些藥粉摻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這些足夠半年之用。此藥安胎寧神,絕無他異……夫人秉性柔弱,又臥床不起,血行不暢,又易感風寒,必須按摩不輟。若天氣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萬不可再受驚嚇,夫人雖然芳華正盛,一旦動了胎氣,後果難言……」   葉行南絮絮叨叨說著,將各種藥物細細包好,遞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話一一記在心底,抬手接過藥包,突然屈膝跪下,顫聲道:「小女子年幼無知,以往多有得罪,求葉護法寬恕。」說著重重磕下頭去。   葉行南手忙腳亂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請起來。」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嬌美絕倫的花靨,含淚道:「葉護法對我的愛護,小女子點點滴滴都記在心裡。此去龍城,一別數月,有幾件事還求護法費心。」   「好說好說,我答應我答應,別哭,快起來吧。」葉行南呵哄著說道。   「一個是我嫂嫂,她雙目失明,又被鎖在殿外,風吹日曬……求護法慈悲。」   「嗯嗯嗯,這個,宮主……我來想辦法。」   「一個是我大師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殘疾,還求護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聲淚俱下,「還有我師父……她四肢俱廢,又被穿骨勾筋……求護法……」   葉行南躊躇起來,昨晚診治夫人之後,宮主曾特地交待過雪峰神尼。不管會瘋會傻,無論如何使用什麼手段,都要首先擊碎她的自尊,讓神尼沉浸在肉慾中無法自拔,變成一頭不知羞恥的淫獸;其次是要找出辦法來汲取她的功力。宮主言猶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憐的眼神,葉行南心一下子就軟了。   紫玫哽咽道:「玫兒知道宮主命令不可違背,只求葉伯伯垂憐……保住她們的性命……」   保住性命並非難事,葉行南低歎一聲,攙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請少夫人放心,在下盡力而為……」   蕭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紀眉嫵,一眾花枝招展的女子鶯鶯燕燕上了大車。沐聲傳心下不以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時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聲,拱手蒼聲道:「祝宮主此去旗開得勝。」   身後的屠懷沉等幫眾齊聲叫道:「祝宮主旗開得勝,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龍朗然一笑,躊躇滿志地昂首向天。   遠處一隻矯健的雄鷹沖天而起,飛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將無邊的山河籠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從終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東,經過潼關天險,五日後便可到達洛陽。」金開甲揚鞭指向遠方,「然後從洛陽一路北上,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東北經漁陽、白狼,即可到達龍城。」   慕容龍笑道:「如此聽來龍城像是遠在天邊,苦寒不毛之地。」   金開甲笑道:「二十年前屬下曾去過龍城。其地遠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為繁華。四周沃野千里,民風強悍,遠非中原可比。」   慕容龍閉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龍城一隅,百餘年間便稱雄天下,四建燕國。祖宗皇圖霸業,雄韜偉略,令後人追慕……」   他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燃燒著無窮的雄心壯志,「身為慕容氏子孫,我慕容龍必要重建基業,復興大燕,不負祖宗血脈!」   慕容氏英傑輩出,百年間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金開甲身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靈玉淡淡一笑,他對女人的興趣遠比爭奪天下要大,但宮主有此雄心,他也願盡力輔佐,於是縱馬上前,開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涼、夏四國割據,宋國佔據江東,鄭國獨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鄭四國之間,不知宮主從何處下手?」   慕容龍道:「以長老之見呢?」   靈玉沉吟道:「宋國秉承華夏衣冠,雖然兵弱,但難為宮主所用;鄭國偏據一隅,因地勢所限,縱然取而代之,也難有作為;周國國勢方盛,與柔然聯姻後已無後顧之憂,如今正秣兵糲馬意圖西進;秦國北鄰柔然、鐵弗、突厥諸部,屢經兵禍。去歲又遭大旱,日前與周國在潼關一戰,雖然苦戰未失,但國勢已然動湯。宮主若趁機起兵,西入長安,大事可成。」   慕容龍笑著搖了搖頭,「不。我要先取周國。」   靈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沒想到宮主卻選擇了最難起事的大周,不由滿腹疑問。旁邊的金開甲卻是心下瞭然,得知慕容龍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宮主絕不會放過周國。   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國毀於一旦。除慕容龍被星月湖擄走,皇妃蕭佛奴由近衛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盡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宮主會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為先……   慕容龍看出兩人的疑慮,緩緩道:「靈玉長老對各國情形瞭如指掌。若要在秦國起事,自然輕而易舉。但我若佔據長安,秦國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將來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諸部的威脅,二是周國的威脅,最重要是當地的饑荒。接下那麼個爛攤子,百害而無一利。」   靈玉真人與金開甲對視一眼,均覺宮主所言有理。   慕容龍苦笑道:「我星月湖雖然稱雄武林,但若要爭奪天下,只能算是烏合之眾。沒有一年時間訓練部伍,單靠各堂幫眾與秦軍作戰……」   金開甲神情漸漸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爭鬥與行軍作戰可是大相逕庭。現在起事,確實操之過急。   「周國看起來兵強軍盛,也並非沒有可趁之機。姚興本是漢人,雖然外聯柔然,但對境內的異族卻大加排斥。如今周國境內漢人不足半數,各地又堡壁林立,結寨自守——不過是建在流沙上的強國罷了。」   靈玉長吁了一口氣,點頭道:「宮主見解極是,屬下難及。」   慕容龍看著群峰之上的浮雲,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楚,「這都是朱邪護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從車窗探出頭來,焦急地叫道。   慕容龍連忙撥轉馬頭,「怎麼了?」   「娘……」紫玫話音未落,慕容龍已經離鞍而起,飛身掠入大車。   紫玫擁著母親,惶急地說:「娘又病了!我都說不讓娘出來!」她急得眼淚汪汪,一個勁兒地埋怨慕容龍。   蕭佛奴臉色蒼白,偎在女兒臂中,艱難地喘息著。   慕容龍連忙接過母親,一邊在她背上輕輕拍著,一邊道:「娘,怎麼不舒服了?」   正說間,蕭佛奴細眉擰成一團,喉頭嘔嘔作響,卻沒有吐出什麼東西。   紫玫一掀車廉,便欲下車。   「你要幹什麼?」慕容龍問道。   「去找葉護法。娘剛出門就病成這樣!」   慕容龍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娘懷著孩子,這樣嘔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沒懷過孩子,怎麼會知道?」   慕容龍掏出絲巾擦著母親的紅唇,「娘有你的時候,我已經五歲了。那時候娘吐得很厲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蕭佛奴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端詳著母親精緻的玉容,「沒有人會像兒子這樣愛你,所以你也要同樣愛我。即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從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別的男人——連慕容祁也不許!」   紫玫從他變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驚呆了。他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72潼關的戰事已經結束,但戰場中仍是伏屍處處,血流成河。行人對這裡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龍卻帶領星月湖眾人徑直從戰場穿過。   紫玫把車窗車門全部堵住,點燃薰香,又用一塊浸過香料的絲巾遮在母親臉上,只露兩眼在外,可車廂中瀰漫的血腥氣仍揮之不去。蕭佛奴時昏時醒,好在有紫玫無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轉。   慕容龍縱馬離開大隊,馳上山丘,四下打量這地獄般的戰場。   潼關號稱「三秦鎖鑰」、「四鎮咽喉」,它北依黃河,南接秦嶺,東連函谷,西拱華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戰的三戰之地,莽莽黃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溝峪縱橫。」金開甲指著丘下一條南北走向的深壕,「這些溝峪是河水沖刷而成,長四十餘里,深達七十丈。若想兵臨城下,要經過七條像這樣的溝峪。」他指點地勢,不由豪情大發,「如此雄關天險,屬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萬雄師也只能徘徊關外!」   慕容龍遊目四顧,指著戰場中的伏屍道:「周軍三日前便已退兵,為何秦軍還未收拾戰場?」   「秦軍此戰必是慘勝。」金開甲虎目緩緩掃過戰場,「周強秦弱,閉關自守乃是上計。但秦軍竟然捨棄天險,與勁敵血戰關外……」他搖了搖頭,覺得難以理解。   慕容龍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溝峪衝去。眼看就要衝下懸崖,慕容龍一勒韁繩,坐騎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懸空一擰,緊挨著峭壁邊緣停了下來。   從鞍上側身朝峪底看去,只見峪內人馬交相枕藉,血肉橫飛,慘烈無比。   身後蹄聲大震,慕容龍頭也不回地說:「此地騎兵難以馳騁,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輕騎葬身峪底?」   金開甲審視片刻,獨目精光一閃,斷言道:「必是秦軍乏糧,因此派遣輕騎,借溝峪繞往周師背後劫糧。結果在此與周軍遭遇,血戰覆沒。宮主請看,秦軍馬匹都以布帛包裹馬蹄,若說是偷襲周軍,軍士又未攜帶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糧的輕騎。」   他抬起頭,慢慢道:「潼關守軍並未被周軍包圍,便糧草不繼——秦國國勢之弱可見一斑。」   慕容龍俯身揀起一枝斷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軍如此疲敝,還能逼退虎狼之師——」他丟掉斷箭,轉首回望遠處的關隘,「潼關果然是雄關天險。」   ************暮色四合,在崎嶇的戰場中川行數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餘人在黃昏時分趕到風陵渡。   蕭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過來。」   正在給母親擦洗身體的紫玫無奈地小聲道:「你等一會兒……」   慕容龍毫不理會旁邊的白氏姐妹,逕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時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條輕紗摺裙。慕容龍解開衣帶,手指一鬆,褻褲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擋住那只伸進股間的大手,壓低聲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龍在妹妹雪白的頸後一吻,笑道:「在這裡又有何妨?娘看到我們兄妹夫妻恩愛,高興都來不及呢。」說著貼在紫玫背上,把她壓得彎下腰來。   紫玫一手無法支撐,她怕壓住母親,只好鬆開手,兩臂撐住炕沿。臀後腰腹一挺,肉棒從兩腿間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兇猛的動作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咬緊牙關,抵抗即將來到的劇痛。   然而下體並無異狀,堅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調皮地敲打著小腹。紫玫這才知道肉棒並沒有進入自己體內,而是從股間穿過,豎在肚腹上。   慕容龍見妹妹嚇得俏臉發白,不由哈哈笑起來,他抱著紫玫緊緊一擁,這才鼓起陽具根部的觸手,伸進秘處來回撥弄。   母女倆一臥一立,兩張無瑕的玉臉相距不過寸許。紫玫生怕驚醒母親,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龍的戲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處漸漸濕潤,慕容龍兩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開臀肉,將少女的秘處的暴露在外。然後肉棒一舉,頂住潮熱的肉穴,緩緩進入。滑膩的嫩肉彈性十足,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龍輕抽緩送,刻意要讓妹妹在母親面前露出淫態。   紫玫身材嬌小,不得不踮起腳尖,舉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股間,對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時便玉體泛紅,愛液橫流。   溫潤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緊密狹窄,大如兒拳的龜頭硬生生擠入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暢美難言。慕容龍性慾大發,一邊抽送,一邊解開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著粉雕玉琢的一對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漸漸急促,她蹙額顰眉,支撐得辛苦萬分。白氏姐妹見玫瑰仙子如此窘態,都是目露譏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龍不再抽送,而是氣貫棒體,龜頭抵住花心來回研磨。只研磨數下,紫玫嬌軀猛然一顫,花心吸啜著,斷斷續續噴出一股陰精。她竭力壓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熟睡的蕭佛奴睫毛一動,緩緩睜開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體快感連連,只怕張開口就會叫喊出聲,只好咬住唇瓣,捱過這難堪的沉默。時間慢得似乎停滯,高潮的戰慄漸漸平息,她才勉強擠出一絲酸澀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娘……」   神智漸復的美婦認出眼前是自己的一雙兒女,正行如禽獸的做著亂倫之舉,不禁柔腸寸斷,側過臉暗自神傷。   「腿分開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龍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動作驀然加快。   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連氣都喘不過來,一直踮著的腳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親胸前。   慕容龍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個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淚時,肉棒終於跳動著射出滾燙的陽精。   慕容龍仍壓在紫玫背上,抬手溫柔地撩起蕭佛奴臉上的秀髮,「娘,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哽咽聲漸漸響起。   「這一路顛簸確實辛苦,但孩兒怎麼捨得讓娘一個人留在宮裡呢?況且還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別哭了。到洛陽休息幾天,我和妹妹帶你出去散散心……鶯奴、鸝奴,伺候夫人。」慕容龍吩咐完,一把將紫玫橫抱在懷中,朝門口走去。   紫玫掙扎著皺起眉頭:「你幹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龍笑著說道。   「我的衣服……你別開門!」褻褲還一蕩一蕩地吊在腳踝上,紫玫在他懷中彎起腰,拚命拉扯。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在心裡不住乞求佛祖保佑,願以己身相捨,洗去兒女的罪孽……   ************夕陽中金黃的河水靜若處子,浩浩蕩蕩湧向東方的大海。綠草萋萋的岸邊,一對少年情侶親密地相擁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瀟灑,旁邊的少女更是麗色天成,宛如一顆晶瑩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龍鳳,世間仙侶,羨煞芸芸眾生。但細細看來,兩人眉目間卻依稀有幾分相似,倒像是一對兄妹。   紫玫餘怒未消,繃著臉也不說話。   慕容龍還是第一次出宮遠行,此時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渾之勢,不由精神一振,只覺能懷擁美人鐵蹄席捲天下,人生再無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腳步。   「好好好,歇一會兒。」慕容龍體貼的找了處長草茂密的地方,與妹妹並肩坐下。   「長河餘暉,風凌晚渡,還有妹妹這樣的……」   「慕容龍!」紫玫板著臉打斷他的話,「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樣子!」   慕容龍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裡寒光一閃。   紫玫垂下頭,口氣軟化下來,「娘身體不好……」   慕容龍冷笑一聲,「咱們一家人聯床同歡恩恩愛愛有什麼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裡一軟,柔聲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開。   「黃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慕容龍岔開話題,感喟道。   「有什麼好看的。」伏龍澗在黃河上游,當日紫玫單騎南下,正是從風陵渡渡過黃河,趕至洛陽,對黃河早已不陌生了。纖手一揚,碎草飄舞著飛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悵地說:「水這麼清,怎麼叫黃河呢?」   「數百年前,牧族鐵騎南下,關中、中原千里良田盡成牧場,河水就清了。」慕容龍把紫玫的纖手握在掌中,目光越過黃河,看著遠方的中條山,淡淡道:「終有一日,整個天下都將成為我慕容氏的牧場。」   73蹄聲漸響,三騎沿河急馳。馬匹從兩人身邊奔過時,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訝道:「這女子可漂亮得緊啊,比薛大小姐還勝上幾分。」   「算了吧老陳。趕路要緊,兩天內必須趕回洛陽,別多事了。」   聽到「洛陽」兩字,紫玫身邊人影一閃,慕容龍已騰身而起。待紫玫扭頭看去,慕容龍已從兩匹急馳的駿馬之間一晃而過,將最前面一騎從馬背上揪了下來。這時另兩人才跌落馬下,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紫玫暗暗抽了口涼氣,不過月餘時間,這傢伙武功又強了許多。   「叫什麼名字?回洛陽幹什麼?」   突然被人從急馳的馬背上揪下來,那人張口結舌,作聲不得。   慕容龍在他頭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麼名字?回洛陽幹什麼?」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鮮血迸湧的慘狀,更是驚恐萬分。   慕容龍回頭對紫玫笑道:「哥哥這一掌下去,只讓他半邊經脈盡碎,另外半邊完好無損,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輕輕拍下。   那人右邊的身體毫無動作,左手左腳卻不住掙扎扭動,面容扭曲,詭異非常,看來一時半刻難以斃命。   慕容龍滿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陳、陳威、復、覆命。」那人勉強說完這幾個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不住哆嗦。   ************拂曉時分,車隊從客棧緩緩開出。慕容龍不緊不慢地乘馬而行,一路上與金開甲指點江山,研討兵法,遊山玩水般朝洛陽進發。但隨行的幫眾卻少了一半。   慕容龍不再當著母親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間由她侍寢。這使紫玫鬆了口氣,床第間極盡妍態,其嫵媚婉轉之處,連閱女無數的慕容龍也留戀不已,對她愈發疼愛。   白氏姐妹每日給夫人按摩、塗藥、換洗尿布,兩女見百花觀音軟弱可欺,雖然不敢惡語相向,但趁沒人的時候總會嘲諷幾句。蕭佛奴不願告訴兒子,又怕女兒生氣,只好忍氣吞聲,唯有念佛而已。   紀眉嫵則被當作眾人洩慾的器具,她獨乘一輛大車,無論何時,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門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隨行營妓一般,任人採擷,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將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終於抵達洛陽。   ************古今興廢事,還看洛陽城。   經過十餘年的太平歲月,這座記載了無數悲歡榮辱的中州名都漸漸恢復了元氣。   橫跨洛水的青石長橋上,商旅雲集,川流不息。穿過巍峨的城門,面前出現一條筆直的長街。街道兩旁依次擺放著一對對石雕的羊、馬、天祿、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銅製的承露盤、仙人掌、龜、鳳、龍、馬,在長街盡頭的司馬門前,矗立著一對氣宇軒昂的銅駝。這便是天下最為繁華的銅駝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販服色各異,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諸族雜陳,來往儘是黃須卷髮、凸鼻深目的胡人,在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結髮帶冠的漢人卻是少數。相比於圓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獷胡服,慕容龍一身鮮卑貴族服飾,並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無數脫身的計策,但臨行前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嚴密的重樓氣鎖,將她的真氣完全制住。如此一來雖然行動如常,但無法再用內力,形同廢閃。縱然一時逃脫也無法避開他們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尋找機會。   慕容龍回馬撩開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紀婊子家的大將軍府了——可惜紀重領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兒接客的乖巧模樣……」   紫玫默不作聲,心裡卻緊張起來。她一直奇怪慕容龍為何要帶紀師姐同行,此時聽他的口氣……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親柔軟的手掌微微顫抖。   車隊從紀府門前經過時,其中一輛車內突然傳來女子的驚叫聲。接著低沉下去,變成痛苦的低呼。聲音時斷時續,充滿淫蕩意味,不用看就知道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紀府大門前的幾名守衛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朝聲音傳出的大車看去。   大車青布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車前的馬匹卻顯示出主人的豪富。當時戰亂不止,馬匹是極為珍貴的軍事物資,即使洛陽這樣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車代步。不知道那個胡服青年是哪家貴族子弟……   正尋思間,馬車窗廉忽然掀開,一個赤裸的女子被人從窗中推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被那對白嫩飽滿的香乳吸引,眼珠隨著乳房的擺動來回打轉,連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麼看!」管家紀誠厲喝一聲,掃了一眼淚水模糊的女人,板著臉把守衛趕進府內,「呯」的合上門,罵道:「不知羞恥的胡狗!」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慕容龍的耳目,他高踞馬上,與紫玫談笑晏晏,似乎只是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聽覺卻將周圍事物鉅細無遺盡收耳底。   離紀府不遠,便是廣陽幫所在的玉雞坊。慕容龍凝神打量,只見幫內平靜如常,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慌張。但他清楚的感應到,在那些緊閉的門窗後,有無數眼睛正注視著街上往來的人群。   慕容龍微微一笑,策騎揚長而過。   車隊來到位於洛陽東北的興藝坊,一名漢子從路旁閃出,不言聲地領著眾人進入坊內的客棧。   「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逕直走入室內。   「屬下三日前趕至此處,依照宮主吩咐,並未通知蔡、霍兩位長老。」   慕容龍攤開桌上的地圖,略略看了一遍,搖頭道:「霍狂焰只說在城西立住腳跟,原來是被人逼到城邊的廣利坊。若非有蔡雲峰相助,只怕他已經被趕回神教了。洛陽現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潛入長鷹會,已經探得虛實。」靈玉細長的手指點在地圖上,「洛陽十二座城門都有教中弟子把守,連日來進入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屬十一個門派,現在全都集中在長鷹會內。」   「十一個門派?短短八天時間就來了這麼多,九華劍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長老擊潰的洛馬幫外,其餘三幫三會已經集合人手,準備與我教決一死戰。」靈玉憂形於色,「單是長鷹會就有千餘人馬,其他五幫相合,也有此數。再加上陸續來到的援手,實力不可小覷。」   「霍狂焰打草驚蛇,不智之極。」慕容龍一擊桌面,長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獰聲道:「怕他個吊!我去跟姓薛的鬥一場!非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宮主當夜壺!」   慕容龍哈哈大笑,拍著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氣干雲。不過薛長鷹既然廣邀同道,擺明了不會跟咱們單打獨鬥。」   宮白羽道:「薛長鷹已經遞下戰書,邀霍、蔡兩位長老五月十二在龍虎灘決鬥。」   「喔?薛長鷹還有這份膽量?莫非有什麼幫手?」   「宮主所料正是。」靈玉道,「廣陽幫孫同輝出面,邀請了清涼山大孚靈鷲寺的圓通大師。」   「圓通?他難道比雪峰還厲害?」慕容龍一笑置之。   靈玉聞言也是一笑,「圓通比雪峰自是遠遠不及。不過大孚靈鷲寺雖不及飄梅峰出類拔萃,但能自漢末以來長盛不衰,也有其過人之處。」   慕容龍點頭道:「道長說的是,本宮有些輕敵了。」   金開甲忽然道:「孫同輝竟能請得動圓通和尚,究竟是什麼來頭?」金堂勢力範圍在終南以西,對洛陽幫會遠不如木堂熟悉。   靈玉道:「孫同輝本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圓相、維那圓光等人器重。圓通是寺內首座,武功當在貧道之上。」   「道長過謙了。」慕容龍推開窗戶,朝鄰坊的長鷹會大堂望去,淡淡道:「圓通一人不足為慮,但與他動手,便是與整個白道武林為敵,對我星月湖大業危害至大。」   夜色已濃,但從慕容龍眼裡看來,百丈之外的角樓裡任何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甚至連簷上潛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與圓通等人對敵,又要征服洛陽武林,一向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靈玉等人,都覺得縛手縛腳,無計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開甲知道宮主所轉的念頭。   半晌後,慕容龍緩緩道:「道長,兩位供奉,今夜我們一起去洛陽第一大幫看看。這裡由金長老坐鎮,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務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眾人齊聲應諾。   74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絲月色,但滿天星斗璀璨奪目,彷彿一張鑲滿鑽石的巨毯,覆蓋著飽受滄桑的古都。   宮白羽對長鷹會已經是熟門熟路,領著眾人避開各處暗哨,直入總堂。   寬闊的大堂內燈火通明,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著手親親熱熱說上一番話,最後賓主同聲長笑,滿座盡歡。   果然是長袖善舞,交遊廣闊。   慕容龍聽了片刻才放下心來。霍狂焰雖是個笨蛋,好歹還沒有暴露身份,座中談來談去,都以為這伙突然出現的強徒只是尋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陽插上一腳罷了。   慕容龍朝宮白羽使了個眼色,四人悄然離開大堂。   ************薛長鷹醉熏熏回到後院,心裡頗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併諸幫,獨霸洛陽,苦於沒有機會。這伙強徒來得正是時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順的成為洛陽諸幫的龍頭老大,又滅掉了氐人的洛馬幫,原來的勢力平衡頓時被打破,長鷹會的實力已經超越其他五幫之合。   薛長鷹打了個酒嗝,樂呵呵地回想剛才的晚宴。其實對付那個紅髮雌聲的傢伙,根本不需要邀請這麼多高手。之所以大造聲勢,還是給自己當上洛陽的龍頭立威。可笑那個孫同輝還當真了,又是圓通大師,又是八極門……也好,反正請來的都是長鷹會的賓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幫莽匪把廣陽幫也滅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馬幫遭襲時一樣,我長鷹會絕不派一兵一卒。   薛長鷹越想越是高興,暈暈乎乎推開門,叫道:「掌燈!大龍頭……回來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點燃蠟燭。   薛長鷹伸直懶腰,大大打了個呵欠。嘴張到最大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誰的聲音?很陌生啊……   一個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線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薛長鷹酒立時醒了一半,厲喝道:「你是誰!」   「慕容龍。叫我宮主好了。」   薛長鷹只一愣神,旋即反應過來,暴喝一聲,雙掌齊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龍端坐不動,待他手掌離胸口只有寸許,再無法收力變招時,右手驀地一舉一翻,已扣住薛長鷹的脈門,接著抬臂一繞,薛長鷹立刻踉蹌著跪在他面前。   若單論武功,薛長鷹雖然難與慕容龍相比,也絕不會如此不濟。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驚魂未定,一身功力只發揮出來不足三成,結果慕容龍身不動,腰不起,只用一隻手,一招就制住這位聲名赫赫的大龍頭。   「呵呵,薛幫主的手好生柔軟,比尊夫人還要嫩上幾分呢。」談笑中,陰冷的太一真氣透過脈門,片刻間便封了薛長鷹諸處大穴。   薛長鷹滿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幫子不住哆嗦。   「薛幫主第一次參見本宮,多跪一會兒也是應該的。」慕容龍淡淡說著,抬腿放在薛長鷹肩上,慢悠悠繫好腰帶,「石供奉請繼續。薛夫人雖然相貌平常,但畢竟是洛陽大龍頭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應一聲,掀開床帳。   薛長鷹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兩膝側分,高聳的陰阜下露出一團紅紅的嫩肉。接著兩根手指捅進圓張的肉穴內,粗暴的攪弄起來。   剛才還志滿意得的大龍頭,轉眼間就跌入噩夢般的深淵裡,一向妙語如珠的薛長鷹嘴巴張得老大,呆呆看著那個羯人粗暴的進入自己妻子體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一個青袍道人和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閃身入內,將一個少女往地上一丟,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肅盡,只有四名僕役,並無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貼身小衣,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來,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眼裡充滿又驚又怕的神情。   薛長鷹猛一激靈,嘶啞地叫道:「饒命!饒命!」   「嘖嘖嘖嘖……」慕容龍不屑地咂著嘴,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這是薛幫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俠!大俠!你要什麼我……」   「叫宮主!」慕容龍不耐煩地打斷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臉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聽說還沒出閣,是不是處女?」   「宮主宮主!」薛長鷹滿口白沫,聲嘶力竭地叫著,「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千萬饒過小的一家!」   「那麼大聲音幹嘛?沒一點禮數!」慕容龍被他敗了興致,放開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東西都屬本宮所有!明白嗎?」   薛長鷹聽得一頭霧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聖,更不知所謂的神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拚命點頭,一疊聲的說:「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龍扭頭道:「石供奉下來吧,留點力氣嘗嘗薛小姐的滋味。」   薛長鷹雖然有些懦弱,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對老婆女兒愛逾性命,聞言不禁涕淚交流,「宮主放過她們吧,要殺要剮我薛長鷹一人抵命……」   「你的命現在還貴重著呢。」慕容龍直起腰,走到榻邊,托著薛夫人的後頸,把她的嘴巴捏開,然後掏出一粒腥紅色的藥丸納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養得當,看上去還白白嫩嫩。她養尊處優多年,此時突然被兩個陌生人橫加淫虐,早嚇得魂不附體。   慕容龍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動,催發藥力,嘴裡笑道:「長鷹會外緊內松,幫主的住處竟然連個守衛都沒有,比起廣陽幫的外鬆內緊,薛幫主可差得太遠了。」   薛長鷹呼呼喘著粗氣,腦中亂紛紛,沒有一點頭緒。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臉雪白,驚恐萬狀。   一盞茶工夫後,薛夫人兩眼漸漸發紅。慕容龍解開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一旁,欣賞即將發生的妙事。   美婦胸口不住起伏,兩腿仍是彎曲張開,玉戶敞露。不多時,她兩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團,像是劇痛難耐般在榻上翻滾起來。片刻後,突然坐直身體,兩眼發直,嘴裡「荷荷」作響。   薛長鷹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間狀如瘋魔,心裡又驚又疼,同時覺得一股涼意從頸後透入。   靈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見識星月湖的秘藥,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美婦的舉動。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兩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頭散髮,面容扭曲著張開血紅的嘴唇,細密的銀牙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待乳尖遞到唇邊,她猛然一勾頭,牙關重重合緊。白膩的乳肉在齒間粉碎,殷紅的鮮血奔湧而出,順著身體的曲線,一直流到兩腿之間。美婦瘋狂的擺動頭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頭部猛然一抬,突翹的乳尖已經被她自己生生咬掉,兩手緊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婦眼中閃動著非人的光芒,沾滿血跡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一張,吐出一團紅紅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來。   薛長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則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看母親吞噬自己肉體的可怖場面。   笑聲突止,美婦面色平靜下來,尖利的指甲伸進傷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進出著,努力把乳房撕開。   慕容龍笑道:「又多了一種情形。以往藥性發作多是先咬斷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卻是對自己的奶子十分鍾意……呵呵,明日的書信裡要給葉護法詳細寫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藥的規律來。」   靈玉笑道:「屬下今日大開眼界,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龍歎道:「此藥配製十分不易,今日為了咱們大龍頭浪費一顆……薛幫主實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圓乳被美婦親手撕成一團破碎的嫩肉,彷彿一朵血腥駭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開。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體,抓緊秘處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長鷹「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嘶聲道:「你殺了我吧!」   「喔?哈,薛幫主真是條漢子。」慕容龍親熱地拍著薛長鷹的肩膀,順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請薛小姐也過來。張開嘴,好。」   慕容龍拍了拍手,輕鬆直起腰,滿面春風地說:「大家猜猜,這兩枚藥發作起來會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還不多見……說不定父女倆會一同把當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當爹的會把女兒一塊一塊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兒,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長鷹完全崩潰的一刻,慕容龍手掌一翻,亮出指間一粒灰色的藥丸。   75「諸位好友。」薛長鷹似乎在一夜之間老了十年,聲音也顯得中氣不足。   趕來助戰的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請到飛鷹堂,心下都有些納悶。昨晚還意氣風發的大龍頭,今早看起來怎麼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樣子?   一向以談笑風生,揮灑自如著稱的薛長鷹似乎忘了詞,愣了一會兒才澀然開口,「在下請各位、來到敝幫。是為了洛陽、武林的安危。」   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門洞,「半月前一夥強匪前來挑戰,氣勢洶洶……我洛陽四幫三會聯盟,先後交手數次。損兵折將。洛馬幫覆沒。」   「敵人勢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顏請各位好友前來助陣。」薛長鷹嚥了口吐沫,艱難地說:「彼等神出鬼沒,對我各幫虛實瞭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馬幫被滅,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虛。經過多方查詢,昨夜終於得知那些強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廣陽幫。」   此言一出,堂內立刻大嘩,連長鷹會幫眾也都面露訝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孫同輝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圖獨霸洛陽。此中原委,一言難盡。」薛長鷹面容呆滯,有氣無力地說道:「帶陳威……」   一名漢子被帶到堂中,有人認出正是廣陽幫的陳威。   陳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將孫同輝如何滅掉洛馬幫;如何派他去聯絡八極門的高手,一同對付長鷹會;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幫主……說得一清二楚。最後說明,那伙強匪其實就是孫同輝用來獨霸洛陽武林的私人勢力,如今就躲在廣陽幫內,所以聯盟才會四下打聽,毫無那些強匪的線索。   聽了這番話,眾人雖然還有些疑惑,但薛長鷹只是處事圓滑,並非心機深沉之輩,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時心下暗歎:江湖險惡,受此打擊,難怪大龍頭會如此消沉。   「我薛長鷹有眼無珠,沒能早一日發現孫某的奸計,誤了洛馬幫兄弟的性命,再無顏做此幫主……」   眾人眼光都望向頹然心死的薛長鷹,靜聽下文。   「待滅了廣陽幫,除掉奸賊孫同輝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長鷹會幫主之位。」   堂下反應靈敏之輩立時心下暗讚,薛長鷹這一手以退為進,做得真是漂亮,既撈了實惠,又堵了眾人的嘴。一旦滅了廣陽幫,這洛陽城就是長鷹會的天下了。只是……孫同輝真是那種奸詐之輩?   薛長鷹勉強振作精神,說道:「本幫弟子聽令。」他指著一直站在身邊的矮小漢子,「這位宮大俠是新近投奔本幫的壯士,由他帶領大家圍剿廣陽幫。」   宮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孫賊的首級獻於大龍頭座下!」說罷徑行調集人手,分派佈置。   薛長鷹呆呆坐在椅中,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妻子和女兒的身影。還有腹內的兩枚丹藥……   ************長鷹會後堂的一間臥室內,即將成為幫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這些嗜血的惡魔,沒有一個人因為她是處女而稍有憐惜,反而變本加利,將她折磨得完全虛脫。   少女無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間,股股濃精從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湧出。所有的羞澀和痛苦被無邊的畏懼所掩蓋,任何人發出的任何聲音,都使她發自心底的戰慄。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雖然沾滿血跡,仍能看出光潔白嫩的本色。但順著柔美的曲線向上,大腿根部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陰唇像翻開的紙張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陰阜裂開一道鋸齒狀的傷口,翻捲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恥骨。圓筒般的陰道整個扯到體外,隱藏的肉壁完全翻轉過來,紅艷艷一片。陰道盡頭只剩下幾縷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兩隻乳房更是慘不忍睹。其中一隻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條堆在胸前。另一隻大致還算完整,但表面佈滿深深的抓痕,有一條從乳根直到乳暈,深可盈指,幾乎將乳房分成兩半。女人嘴裡咬著一塊三角形的囊狀物體,上面凝固的鮮血已經變得發黑。仔細看去,才能認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宮。   這個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長鷹會幫主薛長鷹的夫人,同時也是下任幫主的母親。   前院紛亂的腳步聲隱隱傳來,盤膝靜坐的慕容龍展目一笑,「道長可願與我同赴玉雞坊?」   靈玉振衣而起,「敢不從命。」   也不見慕容龍有何動作,便無聲無息地立在門旁,「請石供奉通知金長老,將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處。」   石蠍躬身應諾。   沒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揚長而去。門廉來回搖擺,時明時暗的光線中,映出滿室的血腥,地上淒艷的少女,還有榻間破碎的女屍。   ************一個時辰後,消息傳來,長鷹會勢如破竹,一路殺入玉雞坊。一位剛剛加入長鷹會的高手獨鬥孫同輝,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斬下孫同輝的頭顱。廣陽幫就此灰飛煙滅。   第二天薛長鷹召集武林同道,當場退位,由女兒薛欣妍繼任長鷹會幫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時,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長鷹會新任幫主下令,在玉雞坊廣陽幫舊址建起了洛陽最大的妓院——香月樓。與此同時,廣陽幫殘餘的女子盡數被廢去武功,送至香月樓接客。孫同輝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殺未遂,被鎖在地窖任人淫辱。   長鷹會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陽武林人士的憤慨,多次聲討其非。但薛欣妍作風迥異其父,行事狠辣異常,對反對者或殺或剿,毫不留情。長鷹會的出格舉動又得到官府的默許,不出一月,洛陽便被長鷹會一幫獨霸。   好在薛欣妍並未斬盡殺絕,只要不與長鷹會為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無事。這樣人們也就逐漸接受了現實,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小。   ************後來紫玫曾經問過慕容龍,假如當時那幾人並非是洛陽幫會的信使,豈不是誤會了嗎?   慕容龍聞言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問題非常愚蠢。   對慕容龍來說,誤殺又如何?   當時的天氣非常炎熱,可慕容龍靜靜坐那裡,彷彿萬古玄冰,沒有一絲汗意。   他們住在長鷹會的後院,儼然如幫中之幫。   薛長鷹被安置在院側的一間小房子內,薛欣妍卻根本沒有自己的住處。在外面她是稱尊帝都的長鷹會幫主,回到後院卻連白氏姐妹這樣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樓的女子一樣,媚笑著獻出自己的肉體。與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總是在不同的榻上度過。   慕容紫玫拿著輕羅團扇,輕輕舞動,幫母親拂去夏日的酷熱。蕭佛奴安詳的坐在椅中,充滿愛憐的凝視著女兒。母女倆坐在群芳爭艷的花園中,彷彿自花間飛出的精靈,凝聚了世間所有的美麗。   良久,慕容龍不情願地打破這寂靜,走到蕭佛奴身邊,柔聲道:「娘,孩兒扶你回房吧。」   蕭佛奴搖了搖頭。   慕容龍乾脆坐在地上,與妹妹一人一邊擁著母親,然後除下蕭佛奴的弓鞋,將小巧的纖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細細揉捏。「娘,這一個月你都沒有跟孩兒說話,是不是生孩兒的氣了?」   其實蕭佛奴不僅沒有與他說話,連紫玫也沒有聽到過她的聲音。她是許下的閉口願,祈求佛祖保佑女兒——對於四肢俱廢的百花觀音來說,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龍揉完一隻腳,又捧起蕭佛奴另一隻腳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兒的氣了。」   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聲音裡卻帶著陰冷的寒意。   紫玫連忙接口道:「娘舌頭上的傷勢還沒好,說話不方便,況且又不是不跟你一個人說話,我也沒聽到呢。」   「娘,你說話啊……」慕容龍的聲音愈發柔和。   蕭佛奴靜悄悄閉上美目,一言不發。   慕容龍慢慢扭過臉,看著紫玫道:「衣服脫了,讓哥哥在這兒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權衡,毅然解開衣鈕。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誰都不知道這個禽獸會做出什麼事來。   在怒放的花叢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後一件褻衣,將美妙的玉體呈現在陽光下。   慕容龍沒有作聲,只冷冷看著她。   兩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順地斜倚在涼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動剝開花瓣,露出濕潤紅嫩的入口,等待他的進入。   「翻過來。」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猶豫,選擇了直立的姿勢,弓身按住扶欄,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開。」   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到腹下,張開玉股間的羞處。   「上邊。」   紫玫聞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渾身的血液都湧到腦部,紫玫頓時僵住了。   76慕容龍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開始緩緩移動。細滑的臀肉絲綢般從指尖滑開,露出粉紅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驕陽似火,身下的肌膚溫涼如玉。慕容龍對妹妹的溫順大為滿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親,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舉,頂住菊洞。   「哥……」紫玫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沒什麼……」雖然這樣說,紫玫的嬌軀卻禁不住輕輕顫抖。那種含羞忍痛的動人之態,令慕容龍憐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陽物太過駭人,妹妹雖然天賦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撐得辛苦萬分。此時明知後庭開苞的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   妹妹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你說兒子這會兒是操你的屁眼兒好呢,還是操妹妹好呢?」   美婦咬著紅唇一言不發,臉上卻漸漸紅了。後庭徹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發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了足以令石女變為淫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淫賤。   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後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飢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了。美婦難過的側過臉,為自己淫蕩的肉體而羞愧。   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沉默,按道理她應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願地讓自己把她操個死去活來……   正納悶間,紫玫纖手一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聲音雖然堅決,卻忍不住發顫。   慕容龍操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妹妹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肉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節節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恨意。   慕容龍插弄多時,肉棒早已脹得生疼。待嫩肉漸漸鬆馳,他也不再理會妹妹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   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一場。她一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於當日。   細密纖美的菊紋在龜頭下綻開,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龜頭才剛剛進入。   慕容龍吸了口氣,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沉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   慕容龍腰身微微一退,待龜頭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嘰」的一聲,龜頭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一黑,幾欲暈倒。   慕容龍攬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只用龜頭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後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弄……   「稟宮主,蔡長老、霍長老求見!」   慕容龍曲指一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   蔡雲峰和霍狂焰並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主!」   「蔡長老請坐。霍長老也坐吧。」   蔡雲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主懲罰,既不敢抬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   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了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涼亭中「啵」的一聲輕響,霍狂焰心頭一跳,蔡雲峰卻是面紅過耳。   少傾,竹廉捲起,慕容龍緩步走下台階,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一隻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映著身前身後盛開的百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餘未見,仙子又美了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了幾分風韻……蔡雲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裡不由一陣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裡只有宮主的神色,宮主越是面無表情,他心裡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一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   蔡雲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主重托。」   慕容龍擺了擺手,淡笑道:「霍長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   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管洛陽一帶事務。」   「遵命。」   「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必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雲峰沉聲應諾,見宮主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   等蔡雲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腳,「他媽的!爬起來。」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主的臉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媽還會幹什麼?」慕容龍咬牙切齒,「雞巴都沒有了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你算怎麼回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弟笑話!」   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   「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備讓你鎮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你那熊樣!能服眾嗎?」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裡一時激動一時慚愧。   慕容龍負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一年之內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收歸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了腦袋了事!」   不曾想宮主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了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   這傢伙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回護,溫言道:「好好幹,本宮已命葉護法設法給你治傷——他媽的,沒雞巴還算男人嗎?」   霍狂焰五內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頭,只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龍一眼,見宮主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她一手憑欄,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   「楚連雄兩月前已經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繼任。」   「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   「宮主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   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了嗎?」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一個月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一個紅衣大漢一腳踩碎;然後母親身下突然爆起一團血霧;還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   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一下就弄傷了自己。她哭喊著回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裡一滴滴流著鮮紅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當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眠。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讓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噁心。但她不敢反抗。後來還用針扎她,紮了之後,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不斷的男人。   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媽媽都死了,哥哥呢——記憶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後來是怎麼樣了。   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   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少女。   77「明蘭!」少女叫了一聲。   女孩臉上還掛著媚笑,唇角卻顫抖著彎了下來,「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細打量著明蘭。明蘭筆直跪在榻上,兩手交疊放在身前,粉嫩的身體仍像一個孩子,但稚氣未褪的臉上卻掛著用來取悅男人的媚笑。   明蘭眼圈慢慢發紅,假如自己還有親人的話,那就是這個很可能成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撲到姐姐懷中痛哭一番,門外人影閃動,又有人走了進來。吃盡苦頭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動。   進來的是一個男子,他與哥哥一樣的身長玉立,眉目似乎還要英挺幾分。他懷中抱著一個華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環翠繞,但無論什麼麼的鮮衣美飾,也無法遮掩她的明艷和與生俱來的華貴之氣。   「蕭阿姨……」明蘭認識這位好心腸的阿姨,她聽到人們都稱她是「百花觀音」。   蕭阿姨還和以前一樣光采照人,眉目間隱約的哀愁,更像閱盡苦難的觀音菩薩一樣有種悲憫之色。可現在,百花觀音卻軟綿綿偎依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   明蘭驚疑不定,不明白蕭阿姨為什麼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懷裡,而且毫不掙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會兒……滾!」慕容龍朝跪在榻上的明蘭冷喝一聲。   明蘭連忙起身避讓。兩臂一動,紫玫頓時驚呼失聲,「明蘭,你的……怎麼……」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對沉甸甸的肥乳,比兩個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數倍。雖然只如蕭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歲的小女孩身上卻顯得分外觸目。明蘭身體微微一動,圓乳立刻搖搖擺擺劃著圈子,掀起一陣乳波。她不得不托著兩乳,勉力挪到床側,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她們給你用了什麼藥嗎?」   由於乳房增長過快,輕輕一碰就會痛楚。明蘭紅著臉垂下頭,托著乳房道:「主人說賤奴的奶子太小,大爺們會不高興……就給賤奴扎針……」有慕容龍這個陌生人在場,明蘭只能這樣謹小慎微的說。   慕容龍把母親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蘭的雙乳,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轉到紫玫胸前,嘴角隱隱露出一絲笑意。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內,跪在慕容龍面前嗲聲嗲氣地說:「奴婢何小芸叩見宮主。」   慕容龍對她的巴結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輕輕搖著,一手拿著絲巾,擦去母親額上的香汗。   何小芸滿臉笑容,又轉身道:「奴婢叩見少夫人。」   在明蘭眼裡,主人一向是至高無上,對她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想到也只是個奴婢——她剛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蘭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沒一點禮數,還不快跪下!」何小芸說著伸手就去擰明蘭。   「滾!」紫玫一聲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宮主一眼,見主子臉上沒一絲表情,只好換上笑臉,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還活著。」   明蘭望著紫玫,雖然不敢說,眼裡卻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帶她離開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邊的親人都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   明蘭失望地垂下頭,眼睛停在紫玫腰間的小弩上。   紫玫執意要見明蘭,但此時卻不知說什麼好,房間裡一片沉默,悶熱的空氣重重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紫玫再無法忍受這種沉重的氣氛,扭頭離開房間。   「我哥哥……」明蘭說了半句,便難過地痛哭起來。哥哥當初對紫玫姐姐那麼好,可她現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聽出明蘭的埋怨,但又無法解釋,心下又酸又苦,柔腸百轉間不由淚盈於睫。她遠遠避開那個的房間,俯在欄杆上,手裡緊緊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樓幾乎佔據了整個玉雞坊,正中五層高的巍峨樓台原本是廣陽幫的總部,如今張燈結綵,粉飾一新,處處脂香粉濃,賓客如雲,儼然是春意融融的銷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腳下高挑的飛簷。這個髒骯的香月樓儘是木製,一把火就能燒得乾乾淨淨。   很容易的事。   但燒了它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還能再建一座、兩座……這些女子依然無法逃脫折磨。   「用勁兒舔!嘿!真夠懂事的,屁股抬這麼高,等著挨操呢。誠爺,您試試,倆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個誠爺連聲答應。   「站好,腿分開!嘿,誠爺,我跟您湊個趣兒,您前邊兒,我後邊兒,一塊兒來怎麼樣?」   「好好。」   房內傳來女子的悶哼,紫玫皺起眉頭,朝旁邊走了幾步,但房間裡的淫詞浪語還不住飄到耳內。   「……濕透了……」   「啊、啊……啊——」「靠,這就發浪了……」   「逼翻開……」   「呀!」女子像是被針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聲。   紫玫已經聽出來這是三師姐紀眉嫵的聲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能怎麼樣呢?衝進去把那兩個人都殺了?把師姐救走?別傻了,連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澀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來越強烈了……   「誠爺,像不像?」那兩人完事後笑嘻嘻出來。   「像!像!」紀誠抹著汗說,「真是太像了。」   「當初小姐在府裡,小的也沒敢多看,認不准,這不專門請誠爺來瞧瞧。嘿嘿,誠爺說像那就是真像了。」   紀誠有些恍惚地喃喃說:「那臉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模一樣……」   「誠爺不會以為那真是小姐吧?」   紀誠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遠遠見過兩次,那體態多端莊啊,溫柔嫻靜,笑起來牙都不露,還好乾淨,院子裡都不許男人進——瞧這婊子,浪逼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兒亂流,讓舔哪兒就舔哪兒……」   「唉,生得一模一樣,命怎麼差這麼遠?」   「可不是嘛,咱們小姐多富貴,聽說將來還要嫁到皇室,一輩子萬人之上。這個除了臉蛋長得一樣,其他可沒法兒比啊,一輩子千人壓萬人騎——掰著逼掐得直流眼淚還不敢躲……」   「不好不好。」紀誠搖著頭,也不知道是說掐人的不好,還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褻地笑道:「回府讓大伙都來樂樂……」   紀誠正容道:「這事盡量別傳,尤其別讓將軍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給咱們個不敬之罪……」   「誠爺您這說的——又不是咱們讓她長成這樣……」   兩人說著去了。   紫玫早已聽得芳心震驚,沒想到師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兩人走遠,她連忙輕步入內。   紀眉嫵滿面淚痕,雙目緊閉。她受得羞辱已經數不勝數,但此番當做妓女,被家裡的奴僕來嫖,還要作出種種風騷來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對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頭,坐了良久。直到門外又傳來狎客的腳步聲,才慌忙擦乾淚痕。   「聽說這掛牌的粉頭姿色不俗,大爺今兒可要細細品嚐一番。」一個紈褲子弟淫笑著走了進來。抬眼一看,頓時愣住了。   一個紅衫少女款款走到來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頭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嬌百媚的俏臉。   少女檀口微張,柔聲道:「我來伺候大爺。」   紀眉嫵不知道紫玫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撐起酸疼的身體,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開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潔的肌膚,纖指輕輕一劃,臉上滿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卻冰冷刺骨。   那人被絕世的艷色所迷,撲地抱著紫玫的纖足,嘴角一個勁兒的打顫,卻說不出一個字。   紫玫眼中殺意一閃而逝,挽起羅帶,提高聲音道:「你要脫我的衣服嗎……」   「不要!」紀眉嫵慌得六神無主,不知道少夫人這是怎麼了,「你快出去,讓我來。」   紫玫揚首看著大門,任那雙髒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體。   一道身影以眾人無法看清的高速疾飛而入,接著一顆頭顱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落在地上不住翻滾。片刻後,斷頸中的鮮血才激射而出。   鮮血彷彿荷葉上的露珠,從臉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細滑白嫩的肌膚。紫玫前身的衣物盡赤,連秀髮和睫毛也都滴著鮮血。她挽著染血羅帶,眼中光暈流轉。   慕容龍眼中同樣是光芒閃動,兩人隔著飛濺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邊引客的鴇母這時才驚叫出來,「這是徐太師的公子……」   「扔出去,餵狗。」慕容龍淡淡說著,伸指抹去刀鋒上的血跡。他用片玉一刀斬斷那人的頭顱,沒讓他有機會佔到便宜,此時面對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氣漸漸消散。   「洗洗臉,我們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龍柔聲道。   紫玫點點頭,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跡。   慕容龍看著紫玫的背影,心頭湧上一股酸澀的滋味,你為什麼還要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呢?你還想保護這些下賤的女奴嗎?天真的小丫頭……   78「老子就是要這一間!」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明蘭房前叫道。   「軍爺,旁邊的春香閣比這間可漂亮多了——蘭兒,趕緊去伺候軍爺。」何小芸將沮渠明蘭一把拖到門外。   明蘭披著一層薄紗,嬌小的身體還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漢身邊,就像一個玩具瓷娃娃般纖巧。   何小芸滿臉堆笑,「這丫頭昨天才開始接客,軍爺好歹憐惜些。春香閣我已經命人收拾了……」   「少雞巴放屁!奶子這麼大還剛接客,騙誰呢!老子有的是銀兩,這間房要定了!」   主母還在房內,何小芸怎麼也不敢讓人進去。她笑得愈發恭順,抬手扯開明蘭的薄紗,把她推到軍漢懷中,「蘭兒,好生服侍軍爺。這邊兒請……」   「滾開!」軍漢不耐煩橫臂一推,想闖進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脈門,半邊身體頓時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聲道:「軍爺息怒,這間房正在打理,實在無法接待軍爺這樣的貴客,其他軍爺儘管吩咐……」   軍漢心下驚疑不定,喘著粗氣怒視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臉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豐滿的身體磨擦著膩聲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給大爺賠罪……」   大漢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蘭股間,五指箕張,然後中指一彎。   痛叫聲中,明蘭已被那人勾著秘處托到半空。   慕容龍冷眼旁觀良久,此時才擁著紫玫緩步而行。那人一手摟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蘭,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麼亂子,連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聲道:「軍爺,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視,與明蘭擦肩而過。   白生生的粉腿夾著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動,明蘭心裡的痛苦比肉體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絕情,女孩淚如雨下。   ************日色昏黃,燠熱依然不減。   「中原酷暑,沒有山裡那麼清涼,洛陽又過於喧囂……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氣爽,草長馬肥的時候。娘,你喜歡龍城嗎?」   蕭佛奴不言不語,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說話吧。」慕容龍笑吟吟說著,撩起她臉上的髮絲。   蕭佛奴許下閉口願之後,白氏姐妹越發有恃無恐,宮主剛剛離開,兩人就湊過來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連宮主都敢不理不睬……」   蕭佛奴心頭揪緊,一路上兩女雖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語間的羞辱卻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語與兒子禽獸般的亂倫一樣,都令她無法承受。   白玉鸝捧著渾圓的玉乳,將手上芬芳的油脂塗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裡面有奶水了,當然會大。」白玉鶯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宮主先喝,還是小宮主先喝?」   白玉鸝兩手從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著乳頭拽了拽,「肯定是宮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宮主喝剩下才會喂小宮主。」   白玉鸝嘻嘻笑道:「宮主喝完還能剩下嗎?」   「喲,這麼大的奶子還怕不夠喝嗎?」白玉鶯含著蕭佛奴的乳頭品咂著說,「夫人這麼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婦靜靜躺在榻上,玉容無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動著,在別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鸝貼在蕭佛奴耳邊小聲說:「宮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宮主的龍精——那東西苦巴巴的,一點都不好喝……」   「你不喜歡,夫人喜歡啊。每次被宮主操,夫人都高興得快暈過去了,褥子能濕這麼大一片。」白玉鶯不慌不忙地擊碎蕭佛奴的平靜。   白玉鸝托起蕭佛奴的雙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擺成交媾的模樣,「夫人最喜歡讓人家操屁眼了,宮主的龍根一進去,夫人的奶頭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麼哭了?」白玉鶯驚訝中帶著掩不住的笑意。蕭佛奴每次被兩人說得流淚,都會給她們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淚水,是她們唯一的快樂。   「裝的吧?少夫人也總是哭哭啼啼的,還不是裝出可憐的樣子讓宮主多操她幾次……」白玉鸝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裝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絕食又是咬舌,其實還是不想死。」白玉鶯卑夷地說。   蕭佛奴可以閉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說話,但她無法掩住耳朵,躲避她們的嘲諷。尖刻的話語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將她淹沒在無邊的羞辱中。   「為什麼要死啊?當夫人不是很開心嗎?」   「什麼夫人,只不過是塊讓宮主玩的美肉。」白玉鶯在美婦腿根一擰,「吃飯要人喂,穿衣要人幫,拉屎拉尿還要人伺候——根本就是個廢物!」   蕭佛奴五內俱焚,緊緊閉著美目,熱淚滂沱。   白氏姐妹愈發快意,俯在美婦耳邊說道:「要不是有幾個洞能讓宮主插著玩,你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兩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體用力搗弄,「你現在就是靠這兩個洞活著!明白嗎?你的逼和屁眼!」   美婦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線下,白嫩的肉體彷彿一抹從池中撈起的淒婉月光,滴著濕濕的水痕。   ************每次蕭佛奴痛哭時,白氏姐妹都會很小心地用枕頭掩住夫人的哭聲。因此紫玫並不知道母親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臉埋在臂彎,背臀優美的曲線隨著呼吸柔柔起伏。   沒有任何徵兆,一隻手憑空伸來,掀開蔽體的細紗。   慕容龍悄悄入內,本想嚇她一跳,但妹妹毫無反應,彷彿早已知道他的舉動。細紗下再無寸縷,粉背雪臀一覽無餘。纖美的腰肢玲瓏有致,渾圓的美臀滑膩如脂。處處溫香軟玉,晶瑩生輝。只是臀縫中卻露出一角薄紗。   慕容龍輕輕一拉,雪白的絲巾應手而出,上面血跡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開粉臀,只見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鮮血,又紅又腫,菊紋乍開三條傷痕,露出幾許紅肉,幸好當時並未全根進入,傷口並不太深。   「躺好,哥哥幫你抹點藥。」   紫玫扭腰坐起,臉上濕濕的,不知是汗是淚。她一字一句的說:「我絕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種藥!」   慕容龍凝視紫玫片刻,「那麼,」他微微一笑,「趴下,讓哥哥幹你的屁眼兒。」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現在傷處未癒,這混蛋又要進來。她心下氣苦,星眸漸漸濕潤,半晌泣聲道:「你為什麼要弄人家那裡……」   「女人身上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當然應該用它來讓丈夫開心。」   紫玫呆了一會兒,俯身伏在榻上。當肉棒頂住受傷的後庭,她忍不住問道:「你要……射在裡面嗎?」   慕容龍壓在香軟的嬌軀上,貼著紫玫光滑的玉臉,淡淡笑道:「無所謂。」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頭猛然一跳,喉頭頓時哽住,再說不出話來。   「你的癸水已經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個月,它也不會來了。」   紫玫忍不住戰慄起來,腦中嗡嗡作響,「不可能……我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癡、殘疾……」   「葉護法的種子靈丹果然不錯,只怕第一次歡合,你就珠胎暗結了。」慕容龍聲音漸漸興奮起來,「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會和娘一樣嘔吐,發懶、嗜睡。你們倆同時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裡面有我的孩子……九個月後,你會生下一個著純正慕容氏血統的天才,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你會給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們從裡挑一個最強壯、最聰明、最漂亮的當太子……」   慕容紫玫輕輕一笑,「哥哥,進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嗎?」   「好。」慕容龍痛快地答應了。   當晚紫玫嬌媚橫生,說不盡的風流婉轉,與慕容龍在榻上整整糾纏一夜,慕容龍對她突然迸發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無論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這樣的轉變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顏勝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嬌軀酸軟,體軟如綿。但她還是極力聳動下腹,與嫡親哥哥瘋狂地交合。陽具在泥濘的肉穴內不停進出,與此同時,丹田內旋轉的真氣也愈發蓬勃。   「師父,徒兒很快就能練到第八層鳳凰于飛——在這個孽種出生之前!」   79粗野的笑聲在石壁上回湯著,石室中充滿濃重的體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綽綽的火光下,只見一堆赤裸的背脊擠成一團,彷彿一群無殼的貝類不停蠕動。每一個背脊都精壯有力,而且佈滿汗水。但沒有一個人嫌熱,反而像覺得還不夠熱鬧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聲暴喝,人群潮水般分開。懸掛的鋼索漸漸靜止,退潮的沙灘留下一片慘白。   一具優美的女體被十幾根鋼索懸在半空,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牽線木偶。她四肢張開,被掰成平行的手腳各繫著兩根鋼索,手腕腳腕的皮膚被切開寸許,傷口已經癒合,潔白的筋腱卻弓弦般挑露在外。肩頭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鋼條。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體並未掛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體重盡可能多的壓在肩頭。   「過癮,過癮。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來就是爽啊!」一名漢子抖著剛射完精的陽具高聲叫道。   「斷虎槍也不賴,剛養好傷就能幹這麼久。」   「操!憋了一個月,能不厲害嗎?」徐斷虎摸摸胸口的傷疤,「這婊子真他媽狠,差點兒要了爺的命!」   「你還算好的,巴陵梟多橫啊,一招胳膊就廢了。」   有人問道:「這傢伙怎麼傷還沒好就走了,也沒來操這婊子幾下出出氣?」   「沒面子唄。說起來也是川蜀跺地山響的人,這回臉可丟大了。」   「雞巴!」徐斷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這婊子,面子就找回來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滿溢的濃精從肉穴中噴出一道濁白的弧線。葉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腳還保持完整。   日以繼夜的瘋狂蹂躪,神尼乳陰紅腫不堪,碩大的乳房歪在體側,乳頭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紅得發紫。秘處肥厚的肉花腫成一團,翻捲的嫩肉佔據了整個股間,滴血般殷紅。花蒂從擁擠的嫩肉中探出,頂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幾乎要漲出包皮。緊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竇吐露,分明也接納過不少肉棒。   徐斷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興致大發,兩手夾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濃精激射而出。   「哈哈,別人尿出來是黃的,這婊子尿出來是白的,都是弟兄們的精液。」徐斷虎壓風箱一樣壓搾神尼的小腹,陽精一股股源源不斷的從紅腫的嫩肉中濺出。   「這婊子的逼夠能盛的啊。」眾人圍上來,看雪峰神尼體內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噴湧的陽精一刻鐘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縷白色液體掛在腹下。   「嘿!眼睜這麼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頸道:「這婊子是厲害,操了一個多月還沒死,是不是還想罵人啊?」說著那人一挺腰,陽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擋在身後,只剩一個下巴在他胯下搖擺。無休止的輪姦下,她早已精疲力盡,若非內功未失,這樣的日子絕撐不過三天。燃燒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緊牙關,嘴中的鋼箍格格作響。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無阻攔地從她唇上舌上顎上捅過,直入咽喉。   一根陽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過的肉穴內,又開始了一波新的姦淫。幾十隻手同時伸到神尼肉體上四處亂摸,甚至有人使出鐵板橋功夫,從神尼背後姦淫她的肛門。一時間石室內人聲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沒了雪白的肉體。   「咳。」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聲音並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到。眾人戀戀不捨的離開神尼的肉體,讓開一條通道。自有人遞來座椅,讓兩位護法坐下。   葉行南隨手把藥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開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圓瞪。他板著臉檢查了神尼的手腳、琵琶骨,然後打開木箱。   沐聲傳坐在室內,心神卻繫在洛陽和雁門。宮主甫出終南便不聲不響地併吞了長鷹會,牢牢控制住中原財源,幹得乾淨利落;另一邊赫連雄卻是大張旗鼓,打著燕王的旗號在雁門血戰數場,軟硬兼施,硬是搶下雁門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主如虎添翼,奪取天下不過是早晚之事。   思索間葉行南已經捻起神尼的乳頭,用一支極細的鑷子仔細刺進乳眼中。鑷尖刺入後,他便閉上眼,單憑指上若有若無的觸覺,將鑷子刺入半寸深淺,到達乳頭中部。手指微鬆,鑷子立即彈開少許,將隱約可見的乳眼撐開一個狹長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體會到的敏感部位,此時被鋼鑷直接探入,難言的痛癢使神尼肌膚繃緊。   葉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過,取鑷、夾鑽、蘸藥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待眾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個同樣細小的鑷子,鑷尖夾著一顆稜角分明的小鑽,閃爍的鑽輝上還蒙著一層淡綠色的液體。他把鑽石放在鮮紅的乳頭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頭硬如石子,裡面卻柔嫩異常,鑽石的稜角劃在嫩肉上,一種無法言表的感覺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沒有喊叫出來。   殷紅的乳頭猛然拉長,又立即恢復原狀。葉行南拔出鋼鑷,那顆鑽石已經永遠留在乳頭內。曲指一彈,乳頭內部傳來的刺激頓時電流般通過全身,雪峰神尼紅腫的右乳緊繃繃收成一團,與肥軟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葉行南一絲不苟地在將另一隻乳頭中同樣鑲入鑽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間。   腫脹的花瓣幾乎遮敝了花蒂,剝開後手指一鬆,花瓣立即圍擁上來。葉行南不動聲色,也未叫人幫手,將花瓣完全翻開,直接拿出針灸用的銀針將嫩肉釘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間翻開一片巨大的渾圓紅肉。盛開的花瓣中,一截無骨的肉芽潤如紅玉。濕熱的秘處完全翻開,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下體頓時一陣清涼。肉穴淫水漸滋,刺穿的花瓣血跡微現,將淫水染成淡紅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涼,兩個尖銳的物體勾在上面,接著是一陣刀割般的劇痛。雪峰神尼痛叫失聲,只覺下體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隨之而來的刺痛則告訴她花蒂依然存在。   葉行南拿著兩支鋼鑷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鋒利的鋼鐵立刻切開薄薄的嫩肉,將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轉,包皮被整個扯掉,只剩下光禿禿的鮮紅肉芽。   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鋼鑷硬生生刺入嫩肉內,接著納入兩顆小鑽。   接連的劇痛令雪峰神尼淒叫不絕,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緊的小嘴,時開時合。當第二顆鑽石鑲入時,神尼玉戶間一陣劇顫,尿液從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湧而出。   尿液剛噴出一點,葉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籤狀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斷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體原本就敏感異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鑲入鑽石,剝去包皮,劇烈的刺激使她幾欲暈厥。被強行堵住的尿液,從木棍根部嘶嘶微響著一點點湧出。   鑲完鑽後,葉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飄然而去。走到門口時才淡淡道:「從明日起,每一個時辰老夫要用一刻鐘。」   看得目眩神馳的眾人立刻怨聲四起,每個時辰葉護法都要來一次,一次佔用一刻鐘——怎麼能操得痛快。   沐聲傳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長夜終於過去,慕容紫玫渾身酥軟,偎依在慕容龍懷中昏昏欲睡。這一夜她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龍在她體內噴發過多少次,只是當她再無力迎合時,嬌美的肉穴已經紅腫,而身下的被褥幾乎完全濕透。即使休息半個時辰之後的現在,她還感覺到花徑內的律動,似乎肉棒還在裡面肆虐。   慕容龍差點兒被妹妹近乎瘋狂的需求嚇住了,若非他陽具改造得兇猛異常,換作平常人,三十個也不一定能滿足這個小丫頭。即使如此,後來他也不得不運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斂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脫陰傷了身體。   「困了吧,睡一會兒。」慕容龍摟著柔若無骨的香軀,柔聲道。   「……什麼時候離開洛陽……」紫玫的聲音輕得聽不清楚。   慕容龍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開口說話,咱們一家就可以開開心心上路了。   她能撐幾天呢?   話音未落,紫玫已經發出甜甜的酣聲。   慕容龍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輕輕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撥開雪臀。臀縫中果然一片殷紅,菊肛的傷口早已破裂。   慕容龍用溫水輕輕洗去紫玫臀間的血跡,敷上傷藥。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陽精、淫液。晶瑩的嬌軀宛如一件精緻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溫柔,最後變成溫存地愛撫。世上真有一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如此迷戀……縱然知道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也難以自拔。   慕容龍在晨光中盤膝而坐,煉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幾次高潮時,小丫頭再沒有噴出一點陰精,只剩下花心的顫抖。   半晌後,他睜開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養一隻可愛的老虎當寵物,可要萬分小心。   80第二天蕭佛奴才發現異常。白氏姐妹依然慇勤地餵她吃飯,幫她擦洗、按摩——但她們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濕熱的穢物被棉布裹在臀間,下體刺癢難當。骯髒的屎尿沾在嬌嫩的肌膚上無法清理,想想就萬分噁心。蕭佛奴柳眉顰緊,不時勉力挪動腰肢,想離污物遠一些。   慕容龍推門而入,先捧起母親的俏臉痛吻一番,讚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婦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說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蕭佛奴緊閉的美目猛然張開,片刻後又淒然合緊,「天……這個畜牲……菩薩保佑,弟子立誓終生不發一言,世間苦難弟子願一身承擔,只求佛祖慈悲,讓小女逃過此劫……」   「天氣這麼熱,就別蓋毯子了。」慕容龍一把將輕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樣多陪母親一會,便揚長而去。   房間裡只剩下赤裸的美婦,獨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嬌軀明艷生香,只是股間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點點頭,待白玉鸝退下,她將井水倒在木盆內,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徹骨,紫玫凍得嘴唇發白,仍堅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動不動。   「洗澡嗎?」慕容龍奇怪地問道。   「天氣好熱,身上都是汗……」紫玫嬌憨地說著,撩起水灑在頸上。   白皙的肌膚沾著晶瑩的水珠,愈發嬌美。慕容龍蹲身張口一吹,水珠頓時化成一片濛濛霧氣,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說。   慕容龍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灑在妹妹胸口。此時井水吸收了紫玫體溫,已經沒有當初的寒冷,但他還是皺起了眉頭,「懷著孩子,不要用涼水洗,對身體不好。」   紫玫聽話地點點頭,然後攤開玉體,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說道:「洛陽這麼熱,什麼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龍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沒問題。」   「我要吃涼的。」   「哥哥用井水給你湃一下。」   紫玫突發奇想,「有沒有冰塊?」   慕容龍遲疑了一下,「以前宮裡有冰庫……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龍的脖頸,「哥哥對我真好。」   慕容龍衣領盡濕,卻是滿心喜悅,渾未注意妹妹閃動的目光,「快些洗,一會兒跟哥哥出門。」   ************慕容龍久居深山,對洛陽的繁華大感興趣,每日都要帶著母親和妹妹遊覽街市,但今天卻不見母親的蹤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誰也不帶,就我們夫妻倆。」   紫玫雖然疑惑,也只好聽從。   長鷹會所在的興藝坊位於洛陽東北角,策騎不多時便出了城門。相比於關中一帶的混亂,中原之地還稱得上平靜,城外大片農田都有人耕作,與潼關以西的雜草叢生大相逕庭。   紫玫頭帶斗笠,面遮輕紗,看似閒暇,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周圍的路徑。此去龍城,名是祭祖,實為那個子虛烏有的寶藏,一旦謊話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驚,連忙揚起頭。   慕容龍笑道:「看得這麼出神。前面有片樹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樹林不知是哪個家族的陵園,古柏森森,草木蔥蘢。兩人走到林下,頓時暑意全消。其時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農夫只穿著牛鼻短犢,背脊被烈日曬得又黑又紅。紫玫看著他們的辛苦,不由輕歎一聲。   「何必為這些賤民歎氣。」慕容龍不屑地說。   紫玫不服氣地說:「眾生平等,人都是一樣的。」   「哦?」慕容龍哂笑道:「他們怎麼能跟我們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蒼眷顧,血統高貴,豈與這些低賤之徒等同!」   「每個人的血都是紅的,有什麼不一樣。」   「有些人天生聰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醜陋;同樣,有些人天生高貴,有些人天生低賤。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風雲的貴族,」慕容龍指著遠處牽著耕牛的農夫傲然道:「他們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賤民!」   「就是螻蟻也和我們一樣!」飄梅峰本屬釋流,況且還有信佛的母親,紫玫耳熏目染,對眾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極是。」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慕容龍眼光一閃,慢慢轉過身子,「靠!你們這些禿驢就不會說些別的。」   松樹下站著一個灰袍僧人,他年約四十,手持禪杖,頜下黑鬚飄揚。聽到這個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遜,他眉毛一挑,說道:「貧僧圓通,請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難道還不認識我?」   圓通見他不願吐露姓名,一抖禪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無上功德。」   「呸!一個出家人還把功德掛在嘴邊,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麼佛?」慕容龍握住袖中的蕩星鞭,昂然道:「既然眾生平等,為何又強指本宮是妖魔?要鬥就鬥,放這些虛屁實在多餘!」   這賊禿能潛到身外十丈才現身,武功不在教中諸長老之下。慕容龍雖然不懼,但圓通絕非一人,如何不留一個活口,保住身份機密,卻是不易。   圓通千里迢迢趕到洛陽,才聽說門下弟子孫同輝被指為勾結悍匪,不利於洛陽武林,廣陽幫已被洛陽武林盟首長鷹會殲滅,孫同輝當場伏誅。圓通與孫同輝相識多年,絕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等事,於是隱身洛陽,四處打探消息。   一個月來消息雖然沒有打聽出來,但每日出入長鷹會的慕容龍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圓通此番跟來本想好言相訊,沒想到這個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囂張,他勃然大怒,暴喝一聲,禪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龍腰間掃來。   一條人影箭矢般射來,「鐺」地一聲巨響,那人後退幾步,立在慕容龍身前。   圓通雖然身子未動,但也氣血翻湧,不禁心下暗驚。一招之下,他已知來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斂心神,仔細打量這個不速之客。   來者鷹鼻鳩目,左手握著一柄彎鉤,右袖卻空蕩蕩繫在腰間,正是巴陵一梟安子宏。他腰間還繫著一個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質地與圓通身上一般無二,分明是從僧袍上撕下來。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陰惻惻道:「外面兩個禿驢都在這裡,還差他一個腦袋。」   慕容龍心念電轉,已明白這個桀敖不訓的巴陵梟有投誠之意,只是當日在教中一招傷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隨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來得正好!」   安子宏乍聞供奉之名,心下大喜過望,一舉彎鉤怪叫道:「禿驢受死!」   巴陵梟驕橫成性,縱然心悅誠服,此時也不知施禮道謝。慕容龍對此也不以為意,他阻住躍躍欲動的安子宏,「供奉遠道而來,先歇息片刻,看本宮收拾這個賊禿。」   圓通聽到兩人以「宮主」、「供奉」相稱,越發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裡來個姓慕容的宮主?莫非是晉北伏龍澗的子弟?但慕容衛、慕容勝父子已經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緊,沉聲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門下?」   「不是。」慕容龍淡淡一笑,趁圓通料錯分神之機,右手一揚,蕩星鞭閃電般揮出,「本宮從來沒當過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門下,」幽暗的樹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寶石奇光四射,夾著呼嘯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氣充塞密林,「本宮乃是星月湖宮主慕容龍!」   圓通目眩氣奪,但多年修煉的佛門正宗也自不俗,他閉目揚臂,禪杖朝場中氣勁最盛處擊去。一連串密集的氣勁交集聲響起,禪杖被一條柔韌的軟鞭牢牢纏住,接著禪杖像是投入萬古寒潭中一般,寒氣迫人。   閉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圓通霹靂般暴喝一聲,雄渾的真氣狂湧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氣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但與圓通這凝聚畢生修為的一擊相比還是弱了少許,當下節節敗退。   圓通雖然目不見物,但根據真氣的變化清楚地感覺到對手斜身搶上,左手前刺。他一擺禪杖擋在身前,同時悄無聲息地踢出一腳。   「叮」的一聲輕響,圓通手上一輕,接著喉頭微涼。   81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輕輕劃了個圓弧,懸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綠的草叢中。遠處圓通的頭顱雙目圓睜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漸漸收斂,慕容龍手腕一抖,以蕭佛奴筋腱製成的鞭身倏忽縮進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鎮教神兵,當日在神殿日月鉤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蕩星鞭又迫得圓通雙目難睜,慕容龍詐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斬殺這個大孚靈鷲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無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劍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主固然是佔了神兵的便宜,但對雪峰神尼和圓通都是一擊必殺,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沒想到眨眼工夫場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機逃走也來不及。暗暗歎了口氣,她低聲道:「哥哥,把他們安葬了吧。」   慕容龍不願拂她好意,於是點頭答應。   紫玫悵然看著圓通的頭顱,心裡暗暗說:「大師在天之靈,保佑小女子逃離生天,報仇雪恥。」   ************回過長鷹會天已過午,當下慕容龍引安子宏與眾人想見。安子宏雖與靈玉真人小有芥蒂,但當日神殿血戰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屬神教,對以往的過節一笑而罷。   紫玫記掛母親,匆匆洗了把臉就趕去問安。一推房門卻是閂著的。她不耐煩地說:「開門!是我。」   「回少夫人,宮主有令,不許奴婢開門。」   紫玫疑惑地問道:「你們在幹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請回吧。」   紫玫焦急起來,氣道:「賤婢!快開門!」   房內恭順地說:「少夫人息怒,這是宮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腳,去找慕容龍開門。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笑道:「夫人,該吃飯了。」   蕭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間沾滿穢物,又是羞愧又是難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這對嬌美的姐妹花臉上瞧去,想提醒她們該給自己換尿布了。   白玉鶯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閃一閃的,好像會說話呢。」   白玉鸝端著碟子湊過來,「真是會說話呢。是不是想說:媽—麻—,為什麼不給我換尿布呢?」她學著小女孩的奶聲奶氣,一字一句說著,逗得白玉鶯一陣嬌笑。   「這麼熱的天,包著尿布,裡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髒兮兮的,是不是很難受啊?」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白嫩的嬌軀上劃著圈子,呵哄道:「哭一個,哭一個阿姨就給你換尿布。哭啊,哭啊……」   美婦忍了片刻,眼淚還是一滴滴淌了出來。   白玉鶯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騙你的啦。」   蕭佛奴終於明白過來:兩人是故意不給自己換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裡的屈辱模樣。她心裡又是羞恥又是氣恨,俏臉時紅時白,淚水流得愈發洶湧。   拍門聲再次響起,「開門讓我進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聽就知道宮主沒有答應,裝出恭順的樣子柔聲道:「沒有宮主的命令,奴婢不敢開門,請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蕭佛奴字字句句都聽在心裡,見女兒也無法保護自己,不由心下發涼。   雖然淚流滿面,百花觀音臉上依然不減高貴,含羞忍辱的貴婦別有一番風韻,那種楚楚動人的美態使白玉鶯忍不住心裡發癢,見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褻褲,一屁股坐在蕭佛奴臉上,用陰戶在她口鼻間使勁磨擦。   白玉鸝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鶯嬌喘連連,「宮主被玫瑰仙子那個騷狐狸天天纏著鬼混,好久都沒有操人家了。」   白玉鸝也解衣上榻,捧住蕭佛奴的乳房玩弄著說:「昨晚你不是還跟石供奉上過床嗎?」   「他們哪比得上宮主……倒是靈玉還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讓他幹得魂都沒了。」   白玉鸝拿起蕭佛奴軟綿綿的纖手放到腹下,「靈玉的藥好厲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結果道長的拂塵塞到她逼裡面拔不出來。嘻嘻,後來幫裡有事,她就插著拂塵去了。聽說晚上回來還在裡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兒,操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白玉鶯失笑道:「這麼厲害,哪天我也去討一枚,放在咱們夫人的屁眼裡,看她還整天亂拉屎。」說著下體重重一擰。   蕭佛奴拚命擺著頭,躲避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腥氣息。   等白玉鶯抬起雪臀,美婦如花的俏臉上已經沾滿淚水和濕黏的淫液。白玉鶯也不去擦拭,直接捏開蕭佛奴的牙關,把銀耳湯灌到她的嘴中。   蕭佛奴剛喘了一口氣,又被灌了滿口的湯水,頓時咳嗽起來。白玉鶯等她咳完,用湯匙把美婦咳出的汁液,連同她面上的眼淚、淫水盡數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這是我們姐妹專門為夫人熬的湯,味道不錯吧。」   這邊白玉鸝也已完事,她曲起蕭佛奴的手臂,將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在美婦口中,「手上也要舔乾淨噢。」   蕭佛奴一個四肢癱軟的弱質女流,怎是兩女的對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也只能把這些噁心的東西盡數吞下。   這次的午飯比往日多了一倍有餘,兩女一邊喂一邊玩弄,半個時辰還未喂完。蕭佛奴漸漸覺得情形不對,腹內鼓鼓脹脹,還不時痙攣。正猶疑間,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濕熱物體突然噴湧而出。   美婦臉色雪白,嬌軀不住抽動,不多時尿布內便充滿穢物,濕粘的污物溢到腿縫上緣。   白氏姐妹笑容滿面,白玉鸝膩聲道:「湯裡加了一點點瀉藥,夫人喜歡嗎?」   蕭佛奴張著小嘴,紅唇顫抖,無聲的慟哭著。腹內的痙攣剛剛停止,又劇烈地蠕動起來。腸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婦纖腰時起時落,下體屎尿齊流。   白氏姐妹對她的痛苦毫無憐惜,一邊任她排泄,一邊捏著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鸝掩鼻道:「這樣會不會把夫人下面泡壞了?」   白玉鶯道:「這會兒夫人陰戶裡只怕也灌進屎尿了,要是泡壞可怎麼辦呢?」她拿著湯匙在蕭佛奴下體搗了搗,天真地說:「這兩個洞壞了,夫人還靠什麼活呢?」說罷又舀了一匙湯灌到蕭佛奴口中。   白玉鸝夾起一塊肥肉塞進美婦嘴內,「多吃點,多拉點。你叫我一聲阿姨,我給你解開尿布透透風好不好?」   紅唇沾上油脂,愈發嬌艷,蕭佛奴強忍著菊肛的痙攣,始終堅守自己許下佛願,一言不發。   「真乖,拉肚子還能吃這麼多。」白玉鶯笑著說:「她也是在騙你啦,沒有宮主吩咐,奴婢怎麼敢給夫人換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麼讓宮主高興……」   房門呯的一聲合上,接著卡嗒鎖緊,房間裡只剩下嬌弱的美婦橫陳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頂,美艷的玉體震顫不已,洩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蕭佛奴淚水漸漸乾涸,但便意還是不住襲來。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銳異常,每一次噴發都伴著難言的快感。   蕭佛奴睜著空洞的美目,心裡喃喃道:「佛祖,你還保佑我嗎?」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龍悄無聲息的回到別院。   紫玫支頤坐在几旁,滿眼愁怨地看著燭光,直到慕容龍走到身後才警覺過來。看到慕容龍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不由問道:「那是什麼?」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發現那是一床棉被。解開一看,裡面是幾塊晶光閃動的巨冰。她頓時明白過來,「你入宮了?」   慕容龍點點頭,取出一塊放在榻邊,將其餘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塊,欣喜地說:「哥哥,你親自去給我取冰?」   慕容龍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順地解開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襪,然後乖乖躺在他懷中。   慕容龍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切地與她同效于飛之樂,他一手擁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靜靜看著冰塊中跳動的燭光。冰塊寒氣氤氳,室內的燠熱漸漸消退,遠近寂無人聲。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我見到姚興了。」   「姚興?」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興,自己的殺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發福,白白胖胖,怎麼也不像上過戰場的人。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慕容龍的口氣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卻使紫玫打了個寒噤。紫玫是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慕容祁,義父慕容衛又對她珍愛萬分,因此不像慕容龍那樣有切膚之痛。半晌,她輕聲道:「你要怎麼樣呢?」   慕容龍閉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別亂擠!按號排隊。」徐斷虎傷癒後加入土堂,也當上了個小頭目,奉命在甬道內維持秩序。   眾人雖然罵罵咧咧,但也不敢壞了沐護法訂下的規矩,老老實實在石室外排成一隊。   門旁放著一個銅製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幫眾鑽進門,掏出一枚銅錢往缸裡一丟,急匆匆脫下衣服。   室內豎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將石室隔成內外兩間。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團油脂般雪白滑膩的肉體,形狀渾圓。肉團上部隆起兩道滑膩的雪白,圓潤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團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鮮紅嫩肉,濕淋淋翻捲如盛開的鮮花。肉花下方,是一個粉紅的小巧肉穴,同樣鼓出半寸,微微蠕動。   那大漢挺著肉棒走來,狠狠捅入盛開的肉花之內,然後抱著板壁上的肉團挺動起來。   他身邊的板壁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一文一操。」   板壁是給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緊後正好將她的臀部卡在壁中。從外面看來,黝黑的牆上只有光禿禿一團肥白的雪臀,秘處平平朝上,上下兩個肉穴正在肉團頂端。   板壁另一面,葉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細檢查神尼的脈動和體內氣息的運行,試圖找出一個提取功力的辦法。   從這邊看來,神尼仰天而臥,手臂平分,兩條大腿折在頸側,腰部以下卻消失在板壁間。玉體依然是鋼索編繞,胸前的肥乳擠在腿中,像兩團流溢的滑脂,隨著呼吸不住晃動。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視天下,此時卻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變成供人發洩的淫器。   「一呼,脈再動,氣行三寸;一吸,脈亦再動,氣行三寸。」葉行南仔細紀錄下氣脈的運行狀況,不時以金針刺入神尼諸處大穴,用心推算鳳凰真氣的異處。   良久,他放下筆,負手在室內來回踱步。   「難道要用奪胎花?」葉行南猶豫不決。   雪峰神尼卻沒有注意他的神色,身體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無法看到的羞處,感覺分外清晰。肉棒一進一出,似乎長得沒有盡頭。   肥厚的花瓣扁扁攤開,又濕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動的開合著。   抽送一會兒後,肉棒突然整根拔出體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氣,放鬆了臀肉。果然肉棒進入肛門,在腸道內捅得虎虎生風。   雪峰神尼緊緊咬住牙箍,因為她知道這些男人在肛交時最喜歡做什麼。那雙手與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邊緣朝兩邊拉開。秘處展開到難以想像寬度,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幾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內層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無節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來,她悶哼一聲,收緊菊肛。   手指一鬆,充滿彈性的嫩肉倏忽合緊,發出啪嘰一聲輕響。突翹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夾,頓時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異常,況且裡面還有兩粒小鑽。但神尼知道,痛苦的還在後面。   手指伸進花瓣一陣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將發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兩根手指夾住肉芽上下捋動。兩粒鑽石似乎在肉芽內滑動一般,刺激萬分。   雪峰神尼勉強調勻呼吸,乳頭卻漸漸發硬。雖然沒人玩弄乳房,但乳頭一硬,裡面的鑽石立刻稜角分明起來。嵌著鑽石的乳眼清楚地感應著每一次心跳,鑽石的稜角卡在嬌嫩敏感的乳眼內,刺激絲毫不亞於被捋弄的陰蒂。   不多時,肉穴哆嗦著濺出幾滴液體,下體愈發濕潤。   等肉棒在直腸內跳動著射出陽精。雪峰神尼終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剛剛拔出,她就聽到「噹」的一聲脆響。又有人付出一文錢的代價,來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塊往地上一摔。   「應該不會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纖指撥弄著盤內的冰塊。冰塊大小不一,但閃動著同樣的晶光。她拈起一塊放在口中。涼涼的,淡淡的,沒有一點味道。   冰塊在室溫下急速融化,不多時盤內便積了一層清水。紫玫一跺腳,跳到榻上,解開羅帶。   褻褲褪到腳踝,玫瑰仙子裸著下體,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貼住竹榻,兩膝張開,高高挺起下體。   光潤的玉戶紅白相間,秀美動人,紫玫摸索著撐開肉穴,然後拿起一塊碎冰。柔美潔白的手指插進紅潤的肉穴,拔出時,冰塊已經消失。   紫玫一鼓作氣,把冰塊全部塞到體內,然後就開始後悔起來。實在是太涼了。   剛開始還不覺得,此時從穴口到肚臍下方,整條花徑像被凍成一條冰洞,硬硬豎在腹內,肉壁更是凍得生疼。   紫玫兩手緊緊摀住股間,凍得眼淚亂滴。不但子宮,整個腹腔似乎都被一團巨大的冰塊充滿。冰塊越來越大,像是要脹破身體似的疼痛。   她手心正對著肉穴,只覺一股股森寒之氣從一向溫潤的肉洞內湧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將自己緊緊裹住。嘴唇發白,嬌軀蜷成一團,不停戰慄。清亮的冰水從指縫中緩緩溢出,帶著少女體內的溫度,打濕了身上薄被。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褪去,紫玫擦擦淚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識相的孽種,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身排出陰道內的冰水,然後若無其事地款款穿上褻褲,束好衣衫,對著銅鏡理了理髮鬢,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轉身拉開房門。   慕容龍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門口。閃爍的眼光中充滿了憤怒、痛恨,還有一絲傷感。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放東西進去?」   紫玫揚著臉,默不作聲。   慕容龍喉結動了一下,厲聲道:「知不知道這樣會終生不育!」   「我還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龍狠狠給了紫玫一個耳光。   紫玫秀髮垂下一縷,她捂著臉叫道:「你這個混蛋!我不要給你生孩子!」   慕容龍面色鐵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頸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著與我一樣的血液,你以為自己會像現在這樣自在嗎?」他挾起紫玫,風一般掠到母親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   蕭佛奴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嬌軀一顫,驚恐地看著臉色鐵青的兒子。   白嫩的身體嬌艷如昔,股間的尿布卻脹成一團,污物透過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結成一圈圈淺黃的花紋。修長的雙腿並在一起,光潔如玉,粉嫩的腿根卻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質。撲鼻的惡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嘔。   「娘!」紫玫失聲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兩天,蕭佛奴的意志幾近崩潰,此時自己的窘態落在兒女眼中,更是羞愧難當。   慕容龍抬手將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顧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親的尿布。   「你敢解下來,」慕容龍淡淡道:「我就敢讓娘把它們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淚,扭頭罵道:「畜牲!你怎麼能這樣對娘!」她心疼萬分地伏在母親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憐……」   蕭佛奴咬著嘴唇,淒然淚下。   「呲」的一聲,紫玫紅衫綻裂,露出雪白的肌膚。   「你幹什麼!」   慕容龍把紫玫兩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兩手用力扣住滑膩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燒般掩住秘處,但手臂剛揮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兩手抱在一起,擋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內雖然還有殘餘的冰水,但肉壁並未舒展,況且還因受冷而收緊,抽送間,幾比破體時的劇痛。   慕容龍面沉似水,陽具所及,以往濕潤滑膩的肉壁此時又冷又緊,冰涼得讓人痛恨!   「你不是喜歡往逼裡塞東西嗎?我操爛你的賤逼!」慕容龍怒叫著極力挺弄。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直到肉穴腫脹,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氣都喘不過來,只無力地張著小嘴。   該死的小賤人!我要給你個永世難忘的教訓!慕容龍兩臂一緊,將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讓她下體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隻鐵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嬌嫩的肛肉應聲撕裂,腸道被狠狠拉直。劇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鮮血長流。   慕容龍腰身一抬,巨物帶著一團鮮血從肛洞內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滿血跡,猙獰無比。他略一停頓,旋即加力沉腰。鮮血飛濺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蕭佛奴妙目圓睜,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裡刀割般抽疼起來。   83「嘰」,肉棒離開綻裂的菊肛。原來小巧的肉穴變成一個渾圓的血洞,混著陽精的鮮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緩緩升起,直到積滿溢出。   紫玫臉色蒼白,氣若游絲,早已昏迷多時。   慕容龍將肉棒上的鮮血抹在母親紅唇上,寒聲道:「賤人,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蕭佛奴玉容慘淡,呆呆凝視著紫玫,渾沒注意慕容龍的言語。許下的佛願阻止她的呼喚,母親只能靜靜看著女兒,等待她慢慢醒轉。   「你們在幹什麼……」紫玫有氣無力的叫道。醒來第一眼,先看到母親嘴中插著一個漏斗,白氏姐妹正舉著瓶子往裡灌水。   「醒了?那就先給你灌吧。」   慕容龍一擺手,白氏姐妹放開蕭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勢。能親手折磨玫瑰仙子,兩女心裡都樂翻了天,但臉上還帶著恭敬的笑容。   長時間的腹瀉使蕭佛奴有些脫水,嬌嫩的肌膚略顯枯萎,但小腹卻圓鼓鼓漲成球狀。紫玫昏迷的時候,慕容龍千方百計逼她開口,她始終一言不發,慕容龍又氣又恨,也不管母親還懷著身孕,索性灌起了涼水。   白氏姐妹掰開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鐵製尖嘴已插入腹內。   白玉鶯舉瓶欲倒,慕容龍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體流入直腸,傷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橫溢。紫玫對慕容龍這樣玩弄自己切齒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摻過傷藥的。   慕容龍也不解釋,一擺手,白氏姐妹徑直將沾著紫玫血跡污物的漏斗插進蕭佛奴嘴中,繼續灌入涼水。   紫玫軟綿綿臥在榻角,絕望地閉上眼。   待涼水從漏斗中溢出,再無法灌入絲毫,慕容龍伸手在美婦腹上一按。渾圓的小腹應手而陷,皮球般癟了下去。與此同時,尿布震動著鼓脹起來,污物從雪白的腿縫間冒出黏黏一片。   蕭佛奴柔頸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龍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鶯眼珠一轉,嬌聲道:「稟宮主,天氣炎熱,若夫人下體生蛆怎麼是好?」   慕容龍頗為欣賞地看了這個機靈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榮華尊貴,不一定知道什麼是蛆呢……你去給夫人仔細講講。」   白玉鶯撫摸著蕭佛奴的玉腿,繪聲繪色地說:「這些髒東西放得久了,裡面會長出一堆白白的小蟲子,夫人不必怕,它們不會咬人,很小的,沒頭沒尾也沒有骨頭,只會到處亂鑽……」   蕭佛奴臉上血色盡褪,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   紫玫見母親嚇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麼樣……」   慕容龍冷冷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母女倆,寒聲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侍奉我之外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她是我納的侍妾,無論做什麼,都要讓我開心。」   紫玫連連點頭,「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還敢墮胎!」慕容龍咆哮道。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聲。   這種承諾慕容龍已經聽過太多,他冷哼一聲,抬眼盯著蕭佛奴。   白玉鶯循循善誘地說:「那些小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爬呀爬呀,有洞就會鑽進去,在裡面爬來爬去越長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聲,蕭佛奴嬌軀頓時一震。   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腹上輕輕一拂,粉嫩的肌膚立時泛出一層細密的肉粒。她貼在蕭佛奴耳邊說道:「夫人……它們正在您腿裡面蠕動,往身體裡面鑽呢……」   美婦呼吸漸漸急促,被污物浸泡兩日的下體刺癢難當,活像有一窩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蟲在裡面亂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開,快解開啊……佛祖……」蕭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動,情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的佛願。   白玉鶯小聲道:「你身上又髒又臭,還是懷著孩子的不潔之身,難道菩薩還會保佑你嗎?」   蕭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懷著的胎兒還是親子的孽種,不由淒然一笑,夢囈般呢噥道:「身子這麼髒……佛祖不要我了……」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觀音慈祥的面容輕煙般漸漸淡化,「菩薩……」   「我要你。」一個聲音溫存地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丟下你。」   慕容龍將蕭佛奴抱在懷中,一邊愛撫,一邊低聲道:「我會永遠愛護你,心疼你,把你當成最心愛的女人來珍惜,只要你也一樣愛我……   好不好?「   像在沒頂的波濤中握到一隻堅定的手臂,蕭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在美婦唇角一吻,「叫聲哥哥……」   「……哥哥……」蕭佛奴滿臉紅暈,嬌羞無限。   慕容龍心裡一蕩,旋即又想起當日她把自己錯認成父親的事來,於是臉一板,「你這會兒想的是誰呢?」   蕭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滿是不解。   「是我慕容龍,還是死鬼慕容祁?」   蕭佛奴頓時意識到面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眼眶倏忽噙滿淚水。   「說!」   厲喝使蕭佛奴嬌軀微顫,她垂下頭,低聲道:「是龍哥哥……」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潔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麼東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個混蛋!說!」   蕭佛奴哽咽著說:「他是個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別的女人,結果老婆淪落為押寨夫人,兒子被人擄走,吃盡苦頭!你給我罵!」   美婦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說哭訴道:「他拋下奴家,戀上別的女人……只顧享樂,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謀反……結果國破家亡,妻離子散,我和玫兒流落江湖,龍兒小小年紀就受盡折磨……」   慕容龍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將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層已經乾結髮硬,一扯之下硬硬豎在股縫內,仍保持著圓臀的形狀。尿布內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處流動。肥臀之間,淺黃色的流質沿著曲線優美的臀縫,一直淌到陰戶上。   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出的惡臭,十指如鉤,狠狠抓住兩隻渾圓的美臀朝兩側一掰。濕粘的污物滾滾而落,隱約露出嫩紅的菊洞。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肛竇翻捲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出「噗嘰噗嘰」的微響。   此時美婦腸道內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著倒灌肛內的污物,又稀又髒,分不清是屎是尿。   絕美的圓臀與令人作嘔的骯髒反而激起了慕容龍的獸性,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對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內的污物稀如體液,龜頭毫不費力便鑽入多汁的肉洞內。巨陽沒入處,污物飛濺。   蕭佛奴已經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弄得腸道酸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火熱的肉棒彷彿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感,使她嬌呻出聲。   慕容龍在蕭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說!」   「他目光短淺……」   「誰!」慕容龍狠狠一頂。   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了我們……噢……母子……呀呀……」   聲音婉轉如歌,淒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吊,連我的雞巴都不如!」   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吊,連龍哥哥的雞巴都不如!」   高貴美婦遍體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操屁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粗俗的話言,慕容龍不禁哈哈大笑,幹得愈發用力。   肉棒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浪叫。她雲髻散亂,星眸如醉,纖腰美臀塗滿污穢,甚至白淨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雞巴有我的厲害嗎?」   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雞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   「爽不爽!」   「龍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著,「娘最愛龍哥哥的大雞巴……哎呀……最喜歡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只靜靜看著母親,腦中一片空白。   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合,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體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涼。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黃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   84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污物。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大概這裡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鑽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鑽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遊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主有信。」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沖沖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歎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藥方。   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托。   他鄭重地捲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一併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裡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心裡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餘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餘匹馬一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一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儘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歎。   慕容龍興致大發,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併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馬刺,箭矢般衝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瞇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隻綵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線。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內的跳動。腰間的手臂沉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一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合上眼,紫玫心裡一凜。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一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一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紫玫心頭又酸又澀,眼睛禁不住濕了。但她卻說不清究竟是為自己,還是為母親而難過。   她抬腕抹去淚花,慕容龍問道:「怎麼了?」   「風太大……」紫玫小聲說。心想:只要娘能開心,……這些都無所謂了。   慕容龍輕夾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顧高興,竟然忘了你們還懷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車裡休息?」   紫玫輕輕理了理母親的髮絲,裹緊毛毯,輕聲問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龍也摸著美婦的嬌靨,低笑道:「娘,你說。」   蕭佛奴玉臉生暈,小聲說:「娘聽龍哥哥的……」   慕容龍在兩女臉上各吻一口,縱聲長笑。   ************「娘,喝點藥。」   蕭佛奴皺著眉頭喝了兩口,搖了搖頭。   紫玫放下藥碗,拉起母親的手臂細細揉捏。這麼久無法運動,母親的身體還是那麼美麗。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肌膚更加嬌嫩滑膩,還帶著迷人的茉莉花香;還有,小腹已經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苗條的腰肢也豐滿起來,只是比母親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倆同時懷孕,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的骨血,而且這個男人是兩人血脈相連的兒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發瘋。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已黃昏,車隊停在草原中,埋鍋生火。第一鍋照例是給夫人和少夫人煎藥,等兩人各自喝完,到遠處打獵的慕容龍等人還未回來。   白氏姐妹正在車中給夫人塗抹身體,忽然南方的天際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女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人影,這樣急馳,會是誰呢?   馬蹄聲來得好快,片刻間便奔到近旁,接著散開,將車隊團團圍住。   慕容龍帶著金開甲等人打獵未回,在場只剩靈玉。不等長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幫眾都已躍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備。來騎分明是衝著他們一行,看他們的舉動,是敵非友。   來者共是四十七騎,比留在宿處的星月湖幫眾多了近一倍。當先一人雄軀虎目,形容威猛,馬蹄翻飛處草海劃開一道長長的痕跡。   來人轉瞬便奔到靈玉身前,鐵臂一緊,漆黑的駿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聲如雷霆,在草原上遠遠滾開。   白氏姐妹聽到聲音,臉色頓時雪白,白玉鸝手腕一顫,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車廂內。   「是誰?」紫玫看到兩女的異樣,不由問道。   姐妹倆相顧失色,誰也沒有開口。   靈玉輕搖佛塵,掃去濺在身上的草葉,淡笑道:「閣下可是百戰天龍?」   那人雄軀一沉,疾馳的坐騎鐵鑄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們是什麼人!」後一句舌綻春雷,眾人都是一震。   靈玉毫不為意地將拂塵抱在臂間,淡淡道:「八極門威震關中,難道這塞北也是龍掌門的地盤?」   來者正是八極門掌門百戰天龍龍戰野,他虎目生威,喝道:「爾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極門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來是姐妹倆的師門到了。只不知八極門為何會千里迢迢從關中追到此處,難道是為了她們姐妹?但兩女一直留在宮內,為奴之事並不像自己的師姐一樣被星月湖宣揚天下,他們怎麼會知道消息?   龍戰野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間。他與廣陽幫的孫同輝有過命交情,當日孫同輝向八極門求援,他正遠在天山。一個月前回到安定,聞說孫同輝慘死,妻子飽受折磨含恨而終,頓時怒髮衝冠,盡帶門下精銳殺至洛陽。   蔡雲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長鷹會,擄走了陳威。一番審訊之後,龍戰野才知道元兇乃是星月湖。當下他將叛徒陳威亂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靈,然後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終於在此地趕上星月湖眾人。   白氏姐妹又驚又怕又喜又憂,心裡百味雜陳。此時本門高手畢至,正是脫離苦海的良機,但師父生性鯁直,一向嫉惡如仇,姐妹倆委身事敵已是大錯,何況……兩女愣愣坐在車內,師父就在眼前,卻不敢出去拜見。   85一騎從後奔來,騎士擎出長槍朝靈玉肩頭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說!」   白氏姐妹一聽聲音,臉色更白了,六師叔董豹威也來了,他性烈如火,比師父還要嚴歷幾分……   貫滿真氣的長槍挾著奔馬的衝力,威勢驚人。靈玉長眉一挑,拂塵揚起,捲住槍鋒,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險些被拉下馬來,連忙收臂回槍。   兩人一在馬上一在馬下,各自運功相抗。只見董豹威臉色發紅,長槍一點點垂下,顯然功力不及。   靈玉面不改色,心裡卻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雖不及自己,但龍戰野聲名顯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況且八極門精英盡出,若一擁而上,自己還要保護動彈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難以討好。   思索間,靈玉朗聲道:「久聞八極門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威名。貧道不才,願一一領教!」說罷躍到空處,拂塵一揚,做了敬請賜教的手勢。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這些人自負俠義,怕造成誤傷而不能放盡。   董豹威身子一斜,長槍紮在地上。雖然功力不及對手,但他悍然不懼,狂喝一聲,便待衝上前去。   龍戰野一把按住師弟肩頭,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冠道人。八極門在他這一代人才鼎盛,八傑各具藝業,威震關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說要獨鬥八傑,莫不成是失心瘋了?   靈玉卻是有苦自知,此時宮主、金開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窮隆、血斬雙煞等次一級的好手都不在場,只剩二十餘名普通幫眾,無論如何也不是八極門的對手。只有先用言語擠兌強敵,讓他們輪番出手,來一場車輪大戰。若能撐到宮主趕回的那一刻便萬事大吉。   三當家許獅雄一掄熟銅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訓這牛鼻道人。」   龍戰野看不透靈玉的深淺,又不願倚多為勝,壞了八極門的威名,於是點了點頭。   許獅雄大吼一聲,騰身而起,熟銅棍在夕陽中劃出一輪金芒,朝靈玉頭上砸去。   靈玉斜身飄起,拂塵東掃西蕩,卻不與許獅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與他游鬥。   熟銅棍舞出的風聲傳入車內,在白氏姐妹心裡掀起陣陣波濤。兩女在星月湖受盡凌辱,本以為終生再無出頭之日,不料卻在異域突遇生機。只是——師父還會不會讓她們重歸師門?重歸師門之後,又怎生與同門相處……   場中風聲越來越急,乍聞許獅雄像是強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師叔天生神力,熟銅棍一旦施展開來,必將敵手逼至絕境而後已,靈玉一味游鬥,正落入師叔彀中。   金風破空聲中,突然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師哥,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觀飛絮勁一路。」   白氏姐妹立時喜形於色,「師娘也來了!」師娘唐顏對兩女視如己出,有她在,萬事都好商量。想起當日師娘對自己的疼愛,姐妹倆圈頓時紅了。   一個清亮的童音響起,「爹爹,三師叔的銅棍好像有些重呢。」   龍戰野聞聲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師弟棍法雖如江河洩地,聲勢驚人,但每次落下都會沉下少許,已經是難以控制。這裡面的差距極其細微,沒想到兒子竟然能看出來。   紫玫掀起車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見一條大漢昂然坐在馬上,氣如山嶽。旁邊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美貌少婦,騎著一匹青花駒,懷裡抱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男孩烏溜溜的大眼緊緊盯著場中的惡鬥,顯得興致勃勃。   龍戰野一把抱過兒子,「小傢伙,你也能看出來?」   龍朔認真點了點頭。   唐顏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個樣,小小年紀就喜歡看別人打打殺殺。」   龍戰野放聲大笑,揉著兒子的頭頂道:「這小子八歲六合功就練到第三層,我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只怕二十多歲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這兒子,怎麼生的!」   唐顏見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場中,形勢已經大變。許獅雄的熟銅棍越來越沉,道人的拂塵仍不緊不慢,陰柔的真氣彷彿透明的蛛絲,將棍身緊緊纏住。   龍戰野見師弟敗像已露,於是高聲道:「老三,退下來吧。」   許獅雄心有不甘,但對手招術精妙,再鬥下去也難以取勝,便虛晃一招,向後躍出。   腳還未落在地上,一條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許獅雄只見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劇痛。   靈玉一方面為了保留真氣,一方面是拖延時間,才斗了這麼久,此時見他要退,立刻痛下殺手。   八極門眾人齊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許獅雄一聲悶喝,高大的身體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靈玉屈膝頂碎許獅雄的胸骨,借勢後躍,寬袍大袖飄飄欲飛,狀如神仙。   一個勁裝漢子飛掠而出,抬手托住許獅雄的背心,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立即運氣替他療傷。   八極門眾人群情湧動,叫罵聲響成一片。   紫玫盤算已定,身子一轉,剛想掀開車廉,白氏姐妹卻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脈門。   紫玫秀目生寒,「賤婢,想造反嗎!」   積威之下,白玉鸝手指不由微微發抖,白玉鶯也緊張得臉無血色,她吸了口氣,壓住心裡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貿然出去,被人誤傷。」   「滾開!」紫玫一聲低喝。機會轉瞬即逝,此時不趁機帶母親脫身,難道還真跟著慕容龍去找「寶藏」?   豈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主的母妹作為重歸師門的禮物,卻又不敢真的動手。   僵持間,車外龍戰野厲聲道:「妖道!何故傷我師弟!」許獅雄已經罷鬥退開,這道人卻趁機施以暗算,卑鄙無恥,可見不是好人。   靈玉滿不在乎,自己一個獨鬥八傑,藉機重傷一個就少一個勁敵,只要能護住蕭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來。   穩住師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將許獅雄遞給門人,長身而起,沉聲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靈玉洒然一笑,緩緩退了兩步,擺了個門戶。   杜犀健雙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對九節鞭。   兩人誰也不敢大意,各蓄勁氣,遙遙相對。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氣勢猛然攀至巔峰。   場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長老已勝了一場,且休息片刻,請石供奉與杜大俠玩一場。」   慕容龍淡笑著走到場邊。八極門眾人都只顧盯著場內,渾未注意他何時出現。   靈玉放下心來,微微一笑,收起拂塵轉身離開。他竟是說走就走,絲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厲的殺氣。   杜犀健雖惱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襲的卑鄙行徑他卻做不出來,凝聚的氣勢頓時洩了。   石蠍久經戰陣,見狀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揮出蠍尾鞭,不給杜犀健絲毫喘息之機。   杜犀健被這個羯人打扮的惡漢一番猛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數招內便處在下風,迭逢凶險。石蠍得勢不饒人,蠍尾鞭長擊遠攻,招招不離要害。   八極門眾人見勢不妙,再顧不得俠義道,立時便躍出兩人,朝場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畢至,當下安子宏一挺彎鉤,截住八傑中的裘虎臣。八傑中的老七呂鷹揚剛躍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鋼針,接著彈出,打飛了一粒飛蝗石。   乞伏窮隆身上暗器無數,但只打了一針一石便袖手而立。呂鷹揚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氣朝杜犀健掠去。真氣堪堪運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幫中以輕功稱冠的呂鷹揚竟然會摔倒,八極門眾人盡皆大驚,只見他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分明已然氣絕。   乞伏窮隆以暗器獨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門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擲出鋼針,讓呂鷹揚能輕易接到,然後又用飛蝗石擾其心神,結果靠著沾膚立斃的劇痛要了八傑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時,杜犀健也到了危急關頭。石蠍越戰越勇,蠍尾鞭與九節鞭力拼一記,接著鞭尾捲起,已纏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聲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橫飛,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間便有三名師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傷,龍戰野目眥欲裂,暴喝一聲,揚起純鋼打製的青龍關刀,旋風般衝入場內。刀光閃動處,石蠍、安子宏紛紛退開。   龍戰野擋在杜犀健、呂鷹揚等人身前,怒吼道:「無恥賊子!有種與爺爺鬥上一場!」   長草在吼聲中起伏不定,抖落滿原血紅的夕輝。   86慕容龍油然上前,笑道:「以武會友,誤傷難免。貴師弟學藝不精,這幾位朋友也是好心點撥一番。龍掌門何必動怒?」   「呸!」龍戰野狠狠啐了一口,「少來這些花言巧語,來嘗嘗爺爺關刀的厲害!」   慕容龍對他的怒吼不以為意,反而望著龍戰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個美婦人。」不等龍戰野怒罵,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宮與龍掌門比試一場,如何?」   龍戰野持刀而立,挺胸道:「來吧!」   慕容龍搖搖頭,「龍掌門誤會了。本宮的意思是:你我各與尊夫人鬥上一場,看看彼此的雞巴誰硬誰軟。」   龍戰野身為一派掌門,實是粗中有細的江湖豪客,見這個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反而沉下氣來,沉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主。」一條大漢緩緩走出,白衣銀帶,虎步龍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長老金開甲。   夕陽已落在草原盡頭,獵獵秋風中,手提銅輪巨斧的金開甲怒發飛揚,狀如天神。   慕容龍淡淡道:「八極門名揚天下,可惜今日要在這塞北全軍覆沒,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盡數血染荒草,可供一歎。」   雖然犀、獅、鷹一死兩傷,八傑已去其三,但八極門比星月湖仍多上十餘人,慕容龍如此大言不慚,眾人頓時怒叫連聲。   「……四十五、四十六。嗯,還有四十六人,齊掌門為何不把弟子全部帶來?」慕容龍揚臉盤算道,「本宮還要千里迢迢趕赴安定將貴門殺得雞犬不留。實在麻煩。」   龍朔小聲道:「娘,爹爹打不過他們嗎?」   唐顏俏臉雪白,將兒子緊緊摟在懷中,低聲道:「有你爹爹和諸位叔叔,絕不會輸的。」話雖如此,她的聲音已有些發顫。幾場惡鬥下來,唐顏已經看出這些人不但武功橫強,而且行事不擇手段,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之極。雖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擋住敵人的百般詭計,實在難說得很。   她心裡暗暗後悔,這趟實在不該帶兒子出來。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間的佩劍,看了丈夫一眼。龍戰野高大的身軀昂然挺立,彷彿不可戰勝的巨人,少婦頓時安下心來,對兒子說:「絕不會輸的。」   慕容龍一拍額頭,「竟然忘了,還有兩位貴門弟子……鶯奴鸝奴,扶著夫人出來。還有妹妹,你也出來,看哥哥怎麼把八極門殺得乾乾淨淨。」   又一次機會葬送在這兩個賤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齒,手一甩,掀開車廉。   聽見宮主的聲音,白氏姐妹滿心的希冀立時化為泡影。姐妹倆相顧無言,心頭又酸又苦,白玉鸝更是淚濕衣襟。此時聽到吩咐,縱然百般不情願與師門相見,兩女也只能拭淚起身。   慕容紫玫緩步下車,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態,使眾人眼前均是一亮。車旁早有幫眾鋪上氈毯,慕容龍盤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請坐。」   車廉又有是一動,兩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一個柔弱的美婦走了出來。美婦的相貌與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種雍容華貴又嫵媚嬌艷的風韻,卻比玫瑰仙子勝上一籌,尤其是軟綿綿手腳的毫無力道,讓人一見便心生憐愛。   唐顏舉目看去,失聲叫道:「小鶯小鸝!」這兩個徒兒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無消息,不曾想卻會在這裡出現。   白氏姐妹粉頸低垂,放下蕭佛奴後,兩女便默不作聲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經朝夕相處的同門看上一眼。   八極門眾人大感訝異,白氏姐妹嬌美可愛,深為同門所喜愛,此時見姐妹倆屈膝服侍宛如奴婢,眾人又是一陣喧嘩,董豹威高聲叫道:「白玉鶯白玉鸝!你們給我過來!」   姐妹倆靜靜跪在慕容龍身後,誰也沒有抬頭。   慕容龍笑道:「貴弟子已入我神教為奴,只怕不會聽董大俠吩咐了。賤奴,你們說呢?」   「是。」白氏姐妹低聲說。   「大些聲,告訴你師父師叔,還有師娘。」   兩女臉色蒼白,顫聲道:「弟子已入神教為奴,終身侍奉宮主。」   慕容龍悠然看著八極門眾人,心裡暗道:八極門人多勢眾,動起手來完勝也不容易,想到這裡,他淡笑道:「你們只是宮中賤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   兩女身子一僵,只聽宮主淡淡道:「衣服脫了,求教裡的主子們去操你們兩個。」   場中頓時寂無聲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這對鮮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淚滾湧,良久,白玉鶯抬手解開襟口。   一股凌厲的氣勢狂湧而來。龍戰野朝前跨了一步,握著青龍關刀的手臂肌肉虯結,宛如鐵鑄。百戰天龍厲聲道:「妖孽!吃我一刀!」說著關刀化作一道飛龍,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直奔慕容龍。   「鐺」的一聲巨響,草原也彷彿為之震動。一柄銅輪巨斧倏忽從半途躍出,截住關刀。龍戰野與金開甲硬拚一記,兩人各退一步,均覺氣血翻湧。   金開甲向後退開,手拄銅斧屈下一膝,高聲道:「星月湖金堂長老金開甲,懇請宮主賜戰。」   金開甲與沐聲傳私下商議過,怕宮主年輕不能服眾,因此兩人在幫眾面前都執禮極恭,以樹立慕容龍的尊嚴。   慕容龍收起臉上的笑意,兩手按膝挺直腰身,肅容道:「就由金長老出戰,為神教誅殺百戰天龍!」   「謝宮主!」金開甲雄軀一挺,望向龍戰野。   靈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長老靈玉,願取八極門匪類首級,懇請宮主賜戰!」   「如長老所請。」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懇請出戰。」   「星月湖供奉石蠍,懇請出戰……」   八極門群雄各自握緊兵刃,眼見這群邪氣迫人的兇徒一一施禮請戰,都是心頭暗驚。唐顏隨丈夫闖蕩多年,見聞廣博,早已聽過靈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頭,沒想到這些橫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門下。   龍朔感覺到母親的驚懼,揚臉問道:「娘,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要跟咱們八極門比武……」   男孩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半晌後他小聲說:「娘,他們好像很厲害……」   唐顏勉強笑了一下,柔聲道:「朔兒,不要怕,誰都打不贏你爹爹……」她緊緊盯著金開甲的腳步,心裡緊張得像要炸開一般。這人每一步邁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雖然沉穩,但腳下的青草沒有一根被踩折的,難道他竟然由至剛練到了至柔的境界……   龍戰野卻沒有留心他的步伐,這個星月湖長老名聲並不彰顯,但身上散發的迫人霸氣,卻是他生平僅見。如此敵手一世難逢!龍戰野豪情大發,關刀一掄,周圍丈許方圓的長草盡被刀氣摧折,枝葉紛飛。   金開甲獨目精光劇盛,銅斧鏗然揮出。   白玉鶯已經解開衣衫,露出粉嫩的嬌軀。紫玫深恨兩女,只側坐氈上,不理不睬。蕭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兒子的臉色,不敢作聲。   唐顏忍不住嬌喝道:「小鶯小鸝!萬事有師父給你們做主,趕快回來。」   白玉鸝捏著胸口的衣襟,叫了聲:「師娘……」便哭得說不出話來。   一名星月湖幫眾一腳踩住白玉鶯的後頸,將褻褲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鶯長髮覆面,肩頭不住抽動。   唐顏摀住兒子的眼睛,心頭一陣刺痛。八極門中有不少年輕子弟暗戀姐妹倆,怒罵聲中,十幾名弟子飛身而出,要將這群禽獸碎屍萬段。   靈玉等人並肩而上,與象、虎、豹、狼四傑戰成一團。乞伏窮隆、血斬雙煞則朝兩翼的八極門弟子衝去,茫茫草原頓時掀起一片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唐顏有心上前殺敵,又放不下兒子,在陣後躊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橫飛的戰場掃來掃去,興奮中還帶著一絲恐懼。他緊緊擤著小拳頭,小聲說:「娘,六師叔受傷了。」   唐顏一咬牙,抱著兒子翻身下馬,蹲身說:「朔兒別怕,娘去幫你爹爹殺敵。」   龍朔堅定地點點頭。唐顏見兒子如此懂事,不禁心裡一酸,她吩咐兩名女弟子在旁看護,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兒子手裡握好,這才掠向戰場。   87兩邊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極門弟子從四面八方一窩蜂朝白氏姐妹湧去,根本沒有列成戰陣彼此掩護。四傑被靈玉等人纏住,自顧不暇,只能高叫著指點門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衝在最前面的十幾人都紅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當者披靡的銳氣。但慕容龍怕的不是他們暴怒,而是怕這些人不來——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個體力活。他哈哈一笑,頭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讓他們看看這兩個婊子有多浪!」然後對懷中的美婦微笑道:「我剛才獵了只黃羊,一會兒烤來吃。」   蕭佛奴不敢看場中的血腥,側臉貼在慕容龍胸前,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們是誰?」   「安定的八極門。」   蕭佛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龍輕輕一笑,「好天真的娘親……是他們千里迢迢從安定趕來要殺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靜靜看著場中飛濺的鮮血,彷彿戰場邊緣一朵盛開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徹底死心。八極門勇則勇矣,但實在魯莽的緊。星月湖等人本來被圍在中間,四面受敵。可那幫熱血青年只顧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亂了陣腳。星月湖幫眾避開鋒芒,一轉身反而成了包圍之勢。乞伏窮隆等人遠遠施放暗器,眨眼間八極門就倒下十幾名弟子。   這幫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來指揮他們如何結陣自守。以八極門的實力,完全可以讓這些妖人吃些苦頭,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看著親如手足的同門為救自己一個個倒下,白氏姐妹不約而同地摀住面孔,放聲痛哭。   慕容龍貌似悠然地環顧門下屠殺式的血戰,眼角卻始終留意著金開甲和龍戰野。   兩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內功一般的剛猛無鑄,招式一般的大開大闔,兵器也同樣是擅於堅攻的巨型長兵。一番龍爭虎鬥,金鐵交鳴聲響徹草原。勁風過處,長草盡成白地,疾飛的碎葉瀰漫空中,連兩人的身影都掩沒了。   星月湖死傷不過五人,八極門已經折損半數。直到唐顏揮劍殺入戰場,招喚子弟,才勉強穩住陣腳。   仇百熊、仇百鰲血斬狂舞,與眾人將八極門子弟圍在中間,雙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時間僵持不下。唐顏長劍如水,在陣中左穿右插,不多時黃衫便鮮血盡染。   慕容龍猶豫多時,他倒不是擔心擒不下唐顏,而是怕此時擒下唐顏會讓人以為是用她來威脅龍戰野——這倒並非出於可笑的道義,比這再卑鄙萬倍的事他也毫不猶豫的做了。只是金開甲難得與百戰天龍一戰,若是百戰天龍為此分心,金開甲即使取勝也無光彩。   慕容龍歎了口氣,摟住紫玫的腰肢,「還吐嗎?」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龍將母女倆同時抱在懷中,耳鬢相接,磨擦著兩張絕美的玉臉,笑道:「再有六個月,你倆就會各給我生個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續我慕容氏的血脈。」   紫玫最煩的就是這個話題,板著臉道:「萬一是個白癡呢?一萬也是白癡!」   慕容龍已經說過無數次,還是耐著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會有一個天才。一個不行就再來一個,終究會有一個兒子能繼承咱們家族的血統。」   說話間,安子宏用彎鉤挑著裘虎伏的頭顱,石蠍拎著曲狼疾的頭顱先後回到車旁。兩人雖然各自帶了不輕的傷勢,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靈玉也緩步走回,手中提著尹象崇與董豹威的首級。   安子宏伸頭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聲也不小,怎麼一招就栽到你手裡?」   八極門四傑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斃命,以四敵三,他們也難以輕易取勝。靈玉笑道:「董豹威衝在最前,立足不穩,貧道不過佔了點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氣地甩掉裘虎伏的頭顱,擦了把嘴就要殺過去取唐顏的首級。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見骨。看到巴陵梟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長鞭,去向卻是場外的龍朔。   「兩位供奉留步。」慕容龍起身笑道,「長老和兩位供??取來四傑的頭顱已是大功,餘下者不過是些無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與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傷。靈玉朝金開甲和龍戰野兩人看去。   百戰天龍關刀虎虎生風,與金開甲的銅斧一黑一黃兩條猛龍般狂擊猛撞,激湯的勁氣宛如颶風,方圓十丈內草木皆無。   靈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轉,望著唐顏道:「此女倒還薄有幾分姿色,不知鼎爐如何。」   慕容龍笑道:「鶯奴,你師娘生過幾個孩子?」   白玉鶯仰面倒在地上,兩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粗暴的姦淫,師門濺血的慘狀使她肝腸寸斷,半昏半醒中沒有聽到慕容龍的聲音。   正在抽送的幫眾擰住她的腳踝用力一轉,少女被股間撕裂般劇痛驚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戰慄。白玉鸝見狀勉強說道:「一個……啊……」   慕容龍遠遠望去,只見那個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臉滿是倔強。慕容龍嘴角的微笑漸漸褪去。   唐顏身邊只剩下三名弟子,盡數負傷,她右肩也中了一槍,只能用左手使劍。遠處還有兩名女弟子,在保護龍朔。星月湖幫眾也少了八人,仇百鰲被她一劍刺穿大腿,倒在一旁罵罵咧咧。圍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窮隆和其餘四名幫眾,另有兩人正在姦淫白氏姐妹。   金鐵之聲突然大震,龍戰野劇喝連聲,青龍關刀猶如暴跳的雷霆,破開長空狂劈在金開甲的銅斧上。百戰天龍神威大振,一刀勝似一刀。   金開甲連連倒退,擋到第七刀已退出兩丈開外。龍戰野鬚髮怒張,雄軀騰空而起,關刀在空中一頓,呼嘯著落了下來。   慕容龍毫不猶豫地展開身形,只兩個起落便掠過二十丈的距離,不等八極門兩名女弟子出劍便身子一橫,一掌一腳封了兩女的穴道。   龍朔雖驚不亂,沉腰坐馬,一拳揮向慕容龍腰間。雖然他身小臂短,但這一招五丁開山使得法度森嚴,儼然有大家之風。慕容龍心頭一跳,劃向龍朔肩頭的手刀驀的一翻,一指點在龍朔頸中。   百戰天龍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開甲獨目精光大盛,銅斧橫架,接住這驚世一刀。「鐺」的一聲巨響,一握粗的黃銅斧柄被生生砸彎。金開甲雙腳陷入地中寸許,卻一步也不退讓。   龍戰野雙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戰天龍鼓起餘勇,再次舉起青龍刀。   銅斧突然變得輕如鴻毛,金開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輕輕點在龍戰野脅下,連外袍也未劃破。   丈夫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唐顏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她嬌軀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將長劍架在頸下。   「龍夫人。」那個年青人緩緩將龍朔舉到半空。   金開甲神色平靜地收起彎曲的銅斧,如血的夕陽在他腳下劃出一道長長的血色印跡。   靈玉飛絮般飄到場中,大袖一揚,旋即飄開。三名八極門弟子一聲不響地屍橫就地,只剩唐顏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龍夫人果然識相。」慕容龍舉著龍朔緩步走回。   唐顏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手腕一緊,便要用力劃落。   慕容龍停下腳步,森然道:「龍夫人難道不想談談條件嗎?」   少婦臉色慘白,咬牙道:「你們這些無恥小人,毫無信義可言!」   慕容龍揚起臉,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聲名起誓,只要你聽從吩咐,本宮就放此子一條生路!」說著解開龍朔的啞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響起。龍朔叫了兩聲,見爹爹沒有回答,又叫道:「娘!」   圍攻的幫眾已經散開,唐顏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間,滴血的長劍架在喉頭,皓腕微微顫抖。淒涼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一邊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邊是聰穎伶俐的兒子,中間是一眾同門的屍首。還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兩名愛徒身上。   姐妹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嬌軀沾滿污跡,大張的腿間飽受蹂躪的秘處紅得刺眼。少婦淒然一笑,心裡無聲地說道:「像她們嗎?我寧願死了乾淨……」   慕容龍黝黑的瞳仁彷彿洞察了唐顏的心事,他哂道:「龍夫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與她們相同。」他豎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公子離開。」   慕容龍看了紫玫一眼,「本宮絕不食言。」   龍朔不解地看著母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秀髮在冰涼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蕩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玉般的臉頰上悄然滑落。唐顏手指一鬆,長劍消失在沾血的草叢中。   金開甲心下暗歎,他與龍戰野一場惡戰,對這硬漢頗為敬重。當下一推銅斧,輕輕斬下百戰天龍的頭顱。龍戰野大頭一滾,虎目望著無邊的蒼穹,流露出無比的痛意。   紫玫閉上眼,纖手撫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個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詐,就會是大燕國的太子了。」   88夜幕降臨,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被周圍熊熊燃燒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晝。   二十餘人圍成一個圓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掛著兩隻洗剝過的黃羊,肉香陣陣飄來。   一個胡服男子意氣風發地舉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這莽莽草海盡殲八極門,著實痛快!」說罷一飲而盡。   火亮閃動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齊的頭顱。龍戰野、杜犀健、許獅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呂鷹揚、曲狼疾……一共四十三個首級,斷頸上血跡尚新。   群邪轟然飲乾,放聲大笑。   一個清麗的少婦慢慢解開衣襟,將灑滿鮮血的黃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雙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黃昏時分的一場血戰,八極門全軍覆沒,包括八傑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個八歲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戰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龍、金開甲、靈玉以外,其餘十五人盡數負傷。此時血戰餘生,眾人均是興致大發,連身負內傷的安子宏也舉杯痛飲。   少婦直直看著慕容龍,那個胡服男子每次舉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龍喝完第三杯,少婦左手繞到背後,一拉衣結,抹胸滑落,露出一對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生得一對好奶。雖不甚大,倒也豐腴白嫩。托起來讓大家都看看。」   唐顏緩緩托起雙乳展示在眾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鰲被她刺穿大腿,心裡恨極,二話不說便擰住她的乳頭狠狠一扯。   唐顏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緊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細長的錐狀。   龍朔雖然似懂非懂,但見母親吃痛,立刻叫道:「你這壞蛋!放開我娘!」說著一躍而起,動作乾淨利索。   慕容龍一把將他抱在懷裡,笑瞇瞇道:「幾歲了?」   龍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閃動,閉著嘴沒有說話。   「八歲了。」唐顏忍痛道。   「八歲。有這樣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龍舉杯放在唇邊,含笑看著龍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從哪裡出來的?」說著一飲而盡。   唐顏顫聲道:「讓朔兒到車裡,我……我……」   慕容龍臉上笑意不減,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顏嬌軀一僵,最後還是依照約定,在眾人面前除去褻褲。   慕容龍拉起龍朔的小手指點著說:「那個是女人的逼,你就是從那裡面生出來的。」   龍朔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龍,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抹欣賞的神色,毫不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聲漸歇,「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圍坐的眾人,「就按坐的順序,讓大家都嘗嘗吧。」   唐顏答應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無可避免,那時她只求保住兒子的性命,無論任何恥辱也都願承受,但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種羞恥是多麼難以忍受。她看了龍朔一眼,見兒子頭扭到一邊,心裡略微鬆了口氣。   仇百鰲早就脫掉褲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當那雙冰涼而又柔軟的玉手握住陽具,他樂得眉開眼笑,朝唐顏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點兒!哈哈,這百戰天龍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說打就打。」   唐顏雙膝跪地,背對著仇百鰲緩緩沉腰。當肉棒頂到自己貞潔的肉體,心裡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圍著數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婦翹起的圓臀上,唐顏玉臉時紅時白,一垂下頭,從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頭顱都是怒目圓睜,彷彿還活著般怒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唐顏肝腸寸斷,驀的伏地痛哭失聲。   仇百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雞巴空等半天,不耐煩起來,一把伸到唐顏臀下,使勁掏摸。   唐顏痛得俏臉扭曲,掙扎著撐起玉體,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處。   「娘!娘!」龍朔急得大叫起來。   「乖,別叫,」慕容龍柔聲道:「當年你爹和你娘就是這樣生下你的。一會兒你娘會很高興的……」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拚命鼓勁想掙脫慕容龍的手臂。   慕容龍哈哈一笑,「鶯奴鸝奴,照顧龍公子。」   白氏姐妹見師娘甘心受辱,都是滿心淒苦。兩女聞聲接過龍朔,抱在懷裡小聲呵護,不敢看師娘一眼。另兩名八極門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驚懼交加,更不敢作聲。   只要能保住兒子的性命,什麼恥辱也無所謂了,況且僅僅只是一天。少婦擦乾淚水,看了兒子一眼,「朔兒還小,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這樣安慰自己。   龍朔確實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但母親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擰,肯定是受欺負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醜的東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見那根黑黑的東西一點點進到叫「逼」的部位裡,那些男人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娘卻哭個不停。   龍朔雙臂一掙,白氏姐妹沒想到這個八歲的孩子力氣會這麼大,竟然被他掙脫。   龍朔猛然撲到仇百鰲身前,左手抱住母親的胳膊,右手一拳轟出。仇百鰲正在得意,雖然勉強避開,也躲得狼狽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罵一聲,右手握成雞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顏慌忙斜肘橫擋,已經來不及。   龍朔短臂一舉,連退幾步,小臉發白。   「朔兒!朔兒!」唐顏驚叫著爬起來,卻被仇百鰲摟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婦痛叫聲中,肉棒已捅入體內。   白氏姐妹左右摟住龍朔,「小朔!受傷了嗎?」   半晌,龍朔透出一口氣,臉上慢慢恢復血色。見這小傢伙竟能擋住仇百鰲十成功力的一擊,在場的眾人無不暗暗稱奇。龍朔眼圈發紅,扁著小嘴哭道:「娘,你怎麼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顏雙手摀住面孔,淚水從指縫裡不住湧出。   龍朔哇的大哭起來,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淚來。兩女一邊給龍朔擦淚,一邊顫聲道:「小朔別哭,師娘這都是為你好……」   原來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龍的衣袖。慕容龍心下會意,吩咐道:「抱他上車吧,讓他睡一會兒。」   唐顏感激地看著慕容龍,沒有一個母親會願意在在兒子面前被人姦淫,縱然他只有八歲。   待白氏姐妹帶龍朔離開,慕容龍淡淡道:「先按順序嘗嘗大伙的雞巴,一會兒你自己挑著來,讓每個人都操你一次。還有一整天的時間,不用急。」   唐顏忍住羞恥,挺著圓臀,將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陽具依次納入體內,用自己最珍貴的貞潔,最柔嫩的肉穴換取兒子的生命。   ************慕容龍道:「今日一戰,金長老搏殺百戰天龍;靈玉長老搏殺董豹威、尹象崇,重傷許獅雄,立下大功。本宮敬兩位一杯。」   待兩人飲乾,慕容龍笑道:「途中無以酬功,今日的戰利品就賞兩位長老嘗鮮。」   兩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約二十三四,相貌清麗,方玉玲略小幾歲,皮膚白皙。師門盡數被屠,連師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兩女像受驚的羊羔,嚇得面無人色。   「兩位長老任選一人吧。」   靈玉打量了兩女一眼,笑道:「那個小的當是處子,就請金長老笑納吧。」   金開甲也不推辭,拎小雞般將方玉玲拎了起來,一把將少女的衣衫盡數扯去。   靈玉圍著段秀容轉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動。   「嗯,還不壞。」他笑道:「宮主獵了兩隻黃羊,貧道無以為報,就借宮主的賞賜請諸位嘗嘗鮮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還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靈玉細長的手指按在女子體上,摸了摸骨肉,點頭笑道:「身懷武功的女子,肌體柔韌,嚼起來分外有味。」   段秀容臉色大變,驚叫著坐起身來。靈玉抬手一推,將她按在地上,順勢封了她天突、華蓋、膻中諸穴,然後從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   眾人都知道靈玉最嗜人肉,見狀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無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靜地吃了下去。連野獸也不會吃同類的肉,但這幫人是禽獸不如。   靈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團,薄刃從乳根緩緩切入。段秀容粉軀一緊,被封住穴道的喉嚨只發出細微的叫聲。   傷口血如泉湧,豐滿的乳房朝上掀開,血淋淋的嫩肉還隱隱跳動。蕭佛奴早就閉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龍溫暖的懷抱裡。   唐顏此時已走到第五個幫眾身前,她滿心都是刻骨的羞恥,沒有留意靈玉所說的話,當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兩腿一軟,坐在乞伏窮隆腿上,站不起來。   89「女子乳肉最為美味,人稱想肉,」靈玉手腕穩穩旋了一周,刀鋒過處,乳肉油脂般分開。一抬手,乳房立刻離體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個整整齊齊的渾圓傷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懸在掌下,夜色中顯得詭麗無比。   靈玉一邊將乳肉內的血液瀝淨,一邊解說道:「人肉極是滋補,然其味甘性熱,多食易使人燥狂。」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黃的粉末,「這是貧道調製的佐料,不僅可解其火毒,還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聲道:「佐料都帶在身上,牛鼻子不會整天都盤算著吃人肉吧?」   靈玉笑道:「安兄不必擔心,貧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牽動傷勢,又吐了口血。   慕容龍眼光卻停在靈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質地細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鮮紅的梅花,色澤如新。難得的是皮囊全無縫補痕跡,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龍仔細看去,只見皮囊底下那朵紅梅形狀突起,嬌俏可愛。他目光一閃,「道長這只皮囊是何物製成?」   靈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宮主請看。」   慕容龍接到手中,頓覺異樣。皮囊開口很大,周圍打了幾個小孔,穿著繩索。皮質又細又軟,隱隱能看到肌膚的紋路,那粒突起小若櫻桃,彈性十足,此時看來,分明是一隻完整的乳房。慕容龍饒有興趣地看著上面的紋飾,才發現那枝梅花並非印製,而是用細針刺成。   「這是屬下從江南名妓謝嫣梅體上採來的。可惜剝制不當,只製成一隻。」   「謝嫣梅……單看這乳房便是個絕色女子。能得道長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氣。」慕容龍笑道:「這梅花可是道長所紋?」   「正是。」   「好手藝!好皮膚!」慕容龍愛不釋手地反覆觀賞,然後遞給紫玫,「你看,好不好?」   換作別的女子若非嚇得尖叫,便是心驚肉跳,難以自已。紫玫卻坦然接過這只乳房製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長果然別出心裁。」   靈玉已經將段秀容那只乳房鮮血瀝盡,抹勻佐料,此時正徒手捏著乳頭,放在篝火上細烤。   鮮血乾結,平整的傷口漸漸收緊,顯出肌肉的紋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圓潤,白嫩的皮膚慢慢發黃,冒出一層細密的油脂。不過時便飄出一股肉香。星月湖眾人饞涎欲滴,頓覺嘴裡的黃羊肉毫無滋味。   唐顏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粉嫩的圓臀聳動幾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眾人的肉棒。方玉玲嬌軀整個壓在金開甲雄壯的身體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從金開甲腰側伸出,隨著他的挺弄,無力地搖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寬闊的傷口中,失去一隻乳房的玉體像透明般毫無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暢,失血還未危及生命。   靈玉絲毫不懼烈火,赤手拿著那團乳肉仔細翻弄。待乳房色澤變得金黃,才雙手捧到慕容龍面前。   圓乳形狀一如生前,依然飽滿如故。乳頭色澤暗紅,硬硬立在流滿金黃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龍將乳暈連同乳頭一併切下,放在口內。乳頭柔軟而又堅韌,乳暈外皮焦脆,裡面卻細嫩無比,一咬之下頓時焦香滿口。   慕容龍切下一片遞到蕭佛奴唇邊,笑道:「來,張開嘴,咬一口。」   美婦眉頭擰緊,直直盯著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噁心。半晌,她閉上眼,勉強張開小嘴。   紫玫劈手奪過肉片,狠狠塞到嘴裡,咬牙瞪著慕容龍。慕容龍一笑作罷。紫玫白著臉,舌頭一動也不敢動。過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龍也詐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點,給兄弟弄塊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長,給小弟也來一塊。」   靈玉笑道:「你一塊他一塊,也不怕累死貧道。乾脆一次烤完!」   眾人紛紛叫好。   「烤肉重在新鮮,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遠了。」靈玉一邊傳授經驗,一邊運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睜開雙眼,待看清慕容龍手裡的肉團正是自己的乳房時,頓時又昏了過去。   靈玉借來蠍尾鞭,手腕一振,佈滿倒刺的鞭身立刻豎得筆直。他解開段秀容的穴道,伸腳踏住她的一隻腳踝,然後握住另一隻腳踝向上一推,接著將蠍尾鞭直直刺進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淺後,緩緩回拉。   段秀容痛極而醒,兩手拚命按住腿間。   哀號聲中,蠍尾鞭鋒利的倒刺劃破段秀容的手指,從白皙的纖手之間鉤出一截濕淋淋的肉體,越拖越長。   靈玉穩住力道,小心地鉤出一段肛腸,然後放下蠍尾鞭,將腸道與菊肛相連的部位切開。完全吐露的肛竇立刻收縮,又回復成最初的緊縮模樣,拖出三寸的大腸像是插在肛門中的異物,軟軟拖在臀間。   靈玉鬆開段秀容的兩腿,女子立刻的掙扎著向外爬去,只想遠遠離開這個惡魔。爬出丈許,她才覺出異樣,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腸體還握在道人手中,一條長長的鮮紅肉腸一直連到臀下。   靈玉揚臂疾扯,盤曲的腸道從肛門中一湧而出。段秀容喉頭一震,腸、胃、食道,整個消化器官一古腦從排泄孔中掉落出來。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雙腿間扔著一團濕漉漉的臟器。段秀容掙扎漸漸無力,最後只剩下隱約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銳而冰冷的物體刺入秘處,穿過空洞洞的腔體,從喉頭伸出。她已經不知道疼痛,只覺得初秋的寒意越來越濃。   靈玉舉著董豹威的鐵槍,將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擰鐵槍,女體輕盈地轉了一周,手腳舒展,猶如生時。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顏低聲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過我們母子?」   「只要夫人聽從吩咐,認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宮絕不相強,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顏思索片刻,一咬銀牙,拋開羞恥恐懼,跪在場中,無言地舉起圓臀。   「這可不行……」慕容龍悠然道:「龍夫人要一個個求大伙操你。」   唐顏別無選擇,只能跪在慕容龍面前,低聲道:「求你……操我。」   這賤人倒還懂事,知道先請自己。慕容龍冷冷道:「什麼你的我的,婊子有這麼說話的嗎?」   唐顏臉色一白,半晌,她學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爺操……操妾身……」   唐顏身為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聰穎果斷,是武林中有數的名媛,此刻說出這種話,眾人不由轟然大笑。當下有人叫道:「龍夫人是不是當過婊子?」   唐顏強忍羞辱,垂著頭默不作聲。   慕容龍道:「什麼大爺?咱們操你又不給錢,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顏壓住淚水,小聲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龍一舒腿,放在少婦肩頭,懶洋洋說道:「十幾個主子的雞巴都嘗過了,還裝什麼淑女。爬過來吧。」   唐顏挪動雙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龍胯間。   肉棒剛剛入手,唐顏心頭頓時一顫。那根肉棒漸漸勃起,先從衣間伸出一個兒拳大小的龜頭,然後是遍佈顆粒的棒身。待看到那個滿是倒刺的肉瘤,少婦的手掌不由微微發抖。如此猙獰巨物,只會在最可怕的的噩夢裡出現。   唐顏看得胸口發悶,但還是張口將龜頭吞到嘴內。僅龜頭就塞滿了整個口腔,少婦拚命伸直喉嚨,也法觸到肉瘤,只能用紅唇裹住棒身,勉強舔弄。   慕容龍仍抱著蕭佛奴,笑道:「龍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沒有你賣力呢。」   蕭佛奴玉臉一紅,周圍坐滿旁人,她羞於啟齒,柔頸一側,嬰兒般把頭埋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把蕭佛奴遞到紫玫手裡,然後按住唐顏的秀髮,狠狠一壓。龜頭硬生生擠入咽喉,唐顏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咳嗽著吐出肉棒,不住喘氣。   「百戰天龍平時是怎麼操你的?」   唐顏掩著喉嚨咳聲漸歇,她含著淚花,轉過身去,慢慢抬起下體。   「喔,賢伉儷原來喜歡狗交式。」   其實龍戰野最喜歡從正面與她交合,唐顏擺成這個姿勢,只是不想看這些禽獸戲謔的表情,更不願讓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恥辱。   肉穴一緊,龜頭擠開嫩肉,重重捅入體內。仍然乾澀的秘處一陣劇痛。唐顏把臉埋在草叢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鰲怪叫道:「浪婊子,我們慕容宮主的雞巴怎麼樣?比你死鬼男人強吧。」   旁邊有人應道:「能讓宮主操你,那是你逼上的福氣,有你樂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來從屍堆中扒出龍戰野屍體,叉手叉腳扔到唐顏面前。   看到丈夫無頭的屍身,唐顏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仇百熊撕開屍體的褲襠,擰著頭髮把少婦按在屍體胯下,叫道:「姓龍的雞巴你可沒少親吧,好好舔,讓老子們看看你們怎麼耍樂。」   唐顏泣不成聲,半晌,她張開朱唇,將軟綿綿的陽具含到口內。丈夫身上還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熾熱的身體卻冷得像一團冰塊。   金開甲將方玉玲扔了過來,慕容龍又叫來白氏姐妹,星月湖眾人一邊飲酒吃肉,一邊輪流姦淫八極門眾女。   火柱越燒越旺,草叢中縱橫交錯的屍體在火光中時隱時現。一排整齊的頭顱之間,一群惡形惡狀的大漢狂笑歡飲,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開懷大嚼。篝火旁,幾具白嫩的肉體被人粗暴的姦淫著。其中一個還趴在一具無頭的屍體上,吞吐著屍體的陽具。假如真有地獄,這就是地獄了。   90天色破曉,精疲力盡的少婦軟綿綿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陽具從嘴角掉出,沾滿淚水和唾液。   一條大漢抓著頭髮把唐顏提了起來,哂笑道:「這才一夜,龍夫人就想休息了?」說著將一根韁繩套在少婦頸中,將她拖到車後,栓在車樁上。   白氏姐妹回到車上侍奉蕭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馬車,只剩下唐顏一人赤身裸體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兒!朔兒!」   「娘!」清亮的聲音從面前傳出。   唐顏頓時鬆了口氣,在心裡默念道:「感謝皇天菩薩……朔兒沒事就好。」此時在她心裡,這一夜的痛苦和羞恥也是值得的了。   車裡傳來幾聲響動,唐顏心頭立刻揪緊。接著慕容龍的聲音響起,「小子還有幾分力氣。想見你娘?那好。」   車廉一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唐顏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朔兒。」   龍朔卻沒有開口,只是明亮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懷疑。唐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了。   半晌,龍朔輕輕叫道:「娘,你怎麼了……」   唐顏用手臂掩住胸乳,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朔兒,你進去吧。傍晚我們就能回家了。」   龍朔似乎突然間長大了十歲,一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裡。   慕容龍沒有再放下車廉,反而將四壁的廂窗全部打開。這時唐顏才看到徒兒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車內,旁邊還坐著一個道人。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直。唐顏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她勉強回頭朝丈夫的屍體望去,試圖記下這個寫滿自己恥辱和痛苦的地方,好來給丈夫和同門收屍。   ************紫玫俏臉貼在母親白膩的小腹上,疑惑地說:「真的動了嗎?」   蕭佛奴玉臉飛紅,輕輕點了點頭。   紫玫心裡歎了口氣,拿過茉莉花油,柔聲道:「娘,我來給你擦身子。」   蕭佛奴紅著臉說道:「你也懷著孩子,不要累著了。還是等她們兩個吧。」   不提則罷,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頭火起,咬牙道:「那兩個賤人!恨死我了!」   蕭佛奴神色複雜地看了女兒一眼,沒有作聲。   塗過茉莉花油的玉體散發著瑩白的光輝,又香又軟,艷麗奪目。紫玫幫母親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觀賞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猶如不竭的河水從窗口奔流而過。草叢中,鳥進獸走,一派生機盎然,各種動物蹦蹦跳跳往兩旁逃開,隔遠驚奇地看著車隊。忽然,馬蹄聲驚起一群大雁,它們嘹叫著振翅飛上藍天,漸漸消失在白雲深處。   蕭佛奴羨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飛翔的大雁,喃喃道:「它們飛得多高啊……」   紫玫無言以對,只能扶著母親的腰肢,靜靜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香肌玉骨,還有那雙充滿渴望的動人美目,心裡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長得這麼美,會不會更幸福呢?」   母女倆正在欣賞美景,蕭佛奴臉上突然一紅。忍了片刻後,她小聲道:「我……」這話實在難以啟齒。   紫玫心下會意,連忙把母親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開尿布,剝開滑膩的臀肉,將污物細細揩抹乾淨。   尿布擦到菊肛時,蕭佛奴玉體輕顫,秘處頓時濕了。她擔心女兒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紅了起來,心裡卻不期然想起了龍哥哥的肉棒……   他一整天都沒有碰自己了。   ************馬車滾滾北上,八極門掌門夫人被赤身露體栓在最末一輛車尾,徒步跟著疾馳的馬車。一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姦淫有多麼粗暴。陰戶腫起,鼓鼓脹脹磨擦在兩腿之間。後庭也同樣突起,肛竇翻出,夾在臀肉中。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幾名傷重無法乘馬的以外,其餘十幾名幫眾輪番縱馬圍著唐顏調笑取樂。不時朝圓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陰。   唐顏一邊奔跑,一邊忍受眾人諸般玩弄,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酸痛。秀髮被汗水打濕,沾在頸中,少婦托著跳動的玉乳,不時朝車內看去。只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龍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裡,沒有回頭。   靈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一邊紋刺,一邊講解。慕容龍依照指點,用少女的左乳練手。方玉玲渾身冷汗也不敢動作,任他將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團鮮紅。   良久,慕容龍抬起頭,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鮮血。這邊靈玉早已刺完,正用硃砂、石青等顏料勾畫紋路。等他停下手,香軟的右乳顯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紅花綠葉,嬌艷欲滴。再看慕容龍所刺,卻是一條飛龍。   靈玉笑道:「宮主用針還欠熟練,力道輕重不一,這龍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龍點點頭,等靈玉將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渾圓的左乳齊齊分成兩半,整齊的刀口從乳頭直到乳根,將飛龍斬成兩截。少女淒慘的叫聲中,慕容龍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靈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應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間。陰阜像被刀砍般綻裂,連恥骨也一併粉裂。   瀕死的少女像一團垃圾般被隨手扔到車外,在草叢裡翻滾哀號。唐顏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馬車拖了兩步,便掙扎著爬了起來。   慘叫聲漸漸遠去,唐顏心如刀割,面對這幫視人如豖犬的惡漢,她只有垂淚不已。   正流淚間,忽然股間一痛,一個堅硬的東西重重打在秘處。唐顏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掩住下體。   身後傳來一陣大笑,仇百熊道:「沒打進去嘛。」   乞伏窮隆又摸出一顆鐵蓮子,叫道:「手拿開!」   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體當標靶取樂,唐顏又羞又恨——但她還是移開了手掌。   鐵蓮子劃出一條弧線,自下而上打在腫脹的花瓣間。這下乞伏窮隆用上了七分勁力,雖然沒有正中肉穴,但鐵蓮子在嫩肉間一滑,還是鑽入少婦體內。   唐顏身子一晃,險些跪在地上。她怕驚動兒子,強忍著痛楚,一聲不吭。鐵蓮子旋轉著撞住宮頸,然後順著濕潤的花徑漸漸下沉。剛溜下一半,又一枚鐵蓮子倏忽沒入肉穴。兩隻鐵蓮子相擊,在體內發出一聲悶響。   到第五枚鐵蓮子進入,一連串的鐵丸互相撞擊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時打入的鐵蓮子滑出肉穴,帶著黏液濕淋淋掉在長草中。接著又掉出兩枚。   乞伏窮隆縱馬上前,揚起馬鞭打在唐顏臀間,「他媽的,夾緊了!」   唐顏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與這些無恥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龍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氣頓時散了。她使力收緊肉穴,但鐵蓮子還是無法阻擋地滑落。唐顏眉頭擰緊,用手按住秘處。   「啪」,又是一鞭,「老子說過,手拿開!」   唐顏猶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將鐵蓮子朝裡推了推。就這樣,她一邊奔跑,一邊收緊嫩肉,還不時用手把他們投來的各種異物推進肉穴深處。   慕容龍瞥了淒惶的少婦一眼,冷冷一笑。膽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該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會讓你亡得刻骨銘心。   91「這一帶沒有定居的農戶,唯一的大城漁陽又是軍鎮,居民稀少,因此沒有幫會。」靈玉周遊天下,對各處風土多有瞭解。   金開甲想了想,道:「有沒有馬賊?」   靈玉沉思道:「當年大燕覆沒後,周國屢次興兵北伐,斬草除根,屠掠極甚。現在每隔一年姚興還要遣軍至龍城屠殺,柔然王庭又在北漠,無暇東顧,因此這裡如今是無主之地,縱有馬賊也不成氣候。」   慕容龍原本想在此收攏一支勢力,這時才知道曾經轟轟烈烈鐵蹄踏破中原的鮮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煙銷雲散。   「好個姚興。」慕容龍輕輕鼓了鼓掌,「手段夠狠,我慕容龍受教了。」   金開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麼時候?」   「就是今年春季。」   靈玉說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來。   「仇百熊、仇百鰲。」金開甲揚聲喚道。   血斬雙煞聞聲趕來。   慕容龍道:「你們兄弟立刻回到雁門,傳令赫連雄:即刻起,將購來的馬匹盡數送到龍城。」   話音剛落,靈玉已寫好信柬遞給宮主。   慕容龍略一過目,遞給金開甲。   信上寥寥數語,除全殲八極門之外,便是讓沐聲傳通知教內選拔的精銳,分批北上龍城,操練戰陣。   金開甲道:「再加一句:從終南直到龍城,每一城鎮都需有信鴿。」   過了上谷之後,就再沒有星月湖屬下的幫會。因此他們雖然還能放回信鴿,知會宮主所處位置,卻無法接到教內傳來的消息,因此連八極門傾派而出也不知曉。幸好當時未釀成大禍,此時回想起來,若非八極門以武林正道自許,而是一上來就立即動手,後果難料。痛定思痛,金開甲才有這個提議。   慕容龍點頭道:「加上。立刻飛鴿傳書,諸事都由沐護法定奪。」   靈玉領命而去。   慕容龍望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語道:「姚興啊姚興,要不能讓你嘗盡世間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龍枉姓了慕容這個姓氏。」   唐顏跟在車後,將他們的言談聽得一字不漏。她沒想到星月湖會與當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沒想到一統江湖,不過是慕容龍的第一步,他的目標竟是整個天下。   心念轉動間,唐顏又大惑不解,為何他們對自己毫不忌諱,竟然當面商談這些機密?莫非……   少婦打了寒戰,心頭變得冰冷。她賭的是慕容龍以宮主之尊不會輕易毀諾。但萬一他無恥到無賴的地步呢?   ************車隊在一條小河前停了下來。饒是唐顏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個上午,此時也內息不暢。頸後被韁繩磨破,赤裸的小腿、腳掌更是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腳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淨。此時人人都在喝水飲馬,無人前來調戲,算是有了片刻的清淨。   彎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時隱時現地遠遠東流。河水溫涼合度,受傷的腳掌放在裡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顏閉上眼睛。但只過了片刻,她就睜開眼,重新面對現實的痛苦。   她抬起腳,準備擦乾包好傷口,才想起自己身上連一片遮羞的布都沒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馬車後拖行一路,這種難以想像的恥辱使唐顏怔怔落下淚來。   「娘。」   唐顏一回頭,只見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兒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連忙擦乾眼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朔兒。」   龍朔走了過來,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撲到母親懷裡,而是停在離唐顏兩步的地方靜靜看著她。   唐顏木然張著雙臂,嘴唇顫抖起來。自己是不是已經傷了兒子的心……   母子倆遠遠對視著,雖然只有兩步的距離,唐顏卻覺得永遠也無法再把兒子抱在懷裡。少婦熱淚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白玉鶯蹲在唐顏身邊,撕下衣襟將師娘傷痕纍纍的玉足仔細包好。白玉鸝則哄著龍朔,讓他去安慰母親。   「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裡發誓,只要將兒子送回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主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鬆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主當了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一眾男人又圍了過來。乞伏窮隆一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了一把,「主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抬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捲,直到吞沒了整隻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   他媽的!「他掏出一塊碎肉,不由嚇了一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逼裡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一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百戰天龍就剩這麼一點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讓你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鰲昨日被她刺了一劍,晚上狠狠操了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了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只塞了一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了。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了一聲。   唐顏掙扎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只剩下兩個時辰,這一切都結束了。為了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這次只走了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一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衝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乾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苟活世上,這具髒透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一邊刺一邊向靈玉討教。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主指點了。   龍朔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隻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淨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只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一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一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   92僅剩一個時辰就可脫離苦海,卻被人在乳房上刺下無法磨滅的恥辱印跡,唐顏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龍腰間,握著巨物慢慢送入體內。   飽受摧殘的肉穴遍佈傷痕,此時慕容龍有意撩撥,頓時鮮血四溢。她吃力地舉臀套弄,嬌軀不停戰慄。唐顏心道:也許不用自殺,自己帶著孩子和這下體的傷勢,如何能走出這茫茫草原。   「龍夫人像是不大高興啊。」慕容龍淡淡道。   唐顏從來沒有這麼痛苦地交合過,即使是新婚之夜,龍戰野也對她憐愛萬分。她心裡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弄疼自己。   「叫出來!」慕容龍聲音一冷。   唐顏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聲。聲音又乾又澀。   慕容龍翻身把少婦壓在下面,一邊挺弄,一邊厲聲道:「叫!」   「啊……啊……」唐顏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還要裝做歡欣地浪叫出聲,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龍陽具一挺,頂住花心來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觸手也蜂湧而上,在紅腫的秘處四下撥弄。   不多時唐顏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叫了幾聲,她突覺不對,一睜眼,正看到兒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龍扭頭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開心呢。是不是?」後一句問的卻是唐顏。   唐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愣愣看著兒子。   慕容龍道:「是不是也想嘗嘗你娘的滋味啊?」   龍朔眼中怒火閃動,突然跳起來,施出連環腿朝慕容龍胸口踢來。   慕容龍哪會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擰住稚嫩的小短腿,將龍朔舉到半空。   唐顏掙扎著朝兒子伸出雙臂,叫道:「別……別傷我的孩兒……」   慕容龍慢慢把龍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應過不傷他的性命。」   唐顏一疊聲地說道:「多謝宮主,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她的雪臀,「用點力。」   少婦感激不盡,不顧肉穴的劇痛,心甘情願地舉臀應合,竭力扭動腰肢,使肉棒能進得更深,好讓宮主滿意。   慕容龍斜眼看著龍朔,只見孩子眼裡慢慢湧出透明的液體,嘴角也朝下彎去,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   「這孩子跟百戰天龍長得可不像,是不是別人的種?」慕容龍調笑道。   唐顏吃力地挺起雪臀,將碩大的肉瘤吞入體內,竭力用嬌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聽到宮主的嘲弄,她嬌喘著低聲道:「孩子臉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雙眼睛又大又黑,瞳仁裡隱隱燃燒著無窮的鬥志,與清秀的面龐迥然相異。慕容龍望著龍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絲笑意:「鶯奴、鸝奴,去讓龍公子嘗嘗當男人的滋味。」   唐顏正拚命收緊肉穴,力氣頓時鬆了,「宮主……」   慕容龍狠狠一捅,「放心,我對男孩沒興趣,不會操他的。令公子還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麼能長大?你這兩位高徒的經驗可豐富得緊,肯定會讓令公子滿意。」   唐顏看著白氏姐妹朝兒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頭。朔兒只有八歲……   ************龍朔只掙扎了幾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兩女一邊解開孩子的衣服,一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幫小朔長大,不會疼的……」   龍朔兩手被白玉鸝握住,白玉鶯則分開他的小腿,用膝蓋壓緊,接著褪下他的褲子。   小男孩的肌膚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沒有一根毛髮。小雞雞隻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細,還沒有色素沉澱。頂端頑皮地翹起一個小尖,還是包莖。   白玉鶯對這個小師弟愛如親弟,但主命難違,只好如此。她一邊用輕柔地撫摸一邊微笑說:「小朔的小雞雞好可愛哦……」試圖消除龍朔的恐懼。   輕輕套弄幾下,白玉鶯張開櫻唇,先呵了口氣,然後將小雞雞含到嘴中,用滑膩的香舌翻開包皮。   她們的動作很溫柔,但龍朔卻像被火燒般叫了起來。   旁邊的唐顏忍不住說道:「小鶯,你輕一些……別勉強……」   白玉鶯點了點頭,舌尖輕輕佻弄包皮尖端。   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麼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裡,還一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捲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了起來。   紅唇一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你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幹什麼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裡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合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畢生唯一一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淨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一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只見他臉色漸漸回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洩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一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搾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一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一名騎手奔到最後一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一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你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逼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一響,半晌才回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麼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唐顏回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慕容龍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一個鬼敢回來……」他臉一板,「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只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凌辱。兩女哭著跪地拚命磕頭,「求宮主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一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抬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回餘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凌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歎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一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   93唐顏雙手被縛到背後,白玉鶯白玉鸝托著她修長的玉腿慢慢舉起。少婦飽經蹂躪的玉戶鮮血流淌,紅腫的花瓣鼓成一團,即使兩腿平分,也無法分開。   親手將愛如母親的師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絞痛,哭得四手亂顫,怎麼也無法對準尖銳的柱頂。   乞伏窮隆上前扯住花瓣向兩邊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擴開唐顏下體。   白氏姐妹淚眼模糊地輕輕一放,把師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卻不忍鬆手。   唐顏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叫道:「師娘!師娘!」白玉鶯哽咽著說:「師娘不要怪我們,我們……」   「師娘知道。讓師娘早些死吧。」   肉穴緩緩下降,將柱尖吞入體內。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滿,紅腫的花瓣圍著被烈火燒黑的柱身,鼓起紅艷艷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試著鬆開手,少婦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時被柱身捲入體內,然後又定住了。   唐顏只覺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下體,嬌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個撐開,尖銳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癢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兩腿合攏,同時拚命收緊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體夾緊粗糙的木柱。   片刻間,木柱已刺入六寸有餘,穴口的柱體足有四寸粗細,緊緊卡住恥骨。少婦兩膝用力合緊,嬌軀終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幫眾摸出短刀,走到唐顏身後,在會陰處輕輕一劃,將肉穴切至菊肛。體內滿溢的鮮血立即一湧而出,在柱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還有一名幫眾找來兩塊巨石,用繩索捆在唐顏踝上。   唐顏知道自己單靠兩腿,再無法支撐多久,於是睜開眼,萬分難捨地望著兒子。   「娘。」龍朔只喊了一聲,便攥緊拳頭,像一頭小豹子般蓄滿力氣。   慕容龍蹲下身,拍拍他的臉蛋,笑道:「剛才的遊戲好不好玩啊?」   龍朔小臉一紅,突然屈膝,閃電般朝他頜下擊去。   慕容龍早有防備,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著扯開他的衣褲,用腳尖撥弄著他的小雞雞,笑道:「既然你娘被我們操過了,我就不殺你——但……」說著抬起腳。   柱頂的少婦瘋狂地叫喊起來,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卻說不出一句話。   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龍朔脖子一抬,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接著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慕容龍笑吟吟抬起腳,龍朔胯間陰莖與睪丸已經變成一片扁扁的血肉,連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顏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車隊再次啟動,映著夕陽朝東行進。車隊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來,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但雪白的雙腿間,卻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將肉穴撐得渾圓,那些曾經柔美動人的花瓣已經盡數被捲入體內,只剩下白白的陰阜。   嬌軀高高挑在柱頂,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豐滿的玉乳上,分別是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墨跡深入雪白的肌膚,分明是刺上的字跡。   也許會有人路過此處,將百戰天龍妻兒的下落傳至中原,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經過。   ************紫玫收拾了車內的物品,包成一團,剛從窗口扔到車外,慕容龍就閃身入內。   她撩了撩被晚風吹亂的秀髮,若無其事地說,「還有多久才能到龍城?」   「快了。」慕容龍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無法輕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開慕容龍的腰帶,脫去勁裝胡服,換上一件輕便的薄衫。   慕容龍靠在椅中,半瞇著眼享受嬌妻的服侍。   紫玫一邊給他梳頭,一邊道:「路上顛簸太厲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幾天?」   「噢?」慕容龍睜開眼,柔聲道:「娘,累嗎?」   蕭佛奴紅著臉低聲說:「哥哥,娘不累……」   離開洛陽之後,蕭佛奴對慕容龍的稱呼便是「哥哥」。每次這樣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還是燕宮受盡寵愛的小皇妃,只用嬌怯怯偎依在君王懷裡便是一生。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頭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裡的孩子。」   慕容龍笑得更開心了,他展臂將自己的嬌妻美妾抱在懷中,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個時辰。有空兒我就帶你們去草原中打獵,散散心。」說著話風一轉,「那寶藏在龍城什麼地方?慕容衛那老頭子怎麼說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時間,其實就是怕找不到寶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龍已經問過多次,每次詢問,紫玫心裡都不由一緊。她硬著頭皮,嬌聲道:「告訴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衛臨終前只說了兩句半的話:龍城以西,雲霧山第二座山嶺下,七里……呶,就這樣。」   慕容龍點點頭,他怕這個小丫頭騙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冷不防問一次,看她說的前後有沒有矛盾。但從第一次到現在,這丫頭始終說的絲毫不差,看來是真的。   起寶藏之後,趁龍城一帶荒無人煙,神不知鬼不覺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機而動。   慕容龍閉目盤算:從這一路上所見所聞看來,周國也是徒有其表。姚興重農抑牧,雖比其他幾國殷實,但騎兵相應缺乏,不得不與柔然聯盟,求購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銳騎兵,猝不及防下繞過漁陽直逼黃河,然後屬下各幫四處起事,周國定然大亂。秦宋等國自顧不暇,未必敢立即進攻,等我攻陷洛陽,穩住大局,他們就是想來,也再無絲毫機會!   慕容龍換了個姿勢。這支騎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龍城雖然隱蔽,但補給供應萬分麻煩。吃穿用度以外,還要有種種辦法穩定軍心。這筆開支……寶藏究竟有多少金銀?   「起來啦……」大車停下,幫眾開始生火做飯。紫玫推開慕容龍的手臂,坐起來拉平壓皺的衣服。   慕容龍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著撩人的風情,單是秀髮間露出的一點玉白的耳輪,便讓人呯然心動,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變粗的腰肢上,慕容龍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該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蕭佛奴在他臂間微微一動,又發出香甜的鼾聲,原來已經睡得熟了。   慕容龍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美婦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嬌艷而又芬芳的唇瓣。   蕭佛奴從睡夢中驚醒,星眸朦朧中聞出慕容龍的氣息,便嬌羞地吐出香舌,任他採擷。   慕容龍飽吻一番,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脫了。」   紫玫氣惱地說:「怎麼這麼煩哪,人家剛整理好……」話未說完就被慕容龍摟著嬌軀,放在蕭佛奴身側。她沒好氣地鬆開衣帶,解下輕衫。   慕容龍將蕭佛奴的衣扣一顆顆解開,笑道:「你們今天怎麼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開小衣,板著臉說:「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還求夫君垂憐。」   慕容龍笑嘻嘻剝開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亂顫,嬌呼連聲,才鬆開手,圈住蕭佛奴的柔頸道:「娘,讓孩兒操你哪個洞呢?」   蕭佛奴羞澀地低聲道:「後面……」   慕容龍大笑著將美婦翻轉過來。肥白的雪臀滑嫩異常,似乎飽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龍掰開圓臀,只見臀縫內,紅嫩的肛竇圓圓鼓起,帶著迷人的光澤,像一張小巧精緻的嘴巴,正嘟起紅唇,頑皮而又可愛。每一條皺紋都又細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順著雪白的臀縫內上下挑弄,肛肉被擠得一開一合,蕭佛奴頓時嬌喘著戰慄起來。挑弄片刻後,龜頭頂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沒入肛洞。美婦咬住紅唇,雙目緊閉,嘴中發出似歎似喜的柔媚聲音。   慕容龍微微一笑,陽具加力插入。蕭佛奴一聲浪叫,水嫩滑膩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擠出油脂一般,滲出大量蜜汁。蜜汁隨著巨陽的進入,嘰嘰作響地溢出肛洞,越過擠成一道細細艷紅的嫩肉,四下濺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謂舉世無雙。   94當日用過焚情膏後,慕容龍並未就此罷手,無論是茉莉花油,還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時間,還借清理腸道之機,讓白氏姐妹往蕭佛奴肛內塗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驚人,此時蕭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僅敏感異常,而且還會在交合中滲出類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潤滑即可讓慕容龍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進入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絕美菊肛,柔軟的腸壁立刻飢渴地纏住棒身,蠕動不已。慕容龍怕壓壞蕭佛奴肚裡的孩子,便用雙手托著她的腰胯,將菊肛對準肉棒,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蕭佛奴小嘴半張,彎眉擰緊,挺著圓臀一動不動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時,她嬌軀一緊,肉穴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由肛交獲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龍鬆開失神的美婦,「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塗著一層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顆突起都閃閃發亮,彷彿一根猙獰的兵器閃動寒光。   紫玫被他剛才一陣挑逗,秘處已經濕潤,於是分開玉腿,兩手按住粉紅的花瓣邊緣柔柔綻開。   慕容龍支起身體,把嬌小的玉人籠罩自己的陰影之下,凝視著紫玫含羞帶喜的嫵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澀起來,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小聲說:「你還不進來……」   慕容龍露出一個陽光般的動人笑容,陽具緩緩進入妹妹體內。   火熱的肉棒溫存地進入身體裡面,撐滿整個肉穴,紫玫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等肉刺沒入嫩肉,陽具猛然一挺,頂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聲,身子像被點燃般瞬時熱了起來,心裡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親哥哥,那該多好……旋即師仇家恨湧上心頭,少女暗暗咬緊牙關。   「疼嗎?」慕容龍看出她的異樣,連忙停住動作。   「……有一點……」紫玫輕聲說。   肉棒的抽送加倍溫柔,紫玫覺得自己像躺在溫暖的波濤上,隨著潮水的起落,緩緩起伏。浪頭不住湧來,身體也一蕩一蕩,融化般越飄越遠。偶然有幾朵浪花濺起,打濕了自己赤裸的肌膚……   她睜眼一看,臉上頓時紅了。下體水淋淋又濕又滑,從股間到大腿內側,儘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龍動作陡然加快,肉棒進出間淫液四溢。紫玫兩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絕。晶瑩的酥乳前後拋動,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龍見紫玫玉體盡成粉嫩的柔紅,知道她高潮將至,陽具根部一根細長的觸手突然挑起,直直鑽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觸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來,肉棒卻還頂住花心不住跳動。紫玫下體一陣痙攣,接著上下兩個肉洞內同時噴出液體。   慕容龍將陽精盡數射在紫玫體內,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幹出尿來……」   紫玫又羞又氣,恨恨說:「你好壞……」   慕容龍哈哈一笑,正待說話,卻見蕭佛奴臀肉一陣收縮,一股淡黃的污物溢了出來。   慕容龍大笑道:「一個被夫君幹出尿來,一個被夫君幹出屎來,嬌妻愛妾,你們夠快活吧。」   紫玫紅著臉擦去下體的淫水尿液,沒有理會他。蕭佛奴無法動作,只能等別人幫她擦淨,於是小聲求道:「龍兒,給娘擦擦……屁股吧…   …「   慕容龍抓住兩半肥白的圓臀一陣磨擦。鬆開手,雪白的臀肉緩緩分開,臀縫間沾滿粘乎乎的淡黃污物。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那麼髒的東西玩了起來,心下一急,幾乎哭了出來,「龍哥哥,你快給人家擦乾淨……」   慕容龍笑道:「乾脆就這樣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蕭佛奴皺著眉頭急切地說道,「髒兮兮的好噁心……龍哥哥會不喜歡的……」   慕容龍看著她的嬌態心花怒放,伸手摟起美婦的腰肢,將她屈膝放穩,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肉棒,一泡尿盡數撒在美婦臀間。   尿液衝開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膚和臀縫中艷紅的肛竇。慕容龍正玩得高興,卻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聲,他收起陽具,柔聲道:「娘,怎麼了?」   蕭佛奴抽咽半晌,低聲說:「龍哥哥……這樣糟踐娘……娘好難過…」   慕容龍只顧自己高興,弄得她這麼傷心,不由心疼起來。他把蕭佛奴抱在懷裡,仔細幫她擦淨下體,又柔聲呵哄半晌,才使美婦破啼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裡一陣悲涼。難道像娘一樣,一輩子都當他的玩物嗎?   ************八月中旬,跋涉數千里的一行人終於來到平州龍城。   這裡是慕容氏龍興之地,曾經繁華一時。但十餘年來周軍與高句麗勾結,累番燒殺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數千里內荒無人煙。慕容龍等人走入的,就是這座了無人跡的荒城。   城牆早已被拆毀,房舍也蕩然無存,只剩幾根燒殘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訴說著昔日的輝煌。   車隊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階前。慕容龍臉上冷冰冰沒有一點表情。沉默半晌,問道:「慕容氏祖陵在哪裡?」   金開甲二十年前曾來過此處,當時正值龍城盛時,誰能想到如今竟會這般荒涼。感慨間,他揚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龍聽到西方,連忙抬眼看去,只見殘破的瓦礫外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視野所及莫說雲霧山,連一個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沒有。他從馬上扭頭四下環顧,片刻間便可以肯定,周圍數十里之內絕無任何山峰。   慕容龍心頭呯呯直跳,他穩住聲音,平靜地向金開甲問道:「龍城附近可有什麼名山?」   眾人相顧搖頭,「屬下不知。」   慕容龍像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靈玉問道:「道長可知此處有何山林?」   靈玉搖了搖頭,「貧道曾追殺一個仇人直至長白,途經此處時,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龍提聲道:「除此外誰知道龍城附近有何山峰?」   眾人都搖頭不知。   慕容龍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問道:「諸位可知道雲霧山在何處?」   靈玉思索道:「豫州境內有一座雲台山,雲霧山……貧道不知。」   慕容龍不再詢問,翻身下馬,平靜地吩咐道:「就在此紮營安歇,明曰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來捏造一個山名,找不到就推說聽錯了,讓慕容龍隨便揀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沒想到這裡竟然光禿禿什麼山都沒有,這下可完了……   慕容龍沒有朝她看一眼,獨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想辦法把這事抹過去,免得他蓄滿了怒氣再回來找自己算帳。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馬車。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穿過荒城,逕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從旁邊揚起臉,小心地觀察他的神色。   慕容龍越走越快,卻始終沒有施展輕功,因此紫玫還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龍停下腳步,冷冷望著天際,一言不發。紫玫也不敢作聲,只兩手支在腰後,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滿頭汗水地喘著氣。   慕容龍長長吁了口氣,「你一直都在騙我嗎?」   紫玫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容衛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可能是他記錯了,或者那寶藏根本就沒……」   「住口!」慕容龍一聲暴喝。   紫玫嚇得一個哆嗦,她收住聲,眼裡淚水慢慢湧出。   狂風像被點燃般毫無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龍衣袂獵獵飛舞,渾身骨節微微作響,他深深吸了口氣,閉目朝天,迎著狂風化石般凝固在黃昏的草原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緊咬的牙關慢慢鬆開,冷冷道:「沒有寶藏,我慕容龍也一樣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哥哥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什麼寶藏——況且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有的話,慕容衛怎麼不去取啊……」   慕容龍冷冰冰轉身回城,頭也不回地說:「明日祭祖,小心照顧你肚裡的孩子。」   紫玫心裡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關心還是威脅。想著,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這畜牲不會是要在祖陵再幹那種事吧?   蕭佛奴也感覺兒女間異樣的氣氛。吃飯時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她邊逗邊喂,晚間甚至沒有在車內過夜,卻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寢。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佛奴猶豫半晌,輕聲道:「玫兒,你們怎麼了?」   紫玫勉強一笑,「沒事兒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啊喲……」車外忽然傳來白氏姐妹連聲痛叫。   蕭佛奴臉色發白,望著女兒低聲道:「玫兒,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動地說道:「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你就順著他些……」想到自己這是勸女兒與兒子苟合,蕭佛奴又是難過又是難堪,怔怔落下淚來。   紫玫摟住母親的肩膀低聲勸慰,心裡卻不由想起另一個猶如母親的身影。師父絕對不會妥協……   95葉行南放下書信,皺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聲傳歎了口氣,心裡委決難下。半晌開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龍城雖可避人眼目,但距終南數千里,遠離我教根本……」   葉行南點頭道:「僅運糧便萬分困難。」   「糧食倒在其次。龍城鄰近渝水,漁獵極富,可補不足。只是來往信息傳遞極費時日。此信是七日之前發出,當時宮主還未到龍城。算起來,即使飛鴿傳書一來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葉行南推究多時,也想不辦法來,便放下此事,笑道:「當日蔡雲峰傳來消息,我還在為宮主擔心,沒想到這麼快八極門便全軍覆沒。」   沐聲傳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八極門是關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滅門。趁消息還未傳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斬草除根。」見葉行南站起身來,又道:「急什麼?」   葉行南呵呵笑道:「出謀劃策我比你可差遠了,這事你看著辦,我去瞧瞧奪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該餵它了。」   ************林香遠仍被鐵鏈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姦淫著。只是台階旁的樹杈上用樹皮搭了個只容一人蜷臥的窩棚,勉強可以遮風避雨。深夜,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便摸索著鑽到裡面,等待黎明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姦淫玩弄以外,還有什麼意義,但她仍然在無盡的凌辱中掙扎著生存下來。或者是因為飄梅峰從來都不輕言放棄,或者是因為心底那一點點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聲,一名幫眾把鐵皮桶扔在階上。   正在林香遠體內挺弄的漢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遠一手捂著下腹,一手摸索著夠到鐵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將光溜溜的肉洞撐開。   滿溢的濃精從紅嫩的肉洞滾落,順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漸漸停止。林香遠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舉起雪臀。   那名幫眾從桶邊拿起一枝雞蛋粗細的漏勺,朝林香遠下體一捅。銅製的圓勺立時沒入光禿禿的股間,在兩腿交合處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個渾圓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陣亂攪,將肉穴內的殘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進後庭如法炮製。刮完之後,那幫眾舉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瀝盡殘精,提著鐵桶揚長而去。   聽到敲擊聲,林香遠便俯身跪在地上,兩手抱著圓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進入。   ************那幫眾繞過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來到懷月峰下的一個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筆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葉形狀,色呈褚紅。這便是聖宮的親字甬道,也是這座龐大宮殿的兩個出口之一。   「老陳,今兒該你的班哪。」門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應一聲,問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會的吳婊子來了,一上午接了三十來個,夠你盛兩碗。」   老陳探頭看了看,「咦?今兒風婊子沒客?」   那人領他入內,說道:「風婊子癸水來了,大伙嫌噁心,沒人操她。不過她也沒閒著……」說著推開石門。   入目是一條草黃色的土狗,皮毛斑駁,沾滿泥土。兩條又瘦又長的腿爪撐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動。它身下是一隻白亮亮的肥臀,細緊的獸根在肉穴裡不住進出。經血聚在高聳的陰阜上,順著烏亮的陰毛血線般垂在地上。   「從哪兒找來這麼條狗?」老陳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麼弄的,硬把流霜劍腦子給毀了。只會傻叫,不會說話,連吃東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搖著屁股讓人操,整個成了條母狗。這不,兄弟們趁這機會從外面找了條野狗給她配對。」   「我說呢,人都操不過來,還讓狗弄。」老陳放下鐵桶,拿漏勺在風晚華身上刮了刮,「今兒倒乾淨。以前奶子裡都能擠出半碗。」   那人只是領他看看新鮮,見狀不由問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驢的馬的都一樣使。」   「還帶著血呢。」   陳術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兒,免得那騷尼姑總吃一樣,吃膩了。」   說話間風晚華咦咦呀呀叫了起來,不時還夾著兩聲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兩腿一個勁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鮮血中淌了出來。   老陳把桶踢到風晚華腿間,等了半天,見那狗還插在肉穴裡不捨得拔出來,於是不耐煩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應手翕張,肉穴鼓起圓圓一團,卻沒能拔出來。再一使力,風晚華呀地叫了起來,屁股急往後退。   老陳一腳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開般一下翻開,掉出一個拳頭大的肉瘤。狗精嘩的一聲流到桶內。   老陳提桶離開,風晚華四肢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緊並的腿根處,花瓣緩緩合攏,隱隱露出溢血的肉穴。   ************離神殿不遠的武鳳別院本是四鎮神將在星月湖的行捨,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時院側耳室幽暗的角落裡,卻靜悄悄躺著一具慘白的女體。   雪峰神尼雙腿彎曲,腳踝被粗重鐵環鎖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腳筋已經發黃。雙臂絞在背後,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   整個人像就一隻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條細窄的鋼板上。斜置的鋼板只有半尺寬,長度僅到尾骨,厚度卻有一手寬。一條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鋼板盡頭垂下,將身體隔成兩個極不均勻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圓臀,此時凌空翹起,好像一個單獨的性器,孤零零飄浮在空中。高聳的陰阜成為全身的頂點,中間鼓脹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卻赫然鼓成一個圓滾滾的球體,從大小來看,最少也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老陳拎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半桶精液,輕輕敲了敲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啟稟護法,花食帶到。」   正在切脈的葉行南神色不動,淡淡「嗯」了一聲。   老陳推門而入,先拿起一個彈簧模樣未合口的鋼環,卷書般擰緊,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內。鬆開手,鋼環立刻彈起,撐開手腕粗細一個筆直的肉洞,連肉穴最深處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掛著的黏稠陽精,一縷縷掉在宮頸上。子宮口微微蠕動,猶如一張貪婪地小嘴,將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陳揀起漏斗,將細長的鬥嘴淺淺插進花心,然後垂手等候護法的吩咐。   葉行南手指慢慢縮回衣袖,歎息道:「師太功力之強,實是我葉行南生平僅見,在下佩服得緊。」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盡碎,師太還能將真氣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葉某聞所未聞。」   葉行南一連串問道:「師太真氣既不入十二經絡,又不依奇經八脈,究竟如何運轉?真氣散開之後,丹田所餘不過十之一二,其餘究竟藏在何處?師太內息熾熱如火,聚攏時升騰翻動,其狀甚異,這究竟是不是鳳凰寶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玉容無波。   葉行南掀開布廉,朝神尼下體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時再淺半分,千萬不可破膜。」   老陳連忙躬身答應,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許。   葉行南不再開口,擺了擺手放下布廉。   老陳舉起鐵桶,將混著血絲的濁精徐徐倒進漏斗。   雪峰神尼紅唇一緊,死死咬住牙關。   鼓脹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體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劇烈地翻滾起來。   不多時,狗精和數百名大漢的精液以及經血的混合物已盡數流入神尼腹中。老陳拿起漏斗,晃動著緩緩拔出。鬥嘴離開後,一縷陽精從來不及合攏的花心湧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鋼環,神尼下體的肉花漸漸恢復原狀,但鼓脹的小腹卻震動得愈發猛烈。吸飽了精液的奪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撐破肚皮跳出來似的。脹起時小腹白膩的皮膚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底下流動的血液。   雪峰神尼滿臉是汗,苦苦忍耐那種脹裂般的劇痛。與此同時,軟軟歪在胸前的肥乳漸漸變得堅硬。   「休息一刻鐘,再行接客。」葉行南說完,轉身離開。   96初升的陽光彷彿一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輪廓細細流淌。慕容龍和慕容紫玫並騎而行,兩個細長的影子晃動著靠近,又晃動著分開,永遠也無法匯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龍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心裡嘀嘀咕咕:還說不在乎寶藏,大清早板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呢。   「那裡有隻兔子呢,好可愛……」紫玫試圖使氣氛融洽一些,指著遠處的草叢說道。   慕容龍瞥了一眼,屈指一彈。那隻兔子仰身摔倒,兩眼間露出一個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涼氣,擠出一絲笑容,勉強讚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連隻兔子……打得真準!」   見慕容龍對自己的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轉,又說道:「那只雁飛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來讓我看看。   慕容龍手一揚,一個用來裝飾馬鞍的銀片貼著地面疾射而出,將遠處嬉戲的幾隻小雁齊頸斬斷。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劇烈的嘔吐起來,心裡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噁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礫。曾經金璧輝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為平地,廣達數里的陵園內到處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殘缺的石獸,連周圍的樹木也盡被燒燬,只剩下焦黑的樹幹。   突然間慕容龍心頭一陣茫然,難道這就是曾經四度稱帝的慕容氏祖陵?難道那些勇武飛揚的祖先橫空出世,帶著滾滾鐵騎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風一般的消失了嗎?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馬避開遍佈的洞穴,四下張望著問道:「怎麼到處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興掘過了。」慕容龍平靜下來,淡淡道。   紫玫跳下馬,從長草裡揀起一塊七彩琉璃放在斷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來看你們來了。紫玫………沒有帶祭品,還請祖宗們原諒。」中間幾句話含含糊糊,聲音壓得極低,說的是:「紫玫被一個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龍那個混蛋。這次沒有帶祭品……」   慕容龍筆直立在紫玫身邊,連腰都沒有彎,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龍立志復興燕國,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為祭。」說著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後慢慢舉起滴血的手掌。別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卻是慕容氏的鮮血。   紫玫被他瘋狂的目光嚇得一顫,抱著肩頭以命令的口氣說道:「不許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紅的鮮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動的火種。   「脫。」   紫玫吸了口氣,「你把刀收起來。」   「叮」,利刃貼著臉頰刺入殘碑,直沒至柄。   「……這是祖宗的陵寢……」紫玫小聲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嗎?」   慕容龍沒有作聲。   「祖宗都葬在這裡……我們……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軟語相求,任是石人也會心動。但慕容龍只是冷冰冰看著她,冷冰冰重複了那個字:「脫。」   紫玫並不是個很固執的女孩,她會撒謊、會挑釁,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做出讓步來避免衝突。   她不勝委屈地垂下頭,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張望,「不知道這個混帳要怎麼弄。到處都是碎石瓦片,怎麼躺啊……不如拿他當墊子……」   眼角一個白生生的物體一閃而過,紫玫不經意抬目看去,俏臉猛然漲得通紅,接著又變得毫無血色。   坑底半掩著一個灰白的骷髏,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視著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並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會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髏空洞的眼眶卻給少女帶來無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對塚中枯骨,紫玫不禁為自己剛才不知的羞恥的淫猥念頭而羞愧,旋即心頭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覺,有些親切,又有些羞恥,更多的則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亂倫啊……   紫玫俏臉時紅時白,玉指僵在腰間,再無法解開羅帶。   衣領「哧」的分開,緋衣裂成兩片掉在腰間,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體。那是慕容龍對她的沉默不耐煩起來。   紫玫雙手顫抖著掩住酥乳,低聲道:「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龍聲音沒有一絲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給我生孩子,你把我當什麼都可以。」   紫玫風一般轉身,清亮的美目中飽含淚水,顫聲道:「慕容龍,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當著祖宗的面做這種無恥下流的禽獸勾當,你就不怕褻瀆了祖宗在天之靈!」   「褻瀆?」慕容龍一哂,他揚手指著骷髏不屑地說:「他們任由那些賤民來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統,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墳都被人掘了,連朽骨被扒出來示眾,還談褻瀆?」   馬車聲從後傳來,慕容龍淡淡然道:「莫說你是我妹妹,我今日還要當著祖宗的面,正式納娘親為妾!」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艷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一個雪膚花貌的盛裝美婦,由兩名少女攙扶著下了車,花枝般俏生生立在雜草叢生的瓦礫間。   蕭佛奴雲髻高盤,素手紅裳,一身華貴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烏亮的鬢角梳理得紋絲不亂。水紅色的嫁衣纖農合度,帶著鮮明的塞外風韻。衣襟的邊緣滾了一道細細的雪白絨毛,金紅交錯的圓領向上豎起,擁著細白的柔頸,衣袖按鮮卑風俗帶著束腕,更顯得十指纖美如玉。飄逸的裙擺下是一雙精緻的小皮靴,輕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塵不染。   嫁衣掩映下,蕭佛奴玉頰帶著幾分嬌羞的紅暈,美艷絕倫。她怯生生看了兒女一眼,羞赧地轉過臉。   紫玫扭頭看了看乾枯的骷髏,又看了看艷光四射的母親,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孫慕容龍,今日娶妹為妻、納母為妾,請列祖列宗為證!」慕容龍回過頭。寒聲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給大婦行禮吧。」   白氏姐妹鋪開一條潔白的毛毯,然後將蕭佛奴扶到毯上。蕭佛奴跪在女兒面前磕了三個頭,然後慢慢揚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淚水直轉。片刻後紅唇微顫地輕輕叫了聲:「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慕容紫玫週身發冷,她哆嗦著拚命搖頭,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蕭佛奴羞慚得無地自容,在「姐姐」驚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頸,心裡不期然想到「龍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裡,才能逃避一切…   …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香軀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華麗的服飾,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宮主開恩收了您,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闔家盡歡,可圓滿得緊了。」   慕容龍雙目泛起紅光,像盯著那個骷髏發誓般森然道,「從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孫孫男女互為婚配,絕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統!」   這會兒紫玫真被慕容龍的瘋狂嚇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這樣大逆不道有違天理的誓言,不僅褻瀆祖宗,而且也褻瀆了子孫後代,他難道真的瘋了?   自己和這個禽獸亂倫生下的白癡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豬狗一樣交配…   紫玫驀地想起草叢中那些扭動掙扎的斷頸,心頭又是一陣作嘔。   蕭佛奴已被脫盡靴襪,也解去那塊令她無地自容的尿布。瑩白的玉體赤條條放在毯上,幾乎比身下細軟的絨毛更加潔白鮮亮。   慕容龍五指張開,凌空一抓,骷髏一躍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統最為高貴。」慕容龍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髏放在腳邊,「我與你生下的孩子,將擁有最純正的慕容氏血統。」   「你只會生下一群白癡!」紫玫話音未落,已被慕容龍粗暴地進入體內。   「十個?二十個?」慕容龍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繼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個就夠了。下個月你才滿十六吧,像娘這樣,你還有二十年的時間給我生孩子。足夠了。」   雖然慕容龍留意沒有壓自己的小腹,但進入的痛楚還是使紫玫擰緊眉頭,她隨手抓起骷髏朝慕容龍臉上打去。   慕容龍若無其事地受了一記,直起腰身,「很好。我們的兒子也會繼承你的勇氣。還有倔強。」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龍舉起手掌,指間的鋼針寒光凜冽,他淡淡道:「我們族人的習慣,會在馬匹身上烙下記號來標記主人。我會在祖宗面前給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遠不會失去的印記。從此,你們便是我的寵物。」   97「慕容龍,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鬆開手,骷髏翻滾著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帶著無限的傷疼。   「……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安心把你當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龍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負無論武功智能,還是相貌都該是紫玫這種小女孩傾心的男子,更何況……自己對她那麼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鋼針無情地刺入堪稱完美的肌膚,針腳下冒出一滴血珠,艷如瑪瑙。慕容龍把鮮血醮在指尖,端詳著小聲道:「這就是我慕容氏的鮮血…   …「他仔細品嚐著鮮血的滋味,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神情,」它將永遠如此純正!「   「轟隆」一聲巨響,萬里晴空突然毫無來由地響起一聲霹靂,彷彿就在頭頂炸開。接著又是一個。   連串驚雷響過,眾人都是心驚肉跳。慕容龍卻恍若未聞,隨著玉人嬌軀上血珠漸增,他的雙眼也越來越紅。   雷聲震湯著滾向遠方,遠遠消失天地交匯處。接著,一陣隱隱的轟鳴彷彿奔騰的馬群從雷聲消失的天際疾馳而至。   平靜的草原騰起一條長無盡頭的巨龍,翻滾升騰,越來越高,直至充塞了整個天地。   骷髏在風中不住晃動,大張的下頜似乎在發出無聲的痛斥,又似乎帶著詭異的笑意。   蕭佛奴被女兒身上的血跡嚇得臉色蒼白,假如能夠動作,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兒子的手臂,讓他放過玫兒。但此時她只能聽著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風中飄散。   「不要急。」狂風中慕容龍仍聽得一字不漏,「一會兒我會一邊操著我的愛妾,一邊給她紋身。你想想,讓我操你哪個洞……」   蕭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夠說話的美目乞求他饒過自己。   狂風像沒有來過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間安靜下來。陽光依舊燦爛,天地依舊沉默。但這種反常的安寧中,卻似乎正醞釀著一股濃重的不祥氣息。   破體後,紫玫的身體一天一天成熟起來。圓潤的玉乳晶瑩如玉,比新婚時大了許多,乳暈的色澤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顯稚嫩的粉紅更多了幾分嬌艷。紅嫩的乳頭嬌小玲瓏,帶著珠寶般的光輝。   嬌嫩的肌膚比蜀中最精緻的絲綢還要光滑,白膩的小腹隆起一個圓弧,在溫暖的子宮裡面,兄妹亂倫的種子已經生長了將近五個月。圓鼓鼓的小腹,並沒有使玫瑰仙子的身體失去原有的嬌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麗的身體,卻被鋒利的鋼針殘忍地紋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撐著沒有昏倒。這並不是她太過脆弱,而是鋼針刺入肌膚後,不僅劃了個半圈,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真氣,在肌膚下造成一個細小的空洞。   針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膚下炸開。從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膚佈滿細密的針孔,每個針孔都湧出一滴鮮血,漸漸連成一片,最後從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嬌軀繃緊,死死咬住牙關,心道:刺得稀爛最好!   鋼針忽然一沉,落在陰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帶著一抹嬌柔的紅色,美絕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猙獰無比,彷彿要徹底毀掉這朵奇花異卉般兇猛地抽送著。不僅如此,一根閃亮的鋼針正對著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沒有喚起慕容龍的憐惜,反而引來一陣開懷大笑。慕容龍似乎不再把她當作珍愛的嬌妻,而僅僅只是個用來取樂的玩物般,在她最嬌嫩的部位瘋狂的紋刺。   當鋼針刺進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傷疼,哭泣著朝這個禽獸胸口打去。   慕容龍握著她的一隻纖踝一擰,將懷孕的少女掀轉過來。接著鋼針狠狠刺入會陰。   柔嫩的肉穴驀的一緊,顫抖著夾住肉棒。慕容龍趁機狠狠一抽,硬生生帶出一大片紅肉,接著一挺,強烈地射起精來。   以往慕容龍會很細心地做一些愛撫,撩撥起妹妹的高潮,讓她享受性愛的極樂。然而這一次,他卻絲毫沒有理會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傷害紫玫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鮮血染紅的潔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戰慄著。一種被人徹底淫虐的恥辱感淹沒了一切。她這時才認識到,自己在慕容龍眼中,僅僅只是個有著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裡對自己淒然一笑,「這具身體不僅留下他的孩子,還留下了恥辱的標記。也許他刺的也是兩行字跡。與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同的是,我這個妻子是他的專有玩物……」   「想好了嗎?」慕容龍問道,還滴著陽精的肉棒毫不停頓地挺然直立。   蕭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層濕濕的霧氣,她咬著唇瓣掙扎良久,小聲道:「後面……」   「啪!」慕容龍在美婦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兒!兒子在祖宗面前收你當小妾,可不是只為操你的屁眼兒——操屁眼兒能生孩子嗎?看你那騷樣,那頭骨說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話!」   蕭佛奴被兒子奚落得羞愧難當,當聽到最後一句,頓時「哇」的痛哭起來。   慕容龍掰開軟綿綿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陰阜上揉捏著高聲道:「列位祖宗請看,這騷貨的逼又滑又嫩,這會兒哭得厲害,操不了幾下就爽得直叫呢!」   「龍兒……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轟然而入,將美婦的哀求堵在喉頭,化作一縷呻吟飄散而出。   由於長久使用摻著藥物的茉莉花油,蕭佛奴的肌膚愈加光滑白膩,香軟肥嫩的乳房像充滿液體般鼓脹起來,連乳暈也被撐得向周圍擴散。   殷紅的乳頭突翹其上,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顫抖。   鋼針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蕭佛奴頓時痛叫失聲,嬌軀劇顫。   紫玫竭力撐起身體,胸前腹上儘是淋漓的鮮血,她一腳踢在慕容龍腰間,低叫道:「滾開。」   慕容龍頓了一下,旋即咬緊牙關,頭也不回地一邊姦淫一邊紋刺。鋼針刺在母親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讓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盡力氣,最終也無法阻止慕容龍的瘋狂。蕭佛奴哀哭不絕,癱軟的手腳卻使她無法躲避。不多時,雪白的小腹上便鮮血橫流。   慕容龍曲指一彈,將鋼針硬生生釘入石碑。然後讓白氏姐妹擦淨兩女身上的血跡。   乍看來母女倆玉體橫陳,毫無異狀。但片刻後,兩具粉嫩的女體同時泛出細密的血跡。   蕭佛奴呆呆看著自己的小腹。圓滾滾的肚皮上,一朵碩大的牡丹正在白淨的肌膚間悄然盛開。優美的花瓣從陰阜上緣一直延伸到胸下,覆蓋了整個小腹。   紫玫沒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著慕容龍。   仙子般的嬌軀上顯出一隻展翼高飛的血色鳳凰。鳳凰左翼從乳下掠過,翼尖繞到乳房上側,宛如一隻張開的手掌輕輕托住大半隻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卻徑直伸入堅挺的右乳,一直觸到粉紅的乳暈;鳳頭揚在左脅之下,鳳體橫過小腹,足尖落在紅嫩的花瓣間;長長的尾翎沿著起伏的香肌,從腹股溝穿過,最後消失在右腿外側。   慕容龍久久注視著這只佔據了大半嬌軀的鳳凰,目中異彩連現。直到橫溢的鮮血模糊了鳳凰的輪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時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聲音發顫地說道:「以慕容氏僅剩的鮮血為祭,祖宗們應該瞑目了吧。」   說著抬手按在自己肩頭,指尖從右肩到左胯輕輕一劃。結實的皮膚應指綻裂,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慕容龍戰慄著抱緊紫玫,將彼此的傷口緊緊貼住,讓兄妹倆的鮮血盡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著他的眼神裡卻沒有絲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惡與仇恨。   不知何時,天地間已經暗了下來。黑沉沉的烏雲遮沒了陽光,空氣中似乎飽含著冰冷的水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炸雷接連響起。   伴隨著雷聲,慕容龍嚎叫著進入紫玫體內。   暴雨傾盆,狂風大作,受驚的坐騎瘋狂地掙動轡頭,不顧一切地扯到韁繩。片刻間,白氏姐妹便週身盡濕,兩女站在車旁,誰都不敢到車內避雨。   天地的狂嘯掩蓋了所有的聲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啞劇。雪白的毛毯彷彿泥濘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鮮血交流的身體在其中翻滾糾纏,分不清彼此。   猙獰的巨陽偶然一現,旋即又鑽進雪白的身體。至於是母親還是女兒,是前陰還是後庭,沒有人難夠分清楚。甚至連慕容龍、連慕容紫玫、連蕭佛奴都無法分清。   大地隱隱震動,無邊的長草盡數在風雨中偃伏。白毯上滿溢的鮮血混著雨水四下流淌,最後從毛毯邊緣滾落。作為祭品一滴滴滲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黎明時分,三騎四乘離開荒城,馳入茫茫草海。   千里尋寶卻空手而返,這筆意料之內的財富落空,影響了整個復國大計,於是慕容龍祭過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歸程。此番他輕騎緩從,只與紫玫、靈玉各乘一騎,自己抱著蕭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為我的兒子著想。」慕容龍這樣說著,給不宜乘馬的紫玫恢復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餘無幾的藥散都留給了雪峰神尼。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給紫玫施下重樓氣鎖,以凝氣和截脈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氣。此法以醫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奧妙,即使身懷絕世武功,也無法解開。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顛簸之苦而已。   金開甲與十餘名幫眾留在龍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營帳,一方面等待赫連雄等人的到來。白玉鶯白玉鸝則與乞伏窮隆等人同行。連這對伺候愛妾的姐妹花也不帶,可見慕容龍確是歸心似箭。   四人曉行夜宿,一路急行。不過四天時間,他們便馳過來時走了十天的路程,來到當日虐殺唐顏的地方。   慕容龍遊目四顧,卻不見那根穿著八極門掌門夫人的木樁。   「宮主!」靈玉一提韁繩,指著遠處的草叢。   草地上豎著一截短短的殘樁,高僅及手,斷口參差不齊,四下木屑紛紛,像被鈍器一點點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處卻突然一折而斷。   擅長追蹤的靈玉閉目凝息,忽然奔到東側挑開長草。   草間扔著另一段七尺長的木樁,斷口與殘樁一般無二,粗逾大腿的樁身遍佈血跡。樁尖三尺左右盡數被乾涸的血跡染成黑色。草葉間時隱時現的血跡一路朝東灑去。   紫玫悄悄張望,沒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裡略微寬了些。   「這小子先是牙咬,解開穴道後擊斷木樁,帶走唐婊子的屍體。哼哼,不知道唐婊子逼裡捅進三尺長的木樁是怎麼跟兒子說話的。拔出這樁子也費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龍望著無邊的草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小子,好種!」   龍朔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逃出這荒無人煙的草海?兩人並不把他放在心上,縱然看到草間的血跡也不加理會,逕直打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國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紅葉。   晚風帶著金鐵般的剛厲掃過楓林,紅葉潮水般湧過彎曲的山路。寂靜的暮色中,一陣馬蹄聲漸行漸近。   當前一騎是個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膚和挺直的鼻樑顯示出鮮卑人的血統。他懷中抱著一團貂裘,跋涉竟日毫無疲態,神色平靜得有些陰冷。旁邊一騎遮著面紗,從披風下依稀顯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個少女。在旁人眼中,這多半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著急著趕路。最後一騎卻是個黃冠道人,急馳間大袖飄飄,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騎術過人,即使是崎嶇的山路也縱馬如飛,眨眼便繞過山坳,來到一片空曠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動,正待開口,當先的年輕男子已經勒住馬匹。   急劇的蹄聲嘎然而止,馬匹原地踏著碎步,在落葉中踩出一陣脆脆的細響。   年輕男子挺直胸膛,緩緩道:「星月湖慕容龍途經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來見?」   一聲冷哼從前方傳來,接著一條人影從崖上一躍而下,人在半空,凌厲的刀氣已然及體。慕容龍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鋒,冰寒的太一勁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慕容龍打量著長刀,淡淡道:「原來是河間定陽刀王德王大俠。」   山林中人影紛現,擋住去路。一條大漢排眾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視。   慕容龍已聽到靈玉的指點,朗聲長笑道:「程堡主從東萊趕到此處,不知有何指教?」   來者正是東萊威遠堡堡主程一鵬,他駢指喊道:「星月湖妖孽!過來受死!」   慕容龍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宮主不假,但杜堡主為何罵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嘩然。   「你們星月湖作惡多端,怎麼不是妖孽!」   「少跟他們廢話,讓我砍了他,為孫幫主報仇!」   當日八極門來襲,慕容龍已是大大後悔,怎麼忘了殺掉陳威滅口,讓他們死無對證。好在百戰天龍已在塞外被金開甲斬殺,慕容龍心下冷笑,面上卻一無所動,沉聲道:「各位指責我星月湖作惡多端,可有什麼證據?」   程一鵬等人面面相覷,星月湖行事一向隱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轟傳飄梅峰諸女被星月湖擄入教中為奴,所受淫虐令人髮指。   接著星月湖又宣佈宮主迎娶飄梅峰關門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為妻,廣邀邪道人物與會,欲圖不利於武林。甚至傳聞有天下第一之稱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禮中出現,被當作性奴供來賓淫辱。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中,忽然又傳出廣陽幫被滅也是星月湖所為,可這些都是傳聞,若要拿出證據卻有所不能。   飄梅峰雖然名滿天下,但極少與江湖人士來往,反不及廣陽幫這樣的小幫會親友眾多,當下威遠堡、鐵鯊幫等十餘個幫會聯手出擊,要為武林除去此害。   眾俠客原本計劃在山路中設下圈套,圍殲星月湖群妖,此時被識破機關,在前方埋伏的眾人也奔了回來,五六十張嘴對著三人喝罵連聲。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兩邊交上手,自己就趁亂逃走。程一鵬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龍纏上一個時辰吧。   慕容龍揚聲道:「諸位以俠義自居,無憑無據為何指責我等為妖孽?」   程一鵬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敗類,狼狽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龍冷冷道:「在下大婚時來的只有賓客,沒見過什麼武林敗類。」   鐵鯊幫副幫主沙志勇一揚鐵杖,叫道:「妖孽!還敢狡辯,先吃我一杖!」   慕容龍騎在馬上身不動手不起,腳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這一腳完全能將沙志勇踢個斤斗,但吐勁時卻留了七分,只讓他退了一步。   眾人見他隨手揮灑便逼退兩人,心知此人極是難纏,若非這一趟有白道的頂尖高手押陣,勝負難料。   程一鵬高聲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聯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厲害好厲害。數十人圍攻在下區區數人,程堡主真能張開嘴。」慕容龍不屑地一哂,話雖這麼說,但以自己和靈玉兩人之力對付十七派數十人,身邊還有個無法行動的蕭佛奴,一個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龍一邊思索,一邊目光緩緩掃過全場。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處肯定還有高手埋伏。   慕容龍心裡咬了咬牙,面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圍裹的蕭佛奴交給紫玫,翻身下馬,朗聲道:「不知我星月湖何處得罪各位,在下願一一賠罪。」說著團團一揖。   聽聞星月湖行事的卑劣,眾人原以為宮主是個窮凶極惡的狂徒,慕容龍如此謙恭有禮,著實讓人出乎意料。   冷場片刻後,一個精壯的漢子躍到場中,喝道:「平原孟仲堅為孫大哥報仇!」說著齊眉棍迎面擊來。   「廣陽幫被長鷹會所滅,」說了九個字慕容龍也連出九招,兩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一錯,將舞得正急的齊眉棍輕輕奪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龍笑著將話說完,把齊眉棍遞在孟仲堅手中。   孟仲堅楞楞接過齊眉棍,連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長鷹會是洛陽第一大幫,薛幫主智勇雙全,在下甚是相敬。孫幫主之死的確使人意外,但與我星月湖……」慕容龍正侃侃而言,突然抬頭道:「閣下出來吧。」   一青一黃兩條人影從樹巔流星般墜下,離地尺許微微一頓,輕飄飄落在地上,甚至沒有踏碎一片枯葉。   慕容龍眼光一閃,單這一手輕功,來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沒想到孫同輝竟然這麼有面子。   從樹下躍下的是一男一女,兩人都是三十餘歲,男子青衫布巾,氣宇軒昂,女子身著黃衫,淡雅如蘭。看清兩人的相貌,眾人都暗暗喊了聲彩。   靈玉自恃憑自己的功夫從十餘丈的高處一躍而下,不踩碎一片枯葉,勉強也可以辦到,但像這兩人般舉重若輕,卻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頭一緊。   那男子沉聲道:「長鷹會薛幫主滅掉廣陽幫,又突然傳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後指使?」   慕容龍微笑道:「原來是九華劍派劍琴伉儷。」   眾人聞言又驚又喜,劍氣江河周子江和琴聲花影凌雅琴是九華劍派本代最傑出的人物,劍法遠在師兄薛長鷹之上。也正是礙著九華劍派的面子,眾人才沒有像龍戰野那樣直接衝進長鷹會找薛長鷹問個明白。此時他們夫妻突然出現,又與星月湖是敵非友,程一鵬等人頓覺勝局已定。   慕容龍道:「此事兩位問問薛幫主即可,」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下無話可說。」   凌雅琴道:「我們夫妻三次登門拜訪,薛師兄都推辭不見,連欣妍也不露面。江湖傳言此事與星月湖有關,因此才冒昧請教。」   慕容龍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氣了。江湖如此傳言,在下有口難辯,賢伉儷最好還是找薛幫主問個明白。」   周子江旁觀良久,雖覺慕容龍言中不盡不實,大有可疑之處,但他自重身份,不願與數十人一同圍攻三人,當下抱了抱拳,飄身而去。   一青一黃兩道身影眨眼便沒人楓林,身法之快,眾人無不心服。   99慕容龍剛鬆了口氣,耳中又傳來一聲柔和的梵唱。   「阿彌陀佛。貧僧圓相請教施主,鄙寺首座圓通,明定、明止兩名弟子之死可與施主有關?」說話者白鬚白眉,正是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   心念百轉間,慕容龍沉聲道:「方丈何出此言?」   「圓通師弟三個月前在洛陽失蹤,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身。圓通師弟被人一刀斷喉,觀明定、明止兩人的傷勢,應為巴陵一梟安子宏彎鉤所傷。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後便未出現,因此貧僧才有此問。」   慕容龍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心知此事難以善了,當下朗聲道:「此事有諸多難明之處,巴陵梟又不在此間,無法對證。只憑傷情論斷恐怕難以服人。」   圓相暗道這個謙和有禮的年輕人所言甚是,自己只憑兩人的傷勢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這兩條模糊不清的線索,便指責是星月湖所為,確實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龍話風一轉,「但在下相信大師非是信口開河之輩。安子宏現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龍願為安供奉承擔。」說著躬腰深施一禮,「請大師賜教。」   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口應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懷疑便全然相信,更願替屬下承擔責任——非但有信有義而且有仁有勇,實是難得。星月湖惡名昭著,怎會有這樣的宮主?   慕容龍毫無動作,顯然是等圓相先動手。圓相略一沉吟,僧袍輕揚,隔空一掌朝慕容龍胸口印去。他有心試探慕容龍武功深淺,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靈鷲寺建寺六百餘年,歷代高手輩出,方丈圓相一向少涉世務,此番為師弟之死而親下清涼山,程一鵬等人才有膽伏擊這個神秘莫測的星月湖宮主。見狀眾人紛紛散開,都瞪大眼睛,看這場邪教至尊與白道領袖之爭。   慕容龍不閃不避,任由勁氣向胸口要害拍來,圓相心下大奇,他這參禪掌看似平平無奇,其實威力極大,禪心通透下,無論敵手如何反應都會引起掌法的微妙改變,教人無法摸清掌勢。但慕容龍的反應卻是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像是等著挨掌一般。   當掌風觸到衣服,圓相終於明白慕容龍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時收勢已然不及,連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龍肩頭。   慕容龍應手飄飛丈許,勉強穩住身形,吐了口鮮血,喘息道:「多謝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為安供奉賠禮,日後定讓他親赴貴寺解釋此事。」   圓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捨身飼虎,如此大義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罷。」說罷只懷裡掏出一枚大如蛋黃的藥丸,「此藥是鄙寺靈丹,希望能有助於施主傷勢。」他歎了口氣,施禮離去。   慕容龍坦然服下丹藥,閉目調息。程一鵬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該乘機出手還是講究俠義。   沉寂中,一個清悅的女聲從人群後低低響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ど了,小錦?」   程一鵬皺起眉頭,扭頭看了看那兩名女子。年紀略大的是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另一個妙齡少女,是與她結伴而來的容錦。   容錦沉默片刻,輕聲道:「他不像壞人……」   段玲也有些猶豫,握著柳葉刀揚聲道:「流霜劍風女俠是不是在你們教中?」她受過風晚華大恩,此事非要問個明白。   風晚華入教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揚下早已傳遍江湖,但流霜劍聲名顯赫,武林中勝過她的也沒有多少,眾人還信疑參半,當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龍的回答。   圓相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備的慕容龍還是受了些內傷。哼,用這點傷換得敵方最強的幾人先後離去,算來還是大佔便宜。   見慕容龍默不作聲,眾人叫聲越來越響。   紫玫心下大罵,「這幫只會廢話的傻瓜,一會兒怎ど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著周圍的地勢,盤算怎ど憑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懷裡的貂裘微微一動,紫玫暗歎一聲,撥開裘領。   蕭佛奴聽到外面的聲響,忍不住小聲問道:「他……怎ど樣了?」   紫玫將母親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沒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艷光,蕭佛奴揚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龍一眼。   「百花觀音?」一瞥間,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蕭佛奴玉臉飛紅,連忙躲進衣內。   「嫂夫人!」一個三綹長鬚的儒雅文士排眾而出,驚叫道,「你怎ど在這裡?」   紫玫一怔,眼前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當日「父親」慕容衛領自己見過的長輩。   蕭佛奴聽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劍東方慶,頓時面紅過耳,心裡呯呯直跳。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龍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時被故識一喊,想到端莊聖潔的「百花觀音」如今卻是與親子亂倫的無恥淫婦,蕭佛奴羞怯難當,險些落下淚來。   「伏龍澗被滅果然是星月湖所為!」東方慶滿腔激憤望著面遮輕紗的少女,沉聲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輕紗,露出一張仙子的玉容,輕啟朱唇道:「伯伯……你好。」   東方慶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厲聲道:「此人是你殺父仇人,你為何還要委身事敵!這般不知羞恥!」   靈玉擋在兩女身前,說道:「這是我宮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閣下放尊重些。」   東方慶臉色鐵青,高聲道:「嫂夫人!紫玫年紀尚小,為何你也不加阻攔!死後有何面目見我慕容大哥!」   無顏以對的蕭佛奴早已是淚如雨下。   東方慶心下起疑,長劍灑出點點寒光迫開靈玉,縱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連忙抱起母親,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個艷麗無匹的美婦,與昔日的「百花觀音」相比,眼前的美婦艷色猶勝以往,但眉目間的端莊華貴卻蕩然無存,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圓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兒還大。   東方慶震驚之態無以復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卻雙雙懷孕,多半還是母女倆共事一夫。百花觀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門閨秀,卻會做出這等醜事!   「放開我娘。」身後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東方慶長劍微顫,驚訝地朝後看去。   慕容龍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沒有外人說話的餘地。」   東方慶看看慕容龍,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百花觀音臉上,「嫂夫人…………」   慕容龍冷笑一聲,「娘,告訴他你現在的身份。」   蕭佛奴紅唇顫抖,半晌才輕聲道:「奴家現在是龍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嘩然,蕭佛奴難堪得無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眾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聲大哭。   東方慶哆嗦著把劍放入鞘中,以他一劍迫開的靈玉的功力,此時竟然連劍都拿不穩,回鞘時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間老了十年,頭也不回地提著長劍蹣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紅葉捲起,掩沒有凝光劍蕭索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處突然爆發出一陣淒涼的大笑,漸行漸遠。   「世上怎ど有這般下賤的女人!」花源幫幫主曲玉嬌鄙夷地罵道。眾人群情激憤,紛紛痛斥慕容龍禽獸不如。更有人污言穢語,辱罵百花觀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節。   被人當面一陣「淫婦」、「賤貨」的亂罵,蕭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臉也時紅時白。   指責聲鋪天蓋地而來,蠕動的嘴巴連成一片,飛濺的唾沫將母女倆徹底淹沒。「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強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視這幫義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讓人血液凝結的寒意湧入楓林,叫罵聲像被一刀斬斷般消失了。   眾人赫然發現,那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正靜悄悄立在如血的紅葉之間,渾身散著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   慕容龍冷冰冰豎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機會。」   100當曹州會的金剛拳楊宏被慕容龍一拳擊碎肩胛,程一鵬終於意識到自己該怎ど做了。他大喝一聲,帶著自己的兩名手下返身朝靈玉撲去。   慕容龍一聲冷笑,劈手奪過段玲的柳葉刀,刀光一閃,段玲的雙手已離體而去。   不過一刻鐘,圍攻的白道群俠已有半數倒在血泊之中,此時眾人才見識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餘人儘是一招便肢殘臂斷,卻無一人殞命。   遍地的傷者掙扎哀號,慘不忍睹。看到程一鵬的舉動,其它人也都明白過來,一窩蜂朝靈玉殺去,只求能離那個煞星越遠越好。   轉眼間,慕容龍身前只剩下一名對手。   慕容龍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淡笑道:「我不傷你,會給你留個全屍。」   容錦喉頭發乾,只想轉身逃跑,卻無法拋下玲姐……   靈玉面對這群紅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從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衝在最前面的程一鵬暗留了幾分力氣。   果然,離靈玉還有兩丈,程一鵬突然腳步一停,與兩名手下錯身而過,接著拔地而起。   剛剛掠上樹枝,那個應該被手下纏住的道人倏忽躍到頭頂,腳尖在他肩上一點。程一鵬頭下腳上筆直掉下樹來,暗叫「我命休矣……」   靈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這一刻,靈玉躍起的同時,她也一躍而起,毫不猶豫地抱著母親掠入楓林。   靈玉又驚又氣,顧不得截殺眾人,連忙折身追趕。   「呼」的一聲,裹著蕭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橫裡飛出,投向山崖。靈玉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遲疑,急急展開身形,就地一個翻滾,穩穩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靈玉立知不妙,貂裘依舊,裡面的蕭佛奴卻無影無蹤。   這時群俠又衝了過來,刀槍並舉朝攔路的靈玉砍來。靈玉自負文武雙全,卻被小丫頭擺了一道,心下氣惱,不待起身便揚起貂裘,將當先一人打得渾身是血。   高手雖然都已離開,但生死關頭,眾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氣,以靈玉之能一時間也被纏得脫身不得。   一條人影鬼魅般飄了過來,雙掌在兩人頭上一按,借勢朝林中掠去。靈玉壓力一輕,立即丟開貂裘,拂塵上掃下挑將群俠擋在狹窄的山路間。   慕容龍擔心的就是小丫頭趁亂逃走,所以才施計支走圓相等人。修煉多時的太一經急劇攀上巔峰,嗅覺、視覺瞬時提高百倍,他順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一路追進楓林深處。   紫玫不顧一切地催發鳳凰真氣,逕直穿過楓林。這樣的機會勢難再有,此時不走,這輩子就不用離開那個魔窟了。她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懷裡的蕭佛奴,而是腹中的那個孽種!剛展開輕功,那傢伙就不安份地動了起來。   蕭佛奴俏臉雪白,驚恐地望著女兒,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兒竟然敢逃跑。如果讓抓到……   紫玫的臉上顯出一層並非血色的艷紅,這是鳳凰寶典極力運轉的徵兆。這些日子她與慕容龍不斷在交合中雙修神功,彼此都大獲其利。離開龍城之後,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第七層鳳鳴朝陽,雖然還不及師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絕頂輕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發揮出不遜往日的高速,轉眼便掠出里許。她提了口真氣,平平越過三丈的距離,朝一根拇指粗的樹枝落下。   「卡」,乾枯的樹枝經不住兩個大人和兩個胎兒的重量,立時折斷。紫玫落地一個踉蹌,她連忙托穩母親,自己腹內卻是一陣疼痛。胎兒似乎不滿意母體的劇烈運動,憤憤然踢打起來。   「哼。」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響起。   紫玫心念電轉,伏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娘,我一定會來救你。」言罷,展臂將蕭佛奴朝側後方拋去。   蕭佛奴失聲驚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樹幹上,圓睜的美目死死閉緊。   慕容龍略一猶豫,還是咬著牙接過母親。   蕭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雙堅實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聲:「龍哥……哥……」珠淚紛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著小腹,強忍著腹內的震動,騰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楓枝。   ************夜色如墨,楓林再沒有那種刺目的紅色,只黑沉沉掛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跡。   慕容龍拔開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其實不必用目光,單是森寒的殺氣便令人不寒而慄,他陰鬱的面色,連靈玉也小心起來。   良久,慕容龍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輕功很好。懷著孩子還能跑這ど快。」   紫玫冷冷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龍怎會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當她精力耗盡才一擊奏效。這次跟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小丫頭在楓林追逐了一刻鐘才把她擒下,真讓她恢復了十成功力,後果難料——她怎ど變得這ど厲害?慕容龍著實不解。現在大局已定,今後絕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   蕭佛奴提心吊膽,生怕兒子會折磨女兒。幸好慕容龍只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話卻讓她驚得瞪大美目。   「那個老傢伙是你的姘頭嗎?」   「不……不是不是……」蕭佛奴拚命搖頭。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過他?」   「沒有……」美婦帶著哭腔分辯道。   慕容龍等蕭佛奴急得哭出來,才慢聲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婦道,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莊重些!知道了嗎?」   「知道了……」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慕容龍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龍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們一樣。」   周圍幾具白白的身體不住掙扎蠕動。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一足被鋼叉釘在樹上,斷了一條腿的王德拿著定陽刀把一根拳頭粗的枝幹削成楔狀,然後托著段玲的腰臀,將陰戶對著尺許長的木楔套下。段玲淒聲慘叫,失去兩手的斷臂拚命舞動。   王德面無表情,兩手一使力,木楔貫體而入,硬生生把少婦釘在樹幹上。   拔起鋼叉,段玲高舉的粉腿頓時滑落下來。黯淡的光線下,只見一具雪白的女體凌空橫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兩個血洞,圓乳早已無影無蹤。她雙條玉腿垂在身下,下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皮,黑色的鮮血噴在樹上,又濺落在小腹上,然後一併順著樹幹淌落。   旁邊花源幫幫主曲玉嬌仰身臥在兩棵楓樹之間。她的兩隻小腿被齊齊斬落,兩把長刀穿透圓潤的大腿,左右釘在地上,臀下則放著一隻不知何人的頭顱,將她下體高高頂起。斷足豎著支在腦後,讓她頭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姦淫的模樣。   正在姦淫她的是鐵鯊幫副幫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嬌都會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啞的叫聲。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陽具,曲玉嬌下體已是血肉模糊,再沒有一塊完整的肌體。仔細看去,沙志勇粗長陽具其實是纏著一圈袖箭。   一桿斷槍破空飛來,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沒用的東西。」慕容龍罵了一句。然後對著垂著曲玉嬌道:「像這樣被人操死,曲幫主不止下賤了。」說著對跪在一旁的程一鵬寒聲道:「讓她發浪。」   程一鵬一路上對曲玉嬌噓寒問暖,頗有幾分意思,沒想到最終卻看著她被人玩得稀爛。但這會兒保命要緊,他握著槍鋒,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樣的肉洞內搗弄起來。   曲玉嬌叫聲越來越低,她一隻乳房皮膚被整個剝掉,只剩一個血球在胸前亂晃,任憑程一鵬如何賣力,徹底毀壞的下體也再無絲毫感覺,甚至連痛都沒有。   另兩名女子被砍斷四肢,充做慕容龍和靈玉的座椅,她們還未曾斷氣,不時在兩人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頂起一個高高的銳尖,忽然樹枝穿破肌膚,血淋淋露在體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條寬長的傷口,少婦橫放的身體猛然一震,重重碰著樹幹,木楔卡在恥骨間,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龍拋出酒瓶將王德頭顱砸得粉碎,罵道:「尖端怎ど不削成圓的!」   看了容錦一眼,慕容龍淡淡道:「風晚華就在我教,因為被狗操得多了,現在也變成了一條母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身,不能帶你去看。」   容錦抱著肩頭蜷縮在樹影中,低聲抽泣著。   慕容龍歎了口氣,問道:「你是處子嗎?」   容錦嬌軀一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願被這些豬狗髒了身子。」慕容龍從袖裡摸出一根半尺長的物體,柔聲道:「把它放進去,本宮就不讓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宮說話算話。」   容錦怔了半晌,接過蕩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脫掉……腿打開……對了……插進去……有一點痛,不必怕。」   一連串的慘狀早已嚇得少女面無血色。誰能想到這個貌似和氣的英俊男子竟是這般嗜血的惡魔。所有的敵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   …她咬住紅唇,一邊流淚一邊把鞭柄頂在秘處。漆黑的鞭柄沒入粉紅的花瓣內,容錦用力一送,親手用一根怪異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軀。   沾到處子的血跡,蕩星鞭的七寶柄立刻光彩大現。眩目的珠光透過白嫩的肌膚,將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盞光芒四射的燈籠。   慕容龍擁著蕭佛奴低聲笑道:「娘,好看嗎?這裡面是你的手筋腳筋,孩兒總是捨不得用呢。只好讓它這樣嘗些鮮血……」   蕭佛奴沒有作聲,紫玫卻聽出他聲音裡有種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並不在意眼前這些血腥。   秋風掃過楓林,枯葉彷彿飄飛的鮮血蕭蕭而落。   淒冷的山林間,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搖曳著越過林梢,緩緩升上幽暗的蒼穹。   失血過多,容錦的屍體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柔白光芒。優美的嬌軀栩栩如生。在她腹腔深處,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膚的遮掩,彷彿冰冷的眼睛,閃動著奇特的光彩。   慘厲的哀號隨風逝去,只留下一絲浴血的歎息聲。   101九月十七,終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賓犬也是依然。   聽到腳步聲,蜷臥在陰影裡的裸女立即伏地舉臀,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賤奴,寒月刀林婊子香遠,請主子享用。」   腳步聲匆匆走過,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內。林香遠等了片刻,緊繃的肉體緩緩鬆懈下來。她舒了口氣,悄悄挪到旁邊,貼著欄杆伏在大理石階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裡還舒服……空洞的雙眼望著天際,少婦出神地想著:天氣一日日涼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季……飄梅峰終年積雪,那時自己的內功很充沛,並沒有覺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見了……   失明的林香遠並沒有發現,剛才匆匆路過的人中,有一個女子留了下來,靜悄悄立在旁邊。   幾名幫眾快步走上台階,距離還有丈許,林香遠已經擺好姿勢,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弟子,賤奴……」   「少夫人!」幾人齊聲說道。   林香遠身體一僵,早已說熟的句子繼續流出,「……林婊子香遠,請主子……」聲音越說越小,終於停住。但這次卻沒有人來懲罰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應了一聲。   離宮時還是初夏,現在已是秋末。不過五個月的時間,英氣迫人的二師姐卻成了這般模樣。誰能想到,縱橫江湖未嘗一敗的寒月刀會面不改容地說出那些屈辱的話語。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變主意,只淡淡說了句,「葉護法的藥真好。皮膚還很好呢。」便頭也不回地登上台階。   林香遠僵跪階上,直到有人拽起頭髮,她才張開嘴,眼淚傾洩而出。鹹澀的液體滴在令人作嘔的陽物上,又被紅唇香舌捲入口內。林香遠辨不出它是因為羞愧、希望,還是因為那聲音的冷漠而流。   ************慕容龍一邊飛快地翻閱情報,一邊聽沐聲傳講解。兩個時辰後,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況。   慕容龍毫不隱瞞地將寶藏落空之事合盤托出,最後苦笑道:「護法所言極是,指望寶藏是不成的。唉,這一趟一事無成,徒惹譏笑……」   沐聲傳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宮主這一趟收服長鷹會,奪取洛陽;在塞北全殲八極門;又在涿郡擊潰十七派聯盟。如今安定八極門勢力已被金堂連根拔起,關中長安已盡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點清楚,十五個幫派四十七名高手命喪楓林,現下諸堂正逐一接收。」   他微微一笑,「何況宮主還定下龍城這一根本。」   慕容龍吁了口氣,「沐護法動手好快,沒有浪費半點時間。」他神色凝重起來,「在龍城建軍弊處甚多,以護法之見,該如何處決?」   「糧食由海路運去,當可避人耳目。從東萊威遠堡到龍城,海陸一月即可到達。信鴿不及訓練,我已命燕雲一帶的幫會將多餘信鴿盡數送往上谷,統一送至龍城。接信應可無妨,至於傳令,就先傳至上谷。待三個月後信鴿練畢,即可直送龍城,來回約需十三日。」   慕容龍點點頭,「也只好如此。」   等兩人談完,葉行南起身道:「還有兩日奪胎花即可成形,宮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龍略一思索,笑道:「屆時再看不遲。雪峰賤人現在如何?林婊子調教得不錯。」   葉行南歎道:「雪峰心志剛強之極,昨日一名屬下一時不慎,還被她咬成重傷……」   「哦?」慕容龍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這賤人還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閃,聲音冷靜下來,「傳令屬下各幫揀選處子。每兩日,宮中需用一人。」   葉行南一聽便知用途,沉聲道:「宮主,還天訣雖可速成,但對鼎爐選擇極嚴,繁複難練,處處凶險……」   沐聲傳也道:「自太沖宮主功敗垂成後,百餘年來再無人練過此功,請宮主三思。」   「顧不得了。」慕容龍道:「大孚靈鷲寺正在終南與龍城中間,是我心腹大患,我與圓相交過手,他的參禪掌不易對付。」   沐聲傳還在做最後的努力,「現下我教實力大增,不如盡起精銳,決戰清涼山。」   「時間只有不足兩年,那裡還能抽調人手……」   沐聲傳和葉行南沉默下來,宮主行事未免太急,兩年之內起事,勝算極少……只好想辦法多抓機會了。   ************慕容龍當紫玫不存在般,木著臉揚長而過。倒是葉行南停下腳步,仔細看著她的氣色,皺眉道:「已經五個月了,怎ど還敢妄用真氣?不要命了?手伸出來。」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讓他診脈。   葉行南面色漸漸平和,半晌後微笑道:「這孩子氣血之壯,實是少有。」   紫玫柔聲道:「我想見見師父。」   武鳳別院的房門形同虛設,無論任何人任何時候,只要想來就可以以一文錢的代價走進這扇門。因此紫玫進門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內堆滿銅錢,數量難計。   室內掛著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間突兀地翹著一隻雪臀,光溜溜又圓又大,宛如銀盆。股間盛開的肉花翻出足有兩手大小,紅嘟嘟一片。剝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鮮紅的手指,挺然而立。隨著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間幾縷透明液體,微晃著粘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長。   饒是紫玫早有準備,看到只剩性器在外,連娼妓也不如的師父,也不禁心頭刺痛。鼻間一酸,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她連忙抓了把銅錢,低聲道:「這ど多,干什ど用的?」藉此掩飾自己的失態。   一展眼,一張發黃的紙張落入眼廉。   告示邊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跡仍然清晰可辨——「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鬆,銅錢叮叮噹噹掉在缸內。   清脆的金屬聲響徹斗室,那朵肉花一陣收縮,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開布廉,頓時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個佔據半個身體的肉球,渾圓白嫩,比懷孕五月的紫玫還大了兩倍有餘。細嫩的皮膚被撐得爆裂般薄薄一層,幾乎能看到子宮內物挕的蠕動。   僅僅五個月,胎兒無論如何也不會這ど大。完全出於直覺,紫玫感覺到,那個正在師父體內生長的物體絕非人類,而是一個吸取血肉精華的異物。   她壓下慌亂的心緒,探頭朝內看去。   一瞬間,紫玫以為自己認錯人了。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頸側在一旁,如雲的秀髮遮住了面孔。記憶裡,師父永遠都是頭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樣子。若不是肩頭已經長在肉中的彎鉤,紫玫真以為這是個陌生的女人。   撩開秀髮,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容。長出一頭青絲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個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許多。她雙目緊閉,顯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臉色變得微黃,胸前傲人的肥乳與小腹比起來尺寸也不再驚人,彷彿全身的精華都被子宮內的異物吸淨,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聲。師父在睡夢裡聽到銅錢的聲音,身體就自發做好準備。這五個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過多少凌辱…   …   葉行南蒼聲道:「少夫人不必難過。老夫未曾用藥,師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體雖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復如初。」   說話間,神尼的小腹又開始蠕動起來。那不是正常的胎動,而像是一個球體在裡面不住旋轉,每一次旋轉,都會牽動全身的肌膚。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縮了回來。   「什ど東西?」她輕聲問道。   「奪胎花。」葉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種方法。但師太所修內功性質奇異,諸般法門均無計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奪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種,對身體的傷害也最小。」   「是嗎?」紫玫望著雪峰神尼,輕聲道:「那要多謝葉護法了……」   雪峰神尼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當奪胎花植入體內時,她怎ど也想不到,那顆指尖大小的種子會在五個月內瘋狂生長近千倍。靠精液生長的妖花,佔據了神聖的子宮,無時無刻不在搾取著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夢中,冷汗還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膚如同彫零的花瓣,漸漸枯萎。   假如她知道兩天之後就會解脫,會不會在夢中笑出來呢?還是寧願連自己的生命也一併解脫……   102「……土堂十七,共計一百三十六個幫會;小者百餘人,大者四千餘人,共計五萬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屬幫眾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計二千七百人,在島內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懷沉說完退到一邊。   「在周國境內的只有二十七個幫會,未免太少。」慕容龍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併東進。」   四鎮覆滅後,五行門便接管了遍佈天下的附屬幫會。終南以東原本是木堂勢力範圍,以金堂實力之強也無緣染指。此時宮主一言而定,木堂長老靈玉也毫無異議。   接下來,眾人開始籌劃如何挑選幫眾組建部曲,以及運送兵馬,收攏錢糧等事。   決斷中,慕容龍不期然想到,龍城之行,最大的收穫也許是信心。而不像以前,僅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卻毫無睡意。她解開衣服,靜靜凝視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腫變形,腹部隆起一個圓潤的弧線,看不到的下體,總是有種濕濕的感覺。   自從那日逃跑失敗之後,煞費苦心與慕容龍維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徹底破壞。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愛護有加,無論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發洩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當成個洩慾的工具,再沒有絲毫的溫存和愛意。   紫玫輕輕撫摸著小腹,苦澀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親妹妹,能幫他生養他想要的白癡後代,也許早就像師父師姐一樣,被扔出去讓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還能留在這裡,維持基本的體面和尊嚴,都是因為你這個孽種……   紫玫對著腹內的孩子喃喃說道:「生下來,你就會是個白癡。娘還要給你生幾個白癡妹妹,讓你們豬狗一樣生下白癡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殺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裡,趁早到別人家轉世托生。姓什ど都好,只要不再姓這個天殺的慕容!」   說著玫瑰仙子淚流滿面,無聲地慟哭起來。   ************蕭佛奴也沒有入眠。五個月不停的奔波,嬌弱的身體早已疲倦不堪,當重新躺在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卻有種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還有些許溫暖。若不是還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著了。   蕭佛奴一生受盡寵愛,就像一株柔弱的細籐,總要依付於高大的樹幹。當一切掙扎都無法改變命運之後,她便拋開人母的尊嚴,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肉體和柔情,來換取兒子的愛護,偎依在他懷中,躲避風雨。   錦被又香又暖,美婦像一個懷春的少女,靜悄悄躺在這個讓她受過無盡凌辱的石室內,懷著甜蜜的喜悅,期待著情郎的到來。   石門輕輕推開,蕭佛奴頓時美目一亮。   「娘。」卻是女兒的聲音。   蕭佛奴俏臉飛紅,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臉羞澀的偏過頭,下意識地咬弄著唇瓣。   「娘,你也睡不著嗎?」雖然宮裡沒有其它人,紫玫還是壓低了聲音。她輕輕除去鞋襪,小聲道:「女兒和你一起睡吧。」   蕭佛奴紅著臉嗯了一聲,柔順地把頭頸放在女兒臂間。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ど滋味。她本來想像小時候那樣,伏在母親懷裡,聞著母親的體香入睡。可母親這種嬌柔,卻像是自己可愛的小妹妹。紫玫心裡苦笑,沒有鑽進母親懷裡,反而舒展玉臂,摟住蕭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發上。   等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懦弱舉動,蕭佛奴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她是愛郎的正妻,自己只是個小妾。   紫玫拉起繡被,蓋住兩人同樣隆起的小腹。當繡被碰到胸口,蕭佛奴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怎ど了?」紫玫連忙停下手。   美婦囁嚅著說道:「有些脹……」   說完這句,母女倆便沉默下來。   紫玫滿心的話要說,卻覺得難以啟齒,只好擁著母親輕輕搖晃。想起師父的慘狀,紫玫心裡不禁浮出這樣的念頭:娘這樣屈從,也許是唯一,也是正確的選擇。假如再有一次機會,我可能不會再帶你一同離開。   在這裡,你會快樂的吧,縱然是畸形的生活……   漸漸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來。   ************繡褥被猛然揭開,紫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及驚叫,一隻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處。   紫玫咬緊牙關,主動敞開雙腿。可手掌的動作很重,已經弄疼了她。當那根手指鑽入體內,粗暴地攪動時,她禁不住擰著眉頭,輕輕痛叫一聲。   那人都看在眼裡,卻毫不理會。等秘處略微濕潤,巨物立刻插進肉穴。   肉棒沒有半點憐惜地撕開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纖指咬在嘴裡,拚命忍耐下體的痛楚。   當肉穴痛得難以忍受時,陽具終於跳動著射出濃精。   慕容龍拔出陽具,冷冷道:「滾。」   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一下子擊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著疼痛的下體,一步一步挪動著離開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聲。即使是妓女,也會比自己多幾分尊嚴……   蕭佛奴被兒子的粗暴無情嚇得臉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個。」彷彿剛才的冷酷絕情出自另一個人的口吻,慕容龍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蕭佛奴含羞帶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臉上綻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龍把美婦擁在懷裡,一邊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邊笑道:「累了一整天,娘這樣一笑,孩兒就精神十足——還能狠狠操你一番!」   蕭佛奴暈生玉頰,愈發嬌美。   慕容龍托起她的下巴,「娘親笑得真甜……當年娘也是這樣對慕容祁笑的嗎?」   此時對他們來說,慕容祁的名字已經不再是禁忌,蕭佛奴嬌媚橫生地瞥了他一眼,細聲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子啦……弄得娘好疼,還讓娘笑……」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說:「那時娘喜歡讓他操後面呢?還是操你的逼?」   蕭佛奴嚶嚀一聲,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龍哥哥破的呢……」   慕容龍哈哈大笑,「喜歡哥哥操你的屁眼兒嗎?」   蕭佛奴嘴唇微微一動,又連忙咬住。   「嗯?你說什ど?」   蕭佛奴小嘴貼在慕容龍耳邊,聲如蚊蚋地說道:「就是被龍哥哥幹出屎來,娘也是喜歡的……」   慕容龍的巨棒一下豎得筆直,他在蕭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著氣說:「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   美婦吃吃低笑,眼波流轉間,恍惚又回到少女時光。   這位大燕皇妃能寵冠後宮,除了天生麗質,更是因為她的風情萬種。流亡伏龍澗的十餘年中,她心無旁鶩,一意向佛,被稱為端莊聖潔的「百花觀音」。此時壓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為之神魂顛倒。   慕容龍把肉棒插進滑膩的臀肉間,頂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裡卻想著另一具同樣優美的胴體。   她這會兒哭得很傷心吧。   火熱的肉棒緩緩充滿菊洞,蕭佛奴星目半閉,紅唇微分,柔順地放鬆身體,讓兒子的陽具筆直挺入直腸深處,被焚情膏改造過的肛肉滑嫩異常,並且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輕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龍放下蕭佛奴的腰肢,陽具微微一退,覺出菊洞的濕滑後,立即一擊到底。   蕭佛奴玉腿平分,軟軟垂在榻上,圓臀斜斜翹起,秘處正暴露在陽具根部的觸手下。那些細長而有力的觸手或勾或挑,彷彿十幾靈活的手指在嫩肉間掏摸。   但這一切都比不上肛門裡那根粗壯的陽具。妖異的肉棒似乎帶著細微的電流,進出間那種侵蝕一切的快感,讓她難以抑制的戰慄起來。不多時,美婦便語無倫次地媚叫連聲。   美婦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龍慾火勃發,抽送得愈加用力。   蕭佛奴下體彷彿一片帶著甜香的迷人沼澤,淫液、蜜汁交相迸湧,肉棒進出間發出「嘰嘰」的水聲。筋腱俱廢的四肢,白玉般攤在華麗的錦被之中,香軟的嬌軀上,圓潤的玉乳前拋後甩,跳動不已。同樣跳動著的還有她的小腹。   算來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渾圓的小腹像一隻白亮的皮球,在兩人身體間沉甸甸地搖晃著。   慕容龍撫摸著蕭佛奴的小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賤,跟誰交合都會懷孕——是不是?」   蕭佛奴嬌喘著道:「是……哥哥……喜歡啦……人家只對哥哥淫賤……給哥哥生孩子……」   「是嗎?」慕容龍握住兩隻豐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給我生孩子就夠了。」   「呀!」乳房脹裂般的劇痛使蕭佛奴痛叫失聲,「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殷紅的乳頭高高挺起,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柔軟的肉球內似乎充滿液體,在指下滑來滑去。慕容龍心下奇怪,不顧母親痛得俏臉發白,五指一緊。突然間,一道亮線般的濃白液體從乳眼內激射而出,帶著一股熟悉而又久遠的香氣落在慕容龍臉上。   蕭佛奴眼中露出一絲難堪的羞色,慕容龍怔了片刻,突然放聲大笑,指間淋淋漓漓,儘是溫熱的乳汁。   時隔十六年,蕭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103大概是慕容龍下過命令,走出神殿時,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也沒有人跟在後面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寬鬆的罩衫,挺著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階。   天色剛剛黎明,已經有五六根肉棒光顧過階前的迎賓犬。有些是值完夜哨,發洩一下回去睡覺;有些是值崗前來振作一下精神。   與教中其它女奴相比,林香遠被閹割的身體別有一番殘忍的樂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順從只有另一個姓風的母狗可以比較。   「匡啷」,有人把一個鐵桶放在林香遠面前。失明的少婦立即抬起頭,側耳傾聽。   一勺、兩勺……只有兩勺。聞到食物的味道,飢腸轆轆的少婦沒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張開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頂在臉上。林香遠連忙摸索著將肉棒一口吞下,熟練地舔弄起來。   「吃慢點,還要留些餵你師父那個婊子呢。」   林香遠嘴中唔唔聲響,紅唇用力裹緊陽具。   紫玫遠遠靠著另一側欄杆,輕手輕腳走下石階。當她繞過山腳,回頭望去時,二師姐已經吞下精液,正一邊舉臀承受姦淫,一邊把美麗的臉龐埋在丈夫慘白的頭蓋骨中舔食那些剩飯。   ************走進那個楮紅的石洞,一股濃重的陽精和體臭便撲面而來。玫瑰仙子皺起眉頭,喝退守衛徑直來到丁室。   簡陋的床榻一片凌亂,上面卻沒有人。風晚華蜷縮在石室的角落裡,臉上還掛著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門時,大師姐已經藝成。有時她會突然下山,幾天或者幾個月後又若無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會聽說在某地行兇作惡的匪徒被飄梅峰風女俠格殺。   紫玫一天天長大,流霜劍這個名字在武林中也越來越響。在她心目中,大師姐就像師父一樣,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擊敗,永遠都是一手握劍,一手撩起秀髮,笑吟吟的樣子。   但此時的流霜劍卻赤裸裸蜷著身體,躺在一塊皺巴巴的骯髒被單上。白嫩的身體帶著未褪的青腫,還有幾道深深的血痕。   鼓脹的小腹使紫玫難以蹲下來,仔細打量這個曾經風姿動人的俠女。她掩上石門,吃力地跪在師姐身旁,用絲巾擦去她遍體的污漬。   大師姐、二師姐、師父,還有遠在洛陽的三師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運的了,畢竟自己的肉體只被一個人獨享……而師父、師姐們動人的身體卻要被無數人姦淫。不僅如此,大師姐被人斷臂、二師姐被幽閉、三師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師父甚至被當作養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嚥下熱淚,擦淨師姐唇角的精液污漬。   風晚華睜開雙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張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驚,連忙縮手。風晚華爬起來,一邊呀呀地低叫,一邊拚命搖動圓臀。紫玫這時才赫然發現,她臀後翹著一根粗短的尾巴,毛髮聳然,儼然是一條狗尾。但從粗細看來,長度只有整條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斷一般。   紫玫想看個明白,剛一起身,風晚華也隨之轉身,頭前臀後地圍著紫玫打轉,活像一條歡快的母狗。   紫玫壓下恐懼,略一思索,用絲巾綁住她的雙眼,然後繞到風晚華身後,輕輕掰開粉臀。   風晚華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頻頻晃動圓臀。當紫玫握住狗尾,她搖晃得愈發厲害,肉穴也同時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紅潤的肛洞中,一點縫隙也無。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發現狗尾深入腸道尺許,末端緊緊卡住,彷彿有一個巨大的拳頭撐在裡面。   「痛不痛?」紫玫顫聲問道。   風晚華似乎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細眉柔柔擰起。聽到紫玫的詢問,她張口——「汪汪」叫了兩聲。   紫玫吸了口氣,握住狗尾緩緩拔出。風晚華高高舉圓臀,斷臂放在身前,另一隻完好的手臂擋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聲哀叫。   肛竇翻捲,雪白的臀間吐露出一圈鮮紅嫩肉,越來越長。狗尾漸漸變長,從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跡打濕,奇怪的是卻沒有一點穢物。   等尺餘長的狗尾完全拔出,腸道已翻出三寸長短,肛洞內鮮血淋漓。但痛苦還在後面。從張開的肛門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繫著的是一個粗大的木塞。木塞邊緣撐在肛洞內,看不清粗細。   木塞連著狗尾的一端是一個平面,略一用力,整個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體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個哆嗦,狠下心道:「師姐,你忍著些。」   「啵」的一聲,伴著風晚華的慘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著積蓄已久的穢物混著鮮血噴湧而出。   風晚華兩膝著地,高高舉起雪白的圓臀。臀縫間破裂的菊肛不斷翕張,湧出紅黃混雜的污物,一團團掉在兩腿之間。不多時,修長的玉腿間便粘滿令人作嘔的污穢。   紫玫苦澀地扔下狗尾。誰會相信流霜劍風晚華竟會挺著屁股噴屎……但這是星月湖。   早已習慣幫母親清理身體的紫玫托著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盡,她拿出絲巾,想幫師姐拭抹乾淨。但絲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絲巾捲起,塞在師姐流血的肛洞裡,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氣。   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笨拙了許多。如果要找到寶藏,還是趁臨產前趕緊行動。紫玫閉著眼,右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熱,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熱切地舔弄起來。   那張嘴似乎把手指當成了常含的物體,滑嫩的小舌從指尖一路打著轉舔到指根,同時還用嘴唇裹緊,來回擺動頭部。   感受著香舌無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裡不禁發沉。對失去神智的師姐來說,要學會這樣熟練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頭。這樣想來,她身上的傷痕就不難理解了。   「少夫人。」   「滾!」紫玫的聲音不僅有慕容龍的冷酷,還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啟稟少夫人,這是風奴的早餐,屬下放在這裡。」那人頓了一下,口氣愈發謙卑,「霍長老昨夜趕回神教,指名要風奴伺候,請少夫人……」   「滾!」紫玫怒喝一聲,風晚華像受驚小狗,飛快地爬到角落裡,驚恐地看著她。   紫玫張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師姐根本不知道什ど道歉。她歎了口氣,蹣跚著把飯盆放在風晚華身前,然後徑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紋飾間埋頭尋找。   一刻鐘後,預期的輕響隱隱傳來,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釵,慢慢轉過身子。   風晚華抬著臉小心地看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沾滿飯粒湯汁。看來風師姐已經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風晚華迷濛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輕柔地撫摸師姐的頭頸。她甩開臉上的淚珠,卻無法甩開心裡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堅持,才使師姐被關在犬室中,與惡犬為伍……最終師姐也變成了一條母狗。   風晚華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肚子女孩很親切,並不像其它人那樣總是讓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勵,風晚華搖著那條無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腳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對不起啊,大師姐……」紫玫小聲說著,撩起風晚華的長髮。   像是在響應她的愧疚,風晚華突然抬起一條大腿,下體噴出一道淡黃的液體,用標準的撒尿動作,為姐妹倆五個月來第一次見面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此時,在幽暗的石宮內,一個精壯的男子正伏在美婦懷中用力吸吮。   美婦下巴微抬,紅唇間逸出一縷縷蕩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嬌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經被你吸乾啦…   …疼啊……「   慕容龍吐出乳頭,捏著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讓孩兒喝,好不好?」   「好啊,」蕭佛奴細聲細氣地說:「娘身上的都是龍哥哥的……不只奶水,還有娘的屁眼兒,娘的陰戶,還有娘的子宮……都是龍兒的…   …「被兒子糾纏一夜的美婦輕訴著昏昏入睡,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慕容龍看了母親半晌,用一塊乾淨的尿布包住美婦的下體,然後悄然離去。   104聽完慕容龍的一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主三思!此舉百害而無一利……」   慕容龍臉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肉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後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一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後,長歎一聲。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主子們能順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弟子,師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淫又賤的紀婊子。」   「你為什ど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操,操死為止。」   「怎ど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了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逼開苞,主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了;賤奴不好好挨操,還想逃跑讓別人操,就被鐵鏈穿著賤逼鎖在欄杆上;賤奴又蠢又醜,主子們就把賤奴的乳頭割了,把賤奴的賤逼割乾淨,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慾,站在林香遠身後的漢子獰笑道:「掰好你的爛逼!大爺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只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肉穴已經乾涸。林香遠一邊強忍著交合的痛苦,一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爺們操死,就恕了罪。多謝大爺。」   紫玫看到這一幕,只覺一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ど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只剩下一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一倖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髮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補償。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鬆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閒了?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乾咳一聲,用目光向旁邊一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裡。」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裡打鼓,莫不成這老傢伙失心瘋了?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ど藥!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誇張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傢伙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回答,而是端著一個銅盆,一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上,然後從櫃中摸出一個密封的銅壺,倒出一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懸了起來,肅容道:「那傢伙要怎ど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你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了他,就不必逃了。怎ど?那傢伙要廢我的腿?」紫玫一邊說,一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一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ど,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你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隻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殺了你嗎?」紫玫聲音很輕。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你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了。但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著紫玫,「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慄起來,她顫聲道:「你敢這ど做,我就死你看!」   「抱著一團不會動的肉,操起來有什ど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一個就夠了。我只要你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一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裡,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主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龍一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歎了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只覺肩上一燙,接著麻酥酥沒了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彷彿一道魔咒,輕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並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乳頭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開木匣,一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他行醫多年,認穴奇準,銀針一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一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內,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ど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你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ど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你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   「白沙派的藥方有一個缺陷,雖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無法分泌乳汁。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了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兩隻比身體還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龍淡淡道:「哥哥不捨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這個辦法讓你乖一點。」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乳房被塗的漆黑。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並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翻飛,依次捻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並不強勁,但每一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餘或者不足。   吸收了藥膏的乳房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扎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彷彿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乳房彷彿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肉。連乳暈也隨之擴展,只有精緻的乳頭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一粒血紅,接著又是一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一隻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一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平時一無異狀,一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妹妹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105沉睡中的蕭佛奴突然一陣心悸,驚醒過來。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舒解那股莫名的驚悸。昨夜高潮過後,身體的飢渴暫時平息下來,此時睜開眼睛,無邊的淒涼和酸楚頓時湧上心頭。   美婦茫然望著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沒辦法……龍兒好厲害……」她小聲呢噥著,淚水一滴滴從鬢角滾落,「他殺起人來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過幾次,可他總不讓我死……」   蕭佛奴哽咽著說:「祁哥,奴奴再跟你說這一次話,以後再不煩你了。我本來想到陰間再伺候你,可奴奴身體這ど髒,以後只能下地獄…   …我就跟龍兒一起下地獄,好不好?「   她淚流滿面,淒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沒辦法……真的沒辦法……玫兒比我強得多也沒辦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淒厲而怪異的慘叫,從火堂大廳不住傳出。   風晚華四肢劇顫,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著圓臀,任那個紅袍惡人玩弄。   霍狂焰獰笑著用力一捅,半條手臂硬生生插進嬌嫩的肉穴內。即使被百般蹂躪,這樣的摧殘也非風晚華所能承受。紅嫩的肉穴頓時撕開兩道傷口,鮮血淋漓。   霍狂焰被閹割之後,手段越發殘忍,數月來他率火堂人馬接連滅掉十餘個不服從的幫會,每次出手必然是雞犬不留。對於女人,更是用盡手段一一摧殘至死,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這ど早弄死風晚華,那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   算著宮主將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趕回,期待宮主實現當初的承諾,讓自己恢復陽根。   他媽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雞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風晚華只覺一根鐵柱直直捅入腹內,幾乎擊碎了子宮。   「啪」的一聲,風晚華飛出丈許,軟綿綿掉在地上。鮮血從修長的玉腿間泉水般奔湧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覺的流霜劍,像拿著一塊抹布般,用白嫩的肉體擦去臂上的血跡。再有兩天,就讓你嘗嘗霍爺雞巴的厲害!   ************晚風拂過,武鳳別院的簷角傳來輕悅的鈴聲。   雪峰神尼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精光閃動,宛然是當日縱橫無敵的迫人殺氣。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雪峰神尼咬緊牙關,竭力聚起散亂的真氣,做出最後一擊。   高隆的小腹一陣抽動,寄居其中的異物受驚般翻滾不已。一柱香工夫後,雪峰神尼一聲悶哼,玉容血色褪盡,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接著小腹突然停止蠕動。   疼痛和恥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卻與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連營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姦淫。每一次被人進入,她都恨不得將敵人活活撕碎。   後來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入異物,拿自己的肉體當作寄體。看著自己的小腹一天天變大,異物瘋狂地吞噬著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頭滴血。   一旦能生離此處,我一定將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離的機會比發生奇跡還低。   經葉行南妙手施治,折斷的手腳還能保持原狀,但再也無法動作。即使手腳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讓她動彈不得,如果強行掙扎,筋腱立斷。況且還有精鋼打製的鏈鎖……   如果只有這些,雪峰神尼還有意做殊死之爭。然而還有一道刑制。肩頭的傷口癒合之後,日月鉤已經長在琵琶骨間,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內力逼出。   在日月鉤寒熱各異的氣流衝擊下,真氣幾乎無法聚入丹田。但奪胎花的植入卻給了神尼一個機會。   奪胎花是星月湖經過數代研究,以數千人的生命為代價創出的奇物,一旦製成,不僅在治療傷勢中神效驚人,可生白骨續殘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種者采服。   奪胎花花種源自天竺一種異蓮,這種蓮花生命力極強,歷經千年仍可發芽。蓮子先經過秘方泡製,改造其成分,植入女體之後便會直接從蓮子開花。它以精液為食,與寄主的血肉相連,每一晝夜開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長中不斷吸取女體的精元,最終聚集於蓮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況下對它進行反擊。   奪胎花綻開時會對丹田產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將散亂的真氣匯入丹田,然後用鳳凰寶典獨特的行功方法聚氣成輪,與奪胎花相抗衡。   雖然無法徹底擊碎奪胎花,但雪峰神尼默運功力,五個月來只損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這樣的成績,除了鳳凰寶典本身的奇異之外,最難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換做其它女子,飽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脫,只會放任奪胎花吸盡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嚥下一口鮮血,眼中精光依舊,心底卻在發緊。自己還能撐多久呢?   奪胎花成熟在際,明日就要分娩。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個月來唯一沒有被人姦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鐵架上,股間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翹在肉花中,隱隱閃動著妖異的艷紅。   ************麻藥藥效褪去,紫玫喉頭微微一動,發出一聲低婉的呻吟。原來寬鬆的褻衣已經無法再穿,上體只蓋著一條薄薄的床單。潔白的細絹下,隱隱約約顯出兩團尺寸驚人的肉球。她掙扎著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盡地倒了下去,淚水緩緩流過玉頰。   葉行南沉著臉坐在一旁,仔細切著脈象。良久,他低歎一聲,「少夫人資質極好,母子無恙。」   紫玫咬著紅唇,精緻的玉臉上滿是傷痛,抽咽道:「我……我變成怪物了……」   葉行南活了六十多年,從來沒哄過女人,此時拿捏著柔聲安慰道:「沒事沒事,只是大了一點罷了……這樣看著也很漂亮……」   「哼!你敢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美不美關你屁事!」紫玫火氣極大,要不是身體乏力,早起身把葉行南罵個狗血噴頭。   葉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主剛才看了也很滿意呢…」   「呸!那個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牽動了乳房的異狀,不由「哎喲」痛叫一聲,含淚道:「我都疼死了,他還亂捏!」   葉行南一邊運功幫她推血過宮,療傷止痛,一邊和氣地說:「別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藥……」   「什ど?每天抹藥?為什ど?」少女察覺到異常,不禁高聲尖叫。   葉行南尷尬地收回手,「這個……時間太緊,老夫沒能參透藥方的奧妙…」   「沒參透你就拿我做試驗!」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屬下也不願意……但宮主……」   「呸!不許提他!說!為什ど還要抹藥!」   「嗯,是這樣的:此藥從手少陽經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劇增長。但原藥方用的蒼朮一味,會傷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鉛水所煉的黃芽替代,不礙生機……」   「少廢話!」紫玫聲色俱厲。   葉行南躊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藥方之後雖然不影響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輔助藥物,乳房就會萎縮,甚至會氣血逆轉,危及生命。現在紫玫使不出內功,無法用真氣調理血脈,阻止乳房變異,只有用藥物來防範。   紫玫聽罷凝神思索片刻。與葉行南打了這ど久交道,經過數次血淚教訓,對他說話的方式早已心裡有數。如果真這ど簡單,他也不會吞吞吐吐,便秘一樣欲言又止,這老傢伙肯定還有話沒說。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著葉行南,「姓葉的,明說吧,還有什ど?」   葉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還有一點……少夫人千萬不要慌張,老夫一定會找辦法解決……」他看了咬牙切齒的紫玫一眼,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慢慢道:「無論是藥物輔助,還是以真氣調理,這個……少夫人的……都會一直長下去……」   「啊!」紫玫一聲尖叫,一把揪住葉行南的鬍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還會長!?」   葉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動氣,屬下本想調好藥方再試,但宮主執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長得很慢……一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藥!」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問個明白,如果每天長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殺了。   「依少夫人的身體資質,一年最多只長出少夫人手那ど大……」   紫玫舉起自己的纖手比量了一下,感覺還可以接受,握拳打在葉行南臉上,喝道:「半年內給我找出解藥!」   葉行南連聲應是,心裡卻暗暗道:「握成拳頭就對了……」   掙動間,床單垂下一角,一隻渾圓的肉球隱隱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來兩倍。   106「……宋國境內情況就是這樣。」霍狂焰這會兒暴戾之色盡去,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慕容龍不置可否,把玩著七寶柄淡淡道:「大孚靈鷲寺情形如何?」   「圓相回寺後便閉關參禪,圓光、圓澄和尚都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再追究圓通的死因……」   慕容龍默算半晌,圓相閉關之事大有異處,莫非是發現了眾人的屍體?   霍狂焰大著膽子說道:「宮主,屬下的傷勢……」   葉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給你治傷,幸好日前崑崙山送來最後一味藥,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過望,當下千恩萬謝。   霍狂焰坐到一旁,靈玉從袖裡摸出一封書信,「金長老飛鴿傳書:赫連雄與雁門三奇已至龍城,帶去兩千匹良駒;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龍草草一看,遞給沐聲傳。後者慢吞吞看完,說道:「以屬下之見,應即刻從五行門各選人馬趕赴龍城,由金長老統一調度。請宮主定奪。」   「避開漁陽,從海路北上。」慕容龍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懷沉應聲道:「昨日傳來消息,威遠堡已被土堂收歸神教,就由東萊入海如何?」   「好。」慕容龍長身而起,「本宮明日閉關修煉還天訣,教中諸事由沐護法統籌策劃。半年之後,我要在龍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騎。」   眾人轟然應諾,一一告退。   「宮主。」殿內只剩葉行南一人,「奪胎花今日已經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龍沉默片刻,有些拿不準地說:「假如那賤尼練的真是鳳凰寶典,會不會對太一經有害?」   練過鳳凰寶典的少之又少,葉行南也無從解答,但星月湖歷代宮主都只修太一經,而將鳳凰寶典重重封鎖,其中必有緣故……   葉行南斟酌著道:「宮主所疑有理。屬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確實與太一經背道而馳,水火難容。但這只是行功相異,真元本質並無區別。」   慕容龍淡淡一笑,「請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葉行南連哄帶勸,最後又用了安神散,總算讓紫玫安定下來。   一覺醒來,安神散的藥效還未褪盡。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濛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飛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頓時瞪得渾圓,連忙掩住胸乳,心裡呯呯直跳。   那個噩夢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來比夢裡的還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嗚嗚哭了起來。   葉行南推門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歎,溫言道:「少夫人。」   紫玫揚起滿是珠淚的俏臉,淒淒切切叫了聲「葉伯伯……」接著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怎ど這個樣子……我……我不活了……」   葉行南知道是藥效發作,一夜間乳房又漲大許多,當下安慰道:「別怕別怕,已經穩定了穩定了……」   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痛哭,葉行南只好岔開話題:「令師雪峰師太……」   哭聲頓止,紫玫警覺地抬起頭。   葉行南鬆了口氣,說道:「宮主命屬下請少夫人去武鳳別院。」   「幹嘛?」   「那個賤人要下種了,」一個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讓你去看看女人怎ど生孩子。」   「慕容龍!」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紫玫怒罵道:「你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哦?哪個孩子?你肚子裡的,還是娘肚子裡的?」   紫玫啞口無言。   慕容龍冷笑一聲,寒聲道:「走。」   「我不去。」紫玫斬釘截鐵地說。   葉行南怕宮主發怒,連忙勸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淚水紛然而落,紫玫泣道:「這個樣子,我還怎ど見人呢……」   一夜之間,玲瓏的玉乳突然變成一對小西瓜般的肉彈,單想想別人驚詫的目光,紫玫就想一頭碰死。   ************今日奪胎花一反常規,從黎明起就極力收縮膨脹,像是要破體而出一般在體內不住動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紙,竭力與奪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奪胎花無休無止,一直糾纏到午末時分,房門突然一響,走進來幾條人影。   其中一人一彈銅缸,在渾厚的金鐵聲中朗然笑道:「師太好生賣力,五個月竟能接到這ど多貴客。」   雪峰神尼玉體一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這個人的聲音對她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法忘記。   「一文一操……糟糕,本宮忘了帶錢。」布廉刷地拉開,刺目的陽光立刻充滿陋室。   慕容龍探頭道:「師太的處子之軀還是在下破的,作為師太的第一個男人,這次就免費好了。」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雪峰神尼切齒罵道:「畜牲!我雪峰……」只說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彎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動人,可身體卻迥然相異。   「玫兒……你懷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龍抱在臂間的紫玫穴道受制,無法遮掩自己的窘態,只好勉強點點了頭。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著愛徒胸前異乎尋常的高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   薄薄的綢衫根本無法容納那兩隻碩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強扣在一起,敞開的衣縫中,露出兩半雪白的球體,中間是深深的乳溝。   慕容龍笑道:「師太是萬里無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說著摟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嬌軀挺直,搖搖欲墜的蝴蝶紐乍然分開,兩團雪肉一躍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動不已。   紫玫低叫一聲,急忙側過臉,俏臉通紅。   乳根仍是原來的粗細,兩手恰恰一握,乳球卻猛然漲大三倍有餘,原本精緻的乳峰變得渾圓,彷彿兩隻熟透的小西瓜懸在胸前。雪亮的肌膚寸寸繃緊,似乎輕輕一彈就會爆開。   領口和衣擺的紐扣依然完好,巨乳憑空生出般從緊密的衣襟中擠出,邊緣已經超過了身體的寬度。跳動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態,可見它的彈性和堅挺。   乳球的跳動漸漸靜止,慕容龍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較半晌,「看起來相差無幾,想比出個勝負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輕輕一拋,笑道:「只有割下來稱稱了。」   談笑間,神尼腹球一陣亂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慕容龍放開紫玫,俯身觀察神尼的產門。   充血的肉花愈發腫脹,慕容龍兩手扯住花瓣邊緣一掙,肥美的肉花舒捲著翻開,露出小指般一截紅潤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鑽向上一捋,雪峰神尼悶哼一聲,下體的嫩肉頓時一陣亂顫。再綻開時,鮮紅的花瓣內已是淫液橫流。   「這樣的賤逼,還真配你這樣的賤貨!」慕容龍羞辱著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滿待產,腹內被奪胎花整個撐滿,再無一絲空隙。龜頭剛剛沒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龍奮力一挺,圓滾滾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陽具便完全沒入花徑。   子宮內的肉球在龜頭前滑來滑去,別有一番樂趣。慕容龍急提猛插,像要搗碎奪胎花般凶狠地抽送著。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滾,不僅紫玫驚駭欲絕,連葉行南也暗暗皺起眉頭。這樣用力,萬一破膜就麻煩了。   雪峰神尼卻沒有這些的擔心,在慕容龍粗暴的捅弄下,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覺花心像被重物猛擊般酸痛無比。捅了十餘下後,子宮一陣劇痛,接著便抽搐起來。   慕容龍對神尼修煉的功法有所懷疑,因此對奪胎花是否平安並不十分在意。此時見神尼的腹球渾圓可親,乾脆合身撲在神尼體上。   腹球頓時像被壓碎般變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淒聲慘叫,她雙目發紅,玉體卻一無血色,只有冷汗滾滾而落,連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繃緊。   慕容龍捏住神尼的乳頭,用力揉捏著其中鑲嵌的鑽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圓忽扁,每一次都險險爆裂。   從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閉門待產,被焚情膏改造過的下體經過一整天的閒置,正飢渴難當。在慕容龍這樣殘忍的強暴下,可謂是苦樂參半。   乳頭和花蒂內的鑽石盡被扯動,敏感的乳眼痛癢難當,花蒂更是被陽具下的觸手扯得筆直。一刻鐘後,雪峰神尼一聲尖叫,秘處陰精飛濺。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啊。」慕容龍揚聲道:「上一次本宮給你開苞,裡面又緊又窄。匆匆數月,這賤逼已經是賓客盈門,被操得鬆鬆垮垮……」   雪峰神尼身體的顫抖還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龍臉上,罵道:「卑鄙無恥!」   慕容龍用力一頂,頂得神尼兩眼翻白,正待開口調笑,突然覺得花心處傳來一陣吸力,精關一鬆,陽精噴射而出。宮頸口彷彿一張小巧的嘴巴,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淨,甚至還湊在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龍連忙抽身而出,目視著腹球的轉動。   107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一個帶彈性的鋼絲環納入翕張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肉穴,夾住盡頭的嫩肉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肉。   鋼絲環彈起後將肉穴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細嫩的褶皺被盡數拉平,顯出一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淫靡的艷紅中,一根雪亮的鋼夾緩緩退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一團嬌嫩滑膩的紅肉。嫩肉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一觸便渾身酸麻。   現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肉穴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伙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抬手撥弄著那團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   由於神尼並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後,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將一根手指粗細的鈍頭木棍插進細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髮一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一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紅的肉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肉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肉花完全翻開,細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鋼絲環。失去支撐的肉穴並未合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一團。無論是陰唇、陰道還是子宮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一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團血紅的肉球在洞口內抖動,彷彿一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一聲淒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胳被廢,無從使力,這一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ど響?」慕容龍冷笑道:「當日四闖神教威風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師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肉,」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肉無存。」   子宮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操起一把特製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發出一陣不屬於肉體的「格格」聲響,探入子宮深處。   一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鬆開神尼的小腹,一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一掙,花心應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拚命拱起身體,一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子宮頸已被拉到體外,花心、肉穴、花瓣,嬌艷的嫩肉一層層貼在腹內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細細的紅邊,肉穴紅嫩翻吐,花心已經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密的血管一一浮現,卻一片蒼白,彷彿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一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子宮毫無規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啵」的一聲巨響,一團鮮紅的球體終於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出最後一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髮間,玉臉寒冰般透明,鬆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一片通紅,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害怕嗎?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娘就是這樣生的我,也是這樣生的你。你以後也會這樣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這個賤貨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葉行南手中的鐵桿上。肉球足有嬰兒大小,形狀渾圓。表面儘是從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葉行南拿起銀針,在球體上輕輕一劃,撕開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個肉紅色的花苞,接觸空氣後,花瓣突然綻開,露出其中小小的蓮蓬。   竟然用女人養育胎兒的子宮養育出這樣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過多少罪孽?紫玫默默想著,黯然垂下目光。   葉行南剔下蓮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體中,這才舒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龍舉杯端詳片刻,歎道:「雪峰賊尼雖然淫賤,功力確實不俗,不知這其中有她幾許真元……」   葉行南頗為自負地說道:「神教歷代相傳,奪胎花一株便可吸盡真元。此次無論煉製、植種、餵養、奪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師太的功力最多還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脈門,面色頓時大變。   慕容龍和紫玫訝然望去,只見葉行南眉頭緊鎖,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後,葉行南直起腰,一言不發地拿起一根彎尺,伸入宮頸,開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彎尺在神尼體內不住進出,子宮內殘餘的血肉塊塊剝落,每清出一團,葉行南臉色就陰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鐵尺,歎道:「老夫無能,有負宮主所托……」   切脈時他才發現,雪峰神尼體內散亂的真氣依然強勁,奪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絕不超過兩成。   葉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復原,半年後屬下再用一次奪胎花。」   慕容龍沒想到葉行南還有失手的時候,頗感意外地看著雪峰神尼,淡淡道:「將這賤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試一次。不行就廢了她的內功。」   師父股間仍敞著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還要再經受一次同樣的折磨,紫玫淒聲道:「哥,我求你了,別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說完,慕容龍便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葉行南幫她解開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著那具淒慘的女體痛苦的抽動;呆呆看著有人進來鬆開女體上的鐵鐐;呆呆看著她被人拖走;呆呆看著地上灑落的血跡……   葉行南收拾好奪胎花,才發覺紫玫的異樣,連忙在她背上輕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睛慢慢恢復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謝絕了葉行南的救治,蹣跚著離開武鳳別院。   ************日影西斜,秋風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陽光飄在身上,傳來一絲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著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閉上眼,感受著落日的餘暉。   衣袂飛揚,嬌軀曲線畢露。然而這具曼妙婀娜的身體上,卻有著圓滾滾的小腹和一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臉上淒然的悲傷漸漸淡去,最後變成嫵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淚痕,則使這笑容愈發讓人心疼。   一陣嘈雜的嬉鬧聲從松林旁傳出,幾名紅衣漢子圍著一具雪白的肉體,一邊踢打一邊走來。   那女人斷了一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去一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頭也不回地說:「葉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   108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主特許,准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也許就是觸犯了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一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ど粗,胳膊那ど長的大傢伙!」霍狂焰滿臉紅光,只等換上一隻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後,笑呵呵去尋馬鞭。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ど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裡樂呵呵的連續奸死風晚華兩次。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一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對顫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ど就是眼前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擠出一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只是宮主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係。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ど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一樣,整整齊齊裂開一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一刻鐘後葉行南提著一掛長長的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假如只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合,救他一條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一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了個哆嗦,閉關修煉還天訣的慕容龍什ど都沒說,只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奸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夠起身。又過了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一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一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一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洩慾工具,而僅僅是一具煉功的鼎爐。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陰精後就像垃圾一樣把她扔開。   每隔一日,都會有一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一口氣。倖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一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採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一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一一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只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母女倆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了整整兩天。最後卻對慕容龍百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關係,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了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閒話。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閒時間很多。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一個島嶼上。島上有兩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一,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是宮主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百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干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干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一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那ど剩下的一個,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裡。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紫玫暗暗吸了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的地域。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乾淨,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只怕一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一手托著明珠,一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其時已經初冬,為了行動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一條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數十丈後,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   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佈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   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   剛一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ど會有風?難道這個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   繞過一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並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只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丑」二字。石室竟然離聖宮這ど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   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間,或是兩三間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一個小小的「巳」字。   紫玫猶豫了一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里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一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楞楞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一陣發酸。良久,紫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上回程。   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儘是汗水。   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後揚起皓腕,拔下銀釵。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   一柱香工夫後,鎖孔「卡嗒」一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髮仔細盤好,然後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   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只容兩人並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一道劃痕都沒有。   紫玫整個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裡,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巴還圓,一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一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濃濃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   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沉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結果卻是一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了她的堅強。   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湧湧出。   109「如夫人,怎ど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僕一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ど傻呢!」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   「喲,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姐,奴婢怎ど當得起呢?」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髒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ど討男人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污辱。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乾淨。那時污物已經干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淨。   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污物在空氣中一點點風乾,蕭佛奴就羞憤欲死。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淒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啟齒,一方面不願再被其它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你幫我擦乾淨吧……」   「裝什ど裝!騷貨!」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洩。   而最佳的發洩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鬱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洩出來。   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   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裡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間干結髮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裡的東西——指不定是什ど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一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一陣戰慄,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一下吧,一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   白玉鶯冷哼一聲,「拿宮主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你就挺著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乾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沉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你們……你們要怎ど弄……」   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樣捅你,你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一根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彈,浮出一道紅印。   「哎呀!」蕭佛奴痛叫失聲。   「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一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污物的臀縫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起來,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幹巴巴地低叫一聲。   白玉鶯一捅到底,罵道:「騷貨!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主子操你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ど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淒楚地叫聲中,沾滿污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間一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合著蕭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一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污物擦淨,鄙夷地說:「這ど髒……主子操起來還不噁心死?屁眼兒用力!把髒東西都拉出來。」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一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一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一把揪住美婦的髮髻,貼在她耳邊罵道:「你怎ど這ど笨!白長了這ど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一扯秀髮,蕭佛奴上身抬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一人拿著一隻圓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一片淋漓,濃白的汁液粘乎乎沾滿雙乳。她一邊忍受乳上的疼痛,一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鬆開手,插在肛裡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一掌,白玉鶯自可輕鬆避開,但她一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淨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你們怎ど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裡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一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一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無所謂,你萬一有什ど閃失可怎ど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   110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煉還天訣,皮膚又蒙上一層奇異地寒光,彷彿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一熱,她便知道是誰來了。她在心裡低訴道:「娘,你怎ど變成這樣子……他是你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ど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布。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紫玫纖手一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淒然一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主解開衣衫。   「脫。」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鬆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一隻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股間細軟的毛髮被腹球遮掩,只隱約露出一絲烏亮。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已被本宮處死。責其幫主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主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一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一洩如注。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陽具,抬手將紫玫丟到一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ど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XXXX!」   「嗯。」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了兩口,奇道:「今天怎ど這ど少?」   「剛才流出來了。」蕭佛奴慌忙解釋道:「換尿布的時候娘壓著它了……」   慕容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這ど大的肚子幹嘛趴著?傷著你怎ど辦?」   蕭佛奴心下一酸,龍哥哥果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歡趴著……能擦乾淨……」   慕容龍點點頭,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蕭佛奴面前,笑道:「來親親,兒子馬上要XXXX了。」   蕭佛奴乖乖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龜頭吞到口內。   紫玫撐起身體,扶著石壁,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倆,都沒有瞧她一眼。   ************「父親絕不會騙我。」紫玫倚在床頭,抱著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裡錯了呢?那四間石室都有雲狀的紋飾,其餘房間花紋種類雖然繁多,卻沒有一個類似的。絕對不會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憶自己尋找的過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丟下銀釵,險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喪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體被那頭斑斕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樹的師字癸室,一高興,偷來的藥掉在地上,葉老頭的臉都綠了;還有親字丁室,風晚華在自己面前翹起腿,狗一樣撒尿…   …   紫玫打了個寒噤,連忙摒開那段記憶,回想慕容衛當時說話的語氣。   「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   父親重傷之餘,連聲音都變得尖細,最後兩句話說得萬分艱難,幾乎聽不清楚。   紫玫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思」、「巳」……難道是「申」,父親要說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顯還沒有完工,怎ど也不可能會在裡面設置機關,父親當時氣力已竭,舌頭僵硬,申字的音只發了前半截,而且還不清楚……肯定就是這樣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來。   剛一彎腰,紫玫頓時擰緊眉頭痛叫失聲,碩大的乳房壓住小腹,剛剛平靜下來的胎兒又開始掙扎動彈。她喘著氣慢慢躺平,氣苦地捧住腹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即使能找到寶藏,又有什ど用呢?難道用寶藏把那個無情無義的禽獸砸死?   那個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還……紫玫咬緊銀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婦欲言又止。   「嗯?」慕容龍懶懶應了一聲。兩個月來,他已經汲取了數十名處子的元紅。滿一百人時,還天訣便可初見成效。至於功法所講的千、萬兩級,他並不多想。畢竟還天訣只是道家旁門,與太一經相比,不過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護法曾說過,還天訣的好處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對以採補為內功基礎的慕容龍來說好處極大。他暗暗道:再有五個月時間,出關第一件事就是滅掉大孚靈鷲寺!   那個小子叫什ど?……沮渠展揚,哼!霍狂焰這個蠢貨,活該被開膛破肚!   慕容龍腮幫咬筋突起:小丫頭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為一個出賣自己的男人報仇……到時我要一邊XXXX,一邊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懷裡的美人婉聲低叫。   慕容龍驚醒過來,原來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親。他連忙摟著蕭佛奴柔聲呵哄,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ど?」   蕭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龍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肚裡的孩子?」   「怎ど會呢?」慕容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肯定會和你長得一樣美,如果你願意,我把她收為侍妾……」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愛」兩人的孩子,不禁淚如雨下。   慕容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錯處,還以為她是想為孩子要個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統的純正。   咱們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統,當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蕭佛奴點點頭,揚臉淒婉地一笑,那種驚艷的美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疑迷。   ************第二天葉行南為母女倆診脈調氣,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沒有機會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實實在榻上躺了一天,養精蓄銳。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認真梳妝打扮整齊,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飯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皮!」   白氏姐妹並肩跪在門前,深深磕下頭去。待玉門「格」的一聲合緊,又從內鎖緊,兩女才慢慢抬起頭來。姐妹倆四目交投,眼中都閃過一股惡毒的恨意。   一刻鐘後,算來白氏姐妹該去幫母親梳洗,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石室,紫玫便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撥上鎖鑰,悄悄來君字甬道。   這條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懷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還未修葺完畢。長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鋪過,略為平整,其餘部份崎嶇不平。紫玫深一腳淺一腳,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煩燥地解開領口,然後摸出銀釵探入塵封的鎖孔。   良久,佈滿銅綠的鎖孔「卡」的一聲,石門微微一晃。   紫玫心裡打鼓,摸索著插回銀釵,取出夜明珠。   石門輒輒洞開,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驚失色。   111申室的石門與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平常的石門下會有如此大的空間。石室高不見頂,比巳室大了十倍有餘,與其說是石室,不如說是一處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筍,粗者比紫玫懷孕的腰身還要粗,細者不過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著連綿不斷的花紋,從門旁一直延伸到……一團黑影背後。   紫玫膽子極大,所以敢一個人跑到石洞內,可當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幾根尖利的枯枝時,手裡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覺得自己頭髮都一根根直豎起來,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她俏臉雪白,腦中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這究竟是什麼妖怪?   剛轉過身子,背後突然傳來一股龐然的吸力。紫玫雖驚不亂,掙扎著想抓住門框。手指剛剛碰到冰涼石壁,整個人便倒飛入內。   『呯』紫玫掉在一個硬梆梆毛茸茸的物體上,她嚇得嬌軀劇顫,一口氣噎在喉頭,怎麼也叫不出來。   那枯枝原來是妖怪的爪子,輕輕一劃便撕開了她的裌襖,接著一個冰涼的物體從裂縫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體。   『呀!』當那個粗糙的爪子從股間鑽到腹下,重重勾住秘處時,紫玫喉頭一鬆,驚叫聲隨之響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異常,於是停住動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滾過起伏的地面,離身體還有丈許時,突然一躍而起,落在一隻枯瘦的手掌中。   那個手掌只剩皮包骨頭,佈滿黑泥,但分明是一隻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鐵鏈。   紫玫顫抖著扭臉看去,只見背後是一叢結成氈毯的毛髮,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個龐大的蠶繭。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輝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撥開毛髮,露出一張滿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鬍鬚幾乎掩沒了他的五官,只有一雙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覺得心臟在喉嚨跳個不停,只傻傻看著那個怪人,腦子裡一片混亂。   『你、是、何、人?』那怪人聲音沙啞而又怪異,像是多年沒有說過話般遲緩。   『我……我是宮裡的奴婢……』『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來,『宮裡、美的、都、被她殺了,哪裡、還有你、這樣的奴婢。』他笑聲忽止,鬚髮飛揚,剎那間雄威迫人。   紫玫面無人色,這個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鎖了多久,連星月湖這等妖邪畢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說了幾句話後,那人語氣雖然還有些怪異,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說道:「居然能容忍孕婦存在,星月湖竟墮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緊,厲喝道:」你究竟是誰?』紫玫的眼淚一向說來就來,況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頓時熱淚盈眶,抽噎道:「我是宮主的奴婢……懷了孩子,被罰到這裡清掃……『那人眼神凌厲地盯著紫玫,惡狠狠地說:」葉行南屁本事沒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麼會放過你?』紫玫心道:他保這孩子還來不及呢,嘴裡卻說:「宮主不許……『那人奇道:」孩子是誰的?朱邪青樹?屈苦籐?』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個不是千人騎萬人壓,想找爹那是難了。『他忽然抬指一劃,尖利的指甲切開胸衣,小西瓜般地渾圓巨乳立即跳躍而出。   他一把擰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會被改造成這等模樣——陰姬竟然沒殺了你?你是蕭佛奴嗎?』紫玫腦中一震,連忙矢口否認。   『這麼大的奶子……葉行南的手藝有長進啊。』那人一邊玩弄紫玫的乳房,一邊自言自語道:「蕭佛奴要能活到現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麼會這般年輕。『他提高聲音:」是陰姬讓你開得這扇門嗎?』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誰是陰姬……』那人一愕,目中露出複雜之極的神色,片刻後厲聲道:「現在的宮主是誰?『紫玫見他知道母親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連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說自己是年前被擄入宮裡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懷了孩子後宮主本來殺她,但沒捨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嬌艷欲滴的美態,倒有幾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難道陰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她也早該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圖形,只見花紋與其他石室一般無二,顯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著她的半隻右乳,一手插到滑膩的股間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這裡困了近幾十年,難得能碰上個婆娘,雖然是大肚子,也將就了……『紫玫驚駭欲絕,雖然被慕容龍淫辱多日,但從沒有第二個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體,這一下只怕貞節不保……   她拚命推掇著他的手臂,吃力地問道:「你是誰?『那人仰天大笑,聲音在石宮中遠遠傳開,』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陰長野!『紫玫被他的笑聲震得頭暈目眩,待下體疼痛傳來才靈台暫明。   星月湖宮主以下分為二使者、三護法、四神將、五長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數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剛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怪不得他會對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數家珍。可他怎麼會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聖宮底層?為什麼不殺他?   紫玫仔細看去,只見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幾乎有自己胸乳那麼高。衣衫盡碎,乾瘦的肩腰纏著重重鐵鏈,鎖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卻看不到他的雙腿……   枯瘦的手指已經鑽進體內抽送起來,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纖手繞過腹側,痛叫道:「別抓……痛啊……『陰長野獰笑道:」老子最喜歡看女人哭,長得越美,哭起來越好看!』說著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鐵鑄般的手腕哭道:「我還懷著孩子……『話未說完,就被陰長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臉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見一個踩一個!分開腿!看老子怎麼把胎兒給扯出來!   『紫玫從未遇到這種危險,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下體的痛楚幾乎比破體更甚。她又哭又求,那隻手反而越來越狠。   掙扎半晌,紫玫突然顫聲道:「老前輩,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軟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陰長野果然停住手,雙目中恨意湧現,咬牙切齒地說:「還不都是那個賤人!『他牙齒格格作響,』早知如此,老子趁她還在娘肚子裡就該把她弄死!『紫玫贏得片刻喘息,一邊挪動身體,一邊問道:」她是誰?為什麼這樣對你?』『誰!?我的乖女兒!』陰長野吼道:「那個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貨色!為了當宮主連老爹都敢下毒手!讓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揮舞著雙手,身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狀如瘋魔。   紫玫看準時機,奮力一掙,躲到一株石筍之後。   陰長野回過神來,怒喝著環臂抱胸,接著手臂一揚,倏忽長出尺許,正抓住紫玫的腳踝。   『叮』,金製的小弩連著斷裂的衣帶掉在鐘乳石旁。接著『呲呲』聲不絕於耳,紫玫的綿襖繡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條條橫陳地上。   陰長野色心大動,顧不得扯出嬰兒,便抱著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壓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雙腿早已被人砍斷,紛亂毛髮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撐著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擋陰長野的插入。如果被這個半人半妖的怪物姦淫,不用別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遠遠看去,裹著一團亂髮的怪人就像一個粗黑髒亂的蠶繭,貼在少女晶瑩渾圓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陰長野騎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一團冷冰冰的軟肉在臀縫間碰來碰去,卻始終沒有插入,紫玫也覺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勁也沒能勃起的陰長野揮手朝紫玫臀上重擊一掌,雖然沒有用上內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烏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媽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氣!讓老子先把你肚子裡的賤種掏出來!』紫玫哭道:「前輩饒了我吧,那樣奴婢會死的……奴婢死了誰還來伺候你呢……『陰長野怪笑道:」你還想活著出去嗎?老子好久沒吃鮮肉了,這對大奶吃起來一定不錯!他媽的,老子省點兒吃,一天只吃一隻,吃完之前絕不會讓你死。哈哈,胎兒也是大補之物。一屍兩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體愈發鮮美,顫抖的巨乳和渾圓的小腹,無不閃動著明艷的肉光。她蜷起嬌軀,兩手掩著胸乳和小腹,泣聲道:「求求你不要吃我……從明天起奴婢每天給你帶吃的,雞鴨魚肉什麼都有……我……我每天還來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陰長野咕嘟嚥了口吐沫,目光閃閃地說:」你每天都打掃這裡嗎?』紫玫連連點頭。   『那好,先來給老子舔舔雞巴!』112清晨起來,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榻上只剩一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乳盡數暴露在外。美婦玉腿平分,尿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一動,白膩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肛宛如一張蠕動的小嘴,緩緩吐出一截黃濁色的污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縮,穢物從鬆弛的肛洞裡越伸越長,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慄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一股股湧出蜜液。   當污物掉在床褥上,蕭佛奴下體一陣收合,被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日與慕容龍交合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一邊嗯嗯唔唔的低喘,一邊再次排出污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感。   兩女對視一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艷麗的玉臉頓時血色全無,她呆呆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叫啊?怎麼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肛敏感萬分,而且肉體總在飢渴之中。兒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肛肉來獲得快感。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難堪得要死。可肉體的飢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觀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交合一般。她紅唇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   還有我女兒……『』什麼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主和少夫人!『』我明白了,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宮主和少夫人。『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一聲,』這麼大的事,關乎主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一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弄我的屁股嗎?我讓你們弄……好不好…『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髒又臭,被人玩爛的賤屁股,你以為姑奶奶喜歡玩嗎?『』好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你這個廢物還能做什麼?『』我……我……『』哼哼,你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麼玩你就玩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好好。『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麼我都答應……『』先笑一個。『蕭佛奴連忙擠出一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色,淒婉動人。   『姐姐讓你笑得再開心一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根髒兮兮地木棍,將蕭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強笑著任木棍筆直捅入體內。待木棍抽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浪叫連聲,心裡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紅嫩的肛肉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艷的花瓣,將骯髒的木棍盡數吞下。不多時,沾滿污物的菊肛漸漸濕潤,熾熱的肛肉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棒身。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裡,也多了一分濕濕的水意。   ************就在美婦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髒亂的毛髮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髮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著拿住陰冷污穢的陽具,往唇間送去。   紅唇剛剛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她臉色蒼白地鑽出亂髮,急促地喘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肉味的陰長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濕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欲振無力。   『他媽的!你一個賤奴還敢嫌老子髒!給我舔!』陰長野一把擰住紫玫乳根,把個西瓜般的圓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乳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緊牙關,寧願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一聲脆響,陰長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跡,高高腫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般強硬,任憑圓乳被捏得腫漲欲裂,色澤由紅到紫,搖搖欲墜。只閉著美目,一言不發。陰長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從鐘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我舔。『陰長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鬆開紫玫的乳球。   潮濕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乳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艷的俏臉湊向污穢的怪物身下。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肉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撩起鬢角散亂的髮絲,紫玫張開紅唇,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盡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污垢一一舔盡。   方纔乳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少女將淚水和垢物一併吞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麼境況,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都解救出來。   舔了半個時辰,陽具仍然毫無動靜。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樣用力,陰長野卻不耐煩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時間太長,忘了女人的模樣吧。   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髮,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你的屄,玩給老子看看!『紫玫嬌軀一顫,旋即平靜下來。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殘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精緻的玉戶宛如一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色澤鮮艷,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熟的韻味。此時,嬌嫩的花瓣間還沾著一縷刺目的殷紅,那是肉穴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標緻,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被多少人操過?『』……不知道。『』朱邪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你閒著,每天少說也要被操個四五十回吧。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娘的,要有蕩星鞭裡裡外外都能看個清楚……『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塞在肉穴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精的成色!』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嫩。她嚥了口吐沫,纖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揉搓。   細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艷無比。陰長野貼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後,紫玫嬌軀一顫,紅嘟嘟的肉穴像一張頑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濁白的陰精。   『其白如乳,其濃如脂,果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一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潮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一軟,在高潮中昏迷過去。   113蕭佛奴下體一片狼藉。她已經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個時辰,在這四個時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輪番進入她的兩個肉穴,就連午飯時,也一直插在體內。頻繁的高潮使美婦精疲力盡,當木棒又一次進入菊肛,蕭佛奴嗚咽道:「好姐姐,讓我休息一會兒吧……『白玉鶯手腕也有些發酸,她重重一推,將腸道內滿溢的蜜汁和污物擠得四下飛濺,這才冷笑道:」還有三次,湊夠十次今天就放過你。』蕭佛奴含淚道:「奴家的賤屄已經被搾乾了……『』喲……『白玉鶯拖長聲音,手腕一擰,木棍在菊洞內旋轉一周,不等蕭佛奴叫痛,便拔了出來。接著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蕭佛奴腹球一陣晃蕩,紅唇顫抖。   沾滿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時,已變得乾乾淨淨。吸飽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幾乎能映出艷紅的肉色。   開始蕭佛奴曾乞求兩女將木棒擦淨再插進自己陰中,結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淨。當髒臭的木棒再一次伸進下體,她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一刻,美婦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從裡到外,再沒有半分潔淨。   秘處的悸動中,蕭佛奴恍然想起一個故事:有一個人買了雙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開始他很小心地避開泥濘。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開髒了鞋子。後來泥水越來越多,顧忌越來越少……美婦疲倦地笑了一下,放鬆緊張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嘰嘰作響,正在擠奶的白玉鸝笑道:「賤人,裡面還有好多水兒呢。『』姐姐說的是……『白玉鶯一邊搗,一邊在美婦花蒂上一掐,厲聲道:」又忘了?』蕭佛奴低低喘了口氣,『啊……啊……』媚叫起來。   木棒在陰阜下飛舞著直進直出,白膩的玉腿間,濺落著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陰精、糞便……   ************下體的疼痛波浪般湧來,紫玫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垂在半空。一團毛茸茸的物體正在自己股間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動,才發現自己兩腿被那人彎曲著搭在肩上,一張貪婪地大口在秘處又吸又咬。她呻吟一聲,輕輕扭動腰肢,想擺脫那張滿是鬍鬚的嘴巴。   下體一痛,陰長野把花瓣咬在齒間,口齒不清地說:「再動,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紫玫摀住面孔,無聲的抽泣著。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慕容龍那個混蛋強姦十次,也不願被這麼個怪物看一眼。可現在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被他肆意淫辱。   ……怎麼會這樣?   半晌,陰長野收回舌頭,問道:「你是何派弟子?『』八……八極門。『紫玫洩身時陰長野發覺有異,探究之下,才發現此女並未被廢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極少用的重樓氣鎖制住內息。   八極門崛起是近十幾年之事,陰長野被囚時還算不上名門大派。即非教下所屬掌門,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區區一個奴婢,只憑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覺心下奇怪:這婆娘只長得標緻些,又生得一個好屄,就被當成寶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風。   陰長野對重樓氣鎖知之甚深,透過帶脈與紫玫凝聚的真氣略一接觸,赫然發現此女真氣之強與自己相差無幾,比當日的陰姬還要強上幾分。他聽說過八極門的六合功別具一格,卻不知其底細。如果她真是八極門弟子,這個安定的小幫為何寂寂無名?   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敞露身體,被人下流地品咂羞處,那種遭到強暴的恥辱使紫玫羞憤欲絕。白膩的乳球垂在臉側,不住晃動著打在桃腮上。她羞憤地抱住圓乳,思索著如何脫身。   角落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輕響,陰長野兩眼一翻,五指彎曲作勢,一股勁氣直逼過去。   『吱吱』幾聲響動,一團黑影凌空落入陰長野手中。攤開手掌,卻是一隻灰撲撲的老鼠。   陰長野一口將老鼠咬下半隻,一邊嘴嚼,一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這死耗子又瘦又小,沒滋沒味……『說話間,鼠毛鼠血從齒縫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隻鼠身還在他掌中蠕蠕而動。看到種噁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險些又暈了過去。   片刻間一隻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陰長野皮骨無存的吞入肚內,他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剛吃過老鼠的嘴巴,紫玫渾身頓時泛起一層肉粒,她連忙說道:「前輩,前輩,稍等一下。『陰長野抬起頭,目光越過高聳的小腹,落在她臉上。   紫玫擺出一張笑臉,輕聲道:「奴婢在這裡待得太久了,怕宮裡有人起疑……我明天再來陪您好嗎?『陰長野擰住她的膝彎用力一分,將紫玫兩腿掰成一字,寒聲道:」老子還沒有操你,就想跑?』紫玫嬌媚地眨著眼睛,柔聲道:「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陰右使這樣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輩身邊,好好伺候前輩。可奴婢只是宮裡的下人,如果被人發現,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輩,罪孽可就大了……『陰長野一臉冷笑,他橫行江湖的時候,紫玫還在娘胎裡,區區幾句話怎麼能打動他。   濕漉漉的下體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戰慄,細聲道:「陰右使是英雄好漢,斷然不會為難奴婢。奴婢回去後給您準備一些食物,明天給您送來好不好?『陰長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將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靈靈白嫩嫩,吃起來肯定夠味。『紫玫看著他鋒利的牙齒,心底懼意升起。她吃力的嫵媚一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前輩在這裡困了這麼久,外界一無所知,奴婢這就去稟報宮主,請陰右使回宮好不好?』『哼哼……』陰長野冷笑連連,『想找人殺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臉惶然,『奴婢只是想幫前輩離開此處……前輩有沒有什麼好友?奴婢可以幫您……』陰長野神色一動,半晌道:「老沐還活著嗎?『紫玫喜道:」您是說沐護法嗎?還在。』『護法?幾十年才混到護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陰長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搖了搖頭。當初因為陰姬之事,兩人雖然沒有破臉,但也不相往來。若非他的壓制,沐聲傳二十年前就該當上護法……   朱邪青樹跟自己關係一向平常,教裡其他故舊好友基本都被陰姬殺了個淨光……   『老屈呢?』紫玫小心翼翼地說:「您是說屈護法?『』你只告訴他一個人。『紫玫一迭聲的應是,只要能離開這裡,今生今世都不用回來了。   陰長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運玄功。不多時,掌心漸漸聚起一團黑氣。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內回到這裡。如果超過三日,黑煞掌功力發作,先從你這對大奶子爛起,一直爛到全身……嘿嘿,像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不出一個月就會爛成一團狗都不會理的臭肉。『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為陰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氣……』陰長野把她朝地上一丟,冷冷道:「再浪一次給老子看看!『************寒意迫人的甬道內偉來一陣輕微的聲息。一個赤裸的少女抱著腹內悸動的胎兒,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   無論是伏龍澗的小公主,還是飄梅峰的小師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驚鴻一現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眾人矚目關愛的天之嬌女。   但在這個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可能淪落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邊艱難的邁步,一邊落淚。她並非是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為師父、師姐以至衛秀紋、薛欣妍、唐顏這些橫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許她可以不在乎貞潔,但在暴力下被迫獻出肉體,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區別,只能用女人最本質的性器來取悅他人而苟活…   …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從切膚之痛認識到,與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麼幸福。而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嫂嫂聽到自己的聲音會垂下頭,為何紀師姐閃爍的眼睛會有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樣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個怪物強暴,像師姐們一樣萬劫不復的話,她會嫉妒每個完璧的處子,嫉妒每個貞潔的婦人,嫉妒每一個不必擔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著石壁坐在地上,無聲無息地慟哭著。   114冰冷的身體被溫暖的泉水漸漸融化。紫玫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溫泉中舒展肢體,讓清澈而溫潤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骯髒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長長的睫毛下,還帶著一絲濕濕的水痕。仍是十六歲少女的嬌靨,一肌一膚無不精緻動人。甚至那對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嬰兒,帶著幾分天真的稚嫩。   但豐腴右乳下,一塊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跡,卻潛藏著無比的殺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驚的水滴從嬌軀上串串滾落,彷彿無數晶瑩的水晶濺在池中。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邊,『今天好些了嗎?』蕭佛奴勉強一笑,沒有說話。   『我扶你坐一會兒吧。』紫玫托起母親的後頸。    ;蕭佛奴連忙搖頭,低聲道:「不用……讓娘躺一會兒……『下體兩個肉穴都酸疼腫脹,坐起來只會更難受。   剛才白玉鸝鬼鬼祟祟地跑進來與白玉鶯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鶯放下木棍,給她擦洗了身體,塗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齊齊,她便知道:女兒要來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頤側躺在蕭佛奴身邊,輕輕撫摸著母親小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吧……』蕭佛奴臉上一紅,旋即變得雪白。龍哥哥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麼用?況且……她們下手那麼重,胎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柔聲道:「你也快要臨產了,起居當心些,不要累著。『紫玫歎了口氣,不情願地說:」我才十六歲……』蕭佛奴淺笑道:「我生龍……『她頓住了,不知道該說龍兒還是按現在的稱呼叫龍哥哥,』……第一胎,比你還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蕭佛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孩子都是這麼生下來的。『她將產育的經驗一一傳授給女兒,忽然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劃破心頭,蕭佛奴朱唇不由抽動起來。好久都沒有這種做母親的感覺了,此時看著女兒皎潔無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是多麼髒濁。   紫玫以為是自己憂心忡忡的模樣使母親擔心,連忙展顏一笑,『女兒不怕,到時讓葉老頭熬一盆那種湯,就是開膛破肚也不會覺得疼呢。   『親手殺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來僅有的開心事,為此臥床五天也心甘情願。唯一遺憾的就是霍狂焰當時沒有知覺。   蕭佛奴心中激盪,顫聲道:「玫兒……『』什麼玫兒!『慕容龍寒聲喝道,大步入室。   蕭佛奴嬌軀一抖,瑟縮著改口道:「姐姐……『慕容龍剛剛散功,強健的身體冒著縷縷白氣,卻不見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準備吮盡肉棒上的血跡。   『我來。』經歷了陰右使的蹂躪之後,紫玫對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許多,對自己以往的喝罵隱約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奮勇,要替姐妹倆做這件齷齪之事。   慕容龍眼中露出一絲訝色,兩人冰冷的關係已有數月,小丫頭每次直著身子,屍體一樣獻出陰精便算了事,從來沒有主動伺候過他。今天是怎麼了?   特製的裌襖依然顯得緊繃,肥碩的圓乳將衣襟撐起兩團渾圓。紫玫拖著笨重的身體,跪在慕容龍身前,竭力張開嬌艷的小嘴,含住龜頭。   相比於陰長野的污濁腥臭,慕容龍的陽具雖然猙獰,卻有種健康而又強壯的氣息。   剛舔了兩下,慕容龍『啵』的拔出龜頭,淡淡道:「雞巴都不會舔,滾一邊去。『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緋衣間玉臉蒼白。   慕容龍徑直從紫玫身邊走過,用毛巾擦去血跡,然後溫柔地拉起蕭佛奴身上的錦被。   華麗的寢具內,雪膚香肌艷光四射。如此美艷的身體,卻包裹著一塊粗棉尿布,可笑之餘,則是令人心寒的殘忍和淒涼。   美婦怯怯看著兒子,想媚笑卻又不敢。   慕容龍掰開蕭佛奴癱軟的雙腿,一邊解開尿布,一邊道:「娘親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嗎?……呃?這麼多?『美婦像嬰兒般叉著雙腿,粉臀間滿是穢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細若蚊蚋地說:」娘一整天都沒換……』慕容龍盯著白氏姐妹,寒聲道:「怎麼不換?『蕭佛奴連忙說道:」是娘不讓她們換的……娘想讓哥哥親手給人家換尿布……』白玉鶯給她擦完身子,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堆穢物包在她股間,又教她這番說辭。   慕容龍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卻愈發寒冷。   ************紫玫安詳地坐在榻側,右手低垂。   身前,一個裸身麗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寶藏的線索定然是在陰長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見那個無腿怪物。一想他亂蓬蓬的毛髮,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紫玫就像做了一個可恥的噩夢。噩夢裡,自己居然當著那個怪物的面兩次手淫……   她不願承認,但無法欺騙自己——與冒著凌辱的危險接近那個怪物相比,她寧願去取悅仇敵慕容龍。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風晚華嘴中。   香軟的小舌快捷無倫地劃過手指,那種滑膩的感覺,舒服得讓人想呻吟。紫玫閉上眼,微微喘著氣,細心體會師姐舌頭的動作。   自己連一條狗都殺不了,何況是陰長野那個妖怪。親友瘋的瘋,殘的殘,連個幫手都沒有,只好與他乾耗。可他已經在地窟活了十幾年,看樣子還能活上幾十年……   紫玫苦澀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悅慕容龍,消除他的戒心,想辦法殺掉他報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讓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為所欲為了。   能不能把葉老頭給迷倒呢?紫玫仰著臉胡思亂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緊要關頭大聲哭叫出來,讓慕容龍一掌結果了這個老匹夫。計策雖然老套,但對慕容龍這種性機能亢奮的男人來說,應該有效呢。   她手指一動,關節碰在風晚華牙齒上。風晚華立即伏下身子,恐懼地輕顫。   紫玫心疼地摩挲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別怕,大師姐……『她用絲帕擦去風晚華唇角的口水,大師姐雖然口不能言,卻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師。從地窟歸來後,心境轉變的紫玫不敢再見嫂嫂。她終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試想,原本親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卻一主一奴,即使自己無意以垂憐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會願意讓人旁觀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師姐面前,她才不必擔心身份懸殊的尷尬。   『大師姐,我該怎麼辦呢……』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劍癡癡的笑容。   ************彤雲密佈,最後一絲陽光也消沒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遠望山色。   飄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紛飛。偶然放睛,師姐妹們便聯袂在山間遊玩。自己那時候好淘氣啊,學著劫路毛賊的手段,用了整個晚上挖了一個陷阱。記得自己很小心地掃去痕跡,結果還是被大師姐看出端倪。大師姐當時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樣子美極了。   她一笑,嫂嫂——那時還是二師姐,也看了出來。二師姐當日的折枝手已經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擰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還威脅說要把小壞蛋埋在雪坑裡。   最倒霉的是三師姐,她急匆匆趕來救自己,一不小心滑進陷阱,大師姐、二師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憶間,忽然頰上一涼。少女臉上的微笑漸漸褪去。她伸出手掌,將一朵輕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慕容龍走進石室,紫玫便扶著肚子,蹣跚地走到他身前,溫柔款款地為他寬衣解帶。   小丫頭真是轉性了。挺著這麼大個肚子,交合起來一定辛苦萬分吧。可她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而且技術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賣力……   慕容龍雙手枕在腦後,在沒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處,藏著一絲淡淡的傷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龍腰上,身子後仰,騰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狀的香乳佈滿汗水,白亮亮,像一對跳躍的雪球,又圓又大。   良久,她顫抖著停住動作,等肉棒的震顫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盡陽具。   慕容龍冷冷一笑,抬腳將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賤貨。只有不把她當人,才會學乖。』殘精梗在喉頭,又苦又澀。   同樣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個怪物強暴,像師姐們一樣萬劫不復的話,她會嫉妒每個完璧的處子,嫉妒每個貞潔的婦人,嫉妒每一個不必擔心被凌辱的女人。   慕容龍冷冷一笑,抬腳將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賤貨。只有不把她當人,才會學乖。』115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廚所在,自從豬圈多了一頭母獸之後,教眾便蜂湧而至。但昨夜一場小雪,使這裡冷清了許多。   一個五短身材的雜役提著一桶豬食,隔著木欄用長柄鏟舀到木槽中。十幾頭肥豬哼哼嘰嘰擠成一團,長嘴在槽裡拱來拱去。   『趕緊吃!還有月把就過年了……』飼者磕了磕木鏟,朝圈中一揮。   豬圈中間被踩成一個尺許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著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裡,又髒又臭。   一段輪廓模糊的物體半浸在泥濘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長髮依稀能看出是個女人。   木鏟『啪』的打在肉段上,豬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這個賤貨一來,害得老子的豬一個勁兒地掉膘。過年沒肉吃難道吃你?』雪峰神尼艱難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裡蠕動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軀幹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飄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渾圓的曲線。   那雜役摸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欄上,用木鍬戳弄著泥水中的肉體嘲笑道:「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們星月湖連頭母豬都不如!老母豬還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還是挨操……『鳳凰真氣顯示出它的威力,縱然散亂難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撐。   她被扔到這裡已經整整兩個月,每一天,這個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門就像蛆蟲一樣苟活在骯髒的泥濘中。兩個月與豬群為伍的日子,留給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姦淫和凌辱。   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還活著,不僅活著,她還……   『吃一口。』雜役從吃剩的豬食中鏟了一鍬遞在雪峰神尼面前。   臉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鍬中,酸臭的豬食混著群豬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雪峰神尼支起滿是泥垢的臉龐,趴在鍬中將豬食一口一口吞嚥下去。   雜役呲著黃牙一樂,拿起木鍬,將豬食盡數抹在雪峰神尼臉上。神尼拖著折斷的手臂,將豬食一一舔淨,雖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凜然的氣質。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還裝什麼八哥……』飼者咧咧嘴,將神尼的臉孔壓到泥坑裡。   一頭肥豬吃了個半飽,便淌著泥湯唏哩光蕩地竄了過來。它也是熟門熟路,豬嘴伸到神尼股間,將她臀部略微拱起,接著就騎到神尼身上。   被肥豬在臀後猛然一頂,泡在泥濘中的兩條大腿頓時揚起,稀稀瀝瀝濺起一片泥點。   『日你娘哎,有點兒勁幹什麼不好?』飼者罵罵咧咧揮鍬朝肥豬肩上一通狠打,『她會給你生豬崽兒嗎?』那肥豬少說也有五百多斤,木鍬打在肩上只當搔癢。細長的陽具一伸一頂,立刻鑽進肉花中,擠出一灘泥濘。   肥豬弓著腰一拱一拱,女體漸漸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頸,然後是一對輕蓬蓬的肥乳,接著是腰肢、大腿。   螺旋狀的豬鞭專為插入子宮而生。進入體內後便直直伸進子宮頸,略帶彎弧的莖端直接在宮頸內抽送起來。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頂得向上彎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翹起,破碎的膝關節卻不自然的彎折下來。兩條不受控制的小腿懸在腿下搖搖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隱約露出觸目驚心的蒼白。   無論是人是獸,對雪峰神尼來說幾乎都沒有區別。也許區別在於:這些真正的禽獸不會有意弄痛她。   不知過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頭突然一動,劇烈地嘔吐起來。剛剛吞下的豬食混著泥水和胃液一古腦全吐了出來。喘息還未停止,肥豬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揚起污穢的臉龐,睜開眼睛。   遠處的梅樹下,一個紅衣少女擁緊斗篷,只剩一對秀目在外。她遠遠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也沒有挪步。   兩人默默對視半晌,最後少女遲緩地轉過身,慢慢離開。   ************『娘。』『嗯?』紫玫將按摩過的手臂塞到被下,輕聲道:「他對你很好——你要好好活著……『蕭佛奴玉臉一紅,害羞地說:」他娶的是你……』紫玫淒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樣,都只是他的玩物。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蕭佛奴臉上帶著一抹病態的艷紅。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撐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還沒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著,才沒讓女兒看出異樣。   紫玫愁緒滿腹,還要強顏歡笑,她暗自嚥下淚水,聲音略帶發顫地說:「娘,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蕭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飲食便溺都需要別人幫忙,還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內的脹痛使她無法多想,當下點頭答應。   紫玫見母親精神不振,滿心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好抱住母親緊緊一擁,笑著去了。   蕭佛奴被女兒不尋常的舉動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體慾望所征服。美婦低低呻吟一聲,肛肉一鬆一緊,像一張靈活的小嘴吞吐著木棍,淫猥地自得其樂著。   她不知道剛才那番話其實是女兒的遺言。   ************被慕容龍的冷酷所擊潰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這個禽獸。而師父的慘狀則激發了她的勇氣。   師父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再次懷孕。紫玫很清楚師父的嘔吐意味著什麼。剛剛清空的子宮又懷上不知身份的胎兒,這對師父這樣的方外人士是多麼大的打擊……   可師父始終沒有放棄。即使是四肢關節被廢,琵琶骨被穿,豬狗般扔在泥濘中等待死亡,師父仍然掙扎著要活下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她彷彿聽到師父剛厲的聲音:飄梅峰弟子絕不會軟弱的想要自殺!   紫玫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面對陰長野。無論會受到什麼樣凌辱,無論心裡多麼噁心恐懼,她都要再次去面對那個怪物。   她知道,即使寶藏存在,會給自己帶來生路的機率也極其渺茫。但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希望,她寧願用貞潔、肉體,甚至生命去換。或者什麼都沒有,只為了那個反抗的姿勢,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個線索在那個怪物背後,卻因為種種理由而不去尋找,她會死不瞑目。   『是。我會死不瞑目。』紫玫對自己輕聲說。   她仔細洗淨自己每一寸肌膚,然後擦乾秀髮,盤了一個精緻的髮髻。   銅鏡中的青絲烏黑亮澤,纖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發間翩翩飛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鳳釵,再將鳳口的垂珠一一理順,紫玫翻開案上從未打開過的羊脂玉盒,沾了一點胭脂,均勻地塗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蒼白,散發著迷人的玫瑰紅。彷彿仙指一點,鏡裡的少女頓時鮮活起來。   光潔的玉頰遠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膩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彎眉,讓自己的美目愈發動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細緻地塗遍全身,讓週身每一寸肌膚都晶瑩潤澤,帶著馥郁的香甜。   當抹到乳房時,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個黑點已經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還沒能找到寶藏,就讓它爛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裡一陣輕顫,待拿開手掌,嫩紅的乳頭已微微翹起,像一個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來。鏡裡的少女圓腹高挺,肥乳並舉。週身肌膚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懷六甲的紫玫不僅僅沒有稍減嬌艷,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韻。   她先帶上水紅色的輕緞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雲綢褻衣。紫玫精心繫好衣帶,挽了一個相思結,接著披上長過腰腹的中衣,繫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腳面的外裙。輕輕一展,裙上鮮紅的桃花彷彿滿衣繽紛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紛紛揚揚飄到衣襟袖底。花瓣越來越碎,最後層層疊疊積成一片淡淡的粉紅。   束好衣物,少女將一件鑲黑滾邊的織錦裌襖套在外面。衣襟無法扣上,只能敞開,披在腹側。最後她拿出一根絲絛將玉珮結在腰下,再掛上黃金小弩。   紫玫扶著小腹,淺笑著望向鏡裡千嬌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連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會留下。   畢生第一次用心妝扮,卻是要將這具鮮嫩的肉體獻給一個骯髒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賤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將一隻翡翠手鐲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靜室內,慕容龍無由地一陣心悸。   他鬆開了手訣,緩緩散了功。   是因為娘?妹妹?還是因為從前的日子?慕容龍其實沒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復國成為慕容氏每一個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能乖乖待在身邊。他甚至不奢望能獲得兩人的柔情,只要她們人在此處,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這樣就好。至於女人的心靈,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陽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裡撫過那張暗泣的嬌靨。卻找不到話對她說。   良久,慕容龍低歎一聲,收斂心神,盤膝坐在太極圖上,兩手分按陰陽魚的雙眼。   ************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輝彷彿指尖的一點靈光。慕容紫玫提著裙裾,玫瑰色的俏臉無憂無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運。   石門仍像自己離開時一樣洞開著。紫玫倚在門旁嫣然一笑,『陰右使,你好……』話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飆捲入洞窟。   怪人將紫玫柔軟的身子扔在地上,兩手抓取住領口一分,像剝筍一樣,一把將少女層層衣物剝了個乾淨。輕紗紅綃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結、同心結被粗暴地拽成兩段,零零碎碎的飾物掉了滿地。   陰長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會她的痛楚,逕直大力揉捏起來,『臭婊子,話給老屈捎到沒有?』雖然早有準備,但甫一見面便橫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產生出抗拒和厭惡感。她驚慌地擰住斷袖,壓住心底的恥辱和恨意,低聲道:「屈護法……不在宮裡……『陰長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騙老子?『紫玫輕叫一聲,顰緊眉頭,啼聲道:」屈護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輩受苦,帶來些食物……』她臉現羞色,嚶聲道:「還有奴婢自己,來伺候前輩……『陰長野眼中精光閃爍,最後丟開瘀腫的乳房,揀起地上的包裹。先撕開嗅了嗅,這才放進嘴裡。他一邊大吃大嚼,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臭婊子,你玩起屄來又騷又浪,老子喜歡得緊。再玩一次讓老子樂樂!』紫玫知道這是必有的羞辱,當下含笑除去鞋襪,褪下衣裙。纖指探入嬌美的花瓣,媚態橫生地挑弄起來。   在陰長野的喝令下,紫玫時而仰臥,兩腿高舉,扳起玉股;時而跪伏,挺著雪臀搓捏花蒂;時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將秘處湊到妖邪眼前,讓他能看清每一個細節。   紫玫漸漸情動,白嫩的肢體上,一隻鳳凰隱隱浮現。   陰長野大是奇怪,將紫玫拉到身前細細端詳。紫玫腆著小腹,指點說:「這是鳳足,呶,在奴婢這裡……『愛液濕潤了微腫的花瓣,嫩肉彷彿洇濕的胭脂,飽含著欲滴的艷紅。肉縫在白皙的玉指下時開時合,隱約露出嬌美的穴口。即使與慕容龍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沒有如此不遺餘力地釋放過自己。   『這是鳳翼,奴婢這邊奶子還有……』『臭婊子這對奶子真大,是不是那葉行南弄來什麼新藥?』陰長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夾住少女紅嫩的乳頭。   紫玫膩聲道:「陰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賤奶是改造過的。『她挺起胸膛,讓那對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嬌滴滴地說:」前輩喜歡奴婢的奶子嗎?』陰長野反手一掌,乳球遠遠湯開,又彈到胸前,顫微微搖晃著慢慢顯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這麼得意。真他媽的不要臉!』紫玫心頭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來。她眨眨眼睛,嚥下淚水,輕聲道:「前輩教訓的是……『』咬住。『陰長野忽然說。   紫玫愣了一下,張口將滿是油漬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個。』紫玫兩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將兩隻乳頭一併咬在唇間。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頭的滋味。滑嫩中還帶著柔韌的彈性,美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膩的乳肉像柔軟的波濤,一蕩一蕩輕輕碰觸著嘴唇。   兩隻渾圓的乳球被扯成錐形,向上揚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齒之間。紫玫噙著自己的乳頭,顫抖著迎來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這一個時辰比一百年還長。   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浪。   被陰長野吮淨的雞骨很光滑,插在體內並不疼痛。但那種羞辱卻比疼痛更甚。   陰長野被鎖在壁上,僅有寸許的活動空間。紫玫原本準備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紋飾,數月來的開鎖經驗,她對自己指上的觸覺極有信心。但陰長野卻太不爭氣,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根陽具都像死蛇般毫無動作。   思索多時,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說道:「前輩,奴婢幫您洗洗身子,好嗎?『這麼一說,陰長野身上頓時癢了起來。二十多年沒洗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許用手。』紫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頓時明白過來。她咬著牙關,晃了晃圓乳,『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   『她說著下賤的話語,心裡的恨意比片玉的鋒芒還要銳利。   撩開亂蓬蓬糾纏的毛髮,陰長野魁梧的身體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輕輕一碰,遍體的泥垢便紛然而落。   紫玫把棉襖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積水中浸濕,然後毅然起身,巧笑著將雪白的嬌軀貼在陰長野乾枯的身體。   肌膚磨擦的彷彿是堅硬的樹皮,隱隱作痛。紫玫纖手一擰,晶瑩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淚水落在圓潤的嫩乳上。她像一個深情的少女,心甘情願地獻出芬芳的肉體,然而她的『情郎』,卻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溫潤的肉體上下起伏,小巧的乳頭眨眼便染得烏黑。乳球前端彷彿墨塗般,後面卻依然白嫩。   這樣是不是淫蕩呢?為了逃生就如此作踐自己,與那些用肉體換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麼區別呢?   恍惚間,懷裡腥臭的污垢彷彿透過鳳凰紋身,一點點侵入純潔的肉體之內。   『我是一個婊子……』紫玫輕聲對自己說。   『廢話!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陰長野唾了一口,摟住紫玫的腰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陽具送入肉穴。   受到壓迫的胎兒掙扎起來,在圓滾滾的小腹內又踢又蹬。肚皮滑膩的動作激起了陰長野的慾火,他緊緊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著她的小腹。   紫玫子宮劇痛,耳邊似乎聽到胎兒骨折的聲音。她額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氣,少女突然一笑,神態嫵媚之極。接著展開柔臂,以更大的力氣抱緊怪物殭屍般骯髒發臭的身體。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氣摟緊陰長野,垂頭朝他背後看去,同時拔下鳳釵。   如水的美目眨了幾眨,每眨一次,都變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裡突然湧出一層淚水。   鳳釵『叮』的落在地上,接著少女淒痛的哭聲,響徹石窟。   石壁上什麼都沒有。沒有紋飾,也沒有圖形。   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   陰長野對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這哭聲反而喚起了他久遠的記憶,沉睡的陽具漸漸甦醒過來。   無邊的失望和刻骨的傷痛將紫玫的堅強擊得粉碎。潔白優美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身後,再沒有一絲力氣。膝彎被陰長野架在臂間,下體紅艷艷的花瓣翕張著,朝漸漸發硬的肉棒套去。   此時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著懷孕的身體任人蹂躪,付出尊嚴、肉體、貞潔……結果落入一個騙局,這對滿懷希望的少女而言,殘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堅守的信念彷彿崩潰的七寶樓閣,片片飄舞著灰飛煙滅。悸動的胎兒彷彿在應合母親的痛哭,在腹內一墜一墜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復活的陽具筆直豎起,龜頭幾乎觸到濕潤的嫩肉。只屬一人專享的肉穴,即將迎來第二支陽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嬌美孕婦和骯髒的殘疾怪客,這一切,構成了一幅淒艷的畫面,永遠留在某個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殺意剎那間充滿石窟,連萬古長滴的水珠也被凍結在石筍尖上。   陰長野抬頭一看,失聲叫道:「慕容祁!『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劃破黑暗,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只剩下這一抹淒冷刀光。   117陰長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彈開紫玫,騰開手臂,接著合掌朝刀鋒夾去。   這柄刀長僅半尺,寬僅三指,一點凜冽的青光在刀鋒上無聲無秘的幽幽閃動,彷彿一隻寂寞的流螢。   眨眼間,流螢便劃過三丈的距離,跳到陰長野兩掌之間。然後微微一跳,輕盈地轉了一個弧線。   陰長野右掌一涼,四指手指齊根而斷。他沒想到短刀會如此鋒銳,百忙中猛然後縮,身子幾乎嵌入石壁。   『格格』幾聲輕響,陰長野右胸四根肋骨齊齊斬斷。但這一刀去勢已盡,只差寸許便可擊碎內臟,卻不得不回收。陰長野身經百戰,無數次死裡逃生,實是勇悍絕倫之輩。他雖傷不亂,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來人腕上。   短刀斜斜飛起,釘入石壁。   慕容龍俊臉毫無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陰長野左掌,接著左手揮出,與他右掌抵在一起。   陰長野驚魂甫定,認出來人並非慕容祁天殺的那個小白臉。他被鎖在石壁上,兼且兩腿被砍,行動不便,看來人這一刀的聲勢,武功不在教內護法之下,若是游鬥,自己必死無疑。   不成想這傢伙空張了一張俊臉,卻是個笨蛋,竟然以短對長,跟自己比拚內力。這小兔崽子就算從娘胎開始練武,又怎麼能跟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相比?   陰長野眉頭一揚,勁力狂湧而出,務必要把這小子斃於掌底,奪過寶刀斬斷鎖鏈——他娘的,老子一脫身,第一件事就是那個臭婊子操得稀爛,再把宮裡的女人統統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氣!   兩股真氣一觸,陰長野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小崽子功力之強直追自己當年,只是是真氣駁雜不純,不能好好利用。真氣交鋒片刻之後,他赫然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兩門絕學:太一經和還天訣!   慕容龍心下恨極,不願與他久鬥,因此一上來便硬拚內力,想一舉把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霧。可這時才發現這傢伙功力深厚實為生平罕見,與當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籌。但他身負重傷,耗也耗死這個王八蛋。   他用餘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氣恨交加,手上的勁道愈發兇猛。當下兩人四手相抵,堪堪敵對,石窟頓時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轉。一睜眼,先看到頭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斬下陰長野的左臂。這個妖魔,害得自己喪盡尊嚴。   血光乍現,陰長野左臂齊根而斷。他自知必死,一聲暴喝,殘缺的右掌奮力推開慕容龍,接著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顧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這個賤婊子。   紫玫提著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變幻。一刀斬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剛才機會千載難逢,實在應該先殺掉慕容龍,再對付陰長野。猶豫間,陰長野失去手指的斷掌重重拍在她的雙乳正中。   『賤婊子!一起去死吧!』陰長野兩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聲不響往後倒去,像一片蒼白的花瓣,悄然飄落在地。   慕容龍目眥欲裂,雙掌齊出,重重拍在陰長野胸口。將他的胸骨擊得粉碎。   陰長野『嘩』的吐出一口鮮血,把目光從紫玫身上收回。沉聲道:「你是何人?『』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宮主慕容龍。『陰長野眼神一亮,旋即漸漸黯淡,』陰姬是死在你手裡嗎?『』不錯。她生前受盡苦楚,死後被本宮做成玩物——養眼得很呢。陰右使想見見嗎?『陰長野放聲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聲激盪得四下飛濺,突然間笑聲止歇,再無聲息。   慕容龍遲緩地轉過身子。   剛才聽到白玉鸝的密告,說少夫人幾次跑到石窟跟一個怪人苟合,慕容龍差點走火入魔。他沒想在自己宮內,居然還藏著一個早就該死的傢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會幾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龍立即趕到石窟。   當時他想法只有一個:殺了姦夫,廢了淫婦!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紅杏出牆,即使砍斷她的手腳,做成人彘也不為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縱容這個賤人!   然而此時,那些血腥的衝動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點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脈盡碎芳魂杳然的結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靜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攬在懷中,當手掌撫摸著她渾圓的小腹時,慕容龍止不住顫抖起來。唯一的親妹妹懷著自己的孩子香銷玉殞,當日在祖陵發下的誓言徹底化為泡影……   姑且不論她的血統,單是她的容貌便是這世上難得的奇珍。雖然她屢屢惹自己發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無論是狂熱的交合,還是擁著她香軟的身體靜觀長河落日,她帶給自己的喜悅和滿足都是任何人也無法代替的。   這一刻他渾忘了雄心霸業,渾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紫玫打了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眉頭一皺,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露出吃痛的嬌媚表情。   慕容龍頓時愣住了。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慕容龍寒聲道。   後悔和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將柔軟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為了一個虛假的夢幻,就輕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淚來。   『啪』,慕容龍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賤人!你背著我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紫玫『哇』的痛哭起來,這一耳光讓她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處境。待哭聲漸止,一篇謊話也已完稿。   她抽嚥著說:「你整天冷著臉,從來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沒有事做,只好幫你整理家務……『哭聲一響,紫玫肝腸寸斷地泣道:」誰知道這裡面有一個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過又逃不掉……他……他還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說不聽話就會爛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讓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記。   有葉行南在,慕容龍不必為此憂心。自己的妻子竟被這種小伎倆脅迫,他越想越氣,怒吼道:「為這你就趴在這糞坑裡,讓這條狗都不如的東西操嗎!『紫玫臉上一紅,低聲說:」他不行的……沒有……』『沒有?這呢?』慕容龍指著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裡一酸,兩手摀住玉臉,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下腹黏乎乎濕淋淋還帶著油光,明顯是被人侵犯過。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還沒捨得對她這麼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嬌滴滴的身體送給一個下三濫的東西……玩死活該!   慕容龍越想越氣,雖然不會再用砍斷四肢這種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懲罰還是必不可少的。   ************看著兒女突然入室,蕭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兩人一個怒氣沖沖,一個滿臉是淚,美婦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兒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說該怎麼處置?』慕容龍森然道。   蕭佛奴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真要做出這種事,依兒子殘暴的手段,就是不殺她也會把她四肢砍斷——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樣被抽去筋腱。   『玫兒!』美婦焦急萬狀地叫道。   『我沒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說。   『奴婢聽到少夫人說: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白玉鶯學著紫玫的口氣在旁慫恿。姐妹倆有心算計紫玫,故意等她受盡凌辱才去通知宮主。可惜白玉鶯沒有目睹當時的場景,不然她一定會拉住妹妹,等陰長野的陽具進入之後再說。   但這句話已經足夠。慕容龍如火上澆油,一把將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紫玫又羞又氣,臉上火辣辣一片。   蕭佛奴柔聲道:「龍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婦聲音顫抖起來,』她還懷著孩子,又受了傷,您饒她一次好嗎?『』這種事哪有饒過的?教女無方,你也擔著干係,竟然還替她求情。『蕭佛奴身子一顫,不敢再言語。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雙手,將她懸在半空。慕容龍寒著臉,摸出蕩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來教訓你!』怕傷著胎氣,鞭打只在粉背。從後看來,紫玫嬌美的身形彷彿一條水淋淋的美人魚,在空中輕晃。   長鞭一閃而過,一道鮮紅的鞭痕彷彿從水底浮出一般,帶著濕濕的痕跡,印在晶瑩的肌膚上。   赤裸的女體觸電般痙攣起來。筋腱本就纖細,藥物泡製之後更是柔韌異常,紫玫只覺身子像被利刃切開一般,從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條筆直的火線。她兩手交叉握緊,光溜溜的玉腿擰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漢人古訓,女子貞節第一。被人看到不該看的部位就應該一死殉節。你竟然赤身裸體讓人玩得又髒又臭!』慕容龍暴喝道:「無恥的淫婦!我慕容氏怎麼會有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說著,每說一字都帶著一聲鞭響,不多時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纍纍。   鞭子落下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每一擊都痛徹心肺。紫玫腳尖繃緊又無力地鬆開。懸在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會打在哪裡。開始她還勉力支撐,十幾鞭之後,少女終於忍不住痛叫失聲。   長鞭蕩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頓地打在細嫩的肌膚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哎呀……啊……哎喲……』紫玫嬌軀搖晃著,圓滾滾的小腹像被示眾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漸漸連成一體,變成一片刺目的殷紅。   看著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兒身上,對蕭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親手鞭打女兒。她合上美目,心臟隨著女兒的痛叫陣陣抽疼。   『別打了……』蕭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她畏縮了一下,立即又鼓動起勇氣,『娘替她好嗎?』『娘!』紫玫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慕容龍冷冷看著母女倆,『放心,你也有份兒呢。』空中縱橫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經奄奄一息。從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膚又紅又腫,面目全非,重重疊疊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像被鮮血染過般鮮紅。   『不要臉的賤人!好生想想,怎麼遵守婦道,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啞了,冷汗在腳下匯成一片。背上的皮膚像被整個揭去,又用鹽水洗過一樣霍霍劇痛。相比之下,赤身懸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恥被痛楚所掩蓋,漸漸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則是滿懷的希望都化為泡影。失去的不僅僅是寶藏的線索,還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貞潔…   …   『還有你。』慕容龍扭過臉。   美婦嬌軀立刻顫抖起來。   『只會生不會教——養出這麼個下賤的女兒,你這當娘的是怎麼教的!』蕭佛奴哭道:「龍哥哥,妾身知錯了……『』住口!『慕容龍雙目一寒,』龍—哥—哥—,我是你兒子哎。有你這樣當娘的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蕭佛奴頓時面紅過耳,兒子這樣刺骨的奚落使美婦恥辱萬分,玉臉時紅時白,作聲不得。   『娘年紀大了,兒子就不把你吊起來。』慕容龍頓了頓,『把她的東西推過來。』白氏姐妹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推進來個奇怪的物體。   這物體像一張倒扣的板凳,尺寸卻大了許多。四條倒立的銀柱高與腰齊,柱頂各有一個翻轉的瓦狀凹槽,裡面襯著柔軟的絲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蕭佛奴,將她放在架上。這木架是為蕭佛奴量身定做的,專為換尿布而用。此時美婦被放在上面,四隻凹槽立時嚴絲合縫地扣住她的四肢。將凹槽擰好固定住,蕭佛奴便被擺成低頭挺臀的屈辱姿勢,兩腿更是平平分開,陰戶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寬度。   『有你這樣淫賤的娘親,才會生下來這麼淫賤的女兒!我今天要為慕容家懲罰你們對不要臉的賤貨!』蕩星鞭對著美婦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論嬌貴,從未習過武的蕭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聲哭叫起來。   堪堪打了三鞭,蕭佛奴的意志便被劇痛擊潰。緊繃的身體一鬆,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潔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剛打過十鞭,美婦便昏死過去,不僅乳汁四賤,下體更是黃白交加,屎尿齊流。   看著菊肛收縮著吐出污物的艷態,慕容龍性慾大發,不管三七十一,朝娘親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豎,筆直打在臀縫內。   昏迷的美婦一聲悲鳴,雪臀哆嗦著夾緊。   慕容龍揮手扔掉蕩星鞭,解開衣物,準備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氣。   就在此時,蕭佛奴下體艷紅的花瓣突然一陣翻捲,接著猛然吐出一股洶湧的溫熱液體。液體順著光潔的陰阜一路流到乳間,最後從她低垂的下頜和乳尖分別落在地上。   慕容龍心下一驚,連忙蹲身翻開母親的眼皮。   蕭佛奴雙目無神,胸前的乳汁還在不住滴落,與此同時,白膩的腹球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   母女連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睜開眼睛,嘶聲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麼了?『白氏姐妹心裡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來。   慕容龍知道是羊水破了,現在離正常分娩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能是剛才下手太重,導致母親早產。此事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他運功護住母親的心脈,厲聲道:「快請葉護法!『葉行南遲遲未至,蕭佛奴的情形卻愈發危急。羊水已然流盡,翕張的肉穴露出血紅的入口,甚至能看到裡面一團隱約的黑色毛髮。   慕容龍靜下心來,母親已經生育過兩胎,這一胎又是順產,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百忙中,他回過頭望向紫玫,眼中滿是焦慮。慕容龍心裡暗暗後悔。母親和妹妹都是懷孕待產,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就抱憾終身了。   『娘怎麼了?』『要生孩子了。』慕容龍吩咐白玉鸝也去尋找葉行南,自己托著母親的小腹緩緩上推。   宮縮越來越急,宮頸也完全展開。沾著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潤,宛如粉堆雪砌。就在這片雪白正中,嬌美的花瓣像一個撕裂的巨大傷口,向外鼓脹著,張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鮮紅穴口。   慕容龍吸了口氣,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還懸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墜……   紫玫急切掙扎著,『你看我幹什麼!小心娘!』『我放你下來。』『別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龍扭過頭,屏息凝神,兩指探入肉穴,輕柔地捏住胎兒的頭顱,緩緩用力外拔。   肉穴展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周圍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胎兒在裡面的動作。蕭佛奴此時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聲地叫著:「龍哥哥、龍哥……人家好疼啊……龍哥哥……『對她來說,這世間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這個不住羞辱她的親生兒子了。   『別怕別怕,哥哥在這裡……』慕容龍柔聲安慰道,他抓住機會,輕輕一提,撐至極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兒的頭顱順利地滑出腔體,帶出一股紅黃色的液體。   『呀!』蕭佛奴一聲尖叫,肉穴的收縮愈發劇烈,拚命收緊,又拚命張開,像一張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兒的肩頭、手臂、腰臀。   雖然見過師父的分娩,但那次產下的只是一個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著一個母親是如何痛苦萬狀地產下一個活生生的嬰兒。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從那裡來到這個世界……   慕容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無骨地握住胎兒,就是握一塊豆腐也沒有他這般小心。   蕭佛奴身下濃白的乳汁、渾濁的羊水、淡黃的尿液、黃色的糞便還有殷紅的血跡,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著喉嚨,拚命吐氣,顫抖的紅唇蒼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龍輕輕一提,『噗律』一聲,一個光溜溜的胎兒,帶著黏乎乎的體液落在掌中。   『啊呀……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失神地尖叫著,鼓脹的小腹奇跡般平復下來,鬆弛的肉穴中,牽出一根血淋淋的臍帶。   『好了好了……娘,我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抱著自己與母親的骨血,慕容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蕭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問道:「男孩還是女孩?『慕容龍看了一眼,』男的。『此時的蕭佛奴極端敏感,她聽出兒子聲音裡隱約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紅,抽泣道:」對不起……』對別人而言,都是要男孩傳宗接代,而龍哥哥卻不需要她的男嬰,玫兒懷的才是他的繼承人。   『對不起……』蕭佛奴滿懷內疚地小聲說著,我應該給龍哥哥生下個女兒,像玫兒那樣漂亮的女兒,讓龍哥哥開心……   『傻瓜,這是哥哥的第一個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歡你笑了……』美婦感動地望著情郎,嘴角抽動著露出一個淒艷的笑容。只要哥哥高興,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龍哥哥,娘下次給你生個女兒好不好……』『好啊……但再沒有人會像我娘這麼漂亮,這麼迷人了……』慕容龍柔聲道。   葉行南與沐聲傳正在湖上泛舟,聽說宮中驚變,連蓑衣也來不及去掉便直奔聖宮。   他沉著臉,一手切住蕭佛奴的脈門,一手拍向渾身血跡的胎兒。不多時胎兒手腳一動,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著發出響亮的哭聲。   紫玫只看了嬰兒一眼,便始終緊張地盯著母親。   葉行南剪斷臍帶,命白氏姐妹打來溫泉,給嬰兒洗浴。自己則從蕭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盤,清理乾淨,這才鬆開眉頭,緩聲道:「恭喜宮主,母子平安。『紫玫一口氣終於透了出來,她柔頸一側,昏了過去。   119陰長野狂笑著擰住她的乳房,『不要臉的女人!長這麼大一對奶子,真不要臉……』師父在泥坑裡掙扎著,她凝視著自己,『玫兒,你千萬不能死。要救我們出去……』……又滑又軟……那是風師姐的舌頭……   展揚哥哥斷掉的手臂……疼嗎……   勝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禿禿的下體。『飄梅峰弟子,慕容勝的老婆,讓大爺們操死為止……』娘親痛苦地表情。兩腿間,胎兒正掙扎著脫離母體。露出臉了……   是我……那個胎兒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隻骯髒的大手伸來,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兒,『老子最煩大肚婆娘!』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驚恐地看著他掏出滿是肉粒、倒刺的陽具,朝還是嬰兒的自己伸來。   『操死你這個臭婊子,就有寶藏了……』一個人影突然飛出,一刀斬斷那根猙獰的陽具。鮮血飛濺中,慕容龍的面容漸漸清晰。   『不要臉的賤貨!』倒在地上怪物扭動著,突然把沒有手指的斷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驚醒過來,身子不住戰慄。她往旁邊輕輕一摸,想找到那具溫暖的身體。然而身邊卻空蕩蕩的,無依無靠。    ;娘剛剛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傷陣陣刺痛,少女只能摟著肚子,側躺在榻上,茫然睜著眼睛。   她隱約有種感覺。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很痛,起不來。』三次趕走白玉鶯之後,慕容龍親自來找紫玫時,她這樣說。   可能是初為人父,慕容龍並沒有生氣,『娘好些了,這會兒正在餵奶,我扶你去看看……』紫玫默默坐起來,突然問道:「他算什麼?『』庶子。沒有繼承權。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龍毫不遲疑地答道:紫玫點點頭,』如果是女兒呢?『』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我的女兒也一樣嗎?『』一樣。不過她們有生育的權力。『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龍,我很佩服你。『慕容龍淡淡道:」不必客氣。』紫玫顫抖起來,嘶聲道:「都說我不要臉,你才真不要臉!你是瘋子!『』你錯了。我是王者,有權力制訂規則。『************嬰兒裹得只露出一張皺巴巴的小臉,此時正躺在母親身側,貪婪地吸吮著乳汁。   蕭佛奴臉色蒼白,意外的早產使她十分虛弱,但眼中洋溢的母愛卻濃得化不開。   『小寶寶,快些長大,好為你爹爹效力……』她呢噥著,用溫柔的眼光撫摸著嬰兒。她多想親手摸一摸自己和龍哥哥的第一個孩子,把他抱在懷裡餵他吃奶……   『娘。』『玫……姐姐……』看到旁邊的慕容龍,蕭佛奴連忙改口。   紫玫只當沒有聽到,逕直走到榻側,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嬰兒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慕容龍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說呢?』蕭佛奴輕聲道:「龍哥哥的兒子,當然是像龍哥哥了……『嬰兒吐出乳頭,張開小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蕭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動,想把孩子抱在懷裡疼愛。   紫玫看出母親的渴望,兩手小心地托起嬰兒。甫一入手她便驚叫起來,『這麼軟?』『你小時候也一樣呢……』蕭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團放到母親懷裡,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嬰兒。   摸了兩下,蕭佛奴眼中突然湧出兩行熱淚。   紫玫也鼻中發酸,連忙抱下嬰兒,幫母親蓋好被褥,強笑道:「娘,你睡一會兒吧。『慕容龍沒有起身,他沒有理會那個男嬰,只挑弄著蕭佛奴的乳頭,將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間。   紫玫再不願多留一刻,匆匆離開。   母親嬌媚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龍哥哥,娘一定給你生個女兒……』『好啊,給我生對雙胞胎吧……』『娘還沒生過雙胞胎呢……龍哥哥想要,娘就給哥哥生一對雙胞胎……龍哥哥會不會嫌娘的肚子太大……』『不會,娘大著肚子也很美啊。』『……龍哥哥會喜歡她們嗎?』慕容龍一聲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壽的時候,兒子給她們開苞……』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傳來石壁森冷的寒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鄙視母親。母親雖然柔弱,但始終在盡可能地關心她、幫助她。   就像師父,無論師父變成什麼樣子,她的尊敬都不會消淡。   ************紫玫關上玉門,又插上門閂。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氣。   拖著臃腫的身體,少女還輕得像一片樹葉,無聲無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著小腹,回憶起昨日的種種情形。   陰長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湧的真氣非但沒有震碎她的心脈,反而盡數蓄在膻中穴內。   從鞭打那一刻開始,紫玫便覺出異常。那團真氣彷彿是重樓氣鎖的剋星,從膻中穴開始,緩慢卻毫不停頓地一關一關解開她被制穴道。當她從昏迷中醒來,只覺丹田內真氣升騰,久鎖氣海的重樓氣鎖已經不翼而飛,而且還多一股蓬勃的異種真氣。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讓人看出端倪,便裝做背傷未癒,躲在室內。   她不知道是那一剎那的猶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裡,紫玫憤恨之下,一刀砍斷陰長野的手臂。接著便後悔沒抓住兩人不能分心的機會殺掉慕容龍。   陰長野看見她望向慕容龍的眼神,便知道這個賤婊子跟小白臉之間仇深似海。他斷臂殘掌身負重傷,自知無可倖免,於是當機立斷在一瞬間做出借刀殺人的決定,用性命賭上一把,將真氣蓄在紫玫體內,幫她解開重樓氣鎖的束縛。為了能讓她殺掉慕容龍為己報仇,陰長野甚至將全部真元都渡給了紫玫。   『賤婊子,一起去死吧!』他這樣咒罵道。   雖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復卻實實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來。這一切並不是夢,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跡終於出現。   當頰上激動的艷紅漸漸褪去。紫玫盤膝而坐,沉心靜氣,展開內省之術探究自己內功的進度。   紫玫臉上靜若止水,心裡卻掀起滔天巨浪。真氣略一運轉,她立時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接連突破,已經超越鳳凰寶典第七層鳳鳴朝陽,攀至師父數十年苦練才艱險圓功的第八層鳳凰于飛。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週身紅光閃動,那種熾熱的氣息與當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而兩者的差異,僅僅是她的功力尚淺,不及神尼的渾厚而已。   最初的喜悅過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會明白,能八個月內就能達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與慕容龍的陰陽合濟關係極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態,紫玫淒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淚水,『原來不要臉也是有好處的……』與慕容龍相比,從小由名師指點的紫玫根基遠過於靠採補為主的哥哥。慕容龍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顧一切地開始修煉還天訣,以彌補內功的缺憾。   兩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換真元,功力尚淺的紫玫同時少了許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處更勝於慕容龍。   但內功一是心法進境,一是苦修積累,兩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時同樣進入鳳凰寶典第八層,但只在交合中被動修煉的真氣遠遠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習太一經有成的慕容龍也是難以企及。但陰長野的真元卻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隨意動,輕飄飄繞著石室轉了一周。假如讓慕容龍目睹此景,定然會後悔沒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積的恨意和仇怨越來發越盛,心底殺氣漸厲。看慕容龍與陰長野交手的情形,這混蛋功力也是大進,若要力敵只怕難以取勝。   那就偷襲吧。   紫玫嫣然一笑,將秀髮輕輕撩到耳後,那種嬌俏的神情,誰也看不出她正準備殺掉自己嫡親哥哥——同時也是有合體之歡的丈夫和肚裡孩子的父親。   120十一月二十一。   夜間下起了鵝毛大雪,整個星月湖都被大雪掩蓋,四下空無人跡,世外桃源般靜謐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階。   少婦披著一塊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勢。股間的黏液已經凝結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臉若寒冰,目不斜視,卻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時她功力已復,離產期還有兩個月時間。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無論如何也要在今日逃離星月湖。但以她待產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剛剛生育,身子虛弱,單是這場大雪便會要了她的性命;大師姐神智盡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無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該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師父,紫玫心裡就像針刺一般。師父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離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過駭人,兩個月間紫玫只遠遠看了師父兩次,從來都不敢靠近。這次她一直走到欄邊。   雪峰神尼被一群骯髒的肥豬擠在中間,身上傷痕纍纍。她閉著眼,折斷的手腳被豬蹄踐踏得扭曲著。肩頭的日月鉤又被人玩樂地拔出一半,血肉翻捲。飽受摧殘的秘處插著一根木鍬,一端卡在欄杆間,使她陰阜挺起。   淚水模糊了雙眼,紫玫按住積雪的木欄,張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麼來了?』餵豬的雜役不知是冷是慌,結結巴巴說著,一步一滑地跑了過來。   紫玫沒有作聲。這裡離島緣不足兩里,以她現在的輕功不過是片刻工夫。湖面寬有五里,搶條小船划到岸邊也非難事……   那雜役渾然不知道少夫人殺心暗起,賠著笑臉說:「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見師太?『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過。』那雜役還待再說,少夫人已經轉身離開。   『臭、臭婊子,鍬把舒、舒服吧?』雪峰神尼默然不語,眼角卻隱隱濕了。   ************島上戒備森嚴,自從大力吸納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實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聲傳、靈玉、屠懷沉、安子宏等人,聽說宮白羽和赫連雄也都在宮中。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硬闖,只怕終身無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宮裡殺掉那個混蛋,再燒掉神殿,趁亂救走師父,然後北上清涼山,請大孚靈鷲寺主持公道,救出母親、師姐,將星月湖斬草除根!   ************『這座石宮遠不止你看到的規模。』慕容龍道。   傍晚出關之後,他便喚上紫玫,帶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龍輕輕擁著紫玫臃腫的腰肢,緩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餘年,始終營建不休。傳聞這下面還有一個龐大的地宮,只不過百餘年前神教曾遭大變,太沖宮主不得已封閉地宮,與大敵同歸於盡。結果地宮再無法開啟。』他指著君字甬道,『這是數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兩人相擁而行,紫玫不敢提氣運功,於是不動聲色地說:「這條甬道是不是原來就有的山洞?『慕容龍扶著她小心地繞開一處低窪,』這裡從來都沒開啟過,我也是第一次來。沒想陰長野會被囚在這裡。『紫玫身子輕顫一下。慕容龍連忙岔開話題:」看這座石門的款式,只怕有兩三百年。看來這條甬道的鋪設並非全是新建。』紫玫抬頭看去,只見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辰』字,與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無二。她心裡『咯登』一聲,失聲道:「這裡!『慕容龍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紫玫心念電轉,省起父親說的即不是』申『也並非』巳『,而是』辰『!   『這裡……的花紋很漂亮,我想進去看看……』慕容龍眼光微微閃了一下,扭開門鎖。   看到那個得之不易的紋飾,紫玫反而平靜下來。她用釵尖勾描著刻痕,說道:「這些花紋好特別……『當著他的面找出寶藏最後一個關鍵線索,紫玫心裡卻沒有一絲得意。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龍道:「這是……『說話間釵尖已經劃到雲飾正中的小孔內。這次傳來的不是指尖的輕響,而是腳下的一陣低鳴,猶如一隻洪荒怪獸在地層深處發出沉悶的咆哮,整個石宮都為之震顫。   紫玫臉色雪白,不等她反應過來,慕容龍一雙手臂已經閃電般伸來……他發現了!   『小心!』慕容龍一把抱住嚇呆的妹妹,飛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溫泉裡,用溫暖的泉水平復自己的情緒。   剛才的震動只是一瞬,短得讓人以為這只是錯覺,那混蛋連問都沒問——大概是這裡經常地震吧。   紫玫閉著眼,沉思道:五間石室都已經找齊,剩下的就是那個『中』了。石宮的中心只有一個太極圖——看來寶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極圖下了。   氤氳的水霧中,玫瑰仙子嬌靨如花,白膩的肌膚光滑如脂。待產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圓滾滾鼓在仍是少女模樣纖巧的嬌軀上,彷彿三個突兀的異物。然而這種不協調的結合,卻有種異乎尋常的艷態,就像一個稚嫩的幼女挺著成人的乳房賣弄風情。更令人心動的,則是她臉上無奈的神情——對於強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願。   紫玫睜開眼,心頭像被針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龍靜悄悄看著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麼了?』紫玫一臉無辜地說。   慕容龍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輕輕說道:「你還要騙我嗎?『紫玫手指一顫,沒有作聲。   慕容龍凝視著她,第一次毫無保留地流露出萬般柔情,柔聲道:「方纔是打開了寶藏的入口吧?『溫泉突然變得冰冷,紫玫週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龍撩起一捧水潑在臉上,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水珠從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滾落,他低聲道:「從那時候起我就想變得很強,強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一直在想娘。還有你。做夢都想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慕容龍臉上濕漉漉的,他揚首枕在池沿,聲音像風一樣輕,』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美,還要動人……看著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常常對自己說,你還小,不像娘那樣懂事,我要對你好一些,多原諒你一些。終究你會像娘一樣,開開心心地陪在我身邊。『慕容龍輕輕一笑,』還記得我們一家三口在草原騎馬嗎?我抱著你,還有娘,在草海裡追逐落日——那是我這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了。『慕容龍低歎一聲,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訴我寶藏所在,那麼哥哥答應你:我絕不去看一眼。『他游過來,像展翅的雄鷹,把紫玫嬌小的身子圈在臂間,聲音微顫著道:」這樣你會愛我嗎?』紫玫怔怔看著他,半晌後淒然一笑,紅唇動了動,用唇形無聲地說道:「晚了。『接著週身紅光閃動,鳳凰真氣狂湧而出。   那張令她無比憎恨的俊臉忽然變得蒼白,接著是刺目的腥紅。   慕容龍一口鮮血盡數噴在心愛的妹妹臉上。猝然受襲下,苦修的還天訣威力盡顯,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還有餘力反擊。   他不假思索地舉臂抹在紫玫腋下,接著屈起膝蓋。   貫滿太一真氣的兩掌雖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護體真氣,她櫻口一張,同樣噴出一股血箭。兩個慕容氏嫡脈的鮮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灑滿清池。   勁風及體,膝蓋夾著凌厲的風聲朝圓滾滾的小腹猛擊過來,此時紫玫兩手還印在慕容龍胸口,再無力抵擋他膝上的一擊。   眼看就是腹穿腸斷的結局,膝蓋卻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這一瞬即逝的機會,纖手並指如刀,『噗』的一聲,從慕容龍腰側穿過。   慕容龍靜靜立在池中,滾燙的鮮血順著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瑪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沒有一絲融化。紫玫的鮮血也是一般,但兩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體,再不分彼此。   慕容龍凝視著紫玫,眼中充滿了哀傷,還有不捨。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著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隻血紅的鳳凰紋身,正展開翅膀,飄飄欲飛。   『留下他……』慕容龍動了動嘴唇,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   紫玫輕輕一拔,手臂脫出,慕容龍漸冷的身體向後倒下,濺起漫天血花。   121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種蒼白的平靜。一串細密渾圓的血珠彷彿出巢的蜜峰,從腰側的傷口飛出,在身體周圍翻滾起伏。   終於親手殺掉生死大仇,紫玫卻沒有絲毫喜悅,心裡反而空蕩蕩,像眾鳥飛盡的雪原般茫然。   『宮主!』門外一聲驚呼。   渾身浴血的紫玫驚醒過來,立即騰身而起,滴血的右掌發出一道熾熱的真氣。   白玉鶯駭然舉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時更非對手,與鳳凰真氣一觸,手臂頓時折斷。凌厲的真氣直入經脈,白玉鶯口吐鮮血,身子倒飛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狽不堪。   雖然一掌迫開白玉鶯,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顧不得取這賤婢性命,立即閃身掠出石室。   白玉鸝聞聲從鄰室搶出,正遇到遍體紅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隻血色鳳凰,疾飛而至。她不知輕重,見姐姐受傷,立即揮手直插紫玫小腹。   紫玫恍若未覺,毫不停頓地徑直掠過。   白玉鸝五指如鉤,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遞入紫玫週身洋溢的紅光,就彷彿探入烈火般劇痛。接著格的一聲輕響,腕骨已被擰斷。白玉鸝捧著手腕疼得直掉眼淚,自始自終都沒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頭也不回地掠到甬道盡頭,距太極圖只剩三丈距離時,嬌軀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圓石上,身邊的陰宮主揚首舉臀,淫態橫生地與公牛聯為一體,宛如活物。被勁風一逼,艷屍秀髮飛舞,嬌媚的眼睛直直看著紫玫,彷彿乞求她將自己一同帶走。   時間緊迫,一旦被人發覺,莫說沐聲傳,就是葉行南趕來也難以脫身。紫玫一把推開龐大的公牛,雙掌毫不猶豫地按向陰陽魚的兩眼。   五道關鎖已解,魚眼應手而陷,渾若天成的太極圖輒輒分開,露出一線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顧一切地撐起傷體,淒厲地呼喊道:「帶我們一起走吧……『』賤婢!『屢遭兩女出賣的紫玫心下恨極,當下功聚雙掌,便欲取她們性命。   白氏姐妹披頭散髮,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來,連折斷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顧不上理會。   紫玫驀然想起初遇的場景,姐妹倆白衣勝雪,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琢的百靈,冰雪可愛。不僅仗義出手,而且解衣贈馬,一片熱忱。   看著兩個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瘋魔的慘狀,紫玫心下不禁一軟,掌力收了幾分。   白氏姐妹如受電殛,跌在地上翻滾不已。一邊咯血一邊猶自哀號,『求求你,帶我們一起走吧……』紫玫手伸出寸許,終究還是忍住了。她們第一次出賣,就使風師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賣了師父;第三次導致母親被鞭打早產。   此仇此恨不殺她們已經是寬恕了,如果帶她們一同離開,誰知道會不會遭到第四次出賣?無論如何再不能冒險。紫玫一頓足,縱身躍入洞穴。   洞穴彷彿一口深井,腳下黑沉沉深不見底,當看到圓石下伸出一枝鐵臂,紫玫連忙攀緊,試圖穩住身形。鐵臂一沉,頭頂的巨石隨即旋轉著合緊。   白氏姐妹掙扎著爬了過來,扒住太極圖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無情的收攏,轉眼只剩手掌寬窄。白玉鶯眼神裡透出絕望的神色,趴在縫隙上嘶聲道:「不帶我們走!你就殺了我們吧!『』呯『,太極圖合成一個渾圓,再無一絲縫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姐妹倆抱著太極圖放聲痛哭。淚水混著鮮血濺在圓石上,但冰冷的石塊卻紋絲不動。   ************入口合緊,所有的光線和聲音都被隔在另一個世界,墳墓般寂靜。但紫玫耳邊仍回湯著白氏姐妹淒厲的叫聲——『不帶我們走!就殺了我們吧!』一輩子留在地獄般的石宮作為沒有絲毫尊嚴的性奴,對秀美活潑的姐妹倆來說比死亡還難以忍受。那淒厲的哀呼使紫玫想起當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負內傷的白玉鶯一邊吐血,一邊被人輪姦的慘狀。她們畢竟不是壞人,所有的背叛只是為了生存……   心頭一疼,一口鮮血淋淋漓漓噴在乳上。紫玫這才警覺到自己身無寸縷。但愈發沉重的傷勢使她顧不上羞澀,受創的經脈像被冰塊阻塞般梗塞難通,內息也凝滯起來。一咬牙,紫玫鬆開手,滑向腳下看不見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鏡面還要光滑,眨眼間便滑過近十丈的距離。紫玫運足目力,待看到腳下一點白光,連忙屈體一翻,輕輕落下。   腳下發出木枝折斷的微響,接著升起一片閃爍的寒光,星雲般圍住雪白的腳脛。紫玫凝目看去,卻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個哆嗦,連忙移開。   紫玫越走越是心驚,這座地宮龐大得出人意料。不僅懷月峰,只怕整個島嶼之下都被掏空。   地宮內到處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體不全,時隔多年,仍能看出當年戰況的慘烈。能逼得星月湖宮主封閉地宮,同歸於盡,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轉了兩個彎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條寬近丈許的走廊筆直伸開,兩邊並列著十餘間寬敞的石室,裡面流光溢彩,展廳般堆滿寶物。   這便是父親所說的寶藏了吧。確實值很多錢,但對紫玫來說卻毫無用處。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體的布料,結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長廊,最後一間石室角落裡一抹異樣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種寶物堆放整齊的狀況,這間石室的物品卻極為凌亂。珍珠、瑪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餅銀錠散落滿室。在耀眼的寶光之間,一前一後放著兩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疊,蜷成一團,身上還蓋著未爛盡的碎衣;前面一具較小的骨骸則平躺於地。在它旁邊放著一柄長劍。劍身色澤蒼灰,彷彿一段朽木。但滿室的珠寶光華,卻無法掩蓋它矯矯不群的王者之氣。骸骨間扔著一支形式古樸的劍鞘,乃是鯊魚皮所製。   大孚靈鷲寺位於清涼山,距此千里之遙,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顧不得細看,便俯身拿起長劍。劍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響起一聲幽幽的低歎。紫玫渾身寒毛直豎,連忙合劍入鞘,一提真氣,輕煙般飄過長廊。   星月湖在終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勢甩開星月湖的追兵,還能……早半日見到展揚哥哥。   紫玫心頭一熱,只想伏在沮渠展揚懷中大哭一場,就像從前那樣,讓他來分擔自己的委屈。   紫玫對地宮的結構一無所知,只能依靠當初落下時的方位一路朝北行進。在蛛網般的地宮裡直行十餘里,算來已經深入湖底,終於走到地宮邊緣。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餘步內,就散落著數十個骷髏首級,有一些甚至只餘下頜,頂端已碎為齏粉。   有過陰長野的一番遭遇,紫玫雖不信有人能在這封閉百年的地宮內活到現在,但還是橫劍擋在胸前,一步步穿過骷髏堆。   石壁上兀然出現一個洞口,周圍石屑粉飛,顯然是被人用硬功砸開。她探頭一看,只見這是扇厚逾尺許的石門,漆黑的隧道內陰風陣陣,黑沉沉看不到盡頭。   洞口只容一人鑽入,紫玫圓滾滾的小腹正卡在洞中,無法穿過。她氣惱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這個亂倫的孽種一扔了之。   胎兒一動,不知是手是腳猛然一掙,撐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陣刺痛,眼眶不禁濕了。嬰兒都是無辜的,但它不同,從孕育那一刻起,親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惡。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暢快了些。她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拔出長劍,朝石門刺去。   『沙』的一聲輕響,劍鋒直入岩石,輕易地像穿透一層薄薄的紙張。紫玫愕然舉劍,只見劍鞘上鏤著兩個花鳥般的篆文:玄天。   這便是星月湖鎮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當年親身所佩之劍:玄天劍。   ************終南北麓,飛飛揚揚的雪花覆蓋山林。   一個赤裸的少女立在沒踝的雪野中,疑疑望著這個晶瑩澄徹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鮮美,肌膚比白雪更純潔,但肥白的碩乳卻比最妖艷的狐精更淫蕩。   紫玫捂著鼓脹欲裂的小腹,對腹球波浪般的陣陣胎動恍若未覺。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寒意卻來自體內。太一經的陰寒之氣遊走於經絡之間——除了即將出世的胎兒,他給自己留下的只有這種冰冷的傷害。   不是嗎?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紅的血跡,握緊長劍。漫天風雪又一次揚起,遮沒了她的身影。   122黃昏的大孚靈鷲寺沉浸在一片橙黃的暮色中,低沉的梵號伴著繚繞的香煙,在古老的廟廊內久久回湯,那種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撫慰著來者疲倦的心靈。   知客僧無言地合什退下,帶上柴門,將小小的禪院隔絕在紅塵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後,慕容紫玫嬌嫩的臉上帶著一絲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時,芳心內儘是平和的喜悅。   逃離星月湖的當晚,她在雪地產下一個女嬰。母女倆同樣早產,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龍當可含笑九泉。當時她手指已經扼住嬰兒的脖頸,終究還是不忍下手。最後只好抱著親生骨肉痛哭一場,留下這個孽種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摟著女兒,拖著生產過的身體晝宿夜行,一面療傷,一面小心翼翼地避開星月湖的追兵。經過十餘天的艱辛路程,終於來到這處佛教聖地,武林名剎。   大孚靈鷲寺的莊嚴肅穆,給了紫玫難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時間內,她經歷常人幾世也未有的痛苦、驚懼和生離死別。紫玫現在只想與沮渠展揚見上一面,然後在他身邊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滌盡身體的困乏和傷痛。   紫玫沉靜地理了理鬢髮,輕輕推開房門。   『吱啞』一聲,落日的餘輝湧入陋室,將簡陋的物體鍍上一層耀目的金黃。   室內只有一張蒲團,一張矮几和一個背門趺坐的僧人,此外一無長物。面前灰撲撲的僧衣,與她記憶中那個鮮衣怒馬,玉樹臨風的武林少俠大相逕庭。但紫玫一眼就認出這個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蕩,叫道:「展揚哥哥!『踏入庵堂。   只邁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僅是燒了戒疤的光頭,還有那個背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聽到她的聲音,沮渠展揚並沒有像她想像中那樣衝過來挽住自己的手,噓寒問暖。他沒有扭頭,甚至連姿勢也沒有換,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開,一種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當場。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起,展揚哥哥就是她的庇護者,一個可以讓她放心安睡的寧靜港灣。在她記憶中,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委屈,只要身邊有展揚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懷裡一哭了之,展揚哥哥自然會替自己解決煩惱。   然而此時,隔著兩步的距離,慕容紫玫感覺卻比在終南時更為遙遠。遠得讓她看不清、聽不到、摸不著。   夕陽在沉默中變換著角度,那個熟悉的背影一動不動,像烈火焚盡的余灰,沒有一絲溫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漸漸黯淡,心底最深最溫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嘹亮的啼哭劃破寂靜。   灰色的僧袍聞聲一顫,紫玫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蕩蕩掖在腰間。她輕輕拍著女兒柔軟的身體,落寞的眼睛裡沒有一滴淚水。她原以為自己會哭,此時才知道真正的傷心是不會流淚的,有的只是疲倦,生無留戀的疲倦。   『空、空空……』木魚聲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響了起來。   不用抬頭,紫玫就能聽出聲音裡的煩燥和疼痛。   凌亂的木魚聲像凌厲的耳光,重重打在臉上,責罵她的骯髒和不貞,讓她滾出聖潔的廟宇。   紫玫俏臉頓時變得蒼白,她怔怔望著女兒不住開合的小嘴,最後淒然一笑。那笑容彷彿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轉瞬就被激流沖走,不留痕跡。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兒的臉蛋,柴扉幾乎同時一動,接著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煩請告知圓相方丈:星月湖宮主已死,請方丈以天生蒼生為重,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對知客僧說完,飄然離開大孚靈鷲寺。   ************十二月十六,黃河風陵渡。   夜色降臨,冰封的長河閃著寒冷的清光。晝間絡繹的車馬已然絕跡,偶爾一陣長風吹來,一團團細碎的雪粉盤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幾條木船被冰封在岸邊,渡口已成虛設。但作為方圓數十里最大的鎮子,風凌渡彙集了南來北往的行客。離河岸不遠,王記客棧內人聲鼎沸,樓上的客房早已爆滿,連大廳內也坐滿了急於回家過年的客商行人。   這些人無法安歇,只好圍著廳中巨大的火塘海闊天空的胡吹亂侃,以度長夜。   眾人正自說得高興,一個苗條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掩身而入,不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裡。她臉上遮著面紗,懷裡抱著嬰兒。嬰兒已經哭得沒有力氣,只不時發出小貓咪般的嗚咽,讓人聞之惻然。那女子一邊呵哄,一邊焦急的四下張望。待看到一個倚牆而坐的婦女,露在面紗外的那雙妙目頓時一亮。   她艱難地穿過人群,走到那個農婦打扮,正給孩子餵奶的婦女旁,低聲道:「大嬸,能不能幫我喂喂孩子?『農婦抬頭一看,』哎喲『一聲,』大妹子,這是你的孩子嗎?『』是。『那農婦心直口快,』奶子這麼大,怎麼會沒奶呢?『少女臉上刷的漲得通紅。紫玫平時把女兒抱在胸前,乳房驚人的尺寸並不明顯,此時弓腰說話,又遞出女兒,顫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幾乎撐破單薄的衣物。   初乳本來就遲,她又是早產,並且乳房還被人為增大,因此生育多時,奶水仍遲遲未至。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見不得的巨乳,此時被人在大庭廣眾下一口嚷破,臉上頓時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圍驚詫的目光,紫玫羞恥難當,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兒有氣無力的哭聲卻使她難以邁步。一時間心亂如麻,抱著女兒不知所措。   農婦卻沒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過嬰兒,與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後從衣襟裡坦然拉出乳房,揪了揪奶頭塞到嬰兒嘴中。   女嬰聞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著乳汁。   紫玫兩眼緊緊盯著女兒,見她吃得香甜,心裡的緊張頓時消散。   『還沒滿月吧?吃起來像個小老虎。』農婦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一邊拍打,一邊笑瞇瞇地說。   『沒有呢。』紫玫羨慕地看著農婦略顯粗獷的乳房。若論美感,她與自己根本無法比較。但她寧願用自己一對渾圓的肥乳,換取一隻能泌乳的囊狀乳房。   農婦打量著這個未滿月就獨自抱著女兒,在大雪中趕路的奇異女子,關切地說:「沒坐完月子就趕路?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紫玫勉強一笑,暗暗捏緊手指。她離開大孚靈鷲寺之後,便一路南下,準備先趕往洛陽救出三師姐和沮渠明蘭,把兩人安頓在紀府,留下女兒讓她們照應,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親、師父和兩位師姐。做完這些,她便與母親隱居飄梅峰,終身不再下山。   農婦嘮嘮叨叨,一會兒說:孩子她爹太不像話,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會兒又說:穿這麼單薄,這大冷的天兒可怎麼受得了。   雖然囉嗦,但紫玫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淳樸的溫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下來。   剛想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女兒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從小嘴裡咕咕嘰嘰流到脖子裡。紫玫一驚,連忙伸手去抱,那農婦已經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給女兒擦了擦嘴,笑道:「小傢伙吃得太急,嗆奶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女孩。『』起名字了嗎?『』晴雪。『當時紫玫只盼這場大雪能夠放晴。   農婦歎了口氣,『怪不得孩子他爹這麼心狠。我頭兩胎也是女兒,我男人天天摔盤子打碗,生個兒子才再沒給我臉色瞧。』紫玫苦澀地一笑,沒有回答。   農婦逕自說道:「咱們漢人都是這樣,生個女兒自己都抬不起頭……『紫玫抱著膝蓋坐在一旁,看著女兒吃飽後滿足的睡容,心神遠遠湯開。   母親生下的是一個男孩,母子倆現在好嗎?他已經被自己親手殺死,有葉伯伯在,應該不會虐待她們吧。師父和師姐說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裡——兩天後安頓好紀師姐和明蘭,最多七天,就可以趕到星月湖。   也許,我們可以在一起過年……   大廳中坐著一群膀大腰圓的漢子,正圍著火塘談得熱火朝天,忽然有人高聲道:「……還是玫瑰仙子!『紫玫聞聲一驚,連忙舉目看去。   123一眾大漢臉被火光映得通紅,火裡烤著大塊的豬肩,周圍扔著幾口酒罈,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說玫瑰仙子長得漂亮,你們誰見過?』『我!』一名漢了胸口拍得山響,『去年慕容勝大婚,兄弟奉程幫主的命令去伏龍澗送禮。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兩日。操!』他一拍大腿,兩眼放光,『都說飄梅峰美女如雲,那天兄弟真是開眼了。當時飄梅峰來了三個,寒月刀林女俠是新娘,後面跟著牽絲手紀女俠。這兩個往那兒一站,真他媽比花嬌,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美人兒。比起來東海的淳於瑤就是個燒火丫頭。』他說得口沫橫飛,周圍人聽得目瞪口呆。   『兄弟當時想,美到這地步也算到頭了,慕容勝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氣。誰知道啊……』他搖了搖頭,拿起酒碗。   旁邊有人連忙給了碗酒,『孟三哥,別賣關子了。』孟三哥把碗舉到嘴邊,『要說艷福,當上慕容勝的妹夫才真是艷福齊天!』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滿屋的人都傻了。那體態,那相貌,簡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眾人轟聲一片,對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馳神往。   紫玫垂下眼,摟著女兒輕輕搖晃,臉上毫無表情。   『說得好聽,飄梅峰還不是闔門都當了婊子?』旁邊傳來一個刻薄的聲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個不要臉的混蛋編出來的!』那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飄梅峰諸女在星月湖為奴早已轟傳江湖,誰不知道你說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條狗?』『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麼星月湖,老子闖蕩江湖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過星月湖的字號,更沒見過一個鳥人!飄梅峰雖是女流之輩,可流霜劍、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也不見得有這等高手!林女俠我親眼見過,豪氣不減鬚眉,說她會如何如何,鬼才信!』那人冷笑道:「風晚華和林香遠確實有種,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說的玫瑰仙子,厚顏無恥,對師門慘劇不理不問,不但委身仇敵,還與親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絕……『』去你媽的!『孟三哥壓根不信他的胡扯,聽到他如此褻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罈就扔了過去。   那人抬手一拳,將酒罈打得粉碎。   廳中的客商行人都被兩人大聲爭吵驚醒,此時見雙方動起手來,頓時亂成一片。   孟三哥一時氣憤沖昏了頭腦,眼見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那人從懷中摸出一張紙在空中一揚,朗聲道:」本人柳鳴歧,接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師叔手書,剛在洛陽滅掉長鷹會。今日與天下白道同赴終南山,掃蕩星月湖餘孽!』孟三哥將信將疑,只見那人身後一群人儘是腰纏白帶,神情激憤,顯然都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會兒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會那樣?『柳鳴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與我等齊赴終南,一探究竟,如何?』孟三哥猶豫未決,柳鳴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親娘同事一夫,是東方大俠親眼所見,豈能有假?『另一人接口道:」什麼玫瑰仙子,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聽說娘兒倆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現在只怕該生下來雜種了吧。』這些人對星月湖恨之入骨,口裡不乾不淨,越說越是下流,將玫瑰仙子說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臉的淫婦。   紫玫心底滴血,面紗下的俏臉時紅時白。那些無情的辱罵像一把把利刃,將她割得體無完膚。她凝視著女兒恬靜的睡容,感覺自己一寸一寸化為灰燼。   眾人的言語越來越不堪入耳,角落裡一個瘦長的身影再聽不下去,蹣跚著離開大廳。紫玫掩緊女兒的襁褓,閃身出了客棧,走入無邊的風雪之中。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裡兀自拿著酒壺。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穩,走得卻是極快,轉眼便到了河邊。   那人腳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裡的酒壺滴溜溜滑出數丈。他手腳並用,踉踉蹌蹌地爬過去,滿頭顫抖的白髮掃起雪粒,如同蕭索的落葉。   紫玫飄身撿起酒壺,低聲道:「東方伯伯。『那人渾身一震,兩眼凝視著面前懷抱嬰兒的少女,眼神漸漸銳利起來。   良久,東方慶道:「你怎麼在這裡?『聲音又乾又啞,更有種決絕的意味。   紫玫沒有回答,纖手宛如寒風裡的冰雕,靜靜舉著酒壺,輕聲道:「東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臉的女人嗎?『東方慶看著她懷裡的嬰兒,憎惡地說道:」好!好!竟然生下來了!你父親、哥哥被殺,母親、嫂嫂受辱,師父師姐生不如死——你竟然還為仇人生下孩子!』東方慶駢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麼羞恥!竟然還有臉問什麼叫不要臉!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淫婦!賤人!『他聲嘶力竭,頜下的白鬚恨得一陣亂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後淒然笑道:「原來是這樣。是因為我沒有去死。是嗎?『東方慶愴然叫道:」你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紫玫抱著女兒的手掌一沉,掀開衣襟,淡淡道:「東方伯伯,你殺了我吧。『東方慶不過五十餘歲,但滿頭白髮卻像年過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著摸出佩劍,但劍鋒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來晃去,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紫玫閉上眼,輕聲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換來我娘和師父、師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寒風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濤般滾湧而至,在紫玫腳前旋轉而起,像一條盤旋的玉龍,將母女倆裹在其中。   低婉欲絕的聲音在蒼茫的雪夜響起,『每個人都說我不要臉……難道是我的錯嗎?難道我就是該死?』『東方伯伯,你告訴我好嗎?』凝光劍『叮啷』一聲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臉蒼白的令人心疼。她輕聲道:「我要先去洛陽一趟。如果趕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還請東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話音未落,已經看不見紫玫的身影。   東方慶雖然醉眼迷離,但目光遠較常人銳利。單看紫玫快捷無倫的身法,那已經不僅僅是輕功卓絕,而是身懷有著渾厚無匹的內功。若非親眼所見,東方慶絕不會相信她小小年紀,功力竟然遠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絕世武功,竟然忍心連親娘也不救。   想起蕭佛奴所受的苦難,東方慶舉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驚覺酒水竟然是滾燙的。   ************兩日後,紫玫趕到洛陽。   然而香月樓已是人去樓空。她隨即趕往長鷹會,可昔日豫州的洛陽第一大幫,只剩下焦土。她斷斷續續竊聽了看守者的對話,才知道四日前長鷹會被滅時,整個幫會都像蒸發般不復存在,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倆。香月樓早在半月前就停止營業,樓內的妓女不知所終。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終南,僅用了三天時間就趕到山下。她不願與江湖人士見面,更不願師門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顧一切的摧發內力,晝夜兼程,想趕在眾人之前進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親人。   但陰長野那一掌並非好心,在山下,蟄伏月餘的內息突然發作,不但來勢兇猛還飽含毒性。若非紫玫的鳳凰寶典已至大成,發作之日,就是她斃命之時。   她用了數天時間才把那股陰毒的掌力驅逐轉化。就在這段日子裡,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再次大進,距第九層鳳清紫鸞只有一步之遙。紫玫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順利,思索著師父當日說的『陰上加陰』,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兒柔聲道:「晴晴,娘帶你去見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觀音菩薩一樣,又漂亮又慈詳……還有另一個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俠,所有壞人見到她都會害怕……『紫玫哽咽起來,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會喜歡你的……』村子裡燃起篝火,人們敲鑼打鼓喜氣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聲夜晚最黑暗的時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島。   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對抗陰長野遺留的毒力時,武林白道與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戰鬥已經結束。   整個島嶼像被狂風掃過一般,再沒有一處完整的角落,斷梁殘柱都半掩在白皚皚的積雪下,同時掩蓋的,還有三日前那場血戰的痕跡。   繫著嫂嫂的欄杆碎成數段,上面還繫著半截結冰的錢鏈。   紫玫挽起鐵鏈,怔怔看著欄杆。斷口處赫然印著一個纖細的掌印──半尺寬的漢白玉欄杆竟是被人一掌擊碎的。   她舉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階上,像征著星月湖至高無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燬,粉碎的磚石間堆滿燒成灰炭的焦屍,少說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圍散落著種種兵刃,或刀或槍或鉤或叉,都像被巨物捶擊過一樣彎曲變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殘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長劍。   劍身彎作曲尺,鋒刃依然清光凜冽。正是東方慶的凝光劍。   紫玫緊緊握緊劍柄。這些燒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屍體間,有多少自己熟識的人呢?   自己的親人呢?死了?燒了?救走了?還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島,也沒有找到絲毫生命遺留的跡象,潛幽碑坊、武鳳別院、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月魄台……這些灑滿親友血淚和恥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廢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涼的雪野中,心頭一片茫然。   ************白雪在黑暗中散發出一種淒清的淡藍光芒,隨風飄蕩,彷彿一層冰冷的火焰。   娘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所有的親人都不知去向;甚至連仇人也都消失無蹤……   『你往何處去?』慕容紫玫輕輕地問自己。   風雪被氣牆所隔,沒有一絲觸及肌膚。她第一次擁有了可以實現夢想的絕世武功,卻不知道該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標都模糊無跡,空蕩蕩讓她無從使力。   天際漸漸發白,飄揚的雪粉終於停下。   紫玫露出一個淒艷的笑容,這笑容驚動了身邊的一樹紅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嬰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當一朵梅花飄飄搖搖落在額前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來。   清悅的笑聲引來紫玫奔湧的淚水,什麼都沒有了,沒有親人,也沒有家,天地間只剩母女倆孤零零地相依為命。   她親吻著女兒香軟的小臉,喃喃道:「晴晴,娘帶你回去……『晨光中,十七歲的少女裹緊衣襟,抱著未足月的女兒,開始她漫無目的的流浪。   身後,滿地鮮紅的落梅彷彿一片未乾的血跡。   THEEND